第1章、所谓的乖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前言:花容为姓氏,不知道大家可还记得《娘子,为夫好寂寞!》里的少年天君花容水漓与轻歌上神,两人皆为男子,不顾一切在一起,因都是男子,他们用法术幻化了他们的后代。 本篇小说里所有姓氏为花容的人物都是花容水漓与轻歌上神的后代,流落于人间,成为最高贵的主宰者。 第1章、所谓的乖巧 她随着众多美丽的女子朝着高雅圣洁的宫殿缓缓走去,一路上带着好奇的目光,但是见场面似乎挺严肃的,苏流年也只是偷偷地瞄着,丝毫不敢有更大的动作。 入了豪华宫殿之后,苏流年与五名女子一样跪在地上,眼尾瞥见身旁的女子一个个低头垂眸,一幅乖巧的模样,却不知这是选妃或是…… 她只记得自己死去之后,以为什么都不会有了,却不料醒来之后又是另一番光景,还未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那漂亮的女子给拖了出来,于是与那五名女子一同前往这里,什么病呀,痛呀,医院里的消毒味儿,如同一场可怕的梦境。 然而此时这高雅的宫殿,这繁复美丽的衣裳,身旁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更像一场梦境了。 宫殿里很安静,带着几分肃穆,没有人敢喘上一个气儿,苏流年偷偷地抬眼只见前面不远处一双华美贵气绣着金丝线云纹的玄色靴子,就这么一双靴子,她已经可以想象出那一个男子该是多么地华美。 而再往右一边的地方,是一双大红色的艳丽靴子,单那么一眼,心里一惊,那颜色她绝对不陌生,红得如血,看得她一阵惊心动魄。 “七王爷,这是新一批奴隶,经过调教之后每一个都特别的乖巧,还未取上名字,王爷若有挑到喜欢的,还望赐名。”女子的声音清脆而淡然,却是满满的恭敬之态。 那漂亮女子的一番话,却让苏流年一颗跳动着的心逐渐冰凉下去。 奴隶…… 穿得这么漂亮的全都是奴隶? 她还以为是官家千金小姐的选秀呢! 再怎么不济混个宫女的职务也不错,至少每个月还有工资拿! 实在是连宫女都混不上,混个有钱人家少爷或是小姐的丫鬟也挺好的。 惊恐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将头抬了起来,一双美丽清澈的水眸盛满了不可置信还有对这身份的悲催。 这是什么年代? 还存在奴隶一说? 因这么一抬头,她倒是看清楚了那玄色靴子的主人,一身玄色长袍,面容俊美如斯,神态撩人,甚至比她想象出来的更为贵气。 “乖巧……” 花容墨笙浅浅露出一笑,望向最前排的那一名女子,带着几分审视,眼里的柔意更甚,“这就是所谓的乖巧?” 第2章、白挨了一身伤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浅浅露出一笑,望向最前排的那一名女子,带着几分审视,眼里的柔意更甚,“这就是所谓的乖巧?” “奴婢清楚该怎么做了!” 未等苏流年反应过来的时候,鞭子无情地挥落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还想不明白那漂亮的女子手里的鞭子是从哪儿来的。 凄厉声顿时在空旷的大殿里响起,她四处张望想要躲起,奈何那鞭子总能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子下去,必定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意袭向她的理智。 “你们有没有人性啊啊啊――别打了,再打我就又要死上一次了……” 女子却是面无表情地抽打着,对于苏流年的哭喊声充耳不闻。 “救命啊――杀人了――啊啊啊……我又要死了,肯定又得死了……”她痛得在地上翻滚着,满脸的泪水,却是一点点的反抗力气都没有。 瞥向与她一同前来的那五名少女,一个个都低着头,依旧是一副乖巧的样子,似乎她不存在一般,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冰冷…… “救救我……好疼……好疼啊!”她望向那一双黑色靴子的主人,眼里带着恳求,也不翻滚,她只知道如今能救得了她的人,只有眼前的两人,一个是那一身玄色长袍的漂亮少年,还有一个是那穿着红袍的美丽少年。 “行了,别再打了!”一声带着温柔的嗓音响起,似是那红袍少年的声音。 在她晕倒之前,似乎听得另一声轻轻浅浅的叹息:“本王似乎没想要她受伤……” 这么一说,她这一身伤是白挨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轻挪了下位置,浑身上下的疼意叫她轻哼出声,声音陌生,沙哑,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此时的这身子已经不是她苏流年的,而是一名无名无姓的奴隶。 惹了一场无妄之灾,落到如此地步。 轻轻地呼吸着,惟恐牵动了身上散遍于周身的伤口,好一会儿这才开始试图想从这里瞧见一点点的光亮,空气带着几分冰凉,似乎有风吹来,想来这地方应该有窗子,而现在是夜晚吧! 涩涩一笑,她平躺着身子于冰凉的地上,只觉得身子一寸一寸地逐渐冰凉,再这么下去,今晚她真的是非死不可。 死过一次,重生一回,一天的好日子都不曾有过,她岂能就此死去? 尽管身子布满了鞭伤,尽管疼得要死,但是她知道这么一直躺着她真的会去。 第3章、想让她去侍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尽管身子布满了鞭伤,尽管疼得要死,但是她知道这么一直躺着她真的会去。 苏流年费劲地坐起身子,这才发觉脖子上一片冰冷,伸手摸去,心里一凉,竟然是一条链子,如狗链子一般套在她的脖子上,冰凉的金属物让她更是觉得一阵冰凉。 顺手链子一直摸去,她摸到了链子是绑在一块木头上,拉扯了几下,并不能拿开。 绝望覆盖而来,她安静地坐着。 夜很长,屋子里又黑又冷,她缩卷着身子等待,等待天亮。 睡意袭来时,她不敢合上眼,就怕这一闭眼,再无醒来时日…… 天渐渐地亮了,苏流年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是一间简陋的居室,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而她坐在冰凉的地上,脖子上套着一条银色的链子。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势,一片惨不忍睹,白色的衣裳上染上了血迹,她不知道背上的伤势如何,但是清楚那里定是血肉模糊,一夜之后,伤势没有经过处理血肉与衣布粘到了一起,随便移动动作,都叫她疼得一身冷汗。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而后屋子的门被打了开来,进来的是昨日绘着鞭子抽打她的那名女子。 一脸冷漠的神情,此时正打量着她。 苏流年心里一惊,对于她有一股深深的恐惧。 废话,她能不恐惧吗? 昨日好端端的一个人此时落到这一地步,就是拜这女人所赐! 她不过是因为惊讶多看了座上的那男子一眼,然后无情的鞭子落下,把她往死里打。 那女子似乎是打量够了,便开了口,“你倒是福气,七王爷指名让你当他的宠物!” 宠物…… 是玩物吧!莫非想让她去侍寝什么的? 苏流年脸上一阵煞白,她口中的七王爷可是那玄色衣袍的少年,还是那红色衣袍的少年? 但是不管是谁,她都不想惹上,直觉告诉她,一惹上,她就真的死定了! 女子解开了绑在木头上的链子,牵着链子轻拉了下,“还不起来,把身上的伤养好了,说不定殿下见你长得还不错,会好好善待你,但是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就是当了殿下的宠物,那也不过还是一个奴隶罢了!” 苏流年忍着疼意朝她露出一笑,不大利索地站了起来,笑容底下的心思却是深沉的,今日她就好好地看他们的脸色,来日待她身子养好了,必定叫他们好看。 还有,她要离开这里。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既然没让她死成,她就要好好地再活一次。 女子走在前头,而她踉跄着走在后面,这身子虽然不是她的,可是从这身子里有了她的意识之后,便也是她苏流年了。 第4章、还没有被调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女子走在前头,而她踉跄着走在后面,这身子虽然不是她的,可是从这身子里有了她的意识之后,便也是她苏流年了。 她被安置在一处华美的宫殿里,甚至请来了大夫,那大夫对于这样的鞭伤,挺是熟练的,见她大片的背部血肉模糊,眉头不皱一下,就开始处理,看来这治疗鞭伤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 尽管那大夫业务特别熟练,可苏流连还是疼得晕死了过去,晕死之前还不忘来一句:“大夫,您最好了,请您轻点,再轻一点点……” 昏睡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轻揉着她的背部,冰冰凉凉的,化去了灼热的疼意。 或许是因为太舒服,她极尽地睁开了双眼,恍惚过后,她侧着脸看清楚了坐在床沿的男子,看清楚之后,心里一惊,这不就是害她一身是伤的那个少年吗? 依旧是一身玄色的长袍,高贵华美,年轻的脸孔素雅精致,那皮肤如上好的凝脂一般,此时目光温柔地朝她凝望而来,如望穿秋水一般,目光中带着几许探究。 “你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摸我的背的?唔……你还摸,别再摸了。”背上一阵舒服的凉意,很快的她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了,虽然这身子她用的时间不长,可怎么说也是她的身子了,此时整个背部都呈现在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前,她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 花容墨笙轻扯唇角,淡淡地一笑,看着趴在床上的女子,虽然一身的伤,可眼里丝毫没有任何温顺的的色彩,是戒备,是愤怒,是恐惧,还有深深的疑惑,甚至让他瞧清楚了那么一丝丝的窘迫,脸色容如上了胭脂一般,却比胭脂色自然了万分。 他伸手轻碰她的脸,果然如他所料,那是一阵暖意。 “你别摸我的脸,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啊!唔――”她急急地想要朝一旁退去,奈何碰着了背上的伤口,那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疼,因为她的动作,疼意立即嚣张起来。 见她吃疼地样子,花容墨笙微蹙了下眉头,“果然是还没有被调教好的!” 调教…… 什么调教啊! 苏流年小心地朝着床里面挪去,直觉告诉她这个表面上看起来特温柔的少年,就怕是腹黑型的,谁知道他温柔底下藏着的是什么? 冷漠,或是残忍? 否则她这一身的伤也不会如此了,更不会在她被打晕过去的时候听得他那一声轻轻地叹息,“本王宫似乎没想要她受伤……” 打完了之后才说不想她受伤,真是无耻!他定是故意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四更结束,新坑终于开始挖了,欢迎大家前扑后继地跳进来,看文的客官,记得给收藏啊。每一个文小霰子都会用心对待,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此坑成了万年坑,以后每天会有两更哦~ 【霰雾鱼的其它完结精彩作品,可以在简介的地方找到链接,也可以在作者所发表作品的地方找到链接。】 《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 ◆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 ◆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 ◆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 ◆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5章、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打完了之后才说不想她受伤,真是无耻!他定是故意的。 花容墨笙见着苏流年的戒备,眸子里依旧是一片清澈,倒倒映出他的身影。 “你若温顺些,就不会受这些伤了,过来,我给你上药,可别留下伤痕了。” 苏流年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探究,她问:“不用了,你们这个地方难道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男女授受不亲?花容墨笙笑了起来,隐约地竟然还能瞧见双颊上一边各一个的浅浅的梨花酒窝,眉眼之处,都暗藏着轻笑,不能否认的他笑起来很好看,也让人觉得舒服。 只是没人能够猜测得了他这副笑容底下,所想的是什么,至少苏流年觉得自己瞧不透这人。 “今日起,你就是我所选中的奴隶,也便是我的宠儿,就是现在我要了你都可以,还顾及得了男女授受不亲吗?”他似有无意地拉着绑在床头上的链子,轻扯着她的脖子,提示她此时的身份。 苏流年心中一冷,只因为脖子上的链子。 是啊,现在的她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卑微的奴隶,没有自由可言,甚至什么时候会被他们弄死也不清楚。 她还真是倒霉,魂穿到了这里,附哪儿不好,竟然附身到了一个不知姓名的女奴身上。 目前的情况对她来说没有一点点的安全保障,早晚有一日她必须要离开这里。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抿唇微笑,“那劳烦您快给我上药吧,记得动作轻些,让我疼死了,您上哪儿找像我这般冰雪聪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善解人意的的奴隶?” 冰雪聪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善解人意…… 闻言花容笑了起来,笑容并不张扬,温柔似水,指腹上沾了近乎透明的药轻柔地擦在她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处。 “可怎么我所瞧见的是个不听话的奴隶?你的目光与他人不同,在那里几人当中,挺是显眼的。” 或许这也是他选择了她的原因。 “那您还真是慧眼识珠!”她勉强一笑,问道,“怎么称呼呢?” ……称呼,花容墨笙沉思了一会,才说:“你既然是本王的奴隶,自然得喊本王一声主人。” 主人……苏流年趴着白了他一眼,有些想笑,却又没那心情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第一更结束,一会还有哦,大家记得给收藏啊还有留言哦~~谢谢大家的支持。还有感谢未见花开向作者赠送了7枚钻石,嘿嘿,一口气扔这么多,于是发现突然蹦上了钻石的排行榜,第十名啊。 第6章、你的新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主人……苏流年趴着白了他一眼,有些想笑,却又没那心情笑。 不过听他一口一个本王,看来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 见苏流年没有说话,花容墨笙又说,“我赐你个名吧!” “免了,我苏流年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苏流年,流年似水的流年,主……你喊我一声流年就成。” 她一个接受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此时虽然为奴隶,但那句主人她实在是喊不出口。 “苏流年!”花容墨笙倒是有些诧异,“你有名字?” 说了些话,她就乏了,但是此时听他这么问,眉头轻蹙,“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可能没名字!” “那我以后喊你年年吧!” 苏流年含糊地点了点头,压根就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话,便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养了几日的伤,伤口都已经结痂,只要别太用力去扯,倒也不是太疼,不过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趴在床上,大夫说再观察几日才能躺着睡,她也只能听着大夫的话。 不过比起医院里的消毒味,这里的药好闻了许多,浅雅的芬芳,带着安神的效果。 住的是皇家宫殿,睡的是软榻香被,还有专门的大夫治疗,丫鬟伺候,日子倒是好过。 只是……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个卑.贱的奴隶,是花容墨笙的宠物。 在问书的伺候下,穿好了繁琐的衣裳,看着铜镜内的自己,面孔年轻,眉目清秀,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想必再过个两三年的光景,那也是一副风华万千的姿色。 她出了房间,朝着庭院里走去,此时她的身份,能够走动的地方也就只有前面的庭院了。 还未入庭院的时候就瞧见花容玄衣快步走来,见到她的时候依旧是那一抹似是常年不变总是挂在唇畔上的浅浅笑意。 苏流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对于这个男人,虽然这些日子待她不错,可是她知道她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时新奇的玩物吧! 她一身的伤还是拜他所赐,尽管他身份高贵,是这花容王朝的七王爷,尽管他容貌特别好看,可是于她来说,实在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却还是勉强地笑了起来。 “什么风把俊美无敌,温柔似水的七王爷给吹来了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更新结束,谢谢支持!~谢谢l宠爱s送给作者5朵鲜花。本文需要大家的支持啊!~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7章、刚收的新宠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什么风把俊美无敌,温柔似水的七王爷给吹来了呢?” 比起喊他一声主人,或是喊他一声花容墨笙,她觉得喊他一声七王爷更为顺口。 花容墨笙浅浅地笑开,走了过来,将她抱在了怀里,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揉了揉她一头披散下的长发,如爱抚一只猫儿一般。 苏流年僵硬在他的怀里,她自然清楚这一个拥抱意味着什么。 这男人不过就是把她当宠物一般,而非人,更别提是一个女人了,顶多就是一只猫或是狗,性别是母的。 “七王爷,你这怀里是挺好闻的,也挺温暖的,可是没必要这么一见面就抱着我吧,人家不清楚内情的还以为七王爷喜欢上我了呢!”她悄悄地想从他的怀里退出。 “本王确实是喜欢你,否则……也不会对你这么好,如此宠你,走那么远,做什么?还不过来。” 他养过的宠儿哪儿有如她这般的,一个个温驯得很,就她表面上看似温顺,然而却维持不了太久。 苏流年扯了扯脖子上的链子,带着几分不耐烦,“七王爷,能否劳烦您把我脖子上着狗链子拿掉?” 冰凉冰凉的让她难受,再说她堂堂一个现代女性戴着这东西,实在是丢脸。 花容摇头,“这链子倒是适合你,你身上的伤势如何了?若是没什么大碍,本王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这链子适合她?去死吧!才适合他呢! 心里虽然恼火,但也清楚此时的自己与他身份相差太多,若花容想要她的命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她清楚此时自己的劣势也不敢太过嚣张,不过听闻可以出去,立即点头。 “伤好很多了,大夫说只要我动作不会太大,一般是不会扯裂伤口的。” 十几日了,她只能从伺候她的丫鬟问书那里得知一些关于这里的消息。 此时的她处于一个名为花容王朝的国家,花容也是他们的复姓,关于这个花容的复姓还是有些来历的,带着几分神话色彩。 传闻他们是主宰这天地的天君遗传下来的后代,九重天上的天君花容水漓身为断袖,不顾众神仙反对,与轻歌上神相爱,两人身为男子自然不能生育后代,便用术法修炼了他们的孩子。 后来他们的孩子长大了,千年复千年,万年复万年,有的子孙流落于人间与人类结亲,便是这花容王朝的统治者。 对于这样带有神话色彩的传说,苏流年自然是不相信的,倒是觉得这不知道是哪一代传下来坑人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第一更更新结束。感谢宠爱s送荷包288红袖币。 第8章、同样是奴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树林里,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在里面了。 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三名看起来高贵的年轻男子,一个个皆是不到二十的年纪,锦绣华服,清秀俊美,气质高贵。 除了他们五人,苏流年还看到了前面有几只大笼子,里面装的是一些女孩子,最小的不过七八岁,最大的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个目光中透露着对生命未知的恐惧。 看来他们同她一样都是奴隶吧! 她甚至还看到了那一名红袍男子,一袭大红长袍将他衬托得更为华贵,肤白胜雪,发丝如墨,唇瓣殷红,如妖孽一般的神秘气息。 “行了,别再打了!” 她记得那一日,她被鞭子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有一声温柔的嗓音响起,好象就是他的。 虽然那一声喊得太晚了,可至少还是出声想要阻止,苏流年难免地多在他的脸上停留,对于他也多了些好感。 “七皇兄你可终于来了,这位……是你的新宠?” 排行老九的花容宁澜朝他走去,目光停留在苏流年的身上。 “嗯。她叫流年,本王.刚收的新宠儿,你们可喊她一声年年。”花容墨笙介绍道。 苏流年并不认得他们,见花容墨笙也没介绍,便只是朝他们笑笑,也算是打过招呼,总不能还叫她给他们下跪行大礼吧! 而她的身份,花容墨笙也不可能去介绍的。 除了那名红衣男子朝她点头,其余的两名皆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精美的银色链子上,目光带着鄙夷。 苏流年对他们并无好感,再鄙夷的神色她依旧当作没看到,却是笑得越发灿烂。 那一群奴隶穿得很少,在这初冬的季节显得越发单薄,苏流年不懂得他们想要这些奴隶做什么,但是一看到一旁的侍卫手里拿着的弓箭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轻扯了下花容墨笙的袖子,不解地问:“这是做什么呢?” 花容墨笙低头看着她,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几许明亮,带着浅浅的温和笑意,轻抚她一头柔软的长发,见她身子僵硬着,忍不住加深了脸上的笑意,他道:“待会儿你就清楚了。” 想了想又说,“那身穿红袍的,年年你是见过的,十一王爷花容丹倾,刚与我打过招呼的是九王爷花容宁澜,青袍的是八王爷花容玄羿。” 花容墨笙还是一一与她做了介绍,目光却是落在花容丹倾的身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更新结束!谢谢selinayiu送荷包288红袖币。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9章、他们都疯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还是一一与她做了介绍,目光却是落在花容丹倾的身上。 原来他们是兄弟! 而那个红袍男子名为花容丹倾,苏流年悄悄地记住了他的名字,花容丹倾,果然是个可以配得上他的名字。 花容玄羿向来冷着性子,此时见游戏还未开始,便挥了手,一旁的侍卫立即上前解开了前面那几十大笼子,数十名少女纷纷出了大笼子却是瑟瑟发抖地抱在了一起。 “七皇兄、九皇弟、十一皇弟你们可准备好了?今日我们来看看谁射得最多!”花容玄羿的话刚落了声,苏流年立即心里一惊,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射得最多,他们要射前面那些奴隶? 那么这就是花容墨笙带刚与她说的所谓的见识? “自是早准备好了!” 花容宁澜勾唇一笑,拿起了一旁的弓箭,拉满了弓,方向正是那抱在一起的奴隶身上。 花容墨笙松开了手,接过侍卫递来的弓箭将箭搭上,也拉满了弓,那动作熟练而利落,暗藏了无尽的力量。 苏流年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怔怔地看着眼前四名长得如花似玉的美男子,相仿的年纪,高雅的气质,谈笑风生的时候眼里却藏着杀意。 未等她反应过来时,一支长箭已经飞射而出,插在了一名女子的背上,一声惊呼只见那名奴隶未来得及喊上一声,便倒在了地上,背部染上了鲜红的血迹,那几十名抱在一起的奴隶顿时如炸开一般,朝着四处惊恐地逃窜。 一条人命就这么瞬间没了,不过是她眨眼的瞬间。 苏流年朝着身旁的四位男子望去,只见花容宁澜的弓是空的,其余三人都拉满了弓,很快地花容宁澜又取了一支放上,这时候两支长箭“嗖嗖”地在同一时间飞了出去,又有两名奴隶倒地不起,正中的都是心脏的位置。 是花容墨笙与花容玄羿射出去的箭。 疯了!他们都疯了! 她惊恐地看着,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觉得从手指一点一点地开始逐渐消去了温度。 不过是瞬间的时间三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没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 她冲了出去,脖子上戴着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可是他们似乎没有因为她的出声而有所停止。 那箭一支支飞射出去,掠过她的耳边,而她的身后一片凄然的叫声,不知道这一次又有多少人倒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第一更更新结束,一会还有第二更,很抱歉,今天白天断网了,下班回到家就立即跑来更新了。 第10章、生死之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箭一支支飞射出去,掠过她的耳边,而她的身后一片凄然的叫声,不知道这一次又有多少人倒地,倒于血泊之中。 她活着的那地方,尊重于生命,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苏流年脸色煞白地看着眼前的四个男子,一个个气质高贵,俊美如斯,可他们所做的一切叫她无法接受。 她摇头,眼里带着惊恐,“七王爷,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不要再杀人了,奴隶的命于你们来说是很低贱,可是那至少也是条生命,你们贵为王爷,怎可如此!他们也算是你们的子民啊。” “年年,让开。” 花容墨笙温柔地朝她望来,声音里甚至还带着笑意,可就是这温柔叫苏流年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连杀人的时候,他的笑容都可以如此温柔,太可怕了! 这样的花容墨笙怎么可能听了她的话,饶了那一群奴隶? 她回头,见那群奴隶一个个歇斯底里地惊叫着,而地上已经躺下了十来个人。 她顾不上自己的身份,顾不上自己这么做会死,她冲着他们的身影大喊,“你们快跑,不要聚在一起,朝着四处跑开!” 能逃走一个算是一个了! 可是眼前那群奴隶明显地受到了死亡的惊吓,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地倒在地上,前一刻还与他们一起关在笼子内,此时毫无声息地死去。 他们完全听不进她的话,一群人分成几堆抱头颤抖着,几声闷哼或是几声惨厉地叫声之后,必定有人倒下。 苏流年回头的时候,她看到花容玄羿弓上的长箭对准了她,下一刻就离开了弦,朝她飞射而来,先是惊恐,后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此时怎么逃都逃不过了吧! 花容玄羿的举动,她并不觉得诧异,毕竟在他的眼里,她的生命如同她们一样低贱而卑微。 这一回,若是死了她会去哪儿? 是消失不见,或是再魂穿一次? 那一支射来的长箭,朝着她的眉心处飞来,却是在只差了些许的距离,另一支长箭射来,将那白羽箭射落地上,擦过她的眉心,一点鲜红的血由她的眉心间沁了出来,鲜红如朱砂一般。 没有预期而来的疼痛,只觉得眉心间微疼,苏流年睁开了双眼,见花容丹倾的目光淡淡地朝她望来,而他一直都是满的弓,此时空无一物,是他救了她? 却在此时长箭一支支地飞射而来,她后退了几步,有几支是冲她而来,却又是立即被射落了下去。 生死之间,她的目光一直锁在花容丹倾的身上,没来由地并没有觉得害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感谢月下的神兔送荷包588红袖币。求收藏、推荐、与留言哦~~~ 第11章、一群变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生死之间,她的目光一直锁在花容丹倾的身上,没来由地并没有觉得害怕。 “年年,回来!” 花容墨笙出声,见她依旧站于那里,笑了笑,只得出声:“几位皇弟可别真伤了她,这可是本王好不容易才瞧上个还算有趣的宠儿。” 苏流年没有动作,下一秒却是身子一软,晕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之前,耳边充斥的都是那些奴隶惊恐绝望的声音。 如果那一日,她没有被花容墨笙看中,此时倒在血地上满身被箭插得如刺猬的也有她一个了。 人命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游戏一场。 这些贵族还真是疯狂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醒来的时候,头疼依旧,背上的鞭伤一抽一抽地疼着,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些凄厉的声音,她不顾背上的疼意,缩卷着身子,只露出一张美丽而苍白的脸。 睁着双眼,眼里满是痛苦。 那些奴隶应该都死光了吧,被他们的箭无情地射死,而在杀人的时候,他们依旧谈笑风生,丝毫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纵然他们哭声凄厉,目光充满着对死亡的恐惧,然而他们皆视而不见。 身为奴隶,就该被杀死吗? 突然想起这具身子的身份,如果有一日,花容墨笙不再那么待她,是不是她也是一个任任何人就能弄死的卑贱的奴隶? 见苏流年醒来,问书立即上前,“姑娘,可有哪儿不舒服?” 苏流年悲戚一笑,“心底不舒服!” 她拉上问书的手,问道,“问书,我问你,这里的人是不是都不把奴隶当人看的?” 她知道奴隶向来都是卑贱的,但是亲眼目睹之后,她还是不能够接受,活生生的一条性命,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取乐的活动,真是一群变态! 问书点头,“所以姑娘,只要您好好听七王爷的话,繁荣富贵享受不尽的。” 好好听花容墨笙的话,可惜了,她的叛逆因子还真不少。 她一个有自己想法的现代人,她的命运岂能让他们来主宰? 她自己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听到外边的脚步声,问书起身迎了出去,“奴婢拜见七王爷。” “年年醒来了?”花容墨笙问道,声音是他惯有的温柔。 “回七王爷的话,姑娘刚刚醒来。” 苏流年本想装睡的,面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他,她不懂得自己该怎么面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第一更更新结束。看文的亲们记得给收藏啊!~ 第12章、成为我的宠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本想装睡的,面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他,她不懂得自己该怎么面对。 她怕自己失控,失控之后就怕死就是她的下场了。 然而问书的话,她只好面对现实。 花容墨笙入了房间,见着躺在床.上面色依旧苍白的苏流年,此时眉心间的剑伤已经结了痂,是一个很小的圆形伤口,如点上去的。 轻轻一笑,花容墨笙朝她走去,在床畔坐下,轻抚她眉心间的伤口,见她倔强的眼神,加深了脸上的笑容,“小东西,瞧把你给吓的。” “把手拿开,你这手不久前,还杀过不少人呢!”她甚至可以嗅到血腥味。 见她不喜,花容墨笙只好把手缩了回来,“你要是不喜欢这样的游戏,我下次不带你去就是了。” 也就他们那一群变态才会喜欢了! 苏流年坐起了身子,深呼吸了口气,忍住想甩他一巴掌的怒气。 花容墨笙揉了揉她一头柔软的长发,突然将她抱在了怀里,放低了声音,他说:“如果你真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以后我都不参与这样的事情了,可好?” 苏流年从他地怀里将小脸抬起,黑白分明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他,容颜无双,清雅高贵,谈笑间取人于性命,双眼里的笑意明明看着是温柔似水,她却觉得这样的他让人高不可攀。 这样的他说要为了她再不参与射杀奴隶的活动? 与他相识时日不长,除了第一次见面受一身的伤,后来他确实宠着她,虽然是以对待奴隶身份的宠爱。 事事让着她,处处让着她。 这一次射杀奴隶的活动,花容宁澜与花容玄羿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是花容丹倾替她挡去了数箭,但是花容墨笙也替她挡去了不少。 看了许久之后,她轻声说道:“我于你来说,不过也是卑贱的奴隶。” 耸肩一笑,她可没忘记脖子上此时还戴着着象征她身份的链子。 “那也是我最为宠爱的奴隶。”花容墨笙一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终是忍耐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很轻缓地一下,没有停留太久,却还是让苏流年的内心震撼了一把。 她似乎嗅到了很浅很浅的桃花芬芳。 “年年,成为我的宠儿,你往另一方面想想,说不定你会发现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少不会如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花容墨笙并没有松开她,眉目之间如画一般,眸子漆黑似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更新结束。呼~白天没网络确实不容易啊,这一更拖到回了家才更新。欢迎阅读小霰子完结的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13章、亲你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并没有松开她,眉目之间如画一般,眸子漆黑似墨。 她掩饰了内心里的慌乱与震撼,轻轻地点头,双颊没出息地泛红,深喘了几下,这才别过脸去。 是的,成为他的奴隶,至少此时还活着,至少此时还能软榻高枕,至少此时伤痛着还有人这么温柔地抱着她。 虽然温柔底下很可能是残虐。 但至少可以保她一时平安。 苏流年突然不想再计较了,此时她的身份,她的能力保不住那么多与她不相干的奴隶,唯今之计,她只能保自己如何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上生存着。 谁能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失宠。 她轻轻地笑着,如想透了一般。 却在花容墨笙为她笑容失神的时候,突喊一声,“唔……背疼,你再给我上点药吧!” 一旁的问书松了口气,在花容墨笙的示意下拿过放在一旁的药递了上去。 “趴着,不许动,我给你上点药。”声音里藏着不易觉察的笑,却依旧是他惯有的温柔。 苏流年被他轻巧地拉开了衣裳,露出了满是鞭伤的背部,花容墨笙已经替她上了好几次的药,以往都不觉得有些什么,此时刚被他那么亲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烫,她趴在床上,看哪儿都觉得不对,干脆眼不见为净,闭上了双眼。 很快的她就觉得背部上那些灼热的伤经过他柔软指腹的触碰,减轻了些疼意,带着几分陌生的酥麻之感。 她的背部线条柔美,本该是晶莹如玉的一片,此时上面布满了褐色交错的伤疤,旁边完好的肌肤,雪白细致。 花容墨笙目光变得炙热,不过就是一片布满伤疤的背部,竟然轻易地挑起了他的**,这样的感觉甚至是前些日子不曾有过的。 他闭上了双眼,薄薄的红唇朝着她完好的颈子处靠近…… 苏流年只觉得颈子处一阵温热的气息,待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才意识到那是什么,而柔软温热的触碰已经烙印在她的颈子处。 “七……七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她大骇,想到自己背部一片光.裸,前.胸也不过是一条肚.兜加一件凌乱不堪的内衫,若是此时花容墨笙有意,她很有可能会**的,一想到一旁还有问书的存在,她双颊一片通红。 抬眼望去,问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亲你啊,难道我这么亲你,你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花容墨笙反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第一更结束。 第14章、一个亲吻罢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亲你啊,难道我这么亲你,你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花容墨笙反问。 苏流年有些窘迫,却因为他这带着笑意的声音而松了口气,“七王爷还真是恶趣味,我背部一片伤疤恐怖得很,你竟然还亲得下去。” 虽然没有看到自己的伤势如何恐怖,但是几十鞭子下去,当初可是血肉模糊,此时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只要是你,有什么不行的?” 花容墨笙替她拉好了内衫,让她坐起身子,刚刚见她脸色一片苍白,此时苍白已褪,带着红晕,多了几抹属于女子的羞.涩,如桃花一般。 上了药,可能有止疼的效果,还真不疼了,几丝冰凉的感觉,甚是舒服。 她抬手轻搓了搓发烫的脸,见花容墨笙的脸上也有些嫣红,多了些血色,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怯喜,看来他并非身经百战的男子,不过就是一个亲吻罢了。 只是下一刻她让花容墨笙抱在了怀里,却是绕过她的背,双手抱在她没有伤势的腰侧处,耳畔传来他虽是含笑却带着占.有.欲的声音,“苏流年,你要记得,我虽然宠你,可你只能是我的,万万不可背叛。” “我突然想明白了,那一日我如果没有被你看中,此时已经死了,对不对?” 那一场射杀奴隶,她就看到了奴隶中有好几名是当日与她一起被带过来的人,可是她们都死了,惟独她还活着。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是的。没被主人挑中的奴隶,只有死路一条,运气好的又有些姿色的便是被安排在青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过几日,背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甚至结痂也落了不少,听花容墨笙说上了他给的药,很快就能好,还不会留下丝毫的伤疤。 这一点苏流年倒是相信了,因为花容墨笙给的药确实不一般。 此时正值冬日,今日难得出了太阳,一扫之前的阴霾,花容墨笙提议带她出去走走。 苏流年自然是连声应是,心想,趁着这个时候将外边的世界稍微了解一下,将来要逃出这里,还有些胜算。 她总不能当花容墨笙一辈子的奴隶吧! 既然让她重新活过,自然得精彩过这一辈子而非永远戴着属于奴隶象征的链子,再说了花容墨笙岂会宠她一辈子,此时不过就是贪图一时的新鲜。 待这新鲜感过了,迎接的就是她的悲惨日子。 她脖子上的链子被花容墨笙牵在手里,缓缓地走在他的身后,此时确实如一条可怜的小动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结束。小霰子完结的文,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5章、被当狗溜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脖子上的链子被花容墨笙牵在手里,缓缓地走在他的身后,此时确实如一条可怜的小动物。 努了努唇,她终于开了口,“七王爷,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拉着我走?” 花容墨笙这才回了头,一手把玩着手里的链子,笑道,“自然不是,带你走走,晒晒太阳,晚些再吃些东西,干脆……就在外边过夜好了。” “好啊!我还未住上客栈,我们住客栈吧!”苏流年点头,她东看西看,第一次瞧见古代的街道上,比起以往在电视上看到的更为繁华些,百姓们看起来也都特别淳朴。 “好,都随你。”这几日他对她几乎可以算是有求必应,除了解开她脖子上的这一条链子。 “七王爷,您觉不觉得自己就像拉着只小狗?”她觉得自己是被当狗溜了。 罢了,就当作是一场游戏吧,不然真让她恼到胸口疼。 “小狗……”花容墨笙笑了起来,“年年,你可有见过像你这般高大的小狗?” “以前是没有,此时正在亲身经历。”反正脖子上的链子被他握在手里,苏流年也不怕走失,趁着此时目光迅速地在路上打量了几翻,连条小巷子都不曾错过。 花容墨笙听后把玩着手里的链子,唇上勾起一抹清雅的笑容,尽现风华。 走了些时候,到了街尾拐角的地方,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栋别致而不失气势的酒楼――不醉酒楼。 上了雅座,小二就殷勤地服侍着,点了几样菜,上得特别快,没一会儿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七八样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 花容墨笙先是为苏流年布好了菜,这才开始斯条慢理地用膳,每一个动作都是无尽的优雅,让苏流年有些看呆了。 没想到堂堂一个七王爷,竟然为自己的奴隶布菜! 这个算不算真的挺宠她的? 不过想想也是,若是养狗养猫的主人,不都也是那么对待自己的宠物? 想到这里,苏流年也就释然了,只是心里有些惋惜,不管怎么说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奴隶,一个今日宠着,明日可能就会置她于死地的主人。 看来,她真该好好想想法子怎么逃离这里了,只要逃得出去,再怎么混,也不会比现在差吧,至少在身份上不会是一个奴隶。 饭菜很可口,有心事的苏流年却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一旁的花容墨笙见状放下了手里的银筷,问道,“可是不合你胃口?” 听到问话,苏流年这才惊醒过来,立即摇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就先一更吧,孩纸们,本文可能要改文名,怕大家会找不着,所以还是收藏下,到时候直接在书架上找着。改什么名好呢?头疼中。大家可留言啊,晚上有时间我都会去一一回复的。 第16章、好好地取悦本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听到问话,苏流年这才惊醒过来,立即摇头。 夹了一大块肉塞在嘴里,一副享受地模样,边口齿不清地说,“好吃!特别合我胃口。” 花容墨笙轻捏了下她的鼻子,“你这脾气怎么适合当奴隶呢!你可知道当奴隶可不是你这么当的,温驯听话,而不是像你这般一说话就跟个鬼灵精似的。” 我本来就不是奴隶,也压根不想当这没身份没地位的卑微的奴隶! 她腹诽着,表面上尽量地看起来温驯乖巧,心里却是一番排山倒海了。 罢了,这人变态些,这是她早已发觉的,成天挂着一副不变的温和的笑容,虽然瞧着赏心悦目,然而她知道他笑容底下的冷漠,杀人那叫不眨眼。 “我想七王爷也就是看中了当时我在那几人当中的特别之处吧!”她神色带着几分淡然。 花容墨笙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眉眼微抬,缓缓说道:“吃吧!吃好了记得好好地取悦本王,这是你当奴隶的第一条规矩,年年,你可要记住了。” 取悦…… 苏流年刚夹起来的另一块肉就这么掉在了桌子上,甚至还诡异地弹跳了两下,取悦,莫非花容墨笙所提及的取悦便是男女之情的那一种? 刹那间苏流年涨.红了脸,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对付,不过此劫怕是逃不过吧,再说,她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来得这么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宽敞干净的房间内,花容墨笙半靠于美人榻上,双眼微闭,带着几分慵懒,一袭黑色的长袍让他看起来更是俊美尊贵,他就是连休憩的时候唇角都是微微扬起的,似是带了三分的笑意。 苏流年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取悦是吗? 其实她的思想并非如此保守,只要能保得自己的性命别去惹恼了他,清白算得了什么。 死过一次的人,还会在乎这么些东西吗? 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把心一横,朝他走去,伸出小手朝着他腰上的束腰探去,轻轻地解开,黑色的长袍衣襟立即松了开来,朝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衫,也露出了他胸前的莹白结实的胸膛. 苏流年看得有些发愣,那么小块的肌肤就让她瞧得脸红心跳的,再这么拉开些岂不是该流.鼻.血了? 她的手轻轻地触在他光洁的肌肤上,只觉得掌心一阵阵的发.烫。 ***本来说今天只有一更的,一下班还是又赶紧加了一更,呼!看在小霰子这么努力的份上,大家记得收藏啊。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17章、并非扒我衣服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的手轻轻地触在他光洁的肌肤上,只觉得掌心一阵阵的发烫。 就在此时,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带着疑惑看着眼前的女子,伸手握住了她放在他胸口处的手,唇角微微扬起,勾出了一抹美丽的笑魇,“年年,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让我取悦你吗?”她正在卖力。 不过就是这么揩点油水,再怎么深入她还真不知道。 花容墨笙这回真正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藏满了风情,“……本王说的取悦并非扒我衣服,而是逗我开心。” 这女人,还真是宝贝! 逗他开心,而非她所想的那样? 苏流年立即红着脸缩回了手,双手捂着脸,尴尬地转过了头只觉得糗大了。 她怎么就觉得会是那么一回事? 害她刚刚还做出了那么大的抉择,此时想想,却总觉得是花容墨笙在逗她玩! 被戏弄的她只觉得一阵怒火涌了上来,伸手以手肘朝他的胸膛撞去,一脸的愤怒,“让你笑,你再笑啊!” 花容墨笙这回可是笑出了声音,“行行行,苏流年,你当真有当奴隶的天赋,特别是本王宠奴这一职!回去后,你想要什么,本王赏你。” 要你的命!然而她也只能想想而已。 当奴隶的天赋,去死吧! “给我钱!”既然有人要给,她自然得好好宰他一回。 “钱……” 花容墨笙点头,却又是不解,“女人不都喜欢赏些首饰衣裳的,你要钱做什么?” 想到即有那么一个可能,面容虽然还是带着笑意,眉头却是轻轻地蹙起,似乎可以从他含笑的眸子里瞧出一丝的怒意。 “真金白银可比那些东西实在多了,我就偏爱钱,你若想要赏我东西,往后就都赏我钱吧,我倒是不嫌多。” 等她有了钱,逃走之后,生活无忧,否则出去外边,身上没有钱,也是寸步难行,凡事都要用到钱,可不能逃了出来,结果把自己给饿死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将敞开的内衫拉好,而后褪去了外袍,才说,“天色不早了,睡了吧!” 苏流年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此时又听他这么一说,瞬间刷地一片惨白。 睡了吧,她想问是两人同睡一床吗? 她记得今天晚上花容墨笙好似只订了一间房。 见花容墨笙已经掀了被子躺了在了床上,她这才为难的朝他望去。 “呐――我睡哪儿呢?要不,你给我点钱,我再去订上一间房,你可以从要赏给我的银子里扣去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一更结束。一会可能还有一更…… 第18章、再有如果,本王就吻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呐――我睡哪儿呢?要不,你给我点钱,我再去订上一间房,你可以从要赏给我的银子里扣去的!” 见她睁着明亮的眸子,如璀璨的星星一般,花容墨笙无声地笑了笑,若不是因为此时睡意袭来他真想逗逗她。 “我不喜我的床上有其他的人,你就在地上将就一晚吧!”说着已经闭上了双眼。 苏流年瞥了一眼地上,没有席子,更没有被子,要她这么大冬天的往地上睡一晚,她真会被冻僵的。 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呢! 反正也不是没有靠近过,她干脆脱了鞋爬上了床,朝里面挪了挪位置,这才和衣躺下,心想这床倒也不算窄。 听到身旁的响声,花容墨笙张了眼瞧见苏流年不请自来地爬上了他的床,倒还算自觉地朝里面靠去,虽然不喜,却也不觉得心中有任何的排斥感,于是也就没有反对,淡淡地问,“你这是有意勾.引,还是纯属无心?” “王爷别多心了,我这是怕被冷死,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就是借你半张床度过一晚,明早就还你了。”说着被子拉好,规规矩矩地躺着,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同睡一床,她心里多少会有些紧张,但是比起睡地上冻个半死,她更愿意睡在这么个角落里。 花容墨笙笑了笑,“明早本王有事情会出去一趟,你自己在这里呆着,最好别走出这里,本王回来若是没有瞧见你,年年,你就要小心些了。” 苏流年想了想然后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张嘴问道,“那如果我尿急呢?” 尿急……花容墨笙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下,她非要用这样的词吗? “若想出恭,这里备有夜壶。” 夜壶,那也要看她能不能尿得出来,她习惯了马桶。 想了想又问,“那我如果饿了呢?” “本王会吩咐小二把食物端进房间。” “那如果……” 未等苏流年问出话,花容墨笙接过了她的话,“再有如果,本王就吻你!” ……一句话如天雷一般,轰得苏流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于是一片静谧。 没过一会儿苏流年这才发现花容墨笙好似已经睡着了,只是身旁躺着个不算熟悉的男子,苏流年还真没有什么睡意,只能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一会又觉得侧躺久了难受,于是又翻了个身,半个时辰内已经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更新结束啦!~剧情会慢热一些,不过再过些就会好了,希望大家可以坚持住,还有小霰子求收藏、求评论、求鲜花、钻石等等…… 第19章、砰然心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会又觉得侧躺久了难受,于是又翻了个身,半个时辰内已经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 花容墨笙从她翻第一个身的时候就已经被吵醒,后来见她反复地翻着身,实在是怎么也睡不着,干脆长臂一伸将她捞进了怀里。 吓得苏流年更是睡意全无,在他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听得花容墨笙开了口,“年年,再乱动,可不是只有睡地板的分了,本王可会让你到门边守着。” 又威胁她了! 苏流年见他并没有睁眼,这才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想想男子汉能伸能屈,她也可以,眼前这么点小困难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也就不再挣扎着,被他抱在了怀里,只嗅得一阵清雅的桃花香,她嘟着嘴,“我睡不着,不如王爷陪我说说话可好?王爷可喜欢桃花?”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似乎已经是困极,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一头秀发,“倒是喜欢。” “怪不得王爷身上有一股桃花的味道,甚是好闻。” 她倒是不讨厌他的怀抱,这些日子以来,她如宠物一般被他抱了数回,从开始的僵硬,到现在的习惯,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没有情.欲,只有顺其自然,虽然对于她来说被一个不算熟悉的男子这么抱着,多少还有些砰然心动。 花容墨笙没有再出声,闭着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流年看着眼前那张沉睡的容颜,依旧神色那么温柔与无邪,可是她不明白为何这样好看无害的一个人,杀起人来,却是丝毫的不眨眼。 她轻轻地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想想反正天冷,有个淡淡的温暖的怀抱睡着也舒服,也就不再有其他的动作,沉沉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醒来身旁已无他的存在,被子内一片冰凉。 看来花容墨笙早早就离去了。 没过一会儿小二就送来了梳洗的水,还送了好几样精致地早点。 稍微梳洗了下,也就算是完事了,这里刷牙只能用布细致地把牙齿擦上几遍,牙缝里根本清洗不到,她觉得应该做一把牙刷了。 苏流年想起有人考察过,听说世界上第一把牙刷还是由明朝皇帝孝宗在1498年发明的,用的是短硬些的猪鬃毛制作而成。 她倒是可以托人给她找些东西,就可以解决刷牙的问题了。 ******今天第一更结束。谢谢just繁华笑奕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继续求收藏,求留言,求鲜花等等等****** 第20章、失礼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倒是可以托人给她找些东西,就可以解决刷牙的问题了。 这身子的主人牙齿还真是好看,一颗颗如白玉镶嵌而上的,整齐而洁白,笑起来的时候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 用过了早膳,她无聊地坐在床.上,想起花容墨笙的吩咐,她自然没那胆子溜出去逛逛,若是惹恼了他,她不怕失宠,怕的是失宠之后的后果――死路一条。 听得外边有丝竹之声,是带着几分苍凉的萧声,听声音似乎是在隔壁不远处,苏流年拉开了窗子,将头朝外望去,果然见着了隔壁的窗子也敞开着,露出一截白玉萧身,却不知吹萧之人是谁。 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就临窗而听,待一曲结束,里面久久没有动静,苏流年有些好奇,便出了声,“隔壁的哪位朋友好是雅兴!” 见里面没有动静,更没有人探出头来,就连那半截多长的白玉萧也不再出现,待到她就要放弃的时候,从里面探出了一张脸。 风情而妩媚,目光却是冰凉如水,甚至可以看到那唇瓣一片娇嫩的殷红,整张脸肌肤如白雪一般晶莹细致。 以往因为身份的关系,她不曾好好看过他,此时隔着不长的距离,她倒是看清楚了。 苏流年立即笑了起来,“原来是十一王爷!流年失礼了。” 是他,在她受鞭的时候,是他出了声制止,在她差点被射杀成为刺猬的时候,也是他射落了那些冲她而来会要了她命的长箭。 十一王爷花容丹倾。 这真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觉得开心的事情。 花容丹倾没有出声,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在远处的黛山,那里山顶皆是浮云萦绕,长年不散,如仙境一般。 苏流年就这么看着他的侧脸,那线条完美地如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来的,每一个地方找不出半点瑕疵,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若说花容墨笙是素雅漂亮,那么花容丹倾便是妩媚风情,两人在容貌下风格不一,却是不相上下。 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令旁人黯淡。 见他不语,苏流年继续搭讪,“十一王爷,怎么出来了?好巧,我也刚好与七王爷出来。” 他并不好接近,苏流年清楚,所以搭讪起来,让她寻不到话题。 花容丹倾闻言如慢半拍一般,在很旧之后才开了口,“确实好巧,此时七皇兄不在是吗?” 他转头看着她,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很浅很浅的笑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结束。祝福所有的亲们,平安夜快乐啊! 第21章、你来给本王当宠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转头看着她,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很浅很浅的笑容。 苏流年点了点头,“七王爷外出。” 为了再搭讪些话,苏流年又说,“对了,上一回在大殿里的时候,谢谢你出声制止了,前些日子射杀奴隶的时候,也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若不是她,只怕她已经被射为了刺猬的模样。 花容丹倾带着几分兴致的样子,将她打量了一遍,而后缓缓地开口,“若想要谢本王,不如你来给本王当宠奴。” 苏流年讪讪地笑了开来,而后翻了一记白眼给他,立即把窗子关得死死的。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世界的人,一个个都变态无比,怎么能奢望他花容丹倾会有些不一样呢? 宠奴!她就长得那么一副奴才样? 而且还是宠物一般的奴才。 与其去他那边还是当宠奴,她还不如呆在花容墨笙这里,找到合适的机会,逃个一干二净! 望着那一扇已经砰地一声关上的窗子,花容丹倾轻蹙眉头,而后舒展而来,眼里带着些许笑意。 直到中午的时候,花容墨笙才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爱抚一番,苏流年一开始对于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后来想想,这个男人不过就是把她当作宠物一般,并无男女之情,倒也看得开了。 “年年,可有想我?”他问,甚至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吻。 其实她很想说,如果你亲的是猫狗,那么这么用力亲一定会啃得满嘴上都是毛的。 苏流年尴尬地笑了笑,“王爷不也才离开一个上午嘛!”她于他来说就是会说话的宠物。 “可本王却是想你了。”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温柔地抚着她一头柔美的长发,又说,“饿了吧,下楼用膳,一会儿,我们回王府。” 苏流年扯了扯脖子上的链子,而后点头,“随王爷吧!” 上哪儿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倒是这脖子上的链子让她扯出了个习惯来,一旦不懂得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习惯性地想要去扯那链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化去尴尬。 面对她的敷衍,花容墨笙轻蹙眉头,却也不再说什么,拉上她的手,两人走出了房间,离开了客栈。 两人骑着马,苏流年不懂得骑马,自然只能窝在花容墨笙的怀里,紧张地一手揪着他的手,一手揪着他的长袍就打算着如果自己摔了下去,定也要拉他垫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嗷――收藏貌似惨淡了许多,看文的亲,记得要收藏啊!祝福大家圣诞节快乐! 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22章、她到底是个正常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过显然她是顾虑太多,花容墨笙的马术很好,压根就不颠簸,但她是新手上路,屁.股坐得有些发酸,双.腿夹着马腹,双.腿.内侧还是被磨蹭地发疼。 正蹙眉的时候,前方来了一顶轿子,一见就是大富人家的轿子。 却在他们的对面轿子停了下来。花容墨笙本不想勒住马的,但是对面那轿子正好停在他们的正中间,眼看就要撞上,苏流年想都没想抢过他手里的缰绳使劲一拉,竟然让她勒住了马。 马蹄上仰,一副悬崖勒马的样子,显然对方的几名轿夫与丫头都吓了一跳,苏流年也被吓了一跳。 耳边传来了花容墨笙的笑声,“年年,你倒是有几分胆量,马都不会骑,竟然就先会了勒马。回王府,本王重重有赏!” 惊魂未定的时候,苏流年还是努力压住了心里的恐慌,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无异样,“……那王爷可要记清楚了,昨晚就欠我一赏,此时又是一赏,可别随便敷衍了事!” 花容墨笙拉住了缰绳,一手环在她的腰上,低头在她优美修长的颈子处落下一吻,吓得在他面前的苏流年不敢乱动。 尽管清楚身后的男人对她并无男女之情,然而这些日子以来又亲又抱的,她到底是个正常的女人。 前面轿子旁做丫鬟打扮的一名少女朝他们盈盈行了礼,“奴婢是宋丞相家的丫鬟,拜见七王爷,三小姐刚上完香出来,倒是巧遇王爷了!” 说着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张美丽的容颜。 宋丞相的三千金宋紫风在丫鬟如影的搀扶下款款地下了轿,看着马背上漂亮的玄色长袍少年盈盈一拜,“紫风给王爷请安了,妾身刚去了清心寺祈福,真巧在这里遇上了王爷。” 她的目光落在了坐在花容墨笙怀里的苏流年,目光中是一闪而过的嫉妒,但是在见着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一条银色的狗链子,随即就释然了。 不过是个奴隶,顶多是七王爷宠爱的奴隶。 “原来是三小姐,你这轿子可是吓着了本王的马儿。”花容墨笙笑了笑,声音里是他惯有的温柔。 “紫风这就给王爷赔不是!都怪这才奴才哪儿不好停,给停在了这里,还望王爷别放在心上。”她眸子里的带着笑意,看向他的时候带着不可忽视的爱慕。 苏流年却是淡淡地笑了笑,怪那群奴才,也要她这当小姐的有这想法! 再说刚刚她可没忽略她的敌意,不过随着她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链子的时候,有的只是不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just繁华笑奕向作者赠送了1支神笔,本文的第一支神笔,圣诞礼物啊~呵呵,我很喜欢。谢谢!~ 第23章、七王爷的王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再说刚刚她可没忽略她的敌意,不过随着她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链子的时候,有的只是不屑。 她倒是要感谢起这一条狗链子了,简单地就化去了别人对她的敌意,看来眼前这宋丞相家的三千金心仪于花容墨笙呢! 也是像花容墨笙这样的男子,尽管年纪稍小,但是他这样十八岁左右的年纪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到了娶妻的年纪了。 心仪他的女子,想必不止这么一个两个,怕是成群结队了。 “礼也赔了,本王就先回府,三小姐就此别过。”花容墨笙朝她淡淡一笑,搂着苏流年的腰打马朝着一旁走过。 宋紫风起身,回头看着他离去的挺拔的身影,轻轻蹙起眉头。 他对她总是这么冷冷淡淡的。 明明看似温柔,可她总是瞧不见他真正的笑容。 仿佛他的温柔不过是他常有的表情。 宋紫风就这么爱慕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小姐,七王爷都走了,想看啊,等将来小姐当了七王爷的王妃可就天天有得看了。”如影打趣道。 是啊,等这个男人成为她的,到时候她想怎么看,那便怎么看! 只是……待那时候,她可不许养奴隶了,那个奴隶的容颜竟然如此不俗,但是转念一想到她的卑微的身份,宋紫风又觉得释然了许多。 走了没多长的路,花容墨笙笑看着怀里的女人,问道,“怎么吃醋了?” “……王爷真是喜欢天马行空!”苏流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她宁可去喝点酱油,怎么可能会吃醋。 “那宋丞相的三小姐,听说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 “真是郎才女貌,小的也看得出来那宋三千金心仪于王爷呢,到时候那叫天作之合!”苏流年继续奉承着,男人不都喜欢听别人奉承于他们吗? 花容墨笙依旧如以往的表情,温和带笑,让人如沐春风,对于她,更是好奇了。 那些女人看到他一个个恨不得粘上来,惟独她似乎不曾如此过。 偶尔狗腿,然而每一句话他都不曾瞧见她的真心,如敷衍一般。 他想如果不是因为此时这个女人惧怕于他的权势而不敢得罪,否则怕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此时得罪他确实于她没有任何的好处,甚至会惹祸上身,所以现在的她那叫识时务。 “你真这么认为?”他问。 “确实如此。”苏流年老实地回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24章、这些都是她的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确实如此。”苏流年老实地回答。 回到王府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苏流年回了自己的住处,换了身衣裳,又清洗了把脸。 觉得皮肤有些干燥,毕竟冬天用热水洗了脸之后皮肤总是干燥了些,这里又没有护肤品,擦脸的粉美白效果不错,但她清楚这古代的化妆品含铅量太重,也就不用,便朝着问书吩咐,“问书,以后我洗脸的水都用冷水,不必再加热水了。” “是!可是小姐,不觉得冷吗?此时还没觉得太冷,再过半个月就是冬末了,到时候冷得快,要下雪,甚至水还会结冰呢。”凉水洗脸,她们当奴婢的都没这勇气去洗。 ……一想到冷到那程度,苏流年有些欲哭无泪,她摇了摇头,“那时候再说吧!这几天天气虽冷,但还不至于会结冰。” 环境不好,身份不好,但至少她是重新活了一回,她就该感激,该去热爱生活,克服所发生的困难。 勉强先用些凉水拍了拍脸,她打算拿些黄瓜切成片贴上。 这身子的皮肤水灵灵的,然而此时年纪尚小,不好好保养一番,就怕没过几年就成黄脸婆了。 刚想着先小睡一会待天黑了再起来吃饭,却听到外边有声音传来,是她见过几面的青凤,花容墨笙的贴身侍卫。 她虽然是七王爷的宠奴,再如何受宠也终归是奴隶罢了,青凤身为侍卫,身份比起她高贵许多。 虽然不愿意,但此时只能入乡随俗,苏流年还是小心地朝他微微行了礼。 璀璨一笑:“原来是青凤大人!” 目光越过他看着他身后的几人,抬了两只大箱子。 青凤常年来不句言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道:“七王爷有赏,第一赏,赏苏姑娘白银万两。” 几名侍卫将两只大箱子掀了开来,露出里面装着的白花花的银子,这是她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几乎要闪花了她的双眼。 这些都是她的吗? 苏流年向来淡定,然而此时见到这么多的钱,哪儿还淡定得了,双眼冒出了星星火光。 青凤看着她的神态,闪过几丝鄙夷,淡淡地又说:“第二赏,赏苏姑娘豪宅一座,位于城南一带依山傍水的地带。” 白银万两,豪宅一座! 苏流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轻咬着手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花容墨笙出手如此大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结束,谢谢大家的支持!求评论,求收藏,求阅读,求推荐,求咖啡,亲,不要霸王我…… 第25章、这礼够实在,我喜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轻咬着手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花容墨笙出手如此大方。 不过是一句要赏她,竟然赏了这么多的东西,先不说一万两的白银,单单是那豪宅一座,就不知道是几百个平方米了,或是几千个平方米,想必花容墨笙的出手一定特别阔绰。 “青凤大人,这些……都是我的?”显然她受到惊吓了。 一瞬间,自己从一个奴隶,成为一个腰缠万贯的有钱奴隶。 “是!请苏姑娘收下,若没什么事情,我就去给王爷复命了。”见又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青凤更觉得不屑与她多说上一句,便想离开。 七王爷这一回的新宠,他本以为会有些不一样,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见青凤要走,苏流年虽然将他对她的鄙夷与不屑完全地瞧在了眼里,但是看在白银万两与豪宅一座的份上也不与他计较,甚至朝他笑脸相笑,将他送到了院子的门口。 “青凤大人辛苦了,青凤大人您慢走!记得替我好好感谢王爷啊,这礼够实在,我喜欢!” 几句话说得有些豪气万千,青凤轻蹙了蹙眉头。 有些不明白这一回王爷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送青凤离开,苏流年欢天喜地地跑了回去,看着地上那两大箱子的白银,心里乐得跟开了花一样。 有了这么多的钱,将来离开了这里,她就不怕饿肚子了,甚至可以把那一处毫宅也给卖了,拿了钱远走高飞开始她苏流年崭新的生活。 问书看到自己服侍的姑娘得到王爷的宠爱,也眉梢带喜,“姑娘,王爷对你可真好!” 她在王府的时日虽然不是太长,但是从没见过自家的王爷有赏赐给自己宠爱的奴隶这么多的东西,以往都是赏赐一些女人喜欢的衣裳或是首饰,虽然不少,但是还不曾有过小小一赏就是白银万两,豪宅一座。 苏流年开怀大笑,笑的自然不是因为花容墨笙对她的好,她笑的是自己也算是个小富婆了,虽然清楚那宅子她甚至有可能用不着,豪宅一座,想必知道她被赏的人都在想她有没有那条命住进去呢。 她从其中一箱子白银拿了几块放到问书的手上,“问书,好好把我伺候得舒服了,以后啊,肯定还有你的份!”她这叫收买人心,真金白银,谁会不爱? 问书捧着手里百两的白银双眼几乎发光,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朝她望去,而后跪了下去,带着几分惶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支持。求收藏、求推荐、求咖啡、求留言。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26章、花容墨笙的未婚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问书捧着手里百两的白银双眼几乎发光,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朝她望去,而后跪了下去,带着几分惶恐。 “姑娘,这么多银子,问书不敢要!” “有什么不敢要的?” 苏流年瞪了她一眼,“赶紧起来,别动不动对我跪来跪去的,论身份我可不比你高贵多少。” 有时候她宁可当一个不起眼的奴婢,想走就走,没人注意,而不是此时花容墨笙宠爱的奴隶。 “问书不敢!”她捧着银子,脸色惶恐。 苏流年也不再搭理她,瞥着那两箱子的白银,最后合上,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将那两大箱子的白银搬动分毫。 失算了!当时她就该跟花容墨笙要银票,轻飘飘的几张藏怀里,这么多的钱,她就是想要出去也没办法全部带出去啊! 瞥了一眼旁边的四名侍卫,她面带笑容地拿了些银子发给了他们,“四位大哥,麻烦你们帮我把这两箱抬到我房间的床底下。” 一天之内她这是花了多少个百两了? 早知道刚刚青凤送来的时候,就该让他们帮忙抬进房间的,亏大了! 不过此时给他们钱,也算是搞好关系吧! 每人都是拿了上百两的银子,自然是往怀里藏,四人这才把那箱子扛起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折腾了这么一会,天也黑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过几日,宋紫风以七王爷花容墨笙的未婚妻身份住进了王府。 这么快就成为未婚妻了? 到底是花容墨笙下手快,还是宋紫风的手脚太快了些? 问书见苏流年不明白,便说,“宋三小姐是宋丞相的三女儿,很小的时候,皇上就把她指婚给了王爷。如今宋三小姐住入王府,奴婢……奴婢担心这对姑娘不利。”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纠葛,这是千年以来不变的数。 况且他们的七王爷那么优秀,早先就已经听闻了宋三小姐如何爱慕七王爷的。 苏流年却是笑了笑,“能有什么不利的?莫非……那宋三小姐还能杀了我不成?” 花容墨笙是待她好,可从头到尾不过是把她当宠物圈养着,她怎么可能轻易去动了心。 宋三小姐喜欢他,那是他们两人的事情,不过问书的担心也不是不存在。 谁知道见过一面的宋紫风,是不是如她那时所表现的那般善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结束啦~小霰子打滚求收藏啦~~~~你们不许霸王我啊~~~ 第27章、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谁知道见过一面的宋紫风是不是如她那时所表现的那般善良? 说不定嫉妒于花容墨笙与她的接近,将她给灭了。 不过是杀一个卑微的奴隶,想来就是花容墨笙知道是她做的,也不会责备于她吧! 不管怎么说,宋紫风小住王府有利有弊吧! 利于她的逃脱! 杀了姑娘…… 问书显然被苏流年的话给吓到,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姑娘,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奴婢听说许多官家的女儿都是心狠手辣的主,不管怎么说,还请姑娘万事小心些,幸好此时王爷还是宠着小姐的,多少能让宋三小姐不敢随意妄动。” 苏流年笑了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问书,你去拿些厚厚的纸片过来,我教你玩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趁这个玩玩牌时间也过得快一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宋紫风住进了王府的西月阁,尽管是严寒的季节,西月阁风景依旧如画。 她一袭浅绿的衣裳,带着几分春的气息。 锦绣束腰缀上玉佩走路摇曳轻响,煞是好看。 在如影的跟随下,缓缓地走出了西月阁,心里有几分埋怨,高傲如她,却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 她住入王府已经两天了,从住进来到现在花容墨笙从未来找过她。 一树海棠开得正是灿烂,宋紫风摘了一朵,问道:“那奴隶住在哪儿?” 如影笑了笑,带着几分得意,“奴婢去打听清楚了,那奴隶名为苏流年,是王爷刚收为宠物没多久,此时就住于七王爷主殿偏西的地方,与王爷相隔一条走廊,小姐放心,王爷不过把她当作是宠物罢了,如小姐在王府里养的那只鹦鹉一般,与小姐争不了宠的,再说她的身份卑微如此。” 宋紫风摇头,眼里却是含着笑意,“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瞧瞧她?” 没有任何预兆的,宋紫风带着贴身丫鬟入了主殿。 那时候苏流年正在午睡,被问书慌张地摇醒,以为自己又魂穿了,吓得惊醒过来,“做什么这么摇我!” “姑娘不好了,宋三小姐带着她的丫鬟真的过来了,此时王爷又不在,姑娘宋三小姐在外边侯着,姑娘可不能失了这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上一章节昨天更新的今天才出来,坑我啊!~亲,不许看霸王文啊,至少给收藏嘛~想要了解花容墨笙祖宗的亲们可以看看小霰子的另一个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里面有哦~~。 第28章、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姑娘不好了,宋三小姐带着她的丫鬟真的过来了,此时王爷又不在,姑娘宋三小姐在外边侯着,姑娘可不能失了这礼。” 虽然有王爷撑腰,可是对方是王爷将来的妻子,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若是此时得罪了,将来定要没好日子过的,问书有些担心她。 宋紫风来了!来得还真是够快的,也太能挑时间了。 苏流年打了个呵欠,这才坐起身来又伸了个懒腰,睡眼迷离地看着慌慌张张又担忧的问书,她笑了笑。 “瞎担心个什么呢?不是才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吗?给我稍微打扮打扮,一会我们去会会宋三小姐,这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谁当这王府的女主人,都与她无关,不管是今天过来的宋三小姐或是改日寻来的李家小姐,都与她无关! 花容墨笙这样的男人,直觉告诉她并不是平凡的女子可以驾驭得了的,女人一旦惹上他,被他爱上的会很幸福,若是他无心,那会死得很凄惨。 苏流年自认为自己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子,自然不想去招惹,至少在感情上她招惹不起。 一个连杀人都能笑得那么无害的男人,她光是想想那时候他射杀奴隶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心寒惧怕。 稍微打理了下头发,又换上了一袭素雅的衣裳,由于天气太冷,又加了一件白色的披风,这才觉得暖和了些。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主殿旁的一座华美的亭子里,坐着一名身着浅绿衣裳的女子,比起她来说穿得也忒单薄了些,莫非这个宋三小姐还是那种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子? 单看她那一身穿着,她就觉得忍不住地想要颤抖。 苏流年朝着亭子走去,未入亭子就先朝着宋紫风微微福了福身,行礼她不懂得,但是多少在电视上也有看到过不同朝代的行礼方式。 “流年见过三小姐!” 宋紫风抬头含笑地朝她望去,目光一扫她脖子上依旧戴着的银色粗链子,立即起身走出了亭子将她扶起。 “流年妹妹不必客气,进来亭子里陪姐姐说说话吧!我进了王府,却无一个可说话之人,想起还有你,这不就来了。” 她的手柔软而冰凉,看来她还真冻得不轻啊! 姐姐妹妹的…… 啥时候她们这么亲热了? 苏流年笑了笑,也不与她客气,入了亭子在她的对面坐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有可能三更哦~第一更结束。我去准备下一更了。亲,记得收藏、留言,不许霸王我。 第29章、早订了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笑了笑,也不与她客气,入了亭子在她的对面坐下。 “三小姐住进王府,理应由我去看三小姐的,但是想起自己身份卑微,三小姐又是宋丞相的千金,将来的七王妃,这王府里的女主人,终是觉得不妥。” 反正好话是人都爱听,她就多说上几句,费点口舌,说不定还能化了眼前女子对她的敌意,对自己而言还是能得些好处的。 她苏流年什么都不会,惟独拍马屁总是拍得特顺口。 几句话而已,她就能够感觉到宋紫风的笑容又加深了不少,看来她这马屁拍得挺响亮的。 也是,宋紫风爱慕花容墨笙,她此时最想要的便是得到那个男人,还有名分。 宋紫风看着眼前谦虚的女子,心里微微地满意了,笑道:“瞧妹妹说的哪儿的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我与王爷虽然早早订了亲,但是还未过门,此时也不过是来小住几日的。对了妹妹,这两日可有见着王爷人呢?” 苏流年摇头,“流年已经有两日没有见着王爷了!” 也就是说宋紫风在王府呆上几日,花容墨笙便有几日没有回王府了,意思好似有些明显了,莫非花容墨笙在回避她? “是么?既然是这样子,那待王爷回来了,还请妹妹托人知会一声。” 苏流年立即点头,“一定一定!不过说不定王爷一回来就去找三小姐了,哪儿轮得到我去知会呢!” 反正今日她是够谦虚了。 再说花容墨笙会不会直接去找她还是一回事,毕竟宋紫风还是他未来的七王妃,她虽然也住于主殿,可身份不过是一介宠奴罢了,连个丫鬟都比不上。 瞥了一眼脖子上的长链子,苏流年笑了笑,早晚有一日,她会摆脱这个身份的。 与宋紫风闲聊了几句,她态度谦虚恭敬,表面上两人也算是谈得甚欢,聊了半个多时辰,宋紫风这才款款离开。 宋紫风与她的丫鬟如影离去后,瞧着她身穿单薄衣裳的模样忍不住地又颤抖了几下,轻呵了口气,吐出来的气息都化成了白色的烟雾。 待两人走远了,问书这才松了口气,“姑娘,那宋三小姐看起来倒是温和,害奴婢担心着呢!” “嗯,挺温和的!” 她点头,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顿时泪眼汪汪的。 “我回去午睡了,你自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着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三更,第二更结束!我能要荷包吗?名次竟然是848名的…… 第30章、这叫她情何以堪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七王府里不止来了宋紫风,此时还来了一名客人。 是苏流年觉得还有些良心的又见过几面之缘,甚至是两次救她的十一王爷,花容丹倾。 此时花容墨笙不在,他已经多日没有回王府了。 至从宋紫风住进王府之日,到今日也有五日了。 花容墨笙不在,她倒是落得一身自在,便开始策划着如何逃出这里,王府戒备深严,想要离开这里并不容易。 在前世为了锻炼身子倒是学了些散打与台拳道,但是学的不过是皮毛,若是未逃出去便被抓到,上一回偷偷看了一眼花容墨笙就被一顿鞭打,逃奴的话,怕是当场杖毙了。 离开去哪儿的路线她半点都没有头绪,毕竟她来到这里这么多日,花容墨笙也只是带她出去了一回,其余的对于这里的地势顶多也只能从问书那里得知,也就是说一时半会。 她还走不了,若是要走,必定要有个万无一失的方案,否则,她便是自寻死路。 听说花容丹倾来了王府,她虽然住于主殿,身份低微,倒是不用去搭理,怕是宋紫风自会去迎接了。 只不过苏流年还是很好奇花容墨笙并不在这里,花容丹倾寻上来做什么。 两人正下着牌,这几日问书与她一块儿,多少也学了些,甚至有几次竟然赢了牌,小丫头笑得合不拢嘴。 毕竟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年纪,还是孩子心性,倒是聪明,这些东西她一交她就会,甚至还会举一反三。 在这里陪伴她最长时间的除了花容墨笙便是问书了。 如果没有她的陪伴,这里枯燥的生活真是无趣到了几点。 她本是好动,不过生病一场人倒也显得安静了许多,此回在这里,更是身不由己,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地,甚至还要去揣测主子的心思,她只能压制自己的好动。 惟恐自己惹出了什么事,祸害的不过是自己的性命。 打牌打得正欢的两人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一旁已经站了个人,一身绯色长袍,高贵优雅。 问书笑呵呵地看着愁眉苦脸的苏流年,“姑娘,奴婢这手牌可是不差呢!” “尽管放马过来,看我怎么反败为胜!” 可恶,她玩牌了这么些年了,竟然还多次连续输给一个新手,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今日这手气真是臭得要死,摸了一手什么烂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3更结束啦~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31章、以身相许行不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今日这手气真是臭得要死,摸了一手什么烂牌。 “你们在玩什么呢?”一道带着几分柔软的嗓音响起,听得苏流年心里一阵酥麻,这声音有些熟悉。 她抬头瞧见一身绯色长袍的花容丹倾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而问书比她还早反应过来,立即丢下了手里的牌起身行礼,“奴婢拜见十一王爷。” 苏流年也起身朝他笑了笑,“原来是十一王爷大驾光临,不过此时七王爷不在,怕是十一王爷要失望了,不如改日再来可好?” 嘿嘿,这一次的牌她必定会输,此时花容丹倾一来,算是挽回了她一些面子,总不能连续三次都输给那刚学会的丫头吧! 花容丹倾双手环胸带着兴致朝她望去,“本王不是来找七皇兄,而是来寻你的,这玩的是什么?” 找她的?是救了她两次命,莫非是来提醒她要报恩? 以身相许行不行?这话她却是不敢问出口。 “十一王爷真是风趣幽默,这么逗我开心,正与问书玩牌打发时间呢!”她光明正大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只觉得那面容温润如玉,又带着入骨的风.骚,妩媚风华集于一身,这个男人的容貌堪称一流。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桌子上摆放凌乱的牌子,几十张堆在一起,上面画了些他部分看不懂的图纹,他走过去,拿起一张,问道,“这牌,本王倒是不曾见过?” 那当然,要是让你给见过了,那岂不是连你也穿越过来的! “这是我闲暇时画出来的东西,用以打发时间的,粗劣得很。” 她谦虚地笑,似乎来到这个世界,她学到最多的东西便是谦虚了。 苏流年有些不懂得怎么与他相处,似乎是不大喜欢说话的人,看起来也好似冷漠了些,不似花容墨笙长年来总喜欢挂着温和的笑容,她甚至好奇,生气的时候花容墨笙是不是也是挂着微笑? “会玩棋吗?”花容丹倾问道。 棋……象棋,围棋,还是飞行棋?她貌似都能懂得一些。 于是点了点头,“会上一些。” “来人,拿棋来。” 问书立即点头,行了礼退下。 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找她来玩棋的,想了想,她问,“王爷可想玩牌?这些牌虽然不入眼,不过玩起来还是有些意思的。” 花容丹倾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不玩棋了,你给本王说说这玩牌的规矩,还有这些图纹代表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一更结束。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32章、输得凄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不玩棋了,你给本王说说这玩牌的规矩,还有这些图纹代表什么?” 苏流年松了口气,下棋她并不在行,只怕盘盘皆输,她虽不好胜,可也总不能见自己盘盘输得凄惨吧! 还不如玩牌,只要手中有一手好牌,她还怕了对方。 待问书把棋盘带来的时候,苏流年已经正与花容丹倾一块儿玩牌了。 花容丹倾识牌挺快的,讲过一遍竟然全都记住,又示范了一遍,他竟然一下子就学了去,遇到不懂的地方问一遍,而她也详细地做了解释。 第一次,她赢。 第二次,她险些胜了。 第三次,输了。 第四次,输得凄惨。 花容丹倾看着手里的牌,风轻云淡一笑,“这牌倒是有些意思了,除了这玩法还有其他的玩法吗?” 苏流年点头,“还有很多个玩法,问书,你过来,我们三人玩斗地主!” 问书怯怯地看着她,丝毫不敢上前,倒是花容丹倾在赢了第二次之后,把牌帮苏流年整理好之后,才漫不经心地说,“过来吧!” 得到花容丹倾的许可,问书这才忐忑地朝他们走去,在一旁的位置上坐好。 苏流年见她不安的样子笑了笑,“做什么坐得跟尸体似的,十一王爷又不会吃了你!” ……问书哪儿还敢说上话。 倒是花容丹倾朝着苏流年望了一眼,“流年就觉得本王好相处?” 苏流年愣了下,勾起一笑,点头,“王爷自然是好相处。” “本王要实话!”语气稍微重了些。 “……只要对我不凶不打不骂不罚的话,自然是特好相处!”这是她的真话。 花容丹倾救她两次,也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所以对于他多少还是有些好感的,这样的好感,更胜于对花容墨笙的。 花容丹倾微微地笑着看她,又看了眼手中的牌,问道,“这斗地主怎么玩呢?” 三人玩着斗地主一直玩到天黑,花容丹倾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这才发觉天已经黑了,而他竟然与她们两个丫头玩了一个下午的纸牌。 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角,而后起身,“流年,本王接你到我王府小住几日可好?” 顿了下又说,“顺道把这牌也带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更新结束。对了,本文哪儿写得不好,希望大家可以提出意见,我一定参考并且进行改进,剧情慢了还是什么的,都希望大家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 第33章、请王爷不要为难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顿了下又说,“顺道把这牌也带过去。” ……原来请她到他的王府小住,是为了玩这牌啊! 尽管如此,心里莫名地还是涌起了一股喜悦。 苏流年摇了摇头,“十一王爷,这可不成,我现在是七王爷的奴隶,若是没有七王爷的同意,甚至连不知会的情况下就去了您的王府,只怕我这边并不好交代。” 花容丹倾道:“这一点你倒是不用担心,待七皇兄回来了,本王会与他解释,再说他若恼了,我正好把你要了过去。” 这么一个奴隶,似乎也不错,这个奴隶从第一眼见的时候,也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了。 “请王爷不要为难我!”她敛起笑容,深深清楚背叛花容墨笙的下场。 到时候就怕花容丹倾有意保她,怕也防不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花容丹倾邀请苏流年去他十一王府小住几日的隔日,花容墨笙派青凤回了七王府。 而此时苏流年正与问书玩牌玩得正欢,两个小小的女人把一个主殿喊得闹哄哄的。 青凤蹙了蹙眉头,看着眼前手里拿着几张纸牌而桌子上也落了一堆纸牌,两个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岁左右的丫头此时过得特别欢乐。 不能否认的苏流年的笑容特别明媚,看得出来现在的她很是开心。 或许是因为这明媚的笑容,青凤竟然有些不忍去打扰,而是远远地站在一旁,待苏流年把手里最后一张牌用力扔在桌子上时大喊了一声,“我赢了!又赢了!就说我的运气也不会差到如此吧!” “气死我了,明明挺不错的牌,怎么还会输呢?”问书撇了撇嘴,这几日在苏流年的带领下,已经不似以往,至少在她的面前,不再如以往动不动张嘴姑娘闭嘴姑娘,或是行礼磕头的。 苏流年得瑟地大笑,“风水轮流转,我这一手牌虽然不如你的好,不过最后能赢也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再来再来!改天我教你玩麻将,也挺好玩的。” 其实不愁吃穿住,闲时打牌抽麻将,这日子也挺好过的。 正当他们两人又正要开始的时候,青凤出了声,“苏姑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2012到了,大家元旦快乐~~祝福大家在今年可以数钱数到手抽筋。小霰子搞笑甜蜜的穿越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4章、睁只眼闭只眼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正当他们两人又正要开始的时候,青凤出了声,“苏姑娘。” 声音冷冷冰冰的。 正玩得兴起的苏流年听到这声音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转过头见着来的是青凤,她把牌往桌子上一扔乖乖地起身,朝着青凤微微一点头,“见过青凤大人!” 问书显然也被吓到了,立即起身,脸色有些发白地看向了青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婢见过青凤大人!” 苏流年在心里叹了口气,刚还想着这日子挺好过的,没想到第六天青凤来了,不知是为了何事,但是她清楚绝对不会是奖赏之事,之前的奖赏她已经拿了。 青凤见她一换之前得意的笑容,转眼的时间那笑容已经成为了温婉,眉头又是一皱,他道:“苏姑娘,王爷命我带苏姑娘到他的身边,请苏姑娘立即与我起程。” 花容墨笙找她! “我一个人吗?”她问,看了一眼身旁还跪在地上的问书,其实也就想着,问书还懂得玩牌,无聊的时候还可以与她玩牌打发下时间。 “是!苏姑娘请!” “……我可以收拾些东西吗?”苏流年又问。 “不需要,所有的苏姑娘用得着的东西,已经都准备好了!” 反正说白了就是先斩后奏! 苏流年点了点头,继续保持着完美的温和的笑容,走到了桌子旁,将一副牌整理好,拿在了手上,“青凤大人,走吧!” 带着牌,实在找不到人与她玩,她一个人玩空当接龙。 苏流年上了马车,想到王府里还有一个宋紫风,便掀开帘子朝青凤问道,“青凤大人,王府里还住着宋三千金呢,王爷怎么不回来瞧瞧?” 怎么说也是他的未婚妻子,再说那宋紫风长得确实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这么个大美人按理来说凡是男人都该动那么点心吧! “那是王爷的事情,苏姑娘若想活命,凡事睁只眼闭只眼,管得太多了,对你并无好处。”外边的青凤轻蹙着眉头,声音冷淡。 苏流年想想也是,管他花容墨笙喜欢不喜欢宋紫风,都与她无关,只要等到时机成熟,她就离开,到时候不管是谁,都与她再无关系了。 “多谢青凤大人提醒,我记住了。”苏流年淡淡地笑了笑,看不出她此时的任何情绪。 马车辘辘,朝着长街行驶而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结束。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35章、做什么这么神秘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马车辘辘,朝着长街行驶而去。 花容墨笙会在哪儿等她,苏流年也懒得去问了,到了不就知道了。 马车再行驶了大半天之后,终于在天黑之前,在一座别院里停了下来。 苏流年把别院的具体位置记了下来,这一路上,她可没一直呆在马车上,而是看着窗子外的景色,默默地将所见到的路记了下来,待到回去的话便可将这些路线画好。 每一次出门的机会,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珍贵的。 因为她的身份,想要出入王府,那是不可能的。 青凤带着苏流年进入了别院,一路上繁花盛开,都是在冬日不畏惧严寒而盛放的花,特别是那一树树的梅花,满满的芬芳在空气中萦绕着。 显然的,这别院里的主人是个特别能够享受的主儿。 青凤道:“这是王爷在外的别院,你来到这里最好不要出去,否则被杀了,怕是王爷也保不住你。” ……苏流年点了点头。 抬手正想要折一枝梅花的时候,忍不住停住了动作,爱花之人,只赏不折。 她跟着青凤朝着一条铺着玉石的小道上走去,暗暗地将这里的地形记住,一手把玩着脖子上待着的链子,幸好一路上青凤并没有牵着这链子,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青凤将她带到落座偏西的一座阁楼内,而后推开了一扇门,他道:“七王爷就在里头,苏姑娘请。” ……做什么这么神秘? 苏流年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却还是保持着浅浅的笑容,走了进去,而后青凤将房门关上。 关门的声音很细微,似是怕吵了里面的人。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萦绕于房间内,苏流年蹙了蹙眉头,还是一步步朝着里面走去,这才见着房间内空无一人,正想转身出去问个清楚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轻地咳嗽。 目光顺着那虚弱的咳嗽声望去,这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人,而那咳嗽声正是此人发出的。 而那人…… 花容墨笙! 苏流年这才大步朝他走去,见他脸色苍白,本是粉色的唇瓣此时也是一片苍白,唇畔处却是一弯浅浅的笑容。 他就连睡觉,就连如此虚弱的时候也这么笑着吗? 突然想起那一晚,同住一间客栈,同睡一张床,那时候熟睡的花容墨笙似乎连睡着的时候也都是这么笑着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就更新一章吧,刚睡醒,我吃饭去了。滚地求收藏哇~~~求咖啡哇~~ 第36章、王爷不会死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突然想起那一晚,同住一间客栈,同睡一张床,那时候熟睡的花容墨笙似乎连睡着的时候也都是这么笑着的。 花容墨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此时虚弱地躺在这里,可是受了伤? 早知道如此,这些天她在王府的时候就应该先想方设法逃了,而不是留下来,可惜时机一过,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 “年年……年年……” 正当苏流年替自己惋惜的时候,花容墨笙轻轻地唤着。 “七王爷……” 她轻轻地喊了一声,蹲在了床旁看他,想着这房间内那一阵血腥味,看来是他受了伤,却不知道伤在何处。 “年年、年年……”他张了张嘴,轻轻地呢喃着。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来他是无意识地唤她的名字吧! 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他有必要如此? 还是在挂念着怎么欺负她来着? 撇了撇唇,苏流年最后起身朝外走去,开了门,果然见着青凤守在外边,便问,“青凤大人,王爷可是受伤了?” 青凤点了点头,神色有些自责。 “伤在哪儿?”她又问。 “左胸处,差点就刺到心脏,箭上喂了毒,你好好守在王爷身边吧!王爷在昏迷前说了让你过来。” 差点刺到心脏,而且还是喂了毒药的箭,她微微震惊了下,看来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却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苏流年有些好奇,但也清楚这些不是她该问的,便点了点头,却还是将心里的另一个疑惑问了出来,“如此一来,七王爷不会死吧!” “放肆!”青凤微微调高了声音,“七王爷洪福齐天,妄敢伤他的人必定不得好死!再说那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被他突然的怒气吓了一跳,苏流年立即把门一关,这青凤是突然间发了狂了吗? 她这么问不过是关心,又不是诅咒花容墨笙会死,有必要对她这么凶吗? 轻呼了口气,搬了张凳子朝床旁走去,乖乖地坐着,想起青凤的话,心里微微一动,有些特不是滋味。 他说:“王爷在昏迷前说了让你过来。” 她过来能帮上什么忙呢?什么都帮不上,苏流年倒不明白花容墨笙有什么打算了。 抬手轻碰了碰他的脸,这才觉得他的脸上一阵冰凉,握上被窝里的手,也是凉得可以。 他身上的体温虽然不够温暖,却也总是带着淡淡的暖意,此时却是全身凉得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感谢680321送给作者2朵鲜花。欢迎阅读:《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第37章、同榻而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身上的体温虽然不够温暖,却也总是带着淡淡的暖意,此时却是全身凉得很。 若不是还有微弱的气息,加上刚刚还喊着她的名,真以为此时的花容墨笙已经翘掉了。 苏流年想着他这样下去不被刺死毒死,也会被冷死的,便又起身朝外走去,开了门见青凤还是不给她好脸色看,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问道,“王爷浑身冰冷,你有没有办法?比如说将内力渡给他疗伤或是保温什么的。” 武功她不懂得,但是提到内力,懂武的人应该都清楚该怎么做吧! “我已经渡了不少的内力给王爷疗伤了!王爷伤得不轻,此时浑身冰冷乃是中了毒。” 顿了下,青凤望向苏流年,冷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可疑的嫣红,看得苏流年一愣一愣的,他说,“我倒有一个法子,或许王爷便不会那么冷了。”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苏姑娘既然是王爷得宠的奴隶,理应可以与王爷同榻而眠,用身子温暖……”青凤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色自然。 用身子温暖? 莫非就是抱着他睡? 下一刻,苏流年将房门一关! 青凤看着那扇关闭的房门,脸色依旧带着几分尴尬,见苏流年这么急着把房门关上,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像王爷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想当他的女人。 苏流年也是如此,一听到可以用身子温暖他,二话不说把门给关了,怕是更想趁此时多占些便宜吧! 想到这里,青凤的眼里再一次露出鄙夷的神色。 回到了房间内的苏流年更是鄙夷地朝着那扇被她关上的房门望去。 用身子温暖花容墨笙? 此时天寒地冻的,外边甚至还飘着小雪,这里边虽然放了几只暖炉,可让她用身子去温暖花容墨笙的身体也太凉了吧! 再说男女授受不亲,她当奴隶也要当有人.权的奴隶好不好! 苏流年折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花容墨笙,心里一咯噔,该不会…… 刚刚她与青凤的谈话被他听了去吧! 当下,脸上一红,随即,又是刷地一白。 “那个……你醒来了,可有哪儿不舒服?”她问,挂着尴尬的笑容。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着眼前那张神情尴尬的容颜,加深了些笑容,才说:“年年……有些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打滚求收藏,打滚求咖啡,打滚求推荐,打滚求留言,打滚求…… 第38章、把衣服脱了,给我暖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着眼前那张神情尴尬的容颜,加深了些笑容,才说:“年年……有些冷。” “我听青凤说你中毒了还受了伤,会冷是正常的,证明王爷您此时还在人间!” “想让本王死,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花容墨笙从被子内伸出了手,握上了苏流年的手,那温暖柔软的小手让他贪恋,却还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最后轻叹了一声,“年年,你的手真暖。” “那是王爷您太冷了,要不……我让人给王爷再加一床棉被可好?”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此时他的手冷冷冰冰的,握着她只觉得一阵哆嗦,现在的花容墨笙一定很冷很冷吧! “本王已经盖了两床了,再加上去,怕会被压死。”花容墨笙失声一笑,见她把手缩了回去,又伸过去,将她的手拽在了手里,“年年,别想退缩,你是本王的,本王想做什么就是什么!” “……那王爷您就握着我的手吧!”苏流年微微一耸肩,不就摸下手,又不是没被他摸过。 花容墨笙忍着疼意朝里边挪了挪位置,他道:“把衣服脱了,给我暖床。” 啥…… 苏流年不可置信地朝他望去,把衣服脱了给他暖床! “王爷……这个不大好吧!虽然我是您的奴隶,可终归男女有别,再说,此时的宋三小姐还等着王爷回去,不如……王爷吩咐下青凤让他回趟七王府把宋三小姐带过来给王爷暖床,我想宋三小姐一定特别乐意!” 笑话,让她给个男人暖床,她又不是疯了! 上一回在客栈与他同睡一床,怎么说她也还和衣而睡,此时让她脱了再睡! “苏流年,别提那女人!” 他的声音带着虚弱,见苏流年迟迟没有动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自然清楚她的心思,“本王又不让你脱光,苏流年,莫非……你这么急着想要伺候本王?” 他虽然伤得重,却还是笑得风轻云淡,如玉的容颜始终是噙着一抹浅雅的笑容,似乎受伤的并非是他。 不脱光啊…… 她小小地汗颜了一把,看来确实是她一直都在会错意,莫非,心底里真的藏了一头色色的小怪兽? 不过苏流年还是松了口气,把白色的披风脱了下来,就着那空出来的位置躺了下去,被子内冷得让她又打了个哆嗦。 “好冷……” 她喊出了声,不知他到底睡了多久,只觉得被子内一点点暖的温度都没有,如灌满了风雪一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小霰子求咖啡求推荐求收藏求评论啊~~~ 第39章、真是可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喊出了声,不知他到底睡了多久,只觉得被子内一点点暖的温度都没有,如灌满了风雪一般。 没想到这么冷,花容墨笙还能笑得如此事不关己,心中倒有几分佩服了。 花容墨笙轻溢出声,见温暖靠近,便朝着温暖的来源处靠了过去,这伤口却是不容他翻身,只得说道,“靠近我一些,年年,抱我。” ……苏流年咬了咬牙,将脖子上的链子往一旁放着,这才侧过身子抱住他冰冷的身子,忍不住问,“你到底中了什么毒?可会有后遗症?” 会不会隔一段时间就发作,发作就冷,冷了就要让她不分白天黑夜的陪睡,累的可是她! 而且……虽然身为奴隶,但是抱着将来别人的男人,还真是可耻! 若不是为了要活命,她哪儿管花容墨笙的死活。 “是雪天绝命,都怪本王大意了,原来想杀本王的人还有那么一伙。”他轻轻笑着,眼里都是温柔的神色,面容虽然惨白,但因这笑容,硬是添染了几分风情。 雪天绝命!听都没听过。 “看来王爷的敌人不少!”他是七王爷,在他的前面是六位公主,也就是说花容墨笙在一众兄弟中排行第一。 朝廷的事情她并不了解,可不难猜出此回花容墨笙受伤,与皇位是脱不了干系的。 皇上年事已大,虽然立了太子,可是听说这太子是皇子堆里资质最为平庸的一个,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皇子,却被立为了太子,就因为那太子是先皇后所出,而先皇后又是皇上最喜欢的女人。 太子花容锦颜,排行十三。 一个资质平庸的太子多少让人不服,但是又构不成威胁,于几个皇子最大的威胁便是花容墨笙。 她轻蹭了蹭他的胳膊,只觉得寒冷从他的身上袭来,想要推离,又担心惹恼了他,只得忍着,若是这里有热水袋那就好了,让他抱着热水袋就成。 他抬手轻轻地抚着她一头柔顺的青丝,纤细地手指轻巧一挑,轻握上几缕,放到鼻子端嗅着那淡淡的香味,“敌人是不少,但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是不会动到你的。” 苏流年没在答话,而是抱着他的胳膊,暗叹幸好有两床被子。 转眼已经在别院里呆了两日,花容墨笙的伤势稍微好了些,毒也已经完全地解了。 在苏流年的搀扶下,甚至可以下床行走,折磨了几日,消瘦了些,身影看起来更为颀长,却是依旧如此挺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李纯爱看向作者赠送了4朵鲜花,还有1支神笔。好多啊,谢谢亲。 第40章、本王最为宠爱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苏流年的搀扶下,甚至可以下床行走,折磨了几日,消瘦了些,身影看起来更为颀长,却是依旧如此挺拔。 还是一袭墨色长袍,衬得肌肤温润如玉,面容苍白了些,然而无损他的容貌。 走了几步,苏流年便搀扶着他慢慢地坐下,自己也在一旁坐着,倒了杯热水递给他,“天气冷,喝点热水吧!” 花容墨笙接过,喝了一口,将背靠在身后的柱子上,带着懒散的神色,似乎在打量着眼前的苏流年。 苏流年被瞧得心慌,拉了拉脖子上的链子,璀璨一笑,“莫非……王爷觉得这两天以来我服侍得不错,所以又想赏我?” “真是财迷!”他笑了笑,却问:“这回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随你挑。” 苏流年立即摇头,“钱固然重要,但是够用就好,王爷,我也不图你什么了,能不能帮我把这链子拿掉?我发誓只要王爷您还要我一日,我就一日不走!”发誓什么的,都是浮云,就他们这些古人才相信。 花容墨笙却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摇了摇头,将她搂在怀里,“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惟独这链子不能去掉,年年,可要记得你的身份,是本王最为宠爱的奴隶。” 苏流年悻悻地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奴隶就奴隶,都是暂时的,待她离开了这里,天高任鸟飞,便是自由的。 一想到王府里那两箱银子,心里暖暖的,看来得想想法子先把那两箱银子给弄出王府外,但是若她离开了,花容墨笙给她的那一座府邸怕也用不上,也得想法子把那她从未去过的府邸转手卖掉。 指间轻挑那一头青丝,花容墨笙轻声道,“最好别有想要逃走的念头,只要是在我花容王朝里,就是只残了腿儿的蚂蚁,本王都有法子将它找出来,更何况是个人!” “王爷您莫不是受了伤又中了毒实在是太严重,伤到脑子了?否则怎么会如此胡思乱想呢?”苏流年反问。 若是以往她可不敢这么与他说话,但是相处了一段时日之后,发现只要别触到花容墨笙的底线,倒是安全得很,便逐渐大了胆子。 但是对于花容墨笙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似乎她在想些什么,总是逃不掉他的双眼与直觉。 花容墨笙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将头轻轻地搁在苏流年的肩上,暖暖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颈子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欢迎阅读:《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第41章、我确实不喜欢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将头轻轻地搁在苏流年的肩上,暖暖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颈子处。 苏流年问道:“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回王府呢?” “才出来两日就想着回去?看来你对我那王府还挺有感情的。” ……苏流年点了点头,“毕竟也住过一些时日了,对了,待你伤好之后,能否带我常出去走走?” “好让你记清楚逃跑的路线?”花容墨笙又问。 苏流年立即黑了脸,心里的惊讶比起刚才还大,为什么花容墨笙总是可以轻易地看穿她的心思?难道她连那些事情都写在了脸上? 尽管被看穿了心思,可苏流年还是打算来个死不承认,谄媚一笑。 “王爷想到哪儿去了?什么逃跑路线?我苏流年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死人,做什么想逃呢?在这里有王爷宠着,不愁吃穿,一到了外边,我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儿有法子生存?” “咳咳――” 他轻咳了几声,垂眸看着她线条柔美的脸庞,“可为何本王总觉得你口是心非呢?年年,我知道你不想呆在这里对不对?尽管我对你好,你也不肯留下,是不是?” 这一刻他的目光带着凌厉,似乎要看穿她的所有的想法。 心里一阵阵地紧缩,她没想到花容墨笙竟然可以瞧得如此透测,甚至连她的想法都能猜测出来。 当即笑得更是灿烂,可那不过是瞬间灿烂,随即笑容敛起,将目光盯在了花容墨笙的毫无血色的好看的唇上。 “王爷说的什么话儿呢?说个老实话吧,一开始我确实不喜欢你,毕竟我一身的伤只因多瞧了你一眼,可是后来,却是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没有你,我已经死了,跟我一块儿跪在大殿上的她们一样,生命只是被当作是一场权贵的游戏。” 她不敢去看他的双眼,就怕让他看出破绽来,花容墨笙一个古人不如现代人学过礼仪知识,应该瞧不出来吧! “此话当真?”他问,思索着她话里的真诚度。 “当真!不过如果王爷若是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了。” 她笑了笑,见花容墨笙眼里的探究,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人.精啊! 花容墨笙却依旧是笑得如沐春风,将她推离了些位置,“那为何......你说话的时候不敢看本王的双眼?” ……死的心都有了,真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亲,不要霸王我,记得收藏、留言、咖啡啊。 第42章、撕破脸皮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死的心都有了,真的! 苏流年几乎是恼羞成怒,这个男人真是人精不成?什么都瞒不住他。 捏了捏拳头,忍住朝他脸上揍去的冲动,苏流年笑得一脸的阴森,“花容墨笙,你爱信不信!”虽然花容墨笙这个名字她在心里已经诅咒了不下万遍,但却是她第一次将他的名字喊出口。 却不料花容墨笙大笑出声,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不错,胆子又大了不少,敢直呼本王的名讳。” 还是他养的奴隶中第一个有如此胆量呢,竟然敢直呼他的名字。 “还不是让王爷您给逼迫出来的胆子!” 苏流年推开了他的身子,站到了一旁,“我是奴隶没错,但是我告诉你,我并不是可以任你们随意摆布的奴隶!你伤我一回,我恨你一次,你救我一回,我感激你一次,你我算是扯平了!王爷,到了该喝药的时候了,我这就去把药端来!” 不等花容墨笙发表任何的意见,苏流年转身离开。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皮,叫他看出了她的伪装,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再这么装着,她真觉得自己越来越是虚伪了。 事到如今,算是松了口气,其余的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看他离开的身影,小小的身影却是充满了倔强,花容墨笙轻叹一声,缓缓说道:“就知道你这些时日以来不过是伪装罢了,如今不过是几句话就把你拆穿,还未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呢!” 花容墨笙笑了笑,抚着胸口,只觉得一阵阵生疼,伤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有仇必报,十倍还之,不论是谁。 “出来吧!”听到细微的声音,花容墨笙出了声。 “王爷。”青凤从一旁开得灿烂的梅花树下走了出来。 “青凤派个人紧跟着年年,暗中保护她,也不许……让她逃了。” “是!”青凤点头,轻蹙眉头又问,“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 “你说。” “王爷,苏姑娘一看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看样子又爱慕于王爷,为何王爷会担心她逃?”这是他的疑惑,这些日子的观察,他所见到的不过就是个喜欢钱,有些小聪明的女人罢了。 爱慕虚荣……还爱慕于他? 花容墨笙加深了脸上的笑意,是不是爱慕虚荣他心里有底,是不是爱慕于他,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终于不窝囊了,松了口气啊。继续存稿子去,大家都嫌弃我更新慢,放心我这是在存稿子,等手中的稿子多了,就会更新快的,还有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小霰子放假啦~~44天的假期啊,可以呼呼大睡。 第43章、想要爬上本王的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加深了脸上的笑意,是不是爱慕虚荣他心里有底,是不是爱慕于他,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青凤,你是哪一只眼睛瞧见年年爱慕于本王的?” 为何当事人毫无感觉? 她这所谓的爱慕也太差劲了吧! “前天刚到别院,苏姑娘见着王爷中毒,浑身发冷,她跑来问属下有什么法子可以让王爷不会觉得冷,属下就与她说可用身子温暖王爷……苏姑娘一听这话立即把门一关,属下想她必定是……” “必定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本王的床?”花容墨笙接下了他的话。 青凤慎重地点头。 可那一日,却是他让她爬上床的,最后她虽上了床,却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青凤,你瞧见的不过是她的表面,或许她在想些什么,你压根就瞧不出来,所以本王才让你找人暗中跟着她。”他信自己的眼光,也信自己的直觉,事实告诉他,苏流年并没有他所见着的简单。 想了想,花容墨笙又说,“你再派一组人马去查查年年的身份。” 就真的只是一个奴隶那么简单? “是!属下遵命!”青凤立即点头。 “去吧,她就要来了。” 待青凤身影一闪离去的时候,苏流年已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过来。 “王爷趁热喝了吧!” 去了一趟厨房,她的气息也调稳了许多,想起刚才的冲动还是有些懊恼,不过此时却是堆起了一抹近日来常挂于脸上的笑容。 花容墨笙伸手接过,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如品酒一般的姿态。 “很甜?”苏流年见他喝药都能喝出这样的境界,忍不住问道。 那黑糊糊的药汁带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她光是闻着就想吐了,没想到他竟然眉头皱都不皱一下,甚至还挂着那么明朗的浅浅笑意,如品尝的是芬芳的美酒。 又喝了一口,花容墨笙才点头,“嗯,好喝,要不你尝一口试试,这厨子的手艺确实不错,一碗汤药都能熬出这样的美味。” 还美味…… 苏流年将信将疑地看着花容墨笙将那碗才喝了几口的药端到她的面前,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味道浓郁得让她忍不住就蹙起了眉头,这样的药汁会很好喝? 可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苏流年伸手接过,捏着鼻子喝了一小口,才喝到嘴里立即苦涩得让她皱了一张秀丽的小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编辑羽过留痕送给小霰子2朵鲜花,我一定努力码字!!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44章、不想再受皮肉之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可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苏流年伸手接过,捏着鼻子喝了一小口,才喝到嘴里立即苦涩得让她皱了一张秀丽的小脸。 “呕――呸!” 一口刚喝下的药汁立即让她吐了出来,嘴里的味道犹如咬破了黄胆让她苦不堪言,她真是傻了才会去相信花容墨笙的话,什么美味,明明苦涩得要死。 在前世最后的时日里虽然喝了不少的药,然而每一次吃药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喝了不少,但是这张嘴就是极其怕苦。 “呕――呕――” 干吐了几声,苏流年难受地抚了抚胸口,目光带着愤怒朝花容墨笙望去。 花容墨笙自是接过她手里的碗,又喝了一口,带着浅雅的笑容,这药是很苦涩,不过喝多了也就不懂得什么是苦了。 他一口一口地喝着,极为缓慢,犹如品味一般,看得苏流年目瞪口呆的。 一开始以为他不过是在耍她,没想到在她尝过之后,他还能如此,会不会是装得过头了? “你不觉得苦吗?”她问。 “习惯也就不觉得苦了,小时候我尝过不少的草药,此时这一碗可不比以前尝过的苦。” “你小时候经常生病?”她问,若不是生病,哪儿需要喝这些东西。 花容墨笙摇了摇头,将碗里最后一口喝完,把碗搁到了一旁,轻舔了舔唇上,这些苦味于他来说,并不算苦,一个人真正懂得苦之后,这些药的苦,算得了什么? “年年,过来让我抱着。” 苏流年摇头,“你身上有伤,我又不大安分,要是碰着了你伤口,我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了。” “……过来!”眸子里虽然一片笑意,可他的声音却不容他人抗拒。 苏流年只得悻悻地朝他走去,打算来个磕碰将他撞成重伤,在床上安分地躺个几日,免得动不动就拿命令的语气对她。 她立于他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明明整张脸因为失血过多一片惨白,可是这样的惨白,无损他丝毫姿态,只添了几分柔弱与淡然。 真是个漂亮的少年,十八岁左右的样子,比起她这身子的主人不过大了那么两三岁。 苏流年忍不住一笑,他这样的年纪放在他们那里,不过就是个刚上大学的孩子,情窦初开的年纪,享受着美好的大学生活。 然而她也知道年纪虽然不大,可是花容墨笙并不简单,至少不似他们那里十八岁少年的样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连城月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亲们,记得要支持啊,给小霰子更新的动力!~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45章、我的奴隶,就该好好听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然而她也知道年纪虽然不大,可是花容墨笙并不简单,至少不似他们那里十八岁少年的样子。 他身份高贵,流着皇室的血液,是花容王朝里尊贵的七王爷,他目光锐利,似乎能够洞悉一切,他还有些神秘。 还有,苏流年不知道以前的花容墨笙经历过什么,为何他会说出刚才那么一句话,“习惯也就不觉得苦了,小时候我尝过不少的草药,此时这一碗可不比以前尝过的苦。” 若不是因为身子不好才被当做药罐子喂药,那么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尝过不少的草药? “站那么远,我可抱不着,当我的奴隶,就该好好听话。” 见她不肯靠近,花容墨笙伸手拉住她脖子上垂落下来的链子,用力一拉让对方一个站不稳恰好摔在她的怀里。 “你……” 她惊魂未定地看向了花容墨笙,一手撑在他的肩上,目光带着愤怒,然而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显然的相比于苏流年,花容墨笙的心情甚好,低头在她的脸上落在一吻,在苏流年小脸一红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靠在了她的肩上,缓缓地闭上了眼。 “别动,我小睡一会儿……”声音很轻,听得出他的疲惫。 动不动就亲她,动不动就抱她,真不把她当女人了? 苏流年气极却也只能从了他。 重重地吐了口气,见花容墨笙真打算这么抱着她,靠在她的肩上睡去,急忙又说,“王爷,这里太冷了,不如我送你回房歇息吧!” “那也好,反正给本王暖床的都是你。” 忍了忍,苏流年怒极反笑,“……罢了,这里梅花盛放,空气幽香,景色怡人,不如就在这里休憩片刻吧!” 在房间内那是暖床,不如在这里不就是被抱着,至少还是光明正大的。 事实告诉她,花容墨笙已经真不把她当女人看待了,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只温驯偶尔暴躁的猫儿,还是宠物级别的猫。 花容墨笙笑着将她搂在怀里,鼻端嗅到的是满园子里里梅花的暗香,还有一丝丝属于怀里女人的体香,清新淡雅。 而苏流年也彻底地安静了下来,知道挣扎没用,更是清楚呆在这里比回了房间好。 虽然从她入了这座别院开始,她就不曾有过独立的房间,每天只能挨着他的身边睡。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蓝色的魔力与李燕LIYAN各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还有蓝色的魔力送荷包188红袖币。继续求更新的动力,荷包鲜花咖啡统统砸过来吧~~~ 第46章、暖床丫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虽然从她入了这座别院开始,她就不曾有过独立的房间,每天只能挨着他的身边睡。 前几个晚上他因为中毒的关系浑身发冷,想想不过是行善之举,虽然排斥,却也坦然接受,而此时他身上的毒已经清楚干净了,也没必要让她再当个纯粹暖床的工具了。 她安静地呆在他的怀里,轻嗅着他身上的桃花香,想必他极爱桃花芬芳吧,可她却不明白为何不把这园子里的梅花改成桃花? 她想满园子桃花盛开,也是一番美丽的景色,虽然一园子的梅花在这严寒开放也是傲然极至。 花容墨笙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便一直住在别院里养着,苏流年哪儿也去不得,成天都陪伴于他的身边伺候着,穿衣梳洗到布菜暖床一并全担了,无偿地伺候着。 她的职责便是当个主子喜欢的奴隶,当个伺候的丫头,附加暖床丫头。 亭子内,花容墨笙身穿一袭华美的玄色长袍,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面容还是带着苍白,却是笑得风轻云淡。 目光沉静地看着眼前下了一半的棋盘,手执一颗黑子思虑了下,将黑子往棋盘一放,黑子从之前的险象环生到此时拼杀出一条血路,已然可以瞧出柳暗花明。 苏流年瞥了他一眼,见他独自下棋乐在其中,她继续玩手中的牌,空当接龙,也是一个人的游戏,偶尔在他渴了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想吃东西的时候递上几块甜点。 一盘下完,花容墨笙看着反败为胜的黑子无声地一笑,神色温柔朝苏流年望去,见她玩着一些厚厚的纸牌,写着“壹”、“贰”、“叁”、“肆”等等,中间画着陌生的图纹,有红有黑,却见她玩得津津有味的,将纸牌分成四排一张连着一张往下排。 这些“壹”、“贰”、“叁”、“肆”等数字本来是阿拉伯数字:1、2、3、4等,但是苏流年想着与其教他们那些阿拉伯数字还不如直接用大写来表示,大家都瞧得清楚,她也不用一一去教了。 “这是什么东西,好玩?”花容墨笙好奇地问。 “还成吧,打发打发时间。这纸牌还有个名叫扑克。”说着,她把一张红桃壹放在贰的下面,便将那一排收起。 “改日再教本王怎么玩吧,年年,你来给本王跳支舞瞧瞧。” ……还在玩牌的苏流年愣了一下,跳舞?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 打太极拳算不算是跳舞? 对了,她还会跳兔子舞,这个算不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47章、何必为难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对了,她还会跳兔子舞,这个算不算? “王爷,您这不是在开我的玩笑吗?我哪儿会那些东西?”笑话,让她跳舞?她还真丢不起这个脸,当即她把玩了一半的牌子一收,尴尬地笑笑。 “不会跳舞?那你会唱歌吗?唱首歌来听听。” “王爷想看载歌载舞怎么不去青楼瞧瞧,或者叫青凤去找些戏子过来,王爷想看什么便有什么,何必为难我?”唱歌她倒是懂上一些,无奈许多歌词没记全。 “听他们唱有什么意思?就这么定了,你给我唱支曲儿听听,若是本王觉得不错,那么就考虑考虑给你解了脖子上的链子,如何?”花容墨笙挑眉问她。 ……那么就怕永远都拿不了这条链子了! 苏流年微耸了下肩头,摇了摇头,“能不能不要?” “你说呢?”花容墨笙反问。 “如果我不呢?”苏流年小心翼翼地问。 “还记得上回那个冷漠冰冷不讲情面出手又狠的女子吗?” 见她疑惑,花容墨笙很善心地又说:“就是那个鞭打你的女子,她叫冷如雪,她也在这别院里,相信她很久没有畅快淋漓过了,此时若把你交给她,冷如雪一定很痛快!” 冷如雪,原来那个鞭打她的女人名为冷如雪。 冷血,果然很冷血啊! 一想到当时背上火辣辣的疼意,她心里一阵阵地紧缩着,那让人绝望的疼意已经叫她害怕了。 虽然事后得到很好的医疗,而现在还是留下了伤疤,药膏擦了不少,但是想要所有的伤疤都消失也是需要一段时日的。 “王爷真想听?”她问,保持着唇角的笑容,如果他真想听,她真不介意唱,就担心他听后要发脾气。 见她态度软了下来,就清楚自己的威胁还是有些用处的,花容墨笙点了点头,“你唱,唱得不好,本王不怪你就是。” “这可是王爷自己说的,可别到时候我唱得不好,你就想着把我往冷血那儿送!更别想着打我骂我,如何?”她得给自己找些筹码,至少先把自己的安全保定了。 花容墨笙失笑着点头,冷血,亏她想得出这么一个名,倒是符合了冷如雪的性子。 “就如你说的,唱吧!” “那王爷记得自己的承诺,可别见我唱得不好,或是唱了什么王爷不爱听的曲儿,发难于我。” 既然要唱,她自然得先顺了自己的心,这些日子以来,她被欺压得还不够吗? “本王说到做到。”他给予承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BIGTHREE向作者赠送了4朵鲜花。对了,本文写了也好几十章节了,欢迎大家写长评,置顶哦~~ 第48章、你好毒!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本王说到做到。”他给予承诺。 苏流年笑了笑,将牌子往桌子上一放,扯高了嗓门唱道:“卯上你只好自认倒霉活该,拽拽的样子你真的心太坏,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 见花容墨笙并没有出声制止,苏流年简直是越唱越欢乐,没想到一首歌可以叫她心里这般地舒坦。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打死不肯认输,还假装不在乎。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还是没什么对她不利的动静,苏流年接着唱道:“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报复!” 寂静!静到气氛很是诡异,就连站在亭子外守着的青凤更是铁青了张脸,暗骂亭子内的女人不识好歹。 “啪啪啪――”就在苏流年心虚的时候,掌声不紧不慢地响起,随后是花容墨笙一惯温柔而带有磁性的嗓音,“唱得真好,年年,这便是你的心声?” 苏流年摇头,面带警惕的微笑,“王爷不是让我唱吗?我会的不多,也就这首歌唱得还算可以。” “咳咳――”轻咳两声花容墨笙起身朝走近了两步问道,“认识本王你觉得那是你倒霉?” 苏流年摇头,朝后退了一大步。那哪是倒霉可以形容上的?她那是上辈子怕是扒了他们家祖坟这辈子才会认识。 花容墨笙立即又逼近了一步,“本王的心太坏?” 苏流年再次摇头,他的心也不是可以用太坏来形容,那叫一个黑心黑肝黑肠胃。 见她后退,花容墨笙继续朝前逼近,笑容越来越是温柔,似水一般,却是让对面的苏流年感觉到一股恶寒。 “你想啃掉本王的骨头?” “不――我的牙齿没那么锋利,王爷您那是冰肌玉骨,我怎么舍得!呵呵!”干干笑了两声她朝后接着退。 “是么?年年,可为何本王总觉得你那叫口是心非?想要报复本王是么?”见她无路可退,花容墨笙抬手撑在玉石柱子上,几乎是将她囚禁于怀中,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巧笑倩兮,那笑容却是如此勉强。 他的靠近,带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桃花香薰红了她的脸,如抹上了胭脂,添染几分妩媚,更胜桃花的娇艳。 “王爷……您让我唱的,也说过了唱得不好也不追究,唱得好的话就……” 她伸手指了指脖子上的链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49章、演变成被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伸手指了指脖子上的链子。 “唱得很欢乐是吗?”花容墨笙又问,脸上始终是那一抹浅雅的笑容,声音轻轻的如情人般的低喃。 苏流年欲哭无泪,明明是他让她唱的,此时在她唱完之后又来逼问她了。 “尚可。王爷您还想听吗?”她也可以唱儿歌,唱国歌,唱一切她懂得的歌曲。 花容墨笙没有回答,而是将那张脸瞧了又瞧,最后俯身一记亲吻落在了她的额头处。 瞬间,那张本被他一身桃花香熏红的脸因为这一记吻刹时涨得更红,带着灼热,苏流年咽了口口水,神色迷离地瞧着离她那么近的一张脸,天啊,怎么就演变成被吻了? 她伸手捂住了发红发烫的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了进去,太没出息了,不就是被亲了一下,她有必要害羞成这样吗?难而脸红却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见她一脸娇羞,比起桃花初绽还要娇艳三分,这一刻的她美得惊心动魄,红唇并未上胭脂,却因为这一娇羞如染上了胭脂一般带着瑰丽的色泽。 花容墨笙轻舔着唇,抬手抚上她的红唇,轻轻地磨蹭着,苏流年心里一震,只觉得一股酥麻从他柔软的指腹传递过来,吓得想要后退,然而背部抵上的便是那柱子,无路可退,只能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花容墨笙。 所惊恐的并不是被他这么碰着,而是她对他的触碰该死的反应这么大,不亲不抱,不过是指腹的摩擦。 “美人如花,所形容的便是你此时的模样吧!” 想都没想,此时所有的想法全让震惊给霸占了个精光,苏流年张口一咬,咬上了他的食指,只听得一声轻轻的哼声,花容墨笙含笑看着把他咬疼的女人,真是如只凶悍的猫儿。 青凤在亭子外将一切看在眼里,顿时心惊胆战,竟然敢咬七王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敢咬本王?”他抽回了手,看着手指上留下的清晰的咬痕,笑意更甚,却是冷冷的神色。 轻咬了下唇瓣,苏流年带着懊恼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容墨笙,“谁让你碰我的?我是你的奴隶没错,但如果你是想要做这样的事情,你找别人去吧,我想宋三小姐特别乐意!” 轻哼了一声,苏流年推开了他欺近的身子走到石桌旁不忘拿起那副牌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青凤见状,伸手拦住了她,“苏姑娘,王爷还未让你走呢?” “……青凤大人,那边有个丫头一直盯着你瞧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50章、让她走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青凤大人,那边有个丫头一直盯着你瞧呢!” 她朝一旁眨了眨眼,果然瞧见青凤朝她所示的那一边望去,趁此机会,苏流年已经从他的腋下溜走了。 青凤望了望没有瞧见什么可疑人物,眼尾一瞥见她身形一闪,正想要阻止的时候,苏流年已经从他的腋下钻了过去。 “让她走吧!” 见青凤想去追,花容墨笙出声制止,脸上挂着浅笑,眉眼里并无半分怒意。 敢咬他,很好很好! 之前还真是小瞧了她,今日才清楚她的底细。 “是!” 青凤铁青着脸色应道,他竟然让那么一个小丫头给戏弄了,若不是看在她现在是花容墨笙得宠的奴隶,他恨不得好好地去教训她一顿,管她是不是个女人。 花容墨笙倒了杯酒,看着琥珀色的液体,端起古典雅致的酒盏,并没有品尝,而是嗅着美酒散发出来的酒香,久久才问,“青凤,前几日让你去查的事情可有什么眉目?” 青凤自然清楚他所问的是哪一件事,当即摇头。 “回王爷的话,还未有任何关于苏姑娘身份的消息,不过这两日属下觉得别院似乎被人盯着,看不出对方的用意。” “被盯着?” 花容墨笙蹙眉,尽管蹙眉的时候他的唇角也是微微上扬着,仿佛在笑,看来最近盯着他的人还真是不少。 “是!属下已经安排人手去查了。” 微仰着头饮尽酒盏里的酒,他道:“关于年年的身份,你再多找些人去查,本王要尽快得到消息,否则他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属下立即立即告知下去!”青凤不在做任何的逗留,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看着苏流年远去的身影,笑了笑,看来这样性子的她,往后的日子倒也能够快乐许多。 前些日子,逆来顺受,看来把她整得够呛,今日原形毕露。 这奴隶还真是不乖。 难道她不知道凭她的身份敢这么对待自己的主子可以死上万次了。 在这里所有的奴隶都是可以宰杀的,而她的想法似乎与一般的奴隶不相同。 在别院里小住了些日子,花容墨笙的伤势养得也差不多了,除了前几日的静心休养,后来便开始忙碌着。 苏流年并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也不打算去过问,多半还不是为了朝廷的事情。 此回,他会受伤便是因为他的身份,说不定他确实有想要登上九五之尊的野心。 听说皇上身体病弱,太子又资质平庸,那么花容墨笙是众皇子最大的,也是资质最好的,也所以成为了众矢之的。 第51章、权贵的诱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听说皇上身体病弱,太子又资质平庸,那么花容墨笙是众皇子最大的,也是资质最好的,也所以成为了众矢之的。 苏流年其实一直想问一个问题,那便是花容丹倾他是不是与花容墨笙是对立的? 如果是,那么极有可能他也有这样的一份野心,而此会花容墨笙受伤,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心里却希望像花容丹倾那样的人最好不要参与争夺皇位一事,然而权贵的诱惑,那不都是男人的追求。 房间内,她闲来无事独自玩牌,玩腻了便一个人下棋,偶尔偷偷瞄几眼正在纸张上挥洒毫墨的少年,漂亮温润的侧颜,那线条完美得如同极品的艺术,怎么瞧都觉得赏心悦目。 奈何人无完人,外表如此的人竟然冷漠至此,视人命如草芥。 谈笑间就能将对方杀死。 苏流年也不打扰他,浅浅一笑,至从上回在他面前嚣张了一回,花容墨笙倒没将她给怎么样了,让她瞎担心了好几日。 这时候外边传来了青凤的声音,“禀报王爷,九王爷派人相邀,请王爷明日傍晚入他的九王府。” 花容墨笙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挥洒着笔墨,似乎是在写信,洋洋洒洒地写了两三张,待他写好了这才吹了吹纸张上未干的墨迹,抬起头说道,“可有说什么事情?” “九王爷派来的人只说了九王爷得了一批奴隶,共有一百多人,邀请王爷明日前去挑选,若有喜欢的就留下,若是未挑中的便当做箭耙。” 正在下棋的苏流年听后手一抖一颗白色的棋子落了下去。 未挑中的便当做箭耙,也就是说那是一场射杀奴隶的活动!人数还不小,竟然高达一百多人。 花容墨笙答应过她的,他会答应了九王爷花容宁澜吗? 苏流年怔怔地朝他望了过去,而恰好花容墨笙的目光也朝她看了过来,清楚地瞧见了她眼里的惧怕与怜悯。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她还能去担忧别人的生死? 将纸张吹干折好,而后塞入了信封内,花容墨笙才说,“你去回绝,就说本王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是!”青凤应了声,随后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苏流年松了口气,看来花容墨笙并没有忘记给她的承诺。 那时候他揉着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将她抱在了怀里,他说:“如果你真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以后我都不参与这样的事情了,可好?” “你真不去?”苏流年终于是问出了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亲们的收藏+推荐+留言+咖啡+奖励=作者的动力!霰雾鱼的城堡5:88033178(新群,欢迎阅读本文的亲加入) 第52章、你也是奴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真不去?”苏流年终于是问出了口。 花容墨笙起身朝她走去,在她身边的软榻上坐下,顺势搂在了怀里,低头嗅她一身散发出的幽香。 “不是答应过你了么?以后都不参与这样的事情,但是,年年收起你怜悯的神情,那是他们该有的命运。” 苏流年摇头,她没有办法做到对这样的事情置之不理,虽然清楚自己的能力,但是一百多条的性命她岂能坐视不管?苏流年抱上他的双肩,目光坚定而怜悯。 “你……你不能救救他们吗?我知道如果你肯救的话,凭你的身份,一定可以的,九王爷他一定听你的话,他跟你……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吗?” “宁澜与本王站同一线上,你是怎么瞧得出来的?” 苏流年道:“九王爷虽然讨人厌,又阴沉,视奴隶为草芥,但是上回射杀奴隶的时候我瞧得出来他听你的话,还有属于我自己的直觉。一百多条的人命,我想他们应该年纪尚小,王爷,你就帮帮他们吧!” 花容墨笙轻叹了口气,“你救得了他们,可你救得了全天下的奴隶吗?年年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也是奴隶。” 话说到这个份上的时候苏流年沉默了,是啊,她自身都难保了,哪儿还有精力去救他人? 再说救得了这些人,可将来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奴隶被射杀,她能一个个去救吗? 可如果不救,她在良心上一辈子都会过不去的。 毕竟她接受的是现代的教育而非这里的教育,死过一次才更清楚生命的可贵。 “王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当是为了你自己,成大事者,虽然不能少了毒辣,可得民心者得天下。” “难道你要本王去劝宁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花容墨笙浅笑摇头,“年年,别太天真了,宁澜或许可以放了这些人,可是下一次呢?我答应你你再不参与射杀奴隶的事情就不会再去做,但是,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今日本王可以把你宠上天,明日说不定就能让你下地狱,所以要求别太过了!” 答应她不再射杀奴隶一事,不过也是因为他本就对此事没多大的兴趣,若能哄得她开心,答应一下也无妨。 她努力过了,再求下去,适得其反,就怕救不了那些人,还能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了上去。 苏流年笑了笑,将花容墨笙推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霰雾鱼的城堡5:(88033178)喜欢本文的欢迎入群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53章、失宠之前离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笑了笑,将花容墨笙推开。 “就当我没求过你吧!你若想参与,便也去参与,反正他们都难逃一死,多一个刽子手或少一个刽子手,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花容墨笙虽然笑着,却是轻蹙着眉头,伸手将她按在了怀里,胸口处虽然疼着,可他不清楚为何听她说这话的时候更是一阵闷疼,似乎不是伤口处的疼。 “年年,别用这样的语气与本王说话,否则早晚有一日把本王惹怒了,你会后悔的。” 苏流年愤怒地扯了几下脖子上的链子,最后深深呼吸了口气,“抱歉,我失礼了。” 心里一阵自嘲,此时的她也深陷于泥潭之中,哪儿还有心思去救他人? 花容墨笙说的是,今日可以把她宠上天,明日就能让她下地狱。 她的身份卑微得连尘埃都不如。 此时她最该做的事情便是摆脱这身份,摆脱眼前这男人,世界这么大,还能没她的容身之所? 再说现在她有钱了。 她一定一定要在失宠之前离开他,否则失宠之后下的便是地狱。 抬头见花容墨笙脸色惨白,而她的脸此时正贴在他的胸口处,那里正好是他受伤的地方,而她刚刚扯链子的动作怕是碰着他的伤口,想要离开,可花容墨笙的手又紧紧地抱在她的背上。 “你……你快把我放开,这样会碰到你的伤口。” 那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是桃花芬芳遮掩不住的味道。 “你不乱动就不会碰到了。”花容墨笙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轻叹一声,垂眸看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雪花飘落,一片一片的,落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冰冷。 笼子里的奴隶衣裳单薄,个个冻得唇色发紫,瑟瑟发抖地挨在了一起相互取暖,目光惊恐而绝望。 花容宁澜一身华服锦袍,外披一件厚厚的水蓝色披风,秀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目光凉凉地看着眼前几只笼子里被囚在一起的人,有少年也有少女,那些都是被挑剩的奴隶,一个个年纪不过是十四五岁,长得清秀俊俏。 在得到花容宁澜的眼色,旁边的侍卫上前打开了几只笼子,里面的人却都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或许他们都知道出来之后只有死路一条。 侍卫长鞭一挥,向着笼子,被鞭子抽到的人一个个惨叫出声。 “出来,还不出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谁敢霸王本王,一个个抓起来当箭耙子! 在本文的简介旁有作品投票,众多绝色男子,你们更喜欢哪一位呢?大家记得去投票啊! 第54章、真该杀了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出来,还不出来!” 说着又是一鞭子,乌黑的鞭子上染上了暗色的血迹,奴隶们的背上顿时皮开肉绽,其中一名少女终因为抵制不住疼意晕了过去,人群里一阵混乱,这才有人跑了出来,随后许多人尾随着出来,单薄的身子在冰天雪地中越显得可怜。 笼子内昏倒的少女依旧躺着,单薄的背上染上了一道长长的血迹,鲜血滴落洒在雪上,点点滴滴如盛放的红梅。 花容宁澜蹙着眉头看着眼前轰乱的场面,神色里满是不屑,伸手接过侍卫递来的长弓,搭上了白羽箭,拉满了弓对准了奴隶的心脏的位置。 只听得“嗖”地一声,白羽箭迅速地离去,朝着一名奴隶射去,那奴隶面带惊恐与绝望的神色看着那一支迅速朝自己射来的长箭,在还不及躲开或是惨叫一声的时候,那箭已经射入了心脏,轰然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奴隶登时炸开了。 花容宁澜这才露出一笑,心里的不悦总算是消散了些许。 请了花容墨笙,他以身子抱恙的理由回绝了,他的身子能抱什么恙呢! 莫不是让他那新宠上的奴隶给迷去了,上一回,真该射杀了她。 请了花容丹倾,那家伙又以没兴趣的理由回绝了。 他能没什么兴趣? 每一回射杀奴隶的时候,他杀的可比他多的去了,那箭法又狠又准,力度是他所不能超越的,也因此上一回才让花容墨笙那奴隶给逃过了一劫。 自然也叫了花容玄羿,又以事务繁忙回绝了他。 花容宁澜冷冷笑看着眼前的百名奴隶,他道:“今日你们谁能跑出本王的视线,本王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说着他跨身上马,三支白羽箭搭上了长弓,射出之后,三支箭分别射中了三名还愣在原地的奴隶。 其他人顾不上悲哀,听闻可以跑出他的视线就有活命的机会,一个个纷纷地跑开,用尽全力,似乎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着。 花容宁澜看着四处逃开的奴隶笑容越深,以为这么跑就能逃得了吗? 他的箭法虽然比不上七皇兄花容墨笙的精准,比不上十一皇弟花容宁澜的狠辣,可是他的箭法自是不错,一箭足以毙命。 几支长箭飞射出去的时候都有奴隶倒下,见那些奴隶越跑越远,花容宁澜骑在马背上一蹬马腹朝着逃开的奴隶追了上去,一箭箭发去,更多的奴隶连哼上一声都还来不及就倒了下去。 不到半个时辰,再无站着的奴隶,而一旁的侍卫们将那些倒下的奴隶一个个拉起排在一堆,开始清点人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求收藏啊~~怎么收藏不涨啊???怎么评论区那么安静啊??啊啊,作者要疯了!!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55章、一个也没有逃过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到半个时辰,再无站着的奴隶,而一旁的侍卫们将那些倒下的奴隶一个个拉起排在一堆,开始清点人数。 雪地上堆满的是还带着温热的尸体,他们有着年轻而稚气的面孔,鲜血流了一地,染红了他们身上的衣衫,染红了白净的雪。 “禀报九王爷,共有一百二十名奴隶,此时死者一百一十九名,逃了一名。” 逃了一名? 花容宁澜蹙眉朝着四周望去,怎么可能逃得了? 在接到花容宁澜询问的目光,侍卫们皆是低下了头不敢出声,更是不敢去直视他的目光。 也正因此,寂静的冰天雪地里,除了落雪的轻微声音,他还听到了不远处粗重的喘息声,听那喘息声,似乎是名少年,清亮的眸子朝着那喘息声的方向望去,目光盯在了一棵树上。 他勾唇一笑,举起了手里的长弓,把白羽箭搭了上去,对准了目标,拉满弓后右手一松,长箭飞了出去,直直穿透了那树干,也听得一声闷哼,一名年轻的少年倒在了树后,口中溢出了鲜血。 侍卫又报,“王爷,共有一百二十名奴隶,一个也没有逃过!” 花容宁澜看着那穿透树木的白羽箭满意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在知道自己无法救得那一百多名的奴隶之后安分了许多。 算算时间,若没有其他的意外,他们应该都死了吧。 虽然没见过面,但她还是觉得心里蒙上了阴影。 因为看过一场射杀奴隶的情景,清楚他们无路可逃的绝望,她目睹了那一场死亡,看着那些同她一样年轻的面孔就这么消逝而去。 他们一定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未去完成,可是所有的一切都离他们而去了。 闭上了双眼,苏流年轻叹了口气,正想要出这房门走走的时候,突然听得一旁的屏风似乎有什么动静,里面发出了一声轻响。 她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再细听又听不见什么了。 “谁!”苏流年问道。 屏风内有人影晃过,苏流年后退了一大步,正想着要不要喊出声,可能巡逻的侍卫可以听得到。 在这里花容墨笙并没有给她安排丫鬟伺候,房门外也没有侍卫守着,若是房里有人对她不利,凭她半桶水的功夫必定遂了他人的心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smile倾夏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求收藏啊,亲,看文要有收藏文的习惯哦~~《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56章、主子,我带你走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这里花容墨笙并没有给她安排丫鬟伺候,房门外也没有侍卫守着,若是房里有人对她不利,凭她半桶水的功夫必定遂了他人的心愿。 “主子,是我。” 声音一落,从屏风处走出一名侍卫打扮的少年,大约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模样,尽管一身侍卫的打扮,却依旧遮掩不住他风华的容貌。 啧啧―― 真是漂亮,那肌肤比女孩子还要细嫩白皙,吹弹可破,双眼带着灵气,莫非是个女扮男装的? 主子…… 这一声可是喊她的? 苏流年看着眼前清秀美丽得如个女孩子的侍卫,有些没反应过来。 “喊的是我?”她问。 对方见她目光陌生,不禁心里一紧,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主子,我是燕瑾,难道主子忘了燕瑾了吗?” “啊?” 苏流年后退了一步,虽然有美男子接近实属荣幸之事,然而眼前这人一口一个主子的喊她,她的身份不是卑微的奴隶吗? 还是这个身子原本的主人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养了奴隶之类的,那么眼前这自称燕瑾的少年…… 见苏流年抽回了手后退,燕瑾急急又上前固执地拉住了她的手,“主子说只要你满了十六岁,就要宠幸燕瑾的,难道不算数了?” “啊――”这一回苏流年彻底地傻了,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尴尬一笑,想要把手抽回,奈何燕瑾紧紧地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苏流年徒增几分不舍,又见对方对她没有什么恶意,只得放弃挣扎。 “你叫燕瑾吗?”她问。 “是。我叫燕瑾。” “我是的你主子?”苏流年又问,莫名其妙地喊她主子,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主子,你都忘记了吗?” 燕瑾神色悲哀地看着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神色愤怒地问,“主子,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燕瑾去杀了他们!” 又是打打杀杀的,苏流年有些头疼,“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我就被七王爷选中为奴隶,燕瑾你一直都在这别院吗?” 燕瑾摇头,“我寻了你好久,终于在前几日看到马车内的人与主子你相似,所以就追了过来混成侍卫的样子接近主子,主子,我带你走。” 苏流年摇头正要拒绝,没把所有的事情都策划好她不会主动离开的,到时候害了自己的性命,还会害了眼前的少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大年初一啦,小霰子带着新更的章节来给大家拜年了!!祝福亲爱的读者朋友们,龙年吉祥,万事如意,拿到很多很多的红包哦~~今年我拿到的红包还真不少啊,开心开心~哈哈~~还有,此章节出现了个重要的新人物啦~燕瑾美人!! 第57章、男人的味道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摇头正要拒绝,没把所有的事情都策划好她不会主动离开的,到时候害了自己的性命,还会害了眼前的少年。 而正在此时,燕瑾捂住了她的嘴,“主子,有人来了,燕瑾先离开,再找机会过来见主子,主子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说完他松开了手立即翻窗而去。 有人来了?她怎么听不到脚步声? 当即还是走过去把窗子关好了。 燕瑾,看来是熟识原本这身子的主人,她只知道这身子的身份并无姓名,没人认得她,此时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个名叫燕瑾的少年。 正想着果然听到了由外边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是花容墨笙的。 从昨天到现在他还未来找过她,此时过来做什么呢? 苏流年朝外走去,房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依旧一身玄色长袍的花容墨笙,这家伙似乎挺喜欢黑色的,不过他倒是可以将一袭黑色的长袍穿出风情来。 神秘而风情,更显得冰肌玉骨。 “王爷怎么来了?”她笑了笑,眉眼里已无之前见到燕瑾的疑惑。 花容墨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房间内的四周,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最后问,“刚有人来过?” 那气味不似一般的胭脂水粉,是一股他说不清的味道,淡淡的,几乎嗅不到,似乎是一股墨香。 难道露出破绽了? 面对他的质问,苏流年心里咯噔了一下,发觉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却还是摇了摇头,“王爷多心了吧!这房间内就我一个人,今早到现在还未有人来过,用早膳也是我出去的。” “是吗?可本王怎么就嗅到了属于男人的味道?”他笑着,打量着眼前特别镇定的女人,往往装得越是镇定的女人,就越能证明心里有鬼! 苏流年也笑了,“莫非王爷是属狗的?鼻子这么灵?我这房间今日也就王爷来过,不信的话你找去吧!”连个味道他都能嗅得出来,燕瑾的味道,她刚怎么就没有嗅到?花容墨笙还真是狗鼻子啊! “安分些,让本王知道你瞒着什么的话,小心往后的日子!” 他朝她走近,拉上她的手,又说,“我们回王府吧!” “今日?”她问。 “现在就走。” 苏流年点头,回身想着收拾收拾东西,又觉得没什么好收拾的,这里的一切都并非是她的。 见她如此,花容墨笙便说,“这里可有你喜欢的,若喜欢就带走吧!” “当真?”苏流年目光闪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对大家的要求不高啊,求收藏,求留言~~搞笑甜蜜的穿越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58章、宠幸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当真?”苏流年目光闪烁。 “自然当真。”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得意一笑,指向了一旁的一个一人多高的摆饰花瓶,“王爷,这花瓶我瞧上眼了,不如就把这东西送给我吧!” 她喜欢瓶身画的那一树灼灼盛放的桃花,一树妖娆,过目难忘。 ……花容墨笙无语,没想到她看中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你也喜欢桃花?”他问。 苏流年点头,“甚是喜欢,桃花败了就长出桃子,我喜欢吃桃子,喜欢桃花也只能算是爱屋及乌了。” 花容墨笙彻底无语,对于她只想用庸俗二字来形容! 第一次听闻有人喜欢桃花是因为可以长出桃子来。 默默地笑着,花容墨笙点头,“走吧,一会儿本王叫人把这花瓶抬回王府,你的房间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事情来得太突然,多了一个叫她主子的燕瑾少年。 苏流年不清楚那燕瑾是什么身份,而她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又是什么身份。 燕瑾竟然说待她满了十六岁就要宠幸他,真是荒谬! 不过此时身在王府,燕瑾可是还会找上门来? 她还真有些担心燕瑾坏了她的计划。 回了王府,她依旧住于之前的房间――与花容墨笙住的地方相隔一条走廊,二十日之后宋紫风还住在王府里的西月阁楼。 一听花容墨笙回了王府,宋紫风立即就打扮了一番带着如影入了主殿,而此时花容墨笙正与苏流年下棋,把苏流年杀了个片甲不留,气得她嗷嗷叫的。 “花容墨笙,你真不是个男人,招招狠毒,不给对方半丁点的后路!” 花容墨笙淡笑,瞥着被气得脸色通红的苏流年,“本王是不是男人你尝尝不就清楚了?就你这下棋的水准,本王让你十步,你还不是依旧被杀个片甲不留?既然都是赢,自然得赢个彻底!” “你……再来再来,真让我十步,我瞧瞧!” 她把白子黑子捡好,觉得自己用白子与他下,连输六盘,便将白子递了过去与他交换。 “我黑的,我还不信,让我十步还能输得这么惨淡!”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大年初三了,真是快啊~这几天吃太多了,撑着,还上火,难受哇~~~关于花容墨笙祖宗的故事哦,请看《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59章、未婚妻找上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我黑的,我还不信,让我十步还能输得这么惨淡!” 花容墨笙接过,看着她当真走了十步,“你就是换用金子做的也还是输!下棋最重要的还是得布局,你瞧瞧你下的棋子只攻不守,早晚得死!” “王爷,宋三小姐求见!”房门外传来了问书的声音。 “呦――你未婚妻找上门来了。”苏流年笑了笑,又放下了一子,觉得那么一放不对劲,又把黑子执起重新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下。 “……还悔棋,真是赖皮!”他花容墨笙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棋品这么差的人。 “刚那是手抖,不小心给抖下去了。”苏流年进行纠正。 对于房门外的声音花容墨笙充耳未闻,只目光温柔地看着苏流年下棋,“你这手可还真能抖,位置倒是抖得特别准确。” 花容墨笙放下一子,将她的黑子死死地堵住,苏流年顿时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杀出这么一条血路出来,没想到没下几个子就让他给堵死了。 主要是还被让了十子啊! “服气了吗?”他问,笑容如那初绽梨花满是清雅。 苏流年继续赖皮,双手一推,乱了棋盘上战况,她笑了笑,“玩棋我输你,玩牌可就不一定了!”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了牌子。 问书见里面的人久久没有反应,不清楚里面的人到底是听见了没有,只得又出声,“王爷,宋三小姐求见!” “不见。”花容墨笙放冷了声音。 “你真不见?”苏流年不懂得他为何放着那么一个羞答答的大美人不理。 “年年想本王见她?”花容墨笙挑眉看她。 苏流年点头,“宋三小姐对王爷倒是上心,刚住进王府的时候就来找过我了,还说王爷若是回来了,务必与她说上一声。” “好,本王就做个顺水人情,走!”他起身,拉上苏流年的手,并且顺势搂在了怀里。 苏流年大窘,这么出去,宋紫风还不杀了她! “王爷……这不大好吧!”当着自己的未婚妻的面搂着别的女人,这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容墨笙却是不以为然,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搂得更紧,“还是你想着本王一路吻着你出去见她?如果这是你所想的,本王会更是欣喜。” ……苏流年彻底放弃挣扎了,真要那么出去,别说宋紫风会让她连个渣渣都不剩,就说她会想咬死眼前这个男人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60章、把她拉上小三的位置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彻底放弃挣扎了,真要那么出去,别说宋紫风会让她连个渣渣都不剩,就说她会想咬死眼前这个男人的。 于是花容墨笙就这么搂着苏流年朝着繁华雅致的大殿走去。 她一路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暗想,宋紫风一开始在她面前保持下来的完好的形象,是不是在看到她与花容墨笙勾搭的举动,可就要与她撕破脸皮了? 幸好没有对眼前这个男人动心,否则她真该万劫不复。 大殿内,是久等的宋紫风。 单薄的美丽的衣裳,层层叠叠的美丽下摆,美丽高雅的紫色,将她衬托得更为高贵,脸上上了精致的妆容,眉眼间在见到来人的时候顾盼生辉。 “紫风拜见七王爷!”等了这么多天,她终于等到了。 “宋三小姐,免礼。” 他浅浅一笑,搂着苏流年在一旁坐下,顺势让她坐在了怀里,见她动作生硬并且有想要挣扎的迹象,花容墨笙靠在她的耳边,放低了声音,“年年,再乱动可要碰着了我的伤,你知道后果的。” 苏流年只得望着她笑了,朝他眨了眨眼,带着威胁之意,然而此时真正被威胁的是她苏流年。 宋紫风在如影的搀扶下起身,面带笑容朝他们走去,“王爷待流年妹妹真好,都让紫风羡慕了。” “怎么……你也想本王抱你?亲都还未成,怕是不适合吧!” 花容墨笙笑道,将怀里的苏流年搂得更紧。 宋紫风闻言,脸上浮起红晕,娇羞无比,却依旧带着笑意,眼尾偷偷地望着眼前好看的男子。 “王爷这不是在取笑紫风吗?” 苏流年恨不得打个呵欠,真是无聊的两人,这样的戏她实在是没兴趣瞧着。 可也清楚自己怕是惹火上身了,这花容墨笙非要把她拉上一个小三的位置不成。 “谁敢取笑你宋三小姐?见也见过了若没事,就请回吧!年年,外边景色不错,陪本王去走走。” 未等苏流年答应,宋紫风急急地说,“王爷,请让紫风陪您走走吧!怕再过不久你我就要成亲,也算是培养培养感情吧!” 等到如此机会,苏流年自然点头,“王爷,宋三小姐说的有理……” “没你说话的份儿!闭嘴!” 声音虽然温柔,却是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苏流年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求收藏啊,不许霸王我!~花容墨笙的祖宗的故事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61章、把你迎娶进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声音虽然温柔,却是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苏流年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三小姐,据本王所知你来这王府也小住了不少日子,是不是该离开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双眼朝她望去,藏满了不屑的笑意,所见之人,只觉得一阵心凉。 公然地赶她出王府? 宋紫风并不相信所听到的话,却也因为他冷漠的目光脸色苍白,连胭脂都遮掩不住。 “王爷……” 宋紫风勉强挂着笑容,“王爷这是在赶紫风吗?你我的亲事可是从小就订下来的,再过不久我就要成为你的妻子,王爷。” 花容墨笙笑了笑不再理会,起身搂着苏流年朝外走去。 外边的雪已经停了,地上铺满了雪,屋顶树梢,无一不披上银装素裹。 苏流年鲜少见到雪,这一回来到这里,几乎是天天下雪,算是见识过了下雪的美丽。 她笑了笑,挣脱了花容墨笙的手,“王爷这么做好吗?宋三小姐仰慕王爷,又是王爷的未婚妻,将来若是过了门,便是王爷的妻子。” “这是你的心里话?”花容墨笙问道,带着她朝前走去,折了枝梅花,抖下梅花上的雪,别在了她的发髻上。 苏流年点头,“我不知道你与她有没有感情,但是如果王爷真下定决心要娶宋三小姐,那还是对她好些吧,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感情并不是儿戏,如果不喜欢直接表明了心态,别误了别人,也误了自己。 只不过苏流年也清楚,皇上指婚,这又是从小定下的婚姻,就算是没有感情,花容墨笙也必须要娶。 “天真!”花容墨笙笑道,“不就仗着此时父皇倚重她的父亲罢了,后台一倒,真不知道该又是怎么一副嘴脸了。还是年年好,什么样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极力隐藏,但是瞒不住本王的。” ……也就是说这一段时日她拍马屁什么的,都拍在了马腿上? 苏流年轻叹了一声,目光哀怨,“那我还真让王爷瞧了不少的好戏!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做?” “如何做?” 花容墨笙眉眼里藏着笑意,笑看着神色哀怨的苏流年,突然地靠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在她惊恐慌乱的目光中,他道:“不如……什么时候本王大婚的时候,你来个浑水摸鱼,本王来个偷龙转凤,把你迎娶进门可好?” 都是娶妻,眼前这个女人他瞧着还算合点胃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要收藏哦,要咖啡哦~完结文请看《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62章、这个男人她驾驭不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都是娶妻,眼前这个女人他瞧着还算合点胃口。 “一个卑微的奴隶也配得到王爷的亲吻?” 正走出大殿的宋紫风捏着发白的拳头,紧紧地,本是温婉的神色此时已经破裂。 “小姐,我们怎么办?”如影问道。 宋紫风露出一笑,抚了抚发上的步摇,又恢复了原本的自信,“能怎么办?本小姐只好先下手为强了,父亲最疼我了,皇上此时倚重于我父亲,回去我和父亲说说,七王爷那还不是要娶我为妻?” 都是娶,早晚的差别罢了。 她都是要进七王府的门,早些进又如何? 苏流年捂住了嘴,心里暗暗地骂了声,“色狼!” 想要擦嘴,又担心自己的举动惹恼了对方,只能咬了咬牙,恨不得往对方啃上一块肉下来。 想娶她?那也要看她肯不肯! 苏流年撇了撇唇,“我一个身份卑贱的奴隶,怎好让七王爷如此?娶了我,岂不是要委屈了王爷。再说了,宋三小姐的父亲宋丞相,势力应该也不小,比起我,能给予王爷的实在是太多了,王爷何必委屈自己呢?” 这样的玩笑开不得,她不会当真,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她怕真有这么一日,到时候,难道真要被押着去成亲? 这么一个男人她驾驭不了,自然不想去招惹。 苏流年拉着脖子上的链子,只觉得传递到手里的温度一阵阵刺骨的冰凉。 花容墨笙瞥了她一眼,“本王说着玩笑话罢了,你可别当真。” 说着他将苏流年搂到了怀里,拂去从树上飘落下来的雪花,动作轻柔而优雅。 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可别事发突然,在她还未准备好一切而离开,那对她来说是一种冒险。 只不过她的每一个动作与神色,都逃离不了花容墨笙看似多情,实则锐利的双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至从花容墨笙被刺杀一事之后,七王府里的戒备比以往还是深严数倍,几乎连只蚊子苍蝇都飞不进去。 花容墨笙的伤势却是不对外的,除了苏流年与他身边的几名贴身的侍卫清楚这事儿。 不过一个月调养下来,他的脸色倒也好了许多,胸口的伤势也好了大半,对于他来说并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每日早晚各一碗药喝得让苏流年觉得心颤。 那么苦涩的药,于他来说如品尝美酒一般。 苏流年心想,花容墨笙的童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非得让他变成这样。 ----哇~终于又收到荷包了!谢谢bigthree送荷包288红袖币给作者,过年后的第一个荷包啊!!!---- 第63章、这话一百个真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心想,花容墨笙的童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非得让他变成这样。 而宋紫风也在花容墨笙那里得不到好脸色的第三日,携带丫鬟离开了七王府。 不过数日之后,皇上宣花容墨笙进宫。 花容墨笙在苏流年的伺候下穿上朝服,依旧黑色的长袍,上面绣上了大蟒的图纹,栩栩如生,他的身姿更为挺拔,玄色的长袍衬着他的容颜,更为白皙夺目,漂亮而脱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本王入宫,晚些时候才能回来,年年,不许动什么心思!这里已经被侍卫包围了,一来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二来防止你有什么心思。” 苏流年点头,特别地乖巧,“王爷放心,我哪儿也不去,就在王府里等王爷回来。” “你就装吧!”花容墨笙笑了起来,有些头疼地轻捏了下她的脸,她的心思,他还看不出来吗? ……别这么快就扯破了她的面具嘛! 至少她觉得自己装得挺像的。 “你身上有伤,自己注意些,放心,这话一百个真心,绝对不会是装出来的。” 苏流年拍了拍胸脯保证,这个时候她才不会逃,要逃也要找个对的时机。 “且信你一回,好好呆着,改日本王找些真正乖巧些的奴隶,让你挑一个玩玩,这么一来,你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给她奴隶玩玩? 苏流年笑着摇头,“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嗜好,就谢王爷好意了,时辰不早了,王爷还是早些进宫吧!” 花容墨笙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开,留下苏流年白了他一眼,冲着他离去的身影轮起胳膊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额头。 真把她当宠物了,一想到还有一个喊她主人的燕瑾更觉得头疼。 那燕瑾到底是什么人,可别成为什么定时炸弹,特别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炸她一回,将她全盘计划都炸个精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离开王府没多久,花容丹倾便来了七王府。 迎接他的自然得是苏流年了。 有前几次相处,而且花容丹倾还两次救过她,又加上她本对于花容丹存在好感,听到他来王府,苏流年倒也高兴。 外头正值初春,天气还寒着,便披着件披风朝外走去。 未到大殿门口,就已经瞧见一袭红袍的花容丹倾,噙着妩媚的笑容朝她走了过来。 ----懂得看文要收藏文的才是好孩纸哦~不许霸王啊。喜欢本文的可加群:88033178(我一般都在哦~)---- 第64章、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未到大殿门口,就已经瞧见一袭红袍的花容丹倾,噙着妩媚的笑容朝她走了过来。 在他走近的时候苏流年朝他行了礼,“拜见十一王爷。” “免了。”花容丹倾瞥了她一眼,朝着大殿走去。 苏流年起身跟上,嘟着唇,暗想,这一回的花容丹倾是在寻她的还是想找花容墨笙? “王爷……”终于还是出了声,却是眉眼带笑。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花容丹倾轻声问道。 “那个……七王爷不在,刚出王府不久。” “本王知道。” ……那就是说是来找她的? 苏流年心中小得瑟了一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是灿烂,正巧花容丹倾回头,瞧见了她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忍不住也是一笑,“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明知故问! 苏流年在心里应了一声,她道,“十一王爷,既然七王爷不在,您又恰巧过来,不如……我们下棋如何?我这几日与七王爷下棋输得凄惨,不如王爷教教我一些下棋的绝招,好让我扳回一军。” “你与七皇兄对奕?”花容墨笙会与一个奴隶对奕,这倒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苏流年点头,“七王爷的棋技不错,特意让了我十步,还是被杀了个片甲不留,想必十一王爷的棋技也不错。” 花容丹倾停下了步伐,看了一旁的丫鬟问书,他道,“来人,摆棋!” 这才带着苏流年朝亭子走去,“七皇兄的棋技本来与本王不相上下的,可这三年以来,却是更胜本王一筹,本王倒可以给你指点一二,却无法叫你扬眉吐气一番,但至少可以不用被杀得片甲不留的地步,当然这前提是朽木可雕。” 一听到花容丹倾还真愿意教她,苏流年真正笑了起来,立马点头,“我一定好好学!” 亭子外白雪铺了一地,亭子内问书摆了好几只暖炉,倒也不会显得太冷。 两人面对面坐下,苏流年选了白子,先与花容丹倾下了一盘,如与花容墨笙一样,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花容丹倾看着棋盘上的子,莞尔一笑,不算常笑的他此时这么一笑,犹如冰雪融化一般,又如雪山高顶处胜放的莲花,总之,苏流年俨然是看痴了。 见苏流年发愣,花容丹倾执了颗棋子朝她的额头掷去,用的力道很轻,棋子只是在碰到了之后就落了下来,并没有伤她分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厚着脸皮打滚求收藏啊~求留言啊~求动力啊~ 第65章、丢脸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见苏流年发愣,花容丹倾执了颗棋子朝她的额头掷去,用的力道很轻,棋子只是在碰到了之后就落了下来,并没有伤她分毫。 也就这么一下,苏流年才回了神,有些汗颜,她竟然瞧着一个男人的脸给看痴了。 “下棋最重要的是布局,而后步步为营,这些都是七皇兄最为厉害的地方,就连本王都及不上他,今日本王就教你怎么布局吧!”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苏流年拍了拍额头,自己怎么就这么丢脸了? 花容丹倾不以为然,开始讲解,“你看看你下的棋子,只懂得攻却不守,这样极为容易战输,别说七皇兄让你十步,就是一盘死局也能让他找到突破口,这便是他的厉害之处!” ……就那么差吗? 虽然死得挺壮烈的,不过花容墨笙下棋的造诣确实已到炉火纯青,否则话容丹倾岂会如此夸赞! “你下棋是有几分小聪明,但是少了步步为营。” 突然花容丹倾微微一愣,目光落在苏流年脖子上的链子。 他向来只与棋技伯仲的人对奕,没想到今日他却有这心思来教导这个一个丫头,甚至她的身份卑微到只是个奴隶罢了,如果不是被花容墨笙挑中,她已经被刺成了刺猬,尸骨怕也被野狗啃成了白骨。 苏流年点头,认真地学着,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牢记于心,只恨不得再去拿个纸笔将他所说的话再记下来,若不是自己的书法实在是糟糕得很,让他一看,定要见笑。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花容丹倾起身,走了几步,“今日本往教你的,你找个时间好好想想,过两日本王再来看你,瞧瞧你的棋技可有什么进步。” “是的,王爷,已经是中午了,不如王爷留下来用午膳?我让问书去准备准备。” 花容丹倾摇头,“免了,本王还有些事先走一步。” “那十一王爷您慢走,一路顺风,改日再聚。” 冲着花容丹倾的背影笑了笑,瞧着那一抹颀长而耀眼高贵的身影,苏流年瞧得有些发呆,直到花容丹倾走远了,苏流年还是没有把目光收回来。 一旁的问书见状,有些忧心,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姑娘,十一王爷都走远了。” “我知道。” 那一抹红艳的身影在雪地里还是那么明显,一头乌黑的长发于风中漂亮,带有几分漂亮的洒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小霰子唯一的一个纯古文哦,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66章、你现在是七王爷的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一抹红艳的身影在雪地里还是那么明显,一头乌黑的长发于风中漂亮,带有几分漂亮的洒脱。 “姑娘,你现在是七王爷的人,可不能将目光放在十一王爷的身上,七王爷怕是要不高兴的,奴婢不该多嘴,但是……奴婢就是担心……”问书扭捏着双手,眼里透露着担忧。 苏流年笑了笑,“我与十一王爷的关系,你也清楚,他今日过来不就是教我下棋而已,小丫头你别胡思乱想。” “……姑娘。” 问书走近瞧了瞧四周,这才凑到她的耳边,“姑娘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监视着,今日姑娘做了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王爷的双眼。” “我知道。”苏流年点头,对于问书,倒是觉得她也算是对她有心了,在这里,或许只有问书真心待她,虽然她是这王府的人。 忍不住想到如果哪一日她逃离了这里,那么花容墨笙他会放过问书吗? 想到这里苏流年觉得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得改改了? 不过就是因为清楚花容墨笙派了人暗中盯着她,所以这日子她才过得如此规矩。 不过刚才她看花容丹倾的神色,却不知道到了花容墨笙那里会成了什么样子的描述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是在入了夜的时候这才回了王府。 回想今日皇上的话,他的唇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因为常年来常挂着笑,却是看不出他心中的喜怒。 叫来了名侍卫,他问,“今日年年怎么样?” 回王爷的话,“苏姑娘在王爷离开之后就一直呆在屋子里,不过王爷走之后没多久十一王爷就来了,似乎不是来找王爷的,而是冲着苏姑娘而来。” 冲着年年而来…… “接着说。”花容墨笙轻声说道。 “是!十一王爷来了之后就与苏姑娘在亭子对里下棋,看样子是在教苏姑娘,在午膳的时候十一王爷就走了,苏姑娘看着十一王爷的背影好久。”侍卫如实禀报。 “……年年是用什么目光看十一王爷离开的?”花容墨笙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花容丹倾倒是会找时间,每一次都掐在他不在王府的时候出来。 “是用……” 侍卫头头地瞥了一眼花容墨笙见他笑得如以往一般,瞧不出半分的心思,又接着说,“是用爱慕的眼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先跟大家说一声,此文可能再过一个星期上架哦,最近努力地存稿子了,到时候上架会努力更新,过年懒得跟猪似的~~一日一更,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啊。 第67章、婚礼近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侍卫头头地瞥了一眼花容墨笙见他笑得如以往一般,瞧不出半分的心思,又接着说,“是用爱慕的眼神。” 花容墨笙轻点了点头便朝着与他相隔不过一条走廊的房间走去,那里也正是苏流年的住处。 爱慕! 这丫头爱慕他的十一皇弟? 就因为上一回花容丹倾从箭下救了她一命吗? 是真心想救还是与兄弟比一比箭法,还是一个问题。 想到此花容墨笙推开了房门,里面一片黑暗,看来她已经睡下了。 然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处处处于危险,苏流年在这里的第一天就已经养成了戒备,此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立即惊醒过来,看着朝她这边走来的黑影,心里本是一惊,可当闻到那熟悉的桃花芬芳,这才又松了口气。 是他,花容墨笙回来了。 苏流年掀起被子坐了起来,看着那站在床边的黑影,开了口,“王爷回来了!” “嗯,过来瞧瞧,大半天不见,可想着本王了?” 本就是吓醒的,此时被他这么一句话吓得更是彻底得清醒,她下了床,摸着黑把蜡烛点燃,昏黄的光芒倒也将屋子照得亮了起来,转身看到一袭玄色宫装的花容墨笙此时也正朝她望来,依旧是眉目如画,笑容浅浅。 “王爷瞧着,似乎有心事。若是有心情不妨说出来,若是不想说,天色也晚了,不如早些休息。” 花容墨笙没有回话,而是朝她走去,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一个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身上还带着暖意,一个是刚从外边回来,身上还带着夜的寒气,苏流年并没有觉得丝毫的温暖,倒是被寒了下,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怀里的人温暖馨香,单薄的内衫下是她玲珑有致的身子,花容墨笙下意识地搂得更紧,伸手将她脖子上的链子给挪在了身后。 “王爷……”这大半夜的做什么过来搂着她?而且身上除了那一股桃花香,她还嗅到了酒味。 “今日进宫,皇上让本王迎娶宋紫风,婚礼近了。” “是好事啊,王爷似乎不开心?”苏流年小心翼翼地问。 “开心,有什么不开心的?皇上倚重宋丞相,宋紫风又是宋丞相最宠爱的女儿,娶了她,本王那叫如虎添翼!” 花容墨笙松开了苏流年寻了处位置坐下,独自倒了杯水,却是冷水。 一口下去,一阵冰冷,眉目却依旧平静,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亲们,记得收藏,记得咖啡,记得留言啊!~~~打滚求安慰啊。 第68章、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慢慢变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口下去,一阵冰冷,眉目却依旧平静,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苏流年将脖子上的链子扯好,只觉得一阵冰冷,立即起了鸡皮疙瘩,转身拿了外袍披着,这才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坐下,笑道,“依我看,王爷不需要靠迎娶一个女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吧!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宋紫风,也不清楚你对她有任何什么感觉,但是我觉得若王爷不喜欢她,娶了她不过是毁了两人的幸福罢了。利益真有那么重要吗?若是不开心,再高的地位得来又能如何?” “然后呢?”花容墨笙挑眉问道。 “然后……”她想了想又说,“你可能觉得我是小女人的想法,但是与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起慢慢变老,真的是一件非常的幸福的事情,金钱,地位,利益都无法享受到这样的感觉。” 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慢慢变老,她想,她能等到吗? 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慢慢变老…… 花容墨笙加深了不少的笑意,抬手轻勾着苏流年小巧的下巴,望向了她那一双如剪水一般的明眸,似是打量,“姿色不错,胆子挺大的,本王听闻你爱慕十一王爷,可有此事?” 莫非她想要与花容丹倾一起慢慢变老? 她就以为花容丹倾真能为她放下那么多吗? 爱慕花容丹倾?苏流年张了张嘴,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王爷,您哪儿听来的消息?我爱慕他?” 她爱慕花容丹倾,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连她自己也都不清楚呢? 她是对花容丹倾有好感,可还不至于是爱慕吧! 再说了,她向来有自知之明,像花容丹倾与花容墨笙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驾驭得了。 更何况他们的身份,将来怕就是三妻四妾的主,她才不想去给人家当小老婆,更不愿意见自己的男人娶了小老婆。 “难道不是吗?两次以来十一王爷都趁着本王不在的时候与你呆在一块儿,与你有说有笑的,还一块儿下棋,苏流年,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稍微用了力,疼得苏流年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是不是本王近日来对你太好了?”花容墨笙又问。 ……苏流年摇头,有些不明白花容墨笙,或者她从未明白过,笑容底下的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只清楚,残忍,绝情,冷漠。 而此时若是恼了,可会对她用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smile倾夏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终于又收到荷包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69章、你爱慕本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此时若是恼了,可会对她用刑? 回忆起那一日的鞭打,苏流年打了个寒战,下巴被他捏在手里,却是不敢吱上一声,虽然刚刚对她还算温柔似水,将她抱于怀中。 看来偷偷视察她的人,确实把话给越传越黑了。 “王爷说的什么话呢?我怎么可能会爱慕十一王爷,我不否认,上一回十一王爷过来,我与他玩了牌,今日他又过来,我想着与你下棋被杀了个片甲不留,便趁他在请教了他,十一王爷便与我说了些,绝对没有存在爱慕。” 背叛花容墨笙的下场,怕真要死得难看。 可是她心里如明镜似的。 “那你看他的目光又该怎么解释?”花容墨笙松开了她的下巴,目光幽幽地朝她望去。 “我看十一王爷的目光,难道王爷亲眼所见,确实见着的是爱慕的神色?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哪个该死的竟然把她的目光看得那么透彻,爱慕的目光是怎么样的,她自己都不清楚呢。 得到自由后的苏流年见花容墨笙的笑容越来越大,忍不住往后挪了挪位置,心里一片忐忑不安,像他这种常把笑容挂脸上的人,怕是越生气,笑得越灿烂。 第一次见面,她偷偷那么一瞄,就瞧见他笑得特别温和,引来的后果却是鞭打,这一次,他又会想要做什么了? 若是体罚,她该不该反抗,可是反抗得了吗? 见花容墨笙只笑不语,苏流年的心更是没个底,她讨好一笑,“王爷这是做什么呢?我发誓,我真没爱慕十一王爷,我对王爷的景仰啊,那叫一个滔滔江水如黄河泛滥,我对王爷的心啊,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绝对无二心,像王爷这样的男人,我就是要爱慕,那也会爱慕王爷你啊!” 在她眼里,花容墨笙充其量就是个美少年还未到男人的地步,但是这里的人成亲早,他的婚期都近了,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个男人了,再说以他的身份,说不定早就身经百战了。 “你爱慕本王?”花容墨笙问道。 “这个……”答是或不是呢? 犹豫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苏流年点头。 “像王爷这般的男子,谁会不爱慕呢?瞧宋家三千金看王爷的眼神,那叫一个魂儿都没了。” 把玩着苏流年胸前的那一条链子,凉意袭向他的掌心,却是没有松开的意思,花容墨笙只是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冰兮晨露向作者赠送了1枚钻石,好久没有收到钻石啦,嘿嘿。新文要支持,完结文也要支持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70章、用你的身子发誓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把玩着苏流年胸前的那一条链子,凉意袭向他的掌心,却是没有松开的意思,花容墨笙只是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烛光中,就连空气里都带了些暖意,而她剪水一般的眸子明亮如那星辰,肌肤滑腻,未穿戴好的披风下是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刚刚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一种触感依旧存在。 “你发誓?”他怎么就瞧见她的口是心非?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苏流年立马指天发誓,“我发誓我不爱慕十一王爷,尽管十一王爷救过我,但是对我真正好的还是王爷您!” 誓言也就他相信,她还不信这个邪呢!不过心里这么想,还是不敢诅咒自己。 花容墨笙看着她认真的神色,突然勾起一笑,“那你就用你的身子跟本王发誓你一点点都不爱慕于十一王爷。” “可是我都发誓了啊!”苏流年无语,说句实话吧,她爱慕谁那是她的事情,这花容墨笙管那么多做什么? 自己都是要成亲的人了,管她喜欢什么人! 难道在他眼里真要全天下的女子都倾心于他吗? 还是认为她是他的奴隶,不止身子要是他的,就连心都该是他的? 白日做梦可能还容易些。 花容墨笙摇头,“年年的誓言不可信,用你的身子对本王发誓。你以为你脑子里的那么点想法可以瞒得住本王吗?” 用身子发誓?苏流年欲哭无泪,这一回他是想把她弄伤还是弄残? 她起身,朝后退去,“花容墨笙,我告诉你,你休想再打我,上一回我那是一时没留意,压根不知道你的狠毒,此时你若敢再对我动手,我一定会反抗的。” “本王就想看你怎么反抗!还有……年年,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本王可舍得叫你受伤,过来!” “不打不骂?”她不确定地问,哪儿敢相信花容墨笙会那么好讲话。 “嗯。”他笑得特别地平易近人,“不打不骂。” “真的?那你要我怎么用身子对你发誓了?”他越是笑得温和,她心里就是越慌。 见她不肯走来,花容墨笙起身,一步步朝她接近,“你的身子有许多种用途,而本王今日要的就是你侍寝!用你的身子来告诉本王,你对本王的忠心!” 见她后退,花容墨笙噙着笑容朝她逼近,“年年,你身为本王的奴隶,本王要你,是你的荣幸,何必这么一直后退呢?还是你想着要留清白之身去伺候十一王爷?” 苏流年后退,此时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用她的身子来发誓,也就是说要她失.身于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yoyo19630815送给作者2朵鲜花,还有2枚钻钻钻钻……钻石啊~~我得瑟下! 第71章、从了本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后退,此时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用她的身子来发誓,也就是说要她**于他! 苏流年一步步后退,摇着头,“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花容墨笙,哪有这种发誓?你坑我对不对?别过来啊……啊啊……你不要再过来了……” 她一步步后退,退到无路可退,背抵在了身后的梳妆台,而花容墨笙一步步前近,见她无路可退,这才在她的面前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扬着邪魅的笑容看她,双手抵在梳妆台上,将她困在了怀里,将她眼里的慌乱全瞧进了眼里。 “花容墨笙,你别这样,你可是要成亲的人了,宋三小姐会是你的妻子,而我苏流年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奴隶,轮不到王爷您如此的……那个、那个……天色晚了,不如……” “不如……你我二人一块儿取暖。” 花容墨笙靠得极近,近到几乎要碰着她的唇,鼻子与鼻子之间不过只差了咫尺的距离,近到彼此之间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还是各自身上那一股浅雅的幽香。 苏流年想要后退,然而已无后路,只能把脸尽量地往后仰去,与花容墨笙拉出了距离。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见他明显地又向她压近了许多,苏流年更是朝后仰去,两人的姿态那叫一个暧昧。 “王爷……您别这样,瞧瞧您那花容月貌,再看看我这模样,岂不是太委屈了您?还是宋三千金更适合你……王爷,别,别再靠得这么近了……我我……” 她的背部几乎要躺在了梳妆台上,再这么下来,整个老腰都要折断了。 “不靠近,怎么叫你用身体发誓?从了本王,本王就相信你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慕十一王爷。”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加深笑意,空出一手轻勾她的下巴,两人之间靠得极近,身子都碰在一起,若不是苏流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只怕是贴合一起了。 知道再这么下去,她定要保不住自己的清白,苏流年喘了口气,看着近在眼前的花容墨笙,两人鼻子顶着鼻子,唇瓣就差了那么丁点的距离就要吻在一起。 她却是丝毫后退不得,腰部压得又酸又疼,眼里的倔强却是比之前更甚,“王爷当真以为?如果一个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就是把她给杀了,依旧如此!” 都要成亲了,干嘛还想来染指她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谢谢宝宝她妈向作者赠送了2朵鲜花,冰兮晨露向作者赠送了2朵鲜花,夏沫冰瑶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smile倾夏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又是荷包又是鲜花的,真呀真开心呀!~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72章、伺候本王就寝天经地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都要成亲了,干嘛还想来染指她呢? 她当不起小三。 “本王知道你的心不在本王的身上,从头到尾,不过是为了生存所以才这么迎合本王?年年,莫要忘了,你是本王的奴隶,伺候本王就寝天经地义!” 他笑看着,凑近了些吻上了她微张的唇,吓得苏流年脸色一阵苍白,却又无路可退,只能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唇被他含住,轻舔,吮.吸,带着温柔,又不失霸道,虽然被他亲是常有的事情,可花容墨笙却从未像此时这么对待她。 “唔――嗯……”她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吻,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花容墨笙岂会给她挣扎的机会,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托在她的脑后,让她无处可逃,以往只是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印,此时这么品尝着,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甜美,他在她的唇上一阵辗转,试图想要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对方却像是与他耗上了,死活不肯。 “张嘴。”他低声轻唤,带着命令的语气。 苏流年摇头,眼里满是惊慌,却又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躲不开他的吻,可是…… 转念一想他前不久才受的伤,而现在她的手正抵在他的胸前,目光闪过一丝精明的笑意,她的右手慢慢地朝着他心脏的位置摸去,那里也正是他受伤的地方,而后用力一按。 只感觉到花容墨笙亲吻她的时候动作一滞,却仅仅只是那么瞬间,随后向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在她的唇上缠.绵。 “把嘴张开!” 他因为这吻而显得呼吸急促了些,这女人竟然敢按他未痊愈的伤口,刚那么用力的一下,怕是结痂的地方都裂开了,自然是让他感到疼意,然而他向来能忍,那些疼意虽然疼,却叫他完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露丝毫。 苏流年狠狠地将头一偏,柔软温润的唇瓣直接贴在她的脸上,却是不甘地探出舌头贴着她的脸,好不容易才得到自由,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的吻确实让她招架不住。 “不要碰我,花容墨笙,你会是别的女人的男人,我不要,我苏流年此时身份卑贱,却也不是可以任你们随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女人。” “那又如何?你还真以为本王宠你,你就可以多么特别?年年,你是本王的奴隶,本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是此时要了你,你还得是心甘情愿地服侍!” 说着,他带着笑意,眼里几许妩媚神情,却是含着高深的笑,他的手一扯,外袍落到了地上,剩余一袭浅色的内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结束,哈,最后一天免费更新了,明天开始上架,终于是要上架了,又开心又揪心,开心的是可以上架的作品都是得到认可的,揪心的是,每天要更新好多啊,对了,跟大家说个好消息,明天会更新2万字,2万字啊,键盘不知道要按多少下才能按出来的,这就是我之前存的稿子。 亲,花容墨笙会不会对苏流年怎么样,都在明天的剧情里哦,记得追文啊。大家来猜猜,是否会霸王硬上弓哦?!~ 第73章、今晚……你就认了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说着,他带着笑意,眼里几许妩媚神情,却是含着高深的笑,他的手一扯,外袍落到了地上,剩余一袭浅色的内衫。 他低下头就往她修长柔美的颈子处吻去,轻啃着,所到之处带着一股酥.麻,几乎让苏流年沦沉下去,心里一惊。懒 她竟然对花容墨笙有这么大的反应,当即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在这里下去,必会叫他得逞。 不管不顾地朝着他胸前的伤口按去,细微地可以感觉到花容墨笙似乎是吃了疼,微微地停顿,然而他控制得很好,让她心里更是发凉。 这是怎么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如此控制自己的疼,那几晚他浑身发冷,却从未表现出来,挂在脸上的依旧是他浅雅的笑容,似乎受伤中毒的人不是他。 苏流年知道他很疼,不过是在忍,当即又恨恨地按了几下,却在继续下手的时候,感觉到脖子上一疼。 该死的花容墨笙竟然咬了她一口,让她发出吃疼的一声,眼里立即一片水雾迷离。 “该死的,你竟然咬我,花容墨笙你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可以主宰我的命运吗?告诉你,没门!” 见自己戳他的伤口毫无用处,反被咬了一口,她愤怒地朝他靠近,主动地吻上了花容墨笙的脖子,吮.吸着。 虫 甚至学着他的样子伸出了舌头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脖子,眸子里一片想要报复的快.感。 “你.......” 没料到她突然的主动,花容墨笙几乎沉浸在她的挑.逗中,喉间一动,他清亮的双眸带着笑意看着怀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只觉得薄衫下,她的温度比刚才的还要高,而他似乎也逐渐如此。 只不过在花容墨笙几乎克制不住沉浸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疼,他本就对于任何事情都警戒。 对于所有的欲.望与疼.痛都能克制隐忍住,此时脖子上竟然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疼,但是花容墨笙丝毫不将这些疼意放在眼里,就连他胸.口处的伤已经被抓裂,鲜.血淋漓流出,然而因为身着玄色的长袍竟也瞧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明明知道,却依旧选择了无视。 苏流年那叫一个咬住不放开,只是当胸(XIONG)前一只手揉捏着她胸(XIONG)前那一片柔软的时候,她猛然大悟了起来。 花容墨笙的隐忍无人可及,此时他脖子虽被咬疼,可是却隐忍住了,甚至是变本加厉地抚摸她的身子,只觉得胸(XIONG)口敞了开来。 他竟然....... 把手探入了了她的肚.兜内,抓住了一边的浑.圆。 这样的姿态,苏流年还真是活了这么大第一回碰到,当时被吓得动弹不得,连同正咬着他脖子处,也都忘记了要松口。 花容墨笙自是将她的反应望进了眼里,带着几分戏谑笑了笑,又是一扯,连同肚兜与内衫一并给扯掉,瞬间的时间在他怀里的女人已经是身无寸缕了。 花容墨笙抬了头,与她避开些距离,算是从她的口中救回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已经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并没有流血,却是很块在齿痕上留下了淤青。 “啊――” 苏流年彻底地惊叫出声,寂静的王府内,这声音更是听得清楚,然而没有一个人敢进来询问怎么回事。 “花容墨笙,你不要脸,呜呜――你给我出去,滚出去这里!我跟你没完!” 她朝一旁避去,奈何赤.裸这身子在他的面前,心中一急,双手护在了胸.前。 “哈哈哈哈!”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笑出了声,见她又羞又怒,脸色绯红,双手护在了胸(XIONG)前,然而....... 他目光朝下望去,眉头微微一挑,他道,“年年,别只记得上面,下面的本王可都瞧见了!” “啊――不要脸!” 她松开双手改去遮下面的地方,可是因为双手的松开,胸.前雪白耸.立的山峰一览无疑。 “上面上面.......上面忘记遮了,本王可是瞧见了!嗯,还不错,怪不得手感那么好!” 他继续打量着,眼里一片笑意。 “啊啊啊――” 惊恐声四起,苏流年死的心都有了,见自己的内衫落在地上,立即捡起遮在了身上,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邪恶的美少年。 “你出去啊,花容墨笙算我求你了......” 苏流年一脸的欲哭无泪,她这是摊上了什么人啊。 花容墨笙岂是这么好叫唤的,见她离自己两步之遥,他挂着笑容朝她走去,却是动作极快地揽上她的腰肢将她丢到了床.上,而后将她压在了身.下。 所有的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快得连苏流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甚至身上还压着个男人。 身下是她曼妙的身子,尽管隔着那一条内衫,所有的曲线还是清楚地可以用他的身子感觉出来。 “佳人在怀,本王若是出去了,可不是亏大?年年......今晚......你就认了吧!” 暧.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薄衫被扯了出来,花容墨笙看着身下的她,几许愤怒,几许羞怯,眼里皆是倔强的神色。 苏流年岂是这么容易就认的主,她轻喘了口气,对于自己现在的遭遇又羞又怒却无能为力,感觉到胸(XIONG)前一片濡湿。 借着烛火望去,只见自己的胸(XIONG)前一片血迹,那是从他胸(XIONG)前渗透出来的,蹭得她胸(XIONG)前一片都是高耸上的红豆,也因此更显得妖娆诱.惑。 突然之间,她笑了起来,“花容墨笙,你确实不是个普通人,都流血了,你还感觉不到疼意吗?还是你觉得疼,不过是在隐忍,隐忍习惯了,也就感觉不到了?” 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之前她在他胸.前推动的那几下,肯定是碰到了他的伤口就怕已经是扯裂了结痂。 “本王是什么人不用你现在在意,罢了,今晚本王服侍你好了。” 说罢,他低下了头含住了她胸(XIONG)前美丽的果实,带着血腥味,含于口中,轻.捻拨.弄,另一手控制了她的双手。 “啊――” 酥.麻的感觉再一次袭击而来,苏流年忍不住轻溢出声,脸上更是一片绯红,从没有人这么对她,他竟然如个孩子那般吮.吸着。 “不......花容墨笙不许你这样,不可以......嗯.......花容墨笙,你快起来,啊......求求你,我求你啊......唔......” 那些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却又欣喜。 明明想要将他推离自己,然而心中竟然衍生出不舍,所有的反抗,在溢出声来,全都化成了暧.昧不明的呢喃,说是拒绝,更像是邀请。 花容墨笙吻得如痴如醉,目光却是注视着苏流年的神色,将她所有的抵抗与顺从全都看进了眼里,还是她的身.子老实。 见她挣扎的力气小了不少,花容墨笙这才松了她的手,扯去身上的衣袍,无视自己胸(XIONG)前的血迹,低头亲吻着她身上雪白细致的肌肤。 “嗯......花容墨笙......唔.......” 她的声音,已经不如刚才的坚硬,化成了低低的呢喃,轻软低柔。 很热....... 是她剩余的感觉,苏流年被他亲得忘了挣扎,小腹上一阵阵的炙.热难忍,更是抵上了一片炙.热而坚.硬的东西。 她神色一片迷离,双手已经攀上了花容墨笙光.裸的背部,轻喘出声。 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热.情,低低一笑,一手已经顺着她双.腿间探去,只觉得一阵温热的湿润,似乎等待着他的进攻与占.有。 “有刺客!来人啊,抓刺客!” “砰――” 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利落地滚在地上。 有刺客! 苏流年立即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沉沦于花容墨笙的身下,竟然到了忘记挣扎的地步,心里一凉。 却在这个时候花容墨笙噙着笑意,双目一冷,朝着刺客望去,迅速地起身,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苏流年的身子严实地裹好。 “什么人!” 花容墨笙缓缓地问道,坐起身子动作缓慢且优雅地将衣袍穿好,目光望向了眼前那黑衣人。 只见对方一身是黑,手持长剑,布巾遮住了脸,只留下一双清亮的眸子,单那一双如星辰一般的眸子,却足以到了风华绝代的地步。 黑衣人并没有看着花容墨笙,而是把目光移到了苏流年的身上,目光复杂,是伤痛是心疼还是失落,皆未隐藏地表露了出来。 苏流年对上那一双眸子的时候,心里一惊,好熟悉的眼神,好熟悉的一双眸子。 那时候只有一面之缘,对方那高人一等的姿态,却是让她记忆犹深,可会是他吗? 那个喊她一声主子的少年,燕瑾。 如果是他,这个时候出现做什么? 苏流年心里一阵紧张。 就怕他也落在花容墨笙的手里,此时却是什么都做不了,更是害怕燕瑾说与她相识,到时候她该怎么解释,还是极力说自己不认得? 黑衣人见此时对自己极为不利,但是看到眼前的情形,似乎是被自己给中断了,心里这才松了口气,目光望向苏流年瞬间变成了关怀,却依旧是一语不发。 花容墨笙见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朝着苏流年望去,目光从复杂成了关心,双眼微微一眯,笑容加深。 “你是什么人,敢闯入这里,坏本王好事!来人啊,抓刺客!” 话音一落房门被踹了开来,数十名侍卫冲了进来,黑衣人见苏流年并没有什么危险,也不说与她相识,漂亮的眸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流年。 见那些侍卫朝他攻击而来,立即从窗子的地方跃了出去,侍卫们立即追了出去。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着,他道,“来人,将那黑衣人给本王拿下!” 苏流年偷偷地松了口气。 看来那人真的是燕瑾吧! 幸好没有说与她相识,否则,局面真不知道该发展成为什么样子了,怕是一发不可收拾。 花容墨笙慢慢地转头看向了裹在被子里面的苏流年,只露出一张带着红晕的小脸,他虽带笑,却是冷冷的神色。 “那个黑衣人,你认得?” 苏流年立即摇头,“不认得!” “当真不认得?” 花容墨笙显然不相信,刚刚那黑衣人看苏流年的眼神他瞧得一清二楚。 是怜惜,是愤怒,是失落,最后是关怀。 “真不认得!” 苏流年一脸的诚实,却也松了口气,刚刚若是没有燕瑾过来,怕她还沉沦于他的身下,她竟然一点点的反抗都没有,想到这里,脸上更是火辣辣地滚.烫着。 若那黑衣人真是燕瑾,那怎么办? 他只一人,而抓他的一整王府的侍卫,怕是凶多吉少,再说落到花容墨笙的手上,怕要活不成的。 燕瑾于她,虽然连朋友都谈不上,但是燕瑾喊她原本这身子的主人一声主子。 “认不认得,本王自有法子清楚,你若敢骗本王一句,自有对付你的法子。”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身上的情.欲消逝了不少,花容墨笙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刚刚,他差一点点就把持不住,这个女人的身子于他来说,竟差点叫他沦陷。 想到这个,他笑得和煦如春风,却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苏流年也松了口气,至少她此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王爷,夜深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要罚要骂,明日再说吧!”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有体力再继续面对他了。 花容墨笙淡淡瞥她一眼,“你知道那些违抗本王的奴隶,最后都落了个什么下场吗?” 苏流年戒备地瞧着她,伸出一截莹白纤细的手臂试图想要抓回自己的衣裳,抓了几下,什么都没有抓住。 这才看到自己的衣裳全都落在地上,离梳妆台近得很。 违抗他的奴隶,怕是难逃一死吧! 可难道为了生存,她就要让自己这么卑微地活着? 就要成为他的女人,让他享用自己的身体? 如果是这样的生存,她苏流年真的办不到,尽管死过一次,清楚死前的绝望与无奈。 但若是为了生存,如此卑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20000字,第一更5000字更新结束,别急,还有3更,也就是还有15000字,我去准备了......谢谢恋夏摩天轮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啊啊啊,写这么多年的文,第一次更新20000 字,亲们,你们感动了吗?下一章节精彩,不要错过哦~~~还有啊,我要奖励啊。 第74章、花容墨笙,算你有种!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若是为了生存,如此卑微...... 苏流年缓缓地闭上双眼,唇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她摇了摇头,她真做不到那么下.贱,那样的日子,不是活着,而是生不如死。 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她一脸从未有过的坚强,笑容也随这散去。懒 “七王爷,我知道背叛你的下场,也清楚违抗你的下场,都难逃一死。但是,七王爷,与其让我这么卑微地活着,不如你就给我一些痛快吧!” “是,所有违抗本王的奴隶,全都死了,而且还是不得好死!年年.......” 花容墨笙朝她靠近,伸手轻抚她的脸,如恋人般的触碰,却是这样温柔的轻碰让苏流年一下子就寒了心。 “你身为本王的奴隶,却爱慕十一王爷,你与那黑衣人认识,却装做不认得!这些罪.......你便一条一条地扛着吧!” 说着,花容墨笙浅浅地笑了起来,脸上清雅如同盛放的雪莲,目光却是带着嗜血朝她望去。 “来人,唤冷如雪过来!” “是!”守在外边的人立即应了一声。 冷血来了! 苏流年脸色一变,可没忘记冷如雪那女人给她的伤。 看来这一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她望向花容墨笙那张依旧笑得温润笑得清雅的脸庞,什么话也没说。虫 只是披着身上的棉被走下了床,正想朝落在地上的那些衣裳走去,花容墨笙已经拉住了她身上的被子。 “想做什么?” “捡回衣服。”苏流年淡淡地应了一声。 花容墨笙却是笑着摇头,“你知道吗?一个奴隶不穿衣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什么意思? 苏流年暗叹一声不好,她紧紧地把被子裹好,就怕花容墨笙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整治她,或是........ 羞.辱她。 正在此时冷如雪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脸冷漠的神情,进来的时候看也不看一眼苏流年便朝着花容墨笙行礼。 “属下拜见七王爷!” “起身吧!” 花容墨笙看着浑身裹在被子里的苏流年,眉眼里藏着笑意,缓缓地开了口。 “冷如雪,把年年带下去,三日不许给她食物,谁若敢违抗,就地解决。” “是!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妥!苏姑娘走吧!” “冷血!”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一句,想着自己的衣服就在离脚边不远的地方,想要弯下身去捡,冷如雪已经拽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朝外拖去。 苏流年大惊,不会是这么不让她穿衣服吧? “你放手!要杀要剐,起码得让我穿上衣服吧!” 冷如雪岂会让她如意,将她拖了出去。 “你你你.......冷血!我自己会走,不需要你这么拉扯着我,花容墨笙,算你有种!” 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噙着笑容朝她望来的花容墨笙,恨恨地骂道。 冷血! 难道这个丫头没感觉到冷如血的神色已经是越来越冷了吗? 真是不会察言观色。 把衣服穿戴整齐了,见青凤迟迟不来,怕是那黑衣人还未抓到,花容墨笙思量着那黑衣人的身份,想来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若不是见他的目光不一样,真要被他给蒙骗过去了。 或许从这黑衣人下手,便能清楚苏流年的身份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被带了下去,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屋子,屋子内只有一根柱子。 冷如雪将她带到柱子边,拿出脖子上的链子,将链子的另一端锁在了柱子上。 随后看也不看一眼便转身退了出去。 苏流年裹着被子颓废地蹲下了身子,看着那扇被关紧的门,此时夜色很浓,幸好墙上挂着一只灯笼,倒也将这屋子照亮了许多。 想到被窝里的身子寸缕未着,而且此时又冷得很,她倒是开始庆幸自己是包裹着被子出来。 否则那么单薄的一件内衫穿上,怕今夜就要冷死在这里了。 苏流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眼里满是嘲.讽与倔强,花容墨笙就是再怎么宠她,她的身份也终归是卑.贱的奴隶。 三日不给吃喝,但也证明这三日花容墨笙除了将她囚.禁在这里,并不会杀她吧! 要杀要剐,她还是很害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 花容墨笙已经睡下,一夜未眠的青凤守在房门,神色冷漠。 第一缕初春的阳光照射了进来,花容墨笙推开了房门,刚醒来的他却无半丝疲惫透露出来。 依旧如往昔一般,挂着浅浅的笑容。 见着青凤,他问,“昨晚那黑衣人可抓到了?” 回王爷的话,黑衣人狡猾得很,还未抓到,不过属下已经加派人手去追寻了。青凤应道。 “区区一个黑衣人也抓不到!” 花容墨笙笑了笑,“上一回那一伙跟踪在我们身边的人也没得到半丝消息,年年的身份也还未调查出来,青凤,待这些事情办完之后,你自去领罚五十鞭吧!” “属下领命!” 青凤点了点头,望向花容墨笙,“王爷的伤势可好?需要属下给王爷重新上药吗?” 花容墨笙摇了摇头,“免了!” 昨夜他已经把血衣换下,裂开的伤势重新上了药,此时倒无大碍。 想到这伤口还是苏流年故意给戳裂的,眸子里一丝深沉的笑意闪过,看来他该去瞧瞧她了。 青凤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黑衣人会是谁?他想只要清楚黑衣人的身份,便能从中得知苏流年的身份。 从苏流年成为他的奴隶之后,不论他手下的人如何打听查探,她的身份犹如谜团一般,而她自己更好似对她以前的身份一无所知。 莫非,苏流年并非花容王朝之人? 当然这一点也不过是花容墨笙的猜测罢了。 一夜未见,不知道此时被囚.禁的她如何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屋子的门被推了开来,花容墨笙看着地上那一团东西,眼里透露出一丝笑意。 这样的环境,她竟然还能睡得着,而且睡得这么香,丝毫不因未知的下场而感到恐慌,他倒是有些佩服了。 此时的苏流年就裹在被子内,只露出一张沉睡的小脸,因为寒冷的缘故,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得可爱。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在她的身边蹲下了身子,伸手轻拍她的脸。 “这样的环境你都睡得着,苏流年,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眉头轻轻蹙起,浓密的长睫毛轻颤了几下,这才缓缓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见蹲在她面前的是花容墨笙,苏流年如见到鬼一般大叫出声。 “你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迅速地反应过来,想到自己的下场,立即坐起了身,伸手揉了揉双眼,却在这个时候意识到身上有寒气袭来,低头一看...... “啊――” 她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啊,这么一个动作,上身都暴露在空气里,急忙被子一拉,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一大早的就遇上这样的待遇,花容墨笙心情大好,刚刚那么短暂的一瞥,肌肤如凝脂,身躯玲珑有致,特别是那含羞带娇的果实一览无疑。 他富有兴致地瞧着她将自己裹只剩下一对眼睛,忍不住又是风华一笑。 “已经看过两次了,甚至还品尝了一次,此时你这么遮掩,未免也太晚了。” 简单的一几话,还有那戏谑的笑意让苏流年脸上一阵滚.烫,裹在被子里虽然看不出来,但是眉眼却是一片含.羞而倔强的妩.媚,如画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他人的目光。 花容墨笙自然是瞧见了,却是无动于衷,任何情绪,他都能比他人控制得更好,岂会因为眼前的美好而让自己露出任何的情绪。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想把我饿个三天吗?第一天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她这叫睁眼说瞎话,眼前这个男人哪儿会心疼她了。 或者该说,他无心,无情。 “来这里看看你如何了,没想到你一过来就瞧见了这么诱.惑人的一幕,年年还真是有诱.惑人的资本。”她年纪虽然尚小,看着也青.涩,却有她独特的风.情。 .......苏流年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依旧只露出一对明媚清澈的水眸,看着眼前的绝色男子,他就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事情吗? “看也看过了,王爷您身份高贵,怎么能来这样的地方呢?快走吧!” 她下了逐客令,他来了又怎么样,不过就是来让她难堪的,难道她还要笑脸相迎? “好好留在这里,别耍什么心眼,否则不会只是饿你三天这么容易了。少一个你这样的奴隶,或许本王会觉得惋惜,但是那也只是惋惜罢了。” 花容墨笙起身朝外走去,木门再一次紧紧地闭上。 奴隶! 苏流年冷冷地笑了起来,她自然清楚这身份的卑.贱,她若死了于花容墨笙来说,那是毫无知觉。 那一段时日的宠爱与依顺,幸好自己没有当真,否则今日不会是她这么冷静了。 是否会心伤? 一点也没有。 因为从头到尾,她一点点的感情也没有投放进去。 今日若是花容丹倾这么对待她,或许多多少少会觉得难过,因为那个男子,在她心中,确实已经有了一点点的偷偷的爱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好不容易挨过了两天,这两日以来,她滴水未沾,又饿又渴。 花容墨笙也不曾进来过,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敢给她送东西,问书虽然将她伺候得不错,然而她是这王府的人,也只对花容墨笙忠心。 她自是不敢指望问书能替她送些什么食物过来了。 身虚体乏地裹在被子里,连动都觉得没力气动上一下,唇上干得几乎发裂。 肌饿中,却是该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越饿就越是清醒,她本还想着饿得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好好睡一觉,等醒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三日之后了。 初春的天气很冷,而她身下还是冰冷的青石板,虽然有一床被子,却还是觉得冻人,只觉得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苏流年将自己裹成春卷的形状,坐起身子,将背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这么坐着让她觉得不那么冷。 剩余的那么一日,于她来说,度日如年。 饥饿与寒冷交迫,面对这样的惨境,苏流年也只是淡淡一笑。 门轻微响动,似是开启,苏流年朝外望去,果然见着屋子唯一的一扇门被悄悄地推了开来。 心想,这个时候,应该也只有花容墨笙会来看她吧! 却见一道黑影迅速地闪了进来,屋子的门又被轻轻地带上,心下一紧,但是看到那黑衣人露在外边的清亮的双眼,这才松了口气。 若她没有猜错,这黑衣人真是燕瑾。 “是燕瑾吗?”苏流年放轻了声音询问。 “主子,是我!” 燕瑾立即点头,朝她走近,见她身上裹着一床还算厚实的被子,这才松了口气。 “主子,你怎么了?” 燕瑾在她的身边蹲下,见她脖子上代表奴隶的链子被锁在了身后的柱子上,目光带着急切。 他把蒙在脸上黑布巾拿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孔,眸子黑得如星辰一般明亮。 真是个漂亮的美少年! 虽然一身黑衣,却遮挡不住他该有的风采。 苏流年虚弱一笑,“前天晚上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猜出黑衣人是你,没想到真是你,燕瑾,这里危险得很,七王爷已经下了令捉拿你,你赶紧离开,不用担心我,该是时候,我自然会离开。” “主子,燕瑾来带你离开!” 他观察了下链子,发现是特制的锁,一时半会也解不开,不禁皱起了眉头,想要解开这锁,还得拿到钥匙。 苏流年摇头,“没用的,这锁你是解不开的,钥匙在七王爷那里,他关我三天,三天之后自会放我出去,倒是你在这里,怕会害了彼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更新20000字,第二更依旧5000字,已更10000,剩余两更10000字,天亮了再更新......亲们,我要奖 励!要花要票要荷包要钻石要咖啡要推荐等等等......当然更喜欢亲们的留言了。不要霸王我哦~~~~ 第75章、我并不清楚主子没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摇头,“没用的,这锁你是解不开的,钥匙在七王爷那里,他关我三天,三天之后自会放我出去,倒是你在这里,怕会害了彼此。” 她不知道这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也不清楚燕瑾能不能相信。 但是此时看来,燕瑾对于他的主子倒是忠诚得很,或许暂时可以相信吧。懒 燕瑾看着眼前的苏流年,倾身向前将她连同被子一块抱在了怀里,这是他第一次抱她。 “主子,你安心,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不论有多艰难!” 苏流年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么抱着,显得很是不自然。 虽然他年纪不大,十七、八岁的少年,然而,花容墨笙不也是这样年纪的少年,所做的一切,哪儿像是一个少年该有的举动! “那个.......燕瑾,我相信你,可是.......这么一来,危险重重,不如.......你在外头接应我,我对外边的世界陌生得很,你给我找好可以逃生的路线,我们理应结合,或许安全一些。” 这么一来,她也不怕一离开这里,外头于她就是一张无形的网了。 “这.......离开的路线我会想法子,但是燕瑾不能放主子一人呆在这里,听闻花容王朝对待奴隶很少可以存活得好好的。” 虫 想到她此时沦落的身份,燕瑾心里一紧,更加紧紧地将她拥住。 苏流年本就肌饿难忍,此时他的靠近,让她嗅到了他身上一股幽香,还有一股属于食物的味道,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看来她确实饿过了头,竟然可以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嗅到一股食物的味道。 “咕噜咕噜.......” 肚子里传来了肌饿的声音,在这空旷寂静的屋子里,更显得清晰,苏流年老脸那叫一个红了又红。 燕瑾明显得听到了声音,笑了笑,而后想起自己带了几个包子藏在袖子里。 他松开苏流年的身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只油纸包裹着的东西,拿到苏流年的面前。 “主子,这是我从厨房里拿来的包子,趁热吃吧!” 空出一手,他又解开了腰上的水袋。 当晚她被关押在这里,燕瑾就已知道消息,也清楚花容墨笙下了令不许他人送食物,而他这几天被盯得紧,只好等今日才带了食物与水找到这里来。 包子....... 看来她并非饿慌,连男人的身上都能嗅出包子味道,而是真有包子可吃。 苏流年看着燕瑾递来的那一包食物,眼里闪着犹如狼看到猎物一般的目光。 她从被子里伸出了右手,雪白玉臂就这么露在了空气中,接过了那一包食物,又伸出了另一手迫不及待地将油纸打开,三个胖乎乎还带着有些热气的包子就可以展露在她的面前。 这一刻,这三只包子对于一个已经有两天不曾吃过东西的苏流年来说,除了珍贵,还有可爱。 燕瑾就这么看着伸出来的双臂,雪白得无半点瑕疵,匀称而修长。 漂亮的锁骨露在了被子外,甚至隐约可以见着她胸(XIONG)前那道漂亮诱.人的沟.壑。 这一刻,燕瑾的脸红了起来,如火.烧一般,原来她被子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目光不自觉地想要移开,却又舍不得。 只能紧紧地盯着她的双手,盯着她漂亮的锁骨,盯着那隐约可见的沟.壑,盯着她迫不及待地抓了一只包子咬了一口,把双颊塞得鼓鼓的,一切却是那么地赏心悦目。 原来狼吞虎咽可以有这般的风.情。 咬了几口包子,苏流年这才意识到朝她看来的怪异的目光,见燕瑾红着脸看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口还位来得及吞咽下的包子差点就让她给噎着了。 只见她的双臂伸出了被窝,而被子落到了腋下,胸(XIONG)前......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声音响起,燕瑾这才回了神,忙朝她靠近,轻拍她的背部,双眼却是再也不敢朝她的身上看,只能看着屋顶,看着四周的一切。 “主子,你吃慢一些,别呛着了!” “咳咳咳、咳咳!” 苏流年又咳嗽了一阵子这才觉得把包子给咽了下去,脸上不知是因为包子呛到的原因或是此时尴尬的局面,一阵通红。 “那个......那个......” 她这手藏起来也不是露出来也不是,幸好此时的燕瑾目光不在她的身上。 “我......我并不清楚主子没穿......” 燕瑾朝后退了退,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又赶紧朝旁边挪去。 ......那也不要把没穿给说出来啊! 她已经不穿衣服两日了。 苏流年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只要胸.前不露出来,两条胳膊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夏日的时候穿短袖无袖露着胳膊的已经习惯了。 苏流年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我要是有穿不裹着被子,怕三日还真不好挨过。” 花容墨笙能够让她裹着被子过来,而不是一丝不挂地走来,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燕瑾也清楚她的处境,心里一酸,向来养尊处优的她是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遭遇。 “主子,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苏流年点了点头,朝她一笑,也不顾自己的双手露在外边,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握着水袋,此时先把肚子填饱了才是重要之事。 燕瑾见她这么吃,直觉告诉他,她真的变了。 以前的她每一个动作都是优雅温婉的,哪儿会像现在这样大口大口地吃,还是她真是饿坏了? 三个包子下了肚子,又喝了一袋水,虽然不怎么饱,可至少饥饿的感觉已经去了大半,力气也渐渐恢复,凭现在想要熬到明天傍晚,应该不会太难。 把水袋还给燕瑾,想到被她扔在地上的油纸,苏流年又把油纸捡起,递给了他。 燕瑾自然清楚苏流年的顾虑,把油纸往袖子里一放,他道,“主子,我先离开了,会想法子来与你会合的。” 苏流年点头,“我在这里目前还算安全,你自己小心些,可别在花容墨笙这里吃了亏。” 燕瑾深深地看着她,见她重新将两条裸露在外的手臂藏到了被子里。 轻轻一笑,那无双的容颜更添几分美丽,而后在苏流年赞叹的目光中,他把黑布巾重新蒙上了脸,转身离去。 屋子内,又剩余苏流年一人,然而此时已经不像刚才如此,她淡淡一笑,望着燕瑾离去的方向。 或许此时能够相信的只有他吧! 可当燕瑾知道她并非他的主子时,不知又该是怎么一副光景,还是抽个时间问问他以往这个身子主人的事情。 让她安心的是以燕瑾的身手能够在那么多的侍卫里脱身,他的武功一定极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卷书执于如玉一般的手中,一页一页地翻着。 翠竹丛中,一块大石头旁,一身红色华服的男子卧在大石头旁,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长袍,披散下而的乌黑青丝落在了衣袍上,神色妩媚而慵懒,如画一般。 美丽的容颜安详而专注。 “十一王爷。” 花容丹青贴身护卫音色在于离他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何事?”花容丹青问道,眉头并未抬起,而是看着手中的书。 “七王爷的宠奴苏流年已被囚.禁,三日不给食物与水,今日已经是第二日了。” 苏流年被囚禁。 花容丹青却是一点诧异的表情也并未表露出来,点了点头。 “本王清楚了,你下去吧!” 目光依旧不离手中的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日之后,花容墨笙让冷如雪将被饿了三天的苏流年带回了主殿。 包裹着被子跪在花容墨笙的面前,这三天以来就吃了三只包子还有一袋水,还是叫她饿得发昏。 但若没有燕瑾带给她的那些食物,三天之后的她,毕竟是饿昏过去了。 花容墨笙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子,见她精神状况都还不错,浅浅一笑。 “年年还真能耐得住饿,这三日过得如何?滋味......应该不错?” “王爷,能不能大鱼大肉伺候?在迟一会儿,怕您想要消遣我,都没人给您消遣了。” 苏流年也是一笑,这三日下来,确实觉得自己消瘦了些,别说肚子饿,嘴巴干得很。 “行,你回答本王个问题,本王就赏你大鱼大肉吃。” “什么问题,你说吧!” “还爱慕十一王爷?” ......苏流年有些无语,她爱慕谁,他就这么在乎,还是自己男人的自尊在她这里受了挫折? 所以才如此固执。 但是她苏流年是什么人,目前学到的最多的变是见风转舵,必要的时候当棵墙头草那也不为过。 立即摇头,“王爷,十一王爷算哪根蒜,我就是爱慕也只爱慕王爷您,怎么可能会爱慕他呢!” 花容丹倾算哪根蒜...... “还有呢?”花容墨笙又问。 “还有......” 苏流年沉默了会,接着又道,“十一王爷不论在容貌或是武功哪儿能与王爷相比,先不说这些,单单就是下棋的造诣,十一王爷也承认不及于王爷的高深莫测。虽说十一王爷曾救过我,但是若没王爷您,也没有此时跪在这里的我。” 花容墨笙笑了笑,似乎对这样的回答特别高兴,立即吩咐,“青凤,去给年年准备大鱼大肉。” 一颗吊上去的心,算是落了下来。 看来花容墨真只是想着把她饿个三天,还不打算要了她的小命。 只是当她一颗吊着的心落下的时候,又听得花容墨笙含着笑意说道,“十一,你可以出来了。” 十一...... 十一王爷,花容丹倾! 苏流年看着从屏风处走出来的一袭红袍耀眼的花容丹倾,直愣愣地跪在那里,目光朝着花容墨笙望去,只觉得自己又被摆了一道。 她苦涩地笑了笑,小脸都要皱成了一团,此时想当棵墙头草都觉得不知道该怎么两边倒,不论倒在哪一边都对自己极为不利。 花容丹倾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苏流年,见她身上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笑得苦涩而尴尬。 他道:“本王自认比不上七王爷的风采,苏姑娘这么说,不过是陈诉事实罢了。” 花容墨笙自是将苏流年的神色看在眼里,他摇了摇头。 “十一皇弟这是谦虚,花容王朝谁不清楚十一王爷风采斐然。” 而后又说,“年年,去房里把衣裳穿好,等你出来,大鱼大肉也差不多该摆上桌子了。” 苏流年这才抓着被子起身,朝他点了点头,又歉意地看了一眼花容丹倾这才转身离去。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样,被子底下,她一丝不挂。 然而那么一愣不过是瞬间的事情,花容墨笙却是看在了眼里。 “七皇兄这两三年来可比以往风趣幽默得多了!” 让他过来王府一聚,没想到还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就为了让知道苏流年并不爱慕他,看来苏流年被囚禁三日,也是因为这事情吧! “难道本王以往在十一皇弟的眼中是个古板严肃的人?”花容墨笙反问。 花容丹倾望向花容墨笙,眼里带着不明显的一丝锐利。 “算不上古板严肃,但与此时也有些微微的差别。” 这两三年来...... 花容墨笙负在身后的手握得紧紧的,而后又松了开来,眼里藏满了笑意,当年的事情如此隐秘,他还不相信花容丹倾可以从他这两三年来的改变可以查找出蛛丝马迹。 “十一,你觉得年年如何?”他转开了话题。 “特别,漂亮,刚才一看,还挺识时务。” 至少她懂得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在这里想要生存,就该如此吧! 花容墨笙并未说话,只是浅浅地笑着。 又听得花容丹倾说道,“不知七皇兄能否将苏姑娘借我几日,听闻苏姑娘喜欢下棋,想与她下几日,如何?” 花容墨笙摇头,“她若喜欢下棋,我陪她就够了,怎好劳烦十一你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更新20000字,第三更5000字更新结束,剩余最后一更了,呼――一口气看这么多,是不是觉得特爽的?谢谢huijin1783向作者赠送了2朵鲜花,是不是觉得花容墨笙有些腹黑有些恶趣味了?继续求 各种奖励哦~啊啊,写了这么多了,想要长评啊。。。。。。 第76章、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摇头,“她若喜欢下棋,我陪她就够了,怎好劳烦十一你呢。” 饿得老眼昏花的苏流年回了自己的住处,并未见着问书,便也不放在心上,直接朝衣橱柜走去。 找了几件冬日的衣裳,这才把裹了三日的被子拿了下来,迅速地把衣服穿上。懒 穿戴整齐,系好腰束,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腰围又小了一圈,这么纤细的腰肢自然是给饿出来的。 不盈一握,看来就如她此时的模样吧! 初春虽然冷,外头却也出了太阳,苏流年也懒得再披上披风。 见着桌子上有水,也不管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先拿起水壶往嘴里灌去,整整一壶的凉水,喝得她一阵哆嗦。 此时能喝就喝,一会等待她的是不是大鱼大肉还有待商榷。 也不再有太多的停留,就担心一会儿那喜怒不露于脸上的花容墨笙刁难她,苏流年抚着饿得纤细的腰肢脚步沉浮着走了出去。 满满一桌,数十样的菜色。 听说奴隶是不能与主人同桌用膳,不过她这奴隶当得其实不算称职,好似已经做到了同吃同睡的地步了。 所以此时的苏流年在清楚这一大桌的佳肴是为她准备后,自然是不客气地霸.占了一个位置。 看着身旁的两位男子,她吞咽着口水。虫 “两位王爷,你们吃吗?” 再这么等待下去,她会按捺不住的。 “年年,三日不吃不喝,精神倒是好得很,不如.......等明日再吃,如何?” 花容墨笙缓缓地道。 闻言,苏流年立即双眼发直,翻了记白眼朝桌子上一趴,不醒人事了。 “饿晕了。” 花容丹倾淡淡地出声。 .......花容墨笙笑了笑,将昏倒中的苏流年拉了起来,手搂在她的腰上,这才发现原本纤瘦的她,此时似乎更是消瘦了许多,那腰肢似乎能一折就断。 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苏流年给本王醒来,不然真将你当成箭耙子射了,苏流年马上醒来。” 不知是他话语中的威胁显示了效果还是拍得太用力,反正苏流年确实是幽幽地醒来了。 眼里凄楚地望着将她抱在怀里的花容墨笙,微微努动着苍白的唇。 “花容墨笙,你好毒!” 需要一边威胁一边这么用力地拍她的脸吗? “赶紧吃吧,还是要.......本王喂你?” “请王爷高抬贵手,金口莫开!” 苏流年虚弱地哼哼两声,从他的怀里坐.好,也不顾旁人,甚至懒得去动筷子,空手抓着菜吃。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而后释然一笑。 “看来七皇兄确实是把这丫头给饿坏了。” “野丫头!” 还没有一个人胆敢与他同桌用手抓着吃,也不知她那手是不是已经三日不曾清洗过。 佳肴一口一口地塞着,空出一手盛了汤,大口大口地喝下,那些失去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恢复,对于他们所说的丫头还是野丫头暂不理会。 两个出色的男子看着她站着身子一手抓肉一手抓菜直往嘴里塞,一点点女人该有的形象都没有。 可如此粗鲁的举止,瞧进眼里却无感觉半点的厌恶,反而觉得赏心悦目了。 “七皇兄,我听闻你的婚事近了。” 两人望了许久,花容丹倾先出了声。 一旁的苏流年耳朵立即竖了起来,可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含糊。 花容墨笙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苏流年,眉头微微一挑,简单的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足以让人目光流连,他朝花容丹倾望去。 “怎么,十一也想成亲了,倒不妨把这门亲事让给你,本王想宋三小姐也定会满意。” “臣弟无福消受!” 花容丹倾笑着摇头,“怕宋丞相看中的还是七皇兄呢!” “那不过是一桩多年前订下的婚姻罢了!” 温和一笑,似乎不愿意再这问题上多谈,花容墨笙转移了话题。 “年年,吃慢些,别呛着了。” 苏流年边吃边摇头,让他去饿个三天,看他还能优雅得了? 优雅不过是吃饱喝足,不愁吃穿的人无聊的举动! 花容丹倾看出他不想再这个话题上深谈,也不多勉强,起身他道,“臣弟就先告辞了!” 花容墨笙点头,目光不离苏流年。 花容丹倾深看了一眼苏流年见她也正朝自己望来,勾一笑,转身离去。 今日过来,本来有事相求,此时一看,怕是他放手不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不提,否则怕会给苏流年带来其他的灾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吃饱喝足之后,天已经黑了。 泡了个舒服的澡,发觉自己被囚禁了三日,出来之后,花容墨笙待她如初,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叫来了问书,“门外守着,我休息下,一会若有人过来找我,记得通报一声,就算来者是七王爷也要如此!” .......问书点头,虽然对于连七王爷也必须通报感到为难。 关了房门,苏流年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只乌木盒子,将此打开。 拿出里面几张纸,上面用墨勾勒出几条细线,上面细致地标明了位置与名称。 这正是苏流年几次外出或是进行打听得来的路线图。 不过想到将来还有燕瑾这个帮手,不禁松了口气,至少有他的里应外合,想要离开这里会容易许多,再加上燕瑾熟悉路途,功夫也不错。 等她离开这里了,再与燕瑾坦白她并非他的主子,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还有谁能够囚得住她。 盒子内还有一串钥匙,是花容墨笙赏给她那一座她至尽未曾去过的府邸的钥匙,看来那府邸并不小,房屋特多,单是那钥匙就有二十几把。 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座属于她的府邸,有没有住进去的那个命。 苏流年起身找来了几张包袱,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地把床底下其中一只箱子拖了出来。 而后打开,将里面的银子捧了一些放到包袱里,包好之后也一并放到床底下,一共包了三只包袱,这才又把剩余的大半箱子银子推回原处。 就想着什么时候燕瑾来了,先让他把这里的银子一部分一部分偷偷运出王府,换成银票,方便将来携带。 毕竟她在这里,以这样的情况看来,能信任地也只有燕瑾一人了。 是他三番两次冒着危险来看她,想法子要把她弄出这吃人的地方。 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好,苏流年这才稍微安了心,想要离开这里,她自然得想到出去之后的生活,没有钱,还要一路逃亡,那日子怕要不如乞丐了。 昏黄的烛火中,她横在床上,被子随便一拉,轻扯了几下脖子上的链子。 这链子的钥匙放在花容墨笙那里,她得想法子从他那边将这钥匙偷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下个月十六是花容墨笙迎娶宋家三千金宋紫风的日子。 剩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王府里一点点喜庆的样子都没有,一切如旧。 苏流年难免有些好奇,虽然瞧出了花容墨笙并不喜欢宋紫风,可是皇命难违,他做为儿子,也不得有所反抗!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倒还不至于过于关心这个问题,她真正关心的是自己不久后的日子。 如果宋紫风嫁入了王府,成了七王府的女主人,那么到时候她算哪根蒜? 哪儿有女人愿意放任自己的丈夫养了宠奴,而且还成天与别的女人斯混。 到时候宋紫风怕是要笑里藏刀了,人前一口一个妹妹温柔地叫着,暗地里,扎她小人,诅咒她早死。 想到这里,苏流年一脸的悲惨,还是加快速度,把钥匙寻着了,好离开这水深火热的地方吧! 正在挥洒毫墨的花容墨笙眼一瞥正好见着苏流年神色悲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问,“做什么一副寡妇的样子?放心,你是嫁不出去的,当不成寡妇。”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给他,“我只是在想自己将来的日子,怕要不好过了!” “哦?此话怎讲?”他挑眉问道。 将画好的山水画放在一旁,又铺了张宣纸,用镇尺压好,笔末沾了沾墨水,打量着眼前的苏流年,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画着,一个轮廓已经跃然于纸上。 “我是你的奴隶对不对?”苏流年问。 “是!”花容墨笙点了下头。 “我是女的对不对?”苏流年再问。 目光打量着她的胸,想起那一夜的手感,笑意染上了他的眸子,轻轻一颔首。 “经过本王的鉴定,好似是这么一回事!” “你你你.......你看哪儿呢?” 见他目光不纯,苏流年立即双手护.胸,暗暗地骂一句:“色.狼!” “自然是瞧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地方,你与本王不一样的地方,本王都见识过了,此时隔着衣裳遮掩岂不是多此一举?” 花容墨笙反问,见她的话说到一半,又问,“然后呢?” “哼!” 她轻哼了一声,因为他的话,脸上染上了红晕。 “下个月你把宋紫风迎娶进门,当了这王府的女主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丈夫养着女奴,我将来这日子怕真要不好过了!不如.......” 她眯眼一笑,带着讨好与精明朝他望去。 “七王爷,你我相识一场,虽然也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怎么说我也取悦你不少时候,不如......在王爷您成亲之前把我放了如何?” “这个嘛........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只是几句话之间,他已经迅速地把整张图的结构画好,此时换了另一支笔,沾了丹青,正在上色。 可能性....... 丝毫都没有吧! 苏流年嘟着嘴,轻叹了口气,晃动着双腿,将手中的一串竹子往玉石桌上一放。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到时候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若敢犯我,七王爷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小心你家的新婚娇妻!” 没想到花容墨笙干脆地把头一点,“行!到时候本王给你撑腰!” 咦―― 他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将来她要反抗的可是他的老婆,而他的胳膊还想外拐? 苏流年迷糊了。 竟然还要给她撑腰,却不知此话当真! 撇了撇唇,苏流年起身朝他走去,脖子上的链子丁冬作响。 见他用小号的笔沾了丹青,似乎是在上色,走近一瞧,画上那明媚动人娇俏可人的女子怎么与她长得这么像? 再细细一看,上了三分之一的色彩与她身上所穿的这一身水蓝色的衣裳还挺相似的,或许该是那叫一个一模一样! “这画上的是我?”她问,带着不确定。 但是看到画中女子脖子上的那一条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链子,苏流年立马就确认了他所画的是自己。 画中的女子,笑容明媚,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洒脱,不可否认的花容墨笙擅长丹青,线条优美流畅,画下的女子生动可人,栩栩如生,那些色彩也是拿捏恰到好处。 “还有谁家的女人比本王的女人标致?”花容墨笙反问。 淡淡抬眼瞥了她一下,继续认真而细致地给画中的女子上色,衣裳水蓝,长袖如水,似有风吹动一般轻盈。 背后的景色此时只是简单描绘,却是一草一木一亭台阁楼,皆是画得如梦似换幻,仿若仙境。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画她,苏流年抿唇一笑,却因为他的话微微地挑起了眉头,谁是他的女人了! 莫名其妙! “喂,画好了,把画送给我如何?” “你觉得可能吗?” 他头也不抬一下,却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啧――整得多稀罕似的!我想看还需要看这画么?拿面镜子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路过一滩水迹还能瞧见自己的倒影呢!你若喜欢,就给你好了!” 女人不能宠,一宠就飞上天! 花容墨笙深深地体会到了。 用过了晚膳,花容墨笙送苏流年回房,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便唤来了青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4更共20000字,更新结束!太不容易了,单是上传我就传了好久,期间还多次传上不来,抽抽抽死我了。打滚~~~求各样奖励啊!!!还有下一章节的内容,嘿嘿嘿......不透露。穿越文:《娘子, 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求阅读!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77章、想要霸王硬上弓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用过了晚膳,花容墨笙送苏流年回房,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便唤来了青凤。 烛光下的他,安然祥和,尘世不染,气质脱俗,犹如美玉雕琢而成。 手里拿着白日所画的画像看着画中女子明媚的笑魇,娇俏的姿态,眼里染上一层轻浅的温柔。懒 姿色确实尚可,没有一般女子的浓妆艳抹,清丽而明艳,年纪虽然尚小,却已经具有了风华绝代的雏形。 几年后的她,必定是个不倾国也倾城的人儿。 然而,姿色再好,也有枯萎的一日,花容墨笙欣赏的还是她的性子。 青凤进屋看着灯光下看画像的花容墨笙,恭敬地问,“王爷,找属下何事?” 花容墨笙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画像,抬眼朝他望去。 目光清淡眸子却是一沉,几分严肃地问:“青凤,你觉得本王房.事如何?” 呃....... 青凤没料到他突然问到这么隐.私的事情,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回答。 想了想,才说,“王爷的房.事.......属下不知,但王爷身子向来不错,此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定如狼似虎,这个问题,或许问当事人苏姑娘她更能回答王爷的问题!” 花容墨笙却是独自笑了起来,将青凤的尴尬看进眼里。虫 好一会儿才说,“青凤,放出风声,就说本王不举!”他的房事如何问苏流年,怕是忒不靠普吧。 “砰――” 地一声。 青凤直直跪在他的面前,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属下不敢,王爷就是给属下百个胆子,属下也绝对不敢!” 七王爷不举,这可是多么严重的一事儿。 花容墨笙摇头,又道,“这还不够,你还得对外说,本王爱好男风,因为不举一事,向来喜欢居于人下!” “属下没这胆子!” 青凤脸色苍白,将头磕在了地上。 不只是不举,甚至是居于人下,不过不举之人,想要占上方怕也没这个本事吧! “本王就偏给你这样的胆子,你去把画珧寻来,本王要在三天之内听到外头将这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否则三日之后你就自领五十大板吧!” “......属下甘愿三日之后自领五十大板。” 造这样的谣言,他实属没这胆子。青凤抬起了头,依旧一脸固执的神色。 花容墨笙头疼地朝他望去,笑容依旧不变,浅浅淡淡的。 “说本王不举,又不是说你不举,你做什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王爷,属下宁愿传出去的是属下不举!再说了,若传王爷那个.......不.......就是那个,怕不会有人相信!” 他怎么也说不出“不举”二字。 “所以本王要你把画珧寻来。” 这么一来,他还不相信无人相信。 “......既然如此,王爷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深意,属下一定全力配合。” 青凤起身,只得颔首,花容墨笙下的决定,谁都动摇不了。 “下去吧,记得三日之内。” “是,属下告退!” 见青凤退下,花容墨笙淡淡一笑,重新拿起手中的画像,又细细地看了一遍。 一盏茶之后,他起身,朝外走去,目标是隔了条长廊的苏流年的房间。 推门却是受到了阻挠,里面门把已经闩上,花容墨笙只得敲响了房门。 “年年,开门。” 正在线路图的苏流年听到花容墨笙的声音,立即将手中的东西折好放回了盒子里,往床.底.下小心地藏去。 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嘴里装出疲惫的声音。 “都这么晚了,做什么呢?” “自然是做我们爱.做的事情!” 门外,他的声音含着笑意。 里头,苏流年的小心肝颤了又颤。 做他们爱做的事情,敢问他们爱做的是什么事情,还有能不能别把这话说得那么暧昧? 很容易让人想歪的! 苏流年靠于门边,却是迟迟没有开门的打算。 “七王爷,天色已晚,还是回去休息吧!什么事情可以明日再说。” “你开不开门?不开的话,本王扒光了你衣服直接交给冷如雪,关你个七天七夜!” 对于这个女人,他觉得威胁的效果会更佳。 果然,房门在他话语落下,似乎又考虑了一会,就被推了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他已经熟悉的脸孔,清亮的眸子里,带着不羁,还有隐忍的怒气。 却在下一刻,苏流年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花容墨笙迅速地朝她扑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寻到了她的唇,封住,辗转。 一切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想要挣扎也只是徒劳。 双手并未受到控制,但是反应过来之后,苏流年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她迷茫地沉沦在他炙热缠绵的吻中。 时而小心翼翼的吮.吸,时而霸道地啃.咬,却不管是轻是重,都轻易地撩起她的心弦。 苏流年已经克制不住地攀上了他的背,半瞌上了双眼,呼.吸急促,甚至热.情而生涩地迎向了他。 花容墨笙一开始并未想要如此,只是想要吓她一下,轻尝罢了,没想到如此过.火,隐忍下对她身.子的渴.望,花容墨笙完全清醒过来,离开了她甜美的唇瓣。 他将她推离,只是瞬间的事情,已经是神态自若,若不是此时的苏流年双颊绯红,心跳如雷,神色迷离,还以为刚才那不过是一场幻境罢了。 “还是你的身子诚实一些!” 花容墨笙丢下话便转身离去。 他过来就是突然之间想看看她罢了,此时看完,可以睡个好眠了。 但是被冷落在这的苏流年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只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是莫名其妙了。 这么晚敲门威胁而入,为的就是二话不说将她先亲了,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去。 还是这么晚,他就是想来看看这么一吻下去她会不会反抗,如今的答案让他很是满意! 苏流年轻抚着发麻发烫的娇艳红唇,唇上还残留着他醉人的味道,似乎还是那一股桃花芬芳。 真是个莫名其妙、阴情不定的男人! 这是苏流年给出的最后的答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日之后,有一条消息被传得沸沸腾腾。 王府内的下人,都在传七王爷花容墨笙不举,不知这条消息的真假,但是大家看着都这么传,于是一个个都开始怀疑,并且将此八卦进行放大! 不止王府里的下人,包括市井百姓也都开始传,成了饭前饭后的必要话题。 不论在哪儿都能听到此议论。 “七王爷不举?这多么荒唐的事情!莫非.......是在床.上操劳过度,才物极必反的吧!” 另一个摇头,“这可不一定,不过,听说七王爷不是才养了个特受宠的女奴,已经宠到了同桌用膳,同床共寝的地步了!若要说七王爷不举,不太瞎扯了吗?” “可人人都传七王爷不举,听说七王爷还是个断袖,而且还是处于人下的那一个角色!” “若是不举,他想要占.上.方都没这个可能!” “......” 承皇酒楼内人声鼎沸,却是好几桌都是在谈论关于花容墨笙床.第.之.间的事情。 唯一靠于窗子旁的一桌,两位俊美的少年沉默着,看着酒楼他人的议论声。 其中一个少年冷冷一笑,拿起筷子朝着目标一掷,筷子如箭直直地朝着那一桌讨论得最为火.热的其中一人射.去,筷子直直插在那人的喉咙上。 等一桌子的人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睁大着眼咽了气,朝后仰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瞬间,酒楼里一片混乱,带着惊恐,他们并不清楚刚刚是谁出的毒手。 “七皇兄不举?我怎么就不清楚这事儿呢!” 花容宁澜看着一片混乱的酒楼笑了笑,又朝着对面的花容玄羿望去,问道,“八皇兄你可听闻过?” 场面混乱,花容玄羿却是眉头都不皱上一下。 “这几日倒是听说此事传得沸沸扬扬的。”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谣传这样的事情抹黑七皇兄,要是叫本王知晓,定要他全家不举!” 花容宁澜阴鸷地看着酒楼里慌乱的一幕,缓缓地起身。 “八皇兄,去趟七皇兄那儿吧!” 花容玄羿点头,“也好,想必七皇兄也已经有所听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姑娘,近日来王府里把一条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 “什么消息?”苏流年淡淡地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府里的下人传王爷他......” “他怎么了?” 关于花容墨笙的传言,苏流年倒是提了些兴趣,目光从棋盘移开,挪到一旁心可能同她在一阵线上的问书身上。 “他们传......传王爷不举,无法人.道!” 花容墨笙不举,无法人.道? 苏流年露出一笑,又问,“还有吗?” 问书慎重地点头,“他们还说王爷喜欢被人居于人下,说王爷有断袖嫌疑,奴婢瞧王爷那么宠爱苏姑娘,自然是不把话当真,然而这传言来得太快了,听闻外边的百姓一个个都把这事情当成了饭前饭后的话题了!” 问书将听来的消息通通说了一遍,苏流年只觉得想笑。 花容墨笙不举? 还有断袖的嫌疑,甚至还喜欢被居于人下。 居于人下,这话里的含义她道是听出来了,也就是说花容墨笙处于小受的身份。 开什么玩笑,不举的人,那一晚是谁把她扒了个精.光,想要霸王硬上弓,而且她明明感觉到他跨.下之物的隐忍,几乎要冲出那层布。 抵在她的小腹,那样的滚.烫与僵.硬,如狼似虎一般,这样的男人叫做不举?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前一晚又是谁进了她的房间,二话不说把她吻了个彻底! 那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他的反应,却是一味地隐.忍着。 花容墨笙是不是断袖她并不知道,但是这个不举一说,她压根不信! 要是不举就好了,至少她的清白真可以保得住! 苏流年把手中的棋子放回,认真地看着问书,好一会儿才说,“他是不是不举,是不是无法人道,是不是喜欢居于人下,问书,这些都不是你我该关心的事情,这些事情你和我说说没什么,但是注意到了外边绝对不要参与。” “否则惹祸上身,谁也救不了你,要记得在王府里,我就是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奴隶的身份罢了,甚至,连你一个奴婢都比不上!” 说着,她笑着扯了扯胸前从戴上后就不曾离身的链子。 问书点头,跪于她的面前。 “谢苏姑娘教诲,奴婢只是听闻也清楚此事重大,所以只对姑娘说而已!而且王爷那么宠爱姑娘,就是个奴隶的身份,那也是最为得宠的奴隶!王爷先前也养了几名奴隶,还没有像苏姑娘这么得宠的。” 奉承还是事实,苏流年不去理会,只是问道,“他养的那些奴隶,如今都怎么样了?” 是放了,还是死了,或者是转让了? 怕是她的命运往后也会如她们一般吧! 所以她得挣扎,挣扎出自己的道路来。 “.......都死了!” 问书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的神色。 死了! 只是一瞬间的微愣,苏流年反而笑了。 这样的结果,在她的意料之内,倒也不觉得吃惊。 “问书,你可有想过要离开这里?” 苏流年突然问道,所问的与刚才的话题,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离开?” 问书这才抬起了脸,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是啊,离开这里,外头的世界大得很,而且自由,出了这里,可就是如鸟儿遨游天际一般。” 想到不久后的将来,苏流年深深地呼吸了口气,仿佛已经脱离了这华丽的牢笼。 “奴婢不曾想过。” 问书低下了头,眼里却是透露出对外界的好奇。 这一点却没能逃过苏流年的目光,她笑了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将2更,共10000字,第1更5000字,更新结束!!剩余1更,天亮了再更新啊,晚安!~~谢谢wnk520dm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本文求收藏,求长评哦~~~ ~还有最近小霰子特别努力,亲们留下的每一条评论都有去回复~~~ 第78章、若你让我动了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一点却没能逃过苏流年的目光,她笑了笑。 “时机一到,若你想要离开,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觉得问书不过是因为做为一个丫鬟,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没有胆子去想的。 她如花一般的年华不能葬送在这王府里,而她亦是。懒 重获一次生命,并非让她来这里当奴隶的,她要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这一瞬间,问书所见到的是她眼里的光彩,自信的,希望的,潋滟流转,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身浅紫,蒙着神秘,面容清秀白皙,五官如细致勾勒上的画一般,而他身材高挑,看起来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画珧轻挑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如三年前一般,依旧喜爱黑色打扮,却是将他衬托得更为白皙与俊美,他的俊美,带着几分阴柔,却不管怎么瞧,都如此漂亮。 比女人的姿色更胜三分,然而举手投足却是贵族男子该有的优雅,优雅中带着一股慵懒。 画珧朝他走近,于他的对面坐下,淡淡一笑,在两人相视许久沉默许久,终是把持不住先开了口。 “三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该是十八了吧!”虫 “正是十八年纪了。” 花容墨笙轻佻一笑,“三年不见,画珧还是这般如天仙!” 如三年前,气韵未改,二十出头的他,所改变的是长得更高了些,以往剩余的稚气已经完全脱开,是个风华的男子。 画珧却是摇头,“在七王爷面前,我哪儿敢自称是天仙,看来真正天下无双的人该是你了!这么急着把我找来,可有什么重要之事?对了,七王爷不举,怎么传得满城风雨了?” 看他的气色,怎么都不像是个不举之人啊! 满城风雨正是他要的结果! 花容墨笙笑着朝他靠近,在他的耳边一阵低低呢喃,只见画珧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在他说完之后,伸手搂上了他的腰,顺便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 “成!此事,似乎挺有趣的!” 花容墨笙只是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亲就亲,别垂涎本王的美色,口水都要沾上了!” 虽然是笑着的,眉头却是微微地轻蹙了下。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不如今夜起,你我便同床共枕罢了,我可听闻七王爷不止是不举,甚至喜好.男.色,更是.......居于人下!” 说到这里画珧笑了起来,他本就长得好看,然而这么一笑,带着爽朗与不羁,整张脸更是熠熠生辉,如花盛放一般。 花容墨笙白了他一眼,拉开他环在他腰上的手。 “行了,三年不见,我们好好聚聚吧,兴许过几日皇上就会召我入宫,到时候,可就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画珧立即点头,“放心,这事情我最拿手了,必定是天衣无缝!” “最好如此!” 花容墨笙满意一笑,画珧做事,他倒是放心得很。 只不过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得画珧又开了口,他本就显得神秘,此时这么一笑,眼里含着让人猜测不透的光芒。 “你走这一步棋,一定不知道真正喜好男色的是我吧!” 执起杯子的手微微一顿,花容墨笙朝他望去。 “你开什么玩笑!就算你真喜好男色,那又如何!” “若你让我动了心,真叫你居于人下!” 邪魅一笑,他饮尽杯子里的酒。 花容墨笙却依旧是笑得浅浅淡淡的,他下的棋,还没有下错过一步! 以往不曾有过,现在也不会,将来更是不可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年未见,两人当晚同床共寝,秉烛夜谈。 苏流年暗暗松了口气,一天下来,花容墨笙并未过来找她,只听说他有个重要的朋友也住入了王府。 隔日一早,苏流年还未醒来就听见外头问书敲门将她吵醒了。 “苏姑娘,十一王爷要见你呢!” 十一王爷,花容丹倾! 苏流年双眼一亮,立即坐起了身。 “他在哪儿呢?” 在外头的亭子里候着,十一王爷让苏姑娘不用着急。问书的声音含着笑意。 不用着急,她哪儿能不着急,苏流年起身,找了身干净的新衣裳换上,在问书的伺候下匆忙梳洗之后,提着裙子朝外跑去。 果然就瞧见了亭子内身穿红色长袍的花容丹倾,她笑着迎了上去。 “见过十一王爷!” 她简单地行了礼。 见她似乎是赶着过来,面容上带着直达眼里的浅笑,微微地喘着气儿,花容丹倾这才缓缓地起身。 “这么简单的礼,不行也罢!” 苏流年微微吐了下舌头,“未曾学过礼仪,王爷见笑了!只是.......王爷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七王爷的?若是找我的,怕是.......我又要得罪那个人了!” 一句他给定下的爱慕,成了罪名! 让她受了不少的折磨啊。 “你放心,本王与七皇兄打过招呼了,这几日怕是也顾及不到你这里了。刚睡醒?” “嗯!” 苏流年点头,来到这里,凡是没什么事情,她都习惯睡晚。 她这身份也确实没什么需要她做的,只要平时花容墨笙找她的时候,她按时出现就够了。 宠物嘛,难道主人还需要宠物去干活! 只不过他说这几日花容墨笙怕是顾及不到她这里,是什么意思? 看来是他那位贵客的原因吧! 这样也好,她多出一些自己的时间,只是燕瑾从那一日之后就没再见到,他是不是也在找机会? “早膳用过了?”他问。 苏流年摇头,她哪儿好意思叫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等候太久,虽然觉得花容丹倾不会因为等太久而为难,可还是觉得心虚。 “那就一起用膳吧!” 瞥了一眼一旁的问书,花容墨笙道,“去准备早膳,就在这里。” “是!奴婢告退!” 问书行了礼,便退出了亭子。 “和王爷一起用膳,这怎么好意思,我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奴隶。” 话虽这么说,苏流年却是从容不迫的,没有丝毫身为奴隶的尴尬或是自卑。 奴隶又如何了,那也是人! 可花容丹倾是个玲珑心思的人岂能瞧不出来,他欣赏的也就是她这副姿态,尽管身份卑微,却从容淡定,不卑不亢。 这是所有奴隶中所没有的,甚至是许多大家闺秀所不具备的。 想来,花容墨笙留她在身边,也是因为她的特别吧。 花容丹倾却只是笑了笑,风轻云淡,瞧不出任何的情绪,他笑的时候,总是不能直达眼底,如同花容墨笙一般,叫她瞧不出他们的心思。 果然是兄弟啊! 见花容丹倾不语,苏流年也不推却,况且没必要这样,淡淡一笑,在一旁坐下。 “听说王府里来了贵客,王爷若不去见见,一会儿陪我下下棋如何?这几日,我研究了些,还请十一王爷指教!” “随你!” 两人谈着,这会问书已经带了人,端来了不少精致的美食一一摆放好。 除了两蛊不同的粥,还有好几样的糕点,甚至泡上了壶茶。 王府里的早膳很是丰盛,特别今日还有花容丹倾在场。 “王爷吃吧!” 她习惯了自己盛粥,一般问书只负责把食物端上桌,其它的她自己来,所以先自己盛了一碗。 见花容丹倾没动静,想来他是个被伺候惯的人,怕是连盛粥也不会。 便拿了空碗,问道,“王爷是想要喝莲子粥还是桂圆粥?” “莲子粥吧!” 他看了她碗里的粥也是莲子粥。 苏流年微微一笑,盛好了放到他的面前。 “请王爷慢用!” 也不等花容丹倾先吃,她已经捧起碗大大地喝了一口,喊了声,“爽!” 带着那么一点豪气万千的感觉。 花容丹倾难得又是一笑,还真第一次见过有女子是这般吃东西的。 他前面的六位皇姐,还有后面的几位皇妹对于宫里的礼仪那是学了个炉火纯青,吃东西都是端庄优雅,绝对不会吃这么大口,甚至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更不会在吃完一口之后大喊一声“爽!” 似乎这粥还挺好喝的,花容丹倾优雅地吃下一勺,还是如同以往的味道一般。 然而与她同桌而食,瞧她心满意足的样子,无端地,觉得碗里的粥可口了许多。 这个早膳,花容丹倾破例地多喝了一碗粥,多吃了一块糕点,还多喝了几杯茶。 与花容墨笙同桌吃饭,从一开始的拘谨到后来的随意了许多,然而他的脾气瞧不出分毫阴沉,她心中总有顾忌。 可花容丹倾并不一样,他救了她两次,于她来说虽然不算熟悉,但也不会陌生,更何况是她的救命恩人,心中放开了许多,自然也就随意。 而且她总觉得这个漂亮的美少年不会伤害她,否则他也不会连续救了她两次。 不知不觉她也多吃了一些,放下了手里的碗,擦了擦手上的糕屑朝着身旁的花容丹倾露出了一笑。 却见他慢慢地朝她靠了过来,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脸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苏流年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双颊一阵阵的发.热,心跳在他靠近的时候,瞬间加快了速度。 她紧张,花容丹倾想要对她做什么? 然而却在花容丹倾抬手的时候,亭子外传来了一声好听的声音。 “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怎么了?王府的不正风气本少爷是该改改了!” 在靠近她唇边的手听到这个声音后停了下来,却只是一顿,继而靠近,用指腹拈起一点还算明显的糕屑。 花容丹倾道,“瞧你,吃个饭,都吃到唇角上了。” 而后才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名大他三四岁的绝色身穿一袭紫色的长袍,身形颀长,容颜俊美,正噙着浅浅的笑意朝他们走来。 这个男人,他不认得! 暗暗思索了会,花容丹倾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苏流年大窘,脸上的红晕比刚才的更甚,原来只是为了帮她擦去唇边的糕屑,看来她是想太多了,又不是人人都像花容墨笙那样,动不动就喜欢亲她的嘴,亲她的脸。 听到那陌生的声音,也同花容丹倾一起望去,苏流年看着已经走进亭子的绝色男子。 暗暗惊叹,这个男人也太极品了吧! 那容貌那气质甚至不会比花容墨笙或是花容丹倾逊色。 年纪会大上一些,可是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 可是王爷身份,还是....... “你是画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虽然未曾见过。 画珧点头,“正是在下,你呢?眉目与墨笙有些相似,他的皇弟?” “排第十一,花容丹倾。” “花容丹倾.......” 画珧轻缓地念着,微微一笑,在他的身侧入座。 “好名字,倒是配得上你这副容貌。”眉眼间带着欣赏的神色。 倒是花容丹倾微微轻蹙眉头,面对他的套近乎,心中有些奇异的感觉,这人的目光,并非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仿佛是...... 一个男人打量一个女人的目光。 女人...... 莫非此人将他当成女人来瞧了? 想到此花容丹倾不动声色地挪了些位置,朝着苏流年靠近了些。 可就这么一点点的动作,还是毫无保留地被画珧瞧进了眼里,他加深笑容。 “十一王爷吧,刚刚也听墨笙提起,墨笙天下无双的姿色,没想到他的十一皇弟也如此风华绝代,真是大开了眼界。” “画珧公子夸赞了。本王怎么能够比得上七皇兄的天人之姿!” 他淡淡一笑,随着他这一笑,轻蹙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这么两个男人这是怎么了,那目光.......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此时她倒是成了空气,不过淡淡瞥了一眼画珧,原来他就是花容墨笙的贵客,确实姿色不俗! “十一王爷真是谦虚了!” 画珧笑了笑,眉眼一片桃花色。 苏流年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反而有些无趣,只是可惜了本来说好要下棋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10000字,更新结束!!求各样奖励啊~~要荷包要鲜花啊~~亲,有没有发觉小霰子 的文总有一些腐的东西,此文依旧不例外啊,哈哈,好喜欢画珧,亲们,喜欢么? 第79章、王爷,听闻您不举?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反而有些无趣,只是可惜了本来说好要下棋的。 她笑了笑朝着花容丹倾说道,“十一王爷,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下棋之事,可以改天!” 说完她朝画珧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懒 花容丹倾正想要开口叫住她的时候,可惜苏流年已经转身大步朝着亭子外走去,亭子内,剩余他与他。 而此时画珧仿佛才发现这亭子里刚刚还有一位相貌清秀的女子。 那脖子的链子....... 原来她不过是奴隶罢了! 看她的姿色与穿着,还有谈吐举止,便是那受花容墨笙宠爱的苏流年吧!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画珧又将视线凝聚于花容墨笙的身上。 “第一次见面,十一王爷似乎不喜在下?” 画珧笑着问出口,见花容丹倾再次轻蹙眉头,又说道,“放心,我不会染指你,我想染指的已经染指到了!虽然你的姿色确实不错!” “放肆!” 他竟然被个男人给调.戏了,花容丹倾难免觉得恼怒,转念一想幸好苏流年已经离开,否则不知道那丫头在心底该怎么取笑他了。 但是从他说出这话这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想染.指的已经染.指到了,想起这几日闹得满城风雨的谣言,莫非他所指的是花容墨笙!虫 将他的怒气看在眼里,画珧却像是个无事之人,他起身淡淡一笑。 “昨夜晚睡,我得去看看墨笙起床了没!十一王爷请自便,我先告辞了!” 说完噙着一抹高深难测的笑意离开了亭子。 花容墨笙向来有早起的习惯,听闻天刚亮他就醒来了,此时已经距离天亮有一个多时辰了。 想到即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花容丹倾神色略为不大自然。 听闻,画珧一进王府,便与花容墨笙同.床.共.寝! 听闻,花容墨笙断.袖.之.癖! 听闻,花容墨笙不举,喜居于人下! 此时,画珧说他要去看看花容墨笙起.床了没! 还有他那笑意....... 莫非传言并非传言,而是事实! 微微眯起狭长而清亮的双眼,眼尾微微地向上扬起,是漂亮的弧度。 是真是假,此时不好说,若是假,那么花容墨笙放置自己的名声不顾,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知,还剩余不久,就是他与宋家三小姐宋紫风成亲的时候了。 难道....... 花容丹倾轻轻一笑,不管他想做什么,似乎又是一场好戏了。 此时画珧一走,正好去把苏流年抓来下几盘棋,他倒要瞧瞧她的棋技进步得如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的到来,甚至有下人描述花容墨笙成日与画珧腻在一处,同睡一床。 而画珧来后,花容墨笙更是连他最喜爱的新宠也不曾见过,此事更是证明了传闻的可信度。 而这正是花容墨笙要的结果。 “怎么样?” 画珧挂着笑容朝他走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花容墨笙抬眼看着他,复而低头垂眸缓慢而优雅地用膳,将碗里最后一口粥吞下才说,“差不多了!这些传言应该早就进了宫里,父皇应该很快便宣我进宫。” “听闻那宋紫风姿色不错,又深得她的父亲宠爱,宋丞相又是皇上所倚重的大臣,你若娶了,倒也是一桩美事!不过倒是可惜了你!” 说到最后一句,画珧眉头轻蹙,露出几分惋惜神色。 “既觉得不舍,不如就把本王给留住,如何?” 花容墨笙望着他轻轻一笑,带着戏谑的笑意。 “留是肯定要留住的,我享用不到的,岂会便宜了别人,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想起那一袭耀眼的红袍,明艳的容颜,画珧目光一转,藏着深意,几分兴致地问:“对了,你那十一皇弟,丹倾可是常来你王府?” “怎么?” 花容墨笙有些疑惑,想不明白画珧怎么地就提起了花容丹倾,按理来说他们两人并未曾见过。 “与你倒有一半的相似,不过两人韵味不同,却都是天人之姿!正瞧是本少爷喜爱的类型。” 画珧轻佻一笑,伸手勾住了花容墨笙的下巴。 他就喜欢漂亮的男子,如花容墨笙这般姿色的更为喜爱。 花容墨笙也不与他计较,回他一笑。 “你可别真断了,好好陪着本王把这戏唱完,一有出错,唯你是问!” 拉下他的手,细看那只匀称白皙的手,那纤细修长的玉指还有白嫩的掌心,如女孩子家一般,实在瞧不出是个武功高强,善于用长剑的练家子。 “这戏就怕唱到中途,本少爷可就假戏真做了,到时候王爷可别怨我。” 他向来对姿色好的男人控制力是特别差的。 花容墨笙笑了笑,起身。 “不会有那么一日,你好好在王府里呆着,想做什么都可以,把你当成是这里的女主人也成,过两日,皇上定会宣我入宫。我得去瞧瞧那丫头了。” 为了这谣言的效果,两三日不见,却不知她是何感想。 失落还是...... 怕是高兴得很吧! 他倒要去触触她的霉头了。 见花容墨笙转身离开了房间,画珧这才敛起了笑容,眸子里却是绽放兴致的光芒,他去瞧那丫头,那丫头....... 苏流年! 也就是之前在亭子内所瞧见的那一位姿色清丽的女子,脖子上还戴着代表奴隶身份的链子。 前一阵子他也收到消息,花容墨笙把一个新宠都要宠上了天,而那新宠的名字,正是苏流年,关于她的身份至今还是个谜。 想着花容墨笙的话,他轻轻笑开,让他当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莫非他是忘了,谣言里谁不举,谁喜居于人下,这女主人的角色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当吧! 主人,他倒是乐意接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已是午后,苏流年昏昏欲睡,想了许久离开的计划,此时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心里想着此时燕瑾到底在哪儿,这么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怎么来个里应外合呢! 燕瑾于她,倒是信任,毕竟燕瑾冒着危险三番两次来找她,她可没忘记在她饥饿难忍的时候,是燕瑾拿了包子给她吃,虽然受之惭愧。 轻轻一叹,发觉自己近来叹息声多了不少,不过想想等她离开这里,离开之后,自己便是自由的。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苏流年抬头望去,只见花容墨笙正朝这处亭子走来。 想起这几日关于他的传言如潮水汹涌而来,越传越是过分,她立即咧出一笑,朝他招手。 “王爷,好久不见!” 除了那一次他受伤在别院里休养,到现在第一次这么久没见他。 见她笑得明媚可人,虽然觉得并非真心而笑,但花容墨笙还是朝她走了过去,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也不过把你冷落这么几日,可是想本王了?” “想!想死王爷了!” 苏流年点头,眉开眼笑的。 她是想啊,想他什么时候肯放她走,再不放人,她就要私自行动了。 花容墨笙在她的身边入座,剥了颗葡萄塞到她的嘴里,顺手将她的身子搂到了怀里。 “成天抱着画珧,其实本王还是喜欢抱着你,好似瘦了不少!” 说着伸手掐了掐她腰上的肉,一脸的惋惜。 成天抱着画珧...... 这是在承认,他确实是断袖来着? 这男人也太坦白了吧! 画珧确实是一姿色风华的男子,几分邪魅,几分轻佻,瞧着特别赏心悦目。 心中一喜,若他真是断袖,她可就不怕他对她会有什么兴趣了。 不动声色地挪了些位置,想要离开他的怀里,然而花容墨笙却像是知晓她的意图,将她紧紧地搂着,淡淡一笑。 “别妄想离开,否则,本王叫你不得好死!”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动不动就想让她死! 可是这话听在她的耳里,总觉得意有所指。 干脆加深了笑容,甚至是笑出了声,把口中的葡萄咽了下去,才说,“王爷想哪儿去了,我哪儿也不去,还有,别动不动就想让我死!” 干脆反手抱住了他的腰,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稍微习惯了他的拥抱。 反正,抱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这话听着,本王怎么觉得是在威胁?” 他俯首望向那露出小半张的明媚容颜,鼻子以下埋在他的怀中。 苏流年摇头,“不是威胁,而是请求,生命可贵,我爱惜着呢。” 她死过一次,不想这么快就死上第二次,再说能给她第二次生命,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可惜你再怎么爱惜,不过是本王的宠奴,只要本王想让你死,你就绝对活不了。罢了不谈论这些事情了,对于王府里这几日的传言,你怎么看?” 他是她的天,要她生她就得活,要她死她就得亡! 多说无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传言....... “王爷当真喜爱男色?” 苏流年目光一亮,其实这问题,她老早就想问了。 “你觉得呢?”花容墨笙反问。 她就是感觉不出来,听闻这几日晚上他都与画珧同.床.共.寝,而画珧轻.佻的姿态,已经被王府里的下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就连她也都听了不少。 “画珧挺好的!真的!如果王爷能与他在一起,也是一段佳话,但是......不是说你的婚姻已快到了?” 下个月十六他大婚,立宋紫风为七王妃,剩余二十日不到呢。 “是要到了。” 花容墨笙笑了笑,跟宋珧在一起是一段佳话?这女人的脑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开明许多啊。 难道断袖在她眼里,如家常便饭一样? “那我们再谈论个私人一些的话题如何?” 从他的怀里抽离了身子,苏流年坐好,一脸的八卦兴致,未等花容墨笙点头,便问,“王爷在那一方面当真喜居于人下?” ......正伸手去拿水果的手微微一顿,花容墨笙转头看向了一旁一脸好奇的苏流年,薄唇轻启,再一次反问:“你觉得呢?” 他一直都清楚她并非普通的女人,然而能从她的口中问出这样的问题,花容墨笙还确实觉得不容小觑。 她怎么知道他的房事...... 忍不住的一抹可疑的嫣红爬上她的双颊,为了掩饰这尴尬,苏流年抢先抓了一颗葡萄,皮也不剥直接塞到了嘴里。 花容墨笙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眸光潋滟流转,带着戏谑的笑意。 “本王确实喜欢居于人下,不用动作,便有人伺候。” 不带这么直白地承认啊! 还不用动作...... 若他喜居于人上,也不过就是那几个动作罢了,爽的人还是他呢! 不过他这么一说,岂不是间接地承认了他是不举? 一个粗俗的词,立即在她的脑中形成,“爆.菊!” 想到这里,苏流年突然笑了,笑容底下有几分猥.琐。 不知道那么紧窄的地方,可容得下...... 应该很疼吧,是不是比女人的第一次还疼! 花容墨笙将她的笑容尽收眼底,微微蹙眉,他自然清楚这个女人此时的想法是多么地肮脏。 “笑什么笑?” “王爷,听闻您不举?” 此话一脱口,苏流年已经早有准备地朝着一旁跑去,抱着红色的大柱子,笑魇如花地朝他望去。 她自然清楚若是晚了一步,必定大祸临头。 果然下一瞬她看到了花容墨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却只是那么一瞬间,立即恢复。 看来这一回真是踩到他的痛处了,然而她自然清楚花容墨笙并非真的不举,那一晚熨贴在她小.腹.上的滚.烫的坚.硬,岂是一个不举之人该有的反应。 不过今日把这些话问出口,看着他如此反应,心中真是舒了口气。 算是小胜了一次。 然而,苏流年若是知道这话问出口的下场会是那样,她死都不问。 不举...... 一句话犹如踩到了他的尾巴,男性的尊严岂能遭受如此侮辱。 花容墨笙笑看着抱着柱子的苏流年,心中不悦,然而却是扩大了笑容,带着几分邪魅。 “本王不举?你尝过不就清楚了!” “我开玩笑的,王爷不会连这样的玩笑都开不起吧 !” 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 看着花容墨笙慢慢扩大的笑容,苏流年越是没了底。 传闻他不举,可是那一晚...... “王爷,我知道您特别行,那一晚我都知道了,您别再过来了成么?” 见他一步步走来,苏流年更是抱紧了大柱。 “年年,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似乎你还有疑问,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岂能体会到本王到底行不行,今晚,你好好试下,本王如何,你定会比旁人都清楚万分!包括.......本王是不是喜居于人下。”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拉上她胸.前的链子,手下一使力气,苏流年岂能敌得过他的力气,双手不甘愿地松开,跌入在他的怀里,对上他深沉含怒的眸子。 真的,生气了! 然而他生气的时候如此笑着,让她看着更是头皮发麻。 花容墨笙笑看着那笑容僵硬,神色懊悔的女子,闲暇地抚弄她的长发,顺手将她披散而下的头发拨弄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俯身低头薄唇覆盖在她脖子上,只感觉对方的身子一僵,随即不敢有所动作,只能愣在他的怀里。 轻轻地吮.吸着,却在突然间张嘴一咬,只听得苏流年“啊――”地一声大叫出来。 “你你你.......属狗的啊?怎么又咬人了!” 苏流年捂着被他咬疼的脖子,疼得龇牙咧嘴地大叫,见他唇上有淡淡的血印,看来真被咬出血了。 眼里藏着泪意,一片氤氲雾气,这个男人想亲就亲,做什么咬她? “这只是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大惩罚就留在今晚吧!” 花容墨笙从怀里掏出雪白的丝帕擦去唇上残留的血迹,淡淡地笑开,看着她脖子上见血的齿印,这才觉得满意,这便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今晚的惩罚...... 她想都不想也能清楚他所指的意思吧! 苏流年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亭子内,徒留他一人,笑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更新6000字结束,之前更新好多,容我喘口气儿~~~~谢谢bigthree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东方古雪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宝宝她妈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宝宝她妈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还有李文丽向作者赠送了3朵鲜花、l宠爱s向作者赠送了5朵鲜花、l宠爱s送给作者2张月票、宝宝她妈送给作者1张月票、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啊,今天收到好多奖励啊,此文开文到现在第一次收到这么多,乐死我了,有些评论区没有显示出来,我去后台查的,不知道有没有漏掉其他亲送的奖励。 第80章、今晚侍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亭子内,徒留他一人,笑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其实,开不起玩笑的人是她吧! 胆子越来越大了,没他的命令,竟然将他丢下,独自离去。 真是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不好好摆摆架子,这个女人的眼里岂会有他的存在。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捂着发疼的脖子回了房间,她立即往镜子前一站,这才松开了手。 只见镜子内,她的脖子上左侧一排整齐的齿痕,上面还沁着血迹,苏流年眉头一皱,吐了口气。 真是属狗的,把她的脖子当骨头啃了? 她记得那一晚,花容墨笙情.欲.上.涌的时候也曾这么咬过她的脖子。 而那一次,她自然是不甘落后地也回咬了他一口,虽然没有见血,却也是淤青一片,前些日子这才消肿下去的。 而这一回,她亏大了,被咬出了血。 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那排整齐的齿痕,而后如被烫到一般,她将手缩了回来,只觉得心里一片荡漾。 刚刚她竟然想到了花容墨笙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敏.感的脖子上,那触.感叫她心底升起一阵怪异的柔软,犹如他温柔的薄唇覆盖在上面,轻轻地磨蹭着。虫 神色一愣,苏流年拍了拍双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嫌.恶得把自己嫌弃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去找可以上的药。 晚膳之后,苏流年便瞧见问书脸带喜意地朝她走来,手上捧着一袭华美的衣裳。 她白皙的双颊此时蒙上了红晕,神色含羞,一副桃花已开的模样。 苏流年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 “面带桃花,红鸾星动,老实招来,瞧上了哪家的公子?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点什么忙呢!” 问书一愣而后笑开,“苏姑娘就会打趣奴婢,面带桃花,红鸾星动的可是苏姑娘您呢,奴婢哪儿会有桃花了。” 她....... 她哪儿有桃花可开的,虽然此时正值明媚春日,正是桃花绽放的季节。 这些时日一直呆在王府里,真看得上她的也就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燕瑾,但燕瑾看上的她并非她,而是这身子原先的主人。 而她能见到的男子,一般也就花容墨乘,偶尔还有花容丹倾。 “我能有什么桃花可开的,别打哑谜了,直接说吧!” 苏流年笑了笑,拿走她手里的衣裳,绣功精美,色彩华美,那衣裳薄薄的如蝉翼,却是层层叠叠的繁复之美。 这一身衣裳怕是价值不菲。 问书这才点头,脸上的红晕有增无减。 “苏姑娘,王爷让您.......让您今晚侍.寝!奴婢就知道外头的传闻都是假的,今晚岂不是最好的证明!” 今晚侍.寝! 简单的几个字,犹如石头在她的心中泛起了阵阵的涟漪,苏流年被震得惊在了原地。 “年年,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似乎你还有疑问,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岂能体会到本王到底行不行,今晚,你好好试下,本王如何,你定会比旁人都清楚万分!包括......本王是不是喜居于人下。” “这只是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大惩罚就留在今晚吧!” 想起自己离开亭子前花容墨笙说过的话,今晚,她是不是逃不过了? 双手将那华美的衣裳揪得紧紧的,苏流年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可是她能逃哪儿去? 王府的围墙那么高,她还未爬上就叫人给拽了下来,到时候的下场会比失.身还要严重。 失.身....... 与一个不爱的人发生那样的事情....... 苏流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她做什么去问那些传言的事情。 传言如何与她无关! 这一回,还真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是要乖乖就范还是....... 天知道她此时多么希望王府里能出现什么乱子,但是现在她该靠谁? 燕瑾吗? 莫名地,她想到了那美丽的少年。 上一回,也是因为燕瑾她才逃过一劫的。 这一回,还有谁会站出来救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微漾池,碧水清澈,烟雾袅袅。 这一处温池,乃是花容墨笙的沐浴之处。 然而泡在池水里的苏流年在这一刻特别想哭。 这么泡着偌大的温泉应该是一种特闲暇舒适的事情,然,她却越泡越纠结。 毕竟她来这里泡澡,只是为了把自己刷干净了,送上那个男人的床.上。 除了纠结,还有紧张与绝望。 她想哭,她想逃,可是无处可逃,哭也解决不了事情。 温暖的泉水浸泡着她洁白的身子,岸边是那袭花容墨笙为她准备的华美衣裳,都是要脱光的,他有必要还要准备那么贵重的衣裳吗? 懊恼地把整个身子全都浸在了温热的池水里,她闭上了双眼,黑暗中会让她觉得安全一些,至少烦恼没有那么多。 可是她闭气也撑不住多久,一会儿便忍不住地从头从水里伸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水。 浓密的长睫毛轻煽了几下,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既然迟早都有那么一遭,不如勇敢一些,别让那个男人得逞了。 不就一层处.女.膜,他若喜欢,那就拿去。 心中有了主意,苏流年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朝着岸边游去。 擦干了身上的水滴,她一件件穿上,这才发现花容墨笙给她准备的还真齐全,从肚兜到外裳,就连罗袜也一并准备。 费了不少的力气擦拭头发,却总觉得没有擦干,干脆唤了守在外边的问书。 “问书,过来帮我擦头!” 这么长的一头发丝,想要打理还真是累人。 问书这才进去,见她已经沐浴完,正拿着一条长布巾擦拭头发。 而身上已经换上了那一袭华美的衣裳,此时站于池子边,映衬着那碧绿氤氲的池水为背景,犹如那落于人间的仙子。 这一刻问书不得不承认,她伺候的主子确实是个漂亮的人儿,眼里不禁流露出赞叹之色。 怪不得一向少近女色的花容墨笙会看上她。 问书接过布巾轻轻地擦拭她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忍不住说道,“苏姑娘,您的头发真是漂亮,特别浓密而且乌黑。” “麻烦死了,我多想一剪刀下去,还能舒服一些呢!” 还是习惯短发,洗头的时候擦几下就干了,梳头还能用不上梳子,五指成梳。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头秀法乌黑而有光泽,确实长势挺好的,为她这张脸添了几分风.情。 问书听她这么一说,满脸的惋惜。 “身为女子谁不喜欢漂漂亮亮的,这头发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地重要,苏姑娘怎可想要一剪刀下去呢,王爷要是知晓了,定会不舍。” 花容墨笙,一提到他的名,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别给我提起他!” 她冷哼了一声,问书也算是懂得察言观色,见她不悦,便也不出声,细致地擦拭着那一头令人艳羡的长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身穿华美衣裳,层层叠叠的轻纱,更显得飘逸,长发轻挽为一个简单的发髻,发尾垂在胸(XIONG).前,一支白玉牡丹簪斜斜地插上。 她脂粉未施,肤色凝白,唇色若朱,神色却是戒备万分。 对于一会儿该要发生的事情,虽然一直告戒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当作让狗给啃了几口,可是心中就是砰砰地跳动着,泄露出她的紧张。 轻咬着唇瓣,苏流年一步一步地朝着典雅大气的花容墨笙的寝殿走去,不长的路,却让她走了许久许久。 屋子里,悬挂几盏红色的别致灯笼,将屋子照得一片淡淡的暖意,不算明亮,可那光芒却是带着旖.旎的意味。 就是这样的光线,透露出几许暧.昧的意味,更让她觉得紧张,怎么办,怎么办? 她能不能就此遁了? 还是....... 她怎么觉得有些尿.急啊! 踏入屋子里,瞧见坐在床畔上的花容墨笙正含笑朝她望来,眼底一闪惊艳的光芒。 他知道她姿色不错,可没想到这一袭华服穿在她的身上能有这样的效果,将她的肌肤映衬得更为白皙,领口略微大敞,露出那性.感漂亮的锁骨。 他浅浅一笑,见她踏进来便只往那里一站,双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链子,显得万分紧张。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取.悦本王,今晚你是逃不过了。” 她腿一软,见他笑得这么......贱(JIAN),自然也清楚逃不过了。 “王爷,非要如此吗?”她咬牙问道。 “本王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举,而如今你也有同样的疑问,不如.......本王让你验证看看,若真是不举,好对症下药,否则.......将来你怕就要守.活.寡了!” 苏流年脸色僵硬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挂着浅淡的笑容,眉宇间舒展是一派的平静,可是眼里的笑意让她瞧着心寒。 她索性摇头,“我......我尿.急。” 说着转身就想朝外跑去,然而未等她跑出去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如一阵清风拂至她的身边,拦住了她的去路,顺手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刚沐浴完后的她,只觉得一股浅雅的幽香钻进了鼻间,忍不住地轻吸了一口,肺腑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到本王就想尿遁?年年,别妄想逃了,本王有的是时间与你消耗,漫漫长夜,这么一来,倒也有些情调,不是吗?就算你今晚不肯从了本王,本王不介意与你耗到明早,你是逃不掉的!” 如能瞧透她的心思,花容墨笙笑得格外开怀。 此时被他这么楼在怀里,又想起一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情,苏流年被吓得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发白。 然而花容墨笙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而是注视着她的脸,没有脂粉的覆盖,亦是清秀可人。 他凑近了几分,薄唇几乎抵在她的鼻尖处,吓得苏流年丝毫不敢有所动作。 偶尔被他抱在怀里,几次之后倒也显得习惯了许多,但是这么面对面距离如此近,还是叫她感到窘迫异常。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因为紧张,发不出任何声音。 花容墨笙没有半分的退缩,他的手更是在她的.腰间处游移着,缓慢地温柔,轻轻地游移到她敏.感的背上,低声一笑。 “紧张什么?等一会儿发生的事情,也许叫你终生难忘,当然,前提得本王一.展.雄.风,而非不.举!” “不举”二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他人传闻他不举,他自是无所谓,毕竟是他布下的局,惟独她苏流年,胆敢质疑,他不介意让她亲自体验。 只一瞬间,她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更是少了一拍,拜托别这么摸着她的背,不止是笑容僵在脸上,此时她的背更是僵直着,如挺尸一般。 眼睛眨了眨,苏流年努力克制住自己,深呼吸了口气。 “我紧张.......花容墨笙,我真的紧张,尿.急啊,我要憋不住了。” 她几乎要哭出声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这一回,她真的是尿.急啊,再不让她出去解放下,就要尿在这美丽的裙子上了。 “是真急,还是耍着本王?” 看她焦急的样子,似乎并没有骗他,但是这个节骨眼上,确实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苏流年点头哀求,“我真的急,真的好急啊,要不你等等,想要调.戏也得等我舒服了再让您调.戏吧!” “若敢耍本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知道吗?” 花容墨笙松开了手,立即见苏流年朝外跑去,却因为跑得太急了,让过长的裙摆给绊了一脚,踉跄了几步,又接着跑。 忍不住漾起一笑,这个女人,看来确实是急坏了。 “啪啪啪――” 三声拍手的声音一落,便传来了轻缓的嗓音。 “你这么做,不怕坏了计划?七王爷不举一事,可是众所皆知了,今晚之后,怕是要纸包不住火。” 正要转身的花容墨笙朝外望去,果然见着画珧正朝此处走来,带着闲暇的笑容。 今日的他已经换下了一身的紫袍,而是简单的一套银灰华袍,滚着浅蓝色的金边,气质高贵脱俗。 “只要 你不说,王府的人谁敢给本王乱传,本王可不介意少养几口人。” 他回以淡淡的笑意,想着苏流年应该很快就回来,便又道,“今晚想住哪儿都可以,惟独本王这床,明日再来吧!” 成天跟一个男人同.床.共.寝,怕是会整出什么毛病来的。 “若我今晚就要入住你这里呢?墨笙,那个女人瞧着是有些趣味,你不会对她动了心吧!这么好的男色自愿在你的面前,你却无动于衷!啧啧啧――” 画珧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憋屈。 花容墨笙见他如此,笑了起来。 “行了,今晚本王好好惩罚那个女人,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 说着好笑地将画珧给推了出去,见他面露不死心的样子,又加了一句,“别坏我好事,放心,青凤会继续放出消息,今晚对外依旧是你在我的房间,你该上哪儿就上哪儿去吧!” “行,我去找十一王爷下下棋!” 画珧一耸肩,转身就要离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见他当真要走,花容墨笙只得上前将他拉住。 “那里也不能去!” “吃醋了?” 画珧转身一笑,看着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心里涌起一阵异样。 ......花容墨笙当真有些无语,却并未表露出来,回以一笑。 “今晚回你的房吧,明日本王陪你就是。还有,画珧,别威胁本王,你是懂我的!” 你是懂我的....... 听花容墨笙这么说,画珧这才敛去了笑容。 “你要的计划,我会义无返顾地帮你到底,放心,我是闹着玩的,倒是你.......一会儿温香软玉在怀,却要我一旁呆着,啧啧――好狠的心啊!这算不算是薄.情.郎.儿?” 在说完的下一瞬间,一抹浅笑又挂于唇边。 就因为懂他,所以离去。 他清楚花容墨笙每做一件事情总有自己的理由,也总有自己的意图,只是今晚他这么做,那样的理由却叫他猜测不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谢谢18604608509向作者赠送了1支神笔、18604608509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yanermei1984向作者赠送了1支神笔、yanermei1984向作者赠送了1张月票、a65653323向作者赠送了1张月票、gnixgnahz向作者赠送了1张月票!!今天同样收到好多好多的奖励啊,亲们都好棒,小霰子一定努力码字!~~~ 第81章、先脱我还是脱你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清楚花容墨笙每做一件事情总有自己的理由,也总有自己的意图,只是今晚他这么做,那样的理由却叫他猜测不透。 他向来何事都能隐忍,今日这么一遭,怕是已经不再是原本的他了。 皎洁的月色中,花容墨笙看着画珧那颀长的身影离去,渐走渐走,虽还挂着笑容,可眼底却是一丝笑意也无。懒 他清楚自己,并未动心,只是不想自己的男性尊严叫那个女人给看扁了。 他是不是不举,那今晚他就要叫她好好地感受清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茅房内,早就方便好的苏流年在里面磨蹭不前。 算是尿遁了一回,可这只能逃得一时,逃不了一晚。 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再不出现,怕是花容墨笙要找人来请了。 想到此,苏流年拍了拍胸.脯给自己打气,豁出去吧! 横竖都是死,差别只在早与晚! 走出了茅房,外头明月光,而她的心,却是一片混沌,一片焦虑与不安。 重新推开了那一扇房门,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这才踏了进去,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态,看得一旁的花容墨笙轻轻地扯了扯唇。虫 “去了那么久,本王只差没亲自去把你接来了。” “心里紧张,吹了吹风,还晒了下月光。王爷是要先脱.衣还是要脱靴,是要先脱我的还是要先脱你的,说吧!” 这事不就是双方脱.光了,往被窝里一躺,然后该干嘛就干嘛。 花容墨笙没料到她会这么干脆,如上断头台一般,朝她一笑。 “先脱本王的吧!先脱外袍,今晚本王允许你一件一件把本王剥.光。” 她怎么觉得由他说出口,像要剥洋葱似的,若是剥洋葱那该多好,就算剥到最后,泪流满面,她都会欣然接受。 ......终是要开始了! 心里打着战鼓,藏于宽大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抬脚前进,每跨一步都是沉重的。 一步一步走去,看得坐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轻蹙眉头,给他侍寝是如此不堪的事情吗?需要她给出这么沉重的表情,跟丈夫要死了一样。 立于花容墨笙的面前,苏流年明显地感觉到他冰冷袭人的怒意,可是他的唇角依旧上扬着,一丝淡然的笑容挂于他的唇畔处。 “花容墨笙,如果......如果今晚我不愿意呢?” 尽管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紧张万分,真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付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去服从这样的命运。 “不愿意......” 花容墨笙的声音轻缓地出口,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递到她的手。 “很简单,你若不愿意,那就......往自己的胸口狠狠插上一刀,本王见你伤得严重,说不定就没那兴致了!” 手里的匕首精美可是冰冷,她握着匕首,往一旁扔去,下一刻整个人已经朝着目标扑了过去,与其与他耗在这里斯条慢理的,不如采取速战速决的方针! 不就**,生命只剩余这么一次,她怎么能不去爱惜! 于是,今晚她不止要速战速决,更要掌握主动方,要让他记住今晚并非她被他给睡了,而是她把他给强了! 没料到她突然扑了过来,花容墨笙还真叫她给扑倒在了床.上,见她突然间如此,忍不住一笑。 “年年,你总能给本王惊喜!” 他自然清楚她的心思,什么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岂能蒙得过他。 苏流年并不说话,伸手粗鲁地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露出了漂亮的胸.膛,而他的左胸.口处用纱布裹着,上面干干净净的,倒是有一股好闻的药味。 她并没有因他有伤在身动作有所轻柔,不就是脱.衣.服嘛,这活她还能不会吗? 扯着腰上的束带,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没一会儿他身上就就剩余胸.膛处裹着伤口的纱布,浑.身赤.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这个时候,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到底是第一次看到真人版不穿衣服的男人,就算刚刚一股子怒气,此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觉得羞.赧。 然而却不容得她退步! 苏流年咬了咬牙,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漂亮眸子,俯身下去,主动地封上了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吻,丝毫没有经验,脑子里转过许多念头,想起之前花容墨笙吻她的样子,便含着他的唇瓣舔.弄.吮.吸。 力度没有控制好,好几个都碰到了双方的牙齿,却是这样疯狂的触碰让花容墨笙觉得一股热.气涌了上来,带着酥.麻的感觉,下.腹一热,轻溢出声,眸子里更是一片深沉。 这个女人,还真是霸道! 花容墨笙在心里轻叹一声,这才主动地去亲吻她诱.人的唇瓣,却在这个时候她小巧的丁香舌头笨拙地探了进来。 他浑身一颤,暗笑自己也有今天,握在她肩上的双手使了力气,寻找到她的舌头与她交.缠一起。 热.......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发.热,眼神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无暇的容颜,对于自己的反应也是心里一惊。 若不是此时趴在他的身上,她必定如一摊春.水瘫软不堪。 苏流年自然清楚他有意忍让,便躲避开他纠.缠而来的舌头,舌尖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探.索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生涩地舔.弄着,却是那么不分彼此。 花容墨笙只觉得燥.热一阵阵地涌.上.来,那磨.蹭着他身.子的衣裳,显得有些多余,便伸手去拉开她腰上的带子。 只那么一个动作就已让苏流年觉察到,便一手握了上来,离开了他的唇,只听得花容墨笙不满地呻吟出声。 心里除了紧张,还有那砰然的响动,几乎要跳出胸.口。 苏流年舔了舔唇如品尝了美食一般的姿态,朝他嫣然一笑,跪坐在他的身上,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鹅黄绣牡丹的肚兜,还有那大片的雪白的肌肤。 动作轻缓,唇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低头看着身下的男子,又是一笑。 “花容墨笙,我要你记住,今晚不是你要了我,而是我把你强要了!” 既然注定了要失.身,那怎么也要博回一些面子吧! 手里一拉,身上的衣裳彻底地脱下,随手一扔飘落于地上,身上仅余一条肚.兜,伸手朝后面的带子一拉,肚兜落下。 而她胸(XIONG)前美丽的景色呈现于眼前,那银色的链子垂落于两座雪白的山峰之间,与那肌肤形成了对比。 花容墨笙这一瞬忘记了隐忍,也忘记了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美好,眼里带着炙.热的欲.望,他要她,立刻就要! 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钥匙,解开了那链子上的锁,扔到了一旁,这是第一次他解开她身上属于奴隶身份的链子上的锁。 虽然眼神迷离,神魂几乎颠倒。 可当脖子上冰凉的链子被取走之后,那戴于她脖子上好几个月的链子第一次被拿去,苏流年还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瞥了一眼落于地上的锁,上面那留着那一把钥匙,悄悄地记住了钥匙的模样。 这一瞥却没有躲过花容墨笙的目光,只是浅浅一笑,下一瞬间他反身将她压.于身.下,温柔却又霸道地亲吻她身上光滑的肌肤。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流年这才惊觉场面已改,掌握权已经不再她的身上,自是不甘落后地亲吻他的身子,啃.咬吮.吸,没有章法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两具交.缠一起的身.子越来越是滚.烫,如融化一起一般,床上因两人的剧.烈.运.动而摇晃着...... 缠.绵中,彼此的呻.吟声让这寂静的夜更显得万分旖.旎。 终是苏流年抵抗不住这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侵袭,已经败下阵来。 花容墨笙反客为主地侵占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邪魅一笑,突然一个挺.身前进,只觉得身下的女子一阵痉.挛,刚才红润的脸色,此时煞白一片,混合着汗水,疼得喊了出声。 “啊......王八蛋,呜......你是要痛死我吗?轻点轻点......不用动了......啊......” 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然而这一刻,那撕裂而开的疼痛仍然叫她痛苦不堪。 手上的指甲几乎是嵌在他的背上,既然让她疼着,自然也不会让这个男人舒服。 她疼着的时候,他也要陪她一起疼痛着…… 身子里被他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罅隙,带着滚.烫,尽管疼,却还是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 但却是这样的带着疼意的感觉,刺.激了他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见她确实疼得厉害,花容墨笙隐忍着不动,额头上的汗水却是一颗颗细密地沁了出来。 “本王不举?” 他底声询问,带着轻佻,咬住了她敏感的耳珠。 “该死的,是哪个杀千刀的传出你不举的谣言?” 若是不举,这一刻她会疼成这样? 而她更是后悔今日问他那一句,“王爷,听闻您不举?” 此时才知道这么一句开似玩笑的话,已经触怒了他男性的尊严。 不管一个男人这一方面如何,然而都容不得被他人质疑。 而下场,就如她今夜一般。 “那你记得,今晚是谁被谁吃了?” 轻轻地动了下见她没有再喊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见她眉眼如丝地望着他,那样充满着情.欲的神态怕是一生都忘却不了。 不等她的回答,花容墨笙已经在她的身上尽.情地驰.骋起来。 一下一下地如没有尽头一般,而她就好象漂泊于海上,只能无力地抓着那一块浮木。 低低的呜咽声,慢慢化成一道道蚀.人.心.骨的呻.吟。 灯笼高高挂着,散发着暖暖的光线。 夜很深,情更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醒来,神志并未完全清醒,身体里充斥着一股乏力感。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并非她熟悉的房间,这才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而此时清楚自己身置于何地。 花容墨笙的寝殿。 昨晚的记忆一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苏流年重新闭上了双眼,自嘲一笑。 她**了,与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疯狂了一夜。 从一开始她的主动,到最后成为被动的人,被他狂风暴雨地夺去了贞.洁。 明明是她要把他给上的,结果却是....... 体力不支让对方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而花容墨笙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有所留情,尽情地侵.占,似乎要告诉她,他的能力,更要让她将这一夜的放.纵,刻骨铭心。 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已无花容墨笙的存在,虽然没多少感情,然而这一刻醒来没有看到他于身边,心中莫名地还是觉得失落了一把。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那满是欢愉之后的痕迹,咬了咬牙还是起了身,果然看到了被单上有一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象征着她的贞洁。 “唔.......” 她吃疼得出声。 放纵一夜之后,整个身子犹如散了架子一般,酸疼得连动上一下都觉得费力气。 “苏姑娘醒来了吗?” 问书! 一听到问书就在门外的声音,苏流年吓得顾不上身子的酸疼一下子又缩进了被子里,脸上一阵阵通红。 该死的,这么羞人的事情,哪儿能让她给知晓。 瞥了一眼床.下,昨夜被她扔到地上的衣裳已经不见,却在一块美人榻上看到她的衣裳落在上面,最上面的那一件还是那鹅黄色的肚.兜,想来是花容墨笙放上去的吧! 却想到那件肚兜可能被他拿在手上摸了又摸,心底浮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苏姑娘是醒来了吗?王爷让奴婢伺候苏姑娘沐浴。” 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问书只好又问。 “......不用了,你出去吧,一会儿什么事情我自己来就成。” 她这副模样还让人伺候沐浴,叫别人看了该怎么想,羞死人了! 光是这么想,就觉得丢脸。 “可是......”问书有些为难。 “行了行了,让你走开就走开!我是断了胳膊还是断了腿啊?” “......王爷没有让苏姑娘去微漾池沐浴,奴婢一会儿把水准备在苏姑娘的房间内,请苏姑娘早些沐浴,不然水可要凉了。” 有必要她一醒来就一直提醒要洗澡吗? 这死丫头 真不懂得看情况。 苏流年努了努唇,想到昨天过来之前还特意让她去了微漾池沐浴,此时完事了,就不让她去了。 真以为她喜欢去啊! 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问书虽然觉得为难,却还是依言离开。 世界犹如突然间就寂静了。 她睁着美丽清澈的双眼,抓了下脖子,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在心中一阵嘲讽,链子只是在与他缠.绵的时候暂时被拿掉,完事之后,一切照旧。 而那钥匙...... 她伸手朝着枕头底下摸去,一片空荡荡的,看来花容墨笙已经把钥匙放在了别处。 身上那一阵粘腻的感觉确实叫她不舒服,苏流年只有起身,见那被单上的血迹,看来她得先来个毁尸灭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氤氲的水雾中,她舒服地靠在了桶壁上,水里漂浮着娇艳的花瓣,带着阵阵馨香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她懒得再动上一下,就这么靠着几乎要睡去。 脑子里突然一闪,苏流年睁大了双眼,想起昨夜的疯狂,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花容墨笙可是真切地把他的种子全数撒在了她的身子里。 一次又一次的,万一...... 她可不想去当他孩子的娘。 再说剩余没多久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他是要娶亲的人了。 想到这里,这澡是怎么也泡不下去,索性起身,擦干了身子,将干净的衣裳一件件穿上,这才朝外走去。 刚出了屏风,便对上了一双含着不明笑意的眸子,清澈而妩媚,就这么椅着窗子朝她微笑。 只是那么一瞬,她几乎沉沦于他温润的笑容里,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对于花容墨笙,她不了解他的深沉,然而却也清楚这是个不好惹的男人。 两人相相对望,一个含笑,一个警惕。 花容墨笙的目光最后落在她的颈子处,那一片属于他的印记如此明显,更让他觉得愉悦。 “本王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你对本王的态度定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如此啊!是不是今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依旧1更6000字更新完毕!谢谢a65653323送给作者一张月票,也谢谢smile倾夏2次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哈,最最喜欢荷包了,因为作者可以得到荷包的一半。小霰子刚完结的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82章、你不想要本王的孩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本王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你对本王的态度定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如此啊!是不是今晚......” “花容墨笙够了,药呢?”苏流年蹙眉打断了他的话。 药.......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花容墨笙轻蹙眉头。懒 “你不想要本王的孩子?” 呵,还真是好笑,多少个女人想要找上这样的机会,趁机怀有他的孩子,好母凭子贵。 她竟然在事情发生之后,只向他索要一碗避.孕.药。 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苏流年不为所动,却眼尖地看到了桌子上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空气中也有一股药的味道。 苏流年淡淡地轻笑开来,瞥着那一只白皙的陶瓷碗。 “并非是我不想要留有王爷的孩子,而是王爷不想要年年为你生孩子呢!” 他早有准备,这样倒好,挺省事儿的。 可为什么无端的,心里突然一阵酸涩呢? 她一步步走去,手捧上那一只陶瓷的碗,仰头将碗里的药喝下了肚子。 “不许喝!” 花容墨笙迅速地朝她的身边掠去,想要阻止,可是碗里的药已经全都被她喝了个干净。 抬手擦了擦唇角,以此掩饰心中的涩然,她扬起一笑。虫 “如王爷的意愿,药已经喝完了,苦涩了点。” 但至少没有后顾之忧了,她还想离开这里,万万不能有他的孩子。 他就这么看着她无所谓的举动,浅雅淡漠的笑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你就这么不愿意怀有本王的孩子?” 他再一次发问,眼里闪过一抹阴厉。 “明明是王爷把药端过来的,莫非我喝下的还是什么补品?我知道里面有红花,我嗅到了。” “本王不是叫你别喝吗?” 那是一碗避.孕的药,这一点他委实否认不了。 “一个人已经把刀子往胸膛处一插,都见血了,王爷才说不许自杀,这岂不是为难人?” 晚了一步,不过就算是他阻止,也未必阻止得了。 他本就不需要她给他生孩子,这个时候的阻止,不过是因为看出了她不稀罕他的种子,一时间伤了他那该死的男性尊严吧! 看着空空的碗里,花容墨笙再不言语,捏着拳头,拂袖离去。 苏流年也只是冲着他离去的身影淡淡一笑,这一回合,是不是算她小胜了一把? 心里却无点喜悦,不管怎么说,亏的确实是她。 但是容不得她去后悔了,若是后悔,难过的岂不是自己,唯一能告戒自己的就是对他不要动心。 若是动了心,等待她的必定是万劫不覆的深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本以为自己在花容墨笙那里睡了一晚,今日必定谣言四起。 但是想想,她住在那里也不止这么一次了,只不过昨晚才发生了肌肤相亲的事情。 可她听到的那些谣言与她无关,而是关于花容墨笙与画珧的。 谣言偶尔还是可以听到的,但是明显地比起之前已经少了许多。 听说这一日,市井百姓死了几个人,是因为谣言之事,而王府里,也死了一个侍卫。 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的,却是这样的势力将这谣言暂且压了下来。 当苏流年从问书那里得知这样的消息,冷冷一笑,自然清楚那些谈论谣言之人的死因,心里又想,可他这样的做法,岂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 有时候越去理会,便是越描越黑。 可是按照她对花容墨笙的了解,他又岂是会陷自己于这么的境地的人。 如此能算计的家伙,看来,此计必定有他的想法。 而他不.举与好男色的消息传开,这么做也无非厚可。 他并非不.举,好不好男色是个谜,那些传言...... 苏流年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却怎么样也猜测不出事实的真相。 索性也不去理会,她还是想想法子怎么离开这里吧! 燕瑾如消失一样,也不知道他那边此时怎么样了,屋子里的银子还得靠他搬运出去呢。 浑身还是酸疼得很,不过至从花容墨笙拂袖而去之后,就不曾再过来她这里。 倒也图了个清净。 问书淡淡一笑,看着她雪白的颈子处布满了许多暧.昧的痕迹,便咧嘴一笑。 “苏姑娘,奴婢就知道王爷那一方面没有问题!” 那含笑的声音突然响起,着实把正在晒太阳的苏流年给吓了一跳,转头看着一旁捂嘴偷笑的问书。 听她这么一说脸上不自觉地热了起来,昨晚....... 要命,她都忘记了脖子上可能会留有印记,怪不得花容墨笙过来找她的时候貌似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笑。 “有没有问题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本姑娘是试过了,你们家那王爷绝对有问题!” 轻撇了唇,苏流年悻悻地瞥了她一眼,却是尽量把领子拉高,试图想要遮掩住证据。 “奴婢不敢有这份心思,再说了,王爷这样的人中之龙,岂会瞧上奴婢。” 顿了下,问书又道:“倒是奴婢真瞧出了王爷对苏姑娘您真的不大一样,王爷确实少近女色,以往也养过奴隶,但都是没养多久不是转送就是.......死了,可那些奴隶从未在王府里待着超过十日,更不曾进入王爷的寝殿呢!再说那些奴隶都是他人送来的,王爷收下,不过是给了对方个面子罢了。” 不超过十日,那么她来这里多久了? 从初冬到春天了,四个月左右了吧! 这么一比,确实差别挺大的。 可这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她这奴隶敬业爱岗,深得主人欢心?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活在当下就好,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只有这样才能开心一些,虽然现在犹如一只被囚禁于华丽牢笼中的金丝雀。 问书点头,活在当下....... 此时伺候的这个主子真与以往伺候的相差了许多,怪不得王爷那么宠爱她。 瞥见她脖子上掩盖不住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日的情况多么激.烈了。 这样的效果还说王爷不举,那些传言的人真该遭雷劈。 抬头之间见庭院整理花草的几名下人正在窃窃私语,听得不甚清楚,苏流年便问身旁的问书。 “那边什么事情那么热闹?” 问书朝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见五名下人正在整理花草,却是围成了一团,好象在讨论些什么,声音很小,听不清楚。 便说,“苏姑娘在这里等等,奴婢去给各位姐姐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流年点了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八卦。 只见问书去了没多久便带着笑意走了回来,“奴婢刚才与她们问过了,听说王爷的身边来了位婢女,那姿色可谓是国色天香。” 想了想这话似乎说得不对,问书尴尬一笑,又说:“不过.......苏姑娘不怕,再好看的女子王府里多的是,王爷的心一定是在姑娘身上的。” “不!王爷的心在画珧身上,你不知道吗?你们王爷好男风,成天与画珧同进共出的,昨夜让我住于他那里,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罢了。我脖子上这些东西啊,是他用手掐出来的!” 这个解释还真是合情合理了。 她倒真希望全世界的人都以为花容墨笙好男风去了。 苏流年笑了笑,动了下还酸疼的身子,她道,“我回房睡一会,你想哪儿去就去哪儿吧,我这边不需要服侍。” 问书点头,“那奴婢就告退了!” 手掐出来的,谁信啊! 朝外走去的问书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 苏流年点了点头,起身缓缓地走出了庭院。 她的房间与花容墨笙住的地方就隔一条长廊,并不算远,想要看到那国色天香的婢女应该不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丞相府邸。 精心打扮过的宋紫风冷着神色不耐烦地走来走去,身旁的丫鬟如影也是一脸的着急。 “小姐,传言归传言,哪儿有准确的事情,说不定是有心人故意放出的话,想要抹黑王爷,小姐也清楚现在朝廷的现状,虽然已经立了太子,但是太子年纪最小,在众位王爷当中,实力最弱,还属七王爷最强,若是......” 如影露出一笑,又道,“最有可能得到这江山的还属七王爷呢!” “此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个节骨眼.......下个月十六我可就要嫁入王府了,传出这样的谣言,岂不是.......” 宋紫风跺了下脚,脸色浮有几分嫣红。 “小姐,只要你嫁入了王府,如此一来,谣言便不攻自破,王爷怎么可能如谣言那样呢!但是.......” 说到这里如影看了看四周。 “但是什么?”宋紫风转身问道。 虽然为难,但是听到宋紫风问,如影轻咬了下唇,才又说道:“奴婢听到从七王府里传出了这样的消息,听闻王爷有个三年未见的友人住进了王府里,住进王府的第一天,就与王爷同.床.共.枕,此后每日都陪伴在王爷的身边,日日夜夜相伴,这事情好似是真的,王府里已经传出了不少王爷跟那叫画珧的谣言。” 宋紫风轻蹙眉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若真如此,那么传言......” 一个苏流年,现在又一个画珧...... 她光是想着就觉得心烦! 之前是女人,现在还成了男人了。 “小姐,还有一事呢,现在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那个叫画珧的公子在打理,俨然就是王府里女主人的架势!” “你这消息是哪儿得来的?” “奴婢的一个表姐就在七王府里当值,所以奴婢托她关注些,这些消息都是奴婢从她那里得知的,应该是可靠消息。” “不管怎么说,待爹爹下了朝,本小姐去问问就清楚了,如影,这事情你同本小姐说说就好,可不许在外边乱说。” 扔下了话,宋紫风朝着雕花长廊处走去。 “是!” 如影立即应道,跟上了她的脚步。 又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宋清涛丞相下朝,宋紫风立即迎了上去,不顾宋清涛还未换下朝服。 “爹爹,爹爹你可回来了!” 面对宝贝女儿这么心急的样子,宋清涛抚须一笑。 “风儿这么着急所为何事?让爹爹猜猜,莫非......为了七王爷吧!” 宋紫风这才露出一笑,拉上他的手,两人朝着小径走去。 “爹爹,你又取笑我!明知道女儿就喜欢七王爷,再说了这可是从小订下来的亲事,还是皇上跟爹爹提的呢!” 宋清涛当朝为丞相已经近二十年了,深得皇上的信任,当年皇上为了拉拢他,便在宋清涛刚诞下三千金不久,将宋紫风指配给当时还小的七皇子花容墨笙。 “爹爹自然清楚你从小就心仪七王爷,婚礼也定在了下个月,但是......风儿,近日来有些传言对于七王爷不利,这事情你怎么看?” 敛去了之前慈祥和蔼的笑容,宋清涛带有几分严肃地问。 “自然是有心人想要害七王爷,肯定并非事实!这一点女儿还是清楚的!再说了......七王爷怎么可能......爹爹你也知道七王爷养过女.奴的!他养女.奴,自然......怎么可能与那些女.奴无染呢,爹爹你清楚的!” 有些话,并非她这个身份可以说得出口的。 “皇上已经宣了七王爷明日进宫!这事情不管真假,兴许明日就会有答案了!” 叹了口气,宋清涛看向宋紫风美丽的脸庞又问,“风儿,若传言是真,你嫁入七王府那是找罪受呀!再说了,你觉得皇上会把位置传给一个不举的儿子吗?那么江山往后该由谁来继承?太子年纪虽小,资质平庸些,但是皇上并没有废太子的心思。” “这.......女儿不管,女儿就要非七王爷不嫁!婚礼都近了,爹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呢!” 宋紫风一跺脚松开了手,转身就走。 宋清淘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悠然地叹了一声。 他自然清楚宋紫风从小就对花容墨笙有好感,然而....... 与七王府结亲,自是好事,然而若是事实,要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守活寡,他又觉得不忍心。 这几日,又有百姓死于谣言之中,很显然地,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都说是七王府恼羞成怒。 ※※※※※※※※※※※※※※※※※※※※我是 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玄羿与花容宁澜本在几日前就要来七王府的,却因为有事耽搁。 此时更听闻市井百姓有人因谈论传言那事而死于非命,七王府里更是闹出了命案,便相约一齐过来。 俊美白皙的少年一身青色刺绣长袍,手持长弓,背上背着箭筒,可见箭筒里插着几支白羽箭,噙着浅浅无害的笑容,此人便是九王爷花容宁澜。 而他的身边自是看起来比他稳重些的八王爷花容玄羿,一身雅致白袍,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更为颀长。 “几日不来七皇兄这里,似乎比之前还热闹了些,就是......” 花容宁澜看了看四周,眉头微蹙,“八皇兄,七皇兄的婚事不是已经近了吗?怎么此时这王府里没有半丝的喜庆?” “问问七皇兄不就清楚了。” 花容玄羿看了看四周,他自是清楚花容墨笙无意于那宋三小姐,但也不至于如此吧,毕竟这是皇上亲自指的婚。 两人并肩走在干净幽雅的小径处,朝着主殿的方向走去。 他们两人与花容丹倾向来是七王府里的常客,进王府自然是免了通报,却在主殿没见着花容墨笙,询问了侍卫这才在主殿旁的一处亭子里寻到。 亭子摆放了许多景观盆栽,长势生机勃勃,添染了几分春的气息,亭子的四周更是挂满了纱幔,有风吹来,扬起了那轻纱,煞是好看。 亭子内有两名男子,却并没有坐于里面的玉石凳上,而是坐在了铺着红色毯子的台阶处,两人背靠着背,各自手拿一卷书籍,浑然忘我,却是特别温馨的一个场合。 花容宁澜先是愣了一下,花容玄羿也愣了一下,两人停下了脚步,相互望了一眼,眼中带着疑惑。 他们没有看错,那玄色滚着金边长袍的男子正是他们的七皇兄,而与他背靠背的男子,一身紫色长袍,只能瞧到他的侧脸,可那如画勾勒出来的漂亮的线条。 只是简单的这么一望,竟然是如此惊人,一点都不比他们的七皇兄逊色。 若是放在平常望见这么一幕,他们并没有多少的惊讶,反而觉得自然而然。 然而此时站在风口浪尖上的花容墨笙如此举动,岂能不叫他们起些疑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失眠,最近严重失眠啊~~求睡神观顾,求周公降临。谢谢henkidolls@163.com送给作者4张月票,好多的月票!!呼,好开心啊,今天本文的点击终于破了100万,都是亲们的功劳啊~~~~ 第83章、同床共枕之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然而此时站在风口浪尖上的花容墨笙如此举动,岂能不叫他们起些疑心。 传闻之事,每一条他们都记得清楚,但自然是不相信的。 “七、七.......七皇兄!” 性子向来急些的花容宁澜最先沉不住气,开了口。懒 早已听到脚步声渐近的花容墨笙缓缓一抬头,朝着那愣在那里的两人露出一笑。 “几日没来七王府了,本王还以为你们俩都找不到七王府的路了!” “七皇兄!” 花容玄羿朝他微微一颔首算是行了礼,“前几日想来看看七皇兄,但因为有事情所以耽搁了。”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走到了画珧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已经朝他望来眼里带着惊艳神色的画珧。 “你就是画珧?传闻中那与我七皇兄同.床.共.枕之人?” 画珧看着眼前有些跋扈的少年,那样清秀俊美的脸孔令他心生几分愉悦,便将手里的书卷放下。 眉眼一弯,暖暖一笑,点头,“正是在下,你是排行哪位的王爷?啧啧――姿色不错,正是本少爷喜爱的类型,喊墨笙一声七皇兄,瞧你这模样可满十八的年纪了吗?” 他知道花容墨笙几个兄弟由不同的母妃所生,所以年纪相差的并不多,甚至不过是几个月之差罢了。虫 对于他的注视与含笑的询问,花容宁澜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立即嫌恶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你太不要脸了,竟然在勾搭了七皇兄之后,公然还想调戏本王,看本王不把你的胸(XIONG)膛射成马蜂窝!” 他活了近十八载,第一次被个男人给调.戏了! 什么叫做是他喜爱的类型了! 说着从背上拿了支箭就要搭在弓上,却让花容墨笙抬手按了住。 “宁澜,不许无礼。” “七皇兄,他他他......今日我一定要叫他成为马蜂窝!” 手中的箭正欲搭上,然而对上花容墨笙那含着加深笑意的眸子,却还是硬生生地止住了。 只得恨恨地把画珧瞪了一眼,恨不得用目光在他的胸(XIONG)膛处多射出几个窟窿来。 花容墨笙平时常挂着浅笑,若是这笑容加深一分,怕是不好的预兆。 花容玄羿走来,将手搭在了花容宁澜的肩膀处,示意他稍安勿躁。 花容墨笙这才站起了身,朝着画珧一笑。 “让你见笑了,这是我的九皇弟,花容宁澜,性子骄纵了些,这是我的八皇弟花容玄羿。宁澜、玄羿,这位是画珧,认识多年的好友。” 这一声“好友”二字,他特意加重了音,反显得有些意味不明。 画珧摸了摸精致的下巴,将眼前的两名少年打量了下,赞赏地点头,干脆来了个自来熟。 “啧啧――你们花容皇室的血脉就是好,长得出这么水灵的男子,先前我瞧见丹倾已经惊为天人了,今日又见玄羿与宁澜这等风姿,确实是令人喜欢,不过......” 他顿了下又道,“再好看,自然没有我眼中的墨笙绝色。” 什么时候他一个男人被人用水灵形容了? 不止花容宁澜沉不住气,就连花容玄羿都露出了杀气。 花容墨笙自是清楚画珧的性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要他注意言辞,真是见到好看些的男子那嘴巴就不饶人。 “还请这位公子自重些,别丢了七皇兄的脸!” 花容玄羿不悦地瞥了画珧一眼,淡淡地出声。 兴许是见到花容玄羿也出了声,花容宁澜这才舒坦了些,便将花容墨笙拉到了一旁询问。 “七皇兄,传言之事,仅是传言,不是真的对不对?” 花容墨笙笑了笑,看着花容宁澜紧张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 “本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你知道的,无风不起浪,杀了那么几个,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花容宁澜错愕着表情看着看眼前的花容墨笙,又看着一旁笑得春风满面的画珧,张了张嘴,这才找着声音。 “七皇兄,你你......你真喜爱男人啊?” 画珧看着不可置信的花容宁澜,轻佻一笑,走到花容墨笙的身边,顺势揽上了他的腰,往他的脸上印下一吻,眉开眼笑地甚至是带着挑衅。 “喜欢男人怎么着了?本少爷也喜欢男人,就专门瞧上了墨笙的姿色!” 花容宁澜抖了一下,这一回连花容玄羿也跟着抖了,他们虽然见识广,然而还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同男人在他们面前亲热,十数年的观点就要被颠覆。 花容墨笙也不挣扎,淡淡一笑,往画珧的身上一靠。 “玄羿、宁澜,明日父皇宣我进宫,怕是与传言有关之事吧,只怕这事情也不好对宋丞相交代了。” “.......七皇兄,你当真喜欢男人?而且还.......不不.......不.举?” 他虽然骄纵,然而这样的字眼,还是鲜少去说的,毕竟,皇家的教育岂能如此庸俗。 “房.事如何,不需要你们知晓吧,只要满足得了本少爷就成!” 画珧先前一步开了口。 花容墨笙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便道,“既然你们来了,今晚便留下吧,晚上一块儿聚聚。” “可七皇兄的婚事就要近了,怕是要触怒了父皇,再说父皇自登基以来就一直倚重宋家......” 花容玄羿还是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花容墨笙道:“只要宋三小姐愿意进王府守活寡,七王妃的头衔还是她的。这门亲事,本王自然也乐意得很,宋丞相势力浑厚,本王如与宋家结亲,岂不是如虎添翼,但若要本王放弃画珧,却是不可能的事!将来这王府里的一切大小事,都交与画珧打理,本王既然让他进王府,自然不会让他受分毫的委屈。” 画珧眉目一挑,“果然没有看错了人,成,若那女人只要想要一个头衔我让她就是,让我冠上王妃的头衔,我还不习惯呢!” 哪儿有男人为王妃的? 他还不想破这个先例。 “.......” 花容玄羿沉默了。 “.......” 花容宁澜也一并沉默了。 只怕传言...... 传言不假。 这是他们一开始没有料到的事情,然而此时,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们想要去维护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气势恢弘的皇宫,金碧辉煌的殿宇。 永生殿,皇上居住的宫殿,雕龙画凤的壁上,更是让整座宫殿显得大气非凡。 未入永生殿,花容墨笙就听到丝竹之声,渐走渐近,那丝竹之声也越来越是清晰。 是一首《越人歌》,曲调缠.绵.悱.恻,声音虽然低哑,却带有一股媚.意,听得那伶人用她特别的嗓音唱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而后入了宫殿,望向坐在榻上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他挂着浅淡的笑容走去,眼底却没有任何的温度。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 “是老七啊,起身吧!” 皇上抬了抬手,目光只是淡淡地瞥了一下,接着又放在了那身姿妖娆的舞娘身上,轻拍着手,跟着那曲调,一副闲暇的模样。 皇上看起来也不过才四十左右的年纪,面容英俊,带着几分儒雅的味道,眉目间与几名皇子还是有些相似的。 花容墨笙依言起身,立于一旁,目光淡然地看着那些翩然起舞的女子。 等到一曲终了,才看到皇上朝他们摆了摆手,舞女与琴师这才行了礼鱼贯而行地退了下去。 皇上这才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老七啊,你可知道朕今日宣你入宫,所为何事?” “儿臣愚昧,不知父皇宣儿臣入宫是为了何事!”他屈膝跪地。 皇上冷冷一笑,轻哼出声,“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可听闻了不少,闹得满城风雨的,你可知道再过没几日就是你与宋家三千金的大婚之礼?还有为何你的王府到此时还是一片冷清,可是要等到大婚之日才肯张灯结彩?你这么不给宋家面子,就是不给朕面子,你懂不懂?平时看你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却做出这样的蠢事来!” 花容墨笙微微低着头,一派的谦逊与温和。 “父皇教训的是!关于传闻,儿臣也不知怎会传得如此厉害,这些年来儿臣少近女色,可能是一个原因,再者......儿臣的身子也确实有些.......” 见话题说到了重点,皇上这才眉头一挑,询问,“身子怎么了?” “这几年来儿臣的身子并不是很好,确实如民间百姓所言,患有隐疾,可此事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再说这事情难以启齿,所以儿臣便一直没有告知父皇,却不知怎的,近日来竟然传出了那么多的谣言。” “什么!你是说.......是说......” 皇上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花容墨笙一阵沉默,可这沉默却是默认了皇上话里的疑惑。 “父皇,儿臣一直没有在王府里张灯结彩,并非不给宋家面子,也并不是藐视父皇,而是儿臣深知自己的身子不好,宋三小姐若是嫁入了王府也只是守活寡,儿臣也不想紫风妹妹如此遭遇,或许她值得托付更好的良人。” 见皇上没有接话,花容墨笙又道,“不过,皇家姻缘,终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与宋家结亲,利于双方,儿臣给紫风妹妹王妃的头衔,却不知她若知晓了儿臣的隐疾,是否还会甘愿嫁入七王府!” “此时谣言四起,若紫风愿意嫁给儿臣,谣言倒是能够不攻自破!就是苦了紫风妹妹,她正值青春年华。再说这样的事情若让宋丞相知晓,怕也不会同意。” 以进,为退。 他向来喜欢这一招,就是在下棋,也是如此。 “这.......” 皇上,蹙起眉头,看着跪在下面的花容墨笙,终是缓和了些语气。 “老七,你这毛病可是真的?朕宣太医来给你看看,来人――宣杜太医!” 不到一会,一名年纪稍大的太医进入了永生殿。 “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拜见七王爷,七王爷安康!” 皇上抬了抬手,“杜爱卿免礼,近日来宫外关于老七的传言,想必杜太医也所有耳闻吧!” “微臣.......” 杜太医有些为难,毕竟谣言并非好听的话。 “去给老七瞧瞧吧,朕要你如实相报,不得隐瞒!” 话语间,乃是帝王该有的威严。 “是!微臣遵命!”杜太医这才起身。 花容墨笙也起了身,在一旁的软榻上坐好,将手递给杜太医。 “有劳杜太医了。” 将手轻轻搭在脉搏上,好一会儿才松开,又观看了他的脸色,杜太医询问,“不知七王爷多久没有房.事了?” “三年了。” 从他成为花容王朝七王爷花容墨笙那一日开始,确实不曾近女.色。 三年...... 宫里的皇子,在十四岁便已经有侍妾侍寝,也就是说十五岁之后就不曾再行.房.事了。 “七王爷身子可有哪儿不适?” 花容墨笙摇头,“身子并未有任何不适,就是不知怎的瞧见女人再无兴致,只觉得厌烦。” “这......” 杜太医皱眉,表示情况不太乐观,朝着皇上一拱手。 “皇上,七王爷身体虚了些,此时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可七王爷的脉象疲.软无力......” 杜太医看了一眼皇帝,那眼神如无声地说:皇上你懂的。 “可有法子治愈?” 皇上轻叹了一声,看来传言....... 并非虚假。 杜太医思索了一会,面色困难,几分吞吐。 “微臣愿意一试,但效果如何微臣并无把握。再说.......王爷他.......见到女人只觉得厌烦.......” 这不是摆明了,确实断袖! “.......” 皇上沉默了一会,才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你退下吧,记得今日之事不可与他人提起,否则小心你项上的脑袋!” “微臣遵命,定不敢透露半句,请皇上与七王爷宽心!微臣告退!” 杜太医行了礼,这才退出了永生殿。 杜太医退出永生殿后,殿内陷入了寂静,许久之后,皇上这才抬头望向花容墨笙淡淡笑开,儒雅的面容,可他的眼神却太过锐利,似要将对面的人看穿一般。 “老七,你用了什么法子让杜太医把出这样的脉象 ?” 花容墨笙听他这么问,眉头轻蹙,依旧噙着浅浅的笑,眉目间却已透露了丝愠怒。 “父皇怎么这么想呢,若真是儿臣使伎俩,那反倒成了好事,儿臣也不用这样被百姓议论,甚至.......被嘲笑,朝堂之上,不知道多少朝里大臣正暗地里笑着儿臣的无能呢!” 他这所谓的父皇倒是精明得很。 “那朕早前怎么听闻你养了个奴隶,日夜与她同.眠,宠爱于一身?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别以为他久居宫中,外头什么事情他都不清楚,凡是有个风吹草动,他比谁都知晓出了什么事情! 花容墨笙恭敬地摇头,“回父皇的话,此事儿臣并不敢对父皇有所隐瞒,儿臣养那奴隶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一开始都还好好的,却不知是谁传出了那些话,就因为被人戳重了痛处,儿臣才让人处死了几名造谣百姓,算是杀鸡敬候,没想到在他人眼中却成了恼羞成怒的后果。” 皇上皱眉,“你十五岁封王,朕一直以为你在众皇子中最为脱颖而出,没想到做了这样糊涂之事,你杀了他们,以为就能堵住悠悠众口吗?” 花容墨笙道:“他们目中可有皇朝?如此议论儿臣,不论是放在哪个人身上,他们可忍受得了,但儿臣已经深知此事处理不当,只因心中恼怒。儿臣恳请父皇恕罪!” 皇上轻叹:“婚礼在即,宋家的三小姐聪颖美丽,温柔贤淑,在几名未出阁的千金当中,算是出挑,虽是自小订下的亲事,可朕倒也满意这桩亲事,再说宋丞相也多次与朕表明宋紫风心仪于你,如果让宋丞相知道这事情的真相,怕他还不肯把自家的女儿嫁给你守活寡呢!” “父皇,儿臣愿意与宋家结亲,待回王府,立即叫下人操办。” 皇上摇头,“就怕宋丞相不愿意,到时候还与朕翻脸呢,宋家势力庞大,这个时候不好得罪。” 当年就是为了得到宋丞相的全力支持,他才把宋紫风指配给花容墨笙,怎知此时却是出了这茬。 彼此之间又静默了许久,似是各自陷入了沉思。 很久之后,话容墨笙拿捏好了时间,才开了口,“父皇,儿臣有个主意,不知可行?” “说来听听。” ......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18604608509送给作者2朵鲜花~~~~小霰子携带本文的众位美男子祝福亲爱的朋友们,情人节快乐!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有男朋友的甜甜蜜蜜一起度过,未找到男朋友的就与此文的美男们一起度过吧!~~~(看小霰子文的亲,应该都是女童鞋吧~~) 第84章、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那两个贵族式的纨绔子弟。 此时只能戒备着,后悔着,早知道她宁愿缩在自己的房间里,雷打不动地睡觉,也不会逛出了主殿,迎上了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想起他们射杀奴隶时那不眨眼的样子,苏流年轻蹙起眉头,忍住心中的不悦。懒 “苏、流、年!” 花容宁澜邪恶一笑,看着眼前想要逃避的女人,几个月不见,竟然出落得更为水灵了,眉目间,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 不过看着她脖子上的链子,还是属于奴.隶的身份。 可惜了今天没带弓箭出来,否则可好玩了,不把她射死,那也能把她吓个半死。 这个奴隶倒是有些胆识,竟然敢在箭雨中阻拦射杀奴.隶。 迎上他那满是邪恶的笑颜,苏流年淡定一笑,朝着两位王爷微微欠身行了礼。 “流年拜见八王爷,拜见九王爷!两位爷安康。” 别...... 别安康,最好大病小病不断的,她在心中腹诽着。 “既是拜见,为何不跪?”花容玄羿首先发了难。 这样的问题,她在王府里又不是没有遇见过,早前话容丹倾也曾这么问过她,不过话容丹倾并不像此二人那样,喜欢挖苦人。虫 她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 “流年来到王府虽然有数月时间,但是七王爷从没让流年学过礼仪,在七王爷面前流年就是这么行礼的!如有不周,还望两位王爷海涵。” 言下之意,人家主人都不说什么,你们两个还得喊他一声七皇兄呢,凭什么在这里嫌弃她了。 花容宁澜扯唇一笑,似是打量地看着。 “好一张伶俐的小嘴,怪不得能在七皇兄的身边这么久。今日若不是没带弓箭出来,定把你吓到屁.滚.尿.流!” “若两位王爷没什么事情,容流年先行告退!” 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两人的颜色,还不如回房数她床底下的银子。 “本王有说你可以走了?” 花容宁澜上前一步,抬手轻勾着她小巧的下巴,见她想退,手中便加重了力度。 “本王瞧你姿色不错,不如跟了本王如何?” 苏流年蹙着眉头,下巴被他捏在手里疼得要死,眼里带着愠怒。 “王爷瞧上了我?” 与其跟他,她还不如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至少日子相处久了,花容墨笙的脾气多少也了解了些,虽然没得过什么好果子吃,甚至还失.了.身。 但如果跟着花容宁澜,怕是不出三日,她就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觉得你......还挺好玩的。八皇兄,你说是不是?连十一皇弟都救了她,听说还不止一次。” 花容宁澜看向了一旁的花容玄羿。 “说不定会挺有趣的,否则七皇兄怎么会让她在王府里这么久!” 花容玄羿点头,赞同了花容宁澜的看法。 “九王爷您可以再用点力,我这下巴马上就能脱臼......” “咔嚓――” 未等苏流年说完话,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便见苏流年眼里带着痛楚。 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这下巴真让这变态的少年给捏到脱臼,一时间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知道吗?本王最不喜欢被人威胁!” 花容宁澜松开了手,露出一笑,竟带着几许无辜的意味,那笑容里如新生的婴儿,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花容玄羿当作没瞧见一般,搭上花容宁澜的肩膀。 “老九,走吧,听闻这附近新开了家酒楼,去尝尝鲜!” 两个身着华服,气质脱俗的的少年就这么离去,看得苏流年满心恼火。 然而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单手托着疼得要命的已经脱臼的下巴,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一个犹如没有瞧见,一个犹如没有做过。 皇家的娃,她真不该怎么形容,但如果此时可以说话,她真想大骂一句:变.态! 下巴不能动弹,疼得她口水都要泛滥出来了,只能仰着脖子,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找到问书让她去找大夫,不然她这下巴真要废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听着问书带来的消息,花容墨笙点了点头。 “往后关于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如实禀报!” 问书恭敬地点头,“是,奴婢一定好好关注苏姑娘的一举一动!” “下去吧!” 问书行了礼,这才退出了书房。 一名身材高挑身形纤细,肤色白皙的女子端着参茶入了书房,只见她眉目似画,双眸清澈如寒涧,朱唇轻点,便是国色天香之姿。 “王爷,这是参茶。” 她把托盘上的碗端到了桌子上,却在放下碗后,一双带着淡淡暖意的手轻碰上她的手,瞬间她想将手抽回,奈何那一双手的主人却是握着不放。 花容墨笙打量着眼前那一双手,白皙细致,光滑而匀称,淡淡一笑,将她眼里的怒意看在了眼里。 “阿瑾似乎不喜欢本王的触.碰!” 阿瑾停止了抽回手的力道,收起眼里锐利冰冷的怒意,微微一笑。 “反王爷说的什么话,王爷愿意这么握着阿瑾的手,是阿瑾的福气。” 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她的手,“你这一双眼睛真是漂亮!” 漂亮到让他觉得熟悉与可疑。 阿瑾眨了下眼,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含着笑意。 “谢王爷夸赞!” 将桌子上的书卷合上,轻揉了下眉头,花容墨笙含笑。 “怪不得王府里的人都传本王有个国色天香的婢女,你这一身姿色做本王的婢女委实是可惜了。” 阿瑾摇头浅笑,美丽的容颜因她这浅浅温婉的笑容更是添染几分风.情。 “能伺候王爷是奴婢的福气,其它的奴婢从未想过。” 喝了口参茶,花容墨笙这才起身朝外走去。 待他离开之后,阿瑾的眼里满是厌恶,对着被他触碰过的手擦了又擦,漂亮的眸子里带着冰冷的杀气。 恨恨地看了一眼那被喝了一口的参茶,握了握拳还是什么也没做。 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此时花容墨笙离开书房会去哪儿呢? 莫非是去找苏流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好不容易让问书去找了大夫此时也把下巴接回了,然而还是有些疼,让她连喝口水都得小心翼翼的。 她真跟花容宁澜杠上了,一次想要她的命,此时还让她下巴脱臼,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对着镜子看自己已经复位后的下巴,苏流年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还是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近些日子王府的戒备深严,燕瑾一时之间也进不来王府吧! 幸好从问书那里得知了不少路线,到时候靠自己离开的力量倒是靠普了许多。 此时外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苏流年带着几分僵硬朝外望去,只见花容墨笙噙着淡淡地笑意朝她走了过来。 正要起身,却让对方按住了双肩,苏流年只得作罢。 他俯身将她的脸查看了一遍,见脱臼的下巴已经复位了,才问,“下巴还疼吗?” “废话!” 她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喝水都觉得疼,说话也还能牵疼下颚,真以为脱臼了接回就好吗? 见她还能说话就代表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花容墨笙笑了笑,凑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将她拉起自己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 手腕一使力,将她拉到了怀中坐好。 这样的坐姿并非一次两次,然而在发生了肌.肤.之.亲后还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苏流年郁闷自己的没出息,竟然还脸红了。 花容墨笙自是瞧见她脸上的红晕,笑了笑,伸手去抚摸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下巴处估计被花容宁澜捏得用力了,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痕迹,他眉头微蹙,柔软的指腹轻轻触碰那红色的痕迹。 “宁澜性子就是这样,从小骄纵,身为皇子,后又封王,自小身份尊贵,自然就没人敢说他半句不是,才养成了他这样的性子,回头本王说说他,本王的女人谁也碰不得!要打要骂也只有本王才有这权力!” 啧―― 就懂得说别人,难道你不也如此? 性子骄纵,阴情不定,杀人不眨眼。 若不是不方便说话,她真想反驳嘲讽他几句,奈何此时的她说话并没那么利索。 见她不语,花容墨笙又道:“年年,晚上到我房里睡。” “......不去!” 怕是不再如以往那么单纯地陪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而是,有些不该发生的还会发生。 “这不是一个奴隶跟主子说话的语气,明白吗?本王耐心有限,最好别得寸进尺!” 花容墨笙笑了笑,让她起身,自己朝着床的位置走去,而后蹲下了身子,在苏流年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已经从床底下拽出了一块床.单。 那一块正是昨日两人欢.愉之后留下了痕迹,被苏流年还不知道往哪儿处理的床.单。 花容墨笙将那床.单展开,果然瞧见了床.单上位于偏中间的位置上,有一块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象征着她的贞.洁,而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那一抹血迹。 “脏......” 她出声想要阻止,见他此时的动作之前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此时更是.涨.得通红。 他他他....... 他竟然用手去触摸那一块血迹。 “你藏这一块床.单,有何用处,莫非.......” 眼里染上笑意,花容墨笙起身,笑得几分暧.昧。 “年年怀念前一晚,所以......留这床.单做纪念?那一晚,本王把你伺候得舒服吧!” “胡说八道,我这是打算处理掉,就是不知道扔哪儿好!”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几步上前就要抢走他手中的床单,花容墨笙却是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扑过来的身子。 “扔了多可惜,不如就藏着吧!问书!”他朝房门外喊了一声。 问书问声进了房间,“奴婢在,王爷有何吩咐?” “将这床单拿回本王的房间,不许让人碰了!否则本王就剁了谁的手。” 他冷冷地扔下了话。 问书小心翼翼地接过床.单,“奴婢清楚了!” 她浅浅一笑,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苏流年转身离去。 “喂――别走......” 苏流年见问书离开,便想去追,只不过花容墨笙早她一步已经拉住她的手。 “前晚不知道谁那么热.情对着本王又.啃.又.咬的,今日不过是一床染上落.红的床.单,你需要这样吗?” 落.红...... 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 这话怎么就能够那么轻松自在且自然地说出口? 苏流年甩开了他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也不搭理他,手托着还隐隐发疼的下巴,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怎么就知道那床.单被她藏在床底下? 这么隐秘的事情可是连问书也不曾知道的,问书....... 她藏那床.单,问书确实不在里面。 不过也幸好他从床底下拿出的是床.单,而不是她藏在床脚下那一只盒子。 否则里面的东西叫他看到了,必定毁掉,甚至连她也都要遭殃。 花容墨笙如看穿了她的心思,“本王听闻整理床铺的婢女说房间少了一床床.单,就猜想必定是你拿的,而你藏东西不是最喜欢藏床底下的吗?” 他怎么知道这床单为何在她的床底下,他自然有消息来源。 往她的身旁一坐,花容墨笙又道,“银子藏床下睡着可就塌实?” 苏流年扯出一笑,朝着旁边挪了挪位置。 “王爷赏给我的一座府邸,我还未去住过,说不定住在里面会更是塌实。” “府邸......怕你是没机会住了!” 他朝着她的身边又挪了些位置,清楚她的性子必定还会再挪,便有先见之明地搂住了她的腰,牢牢地抱紧了。 “什么意思?”苏流年转头询问。 “过几天,你就清楚了。” 没机会去住那府邸.......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今晚若不去本王屋子睡,也没关系,本王来你这里,一样的。”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他自是有诸多法子,就怕她无神应付。 . ......苏流年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眼想到自己下巴疼得厉害,便道,“要一起睡可以,不许.......不许.......你知道的,你看我下巴这么疼,没个几天是好不了的。” 连说话都不利索,再亲她,怕真要掉下巴了。 “可惜了!” 花容墨笙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轻叹一声,眼里满是惋惜,花容宁澜出手也太不是时候了。 怎么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感激起花容宁澜那坏小孩了,如果不是下巴脱臼的话,今晚怕又要操.劳一晚了。 而她想逃也逃不了,若能逃,前天晚上还需要乖乖就范吗? 可是如果再与他发生肌.肤.之.亲,心里似乎也不是那么排斥。 不得不承认花容墨笙在那一方面确实让她很欢.愉,可以给她最好的感觉,忘了自我。 甚至那个时候,让她衍生出一种被珍惜的感觉。 但,她相信一定是错觉! 却在她走神的时候,一双手带着淡淡暖意的手滑入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其中一只浑.圆,惊得苏流年回过神来,轻呼出声。 意识到他的手正握在她的胸(XIONG)前,脸上.涨.得通.红,一阵一阵地发.热,立即伸手拉住他的手,想要阻止。 “不可以......” 天啊,之前他还不会这么做,顶多还隔着衣服打量或是上下其手,怎么经过那.一.夜之后...... “不可以什么?” 他笑了笑,并没有因为她的阻止而所有停止,反而揉.搓着,指腹似是无意地轻碰到顶处的红.豆,苏流年轻颤了下,神色恼.怒。 想要起身离开这色魔,但是腰部被他牢牢抱着,压根就起不了身,只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一阵发.麻与酥.软,不能再这么下去....... “花容墨笙你答应过我的,今天你不会.......” 她一手捂着嘴,深怕自己溢出什么暧.昧不明的声音。 “我答应的是今天不亲你的嘴,可没答应不碰你的身子。” 掌心下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而她的身.子,尝过一次,便想再尝第二次,第三次,总之叫他欲.罢.不.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看来昨天亲们都去过情人节了,今天评论区的留言好少啊,啊啊,没情人的我睡了一天,然后晚上赶稿子......谢谢18604608509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大爱荷包啊~ 第85章、第二碗避孕汤药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掌心下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而她的身子,尝过一次,便想再尝第二次,第三次,总之叫他欲.罢.不.能! “你个无赖!”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想要让他停手,没想到他却是使了劲突然一握,带着微微的疼意与酥.麻在她的身.子里炸开,吓得她不敢动弹,甚至从嘴里轻溢.出羞.人的呻.吟。懒 眼神带着愤怒与羞.恼,刚刚她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那可是...... 她记得前天晚上她就是这么叫出声的,一声一声,几乎将两人淹没。 花容墨笙听着她刚刚那溢出嘴的呻.吟,那么悦耳动听,叫他心里一紧,下.腹一阵暖意袭来,呼吸加重了不少,眼里满是对她身子的渴.望。 因为清楚皇上并非好忽弄的人,且帝王者皆是生性多疑之人,必定会请太医验证。 进宫前,他吃了自己调配出来的药,脉象犹如不.举之人该有的,却不影响他一展雄风。 下一瞬花容墨笙带着她朝后躺去,将她压.在了身.下,眼里是对她的渴.望。 可是手触到那一条粗链子,带着冰凉,花容墨笙轻触眉头,从怀里摸出钥匙替她解开了链子,扔到了一旁,暖暖一笑。 “年年.......还是你的身.子老实!”虫 拉开她的高领,他亲吻着她的脖子,瞥见她脖子上遗留下来的痕迹,还有那依旧清晰的咬痕。 淡淡一笑,朝着她的锁骨处吻去,双手已经不可抑制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衣襟大敞,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前晚留下的印记,一块一块地布满了他的身.子。 那些印记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温润的薄唇亲吻着那细腻柔滑的肌肤。 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在她的身边如火如荼地被挑起,苏流年红着脸想要阻止,但是........ 她的手为何不是想着要推开他,而是攀上了他的背,有了这层的意识,攀在他背上的双手犹如被烫到立即缩了回来,人也清醒了许多。 对于自己的身子这么没出息只能鄙夷,至于被他一碰就这样要失去理智吗? “花容墨笙.......不可以,不要.......” 她轻喘了气,却因为她的挣扎,花容墨笙带着惩罚性的啃.噬着她敏.感的地方。 “唔.......花容墨笙,门.......门没关.......” “闭嘴!” 真没见过女人这么罗嗦,已经在床.上了,还如此不.解.风.情。 他的手往下探去,已经是一片湿.润,另一手急迫地扯着自己的外袍,不可置否的,他喜欢她的身子。 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阻止也阻止不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他跨下的坚.硬,那么如铁一般抵在她的大.腿.处,尽管隔着层布,可还是感觉到那里的炙.热。 双眼一闭,苏流年也不再坚持,已经有了第一次,也不怕再有第二次,与其去反抗会有未知的后果,不如就闭眼好好享受吧! 主意已定,苏流年一边痛恨自己意识不坚定,一边已是下了决心再纵容自己一回。 见他只一手脱.衣,整个身子还趴在她的身上,便空出手来替他褪去了外袍...... 感觉到她的温顺,花容墨笙停下动作看着那张醉.眼.迷.离的容颜,含着无限的羞.意和以下定的决心。 心中一动,扯开了她身上仅余不多的衣裳,掰.开.双.腿,一个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子。 那紧.窄的深处将他的欲.望包围着,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颤,紧咬着唇,神色迷离带着渴.望,双手攀在他的背上。 喉结一动,隐忍住自己的欲.望,难得温柔地开了口问道,“还疼吗?” 苏流年撇过了头,深呼吸了口气。 “你......你要就快点,不要就给我滚出去!” 一抹笑意在他的脸上散开,直达眼底深处,果然还是那么地不一样,如第一眼所见。 人群中是她突然抬起了头,小嘴微微地张开,一双美丽清澈的水眸盛满了不可置信,那一张脸因为那样的目光变得别致起来。 让人印象深刻。 花容墨笙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如果疼就喊出来,本王可喜欢听你的声音,特别是在......床.上......” 剩余的声音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消逝而去,苏流年紧紧地攀着他的背部,感受他在她的身子里驰.骋,那么猛.烈的动作几乎叫她吃不消,身子也软得如一摊春.水,却叫她欲.罢.不.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依旧是一碗避孕汤药,由他亲手调配出来,闻着汤药的味道,花容墨笙只是一笑,眸子沉了几分。 想起昨天他也是这么将避.孕汤药送过去,看到的却是她迫不及待地喝了,甚至是主动与他索要。 见她这么干脆,而他的阻止,确实是放不下自己男性的尊严,他清楚苏流年压根就不屑怀他的孩子。 可就是真被阻止了,他还是会想法子让她乖乖把药给喝了。 孩子....... 此时的他怎么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 就算没有谣言这一说,时势也不容他有孩子,孩子会成为他的羁绊。 这个时候,夕阳已经落山,她应该已经沐浴完身.子了。 花容墨笙亲自端着熬好的药朝她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果然瞧见她已经沐浴好身.子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或者该说,等他手里的这一碗药。 而她的脖子上依旧戴着他亲自给她戴上的链子,这东西还真是麻烦,欢爱一次,都要解开一次。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进来,手里如她所想的端着药,闻那熟悉的味道,与昨日的一样,自是清楚那是什么。 她淡淡一笑,忍着下身的酸疼起身朝他走去,接过他递来的碗,本想仰头喝尽,但是想到今日才复位上的下巴,只得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之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没有昨日那么苦,王爷让人加糖了?” 昨日喝下的时候只觉得心中一阵苦涩,今日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样,真好。 她就怕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一丝一毫的心。 “嗯,加糖了。” 苏流年将碗往桌子上一放,见他的脖子上带着几个刚欢.愉留下的痕迹,神色有几分不大自然。 最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王爷还是穿件高些的领子吧!” 这两天,她都穿着高领子的衣裳,巧妙地遮去了脖子上那些印记。 花容墨笙扯唇一笑,“也不知是哪只猫儿对着本王又抓又挠的,不过......本王喜欢!” 而后靠近,掀开她的领子口,果然清楚地瞧见了里面旧痕未褪又添了新的痕迹。 苏流年本想要往后退的,但是知道花容墨笙定不会叫她得逞,便只好站着不动,随了他去。 “难得温顺!” 他轻轻地出了声,眼里带着满意。 不是她想要温顺,而是造反的路程太艰难了,而他又够腹黑,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 将来...... 怕也成不了他的对手。 既然说她温顺,那就一次温顺个够吧! 苏流年身.子一软,朝着他的怀里靠了过去,脸上笑意盈盈,眉眼微弯虽是俏皮,神色却是妩媚。 “还是王爷的怀里舒坦些。” 有她喜欢闻的味道,桃花的芬芳。 花容墨笙自是双手抱住佳人的身.子,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年年,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吗?” 一句跨越性太大的问话,叫苏流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啥?”她问。 “问你愿意不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 就是她不愿意,一切还是必须照计划实行,容不得她拒绝。 苏流年立即想要摇头,但是想到下巴未好,便不用这样的动作。 她反问:“我做什么好端端地给他做女儿啊?他是女儿都死光了吗?” 宋丞相...... 这不是宋紫风她父亲吗? 宋紫风死了? 所以没女儿了? 这也不对啊,听闻那宋丞相有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此时就宋紫风还未出阁。 “想不想拿下这一条链子?” 花容墨笙又问,此次的问题跨越性依旧挺大。 但是苏流年听清楚了,也点头了。 这一条可恶的链子她老早就想取下来了。 “想要拿下这一条链子,倒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做宋丞相的干女儿。” 苏流年摇头,“王爷,我还是乖乖当你的奴隶吧!宋丞相我面都没见过,这么喊他爹,我实在喊不出来。您若瞧我不爽,那没关系的,放我走都成啊!” 做什么突然要她去给人家当干女儿了! 宋丞相的女儿还不够多? 再说了就算是原本这身子的主人,也应该是宋家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吧! “放你走?” 笑容在他清雅俊美的脸上轻轻地晕开,“你觉得有几成可能?” 真要她去认个爹?苏流年一脸的悲催神色。 “请王爷给我一个非认他爹不可的理由!” 总要有个理由吧,她不可相信是宋丞相要求的,压根都没见过面,她是圆是扁,对方岂会知晓。 “理由.......本王要你当他的干女儿,你就得听话去做。” 这就是他的理由。 .......果然是他**蛮横兼霸道的本色啊! “宋三小姐这个月十六日就要嫁入王府,我去给宋丞相当女儿,不就与她成了姐妹,虽然猜测不透王爷的用意,但是......” 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肺腑里满是他身上的那一股桃花气息。 “但是王爷的用意定是不简单,再说不.举之事.......就是外头的传言,是王爷纵容的吧!” 后一句,苏流年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不是他的纵容,凭他的能力还能摆不平这些谣言? 而杀了那几名百姓,怕也是为了要他人相信他真如此。 而她算是第一个中招之人,当面去质疑他的能力,结果被吃干抹净不说,还一次又一次的。 “给宋丞相当女儿,你是非去不可,而关于那谣言,就只有你与画珧还有青凤清楚谣言的真实性,画珧与青凤是本王所信任之人,若还有他人知道,本王能怀疑的也就只有你了!而你应该清楚后果的。” 后果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怀疑之人,因为从未信过。 不过花容墨笙怀疑她,也无非厚可,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是卑微的,甚至来历不明。 “原来真是如此。” 苏流年笑了笑,“王爷的能力,我自是见识过的,放心,我还能厚着脸皮去给别人说王爷特别厉害吗?” 若是如此,岂不是泄露了自己与他有染吗? 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链子,他抬手轻拉了下。 “本王还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它。” 而后靠近她的耳边,轻声低喃,“每一次与你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总要拿下它,倒是麻烦得很。” 所以,他想着还是把这链子拿下好了,谁喜欢衣服都脱了,两人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却还是分一丝心神来解开这个链子。 一瞬间,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桃色的红晕,苏流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非要成天提起那些事情吗? “我再不会让你得逞!” 她要守身如玉,再不会叫他给占了便宜。 “无三不成礼,本王相信下一回很快的。” 只要他要,多少次,还不是他说了算。 花容墨笙望着她羞中带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愉悦,爽朗地笑了几声,转身离去。 “太不要脸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 他愉悦爽朗的笑声,听在她的耳朵里更是觉得一阵烦躁。 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一只空碗,袖子一挥,白色陶瓷描着精美花纹的碗滚落了地上。 在一声“砰――”之后,碎成了无数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书房内,花容墨笙与画珧正在谈论事情,听得外边传来的脚步声,花容墨笙道,“先说到这里吧!” 画珧点了点头,随手从书桌上拿下一卷画,花容墨笙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画卷被画珧展了开来。 只见画卷上是一名眉目清秀的女子,画中的女子,笑容明媚,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洒 脱,画得栩栩如生。 一身水蓝色刺绣衣裳,翩然飘逸,虽然是坐着的,却是带着几分俏皮,而画中女子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象征奴隶的粗链子,另一端垂到了膝盖处。 虽然见过一面,画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流年!” “怎么样?本王的丹青是不是比几年前更是长进了许多?” 花容墨笙望向画中的女子,浅雅一笑。 画珧一笑,点头,“不论是色彩,或是线条,倒能瞧出一些我的影子,毕竟......这丹青好似是我教你的。确实有所提高,就是......选的人物差了那么一点,你若画的是本少爷,那风情、那气韵,足够把这女人给压下来了。” 说白了,论丹青,他还是他的师父。 书房外,阿瑾捧了两壶茶放于桌子上,目光瞥到画珧手中的画卷时微微一愣,那明眸皓齿,清丽可人的画中人不正是...... 阿瑾垂着眸退下,正要退出书房的时候,听得画珧略似失神地喊了一声。 “等等!” 阿瑾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只见画珧目光带着惊艳光芒朝她望来。 “墨笙,我听闻你身边来了个国色天香的丫鬟,莫非就是她?” 那脸美得惊天动地,特别是那双明亮清澈的眼,足够摄人心魂,垂眸的时候更是风情万种。 虽然只是一袭浅绿色丫鬟的服装,头发也是丫鬟的发髻,如此简单地打扮却是脱俗的,那韵味一点也没因此所损。 “是她,名为阿瑾,确实长得明艳动人,倒称得起国色天香这词了。阿瑾还不来见过画珧公子。” 花容墨笙轻佻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奴婢阿瑾见过画珧公子。” 阿瑾朝他一笑,轻福了身子。 对于美色他总抗拒不了,如今见了这样的姿色自是不能错过,画珧起身,朝着阿瑾走去,便问:“你是女人?” 他眼一眯,带着惋惜,带着怀疑。 阿瑾淡淡一笑,清亮妩媚的眸子也透露出镇定与笑意。 “画珧公子,奴婢确实是女人。” “可惜了。” 淡淡地三个字从他的口中缓缓道去,眉头轻蹙,又说,“下去吧!” 后三个字更是惋惜得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虽然只更新一章,但是亲,有没有发现每一次只有一更的时候,都有6000字?再多的话就怕文会出现质量问题的,所以希望各位读者大人谅解啊。不过有时候也会来个万字更新的,前提是......我赶紧去存稿子哈~~~谢谢yjxhy5876396送给作者2张月票,哈,我也喜欢月票哦~~ 第86章、喂,你的胸歪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后三个字更是惋惜得很。 阿瑾点头,“是,奴婢告退!” 行了礼之后,翩然退了出去,而她藏于袖子内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状,在身后两人瞧不见的方向,美丽的双眸带着冷冷的厌恶与愤怒。 懒 画珧这才走回了原位,顺手将花容墨笙的手执起,贴放在自己的胸(XIONG)口处。 “墨笙,你看看,我这心跳是不是比平常快了些?” 花容墨笙好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莫非画珧师父不喜爱男.色了?这么快就要弃徒儿,移.情.别.恋?” 看在他的丹青确实是画珧一手教导出来的,喊他一声师父算是便宜了他。 “说真的,不开玩笑。”画珧的神色比之刚才严肃了些。 “真不喜欢徒儿了?” 花容墨笙也严肃了几分,却依旧含着浅浅笑意。 “你......” 画珧干脆把手一放,“喜欢喜欢,喜欢死了,墨笙,不如你我......我们......你知道的!” 他笑了笑,几分不怀好意,目光带着打量。 “想都别想,不过这件事你可以放心,你喜欢的依旧是男人!” “我也这么想的!” 说着画珧头一偏,一记轻吻落在了花容墨笙的脸上,再一次重新执起他的手贴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心跳,眉眼带笑。虫 “瞧,这心跳比刚才还速度了!所以,本少爷喜爱的,依旧是男.色。阿瑾再好看,不过也是个女人罢了!” 画珧嗅了嗅空气,又道,“好象闻到了股酸味,莫非......你吃.醋了?” 花容墨笙抽回了手,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 “往后没本王的命令,你再乱亲,小心废了你!” 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对他了。 但是不能否认的,与画珧在一起,确实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 但是吃醋,他至于么? 画珧笑了笑,“没乱亲,就是亲了下脸罢了,你若觉得介意,我倒不介意让你亲回去!不过,你丫鬟那么多,那个阿瑾给我吧,你知道的,我偏爱好看的东西。” 那姿色,真是一眼难忘,特别是那一双如溪涧一般清澈风.情的眸子。 可惜了,怎么好好的一副皮囊,就是个女人呢?! 花容墨笙将画卷收好,放回原处,摇了摇头。 “这个阿瑾有问题,就留本王这里,本王倒要看看她想要做什么。” 画珧听他这么一说只得放弃,他知道花容墨笙若觉得有问题,那就必定有问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王府里开始张灯结彩,一派的喜庆气息。 就连苏流年的房间大门上也都贴上了大红“喜”字,门的两边还不忘挂着两只红色的灯笼,上面各贴上了“喜”字,更显得喜庆。 这一场婚礼,是她来到这个地方第一次看到的,想起自己与花容墨笙的一切,心中对于宋紫风还真有些愧疚。 毕竟花容墨笙将来是她的丈夫,而她...... 虽然这里的男子三妻四妾并没有什么,在婚前有多少个女人,怕这里的男人也觉得理所当然,或者连他们的女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她就是接受不了这样的。 婚姻,于她来说,只能是彼此的,不能有他人的插足,否则这样的感情,不要也罢! 而她不愿意去当个第三者,也没这份心思,往后与花容墨笙还是尽量保持距离,设法离开。 更不能把自己的心丢给一个即将成亲的男人! “主子!” 正当她沉思着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这样的嗓音,惟独他有! 燕瑾! 一道惊喜带着明媚的笑容跃于她的脸上,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前面不远一名身穿浅绿色丫鬟衣裳的明亮高挑女子正朝她走来,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那双眸子是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的美丽。 明明是燕瑾啊,可是...... 怎么成为女人了! 难道,一直以来燕瑾就是个女人? 可是...... 正当苏流年还在发愣的时候,燕瑾已经大步朝她走来,再没有那些女人该有的举止,而是最原本的他的举动,带着不羁与洒脱。 “主子,是我啊,燕瑾!主子没有认出来?” 燕瑾立于她的面前,笑得温暖,一张倾城容颜此时更为惹眼。 “你当真是燕瑾,可是你的喉结哪儿去了?你......” 苏流年起身将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花容墨笙派了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此时问书虽然不在,但是...... 她朝着四处望了望,见没有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 燕瑾见她疑惑的样子,心中闪过几许失落,她确实什么都记不得了。 “主子,燕瑾自然是男人,你说过等你年满十六,就要让燕瑾侍.寝的!” 她已经年满十六很久了。 ......怎么又提起这事情来了! 苏流年撇了撇唇,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你这喉结都哪儿去了?怎么一身女装,还是丫鬟打扮?”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扮起女人来竟然比女人还要柔.媚三分,一般人都瞧不出破绽来吧! 燕瑾得意一笑,“自然是遮去了,还在呢,只是看不出来而已。我学过易容术的,主子虽然忘记了,不过往后我可以讲给主子听!” “喊我流年吧,什么主子主子的。” 她听着当真不习惯。 燕瑾只犹豫了一瞬,立即点头,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 “流年,流年......” 愿意让他喊这个名字,可是代表他与她亲近了几分? 在她的身边坐下,燕瑾这才讲述了这几日的经历。 “我听闻王府在招丫鬟,便只好出此下策,扮成女子,很顺利地被选上了,后来管家把我安排到了王爷那里,我想这样离你更近,边满意了这样的安排,已经进王府几日了,今日才找到机会过来见你。” 苏流年突然就明白了,“这几日王府里传王爷那里来了个国色天香一般的丫鬟,说的就是你吧!” 这一身脱俗的风姿,确实担当得起国色天香这个词。 一个男人扮起女人来,竟然是这种的风姿,而且他只是淡淡地上了脂粉,却已经如此脱俗,连她身为女子见了这样的燕瑾都觉得自叹不如。 燕瑾想了想点头,“兴许是吧!在那里,我唤阿瑾。” 那些他本就少去理会,一心只想着如何不被拆穿身份,如何找机会靠近苏流年,这王府里他虽然来过几次,不过每次都蒙了脸,否则这身份怕要被拆穿了。 阿瑾、阿瑾...... 这个名她听问书说起,没想到那名唤阿瑾的婢女竟然会是燕瑾,她还以为他上哪儿去了,原来真的想方设法地在靠近她。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感动。 苏流年好奇看向了他高耸的胸,觉得有些神奇,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胸(XIONG),只觉得一片柔软。 微微一笑,忍不住问道,“这个......里面装的是包子吧!还是......馒头?” 软软的,就跟真的胸(XIONG)是一样的,就连视觉上一点都分辨不出真假。 燕瑾见她白嫩的手在他的胸.前一下一下地摸着,甚至是握在了掌心,白皙的脸一片红晕,神色带着几分不大自然。 “主子......里面不是包子,也不是馒头,只是一团棉布。” “棉布......挺像的!真的!” 苏流年笑了笑,邪恶地又捏了几下,只觉得手感还挺好的,怪不得,花容墨笙那么喜欢摸她那里...... 苏流年突然一愣,怎么突然就想到那个男人了,甚至想到如此无.耻的事情上。 她一手还掐着燕瑾的胸,忍不住使了些力气,燕瑾看着自己被她捏变形的胸,脸上的红晕更甚。 “那个......捏变形了。” 啥变形了? 回过神来的苏流年看着掌心底下的那一团浑圆,确实叫她给掐得变了形状,立即松了手。 “抱歉抱歉,并非有心的,你把它整理好吧!” 一只完好无损如真的一般,另一只不止变形还偏到一边去。 她看着燕瑾红着脸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可爱,忍不住一笑,化去了许多尴尬。 燕瑾点了点头,低头把被掐变形的胸.还原后,这才朝着苏流年一笑。 “好了!不过......” 他低低一笑,带着几分腼腆,“燕瑾喜欢被主子这么掐着。” 虽然没有掐到他的胸(XIONG)膛,但是至少彼此相近了许多。 ......苏流年只觉得脸上黑了几根线条。 这燕瑾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啊? 她掐的是假的胸,又没掐到他的胸.膛,难道感觉得到? 别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想着自己的计划,苏流年伸手拉上了燕瑾的手。 “走,到我房间里,有事情交代给你。” 问书拿着她的几套衣裳去洗,那些繁复美丽的衣裳总要费些心力的,这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回来才是。 燕瑾点头跟她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瞥到自己的手被她拉在手里,感觉到她掌心里暖暖的温度,只觉得连心中都柔软了几分。 他跟上她的脚步,眼里带着笑意,心中几分愉悦。 进了房间,苏流年这才松开了手,从床底下拿出一包银子,放到了桌子上打开。 “燕瑾,你想法子把这些银子带到外边换成银票。将来我们找机会离开,这些多银子是带不动的!” 除了这一包,床底下还有好几只包袱,甚至箱子里还有一大堆呢。 燕瑾点头,“东西放你这边,白天带这些东西出去不方便,待天黑了我再想法子过来取吧!” 苏流年点头,表示可以,又道,“你那边如果缺钱,尽量来我这里取,这么多我也花不完的。” 燕瑾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主动握上了苏流年的手,对上了她含笑的双眼。 “主子......流年,我不缺,但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想法子找机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她本该养尊处优的,此时成了奴隶,这是他心中的疼,如一根刺梗在心中,时不时地刺他一下。 那一双清亮的漂亮眸子藏着温暖与认真,苏流年几乎沉溺,却是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我相信你!但是你要记得,不论如何,首先要考虑自己的安全,花容墨笙并非一般人,精明得很,他见过你的眼睛,切记要小心他。” 燕瑾的眼睛带着独特的韵味,连她见过一次就不曾忘记。 那一晚,燕瑾虽然蒙了脸,一身黑衣,但是花容墨笙看到了他的眼睛,但愿燕瑾扮成女装可以躲过他的猜测。 可是花容墨笙的眼睛实在是太锐利了,她还真没有把握保证燕瑾的身份没被他拆穿。 燕瑾点头,“你放心,一切我都会小心应付的。” “你也放心,我在这里暂时没有什么危险,问书怕也要回来了,你快走吧!” 燕瑾恋恋不舍地看着她,最后心一狠转身离去。 苏流年这才松下了一颗心,幸好没被发现,否则怎么解释,怕是花容墨笙都不会相信,那人精得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然地过了三日,当苏流年伸手去摸床底下的包袱的时候,发觉少了几只。 便将脑袋钻进了床底下,一看,那包袱确实少了两只,而旁边有一张小纸条,便将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几个漂亮的字: 主子,我先拿了两只包袱,银子都藏好了,改日再来,看后烧毁。燕瑾。 果然是燕瑾过来取走了。 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都不知道。 不过还是点燃了蜡烛,将手中的纸条给烧毁了。 燕瑾倒是细心,这东西若是留下被人看了去,定要怀疑的。 手上的纸条正燃烧着,突然听到外边问书的声音。 “奴婢拜见七王爷!” 花容墨笙来了! 见纸条还剩余一小块未燃尽,苏流年心中一急,急急将剩余的纸条放到烛火中,见纸条燃烧完这才松了心,小块的灰烬落在了桌子上,而这时花容墨笙正好踏了进来。 “烧什么东西?这么急着想要毁尸灭迹?” 见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桌子上还有灰烬,花容墨笙轻蹙眉头。 苏流年马上就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淡淡一笑,也不把蜡烛吹熄,反问,“你猜啊!” 胆子还真是不小! 花容墨笙见此也不与她一般见识,反而朝她走来,替她吹熄了桌子上的蜡烛。 “近些日子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还有......” 他望向那张平静无波澜的俏丽的容颜,轻缓地说,“年年,你的一些小举动,别以为瞒得住本王,本王只是不想拆穿你罢了。不过你若是想玩,本王也不阻止,毕竟你成天呆王府里,确实无聊了些,就当作是消磨时日吧!” 心中一愣,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已经清楚了燕瑾的身份,还是已经知道她有想要逃走的计划,或者是...... 其它? 不过无趣,确实是挺无趣的! 与呆在深闺也相差不多了,能活动的地方就是一个王府,虽然王府挺大的,不过同一个地方总有逛完的时候,新鲜感早已没了。 苏流年双眼一亮,攀上了花容墨笙的手臂。 “既然觉得无趣,不如......容我出去逛逛?天黑之前必定回来,王爷若是不放心,让问书跟我出王府,如果王爷还是不放心,怕半路上我逃了,大不了让青凤带我出去!青凤人高马大的,别说打不过,跑都跑不过他的。” 问书虽然是丫鬟,但瞧着也长得挺弱不禁风的,若要她跟问书打架,台拳道她还是学过一些的,摆平一个问书不费吹灰之力。 花容墨笙眼里浮现笑意,见她兴奋的样子,反问,“怎么不叫本王带你出府玩?想染指青凤?怕青凤还没这个胆子!” 染指青凤?别说青凤没这么胆子,她比他还没这个胆子呢! 那青凤冷得像石头,被他那么锐利冷漠地瞧上一眼,她就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不是怕你忙吗?怎么样?我出去逛逛,天黑前一定回来,再说了我现在也算是有钱了,出王府买东西,定是不会与你伸手的。王爷......” 苏流年轻扯着他的袖子,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撒娇吗? 难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例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也谢谢gnixgnahz送给作者1张月票,liang3184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黎呀米米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完结的好看穿越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87章、泼妇骂街的架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难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例外? 正当苏流年怀疑自己撒娇不够娴熟的时候,花容墨笙点了点头。 “先与本王到无醉阁一趟,把事情办妥了,本王带你出去,玩几日都不成问题!” 答应了! 懒 而且不是玩小半天,而是延长到了几日! 无醉阁她知道,王府里一处不管哪个季节都一派如盛夏的地方,那阁楼也是王府里招待贵客的地方。 王府里来了什么人? 还需要她出面? 怕这事情还不大好办呢! “王爷,这一回无醉阁来的是什么人?” 苏流年小心翼翼地问,在这里,她认识的并不多,顶多几位王爷。 可那些人与花容墨笙熟悉得很,来王府都不需要通报的,没必要这么正式吧! “去了不就清楚!” 瞥了眼她的打扮,素雅了些,不过她偏喜欢这样的色彩与打扮,便也不叫她重新打扮,拉了她的手就朝外走去。 提前说,叫她有个心理准备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无醉阁外繁花盛放,处处充满夏日的气息,而能瞧见过的栏杆处,也都摆上了正开得艳丽的盆栽,一簇一簇地美不胜收。虫 整座无醉阁犹如置身于花丛中,馨香飘了好远。 苏流年被花容墨笙拉进了无醉阁,只见阁楼里坐着个中年男子,一身华贵,面容看起来倒是几分慈祥,然而那目光令她微微一皱,似是打量,却露出几许凌厉。 心中一紧,被花容墨笙握在手里的手反握住,微一抬头,瞥见花容墨笙依旧挂着浅笑,却并没有朝她望来。 阁楼里的男子站起了身,朝着花容墨笙行礼。 “微臣拜见七王爷!” “起身吧,宋丞相!” 便带着苏流年入了座,宋清涛起身,也入了座。 原来是宋丞相,宋紫风她爹,花容墨笙未来的岳父。 苏流年想起那一次花容墨笙就与她提起过要她认宋丞相为干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就是今日了吧! 也不知花容墨笙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心中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久闻七王爷身旁有个冰雪聪明、受王爷喜爱得紧的丫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宋清涛抚须一笑,望向苏流年,“这位便是年年吧!” 苏流年点头,礼貌一笑,轻轻点头。 “宋丞相大人!” 心中却是冷然一笑,冰雪聪明哪儿是一眼就可以瞧见的? 说谎也不打下草稿,真以为她文盲一个吗? 话语中奉承之意,她已经瞧出来了。 花容墨笙瞥眼瞧见苏流年礼貌的样子,笑容无可挑剔,然而却是瞧出了她眼底那丝不易觉察的不耐,便握了握她的手。 “年年不必拘束,看样子宋大人是喜欢你呢。” “是,王爷!” 苏流年点头,握了握拳,却依旧一副懂礼的样子。 知道她性子拗得要死,花容墨笙也就不再勉强。 宋清涛含笑,“确实不必拘束,老夫见你喜欢得紧,在府里常听风儿提起你这位妹妹,说她在王府里的一些日子,挺受到你的照顾,老夫今日过来有一事相求,还望年年答应。” 宋紫风常提起她? 怕不是提起受她照顾吧,因为她压根就没去照顾到,只怕见着她是觉得如根硬刺,不拔不快。 而宋清涛所言有一事相求,是想认她当干女儿吧! 这个认还是不认? 认了她心中不痛快,不认,怕对花容墨笙不好交代。 “我身份卑.微,宋三小姐来王府里,并不因我的身份而看轻我,甚至将我看成妹妹对待,宋丞相大人真是教女有方。许久不见宋三小姐,还望宋丞相帮流年带句问好,不知宋丞相有何事,请说!” 她绽放一笑,讨厌这样的场合,讨厌这样的说话方式。 闻言,宋清涛一笑,“风儿听见你这么说必定高兴,那丫头成天念着想来王府看看你这位妹妹。”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苏流年笑望着花容墨笙,带着几分俏皮摇头。 “宋丞相大人,宋三小姐怕不是想要见我,而是爱.慕七王爷,谁不知道这个月十六日便是宋三小姐出阁的日子呢?到那时候哪儿还能称姐姐妹妹,我可要尊称她一声七王妃,否则王爷一瞧见我这么不懂礼,怕是一箭就把我给射穿了。” 宋清涛一愣,干干笑了几声,干脆说清了来意。 “年年果然特别!老夫今日来,是想认你为干女儿如何?将来还便能继续与风儿姐妹相称。” 终于说到正事了吧! 苏流年心中已有了主意,“宋大人言重了,流年不过是王爷养的奴.隶,哪儿敢认宋丞相为父,但是......” 她望向花容墨笙,“若王爷愿意,我一切听从王爷的安排。” 此事容不得她不认,与其乖乖地认了,给花容墨笙一个面子,再给宋清淘一个台阶下,皆大欢喜。 若是不答应,怕是花容墨笙不会轻易放过她,而且拂了宋清涛的面子,一下就给得罪了两人。 闻言宋清涛点头朝花容墨笙望去,“王爷,您看这事......” 花容墨笙看向身旁的苏流年眼里带着一抹赞赏,这一回还真是懂事了! 本以为她的脾气还要拗几下才肯答应,没料的是学聪明了,清楚逃避不过便也不挣扎,避免了彼此撕破脸,得不到好果子吃的还是她。 他拉过苏流年的手,低低一笑。 “年年虽深受本王宠爱,却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奴隶,承蒙宋丞相看得起想认她为义女,既然宋丞相有这份心,本王再不答应,就拂了王爷的美意。年年,还不快给你的义父大人行个大礼。” “......是!” 尽管不情愿,苏流年还是起身朝着宋清涛跪地一拜。 “义女流年拜见......义、义父” 都说了,她叫不习惯,特别是对着一个刚见上面没什么好感的陌生人。 “好好!” 宋清涛拍掌大笑,起身将苏流年扶起。 “年年请起!” 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的麒麟玉佩递到她的手中。 “这只玉麒麟是皇上所赐,今日为父就将它赠于你,望它可保你一世平安无忧。” 而后朝花容墨笙望去,“王爷,既然年年已经被老夫收为义女,那么年年的身份是不是要......” 目光瞥向了她胸.前挂着的那一条象征奴.隶的链子。 花容墨笙点头,“这个是自然,待一会,本王取得钥匙必定将她身上的链子拿掉,定不会叫宋丞相的义女在王府里受了委屈。” “那就有劳王爷了!” 宋清涛满意地点头,朝着苏流年望去。 “年年,还不快谢过王爷。” “......流年谢过王爷,谢过义父!” 尽管不愿意,可苏流年还是做足了样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望着手中的红玉麒麟玉佩,这玉质温润,出于皇上所赐,必定是价值不菲,更是雕琢得栩栩如生,尾坠是红色的流苏,与麒麟本身的色彩相映。 可她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但还是将这玉佩挂在了腰上,宋清涛认她为义女,其目的是什么呢? 花容墨笙之前也与她提起过这事情,他的目的...... 怕是与宋清涛是一致的。 这目的不管什么样,都与她有关! 可她却想通此事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她,也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抬首见花容墨笙走来,苏流年隐下心中的疑惑,立即抿唇一笑。 “王爷怎么有时间过来呢?” “你这笑容是越来越假了!不欢迎就直说,何必让自己这么笑着?” 还自认为无可挑剔? 他怎么瞧都觉得碍眼。 还是习惯于那偶尔张牙舞爪的她。 假...... 她自认完美无缺,真是不懂得欣赏。 不过她确实不想笑,但是俗话不是说了伸手不打笑面虎! 见花容墨笙不喜欢,便敛起了笑意,几分烦忧地指了指腰上宋清涛送她的那一只红玉麒麟。 “瞧瞧,这东西价值不菲!” “是价值不菲,这样的玉只有皇宫才有,这只麒麟是十年前皇上赐给宋丞相的,如此一来,宋丞相给你这面子,还算是给大了。现在是不是也该称你一声苏小姐?” 说着,花容墨笙拿出钥匙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链子往地上一扔。 “今日起,在外人眼中,你不再是本王的奴隶,而是宋丞相的义女,可是年年,这链子拿掉不代表你的身份就变了,生,你是本王的人,死,你也得做本王的死人!莫以为是宋丞相的义女就自由了。” 脖子上顿时轻松了许多,苏流年看着那落在地上的帘子,那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已经跟随了她四个多月了,期间也就前不久解开了两次,而那两次都是因为...... 想到这里,她脸上染上了层胭脂红,神色几分不大自然。 “想起前两次?不如......今晚本王再努力伺.候你,可好?” 轻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她敏感的耳边泛开,立即后退了一步。 这人的心思还真是毒,她在想什么,竟然都能叫他看了个清楚。 “王爷答应过我,办好了此事,带我出王府的,难道想要出尔反尔?” 苏流年轻巧地转移了话题。 最近与他说不上三句话,就要扯到那一方面去,真是愁人。 传闻他不举,好男色,喜居于人下。 去死吧! 传闻都是假的。 花容墨笙点了点头,“刚刚表现不错,成,本王带你出去走走!不过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她也不例外! 想转移话题,那也要瞧他肯或不肯。 .......苏流年无语了,这个男人当真脑子里住满了淫(YIN)虫。 当即也不发怒,有些事情既然逃不掉,那就顺了对方的心意。 何必最后为难了自己。 随即一笑,“那王爷明早可要记得让人熬好了药,还有此事可要隐秘些,让他人知晓王爷并非不.举,甚至夜夜与他的奴隶缠.绵.悱.恻,甚至还熬上了避.孕汤药,怕要让人对王爷起了疑心。” ......花容墨笙笑看着眼前的女人,顺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不怀好意地问:“年年,要不要我们先缠.绵.悱.恻一番再出门?” 苏流年也不推不拒,直接将脸贴在了他的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脸的顺从。 “再不出门天都要黑了,走吧,好久没有出去闻闻外头的空气了。” 低头含上了她的唇,一番缠绵之后,花容墨笙才放开了她,见她不过一记亲吻,神色已经迷离一片,脚步都站不稳,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的身上。 不禁一笑,在她的腰上轻掐了下。 “走吧,若是走不动,本王不介意亲自抱你。” 苏流年哪儿丢得起这么脸,当即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一手抓在他的手臂上。 调整了下气息,才微微喘息道:“走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本以为只有她与花容墨笙出王府,没想到画珧也跟了出来。 画珧见她自然是当情敌一般,苏流年笑了笑,也不大去理会。 清者自清,身子有染,不代表心也有染。 她的心,目前看牢得很,有些人她驾驭不了,便不会去妄想,否则输得一败涂地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可是有些事情自己不想去理会,难免他人不会主动找上来。 “听闻苏姑娘今日认了宋丞相为义父!看来此事是真,连链子都拿了下来,身份顿时尊贵了不少啊!” 画珧面容带笑,一手搭在了花容墨笙的肩上,那笑,却是轻佻的,藏着别样的风情,而话语如带了刺一般。 “承蒙王爷与宋丞相厚爱,才有今日的流年。” 苏流年笑了笑,若可以这些“厚爱”她当真不想要。 谁知道他们在盘算些什么,让她认宋清涛为义父到底有何目的。 “倒确实是厚爱了!” 画珧又是一笑,“被我们王爷给厚爱到了床.上?” 床.上....... 苏流年脸上一红,没想到看起 来正经的画珧会突然说出这么不正经的一句话,转头怒瞪了他一眼,脾性真是与花容墨笙相差不远。 花容墨笙见画珧又开始口无遮掩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画珧,需要说话都带刺吗?” 虽然他确实把她给厚爱到了床.上,可也没必要这么说出来,虽然这话他挺喜欢听的。 “谁让你瞧上这丑八怪了?模样儿本来还行,近日来那是越瞧越觉得碍眼了。罢了,这街你们自己逛去,本少爷找他人去。” 说完,画珧丢下了他们二人,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的,这会倒嫌弃她长得丑了。 她就算真是长得丑那也不会妨碍到他啊,苏流年见此狠狠地转身,朝着那离去的颀长洒脱的身影毫无形象地骂了声。 “你个神经病,活该断袖,活该不举!” 此时天色微暗,行人却还是看得清楚,见苏流年如泼妇骂街一般,纷纷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 那已经走远的身影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顿了一下,回头朝着苏流年嫣然一笑。 “真没见过如此粗.俗的女人,怪不得本少爷瞧见女人就心烦得紧!” 他是断袖,可他并非不.举! 啧―― 什么女人嘛,他真是越来越怀疑花容墨笙的眼光了。 明明他这么绝色完美的男子在他面前,而他却选择那个谈吐粗俗,姿色一般的女人。 真是气死人了。 不让他也一起断了,他还真咽不下这口气呢。 苏流年无语一笑,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呢!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这里的人也都奇怪得紧,特别是男人,她遇上的男人那叫一个比一个还要变.态! 真是被气到胸口疼。 花容墨笙伸手拉过了苏流年的手,“闹够了没?丢脸死了!” 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强悍,能把画珧气成那样,真是非她莫属了。 苏流年不服气地抽回了手,“我哪儿有闹,明明从一出王府就是他在闹的,神经质的一个男人,一路上叽叽歪歪的不说,自己断袖了,还以为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千人压的吧!” ......果然粗.俗! 怪不得画珧能被她气得脸色发白。 “行了,画珧也让你气到了,苏流年,本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最好别惹画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更新,谢谢支持!~求咖啡求长评,亲,看文记得不要霸王哦~~爱看古文的都来这里:《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88章、本王给你搓背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行了,画珧也让你气到了,苏流年,本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最好别惹画珧。” 与女色相比,他自然是站在画珧那边。 多少艰苦的岁月,是画珧与在他一起,在那么那么少的快乐里,也都是画珧带给他的。懒 于他来说,画珧与他如手足一般。 苏流年这个时候已经被气到了胸口疼,哪儿还能听得下去他人的威胁。 冷冷一笑,只差没双手叉腰了,带着质问,“怎么?心疼了?心疼了就赶紧去安抚他啊?没瞧见佳人已经走远了?就他那种人,怕这回不知道会去找哪个姿色不错的男人抚.慰了!” “泼妇一个,不可理喻!” 花容墨笙也懒得理她,大步朝着前面的街道走去,无视他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泼妇....... 不可理喻....... 她还真第一次被个男人给骂泼妇了。 也是第一次让人给骂不可理喻! 那这回她就泼妇给他看! 瞧见四周的人越来越多,对他们指指点点,甚至有些已经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刚花容墨笙又与画珧一路上勾.肩.搭.背的,加上之前的谣言,与刚刚两人互骂的话,此时他们的谈论一声声地覆盖了下来。 虫 苏流年见群众如此八卦,冷冷一笑,面容愤怒地出了声。 “你们是不是都闲着没事做啊?这么谈论他人的事情很得意是吗?告诉你们,他只有我能欺负,你们算哪根葱啊!” 说着将手指向了那已经走远的身影。 走在前头的花容墨笙,听到这句话,颀长的玄色身影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了抹清丽风华的笑靥。 真是....... 自大! 可是这样的自大,为何让他突然觉得心中一暖? “喂!你等等我啊,喂――” 见四周的视线又聚拢了过来,苏流年再一次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赶紧回家抱老婆抱孩子去啊!” 花容墨笙并没有因为她的呼喊而停下脚步,或是慢了下来,苏流年只能一路追赶了过去,暗想再不理她,她可真要趁机会逃了。 最终还是追了上去,气喘吁吁地拉住了他的手,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一直被关在王府里,缺少运动,此时才跑了这么些距离,她就喘得不行,看来以后可要加强锻炼了。 “花容墨笙,你是不懂得等我啊?不怕我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你便不见了吧!” 他心情尚好地扔下了话。 “当真?那我可要逃了,我逃的时候你别来追我,也别让人追我可好?” 若真如此,她真要逃了,反正燕瑾已经拿了不少的银两出去了,还怕没钱花? 再说燕瑾瞧她不见,自然是出来寻找。 “你觉得你逃得了?” 花容墨笙缓下了身形,颇为好脾气地笑着问。 苏流年木然一笑,“......嘿嘿,应该逃不了。王府里那么多好吃的,还有丫鬟伺候,有王爷‘宠’着,我逃离王府做什么呢?” 就是这“宠”叫她打心底害怕。 她轻呼口气,干脆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整个身子让他拖着走,其实...... 如果花容墨笙不是王爷,只是一个简单人家的少爷,没有一肚子她瞧不透的计谋,可以对她再好上一些,没有那一桩已经横在了眼前的婚姻,那该多好。 或者,她真会对他动心,会想与他一起生活。 但是...... 委实可惜了。 想到这里,苏流年松开了他的手,故意在他的身后,两人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 不是不想动心,而是不能动心。 这么一个看不透的男人,不会是她的。 轻松一笑,庆幸自己一直都是那么那么地理智。 这样,真的很好。 一个人想要快乐地活着,那就要管好自己的心。 感觉到苏流年明显得疏远,花容墨笙停下脚步转身朝后望去,果然见苏流年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也停了下来。 “你做什么突然沉默了?” 苏流年摇头,“王爷你不说话,我这么一直说,怕打扰了您。” 找理由,找借口,她挺拿手的。 “别以为本王不晓得你在想些什么,找借口是吗?” 他冷冷一笑,上前三步,将她的手拽在了掌心里。 “不是囔着出王府逛逛吗?一出来如个泼妇一般,真叫本王大开了眼界。” 为什么她的心思总能叫他看穿? 苏流年彻底地沉默了。 花容墨笙见她脸上的笑意全数敛去,便问,“说你呢,怎么又不说话了?” 苏流年抬头,清丽干净的脸上满是不悦。 “你不是都晓得我在想些什么东西,那何必问我,你是不会自己瞧啊?” “......果然是太纵容了,回去本王可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一会对本王大呼小叫,一会连本王的名讳都喊出来,再不好好教训,王府都能叫你给拆了!” 惩罚...... 教训...... 一听到自己又没好果子吃了,苏流年立马就来了精神。 “别......王爷您别,您瞧我最近多么乖巧多么温驯多么听话啊!甚至连你要暖.床,我都无偿给您暖.床了,您要我喝那避.孕的汤药,我也都特老实地喝了,您说说你还能上哪儿寻找像我这般听话的奴.隶?只差没替你洗衣搓背了!” “洗衣搓背......” 花容墨笙轻念着这四个字,一个挺好的主意浮在了他的心中。 ......见他独独把这四字念了出来,甚至略过了暖.床,苏流年只觉得心中又袭来一阵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花容墨笙笑得如妖孽一般地发了话。 “苏流年,今日开始,本王所有的衣物全都你包了,记得清洗干净,还有......本王沐浴的时候,你负责给本王搓背!” 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再一次体会到了。 心中一阵发紧,她摇头,哭丧着脸询问,“能不能不要?我虽然身份低微,可是王爷您瞧瞧我这一双手,那压根就是从未干过活的玉手一双啊!” 她立即摆出双手,确实十指如白玉雕琢,纤细而修长,指甲更是圆滑光润,是一双漂亮的手,特别地有说服感。 花容墨笙将她的双手细细打量着,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小小的让他包在掌心刚好,忍不住一笑。 “这手若是丑了,本王不嫌弃就是!” .......他嫌弃不嫌弃关她什么事情啊! 主要是她真不喜欢洗衣服,古代的衣服繁复得很,虽然男子的衣服不如女子那般繁复,但是一件长袍那么大,跟洗被单一样,她哪儿洗得动! 苏流年欲哭无泪,继续挽回自己的双眼,别天天让他的身子给玷污了。 “王爷,搓背这事就免了吧!我这力道拿捏不好.......” “怎么能免了?不过要免了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这里,他突然就停了下来。 苏流年满怀期待地朝他望去,期待剩余的话是对她有利的。 花容墨笙就这么拉着她的手,眉眼里盛满了笑意。 “那就从今日开始,本王给你搓背吧!” 这活,做起来应该不难,而且他喜欢。 “算了还是我给您搓背吧!” 她咬牙切齿地扔下了话,抽回了手,朝前方走去。 这一回的石头搬得太大了,砸下去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幕已经降临。 千家灯火已经燃起,春日的夜晚少了那些寒意,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比起白日还多了不少。 一路上摊子铺子都摆满了东西,还有那阵阵高昂的叫卖声,为这街道处更添了繁华。 一路上苏流年买了不少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玩的,一手拿得满满的,却也不敢让身旁尊贵的花容墨笙帮她分担一些。 就担心这个男人万一觉得不耐烦了,干脆全都给扔了,花的可是她的银子啊。 花容墨笙甚是无语地瞥了她一眼手里的东西,都是一些质量恶劣价值便宜的东西,这女人什么眼光。 但是见她玩得开心,也就不说她什么。 却是自己走到一个卖栗子的摊子旁买了一包刚炒的栗子,捧在手心只觉得一阵暖意袭来。 他把手里的那一包栗子递到了她的面前,“给你的,可别说本王亏待了你。” 是炒栗子,单是这熟悉的味道就让她知晓眼前那一包是什么东西。 苏流年点头带着惊喜空出一手接过那一包炒栗子,“没想到王爷您竟然还会买这个东西。” 她以为这些东西压根就不入他的眼。 “这些东西与你倒是搭配得很!” 掌心余热未散,见她一手抱着那么多东西,便将她手里的东西全数拿了过去。 “赶紧吃,那铺子的老头可说了只有趁热吃才会觉得香。” 苏流年感动地点头,今天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些变化了? 她笑了剥开了个栗子扔到了嘴里,心满意足地吃着。 “好香!” 便也剥了一颗放到了花容墨笙的唇边,眉眼带笑。 “试试看,很香的,我吃过了,没毒!” 花容墨笙看着那伸到唇边的栗子,还有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嘴一张吃了那颗栗子却也不放过她的手,将她的大拇指与食指含在了口中,轻轻地舔.着,眼里一片灿烂的笑意。 只觉得指头上一片温润的热,这才意识到他竟然...... 含住了她的手。 苏流年羞恼地缩回了手,怒目望着,“不给你吃了!色狼――” 扭头就走压根就不管身后的他,脸上没出息地一片燥热。 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了,连吃个东西都这样,苏流年甩了甩手,觉得这样还不够,便在自己的身上擦了又擦。 手指上余留下来的触感,还是让她的心特没出息少漏了一拍,为此更觉得羞恼。 看着那走远的纤细的身影,花容墨笙淡淡笑了起来,确实很香,而且...... 很甜! 苏流年在一处繁华的阁楼前停了下来,看着阁楼挂着彩色纱幔,几名姑娘穿得挺少的站在阁楼外挥着手帕招呼客人,而阁楼的牌匾上写着:满春阁。 这是一处青楼! 气氛与她在电视上瞧见的差不多,这里的姑娘瞧着姿色也还算可以,脸上带着娇笑,穿着暴露了许多,那酥胸隐约可见,轻纱下那吸腰不盈一握。 巧笑地拉着客人,左一句大爷右一句大爷的,几声之后,她瞧见了好几名男子抵抗力不足都给拉了进去。 她拉上身旁的花容墨笙,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指着那牌匾上的字。 “哇――青楼耶!” “青楼又如何?本王现在的名声......你知道的,逛不了青楼,不过......绝对逛得了你!” 他抿唇笑着,果然瞧见对面那张本是兴奋的脸慢慢地慢慢地变了色。 但她还是忍下了那急急就要往上冒的火,“我能不能进去瞧瞧?喝杯茶就走。” 都已经逛到这里了,没有不进去的道理啊。 下一刻花容墨笙特干脆地拉着她就走,冷冷地扔下了话。 “谁准你上这样的地方,若有一日叫本王知晓你进了这种地方,本王非亲自打断了你的腿!” 这样的地方,可是她一个女子能够进来的。 “我.......那样的地方怎么了?你以为她们甘愿在这里的地方出卖自己的身子吗?那还不是生活所逼迫!就像我,我此时不也正受你压迫.......” 苏流年突然就住了嘴,撇了撇唇,再说下去,真要把他给惹怒的。 难道要她说,青楼女子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而她虽然不至于如此,可是....... 不也得在他的压迫下不得不献身给他,只求一时安稳。 “怎么不说了?” 冷冷的嗓音传来,令苏流年不禁打了个寒颤,单手更是把还剩余大半包的栗子给握紧了。 “不说了,不说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突然间一笑,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于是越来越发现自己实在是擅长粉饰太平。 “苏流年,本王真是越来越小看你了。” 花容墨笙松开了她的手,见她此时笑得灿烂,有些想去撕.烂她的伪装。 她却是把肩一耸,“我就是想说职业不分贵.贱,这些她们的职业,我们怎么可以去 轻视呢?里面的姑娘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又不是自愿的,谁不想有个幸福的家,谁不想有个依靠,难道她们还有做妓女的兴趣与爱好或是向往?我也只是好奇里面的一切罢了,你若不喜欢我进去,我不进去就是了。” 此时不进,不代表永远不进,待她脱离了他的魔爪,开间青楼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后面那一句,却是说得万分地诚恳,就连平时精明锐利的花容墨笙一时也没有瞧出她的小心思。 “走吧,把这一条街道逛完了,去找客栈住一晚。” 语气却比刚刚缓和了许多。 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让她给蒙混过去了。 “别以为这样就能松口气,藏起你的小心思,你心中所想,所要挣扎的,别以为本王不晓得。” 他不拆穿,不代表不晓得,只是觉得她这么在他的范围中挣扎着,所有的一切自有双眼睛替他盯着,而他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心思还是叫他给看穿了! 苏流年灰头灰脸地看着他的身影,“真要住客栈啊?” “.......” 花容墨笙不语。 “我们要两间房可好?” “想都别想!” “......” 果然只订了间房。 房内,自然只有一张床。 而她把剩余的栗子放在了桌子上,包括买的那一堆有用的没用的。 只觉得下腹一阵隐约的疼,不是特别厉害,却让她感觉不舒服,心想不会是吃坏了肚子吧! 小二把热水倒到了崭新的大浴桶之后才说,“公子、夫人,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夫人....... 苏流年瞥了一眼那已经离去的小二,眼色真差,她哪儿是他夫人了,再说了没瞧见她年纪尚小吗? 屏风内,花容墨笙听到那样的称呼却只是淡淡笑了一下,褪去了身上的衣袍,将身子浸泡在温暖的水中,却因为胸(XIONG)口的伤势未完全好,只能浸泡到胸(XIONG)口以下,青丝披散了下来,长长的几缕浸在水中,妖娆缠绕。 半闭着双眼,唇角扬起常挂于脸上的浅笑,他朝屏风外的苏流年喊道,“年年,过来给本王搓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谢谢亲们的支持!谢谢宝宝她妈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感冒了,精神不好,码字好艰辛的,更新时瞧了几遍都没怎么发现错别字,如果有亲发现的话,请见谅啊。好看的穿越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89章、温馨的一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半闭着双眼,唇角扬起常挂于脸上的浅笑,他朝屏风外的苏流年喊道,“年年,过来给本王搓背。” .......坐在圆桌前的苏流年正一个个地剥着栗子往嘴里放,听到这话手上一抖,一个已经剥好还未来得及放到嘴巴的栗子。懒 就这么从她的手中滚了下去,灯火中,她还真不知滚哪儿去了。 搓背...... 真要她去搓背吗? 不就是擦一面背部,也没什么吧,她就把他的背当墙壁擦吧! 苏流年拍了拍手,忍着身子的不适朝着屏风处走去。 里面几分昏暗,可她还是清楚地瞧见了那泡在大浴桶里边的花容墨笙。 神色安详噙着浅笑,却是风华绝代的姿态,或者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她甚至感觉到他的目光带着一些与往常不一样的暖意。 胸(XIONG)膛露出了大半个,露在水上的是他受过伤还未痊愈的伤口,缠着干净的纱布。 其实那个时候他的伤势已经结痂了,而她为了抵.制他的侵.犯,故意又让他的伤口裂开。 那个时候,他整个胸(XIONG)膛流出了很多的血迹,甚至染到了她的身上。 看来二次创伤,伤得不轻。 而他本是如白玉温润的胸(XIONG)膛,此时布满了许多深色的痕迹,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苏流年脸色一红。虫 那些...... 不是被她掐出来的,就是被她啃出来的。 见他的手里拿着一块沾了温水的布巾,苏流年红着脸伸手接过,见他始终不肯转身,有些为难,不过庆幸着光线暗了些,浸在水里的下身,模糊一片。 “那个.......不是要搓背吗?还不转过身。” 大不了,她当墙壁刷,当碗刷,一面比常人好看的背部,她还怕吗? 花容墨笙却是一笑,“本王让你搓背,你就只打算搓背?” “不然搓哪儿?” 搓腿? 别....... 他这.腿.一抬,她岂不是什么都瞧清楚了? 关键是,那部位....... 看了要长针眼的,而且她还真没好好瞧过,也没那胆子瞧。 “你想搓哪儿都可以,动手吧!别让水沾湿了本王胸前的伤口。” 他依旧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却是落在她的脸上。 苏流年也不拘束,只想着赶紧让他把这澡洗完了,尽量调好自己的气息,面容严肃地朝他走近,擦拭着他的胸(XIONG)膛,避开了那缠.绕的纱布,一下一下的。 “注意表情。”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给他擦身需要这么视死如归的壮烈神情吗? .......洗就洗还需要她给什么表情啊? 苏流年恨恨地擦洗着他的身子,从他的胸膛到他的腹部,再往下她死都不会有这个胆子了。 “注意力道,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 那一下下的,把他把石头了吗? 以为刷的是石头? ......苏流年这才放轻了力道,瞥了眼他的胸膛,已经是一片红色的痕迹,刚刚手劲有这么大? “把你当男人啊!哪儿有这样的,我就算不是清白之身,你也不必如此待我。再说了,再过些日子你都要成亲了,还与别的女人如此.......罢了,你们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也不算什么!” 真是把她当成什么了,在他们那里,男人再霸道,也不会如此吧! 这个世道,真让人无法接受。 谁让她好好的哪儿不去借尸还魂,偏偏地找了个奴.隶的身子。 怎么就不去女尊的世界? 那里多少个美男等着她的宠爱呢! 多少的金钱等着她去挥霍呢! 花容墨笙瞥着她神色黯然苦恼,看来这个时候有个法子让她显得生机勃勃! 长手一伸,揽上了她的腰际,苏流年一个没站稳差点儿就摔进了大浴桶里。 “啊――” 她吓得大叫一声,慌乱中一手撑着大浴桶的边沿,另一手撑在他的肩膀处,怒目看着那张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漂亮的容颜,此时的他,眼里藏着笑意。 而她的眼里藏着怒火。 “花容墨笙你是要死了?想死就去死,别拉着我!” 想要吓死她啊。 “哈哈哈哈.......” 果然立即就显得生机勃勃了。 听着他爽朗的声音,胸(XIONG)膛更是因为他的笑意而起伏着。 苏流年又是怒又是羞,气地将手里的湿布往他的身上一扔,这个男人,疯了! “苏流年,直呼本王名讳,诅咒本王去死,罪加一等,今晚,本王一点一点地要回来,绝对不会叫自己吃了亏!” “你.......唔......” 下一刻,一只手揽上了她的背上,苏流年只能被迫地与他靠近,而他的双唇已经含上了她的唇瓣,缠.绵极尽地尝着,然而苏流年这一回并没有体会到其他的感觉,除了疼。 每一根神经都在提醒着她,疼! 肚子的疼已经超呼了刚才的隐约,一阵一阵地袭来,叫她忍不住轻呼出声,推着他的胸(XIONG)膛,极力地挣扎着。 花容墨笙这时也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眉头一蹙松开了她的唇,见她脸色泛白,神情几分痛苦。 “年年,怎么了?” “疼.......” 在她刚出声音来,突然的,觉得一股暖.流划过她的下.身,下.腹的疼依旧,忍不住捂住了肚子,也明白了怎么就肚子疼了起来。 竟然来大姨妈了! 不过来了也好,至少她相信了花容墨笙给她喝的避.孕汤药确实是有效果的。 只是这个时候来,这里还有一个男人....... 他们正在做的这事情...... 见苏流年本是苍白的脸色此时嫣红起来,神色尴尬,花容墨笙略去了刚才的兴致。 “哪儿疼了?” “就是......就是.......来女人都会来的那个!就是我家大姨妈来报到了!我.......我去处理下。” 说完也不等花容墨笙有所反应,她已经抱着小腹,飞一般地跑出了屏风。 屏风内的花容墨笙看着她飞奔而去的身影,瞬间明白了她是怎么回事,脸上浮起一抹少有的红晕,再低头一瞥地上染上了几滴血迹。 来月事就直说,什么大姨妈都给扯出来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等整理好,想着自己的裙子上染了不少的血迹,想出去买,可她总不能穿着这条带血的裙子出去吧! 正愁着不知怎么办的时候,花容墨笙将一只包袱扔到了她的面前。 “换上吧!” 苏流年看着面前那只包袱,疑惑地解开,里面竟然是一条浅蓝色的衣裳,甚至内衫与肚.兜一并备齐了。 原来刚刚他不在,是出去给她准备衣裳了。 苏流年默默地接过,轻轻地说了句:“谢谢!” 第一次,对于花容墨笙有这样的感激。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那么处处想要压迫她。 “快去换上吧,你不困,本王还困了呢!” 之前说过的话,什么今晚要一点一点地要回来,绝对不会叫自己吃了亏。 白说了。 想象的,也全都白想了。 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他得多少日碰不到她的身.子? 光想着,花容墨笙轻叹一声,先躺进了被窝里。 苏流年轻咬着唇点了点头,这才抓了内衫进了屏风。 出来的时候扭捏地站在床旁看着那已经躺好的人,不过想到今日来了大姨妈,花容墨笙必定得逞不了,突然之间感激起这讨人厌的事情,虽然肚子还是挺疼的。 便也不再扭捏着,上了床便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躺了下来。 “我身子可不舒服了,你别胡来。”她出声警告。 “.......本王就是再饥.渴也不至于如此吧!” 淡淡瞥了她一眼,又问,“每一次都这么疼?” 苏流年点了点头,至从她进入了这个身子之后,确实每个月来这事情都把她折腾得够呛人的,一开始的肚子疼,第二天开始便觉得头晕,还得持续三天才能有所好转。 “注意保暖!” 说着便将她的身子扯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手搂在她的腰上,另一手温暖的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你别动。” “我动我的女人,你有意见?” “.......” 谁是他的女人了,神经病。 见花容墨笙并不再有其它的动作,只是将温暖的掌心贴放在她的小腹上,苏流年也不再抗拒,不过小腹的疼意确实少了许多。 这是第一次,她肚子疼,有个男人陪伴在她的身边,并且用手来温暖她。 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暖。 苏流年无声一笑,窝在他的怀里嗅着那好闻的桃花芬芳,沉沉睡去。 花容墨笙只是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女人,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来了大姨妈的缘故,这里的卫生巾实在是简陋得可以,一不小心就会侧漏外漏什么的。 苏流年也无心思去逛,便一早与花容墨笙回了王府,直叹可惜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只是在外头住了那么一晚。 看来为了自己将来那么漫长几十年着想,她还是去做几条内裤,再制作一些卫生棉。 她想还是先将那些东西的形状画出来,再去找问书要材料好了。 说不定将来这内裤与卫生棉还能替她赚点银子花呢。 身子不适,头又发晕,苏流年只好抱着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团,心想再过两三天也就好了,只是难挨了些。 不过每个月都有这么难受的几日,想想还是觉得自己可怜了些,还是找个大夫抓个药,中药性温和,不伤身。 此时问书端了碗汤药走进了房间,见苏流年躺在床.上,眉头微皱,看似虚弱,便道,“苏姑娘,王爷让奴婢给您端来了药,让您趁热喝了。” 药...... 什么药? 莫非...... 花容墨笙忘记他们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所以今日又准备了避.孕汤药? 可前两次都是他亲自端来的啊! “那是什么药呢?”苏流年问道,嗅那味道并非之前喝的那味道。 问书小脸一红,“王爷并没有说这是什么药,不过这药方是王爷亲自开的,吩咐厨子里熬好,奴婢猜想苏姑娘身子不是不舒服吗?兴许是调养身子的。” 原来是....... 没想到他倒还记得这事情,而她也记得昨晚是他一夜将温暖的掌心贴放在她的小腹上。 苏流年见问书小脸一红,忍不住打趣,“调养身子就调养身子,你做什么脸红啊?” 说着接过了那一碗药,喝了一口,竟然还加了糖,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她两三口就把碗里的汤药给喝完。 擦了擦嘴巴,又接着躺回了被窝里。 问书接过了碗,露出一笑。 “王爷对苏姑娘真好!” .......苏流年撇了撇唇,对她不好的时候怕是她没看到吧! 花容墨笙对她好? 为什么她就感觉不出来呢? 她就是被压迫的奴隶! “王爷在王府里吗?” 苏流年随口问了一声。 “他去丞相府了,想必是找送丞相商量婚礼事宜。” “哦!” 她轻点了下头,“出去吧,我头晕得很,睡一会儿。” 问书点了点头,在离开前又道,“苏姑娘,八王爷与九王爷还在王府里,如果遇上了两位王爷,苏姑娘还是小心些,这两位爷可不大好伺候,上一次苏姑娘不是才在九王爷那里吃了亏吗?” ......这两大瘟神怎么还没离去呢! 真把七王府当他们的王府住了? 不过苏流年听到问书的话还是道了谢,“多谢!这两位爷确实不好伺候得很!” 阴狠毒辣,目中无人。 这几日她还是哪儿都别去,好好呆在房间里,虽然闷了些,不过她需要避祸。 出去没一会儿的问书,又敲了门,“苏姑娘,十一王爷有事找您。” 花容丹倾! 苏流年一时间就来了精神,好久没与他下棋了,之前因为花容墨笙误会的关系,花容丹倾便少 来寻她下棋。 “让他等等,我立刻过去!” 迅速地起身,穿好了衣裳,走到梳妆台前,拿着头梳随意梳了几下,就开门跑了出去。 问书看着苏流年跑开的身影,面露几分忧愁。 只是快接近亭子,看到亭子内那一抹绯色的身影,苏流年还是停下了脚步,上一回,连爱.慕的眼神都能被他人给传出来,这一回不知道该传什么样子了。 停下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很快苏流年就释然了。 没有的事情,他们想要抹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想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朝着亭子里走了过去,入了亭子,站在花容丹倾的对面,见他白皙如玉风华妩媚的容颜,加深了笑意。 苏流年微微施礼,“拜见十一王爷。” “免了。” 花容丹倾抬了抬手,轻轻一笑,“坐吧,别与本王客气。” 苏流年也不扭捏,入了座,“王爷今日......” “问你一事。” 花容丹倾在她停顿的时候便接下了话。 “啊?你说。” 什么事情需要他来问她了。 花容丹倾只是将视线落在她的胸前,一直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已经被拿了去。 苏流年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口处,昨日解开了这链子,就不曾再戴上去。 不过她知道花容墨笙的意思是她虽然是宋清涛认的义女,可不管怎么样永远都是他的奴隶,身份不会因此而改变。 而拿下这链子不过就是做个样子给外人瞧罢了。 实际上,她的身份没变。 依旧是他的宠奴。 然而,应该有很多人羡慕她吧! 毕竟突然间就认了当朝宋丞相为义父。 花容丹倾将目光缩回,移到她清丽秀美的脸庞上,才说:“这链子果然是真的取下来了,不过本王还是喊你一声流年吧,习惯了,再喊苏小姐便觉得生疏了。” 苏流年总觉得花容丹倾今日似乎确实有话要说,却总说不到重点,坦然一笑。 “自然是喊我流年,苏小姐什么的确实生分了许多,再说了,虽然我认了宋丞相为义父,但是这里头怕......怕是有许多我理不清楚的文章吧!” 目光一沉,带着苏流年不懂的深沉,花容丹倾轻微点头,而后似是思索,许久才压低声音开了口。 “本王今日来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了本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谢谢妮瑶宝贝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甜蜜搞笑的全本穿越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90章、以我的生命发誓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本王今日来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了本王。” “啊?”苏流年愕然。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了吧! 怎么突然叫她跟了他....... 今日他过来,是来勾搭.她的? 想到此,苏流年疑惑地瞧着眼前绝色的男子,容颜一绝,姿态不俗,神色似乎还挺认真的。懒 见她不解,花容丹倾又道,“离开七王府!本王可以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暂时离开这里,他总觉得七王府不为人知的秘密太多了。 而她留下,终归只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苏流年回过神来,反问:“这个.......王爷为何突然这么说?” 送她到安全的地方,她自然也想,可是再安全的地方不会被找到吗? 花容丹倾听她这么问,眉头微蹙,他道:“远离是非之地,此时的局势对你不例,既然你清楚宋丞相认你为义女,这里面有你理不清楚的文章,更应该离开,你在这里,会成为棋子的命运。本王也算是救了你两次,不介意再有第三次,你觉得本王会害你吗?” 苏流年摇头,“王爷自然不会害我,只是.......我现在若是离开七王爷不会就此放过,王爷应该了解七王爷的性子,他想要做的事情,怕是阻拦不了,不过.......”虫 而后一笑,又说:“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而我也不愿意害你,如果我不见了,怕他们怀疑的会是你,我不想害你们兄弟俩不和,王爷,请相信我,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就算是被当成棋子,也不是颗任人摆弄的棋子。今日王爷提过一次就好,希望这事情别再提了。谢谢你!” 她低头一笑,突然地只觉得心中舒畅了许多。 还有人关心她的安危,除了燕瑾之外,还有花容丹倾,关心的是她真正苏流年的安危,这样的感觉真好。 而她自然不能害了他,花容丹倾对她的照顾,她看在眼里,也是她见过这么多位王爷当中,唯一一位没有威胁过她,欺负过她的。 所以她不能害他们兄弟不和,不能让他成为花容墨笙的敌人。 这两人争斗,必定两败俱伤。 但是...... 花容墨笙会为她做到这一点吗? 花容丹倾见她竟然还顾及到了他的安危与后果,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一笑。 “流年,不必顾及到这一点,本王有能力把你安全送离七王府,就一定有能力自保,这一点你倒不用担心。” 苏流年摇头,“真的不用,我相信可以处理好的,王爷,别费心了。当然你的心意我领了。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来这里的第一个。 燕瑾自然也对她好,可是燕瑾是因为还不知道他效忠的主子已经死了,如果知道之后,可还会如现在这样地帮她? “别这么急着拒绝,本王清楚你的处境,给你几天时间考虑吧,三天如何?” ......苏流年只好点头,“好,不论三日之后我考虑得怎么样,请十一王爷放心,此事我一定不会透露半句,以我的生命发誓!” 她并非多嘴之人,更不是会落井下石的小人。 “本王信你!” 就是因为看她特别,所以才想帮她。 苏流年笑了,脸色因为身子不舒服而略显得几分苍白。 “怎么脸色这么差,可是哪儿受伤了?” 苏流年摇头,“没什么大碍,王爷放心,王爷今日既然来了,不如下下棋如何?我在王府里闲来无事倒有认真研究了下,还望王爷指点一二。” 苏流年立即转移了话题。 这个不舒服的原因,她真不知道该怎么与一个男人解释,昨日与花容墨笙说实在是因为不得已,再加上两人已经有两次的肌肤之亲,便在不知不觉中少了些这方面的尴尬。 花容丹倾点头,“也好,此时闲来无事。” 问书并没有跟来,苏流年只好起身。 “你等等,我去让人准备棋盘。” 没过多久苏流年让问书准备好了棋盘,入座之后见问书想退下,便道,“问书,你留着吧,我身份尴尬,与十一王爷留在这里总是不好,万一叫他人见到了又有谣言四起。” 问书点了点头,便留在了亭子内,守在一旁。 花容丹倾也不做其它的意见,自然清楚苏流年的做法。 两人开始对奕,苏流年执白子,花容丹倾手执黑子,以棋盘为局,开始撕杀。 经过花容丹倾的指点,苏流年从一开始的只懂得攻而不守,已经开始反思,不仅要攻,而且得守,倒是真有些进展了。 每下一颗棋子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也不知是她的棋技有些进步,还是花容丹倾有意相让,倒也没有立即败下阵来。 虽然每盘都输,却也可以对上一阵子了。 花容丹倾眼里闪过赞赏,确实是有下了功夫的。 却在下了三局之后,也就是在第三局败后,第四局开始之时,亭子外传来了一阵轻笑,带着清朗。 “十一,你怎么又来找这个女人了?” 出声之人,自然是还暂住在七王府里的花容宁澜。 花容丹倾抬头望去,见着花容宁澜走了进来,神色是对苏流年的不屑,微微蹙眉。 倒是苏流年在他那里吃了不少亏,此回学乖了,起身朝他微微一笑,如两人之间并不存在前嫌。 “流年见过九王爷,流年身份低微实在没学过什么礼仪,还望九王爷不要与流年一般见识。” 有花容丹倾在此,她的生命应该可以多些保障的吧! “哼!” 他轻哼了一声,入了座,抬头却是朝她露出促狭的一笑。 “怎么下巴恢复了?需要本王再给你点厉害尝尝吗?” 心理变态啊,老天赶紧来道天雷劈了这坏心眼的家伙! 心里暗骂几声,数次抓狂,脸色却依旧笑意盈盈。 “九王爷真爱开玩笑,上一回确实是我得罪了九王爷,九王爷只是让我下巴脱臼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流年心里感激,谢九王爷对流年高抬贵手!” 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真是佩服自己啊! 没卸了她胳膊,没割了她舌头,没把她当成箭耙,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别以为此时不是奴隶了,就真飞上了枝头,苏流年,去,给本王倒杯茶来!” 接到花容丹倾的目光后,苏流年笑容不变地点了点头。 “是,这就去,请九王爷稍等。” 走到问书的身边便顺手将她拉出了亭子,“走走,我们一块儿泡茶去,问书,你可知道九王爷喜欢喝什么茶,十一王爷又喜欢喝什么茶?” 问书眉头一皱,“奴婢想想,十一王爷喜欢喝明前龙井,皇上赏赐了不少,九王爷喝的茶好似挺杂的,这个奴婢拿捏不好。” 口味太多? “那也给他泡上明前龙井吧!省事儿!” 以为她真会用心去给他泡茶吗? 那实在是不想面对那张看似无辜纯真的脸,实则黑心黑肝黑肺的一个人。 两人手拉着手,说说笑笑地朝着正殿跑去。 而亭子内,清风吹拂,纱幔轻扬。 花容宁澜将之前下的几步棋撤了回去,扬起一笑。 “十一,我们好久未下棋了,也来下一回。” 花容丹倾点头,“九皇兄请――” 花容宁澜也不客气,执了黑子落入棋盘,一脸的笑意。 “十一,有一事我可就不明白了。”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看着那已经跑远的身影开了口。 “什么事情,说吧。” 花容丹倾轻笑着,手执黑子一子先堵了花容宁澜的白子。 漂亮年轻的脸上带着轻佻,花容宁澜也不客气了,便道,“你是不是对那个奴隶有兴趣,为何接二连三地救她,而且甚至来这里教她下棋,太不可思议了!十一,我告诉你,她可是七皇兄的奴隶,你知道吗?” “前几日我不就教训了她一顿,也没什么大事,谁让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反过来威胁爷,爷就是让她下巴脱臼而已,竟然告到了七皇兄那里,七皇兄竟然让我别再动她!你说气不气人?” 从一开始干净无杂的笑意,说到最后,已缓缓成了阴鸷的表情。 将手里的黑子一放,花容丹倾轻托下巴。 “流年是七皇兄的,我救她只是适时出手罢了。那丫头是有趣,与她下下棋虽然身份有碍,却也不是什么不可之事,七皇兄是个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为难于我。倒是你,往后别对流年下手了。” 花容宁澜听他这么说,不服气地撇了撇唇角。 “连你也这么说,这么维护那个女人,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本王就想将她当箭耙了,等过几日我去向七皇兄开口要了那女人,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对待本王!” .......花容丹倾只是一笑,又下一子堵住了白子的路,才说,“怕七皇兄不会放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看着手中的茶,一脸地得意,连走路都有风了。 刚刚还觉得身子不适,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花容墨笙开的药还是因为此时心情大好,疼意竟然消散了去。 捧着糕点,似乎问书也感受到了她的快乐,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忍不住问道:“苏姑娘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呢?” 苏流年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天气不错,亭子里两个美男子可以欣赏,怎么瞧都觉得赏心悦目啊!” “要奴婢觉得呀,九王爷与十一王爷确实都好看,各有千秋,但是奴婢还是觉得我们七王爷更胜一筹!好看得惊心动魄了。” 苏流年咧嘴一笑,这丫头自然是站在自家这边的。 要她说,花容墨笙固然好看,确实美得惊心动魄,勾人心魂,但是花容丹倾与他也不相上下。 而那花容宁澜,模样是挺不错的,可惜了心肠太歹毒,实在是浪费了那张好看的脸。 苏流年加快了脚步朝着亭子里走去,面带笑容地看了他们,甚至不记前嫌地对着花容宁澜友好一笑,先将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不清楚九王爷喜欢喝什么茶,所以我便泡了明前龙井,还希望九王爷喝得习惯。” 花容宁澜瞥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 苏流年继续保持笑容,也不与他一般见识,将手里另一盏茶放到了花容丹倾的面前。 “十一王爷请用茶,也是明前龙井,手艺不好,见笑了。” 在她以前那个世界家里也是每天都要泡茶的,她的父亲更是喜欢喝茶,对于泡茶有一定的研究。 奈何她也没从中学到多少,怎么简单就怎么泡,嫌麻烦。 花容丹倾点了点头,端起茶用碧玉盖子拂去上面的茶叶,嗅着那一股清香,满意地点头。 “香气袭人。” 而后轻尝一口,“味道也不错,没想到流年泡茶也下了功夫。” 苏流年掩唇一笑,“十一王爷夸赞了!” 她从问书手里端着的几盘茶点,先端了用银色高脚盘子盛放的黄澄澄的糕点放到花容宁澜的面前。 她道,“这是千层黄金酥,厨子里新研究出来的,据说味道很好!九王爷可以尝尝看。” 又端了一盘桃花糕放到花容丹倾的面前,“十一王爷可尝尝这桃花糕,有一股桃花酿酒的味道,入口即化,配上这茶味道挺好的。” 说着又把几盘糕点一一放到桌子上这才在一旁坐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两人对奕。 黑子是花容丹倾,白子是花容宁澜,棋盘上的棋子已经摆放了不少,看来从她去泡茶到现在两人一盘都还未下完,没想到花容宁澜下棋倒有一手,她还以为不过就是个草包。 见花容丹倾一般喝茶,一手拿起一块桃花糕咬了一口,动作优雅,举止撩人。 而旁边的花容宁澜似是思考在把指腹夹着的白子落下之后,也去拿了一块离他最近的糕点,正是那黄澄澄千层黄金酥,咬了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这糕点好酥,不错不错,本王喜欢的味道。” 在他吃下第一口的时候苏流年眸光流转,潋滟异常。 “九王爷喜欢就好,多吃几块吧!” 她笑了笑起身,便道,“不如两位王爷慢满下棋,流年今日身体不适就先回房歇息了。” “去吧,去吧!” 显然下棋正过瘾,花容宁澜倒是奇迹般地没有为难她,挥了挥手,喝了口茶,看着棋盘一脸的兴奋。 花容丹倾也略一点头,“既然身子不适,那就去休息吧,或是让人喊个大夫过来看看。” “谢十一王爷!” 行了礼,她便带着问书离开了亭子。 只是苏流年并没有回房。 而是拉着 问书闪到了一片花丛中,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透过树叶与花的罅隙看着亭子里的两人,那姿态是她一派的悠闲。 问书被她拉着蹲下了身,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便道,“苏姑娘身子不舒服还是回房歇息吧,这里风大。” “等等,再等等!你蹲下来些,别被发现了。” 神秘一笑,好戏还没开始呢,她怎么好意思就这么撤退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问书一脸的莫名其妙,见她如此也只好同她一样坐在了花丛里,透过树叶与花的罅隙望去,那个方向正是花容宁澜与花容丹倾下棋的亭子。 苏流年耐心地等着,看着花容宁澜挺喜欢吃那千层黄金酥,竟然吃了一块之后还去拿另一块,茶也喝了好几口。 忍不住又是好心情地一笑,而花容丹倾真如她所料,吃了一块桃花糕喝了几口茶便继续专心下棋。 “苏姑娘.......在食物中下毒了?” 问书突然冒出了一句。 “下毒?” 苏流年立即摇头,一脸我是清白的样子。 她急急地否认,“我哪儿有这样的胆子,问书,这话可不能乱说的,不然谁都救不了我。” “那为何你不回房,要在这里偷看呢?” 鬼鬼祟祟的,别说见到的人会怎么想,就连她都起疑了。 苏流年寻了个舒坦的坐姿,望向头顶的蓝天,深呼吸了口气,才说,“你不觉得看两大美男比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好吗?我一个在房间内闷都闷死了,这里空气清新,有美男瞧,多养眼!” “既然想要看,那为何不在亭子内光明正大近距离地看呢?”问书反问,并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傻瓜,九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万一我不小心惹怒了他,你说说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问书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只是没一会儿又开了口。 “可是苏姑娘,让王爷知道你偷看别的男人,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苏流年摇头,看着亭子内的两个男人,高深莫测地一笑。 “.......我看的不是男人!” “啊?” 问书疑惑了。 不是男人,那么...... 九王爷和十一王爷都不是男人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紫玉烟云送给作者1朵鲜花,也谢谢黑风衣女人给本文写了一条长长的评论,置顶了欢迎大家前去观望。哈,看看这一回苏流年怎么报复花容宁澜,老被花容宁澜欺负,总要让她扬眉吐气一回。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介绍:“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91章、主子,大事不好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九王爷和十一王爷都不是男人吗? 难道那还是九公主和十一公主? 苏流年笑了笑,她看的自然不是男人,而是极品中的男人! 坐着等了不短的时间,果然看到花容宁澜眉头一皱,脸色微微一变。懒 但是还算淡定地把手中的白子一放,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坏人做多了也是有报应的。 而这一幕问书自然也瞧见了,忙拉了拉她的手。 “苏姑娘,九王爷好似身子不适,你看他的表情,似乎挺不舒服的。” “有吗?” 苏流年笑眯眯地朝着罅隙望去,微微一笑。 然后才说,“可能快输了吧,他棋是下得不错,但岂会是十一王爷的对手。” “不是吧,你看看,他皱着眉头,捂着肚子,真的很像肚子不舒服啊。” 问书大惊了起来,神色也几分凝重。 “苏姑娘,九王爷可不能在王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否则所有的可疑都会指向我们王爷的,不行,得先去叫大夫来!” 苏流年立即拉住要起身的问书,“他能出什么事情,就是下棋就要输了,男人嘛都是好面子的,一看到自己要输了立即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我猜九王爷他.......可能找肚子疼的借口!” 虫 花容丹倾见花容宁澜脸色不对,似是十分痛苦,便问,“九皇兄你怎么了,似乎脸色不好。” 花容宁澜摇了摇头,咬着唇,忍住腹中的不适。 “没.......没什么!我们继续下棋。” 却是一招不慎,着了花容丹倾的道,只见自己的半壁江山被他吞去了不少。 心中一痛,肚子也一阵绞.痛,又说,“十一,这一局算九皇兄输了,我去趟茅.房.......” 说着也不等花容丹倾意见便一阵风似的冲出了亭子。 花容丹倾见状眉头微微一拧,一会又松开,噙着浅笑。 看着花容宁澜眼前已经喝完的茶,还有离他最近的那一盘千层黄金酥,那一盘千层黄金酥,花容宁澜吃了三块。 莫非....... 苏流年在食物中动了手脚,而问题即有可能出在那一盘千层黄金酥里面,所以一开始她便将这一盘千层黄金酥放在花容宁澜的面前,并且殷勤地劝他吃! 想起第一次见面,花容宁澜就针对于她想将她射.杀,而前几日又害她下巴脱臼,苏流年表面看着虽然顺从,可这不过是表相罢了。 真正的她,并非如她的外表如此,怕是...... 有仇必报,甚至懂得隐忍。 见花容宁澜如苏流年所言,问书浅浅一笑。 “苏姑娘真是料事如神啊,看来九王爷还真是下输了棋。只不过奴婢以前也见九王爷常败给七王爷,九王爷也都坦然,今日......” “你傻瓜啊,七王爷排行第七,九王爷排第九,输给自己的大哥有什么可丢脸的?可你想想十一王爷排行十一,输给自己的弟弟,那才真的叫丢脸呢!” 反正她就是能胡掐,而且还掐得有理。 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成,苏流年便拍了拍身上的草,心情大好。 “走,本姑娘回房歇息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了房,苏流年就把房门一关,笑得那叫得意,如偷了鸡的狐狸。 与问书说的话,她自然是瞎扯,那丫头瞎紧张的。 不过她还真没有下毒,只是让问书去厨房里端了些茶点,没想到竟然有一盘千层黄金酥。 那千层黄金酥乃是以黄豆为主,再加上面粉等其它制作而成的。 而茶与黄豆相克,茶中的鞣酸能与黄豆反应生成鞣酸蛋白质,会降低胃肠道蠕动速度,同食极易造成腹痛,腹泻,但并无大碍。 以前在家里有一次午饭吃了黄豆炖猪蹄,吃完便去喝了茶,没想到那一天让她肚子疼得很,甚至腹泻。 后来查阅了下资料,才知道茶与黄豆相克。 本来她也担心花容丹倾误食,不过后来一想像花容丹倾这般天仙的人物,教养极好。 就是再喜欢吃一个东西,也不可能伸手去拿那么远的糕点,自然也就不会想去吃那一盘千层黄金酥了。 想着此时的花容宁澜正在茅房里一泻千里,甚至那肚子疼的呀! 苏流年忍不住地越笑越是灿烂,甚至是笑出了声,担心外头听见,只能压抑着笑。 敢欺负她,真当她苏流年那么好欺负? 她可是能在无形中将仇给报了。 腹痛腹泻,就算是先给花容宁澜那臭小子一点教训吧。 真是舒畅,就连痛经都减轻了许多,便找来了笔墨与纸张,在宣纸上画出了一条三角裤的样子。 她画功一般,描绘出来的内裤还算瞧得清楚,不过担心他人瞧不懂,便连正面与侧面,一并画了出来。 下面注明了几点:弹性,舒适,透气。 先不管怎么样,叫问书找人给她做出来就是了。 等把做出来了,再考虑上面的需要用到什么样的花纹。 本来是想说用棉花的,不过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开始种植棉花,最早种植棉花的可是古印度达罗毗荼人,在恒河流域最早种植了棉花。 而中国最早种植棉花的时候是在北宋时期。 谁清楚她现在身处花容王朝是哪个朝代了。 历史听都没听过,不过有奴隶,那应该是在很早很早以前的。 不过这里的人衣服都是以蚕丝为主,用蚕丝也挺好的。 毕竟经过考古发现证明中国的丝织技术最少应该出现在5500年之前,而人工养蚕则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 传说是西陵氏之女,也就是黄帝的元妃嫘祖最先发现桑树上的蚕可以吐丝,而吐出来的丝可以制作成衣服,便也是中国第一个种桑养蚕的人。 而卫生巾她可真要想想法子了,毕竟需要不透漏,而且下面那一层可以粘在内裤上的东西在这里怕是挺难找的。 唤来了问书,让她拿着她画的那张图去找人制作出来,只是问书在看了很久很久之后,一脸的疑惑。 “苏姑娘,这个是什么东西?还有.......这些是字吗?怎么奴婢没认识几个呢?” 她虽然身份不高,是王府里的婢女,但好歹也是认得那么几个字的。 苏流年看着自己的那几个字突然拍了下脑袋,真是叫驴给踢了,在这里字体虽然很多,篆体、律书、小楷也都有。 但是她忘记这个年代写的还是繁体字,而她习惯了简体,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抓了一旁的毛笔沾了墨汁,大笔一挥将上面的几个大字给划了去,明显的一条黑色的线,触目惊心。 看得一旁的问书忍不住抿唇一笑。 “这是内.裤,特好的东西,等做出来了你就清楚它的好处了。” “内.裤?是穿着的吗?可是.......这么一小个东西,穿哪儿?” 有个裤字倒是比较好理解,就是穿里面的裤.子,但是,这与男人的亵.裤也差太多了吧! “穿最里面的,最贴近你私.密.处的地方,只要做得好,穿着特别舒.服!” 这里的女子竟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就一条宽大的裤衩,有的甚至不穿,反正裙子那么长,谁能瞧得见里面没穿裤子了。 不过她还是习惯穿一条裤.衩,至少不会觉得屁.股凉飕飕的。 .......原来是穿那么里面的,问书脸上一红,可是这个一块三角形的布怎么穿上? 穿着又有什么意义,那么点大,还不如不穿呢。 苏流年笑了笑,却在下笔的时候顿住了。 繁体字她自然是看得懂,实在不懂得,联系旁边的字句也能辨认个清楚,然而要写出那么多笔画的字来还真有些难为她了。 “问书,认识得字?” 问书点头,“认得一些。” “那你帮我写几个字吧!写在这里!” 说着将毛笔放到问书的手中,又问,“你这名字这么有文化,你家里人给取的?”问书、问书,怎么听都是特文化的。 问书接过了笔,笑着摇头。 “不是,奴婢没有家人,这是王爷赐给奴婢的名。问书,奴婢也觉得这名取得真好,奴婢喜欢!” ......怪不得这丫头这么维护着他,那如果将来有一日她想要带问书离开,怕这个丫头不会答应与她离开吧! 见苏流年没有说话,问书问道,“苏姑娘要奴婢写什么字呢?” “嗯.......就写弹性,舒适,透气!” “是!” 问书点头,笔端沾了墨汁,在宣纸上写下了娟秀的六个小字。 “丫头,字写得不错呢!” 一字一字的,都透露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没想到王府里的一个小小的丫头都能认识得字,并且写得这么好。 问书露出几分得意,却很快敛起,只余一笑。 “让苏姑娘见笑了!这关于内.裤一事,奴婢一定尽力完成,就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并不清楚它是个怎么样的,可能做出来不如苏姑娘的意,不过奴婢一定托裁缝努力把事办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个傍晚下来,花容宁澜也忘了自己跑了几趟茅房,肚子反复地痛,反复地折腾着,直到他觉得自己筋疲力尽。 向来养尊处优的花容宁澜哪儿曾被这么折腾过,折腾完后,便奄奄一息地躺在了床.上,脸色惨白,一副早已虚脱的样子。 经过大夫诊治,瞧过他的情况,只给说轻微中毒的结论,却是不清楚中了什么毒,但是也算是明确给出了食物中毒。 正好缝花容墨笙回王府的时候,听闻这事情,花容墨笙立即往花容宁澜在王府住的阁楼赶去。 里面除了一脸看好戏的画珧在,还有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三人一人一个姿态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花容宁澜。 见花容墨笙来了,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这才起身。 “七皇兄回来了!” “老九怎么了?听闻是轻微的食物中毒?” 在他的王府里,厨子都是经过严厉的训练,并且深刻意识到只要敢做出丝毫不利于王府的事情,绝对不会留情,怎么还会发生食物中毒之事。 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同时点头,而后花容丹倾才说,“九皇兄跟臣弟午后都在下棋,一盘棋未下完,他便一脸痛苦地去了茅房,怕是.......午膳时食用了不干净的食物吧!” 花容丹倾还是没有将苏流年端来的茶水与茶点说出来。 花容墨笙点头,上前正要为花容宁澜把脉的时候画珧出了声。 “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一会就好了!至于什么毒还未查出来,不过确实轻微得可以。” “七皇兄.......疼死我了!” 花容宁澜可怜凄楚地看着他一眼,而后眼里又恢复了他阴鸷的目光,一阵咬牙切齿。 “让本王知道是谁下的毒,本王定不轻饶!射.杀!活埋!掐死!一个不少!” 见他还能如此,花容墨笙暗叹,自是没事了。 “行了,在王府里出这样的事情来,本王也有一定的责任,定会彻查清楚,你好好休养。” “听闻老九说过午后与十一下棋,期间苏流年端来了茶水与茶点。” 一直默不作声的花容玄羿突然开了口。 “对对对!七皇兄,定是那奴隶想要报复,她肯定在食物里下了毒!好狠的心啊,七皇兄你快把那奴隶杀了吧,我瞧着.......哎呦――疼死我了!” 肚子又是一阵疼,花容宁澜忍不住皱眉大呼了一声。 年年...... 她并不是这么莽撞的人! 花容墨笙想着,唇角勾起一笑。 花容丹倾摇头,反问:“可是......我也吃了!为何我却没事?” “肯定是在我喝的茶里下的毒!那奴隶狡猾伶俐得很呢!再说了,十一你救过她两次,她感激你,喜欢你还不及,怎么可能给你下毒!她一定是在报复本王!报复本王前几日让她下巴脱臼!” 一想到这一点,花容宁澜那个怨恨啊! 当初他们怎么就救了那奴隶,让他一箭给射死,今日一他哪儿会如此悲惨。 带着浅笑的眸子微微一眯,带着冷意,若有所思地瞥向了花容丹倾,而后笑道,“你就安心把身子养好了,若真是她有这样的动机,本王自是不会轻饶。” “动机.......她这是已经胆大包天了,直接行动!” 花容宁澜抚着肚子,觉得又隐隐约约地疼了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一群庸医,连个病都瞧不好。 “我也觉得有动机,那女人,啧啧――太让人不敢恭维了。” 一想到自己在街头当着那么多人叫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画珧就觉得那女人越来越是有问题,越瞧越是不爽。 若不是花容墨笙不肯,他早就想将那女人丢出王府了。 第一次,花容宁澜发觉画珧那死变态竟然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的,看他的时候脸色温和了许多。 不再是不屑与仇视,并且立即附和,“必须杀了!毒害皇室血统,杀无赦!待本王好些,本王进宫让父皇诛杀了她的九族!” 花容墨笙摇头失笑,“我去处理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小睡了会儿,觉得窗子似乎被推了开来,已经醒来的苏流年见一道浅绿色的身影从窗子跳了进来,动作利索而娴熟。 瞧那风姿,除了他还有谁? 苏流年抿唇一笑,真没想到燕瑾这个时候会过来找她,当即起身,想着问书有可能在外边守着,便放轻了声音,小声地与燕瑾打招呼。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小心让人给瞧见了,还是翻窗子进来的。问书好似在外边守着呢!” 燕瑾放轻了脚步朝她走去,先是将她看了一遍,这才说道,“主子......流年,不好了。” “什么事情不好了?” 她一头雾水。 燕瑾见她无半点担忧之色,反而是刚睡醒的朦胧状态,睡眼一片迷离,他双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言语带着愤怒。 “九王爷食物中毒,一口咬定午后来你这里吃了食物才导致的,并说了毒害皇室血统,杀无赦!他还要进宫让皇上诛杀你的九族!” “九王爷食物中毒与我有何干系?” 苏流年开始装傻,一副莫名其妙。 “九王爷不好惹,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是栽赃也一定要做到,但是你放心,就算是燕瑾拼了这一条命,也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燕瑾倾身上前,第一次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自己小心些,七王爷已经回王府了,怕是晚些会来找你问这事情,不论如何都不能说与你有关,若是迫不得已,我就杀出去,带你离开这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求阅读哦!~谢谢素子花殇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还有不知道哪位亲送了1张月票给作者,天啊,我的后台抽成不知道什么样子了,都瞧不见,疯了。更疯狂的事情是今天开始上班,我44天的假期终于完全结束了。泪啊~~~求安慰,滚地求安慰啊~~~~ 第92章、我当女人都要当成神经病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自己小心些,七王爷已经回王府了,怕是晚些会来找你问这事情,不论如何都不能说与你有关,若是迫不得已,我就杀出去,带你离开这里!” 苏流年没有动,淡淡一笑,见燕瑾这么在乎她,甚至连豁出去性命都可以。懒 心中一暖,然而更多的是羡慕之前这个身子的主人,能有燕瑾这么的爱护,她还真是不枉一生。 也不挣扎,任燕瑾抱着,抬手玩弄他漂亮的头发,丫鬟的头发梳得简单些,不过燕瑾这么一梳,却是那么与众不同,风华尽现。 她浅浅一笑,说道:“燕瑾,我不会有事情的,因为我没有在食物里下毒,若说我下毒了,那么十一王爷岂会好好的,再说现在的我对于花容墨笙还有用处,不会出事。你一切都不要冲动,这个月十六那日,七王爷大婚,那时候王府里一定热闹非凡,我们就趁着热闹离开,再也不来这个地方了。” “当真?” 燕瑾目光一亮,离开了些她的身子,带着笑意。 “十六那日,我们行动?” 苏流年点头,“这么重要的事情,岂能儿戏!那一日,我做好准备,而你见机行事,我不懂得武功,要离开这里就得靠你了!” “嗯嗯!我们赶紧远离这个破地方!” 燕瑾立即点头,“主子,我当女人都要当成神经病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虫 这段时间以来,他装女人真要疯了。 女人的所有行为举止,都要掌握分寸,甚至连走路都要一小步一小步的,真能摔死他了。 甚至说话都要拿捏好,幸好他这个年纪嗓子不算哑,稍微控制倒也像女声了。 而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花容墨笙那死断袖,偶尔突然握下他的手,偶尔凑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甚至有一次那双手差点就要袭上了他的胸(XIONGA),幸好他巧妙一躲,否则精明如他,那手感必定穿帮。 不是说他喜爱男人吗? 做什么表现出来对他那么感兴趣! 还有那个画珧更是变态了,只要他一出现在画珧的视线里,那一双眼睛就不曾离开过,他走到哪儿,目光跟到哪儿。 让他受不了的是画珧总拿那特惋惜的眼神看他。 “噗――” 苏流年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音,担心外边的问书听到,立即捂了嘴,两人静等了一会见外头没有任何的声音,这才都微微松了口气。 “这倒是,叫个男人当女人,而且一当还是这么长一段时日,燕瑾,辛苦你了,我们再忍忍,等到十六日那天我们就找机会逃走!部署好一切,如果有疑惑,我们可以一起商谈。” 确实难为他了。 见燕瑾如此,她自然清楚燕瑾有多么地努力。 “那.......” 燕瑾明眸带笑,指了指脸,突然提了个要求。 “主子,我扮女人都要成神经病了,主子亲下就好了!” “呃.......” 别突然这么正太神色地跟她提这个要求成么? 苏流年尴尬一笑,轻拍了下他的脸。 “快走吧,等下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燕瑾见他如此,失落地撇了撇漂亮的唇瓣,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可先走了,你这边自己注意些,大意不得!” 苏流年点头,看着燕瑾轻如飞燕地掠出了窗子,甚至还替她带上了窗子。 而她脸上的笑容逐渐退散。 燕瑾他....... 确实为了她付出了许多,而苏流年心中一阵发虚,毕竟这一份情.意并非是她该有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真的很感激燕瑾所做的一切。 他的心,日月可鉴,苏流年从一开始的怀疑到现在,丝毫都不去怀疑了。 能付出这么许多,若不去相信燕瑾,她不知道该去相信谁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燕瑾离开没一会的时候,果然花容墨笙入了她的房间。 不过经过燕瑾那么一说,也清楚他此时过来的来意,反正是来者不善! 花容墨笙进了屋并没有直接质问,而是站在桌子旁于坐在床上的苏流年两两对视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苏流年在他含笑的视线里,先带着几分别扭地开了口。 “那个.......早上那碗药,谢谢你了,现在好似没那么疼了。” 花容墨笙微微笑着点头,“脸色还是不好。晚些问书会给你再端来一碗,这东西要根除得需要时间,好好调理几个月就好了,不过记得保暖。” 苏流年笑着点头,却在点头的时候微微觉得有些头晕。 见花容墨笙站在那里,似是有话要说,却一直没有问出口。 苏流年便道,“王爷好似有话要说,那就直接说吧!” 花容墨笙直直朝她走去,轻拥于怀中,抚着她一头披散而下的长发,眉头微微一皱。 他道:“宋丞相邀请你过两日去他的相府小住几日。” 花容墨笙暗忖,她身上有阿瑾的味道,而阿瑾身.上的味道....... ......宋丞相! 苏流年摇头,“能不能不去,我不认得他们啊!” “不想去也得去,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再说宋丞相现在是你的义父!” 他突然笑得一脸地温柔,缓缓地问:“阿瑾来过?” 苏流年立即摇头,“没!阿瑾不是伺候你那国色天香的丫鬟吗?不过午膳时倒是见过了她,与她聊了几句,怎么了?” 他是从哪儿瞧进燕瑾来过的? 这个男人难不成还是神仙不成,事事都蛮不过他,不过午膳的时候确实与阿瑾碰过了面,这事情问书当时也在的。 午膳时,倒是与他得到的消息如出一辙。 狐疑地转头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他摇头。 “没什么,本王只是以为你又不乖了。” 苏流年立即摆出一张无辜的表情,从他的怀里挣扎了出来。 “哪儿会,一下午我都在这里睡着呢,不信,可以问问问书,她是知道的。” 心中突突的,要她住进相府里,不知道前头有没有什么危险或是阴谋在等着她,阴谋自然不会针对于她,怕的就是自己是那阴谋中的棋子之一。 而且需要她住进去多久,她和燕瑾的计划啊...... 可不要就此泡了汤。 燕瑾当男人都要当疯了,而她当这个奴隶也都要崩溃了。 还有花容丹倾说了要她带离开这里,离开所有不利于她的阴谋,让她考虑考虑,而她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不想让花容丹倾淌了这样的浑水。 “问书那里,本王自是会去过问。还有.......老九指明你下毒杀害他,本王已经将你端过去的茶点与茶水叫人拿去验证,如果真的查出了下毒.......” 苏流年立即脸色一变,伸手对天立誓。 “王爷,我没下毒,我对天发誓,九王爷怎么了?” 下毒,她真的没下毒啊!这个誓言,她还是有胆子发誓的。 “轻微中毒,没什么大碍,可老九从小是让人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的,那些轻微的毒倒将他折腾得不轻。” 苏流年朝花容墨笙望去,见他眼里的疑惑少了许多。 便道:“.......那.......我去看看他吧,我去解释,我真的没有下毒,他是不是还吃了其他的东西,或是.......午膳与早膳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了?” 她就知道花容宁澜向来养尊处优,吃过的东西都是经过细心挑选的,这样的人肠胃哪儿承受得起那些相克的食物。 为了自己的清白,苏流年又说:“午后九王爷与十一王爷在凉亭里下棋,九王爷让我去泡茶,我便听话地去了,还让问书去厨房里端了茶点一并带了上去,再说,同样的食物为何十一王爷吃了就没事?莫非.......九王爷想要除掉我?所以才如此陷害我,想要所有的罪都让我承担?” “他有心除你,却不会嫁祸,老九骄纵,他要杀人,光明正大,不需要栽赃嫁祸,收起你这样的想法吧!不过.......老九说的没错,你想报复。” 苏流年悻悻地瞥着他,这个男人怎么就事事瞧得那么透澈? 她确实想要报复,此时算是成功了! 不过苏流年也不急着反驳,而是直接坦白。 “你说的没错,九王爷的猜测也没错,我是想要报复,九王爷待我如何,谁都清楚,我自是想要报复他,但是我不会用那么笨的方法去报复,我若在自己端给他的食物里下了毒,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我做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再说我能力有限,而九王爷身份尊贵,我靠近她能不能活命还是个问题,你觉得我会愚蠢地直接在他的食物里下毒吗?” “食物里有没有毒,待检查出来了,本王自是会还你一个清.白,本王也相信你,还不至于如此愚蠢,与自己过不去!这事情暂且罢了!” 说着眉眼一笑,推.倒了没反应过来的苏流年,倾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另一边,还虚弱得很的花容宁澜看着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八王爷花容玄羿,粉嫩的薄唇微微一瘪。 “八皇兄,你说七皇兄会怎么处置那奴隶呢?” 一旁坐着的花容玄羿摇了摇头,“难说!” 花容宁澜气得一拳砸在了被子上,白皙的漂亮的面容上满是怒意。 “可恶!等本王病好了,定去拆了那女人的骨头!敢下毒毒害本王,真是胆大包天了!” 花容玄羿见花容宁澜这副模样笑了笑,“老九,这事情还是别传到宫内,给父皇知道了就不好。” “我知道,也不想给七皇兄惹什么麻烦,之前与七皇兄说的那些话也不算数!只是.......我非要废了那个女人!” 想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叫一个奴隶给下了毒。 诛杀九族,只有皇帝有这个权利,听闻苏流年身份成谜团,怕怎么诛杀也就她一条贱命罢了! 而他不过是说说而已,若真要惊动了皇上,这事情必然彻查一番,有心人将会将此嫁获给花容墨笙,想要他们兄弟不合,相互残杀,坐收渔翁之利。 花容玄羿摇了摇头,“老九,或许真不是苏流年干的呢?” “怎么可能,本王来这王府三年了,怎么就一直不出事,待她一来这王府本王就出了事,你不觉得很有问题吗?” 激动之余,花容宁澜也顾不上疼,坐起了身子,白皙漂亮的脸上满是怒意。 “你想想,苏流年也不是个愚蠢的人,伶牙利齿得很,怎么可能直接在你的食物里下毒,这样一来被怀疑的就是她,有些脑子的人都不可能这么做。” 花容玄羿还是觉得事有蹊跷,或许是她,又或许不是她,若不是她,确实寻不出还有什么人了。 “这.......” 花容宁澜还是觉得不服气,怎么一个个都站在她那一边去了。 “万一她脑子没你想象的那么聪明,就是如此愚蠢呢?本王不屑于栽赃,但是这个女人必须要除,每每见他一次,本王就觉得热.血.沸.腾,特想叫她好看!” 热.血.沸.腾....... 花容玄羿看着花容宁澜咬牙切齿的样子,只是一笑。 “我说老九,你性子虽然浮躁,但也少见如此,对待苏流年这么费尽心思,莫非.......你喜欢她?” “你.......” 被花容玄羿这么一说,花容宁澜白皙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 “你.......你才喜欢她!八皇兄,你可别乱说!我恨不得把她折磨死,怎么可能喜欢,我就是喜欢只狗也不可能去喜欢那个奴隶的!” 这么费尽心思地想要一个人死,这是哪门子的喜欢? 他怎么就不曾听闻过还有这样的喜欢。 见他涨红了脸,花容玄羿更是露齿一笑,整齐洁白的牙齿更是一道明媚的风光。 “你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再来看你。” “八皇兄,你去哪儿?” 见他要走,花容宁澜立即摆出一张恋恋不舍的表情。 “四处走走,说不定能找出凶手!” 其实只是在这里看着他对一个女人这么费尽心思地憎恶,还不如去外头走走呢! 见花容玄羿离开,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他喜欢那个奴.隶? 难道是他憎恶得不够明显? “哼!” 那么看好了,等他身子恢复了,定要叫她哭着求饶。 胆敢对他下毒,将他折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你起来!” 那么重,想压.死她啊! 刚刚还在质问她是不是下毒了,转眼又这么一副举止。 “不想起!反正压.不.死你的!” 他笑着抱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气得苏流年也不管他在,直接伸手擦去了他在她唇上留下的味道,然而那桃花芬芳的味道却是霸道地窜入了她的肺腑,占得满满的,而脸上没出息地一片妖媚的桃红。 “我......花容墨笙,你知道你现在是我什么人吗?你怎么还可以这样!” 怒视着离她的脸近得鼻端几乎碰到一起的男人,苏流年更是觉得恼怒。 都什么关系了,他还如此。 “哦?本王现在是你什么人?” 花容墨笙反问,却又轻佻一笑,“你的主人?你的夫君?还是你心里爱的人?” “神经病呀你!” 怒骂了一声,苏流年突然扬眉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声,“姐夫――” 立即瞧见花容墨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可苏流年一时兴起,又道,“姐姐知道你这么做,定要伤心欲绝,义父知道他未来的女婿这么对待他家的宋三千金,定不知要恼怒成什么样了。” 宋紫风即将是他的妻子,而她是宋丞相刚认的义女,名义上得喊宋紫风一声姐姐,那么...... 不就是得喊花容墨笙一声姐夫吗? 剩余的话他没有去理睬,但是这“姐夫”二字也忒耀眼了。 花容墨笙看着那张灿烂的笑颜,突然之间也笑了开来。 并非之前那似笑非笑,或是温和笑容,而是一种苏流年未曾见过的笑容,似是欢乐得紧,整张本就漂亮的脸,此时更是添染了许多的风华。 而她只能愣愣地看着,近乎痴迷地看着。 “本王清楚自己的姿色,不过女人,你这么瞧着,确实让本王又自信了许多!” 花容墨笙又是一笑,低头轻咬了下她洁白挺俏的鼻尖。 在她不满的神色里说道,“姐夫......怕你没那福气成为本王的小姨子。” “什么意思?” 苏流年问道,莫非他的什么计划有变? 不让她成为宋丞相的女儿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大家的支持~~下一章节是个转折点哦,亲,记得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哦!!!男主绝美腹黑型。 第93章、新娘成了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让她成为宋丞相的女儿了? 这个好! 她才不要给那宋丞相当女儿! “因为......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知道吗?本王不娶宋紫风了!” 说完,花容墨笙从她柔软的身子一翻了身滚落在一旁,单手撑着下罢浅笑看着身旁一脸疑惑的苏流年。懒 不娶宋紫风? 苏流年侧过身子朝他望去,见他一手撑着下巴,半躺着身.子朝她望来,那姿态慵懒中夹杂着妩.媚神色,漂亮的脸上,那笑容如清风拂过。 “王爷不娶宋三小姐了?那.......这不是皇上指的婚吗?难道皇上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娶宋紫风,也就是说这个月的十六日没有婚礼了,那么说来....... 她与燕瑾的计划又要变动了? 是该提前还是延后?再让燕瑾去当女人,他估计真会当疯的,别到最后以为自己真是女人了! . 但是为何听到他不娶宋紫风,心中有有一种特莫名其妙的喜悦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细微的,却又如此霸道地占.据她的心房? “嗯。” 花容墨笙点头,“皇上这一回确实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本王断袖,喜爱男.风,甚至......不举!你觉得宋丞相那么精明的人,且宋紫风又是宋丞相从小捧在掌心里的明珠,宋丞相会让他的女儿嫁给本王吗?当了七王妃不过就是个摆着的头衔,为了这么一个头衔守一辈子的活寡,你觉得宋丞相他会愿意吗?”虫 苏流年安静地听着,对于花容墨笙的计划,好似知晓了那么一点,可是只是那么一点点表面所见的而已,具体的花容墨笙整个计划的背后,她便又想不明白了,一丁点都想不出来。 “太子年纪不大,资质也不算好,朝里众大臣心里都想着皇上可能重立太子,但此时朝里不少大臣,都把皇上可能重立的太子指到了本王这里,也正因此,才有那么几次的刺杀行动!” “太子想要杀你?”苏流年问道。 花容墨笙摇头,伸手轻抚着苏流年柔美的轮廓,最后停在了她嫣红的唇上,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暖意。 “不止太子想杀本王,本王的每一个兄弟都有这个可能!皇上若撤了此时的太子,他们每一个都有可能被立为新的太子。这一回断袖、不.举,是本王放出的风声,其目的是要让他们清楚皇上不可能立一个这样的皇子为太子,毕竟将来没有子嗣继承皇位,花容王朝千年的历史怕就要冠上了别人的姓氏!” 苏流年蹙眉,将他所说的话串联一起,想了想,轻轻把头一点。 “王爷说了这么多,我好似有些明白了。王爷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他轻笑着,“本王想做什么,或许你知道了那么一点两点,所以年年.......此时你只能好好呆在本王身边,否则.......死路一条!” 神色依旧暖如春意,可说到死字的时候,那声音冷如利刃。 苏流年立即露出一个我明白的神色,“要嘛死,要嘛同流合污?王爷放心,我明白,此事我没兴趣泄露!” 人家都表明了胆敢泄露半句杀无赦,她除了同流合污还有其它选择吗? “真乖!” 花容墨笙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需要这么像抚慰小狗一般吗? 不过很多事情她都想不明白,也不好问出口,只知道花容墨笙不娶宋紫风了,十六日没有婚礼,她怎么与燕瑾趁着热闹离开这是非之地? 眼里一片困扰与担忧,一一没有逃离花容墨笙的目光,但见他眸子里闪过复杂,她的心思,他或多或少能猜测一些,此时...... 她所想与他所想的是一致的吗? 若是敢逃.......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他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这个女人,也同样。 苏流年想了许多,但是清楚自己想着也没用,便叹了口气。 “那么就是说你当不成我姐夫了?” 花容墨笙点头,整个身子躺在她的身边,靠近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才含笑问道,“姐夫有什么好的。本王当你夫君不更好?” 夫君...... 夫君是什么东西? 花容墨笙想要当她的夫君? 这个....... 怎么可能! “王爷真喜爱开玩笑,我身份低微,容貌一般,哪儿配得上王爷了!这不是折煞我吗?” 他一定是在开玩笑的! 一定是! 开玩笑...... 花容墨笙笑看着身旁的那张脸,“婚礼不变,只不过新娘变了,君无戏言,当日皇上指的婚,此时虽然是宋丞相想退了这门亲事,可君无戏言便各自让了一步,反正娶的都是宋家的女儿,至于是不是宋紫风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自然是他向皇上出的主意,一来放出那样的谣言可以让他们的目光暂时避开他这里的,好有充足的空间准备事情。 二来,与其娶了宋紫风,他还不如娶了苏流年。 至少她...... 让他有些想去接近。 新娘变了,变成了她! 这个月的十六日,她大婚? 有没有搞错啊! 这样的转变太突然,叫苏流年有些不能反应过来。 “王爷,这.......” “怎么?不愿意嫁?” 花容墨笙威胁性地靠近,她若敢不嫁,他自有千百个法子让她嫁! 嫁,难道她还真要表现得特别愿意嫁吗? 面对他笑得几分促狭,苏流年朝着身旁挪了些位置,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可是你并非......并非不举!为何要这么做,选我与宋三千金,王爷你会不会选错了?没发烧吧?” 她一如所有! 而宋紫风不一样,她有宋丞相,宋丞相在朝为官多年,他的势力一定不小。 凡是男人,都会选择宋紫风吧,至少可以少奋斗好多年。 花容墨笙身份高贵,然而他若想要那个位置...... 如果娶了宋紫风,宋丞相必定带着他的势力站在他这一边的。 “本王是不是发烧了,允许你伸手摸摸。” 苏流年当真把手放在了他光洁的额头处,另一手搭在自己的额头。 “好似......我的温度比你高了些!” 没发烧,比她还要正常! 苏流年抽回了手,蹙眉问道:“娶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没答应要嫁你呢!” “只要本王想娶,谁管你愿不愿意嫁?” 好处? 他花容墨笙需要娶女人还需要好处? 霸道啊!苏流年闷闷地看着他,要她嫁给这个男人? “我身份卑微!配不上你。” “本王高贵就成了,这是出身问题,怨不得你!” “我姿色一般,配不上你。” “要那么好看做什么?勾搭别人去么?” 她的姿色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不是风华绝代,倾不了人国,可打扮一番也可倾人城。 “我.......我一无所有!” 苏流年努力地想着自己的缺点。 在花容墨笙眼里,她的那些举动,不过是挣扎罢了,只要他不放手,就是再怎么挣扎也无用! 当即一笑,“就算你是一无是处,本王要你嫁,你就好好等着本王娶你!” 听着他宣誓一般的话语,苏流年一个激灵坐起了身。 不行,她要去找燕瑾,计划得提前,她不要嫁给花容墨笙,这是一个她看不到真心的男人,见不得他底子的男人。 谜一般的,给她的不是安全感而是神秘感与不安。 真要嫁给他,这一辈子她还能有自由的日子吗? 好日子,必定离她远去。 而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爱的男人牺牲这么多! 往后,他还会有多少的女人,养多少的奴隶,而她若是当了他的妻子,不过就是众多妻子的其中一个罢了。 她要是傻了或是疯了才会嫁给她呢! 苏流年愣愣地看着他,“摇头,王爷,您还是去娶了宋三小姐吧,当我姐夫多好!” “还是我的年年想要双喜临门?” 花容墨笙好笑地问她,也坐起了身子。 我的年年...... 她只觉得一阵寒冷的气息,朝她的四肢百骸侵袭而来。 双喜临门...... 这个妖孽又想做什么了? 老天,赶紧劈道天雷把这妖孽收走吧! 苏流年不明他说的话,带着疑惑,“什么双喜临门?” 想要打击她,一次性来个够,别一点一点地,她承受力不够好。 “把你跟宋紫风一并娶了,你觉得?” 苏流年一个没忍住,抓起一旁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神经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茶点在当日晚上就已经查出来了,无毒。 所以证实苏流年的清.白,她并没有下毒毒害花容宁澜。 纵然花容宁澜满心的不甘与不相信,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只能怪那个女人太狡猾了。 而他被折腾了大半天,只能自认倒霉,因为所食用过的食物并没有任何的毒性。 花容宁澜还真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过,对于苏流年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前咬断她的脖子。 隔天一早,苏流年带着问书来到花容宁澜的住处,见自己一进来那道锐利狠毒的目光立即往她的身上刺来。 不禁暗想,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当真是体无完肤了。 苏流年自然清楚自己的小动作不会被他们发现,便也宽了心,看着脸色还带着几许苍白的花容宁澜淡淡一笑朝他行了礼。 “流年拜见九王爷,不知九王爷身子可好了些?” 花容宁澜看着这辈子最厌恶的女人,冷冷地噙着一抹笑意。 “滚――” 苏流年心情大好地点头,“那我就马不停蹄地有多远滚多远了,请九王爷好好休息!” 说着嫣然一笑,在花容宁澜愤怒升到了极端的时候带着问书转身离去。 气得房间内本就一肚子火的花容宁澜立即涨到了最大点,一怒之下,一拳捶向了旁边的桌子。 只听得“砰――”地一声,那结实的乌木圆桌被震成了两半,桌子上的东西无一幸免一一落到地上粉碎成一堆。 花容玄羿脸色也是一冷,这奴隶今日还真是嚣张了! 怪不得能把花容宁澜气成这样。 听到身后那一声震怒的声音,而后是“噼里啪啦”地一阵碎裂声,不用转头去看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抹淡雅得意的笑容绽放在她美丽的唇畔上,苏流年心情那个好啊! 只觉得今日神清气爽的,抬头一望,更是觉得朝阳温煦。 问书也抿唇一笑,刚刚苏流年那架势真让她见识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在花容宁澜面前如此嚣张。 花容宁澜看着那抹离去的身影,眼一瞥瞧到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上前去,抽出长剑俊美漂亮的脸上一阵阴翳。 “我去杀了她!我去杀了她!” 说着持剑冲了出去。 “老九!” 见花容宁澜这么冲动,花容玄羿只得跟了上去。 正走来的画珧见着花容宁澜持剑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正要打声招呼调.戏几声,见着花容玄羿也冲了出来,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眼里闪过一抹看好戏的笑容,便见花容宁澜朝着一抹身影追了上去,那那抹浅色的身影正是苏流年。 “报仇的时候来了!” 这一回花容墨笙不在现场,看她怎么逃! 当即一笑也不阻止,朝着热闹的地方追了过去。 “苏流年,你给本王站住,今日本王非亲手砍了你!有本事你就给本王站住啊!” 花容宁澜步子迅速地朝她们靠近。 听到这越来越近的声音苏流年回头一看,立即变了神色。 “妈呀!杀人了!” 马上拉着问书就跑,“快快快!找王爷,找青凤!救命啊――” 此时这王府里也就只有这两人可以救她了! “想搬救兵没那么容易!” 花容宁澜持剑施展轻功朝着那身影飞掠而去,锋利而透露着寒气的剑端直指她的背部。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带着寒意的风袭了过来,凭她的直觉立即往旁边一闪,却是这一闪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见自己袭了个空 ,花容宁澜回头看着眼前的苏流年,有一种看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一般的感觉。 就等着被他慢慢地宰杀吧! “你的死期到了!” 阴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这一回她逃不掉了吧! 苏流年看着花容宁澜将长剑一分一毫地朝她靠近,而剑端所指之处是她心脏的位置。 有些后悔这一大早的她做什么过来这里刺激他,做人要低调,而今日的她太得意忘形了。 “不可以!” 问书见状一个挺身上前,将苏流年挡在了身后。 “九王爷,苏姑娘无心冒犯于您,请九王爷息怒!” 苏流年没想到问书竟然为了她挺身上前将她挡在了身后,无惧那已经靠近的长剑,伸手将问书拉了开来。 “死丫头,你找死啊!” 她坦然面对于花容宁澜,突然一笑。 “我是你的七皇嫂!你敢杀吗?” 一句话将许多人怔在了原地,惟独走到一旁看好戏的画珧。 “你说什么?” 花容宁澜将长剑抵在了她的胸口,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般。 苏流年心里怕得要死,毕竟花容宁澜怕真没什么不敢的,况且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而刚刚她却是赤.裸.裸地在威胁他呢。 “说我是你的七皇嫂!” “就凭你?” 花容宁澜怒极反笑,“你配得起我七皇兄?看你是想当七王妃想疯了!” “你以为我想当?” 苏流年笑了一声,却是冷冷的,“当他的七王妃有什么好处?跟众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我苏流年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如此下.贱吧!” “你――哼!” 花容宁澜也是好笑了一声,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当七王妃是下贱?本王看如果真这样那还是我七皇兄叫你给糟.蹋了!好好,今日,本王就将你这女人替七皇兄给处理了!胆敢在这里撒野,还妄想当本王的七皇嫂!哼,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了!” 说着,他眼疾手快地将手里的长剑想在她的胸.膛处扎个窟窿,只是还未插.入,从一旁飞来一支银簪硬生生地将他手里的长剑击落,那内力震得他的手一阵微微的麻。 长剑落地,带着清脆的撞.击声,而苏流年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幸好问书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身.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也谢谢非韩迷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哈哈,燕瑾上场啦~~来了个英雄救美,接下来看我们漂亮的燕瑾魅力多大。小霰子求各种各样的奖励喽~~~亲,不要霸王我。 第94章、做我的王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长剑落地,带着清脆的撞.击声,而苏流年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幸好问书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身.子。 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她就要成为剑下亡魂了。 此时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地上那一支银簪上,能这么以一簪子击落花容宁澜手里的长剑,此人内力一定不弱,而且这支簪子是个女人该有的东西。懒 当画珧看到那一抹绰约的身影,目光一亮,随即蒙上几分惋惜。 正想当作没看见的时候,燕瑾走了出来,神色自然带着惯有的冷清,一步步朝他们走去,而后还是行了礼,双膝一屈。 “阿瑾拜见各位王爷,拜见画珧公子!” 是燕瑾救了她!苏流年目光闪过一丝笑意,心里更觉得暖和,但是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这是不是给燕瑾惹了麻烦?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一亮,他还真没看到这么天仙一般的人物。 那肌肤雪白细腻,毫无瑕疵,身段高挑玲珑有致,那张脸更是少见的美丽,双眸明亮幽清风情乍现。 “你.......你是谁?” 几乎忘了身旁还有个苏流年,也忘了自己的怒气,花容宁澜看着眼前的女子,满是震惊的神色。 “奴婢名为阿瑾。” 敛起心中的不耐烦,燕瑾淡淡地应了他一声。虫 “刚刚奴婢失礼了,只是苏姑娘是王爷的人,奴婢不能让她有个什么闪丝!还望九王爷不要与奴婢计较。” “怎么会呢?你......阿瑾,你快起身!” 花容宁澜朝他一笑,说着就要上前来扶他。 燕瑾在心里暗暗骂了声,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独自起了身朝一旁退去。 而花容玄羿似乎也让眼前的美色给震惊了,他听闻王府里有个国色天香的女子,一直以为不过是谣传,便没去注意,毕竟好看的女人他见多了。 没想到今日一见,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 一身素雅简单的丫鬟打扮,却是比那些穿金戴玉,雍容华贵的还要显得风华绝代。 苏流年见杀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众人好似忘记了她的存在,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她不能留下阿瑾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这么多个麻烦精。 “你叫阿瑾?” 花容宁澜笑着问他,笑得一脸的纯真,他朝燕瑾又走近了几步。 “你真漂亮!比本王所见过的众多女子都还要漂亮好多!” 苏流年有些想要吐血,怎么花容宁澜花痴起来这么可怕。 燕瑾的双手藏在宽大的素袖里握了握拳,而后芳华一笑,眉眼微弯,反问,“奴婢可比九王爷还要漂亮?” 听到佳人与他说话,花容宁澜立即把头一点,那笑容满是激动。 “那当然!你当然比本王还要漂亮了!” 当即,燕瑾笑得更为灿烂,哪儿还能瞧见刚才那些冷清的神色,轻启薄薄的红唇,他问,“那奴婢可以带苏姑娘走了吗?苏姑娘身子不适,王爷让厨子熬好了药,再不喝可就要凉了。” 花容宁澜再一次立即点头,“可以可以!但是.......晚些,我找你可好?” 燕瑾浅浅一笑,“九王爷找奴婢,那是奴婢的荣幸。” 说着不理会众人,便朝着苏流年走了过去,轻扶着她的手。 “苏姑娘,我们走吧!九王爷可是同意的!” 苏流年这才真的松了心,看来花容宁澜已经拜倒在燕瑾的石榴裙子下了。 于是燕瑾与问书一人一边搀扶着苏流年离开了。 那道纤细高挑的身影却是映在了他们的眼里,烙上了他们的心房。 “如此佳人!本王还是第一次瞧见。” 花容玄羿轻轻幽叹了一句。 画珧轻叹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待她们的身影远去的时候,花容宁澜立即一笑,拉住了一旁花容玄羿的手,兴奋地像个孩子。 “八皇兄,阿瑾漂亮吧!就是父皇后宫那三宫六院的女人加起来都没有她一个漂亮呢!” 花容玄羿点了点头,“姿色不俗,犹如仙子。” “八皇兄,这个女人我要了!八皇兄,你要帮我想法子,我要父皇让她做我的王妃!” 想着又觉得不妥,便又说,“我要先去跟七皇兄要,万不能让她呆在这里当个奴婢,这样的佳人,怎么可以委屈了她分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生死一线之间,若不是燕瑾及时赶来,苏流年真没把握此时还能活着。 花容宁澜那一剑对准的是她的心脏,如果一剑下去,必定刺穿她的心脏。 回了房,苏流年见燕瑾流露出的关怀的神色,又见一旁的问书在,也不好说些什么。 问书刚刚那一举动确实震撼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为她挺.身而出,然而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一件事情,问书忠诚于花容墨笙。 所以她想离开的计划已经不关问书事情了。 离开的话,她不会带上问书,此时更不能让问书知道燕瑾的身份。 “阿瑾,今日就多谢你出手相救了!” 苏流年朝他微微一笑。 “苏姑娘言重了,王爷正在书房,如果他有在,也一定会出手救姑娘的!” 燕瑾朝她行了一礼,又说,“奴婢先告退了!” 苏流年点了点头,看着燕瑾起身朝她露出一笑,而后转身离去。 问书见她走了,这才收回了惊艳的目光,阿瑾她见过几次,不过每一次都让她看得痴迷。 “苏姑娘,今日多亏了阿瑾相救,不然的话,怕是.......” “凶多吉少!” 苏流年笑了笑,“确实是多亏了他!这阿瑾真是好看,每见一次都觉得比上次还要好看许多!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问书抿着唇点头,“确实如传闻一般,国色天香!而且奴婢没想到阿瑾的武功那么厉害,只是一支簪子就能击落九王爷手中的长剑,九王爷的武功可还真不弱呢!” 原来燕瑾的武功这么好! 如此一来,他们想要离开也就方便了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日,苏流年应邀进了宋丞相府。 随她而来的还有问书,虽然心里一直打着退堂鼓,但是此时她也清楚自己无后退之路了。 总不能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跑回七王府。 既来之,则安之,她浅浅一笑,放松了心情。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丞相府门前,已经有下人在下人接待,看到她们的轿子一落,立即迎了上来。 “小姐!相爷与夫人已经在府内等候了。” 苏流年点头,“劳烦几位大哥带我过去见义父与义母。” “小姐,这边请!” 苏流年道了声谢便与问书在他们的带领下进了丞相府,这是她第一次来丞相府,倒是简洁大气,与七王府是不一样的风格。 看这房子似乎是有些历史了,历史的沧桑中透露出一股清幽,里面的景色更是迷人,一处处似是人工雕琢,又似是浑然天成。 一番穿庭过院,苏流年被带到一处清幽朴实的阁楼,踩着结实的木板台阶,一层层向朝踏去,阁楼挺高的,一层之间竟然有三十几层台阶。 “相爷、夫人,小姐已经带到。” 那下人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苏流年看着坐在里面的两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宋清涛宋丞相,是她刚认不久的义父,而女的看起来还挺年轻的,保养得很好,瞧着不过是三十出头,端正贤淑,雍容华贵,是个挺漂亮的妇女。 她猜想那应该是宋丞相的夫人吧! 苏流年朝他们行了礼,“流年拜见义父,拜见夫人!” 宋夫人却是笑了,“还喊什么夫人?该喊一声义母了!你叫流年,真是好听的名字,孩子,快快起来!” 宋夫人起身朝她走去,将她扶起了身。 义母....... 无缘无故的,又多了个义母了。 能不能不要啊?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挺温婉的,那动作那声音让人倒是觉得舒服。 “多谢义母!” 反正不喊娘,不喊妈,她努力让自己喊得出口,就当义父与义母是他们两人的名字。 “好孩子!” 宋清涛也是一笑,朝她走来。 “这是我夫人,往后也就是你的义母,前些日子与七王爷说了,让你过来住上几日,也好与我们二老陪伴,风儿啊,可想你念你了!” 宋夫人点头,握上苏流年的手。 “是啊,前些日子,风儿还说要去七王府看你呢!” .......看她? 怎么都以为是去看她呢? 宋紫风去七王府,目的只有一个,看花容墨笙。 此时宋紫风见自己的心上人要娶别的女人,怕是都要恨死她了。 不过她还真不想嫁给花容墨笙呢,若可以,她愿意把这新娘的身份还给宋紫风。 苏流年脸上一直保持着温婉的笑意,让自己瞧着出身如名门一般。 “义父、义母,三小姐没在府里吗?” 苏流年笑着问,如果真想她了,此时她来这里,必定可以见到宋紫风,怎么这会不在呢? “这......” 宋夫人望向了宋清涛,温婉的笑容带着些许的尴尬,这一丝尴尬却没有逃开苏流年的目光。 宋清涛在接到宋夫人的目光,抚须一笑。 “风儿啊,今日身子不适,晚些你去看看她吧!” 苏流年笑着点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丞相府里的日子,她居住的是一座单独的阁楼,名为明朗阁。 可能是因为阁楼外种植的那一片竹子,透过竹子的缝,隐约可见天空一片晴朗。 当然这是苏流年自己的猜测。 因为刚来的原因,宋清涛与宋夫人对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便让她先去休息,待晚些再去看看宋紫风。 苏流年心想这样也不错,见宋子风是躲避不了的事情,早晚要见,不过她这身子累得很,确实想要休息休息。 但是转念一想,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 花容丹倾给了她三天的时间考虑,今天到期,她再想是不是要答应,若是答应了兴许还有逃离的机会,那就不用在十六日嫁给花容墨笙。 可若是答应了,万一让花容墨笙知道是花容丹倾助她逃走,后果严重。 要不要借助花容丹倾的力量? 而现在她又该怎么联系上他? 问书...... 问书对花容墨笙如此忠心,怕是对她就不忠诚了。 可除了问书,现在的她势单力薄,是绝对没有办法联系上花容丹倾的。 想了想,苏流年依旧没有想出个结果来,干脆往床.上一横。 或许花容丹倾会清楚她今日来到了宋丞相,想不出法子与他见面。 一旁的问书见苏流年若有所思,便上前问道,“苏姑娘可有什么烦人的心事,说出来或许奴婢可以帮忙解忧。” 苏流年摇了摇头,“谈不上什么烦人的事情,就是.......问书.......” 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苏流年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问书,去帮我找来笔墨与纸!” 问书点头,便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苏流年便将一张写好的纸条递到了问书的手里。 “这东西,你想法子帮我转交给十一王爷,万万不能偷看,也不能让别人知晓,明白吗?” “是!请苏姑娘放心,奴婢一定将这信想法子送到十一王爷那里!只是.......” 问书面上为难,想了想还是提醒道,“苏姑娘,您这么做,七王爷会不开心的。” 苏流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开心不开心是他的事情!” “......”问书无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春日的风带着些许的潮湿,吹绿了叶子。 丞相府喜种植绿色植物,鲜少开花,却是叶子青葱,煞是好看。 只一瞧,都觉得幽静,心也在瞬间静了下来。 然而宋紫风却是怎么都安静不下这一颗浮躁愤怒不甘的心。 凭什么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盼望了这么多年,就在以为自己可以依靠他一生的时候,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她的幸福,即将有另一个女人来代替! 这叫她怎么甘心! 她的爱情,她的幸福,她往后的一生...... 越想越是觉得不甘心,越是觉得心中可恨得紧。 她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可是此时,那恨意在心里滋生,无声无息地生根发芽。 颓废地坐在庭院里,一眼望去,都是生机勃勃的绿意,可她的眼里藏满的都是恨意。 她恨那个即将取代她幸福的女人! 她恨这么一个大的变故,原本一切都好好的。 不知已经站在庭院处多久的宋丞相看着颓废坐在台阶上的宋紫风,忍不住一声叹息。 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她好。 一步步朝宋紫风走去,见她消瘦了不少的样子,这个女儿从小聪颖漂亮,自是得到他的喜爱,此时见她憔悴了不少,当爹的岂不心疼。 “风儿,别多想了,过些日子,爹给你找门好的亲事。” 宋紫风淡漠地抬头看上宋清涛摇头,“爹,我就喜欢七王爷,就喜欢他而已,从小就期盼着可以嫁给他,期盼了这么多年了,可是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怎么就成了这样?爹,让我嫁给七王爷好不好,不论他怎么样我都不介意,我都喜欢,我就只想当他的妻子呀。” 那温润如玉的样子,绝代风华的姿态,满腹的横溢才华,花容王朝再无他人有这等风采了。 见宋紫风执着的样子,宋清涛同她一样坐在了台阶上,语重心长地说:“风儿,传言之事,那是事实!爹甚至在皇上那里得到了答案,若不是皇上亲自承认,爹也不相信,这些年来,爹也一直期盼着这一门亲事,七王爷的风采,爹一直就瞧在眼里,岂会不知。” “可是风儿,说句实话,这些年来七王爷或许已经不再是你眼中那样子了,爹觉得现在的七王爷捉摸不透,那是一个你无法驾.驭的男人!就算七王爷没有传闻那一事,你嫁给他,若不能得到他的爱,女儿啊,你不会幸福的。” 他活了这么多年,许多事情都看得比她深.入,花容墨笙是个什么样的人,手段如何,这几年来的转变,他是亲眼所见。 宋紫风与他,并不相配,王孙公子如此多,还有更多适合她的。 宋紫风听后显得几分激动,抓住了宋清涛的袖子。 “爹,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非韩迷送给作者神笔1支、月票1张,还有黑风衣女人送给作者1朵鲜花。再感谢韓克拉瑪欣送给2张月票给我另一篇已经完结的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哈哈,群么下~~ 第95章、守一辈子活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爹,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胡说,你若不是我的女儿,这些年来我宠着你做什么?风儿!爹这就是在帮你,明白吗?你若嫁给七王爷,你就得守一辈子的活寡!那样的日子,就是你想要过的日子?一辈子多长,你忍受得了?你这还不如不嫁呢!爹宁愿你当尼姑去,长伴青灯,图个心静,也不愿意看你在王府里受气一辈子!”懒 说到这里,宋清涛显得有些激动。 长伴青灯,图个心静....... 宋紫风摇头,“爹,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明白吗?你为什么要帮一个外人,那个女人的身份如此卑贱,不过是个奴隶罢了,爹爹,你为什么要认她为义女,为什么要对她好?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她夺走本属于女儿的幸福?爹,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你怎么就那么冥顽不灵呢?” 宋清涛既是心疼又是无奈,他深呼吸了口气,握上了宋紫风的双肩。 “风儿,那个流年你也是知道的,爹这么多女儿,爹认她为义女这还不是为了你,让她替你遭这样的罪,守一辈子的活寡!风儿,为父希望你能够想开些,莫再留念七王爷了,他喜欢的是.......是.......是男人啊!这样的男人,将来他不会有子嗣,你明白吗?难道你愿意自己的一生就这么毁了去?”虫 宋紫风掩面而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她心中的美好,突然的坍塌,叫她怎么承受得起? 从幼时就知道这么一段婚姻的存在,得知他的优秀,她努力去学习一切,努力让自己成为最美好的样子,就为了可以站在他的身边。 她曾经那么那么地努力....... 都是为了他啊! “爹――” 宋紫风不管不顾地扑进了宋清涛的怀里,“爹,我忘不了他,也不愿意忘记,爹,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孩子,得不到,就弃之,放自己自由。我相信我的女儿是最好的,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宋紫风从他的怀里抬起了满是泪水的小脸,如梨花带雨一般更显得娇柔可怜。 她摇头低低呢喃,“得不到就弃之?怎么可能弃得了,还看着别的女人霸占着他,看着别的男人占有他。爹,好苦,真的好苦.......” 宋清涛清楚她的苦,从很小的时候,这个女儿就常缠.绕在他的身边求他给讲关于七皇子的事情。 那时候他就知道这小闺女爱慕那七皇子,他自是高兴,可怎么能够料得到今日会发生的一切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比起宋紫风的苦,明朗阁楼里的苏流年住得可谓是清闲自在。 暂时没有花容墨笙的世界里,随心所欲。 在这里偶尔宋夫人会来看看她,便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而问书陪伴着,多了个说话的人,这样的日子偶尔过着倒也不错。 就是....... 看了看天色,是不是得去看看宋紫风了? 总是要见的,逃避不了,就欣然接受。 苏流年从床上爬起,叫来问书给她仔细地把头发梳理好了,又挑选了一件素雅的衣裳穿上,这才带着问书走出了明朗阁楼。 外头斜阳正好,暖暖的金色光芒洒遍了整条走过的青石板路。 有风吹来,惬意而舒服。 不知道花容墨笙给她的府邸是不是也有这样的风光,寻个时候,她真想去瞧瞧属于她的府邸。 问了丞相府里的丫鬟原来宋紫风住的阁楼叫绛紫阁,位于偏东的地方。 紫气东来! 苏流年抿唇一笑,古代这人家还真好玩不论谁住的阁楼都喜欢取个名字,绛紫阁,倒是风雅得很,配上宋紫风也算是绝配! 她所住的明朗阁,这名取得也还不错。 绛紫阁并没有显得多么女气,相反的很是大气,她以为一个女子都喜欢纱幔什么的,一个住的地方摆饰得跟青楼一般。 宋子风住的地方透露出一股清幽与雅致,所见到的是一片葱郁的树叶,有春夏之间的气息。 最先见到的是如影,宋紫风的贴身丫鬟,见到她的时候明显充满了敌意。 苏流年对她一笑,“请问宋姐姐在吗?” 人家喊她一声妹妹,她自回她一句姐姐,礼尚往来。 也拜她所赐,成了她的替死鬼! 如影眼里虽然带着敌意,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婢女,礼貌还是有的。 她轻点了下头,“请苏小姐稍等,奴婢去知会小姐一声。” 苏流年点了点头,也不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而是有礼地保持着笑容看着如影离去。 大户人家的规矩多着呢,她有礼谦虚还能少惹些无妄之灾。 等了半个多时辰,等到夕阳都落了山,这才把那宋三千金给盼了过来。 若不是此时人在屋檐下,又得顾虑着花容墨笙,她真想甩袖走人。 宋丞相口口声声说宋紫风如何想念她这个妹妹,看来还是她的直觉更准确一些。 苏流年看着那盛装打扮的女子婉约地朝她走来,依旧是单薄的衣裳更显得娇柔不堪。 一袭浅紫的华美衣裳穿在她的身上,层层的紫色轻纱让她的下摆如盛开的莲花一般,远远望去,婉若踏莲而来。 头发更是梳理得精致美丽,为她的姿色更添几分风采,脸上画着淡妆,眉目尖描画着是一朵红色的不规则花瓣,倒是妖媚得很。 看来女人出场都是必须要打扮的,只不过她的打扮不过就是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实在是比不上宋紫风的精心打扮。 苏流年含着笑朝她走去,亲切地喊了一声。 “姐姐!” .......宋紫风面色微微一僵,随即一朵浅笑在她的唇边浮起,眉眼里也多了些许的笑意。 “妹妹来了。今日身子不适,休息到现在,妹妹来了,我都没有去看你,真是失礼了。” 苏流年立即把头一摇,“哪儿的话,身子不好是该好好休息,倒是我打扰了。” “哪儿会打扰,躺了一日,都躺累了,妹妹坐吧!” 宋紫风清风一般地含笑,选了一处风景独特的位置坐了下来。 苏流年也不客气,在她的对面入了座,眉眼里含笑,刚刚她明明感受到了宋紫风的怒气,却只是那么一瞬间,那感觉便消失了,连她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了。 “承蒙宋丞相看得起,将我收为义女,以后倒是能与宋三小姐以姐妹相称了。有一件事情觉得特对不起你,本来这个月十六是宋三小姐的大婚之日,不料却.......做了你的替身,王爷的身.子.......” 说到这里,她脸色微微有些不大自然,却还是说了出口,“王爷确实如传闻所言!” 她也不愿意做这个替身啊! 若花容墨笙当真不举,这个替身,她做着倒是无所谓,就当作是日行一善,然而,那疯狂的几夜,她比谁都清楚他的能力如何。 嫁给花容墨笙,她当真千万个不愿意。 宋紫风坐得挺直的背一僵,脸上的笑意也僵硬住了,眉目含着哀怨看着对面的女人,那一股被她强压制住的恨意就在苏流年的几句话下,迸裂了出来。 一反刚才的态度,一丝冷冷的笑容浮在她的唇上。 “妹妹今日来,可是来炫耀的?炫耀就要当上七王妃了?” 那本是属于她的! 苏流年蹙眉,摇头,“并非炫耀,而是.......如果可以,我想还你!” 苏流年也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宋三千金,其实一直以来你对我的态度,不过是虚情假意,你说想去七王府看我,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说的没错吧!” “那又如何?” 宋紫风轻声问道,眼里却满是不屑。 “不如何,只是觉得.......你我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就以最真的态度对待吧,虚情假意实在累人,我玩不来。今日我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也是因为你!” “小姐,这个奴隶也太不识好歹了!” 一旁的如影见苏流年岁自己的小姐不敬,立即怒目相瞪。 “没你的事,闪边去!” 未等宋紫风开口,苏流年抢先了一步。 “你你......小姐你看她......” 呆在一旁的问书忍不住就开了口,“你家小姐都不说什么,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你――” 如影立即气白了脸,却又不好发作,对方虽然也是丫鬟,可她也是七王府里的丫鬟,得罪了,并没有什么好处,虽然她伺候的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 苏流年眼里闪过一抹赞赏,这几日对问书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问书露出胜利的笑容,却是不张扬。 宋紫风并没理会两个丫鬟,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苏流年的身上,冷冷地笑了开来。 “你今日的困境?嫁给七王爷,那可是我宋紫风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事情,你感激我都还来不及吧!苏流年,本小姐今日可算是看清楚了你,确实是来耀武扬威的!” 苏流年有些头疼,若不是被迫让花容墨笙拉上了贼船,她真想把事实说了出来,让这个宋紫风如愿以尝去当他的七王妃。 真以为她想嫁给花容墨笙,目前她最想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离开。 本来也不想谈成这样的,不过撕破了脸皮倒也好,不用那么虚伪地一句姐姐地喊着,一句妹妹地听着。 苏流年起身,“宋三小姐,今日来,打扰了!” 离开之际,又道:“不过.......自己的终身大事,万万不能托付给不爱自己的人身上,否则一辈子幸福不了,悔恨终生。若是我,愿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宋紫风看着苏流年离开的身影,愤怒地长袖一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推倒在地上,气得小脸都煞白了。 愿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此时她的幸福,都是从她手里夺去的。 这叫她如何甘心? 竟然输给了一个身份卑贱的奴隶! 一滴清泪滑过她的脸颊,宋紫风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来耀武扬威的,是来看她笑话的,是来抢夺她的一切! 抢了她的男人,还要过来抢她的爹娘。 “小姐......” 如影走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被欺负的主子。 “小姐,别伤心了,那奴隶实在是太嚣张了。” 宋紫风摇头,手掩脸面,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她可以轻易得到,为什么?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我爱他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心情不好,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去找宋紫风了。 她去,并非耀武扬威,并非去炫耀她就是将来的七王妃。 但是见宋紫风那个模样,确实有些于心不忍,她看得出来宋紫风确实喜欢花容墨笙,但是也看得出来,花容墨笙对于宋紫风过于冷漠,那是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倒觉得她替代了宋紫风,确实是在挽救她的幸福,与其与不爱自己的人过一辈子还不如不要了。 可惜,宋紫风想不到这一层,她已经被自己的爱蒙蔽了双眼,看不清楚了。 苏流年苦涩一笑,此时天已经黑了。 因为是来到相府的第一天,晚上便有丫鬟过来请他去主殿与宋丞相、宋夫人还有其它的几名如夫人用膳。 宋紫风没有出现,这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风儿那丫头,身子不适,在房里用膳,年年你别介意。” 宋夫人轻轻一笑,夹了些菜放入她的碗里。 苏流年摇头,“义母客气了,傍晚我去看过姐姐了,只是.......姐姐怪我抢走王爷,其实,流年不愿意的,外头传闻那么厉害,再说王爷确实.......确实.......”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确实如传闻那样,流年嫁她,说白了就是替姐姐受苦,守一辈子的活寡,也清楚义父与义母收我为义女的用心。” 说完,神色哀叹地看着眼前的几位长辈。 其中一位如夫人也轻叹了一声,“你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不过......你原本一个奴隶的身份,被我们老爷收为义女,怎么说也算是我们宋家的小姐,过些日子嫁给七王爷,好歹是个王妃的头衔,那也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完,多少女人期盼着呢!” 一旁的另一位如夫人立即点头。 苏流年笑了笑,荣华富贵又如何? 抵得过一世受宠,一世无忧吗? 她要的其实很简单。 不过,她喜欢把话说开了,既 然清楚宋丞相不过是利用她替代他的女儿出嫁。 不过若等有一日他知晓花容墨笙并不是传闻那样,却不知道是不是该后悔莫极? 宋清涛轻叹,“年年,真对不住了,老夫认你为义女,确实是为了风儿!不过如如夫人所言,嫁给七王爷,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再说老夫瞧得出来七王爷待你还算是不错的,尽管他的喜爱.......” 说到这里,宋清涛顿住,不再言语。 苏流年摇头轻笑,也不再说什么,这脸还是别撕破了好,不过把话挑明了,说出来的便是真话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晚回到明朗阁,问书端来了冒着热气的汤药。 “苏姑娘,快趁热喝吧!王爷吩咐,加糖了。” 苏流年瞥了那碗药,接过喝了几口,确实加糖不苦,没想到这药还带了过来。 问书见此,微微一笑。 “王爷对苏姑娘真好,来相府之前还吩咐奴婢一定要把这药给带过来,还说一定要加糖。” 这丫头每一说话花容墨笙的时候总是眉飞色舞,满口他的好话。 真有那么好吗? 撇了撇唇,喝下了碗里剩余的药。 又听得问书在一旁说道,“苏姑娘,奴婢不明白为何王爷对你这么好了,你还不愿意嫁给他,是因为传闻吗?而且,像今日在宋三小姐那里所说的话可不能再说了,若是让王爷知晓,他定会不高兴的。” 苏流年白了她一眼,把碗还给了她。 “天色晚了,睡觉去吧,我这边不用你伺候了!亲爱的晚安!” 自动省略了问书的话,苏流年将问书推出了房门,把门一关,这丫头越来越是罗嗦。 不喜欢,不爱,不想嫁,这都不能说! 活着,真没什么意思了。 问书看着关上的门,神色几分凝重,拿出藏在袖子里的纸条,看了一眼,便端着碗朝长廊走去。 “叩、叩――” 有轻微的声音响起。 还未入睡的苏流年听着这声音,类似敲门声,可是不是从门的方向传来的,难道,她听力出现问题? “叩、叩、叩――” 那轻微的声音在隔了一会儿又接着响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nike07送给作者1张月票~~~甜蜜搞笑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96章、被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告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轻微的声音在隔了一会儿又接着响起。 细细听来方向也不是门那边,好似是窗子...... 外边的长廊是挂着灯笼的,顺着窗子望去,只见窗纸上映出了个模糊的人影。 靠!这还是闹鬼了不成?懒 大晚上的,苏流年只觉得心里一阵发麻,别...... 她怕这个东西,她真的怕啊! 躲在被窝里,惊恐地睁大着眼看那窗纸上的人影,似乎又动了下,别告诉她相府的晚上有鬼出没。 毕竟第一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哪儿清楚这里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隐情,该不会是曾发生过命案之类的吧! 天啊,想起那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的恐怖样子,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发昏,千万别来找她啊,她是善良的孩子,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叩、叩、叩――” 那声音不断地响起,苏流年颤抖着声音,试探性地开了口。 “谁、谁谁啊?” “流年,是我。” 低微的轻声在外边响起。 声音不大,听在苏流年的耳朵内却突然地一阵心安。 虫 不是鬼! 不是怪! 也不是陌生人。 是燕瑾的声音! 他竟然寻来了这里,当即苏流年露出了一笑,掀开被子光着脚就朝着窗子走去。 打开了窗子,就看到了那站在窗子外笑得格外明媚的一脸倾国倾城的容颜,那一双含笑的双眼比窗子外的星星还要明亮,还要耀眼。 “你怎么来了?” 声音里带着惊喜,“吓死我了,都不说话,敲窗子做什么?我还以为相府闹鬼了!” “这不是不确定是你住在里面嘛!” 燕瑾尴尬一笑,带着几分可爱,也不多说,直接跳窗而进,立即把窗子给关上了。 苏流年见他如此笑得那个欢心,此时问书已经去睡觉了,并没什么其他人,倒也不担心会有人发现燕瑾。 看着他那一身还是女子的打扮,忍不住又是一笑。 “昨日真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相救,那九王爷当真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怕也不会有今日的她了。 燕瑾摇头,握上了她的手。 “你有危险,我自是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我来是想看看你在这里好吗?相府里的人认你为义女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流年,你要小心他们。” 苏流年只觉得心中一片温暖,拉着燕瑾的手在床上坐下,她点头。 “放心吧,他们的计谋我都清楚,因为那传闻,宋丞相自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入七王府,所以想让我去,这也是皇上默认的意思,所以十六日,便成了我与七王爷大婚之日。” ......燕瑾沉默了。 这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毕竟成天伺候着花容墨笙,偶尔也套出一些话来。 “计划提前,离大婚之日剩余十日不到,流年,我们不能等到那一天了,否则.......” 他不能看着她成为别人的新娘,而且那个人.......花容墨笙给不了她幸福的。 苏流年见他说了一半就停了,也不介意,当即点头。 “我也这么想,我才不要嫁给他呢!脾气差得要死,高深莫测似的,跟那样的人过一辈子,岂不累死!” 花容墨笙当情人还不错,当老公,那还是算了吧! 黑心的资本家,早晚被折腾死,被气死。 燕瑾听她这么一说,一颗心总算是松了下来,一朵明媚灿烂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也不多想直接靠近,轻轻地一记吻落在她的脸上,目光带着坚定。 “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就这么被亲了....... 苏流年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眉眼微弯,几分赫然,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吧! 燕瑾的心思如此单纯,她不能这样子。 “那个......” 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燕瑾却如偷了腥的猫咪一般,甚至还舔了舔唇。 “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尽管你记忆丢失了,还是很喜欢,会一直一直喜欢的。” 被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告白....... 她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过,那是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 “燕瑾......” “什么都别说!” 燕瑾朝她一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知道你不喜欢七王爷,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虽然你说过年满十六就要让我侍.寝,此时早已年满十六了,但是.......我愿意等,流年我真的愿意等,等你愿意的时候!” 苏流年更是无语了。 这个燕瑾,就因为那一句待我年满十六就让你侍.寝,而付出了真心。 却也让她觉得感动。 既然不说,那就不说吧! 或许当燕瑾知道真相的那一日,这样的想法也就没有了,可那时候还会对她如此吗? 可会怨恨她骗了他? 其实不愿意欺骗的。 燕瑾,她确实喜欢,喜欢他的单纯,喜欢他的执着。 “流年,你床.底.下那些银子我已经都带出去了,但是那府邸不能卖,此时若是卖了必定让七王爷知晓,钱我都存在了钱庄里。不如......我们现在走吧!” 他们的计谋是他们的事情,乱了也是他们的事情。 现在就走...... 苏流年心中一动,她何尝不赶紧离开。 可是,今夜若是失败了,等待他们的下场...... 苏流年不敢想象花容墨笙会怎么对待她,又会怎么对待燕瑾,不到万无一失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当即摇头,“今日还不行,你带我要离开相府或许简单,但是离开了相府还有花容墨笙的人,他派了不少人监视我呢!” 想了想,苏流年又道,“还有九日的时间,容我好好想想,实在不成,便硬拼一次,但如果被抓,我怕连累了你。不如.......燕瑾,你先离开吧,到时候我出去了与你会合!” 燕瑾在她的身边虽然可以帮她许多忙,但是如果落在花容墨笙的手里,必定会很凄惨,再者,她不想为了自己的自由,而牺牲他人。 她忍不下这样的心。 燕瑾摇头,神色坚定,“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要走一起走!你知道我性子的。” .......苏流年清楚燕瑾的执着,见他不愿意也不好再赶他走,只的点头。 “那好吧,你事事小心些。” 燕瑾这才明媚一笑,似是开心,立即点头,“嗯!那明晚我再来看你。” 燕瑾见天色已晚又道,“你早些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这些日子他总觉得自己被跟踪了,不论做有什么事情都有双眼睛盯着他,虽然不知是谁,可那感觉一直没有消停。 苏流年点头,“回去小心些!” 见他转身,苏流年拉住燕瑾的手。 “对了!你等下!” 燕瑾回头一看,见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 “燕瑾,这里有张纸条,你想法子帮我把这东西交给花容丹倾,也就是十一王爷,当然,别让他清楚了你的身份。” “这是......” 燕瑾并没有打开纸条只是觉得奇异。 苏流年也不打算隐瞒,“十一王爷清楚我是花容墨笙的一颗棋子,所以想送我离开这里,我说考虑看看,他给了我三天的时间考虑,时间已经到了,这纸条,你拿给他吧!这是我给他的答复。” 燕瑾听后立即明白,明媚一笑,那张本就漂亮的脸此时更显得风情。 “放心,我一定不负辱命!” 燕瑾将纸条藏入怀里,也不再多问,恋恋不舍地看着她,“明晚,我再来看你!” 微微一笑后,他推开了窗子如飞燕一般轻巧地跃了出去。 苏流年看着那已经合上的窗子,嫣然一笑,这个燕瑾还挺有意思的。 摸着之前被他亲吻过的脸,苏流年忍不住微笑,这个燕瑾也真是的。 不过这样的亲吻,她倒是不觉得讨厌,不带情.欲的,反而让她觉得温暖。 不似花容墨笙的,从两人发.生.关.系之后,每一次亲吻都带着情.欲,恨不得将她吞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已经敛起了怒气,什么苏流年还是流年苏,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一号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物。 已经在七王府里赖了多日的他,此时更是不想走了,突然之间觉得七王府里,特别地适合他居住。 一派喜庆洋洋,瞧得他心里舒坦。 特别是想起那张深深被他记在脑海里的脸,更是觉得内心一阵澎湃。 那一种美,岂止是国色天香可以形容的! 换上一袭崭新的水蓝色长袍,裁剪得特别地合他的身,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更为颀长。 难得细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红齿白,肌肤胜雪,眉眼含笑,那一张脸怎么看都是极端地漂亮,花容宁澜满意地点头一笑,第一次为自己生得如此漂亮而感到高兴。 镜子里的他年轻,自信,还有一种他自己说不上来的未曾有过的感觉。 莫非这就是...... 春.心荡.漾了? 应该是荡.漾了吧! 想起阿瑾,花容宁澜将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聆听着自己的心跳。 那“扑通、扑通”比平常还要迅速的心跳声,让他自己听得眉开眼笑的。 “本王这一颗心,真的是荡.漾了!” 一丝笑容浮在他的脸上,第一次觉得原来春.心荡.漾可以这么地欢乐! 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花容墨笙,更是别提看到阿瑾那抹诱人的身影了。 第一次,花容宁澜觉得七王府这么大,大到让他找个人都觉得难! 不过想要找到阿瑾,只要找到花容墨笙那就没问题了!毕竟阿瑾是他的贴身婢女。 这么想着,花容宁澜的心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挂着温润甜美的笑容继续找。 一个个询问过去,最后得出的是青凤给他的一句话。 “回九王爷的话,七王爷出府了!” ......出府了! 这么大的事情王府里的下人一个个都死了吗? 一个个都不知道! 活着做什么? “七皇兄何时回来?” 花容宁澜当即就沉了脸。 “属下不知。”青凤实话实说。 “那......你知道阿瑾现在在哪儿吗?” 花容宁澜终于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青凤点头,“之前在温玉居里属下见阿瑾就在里边。” 温玉居,画珧在王府里居住的地方。 那死变态不是喜欢男人吗?做什么把阿瑾叫过去? 花容宁澜轻拧着秀气的眉头,噙着冷冷的笑意,二话不说面色不善地转身朝着温玉居的方向走去。 敢与他抢女人,死变态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一想到画珧看他的眼神,若不是因为他七皇兄的缘故,他早已把他的胸.膛射成马蜂窝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阿瑾忍着,为了苏流年,为了带她顺利离开这里,于是她忍着。 忍着此时画珧打量的目光,眼中藏着爱慕,藏着惋惜,藏着欣赏。 那张如画一般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笑意,就这么直直把他盯了都要半个时辰了。 他这么晃悠着不累,他站着被打量已经到了濒临的地步了。 拳头紧紧地握在了宽大的袖子内,阿瑾眉目间一片寒意,那杀气无形中氤氲在空气中,抿着漂亮的薄唇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子。 等他带着苏流年离开这鬼地方,待有朝一日让他给碰上了,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画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女子,见对方目光冰冷,一身杀气,却比那娇滴滴的女人好看了许多,更是觉得赏心悦目。 “阿瑾,本少爷真的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子,可惜,怎么就身为了女子,可惜了这一副好相貌!” 画珧惋惜地摇头。 这样的容貌,如果是男子的模样,那该是如此地风华绝代,怕要与花容墨笙一样了。 啧啧―― 可惜了他就是喜欢男人,否则就把这阿瑾要了。 怎么就是个女人呢?画珧百思不得其解。 “请放自重些!否则......” 他会一个忍不 住先把他给灭了! “否则怎么样?” 画珧靠近,嗅到他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忍不住地用力地又嗅了几口,眉眼里满是笑意,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他喜欢。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女人? 若是男子,那该多好? 燕瑾轻哼了下,懒得与他多话,爱看就看吧,他又不是长得丑,还怕被看了不成? 就是忍受不住他那样的目光,别一直惋惜他身为女子行不行? 他是男人!并且身为男人而自豪,若不是男人将来他还怎么给苏流年侍寝呢? 想到苏流年,燕瑾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撇着唇,站得如墓碑一般笔直。 然而就算是跟墓碑一样的笔直,在画珧的眼里那也是全天下就好看的墓碑。 “不说话?” 画珧轻笑,“本少爷就爱你这脾气,可惜了怎么就是个男人!” 说到这里画珧再一次长叹。 .......燕瑾特想一拳头揍在对面那张好看的俊脸上,明明长得挺好的,为何做出来的举止真不像个正常的男人。 他挑着好看的黛眉,露出一丝冷笑。 “画珧公子不是喜爱男人吗?奴婢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本少爷是喜欢男子没错,但.......你长得未免也太好看了,勾起了本少爷的喜欢!” “那.......” 燕瑾想起流年,又问,“那.......奴婢与七王爷相比,谁更好看?” “这个......” 画珧伤脑筋了,将眼前的燕瑾看了一遍又一遍,又把花容墨笙那张绝代无双的容颜仔细想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慎重地道,“墨笙风华绝代之姿,无人可比,举首投足间优雅无双,那独特的气韵特别耐人寻味,而你阿瑾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同一个层次,风格不同,各有千秋。” 而此时为了把燕瑾看个清楚,画珧伸手轻托着燕瑾的下巴。 “既然如此,七王爷又身为男子,画珧公子怎地就不去喜欢他,打量他?” 不是断袖吗? 那花容陌生也断.袖了,该怎么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就去吧! 做什么在这里妨碍他了? “夜夜打量欣赏,偶尔看看外边的,告诉你,吃着碗里再看着锅里的生活那才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下一章节不要错过哦~~~~求评论,求咖啡。求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97章、满室旖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夜夜打量欣赏,偶尔看看外边的,告诉你,吃着碗里再看着锅里的生活那才叫......” 话未说完,外边已经传来了一阵咆哮。 “你这死.变.态,给本王放开她,否则,本王灭了你全家!” 懒 来人正是一脸怒气恨不得将画珧撕成片的花容宁澜。 竟然轻薄他的佳人,这死变态不是喜欢男人吗? 花容宁澜跑了上前,将画珧推了开来,立即就将燕瑾护在了身后。 “你别怕,我保护你,这死变态要是敢动你,本王叫他好看!” 画珧眉头一跳,风情一笑,看着花容宁澜。 “九王爷这么激动,还真是吓着了本少爷!” 眉眼朝着他身后的燕瑾望去,那是一记勾人心魂的桃花眼,看得护在前面的花容宁澜一阵哆嗦。 这个男人也太可怕,太变.态了! 他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干脆也懒得理他,转身拉上燕瑾的手,轻哼了一声,“我们走!” 燕瑾对花容宁澜因他差点杀了苏流年本是没什么好感,但是此时他受够了画珧,见可以走了,也不理会画珧直接便跟上了花容宁澜的脚步。 画珧也不阻拦,看着他们俩离去的身影,只是一笑。 只要他在王府里一天,只要阿瑾也在这王府,还逃得过吗?虫 不过,他也是有原则的,不与长得好看的男人计较! 花容宁澜那么漂亮的一个少年,他自是不与他计较。 一出了温玉居,燕瑾立即就甩开了花容宁澜的手,朝着前面的小路走去。 被甩在身后的花容宁澜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几步就追了上去。 “阿瑾,你生气了吗?” 燕瑾理都不理他,搓着被他牵过的手,刚那画珧是死变.态,旁边这花容宁澜也是一变.态.! “别生气了,以后要是画珧那死.变.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看我不一拳揍死他!” 向来一向骄纵的他,喜爱自称本王,此时在阿瑾面前为了那亲切感,甚至省去用本王的自称,改用我。 燕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只觉得罗嗦。 皇宫里的男人都这么罗嗦吗? 却是那淡淡一瞥,让花容宁澜心里一震,停下了脚步,那风.情,眼尾微微上扬,明明是冷中带怒,偏是几许别样的妩.媚。 让他瞧进了眼里,三魂六魄也丢了个差不多。 只是等花容宁澜回过神来的时候,燕瑾已经走远了。 立即大喊,“阿瑾,阿瑾,等等我啊,阿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回了王府看到的便是花容宁澜追了燕瑾跑,两人一前一后的。 前面冷漠,不言苟笑,后面的一脸讨好的样子,瞧着就是一副厚脸皮的样子。 见此情况,花容墨笙却是轻蹙起眉头,淡淡地喊了一声。 “老九,做什么追着一个婢女到处跑?成何体统!” 听到花容墨笙的声音,花容宁澜双眸一亮,立即停了下来,而燕瑾也听到了,远远地朝着花容墨笙行了礼,便离开了。 花容宁澜想去追,但是想到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便只好忍住了,孩子般的微笑,走到了花容墨笙的面前。 “七皇兄,你回来了。” “嗯。” 花容墨笙,难得一见花容宁澜这略带的别扭。 微微别扭之后,花容宁澜便开了口,“七皇兄,臣弟有事!” “说吧!”花容墨笙点头。 “阿瑾她.......臣弟想让阿瑾伺候,并且想向七皇兄要了阿瑾,带他回十一王府。” 一想到往后阿瑾在他的眼皮底下,只要睁眼就能看到,花容宁澜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阿瑾是漂亮,一种罕见的精致,连画珧一眼看到都跟勾了魂似的,当即问道,“为何?” 花容宁澜诚实地说出了心里对燕瑾的感觉,“我喜欢阿瑾,看到阿瑾就是心里再愤怒,我都觉得高兴了,七皇兄,阿瑾是漂亮,可是你王府里那么多的丫鬟,就把阿瑾给我吧!若不成,我王府里十个丫鬟跟你换阿瑾?” 花容墨笙摇头,浅浅轻笑。 见他摇头,花容宁澜急了。 “那.......二十个丫鬟跟你换!外加黄金万两!如何?” 花容墨笙依旧摇头。 “那.......再加上一百个奴隶!如何?” 以前他要什么,花容墨笙都是想都没想就答应的,今日他要个阿瑾怎么就那么困难。 莫非....... 同他一样看上了阿瑾的姿色了? 可....... 不对呀! 传闻他爱好男风,甚至他自己都承认了,怎么可能还会爱慕阿瑾。 阿瑾可是女人呢! 花容墨笙还是摇头。 “七皇兄――” 哀怨恳求的声音响起,花容宁澜上前几步拉住了花容墨笙的袖子。 “七皇兄,你也不差一个丫鬟,你想要什么你说,只要我能给你弄来的,我都马上让人去给你搬来,只要你把阿瑾给我,我求你了,七皇兄,我求你了。” 见他如此,明明才小他几个月,却是这一副性子,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花容墨笙继续摇头,不过这一次却是出了声。 “你喜欢谁都可以,惟独阿瑾不可以。” “为什么不能喜欢阿瑾?就因为阿瑾身份是丫鬟吗?只要我喜欢,就是个奴隶我也可以让他当我的王妃,七皇兄你也不如此?竟然要立那个奴隶为王妃吗?” 若不是苏流年说过之后他找花容墨笙质问,他还不相信他七皇兄真要去娶一个如此惹人厌烦的女人来当王妃。 想着那女人的身份即将是他的皇嫂,他就恨不得把剑往她的心口处扎。 “往后离阿瑾远些吧!” 花容墨笙抿着笑容,朝着主殿走去。 “七皇兄......” 花容宁澜想要追去,但却还是止住了脚步。 花容墨笙平时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若是他下了决定,那并不是他能够说得动的。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轻哼了声,离阿瑾远些? 怎么可能! 他喜欢阿瑾,就会一直喜欢下去。 直到阿瑾也喜欢上他! 想要得到阿瑾的方法,他多的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未进书房就看到青凤守在了那里,见花容墨笙回王府,青凤立即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王爷,请看!” 接过青凤递来的纸条,看了一眼,眉头好看地蹙起,笑容加深了不少,带着几丝温润,手里却是下意识地握上。 “这纸条刚送去哪儿,就送去哪儿!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青凤接过,点头,“属下清楚!属下立即去办!” 说完,青凤如风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好!还挺能折腾的!” 她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只不过落在他手里,以为她能翻得了天吗? 只是,那一手字,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若不是他凑合着猜测,怕是把字分开看他人还猜测不出那是个什么字,不是少横就是少竖。 一日不见,是该去瞧瞧了。 不知他若突然出现,苏流年是什么个反应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叩叩叩――” 节奏的敲窗子的声音。 正午睡的苏流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条件反射地醒来了,并且立即坐起了身子。 只是看了看屋子里的光线,此时,正是午后吧! 燕瑾怎么会在白天寻她来了? “谁?” 她警戒地轻唤了一声,回应她的是一阵冗长的沉寂。 苏流年不信邪地起身,朝着窗子走去,左右各瞧了瞧,并没有燕瑾的身影。 莫非,刚刚她听错了? 将信将疑地关了窗子,苏流年便又躺回了床.上,兴许真是自己敏.感了,睡梦中都能听出敲窗子的声音。 或者是...... 昨晚叫燕瑾给吓的? 想到燕瑾,她带着浅笑,将被子一拉,苏流年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玄色的身影立于床前,看着沉睡中的女子。 眉目清秀,五官倒是能算得上精致,双眸紧闭,睫毛浓密而自然地翘起,那红唇微微嘟着,几分可爱。 花容墨笙坐在了床边,看着那张沉睡的脸孔,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俯下了身子,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轻轻的,并没有惊醒沉睡中的人儿,然而那一阵熟悉的幽香萦绕于鼻端,吸入于他的肺腑之间,却是让他不想再忍。 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贪婪而肆意地吮.吸与吞.噬,才相隔一日不曾亲她,唇瓣相贴的这一刻叫他想念得紧,从未如此渴.望过吧! 眉眼里一片火热的欲.望,灵巧的舌端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寻到她柔软的丁香小舌缠.绕着,逗..弄着,而带着欲.望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上。 先是见她眉头一蹙,在双眼未睁开的时候可能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伸手推了又推,而她檀口里的香舌感觉到有东西侵.袭过来。 下意识地推了几下,试图想将他推离口中,而后一双明眸睁了开来。 那一瞬间,他看到她眼中的莫名其妙,而后是不可置信,再接下来那便是惊诧了! 眉眼里含笑,他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表情如此丰富,却是缠.着她的舌,灵巧地卷入了他的口中一阵吮.吸与轻.咬,却是这样的动作叫苏流年浑身颤.抖起来。 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侵.袭而来,如过了电一般,嘴里溢出一声不明的声音,似是满足,又似是推拒。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正在热吻她的花容墨笙,刚以为是梦,可是眼前的一切也未免太过真实了吧! 苏流年想将他推开,却是提不起那力气,浑身酥.软地躺着,任他隔着被子.压.在她的身上,这么侵.占着她的唇,侵.占她口中的一切。 感觉到他终于放开了她的舌,那灵巧温润柔软的舌尖扫过她口中的每一颗贝齿,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这样缠.绵热.烈,带着占.有.欲的吻让她招架不住。 逐渐地,她感觉到空气开始稀薄,脑子似乎有些缺痒。 在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苏流年挣扎地推了几下,却在她推动的时候花容墨笙也似乎发现她喘不过气来,埋怨地瞥了她一眼,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 “呼――呼――” 得到空气,苏流年贪.婪地呼吸了好几口,小脸上涨得一片通红,好一会儿才回了神,看着离她近到是放的那一张脸。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相府呢!” “本王想来就来,需要与你说上一声?还未成亲,就这么处处想管着本王了?” 他的手轻抚那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低低一笑。 苏流年自是挥开了他的爪子,蹙起眉头。 “你倒是还有理由了!花容墨笙,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亲我!” 谁管他了,她只管自己不会突然这么被性.骚.扰。 刚刚那吻,确实叫她差点连理智都丢了个干净。 还真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花容墨笙见她胆子越来越大,竟然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笑了开来,那笑容绝对地带着危险性。 他再一次凑近,封住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啃.咬,蹂.躏着那两片娇柔细嫩的红唇。 突然间的疼意袭来,苏流年皱眉,这男人竟然咬她的唇,她现在身处相府,呆会儿她红肿着唇出去了该怎么解释? 却在她思考的时候,感觉到他的舌头滑了进来,肆.意地探索着,一只手已经伸入了被子里覆盖住她一边的浑.圆。 入睡的她习惯穿着单薄的内衫,此时却是方便了这头色.狼,暖暖的指腹似是无意地轻触着她顶.端的蓓.蕾,刺.激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苏流年急忙伸入了被子想要阻止,拉着他的手,却是动弹不得,忍不住怒瞪着眼,嘴里发出不满的抗议声,却全数让他吞到了腹中。 花容墨笙岂会让她得逞,见状,更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另一手拉开身下的被子,隔着长袍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一手托着她的下颚,另一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只觉得身子里一股酥.麻的感觉四处散开,这个女人的身子 一旦沾上便会上瘾。 而他跨.下之物,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到得到抚.慰,想要释.放那几乎要烧毁他理智的欲.望。 连一向擅长隐忍的他,此时也顾及不了其他,狠狠地吻着她的唇。 看着身下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子,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突然扯开了她身上的衣物...... 苏流年感觉到自己半边身子包括手臂被冷意袭来,脑子清醒了些,她支吾想要出声,却听得花容墨笙短暂地离开了她的唇,眼里带着想要将她吞.噬的欲.望。 “......如果你想叫大声些也没有关系,让他人知道了,本王自有百种借口解释。” 说完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嘴。 苏流年也不管不顾的,她想要提醒他,是他自己不愿意的! 于是便起了坏心眼,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双手更是在他的身上抚.摸着,感受到他的身.子因为自己的热.情那体温比之前的还要高。 苏流年低低喘.息着,这一回更是大着胆子隔着布伸手去抓他跨.下早已挺拔的欲.望,只觉得掌心里一片发热。 “啊......” 正专注亲吻着的花容墨笙突然身子一颤,忍不住轻喊出声。 “你这小妖精!” 低底地骂了一声,意识到苏流年的举动后,眼里浮起一些笑意。 双唇离开了她已经红.肿娇艳的唇瓣,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吻去,他不急着去占.有,只想这么好好地品尝一番。 含住了她一边的高.耸,吮.吸着,挑.逗着,苏流年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早已呻.吟不断。 她觉得整个身子都不像是她的,似乎点燃了火在她的身子里烧着,特别是下.腹的位置,更为叫她难受得紧。 而她手里坚.硬更是一片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手,却是这么一下又一下地爱.抚着,时而轻缓,时而加了力道,如愿以尝地听到了花容墨笙的喘.息更胜之前。 终于等到花容墨笙伸手想要褪去身上衣袍的时候,苏流年把手拿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嫣然一笑,娇.喘地开了口。 “嗯......花容墨笙,我月.事还没完呢!第四天,你知道的。” 双颊如染了胭脂,眉眼如丝,呻.吟媚得可让人酥了骨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看到了吗?本文已由《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改名为《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名字改了,内容不变,小霰子会努力把这故事写好,希望大家可以一如既往地支持。目前到这里,苏流年小胜利了一把,不过......花容墨笙岂是省油的灯。下一章节见。 第98章、过来取悦本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双颊如染了胭脂,眉眼如丝,呻.吟媚得可让人酥了骨头。 但此时那话里的意思才是一颗杀伤力极强的炸弹! 花容墨笙的手停留在衣襟处,含笑的眸子里一片冷意,甚至让苏流年感觉到了杀气,该死的,他怎么就突然给忘了这事情。懒 而她...... 明明记得为何不提醒? “你——苏流年,你敢耍本王!” 他气得一拳头砸到了床.上,若不是铺着软垫,怕是这一下要发出特大的声响了。 此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然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是故意等到了最后一刻才说。 苏流年无辜地眨着双眼,深呼吸了口气才说,“我要说的,是你自己.......不让我说,你做什么一直吻我的嘴,你这么吻着我能发出声音吗?” 以为她想啊! 她的身子此时也难受极了,欲.望被挑.起,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他的抚.摸,他的亲吻,身子里更是觉得空.虚得很,想要他的侵.占,想要他的住满她的心房。 难道他不知道女人在月.事的时候,性.欲会比平常还要强烈吗? ......花容墨笙一阵无语。 无奈一笑,忍着身子里的欲.望,干脆倒在了她的身上,“那你说,此时本王该怎么办?”虫 他竟然叫这个女人给耍了,还是第一个敢耍他的女人呢! “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 她自己都忍得难受了,见他还这么肆.无.忌.惮地趴在她的身.上,那一身桃花香此时更添几分暧.昧,苏流年抬腿踢了踢他。 “你起来啦!很重耶.......” “.......别动!” 花容墨笙暗暗深呼吸了下,这才提起内力来压住身子内的欲.火。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心里盘算起别的事情,希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的欲.望这才逐渐消失。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苏流年那张还带着红晕的脸,缓缓地坐起了身.子,见她的身.子大半敞了开来,便将被子视线挪开,被子一扔直接将她整个人盖在了里面。 “还不穿上!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穿着勾.引本王吗?” 被子里的苏流年愤怒了! 什么叫做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穿着勾.引他了? 明明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厚脸皮地闯入她房间,对她进行不轨吧! 一把推开了将她连头都盖住的被子,坐起了身只把肚.兜系上,下一刻猛地朝花容墨笙扑了过去。 从他的身后将他抱住,双手环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胸.部就这么挤.压着他的后背,花容墨笙只觉得身后那一片柔软叫他心猿意马。 “下去!” 本是命令的话,经他说出,嗓音却是温和的,无半点的说服力。 “下去怎么勾.引你呢?光天化日之下的,我就是喜欢这么穿着。王爷,您有意见?” 身手的苏流年笑得一脸的得意,甚至忘形地将脸贴在了他的背部。 他的背不算宽厚,可这么靠着,却是绝对地舒服,身上带着那一股自然的桃花香,苏流年半闭着双眼,轻笑了笑。 花容墨笙在苏流年看不到的方向突然笑得一阵邪魅,他转过了头。 “那就.......用手帮本王解决吧!” 说着他开始宽衣解带,用手.......刚刚那感觉确实让他很震撼。 用手帮他解决....... 解决什么? 见花容墨笙开始宽衣解带的时候,苏流年脑子一轰,发觉自己再一次搬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上。 他竟然....... 竟然想叫她帮他用手解决!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加上那脱衣撩.人的举止,还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吗? 当即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立即松开了花容墨笙的身子,朝着一旁躲避去,双手迅速地把衣服给穿好。 并且咬牙切齿地骂了句,“你太不要脸了!” 而此时,花容墨笙已经将那件华美的玄色锦袍脱了下来,只着一件单薄的内衫,对着她笑得风情万种。 “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情呢!” “.......别,你休想!” 苏流年下了床,找到外衫就要披上,只要离开这房间出了这房间,花容墨笙还得顾虑下自己狼籍的名声呢! 会有喜好男色的男人追着女人跑? 会有不举之人此时一脸的欲.求.不.满? 更不要脸的事情...... 他想要做什么! “还不过来取.悦本王!” “不要脸!去死吧!”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声。 容墨笙见她花容失色的样子,这才舒坦一笑,见她想要出门,立即下了床,瞬间移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搂进了怀里,眉眼浅笑。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告知相府里的人,与本王.......” “你太坏了!” 知道花容墨笙不过是在逗.她,苏流年恨恨地抬手朝他的胸.膛锤去,所捶之处便是他胸.口处受伤的地方。 花容墨笙却是眉头也不皱上一下,“这伤口啊,被你挠了一次又一次,年年,若是本王的身.子留下了疤痕,你可要负责本王一辈子!” ......一辈子! 叫他一辈子滚远一点更好!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干脆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又听得耳边传来花容墨笙含笑的声音,“告诉你,年年,别妄想威胁本王,或是耍这些小伎俩,本王就是这小伎俩的鼻祖!你玩不过的。” 竟然想引他惹.火上身,这个女人! 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叫她给玩了一把。 “为什么玩不过你,知道原因吗?” 在他怀里闷了好一会的苏流年突然出声询问。 “玩不过本王正常得很,别为自己的自卑去寻找理由。” “......”苏流年立即翻了记白眼,“因为本姑娘的脸皮厚不过你!” 用手解决,怕他刚所说的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情,怕是想叫她用嘴解决吧! 这男人,脸皮怎么就如此厚呢? “本王也只这么对你厚脸皮罢了!说说在相府里过得可还自在吗?” 苏流年摇头,主动地忽略了他前一句话,“王爷来接我回王府的?” 这里固然不错,有吃有喝有住的,宋丞相与宋夫人对她还算可以,应该是看在她即将救他们的女儿远离火坑一辈子,倒也送给她不少珍贵的东西。 然而,不是真心对她的,住着也不是特自在,还不如七王府,毕竟住久了,里面的人心也摸了个一二。 而且燕瑾也不用跑这么远来看她,万一被发现了那可真有口说不清。 “这里也住过了,你若想回,明日本王让青凤接你回府就是。” 苏流年立即眉开眼笑,“那就多谢王爷了!” 轻挑她额头前的一缕秀发,瞧见她开心的模样,花容墨笙低头在她的脸上啃了一口,“就这么急着回王府,相隔一日,可如三秋?” “滚——” 她擦了擦脸,没脸色地骂了声。 三秋? 就他! 想太多了吧! 花容墨笙也不恼,松开了她的身子,在转身走了几步的时候,突然主义一改,回头的时候邪邪一笑。 “真是不乖,今日本王决定了!还真非叫你用手解决不可!地上,床.上,桌上,三个地方你选择吧!” 苏流年大惊,急急地想去开门,花容墨笙却早她一步堵在了门边将她揽腰一抱,几步就将她丢在了床.上。 苏流年急忙想要起身,很快地便让花容墨笙给压在了身下,看着那张笑地邪魅的俊脸摇头。 “光天化日之下,王爷你不可以这样!这里还是相府呢!” “相府又如何?再说了,本王就喜欢光天化日之下!” 他扯开了衣襟露出了结实白皙的胸.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晚膳时,苏流年没脸出门。 她的唇又红又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暗庆幸没有被咬破,否则被人见着了,她当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解释。 花容墨笙太不要脸了! 竟然对着她的唇又咬又啃的,却是把持着力度,一个下午叫他给折腾的,到了后面甚至让她用手替他解决。 虽然不愿意,也厚不了那个脸皮,却不得不在他的淫.威之下妥协。 总之一个下午他是真正地爽.到了,可怜了她不止被整得欲.火.焚.身,还这么用完了手还得用嘴地取.悦他。 想到此,苏流年恨恨地骂了声不要脸,真太不要脸了。 问书端来了几盘水果,看着苏流年红.肿的唇,抿着唇偷笑。 “苏姑娘,这几盘水果是丞相夫人让奴婢拿来的,可以降.火。” 苏流年表情有些发囧,晚膳时宋夫人让下人过来叫她去吃饭,可这被狗啃的嘴巴让她怎么出门,相信那些经历过的人定会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流年只好找了借口,说上火,嘴唇都.肿.起来了,差点长了水泡,以此为理由,谢绝了宋夫人。 没想到她竟然真叫问书给带了降火的水果。 苏流年一看,确实都是降火的水果。 问书是什么人,伺候了苏流年都好几个月了,此时见她嘴唇.肿.成这样,也不是第一次见到。 便道,“王爷也真是的,这么急着。” 一句话,让苏流年闹了个大红脸,急急地将问书推出了房间。 “说什么呢!去去去——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爱去哪儿去哪儿!” 房门一关,想起下午的事情,只觉得脸上的温度更甚。 被拒在门外的问书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当即一笑,那嘴红.肿.成那样,哪儿像是上火的,真当她问书没见识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色已晚,十一王府里一片寂静。 书房里烛火静静地燃烧着,烛泪一滴滴滑落,凝固在青铜蟒烛台上。 烛火下,一个身穿绯色锦袍的男子安静地坐在书桌前,神色安然自若地看着手中的书。 却在没多久之后,他放下手中的书,花容丹倾再一次拿出那两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神色难得地有些严肃。 一张上面写着:十一王爷,这月初十,王府后院,子时,我跟你走,不见不散,苏流年。 另一张却是写着:十一王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苏流年。 两张纸同一样的字迹,显然是出自同一人的手里。 好几个字不是多几横,就是少几竖,那字有大有小,很不统一,细看之下又觉得趣味横生。 都是苏流年的字吧! 这到底是识字还是不识字? 一时间,他还真有些猜测不透。 毕竟连自己的姓氏也都给写错了,分开来看那字,还真瞧不出她写的是什么。 而让他神色严肃的自然是两张纸条的内容,一张是摆明了跟他走,甚至连时日都写清楚了,另一张却是婉约拒绝了。 时日....... 若是同意跟他走,时间也该是由他来安排才是,毕竟他要保证万无一失,苏流年是不可能私自定下时间的。 花容丹倾一时间有些猜测到她的用意,随即一笑,这女人倒也不笨,甚至有些小聪明了! 但按照这两张纸条来看,此时打草已惊蛇! 初十,是不是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他倒是期待得很,可是过了初十,这个月的十六....... 难道真要让苏流年成为他的七皇嫂? 想到此,花容丹倾微微蹙眉。 可真正让他蹙眉的是,为何选择帮她? 什么时候开始苏流年竟然让他费了心神。 花容墨笙娶她的用意是什么,或者什么用意都没有? 她的存在,是棋子吗? 而她的身份,为何连他都查不出来? 苏流年! 是她的真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说到做到,确实在隔日一早让青凤接她回王府,苏流年拜别了宋清涛与宋夫人,怀抱着着两天他们赏赐的东西满载而归。 富贵人家出手就是大方,随便一个东西都叫她可以用上好几年了。 想到自己的财产还真是不少,苏流年眉开眼笑。 回到王府,青凤见她一脸笑意,看着手里的宝贝那就是一副市侩的样子,庸俗。 苏流年瞥了眼身旁冷漠的青凤,眉眼一弯。 “宋夫人真是客气,送了我不少的好东西,可以卖个好价钱!” 青凤彻底无语,不明白自家的王爷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女人,庸俗! “青凤大人别不以这些当回事,钱财谁人不爱了!这个世道啊,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管现在古代,这个道理永恒不变! 她可做证。 “既然已经送苏姑娘回王府了,那么告辞!” 也不等苏流年点头,青凤已经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苏流年笑了笑,转身将手中的宝贝一并递到了问书的手里。 “帮我拿回房间,我去走走!” 问书接过,点了点头。 “.......苏姑娘可别出了王府,王爷会不同意的!” “放心,出了王府万一迷了路回不来,那我还真是亏大了,我就王府里走走,对了我去找阿瑾,上回他救我一命,怎么也得好好感谢下!” 说着从问书的手里拿走一个盒子。 苏流年先在王府里逛了一圈,盘算着今日已经是初九了。 明日初十。 花容丹倾应该已经收到了她给的纸条吧! 那么,他是来还是不来? 可会猜透她的用意? 燕瑾住的地方是下人住的地方,在王府偏里面些的位置有一座不大的院落。 燕瑾虽然是奴婢,却是花容墨笙贴身婢女,倒也分了独自的一间房,不用与其他的下人挤在一起。 房间不大,东西不多,看起来有些简陋,不过燕瑾却收拾得很干净,床被折叠整齐,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是井井有条。 看来燕瑾是个挺喜欢干净的人。 只是,燕瑾不在,这个时候他会去哪儿呢? 苏流年也不急着离开,在燕瑾住的房间里悠转了几圈,见桌子上有盘水果,拿了一颗最大的苹果,看了看表皮挺干净了,想来燕瑾已经洗过,便咬了一大口,倒是甜得很。 果然一只苹果咬不到一半,燕瑾就回来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大家的支持。也谢谢nike07、LucyLiu198402、双子孪生ab、没小没各送作者1张月票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看哦,男主可是妖孽级别的~~对了,求咖啡,求评论等等~~~ 第99章、男女授受不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果然一只苹果咬不到一半,燕瑾就回来了。 未踏入房间见自己的房门是开着的,燕瑾微微有些诧异,等他进来了,见到坐在他床.上啃苹果的苏流年更是觉得诧异。 一抹笑容很快就浮在他的脸上,“流年!”懒 他叫了一声,朝她跑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过来找他。 苏流年被他熊抱在怀里,忍不住一阵好笑,有必要见她就这么兴奋吗? “行了!起来吧!” 被一个扮成女人的男人这么抱着,感觉是很怪异的。 燕瑾摇着头,带着撒娇的意味,“不放!就是不放!” 他欢乐地把她抱得更紧。 苏流年无语,见燕瑾现在这个样子,压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在她的面前,跟在别人的面前,那性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好啦,还不起来,这成什么样子了!” 燕瑾这才松开了手,蹲在她的面前,睁着漂亮的双眼将眼前的苏流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主子!你第一次过来看我!” 苏流年笑了,轻掐了下燕瑾的脸,只觉得手下的肌肤滑嫩细腻,比女人的皮肤还要好。 “这样很开心吗?” 她在这里行动还算方便,但是有人注意着她的举动,若是与燕瑾频繁的见面,怕要引起花容墨笙的怀疑。虫 不过前些日子燕瑾救过她,此时过来找他倒也说得过去,毕竟那叫救命恩人了。 “嗯!” 燕瑾立即点头,见她咬了一半的苹果,低头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大口,满面的笑容,“好甜!” 苏流年看着手中被他咬过的苹果,再看看燕瑾那张带着满意的笑脸。 “........苹果是你屋子里的,燕瑾,那个.......男女有别,往后别这么扑上来,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还有这是我吃过的苹果,你要.......注意卫生,万一我有什么病.传.染给你了不好。” “.......你嫌弃我了?” 笑容停在了燕瑾的脸上,那双无辜的美丽的大眼就这么朝她望去,带着满满的委屈,活像被欺负了。 嫌弃? 她有嫌弃他吗? 苏流年摇头,“我哪儿嫌弃你了!我是说我如果有病.......” “如果有病,你疼,我就陪着你一起疼。” 燕瑾打断了她的话。 苏流年沉默了,燕瑾的话真的很温暖,他是一个可以让她感受到温暖的少年。 轻咬了口苹果,微微一笑。 “傻瓜,我如果真病了,你可千万别病了,不然谁照顾我呢!” 在她的面前真的很傻,可是在外人的面前,她相信燕瑾精明得很。 正因为如此,她才多么地羡慕这个身子原本的主人。 但是有些话她现在不能说,若是说出来了,燕瑾一定会离开的吧! “你才不会病呢!” 燕瑾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记忆没了,性子变了,可于他来说,依旧让他感到温暖。 苏流年也不介意他这些亲昵的动作,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精美的锦盒,递到了燕瑾的手里。 “我去相府住了两天,宋夫人给了我不少的好东西,这东西你瞧瞧喜欢吗?” 燕瑾点头,打开了盒子,躺在盒子里的是一块玉配,墨绿色的蓝田玉,色泽温润,雕出一朵花的样子,五个花瓣,上面还有细细的纹路。 “这玉佩,我瞧了下男女均可佩带,上好的蓝田玉呢!应该也能值些钱的。” 第一眼,燕瑾就觉得喜欢。 脸上的笑容更为明媚,燕瑾欢喜地起身将玉佩挂在了腰上,朝着苏流年望去,期盼地问,“好看吗?” 苏流年点头,“特别好看!” 虽然扮成女人的模样,而她对于燕瑾之前的印象,穿着侍卫服,那就是个清秀俊美的侍卫,后来穿着夜行衣,那也是个眉清目秀的黑衣人,此时是个女人的打扮,却是国色天香的姿态。 不知道穿回他以前的衣服,又是怎么一种姿态了,反正每一次见到都是一种惊艳之感。 燕瑾得到她的肯定,脸上的笑靥如花。 正当两人开心的时候,外边传来了脚步声,燕瑾立即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冷漠朝外看去,只见花容宁澜挂着浅浅的笑容走了进来。 再见到苏流年也在此的时候眉头一蹙,“死奴隶,你过来这里做什么?” 苏流年还未说话,燕瑾已经开了口,“你又来做什么?” 对于花容宁澜对苏流年的称呼满是不悦。 见到佳人都开了口,花容宁澜随即一笑,“阿瑾,我来找你,你一定很少出王府吧,我带你去走走可好?你喜欢什么,我都送你!” 苏流年沉默了,这个花容宁澜莫不是看上了燕瑾,还真是委屈了燕瑾啊! 燕瑾见他讨好的样子,心里有些反感,这个花容宁澜还真把他当女人了! “九王爷客气了,奴婢在王府里还有事情未做完,请九王爷离开。” 面对拒绝,花容宁澜自是一点都不退缩,上前便拉住了燕瑾的手。 “王府里有事,丫鬟那么多!” 说着看向了苏流年,“那,还有什么事情都交给那女人去做!” “丫鬟的事情我做不来!” 苏流年撇了撇唇,而后眯眼一笑。 笑话,让她把燕瑾给这花容宁澜带出王府,真不知道该出什么事情了,她怎么可能把燕瑾往虎口里推。 燕瑾抽回了手,那是擦了又擦,一阵咬牙切齿的,怎么王府里的男人都那么变.态,喜欢摸他的手! 一个花容墨笙众人皆知的断袖,就喜欢摸他的手,一个画珧大变态,更是断得彻了底,也喜欢摸他的手,他们到底是不是断袖? 此时还多了个白痴一样的花容宁澜也喜欢拉他的手。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你――” 见苏流年又开始嚣张,花容宁澜神色阴鸷地朝她望去,挂着痞痞的笑。 “死奴隶,本王说话,你插什么嘴?再多话,信不信本王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砰――” 一只雪白秀气的拳头硬生生地揍上了花容宁澜的脸上,“九王爷,你再出口不逊,看我怎么揍你!” 敢威胁他守护的女人,真当他燕瑾好欺负,没看到他当女人都要当疯了吗? 苏流年捂着双眼从指缝里偷看花容宁澜被揍的样子,这燕瑾也太帅气太有男子气概了吧! 就这么一拳一气呵成地轰在了他的脸上,这动作可是她做梦都想做却又一直不敢做的举动啊! 未反应过来的花容宁澜捂着发疼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燕瑾,一脸的委屈。 “阿瑾.......你你.......你揍我?” 他这张脸,可是从来没有人敢揍他的。 “我揍的就是你!” 燕瑾冷冷一笑,扬了扬他漂亮的拳头,心情总算是舒坦了许多。 “......” 花容宁澜彻底委屈了,恨恨地看着苏流年,最后还是将目光移到了燕瑾那张漂亮的脸上。 “够特别,阿瑾,待我这脸上的伤好了,还会来看你的!” 他希望自己在阿瑾的面前,都是完美的,无瑕疵的。 委屈地看着燕瑾,花容宁澜捂着受伤的脸伤心的离开。 这样也成...... 被揍了不发怒,而是委屈地就这么走了! 这一拳头要是她给揍的,还不反过来把她往死里揍啊! 这个...... 苏流年近乎崇拜地看着燕瑾,再看着花容宁澜离开的身影,一手拍在燕瑾的肩上。 “我发现,我特崇拜你!” 这个世界上最难搞定的是花容墨笙,第二难搞定的是花容宁澜,而此时竟然叫燕瑾给搞定了。 听她这么说,燕瑾双眸一亮,“不理他,皇室里的人,变态居多!” 一句话,立刻就得到苏流年的共鸣! 她也觉得皇室里的人,真的很变态,不过有个人例外,那就是...... 花容丹倾。 那个人在她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日,初十。 隐约有事情发生。 这一日苏流年早早就起来了,并且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为了传言更为逼真,画珧几乎是每晚都住在花容墨笙的房内。 不过有几个晚上花容墨笙还是喜欢赖在她这里的,只要规矩也就随了他,毕竟她现在实在没能力去抵抗,去抵抗一个自己捉摸不透的男人,那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问书端来了早膳,见苏流年对着镜子梳头,忽而一笑。 “苏姑娘怎么打扮都好看!” “得了,王府里哪个丫鬟不好看了?” 她这张脸虽然也算是清秀,不过能进得了王府当丫鬟的,哪一个不是好看的! 就连问书,也是清丽可人,燕瑾更是不用说了,那模样可以把这王府里所有的母的全都比了下来,虽然他的真实身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花容墨笙岂会让满脸麻子的伺候。 “那日在相府,我给你的那纸条可给十一王爷送去了?” 问书点头,“已经托人送去了。” “那就好!”苏流年笑着点头,又问,“纸条里的内容,你看了吗?” 问书立即摇头,“没......奴婢哪儿敢乱看呢,那可是苏姑娘您给吩咐过的!” “可有给他人看过?”苏流年放下了手里的梳子又问。 问书再一次摇头,脸色几分惊恐,“苏姑娘不相信奴婢?” “不是不相信,毕竟......你是王爷身边的人,我的生死关乎于你的一举一动。” 苏流年笑了笑,是不是如她所猜测的,一会儿她就知道了。 问书她...... 不可能全信吧! 之前那一次傻傻地在她的面前透露要离开的信息,甚至想着要带她走,只怕此事,她一个不落地都与花容墨笙说过。 若真如她所想,虽然不怪问书,这是她的职责,但是...... 心里还是有些受伤,毕竟她真以为问书是站她这一边的,甚至,在她想着自己离开之后,担心花容墨笙会怪罪问书,想着连她一并带走。 问书于她,她真的从不把她当下人,毕竟问书也是关心她的,然而这样的关心...... 也有她自己的目的。 盼来了夜晚,盼来了子时,王府里一片安静。 摸着黑,苏流年离开了主殿,夜里寂静地有些诡异,而她的离开无人阻拦。 她独自朝着王府后院走去,灯笼也不带,可是当她走到后院的时候却看到一抹颀长的身影立于前面,背对着她。 夜色不算明朗,可她还是看到了那一袭长袍应该是绯色的,那头发该是墨色一般的黑,而他那张容颜该是绝美的。 苏流年的心猛然一跳,花容丹倾还是来了! 那么她的计划....... 可是花容丹倾不懂得她,或是....... 她给燕瑾的纸条,没有送到花容丹倾那里? “十一王爷.......”苏流年轻喊出声。 前面的人却是一动也没动,就那么安静地站着,苏流年觉得有些奇怪,又喊了一声。 “十一王爷既然来了,怎么不出声呢?” 却在她话音一落的时候,前面的人挥了挥手,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的人,带着火把将整个后院照得一片明亮。 而前面那身影,确实一身绯红,黑发如墨在空中扬起,只是在转身的瞬间,那是一张妖冶万分,邪魅勾魂的俊脸,依旧是那熟悉的浅笑,优雅妩媚。 可这一张脸不是花容丹倾,而是花容墨笙。 当看到眼前的人时,苏流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问书对她,果然是没有忠诚可信! “苏流年,你勾结十一想逃离王府,你说说,这一回,本王该定你什么样的罪?” 一切如他所料,这个女人果然想与花容丹倾离开王府。 苏流年在惊讶之后反而淡定了。 夜色中那些火把将后院照得明亮,也让她看清楚了穿着绯色长袍的花容墨笙,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除了那玄色第二个颜色了。 没想到穿上绯色衣服的他,俊美如斯,一点都不落于花容丹倾。 妖娆而俊美,妩媚而脱俗,不似人间所能见到的。 该说一声,妖孽! “可惜你料错了!花容墨笙,你也有上当的一日呢!我把纸条让问书拿给十一王爷,只是想知道问书是不是真的忠 诚于我,没想到她口口声声与我说纸条没看,也没让其他人见到,若真如此,你也不会守在这里等我的出现了。” 纸条,她准备了两份,一份给了问书,一份给了燕瑾。 给问书的那一份说明今夜子时王府后院,她与他走。 给燕瑾的那一份却是婉约谢绝了花容丹倾的好意。 也幸好先前有些警惕,没让问书知晓燕瑾的身份,否则怕不止害了自己,也会害了燕瑾。 不过也幸好出现的是花容墨笙,否则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果然如她所料,那张纸条落在了花容墨笙的手里,而纸条为何落在他的手里? 苏流年心中有数,约花容丹倾来此相见的,也只有问书手里那张纸条,此事证明问书确实把这纸条给花容墨笙看过了。 花容墨笙将她的淡然看在眼里,浮起一笑,一步步朝她走近。 “就只为了一个问书,花这么大的动作,你值得吗?” “值得,因为我容不得被背叛!” 既然知道问书一直都不是站在她这边的,也算不上是背叛了。 “本王该不该相信你的话呢?” 花容墨笙思索着,见旁边有动静,原来是青凤来了。 “如何?”他简单地问。 青凤自是清楚他所指为何,行了礼才说,“十一王爷进宫陪德妃娘娘了,今晚会入住宫内。” 德妃娘娘...... 花容丹倾的母妃。 没有人发现此时的花容墨笙眼里闪过一抹狠绝的杀意。 苏流年也松了口气,花容丹倾进宫了,也就是说此时可以证明她的清.白了吧! 苏流年撇了撇唇,拉了拉花容墨笙的袖子。 “如何?信了我的话吧!” 敛起了眼里的那一抹杀意,花容墨笙抽回了被她抓在手里的袖子,淡然一笑。 “本王会想,你欲.勾.搭十一,可惜了十一看不上你。” “那是自然!十一王爷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瞧上我这凡夫俗子呢!” 苏流年搓了搓手,讨好地笑着,“王爷,既然这么晚了,不如我就先回房了!好好养着,过几日当个美美的新娘。” “十一,是天仙一般的人物?”花容墨笙挑眉问道,笑得一脸的邪.恶。 “......不!十一王爷凡夫俗子!成天一身的红,真以为自己当了新郎官!妖孽得很啊!”苏流年立马摇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zhyich.ch送给作者10朵鲜花,好久没有收到这么多朵的花儿了。呜呜――求咖啡,求推荐,求长评喽~~欢迎阅读:《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此男主大大地妖孽哦!~发现自己特特喜欢妖孽的男人啊。 第100章、你真要娶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十一王爷凡夫俗子!成天一身的红,真以为自己当了新郎官!妖孽得很啊!”苏流年立马摇头。 一旁的青凤立即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墙头草! 却听得花容墨笙轻声说道:“对皇室不敬,你知道是个什么后果吗?辱骂当今十一王爷,轻则五十大板,重则可斩首!”懒 .......这,苏流年傻了眼。 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想听什么话? 好话坏话说了都是错的! 她问:“王爷忍心与一块牌位拜堂?” 花容墨笙微微一脸,眼里一片潋滟的光芒映着火光光彩熠熠。 “有何不忍?还能省去一大堆的开销,只需一块桌子供着。” “.......”这男人,够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后来有没有相信她,苏流年不知道,只是隔日伺候她的人不再是问书,而是一名眼生的很的俏丽丫鬟。 名为问棋。 而问书,哪儿去了? 突然之间,苏流年有些后悔了自己的这么一个计划,问书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职责,而她这么做,是不是会对她有什么不利?虫 王府里的人一般都是没什么人性的,个个心狠手辣,不会将问书杀了吧? 不知花容墨笙会把她给安排到哪儿去了。 看着问棋,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苏流年想也没想直接就朝着花容墨笙住的地方跑去。 未撞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画珧的声音。 “啧啧――再穿一次红色的衣服给本少爷看看吧!昨晚那一见,相当惊艳,魂儿都叫你勾去了一半,害我想你一夜,觉都没睡好。” “死开!画珧,把你的狼爪从本王的胸膛拿下!” “不要!嗯.......质感不错,不如.......我再来一次?” “伤口已经好了,不需要费你心思,你的手又.摸.哪儿去了?死画珧,还不起来!噗――哈哈哈,行了行了......” 房间内传来了花容墨笙的笑声,似是开怀得很。 ......里面那两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呀! 莫不是,花容墨笙也真断.袖了? 苏流年一脸嫌恶的表情,但更想知道里面那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什么摸来摸去的,到底花容墨笙哪儿被.摸了! 于是懒得多想,苏流年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花容墨笙光.着上.身,而画珧的手正一手搭在他的胸.膛处另一手扶在他的腰.上。 可是这姿势...... 两人倒到床.上,画珧在上,花容墨笙在下。 屋子内一片寂静。 苏流年立即双手捂住了眼睛,透过指缝看着眼前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表情僵硬的两人,不过瞬间而已又恢复如常。 “打扰到两位的好事了!你们请继续,真的请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没有看到!” 她捂着发.烫的脸转身就跑了出去,心里还在想看这情形,花容墨笙真的处于被压的那个啊! 这个...... 啊啊啊―― 要疯了,怎么说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就被压了去! 真的是个小受啊! 屋子里继续沉寂,又过了几秒之后,传来了画珧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我们被打扰了!来,墨笙,我们继续,没人看到的,呵呵呵呵......” 一抹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花容墨笙的脸上,随即柔和了下来。 “死开!都叫你死开了,还压过来!” 画珧却是心情甚好地干脆趴在他的胸膛处,笑得嘴都咧得老开的,甚至光明正大地在对方的胸.膛上揩了把油。 “怎么想去解释?告诉你,这事情你还真是跳入河里都洗不清了!这姿势嘛.......啧啧――我自己都觉得应该有事情发生,再说了,任凭你我现在的关系,加上外头的传言,自然是有事情发生。” “还不起来,想压死我吗?” 花容墨笙见画珧得逞的样子,真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昨晚累得很,让我睡一会吧!” 说完画珧动也懒得动一下,直接就这么爬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而脸上所触是他光.裸的胸.膛,唇角微微扬起一笑,他喜欢他身上这一股味道,很自然的桃花香。 “什么叫累得很了!还不起来!” 花容墨笙抬脚踢了几下,就是不见画珧有所动静。 “还不是你,昨夜做什么突然穿得那么骚.包,害我想了你一夜,你说为了那奴隶,你值得么?” 美色当前,还得忍,他能睡得着那才有鬼! “......”花容墨笙不吱上一声,直接一脚不客气地踹了上去,而后将画珧推开,反压在身下,无奈一笑。 “得了,你这也入戏太深了!” 画珧这才微微睁开了狭长的双眼,摇了摇头,含着轻笑。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演戏,而不是真的?” “那可惜了,本王对男人实在是没多大兴趣呢!” 花容墨笙一脸的惋惜,“我说画珧,你怎么就不是女人?或许还真有那么点机会!” 画珧将身上的人给推翻了下去,恶狠狠地道,“滚――你才女人,老子身为男人是老子的骄傲!” “喜欢男人,也是你的骄傲?”花容墨笙反问。 画珧抓了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身上,却是将头部搁在了花容墨笙的胸.口处,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最后叹了声,“不想后悔,就快去把衣服穿上吧,我瞧得心都痒痒的!” 看得到,吃不到,那是最为痛苦的事情了。 花容墨笙挑眉道,“我记得小时候,你我经常光着胳膊一起练武的,怎么那时候不见你有这些邪念?莫非这三年我不在你身边,都跟谁学坏了?老实交代,本王灭了他全家!” 画珧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笑着。 “小时候你小胳膊小腿儿的,本少爷能对你有什么邪念,也就那张脸让人瞧了产生邪念罢了!” 那时候的日子,苦是苦了些,可是怀念起来,味道却是极浓的。 转眼间,都长大了,而除去分别的这三年,花容墨笙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花容墨笙无言以对,又听得画珧说道:“不过说真的,那时候,我还真就想着这么漂亮的娃娃,长大了给我当媳妇儿多好!估计本少爷断袖也就是从见到你开始的。” “那你这邪念产生得也太早了些吧!那时候.......小胳膊小腿的,估计本王还在襁褓中吧!” 说到这里,花容墨笙的笑容更加深了,“你这三岁的娃就懂得什么是媳妇了?” “那是自然,本少爷天姿聪颖!”画珧一脸的自豪。 花容墨笙极为赞同的,“是该自豪的,天姿聪颖都聪颖到邪念这边了。” 想到这个月的十六,也就剩余五日了,画珧轻拧着眉头,问道,“你当真要娶了她?不如别娶了什么都放下,我带你远走高飞好了。” 放下...... 一抹暗光浮在他的眼中,他放得下吗? “......你觉得我该放下吗?”花容墨笙反问。 他运筹帷幄这么多年,为的便是一解心中的仇恨。那些恨,随着他年纪的增长,只多不减,浓郁得惊人。 “罢了,我劝不了你,不过.......我始终站在你这一边,就算哪天你想要颠覆了这个王朝或是这个天下,放心,还有我呢!” 舍命陪君子,就如他这般吧! 花容墨笙安静了,侧过脸看在和枕在他胸膛上的画珧轻轻一笑。 “画珧,这些年来,也只有你值得我信任了。” 再不会有人能够在他的心中比得上画珧的重量吧! “既然如此,你告诉我为何非娶那奴隶不可?” 一想到苏流年,画珧再一次蹙眉,“可是那奴隶还有些用处?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佛约:不可说!”这是花容墨笙的给画珧的答案。 “滚――”一声爆怒响起。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开来,“你压我上面,该滚的也是你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问书的事情还未问出个结果来,她就先撞上了那么惊悚的一幕。 是的,惊悚。 两大美男滚床单,这是很养眼的事情,但是如果其中一个是她的男人,这个就顾不上养眼了。 谁家妻子看到自家的老公和别人滚床单还能笑得出来,而且还是....... 自家老公被压了! 花容墨笙虽然不是她的什么人,可怎么说也是与她滚过床单的。 问棋看着苏流年慌慌张张红着脸跑了回来,便上前问道,“苏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 这事情要她怎么说啊? 只是脸上怎么就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 花容墨笙,他并非断袖,而是...... 双.性.恋的吧! 男女皆可! 一想到刚才的画面,苏流年摇了摇头,还是大受了打击。 听谣言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问棋见她不想说,便道,“小姐,今日起,换奴婢来伺候您!如果有不满的地方请小姐与奴婢说,奴婢一定会改进的!” “问书呢?”苏流年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奴婢不晓得。”问棋摇了摇头。 问不出什么话来,苏流年只得作罢,一颗心还吊在刚才的画面上,天啊,花容墨笙被压了,传言不全是假的。 还有什么事情是比亲眼目睹还要震撼她的心? 只要一想到他的唇被亲过,他的身子被抚摩过,虽然不是女人,可....... 那也是人啊! 苏流年一阵烦躁,心中有一股让她感到厌烦的情绪。 罢了,她会离开这里的,过不了几日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很快的,就到了十六。 大婚之日。 早在前一天,也就是十五日时,苏流年就去了宋丞相府,相府于她来说算是娘家。 苏流年心中有了计谋,也就不再抗拒,乖乖地呆在宋丞相府里,等着出嫁之日。 而十六这日,宋紫风安静了,停止了对她的厌恶,甚至一大早上过来陪她小坐了一会,两人相望,微微一笑,那些仇恨化于乌有。 对此,苏流年也只是淡淡一笑,她这么做,一来为了自己,二来成全了她。 大红嫁衣,金线绣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开遍了整件嫁衣,华贵而端庄,是正妃大婚才能穿上的。 第一次穿嫁衣,心情激动又紧张,不过把嫁衣穿上了倒是塌实了许多。 宋夫人拿过问棋手里的梳子,轻轻地梳着那一头光滑柔顺的长发,温柔一笑。 “年年这头发真好,如丝绸一般,都说头发又黑又顺的人命好,想来往后你一定能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 “命好不好还是未知数,不过还真捞了个王妃当当!将来出王府带群下人出去,那也算是挺有面子的!” 本来她想说带群下人出去为非作歹,又想这宋夫人思想可能保守些,还是算了吧,可别惊吓了她。 “你这丫头!” 送夫人笑着摇头,“虽然说委屈了你,可至少还是个王妃的身份,在王府里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七王爷若有其他的举动.......你便当看不见吧,省得自己难过,但至少可以不用见着与那么多人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说到这里,宋夫人轻叹了声,苏流年从镜子里瞧见了那张温婉美丽的脸庞带着几分落寞。 她知道宋清涛除了宋夫人之外,还有四名如夫人。 而那四名如夫人的年纪最小的也不过二十岁左右,比他的大女儿还要小上几岁呢。 宋夫人看着虽然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容貌,但实际年纪怕也不小了,一日一日地老去,而自己的男人又把年轻貌美的女人一个一个地接回相府。 若是她,一把刀在手先阉割了那男人再说。 “罢了,嫁就嫁吧,就当......看不见!义母也别觉得惋惜什么的,其实女人不一定要靠男人才能活啊!” 都是要嫁,虽然是替她的女儿,可就是宋夫人不愿意,也奈何不了花容墨笙的。 总而言之,罪魁祸首还是花容墨笙。 所以她也不愿意多为难宋家的人。 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强。 “虽然男人靠不住,但是我们女人的地位不高,不靠男人靠什么呢?” 宋夫人最后把所有的长发利落地挽起,拿起一支金钗插上,接过问棋递来的凤冠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满意地看着镜子里那如画描绘的女子。 “真好看!”她忍不住赞叹了声。 苏流年朝着镜子望去,看自己那张已经不再感到陌生的脸,整张脸精致典雅,微微一笑,倒有倾城之姿。 她满意地点头,“这模样儿,确实不错啊!多亏了义母与问棋的巧夺天工啊!” 那些粉呀涂涂抹抹的,虽然上的不多,但是那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映衬着这一袭火红一般的嫁衣,倒是挺显喜庆的,而且富贵。 “那也是苏小姐底子好!” 问棋一笑,觉得这个主子还挺好的伺候的,平易近人得很,一点架子都没有。 宋夫人拿起喜帕道,“行了,一会儿就把这喜帕戴上,时间也差不多了。” 苏流年点了点头,面露几分疲惫。 “义母,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吧,我这头有些发昏,休息休息,等吉时到了,再让问棋喊我一声吧!” 宋夫人听她这么说还真着急了,生怕出了什么事情,忙问,“怎么这个时候头昏,要紧吗?问棋,去找大夫来给小姐看看。” “是!宋夫人!” 苏流年伸手拉住了正要出去的问棋,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女人来月.事总有这个毛病,大夫已经开了药方,无大碍的。” 其实她的月.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确实有这个毛病,不过花容墨笙说了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日的。 听她说是这个事情,宋夫人这才放了心,拿着喜帕问道,“那这喜帕一会儿再盖上吧!” 苏流年摇头,疲惫地将背靠在了椅背上,“直接盖着吧,光线暗些,我也好休息。” 于是那一条绣着金线牡丹与云纹的喜帕就这么盖在了她的头上,她的世界突然暗了下来。 没想到来到这里,观看的第一场婚礼,还是她自己的。 想到此,苏流年也只能一笑而过。 她想要抓住自己的命运,不让自己受人操控,就在这一时了。 她必须赌上一把,不成功,便成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smile倾夏送给作者188个红袖币荷包,还有15185501583送给作者1张月票。不容易啊,终于写了100章节啦!小霰子的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男主妖孽得很!~~大家记得看。 第101章、婚礼上的新娘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吉时到―― 急促紧密的鞭炮声,伴随着嘹亮浓厚的唢呐声,声声响起,为这气氛更添了喜庆。 新娘子在媒婆与问棋的搀扶下,迈着小步,款款地走进了七王府,踏过了火盆,踩上了鲜红的地毯。 而此时花容墨笙已经在主殿里头等待了,今日是他大婚之日,穿着鲜红如火绣着九蟒的新郎服,那是象征着王爷尊贵的身份,这一袭裁剪合身华美锦袍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更为颀长与挺拔。懒 长发高高束起,以红玛瑙的簪子固定,其余的长发垂落而下,竟已到了腰迹,红色与黑色,成了鲜明的对比。 却只是那么小部分的地方都能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但最受众人瞩目的自然是他那张勾人心魂的脸。 画珧看着眼前如同神祗一般的男子,心里微酸,他从小瞧着长大的本以为会成为他媳妇的。 此时....... 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 此时宾客众多,就连皇上与皇后也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众王爷,与已经出嫁的公主,还有朝里大臣,王府里一派的热闹非凡。 画珧轻叹一声,“我都想抢新郎了!” 不管他娶苏流年是有何用意,但此时他确实有这样的冲动。 一边的花容丹倾闻言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画珧,但见他的目光里满是惊艳与爱慕,又见旁边的花容宁澜推了推他的手。虫 “十一,这男人变态得很,别与他靠得太近了!” 凡是姿色好的人,他都能给调戏上,压根不顾对方是什么身份,若不是看在他们七皇兄的面子上,早就将他千刀万剐了。 花容丹倾勾起一笑,瞧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那盛装打扮过的新娘,此时正由媒婆与丫鬟扶着走来,其实他也有些想要抢走新娘,可这是苏流年做出的决定,他的决定已经叫她给拒绝了。 只是花容丹倾的目光盯在了苏流年的鞋子上,目光停顿,看着那轻盈的步伐,突然之间,仿若明白了什么,一抹动人的轻笑浮在他的唇边。 一步步由远而近,花容墨笙看着朝他走来的苏流年,那笑容不曾改变,伸手握上了她的手,眉头一蹙,问道,“怎么手这么凉。” 苏流年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 皇上见吉时快到了,便道:“朕这媳妇可来了,老七,快拜堂吧,可别耽误了时辰。” 皇后点头,“是啊,七皇儿,拜堂吧,看你父皇急的,这可是他第一个皇儿立妃呢!今日先把这堂拜了,明日册封。往后的几日啊,可有得忙了,可不能委屈了宋丞相的千金。” “微臣承蒙皇上与皇后娘娘厚爱!能与皇室结亲,微臣高攀了!” 宋丞相感激地行了礼。 “起身吧!这本就是许久以前订下的婚姻,终于是盼来了今日。” 皇上笑了笑,与皇后坐在了最高位置上看着众人。 “一拜天地――” 花容墨笙看着眼前的即将成为他妻子的苏流年,见她已经在问棋的搀扶下转过身就要跪下,而身旁的花容墨笙却是不动声色的。 “老七――” 皇上对此有些疑惑。 花容墨笙却是回以一笑,看向了宋清涛,手一伸扯下了已经跪在地上的新娘头上的喜帕,淡淡一瞥。 “原来宋三小姐这么急着嫁给本王!” 喜帕被扯了开来,突然的光亮让她觉得刺眼,也让她突然不知所措,一张画得精致的脸顿时苍白而狼狈。 主殿突然就那么安静了下来。 宋紫风跪于地上,面朝殿外,但是不用想她也知道此时身后那群看不到她脸的人的表情,那必定是震惊无比的吧! 而她前面那些人在看到她的时候也惊讶了下,却也只是瞬间的惊讶,不敢有丝毫的其它反应,深怕惹恼了座上的皇帝。 宋清涛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未反应过来,待回味过花容墨笙的话,脸色一变走到宋紫风的面前,愤怒得就要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 “扑通”一声,宋清涛跪了下来。 “皇上!皇上,微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恕罪!” 他绕了这么一大个圈,为的就是宋紫风不嫁入七王府,没想到一切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皇上坐在最高位置,而宋紫风背对着他,只能瞧个背影,苏流年与宋紫风他并未见过,但是见这场面,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你把头转过来!” 带着威严的声音,容不得他人的放肆。 宋紫风依言跪于他们的面前,低着头默不作声。 一抹浅雅的笑容浮于画珧的脸上,轻声道:“天助我也!” 婚礼被毁了,他可以不用去抢新郎了。 花容丹倾也是满意一笑,果然如他所料! 苏流年确实没有让他看走了眼。 “这.......那死奴隶哪儿去了?怎么成了宋三小姐了?” 花容宁澜满脸不解,看向了婚礼上的一对新人,不过心里却是一乐,他可以不用叫那死奴隶一声七皇嫂了。 “一逃了!二让宋三小姐给藏了,谁不清楚宋三小姐喜欢七皇兄!” 一旁的花容玄羿眉头微蹙,分析存在的可能。 当皇上看到宋紫风那张美丽的容颜,自晓得她是宋家的三千金,原本与花容墨笙有婚配的女子。 “怎么回事?宋紫风,朕问你呢!” 宋紫风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一旁的宋清涛擦了擦脸上的汗,轻推了下跪在他身边宋紫风。 “风儿,皇上问你话,快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是不是年年不愿意,逼迫你的?快说啊!” ......宋紫风抬头看着满殿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身份尊贵的,是她得罪不起的。 鲜红的嫁衣象征着王妃尊贵的身份,此时这一身的红艳穿在她的身上,却像是嘲讽一般。 而她的脸色并没有因这一身红艳而显得气色红润,反倒一片煞白,连胭脂都遮掩不住。 “宋紫风,皇上问你话呢?新娘怎么成了你?” 皇后对此也觉得诧异! 皇上的面子先是挂不住了,“众爱卿,今日朕让你们看了场笑话,与此事无关的人都退了吧!” 朝里大臣没一个敢说什么的,只能行了礼退出了大殿,一时间殿内的气氛一片严肃。 一个婚礼就这么被毁了。 皇上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墨生,又看了一眼宋清涛,神色锐利,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老七,此事就由你来负责!” “是!儿臣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 带着怒意,皇上将目光放到了跪着的宋清涛,语气颇为凌厉。 “宋丞相,朕给了你一个面子,而你呢?却给朕赏了个耳光?” 宋清涛立即摇头,一片惶恐。 “皇上!微臣不敢,是微臣教女无方,微臣清楚皇上的一片苦心,心里感激圣上的恩典,却不知道今日小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请皇上听听小女的解释,她一定不是有心如此的!” 给皇上赏了个耳光...... 这已经是触怒了龙威,小心翼翼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此次栽在了这里。 皇上确实给够了他面子,君无戏言,从小订下的婚约,这是不可更改之事,他虽然在朝野里有一定的势力,皇上对他顾及三分,但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够让他感激了。 此时却没想到宋紫风这么不懂事,竟然拂了皇上的一片好意,这个行为,已经足够斩首了。 皇上只是轻哼了一声,看向了花容墨笙。 “老七,此事你来处理,朕累了,摆驾回宫!” “是!儿臣尊旨!” 花容墨笙点头,“恭送父皇,恭送皇后娘娘!” “恭送父皇,恭送皇后娘娘!”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在恭候声中,皇上携带皇后娘娘出了主殿。 宋清涛与宋紫风依旧跪于原地,等待着花容墨笙的发落。 却见花容墨笙勾起一笑,看向了青凤。 “看住了她。” 青凤待在花容墨笙身边多年,两人已经有了默契,见他这么一说,已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立即点头。 “属下明白!”说完一阵风一般,瞬间消失了。 画珧走了出来,难得的,一脸正经的模样,朝着还在殿内的几位王爷与当朝还显得年幼的太子说道:“让太子与各位王爷见笑了,不如先移步到无醉阁,此事七王爷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俨然一副七王府主人的样子。 太子花容锦颜先是点了点头,一副太子的架势,“那就有劳你了!” 说着看了旁边的几位皇兄,他道,“各位皇兄,走吧!” 花容丹倾点头,跟上了花容锦颜的步子。 花容宁澜虽然想留下来看热闹,但被旁边的花容玄羿给拽着也一并离开。 殿内,就剩余花容墨笙与跪着的宋清涛父女。 一个惶恐不安,另一个沉默寡言。 花容墨笙走了几步,寻了处位置坐下,看似悠闲地饮了口茶,才道,“宋丞相教女无方,坏了本王的大婚,跑了媳妇不说,还闹出了这么一场闹剧,惹恼了父皇,让朝里大臣看了场笑话,父皇怕是挂不住这个面子。” “微臣知罪!” 他惶恐地磕了下头,愤怒地看了一眼跪在身边面无表情的宋紫风。 花容墨笙见他惶恐的样子,又是浅浅一笑。 “你嫌弃本王不能人道,且是断袖,怕自家女儿嫁入王府,得不了宠,硬是让父皇想尽了法子,最后不得不让你收了本王宠爱的奴隶苏流年为义女,替你的小女儿嫁给本王!可你不知感恩,甚至纵女如此!又该当何罪?” “微臣.......” 宋清涛自然是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抬起头一巴掌甩向了宋紫风的脸。 “我没你这样的女儿,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之事,丢尽了我们宋家的脸!” 一巴掌下去,让叫娇弱的宋紫风一个不稳朝一旁倒去,唇角很快肿了起来,带着血迹,脸上那是清晰的五指印痕。 而这一巴掌,打得让她震惊,那些伤人的话刺骨一般的疼。 宋紫风不可置信地摇头,看着从小将她宠在手心里的父亲,那个在她很小的时候因学会背了一首诗而觉得骄傲的父亲,那个会在她的询问纠缠下会跟她说那个七皇子的事迹。 可是今日那慈祥的父亲,打了她...... “爹.......你打我?” 宋紫风噙着泪水摇头,一手抚上火辣辣发疼的脸,那张本就美丽的脸此时因那明显的五指痕迹只显得狼狈。 而她更是看向座上那一身新郎官府艳美无双的男子,尽管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温润如玉的脸上依旧挂着浅笑,带着温柔,让她眷念的温柔。 差一点点,就要拜了天地,天地为证,她就这么差了一点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 宋清涛满心的愤怒,此事若有个不慎,他宋家就要毁于他的手中了!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孝女,说!那苏流年呢?是不是她逼迫你的?她哪儿去了?” 见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她的想象,犹豫了下,宋紫风点头。 “是.......是.......是那个奴.隶逼迫我的!是她逼迫我的!爹爹,你要相信我,爹爹,是那妹妹逼迫我的,她知道七王爷的谣言属实,就不愿意嫁给七王爷,对女儿怀恨在心,是她在盛装打扮好之后,让娘亲与下人出去,硬是让女儿穿了她的嫁衣,代替她嫁给七王爷,爹爹.......可是女儿真的喜欢七王爷,所以才没有反抗的.......” “你这是糊涂啊!惹恼了皇上,我们宋家离满门抄斩也不远了!” 宋清涛气得锤心肝,将目光朝花容墨笙望去,此时依旧布置得一片喜庆的殿内,显得空荡荡的,哪儿还有花容墨笙那道艳丽逼人的身影。 “王爷.......七王爷.......”宋清涛着急地大喊。 花容墨笙早已在他们父女俩一唱一和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主殿,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王府里处处张灯结彩,满处喜庆,而他也是锦绣华服。 可是这一场婚礼,新娘逃了! 是逃了! 但是不是如宋紫风所言,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唇角边的笑容风轻云淡,“苏流年,你还真当自己折腾得了什么大风大浪?” 无醉阁楼,远远瞥见那一抹风采艳丽的红色身影,画珧一个没忍住抛下了太子与其他几位王爷,施展轻功朝着花容墨笙飞掠而去,那湛蓝一般的身影,犹如惊鸿。 无醉阁楼里的几人见他如此轻功,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只是很快的,花容宁满脸不屑。 “这个死变态!还真以为自己多 了不起了!本王就盼着他哪一日这么给摔死!” 花容丹倾极为赞赏地点头,他擅长轻功,然而今日画珧这轻功与他相比,伯仲之间吧! 而他的点头自然是因为赞赏,而非同意花容宁澜的话。 画珧翩然落于地面,伸手勾搭上了花容墨笙的肩。 见他丢了新娘还笑得一派的恬淡,是他所熟悉的笑容,便道,“那女人还算有些自知之明,没舍得把你给糟蹋了,否则本少爷都想在拜堂之前抢新郎了。” “那怎么不出手?不如你盛装打扮一番,再找套凤冠霞帔,定不会比此时主殿里那女人差!” 画珧的姿色,扮成女子,或许也会不错。 “好说!本少爷这就去!你就等着本少爷凤冠霞帔的模样吧!” 画珧满意一笑,决定豁出去了,与其看着花容墨笙叫个女人给糟蹋了,不如先把他占为己有,说完已经转身就要离去。 “你还真去?” 花容墨笙伸手拉住了画珧的手,阻止他真去换来一身凤冠霞帔,“别添乱。” 画珧停下了脚步回头,“还不是你说的,不过本少爷更喜欢看你凤冠霞帔的模样,那定是风姿妖娆,娇媚如花。” “行了,本王凤冠霞帔也只有你敢说得出口,你好好以王府女女人的身份呆这里吧,本王出去趟!” 他要去把那个女人给抓回来! 敢逃? 事先可问过他的同意? 见花容墨笙想走,画珧哪儿肯放过,立即追了上去。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是宋三千金而不是那奴隶?” “破绽太多,你无心去观察罢了!” 又不是同一个人,走路姿态体形,再怎么刻意去模仿,也总有破绽的。 更何况一个天生被捧在手心里养在深闺里,凡事规矩,学过礼仪,走路的姿态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得了的。 而苏流年大剌剌习惯了走路的姿态,偶尔装装倒也有模有样,却有她自己的独特之处,想要认出倒也不难。 凤冠霞帔身形还是有些微微的偏差,自是逃不过他的双眼。 画珧确实无心去观察新娘如何,他观察的一直只有那艳冠天下的新郎,盘算着该不该去把新郎给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gigicoco007送给作者一张月票!亲,要记得给小霰子码字的动力啊!各种道具的数据多了,动力就会多的,更新也会多的。好看的穿越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求阅读哦。 第102章、逃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确实无心去观察新娘如何,他观察的一直只有那艳冠天下的新郎,盘算着该不该去把新郎给抢了。 “那主殿里的两人你怎么处置?” 画珧一想到里面还有两个大麻烦,这眉头就忍不住轻拧。 花容墨笙轻笑,“你觉得呢?先让他们回相府吧,软禁宋紫风,其它事宜本王再做决定。”懒 该偿还的,他会一一让他们体会个够! 此时,那便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黝黑的眸子一片深沉,那是连唇畔处那弯风雅温润的轻笑也覆盖不住的深沉。 画珧见他如此模样,就清楚他这肚子里那叫一肚子坏水,不笑的时候,他看过,可惜已经多年不见了。 是不是待他完成了心中藏着的多年大事,就能回到最开始的他? 希望那日,不远了。 看着花容墨笙离开的身影,画珧也不阻挠,宋丞相,还是他去处理了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日,一名娇俏的男子穿着下人的粗布衣衫,在偏僻的墙角处蹲着,似乎是在等人。 而此人正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拜堂的苏流年。 一大早盛装完毕,苏流年便以疲惫为借口,让宋夫人与问棋等人先离开了。虫 而他们离开之后,藏在房间内的宋紫风便出来了,与她迅速地换了衣服。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她就要让宋夫人先给她戴上了喜帕,如此一来,就是他们进来了,总不能再把喜帕揭下来重新戴上,风俗上是属于不吉利的行为。 早在前几日,宋紫找上她的时候,她就表明了不想嫁,见宋紫风对于花容墨笙确实深情不移,她便想了这一招让宋紫风嫁给花容墨笙。 一来成人之美,二来她好脱.身,倒也如了她的心意。 这事情她问心无愧,并非她想把宋紫风推入火坑,而是这本来就是宋紫风的火坑,凭什么就得她来代替呢! 再说宋紫风心甘情愿如此,她若不遂了她的心意,万一人家还想不开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此时相府的墙实在是太高了,又借助不了什么东西攀爬上去,只能蹲在这鲜少有人来的墙角,等待燕瑾那边忙完了事情与她会合带她离开。 蹲了有些时间,苏流年无聊地走了又走,觉得折腾了这么久,肚子发饿,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糕点小口小口地吃着。 一大早就开始梳头上妆穿衣,连吃早膳的时间都没有,此时都要正午了,她能不发饿吗? 又等了些时候,这才看到从墙外飞进而进一名男子,衣袂翩然,广袖翻飞,容颜如精致雕琢而出的美玉。 他一身水蓝长衫,长发玉冠,那张脸是一种描绘不出的绝伦,眸子里清澈如那溪涧,只是一瞥,满是风.情。 苏流年看着朝她走来的男子,那糕点咬了一半,糕屑粘在微微张开的唇上,眼里一片惊艳。 原来这就是燕瑾穿回他平时所穿的衣衫的模样。 她知道一定会很好看,却想象不出是这样地让人惊艳。 “流年,我来带你走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声音却是温柔缱绻,带着不可毁灭的坚定。 “燕瑾!” 苏流年扔下了手里剩余的半块糕点,面容含笑地朝他扑了过去。 “那边怎么样了?” 燕瑾接过她扑上来的身子,脸上皆是笑意,但一想到此时的状况,秀气的眉头轻拧。 “我担心被识破,一直都跟在七王爷的身边,此时事情已经败露,流年,我们快走,只此一个机会,就怕七王爷不会善罢甘休,带着大批人马追来,马车我已经安顿好了,去哪儿都好。” “那我们快走吧!” 若是落到花容墨笙的手里,她担心两人都休想逃离了。 燕瑾点头,见她唇上的糕屑,抬手轻拭,一手揽上她的腰,带着她纵身一跃,离开了相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马车顺着燕瑾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行驶,车速很快,一路颠簸着。 马车内,苏流年紧张地从窗子外望去见身后一片平静,没有人马追上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满是紧张,毕竟此回不成功,便成仁了。 可紧张中却又充满了激.动,若是成功了,今日之后,她苏流年便是自由之身。 什么花容墨笙,什么七王妃,什么奴隶身份,通通离她远去。 驾着马车的燕瑾也是一脸的开怀,不时地回头看着马车内的苏流年。 想着就要带她离开这里了,那如花一般的绚丽笑容绽放于他的脸上,一鞭子抽在高大骏马的臀.上,马车疯狂地朝着前方奔去。 “流年,坐稳了!我们在天黑前出城!” 苏流年立即抓住了一手抓住了坐殿,另一手撑在木板上,稳住了身子。 看着外头的燕瑾,问道:“我们出了城,去哪儿呢?” 燕瑾回头一笑,粉色的薄唇轻启,露出那雪白晶莹的牙齿,眸子里一片真诚的情意。 “有流年的地方,就是燕瑾最想去的地方。” 所以,不论是去哪儿,只要有她在,便是他的栖身之所。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只觉得心扉暖暖的,燕瑾是那么地信任她,当即一笑。 “我们去游历天下好了!累了再找处地方落脚。” “好!” 燕瑾扬着笑意,意气风发的样子,一张清雅出尘的容颜,带着满满的自信与满心的欢喜。 这一天,他等了好久,等了好久了。 而他终于等到了。 “流年,今天晚上,我给你侍.寝吧!” 她早已年满十六,此时也已经十七了,说过满了十六就要让他侍.寝的,想来想去,今晚最适合了! “砰――” 马车内男子打扮的苏流年从座位上狠狠地摔了下来,而燕瑾听到声音的时候立即勒住了马朝后望去,只见苏流年摔在马车内,整个人都是直接趴在地上的。 他赶紧起.身进了马车,将摔得七.荤.八.素的她扶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就摔了?” 苏流年摇头,“没......没事,一个没坐稳而已。” 拜托能不能别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会受到惊吓的。 燕瑾见她双颊微红,得意一笑,自是明白她为何如此,下一刻将她搂进了怀里,将脸埋到她的肩上吃吃地笑着。 “你笑什么?” 那样的胸.膛,带着暖意,带着类似的墨香,让她知道这已经不是她所想象中的那样一个少年了,而是一个男人。 燕瑾抬起了头,笑容几分纯真,迅速地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啄。 “你脸红!我知道你脸红的原因,是因为刚刚关于侍.寝那话吗?” 苏流年更始觉得窘迫,看着燕瑾那张干净风雅的脸孔尴尬一笑,搀扶着他的肩膀坐回了软垫上,而燕瑾依旧蹲在马车内,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若你不愿意今晚,那么.......我们可以明晚!”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有必要这么着急么? 还今晚不成,改为明晚,三句有两句不离那事情。 见苏流年不语只是红着脸,一张秀美的脸此时却看着更为水灵,乌黑的双眼不自然地左右瞄着,更显得可爱。 燕瑾见此,干脆蹲在了她的脚边,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一张漂亮的脸孔就这么含笑地看着她,一手将她的双手握上,此时的燕瑾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我.......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你的,那个......春.宫.图......我瞧过的。” 春.宫.图....... 他可还真是敬业啊,连那东西也去看了,想着单纯可爱的燕瑾深受春.宫.图的毒害,苏流年就来了气,他怎么就去看那东西了。 也不知道之前这身子的主人是怎么与燕瑾相处的,燕瑾的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又是怎么来的。 看来这几日风头避过了,她要好好问问燕瑾,之前这身子主人的身份。 撇了撇唇,苏流年轻掐了他那张漂亮的脸,只觉得触手的肌肤一片光滑与紧致。 “以后不许看那东西了!” 燕瑾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好一会才点头。 “你说不许,那我便不看了,反正该学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一定可以好好伺候主子的。” 苏流年不止翻白眼,她甚至想要口吐白沫了,这个燕瑾就这么一心一意地惦记着那一件事情? “你心里除了这事情始终惦记着,还有其他可惦记吗?” 燕瑾慎重地点头,敛起了脸上那比花儿还要好看的笑容,难得地带着严肃。 “保护你的安全,也是我所惦记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看着青凤传来的消息,花容墨笙勾起一笑,倒还真挺能折腾的,至少比他所想象的还能折腾一些。 竟然想要出城,真以为那么容易吗? 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阿瑾,果然如他所料,并非女子,而是男扮女装混入他王府试图接近苏流年。 阿瑾扮女人确实比女人还要像还要美,若不是那一晚对于那黑衣人的眼神实在太过印象深刻,只怕他真要被忽弄了过去。 那一双明眸,如星辰,如溪涧,却是比星辰明亮,比溪涧清澈,藏着自己独特的风情,那是一双难得相似的眼眸。 原来那黑布巾遮掩下的竟然是这么一副面孔,堪称国色天香。 还有他身上的那一股独特的味道,不似一般的胭脂水粉,或是花香,而是一股悠然的墨香。 这一股味道,早在阿瑾入王府为奴婢的时候他就已经多次闻过了,特别是在苏流年的身边或是身上。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画珧与他讨要阿瑾伺.候的时候,他拒绝了,当花容宁澜坦白已经喜欢上了阿瑾并且想要立他为王妃的时候,他也拒绝了。 同是男人,怕是花容宁澜知晓这事情之后便要痛恨阿瑾的欺瞒。 然而他留下阿瑾也只是想知晓他的身份,想知晓他与苏流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何甘愿为了她三番两次闯入王府,甚至不惜男扮女装,此时,更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她带离王府。 阿瑾....... 这也不是他的真名吧! 茶楼内的花容墨笙轻尝了口茶,而后拿出一绽银子往桌子上一扔,此时他倒是不急着去追,想要她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看见她了。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苏流年又是该怎么解释的。 而他,似乎不该这么纵容了,想逃....... 与她说过逃走的下场,竟然如此不听话。 墨色的眸子浮起笑意,却是冰冷而无情的。 起身,玄色的身影朝着台阶处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风光明媚,微风习习。 空气中带着百花怒放的香,幽幽的,沁人心脾。 午后,一杯清茶,两人对奕,竟是如此闲暇。 然而亭子内的花容丹倾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向来只在花容墨笙面前才会输个一两子的他,此时竟然连输花容玄羿两局。 在赢了一盘的时候,花容玄羿就已经看出了花容丹倾不在状态内。 第二盘又输的时候,他便一推棋子,笑道:“难得赢了你两局,却都是在你心不在焉的状态下。” 回过神来的花容丹倾轻轻一笑,“让你见笑了,再来一局。” 花容玄羿摇头,“罢了,这样的状态下赢你,也没什么成就,不如改日吧!” “也好。那就改日吧!” 轻啜了口茶,花容丹倾将杯子一放,神色悠然。 今日他确实下得心不在焉的,一颗心不知怎的竟然克制不住,虽然已经派了人去搜寻苏流年此时的下落。 一方面希望再找不着,另一方面又希望可以找得到。 内心竟是如此矛盾。 花容玄羿见此,心思细腻的他倒也能看得出一些异样,便问,“你如此,莫非是为了.......那个奴隶的事情?” 花容丹倾摇头,轻抚微微酸的眉间。 “流年的事情自有七皇兄忙碌,还轮不到我呢,也没什么,就是母妃的生辰快到了,正在想着准备什么贺礼好。” 阿瑾不见了! 花容宁澜几乎是把王府给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张撩动他心弦的脸孔。 不论是在画珧那里还是苏流年那里或 是阿瑾住的地方,一个个找去,皆无他的身影。 甚至是几乎把王府里的人都问上了一遍,可还是没有阿瑾的消息,如凭空消失一般。 婚礼上,他还有看到阿瑾的身影,婚礼混乱之后,她哪儿去了? 还是被花容墨笙派哪儿了,想到此,花容宁澜抿着唇,神情几分憋屈,不管什么事情丫鬟那么多,做什么老喜欢指使阿瑾呢? 不过想到阿瑾那张如花似的脸,心里就舒坦了许多。 还没有哪个女人敢一拳往他的脸上揍,而她还是第一个! 虽然被揍得疼,此时还留有淡淡的淤青,可他就是生不起这气,反而还觉得....... 开心! 对,是开心! 若换成别人敢这么揍他,他非把把对方往死里揍,甚至挫骨扬灰,然而是阿瑾,他只觉得特别。 没找到人也没等到花容墨笙回王府,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无趣。 见到树上挂着的灯笼,一个轻跃抓下了一颗,一个瞬间,正个漂亮的灯笼就让他捏扁了。 想起他王府里还有不少的奴隶,不如此时去射杀几个玩玩,比比谁的箭法更准。 当即一抹如孩童班干净的笑容浮在了他的脸上,快步地朝着华容阁的方向走去。 华容阁前的亭子里,远远的花容宁澜就看到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中间一盘凌乱的棋子,两人正笑谈着,花容宁澜跑了上去。 正道不走,直接从一旁的栏杆跃入了亭子内,一个漂亮的旋转落座于他们两人之间,眨着清亮的双眼看向他们。 “八皇兄,十一,我们去比射箭如何?前些日子收到了不少的奴隶,这一回一定可以射个痛快!” 花容玄羿点头,“也好,十一一块儿比吧,这棋今日侥幸胜了你两局,说不定这骑射也能侥幸胜你一回。” 花容丹倾笑着摇头,“八皇兄谦虚了,若说骑射,我倒是不及你的。只是射杀奴隶并非我所喜欢,太过血腥,你们去吧!” 他并不喜欢血,那血腥味过浓,而真正不想去的原因,还是因为想起那射场内苏流年对于他们这样举动的震撼。 在她的眼里,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犹如杀神,虽然他不曾在她的面前杀过任何人,甚至救过她的性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谢谢阅读。谢谢幽兰铭笛送给作者5朵鲜花,熊雪英送给作者1朵鲜花,xyz8316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bigthree送给作者888个红袖币荷包。好看的穿越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啊!~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03章、单纯的暖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她的眼里,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犹如杀神,虽然他不曾在她的面前杀过任何人,甚至救过她的性命。 思到此,眸子里多了一抹暖意。 花容宁澜见状也不强求,拉上了一旁的花容玄羿。 “走走走!八皇兄。”懒 两人起身,告别了花容丹倾便离开了亭子。 却不知这一次又有多少名奴隶会将生命葬送于他们的箭下,又该是怎生的一副血腥的场面。 绝望的双眸,年轻的生命,就此消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一看城门那里排满了人马,好几名官兵正在那里盘查,而百姓排成了长长的队伍。 看来想要出城并没有那么容易,此时两人的模样虽然简单地改了装扮,可还是容易被一眼认出。 他换回原来的模样,并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倒是不怕。 可苏流年只是扮成男子的模样,怕是难逃那些官兵的的眼睛,想要安然出城,还是得寻个地方好好易容一番。 一点点的风险,他们都冒不起。 见马车停了下来,苏流年掀起帘子抬头朝外望去,见到出城的百姓拍得那么长的队伍,微微吃惊,自然是清楚这是花容墨笙不想他们出城。虫 “燕瑾,你说怎么办?” “我们先寻处地方过夜吧,好好易容一番,明日再想法子出城。” 苏流年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快走吧,可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好!” 马车转了个头一路奔腾而去。 夜幕降临,燕瑾寻了处偏僻些的客栈与苏流年一同入住。 本来想订两间房,在燕瑾的要求下,苏流年只得同意。 燕瑾说,“你不懂得武功,我要在你身边才能安心。” 燕瑾说,“花容墨笙生性狡猾多疑,说不定我们已经叫他给跟踪了,近些我好保护你。” 燕瑾说,“订两间房得花两间房的钱,我们现在可算得上是逃亡,能少花点就少花点。” 燕瑾说,“.......” 他理由无数,每个理由相当有力度。 苏流年想了想,没有地方可以反驳,只得应了。 同住一房,她其实也安心些,毕竟凭自己的力量若真发生什么事情,只怕只能让对方手到擒来。 若不是一路上有燕瑾,她能这么快就逃到这里吗? 只怕一个相府的围墙都爬不出去。 特别时期,特别对待。 燕瑾见她答应,笑得犹如狐狸一般,漂亮的双眼微弯,几分狡黠。 但一想到这一晚同住一房,白皙的脸上就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他盼了多久,总算是盼到了。 沐浴之后,一身清爽,只是当正要上床休息的苏流年看到只有一张.床的时候,突然就愣住了。 难道同.睡一.床? 燕瑾于她的心中是个干净听话的美好少年,如若她不愿意,相信燕瑾不会强迫于她。 而这...... 其实她更担心自己对他上下其手了,毕竟身旁躺着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她真能把持得住? 下一刻想到燕瑾衣服下的身子,虽然没看过,但是应该不差,想到此,她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赶紧抬起了头双手死死地捂住鼻子。 不带这么没出息的,想想都觉得要流.鼻.血。 而此时燕瑾也已经沐浴好走出了屏风,看到已经洗好有些时候的苏流年还站在床.前仰着脸,双手捂着鼻子。 从他的方向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她柔美的侧脸,虽然部分以手遮住,可那下巴美丽的弧度还是叫他看得有些发愣,特别是她那浓翘的长睫毛,轻轻一煽,如蝴蝶之翼,美不胜收。 此时的燕瑾也是一身清爽,只穿着单薄的内衫便朝着床铺躺去,自觉地朝里面睡去,一掀身旁的被子,空出一大块位置对着还愣在那里的苏流年露出干净的笑容。 “流年,快过来,还是.......等我把这地方睡暖了,你再过来睡?” 给她暖.床,这是他毕生最想做的事情。 .......苏流年露出一个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着燕瑾那样的举动,罪恶感更是飙升。 给她暖.床,亏他想得出来。 “别,你先睡,我出去吹吹风,还不困呢!身旁躺着他,她能睡得着吗?” 一开始身旁躺着个花容墨笙若不是在他的淫.威之下妥协,多日后才有些习惯,那时候她多想一脚将他给踹了出去。 “那我去陪你!” 说着燕瑾速度极快地就要起身。却在这个时候神色一变迅速地下了床将苏流年护在了怀里,示意她不要出声,静听着外边的动静。 苏流年确实叫他的举动给吓了跳,立即把手捂在了嘴上,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静听着这深夜里的声音。 一切很是寂静,什么都不能听到。 然而燕瑾乃习武之人,耳力自然要比苏流年好,刚刚在床上的时候他分明听到了有风掠过的声音,那自然不是普通的风声,而是似有人施展轻功掠过的声音。 两人静默了一会,并再无听到任何的声音,苏流年这才轻声开了口。 “怎么了?有人吗?” 刚刚燕瑾的神色那么严肃,不过是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便将她自然地护在了怀里,那样的举动叫她心中一暖。 燕瑾点头,“怕是有人,却不知是敌是友或是陌路人。” 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也有些时日了,那个人高深莫测,是他所看不穿的。 那笑容底下是什么情绪,他更是猜测不透,那笑便是他的面具,所有的情绪只能去揣摩。 毕竟此时算是逃亡之路,他还是万事警惕些。 苏流年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神色认真地开了口。 “如果真被找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燕瑾,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落入花容墨笙的手里,只有这样,将来才有办法解救我。” 一来,确实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 二来,燕瑾于她来说,是真对她好的人,她确实看不下燕瑾为了她而出事。 花容墨笙的手段她是清楚,关她三日饿她三天,不过是轻微的惩罚,第一次见他,她身上的伤势就拜他所赐。 她虽然没有亲眼见他射杀奴隶,但是以他精准的箭术怕是也杀了不少的奴隶,将奴隶当成箭耙以此练来的。 如果燕瑾落入他的手里必定要吃苦头的。 燕瑾却是摇头,“我与你共同进退,若是你有危险,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人的!” 如果要丢下她,早就丢下了,可是他不会这么做的。 燕瑾的话并不出乎她的意料,但是亲耳听到与想象的还是有差别的,却也更是忧心,轻叹了口气。 “你不懂,花容墨笙手段狠毒,如果你落到他的手里,必定不会好过的,甚至.......怕有生命危险。” 而如果是她落入他的手中,也是九死一生吧! 只是她不知道花容墨笙是否与宋紫风有没有成亲,花容墨笙在知道新娘被换了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对宋紫风出手。 但是想到宋紫风的身份,必定是丞相之女,皇上还倚重宋家,应该能给宋清涛一个面子,不会下了毒手。 也或者花容墨笙在揭开盖头的时候发现宋紫风模样好看,便将错就错,不再追究。 但是....... 这样的可能性她总觉得少了些,毕竟宋紫风在王府里也住过一段时日,那段时日却是只有在赶宋紫风离开的那一日出现在她的面前。 花容墨笙看宋紫风的目光,实在是擦不出什么火花来。 那么看她呢? 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吧! 他们两人或许只有在**上是真正诚实的,而他藏着心,或许该说是无心。 而她告戒自己这样的男人不能爱上,甚至不能喜欢,将自己的心牢牢地看住,是她每日的必要功课。 只是令她费解的是之前花容墨笙与她说不娶宋紫风,为何心中是窃喜的? 在静听了一会见外头悄然无声,燕瑾才微微落下了心,整个人也轻松起来,噙着好看的笑容,朝着苏流年眨眼。 “谁说我们会落入他手里了?我会带你离开的。” 瞥了一眼床,又说,“那人应该已经离开了,我们就.寝吧,明早得早起要易容还要出城呢。” 想起明早的事情,苏流年只得点头,也不扭捏,先是上.了.床躺好,接着就瞧见燕瑾在她的身.边.躺.下,却是不安分地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身边挪。 苏流年只好在他挪过来的时候朝着一旁挪去些位置,很快地她便挪到了床.外,整个身子几乎有一半是悬在床.边的,实在受不了便出了声。 “你还给不给睡啊?想把我挤.下.床不成?” 燕瑾见她已经睡到了边上,抿起一笑,眼里满是笑意,看起来却是那么地无辜。 “我瞧你朝外挪,便跟着挪了。” “.......” 苏流年想要吐血,明明就是他一直挪过来的吧! 但是见天色实在已晚,燕瑾也就不再闹她,睡回了原位,顺手将苏流年拉回了身边,那温暖而有力的手却是不再松手,紧紧地握在掌心。 “安心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她轻轻一笑,看着身旁的少年,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不过她相信燕瑾,也努力让自己摈弃杂念。 只是在苏流年就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燕瑾幽叹的声音。 “什么时候才肯我让我侍.寝呢?” 他等了这么久,不过他愿意等,等到她愿意的那一日。 苏流年听到了,却是装做没听到,侍.寝这回事,他是怎么做到如此心心念念的? 在纠结中,苏流年也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燕瑾倒是规矩得很,只是靠近着她,一手握在她的手上,侧着身子看她甜美的睡颜,如若可以,一直这样多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茶楼内一男子一身红袍,手持白玉箫,面容脱俗绝尘,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花容丹倾只是将白玉箫往桌子一搁,心中快速地盘算着。 关于苏流年的踪迹,他的手下已经将消息给了他,听闻今日就会出城。 出城? 怕没那么容易。 有花容墨笙的阻止,只怕是白费力气挣扎了。 能不能出城,暂放一旁,他现在只想知道根据手下的信息,与她在一起的那名男子是谁。 竟然昨晚只在客栈里订了一间房,也就是说........ 想到此,花容丹倾轻蹙墨画的眉头,心中衍生出不悦。 花容墨笙断袖、不举的谣言,就是在他自己坦白之后,他还是将信将疑。 苏流年受他宠爱也有半年了,若是断.袖与不举不过是遮人耳目的举动。 那么这半年的时间内,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昨.夜之后,又如何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搁在桌子上的拳头轻轻地握成了拳状,神色淡漠了许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恢复了女装,却是已换上了另一张脸的模样。 经过燕瑾那一双巧手,她成为了一名富家少妇的模样,而燕瑾戴上了人皮面具也如换了个人一样,虽然还是俊秀漂亮,可那年纪看起来比之前要大了三五岁。 两人的身份,暂时为夫妻。 这主意自然是燕瑾提出的,本来苏流年的主意是自己扮个丫鬟,燕瑾是富家少爷,毕竟让自己当个小姐,燕瑾那张脸与所表现出来的实在是太不像个下人的模样了。 不过经过燕瑾的反驳,苏流年也只好妥协。 不过只是个身份而已,还是她占了莫大的便宜。 燕瑾看着眼前的女子,陌生的脸庞,就连笑容也有所差别,满意一笑,喊了一声,“娘子。” 苏流年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当即捏着嗓子娇柔地喊了一声,“相公――” 那尾音特意拖得长长的,闻之者都能起鸡皮疙瘩,至少她在喊完之后浑身一颤,只觉得凉飕飕的。 燕瑾却是深情对望,一副特享受的样子,执起她的手。 “走,我们出城去。” “嗯!” 稍微收拾了下,苏流年拿过了包袱正要往肩上背,燕瑾却是伸手接过。 “我来,这是男人该做的!” 背好了包袱,他拉过苏流年的手,虽然带 了人皮面具,他的笑容已是另一种样子,却是风.情不减。 对于燕瑾明显的体贴,苏流年心中感动,将手放在燕瑾的手里,明眸含笑。 “倒还真有那么些像夫妻了。” 马车奔腾,扬起滚滚的灰尘,只是在城门处的时候,马车便停了下来。 那里官兵驻守比平时还多了几倍,而城门已关,城门处围了不少想要出城的百姓。 燕瑾见此,只得下了马车,朝着官兵的方向走去,带着笑意,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递到了官兵的手里。 “这位大哥,请问这城门怎么关了?” 官兵掂了掂银子,这才收入怀中,放低了声音。 “七王爷大婚之日,七王妃让人劫走了,听说这一次皇上发了怒,七王爷便下令昨天半夜就要关了城门,小兄弟,还是回去吧,看来这一回是一日没把七王妃找着,这城门是不会开的!” 七王妃?都还未拜堂呢,怎么也算不上七王妃! 燕瑾谢过官兵往回走,见苏流年掀开了帘子朝他这么望去,在看到紧闭的城门眉头蹙了起来。 “城门怎么关了?” 苏流年问他,城门一关,这不就出不去了! 难道,花容墨笙打算将她困在城内,然后瓮中捉鳖! 而她自是瓮中里的鳖。 燕瑾神色也有几分沉重,放低了声音。 “七王爷怕是不会让我们出城的,城门已关,没有命令短时间内是不会开城门的。” 燕瑾没有再多做停留,驾着马车缓缓地离开。 马车内的苏流年走了出来,扶着燕瑾的肩膀在他的身边坐下,神色也是带着沉重。 “那我们便在城内耗着吧,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不让出城,这花容墨笙还真打算与她耗上了不成? “也只能如此了,反正现在你是我娘子,我们去找个屋子住。” 一想到会有他们家一样的屋子,燕瑾一扫刚才的沉重,眉眼里全是笑意。 “什么娘子不娘子的?再叫一声看我不揍死你。” 一路上娘子个没完没了,他还真叫上瘾了。 “娘子,娘子,我们去安置一个家吧!” 燕瑾不为所动,笑得更是灿烂,挥动着鞭子,不理会旁边那拿他无可奈何的苏流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还是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18604608509送给作者1张月票,huangy1026送给作者1朵鲜花,缨络霜送给作者1朵鲜花。喜欢看男主贼妖孽的亲,可看小霰子的完结文:穿越《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104章、娘子,为夫认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不为所动,笑得更是灿烂,挥动着鞭子,不理会旁边那拿他无可奈何的苏流年。 翻了个白眼,阴森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我真要揍你啦!” 一个漂亮的拳头已经扬起,不怀好意地凑近。 懒 “娘子就是揍我,为夫的也就认了。” 燕瑾转头冲她一笑,丝毫不理会她已经冲上来的拳头,他赌,她舍不得揍他。 苏流年也就是做做样子,充当只纸老虎,而且还是母的,拳头扬了几下,还是不忍心下手,撇了撇唇。 “罢了,随你!反正亏的也不是我。” 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喊她一声娘子,实在不算亏。 “娘子,娘子,娘子.......” 在她的同意之下,燕瑾干脆叫了个过瘾。 “娘子,什么时候可以让为夫的侍.寝呢?” 逮住了机会,燕瑾自然不会放过。 “滚――” 这是苏流年的大吼,这男人怎么天天就想着侍.寝那回事呢! 燕瑾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等就是了,等到你愿意的时候,不过.......距离你与我说过的年满十六,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他只希望别让他等太久了。 苏流年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只觉得双颊有些火.热。虫 这燕瑾也真是的,比起以往变本加厉了都,动不动就亲她,扑她,没说几句话,就能把话题给转移到侍.寝这一件事情上。 一个男人给女人侍寝,喊一个女人为主子,若是放在花容墨笙那里,那便是一种侮.辱。 可燕瑾却不这么想,而是为了他的主子那么一句话,而认真。 认真而执着。 想到这里,苏流年忍不住就想笑,心里也有几分涩意。 马车缓缓地行驶,两人也一扫刚刚看到城门已关的阴霾,苏流年看着前面的路,荒草萋萋。 “燕瑾,若有一日,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会走吧,他应该会离开,再也不会这么保护着她。 “你不会骗我的。” 燕瑾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信她。 “.......如果我骗了你呢?而且是有原因的。” 燕瑾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她能骗他什么,便摇了摇头。 “我坚信你不会欺骗我。” 心里没有燕瑾对她信任的欢喜,而是觉得酸涩,燕瑾的信任,并非信任她苏流年,而是缘由于她这身子原本的主人。 他所信任的是他的主子。 “燕瑾,我以前叫什么名字?” 恍然记起,她还不曾知道这个身子原本的主人的名字,而她也不曾问过燕瑾,燕瑾也从未主动告诉她。 燕瑾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浅笑,却是满满的宠.溺神色。 “流年,既然你都忘记了,那便不要再想起,只要记得你叫苏流年,而我燕瑾会一直陪着你,跟在你的身边就够了。” 还是别让她知晓以往的事情吧,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会让她不开心。 见燕瑾竟然不肯说,苏流年反而觉得诧异。 “为什么?那时候你说过要把以前的事情一件件说给我听的。” 那时侯在得知她失去记忆之后,就连他都给忘记了,他确实很想告诉她所有的事情,至少能够让她记起他。 然而后来的相处,他发现现在这样的她更好,笑得比以往灿烂。 如果让她知道以往的事情,说不定她会想着报仇,会陷入痛苦之中。 而他要的只是她平安喜乐,这就够了。 燕瑾还是摇头,“一切重新来过,不是更好吗?” 重新来过,其实她已经重新来过了,因为这身子再不是燕瑾以前的主子,而是她苏流年。 苏流年笑了笑也不再多问,但是清楚这个身子以前的主人必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否则怎么会成为奴.隶,怎么会与燕瑾分散。 “我还真有些嫉妒了。” 她冲燕瑾一笑,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的。 一道绯色的身影看着那辆缓缓行驶的马车,那女人....... 似曾相识! 苏流年! 可是她? 眉目已改,笑容已变,可是为什么一眼望去,感觉熟悉? 花容丹倾看着马车离去的身影,骑马缓缓地跟了上去。 而她身边的男人,莫非就是昨晚与她同住一间房的男子? 刚才他们亲昵的姿态,几乎全数落入他的眼中,让他握在缰绳上的手,紧紧地握着。 却是没人知晓在他们最后面,一位玄色锦袍的男子骑在高大的骏马上,似是在郊外,骑着马缓慢地跟着。 马背上的男人风华绝代,含着浅浅的笑,看着眼前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过,而马车后距离有些远的地方,花容丹倾尾随而去。 花容丹倾果然如他所料,对于苏流年兴趣得很。 可惜了,他瞧着有些兴趣的女人,岂会让了他。 只是那模样,好好的一张脸做什么易容成这样,真丑,以为他就认不出来了? 这女人就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清楚。 花容墨笙轻驾着马跟在他们的身后,好似又有一场好戏了。 敢逃,那要瞧瞧,她有这通天遁地的本领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出不了城,客栈又遭到官兵的搜查,苏流年与燕瑾便在一个小镇子上买了间屋子。 当时户主正要搬走,他们两人见这屋子虽然不大,却也还算不错,便买了下来,两人化成夫妻搬了进去。 家具应有尽有,省得他们还要去购置,苏流年就是将那些他们睡过的床.铺与被子全都换成最新的,其余的倒也不讲究。 将屋子重新整理了一番,两人累得在小小的院子里坐着晒太阳。 苏流年抬手遮住那刺眼的阳光,靠着燕瑾的肩膀,问道,“燕瑾,出不了城,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开城门,花容墨笙何时才肯罢休。 或者....... 她怎么觉得依照花容墨笙的性子,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婚礼上被她摆了这么一道,也有可能怒气冲天,她若被抓去,没死也得掉层皮了。 “城门是不可能永远关着的,看时机吧,我只是忧心.......这两天我总觉得我们被盯上了,可如果真被盯上,为何对方不直接出现。” 说到这里,燕瑾带着几分严肃,若真被盯上,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按兵不动? 如果对方按兵不动,那么就只是怀疑他们的身份,毕竟他们两人易容成这样子,一般人还是看不出来的。 燕瑾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挺有信心的,但是再怎么样,想要认出一个易了容人还是很简单的。 不看脸,只看对方的行为举止,不论再怎么模仿,那都是有一定的破绽。 被盯上? 简单的三个字足够让晒在阳光下的苏流年,依旧感觉到一身的寒意。 “你是说我们有可能暴露了行踪?可是我们易容成这副样子了,还有谁眼睛那么毒,连这个都能瞧得出来?” 不过花容墨笙的眼睛毒得很啊,什么东西能够逃得过! 燕瑾点头,“我虽然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可是七王爷并非简单的人物,兴许他就能看得出来。” 苏流年沉默了。 燕瑾也沉默了。 两人各自陷入了沉思,如果花容墨笙的眼线已经盯住了他们,如果不是一时间未能确认他们的身份,那么就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而他们自然是老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外出,只让她好好在家里呆着等她回来,苏流年也不多想点头答应。 但是看了看天色,想到晚饭还没有着落,便找了只菜篮子挎着出了门。 想到去买菜,她就觉得有些新奇。 在七王府里过的日子,也算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尽管身份低微,好说歹说也是最七王爷最宠爱的奴.隶,苦活累活还真一件都没有做过。 只是在离开刚买的屋子没多远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个算起来应该列入为不速之客的人物。 那一身绯红耀眼的锦袍,那如玉温润的脸庞,风情而妩媚的神色,眸子里藏着一种她看不透的情绪,是淡漠,还是平静。 花容丹倾怎么会在这里? 是巧遇或是特意? 苏流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不知现在的他是敌是友,但想到自己已经易了容,理应装做不认得才是。 花容丹倾可是认出了她的模样? 苏流年并不清楚,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很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这么与他擦肩而过。 花容丹倾见她眼里的陌生,这一刻,她确实掩藏得很好,而且相当镇定,就这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无任何的惊诧,而是当作陌路人一般,擦肩而过。 在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嗅到她身上那一股独特的幽香。 苏流年松了口气,心里多少也有些愧疚的,毕竟花容丹倾想过她帮他逃离七王府的。 而如今,她是逃出来了,可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与他相认。 花容丹倾转身看着她不慌不忙地走着,没有回头,果然如陌生人一般,轻轻一笑,终于还是开了口。 “流年。” 轻缓的两个字从他的口吐出,含着浅笑,听在苏流年的耳朵里带着缱绻的味道,不由得的,脚步一个踉跄,他还是认出她来了。 可她没有回头,除了那一记踉跄,故意停下了脚步装模做样地踢了踢脚下的几个小石子,仿佛刚刚她那么踉跄一步不因他开口喊出的名字,而是叫这脚下的石子给绊到了。 而后依旧不慌不忙地行走。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举步上前,从她的身后一把将她的手臂拉上。 “流年。” 苏流年还是停下了脚步,这个时候不停下来那还真是显得奇怪了。 望向他眼里的平静,还有他抓在她手臂上的那一双如玉一般的手,莞起一笑,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位公子可是认错人了?我不叫流年,还请公子放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丹倾并未松手,“本王知道你是苏流年,在本王面前你无须这么装,婚礼上那新娘盖着喜帕身穿凤冠霞帔,本王都能一眼就能瞧出,而你易了容,不过就是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你觉得本王会认不出来吗?” 容颜已改,笑容变了,可是那样的一种他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却是一点未变,而她的举动也未曾改过,甚至连她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出来那是刻意的压低。 那人皮面具做工精致,一开始他也并未瞧出,只是在看到了她随意自若的举动之后,才敢肯定下来,她的脸上戴着张人皮面具。 苏流年挣开了手,在听到他以本王自称,忙后退了一步,神色恐慌地低下了头。 “民妇不知您是王爷,多有得罪,请王爷恕罪,念在民妇并不知情。” 见此,花容丹倾却是笑了开来。 “行礼时明明是拜见,却是随意地点个头算是行了礼,此时你这姿态还以为瞒得过本王吗?你的脸再怎么变,可是你骨子里的性子是改变不了的,你不屑于皇宫内的礼仪。” 她的演技连她都觉得炉火纯青了,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然而几个举止还是叫他给拆穿了。 苏流年见自己再装下去就不像了,花容丹倾精明得很,她是瞒不住的,便也坦然得承认了,自若一笑,并无半点惊诧。 “十一王爷,确实是我,苏流年!这样的情况下,我确实不知你是敌是友,便不好承认,见笑了。” “终于还是承认了!” 花容丹倾看着那张秀气的面孔,摇了摇头。 “还是习惯你原来的样子!你放心,我并非来抓你回去的,反倒是......你此时的处境危险,七皇兄没有抓回你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城门已关,你是出不了城的,去我王府吧,那对你来说会是最安全的地方。” 原来是来帮她的! 此时她的处境确实危险得很,但是花容墨笙既然不会善罢甘休,若知道她被花容丹倾藏在十一王府里,怕是会与花容丹倾作对。 想到此她立即摇头,“十一王爷,我知道你对我好,救过我,帮过我,但是你也说了,七王爷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若去了,万一被找到,岂不是害了你。” “你就这么怕给我添麻烦?” 见她依旧不肯,每每拒绝他的好意,花容丹倾蹙起了眉头。 苏流年自是将她蹙眉的举动尽收眼底,垂眸一笑。 “因为你救过我,在我心中自是与他人不一样,所以不愿意害了你,十一王爷,别插手这事,我想我能应付好的。城门虽关了,处境或许危险,但我不会束手就擒的。” 在她的心中自是与他人不一样。 一句话,竟然暖了他的心,在她的心里,真的与别人都不一样吗? 可与花容墨笙不一样? 可与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不一样? 花容丹倾就这么看着她,看她明亮的眸子,忽然伸手握上了她的手。 “若如你这么说,在你的心中与他人是不一样的,那么这个忙,我还真帮定了。流年,若你不想去我的王府,那么去我的别院,城内我还有一座别院,那里隐秘些,会比这里安全,再说了,七皇兄他一定不会料到你在我那里的。” 别院....... 苏流年想要缩回手,却见他抓得牢牢的,没有要放手的打算,想了会才道,“要不.......我考虑下,问问他愿意不愿意。” 这事情还得燕瑾同意,她不想逼迫燕瑾凡事想与他商量。 “那个他是谁?”花容丹倾问道。 想起这几日她都与那个男人在一起,形影不离,看来那男人对她来说关系非凡。 苏流年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实情,但是想到花容丹倾确实是想要帮她,否则也没大老远地跑来这里。 再说,就是她扯了谎,能瞒得过他吗? 皇室家的人一个个精明如此,只得坦白,“他是.......阿瑾。” 阿瑾! 不就是花容墨笙的贴身丫鬟吗? 听闻那丫鬟国色天香的容貌,气质若兰,他瞧见几回,也确实觉得那张脸美得无可挑剔,却少去关注,没想到她竟然是个男人! “原来是他,潜入王府里,是为了你吧!” 苏流年点头,“他名唤燕瑾,确实是为了救我才男扮女装入王府,这一次逃婚,也是他帮我逃出来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一次我要带你出王府,你会直接拒绝,只是这一次不知你要考虑多久?” 说到这里,苏流年还真有些歉意,上一次的纸条事件,还真差点就把他给拉下了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目前的剧情大家还喜欢吗?啊啊,我码字右手臂好疼,是不是该去买什么狗皮膏药贴下呢?谢谢张唯芝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nike07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推荐完结的穿越文:《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此文男主巨妖孽!!! 第105章、三个人,两间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说到这里,苏流年还真有些歉意,上一次的纸条事件,还真差点就把他给拉下了水。 幸好那一晚他没有出现,否则事情没有那么快就落幕的。 于花容墨笙来说,他就是取个牌位也可以,而且更省事儿,只需要一张桌子供着就成。懒 苏流年淡淡一笑,“很快就能给你答案的,不过先谢过十一王爷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肯帮我。” 见到她没把她抓去给花容墨笙她已经很感激了。 花容丹倾听她这么一说,却是微微蹙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先去买了菜,只是没想到花容丹倾也一路跟着。 并不嫌弃菜市场的嘈杂,面色平静地看着她挑了几样菜,甚至要求买鱼,苏流年也干脆买了几条鱼,还买了些瘦肉。 将一只菜篮子装得满满的,没想到的是花容丹倾接过了她手中的篮子,那动作特自然,仿佛这本该是他做的事情,看得苏流年有些发愣。 这可是花容丹倾的另外一面? “没想到王爷向来养尊处优,挑起菜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吧!” 提着菜篮子的花容丹倾轻笑着,这事情他确实第一次做,却并不厌恶,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的缘故吧!虫 苏流年咧唇一笑,几分明媚,心情轻松了许多。 “你倒是挺平易近人的,不似你家老七那臭脾气,深沉得可以,看得特想揍他一拳,也不像你家那老九,根本就是神经病一个!从小欠管教!” 反正几个王爷,她就是觉得花容丹倾看着特顺眼。 但是说完之后,苏流年立刻就后悔了,在他的面前这么直接说他兄弟的坏话,好似有些太过分了。 平易近人....... 花容丹倾心情尚好地看着走在身边的苏流年,也只有她说他平易近人了。 “七皇兄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三年多前,受了伤,又中了毒后,醒来后许多都改变了,确实连本王都看不透他了。而九皇兄的性子确实骄纵,回头本王说说他。” 见他并没有生气,甚至还站在了她这一边,苏流年抿唇一笑,这花容丹倾真的与其他的几名王爷不一样。 两人说着,屋子就在眼前,而燕瑾已经守在了门口等着,神色焦急,见到她与花容丹倾一路走来,神色一变,跑到了苏流年的身边将她护在了身后。 “流年,你别怕!” 这一路上莫非一直盯着他们的人便是花容丹倾? 苏流年见燕瑾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心中一暖,拉了拉他的袖子。 “燕瑾,他没有敌意。” 没有敌意,可是他怎么就觉得对方于他来说浑身上下充满的都是敌人的气息? 燕瑾冷冷一笑,“十一王爷真是能找,没想到我们躲在这里偏僻的地方,甚至还易了容,还是逃不过你的视线。” “本王若有心想找,自是能够找得着。流年,不请本王喝杯酒水?买了这么多的菜,今晚本王就在这里住下了。” 说罢便提着篮子朝着屋子走去。 燕瑾眉头轻拧,明显得不满,他还真以为这是他家了。 苏流年笑了笑,干脆拉上燕瑾的手将他往屋子里拖。 “你放心,十一王爷与七王爷不一样,上一回他本就想帮我逃离,是我不想拉他下水,才拒绝了他,这一次他也是来帮我们的,说城内有处别院,让我们先暂时在那里住,我想与你商量,如果你同意,我们便去,若是不同意,我们还住这里。” 燕瑾没有直接答应,反握上她的手,一脸的占.有.欲。 “为夫的先考虑看看。” 跟在身后的苏流年忍不住一笑,也就随了他。 花容丹倾提着篮子入了屋子,将篮子往地上一放,便寻了处位置坐下。 买个菜他勉强可以,下厨那就是高难度的举动了,怕入了厨房,这屋子就要被烧毁了,于是很有自之知明地退位让贤。 自己反客为主地泡了壶茶,细细品尝,顺带打量着这一间不大却是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屋子,还有前面那小院子,种满了植物。 满院的青葱,几朵刚刚绽放的花朵为这满园的青葱添了初夏的气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看着苏流年提着菜篮子就入了厨房,也不搭理花容丹倾跟后进了厨房。 “刚没看到你,我便去买菜了。你出去等一会,我做几样菜。” 以往偶尔进厨房,几道简单的菜还算难不倒她。 “你会?” 燕瑾有些惊诧,以往的她怎么说也是养尊处优,莫非后来在与他失散之后学的? 想到她后来过的日子,心里一酸,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她。 苏流年点头,这才想起兴许这个身子的主人以往并不会作饭吧,便道,“会一些,试试看就是了,你先出去吧。” 没想到燕瑾没走,反而蹲下了身与她一起挑着菜叶子,含着笑意。 “刚刚去了隔壁那家,就是那个叶大婶,我让她教我烧菜,烧柴火,一会儿我来试试。” 那几道简单的菜,他燕瑾还学得来。 原来刚不见他人,是去隔壁找人学烧菜了,苏流年微微一笑,燕瑾竟然还是个居家的好男人! 于是男女分工好,便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很快地三菜一汤便摆上了桌子,还煮了不少的米饭。 花容丹倾看着那菜色,勾起一笑,“看样子应该不错。” “三道菜燕瑾炒的,米饭与鱼汤我做的,请十一王爷用膳!” 说着一碗白花花的米饭端在了他的面前,并且将筷子一并放上。 一旁的燕瑾显得有些意见,拉了苏流年的手入了座。 “王爷有手有脚,用不着你给他盛饭!” 他的眼里只有她,其余的人身份再尊贵,与他燕瑾无关。 苏流年偷偷一乐,这燕瑾还真是在她的面前与别人面前性格相差甚大。 在她的面前,那就是无害的乖小孩,在别人的面前,有些....... 一家之主的感觉了! 还是个吃了味的一家之主。 花容丹倾也不与他一般见识,执起筷子,吃了口米饭,回味一般地点头赞赏。 “没想到你还会下厨,米饭不错!” 而后又喝了口鱼汤,“鱼汤也不错!” “谁让你喝的!” 燕瑾立即将自己烧的菜摆放到了花容丹倾的面前,而那一盆鱼汤自是摆放在自己的面前,盛了一碗,喝了下去,满意地点头。 “真好喝!” 苏流年无语,默默地拿着筷子夹菜,燕瑾烧的菜,应该是第一次烧,不过味道也还成,勉强可以吃得下,她向来不怎么挑食,自然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燕瑾见此满脸的笑意,只是花容丹倾却是特别诚实,在吃到燕瑾烧的第一口菜,立即就有了意见。 “真难吃,似乎咸了些,看来是盐放太多了。” “.......没人叫你吃,王爷若是吃不习惯,可以回你的王府吃。”燕瑾立即反.攻。 花容丹倾淡然的几分笑意,“本王就喜欢在这里,你还碍得着?可别忘了,这万里江山,哪儿不是我花容皇朝的土地?” “你还有理了,可别忘了,此时的你还在他人的屋檐下!” 苏流年默默无语地吃着,这两人暂时只要不动手打起来,那就是没多大的危险,便也不插.嘴,自己吃自己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屋子不大,也就两间房,本来是打算一人一房的,如此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自是不好分。 三人面对分房,为难了。 最后只好苏流年先退了一步,“不如你们一人一间,反正也就一晚,我找张椅子凑合一晚。” “不行!” 花容丹倾与苏流年立即摇头。 “流年,我把房间让给十一王爷好了,你我挤一间,反正我们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说到这里,燕瑾得意地看向了花容丹倾,这么一句话,已经表明了他与苏流年不同凡响的关系。 果然见花容丹倾的眼里立即一沉,那些笑意敛得一干二净,面容平静无波,苏流年见一个眉开眼笑,一个杀气氤氲,尴尬一笑。 “燕瑾那是为了保护我,天色晚了,就这么说定吧,你们一人一间房,我睡这里。” 最后还是燕瑾让了步,不悦地瞥了一眼花容丹倾拉上了他的手。 “你一间,我与十一王爷一间!” 不容花容丹倾反抗直接拖进了房,听得砰然一声,房门就这么被关上了。 这一刻苏流年有些同情花容丹倾了,燕瑾是什么人她自然是见识过的。 表面看上着忒无害,然而可以在下一刻一记拳头就这么砸向了花容宁澜的脸上,而此时就这么将花容丹倾给拖进了房。 看来这一夜应该是花容丹倾第一次与另一个男人同.睡.一.床吧! 但至少算是解决了睡觉的问题,于是将桌子上的烛台拿走,借着光朝着房间走去,那两个男人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罢! 房门一关,花容丹倾就甩开了燕瑾的手,神色冷清。 “本王只是不想在流年的面前为难你,别还真胆大包天了!” 燕瑾瞪了他一眼,往上坐下,先占了个好位置。 “你还真以为我想与你睡?你们几兄弟真没一个正常的,先说七王爷吧,不是传闻断袖不举吗?那为何在我扮成女的时候老喜欢这里摸.摸,那里嗅嗅的?那九王爷又如个变.态一样,真把我当女人看了,揍他一拳,还当成了赏赐!而你.......” 燕瑾上下地将他打量了一番,“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问题,可先告诉你了,本少爷只喜欢女人,而且对于流年那叫一个死心塌地!” .......花容丹倾听他这么一说,敛去深沉的面色,便开始动手宽.衣.解.带,一步步朝他走去,笑得几分妩媚。 “本王喜欢男人或喜欢女人应该还是个未知问题,有幸见你还是阿瑾身份的时候,那一张脸国色天香,就连我九皇兄都深深迷恋于你,不如.......你把这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让本王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可好?” ......又是一个变.态! 燕瑾懒得理他,被子一拉,连宽.衣.解.带都省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的别院里,名为丹青府,顾名思义,丹青府里许多地方都挂上了名家所绘的丹青。 那墙上亦是雕刻了许多壁画,每一幅的雕工都显得匠心独具,或人物或风景,以山水画为主,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苏流年一进这别院里大大地感叹了一声,这别院里这么精美,那么他的十一王府该是怎么地惊天动地了? 七王府景色怡人,大气古典。 而花容墨笙的那一处别院她也去住过几日,一入别院所见到的全是盛放的梅花,路过之处,处处沁人心脾的芬芳。 别院里所有的亭台阁楼几乎是隐在梅花间,犹如仙境。 在经过与燕瑾的商量之后,虽然燕瑾不大同意来这里,但是这里对他们来说确实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花容墨笙应该不会猜测到他们如此大胆地竟然住进了花容丹倾的别院里。 燕瑾同意之后,一大早三人便快马加鞭地朝着别院里来,两人依旧是以夫妻的名义住进这丹青别院的。 花容丹倾已经叫人去安排了住处,见苏流年对着他的别院赞赏有加,浮起一笑。 “这处别院里本王较为少来,下人比较少,但都是可信任之人,他们不会透露你们的行踪,你们便安心在这里住下,待到开城之时再离开也不迟。” “谢过十一王爷!”苏流年行了礼。 “得了,就你这礼不行也罢!” 那叫一个诚意也没有! 花容丹倾还真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行礼的,不跪不拜,弯个身点个头。 燕瑾看了看别院,果然奴仆不多,瞧起来几分冷清。 “希望十一王爷不会泄露我们的行踪,否则.......我燕瑾定不会轻易放过!” 花容丹倾是不是个可信之人,他还疑惑着,毕竟他身为皇室之人,再说还是花容墨笙的皇弟。 “若你不信,便可搬出本王的别院。” 花容丹倾淡淡地道,似乎不将燕瑾的无礼放于心中,他帮的是苏流年,而非他燕瑾。 一旁的苏流年嗅到了火药味,立即过来 圆场。 “十一王爷恕罪,燕瑾也是为了我的安全才这么冒犯王爷的!” 而后看向一旁的燕瑾,拉了拉他的袖子。 “燕瑾,你别多想了,十一王爷若不是真心想帮我们,怎么可能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寻找我们,甚至让我们住入他的别院里呢!” 燕瑾撇了撇唇不再说话,毕竟皇室里的那几个王爷他是见识过的。 一个比一个变态,这花容丹倾也有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在将他们安顿好之后,为避免让人觉得可疑,当天傍晚就离开了,回了他的七王府。 丹青府外,古朴沧桑的石桥边,杨柳下,一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一丝浅浅的笑意挂于他的脸上,目光恬然地望向了丹青府。 事情倒是越来越是有趣了,花容丹倾果然如他所料,对于苏流年已经产生了情愫。 只是他这个皇弟未免也太大方了,若是喜欢,怎么就这么宽得了心,让她与别的男人同居这别院? 花容墨笙就这么恬然安静地看着丹青府,唇角微勾起嘲讽的笑意,他的女人谁敢碰,他便要了谁的命! 不论对方是谁! 丹青府的日子挺简单的,没什么事情做,第一天把丹青府逛了个遍。 到了晚上便与燕瑾下棋,燕瑾下棋的造诣挺高的,还未下几步就将她杀了个片甲不留,这让苏流年欲哭无泪。 她的棋艺在花容丹倾的指点下是有所进步,然而遇上高手,那就是一个新手上路的状态。 倒是有些后悔了,应该把她放在王府里的那一副牌拿出来。 一来打发时间,二来至少那扑克牌她熟悉些,不用输得这么地彻底。 “燕瑾,你怎么什么都会?” 苏流年对于燕瑾的身份反而好奇了。 她知道的燕瑾一身傲气,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举首投足间是一种不可忽略的优雅,带着高贵。 而他的武功好,下棋的造诣又这般高,而且不把权贵放在眼里。 能做到这一点,要嘛是见识多了,要嘛他本身就是! 可如果他本身就是,那么之前她这身子的主人的身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谢谢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月票求推荐求鲜花等~~~~推荐《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06章、第一次亲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可如果他本身就是,那么之前她这身子的主人的身份...... 必定非富即贵! 想到此,苏流年的心沸腾着,非富即贵啊! 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没那么倒霉的,一穿越就把这魂魄给附身在了奴.隶的身上。懒 燕瑾只是笑着,“我会的可多了!” “那你.......是什么身份?我瞧你丝毫不把十一王爷放在眼里,必定有一定的胆识,莫非.......你的身份很不一般?你也知道我都忘记了,不如就告诉我吧!” 她呵呵一笑,几分谄.媚的意味。 “身份......” 燕瑾笑着摇头,眉眼微弯,竟是几分狭长,犹如狐狸一般。 “我是苏流年的燕瑾,一辈子都是!” 就是这么简单的身份,这么简单的存在。 苏流年见他不肯说,也不逼迫他,淡淡一笑。 “罢了,我重生,你也重生,不论之前有过什么样的事情,一切随风散去,可好?” 他是她一辈子的燕瑾,把所有的真心都堆到她的面前,可如果哪一日知道她并非他最先想要跟一辈子的人,一定会离她而去的吧! 有一种一旦认定了,一辈子不悔,可若知道是欺骗,便会决然离去,甚至怀恨于心。虫 燕瑾恨她...... 单只是这么想着,苏流年便觉得心中满是不适。 燕瑾闻言双眼一亮,立即点头。 “好!”马上又趁热打铁地问,“那么.......你肯同意我侍.寝了?” 一盘刚下了几步的棋子,因苏流年的手一抖,棋子一落,堵了自己的出路,苏流年眼路凶.光。 “燕瑾,我告戒你多少次了,不许再提侍.寝一事!” “你答应过我的。” 撇了撇唇,竟然露出几分委屈。 苏流年呵呵一笑,“重新来过,以往的不算数了!” 免得一天至少一次地提醒她,该侍.寝了吗? 这身子原来的主人还真是开.放,什么满十六岁就让燕瑾侍.寝,让他成为现在这样子,动不动就能扯到侍.寝的事情上来。 燕瑾立即便有了意见,“怎能不算数?我可是为了你这一句话,一等便是两年多。认识你时,你十五岁,你便说过等你满十六就让我侍.寝的,岂能出尔反尔?” “......不是说了重新来过了吗?” “其它都能重新来过,惟独这事不成!莫非.......你嫌弃我?” 为了更好的视觉效果,燕瑾甚至一下子撕开了他脸上的那一张人皮面具,露出原本那张可谓是国色天香的容颜,此时双眼充满了委屈,看得苏流年的心一抽又是一抽的。 这燕瑾太懂得攻心术了,明知道她心软,还如此扮可怜博她的同情。 苏流年翻了几下白眼,尴尬地轻咳了下。 “我.......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真的!” “在我心中,你就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样子。” 燕瑾将人皮面具往桌子一放,执起她的手,目光满是深情。 这一回苏流年抽回了手,“你对我来说,一直是干净的,美好的,燕瑾,我懂得你对我好,可是.......” 未等苏流年说完,燕瑾突然起身一个倾身,以唇堵上了她的嘴。 没有缠.绵的亲.吻,没有细细的描绘,只是惩罚性地轻咬了下她的唇,似是怕惊了她,燕瑾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却是轻轻地.舔.了下唇瓣,仿佛沾了蜜一般。 第一次他亲吻上她的唇,柔软的,甜蜜的,比他想象中的感觉更令他震撼,若不是怕吓到她,他定扑过去好好品尝。 苏流年也没有料到燕瑾会有这样的举动,双颊一红,捂着被他咬过的唇,不疼。 可是....... 最后还是燕瑾先回过了神来,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 “又甜又软的,我喜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九王府里,花容宁澜脾气暴躁地看到什么摔什么。 好些珍贵的古董叫他摔了一地,不止如此,凡是他见到的东西一样不落地摔在了地上,九王府里一片狼籍。 珍贵稀有的字画书籍都叫他撕了一地,只差没一把火把这座王府烧了一干二净,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王府里的下人人人自危,担心惹恼了他们霸王一般的王爷,那可是砍头一颗也不够解他的怒气。 花容宁澜在摔了好些东西之后,心里的压抑还是没法释.放,反而觉得越积越多。 沉着一张漂亮的脸,将手边一颗夜明珠夺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时间那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就这么碎了一地,与一些古董陶瓷的碎片混在一起,价值连城瞬间成了一文不值。 花容宁澜还是觉得不过瘾,眼里透露出委屈的神色,几日不见阿瑾,也不知她去了哪儿。 就连花容墨笙从婚礼离开之后就不曾回到七王府,让他空等了两日,等到耐心都全去喂了狗,这才愤然地回了自己王府。 又过了两日,还是一点阿瑾的消息也没有,犹如消失了一般。 想到有可能已经不在的时候,花容宁澜几乎是跳了起来。 毕竟王府里想要赐死一个婢女那是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从婚礼开始就不曾见过,到今日已经过了四天了。 他就深怕阿瑾出了什么意外,从未有事情让他如此怕过。 花容宁澜怎么也呆不下去,二话不说就奔出了王府,让人备了马。 本想去八王府找花容玄羿的,可一上了马还是朝着十一王府的方向驰骋而去。 花容宁澜自是十一王府的常客,哪儿需要通报。 下了马那气势犹如街头恶霸一般,一脚就把十一王府玄色的大门给踹了开来,侍卫还来不及行礼就叫他的气势吓得跪了一地,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进了王府,瞥见个丫鬟,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襟,勾起一笑冷笑。 “十一呢?本王找他!” 那丫鬟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未答他的话,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花容宁澜瞥了眼就这么昏过去一脸苍白的丫鬟,一阵咬牙切齿。 “.......没用的东西,留着有何用处,来人,把她拉出去砍了!” 一旁两名侍卫战战兢兢地将那丫鬟拖了下去,一声也不敢吭,就怕惹怒了这小祖宗。 早在花容宁澜风风火火的过来时,眼尖的管家吓得一脸苍白,犹如自家被恶霸给盯上了,急忙冲去找花容丹倾,待花容丹倾看到花容宁澜神色不悦,神色平静地朝他走了过来。 一袭如火般的色彩就这么闯入了花容宁澜的眼里。 “九皇兄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赶来,可真吓坏了我王府里的下人了。我这里下人的胆量可不比你王府里的下人,还是放温柔些吧,这些下人在王府里呆得久了,我也习惯了他们伺候,再换上一批,怕一时间习惯不了。” “十一!” 花容宁澜朝扑跑去,只差没就这么扑入他的怀里,那不悦的神色敛去了几分,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十一,你有阿瑾的消息吗?你知道阿瑾哪儿去了吗?从七皇兄的婚礼被毁了之后我就不曾见过她了。甚至连七皇兄也不知所踪,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奴隶拐跑了阿瑾?” 想到有这样的可能,花容宁澜对于苏流年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阿瑾,原来他是为燕瑾而来。 可是燕瑾他....... 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花容丹倾有些为难,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实情,他看的出来花容宁澜有意于阿瑾,但是阿瑾不过是男扮女装混入七王府当丫鬟。 可若不告诉他,这事情也瞒不住的。 当即,花容丹倾什么也不说,淡然地让下人准备了茶水,朝着里面走去。 花容宁澜的性子本来就急,此时看到花容丹倾那副模样,心中有气又不好发怒,只得跟了上去。 一群下人见花容宁澜这恶霸一样的王爷还是有克星的,这才皆松了口气,各司其职。 亭子内,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备好了茶水与点心,便一个个退出了亭子外,恭敬地站好。 花容宁澜跟着花容丹倾进了亭子,见他神色依旧平静地端起杯子,轻尝了口,一副闲暇的样子,花容宁澜终究是沉不住气。 “十一,你知道阿瑾在哪儿对不对?” “知道。”花容丹倾点头。 有阿瑾的消息了! 花容宁澜眉眼里全是笑意,一反刚才骄纵的样子,反而如个邻家的孩子,那样子可谓是乖巧。 “那你快告诉我她在哪儿啊,是不是安全得很?没有受伤吧!” 沉思了一会,花容丹倾才开口询问,“九皇兄,你对阿瑾的了解有多少呢?” “这跟阿瑾在哪儿有关系吗?”花容宁澜反问,不清楚他这么问有何用意,该不是....... 阿槿的美貌就连花容丹倾也看上了眼吧! 花容丹倾依旧是一副平静的姿态,动作轻缓地拨开杯子里的细嫩的茶叶,却是不喝,只是嗅着茶的幽香。 他喜欢明前龙井,一为这茶的珍稀,有“明前茶,贵如金”的说法;二为这茶的色翠香幽。 “有关系!想知道阿瑾的下落,你先说说你对阿瑾的了解吧,她姓什名什,年芳几何,出身哪里。” “阿瑾她......” 花容宁澜才刚开了口,便是一愣,她姓什么? 名为阿瑾,可是她的姓呢? 年芳几何,他只知道看着那模样,十七岁左右吧。 她的出身...... 花容宁澜这才晓得自己竟然对她一无所知,只晓得她叫阿瑾,是七王府服侍他七皇兄的贴身丫鬟,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只消一眼,整颗心都沦陷了下去。 此时,花容丹倾这才放下了茶杯,含笑望向花容宁澜。 “这个时候才发现对她一点都不了解吧,那么九皇兄,你喜欢阿瑾什么?就她过人的容貌?可你也清楚再美的容貌也抵不过岁月的摧.残,或许几年,你便腻.了.味。” 不,不会腻味的。 第一眼,确实是因为她的容貌才吸引了他,而他也承认每每看到那一张脸,他就克.制不住自己地喜悦。 但是绝对不全是因为那一张容颜,还有...... 还有其它的因素。 花容宁澜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喜欢阿瑾,不全是因为她的脸,我喜欢她的性子,还喜欢她动不动就揍我,喜欢她骂我的样子。反正......” 花容宁澜第一次动了春.心,具体地也说不上来,最后干脆做了个结论,“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但是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你不信,那我发誓!” 见花容宁澜第一次如此,花容丹倾轻拧眉头,又问:“那如果阿瑾是个男人,你可喜欢她?” 阿瑾是个男人? 花容宁澜听他这么问,如听见笑话一般,突然笑了开来。 “十一,你开什么玩笑?阿瑾怎么可能会男人?” 高.耸的胸,纤细的腰,白皙的皮肤,哪儿像个男人了? “我问你,如果她是男人呢?” 花容宁澜摇头,“阿瑾不可能是男人的!” 看来该把话挑明了,花容丹倾敛起了笑意,看向了花容宁澜,而后开了口。 “阿瑾名为燕瑾,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男扮女装是为了苏流年,所以才混入七王府为七皇兄的贴身丫鬟,这一次婚礼苏流年逃婚,也正因为有燕瑾相助。” 燕瑾一事,看来花容墨笙早就知晓,只是静观其变,或者该说,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们的举动折腾不起什么大风浪,便放任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脖子上冰冰凉凉,是她所熟悉的感觉。 整个脑袋昏沉得厉害,如被敲了记闷棍,嘤咛一声,半梦半醒之间,苏流年伸手去抓脖子上那冰凉的东西,是链子...... 霎时间,那种冰凉而熟悉的感觉犹如一记天雷朝她劈了过来,劈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尽管昏沉,可还是立即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看样子似乎天还未亮。 手又扯了下挂在脖子上的链子,苏流年半坐起身,心中一阵慌乱。 这链子是象征奴隶身份的,她戴了好几个月的,能觉得陌生吗? 此时怎么会重新戴在她的脖子上? “燕瑾、燕瑾......” 她害怕地喊出了声。 摸着黑想要下床,只是还未下床的时候,脖子一勒,差点就给扭断,于是顺 着链子摸去,这才发现链子的另一端被琐住了。 吃疼地摸着脖子,努力地想要看清四周,却是因为天色太暗的缘故什么都瞧不出清楚。 “燕瑾、燕瑾,你在哪儿啊?燕瑾.......燕瑾,你在哪儿啊?燕瑾.......” 喊了几声并没有回应,苏流年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子,但是刚刚勒住她脖子的链子还生疼得很,让她清楚这并非是梦。 她睡的地方被衾柔软,还带着洒上幽香的纱幔,此时这床摸起来硬邦邦的,伸手朝外抓了几下也没有纱幔。 很显然,她被移了位置! 那么此时她身处何处呢? 苏流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了几下,忍着头疼,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与燕瑾吃过了晚饭两人又逛了会王府,见天色晚了,便各自回房间睡,再之后就是现在这个状态了。 始终不清楚这一夜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此时的燕瑾还好吗? 黑暗中,苏流年就这么坐着,想了许多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脑子发昏有所缓解。 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天才渐渐亮了起来,而她也看清楚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张圆桌,一张凳子,还有她此时躺着的一张床,看起来特简陋,两只紧闭的窗子,光线从那窗纸贴花照射了进来。 而她脖子上确实挂着那一条熟悉的属于奴隶象征的链子,另一头锁在了床.上,自己犹如一只被戴上链子的狗。 怎么会这样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在丹青府吗? 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瑾又怎么了? 恐慌袭击而来,她只求燕瑾别出了什么事情,不过以燕瑾的功夫,还有他的警惕,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才对! 这么安慰着自己,心底才好受了些,苏流年躺在床上,淡淡地笑了开来。 能让她如此的,只有一人。 花容墨笙! 逃了一遭,还是落在他的手里,却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五日而已,自由了五日,一切又归于原来的模样。 但面对花容墨笙,燕瑾又该怎么办? 逃得了吗? 伸手一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撕了去,手底触摸到的是她柔嫩的肌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非韩迷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记得不要霸王我哦~!看文要有收藏文的好习惯~~要有评论的好习惯~~要有推荐的好习惯~~啊,对了,祝福看文的女性朋友们,三.八妇女节快乐!!! 第107章、你不要碰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坐起了身子,靠在了墙上,看着四周,倒不觉得陌生,这里他来过一次,便是苏流年之前被囚.禁三日的那个地方。 在看清楚了自己处境,燕瑾并没有先担心自己的安危,一颗心全挂在苏流年的身上。 他没有保护好她,还是让她落在了花容墨笙的手里,那么此时她的处境岂不危险!懒 花容墨笙的手段,他是清楚的。 燕瑾心急如焚,此时囚.禁于此地,又无计可施。 忆起昨晚,睡梦中他是听到了外边轻微的动静,想要起身去查探个究竟,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他的房间内撒了**香,他才开了房门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也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香吸入了太多,一时间还是觉得身.虚.乏.力,只能扶着墙起身,一步步朝着那紧闭的大门走去。 敲着门,喊道,“来人啊,还不把门给打开,来人啊!” 却在这时,门被推了开来,一身玄色锦袍的花容墨笙含笑站于他的面前,身后跟着青凤,一旁还有两名神色冷冽的女子持剑守着。 见到花容墨笙,燕瑾漂亮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衣襟。 “流年呢?你把她带哪儿去了?告诉你,你若敢动她分毫,我定要颠覆你花容王朝!”虫 花容墨笙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绝非一般人。 拿开他紧揪在衣襟上的手,轻缓而优雅地抚平上面的皱褶。 “你自己都已经是本王的阶下囚了,还这么关心一个奴隶的死活,燕瑾,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 燕瑾一字一字地问道,眼里带着愤怒,若他胆敢伤苏流年,他定要他付出代价。 花容墨笙却是丝毫不把他眼中的怒意放在眼里,淡淡一笑。 “阿瑾,或许本王该喊你一声燕瑾吧!从你入王府男扮女装当丫鬟的第一天起,本王就怀疑你的身份了。这么漂亮独特的眼睛,本王瞧过一次,岂会忘记,那一晚的黑衣人就是你吧!而你入王府为婢便是为了接近年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一开始他只是怀疑,毕竟花容墨笙并非好应付的人,没想到一眼就已经被他识穿了。 “没错,是我!” 事已如此,燕瑾自是坦然。 花容墨笙走了一圈将他打量了一番,似乎尚是满意。 “不论是女装还是男装,这容貌确实是惊为天人,怪不得连老九都对你念念不忘!” 燕瑾蹙眉,冷冷一笑。 “你们这皇室不堪入目的事情可还真不少呢!七王爷,你最好把流年交出来。” “先管好你自己吧,本王倒是想瞧瞧当老九知道你是个男人的时候,该闹成什么样子了!” 以花容宁澜的性子,此事绝对不会罢休! 他最痛恨被欺骗,性子又骄纵,这一回定能闹翻了。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笑看着燕瑾,转身离去。 燕瑾见他竟然想走,伸手就想去擒,奈何中了迷.魂.药之后,此时浑.身.酸.软,还提不起多大的劲,被青凤一招挡了回去,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地上。 气得一个拳头狠很地锤在地上,却是不甘心地冲着花容墨笙的背影红了双眼的大喊,“花容墨笙,我警告你,流年若出了什么事情,我定要你的花容王朝陪葬,我燕瑾说到做到!” 洁白精致的拳头紧紧地握上,上面溢出了鲜血,可他却犹如不知疼一般,心里所牵挂的是他许诺过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女子。 可恨他现在使不出力气,否则定能冲出这里,只要离开这里,他就有机会将苏流年救出来。 旁边守着的两名冷艳的女人,淡漠着神色将门给关上,燕瑾趴于地上,捏紧了拳头,慢慢地坐起了身。 会被掳来这里,燕瑾虽然不想去怀疑花容丹倾,但还是忍不住地想去怀疑他,毕竟之前都好好的,为何一住入他的别院里就被发现了。 但也有可能从一开始就已经被发现了,只是对方一直没有出手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房门突然间被推开,听到声音后,苏流年立即朝外望去,所见到的是已经有五日不曾见过的花容墨笙。 依旧喜穿一身裁剪合身的玄色锦袍,面若冠玉,藏着浅笑,明明看似温润多情,可苏流年只觉得他犹如死神一般,冷淡得可以。 “五日不见,王爷看起来似乎又漂亮了许多,啧啧,真是风雅俊秀的美少年呀!” 苏流年莞尔一笑,带着明媚的笑意,神色倒是比之前发现自己被掳.来这里囚.禁要镇定许多。 花容墨笙一步步走近,立于床前,满意地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倒是没有令本王失望,还是那么不畏惧生死,挺有胆量的,竟然敢逃婚。串通了宋紫风,可惜了,最后还是叫宋紫风给出卖了。” “她出卖或不出卖又如何?我压根就从未相信过她,所以不算出卖或是背叛!顶多就算是相互利用吧!” 苏流年扯了扯脖子上的链子,歪着小脸唇角是抹浅浅的笑痕。 宋紫风被发现后,怕是把所有的罪都推她的身上,这是她早就料到的事情了,自然不惊诧。 花容墨笙坐于她的身边,抬手轻捏着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最后神色似是惋惜地摇头。 “好好的七王妃不当,非要当个奴隶,年年,你这又是何苦呢?” 竟然还敢让宋紫风替她出嫁,想要摆他一道。 可惜,他花容墨笙早就将她看穿了个七八成,心里所想,多少能摸透一些。 下巴被他捏着,倒是不疼,只是这么仰着脸与他说话,脖子有些发酸。 苏流年挣开了他的钳制,朝后挪了挪位置,才把双肩一耸,反问:“我做什么要嫁你?你又凭什么娶我?你爱我吗?能给我承诺吗?可以一生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如果做不到,那么就别来说要娶她之类的话,她苏流年虽然此时为阶.下.囚,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什么事情都能妥协,惟独要她这么不清不楚不甘不愿地把自己嫁掉,不行! 她也是有原则的。 面对她近乎刻薄的发问,花容墨笙并不显怒气,反而笑得几分风清云淡,抬手轻触她光洁细腻的脸庞,最后指腹轻移,直到她的眉目间,轻轻地描绘着她秀气的黛眉。 “你还真是贪心,想要本王的心,如果,本王没有心呢?” “那便别痴心妄想了,我不管你有什么计谋,但是你休想我嫁给你,我又不爱你!” “呵......” 花容墨笙笑了开来,忽而凑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本王若是无心,那无妨,你爱我就够了!本王自有法子叫你慢慢地爱上,爱到刻骨铭心,爱到心甘情愿,此生不尽,来世不休!” 他附在她的耳边,轻缓的声音几分低柔,却是如宣誓一般,要将这话烙印在她的心上,那温热的气息更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边,暖暖的,烧红了苏流年的脸。 此生不尽,来世不休......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只是已经无处可躲,就这么与他的脸离得近在咫尺,感受他的气息,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桃花芬芳。 苏流年有一刻的恍惚,恍惚之后是后怕,这个男人太邪气了! 自己承认无心,却要她爱得刻骨铭心,爱得心甘情愿,甚至还想此生不尽,来世不休。 真当她苏流年是那么好欺负,那么容易就付出真心的人吗? 她一日一日地告戒自己对于这个男人的话不能当真,不能对他动心,一日又一日地告戒,那便会成为习惯。 苏流年笑了,笑容里藏着鄙.夷与不屑。 “王爷还真是自信,那就走着瞧吧,我这颗心看牢得很,倒是你,既然无心,那便别去招惹,否则哪一日自己沦陷了......” 说到这里苏流年停顿了下,像他这样事事隐忍的男人,会在感情中沦陷吗? 应是不会才对,或者该说绝对不会! “怎么不说了?”花容墨笙见她沉默,开口询问。 “与无心之人谈感情之事,总觉得费口舌,既然王爷承认自己无心,那就放我走吧!你又不爱,与其如此还不如卖我个人情,放我离开!” “放你离开?” 像是听到个笑话一样,就连眼中都添染了笑意,花容墨笙摇了摇头。 “放你离开,我这王府里岂不是少了一人,少了一名可供玩乐的奴隶,不觉得本王就亏了?告诉你,本王是不会放你走的,你就省了这一条心吧!若敢再逃,定要你.......” 他把脸凑近,在她的脸上啃了一口,“付出一定的代价,本王就杀了你所在乎的每一个人!” “疯子!” 她恨恨地骂出了声,抬手擦去被他啃过的地方,不疼,但是火辣辣地烧着。 想杀她所在乎的每一个人,苏流年神色立即一变,此时燕瑾可是也落在他的手中了? 她却不敢就这么脱口问出,否则花容墨笙定会以为燕瑾是她所在乎的人,那么必定会对燕瑾下毒手,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她就觉得一阵胆战心惊的。 可是那些神色却是没能逃过花容墨笙的双眼,轻勾一笑,他问,“你在乎之人可是燕瑾?便是之前服.侍本王的贴身丫鬟阿瑾?他可对你还真是有情有意,竟然男扮女装混入王府,就只为了一个你!” 抓在链子上的手使了力气,紧紧地握着。 花容墨笙会这么问,那么燕瑾一定是落到了他的手里,就连他是阿瑾的身份也清楚。 或者该说,花容墨笙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阿瑾的真实身份了? 毕竟燕瑾那一双眼睛,可不是一般人说能长那样就长那样的! 随意一个神色,那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都能认得出来,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了! 是她小瞧了对方。 “你把他怎么样了?” “先管好你自己吧!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有心思去想他的事情?” 花容墨笙又靠近了她几分,含笑望她,眸子却满是凌厉。 “你的身子,只能是本王的,从今往后谁敢碰你一下,本王就要了对方的小命!还有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本王,若敢有他人的位置,下场,你知道的!” 从他过来到现在也没多长时间,她就这么让他威.胁了无数次? 真当她苏流年是病猫了吗? 打不过,骂不过,但至少她还能反抗吧! 当即一抹冷笑噙在唇边,在花容墨笙还未读懂她心中所想,苏流年已经一头朝他撞了过来。 “砰――”一声,两败俱伤。 只见苏流年竟然用自己的脑袋去装对方的脑袋,却是疼得她用双手捂着发疼的额头,一脸的扭曲。 而花容墨笙确实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被她撞了个措手不及,额头正中间竟然叫她撞了个正着,他扶着被撞疼的地方,瞧见她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无奈一笑,却是先去检查她的伤口。 “不要你碰我,都是你害的!” 苏流年先发制人,见他伸手过来,不领情地一手挥了开来,一脸的凶神恶煞。 “花容墨笙,你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我,凶巴巴的我,以往在你面前一副温顺的样子不过是我装出来讨好你的,你若看厌烦了就放了我吧!” 她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会遇上他,真是没一日是舒心的。 这么多年的清白丢了不说,还得处处受他威胁,拿她在乎的人威胁她。 “吃了辣椒吗?性子这么辣!” 面对她的发飙,花容墨笙并无多大的反应,淡然地浅雅的,却还是拂开了她捂在额头上的手,只见偏右的地方已经撞出了一小块红色的印记,微微地红肿。 “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了?” 本来就疼,此时更是气,苏流年只觉得心中一阵委屈,瘪了唇,红着眼圈,还是忍着没哭出来。 花容墨笙轻揉着她撞疼的地方,而后靠近,柔软温热的唇瓣轻轻印在上面,落下一吻,这才笑着看她。 “好好呆着,别再有什么心思,否则,本王只怕就此将你囚.禁于此,到老!” 花容墨笙离开了,房门关上,一室冷清。 苏流年依旧坐在床上,之前一直忍着不哭,此时他前脚才一走,眼泪就禁不住地涌了出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男人? 明明所有的举止那么温柔,却是藏着刀,一不小心就能够扎伤了她。 燕瑾所言甚是,皇室里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变.态! 而花容墨笙最甚! 花容墨笙只是将她囚.禁于此,并没有进行 体.罚,这倒是让她有些诧异了。 本以为回来肯定要掉一层皮的,如今困于这里,总比受一身的皮肉伤好。 而她担心的便是燕瑾了,万一,真落于花容墨笙的手,他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呢? 能救他们的,应该只有花容丹倾了吧! 此事她倒不怀疑是花容丹倾泄露他们的行踪,虽然住于他的别院。 因为她知道凭花容墨笙的能力,只要想找,谁都逃不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阿瑾是男人! 最欢乐就属画珧了! 一开始他就觉得那么一张好看的脸怎么可能会是女人,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原来他是男人,长得这么赏心悦目确实不容易。 怪不得上回他向花容墨笙要阿瑾的时候,他会不同意,说了阿瑾有问题,原来是这么大个问题。 不论阿瑾入王府的目的是什么,他只管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见花容墨笙安静恬然得坐在亭子内独自饮酒,淡淡的清香漂浮于空中。 画珧手扶栏杆轻跃进了亭子,夺去他手里的酒盏一饮而尽,舔.了.舔.唇,似是满意于这酒的味道,又似乎是在品尝对方留下来的味道。 面露笑意,问出心底的疑惑,“你怎么瞧出来的?阿瑾是个男人,我可是好几次把他叫过来我面前,一次打量一两个时辰的,都没发现,莫非.......你把他当女人给怎么样了?” 上下其手? 还是扒.光了发现的? 这都是画珧所好奇的。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画珧,反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盏。 斟了杯酒浅饮了一口,才说:“王府里曾闯入一名黑衣人,本王命青凤捉拿,却一直没有那黑衣人的行踪,直到阿瑾入了王府为婢,本王才叫青凤停止搜查,阿瑾的眼睛是很漂亮很独特,见过一次印象深刻,纵然他男扮女装,本王还是能一眼就看穿了他!” 所以当时画珧向他要阿瑾的时候他回绝了,就因为想把阿瑾留在身边,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他还不信对方能够折腾起什么大风大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唐慕遥送给作者2张月票,火花石送给作者一朵鲜花,还有王静8288819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们,喜欢花容墨笙,还是喜欢花容丹倾,或是喜欢燕瑾,记得投票哦,在作品简介旁边的作品投票~~搞笑温馨的穿越文,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08章、你给我放手,死变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所以当时画珧向他要阿瑾的时候他回绝了,就因为想把阿瑾留在身边,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他还不信对方能够折腾起什么大风大浪。 想到燕瑾对苏流年的在乎,花容墨笙的眉头轻轻蹙起。 听他这么说,画珧颔首,阿瑾的眼睛确实漂亮,犹如星辰,风情皆是,只需淡淡一瞥,那便满是风华。懒 “可你说了对方是黑衣人,你是怎么知晓阿瑾是男的?” “本王不至于愚蠢到连男女都分辨不出吧!” 言下之意,旁边那个分辨不出男女的果然愚蠢。 画珧被他堵死了话,撇着唇,他确实是没有分辨出,必定阿瑾的行为举止太像个女人了。 他顶多就是希望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是个男人才好,哪儿晓得还真是个男人。 “那奴隶已经抓回来了,阿瑾也回了王府,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不如.......” 画珧朝他靠近了几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脸上尽是讨好的笑意。 “你把阿瑾交给我吧!” 花容墨笙任他亲昵的举动,甚至一手握在了画珧的腰上,使劲一把将他拉近了自己。 一番质问,“你不是心仪本王?甚至从本王还是小胳膊小腿的时候就想着要本王当你的媳妇儿?怎么此时就变心了?可是移.情.别.恋了?”虫 “你吃醋?” 画珧眉眼一弯,对他的反应尚是满意。 “嗯!” 花容墨笙看似认真的点头。 “放心,本少爷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坚定得很,就是这个阿瑾嘛.......你知道的,我对于长得好看的男人总是没有抵抗力的。” 这是他的弱点,一看到好看的男人这眼睛就忍不住地想要瞟上几眼。 这弱点定然也是叫这花容墨笙给惯出来的,他离开的三年,交代他一大堆破事情。 没他的日子,看到些好看的男人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拿来与他做比较。 三年的时间,他所见过的好看的男人不计其数,然而确实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他一般的风情。 而阿瑾...... 或者该说燕瑾,扮成女人美成那样,恢复男装那又该是怎么一副容貌,这成了他心心念念的一件事情了,搁于心头。 又想到燕瑾入王府心怀不轨,此时被抓回来,落于花容墨笙的手里,万一用了刑,坏了他那张漂亮的脸,岂不可惜。 花容墨笙摇了摇头,顺势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神色慵懒。 “本王看你这颗心可不怎么坚定的,燕瑾他,你最好还是别痴心妄想了,他的身份,本王怀疑得很,已经有了些眉目,待彻查清楚后,必定与你说。” 能脱口说出要毁灭他花容王朝的人,这样的口气,岂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而且那么信誓旦旦。 燕瑾的身份....... 画珧神色几分严肃,“他还能有什么身份?你就不能一次性告诉我,非要这么一点一滴的?” 莫非还有什么其他的惊喜不成? “没十成把握,与你说了也无用!那不过都是猜测罢了。” 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阿瑾是男人!名为燕瑾。 当花容丹倾与他说过之后,花容宁澜还是不肯相信。 阿瑾怎么可能是男人? 有那么千娇百媚,国色天香的男人吗? 可花容丹倾所说的话,又不容得他去质疑,为今之计,只有他自己去看个明白。 接到阿瑾已经回七王府的消息,花容宁澜迫不及待地去了七王府,立即去了主殿找花容墨笙问清楚了燕瑾身处何处。 花容墨笙也不打算隐瞒,便将具体与他说了声,花容宁澜自是满脸激动地道了声谢,一转身,人影已经不见。 书房内,留下花容墨笙高深莫测地一笑。 燕瑾被关的地方是王府里最偏僻的地方,那里守卫深严,带着几分肃穆之意。 花容宁澜一路畅通无阻,在那间关着燕瑾的屋子外,示意那两名冷艳淡漠的女子开了门,几乎是立即冲了进去,而后屋子的门再一次被关上了。 花容宁澜入了屋子,就瞧见一道水蓝色颀长挺拔的身影背对着他,玉冠束发,一头乌黑的青丝披在肩上,如丝绸一般柔软,泛着淡淡的光。 听到声音,对方转过了身,那是一张带着怒气却风华绝代的容貌,眉眼如描绘上的画,精致风情。 花容宁澜看到他的装扮微微愣了一下,但是见他无恙,松下了颗心,立即浮起一笑,朝他走去。 “阿瑾,你扮男人还真好看!比我都要好看几分!而且,特别像!” “滚!你才男人!” 意识到自己话里有错,燕瑾的眼里满是愤怒。 “老子本来就是个男人,你才扮男人,看清楚了,老子哪儿像女人了!九王爷可要好好瞧清楚了!” “你......” 花容宁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么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的,又加上此时的打扮,那不活脱脱是个男人吗? 而且他的声音...... 之前他的声音清脆如珠子落玉盘,此时他的声音...... 似乎偏中性了,虽然嗓音还是那么好听。 “你当真是男人?” 花容宁澜脸上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燕瑾本就急着想要离开这里去找苏流年,可身子的力气只恢复了一半。 心急如焚下,心情更是欠缺,见到这花容宁澜过来岂会给他好脸色看。 见他到现在还不相信他的男儿身,燕瑾冷冷一笑。 “需要本少爷把这衣衫给敞了开来,让你看个究竟吗?九王爷殿下!” 花容宁澜脸色一白,摇头,“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个男人!你怎么可能会是个男人?” “那本少爷还必须是个女人?”燕瑾反问,皮笑肉不笑的。 见花容宁澜不信,为了断绝他的念想,干脆在他的面前一扯衣.襟,露出他光洁莹白平.坦的胸.膛。 “看清楚了,这么平.坦的胸.膛,九王爷应该不陌生吧!” 那胸.膛他并不陌生,平.坦得跟他一样,还有那粉红可爱的茱.萸,如轻点上去一般。 花容宁澜张了张嘴,差点惊叫出声,燕瑾他真的是个男人! 货真价实,如他一般的男人! 可是之前纤细腰肢,玲珑有致的身材...... 那些都是幻觉吗?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男人!” 花容宁澜还是不肯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扑上前去,燕瑾吸进了不少的迷.魂.香,此时体力还未恢复,哪儿经得起他这般熊扑过来,朝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花容宁澜也是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了他的身上,却是不顾摔疼了自己还是压.疼了对方,双手揪住燕瑾的衣.襟扯了开来,双手摸在他平.坦的胸.膛上。 那如平原一般的触.感告诉他,这确实是个男人! 燕瑾见他如此,眼里透露出一丝嫌恶,硬是将压在他身上的花容宁澜给推了开来。 “滚!谁让你压老子的!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对男人毫无兴趣!” 被推了开来的花容宁澜冷冷地笑了起来,双眼发红,冲着燕瑾一阵大吼: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差点就跟七皇兄翻脸,你可知道我不顾你是丫鬟的身份,也想立你为九王妃!我甚至想着你的身份,想着要怎么跟父皇说,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而你怎么可以骗我――” 燕瑾坐起了身,斯条慢理地将大大敞开的衣襟穿好,见花容宁澜如此模样,轻蹙起眉头。 “我可从没让你喜欢我,我要一个男人喜欢我做什么?” “啪――” 话音刚落,一记巴掌声响起,而后花容宁澜愣愣地看着自己发麻的手掌,似乎不相信他就这么打了燕瑾。 “你打我?” 燕瑾被他这么一巴掌打得脸上闷疼,捂着脸看着眼前的花容宁澜,漂亮的模样,却是骄纵蛮横的性子。 当下冷冷一笑,握起拳头朝对方漂亮的脸上狠狠地揍了过去。 这一拳不比花容宁澜甩他那一巴掌的力道轻。 “你又揍我!” 这一回换花容宁澜捂着被揍疼的脸,另一手朝着燕瑾指去。 燕瑾被甩了这么一巴掌,不慎咬破了唇,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腥,漂亮的双眼满是阴鸷神色。 “揍的就是你!凭什么你能打我,我就不能揍你了?花容宁澜,你有本事就把我放出去啊!” 他从小到大,还真没人敢这么动他,竟然敢打他,还是打他的脸! 花容宁澜只能得这一次被揍得比上回厉害,整个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但是看到燕瑾脸上明显的五指红痕,心里莫名地还是觉得疼了起来。 他并不想打他,可是...... 他真的接受不了自己那么喜欢的人,竟然是个男人,竟然欺骗了他。 “阿瑾――” 他捂着脸,突然地朝着燕瑾的怀里扑了过去,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静默了一会。 “我.......你为什么是男人,为什么你不是女人?为什么.......” 燕瑾没料到他竟然这么死不要脸地扑过来将他抱住,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此时的体力叫他几乎动弹不得。 “你――” 燕瑾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你给我放手,死变态!谁叫你喜欢我了?本少爷温润如玉、玉树临风、风华绝代,需要你个男人来喜欢吗?” “哼!你闭嘴!” 在许久之后,花容宁澜终于松开了燕瑾,眼里一阵冷冽的恨意,而后起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燕瑾的胸.膛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加更啊,10000字,半夜先更新了6000字,现在再加更4000字,共计10000字。我去写稿子了,看看明天能不能也多更新些。好吧,我承认写这一章节写得特顺手,就喜欢两个男人打情骂俏的情节。亲们,要给奖励啊。 第109章、幸好,我不爱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许久之后,花容宁澜终于松开了燕瑾,眼里一阵冷冽的恨意,而后起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燕瑾的胸.膛处。 “你知道吗?向来欺骗本王的,都会不得好死!你就看着吧,看着那奴.隶怎么被折腾死的,而七皇兄又是怎么惩.罚你的!”懒 那一脚快得让燕瑾无处可躲,只得硬生生地受了,却是通彻心扉。 只是在听闻他说要折磨苏流年,那疼更是彻底,从胸口汹涌而上,带着慌张。 燕瑾却是不哼一声,只是那么一笑,虽是愤怒,眉眼里却是万千的风.情,潋滟的流光。 “你若敢再欺负流年,死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想到苏流年在他那里吃过的亏,燕瑾就一阵咬牙切齿。 “那就拭目以待吧!阿瑾,你要记得你欺骗过我,你要记得!而本王也会永远记住今日!” 花容宁澜恨恨地看着他,最后狠绝地转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已过了三日,她也在这一处简陋的地方呆了三日。 这三日的时间,竟然没什么东西吃,花容墨笙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逃婚,只偶尔给一碗清水,再偶尔给个馒头,幸好馒头并非馊的。虫 而能活动的地方也就这一张小床,需要方便的话,喊上一声,外边那个冷漠的冷如雪就会进来带她去。 看准了她苏流年暂时也折腾不起什么,倒是看管得不严。 就是这肚子实在是饿得慌,三日以来,除了花容墨笙那一次过来,再不见他的踪影,而她一边无聊,一边又把燕瑾的现状担心得死去活来的。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可是还好好的? “让开!你这冷血的女人给本王让开,否则,本王连你一并杀了!” “九王爷请回,没有七王爷的命令,这一扇门是不会打开的。” “你这死女人,滚――” 一声焦躁愤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兵器相斗的声音,单听这声音,她就觉得外头相斗得厉害。 听那声音,是花容宁澜想要闯进来,这一刻她真心希望冷如雪这冷血的女人,可以打赢了花容宁澜。 谁进来对她的生命都没什么威胁,但是花容宁澜一进来,那绝对是比花容墨笙进来还可怕! 非死即伤啊! 犹如她的克星一般。 她现在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 只是她担心什么,偏发生什么。 只听得外边兵器相斗了没一会,那一扇门就让人狠狠地踹了开来。 进来的是花容宁澜,半边脸红肿淤青,双眼发红,持着长剑,从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厚的杀气,在空气中无声地氤氲着。 而他此时正持剑一步步朝她走来,房门外一道白色的身影踉跄着步子也迅速进了屋子。 冷如雪捂着受伤的肩膀将她挡在了身后,而她在身后可以看到她雪白一般的衣裳染上了不少的鲜血,看来受了不小的伤。 “九王爷请回吧!没七王爷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入这屋子!更不能伤了苏姑娘。” “你这冷血的死女人给本王滚一边去!” 花容宁澜冷冷地瞥着堵在他面前的冷如雪,狠狠地一剑劈了下去,而冷如雪见此奋力拿剑一挡,只听得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冷如雪跌在了地上。 这一刻苏流年有些动容了,见冷如雪伤成这样,再不止血怕会有生命危险,再也坐不住,伸手就想将冷如雪扶起。 却在她想有下一个动作的时候,那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胸.前,带着血迹,一滴滴地滑落。 并非是她的,而是冷如雪的。 此时就连冷如雪也不敢乱动,深怕发了怒的花容宁澜真会杀了苏流年,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花容宁澜冷冷地笑了,“苏流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本王倒要看看还有谁会出来救你!” “阿瑾会来救我。” 生死边缘,苏流年反而镇静了下来,她松开了扶着冷如雪的手,抬起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阿瑾....... 一想到燕瑾竟然欺骗他,花容宁澜手中的长剑只是轻轻一动便刺破了她的衣裳。 而后从长剑上流淌出来的血,已经分不住是冷如雪的还是她苏流年的。 疼...... 真的很疼,那长剑一点一点地送进她的肌肤里,带着冰冷还有无限的恐惧。 苏流年睁大了眼,想要后退,可是清楚她若后退一分,下一刻花容宁澜一定会一剑直接下来砍了她。 她只能僵持着身子承受着,忍耐着,冷汗沁了出来,手心里也一片濡湿,只觉得那长剑送入她的胸口又深入了一些。 冷如雪看着那滴落下来的血迹,苍白了脸色,惶恐地摇头。 “九王爷,你这么做,你这么做.......一定会惹恼七王爷的,请九王爷停手吧!” 她不敢轻举妄动,就怕稍微有不慎那长剑刺得更深,伤了心,怕是回天乏术。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那张布满了细密冷汗的脸,一抹冷笑浮在他的脸上。 “本王今日就想杀了她,阿瑾欺骗我,就是因为你!都是你――” “如果.......如果不是我,你会认得燕瑾吗?燕瑾他本就是个男人,他规矩得很,从未特.意.勾.引过你吧!你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燕瑾也没有错.......” “所以,错的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奴.隶!你去死吧!” 未等苏流年说完,花容宁澜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要将手里的长剑刺穿她的胸。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轻柔的声音飘了进来,下一刻花容宁澜被推了开来,连同他手里的长剑摔在了地上。 胸.口处的鲜血几乎是喷.溅而出,洒在了地上。 花容墨笙见此轻微蹙眉,看着脸上满是伤的花容宁澜朝着身后的青凤吩咐。 “马上带九王爷下去,找大夫为他医治,不可大意。” “是!” 青凤上前便要去扶起摔在地上的花容宁澜,却叫对方不领情地挥开了手。 花容宁澜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目光带着恨意。 “七皇兄,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都是这个奴隶害的,如果不是她,阿瑾不会骗我,他不会骗我的!” 花容墨笙见此却是一笑,蹲在了花容宁澜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条干净的的丝帕,轻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 似乎怕弄疼了他的伤口,那动作轻柔如风拂过,却是那么细致。 “杀她?你机会多的是,可惜了,没有好好把握,宁澜,今日本王就教你如何杀人,若你想要杀一个人,切记不可有太多的废话,杀一个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瞧瞧你,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还让自己受了伤!” 射杀奴隶,他是绝情的,二话不说,一箭射入对方的心脏,让对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都不清楚。 可是杀苏流年,他废话实在太多了。 朝青凤使了个眼色,青凤会意扶着花容宁澜朝外走去。 花容墨笙转身淡淡地看着那一道向来意气风发,此时却极为落寞与不甘的身影。 缓缓又道,“还有,谁欺骗你,也算不到年年的头上,如果再让本王知晓你伤年年分毫,本王便在燕瑾的身上十倍奉还!” 他的女人,如何惩罚,他心中自是有数,不需要旁人插手。 正要离开的花容宁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离去。 终于捡回了条命,可胸口处的伤却疼得她险些晕了过去。 低头看着还汹涌往外冒出的鲜血,她伸手捂住,就怕这伤口虽然不至于深到可以要了她的命,但是最后来个失血过多,小命不保。 花容墨笙这才将视线移到半跪在床上的苏流年,见她一身衣裳染上了血迹,捂在胸.口处的手也沾染了血。 鲜红的血液随着她的手一滴滴滴落,面色苍白痛.楚。 可是他却是像没看到似的无动于衷,反而看向了已经站起立在一旁也受了伤的冷如雪。 “你去让人把需要用到的药备齐!” “是,王爷!” 冷如雪淡漠地点头,便捂着手臂上的伤离去。 苏流年还真是第一次胸.口被剑这么插进去,心中惧怕得要死。 见花容墨笙似是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一派的悠闲,犹如赏花一般的神态,心中难免一阵压抑。 果真是郎心似铁啊! “花容墨笙.......你不打算找大夫来看看我吗?再等下去,我可就要失血过多了,失血过多,可是有生命危险的,我会翘辫子的。” 身子一软,坐在床.上,趴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胸.口不停地溢出的血,滴落在了被子上,如晕开的红梅,暗藏妖娆的风姿。 “中气十足,你觉得这样的人会那么快就死吗?”花容墨笙反问。 或许是因为胸口太疼,也或许是因为对于花容墨笙实在生不出什么期望,苏流年也懒得再开口。 却是暗暗为自己庆幸,幸好没有对他动了情,否则以他现在冷漠的态度,她一定会很伤心,会很难过。 然而,因为没有动心,所以见到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失望或是难受了。 淡淡一笑,苏流年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无心,不只是无心,而且忒无情! 单看他那么对待花容宁澜她就知晓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依旧是那简陋的屋子,依旧是那一张床,可是却不知今昔是何夕。 刚动了下,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一阵咬牙切齿,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这么躺着,等这疼意缓和了过去。 目光一转,她瞧见那扇窗子旁,一道玄色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似乎正在看书。 那挺拔的背,墨色的青丝垂落下来,几乎隐在了玄色的锦袍。 许是听到她这边轻微的动静,花容墨笙这才转过头,噙着浅浅笑意,将书合上,起身朝她走去。 “渴了?饿了?还是想本王了?” 这一刻苏流年很想问候一声他令堂。 但是想到自己处于劣势,苏流年还是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刺猬,惨白着脸可怜兮兮地出了声。 “疼......”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疼点也是应该的,好长点记性。若是不逃婚,此时你可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身份尊贵,人人艳羡,岂会是现在这副德行?若不是本王早一步赶到,你这身子已经被刺穿了,到那时候真要拿一块桌子供奉你的牌位了。” 人人艳羡? 莫非他是忘记了传闻中的他可是不能人.道,宋清涛也正因为担心自己的女儿守了活.寡,才不让宋紫风嫁入七王府。 苏流年一脸地不耐烦,“说够了没啊?说够了就给我倒碗水,再给我找些东西吃,我都要疼死饿死渴死了!” 见她唇角有些干裂,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花容墨笙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而后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淡淡一笑,问道,“想喝水?” “想......” 她想要点头,又害怕扯疼了胸.口上的伤。 不过...... 她伤在.胸.口的位置,是谁给她上的药? 又是谁给她包扎的? 思及此,苏流年轻缓地抬起右手掀开被子,却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光.裸,而被子她的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浅色肚.兜。 花容墨笙自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抿了口水,才道,“本王亲自给你上的药,给你包扎,还给你换的衣裳,不过穿那衣裳实在麻烦,只穿肚.兜更显得风.情,本王想对你做些什么事情,还能省点儿事。” 听他这么说,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原来是他给她包扎的。 这应该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被他看也不是一二次,不差多这一次。 不过他想做什么事情? 光.着.身.子能他想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了! 不过此时伤重,他应该不至于会那么禽.兽吧!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更新10000字哦,第一章先更新5000字,一会还有5000字。谢谢雾滴冰送给作者1朵鲜花,kikiwang_2008送给作者10朵鲜花,13581684088送给作者 2张月票。码字码疯了啦~要求各种奖励啦~~小霰子的完结穿越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哦。 第110章、他的侵犯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本王有说是给你喝的吗?”花容墨笙笑着反问。 “......” 苏流年沉默了。懒 好歹得照顾下她是伤者,被长剑给插.过的。 苏流年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疲倦地闭着眼,却在没多久之后,唇上有些温热的东西一点点地入侵而来。 她诧异地睁开眼来,瞧见的竟然是花容墨笙拿着勺子,正慢慢地用那水滋润她的唇。 实在是太渴,她干脆张开了嘴,饮下那一勺温热的水,贪.婪地舔.了.舔.唇。 一勺子一勺子,不厌其烦地喂着,动作温柔,神态认真,怎么看都像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可是苏流年早已清楚他的为人,自是明白。 喝了一大杯的水,这才觉得好了些,重新闭了眼。 想到燕瑾,便问,“你到底把燕瑾抓去哪儿了?放了他行不行?” 花容墨笙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将手中的杯子与勺子放一旁,伸手轻柔地触摸着,淡淡笑着。 “你知道吗?女人最忌讳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替另一个男人求情,一般是不会成功的。” 以为她想求他吗?虫 若不是燕瑾落在他的手里,她才不开这口呢。 “你放了燕瑾吧,这事情都是我让他帮我的,与他没什么关系。” “你与燕瑾是什么关系?何时相识?” 苏流年轻轻地摇头,“我不知道,以往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这记忆是从那一日第一次见你才有的,再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只知道燕瑾后来找上我喊我主子,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与燕瑾的关系她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而这一具身子从她来到之前所有的一切她一无所知,包括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名字是什么,她也都不清楚。 但是她穿越而来,这事自然不能相告,等下把她当妖孽,一把火烧成灰。 花容墨笙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望向她乌黑的眸子,想从她的话语里辨出真假。 “忘记了?本王所知道的你的头部并没有受到重创,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去记忆?年年,你知道本王的性子,最好别想要忽弄,这一点你还玩不过本王。” .......苏流年词穷了。 这个花容墨笙压根就是个人精,一点点的事情都瞒不过,总能叫他找到疑点,难道真要逼她把穿越这事情也给说出来?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又不求着你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眼一闭,将他绝世的容貌与自己的世界隔离,不受他的荼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婚礼之事,暂告一段落。 宋清涛纵容小女,犯下丢皇家脸面之事,虽然没有受到什么重罚,但是剥夺了部分的权势,一年内不得入宫上早朝,在丞相府里闭门思过,三年内不发薪俸。 宋清涛心里虽有微词,但也清楚这事情委实丢了皇家的脸面。 花容墨笙的提议,倒也显得合情合理,纵然不舒服,却也不得反驳。 宋紫风早已与花容墨笙解除了婚约,因为这事,也被禁了足。 而婚约之事,皇上也不再追究下去,一切事务交给花容墨笙处理。 花容墨笙倒也没有太为难苏流年,只是将她囚.禁,恢复她奴.隶的身份,受了伤之后,也算是尽心尽力地照顾。 至少吃.喝.拉.撒,一切几乎全是他一手办成,而换药沐浴,也是他亲力而为,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这么一来,苏流年只觉得尴尬,而且是彻底地尴尬。 不过幸好伤的不是腿,而是胸.口,并位伤及心肺等,顶多就是皮肉伤。 行动时疼了些,但是去方便倒也还可以。 而此时,花容墨笙正拧着温热的湿汗巾擦拭着那一具全.裸的身子。 动作轻柔,可在苏流年看来,那是赤.裸.裸地挑.逗。 擦就擦,做什么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有必要在她较为敏.感的地方一直擦着不放手吗? 犹如擦拭一件昂贵稀少的珍品,花容墨笙擦得极为缓慢,神态也极为认真,而他此时擦的位置正是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的风景让他的手微微一顿。 苏流年显得特是为难,虽然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么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脸皮就是再厚,也做不到无所谓的态度。 咬了咬牙,看他擦得那么认真,压根就没有要罢手的意思,苏流年忍耐不住出了声。 “花容墨笙,我说你擦够了没?我的肚子你已经擦了多少遍了?再擦都要擦掉一层皮了。” 花容墨笙眉眼一抬,含着笑意。 “本王这一回确实想让你掉一层皮,可惜看到你受伤成这样,罢了,就当你先欠着本王。” ......那么她还要感激起花容宁澜了吗? 若不是他扎她一剑,此时她有可能就是皮开肉绽的下场? 这一剑虽然疼,但是比起之前尝过的皮开肉绽的滋味算是好太多了,至少疼只有一处,而非全身火.辣.辣的疼,趴着躺着都叫她疼得想要哀叫出声。 她本来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 此时浑身赤.裸着,还得面对于他,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干脆拉住了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连同他的手一并遮盖在被子底下。 “别擦了。” 花容墨笙也算是好说话的人,邪邪一笑,点头。 “好,不擦了!” 当即就停住了手,只是却把他的手往她的下.身探.去,惊得苏流年双.腿并拢着,防止他的侵.犯。 小脸涨得番茄一般,“你你......不可以!” 那轻轻的拨.弄,似是有意无意的挑.逗,直叫她紧紧地并拢着双.腿,却不料将他的手夹在了她的双.腿.间。 苏流年怒目相瞪,“把你的手拿开!” 他怎么...... 怎么就这么碰她那里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得一脸的痞子样,“明明是你夹着本王的手,本王怎么拿开手呢?” 血气上涌―― “你无赖!” 她敞开了双.腿,本以为他会把手拿开,没想到却还是一下一下拨.弄她的花.心,令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只觉得小.腹一阵炙.热.上涌。 “本王无赖?可是本王怎么觉得你的身.子迫不及待地需要本王吗?” 他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指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细的银丝。 “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 苏流年见他如此,脑袋一轰,差点就此一片空白。 他他他...... 怎能如此! 此时羞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进去,刚刚他那么一下下地擦拭着她的身.子,又把手放在她那里玩.弄。 她若没有这些反应,那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你不要脸!” 她干脆被子一拉遮住了脸,只觉得再没脸见人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起来,拉开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忽而凑近,在她的耳边低低呢.喃。 “年年,莫非想要本王了?你我确实有好些日子不曾同.房了,不如今日......” “你想都别想,不想我现在死了,你就给我放规矩一些,把衣服拿来,我要穿上!” 未等他说完,苏流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男人太邪恶,太不要脸了。 花容墨笙岂能容得她如此放肆,竟然敢威胁他! “想死是吗?那还不简单,本王若想杀你,定不会如老九那样废话如此多,若想死,本王可以成全你!” 知道他并非开玩笑,苏流年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另一手硬是把被子扯住,就怕这色.王.爷又想对她上下其手了。 “我擦干净了,王爷还是回去歇息吧,这个地方简陋得很,岂是王爷可以呆的地方。” 花容墨笙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她的身.子,硬是掀开了被子,将她包扎好的伤口检查了一遍。 查看到伤口并没有再流血,加深了脸上的笑容,眼里一片深沉,却是满满的占.有,看得苏流年突然了口口水,这样的表情,犹如野.兽。 果然她看到了下一秒,花容陌生解开了衣襟没有束腰的束缚,玄色的长袍立即大大地敞了开来。 他褪下外袍往地上一扔,笑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并开始动手脱那一袭白色的内衫。 苏流年看着他敞开的胸.膛,很是漂亮,那皮肤莹白光滑的。 但是他的左心口处留有一道疤,是上一回差点就刺中心脏的时候留下来的伤疤,虽然看着狰狞,但并不影响视觉上的效果。 此时他脱衣,不会是想...... 可是她现在受伤着,不过才两日的时间,万一伤口裂开了,她真的会失血过多而亡的。 苏流年摇头,“花容墨笙,你脱.衣.服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个伤患,万一不小心伤口裂开了,我可是会死的。” “死了就死了,顶多本王给你留出一张桌子供奉你的牌位,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你见过一个堂堂王爷供奉一块奴隶的牌位?” 受那么点伤就会死,她是太小瞧自己小强一般的生命,还是过于鄙夷他的医术? 死了就死了...... 那么风轻云淡,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话,丝毫不将她的生命看在眼中,在他的眼里,她真的什么都算不上吧! 虽然一直都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可是此时心脏的位置为何就突然疼得厉害? 还是因为伤口疼的原因才牵疼的? 花容墨笙就这么剥.光了身上的衣服,上了床将她的身.子压.在了身.下,邪魅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那眼神是愤怒是懊恼,还有深深的失落。 惟独没有害怕。 “不想伤口裂开,就好好配合,别想乱动,本王忍了这么多日,今日,你就好好地偿还吧!” 没有往日缠.绵的亲吻,也没有多余的废话,他就这么掰开了她的双.腿,一个挺.身而入,早已火热如铁的欲.望深深地直达最深处。 微微有些疼意,苏流年蹙眉,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她。 在她受伤后还不到两日,伤口也才刚刚止住了血。 突然地入侵,叫她有些不适应,上半身却不敢有任何的动弹就担心伤口裂开,双眼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进入她身子的花容墨笙。 那一张清雅出尘不染世俗的绝色容颜,此时噙着淡淡地笑,目光炙.热地看着她,身子却暂时没有其它的动作,似乎想让她适应他的入.侵。 “你.......你出去啊!” 下身被他挤得满满的,带着疼,带着满足,好似刚刚那一阵空.虚已经叫他给填.满了,只是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这样。 似乎是隐忍着,花容墨笙低低地喘了口气。 “本王想要你,此时离开得了吗?” 话音一落,他在她的身子里律动着,疯狂地驰.骋着,似乎要将这些日子的分别补偿个够。 苏流年只觉得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那快.感一**地袭来。 她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揪住了被单,承受着他发泄一般的驰.骋,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没。 彼此的呼吸渐渐地加重,床.上的两人早已被情.欲淹没,那一下下的撞击,犹如想要刻在她的心上,让她一生难忘。 情.欲的淹没,让她几乎忘记了胸.口处的疼意,双眼迷蒙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 她哪儿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嘴里早已溢出羞.人的呻.吟。 “年年......” 他低低地喊着她的名,满是炙热的目光,看着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妩媚的神态,迷离的双眼,还有她张嘴似是隐忍地溢出的悦耳的呻.吟声。 这些都一一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更加加快了他在她身子里的抽.动。 “不要了,不要了......墨笙......花容墨笙不要了......啊――” 她难受地喊出了声,只觉得整个身子犹如被掏空了一般,可上身还是没敢动弹,就这么任由了他去,如此的后果便是腰部酸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10000字,更新完毕!~哦耶!!我睡觉去了,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谢谢悦琳琳送给作者188个红袖币荷包,还有宝宝她妈送给作者288个红袖币荷包。亲,小霰子继续求奖励哦~~~荷包月票鲜花神马的通通砸过来 吧!!其它完结文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11章、男欢女爱,本是常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难受地喊出了声,只觉得整个身子犹如被掏空了一般,可上身还是没敢动弹,就这么任由了他去,如此的后果便是腰.部酸疼。 “这个时候喊不要,岂不是太晚了?喊我的名字......” 他怎么停得下来?懒 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没有好好地索.取,好好地滋.润,岂能对得起自己。 她张着嘴,喘.息着,求.饶着,明明是想要他停下来,但是又不想要他停下来,只想要这么被他拥有,直到永久。 可她受伤的身子委实要承受不住了...... “墨......墨笙......求你,不要了。嗯......” 花容墨笙自是不理会她的求饶,在许久之后,这才伏在她的身上避开她胸.前的伤口,苏流年只觉得身子里一阵灼.烫,让她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没有婢女服侍,给她净.身穿衣的人依旧是花容墨笙。 在清洗完毕之后,苏流年死活要求至少给她穿上件衣服,花容墨笙拗不过,见她竟然想起身,便也就随了她。 让人准备了件粉色的内衫,动作轻缓地替她穿上,并未弄疼了她的伤。虫 思及之前两人缠.绵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餍.足,是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过的餍.足。 见苏流年始终红着脸,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花容墨笙觉得有趣,轻捏了下她红着的脸,笑问,“刚才本王服.侍地如何?” “滚――”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却是中气不足,甚至是几分羞.赧。 没看到她还伤着,小命都要去了一半,他竟然还真下得了手,真是不是人! 花容墨笙是什么样的人,岂会为了她一个滚字而发怒。 只是含笑地看着她,反问,“莫非.......本王服.侍得不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这一次,本王一定更加卖力地伺.候。”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老天啊,赶紧一道天雷下来,劈了这妖孽吧! 苏流年的脸那叫白一阵红一阵,犹如变色龙,深深地呼吸了口气,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便是冷冷一笑。 “避.孕.汤.药呢?王爷可别忘记了。” 一只手略带凉意地抚过她光洁的额头,柔软的指腹抚着她的额头缓缓地往下,直至她苍白的唇上,细致地描绘着。 听到她这么问,微微一顿,他将手缩了回来。 “怎么可能会忘记?你想当本王孩子的母亲.......怕是没这个可能。” “既然如此,往后王爷想要发.泄.欲.望,就请找其他人吧!”她淡淡地开了口。 刚刚的事情,反正她也享受到了快.感。 就当是....... 免费地享受了一次鸭子的服务,算起来不亏,还赚大了! 像他这样的货色,一晚上的服务费用怕是不低。 “本王想要找谁,本王自有主张,你这当奴隶也当得太不称职了吧!” “我向来如此,王爷若是看不习惯那就放了吧!” 把她放了,她求之不得! 他让她称心如意吗? 激将法,三岁的时候他就摸了个透! 花容墨笙看她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浅浅一笑。 “罢了,小吵小闹,本王就当是调.情吧!若是真觉得本王伺.候不好,往后就你来伺.候本王吧!” “.......” 在无语了片刻之后,苏流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厚脸皮的?” “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何况你让本王开了荤,有些上瘾了。” 他喜欢她的身子,这一点,他在尝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承认了,而后的每一次如上了瘾一般。 苏流年沉默了,细细地想着他话中的意思,让他开了荤...... 难道他以往不曾开.过.荤? 那么....... 这么说来,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 那一次,虽然分不清楚谁把谁给强了,但是她很清楚他的技术,他的能力,狗.屁的第一次! 难不成这人连那一方面都可以无师自通了,还炉火纯青地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早在苏流年与燕瑾被发现在丹青府失踪的那一日,花容丹倾就已经知晓,心里也清楚他们两人的失踪必定与花容墨笙脱不了干系。 奈何找不到可以去七王府一探究竟的理由,就怕弄巧成拙了。 毕竟苏流年与燕瑾是在丹青府失踪的。 他若急于过去,花容墨笙必定先质疑一番,况且他还没有想出该怎么解释好这一件事情,或许不用解释,解释了不等于是掩饰吗? 苏流年重入狼窝,她该面临着什么呢? 想到此,花容丹倾还真有些放不下心来。 还是.......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七王府,看看苏流年目前的处境。 七王府之前张灯结彩,此时已经全都撤了下来,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连一个小小的喜字也没有留下。 花容丹倾从举行婚礼那日起,就不曾来过七王府,此时过来自然是为了苏流年。 在主殿里并没有找到花容墨笙,询问了下人,才得知他去了王府里的偏西的那一座牢房里。 简陋的几间屋子,是拿来囚.禁奴.隶的地方,民间一些有钱人家一般都会在府邸里建上几间,其目的就是为了关押不听话或是犯了错的奴隶。 就连他的十一王府,也有那么几间牢房,不过他对于饲养奴隶并没有兴趣,那些牢房向来都是空着的。 而七王府里的牢房,怕苏流年是第一个被关进去的奴.隶吧! 之前花容墨笙也养过奴隶,却都是乖巧听话的,后来被他赏赐了。 或者是....... 死了! 向来没有需要进牢房的必要。 七王府里的牢房花容丹倾并未去过,只是清楚有这么一个地方,朝着偏西的那一座牢房走去。 入口处有四名侍卫守着,见到他来,恭敬地行了礼。 “七王爷呢?” “启禀十一王爷,七王爷在里面。” “嗯。” 花容丹倾轻轻地应了声,便要进去,却不料那四名侍卫站了出来堵在门口,其中刚回话的那名侍卫一脸的为难。 “请十一王爷不要为难,前天七王爷下了命令,任何人没有经过七王爷的同意,不得入内!” 不得入内!什么时候这一处牢房如此严谨了,连他也不能入内。 “让开!” 薄唇微启他吐出冷冷的两字。 四名侍卫不为所动,之前那侍卫又道,“十一王爷请回吧!七王爷说了,十一王爷来王府的哪儿都成,就是这牢房里不成,怕里面有晦气,十一王爷如此高贵岂能入这里呢?还请十一王爷离开此处。” 他负手而立,看着将他挡住的四名侍卫,神色淡漠,原来花容墨笙已经算出了他会直接闯这里。 可是若他想去的地方,真能阻拦得了吗? 花容丹倾也不与他们废话,直接出手,轻易地几招就点了他们的穴道,朝着阴森的牢房入口处走去。 牢房在王府里看起来并不大,但是一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一间间看起来不大的屋子,一眼望去,便是数十间,甚至每走过几间就分出几条路。 每一条路又遍布几间屋子,每一间却都是一个模样,如走进了迷宫里一般。 花容丹倾看着那一间间的牢房,地势缓缓向下,形成一个坡。 后面的牢房犹如是建在地下的,越是里面,越是阴森,透露着一股寒气。 寻了好几间的屋子,都没有看到苏流年,花容丹倾并没有死心,继续寻找下去,却在一个拐弯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因为他听到了声音,似是女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好象是从上面的方向传来的,也很熟悉。 他一步步地朝上走去,果然声音越是清楚。 “别......别这样,你放开我。” “嗯......你......花容墨笙,你别这样子,没听到吗?你这死.变.态!” 声音含着娇.羞犹如浅.吟,就连后面的声音听着也是含怒带.羞。 花容淡倾自是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他捂着胸.口,只觉得那里好似有一根刺儿哽着,尖锐的刺入他的心脏。 花容墨笙把苏流年给怎么了? 传言说他不举,说他喜爱男人,果然传言有假! 他却放任着,怕这也是他的阴谋吧! 花容丹倾加快了脚步朝着上面的牢房走去,只觉得那些声音越来越是刺儿,而他一直藏于长袖内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比花月美好的容颜,蒙上了层愠怒。 “花容墨笙,别.舔.那里,呼.......你这死变.态!” “砰――”地一声。 花容丹倾沉着脸忍住心里越来越是明显的异样,一脚就叫那一间结实的牢房门给踹了开来。 突然间的,世界就这么在惊天响动之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花容墨笙却是犹如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将被子一拉盖住了苏流年已经半敞开的身子。 神色温润地朝着站在门前的花容丹倾轻缓地开口,“出去――” 苏流年本是情.欲被挑起,难受地要死,又羞又怒,此时听到那一声响声,朝外望去。 所见的正是沉着一张俊脸的花容丹倾,此时那一袭如火一般的锦袍却是刺疼了她的眼。 这个时候他进来,一定什么都看到了,而刚刚她发出的那些求.饶声,呻吟声,一定是一句不漏地叫他听了去。 想到此,她把被子一蒙,实在无颜见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恼怒。 特别是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刚刚花容墨笙竟然还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她没有想过再一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场面。 “七皇兄,何苦这么为难一个女人呢!” 他的目光不离藏在被窝里的苏流年,见床头的链子,自然清楚现在她的处境,恢复了奴.隶的身份。不过再看到花容墨笙衣冠整齐的模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花容墨笙下了床,挂着浅雅温和的笑,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 “十一,倒真把你七皇嫂招待得挺好的,不过本王的女人岂能如此麻烦你呢,还是接回来住,她也习惯些。” “七皇兄客气了,我丹青府虽然比不上七皇兄的王府,但是流年在那里住得倒是挺习惯的。这里简陋阴森,怕要怠慢了佳人,七皇兄不如换个地儿安置她吧!” 花容墨笙将目光望向了躲在被子内一直不肯出来的苏流年,轻拉了下蒙在她脸上的被子,露出了那张染上红.晕的脸。 温柔一笑,他问:“年年,这里简陋阴森,你住得可还习惯?” 他的笑容温柔,眼里含着深深的笑意,然而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一阵冰冷。 这个男人这么笑,必定是在威胁她,若敢说上一声不习惯,怕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流年,你老实说,住在这里可好?” 花容丹倾见她迟疑,又见花容墨笙那么笑着,忍不住出了声。 他伸手轻轻地触碰她的脸颊,笑得风轻云淡,可眼里的柔情却是不容他人的忽视。 “年年,本王与十一问你话呢?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她只觉得一阵寒毛悚然,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是怎么做到这样的表情? 明明并非关心,并非喜爱,他怎么让自己看起来如此? 温柔得可怕! 若不是她对他有一些些的了解,只怕自己真会把持不住,沦陷在他满怀的柔情里。 不动声色地拿开了他轻轻抚在她脸上的手,苏流年轻轻笑着,看着花容墨笙,而后看向了花容丹倾。 “挺适合的,挺好的,挺习惯的!再说我现在受伤,挺严重的,实在是不适合挪到其他的地方,况且七王爷对我可好了,感谢十一王爷为我着想,之前还在丹青别院里打扰了,如果十一王爷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移步吧!” 是的,对她很好,好到不顾及她的伤痛,强行把她给上了! 她知道花容丹倾来这里,是出自对她的关心,想来当他接到自己从他的别院里失踪,必定会着急吧! 而她也清楚,只要花容墨笙不肯放手的,花容丹倾怕是也拿她没有办法。 花容墨笙笑了,真正的笑了,他就清楚苏流年在他的威胁之下,只能如 此乖乖的,半分反抗也不能。 算她识相! 挑眉,望向了花容丹倾。 “我看年年倒是喜欢得紧,十一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年年在这里本王给她伺.候着呢!还有!本王的女人不需要你那么关心,总能叫本王嗅出那么点点别的味道!” 这味道,自然是奸.情的味道。 花容丹倾只是看着苏流年,听闻她受伤,而且伤得不轻,便问,“怎么受伤了?” 苏流年轻轻地摇头,“没什么!” 她可不想挑拨离间,说花容宁澜扎她一剑。 不过能在花容宁澜的剑下逃生,不得不说她的命确实够大! 不过也清楚这一条命算起来还是花容墨笙救的,若不是他出手及时,小命当真不保。 倒是花容墨笙开口了,“说来话长,改日与你说吧,若没什么事情,十一你便下去吧,年年需要休息。” 刚刚见她脸上通.红,此时潮.红褪去,才发现原来她的脸苍白如此,似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花容丹倾见她暂时还好,便点了点头,朝花容墨笙行了礼。 “刚刚臣弟心急了,还望七皇兄不与臣弟见怪,臣弟就先告辞了!” 他转身,红色的下摆如花绽放,扬起漂亮的弧度,绯色的身影朝外走去,直至拐了弯,才彻底不见。 但是那一抹红,却成了她对他最为深刻的印象。 她清楚花容丹倾心急来此,是为了她。 什么时候开始花容丹倾对她这么好了? 从一开始的救她,到后来想法子想带她离开这龙潭虎穴,之后在她离开了王府,四处危机,又是他去寻找,将她与燕瑾带回了自己的别院,丝毫不怕因此而得罪了花容墨笙。 此时,他还来看她了。 她似乎若有所思,然而花容墨笙精明如此,向来喜爱猜测他人的心思,自是已经瞧出了她心中所想。 在他的面前想别的男人! 花容墨笙起身,坐回了床边,将她伸在被子外的手握住,玩着她纤细的玉指,每一根纤细修长,白皙漂亮。 “你看看,本王这奴隶还真是有魅力,连向来可谓是清.心.寡.欲的十一,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ffkkzz送给作者1张月票。更了两天1万字,我元气大伤中......我要鲜花,我要月票,我要荷包,我要咖啡~~~小霰子完结的穿越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哦。 第112章、你这禽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看看,本王这奴隶还真是有魅力,连向来可谓是清.心.寡.欲的十一,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你少酸我了。”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缩回了手,想起刚刚被花容丹倾撞见的那一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懒 花容丹倾在她的心里是有些不一样的,可是今日之后她在他的心中,应该已经不再是以往的苏流年了。 那么一幕,配合着声音,任谁看到了都会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成!本王不酸你,那就接着做刚刚被打断的事情吧!” 花容墨笙扬眉一笑,带着几分邪.恶。 见他的心思又回到之前,苏流年立即摇头,苍白着一张脸,看起来确实憔悴得很。 “别........你再折.腾下去,我真会死!花容墨笙,你是禽.兽啊,一天到晚这么折.腾我,可别忘记我还是伤者!” 动不动就想到这一回事,他还真上.了.瘾.不成! 见她脸色确实苍白得可以,花容墨笙这才敛去了想要她的欲.望。 却是半开玩笑,似乎不打算就此轻易放过她。 “本王禽.兽,还以为你求之不得呢!你敢说,你不也很享受?” ......还真承认自己禽.兽!虫 遇上这样的人,她只能以厚脸皮来压他了! 当即笑了起来,“是很享受,不过上半身不能动,换成是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品尝这滋味的!花容墨笙,有本事等我伤好了再来,看我不把你给强了!” 别在她身子虚弱的时候这么欺负她,而且一日不止那么一次。 小心哪一日落到她手里,绳子、铁链,鞭子,蜡烛,伺候他! 还要簪子、夹子、烙铁折磨他....... 最后再抓只动物爆了他菊.花! 让他真当个万年小.受,永远只有被.人.压的份! 只是那一日....... 她怎么觉得好远? 花容墨笙岂会让自己落到她的手里。 她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强了他? 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敢如此霸道无.耻地与他说话了。 花容墨笙显得心情大好,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好,本王就期待着你把本王强了那一日,可不要让本王等待太久!” 见她双眼里的一闪而过的光芒,他微微一笑,这小东西所想的以为能瞒得住他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简陋得连张床都没有,被囚.禁的这几日,燕瑾累了就往地上一坐,靠着墙壁小睡一会。 醒来之后,便烦躁地在这里面走来走去,不过这两日体力倒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倒是可以试试闯出这里。 任凭他前几次闯入被发现后安全逃离,此时想要离开这里,还是有一定可能的。 但是燕瑾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只想最适合的时机。 在屋子内转了几圈,最后将目光移到那一扇牢固的石门。 外头是有几名白衣女子看守着,看样子她们的武功比一般的侍卫要高出许多。 但如果与他较量,虽然未曾交过手,燕瑾还是有胜算的把握。 他走到那一扇牢固的房门前,正要发出一掌,突然听得外边远远地就传来了脚步声。 燕瑾犹豫着还是缩回了手,负手而立,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 终于那脚步声停了下来,而后是一声熟悉的声音,带着不悦与不耐烦的语调。 “把门打开!” 是花容宁澜! 燕瑾微微蹙眉,那死.变.态来这里,又想做什么了! 难道还想再一次确认他是不是男儿身? 思及此,燕瑾的眼里透露出一股厌恶,想到那一日他竟然那么摸着他的胸.膛确认他的性别。 若敢再如此,他可不会顾及他的身份手下留情。 但是一想到被甩的那一巴掌,怒火一阵阵地从胸.口腾起,还真没人敢甩他的脸呢! 外边的几名女子似乎是犹豫了下,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冷冷的带着坚定嗓音。 “是!” 房门被打开,出乎燕瑾意料的是此时的花容宁澜手里抱着一大团水蓝色的被子,那被子几乎将他的人给遮了一大半,只露出一张漂亮却含怒的容颜。 难道...... 这死变态想来这牢房里与他挤? 若他敢,他燕瑾不介意将他揍死! 花容宁澜见到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微微一愣,见他脸上被打过痕迹已经消除,近乎看不到。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朝内走去,而门也在他进入之后合上。 花容宁澜将被子往地上一扔,转身的时候,又是那么骄纵的一副样子,带着冷冷的笑意,却是暗藏着自嘲。 他怎么就喜欢上个男人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燕瑾见此,冷不妨地嘲笑。 “死.变.态,你又来做什么?莫非.......觉得欠揍,又来找本少爷挨几拳头?” 花容宁澜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庞,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是喜欢,或者是恨,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他痛恨燕瑾的欺骗,可当真要恨起他时,又觉得于心不忍,他是喜欢燕瑾,但是一想到他的欺骗,想到他是个男人,又恨不得可以亲手杀了他。 但是花容宁澜清楚自己下不了手。 杀奴隶,他眉头绝对不皱上一眼,杀苏流年,他只感觉到一阵快意,杀燕瑾,他只是想想都觉得害怕。 燕瑾见他不语,踹了一脚地上的被子。 “赶紧带上你的被子滚出这里,别叫我看着厌烦!” 花容宁澜见他眼里的赤.裸.裸的嫌恶,缓缓地伸手抚上了心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似乎隐约地疼着,一抽一抽的。 最后,花容宁澜将目光移到了被子上,不再盯着燕瑾的脸,握了握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那床被子是给你的,这里.......太冷。” 所以他嘲笑自己,明明又气又恨的,可是一想到这里的牢房阴森简陋,连张床都没有,他竟然心生出不忍。 早在前天的时候,他就想来了,可是他的骄傲不容许他这么做,坐立难安了两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尽管此时已经是初夏了,但是牢房里不比其他的地方,更何况这里处于半地下的位置,一到夜里那必定是极冷。 而燕瑾只能睡于地上,却连一床被子都没有。 这几日,当真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最为急燥难安愤怒的一日了。 就连射杀奴隶也觉得无趣,看他们死于自己的箭下,再也没有往日的得意,而是当场就放下了手里的弓箭策马回王府,抱着他的被子,就这么冲了过来。 他九王府里的下人,一个个都让他的举动给吓坏了。 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那一团水蓝色绣花绣云纹精美的被子,燕瑾却是一点情都不想领。 “不劳烦你费心了,本少爷就是冷死了也与你无关!死变态,你少自做多情了,本少爷喜欢的是女人!” 花容宁澜见他压根就不想领情,一时也后悔自己做什么神经病似的,明明恨着,此时还做出这样对他好的事情。 当时也一肚子的火爆发了出来,走到他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朝燕瑾指去。 “你......阿瑾,别以为本王对你好,你就可以放.肆!告诉你,惹恼了本王,本王可是会让你尸骨无存的!” 可惜一开始中气十足,到了后面那些恶毒的话,却是渐渐地减弱了音量。 燕瑾却是笑了开来,“怎么?想下手是吗?那就快下手吧,本少爷还不相信你有这能耐!” “你.......” 见他如此伶牙利齿,花容宁澜气得一脸的铁青,扬起了手,打算一巴掌拍下,可是扬起的手掌却是怎么也甩不下去。 顿时又气又恼,抿着漂亮的薄唇,露出的却是一脸的委屈神色。 这个男人,太不知好歹了! 可是他更气的还是自己,怎么就下不了手。 毕竟他真的喜欢过,以前很喜欢,现在...... 他不知道是不是还喜欢着,但是上一次甩过他一巴掌之后,花容宁澜就后悔了。 燕瑾笑了,看着对方高高扬起的手,清朗俊秀地笑了开来,如含烟碧波的眸子也浮起了笑意,却是带着得意。 “来啊!有本事你再甩本少爷一巴掌!” 只要他真敢甩下来,他燕瑾也不是吃素的! 这一回再不会手下留情,必定将他揍成猪头! 什么九王爷,他燕瑾还不放在眼里呢! 或许他的眼里,只有那么一个女人,那个笑靥入花闯入他生命中的女人。 花容宁澜的气焰本就高,此时听他这么挑衅着,那气焰更是腾腾地烧得厉害。 可是抬起的手,却是怎么都甩不下,只得愤怒地“哼”了一声,放下了手。 “阿瑾,本王是喜欢你,然而你也欺骗了本王,你要记住,本王对你只有恨,打不下去,是因为我喜欢阿瑾,不愿意伤她!你别仗着你曾经是阿瑾就如此!” 太可气了!太可恨了! 还从没有人胆敢如此对他呢! 就连那该死的奴隶也没这样的胆子! 燕瑾一步步朝他走去,两人身高本就相差不多,此时这么站着,那便是眼对眼,口对口。 “你对本少爷怀恨于心,可惜又下不了手,既然如此,何不把我放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的身份,只要他有心放他,在花容墨笙面前说几句话,花容墨笙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只要他离开这里,想要带走苏流年,就不是什么难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还是下定了决心更新10000字,睡到大中午的发现推荐的图还在,硬是把昨天半夜挤出来的4000字存稿全都发上来,真的元气大伤了,我赶紧的去准备明天的稿子,亲,暂时别催稿子,真的一个字都没有了。亲,泪求奖励。《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亲,要看哦~~~ 第113章、你把她给怎么样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要他离开这里,想要带走苏流年,就不是什么难事。 “把你放了去找那个女人吗?” 花容宁澜见他还心存此念想,对苏流年的恨意又加深了许多,一抹阴鸷的笑容浮于他清亮的眸子里。 “告诉你,现在的她必定是生不如死!本王那一剑虽然不至于要了她的命,但也足够让她躺好一阵子了!”懒 这一回,换燕瑾急了! 一步上前,揪住了花容宁澜的衣襟,厉声质问,“你把她给怎么样了?” 生不如死! 苏流年现在到底怎么了? 足够她躺好一阵子,是不是说她伤得很重,此时可是有人照顾她? 燕瑾鲜少有过慌张,但是这回却是跟苏流年有关的,他能不慌吗? 花容宁澜想到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能置苏流年于死地,可惜,让花容墨笙给制止了。 “我就刺了她一剑,在心口的位置,如果不是七皇兄介入,那么我一定叫她一剑穿心!” 一剑刺入她的心口! 那么苏流年一定伤得不浅。 燕瑾无力地松开了花容宁澜,看向他的时候,眼里带着杀意。 冷不防的,一记漂亮的拳头迅速地朝他的脸靠近,而花容宁澜因为愣住,无处可逃,结实地再一次挨了他一拳。虫 “你还揍我!” 花容宁澜气得当场跳脚。 神色变幻着,或阴沉,或心疼,或悔恨,或愤怒! 他自责自己没有好好地保护她,还让她困入了险境,此时更是因为他而受伤。 燕瑾不笨,花容宁澜这一回会去找苏流年的麻烦,必定是因为他的关系。 所以,是他害了她! “我说过,只要谁敢动了流年,必定叫你花容王朝覆灭,花容宁澜,这两年多以来,流年一直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你竟然敢动他!” “啊――” 又一记拳头扬起,狠狠地击在他的鼻梁上。 花容宁澜又疼又怒,这燕瑾打他还真是从不懂得什么叫手下留情。 更他气愤的是,又是为了苏流年揍他! 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那么他的命在他的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不过是个奴隶,什么捧在手心里的宝,他想告诉燕瑾,他捧错了东西! 然而,未等他反应过来,燕瑾又一记拳头揍了过来,这一回花容宁澜灵巧地躲了过去,燕瑾岂会轻易放过。 一听到是他伤了苏流年,满心里又疼又怒,只想解决了眼前这死.变.态。 燕瑾武功本就不错,出手那是招招凌厉,很快的花容宁澜的脸上又挨了几拳,就连身上也挨了不少处的伤,他便不再只躲不攻。 见燕瑾武功不错,他若出手不一定能伤得了他,开始专心应付,两人在牢房里打了好一阵子。 花容宁澜虽然也攻,可他始终有所顾忌,自是不敢出手太重,没一会儿便落了下方,整张脸挨了不少的拳头。 只能在牢房内躲着,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狼狈。 燕瑾并不轻敌,招招凌厉,丝毫不管不顾对方的身份,如发泄一般,所到之处,几乎没有虚招。 花容宁澜防不胜防,又不想真的伤到了燕瑾,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到了最后只好绕着牢房中间那一根柱子躲,大呼,“阿瑾,别打了!阿瑾不许再打了!” 燕瑾岂能听得进去,冷冷一笑,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将花容宁澜给踹了出去。 花容宁澜没料到他竟然一脚踹得这么用力,被踢飞了过去,整个背结实地撞上了门板。 “噗――” 一口鲜血就这么猛地吐了出来,撒在了地上。 胸.膛被他踹了一脚,背上又受了重创,花容宁澜疼得差点晕了过去,却还是一手扶着门,一手捂着胸.口。 从他的唇角溢出了不少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他雪白的衣襟处,触目惊心。 他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敛去向往的骄纵,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一袭水蓝色的燕瑾,目光中带着失望。 “阿.......阿瑾,没个到,你真的下得了手。” 燕瑾看着只躲不攻的花容宁澜,花容宁澜的武功或许不差,但是他也能清楚地感觉他的手下留情。 可惜了,手下留情那是他的事情,与他燕瑾无关。 “你对流年下得了手,我对你难道还要手下留情?”燕瑾反问。 “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我.......我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厌恶?阿瑾,你为什么是女人?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如果他不是男人,而是最初他遇上的阿瑾那多好。 没有这些事情,就算他的身份低微,那没有关系,只要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立他为王妃,过程会很艰辛,可最后还不是他说了算。 “她对我来说,比谁都重要!你伤了她,比伤了我还难受,明白吗?看在你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爷,我燕瑾并不想与你们花容王朝为敌,但若有下次,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花容宁澜闻言,如墨画的眉头轻轻拧起。 “你不是花容王朝的人?”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燕瑾扯出一抹淡笑,朝他走去,却是将他拉到了一旁,一掌劈向了牢房的门。 他内力深厚,这一掌更是用了九层的内力,那牢固的门,轰然一声,碎裂开来,最后摇摇欲坠地倒了下去。 守在外边的四名白衣女子见此,持剑上前将他挡住,其中一名女子沉着声音开口。 “燕公子请回!” 燕瑾扯出一笑,空手对了上去,他的招式凌厉,很快就解决了一名,与另外其他三名女子纠缠一团。 显然那些女子的武功并不弱,燕瑾虽然处于上方,但是一时要离开这里却碍于她们三人的死缠烂打。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见燕瑾处于上方,但他却是空手,而三名冷漠的女子却是持着长剑。 深怕燕瑾被他人伤了,着急地喊道,“你们两个谁敢伤他分毫,本王砍了你们的脑袋!” 他伤得不轻,只能靠着墙壁维持站着的姿势,燕瑾那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处,后背又撞上了门,怕是这内伤得调养好一段时日了。 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是怕燕瑾受伤? 他明明是男人,再不是他喜欢的阿瑾了。 燕瑾见三人不依不挠地纠.缠,试图将他困住,便耍了虚招,朝一旁飞跃而去,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 几招之后,又刺伤了一名女子,他懒得再与她们纠.缠下去,趁此施展轻功朝阴森的出口飞去。 他自幼练习轻功,鲜少有人追得上他,只是眨眼的时间已经飞了好远。 其余的两名女子想要追上去,却已经不见了燕瑾的身影。 “阿瑾――” 见他离去,花容宁澜也没打算追,离开也好,在这里,他不一定保得了他。 而且花容墨笙的手段....... 他还是不想燕瑾受了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名女子敲响了牢房的门,在得到里面的许可之后,这才推开了门,望向了花容墨笙,又立即低下了头,一脸的恭敬。 “禀报王爷,燕瑾打伤了九王爷,后又伤了属下们,逃了。” 逃了! 他的能耐倒是不错,能伤得了花容宁澜,还伤了他精心培养的那四名暗卫。 目光一动,潋滟流转,藏着欣喜,苏流年只觉得心中压着的那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燕瑾逃了,那就证明现在的他安然无恙。 打伤了花容宁澜,还伤了四名跟冷如雪一样冷冰冰的女人,原来燕瑾的武功这么好! 花容墨笙自是瞧见苏流年眼中的情绪,唇角微微一扯,突然地朝着她手臂上的肉掐了下去。 “啊――你谋杀啊!” 苏流年疼得哇哇大叫,没想到花容墨笙这么恶毒,竟然二话不说就掐她的手。 “本王见不得你开心!” 他松开了手,确实见不得她听闻燕瑾逃走后眼里那一抹光芒,美得叫他移不开眼,却是不容许她如此。 “神经病!” 苏流年骂出了手,捂着发疼的手臂,朝着发红的地方吹了几下,眼里的桀骜却是他人不容忽略的。 想到燕瑾逃离了牢房,那么凭他的武功想要离开王府轻而易举。 但是在怎么样,他也出不了这一座城,因为心有牵挂,他没理由离开。 垂眸瞧向躺着的苏流年,而后花容墨笙的目光缓缓地移到了那名受伤的暗卫身上。 “吩咐青凤安排人去寻找燕瑾,本王要活抓他,至于伤得怎么样,那另当别论!” “是!属下明白!”暗卫点头。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又道:“还有,今日谁看守的,各自下去领罚五十鞭!若有下次,不用提头来见本王了!” “是!属下遵命!” 暗卫行了礼,恭敬地退了出去。 五十鞭....... 那女人细皮嫩肉的,五十鞭岂不是要了她们的小命? 这花容墨笙的手段还真是狠辣啊! 看来这么对付她,还算是手下留情又手下留情了。 “五十鞭.......会要了她们的小命吧!” 一想到那么多美人的身上要布满五十道伤疤,这个....... 太惨不忍睹了。 花容墨笙见她眼里的恐惧,抬手轻轻抚过她的双手。 “放心,王府里的刑.房,下手拿捏甚好,顶多掉层皮,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应该比本王清楚的,冷如雪下手甚好!” 于是苏流年清楚了一件事情,也笃定了心中的想法,这七王府里的人一个个都是变.态! 而其中以花容墨笙为甚! 冷如雪给她尝过的鞭.子滋味,真真难忘。 但是不得不说她的力度那些甚好,而王府里的药也都是珍贵的,到现在背部上的伤疤已经都消除了干净。 不过一想到燕瑾已经离开,她心情又大好起来,躺了这么几日,伤口虽然还疼得厉害,但是也委实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伤在那里,每一次换药多少让她觉得忒难为情,而且,将来要是留下个伤疤,那确实不大好看。 “放心,关系到本王的利益,定不会让你的胸.口留下伤疤的。” 冷不防的,花容墨笙出了声音。 苏流年自然惊吓,他他他....... 竟然清楚她在想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十日之后便是德妃的生辰,德妃乃花容丹青的生母。 德妃娘娘的前面,除了当今的皇后,依次排列便还有贵妃、淑妃、贤妃,而她算起来便是后宫女人排行第五的。 虽然为第五,可她得到的赏赐待遇等等,几乎与皇后一样。 在深宫里,最得皇上的宠爱,十几年如一日,可谓是三千宠爱集一身。 也因此,大家一致认为除去当今的太子,除去花容墨笙,十一王爷花容丹青也最有可能继承花容王朝。 每年德妃娘娘生辰时,犹如皇后生辰,皇上便会宣皇子们入宫祝贺德妃娘娘,今年也不例外。 只是不同于以往,今年花容墨笙入宫打算携带苏流年。 而在花容墨笙算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下,苏流年身上的伤口算是好了大半。 这些日子住的地方不好,但至少在受伤后伙食明显得腾腾地提高了好几个档次,除了每天必要喝的珍贵名药,还有不时地端来好几样补品。 失血过多,但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气色算是好了许多。 花容墨笙对她的态度,确实出乎她的意料,虽然将她囚.禁于此,恢复了奴隶的身份。 但是这些日子,他每天都来,沐.浴.更.衣他全权负责,就连一开始吃饭喝水,他都亲自喂她。 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了。 当时当苏流年知晓十日之后是德妃娘娘的生辰,而花容墨笙打算带她去,苏流年就压抑了。 虽然一方面想要进宫瞧瞧,古代的皇宫气息如何,紫禁城她去过,但已经变了味道。 景物依旧,气息已变。 这里皇宫,一定是威严万分,气势恢弘。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去,以什么身份去呢? 到时候就怕他人取笑于她的身份,再说,一个花容墨笙如此变.态,一个花容宁澜也那么变.态。] 皇宫内的人,怕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万一得罪了谁,说不定花容墨笙明则保身,弃她于不顾,怕又要小命不保。 还有一点,进了宫给德妃娘娘祝贺,肯定要见到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扎她一剑,指不准,她见到后怒火攻心,气焰沸腾,当场发飚。 不论任何人都会站在花容宁澜那一边,她小命依旧难保。 于是苏流年可怜兮兮地坐起了身子,扯了下脖子上的链子,朝着前方正在灯下看书的花容墨笙开了口。 “我能不去吗?” 花容墨笙并未抬头,而是翻了一页,淡然地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一旦他这么问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不可能! 苏流年打算继续挣扎着,“我是奴隶,身份低.微,卑.贱,这样跟你九王爷入宫给德妃祝贺,岂不是太看不起德妃娘娘了?兴许她老人家还会不高兴呢!” 虽然德妃是花容丹倾的亲妈,花容丹倾算是她认得的几位皇子里最为正常的一人,可谁能保证他亲妈也好接触? 在后宫生存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有手段的,况且她听闻这个德妃那可是多年盛宠不衰。 要嘛美貌才情真让皇帝倾心,要嘛真的有一定手段。 “她若不高兴,本王会更高兴一些。” 淡淡的目光中浅藏着冷意,唇角温润的笑意也让一抹嘲讽的笑容给取代。 “.......” 苏流年无语了。 这话也太狂了些吧! 算起来那德妃也称得上是他众多后.妈之一了。 莫非花容墨笙幼时常让德妃欺负,犹如灰姑娘? “可我没有学过礼仪,此时还有伤在身,万一入宫出了差错,给您丢了脸,还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那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脚?” 自搬石头砸脚一事,她已经干多了,后怕了。 花容墨笙这才将目光从书上移到她的身上,唇角带着浅笑。 那张漂亮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如蒙了层淡淡的光芒,双眸跳跃着火焰,犹如一副美好的画面。 苏流年承认自己每每一看到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总觉得自己七魂都丢了三魄。 “入宫之后,你并非奴隶,本王会把你脖子上的链子取下,你的身份算起来还是宋丞相义女,是我花容墨笙未过门的王妃,皇上的话岂能轻易改变。带你入宫,于情于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恢复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好点点送给作者2张月票,青年昆虫送给作者1张月票,yishengyouli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colouryihann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继续求奖励啊~~~~男主特娇弱特妖孽的穿越文,请看《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本文简介就可以找到链接哦~~~ 第114章、滋味如何?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入宫之后,你并非奴隶,本王会把你脖子上的链子取下,你的身份算起来还是宋丞相义女,是我花容墨笙未过门的王妃,皇上的话岂能轻易改变。带你入宫,于情于理。” 他说的句句有理,然而她还是担忧,再说她身上的伤.......懒 此时,她真希望这伤别太快好了。 花容墨笙似乎瞧透了她的心思,又道,“你那伤口,已经愈合了,这些日子只要不碰到水,再过三五日也算没有大碍了,再说德妃那女人的生辰是在十日之后。” 苏流年彻底无语了,连反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花容墨笙的心思那是她猜测不了的。 可她的心思,在他面前却是清晰可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果然,又过了十日之后,苏流年又活蹦乱跳的。 伤口结了痂,黑色的,上面透露着早已干涸的血迹,左.胸看起来特别狰狞。 不过想到花容墨笙说过不会让她留下伤疤的,不知道为何,她就相信了。 或者是因为他的医术,也或者是因为他的为人,虽然真不算上好人,甚至恶毒得很。 但是没有把握的话,花容墨笙一般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虫 这自然是她对他的了解。 虽然下不了床,自然不是因为身子缘故,而是脖子上的那一条链子还锁在床.上,没有钥匙,她哪儿都去不了。 更别想说逃了。 这里的围墙变态的高,两个大男人那么高啊,没有梯子,她是无论如何都爬不出去的。 就是逃了出去,花容墨笙也不会轻易放过。 燕瑾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出去后,是不是还会跑来七王府寻她,这一点她还是肯定的,燕瑾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么弃了她。 此时定是戒备深严,万一再次落入花容墨笙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今日是德妃娘娘的生辰,所以花容墨笙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链子。 多日没有下.床好好走走,脚一着地,那一种真实的感觉,叫她松了口气。 一个人连续近二十日除了方便的时候可以下床,其余都必须在床.上,若不是受了伤,想下也下不了,她真的会抓狂。 此时原地旋转了一个圈,飘逸的裙摆飞扬而起,雪白的,上面是几朵淡粉的花瓣,犹如一只翩然飞舞的彩蝶。 花容墨笙见此,免不了要嘲笑她一番。 “一边不想进宫,一边在进宫前又如此兴奋,本王倒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想还是不想进宫了。” “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都比我还要清楚,你不明白?我看王爷你是在瞎扯吧!” 下了床,心情大好,苏流年懒得与他一般见识。 蛔虫....... 亏她说得出口,用这么恶.心的两个字来形容他! 但是真正不想与对方一般见识的还是花容墨笙,只是叫守在外边的冷如雪唤来了一名丫鬟,让她给苏流年梳妆打扮。 那名婢女看起来特别眼生,并非之前伺.候她的问棋。 想到此,苏流年这才想起很久没有看到问书了,也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便问,“问书呢?她去哪儿了?” “杀了!” 轻缓的两个字,从花容墨笙的嘴里轻轻吐出。 杀了...... 也就是...... 死了! 苏流年显然还有些不能反应,问书死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 还那么年轻,她犯了什么错误需要杀她? “你杀的?”她轻轻的问。 目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而此时那婢女正梳着她一头长长的头发。 “需要本王亲自动手吗?任务没有完成,本王调教的人向来都懂得如何解决。” “任务没有完成?问书她什么任务没有完成了?” 原来这么多日子没有见过她,是因为已经不在人间了! 问书于她,虽然后来彼此不算真心,可是却是她来到这里,第一个一开始让她以为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后来的试探,其实她不怪问书的,而且也明白问书的难处。 她有她的立场! 花容墨笙眉眼一抬,望向镜子里她一头长发披散的模样,脸色一片苍白。 “你后面的试探,不就是因为对她的不信任?虽然你没有必要去信任她,可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便是问书失职了!” 想到问书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被处死,那么问棋呢? 今日换来这面生的丫鬟来给她梳头,如果没什么意外,该是问棋来伺候她的。 苏流年不顾正在梳头,迅速地转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问棋呢?怎么不是她来给我梳头?” “杀了!”花容墨笙淡淡一笑。 也杀了! 问棋她犯了什么错呢? 她害死了问书,如果问棋也死了,那么是不是也是她害死的? “问棋又犯了什么罪?”苏流年淡漠着嗓音问他。 实在不敢相信,那么两个年纪不过才十六七岁的少女就这么不见了。 花容墨笙并不吝啬解释,“大婚之日,她这当丫鬟的,连个新娘子都看不住,本王留她何用?这王府里不论是谁,只要犯了错,都要受到一定的惩.罚,问书与问棋,后果严重,自然得以处死!” 果然还是她间接害死了问棋。 她与问棋相识不久,了解也不深,但是那么一个乖巧的丫鬟,她还是不相信就这么死了。 没想到这一回逃婚,付出的是这样的代价。 如果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或许当时她不会逃走吧! 生命于她来说,不论贵贱,那都是该珍惜的。 两个伺候她的丫鬟,都被她害死了! 没想到自己也当了回刽子手,虽然自己没有亲自操刀,但两人的死因皆是因为她。 一滴清泪落了下来,她只觉得这里好可怕,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那些奴隶那么年轻漂亮,不论男女都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可是这些皇亲贵胄,就这么不把他们当人看,一箭可以射杀一个,并且以此为乐。 见她流泪,花容墨笙微微蹙起眉头,甚至不懂得她为何哭,那两个丫鬟,问书与她相处算久,而且还出卖了她。 而问棋与她的相处时间短暂得很,她有必要为这样的两个身份低微的丫鬟流泪吗? 苏流年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清楚自己的能力,问书、问棋虽然被她害死,她虽然是无心的。 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全都怪自己对花容墨笙的不够了解,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心狠手辣。 “生命在你们眼里,真是一文不值!” 有那么一日,那个被他杀死的人,应该会是她吧! 花容墨笙见她脸上的泪水,轻柔地拭去。 “别哭了,一会还要上妆呢?本王可不想带着一只花猫入宫!” 有用处的自然值,没用处的王府留着做什么? 苏流年却是不留情地挥开了她的手。 问书与问棋的死,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她没想到花容墨笙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或者更重要的是自己间接害死了她们! 她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害死人。 苏流年自己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冷冷地望向了花容墨笙。 沉着声音,她问,“七王爷,是不是有一日觉得我没用了,就会是问书与问棋的下场?” 见她眼里的冷漠与厌恶,花容墨笙心里微微感到不悦,却是起身,走到了窗子旁。 神色淡漠地看着外边的石壁,许久才说,“你用处大得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跟随着花容墨笙入了宫,德妃娘娘的寿辰设在琴瑟宫殿外的一座花园,取名为千香园。 听闻这一座千香园是皇上特意让人为德妃娘娘打造的,费时近五年的时间才打造出来的。 建造花园的材料堪比御花园,而里面许多珍贵的花卉,就连御花园都见不到。 这待遇连皇后都没有,可想而知,皇上是多么宠爱这德妃娘娘了。 在园子外,便瞧见了那满园的****,花簇五颜六色,满园子都是芬芳。 这当真是苏流年见到这么好看的景色,那些花卉品种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认得的,也就前面几株牡丹,可是那牡丹的花瓣也不同于常见的色彩,比她去植物园看到的花卉不知道要高雅丰富了多少倍。 眼底浮起一阵赞叹。 当他们到了千香园花园,里面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有几个围在一起的美貌少年她还算认识,依旧一身绯色锦袍的花容丹倾,脸色几分苍白却依旧漂亮的花容宁澜,看起来略显稳重的花容玄羿,还有两名少年她并不认得,却也是天人之姿,看来也是他们的兄弟吧! 除了他们几人,一旁还有好些女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满头金簪银钗,穿得特别漂亮。 想来不是皇上的妃子那也是皇上的女儿,或是其它名门小姐,反正她还真是一个都不认得。 苏流年默默地跟在花容墨笙的身后,比起那些女人的装扮,她的装扮可算是简单了许多。 一头青丝挽起部分,简单地以簪子斜斜绾住,还在髻上戴了几朵清雅的紫色珠花,剩余一部分齐腰垂落,如上好的黑色丝绸。 而身上穿着绣花浅紫色锦服,下摆层层叠叠高雅而古典,倒也显得端庄,不会太过惹眼,但也不至于过素了。 因为问书与问棋的死亡,在她的心里还未退散而去,苏流年脸色淡漠了些,也显得几分哀伤。 见到花容墨笙过来,好些人都过来给花容墨笙行礼,花容墨笙笑了笑,伸手拉上苏流年的手朝着花容丹倾望去。 “你们别拘谨了,吓坏了本王的女人!” 一句话让一群人愣在那里,不知是因为他欲盖弥彰还是传言有假,他的女人,不是传闻他断.袖吗? 这一句话让一群人摸不着头脑。 见到此效果,花容墨笙只是轻轻一笑,朝着脸色不甚好的花容宁澜走去。 “好些了?” “谢七皇兄关心,七皇兄托人带来的药已经按时喝了,好许多了!” 看到苏流年心里虽然不高兴,若不是她,燕瑾岂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可是面对于他向来尊敬惧怕的花容墨笙,花容宁澜算是摆正了些姿态。 花容丹倾见苏流年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也微微松了口气,朝她淡淡一笑,目光便移到了其他花卉上。 那是一株盛放的紫惊天,层层叠叠的花瓣,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他却觉得眼前那一袭浅紫的苏流年,犹如这一株珍贵的紫惊天。 花容墨笙的到来,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或惊艳或仰慕,但也有一脸惋惜的。 可一见到他从踏入这园子之后一直牵着苏流年的手,甚是不满。 毕竟他们那一段婚姻,也算是弄得全城皆知了。 如此一来,更是坐实了花容墨笙不举与断.袖的传言。 看样子正主儿还未过来,苏流年松开了花容墨笙的手,朝着一旁的凳子坐去。 而对面竟然是花容丹倾,上一回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依旧觉得尴.尬,但还不至于见个面就当陌路人。 苏流年回以一笑,却是几分苦涩。 花容丹倾也没想到花容墨笙会带她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似乎想要宣告什么。 见她笑得苦涩,便问:“身子可好了?” “嗯。好许多了。谢十一王爷关心。” 她的生疏,花容丹倾也不放在心上,这时候花容宁澜噙着阴鸷的笑容走了过来,在花容丹倾的旁边入了座,斜眼瞥向了苏流年。 “那一剑,滋味如何?你给本王小心些,否则的话,下一次,定不会失手!” 苏流年心中本就因问书与问棋的死难过,此时听他这么说,差点就拍桌而起,而肩上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在她就要发火的时候握上。 “宁澜,是你放走了燕瑾吧!” .......一提到燕瑾,花容宁澜心中隐约疼着,他最后确实有意放他离开。 不过那时候他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自己受了重伤,几名暗卫更不是燕瑾的对手。 “不是!阿瑾武功高强,我岂是他的对手,我若能打得过他,能这么悲惨吗?” 花容宁澜向来显少承认哪儿自己不如人了,但是承认自己不如燕瑾,好似没什么困难。 花容墨笙笑了,浅浅笑容却已足够叫这一满园子名贵珍稀的花卉失色。 “本王看你是舍不得下手吧!” 花容宁澜的武功算起来也还是可以,若是尽力与燕瑾打上一架,不至于会受了那么重的伤。 “哼!” 花容宁澜哼了一声,却在转眼之间笑得特别狗腿的扯着花容墨笙的袖子。 “七皇兄,你别抓阿瑾了行吗?我去找他,找到了请他到我王府里当贵客供养起来,绝对不会再让他给七皇兄添上任何麻烦的!” 花容丹倾见此,一抹笑容浮在唇畔上,他们几个兄弟也就只有花容宁澜如此真性情,那变脸确实够快,若不是习惯了,当真会反应不过来。 比如说,此时的苏流年就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暗暗地骂了句:变态! 明明前一秒还如遇杀父仇人一般,下一秒,那狗腿的样子啊,连她这见多识广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见花容宁澜对于燕瑾还算客气,还想把燕瑾找来当贵客一般供养着,如果燕瑾落到花容墨笙的手里,怕是要被折磨一番的,而落到花容宁澜手里应该会好上一些。 不过她还是希望燕瑾不要被他们找到了。 可她心里也清楚,燕瑾找到了时机,一定会来救她的。 花容墨笙在苏流年的身边入了座,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不顾他人疑惑的眼光,在苏流年的耳边轻声问道,“年年,你觉得呢?燕瑾曾身为阿瑾,混入王府,依照本王的手段,后果便是死!” .......苏流年微微愣了一下,也清楚在这样的场合里不该发怒,否则真的没人保得住她。 就连花容丹倾....... 想保,也不一定保得住! 于是略似乖巧地一笑,“全凭王爷做主!我身份低微,哪儿能够左右得了王爷呢!” “哈哈哈哈!果然有趣!” 花容墨笙一笑,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花容丹倾看着眼前的一切,微微蹙眉,不动声色的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了那一株盛放的紫惊天。 好一会儿,才道,“流年,第一次入宫,不如本王带你在这园子里四处走走如何?这园子里的花草每一株都极为珍贵稀少,你一定不曾见过,再说母妃可能不会那么早来到这里。” 而后又把目光移到花容墨笙的身上,“七皇兄不介意把流年借给臣弟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谢谢幽兰铭笛送给作者5朵花,风中洋溢送给作者1支神笔,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这章节貌似没亮点,下章节就有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115章、侍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后又把目光移到花容墨笙的身上,“七皇兄不介意把流年借给臣弟吧?” “相当介意!” 这是花容墨笙含笑的回答。 放任他们两人,岂不是放任奸.情.滋.生? 花容丹倾见他如此拒绝,也只是微微一笑,便也不再为难苏流年。懒 一旁的花容宁澜见刚才的问话还未得到正面答案,又拉了拉花容墨笙的袖子。 “七皇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为难阿瑾了好吗?他虽然有罪,但还不是那个女人指使的!” 说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朝着苏流年的鼻尖指去,顺带狠狠地瞪了一眼。 苏流年看着他一眼,暗暗一笑。 “九王爷多虑了,燕瑾岂是我指使得了的,倒是九王爷这么在乎着燕瑾,旁人不清楚的还以为.......” 说到这里,她突然就这么顿住了。 “以为什么?”难免的,花容宁澜厉声问道。 花容丹倾与另一旁的花容玄羿也一起朝她看了过来。 苏流年在看了花容宁澜足足十秒钟的时候这才为难地开了口,“如七王爷传闻的那样啊!” 一句话,将两个男人一起拉了下水。 反正这两个男人委实变.态.死了! 除了变.态,还特别恶毒!虫 只是花容宁澜的恶.毒级别还没有花容墨笙那么高就是。 花容宁澜立即神色一变,本是苍白的脸,此时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不知是气愤还是因为她话中的意思。 “你你.......你才断.袖,你全家都断.袖!” 闻言,苏流年倒是不恼,反而扯唇一笑。 拿起了蓝玉石桌上的茶,轻轻地拨开上面的茶叶,极尽优雅地浅尝了一口,这才明媚一笑,带着几分得意。 “是啊,我全家都断袖,怕还真都断得特别厉害呢!可别忘记了,皇上指婚,上回与七王爷的婚礼出了那么点点小小的意外,但是众人皆知我苏流年,宋丞相的义女那就是七王爷尚未过门的妻子,这么说起来,七王爷便是我的家人,七王爷的家人当然也包括他的父亲与兄弟,那么我们便是一家人!啧啧――九王爷也太大逆不道了!这么一句话可把好多好多男人一齐都给拉下了水呢!” 她笑着望向了身旁的几人,又问:“七王爷、八王爷还有十一王爷,我说的没错吧!” “哈哈哈!这个姐姐本宫喜欢!” 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插了进来。 苏流年转过身去,只见一名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穿着一身金色搭配红色的锦袍,小脸倒也漂亮得很,此时唇角一扬正朝他们走来。 他身边的几人起身,朝他微微行了礼,“太子!” 而苏流年也叫花容墨笙给拉了上来。 花容宁澜也算是先忍住了心中的怒气,行了礼。 太子...... 原来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啊! 还真是稚嫩得很! 瞧那模样,还是个正太啊! 太子花容锦颜见苏流年打量他,勾起一笑,问道,“你就是那个在婚礼在逃走的女人?差点成了本宫的七皇嫂?” .......苏流年不懂得该点头还是摇头,承认自己逃走,那就太不给花容墨笙面子了,不给他面子就是在为难自己。 正当苏流年不懂得怎么回答的时候,身旁拉着她手的花容墨笙开了口。 “并非逃走,而是宋三千金使伎俩把她藏起来了!” “哦!” 花容锦颜点头,“不成婚也好!姐姐,将来你来给本宫当妃子好了!本宫绝对不会是你所说的断.袖!” 气氛突然的,就变了味道。 “咳、咳咳咳――” 苏流年无语地轻咳了几声,这么个年纪尚小的男孩子就想着女人了? 不过在古代他们这个年纪娶妻生子倒也适合! 看这孩子有眼光,一眼就瞧上了她,证明她苏流年的魅力还真不差啊! 花容丹倾只是轻蹙眉头,他还真没料到花容锦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眸子里一片潋滟流转,轻执着苏流年的手。 “这女人怕不好调.教,不如待皇兄先把她调.教好了,如何?” “七皇兄,当真?”花容锦颜眨着眼睛问他。 “当真!”花容墨笙点头。 苏流年却是笑了,花容墨笙是想把她当成礼物送给这太子殿下吗? 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么腹黑的一个人,绝对不会是这太子能斗得过的! 于是她勾起一笑,眉目含.情地朝着花容锦颜望去。 “太子殿下年纪轻轻就如此容貌,长大后那必定是倾城倾国的姿色,流年愿意伺.候太子殿下!” 苏流年只觉得花容墨笙握着她的手加重了不少的力道,甚至把她给握疼了。 这样是对她还有些在乎,还是因为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给偷.窥了? 众人也没料到苏流年突然之间的态度,都微微愣了愣,不过当事人花容锦颜却是相当高兴,过来就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走走走!姐姐,本宫带你去四处走走,我们好好培养感情!” 见花容墨笙还握着苏流年的另一手,花容锦颜朝他望去。 “七皇兄,这姐姐瞧着可乖巧了,哪儿还需要调.教了?本宫看不如这样,今日起,就让她住入东宫!” 花容墨笙当真松开了手,点头一笑,“好啊!” 而后望向苏流年,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胆敢出墙,他不介意废了她! 苏流年只觉得心中一凉,不明白花容墨笙又在打什么主意了,竟然这么轻松就答应了。 而且他这么一来,岂不是将花容丹倾给得罪了! 刚刚花容丹倾想带她去四处处,他回了句相当介意,此时花容锦颜想要她直接入住东宫,他倒是就这么答应了。 回头看了一眼花容丹倾,果然见他也是一副看不清花容墨笙的意图。 “走!” 花容锦颜到底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此时开心地拉着苏流年的手就直接朝另一旁走。 苏流年硬着头皮跟上,不过见花容锦颜如此,总觉得这少年应该比花容墨笙好接触吧! 能不能让她当靠山? 可惜,怕花容墨笙那样的人还不把这太子放在眼里吧! 花容宁澜没想到花容锦颜竟然也对苏流年有兴趣,一时间火大了。 “这.......你们什么眼光嘛!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你们怎么一个个都看上她了!要姿色没姿色,要素质没素质,身份低微,嘴巴又坏,心肠恶毒!” 他对她,从第一眼瞧上,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好感,而到现在,越来越觉得她恶劣! 恨不得除之后快! 花容丹倾摇头,“各人眼光不一样,我倒觉得流年不错!倒是你,怎么整的,一见到她就跟见了仇人一样!” “哼!” 花容宁澜轻一声,目光阴鸷,“我最后悔的是当时怎么没有将她射杀死,倒是你与七皇兄做什么救了那奴隶!” 否则,也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上一回食物轻微中毒,他还是觉得苏流年的嫌疑最大了,否则以往怎么不曾发生过,她一出现就如此了? 别人不会,怎么就他会! 他还真的视她为仇人,若不是她,燕瑾会欺骗他吗? 这一件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释怀的。 花容玄羿见此一笑,“我倒觉得这个奴.隶,有时候瞧瞧也顺眼了些,比起其他的女子,更是有趣,你觉得无趣.......宁澜,老实说莫非真......断.袖了?” “断.袖.......怎么可能!” 花容宁澜憋得脸红,狠狠地瞪了眼花容玄羿,“你才断.袖呢!” “哈哈哈.......” 一群人笑了起来。 花容墨笙一直没有任何表态,只是看着那一道远去的身影。 噙着浅笑,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相握的手上,还真是有胆子了,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子这么肆无忌惮地发.生.奸.情,难道她不懂得何为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锦颜折了朵花轻别在苏流年的发上,满意点头。 “姐姐,你真漂亮!” 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头上别了一朵大红花,实在是看起来挺“2”的? 这个少年审美....... 奇怪得很。 苏流年勉强一笑,看着比她高了些的少年,此时他年纪尚小,还在发.育,那张脸也是显稚气。 但是怎么说也是当今皇后的亲生儿子,听闻皇后貌美如花,她的儿子也差不到哪儿去。 再说花容墨笙几人遗传得如此好,想来这花容锦颜再过几年,那也是风华绝代的姿色。 “太子不会真想留我于东宫吧!” 这人给她的威胁少了些,可是这皇宫想要逃走,更为困难! “那是自然,本宫何时食言过?姐姐,你叫苏流年?七皇兄不举,人尽皆知,放心,本宫喜欢女人,前些日子,父皇找了几名丫鬟想要侍.寝,可本宫一看那些女人,没一个喜欢的,摸一下小手都觉得难受,此事就给搁浅了下来,不过......” 花容锦颜将苏流年上下扫了一遍,满意地点头。 “本宫瞧你正适合着,就你吧!” 侍.寝...... 谁说古人含蓄的? 瞧瞧这个也太开放了吧! 一个燕瑾,此时又一个花容锦颜了! 苏流年眨了眨眼,最后语重心长地劝道:“太子殿下,你年纪尚小,可以过几年再说侍.寝那事,你知道吗?男人如果太早行那个事,会对身子不好的!” “......可是这一事老搁本宫的心里,对本宫的身子更不利于!” 花容锦颜一脸正色,“惟独把这事情给办妥了,本宫才会将心思放在正事上。” 早熟啊! 苏流年在心中嗷嗷大叫,面对眼前这毛可能都还未长齐的少年,觉得很是无语。 苏流年扶额,“太子殿下......” 正要再劝劝的时候,听得外头传来一声太监的声音。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贵妃娘娘驾到――淑妃娘娘驾到――贤妃娘娘驾到――德妃娘娘驾到――” 于是一大片人跪了一地,先是太子与几名王爷、公主行了礼,而后一大群嫔妃与各名门千金行礼。 苏流年偷偷抬眼望着前方那些那华贵雍容的几人,看不出他们的年纪,但是一个个活似仙人,比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气势许多,那装扮那气质。 啧啧――真第一次见到。 皇上点了点头,“都起身吧!今日是朕的爱妃寿辰,你们也别太拘束,好好把德妃哄开心了,朕大大有赏!” 一身盛装打扮艳美妖娆的女子朝着皇上款款地行了礼,“臣妾叩谢皇上恩典!” “爱妃免礼!” 皇上上前一步扶起她弱不禁风的身子。 在皇上等人入了座,其他人这才也纷纷入座,而苏流年被安排回坐在花容墨笙身旁。 旁边那人藏着笑意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本王是该先砍你左手还是砍你右手,或者.......砍了你的脑袋?还是觉得自己找着了靠山?告诉你,太子这靠山,就怕你靠不住!” 目光移到了她头发上那一朵娇艳的大红花,最后轻轻拈了下来。 “别把自己整得跟个傻子似的!瞧瞧太子的眼光......” “可是王爷主动把我让给太子的!不过我瞧太子的危险系数,可比你低了许多!” 至少不会动不动威胁,动不动就把她往床.上一按,行非.礼之事。 “然后你就答应了?莫非.......想试探本王心中有没有你?” 苏流年轻轻一笑,放低了声音,“王爷无心,我怎敢奢求!” 花容墨笙轻声开口,“本王说过要你让你慢慢地爱上,爱到刻骨铭心,爱到心甘情愿,此生不尽,来世不休!” “王爷可以试试,真的!” 苏流年略显认真,又道,“我看太子并非王爷的对手,王爷还是别逗弄他了,他小小年纪,我将他当弟弟看待。” 她苏流年还不至于会去残害那么一朵小小的花苗,这个身子十七岁,而她原本的年纪那已经是二十好几了。 都要是花容锦颜岁数的翻倍了。 花容墨笙笑而不语,只是一直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淡淡地看着前面那些舞娘的妖媚的舞姿。 目光中在瞥到那个盛装打扮风姿妖娆的女人的时候,透露出一股冷意,却是很快地将这样的情绪隐藏了起来。 心中的仇恨,从未有过忘记的一日,谁欠了他,他会要对方倾尽一切偿还。 苏流年的目光也回到了场中,但见那些女子蒙着轻纱,薄纱下隐约可见那秀美的轮廓,露出的双眸含情藏笑,而舞步翩跹,扭着纤细的腰肢,可谓是轻纱曼舞。 每一个肢体动作都释放到极至,那曲调柔美,倒也与这舞姿相映衬。 皇宫内的东西,就连是这舞姿都是独一无二。 舞姿已完,舞娘们一个个翩然离去,此时便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带着贺礼跪在中间的红地毯上。 “臣女乃周程小女周绣绣,恭祝德妃娘娘日日欢颜,年年似今朝!” 她微微低着头,将手上的贺礼呈上。 得到皇上点头的太监立即上前,将她手中的贺礼呈上,德妃看了看,满意点头。 “这夜明珠还真是难得一见,倒是有心了!这一份心意,本宫记下了。” 一个开了头,接下来便是一个个带着贺礼恭贺德妃娘娘,而德妃娘娘也是温婉地收下。 一旁的皇帝几乎给每一个送上贺礼的人也都给了赏赐,就连几位太子还有几位王爷也都呈上了精心准备的贺礼。 而后的节目便是官家千金一个个开始献才艺,未看过这样场面的苏流年倒也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找台摄影机,将此录下来,或是拍照留念。 然而,这个落后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 正当心底一阵惋惜的时候,突听得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 “德妃娘娘,久闻七皇兄未过门的王妃温柔娴熟,才华横溢,不如今日让她一展才华,也让我们好好看看未来的七王妃如何?” 苏流年听到提及自己,微微一愣后,立即朝着花容宁澜望去,见他笑得一脸的开怀,那就是个兴奋的模样,一敛之前的阴鸷。 顿时,苏流年只觉得一个脑袋都有两个大了。 何时她在花容宁澜的眼中成了温柔娴熟,才华横溢的模范少女了? 她在他的眼中,怕是比坨大.便还让人厌恶了! 他是想看她的笑话吧,然后将这一群高高在上的人惹恼了,她就完蛋了,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德妃温婉地朝着苏流年望来,“模样倒是不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亲,喜欢花容墨笙吗?有些腹黑呀,有些小变态呀,有些冷血呀!还有些温柔呀!我越来越是喜欢了。男主超级妖孽的文请看小霰子的完结穿越文: 《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第116章、不宜过早行.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德妃温婉地朝着苏流年望来,“模样倒是不错!” 您才是犹如仙子下凡啊,还是那样妖.艳型的! 不过这话苏流年没胆子在这里说出来,但是抬眼朝德妃那里望去,见她这样的容貌,怪不得花容丹倾如此模样。懒 盛满风.情,那眉眼确是极为相似,妩.媚.勾.人。 若是论长相来看,那么花容墨笙那亡故多年的母妃那该是美得多么惊心动魄,否则花容墨笙那妖孽的样子是如何得来的。 但是不可否认,皇上长得也确实不错,看起来也不过才四十左右的年纪,面容英俊,带着几分儒雅的味道,眉目间与几名皇子还是有些相似的。 德妃见她直勾勾地将自己打量了一番,也不显得气恼,盈盈一笑,眉目染情,风华乍现。 “能让老九夸赞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如此盛赞,再说老七能瞧上的女人,定然也有特别之处!你就上来献才艺吧!让大家一睹为快,可别谦虚了。” “这......” 苏流年为难了。 心里大叫:她当真没有谦虚啊! 屁股依旧坐在那软垫上,压根就不想挪,被花容墨笙握在手里的手,反将他握住,求救得向他望去。 花容墨笙却只是笑笑,当作没看到她的举动。虫 “哀家上回可是与皇上一同前去七王府主持你与老七的婚礼,虽然婚礼没了,但哀家没见到你,倒也有些遗憾,如今一看,这宋丞相的义女,确实出落得不错,怪不得深得老七喜欢。” 此时,皇后也发了话。 “姐姐,你上来给他们唱上一曲,本宫挺你!” 花容锦颜朝她乐呵呵地一笑,在此时的苏流年看来,那叫笑得一脸无知! 这个时候,皇上也发了话。 “既然皇后与德妃都说了,就连太子也都这么期盼着,流年是吧!你就上来吧!唱得好,朕重重有赏!” 这个赏赐她能不能不要,万一搞砸了,比起那些赏赐,她觉得自己的小命更为重要。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投到她的身上,或羡慕,或嫉妒,或幸灾乐祸。 花容丹倾虽然也想看看她的才华,但见苏流年为难,便朝着德妃望去。 “母妃,流年身子不好,不如.......今日便免了!便让儿臣代替吹奏一曲如何?” 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 总之这一刻的苏流年见有人想替自己解围,又是激动又是感动的。 她就知道花容丹倾的气质与善良的心地,在他的几个兄弟中脱颖而出。 倒是一旁的花容宁澜有意见了,却也不表现出来,笑得一脸的纯真,特别是他双颊浅浅的酒窝,就连眉目也染上了笑意。 “十一,你这吹奏自然是吹得好,皇兄我可是常听的,而且宫中之人,谁不晓得你精通音律,但是未来的七王妃可不一样,相必父皇与皇后等其它娘娘也都是第一次见到。” “尚之有理,十一,改日朕再听你吹奏,今日朕还真想瞧瞧老七看上的女人如何。” 虽然清楚选她,不过是掩饰他另一方面的问题,但是能让他选上的,还真必须要有一定的独特,这老七的眼光挑剔得很。 “儿臣曾经听过年年唱过只小曲,那可是记忆深刻,深情中藏着俏皮,不如年年的才华也别藏着掖着,既然今日连父皇与皇后等人都开了口,又是德妃娘娘的寿辰,你便唱一曲吧!” 花容墨笙含笑朝她望去,眼中带着鼓励。 落井下石啊! 孤掌难鸣的感觉,应该犹如她此时的境界了。 苏流年再也不好拒绝,硬着头皮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朝着里面走去,先是朝座上的几人行了礼,这才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此时她想求谁,谁都救不了她。 或许花容墨笙能救他,可惜这个家伙,只是个会落井下石想看她好戏的卑鄙小人! 什么叫做她曾唱过小曲,还唱得让他印象深刻,那一首《你好毒!》她确实唱得淋漓尽致。 那是因为被压迫久了,有感而发啊! 但是深情中藏着俏皮,花容墨笙这是在说她? 怎么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总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唱这样的歌曲,那还不如叫她直接撞南墙,解决得更快。 沉思了一会,有些歌她还能记些,但不一定用得上在这样的场合。 花容宁澜见此微微一笑,他还不相信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奴隶可以唱出什么曲儿。 于是笑道,“怎么不唱了呢?本王可是很想见识一下你的才华。” 花容丹倾微一蹙眉,拉了拉花容宁澜的袖子,要他适而可止。 最为真诚的应该说是花容锦颜了,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正太的可爱模样,眼里带着期盼。 而花容墨笙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一开始觉得有趣,但瞧见这么多人打量着她,便蹙起眉头,有一种属于自己的猎物正被人分享一般。 在众人的目光中,苏流年突然心生一计,她缓缓地在众人的目光中闭上了眼,软而轻柔的声音从她的口中溢出。 “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 声音很柔,很轻,但是在场的人也清楚地听到了。 曲子很短,但这歌可是苏流年记得最牢,而且最常哼唱的,她只是稍微改了些字,唱得倒也深情融入。 德妃听后满意地点头,“好!曲子虽短,词句多重复,但真情流露,曲调温婉,每重复一遍都是不同的曲调,挺是风趣的,本宫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小曲,皇上,皇后姐姐,还有各位姐姐,你们觉得如何呢?” 温婉的美人啊,怪不得能生出花容丹倾这样的儿子,苏流年感激地朝她望去,只要这美人说好,其他的也不会说什么了,那么危机暂时解除。 皇上先是点头,算是满意。 “确实别致,怪不得老七会看中!只是.......确实短了些,不如.......再弹奏一曲如何?” 皇后与其它的妃子也是点头,表示赞同。 这不是还为难她吗? 刚才白开心了? 苏流年侧过脸朝着花容墨笙的方向望去,只觉得此时站在这场中间,怎么都觉得突兀。 “父皇与德妃娘娘谬赞了,年年确实身子有伤,不如待她养好了伤,儿臣再带她入宫,府里的大夫说过了,年年不宜多站。” 却在此时,花容墨笙开了口,声音温润,表情诚挚,浅浅轻笑。 苏流年目光一亮,只觉得花容墨笙这不是突然被附身了吧,还是有其它阴谋,怎么突然来给她解围了! 但还是依言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来,轻咳了几声。 还弹奏啊,这个她真不拿手,只怕把人家那珍贵的琴给弹坏了。 对于乐器这东西,她拿手的估计就是衙门前那面大鼓了。 毫无章法地锤下去,只要衙门里的人能听到外头击鼓鸣冤就成。 花容宁澜见他护短,而他本是有意想让苏流年在这场面出丑,没想到却让她化解。 此时见花容墨笙竟也出了声,便道,“我倒赞同父皇的话。这么一只曲儿倒是不错,相信苏流年的才华不止这些。” 你令堂―― 苏流年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 不看她出丑,他就浑身不舒服吗? 花容丹倾起身,端起酒盏朝着皇上一敬,喝尽酒盏里的酒,才道:“父皇,流年身子有伤,确实不宜多站,这次就先免了吧!恳请父皇恩准。” 花容锦颜越见越是有趣,立即也出声。 “父皇,姐姐身子不适,就让她坐着吧!” 说着,并朝着苏流年露出一朵灿烂的笑容。 苏流年心中一暖,不管他们出自什么心思,此时却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当然花容宁澜除外。 皇上见这是德妃的生辰,也不愿意多为难,便轻轻一笑,道:“倒显得朕不通情达理了,罢了既然有伤在身,又有你们几人说话,今日又是德妃生辰,就此作罢。” “流年谢皇上恩典,谢皇后娘娘,与众位娘娘!” 苏流年还是行了礼,眉目一笑,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心里那叫松了口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德妃的生辰一直举行到了晚膳之后,在大吃一顿之后,众人这才散去。 而他们也从殿内走到了千香园赏花赏月,夜晚的千香园又是一番别致的韵味。 几盏灯笼高高挂起,配着这皎洁的月色,倒也看清楚了这园子里的一切。 朦胧的光亮,如层薄雾一般,千白种花卉吐露芬芳,整座园子一片袭人的芬芳。 想起花容锦颜说过今晚要她入住东宫,却不知花容墨笙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为什么他会突然答应,而且如此爽快,甚至还得罪了花容丹倾,还是腻味了想要赠送? 而此时,她也不知道花容墨笙去了哪儿,从大部分人散去之后,她就见他悄然离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一次入宫苏流年并不敢乱跑,万一闯入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她就等着送死吧! 不过见花容丹倾一群人都在,她能信任的也就花容丹倾一人。 故他在哪儿,她就在边上,听着他们聊天,一边防备着花容宁澜刻意的刁难。 花容锦颜在晚膳之后,便已经瞄准了安静坐在玉石台阶的苏流年。 一个眨眼就已经奔到了他们的面前,一把将苏流年的手给抓住。 “姐姐,你可答应本宫的,今晚入住我东宫!” .......苏流年沉默了,其他听到声音的人也一并沉默了。 花容锦颜却似乎没看到一般,只是四处望了望,没看到花容墨笙的身影,又道:“奇怪,七皇兄哪儿去了?七皇兄可是答应过本宫的!” 花容丹倾坐得离苏流年较近,此时这么望去,他的身后一轮皎洁的圆月,那是一种他人形容不来的姿态。 见苏流年略带为难地朝他望来,花容丹倾没来由地觉得一阵欣慰,他知道苏流年能这么做,是因为信任。 便是倾城一笑,朝着花容锦颜望去,开了口,“太子,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王府里那一套花雕玉桌吗?” “花雕玉桌,你房间内那一套?上面雕琢光滑荷叶纹路的玉桌?” 花容丹倾点头,“正是!只要太子殿下喜欢,皇兄就让人把套玉桌给太子殿下搬入东宫,但是皇兄可是有条件的。” 面对那一张他垂涎了许久的花雕玉桌,花容锦颜心动了。 见花容锦颜有些心动,花容丹倾继续打铁趁热。 “世上可仅此这么一套,那材质可是百年前有百姓从海底打捞上来的玉石,通体翠绿,难得一见,又经过民间有名的雕琢大师亲自精心雕琢,将此打磨成精美的雕花桌子,还配上六只同样色泽的凳子,这可花费了近十年的时间才雕琢而成,那雕琢大师可算是呕心沥血,此时年岁已大,再无雕琢之力了。当时本王为了得到它,可谓是花了不少的心血。” 花容锦颜越听越是渴望,甚至还吞咽了口水,双眼几乎泛出光芒。 “十一皇兄!你就.......就把那套花雕玉桌给本宫吧!你要什么本宫都给你!” 那花雕玉桌从他一眼瞅见便已经心仪。 见自己目的达到,花容丹倾加深了笑意。 “太子,为兄的就只要流年这丫头,还望太子给为兄一个面子,明日傍晚之时,一定让太子瞧见那花雕玉桌!” “这个.......” 花容锦颜在衡量之后,先是把苏流年看了一遍又一遍,眼里带着不舍,最后还是咬了咬牙。 “好吧!为了花雕玉桌,这位姐姐本宫让给你就是!不过.......” 花容锦颜又把目光移到苏流年的身上,几分疑惑地问,“姐姐,你说.......男人太早让女人侍.寝,对身子不好是么?” 噗―― 苏流年差一点点就要笑出来,只得假装喉咙不舒服轻咳几声好掩饰,而后才一脸慎重的点头。 “呃......太早了会导致身高长不高,还有男人那个地方也会长不大,甚至往后会觉得索然无味,甚至平时时思想难以集中,经常进入性.幻.想,从而影响太子读书!说不定......将来还会对女人再无兴致,那就很有可能喜欢上男人!” 呃.......她瞎扯行不? 不过....... 过早有性行为确实对身子不好,毕竟他年纪这么小,小心被女人给榨干了。 花容锦颜虽然身为太子,可毕竟年纪尚小,无实际经验,也没有听人说过这么一些。 如今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跳,太早行.房还有可能变成断.袖! 这个...... 花容丹倾目光深幽地 望向了苏流年,这些...... 她是从哪儿得知的? 而且...... 男人那个地方也会长不大,这样的话,是她一个女孩子可以说出来的吗? 花容锦颜求救似地朝着花容丹倾望去,“十一皇兄真如姐姐说的那样吗?那你岂不是.......” 每个皇子到了他这样的岁数,皇上或是皇后都给安排上侍女与他们行.房,当年德妃肯定也给花容丹倾安排,怕还是不少。 “咳、咳咳!” 没想到花容锦颜大庭广众之下竟问出这样直白的问题,特别是针对他,花容丹倾轻咳几声,目光望向了一旁。 正是一朵开得绚烂的紫惊天,目光微微闪烁。 “我并没有!那些女人都给处理走了!” 这话他本可不去理会,然而想到苏流年在一旁好笑地看着他,花容丹倾还是进行一番解释。 “真.......真假的?” 花容锦颜显得有些不信,又问,“那皇兄会不会.......会不会一直.......就是一直.......” 显然的,要说出的话,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但是苏流年却听得津津有味,只觉得这个花容锦颜真如邻家弟弟,正直青.春.期呀! 见一旁还有苏流年,花容丹倾拉上苏流年的手朝着花容锦颜道,“太子,这些事情改日为兄的与你好好说,明日傍晚花雕玉桌一定会叫人带进宫内,今日一事,谢过太子殿下,流年就先带走了!” “喂――” 见他们就这么走了,花容锦颜一阵不舍得,但是想到那一张花雕玉桌,心里又舒坦了许多。 那张花雕玉桌,若是能天天摆在他的寝宫里那该多好。 月光下两道身影并排行走于幽幽小道处。 苏流年看着月色下的皇宫,几分静谧,几分威严,所到之处,都是精心布置而成的。 而身旁的人是花容丹倾,她只觉得心底带着一股少有的宁静。 这么男人可以给她安静的感觉,当然只要被对上他那双风.情万千的眼眸,只会觉得心中的小鹿乱撞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记得要收藏啊~~看文的时候记得收藏到后台,这也是对作者一种很大很大的鼓励!~~~谢谢colouryihann送给作者288个红袖币荷包,colouryihann送给作者188个红袖币荷包,bigthree送给作者888个红袖币荷包。三个荷包哦~~~偷乐下!!偷偷透露一下,下章节有某个人的初.吻哦~~~大家来猜猜会是谁? 第117章、他碰过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么男人可以给她安静的感觉,当然只要被对上他那双风情万千的眼眸,只会觉得心中的小鹿乱撞着。 见彼此之间沉默着,苏流年这才出了声打破之间的沉默。 “那张花雕玉桌看样子很值钱吧!让十一王爷破费了!”懒 花容丹倾没想到她在意的竟是张桌子还有那六只凳子,笑道,“那也没什么,花雕玉桌早在去年刚搬入王府的时候,太子就已经瞧上眼了,本来就想给他送去的,今日倒好,以此交换,本王倒也算是赚了!” 苏流年目光诚挚,“我知道你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安心,不过.......真的很谢谢你!从相识到如今,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 救她,帮她,想法子化解她的为难,如另一个燕瑾。 不求回报! 是不求回报吧! 虽然燕瑾他老提到侍.寝一事,可是他真的用整个生命在保护她,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但不能否认的,想到今天花容墨笙的态度,想将她送给花容锦颜时,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没想到他真能这么绝情。 说送就送,犹如她是个物品。 “今晚唱得很好!”他突然说到。 “呃......” 一想到刚才尴尬的场面,苏流年笑得很是勉强。虫 “十一王爷见笑了,你也知道九王爷的性子,那不过是在为难我,而七王爷也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 今晚她想要低调,然而他们不容许她的低调啊! 还真是出尽了风头。 不过想到后来皇上赏赐的那一对玉手镯,看似价值不菲,多少也弥补了苏流年这一颗脆弱的心灵啊。 “确实好听,婉转动人,什么时候,你我合作,一唱一奏,琴瑟和鸣。” 人家都夸成这样了,她再谦虚,那就是骄傲了! 便只是微微一笑,“那我可得先把词背齐了,不然唱乱了,怕还得在王爷面前丢脸呢!” 她的嗓音或许不错,缺点啊,就是容易忘词。 不过幸好忘词的时候她会卡住,不会把其他的歌词抓来填补,明明唱着古风的歌曲,一转眼就成了现代流行曲了。 “你唱给他听过?”花容丹倾突然问道。 “呃......” 愣了一会,苏流年反应过来,便轻点了下头。 “什么调子能让七皇兄印象深刻,不如唱来给本王听听如何?” 或许是因为在他的身边放松自如,少了平时的拘谨,也或许是因为今夜的夜色太好,景色优美,苏流年噙着笑容点头。 “唱完之后,十一王爷可不许笑,而且.......不许怪我无.礼,不许怪我大逆不道,不许怪我.......不许怪我漫骂你皇兄!” 无.礼....... 大逆不道....... 漫骂....... 什么曲子这么厉害,花容丹倾还真有些好奇了。 “本王给你承诺就是,不打不骂不责备,如何?” 他突然觉得与她说话,不用拐着弯子,很是轻松,当即心中一动,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苏流年想到花容墨笙恶毒阴冷绝情的样子,每每皆是笑里藏刀,深藏不露,瞧不出他分毫的心思,便把头一点。 月光下她的表情带着悲壮,而后敞开了嗓门高唱,“卯上你只好自认倒霉活该,拽拽的样子你真的心太坏,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打死不肯认输,还假装不在乎。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一开始明明是安静地想要听她倾唱,但是那一开口唱出来的词就让花容丹倾忍俊不禁,又见她丰富的表情,更是觉得有趣。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报复!” 唱完之后,苏流年脸上带着几分痞痞的笑意,“十一王爷见笑了!” 见对方已经笑出了声,原来他的笑声这么动听,让她听着都觉得心中舒畅了许多。 “你......” 花容丹倾有些忍不住,“你就这么对着七皇兄唱?”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样的一幕场景了。 “嗯!” 苏流年感叹,“黑暗的资本家啊!如要逼.良.为.猖一般!” 没想到花容丹倾还真把头一点,“唱得挺好,七皇兄有时候还真毒!只是......以后不许在他面前唱,知道吗?” 她的特别,只会引得对方的在乎。 他不愿意花容墨笙为她动了心,那对他来说,会是一个强硬的对手。 “嗯!没那胆子唱了,谁晓得他会不会掐死我呢!那时候他可是保证我就是唱不好也不追究的。” 两人愉悦地又走了几步,此时圆月躲入云层,夜色稍微暗了几分,灯笼下,花容丹倾停下了脚步,并且拉住了苏流年的手。 两人对视,刚刚那样平静祥和的心情突然地就这么消失了,望向对方那一双清亮妩媚的双眼。 她只觉得那种心跳的感觉又来了,忍不住地觉得脸上微微的一片燥.热。 天啊,他又拉住她的手了,而他的手,暖暖的,手指修长有力,就这么将她的手拉住,握上。 花容丹倾自是将她的羞涩看进眼里,淡淡一笑,又走进了一小步,与她拉近了些许的距离,就这么看着那还不到他下巴的女子。 此时的她,仰着头,微微轻启红唇,似乎邀请他一般,那双明亮的眸子,轻眨了几下。 花容丹倾忽而一手抱在了她的后背,就这么俯下了头,在她的唇上做了一会的停留。 是一记轻轻的吻,没有深入,没有极尽的缠.绵,只是唇瓣相贴。 感觉到相互之间那唇的柔软与温热,还有那突然急促的气息。 离开唇后,花容丹倾望着那张双.颊如染上胭脂的脸,满意一笑,心里也一阵震惊。 原来她的唇碰起来这么舒.服,让他想要深入品尝,甚至是...... 此时的花容丹倾脸色也是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本王第一次吻女人!你记住了。” “嗯。”脑袋发蒙状态。 “本王第一次觉得自己好似动了心,你记住了。” “嗯。”脑袋一片混沌。 “那如果你愿意跟本王,本王会去跟七皇兄把你要来,流年,你愿意吗?” “嗯。”脑袋一片空白。 她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出自本能点头应许。 花容丹倾笑了,眉眼间皆是笑意,唇角也微微扬起,这时候的他,竟然美得如此惊天动地。 苏流年只觉得看他这么笑,三魂六魄啊,真的丢得一干二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晚间,在宫内一直没有等到花容墨笙,花容丹倾也一直没有花容墨笙的消息,便一直陪着苏流年等。 等到夜都要深了还是不见人影,而想到苏流年身上有伤在身,便道,“本王送你出宫,就去七王府吧!” 若是冒然带她回十一王府,只怕到时候花容墨笙又对她发脾气,什么惩罚都有可能。 苏流年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花容丹倾之前在月光下,幽幽小道上与她说过的话,一阵羞恼。 被他亲了! 而且丢脸死了,他说什么她就点头答应。 什么他第一次亲吻女人,要她记住了。 什么他第一次动了心,也要她记住。 还有什么如果愿意跟他,花容丹倾就会去跟花容墨笙要来。 而她全都答应了! “那个.......刚刚.......” 花容丹倾亲她的嘴! 这是多么震撼的事情呀! “刚刚很美好!” 花容丹倾笑着牵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拉在手中。 “本王送你去七王府那里,你想骑马还是坐马车?” “我不会骑马。” 苏流年笑了笑,不会骑马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但是脸却因为他的话微微发.烫。 什么叫做刚刚很美好? 是指吻她的感觉吗? 他的唇那么柔软,那么温热,气息带着一股芬芳,犹如那千香园百花混合的气息。 一度她以为花容丹倾是那种她接触不到的人,如今,确实与她离得这般近。 “走!” 花容丹倾牵着她的手,朝着另一旁的小道走去,离开了他母妃的琴瑟宫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一道墨色的黑影从一处阴寒冷清的宫殿翻身而出,翩然落于地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当花容墨笙回到七王府询问青凤时,果然如他所料,花容丹倾已经带着苏流年早他一步回到了王府。 而今晚由于太晚了,花容丹倾便也在王府里住下了。 他答应花容锦颜把苏流年留在东宫,那是因为清楚花容丹倾必定做不到把苏流年留在花容锦颜那里,必定想法子将苏流年带出宫。 甚至也如他所想的,将她带回了七王府。 他甚至连花容丹倾府邸里那一张花雕玉桌都算计到了。 花容锦颜心仪那张花雕玉桌已久,花容丹倾若舍不得苏流年,必定是会拿此交换,毕竟一个刚见上一面的女子,在喜欢也比不上心仪那么久的一件宝物。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可是当花容丹倾做这些的时候,为什么他反而觉得心中有些怪异?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若是肯付出,那么必定是因为在乎。 花容丹倾在乎苏流年! 几次救他,甚至将她安排于别院里,此回又是用珍稀之宝换回苏流年,那还真不是普通的在乎啊! 苏流年在回了王府之后,便进了主殿,她原本住于主殿房间与花容墨笙的寝.室也只相隔了一条长廊,从被抓回来之后,她便一直住于那阴森寒冷的牢房。 想着花容墨笙不知去向,又有伤在身,苏流年也懒得去那间牢房把自己当犯人一样,锁在那张床.上,哪儿都去不得,就连去趟茅房也要有人给她解锁。 此时没有问棋了,她这里冷冷清清的,想到问书与问棋的死,苏流年心中一阵愧疚。 若不是伺候她,她们也不会在早早的年华里,结束了生命。 此时这房间里再没有她们的身影,再不会有她们了。 苏流年没有睡意,只是这么坐在桌子前看着微微摇曳的烛火,并把头上的簪子与贴花全数拿了下来,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了下来。 那些簪子的重量确实不轻,她还是喜欢披散着头发,轻松了许多。 趴在桌上,双手托着下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一件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不知燕瑾如何了,此时的他是不是正想方设法地进王府寻她? 还有花容丹倾今晚对她的举动,他说他第一次亲吻,以这样的男人来说,还是皇子,一般都是年纪轻轻贞.洁什么的都没了,可他竟然还是初吻。 她想花容丹倾可是有些喜欢她? 否则怎么一次次地帮她,甚至会对她做出这样暧昧的举动,说出这样的话。 回七王府的时候,两人共乘一匹。 她坐在他的怀里,而花容丹倾为了防止她摔下来,这一路上空出一手环在她的腰间,而他温热的胸.膛抵在她的背上。 她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沉稳的。 马背上,她当真是一路红着脸回王府。 而花容墨笙他又去了哪儿? 为何晚膳未完他就离开了。 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是一身墨色绣金边的花容墨笙,噙着浅浅笑意。 他只是推开门,几分慵懒地倚靠在门边,斜着脸看她。 “.......” 当真是相望无语了。 苏流年低下了头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烛火上。 许久之后见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抬起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 花容墨笙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深沉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它瞧个透。 她想问,为什么答应要太子,把我让给他! 今天他的这个决定,确实叫她有些吃惊了,当时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不想他太过得意,这才答应花容锦颜伺候他的,其实心底她就把花容锦颜当成弟弟看待。 若没有花容丹倾出手相救,此时的她又该陷入那危险之境了。 花容锦颜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他身份是太子,从小被捧于掌心里呵护,不论什么事情,谁敢不顺从他,那必定是任性而固执的性子。 在苏流年想要放弃答案的时候,花容墨笙却是开了口。 “本王清楚十一,就算本王答应,他也有法子让太子放弃想法。” 他果然是清楚她心中的疑惑。 “原来王爷如此能算计,就连十一王爷会动用到宝物也算计到了?” 苏流年轻轻一笑,这个人的心机也太深了,深到连别人所想可能会做的,也一并猜测到。 怪不得她所想的事情,总能轻易叫他看透。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朝着她的方向走去,将一张凳子拉到她的身边,同她一般趴着,却是侧过脸看她完美的侧颜。 “可你怎么不觉得这是本王求生的本能?” 他人的心思,他必须去猜测,去掌握,否则岂有他活的日子? 这一步步,他走得或许该说比谁都累,可不得不为。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却是笑了开来,烛光的映衬下,那笑容虽然灿烂,却是藏着忧伤。 “你的求生本能?错!目前真该有求生意志的是我,你什么时候想让我死还不是取决于你的喜怒?” 他人的生命在他眼中,怕是卑微如蝼蚁。 只是苏流年没有料到话一说完,花容墨笙已经凑近封住了她的唇。 没有深入缠.绵的吻,只是轻轻地贴上温柔地轻蹭了几下,和以往的吻不一样,不带性.欲,却依旧那么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思想。 只是在没多久之后,突然觉得唇上一疼,于是发现什么温柔什么轻蹭,全都是浮云一片。 他竟然咬她的嘴,还咬得这么用力,疼得她哼出了声,眼里的泪水没有预期地就这么落了下来。 花容墨笙离开了她的唇,见她已是脸上挂泪,笑得几分冷漠。 “他碰过你的唇?” 竟然敢碰他的猎物! .......亲一下就能感觉出来? 这个花容墨笙他是属狗的吗? 可是她记得他是辰年所生,也就是说属龙的。 见他笑得冷漠,苏留念假装不解,摇头装傻,“谁碰过我的唇?不就是你吗?莫非你亲过了还不承认?” 她捂着发疼的唇瓣,含怒看他。 “十一亲过你?” 见她该死的竟然在他面前装傻,花容墨笙干脆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372774792a送给作者3张月票!看文的亲们,都要记得收藏文哦~~~求收藏呀~~《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118章、花容墨笙之墓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见她该死的竟然在他面前装傻,花容墨笙干脆捏住了她的下巴。 “......十一才亲过你!” 她拂开他的手,有些心慌,什么都瞒不住,莫非他们花前月下的时候,他躲在某个角落看着? 可是......懒 可能吗? 如果那样,刚刚花容墨笙是不可能再碰.她的。 花容墨笙岂能容忍她如此,二话不说搂上她纤细的腰肢,霸道地封住了她的红唇,不容她的退缩,肆.虐地啃.噬着她柔软的红唇,或是霸.道地吮.吸,两人亲.密地连空气的罅.隙都没有。 却是那么不带感情地想要吞.噬着她的理智,试图想要除去她身上留有的其余男人的味道。 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谁都夺不走。 苏流年只觉得唇上一片疼.痛,可那样的疼却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让她想要退缩,可浑身却是一片.瘫软。 灵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卷住她的舌头,如疯.狂的发.泄,激烈地直到尝到了苏流年的泪水,冰冷的,带咸的味道。 花容墨笙这才猛然之间将她松开,深深地喘息了几口气息,淡漠而残忍地笑着。 “年年,你要记住,你只能是本王的,不论是身子还是你的心!胆敢背叛便不是如此惩罚了,谁敢碰你,本王不动你,但会先杀了对方,不论是谁!”虫 花容丹倾那又如何? 他的兄弟,只有一个半,一个是画珧,另外半个....... 是的,只能算是半个。 苏流年清楚他,说到做到。 捂着嘴,满脸的泪水,最后冷冷一笑,便疯狂一般地朝着花容墨笙扑了过去,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什么他都能知晓,惟独她的野蛮,每每都超乎他对她的意料。 这一口苏流年咬得发狠,如要将刚才的羞.辱一并还给他一般,直到尝到了血迹为止,这才含怒松开了牙关。 此时的花容墨笙右脸上已经留下了一整排清晰的牙痕,有几个深些的齿印上还沁出了鲜红的血迹。 而从头到尾花容墨笙眉头都不皱上一下,甚至依旧这么含着笑意,目光一直盯着眼前一脸怒意的苏流年。 “报应!” 她恨恨地出了声。 “夜色晚了,你早些睡吧!明早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留下话,花容墨笙便起身离去。 看不出他的喜怒。 苏流年皱眉,擦去脸上未干的泪水,就这么看着花容墨笙起身,离去,甚至还将她的房门给带上。 他竟然不再多说些什么,是因为不.屑还是....... 捂着依旧发疼的唇,此时,她哪儿有睡意,而明日,面对她的又是什么? 这样突然的温柔,突然的冷淡,转变万千,叫她防不胜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回房的时候,见自己的卧房里烛火依旧,能敢这么明目张胆在他房间内的除了画珧还会有谁呢! 捂着脸上带着血迹的齿痕,他就这么一路轻笑过来。 那女人的牙齿还真锋利得很,一点都不留情,咬哪儿不好,偏要咬他这张脸,也惟独有她舍得这么毫不留情地咬下去,直至见血。 花容墨笙并没有什么迟疑,推开了房门,果然瞧见画珧正在里面,次处查找。 自从他来到王府之后,最喜欢的一件事便是去翻他的东西,恨不得从中找出些奸.情什么的。 见此,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正要出声画珧已经转过了身来,顺手将那开了一半的抽屉给关了上。 只是当他看清楚花容墨笙脸上留有的东西,双眼微微一眯,带着几分猎物的危险,阴沉着表情。 “你这脸.......你这脸被谁给咬了?本少爷去砍了他全家!” 天啊,整张如玉温润,胜比花月的容颜,是谁这么没心肝兼缺德地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甚至还咬出了血,他全家是都属狗的吗? 画珧失色地朝他走去,捧着他的脸一阵细看上面的伤势,只见被咬的地方已经红.肿,还有些淤.青,上面还带着血迹,眉头一皱,眼里带着杀意。 “我马上给你清洗好伤口,再涂上药,不会让你留下疤的!” 这张脸,他顶多揩油的时候摸上一把,再顶多揩油的时候再亲上一口,牙齿都舍不得碰上一下。 哪个王八蛋竟然就这么咬了下去,还咬得这么狠,真是该去灭绝了。 花容墨笙微微一笑,“没什么大碍,本是这伤长在本王的脸上,又不是咬你脸上了,做什么比自家的媳妇被凌.辱.了还气愤?” “.......我家媳妇还不就是你!” 画珧瞪了他一眼,朝着外边吩咐了几句,便又朝花容墨笙走去。 “那压根不像女人的苏流年咬的?” 真可惜生了一副女儿身给她,却疯长了一个野兽般的灵魂。 不过花容墨笙当真是他认定的媳妇啊! 这可是从小他在心底里就订下来的媳妇,管他愿意不愿意。 “嗯!爪子真利,还真咬得下呀!” 花容墨笙见画珧在这也懒得再搭理自己脸上的伤口,他这一张脸,画珧比他还要紧张呢。 干脆外袍一脱往床.上躺去,带着几分疲惫,好一会才开了口,“本王去了趟冷宫,从那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得出了些答案,与青凤所查到的一致。我母妃......” 他突然笑了开来,却不再是温润,不再是柔和,而是一种惨然的笑,带着悲伤与沉痛。 他虽未见过,可是...... 当听到那些陈年往事的时候,那些残忍的手段,当真是他花容墨笙所不能及的。 旁人说他残忍,淡漠,无情,可是他的残忍手段比起那人的时候,他发觉自己那已经可以称为善良了。 至少他想杀一个人的时候,会叫对方死得一点反抗都没有,而不是像她那般! 关于花容墨笙母妃的事情,画珧自是知晓了不少。 而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想起那极为残忍的手段,眉头也是一皱,朝着花容墨笙走去,坐于床.畔,顺手拉住了一旁的被子替他盖上。 “墨笙,你若愿意,我真想带你离开这里,这里本就不属于你,从一开始就不曾属于过!本该是你的,可是.......我觉得离开这里,你会快乐许多。” 花容墨笙摇头,“所以这一切我要夺来,要让那些伤害我母妃的人痛不欲生。” 敛起那带着苦涩的笑意,瞬间的时间,便已是风轻云淡,仿佛刚才不过是旁人的错觉。 画珧有些心疼他如此,可是已经坚持三年多了,他可能会放弃吗? 花容墨笙坚持做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半途而废。 此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而后房门被推开,是侍女端来了清水,上面还有一条汗巾。 画珧拧干了汗巾轻擦那右脸上还在不断溢出的血,眉头一皱。 “那奴隶有什么好的?凶巴巴的,还不如我这个男人温柔呢!就不懂得你看上她哪一点了。不过你倒是算计得好,今晚的事情我都清楚了,十一王爷倒是舍得!” 想到另一个如花似玉的男人也让苏流年给迷住,画珧心里一阵惋惜。 还有那燕瑾,好端端的,怎么连他都给搭了进去。 那女人毁起男人来,还真可以说是毁人不倦! “你消息更是灵通。” 舒适地闭上了双眼,对于脸上的伤一点情绪都未表露出来。 “关系到你的,我怎能浑然不知呢?” 擦拭完上面的血迹,这才拿了药轻涂在上面,想到花容墨笙的医术,这么点伤还不至于会留下伤疤。 这才松了口气,他道,“这张脸,你好好给我照顾着,再受伤,看我不撕了那个女人!” 也就那女人胆敢在他身上动不动就留点印记。 “其实.......年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倒是特别得很,如若没有那些事情,兴许我真会对她动心。” 这话,他想或许出于他的真心吧! 画珧几分得意,“幸好没有动心,你这心呀,我是要定了,此时订下,容不许你反悔!” 说罢直接印上了对方的唇,轻轻印下一吻这才松开。 花容墨笙抬手轻擦拭着唇,无奈地望向果然早已断.袖的画珧。 “死画珧,别动不动就亲我的嘴!” 真也把他当断.袖了吗? “有本事你.咬.我,再不成........亲我一下也可以!反正外人都清楚我们什么关系了,再说看我把你王府里打理地井井有条,那已经是七王府称职的主人之一了!” 这主人,他真的当得得心应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日,马车行驶了许久,直到快傍晚的时候,这才到了目的地。 而这目的地......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景色,幽静怡然,此时正值夏日,遍地野花怒放,数不清数量,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没有人烟踪迹,就是一望无际的荒野之地,只是这是一片生机勃勃荒野之地。 下了马车,花容墨笙笑道,“就在这里。” “.......不知赶了大半天的马车,赶来这里做什么?”苏流年不解。 此时这里除了这一片开满野花的草地,那就是那连绵的山丘,还有蓝天与白云。 花容墨笙伸手指向了前不远的地方,那里立着一块石头。 “我们到了,就是那里!” 苏流年望去,一座小山丘,上面立着块墓碑,墓碑上刻了六个大字:花容墨笙之墓。 再没有其他的雕刻了。 苏流年停下了脚步,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花了眼,那确实是花容墨笙的名字,一笔一画刻得清清楚楚。 跑这么老远的地方看坟墓,而且看的还是他的坟墓? 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她的身边吗? 做什么过来看这坟墓? 苏流年看着那一座立着的墓碑,突然神经兮兮起来。 “你别突然说你到家了。” 那样太恐怖了,她怕鬼,真的! 特别是这荒野之地,再无人烟,一时间她想喊救命都没人听到,只有一片静谧,只有翩然飞舞的蝴蝶,还有那偶有掠过天际的飞鸟。 没想到花容墨笙还真笑着把头一点,“嗯,本王到家了,顺带将你带来。” “别.......哪儿有这么好看的鬼!花容墨笙,你吓我的吧!”苏流年瞪了他一眼。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拉上她的手朝着那一座开满了鲜花的坟墓走去,两人坐在坟墓前,苏流年总觉得拘谨了些,毕竟这可是一座坟墓呀。 “为什么要刻上你的名啊?你又没死。” 忍受不住这样的气氛,苏流年问到。 花容墨笙,鲜红的四个月,如血滴上,红艳如此,看得触目惊心。 莫非他觉得自己会死,所以先给自己立了座坟墓? 可这也太简陋了吧! 不过映衬着这背景,倒觉得这也是一块很好的安息之地。 花容墨笙笑看着那墓碑上的字,这是他亲手刻上的,夏天了,坟墓前开满了鲜花,这样的景色,他一定喜欢吧! 里面那个人,在他最美好的年华死去,或者该说,在他还未来得及长大的时候死去,永葆那时候的样貌。 是他亲手葬他,也是他那认为的半个兄弟。 见他不说,苏流年摘了朵小花正要插在花容墨笙的发上,还未插上就让他一手拉住,阻止了她卑劣的行为。 “别以为本王是你,随便把野花往头上戴!” “你想是我,你还当不成呢!哼!” 她轻哼一声,把玩着手上的野花,见他右脸上的牙痕,明明那么一大圈的印记,就是没有损失他的貌美。 这一口她可咬得一点都没有愧疚,只是当她这么看着那张本该完美的容貌,还是觉得有些罪恶感,犹如碰坏了一件完美的珍稀的宝贝。 垂眸浅笑,花容墨笙干脆往后一躺,枕在双手处,睁眼看到的便是那本是蔚蓝的天空,此时蒙上了层淡淡的金色云彩。 苏流年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的身边躺好,甚至还翘着腿,然而觉得在一块墓碑前这么躺着实在是不雅,甚至有些亵渎,便又坐了起来。 “你做什么要刻上你的名?里面没有躺着什么死吧!” “有啊!里面躺着人。” 三年了,怕是剩余一堆白骨了。那初现的风华与温润的气质,剩余的就是那一堆白骨。 不论什么东西,还当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还真躺了人,那做什 么要刻上花容墨笙? 苏流年不解,“如果里面真躺了人,莫非.......那人跟你一个名字?” 可是不对呀,他是皇室血脉,怎么可能如此。 听她这么问,花容墨笙双眼一亮,“里面躺的人确实同本王一个名字。” 或者该说,是他同里面躺着的人一个名字。 挪了些位置,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犹如一团看不透的云团,里面当真躺了人,还是同他一个名字? “今日,是他的忌日吗?”苏流年小声地问。 如果不是忌日,他怎么会带她来到这里。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两个花容墨笙,那么....... 如果真如此,姓花容,那岂不是他的兄弟? 苏流年立即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毕竟若是皇室血脉,怎么可能只有那简单的四字雕刻,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凸起的小山包。 古代有钱人,或是有身份的人,一个墓穴通常都是占据了整座山那么大,里面更是珠宝万千,别有洞天。 “嗯。” 花容墨笙轻点了下头,便闭上了双眼,小时候不曾见过,长大后,见过一次,而那唯一的一次,就是替他收尸的时候。 他永远记得那一张风华绝美甚至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的容颜,在他的面前闭上了眼,连他的医术都治不了。 那样的感觉,是痛是恨,他也分不清楚,只觉得复杂,只觉得难过,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看样子里面确实躺着个人,而且对他来说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只是对方真的叫花容墨笙吗? 会不会是他喜欢的人,死后,他便冠上了自己的名字,以此纪念? 可不管怎么样,苏流年这一刻竟然觉得有些开心,花容墨笙确实有些在乎里面的人,那就证明,他并非真的无心,无情。 不过对她,还真是死没良心,兼万分绝情! 见他似乎不愿意再说话,苏流年干脆在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也在他的身边躺下,紧挨于他的身边,甚至,一爪子揪在了他的袖子上。 阿弥陀佛! 原来她这么怕鬼!花容墨笙淡淡一笑。 “本王看你平时亏心事做多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看到这章节的标题,是不是吓了一跳?花容墨笙死了?!哈哈哈!~谢谢ncvyer2hjh送给作者2张月票。cheng_qianqian送给作者1张月票。jiuailinzi送给作者1张月票。1147138420送给作者1张月票。今天收到5张月票哦~~看文的亲,记得在后台收藏啊!~~~ 第119章、夜夜疼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本王看你平时亏心事做多了!” “我十辈子做的亏心事,怕也没有你一辈子做的多!”苏流年反击。 她怕鬼,并不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 “那为何本王不怕鬼?”花容墨笙反问。 “因为你坏事做多了,鬼见了你都觉得怕!”懒 她轻哼一声,松开了他的袖子,翻过身子。 两人静默了许久,只是突然地苏流年觉得后颈处一凉,好似有什么东西往她的脖子上吹风,一下又一下的,她心里一紧,睁大了双眼. 想到此处还有处坟墓,而且日不说人,夜不说那个啥的....... 此时天空已经暗了不少,夕阳已西下....... “花容墨笙?” 她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一声,不敢有所动作,只觉得脖子上的凉气一点一点地袭来,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 她又轻唤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又联想到坟墓上刻着的字,还有花容墨笙从下了马车之后就说到家了,还顺带将她带来。 莫非......他不是人! 而是.......鬼! “啊――” 突然地,苏流年大声凄惨惊恐地叫出了声来,闭着双眼迅速地起身朝着一旁跑了出去,那速度让身后的花容墨笙都有些微微地吃惊。虫 “哈哈哈......” 而后他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真正地那么怕鬼! 而此时的他手中正拿着一片叶子。 跑了好些距离的苏流年在听到身后的声音,微微愣了下,人也镇定了不少,这才停下脚步缓缓回头。 果然看到了坟墓前花容墨笙已经坐起了身子,却是笑得跟抽了风一样。 那笑声悦耳爽朗,面容因为这样的笑容,风华乍现,美得不可方物。 这样的他看起来倒是人气了许多,而非平时那一副笑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是瞥见他手中的那一片叶子,她立即火大了。 敢情是她以为有鬼,实际上是花容墨笙捉弄她,拿着一片叶子朝她颈子处吹风不成? “哈哈哈哈!年年,你真这么怕鬼啊?看来往后对付你的法子又多上一个了!”花容墨笙笑道。 ........她惊魂未定,愤恨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又朝他的方向走去,眼前那一块立着的墓碑上四个鲜红的大字,心里还是觉得悚然。 明知道她怕,还吓她! 真不是男人! 走回他的身边,苏流年一屁.股蹲了下来。 “吓我很好玩吗?万一把我吓死了,真可以把我埋在这里与他做邻居了!” “好啊!这个主意不错!”花容墨笙竟然还思索着点头。 “.......” 苏流年正要反驳,又听得花容墨笙说道,“以后的今日来看他,顺带还能看下你,瞧瞧多省时间,而且这么多年,每年本王也就来看他一次,兴许他在里面这么多年了,也寂.寞了!” 听后,苏流年欲哭无泪。 这个男人开不得玩笑,脱口而出的玩笑,会让他当真的。 “不用不用!” 当即笑得一阵谄.媚,“王爷,您瞧我刚不是把您给逗得那么开心,这样的奴隶您上哪儿找去?不如留我小命一条,继续逗你玩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 花容墨笙点头,“嗯,确实没有这样的奴隶,一口咬在主人的脸上,还咬得不亦乐乎!本王这脸要是留疤了,你说画珧是否会找你拼命?年年,可知道你下棋为何老输?那是因为你只想到局部,而没有想到全局。不坐观全局,你怎么掌握一切?” 这一点苏流年承认,“我心思没你那么慎密,考虑不了那么多,无法观全局。但咬你那一口,我觉得那是你罪有应得!” 不过也让她再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可怕的一面,明明疼得要死,他却是一声不吭,连个眉头也不曾皱上一下,甚至是面带微笑,如伤在他人身上。 他到底怎么养成这样的? 想到被咬一口的渊源,花容墨笙轻蹙眉头。 “记得,今日起,离十一远点!” 手足相残,他并不介意,而且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花容丹倾....... 想到昨晚的一切,苏流年打哈哈打算略过,便道,“我给你说个好笑的话吧,跟此时的环境与气氛倒也相差不多。” “.......离十一远点!” 花容墨笙岂能容得她如此。 “.......知道了!” 她闷闷地应了声,花容丹倾比他好太多了! 见她答应,花容墨笙才道,“什么好笑的话说吧,若真有趣,本王重重有赏!” “赏什么?” 一想到他出手阔绰,不是两大箱子的银子,就是一座府邸,便从刚才闷烦中提起了精神来。 “赏你.......本王日夜将你好好疼.宠,必定伺.候得你舒服,如何?” 他人想要这样的待遇,他还不愿意给。 闻言,苏流年双眼一番,这个男人果然是太.不.要.脸了。 在这个地方他都能想到那些事情上去,当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脸的男人了。 苏流年懒得与他计较,望他的身上一靠,看着漫天云彩的天空,将那些看过的笑话回忆了一遍,才轻缓地开口。 “有一个妙龄女子深夜要回家,走在路上惊觉有一个男人在后面紧跟着她。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跑,他也跟着跑。由于回家的路实在太偏僻了,无街灯又无半个行人,妙龄女子深觉情况不妙.......最后经过一个墓园,女子加快脚步,往坟墓堆里走去,该男子尾随了过去,然后那妙龄女子在墓碑上坐下深深的吐了一囗气,说道:‘呼!终于到家了!’该男子拔腿就跑.......” 就因为听过这一则笑话,所以之前一来到这一处地方,她才会与花容墨笙说别突然跟她说回到家了。 “这个女人倒是聪明!如此便摆脱了那男子的纠.缠,还有后续吗?”花容墨笙问道。 苏流年点头,“你别急,我接着说,依旧是某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经过上次的机智脱险后,对自己十分的赞赏,深信自己若再碰上相同事件一定可以安然度过。说巧不巧,还真是让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气定神闲地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此位妙龄女子吓的当场拔腿就跑......” 花容墨笙加深笑意,也觉得她所说的这个故事算颇有意思。 “一山更比一山高,那女子虽然聪明,可男子,也并不笨。” 苏流年也荡漾出一抹浅笑,双手环住花容墨笙的手臂,将脸靠在他的肩上。 又接着说:“还有呢,你听着,又一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说巧不巧,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只能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那女子,俯身在坟上挖了一个洞,问那男子,‘邻居,进来做客否?’男子狂奔而去.......” 这一次花容墨笙当真是笑出了声,很奇怪的,很多的时候与她在一起,他总能觉得轻松愉快,犹如此时的心情。 目光透露着几分复杂,他看着身旁的苏流年,笑着摇头,侧过脸一记轻吻落在她的脸上。 笑道:“这么晚了,我们一起下去睡吧!” 下去睡....... “啊――” 苏流年脸色惨白地大叫出声,惊恐的声音悠扬飘荡。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离他逃出七王府已经有些时日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想方设法进王府寻找苏流年,尽管自己懂得易容术。 可这易容术瞒得他人可以,却瞒不了花容墨笙那一双眼睛。 神韵,举动,他就是改得再彻底,可花容墨笙还是可以恶毒地一眼瞧出是他燕瑾本尊。 燕瑾也清楚自己若是落于他的手中,更别想救出苏流年了。 上一回打伤花容宁澜逃出来,也算是侥幸,若不是花容宁澜让着他,怕没那么容易。 当这一晚,乌云遮月,漫天无光,燕瑾以本尊的模样潜入了王府。 他一身夜行装扮,脸上并未蒙上布巾。 虽然落入花容墨笙的手中,但是从他进来后一直都被囚.禁于牢房,见过他本尊模样的人并不多,而他也没有必要蒙上黑布巾。 他先去了一趟牢房,上百间的牢房,避开巡视与值夜的侍卫,一间间寻去,包括他上回入住的牢房也不放过。 除了在一间里面有张简陋的床,还有几只凳子与一张桌子的牢房里,发现有苏流年的衣物与床.上那一条代表奴隶的链子。 燕瑾胆敢肯定苏流年送带回来的时候住过这里,可是此时人呢? 于是燕瑾只好离开了牢房,朝着主殿的方向飞掠而去,深夜中,他身形轻巧如燕在黑夜中迅速飞去,融入了这夜色里。 只是当他轻推开了苏流年的房间后,发觉,里面空无一人。 燕瑾在里面停留了片刻,想着苏流年可能去的地方,最后朝着离这房间只有一条长廊距离的寝.室走去。 那是花容墨笙的房间! 一想到苏流年即有可能与花容墨笙同.床.共.枕,燕瑾心里便一阵不适。 虽然传闻花容墨笙不举,喜爱男色,宠爱苏流年即有可能是想掩饰,但终归他是个男子,况且这是传闻。 他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子同床共枕呢! 此时燕瑾并没有直接从房门的方向走去,那里戒备深严,而是朝着窗子的方向轻巧地躲开了值夜的侍卫。 先是在窗纸上戳了个洞这才从里面怀里掏出一支小竹管,吹了几口,这才把小竹管收了起来。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尚未领教过,不知深浅,所以只能做足准备,况且这当作是还他,他燕瑾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上一回把他迷昏了那么多天,这一回,他这量吹得可足了! 一抹漂亮的笑容留在他的唇畔上。 又过了一会儿,等差不多药效到了,这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窗子,只是他没想的是窗子前已经站了个人! 早已适合了黑暗,所以他自是清楚地瞧见了! 是画珧,而非花容墨笙! 这**香他已经吹了不少,为何他没事? 燕瑾正要将窗子一关,迅速离开,只不过在他微微愣下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从窗子伸了出来,将他的手给紧紧地拽住了。 “燕瑾――” 画珧显然地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夜黑风高的晚上,燕瑾会来这里。 莫非....... 瞧见了他的寂.寞? ......燕瑾见事已败.露,想要抽回手,只是当他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画珧已经双手地拉上,甚至还嗅了嗅空气中那带着香甜的味道,满意地点头。 “这迷.药味道倒是好闻!其实.......你想要来私会我,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你勾个手指头,本少爷自然只有跟着你走的份了!你也知晓的,本少爷最受不了你这样美.色的诱.惑了!不如……你进屋子来,本少爷点个烛火好好看看你恢复本尊的模样?” 上回,他想去看,最终没去成。 天啊,燕瑾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个变.态,此时还双手扒住他的手不放,顿时一怒。 “你给老子放手!老子要迷倒的是花容墨笙,你算哪根葱?” 他的**香下了那么足的量,竟然迷不倒眼前这个变态! 不过见到里面的人是画珧,燕瑾心底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有看到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同睡一床。 画珧的厚脸皮岂会被燕瑾这么一句话给撂倒,双手依旧不放,笑得清风明月一般。 “本少爷就爱你这个调,明明中意于本少爷,做什么死不承认?本少爷不算葱也不算蒜,乃是堂堂正正受不住男色迷惑的画珧公子。对了以前忘记告诉你,那些**香什么的,还不至于能把我怎么样,本少爷从小把那东西当花香嗅着玩!” 他算起来那也是**香的鼻祖了,这么点东西,于他来说只能净化空气。 燕瑾有些气急败坏,但也清楚只要惹恼了眼前这人,只要他一声令下,他这回真休想离开这里了。 当时便敛下了脾气,眉头轻蹙。 “你不是不喜欢流年吗?我来带她走,岂不让你称心如意?” 真是死.变.态,喜欢男人的 死.变.态! 而且喜欢的还不止那么一个! 凡是见到生得好的,他都想要去染.指,他都有些怀疑如果碰到生得好看的公的动物,他是不是也要对其姿色念念不忘? 画珧摇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不如.......你就留下来,与墨笙一同伺.候我好了!如何?” 画珧一笑,尽管是黑夜,那也是极为动人的。 “神经病!” 燕瑾立即骂了一声。 却没想到画珧大笑,松开了一手,另一手撑着窗子轻巧地跃了出去。 站于他的面前,那一只手抱得那叫一个死紧的,就担心他给逃了。 燕瑾皱眉,甩了几次,没将他甩开,气得右手轮起一拳头就要朝他的俊脸揍去。 “去死吧!” 画珧急忙躲过,嘿嘿一笑。 “怪不得宁澜总是叫你给揍得.......惨不忍睹!我说你怎么狠得下心的?宁澜那小脸美成那模样,你也下得下手!” 燕瑾知道眼前这人压根就是一神经病,一变.态,一拳头没有揍着,当时一脚补了上去。 两人纠.缠了一会,一个打一个躲,却是谁也没有.占.得了什么便宜,可能由于太过激.烈,双双倒地。 燕瑾本就被他抓着,此回脚下还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 见此,画珧一个翻身,轻易地将燕瑾给压.在.了.身.下,甚至极为迅速地点了他身上的穴道,黑暗中笑得一脸的得逞。 “你......” 燕瑾全身动弹不了,自然清楚自己被点了穴道,心里倒是镇定得很,这样的穴位给他两个时辰他就能运用内力冲破穴位。 但是被这么一个变.态的男人压.在.身.下还是头一回,甚至那人喜.爱男色。 “呵.......” 画珧轻笑一声,靠得极近。 “虽然暗,不过这么看你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还有你身子真的好香,似乎是墨香的味道。” 他甚至将唇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脸,声音带着笑意。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里带着杀意,看着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从的姿态,一阵咬牙切齿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依旧一更哦,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zzqluck送给作者一张月票。亲们,记得收藏本文哦~~目前求收藏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20章、清白不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里带着杀意,看着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从的姿态,一阵咬牙切齿的。 “还不赶紧起来,你断.袖,不代表老子也断了!” 以为他断了袖,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如他一般吗?懒 天啊,恶心死了,竟然亲他的脸,这脸皮怕要洗掉一层了。 “嘘――” 画珧摇头,“年纪比我还小,怎么就喜欢自称老子占.我.便.宜?这样的便.宜.占了多了没意思,不如.......本少爷让你占占其它的便宜如何?” “你.......你动老子分毫,老子灭了你全家!” .燕瑾气急,以往在他还是阿瑾的身份,这个画珧就已经调.戏了他数次,那时候他就想要亲手手刃了他,今日他竟然还如此占.他.便.宜。 “你舍得?”画珧反问。 燕瑾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画瑶却是起身,将燕瑾往怀里一抱,横抱起身,只觉得一股墨香就这么蹿入了他的肺腑之间。 笑了笑,他道,“抱着刚好!” “滚――你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老子一定让你后悔莫及,还不放手!” 浑身不能动弹的燕瑾见他竟然这么将他抱起,若不是被点了穴.道,他真想将对方大卸八块!虫 “本少爷等着落你手上那一日!” 画珧轻轻一笑,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此时谁落于谁的手上一目了然吧! 画珧抱着燕瑾,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走了一半的路,便停下了脚步。 “墨笙的床,除了本少爷还能爬上,其余的男人若爬上去,他那小脾气肯定能啃了你的骨头!” 可恶的是,他竟然让苏流年给爬了上去,上回听闻开了避.孕.汤.药,怕是老早地清.白.不.保了。 “还不把我放了,你个死.变.态!” 床...... 他想做什么? 如果敢对他做什么,他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还让他从此....... 断子绝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万物寂静,风中凉爽。 乌云遮月,若不是点燃了那一堆火,那还真是天地一片黑暗了。 苏流年心中忐忑,她可还真是第一次在坟墓旁过夜。 若不是身边还有个花容墨笙,她真会被吓疯的,她苏流年最怕的就是鬼了! 倒是花容墨笙一脸淡然,连笑容那么清雅如风。 他甚至将身子靠在那一块墓碑上,而她胆子小,只能挨于他的身边。 “有马车不坐,做什么靠在那里呢!” 她本想在马车上的,又想到马车内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没那个胆子。 “胆小鬼,怕什么呢?” 花容墨笙笑了笑,感觉到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甚至都要有节奏了。 “不许说那个字!” 她出声,声音也微微地轻颤着。 “哦?哪个字?”花容墨笙问道。 “你――你故意的!” 见此,又紧挨了他几分。 此时的环境,什么都好,就是那一座坟墓她觉得害怕。 里面的仁兄还是美人姐姐,可别突然跑出来吓她,胆子小,不禁吓的! “阿弥陀佛――” 她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 花容墨笙见她确实吓得厉害,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有什么好怕的,里面的人早已是一堆白骨了,能把你怎么了?人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没了。” 苏流年乖乖地被他拥在怀里,听他这么说,摇了摇头。 “人死了,还有灵魂,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或许你现在抱着的人不一定是你抱着的人,也有可能是别的灵魂跑来侵占了她的身子。” 因为她就是如此,死后,魂魄跑来了这具身子。 所以,不得不相信真有灵魂一说,人死了,或许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眉眼一亮,直勾勾地朝她望去,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他问,“这么说.......你果真不是她?苏流年是你的真名?” “啊?”苏流年不解他话中意思。 什么苏流年是她的真名? 这本来就是她的真名呀! 莫非....... 花容墨笙已经查了她这个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 她是挺想知道关于这身子原本主人的一切,毕竟现在她用了她的身子存活,以往她的事情也与她苏流年有关。 花容墨笙并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想要知晓的事情,一个都逃不掉! “希望你能活到明年的今日。” 每年的今日,他都会在这里呆上一天,甚至过夜。 前三年,他都一个人,今年是他第一次带人过来,有个人可以说说话,确实比以前安安静静地好。 苏流年笑了,“只要王爷想让我活到明年今日,那么我一定会很坚强地活着!” 能轻易取掉她生命的人,也只有他花容墨笙了,其它人,至少不会动不动想要她的小命,不过有两个人是例外。 一个是花容宁澜,一个是画珧! 不过一言一语对话中,苏流年也算是转移了些注意力,心中不再那么害怕。 靠于他的怀里,缓缓地闭上双眼,夜很静,可以听到那堆篝火燃烧的细微声音,风很轻,很柔,而怀抱一阵温暖,甚至让她产生出安全的感觉。 睡去之前,她想,这或许是错觉吧! 花容墨笙靠在墓碑上,借着灯火看着那上面如血刻画上的字,淡淡一笑。 这仇,他会报,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代价。 他花容墨笙在乎的人不多,却一个个离他而去,这样的痛与恨,敢让他承受,他就让对方好好地也承受着。 目光最后还是移到了苏流年的脸上,见她已经睡着,花容墨笙伸手抓过落在一旁的披风,将她严实地裹好。 苏流年。司徒珏。 这两人的关系,可是与他猜测的有关? 再过些时间就能水落石出了。 目光复杂,轻轻叹了一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之墓,苏流年没有问出更多的答案来。 只知道那里面确实躺着一个人,可能那个人真叫花容墨笙,已死去多年,应该是七王爷花容墨笙所在乎的人。 因为每一年的今日,花容墨笙都会过来陪他一日。 具体那人的身份,还是一无所知。 花容墨笙离开的时候拍了拍那一块墓碑,笑道,“兄弟,明年再来看你。” 于是苏流年清楚了一件事,里面躺着的人,是个男人! 有可能与他感情甚好,犹如亲兄弟一般。 空气清新,野花怒放,是一种极为和谐安宁的场面,马车缓缓地行驶着,苏流年见外边天气晴朗,便坐于花容墨笙的身边。 见尊贵如他,竟然也会驾驶马车,倒是有几分羡慕,便道,“有时间的话,教我骑马,驾驶马车如何?如果你没时间,找其他人教我怎么样?” 等她学会了,将来想要逃,骑上马儿跑得如风一般,让他们连个影儿都追不着。 花容墨笙摇头,“教会了好方便你逃?那本王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脚?这样的亏本事情,本王向来不做。” ......她想想而已,做什么他就能瞧个清楚? 这个男人...... 太可怕了。 “不教就不教,本姑娘还不稀罕呢!” 她高傲地撇过了脸,看着生机勃勃的景色,广阔的天与地,心胸也不自觉地宽松了许多。 这样的美景,还真是在现代很少能瞧见的,碧草连天,芬芳气息,蝶舞蜂飞,好不热闹。 想到一首老歌,歌词还勉强能够记全,忍不住地放声唱道:“快乐人儿快乐在,快乐人儿快乐在,青春换了新衣裳,随爱飞到西随爱飞到东,随爱飞向彩虹。我对着天空许下海誓山盟,愿生命美丽与共,陪你去乘风陪你去寻梦,感觉如此拉风,我就是主人翁。青春不瞎蒙,瞎蒙就空空空,怪怪隆的咚达,high到最高峰,high到最高峰!” 歌声如词里带着几分俏皮,曲调更是洋溢着满满的自信与快乐! 花容墨笙见歌还能这么唱,微微一笑。 “倒是不错,再唱首来听听,本王还以为你就除了脾气差,什么都不成了!” 只不过后面的词,他听得不甚清楚。 “哼!” 她轻哼一声,“我这人啊,向来低调!人若太高调,必定会早死!” “那你还真够低调了!小心――” 突然间,他目光一冷,朝着身边的人扑了过去。 “啊――” 苏流年朝后翻了下去,整个人就这么从马车上摔了下去,而花容墨笙压在了她的身上,带着她滚了几圈,这才停止,只是还未停歇下来,一支支长箭又如流星一般射了过来。 花容墨笙就这么带着苏流年在地上又滚了几圈,躲开了长箭的攻击,而此时那么几次翻滚,苏流年早已被翻晕了,却也知道情况紧急,丝毫不敢哼声一声。 可好几次翻滚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花容墨笙将她密不透风地护在了身下,躲开了那些凌厉射来的箭。 滚了几圈,长箭一根根地靠近,稳稳地插于地上。 花容墨笙趁此顺手摘去了苏流年身上的簪子,飞射出去,只听得一声轻微的闷哼,便有一个黑衣人倒地不起。 飞箭一支支射来,每一轮发射都有十几支狠插于地上,似乎见好几轮的发射都没有伤到对方,那箭更是如雨一般细密。 若只花容墨笙一人想要对付那倒容易,此时他还要护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流年,难免有些吃力。 见着马车,干脆抓着她朝着马车后躲去,暂时有松了口气的机会,这才道:“好好在这里呆着,放心,你不会死在这里,要死,也得本王亲手了结了你,绝对不会叫你死于他人手中!” 未等苏流年反应过来,花容墨笙已经又抓了苏流年头上剩余的一支簪子,甚至还脱了她的两只绣花鞋,通通化为暗器朝着不断逼近的黑衣人掷去。 花容墨笙的骑射一流,此时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力的平凡东西,在他的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如利箭如飞刀一般,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一会儿的时间便解决了三名黑衣人。 此时的苏流年干脆从后面跳上了马车,不敢靠于马车的内壁,因为那木板上已经插上好几支长箭,尖锐的箭头带着寒光。 幸好皇家的马车大,木板也结实,她披散着头发躲在中间蹲下了身子,拿着一块坐垫护在了胸前。 外边又传来了几声闷哼,分不清楚是谁的声音,心中一片忐忑。 刚刚花容墨笙的话还有他的举动让她觉得温暖,她只能死于他的手里,也就是不论如何,花容墨笙不会让她死在这里。 花容墨笙又拔了地上的几支长箭朝黑衣人射去,每一次出手,必定不会落空,很快地便解决了大半的黑衣人。 一抹风华温和的笑容挂于他的唇角处,花容墨笙再不留情,手里握着长箭,墨色一般的身子如黑影般穿梭于黑衣人的身边。 身轻如燕,发丝飞扬,出手更是利落毒辣,招招都是使对方毙命。 这样的场景他这三年多以来已经遇上了好几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看着一直往后退,长箭已经射完的六名黑衣人,他笑道,“每次让你们来,不过是白白牺牲罢了,是要本王动手,还是自觉了断?” 是谁派来的黑衣人,他已经明了,总之不留活口! 他花容墨笙对付敌人还只至于如此善良。 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见他们几人在第一时间没有杀死对方,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此时想要杀他那已经是不可能。 迅速转身就想要逃走,花容墨笙岂会放任他们离开,一抹清雅温和的笑容始终挂于脸上,如他最完美的面具。 手中的长箭飞掷出去,立即有人倒地,又从地上拔了几支动作娴熟优雅地掷去,前面奔跑的几名黑衣人已经全数倒下,每一支箭都插在他们的心脏处。 黑色的血液流出,那都是喂了毒药的长箭。 对方还是想将他置于死地! 听到外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苏流年还是不敢出声,怕让外头的花容墨笙分心,只是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地动了下,而后便是一阵颠簸。 苏流年吓了一跳,立即掀开了帘子,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就给吓昏了过去。 此时坐在驾驶处的人并非花容墨笙,而是一 名黑衣人! 苏流年差点就大叫出声,但还是死死地捂住了嘴,从旁边拿出一只匕首,可想着要杀人,手里还是颤抖着。 只是那黑衣人却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当苏流年拿起匕首的时候,他已经一剑从后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以为杀得了我吗?” .......这个古代人能不能别一个个就像是人精啊? 莫非这马车上还安置了后视镜? 否则,他怎么能这么准确无误地将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的? “大侠.......饶命啊大侠,我不过是那个人的下人罢了!” 苏流年吓得想要扔下匕首就走人,这个古代太恐怖了,动不动就能够威胁到她的小命。 对方驾着马车,一手持刀架于她的脖子上,冷冷一笑。 “你是个下人?我倒没见过主子这么护着下人的!想要活命就好好配合着,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 拿她威胁花容墨笙....... 那她就真的死定了! 花容墨笙岂能容忍被他人威胁,定是懒得管她,任她自生自灭去了,怎么可能还会去救她? 苏流年顿时就绝望了。 待杀了那剩余的六名黑衣人,转过身看到马车已经离去,而里面还有苏流年。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弯身从一名已经中毒身亡的黑衣人手里拾起弓箭,拉满了弓,朝着马车的方向对准,并喊道:“年年,趴下!” 命令的语气,不容他人质疑。 马车内的苏流年听这话的时候欲哭无泪! 趴下....... 她也想趴下啊,可问题是,此时的她趴得了吗? 悲催地大喊了一声,“我脖子上架着剑,趴不了――” “嗯――” 一声带着风的声音从耳边锐利地划过,而后是一声闷哼,指在她脖子上的长剑就这么滑落了下去。 前方那黑衣人的头部正中间正插着一支长箭,黑色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地溢了出来。 那黑衣人就这么躺在了她的面前,一手还抓了缰绳,那一支箭从他的后脑正中间穿过,直穿到他的鼻子,双眼还睁大着,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哦~~谢谢Juliachang送给作者一张月票。亲,记得要收藏此文,记得要评论哦~~男主忒妖孽的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 第121章、墨笙,你在乎我对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黑衣人就这么躺在了她的面前,一手还抓了缰绳,那一支箭从他的后脑正中间穿过,直穿到他的鼻子,双眼还睁大着,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遭。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死得这么恐怖的死人,而且那后脑处与鼻子的地方还插着箭,黑色的血液流个不停。懒 她如吓傻了一般,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手里的匕首握得紧紧的。 马车突然地停了下来,花容墨笙从马车后将苏流年给拽了下去,见她跟吓傻了一般。 头发散乱,双眼无神,脸色更是一片苍白,而她双脚上的绣花鞋也叫他拿去当了暗器,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将她抱在了怀里。 “胆小鬼,看个死人也能吓成这样!” 或许是因为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苏流年这才缓和了神,扔下了手中的匕首往他的腰上抱去,苍白的小脸埋进他的怀里。 “你差点就射死我了,知道吗?” 那一箭若是射偏了,死的可就是她了! “你会那么容易死?”花容墨笙反问。 “命运多舛!活着太不容易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好几次面临死亡了,甚至靠得那么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几乎要让她窒息。 花容墨笙难得见她丢魂落魄的样子,揉了揉她一头散落的长发,轻叹一声。虫 “没事了!不是说过你只能死于本王的手里吗?那些人想要你的命,还不够格!” 她点点头,吸了吸鼻子,一想到那人的死状,就想作呕,心里还是觉得一阵悚然。 死人见过不少,那些被射.死的奴隶,他们惊恐绝望的目光,在记忆中依旧鲜明。 可是那样的死状她确实第一次见过,如此骇人。 在他的怀里趴了一会,等到心神镇定了些的时候这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花容墨笙,见他墨色的长袍并没有染上什么血迹,这才松了口气。 “你没有哪儿受伤吧?” 花容墨笙听后打趣道:“本王若是受伤了,你这么久才问,怕也失血过多死了!” 她勉强笑了笑,“你这不是没有受伤了吗?不过.......刚才谢谢你!” 这些黑衣人定是针对他而来,可是刚才在长箭射来的时候,是花容墨笙多次将她护在身.下,刚刚也是他一箭射死了那个黑衣人,算起来是他救了她。 “本王不救没用的人,今晚.......你就好好伺.候本王好了,还有,本王的衣物是不是该轮到你清洗了?还有......服.侍本王沐浴!” 该是她要做的,他一件也没忘记。 刚刚的好感,刹那间化为乌有。 苏流年离开他的怀里,目光看着不远处地上躺了一堆黑衣人,每一个的心脏位置都中了箭,流淌着黑色的血液,甚至还能嗅到空气中血腥的味道。 眉头轻微一皱,她问,“他们都是什么人,为何想要置你于死地?” 她记得之前他胸口受的伤也是箭伤,箭上喂了毒,伤在左.胸.处,此时那里还留着淡淡的伤疤,那一箭几乎要了他的命。 此时这一批黑衣人可是与以往那样是同一批黑衣人? “想要本王的命的人多得去了,你知道这么多做什么?”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似乎不想在这话题上多做停留,又道,“本王的衣物必须洗干净,要有一点点的污渍,本王要你下不了床!” ......苏流年无语了! 明明刚生死关头,此时怎么就移到床.上的话题了? 她这脑袋会转不过弯的。 “精.虫.上.脑了!也不怕精.尽.人.亡!”她骂了一声。 见这里实在是尸体太多,拉了他就往马车的地方走去,但一想到马车上还有刚才那名黑衣人的尸体,苏流年又停下了脚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淡淡笑着,拉着苏流年的手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此时马车已经不成样子,如刺猬一般,而驾驶的位置上还躺着个死不瞑目的黑衣人。 花容墨笙便舍弃了马车,牵了马让苏流年坐好,自己这才轻巧地翻身上马,一手将她护在身前。 苏流年也不顾及什么男女有别,她与他也不需要再如此做作,老早就已经不清不白的,干脆往后一靠,靠在他的怀里,舒适的,温暖的。 她记得前天夜里,她也是这么靠在花容丹倾的怀里,两人骑于马上,一路上似乎是花容丹倾有意放慢了速度,她只觉得那一次骑了好久好久这才回到了七王府里。 只是没有此时的自然,那时候第一次与花容丹倾靠得那么近,她几乎是僵硬着背,导致后来一阵酸疼。 而此时天空晴朗,微风习习,宁静安好。 刚才的惊心动魄已过,此时剩余的便是劫后重生的美好。 活着真的很好! 如果花容墨笙是个平凡人那该多好,危险的时候可以护着她,偶尔可以逗着她玩,再偶尔吵吵嘴,她想她一定会动心。 彻底沦陷! 而此时,她得守着自己的心,不能去喜欢,或者其实已经喜欢上了,可她不能去承认。 唇角微微勾起一笑,几分涩意。 花容墨笙见她靠于自己的怀里,闭着眼轻笑,笑容却是那么苦涩,眼里一窒,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处落下一吻。 刚才他确实可以不顾她的安危,将她丢至一旁的,可是在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箭射来的时候,他竟然做出了那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甚至是有些不顾一切地将她护在身下。 忍不住自嘲一笑,女人如玩物,而他苏流年不过是他的奴.隶罢了! 纵然不同,却也走不进他的心。 低低一叹,看来他的计划得尽量提前了。 这么一拨又一拨的黑衣人,个个毒辣,想置他于死地,若要保全自己的生命,只有在对方要杀死自己前,先要了他们的命! 目光浅藏着笑意,虽是温和如水,却是含着杀意。 显然的苏流年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他的情绪,抬手先是擦拭去了被他亲吻的额头,回头问道,“怎么了?” “后悔救你了!你这重量压跨了这匹好马,岂不损失?” 他低眉一笑,看着怀中神色已经转变为愤然的女人。 “哦――” 苏流年在气愤之后立即又换了另一副面孔,带着几分得逞。 “我也没有要你救我,更没有要你舍身相救,也不知道是谁危险一到,立即扑到我身上,为我挡箭的!花容墨笙,其实你关心我的死活对吧!” 她灿烂一笑,刚刚他的举动,确实让她生出这样的感觉来,虽然以为是错觉,可是....... 又那么真实地存在! 就连滚落在地上的时候,花容墨笙似乎也不想她摔疼了,一只手抱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护在她的头部。 目光移至到他的双手上,果然手背的关节处,微微发红,那些都是在为了护她的时候,让地上给磨.蹭到的。 那时候的花容墨笙一定是担心她受伤,否则怎么可能会如此。 看着她脸上的咬伤,苏流年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这么完美的一张脸此时留下了一排齿痕,怎么看都觉得,心有愧疚。 见她得逞的样子,花容墨笙轻笑出声。 “本王是担心这么快就把你留在这里与他做伴,还得大老远跑回去喊人过来给你挖坑,实在是麻烦了。” 顿了下,又道:“况且.......想死,也只有本王可以取走你性命,其他人还不够这个资格!” 苏流年回过了头,露出鄙.夷的神色。 他这理由...... 还真是变.态! “算了,本姑娘一时感动,误以为你长点良心了!” “那你下去吧!” 说着,花容墨笙已经将怀里的女人轻松地提起往地上一扔。 说他没良心,那他就没良心给她看! 苏流年踉跄了一步,直接摔在了地上,没想到他真这么狠绝地将她往地上一扔,也不怕她从那么高的马上掉下来,会摔断了腿。 揉着摔的屁股,苏流年也懒得站起来,伸手指向了坐在马背上的花容墨笙。 “你知不知道这么一摔万一把我摔死了!断腿断胳膊的甚至脑震荡,你要对我负责吗?” 摔成个傻子或是瘫痪,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本王把你摔死了吗?” 精力充沛,有那么容易就被摔死? 况且这一扔,他控制着力道,能摔出什么问题来。 “哼!” 愤怒地撇过了头,连看他一眼都觉得难受。 怎么会有这样可恶可恨可气的男人,老天劈道雷下来,收了这个妖孽吧! 见她竟然耍赖一般坐在那里不肯起来,花容墨笙笑容几分无奈。 “还不起来?想在这里让狼给啃了不成?” “谁把我扔下来的,谁给我抱上去,否则,我还真想一直坐在这里了!” 最好赶紧一怒之下策马赶紧走吧,她就趁此逃走,好去找燕瑾会合,到时候远远地离开这里,天下之大,还怕没有容身之所? “再不起来,本王可就要把你扔在这里了!荒山野岭的,被狼给啃了个尸骨无存,本王还省得替你收尸了。” “那你走吧!” 她双手把玩着脚丫子,本来想去找那双被当作暗器的绣花鞋,只是两双都沾了血,她实在是不愿意穿上去,宁愿光着脚丫子走。 花容墨笙也懒得再看她一眼,回了头策马奔腾而去,留下了阵阵的灰尘,苏流年看着他真的走远了,心底反而有些泄气。 看着苍茫的一切,突然地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回去的路她并不认得,花容墨笙这是不要她了? 不要也罢,可至少找个繁华点的地方再扔下啊! 这个地方四处无人烟,她又光着脚丫子能走去哪儿。 一时间有些赌气的她也懒得起身,就这么坐在那里,旁边几朵盛放的小花,她干脆往地上一躺,这里有狼,骗她的吧! 昨晚在这里呆了一整晚,别说狼,连只兔子都没有瞧见,倒是野鸡瞧见了几只,不过都叫花容墨笙抓来烤了当晚餐。 “嗷――呜――” 什么声音?! 苏流年大惊,这里不会真的有狼吧! 一时间,她立即站起了身子朝着四处望去,什么都没有,但是刚刚那声音,她真能确定是狼的嗷叫声! “嗷.......呜.......” 又是一声! 苏流年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的,遇上狼,她真只有被撕咬的份了。 狼怕火,可是现在没有打火机没有火柴就连个火折子都没有,钻木取火对她来说太高难度了! 朝着花容墨笙离去的方向跑去,幸好现在还能看到个小黑点。 只是没穿鞋子跑起来确实不方便,脚下除了柔软的草,还有些长了刺儿的草,踩得她脚底一片疼痛,甚至还硌到了石子。 苏流年知道自己扎到刺了,疼得只有先停下来,往地上一坐,朝着那远去的黑点喊道,“花容墨笙――花容墨笙.......你等等我啊――” 然而对方已经离去了太远,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苏流年不死心地又大喊道,“花容墨笙、花容墨笙!有狼啊,我怕......呜......” 不知是真的因为心里恐惧,还是委屈,她呜咽出声,身上也流了冷汗,只觉得胸.口的伤处又开始隐约疼着,早知道如此就不与他怄气了。 此时脚上还被不知道什么刺儿给扎住,疼得她只能先去挑掉那些刺。 这不看还好,一看真吓了一跳,细嫩白皙的脚底密密麻麻地扎了不少的刺儿,好几根都扎进了皮肤里,溢出了血迹。 她哪儿被这么多的刺儿给扎过,当即“哇”地一声哭出了声。 想要拔那些刺,却又不知该从哪儿下手,只能抱着脚哭得甚是委屈。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策马过来的花容墨笙见到这一幕顿觉好笑又无奈。 “真是麻烦!” 他翻身下马,轻叹一声,在她的身边蹲下,见她哭得泪眼汪汪的,白皙的脚底扎满了不少的刺,怪不得哭成这样。 “你......你混蛋!” 见花容墨笙不知何时又返回,此时正好笑地看着她,苏流年眼里闪过一抹惊喜,随即一把将他推开。 “都是你害的!” “本王脾气向来不怎么好,也就只有你敢如此了!” 一把抓过她的脚,又道,“走路是不会看路吗?专挑有刺的地儿踩,活该!” “嗷呜――” 正在此时,狼嗷声又起,苏流年挂着清泪作惊恐状朝四处张望。 花容墨笙又是一笑,含着温柔的笑意。 “那也是一群吃饱了撑着的狼,刚刚那二十几名的黑 衣人够它们啃一阵子了,你这小身子板儿,它们还不屑啃,怕硌掉了牙齿。” 一想到刚才那一个场面,又想到被狼啃过的身子,苏流年只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此时的胸.口一阵难忍,疼中带痒,让她想去挠它,惊吓之后又一阵疼意,早已是一身冷汗,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见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花容墨笙也不再逗.她,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将小脚往腿上一搁。 先将上面未全数扎入肌肤的刺儿一根根地轻轻地挑出来,此时身上也没有带银针,那些深入肌肤里的刺只能等回去再挑了。 两只脚底上密密麻麻地扎了不少,甚至还沁出了血迹。 花容墨笙见这些伤势虽然惨不忍睹,却也不至于叫她难受成这样,便问,“还有哪儿疼?可是胸.口的伤又疼了?” “嗯.......又疼又痒。”她点头。 “真是又狼狈又麻烦!” 花容墨笙干脆扯开了她的衣襟,见此苏流年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含怒质问,“你做什么?我都要死了,你还要行畜.生.之.举吗?” 这个男人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想做那样的事情来? 难道看她都要死了,上一次算一次? 这一回花容墨笙微微愣了一下,松开了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摇头浅笑叹息。 “苏流年,你能不能别如此畜.生?动不动就想到那事情上去,本王好心给你看伤势,还让你骂畜.生!” 莫非...... 她就如此想念他的触.碰? 原来是要看伤势...... 而非行畜.生.之.举...... 若不是伤势疼,脸色惨白,怕是此时的她一定是猪肝脸色了! 苏流年羞.赧,“谁让你老是.......老是那样!动不动地就.......” .“就怎么样了?”花容墨笙挑眉一笑。 “......哼!” 她轻哼了一声,这才把衣襟拉开了些,甚至解开了肚.兜,露出雪白的胸.脯,而胸.脯上是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旁边便是那一颗娇嫩的茱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这章节,我觉得挺温暖的,花容墨笙是不是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冷漠的,绝情的,温暖的,后面大大地有,欢迎继续阅读!~~感谢ncvyer2hjh送给作者1张月票!~~◆本文求收藏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22章、王爷,轻一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哼!”她轻哼了一声,这才把衣.襟拉开了些,甚至解开了肚.兜,露出雪白的胸.脯.,而胸.脯上是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旁边便是那一颗娇嫩的茱.萸。 苏流年自然是不敢去看,也不敢去看对方,将目光移到了其它的地方,脸上一阵滚.烫。懒 这样的行为,若不是已经在他面前敞开过太多次,多一次少一次也不算什么。 她当真没这样的胆子如此,就算只是为了让他看这伤势。 花容墨笙细致地看着那伤口,见伤口并没有裂开,才道:“没什么大碍,大概之前躲避那些箭的时候碰到了,而伤口愈合的时候会痒,忍忍就好了。” 指腹轻柔地拂过胸.前结痂的伤口,似是不经意地碰到那红色的茱.萸,只感觉那娇.躯微微一颤。 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碰,让苏流年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就说是个色.狼嘛! 听到自己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她干脆将肚.兜穿好,赶紧又把衣.襟给拉好,谁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在这样的地方要了她。 花容墨笙却带有几分意犹未尽,最后却也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将她横.抱在马背上,这才翻身上马,带着她策马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虫 温玉居,画珧在七王府里所居住的地方。 他人眼中画珧夜宿于主殿,与花容墨笙同床共寝,但画珧平日里也住于温玉居。 一座位置偏南别具一格的阁楼。 温玉居不算大,只三层楼,每楼六间雅致的房间。 画珧这人喜欢新鲜,十八间房间那是轮流着睡,所以每一间房间都有长相清秀俊美的少年打理。 是的,温玉居没有女丫鬟,但是有十二名容貌清秀可人的少年。 每一名少年的年纪大约在十四岁与十七之间,皆都是清瘦俊美型的。 这些自然是花容墨笙让人从奴隶堆里选出来的好看的少年,每一个都先经过花容墨笙那一双挑剔的眼睛精.心选过,这才放入温玉居。 画珧自是赏心悦目地收下了,当时还回了一句,“你不吃醋?” 只是话一说完,俊美风华的脸上就给挨了一拳头。 而此时的温玉居多了一个人,一个十八岁左右的清秀漂亮的少年,在十二名俊美少年中更是脱颖而出。 那人,便是燕瑾。 身上的穴道他已经冲破,然而画珧竟然将他给捆.绑了! 这叫他气得一阵咬牙切齿,薄薄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迹来。 而此时一名年纪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正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试图喂他,燕瑾瞧都不瞧上一眼,冷冷地看着一旁的地方。 “燕公子就喝了粥吧,一会画珧公子从书房回来了见燕公子早膳未吃,定要惩罚小的们,还望燕公子不要为难小的。” 那名清秀的少年诚挚地恳求着。 .......燕瑾淡淡地瞥了那名少年,觉得整个地方就是到处充斥着一种变.态的味道,果然是他画珧居住的地方。 温玉居,真是浪费且糟蹋了这么一个名字。 也不知道这里的下人,是不是也都是断.袖,那模样那姿态那打扮,竟然都一个德行的,瞧得他心里发毛。 “滚――” 他轻缓地开口,语气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少年摇头,一脸的为难。 “燕公子不肯喝,主子回来后可能会打死小的,与其如此,不如.......小的自行了断!” 少年将碗放下,看准了一旁的柱子便起身冲了上去。 燕瑾没料到对方会有如此举动,却还是在紧要关头开了口。 “我吃!” 那少年的额头本来就要撞了上去,听到那么一句话,硬是停了下来,双手挡在了柱子前,额头倒是没有真的撞上去。 闻言,他笑了,本就生得秀气,此时这么一笑,更是带着几分孩子的干净透彻。 少年朝着床.边走去,将碗端起,舀了一勺子放在燕瑾的唇边。 燕瑾虽然不想吃,可也不想看到有人因为自己而死,咬了咬牙,张嘴将那一勺子的粥吃下,心底早已将画珧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给问候了一遍。 “小的名叫千秀,是画珧公子给取的名。” 千秀见他肯吃,到底还是孩童心性,自是开心万分,觉得这艰巨的任务完成了大半。 ......千秀! 想不到那死变态还能想出这样的名来,不过估计他也只能给男宠什么的想想名字罢了! 粥一口一口地喝下,直到一碗喝完,千秀才松了口气,这位祖宗真太难伺.候了,差点让他就一头给撞上。 “燕公子还想再喝点吗?” 燕瑾摇头,“你去把那死.变.态找来,就说大爷要走,他胆敢再捆绑大爷,爷烧了他的屋子!” ......千秀尽管为难,却还是点头,“是!” 便端着碗走了出去。 燕瑾挣了几下,只觉得又紧了几分,双手双脚全被绑着。 那绳子并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以银蚕丝所制,越是挣脱只能越紧,索性也懒得挣脱。 只是被捆绑于此,他只觉得窝囊,还有对画珧的咬牙切齿。 心中自然是忧心着苏流年,若是她知道他在这里,可是会来寻她? 心里希望她过来,又担心她过来万一害了她那怎么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公子!” 千秀敲响了书房的门,此时的画珧正在花容墨笙的书房内处理事务。 听到敲门声,他抬头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藏于一堆书籍之中,这才道:“进来!” 千秀推门而入,行了礼才说,“画珧公子,燕公子他.......” “他用过早膳没?” 未等千秀说完,画珧几分懒散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千秀点头,“刚用过!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粥。” 还是他以死相逼。 一碗....... 那么少,莫非怪他没有亲自动手? 诚意不够? 可想到燕瑾那倔性子,能喝上一碗,已经实属不易了,眉头微微蹙起,而又松开。 画珧看着眼前清秀漂亮的少年,微微一笑才道,“何事,你说吧!” 千秀便将刚才燕瑾让他带的话一句不余地说了出来。 “大爷.......” 画珧笑了,“不过有改进,不再是自称老子了!” 大爷就大爷吧! 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大爷! 想烧这王府,其实他比谁都想烧毁了它,烧毁了这里的一切,什么深仇大恨,一并烧毁个干净。 如此一来,花容墨笙或许就会愿意与他离开了。 是该去看看他了,也不知道现在的他愤怒成什么样了! 画珧点头,起身朝外走去,千秀在后面立即跟上。 燕瑾冷眼地看着画珧朝自己走近,清澈的美丽双眸微微眯起,带着冷意,唇角勾起愤怒的笑容。 “画珧,你还不快把我给放了!” 画珧朝他走近,轻托着好看的下巴,清雅一笑,欣赏着燕瑾的怒容。 却是发觉眼前这个男人不论是冷漠的愤怒的或是显少见到开心的时候,都是如此动人,美得震撼人心。 面对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燕瑾皱眉。 “死变态,有种你把老子放了,老子跟你打一架!” 画珧缓缓摇头,“少爷我不喜欢打架!不过.......床.上大战几回合,倒是兴趣得很,你要吗?” 与其那么打架还不如直接滚床.上去。 “......你!” 燕瑾气结,遇上什么人都好,惟独遇上这样的人,让他不懂得如何招架。 他还宁愿自己被花容宁澜给囚.禁了,至少那人禁不起激将法。 但是眼前这人,早已就是个人.精! 甚至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将他给堵死! 救人不成,还落入他的手里,燕瑾撇过了脸,漂亮的脸上蒙上了怒意。 画珧见他生气,眉头一皱,坐在了床上,轻叹了一声。 “本少爷也不想对你怎么样的,就是想看看你,燕瑾,留下来吧!只要你答应不走,我就放了你!” 他不过是因为欣赏,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可这样的占.为.己.有并不似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 毕竟...... 心底里住着一个人,占据了太大的位置,他画珧再花,那也不至于触及自己的底线。 燕瑾突然转头一笑,看着画珧的手,那怒意迅速地敛去,取代的是他那一脸纯澈干净的笑容,酒窝浅浅,却是那么甜。 这样的笑容甜到画珧的心,微微一窒,几乎要恍惚了心神。 “把手伸过来如何?” 燕瑾轻笑,带着无邪,那是只有在苏流年面前才能笑得如此的自在。 “......” 画珧虽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却还是把手真给放在他的面前。 只是在下一刻燕瑾的靠近时,突然地又把手给缩了回去,轻笑道,“以为我不清楚?你这是想咬我!” 这一招,小时候花容墨笙对他使出了千百次,可每一次他都知晓后果,就还是心甘情愿地上了当。 每每被咬,却是被咬得相当开心。 但是这些,终归是小时侯彼此都还是小胳膊小腿的时候了。 然而燕瑾咬他....... 罢了,必定得少上一块肉。 见自己的诡计被他识破,燕瑾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再说上一句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苏流年脚上扎了不少的刺,还未挑掉,不能下地行走。 花容墨笙也不急着赶回王府,便找了最近的客栈,将她安顿下来,这才让人给准备了银针。 她第一次被扎了这么多的刺,尽管挑出了大半,可还有一大半扎进了肉里。 不碰微疼,不小心碰着那可是钻心的疼呀。 都说十指连心,她这脚底板面积可比十指大。 看着那细长的银针,苏流年的心底还是有些悚然。 挑刺得讲究技巧性,轻点挑不出来,重点疼得要死,还能挑出血来。 虽然之前拔掉那些尚未全根扎进去的刺儿并不算太疼,可是现在这用镇挑掉,光是想想她就觉得一阵肉疼揪心了。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眼她恐惧的样子,抓起她的一条腿搁在大腿处,这才抱着她的脚正要开始挑刺的时候,苏流年迅速地把脚给缩了回去。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力道的轻重她自己控制,心里还有些底,让他来....... .实在是没底到心慌,谁知道他会不会恶毒地顺带扎她几下! 花容墨笙也不与她争,就把针递了过去。 “那你好好挑吧!” 接过银针,这才抱着自己的脚丫子艰难地开始行动,那些刺肉眼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好不容易才挑出一根,已经疼得她泪眼汪汪的,并且流出了血。 她只能抓来一旁的丝帕擦,不小心又碰到其它扎了刺的地方,便开始扯着嗓门一阵猛叫。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只是如看好戏一般,这个女人压根就不信任他,挑个刺儿也不肯信任! 放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怕已经是感激不尽的,惟独她如此。 王妃的头衔她不要,想着的从头到尾只有离开。 真以为离开得了吗? 只要他花容墨笙一日不肯放手,她就走不了。 “啊――” 苏流年又大叫一声,只觉得脚底一疼,那细嫩的脚上已经溢出了不少的血迹。 而从刚才到现在她也只挑掉了三根刺儿,每一根出来都是带着血,那尖锐的疼牵引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这一回花容墨笙轻笑出声,见她疼得又喊又叫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一副楚楚的样子。 忍不住道:“依照本王看来,你挑掉一根刺儿最少要尖叫三声,挑完你两只脚上的刺儿,便是喊破喉咙之时!不过这么尖叫委实没有床上叫的好听。” 泪水晶莹地含在眼里,委屈地朝他望去,脸上却是浮起一片微红,没事他想到**做什么? 真是...... 不要脸! 不过挑根刺儿,确实挺费力气的,挑了三根到现在都花了快要半个小时了。 等到把剩余的刺儿挑掉,估计得挑到明早了。 她把手中的银针递了过去,“要不.......你帮我挑吧,那个.......轻点,很疼的!” .......花容墨笙没有接过银针,只这么略带笑意看似温和地看着她,真是一身狼狈。 头发散落,还带着枯草,小脸上又是泪水又是灰尘的,跟花了一样,身上白色的衣裳有几处破了染上了不少的灰尘与血迹,双脚也是满脚底的刺。 可是却怎么看,怎么地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不是担心本王趁此扎你几下吗?” 她那小心思他还看不透? “.......不要就算了!” 撇了撇唇,继续对着那刺儿一挑,可是细嫩的脚底哪儿禁得住她这样,一下就挑出了血,疼得她又是一声大叫,抱着脚哭得泪流满面。 “真是倔强!” 清楚苏流年的性子,此时的她便是不会拉下脸来求他。 花容墨笙心情尚好地夺过她手里的银针,而后握着她的脚,看清楚了那些刺儿的地方,下手极快地挑起刺来。 苏流年还未感觉到疼的时候,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脚底上轻扎了几下,带着跳跃性,还未感觉到疼,花容墨笙已经松开了她的脚,去抓另外一只。 又是同样的动作,轻扎挑起,迅速无比,让人一阵眼花缭乱,却是不觉得半分疼意。 而后这才松开了手,把银针往旁边一放,他道,“看看还有哪儿疼?” 苏流年看着残留在脚底上的一些细细的刺儿,有几根带着点黑色,其余都是与肉几乎是相同的颜色。 而那么几个眨眼的工夫,他就把那些刺儿全都挑了起来? 甚至感觉不到疼意,被他挑过刺的地方也不见流血,动作奇快无比,下针时又快又准,力道拿捏尚好,她压根都没有看清楚。 苏流年用一旁的丝帕将双脚上粘着的刺儿轻轻擦去,再摸了摸脚底,除了刚才被她自己挑得都要血肉模糊的三个地方疼着,其余的全不疼,也没有残留未被挑起的刺。 她大喜,“你这么厉害呀!一点都不疼,而且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这么个男人,原来不止打架厉害,射箭精准,挑刺儿的绝活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只不过是瞧不下去罢了!刺是已经全都挑上来了,不过伤口还在,别碰到了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熊雪英送给作者1支神笔,谢谢ncvyer2hjh送给作者1张月票!!!往后谁扎到刺儿了,记得找墨笙啊,挑刺高手!◆《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23章、休想爬上本王的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不过是瞧不下去罢了!刺是已经全都挑上来了,不过伤口还在,别碰到了水。”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递给了她,“一会把这药擦在伤口上,可别感染了,若是流脓了,休想爬上本王的床!” ......没流脓她也不想爬上他的床好不好!懒 真以为她那么喜欢爬他的床,再说了,哪一次不是他爬上她的床了? 虽然不悦,可见他刚才确实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苏流年还是喜滋滋地接过了药,一脸的感激。 将药涂在了脚底处,只觉得一阵冰凉,减轻了好几分的疼意。 花容墨笙神色温润地看着她的举动,将她的喜悦尽收眼底,她的心很小,容易满足,可她的心也很大,永不知足。 她要的,他无法给,可也不会放她离去。 让她属于别的男人,那么....... 他宁愿.......她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花容墨笙把身上穿的锦服长袍换了下来,一并让人拿给了她,要她仔细清洗干净。 伤口还未痊愈,而脚上被刺儿扎的地方还隐约疼着,毕竟扎了那么多的刺儿,哪儿能那么快就好。虫 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压根不敢太大步,那一脚下去,压着的可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抱着一堆衣物走到院子里,那里正是王府里下人浣衣的地方。 此时已经不少在那里忙碌着,见她过来,许多人都移来了好奇的目光,但是并没有招呼,只是一眼之后,便继续各忙各的活。 而她抱着一堆花容墨笙换下的衣物,往井边的一只干净的木盆子一仍,这才卷起了袖子。 这洗衣倒不难,就是这么一大件确实有些费力气了,幸好花容墨笙每日一换,那外袍几乎都是墨色的,脏了也瞧不出来。 在一堆忙碌中的人,苏流年也忙碌起来,做起事来并不比其它人生疏。 先是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往木盆里倒去,这才在一旁坐下,正在找洗衣板的时候,这才发现这里的人并没有洗衣板,而是用手搓着衣物,一小块一小块地搓过去。 因为她们洗的都是王府里有身份的人的衣物,那衣服的质量自然不差,不敢用木头去捶打。 她的牙刷是制作出来了,虽然缺陷不少,自然比不上市场上买的。 可比起那些什么柳叶枝条或是棉布刷得更为干净,而制作一块刷衣服的刷子,怕不容易吧!毕竟材料有限! 倒是可以去找人制作一块洗衣板,那洗衣板的造型简单方便并不麻烦,谁知道她还得给花容墨笙洗多久的衣服! 学着旁边的那些下人,先把衣物泡水里,而后用他们早就煮好的皂角水放了些下去,便开始一小块一小块地用手搓着。 花容墨笙的衣物确实不脏,这么洗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但是苏流年还是洗得很认真,费了些力气这才把一件墨色一般的外袍洗好,往另一旁的清水放去。 见胸.前的那一条碍事又碍眼的锁链,苏流年将锁链往后挪去,这才又开始忙碌。 花容墨笙也真是的,一回到王府便是让人取来这条象征着奴.隶的锁链。 几回合之后,这锁链还是回到了她的脖子上,缘分真是深呀! 看来,她还真是逃脱不掉奴隶的身份。 突然的,苏流年目光一亮,看着木盆里那一条白色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亵.裤,花容墨笙的亵.裤! 她还未认真地看过他的亵裤,此时她将那一条白色的亵.裤拿了起来,反复看了几遍,在看到前面的地方绣着几朵高贵精美的牡丹花时,眼里满是笑意。 “天啊!竟然还绣这花朵!” 她本以为他的性子,亵裤这东西应该会是雪白一般的,简单而精致,至少她没想过上面还会绣上这些东西。 太欢乐了,没想到花容墨笙竟然喜爱这口,亵裤上还绣着这么精美的牡丹。 也不知道那绣女这一块的时候是怎么的一副表情,那可是与花容墨笙私.处最为贴近的地方。 而此时她伸手抚着前面那几朵盛放的牡丹,栩栩如生。 只是在这个时候,旁边忙碌的声音,一时间就这么消了音。 苏流年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朝着四周看了又看,见那些下人都把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而那眼神满是复杂,甚至好些年纪稍小的女孩子脸上如染了一片红.晕。 而她们的目光皆都放在她手中的那一条亵裤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目光放在她手的位置上。 那个位置...... 下一刻,她脸上烧了起来,一阵阵的发.烫。 这个...... 她们所看到的是她拿着花容墨笙的贴身内.裤这么...... 这么摸.着! 也不知道之后这事情要被传成什么样子了。 苏流年尴尬一笑,忙将那白色绣牡丹花儿的亵裤放回了木盆里,搓着双手解释。 “好奇......好奇而已,男人的亵裤原来长那模样!还真是......挺好看的!” 声音却是有些底气不足。 心里已经把花容墨笙给骂上了千万遍! 这男人需要连个内.裤都让她洗吗? 这可是她第一次洗男人的内.裤啊! 面对他人探究、复杂、不可置信兼鄙夷的眼神,苏流年有些欲哭无泪! 而后苏流年沉默了,默默地洗着剩余的衣物,想到自己之前交给问书的那一张她画的内.裤制作图,也不知道此时如何的。 问书已死,她死前将那张图交给谁做了,可是已经做出来了? 想到问书的死,自己也该付上一半的责任。 心里一叹,那么一个如花年华就这么消失,确实给她蒙上了层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看着手中得到的消息,笑得温和,可是眼里却藏着浓浓的杀意。 果不出他所料,一切事情都与她有关!他母妃之死,兄弟之死,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花容墨笙将手中的几张纸藏到一只檀木盒子,里面已经有了一大半盒的纸张,最为底下的已经有些泛黄了。 “花容丹倾,或许你无意害人,却有人因为你而死。”他笑着叹息。 却在此时,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有些蹒跚。 听到这脚步声,花容墨笙敛去眼底浓浓的杀意,笑容依旧,风华无双。 这个女人此时找过来做什么? 果然下一瞬间,连敲门都省去了,直接推了进来。 是她,苏流年。 高高地挽着袖子,露出洁白匀称的手臂,脖子上是一条粗银锁链,垂到了胸.前。 她却不像一般的奴隶那样,反而双手扯着锁链玩,而脸上是灿烂的笑容,然而他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促狭。 又想到什么龌龊的事情了? “花容墨笙!”她朝他笑了笑,蹒跚走去。 “.......喊本王名讳不怕挨.鞭.子?或者.......换下口味,让你尝尝板子如何?” “......” 苏流年脸色一暗,笑容散去,“那算了,我找他人说说话,还有.......不用给我丫鬟了,我用不着人伺候。” 伺.候她的人没一个好下场,虽然花容墨笙还没有给她安排丫鬟,但是她总觉得若是等他安排好了再去拒绝,只怕还会因此让另一条生命失去。 “架子倒是大得很,你说什么本王就得答应?那这王爷给你当如何?” 苏流年也知道自己有些放肆了,毕竟此时人在屋檐下,本想转身走人的,但是脑子闪过那一条白色的亵裤,突然想起过来的来意,笑得几分猥琐,便乖乖地行了礼。 “拜见七王爷,先前流年失礼了,还望七王爷不与流年计较。” ......面对这样突然的态度转变,花容墨笙也只是一笑。 “十一说你这礼不行也罢,一点诚意都没有,什么叫跪,你不清楚吗?可要本王找个人来好好将你调.教一番?” ......跪就跪,又不是没有跪过,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就被迫给他跪了。 双膝一屈,苏流年当真跪下,谄媚一笑。 “这样可符合?” “.......起身吧!”花容墨笙微微蹙眉头。 然而苏流年却没有起身,反正脚板疼站着还不如这么跪着舒服。 便也不想起身,笑道,“王爷,你的亵裤真不错!还有朵大红花!” 一抹淡浅的红晕蒙于他的脸上,花容墨笙这回当真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苏流年以往也常如此出口让人惊讶,可这一回与他讨论的可是男人贴身穿的亵.裤! 纵然他清楚那一丝促狭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必定是又想到什么龌.龊的事情,然而也没料到她竟然拿着他的亵裤做文章。 只不过很快的,花容墨笙也只是微微一愣,就连脸上那一抹红晕也消失地不见踪影。 转而笑道:“不知可是本王那亵裤有何问题?还是那上面的绣纹有问题,不如......你给本王重新做一条如何?” 这.......怎么成为这个样子了? 还让她去做上一条,那也要她懂得刺绣裁剪缝合的。 苏流年摇头,“王爷的亵裤非常完美,我只觉得原来的贴身内.裤竟会如此!惊讶.......惊讶而已。” 花容墨笙蹲下了身子,于她的面前,却依旧还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见她跪没跪相的样子,忍不住笑得几分温和。 “那么喜欢本王的亵裤,本王送你几条观赏观赏如何?” “那东西值钱吗?” 不知道把他的亵裤拿去卖给画珧能不能卖个好价钱,画珧喜欢花容墨笙,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加更,2更共8000字,第一更4000字更新完毕!一会还有一更。有打算追文的亲可设置成自动订阅哦~本文绝对不弃坑!~~~~今日求荷包与鲜花~~~《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124章、你就不能纯洁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知道把他的亵裤拿去卖给画珧能不能卖个好价钱,画珧喜欢花容墨笙,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一想到那一日她撞见的那一幕....... 心里便有些不舒坦。 这个男人还是被压过了!懒 花容墨笙见她眼里突然的嫌恶,伸手掐住了苏流年的下巴,语气略冷,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谁准你那么看本王的?” .......她又怎么了? 苏流年不明白自己哪儿惹到他,却又挣脱不了他的钳制,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生疼。 “我怎么看你了?莫名其妙,你这人能不能胡乱生气,胡乱瞎想?我只不过想到......想到......” “想到什么?”花容墨笙冷冷地问。 细腻的心里却已是千回百转,终于抓住了她所想的是什么,不等她的回答,手已经放开了她的下巴。 “不是你想的那样,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吧!” 这个女人...... 就不能纯洁些吗? 成天脑子里装的又是些什么东西了。 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面对他突然又转变的态度,苏流年彻底地糊涂了。 跪得有些算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始终瞧不清楚眼前这人!虫 什么叫做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难道他没被画珧给吃过? 但那一幕可是她亲眼所见,天啊,她只要一想到他一边跟个男人那样,另一边又跟她...... 浑身的鸡皮疙瘩又冒了上来。 下一刻头部挨了一巴掌,苏流年抱着脑袋不悦地看他。 “做什么拍我脑袋!” 难道不知道这一巴掌下去脑细胞会死很多的吗? 罢了,古人哪儿知道什么是脑细胞。 花容墨笙无视她的愤怒,笑了笑,“本王这可是在帮你,把你那些龌.龊的东西拍掉,下去吧,本王忙着,晚上再找你!” 晚上...... 苏流年立即摇头,“不用不用,晚上画珧公子该是想您了!我这就走!” 说完苏流年起身就想撤,只不过在转身之后却是怎么也走不了,回头一看,原来花容墨笙正踩在她的裙摆处。 果然她想的与他猜测的是一样的,龌.龊! 不过她还是认为他与画珧确实真有些什么! “等等,本王有个东西给你。” 花容墨笙这才把脚挪开,走到一排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只盒子,而后拿出了一条红色的三角形的布。 “这个东西,做好了!” 苏流年接过左看右看,这不是之前她交代问书让人去做的吗? 也就是那一条所谓的内.裤! 一想到问书已经不在,苏流年心中有些难过。 她看着那一条红色的内裤,倒是不错,就是弹性不够好,是用棉布做成的,而上面部分没有皮筋是用一条精美的带子穿过,用于绑住固定。 这个东西虽然与现代的内裤有所差别,不过看着倒还是精致的,想来那位裁剪这内裤的师傅也确实用心在做,甚至于上面还绣上了几朵别致的花朵。 “这内裤.......穿着的吗?” 原来他都知道!想必那时候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问书都与花容墨笙说过吧! 于是点头,“这是内裤,就像你们男人穿的是亵裤,我们女人可以穿这个东西,舒适得很!我回去洗干净了再试试看!” 这一条内裤,也不知道多少人给摸过,沾上了多少的细菌。 万一感.染了什么妇.科.病,这样一个传统的地方怕也没大夫敢给她看! 她嘿嘿一笑,不等花容墨笙再出声,转身就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 当日洗过的衣物隔日就晒干了,苏流年取下那些衣物,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一股阳光的味道,还夹着淡淡的桃花气息。 那是从花容墨笙身上沾染上的味道,特别芬芳,让她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许久没有动手自己洗衣服了,这还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洗衣服,也是她第一次给男人洗衣服。 记得与燕瑾在外奔波的那些日子,她换洗下来的衣服还来不及去洗,燕瑾已经帮她清洗好,并且挂好晒太阳了。 她也没想过燕瑾竟然还会洗衣服,虽然洗得....... 不算是太干净,而且裙摆还破了个洞,估计是用棒槌捶得太用力了。 收好衣服折叠整齐,这才给花容墨笙送了过去。 他自是有下人给他整理衣物,可凭什么她洗好的就要让别人来收拾了! 虽然没打算得到对方的夸赞,但也不能白白让别人邀了功劳。 此时花容墨笙并不在房间内,苏流年便只把折叠整齐的衣物放在床.上,转身便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见阳光明媚,此时在王府里的行为倒也还算是自由,便也朝着花园的地方走去。 此时旁边虽然没有丫鬟跟着,但是她知道花容墨笙必定是派了人跟踪她,这样也好,她就当免费有保镖跟着。 王府里的花园不少,几乎是每一座阁楼或是亭台旁都有一座或大或小的园子,而王府里最大的花园便是她此时呆的这里,主殿后面的沁春园。 此时正值夏日,园子里百花怒放,煞是好看。 虽然比不上德妃娘娘那一座千香园的壮观奇景,却别有自己独特的味道。 至少进到这一座园子来,看着青葱的叶子,还有含苞待放或是已经怒放而开的花朵,还有那长了青苔的石壁,似藏着一分沧桑,心中一片宁静。 沁春园除了她这个奴隶,还有几名正在浇花的丫鬟,只是此时那三名丫鬟似乎没有看到她一样,顾着谈话。 苏流年觉得有趣,一手抓着脖子上的锁链防止它发出声音,放轻了脚步朝她们挨了过去。 都说府邸里的下人知道的消息那可是比主人还丰富的,毕竟她们闲暇时大部分都在八卦,女人好八卦,古今不分。 只听得甲丫鬟道:“温玉居那个男人可好看了!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听说在十二名伺候画珧公子的男宠之中尤为明显,那漂亮可是用言语描绘不出来的。” 乙丫鬟摇头,“那不过是听来的,要我看,还是七王爷最好看了!不过画珧公子也不差,幸好七王爷喜欢画珧公子,不会被女人给抢走!” 苏流年听到这里微微一笑,莫非...... 这便是古代的腐.女? 丙丫鬟将最后一勺水浇上,才道:“此时画珧公子手里握的可是王妃的权利,王府里的一切大小事务全是他在打理,有说七王爷喜欢画珧公子,我看不尽然,七王爷似乎挺在乎那名宠.奴的。” 还与她有关了? 看来这些丫鬟们也经常八卦吧! 甲丫鬟:“可不是!但是......不说七王爷他喜爱男人吗?那名宠.奴......依我看,可能是.......我们王爷想要用她来掩饰吧!” 丙丫鬟点头,“也有这样的可能!” 而此时那名甲丫鬟笑了,“我们不是在谈论温玉居的那名丫鬟吗?怎么扯到了那边的地方去!” 而后一脸的惋惜,“可惜了,画珧公子不喜女色,他的温玉剧女人可不能进去!都是那十二名男.宠在打理!” 十二名男宠! 苏流年只知道温玉居是有十二名下人伺候画珧,听闻那十二名下人还是花容墨笙亲自挑过去服侍画珧的,但没想到他们的身份竟然是画珧的男.宠! 花容墨笙不是与画珧早有一腿了吗? 他怎么还会容忍自己的男人与其他的男人有.染? 这一点,苏流年还真觉得有些想不明白了。 见她们谈论的也就是王府里的一些事情,苏流年也没再听下去,轻巧地转身离开。 却在此时听得身后有个丫鬟又道,“听闻那燕公子的脸长得跟阿瑾姑娘是一样的......” 苏流年还想再听些什么,转眼望去,那几名丫鬟已经闭了嘴各自忙活,而此时亭子外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 她看着朝她走来的花容墨笙,那一身墨色一样的锦袍,那如玉的肌肤,还有那风华一世的笑靥,映衬着那青葱翠绿与百花正艳的背景,犹如那从天而降的神仙。 而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但是脑子里重复的是刚刚那丫鬟所说的话:听闻那燕公子的脸长得跟阿瑾姑娘是一样的...... 燕公子...... 阿瑾姑娘...... 好似燕瑾是阿瑾的身份,王府里知道的人也不算多,这些丫鬟可能还不清楚他们是同一个人吧! 若她们说的不假,燕瑾难道真的在温玉阁吗? 是被花容墨笙囚.禁了,还是让画珧给囚.禁了? 若真如此,那该如何才好? 她要怎么设法救出燕瑾? 见花容墨笙朝她走来,苏流年定了定神,朝他一笑。 “王爷似乎闲暇得很!” “怎么?想去温玉居?”花容墨笙反问,眉头微微一挑。 走于她的面前,将她的身子轻拥于怀中,低头在她的唇角处轻轻落下一吻。 苏流年反而神色疑惑,“温玉居?我去那里做什么?画珧对我意见大得很,我去那里找死吗?” 看来他是听到了刚刚那些丫鬟的谈话,才会这么问她的。 可是燕瑾真的落于他们的手中? 苏流年不敢问,怕自己问了,万一惹恼了花容墨笙,怕会对燕瑾不利,干脆就当作没听到一般。 其实看透了她的想法,花容墨笙微微一眯那一双风情妩媚的桃花眼,似是不信。 “真不想去?”他问。 一手已经攀上了他的手臂,随手想要摘花,但是见那些花开得如此绚烂,苏流年便有些不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共更新8000字,已更新完毕!~继续存稿子去。今天厚脸皮打滚求荷包与鲜花哦,加更啦~~~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25章、竟被她吃干抹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手已经攀上了他的手臂,随手想要摘花,但是见那些花开得如此绚烂,苏流年便有些不忍。 倒是身旁的花容墨笙已经摘了一朵淡紫色的花递到她的面前,“紫惊天。” 紫惊天可是这朵花的名字? 懒 她记得在德妃娘娘的千香园里也见过这样的花朵,层层叠叠的花瓣,淡紫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似牡丹高贵。 那一日,她还记得花容丹倾一直盯着那一株盛放的紫惊天。 “原来这花叫紫惊天!真是漂亮!可惜摘了也就快要枯萎了!” 苏流年接过,一脸的惋惜。 “哼!” 花容墨笙笑了笑,却是有些不屑,“本王要它死,它就得死,怎么?你还想救?” “无可救药!” 她就这么吐出四个字,嗅着紫惊天独特的清香,越来越觉得身旁的这个男人冷血。 绝情形容的就是他那样子吧! 她微微一耸肩,不是不屑的神态,而是无所谓。 “花也是有生命的,不过.......怕在王爷的眼中,人与花的命一样不值钱!一样的卑.贱!昨日洗的衣物已经清洗干净放在你的床.上了,脚底还有些疼,胸.口也不适,先回去躺.着了!” 苏流年没有行礼,而是拿着手中的那一朵紫惊天朝着园子的大门走去。虫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道身影离去,也只是轻轻笑着。 分不清喜怒。 这女人果然是...... 倔强! “来人!”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声音却是带着威严。 话音一落,两名冷艳的白衣女子翩然而落,朝他行了礼。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带着几分风轻云淡,花容墨笙轻撩长袍,跨过一盆开得正艳丽的紫惊天,他道:“敢在王府里啐嘴,议论主子,赏五十鞭!” 看来画珧管得松了,是好与他说上一声了。 王府里的下人,该严厉就得严厉! 两名女子淡然而恭敬地应是,这便朝着那三名脸色已经一片惨白的丫鬟走去。 慢步离开沁春园的花容墨笙,目光极淡地瞥了一眼那一株紫惊天。 他回忆起那一日,苏流年一身浅紫衣裳,清雅高贵,犹如那一株开得层层叠叠吐露芬芳的紫惊天! 而那时候,看来不止他这么想着,还有那一个一直盯着紫惊天看的绯衣男子,花容丹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三日,燕瑾还是被囚.禁于温玉居。 依旧捆绑于床上,几乎是动弹不得,这三日,什么计谋都使过了,无奈画珧精明得很。 不论燕瑾威胁还是妥协,他就是不肯松绑。 燕瑾又挣脱不了这绳子,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 而这三日的时间,最让他受不了的是画珧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他这里,两个人面对面相互看。 一个眼里带着欣赏与打量,一个眼里带着愤怒与无奈。 而如此时,画珧就这么将他打量着,犹如一个男人打量一个女人的目光,带着欣赏,带着挑.逗,还有一丝丝不明的意味。 而除了打量,最让燕瑾受不了的便是画珧偶尔喜欢摸.下他的手,再掐下他的腰。 每一次的靠近,都让他觉得一阵寒气袭来,心中一阵恶.心。 若不是有这绳子的束缚,他老早揍死眼前那妖.孽了! “啧啧――这肤色胜雪呀!” “死变态,换句形容吧,这话你说了不下百变了。” 他听着都觉得腻味。 “你眼睛真是漂亮!” “换高深些内涵些的形容吧!” 燕瑾也淡然了,与其在这里生气看别人得意,不如自己得意着随他人如何。 “如天上星,如云中月,百看不厌!” 燕瑾翻了白眼,他这是在形容死鱼的眼睛吧! 还云中月,都让云给遮了,那不是成了死鱼眼了? 燕瑾不与他一般计较,三日之后,他也淡然了。 只要别对着他身子乱摸,对方想说些什么话随他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惹火了他,他总有机会灭了对方的! 画珧见他不语,抿着薄唇一脸不屑的样子。 发觉越是逗他越觉得好玩,便靠近了几分,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饿了,还是渴了?或是......身上痒,我帮你挠.挠可好?” 说着已经朝他欺近了不少。 见此燕瑾只能看着那一双离他身子越来越近的手,脸色一片铁青。 “等等!” 在那双手还未碰到他身子的时候,燕瑾已经出了声。 画珧当真停了下来,好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如黛,那一双眸子那是笔墨所描绘不出的绝色与风情。 五官精致绝伦,那白皙的肌肤,只让人觉得漂亮到惊艳的程度。 是一种描述不出的气韵。 画珧并不言语,只是挑眉看他。 于是燕瑾问道,“流年在王府里?” 他来到这里三日了,却还没有瞧见她,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还被囚禁在牢房里吗? 那里的阴森寒冷,他是知道的。 画珧点头,“是回来了!不过.......别说她,伤气氛。” 一想到那个女人,他就浑身不舒坦,想起被她在街道上指骂着,那泼.妇像,真的是他画珧所不能理解的。 再说,竟然把花容墨笙吃.干.抹.净,那么一个从小被他当媳妇看待的男人,竟然叫那个泼妇一般的女人给染.指了。 于他来说,老早地就将对方当成仇人了。 若不是花容墨笙说她将来有用,能掐死,他就掐死了。 一个花容墨笙还不满足,连着燕瑾与花容丹倾也想染指! 知道他对苏流年有成见,燕瑾心中虽然气愤,但也不表露出来。 苏流年的好,他知道清楚就成,其余的男人,他还巴不得他们都离苏流年远远的。 但是知道她还在王府里,想要见到她也便不是难事! 燕瑾轻笑,“那你把我放了,我不走,还住你温玉居如何?” “当真?” 画珧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摇头,“你武功高强,若是想走,怕是我也都拦不住!” 燕瑾隐忍着深呼吸了口气,认真地点头。 “我不走,就住你这,直到你看腻了为止!” 见他确实姿态认真,可总是这么空口无凭,他若要走,想要再擒到他,怕是极为不容易的。 况且能留燕瑾在这里,在花容墨笙面前,他也是费了不少的口舌。 万一燕瑾误了花容墨笙那边的事情,留他便是没有必要。 花容墨笙要杀谁,他画珧向来都不管,再说他要杀的向来都是该死之人! 而燕瑾...... 身份神秘容貌绝色的燕瑾,他还舍不得他此时就这么死去。 画珧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 “好好,松绑了也可以,你拿苏流年发誓,你若胆敢离开这里,她不得好死?” 想要让一个人遵守承诺,只有拿最为在乎的人发毒誓。 而此时燕瑾最为在乎的人怕就是苏流年吧! 她不得好死....... 燕瑾浑身一震,眼里带着冰冷的杀意朝着画珧望去,最后摇头。 “不用了!” 他是不可能为了自己拿苏流年的生命开玩笑的,就是发誓,那也不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极有可能在温玉居,从那些丫鬟的口中,她几乎可以确认。 当花容墨笙那么问她的时候,苏流年可以说是完全确认了。 燕瑾怕是真的在温玉居里,没能来找她,可能是被画珧给囚.禁了! 她可没忘记当燕瑾还是阿瑾身份的时候,画珧看燕瑾的目光那就是一色狼的眼神。 此时知晓燕瑾是个男人,怕最高兴的人,就属他了。 燕瑾那性子,也不知有没有受到什么苦,但是依她对画珧的了解,那变.态是舍不得好看的男人在他面前受点伤害的。 燕瑾自然是男人中顶级漂亮的男人,画珧怕是下不了这个手吧! 将手中的衣服拧干,苏流年呼了口气,抬眼的时候便瞧见站在一处阁楼前一身绯色锦袍的花容丹倾。 他依墙角而立,噙着轻浅的笑意,几分明媚,几分愉悦,那么风华,那么绝代。 他的到来,让好些浣衣的丫鬟都愣了下,眼里皆带着明显的惊艳,随即一个个起身给他行礼。 苏流年并没有起身,只是把拧干的衣袍往一旁干净的木盆里放,这才甩了下**的手,想来花容丹倾是来找她的。 只是一想到德妃娘娘寿辰那一晚,两人之间发生的暧昧之事,苏流年觉得有些别扭。 这一次见面也是那一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花容丹倾见她就那么坐着,摆大了架子一样,笑意加深了不少,目光藏着情意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盯着她看。 似是被盯得更加不大自然,苏流年朝他翻了记白眼,这才缓缓地起身。 也不知这回花容丹倾来到这样的地方寻她,那些浣衣的丫鬟要在底下传成什么样子了。 却在起身的瞬间,心生一计,或许燕瑾一事,她可以请花容丹倾帮忙。 想到此,眸子一亮,她快步朝着花容丹倾的方向走去,**的手拽住了他红色的袖边,将他拉到了一旁较为隐秘的地方。 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这才问,“你来找我?” 花容丹倾立即就笑了,“本王若说不是找你呢?” 啧...... 不是找她的,那干什么跑来这里盯着她看呢! 莫非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哦.......那我回去洗衣服了,你也知道七王爷挑剔得要死,一没洗干净,没晒到好的阳光,那就是一恶魔!” 花容墨笙的挑剔,已经不是人类可以阻止了! 说完苏流年转身就想走,只是下一刻,花容丹倾已经握上了她的手。 “本王自是来找你!” 就非要让他承认吗? 不过花容墨笙这几年来确实挑剔得很,可也还不至于她所说的恶魔。 终于承认了! 一抹清雅却藏着得逞的笑意浮在她的脸上,苏流年回过了身,见他握着自己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抽了几下,花容丹倾还是不肯松开,心里有些怪异。 那是一双温暖的手,不大,不宽厚,可是很温暖,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掌心那细腻的皮肤。 习剑、握笔,并没有给他的手流下任何的粗糙,上天还真是眷顾他们姓花容的人。 看到苏流年的不自然,花容丹倾并没有松手,还是那么笑着,将她可疑的羞.怯看在眼里。 “我来找你,因为突然就想你了。” 那一晚之后,他发现自己眷.恋她的唇,尽管只有一次短暂的触碰停留,轻轻的,没有深入,没有缠.绵。 可是那样的触感让他觉得眷.念,让他忍不住想要见她,想要....... 花容丹倾就这么看着她浅色的粉唇,有一种想要靠近去品尝的欲.望。 苏流年没有挣开他的手,却是后退了一步,她自是看到他带着炙.热的目光。 莫非他也想到了那一晚,她记得他说:“本王第一次吻女人!” 他还说:“本王第一次觉得自己好似动了心,你记住了。” 最后,他还说:“那如果你愿意跟本王,本王会去跟七皇兄把你要来,流年,你愿意吗?” 她记得那时候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可是混乱中好似点了头。 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苏流年不大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这才出声打破了彼此之间那似是暧.昧的气氛。 “那个.......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咳!” 花容丹倾这也才回过神来轻轻咳了一声,“你说。” “我听闻燕瑾好象被囚.禁在温玉居里,你能帮帮我吗?找九王爷,只要跟他说燕瑾怕是被囚.禁于温玉居就行了!” 只要花容宁澜知道这事情,凭他的性子,苏流年还是有把握他一定会来一探究竟。 至少,上一回在牢房的时候,花容墨笙拿燕瑾的生命威胁花容宁澜,她看到了花容宁澜的愤怒与犹豫。 也许花容宁澜真正的喜欢过燕瑾还是阿瑾的身份。 那么如此一来,或许花容宁澜也不会想要看到燕瑾受了什么伤害,虽然他恨燕瑾的欺骗。 见她提出的要求,花容丹倾有些失落,却还是笑着点头。 “放心,这事情我会通知宁澜的。燕瑾他.......在温玉居?” 苏流年见他答应心中总算落下了块石头,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其实她本想自己去闯温玉居,但是想到万一没有救出燕瑾,反而会陷他于危险之中,花容墨笙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好。 苏流年迟疑了下,才点头。 “应该是吧,我也只是听王府里的丫鬟说起,说温玉居来了名燕公子,还听说那张脸跟阿瑾长得一个模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日,花容宁澜拖着还虚弱的身子朝着七王府里赶,那架势依旧如个小霸王般,那见谁挡谁死! 所过之处,风风火火。 他没有朝主殿去,而是直接朝着温玉居的方向赶,对于七王府,花容宁谰犹如在自家王府里。 画珧的温玉居向来不喜女人靠近,甚至连丫鬟都不允许。 所以除了四名长相秀美的侍卫守护着,里面还有十二名长相清秀的少年,花容宁澜的闯入自然是无人敢拦。 瞥见个清秀的少年,花容宁澜揪住对方的衣襟就问,“阿瑾呢?” 那少年带着惊恐摇头,“没有阿瑾。” “......燕瑾呢?” 能够这么问,已经算是花容宁澜耐着性子了。 “三楼......” 未等少年说完,花容宁澜已经松开了对方,朝着台阶的地方大步走去。 三楼,同样有六间房,画珧轮流着睡。 他每一间都去踹开,在最后一间这才看到被捆.绑在床.上的燕瑾,而他的对面正坐着风雅贵气的画珧,此时正目不转睛得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直到房门被用力地踹了开来,几乎是摇摇欲坠,画珧这才朝着房门的方向望去。 只见花容宁澜怒气冲冲地进来,那张漂亮的俊脸此时冷得跟什么似的。 画珧目光一亮,见他带着杀意走来,笑道,“原来是宁澜,好些日子不见,快来给本少爷瞧瞧,似乎.......又好看了许多呀!” “收起你那嫖客的态度,别以为你是七皇兄什么人,惹.火了本王照杀不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喜欢本文的亲可加群讨论,小霰子的VIP读者群:105613328(记得写亲在红袖的ID号。)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里面有花容墨笙祖先的故事哦~~ 第126章、不许碰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收起你那嫖客的态度,别以为你是七皇兄什么人,惹火了本王照杀不误!” 失算了,若非一听到燕瑾可能在七王府的温玉居,他立即不顾身上还未养好的伤就冲了过来,他定会带来弓箭将眼前这可恶断袖者射杀成刺猬!懒 “本少爷若是嫖.客.......” 画珧愉悦一笑,“其实宁澜不用这么贬低自己的!” 花容宁澜心中有气,本想反驳几句的,毕竟堂堂九王爷的身份让他这么一说,可最还是选择了不再搭理他,朝着燕瑾走去。 见他手脚被捆,神色不耐,显然已经被画珧折磨得耐心全失,杀意四起,氤氲着。 忍不住嘲笑,“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一拳头就能把本王往死里揍吗?” 一拳下来揍在他的脸上,可是要养好些日子的才能恢复,那一日他被他一脚踹到了门上,受了不少的内伤,养到现在还不见完全恢复,胸口隐约疼着。 然而,他给的伤,他愿意承受着。 燕瑾懒得理他,没想到自己最后还要让他救? 可是....... 花容宁澜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 真正救他的人会是...... “一山更比一山高。” 画珧噙着笑容一脸的淡然却是风雅极至。虫 “死变态!”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一声,“这笔帐本王再好好与你算!” 说着他开始替燕瑾解开他身上捆绑的绳索。 画珧本是想要阻拦的,但是想想罢了,囚得了一时,囚不了一世! 再说此时燕瑾能不能离开王府还是一回事呢! 花容宁澜解开了燕瑾身上的绳索,这才问道,“你没事吧!” 神色有些担忧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明明被欺骗,明明气他恨他得要死,却还要为他的安危操心。 一听到他可能出事,他就坐立难安。 可燕瑾是个男人呀! 可他花容宁澜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为何还会如此? 燕瑾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转身就想要离去。 只是哪儿有那么容易! 下一刻花容宁澜与画珧几乎是同一时间挡在了他的面前。 “就这么想走了?” 花容宁澜蹙眉,也惟独有他敢如此无视他的存在。 可知一听到他在这里还有被囚禁的可能,他马不停蹄地赶来。 画珧也出声了,“你可是答应过本少爷的,要住在这里,不离开的!” 不提还好,一提燕瑾心中就恼火,特别是想到画珧竟然要他发那样的毒誓! 苏流年不得好死! 他更想他不得好死! “想拦我?” 燕瑾冷冷一笑,漂亮风情的双眼朝着眼前的两人望去,他不介意再打上一架。 之前会落在画珧的手里,那还不是脚下不知道给踩了什么东西,重心不稳又加上被画珧给抓着手这才摔在地上的。 画珧摇头,“并非拦你,而是不想你离开这里罢了!” 花容宁澜可没这么好说话,直接就拽上了燕瑾的手。 “走!跟本王回王府,在那里谁敢欺负你,本王砍了他全家的脑袋!” .......燕瑾蹙眉,周身杀气氤氲,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就这么抓着他的手,那力道犹如不想让他反抗一般。 “一群神经病!” 最后,燕瑾在深呼吸口气之后轻吐出声,顺手甩开了花容宁澜的手,朝着长廊处走去。 画珧这一回不阻止了,只是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浅浅地笑着。 其实......他真的只是看上美色而已。 其实......心底那个人才是真正长在他心尖上的人。 燕瑾是好看,第一眼的时候就让他觉得此人身为女子那就是暴殄天物,但是再好看,再心动,也远远地比不上那个人....... “阿瑾.......” 见他离去,花容宁澜捂着依旧发疼的胸.膛朝着他离去的身影喊道,下一瞬间,已经追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之后,这花容王朝第一块洗衣板出现在七王府里。 跟现代的洗衣板差不多,只不过纯手工制作而成的,木头选的自然也是上乘的,看起来倒是好看得很。 将洗衣板往木盆里一放,苏流年满意地看着,这才卷起了袖子开始清洗衣物。 一日一洗,一洗好几件,那花容墨笙还真把她当洗衣服的丫鬟了不成! 看着自己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再这么操劳下去,可是会难看的。 轻叹一声,哀叹自己的命运,朝不保夕呀! 不过听闻燕瑾已经离开温玉居,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 此回,她又欠了花容丹倾一个人情,若不是他,燕瑾岂会如此顺利离开。 花容宁澜虽然可恶,不过也还算是做了一件让她觉得舒心的事情。 此时手里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亵裤,细看了下,这才发觉整件雪白一样的亵裤,再无绣上任何东西。 想到之前几次洗到的都是绣着花纹的亵.裤,每一次都让她笑上半日,此时花容墨笙的亵裤风格都改变了。 再不是那一条条绣着花纹的亵.裤,苏流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 听到那带着磁性却是清朗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了头,脸上还残留着明媚的笑靥。 “呵呵!花容墨笙,你的亵裤没有牡丹花了?” 说着,她还笑着扬了扬手中清洗一半的亵裤。 敢情,她每日洗他的衣物,都这么特别关注他的亵裤! 还以此为乐。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问。 拿着男人的亵裤,脸不红心不跳的。 苏流年却是暧.昧一笑,“我是不是女人,想必王爷比我还要清楚。” 对付厚脸皮的人,自己的脸皮只有比对方还厚。 “扁了点。” 视线若有所指地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 苏流年立即就脸红了,脸皮再厚她也做不到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胸.看吧! 虽然还穿得挺严实的。 嫌弃她扁,那是谁老是用迷.恋的神色吃她那里吧! 真是恶.劣,尝完后就来嫌弃,也不带这样的吧! 一想到每次欢爱他都如此对着那里又.啃又.咬又是吮.吸的,苏流年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灼.热。 “扁得很,往后你休想!” 撇着唇,她把亵裤从清水里捞出来拧干,这才将木盆里洗好的衣物拿出来晾好。 “休想怎么样?”花容墨笙含笑问她。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将木盆里的衣物全都晾好,这才回身对着眼前那风华绝代的人轻轻一笑。 “.......休想再上我!” 唇若朱砂,脸是胭脂色。 花容墨笙这回笑了,笑意直达眼底,双眸微弯,溢满风情。 “年年,你真不像个女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说是失忆,可委实不像,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哪样的大富人家怎么可能养出这样的女儿,口无遮拦,什么都能说得出口,甚至还喜欢玩男人的亵裤。 当然玩男人的亵裤,也只限于玩他的。 胆敢玩别的男人的亵裤,他非废了她的双手。 脸上一片灼热,若不是花容墨笙步步紧逼,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见他笑得愉悦,风.情盛满,苏流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确实非常迷人,少了那些如戴着面具一般的笑容,这样的花容墨笙更像个活着的人。 但是,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这句话她该怎么理解,这个她字...... 莫非,花容墨笙当真清楚这具身子原先的主人? 苏流年的好奇越来越重,这个身子的主人到底是谁,怎会沦落至此? 燕瑾为何不说,要她一切重新来过? 总觉得这身子原先的主人犹如一颗定时炸弹,看来这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苏流年终究是抵挡不住心中的好奇,朝着身后的一座天然形成的假山走去。 挑了一块矮些的石头坐下,这才开口问道:“不知道王爷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还望王爷说个清楚。” “你当真不知?” 他望向她的双眼,只见那清明的双眼中一片疑惑的神色。 若是如此,那就邪乎了! 并非失忆,并非本人,却又是本人。 花容墨笙将她打量了许久,直到苏流年原本红着的脸都恢复了平静,才出了声,“司徒珏!” 司徒珏...... 苏流年听着陌生的名字,疑惑更深。 于是摇头,“司徒珏怎么了?” 这个名字,她听不出是男还是女。 珏字,合在一起的两块玉,放于名字上,男女皆可。 花容墨笙双眼微微一眯,朝她靠近一步,居高临下的姿态凝望着那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深情几分高深难测。 “你果然不是她,或者该说,你占.用了她的身子!” 说到这么白的份上了,她苏流年若还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那就真是白痴一个了。 当即明白,这个身子原先的主人很有可能叫司徒珏! 花容墨笙果然不一般,连她占用了这个身子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她摇头,只能装傻,“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于是也不愿再深谈,将目光移到了太阳底下晾晒的那些华服锦袍,最后落到了那一件雪白一般的亵.裤上。 “本王说什么,你比本王还要清楚呢!” 他突然地欺近,几乎与她是面对面,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拂在她的脸上,刚刚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此时又全数都浮了上来。 朝后挪了些位置,想要避开眼前的人,看来花容墨笙确实已经知道她不过是抹魂魄吧! 最后苏流年低下了头,看着胸.前的锁链,银色的,听说这一条还是纯银打造,相当值钱的,这么大的银锁链,也能卖个好价钱吧! “司徒珏什么的,我确实不清楚,如果王爷想要找司徒珏,那么找错了,从我身为奴隶被带到大殿的那一刻起,我就是苏流年,一直都是苏流年,王爷若是不肯相信,那么.......我也没更多的话来解释了!” “上回你唱的几支曲儿,那些调子并非这里的,那一条小小的三角形的布也并非这里的,你所画的纸牌也不是这里该有的,甚至.......” 花容墨笙笑着伸手指向了放在木盆上的那一块一半浸于清水中的洗衣板。 “还有那一块木板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本王所说的,没错吧!” 人精呀!连这些平常的东西叫他给关注着,甚至连那刚放上去的洗衣板也没逃过,苏流年不得不佩服花容墨笙的观察能力。 “然后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呢?”苏流年笑着问。 既然他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她再瞒,也瞒不住,更何况,像花容墨笙这么精明的人,岂是她能唬弄得过去的。 “你觉得本王该如何处置你?”花容墨笙反问。 苏流年诚实地摇头,她确实不知。 花容墨笙却没有再说话,轻轻一叹,朝她靠近,甚至是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轻.舔细尝,缓缓地闭上双眼,彼此的呼吸纠.缠一起。 花容墨笙没有轻易放过她,也无视于离他们还有些距离的看到这一幕一个个脸红心跳的丫鬟们,只是这么抱着她的头部,灵巧的舌尖侵入了她的檀口中,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苏流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处置,或是这不过是处置的前端,心里一急就想要推开,那些丫鬟们带着羡慕羞.赧的目光可没有逃过她的双眼。 低低轻吟出声,似是抗拒又似邀请,她酥.软地抱着对方的肩膀,本是要推开的,但是她的舌头却如受不住控制一般,已经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舌头,与之嬉戏、追逐。 只觉得抱着她的人气息加快,不再是那么轻柔地吻,而是霸道地攻城掠地,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带着疼意的霸道地吻让苏流年几乎承受不住,只觉得氧气越来越少,头脑开始发昏。 最后在她就要喘息不上来的时候,花容墨笙这才将她松开。 见她双颊泛红,呼吸紧促,神色迷离,而他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眉眼依旧如此,除了温润的唇上一片红润,是一种比胭脂还要诱人的颜色。 苏流年微微张着嘴,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清 雅风.情的男子,保持着刚才抱他的姿势,下一刻,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哭,可是心中就是觉得委屈,还觉得....... 惋惜。 她惋惜对方为何是花容墨笙,惋惜他怎么就不能是个平凡的男子。 苏流年再不管不顾得朝着他的怀里扑去,泪水蹭在他的胸.膛处,打湿了那黑色的锦袍。 花容墨笙见此,轻叹一声,将她轻柔地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发丝,不可否认的,这个时候,心中一片柔软。 “年年,你喜欢上我了,对吗?” 他几乎是可以肯定,肯定她此时的心情,若非喜欢,若非喜欢不得,她也不会如此。 唯有动情,才会突然地觉得委屈。 “放屁!鬼才喜欢你!” 又蹭了下泪水,苏流年才将他推开,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却是满脸的倔强,而她此时微微.肿.着的唇,如朱砂一般。 “那么你便是鬼了!若本王没有猜错,你苏流年确实不是人,而是借尸还魂?” 苏流年浑身一震,借尸还魂......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清楚! 在他面前,她确实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因为,隐瞒不了。 见她这样的举动,花容墨笙已清楚自己的猜测并无错误。 借尸还魂,如此玄的事情,一开始也只是疑惑罢了。 但是她的种种表现,总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再说她口口声声承认自己是苏流年而非司徒珏! “那你想让我再死上一次吗?” 微微发愣的苏流年,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问道。 “本王会让你欲.生.欲.死!” 说罢,花容墨笙已经伸手将苏流年横抱起身,浅笑,“你这身子本王如此喜欢,若是死了,岂不可惜!” 沁春原,并非是个隐秘的地方,然而此时照顾花的下人已经一个个退了下去。 柔软的草地上,花容墨笙将她轻放上面,见她躺于草地上带着些许惊慌。 苏流年看着已经倾身而来的花容墨笙,心里一紧,双手捂在了衣襟处,让她欲.生.欲.死,他不会是想在这里直接要了她吧! 心里慌张,并非排斥他的触碰,而是这个地方,万一被人撞见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本文求收藏啊!~~谢谢13425615580送给作者1张月票,13425615580送给作者1朵鲜花,LIUYU7878送给作者2张月票,米米与四季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哦~~ 第127章、你竟敢碰我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心里慌张,并非排斥他的触碰,而是这个地方,万一被人撞见了...... 花容墨笙坐在她的身边,将几缕落在她脸上的发丝拂去,淡淡一笑。 “这个地方如何?百花映衬,暗香萦绕,别有气氛。我们可是还未尝试过呢!”懒 “.......会有人!” 苏流年提醒。 于是花容墨笙加深了笑容,“这么说,你不会拒绝?”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游移在她的脸上,甚至是描绘着她漂亮的唇形,一下下地带着酥.麻.感。 那样的酥痒让苏流年特想一口咬在他的手指处,而脸上更因为他这一句话而一片通红。 她会拒绝吗? 她不知道! 浓密卷翘的长睫毛轻轻地扇动了几下,上面甚至还挂未风干的泪水,目光直视眼前的花容墨笙,但见他依旧一派风轻云淡的神色。 她记得刚刚亲吻的时候,他似是隐忍一般,将所有的情绪都敛了起来,剩余那面具一般的笑容。 不能否认的,花容墨笙于她来说,如谜一般神秘,而也正因为这一分神秘,吸.引着她。 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不会不喜欢吧! 她告戒自己不能去喜欢,是因为没有那个驾.驭他的能力,那样在爱情面前,她会变得被动,甚至会觉得自己可怜。虫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巧地在她高耸的胸前画着,一点点地朝下挪去,直至她腰间的带子,利落地解开。 没有那带子的束缚,衣襟大敞了开来,一下就露出了里面的浅色绣花肚兜。 由于已经入夏的缘故,苏流年并没有穿那么多,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省去了那一件内衫。 毕竟外边这一件衣裳层层叠叠的,对于她来说,也不算是薄了。 花容墨笙见此,目光一窒,却是笑出了声来。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本王?” 苏流年大窘,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便看到了肚兜,然而那小巧的肚兜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几乎要呼之欲出的雪白.胸.脯,羞得她抓过衣襟就想遮住那一片春.光。 花容墨笙见状,自是将她的手抓住,阻止她的动作。 “我这是天气热!” 这里的人一到夏天还是包裹得跟粽子似的,不能短袖,不能吊带,没有风扇,没有空调,她已经忍了下来。 谁还规定一定要穿那么多件? 花容墨笙没有反驳,只是拉开了她后颈子处的带子,眼看肚.兜就要被他拿起,苏流年摇头。 “别.......别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 “不觉得这样.......氛围更好?放心,王府里的下人,调教得不错,谁敢说句本王不爱听的话,他们自有得受!” 一想到花容墨笙的残忍手段,苏流年也清醒了许多。 只不过在她清醒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整个人覆了下来,隔着衣裳将她压.在.身.下,而此时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上某一个部位,坚.硬如铁般抵在她的大.腿.根.处。 不知是自己幻觉还是如何,她竟然觉得那是一片滚.烫的灼.热。 没有亲吻她的唇,而是吻她的锁骨,温润的薄唇带着暖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牙齿轻啃着上面。 一路朝下,干脆直到扯开了那胸.前阻挡住春.色的衣.襟,映入眼帘的是那雪白的高.耸,还有顶端俏丽的茱萸。 只是左胸.口处多了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深褐色的,带着几分狰狞,却映衬得旁边的肌肤胜雪,茱萸娇嫩。 花容墨笙再没有隐忍自己的欲.望,眼里一片可烫.人的.炙.热。 他看着那一幕****小心地避开那伤口,含住了其中一颗小巧嫣然的茱萸,以舌.尖挑.逗着。 另一手柔软的指腹按压在另一颗茱萸上,打着圈儿,只觉得身.下的娇.躯微微颤抖了几下。 “嗯......” 苏流年忍耐着,却是忍不住地轻呼出声,那地方敏.感得要死,此时怎能禁受得起他如此地挑.逗! 苏流年轻扭着身子,只想灭掉身上那一簇簇不断升起的欲.火,小.腹.上也热得难受,此时的她双手揪着草地,努力想要让自己冷静。 本可反抗,可是....... 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而这身子也不想反抗,习惯了花容墨笙的亲密举止,此时这些动作于她来说,不可否认的,她很享受。 微仰起下巴,轻张着嘴,美眸里一片迷离之色,却是妩.媚风情。 “墨笙.......” 情.动之下,她喊出他的名字,只觉得身上的人听到之后,带着惩罚式的举止轻啃了下她那已经娇艳无比的茱萸。 “你给我放开她!” 只是情到深处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花容墨笙听着声音连看多不去看一眼,却是动作极快地将身下的女子敞开的衣襟处拉好,将苏流年往身后一藏,目光带着杀意朝着闯入这里的人望去。 苏流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瞬间**尽失,只剩余一脸的惨白。 忙也拉好了衣襟,藏于花容墨笙的身后,燕瑾来了! 燕瑾微眯起漂亮的双眼,眼里藏着恨意与愤怒,刚才那一幕,他瞧得清楚,那衣.襟敞开,酥.胸.高.耸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佳人。 可是....... 她的身.上却压.着一个男人,一个正在对她行.不.轨.之.事的男人! 这一幕....... 刺疼了他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顿时杀气四起,燕瑾将目光落在那神色意犹未尽的花容墨笙身上,冷冷一笑。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觉得你配吗?” 燕瑾出招,向来都不出全力,此时对于花容墨笙,那是招招狠绝。 花容墨笙见此,将苏流年往旁一推,对上燕瑾的招式,两人都没有拿武器,空手对搏,却已是极为精彩。 燕瑾武功不弱,然而花容墨笙的武功却是极高。 一时间,燕瑾并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但也不是不堪一击,至少花容墨笙也没占到多少的便.宜。 两人在百花丛中看似翩然飞舞,却是招招凌厉,掌风与内力,如大风刮起一般,园中的百花却是如此娇.弱,岂承受得了这样的摧残。 一朵朵脱离枝头,连着青葱的叶子落了一地,园内香气更甚。 水蓝色与墨色一般的两道身影纠缠其中,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看得眼花缭乱,但已在发愣之后立即将自己的衣裳穿好,站起身试图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 她知道高手过招,必伤其旁人,也不敢靠得太近。 刚让燕瑾撞上这么一幕,他必定心急如火,怒极攻心,而她早已就辜负了燕瑾对她的期望了。 “你们两个别打了成吗?” 然而她的声音却是那么微不足道,两人打得正欢,哪儿听得到她的声音,此时满园飞花成了最厉害的武器,朝着双方攻击而去,而却是轻易地躲了开来。 花容墨笙眉目含笑看着出手利落伶俐并无其它花招的燕瑾,倒是一个对手! 而燕瑾也充满了警惕,沉着目光看着一身墨色的花容墨笙,此人武功修为在他之上,不过一时半会想要胜过自己,也并非易事。 冷冷一笑,燕瑾双手拈花,足尖轻点站于紫惊天之上。 “花容墨笙,碰我的女人,你找死!” 此时花容墨笙平稳落于地上,一手负于身后,另一手手指夹着空中飘落的花瓣。 他笑得温和,反问:“你的女人?你那么确定?” 燕瑾自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苏流年的身子,他确实一直没有得到过,然而,花容墨笙得到了吗? 传闻他喜爱男子,并且不.举! 如今看来,果然传闻有误! 手中的双朵雪白如莲的花朵朝着花容墨笙掷去,双花如箭,迅速无比,藏着杀意。 却见花容墨笙只是拈着花瓣,朝着其中一朵掷去,又接过空中落下的一瓣,以同样的速度掷去。 那花瓣犹如有了生命,像锋利的刀,破了燕瑾的招式,两朵花被花瓣从中切开,整齐利落,连同那如刀的花瓣,也一同落于地上。 见此,很快地两人又纠缠一起,身影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你们.......” 见他们又打上了,苏流年急得想要跳脚。 她不想要燕瑾受伤! 此时看来,燕瑾不算落于下方,却是也占不了便宜,反而挨了几次掌风,花容墨笙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 上一回他与二十几名黑衣人交手,虽然还要护着她,却是游刃有余,那二十几名黑衣人的武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你们别打了,行吗?” 她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此时却是觉得脖子一凉,苏流年低下头去看,本以为是脖子上的银色锁链,没想到却是自己的脖子上横了一把锋利的长剑,此时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苏流年没敢回头去看是谁,但是身后的人却已经出了声。 “死奴隶,本王的剑如何?” 花容宁澜你大爷的!苏流年差点就骂了出来,她与他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还是八字不合,每每见他总有得好受! 心中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原来是九王爷呀!这么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亏你做得出来!” “死到临头还如此呀!” 花容宁澜噙着阴鸷的笑容,目光却是不离眼前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显然的,燕瑾已经落了下风! 花容墨笙的武功修为,从三年前,几乎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他们几个兄弟合手,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他似乎还保留着实力! 见此,对燕瑾的处境更加担忧,花容宁澜便道,“七皇兄,你若伤了阿瑾,就别怪臣弟杀了这个奴隶!” 话音一落,前方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却是同一时间停了下来。 却是这一瞬间,花容墨笙掌风凌厉地朝着燕瑾的胸膛打去。 燕瑾一见苏流年危险,也顾不上自身的危险,一时分神,被他一掌打得后退了好几步,绊在身后的花盆,整个人倒了下去,压坏了一片已受过摧残的花朵。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在了一朵白色的牡丹上,染红了牡丹,娇艳而诡异。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这才负手而立,背对着身后的两人,他道:“宁澜,本王是不喜被威胁的。特别是拿那女人威胁本王!” “燕瑾――” 苏流年不顾横在脖子上的长剑,伸手一挥,冲了出去。 而花容宁澜手中的长剑染上了鲜血。 她扑在燕瑾的身边,扶起他的身子,见他脸色苍白,唇上不断地溢出了血迹,吓得脸色比他还要白。 “燕瑾,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燕瑾,对不起!” 苏流年以袖子擦拭去他唇角的血迹,却是怎么也擦拭不完,急得眼泪之掉。 若不是因为她,燕瑾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燕瑾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流年.......咳、咳咳咳.......” 燕瑾惨白着脸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带着血,浅蓝色的衣.襟沾染得满是鲜血。 “不......” 苏流年见此急了,这是内伤,内脏肯定受了严重的伤,若是再不医治,燕瑾一定会出事的! “你别说话了,我会救你的,燕瑾,你不要有事情!你答应我,不许出事,好吗?” 苏流年求救地看着花容墨笙,他的医术一定可以医治好燕瑾的。 只是此时一股大得让她承受不住的力气,突然将她推到一旁,顺带肚子被猛踢了一下。 “你这蠢女人,你敢害死阿瑾,本王让你尝命!” 花容宁澜也没想到会成这样,急得双眼都红了,他本是要救燕瑾的,却没想到会害他至此,当即就将苏流年给推了开来。 “流年.......” 见流年受伤,燕瑾一把推开就要扶他起身的花容宁澜,朝着苏流年的方向爬去。 “流年.......流年.......” “我没事!” 苏流年皱眉摇头,眼里却满是对燕瑾的担忧。 她岂会没事,只是不想让燕瑾担忧而已。 花容宁澜那一脚并不留情,直接踢中她的肚子,翻滚了一圈,左胸口未好的伤势正好撞上那被翻倒在地的花盆。 疼得她一阵咬牙切齿,手心里满是汗水,只觉得胸.口一片濡湿,看来那伤口给裂开了。 可是这些伤,与燕瑾所受的伤比起来,却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是燕瑾一只手还未触碰到苏流年的手,苏流年便觉得身子一轻,反应过来的 时候,已经让花容墨笙横抱在怀。 花容墨笙带着几分挑衅地味道看着燕瑾,唇角一勾,便是一抹极为动人的清雅笑意。 “这个女人,你以为你抢得走?本王看中的东西,凡是得不到的,便一并毁之,明白吗?而你......” 未等花容墨笙说完,花容宁澜双膝一屈,跪在他的面前。 “七皇兄,你饶了阿瑾,他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再不医治,他会死的!七皇兄......” 这一掌,花容墨笙虽然没有用上十分内力,但是起码也有用上七分内力,若是震碎了心脉,那就是无力回天。 “不需要你求情.......花容宁澜,别以为本大爷想要领你的情.......” 燕瑾双眼望着被花容墨笙抱在怀里的苏流年,只恨自己技不如人。 而她的双手,沾满了血,一滴滴地落了下去,分不清楚,是她的,还是他的。 苏流年不敢出声,也不敢去为燕瑾求情,她知道若是她开口,必定会惹恼花容墨笙,那是在玩燕瑾的命。 花容宁澜却是无视燕瑾的话,干脆双手拉上了他的下摆。 “七皇兄,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就看在我的份上,饶了阿瑾吧!下回,一定不会再有下回了!” 见花容宁澜如此拉得下脸,花容墨笙轻轻点头。 “没脸没皮的,成,今日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他,可下不为例。” “谢七皇兄!” 花容宁澜大喜起身朝着燕瑾奔去。 花容墨笙看也不看一眼,抱着苏流年朝着园子的出口走去。 “流年.......流年.......” 终是体力不支,燕瑾昏倒了过去。 她被狠狠地丢在了床.上。 那一下,却感觉整个身子的五脏六腑都在移动着,疼得苏流年有那么瞬间一动也动不了。 “啊.......” 低低地哀呼出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在了胸.口处,只觉得捂在胸.口的掌心处,一片濡湿。 苏流年垂眸望去,缓缓地拿开右手,这才发觉掌心里满是鲜血,粘稠的,鲜艳的,一滴滴地还在滴落着。 刚才不觉得疼,这个时候发现,才看到食指与中指的伤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林雨眠送给作者1朵鲜花,Zyj8676062送给作者4张月票,Zyj8676062送给作者8朵鲜花。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28章、若本王此时要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刚才不觉得疼,这个时候发现,才看到食指与中指的伤口。 那是两道极深的伤口,皮肉翻开,鲜血汩汩地冒出来。 想来是之前为了拂去花容宁澜横在她脖子上的剑,这才被划伤的。 幸好花容宁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燕瑾的身上,否则她空手这么一拂,只怕连手指头都能给削没了。懒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看着一身沾满鲜血,神色惨白狼狈的苏流年,那笑容依旧,眉头却已是微微蹙起。 她竟然为了一个燕瑾,而空手去拂开那把横在脖子上的剑。 没有及时为她医治,只是淡然地转身而去。 苏流年见他如此也不说什么,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去向他求救呢! 想起燕瑾所受的伤,她这些伤真的不算什么吧! 特别是让燕瑾撞见那么一幕,她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意与沉痛。 燕瑾的心中,这身子的主人司徒珏一定是很美好的,否则他怎么会为了那司徒珏如此奋不顾身? 后来燕瑾对她的好,都是因为司徒珏吧,包括此时。 可那司徒珏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燕瑾身上的伤,不过有花容宁澜在,她倒是安心许多。 花容宁澜至少还能看在燕瑾曾是阿瑾,曾是他喜欢过的人,对他伸出援手,虽然燕瑾可能不屑。但是至少燕瑾在花容宁澜那里,生命无忧。虫 见花容墨笙一声不吭地出去之后就不再回来,苏流年这才想起身上的伤势,忍着疼,她下床将房.门关上,这才找出一些以往用剩的纱布。 褪去了身上的衣裳,除了胸.前的几处吻.痕,便是那左.胸.口处的伤,整块勺子大的结痂就这么落了下来,粘在了肚兜上。 伤口处除了血,一片模糊,触目惊心。 而她的肚子上也让花容宁澜踹得一片红肿,带着淡色的淤青,苏流年看着自己的身.子,难免觉得自己也怪可怜的。 伤口很疼,她这副模样自然也没办法去打盆水,没有人服侍果然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苏流年也懒得清洗伤口,见到那一处伤一直冒血,再不止血她真会贫血。 梳妆台上有几瓶药,但她也不知道该上什么药,索性忍着疼,用纱布将还在淌血的伤口缠了起来,起码此时先止血再说吧! 缠住了胸.口处的伤口,苏流年随便挑了件内衫穿上,连肚兜都给省去了。 而后又随意缠了下手指上的伤,依旧是满手的血迹,纱布也很快染红。 或许是因为疼,也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她撑着上.了.床,被子还未拉上就已昏迷过去。 此时的她,唇色惨白,就连脸色也如白纸一般,只是上面沾上了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看着手中的资料,花容墨笙满意一笑,将手里的资料藏在一只盒子里。 这些日子许多兵权都放到了效忠于他的人手中,只是这些还不够,他要的不止一些,而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结局。 精心布置这么多年,将天下为局,众人为棋,一步步按着他设计好的来走。 此时还差了些,司徒一家灭亡,还余下一个司徒珏,然而此时的司徒珏却已经不再是以往的司徒珏。 一场灾难,她成了他的待选奴隶,再后来成了他的宠奴,只是司徒珏却成了苏流年。 花容墨笙脑中极快地思索着,很快地便有了下一步的想法。 满意一笑,想起今日差点就要了她,可惜半中杀出了燕瑾,让一场本该是旖旎****的活春宫成了血腥的场面。 燕瑾的身份....... 若此人能为他所用,倒也能助他一臂之力! 若是不能为他所用,留着也不会破坏他设的局,然而,燕瑾却能影响苏流年,也便是影响司徒珏。 这两人早在之前那就是藕断丝连! 算了算时间,再不去,什么苏流年,什么司徒珏就真的要一并死了个干净。 今日她所受的伤,也算是给她一个惩罚。 让她别以为凡是受了伤,他必会鞍前马后地立即给她包扎伤口,他花容墨笙岂是这样的人。 正要起身,画珧已经含笑推开了书房的门。 也只有画珧敢在没有他的同意下,推开书房这一扇门。 见着花容墨笙正要起身,画珧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去向,含笑问道,“心疼了?” “.......你心酸了?” 花容墨笙反问,自是清楚画珧这话里所含的意思。 “看你成天为那女人操.劳,能不觉得心酸吗?” 画珧朝他走近,俯下身朝着他的脸上亲了下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与你说过多少次了,谁让你亲的!” “好端端这么张风华绝代的脸在我面前,不亲,岂不是太愧对自己了!” 画珧笑道,少去平常的那几分轻佻,这话倒算是说得一本正经。 花容墨笙也是清楚画珧的性子,从小到大,被他亲过多少回了。 犹记得他四岁的时候,就让画珧给压在墙角亲了嘴。 此后,画珧犹如上了瘾,一日不亲他,就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后来那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占他便.宜。 兴许,他这断袖就是那个时候养来的吧! 可惜他花容墨笙,未曾断过,以前不曾,往后,怕也没那心思。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他干脆话题一转,转到了正事上。 果然画珧从怀里掏出了张纸递了过去,“他们那边来的消息,目前,戚将军可归我们所用,手上的兵权并不少。” 戚将军,戚可风! 花容墨笙看了眼纸上的内容,尚是满意。 “此人倒是可用!” “何时行动?”画珧问道。 花容墨笙摇头,“暂时不可妄动,兵器不足。皇上那里的兵马可不止这些,再说效忠德妃的人马也不少,她那些人马可都是为了十一而准备的,你觉得能少到哪儿去?再说还有太子那里,众人都说太子无能,我瞧并未如此!太子的力量并不小。” 他虽年幼,却是皇后所生,皇后背后的势力也并不弱,虽然他们几方的人马已经不少投归到他的旗下,然而这些都还不够! 花容墨笙将手中的纸张藏于盒子里,又说:“再者老九虽然站于我这边,可他那里还有老八,若真动手了,老九会站于哪一边,此时还没有十全的把握。若我们轻举妄动,难免他们几方急了,联手对抗,我们是捞不着分毫好处的!” “你这么说倒是有理,是我太心急了!”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怕再等些时日,画珧叹息。 “我倒是希望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 花容墨笙浅笑,言语带着坚定,“离开不了,我必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仇恨自是要报,不论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之间说放弃就放弃呢! 这并不是他花容墨笙的作风。 画珧知道劝说不了他已下的决心,只能随了他去,只是不论花容墨笙做什么,他愿意就这么陪伴着。 生死相伴吧! 一想到这一场局面,走到最后,必定牺牲不少人,画珧有些惋惜。 “这一回行动,可惜了,多少好看的男子,将化为一堆白骨,风华绝世又如何?” “若牺牲的正不幸是我呢?”花容墨笙笑着问道。 画珧蹙眉,这样不吉利的话,他并不爱听。 “那我就杀光了天下人,让他们陪葬,在地狱里,让他们依旧成为你手中的棋子,我再去陪你下棋,岂不快哉!” “得友如此,一生无憾!” 花容墨笙起身,他再不去,真该有人该下地狱了。 画珧见他离开,也不阻拦,看着那一道墨色的颀长身影,心里一叹。 得友如此。 花容墨笙从头到尾都将他当朋友,可他画珧却将他当成将来要一起度过的另一半。 溺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奈何此时,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他画珧岂是如此说放弃就轻易放弃的人? 他与花容墨笙一样,同样执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房间内,一阵浓浓的血腥味。 当他看到地上那一堆血衣,还有床上早已昏睡过去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女人,笑容虽然还在,却是透露几分无奈。 特别是看到她自己胡乱包扎的伤口,他当真第一次见到有人包扎伤口包得如此蹩脚。 胡乱缠上,血是止住了,可伤口与纱布是粘在了一起,花容墨笙扯下了那包扎在胸口上的纱布,疼得已经昏睡过去的苏流年吃疼地醒来。 而此时,那已经止住血的伤口,鲜血再一次汩汩流出。 “疼疼、疼.......” “还能感觉到疼,证明还未死去,你真该庆幸!” 花容墨笙扔下手里那一团沾染上班驳血迹的纱布。 “女人,包扎伤口前是不懂得先清洗伤口吗?” 一块带着温热的湿汗巾轻轻擦拭着伤口旁的血迹,未干的鲜血已经从她胸.前那高.耸的雪.峰蔓延到腋.下,又流淌到了肚子上。 看到肚子正中间那一块明显的淤青与红.肿,他自是清楚这是花容宁澜给踹上的那一脚,踹得确实一点都不留情。 身子疼痛,失血过多,她觉得自己整个身子浮浮沉沉。 一会儿似是浮在云端,一会儿似是被那些疼痛给往下扯着。 半睁着眼,看着身旁正在熟练处理伤口的花容墨笙,她还以为,他不顾她的死活了。 是不是活着对他还有些用处? “如果.......我是苏流年而非你说的司徒珏,你会救吗?” 苏流年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声音虚弱如蚊,然而花容墨笙还是听清楚了。 只是,他没有回答。 先是清理了伤口,并且将流淌而出的血迹全都擦拭掉,此时已是一盆子的血水了。 见他不语,苏流年却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到。 硬是提高了音量又问:“你救我是因为我是苏流年,还是因为这身子是司徒珏的?” 人,总是希望别人对她好,是纯粹的对自己好,而非因为旁人的关系。 她苏流年也不例外。 只是花容墨笙依旧没有回答,或许他这个时候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何救她吧! 胸口的伤处,整一块疤都掉了开来,犹如他上回胸.口处整一块好不容易才结痂的疤,硬是让她给蹭掉了。 同一个位置,都在心口处。 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还是不断有鲜血溢出,花容墨笙只好在她的几处穴位上点了穴。 见他还是没有回应,苏流年便不再问,虚.弱.无.力地将双眼闭上,伤在那处地方,此时她也没有心情去不好意思了。 反正这一处伤,向来都是他亲手包扎,其他人皆碰不得。 本是一片诱人****,此时包裹着纱布,花容墨笙干脆地将两座雪山都包在纱布下。 一来,断了自己一见到那风景就想要她的遐想。 二来,这样确实好包扎许多。 只不过掌心底下的肌肤一片滚.烫,他不相信,她身.子里的感觉如她所表露出来的一样淡定。 而他也是如此,玲珑有致的身子虽然满是鲜血,但是在他的眼里,那些血迹与血腥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身子早已是蓄.势.待.发了。 她的身子碰不得,会上瘾。 花容墨笙实在不想再给她的身子上药了,若是此时要了她,任凭她剩余的体力,不被他弄死才怪。 可是肚子上还有一片淤青,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替她上药,就连女人都不行! 无奈下,拿起药倒了些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揉着,每一下都犹如克制。 该死的,他的包扎竟然如此了得。 明明是纱布包裹着,可在他眼里,那两座雪.峰似要呼.之.欲.出,平添了几分诱.惑,左.胸.处染上了血迹,此时犹如绽放的血梅,带着无尽的妖娆,似是邀请他的品尝。 身子本是疼痛难忍,然而此时那些疼痛已在不知不觉中让另一种感觉取代,那是欲.望。 他的手越来越烫,所到之处一阵滚.烫的酥.麻,之前在她的两边胸.前游移不停。 此时在她的肚子上游移着,温柔得似是多情。 这花容墨笙需要如此吗? 上个药还给她上出了感觉来。 幸好小腹以下一条薄衫覆住,否则怕花容墨笙的狼.手便要直接探.入了。 苏流年暗暗庆幸着,脑子里 一片混沌,眉头紧蹙而起,只觉得又是舒服又是难受,惟独已经感觉不到刚才的疼意了。 看着那包裹着纱布却依然高.耸的双.峰,花容墨笙吞咽了口口水,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拂开了那一条薄衫,朝着那幽.谷探了进去,已经是濡.湿一片。 她果然已有了感觉,准备好了一切,正等待着他的占.有。 “那里没有受伤......” 情急中苏流年出了声想要制止,只是一出口才发现她的声音早已娇.媚.入.骨,可酥.人的心房,犹如满.足的低.吟。 若不是浑身乏力,她真想捂住嘴,在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然还想要....... 可想起之前她明明刚受了剑伤,才算是止住血而已,不到两日,他就迫不及待地化身野.兽没有前.戏直接入.侵,发.泄他的有欲.望。 有过前科了,这一回,难道...... 那一道酥.媚.骨头的声音让两人皆是浑身一震。 “若本王此时要你,身子可受得了?”花容墨笙低哑着声音问她。 “......” 苏流年摇了摇头。 虽然不算什么可致命的大伤,然而失血过多,不好好休息,真会被他玩.死的。 花容墨笙在床.上这一方面,向来不懂得何为节制。 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可手已经从她那濡.湿温暖的幽.谷里伸了出来,轻轻一叹,这一回花容墨笙屏弃了所有的杂念,专心地替她处理手上那两道伤口。 这两道伤口,是为了别的男人所受,处理的时候花容墨笙自然是没有丝毫的留情,拆伤口的时候只听得苏流年痛呼出声,却没有一句是求他轻点的。 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而后包扎,动作熟练利落,却是不曾留情,不曾轻柔。 伤在手指上,还要不了她的命! 但是听她喊得那么凄厉,想要她的欲.望倒是消散了些许。 “你尖叫的时候,远远没有在床.上呻.吟出声的好听。” 这是花容墨笙下的结论。 ......苏流年没有多大的力气去回他的话,早已疼得脸色一片惨白了,额头满是汗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谢谢非韩迷送给作者1朵鲜花,irene_79送给作者1张月票。我错了,上个药都能差点让两人滚床.单去。还有关于有亲问起怎么老喜欢往文里添加**的,其实......这是作者写文的乐趣,我错了,我比较腐,就喜欢看两个如花似玉的男人花前月下。不喜欢的亲,我对不起纯.洁的你们。 第129章、用嘴喂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没有多大的力气去回他的话,早已疼得脸色一片惨白了,额头满是汗水。 特别是胸前那地方,此时**退散,所有的疼意还原,一分不减地袭来,连同刚刚上了药的手指头,也是一抽一抽地疼着。懒 花容墨笙将苏流年往里面挪了些位置,宽下了外袍在她的身边躺下。 “燕瑾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为他拂开脖子上的剑?” 苏流年不语,燕瑾就是那么好,若不是为了她,燕瑾也不会受伤,此时的燕瑾又如何了? 只希望花容宁澜可以救他。 那一掌,花容墨笙当真是胜之不武! 可谓是偷袭! 但她若说出,花容墨笙定有千百个理由说是燕瑾的不是,甚至燕瑾怕有生命危险。 见她不语,花容墨笙又问:“若是那一把剑依旧横在你脖子上,而受伤之人,是本王,你会为了本王拂开剑吗?” 苏流年摇头,她不知道。 说不定,见他受伤心里还会偷着乐吧,好和燕瑾离开这里。 温雅一笑,眉眼里藏着冷意,花容墨笙却是侧过身子,将一身几乎是光.裸的苏流年抱在了怀里。 轻声一叹,低头啃.吻着她的肩头。 之后,两人再不言语,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发昏,而后确实昏了过去,花容墨笙就这么啃.吻着她的肩头,直到一片泛.红这才罢休。虫 目光幽幽看着怀里的女人,血色全无,睡得并不安稳,这一刻的她看起来确实柔弱无比。 “年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爱到就是恨,也离不开。”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却是信誓旦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所受的伤很重,已经大半天了还不见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花容宁澜找了不少大夫,甚至连宫内给他看伤的大夫都请来了不少,一个个给开了药方,都说是极重的内伤。 废话,连他不懂得医术都清楚这是内伤,那样的伤,他可是亲身体会过的,此时都还未痊愈呢! 一怒之下,差点将那些老头子给全拉出去砍了。 当时他受了内伤,伤及肺腑,也是一度昏迷了好些时辰,可是面对燕瑾如此,他就是坐立难安。 花容宁澜昏迷不醒的燕瑾眼里满是担忧,从未有过的担忧。 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可风华依旧,还是美得令他神魂颠倒。 明明恢复了男儿身,为何他还会如此迷恋? 这一点花容宁澜一直没有整明白。 看着一旁那一碗就要凉掉的汤药,再不喝喂他喝下,怕是更难醒来了。 “阿瑾、阿瑾.......” 花容宁澜推了推他的手,燕瑾却是闭着双眼,没有丝毫的动静。 “阿瑾,你起来喝药好不好?阿瑾,你醒醒呀,你醒来了,我就不气你骗我了,好不好?” “阿瑾、阿瑾、阿瑾.......” 连续叫了几声,都没有得到燕瑾的反应,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挫败。 干脆轻扶起燕瑾让他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大腿处,这才舀了一勺子的汤药想要喂他喝下,可见到燕瑾紧闭的唇,他就犯难了! 要怎么才能让他把嘴张开呢! 他堂堂九王爷,何时这么服侍过人了。 从小到大,喝药,那可是一大群人跟在他的身后哄着他喝。 何时换他来哄着他人喝了,若是醒了还好办,可是昏迷不醒,连给他哄的机会都没有。 “来人!” 花容宁澜干脆喊了候在外边的太医。 “微臣在,不知九王爷有何吩咐?” 白太医惶恐地看着花容宁澜,这个王爷可不好惹。 “死老头,你说,要怎么才能让张嘴把这药喝下?” 面对这些老头,花容宁澜可是一点都没有给上好态度。 “这个......这个.......”白太医满是为难。 “这个那个什么的?还不赶紧说,还是要让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这......此时这位公子昏迷不醒,老夫倒有一个法子......” “有法子......” 花容宁澜双眼一亮,打断了他的话,“什么法子?快说!” “......就是,就是用嘴喂哺,九王爷可以找人用嘴喂哺这位公子将药喝下。” 白太医擦了擦汗,深恐自己的话出了差错,万一惹了这人人怕的小祖宗,他这老命就真的要歇在这九王爷府了。 用嘴喂哺...... 花容宁澜一瞬间的时间整张脸就涨得通红。 “还有......还有其它的法子吗?”他微微颤抖着声音问。 “微臣愚昧,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白太医汗颜,其实还有一个法子,但是......太麻烦,他怕说出来这个没丝毫耐心的小祖宗会先要了他的命。 “这.......你出去,给本王滚出去!”花容宁澜红着脸朝着白太医喝道。 “是是是!微臣这就退下!” 白太医行了礼,总算是松了口气。 白太医离开之后,宽大的房间内,便静了下来。 花容宁澜依旧感觉到脸上一阵滚.烫,此时可谓是白里透红,带着几分俏丽,漂亮得不可方物。 用嘴喂.哺...... 目光偷偷地瞄了一眼燕瑾那漂亮的嘴唇,唇型很美,是笔墨勾勒不出来的线条,尽管没什么血色,可是还是显得特别诱人。 花容宁澜吞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心中一片紧张。 若是以往燕瑾是阿瑾的身份,要他去亲他的嘴,他都觉得心中紧张得要死,光想想都万分紧张,此时燕瑾是男儿身,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花容宁澜立即把脸撇过,不敢再去盯他的唇,只是没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地偷偷地瞄了几眼,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 心里纠结着该不该用嘴喂.哺,可是再不让他喝下去,这药真要彻底凉了! 不就是为了他赶紧好才这么做的,若是燕瑾醒来知道后,那一定也不会怪他吧! 这么想着,花容宁澜似乎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找到了个理由,心里也就觉得轻松了许多,甚至....... 有些期待那样的触碰。 只是...... 同为男人,这么做,他心里还是有些罪恶感的。 他花容宁澜性向正常,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呢! 将燕瑾的头部重新搁在枕头上,这才深呼吸了口气,喝下了一口苦涩的汤药看着燕瑾紧闭的唇瓣,而后缓缓地靠近...... “咳咳......” 突然地,燕瑾难受地咳了起来,而后感觉到有人靠近,带着温热的气息,他立即睁开了那双清澈潋滟的双眼。 只见花容宁澜正闭着眼朝他靠近,而他的唇....... 这死变态竟然趁他昏迷想要占他便.宜! 尽管胸口一阵难受,燕瑾还是轮起了拳头朝着那一张靠得极近几乎就要碰上他唇的俊脸揍了过去。 “唔......咳、咳咳咳、咳咳......” 那一拳并不重,然而也太突然了,花容宁澜被吓了一跳直接将嘴里苦涩的汤药喝了下去,苦得他一阵眉头紧蹙,而此时摔在了地上。 吐了吐舌头,花容宁澜看到燕瑾醒来,立即换了个表情,仿佛刚才的苦涩已全数消去,起身扑了上去,丝毫不把他刚才那一拳放在眼里。 “阿瑾,你醒来了!” 花容宁澜带着欣喜的笑意。 “滚――” 燕瑾已经扶着身子坐起了身,幸好他醒来及时,不然这死变态不知该对他做出什么举动了。 见他眼里的防备,花容宁澜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着头,眉眼里全藏着笑意,最后抬眼朝他望去。 “刚刚......刚刚.......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喂你喝药的,外边那老头子说你昏迷不醒,只得用喂.哺方法,我.......” 他差一点点就得逞了! 虽然没有得逞,不过此时见他已经醒来,花容宁澜还是觉得特别开心,立即殷勤地把桌子上那一碗药端到了他的面前。 “赶紧喝了吧,虽然难喝了些,不过喝完有蜜糖可吃的,我受伤后,每天都喝这东西,还挺有效果的。” 燕瑾看都不看一眼,丝毫不领情,伸手一挥,只听得“砰――”一声,那一碗药全数摔在了地上,药碗摔成碎片,汤药洒了一地。 “谁让你伤流年的?” 他记得那一把透露着寒光的长剑横在苏流年的脖子上,而后来他受了伤,苏流年为了过来扶他起来,不顾那横在脖子上的剑,硬是用手拂了开来。 “我......阿瑾,对不起,我......其实我是想救你的,不料七皇兄还是伤了你。” 他是要去帮忙的,并非....... 若不是情况如此,他也不会在燕瑾的面前拿苏流年的生命威胁花容墨笙的。 燕瑾懒得理会他,撑着身子下了床,花容宁澜见此,立即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要去哪儿?在这里养伤不好吗?你若要苏流年的消息,我让人去给你打听就是了。阿瑾!” 脚下,确实因为这话而顿了下,燕瑾清楚现在凭他一人的力量想要去救苏流年那是白日做梦,而他背后的力量........ 此时用不得! 于是他回了身,直接往床.上一躺。 此时他的伤确实伤得极重,花容墨笙那一掌是留了情,没想要他的命,然而却足够让他躺上好一阵子了。 这卑鄙小人,竟然趁人之危! 见燕瑾不走,花容宁澜这才松了口气,虽然想在这里陪着,可是一想到燕瑾的脾气,只好默默地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花容宁澜走后,燕瑾擦了擦嘴,深怕真被花容宁澜碰过,眼底含着嫌恶。 花容王朝的人,确实一个比一个变态,断.袖断得如此彻底。 转眼,便想到在沁春园看到的那一幕。 那一幕如此刺眼,可是她也瞧见了苏流年半裸的身子,瞧见了那雪白高耸的双.峰,瞧见了那粉嫩俏丽的茱萸,那么诱人。 若压在她身上的人并非那花容墨笙,而是他...... 但是此事,他可以看出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般,他并非断袖,也非不举。 可为何如此容忍传言,为何任所有人以为他如此? 莫非...... 这里面大有文章? 而他最为担心的还是苏流年! 放她在那里,犹如将她安置于一头狼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幽幽转醒,疼意依旧,已转成了生疼,甚至是一抽一抽得生疼。 光线很暗,苏流年摸了摸身下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的房间。 此时屋子内除了她再无旁人,花容墨笙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看来他离去的时候天色还未暗吧! 想起身找点水喝,浑身却没多少力气让她爬起来,胸口的伤疼得厉害,稍微一动便抽疼着。 也不知这一回花容墨笙是不是为了惩罚她,怎么上的药这么疼,药味,似乎也与之前的不大一样了。 “有没有人啊?渴死我了!” 黑暗中,她虚弱着声音朝门外喊道。 只是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苏流年立马就蔫了,没有人伺候的日子,连喝杯水都是奢望。 突然地就想起了问书与问棋无微不至的照顾,特别是跟了她好几个月的问书。 可惜,却是她把问书给害死了。 口干舌燥,身子又万分乏力,她只能选择不喝,等到什么时候花容墨笙良心发现,她再什么时候喝吧! 又饿又渴,伤口也疼得厉害,她苏流年来到这里之后,还真是一路坎坷,命运多舛啊。 未死,已算得上是奇迹了。 昏昏沉沉想睡又睡不了,期间又朝外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她,也不知是不是外边连个侍卫都没有,还是花容墨笙吩咐了下去,不许其他人进入她的房间。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隔天的早上,而她饿得已经算是小命去了一半,双眼无神,期间,昏睡过去几次,每一次醒来不是给饿醒的就是给渴醒的。 嗓子如要冒烟一般,再不去喝点水,她真要渴死了。 这个时候,突然地埋怨起花容墨笙,当真对她不闻不问了吗? 早知道都必须得靠自己才能喝到水,她昨晚就该 自己下床找水喝了,至少那时候还有些体力,不似现在一丝丝力气都要提不上来。 好不容易坐起身子下了床,脚下一软,摔得她个狗吃屎的姿势,这一下碰着了胸.前的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意。 眼泪冒了出来,她呜咽出声,第一次觉得那么地无助,身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能来关心她。 若是此时燕瑾在她的身边那就好了,燕瑾一定不会放任她如此的,可是此时的燕瑾怕情况比她好不上哪儿去。 虽然他的身边有花容宁澜,可是花容宁澜真能对他好吗? 那男人脾气臭得要死。 她肚子上那一脚,还是他丝毫不留情给踹了上去。 苏流年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血色全无地凝望着那一张桌子。 另一手借着凳子的力量慢慢地爬了上来,勉强让自己坐下,惹不住吐了口气,抬手去拿水壶,朝着杯子倒水。 竟然,一滴水,也没有! 苏流年当真绝望了,烛火中,她的小脸一阵惨白。 向来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此时一看,连个果盘子都没有! 花容墨笙,算你狠,一定是故意的! 想疼死她,饿死她,渴死她! 气息奄奄地趴在了桌子上,这一回,她实在提不起力气走回床.上了,更别提能跑到厨房找东西吃。 本就伤得极重,又没得到及时的医疗,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苏流年只觉得委屈。 想起算是上一辈子的事情吧,偶尔有个病痛的时候,家人都能在她的身板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连后来病得极重,家人也是不离不。 在她就要失去意识的那时候,她还听到了他们伤心的哭声。 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起往事,双眸已湿,此时又如此无助,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痛哭一场的怀抱。 她真是倒霉如此才会来到这里,被冠上奴隶的身份。 愤怒而委屈地撕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她第一次这么痛恨这一条锁链。 囚禁的还有她的自由和尊严。 一抹红色的身影无声地踏入了房间,红袍似火,衬得皮肤更为白皙,秀美妩媚的脸庞显得精神,只是目光在接触到趴在桌子上哭成泪人的女子时,带着怜惜与自责。 花容丹倾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便将她拥到了怀里,“我来晚了,对不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呀!~哈哈,花容宁澜想亲燕瑾,还是没得逞呀~~~要支持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30章、不许离开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便将她拥到了怀里,“我来晚了,对不起。” 这一刻,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用我,显得平易近人。 花容丹倾...... 苏流年睁开婆娑的泪眼,看着眼前的男子,风华秀美,唇红若朱,此时正轻柔地将她拥在怀中,轻声自责地道歉。懒 他没有对不起她。 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或许是渴望了一个这样的怀抱许久,苏流年再也压抑不住痛哭出声。 “痛......伤好痛......痛死我了......” 苏流年自动地朝着他的怀里靠去,双手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去拥抱他的后背。 见她如此脆弱,花容丹倾一颗心几乎就揪在了一起,轻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花容丹倾轻轻地点头。 “我知道你疼。” 他恨不得那些伤是长在他的身.上,可以为她承受所有的痛。 “我要喝水,我要吃饭,没有人,一直都没有人.......呜......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人......我怎么叫都没有人理我......你不要走,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呜.......”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桌子上倾倒的陶瓷水壶,里面已经一滴水也没有,桌子上更别提任何食物了。虫 他小心地将苏流年横抱在怀里,走到床边才将她放在床.上,安抚着哭得虚弱的她。 “你好好躺着,我去吩咐他们给你安排吃的,马上就回来。” 苏流年摇头,尽管没什么力气,还是紧紧地拽着他,目光可怜地哀求着。 “不要走.......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在他的面前,向来都是神采奕奕的,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轻柔地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傻瓜,我不走,不是饿了,渴了吗?我去吩咐他们准备,马上就能吃了。好吗?” 花容丹倾轻掰开她的手,见她还想抓来,忍不住一笑。 “跟个孩子似的,等着,我很快就来!” 苏流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伸手抓了抓,什么也没有抓到,模糊了双眼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一滴滚烫的泪水滑落她的鬓角,此时也唯有花容丹倾陪在她的身边。 花容丹倾出去了没多久便立即赶了进来,而此时手中多了一碗温热的清水,见苏流年只流着泪,双眼无神地半睁着,见到他来这才有了焦距。 苏流年被小心翼翼地扶起,就着花容丹倾端着的那只碗贪婪地喝了好几口的水,一下子就见了底,喉咙处总算是滋润了些,舔了舔唇,靠在了他的身上。 花容丹倾动作自然地将她搂在了怀里,见她身上穿得单薄,一层单薄的内衫,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在胸.前缠着的纱布。 想到那纱布即有可能是花容墨笙亲自包扎的,心里便有些不大舒坦,若是他亲手包扎,那岂不是....... 想着,他将被子拉起,盖在了她的身上。 “七皇兄昨晚就被父皇召进宫内了,一直没有回来,只是没想到这里竟然没有人照顾你。” 若不是他放心不下过来看看,真不知她会怎么样。 原来花容墨笙是进宫了,怪不得从昨晚一直等不到他的人,可若花容墨笙在王府里,他也不一定会来看她吧! 苏流年沉默地靠在他的怀里,抓着花容丹倾的袖子擦了擦一直没能止住的眼泪,脆弱的时候有人陪伴着真好。 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苏流年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呢喃,“不许离开我,好不好?不要走.......” 花容丹倾点头,又在她的额头处印下一吻。 “我不走,就陪着你,等你睡醒了,看到的第一个还是我。”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或许是因为突然之间觉得的温暖,也或许是有他的承诺,苏流年只来得及露出一笑,便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花容丹倾看着睡在怀里的女人,唇角还残留着一抹很浅很浅,浅到几乎看不到的笑容,心里微微宽了心,至少此时的她是安心睡去的。 而那一双手正攀在他的脖子上,足可证明,这个女人对于他是信任的。 心里一暖,花容丹倾浅浅一笑,正因为如此,他更不想放手。 终有一日,他会带她离开这一座王府,让她摆脱此时的身份,成为他心中至爱的那一个人,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 那胸前冰冷的锁链,她一定戴得极不舒服吧! 可这一条锁链在她的身上,至少能够让他知道花容墨笙对她并未动了心。 没有那么一个强大的对手,他会多出很多的胜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流年,流年,起来了。” 苏流年并未昏睡多久就让花容丹倾给唤醒,幽幽睁开双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大概将对方瞧个轮廓。 不过,那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是花容丹倾的声音。 他没有骗她,果然在她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除了眼前模糊的轮廓,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声音,还有一阵阵食物的香气,顿时觉得肚子饿得更是彻底,所有的食欲都让这味道给勾了上来,甚至发出令人尴尬的声响。 奈何此时的苏流年脸色苍白得可以,想从她那惨白的脸色中看到红晕,实在是费力气。 “我看不清楚东西,连你都看不清楚了.......” 兴许这一段时间失血过多,严重贫血了,此时醒来,都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的,看东西都是一片模糊。 早在她昏睡的时候,花容丹倾就已经为她把过脉象,见失血过多,身子虚弱,并无其它的大碍,心里也宽心了些。 “吃点东西,再睡一会,醒来就好了。” 花容丹倾将她裹在被子内,这才重新抱回怀里,舀了些粥待吹凉了才喂她吃下。 或许是因为太饿,只觉得那些粥的味道很美好,一口吃完,迫不及待地又张了嘴,惹得花容丹倾浅笑,心里也是酸酸的。 若不是太饿,她哪儿会如此。 从他踏入房间的时候见她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那模样已经可以说是奄奄一息了。 一口一口地喂她吃下,整整吃了三碗这才作罢,而此时吃饱之后,苏流年便又觉得昏昏欲.睡的,不过眼前的人物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模糊,但还是觉得花,可至少也看到了花容丹倾的样子。 看到了他眼中对她的怜惜,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有一种想要掉泪的感觉。 许久没有人这么陪着她了,在她受伤难过孤独无助的时候这么陪伴着她了。 花容丹倾将手中的空碗往一旁放去,想让她躺好,苏流年却是摇了摇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别走,再陪我一会好吗?至少.......等我睡着了再走。” 她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 花容丹倾便不再有任何推开她的举动,而是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一直守着你,直到你醒来,看到的依旧是我。” 有过之前的一次已经实现的承诺,苏流年不再有任何的怀疑,轻点了下头,主动握上他的手。 睡意袭来,这一回她沉沉地入睡,没有梦魇,没有孤独,因为有一个人就在她的身后,将她当成宝贝一般呵护在怀里。 花容丹倾安静地看着她沉静甜美的睡颜,有一种一生不愿意再放手的感慨。 他确实不想放手,也放不了手了。 “苏流年.......” 轻轻地喊出她的名字,缱绻万千的轻声呢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还未醒来的时候花容墨笙就已经回了王府,那时候,正是宁静的午后。 带着几分清爽凉意的微风从窗子吹了进去,轻纱漫舞中,而他却看到了床.上相拥一起的两人。 那个本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此时正舒坦地被花容丹倾抱在怀里,而那人似乎没有发觉他的到来,目光柔柔地望着苏流年沉睡的容颜。 苍白,却是藏着浅浅笑意。 那一瞬间,花容墨笙的眼里迅速地闪过一抹杀意,只是很快地便收敛了起来,轻轻笑出了声。 “想不到十一这么关心本王的女人!都关心到床.上来了!十一,这可是有些过了!” 不论什么样的身份,他都没理由,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出现在这里。 花容丹倾抬眼,如他一般浅笑,如这宁静的午后,微风,花香。 “七皇兄,流年你若不要,不如就给臣弟吧,她也有感情,也有感受,懂得孤独,知道无助。可那些时候,七皇兄你置她于何地呢?” 在这王府里,她常受伤,一个人在这里如履薄冰地生存着,她是多么地辛苦。 “给你?” 花容墨笙笑了,朝着他们走去,弯身想从花容丹倾的怀里抱走苏流年,只是花容丹倾并不松手。 他道:“她正睡着,不如,到外边谈去吧!” 花容丹倾将已经熟睡的苏流年放好,便已经朝着外头走去,怕是这一回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就不会是他。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一眼已经离开的花容墨笙,而后走到苏流年的身边,见她依旧沉睡,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眉头轻蹙。 这床.上的东西,一并必须换掉。 他的女人,怎可沾染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外头阳光明媚,云淡风轻。 主殿外的亭子处,纱幔微微鼓动,几盆珍贵的花怒放着,空气里有香气暗涌。 亭子内,花容丹倾独自倒了杯酒,放到对面,又摆出了只杯子倒了杯,这才嗅着酒香,桃花的芬芳,浓郁而香醇。 这个味道他们花容的子孙,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此时花容墨笙也已经进了亭子,在他的对面入座。 “谈什么?”他淡淡地问。 他清楚花容墨笙的性子,果然是直接入了主题,“苏流年!” “她......有什么好谈的?” 轻轻笑着,花容墨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口中满是醇厚的酒香,是桃花酿。 他们花容皇家的桃花酿,历史久远,传说已有上千年,也有传说上万年,或者更久远,久到无可考据。 花容丹倾浅饮一口,将杯子轻放于桌上,才道:“想要七皇兄废除流年奴隶身份,并将她赠于臣弟!” 花容墨笙笑得温和,摇了摇头,“可惜了,本王此时觉得她尚有趣味,还不想舍弃,不如十一再等等吧,你也清楚的,本王如若对一个东西尚有兴趣,那是绝对不会就此放了,或者让她逃了。此事到此为止,至少此时年年还是本王的奴隶,以后可别再进.错.房.间了。” 一想到他拥着苏流年的模样,他就恨不得将那女人的身子抓去洗刷个干净,洗去那一身别的男人的味道。 花容墨笙并未多语,将杯子往桌子一放,便起身离去。 看着那一道墨色般的身影离去后,花容丹倾蹙眉,最后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花容墨笙不肯放手,以为他就会放手吗? 只要苏流年的心能在他这边,就没什么好忌讳的。 想起给她的承诺,花容丹倾还是起身走出了凉亭,朝着主殿苏流年住的房间走去。 这一回却不似之前,两名白衣冷艳的女子持剑守在了房门外。 花容丹倾淡淡瞥了一眼,没想到花容墨笙的手脚这么快,立即就派了人守在这里,便是防他进入。 “十一王爷请回吧!这里是苏姑娘的闺房。” 冷艳女子带着恭敬。 “让开!” 不同于与苏流年说话的语气,此时的他,带着生疏冷漠。 冷艳女子不为所动,倒是另一名女子见此王爷不好惹,若是打起来,她们可没有半分的胜算。 便道,“十一王爷请息怒,这是七王爷吩咐的,再说,苏姑娘此时正在休息,若是吵醒了她,怕是不好!” 花容丹倾想起苏流年虚弱的样子,她现在确实需要休息,可是他答应过她,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必定是他。 他不想对她食言。 但此时若在这里打起来,确实会吵到里面的她,花容丹倾也不言语,就站在门口,至少,能离她近一些。 两名守着的冷艳女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偶尔抬眼忍不住地偷瞄着那一身风华耀眼的人,心里多少也有些羡慕里面躺着的女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花容丹倾站在房门外,如一尊华美的雕像。 除了微风吹来,扬起他如墨的青丝,还有那微微摆动的袍角与宽大的袖子,可谓是站得纹丝不动。 而他神色安然地,似乎只关注房间内的动静。 他站在这里等候了大概也有一个多时辰了,期间只能远远地感觉到里面还算沉稳的呼吸,看来苏流年睡得还算沉稳。 可是因为有他在这里的缘故? 这一个多时辰花容墨笙并没有来过,这些日子他似乎忙得很,且经常入宫。 “咳、咳咳咳.......咳咳――” 里面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花容丹倾见是苏流年已经醒来,不顾两名冷艳女子的阻拦便冲了进去。 而此时那两名女子见任务失败,皆是跑到了花容丹倾的面前,将剑横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十一王爷,奴婢们的任务若是没有完成,也是死路一条,还希望十一王爷不要为难了奴婢们!” 若是以前,花容丹倾定是连眉头也不皱上一下,拂开她们朝前走去,然而此时,苏流年就在前面愣着神色看他,花容丹倾只能停下了脚步。 回想那一次在她面前射杀奴隶的举动,见她惶恐绝望的神色,花容丹倾忧郁了。 他不想再杀人,至少不在她的面前杀人。 “咳咳、咳咳咳.......别.......十一王爷,别杀她们.......” 还在咳嗽的苏流年出了声。 看着横在她们脖子上的长剑时,尽管此时脑子不大好使,可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流年,你可还好?” 花容丹倾再没有上前,而是隔着两个将长剑横在脖子上的女子,看着她那消瘦苍白的脸。 苏流年勉强一笑,“我没事了,十一王爷还是先回去吧!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谢谢你!” 花容丹倾并没有食言,确实实现了对她的承诺。 看到那两名冷艳丽的陌生女子,想来花容墨笙已经回来了。 见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她惹上更多的麻烦,花容丹倾轻点了下头,暖暖一笑。 “你好好休息,我寻个时间再来看你。保重!” 没有等苏流年点头,花容丹倾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womenjiaxiaoxi送给作者4张月票,luzhuo0311送给作者3张月票,熊雪英1朵鲜花~~~求收藏啊,求评论呀,求推荐呀~~亲,不许霸王哦~~~ 第131章、他碰过你哪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没有等苏流年点头,花容丹倾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那两名将长剑横在脖子上的女子这才松了口气,相视一眼,双双放下了已经出鞘的长剑。 见花容丹倾离开,而那两名女子还活得好好的,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想再有人因为她而死了。懒 同样是命,同样珍贵。 她没有比她们的命贵到哪儿去,却也不比他们贱到哪儿去。 见两人正要离去,苏流年这才又赶紧开了口。 “两位美人姐姐,可否帮我倒一杯水?我渴了.......” 她是渴醒的,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此时总觉得特容易口渴。 这两个女人看模样是比她现在这副样子大个两三岁,喊一声姐姐也不为过吧! 两人微微顿了下脚步,相互望了眼,最后一个朝外走去守在门边,另一个走到桌子旁替她倒了杯水。 苏流年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接过那女子递来的水大口地喝下,说了声谢谢,这才把杯子递还回去。 嗓子舒服了许多,之前花容丹倾喂她吃过食物,倒是恢复了些力气,看东西也不再那么一片模糊,只能瞧个轮廓。 只不过此时还是觉得饿,毕竟从早上到现在又是下午了。 睡意去了许多,伤口的疼虽然还很疼,但只要别去碰着,倒也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虫 想到之前自己无助的时候在花容丹倾面前哭成那样,真是没脸没皮的,不过幸好,花容丹倾并未取笑她,反而细声安慰,她这心里才减去了许多的尴尬。 第一次,在她这么无助狼狈的时候,是花容丹倾主动找上来,给她温暖的怀抱。 不能否认的,花容丹倾给了她许多许多的温暖,犹如燕瑾的,只是花容丹倾对她的好,或许更纯粹,只是针对她苏流年而非司徒珏。 燕瑾对她的好,或许是有关于司徒珏,当有一日,燕瑾知道她已不再是司徒珏,而是真正的苏流年,可是还会这么对她? 正当苏流年一个人乱想的时候,外边又传来了声音。 “让开!” 是花容丹倾的声音。 他不是走了吗? 怎么去又复返? “奴婢帮十一王爷端进去可好?” 女子冷归冷,在这样绝世的美男面前,还是显得人情了许多,甚至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花容丹倾自然也清楚她们不会轻易放行,二来也不想给苏流年制造麻烦,便将手里的托盘拿给了对方,这才转身离去。 虽然他想留下来,一口一口喂她吃下,他可没忘记她的右手上缠着纱布,左.胸.上也带了伤,不论是动用左手还是右手,都必定会扯疼伤口。 但如果这么做,又不好对花容墨笙交代,最后为难的还是苏流年。 他只得作罢! 几位王爷中,唯有十一王爷花容丹倾还算好伺候,两名女子这才松了口气。 苏流年看着那名女子给她端来的食物,心里一阵感激,还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原来花容丹倾在离去之后,还给她准备了食物。 淡淡露出一笑,苏流年起了身,在那名女子的搀扶下朝着桌子旁走去。 看着花容丹倾为她准备的事物,一大碗的白粥,还有几叠小菜,有荤有素,不算丰盛,可是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很可口的美食了。 只是在要动筷子的时候,才看到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缠绕着纱布,上面还带着血迹。 而左手虽然没有受伤,却是不敢轻易去碰,稍微一个不慎就会扯疼伤口,疼过好几次,她可不想再多疼上一次。 想到花容丹倾那么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动作几分生疏,却是绝对的耐心,想来花容丹倾应该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人吧! 想到此,有些苦中作乐,苏流年微微一笑。 只要用没有右手没有受伤的几个手指凑合着拿起勺子,艰难地开始用膳。 没吃几口,便看到几名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先是朝她行了礼,而后二话不说就把她床上所有的东西搬了出去。 苏流年回头,只见她们手中一人拿着一堆东西。 很快的被子床单枕头,床.上所有的东西一并被拿了出去,包括桌子上除了她正在吃的东西,一并全都搬走。 甚至是连那一块看起来金贵珍惜的绣花桌布,也一并给撤走了。 “你们.......喂,你们这是做什么?” 没有人回应她,只是在她们刚出去之后,立即又有人抱着崭新的被子等其它一切东西进来,手脚麻利地将东西铺放好,再一次鱼贯而出。 东西一切归位,若不是那些被子床单等一切都换了个个颜色,她当真以为刚才那不过是她的幻觉罢了。 只是那些丫鬟敢这么做,必定是奉了花容墨笙的命令。 他这么做是为何? 稍微思索一下,她突然就明白了。 莫非花容丹倾抱着她的那一幕,被花容墨笙给撞见了! 所以,他便把这房间内所有可能被花容丹倾碰过的东西,一并全都换掉! 这样的洁癖也太过了吧! 还是....... 花容墨笙吃.醋了? 可是花容墨笙会为了她而吃.醋? 这个......苏流年有些想象不出来。 他花容墨笙会吃她的醋,还真是...... 母猪也可以上树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换药,花容墨笙向来是不假于他人之手。 苏流年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伤在这一处地方,不论是谁过来给她包扎都觉得尴尬,还不如让花容墨笙,只要他别动不动就借此挑.逗她就成。 两天之后,伤口已经好了许多,那块掉落的结痂开始重新长上,上了一种可生肌的药后,冰冰凉凉的,减少了许多的疼。 反正苏流年就觉得自己已经舒服了许多,只是左手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会扯疼伤口。 右手的手指也已开始愈合,只是还不方便动,吃个饭什么的都是无比地艰难,只能用大拇指与无名指,夹着勺子,小指头做辅助工作。 筷子是拿不起来的,偶尔花容墨笙好心,会夹几口菜放到她碗里。 看清楚了是放碗里,她再艰难地用勺子舀起放嘴里。 直接放她嘴里不就成了,亲过多少次了,还嫌弃她口水脏吗? 不过这两日沐浴工作,都由花容墨笙亲自料理。 难得的是这两日以来,他似乎没动过什么邪.念,规规矩矩的不像他本人,如被附身一般,一度让苏流年以为对方不是真正断袖了,那就是不举了! 如此时,花容墨笙一改以往的态度,手执温热的湿汗巾,认真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然而却并不会刻意在一些敏.感的地方停留,擦干净就过。 甚至她能感觉到花容墨笙的手几乎是没有碰.到她的身.子,是一种刻意的躲避。 上了药,又擦了身.子,最后替她换上了件新的内衫,苏流年看着这么沉默不语只轻浅含笑的花容墨笙,心里总有些忐忑,不会又想了什么来害她了吧! “那个......” 她最先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花容墨笙将被子拉好,才问:“他碰过你哪儿?” 这个他,指的可是花容丹倾? 苏流年摇了摇头,并不答话,她与花容丹倾是有些暧.昧的举止,他曾吻过她的唇,曾亲过她的脸,还亲过她的额头。 至于她昏睡后,吻了她哪儿,应该也差不多就是这三处地方吧! 男未婚,女未嫁,可自由恋爱。 她不想用这里的思想来交代自己的未来。 “本王说过,谁敢碰你,本王不伤你,可会要了对方的命!十一也不例外,年年,你可要记牢了。” 淡淡一笑,花容墨笙并没有打算离开,反而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本书籍,开始翻阅起来。 苏流年沉默了,在被窝里眨着眼睛,抬眼望去,正好是他微微低下的侧脸,那侧颜的线条当真比笔墨勾勒出来的还要好看,更有味道。 双眸低垂,浓密的长睫毛微微翘起,那弧度藏满了风情,而下是挺俏的鼻子,还有那微微抿着的薄唇,淡淡的色彩,如淡粉轻抹,比桃花还深些的色彩,这唇的味道,她尝过,细嫩温润,如酒芬芳。 她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他那诱人的薄唇上,始终没有移开。 在把正看的那一页书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 “快把伤养好了,好替本王洗衣,一日一套或两套,从你受伤到今日正好三日,等到你手好之后差不多也是在十日之后,有得你洗了。这些日子本王沐浴都没你伺候,这些帐,一笔一笔的,本王算得可清了。” 他没有抬眼,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书上,就连睫毛也没轻颤一下。 也就是说从她受伤开始,每一日他换下的衣袍都还未洗,等着大概十三天之后一并清洗,就不怕发霉吗? 花容墨笙的习惯是一日换一套或是两套,每套加上亵.裤大概是三件或是四件,就当他一日换一套,每套三件就好,积堆个十三日那也有三十九件。 也就是说等她伤好之后,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至少洗三十九件以上的衣服。 翻了记白眼,苏流年继续沉默。 见她始终没有说话,花容墨笙抬眼淡淡地瞥着她。 “怎么又一副死样子了?” 苏流年摇头,“衣服太多了,光想想就觉得伤口又开始疼了。要不.......” 眉眼里突然带着俏皮的浅笑,“不如,王爷给我唱个曲儿听听可好?” 微微一愣,却是极快的那么一瞬间,快到苏流年也没有捕捉到,还真是第一个敢叫他唱个曲儿的,那态度,还真有些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调了。 “本王敢唱,你还不一定敢听呢。” 花容墨笙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大有与她长谈的样子。 “为何我就不敢听了?” 苏流年疑惑,莫非花容墨笙五音不全? 这里的男人一个个可算是学识五车,才华横溢,她还真从未见过花容墨笙抚琴吹萧什么的。 倒是无意中听过花容丹倾吹了一曲,曲调悠扬婉转,一听就着了迷。 花容墨笙带着玩味朝她望去,笑得几分诡异与邪魅,最后才轻声开了口。 “因为凡是听过本王唱曲的人,都死了。” 声音几分低沉,藏着笑意,在苏流年听来,却是一种极冷的语调,就连背躺在床.上,下面有厚实的被单垫着,还是觉得发冷。 .......苏流年发悚,但还是疑惑地问出了声,“怎么死的?” 难道他的歌声有毒,一听就毙命? 风华一笑,眉眼微挑,他淡淡地道,“销.魂而死。” “噗――哈哈哈哈.......” 苏流年立即就笑出了声,不带这么逗人的,没想到他还能如此幽默,“你.......呵呵,王爷还真是幽默呢,哎呦――” 苏流年突然就捂住了胸.口,眉头蹙起,低喊出声。 笑得太过了,都忘记有伤在身,此时牵疼了胸.前的伤口。 花容墨笙见此,加深了笑意,让她笑,活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伤势一日日地转好。 这些日子苏流年的脑袋也没有闲着,开始考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她总觉得自己,犹如一颗棋子,特别是在花容墨笙偶尔谈起司徒珏的时候。 只是当她追问司徒珏是什么身份的时候,对方却是不说了。 花容墨笙认定的就是她是司徒珏! 不能从花容墨笙这里探到消息,倒是可以从花容丹倾那边问问。 只是司徒这姓氏在花容王朝里怕也有不少人,名为司徒珏的怕也不少,不知花容丹倾会清楚她想问的是哪个司徒珏吗? 燕瑾清楚这事情,可惜他不愿意说,短时间内可能也见不到燕瑾。 她不想成为谁的棋子,也不想成为谁的玩物,她苏流年本该是自由的。 花容墨笙说她暂时还有用处,怕这用处,是在她的身份上,如果这身份对花容墨笙真有用处的话,那么她就不会一直像这样处于被动的状态,目前对她来说,情势很是不利。 她不知道花容墨笙想要做什么,可是隐约的,她能感觉到,这必定是大事。 还有之前那一座刻着他名字的坟墓,那里面躺着的人,于她来说也是一道迷团,甚至苏流年可以感觉到那里面的人,很是重要。 分析了下自己目前的处境,苏流年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司徒珏的身份,她到底 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为何燕瑾不说,花容墨笙似乎也不愿意说起。 这些日子七王府如常,几位王爷也常来王府里小逛,只不过花容宁澜来得少了,而花容丹倾来得还算是勤快。 有时候是一日来一次,有时候是两日来一次。 苏流年偶尔能见上他,想来也花容丹倾使了法子吧,但是几乎花容丹倾见着她的时候,花容墨笙都会在。 不过花容墨笙的日子并不闲着,今日一早听闻已经跟画珧出王府了。 跟着那画珧出去,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 幽会! 那两个男人在一起....... 苏流年就想到了那一日被她撞见的一幕,画珧居上,花容墨笙居下,甚至是衣.衫.不.整,举止暧.昧。 不论是谁瞧见了都会认为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 只是后来花容墨笙说过不是她想的那样,花容墨笙说的话,她该相信吗? 她更相信亲眼所见的吧! 花容丹倾今日甚至亲自带来了炖好的人参鸡汤,看着坐在他面前脸色苍白的苏流年,脸色还是那么差,不过人倒是精神了许多,不再如那一日奄奄一息。 将盛好的鸡汤摆到了她的面前,才说,“赶紧趁此时还热着,喝了吧!” 苏流年先是一愣,而后笑了起来。 “这不会是.......从你十一王府带来的吧!” 十一王府离这里可不算近,骑马快速加鞭,那可是也要半个多时辰的。 花容丹倾点头,“你若不喝,可就要拂了我的心意了。” 她身子失血过多,是该好好补了,加在鸡汤里炖的是御赐的千年人参,倒是滋补得很。 苏流年也不推却,笑着点头,尝了一口,立即眉开眼笑地点头。 “很鲜美!” 她吃东西并没有古典女子的文雅,一碗鸡汤两三口便喝了个见底,见蛊里还有,也不懂得什么是客气,又倒上了一碗,几口喝了个精光。 笑话,这么个大美人亲自给她带来鸡汤,她能不捧场吗? 万一以后不给她带了,这王府里虽然什么东西都有,但是难免哪一日身份大跌,想从花容墨笙占点便.宜,那是纯属白日做梦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18686873208送给作者一张月票。好看的穿越文,记得要看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32章、殿下,您太奔放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万一以后不给她带了,这王府里虽然什么东西都有,但是难免哪一日身份大跌,想从花容墨笙占点便宜,那是纯属白日做梦了。 花容丹倾见她这副德行,忍不住一笑。 “喝慢点,又没人与你抢着喝。”懒 一个人喝了一大蛊的鸡汤,这才把碗放下,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见花容墨笙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苏流年瞄了一眼四周,除了两名表面上是说保护她,其实是监视她的两个女子,倒无旁人。 而她们两人守于亭子外,只要花容丹倾不与她有什么亲.昵的动作,倒并没什么事情。 苏流年抬手朝着花容丹倾勾了勾手指头,才道,“过来些。” 圆桌不算大,尽管两人是面对面,可花容丹倾朝前略微倾身,两人距离并不算远。 这才听得苏流年低了声音,朝他说道,“你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吗?” “燕瑾?” 花容丹倾问道,眉头微微蹙起。 燕瑾喜欢苏流年,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而他也不相信自己能有那么大的度量,去帮自己喜欢的女人打听一个别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对她心存非分之想。 燕瑾....... 她确实很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但如果他在花容宁澜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花容宁澜至少喜欢过燕瑾是阿瑾时候的身份。虫 苏流年摇头,“你能派人帮我打听一个叫司徒珏的女人吗?年纪大约像我这么大吧,长相可能也与我相差不大。” 如此一来,也比较好找了吧! 苏流年一开始想着的是花容丹倾会很容易就答应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眉头一蹙。 带着几分凝重,而后轻轻地念道:“司徒珏.......”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眼里透露出几分担忧。 “往后不许再提起这个名字,她与你无关。” “......为什么呀?” 看来花容丹倾也知道司徒珏的存在吧! 那么他可是一早就清楚她即有可能是司徒珏的身份? 花容丹倾摇头,“你只要记住,你是苏流年,不是什么司徒珏就好,记得不论其他人问你司徒珏的事情你都要说不知道。就算是七皇兄那也不行!” 连花容墨笙都不说的! 苏流年更是好奇了! 为什么一个个提到司徒珏就是这样子?好似她马上就会被灭口一样。 “为什么?” 花容丹倾笑了,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没什么,在我看来,你就是苏流年。永远都是!”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心里知道司徒珏在哪儿,而且,你还怀疑是我!对吧?” 苏流年放低了声音,轻轻一笑。 这事情并不简单,就连花容丹倾也清楚的事情。 只是从他口中说出刚才那些话,她能清楚花容丹倾确实想要保护她,但是也更确认了司徒珏这个身份即有可能是颗炸弹,什么时候炸开了,怕被伤的还是她自己。 真是什么人不好去附身,寻了这么一个复杂身份的人。 只是花容丹倾似乎没想在这话题上扯,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还是低声重复了一遍。 “不管怎么样,你记得你就是苏流年,其它什么人都与你无关,包括司徒珏,明白吗?” 苏流年摇头,“我不明白!七王爷知道司徒珏,但他并不肯说出更多的事情,而燕瑾虽然没与我说过司徒珏的事情,可我清楚他是知道的,而且是清楚的,但是燕瑾也不肯说,此时你也清楚这事情,为何不肯与我说呢?如果连你也不肯与我说,那么.......我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司徒珏到底是谁,对她来说很重要,也许这会成为有利于她的武器,但也也许,这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燕瑾不愿意说,是想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然而燕瑾不知道的是她已经不是司徒珏了,不管过去有些什么,那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先把握好机会,至少还能挣扎下,也许结局不会是万丈深渊。 她不能让花容墨笙或是其它的人,牵着她的命运来走。 对于苏流年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花容丹倾还是不愿意透.露半分,便直接转移了话题。 “伤好得如何了?九皇兄就是太不懂事了,与他说过多少遍老不悔改。” “.......你不肯说?” 苏流年面对他刻意地转移话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反正这胸.口.上的窟窿已经是被他给扎过了,肚子也让他给踢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但是伤已经受了,还能如何? 让她也那把剑在花容宁澜的胸.口也扎个窟窿吗? 兴许有这样的机会,她还下不了手呢! “下回看到九皇兄记得躲得远远的,惹不起,你能躲得起了吧!尽量少在他的面前出现,九皇兄的性子确实骄纵。” 见她依旧抓着那话题不放,花容丹倾依旧是自在且从容的姿态。 苏流年叹了口气,她知道花容丹倾与花容墨笙还是有些相似的,只要不想说,那是撬开了他们的嘴,也找不到半句她想听的。 于是问了一个对方即有可能会回答的问题,“我想知道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苏流年,还是因为司徒珏?” 花容丹倾确实是回答了,“我对你好,自然是因为你是苏流年,仅此而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司徒珏的身份成了谜! 但是经过花容丹倾的那一袭话,苏流年也不敢轻易对他人提起,怕是有人想要对司徒珏不利吧,可此时对司徒珏不利,就是对她苏流年不利。 在花容丹倾离开王府没多久之后,太子花容锦颜入了七王府。 此时,花容墨笙与画珧还未回王府。 苏流年是七王府中的人,虽然是奴隶身份,但是太子来王府,还是该前去迎接的,毕竟那太子可是口口声声地喊她一声姐姐的。 还差了些就该去给他侍寝了。 想那孩子心性的花容锦颜,苏流年倒是不生厌。 就是......太开放了! 连她都甘败下方。 刚从亭子出去,苏流年便带着两名冷艳女子朝着主殿外走去,果然未走多远,就瞧见了一身华服,玉冠束发的花容锦颜朝她走了过来。 那架势,可谓是众星拱月呀! 身后跟着的除了四名宫女,还有二十多名宫内侍卫,配着刀,一个个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而他们的身后是一群跪着的下人。 苏流年迎了上前,微微一弯身。 “流年见过太子殿下!” “姐姐!” 花容锦颜双眼一亮,朝她走去,甚至是扶起她的身子。 “姐姐别多礼了,快起来。” 只是在见到她脖子上戴着的粗锁链,眉头一蹙,这可是象征着奴.隶的锁链,他并不陌生。 因为也养过不少的奴隶,每一个奴隶脖子上都戴着这银晃晃的锁链。 花容锦颜扯了扯她胸前的链子,“姐姐,你不是七皇兄未过门的妻子吗?怎么还成了她的奴隶了?”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一直都是他的奴.隶呀!” 她也不想当奴隶,一想到一开始知道那是选奴.隶的场景,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还以为是官家千金小姐的选秀呢! 可结果,总是出人意料。 花容锦颜撇唇,漂亮的脸带着几分不悦。 “本宫找七皇兄,让他拿掉了你脖子上这锁链,碍眼死了!” “那就谢谢太子殿下了!” 苏流年轻轻一笑,虽然清楚这锁链取下来,在花容墨笙的面前,她依旧是他的奴隶。 “小意思,包在本宫的身上!姐姐,走,我们去找七皇兄,让他给你拿掉这锁链。” 花容锦颜拉上她的手,走了几步朝后一望,“你们不许跟了!谁跟上来,本宫砍了谁的脑袋!” 又是砍脑袋!能不能有些创意,这些王爷,一个个最喜欢的绝活便是砍脑袋。 这花容锦颜的性子与花容宁澜还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花容宁澜那性子就是个皇家恶霸! 动不动就是威胁,威胁不成,就是动手! 向来不懂得留情。 苏流年摇头,“七王爷不在王府呢,一大早就出府了。” 想要抽回手,没想到这死小孩竟然拽得那么紧,罢了,反正就当作是弟弟看待。 一抹惋惜的神色明显地浮在花容锦颜的脸上,不过想到王府里还有另一桩好玩的事。 花容锦颜又道:“走!听闻画珧公子住于温玉居,去瞧瞧,上回七皇兄的婚礼上,瞧了下,确实长相不俗,就是不知道七皇兄瞧上他什么了!” 苏流年无语,这个有什么好瞧的。 “一早七王爷就携带画珧公子出了王府,两人至今还未回来呢!” 看清楚了,是携带! 这携带二字,从她嘴里说出,那是充满了奸情的味道。 但是苏流年也清楚,这两人在一起必定是在密谋些什么事情,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样,就像是那样,他也并非是那种会被爱情冲昏脑袋的人。 他的心,一直都清明着。 想要做的事情,并不会因为某些事情而停止。 “无趣!” 花容锦颜撇了撇唇,拉紧了苏流年的手,笑得几分纯真。 “幸好还有你,不然本宫可就白来一趟了,姐姐,本宫带你出王府玩可好?那里可好玩了,你想要什么东西,本宫都买给你!” 出去呀...... 苏流年听得有些心动,只是想到自己这身子,身虚体弱的怕要支撑不住。 正想要拒绝,一旁的白衣女子就已开了口,“太子殿下恕罪,苏流年身子受了伤,怕是不能与太子殿下出府。” 苏流年白了她一眼,也知道对方想说的是花容墨笙不允许在没他的同意下出府。 清楚她们失职的下场,苏流年也不想这两个倒霉鬼跟了她又被她给害死,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姐姐受了伤?” 花容锦颜拉着她的手将她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确实惨白得可以,唇上更是没有丝毫的血色,幸好那一双眸子精神得很,熠熠生辉。 而没有被他拉住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确实是受了伤呀! 苏流年无语,这娃,观察能力怎么就弱成这样呀? 难道她的脸色苍白得还不够明显,她向来是显少去关注这一张脸,面色苍白并没有拿胭脂去掩饰,所以此时确实如鬼一般。 但花容锦颜站在她面前这么久了,此时才在别人的提醒中发现,果然是年纪尚小,怪不得都说当今太子资质不好,比起他的几位皇兄,果然是有很明显的差别。 他那些皇兄一个比一个精明,特别是花容墨笙,可谓是高深难测。 心思百转千回,让人猜测不透! “姐姐这手上的伤很重?可是失血过多?难道.......手指头没了?” 花容锦颜盯着她的脸色一阵疑惑。 苏流年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娃能不能别这样呀! 莫非他是认为她的脸色苍白是因为这手指上的伤太重,甚至是失血过多? 可这手指头若说没了,岂不是睁眼说瞎话? 没看到纱布缠绕的是中间部分,还留了两个圆润的指甲吗? 苏流年道:“胸口被扎了个窟窿,血流不止,手指头尚好,骨头没折,皮外伤罢了。” “啊――” 花容锦颜大惊,“胸.口被扎了个窟窿?本宫看看!” 说着他已经松开了手,双手就要去扒苏流年的衣.襟,此举看得一旁的两名冷艳女子脸色一暗,这太子殿下...... 苏流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豪.放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来扒她的衣服,吓得往后挪了好几步。 这这这......太惊悚了! “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看来他是从小没人交过他这一方面的知识吧! 苏流年打算好好与他说说男女之别。 显然对于男女授受不亲一事,花容锦颜是一副我早已明了的表情。 “手也拉过了,本宫还亲自为你戴上花,再说你瞧瞧,七皇兄喜欢的可是男人,你跟了他还不如跟了本宫,而且之前就差了那么点点,你就要给本宫侍寝,选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如何?” 苏流年只觉得双眼发昏,也不知是贫血还是被这花容锦颜给无奈到的。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两名冷艳女子,此时也是一副要受不住的神态。 杀人于无形,描述的便是这样吧! 苏流年双 手护着衣襟,笑道,“太子殿下关于这事情我同意可不算,还是要经过七王爷的同意!” “上回七皇兄可是同意了,若不是十一皇兄.......” 花容锦颜想到自己得到的那一块花雕玉桌,倒也是觉得值得了,毕竟那一块花雕玉桌他确实是心仪已久。 花容丹倾拿那一块价值不菲的花雕玉桌与花容锦颜做的交换,苏流年还是清楚的。 她笑了笑,伸手拉了花容锦颜的手。 “太子殿下若想看画珧公子,不如就先等等吧,天黑之前他们应该能够回来。” 苏流年转移了话题。 “可是......你放心,本宫一定让七皇兄答应的!” 花容锦颜信誓旦旦地说,反握上了她的手。 苏流年只是一笑,这么少年,还真有些意思。 但却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或许这样的人活着会更开心些吧! 可惜了他的身份,太子殿下,不知道此时有多少人正窥觑着他这位子。 她所认识的几位王爷,是否都存在着这样的心思? 但是有些觉得任凭风华无双,才华横溢且高深难测的花容墨笙,要的怕不会是这么个位置,而是......将整个花容王朝纳为己有,君临天下! 花容丹倾呢? 那么一个如花月美好般的男子,他会看上那位置? 站得太高了,会拥有很多,但也会失去很多! 自古帝王,哪一个是真正快乐的? 花容宁澜,虽然心狠手辣,骄纵任性,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怕是不适合他,而花容宁澜怕也不一定要。 花容玄羿呢? 倒是沉稳,但此人她也觉得看不透! 对于花容锦颜,苏流年还真有些同情了。 不管怎么样,花容锦颜对她来说,权当是多了个弟弟吧! 两人寻了处环境幽美的亭子坐了下来,两名冷艳女子始终跟着,甚至是在花容锦颜怒言以对的时候她们也没有动摇过,始终将花容墨笙的话当作圣旨一般。 这让苏流年不得不佩服花容墨笙,能让下属心甘情愿给他卖命,确实得有一定的能力,否则谁愿意白白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花容锦颜好玩地看着眼前的人,想到她受了伤,便问,“怎么受的伤?谁扎你个窟窿的,本宫也去扎他几个窟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目前求鲜花与收藏......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亲,记得要看哦~~~ 第133章、一定娶你为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锦颜好玩地看着眼前的人,想到她受了伤,便问,“怎么受的伤?谁扎你个窟窿的,本宫也去扎他几个窟窿!” .......苏流年忍不住笑了,让花容锦颜去扎花容宁澜几个窟窿,她自是乐意,就怕他还不肯答应呢!懒 “九王爷所为,太子想去扎他几个窟窿吗?” “呃......” 花容锦颜微微愣了下,“得罪九皇兄了?” 苏流年老实地点头,她也不懂得花容宁澜为何从一开始看她就不顺眼,两人碰面,受伤的总是她,而且一回比一回严重。 八字不合呀! “这个......九皇兄.......很可怕的!能躲则躲吧!” 花容锦颜劝道,扎花容宁澜窟窿....... 他想,还是算了吧! 反正都已经被扎了,再去扎别人的,她胸.口的窟窿也不会立即就好。 噗―― 苏流年差点就笑了出来。 刚还不是一副想去在对方的胸.膛上亲自挖几个窟窿的,此时知道是花容宁澜却是这一副表情。 原来花容锦颜怕花容宁澜! 看来那花容宁澜确实是皇家恶霸啊! 就连当今的太子殿下都觉得他可怕。 不过也是,看来花容宁澜还算是有些小惧怕花容墨笙的,至少在他的面前,也算是有礼了。虫 见苏流年淡笑不语,花容锦颜又道,“宫里的人都怕九皇兄,谁要敢惹怒了九皇兄,除了父皇和七皇兄,谁都压制不住的,就连母后也拿九皇兄没有办法。本宫虽然身为太子,九皇兄见到本宫自然也是客气,但这客气是在本宫不惹他的情况下,万一惹到了,他才不管本宫是太子呢,抓来就揍!” 似乎是想起了以往不堪的事情,花容锦颜蹙着眉头喝了口茶。 连太子也揍,看来这花容宁澜确实是不管在哪儿都是一横行霸道的主,在他的面前吃了亏,也不算是太丢脸。 连皇后都拿他没法子,她苏流年,认了吧! 不过幸好还有花容墨笙能压得住他,否则自己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苏流年忧伤着。 在她忧伤得想要自哀自怨的时候,听得花容锦颜说道:“姐姐长得好象一个人呀。” “哦?谁呢?” 苏流年随口问了句,似乎并不热衷于这个话题。 花容锦颜见眼前的人细细端看了一番,才道:“像司徒.......” “原来是太子大驾光临!” 正当花容锦颜说了一半的时候,花容墨笙出现了,并且打断了他的话。 “七皇兄!” 花容锦颜几乎是立即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大步朝他走去。 花容墨笙微微弯了身,算是朝他行了礼,“太子怎么想来了。” 而他的身后跟着画珧,画珧见到花容锦颜那是目光一亮,心里叹道:过两年之后,这少年那也是风华绝代的容貌! 花容皇家遗传得最好的,就是他们的容貌,不过在他看来,还是以花容墨笙最好。 “画珧见过太子殿下!” 跟在花容墨笙身后的画珧也朝他行了礼。 花容锦颜先是将画珧给打量了一遍,但见对方也正打量着自己,那目光....... 还真从未有男人这么看他,赤.裸.裸的,似乎想着要将他的衣服扒.光。 花容锦颜吓了一跳,双手护住衣.襟,“看什么看!不许那样看着本宫!” 此人断袖,莫非此时将他当成女人打量了? 画珧笑了笑,拉上花容墨笙的手,“墨笙,看来是有贵客,不如我先回温玉居了!” 瞥了眼画珧,花容墨笙点头,甚至是靠近,在他的唇角轻轻印了一吻,才道:“嗯,去吧,晚上陪你用膳。” 还真是难得主动! 虽然明白他主动的理由,可画珧还是觉得高兴,点了点头,朝着花容锦颜行了礼,便离开了,从头到尾都将苏流年当成了透明人。 苏流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人如此光明正大地牵手,亲吻! 而且还是花容墨笙主动的! 天啦,太惊悚了! 花容锦颜显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他还真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这么亲昵地拉着手,甚至是....... 亲吻! 不过能理解,他七皇兄断袖了嘛! 但是心里更为惋惜的是刚刚花容锦颜要说的话,他说她长得很像一个人! 像司徒...... 司徒什么的? 转念一想,花容锦颜要说的是她长得像司徒珏吧! 如此一来,也就是说花容锦颜也清楚司徒珏这人,那么司徒珏在这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花容墨笙刚才适时地出了声,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他花容墨笙是故意打断花容锦颜的话,也就是说花容墨笙不想她知道关于司徒珏的。 那么在他的眼中,她到底是复杂的司徒珏,还是简单的苏流年? 花容锦颜回过神来,从画珧的背影中抽回了视线,便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倒显得几分规矩. “七皇兄,流年姐姐那胸.前的锁链真丑,你把它取下来吧!” 姐姐...... 花容墨笙笑了,拥着苏流年就要朝里面走去,只是苏流年却是僵.硬着身子,脚步并没有移动分毫,目光落在对方那一只刚牵过画珧的右手上。 能不能别用刚牵过别人的手来抱她? 感情方面她有洁.癖。 “还不走,愣在这里做什么?还是想着本王亲你一口才愿意?” 他自是清楚这女人在介意什么。 苏流年回他一笑,扬眉大步朝着亭子内走去,在原本的位置上入座。 谁要他用刚亲过别人的嘴来亲她了! 花容墨笙见此也便朝他们走去,入座后瞥了一眼她胸.前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长长地往下垂下。 “倒是觉得如此一来,更有风.情,各人有各人不同的欣赏眼光,兴许本王喜欢的,太子刚好不喜欢!” S.M......估计花容墨笙会喜欢这项床.上运动。 风情么...... 花容锦颜研究了半天,确实没发现哪儿有风情可言,不就一条象征着身份卑微的锁链,他看了只觉得碍眼,烦躁。 花容墨笙又道:“再说了,年年是奴隶,戴上这一条也不为过,正好还能当上装饰,倒也不会失去了这链子的价值。” “可本宫看着碍眼!” 又不是狗,做什么戴那么厚粗又长的锁链,他看着很想像牵着狗儿那般走。 “太子这话可就好玩了,年年是本王的奴隶,一般也就出现在本王的面前,怎么会碍着太子的眼呢?” 说着,朝着苏流年望去,“年年,本王说得可对?” 她能说不对吗? 太子头衔虽大,可压根就不是花容墨笙的对手,是保不了她的。 更何况,花容锦颜就连个花容宁澜都摆不平呢。 “可七皇兄不是已经答应过要把她给本宫的吗?” 花容锦颜伸手指了指苏流年,又道,“再说,七皇兄又不喜欢女人,把流年姐姐带在身边,那画珧定要吃醋,而且.......父皇与母后给本宫挑的那些女人我可一个都不喜欢,我就觉得流年姐姐顺眼,让她侍.寝再好不过了!” “咳咳咳、咳咳........” 正喝水的苏流年听到花容锦颜这么将话说出来,而且也不看看是对谁说的! 这小破孩还真想让她给他侍.寝呀! 苏流年觉得这又是一个燕瑾的翻版了。 开始三句,有两句是不离侍.寝的。 不过花容墨笙却是极为淡定的,“此事,太子还必须与父皇说上一声,毕竟这年年可是父皇钦点的未来的七王妃,若是父皇同意,那么本王倒也没其它意见。” 正因为如此,之前在德妃的寿宴上,他才答应花容锦颜的要求。 当今皇上岂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苏流年于皇上不过是颗棋子,用于对付宋清涛。 就算是皇上准了,花容锦颜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皇后,她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奴隶为太子妃,甚至连侧妃也不会允许。 更何况,苏流年的身份尴尬,可是皇上钦点给她的七王妃。 明眼人都知道苏流年于他不过是差了一个婚礼罢了! 此时听花容墨笙这么一说,苏流年立即明白了。 当日花容墨笙会答应得那么干脆,必定已算到了这一点。 皇上不可能答应花容锦颜这一请求的。 “这.......” 花容锦颜为难了,却还是点头,“好!本宫现在就回宫找父皇去!” 花容锦颜是个行动派的,立即就起身了,朝着苏流年一笑,“流年姐姐,你等着,本宫很快就能来接你入宫,到时候一定让你入住东宫,一定娶你为妃!” 苏流年尴尬地点头,“太子殿下慢走!太子殿下常来玩!” 于是两人将花容锦颜送到了王府的大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看着那花容锦颜众星拱月般被簇拥离开。 “你的兄弟,一个比一个有趣!”这是苏流年的总结。 这花容锦颜看着毫无心机,真是让人忧心。 “这么快就想着去给太子侍寝了?太子妃.......将来可是有母仪天下的机会!” 他神色淡淡的,唇角是一抹从未改变过的招牌笑意,眼里却是带着几分嘲.讽。 太子妃!苏流年双眼一亮,“不错不错!若有这样的机会,我这身份可就比你高贵了,到时候......哼哼!有你受的!” 只要有一日让她有了翻身的机会,还不把眼前这男人往死里整! “就是你当上了太皇太后,那还是本王的奴.隶!” 简洁的一句话,瞬间又将那嚣张的女人给压得死死的。 想骑他头上来,怕她没那本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晚,花容墨笙确实是陪着画珧用膳,甚至晚上都是与他宿在一起。 苏流年成了孤家寡人,独自用完晚膳之后,那两名冷艳的女子就悄然离开了,早早地她就熄了灯爬到了床上。 夜很黑,特别是在灭了烛火之后,在这里晚上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甚至她没有自由,连出王府的权利都没有。 若是以往她肯定受不住如此枯燥的日子,但此时不一样,从她来到这里,每日为了自己的性命提心吊胆的,已经不去计较这日子是否舒适了。 轻声一叹,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司徒珏的身份,此时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 唯一清楚的是,这身子的主人司徒珏犹如一颗定时炸弹啊! 早晚把她炸得尸骨无存的。 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强烈感觉,这才急迫地想要知道,此时谁都靠不住,唯一的法子,自救! 慢慢地适应了黑暗,甚至可以把屋子内看出了些模糊的轮廓,只是此时,隐约地看着离床并不算远的那一张圆木桌上,似乎坐了个人。 看那身形,那是个男人! 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而他脸上应该是蒙着布巾,他的手正握着一把剑,外头的月光淡淡的照射进来,她甚至可以看到那剑身微微的光亮,透露出寒意。 此人,并非花容墨笙! 自然也不是燕瑾! 是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男子! 苏流年瞪大了双眼,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黑衣人也正朝她这边望来,眼里带着杀意。 是来杀她的,还是找错人了? 她几乎不敢乱动,黑夜中,就这么与那黑衣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苏流年先忍不住了,每忍一秒于她来说,那都是一种凌迟。 “兄台!你这是闯错地方了吧!七王爷不在这里,要不要我给您指路?不是在他的房间,就是在温玉居!” “我是来杀你的!” 声音冷漠无情,听得苏流年的心一阵发颤。 他起身,黑暗中持剑朝她走来,剑尖直指着她的身上。 “救命啊――救命啊――” 苏流年立即惊恐地扯开了嗓门大叫出声,此时也顾不得身上有伤,立即就坐起了身来,揪着被子见他走来立即将被子朝对方盖去,而她则是利落地跳下了床朝外跑去。 黑衣人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狡猾,被摆了一道,挥动手中的长剑那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立即被挥成了碎片,转身朝着已经敞开的房门追去。 苏流年几乎是没命地跑,脑袋里被吓得一片空白,只知道朝着前面跑去。 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抓刺客啊......” 而此时那黑衣人已经持剑冲了出来, 施展轻功朝着苏流年的方向掠去,剑尖直指她后背心脏的地方。 那速度如电,只是在剑尖靠近苏流年只差那么分毫,近到前方还在奔跑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后背几乎要抵上的寒意的时候,一块东西掷来,重重地击在黑衣人持剑的那一只手上。 “咚――”一声! 长剑落地! 一道翩然的黑影从空落下,身后是已经钻出云层的月亮,发丝扬起,几分张扬,而姿态优雅从容,下摆翩跹如黑夜中盛放的黑色莲花,带着独特的高雅韵味。 而还在奔跑的苏流年还在往前冲,后果便是撞上了已翩然落地的花容墨笙身上。 完了! 这回,她撞上什么了? 一股沁人心脾的桃花香,就这么没有预兆地蹿进了她的肺腑之间。 苏流年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月光稀薄,可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她,还是清楚地看见了那是一张怎么倾倒众生的脸,含着的是一种带着慈悲温和的笑容。 也许是这一抹笑意太过慈悲,太过温柔,让她突然地就放松了下来。 他说过,除了他,谁都没有资格要她的命! 于是,心安了。 击中他手的是一片如柳叶细长的叶子,此时如刀一般扎在他的手腕处,上面正汩汩地流出了鲜血,可见那人的内力,并非一般。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人,而他的目标,刚只差了那么一点点,此时已经不断有白衣女子翩然落地,手持长剑对准了他。 黑衣人目光闪过一抹绝望与不甘,唇角微微一动,下一瞬间,人已经倒地,嘴角流出一道血迹,黑色的鲜血。 苏流年早已转身,站于花容墨笙的身边,自是将眼前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那个黑衣人就这么倒了下去,毫无征兆的。 “死了?” 苏流年惊呼出声,这是她已经看过的不知道多少个死人了。 “死了!一般的死士口中都藏着毒药,一旦发现任务失败,自然选择自杀,这么一来,便从他的口中问不出任何话了。若是此时不死,接下来,便是他们没完没了的追杀,一直到死!” 花容墨笙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或许是受了惊吓,苏流年苍白着脸色抓住了花容墨笙的手臂,看着一名白衣女子提着灯笼走到黑衣人的身边,一下扯开了对方蒙在脸上的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大半夜的更新,我好困呀,亲,晚安。记得要收藏要推荐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134章、喂,我们成亲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或许是受了惊吓,苏流年苍白着脸色抓住了花容墨笙的手臂,看着一名白衣女子提着灯笼走到黑衣人的身边,一下扯开了对方蒙在脸上的布。 只见是一张年轻的脸孔,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白衣女子在在他的身上搜寻了一番,这才起身朝着花容墨笙走去。懒 “王爷!这刺客已死,身上并无任何印记或是可疑的东西。” 花容墨笙早已料到如此,便道,“抬下去处理了!” 于是拉着苏流年的手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劫后余生,这才感到后怕,也感觉到身子的不适,刚刚动作那么猛烈地将被子往那黑衣人的身上扔,甚至跳下了床,没命地跑了好些距离,几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停了脚步,有些想要蹲下身子,花容墨笙见此,干脆将她横抱起身,低叹,“年年,你个没心肝的女人,竟然还出卖本王!” 出卖....... 何时出卖了? 看出了苏流年的疑惑,花容墨笙并不介意将刚才所听到的那一句话重复一遍:“兄台!你这是闯错地方了吧!七王爷不在这里,要不要我给您指路?不是在他的房间,就是在温玉居!” 他不说还说,一说苏流年就怒了! “你能听到这些话,证明你并非刚刚出现,而是.......早就知道今晚会有刺客吧!”虫 苏流年有些心寒,他是到了最后一刻才出手,但从黑衣人出现的时候,他就在了,只是一开始没出手罢了! 花容墨笙没有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一笑。 “那刺客并非针对本王而来,年年,这些日子小心些,逢人别说起司徒珏,否则下回你可没那么幸运了!” 刚刚那剑就差了那么分毫,只要再前进一分,她这小命可就难保了。 那刺客针对她而来! 司徒珏....... 果然是跟司徒珏有关的! 看来这个身份带给她的麻烦,已经到了。 今日那黑衣人明显地想要她的命,甚至也坦白了,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她知道若不是花容墨笙出手相救,今晚倒在地上被处理掉的那就是她苏流年了。 “我就是司徒珏,对吗?” 心里已经确定,可她还是想从花容墨笙的口中知晓答案。 只不过花容墨笙并没有答话,而是抱着她朝着她的房间走去,苏流年被放在床.上,花容墨笙点燃了烛台上的烛火。 烛光摇曳中,只见屋子内一片狼籍,一床绣花精美的被子,此时已经被砍成了一块一快的,散落于地上、床.上。 花容墨笙轻蹙眉头,干脆又将她抱了起来,朝着他住的地方走去。 苏流年自然清楚他的意图,也不挣扎,只是在他的怀里,将他看了一会,才问,“去你房.间睡吗?那.......画珧......” 别告诉她,让她去他的房间,然后让她一人睡地板,看他们两人滚.床.单! 但是当花容墨笙将她扔到床.上的时候,这才发现屋子内,空无一人。 原来画珧并没有住在这里。 花容墨笙看着这无比麻烦的女人,轻声一叹,懒得再搭理,褪了外袍就上了床,见苏流年还傻愣愣地坐在那里,伸手一拉,重心不稳的苏流年直直地朝后倒了下去,而后,一床被子就这么盖在了她的身上。 “本王睡眠不足,向来喜欢一些血腥的事情,苏流年,不想死就乖乖躺着,否则再有此刻袭击,本王懒得搭理你的死活!” 带着微微的疲惫,他双眼一闭,却是与苏流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的床很大,苏流年已经记不得这是她第几次爬上这一张床了。 只记得,几乎是每一次上了这一张床,再下床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替她准备了一碗避孕汤药。 寻了个位置躺好,却是刻意地又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借着烛火的光亮,看清楚了那一张线条优美的侧颜。 “为什么他们要杀我,就因为他们怀疑我是司徒珏吗?”她问出心底的疑惑。 “你的身子是司徒珏,而你苏流年.......” 花容墨笙侧过了身子,看着离他有一臂之远的女人,将自己这些日子猜测出的结果说了出来。 “你是苏流年,魂魄附于司徒珏的身上......司徒珏已死!” .苏流年如看怪物一般看着他,没想到他连这样的事情都清楚! 他是怎么猜出来的,魂魄一说,一开始她本是不相信,也是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才觉得这是真实地存在。 带着忐忑,苏流年望向他,这个男人会不会把她当成怪物看待? 只是苏流年没有想的是花容墨笙在沉默了一会之后,朝她靠近,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记得你是流年就好,其它并不重要。” 腰间一紧,一只有力的手缠绕上来,将她抱在了怀里,而两人的姿态,自是面对面,彼此的呼吸萦绕一起,再分不清彼此。 苏流年的心恍惚少跳了一拍,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反手也搂上他的背部。 “虽然很讨厌你,虽然你没有在第一时间救我,可今晚确实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能活到现在,其实花容墨笙确实救了她很多次。 见花容墨笙只轻轻一笑,苏流年又道,“我并非想要出卖你,而是觉得.......你武功高强,而且身边还有画珧若是那刺客真跑去找你,肯定伤不到你的。” 花容墨笙笑了,“我与画珧清清白白!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画珧会是他这一生最好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 清清白白...... 亏他还说得出来,之前被.压的那一幕她都还未消化分毫,今日又是牵手,又是亲嘴的,她能相信吗? 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松开了她的身子,检查了下身上的几处伤口,幸好没有裂开,这才育替她穿好了衣衫,重新搂在怀里。 这一夜,苏流年有很多的话想要问他,但还是没有再问出口。 因为她想问的都是关于司徒珏的,而她也清楚,花容墨笙是不会同她说的。 但是这一夜,两人很平静。 没有以往腻在一起就没完没了的情.欲,只是紧紧地拥抱,可是心贴得那么近,苏流年还是猜测不透花容墨笙的心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锦颜在离开七王府之后,马上回了宫,与皇上表明了一切,当日皇上听花容锦颜有意让苏流年当他的妃子,立即龙颜大怒! 甚至被囚禁于东宫,没有他的话,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花容锦颜委屈,托人找了皇后娘娘求情,可当皇后娘娘听闻了此事的前后因果,立即站于皇上那边,并且又去物色了二十名姿色美好的女子给他。 而后换花容锦颜大怒,赶走了那些女人,将自己关在房间内,谁也不见,甚至有绝食的打算。 这事情苏流年是从花容墨笙那里听到的,而此时苏流年清楚地看到了花容墨笙脸上挂着的那幸灾乐祸的笑容。 苏流年见状,无语望青天。 只是当日,一道圣旨下来,命两人十日之内完婚。 这一道圣旨任谁都清楚是皇上想要断了花容锦颜的念头,而花容墨笙谢了恩之后,淡然地接受,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苏流年当时就沸腾了。 又要让她嫁给花容墨笙? 还十日之内啊。 皇上是以为之前已经把婚礼都准备了个齐全就除了新娘不见,此时完婚简单得很? 苏流年无可奈何地在花容墨笙的目光威胁中谢了恩。 太监公公很满意地把圣旨恭敬地捧到花容墨笙的手里,“恭喜七王爷,贺喜七王爷!” “有劳公公了!” 花容墨笙点头,扬眉笑道。 那公公走后,苏流年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瞪着身旁的花容墨笙,“还要嫁?” 能不能不嫁啊? 这么个男人,她驾驭不了,嫁给他,只有被奴役的份了。 “嗯。” 花容墨笙轻轻地点头,“你是嫁定了!如若不想嫁本王.......也可以,本王给你找个男人,易容成本王的模样,与你拜堂,你觉得如何?” 可谁有那个胆子敢与她成亲,他必定不会放过! 都是嫁,只是嫁的男人不一样! .......苏流年沉默了。 而后她看到花容墨笙王她的身边一坐,轻撩着长袍,打开圣旨,将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唇角勾起了笑意。 花容锦颜去找皇上,皇上必定不会答应让他立苏流年为妃,更不会让苏流年入住东宫。 花容锦颜此举,只会触怒皇上,让他觉得忧心。 为了杜绝无穷的后患,皇上必定会先把他与苏流年的婚事办了,如此一来,花容锦颜也就没有了理由想要走苏流年。 “与本王成亲有何不好?年年,莫非,你还想再逃一次?不论你逃到哪儿去,都逃离不了本王的爪牙之下,上一回,本王轻易原谅,下一回.......谁带你走,本王要了谁的命!” 花容墨笙将手中的圣旨收好,起身,淡淡瞥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苏流年,转身离去。 拿她在乎的人的性命威胁,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他花容墨笙最经常做的事情。 看来此回,非嫁不可! 十日之内,嫁作人妇! 罢了,就此嫁了,至少还有个七王妃的头衔,至少也算是与花容墨笙夫妻一场,至少花容墨笙可能念及夫妻之情,对她手下留情。 再说花容墨笙娶她,必定不是因为有什么感情,而是....... 她对她有用处! 苏流年抬头,看着那一道已经走远的身影,墨色的,颀长而挺拔,她突然笑了开来,冲着那一道身影开了口。 “花容墨笙,我们成亲吧!” 终归要嫁,逃不了的。不如就开心地嫁,只不过要她嫁可以,她可是有要求的。 那一道墨色的身影,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微微地顿了下脚步,而后在又走了几步之后,还是停了下来。 转身,看着那依旧坐在地上,却已经是笑得一脸明媚的苏流年,此时却是连眼中都染上了些许的笑意。 成亲,她能同意,怕是会有她的条件。 可是不明白为何听到这一句,只觉得胸.口的位置,微微一暖,从未有过的那一种暖意,很细微,却如此霸道,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了。 于是,花容墨笙重新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有什么条件?” 苏流年减淡了笑容,看着身旁的男子,从他的手里拿出圣旨,细细看了一遍,并不见任何排斥的神色。 “我能感觉出来,你并不简单,你在谋划着什么吧!或许你与我成亲,也是关乎到你的利益,但是,这些我都能配合你,不过我要的是等你把这事情做完之后,放我自由,我要离开!并且是安然离开!” “还有?”花容墨笙淡淡地问。 “还有,至少在与我成亲之后,不许与别的男人或是女人有亲.密的举动,我也不想怀你的孩子,不过.......你放任出来的谣言,看来你也不会在这期间让我怀有孩子!我的要求就这么些了!” 这是她的要求,如果他能做到,成亲,不过就是个交易罢了! 各求所需。 她要的是安然离开,那个时候,她会离开有他的地方,去她想去的地方。 放她安然离开...... 花容墨笙轻浅笑着,抬手温柔地抚了下她的长发。 “这亲呢,是成定了,你不想成亲也得成亲!休想再耍花样,本王一直觉得,你是懂我的!” 这一回花容墨笙起身离去,再没有回头。 就这么想与他撇清关系? 可惜了,他若不放手,就是死,他都能让她成为他的死人! 苏流年无力地看着那渐走渐远的身影,这一回,真真气得胸.口发疼。 她的条件....... 也就是说他一个都不肯答应! 白浪费口舌了! 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可能沾上的灰尘,冲着花容墨笙远去的身影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身离去。 一左一右,留给对方的只有看不到的背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圣旨一事传得很快,就连九王府的人也都知晓了。 除了当事人苏流年坐立难安之外,燕瑾也坐不住了。 他的伤势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倒也有所好转,只不过一运气或是情绪激动,五脏六腑的疼几乎要让他晕过去。 花容宁澜虽然也着急,也是没胆子去招惹他,想 为燕瑾报仇,又想到伤他的人,是他的七皇兄,也只能作罢。 不过这些日子,伺候燕瑾一事都是他花容宁澜亲手而为,向来是不假于他人之手。 此时,他端来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朝着他的卧房走去,从燕瑾住入九王府,花容宁澜干脆将自己的卧房让了出来,自己在楼下住了下来,倒是没有半句怨言。 一进房就看到了燕瑾已经下了床,一件水蓝色的锦袍正穿上一半,花容宁澜见状,立即上前,将汤药搁在桌上,问道,“阿瑾,你去哪儿?” 燕瑾并没有回头,在把锦袍穿好之后,这才转身淡淡地瞥了一碗桌子上的汤药,又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 最后,端起了那一碗汤药嗅了嗅味道,眉头一蹙,仰头几口喝尽。 一旁的花容宁澜已经准备好了一杯清水,见他将碗往桌子一搁,立即把手中的那一杯清水给递了上去。 燕瑾接过喝了几口,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才道,“我要走了!” “啊........” 他的嘴微微地张开,没想到燕瑾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要走了! 花容宁澜想要摇头挽留,但是他也知道燕瑾若是想走,他是留不住的。 “你要去找她?” 苏流年......又是这祸害! 一想到她,花容宁澜就恨得牙痒痒的。 “花容宁澜,你若敢从中使坏,看大爷怎么收拾你!” 燕瑾没做多少停留,便转身朝着房门走去。 这几日,花容宁澜伺候他,若是没有喜欢阿瑾身份的那一层身份,或许他对他还多少有些感激,然而,他知道花容宁澜不过就是有他的目的罢了! 见他离开,花容宁澜急了,几步跑了上前揪住了对方的袖子。 “阿瑾.......你要去七皇兄那里吗?” “放手!” 燕瑾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被他揪住的袖子。 花容宁澜摇头,“你身子未好,此时去七王府,必定出事,七皇兄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阿瑾,你听话,父皇下的圣旨,这一次不会被更改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谢谢双子孪生ab送给作者1张月票,zagw送给作者1张月票,qizicat送给作者1张月票,关耳草西送给作者2张月票,米米与四季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鲜花,求收藏~~~啊,今天是愚人节,亲,愚人节快乐哦~~~~那个.......据说每年的今天,大家需谨慎!~ 第135章、完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宁澜摇头,“你身子未好,此时去七王府,必定出事,七皇兄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阿瑾,你听话,父皇下的圣旨,这一次不会被更改的!” 他也不想喊那个女人一声七皇嫂,光想着就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然而,他一想到燕瑾为了她可以如此奋不顾身,心里更是难受得紧。懒 “那又如何?” 依旧苍白的薄唇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意,燕瑾从他的手将自己的袖子一点点抽了出来,转身离去,再不看一眼。 花容宁澜撇着唇,还是跟了上去,他不放心燕瑾一人进七王府,七皇兄出手,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阿瑾,你等我,阿瑾......” 燕瑾看着身旁追来的花容宁澜,眉头一蹙,“跟来做什么?” “我陪你去!” 他笑着,几分纯真,漂亮的脸上满是笑意,一种干净而无其它杂质的笑意。 燕瑾不理,继续朝着前方而走,忍住了那胸腔里的疼意,他的伤自是清楚,并非轻伤,想要痊愈,确实需要好些时间。 之前伤了花容宁澜,他细心养到现在也并未痊愈,不过燕瑾并未有过愧疚感,那些都是他该受的。 “阿瑾,要不.......你别去七王府那,这一回,七皇兄肯定跟那个.......肯定跟苏姑娘成亲的,父皇与七皇兄肯定不会再容忍还有下一次意外发生的。”虫 那个女人必定会换来燕瑾的不悦,花容宁澜硬生生地改掉对苏流年的称呼。 燕瑾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特想一掌过去,让对方闭了嘴,可惜他现在一提内力胸口就疼。 不过燕瑾却是破天荒地止住了脚步,刚刚心里太急,只想着如何把苏流年带走,忘记了自身如此,哪儿有能力带走她。 只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 十日之内的婚礼,时间虽然短暂,但是他必须好好策划下,单凭现在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从花容墨笙那里把人抢出来的。 他要借助的,必须是他身后的千军万马! 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这个身份还是有那么些用处的。 花容宁澜见他停了下来,默不作声地突然转身,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脸上竟然还噙着好几日不见的淡淡的笑容,双颊上的梨花酒窝在他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加深。 尽管此时,是男儿身,也足够让花容宁澜看得痴迷。 “阿瑾,你不去了?” “喊大爷我燕瑾!” 关于如何夺回苏流年,他得从长计划,此时过去,还不如好好再呆在床上多休养几日。 “.......燕瑾!” 花容宁澜当真乖乖地喊了他的名。 “神经病!” 得到的是燕瑾嫌弃的鄙夷。 不过花容宁澜却显得心情极好,“你好好在这里住下吧,七王府那边的消息,我还让人跟着,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漏掉任何消息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同样坐立难安的人,还有一人。 花容丹倾。 他没有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形成这样的结果,竟然是花容锦颜无意的推波助澜。 再三思索,花容丹倾并没有直接去七王府,一得到消息就去,且是在皇上颁下圣旨的当日,花容墨笙必定起疑。 尽管他早就起疑了,并且对他有防备之心。 但是他当真做不到让苏流年嫁给其他的男人,就算是花容墨笙那也不行! 他喜欢她啊! 并非一见衷情,而是一点一点的接触,然后被吸引,此时要他怎么接受她要嫁给别的男人的消息! 花容丹倾隐忍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这几年来,花容墨笙的改变,他是能明显感觉得出来的,以往的他并非如此,至少他不会常年将笑挂在唇边,犹如人皮面具。 是什么让他做出了如此大的改变? 花容丹倾忍不住地还是拿起了以往的花容墨笙与现在的花容墨笙相比,总觉得若是一个长大,那也不会改变这么多。 他的武功增进了不少,箭术也比以前精准许多,可谓是百发百中,棋艺也是如此,每下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连他都不是他的对手。 以往的花容墨笙喜欢琴,喜欢箫,性子可谓温和,此时的花容墨笙,却再不见他抚琴吹箫,同一张脸,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书房内,他走了几圈,最后还是坐了下来,神色带着少有的严肃,想到花容墨笙的改变,想到苏流年的身份...... 司徒珏...... 原来司徒珏没死,或者....... 想到现在的苏流年,与他得到的消息,看来司徒珏确实是死了,那么现在....... 花容丹倾摇头,说到底,他还是没有理清一切。 可心底却真的希望司徒珏已死,此时的苏流年只是苏流年罢了。 如何才能阻止这婚姻呢? 白玉箫灵活地在他的指手转动,几圈之后,花容丹倾将白玉箫往桌子上一搁。 心里几分烦躁,又起身走了几步,最后临窗而立,外头枝繁叶茂,青葱翠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圣旨一下,七王府内再一次开始张灯结彩,兴许有了上一次筹备的经验,这一回,王府里的下人做起这事情来一个个都显得特别熟练。 管家带着一群下人忙碌,整座王府里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欢乐的气氛。 然二王府里有两个不开始,一个是当事人苏流年苦煞着一张脸,一个是画珧阴沉着一张风华的容颜。 皆是怨妇表情。 苏流年本就不稀罕嫁,但也清楚此回,她没那么幸运了,只要花容墨笙不肯放她走,她就没法离开。 之前与燕瑾一路走得那么隐秘,还不是被他给揪了回来,而且她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呢! 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小脚特意一晃一晃的,然而晃再多下,也晃不走她的烦恼。 为了防止像上一回新娘被调包的结果,此回苏流年出嫁并不用呆在丞相府,而是直接在王府里呆着。 成亲之日,换上凤冠霞帔即可,在花容墨笙的眼皮底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再说此时也没有一个像宋紫风那样的女人可以供她商量商量了。 想想就觉得头疼! 那皇帝也真有意思,也不问问她愿意不愿意嫁,就下了圣旨,真是气煞人也! 不过此回她还是有一种感觉似是被算计好的,花容墨笙让花容锦颜去问皇上,这事情....... 不简单! 花容锦颜乃当今太子,他若要立妃,不论是身份还是性子都必须经过皇上的同意,怎么可能随意找个人来呢! 真是乱点鸳鸯。 若是宋丞相的义女,怎么也还能冠上宋家千金的头衔,有宋家当后台,不至于太丢脸。 但她曾是皇上指婚给花容墨笙的,也是花容墨笙未过门的妻子,若再把她让给花容锦颜,那岂不是成了花容王朝的笑话。 古人讲究这些,皇家更不会例外。 而花容墨笙自是看中了这一点,只要花容锦颜去与皇上谈这要求,自是再没有后话。 皇上定也是急了,见花容锦颜坚持,甚至与绝食威胁,就连皇后娘娘都劝止不住,这才下了圣旨让他们十日之内完婚,断了花容锦颜的念头。 一切都在花容墨笙的算计内吧! 只是....... 这一场婚礼,会有那么单纯吗? 或许,还有其它的意思? 复杂的东西并不适合她思考,苏流年想了没多久,只觉得越想越是复杂,越想越觉得花容墨笙的可怕,于是昏昏欲睡,想着想着...... 翘着二郎腿在这带着轻风的午后沉沉睡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副水墨画浑然天成,花容墨笙满意地看着画中的图。 江南风光,山水幽静,一座座的房屋染着几分岁月的沧桑,而其中一座房屋前,一名女子站于门边,似乎等待良人归来。 仔细一看,那素雅女子的面容与身姿,竟是苏流年的模样。 画着画着,还是成了她的模样。 等良人归来,就怕那女人等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或者一直以来,她把自己的心看守得太好了,未曾有人真正让她心动过。 倒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换成别的女人,怕早已是沦陷了,惟独她,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十日之内,成为他的王妃,变故就怕还是有的。 一道浅紫的身影立于湖畔,看着不远处正执着画的男子,最后还是走了上去。 画珧一眼就瞧见了那画中倚在门边的女子,素色衣裳,笑容明媚,目光望向远方,似在等待。 心里一沉,有些微微的疼意,画珧从花容墨笙的身后将他抱住,低沉的嗓音轻柔响起。 “你娶她,真只是为了复仇的计划吗?” 他开始怀疑了,若只是为了复仇的计划,有必要画张画,一笔一划都藏着她的身影吗? “你这手能再用点力气,本王可就叫你抱死了。”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画放下,看着湖畔幽幽的流水,上面田田荷叶,有风吹来,一片滚动的绿意。 画珧轻叹一声,并没有将手放开,反而是将脸贴在了他的肩上,嗅了一口,只觉得那芬芳的桃花香沁入了他的心肺。 “墨笙,别娶她行吗?” 花容墨笙缓缓摇头,“不行!圣旨已下,不娶她,我这不是抗旨吗?难道你想见我人头落地?皇上待我,可没多少亲情。” 或许是因为恨,恨他的无情与冷漠,在画珧的面前,他从不称皇上一声父皇,因为不配! “得了,你若不想娶她,你便有多少的理由可以不娶,我只是不想你.......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画珧低沉着嗓音,明明知道他的心意的,可为何还要娶别的女人? “画珧,那女人我是娶定了,还有,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别坏了这一份情可好?” 拉开画珧抱在他腰上的手,花容墨笙转身,与他面对面。 两人就这么面对着面,一个笑意依旧,一个眼中哀怨,画珧突然倾身上前,双手抱在了对方的肩上,朝着那一抹如桃花嫣红的唇瓣凑近,吻了上去。 他细吻着对方的唇瓣,只是想要更深.入的时候,花容墨笙再不肯有多大的退让,死死地不让对方有更深入的侵.略,眸子里依旧藏着笑意,也不反抗。 薄唇给了对方品尝,没有享受,更不见得有厌.恶的神色。 许久之后,画珧松开了他,心如死灰一般,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花容墨笙这一副态度。 若是反抗,怕会伤了他,但却绝对不会顺从。 让他有一种从小到大,让他亲了无数次,也不差再多上这么一次的感觉。 这样让他特别无力。 这一回,画珧真的急了,因为圣旨已下,十日之内完婚。 上一次,侥幸新娘换了人,这一回...... 还能再侥幸一次吗? 这一回花容墨笙没有擦被他吻过的唇,就这么含笑地望着眼前的人。 “画珧,你一直都清楚的,我没断袖!以后,别这么做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能让画珧这么对他,是因为把他看得重要,但他花容墨笙只能允许这一次。 “只怪你,生得太过美丽!每一回见到,总会情不自禁!” 画珧一笑,几分迷恋地望着对方的唇,本是淡淡的嫣红,经过他的吻,带着瑰丽的色彩。 “这倒是本王的错了!” 花容墨笙笑了开来,“记住了,以后不许再亲本王,像个什么样子!” “若是不应呢?”画珧反问。 “来一次揍你一次,绝不手下留情!” “那你揍吧,记得千万别留情!” 若是能偷他一次香,被揍个十次,那也心甘情愿。 说着已经不怕死地凑近,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花容墨笙无奈地笑着,伸了伸手,却是没有揍下去。 “揍啊!怎么不揍了?” 画珧笑得几分得逞,一反刚才的神色。 “本王是不想大婚之日,出席本王的婚礼,你是青黑着一张脸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从圣旨下来的第九日,便是他们成亲之日。 此时,苏流 年身上的伤势已好了大半,甚至已经给花容墨笙洗了两日的衣物,数了数近上百件的衣服就这么摆在她的面前,可谓是一座小山了。 洗了两日,也才洗了三份之一,其余的堆在那里,等成亲之后接着洗。 不过这架势看来,花容墨笙的衣物确实很多。 描好了妆容,换上了凤冠霞帔,这还是她第二次穿上凤冠霞帔,这一次的拜堂,可会顺利? 或许会顺利吧! 她想逃,也没得逃了。 镜子前的她,盛装打扮,美丽而端庄,还是如第一次一样的打扮,苏流年认命地朝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笑。 很婉约的一笑。 她也曾幻想过婚礼,当然这是很旧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她想着的是可以挽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当牧师问她,“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她会笑着回答,“我愿意!” 而当听到对方也说出我愿意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要的是与一个和自己相爱的男人在一起,而非此时如此。 嫁给一个彼此不爱的男人,只有利益! 婚礼如期举行。 只是这一次皇上与皇后并未出席,而太子花容锦颜还处于囚禁期间,也没有出席,但是该来的大臣一个不少,宽敞的主殿内挤满了人,此回主持婚礼的人是礼部尚书。 花容墨笙依旧是上一次那一身鲜红如火绣着九蟒的新郎服,映衬得整个人白皙若玉,气韵如莲。 不过这一回的婚礼,还少了一个本该出现的人,那就是画珧。 看自己喜欢的人娶亲,看过一次就好,他看不了第二次,那场面于他来说犹如凌迟。 他就这么站在殿中央等待着,目光却是瞥向了一旁看起来忧心冲冲的花容宁澜。 紧接着瞥向了站于花容宁澜与花容玄羿中间的花容丹倾,还是那样的神色,几乎要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可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出卖了他。 花容墨笙微微勾起一笑,他怎么可能将苏流年让给他呢! 一群人看着苏流年被两个丫鬟给搀扶进了主殿,大家一见到新娘入了主殿皆都安静了下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收到赵1516757送给作者1张月票,20011026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nike07送给作者1张月票!谢谢!~~大家来猜这一回的婚礼是否顺利举行?花容墨笙娶个老婆也不容易呀~~《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136章、他们是来抢亲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群人看着苏流年被两个丫鬟给搀扶进了主殿,大家一见到新娘入了主殿皆都安静了下来。 “年年,这一回可不会出任何变故了!”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笑容内是一种满满的自信,带着一种意气风发的味道。懒 “王爷说不会,那就不会!” 语气谈不上开心,但也不至于冷漠。 花容丹倾紧紧地握着手,脸色带着几分少有的严肃,在见到苏流年之后目光就这么移到了她的身上,再也离不开。 那如火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却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不过....... 能如愿吗? 花容墨笙在众人的目光中就要牵上苏流年的手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兵器交错的声音,紧接着一股血腥味弥漫了进来。 主殿内慌成了一片,花容墨笙微微蹙眉,果然还是来了! 花容墨笙最后还是没有拉上苏流年的手,见殿内除了几名武功高强的人不慌,其余的已经乱成了一团,他一身极为惹眼的红袍朝外走去,边走边下了命令。 “来人!保护好屋子内的每一个人!开启西门,护送每一位大人离开!” 外头冲进了十几名白衣女子手持着长剑,已经有秩序地护送屋子内的人从西门的方向走去。虫 花容宁澜藏在袖子内的手紧握了起来,他知道,这可能是燕瑾,可是外头的撕杀声又不像是燕瑾的,他的人马不会这么多,不可能如此! 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地朝外跑了出去。 而花容丹倾明显地神色微微一松,看着依旧蒙着红色的喜帕立于原地的苏流年,见外头已经是撕杀一片。 而花容墨笙将她一人丢于此,花容丹倾便已是上前几步将她护在了身后。 “流年,不怕!” 主殿里的人越来越少,大部分的大臣已经被护送了出去,除了几名王爷在此,便是一身凤冠霞帔的苏流年。 却在此时,主殿的屋顶似乎是轰然炸开一般,好几块瓦片随着那一声如爆破的声音落了下来,花容丹倾见此拉着苏流年躲开了那些落下来的瓦片。 旋转的时候,喜帕落下,一张如出水芙蓉般的容颜呈现在眼前,带着几分惊恐,看着刚才所站的位置。 此时瓦片落了一地,而同时的,从屋顶上那一个大口子不断地涌入了黑衣人,由于黑衣人实在太多,其中有人抓了新娘就由着屋顶上的大口逃了出去。 当花容墨笙回头的时候,主殿内已没有了苏流年的身影。 “流年――” 花容丹倾叫出了声,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外头的黑衣人,与刚才从屋顶上涌进来的黑衣人是不一样的! 却不知另外一批黑衣人是来抢亲,阻止这一场婚礼,或是....... 只是针对司徒珏而来。 此时的花容丹倾顾不上那么许多,不管对方是谁,他要的便只有苏流年的安危! 于是施展轻功,不顾屋子内已经与旁人打成一片的黑衣人,便顺着屋顶破开的大口飞去。 花容玄羿也觉得这来得莫名其妙的,长剑刺入黑衣人的胸口。 看着已经离开的花容丹倾,又望向始终噙着笑意似乎观望这一场战的花容墨笙,忍不住问道:“七皇兄,这是怎么回事?” 外头撕杀的黑衣人与刚才掳走苏流年的黑衣人,那分明就是两批人,人数之多,来得汹涌。 花容墨笙看了看天色,笑容潋滟,目光含着深意,忽然道,“吉时已过,这一场婚礼若是接着举行,不知该是如何?” 吉时已过,婚礼还见了血,这婚礼....... 一定是别开生面。 看了一场主殿外撕杀一片的人,鲜血洒了一地,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格杀勿论!” 淡淡地扔下了话,花容墨笙又朝着花容玄羿说道,“老八,老九,过半个时辰,到金风楼!今日本王让你们瞧一场好戏!” 轻撩长袍,跨过那一具具已无气息的尸体,花容墨笙走得极为优雅,似乎漫步一般,始终噙着那一抹笑意,好似在他面前的并非是杀戮。 火红的喜袍,墨色的发丝,还有他风华无双的笑靥,几分薄凉。 花容玄羿与花容宁澜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带着疑惑,今日一切,委实诡异。 苏流年被掳,花容墨笙并未叫人去追,去追的人反而成了花容丹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坐于梳妆台,继续等待着,身后是八名白衣女子,一个个持剑而立,从镜子内所见到的是她们一个个冷漠且严肃的脸。 明明那么好看,明明还是少女的年纪,做什么一个个都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板着脸,冷着神色,这如何训练出来的? 于是凤冠霞帔的她回头朝她们露出自以为很甜的笑容,“姐姐妹妹们,可否换一副表情?我看着背部发冷!” 真的冷,表情好冷,剑也好冷,她怕她们会被冷死的。 只不过回应她的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这让她觉得更冷!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这些女人,一个个看起来犹如刚从冰窖里放出来的。 于是苏流年笑得更为明媚了,刚描绘上的精致的容妆,因这笑意,更显得娇俏生动。 “各位姐姐们,那个.......今日不是我与七王爷大婚吗?我看这时辰都过去有些了,怎么还不见有人来带我过去主殿完婚?莫非.......你们家王爷突然就这么移.情.别.恋了?” 还是让画珧给使了什么诡计将新郎扛走了? 苏流年并不傻,也不是特没眼光的人,画珧喜欢花容墨笙,这是她瞧得出来的,至于花容墨笙的感情....... 目前还是,云里雾里。 这个人,总给她一种看不清楚,捉摸不透的感觉。 八名白衣少女依旧不语,这让苏流年感到很头疼。 她起身,戴着沉重的凤冠摇晃地走了几步路,最后还是觉得累,已经顶着这一只凤凰有要半个时辰了吧,脖子都要给压断了。 好看是好看,奈何,中看不中用呀! 上面镶嵌的都是价值不菲的珍珠翡翠,这种珍贵的东西她向来认为只有放在保.险.柜里是最安全的,顶在头上,若是一出了门,还不被扒个精.光。 干脆将凤冠取了下来,摇了摇发疼的脖子,轻按了下,一阵酸疼,好几斤的重量顶在头上维持这么久的时间,她能受得了吗? 只是当苏流年才走了两步,那八名少女便在身后跟着,目光不离她的身上,一副戒备的样子。 至于么? 苏流年朝着她们翻了记白眼,突然明白了她们为何如此了,也明白花容墨笙为何安排她们过来。 “放心,我逃不出去的,比我人高些的墙我就没那能力爬了,再说了王府戒备深严。” 别她走一步,身后八人同时跟上一步。 来回走了一圈,那把名女子干脆围成一圈形,苏流年的活动地方也就是那个圈里面,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正在苏流年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从外边走来一名白衣女子。 “王爷让你们带苏姑娘到金风楼。” 金风楼? 金风楼乃是在画珧住的温玉居偏东的一座阁楼。 那里向来少人过去,连她也是一开始兴致,又加上花容墨笙对她没什么禁足,便过去那里逛了几次,与一般的阁楼并无差异,只是在建筑上显得别致。 苏流年有些不解,婚礼不都是在主殿举行的吗? 怎么要带她上金风楼了? 再说此时吉时已过,莫非......婚礼取消了? 思及此,苏流年心中一阵欢乐,若是如此,岂不大好! 她正不想嫁呢! 于是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金风楼。 “姐姐们,走!上金风楼!” 她露出一笑,已经朝前走去,如领头鹅一般。 身后的白衣女子已有一名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请苏姑娘再等等吧!” 说着已经有人拿了那顶绚丽夺目的凤冠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戴上,并且还拿了喜帕盖在她的头上。 瞬间她的整个世界被这喜帕映衬得一片通红。 这是她第二次盖喜帕。 想着吉时已过,婚礼可能取消,再说去的不是主殿,而是金风楼,苏流年心里轻松了许多。 喜帕下的她淡淡一笑,并不阻止她们的举动,反而乖巧地任她们其中两人搀扶着朝外走去。 只是走了些路的时候,苏流年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住处本就是在主殿偏尾的地方,若要出主殿那自是朝正门而走,为何要让她朝后门走? 莫非,她就如此见不得人? 未出主殿她就听到了许多兵器交戎的声音,空气中似乎带着一股很重的血.腥.味,苏流年蹙眉,“怎么回事呢?” 有人在打架,而且打的是群架! “他们来抢亲的!不过苏姑娘可放心,属下们一定安全将苏姑娘送到金风楼。” .......抢亲,苏流年有些压抑。 抢就抢,嗅着这血.腥.味,不知是不是死了很多人,抢的怕是她吧! 可是这个时候谁会来抢她? 想到可能是燕瑾,她心里一紧,燕瑾的重伤好了吗? 花容宁澜是不是没有拦住燕瑾? 怕自己这一去出了什么差错,苏流年咬了咬牙,没有再走过去,而是任他们搀扶着朝着金风楼走去。 当九名冷艳的白衣女子簇拥着一名鲜红如火嫁衣的新娘子进入金风楼的时候,花容墨笙轻轻一笑。 已经到场的花容玄羿还有花容墨笙,还有几名被护送到场的文官与武官皆都微微一愣,刚刚那新娘不是被掳走了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本来是打算只更新6000字的,不过一醒来看到首页有推图哦,于是......又补上了4000字,今天更新10000字真的结束了,不会加更了,继续码字去也!亲,要支持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137章、兽性大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已经到场的花容玄羿还有花容墨笙,还有几名被护送到场的文官与武官皆都微微一愣,刚刚那新娘不是被掳走了吗? 此时这新娘....... 众人就这么看着花容墨笙朝着苏流年走去,而后执起了她的双手,目光带着温和的笑意。懒 他道:“本王娶个亲,还真是坎坷呀!” “婚礼不是要取消了吗?” 喜帕下的苏流年心中忐忑不安,听他这语气大有婚礼继续的架势。 “谁说要取消的?” 花容墨笙反问,他做什么好端端地想要取消这婚礼? “可吉时已过,再说这里又不是主殿。” 喜帕下的苏流年嘟了嘟唇,忍住了想要去掀喜帕的冲动,被蒙在喜帕下,走个路都难受,更何况还顶着这么重的凤冠。 “不是主殿就不能成亲?” 花容墨笙反问,而后朝着礼部尚书望去,又道:“邱大人,婚礼可开始了!” 没有鞭炮声,没有唢呐声响,只有金风楼的人见证这一场婚礼。 礼部尚书从疑惑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一拜天地――” 第一次喊出这话的时候,新娘被调包了。 第二次正想喊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全数涌入主殿,甚至还破了屋顶将新娘掳走。虫 这一次,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好让他能对圣上有个交代。 只是他很怀疑,眼前这个新娘可是那圣上指点的苏流年,宋丞相的义女? 苏流年的心里一沉,看来婚礼是无可避免了! 本以为吉时已过,本以为不在主殿这婚礼一定是取消了,奈何,依旧是逃不过这一劫。 身子的清白早就贡献给他了,不就是个婚礼嘛,不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他拜堂嘛! 上床她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想着,苏流年坦然了。 之前就已经下了决心,若不是因为刚才稍微的变故,她才会衍生了些动摇,此时虽然有些失落,却还是懂得这个时候不可反抗的道理。 于是与花容墨笙一起转身,拜了天地。 没有爱的婚姻,只有利益的婚姻,喜帕下的她自嘲一笑。 却在这时候感觉到花容墨笙已经握上了她的手,带着不可忽略的手劲。 两人起身,又听得礼部尚书邱永志喊道:“二拜,谢皇恩!” 皇上与皇后并未参加自己皇儿的婚礼,此时只有谢过浩荡的皇恩。 没有转身,而是按着原地朝着天地一拜。 “夫妻对拜――” 已经起身的苏流年微微一顿,这一拜下去,与古人来说,那就是合法夫妻了。 花容墨笙松开了苏流年已经被他握得青紫的手,与她面对面,这一拜下去,那他们就是夫妻了。 没有表露出其余的情绪,依旧是那么风华的笑容,他与她终于还是弯身相互一拜。 或许是因为站的距离太近,这一拜,两人正好撞到了一块,轻轻地碰撞,没有疼意,但是那笑意已经染上了花容墨笙的眸子里。 而此时邱永志端来一只镶玉的檀木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代表王妃身份的玉印,用红布盖着。 “请七王爷授此玉印于七王妃,今日起,苏流年姑娘乃是七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乃皇上的七皇媳。” 邱永志的声音,带着几分高昂。 花容墨笙点头,拿起玉印,抓住苏流年的一只手,淡然道:“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王妃,须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苏流年默不作声地接过,见殿内没有其他的声音,想起可能还要谢恩吧,于是又道:“谢皇上恩典!” 今日起,她也算是皇室的人了。 任务,可谓是完成了! 邱永志终于松了口气,能对圣上有所交代了。 眉眼一笑,花容墨笙朝着众人说道,“各位请便吧!本王得先去给王妃赔礼了!” 而后朝着站在一旁的青凤又说,“你好好替本王招待好各位。” “其实.......” 苏流年正想拒绝,但是一旁的花容墨笙已经狠狠地往她的手上一掐,疼得她声音就这么没了。 喜帕依旧戴着,花容墨笙亲自搀扶着她,身后跟着八名白衣女子,一行人缓缓地走出了金风楼。 人声渐渐消逝,苏流年这才问出心中的疑惑,“主殿,是怎么回事?” “你行情倒是不错,大婚之日,就有人来抢亲,还不止一拨的人!若不是本王使了伎俩,你还能是本王的妻子吗?” “还不止一拨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喜帕下的双眸微微一眯,带着疑惑,苏流年挣脱开他的手,掀开了喜帕,明媚的阳光下,那一张细致描绘过的脸,仿佛带着光芒。 那一瞬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花容墨笙眼里闪过的惊艳。 原来,凤冠霞帔的她,竟然是如此可人。 明媚如春,娇艳若桃,一身大红,让人目不转睛。 却似乎是为了要掩饰自己这突然的转变,花容墨笙略微沉了沉声音,打掉了她掀起喜帕的手。 “谁让你掀起的!” 掀起这一方喜帕可是他的责任,什么时候还轮到她了! “.......做什么如此凶悍呢!” 苏流年轻叱了一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主殿已经是一片狼籍与血腥,那里尸体横陈,鲜血染红了地上,主殿内的屋顶甚至还破了一大块。 花容墨笙的新婚之夜自然是不可能在这里度过,在主殿未修补好,便先暂且住于竹笙居。 竹笙居内。 花容墨笙看着站在房内的苏流年,轻扶着她在床.上坐下。 “暂且委屈你与本王在这里住下,过些日子再搬回主殿。” 花容墨笙忽略去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喜称,直接抬手掀开那一条喜帕,见她整张小脸藏于凤冠下,更显得娇俏,喉结微微一动,倾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真的,很好看!” 这是一句由衷的赞赏。 苏流年微微往后一昂,因为他的话,脸上一片发烫,双眼里藏着羞意,这个男人能不能别突然如此,她长得好看? 虽然她也觉得这一张脸不错,但是能让花容墨笙这么称赞出声的,那一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可最好看的,她想应该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吧! 大红九蟒的喜袍,华美瑰丽,这些于他来说却不过是映衬,最为夺目的是他那一张可令这世间黯然的容颜,比花月美好。 发丝如墨,容颜似玉,那是一种怎生的风华,特别是他噙着笑容的时候,那温润的笑意,足够颠倒众生。 花容墨笙瞧见她的娇羞,加深了笑容,干脆一并将她抱入了怀中,心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 嫁给他,那就永远休想离开! 苏流年被他抱了个莫名其妙,这个人此时似乎很开心,有什么可开心的,娶她并不是因为爱情,他开心根毛啊! 想到这里,略带烦躁地推了推对方。 “抱什么抱?能不能先帮我把这凤冠拿下,重死人了!我脖子都要断上万次了!” 听她夸张的说话,花容墨笙眉眼染笑,却还是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依言取下她头上的凤冠,轻放于一旁,而后细细地将她打量着。 苏流年被他看得心中一阵发毛,本能地想要后退,只是对方已先她一步环住了她的腰。 “想退去哪儿?今日之后,你苏流年便是本王的妻子!” 两人靠得极近,除了心中的忐忑,还有一种暧.昧衍生。 苏流年心跳加速,特别是被他这么抱在怀里,目光极为不自然地躲闪着,深呼吸了几口气。 他的妻子....... 手里拿的还是属于这王妃才能拥有的玉印,可是这一段婚姻,压根就没多少感情的存在,有的,不过就是她对他可能有用! “王爷早晚有一日会休了我,就算是你的妻子,那也是暂时的!” 她说,虽然深呼吸了好几口空气,可心里还是万分的紧张。 “大婚之日,谁让你老说些不吉利的话?又是死,又是休!那么........本王就告诉你,至死也不会休了你!” 真以为他成亲玩的就是过家家吗? 花容墨笙也懒得与她再多话,伸手已经解开了她纤腰上的束带,轻轻一扯,衣襟大敞,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衫还有那隐约可见的肚.兜。 花容墨笙甚至看到了肚兜上的纹案是鸳鸯戏水,目光一紧,他就这么盯着那白皙的胸.口处。 苏流年见他双眼的炙.热,清楚此人此时兽.性.欲.发,忙揪住了衣襟,摇了摇头。 “......那个,今日虽然是大婚之日,可是.......外头不是传你断.袖吗?你不能.......” “不能怎么样?” 他挑眉问道,喉结滚动了下。 “不能对我兽.性.大.发!万一让他们知晓,那你的计划.......你的计划就怕要泡汤!” “然后呢?”花容墨笙又问。 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可谓是惊艳天下! 苏流年从他的怀中微微挣扎出身,目光一敛,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慢慢猜测出来最有可能的内幕。 便道:“你对外宣说自己断袖甚至是不举,还让画珧入住王府,甚至让他处理王府里的大小事务,是因为你想要用这些事情,让皇上对你少些戒心,而之前频繁的暗杀,是因为除了太子殿下,就你最有可能继承将来的皇位,而你这么一对外宣说,他人便要以为皇上是不可能将位置传给一个将来没有子嗣的皇子,对你少几分戒心,因为你威胁不到其他人!我的猜测不知中了几分?” 这些是她在受伤后慢慢推测出来的,不知对或不对,可她总觉得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安静地听着,眉目依旧染笑,“就算你猜测的全是正确的,那又如何?” 她倒是不笨,多少也能猜测出一些。 对外宣说自己断袖,又与画珧在人前一副恩爱的模样,自是为了要降低他人对他的戒备,毕竟他此时对许多人有了太多的威胁。 一批又一批的追杀,现在虽然还存在,但确实比以往少了许多,也让他可以暂时缓和一口气。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那你就不能在今日.......不能在今日与我行这样的事情!万一让他们发现了,对你不利!” “发现一个灭了一个,何惧之有?” 苏流年无语,她忘记了眼前这人冷血如斯,自是不将人命放在眼中。 想了想,突然一笑,“罢了!跟你上.床,也不是那么一次两次,既然都要做的,我何必如此,反而觉得做作!” 怎么说,也是新.婚.之.夜,就算心中不愿意,可是....... 面对他的诱.惑,她不相信自己能够把.持.得.住,还不如...... 主动权在她的手中。 苏流年也不再抗拒,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腰际,可见此时青天白日,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这洞房花烛夜,不如待晚上吧!这个时候你还是去招待一下他们。” “爱妃真是乖巧懂事,事事都为本王着想,但是一个不举之人,此时若是真丢下这么貌美如花的新娘子独守空闺岂不让人觉得诡异,还不如就此陪在爱妃身边,让他人以为本王不过是在装罢了!” 如此一来躲在这里,便是越抹越黑,这才有说服力呢。 苏流年懂了,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而此时她已经扯下了他的衣襟,同她一般,锦服下都穿着一件红色的内衫。 不同的是她那一件红色内衫绣着深红色的牡丹花开,而花容墨笙那一件却是绣着深色的云纹,一朵朵的吉祥云纹。 随着衣物的减少,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是急促,苏流年迷离着双眼看着眼前俊美出尘的男子。 这个男人,不论与他有没有感情,今日之后,在两人未离开之前,都是她的丈夫。 在彼此的衣杉全数落下之后,苏流年已经主动地攀上了对方的双肩,将自己的红唇凑了上去,封住那含着桃花香的薄唇。 却在贴上的时候,已经让对方含住,一阵缠.绵悱.恻地吮.吸,带着贪.婪与欲.望。 双双倒到了床.上,已有数回经验的他们,这一次可谓是水到渠成。 没过多久意..乱情.迷的两具身子已经纠.缠一起,除去之前轻柔的亲吻,此时带着狂.野,恨不得将双方生.吞.入.腹。 苏流年抱着对方的腰,吻.上他.胸前淡粉色小巧的茱.萸,轻.啃.着,时而加重了力道。 便听得花容墨笙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也只有在床.上,他能这样用最真实面目与体会来面对 她。 两人的体温越升越高,在做足了前.戏之后,花容墨笙托着苏流年的腰,让她张开了双.腿,那已经蓄.势.待.发的滚.烫就这么挺了进去,将里面塞得满满的。 “啊......” 苏流年难受地轻呼出声,微微仰着下巴,抑制那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目光一片迷离,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花容墨笙甘愿在下。 她跪.坐在他的腰.上,只觉得深深地进入,挤得满满的。 见她没有其它的动作,只张着粉嫩的朱唇,目光迷离地朝他看来,神情隐忍着,花容墨笙轻喘了口气,笑道:“本王就让你一次,还愣着做什么?” 于是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攀在对方的肩上,那浑.圆随着她的扭动,一下一下地碰在他的胸.膛上,而后速度越来越来快,身子难受地开始抽.搐起来,几乎要让她疯狂。 “这样远远不够......” 花容墨笙轻呼出声,见她体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便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露出一笑。 “还是本王伺候你吧,这一回,就先让你欠着!” 那突如其来的旋律时快时慢,强而有力,如攻城略地一般的占有,一下一下地冲.刺,苏流年再也忍受不住,揪着对方的肩膀喊出了声。 “慢点,你慢点.......墨笙.......啊.......轻些,轻些啊――” 是旖.旎的呻.吟,也是无助的呐喊,可在花容墨笙听来,那是一支最完美最动听曲子。 久久之后,就在苏流年要昏过去的时候,只觉得身子里一股滚.烫,她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低低呼出了声。 而身上那男子没有其他的动作,而是疲惫地趴在她的身.上,两人带着汗水,混合一起,身子疲惫,心里却是快乐的。 苏流年微微睁开双眼,疲惫地抬起双手,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心里有些恍惚。 这一刻仿佛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爱过了许久的人。 爱...... 可惜了,若他可以再平凡一些,简单一些,那该多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先更新6000字,大半夜的我去睡觉了,明天值班,看能不能在早上的时候能挤出4000字,有可能加更哦,亲们,可关注。谢谢liang3184送作者1张月票,15185501583送作者1张月票,唐慕遥送作者2张月票,继续求月票,求鲜花,求收藏~~~~《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哦~~~~ 第138章、新婚第一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可惜了,若他可以再平凡一些,简单一些,那该多好。 她真的,会爱上他的。 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吻着他那一头乌黑的发丝,苏流年满足地轻溢出声。 “墨笙......” 欢.愉之后,她喜欢喊他的名字。懒 墨笙,陌生。 是不是会在某一日,与他成了陌路生人? 花容墨笙微微睁开了双眼,却是不见任何一丝疲惫,眼里带笑,带着满足。 他将她抱在怀里,滚.烫的炙热还在她的身.子里,此时却好似不曾喂饱过,再一次将她的身子撑得满满的。 而苏流年也感觉到了他身子的变化,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开来。 已经多次习惯他如此,哪一次,花容墨笙只要过她一回就完了? “你真是......不把我弄死不甘心!” 花容墨笙低低一笑,“本王也不想如此的,只怪爱妃的身子太过诱.人。再说,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岂能轻易放过你?” 想到她的体质不算好,花容墨笙轻柔着声音问道:“身子可受得住?” 苏流年娇羞着一张通.红的脸,双手依旧抱在他的腰上,小嘴轻啃着他光洁的下巴,特意伸出小巧而灵活的舌头轻轻舔着,带着挑.逗的意味。虫 花容墨笙明白她的举动,低骂了一声:“小妖精!” 而后再一次在她的身子里律.动着,不分彼此,只将之前的一幕冲演一遍,却是比之前多了好些的趣.味。 新房内,春.色.旖.旎,谁能料到那传闻不.举,爱.好.男.色的七王爷,在房事向来都是如狼似虎一般,自然他的妃子也不甘落后。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众黑衣人擒着一名凤冠霞帔的女子,喜帕已经落了下来,只有那一张美丽的容颜,带着几分生动,目光却是平静异常。 女子的容颜是苏流年的模样,没有半分的慌乱。 只是淡淡地看着将她围在中间惶恐她逃走的黑衣人,目光在触及对方的时候,更是冷漠了几分,带着嘲讽的神色。 快马加鞭之后,马车终于在一座带着几分沧桑的府邸前停下,而此时一名身穿浅蓝色的漂亮少年已经等候在那里,苍白的脸色带着不耐与担忧,见着马车行驶而来面容上这才浮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流年!” 燕瑾笑着朝着马车跑去,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架着苏流年下了马车,燕瑾见此,挥开了那两名黑衣人,面带不悦。 “谁准你们如此待她的?可恶!” ......黑衣人委屈地退后,不如此,万一逃了他们去哪儿把这个女人给他找过来? “今日之后,喊老子我少爷!谁敢不服从,我就.......一个个地将你们脑袋给砍了下来当球踢!” 漂亮的薄唇微微抿起,他一把拉上苏流年的手,见她凤冠霞帔的模样,眼里带着惊叹。 只是在看到那一双冷漠的眸子,燕瑾漂亮的双眼,微微一眯,他的流年不会用这样冷漠的目光看他! 黑衣人无语,老子....... 他们的主子,果然学坏了! 燕瑾看着她的手,微微粗糙,比起苏流年的手实在是差了许多,苏流年的手修长白皙,匀称细腻。 而她脸上的面具精致得如果没有细看,那压根是看不出来的。 目光一冷,燕瑾松开了她的手,“你不是流年!” 看来这一回他落入了花容墨笙的圈套,被他给戏弄了。 下一刻,燕瑾伸手抓去,一把撕开对方的脸,而后一愣,是她! 那个跟在苏流年身边的丫鬟,问书。 “竟然是你!” 燕瑾冷着神色看她,这人不是死了吗? 怎么此时....... “阿瑾姑娘,哦,应该称你一声燕公子吧!” 问书轻轻一笑,带着冷漠,那样的冷是凤冠霞帔中也柔和不了的。 “咳咳、咳咳咳......” 燕瑾捂着发疼的胸.口咳嗽了几声,目光带着可杀人的冷意,瞥向了一旁黑压压的一群黑衣人。 “你们是饭桶吗?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对方的易容术如此了得,若不是她的眼神,一时没有细看,燕瑾还真差点就被忽弄了过去。 只是此时掳来的是问书,那么苏流年她....... 不会是成亲了吧! 黑衣人见坏了事暗叹不好,其中一人站了出来。 “少爷,这是在婚礼上抢来的,那时候已经就要拜天地了!没想到那七王爷竟然如此狡猾,给了我们一个假的!属下该死!” 他跪了下去,身后的一众黑衣人也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却在此时,众人听得马蹄声响,一阵一阵朝这么而来,如千军万马之势! 燕瑾朝着声响的来源望去,只见为首的是名男子锦绣红袍,黑发张扬,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群黑衣人,服装与他们这一批的黑衣人略显不同。 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见此,赶紧道,“少爷!属下们去抢亲的时候,那一批黑衣人也正在抢亲!” 燕瑾看清楚了为首的人,是他,花容丹倾! 可惜了,也让花容墨笙给戏耍了一次。 花容丹倾看到那一批黑衣人,还有黑衣人当中站着的美貌少年,一下就认出了是燕瑾,原来那抢亲之人是燕瑾。 可他的目光,还是锁在了那背对着他的那一身凤冠霞帔的女子身上。 “流年!” 花容丹倾在离他们数十米的地方就挥了下手,身后大批的黑衣人停了下来,而他也下了马朝着那凤冠霞帔的女子走去。 燕瑾不语,始终沉着一张冷漠的绝色容颜。 问书缓缓地回头,露出一抹冷漠的笑容,却还是行了礼。 “奴婢拜见十一王爷!” 花容丹倾看清楚了对方,冷不防后退了一步。 不是苏流年,那么此时的苏流年....... 而她身上那一袭华美象征着王妃身份的凤冠霞帔,还有燕瑾手中还未扔弃的人皮面具。 一瞬间,他仿佛明白了许多。 原来,问书不过是个.诱.饵,诱他们上钩罢了。 可问书不是消失了吗? 此时怎么还会.......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步棋还真是精心布置,问书跟在苏流年的身边最久,苏流年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声音都让她模仿到位。 或许是为了除去他们的戒心,所以花容墨笙在婚礼上还跟苏流年说了话。 “年年,这一回可不会出任何变故了!” “王爷说不会,那就不会!” 回想起两人的对话,问书可真将苏流年的那声音,模仿个九分的像,而他或许本可听出那冷漠声音的背后。 可惜了,那时候心里过于揪紧,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要嫁给他的皇兄,竟然也因此,没有分辨出。 惨淡一笑,他始终争不过花容墨笙的。 这一步棋,尽管他已有准备,奈何,他在棋艺上,向来没有赢过花容墨笙。 想到此时的结局,他就是赶回去了,那又如何? 看了看时辰,这个时候的苏流年怕是已经拜了堂成了亲! 已成定局! “只要流年一日没有爱上花容墨笙,就是我燕瑾的女人!” 燕瑾冷冷一笑,转身进了身后的那一座府邸。 神色悲戚冷淡,他怎么可能让手,但是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就此将苏流年拱手让人,除非是她想走。 若是一个想走,另一个人死都留不住的。 一句话,仿佛提醒了花容丹倾,看着燕瑾离去的身影,花容丹倾持着白玉箫上了马,带领大批黑衣人迅速地离去。 问书看着已经离去燕瑾还有已经离去的花容丹倾,此时面对的不过是几名黑衣男子,他们武功高强,可她的武功并不弱,此时她还得回去复命呢! 当即施展轻功迅速离去。 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欢.爱之后,向来没有例外过的就是那一碗热腾腾的避.孕.汤.药。 清洗完身子的苏流年穿着一袭桃红色的衣裳,略带几分喜气。 而此时,天正好黑了。 苏流年看着桌子上的避孕汤药,药是那白衣女子送来的,并没有见着花容墨笙。 以往他都是亲自送来,今日却是由她人送来,虽然觉得怪异,但苏流年还是仰头将那些药一口一口灌了下去。 加了糖的药,并不苦,只是她喝下去的时候,也不懂得为什么,心里觉得苦涩。 擦了擦嘴,她把碗往桌子上一搁,便躺回了床.上,那里好似留有他们欢.愉过后的味道。 苏流年抱着被子深深呼吸了口气,都是一股桃花的气味,芬芳沁人,都是他残留下的体香。 她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她看不懂的男人,两人之间没有爱。 一个想要利用,一个想要逃离。 这样的婚姻,会幸福吗? 嘲讽一笑,苏流年翻了身,想到门外还守着八名白衣女子,她们武功高强,她在里面倒不担心如上一次那样遇到刺客,心里一松,身子还疲惫得很,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的中午了。 几餐未吃,饿得发昏,抱着饥饿的身.子起身,这才发觉这一夜,花容墨笙未归。 未归...... 想到无意间她对他竟然用上未归二字,苏流年忍不住笑了。 一成亲,她还真把自己当他的女人了,连这都想管上。 只不过花容墨笙确实过份了些,如果不爱,那也没必要如此明显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大早赶紧把剩余的4000字补齐,今天更新1000字,结束啦~赶明天的稿子去。谢谢kikiwang_2008送给作者4张月票,非韩迷送给作者1张月票,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39章、不许爱上他,明白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不过花容墨笙确实过份了些,如果不爱,那也没必要如此明显吧! 新婚之夜,就这么将她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也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愤怒,苏流年下了床,换了身衣裳,正想出去梳洗一番,开了房门就看到外头围了一群人,都是丫鬟打扮的样子。懒 有拿汗巾的,有拿水盆的,还有拿衣裳的,一个个下去,数了数竟然有近十名。 莫非....... 这就是当王妃的好处? “你们,这是做什么?” 也不知道她们堵在这里多久了。 为首的一名清秀的女子朝她行了礼,甜甜一笑。 “王爷吩咐奴婢们在王妃醒来后伺候您梳洗更衣。”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我不用你们伺候,把东西搁里面即可!” 那些丫鬟乖乖地点头,将东西搁在了里面,便一个个乖巧地退了出来。 为首的那丫鬟又道:“王爷也吩咐了,如果王妃不习惯奴婢们伺候,便让奴婢们在外守着,王妃若有其它的吩咐喊下奴婢们即可!奴婢名为问琴。” 问琴....... 苏流年微微一愣,带着几分惋惜与可怜朝着那名叫问琴的丫鬟望去。 问书,问棋,这两丫头都是伺候她的,可也因为伺候她这才死的。虫 这个问琴,她实在不想让她为了自己又死掉了。 “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你告诉王爷,让他不用派人过来伺候我了!” 问琴却是摇头,而后微微地低着头没有去看苏流年,这才低着声音说道:“王爷也说了,如果王妃不肯收了奴婢,那么奴婢便是没有完成任务,到时候就是.......问书姐姐与问棋姐姐的下场。” 果然,这一回倒还用她们的性命来威胁她了。 本可不顾她们性命的,然而苏流年并非冷血之人,无奈之下只好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跟着我吧!可我先说好了,跟着我享不了福,成天还得提心吊胆的,算起来倒是委屈你了!” 人与人之间于她来说,还是平等的,她不将她们当成丫鬟看待。 问琴笑了,“王妃愿意接受奴婢,是奴婢莫大的荣幸,今日之后,奴婢一定全心全力伺候王妃!” 苏流年见她笑得甜美,心里也不再那么沉重,进了屋子梳洗一翻,便走了出来。 见门外只有问琴还有之前一直守的八名白衣女子,她问:“可知王爷上哪儿去了?” 问琴摇头,“此时王爷在哪儿,奴婢还真不知道呢?” “那昨晚呢?” 苏流年有问,带着几分尴.尬,觉得自己犹如那担心老公出.轨的小妻子。 这样的自己,真让人烦.躁。 问琴还是摇头,“至于昨晚,奴婢也不清楚。” 想了想,问琴又道,“不过一早王爷有去过温玉居,好似.......好似画珧公子喝了不少的酒。” 苏流年点了点头,“我清楚了,去给我准备早膳吧!” “奴婢这就去!” 问琴行了礼这才离开。 苏流年瞥了一眼站得笔直带着戒备的八名白衣女子,而后将房门关上,花容墨笙一夜未归,或许他是在画珧那里吧! 不过成亲之后,花容墨笙其实可以不用与她住在一起的,所以他昨夜没有来她的房间,算不上是未归,顶多就是算大婚之夜让她独自一人罢了。 想到自己如此纠结这个问题,苏流年心中大呼不好,会这么计较,那是因为....... 打住!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么一个男人呢? 一个她看不清捉摸不透的男人,这简单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砸了这么多次,她已经被砸怕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直到了傍晚还不见花容墨笙的身影,苏流年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事情,而是走出了竹笙楼,只是一看到身后跟着八名持剑的冷艳美人,苏流年心底就有些发悚。 “美人姐姐们,可否别寸步不离呀?” 苏流年眯着眼笑得如狐狸一般,与她们好言商量。 “属下们这是为了保护王妃的安全!” “.......我出去随便走走,你们也跟吗?” 她继续笑,几分温婉的样子。 “寸步不离是属下的职责。” 声音依旧淡漠,却是藏着恭敬。 苏流年欲哭无泪,敛起了笑容,“可你们这么跟着我,我难受清楚了吗?” 连上个茅房也要跟,真是....... 把她当犯人看待了好不好! 她现在已经不是奴隶了,而是王妃,脖子上那一条锁链早在昨天一大早几被拿了下来。 虽然名义上是花容墨笙的王妃,可私.下还是他的玩.宠。 白衣女子不为所动,见苏流年一副欲哭的样子,只好又说:“近日来怕有人会对王妃不利,王爷这才让属下寸步不离跟在王妃的身边,那些刺客武功高强,心思歹毒,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还希望王妃配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怎么样? 想起那一晚针对她而来的黑衣人,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后怕,当真是死里逃生啊。 只是在刚出了竹笙楼的时候,苏流年就看到了站在楼外的花容丹倾。 依旧是一身绯色的锦袍,绝色的容貌,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平静中却似乎藏着滔天的巨浪。 苏流年朝他走去,有些尴尬地站在他的面前,“你.......怎么站在这里?” 看他那样的架势并非只站在这里一时半会。 “对不起,昨日,没能阻止这一场婚礼。委屈你了。” 为此他难过了一夜,也在这里站了一夜。 苏流年笑了,而后摇头,“也没什么,十一王爷不用自责,皇上下的圣旨,岂是你我可以反抗的?再说七王爷不一定还想娶我呢!这样也好,混个七王妃当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看看,走几步路都有这么多人跟着,众星拱月一般的生活,啧啧――” 她知道自己与花容丹倾有那么一些些的暧.昧存在,这样的一个男人很难让女人不去喜欢。 更何况,花容丹倾待她那么好,救了她许多次,在德妃娘娘寿辰宴会上,她被花容宁澜为难的时候,只有花容丹倾站出来替她说话。 在那个月色朦胧的夜色里,他轻轻地亲.吻她的唇,还说,这是他第一亲.吻,还坦白,对她已经动了心。 可惜转眼之间,两人的距离已经拉开。 成了他的七皇嫂。 想到这里苏流年笑了笑,带着几分无奈。 花容丹倾听她这么说也笑了,带着苦涩,“只要你还想要离开这里,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带你离开。流年,不许爱上他,你明白吗?” 心里微微地震惊,她没想到成亲之后,她已冠上有夫之妇,花容丹倾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说,愿意等她呢? 可是这一次,她得在王府里呆多少年? 她不想去耽误了他的青春。 这个年纪,怕没过多久,皇上便会指婚给他,会有更好的女人值得他去守护,而不是...... 虽然她无所谓是不是清.白.之.身,但若让花容丹倾知道,他一定会....... 或许若让他知道,他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心里微微的苦涩,花容墨笙,她不敢去爱,花容丹倾,她不想伤害,也不想欺骗。 以往有一点点的喜欢,一点点的冀望,可是现在....... 她不得不去想自.身的问题。 “我不想耽误了你。十一王爷,我知道你对我好。真正对我苏流年好的也,只有你了,可是.......我已成亲,往后再见,便当朋友吧!” 挺直了腰背,她突然不想出去,只想缩在房间内。 见她说出这样的话,见她就要转身,花容丹倾急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流年.......别走!” 他拉住她的手,始终不愿意再放,见她停住了脚步,这才浮起一笑。 “我一生难得喜欢一个人,一旦喜欢上就不会轻易放弃,所以不论怎么样,我都在原地等你,流年,不要爱上七皇兄,他太复杂了,我看不清楚他,可我知道七皇兄不适合你的,你爱不得,也不许爱,明白吗?” “有人在看呢!” 苏流年缩回了手,点了点头,“七王爷不适合我,一直以来我都知道的,可是......十一王爷,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嫁人了,你的身份,并不允许你如此。” 最重要的,这婚是皇上所赐,她嫁的人是他的兄弟。 花容丹倾突然就笑了,敛去之前的忧虑与苦涩,笑得特别干净,特别好看,连眼前美色见过太多的苏流年都移不开目光。 似乎知道她拒绝他的缘由在哪儿,花容丹倾笑得一脸纯粹。 “傻瓜,我无意于皇位,不管将来父皇传位于谁,都不会传于我,而我也不想去争,只想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去哪儿都好。”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花容丹倾相信自己一定做得到。 他的母妃自然想让他巴结皇上,或是暗地里给他铺好所有的路,然而再好的路再尊贵的位置,只要不是他想要的,那都是他不屑之物。 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 苏流年也笑了,“真期待有那么一日。十一王爷有这样的想法真好,世人只看得到那个位置的尊贵与能得到的好处,却看不到得到那位置该要付出的代价。希望你能记得今日说过的话,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 她不愿意当个小三,不愿意与他人共享一个丈夫。 此话犹如一个承诺,花容丹倾点头,只觉得与她的距离又近了一些,笑容变得暖暖的。 “我等你,不论多久。” 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看着情报,离自己要的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花容墨笙笑得浅雅,或许再过不久,一切就要开始了。 兵权,人力,一点一点地暗地里全换成他的人,或是变成他的人,如此一来,便可万无一失。 当年的仇恨,岂能不报? 花容墨笙将情报收藏起来,装入一只盒子里,与众多的盒子藏于一起,眼里蒙上淡淡的疲倦。 坐于贵妃椅上,他缓缓地闭双上,养神了一会,再睁开眼的时候,眼里的疲倦早已消逝而去,尽管再累,再苦,再痛,在他的身上,他都能做到波澜不惊。 一切于他来说,不过是风轻云淡罢了。 想到两日没有时间去理会他的新婚妻子,大婚之日,忙于他的事情,也没有留在她那里过夜,那女人可有一点点的想念他? 花容墨笙在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袍之后,嗅了嗅上面的味道,没有皂香,只有一股熟悉而好闻的桃花香,还有阳光的味道。 她洗的衣物倒是令他满意,看不出来,对于洗衣服还能如此熟练。 只是,刚接从白衣卫那里得到的消息,这女人竟然在新婚的第一日就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真是欠调.教。 他是否该教教她何为三从,何为四德了! 花容墨笙是在浣衣院找到正在洗衣的苏流年,只见她坐在大树的阴影下挽着袖子正搓着一件玄色的外袍。 她的手很小,洗那一件外袍显得有些吃力,所以是一小块一小块地搓着。 其实一开始以她对他的态度,让他洗那些衣服,花容墨笙本以为苏流年必定是随便洗,说不定还会趁没人的时候往那些衣服上踩上几脚。 以发泄这些日子对他的不满。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每一件衣物她都认真洗过,一寸一寸地将衣物清洗干净,尽管那衣服并不脏,她还是不耐其烦地清洗。 看着她的动作,白皙的小手,低垂的侧颜,花容墨笙只觉得心中微微一暖。 “奴婢拜见七王爷!” 苏流年是在一群行礼声中抬起了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花容墨笙正站在离她不远的阳光下,一身墨色长袍,白皙的容颜如玉一般,阳光下的他似乎镀上了一层金光,只让人觉得眼前这人犹如谪仙下凡。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苏流年朝他笑了笑,没有起身行礼,而是继续搓洗衣服,带着几分散漫。 “可有时间回来看看了?” 花容墨笙依旧挂着淡笑,朝她走近,最后在她的对面蹲下了身子,两人之间隔着一只大木盆,笑问:“独守空闺,开始有意见了?” 看她那问话,那就是一个有意见的小妻子。 苏流年搓着衣服,微微斜着脸看他, 而后一脸的若有所思。 最后才说,“其实.......你不用回来的,你一回只会增加我的工作量,既然你的衣物要我洗,可以,今日起,两日一换,反正也不算很脏,还有,沐浴嘛,也允许你两日一洗!” 洗澡也要她搓背,洗完澡就换干净的衣物,换下来的归她洗,那么多衣服,她一天到晚的时间给他洗衣服也差不多一天就过去了。 “还敢跟本王谈条件了?两日沐浴一次,你不嫌弃?”花容墨笙反问。 她小脸一红,已知道这人的本性,肯定是暗藏着儿童不宜的深意。 “脏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嫌弃什么呢?你永远不洗,不换,那才是最好的!” 花容墨笙笑了,抬手轻抚她的脸,没有丝毫的妆容,细腻的肌肤,带着点点的暖意,见她想要退缩,他干脆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却见她小嘴一嘟,竟是这般可爱。 “今晚本王回来陪你睡就是了,爱妃可莫要再生气了。” 轻柔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的笑意。 “啧――” 她不屑地轻哼,“你上哪儿关我屁.事了?” 将手里已经搓得差不多的衣服往清水里放,又拉起了一条白色的亵.裤,打量了一遍,才说,“你怎么不穿绣牡丹的亵裤了?其实.......挺不错的!” 她嘿嘿一笑,压根就没有半分女子该有的矜.持。 花容墨笙被她问得一阵沉默,每一回过来这里找到她,总要跟她探讨下这亵.裤的话题,这女人的思想就不能纯.洁一些? “你若喜欢看,本王可以天天穿给你看。什么花样的都可以!” 他笑得几分暧.昧,眉眼微微弯起,满是风.情。 苏流年见他如此不要脸,彻底无语了。 谁要看他穿亵.裤了,真以为她没见过啊? 以往看到的那些网络的男模特,那可都是穿着紧窄的内.裤,甚至裸.体的一大堆! “不许胡思乱想!” 当即花容墨笙抬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声音带着几分冷意,笑容却如初,“年年,今日本王该与你算帐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连续更新2天10000字的,元气大伤啊!!今天一大早还要出门,要等晚上才能码字了。谢谢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hong666351送给作者1张月票、1多鲜花、还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呵呵,好多呀,最喜欢荷包神马了。 第140章、亲都亲过了,怕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当即花容墨笙抬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声音带着几分冷意,笑容却如初,“年年,今日本王该与你算帐了!” 算帐?! 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帐好算的? 苏流年不解,隐约又带了些不安,花容墨笙算的帐,怕都是些不好算的。懒 “昨日十一与你在竹笙楼前拉拉扯扯?可有这么回事?” 成亲的第一日,就想与他玩红杏出墙,想给他绿帽子带。 这口气,他可是不会轻易咽下。 拉拉扯扯...... 果然呀,那八名女子站得离她不远,又是花容墨笙派来说好听是来保护她的,实则是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十一王爷确实有来找我,但还扯不上是拉拉扯扯!如今我是他的七皇嫂,所谓长嫂如母,他来拜访下他的嫂子也是应该!” 苏流年还是不想将花容丹倾牵扯进来,那个男人比花月美好,他说过,会等她....... 可惜了,不能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给他,想起这,苏流年还是觉得万分惋惜。 “好好记着,别与十一走得太近!” 他与他之间还隔着深仇大恨呢!尽管此事无他无关,可他是德妃之子。 “十一王爷人挺好的。倒是你......” 虫 苏流年哀.怨地伸出了双手放在他的面前,“你瞧瞧,我这手洗得都粗了,而且你看看皮肤都皱了。” 花容墨笙握上了她还滴着水的手,将她的小手包在了掌心里,好一会儿才问,“你懂不懂得三从四德?可需要本王亲自教你?” 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好,活得不耐烦了? 苏流年点头,“自然清楚,比你还清楚!” 笑话,她能不懂得三从四德? “那说来听听!” 既是清楚,还老做出这样的出.格之事。 一抹得意的笑容浮在她甜美的脸上,取代了之前的哀怨。 苏流年并没有缩回手,就这么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带着几分凉意,在这午后特别舒服。 这才看着眼前那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俊脸,俏皮地道:“三从为:从不让自己受委屈,从不干活,从不认错。不过还有人说另一个三从是: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我知道这一方面我还做得不够好,那是因为有一个过于强悍的你!” 果然,如预期地看到了花容墨笙微微一愣,那温润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但却是仅仅地那么一瞬间。 花容墨墨失笑出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只有她可以说得出口了。 倒是新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三从。 “那四德呢?你说说,你所谓的四德是什么?” 可以想象出来的,一样是大逆不道的东西。 “所谓四得,那自是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不过对象是你,这四德我也没能做好!” 天天说她,被打是常有的事,被骂那自是家常便饭,这个惹么....... 她觉得花容墨笙比她更不好惹! 果不其然! 还是如此骇人听闻的话。 可是目光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花容墨笙空出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就贫嘴吧!本王向来脾气特好,今日这笔帐就先与你欠着,往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单独是十一见面!” 末了,花容墨笙邪魅一笑,风华染上他的眼尾,“本王倒允许你单独见老九!” 只要她有这不怕死的胆子! 单独见花容宁澜? 这恶毒的男人啊! 让她单独见了花容宁澜,那是有去无回啊! 他脾气算好? 那这世界上就没有脾气差的人了。 阴阳怪气,时好时坏,这还好脾气? 那么她苏流年就是这世界脾气最好的人了! 苏流年撇唇,“王爷您真是小瞧了自己呀!” “是么?” 淡淡地问,花容墨笙抓着她的手用一旁的清水洗净,这才从怀里掏出白色的丝帕替她的手擦了干净,随手将那擦过的丝帕往一堆堆成小山的衣物里扔去。 苏流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扔! 你令堂的!她真想骂出一句,这擦过的丝帕这么一扔,那不是她来洗,这不是明摆着是在增加她的工作量? 这历史上可有王妃入门三日,就洗了三日的衣裳? 整整三天都在洗啊! 还有没有人比她更悲催的? “花容墨笙,谁允许你乱扔的?” “难道让本王重新揣回怀里?” 他一脸无辜地问,笑得如这明媚的天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本来想好好调教她,让她清楚何为三从与四德。 但是在听了她所说的三从四德之后,花容墨笙算是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一开始他就清楚苏流年本非中规中矩之人,也或许是那一份俏皮与独特吸引着她。 她的身上有一种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气息,随意而独特,不为世俗的目光而活。 很鲜明,很惹眼,吸引着他的目光。 花容墨笙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走入他的生命,成为他的妻子,虽然他娶她有他的目的。 可这目的,他若想要达到,没必要得献身,还娶了她。 他娶她,除了自己要的目的,还有一点,不想让别的男人成为她的丈夫,谁敢染指了他的女人,他不介意手刃对方。 他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此时正托着下巴思考着,神情难得的专注,看着眼前的棋盘,她的棋走得有些进步,然而在他看来还是一塌糊涂。 “开局之时,走错一步,就难以挽回,你这是输定了!” 苏流年轻哼一声,“就是输也不能输得太难看!” 几步之内就输得一片惨淡,这简直就是在打击她的自信心。 “那你再继续思考吧!” 花容墨笙抿了口清水,看着对面的人依旧托着下巴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 在好一会儿之后,苏流年这才走了一步。 “到你了!” 花容墨笙一看,笑了,“自寻死路!” 于是一盘下来,苏流年在一声不能输得太难看之后,输得一片惨淡,连同她的自信心一并扔到了大海里喂鱼。 “不玩了,不玩了!下一盘输一盘,还玩个毛啊!” 撇唇之后,灌了一杯的水,还是觉得渴,干脆连同对面那一杯抓来喝了个一干二净。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看着她的举止,在她喝完之后,才开了口,“那可是本王的杯子!” 她把杯子一放,眼神里带着挑.逗,“亲都亲过了,怕啥?要是有病.......哼哼,与你同生共死,你还不乐意?” 不就一杯他喝过的水,似乎连杯沿都带着一股桃花香,舔.了.舔.唇,如回味一般,只觉得刚喝下的那一杯水甘甜可口。 同生共死....... 或许是因为这一句话太过温暖,经过她的口中说出来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花容墨笙就这么含笑看她,久久之后,拉上她的手。 “本王想你了,爱妃伺.候着可好?” 被他碰到过的手犹如被烫.到一般,苏流年立即缩了回来,脸上涨.得通红,就说这人时时刻刻就想着那些事情。 喝杯他的水而已,都能想到,这一瞬间,苏流年特别想将喝下去的水吐还给他。 “我.......我身.子不舒服!很不舒服!你.......憋着吧!” 说罢,苏流年如看到洪水猛兽一般起身就朝着亭子外跑。 只听得花容墨笙自若的声音,“你的月事不是还有三日吗?” 这三日内,他自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天啊! 连这个他都帮她记着! 苏流年捂着发烫的脸,跑得没了踪迹。 见她跑得没了影,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还说身子不舒服,特别不舒服的人能跑得跟兔子一样吗? 只不过这一次,花容墨笙并不想放过她,三日之后,他可要熬个好几日,岂能轻易放过? 任她跑得再快再远,依旧是在他的王府里,在他的掌心里! 花容墨笙起身,顺着她离去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如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王府里的事务一切都给画珧做主,一切还是画珧说了算,包括苏流年在王府里该得到的东西,也在画珧的手里。 不过并没有因为成亲一事,而让画珧从中克扣她什么东西。 画珧是不喜欢苏流年,但也是一个坦荡荡的君子,这样的事情他还不屑去做。 只有小气可怜的女人才会去为难女人,而他画珧向来只讨厌女人。 花容墨笙成亲那日,他大醉一场,醒来后发现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他,那一刻醒来,画珧恍惚了。 他自是知道花容墨笙娶苏流年的目的,但是他也清楚不娶那目的花容墨笙也可以达到。 娶她是因为真的有些心动了吧! 正因为如此,画珧才担心,他未曾见过花容墨笙喜欢过谁。 男人,女人,皆不曾有过。 就连他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了,花容墨笙也一直将他当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兄弟,最亲的亲人。 却不是喜爱之人。 不论是宋三千金宋紫风还是苏流年,他都觉得配不上仙人一般的花容墨笙。 奈何,花容墨笙却看上了苏流年,那能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摆出骂街的架势来,浑然不将世俗的目光放在眼中,那么大剌剌的一个人,一点闺女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想到此,画珧觉得沉闷得紧。 “扑哧、扑哧――” 一只雪白的鸽子拍打着翅膀落在腰珧的肩上。 画珧却是连个劲儿都提不上来,就这么坐在那里,眼尾淡淡地瞥着那一只雪白的鸽子。 鸽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衔着他肩上的衣物,一跳一跳的,一副不怕人的样子。 画珧见它的模样忍不住还是一笑,伸手将雪白的鸽子抓来放在手里,轻抚着它身上光洁整齐的毛,瞥到它小腿上系着的一卷小小的小色的纸张,看来花容墨笙让他去打听的消息来了。 画珧这才提起了几分兴致,解下了那小卷的纸张,将手里的鸽子一放,重新得到自由的鸽子扑打着翅膀朝外飞去。 展开纸条,瞄了一眼画珧神色有些凝重。 “司徒珏.......”他轻念出声。 司徒珏,苏流年。 只有司徒珏三个字,再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甚至连是谁送来的信息他都不清楚,司徒珏....... 画珧再一次将字条上的那三个字细细看了一遍,从中并没有发觉任何的玄机。 “千秀!”画珧唤了一声。 千秀立即走到他的身边,带着盈盈的笑意,“不知画珧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七王爷寻来,就说本少爷寻他有事,要立即!” 这个时候...... 画珧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在苏流年那里,而是在书房里忙着事情吧! 千秀点头,“这就马上去,画珧公子稍等。” 行了礼,千秀便出了温玉居。 而画珧依旧看着手中的纸条,寻思着这是从哪儿来的,对方只写司徒珏,再无任何蛛丝马迹可寻。 苏流年...... 她是死是活,画珧自是懒得去理会,可对方写的却是司徒珏,那么此事便是关系到花容墨笙的,他不得不去理会。 画珧没等多久,就看到花容墨笙入了温玉居,一身墨色长袍,眉眼里带着笑意,还带着一股微微的柔情,画珧微微一愣,随即苦笑,自然清楚这一丝柔情并非因为他。 花容墨笙见画珧庸懒地坐在那一处玉石凳上,背部倚靠着栏杆,见他走来,眉眼微微一挑,随后轻蹙眉头,眼里带着失落,笑得苦涩。 聪明如斯,自是清楚画珧那一抹苦笑的含意。 但是有些东西,无法改变的,他除了歉意,就是想尽可能的对他好,惟独....... 不能接受他。 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断袖,除非已经爱上,否则永远都改变不了。 花容墨笙在他的对面入了座,同他一般模样,坐于玉石凳上,背靠着栏杆,微风轻拂,带着午后的闲暇与幽静。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午后。 因这微风,因亭子外那一片幽幽绿意,并不觉得闷热,而是一种舒爽。 “画珧,感情之事,我只能说抱歉,我并非想过要伤你,或气你,只是......” 画珧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别说抱歉,这几日我想了许多,至少那些回忆都是很美好的,不过.......我并不会轻易放弃,除非.......我死。” 要放开一个从小就喜欢的人,他还真的做不到。 或者只有死才能放手吧! 花容墨笙不语,也不看他,只是将目光移到外头的风景,几排长得青葱的竹子,就因为种植了那几排竹子,这一座亭子一到炎炎夏日就显得特别的凉快。 画珧笑了笑,“罢了,今日不谈感情之事,我找你有事!” 说着将那张纸张递了过去,“你看看,我来到这里一年不到,这对方是谁,我猜测不出,只留了司徒珏三字。” 司徒珏....... 花容墨笙看着纸张上那几个字,带着几分张.狂的意味,显然是出自男人之手。 写这张纸张的人,是个男人,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刚收到的吗?”花容墨笙问道。 “嗯。” 画珧点头,“将这东西送来王府,还清楚司徒珏在此,必定对王府的事情挺是透彻的,苏流年那女人显少在外露面,能知道她就是司徒珏的人并不多,我怀疑,即有可能是王府里亲自之人。墨笙,你自己处处小心些。” 花容墨笙点头,“我心中有数,此事,你倒不用着急。” “你能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画珧勾起一笑,又道:“兵权之事,就连德妃那里的人,也被换了些我们这里的人,有些是收买而来,但是......能被收买而来的人,必定不可重用,得多放一些心眼在那里,墙头草就怕到时候倒的不是我们这边。” “这些事情你放手去做,本王将这一块交给你办理,自然是因为出自信任,你只要按着自己的想法与判断就已足够,画珧公子足智多谋,这可不是谣传。” 画珧笑了,是那一种直达眼里的笑意,就因为他的一句信任。 “晚上来这里喝酒?桃花酿还真不错,你们那祖先的品味确实是极品。” 那桃花酿的味道,实在醇香,若是藏得年久的,味道更是香醇浓郁,让人欲罢不能。 花容墨笙点头,“既然如此,我便过来,但可记得了,别喝醉了,就想趁此揩本王的油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今天一大早出门,走了一整天的路,酸死我了。晚上回家赶完稿子,正好半夜0点,睡觉去了,晚安。要收藏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要支持哦~~~~ 第141章、夫妻恩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点头,“既然如此,我便过来,但可记得了,别喝醉了,就想趁此揩本王的油水。” 画珧这习惯,他可是清楚得很,每一次醉酒,都是如此地不规矩,甚至不顾在场有没有其他人,那可谓是随心所欲了。 懒 “可不也只对你一人如此?他人,我还不屑呢?” “哦?燕瑾呢?”花容墨笙笑问。 “这个.......姿.色不错!但只供远观。”画珧略做思考。 “老八与老九呢?”花容墨笙再问。 最后画珧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神色一敛。 “全天下的人加一起,都比不上你一人,可满意否?” “否!”花容墨笙笑着应了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些日子,花容宁澜是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半分的兴致,心里也烦躁得很。 如此一来,就觉得手痒,想想自己好似好长的时间不曾去参与射杀奴隶的活动了,当日就找上了常混一起的几名兄长与皇弟。 然而除了花容玄羿答应同他一起前去,其余的全是一口回绝了他。 由此,花容宁澜更是觉得烦躁。 花容墨笙回绝他的理由是刚新婚,不宜见血!虫 不宜见血? 谁不知道他大婚之日,主殿死了多少的人。 黑压压的一片,主殿大门外那几乎是染尽了鲜血,此时过去,都还能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此时主殿屋顶上破的那一口大洞,还在修建呢。 想到此,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委屈,越发讨厌起苏流年,至少在花容墨笙未成婚之前,这样的活动,花容墨笙都鲜少拒绝的。 而花容丹倾拒绝他的理由便是,身子欠安。 这个他还能多少接受些,可根据他前几日安插在七王府里的探子回报的消息,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大婚之日,花容丹倾在竹笙楼前站了一晚,直到隔日见着了苏流年才离去。 这身子欠安,莫非是在那一晚感染了风寒什么吧! 但不管如何,花容丹倾身子欠安才拒绝的原由,花容宁澜将此划到了苏流年的身上。 燕瑾在她大婚之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九王府,从此之后,便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这一点,花容宁澜自然还是怪到了苏流年的头上,所以对于苏流年,那可谓真是往心里恨了,若可以花容宁澜真想付诸行动,将苏流年射成马蜂窝。 可真正让花容宁澜憋屈到心里去的,就是她成了他的七皇嫂! 而此时,宽敞的林子里,花容宁澜英姿飒爽地骑在马背上,看着那刚从大笼子里放出来的奴隶,这一批的奴隶依旧是从八岁到二十岁年纪的孩子或是少年、少女。 他们有两个共同的特别,其一是面容清秀,其二是眼里透露着对死亡的恐慌。 他们朝着四处奔跑而去,如逃命一般,他们甚至连想象都不敢去想象一会那些箭一支支插在他们身子上的疼意。 尽管他们全都四处散去,有的好几个甚至是抱在一起,看着那已经拉满了弓将箭头对准他们身上的那人。 那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衣着华美,气质高贵,漂亮万分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意。 “嗖――” 一支冷箭射来,射中的是两人的身子,前一个被射在了心脏的位置,后一个,插在了胸膛。 两个少年朝后仰去,连死去的姿态都是叠在了一起。 人群里一阵喧闹,那两个少年旁边的人立即四处逃蹿,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花容宁澜邪邪一笑,又从后背的箭筒里拿出一支长箭,对准了一名躲在树后的少女,那少女单薄的身子藏在树的后面,还是露出了小半个肩膀。 由于害怕,那可见到的小半个肩膀颤抖得厉害。 只是在花容宁澜拉满弓射出箭的时候,一支长箭瞬间飞了过来,射落了那一支已经射出的长箭。 而同一时间,“嗖――”地一声。 一支从林子里射来的箭,直接没入花容宁澜的手臂上。 那冲击来得太过突然,花容宁澜连闪都未来得及闪开,便中了箭,一个重心不稳落下了马。 “保护九王爷!” 跟来的几名侍卫见此大惊失色,立即拔出配刀将他护在里面。 “嘶――” 花容宁澜疼得惨白了整张漂亮的脸,看着穿过手臂上的长箭目光阴鸷地望向了林子处。 “来人!将那群该死的奴隶给本王砍成碎片!” 谁敢伤他,他一个都不放过! 可这支箭是谁射的? 这里的奴隶一个个身上都是经过严厉检查才送来这里的,这一支箭....... 花容宁澜目光凌厉地朝着那一处林子望去,却是没有半分可疑。 “是!” 几名侍卫领命,持刀朝着那些慌乱逃走的奴隶走去,一步一步,防若死神的靠近。 在一名侍卫提剑,正要挥去一名少年脑袋的时候,一支冷箭飞来,射在了那名侍卫的手上,长箭穿透了他的手臂,疼得那侍卫惨叫出声。 花容宁澜阴翳着神色朝着那支长箭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林子里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浅蓝色的刺绣长袍。 在看清楚那一张漂亮的脸时,花容宁澜明显地目光一亮,甚至是忘记了手臂上的疼,连目光都在瞬间柔和了起来,一扫之前的阴翳。 “阿瑾......” 他轻唤出声,声音里带着迷惑,不论怎么样,花容宁澜也不会想到会是他。 见几名侍卫挥刀正要砍杀那些奴隶,这回花容宁澜真正地急了,冲着那些已经挥起了刀就要落下的侍卫大喊,“都给本王住手,谁敢动他们分毫,本王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于花容宁澜的威胁,侍卫们自是一个个都停下了动作,丝毫不敢有任何的违抗。 “花容宁澜,你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燕瑾冷冷地看着,目光扫过那些目光惊恐神色惨白的少年与少女,见竟然还有看起来不足十岁的孩童,一个个尽管是衣衫褴褛,可眉目清秀。 甚至已有两人被一支长箭叠在一起,已经毫无气息了。 他想到当时苏流年为奴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如此,也曾如此惊惶过,看着那些长箭射死了身旁的人,什么时候会在自己的胸.膛上插上一箭。 那一种面临死亡,却不知何时降临的滋味,一定很深刻,很难忘,想起还会感到恐慌吧! 而他为此自责,都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她才至此的。 花容宁澜有些委屈,脸色惨白得可以,甚至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一滴滴地滴落。 “你走的时候都不肯说上一声,我已经.......已经很久不这么做了,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这样子,可是.......” 如果不是觉得心烦,他也不会来这里的。 “神经病!” 燕瑾骂出了声。 花容宁澜不语,只是地看向了自己受伤的左手,上面还插着一根长箭,穿过整个手臂,上面都沁出了血。 未曾受过这样的伤,那样的疼意如此清新,疼得他的脸一阵煞白。 “这些人,大爷我全都要了!” 燕瑾冷着神色指向了那些四处逃窜的奴隶,一个个神色惊恐,看到他的时候,对他露出了几分恳求的目光。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今日起,你们都是阿瑾的人!” 想着这话似乎不对,花容宁澜又道,“今日起,他就是你们的主子!谁敢不服从他,本王要了谁的小命!” 他一向觉得自己的威胁是最有用处的。 燕瑾蹙眉不语,望向了那一群奴隶,平和了些声音。 “你们都过来吧,今日起,免除奴隶的身份,若愿意跟本大爷的,就跟着,不愿意的,自可离去!” 林子里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就这么相望许久,还是没有人提出要离去。 过了些时候,这才有人陆续走到燕瑾的面前,跪成了一地,一个个以行动表示愿意跟他。 燕瑾笑了,尽管还有几分冷漠。 “走吧!” 花容宁澜见他要走,心里急了,想要起身,却碰到手臂上还插着的箭疼得差点昏倒过去,深吸了口冷气,才抱着手臂,哀怨委屈地朝着燕瑾望去。 “我受伤了......” 他又不是瞎子,而且那一箭还是他亲手射中的。 没必要要他的小命,所以这一箭,燕瑾射在了花容宁澜的手臂上,算是给他一点教训,如此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果然是被宠坏的小王爷。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燕瑾再没有说话,带着几十名衣衫褴褛的奴隶离去。 花容宁澜起身,不甘心地追了几步。 “你.......就为了他们而来?” 可他没有等到燕瑾的回答,就这么看着燕瑾带着大批衣衫褴褛的奴隶离去,心头有些失落,瞥了一眼手臂上的伤,花容宁澜只觉得迷惘。 若是平常谁敢如此伤他,那早已是千刀万剐的下场。 可是对于燕瑾,他下不了这个手,之前受的内伤,他都未曾对他怎么样,除了心底的几分埋怨。 这一回被射中的这一箭,他只觉得委屈。 燕瑾明是个男人,而他喜欢的也是他身为阿瑾时候的身份,花容宁澜真的迷惘了。 身子一歪,他坐于地上,撇着唇,几分委屈地看着那一道越来越远,直至模糊,再也看不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受伤,自然是惊动皇宫,皇帝甚至亲自过来询问此事,但花容宁澜就是闭口不说为何受伤。 甚至还杀了当日在场的每一位侍卫,只是为了怕他们供出是燕瑾所为。 他知道若是有人供出燕瑾,皇上必定不会放过他。 为此,皇上也无可奈何。 箭是拔了,幸好并未伤着骨头,可拔箭的时候花容宁澜还是痛昏了过去一度差点止不住血,急得好几位太医满头大汗的,深怕有个意外,他们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幸好最后止住了血,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花容宁澜受伤,探望他的自然不少,宫内连皇上与皇后娘娘都来探望过,朝里的大臣自然也到。 花容墨笙身为兄长,岂有不去探望之理。 想到苏流年与花容宁澜两人极不对盘,但是在身份上算起来也是对方的七皇嫂,隔日就亲自挑选了几样珍贵的补品,打算携带苏流年去七王府看看他伤得如何。 只是当苏流年一听到要去看花容宁澜,立即就给拒绝了。 笑话,要她去看花容宁澜,还不知道这一去,还有没有回来的可能性。 见此,花容墨笙只是一笑,揉了揉她的长发。 “一个躺在床.上的伤患,能将你怎么样?” “伤患的脾气比平时都大,万一他想砍我呢?” 苏流年撇唇,就是一副不想去的模样。 “宁澜虽是骄纵,但是也懂得你是他的七皇嫂,砍或许会砍,但懂得拿捏好分寸,不会闹出人命来!” 听到这样的答案,苏流年直冒冷汗了,敢情没闹出人命一切都是不错的? “不去!我不去,一看到他,我哪一次没有受过伤的?” 而且还是一回比一回重,这一次,她怕真会砍了她的脑袋。 花容墨笙干脆将她搂到怀里,细细地亲吻着她的眉间,最后落到了她的鼻尖处,才低柔着声音道,“有本王在,你怕个什么?他还能造反了?” “不去!”苏流年摇头,躲避开他的狼吻。 花容墨笙听后,直接松开了她,勾起一抹自若的笑容。 “本王让你去,你就得去,不去可以,去刑房领五十大板,本王会特意交代,下手无须看本王的面子而手下留情!” 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不去! 好好地谈话,说到最后总喜欢让他威胁。 威胁她....... 苏流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清楚花容墨笙说过的话,必定会当真,不留情面的五十大板,任凭她现在的身子来承受,那必定是活着进去,然后等着归西。 “去!好,我去!不就是瞧他一眼,有什么可为难的?” 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看他,甚至是卷起了袖子,有几分想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花容墨笙笑了,温润的笑意,带着几分狡黠。 “早些答应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瞧你,弄到最后被为难的还不是你自己?本王权当看了一场好戏!” “只为争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所以她得挣扎下,毕竟去见花容宁澜是有风险的。 争取? 花容墨笙笑了,她 想要的一切,那可都是他的慈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此时在众人眼里已是七王府的女主人,自然不能丢了七王府的脸,于是在问琴的梳妆打扮之后,这才同花容墨笙出了王府。 两人到王府的时候,就看到不少朝里大臣已经到了。 不过他们并未能进入花容宁澜的卧房,而是聚集于殿内,见他与苏流年携手进入殿内,一个个起身朝他们恭敬地行了礼。 苏流年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第一次沾了花容墨笙的光,享受了这些多朝里位高权重的大臣的礼,那感觉还真有些飘飘然了。 当时就嗪着一抹有礼的温婉的笑容。 花容墨笙淡笑,“各位不必多礼!” 便听得有人讨论起两人,有说,“七王妃真是温婉贤淑。” 也有人说,“七王爷与七王妃真是天造一双,地造一对。” 还有人说,“七王爷与七王妃的夫妻恩爱,真是让人艳羡。” 苏流年始终保持着笑意,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那么一回事。 端庄,贤淑,温婉,能装的就全都装出来了。 只不过他们让人艳羡的感情,苏流年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在瞎扯了,他们的感情,那也是人前刻意装出来的。 再说了,在他们的眼里,花容墨笙是断袖,不举,只是碍于花容的身份与后台,不好拆穿而已。 那些大臣的心里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嘲笑她,可怜她,嫁了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花容墨笙见她玩得开心,也就没让她纠正过来,那些大臣不过是让她的表面给骗住了,她是否温婉贤淑,他比谁都清楚。 一个三从四德都能如此惊闻骇人,怎么可能算是温婉贤淑? 不过她的温婉贤淑倒是能在浣衣的时候,体现出那么一丁点儿。 知道此时花容宁澜已经醒来,花容墨笙便拉着苏流年朝着花容宁澜的卧房走去。 房间内,除了躺在床.上悠然转醒的花容宁澜,还有两名守着的丫鬟,见他们进来,便行了礼,暂时退到了房门外。 苏流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容宁澜,只见他脸色惨白,神色有些萎靡不振,顿时松了口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看文要收藏哦,不许只看霸王文哦~~~~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42章、我又不是你老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容宁澜,只见他脸色惨白,神色有些萎靡不振,顿时松了口气。 这样的花容宁澜怕是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定然不会突然挺身拔剑相对。 花容宁澜一脸委屈地望向了花容墨乘,甚至伸出一手,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扯上了花容墨笙的袖子。懒 “七皇兄.......好疼,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噗――” 见花容宁滥一副小媳妇一般的姿态,苏流年一个没忍住给笑出了声,一想到对方正是自己的死对头,赶紧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果然,下一刻,委屈从花容宁澜的脸上散去,换上一脸恶霸一样的姿态,那简直就是一副被人惯坏的样子。 “是不是正得意着本王躺在这里,奈何不了你?” 阴鸷寒冷的目光朝着苏流年望去,见她那幸灾乐祸的模样,更是恼火得很。 苏流年立即摇头,“九王爷误会了,今日听说九王爷受伤了,便过来看看,听太医说只是伤及皮肉,并未伤及骨头,真是大幸!希望九王爷早日康复!” 伤花容宁澜之人,苏流年心中已经有了底。 花容宁澜受伤,不愿意透露是谁伤了他,能让花容宁澜如此的也就一个燕瑾,毕竟花容宁澜喜欢过阿瑾,能够在知晓燕瑾是个男人之后,还能这么待他。虫 那时候,应该是真的喜欢过阿瑾吧! 她想是燕瑾吧! 花容墨笙如此聪明,定然也是清楚的。 但是让苏流年猜测不出的是,燕瑾为何会射伤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见她刚才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冷冷地道:“未伤及骨头.......本王猜你是恨不得这一箭射中的是本王心脏的位置吧!好报了你的仇!” 苏流年无话可说,她确实希望花容宁澜可以再伤重一些,谁让他以前那么欺负她? 此时胸.口还带着一块疤呢! 丑陋死了。 花容墨笙见两人无缘无故又吵了起来,只得出声制止。 “宁澜,不得无礼!如今,你得喊她一声七皇嫂!” “哼!” 他轻哼一声,让他喊这个女人七皇嫂? 杀了她可能更容易许多,而且杀了之后就不用这么称呼她了。 花容墨笙并不将他对苏流年的轻蔑看在眼里,只是问道,“燕瑾伤你的?”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不是的!” “那就是了!” 能让他回应得这么速度的,他还能猜测不出,那他也不是花容墨笙了。 .......燕瑾撇了撇唇,眼里透露出一股杀意,只是在触及花容墨笙的时候,那杀意这才缓缓消散,他也知道此事是瞒不住花容墨笙的。 于是点头,“凡是知道这事情的侍卫,我全杀光了。七皇兄,你别告诉父皇,还有其它人!” 花容宁澜说着目光绝对带着威胁性地望向了苏流年。 苏流年见到那带着杀意的目光,立即摇头。 “燕瑾于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绝对不会出卖他!我发誓!” 她甚至抬起了手,确实,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出卖了燕瑾。 只是那些知情者全杀光了,也就是说为了保护燕瑾他竟然杀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侍卫....... 怕是人数不少吧! 想到这一点,苏流年轻蹙了眉头。 很重要很重要....... 到底有多重要呢? 淡淡地瞥了一眼苏流年,花容墨笙不语,而是寻了处位置坐下,并将手里带来的补品放在了桌子上。 见花容宁澜手臂上的伤势确实只伤到皮肉,并未伤及骨头,只是流血过多罢了,远没有之前所受的内伤严重。 那内伤想要完全痊愈,还得休息一段时日。 两次重伤,全因一名男人。 依照花容凝澜的性子,岂会容忍他人如此待他,看来燕瑾在他的眼中,确实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 燕瑾...... 抢婚之事,他自是清楚是燕瑾与花容丹倾所为,而那一批疑似燕瑾派来的人手,更是证明了他的猜疑没有错误。 燕瑾,是个不可小瞧的对手,却也可以为友,为他所用,必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只是燕瑾的性子过于固执,一时半会想要拉拢他,还是个问题,但有苏流年,却并不是什么为难之事。 三人各怀鬼胎,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还有一个站着。 苏流年觉得无趣,又想到自己此时还算是人身安全,只是这么笑着望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花容宁澜。 刚刚他们的对话,她已经清楚地知道是燕瑾伤他,虽然不清楚燕瑾为何伤花容宁澜,可苏流年知道现在的燕瑾一定好好的。 他的伤势应该也好了许多。 可还是忍不住问道,“燕瑾可还好?” 她目光偷偷瞄向了花容墨笙那一边,果然见他正朝她望来,眉头微微一挑,带着几分探究,却依旧那么笑着,那笑容不曾改变过。 花容宁澜鄙夷而戒备地朝看她,眉头一拧,笑得几分冷意,那双眸里透露出来的杀意依旧存在。 苏流年知道花容宁澜并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乖乖地走到花容墨笙的身边坐下,见气氛有些闷,干干地笑了几声,然后拉着花容墨笙的袖子。 “九王爷的伤势已经探望过了,难得出来一趟,可允许我出去逛逛?” 她好久没走出门了,成天宅在那王府里,都已经要成宅女了。 “你觉得可能吗?”花容墨笙反问。 “......” 会这么问那就是不可能了,她又何必去求他。 苏流年撇了撇唇,尚是无聊地将眼睛瞄来瞄去的,见这花容宁澜的房间,倒是素雅大气,所有的摆设都是简洁明亮的,带着一股很浓郁的古风。 墙上挂着字画,还有一副美人图,只是那美人的五官看起来极为熟悉,细看一下才发现,那不正是燕瑾身为阿瑾身份的时候吗? 一袭月白点缀桃花瓣的长裙,映衬着背景是一片桃林,纷纷有桃花坠落,已经分不清楚那花瓣是裙中点缀之物,或是那纷飞的桃花漂亮。 五官很美,尽管神韵都掌握住,可燕瑾那一张脸,还有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始终还是比这画上的更为好看,一头乌黑的青丝高高挽起。 并非之前的丫鬟打扮,苏流年胆敢确定除了那一张脸,那一身月白缀桃花的衣裳与那高高挽起的青丝都是想象出来的,燕瑾怎么可能穿成这副模样。 却是倾城倾国之姿!风华乍现,让人神往。 果然她在画上的一角看到了燕瑾二字,而画的署名是花容宁澜。 原来这副图是花容宁澜画的,没想到这看起来骄纵万分的王爷还有这能耐,画得这么好。 原来不是草包一个呀。 只是不知燕瑾知晓自己被花容宁澜画成这模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怕是想拆了这花容宁澜的骨头吧! “怎么着,我们家阿瑾,可是比你长得好看万分?一个女人生成那模样,你也活得下去。” 正当苏流年看得入迷的时候,旁边传来了花容宁澜带着得意与鄙.夷的音调。 苏流年愣了下,什么叫做一个女人生成她这模样就活不下去了? 她这身子还是很不错的好不好,稍微画下妆,那也是如花一般的娇颜,就连花容墨笙也赞美过她的。 虽然,这张脸确实比不上燕瑾那一张脸。 “我又不是你老婆,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了?” 她白了花容宁澜一眼。 而花容宁澜也笑了,笑得恶毒,“本王要是娶你,情愿去出家当个和尚!” “宁澜,不许无礼,你这么说,本王岂不是该去当和尚了?” 当他的面,嫌弃他的女人,也只有花容宁澜会这么没心没肺没心计。 可真没心计吗?他看未必。 表面越是无害的人,往往都能最出乎意料。 花容宁澜撇着唇,一脸憋屈的模样,“七皇兄,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气我的?合着这个女人来气我!” 花容墨笙瞥了眼那怒目瞪向花容宁澜的苏流年,淡淡一笑,握上了她的手,只觉得一阵淡淡的暖意,握在手里倒是舒服得紧。 “可你所说的那个女人是你七皇兄的王妃,也是你的七皇嫂!之前的事情,本王就不与你计较了,她活该受罪,但是,往后能伤她的只有本王,在她面前,你还得喊她一声七皇嫂!” 他的女人,只能死于他的手中,也只能被他伤,谁敢动她,就是与他过不去。 “哼!”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让他喊这个女人一声皇嫂? 别说喊了,光想着他就觉得伤口疼。 苏流年欢乐了,没想到在自家兄弟面前,他还能给自己点面子,甚至话里的意思全都是维护着她的。 虽然两人之间,除了性,谈不上爱,但此时能够这么护着她,苏流年还是觉得有些感动。 不是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吗? 于是找到靠山之后,在花容宁澜的面前,苏流年也不再如此忐忑,加上此时花容宁澜惨白着脸色,一副快要歇菜的样子,自是不可能爬起来看她。 便带着几分玩味笑道,“自我过门,也便是你的皇嫂,虽然身份低微,可怎么也是皇上赐婚,礼部尚书大人主婚,七王爷明媒正娶的七王妃,可我过门也有好几日,九王爷似乎还未尊称我一声七王妃或是七皇嫂!” 狐假虎威,她还是信手拈来的。 此时能在花容宁澜面前如此,扬眉吐气了一番。 “你......” 花容宁澜怒目瞪向了苏流年,见她一副得瑟的样子,周身上下氤氲着浓浓的杀气,这女人竟然想让他喊她一声七皇嫂,她白日做梦还差不多! “死女人,胆敢再说一遍,看本王不将你砍成碎片扔池子里喂鱼!” 他说到做到! 特别是对付这些身份卑贱的人。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狐假虎威的样子,如此不怕死,那他也没必要管她了,自寻死路之人,他没那耐心去拯救。 明知道花容宁澜的性子,还偏喜欢虎嘴拈须。 真是给她点颜色,她就能开起染坊来。 苏流年笑了,贤淑而温婉,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感觉,摇了摇头,一副包容的样子。 “老九,你太无礼了。不过看你身上有伤,我就不与你一般计较。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燕瑾是个男人!而你喜欢的人是阿瑾,但是再不会有阿瑾了,只有燕瑾,你还是别对他心存妄想,燕瑾不会喜欢男人的!” 或许燕瑾喜欢的是司徒珏吧! 喜欢得固执,却不知道当有一日燕瑾知道司徒珏已经不在,而是她苏流年,他会怎么样? 她最怕的是看到燕瑾对她流露出的失望的神色。 “燕瑾是不是男人,本王比你清楚,不用你才此罗嗦,死女人,胆敢再吱上一声,待本王好了,定先灭了你!” 可恶,这女人,还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他就不明白了,这么糟糕到可以去死的女人,燕瑾到底是喜欢上她哪一点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只觉得厌恶。 苏流年只是微微一耸肩,不将他的杀气放在眼里,就那么高雅的一笑。 “怎么说,也是我的小叔,九王爷.......” “滚――” 花容宁澜挣扎着坐起了身,冲着苏流年吼道,打断了她未完的话。 “七皇兄,快!你快把这死女人弄出去,我要疼死了!手疼,头疼,胸.口.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皇城的街道,天子脚下的地方,自然是繁华一片。 不论是建筑,还是那些街道行走的人,或是摆出来的摊子,那自是比其他的地方更胜一筹。 苏流年与花容墨笙就这么肩并着肩行走于繁华的街道处。 本来说是不肯来的,可最后再出了九王府,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被拉来了这里。 空气是清新的,带着一股清爽的味道。 一路上,苏流年就这么东张西望的,并没有买什么东西,就担心买多了没人帮她拿,而她其实并不喜欢拿着那么多的东西逛街,那实在是累人。 花容墨笙见她一脸的新奇,只是一路上这么含着笑意,两人皆是出色之人,一路上自然是凝聚了不少的目光,却都是自若的,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么多人的注视。 在这里,苏流年已经练就了一副厚脸皮,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注目已经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感觉到阳光有些晒人,而前方正有一个摊子,上面摆放了不少的油纸伞。 好几把颜色与 图案不同的伞盛开挂在架子上,如一朵朵或是明媚娇艳或是清晰素雅的大花。 苏流年拉着花容墨笙的袖子朝着摊子走去,在一大堆的伞里挑了挑,一会觉得白色的素雅,一会觉得紫色的也不错,而后又看到一把绿色的觉得清新明媚,犹豫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旁的花容墨笙见此,笑了笑,从架子上拿起了一把白色的油纸伞,上面画着一枝开得烂漫的桃花,伞面清新素雅及致,倒是不错。 “这把伞吧!” 递了银子,他道了声,“不用找了!剩余的赏你。” 那小贩拿着银两乐地嘴巴咧得好大,这么大一块银两都可以把他这里的伞全给卖走了。 当即没有高兴得忘了形,立即眉开眼笑地道,“谢谢公子,谢谢夫人!”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撑着伞,一把将苏流年往身边拽,两人走于伞去,遮去了那有些晒人的阳光。 伞下几分阴凉。 苏流年突然开口,“将来,你要是把我休了,我也去开个什么店,卖你东西如何?” 出手大方的都是大爷,那时候她一定好好招待他。 休了? 她就成天都这么期盼着他休了她? 若是有一日想把她给休了,那么他会先赐她一死,如此一来,便不会有其他的男人染指她了。 “年年,想法可别太丰富了。” 见他回答得兴致缺缺,苏流年又问,“不如.......我去开.青.楼好了,喜欢什么姿色的女人,你给我说,保管帮你弄到,只是......价格肯定不低的!” 花容墨笙轻蹙了下眉头,而后握上了她的手,带着不可忽略的力道,见她挣扎了几下,并没有因此而松手。 竟然想着去开青楼,不要命了吗? 难道忘了他当时的警告? “嘶――” 她痛得轻呼出声,神色不满地望着身旁的男人,一脸的哀怨。 “你捏疼我了!” “还开.青.楼吗?” 他淡着声音问,唇角上扬,勾出一抹笑容。 “哼!不开青楼了,我开个南馆,你们那里漂亮的奴隶多得很,到时候提供我几个,定是花容王朝最能赚钱的南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要收藏啊~~~目前求收藏!~求鲜花!~谢谢qiuqiu3456596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43章、你是否动了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哼!不开青楼了,我开个南馆,你们那里漂亮的奴隶多得很,到时候提供我几个,定是花容王朝最能赚钱的南馆!” 不让她开鸡.店,她换鸭.店,性.质一样,只是把女人换成男人! 花容墨笙加深了唇上的笑意,望向她的时候,眼里却是透露出几分冷意。懒 “苏流年,收起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还真是宠你几日就原.形.毕.露,看来你是宠不得呀!是不是又想带着那条锁链了?本王可以折磨你的法子有千千万万,不怕你找不着新鲜感!” 动容了! 苏流年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对自己没半分好处,立即谄媚一笑,甚至是主动地勾在了他的手臂上,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了他拿伞的那一只手上。 眉眼一弯,她道:“王爷息怒啊,开玩笑罢了!生活太无趣,自然是要找些乐子的!不当真,说说而已!什么青楼男馆啊,一律不碰,往后如果路过一定退避三舍,并且绕道而行!” “回王府吧!” 淡淡的声音,却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冷意。 苏流年松了口气,想到回王府也不知何时才能出来,那个地方进了可就不好出了。 但不论身份如何尊贵,在他的面前,她依旧为奴。 王妃.......虫 没有他这后台,她什么都不是。 这一点意识,她还是有的。 花容墨笙带着苏流年打算回去的时候,突然觉得周围一阵怪异,立即提高了警惕,在她的耳边一阵低语。 “年年,一会可能会有事,跟着本王,可别跟丢了!” 有事! 苏流年立即也戒备起来,却是不敢四处张望,花容墨笙会突然这么说,那一定真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当即低低问道,“怎么了?不会又是刺杀吧!” 有过两次亲身体会,已经足够了,她胆子不大,身上的伤好不容易才见好,疤都还没掉,可别再给她添上几个了。 “来了不就清楚了?问这么多做什么?” 此次寻麻烦的人还真不少,若是他一人自是有能力轻松应付,但是多了个苏流年,真是个累赘。 他笑了笑,将伞放到另一手拿着,而后拉紧了苏流年的手,依旧如不知情的人一般,含着浅笑,步履缓慢,如踏青一般。 而四周的目光已经越来越是明显了,许多乔装打扮成小贩的人如看到了猎物一般,只等着最佳下手的时机。 苏流年表面虽然也装得特别自若淡然,然而心里已经开始唱忐忑了。 想起自己的处境,那司徒珏的身份如颗炸弹,上回炸了一次,幸好最后时刻,花容墨笙救了她。 而这一次....... “你说,这一次对方针对我而来,还是你?” “一次除掉二,岂不更省事儿?” 想暗杀他的人,铺天盖地,想要除掉司徒珏的人,不比以往少。 她的存在,对于许多人来说,已经是个威胁了。 他们皆为对方的目标! 苏流年心底一沉,靠近了花容墨笙,神色几分萎靡。 而在这个时候,那些乔装为小贩的人已经有了行动,从许多处隐蔽的地方拿出了长剑,迅速地朝着他们靠近,最后将两人困在了其中。 竟然是里三层外三层加起来数十人,一个个持剑,阳光下,寒剑闪着光芒。 花容墨笙依旧笑得自若,只是停下了脚步,笑看着那些将他们包围的人,却是紧握着苏流年的手,笑得轻佻。 “一次次地想要除掉本王,却始终搭上自己的性命,你们不烦,本王也都觉得厌烦了。一起动手吧,一个个打,本王嫌慢!” 他们自然清楚花容墨笙是个不可小瞧的人,多少次的明杀暗杀,执行任务的人,向来都是有去无回。 此回也不想以硬碰硬,为首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正是之前卖字画的人。 他自是将花容墨笙的狂傲看在眼里,也清楚这人有狂傲的本领。 “把你身边那女人交出来,我们便放你离去。” 花容墨笙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本就隐忍,不喜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而对方这话,却让他笑出了声,可谓算是不错了。 难道不知道,他向来不喜欢与人谈条件吗? 每一件事情,他都必须握有掌权,而此人,竟然想来与他谈条件! 但一旁的苏流年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原来这些人针对她而来的啊! 只要将她交出就会放了花容墨笙,这兄台会不会还真的将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见到花容墨笙的笑,尽管他承诺过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然而,彼此之间并无感情存在,苏流年还是有些担心花容墨笙一时觉得兴致便将她丢了下来。 “你笑什么?” 那书生模样的男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笑你们愚昧呀!出来行事,也不先打听打听本王的喜好!难道你们不知本王不喜与人谈条件?与本王谈条件的人都死了?当时本王的王妃自然可以算是例外!” 偶尔,他也会大发慈悲,让这女人与他谈条件,当然,这大发慈悲的前提是正值他的兴致。 一句狂傲的话,听到这话的人自然是被惹恼,于是一群持剑的人朝着他们两人汹涌地冲了过来。 花容墨笙依旧笑得一脸自若,松开了苏流年的手,改搂在她的腰上,带着他游刃有余地躲避开袭击而来的长剑。 手里的画着桃花的油纸伞,此时在他的手中灵活地旋转着,挡去了那不断刺来的长剑。 一片刀光剑影中,苏流年被花容墨笙拥在怀里,险险地躲避着,面对无数次刺来的长剑,于她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那可是差了点点就要把她刺成窟窿的。 而这么被花容墨笙抱在怀里躲闪,忽左忽右的,晃得她头晕。 人越来越多,尽管已经倒下了不少,可似乎从四面八放冲来的人那已经可谓是不计其数了。 苏流年心中有些害怕,花容墨笙的武功她是见识过的对他也充满了信心,然而,此时面对的这么多,已经是比之前遇上的那一批黑衣人还要多上许多。 他就是再厉害,然而面对那不计其数的人,也有体力用尽的时候,再说他还要护着帮不上什么忙的自己。 一两个男人,她可能打得过,可是这么黑压压的一片,她只有被挨打的份了。 在一记头脑发昏的旋转躲避开对方的攻击,苏流年瞥到他唇角处的那一抹自若的笑容,莫名地又觉得心安了许多。 油纸伞撑开又合上,卷起对方不少的剑,经过内力的挤压下,好些长剑竟然变形、甚至扭曲。 面对那些人花容墨笙脸色不变,笑得温和而慈悲,眼里看到的再不是那些活生生的人,所到之处,必定有人倒下。 鲜血喷洒了一地,然而并未溅到他的身上,只是油纸伞撑开的时候,已可见着上面带着浓稠鲜艳的血迹,犹如顶端开出的一朵妖娆的红花,带着血腥的诡异。 他杀人很干脆,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说杀就杀,不会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 繁华的街道此时一片狼籍,路人与其他真正的小贩早已躲闪到了一旁,有不怕死远远看好戏的,也有怕死的赶紧弃了东西跑了。 此时的繁华街道已是一片血腥味极重的地方。 “信不信本王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一脚踹去一名持剑刺来的人,抓住空挡,花容墨笙问着怀里脸色已经一片惨白的苏流年,而她的脸上与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不是她的,而是对方的。 相信,但是....... 苏流年犹豫着,在一次又一次的躲闪中,终于又道:“如果.......如果你撑不住的话,就先回去吧!一人死总比两人死好!” 目光又温和了几分,花容墨笙没有回话,只是那么含着笑意,下手更是不留情。 每每有人接近,必死无疑,而抱在她腰上的那一只手从没有松过。 一开始袭击上来的人武功一般,越到最后的人武功越来越是高强,花容墨笙玄色的长袍开始染血,只是墨色的并看不出东西来。 几次险象环生,苏流年的提到了嗓子口,甚至没出息地惊.叫出声,抱在花容墨笙身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倒下的人很多,可是不断涌上的人更多,两人在一大片人群中躲闪攻击,虽未受伤。 但是苏流年知道一个人再厉害,也有体力用尽的时候,此时尽管一切如常,可是她的心底就是没半点底,慌乱得很。 对方到底是谁,为何要她的命? 花容墨笙本可就此离去,丢下她不管的,可为何留了下来? 是因为他说过她只能死在他的手里,只能被伤,其他人没这资格,还是她对他确实有用,或者是....... 花容墨笙动心了? 但不管是哪一点,都是对她此时有利的。 不把她丢弃,她或许就不会死在这里。 人潮汹涌,日光下的剑身闪着冰冷而刺眼的光芒,花容墨笙觉得自己的体力也开始慢慢地流失。 他再厉害,经过这么久的生死搏斗,体力也撑不了太久的。 更何况身边还有个人需要他的保护,注意力得分散一些到她的身上,另一只手无法施展开来。 然而,他向来隐忍习惯,自是一分一毫不让旁人看出,动作自如,笑容自若,与刚才无异。 只是抱着苏流年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此时的他,犹如死神到来,油纸伞布满了许多人的鲜血,整片伞面哪儿还能看的出来原来的样子,伞面上皆是一片鲜红,撑开的时候血花四溅。 只是前后受敌,有几次,花容墨笙都是险险避过的,后背遭受了攻击,几番纠缠下来,苏流年的手臂也受了伤,不重,却疼得难受。 只是这个时候,她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去,除了花容墨笙带她躲开那些攻击,苏流年自己也顾着能躲就躲,尽量不转移花容墨笙的注意力。 血腥味很浓,让她想吐,而这么久的躲避,又是翻飞又是旋转的,她早已头昏脑胀了。 见花容墨笙几次受伤,苏流年心里有些不忍,那些人仿佛不杀死她誓不罢休一般,汹涌而来,一个个陌生的脸孔带着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决心。 花容墨笙护了她这么许久,再这么下去,别说是她会死,还会连累了他。 如果没有她这个累赘,他一定可以脱离危险的。 她苏流年虽然怕死,但还不至于会想要拉别人陪葬,再说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眼一闭,如睡过去一般,什么病痛,什么不舍,全都化为乌有。 她死过,也正因为死过一次,才如此珍惜生命,而她自然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害了花容墨笙。 长剑袭来的时候,花容墨笙偏身闪过,却看到苏流年朝他暖暖一笑。 “你放开我,没有我拖.累你,你一定可以离开这里的!” 花容墨笙淡笑着,“年年,这个时候可不容许你胡说八道,否则回王府,本王定让你挨板子!” “........我怕死,可也不至于会拉着你陪我死!花容墨笙,你放手吧!” 说着苏流年已经松开了放在他腰上的手。 他淡淡地笑着,带着她退到了一旁,看着还不断涌来的人,一个个持着剑,之前凡是靠近他的人,已经死去了大半,堆在了地上任人践踏着。 “五十板子,你是挨定了!” 轻喘了下,花容墨笙扔下了手里的油纸伞,伞面已经被捅了两道口子,伞骨也断了几根,上面布满了浓稠的鲜血。 他从一旁拾起一把对方的长剑,笑着望着对方,此时若是没有苏流年,想要脱.离这里或是砍.杀光对方,那确实是游刃有余。 但若要护着她,又加上对方胡搅蛮缠,确实有些吃力。 身上几处受伤,不过都是轻伤,倒是大碍。 “五十板子.......怕是挨不到了。” 苏流年转头朝他一笑,见他始终将手抱在他的腰上,笑得几分明媚。 “花容墨笙,是不是该松手了?我看你这人,向来不会做亏本生意,而我不想拖累你,只是我的原则,我不想别人害我,但也不会去害别人的,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都是珍贵的。” “你真是罗嗦!除了本王其他人还没资格伤你,否则死路一条!” 是的,手臂上被砍了几剑,可砍她的人,一个个都死了。 “纳命来――” 随着一声高喊声,人群汹涌而来,一个个如凶神恶煞,是一场已有谋划的屠杀。 见此,苏流年再顾不上其它,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硬是拿开了花容墨笙抱在她腰上的手。 冲他一笑,也拾起了地上的一把剑冲人就砍,她从未伤过人,只有一次在花容宁澜的食物中放了相可的东 西。 然而那只是导致他肚子疼,拉个肚子罢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此时她为了活命,为了最后的一丝希望,只能杀掉想要杀死自己的人。 她学的是台拳道,虽然不怎么样,也许久没动手了,显得很是生疏,然而几个像样的动作也将对方几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倒也给花容墨笙提供了宝贵的时间。 只见那长剑过处,再无生机。 花容墨笙下手极快,干净而利落,锋利的剑身划过对方的脖子,割断了他们的血管,一个个只有躺下的份。 少了苏流年的束缚,伸展起来比以前好了许多,但见苏流年的武功看起来招式怪异,花容墨笙留心了下。 长剑挥过挡在他面前的人,走到了苏流年的身边替她解决了几名正与她纠.缠.不.休的人。 却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飞掠而来,带着不可忽视的速度,冲入了人群。 一条白纱覆在手上,而后拉住了苏流年的手,留下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得罪了!” 便带着她飞出人群。 花容墨笙见此想要去追,只是横在他面前的人太多了,一时间竟然杀不完似的,可他始终神色不变,含着轻笑。 修长的剑在他的手中灵活地挥动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的手中消逝,如地狱修罗一般。 一条冷清的老街道上,苏流年的脚才着了地,踉跄了一步,幸好身边的人拉了她一把,才免得她跌在地上。 苏流年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此举是救她还是另有打算。 只是在看到了对方模样的时候,迷惑更深了。 对方竟然是个和尚,是个很年轻很好看的和尚。 一身雪白一般的白色素袍,没有任何的花纹修饰,让他穿出了出尘的味道,脖子上挂着一条檀木佛珠,珠子有些大,与他的气质却极为搭配,没有丝毫的怪异。 肤色白皙,五官精致,双眸里含着几分儒雅,光着的头竟然如此好看。 一眼望去,只觉得一种惊艳,而后是种舒坦的感觉。 “施主,小僧法号修缘,刚才小僧失礼了。” 修缘见她几分戒备,微露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gaojinghui送给作者1张月票、20011026送给作者1张月票、不要为我哭泣送给作者1张月票,lledb送给作者1朵鲜花。修缘终于出场啦~!~~大家要多多支持这漂亮的和尚哦!!~~~ 第144章、同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修缘见她几分戒备,微露一笑。 那一笑,带着慈悲与怜悯,让苏流年觉得心中暖暖的,修缘,修缘。 她不知道的是,将来的自己会与眼前这名法号为修缘的男子,有那么深的纠葛。 修缘不知道的是,今日他伸手救起的女子,在将来会带给他如此巨.大的变化。懒 苏流年见他将手里的一条白纱缓缓收入宽大的袖子内,这才想到刚才修缘救她的时候,手里就覆着那一条白纱,惟恐触碰到她的肌肤。 “刚才多谢相救,只是.......为何救我,不救他?” 她问出心底的疑惑,若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刚才他为何不对花容墨笙伸出援手? “他们要杀的是你,而救你就是救他。小僧自幼学轻功,武功一般,若在那里帮不上什么忙!” 想到刚才那血.腥的场面,修缘觉得不忍,轻叹了一声。 “阿弥陀佛!” 苏流年点了点头,想到刚才那危险的场面,此时她是获救了,那么花容墨笙呢? 这个时候,她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想到花容墨笙的武功,没有她的束缚,一定会化险为夷吧! 想着,她觉得还是赶紧赶回七王府搬救兵吧! 刚要转身,突然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目光望向手臂,只见上面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袖子上已经染上了不少的血迹。虫 刚才由于惊慌与害怕并不觉得有多疼,此时脱离了危险,人也清醒了许多,疼意袭来,疼得如此干脆。 见她轻呼出声,修缘朝她走近,只见她的手臂上一片血迹班驳,脚下的位置还淌了几滴鲜血,当即眉头一蹙,他道,“施主还是先让小僧为你包扎下伤口吧!” 苏流年摇了摇头,“谢过.......修缘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称他什么,苏流年僵硬地吐出了他的法号。 “施主受了伤需要立即包扎,血流过多,怕有生命危险,如果施主是担心与施主相行之人的安危,那倒不必,那位施主看起来是个福泽之人,该担心的反而是那些想置他于死地之人!” 一切有因,自有果。 “你说的倒是,那是个祸害,是要遗留千年的。” 苏流年笑了笑,也宽了心,花容墨笙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再说,等她赶回王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或许是之前已经失血过多,此时这手臂上流的血只让她觉得一阵头昏,脚下踉跄了一步,幸好修缘立即将她扶住。 “施主.......施主.......” “.......别喊我施主.......施主很像失主的,我又没有丢东西。”这和尚真是好玩。 修缘先是一愣而后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忍不住一笑。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苏流年。喊我流年吧!” 不这么说,怕一会这和尚又该苏姑娘苏姑娘地喊她了。 “这.......于礼不合,小僧还是喊姑娘一声苏姑娘吧!” 修缘有些为难。 “那不过是世俗的眼光罢了!什么于礼不合的,不就是个称呼!” 苏流年也不勉强,笑了笑,见自己这手臂上再不先止住血,真要有生命危险了。 之前已经是严重贫血,这才没补回多少,此时再次大流失,看得她都心疼起自己了。 就说见了花容宁澜肯定没好事,这一回花容宁澜是没有伤她了,但还是逃不过受伤。 修缘见她说出这样的话,白净的脸上微微一红,低低一笑,垂着眉头朝她望去,见她脸色苍白,身上染上了许多班驳的血迹,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别人的,就连脸上也粘上了不少。 看了看四周,倒是有一间年代已久的破庙,看那门面显然是已经没有人去供奉了。 修缘便道,“苏姑娘不如先与小僧去那庙里休息一下,小僧好为姑娘包扎。” 苏流年没有异议,此时保命要紧。 两人入了破庙,修缘见她手上已经是一片鲜血淋漓,立即朝她走近,正想替她挽起袖子,又觉得于礼不合。 但想到她所说的既是出家人,又何必在乎那世俗目光? 他只想救人罢了! 想到此修缘也不再拘礼,心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这才开始挽起她的袖子,露出白皙匀称的手臂,而手臂上多了四处的伤口,其中最上面的一处最深,伤口竟然还往外翻着,看得苏流年自己都觉得害怕。 修缘见此眉头也是一蹙,从袖子里掏出那一条白丝绢先缠绕在了最上面的那一道伤口处,见其余三道伤口虽然不大,却也一直冒着血。 此时他身上并没有携带药物,只好先撕了她袖子上已经染血的布先替她缠上。 “苏姑娘,小僧还是带苏姑娘去趟医馆吧!” 苏流年本想摇头的,因为她想先回七王府,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了。 此时若是回去....... 就算是她不回去,花容墨笙也不会就此放过她,过不了多久,自然会有人来找她,并且带她回去了。 于是心中带着犹豫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摸了摸身上,虽然没有银子,不过幸好她头发上的簪子还挺值钱的,而且手上还有玉手镯,七王府里的东西岂会寒碜,价值没有连城,那也是不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常春医馆里,苏流年的手被重新上药包扎,由于失血过多,人也一阵昏昏沉沉的,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榻上,她就这么惨白着身子,回忆着之前那一场刺杀。 能在那么多的长剑撑了那么久的时间,她苏流年也真算是命大,好几次都险些在她的身上扎几个窟窿了。 正想着,修缘已经端来了一碗汤药朝她走来。 “苏姑娘,先把药喝了吧!” 苏流年撑着身子起身,接过药碗,吹了吹还是觉得烫,便先将碗放到一旁,修缘不解,问道,“苏姑娘这是.......” “烫了些,我一会儿喝。” 苏流年回他一笑,洗过班驳血迹的脸,清秀美丽,那笑容更是明媚。 修缘轻点了头,在心里道了声,阿弥陀佛! 微微低下头,躲避开她的目光。 她先是将他打量了会儿,见他眉目异常清秀,轮廓线条也很好看,便问:“和尚都长得跟你一样漂亮吗?” 这是她来到这里见过的第一个和尚,长得还真不错,虽然是光着脑袋,可是那头型,真的很适合他光头。 不知道他若蓄起长发,那该是怎生一副容貌。 修缘把头垂得更低了,“阿弥陀佛!容貌再好,都有老去的一日,人,不分美丑,只分善恶。” “抱歉,生性随意了些。” 苏流年尴尬一笑,这才发觉刚那句话,严格来说,她已经把这和尚给调戏了。 虽然并无此意,可她确实这么做了。 苏流年端起放下的碗,吹了吹,喝了一口,倒不是烫了,只是这药也太苦了吧! 里面没加糖! 喝惯了花容墨笙给她熬的药,总是在喝完还能觉得一股甜丝丝的味道,而此时这一碗药,苦涩得舌头都要发麻了。 她吐了吐舌头,一副吃了蟑螂的模样。 修缘见状,便道,“良药苦口,苏姑娘还是把药喝了吧!” 他也知道这药很苦。 “能给我杯水吗?” 没有糖,至少给碗水啊! 修缘点头,起身离去。 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水,还有一串糖葫芦。 苏流年立即眉开眼笑,接过水与糖葫芦,却是把水放在药碗的旁边,先咬了口糖葫芦,果然嘴里的苦涩让这甜蜜给取代,这和尚也不会太古板嘛! 就是不知道一个和尚到街上买糖葫芦,大家会怎么看待了。 偷偷望了他一眼,见着修缘立即把脸撇开,留给她一个好看的侧脸,无任何的修饰,一切都是天然的美。 可惜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竟然去做了和尚,能下得了这样的决心,敢情是受了多大的创伤,这才遁入空门。 修缘就这么看着她将那一串糖葫芦一颗一颗咬了去,直到剩余最后一颗,还是不见她把药拿起来喝上一口,便道,“苏姑娘.......是不是该喝药了?” 苏流年摇头,“虽然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那药确实忒苦,就搁着吧!” 说着将手中最后一颗葫芦咬去,把剩余的叉子递到修缘的面前。 “吃完了!这个劳烦您帮我扔下。” 修缘只能接过,眉头轻轻蹙起,“苏姑娘,还是把药喝了吧!不喝,你这手臂上的伤怎么能好?” 她往后一躺,只觉得一阵眩晕,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想喝,苦死了。” “这.......苏姑娘明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怎还不喝呢?” 糖葫芦倒是吃光了,药却是一口也不肯喝,修缘第一次哄一个女人喝药,还是觉得比做什么事情都难。 而正在此时,外边传来了不小的动静,两人听到声响,抬眼望去,只见是青凤冷着脸带了不少人走来,见到她在这里,松了口气,行了礼。 “属下来迟,王妃恕罪!” 这么快就寻来了! 她就知道不管自己躲到哪儿,都会被花容墨笙找到。 不过至从她当上了这个七王妃之后,青凤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虽然还是冷冷冰冰的,可至少行礼还是少不了。 王妃....... 修缘朝着青凤道了声,“阿弥陀佛!” 青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多谢大师相救,我家王爷请大师入王府,当面致谢!” 修缘摇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小僧救了王妃,实属是缘分!” 苏流年笑了笑,“修缘,你就不必客气了,既然是缘分,见了面这缘分岂不更深?既然王爷让你入王府,你就无妨去一趟!” 救命恩人,花容墨笙还不至于会拿他怎么样。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还请施主带路。” 修缘也不推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苏流年先是回房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新的衣裳,这才在问琴的搀扶下脸色苍白地走到了无醉阁。 无醉阁的夜晚很美,处处点着红色的灯笼,照亮了里面的景色,外头都是珍贵花草,开得绚烂。 而里面也种植了不少的奇花异草,甚至是青藤缠绕,建筑更是别具风格。 一到无醉阁,就嗅到一股清新的花香,深呼吸了几口气,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这才漫步爬上了台阶,上了二楼。 果然就瞧见了一身玄色的花容墨笙坐在里面,面对着她,含着浅浅笑意,苏流年不懂得为什么突然的就松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见他并没有受伤吧,脸色一如既往的,神情也如此。 而修缘正背对着她,或许是因为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那张好看的脸上,带着一抹素雅的笑容。 此时花容墨笙已经站起了身,朝她走来,扶住了她的身子。 “爱妃看起来脸色不佳,不如就先回房歇息?”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而后摇头,“无妨!” 瞥了一眼桌子上一桌素菜,才说,“我饿了!” 闻言,花容墨笙无言一笑,拉着她入座,先给她布了菜,才抬头朝着修缘笑道,“让你见笑了,王妃素来如此!” 修缘淡淡一笑,“王妃生性不拘于世俗,七王爷福气了!” 苏流年见有人夸她,立即一笑,朝着修缘伸了伸大拇指,“有眼光!” 花容墨笙淡淡瞥了她一眼,心里叹了句:真是死不要脸! 一桌素菜,倒是样样精致,或许是太饿的缘故,苏流年这一餐吃了不少,反观其余两人,吃得优雅而缓慢。 在苏流年一个人将桌子上的菜吃了近一半的时候,他们两人还在撕条慢理地吃着。 晚膳过后,花容墨笙赏了不少东西给修缘,只不过修缘并未收下,在一堆珍宝中,选中了一尊笑得慈悲的玉佛。 花容墨笙也不强人所难,淡淡一笑,让人安排了修缘的住处,留他小住几日。 这一回修缘并没有拒绝,坦然地接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房后,花容墨笙一直没走,苏流年本以为他有话要说,等了一会还是没听到他有要说的话,反而褪去了外衫,着一件月白色的内衫往床.上躺去了。 今晚,他想要留下来? “还坐在那里做什么?” 花容墨笙开了口,淡淡地看着那坐在桌前把玩着烛火的苏流年。 “你不回去?”她问。 “回去哪儿?这里是本王的新房,还是你觉得本王自从新婚之后未曾与你同房,有所埋怨?”花容墨笙反问。 “埋怨你去死!” 一声阴阳怪气之后,苏流年也不矫情,褪了衣裳往他的身边躺下,今日死里逃生,傍晚在医馆昏睡了一会,此时还是觉得疲倦。 一躺下,一具温暖的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边,苏流年想要反抗,但是看到对方那一双黝黑的眸子,便没了动静。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柔软的薄唇带着暖暖的气息,还有一股桃花的芬芳。 苏流年难免觉得气息急促,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不觉地抬手抱在了他的腰上。 “你再亲下去,我可要昏倒了。今日失血过多!” 若没例外,明天后天就会来大姨妈,天啊,又是失血过多! “年年,诚实一些,本王问你,可否喜欢本王?” 她的身子眷念他,这一点,花容墨笙自是清楚,每每一靠近,就有所反应,甚至难以抑制地对他索取。 苏流年摇头,“谈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讨厌!” 但是她知道如果花容墨笙没有这么深沉,没有这么难以捉摸,没有他可能会有的背负,或者她真的会爱上,如飞蛾扑火。 但幸好她看得清楚,所以不曾沦陷过,就是沦陷了她也可以做到打死不承认! 低低一叹,花容墨笙看和那一双清澈的水眸,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翻身在她的身侧躺好。 这才拉起她的袖子,见上面几处地方都缠绕着纱布,最上面的一处还沁出了血迹。 眉头轻蹙,他道,“那些伤你的人,本王一个也没留下!” 那一场杀戮,对方,他自是一个不放! 伤他的女人,更是一个不留! 苏流年想到之前护着她的时候,他身上也受了些伤,便问,“你伤哪儿了?可要紧吗?” 花容墨笙摇头,正想说没事,只见苏流年已经利落地扒.开了他的内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雅飘蝶送给作者1张月票,lmr624153送给作者1张月票,小态度送给作者10朵鲜花。继续求收藏,求鲜花~~~~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145章、难得的温柔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摇头,正想说没事,只见苏流年已经利落地扒.开了他的内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声。 “爱妃,这是想对本王用强的?其实,你若想要,本王自是不会吝啬,定然满足于你的需.求。” “滚――” 骂了一声,苏流年将他的内衫扒.了精.光,果然见他本是白皙的身子,有几处淤青,手臂上也带了伤,已用纱布缠好,倒是没有大碍。 替他穿好了内衫,这才又躺好。 “本来以为今日真要死在那里了!” 她甚至做足了准备,毕竟那么多人要她的命,着实能活着是个奇迹,若不是修缘救她,后果不堪设想。 “就是没有修缘出现,本王也不会叫你死在那些人的剑下。” 或许会吃力,或许伤会比现在还重,但他想要保护的人,自然不会让她死。 保护 他是真想要保护她吗? 花容墨笙望向身旁的女子,眼里藏着复杂的神色。 苏流年笑了,满眼里带着璀璨的光芒朝他望去。 “花容墨笙,你这样子,我真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真的,他这样子,她真会误以为他爱上她了! 但是,苏流年太清楚他这人,知晓他不会轻易动.情,或者永远不会动.情。http:// http:// .llW2 或许他该遇上的那个人还未出现! 如果花容墨笙动情,凭他的性子,或许一生一世,刻骨铭心。 她有些羡慕将来被他爱上的那个女人,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幸福。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也笑了,目光同她一般璀璨。 “你要这么以为本王爱上你,那就这么以为!” 苏流年摇头,“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叫你爱上,自是不会当真。或者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都会爱上我,但我知道你是例外。” 翻过身子,心中莫名衍生出一股难受,她抬手将手覆在心房的位置上,突然笑了。 明明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还会这么疼? 却是努力地想让自己忽略那一处疼,疼得太不正常了,会让她以为自己是心疼。 花容墨笙听后没有再出声,不会爱上她? 一只手有力地握在了她的腰.上,随即暖暖地胸.膛贴在她的背上,花容墨笙轻叹了声,拂开她颈子处的发丝,在那洁白的肌肤上印下一吻。 神色复杂,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彼此之间静默了许久,忽然又听得苏流年问道,“如果今日我让你离开,你会离开吗?留下来陪我,可能真会死路一条。” “你的性命,除了本王可以取走,其他人没这资格,本王若是一日不想死,就绝对不会落在他人的手中。” 没有人可以取走他的性命,除了他自己。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只是真心觉得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她的性命只能他取走? 其他人再无资格? 轻轻一笑,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为过于疲惫,沉沉睡去。 身后的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只这么亲吻着她的后颈,咬开她肩上的衣裳,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间上,一股淡淡的药味萦绕于鼻尖。 这些日子,她确实受了不少的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如果她单纯的只是苏流年,或许会更好,可是她还有一个身份,司徒珏! 不论怎样,也摆脱不了这个命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被安排住于安静清幽的清心苑,那里种植了许多兰花,品种不一,整座苑里飘着一股兰花的香味。 修缘对此环境倒是满意,清晨起来做了功课,便赏起了兰花。 一株株清雅出尘,姿态各异。 修缘噙着浅笑,嗅着兰花的香味,微微垂眸,竟有一种佛祖拈花笑的境界。 而这一幕正恰巧落在画珧的眼中。 微微一愣,没想到一个和尚竟然有如此的绝世容貌,画珧看着那清秀出尘的侧脸,看着那举动,那一朵雪白的兰花映衬着他的容颜,除了出尘,还带着惊艳。 是个在视觉上能让人惊艳的男人,画珧一阵惋惜,这样的男子竟然去当了和尚,这是该下多大的决心啊! 又是怎生一种心态让他看破了红尘。 “小和尚!” 画珧出声,打破了眼前那一幕美好。 听到有人唤他,修缘抬头望去,只见一名清逸脱俗的男子朝他走来,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打量着,却是含着几分轻佻。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修缘,施主可唤小僧修缘。” 修缘?! 他自是清楚这和尚法号修缘,救了苏流年,间接地也救了花容墨笙,能帮到花容墨笙的人,他一律都有好感,自然也就将修缘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画珧一笑,“我名为画珧,你唤我画珧就好,施主施主的,岂不觉得生疏?” 修缘点了点头,“应王爷与王妃邀请,来这里打扰几日。” 画珧敛起了之前轻佻的笑容,“怎是打扰了?你救了墨笙,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你便在这里住着,住多久也没问题,这王府里呀,就是少了些佛气,希望修缘可以给指点指点。” 他们杀戮太多了,手里沾染的都是鲜血,可是不去杀别人,别人便要来杀了他们。 “放下即是解.脱。” 修缘轻轻说了一声,转过头去,目光停留在那开得正艳的兰花上。 放下即是解.脱 放下? 对于感情,他岂放得下? 也不想放下,所以得不到解脱。 对于仇恨,花容墨笙也放不下,所以他会活得累,也得不到解脱。 目光落于修缘的身上,画珧只是这么看着,看着那一张年轻好看的脸孔,噙着慈悲的笑容,眉目间却是一股可颠倒众生的惊艳。 若是蓄起发来,定是不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在替苏流年换了药之后,便接到青凤禀报,花容丹倾来王府了。 他来了! 苏流年听到青凤的声音,目光一亮,知晓花容丹倾来此,即有可能是因为昨天遇刺。 花容墨笙自是将她的目光看在眼里,唇角浮起一笑,纱布还未完全缠好,此时见她如此,使了些力道将纱布缠上,只听得苏流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向花容墨笙,指了指手臂上的伤口。 “疼呜呜呜你轻些!” “一听到十一来了,瞧你那双眼睛可比夜明珠还亮了!苏流年,在本王面前,胆敢如此,若是本王不在,还不知你是不是直接投怀送抱去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本王还丢不起这个脸!” 花容墨笙勾唇笑得邪魅,下手也不再轻柔,迅速地将纱布缠好,不将她婆娑的泪眼放在眼里。 他丢不起这个脸? 谁相信啊! 他还有脸丢不起吗? 老早就全都丢光了好不好! 她若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报,岂不正好合了他的意,谁不知道他花容墨笙喜好男人,甚至不.举! 她若出墙了,那不更证实了这谣言! 淡淡地瞥了一眼青凤,花容墨笙道,“你就与他说,本王与王妃正在温.存着,办这事情怕没那么快,让他候着,或是改日再来!” 青凤点头,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温.存 苏流年笑出了声,“你这话,谁相信啊!” “他自然会相信!” 花容丹倾一直都在怀疑那谣言的真实性,这一点,他还能不清楚吗? 此时他再耍这一虚招,必乱了花容丹倾的猜测。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墨笙又问,“怎么,心疼起他了?可别忘了本王与你说过的话。” 苏流年自然没忘,往身后躺去,罢了,这个时候还是别与花容丹倾见面,只怕会给他带来麻烦。 平静了自己的心,苏流年见他并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 花容丹倾在竹笙阁外等了些时候,见到青凤走来,冷峻的脸上竟然多了一抹可疑的嫣红。 眉头轻蹙,他问,“如何?” 青凤道,“王爷与王妃正在还望十一王爷不要打扰,王爷与王妃正值新婚,感情很好,不如请十一王爷再等等,或是改日再来!” 正值新婚,感情很好 若说这话,花容丹倾自是不会相信的,花容墨笙与苏流年成亲,其中原由怕是没有人比花容墨笙更清楚了,两人怎么可能会有感情的存在。 也正因此,他才有机会,拿这年华来等待。 可是当看到青凤脸上那一抹嫣红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往坏处去想。 传闻花容墨笙不举,可是这不举一说,他早已怀疑。 虽然经过太医鉴定,更有画珧入住七王府,与花容墨笙同.床.共.枕。 可是任凭他对花容墨笙的了解,这近四年来,怕是没那么简单,别人或许会被唬弄,可想蒙蔽他花容丹倾,怕也没那么容易。 压住心中的翻涌,花容丹倾几分自若地问,“听闻昨日七皇兄与流年遇刺,伤势如何?” “回十一王爷的话,皆是轻伤,并无大碍。” 花容丹倾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大姨妈果然准时报到,这一次,第一天来潮比之前还要汹涌几分。 从下腹开始疼起,连同腰肢一并酸疼,稍微有呕吐感,甚至头部发疼。 每个月的这么几日,苏流年就痛恨这具身子,真是不把她折腾死就不甘心似的,之前失血严重,此时还得再次失血,甚至被这么折磨着。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坐着疼,站着疼,躺着还是疼。 她泪眼汪汪的抱着脑袋,心里也是异常烦躁。 之前几次也疼着,不过花容墨笙还会让人给她熬药,暂时还能压得住疼,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那药便断了。 由于这一次前几日受了惊吓,还受了伤,身子本来就不舒服,大姨妈还来凑热闹,真是雪上加霜。 房门外,问琴听到里面的声响,还有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惟恐出了事无法向花容墨笙交代,她轻敲了下房门。 “王妃,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外边的问候,苏流年这才真正痛呼出声。 “疼疼死我了!” 疼得手脚的力气几乎要流失一般,掌心细密地沁出了汗水。 问琴立即推开了房门,见缩卷在床上的苏流年惨白着消瘦的小脸,低低地呻吟出声。 “王妃,您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苏流年苍白着脸,点头,“肚子疼,头疼就是女人每个月该有的那几日。” 问琴立即就明白了,可是她还没有见过有人疼得那么厉害的,心里一急,她道,“王妃等等,奴婢马上去找王爷。” 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 那速度看得苏流年一愣一愣的,平常人的速度可是如此的? 如此急速,一闪就不见了。 不过没等多久花容墨笙就来了,神色如常地走到她的身边,苏流年看了他一眼,继续抱着肚子难受地哼着,看到他突然觉得心底万分委屈。 花容墨笙先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张明媚的脸此时一片惨白,唇色全无,眼里透露着委屈。 他还是走了过去,将她瘦弱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双肩上摸到的比之前的消瘦了许多。 “已经去熬药了,一会就来。” “肚子疼,腰又酸又疼的,头也疼” 吸了吸鼻子,她干脆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声音带着哽咽。 花容墨笙笑了,笑容里藏着无奈,还有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宠溺。 “本王帮你揉揉就是,需要一副这么委屈的样子吗?” 说着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这个时候头疼属于正常,加上失.血过多,已经严重贫血了,本王给你开了些滋补的药,按时喝下就会好受许多了。” 之前给她开的药,停了那么一段时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动作很轻,可苏流年还是觉得慢慢地舒坦了许多,只是肚子那闷闷的疼还是让她忽视不了。 轻轻哼了几声,干脆闭上了双眼,一双手紧紧地抱在了他的腰上,享受着他难得的伺候。 花容墨笙给她揉了很久,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安稳下来,虽然脸色还是差得很,至少已经安稳入睡。 他的手劲又放轻柔了许多,直到她的眉头已经不再紧蹙着缓缓松开的时候,这才停下动作。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轻声细语地哄着,动作轻柔地伺候,想到这里,花容墨笙又是一笑,心里的复杂似乎加深了许多。 对她的感情,他自己明明很清楚,可是有时候,又瞧不清楚了,看到她疼得难受的时候,心里竟然衍生出几分不忍。 见她瘦弱憔悴的模样,心里有一处地方,微微地如被针扎了一下。 苏流年,司徒珏,如果只是单纯的苏流年,或许会更好一些! 他再一次感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药煎了近一个时辰才送过来,此时苏流年睡得正熟。 花容墨笙让问琴将药碗搁下就让她退下,而他已经保持了这么一个姿势近一个时辰。 抬了抬有些发麻的手背,花容墨笙低头一记吻落在她的唇角,才笑着轻唤,“年年,快起来喝药,等喝完了再接着睡。” 眉头轻轻蹙起,一双迷茫的水眸睁了开来,那一刻苏流年真有一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在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的时候,更是迷糊了。 花容墨笙何时对她如此温柔了? 那一双眸子藏着暖意与宠溺,苏流年摇了摇头,却觉得一阵发昏,头一低再一次埋入他的怀里,带着淡淡的桃花香,一丝一丝地沁入她的肺腑之间。 “起来把药喝了,还是要本王一口一口,亲嘴喂你?” 他含着笑问,若是亲嘴喂她,这样的活他倒是乐意得很。 苏流年笑了,在他的怀中轻笑出声,“你这么深.情地看我,还以为处于梦中呢!” 她真以为做梦了! 眼里虽然还迷茫着,可是心里已经一片清明。 但是痛的时候有人陪着她,感觉真的很好。 她害怕孤独,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 第146章、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害怕孤独,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 “那你就当做是做梦!” 花容墨笙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碗,吹了吹,递到她的唇边。 “趁热把药喝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苏流年点头,就着碗的边缘喝了几口,轻吐了口气,又接着喝,直到把药喝完,没有苦涩,嘴里甚至还带着一股甘甜。 不像修缘端来给她喝的,还真是良药苦口的。 喝完之后,直接将嘴巴在花容墨笙的胸前蹭了又蹭,听得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蹭脏了,也是爱妃要洗,尽量多蹭几下!” 抬眼瞥了他一眼,再一次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刚喝下了那些暖暖的药,肚子确实舒服了些。 花容墨笙抱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只是轻拍着她的背,一想到她现在这个症状,轻叹了一声,“本王真想要你。” “流氓,没看到我小命都去了一大半了吗?” 这个时候要她,玩的是命。 “要不你要本王!尝过一次,之后便欲.罢.不.能!” 他喜欢她的身.子,这一点他毫不否认,从不曾有女人让他如此,一旦沾上,理智都要全失。 苏流年轻轻地笑着,肩膀微微地抖动,虽然浑身难受,却还是来了坏心眼。 微抬着脸,隔着布,以唇亲吻着他的胸.前,她对他的身子已是熟悉,哪儿敏.感,怕是比花容墨笙本人还要清楚。 而隔着衣料唇上所触碰到的正是他的那微微的凸.起,甚至可以想象出那淡粉色的茱萸的模样。 花容墨笙没料到她突然如此,只觉得浑身一颤,轻呼了口气,浑身舒坦着,某一个地方却是紧.绷着,几乎是立即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想要阻止她的举止,却又不舍,不阻止她的举止,那必定是在玩火,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花容墨笙立即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带着轻喘的声音。 “你敢玩火?” “明明是你先挑.逗我的!” 她笑,眉眼如丝,染上了妩媚,甚至是伸出了舌尖在他的掌心里描绘着,只觉得花容墨笙的手如被触到了火,立即就缩了回去。 苏流年就这么笑着,带着几分得逞,几分挑衅,不能不否认,此时的花容墨笙确实一反之前的态度,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感。 如一个人,一个可亲近,可依靠的人。 花容墨笙也觉得是自己失态了,淡然若他,谨慎若他,隐忍若他,竟然在她的几个动作里就这么败得一塌糊涂。 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是她的触碰确实叫他差点迷失了自己。 “你个妖.精,诱.惑.本王,不怕本王一把火烧了你?” 他笑,依旧是宠溺的姿态,她苏流年,确实如个妖精一般,才会让他对她的身子这般眷念。 “我不是妖精,也不是司徒珏,是苏流年!” 她解释,一双手已经是不规矩地朝他的下.身.碰.去。 果然握在手里的如她所料,一片坚.硬的滚.烫,而此时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沉.吟,很动听。 听在她的耳朵里,心里被震撼了一把。 花容墨笙这一回没有再阻止,只觉得自己的滚.烫隔着布料,在她的手中犹如要炸开一般,一股酥.麻蹿到了他全身的每一处,笑容僵在了脸上,喉结微微一动,他再一次低.吟出声。 “年年年年” 一声一声的轻唤在她的耳里,犹如鼓励一般,苏流年也没有松手,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布抚.弄着,那滚.烫在她的手心里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而她的手也因此微微地颤抖着。 她也是有感觉的,若不是身子的原因,她也想与他再一次共赴巫.山.云.雨。 只是此时,如玩火上身一般,花容墨笙的双手没有闲着已经是探入了她的衣.襟.内,双手握住了那柔软的盈满。 她的身子虽然娇弱,消瘦,可胸前的景色却是不容小觑,他的双手竟然握不住,还满了出来。 温润的唇亲向了她的唇,直接探入了她的口中,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地进行索.取,两人之间的温度越升越高,那亲.密.缠.绵的吻久久没有停下。 苏流年本身虚弱,此时更觉得缺氧,轻呜了几声,双手已经从他的滚.烫中移到他的胸.前推了几下,花容墨笙正觉得不满,可见她如此只得放过了她,重重地喘着气,那欲.望被她挑起,真是要命地该死! “苏流年,你个该死的!” 忍不住地第一次用这样的姿态骂出了声。 可恶,竟然挑.逗起他的欲.望,此时他该如何灭了这一身的欲.火? 苏流年喘着气,被他骂得发懵,身子一阵娇软干脆倒在了他的身上。 “还不是你?” 见她没比自己好到哪儿去,花容墨笙笑自己的失态,又不甘心用内力压住自己的欲.望,握着拳头大有想将眼前这女人掐死的冲动。 难道每一次让她挑起了欲.望,他都该用内力压.制吗? 花容墨笙也干脆抱着苏流年的身子往后一躺,就这么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许乱动,否则本王可不管会不会把你弄死!” 他虽然隐忍,什么苦都能忍,什么痛也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可忍住***他不一定忍得住。 苏流年当真地听话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眨着迷离的双眼笑,笑得虚弱却是得逞。 “真是禁不住挑.逗,说你不举,你这话也敢传得出去。” 有这样的不.举吗? 真不知该说她的魅力太大,还是说他禁不住诱.惑,身子过于敏.感,她才稍微一碰,他的身子就给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莫不是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问,心里却是带着几分期盼。 一想到曾经也有别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欢,亲吻他的唇,霸.占他的怀抱,她这心里就觉得被挠得难受。 面对她的问题,花容墨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轻喘着气,明明是那么苍白憔悴的一张脸,却硬是惹出几分风.情出来,眉眼如丝,带着迷离,双眸潋滟。 似乎是越看越是顺眼了。 见他不语,苏流年又道,“只有在床.上,我才清楚你的需.求,看得懂你,可一旦下了床,花容墨笙,我真一点都看不懂你。” 在床上,他哪儿需要她的抚.摸,需要她的亲吻,需要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了如指掌,甚至清楚怎么取.悦他可以让他得到最大的快.感。 可是下了床,花容墨笙就是那高深莫侧、不可靠近的样子。 她不懂得他心中所想,看不出他的情绪。 “既然不懂,那就别懂!” 懂他的人很少,或许只有画珧才懂他! 近二十年的相处与了解,画珧才算是最为懂他的 撇了唇,苏流年不再说话,只是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便闭上了双眼。 不懂,那就别懂 她想懂他,唯有懂他,才能想出对付的法子离开这里,没有爱只有性的婚姻,是不会长久,也不会幸福的。 她想要幸福,想要有一个谈得来的男人陪她天长地久,而非成日如此。 那个人或许会是花容丹倾,也或许会是燕瑾,惟独不会是他花容墨笙。 但是不能否认的,今日的花容墨笙让她感到了温暖,疼得几乎没有知觉的时候,是他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温暖的依靠,是他用手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轻揉着她发疼的太阳穴。 也是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抱着已经入睡的她,没有移动过,那时候他的手,他的腿一定发麻,只是向来喜欢隐忍的他,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几日苏流年按时喝药,疼痛减少了许多,头疼的症状也已经消去,人仿佛又活过来了一般.靚.女.生.小说 除了依旧严重贫血! 花容墨笙倒是没有亏待她,这几日都让厨子准备了许多的补品,喝了两日,她已经腻得闻到那些补品的味道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但是想到身子确实需要那些滋.补,咬了咬牙,端来多少她喝下多少。 花容墨笙开的药方,她自是信任的,而他让人端来的补品,那必定是珍贵的,喝上那么一小碗,怕是普通人家可以吃上一年了,或者更甚。 她若不喝也是叫别人给喝了,岂能白白便宜了他人。 两三日下来的修养,身子还是有算好了些,只不过看起来更是清瘦了,下巴尖了不少,连她自己照镜子都明显感觉了出来。 这样的日子,如此辛苦,她也不奢望自己能长什么肉了。 心眼一转,目光移到自己的胸.前,幸好没有缩水太多,这身子,也就十七的年纪,能发育成这样实数不容易了。 稍微整理了下头发,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拿起一旁的胭脂擦了擦脸。 至少脸色也看起来没有那么惨白惨白的吓人,唇色也觉得白如纸,苏流年上了点胭脂,轻轻勾起一笑。 镜子内的人,倒也带了几分桃色,看起来算是明媚可人。 自然还是有些憔悴的。 不过看到自己脸色在轻描淡写下好了许多,心里也开心得很,收拾完毕,这才出了竹笙阁。 从修缘住入王府里,她就不曾去见过他,这几日她忙着被病痛折磨,哪儿还有心思去想她的救命恩人! 出竹笙阁除了问琴跟着,还有那八名白衣女子也是寸步不离,几次明杀暗杀,死里逃生之后。 苏流年也不知道何时又来一批莫名其妙的人想要干掉她,自然也不会排斥她们跟着,至少有她们跟着,风险降低了许多。 修缘住于清心苑,一个对于王府来说偏静却是别致的地方。 那里她去过几次,除了古朴的建筑,还有那满庭院的兰花,品种很多,都是极其珍贵的。 这一处的植物并不是单单种植于花盆中,而是任其在土地里生长,多了些自然的味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去的时候,正瞧见修缘依旧一身素白浅雅的长袍,此时撩起长袍蹲在一株兰花旁,旁边是一只装着水的木桶,手里拿着一只竹茼正给兰花浇水。 微微垂着眸,一副专注的样子,甚至可以看到他那翘起的浓密睫毛轻轻地颤抖了下。 雪白的长袍于庭院中更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暗散光华。 那一幕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苏流年有些不忍心打破这一幕,正想看看就走,只不过转身的时候碰到了一旁伸展出来的枝头,微微有些响动。 而此时修缘已经抬起了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正看到带着几分惊恐与歉意的苏流年。 “阿弥陀佛!原来是七王妃!” 修缘见她脸色染上了些许胭脂,看不出脸色,但是瞧她精神不错,伤势该是没什么大碍。 苏流年笑了笑,“抱歉,打扰了。”修缘摇头,整理了下衣袍这才站起了身。 “王府里这一处风景倒是独特,甚有世外桃源的境界。” “若说世外桃源的境界,王爷有一处别院,那里确实全都种植了桃树,一到春天,开得满枝头,嫣红璀璨一片,一入别院,那便是满府芬芳。” 那一处她去过,那时候花容墨笙受了箭伤还中了毒。 仅去过一次,印象倒也深刻,确实有一种世外桃源的境界。 这一处清心苑虽然也好,不过远没有那一处别院的感觉,毕竟一眼望去,皆是烂漫桃花,而这里只是一座苑,占地面积有限,只是一方净土。 “你这么一说,有机会倒是要去看看。” 修缘一笑,素雅慈悲。 “机会自是有的,你若与七王爷开口,他必定同意!” 花容墨笙并不是吝啬之人,再说对待的还是救命恩人。 当日救她,等于帮了花容墨笙。 修缘寻了石凳坐下,见苏流年也在他的对面入座,便问,“有件事情,小僧若是问出,还望七王妃别觉得唐突了。” 苏流年道:“有话直说,我这人没那么多的规矩。” 修缘见她确实随性,没那么多的讲究,便问:“前几日刺杀一事,不知是何人想要加害你?甚至不惜动用那么多条的生命。” 谁想要杀她? 苏流年也觉得疑惑,每一次派人明杀或是暗杀,往往他们都是有来无回,任务还没有完成。 之前那黑衣人甚至是服毒自杀,这一回可谓是上百号人都出手了,却也丧失了上百条生命,就为了取她的性命。 苏流年摇头,“说真的,我也不清楚谁要杀我!在王府里也曾遇过刺杀,只是没想到这一回对方叫这么多人来,或许我的存在威胁到了什么人!” 她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在明,敌在暗,对于她很是不利。 对方是谁,花容墨笙定是心里清明,可惜了,那人是不会轻易与她说这些的。 事事不离司徒珏的身份呀。 修缘见她是真的不晓得,也不再多问。 而是专注地看着她那一张脸,额头饱满,眉眼明媚,五官长得挺好的。 便道,“王妃乃是富贵之人,福气之命,此事虽然波折甚多,但能化险为夷,倒是不必多虑,可安心养伤。”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双眼一亮,问道:“你会算命?” 如果是那一定是高人啊! 只有高人才会看出她这样的命数。 富贵之人,福气之命,化险为夷。 修缘摇头浅笑,“小僧并不懂得算命,但一个人的容貌隐藏了太多,小僧不过是懂点皮毛罢了。” 苏流年笑得毫无掩藏,一手把玩着一旁的一株兰花,正要摘朵来玩玩,想到惜花之人是不摘花的,再说修缘读佛,心地必是慈悲,便放弃了那念头。 她笑道:“你这是谦虚了,我懂得了,就如字如其人,表如其心,一个人的字,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而样貌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质,不过你说我福气之命,我相信了,将来,那定是事事化险为夷!” 富贵之人,福气之命,之前的她可不相信,可是往后,就当是一种自我安慰! “既是信了,就不必感到恐慌,事事顺其自然!此时过多的担忧并起不到作用。” 她瞎想了这么多日,弄得自己的心情乱七八糟的,还不如顺了他的话,事事顺其自然! 苏流年点头,“今日与你说上几句,心里舒坦了许多!修缘,陪我下棋如何?” “也好!” 修缘点头。 苏流年让问琴去找了棋盘,又准备了些茶水与糕点,这才站到一旁,而八名白衣女子也分成两排戒备地守着。 第147章、把衣裳脱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让问琴去找了棋盘,又准备了些茶水与糕点,这才站到一旁,而八名白衣女子也分成两排戒备地守着。 修缘棋艺自是不俗,也曾为此钻研过,一步步精心设计,却是处处留情。 苏流年也感觉到了他的退让,忍不住一笑。 这人心地果然比其他人善良了许多,就连下棋都为步步皆让,让得很有智慧,不仅铺好了退路,也给对方让了路。 总之与他下棋很舒服,如他这人给她的感觉一般,毫无压力的。 与她的扑克牌相比,偶尔玩玩斗地主还是不错的,但是相比起来,她觉得这下棋藏的智慧与道理太多了。 怪不得古人都喜欢下棋,甚至棋艺甚高。 也或许是不甘这么走几步就叫花容墨笙给杀了个片甲不留,所以这才认真地学。 几个月的学习,她的棋艺倒也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虽然在花容墨笙看来,还是下得一塌糊涂,可是花容丹倾亲口说过,进步甚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问琴挂着甜美的笑容从花容墨笙的书房退了出来,书房内的花容墨笙挂着浅笑。 一个傍晚她都与修缘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相谈甚好! 她好似与谁都能有说有笑,惟独对他更多的是皮笑肉不笑。 来月事的第四日,能出去一个傍晚,看来疼痛已经有所好转,花容墨笙淡笑,憋了他几日,过两天是该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了。 单只是这么想着,他就觉得身子有些变.异,这样的变异,他自然清楚为何。 自嘲一笑,面对于她的身.子,他总能如此,把持不住。 身上只觉得一阵燥.热,花容墨笙深呼吸了口气,抚上脸,触碰到那温度,笑得有些无奈,光是想他都觉得气息不稳。 似乎想要否认对她身子的渴.望,花容墨笙唤了声青凤。 “白衣卫的女子随便找一个过来,条件是长得好看的。” 青凤点头虽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还要找个好看的。 没多久青凤就把白衣卫里的一个女子带了过来,此女长相算是出众,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段,都足以让男人垂涎。 花容墨笙将她打量了下,挑眉一笑,“本王记得你叫白裳,模样确实不错!” 白裳回他一笑,冷艳的脸上带着娇羞,低低地垂着眼眸,朝他款款地行了礼。 “属下白裳,拜见王爷。” 笑意带着轻佻,花容墨笙伸手轻勾她的下巴,将对方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而后靠近,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突然间,他开了口,“把衣裳脱了!” 或许是因为这话题转变得太快,白裳有些怔住,白皙的脸上一片嫣然的潮红,朱唇更显得娇艳,双眼更是带着爱慕的情意,是再也掩藏不住的。 “王爷” “把衣裳脱了!” 花容墨笙再说了一遍。 在他淡漠的目光中,白裳低下了头,轻咬着唇,一张小脸布满了红.晕,她伸手轻轻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裳,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眼里一片娇.羞。 “王爷还,还要脱吗?” 声音里含羞,气息甚是不稳。 花容墨笙见将的娇.羞望在眼中,噙着浅浅的笑意,突然地觉得心中烦躁,一种多年不曾有过的烦躁,或者该说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脱——” 清脆而坚定的字,从他的薄唇轻轻地溢出。 白裳点头,抬手结开脖子上系着的带子,还有后背上的带子,肚.兜落下,胸.前那一片美丽的景色也随之落入他的眼帘,一具雪白的娇.躯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花容墨笙朝她又靠近了些,最后将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一抱,带着凉意的掌心覆在她光洁的背部,低头嗅着她身上那一股浅浅的香。 只是之前那一种渴望的感觉,已经消逝。 “取悦本王!” 花容墨笙没有其它的动作,只是这么抱着她,带着浅笑,声音里却是没有半丝的温度。 白裳身子一软,只觉得连站着的力道都没有,听他这么一说,眼里带着一抹欣喜。 当即从他的怀里抬起了美丽的小脸,带着娇.羞喜悦的笑容朝他望去,而后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唇,却见他微微躲避着,那一记吻还是落在了他的唇边。 白裳没有因此而放弃,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四处探索,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心里有些急了。 咬了咬牙,甚至于直接朝着他的跨.下握去,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只是没有握到,在花容墨笙发觉她的举动之前,已经将她的身子推了开来。 “把衣裳穿好,立即出去!” 说罢,他已经走出了书房。 眉头却是蹙得死死的,那么光.着.身.子贴身诱.惑,他竟然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有的只是觉得厌恶。 那些触碰于他来说,让他想要将对方推开,甚至于当白裳的唇就要亲到他的时候,也是他有意躲避。 白裳见他无动于衷地离去,心里一颤,目光哀怨地朝外望去,双眼里藏着满满的泪水,始终没有落下。 许久之后,在自己身子渐凉的时候,这才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自书房出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朝着竹笙阁的地方去。 新婚房内,依旧张灯结彩,一片喜气,只是苏流年并不在里面。 “出牌快些,等你出了牌之后,天都要黑了!”.靚.女.生.小说 “行不行啊你?可需要本姑娘帮你看看牌?” “这这张!”犹豫而胆小的声音。 “哈哈,你死定了!今日本姑娘人品爆发,手中的牌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好!你们就等着给钱!你们就准备输得亵裤一条不剩!” 花容墨笙是在竹笙阁后的院子里看到一群人坐在地上,一旁八名白衣卫戒备守着,而苏流年与问琴还有几名丫鬟与奴才坐在地上玩牌。 刚那张扬的声音正是由她发出,只是与别人不同的是她的对面已经堆满了不少的钱财。 看来运气不错,小赢了不少。 “咳咳” 花容墨笙轻咳了几声。 听到声音,地上的那一群人立即是鸦雀无声的状态,反应是他们的七王爷来了,立即丢下了坐在地上的苏流年朝他行了礼。 花容墨笙挥了挥手,朝着坐在地上的苏流年走去。 “身子不是还不适吗?怎么就坐地上了?” 说着已经将她拽了起身,不由分说地朝着竹笙阁的方向拉去。 苏流年被他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见自己赢来的钱还未收走就被他给拖着走,苏流年立即朝着他们大喊。 “不许独吞,不许霸占,问琴,把我赢来的钱收拾好了,一个铜板也不能少!” 笑话,这可是她玩了半个多时辰才赢来的! 花容墨笙见她形象半点也没,笑道:“就不能有个王妃该有的样子?” 在她这里,温婉贤淑,全都让狗给啃走了。 “我本来就没那个样子,你要是想要一个心目中你王妃的样子,找别人去!姑奶奶我还不稀罕呢!花容墨笙给我松手,我自己懂得怎么走路!” “可本王等不及!” 她慢吞吞的样子,乌龟都能比她快了。 等不及 他想要做什么? 莫非要她? 可是,月事之时,他可是清楚的,之前都没有强.迫于她,此时应该也不会! 不过谁知道,这人最喜欢行畜生之举了! 果然,苏流年被拉进新房内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顺手将房门一关。 一记旋转,下一瞬间苏流年被他压在了门上,温润的唇瓣立即就覆上了她的唇。 不是温柔的轻吻,而是带着绝对的占.有.欲,磨.蹭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 苏流年被他亲得有些莫名其妙,推了几下没有推开,支吾了几声,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沉沦在他醉人的亲吻中。 花容墨笙撬开了她的唇,只觉得单单亲吻已是不够,他要的更多。 之前那一股燥.热再一次苏醒过来,袭击而来,他气息越来越是灼.热,席卷住她的舌,带着惩罚一般的品尝。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她,紧紧地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苏流年只觉得双脚一阵瘫.软无力,双手环在他的颈子处,深呼吸了几口气,眼里一片妩媚的迷离,朱唇上被他吮.吸得一阵发.红.发.肿。 “你干嘛突发神经病啊?” 开口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娇.嗔与酥.软。 花容墨笙也是一阵气息不稳,目光灼灼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娇媚如她,带着熟悉的气息,那是他从别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 在白裳的眼前,在她的诱.惑下,他无动于衷。 可在她的面前,她什么都不用做,只一个身影,一点她的气息,他的身子就开始有所变幻。 “本王的胃口让你养叼了。” 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几下,花容墨笙轻叹一声,双手已经不规矩起来,在她身上几处敏感处游移着。 苏流年本就双.腿发软无力,全靠在他的身上支撑着,此时怎禁得住他如此,红唇轻启,溢出一段呻.吟,微微仰起的脸带着几分顺从。 只是当嗅到一股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味道的时候,她突然灵台一片清明,双眼缓缓地清澈,带着潋滟。 那是一股胭脂味道,茉莉香。 苏流年再一次凑近他的怀中嗅了嗅,而后蹙眉。 “花容墨笙,你出墙!” 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茉莉香,与他身上那一股桃花味道完全不同,也与她身上这一股幽幽的浅香不同,更不是画珧的体香,是一股属于女人会用的胭脂味道。 女人的鼻子向来都是最灵敏的,特别是对自己的男人。 此时,他确实是她的丈夫,名实都坐正了,是她苏流年的男人,第一个男人。 而她绝对不会允许在与他还维持着婚姻的时候,他有别的女人! 否则别怪她先休了他! 什么颜面,丢的又不是她的! “你这鼻子倒是比狗还灵!” 他身上刚才确实蹭了点白裳身上的味道。 花容墨笙松开了她的身子,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从柜子里找出几件往床.上一扔,朝着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苏流年勾了勾手。 “还不来伺.候本王更衣!” “” 他就这么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因为刚才的激.情一吻,她甚至看到他的灼.热已经有所变化,正蓄势待发。 而身上的肌肤带着之前被她亲吻过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映衬着很是明显。 一身如玉雕琢般完美,苏流年看得有些发愣。 “愣着做什么?莫非年年也想” 他笑着,眉眼弯弯的几分邪气。 “你你你太不要脸了!” 强迫自己转开了眼,朝着别处望去,脸上已是一片滚.烫。 “你不是最喜欢本王不要脸?” 他含笑问道,甚是轻.佻。 “果然死不要脸!” 苏流年无言以对,转身拉开了门朝外走去,“砰——”一声,顺手将门关上! 她需要出去吹吹风,冷静下。 花容墨笙见她临阵脱逃,笑了笑,此时他自是不可能光.裸着身子跑去将她揪回来,瞥了一眼自己涨.得难受的欲.望,也只能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而后,是该将她揪来算帐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脸上还是一片炙热,她捂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花容墨笙的身子,她确实一点都不抗拒,甚至她喜欢他这么地碰她。 在床.上,他是最好的情.人,在他眼中的万分柔.情中,总以为他已经心动,自己是他最为珍惜的女人。 每一次都能给她带来震撼与惊喜,还有一次一次的满足。 苏流年有些迷茫,觉得再这么下去,她真会沦陷。 干脆蹲下了身,将脸埋在了双膝间,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 当花容墨笙寻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她这模样,含笑走去,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 “羞成如此?本王怎么不知道王妃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或者恼着本王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他自是不可能与她说为了想要证实这身.子只对她有感觉,而去让青凤随便找了个女人过来一探虚实。 若不是在靠近苏流年的时候***如此,他真要以为自己当真断袖! 听到身边传来的低沉含笑的嗓音,苏流年抬头,将他邪恶的笑容尽收眼底,眉头一蹙,带着几分恼怒。 “谁害羞了?谁恼你了?你想有多少女人那是你的自由,你想有多少的男人,那也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当真管不着?” 他问,想到与她之间的帐本未了,又道:“可本王却管得着你!” “我做什么了?还是你在我身上嗅到别的男人的味道了?” 这些日子,她规矩得很,还不怕被他抓到什么把柄来! “还真是嗅到了别的男人的气息!” 檀香,兰花,他曾经嗅过的熟悉的味道。 苏流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花容墨笙坦然一笑,“本王不必做贼心虚,现在就能直接跟你说,确实在刚才本王找了别的女人,白衣卫的白裳,可比你好看多了,身子玲珑有致,不似你干瘪不说,还一身的伤!” 没想到他当真如此坦白,苏流年微微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找了别的女人,所以之前身上一股茉莉香的胭脂味! 而他甚至用亲过别的女人的嘴来亲她! 想到这一层,苏流年一脸嫌弃地看她,抬手擦了擦唇,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凉。 却是随后一笑,一副丝毫不介意的样子,甚至于脸上的笑容带着明媚。 “可是那白裳没有满足于你,让你一到这里找人就亲?” 可惜花容墨笙谁?老早就已经将她那些小心思看在了眼里,淡淡一笑。 “吃醋了?” 苏流年笑了,比起刚才更为灿烂。 “醋太酸了,我没那嗜好,只是觉得往后王爷想要亲我的时候,记得先把别人的味道擦去,别用你亲过别人的嘴来亲我,我会觉得是我把那白裳给上了!” 间接接吻,他不清楚吗? 粗俗!还有什么话是她说不出口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148章、欲求不满的姿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粗俗!还有什么话是她说不出口的? “可你之前不是享受得很?” “你我呸――” 一想到自己可能沾有那白裳的口水,苏流年再一次嫌恶地擦嘴,站起了身,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他。 “谁享受来着了?分明就是你一副欲.求.不.满的姿态!哼――但是,花容墨笙我告诉你,没休我之前,你最好是好好地守着贞洁,想与其他的女人上.床,可以,先把我休了,否则,哪一天我先休了你!” 太气愤了,怎么不赶紧来道天雷劈了这妖孽呢! “休了本王?” 花容墨笙似乎听到天方夜潭一般笑出了声,他站起身,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用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看着那一脸桀骜不驯的小女人。 “你知道怎么休?” “一纸休书扔你脸上,从此再无任何瓜葛!” 若不是迫于他的手段,她真想把那休书朝他脸上扔去,看他还笑得出来吗? 花容墨笙笑了,深意地看着她,“本王等着你扔休书,只是,那个时候你的身份便不是王妃,没有本王的保护,谁要你的命轻而易举,甚至本王要你的命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他知道她聪明,所以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而他也清楚苏流年知道他的狠心,若是发狠,谁都阻拦不住。 又威胁她了! 一肚子的火,可苏流年也只是那么一笑而过,轻耸了下肩头。 “知道你狠毒,清楚你无情,明白你无心,所以这纸休书我还不至于随便扔你脸上,可我倒是很期待你的休书!” 只要他休了她,她可就真的自由了。 到那时候,经营个自己的小小的产业,找个塌实可靠的好男人嫁了,好好地过她逍遥的日子。 花容墨笙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有太多的话,直接转移了话题,他问,“修缘是什么身份,你清楚吗?” “和尚!”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她还能不清楚吗? 那漂亮的光头谁见了都知道那就是一和尚,一漂亮的和尚。 花容墨笙又道:“和尚也是男人,也可能是个正常的男人。” 苏流年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见此,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将阿的疑惑看在眼里。 “本王听闻你一个下午都与修缘混在一起?年年,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可别引起别人的流言蜚语。” “你是怀疑我与修缘的关系?” 她突然明白了,也觉得欢乐了! 修缘是个和尚,她还不至于如此去对一个一心向佛的男人下手,而修缘自是不可能对她心存念想,或者对女人心存念想。 修缘如何,几日的了解花容墨笙还是有些晓得的,对于人心,他向来摸得透彻,此时自然是给苏流年一个警告! “此时还不至于如此,但是相处久了,谁能晓得?修缘这和尚,怕是六根未净!” “六根未净?你是看谁都觉得对方六根未净!”她嗤笑道。 “真是越来越野了!” 还没有人胆敢用这语气同他说话呢! 花容墨笙可谓是笑意盈盈,想到之前未缠.绵完的事情,干脆直接拽了她的手朝着新房里拖。 “那白裳确实没有满.足本王,这个时候,你就好好满.足本王!上回用嘴伺候甚是舒服,这回管你用什么方法皆可!” 苏流年大惊,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还是没有挣开,忍不住大骂,“花容墨笙,你忒不要脸了,也不怕早晚精尽人亡!” 只是对方没有回她,直接拽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出墙一事,苏流年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的。 若说他与画珧之间有什么暧.昧,她自是清楚里面是为了什么事。 可是他直接在她的面前坦白了中间还夹了一个白裳,甚至一身胭脂味。 能染上这一股味道,还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一洗完花容墨笙换下的衣袍,苏流年就去把青凤给找了出来。 青凤虽然是侍卫的身份,却也是头衔极高的侍卫,在王府里,很多事情都经过青凤的手,甚至于白衣卫虽然是听命花容墨笙,但是青凤也有权利动用。 这一点足以证明青凤是受花容墨笙所信任的。 见到苏流年,青凤规矩地行了礼,英俊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苏流年早就见识过他如此,倒也不诧异,他们主仆还真是好玩,一个把笑容当面具,一个把冷漠当面具。 青凤见苏流年在他的面前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始终噙着温婉的笑容没有开口,而他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多年,这性子更是耐得住。 甚至有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境界。 最后还是苏流年先是忍耐不住了,朝他微微一笑。 “我想见识一下白衣卫的白裳,还要劳烦你跟白裳说上一声。” 白裳 不就是前几日花容墨笙让他去找的人吗? 只说了要好看的白衣卫,其余并没有多说,白衣卫的女子个个都是上乘的姿色,而白裳在里面更为出色。 所以他选中了白裳。 青凤蹙眉,不解苏流年的意图,便问,“不知让属下找白裳过来,所为何事?” 苏流年停下了步子,看着青凤,摸了摸下巴,又走了几步,最后才说,“这里的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王爷怕也是不例外,我这王妃自然得要大度一些,说不定王爷想要纳个妾什么的!” 若不是如此,他会急着去找别的女人? 一想到他身上染上的别的女人的味道,想到他的唇他的身子都叫别的女人给蹂.躏了,她就是觉得很是不爽! 甚至觉得厌恶。 花容墨笙在之前显少与除她以外的女人有过接触,就连是他的未婚妻宋紫风,也是冷冷冰冰的,这一回去接近白裳,她真觉得大有问题。 青凤见她竟然有如此的心思,带着些许怀疑,还是开了口,“还望王妃别妄自出主意,就怕惹恼了王爷还有画珧公子!” 花容墨笙娶了苏流年一事,画珧已是极度地在忍耐了,再来几个女人,画珧不一定忍耐得住,到时候王府里可真该是鸡飞狗跳的场景了。 苏流年轻哼了声,“你到底给不给把白裳找来?不肯的话,我自己去找了!” 怎么说她在王府里除花容墨笙以外,也是有些小权利的,毕竟也算是王妃了。 找个人,还难吗? 只不过为了行方便,先从青凤这里下手,谁知道这人唧唧歪歪的。 “请王妃稍等。” 青凤还是妥协了,不过依他看来,这个女人还不至于真去给自己的男人找女人,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只不过此事,青凤还是先去与花容墨笙请示了下。 听到苏流年找白裳,甚至想给他纳妾,花容墨笙笑了,眼里也藏满了笑意。 “你速去把白裳给她找来。” “是!” 青凤见他心情不错,心里更是觉得疑惑,但是他也清楚花容墨笙并非有想要纳妾的想法。 青凤离去,花容墨笙还是保持着笑容,只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 他找别的女人,苏流年还是介意的,不过才相隔一日,她就按捺不住了。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想给他纳妾,就她那小肚鸡肠,他还不相信这事情她能做得出来! 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苏流年怕不会如此委屈自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在凉亭里万分无聊地等了些时间,这才把青凤给盼来,只见他的身后跟着一名白衣女子,冷艳美丽。 青凤道,“禀王妃,属下已将白裳带来!” 白裳 苏流年点头,“你下去!”靠得不算近,可她清楚地嗅到了那一股茉莉香。 青凤抱剑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属下白裳拜见王妃!” 白裳抱剑朝她行了礼。 苏流年点头,将对方打量着,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肤色很白,白皙细致,无官精致,带着几分冷艳,目光虽冷,却是含情,那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妩媚。 那张美艳的脸细看下,似乎比她的还要好看! 苏流年有些不服气,又挺了挺.胸把目光移到对方挺.拔的胸.峰上,最后神色一蔫。 果然啊,波涛汹涌,怪不得花容墨笙对她如此称赞,而老说她干瘪干瘪,再干瘪也比他那平坦的胸.膛有些看头! 那胸壮观得很,那腰纤细得很,确实是玲珑幼致。 而且如花容墨笙所言,她一身上下都是伤疤,胸.口一个,手臂上还有四道狰狞的黑疤,此时还用纱布缠着呢。 人比人,气死人! 苏流年觉得有些添堵。 在将对方打量了几遍之后,她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喝了口茶,眉眼一抬,问到,“听闻王爷昨日召唤了你?” 想起昨日,白裳羞红了脸点头,“是!” 需要娇.羞吗? 苏流年愤然,上了她的男人还在她面前娇.羞,真是 气煞人也! 真是跟花容墨笙一个德行,上了别的女人还要来她面前与她说那个女人有多好多销.魂的。 忍着胸中的气,苏流年硬是挤出了一堆笑容。 “王爷床.上功夫如何?咱们姐妹探讨探讨,如何?” 闻言,白裳低下了头,脸上的红晕加深了不少,那一个角度,正捕捉到她垂眸羞怯的模样,竟然让人移不开目光。 苏流年更是笃定了,她与花容墨笙之间的关系,确实不.纯.洁。 见白裳不语,于是苏流年又道:“王爷喜爱男人,那方便甚是如传言一样,不知在姐姐你这美人的面前,可是一.展.雄.风了?” 白裳的脸那是彻底地红了,一直低着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苏流年反而觉得自己像是个妒妇了,真是没意思,她除了脸红还会什么? 莫非在花容墨声笙的面前也是如此? 躺床.上跟死鱼一样。 莫非是她在床.上太过主动? 花容墨笙喜欢一动不动的? 那下回,她可要试试一动不动尽情享受的美事。 见白裳那里一副默认的样子,苏流年也觉得无趣,起身就走,身后自然是八名白衣女子护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这些日子几乎是全心用于调养身子,内伤好了不少,只不过偶尔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疼,但是想对于以前已经算是好了许多。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被刺杀一事,他还是清楚的。听闻苏流年受了点小伤,心里虽然急,可他还是忍着没有去看她。 此时,他重要任务便是将自己的伤养好,唯有如此,才能早点去看他,燕瑾容许不下再有半分的闪失或是大意了。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她的身份,果然还是为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杀。 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太多了。 燕瑾喝过了药,刚把药碗往桌子一搁,就有下属敲门。 “进来!” 推门而进的是一名与他年纪相差不多的少年,倒是极为清秀,只是与燕瑾一比,那差别便显示了出来。 “少爷!有个自称九王爷的人过来找少爷,说有急事!属下见他长得忒好看,衣着华贵,态度蛮横,倒真有几分这里王爷的气势,不知少爷见还是不见?若是不见,属下就去给他个下马威!” 明晓笑着,那表情极为生动。 花容宁澜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了? 燕瑾蹙眉,但也清楚花容宁澜所谓的急事,必定是他自己扯出来的借口。 他找他,能有什么急事儿。 燕瑾略显苍白的脸上微微勾起一笑,颊边露出两个深深的梨花酒窝,眼里藏着戏.谑的笑意。 “跟他说,本少爷不在!若敢不走,明晓,放狗咬他!” “是!属下这就去放狗!” 放狗一事,他最拿手了! 明晓笑着,转身离去,只是刚走到门边,那笑容就僵硬了。 对面那人,衣着华贵,容貌高雅,可却是来势冲冲,明晓暗道不好,此时放狗咬人,怕是来不及了! 急忙往回撤,在花容宁澜还未走尽的时候,将房门一关。 “少爷,不好了!来不及放狗咬他了,那九王爷直接就给过来了!” 不请自来,倒是他的风格! 燕瑾想到要面对那个变态,眉头又是一蹙,看了看窗子正打算从窗子离开,只是还未起身的时候,花容宁澜已经敲响了他的房门。 “阿瑾,阿瑾” “阿瑾,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阿瑾” “阿瑾、阿瑾” 阿瑾 明晓轻颤,目光怀疑地看着燕瑾。 这么肉麻的称呼,那九王爷也喊得不出来? 也不怕被他们的少爷给活活揍死! 燕瑾有些头疼,也一直不曾吱声,这花容宁澜的脾性他是知道的,今日若是没有见成,定是不会善罢甘休! “阿瑾,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的,阿瑾开门好吗?” 听着外边不耐其烦的敲门声还有花容宁澜的声音,燕瑾抬手朝着房门指去。 “明晓,去把门给开了!” 他知道再不开门,这一扇门可就要寿终正寝了。 花容宁澜的暴力,那可是众所皆知。 明晓点头,“是!” 于是走过去开了门。 门被打开了,花容宁澜却是愣住了,之前想要说的话,一时间,忘了个精光。 燕瑾抬头淡淡地瞥了一眼,笑道,“死.变.态,你能有什么急事?” “我” 花容宁澜鼓着脸,脸上却是微微地红了红,“阿瑾好几日不见,我有些担心你。” 一旁的明晓忍不住又抖了几抖!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同他们的少爷说话,甚至还 脸红了! 一想到他脸红,摇晓再一次受不住地颤抖了下。 “本大爷又不会马上就死,你担心个什么?还是担心着你自己!” 燕瑾白了他一眼,带着嫌恶,能不能别老用那样的目光看他? 怜爱的 怜爱他去死啊! 跟画珧还同一级别了。 花容宁澜听后并不发怒,反而眉眼微微一弯,含着笑意,连同那一双眸子也突然流光溢彩。 “阿瑾,你在担心我?” 他被他射了一箭,由于失.血过多,在床.上躺了四五日,而此时手臂上的伤势还是严重得很。 第149章、亲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被他射了一箭,由于失血过多,在床上躺了四五日,而此时手臂上的伤势还是严重得很。 至少他还真没有受到这么重的皮肉伤,整个箭头直接从他的手臂上穿了过去,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否则,怕此时还得躺在那里,那么疼,他光想着就觉得撑不住。 “滚!” 千言万语化为最简单的一句话,来充分体现了他此时对他的看法。 花容王朝皇室里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变.态,而眼前这花容宁澜为甚! 花容宁澜有些委屈,撇了撇唇,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把手一伸,伸到他的面前。 “你射我那一箭好疼!” 这算不算是撒娇?明晓顿时觉得自己石化了。 燕瑾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冲去了口中的药味。 压根就不瞥他一眼,笑道:“本大爷的箭术差了点,若是能射偏一些,那就是正中你的心脏!估计今日宫内就喜庆了,给你办的可是丧事!” “高!” 明晓暗暗叫好! 他们的少爷才不会在一个异国小小的王爷面前有所胆怯,此时见他如此,心里更是欢乐,对于自家的少爷,那崇拜再一次油然而生。 花容宁澜继续摆着一副委屈的样子,他知道燕瑾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甚至还会不断地挖苦他,可是他就是躺不住地还是跑了过来。 冷嘲热讽若是别人胆敢这么对他,早就叫对方死不葬身之地了。 可是对方是燕瑾,他甚至卑微地只觉得燕瑾能够见他就是好事。 心中自然也气自己的不争气,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如入了魔一般。 阿瑾的形象,一直深入于他的心中,无论怎么样,无论他用什么法子,都擦不去。 “阿瑾” 办他的丧事就办他的丧事! 他不生气就是! 花容宁澜就这么看着他喝水,最后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壶,“我渴了!” 燕瑾却是笑了,笑容特别夺目,那一双万分漂亮的清澈的双眸也藏着笑意,只是那笑意却是带着寒意。 “渴了,九王爷可回九王府喝水!” 难道他就是跑大老远来他这里喝杯水吗? 花容宁澜有些郁闷,连杯水都不肯倒给他喝,当即拉下了脸。 “我就是要喝水!” “噗――” 一旁的明晓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见燕瑾与花容宁澜双双朝他望来,立即捂住了嘴,朝着燕瑾笑着眨了眨眼。 “少爷,属下错了!”. 花容宁澜冷冷地朝着明晓瞥去,那目光绝对有杀伤力! 向来尊贵的他,只一个淡淡的眼神就已足够让人心生胆怯,而明晓一接到那眼神确实又抖了,这一回的发抖已不如之前,而是一种胆怯。 不过明晓跟在燕瑾的身边多年,自然也还是有些抵抗力的。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继续一脸崇拜地看着燕瑾。 燕瑾勾唇一笑,“你说的大事是什么呢?” 他还不相信这花容宁澜能有什么大事了! 果然,此话一问出口,就看到花容宁澜一脸苦思的模样,目光在房间内巡视了几圈之后,突然双目一亮,总算是想到了一个燕瑾会感兴趣的话题了!. “那个女人就是苏流年她遇刺了,中了四刀!” 四刀 燕瑾眉头一蹙,却还是淡淡地道,“本大爷早就清楚了!” 他派过去探询消息的人只说是轻伤并无大碍,没想到是四刀,这四刀是伤到哪儿了! 燕瑾一颗心提了起来,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泛白,而苍白的脸色此时更为难看。 花容宁澜也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撇了下唇,有些不满,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阴鸷。 他就知道关于苏流年的话题,必定能引起他的关心! 但是只要燕瑾不赶他走,花容宁澜也就暂且不拿苏流年当仇人看。 “身中四刀皆于左手臂上,后来让一个叫修缘的和尚给救了,此时那和尚有恩于七皇兄,所以七皇兄让他小住于七王府里。听闻苏流年甚至不知检点地与那和尚走得很近!” 简直就是丢死人了。 勾.引完一个又一个,此时连个和尚也不放过! 也不清楚那些人怎么就喜欢她这样的女人! 甚至连燕瑾对她也如此执着。 而他的七皇兄竟然还把她给娶了,立为七王妃! 虽然他也不喜欢画珧那死.变.态,可不代表他就会喜欢苏流年来当他的七皇嫂了! 每每想到这事,他就气得胸.口疼。 修缘,和尚 燕瑾自是清楚苏流年得救是因为修缘,但是与一个和尚走得近 他还不相信! 苏流年怎么可能与一个和尚走得亲近,就算是,那在一起也定是讨教佛法之类的。 不管怎么样,燕瑾还是选择了相信苏流年。 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她,才会如此,基于这一点,燕瑾还是自责的。 “一个和尚六根未净是常有的事,但是流年我相信她!” 燕瑾笑了笑,将杯子里的水喝光,才道,“明晓,送客!” “是!少爷!” 明晓笑了起来,走到花容宁澜的面前,开始送客。 “这位九王爷,该走了!我们少爷受了伤,虚弱着,不适合坐太久!要是不舒服,你担当得起?” 花容宁澜只是那么淡淡地笑着,笑容里藏着阴鸷,目光冷冷地朝着明晓望去。 “本王想走就走,还不需你这奴才多嘴!” “啧――” 见他那么一副高傲的姿态,明晓也有些火大了,瞪着双眼朝他望去。 “你们花容王朝的王爷都跟你一个德行吗?真是人见人厌!少爷,可需要属下去找几条狗过来咬他?看他还敢不走吗?” “去!多找几条!” 燕瑾点了点头。 “属下这就去!” 明晓朝着花容宁澜得逞一笑,转身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 “阿瑾!” 看到燕瑾如此模样,花容宁澜急了,“阿瑾,跟我回王府可好?在那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燕瑾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哆嗦了一下,有些恶寒。 “死变态,收起你那不要脸的态度,老子还需要你的照顾吗?别把老子当娘儿们!神经病!” 真把他当女人了,没看到他是个特别正常的男人吗? 他喜欢女人,也只喜欢苏流年一个! 其他人他还瞧不上眼呢。 “我” 花容宁澜也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过了,毕竟燕瑾是个男人,而他也是个男人! 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能如此亲密? 就连他与最为亲近的几个皇兄也不曾做到这一步,但是面对燕瑾他就是忍耐不住地想要靠近。 每一次看到那一张脸时心就不可抑制地跳动着,很鲜明的感觉,让他忽略不了。 虽然愤恨当时他的欺骗,只是后来也就释然了,是自己先没有认清楚,才会如此。 可不管怎么样,在他的心里,阿瑾是磨灭不掉的。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 花容宁澜轻咬着唇,一脸的委屈与无措,“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跟你亲近!” “莫非你们花容王朝的男人都断.袖?” 燕瑾问道,眼里的不耐烦已经加深了不少。 亲近? 谁愿意跟他亲近了,他又不是变态。 “断.袖怎么可能!”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我才没有呢!” 他最讨厌画珧用那一种看女人的眼光来打量他了,那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才有的行为。 没有 真以为他燕瑾那么好骗? 若是没有,怎么在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时候还这么对他死缠烂打的? 燕瑾嗤笑,“既然不是.断袖,你做什么如此粘着我?告诉你啊,九王爷,我燕瑾只喜欢女人,而且这一辈子只喜欢苏流年一个!其余的,再好的,全都死光了,本大爷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花容宁澜低低地垂着头,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关节处甚至泛白,因为使了力道,手臂上的伤势抽疼了下,却让他给无视了。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就那么值得他去喜欢吗? 苏流年都已经成亲了! 一个已经成亲的女人,他还在执着什么? 花容宁澜不理解,也不甘心。 而让他最为郁闷的还是自己对他的在乎,他并非断袖,喜欢的自然是女人,可对于燕瑾,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亲近。 见不着他,会想着,会烦躁,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看得到他,会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整颗心是重新跳动起来的! 见花容宁澜不语,燕瑾笑了笑,起身,“时候不早了,九王爷还是请回,一会明晓真会放狗咬人,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甚至是乐此不疲!” 花容宁澜也起了身,并非对于放狗咬人的威胁,而是对于自己此时的理不清! 燕瑾于他的心里来说,是一种负担,一种复杂的负担。 时而让他有一种喘过气来的感觉,时而又有一种新生的感触。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最后在深呼吸了口气之后,他道,“我会再来看你的,你的伤好好地调养,如果有什么需求与我说上一声,你不想见我,那我先走了。” 在一片狗吠声越来越近的时候,花容宁澜离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风有些凉快,夹杂着花香的味道。 坐在庭院中吹风的苏流年难得的心里一片宁静。 夜空很美,十四的月亮,很是皎洁,高高挂于空中,此时的她突然心生起感慨来。 见旁边的桌子上有酒,她倒了杯,是桃花酿,之前她喝过,喜欢桃花酿的酒香,很浓郁,比这庭院的花香更为香醇。 小饮了一口,满嘴的芬芳,苏流年笑着呼了口气,觉得自己呼出来的都是酒的芬芳,此时,有风吹过,她舒服地轻溢了一声。 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忍不住轻声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希望远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可以平安健康! 此时应该与她同在一片夜空下,晒着着皎洁的月光! 一旁独自下棋的花容墨笙听到她似乎有感而发的感叹,词很美,很有意境,不似是她能够做得出来的,便笑道,“不是你作的!哪儿剽窃来的?” “还真是剽窃的!” 苏流年朝他瞥了一眼。 她自是不可能作出这么旷世的大作,不过念念别人的诗,抒发自己的感情,没有碍着他!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倒是符合此时的意境,他把手中的白子往棋盘一放,轻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完之后,似是若有所思,或是心中感叹,花容墨笙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棋盘上撕杀一片的白子与黑子,始终是噙着浅浅的笑容。 苏流年瞥见他的沉默,转过了身子,借着灯笼的光亮看清楚了棋局。 此时白子与黑子各不退让,撕杀一片,甚至是没有退路,只有不停的前进,此时还分不出输赢。 一盘棋能走得如此复杂,处处暗藏玄机,这一刻她不得不佩服花容墨笙的手段。 怪不得每次与他下棋,总是一败涂地。 苏流年是在静默了些时候,才开口,“这两天,你似乎闲得很!” 花容墨笙一推棋盘上的局,瞬间白子与黑子散乱一起,笑道:“在王府里亲自看守着本王的奴隶,这才安心,免得你又不听话地找谁勾.搭了!” “老提起这话,你似乎很想让我赶紧出.墙啊!” 需要一天提个好几遍吗? 没这个心思,让他说多了,也就有这个心思了! 况且她一直以来都藏有这个心思,好男人多的去了,凭什么要她守着这个将来不会属于她的男人呢! 花容墨笙这才朝她望去,月光下的她,皮肤很是白皙,轻纱下,是她那具曼妙的身子,锁骨隐隐露.出,显得特别诱.人,他抬手轻轻的磨蹭着她的锁骨,垂眸一笑。 “本王信你,有这个心思,没这份胆量!”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指腹柔软,带着淡淡的凉意。 一开始想要反抗,但是见他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苏流年也就不再推拒,坦然地享受着他的触.摸。 但是她确实没有这份胆量! 苏流年吃吃笑着,举杯饮了一口,含在了口中,而后倾身朝着花容墨笙靠近,正要抵上他的唇,突然地又把口中的酒喝了下去。 见花容墨笙要凑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迅速地朝后退去,然而前面的花容墨笙比她还要快,抬手轻易地勾在了她的腰上,阻止她的后退。 苏流年只能被迫地被他抱在了怀里,整个人就这么被他锁在了胸.膛,两人之间紧密地贴.合着,只听得花容墨笙略微压抑的嗓音,“年年,你竟然勾.引本王!” “我不是勾.引,而是突然不想!” 一开始她确实有意想将口中的桃花酿渡到他的嘴里,只是一靠近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 花容墨笙不容她的退缩,一手环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抵着她的后脑,带着浅笑靠近,于她的唇畔处嗅了嗅,最后一记轻吻落在她的唇上。 “桃花酿的味道,很是芬芳!” 苏流年因他这样亲昵的举动脸上开始泛红,正要反驳他几句话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带着几分茉莉的气息。 她立马就警惕了起来,几乎是戒备着朝着四处张望。 花容墨笙也嗅到了这一股味道,见她如遇大敌般的警惕,忍不住地觉得胸中一片豁然开朗。 她又嗅了嗅,确定自己没有闻错,是一股茉莉的香味,少了那些胭脂的搀和,却依旧让她觉得不舒服。 当即一把将花容墨眚推开,起身走了几步,四处张望着,果然瞧见了离他们不远处确实种植了几株茉莉花。 种于古雅的花盆中,枝叶茂盛,花朵开得正欢,于风尾,可是刚才那一股风不知怎么地反吹了过来,所以她才嗅到了。 立即眉头一皱,朝着远远守着的八名白衣卫吩咐,“把这庭院里所有的茉莉全都给移了出去!一棵不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150章、一夜强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立即眉头一皱,朝着远远守着的八名白衣卫吩咐,“把这庭院里所有的茉莉全都给移了出去!一棵不剩!” 八名白衣卫没有立即回复,而是纷纷将目光望向了花容墨笙,只见他正含笑着望着苏流年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才说,“移出去吧!以后王府里本王一株茉莉也不想再见!还有,凡是胭脂的,最好别用茉莉味的,否则.......本王见一个杀一个!” 倒是苏流年愣住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 他不是跟那个白裳有关系了吗? 怎么转眼就如此? 当真如此绝.情? “是!” 八名白衣卫,其中有四名已经迅速地将庭院中所有的茉莉全都搬移了出去,并且已有一名以离去通知管家。 茉莉花的味道渐渐地淡了,苏流年回头,见着花容墨笙正笑着,那是一种直达眼底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让她觉得亲近了许多。 月光之下,他一身绣着祥云金边的玄色长袍,坐在那里,笑得令这月光也失了色。 那一张风华无双的绝世容颜,此时风情乍现,竟让她移不开了双眼。 苏流年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笑,唇角微勾,薄唇轻启,雪白一般的牙齿可见着几个,竟然是如此整齐。 而他唇畔处的笑容更为惹眼,如画的眉眼更是一片潋滟流光。 “看傻了?” 见她发愣在那里,花容墨笙轻声唤她。 苏流年这才反应过来,带着几分尴尬,嘟了嘟唇看他,没事长这么好看,还不能看痴啊! 于是转身就走,只不过身后的花容墨笙也已站起了身,朝着她的身影追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也许是那一阵茉莉花香勾起她之前的回忆,苏流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回到房间后,二话不说,扒了外裳就朝着床.上横去,鼓着双颊在那里装死。 其实,最令她闷闷的不乐的还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呢? 花容墨笙就算是真与白裳上.过.床,那又怎么样! 她与花容墨笙的婚姻,本就不是以感情来维持的,而是以他的利益来维持。 司徒珏于花容墨笙是有用处的,说不定到最后,自己还是他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呢! 否则,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杀她,甚至不惜牺牲那么多条的生命,就只为了取走她一人的性命。 对此,苏流年还算是有去想的。 修缘说一切顺其自然,可是她若不去多为自己考虑,到最后,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她不想自己落到最后是个悲惨的下场! 目光一阵幽幽,她真怕自己对他动.了.情,这样的男人,她驾.驭不了! 随后跟来的花容墨笙一进他们的新房,就看到苏流年一副挺尸的模样,就这么走到床边双手负在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何必在伤春悲秋呢?好好听话,兴许本王给你个好些的下场!” 她的命掌握在他的手中,想要更好地活着,全看他的决定。 苏流年嗤笑,对于他总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心思,已经不再觉得惊诧,而是剩余疲惫。 “我只是在想,你为何不肯告诉我司徒珏的事情?” 若她能与燕瑾见面,只是她说出自己的想法,燕瑾看在她此时的处境,一定会告诉她的。 花容丹倾不想说的话,她是撬不出口的。 花容墨笙,她更是休想从他的口中知晓任何他不想说的消息。 花容墨笙在她的身边坐下,慢慢地躺在她的身侧,侧着身.子看她。 “其实让你知晓也没什么!只不过有些时候知道得多了,反而会觉得沉重了,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能快乐一些,不懂得那些惧怕。” 他就是知道得太多了! 若是一直没有知道一些事情,现在的他不会在这里,不会知晓自己的身世,不会背负这么多的仇恨,恨到让他想要颠覆了这一座王朝。 谁对不起他,他必定会让那些人受到一定的惩罚。 苏流年听他的语气有想说的可能性,也侧过了脸望着躺在身旁的花容墨笙,见他也正朝自己看望,红唇微启,她道:“但是一直被蒙着,何时谁插我一刀,我都不晓得,看不到的恐惧,那才是真正的恐惧!” “你想要知晓,本王就跟你说吧!”   花容墨笙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才道:“司徒珏是祈安城首富司徒鸣空之女!” 苏流年安静地听着,祈安城她倒是知道的,离这皇城并不远,就是临城罢了! 首富之女! 原来这身子原本的主人还是富二代啊! 这一刻,苏流年觉得上天算是厚待她了,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地有钱。 而后又听得花容墨笙缓缓地接着说:“在一年多前,司徒鸣空一家被杀,司徒府上上下下,三百多名全死于非命。本以为司徒府一个不留,但是后来你出现了,本王虽然没见过司徒珏,可对你的身份却极为好奇,一条条的线索找下去,才知晓,原来你就是司徒珏!但或许真正的司徒珏已死,而你苏流年哪儿飘来的一缕魂魄占用了她的身子。” 而他查到的消息,远远不止这些,甚至于燕瑾,他也一并查过。 燕瑾的身份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可是离他所想,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花容墨笙查过她的身份,苏流年自是清楚的。 像他这样的一个男人,处处谨慎,事事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怎么可能放任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身边呢! 甚至是娶她为妻! 只是,满府被杀,一个不留! 那可是三百多条活生生的生命....... 苏流年轻蹙眉头,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时候的场景,该有多少人无助的凄厉的哭喊,一个个面对死亡的绝望,那司徒府里应该还有不少的孩童吧! 他们应该都是无辜的吧! 她轻抚着额头,觉得有些疼,可是这身子里遭遇到的事情,留在了**,让她感觉到了! 花容墨笙见她不适,将手覆在了她抚在额头处的手。 “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苏流年摇头,觉得舒坦了些,深呼吸了口气,才说,“我似乎看到了那一幕,听到了他们的哭喊,应该是这身子里所留下的记忆吧!” 听到的,想到的都不甚清楚,可是她就是感觉到了。 花容墨笙轻嗤了一声,“那也不是你的记忆,你想着那些做什么?可别忘记了,你口口声声对本王说过的,你是苏流年!” “我自然只是苏流年,司徒珏,我顶多对她是首富之女感兴趣罢了!” 她撇了撇唇,满门被杀,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年司徒首富一家满门被杀,与近些日子想要我命的人是同一批?他们发现了司徒珏未死?” “是!” 花容墨笙点头,“司徒鸣空本是靠制作兵器卖给朝廷才至富的,想要巴结司徒鸣空的大有人在,可也正因此,也有许多人想要他的命!” “皇上不管?”苏流年蹙眉发问。 想了想又说,“制作兵器一事,不是该由朝廷负责吗?还是司徒鸣空为官?是皇上指定让他如此?” 莫非这里对兵器的管理制度,与她所知道的历史是完全不一样的? 花容墨笙嗤笑一声,眼里的深意也越来越深。 “制作兵器本该由朝廷负责,有一个专门负责生产兵器的机构与官吏,但是花容王朝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再说司徒鸣空这人也极为狡猾!” 果然与她所知道的对于兵器管理的完全不一样! 一个这么大的皇朝,怎么会如此愚昧呢? 做这么对自己没有保障的事情! 兵器是一个国家护卫自己的强大武器,交由给朝廷以外的人,岂不是给自己埋伏了一颗定时炸弹吗? 万一哪一日,这司徒鸣不肯把兵器卖给朝廷,而敌君来犯,那就真该全军覆没了! 见她的见识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花容墨笙一笑,抚上她白皙的容颜。 “这事情,你若想知道,本王可慢慢与你说,漫漫长.夜,正适合本王好好将你疼爱一番。” 花容墨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看着她的双眼,低头轻轻地亲在了她的眉眼之间。 苏流年轻推着他的胸膛,“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如此?” 一天到晚,就喜欢这么折腾她,虽然...... 每次她都沉.浸于与他的缠.绵之中,可是每一次过后,她都苦恼万分,恨自己在他的挑.逗之下总是把持不住。 虽然没反客为主,但是也差不多了! “你敢说你不喜欢?”花容墨笙反问。 此时的眸子已经带着炙热的欲.望,看着身下的人儿,有一种想将她揉入体.内的冲动。 “......” 苏流年不语,就这么看着他,目光淡淡的,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双双缓缓地从他的胸.膛处挪开。 以往花容墨笙将她这么.压.在.身.下的时候,知道自己逃不开,她便会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或是背上,甚至化为主动。 花容墨笙见此轻叹一声,侧过了身子,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扒了个精.光。 烛光中,她的身子特别诱.人,带着一层淡淡的蜜色,看得花容墨笙的目光几乎是移不开。 胸口处本是发黑的结痂已经脱落,留下一个浅色的伤疤,与旁边的颜色还是有些明显的差异。 花容墨笙低头在那伤疤处轻轻地吻了下,甚至以舌尖在那伤处缓缓地打转,慢慢地移至了旁边那小巧嫣红的茱萸上,那一处如花绽放,带着幽香。 如孩子吮.吸.母.乳一般的姿态,苏流年忍不住一阵发颤,看着趴在她胸.前如个孩子一般的花容墨笙,脸上抑制不住地一阵发.烫。 想要制止,但是想到白裳那一事儿,苏流年就这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目光只盯在床顶上那鲜红的纱幔上,闭着嘴,不肯让自己发出半点儿的声音,只是敏.感的身子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若是以往,苏流年已经是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甚至于双手游移在他的身上,今日却是一声不吭,躺得跟条死鱼一般。 若不是这具身子还能轻微地发颤,表示已经承受着巨.大的快.感,花容墨笙真要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好了。 见她如此,一抹笑容浮在他的眼里,他的一手已经朝着芳草处探去,那处早已是一片温热的海洋。 只是身.下的她,除了紧握的双手,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有那紧咬着唇的反应,一切真如死鱼了。 花容墨笙反而没了兴致,虽然身子里已经是忍耐不住了! 跨.下的欲.望就这么抵在她的大.腿.上,早已是最大的极限了。 花容墨笙翻过了身子,离开她的身子,笑问,“怎么今天犹如死鱼一般?本王会以为自己出现问题的。” “你不就是喜欢对方在床.上躺得跟死鱼一般的吗?” 花容墨笙在微微一愣之后,笑着问,“什么时候本王说过喜欢你在床.上躺得跟死鱼一样呢?” 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可是豆腐渣? 苏流年松了口气,朝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与花容墨笙拉开了些许的距离,一张小脸已经是一片绯红,就连双眼中也沾染上了情.欲。 红唇如点了胭脂,微微地喘.息着,“那个白裳我见过了,除了行礼,一句话也不说,跟哑巴似的,问她一句,不是脸红就是低头!所以......” 轻咬着唇瓣,苏流年将一旁的被子拉过,盖住了光.裸的身.子,才又接着道,“所以,我就以为你......不喜欢在床.上太过主动的!反正一副死鱼样,不也挺享受的,还不费力气呢!” 花容墨笙见她将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大气不喘一个,瞬间有些无语,一个女人家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朝着她的身边靠近了些距离,隔着被子将她抱着,才问,“你甚至还以为本王真与那白裳有过什么?” “没有过什么,你的身子会有她的味道?笑话!真当我苏流年什么都不懂得吗?” 她看的电视连续剧或是小说,只怕比他看过的书都还要多了! 一部上百万字的言情小说,她不到两天就能瞧完,几乎可以说是一目十行了,特别是瞧见自己喜欢的情节。 算下来,一年,她能阅读多少个字! 看过了多少这样的狗血剧情。 “那说说你懂得什么?”花容墨笙凑在她的耳边询问。 “如果没有.......抱在一起,你身上会有她的味道?她是不是亲了你?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上过.了.床?” “本王与白裳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女人是不是非要他承认在别的女人面前,他压根没有一点点的欲.望才高兴? “哼!”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坐起了身子,将被脱.下.来的内衫穿上,被子一拉,寻了个位置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甚至将被子压.在.了身.下,一点点都不肯留给他。 “你.......” 见此,花容墨笙笑了下,有些不知该如何说她,她竟然不信他的话! 倒是苏流年再一次发了话,“天色已晚,王爷自寻个地方吧!本姑娘这里,不欢迎你!” 这个男人正当她傻了? 真要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身上的味道哪儿蹭来的? 为什么当她问白裳那些话的时候,她一声不吭,只红着脸,不敢看她? 见她如此态度,花容墨笙反而笑了,“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了?” 苏流年冷冷一笑,“你娶我,不就是因为这身子是司徒珏的,而她的身份是祈安城首富的女儿,也就是说,你娶我,就是与祈安城首富结亲!” 她心里就是不舒坦,每次一想到他曾像这么吻过自己去吻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就难受得紧! 或许,有一日,她离去,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本王还真把你宠上了天!” .花容墨笙岂能纵容她如此.放.肆! 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袍,朝她靠近,伸手扯去她身上的裹着的薄被,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或许是力道太大,整条内衫被撕了开来。 当苏流年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他已经是光.裸着身子。 而她身上早已是不.着.寸.缕,随即双.腿被迫地张开,滚.烫的欲.望就这么挺.了.进去,将她的身.子撑得满满的。 苏流年瞪大了双眼,轻呼出声,“花容墨笙,你疯了!还不出去!”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让他退出,只是她的扭动与不安,更是刺激着花容墨笙的每一条神经。 “本王不该太宠着你,瞧瞧到了现在竟然还要看你的脸色!看今日本王如何收拾你!” 他笑了下,双手抱在她纤细的腰上,疯狂地律.动了起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大家支持~~~~还有感谢石子头88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哈哈,昨天梦到有读者送我100朵鲜花,今天醒来马上去看,真的有鲜花,但......只有1朵。不过还是很开心的~~~~ 第151章、别与本王谈孩子的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笑了下,双手抱在她纤细的腰上,疯狂地律.动了起来。 “唔.......啊.......你轻点,嗯......” 就是她想要反抗,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个力气去反抗,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呻.吟出声,一脸的迷醉神色。 她的呻.吟在对方听来,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 花容墨笙再不留情,一下一下地在最深处撞.击着,口中也禁不住轻吼出声音。 一室的旖.旎.春.色,还有彼此的交融一起的呻.吟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傍晚的时候。 苏流年看着天色,心神恍惚,而身旁已经没有花容墨笙的身影,动了下.身.子,才发觉腰.部一阵酸疼,让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记忆倒退于昨晚,想起昨夜他疯狂的索.取,几乎要弄坏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什么是节制在他的身上犹如被狗给啃走了! 轻喘了口气,掀开了被子,身子一片惨不忍睹,全是他留下的印记,每一个印记都特为明显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带着嚣张,犹如花容墨笙的性子。 不过下身倒是一阵清爽,完全没有之前的粘腻,看来花容墨笙已经给她清洗过了。 竟然被他清洗那么羞.涩的地方,想到他的举止,苏流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双手捂在脸上,许久之后,这才松开了手,心里觉得万分烦躁! 她就这么躺着,大半个.胸.露在被子外,一头长发披散于绣枕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上的纱幔。 因为是新婚的缘故,上面甚至绣着戏.水鸳鸯的图案。 思想逐渐清晰起来,她想花容墨笙与她结亲,便是与祈安城首富结亲,那么他到底想要从司徒珏那里得到什么? 司徒珏一家被杀害,府邸上下,整整三百多条的生命皆不存在,就连他们以为还活着的司徒珏其实也已经死了! 而她苏流年便成了这个倒霉鬼! 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的心思,苏流年也懒得再想,若是能轻易被她这么猜测出来,那他还是花容墨笙吗? 唯一之前没有料到的是,司徒珏的身世这么悲催,竟然全家都死光了! 连下人也一个都没有放过! 撑着酸疼的身子下了床,检查了下左手臂上缠绕着的纱布,昨夜如此激.烈,幸好伤口没有裂开。 拉开装满她衣裳的柜子,里面各个颜色各个风格与款式,真是一件不落。 在衣食方面,花容墨笙当真没有亏待于她。 当然,偶尔他心血来潮,只要她做个什么他不乐意之事,那就给她一些小惩罚,也就是三天没饭吃,或是不给衣服穿,真是个变态! 穿上了月白色的肚兜,又挑了一袭薄些的嫩黄色衣裳穿上,那嫩黄色倒是显肤色,一下将她的皮肤映衬得雪白一般。 苏流年瞧了瞧觉得特别满意。 一白遮三丑,虽然这身子长势不错,但是如此白嫩,确实更好看了许多。 站于镜子前,将自己细细打量了一遍,幸好脖子上没有发现几个可疑的印记,这才松了口气,否则她怎么出去见人! 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进来的人正是花容墨笙,见她坐于梳妆台前,神色自若,他叹道,“看来你这身子的承受能力比本王想象中的强了些,还以为你今日会下.不.了.床,此时倒是挺有精神的,可是.......还想本王将你宠.爱一翻?” “神经病!” 苏流年对着镜子里她身后的那出色的男人鄙.夷地道,“你脑子里是长了精.虫吗?” 真是变.态,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 以往似乎不会,近日来,那叫变本加厉! “苏流年,注意好你的话,本王对付你的法子多的去了,就怕你一身细皮嫩肉,承受不住!” 再残忍的法子,他都能想得出来,就看他愿意不愿意了! 苏流年乖乖地闭了嘴,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她瞥向镜子中的他,果然手上端着一碗药。 嘲讽一笑,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碗,仰头几口便喝了个干净。 “真不知你杀了多少个孩子了!” 花容墨笙的目光顿时便得凌厉起来,他杀了多少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了! 几乎是藏着愤恨,满内心里一片挣扎,一阵恨意朝他汹涌袭来,笑容依 旧挂着,只是以不如以往温和,而是一种苏流年未曾见过的残忍! 是的,他笑得很是残忍,如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她甚至在他的眼里,清楚地看到了恨意! 花容墨笙恨着谁,为何可以恨到这样的程度? 但苏流年清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 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她知道,花容墨笙必定是隐忍着,甚至是隐忍了许久这样的情绪。 “那个.......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你就当作没有听到吧!” 将喝完的药碗往桌子上一扔,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地朝他望去。 孩子,是不是他最后的防线? 她记得以前也曾与他谈起孩子的话题,那时候他也是如此,笑得冰冷让她害怕。 想起关于他的谣言,他自然不可能此时有孩子,否则,这谣言,便是不攻自破,或许他会惹上许多的暗杀。 皇室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向来都是没有亲情可言的。 花容丹倾,他应该没有介入吧! 他对她承认过,他无心于皇位,皇上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他。 而他所想要的很简单,只想,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 花容墨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口气,也清楚自己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近些日子以来,每一次将避孕的汤药端到她的面前,看她如此干脆地喝下,一点都不犹豫,他好几次都想去阻止。 只是每一次都隐忍着,有几次,他甚至让问琴将汤药送来。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恨意已消,残忍的笑意也换上了他惯有的温润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了许多。 只是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他又难以接近了许多。 犹如一个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苏流年暗暗嘲讽,她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她无意闯来。 但不论两人如何,总是有着隔阂。 他可能有他远大的抱负,而她自有她想要的平静生活。 这样的两个人,此时的交集也都是暂时的。 总有一日,将各奔东西。 只希望那一日,可以早点到来,可以全身而退,可以去过她想要的日子。 花容墨笙盯着桌子上那一只药碗,空气中还余留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看了会,才把目光重新落在苏流年的身上,淡淡地笑着,最后他说,“往后别在本王的面前,谈孩子的事情!” 简单的一句话,轻缓的语气,却是藏着警告。 没等苏流年的回答,花容墨笙转身离去。 将手抚在心口的位置,那一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剩余一个浅色的伤疤,可为何此时泛着疼意? 她承认,刚刚在他为孩子一事笑得如此残忍的时候,她的心里真的疼了,一下又一下的。 她不明白他眼中的恨意,为何会有那一种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花容墨笙恨谁如此? 他可是曾经历过什么事情? 想到他受伤的时候,眉头不皱一下,仿佛伤的不是他。 想到他喝药的时候,细咽慢尝的,犹如喝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想到他每次都将笑容挂于脸上,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好似一副拿不下的面具。 一个人,不可能天生如此。 必定是在之后受过什么刺激,或是受过什么伤害才能导致如此。 苏流年蹙眉,还是小跑到了房门边,看着花容墨笙大步离去的身影。 墨色的颀长身影,张扬的青丝,在她的目光中越来越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自从苏流年被刺杀受伤之后,来过花容王府想见她一面,受到拒绝之后,就不曾来到七王府。 数了数日子,竟然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也就是说,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着苏流年了。 这些日子,他忙于朝上之事,但也让人来王府打探关于苏流年的消息,知道她的伤势确实已无大碍,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而今日,他终于抽了时间,带了礼,进七王府,找的并非花容墨笙,也并非苏流年,而是还住于七王府的修缘。 知道是他救了苏流年,花容丹倾对他也有几分感激。 只是当他看到修缘的时候还是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眉目可谓是秀气漂亮的和尚。 “阿弥陀佛,小僧修缘拜见十一王爷!” 修缘双手合十,朝他行了礼。 “免礼!” 花容丹倾将他打量了一番,这才走近了一座亭子内,将这一处庭院看了一遍,满园兰香,芬芳馥郁。 带着天然的气息,这一处清心阁倒是适合一个修行之人居住。 修缘也入了座,看着眼前风华绝色的花容丹倾,浅雅一笑。 “不知十一王爷来此,是为了何事?” 花容丹倾摇头,从宽大的绯色袖子里拿出一只小巧的檀木盒子,放于石桌上,而后打开。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碧绿色的玉佛珠,其中有颗小小的雕琢着佛祖的模样。 他将檀木盒子推到修缘的面前,“这是南果进贡的碧绿佛珠,为上好的玉雕琢而成,你信于佛祖,就收下吧!放于本王这里,便也只能藏着。” 修缘摇头,微微低头,“阿弥陀佛!小僧不敢,请十一王爷收回吧!” “收下吧,本王的一点点心意而已,也感谢你救了流年。就当作是谢礼!” .......修缘看着那一条佛珠,还是摇头。 “小僧救七王妃,是于缘分。这一条佛珠乃是南国进贡,自是选择上好的玉,太过珍贵,十一王爷能得到它,自是与这一串佛珠有缘,还请十一王爷藏着,阿弥陀佛!” 见修缘不收,态度谦卑,花容丹倾也不为难于他,笑了笑,将檀木盒子合上,收回袖内。 “来人,上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见过修缘,两人相谈甚欢,在离开王府之前,花容丹倾还是在竹笙阁楼前伫足了一会。 此时,苏流年的身边八名白衣卫护着,不论走到哪儿,她们必定跟着。 而他本来可以直接去找,只是这么一来,必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忍耐着。 而此时,苏流年并不在竹笙阁,刚洗完花容墨笙的衣物,带着大批美人保镖朝着她住的阁楼走去。 有见过带着一大群保镖的人去洗衣服的吗? 估计她还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未到竹笙阁,便见竹笙阁前伫立的那一抹绯色的身影。 是花容丹倾,他来到这里等候多久了? 苏流年大步朝他走近,见他正要转身离开,便急急地开了口。 “十一王爷!” 那一瞬间,如听到天籁一般,一朵暗藏妩媚与欣喜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唇畔处,连双眼也一并染上了笑意,整张脸,变得温柔而多情。 花容丹倾听到声音立即回头,果然瞧见苏流年正朝他这边走来。 身穿一袭桃红衣裳,如仙子一般,巧笑嫣然地在一群白衣女子与问琴的簇拥下朝他走来。 “流年!” 他轻喊出声,大半月不见,此时再见,有一种犹如隔世的错觉。 花容丹倾朝她走去,本是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在距离对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还是停下了脚步,而苏流年也停下了脚步。 两人相视一笑,却如多年认识的好友。 花容丹倾停下的原因自是不想让身后那些群有啐嘴的机会,来为难苏流年。 而苏流年停下的原因,便是此时两人身份不同以往。 花容墨笙一日未休她,她就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估计会更新10000字吧!先更新第一更5000字哦,等等或明天早上继续更新剩余的5000字~~~~谢谢悍毛深送给作者3朵鲜花,还有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荷包鲜花神马的。 第152章、一亲芳泽的冲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一日未休她,她就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尽管对花容丹倾有好感,但此时若是过于接近,不止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会给花容丹倾惹上麻烦。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问,眉眼里全是笑意。 “我去看了修缘,然后过来这里转转,没想到能遇上你!” 现在想要见她一眼,已不容易。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另一方面,若不是为了防他,便是为了防备燕瑾。 过来这里转转,想来也是在这里站了不少的时间吧,她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要离去。 苏流年也不说破,见旁边有一座亭子,便道,“十一王爷,我找你有事,去那里谈谈吧!” 复而朝着身后的八名白衣卫望去,眉眼微微一挑,“我与十一王爷有话要说,你们若是不放心,可去找七王爷过来!” 八名女子没有说话,倒是问琴有些为难了,“王妃.......” “你若有意见,欢迎入亭子旁听!” “奴婢不敢!” 问琴撇着唇,立即又笑得一脸的灿烂。 苏流年见她这样笑了,对于问琴犹如孩子一般的举动,感到有些好笑。 “放心,我还不想这个时候出墙呢,确实有事!” 这一群人,真是巴不得她赶紧出墙吧! 跟花容墨笙一个德行,防她防得跟什么似的。 难道她在他们的面前,就那么没有半分的信誉? 而一旁的花容丹倾也笑了,这苏流年对于这些丫头们还是有些法子的,他道,“我找你,也正好有事与你说,走吧!” 双双入了亭子,竹笙阁楼外的亭子占地面积并不算小,八名白衣卫皆守在亭子外,与亭子内他们坐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的。 伸展了下腰肢,苏流年才入了座,没过多久,问琴已经端来了茶放在玉石桌上,这才退到了亭子外。 凉亭彩色的纱幔翻飞着,花开的芬芳萦绕于空气中,带着几分惬意。 花容丹倾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精神不错,神采飞扬,脸色也比之前红润了些许,心中的提着的那一块石头这才落了下来。 “伤势可好了?刺杀你与七皇兄的那一批刺客本王已经派人去查了,开始有些眉目,只是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派出的,是个江湖帮派,但是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苏流年点头,“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些贫血,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这些日子,王府里还算是善待我,补品喝得我都想吐了!” 听他说起那些刺客,苏流年眉头轻轻蹙起。 “这一批刺客,与当年杀了司徒府上上下下三百多条人命是同一批刺客。不过那些刺客全死了!” 死于花容墨笙的剑下。 花容丹倾听她这么一说,微微一愣,司徒府....... 他可是知道了司徒珏之事? 见到花容丹倾这副样子,苏流年笑开,轻抿了口茶,见桌子上的糕点实在是精致,便拿了一块酥软的绿豆糕小咬了一口,唇瓣上沾了些些的糕屑。 花容丹倾就这么见着苏流年伸出柔嫩的舌.尖,轻轻地将唇上残留的糕屑舔.去。 他的目光带着炙.热,只觉得.喉结一紧,小腹有些发.热,是一股全然陌生的感觉。 花容丹倾有些窘迫,脸上微微泛红,视线却是离不开一般,一直盯在她的唇上,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记得那一晚,他母妃的寿辰,那幽静的小道上,他亲吻了她的唇,柔软而甜蜜,那一种感觉让他魂牵梦萦到如今。 每每夜深人静时,他想到的是她,是她的身.子。 不可否认的,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渴.望,他渴望想要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子,得到关于她的一切。 苏流年也发现了花容丹倾的异样,见他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脸上,抬手擦了擦,笑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花容丹倾立即摇头,带着歉意,“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好看!越看越是移不开眼!” 这于他来说,虽然是想要隐藏刚才那尴尬的情绪,但却是他的真心话。 与他来说,苏流年的模样是百看不厌的。 听得他真诚的夸赞,苏流年只觉得脸上微微一热,微低下头垂着眼眸,被人夸赞,自是好事。 只是在他殷切的目光中,她一颗心砰然跳动着。 于是立即回到了刚才的正题上,“司徒府,司徒珏我知道了一个大概!之前你想瞒我司徒珏的一切,我知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一定要知道那些事情,才更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想要有些筹码。” “什么筹码?” “七王爷娶我,我想知道他为的是什么?他娶我,可是我这身子毕竟是司徒珏的,也就是他是与司徒府结亲。当然了,关于我苏流年怎么就成了司徒珏,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说给你听!” 将来有机会...... 花容丹倾笑了,“将来会有机会的!” 而后,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苏流年问过的问题,他也有想过,并且不只一次地去设想,得到司徒珏能得到什么利益。 只是多次的设想之后,还是被他否认了。 花容墨笙娶苏流年的目的,确实犹如表面上所见到的。 一来,是要掩饰那一则传言; 二来,是要推了与宋紫风从小定下的婚姻,是要减少他人对他的戒备。 毕竟与宋丞相结亲,他便能得到宋丞相的全部支持,可是如此一来,很多目光必定想落在他的身上,将此铲除。 几位皇子看似相处和睦,常有走动,但是实际上一个个皆对着皇位多多少少有些野心。 就算他们没有这一份野心,他们身后的势力也会逼迫他们一步步走向争斗。 就如他的母妃,花容丹倾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起来温婉美丽,贤淑动人的德妃娘娘也有着自己的野心。 但是他所知道的,他的母妃确实也有这一份野心,也有一定的手段。 也曾多次想让他在皇上面前多多表现。 对于苏流年的疑惑,花容丹倾同样也有些疑惑。 “司徒珏一事,我已经在调查了,你放心,既然你已经知晓此事,我便不会再瞒你任何事,你自己多加小心,那些白衣卫跟着虽然麻烦,却真能保护你的安危!” 花容丹倾从怀里又掏出几包小巧的东西,放在她的手里。 “这是一些**药,你拿着,若有危险不必手下留情,不至于要人的性命,可也能让对方甚至不清,两个时辰内酸软无力。” 上回她被刺杀,若是有这些东西在身边,不至于会受了那么多的伤。 看着手中几包牛皮纸张包着的**药,苏流年只觉得心中一暖,立即朝他点头。 亭子外的问琴抬头看了看天色,掐算了亭子内谈天说笑的两人,已经有些时候了。 不见花容丹倾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刚刚他那突然温柔多情的模样,还有那炙热的眼神,心中暗叫不好。 这十一王爷来跟她家七王爷抢王妃不成! 趁着亭子内没人发觉,问琴已经偷偷地离开了现场,思索着这个时候花容墨笙会在哪儿。 这第一情报必须立即送到他那里去,赶紧来这里阻止想要出墙的红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问琴跑了好几处地方,花容墨笙最常在的书房找了,没找着人。 画珧居住的温玉居也找过了,还是没有找着人,甚至连画珧也不在。 最后一路询问,知晓花容墨笙与画珧在无醉阁里,只好又跑到了无醉阁里。 幸好她懂得武功,跑起来那速度,并非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不过一时间马不停蹄地跑了这么几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气喘,必定王府太大! 见青凤守在无醉阁前,问琴气喘地先行了礼,才问,“青凤大人,王爷可在阁楼上?大事不好了!” 青凤点头,冷峻着脸问,“何事?” “关于王妃的!” 青凤侧过了身子,“王爷在三楼。” 心里却想,王妃那女人又给惹出了什么妖蛾子。 问琴这才松了口气,又朝着三楼的地方跑去,果然一上三楼,便瞧见了花容墨乘与画珧正在谈事,见她过来,花容墨笙微微眯起双眼。 “你不在王妃身边伺候,跑来这里做什么?” 画珧也朝她望去,一见是个女人,眉头一蹙,转头将目光重新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目光才又柔和了几分,带着一股迷恋的神色。 “奴婢拜见七王爷,拜见画珧公子!” 完了,画珧也在,她这么说出来,岂不是要得罪了他! 犹豫了下,问琴还是开了口,“回王爷的话,此时十一王爷正与王妃在竹笙阁前的亭子里,虽然没有亲昵的举止,但是.......” .“但是什么?” 花容墨笙目光一冷,带着几分凌厉朝她望去。 问琴微微低着头,如实以报,“但是十一王爷目光可炙热了,一副想把王妃吃掉的样子。奴婢可是看得心惊胆战的。所以就先偷偷回来与王爷报这消息。” 花容丹倾又来拽他的红杏! 想将她拽出墙,那也要看他花容墨笙同意不同意! “哼!” 画珧不屑一笑,“墨笙,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个居家的女人,瞧瞧才与你成亲没几日,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我看你,还不如休了,或直接关地牢去了,真是丢人现眼!” 抢了他的男人还不懂得好好珍惜,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吃着碗里还奢望着锅里的,连花容丹倾她也想要染指了。 一个花容墨笙,一个花容丹倾,还一个燕瑾。 听闻最近又与修缘走得极近,她还真是闲不住呢! 花容墨笙自然是听出了画珧语气中的酸意,只是轻轻一笑,又问,“他们两人可谈了些什么?” 问琴摇头,“奴婢耳力虽然不错,但是远远站于亭子外,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谈些什么!” 花容墨笙将手中剩余的酒一饮而下,站起了身。 “本王是该去修剪修剪那试着出墙的红杏了!” “我陪你去看看,帮你修剪修剪!” 画珧也起了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谈了些时候,花容丹倾也发现了件事情,那就是那问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然退去。 她的离去,花容丹倾自然也清楚意味着什么。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果然个个尽职。 想到问琴,想起苏流年大婚那一日,扮成新娘的问书。 也正是问书在苏流年的身边伺候了那么长时间,她的行为举止包括声音也都让她给模仿了几乎是完全相似。 那一日,他心里沉重,并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对,等待追了过去,看到那张凤冠霞帔下的容颜,才明白自己踩入了花容墨笙设下的陷井。 如果没有那么一遭,此时不管是燕瑾派来的黑衣人抢了亲,还是他派出的人马抢了亲,今日的局,或许已经有所改变。 那个已经死去的丫头,怎么又活了过来! 或者未曾死去,而是以另一种身份退去。 “流年,有件事情一直未曾与你说过。” 思索了一会,他觉得这事情还是必须告诉她。 “什么事呢?” 见他有些犹豫,苏流年明媚一笑,两人之间,这样子挺好的。 她有些心里话在这里没有人听她说,但是在花容丹倾面前说出了许多,觉得心中一片舒坦。 “我怀疑,问书没死!” “问书.......问书没死!” 她听出了花容丹倾所说的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苏流年瞪大了双眼,而后眼中染满了笑意,几乎是激动地上前握上了他的手。 “你是说,问书没死?她真的没死吗?” “嗯。” 花容丹倾点头,并且将大婚那一日的细节详细地说上了一遍。 一朵暖暖的笑意渐渐地浮在了苏流年的唇畔处,双眼里有些湿润。 “我就知道这个丫头才不会那么早死呢!没想到她真的没死!为了问书,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真以为她已经归西了!” 花容丹倾也笑着,笑得温柔而深情,而目光一直落在被她握着的双手,只觉得被一种久违的温暖包裹着,连心都能感觉得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10000字,更新结束,很努力地在码字啊~~~~《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153章、被抓.奸的心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也笑着,笑得温柔而深情,而目光一直落在被她握着的双手,只觉得被一种久违的温暖包裹着,连心都能感觉得到。 能博得她的欢笑,他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问书没死,所以,我也怀疑问棋可能也没死!我猜或许她们本是白衣卫的女子,任务失败之后,可能是受到一定的惩罚,七皇兄并没有直接要了她们的命,而是对外宣说已死,其实是让她们归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个假设是可以成立的。 问书与问棋,包括此时伺候她的问琴,她们三人皆有武功,并且不弱,他是习武之人,自然可以一眼瞧出。 白衣卫是在四年前成立,那时候,花容墨笙受了重伤,几乎要撒手人寰,她们的职责是在于保护花容墨笙的安全,当然这些人自是由花容墨笙训练而成。 对于那一次重伤,皇上也许心生不忍,便一直不曾对于白衣卫有过什么意见。 .也或许,白衣卫虽然存在,但是人数不多,皇上自然不可能放任他们去养死士什么的来威胁自己的地位。 “问棋也没死!你是说真的吗?问书跟问棋都没死?” 她带着期盼,眼里有滚.烫的泪水,几乎要盈眶而出。 花容丹倾点头,笑着反握上她的双手,将她小小的柔软的双手包在了掌心里。 “问书没死,这一点,我可以确认,毕竟亲眼所见,当时是燕瑾派来的人将她掳走的,问棋有没有死,却只是我的猜测。当然,问书与问棋若真是白衣卫的人,那么.......问琴必定也是!” 他知道她善良,善待于身边的人,哪怕是身份卑.贱的下人,在她的眼中也是平等的。 所以才告诉她这一则消息,也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激.动而高兴。 苏流年听闻问书没死,又听他说问棋也可能没死,此时问琴若是白衣卫那么也没有太大的惊诧,花容墨笙派来伺候她的人自是不简单。 但是满心里却让这消息塞得满满的,满是喜悦之情。 花容丹倾见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觉得甜丝丝的,忍不住地想要笑。 白衣卫于他的身后,而他的身子自然是正好遮住了她们的视线,所以握着苏流年的手,她们自然是没有瞧见。 若不是有她们在,还要顾及到花容墨笙,这个时候他真想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吻她的唇,再一次品尝她的味道。 只是正当两人开心的时候,亭子外传来了一声鄙.夷而调侃的声音。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心里还想着篮子里的,只怕做梦还有更多吧!啧啧――七王妃好生风流呢!” 苏流年听到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而花容丹倾却是将她的手握住,而后,才缓缓地松了手。 两人朝着亭子的另一边望去,只见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正朝着亭子走来。 苏流年虽然欣喜着,但是一见到花容墨笙那一张带着笑意的脸,目光却是如此凌厉。 .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好戏来了,她的好戏好了! 这一回还让他抓到与花容丹倾握手的举止,看来真要掉一层皮了。 虽然她是因为激动才如此,一个握手真的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可是确实握了手,在这一群思想古板的男人面前。 倒是花容丹倾显得特别淡定,浅浅地笑着,朝着花容墨笙行了礼。 “臣弟见过七皇兄!” 两人入了凉亭,花容墨笙先是走到苏流年的身边。 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地看着她,见她倒是衣裳整齐,只是在看到她藏在长袖内的双手,目光瞬间又凌厉起来。 胆敢碰.他的东西! 朝着花容丹倾望去,却见他浅浅笑着,却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民间有句话,嫂溺不援,不知道十一是没有听说过吗?可需要本王再给你好好解释一下?” 花容丹倾摇头,“臣弟倒是有听过这么一句,嫂溺不援,是豺狼也!” “.......那可有听过男女授受不亲,礼也!”花容墨笙又问。 “听过!” .花容丹倾浅浅笑着,又说,“刚才七皇兄有所误会了!臣弟握到流年的手.......” 未等花容丹倾解释完,花容墨笙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流年流年的,这闺名岂是你能喊的?按身份来说,她是父皇下旨指婚于本王的女人,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本王册立的七王妃,你可得喊她一声七皇嫂!” 苏流年垂着头,双手绞着手指头 ,看来这一回完蛋了! 此时见花容墨笙这么笑着咄咄逼人的样子,她确实想替花容丹倾说上几句话,又怕自己开口了,将他惹得更不开心,反而是搬了石头砸了彼此的脚。 七皇嫂....... 花容丹倾的脸变得有些惨白,他怎么可能喊得出这一声呢! 但是花容墨笙却是句句有理! 瞥了一眼在一旁垂着脸的苏流年,花容丹倾敛起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之前的浅笑。 “叫习惯了,还望七皇兄不与臣弟一般见识。许多日未曾见过七皇兄与画珧公子,不如,一起喝几杯如何?” 他只有先把花容墨笙弄走,免得苏流年在这里忐忑不安。 画珧虽然想要看好戏,但是也不大想为难花容丹倾,便先是点了头,极为自然地拉过花容墨笙的手。 “走吧!上无醉阁喝酒去,不醉不归!” “请!” 花容丹倾抬了抬手。 笑看着苏流年始终垂眸,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花容墨笙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与他们一并离去。 见他们渐走渐远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竟然有一种被抓.奸的心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天晚上,喝了不少酒的花容墨笙虽然不见醉意,身上却是一股浓郁的酒味,满满的一身桃花的芬芳,特别芬芳馥郁。 苏流年并未睡下,找了些这个时代的书籍看,有关于历史的,也有找青凤要来的几本市井上的书,都是一些话本子。 虽然里面咬文嚼字的,但是细看之后,倒也算能够理解说了些什么。 繁体字,她好几个字写不来,但是联系上下文来猜字,倒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学了不少。 听到外边细微的脚步声,她把书籍放下,借着好几盏烛火的光亮看到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而后嗅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将外袍褪了下来,随意往地上一扔,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床.上,什么话也没说。 苏流年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见他似乎想要睡觉,便吹了桌子上的几盏烛火,留下了其中的一盏,房间内顿时昏暗了许多。 气氛有些奇怪,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再朝花容墨笙望去的时候,他已经闭了眼,轻咬着唇,想着自己是该也去睡觉,还是出去走走,等他睡熟了再进来。 但是她知道的花容墨笙特别浅眠,有时候她翻一个身,他就能够立即清醒过来,甚至绝无半点惺忪。 在思想斗争了好长时间之后,这才放轻了脚步,朝着外边走去,她还是出去吹吹风吧!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没那么厉害可以睡得着,只能提心吊胆地躺在他的身边。 花容墨笙并没有睁眼,但是听到那特意放轻越走越远的脚步声,还是开了口。 “这么晚了不睡,外头可是十一等着,还是燕瑾等着,或是.......想去修缘那里?还是什么时候又给本王招惹了别的男人?” 脚步立即停了下来,苏流年回头笑得有些尴尬。 “你误会了,我只是出去吹吹风,吹风而已。” 他非要一次次地强调他们是她的候补吗? “吹风?真是越来越会找借口了,还是本王这么可怕?” 眸子轻缓地睁开,里面无任何醉意,一如既往的清净一片,只是不似以往的温和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她说不上来的陌生。 那笑容虽在,她却觉得这么笑着特别诡异,让她有些害怕。 苏流年只好放弃了出去走走的想法,褪下了鞋子,在他的身边躺下。 “喝了很多酒吗?” 彼此沉默了许久,苏流年先是开了口。 “嗯。” 他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见他终于吱了声,苏流年又问:“难受吗?” 轻笑了声,花容墨笙望着身边问得小心翼翼的女子。 “本王若说难受,你岂不觉得开心?所以不难受!”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恶.毒!难受就说不出来吧,别老自己撑着,什么时候撑死了,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花容墨笙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朝着她的身子靠近了些位置,侧过了身子将她往怀里一带,薄唇一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处。 她就这么紧紧地被他抱在怀里,那一股浓郁的桃花香几乎让她迷醉,缓缓地闭上了眼,她的手已经朝着他的腰上探.去,抱在了他的腰.间。 很浓郁的酒香,特别香醇,夹杂着他身上本有的淡淡的桃花芬芳,如此迷人的味道。 苏流年也没有说话,彼此之间就这么安静地抱着。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这么静静地拥抱听着彼此的心跳,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花容墨笙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几下,才说,“这段时间本王不会再碰你!你最好别再有任何勾.引本王的举.动,否则.......后果自负!” 每一次缠.绵之后,那一碗避.孕.汤.药,每每看着她喝下去,杀死的可是他们可能会有的孩子。 他花容墨笙再残忍,再无情,可毕竟虎毒不食子。 苏流年有些惊讶地抬眼望他,没想到一天到晚不把她折腾死的花容墨笙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段时间不会再碰.她! 是真? 是假? “你没发烧吧!还是突然发疯了?或是.......真醉了?” “莫非,你是失望了?” 轻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轻轻的笑意。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但是苏流年还是觉得他这话有些可信度,从他的怀里朝一旁退了些距离,小指头勾.上他修长白皙的小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却没想到花容墨笙立即甩开了她的手,“本王说的是这段时间,并非一辈子不碰.你!” 还一百年不许变! 这女人,可是白日做梦习惯了? 苏流年撇唇问道,“这段时间,是代表多长时间?” “看情况而定!” .苏流年“啧”了一声,看他的情况,那么是一天还是两天呢? 轻咬着被他甩开的手,瞪着双眼看着眼前的花容墨笙,只觉得近看,更是风华无双。 没有半点的瑕疵,那肌肤白嫩胜玉,连她看了都自叹弗如。 好一会儿,花容墨笙又道:“本王不碰你,但你若是耐不住寂.寞找了别的男人,警告你,本王必定亲自手忍了你!再让那奸.夫.痛.不欲生。” 话语中,满满的都是警告。 “你可以不用一天到晚多次警告我别出墙,在你没有休掉我之前,我自是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但是,各分东西之后,她跟了谁,就与他无关了。 花容墨笙捏着她的下巴,久久没有说话,而后松开,翻过了身子背对着她。 苏流年觉得莫名其妙的,不过这样也好,两人背对背睡着,免得擦.枪.走.火了。 每年的八月初一,有庙会。 .那里人山人海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异常热闹。 逛庙会一般是成了亲的女子,或是未成亲的少女,在这一天都会去那里祈福。 甚至有些文人雅士也会去那里吟诗作曲,自然,这些群人都是官家或是城内有钱人家的千金、少爷。 苏流年并未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活动,不过当日一早,花容墨笙便大发慈悲地与她说起了这事,并且让她也一并去那里凑凑热闹。 有好玩的事情,苏流年自是满口答应,甚至于离去前,主动地在花容墨笙的脸上亲了一口。 .花容墨笙轻.抚着被她亲吻过的地方,笑看着一路欢跑出王府的苏流年,身后是问琴还有八名白衣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也会更新10000字哦,第一更5000字更新完毕,一会再补上剩余的5000字~~~~~收到何秀钦送给作者1朵鲜花,x1ao玲珑送给作者5朵鲜花,还有a88298879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鲜花求票票哦~~~ 第154章、丢脸死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轻抚着被她亲吻过的地方,笑看着一路欢跑出王府的苏流年,身后是问琴还有八名白衣卫。 或许是因为庙会的原因,街上比平时还要热闹许多。 本是安排了轿子过去的,但是苏流年难得出王府,只要天黑前回到王府就成,她便选择了走路。 庙会离王府并不算远,只是相隔了三条街道,三条繁华的街道,走过去要近一个时辰。 不过苏流年带着大批人马一路逛去,竟然花了一个多时辰。 而这一路上逛着,苏流年想着反正有那么多人,身上也带了不少的银子,便一路买过去。 八个白衣卫手上都抱了不少的东西,就连问琴也抱了只古董花瓶,花瓶内也放了不少的东西。 到了庙会,果然是人山人海的景象。 八名白衣卫为了护卫苏流年的安全,只好先将东西一并给寄放在庙里的一名和尚的屋子内,而后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苏流年看她们一副戒备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便笑道,“你们也别一副敌人就在眼前的样子,好好去拜拜神仙,让他给你们赐个好姻缘!” 问琴一笑,“夫人,可要进去拜拜,给王爷求个平安符!王爷一定会开心的。” 在外,她们还是称苏流年一声夫人。 夫人....... 她有这么老吗? 还给花容墨笙求平安符,她觉得她会比他更需要一道平安符! 苏流年没有直接进去庙堂,那里拜佛祖的人挤满了整座一个庙堂,还是先在外庭看看风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果然在寺庙里逛了没多久,就看到一座雅致古朴的亭子内聚满了人,有男有女,皆是年轻人。 看那穿着打扮,必定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与小姐。 “走!去那里凑凑热闹!” 苏流年带了人过去。 问琴怕出什么意外,紧紧地跟在她的身边,“夫人,事事可要当心!” “行了,你们也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在这里,我是有备而来的!” 苏流年拍了拍胸脯,带着几分得意。 花容丹倾给她几包**香,她一直都带在身上,在这个吵杂的地儿,她能不为自己着想一些吗? 虽然有八名白衣卫护着,还有问琴一路跟着,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生命,她只能给自己多点保险。 “夫人有备而来,可是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问琴一笑,还是警惕地跟在她的身边,替她挡开了拥挤的人群。 苏流年摇头,一脸的神秘,“秘密!” 当她当着九人进了亭子,里面的声音立即消了下去,各个把目光往她们这里看来,有疑惑,有惊艳,还有羡慕与嫉妒。 而亭子内的中间,是一块石桌,上面有一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朵盛开的玉莲,茎是碧绿色,盛开的莲花是洁白的,以玉雕琢,更显得其温润而神圣。 那一朵白玉莲花,只是一眼,苏流年便喜欢上,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一名身穿月白长袍的年轻男子起身朝她微微一点头,英俊的脸孔带着几分儒雅。 “在下苏少慕,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可有雅兴过来参与?” 苏少慕!见到是个与自己相同姓氏的人,苏流年对他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错,见自己带了这么多人过来,便只好道,“你们都去外边吧!” 哪儿有人谈话,带着这么大的仗势。 问琴犹豫了下,只好与八名白衣卫离开了亭子,站在亭子外,对于里面每一个人的举动,那是全神贯注地看着。 见她们乖乖退下,苏流年才说:“我姓苏,五百年前,可能还与公子是一家人呢!不知这里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儿!” 一旁一名娇艳四射的女子走了上来,挑眉娇笑道,“佛经中有‘花开见佛性’之说,这里所说的花是指莲花。今日趁着庙会大家聚在一起,以莲花为主题,作一首诗,若是作得好,便能得到这一朵白玉莲,苏姑娘可有兴致?不过作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是得在指定的时间内作出诗来!” 作诗啊....... 苏流年尴尬一笑,正想要拒绝,又听得苏少慕开了口,“姑娘不妨也过来凑凑热闹!” 于是一群人就当作是默认了。 这个时候她想要离开,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个时候,一名清秀的少 年也给苏流年准备了笔墨纸,苏流年想到自己的字,在他们眼中怕是龙飞凤舞的怕是看不明白吧! 而且她也丢不起这个脸,要是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堂堂一个王妃写出来的字....... 被狗糟.蹋了一般的丑,丢的就是花容墨笙的脸。 于是咬着笔竿子,看着那名清秀的少年将一柱又细又短的檀香点上。 “时间开始!” 亭子内的人已经有好些人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有几个也看着石桌上的白玉莲做思考状。 而她则是咬着笔竿子伸手习惯性地想要抓头,此时问琴已经进了亭子,抓住了她的手,含着笑轻声道,“这一抓,头发可就乱了!” “.......怎么办?”她轻声问。 “奴婢.......这个诗也不大懂得!” 问琴有些为难,字,她是识得,作诗还是有些难度的! 况且那些贵公子与千金小姐自是从小饱读诗书,怕是一个比一个还不简单。 苏流年自是理解,要是随便一人都能作得出诗,那就人人都是诗人了。 她在脑子里搜索着关于荷花的诗句,真的就那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最为熟悉了,也记得最牢。 见那一柱燃烧得很快,她一个头绪都还没有的时候,就已经剩余那么点点了,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写好,目光中藏着满满的自信。 目光一瞥,在场得到笔墨纸砚的人已经都差不多写好了,惟独她是一张空白的纸张。 苏少慕也已写好,抬头一看离他最近的苏流年又见那一柱香已经快燃烧完了,便道,“苏姑娘,可否有佳句?” 苏流年在花容墨笙面前,什么仗势没有见过,此时见他问,也不显得着急,回他一笑,带着从容与淡定。 “苏兄勿急,我已胸有成竹!” 一句话惹来许多的目光,自然也有怀疑的。 问琴浅浅一笑,自也是满满的自信,却是心里一片发虚。 当那一柱香灭了之后,少年已经起身,喊了一声,“结束!” 之前与苏流年说话的那名美艳的女子,吹了吹纸张上未干的字迹,笑道,“我先来!” “请!” 众人皆朝她望去,苏少慕道,“秦妹妹向来都是最先作好诗的,当然让人佩服!” 秦明月被他夸赞得意一笑,脸上却是微微一红,露出几分娇羞,而后轻声吟道:“荷花宫样美人妆,荷叶临风翠作裳。昨夜夜凉凉似水,羡渠宛在水中央。” “好诗!” 众人拍手叫好! 苏流年也不得不承认这么一个娇俏美丽的女子能作得如此的诗,心里有些小自卑,一会轮到她,当真要丢脸了。 得到众人的夸赞,秦明月满意地坐回原处,脸上始终挂着明艳的笑意,笑看着场内的人,她道,“接下来谁来呢?” 刚才那名少年点香的少年也站了起身,“在下陆辞,刚也作了一首!” 他把写好的纸拿在手里,念道,“凌波仙子静中芳,也带酣红学醉妆。有意十分开晓露,无情一饷敛斜阳。泥根玉雪元无染,风叶青葱亦自香。想得石湖花正好,接天云锦画船凉。” 似乎是细细品尝中,众人在一会之后才道“好诗!” 陆辞笑了笑,坐回了原位,而后一人接着一人起来吟诗。 一个个所创作出来的皆是佳作,看着吟过诗的人越来越多,苏流年此时改成咬笔头了,这是她很久以前每次作题时候留下来的习惯。 一个个吟过了,似乎有人发现苏少慕还未上场,秦明月娇笑地朝他望去。 “苏大少爷,可要轮到你了!” 苏少慕轻轻一笑,“那在下就献丑了!” 他并没有看刚才所写的东西,似乎已经铭记于心。 “长夏阴阴万绿棑,杖藜转过别峰来;方塘水静无风动,一朵白莲随意开。” 陆辞点头,“一朵白莲随意开,苏兄的诗虽短,却还是那么有意境,带着洒脱。” 苏流年看着他们纷纷赞扬,自然也是认同,不过一直没有点到自己的名,也暗暗松了口气。 从苏少慕吟完之后,便纷纷开始评诗句的意境如何,几个人商讨了一番,皆是觉得各人所作的诗,各有千秋,一时间也不好分出个伯仲。 只是这个时候,不知道哪个眼尖的突然瞧见苏流年面前的那一张空白纸。 有人出了声,“那苏姑娘还未作诗呢!刚可说是胸有成竹,不如让苏姑娘作上一首!” 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还在咬着笔头的苏流年的身上,苏流年心中窘迫,却还是装得淡定,心中却把那眼尖的给骂了不下十遍。 她以为逃过一劫了,没想到还是被揪出来了。 而且还不能装得一副当真不知的样子,朝着众人缓缓一笑,自然是温婉柔美的姿态,已经熟悉了她的性子的问琴,见此微微一笑,心里却是发急。 见她迟迟没有动静,有人就耐不住了。 “苏姑娘莫非是肚子里的墨水有限,作不出诗来了?” 问琴见此,冷冷一哼,“谁没有墨水呢?我们家夫人的才华,你们还比不上呢!” 夫人....... 一句夫人,亭内好些人微微一愣,有松了口气,但也有失落的,苏少慕带有些失落,却是温温地笑道,“苏妹妹刚不是说了是胸有成竹吗?苏妹妹的诗自是与你一般有灵气!” 苏流年笑了笑,心里却是将自己所知道的诗全都搜刮了一遍,才发现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早知道会来到这个地方,以前读书她真该用点心去读,至少唐诗宋词元曲全都背个滚瓜烂熟,以防万一啊! 苏流年笑着轻叱,“问琴,不得无礼!我这肚子里确实没多少点墨水,我喝的自是琼浆玉液,哪儿敢把墨水当茶水喝呢!又不是乌贼,做什么需要一肚子黑墨汁?” “噗——” 亭子内,先是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苏夫人倒是幽默风.趣得很呢!在下倒是期盼听听苏夫人所作的诗了。” 问琴也是有些忍俊不禁,若论气人,她家王妃确实是个能耐! 好几次她家王爷都见识过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让大家见笑了!” 苏流年朝他们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也暗暗松了口气。 “今日我来庙会自是为了祈福,刚刚你们所作的每一首都是称赞于莲花,我倒是有些新的体会!” 将手里的毛笔搁在砚台上,起身,翩然走了几步,她以不急不缓的语调吟道:“五看春尽此江濆,花自飘零日自曛。空有慈悲随物念,已无踪迹在人群。迎秋日色檐前见,入夜钟声竹外闻。笑指白莲心自得,世间烦恼是浮云。” 此诗是唐代诗人赵碬所创,如今只能先剽窃过来充当下面子,这诗她倒是记得牢。 当时背这首诗是为了最后一句,“笑指白莲心自得,世间烦恼是浮云。” 亭内在一次寂静下来,望她的神色已无之前的鄙夷,甚至有些人带的是崇拜。 秦明月一笑,“没想到苏夫人作的诗这么好,刚才的事情,还望苏夫人别与他们一般见识。” 见秦明月虽然看着刁蛮些,却也算是知书答理,苏流年笑着朝她摇头,并且谦虚地道:“让大家见笑了!” 诗也作过了,再留下来多作几首,非要穿.帮不可! 苏流年又道,“此时庙堂里应该没多少人了,不如我先走一步,各位告辞!” “且慢!” 见她要走,苏少慕伸手拦住,“苏妹妹果然没有让在下失望,依在下看,今日这诗大家皆作得不错,不过今日乃是庙会,而诚如刚才秦妹妹所说,佛经中有‘花开见佛性’之说,这里所说的花是指莲花。也只有苏妹妹借莲比喻佛心,贴合了此时的意境,在下觉得今日算是苏妹妹胜了!那白玉莲归苏妹妹,不知各位可否有意见?” 陆辞摇头,“苏兄才华横溢,心胸广阔,此时苏兄觉得苏夫人作的词最好,最贴合此时的意境,在下也如此以为,无任何意见!” “我也没有意见!”秦明月点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最后5000字放上!今天两更10000字终于更新完毕!实在是不容易啊~~~~明天开始恢复6000字的更新~~~《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155章、如此热情的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我也没有意见!”秦明月点头。 庙会里常聚在一起吟诗作曲的几个带头人没有任何意见,其余人自是没有意见。 最后,苏流年有些心虚地接过那一只装着白玉莲的盒子,浅笑道,“各位,承让了!” 苏流年也没有想到最后自己会胜出,甚至得到了这一支白玉莲,心中高兴,觉得今日来逛庙会当真是值得了! 接过了该得的白玉莲,苏流年就要告辞。 “各位告辞了,该去上香祈福了,今日一见,希望后会有期!” .见她要走,苏少慕追出了亭子,“不知道苏妹妹是哪家的夫人?” 苏流年笑着摇了摇头,“有缘自会相见!” 于是便带着身后一众人特别气势地朝着庙堂的地方走去。 走于她旁边的问琴带着几分骄傲,“夫人,刚刚您可真是厉害!奴婢还真虚惊了一场!” 苏流年只是笑了笑,将手里沉甸甸的盒子递到了她的手。 “好好地给我拿着,这支白玉莲可谓是来之不易呢!” “是!奴婢一定保证万无一失!” 问琴一笑,将大盒子当宝贝一般护在怀里。 苏流年笑了笑,只觉得心中一片舒畅。 .一早吃了两晚粥,走了三条街道,又去参加他们的诗会。 耗去了不少的时间,也消耗了不少的力气,便道,“肚子饿了,给我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问琴点头,“夫人,既然来庙里了,不如,在庙里用些素斋可好?听闻这寺庙的素斋味道还是很可口的,王爷也曾来吃过呢!” 想着还未在寺庙里吃过素菜,连花容墨笙都来吃过,定是味道别致,苏流年点头。 “那就在这里用膳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寺庙里的斋饭是在一个叫斋堂的地方,不过由于出家人有“过午不食“的古训,所以来斋堂吃素的人都是外边过来拜佛之人,而苏流年看到了几个和尚在里面忙碌着。 修缘也是和尚,在王府里,他确实只用早膳与晚膳,平时喝些水,便不再进食。 见他生活如此,苏流年只想摇头,和尚果然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当的,如果是她,几日吃不上肉就觉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问琴已经先去抢了个通风的好位置,朝着苏流年招了招手。 “夫人,这里呢!” 单独的一桌还靠着窗边,窗子是打开的,外头的院子种植了几棵高大的梧桐树,清风吹来,倒是舒坦。 苏流年看着宽敞的斋堂里已经坐满了不少的人,问琴能抢到这么好的位置实在是运气不错,笑了笑,朝她走了过去。 坐在窗子旁,见她们九人还是站着的,苏流年有些无奈地翻了记白眼。 “你们也一并坐下吧!一个个那么高站在那里,挡住了我的视线。” 只不过对此,九人毫不动衷,只是八名白衣卫走到了她的后面站着,而问琴站于苏流年的身边,果然视线一下子就清晰了。 苏流年也不勉强她们,之前也从问琴那里得来一些关于这里用膳的规矩,并非一入斋堂就能吃上素菜的,而是要等到时辰一到,和尚敲了云板才能开始盛饭。 斋堂里的人逐渐增多,苏流年见有人给她伺候着,倒也不急,反是打量起了这里的人物。 来这里吃斋饭的自是妇人或是小姐比较多,但也有部分男子,每一个阶段的年纪都有。 穿着有华贵也有朴素,有携带妻儿的也有携带丫鬟家丁的,众生百态。 佛门净地,人虽然多,但有话说也是尽量放轻了声音,并没有喧哗。 对此,苏流年印象还算是不错,她想起很久以前,她也跟过同学一块去过寺庙拜拜,那里的气氛远没有这里的虔诚。 正打量着,突见着一名身穿月白色容貌倒特别出众的高挑女子一路走了过来,似乎是在找位置。 见她这位置大得很,一块大圆桌子,只坐了她一个人,身后九人排排站。 那年纪约十七八岁的女子朝她们走来,看了看位置,问道,“姑娘,可否与你同桌用膳?” 身后的问琴正要拒绝,苏流年已经点了头。 “坐吧,这位置忒大的,一个人吃饭,倒是不习惯了!” 那女子浅浅一笑,客气地道了声:“谢谢!” 这才入了座,明亮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 “我姓苏,单名一个燕字。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苏燕! 苏流年没想到来这里一下就遇见了两名与自己同姓之人,心里也算高兴。 “我是苏流年,你喊我流年就好。” 苏燕笑着点头,眉眼笑得弯弯的,目光不离苏流年的脸,苏流年被她这么一个刚见面的女子给看着有些不大习惯。 摸了摸脸,笑道,“我这脸可有哪儿不对劲?” “没!失礼了!” 苏燕歉意一笑,“今日来逛庙会的人可真多,你也是过来祈福的吗?” .未等苏流年回答,堂前的位置,已经有个小和尚拿着云板开始敲了起来。 “叩——叩——叩——” 三声云板之后,这才陆续有人朝着堂前走去。 问琴不大放心地看了她们一眼,见都是女人,而且还有八名白衣卫护着,应该也出不了什么状况,这才松了些,也朝着堂前走去。 苏燕也想走,苏流年却已拉住了她的手,“那丫头会给你准备,就在这里等着吧!” .问琴是个聪明的人,既然苏燕坐在这里与她相.谈.甚.欢,自是会把苏燕那一份给备上。 苏燕点头,目光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去看对面那一张脸,心里微微一叹,此时的她一定不会知道她的身份吧! 没过一会,问琴已经将素斋带了过来,两份碗筷,斋堂的厨子准备了什么菜,每样都盛上了一小份过来,果然不用苏流年吩咐,就已准备了两人的碗筷。 “夫人,因为佛堂里不准浪费,所以奴婢打的菜不多!” 苏流年点头,“浪费可.耻!”这一点观念她还是有的。 苏燕拿起筷子,先往苏流年的碗里夹了菜,脸上噙的是盈盈的笑意。 “多吃些!你太瘦了!” 苏流年当真是微微一愣,这个苏燕做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对她这么热.络,莫非,也是自来熟的人? 但是她的动作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瞧见过。 瞪看了那一张脸好些时间,说是熟悉,又是相当的陌生,她可以肯定没有见过这么一张脸,可是感觉就是熟悉,特别是给她夹菜的时候。 苏流年笑了笑,礼尚往来地也给苏燕夹了菜,“你也多吃些,这些素斋倒是爽口!” 两人用完膳食,又花去了不少的时间,这时间对于少出王府的苏流年是极为珍贵的。 看了看天色,还得在天黑前赶回王府呢,还是去庙堂拜拜,求个平安符,至少也不算是白来了。 苏流年提议,苏燕自然欣然答应,两人手牵着手朝着庙堂的地方走去。 身后的问琴觉得有些诡异,却又谈不上哪儿诡异,想要阻止她们两人的亲.密.举.止,却又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最后与身后的白名白衣卫看了一眼,齐齐摇头,皆是为难的神态。 庙堂内,人流量很大,苏流年抢起位置来也不是自夸的,拉着苏燕的手朝着里面挤去。 见有名肥胖的妇人起身,她立即拉着苏燕的手挤了过去,两人身形都属于苗条的,跪在那软垫上的位置正好。 苏燕见此忍不住轻笑,看她的目光中含着柔意,跪于佛前的两人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 许久之后,两人这次起身,苏流年又去求了一道平安符,戴在了脖子上,见苏燕没求,便问,“怎么不拿一个?” “人定胜天!” 苏燕一笑,眼里带着自信。 人定胜天! 她没想到这么个女子比她还要有见识,顿时对她的好感又增进了不少。 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天色,苏流年拉茸着脑袋,立于庙堂门口,望向身旁的苏燕。 “我要回去了!” 苏燕也有些不舍得,一直拉着她的手,而后点头。 “我会常来这寺庙,如果你来了,便能瞧见我!” 苏流年点头,她也希望可以出来。 只是在两人分别之前,苏燕拉着苏流年的手,一笔一划缓缓地在她的掌心里写下了一个字。 那一个字,叫她的手如被烫.到一般,整颗心重新沸腾了起来。 碍与问琴她们都在,硬是没有表露出来,一如既往地笑得明媚灿烂。 原来是....... 怪不得她觉得有些熟悉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王府,天色已暗。 而苏流年回到王府的第一时间,花容墨笙也掌握了她今日一整天所发生的事情,点滴都没有错过。 名叫苏燕的女子,听闻到这个名字,他心里就开始怀疑了。 高挑美丽,神色温柔,苏燕....... 苏乃是苏流年之姓氏,燕乃是燕瑾之姓氏! 一个刚认识的女子,岂会如此热情地又是拉手,又是夹菜,又是以温柔的目光看待。 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燕瑾的易容术倒是炉火纯青,并非一般人可以看得出来,包括女人的神态举止,都是模仿到位。 当时他也是任凭他一身的墨香与那一双别致美丽的双眼才认出来的,更主要的是他亲眼所见过那一双眼睛。 确实很美,只见一次,便能清晰地记住。 此时能够出现,看来上回的伤势休养得不错。 游玩了一日,买了许多她看中的小玩意,又赢来了价格不菲的白玉莲,还遇上了苏燕,知晓了她的身份,苏流年心中特别高兴。 见他无恙,心里也塌实了许多。 与苏燕分别的时候,苏燕在她手上写下的那一个字,是“瑾”字,也正因此,她才会有那么大的震撼。 苏是她的姓氏,燕是燕瑾的姓氏,而那一个瑾字更加确认了燕瑾的身份。 .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如此的熟悉,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唯有燕瑾如此明亮动人。 原来是燕瑾易容成了这副样子,倒是像得很,她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高耸纤细的腰.肢,那张清雅美丽的容颜,举首投足之间也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姿态。 脸孔换了,但是对她的态度始终没有改变! 不过此时见他如此,之前所受的伤势应该好了许多吧! 若是这样,她也可以安下一颗心了。 就是不知道此时的燕瑾在哪儿,他说过如果她去寺庙,就一定可以看得到他。 可是燕瑾就住于那里? 不过以燕瑾的武功,区区八名白衣卫岂会打不过,燕瑾没有直接与白衣卫动手将她带走,可是因为燕瑾的伤势并为完全痊愈? 之前被花容墨笙所伤,中的是内伤,想要完全调养好,也不会那么容易。 就是不清楚现在是谁在照顾他。 在花开满院的庭院中漫步地走了些时候,此时天色更是暗了。 远远跟在她后面的问琴看了看天色问道,“王妃,天色已晚,不如用膳吧!刚刚奴婢离开的时候就是去吩咐厨子给王妃准备好吃的,顺带问过王爷,今晚王爷会与王妃一并用膳。” 苏流年便问:“也顺便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告诉他是不?” 问琴跟在她的身边,她也清楚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问琴乖巧地点头,“没办法,王妃就谅解下奴婢吧!王爷交代过的,万一没有如实交代,王爷说了定要打奴婢一百大板,王妃您瞧瞧奴婢这小身子板,一百板子下去,那就是被打成.渣了!” 说完,讨好地笑了笑,眉眼一弯,竟是几分甜美。 苏流年才不吃她那一套呢! 她也是灿烂一笑,“放心,别说一百大板,就是一千大板,王爷都有法子让刑.房的人打得特别的有水平,绝对不会成渣,你的屁.股呀,除了会.红.会.肿,一定还牢牢长在你身后!” 每次都拿这来威.胁她,今日,正好可以威.胁到这丫头上了。 “王妃待下人好,奴婢是知晓的,您一定不会舍得奴婢受那些罪的!” 这一点问琴还是有些信心的。 跟在苏流年的身边并不久,可是她还是感觉到这个女主人的善良。 更何况从未将他们当作下人看待,向来是有好玩好吃的都不会忘记她的。 “罢了,我作风良好,也不怕你们去打小报告!”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忐忑,不知道她们见着苏燕的时候可有怀疑她的身份? 想想或许不会吧,燕瑾易容为女装的时候,可是连花容宁澜都认不出来的,问琴她们的眼光应该不至于跟花容墨笙那般毒。 “作风良好?本王看是有待商榷吧!” 两人谈着,身后有一个声音夹杂着清风雅香飘了过来。 闻言,问琴立即转身行礼,“奴婢拜见七王爷!” 她行了礼,识相的退到了一边。 苏流年见是花容墨笙走来,也是呵呵一笑,微微一低头朝他行礼。 “流年拜见七王爷!” “就你那礼,不行也罢!” .见到她那种行礼的姿态,花容墨笙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像她这么行礼的。 说了她还当耳边风,打死不肯改!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再行礼岂不是拂了王爷的意!” 挺直了身子,眉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你倒是挺能将批评当夸赞使啊!” 而后瞥到她的手,花容墨笙轻执她葱白一般的小手放到鼻端嗅了嗅,而后放下,又靠近了些在她的身上轻嗅了几下。 苏流年被他嗅得一阵莫名其妙,怒道,“你做什么啊?莫非是狗转世的?” 这人鼻子灵得很,会这么嗅她身上的气味,必定是有阴谋! 花容墨笙眉头轻微一蹙,嗅得一阵檀香味,还有她身上的幽香,若是其它味道染上,此时也怕是嗅不出来了! 唯有他自己知道,想要嗅嗅她身上可有燕瑾的味道。 “嗅嗅看可有偷.情的味道。” 见到不远处有一口井,花容墨笙便朝着问琴吩咐,“去打桶水上来!” 问琴立即点头小跑着朝着井边走去,将桶往井中投去,开始转动着辘轳,没过一会一桶清澈地井水被打了上来。 问琴转身,“王爷,井水打上来了!” 花容墨笙二话不说将苏流年一下给拽到了井边,“好好把你的手给清洗干净了!往后让本王知晓你又拉上了谁的手......” 冷冷一笑,目光绝对带着威胁,“本王就剁了你的双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恢复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今晚没电,11点才来电啊。谢谢张唯芝送给作者1张月票。上一章节几位新出来的人物作的诗摘自古代几名诗人的,苏少慕吟的是《莲花》,清朝诗人王文治;陆辞吟的是《州宅堂前荷花》,宋朝诗人范成大;秦明月吟的是《荷花》,宋朝诗人苏泂。 第156章、本王就是你的天!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再说,今日也只有苏燕拉过她的手。 而怕花容墨笙已经知晓是怎么回事了。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是什么都瞒不住的。 “霸道!” 苏流年怒瞪了他一眼,一抹清冷的笑意浮在唇畔处。 而后干脆蹲下了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木桶里的水,清水被溅了出来,淋湿了旁边泥泞的土,而后竟然做了一件让人惊诧的事情。 只见她如孩子一般将白嫩的掌心往地上那一片泥泞探去,伸手在地上摸了一阵,再抬手的时候本是白嫩的掌心一片淤泥。 而后,她以一种如青蛙捕蚊的速度,朝着花容墨笙的身上就抹了过去! 当花容墨笙看到苏流年抬起那一双沾染了淤泥小手的时候,就已经猜出了她的心思。 正要往后退去,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苏流年这个时候她的速度竟然如此快,快得让他来不及完全撤退,下摆的地方结实地还是被她擦上了两个带着淤泥的手印。 得逞之后,苏流年并没有就此作罢,而是双手探到了桶里,一双满是淤泥的手在碰到清水的一瞬间,那一桶刚打开来的清水立即一片浑浊。 而后双手捧着水朝着花容墨笙泼了过去,想剁她的手,那她就在双手还在的时候好好利用着。 这一回花容墨笙早已猜测到朝后退了好几步,嗪着笑容,眼里却有几分恼怒。 “苏流年,你不想活了?” 话里绝对地带着威胁性。 “想活啊!”她诚实地回答。 见着他玄色长袍的下摆处有两个绝对显眼的手印,苏流年这才觉得心中舒坦了许多。 真以为她好欺负了吗? 想剁她双手就能剁她双手! 远远站于一旁的问琴,见此状况,忍不住替苏流年捏了把汗。 真是骑到王爷的头上来了,这一回真不知该受什么惩罚了! 问琴将刑房里所有的刑具都想上了一遍,还是觉得太惨不忍睹了! 从来没有人胆敢这么对待人人敬畏的七王爷。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而后将目光移到苏流年的身上,见她竟用孩子一般的举动来对付他,真是让人看了哭笑不得。 最后,在彼此的目光中,花容墨笙先是开了口,“你傻了?这衣袍脏了,岂不是你来清洗?” 自己给自己找事! “我乐意给王爷洗衣!” 她轻轻一笑,却是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翅膀长硬了?” 花容墨笙看向了问琴,“好好记着,今晚不许王妃有任何进食,否则本王杀的第一个就是你!” 呼!还不让她吃饭? 想体罚? 苏流年张大了双眼,“花容墨笙,你不能这样,民以食为天,你是没听过吗?” 不过幸好只是一餐而已,忍忍到了天亮也就过去了。 花容墨笙缓缓朝她走近,举止优雅散漫地撩起长袍慢慢地蹲在他的面前,见她气鼓鼓的一张脸,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笑得温和。 “本王就是你的天!” 只是那表面的温和,苏流年却能感觉到他眼底的冷意。 但还是不驯地被迫地仰起下巴直视他的目光,“既是我的天,那还不让我吃饭,你这是什么破天啊?” 她的天? 啧―― 他若真是她的天,她苏流年想要捅了这破天! 将她鄙夷的神色看在眼里,花容墨笙依旧笑着。 “本王是你的夫,便是你的天,就能管得了你的一切!” 而后,含笑附在她的耳边,“别忘了,你虽然是本王的王妃,可在本王面前,依旧是本王最为喜欢的奴.隶。” 而后他松开了手,轻拉开她的衣襟,果然瞧见脖子上戴着的平安符,便取了下来。 苏流年看着自己虔诚求来保平安的平安符,就这么被他给拿了去。 这这这....... 土匪啊! “还给我!这我给自己求的。” 花容墨笙笑捏着那一条细细的红绳,看着那明黄色的平安符,装在一个倒是还算精致的锦囊内上面绣着“平安”二字。 “本王自可保你平安!还需要你戴这些玩意吗?” 轻轻一笑,他将平安符收入了怀中。 他倒是收得挺顺手的啊!   “哼!口口声声说保我平安,之前谁说不让我吃饭来着?还拿我丫鬟的性命威胁我!你这所谓的平安,不要也罢!” 她当真要不起这样的平安! “本王给你的,你就得受!来人,准备晚膳!” “奴婢这就去!” 怕扫到台风尾的问琴赶紧趁机遁了,心里暗叹:王妃,您就多求自福吧! 准备晚膳? 苏流年怀着希望朝他望去,“肯给我饭吃了?” “你觉得呢?” 微微一笑,他就这么与他蹲着相望。 只一句话,她就清楚是什么意思了! 苏流年蹲得腿麻,起身就朝着竹笙阁走去,身后花容墨笙缓缓地起身。 “赶着去哪儿?本王可是让你退下了?” “.......” 硬是将脚步停了下来,她转头,“难道王爷还想让我看着你吃饭?” “有何不可?”他反问。 啧―― 她这是惹上了什么人,如此变.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阁内,挑上了几盏灯笼,将地方照得一片明亮。 玉桌上,摆满了佳肴,花容墨笙与苏流年面对面而座,只是碗筷只有一人的份。 苏流年悲哀地发现,花容墨笙当真打算让她看着他吃。 却只能满目哀怨地瞪着对面,那依旧笑得风轻云淡,此时正举止优雅地用膳,一口肉,一口菜地吃着。 而苏流年咬了咬唇,在吞咽了不知道第几口口水之后,已经很没品地伸手就要朝着离她最近的那一支鸡腿进攻。 她甚至怀疑问琴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这一大盘鸡放在她的对面,而且把那只卤得香滑的鸡腿放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只是还未碰到的时候,一双筷子已经伸了过来,在苏流年就要碰.着的时候,将那块鸡腿给夹了过去。 花容墨笙将碗里的鸡腿往碗内一放,才说,“别用你那双被别的男人碰过的脏.手摸本王的食物!” “你果然知道!” 缩了回手,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今日一事,问琴定是与花容墨笙说起了苏燕的存在。 今日出王府,她只有与苏燕握过手,花容墨笙会这么说,必定是猜到了苏燕就是燕瑾了。 花容墨笙喝了口酒才说,“本王不如你想的笨,年年,本王说过你的一举一动,都逃脱不了本王的双眼,不论什么时候!” 他突然目光放柔了看着眼前神色哀怨淡然的苏流年,又说:“当然,本王若是哪一日死了,必定就不会再知晓你的一切了。” 死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微微一悸。 苏流年不解向来傲然、腹黑且自信的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死了甚好!也好让我过过寡.妇的瘾!” 却是当作无所谓一笑,微微一耸肩,似乎想要以此来掩藏心中的不适。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他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少。 吃了快半个时辰,这才在每盘菜上都夹了一两口吃,又喝了几口汤,两杯酒。 接过身旁伺候的问琴递来的丝帕擦了擦嘴,在看到前面不远处那一抹淡淡的身影,他轻笑了一声,让问琴去多准备了只酒杯。 花容玄羿缓缓地走了进来,看着桌子前面对面的两个人,笑道,“七皇兄,何时你也如此恶趣味了?竟然让个女人看着你用膳,瞧七皇嫂的口水都流了一地。” 七皇嫂....... 苏流年虽然不屑于这些称呼,但是不可否认的,这还是她那些名义上的小叔第一个承认她的身份,喊她一声七皇嫂。 花容玄羿于苏流年来说虽然也有不良记录,但或许有花容宁澜的强烈对比,对他的印象倒也比对花容宁澜的好上许多。 于是自是端起了大嫂的架子,“八王爷坐着吧!” 说着甚至主动地替他斟了杯桃花酿,立马就接到了花容墨笙极为不悦的目光。 “谢过七皇嫂!” 花容玄羿朝她一笑,态度还算恭敬。 听得苏流年眉开眼笑的,压根不将花容墨笙那不悦的目光放在眼里。 “别得意忘形了!”花容墨笙淡淡地提醒。 花容玄羿喝了口酒,才说,“七皇兄,今日臣弟过来是有烦恼之事,想找个人倾诉,本想去找老九的可是老九近日来脾气阴晴不定,耐心更是全无,此事也不好直接找十一,这事情更是不适合与太子倾诉,所以便来了。” 花容墨笙打量了几眼花容玄羿,才缓缓地问:“何事能让你如此为难?在本王面前有话直接吧!” 苏流年见两人都没有要让她离开现场的意思,便乖乖地坐着,打算听听什么事情能够让花容玄羿为难。 印象中的花容玄羿倒是沉稳,甚至让她有一种精英的感觉。 他算是低调,可是苏流年清楚这么一个人必定也是不简单的人物。 叹了口气,花容玄羿带着几分少有的严肃。 “前日,母妃得罪了德妃娘娘,此时已经快是德妃娘娘的肉中钉眼中刺了,母妃担心德妃娘娘会对她不利,所以让臣弟给她想想法子。” 得罪....... 花容墨笙自然是清楚深宫内女人之间的得罪是为何,只怕是因为争.宠吧! 正如当年....... 想到当年一事,花容墨笙轻蹙眉头,一抹恨意从他的双眸中一闪而过。 花容玄羿低头喝酒并没有看到,但是苏流年正坐于花容墨笙的对面,她本就安静地以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坐在那里,自是清楚地看到了。 好似许多时候谈论到德妃娘娘的时候,她就能从他的眸子里看到这样的神色。 .不过苏流年终于明白花容玄羿这事为何不找花容丹倾了。 他总不能拉着花容丹倾的手向他诉苦:你娘想要对我娘不利! “杜昭仪得罪德妃,德妃也是个聪明人,若是想要动手,自是不会明着下手,老八可要记得暗着提防些。后宫争斗本就残酷,事事都能发生!” “谢七皇兄提醒,臣弟定会告知母妃!” 花容玄羿举杯朝他敬酒,仰头喝尽。 .几杯下肚,花容玄羿的话也多了些,“我母妃身份不高,这么多年都还只是个正三品的昭仪,深宫之中,她一路走来也挺不容易的,可谓是步步惊心。母妃娘家此时也没什么后台,我母妃其实对德妃娘娘也构不成威胁,只是前几天母妃在发上别了朵白牡丹,当时父皇见母妃戴那朵牡丹,便夸了句,爱妃真是人比花娇。” “当晚父皇翻了母妃的牌,隔日一早赏赐了不少的奇珍异宝,德妃娘娘知晓此事,便宣了母妃,再后来就看到母妃郁郁寡欢,细问之下才知此事!” 他母妃年纪已是三十出头,容貌并无多少改变,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模样,生得自是端庄美丽。 花容墨笙点头,对于花容玄羿的母妃杜昭仪他也是有几分印象的,知晓此人年纪小小就入了深宫,从嫁入深宫被封为昭仪。 之后近二十年的时间,就不曾再晋封,但也没有降级,或许这样的头衔久后便也看清楚了一切。 倒是不争不抢,明哲保身,对于她人确实构不上威胁。 但是他们忽略了,杜昭仪再不济,她还有个排行老八才智过人的儿子,此时也封了王。 因为花容丹倾是德妃之子,自是从小受到皇上的喜欢比较多,可惜花容丹倾无心权位争夺,否则这太子之位,怕已经是他的了。 花容丹倾本就不简单,再一个满是手段的德妃更是不简单,两人若是有心联手必定能颠覆了这朝政。 .德妃之人,能生出那样的儿子,这苍天待她还真是不薄! “后宫争夺,厉来存在,就是没有争夺之心,什么时候成了她人的眼中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德妃手段高明不甚磊落,能胜宠不衰除了她的容貌,还有她的手段,你有心保你母妃,最好别让她再次单独去见德妃了!” 花容玄羿点头,“事不宜迟,臣弟就先进宫一趟告知母妃,七皇兄,七皇嫂,告辞!” 不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母妃单独去见德妃了,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猜测不到。 .一个女人虽然娘家有些势力,但是能够深得皇上宠爱如此多年,除了她的美貌,确实还有一定的手段。 他母妃绝对不是德妃的对手。 花容墨笙点头,含着笑意,执起一杯清酒轻轻一嗅,而后浅尝一口,满嘴芬芳。 清亮勾人的双眸里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却是没有人可看破。 一切按他所布的局,一步步地走,没有一个环节出错,到时出手,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花容墨笙,熟悉而又陌生,他眼中的光芒,她并不陌生,是一种算计人时该有的璀璨,特别夺目。 眉头轻轻一皱,忍不住开始开了口,“此事与你有关?”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就是与他有关,深宫之内的争斗,他是如何挑起的? 难道皇上的***他还能控制住? 觉得自己是有些多想了,苏流年摇了摇头。 花容墨笙淡笑不语,嗅着桃花酿的芬芳,众多的酒中,他独爱桃花。 .就连这一身桃花香气也是与天具有的。 听闻这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故事,他的祖先本是九重天上的天君,名为花容水漓。 却喜欢上一名上神,而那名上神是个叫轻歌的男子,独爱桃花酿,种满了一座山的桃花,酿的全是桃花酒。 见他不语,苏流年也只是一笑,深宫里能存活的女人,一个个都是不简单的。 只是此事,花容丹倾知道吗? 德妃娘娘,在她的寿宴上是有见过一次,确实美丽贤淑,容貌与花容丹倾有几分相似,明明儿子那么大了,可是她却是保养得极好。 .加上那一次,并没有为难于她,苏流年对于德妃娘娘的印象倒是不错。 “想去通报十一吗?” 正当苏流年想着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开了口。 吓得她差点就跳了起来,捂着胸.口如被惊扰的小.兽,双眼黑溜溜地朝他望去。 “德妃的手段你是没见识过的,想她的儿媳妇,只怕你的下.场........” 他轻轻一笑,似乎想到什么,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是明显。 苏流年却是反问,“我现在不就是你媳妇吗?” 目光落在一桌子几乎是没怎么动过的佳肴上,只觉得一阵饥肠辘辘,吧唧了下嘴巴,可怜地指着那一桌佳肴。 “扔了多可惜!不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求鲜花哦~~~~求荷包哦~~~~前面提到的花容水漓与轻歌上神,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文中有提过,甚至还写了番外,有兴趣了解这两位的可去看看...... 第157章、一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扔了多可惜!不如......” “咕噜咕噜.......” 肚子里的抗议声,再一次响起。 “本王向来说话算话,不想本王亲手杀了问琴,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吃!” 抢了她的平安符,此时还拿丫鬟的生命威胁她! 苏流年温驯的时候确实如宠物一般,但是拗起性子来的时候,也是少有人可以拗得过她。 当即就站起了身,目光冷冷地看着那一张好看得鬼斧神工的容颜,怒道:“不给吃就算了,下一餐你想给我吃,我还不愿意吃呢!花容墨笙,我当真是越来越讨厌你了!” 真当她苏流年如此没骨气了? 为了那么几口菜跟他低声下气的。 一拍桌子,她愤然地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就这么噙着淡淡地笑意,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 越来越讨厌他? 她似乎一直以来就很讨厌他吧!就算是有过喜欢,却也一直都是摇摆不定的喜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一回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搬了房间内的一张桌子堵在了门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搬了几张凳子堆在桌子上。 做完这些事情,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却还是走到了几个窗子前将窗户关得死死的,恨不得还将窗子给钉死算了! “花容墨笙,你真让人讨厌!真是讨厌死了!” 苏流年愤恨地一脚踹向离她最近的一只大花瓶,只听得一阵回响,大花瓶倒是完好无损。 外裳未除,只是蹬了鞋子立即朝着床上扑去,死死地趴在那里,再无任何的动作。 饿就饿,饿死算了! 她当不成寡妇,还有法子让他当鳏夫呢! 真是气死人了,还真以为她苏流年没有脾气,隐忍了这些长的时日,她老早就想发火了。 若不是人在屋檐下,得看他的脸色生存,才忌惮他几分,当真以为她苏流年如此好欺负? 信不信她来一招鱼死网破! 想想这些日子,她几乎是极尽地在讨好他,就算是他对她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也都一并地容忍了。 只因为她苏流年确实没有能力与他抵抗,也清楚自己若是抵抗必定是死路一条。 她想活着,只能阿谀奉承,违背自己的想法。 活得这么地窝囊! 在有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念他的好。 在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此时他对你极好,你也只会想到他对你不好的全部。 半个多时辰后,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见里面无人应答,花容墨笙自是清楚苏流年在里面,又敲了几声,还是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应答。 “年年,开门!年年!” 趴在床上的苏流年充耳不闻,依旧保持着趴尸的动作,一动不动的。 “年年,再不开门,你就死定了!” “叩——叩——叩——” 敲门声之后,花容墨笙的耐性也已全完,目光微敛含笑望着自己的掌心,而后一掌迅速地朝着房门发去。 只听得砰然一声,似乎是有东西破碎的撞击声,而后轰隆隆地滚落了一地,房门更是碎裂而开,残破不堪地挂在那里。 听到这声响,本是死气沉沉的苏流年如被吓到一般,趴在床.上的她突然惊跳了起来。 只是就那么一下过后,淡然地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花容墨笙会来敲门,她自是清楚的事情,没有料到的是会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当真把她吓了一大跳。 花容墨笙见一地上的桌子与凳子,眉头轻轻一蹙,力道倒是不小,那一张上好檀木的桌子她竟然拉得动。 跨过那一地的狼籍,昏黄的一盏烛火中,花容墨笙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苏流年,几步走去,将她拉了起来,只是苏流年却是愤怒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双眼里含着不驯的光芒。 “别一个人横在床上,连本王的位置也一并给霸占了!” 花容墨笙刚沐浴完,只着一件白色的内衫便在床的外侧躺下,刚沐浴后身.子散发出来的桃花香更浓。 苏流年就这么躺在另一边,怒目看着竟然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花容墨笙,他甚至双眼一闭,已经作足了睡觉的准备。 此时苏流年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就这么脑子一热,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自是踹在了花容墨笙的小腿处,那一双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了开来,瞧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这么含着笑意幽幽地朝她望去。 “年年,是不是本王几天没.要.你,让你欲.求.不.满了?” “流.氓!” 她恨恨地骂上了一声。 “流.氓?” 听到这样的词花容墨笙清雅一笑,坐起了身子。 “本王还有更为流.氓的事情没做呢!” 他突然欺近,不管苏流年的挣扎,两三下扒.下了她身上的衣裳。 苏流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动作利落地用这剥下来的衣裳缠住了她的双手,又将她的双.腿紧紧地绑着,而她的身上自是.一.丝.不.挂。 他莫非想玩S.M? 被绑上的她几乎是动弹不得,幸好他没有找到一团布塞在她的口中,至少现在的她是还有开口说话的权利。 “你疯了啊?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就这么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边。 花容墨笙看着躺在身边,长发披散,手脚被束缚着的苏流年,双眼中的不驯更是闪烁着光芒,如要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一般。 那身子美好得让他想将手停留在上面,那一双修长如玉的双.腿更是让人目不转睛。 他当真疯了才这么做,面对于她的身子,他的理智....... 总能被那美色轻易吞没。 花容墨笙稳住自己的呼吸,才淡然一笑,“免得你一晚上动来动去的。” “神经病!” 她骂出了声,“你等着,让我活过明天,我一定休了你!不论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花容墨笙,我告诉你,这日子我跟你过不下去了!我与谁过日子都能过得比你轻松!” 依旧那么一笑,如无所谓的姿态一般。 “是吗?那你去找别的男人过吧,只要对方有那胆子敢上本王的女人!” 只是袖子里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谁不敢了?不敢上我,我还不敢上他们吗?呵.......” 或许是怒极反笑,她就这么笑了起来,带着愤怒与苍凉,目光几乎可谓是恶毒。 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也从没有人这么羞辱过她! “你不会有这个胆子的!我花容墨笙的女人,他人还要不起。天色已晚,好好安睡吧!” 花容墨笙躺好,顺手将身旁光裸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轻轻一声低呼,他的手一直放于她柔软的身子上。 苏流年连个挣扎的机会也没有,满心的恼火,这个变.态,竟然打算将她这么绑上一夜吗? “你放开我,谁要睡了?今日起,我还不吃不喝不睡了!等我死了,你便能当上一回鳏夫了!” 听她赌气的声音,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微凉的掌心落在她纤细的腰上,深呼吸了口气,觉得这一回他还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上了。 他想要她,从扒开她衣裳的那一瞬间开始,此时她浑.身.光.裸手脚被束缚着,一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明明那么娇弱,性子却是如此倔强,让他更想将她占.有。 . 每一个目光都如勾人一般,佳人在怀,叫他如何能够入睡。 “鳏夫?你觉得本王会介意当上鳏夫吗?再说了,你若去了,本王便可去纳妾,男人女人全都要来!” 说罢,低头轻轻地在她的鼻尖处吻了下,才又说道:“你忍受得住本王的身子被别的女人糟.蹋了?本王不就是去宣了个白裳,瞧瞧你当时那吃醋的模样。” 苏流年更加郁闷,因为这是事实! 那个时候她确实如此,想到他可能与白裳发.生.关.系,想到他被别的女人触碰他的身.子,她便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碰着的愤怒! .最后花容墨笙有没有与白裳发生关系,她不知道,但是那时候,她确实吃醋了。 可是此时,她只想要逃离! 将鼻子被他亲过的地方,在床榻处擦了又擦。 苏流年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人,感觉到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甚至是移到了臀.上,偶尔在她的臀部.上轻掐一下。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就算此时被他气得想要找块砖头往他头上砸,但被他这么触碰,还是会有那正常的反应! 苏流年又气又恼,只觉得自己对付他,真只有被气死的份! 这个男人的修行太高深了,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在她气得想去撞墙,想将自己饿死的时候,就算是恶言相向,他依旧眉头不皱上一下,甚至笑得风轻云淡,仿佛对于她只是一种宠溺的纵容。 让她有一种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只剩余满心的无力感。 . 见自己的身子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被他抱在怀里,苏流年没好气地道,“你他妈的能给我盖条被子吗?” 只是在下一刻,唇上被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没有流血,却疼得她眼泪都挤了出来,嘴唇上一片刺疼,只能哀怨愤恨地瞪着对方。 “本王的女人可以不用知书达理,可以不用温婉贤淑,但起码不许说这些低俗的话,年年,你说过多少回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叹,看着那一双泪眼婆娑的泪眼,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身子,找了条薄被给她盖上。 而后花容墨笙翻过身,背对着她,一双映衬着烛光的眸子若不是有光的映衬,此时那是一片死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饿了一晚上,又加上被气得胸口发闷发疼,索性连饿或是渴也一并给忽略了。 昏昏沉沉睡去,苏流年翻着酸麻的身子醒来,血液不循环又一晚上没有翻身。 此时四肢百骸只觉得一阵阵发麻,有知觉的地方已经是如万千蚂蚁啃噬着,无知觉的地方,只觉得一阵冰冷。 她轻轻哼出了声,见此时天色已亮,身旁依旧躺在还未醒来的花容墨笙。 此时他面对着她,听到声音,很快转醒,眼眸里在瞬间已无睡意,一片清明。 见她醒来,脸色难看得紧,按眉头更是皱得可以夹死几只蚊子,还是起了身替她解开身上缠绕了一晚上的衣裳,而后二话不说,披了件外袍便已朝外走去。 苏流年活动了下手脚,只觉得一阵阵酸软无力又如噬咬的疼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叫嚣着。 花容墨笙的离去,她没有去理会,这样的一个男人,无情无心无肺,没必要让她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她都会替自己感觉到不值得! 酸软无力地躺在那里,看着自己那一身被当作绳索绑了她一夜此时正皱巴巴躺在一旁的衣裳,苏流年的心,反而平静了。 昨晚确实觉得委屈,委屈地想要将她淹没。 饿她一晚,她无所谓,一餐不吃,死不了。 只是,她当真讨厌花容墨笙的霸道; 讨厌他总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过问她是否愿意; 讨厌他这么羞辱她,二话不说将她衣裳扒.光,将她绑了一夜。 也讨厌自己如此没有骨气地看人家的脸色过活。 . 过了许久,全身上下才算是缓和了过来,虽然四肢依旧酸疼,至少已经不再那么麻木了。 那一条之前没有知觉一阵冰凉的左腿,此时也缓和了过来,血液开始通顺,左腿逐渐恢复暖意。 . 苏流年起身,见房门其中一扇摔在了地上,另一扇已经倒了大半,地上一片狼籍,而那几张桌子凳子更是乱了一地。 她没有多理会,而是起身找了身衣裳穿上,此时肚子里饿得发慌,她却无心用膳。 唤来了问书,让她准备了水,梳洗完后,不管身后有没有人跟着她,苏流年已经已经冷着脸色走出了竹笙阁楼。 此时,燕瑾,离她太远。 .花容丹倾,离她太远。 唯一离她近些的人,只有救过她一命的修缘。 虽然自己的想法自私,但是,这个王府她确实呆不下去了。 这个花容墨笙,她也不想再见了,看了之后,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此时,大清早的,修缘正在做早课,盘腿坐在蒲团上,口中流畅地念经。 听到旁边有动静,修缘并没有理会,而是依旧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佛珠一颗颗拨动着。 直到苏流年进了屋子将那一扇大门关上的时候,修缘这才停了下来,缓缓睁开明朗的双眼,一片纯净的清澈。 .“阿弥陀佛!” 修缘双手合十朝她微微低头。 “修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是吗?” 一进来,苏流年劈头就问。 “是!”修缘点头。 苏流年再问:“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你说是吗?” “是!”修缘再次点头。 “既然如此,带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永远地离开。”这是她来的目的。 “好!”修缘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考虑,很干脆地应了话。 反倒是苏流年诧异了,一开始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修缘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修缘自是看出了苏流年的疑惑,轻轻一笑,他道,“表面上王爷与王妃恩爱有加,实则貌合神离,此时,王爷虽然没有做过什么过于对不起王妃的事情,王妃也不必急着离去,毕竟王府比府外对于王妃来说安全许多,王妃若真想离去,修缘愿意带你离开,只是,就怕真要惹怒王爷,到时候.......王妃对王爷不好交代,不如,万事,静观奇变!” 静观奇变........ 静观? 她.再沉默下去,她要被他玩死了。 修缘又道:“王妃昨日在庙会里作的那首诗,修缘听到了,笑指白莲心自得,世间烦恼是浮云。既然王妃有如此深的见解,何苦如此烦恼?” .苏流年大囧,这诗是她剽.窃来的好不好,她若有这样的感悟,老早就淡定了。 只不过,昨日他也去了庙会吗? 否则他怎么知晓这一首诗的?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离开这里,我自己想办法去!” 苏流年也不强人所难,转身就想离去。 “等等!” 修缘在考虑了片刻还是出了声,“我可以带你离开,只是.......怕走不出这王府的大门。王府戒备深严,小僧武功尚可,若是与白衣卫打起来,那便是落了下风,更何况还要带上王妃!请王妃听小僧一言,不论何事,净心对待,静观其变,万万不可冲动!阿弥陀佛!” “那如果.......忍受不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1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鲜花啊求荷包等等~~~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58章、你敢说你爱我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如果......忍受不住?” 她忍了这么久没,忍到现在,忍无可忍! 修缘沉默了会,“那便是劫!王妃乃富贵之人,自能逢凶化吉。” 他出山,也是为了渡劫。 只有渡过,方能真正放下一切,修成佛。 富贵之人....... 逢凶化吉....... 她觉得自己是命运坎坷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是如修缘所言,此时的她确实只有在王府里才是最安全的,就是她苏流年与天下人无冤无仇,可是这个司徒珏....... 她的身份,还是太复杂了。 满门被诛,此时对方还认为司徒珏活着,想赶尽杀绝。 苏流年自然清楚自己的处境,王府里,她呆不下去,王府外的世界,他人又容不下她。 心中有悲伤涌起,她淡淡地一笑,几许苍凉,而后朝着修缘点了点头。 “打扰了!” 她知道,今日是休想离开这里了。 苏流年没有做更多的停留,说完便已转身,朝着那一扇紧紧关闭上的大门走去。 她知道外边的问琴一定会将今日她将自己与修缘关在一个屋子里的事情,全都与花容墨笙说个清楚。 .但不管怎么样,随他去想了。 她守住了自己的心,就是离开,那也不至于有多难过,况且当她离开了这里,得到自由之后,想到的还会是他花容墨笙吗? 恩怨两消,她有她的逍遥世界。 只是当苏流年的手刚触到门闩的时候,修缘还是出了声。 “王妃,小僧看你气色不好,可是还未用膳?” .苏流年没有说话,而是拉开了门闩,开了屋子的大门,朝外走去,外头有暖暖的阳光,却是照射不到她的心里。 “王妃!” 问琴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苏流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的,觉得自己真的无处可去,若不是她想呆的地方,就称不上是一个可以容她的地方。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看着她之前眼底的苍凉。 修缘那一颗极为平静的心,多年来,第一次,不知道为何觉得隐隐的难受,不明显,可那种感觉就是存在着。 修缘没有再挽留,能否想得开,全看她的心,不过她有一颗玲珑心,定是不会困扰她太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房的时候,神奇地看到那两扇倒下的房门已经被换了下来。 两扇崭新的与之前一模一样的雕花房门已经重新安装了上去,房间内的狼籍也一并清理干净。 就连桌椅也已经按照之前的摆放摆得整齐,被花容墨笙扔在一边的那一条皱巴巴的衣裳也已经收拾走了。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而花容墨笙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却是印象深刻。 筋疲力尽地往着床上一坐,两餐不吃,甚至是滴水不沾,虽然不是很渴,可是已经饿得发虚了。 这身子本就虚弱,又几次受伤失血,更是禁不起饿。 外头,问琴已经端来了早膳,往桌子上一搁,胜了一碗,才说,“王妃,粥已经熬好了,快来吃吧!”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走到了桌旁,一挥手,早膳落了一地,粥全都洒了出来,一地的陶瓷碎片上粘满了粥。 “出去!” .她第一次在一个丫鬟的面前发如此大的脾气。 问琴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愣了些时候,才默默地蹲下了身子,收拾地上的那一片狼籍。 “出去!没听到吗?我这里不需要有人看着,问琴,你出去!” 问琴也没有说什么,起了身,朝她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论她说了什么,王妃都不会听进去的。 屋子内,又剩余苏流年一个。 她懊恼地将身子再一次横到床.上,似乎只有在上面,整个人才会好受一些,只是当她闻到那一股桃花香,突然地觉得压抑烦躁。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突然开口高喊,“花容墨笙,你王八蛋,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 “哈哈哈哈.......” 门外,传来了清朗的笑声,而后,一身玄色的花容墨笙走了进来,见到一地上的狼籍,还 有横在床.上没个形象的女人。 “本王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那还不是你生的?如此恶毒,诅咒自己的儿子,你良心可过得去?” “呸――谁要生你的儿子了?” 苏流年立即反驳,“花容墨笙,你找别的女人生去吧,老娘还不稀罕给你生儿子!” 闻言,站于旁边的花容墨笙笑了,轻轻的,暖暖的笑着。 “让别的女人日夜与本王躺在一起,还给本王生儿子,她的孩子还得喊本王一声爹,你受得住?” “啧――” 苏流年冷冷一笑,坐起了身子,却是离他远远的。 花容墨笙坐于她的身边,轻叹了一声,摸了摸她散乱的长发。 “年年,没闹了!昨晚.......弄.疼你了吧!” 不理她的挣扎,花容墨笙握上了她的手,将昨晚被他绑上的双手审视了一遍。 双手的手腕上还残留着明显的红.痕,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瓶子,他倒出了些药涂在了上面。 苏流年怒视着他,眼里几乎是迸出了两朵小小的璀璨的火焰。 这个男人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了? 凌虐了之后再给糖果吃? 真当她苏流年是不懂事的三岁孩子? “花容墨笙,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苏流年冷冷一笑,看着眼前神色温柔,笑容清雅的男人,此时正专心地给她上药。 擦完了双手上的伤,花容墨笙又去抓她的脚,脱下绣花鞋,脱了罗袜,将她秀气的脚踝握在了手里。 他并没有急着上药,而是轻抚着她的脚背,目光落在了她洁白匀称的脚趾处,她的脚很小,脚心一片洁白细嫩,握在手里,掌心里一阵柔.软与光滑。 花容墨笙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将指腹移到她脚.踝处的红.痕,目光望向了气呼呼的苏流年。 “以后,不准再说那些粗.俗的话语了,更不准用那些想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话,来气本王,知道吗?别气了,本王都已经低声下气与你说话了。” “哼!” 她嗤笑了一声,就这么完了? 怎么可能! 听她笑得如此不屑,花容墨笙也不恼怒,淡淡一笑,替她双腿上的脚踝上了药,直接将药往一旁扔去,将苏流年抱在了怀里。 起先苏流年还挣扎了几下,只是随后清楚自己挣扎不了,也就不再反抗,不就抱上一下,还会缺块肉不成? 花容墨笙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见她终于是乖乖地不再乱动,差一点,就叫她挑起了身上的欲.火,忍不住暗暗松了口气。 “任何男人,听到自己的妻子想要出墙,都会恼怒,本王自是不例外!” “可你把我当过妻子吗?你尊重过我吗?你相信过我吗?你与我之间,你以为我不清楚?从你说过要娶我的那一日起,我就清楚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你的阴.谋,你无心,无情,你敢说你爱我吗?这样的婚姻,我要拿来做什么?” 她的双眼因愤怒含满了泪水,却是努力地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脆弱。 见花容墨笙沉默,苏流年又是一笑。 “别说你不敢说爱我,就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你把我当奴.隶,想玩就玩,不想玩扔一边去!从不顾我的感受,更是别谈有那么丁点的感情!花容墨笙,你太可怕了!” 泪水,终于还是溢出了眼眶,苏流年轻咬着下唇,目光带着倔强与不屈。 “我是不敢说爱你。” 第一次,他自称于我,而非本王。 他用这样的语气来坦白自己的内心,他确实满心复杂得很。 “因为你不爱!” 她笑着,带着泪水,满脸的苍凉,满心的疲惫。 花容墨笙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只是这么安静地抱着她,抱着泪流满面的她。 “想哭就哭吧!你也该饿了,本王陪你吃些东西。” 只是苏流年却是立即将他推了开来,“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有本事,你把我休了,放我离开这里啊!”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如炸了毛一般的猫,有些头疼。 “休你之事?下辈子兴许本王还能考虑考虑!再说,此时放你出王府,你觉得自己能活多久?只怕,一天不到,你必死无疑!” 她还不知道她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有他的守护吧! “哼!那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死都不想见,你给我出去!我现在看到桃花只想全都砍了!” “好!这回,本王依你!” 花容墨笙起身,只是在离去之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此时,他事务繁忙,赶过来是因为接到问琴带来的消息,说她打翻了早膳不肯吃上一口,便丢下了画珧等正在议事的几位朝里的臣子,匆匆赶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这一回当真是说到做到,果然不肯再吃上东西,甚至是滴水不沾。 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脸色已经苍白,一副虚弱到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 问琴见她这样着急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劝她,好话都说尽,甚至求也求过了,她就是死也不肯再吃上一口。 已经是六餐不吃了,再这么下去,肯定要撑不过明天的。 而至从昨天早上花容墨笙来过一次,再之后一直忙碌着事情,就不曾来过,就连昨晚上也不来竹笙阁过夜。 此时连要找上他都找不着人。 问琴急得团团转,却又没有任何的方法。 八名白衣卫也见此,也不知该怎么办。 找不着人,万一苏流年出了事,她们对花容墨笙压根就没法交代。 几人在外急得团团转,此时王府里就连画珧也一并随花容墨笙出府,能拿定主意的青凤也已经离府办事多日。 .问琴本想强罐些水或是米汤给苏流年喝下,只是她性子强.硬,问琴所怕的就是挣扎之下,万一把她给弄伤了,花容墨笙回来后,还不直接将她赐死! 心里焦急万分,她看着那一扇紧关着的房门,终于还是不放心又推.门而入。 此时躺在床上的苏流年由于多日不肯喝水,嘴唇已经干裂,脸色也苍白,整张小脸似乎又消瘦了许多。 问琴端来了倍水,用小勺子沾了点水滴在了那干涸的唇上,只是这一滴水没有直接流在她的嘴里,只是微微湿润了那干涸的唇,然后顺着唇角流了下去。 问琴无奈,拿起丝帕擦了擦,又再一次舀了些水滴上去,只是她一滴都没有吸收进去,滴到哪儿,全都顺着唇角往下流。 她急得满头大汗,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再不肯吃些东西,定是要熬不过明天的! 她们的小命可全都捏在她的手里呢! “王妃,奴婢求你了,赶紧醒来吃点东西好吗?” 问琴小心翼翼地轻推了下苏流年,只是昏睡中的苏流年已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就这么苍白着脸色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王妃.......” 问琴瘪着唇,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 伺候她的这些日子,苏流年虽然待下人极好,不曾给下人脸色看,性子也挺好的,但是犟起来的时候,她发觉就连花容墨笙都是险险才将她的脾气压下。 此时这拗起来的性子,更是谁都拿她没辙了。 正当问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房门外已经传来了白衣卫的声音。 “王爷已经回来,正与画珧公子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问琴听到这话,立即双眼一亮,看着床上昏睡的苏流年眼里带着喜意,喃喃说道:“王妃,您有救了!” 放下手里的碗,问琴已经迅速地开了门,动作奇快地朝着花容墨笙的书房的方向跑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果然远远的她就看到了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并肩谈笑着,问琴见此,施展轻功朝着他们飞去,落地之后,立即跪于他们的面前。 “王爷,王妃快不行了,王爷,您快去救救王妃吧!” 问琴心里着急,一下子泪水就落了下来。 笑容依旧挂于脸上,只是眉头已是微微蹙起,什么叫做王妃快不行了? 一旁的画珧见此,轻轻一笑,似乎心情很好。 .“王妃快不行了?那女人是上吊了,还是投河了,或是跳河了?不行到是剩余最后一口气吊在那里,还是见着王爷回来,想来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此回连装死的手段都想要拿出来了! .问琴摇头,“王妃绝食,从前天晚上就不肯再进食,连水都不肯喝,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奴婢喂了她一些水,可是王妃就是不肯喝下,再不想想办法,王妃的身子必定会熬不过明天的!” 六餐没吃! 花容墨笙本以为她的性子,向来是不让自己吃亏的,一旦饿到受不了,自是会去吃饭,他这一回没有料到的是她竟然如此倔强,竟是死也不肯。 几乎是没有在做任何的停留,花容墨笙大步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留下画珧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心里有一股浓浓的酸意,还泛着疼。 何时,花容墨笙开始如此在乎苏流年? 只听得她几日没吃,就如此不淡定,这还是他花容墨笙吗? .问书依旧跪在地上,双眼已经哭得红肿,见花容墨笙已经去见苏流年,心里才微微地松了口气,只要花容墨笙在,苏流年就不会出事的。 画珧嫌恶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问琴,眉头一蹙,笑得轻佻而风华。 “女人,往后这事情可容后禀报!” 说完,画珧已经朝着温玉居的方向走去。 本来想去书房商议事情,此时,却被抛下,画珧转身悻悻地离去。 容后禀报....... 那可就出人命了! 花容墨笙急冲冲地朝着竹笙阁走去,笑得温润,只是他的步伐已经出卖了他。 就连忙碌的下人看到他如此,也微微一愣,他们向来荣辱不惊的七王爷何事有如此急促的脚步了? 八名白衣卫见花容墨笙走来,皆是松了口气,行了礼,其中一名已经起身推.开了房门。 花容墨笙没做任何停留立即朝里面走去,房间内一切未变,只是那像来生龙活虎笑颜明媚的女子,此时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 也就一日不见,她怎么就成这副德行了?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那一张小脸本来就小,此时更是消瘦了许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有几位亲嫌弃小霰子更得慢,一天只一更,但是大家应该都看得到吧,每一更都是6000字的,如果是4000字或5000字,那必定是当天两更凑个万字,其实我觉得自己对待更新,很努力的!!谢谢13867851881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哦~~~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59章、你求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那一张小脸本来就小,此时更是消瘦了许多。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心中是什么滋味,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笑容是僵在了脸上。 花容墨笙朝她走去,将苏流年扶了起身,轻拍了拍她的脸。 “年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你真的很丑吗?” .以往的生气完全不复存在,剩余的只有那一片沉寂。 若不是他为她把了脉象,还算是稳定,真要因为回天乏术了。 怀抱的是她纤瘦的身子,花容墨笙怜爱地在她的唇上轻轻细吻。 见旁边有一碗水,便拿起喝了一口,封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水渡她喝下。 只是苏流年却像是下意识地不愿领情,水渡到她的口中却是不愿意喝下。 花容墨笙无奈,只得以唇堵着她的嘴,伸手轻抬她的下巴,听到一声细微的吞咽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喝下了口水。 有过一次,接下来的第二口、第三口便方便了许多。 足足喂了她小半碗,虽然不够解渴,但也足够先保住她的小命。 花容墨笙没有就此将她放开,依旧将苏流年抱在怀里,见她唇上润了许多,低低一笑,目光柔和了许多。 .真是倔强,向来怕疼怕苦的她,竟然熬过了六餐不愿意吃。 当真想要拿命来威胁他吗? 慢慢的思索着,花容墨笙面露疲倦之色,干脆合衣躺下,怀抱佳人。 这两日与画珧出王府办事,他一夜未眠虽然谈不上特别累。 但此时在这样的环境下,心里还是放松了几分,便干脆抱着她与她同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一早了。 只觉得胃部疼得一阵阵地痉.挛,她苍白着脸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鱼离了水一般,只能大口地呼吸着。 花容墨笙本就浅眠,听到身边异常的动静,立即醒来,明眸里一片清明,无任何杂质的,只是添染了一抹淡淡的担忧。 见苏流年醒来,满脸的苍白,嘴唇更是干裂,手抵着胃部,疼得轻哼出声。 花容墨笙朝外吩咐,“立即传膳!” “是!” 连夜一直守在房外的问琴立即应道。 “我不要吃.......” 听到花容墨笙喊着传膳的话,苏流年低低地呢喃出来,那声音微弱,却依旧藏着一股倔强与抵抗。 花容墨笙见她依旧如此,只是一笑,抓过她的身子放在怀里,抬手覆在她发疼的胃部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 “你知道最笨的法子是什么吗?就是拿自己的身.子抵抗,你可以直接拿刀架在本王的脖子上,威胁本王放你离开,你也可以朝本王的食物里投毒,你在本王身边,本王可防过你这些?” 在这一点,他当真从未防备过。 苏流年看着到此时还能够笑得如此自然的花容墨笙,闭了闭眼,而后缓缓睁开。 “我并非要你性命!我不想嫁你,不想看到你,如此简单!” 她从未想过要谁的命,一条性命能带给她什么? “很可惜,本王无法满足你这要求!因为我们已经成过亲,夫妻之间岂有不见之理?”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目光藏着宠溺,见她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心里微微有些难受。 不过幸好她从未想过要害他,让他可以一直对她有着一种信任。 至少在她的身边,他可以感觉到放心,不用如防备他人一样防备着她。 “一会儿膳食来了,好好吃些。” 他轻声哄着,见她固执的姿态,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个笨女人! “我不要!” .“乖,吃了之后,除了休掉你,除了不能再碰你,除了放你走,其余的本王答应你一个要求便是!” “我不稀罕!” 她稀罕的,他一个都不准提,不稀罕的她提来做什么? “.......饿死之人,将来可是得当个饿死鬼,你愿意让自己死后还如此吗?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不论怎么死的,喝碗孟婆汤,前尘旧事,一并忘却,当我没死过吗?我就是死了之后才如此倒霉魂魄附于司徒珏的身上,被你选为奴隶,甚至跟拜那我从不当真的堂 !” 她不当真,因为当不了真,她知道总有一日这个男人不会属于她。 谁先当了真,被伤的便是那个笨蛋! 花容墨笙第一次觉得自己词穷,只得轻轻一叹,将她搂得更紧。 而此时问琴已经端来了膳食,盛好了一碗放在花容墨笙的手里,这才行了礼退了出去。 “好好吃些东西,本王带你出王府玩,还带你上青楼瞧瞧,不过.......不许你乱看。” .知晓她对这一行业的兴致,无奈之下,花容墨笙只能拿它当诱.饵了,就只希望苏流年这条大鱼此时可以上钩。 “哼!” 轻哼了一声,苏流年靠在他的怀里,懒得去看他手里的那一碗粥。 见她还是不肯,花容墨笙想了想,又道,“好吧!前天是本王错了,不该惩罚你,不该不给你饭吃,今日之后,本王再不会如此,就当求你吃上一口,可好?” 他那是气极才会绑她,可是隔日一早,见她如此难受,心里也是极为不舒服的,所以一言未发地离的。 舀了一勺,放于唇边吹了吹,放于她的唇边,见她依旧紧抿着唇。 “好好好!不肯吃是吗?可是希望本王亲口喂你?” .花容墨笙说完就已经喝下那一勺子的粥,轻捏着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不关她愿意与否,将口中的粥全数渡到了她的嘴里,离开了她的唇。 见她想要吐出来,花容墨笙立即威胁,“胆敢吐出来,本王此时就要了你!” 他说到做到,身子早已渴.望得到她,她若胆敢反抗,必定先强了再说。 正要将口中的粥全吐出来的苏流年听到他的威.胁,双眼立即瞪眼,不吞下去也不吐出来,只那么桀骜地朝他看着。 花容墨笙见此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就叫他遇上了这么一个女子。. “吞下!” 苏流年不为所动,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手里的碗往旁边一隔,花容墨笙的双手已经开始解她身.上的衣带,一手甚至是迫不及待地从她敞开的衣襟处滑了进去,抓住了她其中一只浑.圆。 只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微微一颤,双眼一红,泪水就这么落了下来。 花容墨笙的手就一直放在她的浑.圆.处,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见她满眼通红,都是委屈的神色。 他突然之间宁愿苏流年不是这么沉默地用自己的身体来反抗,而是对着他又吼又骂,将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吃?” 人的心,他摸得透,此时的她,却是捉摸不透了。 他清楚惟有休了她,放她离开,或者苏流年才肯妥协,只是这些事情,他现在做不到,将来,也不可能做到。 苏流年不语就这么含着粥不肯吞咽下去,双眼的泪水更是从没有停止。 她是心里委屈得想死,肚子也饿得要死,可是绝对不会轻易妥协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他。. 只是,他会被她威胁到吗? 动作再一次继续,苏流年身上的衣裳已经被轻易除尽,此时在他怀中的女人更是显得娇弱楚楚。 .花容墨笙轻轻一声低.吟,双眼里带着绝对炙.热的欲.望,先是在她的胸.前亲吻了几下,才说,“把食物咽下去,否则本王可不一定把持得住!” 她这身子此时不一定可以承受得住他的索.取。 几日不碰,此时再见,他只觉得浑.身.燥热.,是一种连向来习惯隐忍的他也克制不住的。 苏流年干脆将双眼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只是当她闭上双眼的时候,那泪水从她的眼尾处滑落,滴滴晶莹,叫人怜惜。 花容墨笙将她平放到床上,目光从她高耸的胸,落到她纤细的腰肢上,几日不肯吃,小腹已经是一片平坦,不足盈盈一握。 最后目光落在那一片茂密的森.林处,他没再忍耐,低头亲吻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双手膜拜一般贴合着她光滑的肌肤。 薄唇最后停留在了她胸.前的敏.感.处,轻轻地啃.噬着那雪峰上的绝色风光。 苏流年就是忍耐力再好,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抬手推了推花容墨笙的头部,只是她早已浑身乏力自是不可能推得动。 那样的举动,反而更是鼓舞了花容墨笙,只见他又是啃又是吮.吸的,忙得不亦乐乎。 苏流年先是忍受不住地低低地轻.吟出声,不得已口中的那一口粥已经被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去。 她张了张口,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淹没,身子里渴望他的触.碰,他无尽的占.有....... 只是花容墨笙却是迟迟不肯有所动作,只是这么在她的身上点着火苗,一簇一簇地烧起。 听到那细微的吞咽声,一抹浅浅的笑意在他的双眸中晕染开来,如一波春水映了梨花。 花容墨笙最后还是离开了她的身.子,只是噙着浅笑,看着身下眉眼如丝,神.情.迷.醉的姿态,抓起床前的碗,喝了一口直接渡进了她的口中。 离开的时候,甚至是轻舔了下她的唇瓣,见她缓缓清醒过来,眉目中满是恼怒,花容墨笙低头将鼻尖顶着她的额头。 “傻瓜,快吃下吧!本王可还真是忍耐了许久。” 他特意将已经有了反应的欲.望,隔着衣袍抵在了她的大.腿.处,笑意带着无奈,一副你瞧本王该怎么办的样子。 只是苏流年还是不肯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大.腿.处自是已经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那一股灼.热。 “把粥咽下,本王就告诉你一件原本不打算告诉你的事情,知道本王为何宣了白裳吗?” 等了些时间,见她依旧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花容墨笙只好接着说,“那一日,在书房内,本王突然想到你,想到你的身子,发觉只是想想而已,便已有了感觉,或者本王只是想要否认对你身.子的渴.望,便让青凤给本王找个漂亮的女人。”. “也正因此,青凤找来了白裳,所以让那白裳取.悦本王,但是当她靠近本王的时候,一点点的感觉也没有,当白裳想要进一步的时候,本王就让她出去了。” 苏流年的双眼微微一动,似乎在思索着他话中的真假。 花容墨笙见此,心里倍感安慰,至少她还能听得进去。 “本王与她清清白白,忘了与你说过吗?本王的胃口让你养叼了,别的女人,怕是碰不得了!” 花容墨笙替她穿上了肚.兜,隐去了那一片令他口中发干心中发.痒的春.色,这才松了口气。 习惯了她的身子,其他的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致的,于他并无半点的感觉。 见她还是不肯吃下,花容墨笙几乎是想尽了法子哄她,只是此时能够说动她的,少之又少。 “把粥咽下,吃完这一碗,本王带你出去走走,想买什么东西,你开口就是,本王定是全程给你拿着。” 他知道一出王府每每看到那些东西,她都是想买,只是他本就懒不喜一路上拿那么多的东西,而又不敢奢望于他会帮她,便显少去买那些东西。 想了想,苏流年还是咽下了口中含着的粥,终于开了口。 “我不想要那么多,你不肯休我,不肯放我离开,我知道我也逃不了,只是希望既然彼此有婚姻尚在,你至少可以做到尊重于我。” 见此,花容墨笙松了口气,把粥端到了她的面前。. “好,本王答应你就是!自己吃,还是本王喂你?” 此时只要她肯吃,一般的要求,他都会妥协。 “求我!” 苏流年抬了抬下巴,目光里满是淡漠。 倒是花容墨笙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她一头披散的长发,声音带着温柔与满满的宠溺。 “行!我的爱妃,我求你了,快把粥喝下,之前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那你记住了,可是你求我吃的,我压根就不稀罕!” 至少,她在这里给他一个教训,告诉他,她苏流年并非如此好妥协的! 宁死,不屈! “嗯,记住了,你不稀罕这些食物,是本王求着你吃的。” 花容墨笙舀了一口放到她的唇边,“张嘴吃下。”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才张了嘴把粥喝下。 花容墨笙见她终于肯吃,而不是含在口中,心里也松了口气。 哄女人听说极其容易,哄苏流年,他只想说,听闻不可尽信! 在朝野上,他可以几句话将那些握有兵权的大臣说服投靠自己。 可是在苏流年面前,只哄她喝上一口粥,他当真是好话说尽,甚至还牺牲了色.相,此时甚至是拉下了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求她,哄她。 又喂了一口,见她老实地吃下,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问道,“饿坏了吧!”. “不吃了!” 她闭了嘴,当真不吃。 “本王错了,不该问你!快把这粥吃了。” 花容墨笙见她这样,笑得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 一口一口地吃下,直到一碗喝完,胃部还是疼得难受,反正此时也饿不死了。 不如....... 多吃一些吧! 苏流年也不觉得别扭,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神色带有几分不羁,她道,“你得再求我多吃一碗!” .这一回,花容墨笙当真是笑出了声,不过见她主动想吃,也就大发慈悲地点头。 “好好好!本王求你再多吃一碗!” 花容墨笙下了床,盛了一碗又折回了床.上。 “我的爱妃,再吃一碗可好?” “哼!” 她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让她委屈了这么多日子,又饿了这么多天,流了这么多的泪水,今日看她不好好地折.腾他! 当花容墨笙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唇边,苏流年撇了撇唇没有张口,而是淡淡地说道,“我要穿新衣裳。” .她可没忘记自己此时就只穿了一件肚.兜,虽然凉快得很,可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穿着,苏流年还是觉得别扭。 “好!吃完,就给你穿上。” 自然是他亲手服务。 “我现在就要穿!马上就要!” 她如个高傲的女王,指使身边的下人一般的姿态。 花容墨笙也不恼,放下手中的碗,盈盈一笑,当真下了床去给她找新衣裳。 那是一袭前些日子他找人给她量身订做桃色衣裳,布料皆是上乘,而款式自是别致一格。 伺候她穿上了衣裳,花容墨笙暗笑,他还真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女人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四季与米米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60章、你别如此不要脸!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伺候她穿上了衣裳,花容墨笙暗笑,他还真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女人呢! 也唯有她胆敢如此,而他竟然做得如此心甘情愿。 这一顿,苏流年在吃了两碗之后还是觉得饿,于是眉眼一挑,又道,“再求我吃上一碗!” 花容墨笙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不少,当即点头。 “爱妃,本王再盛一碗,可好?” “准了!” 眉眼一挑,竟全是挑剔。 花容墨笙伸手怜爱地抚着她的额头,今日,他也准了她如此放.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花容墨笙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带着睡了一宿恢复了些体力的苏流年出了王府。 这两天,花容墨笙当真做到对于苏流年的要求必定是有求必应! 在下人的眼里看来,这绝对是一对伉俪情深。 出了王府,不外乎就是带着她四处走走,大街小巷的景色,都是苏流年一出王府必会停留的地方。 街道处人不少,但见苏流年还算是有些兴致,花容墨笙便随了她去,一路上拉着她的手。 见她看中了东西,他必定随后替她付了银子,并且将东西拿于手中,只不过始终空出一手拉着她的手,不至于她会被人流冲走。 苏流年虽然对于逛街表示出几分兴致,但是对于旁边的男人依旧是兴致缺缺,他说个十句话,她偶尔才回应个一句。 此事之后,苏流年越发觉得男人真是犯.贱,在要失去的时候才想着回头。 然而也不怕晚了。 “年年,去茶楼听戏可好?” 花容墨笙开始征求她的意见。 “哼!没那兴趣,你答应过我的,去青楼!姐姐今日想逛青楼!” 来到这里,她还未去过呢,趁今日,她得去见识一番。 “........” 逛青楼! 真不怕他折了她的翅膀? 正是翅膀长硬了! 不过想到这事情确实是他先开的头,只得答应,“去换身男装吧,毕竟你还是七王府的王妃!” 传出去,他倒无所谓丢人现眼,只是,他不想她的名声有损。 .最终,花容墨笙带着苏流年去了一家布庄,选了一套苏流年合.身的男装,锦袍穿上,摘下头上的簪子等物,就一头绣发藏于一顶浅蓝色的帽内。 摘下了耳坠,脖子上名贵的珠子,还有手腕上的手镯,身上所有属于女性的物品一并摘下。 “可会裹得太紧?” 花容墨笙看着她平坦了许多的胸.脯问道。 “流.氓!”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声,脸上有些燥.热,刚刚缠在胸.前的那一条白布,可是花容墨笙亲手为她缠上的。 花容墨笙浅浅笑着,见她脸上的红.晕,忍不住地伸手轻捏了下她的脸庞。 “既然想玩那就忍忍吧,回王府后,立即把那布条给取下来!” 见换上男装之后的她,清秀灵气,依旧动人,花容墨笙的目光带着赞赏。 .看着镜子内的自己,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秀气白皙的脸,扮成男装还是有些资本的,那眉带着几分英气,倒也是个清秀的少年模样。 比不上花容墨笙的绝世风华,比不上燕瑾的漂亮秀气,也比不上花容丹倾的万千妩媚,可是她自有自己的韵味。 苏流年对自己的打扮还是很满意的,那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见她竟然对着镜子内的自己带有几分欣赏,花容墨笙浅浅一笑,拉上了她的手。 “东西全都先放于布庄内,一会自有白衣卫的人过来取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被他们选中的青楼,是一处叫做念卿的青楼。 不同于别的青楼,这念卿带着几分风雅的味道,外头甚至没有风尘女子捏着帕子在那里招待客人。 听闻只要是男人都清楚皇城内有一处名为念卿楼的青楼,青楼有一名叫李卿儿的女子。 李卿儿也就是念卿楼的红牌。 此时正值十八的年纪,长得那叫出水芙蓉。 苏流年有意目睹一番。 或者是因为这念卿楼名声大震,索性也免去了站在门外拉客 ,反正这里已经到了谁家夫人找不到老爷,自是清楚自家老爷包准去了念卿楼。 就连女人也都知道了念卿楼的存在! 不过这念卿楼也不是平常男人能够来的地方,开销之大,并非一般的人可以承受得住。 一入这念卿楼最少的开销听闻是十两,这十两银子已经是普通人家可维持大半年的开销了。 而这十两银子顶多就是喝上一杯茶水,就连姑娘的手都摸不到! 舍得花的人,来到这里,更是一掷千金,只求美人儿一笑! 入了青楼,花容墨笙依旧拉着苏流年的手,见是他们过来,立即有一位看起来二十多岁年纪,架势有些像老鸨的女人就走了过来。 先是给花容墨笙行了礼,又朝着苏流年行了礼,才笑着开口,“什么风把七王爷给吹来了?七王爷,快请!” 七王爷........ 连青楼的老鸨都对他如此熟悉! 苏流年双眼微微一眯,却是无所谓地笑着,走上前拉住了年轻老鸨的手,甜甜一笑。 “漂亮的姐姐,给我介绍几位漂亮的姐姐们可好?那位爷,有的自是银子!” “小公子长得可真是俊俏水灵!” 听到那一声漂亮的姐姐,老鸨轻轻一笑,那一张脸看起来更是年轻了几分。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这么拉扯着她人的手,心里有几分不悦,顺手将她拽回了身边,才说,“沈七娘,去把李卿儿找出来!” “是!请七王爷先入雅间,奴家这就去把卿儿妹妹给寻来!” 老鸨沈七娘见他来此有事,立即敛去了脸上的笑容,行了礼离开。 李卿儿! 见花容墨笙如此架势,又对这里这么熟悉,苏流年又把双眼一眯,莫非花容墨笙就是这温柔香的常客? 苏流年带着几分嫌恶甩开了他的手,怒道:“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做什么?可别让人误会了!” ........装男人在他面前还真装.上.瘾了? 花容墨笙笑着将她拉到一旁,低声道,“瞧你胡乱吃什么醋,这青楼乃是本王暗中开设的,对于里面的人自然熟悉些,年年,可不许再胡乱猜测了!” “谁吃醋了?” 同样的她也压低了声音。 花容墨笙拉着苏流年的手一路走到了三楼那间雅间,不似电视上所看到的那种青楼,这一间雅间更像是一间高雅的书房。 苏流年将里面打量了一番,有些兴.致缺缺地问,“我这是来逛青楼,还是逛你的书房?” 若是逛书房的话,她当真不用出王府就能逛到的。 “这一处青楼,不似一般的青楼,本王部分想要得知的消息,都在这里让人探听到的,刚那沈七娘便是江湖人士,这里的女子一般只有卖艺,当然也有卖身的,不过凡是卖身的都是自愿的。” “既是你暗中开设的,做什么要告诉我?” 苏流年反问,她虽然想要知道得多一点,但也清楚知道得多的害处。 “你我此时同在一条船上,本王信你不会到外边乱说的。” “我不乱说,你手下的人,就不会乱说?” 她轻哼一声,把玩着柜子上的一只翠竹花瓶。 花容墨笙轻笑,走到她的身后,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嗅着她一头淡雅的发香。 “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出卖本王!你可有听过一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王既然敢用他们,必定相信他们的忠诚,就如.......胆敢娶你,就是信你!” 胆敢娶她,并非信她,而是想从她是司徒珏的身份得到一定的好处吧! 苏流年笑得几分不屑,挣扎了下,“别抱着我,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啧――” 花容墨笙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松开,反而突然抬手抚上她的胸.口,“男人的胸.膛可有你这般波涛汹涌?” 虽然有白布裹.胸,可是手感依旧可以轻易得感觉到那一层柔软。 长袍宽松,看着倒是平坦了许多。 苏流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顿时脸上一片通红。 “你别如此不.要.脸!” “你是本王的王妃,身体触碰自是天经地义,哪儿能说上是不要脸呢?” 低低一笑,他附于她的耳边,又道,“再说,本王对你所做的不要脸的事情,还少吗?” 该做的他都做了,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比她还要熟悉! 比不要脸,花容墨笙胆敢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了! 所以她苏流年当真是比不上! 见他的手始终放在她的胸前不肯移开,苏流年一抬脚狠狠地想要往他的脚上踩。 .奈何他似乎已经知晓了她的举动,当她抬脚就要踩上去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迅速地将脚移开,让她一下子踩了空,更是觉得恼.怒。 见她的臭脾气又要来了,花容墨笙只得悻悻地将她松开,而此时雅间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轻微的带着几分急促。 随后一身浅绿的绰约身影入了他们的眼帘,李卿儿一身浅绿打扮,带着一股春的气息。 而一头秀发更是高高绾起,形成美丽繁杂的髻,头上自是不少的点缀,一副盛妆打扮的姿态。 而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一张脸孔,脂粉轻施,已如一副上好的画,看得苏流年都有些发愣,更何况是男人了。 这个李卿儿自是比之前她见到过的白衣卫姿色最为出众的白裳,还要漂亮。 身姿带着娇弱,笑容是温婉的,步伐是款款的。 果然称得上是这念卿楼的红牌,比她在楼下看过的那些姿色已经是不俗的姑娘还要漂亮,若是摆放一起,那自是可以说得上是鹤立鸡群。 见到花容墨笙,李卿儿脸上的笑容极为明媚与娇艳,而后她看到了花容墨笙身边的那名俊俏少年,细看之后,眉头轻轻一蹙,但是很快地就又被那笑容给取代。 “卿儿有礼了!” 她盈盈地朝着花容墨笙行礼,“见过七王爷,见过这位公子!” “免礼!” 花容墨笙抬了抬手拉着苏流年入了座,这才开始做介绍,“这位是本王........” “哦,我乃是七王爷近日来结拜的兄弟,姓苏,名年,久闻卿儿大名,便囔着过来一睹芳容,果然是名不虚传!” 苏流年已经快了花容墨笙一步,打断了他的话,见他似有意见,目光一凛,果然见他只是温润地笑着。 “原来是苏公子,既是七王爷的结拜兄弟,不如就容卿儿喊您一声苏爷吧!” 李卿儿一笑,唇边犹如开了朵花。 苏爷就苏爷,苏流年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 美人一见,果然是美人一个,那声音动听,举止优雅,放于青楼,确实觉得有些委屈了。 正当苏流年感叹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出了声,“去拿点桃花酿吧!” “已经给王爷准备好了!谁人不知王爷的喜好呢!” 李卿儿话音一落,已经有两名丫鬟打扮的俏丽少女已经端了酒盏过来,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李卿儿便道,“你们出去吧,这里我来招待!” “是!” 两名丫鬟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李卿儿的手很是漂亮,十指修长而匀称,那白皙更如牛奶一般的色彩,握上那银壶更是显得仪态动人。 清水倒入酒盏的时候,酒香顿时四溢,空气中立即让桃花酿的味道给取代。 她将盛了酒的酒盏递到了花容墨笙的面前,盈盈一笑,眼里带着爱慕。 “七王爷,请!” 花容墨笙伸手接过,只是这个时候李卿儿却是没打算松手。 笑了笑,却在微笑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触碰上了他的手指,脸上微微觉得燥.热,更多的却是娇.羞。 见她如此,花容墨笙轻蹙眉头,而后并没有发作,而是看着苏流年的反应。 只是苏流年没有任何的反应,她见此,只是笑着独自倒了杯酒,轻尝了一口。 “果然与王府里的桃花酿一样香醇!” 让别的女人摸他的手,往后休想再用他的手来碰.她的身.子了! 所有的情绪并没有表.露出来,一如既往的,只是那么轻轻地笑着。 此时却是清楚三人的笑容底下,却并不如此时见到的这么和谐。 她知道旁边那两人如何,但是至少她自己并非如此。 李卿儿笑了,“世人除了花容姓氏能酿得这桃花酿,其余人怎酿地出来!这自是七王爷让人搬来的。让苏爷自己斟酒,卿儿真是失礼了!” “哪儿那么多的礼失来失去的!” 苏流年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又道,“今日果然是饱了眼福,见卿儿姑娘如此貌美,七王爷又堪称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当真与卿儿姑娘相配!” “多谢苏爷赞美!” .李卿儿盈盈一笑,神色里有几分惋惜,她的爱慕念卿楼的人都清楚,对方也清楚,只是从不表态。 此时更是娶了亲。 见苏流年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花容墨笙只觉得心中一窒,便道:“消息如何?待画珧过来,一并给他!” “已取到消息,请七王爷宽心!” 见他想走,李卿儿心里一急,“七王爷不再多留一会吗?卿儿几日前刚学了支舞,不如看完再走如何?想必苏爷也想看吧!” “既然卿儿姑娘如此盛情邀请,本少爷今日一来也是慕名而来,不如就多停留些时刻一睹卿儿姑娘的舞姿,花容哥哥,你觉得如何?” 花容哥哥....... 叫完之后,苏流年吐酸水的感觉都有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那叫立即出来凑热闹。 花容哥哥....... .被她这么一叫,花容墨笙虽然在情绪上没有表露出来,可是心里一荡,四肢百骸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 见苏流年一副挂着看好戏的笑容,但因这一声花容哥哥,花容墨笙便允了。 李卿儿见此立即起身,笑意盈盈道,“请七王爷与苏爷稍等下,卿儿去换身衣裳!” 李卿儿走后,苏流年挑着眉一脸看好笑的样子。 “郎有情,妾有意,花容墨笙,不如.......将她带回王府吧!免得你想看,还得跑这么远!” “要带的话,老早就带了,岂会等到这个时候?年年,可别觉得本王现在不想你就敢说!这些话,往后都不许再说了!” 他不喜欢,她老说些无中生有之事。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拉住了苏流年的手,只是下一刻却被她甩了开来。 “别拿你让别的女人碰过的手碰.我!恶心!”她可没忘记刚才那一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jishujiliangke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61章、本王若有孩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别拿你让别的女人碰过的手碰我!恶心!”她可没忘记刚才那一幕。 花容墨笙笑了,直达眼里的那一种笑容,他就知道她的性子必定是要的在乎的! 当即起身,朝她一笑,“本王去净手,如何?” 李卿儿的小动作,已不是一次两次,刚才他本想避开的,但是想要苏流年在此,想试探她下,才会不躲不避。 苏流年眉头一蹙,也不搭理,看着花容墨笙朝外走去。 等花容墨笙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用丝帕擦过,并且将擦过的丝帕往苏流年的手里一放。 “带回去洗干净了!” 啧―― 还真将她当成自动洗衣机了? “今日之后,你的所有衣物,我再不去洗!告诉你,我不是你的老妈子!” 从她嫁给他,给他洗过多少衣物了! 双手都磨得粗了。 “那本王可就要没衣物穿了!” 前几日她死活不肯吃,衣物没洗,到现在他又堆积了不少。 此时苏流年听后露出明媚一笑,“本少爷允许你不穿!” .......给她几分颜色,老就喜欢开染坊! 花容墨笙在她的身边坐下,握上了她的手,见她总算不再甩他,才说,“口是心非!” 她若不在乎,会对白裳之事如此殷勤? 她若不在乎,会在李卿儿碰了他的手之后,如此嫌弃? 没过多久,李卿儿已经换了一身舞裙,大红色舞衣,是飘逸的轻纱所制,几分透明,隐约可见纱衣内曼妙的身子曲线,这一件舞衣在这个年代算起来已经是特别开放了。 苏流年三点式的都见过了,甚至一丝不挂的也经常见,自然不觉得大惊小怪。 而她不止换了这一身衣裳,连妆容与发髻都换了,带着几分妖艳的味道,却是极为美丽的,可让人过目不忘。 苏流年想,这一舞,只怕是外头好多男人一掷千金所看不到的。 李卿儿这一舞,苏流年也清楚,必定是为花容墨笙所舞。 普通的男人怕是看了这一场舞蹈必定会魂牵梦萦地想着,这个时候,她倒是有些对花容墨笙没有信心了。 毕竟李卿儿的美,是她所不能否认的! 突然间,她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如果此时她走了,花容墨笙必定会跟着她离开! 只是她不想让花容墨笙知晓她的心事,便这么无所谓一笑,持着酒盏,轻尝了一口。 与李卿儿一并进这屋子的还有一名琴师女子,一名持箫女子,两女子的姿色皆是上乘。 先是几声悠扬的箫声响起,紧接着飘渺的琴声奏起,有一种空灵之美。 李卿儿朝着花容墨笙一笑,踩着轻巧的舞步翩然入了场,而后缓缓起舞。 她的舞姿不可否认的,很美,很流畅,舞蹈也不是寻常所见,加上她的姿容,她的笑靥,或旋转,或低眸一笑,满是风情,成就一场视觉盛宴。 箫声悠悠,琴声渺渺,舞姿绚丽,李卿儿的舞蹈很长,每一个举动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是含着脉脉的情.意,就连对于舞蹈没什么天赋的苏流年也轻易地感觉出来了。 许久之后,李卿儿翩然停了下来,而琴声与箫声的余音仍在,她款款地朝着花容墨笙与苏流年行了礼。 “卿儿献丑了!” 苏流年这才回过了神来,拍手赞道,“卿儿姑娘的舞姿当真一流!在下能亲眼目睹,当真是三生有幸!” 这话,却是真心话。 李卿儿回她一笑,“谢苏爷夸赞!” 而后她满怀期待地望着花容墨笙,许久才听得他缓缓地开了口。 “确实不错!”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李卿儿笑了,是一种得到赞同的欣喜。 能得到他这样的赞美已实属不易了。 “时间不早了,是该走了!” 花容墨笙起身,拉住了苏流年的手。 “七王爷何时再来?” 李卿儿见他要走,眼里透露着不舍。 “有事,自是会来!” 花容墨笙想走,谁都留不住,她开口问到这个地步,花容墨笙能这么回答她,若是再问,只怕会惹起他的反感,这一点李卿儿一直都把握得很好。 她知道再近一些,花容墨笙便不会再用她了! 明知是一场利用,或者是一场交易,她却是甘之如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逛青楼,她觉得这一处不是青楼,而是看了一场文艺表演。 与她所想的青楼完全不一样,就连那姑娘的穿着,也太正经了吧! 小露香肩都没有,倒是看到了不少姑娘冲着花容墨笙抛眉眼,而她自是也收到了不少,不过其中这眉眼抛得最为***的就属李卿儿了! 出了念卿楼,已是正午的时间。 苏流年觉得有些饿,摸了摸肚子,还未开口,花容墨笙已经出了声,“想吃什么,今日本王答应你一切随你开心!” “来到这里,每天都是大鱼大肉.......” 苏流年看了看街道处,见其中一家店铺还算干净,上面挂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混沌。 “我要吃馄饨!” 那样的店铺,只怕花容墨笙还未去过吧! “好!” 没想到的是花容墨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两人入了店铺,苏流年点了两份大碗的馄饨,而后挑了个靠外边的位置入座。 馄饨的老板看起来就是那种敦厚老实的人,老板娘倒是长得秀美,他们还有一个胖墩墩的儿子,倒是个面团捏的孩子一般,笑起来竟是带着几分甜美,看那长相明眼人也清楚是继承了他娘亲的外貌。 一进这馄饨的店铺,花容墨笙的目光就一直绕着那孩子转,四五岁的模样,倒是漂亮得紧。 而苏流年也察觉到了,她看着那个孩子也觉得真有些可爱,便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小屁孩过来给哥哥瞧瞧!” 那孩子看了看,双眼带着几分好奇,拉了拉他身旁正忙碌的母亲,伸出小手朝她指去。 “娘亲,那大哥哥喊娃娃过去。” 店铺的老板娘温柔一笑,“那宝宝就过去,可不许无礼知道吗?” “是的,娘亲!” 宝宝立即一笑,迈着小腿儿朝着苏流年他们跑去,怯怯地望着,眼里满是好奇。 苏流年起身,将他抱在了怀里,“你叫宝宝?” 宝宝立即点头,“娘亲说宝宝是她的宝贝,所以喊我宝宝!” 每个孩子都是母亲心里的宝贝! 看着他纯真的笑容,苏流年也学他那样笑,她本没多大的心机,这些日子虽然叫她烦躁,甚至有过想要放弃生命的念头。 不过此时看到这样纯真的笑容,心里的结似乎解开了不少。 “哥哥也喊你宝宝可好?” 宝宝立即点头! 花容墨笙见此,也起身,并将宝宝往怀里一抱。 “倒是长得挺可爱的!” 而此时两碗馄饨已经煮好,店铺的老板与老板娘将馄饨放好,老板娘这才歉意地过来将宝宝抱走。 “两位公子请用馄饨!” 两人入了座,苏流年舀起馄饨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立即见着里面的馅,果然是皮薄馅足,不似现代外边买的水饺与扁食都是厚厚的皮包着,馅就那么点点。 味道挺好的,她又吹了吹,吃下一只馄饨。 或者是因为昨日与前日见她饿得奄奄一息,今日瞧她这么吃东西,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如今看来,他竟无端地觉得满足。 花容墨笙将自己碗里的一些馄饨舀到了她的碗里,“多吃些!” 而后他开始挑碗里的葱花,苏流年见此,突然想起一句之前网络上流行的笑话,抿唇一笑,眼里满是笑意。 可谓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笑得最为真心的笑容。 花容墨笙也发现了,看着她开心的笑靥,挂着轻笑,问道,“笑什么呢,说来听听!” “哼!” 她轻哼了一声,“做什么告诉你?”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想了想,她点头,“好吧!本少爷今日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又吃了一口馄饨,苏流年才说,“看到你挑葱的动作,我就想到一个笑话,说笑话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你说!” 花容陌生继续挑葱花的动作,她这笑话与他挑葱花有什么关系了。 “如果你死了,奈何桥上喝孟婆汤,你会想说什么?” “传闻孟婆汤可忘记一切前尘往事,若是到了奈何桥上自是一头仰尽!” 他想要忘记的事情太多了,若能忘却,这些仇恨就可不必背负,过他想要的日子。 不过这些,以往他想都不敢想,惟恐自己有所松懈! 一头仰尽....... 他这也算是文艺青年吧! 见他依旧挑葱的举动,苏流年特别用勺子将碗里的葱花舀起,直接放进了花容陌生的碗里。 接到他带威胁的目光,才说,“奈何桥上喝孟婆汤,普通青年会说:孟婆汤真的会让我忘记一切吗?文艺青年会说:不要让我忘掉亲人,好吗?范儿青年会说:不要香菜和葱花行不行!” 她当时在网上看到这段子,被后面那范儿青年的话笑得都要喘不过气来。 不要香菜和葱花行不行! 当真只有范儿青年才会这么说! 真的,有够二! 正在挑葱花的花容墨笙轻轻地笑出了声,范儿青年是什么,他是听不懂,但是联系她上下所说的,还是能略知一二的。 范儿青年怕就是那少根筋的,思维与常人不一样,容易出格的人吧! 可不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容易开心吗?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那么一笑,当真是绝世无双,清雅中透露着妩媚风情,就连那清澈璀璨的双眸中,也藏着点点的笑意。 不过见他这么一个向来养尊处优的人与她面对面坐在这一处店铺里,他竟然一句怨言也没有,甚至是从容自若的姿态。 在他眼中,似乎这里不是一处市井百姓进来吃一碗馄饨的地方,而是他王府里的厅堂。 这一点,是苏流年没有料到的。 馄饨吃了大半碗她就吃不下了,而花容墨笙也只是吃了几个,见她没再吃,便问,“怎么不吃了?再多几个。” “你自己怎么不吃?”她反问。 老板娘给他们盛的那是满满的一碗,馄饨放的也不少,她已经吃了一大半了,甚至有好几个馄饨是花容墨笙的碗里放进来的。 “本王吃饱了!”他向来吃的不多。 花容墨笙付了银子,给的是一张银票,那一张银票已经足够买下好间像这样的店铺了,只是他走的时候只说剩余的钱将来给宝宝读书。 或许是因为花容墨笙今日这一举动,让苏流年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之后对他不再如之前冷言冷语的。 她问,“你喜欢孩子?” 花容墨笙是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直到苏流年以为他不愿意说的时候,才见他点头。 “喜欢,本王若有孩子,必定对他百般的好。” 只是现在的时势,不适合他有孩子,或许等将来会有他的孩子,不论男女,他都必定当祖宗一样给供着。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朝前走。 对于孩子,虽然谈不上特别喜欢,但是自己生的孩子,她必定将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只不过,她不会有与他的孩子。 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花容墨笙握上了她的手,紧紧地,掌心的暖意传递到了她的手中。 总有一天,尘埃落定,他们会有他们的孩子。 他只希望,这一日,别离此时太遥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十一王府内,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虑。 里头,不论是谁,似乎都笼罩着一股淡淡的焦心。 他们的主子已经好些日子不曾笑过了。 卧房内,花容丹倾更是直接对外宣说自己病了。 几日不去上朝,确实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这两日都卧于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安静地翻阅着。 有没有看进去,连他自己也觉得恍惚。 此时他更是躺于床上,一本古书籍摊开着,直接盖在了脸上,遮住了那张绝美的容颜,露出来的部分,那肌肤胜雪一般。 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房门被推了开来,扇子一收,来人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一身儒雅的装扮,那张脸是一种带着痞子一般的笑意。 秦明朗一进来一脚踹在了床脚处,只是床.上的人似乎知晓来者是谁,动都懒得再动上一下。 “倾美人,该是起来了!” 秦明朗伸手拿去遮在花容丹倾脸上的那一本古书籍直接丢在了一旁,那一张似乎散着光华的绝色容颜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中,特别是他缓缓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眉眼里皆是一片妩.媚的风.情。 花容丹倾带着一股病恹恹的懒散看着自己少时的陪读,也就是当朝大司马之子,秦明朗,此时已被封为将军,官职虽然不大,但手握兵权。 “敢踢本王床脚,也不怕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花容墨笙眉眼一闭,似是生病一般。 秦明朗轻笑一声,“你看看你,整座王府跟死了人一样,那些伺.候你的下人,一个个都是处于守灵的心态,哀怨得跟万年寡妇一般,真是男女皆是!” 他出生将门,自小习武,更比旁人洒脱许多,说起来更是没有拘束。 “别吵本王,病得严重呢!” 他是病了,心病了。 “啧――” 秦明朗嗤笑一笑,“娶我妹妹就让你如此痛苦?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这不是病了,而是装病,结果装着装着,便真的病了!” 见花容墨笙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秦明朗又开了口,“娶我妹妹有何不好?能文能武,自她及笄之年,媒婆可都要将我秦府的门槛给踩平了!不过是我妹妹眼光高,一个个都瞧不上呢!” 花容丹倾眼都不睁一下,轻轻地应了一声,“既然如此好,你怎么不去娶她?” “你疯了!那是我妹子!同一个爹娘生养的!” 面对此时的花容丹倾,秦明朗一副没药可救的表情,让他娶自家妹子,亏他说得出来。 他若真这么做,别说会被他妹子给砍死! 他爹先一拳揍死他这个不孝子了! 花容丹倾似是疲惫的样子,此时连看到秦明朗都觉得烦。 “你出去吧,本王看到你,就想到那一桩婚事,觉得心烦!” “.......我那妹妹有何不好?” 秦明朗虽然将他当为好友,也相识了无数年,但是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好友如此对待自己的妹妹。 秦家小姐有何不好? 花容丹倾突然地就想到了那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孔,想到她常挂于脸上的明媚笑容,突然之间,微微一笑,眼里满是柔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zy1984送给作者1张月票,Zyj8676062送给作者2张月票。 第162章、身娇腰柔易扑倒!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突然地就想到了那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孔,想到她常挂于脸上的明媚笑容,突然之间,微微一笑,眼里满是柔情。 秦明朗看着他突然之间的改变,也愣了一下。 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花容丹倾如此笑,笑得如此多情,眼里的万千风情更是令人震撼! “有个人已经住在本王的心里,你家妹子就是天仙下凡,也比不上本王心中那人的一根头发丝,明白吗?” 谈起苏流年,花容丹倾这才来了些精神。 在他心中,有人已经占.足了全部的位置,其他人的位置,一丁点都没有留下。 对于花容丹倾的心仪之人,秦明朗还是清楚一些的,虽未曾见过面,但也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事情,此时轻嗤一声。 “再是美好,也已是他人之妻!别忘了可是你的七皇嫂,年纪轻轻活守寡,你心仪于她,不会正是她使的伎俩吧!” 若非如此,花容丹倾岂会为了一个已嫁入他人的女人如此嫌弃他的妹妹。 花容丹倾听后,只觉得心里一痛,拿起被扔在一旁的古书籍朝着秦明朗那一张英俊的脸孔掷了过去,秦明朗一个躲闪未及,被结实地挨了一记。 花容丹倾干脆坐起了身,风情无限的双眸微微眯起,是一种看待猎物的目光。 “秦明朗,本王不允许你说她半句不是!” 他的流年,岂是他所形容的如此! 但不管苏流年在别人的眼中如何,但至少在他的眼里,都是最为美好的! 秦明朗捂着被砸疼的俊脸,咬着牙,“你.......妄为朋友!” 竟然为了个女人与他动手! “你可以出去了,你那天仙一般的秦小姐,本王压根没兴趣,娶她?本王宁愿扔下这一身身份,当个市井百姓!” 花容丹倾轻轻一笑,想到这一点,人也轻松了许多。 他要的很简单,只想与心中之人,携手一生,就算此时必须忍,必须等!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真是中毒不深!倾美人,你真叫人担忧!” 秦明朗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找了处位置坐下,见桌上有酒,倒一杯,尝了起来。 花容丹倾也觉得头疼,此事虽然还未公开,但是他母妃已在前几日与他谈过此事,非要他娶了娶秦家小姐秦明月。 这个时候,怕此事他父皇也已知晓,若是圣旨一下,那必定是不会再更改。 .花容丹倾自是清楚他母妃的用意,秦家掌握的兵权甚广,若是能与之结亲,必定是能助于他。 只是他母妃忘记了一点,他压根没想过要争皇位! 他母妃是争不过的,这又是何苦呢? 此时房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禀十一王爷,德妃娘娘思子心切,让王爷您进宫一趟!” “.......你去回本王病重!” 房间内传来花容丹倾有气无力的声音。 “十一王爷,这.......” 管家很是为难。 “罢了!本王沐浴更衣之后就进宫!” 都是要面对的,只是早与晚! 只是他突然觉得疲惫不堪,突然很想再见一见她,见一面容易,但是他不想给她带来任何的麻烦与灾难。 花容墨笙是不会允许他与她的靠近! 但是每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他七皇兄的妻子,日日与他处在一起,花容丹倾就觉得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花容墨笙动机不良,他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只是他的动机是什么,一时半会,他并没有查探到消息。 秦明朗笑了,摸了摸光洁的下巴。 “这就对了!德妃娘娘英明!这回拉你入宫必定是为了明月之事,倾美人,你就等着当我的妹婿吧!” 花容丹倾病恹恹地笑,他自是清楚此回他母妃宣他入宫的用意! .“当你妹婿,下辈子都不可能!若这事情秦小姐也知晓了,还劳烦你与她说上一声,本王此生绝对不会娶她,就是当个妾也绝无可能!明朗,你若真对你妹子好,就该帮本王拒绝这一桩婚姻。” 秦明朗见他态度如此硬朗,轻摇了下头。 “这一桩婚事,对我秦府来说,就如天上掉了块馅饼,就是我帮你拒绝,我爹,我娘,你觉得可能吗?再说了,明月她........我瞧男人看了你都能动心,更何况女人了!当然,除本少爷以外!” 目前为止,他还是喜 欢女人,身娇腰柔易扑.倒! 花容丹倾于他们秦家来说,那是一块肥肉,谁愿意主动弃了这一块大肥肉呢! 花容丹倾懒得再与他搭理,便已经朝外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琴瑟宫殿内。 一身绯色的花容丹倾缓缓地步,脸色带有几分病后的苍白,神情淡淡的,仿若这世间的一切皆与他无关。 两排的宫女见他进来,皆纷纷地跪地行礼。 而琴瑟宫殿内此时正倚靠在美人榻上的德妃娘娘,听到脚步声缓缓地抬起了描画着精致眼影的双眸,噙着温婉的笑容。 “十一,你可来了!” “儿臣拜见母妃!” 花容丹倾朝她行了礼。 德妃并没有起身,依旧那么倚靠着,眉眼中带着几分庸懒。 “起身吧!这里只有你我母子二人,哪儿需要行这么大的礼?几日不见,母妃想你想得紧。快过来给母妃瞧瞧。” .花容丹倾并没有起身,一直跪在那里,挺直着背。 “请母妃收回成命!儿臣宁死也不愿意娶秦家小姐!” 看着依旧跪在那里不肯起来的花容丹倾,德妃笑了。 “此回不娶秦家小姐,下回还有李家小姐,还有王家小姐,这亲总是要结的,母妃是看了不少,觉得秦家小姐最为适合你!不管是哪一方面!将来他秦家必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儿臣无争夺之心,请母妃收回成命!儿臣只求得一人心,与她白头偕老,心中之人,怎能说换就换呢!” “谁说不能说换就换的?你父皇爱我,爱到如痴如狂,可如今呢?” 说到这里,德妃冷冷一笑,坐起了身子,依旧年轻的脸孔敛去那温婉的笑容,带着几分不屑。 “十一,母妃是为你好,感情这东西,是飘渺的,远远没有权势来得诱.惑!你是个男人,母妃也只有你一个孩子,将来母妃可就全靠你了!太子还小,成天只知道玩乐,老七呢,老谋深算,但传闻如此凶.猛,他娶了妻子不过是在掩饰他的缺陷,你父皇是不可能将位传让给他!” “老八是不错,可他势力不够,老九过于任性,他并不适合这个位置,唯有你,有母妃给你撑腰着,你什么都不必怕,该有的,母妃必定替你争取到!” 她的,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花容丹倾摇头,带着怜悯与自责的笑。 “可是名利权势不过是过眼云烟,儿臣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母妃还是把这份心思弃了吧!” 德妃叹了口气,下了美人榻缓缓朝着花容丹倾走去。 蹲于他的对面,捧起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见他脸色几分病后的苍白,有些微微的心疼。 “你还年轻,等你以后就清楚了!每个男人对于权势,都是贪婪的!你看看多少男人为了那一处高高的位置拼个你死我活?就像你父皇当年为了这位置,牺牲了多少的人,手足兄弟算得了什么,美人再美也比不上这一座锦绣江山!” 一将功成,万骨枯! 花容丹倾笑了,拿开了德妃放在他脸上的手,并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母妃,不要让我成为那样的男人!” 他缓缓靠近,如幼时一样,轻轻地靠在母亲的怀中,如今已经比他的母妃高大了许多,然而那一处温暖的怀抱依旧没有改变。 “母妃.......算儿臣求您了,不要再说起这一桩婚事可好?” .德妃见他犹如幼时一样,怜爱地抬起双手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不知不觉中,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高大了! 可以让她依靠了! “十一,来不及了,本宫已经与你父皇提起过,你父皇觉得这桩婚事确实不错,已经答应了!过两日就会下圣旨!” 德妃只觉得怀里的人一僵,花容丹倾离开了她的怀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母妃.......那你记住,儿臣只娶一人,那人绝对不会是什么王家小姐,秦家小姐什么的!” 他的话里透露着坚定,若真如此,他也早就做好了抗旨的准备。 他在等,等那个在名义上是他七皇嫂的女人,等她自由的那一日。 他不止在等,也在努力! 心意已决,就永生不会更改! 这是他花容丹倾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执着。 似乎是看清楚了花容丹倾的心意,德妃缓缓地问,“你打算抗旨?” 花容丹倾笑了,缓缓地站起了身,整理了下长袍的下摆,目光含着一种释然的笑意。 “不会连累母妃的,这一点母妃放心!儿臣还有事情,改日再进宫见母妃!” 行了礼,花容丹倾转身离去。 “十一,你去哪儿?” 德妃问道,回身的时候,染着风情的美丽双眸微微眯起,却是藏着凌厉。 “找父皇!” 花容丹倾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声。 德妃没有再开口留他,看着花容丹倾离去的身影,身形挺拔颀长,青丝如墨,连个背影都是万千的风.情,那一处别致的风.情自是继承于她。 他心中执着的那女子,以为她就不清楚吗? .苏流年,或者该说是司徒珏! 凡是胆敢阻止他们母子的风光前途,那些绊脚石的下场....... 德妃轻轻一笑,唇角勾起一弯漂亮的弧度,目光中藏着千变万化的光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当真就此再不碰一件花容墨笙的衣物! 敢老是不尊重她,把她当玩物看,真当她苏流年是好欺负的? 深知此时这个身份对于花容墨笙还是有些用处的,他自是不会想要这个时候结束她的生命。 这两天,花容墨笙确实对她极好,几乎是百依百顺,然而他对她好,她全单照收,只不过更多的时候她一言不发! 难得几日,所过的日子犹如公主一般骄傲,人人得瞧她脸色做事。 就连她不愿意洗他的衣物,花容墨笙也不催着他,只是他换下的衣物越堆越高,但尽管如此,也没有婢女敢去动。 想到王府里还有一个修缘,看了些书籍觉得双眼疲惫的她,便离开了竹笙阁,带着身后的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朝着清心阁走去。 只是当她到了清心阁的时候,并没有找着修缘,问了人才知道此时修缘于温玉居内。 温玉居,那不是画珧的住处吗? 修缘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莫非...... 想到画珧的喜好,那些王爷哪一个没有被他调.戏过的,就连燕瑾都让画珧给调.戏过。 这个时候,他把修缘叫去那里,可是...... 画珧不会是连个和尚他也想要....... 想到这里,苏流年立即离开了清心阁,但是一出清心阁她立即又止住了脚步。 她与画珧可谓是从未对过盘,此时这么大剌剌地杀去过想要弄个清楚,弄不好自己先让别人给弄清楚了! 忐忑了下,苏流年最后还是没有去温玉居。 因为想起温玉居那地儿,不欢迎女人,里面全都是男人,而且得是姿色上乘的才能入内! 就连侍卫下人,一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的姿态! 真不明白那画珧到底是个什么品味的,而花容墨笙竟然如此纵.容! 好男.色,也没必要成这样吧! 真不明白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曾经见过的那一幕,花容墨笙只说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样,难道她的眼睛还欺骗了她不成? 苏流年只得悻悻地朝着竹笙阁走去,而此时前方不远处,好些日子不曾见过的青凤正朝她走来。 青凤见苏流年带着大批人马朝他的方向走来,立即快步迎了上去。 “禀王妃,王爷在书房,请您过去一趟!” “脚疼,他想见本姑娘,自己过来,做什么得本姑娘过去呢?”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眉眼里带着几分无所谓。 让她去,她就去? 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青凤见她如此态度,微微一愣,却还是点了头。 “属下这就去与王爷说,王妃脚疼着!属下告退!” 青凤行了礼转身朝着来时的路大步离去。 既然如此,她也不想走了,于是就近找了处亭子坐下。 王府里有个好处,那就是为了方便王府里的主子在亭子里歇息的时候,有新鲜的水果可以品尝,每座亭子每天都会摆上不少的水果,这一点对于苏流年来说,自是满意。 吃了几颗葡萄,就远远地瞧见一道玄色的身影朝着她的方向走来,见此苏流年轻轻勾着一抹淡雅的笑容,他果然真的来了! 走到亭子前,花容墨笙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站在亭子外将里面的人看了好一会才走了进去,走到她的身边。 见她正摘了颗黑色葡萄要往嘴里吃下的时候,花容墨笙的动作比她更快了一步,凑近一口咬下她手里的葡萄,甚至于在离开的时候轻舔了下她白净的手指,脸颊轻轻地擦过她柔软的唇瓣。 “好甜.......” 他说,对于刚才那被她柔软的唇瓣触碰.过的地方,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感觉,让他觉得眷念。 苏流年微微一愣,见他如此,那柔软温润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手指,甚至她的唇还亲到了他的脸,双颊抑制不住地红了起来,愤怒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苏流年并不知道她这一记所谓的愤怒的眼神,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却是带着娇嗔。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将口中的葡萄吃下,才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问道,“脚哪儿疼了?本王给你揉揉!” 说着已经抓住了她的右脚,“可是这一脚?” .未等苏流年反应,他脱.下了小巧的绣花鞋,还有里面的罗袜,轻轻地按捏着。 苏流年吓得一下子就缩回了脚,双脚搁在了凳子上,眼里带着震惊。 “你神经病啊?” “白眼狼!本王何时如此对待一个女人了,你竟然还如此不知好歹!” 花容墨笙干脆起身在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下,硬是将她已经脱了鞋子的脚给搁在了他的腿.上,手双放轻了力道在她脚底下的几处穴位上轻柔地按着。 有些酸,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舒服,不能否认的,他的力道拿捏得甚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嘿嘿嘿,又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的888个红袖币了!!谢谢亲啊~~~完结文要看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63章、诱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有些酸,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舒服,不能否认的,他的力道拿捏得甚好。 不轻不重,不缓不慢,让她本想要缩回脚,可是此时又觉得舍不得,甚至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见苏流年没再挣扎,甚至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笑了笑,他停下了手,转而起身,在苏流年不解他为何不继续的时候,已经将她横抱在怀里。 “换个地方,你要想睡便能直接睡了!” 苏流年没有吱声干脆放松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那是一股熟悉的桃香,特别芬芳,嗅着只觉得一阵心安。 等到回了房间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如乖巧的猫儿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看着她睡着后的姿态与清醒时的模样,真是天差地别。 .这几日,她犹如炸了毛的猫,唯有在安睡之后才会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花容墨笙将她轻放到床.上,自己也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拉起一条薄薄的被子盖在她的身边。 尽管动作已经很是轻柔,苏流年那浓密的睫毛还是轻轻地颤了几下,而后缓缓睁开,是一副未曾睡醒的惺忪模样。 见到身边躺着的人,眉头轻轻蹙起,她翻了记身,背对着他。 花容墨笙也不表态,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这几日本王病了,向父皇提出需要在别院里静养些日子,父皇同意了,本王想明日起程,做为本王新婚不久的王妃,你得跟着!” .......苏流年眉头轻蹙,花容墨笙病了还需要静养? 她怎么不知道他病了,甚至是看不出? “我若不想去呢?” 另一边传来苏流年闷闷的声音。 “跟在本王的身边你会安全许多,此回也容不得你不去!”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一步也错不得! “罢了,这里那里都一样,不过是换个地方囚.禁罢了!” 她轻轻一笑,带着嘲讽。 但或许他说得对,在他的身边确实可以安全许多,那么多人想要司徒珏的命,只是她当真不想依附一个男人的保护。 再说,他的保护....... 他保护她,自是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罢了! 囚.禁,在他的身边于她来说只是囚.禁罢了。 花容墨笙盯着她的背部看了些时候,也缓缓地转身,背对着她。 彼此身在咫尺,心却天涯。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出了声,“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你可以与问琴说声,她会把东西打理好,这一回过去,为了图个清净,只有你我二人。” 想带的也就一些她让人做出来经过几次改良之后的内裤,还有一些她折叠了好几天包了棉花拿来充当卫生巾的东西。 其它的,可有可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日晚上,花容墨笙忙于事务并没有回到竹笙阁,而是与画珧两人彻夜处于温玉居议事。 苏流年倒也图了个清净,想到明天上路,便让问琴帮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好了,这才早早地熄了火上了床。 还未睡着的时候,便已听到了窗子有细微的声音,接着一抹黑影悄然地进来,苏流年张大了双眼看着那一道暗影,心里满是焦急。 想到外头有八名白衣卫守着,心里才松了些。 正想要张口大呼救命的时候,却听得一道温润而熟悉的声音轻轻的传了过来。 “流年,是我!” 花容丹倾! 苏流年捂着嘴巴,坐起了身子,诧异地看着那一道朝她走来的颀长的身影,花容丹倾爬窗子来见她?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这一招? 于是摸黑下了床点燃了房内的烛火,看清楚了一身红袍的花容丹倾,几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许多,那脸色甚至带着几分苍白。 可风情依旧,分毫未减。 那一双眸子望着她的时候,多了一抹笑意,眼尾藏着妩媚的神色。 苏流年伸手指了指房外的门,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并且压低了声音,“白衣卫在外守着,轻点儿声。” .花容丹倾轻轻点头,看着那一张日思夜想的容颜,此时一见,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叹。 唯有见了她,这一颗被搅得不平静的心,才能落了下来。 花容丹倾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温柔一笑,唇角微微地扬起,带着满足。 突然地上前一步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仿佛不这样做,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光洁的下巴轻轻地磨蹭着她的额头,“只是,突然地很想见你一面。所以就来了!” 当晚用过了晚膳,想到那一桩婚事,虽然皇上并未下圣旨,但是他去见求见皇上的时候,皇上回避了! 必定是怕若答应了他,对于他母妃并不好交代吧! 想到那一桩婚事,自是想到了苏流年,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再不见见她,抱抱她,真的会死! 于是他来了! 暗夜中,他快马加鞭地赶路。 到了七王府并没有从正门进来,而是潜入了七王府,想着苏流年身边有白衣卫守护着,他自是不可能从正门进房,只有爬窗子。 这也是他第一次爬窗子,就为了见自己喜欢的那人一面。 只是想见她,所以就来了! 苏流年听着他轻声的话语,悄然地抬手环上了他的腰.间,双眼缓缓一闭,将小脸埋在他的怀中。 于她来说,花容丹倾是可信任之人! 而且给过她温暖。 花容丹倾轻轻地磨蹭着她的脸,缓缓地离开,看着眼前离他很近的那一张嘴,两片薄薄的唇瓣如刚绽放的花朵一般,显得特别诱.惑。 喉结滚动了下,花容丹倾放轻了声问道,“我可以吗?” 许久未再品尝,他怀念她唇上的柔软与芬芳。 苏流年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缓缓地睁开,只见他眼里带着渴望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唇上,而他艳色的唇微微轻启,带着一种可蛊.惑.人.心的风.情与诱.惑,似乎引人品尝。 而她自是清楚了花容丹倾话中的意思。 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她只是这么安静地看着那一张媚入骨头的容颜,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等她的男人。 花容丹倾见此,低下了头封住了她的唇,依旧是那么柔软芬芳,他细细地品尝着那两瓣他尝过一次,就刻骨铭心的唇瓣,轻柔得如怕弄坏一般。 两人的气息逐渐加重,只是这么浅尝的感觉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身.子已经有了反应。 然而花容丹倾也清楚此时并不适合要她,只是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让她姣好有致的身躯紧贴于他的身.子,温热的柔软的身.子,让他只觉得一阵心旌荡漾。 花容丹倾见她没有反抗,便加深了这一记吻,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探了进去,一开始的试探,见她并没有反感,反而生涩地缠住了他的舌。 这对花容丹倾来说无疑是一种鼓舞与诱.惑,他再顾不上其它,从一开始的轻柔到现在带着隐忍的霸.道侵.袭而来。 很久很久,两人都是隐忍着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敢发出来,却是这样的环境下,更显得刺激。 苏流年已经是气喘吁吁地将身子的重量都挂于他的身上,双手就这么攀于他的颈子处,只觉得双.腿发麻,若不是被他这么抱着,只怕已经是瘫软在地。 在感觉到对方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花容丹倾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却是在里面的时候以舌尖带着挑.逗.意味轻舔.了.下她的唇瓣,将她眼里的迷.离.情.欲与娇.羞一并看在了眼里。 他调整了下呼吸,将他横腰一抱坐在了床.上,自然是让苏流年就这么靠于他的怀中。 刚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情到浓时,他差点就压制不住。 毕竟他们亲吻的身后还有一张大.床,此时那一张大床自然是对他存在着极大的诱.惑! 花容丹倾的喘息还显得急促,身子里的欲.望叫嚣着,但他也清楚此时的处境,便只是将她紧紧地搂着。 “让你受委屈了。” 他看着她消瘦了些的脸,眼里带着心疼不不舍。 苏流年摇头,“你没有错!” 只是当她不想呆在这里的时候,她真的很想有个人可以带她离开。 那个人可以是花容丹倾,可以是燕瑾,也可以是修缘。 只是当她想要不顾一切离开这里的时候,没有人在她的身边,她能靠的唯一之后自己的意志,让自己习惯于这样的环境。 花容丹倾摇头,“是我没做好,把你留在这里,可是流年不论多久,你要记得我等着你!”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目光是坚定不摧的,“我会尽早带你离开这里!” 苏流年点头,轻轻地笑着,靠于他的怀中,只觉得一阵暖意。 日子步步惊心久了,就需要一个可信任的人,可以不论什么时候给她倚靠的人。 这一回,她主动地将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刚才已经亲吻过,此时也没有那么多的羞.涩,干脆张口,轻轻地啃在了他光洁漂亮的下巴处。 身子一僵,只觉得那好不容易才压下了一些的情.欲此时又蹿了出来,他抑制不住地轻轻呻.吟出声。 细微的,听在苏流年的耳朵里,只觉得轻轻一颤,她从未见过花容丹倾的这一面,如此诱.惑,如此魅.惑.人.心。 甚至她可以感觉到,自己所坐的位置,那么一个滚.烫的欲.望顶.着她,顿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脸上是一片燥.热,皮肤也瞬间滚.烫起来,此时两人的体温一般,几乎要将对方给融化。 “别乱动,我难受得很!” 水汗细密地布在他的额头上,只觉得口中舌燥。 而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又是如此地诱.惑,于花容丹倾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苏流年也不敢再乱动,只是任他这么紧紧地拥抱着,双眼更是不敢看他一眼,四处乱瞟着,心里浮起一种复杂的感觉。 是一种欢喜,也有一种愧疚之感。 很久以后,花容丹倾微哑着嗓音说道,“这些日子,如果有听到什么风声,流年相信我,我一定会全部处理好!” “什么风声?”她问。 花容丹倾并不打算对她隐瞒,“母妃替我物色了一门亲事,说是对我将来有助,但是你也清楚的,那个位置我并不喜欢,但是我已经与母妃说过了,就是抗旨也绝对不会娶我不爱的女人!” “我相信你!只是.......抗旨不得吧!”苏流年蹙眉。 “不试试怎么知道?放心,母妃疼我,到最后,她也会依了我。只是想与你说清楚,不想让你有任何的误会。” 他容不下苏流年对他有任何的误解,他的真心,在发觉自己喜欢上她的时候,就已经想要全摆出来给她看了。 唯有坦白,才能长久。 苏流年点头,想到明日就要起程,虽然不清楚这事情花容丹倾是否知道,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他。 “七王爷病了,已经向皇上提起去别院里静养一段时日,他要我跟他一并去。” 就不知是否是上次去的那一处别院,那里桃花一片,开得极为烂漫。 他七皇兄病了? 花容丹倾蹙眉,花容墨笙那气色看着不错,虽然已有三个不见,但这三日他能生什么病!甚至还需要去别院静养! 花容丹倾对此,自是抱有怀疑的态度,想到她明日就要离开,更是觉得不舍得,免不了将她往怀里抱得更紧。 去别院静养,此事,他自会去查看个究竟。 出了王府,自是比不上府中,想要取你性命之人,不在少数,七皇兄虽然武功甚好,但你也要时刻注意着。 苏流年点头,“我的命,我自然会看得紧。” 带着不舍,花容丹倾轻轻吻上她的眉眼,身后是床,深怕自己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要了她。 花容丹倾避开了她的唇,只在她的额头与眉眼处亲吻,眼里藏着怜爱。 或许是因为明日就要离开,这一去何时可以回来也是个未知数,苏流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不论如何,你要保重!” 得到她的关心,花容丹倾笑得如个孩子,清澈的笑容里竟是纯真的,对于这个已经住进了他心中的女子,他真想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 只是,那一条路必定是铺满荆棘,他舍不得她跟随他受那么多的苦。 此时天色已晚,花容丹倾深知自己是该离开了,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仿若这一别,再也不见。 或许是心里少有这样的平静,也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 苏流年见他情.欲已褪去不少,换了个姿势将他抱着,想到即将的分别心中还是觉得不舍得。 便这么抱紧了他,轻轻地笑着。 “十一王爷.......” “喊我的名!” 花容丹倾见她还如此称呼他,便打断了她的话。 苏流年点头一笑,轻轻地喊,“丹倾.......” “丹倾、丹倾.......” 她在心里又喊了两遍,每一遍都是那么轻柔。 那一声轻柔的声音直击到他的胸.口,甚至于将刚才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又轻易地给唤醒了。 于是,花容丹倾再顾不上其它,只觉得小.腹一热,将苏流年往身后的床一放,随即压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唇,双手大着胆子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苏流年没想到一声轻喊会带来这样的结果,心里有些害怕,被他这么压.在.身.下,自然是清楚花容丹倾想要做什么。 他温润柔软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嘴,轻.舔.吮.吸一番,长驱直入搅弄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双手更是在她的身.上一阵摸索,每一下却是极轻易地挑.逗起她的情.欲。 苏流年轻轻溢出声音,觉得再这么下去,她虽然不介意把身.子给他,但是万一让外边的人听到动作闯了进来,这一夜,谁也别想要平静。 双手握了握,在自己的理智要被这情.欲摧.毁之前,苏流年抬手轻推了推身上的人,努力地避开他的吻,喘息出声。 “别......别这样.......丹倾......别这样子,会被发现的......”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恼着神色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他竟然差点就忘记了此时的处境。 只是这身.子的欲.望已经被全数挑起,那一种陌生的情.欲几乎要冲毁他的理智。 脸窝在苏流年的颈子处,见她同她一般喘息不稳,双颊泛红,这一刻的她,美得让人喘息不过来,让他觉得惊艳! 轻轻地,他说,“早晚我得被你给憋死!” 他承认想要她,疯狂地想要。 身上的每一寸几乎都渴.望得到她的触碰,想要将她占.为.己.有,这样的想法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13159351505向作者赠送了1朵鲜花,李胜群向作者赠送了2张月票!~~其实一直纠结着苏流年要不要跟花容丹倾发生关系。之前太亏待十一了,就亲了那么一下,让他记了那么久,今天这一章节,算是补偿他,哈,下一章节还有关于他的戏份哦~~~唔~~燕瑾貌似也没占到多少的便宜~~ 第164章、你是我的结发妻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身上的每一寸几乎都渴望得到她的触碰,想要将她占为己有,这样的想法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苏流年抬手怀抱住压在她身上的花容丹倾,无奈一笑。 “我希望,我们能有将来!” 待她离开,她必定能忘了这里的一切,与一个爱她的男人,好好生活,花容丹倾,便是那最好的选择。 她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忘记花容墨笙的! 她一直一直都顾着自己的心,什么时候离开,一定不会再想起,就是想起,那也只是她生命中一个匆匆过客罢了。 听到她的想法,花容丹倾点头。 “会有我们的将来!那时候,来日方长!” 他可以不急于这一时,因为将来该是他的,必定都逃不掉,包括这一个已经住进他心中的女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别致风雅的阁楼内,灯火通明,空气中飘着一股香醇的酒香。 碧玉圆桌上,除了一盏烛火,还摆放了不少的花容墨笙交代给画珧的事务。 自然还有两壶好酒,一人一壶抱着喝,一口灌入口中,只觉得唯有这么喝才会痛快! 两人喝了不少的酒,却依旧清醒着,画珧笑得轻佻,轻佻中满是风华,眉眼间是一种温温的柔情。 薄唇轻启,他道:“这一趟过去,我不在你身边,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趟过去,花容墨笙竟然想带上那拖油瓶! 上一次遇到那么多刺客,任凭花容墨笙的武功,不至于会被伤到,若不是还要护着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苏流年,他会受伤吗? 画珧一想到这一点,就对那苏流年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去嚼碎了她的骨头。 花容墨笙抱着酒坛子喝了一大口,笑着反问,“你有三年的时间不在本王身边,你看本王不是也过得挺好?” 画珧又是一笑,缓缓地摇头,“那三年里,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笑容跟面具一样,连睡着了也取不下来。” 这也正是他最为心疼的一点,就连在他的面前,那笑容也不曾变过。 “习惯便成了自然!” 他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心中的仇恨太多,不能表露出来,否则,一旦被发现,他全盘计划功亏一篑。 画珧自是清楚他的想法,也无法可阻止,只是希望,这事情尘埃落定后,他可以戒掉这个习惯,恢复以往的样子。 他这样的笑容很美,奈何他瞧着心里酸疼,不忍。 两人又喝了些酒,满阁楼的酒香朝着四处萦绕,花容墨笙看了看夜色,夜已经深了。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却一时之间判断不出哪儿不妥,心里始终有一缕牵挂,可是对于苏流年? 这个时候她应该入睡了,再说还有那八名白衣卫轮流守护着,也出不了什么事。 那八名白衣卫,是从白衣卫里精挑出武功高强的,安放与她的身边。 见花容墨笙噙着笑容,目光悠远地朝着浓浓的夜色望去,画珧猜测了会,也猜出了他七八分的心思。 “想她?”画珧突然问道。 “嗯。” 他点头,并不隐瞒自己的情感,“这几日,如只母虎一般,之前受的委屈,恨不得一下子就发泄完。” 真是越来越有脾气了,或者她的脾气本就如此,只是在他的淫威之下隐忍了许久。 又灌了一口酒,见花容墨笙如此,画珧忍住冲上去将他强吻的冲动,他真怕花容墨笙沦陷,他未曾动心,但这样的人若是动心,必定是一生一世。 对于苏流年,他当真是羡慕嫉妒恨! 如若,花容墨笙爱上的是他,那该多好。 画珧笑了笑,只觉得心里酸楚,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他岂会轻易放弃! 淡淡一笑,伸手缓缓地爬上花容墨笙放在桌子上的手,刚刚抓住,便接到花容墨笙警告的目光,对于这样的目光,画珧早已习惯。 暖暖的手心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无视于他警告的目光,只是那么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 花容墨笙见他竟然如此,轻笑了一声将手缩了回来。 “此时又没其他人在,何必如此呢!” 画珧摇头,“都说了,并非演戏,而是.......假戏真.做了!我的心思,你向来摸得比我自己还要透彻的!” 花容墨笙道:“就你那心思,没半点正经事! ” 他并非断袖,无法承他的情。 他没半点正经事? 画珧倒觉得他心里所想的才真正叫做正经事! 对于他来说,喜欢一个人,那才是人生中最大之事! “既然如此......” 画珧轻佻地笑着,双眸里盛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中落到了对方那微微轻敞的衣.襟处,有一种想要掀他衣袍看风景的冲动。 “长夜漫漫秉烛夜谈,实在没多大意思,不如.......你我好好温存一番,可好?” 就是躺在他的身边,他也是满足的。 花容墨笙看着这样的画珧笑得几分无奈,见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处,伸手拉好了微微有些敞开的衣.襟。 他道:“此次一去,需要花费不少时日,王府里的事情,大大小小,都交于你。之前你涉及的关于那些兵权所握之人,还需要你去打点!” 他干脆转移了话题。 画珧撇了下唇,“与那女人离远点,否则,我卖了你这王府!” 眉头微微一挑,“本王倒想看看还有谁胆敢买本王的府邸!” 画珧敢卖,可不代表有人敢买。 “.......” 被他一句话堵死,画珧闷闷不乐地灌了口酒,又听得花容墨笙轻叹,“年年,还是本王的妻子,哪儿有丈夫远离自己的妻子的道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越是如此,花容丹倾越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轻翻过身子在她的身边躺好,手一直将她握在手里,想起她明日就要跟着花容墨笙离开,心里更多的是不舍得! 见她一头青丝披散下来,与他的发丝纠结一起,想起一个很美的词:结发夫妻。 “可有红线?”花容丹倾突然问道。 红线? 虽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苏流年还是轻点了下头,“有,你稍等!” 她起身下了床,从一个小柜子里找出一卷细细的红线走到他的身边轻问,“这个可以吗?” “嗯。” 花容丹倾接过她手里的红线,拉着她在身边躺好,两人的发丝在一次纠.缠一起,他撩起各自的一小缕发丝放在一起,用红线细致认真地缠上,绑在了一起。 “这一缕发丝赠于我可好?” 原来如此! 他拿了红线只是为了想将彼此的发丝绑在一起,苏流年轻轻地点头。 一把匕首从他宽大的袖口处滑落于手中,举在发丝的旁,轻轻一划,那一缕属于两人的青丝落于他的手中。 收起匕首,花容丹倾满意地看着,另一手拉上苏流年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目光一转,他侧过了脸笑看着身旁的女子,双目中的深情浓得化不开。 “留念,虽然你此时的身份容不许我这么做,但是我要你知道,此生,你是我认定的结发妻子。不论怎么样,流年,我等你,而你也必须不许爱上七皇兄!知道吗?” 若是不爱,他就有法子将她留在身边,若是爱上了....... 得到她的身,得不到她的心。 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忍受多大的痛苦。 不许爱上花容墨笙....... 苏流年伸手捂在了心口的地方,曾经有那么一些些的喜欢。 但是她心里清楚得很,花容墨笙这人,她爱不得,她也看不到他的真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花容墨笙亲自回到了竹笙阁叫醒睡得正香的苏流年。 一入房间便嗅到一股檀香味,眉头轻微地蹙起,苏流年一般不在房间内燃这些东西的! 细看了下房间内的一切,除了多了一股檀香味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变化,而大.床.上,苏流年睡得正香。 一切并没有改变,但是他总觉得这一股檀香味道是刻意想要掩饰去其它的味道。 其它的味道...... 目光一凛,他看到了她发丝上整齐地断了一截。 好端端地怎么就发丝断了一截了!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轻拍了拍她的脸,“年年,该起床了!” “嗯......” 她轻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接着睡。 见此,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一夜未眠见她如此,也有些睡意,便将她往怀里一抱,搂着她的身子。 “该起床了,天都亮了!” 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将她抱在怀里的男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昨夜的一切在她的脑中回忆了一遍,心底不知如何就觉得有些心虚。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与他拉开了些距离,神色带有几分慌乱。 她竟然....... 竟然....... 想起花容丹倾,想起花容墨笙,苏流年有些自责,对于眼前的人更是觉得几分愧疚。 她答应过他,未休她之前,是不会给他的绿.帽.子戴的,可是昨夜她却与花容丹倾缠.绵亲吻。 空气中残留着檀香的味道,因为她知道花容墨笙定是熟悉花容丹倾一身清雅的体香。 昨天他来了这么久,或多或少,房间的空气中定是残留属于他的味道。 花容墨笙对于气味那是比狗还要敏锐的,她只好点燃了檀香,想借此遮掩去那清雅的淡香。 见苏流年竟然将他推开,一副心虚的模样,更是笃定了花容墨笙心中最初的想法。 双眼危险地眯起,带这几分冰冷的气息,他问,“可是偷.腥了?” 这房间外八名白衣卫守着,竹笙阁外更是有不少的侍卫守着,可谓是王府内最为安全的一个地方了。 恍惚中,苏流年听到这样的问话回过了神来,她确实是偷.腥了!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心虚的样子,此时更是什么也不肯说。 轻轻地抚上她那一缕齐齐整断的发丝,那笑容温柔得如水一般,只是双眼中的冷意叫苏流年心中一寒。 “怎么头发少了一段?”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割着头发玩吧! 头发的用意,他花容墨笙还能不清楚吗? 一些事情可以猜个七八分,或是更多,他等的,只是她的坦白! 头发...... 那么一小缕会有如此明显? 苏流年下意识地伸手抚上那一缕被花容丹倾割去的发丝,微微地低下了头。 若是别人的错,她可以理直气壮地指骂,若真是她的错,那便是一点点的气焰也没了,徒留的只有心虚。 “昨夜十一来过!” 声音缓慢,却是极冷。 而他问的并非疑问,而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 目光移到了东边处那一扇紧闭的窗子,他记得昨天傍晚那一扇窗子还是开着的。 这天气闷热,苏流年向来喜爱清凉,由于这是二楼的地方,不似一楼的地方下人路过眼一瞄就能看到里面。 所以苏流年一到这里,晚上几乎都习惯开着窗子睡,昨夜竟然将窗子给关死了,这不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吗? 能半夜来到这里的,除了燕瑾还有花容丹倾,再无他人了! 苏流年认识的人本就不多,对她始终热着心肠的便是燕瑾与花容丹倾! 燕瑾被他所伤,并非一朝一夕能好,燕瑾行事谨慎,身子未休养好,必定不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潜入这里爬窗子来见苏流年。 而以他对花容丹倾的了解,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的花容丹倾,已经多次与他提起要苏流年,只不过都让他给拒绝了! 以此可见,花容丹倾确实已经动了心! 只是,花容丹倾翻窗子,还真是一件奇事,但是最近他所得到的消息,还是可以联系得到的! 德妃那女人为了花容丹倾手握一定的实力,竟然想让他迎娶秦家之女! 只是有他花容墨笙在,娶得了吗? 就是娶了,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女人,真以为兵权就能向着他了? 花容墨笙见她不肯说话,目光朝着四处乱瞟,什么都看,就是不敢看他! 当即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视线。 “年年,你果然偷.腥去了!老实与本王说,十一碰过你哪儿?” 下巴虽然被他捏在手里,但她还是倔强地将目光移到了一旁,一副打死也不肯说的模样。 昨夜之事,那缠.绵的吻,虽然点到即止,但是作为一个已经成亲的女人,这么做确实是对不起花容墨笙。 可是....... 他们两人本就没有感情,在一起,除了性.欲,还有什么? 深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才缓缓地将目光移到花容墨笙的身上。 她道:“你休了我吧!你想从司徒珏的身上得到什么,你告诉我,只要你休了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休了你,好让你与十一双宿双飞?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他冷冷一笑,又道:“告诉你,十一即将迎娶秦家之女,你苏流年想嫁给十一,那也要看本王肯不肯!想要休书是吗?就是本王死了,你也得是这王府里的七王妃!” 休她? 别说这一辈子不可能,下一辈子,他还要她! 苏流年听后觉得恼怒,伸手挥开了他的手,怒目以对。 “不是要离开这里吗?还在这里做什么?想走就走,不走本姑娘可要接着睡了!” 见她如此态度,花容墨笙只觉得胸.腔里一窒,只这么噙着冷冷的笑意看她,眼里带着一片死寂。 “苏流年,算你狠!” 他轻轻地笑了开来,朝着一旁挪了些位置,他突然之间,不想再靠近她! 一想到她的身上某些地方被花容丹倾碰.过,他恨不得毁了她,毁了那个碰她的人! 那一股恼怒一直哽在胸.口处,无处可发,让他有些快要窒息的感觉。 下一刻,他起身,朝外走去,噙着笑冷眼看着那八名白衣卫与问琴。 “你们九个好好伺候王妃沐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必须清洗干净,而你们八个如此失职,昨夜十一王爷趁夜爬窗进入屋内,你们竟然毫无所知,该处于什么样的惩罚,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 外头九个女人一听到昨夜她们在这里守着竟然让人给潜入了屋内,都是一脸的震撼与惊恐,皆一同跪了下去。 花容墨笙拂袖离去。 真是给她几日好脸色瞧,她就如此变本加厉! 连别的男人都给勾.搭上了,昨夜房间内,孤男寡女该发生的事情,他能不清楚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十一与流年这一记缠绵的吻,让大家很有意见啊~~嗷――我遁去了,接着码字,然后睡觉,亲,我要鲜花,我要荷包~~打滚~~ 第165章、分床而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连别的男人都给勾.搭上了,昨夜房间内,孤.男.寡.女该发生的事情,他能不清楚吗? 苏流年一大清早地就被一群女人给剥.了衣裳,扔到了大浴桶里,就连一头青丝也浸了个湿透。 她在水里挣扎了几下,咳出了几口的水,看着一群女人在她的身上又搓又揉的,恨不得剥了她的皮似的。 她知道为了她的事情害她们一群人,心里觉得对不起她们,便也不敢挣.扎,只得就这么认了。 花容墨笙所说的惩罚,也不知是什么,莫非一人打五十大板? 那么娇滴滴的身子板哪儿能承受得住五十大板? 从头到尾将她跟洗蔬菜一样,洗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头发也撮得特别干净,最后八人还亲自给她换上了干净的新衣裳。 此时苏流年可谓是涨.红了脸,当真没有人这么给她洗过澡,而且一次性还这么多的人,最重要的她们还都是女人! 折腾完之后,她觉得自己都要掉了一层皮。 等待头发擦干之后,问琴又给她绾好漂亮的头发,她这才在几人的簇拥之下朝着王府外走去,花容墨笙已经在马车内等待了! 同行的人很少,就一个青凤,而马车旁立着一个人,风华绝代的模样,此时正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到仇人一般的神色打量着她。 苏流年淡淡地朝着过来送行的画珧看了一眼,而后钻进了马车里。 没过多久,马车渐渐地行驶....... 马车内,两人面对面坐着,皆是一言不发的态度。 花容墨笙干脆双眼一闭,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让人猜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而苏流年只是安静地看着对面那一张脸,肤如冠玉,每一个地方当真是无可挑剔,就连那线条都让人只觉得一阵惊叹。 苏流年在看了些时间,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这样的日子,我过着不好受,你过着也不见得快活,花容墨笙,你休了我吧!” 这种日子,她实在过不下去。 花容墨笙并没有睁眼,听后唯一的举动便是藏在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唇上轻勾出一抹嘲讽之意。 “你是皇上指给本王的,想要休你,岂不是拂了皇上的面子,本王还不至于会搬石头来砸自己的脚,若是觉得与本王过不下日子,你便亲手杀了本王!” 就怕他死都不愿放过她吧! 苏流年气结,心想干脆这一路上她想法子离开得了! 只是这个想法想形成一个雏形,对面又传来了花容墨笙清朗的嗓音。 “别妄想趁机逃离,天涯海角,本王就是挖地三尺也必定将你找出!” 别说只是一个花容王朝,就是整个天下,只要他想找的,谁都逃不了,更何况她一个苏流年! “你――” 面对他的霸道,他的强势,苏流年轻咬着唇,气得说不出话来,而手边正是一只小瓶子随手一抓朝着花容墨笙扔了过去。 “砰――” 一声响,小瓶子落了下去,并没有碎裂,而是在马车内滚了几圈,最后滚进了软垫下。 那小瓶子砸中的正是花容墨笙的额头,或许是砸得太用力,竟然被砸出了血。 一滴滴地滑落而下,沾染上了如黛一般的眉,滴落在玄色的袍子上,隐了进去。 花容墨笙缓缓地睁开了眼,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含笑默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当真对他下得了手! 苏流年只是气急,随手一抓,朝他扔去,并没有想过会砸他这么严重,看着那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她心里有些着急了。 她压根就没有想要伤他啊! 见花容墨笙淡淡的目光朝她看来,没有责备,没有痛楚,眉头也不曾皱上一下,唇角依旧挂着那一抹常有的笑容,整个人如覆上了一层面具,让她瞧不出分毫的情绪。 但是她所能感觉到的,便是此时的他,一定是极为愤怒的! 只是那样的目光,比凌迟还要让她觉得难受。 鲜血依旧,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苏流年有过几分懊恼,看着那一张绝美无暇的脸,此时多了一道伤,若是留下了疤痕,画珧还不直接持剑往她身上扎几个窟窿出来! 双手握成拳状,他不开口,她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奇怪,花容墨笙没动上一下,更没有立即要清理伤口,只是那么淡淡地看着她,将她眼里闪过的懊悔与慌乱一并看在了眼里。 见苏流年也只是那么怔怔地看着他, 缓缓地,花容墨笙重新闭上了眼,似是休憩一样。 苏流年见他压根没想理会额头上的伤,心里更是觉得难受。 她没想过要伤他的,只是一下子又拉不脸去问他,只那么看着那血迹一滴滴地滴落在前.襟.处,隐入黑色里,只能看到一片更深色些的,如泼了茶水的水渍一般。 马车轻颠了几下,苏流年最后还是先忍不住,抬脚轻碰了碰他的脚。 她受不了他不把伤当一回事的淡漠样子,那一道伤仿佛不是长在他的身上。 花容墨笙没有半点的动静,似乎没有感觉到一般。 苏流年无奈,只得开口出声,“那个.......可要把伤口处理下?我.......” 想要道歉,然而她说不出话来。 “不必!” 终于,花容墨笙淡淡地出了声。 那血流出来的速度已经有所减慢,但是那么一抹鲜红挂在那里,映衬着旁边白皙如玉的肌肤,还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帘子一掀,她朝着青凤喊道,“停下来!” 马车缓缓地停下,青凤不清楚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只是马车刚停下,立即又听得到花容墨笙的命令。 “继续上路!” “.......” 青凤只好驾起马车,又听得苏流年的语气提高了不少。 “马上给我停下!” 马车并没有停,毕竟青凤只听花容墨笙的命令。 见此,苏流年帘子一掀,对其背影怒道:“你想让你的七王爷失血过多而死吗?” 失血过多...... 一听到这话,青凤立即勒住了马。 转头一看,只见花容墨笙的额头处破了一处,鲜血溢了出来,顺着额头落到眉上,而后滴落于前襟,此时鲜血还在溢出。 莫非刚刚在外有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便是被那东西给砸伤了? “王爷......” 青凤急急喊出了声,见对方眉头不蹙一下,依旧坐在那里,挂着风轻云淡的笑容。 “谁让你停下?” 薄唇轻启,冷淡的声音轻轻地响起,笑容未便,只是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 青凤有些犹豫,但也能猜出那一道伤是拜谁所赐,最后瞪了一眼那罪魁祸首,转了头继续驾驶马车。 花容墨笙的命令,他不得不听,从未有过反抗! 苏流年见此,轻哼了一声,“死了可不关我的事!” 她想过补救的法子,是他自己不愿意的。 “死了岂不是顺了你的心愿?”淡漠的声音,带着疏离。 “.......” 她压根没想过要弄死他! 况且她也没有那个能力足够弄死这么一只腹黑的妖孽! 见他不肯治疗伤势,苏流年虽然对他有着愧疚,但也什么话都不说,甚至直接将目光朝着窗子望去。 那里一片绿油油的景色,绿意中开满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小花,一片烂漫。 空气中带着清新,干脆整个人趴在窗子上,朝着外头望去,心情慢慢地变得豁然开朗。 花容墨笙藏在袖子里的手再一次握起,可他什么也没有说,依旧闭着双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路上他们并不急着赶路,傍晚的时候,到了一处客栈。 青凤先去订了两间上好的房间,便吩咐店里的小二准备了洗澡水,花容墨笙一声不吭地朝着房间走去,身后苏流年只得默默地跟上。 待到进了屋子,在青凤的伺候下,花容墨笙清理了额头处的伤口,还当真没有一个人敢朝他的脸上下手! 额头的伤口处清理了下干涸的血迹,倒是算不上严重,破了皮,微微肿起,带着轻微的淤青。 然而在那张本是完美无暇的容颜上,此时出了这么一大个瑕疵,还是觉得特别明显。 只是在额头上涂了些药,便已作罢。 青凤行了礼退下,便出去张罗晚膳。 而苏流年一直坐着看着那一幕,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该说无话可说。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店小二准备好了洗澡水,而且还是准备了两桶。 两只浴桶放在一起,中间连个屏风或是帘子也没有。 花容墨笙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跨进了其中一只浴桶,安静地泡在浴桶里,任温水包围着身子,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 此时,连沐浴也没有叫她服侍,看来他确实是生了很大的气。 苏流年坐在外边的凳子上,安静地看着那一扇屏风,想到一早被那九个女人给搓了一顿,之后一直在马车内,身上并没沾染什么灰尘,便也不打算再沐浴。 见只有一张床,脱了外裳,便往上面一横,她朝里面挪了挪,空出了一大块的位置给花容墨笙。 大部分的时候,他们都是同.床.共.寝,而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先睡下之后,给他空出一块地方。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苏流年披好了外裳这才跑去开门。 见是青凤带着两名抬着软榻的下人进了房间,将那一张软榻放在了另外一边,离那一张床距离远远的。 放好之后,青凤亲自去铺好了被子,摆好了枕头,三人这才离开。 苏流年有些迷糊了,这么做,是想让她睡哪儿? 不过这么一个举动,她再傻也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花容墨笙想与她分床睡,以往若是在同一个房间内,花容墨笙怎可放弃与她同.床.共.寝的机会。 每晚必定与她纠.缠一翻,弄得她好几次都是累得昏睡过去的,再后来的这些日子,他就不曾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今日,他想着便是与她分床而眠,这样倒也好,她也会好好地习惯自己一个人睡。 想了想,还是朝着大床铺去,这一回她是直接睡在了中间,薄被一拉,呼呼大睡。 花容墨笙沐浴完之后,一身清爽,空气中带着一股浅浅的桃花芬芳。 噙着惯有的笑容走出了屏风,只见苏流年已经躺在了床.上,这一回没有给他留出一块地方,而是睡于中间。 花容墨笙站在了床边看了一会,每每想要接近,但是一想到她的身子可能被花容丹倾抱过,亲过,碰过,他就不愿意再接近她。 心中排斥着与她的接近。 渴望接近,真正要接近的时候,又开始排斥着。 是一种极端的复杂。 最后,他还是走到了那一张临时摆放上去的软榻上躺下。 这一夜,他没有睡,睁着眼,在黑暗中听着不远处那浅浅的呼吸声,一直到天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夜未眠的他,带着疲惫上路,只是那外表却是什么也不肯透露,如一种任性的固执。 倒是苏流年睡得极好,马车内,她神采奕奕地干脆坐在了马车上铺着的毯子的地方,一个人玩起了带来的扑克牌。 很无聊的一种游戏,然而她忍受不住马车这样的气氛。 一个人倒也玩得津津有味,至少可以暂时忽略一旁默不做声的男子。 别院不算遥远,只是这一路并不赶,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马车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王爷,王妃,别院已经到了!” 青凤下了马车,从后掀开了帘子。 花容墨笙下了马车,并没有扶苏流年,苏流年自认为不是一般的娇女,裙摆一撩跳了下去。 苏流年看着眼前古朴大气的建筑,还未进去,就已经嗅到了一股桃花的芬芳,浓郁而霸道蹿进了肺腑之间,深深呼吸了口气,那种香嗅着,只觉得特别的舒服。 花容墨笙淡淡地扫了一眼苏流年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苏流年见此只得跟上。 进了别院,便看到了一树树的桃花,开得正是烂漫。 想了想此时的季节,并非开桃花的时节,怎么这别院里的桃花开得如此灿烂? 一簇一簇的嫣红,那些亭台楼阁隐于桃花内,远远望去,只能隐约看到个顶层的,竟有一种踏入世外桃源的错觉。 修缘说过若有机会他也想来一趟这里,若是将这里的景色画于画中,他一定会喜欢吧! 可惜她作画的功底实在不怎么样,画出来的画有其形却描绘不出它的神。 人物如此,山水画依旧。 花容墨笙看出苏流年的疑惑,只是他并没有给她解释,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青凤自若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花容墨笙进入别院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回了他的房间,疲惫地躺在床.上。 两夜未眠,他已是疲惫不堪,只是习惯让他不把自己的憔悴与任何的情绪表露出来。 苏流年随着他入了房,见他一进房间就往床.上躺去,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心里有几分不忍。 特别是看到他额头上被她砸伤的地方,虽然上了药可依旧是一片红.肿,不会太严重,可是映衬着那白皙的肌肤,就是如此的明显,让她觉得一阵愧疚。 在花容墨笙就要闭上双眼的时候,苏流年这才开了口。 “对不起.......我真没想过要砸你,我只是.......气不过.......就是气疯了!” 花容墨笙见她终于肯出声,终于肯把心思放到他的身上。 眸子里微微一沉,却道,“你出去,本王此时不想见到你!” 见到她,就想起花容丹倾,此时时机未到,花容丹倾还有一定的用处,他不想因为感情之事,坏了他的全盘计划。 环环相扣,只有每一个环节都没有出错,他才能完美地赢回属于他的! 苏流年低着头,“那我出去走走.......” 难得出来一趟,总不能一直将她关于别院吧! “让青凤跟着!” 花容墨笙又出了声。 苏流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转身走人,守在房门外的青凤自是听到了里面的对话,一路尾随着苏流年。 房内的花容墨笙再一次让她扰乱了心思,原来的睡意因她的淡漠消去了不少。 笑得几分嘲讽,他说他病了,来别院休养一段时日,她一句话也不曾问过。 当真在她心中,如此地微不足道? 就连问他得了什么病也不肯吗? 想到这里他更是嘲讽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别人对他的关心了? 年幼的时候,他在乎画珧,在乎他的师父,也就是画珧的父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x1ao玲珑送给作者2朵鲜花,hellojudy2008送给作者1朵鲜花,shuaiyi2007送给作者1朵鲜花,浅涧若月送给作者1张月票~~qihgfeier送给作者一枚钻石!!继续求鲜花求荷包啊~~~ 第166章、本王等了你一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年幼的时候,他在乎画珧,在乎他的师父,也就是画珧的父亲。 因为从他开始有了记忆便是与他们在一起,直到后来知晓了自己的身世,知晓了肩上背负的仇恨! 真正关心他的或许只有画珧一人吧! 他这个时候是怎么了? 此时竟然在乎起这些东西来! 肩上的担子还未松下来,儿女情长,并不适合现在的他! 或者将来,仇恨消于他的心中,而他有幸还活着,或者会想找个人好好爱一场,生一堆的孩子,而苏流年是他将来最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的苏流年于他来说,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重要的棋子罢了! 花容墨笙笑得几分飘渺,几分疲倦,双眼一闭,强迫自己睡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有个青凤陪伴倒也不错,她本就不打算此时逃走,虽然来到了这里,可谁知道这里是不是也埋伏了许多想要她性命的人? 这里的桃花开得如火如荼,如处于桃花林中一样。 甚至有一处后院远远望去皆是桃花,只不过听闻那一处地方布上了五行八卦,进入者若是不懂得五行八卦,怕是进得去,便只能饿死在里面了。 那一处,她自是只敢远观。 “此时,并非桃花开的季节,这里怎么还开了这么多的桃花?” 苏流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以后。 青凤虽然不爱搭理,但是见她已经问了,并且此时是王妃,只得回道:“这里的桃树品种与一般的桃树并不一样,一般的桃树,先是开花而后长叶,最后结果子,这里的桃树只开花与长叶,但从未结过果子,花若是凋谢了,过些日子便又长出了花苞,所以这一府邸的桃花常年开着不败。” 听后,苏流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开得这么好看!” 可惜了,不能结果子,真是好看不中用! 否则这一府邸的果子一年能生产多少呢! 单是靠卖桃子都能赚上好大一笔钱吧! “我想出府,到外头走走!你若担心我出事便跟着。” 说着苏流年摸了摸腰上佩带的荷包,里面还有不少的碎银子,够她出去买许多好玩的,而且有青凤在,必定会帮她拿东西的。 青凤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都这么说了,能不跟着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睡了很冗长的一觉,到了天黑的时候,还未醒来。 苏流年聂手聂脚地走了进去,本想喊他起来用晚膳,但是见他睡得正熟,便有些不忍心吵醒他。 安静地立于床边看他,呼吸浅浅,眉目平静,唇角总是微微勾起,是一抹常年挂着的笑容。 额头上的伤势并没有好转,不过已经止了血,就是还红肿着。 苏流年真担心那一处额头会落下一个伤疤,不过想到他的良方妙药,心里又微微地松了些。 连她胸口处那么一道伤疤,此时虽然不至于连个伤疤都没有留下,但是经过之前花容墨笙想到就给她擦上药,此时颜色已经算是淡了许多。 若是坚持下去,定是用不了几天就能消失不见。 所以他这一处伤,应该也不会留下痕迹才是。 看了一会,苏流年知道花容墨笙浅眠,再看下去,只怕他就要醒来,便轻轻地走了出去。 只是当她转身的时候,一双清亮的水眸睁了开来,里面似乎是荡漾着浅浅的笑意,分不清是真笑,或是他惯有的笑容。 花容墨笙睁着眸子朝外望去,只剩余那么一缕淡淡的身影消去。 她在床前站了多久? 可是突然之间心疼起他受的伤了? 那一下,砸得可真是一点都不肯留情。 若不是他习惯了隐忍,那么一下,突然袭来,放于一般人只怕要叫出声了。 当真是狠心,对他也下得了手! 那一下,他本可以避开,只是想到自己对她从未有过防备,就连这一回他明明算准了苏流年会对她下手,然而,还是没有躲开! 硬生生地挨住了! 两日未眠此时休息了大半天,身子也舒服了些,但花容墨笙没有起床,而是接着双眼一闭,继续休憩。 这一招,可谓是苦肉记,他在等,等那女 人良心发现! 一个人吃完了丰盛的晚膳,想到花容墨笙已经是两餐没吃,也不清楚早膳可有吃过,若是没吃,那便是一整天没吃了。 想到自己打算绝食的时候,花容墨笙当真急了,不论他不想她饿死是出于什么心态,但确实到最后都是哄着她吃,尽管她提出了许多要求。 苏流年用膳的时候,青凤就守在一旁。 见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似乎有着心事,青凤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属下记得王爷今早未曾用膳!” 正夹了口菜要往嘴里放的手轻轻一抖,菜直接掉到了桌子上,苏流年以哀怨的目光看了一眼站于她面前的青凤。 花容墨笙说过让青凤跟着她,青凤还真是她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连她去躺茅房,他甚至是青着脸守在茅.房外,恨不得再牵上一条狗一块儿守着,惟恐她逃了,或是被刺杀。 只是....... . 花容墨笙当真一整天未曾吃过? 今早醒来,花容墨笙已经在马车内等候她了,而她梳洗之后,买了几个包子直接就上了马车,在里面啃着馒头喝着清水。 那时候她以为花容墨笙已经吃过了,若是知道他没吃,或许会给他买个馒头吧! 苏流年有些吃不下饭,却又不愿意表露出来,放下筷子,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青凤。 “晚饭你也没吃,坐下来一起吃吧!” “身份有别,属下不敢!”青凤应道。 “得了,我还曾是卑微的奴隶呢!” 只不过奴隶与王妃,卑贱与尊贵,于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生活还是一样过。 只不过是下人对她的态度更多了些尊敬,目光带着艳羡! 毕竟她也算是从奴婢爬到了王妃的位置,于他们来说,那便是麻雀变凤凰! “.......”青凤沉默。 过了许久,见苏流年只坐在那里不再动桌子上的食物,青凤一个没忍住又开了口。 “王爷睡了大半天,一整天未曾进食,这么一直睡,也不是法子!” “既然你如此担心,便去喊他起来吃饭啊!” 小脸一抬,看向了青凤,她就是拉不下这张脸去叫他起来。 谁知道她是不是好心叫了,花容墨笙给不给她面子,说不定还对她一番冷嘲热讽呢! “枉费王爷对你如此上心!” 忒没良心了,还比不上一个画珧呢! 画珧虽是男子,但至少他是真心喜欢于花容墨笙,真心关心于他的。 不似这个女人,已经成了亲,还老想着学红.杏.出.墙。 甚至于对自己的夫君如此冷淡,不闻不问,今天甚至还砸伤了对方。 对她上心? 花容墨笙那叫对她上心? 一个口口声声说不会爱上她的人,能对她上什么心? 苏流年浅浅一笑,一拍桌子,取下了挂在墙上的一盏灯笼便朝外走去。 “王妃去哪儿呢?”青凤立即跟上。 “出府走走!” 她才过来这里,不至于立即有那么多人跟着寻过来这里刺杀她吧! “天已黑,还望王妃早些歇息,若是要出府可等明日!” 苏流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朝着跟屁虫一般的青凤挑眉道:“本姑娘不出府,就在这里赏桃花不成吗?” 花容墨笙并不想见她,见了也是对她一番冷嘲热讽吧! 与其如此,还不如在这里赏桃花,困的时候,这里房间多的是,她随便找上一间窝着岂不更是舒服! 花容墨笙来别院里休养,他能有什么病痛可休养的? 只怕是借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夜,花容墨笙在反复醒来又睡去的等待中,还是没有等来苏流年。 反而整个人觉得一阵昏沉,他伸手搭上了自己的额头,却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一处伤。 只是尽管疼着,他依旧是眉头不皱上一下,但是掌心下的感觉已经告诉了他结果。 发烧了! 花容墨笙笑了笑,笑得几分无奈。 本可叫上青凤的,只是固执的躺在这里等一个人。 他突然想要她的关怀,仅此而已。 正当这时,听到窗子外有细微的声音,那绝对不会是青凤或苏流年弄出来的声音! 花容墨笙带着几分警惕却是缓缓地闭上了眼,他倒要看看对方是谁! 窗子被推了开来,带着轻微的声响,而后一道黑衣人轻巧地落了地,几乎是无声地走到了床.边。 先是借着外头的月光将床.上的人打量了一遍,见他并没有醒来,一手轻轻地搭上了对方的脉搏,一会便又放开,而后迅速离去。 当黑衣人离去的时候,花容墨笙便睁开了双眼,一抹似是洞悉一切的笑意浮在眼中。 黑衣人是谁派来的,他能不清楚吗? 没有杀气,只是过来确认他是否生病,怕也只有花容丹倾了! 若是他人派来的,那必定是直接想取他性命。 为防止他人的猜疑,他特别服用了药,使自己的脉搏感觉起来紊乱,也正因为那药效猛了些,此时高烧,怕是没那么轻易褪去。 花容丹倾的做法,或许较为单纯,只不过....... 一想到苏流年的心思在他的身上,这个人,他不得不除! 苏流年并没有回去,桃花树下走了许久的路,走了许久,走到觉得疲倦了,随便找了间房间就窝了进去。 可怜青凤劝她不动,差点一手劈晕了她,将她直接扛回花容墨笙的身边。 而见她单独处于一间,这里护卫本就不多,他岂能安心让她一个人独处此处,只得彻夜守在房门前,心里又替花容墨笙一番打抱不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苏流年算是睡到了自然醒,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的。 一晚上睡在这屋子内,敞开着窗子,桃花香萦绕于空气中,倒是助于她的睡眠,此时只觉得肺腑之中一片舒坦。 起床伸了记懒腰,朝外开了门,见是青凤站在那里,心里一暖。 莫非....... 他昨夜在这里守了一夜? 带着歉意抓了抓头,苏流年轻轻一笑,“你昨夜.......一直都在这里守着?” “没有!”青凤直接否认。 见她如此,苏流年轻耸了下肩,她自是清楚青凤的脾气,越是否认,证明他在说谎。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守着,我的命跟你一样,夜晚通宵达旦,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完,她抬脚走人。 青凤微微愣了一下,而后跟上了她的脚步。 梳洗完,已经有丫鬟给她准备了早膳,这里的早膳倒是丰富,一点都不比王府里的伙食差,刚喝了口粥,想到对面的位置是空着的,她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碗。 见青凤几乎是铁着脸色朝她瞪来,苏流年虽然有些拉不下脸,但还是朝着旁边的几名丫鬟望去。 “今早,王爷可起.床了?” “王爷还未起.床!”其中一名丫鬟回道。 “王爷已是四餐未进食了!” 一旁的青凤数着花容墨笙未进食的次数,已经是脸色铁青了。 四餐未吃,她六餐不吃不喝,差点就给没了命! 苏流年有些难过,她不知道花容墨笙这是怎么了? 明明好端端的为何以养病为由来到这里,又为何不吃。 她不想见他,见了不知该说些什么,而且花容墨笙就在昨日一进到这别院里也就指明了不想见她的。 或许是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苏流年无奈,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她把手中的勺子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起身,朝着花容墨笙的住处走了过去。 身后跟上的青凤终于松了口气。 他是知道花容墨笙的性子,若是不愿意的,他怎么劝都劝不动。 “墨笙......墨笙......墨笙.......” 苏流年一推开.房门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呢喃声。 苏流年听到那呢喃声出自于花容墨笙的口中,有些诧异。 墨笙? 他不是花容墨笙吗?怎么睡梦中还喊着自己的名? 第一次听到有人在睡梦中的时候会喊着自己的名! “墨笙......墨笙......母妃.......” 苏流年见他如此,明明是睡着的,却是蹙着眉头呢喃,似乎做了什么梦一样。 苏流年朝他走去,轻轻地喊了一声,“花容墨笙,你醒醒!” 呢喃声骤然停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睁了开来,那一瞬间,苏流年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惊喜,还有一片的流光异彩,美得惊心动魄,叫她移不开双眼。 苏流年就那么痴迷地看着。 花容墨笙也安静地看着蹲在床.旁的女子,她终于来了! 这一回,尽管他没有错,但是花容墨笙还是先伸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 “本王等了你一夜,你没有来!” 昏睡后又转醒,一夜间,他不知醒来了多少次,盼望见着她的身影,然而除了那一名黑衣人,什么都没有见着。 刚被触及,苏流年倒抽了口冷气,被他掌心的温度给吓着,他的温度向来都是淡淡的暖意,此时却是滚烫的! 她几乎是立即地就抓住了他的手,只觉得掌心所触的地方一阵发.烫,而后又把手往他的额头探去。 “你......你发烧了?” 他竟然全身滚烫,那体温比她高了许多。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不碍事,这么点热,还烧不死本王!” 这是药效的后遗症,再烧个两三天,便能无药而愈,只是发烧的同时,整个人也昏沉得厉害,然而花容墨笙向来不把自己的脆弱表露出来。 尽管浑身难受,却依旧笑得无关紧要。 苏流年见他如此,微微蹙眉,“我去找大夫!你等着!” 说着她就要起身跑出去,只是手却被花容墨笙给拽在了手心里,“别走!” “你不是不想见我吗?” 她挺直了背,不知为何心里泛着委屈。 “是不想见,但又想见!” 他不见她,是因为会想到那一晚花容丹倾在她的房间内,孤男寡女能做出的事情多得去了! 可是当她不见,他又想见。 所以,等了她一夜,却始终不见她回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易华送给作者1张月票。ncvyer2hjh送给作者2张月票。wsl1220送给作者1朵鲜花。继续求鲜花!求荷包~~~《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小霰子的另一个完结文,要看哦~~~ 第167章、当妻子的义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所以,等了她一夜,却始终不见她回来。 苏流年微微低下了头,好一会把头重新抬起,这个时候花容墨笙是病人,她并不想对一个脆弱的病人发脾气。 勉强扯出一笑,她道,“你好好躺着,我去找大夫,万一烧糊涂了,我可不想照顾一个呆子一辈子呢!” 这落后的古代,医疗设备差得很,随便一个发烧咳嗽,都有可能要命。 她想要挣脱开他滚烫的手,只是抽了几下,并没有抽出,花容墨笙摇头。 “不用找大夫了!本王这烧并不严重,三日之内必定就退烧了!” 大夫,他便是最好的大夫了,只怕这一身的病,这不稳的脉搏,她找来的大夫还看不出来。 三日之内....... 苏流年一副看白痴的样子,“三日之内才退烧,你这脑袋就要烧坏了!放手,我去找大夫!”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烧的,都已经烧得这么厉害了,也不会喊上一声。 “别走.......” 花容墨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将她往身边一拉,双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深呼吸了口气。 “本王当真不碍事,只是发烧罢了,三日之内必定退烧!” “可你这样.......不行!” 苏流年立即想到还有个青凤一路尾随过来,此时必定是守在门外,便朝外喊道,“青凤,传大夫!你们家王爷发烧了!” 青凤一听这话立即进了屋子,看到花容墨笙脸色比之前似是苍白了许多,然而无损他的风华,双颊上沾染了些许的不正常的嫣红。 眉头一蹙,他道了声,“属下得罪了!” 青凤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见他脉搏紊乱,似是中毒,又不似中毒,他对医术本就前浅显,此时更是不清楚这是为何原因,但是他也清楚花容墨笙的医术。 “出去,不用请大夫了!” 见青凤瞧不出病因,花容墨笙淡淡地开口。 “王爷这是.......” 青凤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 “出去!本王不说第三遍!” 青凤清楚他的脾气,只好出去。 “喂――” 苏流年见他就这么走了,有些傻眼,“花容墨笙,你当真不想活了?” “不碍事,本王的身子自是清楚得很!” 淡淡一笑,重新趴在她的怀里,不正常的温度在触及苏流年的身.子时,只觉得一阵清凉舒爽,让他忍不住地想要靠得更是贴紧。 苏流年见他烧成这样,有些担心他会烧坏了脑子,想着退烧的法子,便道,“你去床.上躺着,把被子盖好,捂出汗来,便能退烧了!” 见她着急的样子,花容墨笙笑意更深,疲惫地在她的怀里轻蹭了几下,才说:“没用的!这不是一般的发烧!是本王吃了药后引发的症状,没什么大碍!” 也正因此,脉搏一片紊乱,一般人是不会看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什么? 苏流年有些糊涂了,“你吃什么药?为什么把自己整成这样子?” 花容墨笙没有做声,只是笑着将她的腰搂紧,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松手,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他心里就一阵不舒坦。 但终归,他还是没有放手。 花容墨笙摇头,“没什么,你别走,让本王抱一会儿.......” 花容墨笙将脸埋在她柔软的怀里,轻轻一叹,双眼一闭,缓缓地睡了过去。 苏流年只觉得怀里的再没有动静,细看一下,竟然已经睡着了。 想将他唤醒又想到他可能极累,但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此时虽然天气炎热,但他只穿了一条内衫,更何况还发着高烧。 正想要让他躺回床.上,此时怀中却传来花容墨笙闷闷的声音。 “别动,本王再睡一会。” “......躺着睡舒服,你四餐没吃了,我去给你找吃的!”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仰起那张如玉风华的容颜,轻摇了下头。 “不用了!” 因为前两日未眠,又加上他服用那药的药效过猛,此时他只觉得浑身难受,一点食.欲.都没有。 苏流年看着他与往常一样的笑容,心里不懂得怎么就觉得微微一酸,她知道他肯定很难受,然而始终自己撑着不愿意表露出来。 岂有高烧不退又四餐未吃的人会觉得舒服的? 可是他从头到尾就那么轻轻笑着,眉头都不曾皱上一下,风轻云淡的,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要的要的要的!” 苏流年见他死活不肯,干脆将他扑倒在床上,强势地拉起一旁的被子将他紧紧地捂在被子内。 “好好躺着,都是发烧嘛,汗流出来就会好了!” 花容墨笙对她本就没有防备,此时身子疲乏,被她这么一扑直直朝后倒去,遂了她的心意。 眼里一片清明,泛着柔柔的笑意,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你放手啊!” 见他始终抓着她的手不肯放,苏流年当真有些无奈。 花容墨笙撇了下唇,最后还是松开了手,这个时候他突然不明白自己了,他不明白为何突然这么粘人,可是因为这药效的原因? 见他终于松了手,苏流年这才起身将房间内所有的窗子都关得死死地,而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本就发烧,浑身热得难受,捂着这一层被子更是难受,背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这一身的被子对他的病情并不会有任何的好转,只是一想到是苏流年给他盖上的,他突然就不想踢开这一床将他捂得严实的被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甚是无聊地坐在十一王府里高高的台阶处,目光几分哀怨,如被抛弃的小狗,双眸清澈而无辜地看着眼前一步步朝他走来的那一身绯色的身影。 台阶处,花容丹倾一步步地朝上走去,立于花容宁澜的面前,轻轻一笑。 “九皇兄怎么坐在这里呢?到那边的亭子吧!” 花容宁澜摇头,懒得起身,干脆身子朝前扑去,直接抱住了花容丹倾的大腿,“十一,阿瑾又不见了。” 昨天,他去了那一处燕瑾所住的地方,只是被那名叫明晓的下人告知燕瑾已经在昨天一早就离开了。 他找了一天,没找着,此时虽然已经派了不少的人手去寻找,但还是杳无音训。 花容丹倾见他如此,忍不住一笑。 “九皇兄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快把手放开!” 明明还比他大几个月呢! 此时的行为举止却如个孩子。 “不放!找不到阿瑾本王心里烦躁!” 说着,花容宁澜已经抬起了那张漂亮的脸朝着花容丹倾望去,带着期盼,他问,“十一,你知道阿瑾在哪儿吗?” 花容丹倾摇头,“燕瑾之事,臣弟少去关注,但只能任凭猜测,流年与七皇兄前天就去了别院,燕瑾心系于流年,若是这两天才不见燕瑾的,他极有可能尾随他们而去。” 这是他的猜测,但是八.九不离十! 燕瑾喜欢苏流年,他是很早前就知道的事情了。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花容宁澜双眼一亮,双手却是依旧抱着花容丹倾的大腿。 “别院!可是陆江城的那一座别院?” 原来是出了城,怪不得他在皇城内找不着呢! 只是什么时候花容墨笙去了别院他都不清楚,这些日子他一心系于燕瑾的身上,朝内的大事不曾过问,甚至连早朝也不去了。 他少去上找朝这是常有之事,后来大家也都习惯了,一日不见他花容宁澜与一个月不见他花容宁澜,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父皇一开始还三天两头拿他说事,后来频繁了,便习以为常,竟然也不说他了。 “是在那里!只是.......” 花容丹倾有些担忧地看着抱他大腿的花容宁澜,“燕瑾是燕瑾,阿瑾不过是个已经不存在的身份,九皇兄现在对他这么上心,臣弟有些忧心。” 对于感情,花容宁澜单纯得很,喜欢便是喜欢,不论对方是谁,只是....... 燕瑾是个男人! 这一点,他是无比地清楚。 花容宁澜缓缓地松开了手,目光带着困扰,阿瑾是个男人,他自是清楚,也明白花容丹倾的担心。 “本王知道!就是.......见不着阿瑾,就觉得无趣,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既然你说阿瑾有可能陆江城的别院,那么他一定在那里!” 花容丹倾向来不说空话,他既然能这么说,必定是可信的! 花容宁澜起身,想到花容墨笙与苏流年都在陆江城便问,“七皇兄带那个女人去那儿做什么了?” 花容丹倾道:“七皇兄生病,去那里休养段日子。” 但是不是真的生病,还是一回事! “七皇兄生病了!” 花容宁澜有些震惊,“十一,去陆江城吗?七皇兄病了,我们自是去看看!” 此次去陆江城,不仅可以探望花容墨笙,还能找着燕瑾,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立即快马加鞭! 花容丹倾平静的双眸微微一亮,唇畔处泛起了一丝浅浅的笑痕,他自是想去,去看看苏流年,看她过得可好。 那一晚的缠.绵,让他更为想念。 苏流年没有拒绝他的亲近,没有拒绝他的吻,甚至是着.迷地回吻,一切举动都给他莫大的鼓励。 等这些事情都过了,那么他便可与她永远斯.守了! 不可否认,才两日不见,他已是万分思念了! 伸手摸向自己的左.胸.口处,目光一柔,那里装的是一只锦囊,里面藏的是他们绑在一起的那一缕青丝。 有他的,也有她的。 花容丹倾点头,“不如你先去,本王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完,过两日便过去,陆江城离这里并不算远。” 花容墨笙是否生病,再不用多久,他便会知晓。 “也好!” 花容宁澜露出一笑,这一回他倒要看看燕瑾还能怎么躲他! 伤未好,便跑了这么远,就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而此时,一名身穿墨绿色的男子高高站于阁楼的顶处,看着台阶处的两人,便施展轻功轻巧地落了地,朝着两人走去。 “属下烈炎拜见九王爷,拜见十一王爷,属下有事求见十一王爷!”烈炎行了礼。 花容宁澜见他们有事便道,“十一,有事就先忙去吧!本王在陆江城等着!” 说完已经转身一步步走下了几百层的大石阶梯。 看着花容宁澜离去的颀长而挺拔的身影,花容丹倾轻笑了下,而后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烈炎。 “说,怎么一回事?” 烈炎道:“属下昨晚半夜已经潜入了七王爷在陆江城的别院,并且趁七王爷熟睡的时候把了脉,发觉七王爷脉搏紊乱,似是中毒,但又不像,属下愚昧判断不出原由,但七王爷头部受伤,而且属下去的时候,七王爷高烧未退。” 难道病情是真的? 可是,他所见到的花容墨笙并不像是生病! 花容丹倾微微蹙眉,想了想又问,“昨晚你去的时候,床.上是一人还是两人?” 烈炎道:“只有七王爷一人!” 一抹风情妩媚的笑容缓缓浮起,连同那双妩媚的眸子也柔情起来,那就是说苏流年是单独睡在一间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昏沉中,在就要睡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花容墨笙向来浅眠,尽管疲惫,但是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还是立即地清醒了过来。 苏流年端着食物与清水,还让丫鬟也准备的盆子与干净的汗巾这才入了房间。 见花容墨笙捂在被子内,此时已经是满头细密的汗水,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朝他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那么烫手。 先把湿汗巾拧干了细致地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苏流年看着他烧得脸色都是不大正常的嫣红,唇色也是一片嫣红,如点上了朱砂一般。 “你不是懂得药方吗?给自己开些退烧的药吧!” 花容墨笙一笑,“不碍事的!” 苏流年蹙眉,心底想着,他是不是该去找个大夫开点退烧的药,否则这么烧下去,再聪明的脑袋也会被烧坏的。 “先喝点水吧!” 她将他扶起,这才发觉手心下一片湿润,竟是他的背部流出了不少的汗水,沾湿了内衫。 她把碗递到花容墨笙的面前,“喝些水吧,喝完了换一条内衫,这都被汗水浸.湿了!不换下来,别说发烧,还会生病呢!” 在这里就连一个咳嗽都得引起重视。 花容墨笙只是那么盯着碗里的清水看,却没有接过。 看了好一会,见苏流年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才开了口,“本王手脚乏力,你就不能伺.候着?” 她生病的时候,他把她当宝贝一样哄着,他生病的时候,她竟是这么对待他! 啧―― 给他水喝还计较这么多! 但是苏流年忍下了,她不与一个虚弱的病人计较! 虽然眼前这病人实在看不出来哪儿虚弱了! 回头找了把勺子,舀了清水往他的嘴里送。 一天一夜未喝到水,又加上发烧了一夜,此时身体里的水份已经少得可怜,花容墨笙便在她的伺.候.下乖乖地喝了大半碗。 喝完了水,觉得身上都是汗水,便道,“给本王擦净了身子,换身干净的内衫!” “.......你不能自己擦吗?” 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虚弱啊! 依旧笑如春风,除了脸色是不正常的嫣红,其它的一切,当真看不出来他哪儿怎么样了。 不过苏流年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也清楚一件事情,不论多苦多痛,在他的身上,那些情绪,他是从未表露出来的。 或许现在的他确实很难受吧! “本王若能自己擦,会喊你吗?”花容墨笙反问。 见她如此态度,心里似是被什么东西给梗着,那一晚之后,苏流年对他确实生疏了许多。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她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就算他们两人在一起并非因为爱情,而是其它方面的利益存在。 但是此时她与他确实是夫妻,除了名分,还有夫妻之实。 此时花容墨笙生病,她当妻子的,是有义务照顾他。 再说,不就擦个身子,前一段时间,他沐浴,哪一次不是她伺.候的! 那身子,每一寸地方,她哪儿不熟悉了! 这样想着,越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微微低下了头,她轻声出口,“对不起......” 很轻柔的一声对不起,带着自责,却已经在花容墨笙的心中掀起了大片的涟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写着写着,突然发现我错了,之前老七别院种植的是满满的梅花,这一回给写成了满满的一园子桃花,前部分关于梅花的描写,我会改掉,不过放五一,编辑不在,等五一之后就改,希望下回别再出这样的差错了~~~嗷――继续求鲜花,求荷包,然后说上一声,亲们,五一快乐哦~~~ 第168章、他碰过你哪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很轻柔的一声对不起,带着自责,却已经在花容墨笙的心中掀起了大片的涟漪。 面色也柔和了许多,连神色都变得温润起来,花容墨笙墨笙疲惫地朝她的身子靠去,在她的颈子处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不可否认的,生病时,有人可以照顾,确实比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好了许多。 苏流年轻叹一声,动手开始脱.他的内衫,手指几次触.碰到他的肌肤,只觉得一阵滚.烫。 只是当他光.裸着身.子的时候,一双手突然将她的身子搂到了怀里。 花容墨笙轻轻溢出满足的声音,有好几日,他没有这样好好地抱过她了。 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那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她敏.感的颈子处,苏流年几乎要瘫.软在他的怀中,深呼吸了口气,却觉得脸上一片热.意。 苏流年在他的怀中停留了片刻才道,“.......我帮你擦个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内衫。” 花容墨笙没有其它的动静,只是这么安静地抱着她,此时的他浑.身燥.热,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比往常还要灼.热许多。 而她的身子带着几分清凉,这样抱着舒服了许多。 苏流年见他这么光着身子再不把汗水擦洗掉换上干净的衣物,可是要染上风寒什么的。 轻推了下他,“你放开我,这样子,吹了风,可是要受风寒的!” “他碰过你哪儿?” 花容墨笙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正在轻推的她,突然就没有了动作,苏流年自是清楚花容墨笙问她这话的意思。 花容丹倾碰她哪儿了! 见苏流年没有回他,花容墨笙不厌其烦地又问,“他碰过你哪儿了?” 知道自己是隐瞒不住的,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见他脸色虽然依旧,但是双眸已是危险地眯起,如看着猎物一般。 “嘴.......” 下一瞬间,花容墨笙已经霸.占地占.有了她的唇,极尽地与她缠.绵一起。 力道不似以往的轻柔,带着一种隐忍许久的后果,啃.噬着她的唇,似要洗去别人在她唇上留下的气味,想要发.泄这几日所受的委屈。 唇上被啃得.发.麻.发.肿,苏流年推了几下并没有将他推开,反而让他的舌探了进来,一番攻城掠地的姿态,让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苏流年只想要退缩。 只是花容墨笙哪儿容得下她的退缩,当即就将她扑倒在身.下,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理智。 等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身.下的人就那么张大了双眼,努力地呼吸着。 而身上的花容墨笙却是舔.着唇如品尝一般。 从一开始带着恼怒,到后面,两人理智尽失,纠.缠一起。 不过到最后花容墨笙还是停了下来,在她就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离开了她柔软的唇瓣,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瓣,喘息着看着在他身.下一番娇.喘的女人。 双眼迷离,脸颊嫣红,红唇娇润发.肿,让他忍不住地探出了舌尖轻轻地舔.噬着。 身子本就发烧,此时他更是一.丝.不.挂,身上滚.烫的欲.望就这么抵在她的大.腿,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将她占.有了! 然而,花容墨笙并没有那么做,每一次缠.绵之后,他总要看着她喝下那一碗药,可知他那时候的感受。 如她所言,那一碗汤药下去,杀死的是他们可能会存在的孩子! 温润柔软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挑弄着,好一会儿,花容墨笙出声质问,“告戒你多少遍了,你的身子只能是本王的!你怎能如此拿着属于本王的东西,去招呼别的男人?” 迷离的双眼在他的质问中,缓缓地清明,苏流年看着身上的男人。 久久之后,她才说道:“因为你......让我没有安全感,在王府里让我没有归属感,这样的生活我过得惶恐,我是女人,你也清楚我的身份,我并非司徒珏!举目四望没有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人,我只能自己去找了!” 她苏流年也有脆弱的时候,她脆弱的时候也想有个人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 有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倚靠,可以给她安定的生活。 花容丹倾就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闯了进来。 第一次见面,同一时间见到的是他们两个,一个二话不说让人鞭.打她的身子,一个却是出声制止。 那一回,对于花容丹倾她就已经有了极好的印象。 第二次,他们射杀奴隶的时候,压根就不把奴隶当人看,而她不过是想 要阻止他们想要赶尽杀绝的行为,却是好几支箭同时朝她的方向射来。 她清楚花容墨笙也替她射去了好几支长箭,然而花容丹倾第二次出手救她,那一时刻,她觉得自己已经将他放在了心上。 喜欢,或许是从那里开始吧! 只是当时,两人皆不知情,花容丹倾更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似乎救她,不过是垂手之劳罢了! “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你就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吗?想从别的男人身上获取?本王死都不会允许的!” 就算最后是死,她苏流年都只能清清白白地当他花容墨笙的女人! 苏流年笑了起来,笑容里藏着深深的苍凉与疲惫。 “没有爱的前提下,我苏流年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不爱我,而我也不爱的男人牺牲一切!我苏流年没有那么伟大!我承认我有过错,但是我会这么做,花容墨笙,你怎么就不能自我反省一下?” 这一段路,走的不长,可对于她来说似乎已经走了很长很长了! 她累了! 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花容墨笙轻轻地笑了起来。 “就算本王不爱你,你也不曾爱过本王!但是既然顶着王妃的头衔,你就该安分守己!有一日花容丹倾若死,你要记住,他是因为你的背叛而死!” 他若想杀一个人,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感觉到身下的身子微微一颤,花容墨笙笑了起来,翻身离开她的身子。 “你走吧!” 他累了,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在她的面前表露出来,那不是他花容墨笙的习惯。 她要的,现在的他,给不起! 他要的!她不能理解! 尽管是自己自私,但是肩上背负的可毁天灭地的仇恨,实在不容许他如此。 苏流年坐起了身子,淡淡地看着裸身躺在床上的花容墨笙,再没有其它的动作,她起身朝外走去。 与自己说过不与一个病人一般见识,可是此时,她就是气愤! 凭什么她得守着一个彼此不相爱的男人一辈子? 她有思想,是个活生生的人,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自己清楚得很! 凭什么要拿花容丹倾的性命来威胁她呢? 花容墨笙看着她就真的这么离去,扔下他一个人,而她还在明知道他身子极为不舒服的时候,甚至是浑.身.光.裸,高烧不退,提不上力气的时候。 他躺在床上轻轻露出一笑,将一旁的被子拉到身上盖在了身上,才朝外喊道,“来人,准备洗澡水!” 他这一身汗水是该洗去了,一开始他甚至以为苏流年至少会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帮他擦拭干净,奈何敌不过一个花容丹倾! 他看着自己本是雪白的肌肤,此时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不深,却还是清楚地看到了。 起身披了一件内衫,见到桌子上有食物,虽然实在没有食.欲,但是这个时候他也清楚,多餐不食,他这身子就是等烧退了之后,也是会受不住的。 粥很清甜,倒是勾起了他一点点的食.欲。 虽然四餐未食,但是他也是在喝了小半碗就再没有吃下的欲.望,又喝了几口清水,这才又重新走回床上躺着。 他虽然高烧不退,疲倦乏力,然而所有的举动都如一个正常人所为,就是细看,也瞧不出丝毫的不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踏出花容墨笙的房间,苏流年还是气呼呼的,但是走了几步之后,心里觉得有些牵挂,必定这个时候的花容墨笙还高烧不退! 一身的冷汗还未擦洗,甚至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若是着凉了....... 而且那么久没有吃饭,只喝了一碗清水,他的身子可撑得住? 花容墨笙向来如此,就是再苦再痛也不愿意表露出来,此时的他必定是很难受吧! 有一种想要返回去看看他的冲动,然而苏流年没有转身,她捂着被对方啃得发.红.发.肿的唇瓣,此时还一阵酥.麻未褪。 她不喜欢花容墨笙总是喜欢威胁她,拿她在乎的人来威胁她! 想到还有青凤,已经走了些距离的苏流年又折了回去。 只是她没有再进房,而是站在房门外等了一会,但是并没有等到青凤,咬了咬牙,最后她大步离开。 此时花容墨笙正泡在凉水中,清凉的冷水让他觉得舒服了些。 当他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真以为苏流年会去而复返,但是他失算了! 人心他看得透彻,然而苏流年的倔脾气,他当真抓不住,或者不是抓不住,而是心底所希望的是她可以留下。 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花容墨笙无力地靠在了浴桶的边缘,几次就要昏沉过去,却还是让自己保持了清醒。 只是心底从未如此失落过。 青凤看着表面无异的花容墨笙,此时的他心情必是十分低落吧! 见他已经泡了不少时间了,便道,“王爷还是起身擦干净吧!这么泡下去会着凉!” 对于花容墨笙的脉搏,他依旧耿耿于怀,不过花容墨笙既然说没事,那必定是真的没事。 淡淡地看了一眼青凤,他道,“你出去,这别院并不算太安全,想要取走她性命的人,今天之后必定频繁起来,本王身子不适,王妃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必定保她毫发无损!” 青凤的武功,他自是清楚,能把这样的重任交付给他,自是因为信任。 来到这里已经两天了,许多处已经接到这样的消息,别院里的护卫少,更是没有那八名白衣卫,那些人必定来得猖獗! “是!属下必定以生命保王妃的安全!” 青凤没有丝毫的犹豫,忧心地看着花容墨笙依旧没有起身的打算,最后青凤也没再说什么,行了礼转身离开。 纤细雪白的手指轻轻地搭在脉搏上,花容墨笙静下了心来。 脉搏紊乱,时缓时快,缓的时候更是几乎把不到脉象的存在,如中毒,却又如这身子已病入膏肓。 最后,他还是起身擦干了身子换上了一身玄色的华美长袍,绣着金边,更显得华美不凡。 倦色从他的脸上迅速地退去,虽然脸色是一种不大正常的嫣红,然而看起来却是一种妩媚的风情,他轻轻一笑,风华无双。 哪儿像是一个高烧不退身虚体乏的病人。 穿戴整齐之后,花容墨笙踏出了房门,睡了一天一夜,此时他还有正事未做呢! 花容墨笙让下人牵来了匹坐骑,虽然高烧未退,但他还是强撑着自己在烈日下翻身上了高大的白色骏马。 他对朝廷称病来到这里休养,自是有他的谋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她一直往好处想,花容墨笙这祸害必定可以遗祸千年! 伸手摘了一枝开得烂漫的桃花随手往头上一戴,笑问始终跟在身后的青凤,“喂!我好看吗?” 青凤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王爷还泡在冷水中,高烧不退,脉象不稳!王妃身为王爷唯一的妻子,怎可如此放任不顾?岂不叫王爷寒心?” 阳光下,苏流年笑得如花灿烂。 “他自己说过会没事,顶多烧个三天三夜便能好,七王爷这样的一个人,岂会让自己出了什么事!” 是啊,那个祸害一般的妖孽,怎会如此就翘辫子了! 只是苏流年当真有些没底,毕竟第一次看到花容墨笙生了这么大的一场病。 想起他所说的,这并不是一般的烧,而是他吃了药后引发的症状。 苏流年不解,问道,“王爷这病,是什么引起的?为何高烧不退,他说烧个三日三夜就会无碍?” 是什么引起的? 听她这么问,青凤带着几分戒备。 毕竟他是知道有几次花容墨笙为了想让他人对他放松戒备都是装病出来,但是为了他人的猜疑,都会食用一些药造成脉搏虚弱或是不稳的现象。 这一次,莫非....... 其实当他为花容墨笙把脉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怀疑了。 但他也清楚,这一次过来别院休养身子,必定是为了其它的事而来,休养不过是个借口。 “属下不知!”青凤当即摇头。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既然他还泡在冷水中,你为何不去劝他起来,万一着凉,小病看着没什么,但你们这里的医疗实在太落后,万一.......” 一想到可能存在的万一,苏流年便捂住了嘴,等到捂住了嘴,才发现唇上还是有些红.肿。 想起刚才,苏流年脸色一红,幸好青凤并不八卦,就是见着了,也会当作没看到。 “属下岂能劝得住王爷,怕这世上只有王妃与画珧公子能够劝得了王爷了!” 画珧与花容墨笙向来熟识,在花容墨笙的心中自是有一定的位置。 但是苏流年,一个一开始是奴隶身份,就这么闯入了花容墨笙的生活,此时,想到的她在花容墨笙的心中更是占了不小的位置。 虽说,两人在一起并非因为真正的情爱,可是旁观者清,连他青凤都能感觉得到花容墨笙对于苏流年是不一样的! 喜欢花容墨笙的女人有很多,但是花容墨笙惟独让她留在身边。 苏流年沉默了。 而此时,一道雷突然沉闷地劈了下来,本是白花花的阳光已经被乌云遮掩了过去。 苏流年听这这一声闷雷,又看看天空,刚还是好端端的晴天,竟然已经是乌云满天。 此时站于桃花树下,万一来道闪电或是再劈一道雷,她可是没有忘记树下容易遭雷击。 便拉着青凤的手朝着不远处的阁楼跑了过去,只是当她刚抓到青凤的手的时候,便让她给一下就甩了开来。 “请王妃不要如此,让人看了不好!” 青凤见她竟然如此大胆,冷峻的脸上微微泛.红,他知道她的性子,但死也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胆地来抓他的手! 还没有女子胆敢如此对他呢! “......我这不是怕你被雷给劈了吗?啧――” 苏流年也不理会他,撩起裙子朝着阁楼的方向跑去,一道闪电劈了下来,而后是一道闷雷。 已经躲进阁楼内苏流年回头看到青凤还在那里一步步地走来,眉头一蹙。 “树下容易遭雷击,你是不懂得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tonilee711送给作者1张月票,双子孪生ab送给作者1张月票,summer022送给作者1朵鲜花,zongyi送给作者2张月票,zyj8676062送给作者1张月票,ncvyer2hjh送给作者2张月票。嘿嘿,收到好多的月票啊,继续求鲜花求月票等等~~~~喜欢里面的人物,大家可以投票啊~~ 第169章、将她扛到本王的房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树下容易遭雷击,你是不懂得啊?” 天啊,手里还持一把铜打造的长剑,那东西可是很容易导电的。 青凤铁青着脸,“属下就是被雷劈死,也不愿王妃如此!这事情属下必定清楚转告王爷!” 见他竟然一点都不领情,她不过就是拉了下他的手,当真以为她喜欢? 啧―― 莫非在他眼中,她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还宁愿给雷劈死,也不愿意让她动他一下,那就劈死了个干净吧! 苏流年不屑地笑着,“随你怎么说!我还真是真傻了去拉你的手!这雷劈死你们这群妖.孽,还真是活该.......” “轰隆隆――” 一道浑厚的雷声将她的尾音吞噬了去,吓得苏流年立即捂住了双耳。 青凤见她胆小的样子,眉头轻蹙,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紧接着,豆大的雨打在了地上,没一会地上就全湿了,而树上的桃花被打落了不少,树下一片嫣红,地上也一片嫣红。 青凤看着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便道,“请王妃入阁楼休息吧!” 苏流年并没有进去,而是依旧站于屋檐下。 此时下了这么大的雨,花容墨笙的窗子她离开前是有关了,可万一他觉得热又去打开,这雨带着狂风,万一打进了房间内....... 她觉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看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心里有些揪紧。 生病的人向来脆弱,这个时候,他一定很孤单,想要有人陪伴着吧! 而且又那么久没吃东西了,若是还一直泡在浴桶里....... 苏流年咬了咬牙,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男人! 她冲进了阁楼内,青凤见此尾随了进去,“王妃想去哪儿?” “伞呢?伞在哪儿?” 回头看着青凤,她对这个地方还是陌生的。 青凤虽然不清楚她想要做什么,但还是去拿了一把油纸伞递到了她的手。 “伞在这里!” 苏流年接过,打开了油纸伞,便冲进了大雨中。 淅淅沥沥的大雨打在伞面上,不停地有桃花被打落下来。 踩在桃花上,有些滑,过长的裙摆让她几次差点踩到,苏流年只得一手撑着伞,另一手撩着裙摆,在雨中奔跑。 风很大,好几次险些被吹掉,只是撑着那一把油纸伞在风雨中奔跑,还是挡不住什么雨。 很快的,不止是绣花鞋全湿,浑身上下已无一处是干的。 “王妃――” 青凤见她如此,急忙地冲了进了大雨中,也不知道苏流年突然发疯一般地冲进雨中做什么,但是看着她奔跑地路线不正是赏桃阁吗? 而赏桃阁正是花容墨笙在别院里住的地方。 莫不是她急着去找花容墨笙? 闪电一道道地如要劈开所有的乌云,一声声沉闷的雷声响起,如炮弹炸开一般。 桃花树下奔跑的苏流年,并非不惧怕,但是想到花容墨笙可能还泡在浴桶中,她就觉得心急如焚。 再说此时她都跑了这么远了,再退回去,刚岂不是白跑了出来! 青凤追在她的身后浑身都已淋湿,但是看她着急的样子,心里微微替花容墨笙平衡了一下,或许苏流年的心中并非不是没有花容墨笙的存在吧! 至少现在的她,正在着急。 苏流年一路奔跑着,等到了赏桃阁的时候,浑身已经湿透,她扔下了伞,直接朝着花容墨笙住的那一间房间跑去,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看着里面空空如也! “七王爷.......七王爷!” 叫唤了几声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苏流年又朝着屏风处走去,那里浴桶还在,七分满的水也还在,只是浴桶里面空无一人。 他换下的内衫被丢在了地上,却不知主人去了哪里。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你在吗?” 他不是高烧未退,浑身乏力吗? 不好好躺着休息,跑去哪儿了? “花容墨笙.......” 她喘着气,脸上有水滴落,却分不清楚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叫了好几声没有人回应她,只有窗子那那依旧淅沥的雨声,还有几道闷闷的雷声。 苏流年将房间内的一切都看了一遍,发觉她端进来的粥,盛好的那一小碗还有半小碗,旁边的一碗 清水也被喝掉了一两口。 看来花容墨笙沐浴完之后又吃了些东西,见他有吃,虽然吃的不多,可苏流年的心里还是觉得微微松了些。 .只是,他去哪儿了? 苏流年朝外走去,走过的地方,只留下一滩水。 苏流年看着守在外边全身上下已经被淋湿的青凤,问道,“花容墨笙去哪儿了?” 青凤刚听她在里面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心里已经有几分清楚花容墨笙去了哪儿,只是此时的他还发着高烧,出去半事,那也要看天气如何,现在还下着大雨呢! “来人!” 青凤喊了一声,立即有护卫出现。 “去马厩里看看,王爷的飞天白马可还在?”飞天白马是花容墨笙在这里的专属坐骑。 .“是!”那护卫行了礼立即下去。 马厩....... 这么说,花容墨笙有可能已经离开这里? 下这么大的雨他去哪儿了? 两人浑身湿透地站在房门外等了些时候,那名护卫被雨浇得全身**跑了过来。 “禀报王妃与大人,大概半个时辰前,王爷让人从马厩里带了飞天白马,王爷已经出了府!” 出府? 他不要命了吗? 又是高烧,此时还下那么大的雨,他出什么府? 青凤在听后也是将眉头皱得死紧,半个时辰前,并未下雨,可没过多久,这雨说下就下,此时他还发烧,若是淋了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雨还一直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此时都已经是傍晚了,而苏流年也在台阶处坐了好些时间了。 耳边听到的是淅沥的雨声还有那呼啸的风声,偶尔有闪电劈过,远方的乌云如被撕开一般。 她一身湿漉漉的,坐着的地方已经有一大片的水洼,头发贴在身上,前部分已经被风吹干,只是后面的还在滴着水。 青凤见她不肯走,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远远地站于身后,护卫她的安全。 两人都是湿漉漉的状态。 苏流年轻叹了一声,回头看着同她一般如落汤鸡的青凤,正要问话的时候突然打了一声喷嚏,她轻吸了下鼻子,张了张嘴,还没问出话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喷嚏。 连续打了四声,这才停了下来。 人家说,打一声喷嚏是因为有人想你,打两声喷嚏是因为有人爱着你,打三声以上的喷嚏足够证明你已经生病了! 苏流年没觉得自己生病,这身子前一段时日虽然受了不少的伤,但还不至于如此虚弱,淋场雨就能感冒。 青凤有些看不下去了,“王妃身子娇贵,此时又淋了雨,还是回房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苏流年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娇贵!” 她擦了擦鼻子,问道,“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青凤摇头,“王妃心中若是没有王爷,作何如此担忧?” 花容墨笙去哪儿,青凤心里还是有些清楚的,但是花容墨笙对于这些事情向来都是隐秘,如他不说,他自是不会多话,况且这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心里没有他....... 她沉默了。 是不是有他,苏流年并不清楚,但是现在,她确实挺忧心花容墨笙的安危。 他本就高烧未退,烧得一身如雪的肌肤透.露着淡淡的嫣红,虽然不愿意表露出他的脆弱,可是苏流年清楚他必定是极为难受的。 可下了这么大的雨,他不好好休息,出去做什么了! 还有什么事情比身.子健康来得重要? 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回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而这个时候雨也已经停了,一场大雨打落了许多开得绚丽的桃花,一地上满是落花,空气中漂浮着浓香馥郁的桃花芬芳。 夜晚的别院里,因为主人回来,总是把走廊的灯笼点亮,那光亮将桃花树下照出了几分光亮,一步步走在冷清的桃花下,嗅着这一缕缕浓郁的幽香,徒然觉得一阵失落。 他一步步沉稳地朝着赏桃阁阁楼去,却看到阁楼外的台阶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身影,窝成了一团,抱在膝盖上,目光沉寂得如同一汪死水。 花容墨笙微微顿了下脚步,加深了脸上的笑意,走廊的灯笼映衬得他的双眸更为明亮,她可在这里等她回来? 可是怎么等得如此狼狈? 听到脚步声,苏流年抬头朝着那一抹灯下玄色的身影望去,那一汪死水一般的双眼一刹那荡漾起涟漪,如清波上被投入了石子,潋滟一片。 他回来了! 好端端地回来了,神色如常,脚步如常,一切如常。 而她在这里几乎等去半条命。 一个姿势维持了这么久,久到仿佛过了千年! 可是最终,还是把他给等回来了! 脚有些发嘛,但是苏流年还是撑着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一步步走来的花容墨笙,而她也一步步朝他走近,目光中藏着未消的气焰! “啪――” 迎接他的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 花容墨笙被打得偏过了脸,很快的脸上浮起了明显的五指痕迹,他缓缓地转过脸看着眼前含着泪水的女人。 第一次,有女人胆敢这么打他。 二话不说,一巴掌甩了上来。 此时青凤见此,手中的长剑已经拔出了一半,护主心切的他恨不得一剑扎在了那个女人的心窝里。 他的主子竟然让个女人给甩了巴掌!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轻抚着被打的左脸,面色如常,丝毫不为她刚才的举动而蹙眉,甚至是没有动怒,或者怒了,只是他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花容墨笙也将她看了许久,见她裙子下还滴着水而她刚才坐过的地方一片未干的水迹,头发上几分凌乱,就连青凤也是如此。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很久之后,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抬脚走进了亭子,朝着他的卧房走去。 苏流年就这么看着他一步步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她等了这么许久,难道就为了甩他一巴掌? 她并不想打他的,只是心里愤怒,一个克制不住,冲动地甩了他一巴掌。 泪水划落,苏流年哀怨地看着那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突然地抬起了脚步朝着那一道身影跑去,直接从后背将他抱住。 双肩轻轻地抖动着,她将小脸埋在他的后背,只觉得被她抱着的男人背部微微一颤,而手滚.烫的掌心握在了她的手上。 “年年,去沐浴一番,换身干净的衣物,本王没有淋到雨,只是觉得累了,想去睡一觉!” 花容墨笙轻轻地叹息,见她与青凤两人皆是一身狼狈地守在这里,自是清楚她做了什么事情。 今日本是艳阳高照,骤然变化的天气,他已经算到,飞天白马的速度惊人,在下雨之前,他就已经到达了陆江城的手握兵权的薛将军府邸。 正好躲过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不过这一趟,如他的算计一样,没有白白走了一趟。 顽固的薛将军,一直以来都是站于皇上那边,经过今日的谈话,已经有意投靠于他。 苏流年没有松手,依旧将脸埋在他的后背,那过高的温度让人心惊,隔着锦袍依旧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特别是覆在她手背上的那一双手,几乎要将她灼伤。 “你疯了!什么事情比不上身子的健康重要?就算没有淋到雨,但是你不清楚你高烧未退吗?花容墨笙,你有时候真是让人厌恶!” 一阵咬牙切齿的,她忍住想要咬他背的冲动。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你不是不管本王的死活吗?淋不淋雨,是不是高烧未退,于你来说,不是无所谓吗?” “要让我当寡.妇,你也得提前说声啊,不然我怎么给你办丧事?” .她气愤地隔着布,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背上,然而咬下去的时候,还是不忍心咬得太用力了。 那一口下去,她还是舍不得咬吧! 花容墨笙低头看着紧紧怀在他腰上的那一双手,目光中一片潋滟的风华。 “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你可记得上回带你去的那处地方?将本王的遗体埋在那里就好,不用费心思去刻名字了,本王与他共用一名,便已足矣!” 花容墨笙之墓! 苏流年自是没有忘记,见他此时还有心情提起这些,她恨恨地松开了他的手。 “往后你胆敢这么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信不信我休了你,让你成为众人的笑柄!” 苏流年没有再停留,而是借着走廊的灯光朝着走廊的方向走去,她昨晚睡的那一间屋子也是属于赏桃阁的,只不过位置偏西。 等了那么久,她也累了,浑身都觉得酸疼起来,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突然之间觉得阴郁的心情消散了不少,回头看着苏流年气呼呼离去的身影。 朝着青凤,他道,“将她带回本王的卧房,若是不愿意,一掌劈晕了!扛也要将她扛到本王的房里!” 说罢,他已经朝着自己的卧房的方向走去。 青凤便是尾随着苏流年而走。 一身湿漉漉的,虽然被风吹干了部分,但是浑身上下还是粘.腻得她难.受。 苏流年一进房间内,便将身上的所有衣物全给.脱.了下来。 想泡个热水澡这才发现忘记跟那些丫鬟说上一声了,于是随意围了一条内衫,走到门边,将房门打开了一小块地方,探出了脑袋,果然见着青凤此时正守在外边。 “那个.......让人给我准备点洗澡水!” .瞧见青凤淋了雨一直没有换下,顿了下又说,“还有.......你也该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了!” 青凤并没有离开,“洗澡水已经给王妃准备好了,在屏风后!” 从苏流年坐在台阶处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了这一处别院里的丫鬟准备洗.澡水,几乎是不到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此时那洗澡水还是温热的。 已经准备好了....... 苏流年朝他点了点头,正想要关门的时候又听得青凤开口说道,“王爷让王妃沐浴完上他的卧房,若王妃不愿意,就休怪属下动手!属下的手劲大了些,就怕到时候劈伤了王妃!” “砰――”一声,是房门被紧紧关上的声音! “你去告诉他,就是他来请我,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nike07送给作者2张月票,好点点送给作者1张月票,15185501583送给作者1张月票,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要票票与鲜花啊~~~ 第170章、让本王独守空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去告诉他,就是他来请我,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啧―― 还想劈晕了她再扛过去? 她相信这话并非青凤自己说的,自是受到了花容墨笙的指使。 “属下会将这话如实转告!” 虽然隔着一扇门苏流年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青凤还是行了礼,又招了几名功夫不错的护卫在她的房间四周守着,这才离去。 如实已告就如实已告,她还怕了? 窝囊够久了,她可是一点都受不住气,谁敢惹她,她会想把对方给惹死的! 走到屏风后一看,果然有一大桶七分满的温水,上面还漂浮着好几朵红色的不知名的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素手一探,水温正好。 来到这里最好的事情,便是这样的事从来不用她动手,想要什么,只要她一句话,便有人给她准备好。 苏流年脱光了身上的衣裳,便将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温水中,顺势将一头青丝浸于里面。 再探出脑袋的时候,伸手拂去脸上的水,却是一个没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从淋雨之后,她这喷嚏已经打了好几次了,也不知是否着凉了。 泡在温水中,舒服地她几次差点就睡了过去,不过苏流年并没有起身,洗干净了,便一直浸泡着,直到昏昏欲睡。 而此时,房门被轻推了开来,烛光中,花容墨笙看着一地上的衣物,甚至还有水迹。 淡淡一笑,嗅着一屋子的馨香,他朝着屏风处走去,果然瞧见还浸泡在浴桶中只露出一张小脸的苏流年,而她闭着双眼,已经睡着,并没有听到他进来的声音。 花容墨笙走近,匀称白皙的手指探进了水里,只觉得剩余淡淡的温度,竟然在这里也能睡着! 花容墨笙顺势将她从水中捞了上来,而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身.上的时候,苏流年也已经醒了过来。 半眯着带睡意的惺忪双眼,看清楚抱她的人是花容墨笙,只是轻蹙了下眉头。 或许是因为已经有过次的袒.诚.相.对,此时光着身.子还滴着水在他的怀里,苏流年倒也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只是朝着他的怀里又靠近了些距离。 他身上的温度很高,怀里很是暖和,带着一种刚沐浴完的清香,那桃花的芬芳又浓郁了许多。 “你是不知道我在沐浴吗?没我的允许,谁让你进来的?” 小嘴一张,就是一副女王的气势,以往的狗.腿与讨好,早已消失个没有踪迹。 花容墨笙一笑,看着怀里光.裸.着的苏流年。 “本王看自己的妻子沐浴,也需要跟你报备一声?那本王这丈夫岂不是当得太窝.囊了?” .光洁白皙的玉臂攀在他的颈子处,苏流年朝他的脸靠近了几分,只见那无暇的左脸上清晰地映着她甩下去的五指印痕。 还滴着水珠的手轻轻地抚在上面,这一张风华无暇的容颜,因她的关系,额头一处伤势,左脸一处五指印痕。 此时想想,她真怀疑当时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可知道心疼了?”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将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返身回到屏风处挂着的已经准备好的汗巾,细致地将她身上的水珠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年年,你还真不让省心!” 明明他病得这么严重,浑身难受着,此时还反着要他来伺.候她! “我又没叫你过来!真以为你来了,我会跟着你走?啧――” 苏流年抢过他手中的汗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子。 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干脆包在汗巾里,起身朝着衣柜里走去。 烛光映衬着,她身上的肌肤如蜜一般,就这么光.着在他的面前走动。 那最原始的欲.望再一次苏醒而来,花容墨笙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目光一直盯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 看着她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挑出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穿.上,又翻出了一块月白色的三角形状的布,她所说的内.裤穿上,最后是一件白色的内衫。 一件宽松的内衫遮掩住了她美丽的胴.体,穿好之后,转过了身看他。 苏流年见他目光就这么停留在她的身上,自然也清楚他所看的是什么,脸上带着几分娇.羞。 “看够了没有?又不是没见过,别一副万年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花容墨笙轻眨了几下眼,眉眼带着笑,“是好久没碰过你了!过来!” 让她过去她就过去 ? 苏流年站着丝毫不动。 见他如此,花容墨笙反而觉得有趣,最后还是他再一次让了一步,朝她走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本王这张脸,也算是让你给毁了,你不负责,谁还敢要本王?” “就算是这张脸当真毁去,凭你花容墨笙往大街上这么一站,一招手,还不是一群女人屁颠屁颠地跟在你的身后?” 他没有反驳,而是认真地看着她的模样,没有拥抱,两人之间,隔着半步的距离。 苏流年被他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反而觉得压抑了许多,想要退后的时候,一双手已经伸了过来将她的手拉住,不让她后退。 花容墨笙微微垂了双眸,将她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我们和好,别再生气了可好?” 如果她不愿意退让,他来退就是。 他受够了她一度对他冷漠的态度。 苏流年没有回话,而是从他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干脆负手而立于他的面前,目光带着戒备,看着眼前的男人。 和好....... 那不过是粉饰太平的手段罢了。 她与他存在的问题,并非一夕一朝可以解决的! “怎么?本王已经主动拉下了面子与你谈话,你还不愿意?” 他退让了一步又一步,就是不曾见过她退让半步。 “今晚和好,不过是今晚的事情,明日呢?后日呢?每一天都会有问题出现,花容墨笙,你我之间存在的问题大得很,并非现在你说一声和好,就能好的。”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没有基本的信任! 况且,她捉摸不透这个男人,不懂他要的是什么。 时而可以看到他眼中足够毁天灭地的恨意,她不懂得他在恨什么! 他不说,她若问了,他定是不会说的。 她等的是他主动,不过这个似乎没有可能! “至少现在和好,也不行吗?本王累了,就等你一句!” 他这身子撑了一天,此时难受得紧。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反而笑了。 “王爷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擦干了头发,也就就寝了,这雷打了大半天,我胆子小,被吓了不轻!” 她死也不承认她担心这雷会劈到他! 虽然许多次求过老天,赶紧劈道雷收了这妖孽,然而当真打雷了,他又出了别院,想到下雨他可能躲于树下,她就担心了一整天。 和好的话题,花容墨笙没有再接下去,而是伸手拿下了她包在头上的那一条汗巾,见她一头依旧还滴着水的长发披散了下来,拧干了汗巾上的水,细致地替她擦拭着。 青丝又长又浓密,刚刚洗过,散发着一股清幽的香气,他擦得很轻柔,却是轻易地将发上的水拭干。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擦拭着,或许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也得不到他这样的对待。 苏流年只是轻低着头,任由他的在她的发上擦拭,动作很轻柔,但是不能否认的,让她觉得舒服,有一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擦了个半干的时候,花容墨笙这才作罢,拉上她的手。 “走,本王带你出去吹吹风,一会就能干了!” 苏流年本来就觉得困,这一头长发若是她自己打理必定要花费不少的时间,这个时候,她最怀念的是吹风机。 就是再多再长的头发,吹了一会也就干了个差不多。 不像在这里,擦拭了那么久,也就是个半干的程度。 花容墨笙找了条苏流年的外裳,抱着她飞上了阁楼上的屋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下过一场雨,空气更是清新了许多,苏流年贪婪地呼吸这雨后的空气,除了清新,还有一股浓郁的桃花芬芳。 她紧挨着花容墨笙而坐,夜风很大,吹起了她的长发,担心她冷,花容墨笙将一条外裳披在了她的身上。 一手轻轻地揉着她的长发,好希望这头青丝可以早点吹干。 两人很安静,一个安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色,有好几棵桃树长得比这阁楼还高,开满花的枝头伸长了上来。 暗夜里,借着下面灯笼,还是可以看清楚那一抹抹嫣然的色彩。 而另一个动手拨弄着那一头半干的长发,动作轻柔,仿佛目光中只有身畔的那一个人。 苏流年也清楚,此时的两人,不过就是粉饰太平罢了! 什么时候一个导火线上来,那必定是轰炸一声,一切如旧。 身边的人一直高烧不退,待这头发吹得差不多干的时候,苏流年才开了口,“下去吧!都这么晚了!” 花容墨笙撩起她柔顺的长发,见发丝还未全干。 “再等一会!” “.......那你自己等吧!先送我下去!” 一整天下来,又是担心又是怕的,还怄了一肚子的火气,她老早就想横.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你这脾气就不能改改吗?” 他的纵容当真是助了她的气焰! 此时已经是一点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了,莫非,这便是她最原始的性子? “哼哼!” 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想要温婉贤淑,事事把你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那王爷还真找错人了,我瞧那念卿楼红牌李卿儿就很适合你的要求!” 若是花容墨笙找上了她,只怕那李卿儿高兴得很呢! 花容墨笙没有回话,两人又坐了一会的时间,直到苏流年的头发彻底地干了之后,这才抱着她飞了下去。 花容墨笙一直没有松手,依旧地将她抱在怀里,朝着他的卧房走去。 见着花容墨笙的意图,苏流年轻挣了几下。 “我才不要和你睡!我要回我的房间!” “你不与本王睡,让本王独守空闺?想太多了,什么都能迁就于你,就这事不成!” 不理她的挣扎与意见,花容墨笙抱着她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或许是因为太累,苏流年也懒得再反抗,干脆往他的怀里一靠。 “随你吧,我累了!” 她当真累了,又淋了一场雨此时只觉得昏沉难受。 等到回了房,已经有丫鬟捧着热气腾腾的小碗站在那里。 “王爷,药已经熬好了!”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一眼,“搁着,下去吧!” “是!” 丫鬟将药碗搁好,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苏流年被他轻放于床.上,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药香,见他肯喝药,心里也微微松了些。 只不过花容墨笙却是将那一碗药放在唇边吹了吹,放到了她的面前。 “把药喝下!” 一些睡意顿时被挤走了一些,苏流年几分清醒地看着眼前的那一碗黑色的药汁,怎么成了让她把药喝下了? 她还真有些糊涂。 “病的人是你,为何要我喝?” 嗅了嗅味道,并不是避.孕的汤药。 “自然不是本王要喝的,你今日淋了雨,把这药喝了,否则明天发烧了,岂不是要浪费更多的药材!”他笑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原来真是给她喝的! 苏流年接过,正要喝下的时候,眉眼一抬朝他望去,“你发烧了为什么不肯给自己开个药方?” 烧了这么久,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从她的手里取过碗,舀了一勺喂她喝下。 药并不苦,带着甘甜的味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咳咳、咳咳咳.......咳咳.......” 隔日,事实证明,她这身子真如青凤所说的那么娇贵。 昨夜虽然喝了药,但是今日起来却是一直咳嗽不停,摸了摸脑袋,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只是喉咙处发痒让她想咳。 想必昨天淋了那场雨还是感染了风寒,身子有些虚弱,她一咳躺在身边的花容墨笙就要被她吵醒。 苏流年想了想坐起了身.子便想要下.床,却让花容墨笙给拉住,如洞悉她的心思一般。 “本王又睡不着,你不必担心会吵到,晚些会有人端药过来,再喝几帖就好了!” 两人相偎依睡了一夜,他已经感觉精神好了许多,除了发烧未退之外,高烧未退的第二天力气也逐渐回来,没有第一天那么难受。 只要再挨过一日,这烧便能退去,而他的脉搏可以维持好些日子都是不稳的迹象。 “咳咳.......” 她又咳了几声,往他的身边一躺,既然他不怕被吵那她便只好再这里躺着。 苏流年看着身旁的人,突然伸手抱在他的腰.上,将小脸埋到他的怀里,又闷着声音咳了几声。 花容墨笙见此也只是一笑,搂着她的身.子,有一种再也不想再放手的感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三日,花容墨笙终于退烧,而苏流年的身子在喝了几帖药之后,咳嗽的症状也好了许多。 而这一日,别院里来了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自是清楚如果燕瑾追来这里,必定不可能先直接入了别院,而是先观察一阵子,待到合适的机会。 .所以他先在陆江城寻找了一番,并没有找着燕瑾有来陆江城的痕迹,想着都已经来了这里,自是得先来探望一下生病的花容墨笙。 于是,他来了! 这一处别院他自是来过几次,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花容墨笙所居住的地方,赏桃阁。 见到他脸色如常,依旧是一副永远风轻云淡的笑靥的时候,花容宁澜笑得纯真如个孩童。 “七皇兄!我来看你了!” 看来这病情不算严重吧! “怎么就跑来了,也不提前说声!” 花容墨笙笑着朝他走去,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花容宁澜过来探望他,必定不是重点,而是......燕瑾! 能让他如此的,目前只有燕瑾有这一份魅力了! 如此说来,燕瑾怕是已经早就到了陆江城,而燕瑾会来,那么花容丹倾呢? 果然下一句花容宁澜便说,“听十一说七皇兄生病了放下手里的事务来别院休养,臣弟就赶过来瞧瞧,十一那里还有事情,可能过两天也就过来探望七皇兄了!” 他看着满枝头的桃花,双眼带笑,竟比这桃花还要漂亮几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GAOJINGHUI送给作者1朵鲜花与2张月票!cheng_qianqian送给作者2张月票!20112710送给作者1张月票!gigicoco007送给作者1张月票!熊雪英送给作者1朵鲜花!!~哈哈哈,好多好多啊~~~继续求票与鲜花~ 第171章、对你的情不够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看着满枝头的桃花,双眼带笑,竟比这桃花还要漂亮几分。 果然啊,花容丹倾这回更是找着了机会。 真是防不胜防! 他若一来,苏流年的心思又该转去哪儿了? 花容墨笙不动声色地笑着,“皇城离这里不算远,十一来了,可就热闹了,刚过来风尘仆仆地,还是老地方先去休息?” 花容宁澜心情尚好,哪儿休息得了,凑到了花容墨笙的身边。 朝他眨了下眼,才问,“七皇兄,你这边可有阿瑾的消息?几日前,你们里面皇城,我便没了阿瑾的消息了!” 一路找来,他如消失一般。 知道燕瑾的易容术了得,这一路上过来,凡是行为举止与他有些相似的,他一个都没有放过,然而都不是他想要找的那一个人。 花容墨笙摇头,“燕瑾行踪诡异,又擅于易容,就是有他的消息,他如此狡猾,没过多久便又脱离了视线。” 燕瑾的易容术确实如此,然而若他想要找一个人,就是化成灰,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花容宁澜满心的失望,连花容墨笙这里都没有他的消息,那么....... 他只能接着继续找了! 于是花容宁澜露出失落的样子,嘟着粉嫩的小嘴。 “既然如此,那么.......我再去找找就是了!阿瑾一定就在这附近!” 他能感觉到,因为除了这里,他当真不知道燕瑾会去了哪儿。 “你就这么过来探望本王的?” 见他想要走,花容墨笙出了声,看了看天色。 “老九,此时已经傍晚了,若想要去找,明日再去就是,这一时半会的,他若真在这附近,自是不会离开!还不如,守株待兔!” 燕瑾会跟来,他早已清楚,燕瑾若来这里,花容宁澜会不来吗? 守株待兔....... 这要他等到什么时候? 花容宁澜一脸的苦恼,他一刻没见到阿瑾就觉得烦躁异常,惟独见到他之后,这样的感觉才能平息下来。 “七皇兄面色如常,精神不错,哪儿像是生病之人,这探望也探望过了,臣弟就先去寻个地方休息,好守株待兔!” 只是他守得住吗? 花容墨笙见他如此样子,摇头一笑,“去吧!本王的身子自己清楚。” 见花容宁澜离去,花容墨笙这才出声唤道,“青凤!” 从暗处中出来的青凤朝他行了礼,“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在陆江城查找燕瑾的消息,燕瑾擅于易容,可要记得好好搜查!” 燕瑾,他不得不防,可没忘记他曾多次潜入王府里,为的便是苏流年! “是!” 青凤点头应道,又行了礼这才退了下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后,陆江城的薛将军薛幸瑜邀请花容墨笙与他的王妃苏流年入薛将军府。 在王府里,除了进宫,还有就是去了宋丞相府,苏流年还真第一次被邀请,而且是与花容墨笙前去。 此时更多的是紧张,虽然装装温婉贤淑的样子,还是很拿手,只不过万一说错话了,那岂不是丢脸! 一番打扮之后,苏流年有些紧张地揪着花容墨笙的袖子。 “要不........我还是别去了,万一给你丢脸........” “你给本王丢的脸还嫌少吗?多一次少一次,可有区别?” 花容墨笙淡淡笑着,看着她一身素雅简单的打扮。 一头乌黑的青丝只是用簪子绾住,戴了一朵淡雅的花,其余并没有多大的修饰,却是这样而形成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若说外貌,第一眼见苏流年只觉得清丽,但不算惊艳,可是她的美却是耐人寻味的,怎么看都不腻。 苏流年低头,想了想,好似也没怎么给他丢脸。 “什么时候给你丢过脸了?我怎么不记得?” 花容墨笙见此一笑,绕着她走了几步。 “第一次大婚之日,你弄了个女人给本王,自己却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不是给本王丢脸?大半夜的与十一孤男寡女的共处一事,这不是丢脸?” 还不止这些呢! 细数下去,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那些情有可源!” 苏流年轻哼一声,“为什么每次出门,都是女方得盛装打扮,怎么就不瞧见你们男人有做何改变?” 整天这个头发折腾来折腾去的,那衣裳繁复得想让她绊倒,虽然穿着确实挺好看的。 不过花容墨笙出门也只是换身衣袍,他的衣袍一律是玄色,长发有时是以玉冠束起,有时是以簪子绾起上半部分,却不管他怎么个随便折腾法,依旧让人觉得惊艳!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况且,把自己打扮得好了,这便是礼,时间不早了,走吧!” 花容墨笙拉上了她的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薛将军府,习武之人居住的地方自是带有一番洒脱与不羁。 她一路走去,发觉竟然有些石块是被雕刻成武器的模样立着,成为一番别致的风景。 薛幸瑜设宴于东风楼,携带夫人南宫子恋一起款待花容墨笙夫妇。 两人入宴后,当苏流年看到里面只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几名丫鬟心里松了口气,并没有她以为的大场面啊! 这个好应付,顿时心里一松,身旁的花容墨笙似乎感觉到她松了口气,忍不住笑道,“本王还以为你当真脸皮厚如城墙呢!” “再厚也比不上你呦!” 她轻轻一笑,出门在外,有人看着,不适合她发脾气。 薛幸瑜很年轻,长相也是清秀俊美,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却已经成为陆江城的将领之首,其夫人南宫子恋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立于他的身边娇柔得如花一般。 见花容墨笙拉着一名貌美清雅的女子走来,两人起身朝他们行礼。 “末将薛幸瑜拜见王爷、王妃!” “妾身南宫子恋拜见王爷、王妃!” “都起身吧!” 花容墨笙拉着苏流年的手入了座。 见此,薛幸瑜扶起身旁的南宫子恋入座,立即有丫鬟过来斟酒。 薛幸瑜拉着南宫子恋的手,他道,“这位是末将的妻子,南宫子恋!” 未等花容墨笙开口,苏流年见眼前的女子当真是貌美如花,立即开口,“子恋姐姐真是漂亮,与薛将军这么一站,那叫郎才女貌!” 这副模样比她现在这身子的年纪大了一两岁,叫上一声姐姐,倒也不算吃亏,毕竟对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南宫子恋笑了,脸上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 “王妃与王爷那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设!久闻王爷容貌才华堪称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王妃能得此夫婿,倒是让他人羡煞!” 这话确实是真话,哪个女子不迷恋于花容墨笙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他人羡煞...... 谁羡慕她就来抢啊,抢得走,她免费送人去! 只是苏流年并不清楚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必定市井上对花容墨笙的传言确实太多,他不举一事可是人尽皆知。 .他人在表面上的艳羡,也不知道是否暗地里是在同情她,守活.寡啊! 吃吃一笑,抿了口酒,在七王府里,那桃花酿,偶尔喝上一些,倒也把酒量练了个不错,至少几杯下去,也不会脸红。 “姐姐谬赞了!倒是薛将军生得风神俊朗,看姐姐的目光更是柔.情似水,想来你在他心中自是不一样的分量!都让我羡慕了!” 薛幸瑜看南宫子恋的目光那是深情的,偶尔花容墨笙也会这么看她,但只限于偶尔。 而且那样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表露出来,于她来说,并非是情,而是一些表象罢了,犹如他的笑容。 两个女人一言一语的,花容墨笙听着苏流年的话,只是依旧笑着,伸手当着众人的面搂着她的肩,与她靠得极近。 “爱妃这是觉得本王对你的情不够深?” “深!深!很深!” 她灿烂一笑,也唯有花容墨笙清楚她笑容中的意思。 “王妃还真是有趣!” 薛幸瑜开了口,举杯朝着花容墨笙一敬,一口饮尽。 苏流年觉得难得出来一次,便主动去拉南宫子恋的手。 “走,让他们两个男人说去,我难得出来一趟,不介意带我在将军府里逛逛吧?” “这有什么介意与不介意的?王妃想看,那还是将军府的荣幸!” 南宫子恋看了一眼花容墨笙又看了一眼薛幸瑜,见他俩并无意见,便道,“幸瑜,我带王妃去走走,你们男人的话题,我们女人可不爱听!” 说着两人便携手离去。 她们走后,薛幸瑜的目光还一直停留在南宫子恋的背影上,而后朝着花容墨笙一笑。 “让七王爷见笑了,子恋的性子就是如此,觉得熟悉了,说话也就开始口无遮拦了!” “倒是与王妃的性子有些相似!” 抿了口酒,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既然你我已经是站于同一条线上的人,将来来往也就多了,王妃少有人与她说话,怕是今日之后,便要开始囔着来将军府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道俏丽的身影轻快地走在绿荫下,有破碎的阳光从罅隙中照来,落在她们的身上,蝴蝶翩然起舞,似是不惊,自若地飞着。 一场大雨之后,这空气是清新的,将那些叶子洗刷得更为翠绿。 苏流年深深呼吸了口气,看着身旁的南宫子恋,这个女人她倒是不讨厌,没有一般大家闺秀的做作与小心翼翼,或是刁蛮。 她笑着开了口,“看得出来薛将军对你很好!连你出来,那目光都始终粘在你身上。” 在东风楼不久,但是她感觉得到薛幸瑜看南宫子恋的目光,总是带着柔.情与眷.念。 南宫子恋也笑了,双眸中藏着幸福的笑意。 “不瞒你说,能有今日,期间可真是吃足了苦头,算起来也是苦尽甘来吧!不过,他确实对我挺好的!” 能这么说,那也是经历过许多,可也正因为知道难得,所以会更去珍惜! “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 她做了总结! “王妃与王爷的感情不好吗?”南宫子恋反问。 转而想到市井关于花容墨笙的传闻,还有一开始花容墨笙本是要娶宋丞相之女的。 感情不好?苏流年没有回她的话,因为他们两个不是感情好不好的问题,而且压根就没有感情的存在! 南宫子恋觉得自己问错了话,小嘴一瘪,见她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又说,“许多感情得到都是来之不易的,或许等哪一日失去,才会发现自己的心意吧!” 苏流年自是清楚这个道理,她只是笑笑,“或许吧!感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得很!” 突然地,她想到了苏燕,也就是燕瑾。 她也不懂得为何会突然想起他,也许是因为这南宫子恋给她一种苏燕的感觉吧! 听她这么说,南宫子恋一笑,“王妃也别这么说,我倒觉得七王爷对王妃挺好的,有些时候,旁人瞧得清楚。” 苏流年只是笑着,没有反驳,因为不懂得该如何反驳,看别人或许准,可看花容墨笙,她只想说,看了也是白看! 那人无论什么情绪都是藏着掖着,就连她在他的身边也不少时间了,几乎每日与他这么两两相望,她也只是清楚他的一些皮毛罢了。 单是用眼睛去看,那都是瞎看。 两人一路走着,南宫子恋给她介绍将军府里的一些较为独特的景色,偶尔苏流年也搭上几句话,也算是聊得甚来。 突然的,南宫子恋突然轻叫了一声,将身边的苏流年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问。 南宫子恋带着几分自责,“我都忘了,今日幸瑜设宴款待王爷与王妃,此时已是过了用膳时间,我却把王妃带了出来!” 苏流年松了口气,“我以为什么大事呢!” 回到东风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两人喝了些酒,显然都是好酒量,没有半点的醉意,见她们回来,各自接过自己的妻子。 花容墨笙搂着苏流年,在她的碗中夹了些菜。 “逛得开心?这些菜是刚上的,趁热吃一些!” 或许是真饿了,苏流年也不客气,开始动筷,对面的薛幸瑜也给南宫子恋布了菜。 “子恋你也吃些,怎么带王妃出去了那么久,都已经过了用膳的时间!” “我倒真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她俏皮一笑,带着歉意。 苏流年咽下口中的菜,又喝了口汤才说:“薛将军你可别怪你的将军夫人,第一次来将军府,倒是好奇得紧,四处走走看看,将军府的风格与一般的府邸还真多了些洒脱。”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显得心情不错,便都随了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在将军府里呆到了傍晚的时候这才离开。 难得有个可以说说话的人,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与薛幸瑜也算是谈得来,便邀请他们夫妇有时间上别院小聚。 此回,也算是相谈甚欢,害她一开始还穷紧张。 出了将军府,两人坐上了马车,依旧由青凤充当马夫,一路上青山绿水,空气清新。 苏流年将帘子打开,尽情地看着外边的景色,之前还与花容墨笙相互怄气,此时却像是忘记了,一门心思享受着外头的美好时光。 夕阳西下,可谓是岁月静好。 花容墨笙看着坐在对面的苏流年,见她几乎是把整个脑袋探出了那窗子,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是柔和的。 下一刻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第一下还是轻微的,但是花容墨笙已经生出了警觉,立即上前将还探出脑袋的苏流年抓进了自己的怀里,护着。 紧接着第二下颠簸又来,这一次却是一个巨大的颠簸,发出了一声重重的落地声,若是一般的马车只怕已经散了。 马车立即倾斜了下去,好在苏流年已经被花容墨笙护在了怀里,他一手抱着怀中的女人,另一手撑在马车的内壁。 外头的青凤已经在马车的颠簸的第一下有所警戒,只是没想到第二次的颠簸竟然如此厉害,甚至是整辆马车直接往往倾倒,车辕部分竟然是直直断开。 青凤立即利落地跳到一旁,跑到已经倾倒下的马车打开了马车的后门。 苏流年被吓了一跳,愣在花容墨笙的怀里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外头的景色看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拥在怀里,而后那一声剧响着实叫她吓了一大跳。 车后门被打开,花容墨笙带着苏流年纵身飞跃出去,而此时那一匹马已经朝前走了有些距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小麦儿狗送给作者2张月票还有1朵鲜花哦~~13683318825送给作者1张月票,gigicoco007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求花中呦―― 第172章、绝不会让你有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车后门被打开,花容墨笙带着苏流年纵身飞跃出去,而此时那一匹马已经朝前走了有些距离。 “王爷王妃受惊吓了!” 青凤神色严肃,朝着那倾倒的马车走去开始检查。 .见马车的车辕的地方下方一大部分是直直切开,只剩余上面那一小块的地方支撑着,自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才会有刚才那么一震。 想必是有人对这辆马车动了手脚,想到这里,青凤持剑立即戒备起来。 花容墨笙依旧那么一笑,抱着怀里已经被吓到的女人,轻柔地问,“可有哪儿受伤?” 苏流年摇头,“没有!只是吓了一跳!” .当事情发生之前,花容墨笙已经很好地将她护在怀中,丝毫没有因此而撞到哪儿。 “好好跟着本王,有人又来找麻烦了!” 下一刻立即有长箭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一支支箭头为黑色的,显然是喂了毒的。 青凤立即用长剑将不断射来的长剑挡开,与花容墨笙背对着,替他挡去从身后射来的冷箭。 你大爷的! 苏流年有些想大骂出声,至少也该让她有个喘息的时间吧! 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此时又来了暗杀,看着那么多不断射来的箭,而花容墨笙只能带着她空手躲着。 冷箭如雨,一番又一番似是没有要停的意思,一支支都插.在了地上。 等到了空隙,花容墨笙接过一支射来的长箭以长箭作为利器打落射来的其它长箭。 另一只手却依旧将苏流年护在怀中,带着她躲藏着。 青凤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便吹起了一声口哨,那匹跑远的马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奔跑了回来,却是如有灵性一般灵巧地躲开了射来的箭。 青凤立即朝他喊道:“王爷,先带王妃离开吧!这里还有属下!” 花容墨笙自是清楚那些人针对他与苏流年,当即一边躲箭,果断地抱着苏流年上了马。. “抱稳了!” 苏流年立即反过身子过来双手抱在了他的腰.上,而花容墨笙一手手持长箭不断地挥开那些射来的长箭,另一手拉着缰绳,驾着马打算冲出包围。 这样的事情遇多了,他相信没有他与苏流年在此,青凤可以很好的应付。 很明显的,那些人主要目标就是除掉他们两人。 快马加鞭,但是他们快身后的冷箭更快,不过这匹马速度虽然不比花容墨笙专属坐骑飞天白马,但可谓是上过战场的战马,早已习惯了在箭雨中的生涯。 .马儿的感觉特别敏.锐,一嗅到哪儿对它不利,立即蹿开,倒也躲去了几次致命的危险! 苏流年动也不敢乱动一下,就这么紧紧地抱着花容墨笙的身子,几次与他共同经历过生死,对他自是有一定的信任。 她闭着双眼,耳边所听到的除了那风的呼啸声,还有长箭不断射来的“嗖嗖”声。 心里总是忍不住想什么时候会有那么一支不张眼的箭,射在了她的心窝上。 花容墨笙一边驾着马,一边挥去不断射来的长箭,只是冲出长箭的攻击。 前方已经站了数十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蒙在黑布下的脸剩余那一双如鹰一般锐利冰冷的双眼,一字排开,压根就不打算让他们过去。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侧过脸躲过一支朝他射来的长箭,二话不说,猛踢了一下马肚,朝着黑衣人堵上的地方冲了出去。 是已经冲出了突围,然而那些黑衣人岂能就此放过,随后追了上来,一个个的速度并不比马儿慢,很快地便追了上来。 但是此时比起刚才还要一点的就是不用再顾虑那不断射来的长箭,花容墨笙没有停下来,依旧驾着马朝着前方冲去。 此时他已经可以空下一手,轻抚着苏流年的背,轻柔的嗓音含着笑意。 “是不是吓傻了?放心,有本王在,这一回,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 他低头轻吻在她的发上。 听着他柔软的嗓音,苏流年微微松了心,更加用力地将他抱住。 “我相信你!” 声音却是颤抖的。 她是吓坏了,这么突如其来的追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知道身后还有不断追来的黑衣人,不屈不挠的姿态,当真让人佩服。 尽管此时危险重重,苏流年还是出口问道,“这一回,是想杀你的还是杀我的?” .他道:“杀司徒珏的!” 杀她的! 她都已 经不是司徒珏了,杀她有什么意思呢! 缓缓地将脑袋抬起,从他的肩上望去,只见身后果然有数十名的黑衣人跟着,而黑衣人身后又有一批黑衣人,但其中好些人打在一起,她想应该是青凤吧! “青凤会有危险吗?” 一人敌那么多人,纵然武功再好,也有力气流失的时候。 花容墨笙道:“跟在本王的身边,他习惯了各种被追杀或暗杀,一直以来到了今日,自是有丰富的对敌经验!” 苏流年看着那些不断逼近的黑衣人,突然朝他们喊道,“我又不是司徒珏,你们追什么呢!” “斩草要除根!就是已知你并不是她,但他们岂会放了你!”. 花容墨笙接过了她的话。 不见尸体,那个人就永远不会安心! 那些黑衣人似乎追得不耐烦了,一个个施展轻功逼近,足尖轻点,一瞬间的事,已经落在了他们的面前,将马儿困住。 .花容墨笙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停留,驾着马冲了过去,踏过了前面的黑衣人,一瞬间,鲜血四起,那被踩踏的黑衣人当场一命呜呼! 那鲜血四溅的一刻,红色染红了他们的眼,一下子气氛皆变,花容墨笙也勒住了马。 就连苏流年躲在花容墨笙的怀里,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浓浓的杀气。 她没有再躲在花容墨笙的怀里,而是从他的怀中探出了头坐好了。 看着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的黑衣人,一个个眼里带着杀意,浑身散发出来的尽是杀气。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慈悲与怜悯。 缓缓地抬手从苏流年的发上拿下两支簪子,一头青丝因为没有这两支簪子的支撑瞬间散了下来,青丝如瀑,将她整张小脸映衬得更为白皙,竟是一种瞬间的惊艳。 手上握着两支簪子,目光微微一眯已经朝着走得最近的两人射去,那两名黑衣人便倒了下去,簪子各插在黑衣人的胸膛处。 那些黑衣人看着还未动手就已经有三个同伙死去,刹那间全都持剑冲了上来。 苏流年大惊喊了一声,“小心!” 花容墨笙在他们齐齐刺来的时候已经抱着苏流年跃下了马,顺势脱了苏流年脚上的一只绣花鞋朝着黑衣人扔去,一扔一个准,这一回更是一箭双雕,静是活活扔晕了两人。 “你干嘛又拿我簪子,又脱.我鞋子的?” 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主动地脱.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递到了他的面前。. “本王没带暗器,也没带武器只能将就了!往后出门,簪子多带一些,挺好用的!本王用着顺手!” 说着接过了她递来的绣花鞋,而此时黑衣人已经袭来,花容墨笙带着她在黑衣人之间躲去了长剑的攻击。 玄色的衣袍翻飞着,与她一身浅色的衣裳交织一起,如惊鸿一般的姿态。 花容墨笙对于敌人自是不会手下留情,虽然没有锐利的武器,然而那一只绣花鞋在他的手中犹如有了生命,应用自如。 他最为拿手的便是任何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会成为利器,叶子或是水滴,都有办法取人性命,所以他从不带利器。. 被绣花鞋打中的地方瞬间都肿了,甚至可以看到一个清楚的鞋印子。 苏流年并非第一个这么被他抱着甩来甩去,倒也适应了些,至少被这么甩着跟着他翻飞着也不觉得头晕,但还是下意识地抱紧了花容墨笙。 而此时身后那一批刚才持箭之人,箭已发射完,见对方还安然无恙此时更是冲了上来,一大披黑压压的,数数也有数百人。 青凤正与几人纠缠着,大部分的黑衣人已经朝着花容墨笙他们追去,心里也着急。 .奈何这黑衣人跟杀不完似的,倒下一个冲出一批! 而且这一次的黑衣人武功个个高强,每杀一人,他都要费上一些时间,若不是对敌经验丰富,他早已中箭了! 一剑刺入了对方的胸.口,有鲜血喷溅而出,青凤将长剑利落地取出,躲过另一人的袭击。 他也不恋战,使了个虚招,成功地脱离了对方的纠.缠。 此时他要做的便是立即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保护他与苏流年的安全。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自是清楚,只是此时的他还要护着一个苏流年,武功施展不出。 青凤见一个杀一个,杀红了眼,已是进入了一种挡我死者的境界。 .黑衣人越来月多,两批聚在一起,刀剑无眼,一时间纠缠一起,敌我难分。 正当苏流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一道雪白的身影已经飘然落于他们的身边。 看着那一群黑压压的人当中有一道淡色的身影,此时已经是发丝凌乱,身上染上了血迹,脸上却是镇定的表情,双手搂在对方的身上,满是信任。 而那抱着她的男子,笑容依旧,带着从容自若,却是犹如来自地狱的鬼魅,浑身散发着杀气。 他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手中拿的武器竟是一只女子该有的绣花鞋,却无沾染上半分的血迹。 .而被他抱着的苏流年光着雪白的双脚。 修缘蹙眉,双手合十,轻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一串檀木佛珠握在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般,他冲进了人群里,檀木佛珠如武器一般。 然而修缘并不伤人性命,除了自保与攻击,他所打中对方的皆是穴位。 有修缘的加入,战况虽然依旧,但是摆着千奇百怪姿态的黑衣人一个接着一个。 花容墨笙从修缘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到,他只是微微轻蹙着眉头,然而什么也没有说。 倒是修缘先开口了,“七王爷,可需要小僧先带王妃离去?” “不必!” 分不清楚敌我的纠缠中,甩出花容墨笙淡然的声音。. 他的女人,他自有法子保护。 苏流年也听到了修缘的声音,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现,但有他在,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至少有人帮着。 此时,不远处有马蹄的声音,一声声地传来,缓缓地瞧见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渐渐地看得清楚了。 只见那衣袍在风中猎猎做响,而对方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墨色的长发随着风扬起,带着张扬。 见着对面招招发狠的黑衣人,燕瑾怒目而视,胆敢动到他的女人,非带人将他们剿灭个干净! 瞧见那一抹淡色的身影被花容墨笙抱着,灵活地穿梭在众多黑衣人当中,燕瑾担心她会有个意外,高声喊道:“主子!流年!别怕,我来救你了!” .燕瑾施展轻功,朝着黑压压的人群里飞掠而去,燕瑾提着长剑冲着黑衣人就砍,鲜血溅了不少。 他所到之处,自是一片倒下,不似修缘的仁慈,此时他如花容墨笙一般,杀人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很快的,情况便有了很大的转变。 是燕瑾! 瞬间,苏流年激动了起来。 没想到修缘来了,燕瑾紧接着也来了! 花容墨笙抱着苏流年也没有闲下来,她练过散打与台拳道,虽然学的不精,但是此时多少也有些派上用场。 看准一人,一脚踹去,只踹得对方可以倒退好几步。. 黑衣人的数量逐渐地少了,而此时青凤也朝他们靠近,解决了花容墨笙身边的两名黑衣人。 凡是被花容墨笙、青凤与燕瑾所伤的黑衣人自是直接一命呜呼,但被修缘所伤的人一般只点了穴位,僵着姿势站在那里,倒是毫发无伤。 场上,二十几名黑衣人皆是站着一动不动,然而双眼中透露的是愤怒的杀意,却是无可奈何。 大部分的黑衣人皆是倒了下去,剩余几名黑衣人还在挣扎着,但那些已经是不足为惧,两三下便已经解决了。 最后见还有一名黑衣人不甘心地持剑而来,花容墨笙双眼一敛,流光异彩,含着笑意他将手中的绣花鞋掷去,正中那持剑而来的黑衣人的额头,瞬间倒了下去。 侧耳倾听,还有细微的喘息,就于他的身后,花容墨笙并未搭理,只是那么笑着,笑得高深难测。 他轻轻地将苏流年松开,却是一直抓住了她的手。 “年年,没事了!” “流年!” .燕瑾也解决了黑衣人朝她跑来,眼里带着欣喜,身上水蓝色的华美长袍沾染上了班驳的血迹,还在不断地晕染开来,很显然那还是温热的鲜血。. 燕瑾跑到她的身边,正要握上她的手,却突然见着她的身后有黑衣人持剑就要刺了过来,燕瑾瞬时脸色一白,大喊,“小心!” 说着燕瑾就要将她拉开,但是此时花容墨笙却是将苏流年往怀里迅速一拉,一声扎入肉中的细微声响传来,场中突然就这么寂静了下去。 一颗佛珠也在瞬间飞射而去,黑衣人松开了手中的长剑倒了下去,而他的眉心正中间嵌入了一颗檀木佛珠。 这是修缘第一次杀人! 他本想救人的,但还是晚了一步。 “阿弥陀佛!” .修缘双手合十轻轻低喃了一声,眼里满是怜悯之色。 苏流年不明白为何突然是这样的气氛,黑衣人不是已经都被收拾妥当了吗? 看着遍地的黑衣人,或许是因为看过许多次,这一回,她没有半分的惊恐,那些人死了,她也不觉得怎么样。 因为不是他们死,就是她与花容墨笙亡! 与其如此,还不如那些黑衣人死了个干净! 其实刚刚危急的时候,她忘记了身上带有当初花容丹倾给她的**香,她已经习惯了身上随时带着,以防万一! 本可以派上用场的,然而心里一急,她竟然给忘记了,等黑衣人都制服了这才想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青凤,只见他脸色一白双眼带着惊恐朝着神色无异的花容墨笙望去。 “王爷.......王爷!” 苏流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却还是回头看着将她抱在怀中的花容墨笙,只见他笑容如常,但是脸色苍白了些。 此时正低头目光柔柔地看着她,轻轻一笑,仿佛一时间所有的桃花都绽放一般。 血腥味道很重,可她还是清楚地闻到了那一股桃花的芬芳。 “花容墨笙.......” “本王没事!”他淡淡一笑。 “花容墨笙,你怎么了?” 苏流年这回当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虽然表面没有表露出来,可是,她就是觉得奇怪。 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这才看到他身后倒下的黑衣人,双眼已闭。 然而眉心正中间正嵌入了一颗檀木佛珠,旁边溢出了丝丝的鲜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羽过留痕送给作者2朵鲜花,忽忽,大爱羽毛主子!!~zy1984送给作者2张月票!!~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大家要看哦!!!!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73章、谁准你动她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然而眉心正中间正嵌入了一颗檀木佛珠,旁边溢出了丝丝的鲜血。 那一颗佛珠,苏流年自是清楚怎么回事,那是修缘的! “王爷!” 青凤朝着花容墨笙迅速地跑去,扶住了他的身子,还是不肯相信花容墨笙竟然用自己的身.子,为苏流年挡下了那一剑。 而此时苏流年也看到了花容墨笙的后背正插上了一柄长剑,她的脸色霎时就变了色。 捂着唇走到花容墨笙的身后,只见那一柄剑就这么插.在了他的背心上,旁边的袍子一阵濡湿,那比玄色还要深些的颜色,她知道那是鲜血! 原来,刚才花容墨笙将她往怀里一带的时候,是为她挡住了那一剑。 苏流年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目光不知所措。 倒是花容墨笙朝她如初一笑,“没事!本王说过,有本王在,这一回,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 伤的是他! 燕瑾本想直接将苏流年带走,但是此时....... 刚才他有把握可以把苏流年拉开,然而花容墨笙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了那么一剑,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虽然讨厌花容墨笙,可此时,突然的,他没当初那么讨厌了! 他没有想过,像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人,有朝一日会以自己的身子为他人挡剑! 他会是个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人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房间外,苏流年沉默地蹲在房门外,目光皆是空洞。 燕瑾心里烦躁,他本以为见着她可以是欢欢喜喜的,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茬。 见苏流年蹲在房门外沉默不语,脸色一片惨白,头发还是如他遇见她的时候,柔顺地披散下来,很长,垂到了地上。 而她光着雪白的双脚,身上的素色衣裳沾染了不少的鲜血,犹如一朵朵盛开的妖娆的花朵。 燕瑾也蹲于她的身边,心疼她的沉默。 他宁愿躺在里面的人是他,替她挡下那一剑的人是他。 这样一来,他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抬手轻柔地抚上她乌黑柔软的青丝,燕瑾微微一笑,“流年,说说话可好?这么沉默着,我怕!” 真的,他最怕她沉默了。 宁愿她发怒,打他出气也可以,或者大哭一场也好,但是不要沉默。 沉默的时候,他会猜想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苏流年朝着燕瑾望去,空洞的双眼渐渐地有了焦距,拉上燕瑾的手,一字一字地问,“他会没事的对不对?” 燕瑾见她终于开口,立即点头,“会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苏流年还是不放心地问。 流了那么多的血,他的脸色那么苍白,虽然还是笑着,一切看似如常。 但是她知道,那一剑下去,很深,几乎要刺穿他的胸.膛。 燕瑾目光带着怜惜与自责,“不是重要部位,只要把剑拔出来,止住血,再休养一段时日就没什么大碍了!那和尚懂得医术,况且还有青凤在,还请了好几名的大夫,若七王爷想有事,也有事不起来!” 苏流年没有做声,只是心里难受得紧,她怎么也不会料到花容墨笙会以他的命来救她! 他说:“放心,有本王在,这一回,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 她相信他! 真的,当花容墨笙在马背上这么对她说的时候,她就相信了! 对她不是没有感情吗? 怎么会舍得用身子替她挡住那一剑? 还是因为她对于他还有用处,所以,花容墨笙不允许她死?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混乱,双手捂着头,她突然看不清楚这一切了。 云里雾里,猜测不透他的心思。 可此时她最为忧心的还是花容墨笙的伤势。 那么久了,身后那一扇门还是没有打开的意思。 “我带你走!” 这一句话,燕瑾始终说不出口,至少不是这样的时刻带她离开。 她心里还有牵挂,这个时候的苏流年也不会跟他离开的。 燕瑾轻轻地握上她发凉的手,“流年,你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七王爷这样的人,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于花容墨笙,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尽管不深,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绝对不会是 一个可以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人。 但是当他挺身而出的那一刻,燕瑾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震惊了。 “我不知道.......我好乱!真的好乱.......” 从燕瑾的手中抽回了手,苏流年双手依旧抱着头部,她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的做法,为何要替她挡住那么一剑。 为什么? 还是这便也是他的计谋?他说过要让她爱上他的,莫非用的便是苦肉计? 可是危难之急,他怎么可能顾及到这么多? 可不论如何,她的心确实乱了。 苏流年想了很多,想得头疼,可依旧没有半点的头绪,现在她最想要的是花容墨笙会安然无恙。 燕瑾轻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 “流年,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好难受!” 燕瑾抿着唇,神色忧虑,轻蹭着她的发丝,好久不见,她似乎又消瘦了。 或许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此时的苏流年干脆往地上一坐,无助地靠在燕瑾的身.上,脸色依旧苍白,眼神还是空洞的。 “虽然我讨厌他,可是,没想过要他受伤的。” “不是说了他会没事吗?” .燕瑾将她的无助看在眼里,更是搂紧了她。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是我替你挡了那一剑,至少你的担忧是因为我!不要担心了好吗?我燕瑾拿命做担保,七王爷一定不会有事!” 缓缓地抬头看着燕瑾,苏流年这才缓缓地点头,想到他之前受了不轻的内伤,便问,“你伤势可好?” 能扮成苏燕的模样,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燕瑾应该好了不少,刚才又杀死了那么多个黑衣人,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见她终于把心思放到了他的身边,燕瑾那双如溪涧明亮的漂亮双眸立即含满了笑意,眼尾那叫万千的风情。 他点头,很用力地点头,“好了!差不多都好了!” 而后又觉得不对,摸了摸胸口,“还有点疼.......这里.......对的,这里还有点疼。” 掌心停留在了胸.口的正中间。 苏流年顺着他手停留的地方望去,干脆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处,没有再说话。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花容宁澜带着焦.躁,他听闻花容墨笙受了伤,而且伤势不轻,自是风风火火地赶来。 入了赏桃阁没走多久就看到了花容墨笙房门外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刚想大骂一声哪儿来的狗.男.女。 但是当他看清楚了来人,那是怎么也骂不出口。 竟然是他寻找了多日的燕瑾! 花容宁澜的步伐就这么停了下来,但是看清楚燕瑾抱着的那女子的时候,目光一敛,所有的欣喜之色皆消逝。 也不知为何一把火就这么在胸.口处燃烧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朝前走去,一把将他怀里的苏流年给拽了出来。 “谁准你们抱在一起的?谁准的?你这死女人,嫁给了我七皇兄,此时还这么勾.搭本王的阿瑾,还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苏流年被他摇得头晕,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倒是燕瑾见此,已经冲了上去,一把将花容宁澜推了开来,抢过了被她摇晃的苏流年。 “死.变.态,谁准你动她的?” 花容宁澜被燕瑾推了开来,满目委屈的神色。 “阿瑾.......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多天。” “神经病!”燕瑾大骂出声。 而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苏流年神经一紧,朝着里面望去,几步走到门口,却见青凤铁青着脸。 “谁敢在此喧哗,就休怪我得罪了!” 而后房门一关,将苏流年隔绝在了外边。 苏流年看着紧闭的房门,自是清楚里边生死搏斗,而她则是什么都帮不上忙,只能忤在这里,甚至还与他人在此喧哗。 花容宁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撇了撇唇,一边忧心着里面的状况,另一边偷偷瞄着身旁的燕瑾。 几日不见,他似乎又好看了许多,怎么看都不腻。 不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是百看不厌,甚至是一举一动于他来说,都是惊艳。 只是却不敢吱声,就怕他一吱声,燕瑾又不给他好脸色看,其实,燕瑾可谓是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过。 燕瑾却是不理一旁的花容宁澜,朝着立于门边的苏流年走去,轻拉她的手,这一幕叫花容宁澜直接憋屈到了骨子里。 竟然当他的面拉别的女人的手! 可是他又无可奈何,难道还要再过去将两人分开? 花容宁澜一脸的哀怨,那双明亮的眸子甚至蒙上了一层雾气。 转而神色歹毒地看着那让叫羡慕嫉妒的女人,凭什么她就可以让燕瑾待她如此? 花容宁澜心中矛盾,他不止一次地觉得自己是不是断袖,可答案,他当真不知道。 于是只能憋屈地站于一旁,心里将苏流年咒骂了上万遍,目光如利刃一般,如果可以杀人,苏流年早已在他的凌厉恶毒的目光中死过万次了。 .任凭他的性子,自是想要什么便是什么,可是在燕瑾面前,他收敛了起来。 竟然懂得委曲求全! 花容宁澜当真觉得自己变了。 因燕瑾不喜欢他射杀奴隶,那一日之后,他再不曾握起长弓对准奴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苏流年依旧立于房门前,之后一言不发。 燕瑾陪在她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几次劝她先去换身衣裳或是把鞋子穿上,在吃点东西,然而几次劝说之后,苏流年依旧站于那里,瘦弱的身影站得如雕塑一般。 燕瑾再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她的身边陪她度过这段难熬的等待。 花容宁澜心里也特乱,怎么梳理都不见好转,沉默着,他的目光一直紧锁在燕瑾的身上,不曾离去。 见他劝说苏流年吃饭的时候,他也很想让燕瑾先去吃些东西,只是花容宁澜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他知道就是他说了燕瑾也不会同意。 其实这个时候,他也饿了。 摸了摸肚子,但是见燕瑾不肯离去,花容宁澜便也撑着,就担心自己这一去,眼前的两个人会有什么逾.越的举止。 苏流年想占燕瑾的便宜,那也得看他花容宁澜肯不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当苏流年站得两.腿发麻发软的时候,眼前那一扇房门终于开启。 或许是因为期盼已久,等到门开的时候,她反而有些不可相信。 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幸好燕瑾一直拉着她的手,见她就要跌下立即将她往怀里一带,看得身后的花容宁澜一阵咬牙切齿! 装的! 她肯定是装的! 就是为了投怀送抱! 真是太不要脸了! 然而,花容宁澜并不想惹燕瑾不高兴,所有的恼怒,自己全给吞了! 苏流年站直了身子,看着开门的修缘,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 “修缘,花容墨笙怎么样了?他要不要紧?伤得很重吗?” .修缘见此,微微蹙了眉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已经尽全力了!” 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此跌倒,什么叫做他已经尽力了! 那么,可是....... 苏流年没敢再想下去,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修缘见此,忙上前将她扶起,与燕瑾一人一边,最后他道,“王妃误会了,小僧与几位大夫已经尽全力,王爷伤的位置虽然不至于要命,但是伤口太深,失血过多,情况不容乐观,可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两.滴清泪滑落了下来,苏流年松了口气,刚刚她还以为....... 苏流年甩开两人的手踉跄地朝着里面走去,只见青凤端了一盆水,确切的说那是一盆血水。 屋子内三名大夫朝她行了礼便离开,苏流年却如没看到一般,一直朝着那一张.床.走去。 只见花容墨笙趴在床.上,侧着脸睡,眉头并无紧锁,依旧噙着浅浅的笑容,而整张风华无双的容颜苍白得不见血丝,那粉若桃花的唇瓣更是白得如纸。 在乌黑青丝的映衬下,更是觉得苍白。 苏流年缓缓地在他的身边蹲下,手轻轻地抚上他的发丝,目光缓缓地移到他的背上,只见上面缠绕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已经染上了血迹。 双眼一热,泪水更是无止境地落了下来,苏流年轻轻地抚上他的背部,将脸靠在他的肩上。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花容墨笙,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子只能让我更难受!” 她真的宁愿这一剑她自己承受着,也不愿意如此。 他做什么突然地将她搂进怀中,承受了那一剑? 泪眼婆娑的看着,见他依旧昏迷不醒,苏流年便只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肩上。 .燕瑾见苏流年踉跄着进去,心里很是担心,想随后跟上,只是修缘已经拦在了燕瑾的面前。 “施主还是外边侯着吧!” “死和尚!滚开!” 虽然他有恩于苏流年,本来他也要将他当恩人看待的,然而此时谁胆敢阻拦他,谁就是他的仇人! 见此,修缘也不怒,“施主,王爷伤重,还望施主还寻个地方休息,这里有王妃在,已经够了!” 去而复返的青凤见燕瑾想要进入,冷着脸道,“请燕公子出去,别打扰了王爷!” 花容宁澜见自己的人被欺负了,立即张牙舞爪地上前。 “大胆狗.奴.才!大胆死和尚!胆敢欺负阿瑾,本王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后走到燕瑾的身边,“阿瑾,我们走!我住于迎月楼,那迎月楼房间多的去了,今晚,你住那里吧!” 花容宁澜俨然就是一副我是这里主人的姿态。 不过一想到今晚与他相隔得那么近,他的心情立即就好了起来。 燕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不愿意放苏流年与花容墨笙独处,但此时,他若进去,未必苏流年就会高兴。 看在花容墨笙为她挨了一剑的份上,燕瑾也不去计较太多,虽然看着苏流年为另一个男人难过成那样子,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见燕瑾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花容宁澜这回干脆大着胆子去扯了他的袖子,另一手摸了摸肚子,甚至摆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阿瑾、阿瑾,我饿了,陪我用膳可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fr07151820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kamentea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继续求票求花求荷包啊~~~~越写越发觉花容宁澜好可爱的,写到他的时候也顺手许多,而且很欢乐~~~哈哈~~ 第174章、亲下,就不疼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阿瑾、阿瑾,我饿了,陪我用膳可好?” “神经病!” 燕瑾沉着一张漂亮脱俗的脸骂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花容宁澜立即眉开眼笑地跟了出去,反正被他这么骂习惯了,此时被他这么一骂,心里更是觉得欢畅。 “阿弥陀佛!” 修缘轻轻一叹,便转身离开。 青凤见此,他道,“修缘请留步!” 修缘已经是第二次救了他们,青凤对他的态度自是客气。 见修缘停下脚步,青凤又道,“天色已晚,属下给您安排住的地方!” 修缘也没有其他的意见,只是道了一声,“有劳施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夜,苏流年一直陪在花容墨笙的身边。 或许是因为青凤气于为保护苏流年,花容墨笙受了如此重的伤,这一晚的晚膳便没有让人给她准备。 倒是苏流年并没有察觉,甚至不觉得饥饿,她就这么一直坐在床旁看着花容墨笙昏睡的样子,眼睛始终没有移开过。 偶尔摸摸他的头发,偶尔轻触他的脸,更为心疼的是他这么趴着睡。 一夜未眠,天已经亮了。 花容墨笙还是没有醒来。 苏流年也没打算离开,就这么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安静地看着他。 突然地觉得他浓密的长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下,苏流年立即张了张嘴巴,然而她没有惊呼出声,只是眉梢里已经藏满了喜意。 “花容墨笙,墨笙,你醒了对不对?墨笙,你醒了吗?” 睫毛又动了下,许久之后才缓缓地睁开,依旧如初,没有分毫的惺忪,双眸里一片清明,似乎睁眼的那么一瞬间,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回忆了一遍。 花容墨笙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子,没由来地觉得心里一缩,微酸带着疼意。 她还是那副样子,苍白着脸,头发披散而下,柔软乌黑,更将那张小脸映衬得白皙,然那他知道那是一种苍白。 身上的衣裳带着班驳的血.迹,已经干涸,但是血腥味依旧。 “年年.......” 他轻轻地唤出了声音,笑容浅浅。 “你真的醒了?” 苏流年喜极而泣朝外喊道,“大夫,大夫快过来,他醒了!他醒了!青凤,修缘,七王爷醒来了!” 最先冲进来的是一夜未眠守在门外的青凤,而后修缘跟了进来。 青凤见花容墨笙真的醒来了,立即朝着修缘望去。 “快,你快给王爷看看伤势如何?” 他虽然懂得一些医术,然而花容墨笙受伤之后,青凤这才发现修缘精通医术。 修缘先给花容墨笙把了脉象,又看了看已经止住血的伤口,淡淡的,他说,“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脉象奇怪,时缓时急,小僧暂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给他点时间,他定能研究出来。 顿了一会,修缘又道,“注意休养,伤口切勿碰了水,小僧开的那几帖药按时喝上,便无大碍!” “有劳了!” 青凤朝他客气地行了礼。 修缘只是淡淡一笑,又看着坐在床边的苏流年想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去,而是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便转身离开。 “年年.......” 花容墨笙又轻唤了一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他问,“你可有受伤?” 苏流年见他一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她可有受伤,心里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她摇了摇头。 “没有!我很好,没有受伤!” 花容墨笙笑了,是那种轻柔放松的笑意,唇畔的笑容如春花灿烂,容颜虽然苍白,但是苏流年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自然,这么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沉沦在他的笑容中。 苏流年回过神,轻柔地抚上他的脸。 “花容墨笙,你是脑袋长坑还是突然怎么了?做什么要为我挡去那一剑?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死了,让你过一回当寡.妇的瘾!”花容墨笙疲惫地将双眼一闭。 “我呸――谁让说那个字的!不许说!” 但是见他疲惫的样子,苏流年又不忍心说他,可却忘了,那个她此时忌讳的“死”字,还是她先开了头。 轻轻地,她开了口,“很疼吗?” 花容墨笙摇头,“不疼!” “几乎刺穿了整个胸膛,能不疼吗?”一旁的青凤淡淡地出声。 双眸轻缓一敛,花容墨笙朝着青凤下了命令,“出去!” “是!属下告退!” 青凤行了礼便离开了。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这样轻拉了拉他的手,“青凤对你那么忠诚,你还如此凶他!” 青凤的忠诚,她是看在眼里的。 “他没给你饭吃是不?”花容墨笙问道。 “呃.......” 苏流年顿了下,这才想起自己一晚上一早上都没吃,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得真的有些饿了。 从昨天傍晚正要回来别院的路上,那场面惊心动魄,若不是她遇过几次,早已吓坏了。 而见到花容墨笙受伤之后,她又是担心又是受怕,整个人处于混乱的状态,一晚上不吃不睡,竟也挺了过来。 “也许青凤由于担心忘记了,估计他也没有用膳,他昨晚在外头守了一夜呢!” 见青凤如此护主的心态,苏流年忍不住想要替他说话。 花容墨笙不语,只是淡淡地笑着,而后双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苏流年见此立即将他按住。 “你做什么?也不怕伤口裂开,难道不知道已经是严重失.血吗?” 这落后的年代,可没有输血的东西啊! .就算是有,那也没有可以验证血型的仪器。 或许是因为太疼,花容墨笙只轻轻地喘息了口气。 “没事,扶本王起来。” 苏流年这才想起他这么趴着一夜,就是正常人也受不住,血液不循环,早已是酸麻不已了。 心里发酸,她点了点头,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坐好。 伤在背部就是再柔软的被子给他靠着也会疼,便坐在了他的身边让他靠在她的身上。 见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眉头也不皱上一下,除了脸色苍白,一切无异常,也不知他是怎么忍受这样的疼。 只是握着他的手,一片冰冷。 花容墨笙疲惫地靠在她的身边,笑得虚弱,垂着眼眸瞥着身旁的苏流年,抬手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露出苍白的小脸,上面还染着不知是谁的鲜血。 “年年,很疼,亲本王一下,就不疼了!” “.......既然很疼,你做什么还要冲过来替我挡住那一剑?你这样子我都猜不透你的心思了!” 她真的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比如昨日他怎么就愿意为她挨了这么一剑。 花容墨笙目光一敛,轻声道:“猜不透就别猜!快亲一下,否则,要疼死了!” 苏流年见他如此语气,心里不忍,抬头在他的唇角处落下了一吻。 猜不透就别猜....... 可她就是因为猜不透,所有才一直去想。 花容墨笙笑得温润而多情,因她这一吻,突然有一种值得的感觉。 “本王坐一会,年年,你去换身衣裳,好好打理一番,打理好了之后,再给本王送些吃的,我们一块儿用膳。” 想到自己一身狼狈,衣裳上还沾染着血迹,而且花容墨笙这么久没有用膳,此时醒来身子必定是特别虚弱的。 便点了点头,“我去让青凤过来陪你!” “不用了!本王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会。” 苏流年见他不想,便也不做勉强,下了床朝着房门走去,离开之前与青凤交代了事,这才朝着她住的那一间房走去。 苏流年走后,花容墨笙看着那一扇房门许久,眼里一片阴翳。 这一剑他本可躲避开来,也可以将她拉到一旁不受伤害,但最终他还是使了苦肉计。 听着那长剑袭击而来的声音,瞬间就已经算计好了那长剑扎入的位置,替她受了这一剑。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爱上,可为他不顾一切,尽管最后能不能给她一个将来。 但至少不论结局如何,他要的苏流年是心中只有他的苏流年。 连自己的身体都能拿来算计,他花容墨笙可下的狠心多的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天也才刚亮不久,苏流年还未走到自己的房间便看到燕瑾朝她走了过来,脸色带着忧虑。 见到她的时候,那一双漂亮的双眼顿时一亮,一时间可谓是流光异彩,潋滟一片。 “流年!” 燕瑾笑了起来朝她跑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将脸色苍白的她抱在了怀里。 “我想死你了!” 这一夜,他没有睡好,心里想的都是她。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抱差点喘不过气来,轻咳了几声,“你放开我,都要被你勒死了!” 燕瑾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兴.奋,把她抱得太紧了,赶紧松了松,竟是几分腼腆的笑意。 “我.......对不起!只是太高兴了!” 说着低头,也不管她一张脸又是灰尘又是血迹的,便在她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两下。 苏流年有些好笑,想到自己一身狼狈,双手都脏兮兮的,这一脸张自是好不到哪儿去,燕瑾竟然还下得了嘴。 “好了,我去沐浴一番,都要脏死了!昨晚你住哪儿了?” 昨晚她的心思都放在了花容墨笙的身上,便忽略了燕瑾的存在。 “.......九王爷那.死.变.态住于迎月楼,我便与他住在那里,不过我住的地方是最西边,与他清.白得很!” 担心苏流年误会,燕瑾立即解释。 由于花容墨笙已经醒来,而修缘也说了没有什么大碍,心里宽松了许多,此时见燕瑾如此,苏流年笑了开来,抬头打量着眼前那一张脸,漂亮如斯,可带有几缕疲惫。 “昨夜没睡好吗?” 燕瑾点头,眼里透露出几分委屈,“我想你.......” 他真的想她,想到夜不能寐的地步。 苏流年不甚自然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让燕瑾箍在怀里,虽然不紧,然而他却是不打算松手,耍赖一般地将脸埋在了她的颈子处。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饿死了!两餐没吃,一夜未眠!” 见他依旧抱着不放,苏流年尴尬一笑,“不觉得一身臭味吗?” 她可是浑身都要脏死了,甚至是一身不知道是谁的血。 燕瑾并不嫌弃,甚至凑在她的颈子处嗅了又嗅。 “只要是你,都是最好的!” 过了一会,燕瑾又问,“如果.......如果是我受了这样的伤,你可会.......为了我,两餐没吃,一夜未眠?” 苏流年想都没想,“你要敢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一定再补上一刀!”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燕瑾还是笑得很是开心,二话不说在她的颈子处大大地亲了一下,这才将她松开。 “你去沐.浴吧!我在这里等着。” “.......”苏流年无语,但还是觉得窝心,至少燕瑾是那么地信任她。 见苏流年朝着另一间房走去,燕瑾双眼都藏满了笑意,她单独住一间,也就是说...... 她与花容墨笙是分房而睡的! 身后花容宁澜阴鸷着目光将这一幕全都看尽了眼里,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状,带着受伤的神色。 最后,花容宁澜还是一步一步地朝着燕瑾走去,二话不说便冲过去从燕瑾的身后将他抱住。 他抱得很紧,胸.膛贴在他的背上,双手紧紧地环在他的腰上,两人的身高相差不错,花容宁澜将脸搁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他与他,第一次靠得如此地近。 燕瑾浑身一颤,嗅着那一股淡淡的体香,便已清楚是谁如此大胆地对他毛.手.毛.脚的。 想到花容宁澜竟然如此光明正大地抱着他,心里除了震惊还有愤怒,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给抱了! 燕瑾低头看着那一双紧紧环在他腰上如白玉雕琢一般的手,冷冷一笑。 突然抬手用手肘朝着身后狠狠攻击而去,右脚在那一秒的时候也朝后击去,只听得一声大叫,那一双环抱在他腰上的手立即松了开来。 花容宁澜被顶得朝后退了好几步,一手捂着被他手肘顶疼的右肩膀,一手捂着被他踹疼的右脚,一脸的哀怨。 “阿瑾,你又打我!” 每一次靠近,他都是以鼻青脸.肿为代价。 燕瑾冷冷地看着一脸委屈的花容宁澜,拍了拍被他抱过的地方,双眼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死.变.态,老子警告你,胆敢再如此,看老子不把你给废了个干净!” 天啊,他竟然让一个男人给抱了! 一想到刚才他靠近的感觉,燕瑾就觉得浑身的不舒坦。 自己断.袖,别把所有的男人也都当成断.袖! 花容宁澜也来了脾气,将燕瑾眼中的鄙.夷与不.屑看在眼中只觉得更是委屈。 抿着唇他看着燕瑾,突然地就这么上前,往燕瑾的唇就亲了下去。 只是那刚刚碰上,燕瑾便将对方给推了开来,力气之大,让花容宁澜足足后退了好几步,最后甚至一个没有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燕瑾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不止被一个男人给抱了,而且还让那一个男人给亲了! 立即以袖子擦嘴,恨不得将唇瓣擦破一层皮。 “花容宁澜,你个天杀的!” 燕瑾并没有顾及到花容宁澜尊贵的身份,直接上去,抬起一脚朝他就要踹了过去。 花容宁澜还沉浸在刚才那一记冲动的吻中,他第一次亲吻,竟然是这种感觉。 犹如被电击中,被雷劈中一般,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就是眷恋这样的感觉!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只白色的鞋底正迅速地朝他袭击而来。 花容宁澜也是习武之人,反应自是比常人还要快。 虽然迅速地躲避了开来,可是那一脚还是重重踹在了他的肩.上,不过那一张漂亮的脸蛋算是救下来了。 “唔――” 花容宁澜疼得呼叫出声,只是当他想对燕瑾说话的时候,只见燕瑾刚才从腰上取下了配剑,朝他刺来,险险地躲过了几剑。 花容宁澜自是清楚燕瑾是玩真的,任凭他武功再好,可是只躲不攻的情况下,只显得狼狈至极。 无奈之下,只得专心与燕瑾过了几招,却依旧下不了重手,硬生生地受了几处伤。 “阿瑾......别打了,阿瑾!” 花容宁澜一边躲一边喊,只是这个时候被他轻薄了去的燕瑾岂会听得进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5653950307送给作者1张月票,暗夜_精灵送给作者1张月票,雅飘蝶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某位亲送给小霰子的1颗鸡蛋,希望以后想要朝本文砸鸡单的亲,可以说出理由,作者才能进步啊!~啊,被鸡砸晕了,我睡觉去了,晚安。 第175章、若想要宠幸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宁澜一边躲一边喊,只是这个时候被他轻薄了去的燕瑾岂会听得进去。 花容宁澜往哪儿躲藏,他自是能够轻易追上,又加上花容宁澜放不开手脚去打,燕瑾自是占了上方。 最后花容宁澜甚至是飞到了树上,在几棵开满了桃花的大树上跳来跳去的。 燕瑾自是也追了上去,两人在上面一番打斗,震得桃花纷纷落了一地。 所谓是落英缤纷,那应该是这个模样。 两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追我赶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在花容宁澜的身上划过,不时得传来花容宁澜的呼痛声。 “阿瑾,你又下手,你又对我下手,划轻点.......很疼的!” “你受死吧!死变态!”说着赶上去,一剑划开,正中对方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 “流血了,住手,阿瑾,我流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半个时辰之后,苏流年已经沐浴梳洗完毕,顶着一头还有些湿的头发打开了房门,而此时燕瑾已经不在。 走了几步,发觉外头的树下,落满了一地的桃花。 回来的时候好似没有这样,莫非....... 刮风了? 看着那一棵棵开满了花的桃树,动静不大,偶尔有那么一朵两朵桃花落了下来。 苏流年不明所以,看了一眼,也不再多做他想,便朝着花容墨笙的房间走去。 此时青凤已经叫人准备好了食物,在床旁摆放了张桌子,而花容墨笙坐在那里,见她过来,加深了笑容。 清洗过后的她,舒爽干净,那一头长发还有些微湿地披在背后,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种脱俗的韵味。 苏流年走近,先是问了伤口如何的问题,不过看到那一层干净的纱布,也知道伤口已经清洗过,并且重新上了药。 她在他的身边坐下,拿起盛好的粥,舀了一口吹了吹,这才喂他吃下,只是第二口的时候,花容墨笙却道,“你吃!” “又没下毒!” 她鼓着包子脸,竟是如此可爱,不过还是张嘴将粥喝了下去。 喝下又觉得奇怪,这勺子可是他刚刚喝过的。 又舀了一勺喂花容墨笙吃下,下一勺,花容墨笙又道,“你吃!” 于是苏流年清楚了他的用意,当即脸上一红,黑色的眸子微微一转,看着那一勺粥...... “这是间接接吻啊!” 生病的人还不忘做如此暧昧之事! “你嫌弃本王?”花容墨笙问道,几分趣味地看着对着勺子为难的苏流年。 若说嫌弃,也为时已晚,他们之前什么事情没做过? 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他们全都做了! “想本王用膳,那必须你一口本王一口,否则......把粥端出去吧!本王不吃了!” 若是平时听到花容墨笙说出这样的话,她当真二话不说把食物全都都端了出去,然而今日,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为了救她! 于是苏流年忍了,并且露出一笑,很干脆地将勺子的粥喝下。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于是,两人共用一碗一勺,一人一口地吃完了两碗。 花容墨笙吃了大概一碗的份,便摇头不再吃,倒是苏流年当真饿了。 见他不吃,便又盛了一碗,她几餐没吃,此时人轻松下来,强烈的饥.饿感便来了。 吃了几碗粥之后才觉得舒服些,见花容墨笙一直盯着她看,苏流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只觉得空气突然地就变得稀薄起来,气氛陷入了一种尴尬地状态,似乎带着暧.昧。 擦了擦嘴,苏流年弯着眉眼朝他笑,见他脸色苍白,而且也坐了些时间了,便道,“要不.......你趴一会吧!” 花容墨笙点头,“那你扶本王!” 苏流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趴好,用薄被盖到他伤势的下方,摸了摸他的头,还是开了口,“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以身相救,今日趴在这里的便是她! 而且有没有机会趴在这里还是个问题! “你是本王的妻子,说什么谢呢?” 他轻轻地笑着,抬手握上她的手。 .......妻子! 当真在他的心中如此以为? 她 苏流年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娃! “不管怎么样,我真的感谢你!于是.......养伤期间,不跟你发脾气就是!” 花容墨笙笑道:“那......这几日本王若想要宠.幸你,怕是力不从心,年年可会理解?” “......没个正经!” 苏流年小脸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燕瑾住进了老九住的迎月楼,你答应本王,不许与他走得太近!” 他轻呼了口气,只觉得这么趴着连呼吸都是不顺畅的。 “燕瑾他.......” “听到了吗?咳咳.......”花容墨笙轻蹙眉头轻咳几声。 苏流年见此,怕他咳嗽扯裂了伤口,立即点头,“行行行!” “行什么?”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应付的样子,蹙眉又问,就打算她若敢在迟疑一下,必定再咳上一声,就是吃定了她心软。 “......与燕瑾保持一定的距离,如何?” “嗯!” 花容墨笙这才算是有些满意了,握上了她的手,又道,“修缘也住在这别院里,他虽是出家之人,但出家人也可还俗,所以不许你与他走得太近!” “.......一个和尚,我还能去把他勾.搭上?”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 见她如此回答花容墨笙还算可以接受,又道:“本王来别院,十一定会前来,本王伤重,他若纠.缠于你,本王便是有心无力去阻止,所以你也不许与他走得太近,要记得,你是七王妃!”. 花容丹倾会来...... 苏流年只觉得心中一紧,想到花容丹倾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会等她,还说,不许爱上花容墨笙....... 察觉到苏流年的迟疑,花容墨笙紧拉着苏流年的手,他拉得很用力,甚至是扯疼了后背的伤口,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年年,可是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 苏流年没有回话。 “咳咳咳......咳咳......” .这一回,并非他装咳,而是心肺难受被一股气堵着,忍不住咳了起来。 苏流年见此,想要轻拍他的背,可是那背上是一个窟窿,抬起的手最后还是落了下去,双手握在了他的手上,见他咳得难受,满头的汗水,心里也焦急万分。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你别咳了,我给你倒水喝!” “咳咳.......咳咳.......” 花容墨笙反拉上了她的手,咳得唇角溢出了血。 他本就心肺受伤,此时哪儿禁得起他这么咳,苏流年见到花容墨笙竟然咳出了血,瞪大了双眼。 .抬手擦去他唇角处流出的血迹,朝外大喊,“青凤、青凤,救命啊!王爷吐血了!快找修缘,青凤――” 房门立即被推了开来,青凤见此也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立即朝着花容墨笙身上的几处穴道点去。 没过一会,花容墨笙这才停止了咳嗽,可也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只是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苏流年的。 青凤见此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流年,“王爷伤及心肺,不可受任何的刺激!” “我.......” 苏流年双眼一红,眼泪并没有落下,只是满心的自责,看着趴在床.上几乎没有任何力气的花容墨笙,她轻轻地趴在他的肩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答应你就是,真的都答应你!不要吓我了.......” .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会怕。 “本王没事......” 见她害怕,花容墨笙笑得浅浅的,望向她的时候目光柔和得可以沁出水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那一日,花容宁澜被揍得要死不活的。 别说鼻青脸.肿,就说身上大大小小的剑伤十几处,但至少让他亲到了,他觉得这些伤很值! 一回到房间,立即有人去宣了大夫。 处理好伤口,花容宁澜就这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般,然而他的目光却是熠熠生辉。 回想着那被电触到的一刻,花容宁澜就觉得浑身的燥.热,他自是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充满了羞.愧感。 他竟然对一个男人的身子起了这样的反.应,他也是男人! .可是细细回想那瞬间的感觉,竟然发现燕瑾的唇瓣如此地柔软,可谓是他所感触到的世间最为柔软的东西。 压上去的时候,甚至嗅到一股属于燕瑾身上的体香,特别芬芳,特别诱.惑。 一次的接近,他就想要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或是更多次,无穷无尽地一直下去....... 可是他们都是男人啊! 难道....... .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神色委屈,难道,他真的也断.袖了? 喜欢上男人了? 一开始他确实喜欢的是女人啊! .他喜欢的是燕瑾化为女装的阿瑾,可是现在....... 明明清楚他所认识的阿瑾不过是燕瑾易容后的其中一个身份,可那样的喜欢并没有因此而减少或是消失。 甚至...... 他觉得比以往还要浓烈许多! 花容宁澜只觉得无限的烦恼,而更为烦恼的是下回见了燕瑾他该怎么办? 亲近一次被揍一回,还真没有人胆敢如此对他呢! 不过若亲近一次可以占点便宜,被揍也倒成了其次。 这么想着,心里舒服了许多,只是身上的伤,真的很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之后,花容丹倾入了别院,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探望伤重的花容墨笙。 他看着趴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还有坐在床边的苏流年,那一幕当真可用温馨二字来形容,当真让他觉得相当嫉妒,恨不得趴在床上受了伤的人是自己。 房间内,花容丹倾突然的突然出现让苏流年微微诧异了下,她朝他一笑。 “十一王爷来探望七王爷了?” 花容丹倾看着坐在床边又消瘦了些的苏流年心里抽疼了下,在顿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是!听闻七皇兄身子不好过来别院休养,前几日又受了伤,本王过来探望。” .但其实,他想说的是,他是为她而来。 前几日遇刺,她一定是受到了惊吓,只是花容丹倾对于花容墨笙受伤还真有些不大相信,特别是花容墨笙竟然为了救苏流年不惜用身子替她挡住。 一个男人会在危急的情况下用自己的身子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唯有一个法子可解释,那就是那个女人在那个男人的心中占了极大的位置。 花容丹倾瞧得有些云里雾里,因为他怀疑花容墨笙对苏流年的感情。 苏流年朝他一笑,没敢再多看一眼,之前花容墨笙因为这事情咳得都吐血了,她不想再刺激他。 花容墨笙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情还算不错,这个女人倒是有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 “十一来了!” 他轻轻地笑着,看着一身华美红袍的花容丹倾。 “臣弟见过七皇兄!”花容丹倾朝他微微颔首。 “别多礼,坐吧!” 花容丹倾点头,将一只凳子搬到床.边坐下。 来别院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了青凤关于花容墨笙的伤势,此时便没有多问,只是道,“前几日九皇兄找上门,本想与他一并来陆江城探望七皇兄,但因朝里有些事情走不开,便拖到了今日!” “有劳十一挂念了!” 花容墨笙又笑,“好些日子我们兄弟不曾好好痛饮几杯,待本王伤势好些,不醉不归!” 虽是这么说,但花容墨笙岂会不知花容墨笙的来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同花容宁澜是一样的! 探望他不过是个借口! 花容丹倾自是也明白花容墨笙不相信他的话,却也这么一直笑着,两人皆是笑得温润,一个风华脱俗,一个风情万千。 倒是苏流年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如此笑,明明是和煦的笑容,在她看来,却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只见花容丹倾点头,“不醉不归!那七皇兄可要好好休养了!只是.......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对七皇兄下手,可需要臣弟带人去剿灭了!” 花容墨笙摇头,“当时动手的人都死了!幕后黑手,本王自有法子揪出,到时候必定会请十一看一场好戏!” 这一场,必定好看! 看着他如此笑,花容丹倾微微蹙眉,但也只是瞬间之事,随即笑道,“既然如此,此事臣弟可就不插手了!” “怎么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苏流年觉得眼前的两个人心怀鬼胎! 甚是无趣地将一旁的书籍拿来翻着看,这两天,她当真是全程照顾花容墨笙,除了换药是修缘或青凤动手,其余的一切都是她的分内之事! 花容墨笙入睡的时候,她便拿着书看,醒来之后,她竟然神经病地给他讲故事! 从千古旷世的爱情传说说到她看过的《孙子兵法》什么的。 不论是爱情故事,或是《孙子兵法》,花容墨笙都是一副倾听的样子,偶尔会一直盯着她看,想将她看穿一般。 花容丹倾也没有表现得与苏流年有多亲密的感觉,一来,他不想给苏流年惹麻烦;二来,他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此时,他将这一份强烈的感情收敛好,一旦爆发,那必定是不可收拾! 只是偶尔似是是经意地抬头朝她望去,但是大部分是在她讲话的时候,毕竟这也算是一种礼数,正好给他找了借口! 见她安静地看着书,花容丹倾轻轻勾起一笑,想到花容墨笙身子还虚弱,便道,“七皇兄好好养伤,臣弟会过来小住几日,便先告退了!” 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 花容墨笙点头,“如有需求,便与青凤说上一声!” 花容丹倾点了下头又看了一眼正朝他望来的苏流年,目光随即柔和起来,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他虽想留下,但花容丹倾也清楚此时不妥。 离开的时候,他没有回头。 回头又能如何呢? 花容墨笙冷不防地将苏流年得手拽了过来,目光一冷,“可看够了没有?” 苏流年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即将目光移回花容墨笙的身上,她也就瞥了一眼花容丹倾离去的背影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ffkkzz送给作者3张月票!!~慕容蓝馨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花求票~~小霰子的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176章、何时让我侍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即将目光移回花容墨笙的身上,她也就瞥了一眼花容丹倾离去的背影罢! “你太大惊小怪了!”苏流年撇唇。 “若不是你对本王三心二意,本王会如此?” 他轻咳了一声,双眼一闭继续趴下。 过两日后背的伤长得好些,就可以躺着睡了。 每一次与她同躺在一张床上,他都是这么趴着,佳人就在身旁,却是连揽她入怀的举止都做不了。 “你.......” 见他刚咳了一声,就想到几日前他咳到出血,苏流年当真没胆子再说些什么,只得撇唇。 “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错还不成吗?你别生气了!我去.......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说着将手中的书籍放下,便想要起身,只是花容墨笙并不愿意松手。 “这事情用不着你亲自去!”说着朝外问道,“青凤,本王的药可煎好了?” 他不想给她任何可以与花容丹倾相处的机会! 就如这几日,他自是清楚燕瑾想方设法地想要接近她,只不过有他在,其余的男人,休想沾.染于她! “属下去看看!” 外头传来青凤的声音,而后是他的脚步声渐去渐远的声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这几日,心中万分卑屈。 好不容易见着苏流年,奈何一天到晚有时候一面也见不上。 他虽然想杀进赏桃阁要人,但是花容墨笙替苏流年受了那一剑让他有所顾忌。 那一剑伤及心肺,不可动怒,否则随即都有再次裂.开的可能,只要咳得严重些,便会吐血。 此时苏流年必定是不会跟她走的。 只是他一边想着法子去接近苏流年,一边还得防着花容宁澜对他的***.扰。 那死.变.态已经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不只如此光明正大地抱他,甚至还亲了他! 想到自己被个男人给亲了,燕瑾恨不得抛开自己的身份,再抛开花容宁澜的身份,亲手手刃了他全家! 竟然敢对他毛手毛脚的,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连住在这迎月楼里,也让觉得甚是憋屈,经常性的在没有任何预兆下,花容宁澜就会来敲他的房门。 例如此时! “阿瑾,开门可好?阿瑾,我知道你就在里面的!” 关于房门想方设法就想带着苏流年远走高飞的燕瑾,此时烦躁地一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便朝着房门扔了过去。 砰然一声,杯子在撞击到房门发生出声音,紧接着是落地碎成一片的声音。 外头的花容宁澜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哪一次他敲燕瑾的门里面是没有声音的? 于是,再接再厉! “阿瑾,开门,我想见你!阿瑾.......” 那一瞬间,房门被打开,燕瑾冷着脸朝他看去,只不过此时却是一剑横在了花容宁澜的脖子上。 “死变态,信不信老子一剑砍了你的脑袋!” 燕瑾气极,真没见过这么粘人,如此变态的男人,当真比画珧还要令人生厌数百倍! 花容宁澜看着横在脖子上散发着寒气的长剑,心里却是没有半分的惧意,只是眼里一片委屈,他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好几处剑伤。 “阿瑾,伤口疼,你给我吹吹可好?” 虽然每日都换药,但是他就怕疼,最近几次的伤都是燕瑾给他的,然而每一回他也只有忍住,丝毫不敢大呼小叫,就怕对燕瑾不利。 甚至于花容丹倾询问他这一身伤如何得来的,他甚至扯出了被树枝划伤的。 敢问,树枝能滑出这么深这么整齐的伤口吗? 燕瑾几乎崩溃,怒得举起剑想要一剑刺入他的心口,最后在长剑就要靠近他心口位置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并且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扔。 燕瑾气急败坏地怒道:“死.变.态,今日之后,胆敢再来见老子,见一次,老子抽你一次!你大爷的!” 说完,燕瑾愤怒地甩袖走人。 花容宁澜见此便追了上去,“你去哪儿?不给吹就算了,你别走可好?” 燕瑾大步离开,整张漂亮的脸带着冷意,“老子还不住你这里了!煞气!” 一住到这别院来, 他就没一日有好日子过,苏流年见不上,还得成天给这死.变.态追着跑。 眼看就要得不尝失了,花容宁澜立即下定了决心,一下子冲到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大不了,我不追着你跑就是了!往后也不去敲你门如何?” 只要他肯留下,让他睡地板,他都愿意了! “滚――” 一拳过去,花容宁澜倒了下去,而燕瑾也想出了一个可以见着苏流年的法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直接冲进花容墨笙的房间,他倒是无所谓青凤的阻拦,但是若直接闯进去见苏流年,此时带不走她,反而会让她陷入困境。 花容墨笙是不会让苏流年与别的男人有牵扯的! 不过是人总是要上茅房的吧! 于是燕瑾靠在离茅房最近的一棵树干上,也算是守株待兔了!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看着不少的人一个个进去再出来,最后终于等到远远朝这处走来的苏流年,燕瑾漂亮的眸子立即一亮,眉眼微弯藏着笑意,朝着苏流年走去。 “流年!” 燕瑾出声,嗓音里都带着喜悦。 苏流年抬头看着朝她走来的燕瑾朝他一笑,“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带你离开!” 回去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虽然被花容墨笙的举动震惊,但是很快的,他觉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花容墨笙岂会如此,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命! 习武之人,听力比一般人要敏锐许多,那一刻,花容墨笙明明可以在他之前将苏流年拉开的,他为什么要走到她的后面替她挨上这一剑? 那时候燕瑾虽然被吓到,眼里只有苏流年的存在,可是后来安静一想,便觉得此事必定有猫.腻。 苦肉计! 离开....... 苏流年与燕瑾只有那么一步之遥,她是想要离开,想要自由的生活,但是此时........ 花容墨笙为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个时候她若离开,万一他又生气,怒火攻心,而且心肺受损....... 苏流年想到那一日他吐血的样子,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擦得袖子上手上一片鲜红的血迹,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后怕。 见苏流年迟疑,燕瑾抿着唇,心里有些难受,上前一小步拉上了她的手。 “这是个机会!别院这里没有王府里深严,此时七王爷受了伤,少了他,我们想走方便了许多!” 除了花容墨笙,除了青凤外,花容丹倾必定不会插手此事,而花容宁澜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还有那和尚,一个出家人岂会插手红尘事。 苏流年抽回了手,摇头,“我虽然想要离开,但是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七王爷的伤势是为我而起,我此时若是走了,他一怒之下,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此时,她走不开。 虽然也清楚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燕瑾垂眸看着自己被他挣脱开的手,她的决定他早已清楚,所以一直没有开口,今日他确实是等不及了。 只想带她远离这里。 燕瑾再一次拉上她的手,“流年,那如果他救你有所图呢?花容墨笙这样的人,会为了别人而如此吗?这个时候跟我离开,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我们可以好好地过日子的!” 他可以给她一切,不论是繁荣富贵,还是真心情意,只要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 “我......” 苏流年有些为难,她想起这个身子的身份,燕瑾还是不清楚的。 如果他知晓了一定不会如此。 可是她该怎么与他说,司徒珏已死的消息? 燕瑾可承受得住这样的一个消息? 此时的燕瑾一定还不知道她已经知晓了司徒珏的事情。 “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花容王朝,我们可以去很多很多的地方,别的国家可比这里好多了,风光景色,那一定是你不曾见过的!” 苏流年没有回话,再一次抽回自己的手,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我是苏流年!” 燕瑾不明她突然为何说这话,微微一愣,而后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流年!” “我知道了司徒珏之事,也清楚这一次的刺杀是冲着我来的!关于司徒珏的事情,我知晓了一些,放心,我不惧怕!” 几次的刺杀,都是花容墨笙将她救下,如果说起这事,花容墨笙确实将她保护得很好,这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原来你知道了!” 刺杀一事,他自是清楚怎么回事,必定是冲着她的身份而来,因为那一批人与他暗中调查的那些人是同样的。 此时他未查出来的是真正的幕后之手。 燕瑾没有震惊,却带着自责,当年那一事,他如果在她的身边,也不至于她最后成为这样子! 至少,他能肯定的是苏流年不会与花容墨笙有那一场婚礼,他们两人,打不到一块的。 奈何已经错过。 “嗯。” 苏流年点头,“我只是不清楚幕后之人是谁。” 看花容墨笙的态度,他一定是知道的,只是花容墨笙不愿意说。 不过可以清楚一件事情,那一批人不止想要杀掉她,还想要花容墨笙的性命! 燕瑾的脸色有些沉重,“当年一事,我不在你的身边,对不起!” 他不想谈如果,因为已经发生了,就不存在有如果一说了。 苏流年摇头,露出一笑,“你没有对不起我,真的!相反的,我苏流年很感激你!燕瑾,我出来有些时候了,再不回去,七王爷就要叫人来催了!我会找时间去看你的!” 此时她当真尿急啊! 什么重大的事情,那也要等她把这大问题解决了再说。 .......燕瑾见她此时不肯走,心里的难过是不可忽视的,他微微低头看着那张想念已久的脸,最后只有妥协。 他知道此时的苏流年已变,不再记得以往的事情。 “我要离开别院了,但是会经常来这里看你的!” 这里的戒备也算深严,但于他来说,依旧来去自如! “你住在这里,七王爷并没有什么异议,何不住下?” 见他想走,苏流年还是有些想要挽留,若是哪天觉得可以离开了,她还有燕瑾。 想到离开的理由,燕瑾有些窘迫,难道要他说出因为花容宁澜对他的***.扰吗? 那拥抱,那一记唇碰唇的吻,于他来说,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是依旧如噩梦一般。 真以为他断袖了不成! 讲了这么多不开心的事情,燕瑾终于恢复了笑容,见四下无人,突然靠近,在苏流年的唇上落下一吻。 轻柔的亲吻,缓慢的离开,而后如偷.了.腥的猫儿一般,双眸微弯荡起开怀的笑意。 他道:“我等你,等你愿意与我一块儿离开,还有.......何时让我侍.寝,我也等着!” 苏流年脸上一热,伸手捂住了被他亲过的唇,她当真没有想到燕瑾会有这样的举动,而且是如此突.然。 甚至一个话题转移得如此快! 侍寝一事,看来他还当真是念念不忘呢! 于是她也来了一个转移得更彻底的话题,“先等等,我要上茅房!” 再不去,要憋不住了! 说完苏流年提着裙摆大步朝着茅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站于原地看着苏流年一路狂奔的样子,脸上缓缓的泛起了红晕。 燕瑾确实在当日就已离开别院,他虽然想住得与苏流年近些,但是一想到花容宁澜的纠缠,便觉得头疼。 若是不离开,他真会控制不住自己,哪一日长剑刺去的必定会是他的胸.膛。 而半个月后,花容墨笙已经可以下.床了。 伤势已经好转,只是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了些,伤口并没有感.染,恢复算是良好。 修缘开的药方子倒是有效果,花容墨笙就没再为自己开药。 桃花树下,花容墨笙走路与以往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差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两章,共10000字,第一章5000字结束,明天早上再放第二章吧,我得先去睡觉了,不然困得快精神错乱了。收到慕容蓝馨送给作者1朵鲜花。么下蓝馨~~~好久不见!~(偷偷预告,下章有JQ,嘿嘿!你们懂的。) 第177章、这身子任你鱼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桃花树下,花容墨笙走路与以往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差异。 走了些路,苏流年跟在他的身边,担心他走得累了,便拉着他在一排长竹椅上坐下小憩。 初秋的风倒是凉快得很,特别是坐在桃树下,没有接触到阳光,更显得阴凉了几分。 香气很是浓郁,呼吸之间,肺腑皆是一片香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苏流年觉得自己的身上也都沾染上了桃花的芬芳。 只是比不上花容墨笙天生就散发出来的桃花味道。 听闻他的祖先皆是男子,用法术造下一代的时候,取的便是桃花,但是这么一代代传下来,也就花容墨笙的身上沾染有这样的味道。 苏流年想想自己来到这里也有一年多的时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仿佛已经过去了好些年头,竟然衍生出一种沧桑感。 这一年多些的时日,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甚至是把自己给嫁了出去! 终身大事,却如儿戏。 花容墨笙伸手抓住了一枝斜斜伸展过来的花枝条,那一枝条上开满了娇艳的花朵,选了其中开得最为好看的一朵,松开手中的枝条,而后将那朵桃花别在了苏流年的发上。 “何事让你这么一副表情?” 苏流年摇头,而后她问,“你这身子是不是再休养休养就能好?” 花容墨笙只是一直盯着她发上的那一朵桃花看着,只觉得因这一朵花,更添了一种朝气。 久久之后,当苏流年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花容墨笙才反问,“可是本王这伤好了,你就要离开了?” 这几日,她的踌躇,他自是看在眼里。 可惜太天真了,有他花容墨笙在,只要他一日不肯放手,就以为能逃得了? 一个燕瑾,一个花容丹倾? 他倒不觉得他们两人可以将她从他的身边带走! 原来他已经看出来了! 不过此时苏流年打算来个死不认帐! 于是摇头,“这回你猜错了!只是觉得成天这么鞍前马后地跟在你的身边,着实累啊!” “倒是辛苦爱妃了!” 虽然清楚苏流年不过是在瞎扯,花容墨笙也不打算拆穿她的话,伸手将她往怀里一带,笑问,“这些日子本王的一切都是你在料理,如此辛苦,本王是该好好赏赐你一番,许久未碰,爱妃这身子该也想念本王了!” 说罢带着轻笑,他轻啃上了苏流年敏.感的耳垂。 轰―― 只那么轻轻一啃,苏流年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小脸一阵通.红。 她想推开,奈何双手始终没有抬起。 花容墨笙见她的身子已经是如此敏.感,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一阵吮.吸,苏流年坐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一来怕碰到他的伤,二来怕一个轻微的动作,触发到他的欲.望。 于是就这么在他的怀中僵直着身子。 花容墨笙见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低低一笑,松开了她的耳垂,眼里一片轻柔。 “年年,我们.......有多久不曾做过了?” “可是你说过会有一段时日........” 未等她说完,花容墨笙已经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但本王也说过那一段时日的长短由本王来定!就今日吧!” 他想念她身子的味道,虽然有伤在身,但只要她配合着,还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她就知道,什么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想到他身.上的伤势,苏流年摇头,“你伤势未好,万一伤口裂开了!” 那一双潋滟藏着笑意的水眸,此时风.情万千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忽而笑得如这一树树盛放的桃花,比之更为绚烂! “如果本王没有受伤,年年可就愿意了?” 说着,花容墨笙朝她靠近了些距离,低头埋在她的颈.子处,轻轻舔.弄,而后低声说道,“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本王这伤口就不会裂开,当然本王也喜欢你又抓又咬的模样,那真是本王所见过的最野的猫儿了!” 这身子本就敏.感,此时怎禁得起他的挑.逗,只能抑制不住地抬头口中轻轻溢出低柔的呻.吟。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花容墨笙的挑.逗下,总是如一.滩.春.水一般。 只是这么亲吻了一会,花容墨笙便将她松开,挂着浅笑,他道,“有些冷了,我们回房!” 一种失落 在她的心中散泛开来,几乎将她淹没。 刚刚明明还沉浸在情.欲之中,却在突然之间让他松了开来,对于心中的失落,还有这身.子强烈的反抗,让苏流年想要忽视都难。 之前还眉眼如丝,但花容墨笙的松开,还是让苏流年的理智清醒了许多。 自嘲一笑,有些悻悻地起身,却还是主动地扶上了花容墨笙的手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房间后,房门一关,花容墨笙已是一反刚才的姿态,将苏流年抵在门上,倾身压住,封住了她柔软甜蜜的小嘴,二话不说尽情地索.取着。 一时间苏流年脑袋发蒙,想要挣扎,但几下之后,便乖乖地顺从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渴.望他的触.碰,双眼一闭,轻轻地搂在他的双肩,加深了这一记吻。 两人皆有好些日子不曾如此过,这一段时日的亲吻不过是触.碰一下,此时便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花容墨笙亲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双手更是没有闲下来,几下之后甚为熟练地剥.光了对方的衣裳。 双手在她光洁滑嫩的肌肤徘徊着,滑过之处对于苏流年来说如点了火般,只觉得一阵灼.热。 花容墨笙的衣袍也被她生涩地挑落,而他身.上唯一的一块布也就是遮在胸.膛处裹着伤口的纱布,一层一层覆盖着,干净如雪。 最为苏流年不爽的是那纱布遮住了他胸.前敏.感的两粒带着绝对诱.惑人的茱萸。 她的吻沿着他的唇一路往下,落于他的锁骨,再往下,跃过纱布,朝着他的小.腹落下。 只是此时花容墨笙却是捞是已经弯.身.下去的苏流年将她往怀里一带,而后横身抱起,朝着那一张属于他们两人的大.床走去。 轻放于床.上,花容墨笙已经忍耐不住地压了上去。 见着身下的女人一脸的娇.羞,娇羞中藏着深深的渴.望,眉眼中满是情.欲,微微扬起的眼尾媚得惊人。 这一刻的她,连他都不得不去承认,确实美艳,是一种只属于他的美丽,只为他绽放的美丽! 花容墨笙这一刻动.情地看着身.下的女子,再没有其它的动作。 倒是苏流年见他迟迟没有其他的举动,已经不耐地伸手环上了他修长白皙的颈子,封住了他的口,小巧地舌尖探了出来,描绘着他好看的唇形,呼吸出来的暖暖气息带着一股芬芳拂在对方的脸上。 花容墨笙低低地骂了一声,“小妖精!” 他虽然也渴.望,然而只是享受着苏流年的伺.候,那柔软的小舌每一次触.碰所带给他的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那吻朝着他的下巴移去,竟是一番绝对带着挑.逗.性的轻.啃,再往下便是男.性.性.感的喉结,花容墨笙的喉结很是漂亮,苏流年如刚才一般轻.啃,而后一番吮.吸。 只是她每一次的亲吻都必须仰着脖子,只觉得有些发酸,花容墨笙自是清楚,抱着她翻了个滚,下一刻,那一个被压.在.身.下的角色,已经成了他。 就在瞬间翻滚的时候,苏流年惊觉自己的肚子顶着的一块坚.硬的灼.热,她自是清楚怎么回事。 小脸涨.得通红,呼吸更是紊乱不堪,看着身.下的男人,依旧含着笑意,然而已经不如以往那般一副胸有成竹老谋深算的样子。 此时的他脸色微微泛红,几分红润让他看起来健康了许多,眉眼里的炙.热.灼.烫了她。 再没有一丝的犹豫,苏流年避开他的伤口,朝着小腹吻去。 最后落在那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处,以唇舌轻轻地舔.弄着,只觉得身.下的身子微微一颤,耳边传来了花容墨笙轻溢出声的声音。 “年年.......年年.......” 苏流年娇.喘着,却是更为卖力地伺.候着,能让花容墨笙如此,每一次,她都觉得是一种满足。 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举动刺.激着花容墨笙的神经,他躺在那里,任身上的苏流年鱼肉。 目光中除了那浓郁的情.欲,还有柔情,只是想到自己如此享受,而她此时也很想要吧! 花容墨笙忍下了冲动,坐起了身子,捧起还在卖力伺.候他的苏流年的小脸,往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想要本王吗?” 苏流年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地点头,下一刻她的双.腿被迫张开,一个滚.烫的欲.望挤进了身.子里。 她身子一震,双手环抱在花容墨笙的双肩上,脸贴在他的胸.膛处,只觉得身子犹如要炸开一般。 满满的,让她觉得一阵满足。 花容墨笙再没有停留,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面前,双腿环于他的腰上,摆动着她的腰部,一下下的撞.击,深而有力,这是彼此地占.有。 两人呻吟出声,芙蓉暖帐内,一片春.色。 守在外头的青凤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不禁一阵脸红。 却暗暗责怪自己的主子伤势未好,怎么就行如此剧.烈的事情,听着里面的声音,怕是场面激.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轻微的喘息,有男人也有女人。 声声呻吟在这清凉的午后徐徐传来。 赏桃阁内的一座亭子内,花容丹倾与修缘两人正在对奕,修缘的棋技甚高,而花容丹倾在下棋方面也有不错的造诣。 两人可谓是不分上下,一盘棋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还是没有分过胜负结果。 修缘喜欢让步,可是每让一步,不忘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而花容丹倾擅长于布局,千变万化中对方稍微有一个比慎就入了他设下的圈套。 如此一来,两人也算是走得小心翼翼然而还是没有一个结果。 修缘持着白子落下,小心地避开了花容丹倾早已设下的圈套。 只是当花容丹倾执起黑子正要落下棋盘的时候,手突然一顿,并没有落下,反而让他紧紧地夹在了他食指与中指之间。 一声女子的呻吟声徒然响起,声响不大,但是格外娇.媚,可酥入骨头。 然而这声音竟然是他该死的熟悉,花容丹倾怎么也忘不了。 那时候在七王府的地下牢房里寻找苏流年的时候,那阴森的道路上便曾听过这样的呻.吟声。 那是一种忘.情的呻.吟,似是压抑,又是释.放。 而当他赶去的时候,一脚将牢房的石门踹开,所见到的是苏流年衣衫半敞地被花容墨笙藏于身后。 抬起头的时候,可清楚地瞧见眉眼里的情.欲,双颊嫣红,眉眼如丝的她,竟然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如被剜了一块下来,疼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此时,那一声声呻.吟,夹杂着男人的声音,于他来说,鲜明得犹如那一日的记忆。 他自是认得那一道声音,苏流年,他七皇兄把苏流年怎么了? 花容丹倾只觉得脑子一蒙,胸口处传来了剧烈的抽.痛,手中不自觉地一用力,黑子化为了粉末飘落于棋盘上。 修缘是出家之人,六根清.净。 而他也是习武之人,自是耳聪目明,那一声声传来的男女缠绵的声音,他自然是听得清楚的。 修缘脸上一红,低低地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此时处于赏桃阁下棋,听到这样的声音自是清楚声音的主人是谁。 修缘却是屏蔽了刚才的杂.念,正要继续下棋,却见一道粉末从花容丹倾的指间落了下来。 原来是黑子被他给捏碎了! 这才看向花容丹倾的脸,只见一阵阵的惨白,就连唇都失去了血色。 那一身绯红的华服映衬得更为苍白。 花容丹倾的心,被一块块地撕扯去,缩回了手,笑得苍凉而失落。 其实当他知道花容墨笙并非断袖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苏流年只怕已非清.白.之.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2更10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嗷――亲们,我要求花求票求荷包~~~~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男主特妖孽哦~~~ 第178章、这一场缠绵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其实当他知道花容墨笙并非断.袖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苏流年只怕已非清.白.之身。 他虽然介意,必定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想要得到的是最为完美的全部。 但也清楚并非苏流年意愿如此的,喜欢一个人,他是执着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想要去守护。 但是现在亲耳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的声音,当真是撕心裂肺。 甚至是绝望。 花容丹倾笑得满目苍凉,但是更恨的还是自己,此时想要带她离开,并非易事! 他等她,不论等到什么时候,不论她的身子是否清白。 只要,最后苏流年心中装的全是他花容丹倾就足够了! 修缘见此,问道,“十一王爷可是身子不适?” 花容丹倾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今日本王已无心思下棋,先行一步!” 他想逃离这里,想要去听不到这声音的地方,否则他难保自己不会冲动地冲进去,虽然他是该冲进去的! 花容丹倾起身,犹如失了魂一般,急忙忙地朝着桃花树下走去,踩着落了一地的桃花。 .修缘看着那一道急促的红色身影离去,微微蹙眉,一时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情,最为困人。 然而此时的修缘没有料到的是,有一日,他也会被情所困。 那是他的劫,渡得过便修成佛,若渡不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情.到浓时,缠.绵的两人如此剧烈,几乎想要将自己完全燃烧完一般。 而此时芙蓉暖帐内,双双抱在一起。 苏流年疲惫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怀中,而花容墨笙怜爱地将苏流年搂着。 这一刻,他的心是柔软的,不曾有过的柔软,连他自己都觉得此时的自己变得陌生。 可花容墨笙自己也清楚,这样的感觉不过是短暂罢了。 他有他的背负,怎能允许自己如此。 苏流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溢.出声音,身子的疲惫让她累得想要昏睡过去,连睁开双眼都觉得甚是费力气。 明明伤得才可以下.床行走的人是他,为何还有这力气来折.腾她呢? 一次一次地索取,变换着姿势,几乎要把她揉成扁的。 此时两人的身.上皆是未着寸缕,花容墨笙的欲.望甚至还在她的体.内,温热紧.窄的包围着,让他意犹未尽地想将她再一次占.有。 苏流年也感觉到花容墨笙身子的变化,她瞪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出去,再下去,下.不.了.床.的就是我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脸上一片绯红,而眉眼里风.情无限,他靠近在苏流年的额头处亲吻了几下。 轻叹一声,“本王这是太久没碰你了!” 而后他抬起苏流年的腿,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身.子,只见那一道浊.白便溢了出来,一滴滴地洒落在床.单上。 酥.麻未褪,双.腿.酸.软,因他的举动苏流年红着脸,鼻尖嗅到一股药味,便问,“伤口可有裂开?” 花容墨笙眼里带笑,“没有!年年配合得很好,伤口怎会裂开?” ......苏流年窘迫,刚才她确实配合得很好。 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人除了亲吻,花容墨笙当真没有再碰过她,而这身子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百般向他索取。 这一场缠绵,一开始是花容墨笙所想,但是到了后面,分明就是她所想。 一次次地被满.足,甚至忘情地大喊出声,想到自己那般疯狂,又想到门外还有青凤守着,苏流年直想挖个地儿钻了进去。 她竟然忘记了外头还有一个青凤! 他们的声音,岂不是叫他给听了去! 薄被一拉盖住了两人的身.子,苏流年朝着花容墨笙的怀中又钻了钻。 耳边却传来一声极似压抑的喘息,“年年,不想下不了床,就别乱动!” 苏流年当真一动不动,僵着身子在他的怀里,想起之前在桃花树下拥.吻的时候,便问,“之前为何要停下来?” 眸子中的情.欲.未.褪,轻轻眨了下,风华乍现,潋滟一片如绿水春.波。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笑得.暧.昧。 “莫非 ......年年喜欢在外头与本王缠.绵?若是嫌弃床.上单调,下回本王一定带你在外头行这事!” “......不要脸!”苏流年骂了一声。 “再不要脸的事情本王都做了!” 他抬手轻揉着她一头披散下来的秀发,之前为她别上的那一朵桃花已经被压得不成样子了,扁扁地落在床.单.上。 噙着笑,花容墨笙又道:“傻瓜,这别院虽然不如王府那般下.人众多,但偶尔也会有人走过,你觉得本王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吗?若是在外头,本王自是找处隐.秘的地方!” 苏流年当真觉得自己没脸没皮了! 这个猪头问题她竟然也问了出来。 但是论脸皮她实在没有花容墨笙的厚,还是闭嘴睡一会吧!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只是拥着怀里的女人,一瞬间的心里柔软,竟让他生出几许恍惚。 如若可以,如此一生一世也是很好的。 但是,花容墨笙也清楚这不过是他的错觉,还有奢望。 幸福于他来说,是种奢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桃花纷纷落,遍地嫣红。 空气中洋溢着一股浓郁的芬芳,沁人心脾。 然而桃花树下的男子,一身绯红,背影落魄。 花容丹倾走了几步,踩着一地的桃花,只觉得香气更浓。 .这两日,他躲着苏流年,每次想到那一日听到的声音,他就撕心地疼,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苏流年送走南宫子恋,朝着赏桃阁走去,花容墨笙在伤有些好转之后,便经常停留于书房,似乎忙得很。 没有宣她过去,倒也图了个清净,重点是连青凤看着都挺忙的状态,偶尔才会跟在她的身边,更多的时候她独自一人。 刺杀如没有尽头一般,苏流年虽然贪玩,但也想到自己的生命重要,便也没了心思出门,再说花容墨笙也绝对不会放她一人出了这一处别院。 几日不见花容丹倾与修缘,苏流年便想着找他们下下棋,再说了牌子也带来,无趣时,三人可玩斗地主。 此时却远远瞧见桃花树下有一抹绯色的身影,她的心微微一颤,分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并且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十一王爷!” 花容丹倾听到身后的声音,脚步一顿,就这么立于原地,却没有第一时间转过身去看她。 换是平时他早已转身,可是此时苏流年不明白如何了。 想起之前在王府里,为了想知道问书是否站在她这一边,便让她拿了纸条想方设法给花容丹倾送去,相约于王府后院。 那一晚夜色不甚明朗,她走到了后院,看见了一抹颀长的身影立于前面,背对着她。 那时候,她真以为是花容丹倾! 或许是因为血缘关系,花容墨笙与花容丹倾的背影还是有几分相似的,特别是那一晚花容墨笙特意换上了一身绯色的长袍,一头青丝绾成花容丹倾的模样。 只不过转过身来,一个是笑得浅雅风情,一个是姿态万千。 那么此时站于前面的人是花容墨笙还是花容丹倾? 苏流年放缓了步子,若是花容墨笙的话,那么她这层皮非掉不可! 不过最后还是大着胆子朝前走去,为了以防万一,苏流年放弃了拍对方的肩膀,之间走到了对方的面前,这才发现此人就是花容丹倾! “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苏流年有些不理解此时的花容丹倾。 而花容丹倾也只是这么一直看着她,安静地凝望着,看着她清亮的大眼,似乎想要一眼望穿她的心底。 苏流年见他诡异得很,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忽而一笑。 “怎么了?可是在王府里受了委屈?跟我说,我给你出头!” 当然,这是大话! 与花容墨笙斗,她会死得很凄惨,更别说输赢了。 可是不管她是不是在说大话,或是事实,花容丹倾还是觉得心里那一块泛疼的地方特别的柔软,就因为她的这一句话。 缓缓勾起一笑,花容丹倾突然朝她靠近,将她纤瘦的身.子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搂住。 “对不起.......” 轻轻呢喃,带着无尽的自责。 是他没有好好地保护她,也是他顾全大局,念着手足的情意,念着他的母妃,没有直接将她带离这里。 虽然他当真想要立即将她带走,带离一切是非,将她安置于自己的身边,永远看守,不受任何人的欺负。 花容丹倾缓缓地闭眼,低头吻在她的头上的发丝。 两人纠缠一起的那一缕发丝依旧贴放在胸口,然而就是那个位置疼得叫他想要嘶吼出声。 苏流年不明所以,似乎感觉到他心情不好,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然而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是有一幕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中,花容墨笙背上插的那一把长剑,还有那一片濡湿。 “你没有对不起我!” 她不知道花容丹倾怎么突然来了这样的情绪,“到底怎么了?我能力虽然薄.弱,可起码一定还是个很好的听众,我这人守口如瓶,不论听了什么事情都不会说出去的!” “没什么!让你担忧了!” 勉强扯出一笑,花容丹倾将她搂得更紧。 “那一缕发丝,一直藏在我的胸.口处,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明白吗?” 他只希望,苏流年可以守住自己的心。 这是情.话吗? 鲜少有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苏流年胸.口一紧,犹豫了一会,轻轻点头。 她知道花容丹倾的心,但是如果哪一日她当真离开了花容墨笙,花容丹倾知晓她并非处.子之身,可是还会如此时这样? 古代男人都有处.子.情节,她虽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但是这里的男人并不那么想着。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流年,一定要守住自己心,还有记得我等着你!你相信我,两年之内,一定带你离开!” 只是这两年,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怎能做到无动于衷? 一旦动心,她与花容墨笙连站在一起,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更别提前几日他所听到的那些声音了。 那便是日夜的折磨。 让他食之无味,夜不能寝。 “十一,你搂的女人可是自己的七皇嫂,本王的女人!” 一道不急不缓的声音缓缓地响起,甚至藏着笑意。 苏流年几乎是一僵,如魔音入耳一般,而后立即从花容丹倾的怀里抬起头来,迅速地后退了好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花容丹倾对于苏流年的举动,轻蹙眉头,淡然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而后行了礼。 “臣弟见过七皇兄!” 心里却是万分沉重,这一回怕真要给苏流年带来麻烦了。 苏流年也朝着花容墨笙望去,心里忐忑着。 只见绚烂的桃花树下,他一身玄色长袍,发丝如墨,更衬得脸色白皙,噙着的笑容与以往无异,然而就是这样不动声色的花容墨笙更让她觉得害怕。 袖子内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他不是在书房吗?苏流年当真没有想到花容墨笙会在这里出现。 而刚刚她与花容丹倾拥抱的一幕,他可是看到了,花容丹倾所说的话,他可是也听到了? 想起花容墨笙说过会从她在乎的人下手,这一次,他可是想要对花容丹倾不利? 苏流年突然觉得自己错了,她与花容丹倾的接近,便是在伤害他! 花容墨笙朝他们一步一步走近,身后的桃花一朵一朵地飘落下来。 挂着浅笑,他走过去将苏流年拉到自己的身边,低头看着那做错事垂着头不敢看他的苏流年。 他道:“年年,你与十一关系好,本王自是高兴,毕竟他得喊你一声皇嫂,但是终归男女有别,往后若是有不愉快的事情可与本王提起,你这么做,岂不是想要坏了本王与十一的兄弟之情?可知挑拨离间也是一种罪!” 他说话很轻柔,似带着宠溺的味道,只是听在苏流年的心底,又成了另一番的滋味。 苏流年深知自己有错,也不好辨认,一副任你处置的态度。 倒是花容丹倾也笑了,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七皇兄别怪流年,只是臣弟突然觉得心里难受拉着流年诉说了一番,并非七皇兄所看到的那样!” 花容墨笙依旧如此,笑得淡然风雅,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出.墙的并非他的女人,但是拉着苏流年的手加重了不少的力气,恨不得将对方的手折断! 若要留住一个人,他的法子特别多,只是样样残忍,而第一个便是绞了对方的翅膀。 “不知何事能让十一难受成这样,抱着自己的嫂子诉苦!何不直接找本王?你我兄弟二人,还生疏如此?” 花容丹倾不急不忙地解释:“七皇兄伤势刚有好转,臣弟怕打扰了七皇兄的休息,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母妃私自给臣弟寻了一门亲事,希望下个月完婚,圣旨父皇虽然未下,但是父皇的态度自是向着母妃那边。臣弟不想就这样草草了结自己的终身大事,又不知该如何与母妃说,只得找流年诉苦。还望七皇兄谅解!” 真是睁眼说瞎话了!真以为刚才他一句话也没听到? 花容墨笙看着从容自若的花容丹倾,笑道:“父皇事务繁忙,本王本是有病在身来别院休养,没想到却又遇刺,不得不拖延时间,十一在这里若是要事,便早日回去,替父皇解忧!你与本王年纪相差不多,本王已经成亲,你也该成亲了,德妃娘娘替你寻的亲事,必定是百里挑一!” 能够利用的,才有机会挑上,对于德妃娘娘,他已是万分熟悉。 “纵然百里挑一,那也比不过心底所认定的!”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花容丹倾的目光朝着一直垂着眼眸的苏流年望去,他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望向花容墨笙轻笑。 “臣弟打算明日一早动身离开,明日的傍晚便能到了,倒是七皇兄多注意自己的伤势,莫要感.染了!” 而后他行了礼,“臣弟告辞!” 花容墨笙没有说什么,抬了抬手示意他可离开。 花容墨笙一直笑着转身,但是等他转身之后的瞬间,那笑容立即敛去。 心里有些担忧,他知道,这一回必定是给苏流年惹上了麻烦。 明早动身离开,真要离开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immy66323611送给作者1张月票,13581684088送给作者1张月票,籽福送给作者1张月票与10朵鲜花。13867851881送给作者1张月票!!1982chenna送给作者1张月票!!好多好多啊,继续求花求票中~~~~~ 第179章、门缝里的道歉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明早动身离开,真要离开吗? 可知他并不想离开,并非对这个地方的留念,而是为了心中那一份牵挂。 伸手抚上胸口的位置,那里藏着他们彼此绑在一起的青丝。 而心中那个位置也藏了一个人。 苏流年看着花容丹倾离去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 “两年之内,一定带你离开!年年,你觉得他能够带走你吗?” 花容墨笙笑容依旧,看着眼前继续低头的苏流年。 他果然是听到了! 刚才与花容丹倾两人纯属就是瞎扯。 “你一次次地与本王保证,未休你之前,是不会给本王戴绿帽子的,然而呢?本王一个转身,你就立即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苏流年,本王若是再相信你一次,那就真的太傻了!” 虽然不曾相信过,可一次一次地见她如此,当真是心寒了。 “我自知有错!对不起,见十一王爷如此,本想安.慰他的。” 在花容丹倾抱她的时候,她是有过犹豫,也有过对花容墨笙的愧疚,然而没有挣扎。 “你的道歉,已经廉价了!真的!” 说完,花容墨笙再未搭理她,朝着赏桃阁走去,玄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桃花树中。 苏流年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一道玄色的颀长身影消失,她站于原地,苦涩一笑。 似乎什么事情都让她给弄砸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晚,花容墨笙让人将苏流年在他房间内的一切东西,全给扔了出去。 换好药后,他便躺在了床上,睁着双眼,目光望向桌子上留下的一盏烛火。 花容墨笙心中清明,而后望向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衍生出一丝失落。 自嘲一笑,名义上虽然是苏流年的丈夫,但是那个女人可曾把他放过心上? 他自是清楚苏流年心中摇摆不定,而这一次,他为她受的伤,在她那里得到的也就是愧疚吧! 或许有些喜欢,然而,她不愿意承认,硬是想将两人的关系撇得干净! 花容墨笙知道苏流年在他的身边找不到安.全.感,而他也给不起他的感情! 若是不算他娶她的目的,论起感情来,他当真觉得放手了可惜,不放手又给自己添堵。 轻叹一声,又是自嘲一笑,他何时如此了? 怪不得画珧总担心他深陷!他的担心,怕未必多余。 只不过今日之后,该不会如此了! 他曾动心过,然而那是短暂的,如昙花一现。 此后,他只有自己的目地。 苏流年看着房间外丢了一地的东西,她的衣裳,枕头,包括一些首饰被扔了一地。 心里徒然地觉得难受! 她自是清楚花容墨笙的意思,自知理亏,她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只是想到花容墨笙身上的伤,也不知换了药没有,还是可喝过药了? 青凤不在,她才发现连个可询问的人都没有。 发生今日之事,花容丹倾她是不能再去找了,而这么晚了,去修缘那里也不适合。 燕瑾离开别院,除非他找来,否则她连个影儿都瞧不见的,花容宁澜更是别提了,一看到她就如她挖了他们家的祖坟一样。 最终,苏流年还是抬手敲响了房门。 “叩――叩――” “花容墨笙,你开门!” 已经打算睡下的花容墨笙听到那扰人清梦的声音,眉头轻蹙,捂着依旧发疼的胸.口,尽量让自己放轻了呼吸,以免扯疼了心肺上的伤。 难道她不懂得为时已晚吗? “你......我只是想问你喝药了吗?” 苏流年见里面没有动静,但她知道此时花容墨笙一定在里面!只是不肯吱声罢了。 苏流年清楚他是不会开门的,也不再坚持,瞥了一眼落了一地的东西,她甚至没有弯身去捡,转身朝着自己之前住的那屋子走去。 这一回,花容墨笙当真对她失望了吧! 一直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此时更是搅得一团糟。 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苏流年没有进去,而是蹲在了门边,干脆就地坐下,背部靠在了房门上。 今日一事,她突然觉得愧疚。 花容墨笙不论怎么样,当真是为她挡了一剑,那一 剑几乎要了他的命。 此时伤重,只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不让人看到他的脆弱,总是表现出一副他无碍的样子。 却不知自己忍受了怎样的疼。 苏留心心中有些难受,她真的喜欢花容丹倾。 几次自己危难中,是他对她伸出援手,从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甚至给过她温暖,给过她遐想,给过她希望。 今日晚上被他抱于怀中,一开始她是觉得不妥的,但是看到他难过,推开他的力气就消失了。 她本是一次次答应花容墨笙的,至少在未离开之前不给他戴.绿.帽.子....... 深深呼吸了一口,苏流年回房,点了蜡烛,找出了笔墨。 想了想,烛火下,她抬笔写道:对不起,我是看他难过才没有推开。 看过不少的书,此时写起字来,倒也熟悉了许多,只是这个笔迹....... 当真不堪入目,但是看得懂她表达的意思就够了。 苏流年看着那一张纸条,久久之后,叹了口气,其实她对不起的,还有花容丹倾。 她给了他希望,但是这个希望最后会被掐掉还是实现呢? 但不管怎么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当晚苏流年将纸条悄悄地从门缝给塞了进去,不知道花容墨笙看到之后会如何,但是她确实想给他道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花容丹倾立即离开了别院。 他本想再见苏流年一面的,但想着可能给她带来麻烦,便让下人给他带了话给花容墨笙,倒是有亲自去了一趟修缘的住处。 修缘有恩于苏流年,便是有恩于他,最后策马离去。 修缘推开了花容墨笙的房门,一张纸条飘落了下去,拾起来一看,见那字迹一抹浅笑挂在脸上,他当真没有料到的是原来她的字如此...... 有趣! 但是这纸条里的内容...... 花容墨笙浅眠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便已睁开了双眼,明朗清澈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修缘,见他将手里的纸条递了过来。 “门缝捡来的,应该是给王爷的!” 花容墨笙接过一看,随即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朝着修缘一笑,“劳烦你一大早就过来!” 以为给他留张纸条道歉,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 真是天真! 修缘摇头,“倒不麻烦,小僧是坐好了早课才来的,请王爷宽衣,让小僧给王爷换药。” 花容墨笙随即脱去了内衫,露出缠着纱布的胸膛,而纱布旁的肌肤白皙温润,只是有些地方带着红痕。 纵然修缘是出家之人,这两天给他换药也见过,但还是忍不住脸上微红。 那些痕迹,他自是清楚怎么回使。 修缘小心地将纱布取下,查看了他后背上的伤势,见伤势和前几天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好转,修缘蹙眉,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王爷,可是用过什么药,导致脉搏凌乱,就连伤口愈合得都慢。” “你只管换药即可!” 修缘听他这么一说,也知晓花容墨笙不愿意说,便不再问,重新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这才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这药为了有利于伤势的好转,对于伤口还是有些刺激性的,只是从拔剑到换药,他所见到的花容墨笙别说哼上一声,就是眉头也没有蹙上一下。 一声不吭的,噙着如往的笑容,修缘当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那时候他也震惊到,毕竟***那么深的剑几乎要刺穿整个胸.膛,那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疼,而他却是眉头也不皱上一下保持着笑容挺了过来。 那笑容犹如他的面具,阻隔了他的情绪,谁也看不出来。 只是修缘心若明镜,还是看出了那么点端倪,那就是感觉到了花容墨笙藏于心中很深很深的仇恨。 将纱布缠好,修缘起身,“伤口已经包扎,王爷还是多注意身子,若是感染了,可就不好!小僧告退!阿弥陀佛――” 在修缘刚离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七皇兄、七皇兄――” 花容宁澜一路跑来,直接推进了花容墨笙的房间内。 气喘吁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嫣红,整个人漂亮得犹如陶瓷娃娃,红唇微微张开,花容宁澜朝着花容墨笙走去。 见是花容宁澜寻来,花容墨笙只是一笑,便问:“何事让你慌张如此?” 但其实这话他是白问了,花容宁澜最近来寻他,不都是为了燕瑾之事? “七皇兄,给我人马!大概.......一百人吧!” 这一次来到陆江城,他是有带了人,然而找到燕瑾之后,他便让他们先回去了,谁料到燕瑾当真不住这里,走了! 他一个人找了几日,一开始还觉得有趣,然而现在一个影子也没有翻出来,难免有些着急,便只好求助花容墨笙了。 “你要人马做什么?”花容墨笙问道。 “阿瑾又不见了!” 花容宁澜有些泄气,须臾一叹,“你给我人马,我挨家挨户地找非把阿瑾给翻出来。” 他下定的决心,是不会有人可以更改的。 果然是与燕瑾有关,看来花容宁澜也离断袖不远了。 花容墨笙将内衫穿好,系好了带子,看着花容宁澜,轻轻一笑,便问,“你喜欢阿瑾?” “.......”花容宁澜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是喜欢的,尽管两人都是男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4000字是加更的!!所以今天2更10000字,更新结束!累呀累,下午上班还有好多好多的事,今晚求打鸡血的状态码字。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求阅读哦~~~~男主妖孽中的妖孽!!!! 第180章、是你让我滚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是喜欢的,尽管两人都是男人! “燕瑾这人,你驾.驭不了!” 似是思索了下,花容墨笙又道:“先不说燕瑾,你身为九王爷,喜欢个男人,父皇是不会同意的!” 花容宁澜摇头,“那都不是问题,问题是.......阿瑾不喜欢我!” 花容墨笙嗤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一脸苦恼的花容宁澜,轻叹一声。 “就是喜欢,那也不适合,老九,今日一早十一已经离开了这里,你也回去吧!” “为什么不适合?我不回去,七皇兄我不回去!” 一听到自己被他赶了,花容宁澜哭丧着脸朝着花容墨笙扑了过去。 “七皇兄,你别赶我走啊,看不到阿瑾我吃不下,睡不着,想杀人,可是阿瑾不喜欢我杀人!” 所以那一次被燕瑾射.伤之后,他就不曾再杀过人了。 见花容宁澜如此态度,花容墨笙只觉得好笑,竟然整个人扑.到了他身.上,撒娇也该有个度,没看到他还是个伤患吗? 幸好这伤是长在了背后,否则经他这么一撞,这好不容易养了个半好的伤口还不裂开。 “你起来!这么压着,成何体统!” 花容宁澜才不管什么成何体统,立即摇头,“不要,除非你别赶我走!若是觉得一百人太多了,那八十人如何?” 想到这个花容宁澜灿烂一笑,带着希望朝花容墨笙望去。 花容墨笙摇头,“一个也不许!燕瑾并非一般人!” 花容宁澜并不服气,“可七皇兄你不也喜欢男人吗?为何我就不可以喜欢阿瑾了?难道阿瑾还比那画珧差劲了?” 怎么看,他都觉得燕瑾比画珧那变态好得太多了! 至少在燕瑾的面前,燕瑾不会用那打量女人一样的眼光看他。 燕瑾与画珧? 花容墨笙只觉得好笑,在他的眼里,燕瑾自是比不上画珧的,画珧是他的兄弟! 燕瑾是他的情敌! 两者之间没得比! 见花容宁澜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手,花容墨笙笑着问道:“你当真断.袖了?可需要本王先给你找几个面首试试?” 花容宁澜双眼一亮,立即点头,“七皇兄给臣弟找来阿瑾一试,我就愿意!” 其他的男人,他看了会想杀人的! 还真是固执! “不是说了燕瑾的身份不适合你!他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花容墨笙继续劝道。 “阿瑾除了身份是个男人,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花容宁澜不解为何花容墨笙如此反对。 反正他就是打算好了,只要燕瑾肯跟他过日子,谁都阻止不了他! “燕瑾的身份.......只怕你想破脑子都想不出来!本王暂时不与你说,但早晚你会知晓的,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收收心,别成天贪玩,江山社稷,黎明百姓,都是我们的责任!” 花容墨笙拉开花容宁澜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只是立即地那一双手又环抱在他的腰上,一副耍赖的模样。 “燕瑾还能有什么身份?你要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但是.......五十人如何?找到阿瑾,立即把人归还!” 顿了下,花容宁澜又道:“若七皇兄不肯借,那臣弟只好自己调九王府的人了!” 只是从皇城那里过来最少也要等到傍晚了。 他就是一刻都等不急,才过来求花容墨笙的,怎奈他竟然如此小气,一个都不肯借! 花容墨笙摇头,浅浅一笑,“你再执迷不悟,本王只好.......青凤!” 听到花容墨笙喊青凤的名,花容宁澜有些不好的预感,只得将花容墨笙抱得更紧。 几分不安地问,“七皇兄,你唤那.狗.奴.才做什么?” “来了,不就知道了?”花容墨笙高深莫测一笑。 青凤很快地推门而进,看着屋子内花容宁澜如孩子一般,整个人几乎是直接趴在了花容墨笙的怀里,而双手死死地抱在对方的腰上,他行了礼。 “属下拜见七王爷,拜见九王爷!” “青凤,你马上安排人马送九王爷回皇城!” “是!属下立即去安排!” 青凤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倒是花容宁澜双眼一瞪,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已经离开的青凤,喊道,“死.奴.才,你去哪儿?你若敢找人来,本王先砍了你们的脑袋,扔河里喂鱼吃!”   “本王的手下若是都死光了,那便从你的九王府调过来吧!老九,起来!” 虽然笑若春风,然而话里已经多了几分严肃。 花容宁澜依旧摇头,目光竟然藏着泪花,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七皇兄,就你最疼我了,你都不肯帮我,还有谁愿意帮我?” “这一次,你就是跪着求也没有用处了,还不起身!可是要本王踹你一脚?” “你踹吧!你要是高兴你就踹.我,反正看不到阿瑾还要让你给派人送回去,我生不如死.......” 脸一趴已经趴在了他的大.腿.处,双手还不忘依旧抱着! “.......” 对于花容宁澜的赖皮,花容墨笙当真无语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经快中午了! 她竟然给睡过头了! 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在花容墨笙的眼中是不是逃.避? 苏流年此时更是觉得心.虚。 看看天色,这个时候,花容丹倾应该已经回去了,没有来与她辞别,她倒是能够理解,毕竟现在两人的关系尴尬着,特别是经过昨天那么一茬。 想到昨天的事情,她更是觉得头疼万分,只不过昨天晚上她写的那一张道歉信,也不知花容墨笙有没有看到。 若是看到了,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苏流年哪儿还有睡意,一番梳洗之后,挑了一件色彩艳了些的衣裳换上,更显得精神许多。 于是便朝着花容墨笙的房间走去,问了守在外边的侍卫才知道花容墨笙不在,她想要进去看看,没想到的是竟然让侍卫给拦住了! 苏流年有些恼火,冲着那可怜的侍卫一番大吼:“我可是王妃,那是我丈夫的房间,便是我的房间,为毛我就不能进去?” 啧―― 她都住了那么多天了,难道他们没认出她来? 就连她与花容墨笙的床事,弄出来的声音,只怕他们也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侍卫当真被她这突然间的态度给吓了一跳,立即跪了下去。 “王妃恕罪,属下是按王爷的吩咐行事!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花容墨笙不让她进去的! 苏流年微微一愣,以往再怎么样,至少他不会将她赶出去的! 甚至很多次,是她在赶他! 这一回,看到真是老虎嘴边拔了毛,惹怒了他。 “王爷上哪儿去了?”苏流年又问。 他的身子受了伤,怎么不老实呆在床上休息,老喜欢跑。 “在书房吧!” 于是苏流年便只好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只不过这一回她去的时候,特别让人给她端来了一碗熬好的参汤,嗅了嗅参汤的味道,这才朝书房走去。 书房前,青凤面无表情地守着,苏流年朝他一笑,就要推.开.房.门的时候,青凤已经早了她一步将她拦截在房门外。 “王爷吩咐,这里并非任何人想进就进的地方,还望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一剑都替她挨了,她还如此态度,青凤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冷意,真替自家的主子感到不值得! 连书房,也不让她进? 只不过苏流年并非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她看着那两扇紧闭的不顾青凤的阻拦便敲了门。 “花容墨笙,你给我开门,我给你端来参汤,必须要等你喝了才走!” 青凤见此几乎是黑了一张脸,干脆将苏流年拉到了一旁。 只不过,他却听得苏流年突然惊恐地大声喊道,“啊啊――你你你......你摸我哪儿?好你个青凤,平时见你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你竟然.......竟然摸我那里!呜――我不活了......” 青凤被她喊了个措手不及,他哪儿也没有摸到啊! 书房的门立即被打开,花容墨笙挂着冷冷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两人,此时青凤有些发愣,而苏流年一手端着参汤,另一手揪紧了袖子,一脸的委屈。 “你们这是做什么?” 青凤见此立即跪下,立即解释:“回王爷的话,属下并没有对王妃无礼,只是想阻拦她,碰到了王妃的袖子!” 苏流年撇了撇唇,“谁让你不愿意开门的!哼!” 她只好自己想法子了! 花容墨笙怎会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染,就是青凤他最为信任的手下,也容忍不得! 所以她才会出此下策,只能算青凤遇上她倒霉了! “滚――” 花容墨笙淡淡地开了口,转身便朝着书房走去。 苏流年有些愣眼,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回到最初的状态! 但也仅是愣了一会,将手中的人参汤往青凤的碗里一放,随后跟了上去。 二话不说拉住了花容墨笙的袖子,一字一字认真地问:“你让我滚?” “是!你可以滚了!”语气仍然是冷漠的。 苏流年反而笑了开来,“昨日那事,我自认自己有错,对不起你,不论与你有没有感情,但我是你的妻子,做出那样的事情,当真错了!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苏流年松开了他的袖子,笑得眼里一片朦胧。 “你替我受的那一剑,我一直都觉得愧疚,有时候宁愿自己挨上一剑也不愿意让你如此!一来,看到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难受,二来,我不想要欠你!但除了愧疚,还有感激,甚至是欢喜,毕竟当时你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帮我挡了那一剑!我甚至想着,花容墨笙,你应该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此时.......你让我滚的!好好好.......我滚远了,你别再叫我回来!” 抬袖擦去就要落下来的泪水,苏流年看着眼前那一道玄色的颀长身影,忽而又笑了开来,笑得特别勉强。 她没有再做停留,外头就是有会吞没她的豺狼虎豹,她都不想停留在这里。 只觉得心里有一种未曾有过的疼泛了开来。 他竟然叫她滚,她滚就是了! 滚得远远的,免得叫他看了心烦! 苏流年转身,跑出了赏桃阁,要走就走,他让她走的。 一直以来,求之不得! 虽然不清楚为何现在的心这么疼,但是,疼过之后也就好了! 青凤见此,眉头一皱,看着花容墨笙依旧立于房门前。 “王爷,可要属下去把王妃追回来?” 他知道花容墨笙说出“滚”字的意思,然而就怕苏流年意会不出来。 花容墨笙没有回话,双手负于身手,进了书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回苏流年没有回房间收拾东西,而是直接朝着别院的大门跑去。 这里虽然是花容墨笙在陆江城的别院,虽然比不上在皇城王府那么壮观,然而占地面积着实不小,犹如一处世外桃源。 苏流年跑了许久才跑到别院的大门,二话不说让人开了门朝外跑去。 别院地处偏僻的地方,苏流年看着如荒野一般的地方。 突然不知该去哪儿,只是在离别院有些距离的地方她突然蹲下了身子,抱住自己的膝盖大哭了一场。 心里面只是觉得委屈,真的特别委屈。 她是有错,可是道歉过了为什么还让她滚呢? 双肩抖动,此时又是四处无人,就是痛哭一场也没有人会笑话她。 打定了主意,她哭得一塌糊涂,许久之后,那已经快要夕阳西下了。 苏流年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吸着鼻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回头看着已经被她抛在身后的那一座别院,只能看到一个建筑的轮廓,其余一切那便是满满的桃花。 甚至站在这里,都能嗅到那一股桃花的馨香,而她便想起了花容墨笙身上的芬芳桃香。 竟然让她给跑出了别院,似乎是花容墨笙有意放行,否则他们是不会给她开门,不会给她放行的! 此时安静下来,苏流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 他不是一次次地说过不会放她走的吗? 或者花容墨笙会放她离开,是因为她已经没有用处了? 但既然滚出来了,她再滚回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再说,是花容墨笙让她滚的,也许她回去了,他还会再让她滚的! 之前处心积虑地想要离开,此时真的离开了,为何心中没有那时候的雀跃? 甚至,她觉得自己的心疼过之后,衍生出一种失落感? 没有行李,也没有带钱,苏流年朝着之前过来的那一条路走去。 只希望天黑之前可以离开这里,至少走到前面的小镇,到了那里,她就不怕了。. 虽然没有带钱,但是这一身打扮,头上也插了不少的簪子,倒是挺值钱的,必要时还能派上用场。 头上多插几支簪子,并非她所喜欢,只是花容墨笙说过用她头上的簪子当暗器挺顺手的,让她往后多戴几支。 于是,一开始只喜欢用一支固定头发,或是两支,至从上回遇刺之后,为了花容墨笙的方便,绾起青丝,她习惯多戴那么几支。 .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为什么才一离开,别院还在身后的时候,她就想起了他? 双眼泛红,苏流年回头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别院,今日一别,也不知将来还会不会再见面。 毕竟花容墨笙现在还是她苏流年的丈夫,她现在还是他的王妃。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真想与他好好过日子,但是在没有利用的情况下。 花容墨笙,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一个男人。 只是她不敢去爱,否则会如飞蛾扑火,那时候的她,便已经不再是她。 会迷失了一切。 天黑之前,还真让她给走到了镇上,此时小腿已经走得酸疼,毕竟她来到这里一般时候都在王府里,严重缺少了运动。 此时千家万户已经亮起了灯火,路上行人络绎不绝,苏流年有些羡慕他们,至少他们现在不是孤独的吧。 而她只身一人。 摸了摸肚子,觉得饿得慌,今天本就一觉睡到中午,梳洗完后就让人给她端来了人参汤给花容墨笙送去。 再之后离开王府走到了这里,一日不曾吃喝。 早知道那一碗人参汤她就喝下了,也不知道那一碗人参汤此时叫青凤给倒到了哪儿去。 见前方有一家卖馄饨的店铺苏流年走了过去,要了一份大碗的馄饨,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黑风衣女人送给作者1张月票,悍毛深送给作者1张月票,浅涧若月送给作者1张月票,wanyan833送给作者1张月票!!!求花求票中~~~◆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81章、心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见前方有一家卖馄饨的店铺苏流年走了过去,要了一份大碗的馄饨,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 她看着每一张有人坐的桌子上都燃着一支蜡烛,倒是将整家店铺照得亮堂。 馄饨很快就上来,苏流年嗅着馄饨的香味,饿了一整天,此时看到吃的,立即拿起勺子舀了一个放在唇边吹了吹这才吃下,只是那馄饨的味道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吃。 神态有瞬间的僵硬,苏流年吞下了口中馄饨,目光望向了那一支燃烧的蜡烛上。 她想起那时候她打算绝食,是花容墨笙哄着她吃饭。 到后面在她的要求下,两人入了一家卖馄饨的店铺,和这一家相差不多,不过那里的老板和老板娘人很好,还有个叫宝宝的胖乎乎的孩子。 那一次吃到的馄饨特别好吃,她吃了大半碗下去,和今天的馄饨一比,明明是嗅着挺香的,为何入口的感觉就改变了? 可是因为那时候在身边的人是他? 草草吃了几个馄饨,又把汤喝了不少,摸了摸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最后她摘下了一只小小的精美的耳坠,另一只耳朵上还戴着一只。 这一对耳坠自是价值不菲,毕竟是王府里的东西,再说堂堂一个王妃岂能穿得那么寒酸。 花容墨笙在衣行穿住这一方面倒是从不委屈她。 苏流年将耳坠递到了老板的手中,“我没有钱付你这一碗馄饨,这一只耳环价值不菲,足够付你一碗银子了,其余的你给我找钱吧!” 店铺里的老板先是将苏流年打量了一番,见她穿金戴银的,头发上的簪子更是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姿色倒是挺好的,一看就是出身名门闺秀。 又将手里的那一支小小的耳环打量了一番,老板也是个懂货的人,见这只耳坠不论是色泽还是造型或是雕琢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惜眼前这姑娘只愿意出一只,若是一对那就更好了。 店铺老板朝她一笑,露出了两排泛黄的牙。 “姑娘,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这耳坠,您想小的给您找多少呢?” “你说多少呢?” 对这耳坠的具体价值,她还真不清楚呢!不过眼下她也不好意思吃霸王餐。 店铺老板掂量了下耳坠的分量,这才开了口,“姑娘,一两如何?” “一两?” 苏流年提高了声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这只耳坠值一两?也亏你说得出来了!” 她冷冷一笑,真想拿走耳坠吃他霸王餐。 有本事他去冲着花容墨笙喊,“你王府里一只上好的耳坠只值得一两!” 她就不相信他有这个胆子了! 店铺老板讪讪一笑,“姑娘,您这只有一只,要是一对,我能给你出到三两!” 店铺老板贪婪地看着她耳朵上的另一只耳坠。 一对耳坠三两? 放平常是觉得有些贵了,一般的人家怕是带不起的,但是这王府里的东西,特别是上面那一块小小的玉,她就觉得价值不菲了! 苏流年正要反对,一绽银子已经落到了桌子上。 “这位姑娘的馄饨,我给付了!” 苏流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月白色的年轻男子挂着轻笑朝她看来,倒是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店铺老板带着惋惜,只得将手里的耳坠还了回去。 苏流年朝她一笑,“多谢公子了,只是这怎好意思!” 那俊朗斯文的年轻男子也回以一笑,“苏妹妹何必多礼,之前不是还说有缘自会相见,可见,今日一见,果然应证了你那一句话。” 苏流年在这里认识的人不算多,能觉得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此时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想起来了。 双眼一亮,她道,“你就是.......苏.......苏少慕!” 她记起来了,庙会里那一次吟诗作曲,那个与她同.姓的人便是苏少慕了。 而那一次,她得了桂冠,拿了白玉莲,还与他说过,“我姓苏,五百年前,可能还与公子是一家人呢!” 苏少慕见她终于想起来,点头一笑,“正是在下!” 见是认识的,苏流年也不再客气,“既然苏兄替我付了馄饨的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已经将那耳坠而戴了回去。 这一对耳坠换三两银子,她当真舍不得。 两人离开了馄饨的店铺,两人漫步于夜色中,苏 少慕便问,“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 苏流年一耸肩,突然觉得悲伤,离开了花容墨笙,她当真就真的一个人了。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时候见,是在皇城里,像他这样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的模样,怎么会出现在一间平常的馄饨店铺? 见她不肯说,苏少慕也不再过问,便道,“出来游玩,陆江城景色不错,就连当今的七王爷也把别院建在这里。” 又是花容墨笙!苏流年有些感叹,真是如魔一般! 见天色已晚,她也该寻个去处了,重点是把身上的东西换些银子来花。 之前花容墨笙赏给她的那些银子让燕瑾带去钱庄换成了银票,不过因为她在王府什么时候离开也没个准,便把银票都交给燕瑾打理了。 钱那方面她是不愁,然而此时身上没有碎银子,她当真发愁! 苏少慕看了看天色,他道:“苏妹妹可是住在这附近的客栈?这么晚了,要不就让苏某送苏妹妹回去!”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才说:“我还未找客栈,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客栈可住?” 来到这里,她还真是人生地不熟啊! “原来如此!苏某就住在这附近的客栈,不如,苏妹妹便也住那里好了,环境倒还不错!”苏少慕提议。 想了想,苏流年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苏兄了,我名为苏流年,你可唤我一声流年!” 苏妹妹,她听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苏流年....... 苏少慕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名。 原来她就叫苏流年,倒是个别致的名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跟着苏少慕入住了缘来客栈,倒是如苏少慕所说的,环境不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高雅。 想到自己的处境,头上的几支簪子还算值钱,脖子上还带着链子,手上也戴了手镯。 若是拿去卖了定也能换到不少的银两,不至于会付不起,这才稍微有些安心了。 她的房间就在苏少慕的隔壁,入了房间,没一会小二就给她抬来了洗澡水。 苏流年见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出来,便将一对耳坠取下,递给了小二。 “这耳坠是七王府的东西,帮我买来两套体面的衣服,再换回二十两的银子,若能当个高价格,其余的,便是赏给你的!衣裳与银两明早给我拿来就成。” 如此一来,她就不相信这个小二不会去跟对方当个好的价格。 小二将耳坠看了又看,疑惑地问道,“姑娘这耳坠真那么值钱?可真是七王府的宝贝?” 色泽倒是真的漂亮,做工也是精致,玉应该是上好的玉才对,反正价格谈多了,其余的便就是他的了! 小二还算有些期盼。 “自然是真货,若你不相信,可拿去七王府一问,便知是真假!” 小二虽然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小的尽量跟对方说价!” 泡了个澡,人也舒服了许多,她穿回那一件换下的内衫便入了被窝。 从午后到现在,一路走来,她当真累了,可谓是身心疲惫,然而却是一点点的睡意都没有。 思绪复杂,似乎不懂得自己该要什么,又或者懂得了,只是不敢去要。 很矛盾的一种状态。 就如此时,离开了花容墨笙,她无所依靠,可以去找花容丹倾,可以去找燕瑾,然而她没有去。 从花容墨笙让她滚的时候,她真的只想着要离他远远的。 不知道下一批刺客什么时候,但下一回刺客来了,就怕再没有人为她挡剑,会霸道地跟她说,你的命只有我能取,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也再不会有人会将她毫发无伤地护在怀里了。 其实,离开之后,不过第一天,她就已经开始发觉他的好。 不管他对她的好,处于什么心态,但确实对她好过。 迷迷糊糊地睡去,睡得并不安稳,只是在她刚刚迷糊睡去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推了开来,几把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芒的刀发出淡淡的光芒。 黑衣人有四名,皆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苏流年身.上。 四人相视了一眼,朝着苏流年走去。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的戒.备,此时一感到危.险的气息朝自己靠近,突然的,苏流年在感到一种压迫的时候,双眼突然睁了开来。 然而借着外头的月光在看到四名黑衣人朝她走近的时候,她真恨不得赶紧昏睡过去,至少睡死了真的就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花.......” 下意识地就想喊出花容墨笙的名,然而一开口,她就愣住了,这个时候花容墨笙怎么会在她的身边。 他们早已是分道扬镳了! 难道今日便是她的葬.身之地了? 苏流年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到底是绝望还是恐惧,或是....... 不舍得! 见苏流年喊出了声音,尽管只有一声,但四名黑衣人还是很快地朝她走去。 其中一人就要上前将她抓住,苏流年见此立即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地朝着对方的头上扑了过去,而后坐起身子朝一旁躲去,并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这个时候,没有花容墨笙,还会有谁会来救她? 苏流年朝着一旁躲去,想着只有赶紧逃出门才能够获救,然而她的前面是四个提着刀的黑衣人! 她立即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看着那看猎物一般朝她走来的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这里?” 那些人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动刀子,只是有一个人已经迅速地点上了她的睡穴。 苏流年还想问些什么,然而睡意很快袭来,眼皮压根就顶不住,挣扎了几个双眼一闭朝后躺去。 见她终于安静了,立即有人将她迅速抱起,破窗而出,其余的黑衣人紧接着跟上。 听到声音的苏少慕,连件外衫都来不及披上,就已经冲出了房门朝着苏流年住的这一间跑来。 他一把将房门推开,这才发现房门上的横闩已经被利器整齐地砍掉,苏少慕朝着房间里走去,喊了声,“流年!” 最后他点燃了蜡烛,这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一片狼籍,就连一床被子都掉在了床.下,而一旁的窗子是敞开的,凉凉的夜风吹了进来。 苏少慕蹙眉,想到苏流年即有可能遇上危险,立即从窗子跃了出去。 黑夜中,却不知该从哪一个方向追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伤口虽没有感染,却一直低烧不退,花容墨笙保持着清醒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公文。 几处兵权都已经是他安排的人,或是变成站于他这边的人,此时若要造反,已经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了。 然而,火候未到。 花容王朝虽然还称得上是富国,但是兵器这一块还是欠缺的。 此时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的司徒家灭亡,兵器便是暂告一段落,虽然已经有其它家族接了这一块,然而创造出来的兵器,与司徒家的还是相差甚远。 一旦他起兵,需要用到武器,若是兵器缺乏,这一场仗,他就是有多少的人马,也会全军覆没! 想到司徒家,想到司徒珏,他便想到了苏流年,那心思摇摆不定的女人。 花容墨笙揉了揉酸疼的眉间,将手中的公文放下,此时书房的门响起了叩门的声音。 “进来!” 青凤推门而入,朝着花容墨笙走去,将手中的药碗搁在桌子上,而后站到了一旁。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药,将碗捧起,先是喝了一口,而后又搁下,目光只是盯着碗。 青凤见此,他道:“王爷,这药还是要趁热喝了才有效果!”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心病,还得心药医。” 他身.子本是无碍,只是近日来情.绪.波.动太大,心结所致才导致如此。 伤势好得缓慢,是因为他之前为了让自己的脉象看起来凌乱,吃过药才如此。 青凤默然,不解他的用意,想了想还是斗胆问道,“王爷,王妃那里.......” 花容墨笙拿起碗又喝了一口,犹如品尝一般,缓缓地闭上眼,而后睁开,唇角带着一抹清雅的笑。 他轻声开口,“王妃那边.......本王自有用意!你下去吧!” 青凤点头,“属下告退!” 花容墨笙再一次将碗端起,慢慢地将药全数喝完,从怀里拿是雪白的丝帕轻拭了几下。 而后又给自己把了脉象,依旧凌乱不堪,一般的医者见到这样的脉象,只怕已经得让家属去准备身后事了。 从书案上拿出一团揉皱的纸张,花容墨笙将纸张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里面的字迹,目光难得柔.和了许多。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要爬上他的头上了。 只是想到那一日桃花树下那相拥的两人,花容墨笙眼里的柔和一点一点地褪去。 他们两人的小心思,他还能不清楚吗? 正要将纸条放回原位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修缘的声音。 “王爷,小僧求见!” “进来!” 轻轻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修缘推开了房门,朝着花容墨笙走去,见着他手中拿着一张揉皱的纸条,远远望去,那些字迹倒是有些熟悉,随即便清楚那一张纸条是何物了。 原来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底里不一定如此。 修缘依旧一身白袍,泛着轻笑,立于花容墨笙的面前,双手合十。 他道,“王爷,今日小僧过来,是来辞行!” “可是本王招待不周,这么快就要离去?”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纸张放回原来的位置,这才朝着修缘望去。 修缘摇头,“不!王爷招待甚好!此处环境也如当初王妃所说的世外桃源,确实美如人间仙境!小僧出山,是来度劫的!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望王爷好生保重!也望王爷,珍惜眼前人!” 修缘行了礼,便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并未阻止,只是看着那一道白色的带着一股脱俗韵.味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 这一次他们遇刺,燕瑾出现得及时,他并不觉得诧异,一路上燕瑾紧紧相随,他是已经料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卢丽送给作者1张月票,tianyuan321送给作者1张月票,深海鱼群送给作者1张月票,121098129送给作者1张月票,jessica槑送给作者1张月票,钰清乖宝送给作者10朵鲜花!!!!好多好多啊~~~~继续求花求票!!! 第182章、你就如此不在乎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一次他们遇刺,燕瑾出现得及时,他并不觉得诧异,一路上燕瑾紧紧相随,他是已经料到。 但是修缘来得如此及时,甚至比燕瑾还早了一步。 第一次救苏流年是巧合,第二次很明显地他还是冲着苏流年而去。 他将收集到的关于修缘的情报包括关于司徒珏的所有情报细细地想了一翻,这两人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苏流年与修缘很明显的在修缘第一次出手援救的时候才认识。 修缘刚说他是为了度劫才出山,那么他所说的劫指的可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离开别院之后,便与他的手下联系上了。 暂时住于一处离花容墨笙别院还有些距离的一座宅子,倒是隐秘得很。 也难怪到这个时候花容宁澜还是没有翻过燕瑾的藏身之所。 明晓自是跟了过来,担心自家的主子什么时候又把他们给丢了一人走得远远的,这一回明晓学乖了,自是燕瑾去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只差没牵上一条狗,他有事的时候,让那条狗跟在燕瑾的身边。 燕瑾被他烦得差点喊人放狗咬他了! 如此时,明晓跟在他的身边,一个坐在台阶处,一个蹲在身边。 一个一脸烦躁,一个虎视眈眈,就怕自家的主子突然又没影子了。 “少爷,何时回去呢?都玩这么多年了,还不腻吗?” 明晓数了数手指头,都快要三年了。 可知这近三年他们一众当奴才的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年头啊,当奴才真不是谁都能当上的,起码得有一刻禁得住打击的心,玻璃心的奴才可以滚一边去了。 “大爷这是在玩吗?” 燕瑾转头阴森森地问,美丽的水眸带着一股冷意。 明晓打了个寒战,讪讪一笑,“少爷,您看看出来这几年,您都成这样子了!出口老子,闭口大爷,这.......真是让人心痛啊!” “听不习惯你可以滚得远远的!” 燕瑾觉得无趣,觉得窝囊。 “少爷,您不是在追那个未来的.......少夫人吗?” 想了想称呼,明晓觉得既然现在主子得称为少爷,那么少爷的妻子自然得是少夫人了! 苏流年! 未来的少夫人....... 燕瑾双眸一亮,想到两天没去看她了,是该再去看看了。 这些日子他躲着花容宁澜,一想到那死.变.态竟然把他给亲了,还将他给抱了,燕瑾就觉得自己以前对他下手实在是太轻了! 见燕瑾神色微变,明晓又问,“少爷,那未来的少夫人真的那么好吗?” 之前他看过一次,可惜并非本人,而是别人易容成她的模样,一身火红嫁衣,倒真是万分美艳。 不过比起他的主子,还真是差远了! 他们家的主子就是粗布衣衫,那也是遮掩不住他与生具来的高贵气质,那姿容可谓是冰肌玉骨。 燕瑾一笑,双眸里盛满了笑意,“好!绝无仅有的好!本少爷这就去看看未来的夫人了!” 燕瑾起身,朝着高高大石台阶走下。 明晓见他如此,也是一笑,“少爷,属下跟着你去可好?属也也想一睹少夫人的尊容啊!” “大爷的女人可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燕瑾回他一笑,满面的春风得意。 “罢了,反正等将来少爷把少夫人给娶了,属下还怕看不到?” 明晓也是一脸得意! 燕瑾被他说得心情大好,就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有些人,就连想想都能觉得愉快,他这还不算爱吗? 就不知苏流年想起他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 “报――” 一名侍卫模样的男子急冲冲跑来,最后在石台阶下跪了下来,手里捧着一只小盒子。 “少爷,刚有人将这盒子送来,说是要送给少爷的!” 送他的? 燕瑾微微蹙眉,谁会有东西送他了? 燕瑾朝那侍卫走去,双手正要接过的时候,明晓立即上前一步接过。 “少爷,这东西也不知何人送来,属下担心有诈,请少爷退开几步!” 燕瑾站于原地 并未动弹,问道,“谁送来的?” 侍卫摇头,“属下不知,一名男子将它递过来只说是送给少爷的,然后就不离开了,属下等人想去追,奈何对方轻功太好,并没有追上!” 明晓听后更是觉得诡异,见燕瑾并没有后退,他自己倒是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只是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他脸色刷地一白,惊恐地大呼一声。 “少爷――” 燕瑾见明晓如此,便走了过去,只见盒子内躺着一根手指头。 那根手指白皙匀称肌肤细致,一眼就就能清楚是个女子的手指头,那切口的地方特别整齐,很显然对方的刀法并非一般。 切口处的血迹未干,染在了盒子内,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好端端地收到一根手指头,对方是什么意思? “少、少.......少爷.......是根手指头,看模样,还是个女人的手指头!” 明晓虽然见过不少的死人,断肢残臂也不在话下,然而此时见着这么一根手指,还是觉得特别恐怖。 他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燕瑾脸色瞬间也是一片煞白。 然而他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多了,绝对不会如他所想的那样。 燕瑾几乎是抢过明晓手中的盒子,为了消灭自己心中的想法,打量着盒子内那一根手指。 指甲圆润,因为失血的缘故,已是一片灰白,部分地方带着淤血,然而那手指却是如此地熟悉....... 燕瑾苍白着脸色没敢再想下去,将盒子盖上,迅速地施展轻功离去。 他必须,必须看到她完好无缺,才能放心。 “少爷、少爷你又要去哪儿啊?” 明晓见他脸色不好一句话都没说立即也追了上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离开别院之后,燕瑾入别院找苏流年,向来都是不走大门,而是哪儿近哪儿入。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直接入了大门,甚至将侍卫打伤了几名,怀着忐忑的心闯入了别院,直接朝着赏桃阁苏流年住的地方大步走去。 众人见他二话不说直接闯,拦又拦不住,凡是上前拦他的人皆被打个半死不活,已有人见阻拦不住,忙前去通报。 燕瑾在别院里住过几日,对这里已经算是熟悉,心里忐忑着,下手更是不知轻重。 谁胆敢阻拦他,燕瑾自是不会手下留情。 青凤接到消息后,立即前往,果然见着数十名的侍卫阻拦不住一个燕瑾,甚至燕瑾还.占.了上风,一路上侍卫死伤无数。 青凤半眯着双眼,抽出了手中的长剑,朝着燕瑾指去。 “大胆燕瑾,竟敢私闯这里!” 燕瑾见终于来个可以说上话的人,一个轻身旋转,利落地踢开好几名围上来的侍卫,足尖一点,抱着盒子朝着青凤掠去。 “流年呢?她可平安在王府里?” “大胆!王妃的闺名岂是你可叫的?” 燕瑾冷冷一笑,再一次问道:“流年呢?” 再不把人给他找出来,他带兵剿灭了这处地儿! 青凤见他如此狂妄,便道,“来人,将他拿下!” 只不过燕瑾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在这里瞎扯,冷冷一笑。 见一群侍卫冲他而来,立即施展轻功朝着赏桃阁的方向掠去,惊起一片桃花随着他掠过的风吹起,青凤自是追了过去。 而数十名的侍卫自是也冲了过去。 赏桃阁内,燕瑾直接冲进了苏流年的房间,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心里凉了一下,随即安慰自己,苏流年向来好动,怎么可能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的! 于是又冲着花容墨笙的房间冲去,依旧空无一人! 此时青凤已经追了上来,提剑就要朝他刺来,燕瑾利落地躲过,只不过一道掌风凌厉地劈来,青凤并没料到身后会突如其来这一记掌风,可谓是险险躲过。 回头一看,竟是花容宁澜带着杀气朝他看来。 “你这***才,胆敢伤了阿瑾,看本王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花容宁澜立即将燕瑾护在了身后。 “死变态,你给老子闪开点!” 燕瑾红了眼,没看到苏流年他就是不安心,此时更杀出这个花容宁澜,他只觉得这货是来拖延时间的! “阿瑾,你放心,那***才他动不了你!” 幸好他没有回去,对着花容墨笙死缠烂打,什么招儿都使了出来,最后花容墨笙这才允许他留下来,只不过却对他禁了足,不得擅自离开别院。 花容宁澜倒是听话,当真没有离开,因为想着只要苏流年一日在这别院里,还担心他燕瑾不肯来吗? 于是只有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让他给等到了! 青凤见又杀出一个花容宁澜,沉着脸色皱眉道:“九王爷,燕瑾擅闯别院,请九王爷让开,否则属下无法向七王爷交代!” “哼!” 花容宁澜不屑一笑,漂亮的双眼里一片阴鸷。 “阿瑾是本王请他来的,何为擅自闯入了?倒是你这***才仗着七皇兄,对本王的客人无礼,你该当何罪?” “......” 青凤自知自己并非花容宁澜的对手,也奈何不了他。 唯一能够挡得了这霸王的人,也就只有花容墨笙了。 便道,“王爷在书房内。” 燕瑾早已等待不及,不再管两人,抱着盒子朝着书房的方向飞去。 “阿瑾,你等等我啊!” 花容宁澜立即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青凤见此自是随后跟上。 燕瑾一到书房,便是二话不说将试图阻拦他的四名侍卫撂倒,一脚将书房的门踹了开来。 入了书房,果然瞧见花容墨笙淡然自若噙着笑意坐在那里,案上堆满了书籍,见到他来,花容墨笙只淡淡地抬眸望他一眼。 燕瑾没时间顾虑这么多,朝他走去,问道,“流年呢?她去哪儿了?” “年年是本王的王妃,你找本王的女人做什么?” “她人呢?”燕瑾又问了一遍。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着,燕瑾本就心急如焚,此时见对方如此,一怒之下,抽出长剑,直直地朝着花容墨笙指去。 “老子问你,流年她人哪儿去了?” “阿瑾!不许对七皇兄无礼!” 赶进来的花容宁澜见燕瑾竟然如此对待花容墨笙,吓得差点就给扑了上去。 “阿瑾,把剑拿下,你要知道什么,你问我,我跟你说!” “大胆!” 青凤也赶了过来,却是见到这么一幕,立即将长剑指在了燕瑾的背后。 “燕公子,我奉劝你快把剑取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容宁澜见青凤竟然用剑指在了燕瑾的后背,气得差点就给冒了火,他又没有带剑,否则早把那剑横青凤的脖子上去了! 瞥到桌子上搁放的一只古董花瓶,便将古董花瓶拿起,往地上一砸,而后火大地拾起一块碎片威胁地放在青凤的脖子下。 “胆敢伤阿瑾分毫,本王要了你的小命!” “死.变.态,别以为你这样老子就会感激你!你给老子马不停蹄地有多远滚多远!” 显然的,燕瑾不屑于他的帮忙。 “阿瑾.......” 花容宁澜一副受伤的模样,双眼里的委屈犹如被丢弃的小狗。 花容墨笙只看着眼前跟闹剧一般的几人,缓缓地将书合上,淡淡一笑。 “你们这是做什么?要演戏就到别的地方演去,别在这里打扰本王!” “花容墨笙,流年呢?” 花容宁澜道:“那个女人昨日就已经离开王府了!” 原来他真为那个女人而来! 花容宁澜有些不甘心。 什么! 她已经离开了! 那么...... 长剑砰然落地,燕瑾看着手中揣着的这一只盒子,那么里面的手指...... 燕瑾苍白着脸踉跄了几步最后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书案上,他道,“我今日收到这样一份礼!” 他将盒子打开,露出那一段血迹未干的断指。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笑得风轻云淡。 “苏流年的手指?不就掉一根手指头,有何大惊小怪的?” “你.......” 燕瑾气急,但见与花容墨笙说话,他是不打算说出苏流年的下落,便不顾依旧指在他身后的长剑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流年去哪儿了?” 花容宁澜摇头表示不清楚。 “她离开这里了!”花容墨笙回道。 燕瑾见他一点都不担心,一点都不在乎,冷冷一笑。 “再怎么样,她也是跟你拜过堂成过亲的妻子,你竟然可以如此不在乎!” 那一日,若不是抢了个易容而成的新娘,今日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了! 他一定一定不会让苏流年再遇上任何的危险。 “那又如何?”花容墨笙反问。 “你......” 燕瑾气得上前一步揪紧了他的衣襟,“你就这么无情无义?” 亏苏流年为了他的伤势还不愿意离开,燕瑾此时还真为了苏流年感到不值! 燕瑾自责,他就不该为了花容宁澜的纠.缠.不.休而离开,应该时刻留在她的身边的。 他就不该为了苏流年觉得亏欠花容墨笙,而心一软将她继续放在狼口中,他应该不顾一切地将她带走的! 此时,可是晚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看着盒子内的那一截手指,脸色异常的苍白。 无缘无故地收到这一截手指,而且这手指明显的就是一个年轻女人才有的! 他却觉得这一截手指,万分地熟悉。 是一截小指头,尽管只是那么一小截,他还是觉得如此熟悉。 花容丹倾轻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除了担忧,还觉得生疼。 流年,苏流年,她怎么了? 对方是谁,为何要将这一截手指送来他这里呢? 但是转念一想,花容墨笙岂会让苏流年陷入这样的危险中。 就算苏流年当真遇险,对方也没有必要将这截断指给他送来,而是往花容墨笙那里送去的。 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要确认苏流年是否一切平安! 花容丹倾又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那一小截手指头,朝外喊道,“来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受到幸运燕子88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颜梓瑜的宝贝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要看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83章、看腻了那奴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又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那一小截手指头,朝外喊道,“来人!” 立即有侍卫进来,“属下拜见十一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马上传烈炎过来!” 花容丹倾并没有等上多久,便看到烈炎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烈炎在!” 他朝花容丹倾行了礼。 花容丹倾看了烈炎一眼,他道:“本王要知道七王爷在陆江城别院的一举一动,还有关于苏流年此时的状态!” 烈炎点头,“属下是刚从陆江城赶回来的,有一事便是关于苏小姐的事情要禀报王爷!” 在花容丹倾的面前,他还没有胆子称苏流年一声七王妃,所以便称呼为苏小姐,也就是说她的身份在他们眼中还是宋丞相府的小姐。 “你说!” 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这么升腾了起来,花容丹倾在心中祈求着烈炎所要说的与他所想的是相反的! 烈炎道:“回王爷的话,苏小姐已在前日就已经离开了别院,她离开别院之后,属下让人一路跟上苏小姐,当晚,苏流年与一名年轻男子入住一家名为缘来客栈的客栈,由于天色已晚,又怕对方发现,隔得远,所以属下等人并没有看出那名男子是谁,但属下可以肯定那男子绝对不会是七王爷或是燕公子等人。” 顿了一会,烈炎看向脸色苍白,如丢了魂魄一般的花容丹倾。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向来沉稳,将情绪藏得极好的主子有这样的一面。 烈炎没再多想,又道:“但是昨晚入.夜之后,苏小姐是有进入缘来客栈的,但是今早属下等人发现缘来客栈已无苏小姐的踪迹了!就连那名男子也已经不见,属下让人查探过苏小姐住的那一间房间,发现里面狼籍一片,有过挣扎现象,而其中一擅窗子是开着的,应该是从窗子离去的!还有苏小姐离开别院,七王爷并没有派人跟着她。” 心里徒然一抖,苏流年已经离开,而且此时已经不见了! 失魂落魄地将目光重新落在那一只盒子上,那一截他所熟悉的手指头....... 不....... 那不会是苏流年的!只是长得相似罢了! 花容丹倾摇头,他不相信会如他所想的这样! 就算是苏流年失踪,花容墨笙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毕竟如果这一切如他所想的那样,苏流年对于花容墨笙的用处还大得很! 至少花容墨笙会保苏流年生命无忧。 苏流年的处境本就危险,可为何花容墨笙为何放走苏流年? 为何苏流年在缘来客栈之后又消失了? 那个与她一起进入客栈的男人又是谁?不是花容墨笙,不是燕瑾,也不可能会是修缘,那么他会是谁? 据他所知,苏流年长久都呆在王府内,或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认识的人也就他们几个,那个男人....... 花容丹倾一刻也呆不下去,看着还跪在地上的烈炎便道,“立即带更多的人上陆江城,本王要立即有苏流年的消息!” “是!属下立即去办!” 烈炎起身,便朝外走去。 花容丹倾看着桌子上那一只盒子内的断指,心里久久无法平复下来,若是苏流年落入别人的手里,此时她可是恐慌得很? 他必须立即赶去陆江城! “报――” 正当花容丹倾打算离开的时候,一名侍卫跑了进来,跪于地上他道,“禀王爷,有宫内来的公公求见王爷!自称是伺候德妃娘娘的小君子!” 小君子! 他倒是有所听闻,新来的小太监,由于做事机灵利落,此时可谓是他母妃眼前的红人! 这个时候他母妃让人过来,想做什么? 花容丹着急着离开,此回不见不好,只得稳住了情绪,他道,“宣――” “是!”侍卫起身离去。 没过一会,一名看起来年纪尚小看起来倒是机灵的太监打扮的小君子入了屋内。 “奴才小君子拜见十一王爷!” “母妃派你来,何事?”花容丹倾直入话题。 小君子恭敬地道:“回十一王爷的话,德妃娘娘想念十一王爷,让王爷跟奴才入宫看看娘娘!” 又是让他入宫,入宫自是为了他的婚! 花容丹倾尽管有诸多不满,然而也没有表露出来,此时又担心苏流年一事,哪儿还有心情入宫听闻他母妃的教诲! “你去与母妃说,本王改日进宫看她!” “.. .....” 小君子一脸的为难,他好不容易捞上伺候德妃娘娘的职务,也尽他所能地将德妃娘娘哄得开心。 此时若花容丹倾不从,那他岂不是没有办好事情,这人居高处,多少人想看他摔下来的样子呢! 当即就觉得心急如焚,小君子道,“王爷,德妃娘娘想您想得厉害,您怎么能不去看看她呢?” 花容丹倾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 “王爷.......王爷.......” 小君子一脸的焦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日傍晚,花容丹倾策马奔腾赶到陆江城,二话不说直接入了别院。 繁花似锦,这是这一处别院不曾改变过的景色。 花容墨笙除了七王府,除了这一处别院,其余的地方自是还有不少的别院,而因这一处的景色最为迷人,所以这别院几乎是每年都来。 问了侍卫,知晓花容墨笙已经出门,花容丹倾又问了几句,还是没能问出花容墨笙的去处,此时也唯有在别院里等了。 被禁足在别院里的花容宁澜一听到花容丹倾来了,立即兴奋地朝着赏桃阁跑去。 “十一、十一.......你可是来看我的?” 人未到,声音已先传了过来。 花容丹倾回头看着桃花树下一路奔跑而来的花容宁澜露出一笑。 “原来是九皇兄!” 虽然花容宁澜的性子还如个任性的孩子一般,但毕竟身为他的兄长,花容丹倾自是起身对他行礼。 花容宁澜一屁股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见桌子上的水果,拿了一颗葡萄往嘴里一塞,眉眼微弯,笑道,“你不是回去了,怎么又给过来了?七皇兄对本王下了禁足的令,除了这一座别院,本王可是哪儿都去不成!” 不过与回去相比,他倒宁愿被禁足在这里了,至少偶尔还可以看到燕瑾! 花容丹倾朝他一笑,眉眼中掩藏不住他的忧心,便问,“九皇兄,你在别院里,可知道流年去了哪儿?她又是为了何事离开的?” 这一事,莫非还与他有关? 他离去的前一天,与苏流年紧紧拥抱,后来被花容墨笙撞见。 那时候花容墨笙虽未表露出什么情绪,然而他这人就是如此,越是风平浪静,越是叫人心慌。 此事,若真是因他而起,岂不是他害了苏流年? 一直以来,他想要守住她,护住她,然而,似乎一次次给她带来的唯有不幸! ......果然又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来! 燕瑾气得胸口疼,然而自小与花容丹倾关系挺好的,也不想对他发作。 只得撇着唇,他问,“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好?一个阿瑾为她都要成为神经病了,怎么十一你也如此?” 燕瑾主动出现在这里,为的是苏流年! 花容丹倾去而复返,为的还是苏流年! 他当真想不出那么一个可恶的女人,怎么就能够如此轻易地掳.获了两个优秀男子的青.睐! 真有那么好...... 花容丹倾浅浅露出一笑,而后点头,“是,她很好!从头开始就一直很好,很特别,很让人着迷!” 所以当他发觉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便已是如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这世间的女子纵然再好,然而他的心中有了她之后,其余的女人再好便与他无关了。 就此,溺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 花容宁澜听他这么一说,立即露出一副你没得救的神情了。 但是更多的是惋惜与深深的同情。 “我倒就没瞧出那女人有一丝好毫的优点了!” 贱奴一个,竟然还能攀上枝头,也不知道她上辈子烧了多少香拜了多少佛,竟然能让这么多的男人看上。 花容宁澜越想越是觉得憋屈,莫非他上辈子没积德来着? 才会燕瑾待他如此? 花容丹倾只是一笑,反问,“那你就看出燕瑾有什么优点了?更何况燕瑾还是个男子!” 燕瑾....... 花容宁澜想到他的时候,眉眼一亮甚至藏着笑意,就连精神都来了。 “阿瑾好啊!比谁都好,让本王瞧着就觉得喜欢,就觉得欢喜!这样还不够好吗?” 可知他为燕瑾改变了多少。 就连射杀奴隶,偶尔也只是想想罢了,再没有动手杀人。 因为他知道燕瑾不喜欢他杀人。 他突然觉得燕瑾就是个男人,那也没什么了。 大不了,他就断.袖! 花容丹倾见花容宁澜如此坦白,也是一笑,想起苏流年此时的踪迹,便问,“九皇兄,这几日你都在这里,可否告知臣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七皇兄会放流年离开?” 见话题又转了回来,花容宁澜也没再逃避,点了点头。 “具体本王也没亲眼所见,那女人是离开了,看来七皇兄也看腻了那奴.隶!总算不用再烦着得喊她一声七皇嫂了!真是打死本王,都不想让那个女人给占.了这莫大的便.宜!” 他对那个女人的所有事情并无任何的兴趣! 想到苏流年已经离开,花容宁澜笑得特别欢乐,一双明亮纯真的眸子也藏着笑意。 那个该死的女人,最好再也别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 祸害他的兄弟不成? 甚至还把燕瑾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知道从花容宁澜的口中问不出什么答案来,花容丹倾也没有再问,他只有等花容墨笙回王府。 而另一边他已经派了不少的人手去追寻苏流年的下落。 陆江城并不大,但想要找起一个人也并非容易之事! 可这一回,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着! 只是想到那一截手指头,花容丹倾就觉得忧心冲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一回到别院便听闻花容丹倾又再次来到别院。 并无任何的惊诧,只是那么微微一笑,笑得高深难测。 问清了花容丹倾的所在位置,花容墨笙这才缓缓地朝着赏桃阁外的那一座亭子内走去。 果然远远地就瞧见了亭子内那一抹绯色的声音,平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让人生如一种岁月静好的感叹。 花容墨笙折了一枝桃花,嗅着芬芳,带着一抹淡然自若的笑容朝他走去。 “十一怎么又折回来了?” 听到声音,花容丹倾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向花容墨笙,这才起身朝他行了礼。 “臣弟见过七皇兄!” “免礼!” 噙着笑容,花容墨笙入了座,“才回去两日,怎么这么急着又过来,可是宫内发生了什么大事?” 花容丹倾摇头,“朝里时务一切尚好,七皇兄无需挂心,可安心养伤!” “哦?那你是为何事而来?”花容墨笙明知故问。 “.......”之前一直迫不及待想要问他的事情,奈何到了这个时候,面对面了,他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一来,他与苏流年此时的关系,实在还轮不到他来问这事情。 花容丹倾倒了杯酒,浅尝了一口,回味着口中桃花酿的芬芳,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七皇兄,臣弟听闻流年已经离开一事,不知是真是假?今日一早,臣弟收到一截女子的手指,臣弟以为.......” “你以为那一截手指是年年的?” 花容墨笙见他不敢说出口,他反而轻松地替他说完,见花容丹倾脸色煞白,又道,“不瞒你说,昨日燕瑾也收到了一截手指,也以为是流年的,硬是闯了进来!不就一截手指,有何大惊小怪的?” .......花容丹倾听到燕瑾也收到那么一截手指,微微一愣,胸.口的位置上疼得如抽搐一般。 他轻轻地将手抚上,摸的是一只被他藏在胸.口处的锦囊,里面藏着他与苏流年绑在一起的那一缕发丝。 然而让他觉得心凉的是花容墨笙的态度。 对方给他们各一截手指,那是为了什么呢? 花容墨笙的话可能相信? 如果苏流年当真遇害,花容墨笙岂还会风轻云淡地坐在这里。 或许会! 因为他看似有情,实则无心。 因为他还不够在乎苏流年。 因为他别有用心! 甚至,他还怀疑,这可是花容墨笙设下的局,只是若是如此,他反而猜测不出花容墨笙想要做什么了! 可是要看他痛苦? 看他忧心? 见花容丹倾的思绪千回百转,花容墨笙依旧淡然浅笑地坐在那里,先给花容丹倾斟了杯酒,又给自己的杯子添了些。 优雅地执起杯子抿了一口,他道,“十一,年年是本王的妻子,与你来说不过是七皇嫂,怎么她离开一事,你倒是比本王还要紧张万分呢?” 一想到那一日桃花树下相拥的两人,藏于袖子内的手轻握了起来,他最痛恨背.叛,凡是背.叛他的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不论是谁! 他花容墨笙不至于如此善良,凡是欠他的,欠他所在乎的人,一个个,他都必定讨回来。 只是早与晚罢了! “那为何七皇兄不担忧呢?”花容丹倾问出疑惑。 唇角一勾,加深了那一弯一直留在唇边的笑靥。 “是该给她一点教训了!再说本王想要留住她,必须绞了她的翅膀才能留住,本王也会如此做!” 听后,花容丹倾一惊,绞了苏流年的翅膀....... “可你若那样做,流年便不再是流年!” 那会犹如一个受人操.控的傀.儡,那不是他要的结果....... “是不是被绞断了翅膀,还是不是苏流年,那好似也是本王的家事,十一,你似乎逾.越了,这些事情你本不该管,若让你的母妃知晓你如此在乎本王的女人,对于年年来说,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吧!你若真想对她好,那就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花容墨笙没打算再继续说下去,起身走出了亭子,踩着一地零落于地上的桃花缓缓离去。 花容丹倾思索着花容墨笙的话,什么叫做若让他母妃知晓他对苏流年的在乎,对于年年来说,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他母妃...... 他母妃确实有过不择手段,然而,她怎么可能去对付苏流年呢? 但是转念一想到他母妃硬是要加在他身上的那一桩婚姻,而他因为心中已有了喜爱之人,所以才一直没有答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票,求花,求荷包喽~~~~◆《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欢迎阅读哦~~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84章、绑架王妃,胆子也忒大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是转念一想到他母妃硬是要加在他身上的那一桩婚姻,而他因为心中已有了喜爱之人,所以才一直没有答应。 对他的母妃来说,苏流年可成了块绊脚石? 不....... 不会的! 他母妃从小宠他,不会让他失望,不会让他伤心的! 更不会对他所在乎的女人下手的! 然而心中更多的是不确定....... 这一刻,花容丹倾从未如此担忧过苏流年的安危,他没有再逗.留下去,花容墨笙不找,他去找! 直到找到为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也不知昏睡多久,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是陌生的环境,眼珠子动了动,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一切,也就是一间很是普通的房间,带着几分纯朴。 微微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动弹不得,仔细一看,原来自己手脚都被粗绳子绑着,整个人被丢在床上,旁边的被子倒是叠得整齐。 这么凉的天,也不会给她盖下,真是白放了那一床被子了。 回忆起那一天晚上所见到的四名持刀黑衣人,并没有将她杀掉,只是苏流年不明白他们掳她来此的意思。 莫非与之前刺杀她与花容墨笙的那一批不同? 何时她又惹上了仇家? 苏流年当真想不起来自己还有其它的仇家,难道还是司徒珏之前的仇家? 那她还真是倒霉,几天一次刺杀,次次都想要她的小命,生活也够刺激的。 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苏流年并没敢先吱声,而是先坐了一会。 见屋子内没人,可外头应该有人守着,她使劲地想要挣脱开手上的束.缚,然而这绳子绑得还真是结实,不论她怎么挣扎一点松些的效果都没有。 挣扎了一会苏流年只觉得手腕又酸又疼,便先停止了折腾,此时只觉得心里难受。 早知道如此坎坷,那一日花容墨笙让她滚,她就应该厚脸皮地留下来,碍他眼,让他不痛快,也好比此时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 有气无力地让自己继续躺在床.上,觉得有些凉,伸出被束.缚的双脚勾.了.勾被子,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将被子盖住双脚,此时她已经有些气喘了。 苏流年没有再动,就这么侧躺着,一边思索着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手,一边想着这一回可会有人来救她。 花容墨笙她是不敢指望了,就不知道燕瑾再次去别院找她的时候,发现她不在,可会去寻找。 此时,唯有将心思系在燕瑾的身上。 就这么躺了也不知道多少个时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苏流年立即将双眼一闭继续装睡。 果然房门很快地被推了开来,一名黑衣人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苏流年,但是见到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眉头一皱。 他记得没有给她盖被子啊,莫非是有醒来过? 黑衣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将饭菜放在床前苏流年醒来可以抓到的地方。 见没有什么怪异之处,便又转身离去。 听到脚步声逐渐离去的声音,苏流年这才悄悄地张开了眼皮,瞧见一个黑衣人高大的身影,而她的旁边正放着饭菜,还有一碗清水。 苏流年见此立即出声,“大叔,大叔别走啊.......不对不对,大哥,您别走啊!” 黑衣人转身,淡漠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你醒了?” 苏流年见黑衣人并没有蒙面,那模样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虽然冷漠,但没有杀气,苏流年立即点头。 “嗯嗯,饿了,闻到饭菜的味道自然就醒了!” 她露出无害的笑容。 “休想逃走,否则小命难保!” 黑衣人冷冷出声打算继续往前前,只不过身后传来了苏流年着急的声音。 “大哥大哥,您别走啊,把我绑着,我怎么吃饭怎么喝水?不如打个商量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不逃!” 绑架王妃,胆子也忒大了! 黑衣人没有上前,冷冷地道,“自己想法子解决!” .......苏流年就这么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开,然后那一扇房门再一次被无.情地关上,紧接着是被锁上的声音。 还给她饭吃,证明暂时生死无须担忧。 或许是因为多次遇上这样的事情,再说在花容墨笙的身边成天 都是提心吊胆的,这个时候她倒是觉得自己还算是挺镇定的。 挪了挪位置,想着如何才能吃上饭,难道想叫她如狗一样直接舔.着食物吃? 饭菜一般,米饭加两道素菜,看起来还是凉飕飕的,不过总比没东西吃好,想要生存,再难吃她也要咽下去。 或许真的饿了,苏流年靠前咬了一口青菜,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不过倒也没有坏掉。 她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吃得满嘴都粘上了米粒,这一刻她当真觉得自己委屈。 花容墨笙若是关她,也不像此时这样,她突然的很想很想他。 奈何,已经叫她滚远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又过了两日,偶尔的松绑是在她需要方便的时候,对方才肯给她松绑一会。 只不过有人看着一完事马上又绑回去,此时双手与双脚已经绑得快要失去了知觉。 她尽可能地动,然而每动上一下便能扯疼勒出来的伤势,疼得她泪眼汪汪的。 然而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她也只有忍耐着。 每一次吃的东西都是极为不好的,外加一碗清水,她觉得自己都饿到快没力气了。 不过这两日她尽可能地挣扎着,希望可以挣.脱这绳子。 那些黑衣人似乎在等待处置她的命令,偶尔一个人过来给她送饭,将饭菜放下,二话不说马上离去。 连她想要问清楚死个明白都是奢侈的。 虽然想知道将她掳来的幕后之人是谁,但是那一日,怕也是她的死期! 苏流年想,她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只是这里有人守着,戒备算是深严,甚至房门还上了锁,给她吃的饭顶多就是个半饱,让她成天有气无力的。 想要离开,看来没有那么容易啊! 苏流年躺好,睁着双眼细细地想,她突然双眼一亮,一抹得意的笑容浮在眼中。 只要她手上与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她就会有法子离开这里了! 苏流年又使劲地挣了挣手上的绳索,也不知打的是什么样的结竟然如此牢固。 她气得连嘴巴也一并用上,可惜力气不够,咬了几下就觉得筋疲力尽的,丝毫提不起力气了。 双手一直这么抬着酸疼得要命,她只得暂时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没过多久听到外头又传来了脚步声,苏流年立即打起精神坐了起身,果然没过多久便传来锁被解开的声音,而后房门被推了开来。 进来的人还是黑衣人,而且还是两个,将她打量了一会,苏流年也安静地打量着对方,奈何是张陌生的脸。 “你们是谁?难道你们不知道抓错人了吗?” 她是苏流年,不是司徒珏啊! 虽然是司徒珏的身子,但是司徒珏的一切真不该由她来背负。 “你是苏流年?” 其中一名不曾见过面的黑衣人问道。 苏流年点头。 黑衣人道:“那就对了,没有抓错人!” 噗――苏流年大惊,抓她的啊! 她何时给惹上的? “大......大哥,我何时惹上你们,需要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地抓我?” 两名黑衣人并没有回话,倒是其中一人走到,先给苏流年把了脉,而后便转身离去。 苏流年看着他们离开,突然大喊,“大哥大哥,我想方.便,行行好如何?” “你不是刚去过?”那名给她送饭的黑衣人不满地开口。 “尿频!”苏流年脱口而出。 “砰――” 回应她的是一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苏流年绝望地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 看来只能找下回的机会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将逃离这里,苏流年难掩心中的兴.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整座陆江城几乎都给翻了一遍,但是依旧没有苏流年的任何消息! 燕瑾甚至让自己的手下彻夜去找,然而这么多日过去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如人间消失一般。 时间拖得越久,他的心底就更没有个底。 那一截鲜.血.淋.漓的手指,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着她! 花容墨笙的话,半真半假,他越慌乱越是无法判断清楚他话中的真假。 苏流年的离开,她的失踪,还有那一截手指,于花容墨笙来说竟然可以如此风轻云淡,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除非....... 这是他设定的局! 只是燕瑾不明白花容墨笙设下这样的局想要做什么! 燕瑾寻找不到,花容丹倾也寻找不到。 两人甚至达成共识,寻找都是出自于真正对苏流年的关心,所以将陆江城一分为二,各自带人寻找,若有消息,必定相互通报。 第一次,他们如此合作,为了一个喜欢的女人。 唯有一人似乎一切握于掌心,不慌不乱。 人人知晓花容丹倾擅长于音律,然而还有一个人的音律并不差,那便是花容墨笙,只是他向来鲜少在他人面前弹奏。 而此时,他独自坐于桃花树下,前面摆放着一架古琴,两端都雕刻着古老的纹路,衬得更为古韵。 这一架古琴名为云端,是他从一名高人手里得来,云端所发出的琴声,听者如入云端,故取名为云端。 花容墨笙修长白皙的玉指轻轻撩拨着琴弦,如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倾泻而来。 他垂着眸子,挂着浅笑,如沉醉一般。 琴声清雅而悠远,轻缓自如,有风吹过,桃花纷纷而落,随着琴声的转换,花瓣犹如有了生命一般,轻扬而起,有如彩蝶之姿。 突然想起一事,那一张风华如桃夭一般的脸,笑意加深了许多,琴声转而轻快明媚起来。 那一日说到洗他衣服的时候,苏流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问她如何,她道,“衣服太多了,光想想就觉得伤口又开始疼了。” 紧接着眉眼里含着俏皮的笑意又说,“不如,王爷给我唱个曲儿听听可好?” 那时候的她说这句话时,除了俏皮,竟然也把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给学了个尽。 那一次,是除画珧之外第一个敢如此待他的人。 她是错了,可是此时,真有那么一点点地想她。 只不过花容墨笙可以对别人狠,自然也可以对自己狠,那些想念此时也就变得如此地微不足道。 思绪有些纷乱,情绪虽然控制得很,然而琴声已有微妙的变化。 花容墨笙将内力注入琴弦上,半垂着眸子,姿态优雅地撩拨琴弦,那琴声如梦如幻,除了那桃花香气,还有一股浅雅的芬芳。 有人说,这便是琴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来人啊.......来人啊.......” 再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苏流年觉得时间差不错的时候,便扯着嗓子大声叫出了声。 “救命啊.......有没人有人听到啊?我要憋不住了!救命啊!” 这一回,她真的是憋不住了。 尿.急啊! 一急起来可真是要命! “大哥.......黑衣人大哥,您老可还健在啊?劳烦您开个门行个方.便吧!” 苏流年有气无力地在床.上滚了几下,压在了手上被绳索肋出来的伤,疼得她闷闷地哼出了声音。 可此时她当真尿.急啊,那黑衣人不会真以为她是装的? 苏流年有些想哭,万一憋不住,尿.在裤子上,那她真要丢死人了! 一世英明尽毁啊! “来人啊!憋不住了啊......” 苏流年呻吟着,只觉得小腹发胀,稍微碰一下都觉得要禁不住。 一想到就是把人给唤来了还要松绑还要跑到茅房,她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 苏流年双耳突然如兔子般竖起,静听外头的声音,真让她给听到了很细微的脚步声。 当即如看到了希望一般,扯开了嗓门大喊,“来人啊,放我出去,憋不住了啊!来人啊......” “砰――” 锁被打了开来,而后房门被推开,那常给苏流年送饭菜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见苏流年趴在那里一副要死不活整张脸的表情异常丰富。 冷冷一笑,他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情了?若不是主子吩咐不得伤你,早就割了你的舌头,聒噪死了!” 苏流年实在尿.急没理会他所说的主子与威胁,赶紧哀号,“这位大哥.......快快快,给我松绑,我急.......这回当真急死我了!” 黑衣人见她确实急得脸色发白,几乎都要扭曲了,这才斯条慢理地朝她走去,利落地解开了她手上与脚上的绳索。 解开之后只觉得一阵酸疼,苏流年忍着没哭出来。 得到自由,本想直接行动,奈何憋得难受只得先下.了.床踉跄着跑了出去。 黑衣人见状立即跟上,“你若胆敢使什么诡计,一不小心弄断了你的手脚,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知道知道!我不逃,找茅房呢!” 来到这里住了两三天,一天去两三次的茅房,茅房于她来说也算是轻门熟路! 拐了个弯,眼见茅房就在眼前,苏流年二话不说冲了进去。 这一路跑来,她虽然着急得很,不过还是留意了周围的景物,发现黑衣人还是不少的。 同样的装扮,一会走过一个,至少她能看到的黑衣人不止掳她过来时所见到的四个,起码都有近十个了。 若是一两个,她可能还是对付得了,近十个的黑衣人,不论怎么样,她都奈何不了的。 苏流年一边细想一边白着脸色冲进了茅房。 为防止苏流年逃跑,随后跟上的黑衣人拿着被解开的绳索,冷着神色守在了茅房外。 茅房里的苏流年舒服地喘.息了口气,真差点就让尿给憋.死了! 她将裙子放好,看着自己手腕处的伤势,已经磨得红.肿起来,甚至还破了皮可见到干涸的血迹,双脚上只怕比这伤还重。 然而也只是惋惜了一下,随即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来,能不能逃离这里,就全靠它了! 黑衣人在外边等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等得有些不耐烦。 又担心她使什么伎俩,便在外头催促道,“好了没有?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最近码字好懒啊,只想睡觉。我完了!我完了~~~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85章、与和尚共度一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又担心她使什么伎俩,便在外头催促道,“好了没有?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来了来了!” 里面传出了苏流年的声音。 见她依旧踉跄着脚步,一瘸一拐地扶墙走出。 黑衣人立即上前,正想将绳索帮在她的双手上,只见苏流年已经做出了准备。 要伸出手的时候,将手上紧紧攥着的那一包粉末迅速地朝着黑衣男人的脸撒去,只见黑衣人眼一抬未看她一眼就已经直直地倒了下去。 第一次使用,这效果....... 也太明显了吧! 自从花容丹倾送给她那几包**香之后,苏流年便一直藏在身上,除了沐浴之外,一般都想法子放在身上。 毕竟她的处境并不安全,什么时候遇上刺客也说不定,之前被刺杀,她是急得忘记了。 前日几在客栈里被四名黑衣人找上来,她一时间又是紧张又是害怕的,自然也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此时想起,倒也不算太晚! 不过她一直没有试,没想到药效还是挺厉害的,才嗅到就马上倒下去了。 幸好她立即屏住了呼吸,否则自己怕也要倒了下去。 她记得花容丹倾说过这**药不至于要人的性命,但可以让对方神志不清,两个时辰内酸软无力。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力气的黑衣人,苏流年冷冷一笑,一脚朝着对方踹了过去。 “敢抓我,看我不踩死你!” 冷笑之后她又给补了一脚,见对方无力反抗,心情舒畅了许多。 摸了摸怀里的剩余的一小包**药,苏流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早知道花容丹倾带给她的那几包全给带出来,由于怕带了太多,此次她只携带两包藏于怀中。 苏流年没敢再停留下去,踉跄着脚步朝着一条偏僻些的地方跑去,尽量找可以隐秘些的地方。 然而手脚都疼,尽管是尽量让自己忽视,可还是觉得疼意一***袭击而来。 这似乎是一座府邸,沉淀着历史的沧桑。 苏流年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但也知道得必须离开这里,剩余一包迷.魂.药,她真没有把握一下子可以迷倒太多人。 见有黑衣人走来的脚步声,苏流年仓促之下躲到了一根柱子后,待脚步声渐渐走来的时候心都提了起来,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此时太阳偏西,竟然将她的身影给投射得长长的,于柱子上很明显得映出了个人影。 正路过的黑衣人自然是没有错过那一道纤细的身影,顿时起了戒心,持着刀缓缓地靠近。 苏流年感觉到有人靠近,吓得一颗都要砰然跳起,手里紧紧地拽着迷.魂.药打算若是真不幸被对方遇见了,就撒了过去。 可惜了剩余这么一包! “什么人,给我出来!” 黑衣人出了声,但并未在前进,而是在离柱子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就停了下来,持刀虎视眈眈地看着柱子。 完了! 当真被发现了,此时出去也不对不出去也不对,若是往后跑去,自是会被发觉。 苏流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将那黑衣人给诅咒了不下十遍。 她躲在柱子后丝毫不敢乱动,黑衣人见敌人不动他也不动。 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想到这处地方还有不少同伙,便高声喊道,“快来人啊!有刺客!” 苏流年没料到对方还有这么一招,心急如焚。 听着外头的呼喊声还有不断跑来的脚步声,自是清楚她再与对方这么耗下去,必定要被抓回去的,心里着急得跟什么似的。 于是趁着那些人还未赶来的时候,苏流年冷冷一笑,攥紧了手里的那一包迷.魂.药,从柱子后站了出来。 黑衣人见竟是他们抓来的人,心里一惊,这万一让她给逃了,他们一人十条命也不够死! “老兄,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苏流年先是屏住了呼吸,而后手一扬,在黑衣人震惊的时候已经朝后倒了下去。 苏流年这回连踹都没得踹听着声音已近,她朝着另一边跑去,前方竟然是个池子,而且上面漂浮着田田的莲叶。 她顾不上脚上的疼迅速朝着池子跑去,深呼吸了口气,而后纵身跃下。 几名黑衣人迅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倒下的同伙,有人喊了声。 “不好!你们快去看看那女人可还在!”   于是兵分两路,一队去查看苏流年可还在,一队寻找可疑人物,刚刚还听到声音,就是跑了那也跑不开这里。 苏流年纵身跃下后,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幸好她会游水,借着还算茂盛的田田莲叶,她仔细地将自己隐藏好。 尽管冷得哆嗦,但她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 她露出一张狼狈的小脸,借着莲叶的罅隙,朝岸边望去,只见已经有几名黑衣人朝这处寻来,神色戒备而紧张。 她还真第一次如此逃亡,真是惊心动魄。 此时若被他们寻到,她也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再说身上的迷.魂.药那叫一包不剩! 一切听天由命吧! 她当真乏了! 苏流年双手手紧紧地揪着几只荷叶的枝干,以防止自己沉了下去,池水里很是冰凉,她这身子也被折磨得虚弱了许多。 几次想要打喷嚏都叫她强忍住了,就怕发出什么声音将那些还未走远的黑衣人引来。 身心疲惫,更是昏昏欲睡,苏流年见那些人也没那么快走开,本想先睡一会,又怕睡着后落了下去,发出什么声音或是自己被淹了。 只得忍着一直打架的眼皮,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夕阳已经西下,云彩变化,瑰丽的色彩已经不复存在,天幕也渐渐染成暗色。 苏流年又冷又饿又乏,几次都差点就要支撑不住昏过去,却一直强忍着。 .岸上的动静倒是挺大的,幸好她没有留下可疑的蛛丝马迹,否则那群黑衣人必定会找上这里。 见外头的动静似乎不大,看来那些黑衣人已经以为她逃离了这里,怕是出去外头找了! 苏流年又静等了一会,这才松开了被她抓得有些快折掉的莲花茎,朝着岸边缓缓地游了过去。 软着腿上了岸差点就倒了下去,苏流年看着自己被泡得发白的双手,而手腕处更是肿得不像话,如泡开的馒头。 只怕双腿更甚,她拖着沉重的双腿趁着天色有些暗了便朝着前面的路跑去。 走了些路发现府邸里还是有黑衣人的存在,甚至连大门都有人守着,苏流年无奈只得寻了处茂盛的花丛先躲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暗。 这几日她本就没有吃饱,甚至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现在更是饿得难受,若是想撑着,在那池子里的时候她早已昏了过去。 此时的她无助地缩卷着身子,黑暗中只觉得手上与脚上浸.泡过水的伤势一阵泛疼。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在旁边响起,苏流年立即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竖起了耳朵,浑身戒备起来。 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才想起带出来的惟独的两包迷.魂.药已经都用完了。 完了完了! 不会就这么被找到了吧! “原来你在这里!” 一道缓缓的清澈的嗓音轻轻响起,含着淡淡的笑意。 带着几分耳熟,苏流年觉得好奇,小心翼翼地将脑袋从花容中探出了脑袋,看着那一道白色的颀长身影,那么脱俗绝尘。 五官精致绝伦,不论是何神态,风华已现,还有他那漂亮的光头。 脖子上的那一串檀木佛珠散发出一股可让人心安的味道。 苏流年这一刻觉得眼前的人是如此不凡,离她很近又离她很远....... “你.......修缘?” 竟然是他找上来了! 苏流年轻轻地喘.息着,突然之间觉得安心了,有他在,她一定不会再被抓回去,莫名地,她就是觉得对他信任。 “阿弥陀佛!” 修缘见她浑身狼狈,脸上还有几处划伤,伸出手想拉她起身,但想到他虽然是出家之人,男女有别。 还是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隔着白色的丝帕握上了她的手。 宽大的袖子口露出她受上的手腕,修缘见此微微蹙眉。 冰凉的手被他握在温暖的大手中,虽然隔着丝帕,然而她还是感受到了他传递过来的温暖。 这一刻,她激动地想哭,缓缓地起身,踉跄了一步,她一下就哭出了声。 却也清楚这时候的处境只敢抖动着双肩,丝毫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 “你.......快把我弄走吧!” . 她在这里真的受够了,又惊又怕的,真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修缘见她脆弱的样子,立即点头,“小僧带你离开!王妃莫怕!” 腰上一紧,苏流年只觉得双脚离了地,而后一阵眩晕,便陷入了黑暗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带着苏流年施展轻功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便朝着深山的地方飞掠而去。 等他寻到个可容身的地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本想带她住客栈,但是一想到此时处处正在寻她,若是带她回去,苏流年见或不见还是一回事,不如先在这里暂住一晚,待天亮了之后在询问她意见。 山洞内,修缘点燃了一堆火,见苏流年浑身湿透,脸色苍白,身上更是冰凉得厉害。 虽然男女有别,可此时若是再着了凉,那必定会生病的。 轻轻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修缘褪下了外袍,将苏流年抱在怀里,靠着火堆的地方取.暖。 将外袍披在了苏流年的身上,她看起来很是疲惫,当他抱.上.她的那一瞬间,就发觉苏流年已经昏睡了过去。 这几日,她倒真受苦了! 目光落在她双手上的伤痕处,被水浸泡地浮肿起来,似乎是让绳索给勒出痕迹,此时沁出了血水。 修缘眉头一蹙目光在洞口处寻找,而后一亮,洞口竟然长出了几株可消肿的草药。 修缘将苏流年轻轻放下,起身走到洞口处,摘下了几片翠绿的叶子放在口中嚼碎了,这才吐了出来敷在了苏流年的双手手腕处。 将袍子的袖口撕了一块下来,充当纱布将其缠好。 不知她身上可还有哪儿有伤,修缘本想替她检查一遍,但因为顾虑她是个女子的关系,替她把了脉象,见脉象倒是平稳,无生命之忧,最终还是作罢。 修缘轻声一叹,她贵为王妃,然而并没有王妃该有的风.光,从他见她开始,她一直处于苦难之中。 莫非也是正在渡劫? 可是情劫? 替她拢好盖在身上的外袍,又往火堆里加了点木头,这才抱着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这一睡只觉得睡了很长的时间,醒来是因为肚子实在饿得不成。 虚弱地张开眼,看着简陋的一切,似乎是处山洞该有的样子,正要吃惊自己又落入了哪儿,但是身旁温暖的气息一直包围着她。 苏流年朝后望去,只见修缘就在她的身后。 而她....... 被他抱在了怀里! 不自然地想要坐起身子,稍微一动才发觉万分难受,哪儿都是一阵酸疼,她难受地轻溢出声。 修缘见此,将她的身子扶起坐好。 “王妃可是觉得浑身难受?”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疼死我了!可有东西吃?” 她饿了好几天,再不吃点东西不知该饿成什么样子了。 修缘见她如此轻轻一笑,从一旁拿出一只果子递了过去。 “先将就些,晚些小僧带你找吃的!” 苏流年接过果子,也不清楚那是颗什么东西,红彤彤的比苹果还要大些,看起来倒是挺诱.惑.人的。 二话不说先咬了一大口,只觉得一阵甜甜的,倒是挺好吃的。 而后她看到双手上缠着的纱布,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手腕处的疼倒是消退了许多,就是双脚上的还是疼得难受。 苏流年动作缓慢犹如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她将双.腿伸出,撩起裙摆,脱开了已经有些干的绣花鞋,又.脱.了罗袜。 果然瞧见双.脚上被绳索缠.绕上的地方一片红.肿,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修缘也看到了,起身在洞口旁寻了一会,摘了几片叶子放在口中嚼碎,轻轻地贴在她受伤的地方,又撕开了几条将伤口缠好。 .苏流年看着他轻柔的动作,见那草药还混合着他的口水,不过这个时候她也顾及不了那么许多,再说也谈不上恶心。 朝他轻轻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修缘思索一番,才不急不缓地道:“你离开别院之后,小僧也就离开了别院,后来听闻燕瑾公子与十一王爷各接到了一截女子的手指头,小僧一开始也怀疑是王妃.......可能遇害,便也开始追寻,后来正好瞧见将你困.住的那一座院落有黑衣人出没,觉得怪异,小僧便进去瞧瞧,没想到王妃果然在那!” 苏流年点头,眉头却死紧地皱在一起,燕瑾与花容丹倾都接到了疑似她的手指? “可知道囚禁你的人是谁?”修缘问道。 苏流年啃着果子摇头,“我也不清楚,问了他们也不说,除了囚禁,还有三餐不好,倒没有什么!” 想了想,苏流年又说,“我记得昨日那黑衣人与我说若不是主子吩咐不得伤我,否则早就割了我的舌头,聒噪死了!” 那时候她因为尿急并没有在意,此时一想,倒是觉得可疑得很,那黑衣人所说的主子会是谁呢? 修缘点头,“是祸躲不过!不论对方是谁,你都将要小心应付!” .......苏流年点头,“这道理我懂!” 修缘将一瓢清水倒在了火堆上,灭了那已经快要燃尽的火堆,才说,“你身子有伤,得好好休养,不如先出了这里,寻处客栈!” 见自己一身狼狈,之前的耳坠还在缘来客栈的小二手中,虽然在那里被掳来,不过此时有修缘在,她倒是不觉得可怕。 修缘的沉静与脱俗,没来由地总让她觉得安心。 或许是因为他多次出手相救吧! 于是点头,“那就劳烦你了!” 此时,她确实很想好好泡个澡再换身衣裳,这一身也不知穿了多少天,而且昨天还在池子里泡了那么久的水, 修缘先是起身,将外袍披在身.上,这才搀扶着苏流年站了起来,见她身.子一软就要摔下的时候,修缘上.前搂.住了她的腰。 “王妃,请小心!” 苏流年努力站好,但是双.腿.上传来的疼意,让她顿时苍白了整张小脸,却还是勉强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米米与四季送给作者一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186章、何时让我侍寝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努力站好,但是双腿上传来的疼意,让她顿时苍白了整张小脸,却还是勉强一笑。 “王妃.......我都让他给赶出来了,怕也不再是什么王妃,你便喊我一声流年吧!” 不知道花容墨笙知道她出了别院后是这么一个下场,心里是何滋味,是开心,还是忧心? 而且当花容丹倾与燕瑾收到疑似她的断指,花容墨笙必定也会是清楚的,不知他心里可有一丝担忧,可会后悔那一日不该让她滚得远远的! 滚远了,她真的就不想再回去了! 虽然很想念那个人,有时候想得心都紧了。 修缘一笑,“不论是王妃或是流年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见她实在不能走动,修缘在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上来,小僧背你!” .......苏流年看着面前弯着身子的修缘,他的背很挺拔,就连蹲下的样子都是如此赏心悦目。 愣了一会,修缘见对方久久没有动静,知晓苏流年心中的顾虑,只好开口,“你莫要以为小僧如何,小僧乃是出家人,六根已净,只是见你行走不便,若不赶紧找个地方休息,买些药材,你这身上的伤恐怕是要恶.化的!” 那些草药只能止疼消肿,但是她浸了水,得喝几帖药去去身子里的寒气。 苏流年也没有再坚持,默默地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抱在对方的双肩处。 啃了个果子,虽然还是觉得饥饿,然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苏流年趴在他的背上,将小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只觉得触及到的地方暖暖的。 昨晚修缘抱她的时候只觉得轻如鸿毛,今日这么背着她更是觉得瘦弱不堪,心里面轻轻地念了句阿弥陀佛,压制住心中一些涌上来的莫名情绪。 他就这么背着似乎已经沉睡的苏流年一步步地走出了山洞,朝着崎岖的山路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凤难得的面带紧张的神色,寻找了几处地方都没有看到花容墨笙。 最后闻得一阵桃花酿的味道,这才顺着酒香朝一座偏离赏桃阁不远的素雅小楼走去。 小楼内,果然瞧见花容墨笙饮着酒,陪他的还有花容宁澜。 两人谈笑风生,倒是其乐融融。 青凤入了小楼先是行了礼,“属下拜见七王爷,拜见九王爷!” “死奴才,本王与七皇兄饮酒,谁准你过来的?滚出去!” 花容宁澜先是不耐烦地开了口。 花容墨笙见青凤面色不大对劲,自是清楚必定是有重要之事,否则跟在他身边多年,向来稳重的青凤不会如此。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花容宁澜,“十一,你先回避下吧!本王有要事。”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何事还得让我回.避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花容宁澜还是起身,恨恨地瞥了一眼青凤,轻哼一声,离开了小楼。 见花容宁澜离开,青凤才开了口,“王爷,听闻昨日傍晚王妃失踪了!寻找了一夜并未发现王妃的踪迹!” “什么!” 花容墨笙握着的杯子微微一抖,他的双眼缓缓地眯起,苏流年失踪,她又想做什么了! .“几个人都看不住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几个人,也不用留着了!你马上派人去搜查,凭她一人之力跑不远的!” “是!”青凤点头。 花容墨笙又道,“你再派人打听燕瑾与十一王爷寻找如何,自然修缘也不得放过!” 任凭苏流年是不可能逃走的,除非有人帮她! 青凤想了想,“是!属下知晓如何处理了,若是有王妃的消息,便来通知王爷!” 他行了礼出了小楼。 一杯酒缓缓地下了肚,空气中满是桃花的芬芳,浓香馥郁,他深深呼吸了口气,心里却莫名地觉得沉重。 苏流年,你还当真不安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就这么背着苏流年从深山一步步地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一处陌生的小镇,苏流年自是睡得舒坦,口水都要流了对方一背。 见到一家客栈,修缘要了两间普通的房间,将苏流年安置在了其中一间。 见她已经醒来,便道,“你躺着,小僧去找小二给你准备食物与洗澡水。” 苏流年点了点头,从头上拿下一支簪 子递了过去。 “你让小二帮我买几套衣裳吧!” 修缘接过簪子道了声:“阿弥陀佛!”便转身离去。 .倒是没有睡意,就是饿得发慌,苏流年坐起了身.子查看自己身上的伤,除了手腕与脚上束.缚勒成的伤,还有几处小伤口,特别是脸上有些生疼。 见到梳妆台上有面镜子,苏流年下.了.床扶着椅子走了过去,她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如此狼狈。 头发一片凌乱,剩余的两支簪子绾住,看着也有些摇摇欲坠,而脸上只怕是躲在草丛里被划到的吧! 两道细长的伤口看起来有些红.肿,怪不得她觉得疼。 这么一副尊容看起来还真像个水鬼,特别是昨日刚从荷塘爬上来的时候,那真是水鬼上岸,也幸好没有吓到修缘。 .没过多久便见小二端了饭菜过来,笑得几分暧昧,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姑娘,您和那和尚什么关系啊?” 对于一个和尚背着个女人过来投宿,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难免觉得好奇.。 苏流年见小二笑得暧昧,白了他一眼,才说,“他是我恩人!将我从水深火热的地方拯救出来,是个好和尚!” “原来如此啊!” 显然的小二有些失望,随即又是一笑。 “姑娘慢用,小的这就给您准备洗澡水!” 见小二几乎是蹦着出去,苏流年反而觉得好笑,还真是八卦不分年代。 看到小二端来的饭菜,苏流年立即起身踉跄着走到了桌子旁,见满满的都是素菜,不过没鱼虾也好,菜色倒是做得挺好的。 她食指大动,将嘴里塞得满满的都是食物,与一个和尚出门在外,能给她准备素菜就已经很不错了,还妄想大鱼大肉。 在苏流年将饭菜解决得一干二净的时候,修缘也已经回来了。 手里带着不少的药,还拿了一只包袱。 见几只盘子干干净净地连菜渣都不剩,修缘一笑,看来她确实是饿坏了。 便问,“可吃得饱?若是还饿着,小僧再去给你准备。” 苏流年摇头,“吃快了,撑着!” 苏流年拍了拍股股的肚.子,刚一饥饿,确实吃多了,许久没有吃这么饱,当真觉得撑得难受。 将包袱往床上一搁,修缘在苏流年的身边坐下。 “小僧替你把伤口解开吧!一会儿沐浴完之后,再敷药,等会沐浴的水是放可草药,倒不怕碰着了伤口!” 说着已经将她手腕处包扎的纱布解了开来,并将药渣拿开,看了看伤势倒是已经消肿没什么大碍。 苏流年点头,不习惯与她如此近的接触,笑了笑,一想到一会他要蹲在她的脚边替她截开纱布,便道,“脚上我自己来吧!” 修缘也不坚持点了点头,想到她的处境,又道,“想回去吗?若是想回,小僧愿带你回去!” 回去....... 苏流年没有点头,花容墨笙让她滚,这时候若他想让她回去,她还得考虑下呢! 况且,花容墨笙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她还不知晓。 不过经过这么多日,他身上的伤势应该有所好转吧! “这个时候,燕瑾与十一王爷或许在寻我,你能想法子通知到他们吗?说我现在很安全。” 燕瑾与花容丹倾对她的关心无需质疑,所以她不想他们替她担心。 可想而知收到疑似她的断指,他们两人该是多么地慌张。 这些,她都可以想象出来的。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谁将那疑似她的断指拿给他们的? 凭她的感觉,苏流年觉得必定与绑架她的那一伙黑衣人是同一伙的! 修缘点了点头,“这事倒是好办,你无须忧心,一会小僧就去通知他们!” “那就谢过你了!” 苏流年朝他一笑,起身踉跄着步伐想要走回床边,修缘见此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小心些!” 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苏流年舒了口气,将脏得不成样子的绣花鞋踢到了一旁,又脱.了罗袜,这才撩起裙摆截开了纱布。 修缘见此,便道,“你便在这里等候着,一会小二会把洗澡水准备好,你沐浴完后,就做男子打扮吧!小僧便先去寻找十一王爷与燕瑾公子,天黑之前便会回来,你自己在这里小心些!” 本是吩咐小二去买几套衣裳的,但是想想苏流年此时的处境,他最后还是让小二给她准备了几套男装。 苏流年点头,“我知晓了,其它事情便麻烦你了!” 修缘又从袖子内拿出一只瓶子,道,“待你把脸清洗干净了,用这药轻涂在上面,早晚一次,那伤口就不会留下伤痕。手与脚的伤倒可以不用再上药。” 苏流年再次点头,带着感激的心态,“谢谢你!” 修缘轻念一声,“阿弥陀佛!”便转身离去。 将双脚上的药渣擦了干净,苏流年这才取出包袱里的衣服,果然是两套男装。 一套雪白一般一般的袍子,另一套浅蓝色的,除了这衣袍之外,连靴子等其它都准备了个齐全。 摸了摸包袱最下面几个硬邦邦的东西,苏流年抓起来一看,竟然抓出了白花花的银两,数了数,还有二十几两。 看来是那支簪子买了这些东西后剩余的! 小二手脚麻利地准备了洗澡水,一将洗澡水倒入大浴桶之后,整间屋子内飘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苏流年吃饱喝足之后,一看到洗澡水,便立即朝着屏风后扑了过去。 扒开身上脏兮兮的衣裳,跨入了浴桶里,身上几处带伤的地方立即传来一片疼.意,这药水竟然还带着刺.激.性。 本不想泡,但是想到这是修缘给她找来的药材,而他的医术连花容墨笙都能认可。 中了剑后,都是修缘给他辽伤,连药方也都是修缘给开的,看来值得信赖! 咬了咬牙,还是将全身给浸泡下去,手腕处与脚上的伤疼得她微微颤抖着,不过这疼意在适应了之后,倒是有所缓解,让她忍不住松了口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黑前,苏流年一身清爽的男装打扮,泡了那些药水,手脚的疼减轻了许多,甚至连走路都麻利了。 一头青丝高高束起,一身雪白的衣袍倒是合身,竟让她穿出了几分飘逸的味道。 苏流年满意地看着镜子里那俊俏的少年,勾唇一笑,今日修缘背她的时候,她趴在他的背上一路上都是睡过来的。 吃饱喝足之后,不如去外头走走,处境虽然危险,不过今日这一身打扮,她还不相信对方可以认得出来。 再说,除了花容墨笙那么恶毒又凌厉的双眼可以一眼看出端倪,还有谁的目光如此! 只是在要推开.房.门的时候,那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了进来。 苏流年没想到会如此,一个踉跄朝后倒去,扑通一声整个人被那道冲力给撞在了地上。 她龇牙咧嘴地捂着被摔疼的屁.股,正要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但是看来眼前冲进来的人,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有骂出来。 倒是进来的几人没人会料到如此,见着苏流年被撞倒在地,立即上前。 “流年,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可摔疼哪儿了?我瞧瞧!” 燕瑾没想到门后有人,刚才因为激动一个劲地冲了上去,竟然将她给撞倒了! 花容丹倾迅速地走到苏流年的身边,一人一边将苏流年扶起,轻柔地问,“疼吗?” 目光落在她健全的十根手指处,心里这才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这几日,吓死他了! 深怕她有个万一。 花容丹倾再没有顾虑其它,倾身将苏流年抢回了怀中紧紧地抱着。 “这一回,你真的吓到我了!对不起,是我未能保护好你.......” 苏流年让他抱了个发晕。 燕瑾见此,愣了些时间这才反应过来,这花容丹倾原来存的就是这个心思,见他竟然从他的手中直接将苏流年抢去,凌厉的目光射在了花容丹倾的身上。 冷冷一笑,拉起苏流年的手就想扯回怀中,只是那么一下,疼得苏流年立即大叫出声。 “疼疼疼.......疼死我了!” . 能不能别一见她就使用暴.力啊? 她这可算是刚劫后余生,打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两人听到她喊疼,立即双双松开了她,目光带着关切与紧张。 修缘见此这才开了口,“流年身上有伤,两位施主可要轻些。” “哪儿受伤了?”花容丹倾问道。 “怎么了?”燕瑾也开了口。 苏流年摇头,甜甜地笑着,“没什么大碍,修缘救我出来,一些小伤他已经帮我上过药,不碰着就不会疼。” 有人关心的日子真好! 他们两人的到来,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没想到修缘这么快就找到了他们。 燕瑾见此,眉眼笑得弯弯的,立即上前将她抢到了怀里。 “流年,流年,何时让我侍.寝啊?”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了。 苏流年见燕瑾竟然如此直接,双眼一翻,将他推了开来,“几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没看到她现在可是男子装.扮吗? 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模样! 修缘淡淡一笑,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转身离开。 花容丹倾没料到燕瑾竟然如此直接,轻咳了几声,却是忍不住一笑,将苏流年拉到身边,查看她的手。 只见白皙匀称的手腕处被勒得淤青泛红,心里一疼,将笑意敛起,手指轻轻地抚在上面。 燕瑾也见到了,执起她的另一手,撩起宽大的袖口果然也见着上面的伤痕,目光里带着杀气。 “被老子知晓谁下的毒手,老子非灭了他全家不可!” 苏流年笑了笑将手双收回,“没事了!真的!这点伤,过两日便好了!倒是你们,我听修缘说你们收到了断指?” 花容丹倾想到那事神色凝重的点头,此时见她安然无恙,心里的想法便更清晰了许多,原来如此,一切与他所想的八.九不离十了! 燕瑾也点头拉上苏流年的手,“我可是寝.食难安,不过见你此时无碍,也就放心了!” 燕瑾笑得特别明媚,也不顾还有他人在场一个上前在苏流年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下。 但是燕瑾清楚,他要的可不止这么一个简单的亲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12aaa送给作者1张月票,121098129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求花求咖啡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要支持哦~~~ 第187章、勾.搭小叔,罪加一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是燕瑾清楚,他要的可不止这么一个简单的亲吻。 他要的很多很多! 花容丹倾见此,脸色一沉,抬手以袖子轻轻擦去苏流年脸上被燕瑾亲过的地方。 “燕瑾,本王在此,你怎可如此放.肆!” 燕瑾冷冷一笑,一进来苏流年就让他抱了去,这一口气他都还没有咽下呢! “我抱我的女人,关卿何事?” “是不是你的女人还是一回事!此时流年婚姻在身,你这不是破坏她的名节吗?” 虽然不愿意承认她是七王妃的身份,然而此时,他不得不利用这一点来断了燕瑾的念头。 “婚姻?那算什么婚姻?” 燕瑾只觉得好笑,“那不过是你们那老头子强加在她身上的枷锁罢了,况且你们那七王爷可曾认真对待过流年?你可知流年十五岁的时候对我承诺过什么?待她年满十六就让我侍.寝!你可知我跟在她的身边多少个念头?就你才认识几天罢了!” 算来算去,燕瑾都觉得自己与苏流年的交.情更深许多! 花容丹倾嗤笑一声,“荒唐!” 老头子,这称呼的不正是他父皇吗? 当今圣上! 苏流年有些头疼,见他们两人相互挖苦,竟然将她的存在给忽略了! 想到既然他们已经知晓她平安无事,十指齐全,而且人也见着了,想到自己这一身的男装,她正好出去走走! 花容墨笙一直不肯让她入青楼瞧瞧,唯一去的一次念卿楼,见了花魁李卿儿。 奈何那里哪儿有什么青.楼.妓.院的气息,那活.脱.脱就是一个充满着人文气息的雅楼,她觉得更像一个女子学堂。 她要参观的是真正的烟花之地,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想到此,苏流年不理身后争夺的两人,朝着房门大步迈去。 “你去哪儿?” 身后的两人竟然是如此地异口同声。 苏流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朝后一笑,“哥儿们,上青楼不?” ......身后的两人立即沉了脸,再一次异口同声道,“不许去!” “你们说不许,我就不去?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当时花容墨笙不肯让她去,起码还带威胁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最后的结果是,三人一并上了青楼。 一个漂亮优雅,一个风情万种,一个俏皮可爱。 三个不同风格却同样出众的人出现在青楼的地方,那便是夺去了所有人的眼球。 “哎呦,我的娘呦!活了大半辈子哪儿瞧见过这么俊俏的爷儿!今日.......今日还真是个好日子啊!” 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老鸨挥着扇子扭着腰肢,眉眼含笑地朝着他们三人走去。 苏流年一看那老鸨的架势,又见一群姑娘眉眼含情地朝他们不断地眨着双眼,顿时感叹,这才是真正的青.楼嘛! 那一双双的眼睛,哪一双所展示出来的不是想将他们往墙上一按狠狠地吻住,然后为.所.欲.为! “三位俊俏的爷,呦――” 老鸨伸手想要抚上花容丹倾的胸.膛,不过在还未碰上的时候花容丹倾已经朝后退了一步躲避了开来。 老鸨见此眉眼一眨,转而朝着燕瑾走去。 “好漂亮的爷啊,可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啊?可不是妈妈我自夸啊,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水灵灵的,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那是大大地有!” 老鸨手一伸正想揩点油水的时候被燕瑾的目光冷冷一瞪,随即那手停在了空中没敢在上前。 苏流年见状淡淡一笑,故意拿捏着嗓子说话,“妈妈,给我们最好的酒,最美丽的姑娘!” 见苏流年熟络的样子,花容丹倾眉头微微一蹙,他有些后悔,后悔怎么就让她来了! 燕瑾见她如此样子,也是显得无奈,干脆上前拉了拉她的手,小声地在她的耳边嘀咕着,“我们回去可好?这里的味道当真呛人!” 他燕瑾还真是第一次踏入青楼,原来青楼的环境与人物如此劣质! 瞧那妆容,也不知厚厚涂了几层的粉,瞧那身呛人的气味,如从香水中浸泡出来的....... 燕瑾想着,忍不住打了记寒战,他还真不清楚苏流年觉得这里可有什么好玩的? 苏流年一甩手中的扇子,风雅地轻摇几下,含 笑,“难得来这里一趟,你们可舍得让这里的美人失望?” “就是就是.......公子,人家看不到你,可就活不下去了!” 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子走了过来,直接偎依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见有人抢了先,其余的女子一个个千娇百媚地偎.依了过来,燕瑾与花容丹倾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女子,忙忙朝一旁退去。 燕瑾怒道,“谁胆敢碰了老子,灭了你们全家!” 花容丹倾怒道:“姑娘请自重!” “奴家若是自重了,岂不无趣?公子可愿意体会下闺房之乐啊?奴家愿意分文不收!” 一名紫纱女子朝着燕瑾缠了过去,如此好看的男人她还真第一次瞧见,若能与之共赴巫山**别说分文不收,就是倒贴她都一百个愿意! “爷......” 柔媚的声音响起,花容丹倾故做镇定目光却已是冰冷到了极点。 “爷......奴家也愿意分文不收,只求与爷做鸳鸯交颈如何?奴家那方面可厉害了!一定叫爷醉生梦死......” 苏流年看着被多名女子逼迫得节结后退的两个男人,不禁觉得好笑。 而她自己早已是左拥右抱,甚至脸上还被亲了好几下,见那些女子衣着暴.露,她还伸手揩了几把油水,倒是软软的! “公子您真是好坏!摸人家那儿!” 被她碰着的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哈哈!本少爷来这里,不就是想做这样的事情?走,赶紧地好酒招待!”说着轻摇扇子朝着里面走去。 燕瑾与花容丹倾就这么看着苏流年在许多的女子簇拥下朝着里面走去,最后还是花容丹倾一个没有忍住朝着苏流年走去,第一次沉着脸色将苏流年拖了出去。 “你你你.......你拖着我做什么呀?” 苏流年大叫,好不容易才出来享受下青楼的气氛,这都还没开始呢! 燕瑾也沉着脸朝着苏流年走去,拖起她的手臂将人拖了出去。 身后老鸨顿时大喊,“公子.......爷.......别走啊!奴家不收你们钱,成不?” “公子......别走啊!” “爷......可是奴家伺.候得不好?” “公子.......奴家愿意倒贴的!” “公子,这一走,何时再来啊?” 几名女子掩着手帕一阵惋惜。 苏流年被拉了出去,不满地嘟着唇,“你们做什么呀?她们不收钱,而且还肯倒贴啊!” “流年,你当真舍得我让那一群女人糟.蹋吗?”花容丹倾沉着脸色问道。 燕瑾也来气了,一把将苏流年拉到怀里。 “你不肯让我侍寝,也无须如此糟.践我吧!” “我.......” 苏流年有些愣了,低声喃喃道:“又不让你们跟她们那个啥.......就是喝喝小酒,摸摸小手罢了!” 花容丹倾见此立即将苏流年拉了开来,“燕瑾,还请你放尊重些!” 他清楚燕瑾喜欢苏流年,只不过现在的他也喜欢苏流年,甚至已经不再是喜欢,而是非得到不可的深爱! 苏流年让他们两人拉得头脑发昏,一甩手将两人甩开。 “早知道如此就不让你们去了!我自个儿去逛!” 想到她还有那么多的钱,双眼一亮,那些钱远远足够她开好几家的青楼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客栈内,苏流年带着一身低俗的胭脂味,已被花容丹倾与燕瑾勒令赶紧回去沐浴洗去一身的胭脂粉味。 房门外,燕瑾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待你把身上刷洗干净了,带你上街道玩去!有事唤我,就住你隔壁!” 花容丹倾的目光落到燕瑾与苏流年叠在一起的手目光一沉将燕瑾的手打开。 “说话便说话,休想动手动脚的!” “我动到你了吗?”燕瑾冷冷一笑反问。 苏流年见两人又要开始立即将他们各自推回自己的房间,“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你们身上那一股低俗的胭脂味,赶紧去洗掉吧!” 虽然没有被抱到,不过也被熏得够呛! 花容丹倾本不是个喜爱争夺之人,一遇上燕瑾此时也都难免要说上几句话了。 不过与燕瑾争吵,就怕争不过。 燕瑾骂起人来的架势也不知道去哪儿学来的,开口一句老子闭口一句大爷的,这是花容丹倾所骂不出来的。 她轻轻一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好久没有这样快乐过了。 有人陪伴着,有人关心着,有人纵容着,不用去担忧任何事情,只是从此之后当真跟花容墨笙再不相见吗? 或许不会吧,她的存在对于花容墨笙来说应该还有价值的,如果有价值,他岂会就这么松手放开! 也不知道他过得可还好。 苏流年轻轻叹了口气将房门推开。 只是刚进去便愣在了原地,她揉了揉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安然自若坐在床上正朝她望来的人。 依旧一身玄色华美长袍,肌肤白皙如玉,面容比花月美好,噙着浅雅的笑容目光含笑地朝她看来,清澈的双眸里一片潋滟。 她吓得想要往外跑,只是双.腿钉在了原地,她做什么要跑呢? 是他赶她走的,而此时是他找上来的! 花容墨笙将她眼中的错愕看在了眼里,见她一身男装打扮,一袭雪白长袍,长发高高束起,倒是显得清秀俊美,竟然也有几分男子的模样,甚至连她的胸也一并平了。 苏流年自若地进了屋子,顺手将房门关上,朝着对方盈盈一笑。 “不是让我滚吗?我说过滚远了,可就滚不回去了!”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起身朝她走去,嗅到一股浓郁的胭脂粉味,眉头一蹙。 “上哪儿去了?” 那绝对不会是她身上自会散发出来的。 “去青.楼见识了下!” 她笑,嗅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又说,“不论是穿着,还是态度或是氛围,那才是真正的烟花之地,不似你带我去的那地方,那就是一个女子学堂吧!” 花容墨笙道:“你倒是长见识了,竟然还去了青楼,身为王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苏流年摸了摸俏挺的鼻子,“那也是被逐出去的王妃!” 见桌子上有盘水果,拿了一颗鸭梨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动作里全是痞子的气息。 花容墨笙揉了揉微微发疼的太阳穴,走到她的身边,见她脸上的两道细长的伤痕,不自觉地抬起手轻抚上。 “回去给本王洗衣,本王可就快没衣服穿了!” 一口鸭梨塞在嘴里差点几给喷了出来,大老远的,他过来就是来喊她回去给他洗衣服? 苏流年迅速将口中的鸭梨咽下,笑出了声。 “我回去给你洗衣服?花容墨笙,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把我赶出来,可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危险?你可有想过我的安危,可有想过我可能会死,可有想过我会害怕?你可知道在我遭遇危险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谁来救我都有可能,惟独没有你!你是我丈夫,是我唯一有个关系的男子,可我在危难时当真不曾指望过你!” 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此时一说,她竟然想哭,苏流年眨了眨眼深怕泪水掉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是灿烂。 花容墨笙沉默了,他没去看她,是因为清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都过去了吗?走吧!” 他笑着拉上她的手,苏流年也没有缩手,甚至有意让自己的手腕暴露在他的面前。 虽然上过药,泡过药水,疼意减少了许多,但是上面的淤青未退,伤痕依旧。 花容墨笙自是也看到了,目光一沉,一会才说,“伤你的人都不在了!” 苏流年愣了一下,随后立即清楚他所说的都不在的意思,也就是说那些绑架她的黑衣人全都死了! 他下手倒还真是利落啊! 苏流年甩开了他的手,咬了一口鸭梨,摇头,“滚远了,就不想回去了!王爷您自个儿回吧!” 在外头她吃好喝好,而且不受束缚,回去还得给他洗衣物,受他的气,成天活得提心吊胆的,傻子才回去呢! 见此花容墨笙只是笑着,见她眼睛微红,似乎极度地在忍着泪水,明明笑得那么勉强,也不愿意在他的面前哭。 花容墨笙上前一步在她的脸上落了一吻,才问,“不在本王的身边,你似乎过得很开心?” 她把啃了一半的鸭梨放下,“没人在一旁数落,日子不用过得那么提心吊胆,自是开心!王爷请回吧!若觉得我这么不听你话,不如一纸休书给我如何?” “等本王死了再说吧!” 花容墨笙露出一笑,见她不肯走,他也不着急,返回走到床边,看了看天色,便道,“本王一路赶来,疲惫得很,小憩一会,待用膳时间记得唤本王起来!还有,把你那一身味道洗个干净!” 说罢,他已经脱了黑色靴子,并且将外袍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将整.张.床.占.据了一半。 过程中,苏流年看得目瞪口呆的,他还打算不走了? 甚至霸占着她的床! 苏流年几步朝他走去,一把将他身上的被子掀起,“花容墨笙,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你回你的别院住!” “你的,不正是本王的?”花容墨笙反问。 “啧――谁是你的了?本姑娘危难时你哪儿去了?” “此时不正好好的吗?” 他懒懒地回了一句,见她一身男装,又道,“把这一身换了,本王可不想抱着个不伦不类的妻子!” “.......”苏流年沉默了! 不伦不类,骂的就是她吧! 转而抬起袖子嗅了嗅上面的味道,满意一笑,“其实我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 她本就没打算洗,顶多就是换上另一身。 “去洗干净!” 花容墨笙见她竟然没这沐浴的打算眉头轻微一蹙。 “哼!” 她轻哼了一声,而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流年,可沐浴完了?”外头传来了花容丹倾的声音。 花容墨笙朝着苏流年一笑,放轻了声音,“勾.搭小叔,罪加一等!” “......” 苏流年沉默,但是已经可以料想得到一会的血雨腥风。 但是终归是要面对的! 只是未等她去开门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坐起了身子先开了口,“十一,别来无恙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zzy_cw送给作者1张月票,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荷塘月色夜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哈哈哈,好多好多的荷包啊!!!亲,看文要收藏的才是好孩子哦!~~~ 第188章、夫妻同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是未等她去开门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坐起了身子先开了口,“十一,别来无恙啊!” 站在外边的花容丹倾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微微一愣,低低呢喃出声,“七皇兄.......” 他找来了! 目光一黯,虽然清楚花容墨笙会找过来,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来得这么快,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确实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苏流年这一次被.掳,不正是他所计划好的吗? 房门被打开,花容墨笙看着未曾换过衣裳的苏流年,而她的身后那一张床上赫然坐着花容墨笙。 依旧如此,玄色长袍,浅雅笑意。 “臣弟拜见七皇兄!” 花容丹倾先是朝他行了礼。 “十一似乎对你的七皇嫂很是照顾啊!” 他轻轻一笑,又道,“若是太逾越了,本王可是要吃醋的!” 转而朝着苏流年望去,问道:“年年,你说是不?” 苏流年只觉得烦躁!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花容墨笙,有话你就直接说吧!干脆一些,别阴阳怪气的好比太监一样!” 花容丹倾听到这话的时候神色忧心地看向了苏流年,当真是口无遮拦!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特别只会招惹对方的关注吗? “你这吃里扒外的女人!给本王过来!” 说他好比太监,他是不是太监,只怕这世间除他本人之外,便只有这个女人最为了解内幕的! “你说谁吃里扒外啊?” 燕瑾听到隔壁的吵闹声,正在沐浴的他立即起身迅速地穿好衣袍,走到房门边便听到有人毁.谤苏流年,阴鸷一笑,一脚踹开了房门。 见到花容墨笙找上了门,他一点畏惧都没有,直接上前将苏流年拽到自己的身后。 “流年,别怕,这自以为是的男人,老子老早就想教训他了!” 上回伤他一事,这仇都还未报呢! 被藏在燕瑾身后的苏流年无奈一笑,这场面可真要热闹了! 能否容许她先走一步,将这地方留给他们三个男人? “好大的口气!本王与流年乃是结发夫妻,燕瑾你似乎没有这权利将年年护在身后吧!苏流年,还不过来!” 很明显的他的语气冷漠了许多,目光凌厉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流年,别过去!”燕瑾出声。 见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花容丹倾便道,“七皇兄,流年有伤在身,不如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如何?” 只不过花容墨笙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了,淡淡地开了口,“既然是有伤在身,你还带自己的嫂子逛青楼,十一,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花容丹倾低下了头,“臣弟知错!” “你何错之有?分明就是我硬拉着你们两人上青楼的!” 见花容丹倾有意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揽身上去,苏流年忍不住开了口,先把所有的错自己揽身上来。 再说逛青楼本就是她的主意,他们两人还是一万个不愿意。 她也不是负不起责任的人! “你闭嘴!”花容丹倾鲜少地严厉。 只不过这一幕看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忒不是滋味。 自己的妻子,竟然要别人来维护! “你凶她做什么了?” 燕瑾虽然清楚花容丹倾这么做是对苏流年好,然而他就见不得苏流年被教训,这一对兄弟还真是狼.狈.为.奸。 原本对花容丹倾还有几分好印象此时全军覆没! 花容皇室里的那几名年轻的王爷,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没有要回去的打算,想到她的性子,也就没再强迫于她,反正他的事情大部分都做得差不多了,倒可以空出几日陪她玩玩。 于是花容墨笙便住了下来,只不过换了一间上好的房,顺便将苏流年的东西一并搬了上去,将原来的房间给退了。 见此,燕瑾与花容丹倾便不惜重金打发了住在花容墨笙左右的两间上房,一并搬了上去,唯有修缘依旧住于原来的地方。 苏流年纵然不愿意,但是那间普通的房已经被退了,无可奈何只能搬了过去,况且她知道若是不搬,花容墨笙不可能轻易就随了她。 夫妻同住一房,天经地义。 花容丹倾虽然不悦,但也说不上什么话。 燕瑾被郁闷得连花容丹倾一并恨上,复姓花容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房间内,苏流年郁闷得想哭,干脆坐在桌前一个人无趣地喝茶。 倒是花容墨笙已经褪去了外袍,并且将内衫敞.开,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 见苏流年压根就打算不搭理他,便道,“过来给本王上药!” 苏流年将脸一抬见花容墨笙已经将内衫敞开,可见那一道雪白的纱布,想了想那一道伤是为她所受,再说她也一直想清楚他的伤势如何了。 苏流年起身朝他走去,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坐下,而他也挺自觉地背对着她。 一层一层地解去纱布,两人靠得特别的近,近到苏流年只觉得一阵脸红耳.赤,她的手似是无意地触碰在他敏.感的肌肤上,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 眉眼微弯,眼角上扬,染上了笑意,在纱布未完全解除的时候,花容墨笙便已转过了身子一把将苏流年往怀里一带。 “何时与本王回去呢?” 或许是这个拥抱来得太过突然,苏流年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你做什么呀?不是要上药吗?” 花容墨笙没有放手,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她,只是一笑,柔软的唇瓣落在她带着两道细长伤痕上,轻柔地吻着。 “为何你总不让本王省心呢?难道你不清楚瞧见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本王也会难受?”花容墨笙轻叹一声。 “上回一事我解释过了,爱信不信归你!反正你都把我赶出来了!” 苏流年也没有挣扎,干脆靠在他的怀中,脸部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他的怀抱确实很温暖,带着一股桃花的芬芳。 “乖乖跟本王回别院,过几日我们就回王府了!” 出来有些时日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是该回去了。 他运筹帷幄了这么久,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结束后,才是新的开始。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回去?” 没有任何的眷念,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挪到他的身后,将剩余未解完的纱布扯了下来。 看到他后背这么多日过去了并没多大好转的伤势,眉头一下皱得死紧的。 见花容墨笙没有回话,苏流年问道,“你这伤怎么还一直如此?” 肉都要翻了上来,上面还沁着血迹,似乎有些发炎的症状,这样的伤,他竟然还成天出来。 若是放于她的身上早就奄奄一息了。 “把伤口清洗下,再敷上药,用纱布缠上即可!”花容墨笙缓缓地道。 因他之前服用了药,才导致伤口愈合得慢,但是也因为心情关系,伤口总愈合不了。 或许之前还有怨气,但是看到他的伤势如此,苏流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拿起盆子里的汗巾拧干了之后轻轻地擦拭着。 担心碰疼了他,苏流年甚至朝着伤口吹着气,见她孩子一般的举动,花容墨笙只是笑着。 将上面残留的药与沁出来的血迹一一擦净,这才拿起一旁的瓶子倒出了些浅绿色的膏状涂在了上面,而后将纱布一层一层地缠好。 苏流年清理了下床上的东西,这才下了床,花容墨笙见她事情做了一半就想走,没好气地开口,“本王衣服尚未穿戴整齐,你就这么想走了?” 苏流年回头,“自己脱的衣服自己穿上!” 行为举止丝毫瞧不出有受伤的痕迹,她就不相信他穿不上了。 “那如果是你帮本王脱的,你就要帮本王穿上?”花容墨笙含笑反问。 “你.......真是死不要脸!” 苏流年回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他软化了语气,“本王手一动便扯到后背的伤口,年年,你就如此狠心看着这伤口恶化?” 花容墨笙坐在原位置依旧敞开着内衫,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他这伤虽然自有目的,然而不论怎么说,也算是真正为了她受了一剑,替她疼着。 苏流年本就是心软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蔫了,哪儿还有刚才的气焰。 折了回去,一件一件帮他仔细穿好。 “你虽然对我不好,但不能否认的,我能活到现在,好几次都多亏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吃定了我!” 穿戴整齐后,苏流年坐在了一旁与他拉开了些距离,瞧见他那如精细雕琢出来的侧颜,那线条美好得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花容墨笙一笑,拉住了她的手,将袖子挽起,露出那上面还依旧存在的勒.痕,看了一会最后放于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之前那事情,你若跟本王回去,本王便不追究了!这伤过两日之后也能好些,倒是不防碍你洗衣了!” 还想让她洗衣啊!真是没死心过! “还要洗衣那就.......你别原谅我好了!就当我当真出墙!” 给他洗衣服,天气都冷,还得泡着水,那她宁愿一个人在外,无所依靠也好。 花容墨笙冷冷地开了口,“本王让你洗你就得洗,废话那么多!” “.......” 苏流年起身,二话不说朝外走去。 “上哪儿去呢?”花容墨笙出了声。 苏流年回头嫣然一笑,“青.楼!那老.鸨可说了,免费招待,姑娘还肯倒.贴呢!” 反正她现在是男装,装男人,几次之后,她拿手! “翅膀还真是长硬了!” .花容墨笙见此,手腕一动放于床旁的一张凳子朝着房门飞了过去,死死地将房门堵上。 苏流年看着那一张从她身边飞来的凳子,活活给吓了一跳。 万一一个拿捏不准,将她给砸伤了怎么办? 花容墨笙起了身,朝着苏流年走近一把将她往床边拽去,而后直接扔到了床.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朝她望去,唇角勾起邪魅的笑靥。 “本王看你体力挺好的,既然想去青楼,不如就在此服.侍本王吧!” 若不是这天字号的房间床.上都垫得软软的,她这么一摔,还不摔得七荤八素的。 苏流年看着笑得邪魅的花容墨笙朝着一旁躲去,目光几分戒备,“你伤未好呢!” “本王.刚受伤不久,那一次你不是配合得很好?” .花容墨笙朝着床.内爬去,一把将苏流年拽在了怀里,一手拽着,一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 本该是一片细腻的柔软,奈何此时的她一身男装,将胸.前的柔.软缠了个结实,碰到的虽然柔.软,奈何还隔着好几层的白绫。 “你.......你做什么呢?” 见他竟然将手伸了进来,苏流年吓了一跳,不过庆幸着自己还缠.绕了一层厚厚的白绫。 “你觉得本王想做什么呢?” 将她的慌张看在眼里,花容墨笙一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风景。 苏流年只觉得胸.前一凉,双手死死地想要护在胸.前。 “我我我.......我来那个.......你不可以这样.......” 花容墨笙不顾她的反抗,低下头轻舔了下她敏.感的耳垂。 “你的月.事一般都挺准时的,还有六日才会来吧!年年,别扫兴了!” 这...... 竟然记得比她还要清楚! 见他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一番游移,所过之处如火燎原。 苏流年喘了口气却不敢对他太过用力,就怕碰到了他后背的伤,但若不用力将他推开,她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柔软的唇瓣停留在她的脸上、唇上,一时间没有解开她胸.前缠绕的白绫,而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幽.幽.花.穴。 苏流年浑身一颤差点就叫了出来,怒目瞪着花容墨笙,他竟然摸她那里! 似乎感觉到她的愤怒,花容墨笙一笑,吻住了她的嘴,将其含在口中一阵轻.舔.吮.吸。 一.开始还只是想要逗.着她玩,只不过这么一碰,他已经先让自己沉沦了。 小腹一阵灼热,某一处***苏醒而来,此回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花容墨笙更加加深了这一记吻,手指轻柔地触.碰着,只觉得苏流年的身子逐渐软化下来,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眼里藏着笑意,将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轻扫对方一排整齐的贝齿,只觉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抖,就连那本是带着愤怒的双眼此时也是一片迷茫。 只是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流年!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是燕瑾的声音。 正缠绵一起的两人听到这煞风景的声音同时都是一振,苏流年见此立即将花容墨笙给推了开来,摸索着自己被拉开的衣襟迅速地穿好,脸上一片绯红。 花容墨笙死死地紧盯着那一扇门,刚被挑.起情.欲,还未.发.泄便中途停止! “本王正与爱妃缠.绵呢?燕瑾你可来得真不是时候!”这是真话! 苏流年想要捂住花容墨笙的嘴巴,奈何已经来不及了。 而此时“砰――”地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 燕瑾面色不善地走了进来,见着苏流年满脸通红地与花容墨笙一并呆在床.上,巡视了一眼。 见苏流年虽然穿戴整齐,但是嘴唇有些红,一看就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瑾目光通红地将手里的几个粽子往桌子上一放,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拳头砸向了花容墨笙的俊脸。 尽管花容墨笙早已清楚燕瑾一怒之下必定动手,本想退开,但一想到身旁边的苏流年,眸子里一沉,竟然不躲不避地挨了他一拳头。 一张俊美无暇的脸立即就红了一片,唇角还着血迹。 这一拳头,他可是记住了! 燕瑾红着双眼吼道:“花容墨笙,谁准你动她的?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动,活得不耐烦了?你不是断.袖吗?你动她做什么?” 苏流年没有料燕瑾会出手打人,此时花容墨笙还被挨打了个正着,见他唇角处的血.迹.,立即上前将花容墨笙护在了身后。 “燕瑾,你做什么打人呢?” “我.......” .燕瑾见苏流年竟然是站在花容墨笙那边,竟然还一副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觉得满心底的委屈与愤怒。 倒是被挨打了下的花容墨笙依旧笑得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见苏流年这么双手一展,将他护在身后的架势,心里竟然觉得一片柔软。 这一拳,倒不算是白挨了! 至少证明,在苏流年的心中,他还是有一定的分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总算是挨到了周日,好好睡觉去了!!!下午再爬起来赶明天的稿子,亲们,晚安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睡前再来一句:求花求飘求评论求咖啡求荷包!!!~~~ 第189章、明媒正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至少证明,在苏流年的心中,他还是有一定的分量! 苏流年自是将燕瑾的神色看在眼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想揍他我是没意见啦!可他伤势未好,想揍他,便等伤好了,这么一来也公平一些,君子不趁人之.危!” 燕瑾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了些,看着苏流年身后的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 “早晚有一日,我会把流年明媒正娶,给她最好的一切!花容墨笙别用你的小心思困住他,你做过什么事情,别以为能够瞒住流年!流年不傻,她只是不想去深究罢了!” 明媒正娶....... 花容墨笙擦拭去唇角的血迹,轻笑着,将苏流年拉到了一旁望着一脸愤怒的燕瑾。 “那得看看你可有这本领!” 想与他抢女人? 他花容墨笙拭目以待! 燕瑾的话,苏流年或多或少可以明白几分,花容墨笙瞒她的事情她自是可以猜测出一些,只是深究下去伤的必定会是自己。 至少,暂时她还不想去深究! 瞧见桌子上的粽子,苏流年也不管此时的房间内火药十足,跳下了床,朝着桌子上的粽子走去。 “这是给我吃的吗?包了什么东西,闻着真香!” 好久没有吃到粽子了,好象是从她入了医院之后就不曾再吃粽子了,来到这里,自是也没有吃到。 燕瑾见苏流年喜欢,神色一变,一抹笑容扬起便朝她走去。 “我特意买来给你吃的,试试看,味道很好的!你一定喜欢!” 尽管心中不悦,又委屈又自责,但是燕瑾将情绪收敛了起来,他清楚此时的苏流年并不想闹事,既然如此,他就如她所愿。 苏流年拆了个粽子,将包裹着的叶子展开,那粽子的味道更浓郁,每一粒米都伸展了开来,看得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燕瑾见她喜欢的模样,便道,“你吃一口,味道不错的!” 苏流年点头往粽子里咬了一口,满嘴里都是糯米的香味,还让她咬到了不少的肉,味道确实很不错,很正宗的肉粽子。 “嗯!果然好吃!” 苏流年满意地点头,暂时将刚才的不愉快给忘到了一边,又咬了一口,肉粽子虽然油腻,但是她倒不怕,可以吃下两三个。 许久不吃,都快要忘记这味道了。 见苏流年真心喜欢,燕瑾笑得明媚如花,一路上走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见那女人当真有的吃了,连他都给忘于身后了! 忍不住开口,“年年,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正在吃粽子的苏流年听到这话,一时间几乎是从天堂给掉入了地狱,不得不面对现实,轻舔了下油腻腻的小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王爷,可想吃粽子?味道不错!” 未等花容墨笙回答,燕瑾已经把桌子上剩余的两只粽子拿了起来。 “谁都能吃,就是不该给他!况且七王爷身子娇贵,此时又受了伤,岂能吃得了这油腻的东西!” “.......” 苏流年自是听得出来燕瑾话中夹枪带棍,不过想到花容墨笙所受的伤确实吃不得油腻,暗叹没了口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凤见着花容墨笙唇角微红,甚至有一些肿,蹙眉问道,“王爷这脸上的伤何来?” “无碍!” 花容墨笙缓缓摇头,问道,“事情办理得如何?” “已妥!几处地方,属下都去打理过,并且见过画珧公子,他那边的事情办理得差不多了,这几日,王爷倒是可以安心养伤!” 对于他后背上几乎刺穿胸.膛的伤势,青凤还是十分忧心的。 若是不赶紧养好,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奈何上了许多药都没什么效果。 原因知道一二,更因为如此,更是觉得无可奈何。 那么深的一个伤口,已是近两个月的时日了,若是放一般人的身上早已疼得死去活来。 可这些日子他不曾听过花容墨笙喊上一声疼,眉头更是不曾为这伤势而皱上一下,这样让青凤看着更为不忍心。 就是他受了这样的伤也做不到眉头不皱一下,不吭一声。 花容墨笙点头,“事情办妥就成,接下来,就差兵器了!” 兵器一事,他自是有法子。 >  不到万无一失,他是绝对不会轻易下最后一步棋,那一步生死攸关。 青凤又道:“属下见过画珧公子,他让属下带句话给王爷。” “什么话?”花容墨笙挑眉问道。 青凤道:“画珧公子说想念王爷了,并且知晓王爷受了伤,心里十分担忧,也清楚王爷如何受的伤,王妃回王府后,就怕这日子不大好过了!” 胆敢动花容墨笙,画珧第一个不会放过!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画珧的性.子他是知晓的,这次回去,怕是王府里又得让他们闹了个鸡飞狗跳。 只要别动到武,苏流年倒是吃不上什么亏的。 若是动到武,那画珧必定是占了上风,苏流年只有被往死里打的份了! “本王明白!你下去吧,回别院准备准备,过两日就上路!” 青凤点头,“属下遵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王府的那一日,花容墨笙没有再带苏流年回别院,而是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拽向了马车。 修缘见苏流年已经脱险,便朝他们辞别,早已在昨日就已离开。 花容丹倾本也该回皇城的,见他们要走,便也入了马车。 燕瑾见此本不想苏流年走,可此时也要苏流年愿意跟他离开这才能够行动。 见此,他策着马跟在马车的后面。 “七皇兄,等等我啊!” 身后不远处花容宁澜策马追来。 马车内的花容墨笙示意放缓了速度,只不过燕瑾的脸色马上就沉了,那死变态竟然还跟过来。 当花容宁澜发现到燕瑾也在的时候,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惊喜。 “阿阿.......阿瑾!” 他没想到一路追来竟然可以见到燕瑾。 燕瑾没有逃,反而回头朝着一路追来的花容宁澜露出一笑,这个死.变.态,看他还整不死他! 见到燕瑾难得回他一笑,花容宁澜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跟着一笑,却不知道那漂亮的脸上,那笑容说有多傻就有多傻。 马车内的苏流年听到外头的声音忍不住探出了脑袋,果然瞧见花容宁澜策马骑到了燕瑾的身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燕瑾的目光一直停在这辆马车上,看到她探出了小脸,朝她露出一笑,漂亮风情的眸子里一瞬间潋滟起来。 苏流年回他一笑,立即瞧见花容宁澜那货恶狠狠地朝她瞪着。 马车内一直闭目养神的花容墨笙便出了声,“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再看下去,休怪本王无情!” 苏流年立即缩回了脑袋,一脚踩在坐在他身边的花容墨笙的脚上。 对面的花容丹倾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见她的小动作眉头轻轻一蹙。 花容墨笙倒是没再搭理她,继续闭目养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王府,早已听闻花容墨笙要回王府的画珧早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看着那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画珧先是不死心地朝着跟着回来的花容宁澜与燕瑾抛了一记眉眼,神色满是轻.佻。 而后目光一直落在那一辆马车上,先下来的是花容丹倾,依旧一身红袍,风情而妩媚,画珧朝他一笑,依旧笑得轻佻。 花容丹倾见他如此,却也只是淡然而礼貌地回他一笑。 而后是花容墨笙下了马车,画珧自是不顾这么多人在场,立即上去,一手搂上了花容墨笙的腰,一记吻落在了花容墨笙的唇上。 “你可回来了!”笑容里充满着笑意。 花容墨笙点头,眼角瞥到正要跳下马车的苏流年,他倾身在画珧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正要跳下马车的苏流年看到这一幕差点就摔了下来。 还真亲上了! 而且还他主动的! 这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抱一起亲嘴! 这成何体统啊! 而且还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 怎么说她现在还霸.占着王妃的头衔,当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还给不给她面子? 苏流年纵然觉得愤怒但也只能憋着。 看他们两人亲热,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上一回是震惊,这一回是愤怒。 倒是一旁的燕瑾看到这情形,弯眸一笑,果然是断.袖! .还断得彻底! 只是之前被他撞见的那一幕,他又该如何解释? 燕瑾正要上前一步扶苏流年下马车,只不过青凤已经走了过去就要将她扶下,苏流年看了看眼前的两人,谁也得罪不得。 青凤虽然是个下属,然而此时他代表的可是花容墨笙。 她得罪不起! 于是苏流年跳下了马车。 “王府一切可还安好?”花容墨笙问道。 见画珧的手一直缠绕在他的腰上,他也没有挣开,倒是对于苏流年刚才的态度,略显满意。 画珧点头,“一切安好!倒是听闻你受了伤,回房我给你看看伤口长得如何!” 说话间目光一冷瞟向了一旁的苏流年,目光竟然带着杀意。 苏流年被那么一扫微微一颤,好锐利的目光,带着浓郁的杀气。 花容丹倾与燕瑾也感觉到了,两人微微有些忧虑。 这个画珧自是不容小觑,而苏流年却是不止一次,间接地得罪到他,谁都晓得画珧喜欢花容墨笙。 但不管花容墨笙是否喜欢苏流年或是因其它原因而被迫娶了苏流年,终归还是娶了! 倒是花容宁澜瞧见这样的场面,反而一笑,花容墨笙为苏流年受了伤,回到王府里,画珧岂会给她好日子过? 别天天给她穿小鞋,她就该去学修缘念一声:“阿弥陀佛了!” 燕瑾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方便住到七王府里,便想将苏流年拉到一旁。 只不过他正有此意的时候,花容墨笙似乎窥视到了他的内心想法,离开了画珧朝着苏流年走去。 “年年,路途遥远,你也该疲惫了,不如先回房好好休息!” 不等苏流年点头,花容墨笙又看向了青凤。 “青凤,还不带王妃回竹笙阁休息!让白衣卫继续保护王妃的安全,王妃依旧由问琴伺.候!” 青凤点头,“属下遵命!王妃请――” “喂.......” 燕瑾的意见马上就来了,这不是特别针对他吗? 苏流年朝着燕瑾看去,深深地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便跟着青凤离去。 见苏流年已走,燕瑾冲着她的身影大喊,“流年,你要保重啊,要记得想我啊!不论何时,都要记得还有我!” 我会找机会来看你,并且带你离开的! 只不过后面那一句话,燕瑾没有说出来,看着她渐走渐远的身影,满心的惆怅。 花容墨笙淡淡瞥了一眼燕瑾,最后将目光落在已经远去的苏流年的身上,胆敢想别的男人,他会叫她没那胆子去想! 燕瑾本可除去,只不过他的身份,此时若是除去,必是极大的不利,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掀起惊风巨浪。 花容宁澜见苏流年终于走远,下马走到燕瑾的身边,轻拉了下他的袖子,立即遭到燕瑾的冷眼。 “死.变.态,少对老子动手动脚的!” 花容宁澜立即将手一放,讨好地笑道:“.......阿瑾,上.我王府小住一段时日,如何?” 燕瑾笑了,然而笑得高深莫测,“本大爷住你王府,你承受得起吗?” “.......我还把我房间让给你,我住得远远的,如何?”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退了好大一步。 他从不退让,但是遇上燕瑾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 但是,他真的甘心被他降了! “大爷我得好好考虑下!” .见苏流年走远,燕瑾笑了下淡淡地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以目光警告,胆敢碰他的女人,他非带兵剿灭了他的王府! 花容墨笙回以一笑,笑得温和清雅而又风情。 燕瑾也不打招呼,直接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身后的花容宁澜见此,立即也翻上了马背,一鞭子抽在了马儿的臀.上,马儿吃疼,立即扬蹄跟上。 “阿瑾,等等我啊!我给你带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回了王府,跟在她身边的依旧是八名白衣女子,还有问琴。 离开也有两个多月的时日,此时回来,王府似乎一切未曾改变过。 一切如旧。 白衣卫并没有因为许久未见而表现出惊喜的样子,还是那么淡淡的,冷冷的。 倒是问琴一如既往地热情,见到她立即拥了上来。 “王妃,您可回来了!奴婢可想死您了!” 问琴上前将苏流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而后摇头,苦着脸自言自语,“怎么还瘦了?果然是没有奴婢在身边伺候着!” .苏流年笑了笑,想胖啊? 成天这么折腾,没被榨成干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回到王府苏流年也没觉得有多开心,或许路途遥远,加上这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坐了一大半天的马车,还真有些疲惫了。 便道,“哪儿凉快哪儿去吧!本姑娘困得很,得好好躺床.上去!” 问琴立即点头,“是!奴婢就在外头守着,王妃若有何吩咐,喊上一声奴婢就来了!” 苏流年点了几下头,绣花鞋一踢未曾宽衣解带直接合衣往床.上横去。 问琴见苏流年确实疲惫得很,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替她盖好了被子,这才走了出去,顺便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花容墨笙在王府里一直住于主殿,不过主殿在他大婚之日被毁,由于主殿一砖一瓦都极其讲究,到现在还未修葺好,所以一直与苏流年住于竹笙阁。 不过有时候若是太忙了便在书房里凑合一晚,或许是直接住进了画珧的温玉居。 而此时一回来,画珧立即将花容墨笙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就要去.脱.他的衣袍。 花容墨笙见此,轻缓地笑着,“做什么如此迫不及待?” 他自是清楚画珧的心思,此时不过是想逗逗他罢了! 画珧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确实是迫不及待了!” 于是动手将他的外袍两三下就.脱.了下来。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本以为下午可以爬起来码字,结果醒来天都要黑了,只好晚上码字,呼!明天我要早起!!!大家晚安。继续广告:《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大家要看哦!!~ 第190章、你可知他为何娶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腰上一松,而后觉得胸.膛处有些凉意袭来,此时他的身上就剩余一条雪白一般的亵.裤,胸.膛处缠绕着绷带,桃花的芬芳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画珧深呼吸了口气,故作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伤了好些日子了,听青凤说伤势一直不见好,莫非你是食用了幻心丹?” 幻心丹是他父亲所研制出来的药,也便是花容墨笙的师父。 .食用了幻心丹之后,脉象混乱,忽缓忽快,犹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是食用幻心丹除了脉象混乱之外,一开始还会有一日的低烧,而后三日高烧,若是身上受了伤便会愈合缓慢。 至从听青凤说他的伤势一直没有好转,画珧便起了疑心。 “嗯。” 花容墨笙点头,“倒无大碍,你不必忧心!” 他受过的伤也不小了,这伤虽然失血过多,倒也不算致命。 画珧没有说话,只是替他将纱布一层层地取了下来,一看到后背上的伤心里突然一紧,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冷冷的,画珧笑了起来。 “这样还算无大碍?可要双.腿入了棺材才会承认疼吗?” 见花容墨笙连这么重的伤都能笑得风轻云淡,画珧心里特不是滋味。 仇恨怎么就让他成为了这样? 就是心中有毁天灭地的恨意,他也不该如此对待自己啊! “你会让本王双腿一并入了棺材吗?”花容墨笙反问。 .见自己身.上的纱布已经取下,便道,“既然纱布都已经取了下来,你便给本王重新上药吧!” 画珧已有此意,朝外走去,吩咐了这仅温玉居可使唤的几名下人迅速取来一盆热水,还有剑伤的药与干净的纱布。 没过一会,千秀等人已经将东西备齐,放到了画珧的房间内。 有点发炎,伤口几乎都要翻了出来,上面血迹还清晰可见,粘着之前涂上的药,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整个伤口看起来不大,但是很深。 足以想象这一剑当时拔出剑时的惊心动魄。 如此深的伤口,该流失了多少的血,怪不得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画珧用干净的湿热汗巾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忍不住出声,“为她这么做,你值得吗?不过是个没有良心的女子,粗俗如此,你让我败给她,情何以堪!” 花容墨笙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倒真是没有良心,本王伤重,她还与别的男子亲亲我我,真不将本王放于眼中。” 这是真话,他也一直觉得苏流年忒没良心了。 他自是有他的私心,有自己的目的,然而对于苏流年,他真觉得自己还算是纵容她。 这伤至少还算是为她所受,她却如此不痛不痒地回应他。 “既然如此,你还当宝贝一般护着,墨笙,别告诉我你当真动了心?” 动了心? .花容墨笙只是笑而不语,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意,便道,“你能否再轻些?” 他虽然不把脆弱表露出来,不代表他就不懂得疼。 “.......本少爷已经用了最少的力气了!” 画珧虽然这么说,可动作还是忍不住地放轻柔了许多。 将上面的血水与之前上过的摇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这才将染了血的汗巾往盆里一旁,而后拿来了膏药一点一点地擦上,而后用纱布缠好。 画珧的医术自是不差,包扎起伤口更是麻利得很。 见处理完伤口,他问,“可有开什么药方子?幻心丹的药效没那么快就散去,怕也要等到个一年半载,可你这身.子.上的伤,可挨不起那么久才愈合,只怕要恶化,到时候我可都救不了你!” “本王没那么容易死!你倒是放心,药已经喝了,效果不明显,师父研制出来的药,向来杀伤力大,一般的药是克制不住的,只能等了。” 这一点他倒是无所谓,顶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画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怨愤,只是没有逃过花容墨笙的目光,他自是知晓画珧又在想什么了。 “别想去动她,本王需要静养!” 别又整得王府里一阵鸡飞狗跳的,苏流年爆发起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画珧只是那么一笑,继而将他的衣袍穿好。 “我去给你开点药,兴许有些效果,这伤可拖不得,兵权许多都已安插上我们的人,此 时若是想反,倒是有些胜算,就是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怕他手里还有不少的暗卫,包括皇上几个亲近,能得皇上信任,必定手握兵权。” 其实他更想将花容墨笙安排于别的地方,他的仇,他画珧来报,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的脾气,他自是不会妥协! 死也不会! 花容墨笙点头,“此回去了一趟陆江城,薛将军薛幸瑜倒是已经愿意靠于本王这边,朝廷此时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谁站于谁哪边,自是清楚,如同一盘散沙。” 画珧走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才说,“之前我与薛幸瑜交涉几次,只是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一去,他倒是干脆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到一事,眉眼一挑,画珧的眸子里藏着笑意,又说,“你可知杜昭仪入了冷宫?就连八王爷此时的处境也是一落千丈,他已有数日不曾上朝,跪于永生殿外几日,皇上就是不肯出来一见。德妃娘娘的手段倒是高明,见旁人有些可能抢了她的位置,立即出手,干净利落!” 花容墨笙的笑容略藏冷意,倒了杯酒正要喝下就让画珧给阻止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不是还伤着吗?怎么还喝起酒来了?难道那女人就不管管你?” 真是娶了个什么东西,最基本的阻止都不会! 当真是一朵高雅风.情的桃花插在了牛粪上。 “自然得管,吃个粽子都不让!” 不自觉地,他竟然为她说起了话,听画珧说起杜昭仪入了冷宫,他微微一沉思,而后笑了起来。 “入冷宫最好!这样一来,老八与德妃便成了敌对!” 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画珧点头,清楚了花容墨笙的用意,他们本担心花容宁澜站于花容玄羿那边,与其拉拢花容宁澜,不如让花容玄羿站于他这边。 如此一来,花容宁澜不管是站在哪边,都是与他同一个立场,这一招,可谓是一箭双雕。 倒是高招! 画珧清楚当时杜昭仪发上戴了白牡丹,是因为杜昭仪身边丫鬟被他们给收.买。 杜昭仪的容貌与气韵本就不差,尽管年纪已是三十好几,然而一向心净倒是把一张脸保养得甚好。 戴上其它的花显得太艳,太俗气,戴上白牡丹最为合适,将她的气韵衬托得更为淋漓尽致。 就连与皇上相遇也是花容墨笙巧妙设计出来,所以才有了皇上当晚翻了杜昭仪的牌,才有接下来的事情。 只是画珧并无心害人性命,便问,“墨笙,杜昭仪入了冷宫可有性命之危?” 花容墨笙一笑,道:“这点倒可放心,杜昭仪本王对她印象尚可,再者她还是老八的生母,倒是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入后宫,有何不好?最后还能保上一命,若不然,下场只怕与我母妃一样。”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黯,带着赤.裸.裸的恨意,连笑容都带着冷意。 “既然如此,那就好,墨笙,我真不愿意你造了太多的杀孽!少牺牲一人,便算是一人。” 画珧轻叹,这一场变乱,必定要死伤无数,在他们的眼中,那些人不过是棋盘里他们操纵自如的棋子。 .花容墨笙将杯子端起,嗅着酒香才说:“还记得那一日你收到的那一只鸽子吗?上面的纸条只写了“司徒珏”三字,本王一开始就想到是老八所为了,他在告诉我们不止他知晓苏流年的身份,其余的人也都知晓,包括德妃。老八与德妃一旦敌对,有利的便是我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睡了许久,待用晚膳的时候才爬了起来。 问琴给她准备了丰盛的食物,又说花容墨笙忙于事务,正在书房,让她独自用膳。 一个人吃饭,苏流年早已习惯了,也没觉得什么,便独自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 才吃没几口竟然看到画珧进了屋子,朝她一笑,竟然笑得几分温柔几分怜悯。 吓得苏流年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您老可别这么对着我笑!我怕.......” 几个月不见,这男人似乎长得更为好看了许多,一身雪白袍子,华贵美艳,清雅如莲,当真称得上风华二字。 画珧并未因她的话笑容有所改变,入了坐便道:“来人,给本少爷备份碗筷,拿壶桃花酿过来,今晚本少爷陪王妃用膳!说到王妃二字,他特意加重了不少的音量。” 一旁的问琴点头,“是!”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忐忑,与画珧一起吃饭,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这个男人向来看不起她,不屑于她,甚至将她鄙夷了个半死,今日怎么就想着与她吃饭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JIAN)即盗! 她还是小心应付着比较好。 没过一会,问琴准备了一副碗筷,又准备了一壶桃花酿,两只染着桃花瓣的陶瓷杯子,将东西摆放好,又斟了两杯酒这才退到了一旁。 画珧举杯朝着苏流年一敬,而后仰头喝尽,苏流年见此也朝他一敬喝了一口。 入口的芬芳让她轻呵了口气,竟是带着一股桃花香。 “你有话便直接说吧!” 苏流年开了口,会找上她,自然是有事。 “你倒是直接,既然如此,本少爷也不转弯抹角了,你知道墨笙让你当他的王妃所为何事吗?” 他打算一切都说出来,免得这个女人真以为花容墨笙还真是看上了她。 苏流年朝他望去,这事情她自然是想知道,只不过猜测不出来,花容墨笙也不可能直接对他说吧。 苏流年摇头,“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 画珧独自倒了杯酒,笑道:“本少爷来此,为的正是此事,但是告诉你这事之前,你得先回答本少爷一个问题!” “你说。” 苏流年朝他一望。 噙着清雅的笑意,画珧饮了口酒,才开口询问,“你爱墨笙吗?若要你离开,你可愿意离开他?本少爷要听你老实的回答!” 苏流年有些为难,“这.......是两个问题!方才不是说只回答一个吗?” 下一瞬间,笑容从画珧的脸上敛去。 “让你回答你便回答!你个女人罗嗦个什么劲!” 总算是恢复原形了! 苏流年见画珧没再笑得古怪,这才松了口气,学着他的样子,饮了口酒,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搁。 她眨了眨眼,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似在思考。 .许久之后,苏流年才开了口,缓缓地道:“其实.......七王爷是个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男子,瞧当时的宋紫风不就把他爱得死去活来的,不过宋紫风犯了个错误,像七王爷这样的男子并非她所驾.驭得了的男子,所以,她输得彻底,除去那么多的因素,我承认我喜欢他,可心底更清楚的是他不会喜欢上.我,更不会爱上.我!如果有一日我离开了,或许走得不是很潇洒,心中会有牵挂,可我还是会离开。” 她宁愿走了再思念,也不愿意留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花容墨笙似是无心,更似无情,在感情上,花容墨笙比谁都要理智。 这样的男人,她能将心交付出去吗? 想想都觉得可怕。 敌意渐渐消去,画珧似乎还算满意她的回答,从她那张美丽清亮的眸子里倒能看得出来,她不像是在撒谎。 听她这一袭话,还是觉得算是个理智的女人,虽然之前对她的印象是粗.俗无礼得要死! “既然你回答了,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原因吧!” 苏流年见他有意想说,立即讨好一笑,狗.腿地给她斟了杯酒。 “画珧公子,请说!” 画珧见此倒是满意,勾起一笑,问道,“墨笙应该与你说过司徒珏一事吧!” 她点头,“这个我知晓!” “本少爷也清楚你并非司徒珏,也并非是司徒珏失去记忆,你苏流年除了这一具身子以外,其余的与司徒珏扯不上半分关系,是吧!” 他与花容墨笙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苏流年的秘密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苏流年继续点头,看来花容墨笙将她的事情也说与画珧听了。 若他们之间是兄弟,那么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他们两人的关.系.暧.昧得很,没想到彼此之间,还一点儿秘密也没有。 画珧笑了下,又说,“既然司徒珏的事情大部分你都已经清楚,那么本少爷就长话短说吧!司徒家历代以来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大概在两年多前,司徒一家满门被杀,三百多名全死于非命。当然,众人以为还剩余司徒珏,也就是你,所以才有这么多不曾停歇的暗杀。” 苏流年安静地听着,画珧说过的这些话,她都知晓,因为花容墨笙曾与她提起过。 于是继续听着画珧的下文,“司徒家虽然灭门,但是制造的兵器还在,而且这一批兵器的数量不可小瞧,只不过这一批兵器藏在哪儿,也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所以想得到的与想掩藏的人便只有针对于你。本少爷这么说你可明白?” 画珧风情一笑,看着听得几乎入神的苏流年。 兵器....... 他的意思是,花容墨笙娶她是冲着兵器而去的,他要那么多的兵器做什么? 莫非....... 造反! 想到此,她吓得扔了筷子捂住了嘴,画珧自是清楚她所想,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 “苏流年,此时若有第三人知晓,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于是立即点头,“我.......我当作没听到!” 其实很早以前花容墨笙就将她拉上了贼船,所以关于他的流言,才一直没有对外说起,不论是花容丹倾还是燕瑾,她都从未泄露给他们知晓。 画珧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神秘一笑,并且朝她眨了下眼,而后将酒杯放回桌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流年。 “其余的,自己想着吧!好好配合,本少爷能给你一条生路,否则,就算最后墨笙饶你不死,本少爷自有法子让你不得好死!” 见自己目的达到,画珧敛起笑容,转身离去。 就这么走了...... 苏流年看着画珧离去的身影,琢磨着他说过的话,花容墨笙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文中出现了些**的情节,对于不喜欢的亲们,我只能说声抱歉了,因为作者喜欢啊!大爱啊!看到断袖一出来,不喜欢看的亲就跳过去吧,当然了你们砸鸡蛋我也不介意,不喜欢就砸吧!文中的画珧与花容宁澜话说我也都挺喜欢的!!!对了,明天停电一天,估计要晚上才能码字,疯狂了。 第191章、啊……疼死我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看着画珧离去的身影,琢磨着他说过的话,花容墨笙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 那么司徒珏是司徒家的后代,她苏流年此时霸.占着司徒珏的身.子,勉强可算为是司徒家的后代。 可是....... 她真的不晓得兵器藏在哪儿啊! 虽然知晓花容墨笙娶她是有目的的,此时听画珧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倒了酒独自喝了几杯,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咕咕的叫着,紧接着她只觉得一阵腹.痛。 莫非...... 要来大.姨.妈了? 但是这样的疼又与要来大姨妈的疼不大一样,苏流年立即脸色一变,捂着肚子,朝着问琴大喊,“我上茅房,你去给我准备手纸!” 说完,一溜烟已经没了踪影。 八名白衣卫见状立即跟了上去,问琴见此心里一惊,也不知道苏流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还是立即回去取了手纸朝着茅房的位置跑去。 苏流年一到茅房,差点儿就没有憋住,只觉得一路通畅,只是肚子还是疼得要死,她这是拉肚子的现象啊! 在拉得差点没虚脱的时候,这才起身,捂着依旧发疼的肚子朝外走去,一手扶着墙,外头八名白衣卫守着,自然还有提着灯笼的问琴。 “王妃,您怎么了?可要紧?”问琴着急地问。 苏流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突然又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强烈的感觉立即袭击而来。 她神色一变,立即转身冲着茅房跑去,还不忘大喊,“问琴,再去给我拿手纸.......” 问琴立即点头提着灯笼往回跑。 没过多久苏流年又扶着墙走了出来,此时的她更为虚弱,见着问琴,抬了抬手,眼里泛着泪光。 “快扶我回去休息,疼死我了.......” 问琴立即将手里的灯笼递给一旁的白衣卫,上前将苏流年搀扶住。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疼成这样?” 难道是给王妃吃的食物出了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突然肚子好疼,拉肚子......疼疼疼,你扶我走慢一些。” 走了几步路,她已经疼得全身都冒出冷汗了,肠子里如被人拧着,动或不动,都疼得难受。 “肚子疼.......那.......” 问琴朝着几名白衣卫望去,“王妃肚子疼,你们赶紧去找大夫,并且通知王爷!” 两名白衣卫立即没了踪影。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肠子里又响起了声,苏流年一紧扯开了问琴,“你......再去拿手纸.......” 说完,转身又朝着茅房的方向跑去。 “还去啊!” 问琴赶紧地又往回跑,只不过这一回抓来的手纸一大捆,不论再跑多少次茅房都无须怕没有手纸。 如此反复又折腾了几次,苏流年已经拉到虚脱,最后一次扶墙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惨白一片,特别是这月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骇人。 她已经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拉不出来了,但就是觉得肚子还是疼得很。 苏流年轻哼出声,任由问琴搀扶着,几乎把身上的重量都挂于她的身.上。 “慢些再慢些,我都要疼死了.......” 她有气无力地出声,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而此时花容墨笙听闻此事已经大步朝着茅房的位置走来。 见着几乎是挂在问琴身上的苏流年,他走了过去,扶住了她。 把了脉,见没什么大碍,这才问道,“王妃今晚吃的东西由谁准备的?” “奴.......奴婢准备的!” “扑通”一声,问琴已经跪了下去。 花容墨笙这么问,任谁都知晓是今晚的饭菜出了问题,才会让苏流年疼成这样。 见苏流年疼得在他的怀里轻哼,花容墨笙也不再多问,他紧紧地搂着。 “一会就不疼了,再忍忍!” 说着便将她横抱起身,而苏流年实在疼得难受,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抱在了他的肩上,却还上有些理智的,不敢抓得太过用力就怕扯疼了他身后的伤口。 “我疼.......疼死我了.......” 她哼出了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浓密 的长睫毛处挂着泪水。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抱着她朝着竹笙阁楼大步走去,问琴见此,忧心地起身跟了上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接过热汗巾,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见她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血迹。 花容墨笙只得用手撬开她的牙齿,让她咬在他的手上,只不过当他柔软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苏流年就清醒了不少。 半睁着眼,发现花容墨笙担心她咬伤自己竟然将手指直接放到她的口中,这一瞬间,她的心确实感受到一股温暖。 忍着疼,她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这才伸手将他的手从口中拿开。 “你做什么呢?就不怕被我咬断了手指头?” 花容墨笙一笑,“你真觉得自己有本事咬断?” 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苏流年懒得搭理他,此时疼意一下下地袭击而来,让她恨不得在床.上.打.滚,这样的疼不曾有过,比吃坏了东西还可怕。 她不会是...... 中毒了吧! 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花容墨笙道,“你这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被下了泻药,除了肚子抽疼,跑几次茅房,只是疼起来的时候倒真难以忍受。” 而后一笑,又道,“可记得当时老九也疼得在床.上.打.滚?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苏流年一惊,这么久远的事情他还记得! 不过想想也是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花容墨笙呢! 虽然她自以为那已经是极为隐秘的事情了,若是查,怕也查不出来,再说她还可以一口咬定不知道黄豆与茶食用后会产生反应。 “谁给我下的药?” 被她知晓是谁想要害她,她一定去买许多老鼠药喂对方一口一口当砂糖吃下。 胆敢给她下泻药的人....... 花容墨笙无奈一笑,随即猜到了是谁。 除了画珧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 .......一时间,花容墨笙明白了,折腾这才刚刚开始啊! 于是他问,“今日晚膳可用过了?” “晚膳时.......画珧来过,与他喝了几杯.......几杯酒.......我没吃多少饭菜,后来他离开后,我又喝了一些酒,再之后肚子就开始疼了.......” 眸子一转,似乎捕捉到什么,然而苏流年摇头,当她的面,画珧也不好给她下泻药啊! 可是除了画珧好似没有其它的可疑人物了,但她喝过的酒,画珧也喝了! 花容墨笙既然已经知晓一切,便也不再多问,给她脱了外裳,便在她的身边躺下。 “这泻药倒没什么,再疼一个时辰就会渐渐消去,没有解药!” 就是服用了解药,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好转。 还得再疼一个时辰....... 苏流年绝望得哼出了声,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将苏流年痛苦的神色望进眼里,花容墨笙轻揉她的肚子,浅浅地笑着,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想为她受这一份苦。 若是他疼着,至少已经习惯了疼,不似会这么害怕。 苏流年当真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眼里噙着泪水。 “让我知道谁给我下的泻药,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呜......呜......好疼啊,要疼死我了......” 花容墨笙轻笑,拽住了她的手臂,“睡过来些,本王抱着你,不想本王的背后的伤口裂开,就休想妄动。” 苏流年轻哼着,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她并没有挪到他的身边。 “你去别的房间睡觉吧,我实在是疼,会碰到你的伤口的!” 说着,她翻了个身,继续哼出声来。 让你过来便过来,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苏流年有些委屈,她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还这么凶她。 见她没有动静,花容墨笙干脆手上微一使劲,硬是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烛光中那张苍白而痛苦的小脸,心里微微一仅,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 “往后安分些,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他轻叹,画珧下手,他自是清楚,但也太急了吧! 这话她是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苏流年半张着双眼问道,“你是不是知晓谁给我下的泻药?是画珧对不对?也就他有这胆子了!我虽然是王妃但那货压根就没正眼瞧过我,肯定是他,我就说他今晚怎么会过来陪我吃饭了,狐狸给鸡拜年,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想起画珧离去前的那一记诡异的笑容,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可疑,这卑.鄙小人啊。 如果真是他做的,这仇,她必定要报! 让他尝尝一会跑一次茅房拉得虚.脱的感觉。 眉眼微微一挑,藏着笑意,他问,“.......你可有当场看到画珧亲自对你下泻药了?如果没有,这便是栽赃!” 兄弟与女人,他自然是偏靠于画珧那一边。 .......苏流年轻哼了几声,在他的怀里除了捂着肚子再不敢乱动。 她是没看到,但是以往吃饭都没吃出问题来,这一回与他一块儿用膳怎么就出问题了! 苏流年撇唇一口咬定,“肯定是他!若是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早已心狠手辣下鹤顶红、耗子药、见血封喉什么的,岂会如此心善下个泻药玩我呢?” 看来,她也不笨,倒是画珧大.意了,一点也不防着,这么一来,他就是想站在他那边,也觉得不公平。 但画珧能这么做,相必也是相信了他必定会站在他那一边。 于是替她揉了揉肚子,“睡吧!若是睡不着,可要本王做点事情转移你的注意力?” 正想说睡不着,但听他这么一说,苏流年便问,“什么事情可转移我的注意力?” 眸子里的笑意更浓,花容墨笙一下伸手就探入了她的怀里,捉住了那柔软的丰.盈,一下子苏流年被他吓得忘了疼,原来这就是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 确实有效,然而,她宁愿疼着。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苏流年轻喘了口气,“你王八蛋,我都要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傻瓜!” 他轻骂一声,将手伸了出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将声音放得轻柔,“睡吧,本王陪着你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苏流年顶着一张鬼一样苍白的脸,连梳洗都没有,带着八名白衣卫还有问琴朝着温玉居杀了过去。 只不过一到温玉居就让数名俊俏白皙的侍卫,给拦在了温玉居外。 “你们这一群小白脸给姑奶奶我让开,否则砍光了你们的脑袋!啧――怎么说我也是王妃,竟然如此无礼!” 她再怎么不是,那也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 虽然....... 这王府里此时是画珧掌权。 见苏流年如此,问琴立即上前将她拉住。 “王妃有话好好说,画珧公子得罪不起的,再说,这个时候画珧公子还未醒来呢!” “得罪不起?今日我就给他得罪上了!我就说他怎么好心找我吃饭了,原来安的就是这心眼!” 见那群侍卫死活是不会让她进去了,而她身后的八名白衣卫自是不可能为了她而与对方动手,此时可谓是孤军奋战。 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朝着温玉居大吼,“画珧,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啊!做什么缩头乌龟躲龟壳里很好玩吗?对我就是有意见,你可以明说啊,做什么那么无耻卑鄙地给我下药?” 里头的动静依旧静悄悄的,倒是阁楼上出现了十几名清秀少年,数一数,竟然有十二名。 那不就是温玉居十二名只有画珧可以使唤的少年吗?听闻还是他的男宠。 一个个眉清目秀,都可用花容月貌来形容。 苏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一幕,有些愣住。 随即想要自己的目的,又扯开了嗓门继续大喊,“画珧,你出来啊!你给我出来,我要你给我道歉!死.变.态,你个万人压过的,你给我出来啊!” 面对苏流年粗俗的骂法,问琴已经双手遮住了脸,这样的情况,只有王爷压得住了,于是朝着八名白衣卫使了个眼色,便悄悄地离开了。 正当苏流年正要开口把画珧给逼出来的时候,楼上的千秀好心地开了口,“王妃,我们家公子正在睡眠中,公子的起床气大得很,王妃还是不要惹上了为好。” 见苏流年这副模样,若不是千秀眼尖,真会认不出来。 一脸苍白,一身邋遢,一副还未梳洗过的样子,甚至那身上的衣裳也穿得乱七八糟的,那一对眼睛倒是生气蓬勃得很,充满着可灼烫人的愤怒。 她轻轻一笑,满是不屑,画珧的起床气? 她现在还肚子的火气呢! 从昨天晚上拉肚子的第一时间就开始积累而起! “你.......叫千秀还什么的,去把你们那主子给我找出来,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们这老窝!听到了没有!” 她记得那个漂亮的少年,似乎就是名位千秀,听闻还是画珧亲自给取的名字。 千秀一听立即摇头,“公子的的起.床.气,千秀可不敢惹呢!” 于是千秀朝她歉意一笑,立即就遁了。 其余十一名漂亮的少年见此立即也跟着遁了。 一时间二楼原本站满了人,此时空荡荡的再无一人。 苏流年看傻了眼,竟然....... . 竟然全都给遁了! 他们眼中就没有她这个王妃的存在? 此时苏流年才想起自己从被冠上王妃头衔之后一心一意想着离开,却忽略了王妃该有的权利,现在连个奴才什么的都骑到她头上来了。 “画珧!画珧!画珧!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给我下泻药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有本事你出来给我发誓.......” “发誓什么?” 未当苏流年说完,身后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嗓音。 她的话还未说完,而是回过头去,看着一身玄色如墨的花容墨笙,脸色有些苍白,噙着他惯有的笑容,却依旧是艳冠天下的风华姿色。 “明明就是他给我下的药!你是不是来阻止的?我要他给我道歉!” 眼眶突然没用地泛.红起来,她只觉得心底一片委屈,昨晚她可以算得上是疼得痛不欲生了。 花容墨笙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别闹了,回房去!画珧的起床气大得很,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地凉了下去,轻笑起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亲,欢迎阅读小霰子的另一篇完结文哦!!!~~ 第192章、我从未爱过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地凉了下去,轻笑起来。 “难道这事情就这么算了?那如果是我给画珧下的毒药,他找上门来,你是否也就会这么算了,还是.......会要了我的命?” “你给他下得了毒吗?”花容墨笙反问。 眼里有些疲惫,缓缓地闭上双眼,一会睁眼之后一片清明,仿佛刚才的疲惫神色不过是恍惚。 “我.......我只要一个公平,明明就是他给我下的药,我只要他承认,只要他给我道歉,我苏流年的心胸也没那么狭隘,还能吃了他不成?” 泪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一滴清泪落了下来,或许这一点也是画珧设计好的吧! 明知晓花容墨笙不会动他,就是她在怎么闹腾,就是她有理,可是在花容墨笙面前,她就是在胡闹! “年年,本王身子如此不适,你还要折腾本王到何时?咳咳......” 他捂着唇轻咳了几声。 “我在折腾?随你怎么想吧!” 心里反而就是释怀了。 或许一开始,她想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可是现在花容墨笙的表现,当真让她觉得失望,反而觉得自己那公道讨回来有什么用处? 疼都疼过了,她在这里的身份与地位自己清楚得很。 仰起脖子,眨了几下眼睛,本想止住泪水的,奈何是怎么都止不住,干脆放弃,她的脆弱让别人看到那又如何? 脆弱或是狼狈,她已经习以为常。 苏流年道吸了下鼻子,她道:“我知道你娶我只是为了司徒家的那一批兵器,但是很抱歉的,你也知晓我不是真正的司徒珏,那一批兵器在什么地方我当真不晓得,所以,你找错人了!只怕这个艰巨的任务,我就是有心,也无法帮你完成!” 原来她都已经知晓了,画珧昨晚确实与她谈过不少!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子,狼.狈而坚强,极尽地想要止住泪水,只是那泪水还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滑落。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不语,哽咽着又道,“从相识到如今,也算是你对我有恩,我这人不爱欠别人人情,所以.......所以我不走,留下来把恩报完,等报完恩的时候,你我再不相欠,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将来还有再见的机会,便成为陌路之人吧!” 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噙着泪水,却努力地让自己笑得灿烂明媚。 “所幸的是,花容墨笙,我从未爱过你,真好!” 有过喜欢,有过心动,有过牵挂,也有过思念,可是那些都算不上是因为爱。 如果是爱,她会盲目地去爱,而不是此时这么理智。 吸了吸鼻子,苏流年没有再停留,仿佛多看他一眼,自己就会崩溃一般。 “王妃.......王妃.......” 见她离开,问琴立即小跑跟了上去,而身后的八名白衣卫朝着花容墨笙行了礼也跟了上去。 看着苏流年跑远的身影,花容墨笙轻揉了下发.疼的眉间,而后轻摇了下头,朝着温玉居走去。 尽给他惹事! 可想起苏流年所说过的话,报恩? 就怕她一辈子都报不完吧! 想与他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还老死不相往来,下辈子都不可能! 可心里还是有些沉重,她说要离开,也非今日才这么说,但却是一次又一次地对他强调从未爱过他。 是真的从未爱过,还是她自己对自己的辩解? 爱了,只是不自知,或是死不承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入了画珧住的房间,果然瞧见他还在睡梦中。 温玉居的隔音效果很好,也难怪他到现在还能睡得着。 花容墨笙看着那张沉睡中的脸,轻踢了下床脚。 “还不起来,看你闹的什么事情!” 或许是因为意识不到有任何的危险,画珧并没有醒来,而是翻了个身,背对着花容墨笙继续睡。 “本王让你起来,你还睡着了!” 说着又朝着床脚踢了一下,床.上的画珧似是听到声音,呢喃出声,“别吵,千秀,将人给本少爷轰出去!” 轰他? 那千秀也得有这个胆子! “画珧......画珧.... ..” 见他死活不肯醒来,花容墨笙一把掀起他身上的被子,怎么还如小时候一样,一喊他起床都得花费大把的时间。 有时候他练完新学的招式回来了,他还蒙着被子大睡。 一碰着,就如中了邪术一样。 “画珧,还不起来!” 迷糊中翻了记身,画珧伸手一抓正巧抱在花容墨笙的腰上,而后双眸一睁,带着惺忪笑了起来。 “要是每天清晨都由你唤我醒来,我岂会还发什么脾气?一个个都说本少爷的起床气大,那还不是他们不是本少爷心里当真在乎的人!” 就如,他画珧未曾在这一方面上冲着花容墨笙发脾气。 “你倒是想得美啊!” 花容墨笙一笑,见他始终抱在他的腰上不放,轻叹一声,“你还真对她下手了!” “这不是为你出口气吗?” 画珧没有否认,以他昨晚的手段,谁都能猜得出是他,而他就要这样的结果。 疏离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他知道这事情就是全天下人都知晓是他画珧做的,但是花容墨笙还是会站在他这一边。 “你为本王出的这口气,反倒让本王难以下咽,往后别对她下手了,年年她.......本王确实亏欠了她。” .......画珧抬眼朝上望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就.......就这么放心不下她?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害她性命,但是......我不希望你大仇报后,她缠在你的身边。” 那个女人压根就匹配不上花容墨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哭着回到竹笙阁,苏流年反倒安静了下来,擦去了脸上残留的泪水。 她告戒自己:要坚强,不可为情所惑! 她不能再谁对她好,她就把对方当作恩人一般。 她不能再让自己深陷下去了。 就是有所喜欢,也要隐藏,也要剪断,更要死不承认。 深呼吸了口气,看清楚了自己,也看清楚了花容墨笙。 今日起,她所做的一切,都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花容墨笙的恩,要报,报完了,她就走。 两颗心,从未靠近,此时将会离得更远。 在梳洗完之后,苏流年找来了一件最为简单的衣裳穿上,更是将一头浓密的头发高高地用素色带子绑起,不就是受了些委屈,她至于吗? 见苏流年打扮成这副样子,问琴朝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王妃.......可要奴婢重新为您将头发盘好?” “这不挺好的?免了!” 她挥了挥手,看着镜子里秀美的女子,只不过眼睛似乎哭得有些红肿了,又经过昨日的折磨,此时更是憔悴不堪。 问琴还是觉得不妥,“王妃是受了委屈,但也别怪王爷如此,毕竟画珧公子与王爷相识多年,是王爷最为信任的人。” “别说了,那些都过去了,问琴,你去准备些鸡汤吧,我一会给王爷送去。” “啊?” 问琴有些转变不过来,给王爷准备鸡汤? 她看着苏流年,顿时觉得不好,不会是突然中邪了吧! “啊什么啊?快去!我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击倒的?”苏流年催促着。 “是是是!奴婢马上就去准备!”问琴立即退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一路打听到了花容墨笙已经回了书房,便轻敲了几下。 青凤见此,便道,“启禀王爷,王妃求见!” “进来!” 里面传来花容墨笙淡淡的声音。 青凤推开了门,苏流年端着一碗鸡汤进去,浅浅笑着,除了眼眶依旧泛红,倒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好的情绪。 “流年拜见王爷!”她乖巧地行了礼。 花容墨笙将目光从手中的信件抬起,见苏流年一身素雅简单的打扮,甚至将一头浓密乌黑的青丝束成利落的马尾,轻蹙起眉头,突然有些不明白她的多礼,她一向是不爱行礼的。 等了一会见苏流年没有起来,花容墨笙这才开了口,“起身吧!怎么今日如此多礼?” 双眼泛红,倒是看不出其它的不妥,之前还难受得转身就跑呢。 “谢王爷!” 苏流年起身,端着鸡汤走到他的对面,将鸡汤放在桌子上。 “王爷身子不好,更为了流年受了伤,喝点鸡汤吧!” “嗯。” 他端起碗喝了几口,笑看着站在前面的她,而后喝完将碗搁在桌子旁。 “今日怎么那么客气,甚至给本王端来了鸡汤!” 倒是奇怪了。 “我身为王爷的妻子,之前倒是无礼得很,给王爷添麻烦了,今日之后,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目光在书桌上一阵搜寻,果然瞧见上面有枚印章,是一枚以玉雕琢着桃花形状的印章,没有她想象中的可能是神兽模样的。 原来他的印章长那样子!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书桌上,而后瞧见的是那一枚印章,她想要他的印章?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目光盯着东西太久,苏流年立即将目光收了回来,从桌子上将碗起,又行了礼。 “那流年先告退了!” “等等!” 花容墨笙出了声。 苏流年顿了下脚步,回身一笑,“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花容墨笙最后还是起身朝她走去,将她手里的碗搁于一旁。 “画珧一事,本王承认偏于他了.......” 苏流年摇头,打断他的话,“王爷不必解释,我清楚,王爷与画珧公子感情深厚,倒是我无理取闹了!” .......面对她故意的疏远,花容墨笙有些哑口无言,“以后别说那些气话了可好?本王心里也会难受的。” 在她说出那些绝情的话,难道不晓得他心中也会难受吗? 只是未曾表.露出来罢了。 苏流年本想离开的,听他这么一说,轻笑一声,未曾施过胭脂的脸残留着昨夜被折腾的苍白与憔悴,还有一丝落寞,可她依旧笑着。 “我心里也挺难受的,王爷可还记得燕瑾的话?其实真的是我没去追究,一追究起来,我怕失望,或许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反而想要装糊涂。” 离开别院之后在客栈被掳,这事情的主谋她一想就得出结论来了,再加上花容丹倾曾与她暗示过,而且燕瑾也曾提起这事情,就连修缘也知晓这事。 所以修缘将她救出去没有带她回别院,而是直接带她去了深山一处洞穴里。 就是因为怕她重新陷入泥沼中。 “你都知晓了!”此话用的却是肯定句。 “嗯。” 苏流年点头,“只是希望王爷往后别再如此,我不知道您去哪儿找来那么几截与我相似的手指,但是那毕竟是人身体的一部分,一个女子少了个手指,都会影响她的一生。” “那你可知晓本王为何这么做?” 苏流年摇头。 “其实很简单,不过就是报复罢了!若是伤你,在乎你的人便会痛苦!可明白?” “原来如此!”她清楚了。 就是因为看清楚花容丹倾与燕瑾对她好,所以才把那几截类似她手指的断指让人给送了过去。 “你就不怕将来有一日,别人拿你在乎的人这么待你吗?”苏流年反问。 尽管从他的口中知晓真相,但也不显得惊诧,因为早已知晓花容墨笙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不过在乎的人....... 他会有在乎的人吗? 这么一问,似乎多此一举了。 苏流年没有说话,端起桌子上的碗再一次行礼朝外走去。 花容墨笙没有再留她,只是轻轻地笑着,心中却是千百种滋味。 因为苏流年的背叛,所以在苏流年滚出别院的时候他让人给她敞开了大门,再后来,便派人将她掳去。 而后从一堆奴隶中寻出一女子与她的手相似,砍了那女子的手指,分别给花容丹倾与燕瑾送去。 他为的便是要看到他们慌乱无神,他深深知道想要惩罚一个人的法子,从身体上折磨属于下乘,惟独从精神上折磨才是最高境界。 只是他让人派去的那些人还是让苏流年救走了,任务没有完成,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轻笑了一声,重新走回原来的位置,将那一枚印章拿起来细细看了一遍,苏流年这一趟过来除了生疏,而她的目的似乎是他这一枚印章。 什么东西需要用到他的印章? 花容墨笙垂着眸子沉思着...... 却是就这么将印章放在书桌上最为显眼的地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提笔沉思了许久,神色有些凝重,有些不舍。 尽管她让自己看起来洒脱,也一直告戒自己一定要洒脱,奈何心里是否难受,唯有她自己清楚。 他可以将她置身于危险之中,不在乎她是否会害怕。 不过是一缕漂泊而来的魂魄,真以为她苏流年真那么强大吗? 可以无惧一切。 苦涩一笑,这才一字一字地写上,字迹还是那么凌乱,但是她相信不论她字迹再如此不堪,花容墨笙都一定看得懂。 就算错了许多个错字,他都能猜测出个全部。 下笔之前,她想着他的坏,便也想到他的好,想到他的狠毒,可也忘不了他的纵容。 还有他一次又一次地救她于水深火热中,却也是他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将她置放于水深火热中。 花容墨笙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矛盾。 一笔一笔尽量写得工整,他不肯休她,那么这一份休书,就由她来拟就是了! 将来有一日,分开之后,她希望各自欢喜。 吹了吹纸张上的墨迹,苏流年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生怕有个错字。 不过全篇看了不下三遍,倒是一个错别字也没有,一手繁体字倒也写得顺手了许多。 多亏了前些日子看过不少的书籍,耳濡目染之后,还是有所长进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收到xx030427送给作者的1朵鲜花!!!有些亲说最近的情节拖了......呃,我尽量地加快情节吧!不过有些东西做铺垫还是必须的,关于花容墨笙的迷团等一切,后面都会逐一解开,还有苏流年很多人都觉得她不够优秀,或是感情摇摆不定,这个文塑造的女主本就不算是很完美很优秀的女主,她有自己的脾气,情感上有些踌躇,害怕得到后又失去,加上她穿越之后从一个奴隶做起,步步都有自由限制。我觉得太过完美的,反而不像是一个人了,所以苏流年这个女主会带着一些瑕疵的,自然也希望大家会喜欢她。当然,文中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欢迎大家拍砖!~~ 第193章、离婚证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多亏了前些日子看过不少的书籍,耳濡目染之后,还是有所长进的。 苏流年满意地点头,而后拿起自己不曾用过的玉印,沾上朱砂,印在了自己名字下方。 就差一枚代表花容墨笙的印章了,盖上之后,也算是彼此同意,等她把恩报完,不论结局如何,那便是好聚好散,各自欢喜。 他书房的印章想要拿到倒是不难,难的是如何进去? 而且还得趁着花容墨笙不在的时候进去。 爬窗子进去自是不大可能,书房附近侍卫众多,守护书房的侍卫武功个个高强,戒备比一般的侍卫要好上许多,她是不可能爬进书房的。 况且她如何摆脱一直把她当犯人看的八名白衣卫,包括问琴呢? 烦躁地拿了一本书翻了几页,眸子突然一动,一片潋滟的光芒,顷刻之间,主意便来了。 既然要去,那就光明正大地去,反正她进书房又不是偷东西,他们还会防.备着她不成? 就是想要防备,她也有把握不让他们抓到她的把柄。 苏流年再一次吹了吹纸张上的墨迹,见已经干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折好,藏在怀中,朝外唤道,“问琴!” “奴婢在!王妃有何吩咐?” 房门推开,问琴一脸笑意盈盈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王爷现在身处何处?” 大眼睛转了一圈,问琴道,“听闻八王爷来王府,与王爷正在无醉阁呢。王妃找王爷可有事儿?不如奴婢去与王爷说上一声?” 苏流年摇头,“免了,之前与王爷借了些书,已经看完了,我拿去还回原处,再顺便找几本出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些书打发时间。” “那奴婢帮您拿去换如何?”问琴问道。 “我喜欢看的书,你晓得?” “还不就是.......” 正要说出,转念一想,问琴摇头。 “不对,王爷的书房里哪儿会有话本子这东西,都是些博大精深的书籍,难得王妃感兴趣,奴婢陪您过去!” 其实花容墨笙书房里的书籍,她大都不爱看,索然无味的一些书籍,以兵法居多,反正五花八门的,甚至连五行八卦等书籍也不少。 可以看得出来花容墨笙是个喜欢读书的人,而且看的书籍特别杂,她都要怀疑连春.宫.图这东西都叫他给藏了不少。 王府里除了藏书楼外,为了阅读方便,他的书房内也摆放了不少的书籍。 藏书楼的书籍她倒是有去过几次,那里收集的书籍比较全面,而书房里的书籍,她一般去拿的也就是一些关于这个花容王朝的一些历史。 既然身在这个朝代,她自是需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苏流年整理了些看过的与还未翻阅过的书籍,便带着大批人马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入了书房,苏流年难掩内心的激动,远远的,她就看到了花容墨笙的印章放在书案上最为显眼的地方,倒是省了她去翻箱倒柜。 只是这印章可是他随手放的? 按理说花容墨笙这样处处万分谨慎的人,岂会犯了这样的错误? 苏流年没再多想,转身对着问琴道,“书籍给我吧,我去里面找找可还有什么好看的书,你去外边守着,若是王爷找来就先跟我通报声,我好出去行礼!” 问琴觉得没有任何的不妥,自是点头,将手里的书递了过去,这才退了出去。 书房很大,为了支撑得起这么大的空间,里面还放了一根大柱子,上面雕琢着许多画面,却是衔接得极为自然,不论是景色或是人物,都栩栩如生。 见问琴已经退了出去,苏流年这才走到书案旁,将手里的书先放在桌上,从怀里掏出那张写好的休书。 仔细地展开,拿起印章,看着上面雕刻的字,正是篆体,细细辨认了下,是花容墨笙的名字。 这枚章应该就够资格了吧! 找到了章,又找到了他专用的朱砂,这才将印章沾上朱砂,将印章盖了上去。 大功告成! 这一张可谓是现代的离婚证书了。 有她的印章,也有花容墨笙的印章,此张为证,在这里也算是具有法律效果了。 只是为何当她盖下去的时候,有一种鱼儿上.钩的感觉? 可是她多心了?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手里的印章还 是觉得奇怪,但最后也没有再多想。 苏流年将休书折好重新放回了怀里,这才将印章放回原位,抱着一叠的书朝着书柜走去。 却不知暗处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将她所做的一切尽收入了眼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分了好几天,每日早中晚给花容墨笙准备补品送到书房,甚至伺.候他沐浴,傍晚的时候给他洗衣。 一切都安分地像个贤淑的妻子,但唯有彼此清楚这样的贤淑,更代表了两人越来越是疏远。 花容墨笙对她的表现倒是满意,然而她的客气犹如一根刺儿横在他的心中,让他每次一瞧见她的客气与多礼,便是觉得难受。 可是撕破这一层表面的和好之后,所看到的便是惊天巨浪。 他本就没有付出真心,苏流年也不是个好蒙骗的人,她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若是撕破这脸皮,她必定二话不说就立即走人。 一个燕瑾,一个花容丹倾,还有一个在她遭遇危险时候会出手的修缘,一个个都是她的后盾。 更何况,过些日子,体现她价值的时候便要到了。 花容墨笙看着桌子上那一枚被动过的印章,虽然还是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然而沾上的朱砂比之前的还要多,很显然已经被动过了。 潜伏许久的青凤从暗处中朝着站在书案旁的花容墨笙走去,“王爷!” “有何发现?” 花容墨笙轻声问道,转过了身子。 青凤道:“回王爷的话,王妃抱着书进来换,只是一进来就谴退了问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盖了王爷的印章。王妃很是谨慎,属下没敢靠得太近,由于距离远,属下并没有看清楚纸张内的内容。” 私用他的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让问琴立即想法子将王妃盖了本王印章的纸拿来!让她仔细搜查王妃床.底.下,特别是那里有一只盒子!” 那女人一有觉得还算是贵重的东西立即就往床.底.下藏,真以为床.底.下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傻瓜! 那地方都不知道叫他给翻了多少遍了。 她是没有发现还是怎么的,硬是喜欢把东西给藏那里。 青凤点头,“属下知晓了。属下告退!” 见青凤离开,花容墨笙看着桌子上的印章,将印章拿到手中把玩着,唇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不知她拿来什么东西来盖章,需要用到他的印章....... 花容墨笙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底了,也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永生殿外,花容丹倾默默地跪在殿外。 他这一跪,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然而殿内的人却一直没有让人过来宣他。 回来之后,德妃催得更急了,几乎每日一次入宫,甚至让他直接住入了宫内,为的便是那一桩她私自替他定下的婚姻。 与秦家结亲。 他对秦家自是有一定的了解,秦明朗,也就是当朝大司马之子,是他少时的陪读。 正因为如此,两人自小关系不错,也是唯一胆敢放.肆地当他的面称他一声倾美人。 秦明月少时也见过,生得端庄美丽,不过他从未对她产生任何情.愫,如若非要有情.愫,那么他会因为秦明朗的关系,将她当成妹妹。 但,其余之外,再无其它。 与秦家结亲,花容丹倾也清楚这必定对自己的将来大有好处,甚至还可以给秦家带去利益,两家欢喜。 可惜,心中已有佳人,岂能再容得下其它? 他本就无心争权势,要的只是风平浪静的生活,站得越高,只会越孤独。 伺.候皇上的太监看着一直跪在永生殿外的花容丹倾,见皇上强硬的态度,一直没有打算见花容丹倾,便道,“十一王爷,请回吧!皇上今日怕是不会见王爷的!您身子娇贵,哪儿能一直跪着呢?德妃娘娘见此,可是要心疼的!” 心疼...... 若是真的心疼,那就不会这么逼迫他强娶一个他压根就不喜欢的女人。 花容丹倾抬头轻笑,朝着太监望去,他道:“劳烦公公与父皇说儿臣就在此跪着,他若不肯见,儿臣就一直跪在这里,一个时辰不见,跪一个时辰,一天不见,跪一天,若是数月不见,儿臣有命活着,那就跪上数月,或是数年。儿臣决心已定。” 他若心意已决,那就不可能再更改。 见到花容丹倾坚决的态度,太监一脸的担忧,立即朝他一跪。 “哎呦.......十一王爷啊,皇上他不肯见就是不肯见,您这又是何苦呢?快快回去吧!这万一要是跪坏了身.子,那皇上与德妃娘娘怎舍得呢?” “公公多说无益,去通报吧!本王今日必定要见着父皇!如若他不肯见......” 那就休怪他无礼直接闯进去了! 他记得花容宁澜求见皇上,如若皇上不肯见,他二话不说直接闯了进去,他任性起来,谁都拦不住。 说到底,花容丹倾也是羡慕花容宁澜这么一副不顾一切的冲动。 皇上虽然宠爱他母妃,但他也从来不曾过侍宠而娇。 如若皇上不肯见他,会怎么样? 公公让他这么一说,心里着急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前,伸怕他等会一个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十条命都不够赔啊! 虽然为难,但公公还是起了身。 “十一王爷,奴才再去试试,如果皇上还是不肯见,那么.......奴才也没有办法了,王爷您就请回吧!” 起身,行了礼,公公一脸悲壮地进了永生殿。 花容丹倾依旧挺拔着背跪在原地。 又半个时辰之后,那位进去的公公欢喜地跑了出来。 “十一王爷.......十一王爷.......皇、皇上.......十一王爷,皇上让你缠得实在没法子了,此时宣您进去呢!” 他气喘吁吁地,看得出来是一路跑出来的。 花容丹倾欣喜地抬起了脸,目光里带着潋滟的光芒,刹那间那一间风情万千的容貌因这笑意更显得生气起来。 “有劳公公了!” 他想要起身,只是刚抬起脚就差点又跪了下去,一连跪了进三个时辰,双腿早已一片麻木。 公公见此,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 “唉,这皇上终于肯见了,十一王爷您走路小心些,可别磕磕碰碰着了,要吓着奴才的胆子的。” 是啊,父皇终于肯见他了! 若是再不肯相见,那一道圣旨他必定会拟下去,此时肯见他一面,事情便有转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跟着公公进入了气势恢弘的永生殿,红色地毯上,花容丹倾看着高高坐在大殿上方穿着深色绣龙纹龙袍的皇上。 岁月似乎特别的眷念他,对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尽管已经四十好几的年纪,可是看起来,却显得比这个年纪还要年纪了好几岁。 本是儒雅斯文的模样,因是帝王,难免还是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目光甚至是孤傲的。 花容丹倾看着那不怒而威的男子,朝他行了礼。 “儿臣拜见父皇!” 皇上没有让他起身,就这么安静地看着,而后轻叹了声。 “朕躲了你这么久,还是不得不见。十一,朕知晓你的心思,但是与秦家的婚姻,朕已答应你母妃,就差了一道圣旨了。这事情,朕也与秦大司马有过商议,秦大司马自是乐意高攀这一门亲事。” 花容丹倾抬起了头,跪得挺拔,不卑不亢的样子。 “父皇,此事还请三思,秦家女儿自是好,奈何儿臣一点都不喜欢,叫儿臣怎可娶她,怎可与她呆上一辈子?这不是误了儿臣,也误了秦家的小姐吗?” “你这孩子,怎么就如此固执呢?” 皇上揉了揉眉心间,此时当真双面受夹,德妃天天给他灌,非要他赶紧下了圣旨,让花容丹倾立即娶了秦家的女儿。 而花容丹倾又时不时地跑来他的宫殿外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 不论是偏向于哪一边,他都不好受。 除了这边的,还是老八花容玄羿那边的,他母妃因犯了错被打入冷宫,花容玄羿一开始那是天天过来跪着求见。 这些日子,进出他都从侧门或是从后门,惟独不能从正门,为的就是隔几个时辰,就有人过来求见,还都是让他万分头疼的人。 见皇上始终不肯将态度放软,花容丹倾朝他磕了下头。 “父皇,儿臣知晓父皇与母妃都是为了儿臣好,但是感情这事当真不可勉强,何必相互耽搁呢?” 皇上道:“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当年朕与你母妃,除了第一眼的惊艳开始,彼此都不了解,后来一点一点的相处当中,这感情便越来越厚,何况你若不喜欢秦家小姐,先立她为妃,到时候你再找个喜欢的立为侧妃,或是再纳妾,什么问题岂不都解决了?” 皇上自认为自己的想法很满意,点了点头,又道,“再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立妃了,省得你母妃天天在朕的面前埋怨朕都不关心你的人生大事!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十一,回去吧!” 这边若是答应了,德妃那边,他可不好交代。 见皇上起身要走,花容丹倾急急唤道,“父皇,万万不可!儿臣已经有心仪的女子,除她之外,不论旁人再美好,儿臣都不会接受!” “你打算抗旨?” 他顿了下脚步,回头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花容丹倾,那几个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之一,声音也因为他人对他的抗拒,而变得威严凌厉。 他是帝王,众人不可违抗他的命令与决定,就是他的儿子,那也不允许! 花容丹倾的神色也严肃了许多,那眸子里带着不可摧毁的坚定。 “如果父皇真打算下圣旨,儿臣就怕真会抗旨,到时候还望父皇看在母妃跟在父皇的身边这么多年,别迁怒于她,是儿臣不孝,实在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娶别的女人!” 他花容丹倾本就不是一个多情的男子,只许一人,只得一人心。 皇上深呼吸了口气,双手负于身后。 “你心仪之人是谁,说来听听?朕倒是听闻你最近与老七的女人走得挺近的!那女人已经是老七的王妃了,还是朕下的圣旨,你与她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吧!别再让朕听到任何的流言蜚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大家要支持哦~~~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194章、休书内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与苏流年的事情,看来已经传了开来。 花容丹倾自是想要让世人都晓得他只喜欢苏流年,但是如此一来必定给她带来灾难。 皇室无情,他怕皇上会对苏流年下手,还是....... 那一个人,他始终不愿意希望她会如此。 因为在他的心中,一直以来,他都将她最为美好的一面记于心中。 花容丹倾敛去心中的疑虑,他道:“儿臣是已有心仪之人,时机还未成熟,暂且就不告诉父皇了,等待时机成熟,儿臣必定如实以告!对于七王妃,儿臣没有非.分.之.想,几次去过七王府,也是因为七皇兄,或是几位皇兄过去,儿臣也去凑个热闹罢了!” 不能将苏流年拖入这淌浑水中! 否则,恐有生命之危! 皇上点头,带着几分疲惫,“既然如此,那就好,你下去吧,朕累了,什么事情等改日再说。” “父皇.......” 见他要走,花容丹倾又出声叫住了他。 “还有何事?”皇上问道。 “请父皇成全儿臣吧,别下圣旨,儿臣与秦家结亲,双方都有利益可图,奈何儿臣当真对权势不喜欢,只想找个简单的平凡的女子。” .知道今日不给他一个承诺,那是走不了。 他本可挥袖而去,但是对于花容丹倾或许是因为他母妃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他自身的优秀,皇上并没有离去。 他道:“这事情你倒也别急,朕再找时间与你母妃说说。难道朕还会逼.死了自己的儿子不成?你下去吧,别动不动隔几日就来跪着求见朕的,甚至以生命来威.胁,什么一个时辰不见,跪一个时辰,一天不见,跪一天,若是数月不见,有命活着,那就跪上数月,或是数年!叫你母妃知晓了,不知又该在朕耳边叨念多久了!” 这是他的退让,再多的承诺,就没有了。 然而有他这话,花容丹倾只觉得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了一些,至少这一道圣旨暂时是不会拟下来了。 其余的就靠他母妃如何了。 商谈结果,只怕不容乐观,但不论怎样,他都会想法子解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入了房门之后,立即将房门给死死地关上。 问琴四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倒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此时苏流年正在院子里给花容墨笙洗衣,那么一大堆的衣物,没半个时辰那是洗不完的。 找了个上茅房的借口她便先回了竹笙阁,直接朝着苏流年的房间跑了进去。 听从青凤的指示,花容墨笙命令她先找床.底.下,问琴立即朝着床.底.下的位置钻进去。 果然看到了里面有包袱,还有一只檀木盒子,将檀木盒子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干干净净不落任何的灰尘。 看来这一只檀木盒子不是经常被拿出来,就是刚放进去不久。 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进入眼帘的是一堆美丽珍稀的首饰,平时倒是不曾见苏流年戴过。 她记得这些都是王爷赏赐的,问琴也只见过一次,后来这些东西便都不见了,她自是不好意思询问,没想到都被藏到了这一只盒子里。 将珍稀的首饰一个个拿了起来,果然看到了最下面的地方有一串好几把的钥匙,再往下被钥匙压到的就是一个信封。 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休书! 问琴心里一惊,这这这....... 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是谁的休书呢? 难道王爷给王妃的? 但也不像啊! 起码那字迹绝对不会出自花容墨笙的! 问琴立即将钥匙拿开,拿出压箱子底的信封,从里面摸出了一张纸张,大致看了一眼内容,当真是休书,而且还有王妃的印章,甚至连王爷的印章都有。 那上面的字迹她一眼就瞧出是苏流年所为,把所有的一切都想清楚之后,问琴睁大了双眼,捂着嘴巴。 王妃这回也太大胆了吧! 竟然....... 竟然想要休掉王爷! 虽然内容大致是以贬低自己,赞颂王爷,但这也太大胆了吧! 忍不住的,问琴开始为苏流年担忧。 花容陌生让青凤交代她的,莫非拿的就是这一张纸? 她将休书折好,藏到了袖子内 ,将信封放回原来的位置,并且压上钥匙,又将那些值钱的珠宝首饰一件件按照原来的样子放回了原位。 这才把檀木盒子推入了床.底.下,心惊胆战地出了房门直接就朝着书房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王爷,问琴求见!” 青凤轻敲了下书房的门。 “进来吧!” 话音一落,便传来了花容墨笙轻咳了几声。 “奴婢问琴拜见王爷!” 问琴朝他行了礼,而后从袖子内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露出一副我家主子料事如神的得意笑容。 “王爷,奴婢当真在王妃的床.底.下找到这个东西,是有盖了王爷的印章。” 想到里面的内容,问琴笑得有些勉强。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那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便道,“呈上来。” “是!” 问琴点头,恭敬地将纸张程呈了上去。 花容墨笙接过,将纸张打开,首先看到的便是右边最为显眼的两个字:休书! 果然如他猜测的相差不多,真的是休书! “本王妃苏流年奉皇上之命嫁与七王爷花容墨笙,自成亲以后情感常不合,无法做到鹣鲽情深,实在是愧对皇恩浩荡,加之本王妃心胸狭窄,性情倔强,不曾悔改,实在不配再当王妃,甚至犯了七出,善妒,无子,顶撞夫君,不曾替王爷分忧解劳。承蒙王爷厚爱,一切忍之,不曾提起休妻之事,本王妃已觉再无颜面,愧对王爷的厚爱,故立此休书。此后,各自婚嫁,各生欢喜。一切恩怨烟消云散。” 花容墨笙将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倒是难为她了,把自己写成这样,却是赞颂起他来了。 目光落到左侧的字,苏流年,还有属于她身份的王妃的印章,包括他常用的印章。 那一日前来他书房目光一直盯着书案上的印章不放,原来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心胸狭窄,性情倔强,不曾悔改,顶撞夫君,她倒有自知之名。 问琴心颤地偷偷地看着花容墨笙的表情,然而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笑着,一如既往地笑着,温润浅雅,似是心情很好,又是暗藏狂风暴雨。 她在心里偷偷地祈祷着,可别发怒啊! 否则这一回王妃可就不好过了。 花容墨笙将休书又看了一遍而后折叠整齐藏回了怀中,拿了张纸用碧玉青鸟镇尺压好,提笔模仿着苏流年的笔迹,在干净的白纸上缓缓写着。 边写边笑,看着问琴心里越是发慌,王爷看了休书之后,竟然没生气,这与常理太不符合了吧! 虽然她总瞧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问琴战战兢兢地为苏流年祈祷。 写完之后,花容墨笙看着自己的笔迹,当真是第一次写过这么丑的字。 苏流年那一手字写得还真是丑,他第一次模仿一个人的字迹写得如此吃力,或许不能称之为写,而是画!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便寻个时日,好好地教她何为写字,只怕这些字一般人还看不懂呢! 吹了吹纸张上的墨迹,最后他将纸张折叠成那张休书的样子,递了过去。 “把这张纸放回原来的位置,可不许让王妃看出她的东西有被动过的痕迹!” “是!王爷放心!” 问琴接过,忍不住松了口气,看来事情没有她料想的那般可怕,还是此时的风平浪静是狂风暴雨的前兆? 花容墨笙算了算日子,差不多了吧! 他必须在复仇之前将兵器拿到手。 唯有兵器在手,这一场复仇之路,才会如虎添翼。 他忍了这么多年,一切都将会结束。 花容墨笙不会白死! 他会用那些人的鲜血来祭奠他们。 想到此,他从怀里将纸张拿出,在柜子里找出一只带锁的盒子,打开了锁将那一纸休书放了进去,而后又锁上。 敢休他,这么快就想要离开他,觉得可能吗? 他花容墨笙的女人,至死都必须在他的身边,除非,是他先腻味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冬日的夕阳总有几分凄凉之色,但也美得朦胧。 夕阳下,苏流年的双手浸.泡在木盆里已有不短的一段时间,双手早已浸泡得发红。 还剩余一件长袍,洗完之后,今日的浣衣就算是完成了,只要晚上花容墨笙沐浴时,替他小心擦洗后背即可。 如果日子一直这么平静过着,倒也不差,也是她心之向往的平静。 可惜了,不过是一种表面上的平静罢了。 她能感觉出来花容墨笙想要做一件大事,需要用到兵器的,只怕真是谋反。 莫非,他想自己称帝? 真傻,难道他不晓得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会很孤独吗? 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孤独? 她野心没那么大,只想要快乐平安,有钱,不会挨饿,有点小势不受欺负,有个真正把她放在心上的人,免她忧苦与流离。 花容墨笙带给她的日子,一开始是步步惊心,后来是狂风骤雨,她当真承受不起。 花容墨笙就这么看着她一身简单的打扮,却是清丽可人的模样,浸泡得有些发红的双手正在他穿过的袍子上揉搓着,倒是洗得挺认真的。 最后见她将衣物洗净后,一件一件地晾晒好。 动作倒是挺娴熟的,看着她已经习惯了。 待苏流年洗完之后,用脚将洗衣板与几只木盆踢到一旁的时候,花容墨笙这才走了出来,清雅一笑,朝她走去,握上了她发凉的双手。 “本王给你捂着,就不冷了!” “谢王爷!” 苏流年朝他一笑,并没有缩回手,只是目光带有几分冷淡。 给她捂着就不冷,那做什么还要她来洗这么多的衣服呢? 真把她当成洗衣机了? 见她神色略冷,花容墨笙又道:“若是之前,怕你早已一手挥开本王了,本王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只要你安分地在本王的身边,本王可曾为难过你?” 苏流年当真抽回了手,其实她还是有些眷念被他握在手里的感觉,他的手带着淡淡的暖意,皮肤很好,细腻而光滑,触感很好。 为难或不为难?不能不承认,花容墨笙当宠溺过她,纵容过她,可惜,他不肯交付真心。 而宠溺与纵容,她不稀罕,一个男人不掏心掏肺给你,只给你宠溺与纵容,却说无法把心给你,无法爱是上你。 这样的感情,她要来给自己添.堵吗? .想到终归是要一别的,苏流年便道,“王爷,兵器之事,我当真不晓得,你娶我,只怕是白娶了,不是我不肯帮忙,你也晓得我并非真正的司徒珏。” 就这么急着想要摆.脱他? 他曾多次救她一命,她就打算帮他得到兵器之后就离开,当作是报恩? 如果她不肯帮,他自是还有其他的法子,只不过双方必定死伤重大罢了! 他虽然狠毒,却并不想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此事,你倒不必担忧,本王自有法子,只要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司徒珏的。” 顿了下,花容墨笙又道,“本王过来找你便是为了这事情,既然你已知晓本王想要得到司徒家最后的兵器,那么过两日,与本王离开王府,对外宣称,本王还是养病中。” 司徒家最后的兵器,是件隐秘之事,他与画珧也是意外得知,甚至连皇上对于此事还未听闻。 如此一来,倒是少了些人来阻拦他。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反倒明白了,兵器一事,花容墨笙必定是有把握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说。 刚回到王府没几日,就又要离开,倒也好,呆在这里,时刻都有人跟着,她不自由得紧。 虽然,她们的跟随是为了她的安全。 “那你需要我怎么帮你?司徒珏的一切我不过只了解这个大概,再说,又要去哪儿寻找兵器?可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图纸?” 莫非这一趟出去寻找兵器,犹如寻宝贝一般? 想到他所说的只要她是司徒珏的身份即可,莫不是这其中有一定的玄妙? 比如说进入某个藏着兵器的石门,必须用到司徒家后代的血才可以? 这么一想,还真有些玄妙了! 花容墨笙见她甚至连藏宝图都给想出来,忍不住一笑,揉了揉她光洁的额头。 “傻瓜,去了不就便知,本王寻个时间与你说,反正你已上了贼船,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还怕你下了贼船不成?” .......苏流年沉默了,她就是上了贼船所以才一直不敢吱声,对别人说出他的谋划。 但其实....... 苏流年也知晓为何不敢对外说,那是因为,她不想有一日花容墨笙的计谋被别人发现,那便是谋反的罪名。 那是要被诛杀的! 与花容墨笙毕竟也算是夫妻一场,她不想他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轻叹一声,她道,“王爷,可明白高处不胜寒?” 那个位置,或许适合花容墨笙来做,他的计谋,无人可及,想要谋.反,也许真可以一举成功,但是自古以来哪个帝王真正快乐过? 况且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是用多少白骨换来的? 花容墨笙一笑,看着西边一点一点被吞没的余辉。 夕阳在被完全吞没的时候,他将苏流年搂在了怀里,心里衍生出许多的感叹,“你可愿意同我生死与共?”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但他就是想问,甚至连自己也不懂得怎突然有这样的感叹。 似乎他未曾有过,未曾如此纵容过自己。 只是怀里的人儿却是摇头,“不愿意!” 苏流年反手抱住让她觉得温暖的身子,又道,“生死与共,那必须是双方没谁都不行的程度,爱到骨子里去!而我与你,离那距离还差远了,试问,我若死了,你可愿意陪葬?” 他若不愿意,凭什么他若死了,她就要去陪葬了? 难道她的命就那么低.贱,只够陪葬的份? 不过转念一想,她一开始来到这里,在他们心里的印象便是个低.贱的奴.隶。 花容墨笙反倒笑出了声音,“不愿意!” 他花容墨笙岂会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自己的生命,他本可以哄她,但是此时哄不出来。 “那不就得了,你不愿意付出,凭什么就得我来无私地付出?”苏流年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东方镜送给作者1888红袖币荷包,同时给此作品投月票1张!镜子啊,好多好多的荷包啊!~~~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大的荷包啊!!!《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亲,要看哦!~~~ 第195章、本王想要碰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不就得了,你不愿意付出,凭什么就得我来无私地付出?”苏流年问。 ......他轻笑着,抬手折了朵花正想***她的发髻,但见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是高高束成马尾的样子。 这一朵花还真没地方戴,戴哪儿都觉得奇怪。 最后只得放弃,将花朵放到她的手里,苏流年一看那一朵她叫不出名的花,突然地踮起了脚尖,将那一朵模样好看的浅紫的花朵插.在了他的发上。 满意一笑,“王爷真是人比花娇。” 倒是不突兀,甚至让人觉得特别和谐,有一种清雅风华之韵。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好看的。 .或许是这一个简单而大胆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了她原本的性子,花容墨笙倒是没生气,任了她去,第一个胆敢给他头上戴花的女人,还真是向天借胆了。 他可以宠她上天,却没能爱.上,或许等到他所肩负的仇恨一并报了,她真会是他最好的选择。 但愿那一日,不远。 但愿那一日,会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将王府里的一切再一次交到画珧的手中,而他带着苏流年再一次离开皇城。 目的地是祈安城。 祈安城说远算不上远,说近,也算不上近。 虽然算起来是皇城的临城,然而想要从皇城到达祈安城还得再绕大半个圈子,马车再快也要三五天才能到达,况且走的路比其它的路还要崎岖许多。 司徒家还存在的时候,是祈安城首富,苏流年的身.子乃是司徒珏的,大略一算,她也算是祈安城前首富的女儿。 可惜了,司徒家满门被杀,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口,消灭了个干净。 司徒珏本是已经逃过一劫,奈何命不好,硬是叫她苏流年给钻了个空,捡来了这个身子。 原来,花容墨笙对于司徒家最后一批兵器已经打探了个清楚,并非如她所想的需要一张藏宝图。 更别说如她所想的那样开启石门或什么一般设置机关打不开的门,需要沾染上司徒家后代的血.液才可以开启。 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把一切想得玄幻。 那一批兵器还在祈安城,在一处秘密驻扎地,当时司徒一家被灭,财富被洗劫一空,此事皇上却是睁只眼闭只眼。 不过经过花容墨笙让人多处秘密打听与查探,发现司徒家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来放置已经完工的兵器。 并且养了许多武功高强的人守在那里,那些人的武功可抵千军万马。 抵千军万马是不是一种夸张的说法,苏流年并不清楚,但是由花容墨笙说出,倒觉得有些可信度。 看来这一趟过去取兵器,并非易事。 马车内,花容墨笙一直闭目养神,苏流年也是无聊地靠在一旁,颠簸了一个早上,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一般。 这一路上可谓是一路颠簸着过来,她只得一手扶着一旁的窗子,带着疲惫的神色打着瞌睡。 花容墨笙微微一睁开眼,就看到苏流年脸色疲倦,本想唤她到身边坐着的,最后还是他先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顺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想睡就睡吧,一会找个地方先休息,这地方离有人烟的地方还远着,今晚得露宿这里,明早再赶路。” “嗯.......” . 苏流年轻轻地应了一声,顺势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坦的位置靠着,嗅着他身上的桃花香,还有那一股淡雅的药香。 想到这一路的颠簸,而他后背上的伤势并未有多大的好转,便问,“你身上的伤可承受得住?” 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目光微亮,几分潋滟流转,他看着怀里的怀里,加深脸上的笑容,心里微微觉得有些暖意,她的心中还是关心他的吧! 只是不喜表露出来。 “有些疼.......” 他本可说不疼,因为连拔剑的时候他都不曾皱下眉头,此时伤口虽然未痊愈,但这么几个月疼过去,再疼也成了一种习惯。 苏流年见他竟然承认疼,微微一怔,似乎在她的面前,或者说在所有人的面前,他都不曾承认自己哪儿不舒服。 今日,他这是怎么了? 于是从他的怀里起身,朝着窗子外望去,只见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便道:“如果不是很急,便先停下休息吧!反正再不用多久,天就黑了。” 花容墨笙点头,朝外道,“青凤,找个地方歇息!” “是!”青凤点头。 苏流年起身,一手扶着壁沿,走了几步,一堆包袱里找到一只装着药物的蓝色包袱,解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崭新的纱布,还有好几瓶药物,这才安了心。 每一次出远门,花容墨笙携带的东西都是青凤一手准备,而她不曾给他准备过东西。 花容墨笙见此,伸手扶住了她的身.子。 “小心些,摔倒了本王可来不及扶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程,青凤才停了下来,掀开了帘子,他道,“王爷,不如就在此地停留一晚,等明早再继续赶路。” 三人下了马车,看着这一处荒芜的大地,因为冬季的到来,显得寂寥了许多。 而此时西边那已经快要落山的夕阳带着暖意照在身上,倒是舒服了许多。 苏流年走了几步,想要今晚要野外生活,倒也有几分期待,但是表面依旧是一副贤淑的样子。 青凤道,“王爷与王妃若是觉得饿了,马车内有干粮,属下去准备些野味,若是想吃清淡的,待会属下过来煮些粥。” 马车内什么都有,就连锅碗瓢盆一个不差,包括还有一双花容墨笙的银筷子。 只不过苏流年还是感叹了,这青凤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拿手啊! 当个贴身的下属果然不容易,不止要武功高强,懂得主子的喜好,还要会添衣倒茶、洗衣做饭一样也不能落下。 待青凤走后,苏流年寻了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觉得肚子有些饿,正想要起身到马车找些吃的,这才想要起身,花容墨笙已经拿了一壶水给她。 “先喝些水,再吃些糕点。” 苏流年朝他一笑,接过了他递来的水,用袖子将身旁的位置擦了擦,才道,“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花容墨笙撩起了长袍的下摆,挨着她的身边坐下,见她喝了几口水,便接过水壶,又递给她一块糕点。 见她接过咬了一口,这才就着她喝过的水壶喝了几口,竟觉得比平时喝到的水还要甘甜几分。 两人暧昧的举止,苏流年并不是没有发现,顿时觉得心里有些苦涩,她何尝不希望这些表面上所看到的便是真实的,两人之间可以没有罅隙。 只是,他娶她的目的,并非那么单纯。 吃了几口糕点,越吃越觉得没有味道,索性将手里剩余的一小块吃下,擦了擦嘴,看着眼前的景色。 冬天的白日总是比较短暂,此时夕阳已经落山,除了西边云彩还有些色彩,天幕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在外头过夜,她倒是不挑剔,反正连花容墨笙这样养尊处优的男人都能过,她有什么过不了的? 花容墨笙见她闷闷不乐的,扬眉一笑,“肩膀有些疼,不如你给本王捏捏如何?” 苏流年朝他望去,却见他神色几分疲惫,却还是那么笑着,眼尾微微扬起,风情一览无疑。 苏流年点头,将手上的糕屑拍掉,便起身朝他的身后走去,双手轻轻地按捏着他的肩膀。 颠簸了一个早上别说是他一个伤患,就连她好端端地都觉得浑身酸疼着。 只是还未按捏几下,一只略带冷意的手握上了她放在他肩上的手,苏流年抽了几下没有抽出来,自己的手被他紧紧地抓在了手里。 “不是肩膀疼吗?”她问。 将水袋放回地上,花容墨笙只是一笑便朝身后靠去,将背轻靠在她的身.上,苏流年见他如此便不敢轻易妄动。 他后背的伤势还未痊愈,万一碰着了,伤口裂开,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这么久过去了,那伤口还真没好上多少,除了止住血,一直都不肯愈合。 “是疼,但.......本王想碰碰.你。” 花容墨笙起身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楼,低头轻.啃着她的红唇,没多久后离开,果然看到她脸上已经娇.羞一片,双眼处染上了几许媚.意。 他轻笑着,伸出舌.端往她的唇上轻.舔了下。 “年年,别再对本王那么多礼或是冷漠,可好?本王给你一个承诺,若是彼此不死,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本王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他从不轻易做出承诺,此时给出这么一句话,已经实属不易了。 若是彼此不死.......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流年蹙眉抬起小脸看着眼前的男子,依旧一副春花秋月的姿容,美好如初。 笑意淡雅,风华无双。 眸子的色彩很深,清澈明亮,若是笑意直达眼底的时候,便是碧波荡漾,一片潋滟之色。 “什么叫做彼此不死?” 若是没有花容墨笙,只怕她会是死路一条,可是彼此便是他与她。 可是花容墨笙已经预知了自己的结局? 死路一条! 花容墨笙似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长谈,“只要你记得本王给你的承诺即可,本王向来不爱给他人做承诺,你是唯一。” 一个唯一,她可否明白? 或许他不爱她,但也不是不爱,而是爱不得。 他有他肩负的担子,时刻不可掉以轻心,不可轻信他人,更不能以心相许,稍有不慎,这些年他的努力的,他的策谋,将功亏一篑。 她要的,至少此时的他,是给不起的。 明白,或是不明白,她不晓得。 也看不清楚。 只是为何当她狠心下了那决定之后,他才说起这话吗? 花容墨笙你可懂得,何为晚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凤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回来了。 提着两只清洗干净的野鸡,还有一只兔子清理好的野兔,甚至还拾了不少的柴火。 冬天的晚上停留在荒野之处,还是显得荒凉而冷寂。 青凤架好了篝火,便开始那两只野鸡与兔子,苏流年在一旁帮忙,花容墨笙偶尔将块木头丢进了火堆里,没过多久便嗅到了一股野味的香气。 只不过,青凤还找来了几块石头架起了一只小锅,点燃之后,便去淘了米,苏流年才发现原来他想要熬粥,想想也是,花容墨笙的伤势未好,确实吃不了这些油腻。 忍不住朝他赞叹,“将来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了你,必定幸福啊!” 青凤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泛.红,却不知该如何回她。 “嫁给一个会熬粥的男人,那女人就会幸福?年年,你这也太没有出息了吧!”花容墨笙忍不住取笑。 苏流年只是笑而不语,她当时就是太没出息才会嫁给这个男人,就是不懂得反抗,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可算是误上贼船。 若不是花容墨笙使了轨迹,皇上岂会下圣旨指婚,甚至将与他从小就指婚一起的宋紫风的婚姻,给取消了呢? 想起这事,她还是觉得宋紫风当真可怜。 这么久过去,她可是走出了那一场镜花水月? 其实这样的结果对宋紫风来说,或许是挽救了她将来的婚姻。 嫁给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上她的男人,她将痛苦一生,与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断了个干干净净。 花容墨笙岂会看不透她心中所想? 必定又是在心中腹诽他了。 煮粥?那岂不简单! 野味翻了几翻,还喂烤熟,不过青凤已经将一窝粥给熬好了,竟然还带着一股鱼香的味道。 苏流年这才发现,原来青凤给熬了一锅的鱼粥。 刚才他去淘米的时候还抓了鱼,便已利刃将鱼清理干净,但也只取了鱼身上的鱼肉加以熬粥,怪不得味道这么香。 青凤舀了一碗的鱼粥双手递到了花容墨笙的手里,“王爷,请用晚膳!” 花容墨笙接过,看了一眼鱼肉粥满意地点头,“似乎挺香的!” 但是手腕一转却是将这一碗盛好的鱼肉粥递到苏流年的面前。 “试试青凤熬的粥,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品尝吧!” 苏流年摇头,“锅里还有,我若想吃自己会去盛,你吃吧!” 笑话,她还不至于与一名伤患抢饭吃。 “是要自己拿去,还是本王亲口喂你?” 花容陌生问道,对于这个女人,只有威胁她才能听进去一些了。 .......苏流年面对威胁,只有妥协的份,却是不表露出不悦的神色,淡淡一笑。 “谢过王爷!” 听到她的话,正在盛粥的青凤微微一顿朝着苏流年望去。 花容墨笙也只是笑着叹气,她的客气多礼,难道又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才肯改? 苏流年舀了一口吹了吹,这才一口吃下,味道确实不错,鱼肉保持着鲜美的味道,甚至连米粒咬下去都带着一股鱼肉香。 苏流年只觉得食.欲大了许多,忍不住道,“青凤,你这驾驶马车的技术.......酸.疼.死我了!不过这一锅粥熬得还真好!” “谢王妃夸赞!” 青凤淡淡地应了一声,并将盛好的粥再一次给花容墨笙送去,这才又继续翻着已经冒着香油的野味。 熬粥他本是不会,但是跟在花容墨笙身边多年摸清楚了他的习惯,便只有让自己去迎合他的习惯。 就连熬粥煎药等,他也一并去学了。 却也学得心甘情愿。 花容墨笙的胃口本就不大,之前已经喝了些水,又吃了些糕点,此时一碗鲜鱼粥吃了小半碗便放在了一旁。 苏流年喝完了碗里的粥,又自己跑去盛了一碗,回头见花容墨笙只吃了那么小半碗就不愿意再吃。 本不想搭理,但见他是伤患,只得上前劝道,“王爷就再吃上一些吧!” “你吃吧!本王回马车休息。” 说着便要起身,只是苏流年已快他一步将他的手拉住,“吃完了再去休息!” 这话却是带着些命令的味道。 一个大男人,吃那么点,难道他也追求骨感美? 见他的身形虽然依旧颀长挺拔,但是从他背后受了那一剑之后,确实是消瘦了不少。 他这伤如果不是为了要救她才受的,苏流年也不会觉得心里有多愧疚,此时自然也不会拉扯着不让他离去。 花容墨笙噙着笑意,望向苏流年拉在他手上的那一只葱白的小手,眸子里一阵流光异彩,他道:“你亲本王一口,本王就吃一口,如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终于熬到周末了,睡觉去也,全世界晚安!!~求咖啡~~~求收藏~~~求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96章、他们之间的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噙着笑意望向苏流年拉在他手上的那一只葱白的小手,眸子里一阵流光异彩,他道:“你亲本王一口,本王就吃一口,如何?” 苏流年咬了咬牙,挤出温婉的笑意。 “王爷出来这么久了,夜风大,万一吹坏了身子可不好,还是早些回马车歇息吧!半夜若是饿了,青凤自会半夜起来给王爷寻找食物。” 手一松,放开了花容墨笙,坐回原位继续喝粥。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她的身影,转身入了马车。 马车内很是宽敞,虽然里面放了不少的东西,不过因为内壁都有做了带锁的柜子,东西几乎都是藏在里面,倒也不觉得突兀。 花容墨笙站在一旁,轻按了下马车内的机关,那一排他们坐过的软垫顿时伸了出来,成了一张有架子的床。 上面还铺着柔软的垫子,花容墨笙又将被子找了出来,便先在里面躺好。 这一路颠簸过来,他这身子确实有些吃不消,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背后的伤一下一下地抽疼着,连躺着都觉得难受,虽然软垫是上好的特别柔软,然而稍微一碰还是疼得他的额头微微地沁出细密的汗水。 他不是不懂得疼,只是比别人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脆弱。 最后他侧着身子躺好,朝着一旁挪了些位置,一旁空出一块可容得下一人的位置。 野味终于烤好,苏流年接过青凤递过来的一块鸡腿,吹了又吹这才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因为放了调料,味道特别香。 特别是外边那一层皮可谓是滑而不腻,又有一点点烤焦的味道,特别的诱人。 鸡腿很烫,苏流年被烫得小嘴通红,青凤抬头正好看到苏流年一副狼吞虎咽也不怕被烫.到的模样。 真不是一般女子该有的吃相,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王妃,这鸡腿.烫,还是吃慢些吧!” 马车内的花容墨笙听到这话的时候目光中含着笑意,此时他已能想出坐在火堆旁的苏流年如何地狼吞虎咽,就连青凤也都忍不住。 “谁让你烤得这般好吃!” 两三下解决了一只鸡腿,正想再去掰下一块接着啃,青凤却已递来了一块,苏流年感激地接过,口齿不清地道,“还是你最好了!” .......给她吃的她就觉得好! 这女人确实没多大出息。 在苏流年喝了两碗粥之后,又啃了两只鸡腿与一块兔肉,终于觉得有些小饱了。 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巴,火光中映衬着她的手也是一片油腻,便问,“哪儿能洗手呢?” “前方有条小溪,属下带您去吧!” 天色已暗,青凤不放心她一个人前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无法对花容墨笙交代。 洗完手一路晃悠着走了回来,山路并不好走,不小心就会绊到地上的杂乱无章的野草,或是枯树枝,山风很大,离开了篝火就觉得冷意袭来。 青凤坐回原来的位置,而苏流年则是无趣地拍了拍马车。 “王爷,这样的夜色,还有篝火取暖,漫漫长夜,倒也没有睡意,不如我们来玩个抽签的游戏,谁抽到最短的,谁唱歌可好?” 反正也不一定会轮到她输,况且是三人的游戏,她输的机会并不多。 没过一会,花容墨笙下了马车,一敛之前的疲惫,淡淡笑着。 “如此夜色,不如,你给本王唱上一曲可好?” “想听?等我输了再说吧!” 她眉眼一笑,折身走回了篝火旁,寻了一段枯枝,将其折成三支,两支为一般长,一支为短。 将三段枯枝握在手里,而此时花容墨笙也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苏流年含着笑意将握着三支枯枝的手往他与青凤的面前一放。 “为公平起见,你们两个先选,共有三支枯枝,其中有两段是一样长,有一段是偏短了一半,谁选中了最短的那一段就要唱歌,可不许耍赖!” 见这两人并非那么好说话的人,续而,苏流年又加了一句,“耍赖的是小狗!” 青凤见自己也有份,眉头一蹙,求救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王爷,属下再去拾些柴火。” 说着他就要起身,苏流年见状,上前一拉他的胳膊。 “临阵脱逃,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了?” 花容墨笙的目光落在苏流年拉扯着青凤胳膊的那一只莹白的小手上,青凤似乎已感觉到,立即朝一旁挪了开来,挣开苏流年的钳制。 “属下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也未曾想过要当英雄好汉。” 他这是实话。 “既然王妃有这兴致,你何必扫她的兴呢?” 花容墨笙淡淡地开了口,先伸手从苏流年的手中抽出了一支枯枝,看了看长度,朝着苏流年扬眉得意一笑! 倒是苏流年有些紧张了,花容墨笙抽的那一支是长的,如此说来,手中剩余的两支,她与青分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抽到那一支短的。 苏流年将手移到青凤的面前,下定了决心。 “该你了!我们一人一半的机会会输,你先想想准备要唱的曲子再下手吧!” 幸好刚才去洗手的时候她一路走来,已经想了不少的曲子,虽然老是丢词,不过忽弄一下也就过去了。 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学到最多的就是厚脸皮了! 青凤自知是逃不过,伸手随便抽出了一段,对看了一眼花容墨笙手中的那一支,忍不住松了口气。 似乎,是一样长,看来第一回合,他是安然度过了。 苏流年把掌心一摊,躺在她手心里的那一支枯枝显然比他们两人的还要短上一半。 百分之三十三多一些的输的机会,竟然被她给遇上了! “好象王妃该想想唱个什么曲子了吧!” 青凤先是开口,难得露出一笑。 花容墨笙也是噙着笑意,朝苏流年望去。 “爱妃输了,可是该唱支曲儿听听?” 苏流年心里虽然已有了曲子,但是此时还是灵机一动。 “好!我唱,你们可要听好了!” 花容墨笙道:“洗耳恭听!” 似乎这个时候,这样的神情,又回到了之前,她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青凤也点了点头。 望着燃烧的篝火,还有篝火上那一只正烧着水的壶,苏流年轻了轻嗓子,这才开口唱道,“卯上你只好自认倒霉活该,拽拽的样子你真的心太坏,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 “停!”花容墨笙打断了她的歌声,“换一首!” 这一首歌也不知是谁谱写的,否则必定抓到牢房里,将他所能想到的刑法一遍一遍品尝过去。 “我就会这一首!” 她本是准备好输时需要的曲子,不过嘴巴一张,便是这熟悉的旋律了。 目光落在那一张白皙清丽的脸上,伸手轻抚她绑得高高的发丝,笑道:“温婉些的曲子,本王就是狠毒,也无须你如此直接唱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还有,赖皮的可是小狗!” 好似对他开口唱曲,她就只会这一支。 “.......好吧,既然输了,我就输得认真些,要温婉是吗?我想想.......” 捂着脑袋想了一通,将那调子给摸着了,苏流年才开了口,清朗婉转的歌声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长衣袖在风中翻动 好似心中风起云涌 心浮动表面故作从容 眼泪却不争气滑落 你说过你愿幻化成风 在轮回中选择洒脱 浮生梦像春水一流 真情挚爱都变成空 Oh~Oh~ 为何爱情总是 让人伤了之后又走 Oh~Oh~ 对你的爱仍不解 深深锁在眉间 为了爱你我早已落入不眠 人生如戏轮回 舞台戏子不悔 一遍一遍反覆着情节 胡歌羌笛不绝 声声尤响耳边 千年以前我早与你相恋 夜色月光太美 一样星辰为监 轻挥衣袖这故事重演......” 一首《长衣袖》将她心中的百转千回淋漓尽致地唱了出来,这一首歌的歌词,倒是还算记得全。 只不过唱完之后没有得到该有的赞美,有的只有沉默。 气氛似乎完全都给变了。 她抬头一看,竟然是满天的繁星,一眨一眨的,在荒野之处,看星空,只觉得人更是渺小,心中一片通畅。 比起如被囚禁一般的王府生活,她更喜欢这样的天地,让她觉得自由。 久久之后,花容墨笙望着身边的人儿,看着她完美的侧脸,仰着脖子昂望天幕上的繁星。 他也看着满天的繁星,发现刮着北风,西北方向的星星稀少了许多,似乎被云层给压着。 花容墨笙轻蹙眉头,明日恐有雨,还是大雨,这一下,怕是没几日是下不完了。 今夜若是赶路一路上崎岖,也赶不了多远,况且这一条路上人烟稀少,明日赶路也找不到一家客栈。 夜风有些大,冷意袭来,他握上她的手,只觉得不似平时的暖和,便将外袍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顺势将苏流年搂在了怀里,“这游戏不玩了,本王想抱着你。” 青凤识趣道,“属下再去拾些柴火。” 说着将一旁的长剑拿起,身影浓入了黑色。 突如其来的暖意让她有些眷念,苏流年看着手里那一截枯枝,转头对着花容墨笙苦涩一笑。 她真不该唱这一首歌,唱得满心的荒芜与落寞。 对你的爱仍不解,深深锁在眉间,为了爱你我早已落入不眠....... 可是他们之间有爱存在吗? 她不晓得,有时候觉得有,有时候又觉得只有利用。 深呼吸了口气,她靠在了花容墨笙的肩头,双手环抱在他的腰上。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从未认识你,那该多好。” 就不会有这么多感情的羁绊,整得她越来越看不清楚自己了。 “你不够勇敢,在感情上始终过于理智!” 他一边想着她这么理智挺好的,一边又希望她可以不要如此理智。 如果她可以勇敢地爱上他! 花容墨笙一笑,轻吻着她的唇。 “若是勇敢地爱上了,你能让我勇敢地离开吗?” 苏流年一笑,去抓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手比平时还要烫了些,很是温暖,但是....... 这才发觉的他的怀抱竟然这么温暖,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轻蹙起眉头,一手捂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手捂在了对方的额头,只觉得这温度比平时还要高上许多。 “你发烧了?”她问。 完了,这个时候若是发烧,荒山野岭的去哪儿找大夫啊? 就是花容墨笙开出了药方,她去哪儿抓药? 幸好青凤有在,拾了柴火,一会就能回来了。 “没什么大碍!” 花容墨笙轻笑,今日吹了风,似乎有些风寒,他上回吃了幻心丹,身上受伤后愈合得很慢,身子也变差了些,吹个风,也能发低烧。 苏流年却不这么想,“你最近好似老发烧!” 想到他今晚吃的不多,她起身朝着那一只放在地上的锅走去。 揭开盖子发现里面还有一两碗的分量,便道,“你再吃上一些可好?” 花容墨笙摇头,朝她伸出了手。 “你过来.......本王抱抱你就舒服了!” 离开.......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爱,他也不会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苏流年只得朝他走去,拉下身上披着的他的外袍,将外袍披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被他从腰上一搂,倒在了他的怀里,那弥漫着的桃花香沁入了她的肺腑之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凤拾完柴火回来的时候,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已经不在火堆边,听着平稳的呼吸,还有马车窗子外可见着的灯光。 想必两人已经入了马车,他把柴火往地上一放,轻拍了下身上的灰尘,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木头,将火烧得很旺,便坐直了身子看着那一堆火。 苏流年听到外边的声音,拉开车帘子,朝外喊道,“青凤,王爷发低烧,可有什么药物?” 又发烧了! 青凤蹙眉起身朝着马车走去,掀开了帘子,只见那坐垫已经成了.床,而花容墨笙正躺在里面,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而苏流年坐在了旁边。 “本王无碍,你下去吧!”花容墨笙道。 幻心丹的药效还未完全散去,此时就是喝了药,也不会有多大的效果,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晓得。 “王爷,您身子不好,此时又天气寒冷,还是要保重!” 说完,青凤将帘子拉上,并且将马车的门给关得紧紧的。 花容墨笙虽然没与他说过吃过什么药导致如此,但是很早之前见他高烧不退,伤口又始终不肯愈合的时候,青凤就已经猜测到了。 只是花容墨笙既然没与他说,自是有他的想法,青凤向来安分守己,也不去过问。 因为他清楚就是问了,花容墨笙也不会告诉他原因。 这是这几年在他身上摸索出来的习惯。 苏流年见此眉头一蹙,想到他又发烧,伤口也未曾好过,万一路上伤口发炎感染,那可就糟糕了。 奈何花容墨笙却不将这事当一回事! 她有些气愤他如此不珍惜自己,可有时候她又觉得他比谁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人若一旦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困倦,却是没多大的睡意,花容墨笙看着一旁的苏流年,便道,“躺下来歇息吧!明日一早会下雨,只怕没有办法赶路,走多远算多远,只是一路上泥泞,必定颠簸严重!” 好在马车内可以遮风避雨,这是他的专属马车,材料都是选最为上乘牢固,车门、窗一关,风雨都进不来。 下雨? 好端端的怎么会下雨? 苏流年朝外望去,只见满天繁星,明天应该是很好的晴天才是,怎么瞧都看不出一点阴天或是雨天的征兆。 看着宽敞的马车,花容墨笙的身边还给她空出了一块位置,已足够容下她的身子。 苏流年将外裳一脱,解开了头上束起的发,一头散发着幽香的青丝散落了下来,垂到了床上。 她将素雅之色的带子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放,这才躺进了被窝里,只见花容墨笙眼里带着几分炙.热看着她。 脸上微微发.烫,她朝一旁挪了些位置,便听得身边的他说道,“本王有些冷,你睡那边远做什么?” 一手搂上她的腰间往身边一拉,扯到了怀里。 本是全身微微发.烫,连气息都能灼.烫人,可他就是觉得冷。 当苏流年带着幽香的身子靠近的时候,花容墨笙只觉得舒坦了许多,便一直抱着不肯松手。 倒是苏流年被他抱得浑身发热,却又不好推开,一来,发烧之人必定难受,二来,他身上有伤还未痊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长衣袖》这首歌,个人觉得不错,大家可以去听听呀!!《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的呦~~~~ 第197章、再暖床一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倒是苏流年被他抱得浑身发热,却又不好推开,一来,发烧之人必定难受,二来,他身上有伤还未痊愈。 就只能这么被他抱着,丝毫动弹不得。 她轻轻地呼吸着,外头很冷,不过马车内挺是温暖的,想到外头青凤得在外宿上一夜,便问,“外头那么冷,青凤受得住吗?” “你这是在担忧别的男人?”花容墨笙反问。 知道他的霸.道,苏流年只得禁了声,窝在他温暖的怀中,睡意倒也慢慢地袭来。 马车内那一盏造型独特别致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着床.上那一对相永而眠的男女,尽是温馨的氛围。 只是睡到夜里,只觉得身边的人越来越是不安稳,苏流年有些喘不过气来,特别是腰上的部分就要折掉一样。 费力地睁开了双眼,这才发觉原来是花容墨笙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勒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将一直抱在她腰.上的那一双手移开,才惊觉这温度似乎比睡前还热.上许多。 看着身旁睡得不甚安稳的花容墨笙,这一刻,苏流年承认自己的心软了。 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生病的时候,冷的时候也想要将她抱紧,索.取她的温暖。 这个时候他这么贴着自己,一定是觉得很冷吧! 没有多大的犹豫,被窝中的苏流年将身上剩余的衣裳褪了干净,伸手探入花容墨笙腰间的带子,将带子解开。 敞开了胸.膛之后,苏流年主动地将自己光.裸的身.子贴近,用自己的身.子试图温暖他。 细细的吻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目光一直往下,是一条纱布遮住了胸.膛那一片风光。 “好好睡吧!”她轻声呢喃。 心里却是复杂万分。 她本可以弃他于不顾,冷热发烧或疼痛难忍皆与她无关,奈何,她做不到这么绝情,似乎他难受的时候,她也会难受。 但也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她敢这样,如花容墨笙所言,她爱的不够勇敢,一直以来,她只想着如何将自己保护好,包括自己的情感。 她怕爱错了人! 花容墨笙毕竟是个复杂的人,他有他的野心,他要的太多,她害怕。 一想到他要的兵器,苏流年心里就慌,是否一旦得到兵器之后,他就想要造反? 若是一举成功,他称之为帝王,若是失败,那必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只觉得心惊胆战的。 花容墨笙要是造反了,那么他们几个兄弟是否会斯杀一起? 一想到花容丹倾也会卷入到这一场战争,她便有些害怕,她当真不想看到他们手足相残! 但这事情,似乎花容墨笙已经策谋了好久。 花容墨笙自是不会将这些事情说与她听,她只能从一旁观察。 一开始的怀疑,到后面画珧与她说起花容墨笙娶她的目的,这才真正确定。 一想到那一封她已写好的休书,待到兵器取到,她就给他,而她,离开! 去哪儿都好。 兵器一旦拿到,她苏流年于花容墨笙来说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而他自己也说过,向来不留没用之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啪嗒嗒.......啪嗒嗒.......啪嗒嗒.......” 苏流年是让外头的声音给吵醒的,正想要开窗看看外头是怎么回事,才伸出手臂便觉得一阵寒意,这才瞧见自己光.着胳膊伸了出来。 偷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一切,未着寸缕。 灯笼不知何时灭的,但外头的光线还是从马车的窗子边透进了些光线。 想起昨晚,又看一下还在熟睡中的花容墨笙,似乎睡得安稳了许多,将手轻轻地搁放在他的额头处,只觉得低烧依旧。 而他的身子还是一阵滚.烫,将被子掖好,她半坐起身子拉开了窗子,只见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大得看不清楚前方的道路。 昨夜还是漫天的星辰,今早就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看来还真叫花容墨笙给说中了。 从一旁拿来自己褪去的衣裳,一件件地穿上,只见花容墨笙似是有些不舒服地蹙眉,急忙替他掖好了被子。 将马车的前门与帘子一起拉开了些,只觉得冷风立即就灌了进来,而青凤就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背对着她睡,虽有车檐挡雨,却是挡不住那狂风。 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 音,青凤立即就醒了过来,回头一看正是苏流年,便问,“王妃有事吗?” 苏流年摇头,“冷吗?要不,你也进马车里吧!” 青凤一愣随即摇头,“属下在这就行了!” 身份有别,主子的地方,岂是他能去的地方。 苏流年也清楚青凤的脾气,见他不肯,便折身回来寻了只包袱,正是青凤的包袱。 她从里面寻找了一件还算厚实的披风,递了过去,为防止他拒绝,又将车门关上。 青凤看了一眼手里的披风,有些发愣,本想说不用的,但是见车门已关,只得作罢,对着手中那一条墨绿色的披风露出一笑。 似乎,这个王妃与他之前的印象有些改变,也似乎,不为美色或权势而留下。 或许,真正适合花容墨笙的女子,就如她这样的。 看了看天色,还早着,还能再眯上一会。 外头吹进来的风让花容墨笙倍感不适应,睁开清亮的双眸见苏流年已经穿戴整齐,带着几分惋惜,只好道,“脱了,再给本王暖.床!” 昨晚在半夜之后,他倒是睡得很是安稳,苏流年竟然用身子温暖他,这一点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心里更多的是暖意。 当苏流年拿开他手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只是装着睡没有出声。 没过多久就听到解开衣裳的声音,再之后,便是来脱.他的内衫,敞开胸.膛之后,她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那时候,他甚至可以明显得发觉自己身子的变化。 而后是温润柔软的唇瓣在他的锁骨间停留了好长的时间,那时候他甚至想过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可最后,花容墨笙还是没有那么做,而是享受她难得的体贴与关怀。 脱.了...... 他说脱.就.脱啊! 她都已经裸.睡一整晚了! 苏流年摇头,“你若还觉得冷,我去给你再找找毯子!” 苏流年的双颊有些泛红,他刚所说的是再给他暖.床,而非暖.床! 再...... 难道她昨晚所做的一切,花容墨笙都晓得! 不过仔细一想,花容墨笙向来浅眠,昨晚他那么大的动静,他岂会不晓得! 必定是在装睡! 真是太无耻了! 一想到整个脱.衣的过程他都清楚,苏流年更觉得脸上燥.热得紧。 花容墨笙见她要走,立即伸出了手,“你又不是没做过,再脱一次也是脱!” 更何况她的身子,哪一处地方他是没见过的? 他的手比平时还要.烫,此时握在她的手上,苏流年有些战栗。 暗骂自己没用,连摸个手她都觉得浑身燥.热,昨夜光着身子将他抱着,她都不觉得怎么样呢! 见此,花容墨笙只能扮柔弱了。 “咳咳咳、咳咳.......” 他轻咳了几声,松开了苏流年的手,捂在胸.口处,虽然噙着浅笑,双眸却是一片失落。 见他咳嗽苏流年忙想去倒水,却听得花容墨笙又咳了一声才说,“本王不渴,只是觉得冷,罢了,你若不肯暖床,本王自是不会逼迫你。” 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这雨还真不小,这一路上,怕真要耽搁不少时日了。 不过最后剩余这兵器,一取到兵器,他就可出兵,指点江山。 他等了多少年,那一刻,就要到来了。 不过出兵之前,他想再去看一看花容墨笙。 可惜,他的母妃连块墓碑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留下。 否则,他就能告诉她,这仇他非抱不可,所有抢夺走他们一切的人,必定皆不得好死! 不论对方是谁! 那目光本是落寞,可苏流年却在瞬间的时间里瞧见了浓烈的恨意。 那是一种她并不陌生的目光,很多次,她都在花容墨笙的眼光中瞧见,虽然很短暂,甚至是一闪即过,而后恢复平静,再无波澜,仿佛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第一次瞧见,她可以安慰自己那是错觉。 第二次瞧见,她便开始确定自己所见的。 往后的每一次瞧见,她清楚那不是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恨,可毁天灭地,浓烈得让人震惊。 他心中到底有多深的仇恨? 苏流年反而不敢反抗了,每一次看到花容墨笙这样的目光,她都打心底里感到害怕。 微微颤抖着双手,她拉开了衣襟,一件一件地滑落,白皙美丽的**便呈现在花容墨笙的眼前。 他安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目光一扫之前的平静与死寂,而是一种浓烈的炙热,几乎可以灼烫人。 苏流年没敢再有多大的停留,将自己的身子裹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却是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轻叹一声主动地朝着她的身子靠近,轻声道,“昨晚你似乎不是这样,本王可晓得你的热.情.......” 侧过了身子将她抱近了怀里,那身子上的暖意逐渐地传递到他的身上,他的掌心很烫放在苏流年的背部缓缓移动。 苏流年轻溢出声音,只是那一声轻微的叹息,听在对方的耳朵里却是充满了诱.惑与邀请。 苏流年无故地觉得发慌,昨晚身.子取暖,似乎不是这样的感觉,很自然地想要让他温暖,并没有情.欲。 就连她吻他的锁骨,也只是出于怜惜。 那一双炙热的手在她的背部上游移着,每一下都挑.逗着她的神经。 而她不晓得自己刚刚那么轻哼的一声,已经撩.拨起对方的情.欲,她想要闭眼却又觉得那也太没出息了,不就是取暖而已。 只是这么张着眼,所见着的是花容墨笙那张风华清雅的容颜,每一个地方都似是精心雕琢一般,毫无瑕疵。 因为之前失血过多,脸色本是几分苍白,却又因这低烧不退,双颊上浮起了淡淡的嫣红,显得妩媚之极,特别是眼尾的地方。 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有这样的眼尾,美得惊心动魄! 胸口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如此雀跃,手脚也不听使唤地微微地颤抖着,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竟然如此无措。 那一双炙热的手从她的背部移到了腰间的位置,轻轻抚着,怜惜一般,听着她从胸.口处的撞击出来的心跳声。 花容墨笙倍觉满意,低哑着嗓音他道,“年年,你这心跳声当真吵得本王无法入睡呀!” 那么大声,一下一下地,听在他的耳中犹如曲子,悦耳动听。 “刷――” 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犹如被大火煎过的螃蟹,此时一定红彤彤的色彩。 她自是晓得自己的心跳如战鼓,但是...... 她也没有办法啊,克制不住! “如果王爷觉得我吵得您无法入睡,不如我就到外边去吧!” 她真要吹吹冷风,赶紧吹走这一身的燥热。 明明外边狂风骤雨,寒气袭人,可她就觉得哪儿都燥热,如要沸腾一般。 “你去了外边,岂不是想要冻死本王?” 吃吃一笑,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下她嫣红的唇瓣,只是一下,却已叫怀里的人儿足够化成一摊春水。 她又惊又怕又是渴望与期盼,弄得心里烦躁无比,矛盾无比。 苏流年朝着旁边挪了挪位置,只是花容墨笙已经将她挤到了最边上,让她无路可退。 轻抬起腿搁在她的身.上,下.身.滚.烫的坚.硬直接碰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苏流年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迫在眉睫的欲.望。 顿时一下都不敢再动了,惟恐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外头还有个青凤呢! 虽然两人之间所做的事情,只怕青凤也听去了不少。 见着苏流年惊恐的目光,花容墨笙又是一笑,竟是风情万种之姿。 轻勾起苏流年小巧的下巴,他缓缓地道,“本王低烧不退,又冷得很,只要出一身汗,虽然不能完全退烧,但必定可以舒服许多,年年若是心疼本王受如此折腾,那就从了吧!” 只要他想要,她是躲不过的。 苏流年摇头,只觉得他靠得这么近,气息就这么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烫得让她发慌。 吞咽了口口水,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必定抵挡不住对方的美色,必定花容墨笙不止容颜完美,甚至连他这方面的技术都娴熟很。 每一次,在他的身上,她都能得到莫大的快乐,每每步上云端。 “王爷,我能否说尿急?” 她可否再一次来个尿遁? 见她目光躲闪,只一瞬间,他就知晓她在说谎。 轻轻一笑,他将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她的身.上轻蹭了几下,只觉得万分舒服,只是这么轻蹭哪儿能满.足得了他的欲.望,他要的是无尽头地索.取。 他轻笑道,“那等你解决了再来吧!本王可以等着,今日必定要流些汗才能舒坦些,不论是身上还是心里,爱妃可明白否?” 也就是说,今日她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苏流年见他竟然用那坚.硬的欲.望磨.蹭着她的大.腿,吓得脸色都要发白了。 却是那么几下,将她心底的欲.望全数勾了起来,浑身燥.热得更甚,大口地喘息着气,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从她的锁骨处一直往下挪去,最后落在了她胸.前的蓓.蕾。 苏流年只觉得那一瞬间她魂儿都要飞走了。 掌心的柔软叫他爱不释手,几乎要盈满出来,花容墨笙没有再忍耐,靠近了些直接封了她的唇,品尝着她口中的芬芳。 他几乎是忘.情地品尝,对着她的唇一阵攻.城.掠.地。 苏流年躲闪不及,只觉得他的欺近,他的触碰让她的唇瓣一阵发麻带酥,却还是理智战胜了,一把将对方推了开来。 微启着红唇,她轻喘了几口气,花容墨笙见她如此,也是喘息着气,正欲再一次封上她的唇,苏流年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唇。 “那个......那个......没有、没有避.孕.汤,你没有带避.孕.药出来吧,就是带了,就是带了......这下雨天也没有火可以煎药......若是有了孩子,花容墨笙,你的计划,有可能就要因这孩子而前功尽弃!再说,你不是说了,会有一段时间不会碰我吗?” 虽然前一段时日,有几次两人忍受不住,还是发生了关系,但至少次数已经明显地减少。 她不想怀了他的孩子,特别是这个时候。 眼里的***逐渐消退,复而清晰起来,花容墨笙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握着她的双肩。 “如果......本王说的是如果,如果不是因为这计划,你会不会想要替本王生个孩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还是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写得有些害羞啊!!~~~啊啊啊!我捂脸去了!!! 第198章、会不会想要替本王生个孩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眼里的***逐渐消退,复而清晰起来,花容墨笙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握着她的双肩。 “如果......本王说的是如果,如果不是因为这计划,你会不会想要替本王生个孩子?” 苏流年摇头,回答得干脆,“不愿意!如果你我之间没有爱,那孩子该多么可怜,我将来若有孩子,必定要他幸福快乐,有爱他的爹娘,有一个完美的家庭。” 父母之间若是没有爱的存在,最可怜的还是孩子,这一点,她还是懂得的。 如果真有个孩子,她一定会做好母亲的角色吧! “本王什么药没有?” 他撑起了身子打开了最右边的一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雪白的瓶子,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直接撬开了苏流年的嘴巴,将药丸喂她吃下。 “这一颗药丸就足够断了你的烦恼!” 他自是不会做出没有把握的事情。 药丸有些苦涩,苏流年吞咽了下去,闭上了双眼,复而睁开,只见花容墨笙已经除去了身上的剩余的内杉,除了胸前的纱布,已无一物。 她的目光顺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望去,心如漏了一拍,双眼里一片媚意。 她知,今天逃不过了,况且这个时候,她也逃不了,不想逃了。 温热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苏流年再没有躲闪,只觉得对方已无刚才的顾忌,他的吻是灼.热的,霸道的,几乎想要将她掏.空一般。 意.乱.情.迷间,她搂上了他的腰,将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大.腿.所碰到的欲.望比刚才还要坚.硬还要滚.烫。 她心中渴.望着他的占.有,他的索.取,呢喃出声,“墨笙.......要我吧!” 许久未听她这么唤她的名,花容墨笙心头一震,有些涩意。 只有这个时候,她心甘情愿会喊他的名字,而非连姓一起,或是生疏得喊他一声七王爷。 只是听到她的呢喃,花容墨笙却是没有如她所愿,而是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品尝着她胸.前美丽的果实,轻笑出声。 “你求本王要你。” 他喜欢听苏流年在他的身.下求他,求他的占.有。 .......一句话几乎将她的理智拉回,只是当她要清醒过来的时候,花容墨笙轻咬着她的雪白的酥.胸,那力道比起之前还要重了些。 他的力道拿捏得很好,苏流年在他的身下忍不住溢出呻.吟,只觉得双腿间一片湿.润,小腹难受得几乎要痉.挛...... 她眉眼如丝地望着那埋在她胸.前的男子,咬了咬牙,轻喊出声,“要我......求你要我......” 反正也不是这么一次求他了,哪一次他不是这样的? 苏流年再没有被动,而是主动地将双.腿张开,勾在了他的腰.上,感受着他坚.硬.火.热的欲.望,却一直不入其门,越急越乱,越不得其意。 花容墨笙见惩罚得差不多了,轻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欲.望.挺.身而进,却也是难忍得呻.吟着,那一种全身酥麻想要撕.扯他理智的欲.望,几乎将他湮没。 . “啊.......嗯.......” 她娇.喘出声,只觉得下身一紧,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让她为之疯狂。 “你......” 她无助地扶着对方的肩膀,微微一咬牙,“你就快些吧,磨蹭个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忍着什么,难道没看到她被折磨得连脸皮都不要了吗? 花容墨笙没有再犹豫,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身.子,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分泌出来,身上也是一层细细的汗珠,汇成了汗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脊背滑落。 一滴滴的晶莹如泪,衬着他的腰上的线条,只觉得更为诱.人....... “啊啊.......啊.......” 苏流年在没有忍住,甚至忘记了外头还有个青凤,耳边也听不到外头的雨声,只有彼此之间的喘.息与呻.吟....... 再无其它。 青凤听着里头的声音早已被吵醒,神色满是不自然,纵使他定力再好,听到这样极为旖.旎.缠.绵的声响,也会有一定的反应。 怎么说,他也是一血气方刚的男子。 王爷每次行.房非要在有他的地方吗? 也不懂得该如何节制,身上的伤不能行这剧烈运动的。 外头是倾盆大雨,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就是想要暂时离开这里,也是 不可能的! 见里头的声音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无奈之下,青凤从衣袍上撕下了两块布条,各自塞在了耳朵里。 世界突然就一片清净了。 身后暧.昧.旖.旎的声音离他远去,外边瓢泼大雨也只剩余轻微的声音,将那披风披好,继续闭目眼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一次一次地步上云端,彼此之间汗水淋漓一起,只是马车内的桃花香更甚,浓郁得醉人。 苏流年疲惫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怀中,小手抱在他的腰上,只觉得一阵湿润,见他出了不少的汗水,这烧该会退去吧! 忍着下身的酸疼,她起身披了件外裳,找了一条干净的汗巾,开始擦拭着花容墨笙沁着汗水的额头。 花容墨笙便就此享受着她的服.务,淡淡地笑着,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将身上的汗水擦拭了一遍,她又找来一身干净的内衫给他换上,这才将被子捂了个严实。 做完一切之后她累得趴在了旁边,安静地看着一旁的花容墨笙。 他依旧笑得温柔多情,这个时候,她总会有一种错觉,以为那温柔多情是为了她。 外头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似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马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花容墨笙从被子内伸出了手握上了苏流年的手,轻轻一笑,他道,“这个时候也赶不了路,你躺下来休息一会,待雨小些再继续上路!” 缠.绵之后,她本就累得奄奄一息,又为他擦拭汗水,穿衣的,此时全身酸疼得难受,便直接入了被窝,在他的身边躺好。 或许真是因为流了汗水的关系,花容墨笙觉得没那么难受,至少寒意退去许多,偎依着苏流年,他侧过了身子将衣衫不整的她抱在了怀里。 心里莫名地觉得温暖,安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有些气急败坏,苏流年明明是回了七王府,怎耐他不过是有事离去几日,再夜探七王府,她竟然不见了! 连同花容墨笙也不见了。 燕瑾半夜时几乎将整座王府给翻了一遍,甚至直接入了温玉居,随手抓了个温玉居里十二名俊俏少年之一的男子。 经过打听才知晓原来苏流年大闹了温玉居,诬陷画珧下泻药害她。 而后没几日,花容墨笙便将苏流年带出了王府。 出王府的只有花容墨笙、苏流年,还有青凤。 会去哪儿了? 陆江城别院,还是....... 燕瑾想了想,未能想出他们去哪儿,想到此时人已经在温玉居,画珧必定是知道花容墨笙下落。 既然已经来了,岂能就此离去,白来一趟! 温玉居他倒是来过,并且一住就是好几日,对于里面倒也算是清楚。 再说他这么明目张胆的闯入了温玉居,不到一会画珧必定会知晓。 果然就在燕瑾正想朝着台阶走去,二楼台阶那里,画珧一身雪白华服,翩然飘逸地站在那里,目光带着几分轻佻,却是连一个轻佻的神色都如此风华。 画珧高高站于台阶的顶端,借着挂在墙上的几盏灯笼,看清楚了正要上楼的燕瑾。 一身玄色的长袍,便于隐入黑色,他的气质,雪白的肌肤,因这一身玄色长袍更显得贵气。 确实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那一双剪水明眸衬着灯火更是显得璀璨明媚,让画珧只觉得眼前一亮。 画珧与燕瑾有那么一瞬间是相互打量的,却是各怀心计。 最后还是画珧先开了口,以一种熟识的态度,他道:“阿瑾可来了,漫漫长夜,难以入眠,有你陪着,不如咱们喝几杯酒,花容王朝的桃花酿可谓是千古一绝,其余的酒皆是比不上的!” 喝过桃花酿,再喝其它的酒,那些酒的味道便变了。 “你们家七王爷把苏流年带到哪儿去了?” 燕瑾淡淡地开口,看着给苏流年下过泻药的画珧,真有种想要喂他吃泻药的冲动。 虽然传苏流年诬陷画珧,但是燕瑾晓得苏流年的性子,虽然同以往有所差别,可他认识的苏流年绝对不会害人,更不会去诬陷别人。 她中过泻药,定是画珧所为,这一点燕瑾还是敢肯定的。 “墨笙游玩去了吧!一会别院,这一会去了哪儿,本少爷倒是不晓得,全凭他的心情吧!” 能不能别与他提起那女人,他懒得回答。 不就下点泻药,有必要鬼哭狼嚎的吗? 早知如此何必心善,他应该多下一些的,何必顾虑太多,手下留情。 也不想想她害花容墨笙至此,花容墨笙也有哼过一声疼? 不过花容墨笙最后的态度,倒是叫他满意。 起码在他的心中,他的分量还是高于苏流年的,必定他们近二十年的交情可不是白来的。 “你当真不晓得?”燕瑾又问,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画珧点头,“确实不晓得!” 他不再多说,而是吩咐下面的人。 “你们几位去准备些小菜,与几壶桃花酿,今晚本少爷陪阿瑾喝上几杯。” 燕瑾知晓画珧是不打算说了,就是晓得这个时候他也不会说,便也没有再停留的必要。 在皇城里,他的手下还有不少人,这么去寻找,他还不相信会找不到个蛛丝马迹。 燕瑾淡淡瞥了一眼画珧,转身离去,当即画珧施展轻功落到燕瑾的对面。 敛去他惯有的轻佻神色,道:“既然来了,何必这么急着走,外头的雨下得这般大,不如与本少爷共饮几杯如何?” “老子懒得与你一般见识!还不快滚!” 燕瑾冷冷一笑,但见他不肯移开便想动手,只是画珧很显然地并不想与他动手。 折扇一挥,笑道,“这儿是本少爷的地儿,你让本少爷往哪儿滚?燕瑾,今晚,你胆敢不留下,就休怪本少爷对你无礼了!” 看了一眼离他最近的千秀,千秀示意,拍了拍手,温玉居外数十名黑衣人持着长剑将整座阁楼给包围了起来。 看着那些人的架势只怕功夫都不低。 倒是燕瑾压根就不将他们放在眼底,笑道,“你就以为那些人可以困得住老子?” 老子....... 好似发怒的时候他会喜欢这么自称,画珧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他这么自称了,不悦的时候似乎皆自称本大爷! 还真是个性! 画珧一笑,道:“自然是困不住,但若再加上本少爷,可就难说了!你燕瑾武功自然不错,但本少爷这些年来练的武功也并非白练!” 若是两人正式比上一场,输赢难说,可至少他现在人多,想要困他一个人,并非难事! 燕瑾看着那些人,也尝试到画珧的武功,自是不弱。 那一次,他被囚禁于此,还不是因为运气不好,交手的时候也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后又被他点了穴位,才沦落至此。 漂亮的眸子里藏着冷冷的笑意,薄唇轻扯。 “老子与你可没什么好说的!要打就打,别废话那么多!” 画珧摇头,“本少爷刚沐浴完,可不想动武,一会流了汗,还得再沐浴一次!” 转而一笑,折扇轻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风范。 见燕瑾不语,画珧又道,“傻瓜,你与本少爷喝酒,说不定本少爷一高兴就跟你说那女人上哪儿去了!你不是想知晓她的下落吗?这王府里边,除了本少爷知晓她的下落,你就是杀了这王府里的人,也问不出一个你想要的答案,你也晓得本少爷与墨笙关系非凡,他那边有何风吹草动,必定会与本少爷说上一声。” 画珧自然是想着燕瑾赶紧将苏流年带走,远离地越远越好,免得成天缠着花容墨笙,瞧得他满肚子的酸气。 虽然觉得燕瑾这么一个漂亮的男人可惜了,但至少别把花容墨笙让给那女人给糟.蹋了。 不论谁被糟.蹋,总比花容墨笙被糟.蹋了好吧! 燕瑾没有说话,直接朝着二楼的台阶处走去,他虽然不介意打上一架,但还是希望可以从画珧的口中套出一些关于苏流年的下落。 毕竟这个时候,想要除去苏流年的人太多了,稍有不慎,便有生命之危。 那一次司徒家满门别灭,他因为自己的事情离开她的身边,没有将她保护好,这一次若再遇危险,他希望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 画珧见燕瑾终于妥协,心里一乐,今晚可有个人与他把酒言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大雨淅淅沥沥地从一大早下到晚,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这么耽搁在原地。 本是想继续行驶的,可地上一片泥泞,若是马车陷了进去,这么一辆大马车想要从泥潭里拉上来可是要费不少力气的。 干脆花容墨笙下令就在原地逗留。 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除了这雨,还有一声声的惊雷,这一场雨是不会那么快停的。 没有火堆,幸好马车内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只是喝不上热乎乎的食物,这对于苏流年来说还真有些折磨。 毕竟此时天气寒冷,外头还狂风暴雨,只是相比起来苏流年觉得自己还过得去,反倒是伤重还一直发烧的花容墨笙。 这一天,一大早还生龙活虎地折腾她,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似乎累得很,中午喝了点水吃了些干粮便一直躺着昏昏沉沉地睡着。 苏流年无聊一边看书一边照看着他,想着这个时候如果他可以喝上一点热粥,或许就会舒服许多。 但是打开车帘子看着外头白茫茫的一片,那雨不曾停过,这条路本就是坑坑洼洼的,此时积满了雨水,可谓是寸步难行。 就是心里对他有再多的不满与怨气,此时她也无从去想,真心心疼他现在的模样。 若不是为了替她挨上那么一剑,他也没必要受这么几个月的折腾。 却是从未见他哼上一声。 似是感觉到苏流年的担忧,花容墨笙出了声,“本王无碍!” 眸子里含着笑意,一片潋滟。 苏流年见他如此,轻叹一声,自是晓得他难受,可是他就是一点点都不曾表露出来。 其实喊上一声疼,也不是件什么丢.脸的事情,她就是被针扎上一下,都能嗷嗷叫个大半天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onanapple_sy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双子孪生ab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要看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199章、只要你乖乖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其实喊上一声疼,也不是件什么丢脸的事情,她就是被针扎上一下,都能嗷嗷叫个大半天的。 他从被窝里伸出发烫的手握上了苏流年的手,另一手撑着身子坐了起身,听着外头无尽头的雨声。 其实在之前他就已经有一种恍惚,如果,一直呆在这里,一生一世那也挺好的。 但这样的感叹不过是瞬间之事,他花容墨笙岂能如此放纵自己。 大仇未报,一刻都松懈不得! 苏流年见此想要劝他躺下,又想到他似乎已经躺了有些时候了,只得作罢。 将被子结实地盖在了他的身上,而后坐于他的身边,让他身上的重量靠在她的身上。 其实花容墨笙本不需要她如此的,虽然伤口未痊愈,又低烧不退。 但他的意志力尚好,隐忍力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依旧是一副无事人的模样,笑得风轻云淡的。 若不是苏流年知晓这一切,都会叫他这表面给骗了。 这雨虽然下得让人心烦,可是暂时的停留在这里,心里倒是有些期待这一场不要停了。 至少现在两人相安无事如平凡的夫妻一般,她做个称职的妻子,而他是个深情而温柔的丈夫。 可是等这一场雨停了,此时的一切于之后的他们来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罢了! 甚至,她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否会喜欢现在的感觉! 花容墨笙舒坦地靠在她的身上,顺带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只是突然眸子一冷,他道,“别动!” 另一手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想从苏流年的头上拿下发簪,只是刚碰到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是将头发高高束起在脑后,花容墨笙没再多想而是从自己的发上拿下簪子。 苏流年听见他这样的声音与刚才有所变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就在床.尾.处有条青色的蛇正朝着他们这望来,三角形的脑袋,而口中不停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身形不大,但是那碧绿一般的颜色,一看就晓得毒性非同小可。 越是色彩鲜艳的蛇,毒性越强! 蛇蛇蛇....... 蛇啊! 而且还是剧毒的蛇,那品种还是她所不晓得的! 苏流年大惊立即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深怕喊出声来吓到了那一条蛇。 天啊,她最怕这些东西了,万一被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她能不能撑把雨伞告诉它,她是许仙啊! 正当苏流年惊恐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将手中的簪子朝着那条青蛇射了出去,簪子尖锐的那一端直接没入青蛇的七寸,那蛇要床.上滚动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青凤,过来收拾下!” 见苏流年惨白着脸色整个人直接缩在了他的怀里,忍不住一笑。 “不就一条蛇,有什么好害怕的?平时你凶起来连母老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一条小蛇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苏流年看着一条再没有动静的青蛇,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胜过一阵,只觉得一股恶寒,她就怕这种东西好不好! 滑滑的还会爬,而且长着毒牙,被咬上一口,她小命就没了! 而且这一条蛇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不都一直把马车关得很是严实吗? 哪儿还有缝给它钻? 目光落到车窗的位置,莫非,是从那里见来? 那一瞬间苏流年生生地打了个冷战,目光落到被子上,不要告诉她里面还藏了蛇! 想到她之前还与花容墨笙光着身子在这里滚床单,幸好那时候蛇还没来,否则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青凤听到里面的声音,便下了马车,撑了把伞朝马车后走去,开了马车的后门,风雨灌了进来。 而他的目光落到那已经死去的青蛇,七寸上正插着一支已经穿过去的黑玉簪子,整个身子卷在了床.上。 青凤抓起了蛇朝外一扔,见他要走,苏流年立即出声。 “那个.......把床.垫.换下可好?被子也要换!” 如果可以,她宁愿出去淋雨,也不要呆在马车里,要不,给她换辆马车吧! 青凤看了一眼里面干净的垫子,有些为难。 “垫子只有这个了,而被子也只有这床,怕是没办法再换,还望王妃将就一些,若是想换,再这雨小了,赶到镇上再换。” 苏流年失望地点头,觉得浑身发寒,毛细孔都舒张了开来,看到青凤离开,她正想起身跟着他一块儿出去, 只是却叫花容墨笙给拉住了。 “上哪儿去呢?外头说不定蛇更多。” 原来,她怕这个东西啊! 还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倒是怕起这冬眠的蛇。 蛇....... 她想到那些积水里可能有藏了蛇,一时间主意难定。 又听得花容墨笙道,“傻瓜,此时天寒地冻的,大部分的蛇都在冬眠,只因下了这一场大雨,这蛇被吵醒,见马车温暖这才爬了进来。” 这大冬天的,哪儿有那么多的蛇,就是刚才那一条青蛇也是一副被吵醒,懒洋洋的模样,只要不去攻击它,那蛇倒是不会攻击人的。 就是再多,有他花容墨笙在,那些蛇还不是得跟孙子见了祖宗一样。 这东西,小时候他与画珧可是常在一起抓他们制作毒药,一晃也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揉了揉苏流年的长发,花容墨笙瞥见她颈子间长起的鸡皮疙瘩,伸手在那里轻抚了下。 “哪儿有那么多蛇?别自己吓自己了!” 苏流年苦楚了一张脸,坐立难安的,突然想着这一场雨赶紧停了吧! 查看了下被子,还是两人所坐的位置上,发觉没什么可疑的东西,苏流年才稍微安了些心。 朝着花容墨笙的身边蹭了蹭,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体温偏高,始终不见退烧的迹象,这个时候却让她觉得温暖得很。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一条蛇就让她温顺了许多。 这个时候,在她的眼里,他是个可信任可依靠之人吧! 原来在她的眼底,蛇比他还要可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场雨是在隔日早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只是天空依旧阴沉得很,看来这样的天气想要晴朗,得过些时日。 一路上坑坑洼洼泥泞得很,马车只能小心地行驶着,依旧颠簸得厉害。 苏流年在马车里呆了整整一天两晚早就想出来走走了,此时见马车走得慢,雨也停了,便提议出去。 花容墨笙知晓她在马车内憋得慌,便随了她,只不过当苏流年下了马车之后,他随后也走了下来。 青凤见此,将马车的速度放得很慢,花容墨笙深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走到苏流年的身边,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苏流年微微一愣,想要抽回手,但终归还是没有,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便道,“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不坐在马车内,这吹了风,万一再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无碍!” 他轻笑着,这一趟出来,似乎与她又近了些,他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苏流年蹙眉,知晓他这回发烧是因为前天晚上吹了风才如此,不过想他在马车内已经呆了那么久,出来走走也好。 于是让青凤停下了马车,从里面找了一条披风给他披上,这才同意了他在外头走着。 地面上很是泥泞,稍微不慎就有可能踩入泥里,所以两人走得很慢。 苏流年主动拉上他的手,侧头一笑,“如有不适,就回马车里,别什么都撑着。” 花容墨笙点头,“无碍,难得出来走走,倒也不错,路上滑,你小心些,若是摔倒了,那么重,本王可不一定拉得动你。” .......嫌弃她重? 她都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是轻盈了,再这么下去,都要皮包骨了,明明是关心,却要如此毒舌。 但苏流年也只是一笑,拉紧了他的手,说出了心底的话。 “其实,一直这么下去也挺好的,我倒是希望这一条路没有尽头!” 这个男人可以属于她,没有他的谋划,没有他的野心,没有利用,只有两个人的天荒地老。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一说,只是握紧了她的手,眸子里带着复杂,心里也开始沉重起来,他知道在将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再伤她。 淡淡一笑,花容墨笙牵着她走在泥泞的路上,看着那马车缓缓地行驶着,他道:“别相信表面所看到的,没有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改变,但是年年,本王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不论将来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开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你这一辈子,休想逃走!” 果然,只要一谈论到这个话题时,他们之间那一种看似温馨的气氛,就立即消失无踪。 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 苏流年轻笑,一次一次地经历,倒也不是忍受不了,况且她已经做足了最后的打算。 把这恩报了吧! 他要兵器,她帮他。 还能被利用,至少可证明自己活着还是有价值的,既然有价值,花容墨笙就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 耸肩一笑,她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可细细体会,又觉得沉重无比。 与他的日子,有一日算一日,开心就好! “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月有阴情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把每一天都开心度过就好!也不枉来这里走了一遭!” 能让她重生,她本该就要感激不尽,好好珍惜这得之不易的生命。 握着花容墨笙的手,如果不是他现在有伤,她真想让他背着,他的背趴着很舒服。 只不过花容墨笙是什么人,她在想什么他自是晓得。 想起背上的伤,他道,“上来吧,本王背着你走,这里泥泞,万一你摔伤了,谁来照顾本王的生活?还给本王增加了麻烦。” 说着他已经在她的面前弯下了身.子,正是她可以趴上去的高度。 他宠她,一直如此。 而且只宠她一个女人。 苏流年看着弯身背对着她的花容墨笙,有些吃惊于他的行为。 知道他有伤在身,而且还是背部,那一个窟窿若是被她趴上去,万一蹭出了血,那她就真要弄个天.怒.人.怨了。 于是立即摇头,“别别别.......您还伤着,王爷您可别折我的寿!” 青凤的长剑锋利得很,看她这么欺负他的主子,还不直接也在她的背部上扎个窟窿出来。 “上来!” 花容墨笙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声。 苏流年为难了,她有腿可以走啊,做什么她想什么,他就清楚呢? 看着他的背,苏流年只觉得胆怯。 “我又不累,你非什么要背我?再说你背上的伤可还未好呢!而且低烧不退,我就是.......就是有多讨厌你,也不至于会这样。” “本王让你上来就上来,罗嗦什么?只要你乖乖地,就不会碰疼本王的伤势!”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废话倒是挺多的,花容墨笙打算再如此下去,他只得用威胁之法来对付她了。 可是...... 苏流年还是觉得不妥。 倒是花容墨笙再无耐性地站直了身,转身朝她邪魅一笑,轻撩她的发丝。 “不上来是吗?也可以,今晚本王让青凤找些蛇跟你同.眠罢了!” 果然如他所料,下一刻,苏流年立即大惊失色,她现在已经到了谈蛇色变的程度了。 昨晚她几乎没睡,躺在床.上,还是合衣躺着,紧紧地窝在了花容墨笙的怀里。 神色戒备地静听着身旁的动静,恨不得找些雄黄撒在马车内。 最后还是在快天亮的时候,眼皮实在是撑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双手还不忘紧抱着身边的人。 昨晚她的态度,于花容墨笙来说,她晓得对方十分满意。 一想到与蛇同眠,苏流年投降了,反正疼的并非她自己,累的也不会她,做什么白白放弃了这享福的机会? 花容墨笙满意一笑,重新在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苏流年犹豫了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趴在他的背上,尽量不去碰到他背上的伤势。 花容墨笙就这么背着她一步一步地踩着泥泞的路,朝着前方走去。 唇角始终轻轻扬起,眸子里是一片潋滟的深情。 背部火辣辣地疼,可是心里的暖意冲淡了那些疼,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青凤担心自己驾驶得太快,回头朝后望去,只见花容墨笙背着苏流年,眉头一蹙,他不明白为何放着马车不坐,反而去背她了。 不是背上有伤吗? 唇角轻扯了下,他本想说些话的,可是到了嘴边,青凤还是选择沉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他们是在又过了两天之后才找着小镇,在小镇上寻了一家听闻是这镇上最好的客栈了。 只不过当他们到了房间之后,看着里面的摆设,苏流年先是笑了。 “这还是本镇上最好的客栈呢!价格还真不便宜,两房一晚,五两银子!还得再外加小费!皇城随便一家可比这里好上许多!” 她说这话倒也不假,毕竟此时站在这一间可谓是上.房的地儿,看着里面简陋的东西,皇城里的普通房都比这里强了。 她并非挑剔,再差的地方也都住过了,甚至还在池塘里都能给睡着,只是心疼那钱,毕竟觉得自己被当肥羊宰杀了! 花容墨笙将屋内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 “在这里宿上一晚,明日再说吧!” 若是要再找下一处客栈,还要费上时间,而且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这一处小镇不大,人口稀少,过来的一般不多,难得遇上有钱人,自是能宰就宰。 “你不嫌弃?”苏流年反问。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他道,“一会给本王沐浴,这些天都在马车上没什么睡,你也累了!” 昨晚她怕蛇是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的,不论他怎么安慰,她就是怕蛇,就她那模样,蛇见了都不想咬吧! 苏流年乖乖地点头,被他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困了。 今天让他背着走了不少的路,按理来说,她也该对他好上一些的。 思及此,苏流年朝他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让他在床.上坐好。 花容墨笙见她那神秘的表情,只是笑着在床.边坐下。 苏流年见此,立即搬了一张凳子在他的旁边坐好,并且将他的腿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搁放着,这才双手轻柔地在上面按捏着。 “看在你今日背我的份上,我给你捏腿!走酸了吧!” 她虽然不重,但是他受了伤还发了烧,这么背着她还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自然是该累了! “再用力些,上面一点!” 他舒服地闭上了眼,一抹浅笑始终挂在唇角,却不似平日里的笑,而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韵味。 这一路上最多的收获,便是她的改变,对他不再如前些日子那般疏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钰莜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哦!! 第200章、相思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一路上最多的收获,便是她的改变,对他不再如前些日子那般疏远。 苏流年将手移放到上面些的位置按捏着,加重了些力道,笑意盈盈的,按完了大.腿换小.腿,然后再换上另一腿。 抬头看到花容墨笙一脸享受的模样,学着他的样子,那么轻轻地笑着。 花容墨笙见她笑得灿烂,是一种多日不曾见到的笑容,忍不住伸手轻捏着她滑嫩白皙的小脸。 含笑问道,“你不与本王怄.气了?” 怄.气....... 苏流年摇头,“我想过了,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跟你怄.气也没什么意思,反而让自己难受,但是花容墨笙,劳烦您以后尊重我一些吧!能帮你,我尽量帮,可是........” 想到他的野心,苏流年还是觉得有些心惊,他若动手,朝廷必乱。 一个朝廷的改朝换代,那是需要付出无尽的鲜血。 是要牺牲很多人的生命! “可是什么?” 见她话说了一半,花容墨笙问道。 她的手停放在他的大腿上,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敛起。 “你想要兵器,必定是已经得到了兵权,你要做的大事,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本王要做的事,自是重要!并且本王认定要做的,必定不会罢手,甚至一定要做到最好!” 此仇不报,他便不是花容墨笙,也对不起已经死去的花容墨笙。 当他知晓那些陈年往事之后,第一个想法就要报仇,让那些亏欠他们,伤害他们的人,一个个不得好死! 他花容墨笙绝非善类! 目光含着冷意,就连脸上的笑容也一片冰冷,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苏流年见此,微微一愣,她再一次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这样冰冷的恨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神色凝重起来,看着手里得到的消息,有些难以消化。 从花容墨笙带苏流年离开王府的隔日,他就派去了不少的人手搜寻他们的去处。 近五日过去,才发现他们前往祈安城的蛛丝马迹,甚至不清楚那是不是他们的。 祈安城,那可是首富司徒家的地方,苏流年的身份,也可算为是司徒珏的,花容墨笙带她去那里,他想要做什么? 司徒家之前是以制作兵器而致富的,尽管已经被灭门了,可是他却有所听闻司徒家的兵器还有不少。 只是藏于哪儿,再没有知晓。 司徒家的财产充入国库,那庞大的数量令人称奇! 花容丹倾想了些时间,还是想不出花容墨笙带苏流年去祈安城的目的,心里却是更忧心于苏流年的安危。 祈安城于苏流年来说不是一方安静的乐土,随时都有危险发生。 而花容墨笙只带了青凤,纵使两人武功再高,可花容墨笙受了伤这么多个月后并未痊愈,想要保护苏流年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单是想到那些黑衣人的残忍手段,他心里就觉得发慌。 那些人有江湖帮派,他查过,司徒家与江湖帮派的人并无结怨,可怎么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为何司徒家的财产就被卷入了国库? 这事情为何他父皇睁一眼闭一眼? 这一些话题都被尘封了一般,再没人敢提起,就连皇上也当作没发生过。 如此一来,他更是觉得蹊跷。 只不过司徒珏一家造兵器,本就是敏感之事,他自是不好为了此事去找皇上,只怕皇上得要怀疑他的居心。 兵器这事本就是敏感话题,只不过花容墨笙这个时候带苏流年上祈安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再者他身上的伤势这么久还未愈合,他总觉得里面必定有隐情。 虽然是兄弟,平时也常有来往,但并非一母所出,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表面上所见到的深厚。 .倒是花容宁澜跟个没良心的人似的,跟谁都能打成一片,若说他没心计倒也不是,只是不屑于争权吧! 花容墨笙,他一直看不懂,特别是这四年多以来,他对花容墨笙可谓是看得云里雾里。 四年多前,花容墨笙受了重伤,几乎要撒手人寰,可后来医治好了,却似乎是一夕之间全数皆变,却又说不出他哪儿变了。 依旧是那么一张风华的容颜,气韵依旧,可是他变得喜欢笑,常把笑容挂于脸上,瞧不出 丝毫的喜怒。 几次交手,他探得出来花容墨笙的内力比他深厚许多,武功与他相差不多。 但是花容丹倾晓得花容墨笙并非如此,几次打成平手,可他感觉到那是花容墨笙的退让。 他退让得很高明,让人察觉不到,只不过他花容丹倾也是个心思谨慎的人,一时间或许察觉不到,可几次之后,他还能感觉不出来吗? 花容墨笙的武功并非他所瞧见的那样,那绵长的内力,还有他精准的暗器,在他们几个兄弟之间,早已是脱颖而出。 如谜一般,让他堪不破。 走了几步,花容丹倾看了看天色,不如他也去一趟祈安城吧! 若.没有亲眼见她完好无缺,他是怎么也安心不下的! 与其在这里担忧,不如前去看一眼也好,也摸清花容墨笙的意图。 但愿不是他所想的,只是,是否该相信他的七皇兄? 花容丹倾朝着亭子走去,正巧见着不请自入的秦明朗。 噙着爽朗的笑容朝他走来,自是不客气地喊了一声,“倾美人妹婿啊!” 正入亭子的花容丹倾对于他的称呼眉头轻蹙,只是将情报折好藏入怀里,摸到那一只藏着他与苏流年的发丝的香囊,神色这才温柔了几分。 胸口是最贴近心的位置,每每想到里面缠绕一起的发丝,他就觉得那位置上暖洋洋的。 他入了亭子,倒了杯酒拿起饮了一口,看着秦明朗已经入了座,自己倒了杯酒,笑道,“怎么一脸苦恼的模样?这亲事可是越来越近了,你不当我妹婿都不成了!” “什么意思?”花容丹倾淡淡地问出声。 “也没什么,就是前日我父亲入了宫,皇上亲口又提起亲事,已经开始挑日子了。” 对于这个准妹婿,他是越看越满意,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 花容丹倾蹙眉,清亮的眸子一黯,父皇不是答应他会与他母妃说说这事吗? 怎么又同秦大司马说起这事情来了。 他思索着,看来他母妃在这一件事情上还真的挺是坚持的。 只不过,他会比他们还要坚持! 于是露出一笑,“你放心,本王与你没那缘分,当不成你妹婿的!” 秦明朗微一耸肩,饮了口酒。 “本少爷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就觉得与你有这缘分,你信不信?这一回,看来皇上就是铁了心的!你也晓得皇上宠爱德妃娘娘,这事情你虽然不愿意,但是德妃娘娘只要不肯松口,你觉得皇上能不答应吗?” 秦明朗看着眼前的花容丹倾,想了想又说,“你说我妹子天姿聪颖,可谓是文武双全,胜过一般的男子,性子活泼爽朗,不似一般的闺女,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我妹妹的姿色可非一般,想娶她的人多得去了!你怎么就死活看不上她?” 这倒不是自夸,而是事实。 虽然那些求亲的人,与花容丹倾相比,两方的距离便扯远了。 他虽然未曾亲眼所见苏流年,但还是觉得自家的妹子必定比那女人还要好。 就算苏流年再好,也是个已经嫁人的女子,不过谣传当今七王爷断.袖,独.守.空.闺难免寂.寞,勾.搭上自己的小叔,也是情有可源。 单凭这一点,他就觉得此女心机不纯。 显然花容丹倾不想再这话题上继续,一想到这事情,他就觉得疲惫,挥了挥手。 “本王病重,你回去吧!” “噗嗤――” 秦明朗笑出了声音,“你这病重也病得太久了吧!好些日子不见,想邀请你明日去趟寒舍,如何?” 花容丹倾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便直接拒绝。 “你可见过病重之人还四处游.荡的?” 想让他去趟秦府,自是为了秦明月。 秦明朗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翻,认真道:“呼吸平稳,脸色虽然谈不上红润,却也并非惨白之色,眉目忧愁,可也不致命,好好的,哪儿像个病重之人了?” “相思病!” 花容丹倾笑得几分苦涩,“或许等你爱上的时候,你便晓得了!情会让你觉得甜蜜,也会叫你觉得苦涩。” 因为想念与期盼所以甜蜜,也因为看不见,得不到,所以觉得苦涩。 “高深!” 秦明朗笑得一阵没心没肝且没肺,“这东西离本少爷还远着呢,向来只有本少爷给别人甜蜜与苦涩,哪个女人有这本领让本少爷要死不活了?” 花容丹倾见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只是一笑,那时候他也没有想过会有今日,会对一个女子动心,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发生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本是想着当日离开皇城前往祈安城寻找苏流年的踪迹,并且探清楚花容墨笙到底想做什么。 只不过当他正让人准备好东西的时候,宫内来了位公公替德妃娘娘传话,让他明日一早入宫,有重要事情与他说。 花容丹倾本不想入宫,但是一想到今日秦明朗带过来的话,皇上已经私.下与秦大司马说起这事情,并且已经打算开始挑日子,便想着去一趟也好。 与秦明朗相识多年,两人关系向来极好,甚至如兄弟一般,不存在身份的差别,对于秦明朗的话,他是信任的。 况且秦明朗也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在王府里呆上了一晚,隔日一早,花容丹倾便入了宫。 琴瑟宫殿。 德妃知晓今早花容丹倾必定会入宫,早已吩咐下去,设宴款待,德妃娘娘盛装打扮,在殿内等待了些时候,这才见着花容丹倾朝她走来。 “儿臣拜见母妃!”花容丹倾朝她行了礼。 德妃起身,朝着花容丹倾走去,亲手将他扶起。 “不是说了没有外人在,便不与母妃客气吗?” 她抬手轻抚着花容丹倾风情美丽的容颜,温柔的笑意加深,这儿子的相貌几乎是遗传了她比较多。 花容丹倾一笑,扶着德妃朝着大红玉石桌走去,见上面摆满了丰盛的佳肴,看来已经有所准备。 许久没有陪母妃用膳了,儿臣往后会常入宫陪母妃的! 德妃风华一笑,眉眼间皆是一片妩.媚的风.情,美得瞧不出她的真实年纪。 她抬手轻覆在花容丹倾搁在桌上的手,轻轻一叹。 “你有这心,母妃就满.足了,有时候多去陪陪你父皇吧!最近几日,太子缠你父皇缠得紧,就连老八也是如此。” 花容丹倾的心极为敏.感,一听到德妃这样的话,自是晓得她心里所想,露出苦涩一笑。 “母妃,太子缠着父皇,也该是理所当然之事,他身为太子,缠着父皇自是为了国家之事,而八皇兄缠着父皇,这事情的缘故.......想必母妃也是知晓的吧!” 德妃微微一愣,却是掩藏得极好,也仅只是瞬间。 她敛眸一笑,轻声问道,“十一,你可是在外头听了什么流.言.蜚.语了?为何这么质问母妃呢?” 谁都能质问她,就她的儿子不行! .她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给他铺上一条锦绣前程! 花容丹倾摇头,“母妃,你多想了!” 他不愿意去想那些,虽然晓得在深宫内想要有一席之地,必定要有一定的手段,可他更愿意去相信他的母妃是善良的! 记着她的好,就够了! 说着便要动筷子给德妃布菜,德妃见此,阻止了他的动作。 压下之前心里的波涛汹涌,盈盈笑道:“十一,再等等,今日母妃还约了人,你见了,一定高兴!” 正要动筷子的手微微一僵,而后花容丹倾神色自若的点头,今日一来,看来有些事情是逃不掉了。 他早该猜测出来,秦明朗会想邀请他去秦府自是不会简单。 逃过秦明朗那一道,还有他母妃这一道呢! 花容丹倾道:“不知母妃还请了什么样的贵客,竟然要母妃与儿臣一并等着?” 神色虽然还笑得温和,但他的手已经朝着左.胸.口的位置抚去,那个位置已经装满了人,再容不下她人了。 何苦点这鸳鸯普呢! 德妃抽回了手,眉目带着期盼朝外望去,正要说的时候,突听得太监高声喊道,“禀娘娘,大司马之女,秦明月秦小姐已到!” 果然是秦明月来了! 看来这一回是不得不见了! 花容丹倾将所有的情绪隐藏得极好,独自倒了杯酒浅尝了一口。 德妃颔首,“还不快传明月进来!” “是!娘娘!” 没过一会一名身穿雪白衣裳经过精心打扮的女子,由一名身穿嫩绿色的丫鬟搀扶着款款地走了进来。 对于秦明月,花容丹倾虽然有一两年未见,但是模样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自是美艳动人,一路走来身.姿盈盈,含着浅笑,走到不远处便朝着他们行了礼。 “大司马之女秦明月拜见德妃娘娘,拜见十一王爷!” 她偷偷地抬起眼,打量了一眼那一身锦绣红袍的男子。 一两年不见,明显地已经长高了许多,那容貌更为精致动人,风情而妩媚,就连她见了都觉得自形惭愧! 竟然长得比女人还要动人,怪不得她大哥总是喊他一声“倾美人!” 倒是当得起这样一个称号! 德妃的心思也是细密之人,秦明月那一眼偷偷的打量,岂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对此,相当满意,立即轻柔地开口,“明月快起身吧!这地儿凉,可别跪坏了身.子!” 秦明月点头,“明月谢娘娘,谢十一王爷!” 德妃又道:“快入座吧!十一还未用膳,你便过来陪着十一用膳!” 秦明月有些迟疑,却还是在丫鬟搀扶起身的时候点头入了座。 圆桌很大,她坐在两人之间,与花容丹倾偏近了一点。 花容丹倾并没有开口,就连一丝笑意也没有,恢复了他在外人面前的姿态,虽然不算冷漠,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他先给德妃布了菜,道,“母妃请用膳!” 德妃点头,满意地看着长得明媚动人的秦明月。 “明月,你别拘.谨着,本宫常听人说起,秦家的女儿天资聪颖,活泼可人,今日一见倒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秦明月道:“娘娘赞誉了,明月只是一般女子,哪儿有娘娘说得那般好!” 她轻轻一笑,整个人带着一种自信的美,描绘过的红唇如花一般,微微翘起的唇角犹为美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不惊云04送给作者1朵鲜花,还有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哈哈哈,荷包啊,终于又收到啦!!!继续广告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01章、你的身子很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轻轻一笑,整个人带着一种自信的美,描绘过的红唇如花一般,微微翘起的唇角犹为美丽。 “你倒是谦虚了!” 德妃见花容丹倾一直沉默着,便道,“往后都是一家人了,十一就这么对待明月吗?多与明月说说话,明月这孩子本宫瞧着倒是喜欢得紧!” 一家人....... 花容丹倾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秦明月,倒也真开了口,“明朗可好?” 其实不过是无话找话罢了,秦明朗昨日才见,今日过来这里,也全是因为昨日秦明朗说的那一席话。 本想直接将话说死,但考虑到秦明月还是秦明朗的妹妹,花容丹倾便没有直接将话说出。 秦明月微微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当即一笑。 “我大哥挺好的,时常与我说起王爷!” “那便好!” 花容丹倾朝着德妃一笑,“母妃儿臣身子不大舒坦,便先告退了,待身子好些,再进宫陪伴母妃!” “十一!” 见花容丹倾想走,德妃开了口想要挽留。 “身子不舒服,母妃让给传太医过来看看,免得让母妃担忧!” 自己生的儿子,她还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花容丹倾摇头,“不用麻烦了,母妃,儿臣先告退了!” 他起身行了礼,便朝外走去。 他本不该来的,本以为今日可以把话说开,但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邀请了秦明月。 就是再无意,但秦明月毕竟还是秦明朗的妹妹,他并不想让她难堪,为的自然便是看在秦明朗的面子上。 德妃看着花容丹大步离开,轻叹一声,这个孩子怎就如此固执,难道不知她是如何费尽心思的吗? 秦明月不晓得自己的心情是沉重的,还是松了口气,只是觉得胸.口有一种难言的感觉。 看来这个十一王爷无意于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离开琴瑟宫殿之后,朝着出宫的大道走去,此时他只想离开皇宫,回王府后准备好一切,立即前往祈安城。 看了一眼天色,风云变色,整个天幕显得阴暗,看来又要下雨了。 途经祈安城的道路并不好走,只怕这一路过去,定要耽搁不少时日。 耽搁得久了,想要找人便没有那么容易,特别是找花容墨笙! “十一皇兄!十一皇兄!”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容丹倾回头,正是一路朝他跑来的太子花容锦颜。 “十一皇兄,你什么时候进宫呢?” 花容丹倾朝他露出一笑,“一早就进宫了,太子上哪儿去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正在读书?” 花容锦颜尴尬一笑,扯了下花容丹倾的袖子。 “太傅那老头烦都烦死了,说的道理本宫都懂,他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本宫无奈只得出来了!” 一大早的就不能让他消停一会,吵得他心里烦躁。 见他孩子气一般的行为,倒与花容宁澜有几分相似,却是没有花容宁澜的任性。 他若发起飙来,就连当今太子都怕,不禁一笑。 “你是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位的,自然得要辛苦些,太傅不耐其烦的教导,倒也是尽心尽力,太子可别辜负了太傅的苦心。” 只不过他心中也有疑惑,这太子看着虽然天真烂漫,可偶尔他却能感觉到他眼中锐利的锋芒,充满了睿智。 或许每个人,所表露出来的不过是表象罢了。 花容锦颜撇唇,突然想到一个人,拉着花容丹倾的袖子问道,“十一皇兄,苏姐姐可在七王府?” 如果还在,他就跑出宫去,好久不见,他有些想她了。 真以为当了他的七皇嫂就能断了他的心思? 父皇母后也太小瞧他了! 苏姐姐,花容丹倾自然清楚他所问的苏姐姐,正是苏流年。 想到第一次在他母妃寿辰相见的时候,他一口一句姐姐地唤着。 此时见他这副神情,莫非他的心思还未断? 花容丹倾一笑,“七皇兄与流年出去游玩吧!七皇兄的身子最近不大好,估计去外头逛逛,这样也好!” 那些他的猜测,自是不会说出。 花容锦颜听他这么一说,眸子里黯淡了几分,本来还想溜 去七王府的,可他们却出门了。 不过随后花容锦颜的目光继而亮了起来,他也有听闻花容墨笙的身子不大好,甚至还去陆江城的别院小住了几个月。 此时他们虽然出门了,可等他们回来,他就有能找到借口去七王府一趟,如此一来就有机会再见苏流年。 花容墨笙断袖人皆尽知,苏流年嫁给他,确实委屈了,到时候把她抢来,一定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想到这里,花容锦颜漂亮的脸上笑得明媚,花容丹倾也只是一笑。 “皇兄还有事情先出宫了,你回去读书吧,别让太傅又告在父皇那里,只怕又得禁你的足了,毕竟你是一国太子,岂能如此纵容!” 花容锦颜乖乖地点头,“好吧,本宫这就去给太傅脸色看!待本宫得空了,想法子出宫寻你!” 最近的日子相当无趣,兄弟一个个似乎忙得很,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一人。 花容丹倾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到祈安城还是有些距离,若是一般的情况下,剩余的路程一两天就可以到了。 可因为雨天的缘故,一路上泥泞得很,甚至这雨下得太大,很多桥身都被冲断了,虽然已经及时进行抢修,但还是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在这偏僻的小镇上一住便是两天,这两天花容墨笙的情况并不好。 一路上的奔波,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未痊愈的伤口有些发炎,就连低烧也连续烧了好几日,不曾退过。 小镇上的大夫医术一般,青凤往这里一摆都比这边的大夫医术要高明许多。 只不过对此,青凤也拿不出半点法子来。 花容墨笙外表看起来确实不像个病人,除了脸色苍白些,其余一切与平时无常。 苏流年倒是清楚花容墨笙的医术,便让他自己写了药方,在青凤的陪同下找到了一家药堂,按着药方抓了药。 回到客栈,给了小二一些小费,亲自监督他煎药。 将一碗热乎乎的药汤递到了花容墨笙的面前,“呐,赶紧喝下吧!怎么回事,伤口不愈合就算了,这烧还不肯退。” 再这么下去,伤口恶化,可是会要命的,而且老这么烧着,也不是办法。 花容墨笙将自己藏在被窝内,看了一眼那碗汤药,摇了摇头。 “没必要喝,本王这身子自己清楚。” 顿了下,他决定告诉她实情,“在几个月前去陆江城的路上,本王食用了幻心丹,这幻心丹食用之后,脉象混乱,忽缓忽快,犹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 苏流年微微眯起双眼,理顺了自己的思路,而后问,“你现在的症状就是那幻心丹的后遗症?” 去陆江城的别院之前,花容墨笙对外宣传身子虚弱去养病,对于皇上也是这么说的。 想到这里也就清楚了花容墨笙食用幻心丹的用意,必定是担心有人怀疑他是否真的生病,还是找借口离开皇城,另谋他事。 花容墨笙见她已经清楚,便点头,“正是如此!食用幻心丹之后,除了脉象混乱之外,一开始还会有一日的低烧,而后三日高烧,若是身上受了伤便会愈合缓慢,一般的药不过等幻心丹的药效缓缓退去之后,一切便能如常。” 怪不得这一段时日,偶有吹风,他就发烧,背上的伤始终不肯愈合,原来如此! 苏流年觉得有些揪心,更觉得花容墨笙对自己的残忍。 她蹙眉将碗往床上一放,“你这么做,不觉得对自己太残忍了吗?花容墨笙,你真是可怕!” 对自己都残忍的人,她还能奢望他对她好吗? “傻瓜!这不过是手段罢了!” 明知道那些药对他的身子没多大的用处,但他还是将碗端起,顺手将苏流年扯入了怀里,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轻轻一笑,道:“本王喝药就是了!” 他浅尝了一口,满嘴的苦涩,然而却是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如品尝佳酿一般,苏流年看得一阵心酸,却不知该如何说他。 “你心底到底有多深的恨意?有几次我看到你的目光冷得很,里头还有恨!” 他到底恨谁? 为什么那些恨意让她觉得可毁天灭地? 恨....... 花容墨笙笑了,又喝了一口,将碗往一旁放去,双手将苏流年紧紧地搂在怀里,脸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本王心中的恨,很深很深,可以毁灭一切。” 他向来隐藏得很好,只是没想到会与她承认。 知晓这事情的人不多,甚至连青凤对此也是一知半解的。 仿佛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绪,苏流年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轻声问道:“你恨谁?” .“这事情本王此时不想提起,将来或许你就知晓了!” 花容墨笙不愿意在这话题上继续,空出一手拿起一旁的药碗一饮而尽,唇上残留着苦涩的味道。 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突然朝着苏流年的唇靠近,封住了她的唇,将自己带着苦味的舌尖送进了她的嘴里。 一切来得太快,苏流年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口中带着苦涩,想将他推开,只是双手在就要推开他之前便放弃了。 她没有推开,反而伸出舌卷住了他的舌尖,尝着他口中的苦涩,突然觉得这可算是同甘共苦? 原本不过是想让她尝尝那碗药的味道,花容墨笙只晓得苏流年会将她推开,却不料她竟然将他的舌卷入了口中,吮.吸着,将那舌尖上的苦涩一点一点的舔.了.去。 每一下都撩.拨着他身上的欲.火,使得他浑身一震,眸子里一片夺目的璀璨,内里藏着深深的笑意。 很苦,但是这么一下一下地舔着,似乎不会那么苦了,甚至觉得甜蜜,是一种如佳酿一般的芬芳。 鼻端所嗅到的是他身上那一股常年伴随着的桃花香气,芳香馥郁。 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都叫她舔.了.个干净,而后她细致地将舌头移到他的唇上,依旧是刚才的模样,一下一下地舔.着,直到不再苦涩。 只是等她尝不到苦涩的时候,两人的呼吸已经不如之前的平稳,苏流年更是觉得浑身酥.麻.乏.力,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他的怀里。 离开他唇瓣的时候,见着他眼中的欲.望,心里微微瑟缩了下,脸上已是一片红云。 他目光灼热地看着怀里的女人,被她舔得发.红的唇瓣,衬着那白皙的肌肤,更显得万分娇艳,如朱砂点上。 .“年年可真是自觉,往后就这么伺.候本王喝药吧,每日早晚各一碗,相信本王这伤必定好得快!” 口中再无苦涩,甚至是一种刚喝过蜜的甜,这是他第一次喝过如此可口的药,得到最好的伺候。 “我.......我我.......” 她颤抖着声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更觉得赫.然。 花容墨笙浅雅地笑着,一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抚在她丰.满的胸.前,只觉得掌心底下一阵柔软,那手感比摸上什么东西都还要舒坦万分。 目光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衣襟望去,却是什么都没能瞧见,可那微敞的衣襟内那雪白的肌肤,让他的目光为之一亮。 忍不住地又拉开了些,露出更大片些的雪白的肌肤,他的目光灼热得看到哪儿,苏流年只觉得那里一阵火热,心里微微有些害怕,抱在他腰上的手更是用了劲。 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的,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胸.口那位置被他这么看着,心一下一下扑通地跳了起来。 “那个.......能.......能不能别.......” 她喘.息着,在他目光的挑.逗下,只觉得连呼吸都极为不顺畅,特别是他的手这么一下一下轻轻地挑.弄着她的胸.口。 那掌心偶尔擦过她胸.前最顶端的敏.感处,惹得她一阵轻.颤。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目光温柔似水,低声轻.吟,“你的身子很美!尽管这些日子吃了不少的苦头,消瘦了些,然而这个地方却越发挺.拔。” 唰―― 这么一下,她整张脸全都红了! 甚至觉得自己的唇上此时也定是一片娇艳,如他一般。 这可是在称赞她的身材好? 之前可是多么地不屑呢! 不过女人向来喜欢听他人对自己的赞美之词,她苏流年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能入花容墨笙眼里的东西那是少之又少。 此时能被他认为,那自是欢喜。 但是被他这么赤.裸.裸地赞美,还是觉得有些不大自然。 他的手隔着布料轻揉着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软,苏流年只觉得身子一阵.发.酥,忙扯过他的手,喘息道,“花容墨笙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他反问。 见她一脸如饮了酒的模样,双颊泛.红,唇上如描绘过色彩一般,娇嫩而甜美地轻启,双眼更是媚.得入骨,已显.露.情.欲。 “嗯嗯!” 她无力地点头。 “可本王觉得很舒服,本王一舒服,心里宽松了,这病自然也能好得快,莫非年年想让本王继续发烧?万一.......” 停在这里,花容墨笙没在说下去,但是那口气那语调任谁听了都晓得那万一之后必定是特严重的词句。 万一之后,苏流年自是清楚他未说出来的话,想用自己的身子来威胁她? “王爷此时,更应该静心养伤,成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利于身上的伤!” 说着她就要起身,只不过腰肢被他环抱住,挣扎了几下并没有挣脱开来,倒是胸.前那一团柔软反而好似故意去挤压对方的手,那突如其来的柔软让花容墨笙恍惚了心神。 下一刻一记旋转,他将她压.在了身.下,笑容如吹风一般,眼里藏着笑意,潋滟一片,可谓是流光异彩。 而两人的这么一动,苏流年的腿.碰到了那一只搁放在床.上已经喝完的陶瓷白碗,砰然一声掉落地上,摔成了碎片,那声音绝对是清脆的。 苏流年的心微微一缩,明显地发觉自己的心少跳了一拍,双手下意识地环在他的腰.上,双眼带着胆怯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这么近距离看,更发觉他的无官精致得如玉雕琢,肌肤白皙,有一种冰肌玉骨的感觉,而他一身与天具来的气韵更让人不能忽略。 只是花容墨笙再没有其它的动作,轻抚着她泛红的脸,低低一笑,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上,所到之处苏流年只觉得一片火热。 身上的温度似乎又高了许多,她想她真是发烧了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困死我了,赶紧睡觉去,大家晚安!!!收到jishujiliangke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大家,要看哦!!!~还有,要月票哦!!! 第202章、完美情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身上的温度似乎又高了许多,她想她真是发烧了吧! 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目光不大自然地躲闪着,而花容墨笙便是将她所有的神色都收入眼中。 轻笑着,柔软的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描绘着。 “年年.......” 他轻唤出声,无尽的怜惜,身下柔.软的娇.躯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苏流年这才将目光移到了正上方那张一直注视着她的脸,抿了抿唇,却忘记了他的指腹还放在她的唇上。 那么几个动作,却都碰到了他的手指,如亲吻一般,吓得苏流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并非有意勾.引啊! “我.......” 苏流年一阵紧张,双眼微眯,笑得几分尴尬。 倒是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最后什么也没有做,从她的身上翻到一侧,将她的身.子搂在了怀里,被子一拉,盖住了两人的身.躯。 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才道:“本王累得很,你就陪本王睡上一会儿!待天黑了再起来用晚膳。” 苏流年没有说话,难得地安静,见花容墨笙没打算做那不.正.经的事情,心里谈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 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埋在他的怀里。 花容墨笙或许是真的很疲惫,只是一直撑着不肯表露出来,从躺下来到现在也没多长的时间,他就已经睡着了,呼吸比起之前平稳了许多。 苏流年抬眼看着那一张沉睡中的容颜,从她的角度往上望去,可见到完美的线条,这一张脸当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 不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望去,都有一番风情,是一种惊艳之美! 特别是那一排浓密的长睫毛,比她的还要长,微微翘起,藏着无限风情,令人移不开视线....... 扬唇一笑,学着他刚才的姿态,苏流年抬起手以柔软细嫩的指腹轻轻地描绘着他完美的唇型,吃吃地笑了起来。 心里却是一叹,如果这是个平凡的男子那该多好! 没有他显赫的身份,没有他那些仇恨,不要成天将这副面具一般的笑容挂在脸上,凡事可为自己着想,也能多考虑一下她。 那便会是一个完美情.人吧! 人,总有那么幸福的几天,这些日子她过得真的很开心,有一种无忧无虑。 可是下一刻呢? 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依旧发.烫,也不知道他吃下去的那幻心丹的药效得什么时候才会退去。 不过若是放在平时她这么碰他的时候,花容墨笙必定会张开清亮的双眼朝她望去,他很浅眠,因为不论对谁,都保持着戒备。 想起那些不曾断过的黑衣人,对于花容墨笙的戒备,她倒是可以理解。 难得睡得沉,苏流年便将手缩了回来,又将他打量了一遍,这才缓缓地闭上双眼。 苏流年没有再多想,窝在他的怀里,也沉沉睡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人在又过了两日之后,等断桥修好,便继续赶路,这几日倒是过得风平浪静的。 .不止没有黑衣人的追杀,就连她与花容墨笙的吵架次数也减少了许多,倒是脸红心跳的事情发生了不少。 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样的日子苏流年倒也觉得闲暇,过得挺是舒坦的。 本来预期三五日的路程,但从出发到现在却已经拖了快八日,听花容墨笙说到祈安城还有一天多的时间。 不知道到了目的地,他们的关系还会如此? 马车内,花容墨笙闭目养神,苏流年挨在他的身边,一手抱在他的胳膊上,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随着马车颠簸着,偶尔晃上一下。 或许是之前颠簸了太久,此时倒也习惯了这样的颠簸。 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晃动,伸手将她搂住,轻轻笑着。 “司徒家剩余的最后一批兵器,藏在祈安城的三峰里,我们这回直接上三峰,那里有许多人守着,想要夺着兵器并非容易之事,不过,本王打听到一个消息,司徒鸣空生前有说过家产要司徒珏继承,但是必须等到司徒珏成亲,成亲之后,毕竟司徒珏是一辈女流,兵器这一块归她夫君负责。” 只是花容墨笙没有说起司徒珏还有一门婚事,一门订下有些时候的婚姻。 他若想知晓里面的一切,自然是将所有事情查个失落石出,一点纰漏都不会落下。 苏流年 听他这么说突然一怔,连同抱在他胳膊上的手也微微僵了下。 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一切,也恢复了正常,只是双手从他的胳膊松开,脸也离开了他的肩,让自己坐好了,才侧过脸看他。 “所以,当时你就娶了我?如此一来,司徒珏家剩余的兵器也就是你的了?” 原来,一开始他打的就是这么一个主意,怪不得他会想娶她,想方设法让皇上下了那一道圣旨,阻止了他与宋紫风的婚事,直接立她为王妃。 虽然一直以来都知晓花容墨笙娶她的动机不纯,可真正听到这么一个消息,心里还是难过的。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见她从自己的身上撤离,轻蹙了下眉头,转而握上了她的手,眉目间透露几许疲惫。 山不转,水转! 于是花容墨笙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眸子里有些黯然。 轻呼了口气,才说,“本王娶你的时候,还未知晓这一事,怎么不想想,也许本王没有你心中所想的那么能算计呢?” 娶她是有一定的算计,更多是因为她是司徒珏的身份,还因为那时候与宋紫风的婚姻迫在眉睫。 那个与宋紫风有过婚姻的男子已经不在了,他没必要为此去娶一个他豪无兴趣的女人。 更何况,当日他有心想要扳倒宋丞相。 心,微微一动,本是要冰凉下去,可因他这话,还是暖和了起来。 看着他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只能看到他微微仰起的脸,目光淡然,笑容轻轻的。 苏流年轻笑,反握上他的手,低低呢喃,“可在我的印象中,你就是那么一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我总觉得你犹如一个下棋之人,而我们不过是你握在指间的棋子!” 她确实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是很深很深的。 “或许吧!本王运筹帷幄惯了,凡事都得先想想利害关系!” 他挪了下身子,将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又道,“待到了三峰,本王就唤你一声司徒珏,在三峰的时候,你的身份便不是苏流年而是司徒珏明白吗?” 让她用别人的身份存活? 苏流年蹙眉,有些担心自己不能做好。 毕竟自己对司徒珏没多大的了解,而且对于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毕竟这些日子一次又一次的追杀,都是因为司徒珏的身份惹起。 司徒珏的一切,她从花容墨笙那里得知一些,从花容丹倾那里得知一些。 燕瑾因为跟司徒珏最为熟悉,所以从燕瑾那里得到的消息最多,甚至连司徒珏的一些喜好也清楚了点。 她记得燕瑾与她说起司徒珏的时候,目光温柔似水地朝她望来,显然燕瑾一直将她当成了司徒珏,而且从未怀疑过。 如果下回再见,她想她会对燕瑾说出一切吧! 关于她苏流年不是司徒珏的事情。 只怕燕瑾受不了她的欺骗,定会恨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心里只觉得一阵不适,燕瑾对她那么好,尽管知晓那是因为司徒珏的关系才会如此。 可如果有一日燕瑾将她当仇人一样看待了,她怕自己真会受不了。 久久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花容墨笙轻抬起脸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只见苏流年走神,眉头紧紧地蹙起,就连握着他的手也不自觉地加了力道。 “怎么了?” 突然朝她的脸凑近嗅了嗅,风情朗澈的双眼危险地眯起,连唇角上的的笑意也是邪魅得可以。 他轻柔着声音问道:“本王怎么嗅到了一丝奸(JIAN).情的味道?说,想的是哪个男人?燕瑾或是.......十一?” 但他知晓能在他的面前走神,想的绝对不会是他! 谈起司徒珏,想到司徒珏与燕瑾的关系,那么唯有可能她所想的便是燕瑾。 苏流年被那一声加重了语气的“奸(JIAN).情”二两吓住,立即回过神来,直摇头。 “没有没有,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这个时候承认,那当真是自掘坟墓了! 他怎么每一次都能容易地看出她心中所想? 轻哼了一声,花容墨笙突然张口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却还是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痕。 苏流年喊了一声,捂着被他咬过的脸,并不怎么疼,但还是吓得捂住了脸。 或许是被他看穿了心思,觉得心思,便也没去说他什么,只是撇了撇唇,一脸的委屈模样。 见她的心思终于回来,花容墨笙问道,“本王.刚说的话你可听明白了?待到了三峰,本王就唤你一声司徒珏,在三峰的时候,你的身份便不是苏流年而是司徒珏,你还得表现出与本王恩.爱的模样!” 苏流年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揪着眉头,反问,“可我演戏不好,万一演砸了怎么办?” 与花容墨笙恩爱的模样,这个不难,他们多少次在外人面前就是这么过来。 但是她对司徒珏不甚了解,这个可演不来,若是对方问起一些关于司徒珏的事情,她就死机了! “到三峰那里还有些时候,关于本王所了解到的司徒珏的事情,便会全说给你听,你只要仔细记住了就成。” 顿了下,又说,“本王这几日与你相处倒是和谐得很,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这一点,想必你能胜任吧!” 苏流年突然一笑,想到自己的脾气,便说,“只要你对我千依百顺的,不惹我生气,再恩爱我都能演得出来,这一点王爷倒是可以放心!”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最好别惹她,否则演砸了,她可是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花容墨笙自是晓得她的心思,柔柔一笑,抚上她脸上还算明显的牙印,问道,“还疼吗?” “疼.......” 她点了下头,于是温润的唇瓣覆上,缱绻地停留在那一处牙印上,似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峰位于祈安城最偏南的位置,也正是祈安城的尾巴。 他们花了快两天的时间才穿过祈安城,而两天之后,天空已经放晴,天空一片湛蓝。 马车在三峰下停了下来,青凤看着前面的山,共有三座山峰,其中中间一座最高,两边的山峰倒是相差不多,如三个屹立而起的手指。 “王爷,三峰到了!” 而此时花容墨笙下了马车,伸手将苏流年给抱了下来,苏流年没料到花容墨笙会这么做,足足吓了一跳,被他囚.禁在怀里,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开。 花容墨笙见她脸上的红晕只是笑了一下,这才将她松了开来,而后看向眼前青葱的山,而最为突出的便是那三座山峰了。 见苏流年也正盯着那三峰看,便解释道:“这便是三峰,因三座山峰而成的名,本王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有些陡峭,马车是绝对上不去的,只能靠爬上去了。” 苏流年点了点头,“景色不错!” 想到要爬山,又觉得有些发愁,她这一身长裙这么爬上去。 啧啧―― 万一一不小心绊倒,那可要被摔死的! 想着将裙摆撕下一些,但想到里面虽然多穿了一条裤子,但毕竟还是太薄了,撕了裙摆在这样的天气还不把她的双腿给冻僵了。 花容墨笙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犹豫,“一会爬上去的时候,本王拉着你,你跟好就是!” 有他在,自然不会让她掉下去的。 或许因为他的承诺,苏流年的心里负担轻了不少。 青凤将马车停好,并且将马匹拴在了一棵大树下,从马车内拿出一只水壶别在腰间,又拿了几只包袱,看着陡峭的高山,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王爷,您这身子可受得住?” “无碍!”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便拉着苏流年朝着山峰走去,山很高,显得特别陡峭。 至少苏流年还真第一次爬这样的高山,看着从高山上耸立而起的三座山峰,心里有些发虚。 这一路上花容陌生与她说了不少,而她也晓得那一披受人守护的兵器是在高山上,只是他们皆不清楚是在哪一座山峰下,只能一座一座地去寻找。 不过想要在上面寻找个什么蛛丝马迹应该不算难,难的是里面若是布满了机关。 她没有功夫,花容墨笙虽然相当强大,但毕竟受了重伤,况且这一阵子身子不大好,一吹风就发烧。 此时低烧虽然有些退了,但是这么一番劳累,只怕他的身子就要承受不住,况且还要保护一个没有功夫的她。 幸好还有一个青凤! 山很陡峭,青凤将包袱背好,先前去开路,花容墨笙拉住苏流年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去。 苏流年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虽然清楚花容墨笙对她好的目的,但是他的手真的很温暖,特别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更让她觉得温暖。 她一手提着裙摆,另一手被花容墨笙握在手里,跟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步朝上爬着。 一开始还觉得不怎么难,只不过爬了没多少的距离,这山形越来越是陡峭,有时候高得她一脚都跨不上去。 花容墨笙便尽量找好走的路,遇到她爬不上的地方,便一把用力将她拽起。 苏流年朝后望去,有些惊悚,从下面往上看只觉得陡峭,倒也没其它的,从上往下看便是另一个光景另一种感觉了。 她看得有些眩晕,才发现自己已经爬了那么高了,这个时候若是掉下去,不摔个粉身碎骨,但起码要摔断个胳膊或腿的。 看得她心里发颤,手脚都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花容墨笙感觉到她手里的颤抖,见她不看前路倒是回头看着爬过的地方,那几十米甚至是上百米的距离,落是这个时候滑落确实得摔个凄惨无比。 忍不住一笑,“年年,劳烦你看路成不?摔下去了本王可就不理你,这么高摔下去,摔不死你,但起码让她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他没有急着回头,而是等着她先回了头露出惊恐的表情。 苏流年却是更抓牢了对方的手,打算自己若真不幸摔了下去,一定也要将他给拽下来,起码当个肉垫。 但只怕花容墨笙这样善于攻心计的人,谁被当成肉垫还是个未知数。 “看着前方的道路,别回头去看,就不会害怕了!” 回过头之前,花容墨笙轻说了一句。 而苏流年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不回头看就不会害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ackie8205送给作者1张月票,13581684088送给作者1张月票,黑风衣女人送给作者1张月票,gigicoco007送给作者1张月票,tinallll送给作者1张月票,elmo47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真的好多啊,都是六一儿童节最好的礼物了!!! 第203章、独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苏流年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不回头看就不会害怕! 唇角抿起一弯的笑容,听着呼啸的风声,似乎不再那么害怕了。 如他所言,苏流年便开始朝着前面看,再不往后瞧,一步一步紧跟着,而花容墨笙的手也一直这么紧紧地将她拉住。 青凤走得并不算快,爬一段路程便回头看看深怕后面的人出了什么意外。 清楚花容墨笙受伤,不过见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倒也不再忧心。 于他来说自家的主子如神一般,什么事情到了他那边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三人缓缓地朝着山上爬着,明明爬了有些时候了这才发觉原来这山竟然这么高,比他们看到的还要高,似乎爬不完似的。 苏流年虽然不娇贵,但是她的体力有限。 爬了这么些路程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还是觉得背部发汗,所有的冷意都退了下去,浑身热乎乎的,双腿更是酸软不堪。 她看着走在她前面的花容墨笙,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只觉得他的手比起刚才还要暖上一些。 用手当扇子在脸上煽了几下风,终于熬不住先开了口,“能休息一会吗?我实在走不动了!” 花容墨笙将她疲惫的样子看在眼底,朝着前方看了看。 见几步之腰有个地方可以容得下他们几人,便道,“再走几步就休息!” 苏流年难得爬这么高的山,而且是如此陡峭的地方,已经谈不上是山路了,而且真实地在爬山。 一步一步地朝上攀爬,还得小心着别让尖锐的石头割伤,或是防止脚滑,裙摆太长,走得她甚是辛苦! 等走到那一处可容得下他们几人休息的地儿,苏流年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丝毫不去理会地上有多脏。 只不过怕这么高的地方眩晕摔下去,尽管是坐在了地上还不忘一手揪着花容墨笙玄色长袍的下摆。 爬了这么些路,青凤倒是面色如场,除了微喘并无其它不适的症状。 他将腰上的水袋解了下来,递给了花容墨笙,花容墨笙接过水袋并没有喝而是蹲下身,先递给了苏流年。 “先喝几口水,别渴着呢!” 苏流年本就觉得渴,也不与他客气接过水袋二话不说地先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缓和了些。 第一次爬这么原始的山,别说它陡峭险峻没有一条可以走的路只能靠着攀爬,就说这高度看得都让她眩晕。 爬了这么高了再与上面一对比,也不过才那么些距离,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心灰意冷的。 下雨之后她能感觉到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性,稍微一不小心便能往下摔,此时鞋底已经粘上了一片泥土,裙摆下更是肮脏不堪,怎么瞧都觉得自己狼狈得很。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气,觉得自己来到这里真是时刻深受折磨,过不了几天清闲舒坦的日子。 花容墨笙也不嫌弃脏,挨着她的身边坐下,将她的疲惫看在眼底,又往上看了看高度,还真是高,怪不得她会露出这样心灰意冷的神情。 “花容墨笙,你没找错地方吧!兵器当真藏在上面?” 花容墨笙点头,“是这么说没错,兵器这东西自是不能随便处放的,更何况司徒鸣空生前做事谨慎!” 苏流年抬头看着眼前的高山,又问,“只是这么高的地方,这兵器该是怎么上去的?” 没有一条向样的路,那兵器该如何搬运呢? 可别告诉她寻错地方了,她真会想哭的。 花容墨笙道:“他们自是挖了地道,直接从地道出来,地道出来很有可能便是山脚下,只是这么一座山,想要从山脚下寻找到地道没多大的可能,必定是极为隐蔽的,甚至每次进处留下的痕迹必定已被清除,更何况这些日子一直下雨就是有蛛丝马迹也已经冲洗干净了。” 见苏流年喘着气,又见这天色尚早,便将她搂进了怀里,让她枕在她的双腿上。 “若是今日没有寻到,便只能在这里过夜,山上寒冷,你便要有心理准备。” 苏流年点头,这么些苦她还是受得了的,只是此时当真疲惫不堪,一双腿酸疼得厉害,几乎要麻木一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那日晚上与画珧饮酒之后的结果便是一不小心将画珧给灌醉了! 两人的酒量皆还算不错,一开始想着将对方灌醉之后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些蛛丝马迹。 奈何灌着灌着,醉是醉了,只不过这个醉后一头趴在了桌子上,睡着 了! 急得他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这酒品....... 他更宁愿对方醉后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这酒是白喝了! 不过见画珧醉后,想起当日受的耻辱,又见这阁楼内没有人打扰,邪.恶一笑,一拳头揍在了那张睡得正熟的脸上。 那仇不得不报啊! 想到他惹上苏流年,让她受了不少的委屈,燕瑾暂时离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支沾了墨水的毛笔。 他将画珧的脸抬起,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执笔在他的脸上画了只乌龟。 整张俊美清雅的脸顿时因这只黑色的乌黑变得滑稽起来,燕瑾看着他脸上的乌龟,满意地点头。 “哼!你这王.八蛋,欺负个女人算什么?老子今日就叫你当个名副其实的王.八蛋!” 燕瑾自知今日什么话都套不出来了,便扔了笔转身离开,没有画珧的阻挠或是命令,一直包围在温玉居外的黑衣人丝毫不敢对他怎么样。 一身玄色衣袍的燕瑾就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走人了! 只不过当燕瑾离开之后,那趴在桌子上看似已经睡得很沉的画珧突然睁开了清亮的双眼。 那双眼睛哪儿有半分的醉意,清亮如初,在这烛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炯炯有神! 一抹笑容在他的唇角处绽放,画珧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支还沾着墨水的毛笔,可想而知他现在这一张脸该有多滑稽了。 从那贤淑的手法,还有对方咬牙切齿的话听来,这脸上画的必定是一只千年老乌龟! 还有那一拳头下去,这一张脸....... 啧啧―― 下手也不懂得该要手下留情,只怕此时已经是一片红.肿了。 真是个没良心的,他这一张脸完美成这样对方竟然舍得下手! 画珧虽然想燕瑾赶紧将苏流年带走,不过此时非常时期,兵器一事可玩笑不得,若是不能等到兵器取回,就让燕瑾去那里,必定乱事。 再说燕瑾的身份,还有司徒珏那一桩婚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在画珧这边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并没有灰心,因为关心苏流年的绝对不止他一个人,还有花容丹倾! 花容丹倾喜欢苏流年,他老早就看出来了,所以一直防备着他。 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助一个出逃的女人,甚至这样一来会得罪自己的兄弟,所以那时候燕瑾就已经清楚了花容丹倾的心意。 更何况看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目光,那是一种温柔的视线,燕瑾知晓那目光同他看苏流年一样。 苏流年在七王府的时候,只怕花容丹倾也安排了眼线。 只不过当燕瑾拜访十一王府的时候,被告知花容丹倾已离开王府,去了哪儿并无人知晓。 如此巧合,怕是已经有了苏流年的下落这才离开的。 否则怎么花容墨笙不在,差不多也那个时间段,花容丹倾也就不见了? 当燕瑾要离开的时候,听得外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闻声也朝外走去,却远远地站在一旁观望着。 只见十一王府的下人一个个朝外走去,包括刚与他谈过话的管家。 而前方来了三名太监打扮的模样,为首一名年纪稍大,身后两名年纪相差不多,这样的架势,燕瑾并不陌生。 看来,是来传圣旨的! 目光一落为首的那名太监身上,果然手上带着一卷名黄色的圣旨。 “圣旨到――” 一群人惶恐地跪在地,那手捧圣旨的公公朝着人群望了一眼,问道,“十一王爷呢?皇上下了圣旨,怎不见十一王爷?” 中年模样的管家抬起头朝着那公公望去,“回公公的话,王爷昨日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 公公不明所以,又问,“十一王爷去哪儿了?” 管家摇头,“奴才也不晓得!王爷二话不说,只让下人给他准备了只包袱,便策马离去!” 他们当下人的自然不好去质问主子的去向。 “这个.......” 公公有些为难,看着手上的圣旨,管家见此,问道,“公公,容奴才斗胆问句,这圣旨.......” “天大的喜事啊!” 说到这里公公一脸的喜气,不过当事人未在,他自是不好透露内容。 便道,“罢了,咱家先回去复命,你们赶紧去把十一王爷给找回来,那可是德妃娘娘与皇上心头的宝贝啊!不得有半丝毫的损失呢!这圣旨啊,看来得等十一王爷回来了再宣!” 管家立即点头,“是是是!奴才这就派人去寻找!公公您慢走!” 燕瑾蹙眉一想,那一道圣旨的内容莫非是赐婚? 这些日子他倒是有所听闻,德妃娘娘想让花容丹倾与秦大司马联姻。 秦大司马手握不少兵权,如此一来,花容丹倾若有他们相助,如虎添翼。 是不是如虎添翼,花容皇朝皇家争夺他不管,不过如此一来,对他燕瑾的好处倒是不少。 花容丹倾若是立了秦家女儿为王妃,自是不会再娶苏流年。 一来,苏流年的性子必定不会委屈自己做小,更不屑去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二来,花容丹倾若真娶了别人,如果他真喜欢苏流年,就不会逼迫她做个侧妃或妾室。 但他燕瑾不一样,只要苏流年与他回去,她想要什么,他都能够给得起。 甚至于他的江山,只要苏流年肯要,他二话不说全都打包赠送于她。 繁荣富贵,或是独宠,他燕瑾当真给得起! 只要苏流年肯要,想起她对他的承诺。 燕瑾一笑,侍.寝一事虽然拖了不少时日,但是他最后必定要她履行给他的承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越爬越高,力气失去的越多,虽然休息过几次,可依旧气喘吁吁的。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明明是寒气袭人,而她满身大汗。 那司徒家是疯了啊,做什么将兵器藏在这样的地方,爬个山都爬得她快虚.脱。 想到花容墨笙身上的伤,还拉着她爬了这么久,也不知他的身.子可承受得了? “啊――” 正想着,突然脚下一滑,苏流年惊恐得喊出了声音,幸好花容墨笙一直拉住她的手,这才没有摔下去。 而她的两只脚只能胡乱地踢着试图想要找到可借力的地方,另一手攀住几棵枯萎的草,倒也算是稳住了身子。 花容墨笙不可否认地让她这一声吓了一跳,暗自庆幸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曾松过,否则此时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脸色几分苍白地回头见苏流年整个身子几乎是挂着的,但并没有伤到,这才松了口气。 “年年,抓稳了,可不许松手,本王这就拉你上来。” 青凤见此朝着原路爬回去伸出一手拉住了苏流年的手,与花容墨笙一同使劲将她拉了上来。 脚上终于可以落实,苏流年松了口气,还是觉得有些后怕,就那么差一点,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但是见一直看着她的花容墨笙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知是吓到的还是身.子不适,但是这想法不过也是瞬间之事。 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被她吓到呢! 站稳之后,花容墨笙低头将她打量了一翻,见她没什么大碍才又松了口气。 “小心些,越上面越不好走,可别再脚滑了。” “这本来就很滑,岂能怪我!” 她撇了下唇,只觉得满心里的委屈,看着上面,再一次心灰意冷,这可要爬到什么时候? 她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花容墨笙将她额头上的汗水擦拭干净,轻呼了口气,也觉得让她爬这一座山实在是难为她了! 越上面月是陡峭,而且确实滑得很,若是一不小心都有往下摔去的可能。 看着身边的青凤,他道,“青凤,你在下面,万一有什么意外,记得接好王妃!” “是!属下一定护好王妃的安全!” 于是他向下走去,落在他们的后面。 苏流年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弱势群体了,虽然她一直都是! 不过前面有花容墨笙拉着她的手,后面还有青凤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们两人的武功皆是高强,就是她真摔了下去,后面的青凤必定可以接得住她。 心里微微安心了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集中了注意力她点了点头。 “走吧!我不怕!” 声音带着坚定。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容朝她颔首,“放心,本王不会松开手的!” 三人继续爬山,已经爬了一半,远远望去,那不过是三个悬在山腰上会移动的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夕阳来时,三人终于爬上了山顶。 苏流年松了口气,本是疲惫不堪,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都不打算吱上一声。 但是站在山顶上看着山脚下的风景,那样的景色是她不曾见过的。 此时也忘记了疲惫朝下望去,只觉得有一种心胸广阔的感觉。 山很高,看他们爬了大半个白天就可想而知了,山脚下的景色成了一块一快的颜色,看着自己一步步留下的足迹,突然觉得什么都渺小了。 唐朝诗人杜甫作的诗叫《望岳》: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此时的她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她站于巍峨的高山之上,疲惫如她,可她的精神却是高昂的!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微微笑着,这座山再高,他们也爬上来了! 站于如此高的地方,是否如那帝王之位一般? 高人一等,却是孤寂一人。 看着身旁的脸色欣喜的女人,一身狼狈,明明是疲惫不堪,此时却是笑得明媚,这江山必定也有人陪着才不孤寂。 “你们知道吗?我第一次爬上这么高的地方!” 以往她也爬过山,不过算起来,那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她爬的那些山走的都是人工铺好的石阶,走个半小时就能到山顶了,与这一座山相比,那还真是平原见高山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亲,要看哦!!!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204章、高山上的一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爬的那些山走的都是人工铺好的石阶,走个半小时就能到山顶了,与这一座山相比,那还真是平原见高山了! 在山脚山看这一座山的时候,只觉得万分头疼,一路上几次想要放弃,但是一旦爬上来了觉得自己征服了一座高山,便开始自豪。 将她的喜悦与兴奋看在眼底,花容墨笙一笑,“是否有一种天地纳于心的感慨?” 苏流年点头,抬手朝着远方指去。 “看到那些一坨又一坨的山了没有?一开始站在那山脚下觉得自己是渺小的,此时爬上来再看一眼他们,说得好听些那叫一览众山小的感叹,说难听点的那就是成了一坨又一坨的大.便!” 对于她后面的形容,花容墨笙相当无语,却还是以怜.爱的目光看着她,揉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青凤听着苏流年的感叹,对于她后面的形容脸色都黑了。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感叹了一番,苏流年看着眼前那三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也不知那三座山峰是怎么形成的,反正苏流年当真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而他们所处的位置,因为地势偏高许多的缘故,云雾缭绕着,有如仙境。 高山上的景色并没有因这寒冷的冬日而一片萧条,相反的还长了不少的树,青葱翠绿的。 只不过这地上坑坑洼洼的,确实不大好走,又因为下过雨,地上更显得泥泞不堪,上面还有不少的积水。 总之来说,他们当真挑错了日子。 花容墨笙看了看这地形,特别是眼前那三座高峰,占地面积很广,想要找到出口,只怕有些难度。 站在这上面,比起在下面所想象中的还要大上许多! 青凤也环视着高山上的一切,他道,“王爷觉得藏兵器的地方会在哪一座山下?” 花容墨笙摇头,“三座皆有可能,但是依本王的直觉,中间那座最高的可能性会大些,我们便先从那一座山峰找起吧!你小心机关!” 这里虽然万分险峻,功夫若只是一般的绝对上不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这个地方必定是机关重重! “是!”青凤点头。 苏流年拉着花容墨笙的手,见他玄色的衣袍沾染上了些泥土,脸色也苍白了几分,精神倒是还好。 只是手上的温度比平时还要温热一些,是一种不大正常的温热。 于是开口询问,“你的身子可还受得住?” 她可没忘记他的背上还有一个窟窿。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反问:“本王可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可你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 她蹙了蹙眉,又说,“如果撑不住了就说吧,我又不会笑你!虽然没有办法替你承受那些痛.......” 他垂眸笑着,目光柔和,唇角的笑容始终没有断过,再抬起头的时候,又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 “看来不用演戏,我们也像一对恩爱幸福的夫妻!” “这些日子,我也这么觉得!” 这一点,苏流年倒是认同了! 花容墨笙没有再说其它,见青凤已经四处查看也不再逗留。 “好好跟在本王的身边,这里可能随处都有机关,一旦触动后果不堪设想!” 苏流年点头,自是清楚这里危机重重,毕竟是藏兵器的地方。 于是紧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他走一步她跟着走一步。 山峰很高,上面因为云雾太浓,看得不甚清楚,三人分成两队,从不同方向开始寻找。 因为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们也不急着寻找,只是先探察一番,今晚怕是要露.宿山顶了。 三人寻找了一番,都没有寻找到什么发现。 特别是下了这几天的大雨,就是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也叫雨水给冲洗了个干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冬日的夜晚来得很快,刚还是夕阳绚烂,此时的夕阳早已被吞没了,天幕已经暗了下来。 三人汇合之后皆将自己看到的讲了一番,所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发现,倒是青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头清洗好的山羊。 苏流年见此还真大吃了一惊,这个地方竟然还有山羊,但是转念一想,山羊善于爬山,还能在悬崖峭壁上寻找食物。 这座山上草原丰美,倒也适合山羊生存。 青凤又去拾了些枯木,用火折子生了火,将山羊架 起,从包袱里找出几瓶调料刷了上去,手法娴熟得很,野外生存有他在,不愁吃喝。 而且对于烧烤,青凤还是比较讲究的,一定烤出来的东西向来都是油而不腻。 花容墨笙找了处干净些的地方拉着苏流年坐下,折腾了一天,此时屁.股坐在地上,双.腿酸疼得很,只怕睡上一觉之后,这一.双.腿都要疼得动不了。 运动严重过度,肌肉严重拉伤。 花容墨笙见此,笑着将她的双腿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搁着,隔着沾了不少泥土的裙子给她按捏着小.腿。 苏流年有些脸红,想要缩回来,不过他的手法不轻不重的,挑的是穴位,倒是觉得舒服了许多,反而舍不得缩回双.腿。 “本王给你按几下,否则明日只怕你连走路都成问题了!” 苏流年没有反对,倒是一笑。 “那就劳烦您老人家了!” 被她俏皮的模样逗笑出声,见她一身狼.狈但是精神还好,还真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 但是对于认识她之前的生活,他倒是一无所知,也很少过问。 若她愿意说自是会说,若是不愿意说,他问了,也没多大的意思。 苏流年深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万分寒冷,不过幸好没有下雪,她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将双手放在火堆旁吸取温暖。 刚刚还觉得热得冒汗,此时一坐下来,汗水也差不多挥发干了,而且寒意袭来,那种冷意可谓是寒冷刺骨。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些怀念马车了,至少马车内可遮风挡雨,还有一床干净的被子,窝在里面,哪儿晓得寒冷是什么。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双手靠近了火堆烤着,朝着青凤看了一眼,青凤会意,从包袱内取下一件披风递了过来。 那是一件玄色的披风,本是给花容墨笙准备的,而他接过将披风展开,披在了苏流年的肩上,并将其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你不冷吗?” 见他如此,苏流年反问。 “本王又不是女人,怎会那么容易怕冷。哈秋――” 只是却在说完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 苏流年抿唇一笑,眼里满是笑意,“看来你是.......” 话到这里,她便停住了。 玩笑开大,万一他来对她证实自己是个男人,那她岂不是再一次搬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青凤却是蹙起了眉头,想到为了方便,厨具都没有带,这样的天气里喝的还是冷水,而花容墨笙的身.子并不好,怎能受得住。 “本王是什么?” 花容墨笙朝她望去,虽然含着笑意,但是目光尽是犀利之色。 苏流年尴尬一笑,“没什么,你是王爷啊,当今人人敬仰的七王爷呢!” 这自然是她在瞎扯。 “人人敬仰倒是免了!” 他的名声,他自己晓得。 见差不多了,花容墨笙松开了她的双.腿,苏流年动了动虽然还酸疼着,不过比起刚才还是有些起色的。 她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朝着花容墨笙挪了些位置,紧紧挨于他的身旁,将那件披风盖在两人的身上。 “我身子强壮得很,才不像你动不动就发烧,我若是病了,还有你照顾我,你若病倒了.......我跟青凤可就要拿你没办法了!” 简单的病痛青凤还可以充当大夫,可他食用了幻心丹,怕是御医都拿他的病没辙。 任何药对他的病情并不会有什么好转。 花容墨笙对于她的信任暖暖一笑,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这几天,或许该说是他从开始恨的时候过得最为开心的几日吧! 有个人在身边陪伴,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冷了,她用身子给她温暖。 他饿了,好几次是她亲手喂他吃食。 沐浴时,也是她专门伺候。 这么下去,若是有一日,他会舍不得弃她的....... 青凤将那一头羊翻了翻,已经有香味四处飘溢,特别是加上调料之后,那味道更是香喷喷的。 只是苏流年没有想到的是青凤还不知道去哪儿挖了生姜,他把生姜用锋利的匕首切成了丝藏在了羊的腹内,还有一些是在羊肉上切一道口将姜藏了进去。 此时这么一烤那姜的香味特别浓,减少了羊肉的膻味。 “其实如果羊肉加上孜然那味道真正一绝!” 她吃烧烤的时候习惯在上面撒上一些孜然,此时光想着都流口水。 “孜然?” 青凤显然不清楚这个东西。 倒是花容墨笙开了口,“本王倒是晓得有一种叫枯茗,长于西域,那里的人吃烤羊肉都喜欢在羊肉上撒上一些枯茗,这东西气味芬芳而浓烈,可以祛腥,并能令其肉质更加鲜美芳香,不知可是你所说的孜然?” 他还记得枯茗具有醒脑通脉,降火平肝等功效,能祛寒除湿,理气开胃,驱风止痛,还能治疗消化不良。 “枯茗.......” 苏流年想了想而后点头,“你说的那名字应该是孜然的学名吧!我记得它还有其它的名字,安息茴香、野茴香。味道确实是芬芳而浓烈,可以祛腥,烤肉的时候我们一般会撒上一些。” 孜然盛产于新疆那一带,苏流年对于地理并不是很熟悉,不过倒也清楚现在的西域差不多也就是很多年后新疆那一带的地儿。 但或许这个西域两字,所包括的范围比她想象的还要广。 “你们......你来自于哪儿?” 花容墨笙问出心里的疑惑,她能熟悉枯茗,莫非来自西域那一带。 苏流年露出一笑,“有机会再说,我那里啊,可不像你们这里,在我们那里人人平等,不似你们还存在奴隶制度,不把人命当回事!” 她可是亲身体会过奴隶的生活,不过比起很多奴隶,她当真属于幸运的。 至少她还能活着,不像其他的奴隶,年纪还那般小,就被当成了箭靶,死于箭下。 “这是个弱肉强食朝代,没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便只能去依附,或是被吞噬。” 想到她也曾是他的奴隶,或许是这个时候的气氛很好,花容墨笙也不愿意扫兴,并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将苏流年往自己的怀里一搂,看着天幕。 高山上看星空,只觉得与天空拉近了许多的距离,那些星星一眨一眨的,比平时还要大上许多,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星空。 只不过当他看到北边的一颗明显比平时黯然许多的星星,一抹诡异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悄然地绽放。 苏流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惊叹中微微地张开了小嘴,那漫天的星辰,比平时她所见到的还要好看。 她记得那一晚与花容墨笙看星星,密密麻麻的星辰以为是她所见过最美的。 然而此时身处高山之上,所见到的又是另一番的美景,甚至连心态都已经有所改变。 每颗星星都那么明亮,比原来看到的还要大上许多,一颗颗悬挂高空闪烁不停。 而且那一弯月也比平时所见到的要明亮许多,弯弯的如眉一般,散发出来的光却如此皎洁。 “好美的夜空!”她忍不住赞叹出声。 来到这里呼吸的是大自然最新鲜的空气,所见到的也是最为壮观的景色。 “可惜没有带酒上来,否则一边大口地吃羊肉喝酒,还有这波澜壮阔的星空陪伴,人生一大乐事!” 青凤也是一番感叹,那张本是淡漠的脸此时也柔和了许多,甚至眉眼间藏着一股笑容。 只是此时花容墨笙却朝着西边的夜空指去,“你看,那颗是紫微星,代表帝王之星,这几日已经开始出现微弱了,代表帝王气数将尽!” 帝王该要换人了。 苏流年与青凤皆顺着他的手望去,这才发觉原来他手指的那个方向正是北极星的位置。 北极星又称紫微星,人们还称它为帝王星。 帝王气数将尽,那也就是皇上的帝位坐在临头了。 见他如此,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心酸,生于帝王家,哪儿有什么亲情可言,也不怪花容墨笙如此冷血了。 此时的帝王是他的父皇,亲生父亲,可等到花容墨笙取得兵器之后....... 那便是相互残杀! 她希望那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免得亲眼所见这些悲剧,免得担忧他的生死。 不过青凤却是露出一笑,“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 “人定胜天!”花容墨笙一脸的自信。 而此时烤羊肉的味道更是浓郁,一天下来吃不上多少东西,而且整个白天都在爬山。 苏流年不晓得他们两人饿不饿,反正她是饿得头脑发昏了。 又加上这高山上冷气十足,可谓是又冷又饿,只得朝着花容墨笙的身边又挨近了几分。 只不过披风下的手朝着他的手握去,见温度倒是与她相差不多,看来此时并没有发烧,心里微微松了些。 见青凤给整只羊都给翻了身,那一阵味道更是香浓,便有些忍耐不住。 她问:“可烤好了?” “差不多了!” 说着青凤用匕首割下了一大块的肉放在了一旁,而后又割了一块。 苏流年见此,乐呵呵地松开了花容墨笙的手伸出了披风之外,朝着火堆旁放在几片干净叶子上的羊肉流着口水。 低头吹了吹双手拿起,也不管是否油腻,只不过这刚烤好的,烫得她轻呼一声又掉回了叶子上。 “小心烫,一会再吃,你这模样可谓是饿鬼投胎!” 一旁的花容墨笙见她迫不及待的模样,忍不住一笑。 苏流年闻着香味吹了吹那块巴掌大的羊肉,听他这么一说,便不满了。 “我饿啊!以前虽然也饿过不少次,然而这一次可不同于以往,我什么时候爬过这么高的山了?好几次差点被摔死呢!” 因这地方寒冷的缘故,那羊肉的温度降得也快,很快地便没那么烫手了。 苏流年抓起羊肉就要啃.下的时候,突然间姿势就定在了那里,怎么也咬不下去。 她嘿嘿一笑,将羊肉放到花容墨笙的面前。 “那个.......这先给你吃吧!” 能爬上这一座山而没有被摔死,多亏了花容墨笙这一路上对她的不离不弃。 是他一直拉着她的手,虽然晓得他这一趟来的目的,可至少好几次是他救了她。 理应这块羊肉让给他,就当是报恩吧! 花容墨笙倒也不客气,只是他也没有接过,而是将嘴凑近,就着她手里的那一块羊肉咬了一口。 苏流年立即眨着星星眼讨好地问,“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呜呜――好害怕天亮啊,要早起要上班啊~~~~收到15185501583送给作者1张月票,fuxiaoai送给作者1张月票,yanping7020送给作者1张月票!! 第205章、本王没嫌弃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立即眨着星星眼讨好地问,“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花容墨笙点头,却是扬眉笑道,“只不过味道不错也不是你的功劳,这可是青凤一手包办的,你呢也就是将它吹凉了罢,这上面恐还残留了不少唾沫星子!” “既然嫌弃你就别吃!” 她还想着让给他呢,真是不识抬举啊! 苏流年不客气地大大地啃了一口,吃得满嘴的油腻。 不过青凤烤的羊肉还真有那么两下子,因为放了姜的缘故羊膻味去掉了不少,就连咬到藏在肉内的那些姜丝也是一阵烤得脆香味。 青凤见此也是一笑,将放了些时候的羊肉拿起给花容墨笙递了过去,而后又割下了几块放好,这才给整头羊又翻了下。 三人倒也吃得津津有味,其间苏流年边吃边笑,甚至来了兴致讲起了笑话来,气氛倒也融洽得很。 .吃饱之后,苏流年只觉得睡意一阵阵袭来,浑.身上下酸疼得难受。 青凤往火堆里扔了不少的木头将这一堆火烧得熊熊燃起,倒也驱走了些许的寒冷。 花容墨笙见她困极,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让她几乎是平躺着身.子,一条披风将她盖了个严实,两人离火堆很近。 或许是因为一边是火堆,另一边是他温暖的胸.膛的缘故,苏流年将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很快就睡着了。 待她睡着之后,一阵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目之间,而后他朝着青凤望去。 “你坐过来一些,给她挡风!” 青凤点头坐在了风头,拨弄着火堆好一会才开口,“属下一开始以为王妃与其他的女人一样,看中的是王爷的容貌与权势,后来才发现或许王妃是特别的,与其他的女子不同!” 花容墨笙勾唇笑着,目光似水一般落在那一张沉睡却是睡得不甚安稳的脸上。 他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疲惫的脸上,轻声道,“她确实与其他的女人不同.......” 今日更让他瞧见她的坚忍不拔,这么高的山若是放在平常的女子身上只怕还没爬上几步娇.气地放弃了。 而她,一路跟随在后,不论多累都坚持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人在高山上,这一晚苏流年睡得并不安稳,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个梦,其中就有一个梦是她无数次地从这高山上滚了下去。 最后一次滚落下去的时候,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但也立即睁开了双眼,高山的夜特别安静,除了不曾停过的风。 火堆还燃烧着,或许在青凤睡前添了不少的木头,此时倒还燃烧着,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暖意。 见花容墨笙就这么抱着她似乎也睡着了,而一旁的青凤也应该是坐着睡着了,或许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坐着睡腰都能坐得这般挺拔。 黑夜中,她倒是不怎么害怕,轻挪了下酸疼的身.子,将披风拉好,与花容墨笙一并裹在一起。 明日之后不知道该是怎么一番光景,可是她苏流年也是懂得珍惜的人,就如此时她想要珍惜眼前的男人。 笑容疲惫而温暖,轻叹一声,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这一片天地间唯一能够温暖她的,只有他的胸.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人依旧分成两组,围绕着三座山峰中间的那一座最高的开始寻找。 一夜之后苏流年浑身上下都酸疼得厉害,虽然可以走路,然而走起路来那姿势犹如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就连花容墨笙见她这么走路,也差点就笑出了声。 见此苏流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手扶着酸疼的腰肢,另一手轻按在大.腿.上。 她还真没这么酸疼过,就是读中学的时候参加有三千米的校运会比赛,也不至于如此。 不过三千米的跑步与这一座气势巍峨的高山能相比吗? “我都这么狼狈了,你还笑话我,太没良心了!” 嘟着唇,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裙摆,眉头一皱,不过花容墨笙昨日倒也没嫌弃她脏,依旧将她抱在怀里睡了一整夜。 不过相比之下,明明同爬了一座高山,他身上还有伤,甚至爬上的时候还出现发低烧的现象。 可他的衣着虽然谈不上一层不染,可至少比她好上许多。 花容墨笙看着她的模样确实狼.狈之极,高高束的头发有些凌乱,发尾甚至沾上了些泥巴。 脸上也有些灰尘,一身雪白的衣裳已经是肮.脏.不.堪,处处染上了泥巴裙摆尤其严重,而且还有些草叶子。 > 倒是那一双眼睛还算是精神,可就是这么一个人,让他舍不得松开,怎么看也不觉得厌烦。 花容墨笙轻笑,拉上她的手。 “走吧!你这么狼狈,本王还不是没有嫌弃你!” 因他这一句话,她笑靥如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在高高的山峰脚下一番寻找,并没多大的发现,倒是苏流年觉得浑身难受。 这一处山风呼啸而过,吹得旁边的人说话都听得不甚清楚。 高山上很冷,虽然花容墨笙将他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还是挡不住什么风,那风简直如疯魔一样从四面八方胡乱地吹来,没有章法的。 前路有些难行,花容墨笙站在她的面前试图将她挡去狂风。 只不过苏流年还是被吹得差点东倒西歪,若不是花容墨笙一直拉着她的手,只怕已经被吹倒了无数次了。 山峰脚下,长了不满的草,树也有些,不过长得不算茂盛,怕是这天气恶劣的缘故吧! 苏流年看着这似乎没有尽头的山路,她道,“我说我们这么寻找下去也不是法子啊!这么大的地方,就是寻找上一遍也不容易,而且还不一定找得到入口。” “总能找得着的,你就相信本王的直觉吧!既然消息可靠是说在这里,那一定就在这里,本王就是将这座三峰摧毁也必定要找着!” 他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不论采取什么样极端的手段。 他的目光充满自信,却满是凌厉,苏流年看得有些心惊,或许这样才是真正的他吧! 平时那温和的表情,只怕不过是他携带已久的一张面具。 但既然他说找得到,苏流年便相信了。 她对花容墨笙还是有些了解的。 又寻找了几百米的距离,苏流年当真觉得疲惫不堪,便道,“休息休息!这么急着找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与其如此,还不如先让我坐一会!” 说完松开了花容墨笙的手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是下一刻她便痛.呼出声。 “哎呦――要疼死我了!” 她重新站起身捂着坐疼的屁.股,这才见着自己这么随地一坐竟然坐在一块石头上,硌得她的屁.股一阵发疼。 花容墨笙有些忍俊不禁,“你就不能选个平整些的地儿吗?” 目光顺着她刚坐下的地儿望去,只见是一块很普通的石头,一半隐在草丛里,只是当他看到那块石头附近的几块石头目光一敛,若有所思起来。 苏流年见他这副模样也朝着他的视线望去,见之前硌着她屁.股的那块石头旁,也有几块石头,似乎是被人刻意摆上的。 显得很有秩序,不似之前看到的满地的石头杂乱无章。 “这些石头的摆放.......是不是有些过于人为的样子了?” 苏流年也看出了里面的端倪。 花容墨笙没有出声,顺着那些石头望去,大概又二十几块,从大到小,每一块的距离大概有半步之遥。 花容墨笙拉上苏流年的手,顺着那些石头走去,最后一块石头也不过像鸡蛋那么大。 “这附近必定有诡异之处,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出现这些石头,明显是人为的!” 他在地上又看了一遍,除了他们走过的几个淡淡的鞋印再没有其他了,发出一声叹息。 “可惜了,这一场的大雨将许多蛛丝马迹都给冲刷掉了。” 而后又道,“你这么一坐,倒还是有些用处的,疼得也算是有价值了!” 苏流年皱眉头揉着依旧发疼的屁.股,听他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理。 “下回换你吧!那破石头硌得我屁.股都疼死了!” “可要本王给你瞧瞧?” 只一句话由他说出来却是无尽的轻.佻与暧.昧。 苏流年听得脸.红,轻骂了句,“不.要.脸!” 她便没有再理会花容墨笙,而是挣开了他的手,一瘸一拐地山脚下寻找,沿着山壁一路找去,花容墨笙见此也不再多说同她一起寻找。 而后他们瞧见了山壁上有一处地方长了许多的草,一大片茂密得很,长得比人还要高上许多,与旁边的景色相差了许多。 特别是当中那一片茂密的草,长势明显是向外的,似乎里面也长了,如此一看,犹如一个山洞。 两人站在那里,花容墨笙打量了一番,才道,“这里面应该是个洞穴,进去瞧瞧,说不定有其它的发现。” 苏流年却有些胆怯,一把将花容墨笙拉住。 “我们这么贸然进去,万一里面有什么.......” 高山之上,毒蛇猛兽怕是不少,虽然她并未在这里亲眼所见,但这可能是运气好些的缘故吧! 花容墨笙却是一把将她的手抓住,“有本王在,你怕什么?就你这模样毒蛇猛兽瞧了也不一定看得上眼!不论哪一方面来说,本王看起来都应该比你可口吧!” 苏流年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想笑,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样的玩笑。 不过他的手带着淡淡的正常的暖意,倒让她觉得有些安全感,心中的恐惧驱除了不少。 拨开比人还要高上许多的杂草,果然瞧见凹了进去,是一个洞穴的模样。 花容墨笙看了看四周,过多的杂草将里面遮掩了个结实。 不过拨开之后倒还是能见着一处石门,不算大,而且显得老旧,但真实存在! “就是这里了吧!” 苏流年近乎大叫出声,“你看看可有什么机关,一按这门就能打开的!” 寻找了这么久,此时终于找出了扇门,苏流年显得特别兴奋。 上前帮忙将那些长得很是茂盛的草给拨到一旁,这才发现此时他们所站的这个位置偏低一些。 又因为又这一处洞穴的缘故,湿气较重,倒是适合这些野草生长,怪不得长得如此的茂盛。 石门很一般,却是没有什么奇特的,花容墨笙将整个石门打量了一遍,唇上的笑容加深不少。 拉着苏流年后退了些,伸手朝着石门右侧的一块土堆用力按去。 果然听得“砰――”地一声,石门朝上升去,许多灰尘与泥土掉了下来两人后退了一步。 只不过在这一扇石门开启之后,里面阴森刺骨的冷意袭击而来,竟然比外边还要冷上许多,苏流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里面的温度也太低了吧! 只不过花容墨笙却是一脸的喜意,那迎面吹来的气息,让他嗅到了一股铜铁的味道,拉着苏流年的手,他道,“走!” 苏流年却是踌躇不前,一手拉着杂草。 “里面好黑啊!万一有毒蜘蛛啊,毒蛇啊,咬上一口可就要没命的!” “本王知晓你怕死,但没想到你如此怕死!” 花容墨笙有些好笑,硬是将她拽了进去。 “小心机关就是,有本王在,定是不会叫你有事的,可别忘记了,本王曾经说过的话,你的命只有本王要得起,其余的人想要你的命还不够资格呢!” 山洞内很黑,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脚下也有些泥泞,踩上去只觉得心里没有个底,但还是跟着花容墨笙朝前走去。 那一双手从进了这漆黑的山洞之后就不曾松开过,苏流年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心。 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走得快些,脚下踩着的东西软软的,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万一踩到的是什么动物的尸体那还不把她给吓死。 转念一想,若是动物尸体那也会散发出一股恶臭,嗅了嗅,这山洞内除了寒七袭人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味道。 但若仔细一闻,似乎有一种铁锈的气味,不浓,但是她嗅出来了。 苏流年心里一喜,“花容墨笙,我嗅到了一股气味,似乎是铁锈的味道,这是不是就可以证明那一批兵器就在这里?” 倒不是太迟钝,花容墨笙在黑暗中依旧噙着素雅的笑容,紧紧地握着那一双小手。 “本王也嗅到那一股味道了,若没有猜测错,兵器就是再这山洞里面,而且这里面必定别有洞天!” “可是里面这么黑,我什么都看不到,你不是还说了有机关吗?万一‘嗖嗖嗖’哪儿突然冒出一支利器,我们的小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粘在了她的脸,苏流年只觉得恶心,用手摸了摸,喊道,“蜘蛛丝啊!” 她怎么就觉得这是进了盘丝洞? 花容墨笙浅笑,拉着她的手继续朝里面走去。 黑暗于他来说早已适应,更何况还是个习武之人,眼睛本就比一般人明亮许多,至少他能看清楚这洞穴里的东西,蜿蜒盘旋,似是没有尽头。 突然想到原本是三人行,可此时青凤不在,苏流年差点大叫出声,“青凤怎么办?万一一会找不到我们岂不是要把他给急的!” “放心,这么大的动静,青凤必定可以找得着的!” 青凤跟在他的身边已经有些年头了,青凤如何,或许他比青凤还要了解。 果然他们又走了没多远,后边传来了脚步声,一声一声的,在这空旷的山洞中,显得特别的明显、清脆。 苏流年心里一惊,不过听得这个脚步声还算熟悉,心里一喜,大喊,“是青凤!他还真寻找来了!” 她拉住花容墨笙的手回头朝着黑暗的前方喊道:“青凤,我们在这里呢!青凤,你可听得到?” “属下听到了!” 远远地传来了青凤的声音。 没等多久就看到那光亮朝他们靠近,细细一看,竟然是青凤。 而他的手里拿着一支火把,山洞里很暗,那火把也只能照亮一小块的地方,不过倒也可以看得清楚脚下的路了。 青凤一路上持着火把,观察着地面。 与花容墨笙他们会合之后,他道,“王爷,兵器很可能就在这山洞里,锈气比较重!” “本王也这么猜测!”花容墨笙点头。 苏流年借着火把的光芒,这才看清楚了山洞里的景色。 上面是滴着水的钟乳石,地面上有些泥泞,怪不得刚才踩下去那么不塌实以为是踩到了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哈哈,我回来了啊!!!活着回来了!!!没有预兆地生病,经过几天的治疗与休息终于快要痊愈了!本来以为只是小毛病而已,结果疼得死去活来的,连呼吸或心跳都在疼,一抽一抽的疼着。可怜我之前五天一天只能喝一碗或两碗的米汤,饿得我冲我妈大喊,“我要疼死了,我死了你们谁也别来搭理我!”把我妈吓得呀赶紧追上来问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可是我吃不动啊,嘴巴一动淋巴结就疼,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不过现在好很多了,就是吃了药总觉得恶心想吐,不过忍了这么多天,倒也撑下去,难受就难受吧,几天之后我也习惯了。今天开始继续更新,应该不会再断更了,这几天也上评论区看了看,发现很多亲对我的关心,着实特别的感动,真的!!感谢你们的关怀与支持,我一定会努力地写下去!!! 第206章、我没有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上面是滴着水的钟乳石,地面上有些泥泞,怪不得刚才踩下去那么不塌实以为是踩到了什么。 山洞倒是挺宽敞的,就是分出了不少的路,苏流年没多大的方向感,这一路走来靠的全是花容墨笙,可谓是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但是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人,相信他总是没错的。 三人在路口处徘徊了下,嗅着哪一条绣气最重的地方,继续前进。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他们竟然远远地看到了前面的光亮! 而且这一路走来,整个山洞是越来越干燥,一反之前的泥泞。 风很大,从四面八方毫无章法地灌了进来,就连行走都显得有些艰难。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苏流年紧挨在花容墨笙的身边。 青凤手中的火把早已叫这狂风给熄灭,三人摸黑行走了一段路程,不过此时看到前方的光亮,更是有了目的。 “那里有光,你们说,会不会有人呢?既然我的身份是司徒珏,我若出个声,他们是不是会认得我?” 这一具身子不过是灵魂变了,音容面貌皆不曾改变。 若是与她刚接触到这一具身子到现在的变化,也就是长高了些,整张脸也长开了点,少了些稚气。 如果他们见过司徒珏一定可以认得出来,若是不确定,想要盘问,花容墨笙与她讲过许多关于司徒珏的事情。 应该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这身子确实是司徒珏的! “去那里看看就清楚了,别松开本王的手!” 这一路上走来倒是没有遇上什么机关,气味除了那一股淡淡的锈味,倒是无毒。 苏流年点头,紧拉住他的手。 青凤干脆扔下了手中的火把,带走前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祈安城,寒风凄厉,小雪纷飞。 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地上已经堆起了厚厚的雪,天地之间,披上一层雪白,整个世界变得格外的干净。 马蹄声扬起,一匹白色的骏马几乎是与天地融入一起,而马背上的男子分外地惹眼。 一身绯红长袍,黑发如墨在风雪中张扬。 花容丹倾勒住了马,看着祈安城的繁华,只不过因为这场雪,道路上行人稀少,可是那府邸的建筑,无一不诉说着这里的繁华。 这里的首富,曾经是司徒鸣空,此时却已经物非人非。 一路询问,终于来到司徒府邸,曾经的辉煌已经过去,此时剩余的只有沧桑与落魄。 府邸很大,却无半点生机,那敞开的大门,里面值钱的东西已经如遭洗劫一般,整座府邸成了乞丐的居住地。 花容丹倾下了马,朝着里面走去,巡视了一番,见此也已清楚花容墨笙不会带苏流年来这样的地方。 况且这里已无任何价值了。 以往的人再不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时几百条的人命在这里一夕之间全数遭遇大屠杀,那血腥的味道依旧残留着,不曾消失。 对于这里花容丹倾并没有任何的情绪,连一丝的惋惜都没有,事已过去,还能如何? 况且生活在这里的是司徒珏,并非苏流年。 他现在要找的是苏流年。 这段时日以来,他设想过许多个花容墨笙会去的地方,虽然没多少头绪,但是他的手下给的消息不会错的。 以花容墨笙的姿色,在人群中如此显眼,稍微一打听一定可以打听出来的! 于是花容丹倾便出了司徒府邸,可连续问了好些人,都只有摇头的份。 后来花容丹倾干脆将目标投放到了客栈,而且选的还是上好的客栈。 任凭花容墨笙向来养尊处优,还是花容王朝堂堂正正的七王爷,投宿也该会找上好的地方。 他入了客栈,见着正在忙碌的掌柜的,便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往桌前一推。 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掌柜的,可见过一名容貌与我有三分像,穿着玄色华贵衣袍的男子,年纪与我相差不多。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笑起来明媚可人。” 掌柜的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只见是一名长得极为美丽风.情的男子,一身如火一般的华美长袍。 目光一亮,只是在他看到桌子上那一双如玉一般的手里拿着的那一绽银子,那双眼睛更是彻底一亮! 花容丹倾道:“大叔,你老实说可有见过,这一绽银子便是你的!” 掌柜的立即笑眯眯地伸手去拿,马上点头,“有有有!您说的都有!” 掌柜的的眼色特好,接过银子之后细细一想,便道,“公子说的与小的所见过的倒是有些相似了,不过来的是三个人,两男一女,并非一男一女,那男人就穿玄色的衣袍,一眼就知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看起来可温和了,老笑着,真比天仙还要好看!就说是画出来的也不及他一半的姿色啊!女子也长得不错,那一笑啊,也比天仙都好看,但是另一个男人绷着张脸,不过出手倒是大方得很!” 要是人人都如此大方,他这客栈可就发财了。 花容丹倾双眼一亮,璀璨得犹如那寂夜的星辰,三人,那么其中一个男人绷着张脸,那便是青凤了! 他有些激动地又问,“那三人呢?可是有在这里?” 如果在,他离她便是那么近的距离。 好些日子不见,竟然如此想念,他伸手轻搭在左.胸口的位置,暖暖一笑,目光柔情似水。 掌柜的也惊讶于对方的转变,只觉得特吸引自己的目光,自己也傻呵呵地笑着。 “那三人在小的客栈里住过一晚,隔天一早三人就离开了!” 当时一走还扔给他一绽沉甸甸的银子,可把他给赚翻了! “离开了?什么时候离开的?”花容丹倾问道。 掌柜的细数了下日子,才说,“三天前吧!” 三天前! “他们出客栈的时候,你可记得是往哪个方向走?可记得他们有说过什么话?” 掌柜的当时看他们几人如此出色,离开之前忍不住冲着几人的背影看,倒也是记住了他们离开的方向,掌柜的朝着门口的右边指去。 “小的记得应该是朝右边吧!那玄色男子好象受了伤,还是生病了,反正是由那女子给搀扶着的,说过什么话,小的可就记不清楚了,不过那对很出色的男女,应该是对夫妻,同住一房,恩爱得很!两人经常有说有笑的,男人看女人的目光可温柔了!” 脸色逐渐发白,花容丹倾笑得几分飘渺,却还是点头,至少他从这里获取了不少的消息。 他们确实来到了祈安城,并且在这里住过。 几个大胆的猜测,他始终希望那不过是他的猜测错误。 “掌柜的,可知道从你这客栈的右边走去,那里可有什么祈安城较为出名的景色或其它?” 说起这个,掌柜的自然是一翻滔滔不绝。 “祈安城可是座千年古城,这里什么东西都好,不过要说祈安城较为出名的景色,祈安寺那就是一绝,可晓得当年的祈安城的首富,司徒鸣空吗?他能成为祈安城的首富,便是因为去祈安寺抽签算卦求来的!可惜最后司徒一家的遭遇真是可怜了!” 说到这里,掌柜的一脸的惋惜,又接着道:“还有白雁楼,那可是有上百年的历史,依旧屹立不倒;铜钱湖,因形状而得名,这个时候还下着雪那景色可美了.......” 掌柜的说了一大堆的名胜古迹,花容丹倾安静地听着。 但是直觉告诉他,花容墨笙带苏流年出来,绝对不会是为了游玩,必定是有他的想法。 他一路追来,一来是想念苏流年,二来是担心花容墨笙所做一切。 万一是极危险级极大胆之事,苏流年的安危谁来保护? 谢过了掌柜,他就牵了马继续上路。 心里想着目的,祈安城这么大,一时间想找到怕也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他想找的人是花容墨笙,找谁都好找,惟独花容墨笙,那个心计极深,连他都看不透的七皇兄。 但他的心思,或许已叫花容墨笙窥视得清晰。 自嘲一笑,他只求苏流年平安无事。 三天前出现在这里,三天的时间可以走很多路,做很多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光亮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大洞圆口,直通外边,光线充足地照射了进来。 大圆洞口也可说是出口,距离地面虽然很远,但是以花容墨笙的轻功来说,想要飞上去倒也不是难题。 大圆洞口的正中间有一个水池,看来是上面落下来的水直接掉在了这一处水池中。 外边的空气也可进行流通,所以这附近的地方比其它的地方要干燥通风许多。 “天然形成的洞穴,倒也算是一处奇景。” 花容墨笙看着这鬼斧神工忍不住一声赞叹。 “大自然的力量啊!”苏流年也点头。 青凤四处看了看,“王爷,我们走了这么长的路,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也不晓得是不是走错路,或是这里没有人。” 花容墨笙摇头,“必定有人,而且没走错!你看――” 他伸手指向了池子的另一端,“你们看那边的岸上明显有鞋印子,而且泥土比旁边的潮湿了些。” 青凤与苏流年顺着花容墨笙指去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了对面岸上明显的鞋印子,似乎刚走过不久,看来这里确实有人。 之前一路走来,那地面上也有不少的鞋印子,但无法判断时间,毕竟一路潮湿泥泞着。 略一沉思,苏流年道,“既然有人,如果大喊说是我们来了,他们应该会出现见我们吧!” 与其这么找下去,不如先将对方给引上来,总是要见面的。 “本王就有这个打算!” 花容墨笙笑着朝青凤望去,“青凤,你用内力将声音放大,便说是司徒珏来了,倒不用隐瞒本王的身份!” 青凤会意,朝着池子对岸的那一条宽敞的通道喊道,“王妃司徒珏回来了,请蒙兄出来一叙!” 声音很大,在整个山洞内徘徊着,久久不散,苏流年当真见识到了内力的作用,那跟扩音器一样啊! 蒙兄,也就是蒙西,是守护那披兵器的首领。 这一点,花容墨笙自然也已叫人彻查清楚。 见没有动静,青凤按着原话又喊了几声,三人等了些时候,这才听到有脚步声远远地传来,细听,是三人的脚步声。 苏流年一直握着花容墨笙的手,有些紧张,毕竟她并非真的司徒珏,就怕这戏到她这里,给演砸了。 此时这一场戏,她还是头一号的女主角。 花容墨笙回握着她的手,淡淡地笑着。 “不怕,天大的事情,本王都给你撑着。” 话音一落,就看到三名男子朝着这大圆洞口的方向走来,为首的男子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倒也生得英俊。 而他身后的两名男子年纪稍微大一些,生得魁梧些,苏流年第一反应就是,那两人的力气一定特别大,空手破竹的气势都有了。 “为首那人便是蒙西吧?”苏流年放轻了声音问。 对于蒙西的容貌,花容墨笙倒与她说过,此人长相与花容墨笙给她描述过的有些相似。 花容墨笙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司徒珏与他见过两次面,你先去打声招呼,身手那两名男子你不认得倒不奇怪。” 苏流年回意,松开了花容墨笙的手,带着欣喜朝着蒙西走去。 “蒙大哥,是我!阿珏!” 蒙西有些疑惑,朝着苏流年走去,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见容貌还是之前那副样子,不过几年不见,长大了许多,以往的稚气脱去不少,活脱脱已经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阿珏小姐,不是已经.......” 他低低呢喃,司徒一家满门屠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苏流年摇头,“我没有死,当日我司徒府被杀,我的阁楼陷入火海,许多婢女的尸体烧得一片焦黑,谁还认得是谁,我逃出来了,却是一路波折,后来被成了七王爷的奴隶,再后来.......” 苏流年脸色一红,带着几分娇.羞。 “再后来我便化名苏流年,受到七王爷的宠爱,在七王爷的努力下,虽然身份特殊,但皇上还是下旨,让七王爷立我为王妃!” 这谎话她在心里琢磨了许久,此时说出,倒是大.气都不喘.息下,尤为顺口。 看来她的演技也算是炉火纯青。 不过这一袭话倒是说得可圈可点,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但是所说的话倒也不假,听花容墨笙说司徒珏能逃出一条生路,确实是因为她的阁楼起火,这才有幸逃出的。 花容墨笙目光朝她望去,带着几分柔情,今日这表现,比他预期的要好。 倒是配合得紧,只是她的认真配合让他的心里微微觉得沉重,想起那一纸休书....... 她可是想帮他取到兵器之后,便顺手将休书也给他? 不过想到此时她的那一纸休书,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蒙西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露出几丝欣喜。 “真是阿珏小姐?属下以为.......” 他以为她死了! 死于几年前的那一场屠杀。 苏流年笑着,但为了让对方更相信她所说的话,从怀里掏出一块花容墨笙给她的玉佩,那代表着司徒珏的身份,听闻是她从小带在身边的。 “记得这一块白玉百花吗?这是我父亲在我六岁生辰时赠于的。百花玉以牡丹为主,象征富贵!” 她倒是佩服起花容墨笙了,连这样的东西她自己都不晓得,他是上哪儿寻来的。 蒙西接过白玉百花细细看着里面的纹路,倒是与他几年前在她的脖子上所见的那一块白玉百花如出一辙。 将白玉百花还给她之后立即朝她行礼,“属下蒙西见过阿珏小姐!属下一直以为小姐已经不在,所以不曾寻找过,如果属下知晓小姐还活着,一定倾尽一切去寻找!” 苏流年有些感叹他们的忠诚,伸手将他扶起。 “不需多礼!那一事.......虽然带给我不少的伤害,但终归是逃过一死。” 蒙西一笑,见她浑身上下一片泥土,发丝也凌乱不堪,面色不如以往见着的好,只觉得狼狈。 也清楚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悬崖上,想要上来,那必定要花费不少的工夫。 便道,“阿珏小姐这一路定当是辛苦万分,不如随属下进去好好休息一番,把衣裳换下!” 又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见他一副与生具来的贵气,一时间也清楚他的身边。 “七王爷请――” 花容墨笙点了点头,朝着苏流年走去,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淡淡的暖意,并非发烧的迹象,苏流年松了口气,抬头与他相视一笑,这才跟上了蒙西等人的脚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早上终于吐了,不过肚子空空的就呕了几口酸水,难受得我泪眼汪汪的,不过今天打算不吃药了,免得一吃药我就想吐,反正已经没那么疼了。哈哈哈!等我好了继续生龙活虎着!但是写在微博上说我吐了,好几人都来问是否怀孕了?我勒个去!!! 第207章、再嫁一遍?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淡淡的暖意,并非发烧的迹象,苏流年松了口气,抬头与他相视一笑,这才跟上了蒙西等人的脚步。 这一相认,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顺利许多。 没有节外生枝,没有过多的起疑! 真多亏了这一具身子,还有那一块白玉百花。 否则,只怕要多花费许多的唇舌,而且蒙西这人,绝对不会像她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可是忠诚确实如此。 这里的人,连花容墨笙都觉得武功高强,那必定如此! 却不知若是打起来,花容墨笙可有带她逃离的可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走去,进入了另一个地方。 依旧是洞穴,但是这洞穴明显是经过布置的,而且看起来极像是人为的,几个打通的气孔,让这洞穴充满了光线,白天的时候若是看书不点蜡烛也不成问题。 抬头朝上望去,那大气孔还能看到上面的叶子,随着凄厉的寒风摇摆着。 蒙西先是安排他们一行人去沐浴,自己便去张罗饭菜。 安顿他们的地点是在一处天然形成后经过人工开垦而出的温泉,池子的水很是清澈,冒着烟雾,一看就是热气腾腾的样子。 两人有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此时倒是可以尽.情地沐浴。 看了看四周也只有花容墨笙,苏流年便脱.了身.上的衣服,将一头青丝用簪子高高地挽起。 光.着.身.子一步步走了下去,让池子里的温水浸.透.身.子,暖暖的,特别舒服。 驱去之前一身的冷意,东西还是天然的最好。 回头一望,花容墨笙的目光炙.热地落在她光洁的身.子上,羞涩一笑。 她道,“你不洗吗?下来吧,我给你擦背!” 他背部有伤,这段时日的沐浴,她全都一手承包。 花容墨笙看了看蒙西给他们准备的衣物,这才动手褪衣,下了水后,朝着苏流年走去,一下将她抱在了怀里。 两具身子紧密贴合,温度逐渐升高。 苏流年也不反抗,甚至反抱在他的腰.上,将脸朝他的胸.膛贴去。 “花容墨笙,我刚才表现得不错吧!” “很好!” 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捧了水落在她的肩上,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替她沐浴,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清洗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至干净。 只是洗干净之后,两人并没有上去,而是坐在那台阶上,露出上半个身.子。 苏流年给他检查了下伤口,见没有碰着水,这才又重新缠好绷带,大半个身.子是浸.泡在温水中。 两人默默无语挨着身子坐了一会儿,花容墨笙拉上她的手上了岸,擦干身.子,穿上蒙西给他们准备的衣物。 他的衣袍还是以玄色为主,穿好中衣之后又套上一件玄色的长袍,不算华美,朴实的花纹,然而硬是让花容墨笙穿出了一种贵气的气韵。 而苏流年的衣物,因为这里都是男子,并没有准备女子的衣裳,给她的是一袭男装,月白色的,做工倒是精致。 穿上去还算是合身,再配上她那高高束起的青丝,那么一看,还真有些英姿飒爽的味道。 只不过她并没有裹.胸,还是可以看得出是个女子。 花容墨笙替她整理好发丝,打量了一番,道了声,“本王还以为自己娶了个男人!” 说着在她的胸.前掐了一把,满手的柔软,唇上的笑容加深了不少。 苏流年轻呼了一声,见他竟然掐她那里,小脸一红,瞪了她一眼,却是娇.羞如花。 两人也没有多在停留,而是走了出去,外头西蒙守着,见他们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目光一亮,含笑迎了上去. “阿珏小姐,七王爷!” 苏流年回他一笑,花容墨笙也轻轻颔首,“有劳蒙兄了!” 蒙西摇头,“属下已经差人准备了膳食,阿珏小姐与七王爷应该饿了,就过来用膳吧!” 苏流年确实已经饿了,而且饿了很久,此时听到有吃的自然也不客气,便点头拉着花容墨笙的手朝着饭桌走去。 蒙西是首领,而之前随他去的两名男子则是规矩地守在洞穴的外边。 空气冰冰凉凉的,不过这洞内生了几只火盆倒也驱走了几分寒意。 一桌子的大鱼大肉,许多都是她没见过的菜色,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蒙西并没入座,而是为 他们斟了酒。 两人入座之后,苏流年道,“蒙大哥也一块儿吃吧!对了,跟我们一块儿过来的青凤人呢?” 蒙西摇头,“属下怎能与小姐同桌用膳?青凤也去沐浴了,不过池子与小姐刚才沐浴过的不同。” 苏流年没有再坚持,因为担心蒙西起疑惑,毕竟她对司徒珏的了解并不算多,更何况多年前,司徒珏曾经与蒙西见过两次面。 万一一不小心,还是会露出马脚的。 话说多了,只怕失言。 两人便没有再客气起来,毕竟按身份来算,苏流年还算是蒙西的主子,于是便开始动筷,花容墨笙先给苏流年布了菜,这才优雅地吃起来。 苏流年很饿,然而顾及到此时自己是司徒珏的身份,便也放慢了速度,尽量让自己吃得优雅。 换了个灵魂,动作或许有些差别,但是同一具身子,只怕一般人是瞧不出来的! 人人又不都是花容墨笙,那双眼睛锐利到恶毒的程度。 见苏流年难得把一顿饭吃得这么规矩,花容墨笙有些忍俊不禁,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轻擦拭去她唇角上的米粒。 “怎么这么大了,还吃得满嘴油光的!” 这一幕,当真是郎情妾意,不论是否演戏,旁人都能感觉到那浓郁的深情。 只是苏流年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开口谈兵器一事,若是直接说了只怕要引起对方的怀疑与反感。 可一直不说,该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只是她晓得这个时候说,确实不妥。 刚刚相认,信任还未建立起,况且她对蒙西还不算了解。 至于蒙西的手下更是没见过几个,虽然他们也得恭敬得喊她一声小姐,可司徒家已经败落,她的威信可还有? 不过怎么说,那一批兵器都该是司徒珏的! 不如将这严肃的问题扔给花容墨笙好了,他一定有法子! 只不过当她盘算时,蒙西却已经开了口。 “小姐这一回回来,可否是为了那一批兵器?” 司徒珏知晓那一批兵器就藏在三峰,蒙西倒是不觉得奇怪。 没想到她盘算半天不知该如何开这口的时候,对方就自己先开了口,接下来她只要顺藤摸瓜就可,便点了点头,大方承认。 “没错,我就是为了那一批兵器而来,父亲在世时,曾说过他所有的家产要我继承,但是得等到我成亲之后,不过兵器这一块归我夫君负责!” “可是.......” 蒙西有些为难,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又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便道,“阿珏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只这么一个眼神,花容墨笙便已猜测出蒙西想说的话。 心里微微有些波澜,却依旧表现得仿佛没有被他看了那么一眼。 只是朝苏流年道,“既然蒙兄想找你借一步说话,那便去吧,但不可去得太远,本王在这里等你。” 苏流年心里一咯噔,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花容墨笙都已开口了,她还能怎么样? 只能硬着头皮上! 放下筷子,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苏流年并没有表露出来,淡淡朝蒙西一笑。 “蒙大哥,请――” 两人一前一后朝外走去,直到拐出了个弯,再不见踪影。 花容墨笙玩着手中的酒盏,嗅了嗅那芬芳气息,却是一直没有喝下,出来办事,他喜滴酒不沾。 此时兵器还未入他手中,一切皆不可大意,虽然对这一批兵器,他非得到不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蒙西带着苏流年走了有些距离,见那两名在那里的兄弟便道,“张成,张武,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张成与张武点头便离开了。 苏流年暗暗地记了下来,原来那两名魁梧的男子一个叫张成,另一个叫张武。 看起来有几分相似,就连名字也就一字之差,莫非这两人还是兄弟不成? 不过看到蒙西立在这里似乎没有要继续走的意思,苏流年便问,“蒙大哥单独喊我出来,可是有什么不方便开口的事情?” 蒙西一脸的为难,但是又觉得不得不说。 苏流年见他一直沉默着,便也晓得此事并不那么容易说开,倒是先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我需要用到那批兵器!” 只要她把这兵器给花容墨笙拿到,便与他两清了,他们两人之间,相互相欠太多,扯得不清不楚,可若仔细一算,还是她欠他最多。 虽然他对她的照顾有他的目的,但是这些都是事实,她无法否认。 面对他的直接,蒙西并不觉得奇怪。 “小姐,兵器该是属于你的,这一点属下一直都清楚,也一直为小姐看守兵器这么多年,只是.......” 说到这里,蒙西一迟疑,又没了下文。 “只是什么?” 见对方吞吞吐吐,苏流年忍不住问道,心里有些着急,这事情可别太棘手了。 “老爷在世时,曾给小姐许了一桩婚姻,那些兵器本是该给小姐的姑爷的!” 可世事难料,司徒府一夕之间被毁灭,就连逃出生机的司徒珏也另嫁他人。 啥....... 司徒珏还有她的另一桩婚姻? 那花容墨笙难道要作废不成? 就是有心里准备,可苏流年听到这一个消息时还是觉得自己真的愣住了。 这事情,司徒珏是否明白? 她该不该装傻还是承认? 看着苏流年的双眼贼溜溜地转动着,一副水汪汪的模样,对于此时似乎并不知情。 蒙西又道:“这事情你不晓得也正常,当年还是老爷告诉属下的,不过那时候小姐年纪小,不到十五,老爷本想过一两年再说的,没料到你还未满十六司徒一家便遭遇惨祸,老爷也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不过亲事确实存在!对方没去寻找,应该是料定司徒一家已经没存任何活口。” “可我已经成婚了!” 苏流年咬住了这一点。 她可不管司徒珏想要嫁给谁,反正她苏流年已经用这具身子把自己嫁给了花容墨笙。 “小姐可晓得老爷将你许配给谁吗?” 苏流年摇头。 蒙西道:“临云国的太子。太子的母妃与你娘亲情同姐妹,也正因此,老爷将你许配给她的儿子。” “这桩婚事.......我并不知晓,也作数不了,而且蒙大哥,我已经成婚了!我父亲的女婿,并非是临云国的太子,而是当今花容王朝的七王爷,花容墨笙,他疼我,宠我,在他的身边我很幸福!” 难道还要她再嫁一遍? 那不可能! 再说临云国的太子只怕早就把她当作死人了,否则怎么就没来寻找? 况且司徒家被灭,此事本就有诸多疑点,临云国若是想来查明真相,还司徒家一个公道。 只怕....... 两国必有战事! “老爷的意思,本是想将这一批兵器给临云国的太子,所以特别将这一批兵器藏得严实,不对外人道,毕竟将来你嫁的人的临云国的太子,岂能没有后顾之忧,老爷这是给你一条退路。” “蒙大哥,那.......现在我需要一条退路,我与临云国的太子并无缘分,更何况我现在嫁的人是七王爷,我与他都需要一条退路。” 蒙西沉吟了下,道:“兵器一事,往后再说吧,但,属下定会将这批兵器还给小姐的,这本就是小姐的东西,只是.......属下必定再想想何时给,给什么人。” 见蒙西的态度倒是有打算将兵器给她,苏流年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她就不怕了。 一路坎坷到此,她不怕再等上几天。 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等三人便先在这山洞住了下来。 蒙西并不亏待他们,毕竟那司徒珏算起来还是他的主子,已嫁一事已经改变不了,他只能试着去接受。 山洞倒是巧妙得很,不算很大,但是布置得很好,通风干燥,而且很是干净。 床.褥之类全是崭新的,倒是没有可挑剔的地方,而青凤单独住于他们的隔壁一隔山洞内。 累了那么久,有个地方可休息,苏流年啥也不挑剔了,往床.上一躺,舒服得就要睡去。 花容墨笙坐于她的身边,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处,笑着问道,“那蒙西与你说了些什么?”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是好的。 眨了眨双眼,想起蒙西的话,她道:“他说起司徒珏之前还有一段婚姻,是与什么临云国的太子的另一桩婚姻。他还说司徒老爷本是想将这一批兵器给临云国的太子,所以特别将这一批兵器藏得严实,不对外人道,毕竟将来司徒珏嫁的人的临云国的太子,岂能没有后顾之忧,司徒老爷这是给司徒珏一条退路。” 沉默了会,苏流年又道:“想来司徒老爷很宠爱司徒珏吧!连这也给她想好了!” 果然如他所料,带她出去便是为了这一件事情。 花容墨笙压低了声音,他道:“那一桩婚姻与你苏流年无关!” 她拉上花容墨笙的手,问:“所以你没告诉我?你可晓得刚才我差点就露出马脚了?幸好这事情司徒珏也不晓得!” “与你无关,你便不需知道,那是司徒珏的事情,而非你的!临云国的太子那又如何?” 至少,他还不放在眼里。 反倒苏流年笑了,“我可否认为你正在吃醋?” 她坐起了身子,却是跟蛇一般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处,双手环于他的颈项,懒懒地叹了口气。 临云国的太子,如果司徒珏没死,嫁过去,那便是临云国的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的女人,最为尊贵的女人。 花容墨笙没有回答她,倒是将她的身子抱着,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轻轻笑着。 “你累了,先睡吧!这事情等明日再说,那蒙西看着忠诚,本王不止要他的兵器,还要将他纳为己用!” 一个蒙西首领带领的那些精英,个个武功高强,若能让他所用,必能发挥到及至! 而他要谁,向来没有人胆敢说声不,或是不想。 “求贤若渴之事,不关我事,随你吧!只是......花容墨笙,不管结果怎么样,我只要你别伤了他的性命!我不是为他怎么样,只是觉得,蒙西是个挺好的人,很忠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要花要票哦~~~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天下唯舞独尊送给作者1张月票,小麦儿狗送给作者1张月票,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哦~~~~ 第208章、本王的妻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求贤若渴之事,不关我事,随你吧!只是.......花容墨笙不管结果怎么样,我只要你别伤了他的性命!我不是为他怎么样,只是觉得,蒙西是个挺好的人,很忠诚。”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疲惫了几天,挂在他的身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忠诚....... 他看到的便是蒙西的忠诚,当然还有他的势力。 若是蒙西肯跟了他,蒙西身后所有守着这一座大山的人必定也会追随于他。 而他的计划,便能多上一分的胜算。 守兵器的人,并非一般人,武功自是上乘,他相信这里的人可以抵挡过千军万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当苏流年起.床之后,蒙西就已经带领了大部分守在这山洞里看兵器的弟兄,过来拜见他们此时唯一的主子。 共有近五十名青年才俊,穿着统一,一律以灰色为主,蒙西因为是首领的关系,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更显得俊朗。 见到她的时候近五十名青年才俊皆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皆对这个主人不甚了解,毕竟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蒙西道:“这是我们的主子,司徒珏小姐。今日起,你们必须对她必恭必敬,将她的话当成圣旨!” 简单的一句介绍,却是浑厚有力,不容他人质疑。 “是!” 众兄弟喊道,那声音在山洞内显得特有气势,直把苏流年吓了一跳,精神也给吓出来了。 蒙西走到苏流年的身边,看着她露出一笑。 “这些人同属下一样,皆在这里守护兵器,已经多年了,往后他们同属下都是你的下属,皆听于阿珏小姐的命令!” 苏流年点头,倒是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个忠诚于她的下属,扬起一笑。 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才朗朗地道,“这些年,辛苦大家了!我司徒家一夕之间没落,多亏了你们守着最后一批兵器,没有让兵器落入贼.人之手!今后,你们跟了我司徒珏,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了亏!” 她的眼里一片坚定! 不过想到花容墨笙对于他们还是那一批兵器,如此势在必得的架势。 她想,或许这一群弟兄们跟了花容墨笙会更好,更有发展空间。 跟了她,她给不了对方什么东西,况且她也没有这一份野心与心思,虽然有他们在身边可以给她的安全许多保障。 花容墨笙安静地站在一旁噙着笑容看着这一切,青凤站于他不远处。 她倒是不惧怕于这样的场面,对于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无半分的惧意。 蒙西见他们也有见过面了,便道:“你们都下去吧!各就其位,待小姐与七王爷用过早膳,我便带小姐与七王爷去看看兵器。” 几十名男子训练有素地行了礼便整齐地离开了。 蒙西朝着苏流年一笑,“阿珏小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快与七王爷用膳!” 蒙西也朝着花容墨笙一笑,朝他一拱手。 “七王爷请!” “有劳了!” 花容墨笙一笑,走到苏流年的身边,拉上她的手朝着昨晚用膳的地方走去。 蒙西与青凤身份与他们有别,便是一直站于一旁侯着,花容墨笙向来无视于他人的存在。 而苏流年在他的身边向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场面,走到哪儿都有八名冷艳美丽的白衣卫跟着,自是已经习惯了吃个饭有人在一旁观赏,此时倒也吃得不亦乐乎。 只不过可能因为蒙西在场的缘故,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碗里的食物是越吃越多。 几口小菜吃下,花容墨笙又为她夹起放在碗里,有些甚至直接喂到她的口中。 看起来,他的心情似乎好得很, 莫非...... 是因为她这两天表现良好,正在给她嘉奖? 微微一抬手,正好对上他柔.情.似.水的双眸,那一瞬间,她觉得如触.电一般,立即尴尬地撇过头去,不自在地一笑。 演戏归演戏演得这么逼真,还真有些不大自然。 蒙西在一旁见此,忍不住一笑。 “七王爷对阿珏小姐倒是怜.爱得很,多亏七王爷遇上.了阿珏小姐。” “本王的妻子,自然是捧于掌心里呵护。” 见苏流年吃了不少,他也 不在逼迫她吃更多,又道:“吃饱就好,别吃撑了难受。” 苏流年松了口气,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饱了。 擦了擦嘴,苏流年一笑。 “蒙大哥,我既已嫁给七王爷为妻,就再不会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牵扯,临云国的太子一事,我已经与七王爷说过,既然大家都认为司徒珏已死,这婚事,便从此作罢!走吧!带我去看看我司徒家的兵器。” 既然蒙西已经将她当成司徒珏,这事情她自然不能客气。 况且,她早已想要见识一番花容墨笙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最后一批兵器该是如何壮观。 蒙西没有立即回应,几分犹豫,可最后还是点头。 “既然如此,阿珏小姐、七王爷,请——” 两人没有再逗留,而是跟上了蒙西的步伐,而青凤随手跟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经过几个宽敞的洞穴,而后又拐了几次弯,蒙西吩咐他们走路小心,千万别碰着墙壁。 那里不论是哪个方向,为了要防止这一批兵器被盗,四面八方都安装上了暗器。 只要随意触动一方,会从不同的方向射来暗器,那速度一般人是躲避不过的,而且暗器上还喂了毒药。 一路上走去,苏流年显然乖巧了许多,紧紧地拉着花容墨笙的手臂。 借着蒙西手中的火光,倒是看清楚了这暗道的墙壁上有许多细密的孔。 花容墨笙自然也看到了,望向两边,迅速地算计了下若是从不同方向射来的暗器的距离与位置,眼里带着一丝赞赏。 “这设计者的心思细密谨慎,如若本王没有料错,不论站在这条倒上的哪个位置上,只要不小心触碰到任何一处机关,必定无生还的可能,那暗器射来的位置都调整得极为精准!” 心思能达到如此,必定不会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得出来的,更何况要如此算计,得花费不少的时间。 蒙西眼里同样闪过一抹赞赏,“七王爷果然厉害,这样也能瞧得出来!” “不敢当,本王也是经过一番观察。”他几分谦虚。 但苏流年自是清楚花容墨笙的,能让他感叹的必定真不是一般人,但是能让他这么短时间内看出来,只怕他比这地道的设计者更高一筹。 但不管怎么样,此时她真有些自豪感。 四人走了很长的路程,直到一个拐弯处蒙西才出了声。 “就快到了!你们进来的时候选择的是中间那座最高的山峰,这里的兵器确实是藏于中间的山峰,旁边两坐山峰是为了掩饰,不过这山峰内的洞穴却是别有洞天,这山洞有一半是天然形成的,后来为了安置兵器,司徒老爷又让人在里面将山洞凿开了许多,所以有一半是人为的,这山洞凿了好些年,后来又花费不少时间布置了这里的机关。” 苏流年点头,“这气势确实非同小可!” 一句话,也不知是指什么,但是说多了必定有错,况且别说司徒珏清楚的不多。 司徒鸣空她更是陌生得紧,倒是有见过他的画像。 花容墨笙一边走,一边暗暗记下了每一条路过的路,甚至将这里所有的布置摆放皆是一一记住,丝毫不落。 拉着苏流年的手,让她的身子尽量朝着自己的身边靠近,最终四人在一道石门前停了下来。 那石门前看着平常无异,可上面却有花纹,花纹上几点看似几点班驳,但是花容墨笙晓得那并非斑点,不过是种错觉罢了。 那些疑似斑点的东西截是小孔,细细密密的,若是一不小心碰着那几处小孔对准的便是人身上几处重要的穴位! 随便一个,那都是致命的一击。 蒙西让他们朝右靠去,而他弯身偏过头扭转了石门旁的一只狮子头,顿时从石门上射出许多细小的银针,几根银针险险地从他的头上飞射过去。 若是他没有弯身偏过脸,那飞射出来的细小的银针扎中的便是他心脏的位置与他的双眼。 这是苏流年进来之后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暗器,“刷刷刷——”轻微的几声,而后银针落地的声音。 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过,但若是被扎中,只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石门缓缓地升起,带着沉重的声音,蒙西率先朝里面走去,道,“这里面便是藏兵器的地方,你们进来看吧!” 三人随后跟进,只见一处异常宽敞几乎要看不到尽头的山洞内,摆满了东西。 可是那些东西却是一样一样分好,一点都不凌乱,每一样的数量都是惊人的,堆在一起。 苏流年的目光带着感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地方,堆满的全是兵器,随便一样拿来都会让她叫不上名来。 花容墨笙目光一扫,却依旧笑得温和,那一种势在必得的架势掩藏得非常好,甚至有一种波澜安静的感觉。 似乎他逛的不是兵器,不过是一路游玩过来罢了。 但是心中多少有些澎湃,有了这些兵器,这一场仗再硬,他都有把握全程拿下! 如此多的兵器,还是样样具备,所有的兵器比现在朝廷购.买的兵器还要优秀许多,锋利结实。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如此沉得住气,心里不禁佩服,此时的她已经是双眼放光芒的程度了! “蒙大哥,这里可有机关?我说的是暗器!” 蒙西摇头,“这里置放兵器倒是没有设置机关暗器,除了这里,切记这山洞内不许乱碰,包括墙壁,有些东西看着无异,但其实处处藏有机关,万一不小心触碰到,只有死路一条。” 苏流年点头,“我晓得了!看到这么多的兵器,我都佩服我父亲了!” 每一样东西可谓是成千上万,而且这些东西藏得很好,丝毫没有生绣,大刀都是呈亮的。 蒙西带着几分自豪,伸手指向了那一堆堆排放整齐的兵器。 介绍道,“这是抛射兵器,弓、弩、箭、矢、铳,每一样兵器都是在司徒老爷的监督下完工的,都是最为精致实用,不论是哪一方面,别的铁匠都是无法达到这样的目标!老爷在世时,特别注重兵器的质量,宁可铁匠铸造的数量少些,也一定要达到一定的质量!” 苏流年点头,眼里除了惊喜还有自豪。 “我父亲那人向来如此,做事情一丝不苟,可惜最后落个这样的下场,委实让人惋惜。” 说到最后眼里伫满了忧伤,花容墨笙见状轻搂上她的肩头。 “不论如何,都过去了!爹爹如果还在,他自然也希望你好好活着,开心一些,别老想着过去的事情,明白吗?” 一句爹爹足够让苏流年惊吓了! 这花容墨笙当真不是一般人,是神! 一句话可以说得如此顺口,比她说谎话不打草稿说得还得自然。 但她也不过是在心里惊吓,不露声色地点头。 “我晓得!” 蒙西见气氛一下子就转变了,朝前走去,除了那些空出来的道路,整个人几乎是置身于一片兵器之中。 他道:“这些是长兵器:戈、矛、枪、棍、棒、挝、殳、杵、杆、杖、钯、把头、铲、斧、钺、戟、槊、叉、镋、钩、大刀、大镰,凡是想得到的,司徒老爷都会想尽办法制造出来。在战场上,用司徒家制造出来的兵器,向来只有大赢仗!可惜.......” 蒙西本还想说下去的,但是想到花容墨笙再此诸多不便,便消了声音。 倒是花容墨笙出了声音,“可惜我父皇为了一时的利益,而没有将目光放得长远一些,这司徒家的兵器,常用于战场,所向披靡!” 后来与皇家有买卖的那些人制造出来的兵器,确实差了司徒家的兵器一大截。 也正因此,他迫切需要得到这一批兵器。 他的将领士兵再多,没有好的兵器,那也只有被宰.杀的份! 这样于他来说,那多吃亏,而他花容墨笙正巧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 或许是因为花容墨笙的这一袭话,蒙西回他一笑,表示赞同,却没有开口。 花容墨笙拉上苏流年的手,目光一扫另外一边,见摆放于最前面的刀剑,刀锋皆是闪着寒光。 他道,“这一边皆是短兵器,主要有剑、刀、鞭、金间、钩、镰、锤、链、尺、拐、哨子棍、环、轮,倒是齐全得很!特别是那大刀,坚硬且锋利无比,不容小觑!” 苏流年点头,表示赞叹! 走了很长的距离,将这山洞的兵器看了一大半,满目琳琅。 当真只有她喊不出名的,没有她说出名而这里没有的。 除了那些,还有暗器与矛盾,甚至连铠甲也有不少。 这么一大批兵器,怪不得花容墨笙心动,将心思打来了这里,甚至还不惜牺牲自己的美色,娶了她。 青凤跟在最后面,却是朝着另一边走去。 他看过不少的兵器,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齐全的兵器,看着所见到的兵器。 带着激动,轻轻念道:“青龙偃月刀、三尖两刃刀、凤嘴刀、飞刀,眉尖刀、屈刀、戟刀、笔刀、单刀.......” 声音虽轻,却掩藏不住他心中的激扬。 几人从兵器堆里出来,蒙西将石门重重地重新关上,回头对着苏流年道,“阿珏小姐,所有的最后的兵器都在这里了!既然阿珏小姐回来了,便还是蒙西等人的主子,属下愿意带着众兄弟与这些兵器投.靠.于阿珏小姐!这些兵器虽好,但若一直藏于这里,倒也算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总开是要重见天日了!” 不止兵器,还是他们近百名守在这里的弟兄们。 他相信,他们是一支很出色的队伍,带着这些兵器,可抵千军万马! 苏流年用力地点头,心里满满都是感动,这里的人,比起她所生活过的另一个世界,是不一样的。 这里的人忠诚于自己的主子! 一如蒙西,一如青凤,还如那些白衣卫一般。 她明媚一笑,看着身边的花容墨笙。 “蒙西,可是我是站在七王爷这一方的,你带着兄弟于与这么多的兵器投.靠.于.我,那便是投.靠.于.七王爷了,你愿意吗?” 蒙西沉着着目光朝着花容墨笙望去,两两相想,一个打量沉思,一个笑得风轻云淡。 最后,蒙西先开了口,“容属下再想想,明早给你们答复!” 他自是不会草率地应了。 投靠于花容墨笙那代表着什么?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兵器,此时若这些兵器让花容墨笙所得,那只有一个结果:造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好困好困,我更新完就去睡觉了,大家晚安啊!!!都要早点休息别熬太晚了,对身子不好!!收到somnus紫瑶君送给作者1张月票,黑兔丫丫送给作者1朵鲜花,还有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哈哈,好大的荷包,继续求呀~~~花啊票啊荷包啊~~~都是作者的动力!!! 第209章、你这一辈子,休想逃走!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兵器,此时若这些兵器让花容墨笙所得,那只有一个结果:造反! 蒙西朝着苏流年行了礼表示自己要先下去,而且再三强.调他们不许在这附近乱.碰,否则随时有危险发生。 看着蒙西离去,苏流年放低了声音,她道:“我这么做,没有错吧!” 蒙西若是跟随了花容墨笙....... 这才有展现才华的机会,甚至有可能升迁。 跟着她,一辈子也就那样,她给不了。 “只怕蒙西不会那么痛快答应,定是要整些出妖.蛾.子了!” 花容墨笙一笑,看着苏流年的时候,眼里带的全是占.有.欲,他看人向来看得透.彻。 蒙西那么点小心思,岂能逃.脱他的双眼? 几年前的几次见面,蒙西或许喜欢上了司徒珏,只不过身份有别,他自是没有办法开这个口的。 此时,可是要....... 有些作为了? 苏流年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今日装了一天,她真的累了。 跨下了双肩,拉着花容墨笙的手朝前走去。 “我想睡一会,等明日吧!明日就晓得答案了。不过蒙西是个好人,那些兄弟将来若是跟了你,花容墨笙,你就好好善待他们吧!对他们好,他们便会忠诚.......” 花容墨笙安静地听着,任她拉着手,轻易地听出了她声音中的疲惫,朝她走近一步,顺势将她横抱在怀里。 “走了那么长的路,本王抱你回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果然隔日一早,蒙西就找上来了。 那时候苏流年与花容墨笙已经起床梳洗打扮好了。 他们所居住的那个小山洞,外头有一排木头钉制而成的木椅子,蒙西在唤了他们一声之后,便坐在那一排木椅子上等候着。 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在穿戴整齐之后这才携手出来。 蒙西立即起身,朝他们两人行了礼。 “七王爷,阿珏小姐,属下已作了决定!” 接下来,他要的是花容墨笙做决定。 见他眼中的笑容,花容墨笙知晓并没有那么简单,便开口,“不知蒙兄做的是什么样的决定,可是愿意归属本王?只是.......蒙兄应该也开出条件吧?” “七王爷英明,既然如此,属下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请说――” 蒙西道:“你们说的没错,既然阿珏小姐嫁的人并非临云国的太子,但也是我花容王朝的七王爷,当年阿珏小姐与临云国的太子有过婚姻,司徒老爷会下这个决定,也是因为担心阿珏小姐出自行商之家,怕会被瞧不起,更何况,嫁给临云国的太子,证明将来必定入住后宫,她的嫁妆是兵器,看在这一点份上,必定人人敬之。” 蒙西看着他们,又道:“你要兵器可以,既然这些兵器是阿珏小姐的退路,那就.......属下需要一份和约。” “什么和约?”花容墨笙问道。 果然如他所料,想要跟随他,想要得到这一批兵器,蒙西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至少要他的承诺。 蒙西没有正面回答花容墨笙的话,而是朝着苏流年望去,几分沉稳地开了口。 “七王爷若想要得到这一批兵器,也并非不可以,但是属下需要一份和约,让他七王爷将来不论是站在哪个位置上,都只能有一个女人,绝不纳妾,若有一朝.......他成为帝王,必定立你为后,再不能立妃!如他能做到,属下的兵器愿意奉上,包括......属下等人愿意一生一世忠诚地追随七王爷与小姐!” 蒙西一笑,眼里蒙上几分柔情,他若得不到,那也必须让那个女人从此幸福。 他父亲想为她铺好将来的道路,而此时,他来替她铺设好所有的道路。 苏流年心里有些震惊,蒙西的做法...... 是不是已经超越过了主子与下属的关系? 她甚至怀疑起蒙起与司徒珏曾经的关系,可如果这样,当年司徒珏怎么还在身边带了个燕瑾? 苏流年没有回话,而是拿着双眼瞟向花容墨笙,这事情还得他做主。 况且这样的和约....... 不论他在哪个位置上,都只能有她一个女人,绝不纳妾! 就是有朝一日,他成为帝王,还要立她为后,再不能立妃! 这个...... 她觉得难度有些大了,花容墨笙岂是他人牵制得了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花容墨笙很干脆地开了口,“和约由你来拟!”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仿佛诉说着他的决心。 果然,下一刻,花容墨笙重新握上了苏流年的手,柔柔一笑。 “本王娶你之后,就不曾再有过其他的念头,一切.......只为了你!” 尽是谎言,也是很美好的谎言,可让人沦陷,可让人不知所措! 尽管知道是谎言,但是苏流年的心还是抽疼了起来,狠狠的,如要心机梗塞一般。 这个时候,她可是该要投怀送抱? 苏流年最终还是没办法在别人的面前,做出这么亲.昵的举止,只是一笑。 “你愿意就好!只希望.......不要后悔了!” 不过是作戏罢了,今日这和约签了之后,不具生效效果。 想要签多少,算多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蒙西当即就先暂时离开,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就在那一张蒙西之前坐的长椅子上坐下。 “你真要签苏?” 流年问,但也清楚花容墨笙是个什么样的主儿,定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有何不可?” 只要落下他的大名,那些兵器还有守护这里的人全都变成他的! 苏流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是,这事情搁谁那里,都不会吃亏!再说,我们两个还不是演戏?刚那句爹爹叫得可谓是无比顺口呀!” 花容墨笙将眉头一蹙,淡淡地笑开,握上苏流年的手微微使了力道,却没有开口反驳。 有些话说出来又能如何? 这个节骨眼儿,容不得他如此。 蒙西离开的时间并不久,很快地他手里拿着两张纸走了过来,将纸张递到花容墨笙的手里,甚至还让人带来了笔墨。 “王爷看看吧!若是同意了再签不迟!”蒙西道。 大致上看了一遍,花容墨笙没有任何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甚至按了朱砂指纹,还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瞧的玉印。 此份和约,从他签下的时候,立即生效。 苏流年此时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是喜是忧,是欢是悲,心底一阵复杂。 一式两份!一份给花容墨笙,另一份,蒙西塞在了苏流年的手中。他能为她做的事情,就这么些了! 蒙西道:“请阿珏小姐将此收好!” 苏流年将和约的内容大致上看了一遍,处处站于她的立场,处处有利于她,大概意思,便是如之前所说的。 看着花容墨笙签下的四个字,龙飞凤舞却是气势磅礴,他的确写得一手好字。 鲜艳的朱砂还未干透,她把纸张折好,放回袖子内,真诚地朝着蒙西致谢。 “谢谢你,蒙大哥!” 她知道蒙西这么做,皆是为了司徒珏。 看来司徒珏倒没有白活,一个燕瑾对她死心塌地,一个蒙西待她如此,相比她苏流年来说,当真比她幸福多了。 花容墨笙也将和约藏好,朝着蒙西笑道,“跟了本王定不会亏欠你们!既然此事已经定了下来,本王便与王妃回皇城,其它事宜,由青凤留下来协助!” 蒙西点头,“希望七王爷好好待阿珏小姐!” 花容墨笙视若无人,握上苏流年的双肩,低头,红唇印了上去,吃吃一笑。 “本王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如和约所言,不再纳妾!” 风雨过来,必定可见彩虹。 不论此时是真话还是假话,苏流年都觉得有些心慌,莫名的情绪就堵在那里,却是不曾表露出这样的情绪,而是娇羞一笑,朝他怀里靠去。 苏流年软声呢喃,“我也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不侍二夫!” 不过是演戏罢了,皆不可当真。 可她感觉到握在她双肩上的手微微一颤,而后紧了些力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装着满满稻草的车辆,一辆一辆地从他的眼前经过,每车都是由两名穿着普通的百姓押送着。 花容丹倾觉得有些奇怪,这几车稻草是想要送到哪儿去? 更重要的是那些押送稻草的男子都是年轻的,步伐轻快沉稳,稍微一看,便能看出对方的武功功底。 平常百姓,岂会如此! 花容丹倾心里满是疑惑,可怕节外生枝,也顾虑不了太多,此趟过来,唯有一个目标,寻找苏流年。 只是好些日子又过去了,一点的风声也没有,活似那一群人,从中消失了一般,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再没有留下了。 这几日,几处客栈他都去打听了,花容墨笙携带苏流年与青凤投宿于客栈的消息,也就是到七天前了。 也就是说,这七天的时间,他们并没有住在客栈。 他却想不出来还有哪个地方可以供他们住宿。 祈安城,并没有花容墨笙的别院。 看着那一车车装满稻草的马车行驶而过,花容丹倾尽管疑惑,倒也没有上前盘问个清楚。 如果他有去询问一番,兴许可以找到一些他想要的蛛丝马迹。 骑在高大的马背上,花容丹倾朝着前方的道路策马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终于将兵器一事给落实下来了,苏流年的心里松了口气。 她打扮成男装的模样,站在高高的悬崖上,看着那最后一批兵器被运出去。 果然如花容墨笙所料,确实有一条地道从高山上通往山脚,不过那出口处做得特别隐秘。 这三峰那么大,想要从这山脚绕上一圈,都要费上好几天的时间。 一路上坎坷,杂树丛生,甚至有一半是处于悬崖处,想要过去,除非轻功极好,身如轻燕。 花容墨笙的轻功或许没有问题,可若要带.上.她,只怕....... 这样的风险,他们都冒不起。 看着装上稻草的马车,一车车地从里面运了出来,稻草内藏的皆是兵器。 而那些护送兵器的人一个个都是普通男子的打扮,还有带着斗笠的,一看就是干完农田回来的模样。 苏流年问:“这么多的兵器,人手不多,他们运得完吗?” “放心,本王已经让青凤派了不少人过来,万无一失!” 而且为避免太多惹.眼,引起地方官兵的怀疑,他让人兵分几路,但目的只有一个,投靠于他的军队。 “此事,总算是折腾完了。” 悬崖上,苏流年淡淡地笑着,突然觉得轻松了下来。 “花容墨笙,我想,我不欠你了。以往恩恩怨怨,一并勾销吧!” 顺利取到兵器一事,她起到了一个关键的作用。 悬崖上,寒风凄厉,再往前几步,那便是万丈深渊,落是摔落下去,粉身碎骨。 他一身玄色华美长袍,负手而立,苏流年觉得他这副架势倒有君临天下的感觉。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轻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 “恩怨勾销,从此与君天涯之隔!” 苏流年一笑,回头朝着原路折了回去。 与君天涯之隔? 花容墨笙噙着笑容回身一看,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道路崎岖,她走得很是艰辛,花容墨笙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从身后拉住她的手。 “这路不好走,不想摔了,就别想着甩开本王的手。” 他的手很暖,在这寒风呼啸的悬崖上,让她觉得温暖。 苏流年并没有推开他,含着浅浅的笑意,她问,“我们何时回王府呢?” 该回去了,他有他的大事要做,她有她的小事要处理。 花容墨笙道:“兵器已拿到手,其余由青凤负责,既然出来了,事情已了,你要不要在祈安城游玩几日?祈安城是座古城,风景如画,你要想玩,本王可以陪你玩几日。” 时机,已经成熟,他该放手好好颠覆这一片江山。 仇恨该了,否则一直藏在他的心底,疯狂滋长。 苏流年摇头,眼里带着疲惫,“不用了,我想回去。” 她真的想回去了,需要有个地方可以窝藏下她疲惫的心。 “年年......” 他轻唤一声,声音不大,让这风一吹,苏流年只能模糊地听到他唤她的名,微微朝他望去,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风很大,很冷,一手被他拽在怀里,一手拉紧了身上的长袍,高高束起的青丝在风中张扬飞舞。 “年年,可曾记得本王曾与你说过一番话?” 他的声音大了许多,风虽然大,但苏流年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眼微微一抬,她问,“什么话?” 他对她说过的话,多得去了,没有指示,哪儿晓得是哪一句话了。 果然是忘记了,这个没长大脑的女人! 花容墨笙一笑,将之前与她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论将来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开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 原来是这一句话....... 她记得,甚至还记得这话的后面一句:你这一辈子,休想逃走! 当时她还沉默了许久,最后回他一句:月有阴情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把每一天都开心度过就好!也不枉来这里走了一遭! 然后,她似乎懂得了很多,放下了很多。 尽管心中有一根刺儿,扎得她疼。 “记起来了!算起来也是前些日子的事情。” 苏流年回他一笑,“后来你背着我走了好长的路,我还在你背上睡着了。” “这路好难走,你背我从地道下山吧!再走山路下去,我可没信心可以走下去了。” 苏流年笑得几分明媚,主动跳上了他的背,尽量地不靠近他背上的伤。 爬上来已经费去了那么多的精力,此时对于山冻也有一定的熟悉,既然有平坦的地道可走,她做什么还去折腾自己。 一抹浅雅的笑容一直停于他的唇角处,眸子里藏着柔情。 花容墨笙没有拒绝,任她爬在他的背上,双手抱着她跨在自己腰间的双腿,颈子处让她的双手环着。 两人贴得很近,她的呼吸拂在她的颈子处,温热的,带着暧.昧的气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小霰子的VIP读者群2:126740296欢迎加入,今天刚开通的群,希望大家进去凑凑热闹,敲门砖,红袖的ID号。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亲,一定要看哦~~~ 第210章、休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两人贴得很近,她的呼吸拂在她的颈子处,温热的,带着暧昧的气息。 山路崎岖,花容墨笙背着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山洞的地方走去。 只是在他看不到的身后,苏流年的笑容一点点地裂开,兵器取到了,他是否该要开始行动了? 那一纸和约,并不算数吧! 这些日子的甜言蜜语,全是谎言,全是演戏。 不过是做给蒙西看的。 当不了真! 苏流年不再多想,靠于他的背上,风很大,气候很冷。 可是这么靠着他的背,她觉得温暖,觉得安全,觉得这便是她的依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了好些天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七王府。 苏流年回了七王府之后,二话不说先睡了个昏天暗地。 花容墨笙从回王府后便开始忙碌着,从问琴的话听来,她已经昏睡了两日,但是这两日花容墨笙并不在王府里,甚至连画珧也不在王府内。 也就是说,花容墨笙回王府之后,将她晾在一旁,死活不管。 只是苏流年觉得自己的心压抑得很,很闷很疼,在这春寒料峭的天气里,她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花容墨笙取到兵器之后,此时又如此忙碌,怕是....... 战事要开始了吧! 他早已想反! 只是那时候时机未到,现在一来,时机已经成熟。 “他可有说去哪儿了?” 苏流年还是觉得自己该要问问的。 他们之间就要结束了,现在谁也不欠谁,至少她想要在他真正造反之前离开,不论结果怎么样,她都不想亲眼目睹。 问琴摇头,“王爷并没有说,倒是让奴婢一定要好好照顾好王妃!还让白衣卫一定要保护好王妃的安全,若是有所损失,那就以死谢罪!” 问琴见她睡了这么久便道:“王妃,这个时候,您应该饿了吧,奴婢这就去准备膳食,请王妃稍等片刻!” 苏流年当真饿了! 看着熟悉的一切,有片刻的恍惚。 在外头那些日子,再回来这里,竟然有种落叶归根的错觉。 自然是错觉! 苏流年对着自己一番冷嘲热讽,脑袋还是晕忽忽的,干脆往床上一躺。 这么一睡,竟然也睡过去了两天。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也不知花容丹倾与燕瑾可有来找过她,本想问问问琴她们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些女人皆不是她的心腹,问了那便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背的下场。 她在王府里,就怕做过什么事情,都一板一眼地传到了花容墨笙的耳朵里,甚至有些还添油加醋呢! 她没有立即用膳,而是先走出了竹笙阁楼,站在那高高的台阶处朝外望去。 王府里,一片绿意,似乎盛夏的景色。 可寒冷的天气告诉她,此时正是春寒料峭。 冬天已过,初春,悄悄来临。 万物就要复苏了。 她在等,等他回来,然后分道扬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过三天,花容墨笙回来了。 他一回来立即钻进了书房,似乎忘记了还有她这么一茬。 一听到花容墨笙回来,在王府里傻愣愣一个人呆了五天之后。 苏流年想了许多,而此时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想要与他将所有的事情整理清楚。 回到房间内从床底下的宝贝箱子拿出了那封她早已准备好的休书,信封上清楚地写上“休书”二字。 苏流年看着手中的那封休书,深深地呼吸了口气,她将休书往床.上一放用枕头压好。 这才又走到大衣柜前寻找了一袭桃色的衣裳,换上衣裳之后,觉得自己精神了许多,甚至显得有些喜气。 桃色的身影特别娇俏,至少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满意,并非是一张弃妇的脸。 唤来了问琴让她手脚麻利地给自己绾个好看的发髻,问琴手巧没多久给她梳了个双云髻,映衬得几分高贵,斜斜插了两支白玉簪子,又贴了花,戴上了流苏耳坠,竟也是个绝色佳人的模样。 苏流年满意地勾起一笑 ,就是要离婚,这一日她也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问琴忍不住赞叹,“王妃真是好看,王爷肯定喜欢!” “就你这张嘴贫!” 往脸上稍微画了个淡妆,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苏流年这才满意地又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这才折回床边将那封被枕头压着的休书藏在怀里。 见苏流年想要出门,问琴跟了上去。 “王妃想去哪儿呢?王爷就在书房,似乎忙碌得很,这个时候去打扰,好似.......不大好吧!” “几天不见,想念得很,去见见也好,他再这么躲下去,也不是法子!难道你就不怕到时候你们家王爷给纳个小妾来王府里折腾你们?” “这.......王爷才不会呢!” 问琴撇了撇唇,对于苏流年的污.蔑有些想要反驳。 苏流年才不管那么多,淡淡一笑,她现在身上揣着一份与花容墨笙一样的和约,可惜那一份和约上写的是花容墨笙对司徒珏死心塌地,而非对她苏流年死心塌地! 这样的和约,怎会生效呢? 还有一份,是休书,好几个月前就准备好的。 此时兵器以取到,相欠下的,已经抵押个干净了。 一路上朝着书房的位置大步走去,书房外除了几名侍卫守着,并没有看到青凤。 身后紧随而来的八名白衣卫与问琴在走廊外就停了下来,看着苏流年在书房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只是当苏流年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里面传来了花容墨笙清朗如风的嗓音。 “进来!” 声音清朗,可是听不出分毫的情绪。 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推开了书房的门,这才发现原来书房里不止她一人,除了坐在主位上的花容墨笙,还有青凤,还有三名她不认得人。 见他们正忙碌着,苏流年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却是这么一副可爱的模样落入花容墨笙的眼里。 见她一身桃红,一头青丝难得地绾成美好的样子,施了淡粉,整个人如粉雕玉琢一般,竟是如此惊艳。 “爱妃怎么来了?” 花容墨笙朝他们几人抬了抬手示意暂停,而后起身朝着苏流年走去,将她尴尬的模样望进眼底。 书房门口,他拉上苏流年的手,五日不见,经过一番休息,她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精神也不错,双眸轻眨几下,眸光流转如深潭碧波。 “几日不见,我有事找你,既然你在忙,就去忙吧,只是.......中午能抽点时间陪我用膳吗?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我只是.......” “有话要说?” 想说的话,他已经可猜出个大概。 一路上她所表露出来的全是疲惫不堪,花容墨笙知晓回来之后苏流年必定想与他做个了断。 也正因为,回七王府之后,他忙碌了五日,不曾松懈过,自是也没有回过王府。 这么做,不过是在躲她,躲她说出那一句话。 看来,还是逃不过。 苏流年点头,“小事,所以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花容墨笙看了看天色,他道,“本王还有些事情需要与他们商谈,你先回房,本王半个时辰之后便去找你!” 苏流年点头转身就要离去,只是花容墨笙却是从她的身后将她拉住。 “这么打扮,很好看!” 手里微微一使劲,将她拉到了怀里。 “年年,不论想说什么,本王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有些话说出来了,覆水难收,伤人伤己!” 心,微微一颤,他晓得她想要说什么? 苏流年有些发懵,但是想到花容墨笙总能轻易地就看穿她的心事,也就不觉得怎么了,点了点头。 “快去吧,你的事情重要!” 这是五日以来,他们第一次靠得这么近。 花容墨笙浅笑,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朝着问琴下了命令。 “你们好好护着王妃,她若觉得无聊,便陪她下下棋或是打牌!” “是!” 九名女子齐声应道。 苏流年摸了摸嫣红的唇,因他这一记轻.吻双.颊更是觉得发.烫。 她似乎越来越喜欢他的接近,仅仅只是一个轻吻就叫她有些欲.罢.不.能,恨不得可以再多停留一会。 看着花容墨笙离去的身影,还有那扇半敞的书房门被合上,苏流年轻叹一声,落.寞写满了眉间。 问琴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王妃,先回房吧,奴婢的棋技虽然不佳,但陪王妃解解闷还是可以的。” 苏流年敛起一身的落寞,恢复了之前的笑脸。 “走吧走吧!打牌去,输一回十两!”她有的是钱! 当王妃有个好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工资可拿,而且还只多不少。 “啥.......” 问琴大惊,“王妃,这赌注太大了,奴婢可是输不起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顿,算不算是散伙饭? 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子,每一样的菜色皆不重复,可谓是山珍海味。 只是苏流年有些食不知味,一口一口地吃,目光偷偷地瞥向了坐在她面前优雅用膳的男子,如画一般的姿色,莹白的肌肤,毫无瑕疵。 束起的发丝如墨一般,几乎融入他一身玄色的衣袍。 “食物不合你的胃口?” 花容墨笙见她吃得心不在焉地,放下了筷子问道。 “没......就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 苏流年见此,也放下了筷子,有些话,是该说出口了。 “什么事情?说吧!”花容墨笙含笑看她。 “我不欠你了!你也不欠我了!我来到这里,一开始你虽然对我不好,可是后来不论你出自什么样的原因,至少救了我几次,兵器一事,既然已经拿到了,那就当我是在报恩,此时恩已经报完了,我想离开。” “去哪儿?”他问。 风轻云淡,如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说。 只是那样的淡然看在苏流年的眼里总是觉得特不是滋味,他就问得这么地轻松,一点点紧张感都没有? 她都说了她要走了! 难道以为她吃饱撑着,与他开玩笑? “离开这里,去各个地方走走看看!也可能做点生意什么的,你给我那两万两,花了些,总体来说,还是够我做些生意的。” 她就不相信没有花容墨笙养她,会活不下去。 向来不爱她上青楼,待离开了之后,她去开家青楼,招几个狐媚的女子,青楼开张,加上她精心布置一番,必定门庭若市。 “王府不好吗?”花容墨笙反问,他的女人想去从商? 他就连自己的女人也养不起? “很好!华美贵气,衣食无忧,但是.......如一个漂亮华美的大笼子!”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起码想要将她关在一处笼子里,那一处笼子里至少有诱.惑,她才会心甘情愿。 可是这里没有值得她留念的东西。 苏流年从怀里将那信封拿了出来,递到花容墨笙的面前,信封上的“休书”二字特别惹眼。 这古代结婚马虎得很,压根就不管是不是两.情.相.悦。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有些新人甚至连面都未曾见过,红盖头一盖,那就是结婚了。 离婚也特别好办,一纸休书,从此男.欢.女.爱,再不相干。 瞧她这一段婚姻就是如此,她压根就没有同意,皇上一道圣旨下来,逃婚便是抗旨就是死罪! 硬是将两个相互不了解的人绑在一起,这能幸福吗? 花容墨笙只是看了一眼,淡淡地笑着。 “待本王有时间,定教你习字,堂堂王妃写出这样的字,着实丢本王的脸呢!” “我们那边不这么写字的!” 其实她用圆珠笔、水笔、钢笔写字,写出来都挺好看的,读书的时候还获过书法一等奖,毛笔字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看着花容墨笙温和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光这么一个表面她实在猜测不出他的心思。 笑得风雅清淡,目光依旧温柔,可是,这不过是他的表面罢了,他时刻都能保持着。 花容墨笙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将信封里的那一张纸拿出,打开,细细地看了一遍。 一抹惊喜浮于眼里,慢慢地晕开,越来越多的喜色,这一转变将苏流年看得目瞪口呆的。 这....... 被休还能休得如此高兴? 莫非,花容墨笙娶她当真如此痛苦不堪? 也是,休书的内容她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又是.心胸狭窄,性.情倔强,不曾悔改,还犯了七出,善妒,无子,顶撞夫君。 倒是把花容墨笙写成个大善人,但也不必表现得这么明显呀! 想高兴,那也得当她不在场的时候再笑,起码现在,他也给露出一点点不舍的姿态来! 最后,还是苏流年先开了口,“怎么样?” “意境挺好,本王瞧着欢乐,可以后你给本王这东西,也没必要装在这样的信封上,那休书二字,看得本王可谓是心惊胆战的,就是.......看你写的字,当真费力!” 苏流年懵了,似乎与她所想象中的反应相差了好多。 起码收到休书,他也得先冷笑几声,然后冷眼看她,看不下去之后,挥袖离去,而非此时这副模样! 意境挺好,她也这么觉得,毕竟这封休书,她也琢磨了许久,得先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再把对方捧到天上。 婚姻不合所有的过错,全出自于她的身.上,对方依旧完美无暇。 至少花容墨笙看了之后,心里好受些吧! 谁喜欢被说不好了? “王爷,给个答案吧!” 他这么笑着,她瞧着心寒。 花容墨笙又将纸上的字迹看了一遍,神色认真。 “没有这情信,本王也晓得你早就看上本王的,告白这事.......理应花前月下,这个时候.......倒有些不应景了。” 啥? 苏流年大惊失色,什么叫做情信? 她写的可是休书呀! 莫非,她写的不规范? 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呀! 还花前月下呢! 苏流年起身夺过他手中的那一张信纸,看着里面的诗句,小脸白了又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评论区收到somnus紫瑶君制作的《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的封面真的好漂亮,大家可以去瞧瞧哈!!!收到白嘉豪送给作者1张月票,051483468511送给作者1张月票,somnus紫瑶君送给作者4朵鲜花。小霰子的VIP读者群2:126740296(欢迎加群呀~~~)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11章、离婚变成告白仪式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起身夺过他手中的那一张信纸,看着里面的诗句,小脸白了又白。 怎么成这样了? 她的休书哪儿去了? 花容墨笙笑得浅雅却满是风情,眸子微微一眯,红唇轻启,清朗的缓缓地念了出来。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笑着,又将最后一句重念了一遍,“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休书成了《越人歌》! 这首诗歌她自是晓得的,词里的意思,她更是明白。 苏流年脸色发白地将里面的字迹看了个清楚,没错,是她的字迹。 这样的字,只怕这里没有人可以写得出来,所以苏流年总觉得自己的字特别好认。 可她没有写过《越人歌》,但是那字迹真实就是她的! 何时梦游过来写的? 苏流年更是觉得整个脑袋一片发懵。 而且她那一纸休书哪儿去了? 她看了看左侧的印章,什么都没有! 她上回可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潜入他的书房,偷得那只玉印,偷偷盖上去的! 苏流年将手上的信纸往桌子一搁,去抓花容墨笙对面的信封,将里面撑了开来试图想找出那张休书,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纸休书,不翼而飞! “你找什么呢?” 花容墨笙出声询问,“可需要本王帮你找?” 苏流年一屁股坐了下来,“休书不见了!” “休书?这不就是吗?” 花容墨笙拿过她手中的那一封信封,又道,“只不过里面让你装了给本王的情.诗,几日不见,本王甚是想念,想必爱妃也想念本王得紧,今晚.......” 他轻轻地笑着,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徘徊着,如火一般,苏流年被他这么一看只觉得浑.身不舒坦,双手立即护在了胸.前。 她想离婚呀! 怎么就成为告白仪式了? 她想与他一刀两断,怎么他还想着今晚扑.上.她.的.床? 苏流年又羞又恼,气愤得半死,她写好的休书哪儿去了? 甚至这该死的《越人歌》哪儿来的? 她明明没有写呀,可那分明就是她的笔迹!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拉上她的手。 “别闹了,你都是本王的妻子了,要那休书做什么?你以为本王会放你走?” 只是苏流年没有料到的是今日他说不会放她走,却也是他硬生生地将她赠于别人! 苏流年抽回了手,“那纸休书,是你给换走的?” 除了这个可能性,她想不出别的了!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起身朝她走去,安静地看着她,最后一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年年,别闹了,好好呆在王府里,哪儿也不许去,若本王能活着回来,一定许你一个将来!” 世事难料,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说不准的,这个天下就要颠覆了,他的仇恨非报不可! 等一切尘埃落定,而他若还活着,剩余的时光,他可以陪伴她。 怀里的人儿微微一僵,而后松懈下来,苏流年开了口。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那个位置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花容墨笙,我晓得你的野心,晓得你要那一批兵器做什么,晓得你要蒙西他们的目的,也晓得你之前去陆江城找薛幸瑜与南宫子恋他们做什么。你想要造反,对吗?” 到最后的一个问题,她压低了声音,说到底,她舍不得他死! 终归是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男人,是她心动过的男人。 她并不傻,不过是装傻罢了! 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这么久,就是傻子也会变得聪明。 耳濡目染下,虽然猜测不出他的心思,可至少他做的这么多事,鲜少隐瞒于她,多多少少她也可以自己琢磨出来。 特别是他装病去了一趟陆江城,找的人还是薛幸瑜将军,一回来皇城,他所想到的便是兵器,而且一切偷偷进行着,她就是再傻,那也清楚他的居心。 轻轻磕上失落的明眸,苏流年朝他的怀中靠去,这一回,就是心很疼,她也要离开。 一直告戒自己花容墨笙这人,她爱不起,可这么多个日子的相处,她能不沉沦吗?   凡是女人,很少有人可以抵抗他的魅力。 他如魔一般,可轻易侵.入她的心。 奈何,这样的花容墨笙,她真的爱不起。 而且他说,若他能活着回来,这一起兵必定凶险万分,她不晓得他筹谋了多久,但是想要造反成功,怕没那么容易。 毕竟现在的皇帝也精明得很,岂是他人想反立即就能反得了的? 低低一笑,花容墨笙将额头光洁清爽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承认了他想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本王确实想要造反!” 他曾发誓过,一定要伤害他们的人一个个不得好死! 他要折磨他们,那些对不起他们的人,他花容墨笙必定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仇恨未报,他无法放下,也无法安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近了! 兵权他有了,兵器也有了。 万事具备,他要一举得胜! 苏流年抬头,正巧再一次瞧见他眼中的恨意,目光没有躲开,而是勇敢地迎上。 “既然你能坦白地告诉我你想要造反,可以跟我说你恨谁吗?” 直觉告诉她,他的恨与他想要造反有关,几次见过这样锐利冰冷的目光,却都是在谈起关于这样的事情所见过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封休书,她本以为两人之间可以断个干净,奈何,休书成了情书。 苏流年当晚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大搜索了一遍,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弃过,可是那一封她花费心思的休书当真不翼而飞。 一直藏于那信封内,她再没有去动过,怎么就不见了,而且还多了一张《越人歌》! 本是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此时成了闹剧。 但是苏流年也晓得,此事必定与花容墨笙脱不了干系,包括那一首《越人歌》,只是那字迹明明就是她的。 还有谁能写出这么一手被台风刮过的字? 就是模仿怕也很难吧! 当天晚上,苏流年又找来了笔墨纸砚,按照上回写的休书内容重新再写了一遍,她签了字,盖了自己的玉印。 这一回她没有再偷偷潜入书房,而是在房内静侯。 他说今晚会来,苏流年信了。 五天没有在一起,她不相信他会食言,而且花容墨笙向来不会在这种事情对她食言,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只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没有盼来花容墨笙。 烦躁地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看着红烛燃尽,她又重新点燃了一支。 一直等到快子时的时候,花容墨笙还是没有回来。 苏流年有些按捺不住了,想到问琴还在外头守着,未回房休息,便起身开了门,问道:“王爷呢?” 问琴嗫嚅着,似乎不知该不该说,目光躲闪着。 苏流年见此,又问,“他不再王府?” 问琴摇头。 “那他在哪儿?” 诡异,这个丫头向来话最多,今日怎么一副为难的模样,不就问下花容墨笙在哪儿罢了。 “这.......奴婢不晓得!”问琴继续摇头。 只是这个时候时候,外头传来了丁冬的琴声,很流畅,如那外头的月光。 七王府何时大半夜地时候有人闲着没事干在弹琴? 好奇心被撩拨起,她觉得今晚没弄个明白,这觉是睡不着的! 回了房间,将那一纸重新写好的休书折好往信封里一丢,直接揣在了怀里,她走出了房间,身后的八名白衣卫立即跟上。 问琴心想完了! 立即追了上去,“王妃,这么晚了,天气又冷,不如先睡了吧!” “你在紧张什么呢?” 她回头,眸子里带着平时所瞧不到的犀利。 问琴越急,她就觉得越是可疑。 这曲调缠绵,琴声悠扬,可是略显熟悉。 问琴委屈地立即摇头,“王妃,奴婢这是为您好呢!此时正值初春,这晚上还下着霜,王妃穿得这般单薄,万一冻着了,王爷岂不心疼?” 被她这么一说,苏流年确实觉得冷,只是她并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她还就不罢休! 那琴声越来越是缠绵悠扬,很是动听! “谁在弹琴?”她问。 偶尔在王府里也能听到琴声,不过一般是在白天,而且琴声是从温玉居传来的,那是画珧闲着,然而他的琴声鲜少如此缠绵,而是带着一股男儿的洒脱。 她虽然与画珧不对盘,但听到他悠扬洒脱的琴声,也不得不承认画珧的琴技。 可此时这琴声并非画珧! 她苏流年不懂得弹琴,但不代表不懂得听。 “这.......” 问琴摇头。 苏流年若想去,她一个婢女是阻止不了的。 “你紧张个什么?” 苏流年笑着问她,“我不过想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弹琴,扰人清梦的,莫不是王爷吧!” 不过如此缠.绵诉说着思念之苦的曲调,应该是个女人所弹奏的,花容墨笙不至于如此。 他的野心,岂会如此儿女情长? 苏流年没再搭理她们,走出了竹笙阁,路过还在修葺的主殿。 月色如水,她朝着琴声发出的地方走去,琴声依旧悠扬,几分哀怨,却是婉转动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最后她笃定那琴声是从无醉阁楼传出来的! 难道王府里来了贵客? 她站在无醉阁楼的楼下,看着灯火通明的二楼,映衬得如同仙境一般,她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跟上。 问琴等人便停在了楼下,只是问琴的眼中带着几分担忧。 苏流年放轻了脚步朝着无醉阁楼的台阶走去,月色迷人,皎洁的光洒了一地,洒在了阁楼上,那丛花开得分外娇艳,散发出幽雅的清香。 只是刚探出了个头可见到阁楼处的景色,苏流年便停住了脚步,连同她的那颗心也定在了那里,似乎就要停止跳动。 丛花中,一名身穿大红艳美的女子端坐在那里,一架古典长琴摆放眼前,纤细白皙的十指轻安琴弦,撩拨出婉转的曲调。 这个女人她自是不会忘记是谁。 念卿楼的花魁,李卿儿,很久以前,她与花容墨笙去过一次念卿楼,那时候的李卿儿已经明显表示出她对花容墨笙的情意。 她没有想到的是,李情儿会来这里,而且来的还是无醉阁楼。 怪不得,这琴声,她觉得熟悉,原来是曾经听过。 而花容墨笙端着酒盏坐于对面,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似是陶醉。 她那角度尽将此收入眼底,甚至可以瞧见那一双妩媚的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对方的目光温柔似水。 是否,他看她的时候目光温柔,看别人也都如此? 苏流年自问,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就连指甲似乎掐进了掌心的肉中也不觉得疼。 他不回来的原因便是这里有美人相伴。 与他相识也快两年了,她鲜少看到花容墨笙与别的女人相处一起,所以她不担忧。 就是当她知晓他与宋紫风有婚姻的时候,见着花容墨笙那冷漠的一面,她就知道宋紫风再如何好,也抢不去这个男人,更别谈抢走这个男人的心了。 因为他无心,无情。 顶多就是一个与他暧.昧不明的画珧,还有之前白衣卫的白裳,但是对于白裳,花容墨笙已经给过了解释,她相信他与白裳并没有什么。 她等他这么久,他却在这里风流。 原来如此,难怪问琴那态度支支吾吾着,不肯说,只会摇头。 轻微地叹了口气,苏流年觉得自己该去抓奸,看看他有什么话可说。 于是她冷冷地笑着,上了二楼,那脚步声终于引起了阁楼内的人的注意,只见花容墨笙朝她望了过来,目光依旧,瞧不出任何情绪。 苏流年笑着,笑得双眼酸涩,轻轻地,缓缓地,她说:“花前月下,琴声袅袅,佳人相伴,果然是乐不思蜀!” 琴声没有停下,依旧婉转动人,苏流年甚至觉得这个时候,那弹琴的女子弹得更为卖力。 勾.引别人的丈夫,她也真是要脸! 可是她不怪李卿儿,丈夫出轨,妻子一般都喜欢找小三理论,但其实如果丈夫的心牢靠得紧,会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吗? 见她笑得勉强,又见她穿着单薄,花容墨笙眉头轻蹙。 “爱妃,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夜深露重,穿得这么单薄,可别着凉了!” 她笑,伸手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却是狠狠地蹂.躏着娇艳的花瓣。 “来抓你们的奸.情呀!我真是傻,就因为你中午说过今晚会去过夜,竟然真傻傻等到现在!花容墨笙,你这是何苦呢?我于你来说已无利用价值,把我休了,想如何快活,便如何快活,无须顾忌!” 花容墨笙与蒙西的和约,她从不当真,也当不了真,里面是写他与司徒珏,而非她苏流年。 她与司徒珏,向来都分得清清楚楚。 花容墨笙面对她尖锐的问题,只是那么淡淡笑着,朝楼下望去,只见问琴与八名白衣卫正伫立在下面。 他道,“还不来把王妃带回房,夜深露重,万一着凉了,你们可担当得起?” 琴声嘎然停止,并不尖锐,停下来的琴声几分空灵,余音依旧绕梁。 李卿儿这才抬头望去,一时间恍然大悟。 “苏爷......不,妹妹卿儿,见过姐姐。” 李卿儿起身朝她行礼,原来上回见过的苏爷,竟就是他的王妃! 苏年,其实就是苏流年吧! “妹妹?” 苏流年咧唇一笑,“不用姐姐妹妹了,很快的,你就是姐姐。” 而她会是个下堂王妃。 而此时,问琴上了阁楼,轻拉着苏流年。 “王妃,我们回去吧,这么冷的天,万一着凉了,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我自然会回去,来这里棒打鸳鸯,着实不是我苏流年的风格!” 不过离去前,她得先搅浑这一池春.水。 她把目光移到了花容墨笙的身上,几步朝他走近,她把那一封未来得及写上休书二字的信封直接扔到了花容墨笙的手里。 想到刚携带出来的那一只玉印,也一并顺手扔给了他。 “花容墨笙,我们之间,完蛋了!看清楚,这是我不要你,而非你不要我!那什么代表王妃的玉印,你爱给谁就给谁去,姐还不稀罕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喝了大半个月的稀饭,今天终于吃上米饭了,啊哈哈!!!收到黑兔丫丫送给作者2朵鲜花,lianglifang送给作者2张月票!!继续求花求票求荷包呀!~~《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亲,要看哦~~~ 第212章、她是本王玩腻的玩物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我们之间,完蛋了!看清楚,这是我不要你,而非你不要我!那什么代表王妃的玉印,你爱给谁就给谁去,姐还不稀罕呢!” 她本以为可以好好地分别,没想到的是,还得闹成这般。 花容墨笙看着手中的信封,不用瞧也晓得那是什么,二话不说,直接撕毁了事。 手中的玉印他并没有直接还给苏流年,而是藏入了怀里。 她这是在吃醋? 原来她吃起醋来,这么大的劲儿! 于是打算袖手旁观。 看与不看,苏流年也无差别,但是也晓得自己与他的缘分已经是到了尽头,瞥了一眼妖媚美丽的李卿儿,苏流年也是一笑。 “李卿儿,勾.搭别人的丈夫,见着人家老婆,还一副娇.羞的模样,还当真是出身于青楼呀!也就你们能够整出这样的妖蛾子,七王妃的头衔,你若喜欢那便拿去,本姑娘玩.腻的男人,免费送你!祝福你们早日成为夫妻,然后发现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李卿儿起初脸色微微煞白,但到底也是在青楼混过几年的女人,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柔柔一笑。 “姐姐,以王爷的身份,早晚都是该要纳.妾的,姐姐应该明白这一点。” 倒是苏流年也笑了,“不过是个不.举的男人,你别嫁过来之后,成天囔着想出.墙!” 她觉得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甚至连看一眼花容墨笙她都觉得没意思,笑了笑。 “赶紧趁此花前月下吧,今晚之后,我已不是七王妃!” 说罢,挥袖走人。 那气势,那举止,带着洒脱。 不该是她的,她不会去死缠烂打,更何况,是她早已就想放弃的东西。 只是觉得心里闷疼得很,刚才那和谐的一幕对她来说是如此地刺眼。 而她最气的还是花容墨笙的态度,淡然自若,不把她当一回事,就连出墙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王妃.......” 问琴看了一眼花容墨笙,见他没有要挽留的意思,只得跺了下脚追了下去。 只是当苏流年下了楼之后,花容墨笙走到长廊的地方,看着她快步远去的身影,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一道决然而去纤细身影。 她还真是干脆,不哭不闹,一纸休书直接扔了过来,就连代表尊贵身份的玉印也直接扔了过来。 他记得有一回苏流年发了脾气,摔了不少的东西,就连桌子也让她摔得有些摇晃。 用膳时,那汤差点摇晃出来,她竟然去把这只玉印找出来垫了桌脚,还笑说高度挺合适的! 这事情还是问琴与他汇报的。 身份权势,她当真不稀罕。 可她要的,此时他给不起。 夜风很大,吹着她的衣裳,如要飞去一般,她看起来竟然这么瘦弱。 李卿儿朝他走去,站于他的身边,同他一起看着那一道离去的身影。 “王爷,王妃姐姐可是误会了,可要去跟她解释下?”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谁能不误会? 花容墨笙没有出声,他没有追上去,而是留下来,自有他的打算。 置之死地而后生! “天色晚了,其余的事,明日再说,今晚你便留下吧!” 花容墨笙没有再停留,转身朝着台阶处走去。 “王爷.......” 李卿儿追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她知道若他不肯停留,不论她怎么追也不会追上。 她只能留于他的身后,目光痴盼。 若能与他在一起,就是个妾,她也心满意足了! 刚刚分明很美好的,苏流年为何要出来破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一晚,花容墨笙没有回来,她想,应该跟李卿儿混在一起。 第二天,再不见花容墨笙的人,她开始胡思乱想。 第三天,花容墨笙还是没有出现。 苏流年觉得自己该走了。 就算外头想要她性命的人一个个都持着大刀等候她的到来,她也会离开的。 此时留在这里,她算个什么? 当即,收拾了包袱,最后一面她也不想再见了。 只是当苏流年背着包袱要走的时候,外头传来了问琴的声音。 “王妃,王爷宣您去趟无醉阁。” 正要开门的手微微一顿,花容墨笙终于想起还有一个她了! 也罢,就当是告别。 她把包袱往床上随意一扔,便出了房间。 到了无醉阁楼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这里不止花容墨笙一人,还有好些日子不曾见过面的花容丹倾。 一身绯色,高贵美丽,见到她的时候眸子一亮,荡漾起温柔欣喜的笑意。 “流年!” 他急急地喊了出声,许久未见,丝毫不变。 就连心底最初的感觉,也不曾变过。 苏流年有些意外会见到他,朝他一笑,“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甚至前些日子繁忙,而最近几日又与花容墨笙闹成这样,她几乎忘记了还有花容丹倾这么一个人。 那个与她发丝缠绕绑在一起的男子,与她说过,她会是他的妻子。 苏流年只觉得有些愧疚,但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在他们之间坐了下来,摘了桌子上的葡萄直接丢进了嘴里,皮都不吐出来。 两人的目光,花容墨笙并没有错过,他笑得风轻云淡,似乎不为所动,只是玄色绣金边的袖子内,他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带着隐忍。 花容丹倾道:“七皇兄,臣弟今日一来,刚才已经谈了不少,臣弟也已表明是为流年而来,还望七皇兄成全,让臣弟带走流年。” 什么情况? 苏流年表示不知道此时发展到哪儿,怎么一过来,花容丹倾就开口要带她走? 她看向花容墨笙,身玄色绣金线华美长袍,温润地笑着,眸子里却是带着点点寒意,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 而此时,花容墨笙也正在看着她,似是打量的姿态。 那一双清亮风情的眸子,突然之间,盛满了太多的东西,甚至是不舍得,还有隐忍,苏流年的心只觉得一紧,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开,是要的,可是这样的花容墨笙让她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那一晚,她对他确实是极气愤的,因为他竟然食言,而跟着李卿儿花前月下。 那李卿儿爱慕的眼神从来都不遮.掩的,花容墨笙的性子除非他愿意,否则谁能留得下他听曲子?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就是身子没有背叛,那么点心思肯定还会是有的。 她想过自己会离开,可没有想过当花容墨笙再有别的女人的时候,她竟然会那么难受,恨不得将那李卿儿扔出了王府。 这个年代与她之前所处的年代是不一样的。 尽管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婚姻还算是牢靠的,尽管男人也会出墙,尽管也会有小三登门拜访。 可在这里,她想起李卿儿的话:“姐姐,以王爷的身份,早晚都是该要纳.妾的,姐姐应该明白这一点。” 纳.妾,在这里特别流行。 养.奴.隶,在这里也特别流行。 她一开始就是个奴隶,一路走来,才成为他的妻子。 花容墨笙起身走了几步,淡然地望向了花容丹倾,而后笑意加深,却是风轻云淡地开了口。 “苏流年不过是本王玩.腻的玩物,你若要,就赠于你吧!” 声音很轻,却也清朗,苏流年听得清清楚楚。 她是他玩腻的玩物? 三天前的夜晚,在无醉阁楼,她对着李卿儿说,他不过是她玩.腻的男人,可免费送人。 今日,他便将这句话还给了她,对着另一个男人说。 真是....... 笑话一个! 花容墨笙可是在报复她? 鼻子发酸,双眼有些泛红,苏流年朝着花容墨笙看去,见他一副自若的神态,心里有些揪紧,拳头握得紧紧的,却硬是挤出了一丝笑意。 “花容墨笙,这话是你说的,那可别忘记了!至少,我会永远记得你说过的,我不过是你的玩.物!是你已经玩.腻的玩.物!” 就是要分别,那也不要这么伤人呀! 那一个晚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因为气愤,气愤他跟别的女人如此,气愤他让她等了一晚,就此口不折言,可是说完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但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拆穿那些属于他的谣言! 花容丹倾也似乎没有料到花容墨笙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但是见花容墨笙有要放手的打算,心里也微微有些放松。 他浅浅一笑,目光柔柔朝她望去,轻执她的手。 “流年,来我这里,我宠你一生,许你一世无忧。” 她想要的,他想,他完全给得起。 如果换成之前,她回走,但是会一个人走。 可是现在,或许是因为愤怒,因为失望,因为不懂得这样的花容墨笙,苏流年当真朝着花容丹倾轻轻地点头。 “好!我跟你走,带我离开这里!” 她是他的玩物,是他的奴隶! 除了这个,再也不是。 似乎曾经的相濡以沫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她回握上花容丹倾的手,紧紧地拉着,再不松开。 她需要有人给她力量,否则,真的会哭出来。 花容墨笙的话,犹如利箭伤得她浑身都疼。 花容丹倾点头,并没有立即带她离开,而是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七皇兄,既然如此,臣弟需要一份休书,今日之后,苏流年便与你再无瓜葛!” 花容墨笙负手而力,笑得浅雅,“休书做什么?三天前的晚上,本王已经让她给休了!若是不相信,便可问年年!” 年年二字,轻缓地从他的口中飘溢而出,听得苏流年心里一颤,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做何叫她的名还是如此温柔? 花容丹倾朝着苏流年望去,后者点了点头。 只是那休书,他看也不看一眼,便撕了。 “那臣弟就带流年离开了!今日之后,流年与七皇兄再无关系!也希望七皇兄再不要打扰流年的生活,她要的,臣弟都给得起!” 花容丹倾行了礼,拉上苏流年的手,转身离去。 而花容墨笙的目光就这么盯在了他们两两相握的双手上,目光灼灼,可燃烧一切。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又苦又涩又疼,似乎有东西硬要从他的心中强行剥离,疼得比背部的伤势还要痛上几分。 可他的笑容依旧,似乎他只会这么一个表情。 明明很疼,可那面具一般的笑容并无丝毫的改变,依旧温润如玉,依旧风轻云淡,依旧淡然自若....... 疼不疼,只有他自己晓得。 苏流年愣塄地跟上了花容丹倾的脚步,只是在走到阶梯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回了头。 她看着那笑得无所事事的男人,依旧华美贵气,依旧风华无双,却是怎么看怎么陌生。 似乎,这近两年的时日里,恍惚成了一场已到尽头的梦。 “花容墨笙.......” 她轻喊出声,见花容墨笙的目光朝她望去,却是动了动唇,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让他保重,还是骂他几句? 花容丹倾见此,心里一沉,拉了下她的手,“流年,我们回去吧!” 他想带她离开这里,在花容墨笙未反悔之前离开。 苏流年点头,“走吧!” 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下了台阶。 花容墨笙背过了身,不忍在看,这样也好,他了无牵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王府里她原本准备好的东西,苏流年一件也没有带走。 与花容丹倾离开了七王府,府邸外,她松开了花容丹倾的手,苦涩一笑。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走得洒脱,可事实上,她真的洒脱不起来,甚至觉得是自己被抛弃了。 见苏流年没走,停下来,目光盯着那七王府的牌匾,目光眷念不舍。 心里一沉,但他能理解她的感受,花容丹倾搂上她的腰。 “流年,我们走吧!先回十一王府,你都还未去过呢!” 他的别院,丹青府,她倒是去过,可惜只住了一晚,便让花容墨笙派来的人给掳走,对此,花容丹倾总觉得愧疚。 苏流年想了想摇头,“不了,十一王爷,我想四处走走,你若忙,就别管我!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挣开了花容丹倾的怀抱,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七王府,往昔的一切,已经离她远去了,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朝着前方走去。 花容丹倾见此,急忙拉住她的手。 “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苏流年摇了摇头,“对不起.......” 不知是否这日光太过耀眼,她只觉得双眼酸涩模糊,似乎有滚烫的液体落了下来,干脆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膝盖间。 他还是走到了她的心里,分别之时,对方干脆得紧,撇清了一切的关系,反倒是她这么放不开。 双肩轻颤,嘤嘤出声,花容丹倾在她的身边蹲下,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轻拍着她的背。 “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可不许你再为别的男人哭,明白吗?” 花容墨笙放手干脆,但是他明白对方的用心良苦,也明白自己这么得来苏流年,违背了自己的良心。 他对不起他的父皇他的母妃,对不起这天下的黎明百姓。 算是他糊涂,可人生难得糊涂一回,若有一日,他需付出代价,也便认了。 此时,他只想保得住怀里的女人,纵然与这天下为敌,也认了! 苏流年没有回话,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她犹如溺水者一般抓住这唯一的浮木,将对方紧紧地抱着,小脸直接埋在他的怀里,从开始的默默流泪,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从此以后,她跟花容墨笙真的没有丝毫的关系了吗? 在寻找兵器的那些时日,两人的相处模式,虽然不真实,可她真觉得自己很幸福,她不知道那时候的花容墨笙是否也有如此感受? 哭了许久,眼泪鼻涕蹭了对方一身,苏流年觉得哭累了,吸了吸鼻子。 苏流年抬起了脸,双眼已是一片红.肿,如蜜桃一般。 花容丹倾丝毫不嫌.弃.脏,以袖子擦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淡淡地笑着。 “哭得真丑,不许哭了,哭久了伤身子。” 他知道花容墨笙的优秀,很容易让女人心动,苏流年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定然不会没有半分的感情,当初他最怕的是苏流年爱上花容墨笙! 此时,他不晓得她是否爱上了? 苏流年起身,看着前方的道路,有些惘然,世界这么大,她真不知道该去哪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ncvyer2hjh送给作者1张月票,梦幻墨鱼送给作者1张月票,oyhj0415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求花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213章、我爱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起身,看着前方的道路,有些惘然,世界这么大,她真不知道该去哪儿。 只能茫然地前行着,没有目的的。 花容丹倾见状,立即跟了上去,“你身上身无分文,能去哪儿呢?我陪着你去!” 天涯海角,他愿意跟着。 苏流年回头,勉强挂着一丝牵强的笑容,“对不起,我需要时间好好整理下心态,今日让你见笑了!” 她是花容墨笙的玩物,是他玩腻的东西。 “何必在乎他的话呢?七皇兄他.......” “我饿了!身无分文,你带我去吃饭好不好?” 苏流年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一想到那个人,她就浑身的不痛快! 整颗心如被人狠狠地扯着。 花容丹倾知道她的心结,点了点头,重新拉上她的手。 “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十一王府景色怡人,苏流年第一次过来,然而因为心事重重,也无心去欣赏。 花容丹倾将她安排在与他同一座阁楼,两人之间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那一间本是空着的,此时她过来,在里面加了些生活用品,又让人仔细地打扫过,倒也显得奢华。 苏流年入了十一王府,人变得十分沉默,往床.上一躺便沉沉睡去,似有一种想将所有放下的态度。 但花容丹倾知道她放不下,至少不会这么快放下。 见她沉睡的容颜,轻叹了一声,柔软的指腹停留在她的脸上,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好好地看她了? 似乎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 一抹温柔风情的笑浮在他的脸上,红唇若朱轻轻压下,他亲吻了她的唇,柔软的,芬芳的,带着情不自禁的。 可最终他还是眷恋地离开,深怕吵醒了她。 就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流年,我爱你......” 他轻笑,而这声音缱.绻.缠.绵。 在祈安城寻找了好些日子,后来又打听了几家客栈,这才打听到他们的消息,不过按照客栈里的掌柜描述,按路线应该是要离开祈安城。 他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比他们迟了四天之后到了七王府。 果然,花容墨笙带苏流年平安归来。 他一直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是可以落下了。 有丫鬟过来通报,“秦将军来过王府好几次,此时听闻十一王爷回王府了,秦将军就在主殿那里侯着。” 秦明朗来了! 花容丹倾轻微蹙眉,想起还有那一桩未解决的婚事,起身之前在苏流年的脸上亲了下,这才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回秦明朗并没有直接冲去花容丹倾的的寝房,而是直接入了主殿,让丫鬟好茶伺候着,一边欣赏着这主殿里挂着的几幅丹青图。 有名家所绘画,也有花容丹倾自己描绘的,每一幅皆是价值不菲。 秦明朗没等上多久,就见着外头一袭华美红袍的漂亮男子朝主殿走来,秦明朗微微眯眼一笑。 “倾美人,我可把你给盼来了!几日不见,当真是风华更甚!” 只不过花容丹倾似是有些不耐烦地入了主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事?没事就出去吧,别打扰了本王!” 一进主殿他就下了逐客令。 秦明朗找他,这些日子哪一次不是为了他的妹子而来? 尽管他态度如此强硬,可秦明朗不依不挠,似乎宫内的人也如此态度。 喝了口茶,秦明朗放下杯子朝他一笑。 “怎么态度这么差?刚刚听闻王府里的下人说起来了个姑娘.......” “没着事,你别到处瞎囔囔!” 王府里的下人? 他这回倒要看看是哪个下人敢啐嘴! “看你这副样子,必定有其事!心虚来着!” 秦明朗笑着,又道,“说正事吧!你不在的这段时日,皇上已经将圣旨拟好了,前段日子皇上甚至让人带着圣旨来你王府,可惜找不着人,那份圣旨便先搁着了,你回王府的消息很快就会传进宫中,那道圣旨也快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但其实.......” 说到这里秦明朗又不说了,本以为任凭花容丹倾的姿色与才华还有他的身份地位与权势。 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死心塌地,奈何他的妹子秦明月竟然是个奇葩,竟然不为所动,甚至还表明了心有所属。 关于圣旨一事,花容丹倾还是知晓的,他一回来,管家立即将这事情给他说了,而他也早就已经做好了抗旨的准备。 而且依照花容墨笙的计划,绝对不会让他与秦家结亲的。 就是没有花容墨笙的计划,他也不会答应。 花容丹倾一笑,入了座,接过婢女端来的茶,揭开杯盖轻轻拂去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才道,“明朗,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一!怎么?” 秦明朗挑眉问道,莫非想夸赞他年轻有为? “没怎么,原来是二十有一,本王还以为你都上了七十或八十了,成天见了本王可以把一个话题重复个好几遍,跟个老叟相差不多。” 言下之意就是嫌弃他罗嗦! 秦明朗一愣,而后笑了起来,“我还不是为你好!” 而后他的目光朝外望去,双眼一亮,轻啧了几声。 “我说你不是喜欢那七王妃吗?为了她死活不肯娶我妹子,怎么此时金屋藏娇了?下人传的倒真是没错呢!” 门外,正站着就要踏进来的苏流年,听到秦明朗的话眉头轻蹙,冷冷一笑。 “你说谁金屋藏娇了?你哪只眼睛瞧见了?” 原来皇上想给花容丹倾指婚,指的便是这个年轻人的妹妹。 看着人模人样的,奈何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面对她冷漠的质问,秦明朗咧唇一笑,起身朝她走去。 “这么辣的性子,爷就喜欢!在下秦明朗,不知姑娘芳名?” “苏流年!”她一字一字地说。 秦明朗一愣,原来是她! 花容丹倾见此,将苏流年拉到身边,瞧见秦明朗看苏流年的目光,眉头一蹙,带着几分不悦,“怎么出来了?” 他问她,声音及至地温柔。 “我......我饿了。” 花容丹倾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一笑,抬手轻抚着她的一头青丝。 “等一会,我立即吩咐人去准备食物!” 说罢,花容丹倾拉上她的手朝殿外走去,吩咐了下人立即备膳,而且一口气点了数十样都是苏流年喜欢吃的食物,看着跟出来的秦明朗有些发愣。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花容丹倾,别说目光温柔似水,动作举止体贴,护着那女子犹如母鸡护小鸡一样的姿态。 他甚至还去费心思记载着那女子所喜欢吃的食物! 吩咐之后,花容丹倾带着苏流年重新回了主殿,见秦明朗还在,便道,“没事你就回去吧,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秦明朗摇头,冲着苏流年一笑,“刚才是在下唐突了七王妃,在下给七王妃陪个不是!” 他想象过好几次这个女子的模样与性情,没想到今日一见,与他所想象的竟然擦不上边。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清雅可人的女子,此时虽然忧愁淡漠,但那一张那漂亮的唇角,明亮的眸子,若是笑起来,必定是明媚如花。 她应该经常笑,而非此时的淡漠。 七王妃三个字,犹如刺儿一般扎到了她,苏流年立即如炸了毛的猫儿,冷冷地瞥了一眼秦明朗,道:“秦将军言重了,我并非七王妃!” 秦明朗让她凌厉的态度吓了一跳,立即报以尴尬一笑,却是思量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容丹倾见苏流年如此,淡淡地瞥了一眼秦明朗。 “你先回去吧!流年别理他,这人向来说话就是如此。” “对对对!倾美人说得都是!在下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还望流年不要与在下一般见识!” 秦明朗向来觉得自己脸皮厚些,此时说起这话倒也是诚恳得很。 果然,苏流年便不再与他一般见识了。 静默了些时候,数名丫鬟端着丰盛的食物进了主殿,数十道的美味佳肴将一张大桌子摆放得满满的,摆上了筷子等物,数名丫鬟款款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花容丹倾扬起一笑,先动起筷子往苏流年的碗里夹了数样菜,见她还是一副刺猬的模样,心里有些酸涩,毕竟这样的情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缓缓地道:“流年,别再胡思乱想了,饿了就吃饭,都是你喜欢吃的,等吃完之后,我带你出去走走,这座皇城有千年的历史了,很多好玩有趣的东西。” 秦明朗点头,“在下自小在这里长大,每一条巷子都熟悉得紧,什么好玩的,在下都能知晓一二,在下也可带你出去走走!” 只是在苏流年淡淡一瞥的时候,秦明朗识趣地闭了嘴。 还真是不好伺候呀!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暂时的心情不好,但秦明朗并没有放弃,见她碗里的食物已经有了不少,还是给她夹了些菜。 “流年,快吃吧!倾美人从小到大就严重挑食,这十一王府的厨子还是从皇宫内带来的,每一样食物可谓是精心制作,一般的地方可是吃不到的!” 苏流年本就心情不好,此时听得秦明朗如此罗嗦,心里更是觉得烦躁,目光一冷,她抬起筷子朝着秦明朗指去。 “你这个男人怎么跟鸭子一样嘎嘎地叫个没完没了?烦不烦人呀?” 花容丹倾表示赞同,“流年,我刚才还嫌弃过他呢!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叟一样,罗嗦个没完!” 秦明朗表示自己很无辜,但是两大美人同样发出这样的感叹,他想他可是真话太多了? 于是干脆闭嘴不说,只是那么笑着,看得一旁的人只觉得毛骨悚然的。 苏流年见耳边清净了许多,这才闷着脑袋开始吃饭。 她吃得很快,一副饥饿不堪的姿态,其实只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想用什么东西将它填满罢了。 可是她知道填不满的,因为空的地方是心脏的位置,不是她的胃。 这两日在十一王府里的生活,除了长时间的睡眠,醒来之后便囔着吃东西,花容丹倾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可苏流年知道自己的身份,留在这里终归不是办法。 花容丹倾见她吃得这么快,硬是将她手中的筷子取下。 “别吃这么快,我不与你抢菜吃呢!” “嘿!在下也不与你抢菜吃!这桌子的菜都是你的!” 秦明朗第一次见着吃饭这么狼吞虎咽的女子,还是有些好奇的。 苏流年默不作声地抢回自己的筷子,继续夹了菜就往嘴里送。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秦明朗,“秦明朗,你先回吧!” 秦明朗摇头,“佳人在这,我回哪儿去?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原来是这副模样这副性子!” 连他瞧了也觉得有些喜欢,与他妹子一比,当真打了个平手。 但如果佳人不生气,那一笑,必定是倾城又倾国。 对于秦明朗的口无遮拦,花容丹倾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此时在苏流年面前,担心她胡思乱想,花容丹倾真恨不得将对方给撵走。 花容丹倾道:“别理他,明朗向来如此性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口无遮拦又罗嗦得很!” 苏流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吧!” 什么时候惹她都好说话,别在她郁闷的时候招惹她,否则她可不管对方是谁。 这秦明朗她是有听花容墨笙与青凤提起过,倒也是第一次见面,不过看样子与花容丹倾关系还不错,就凭他的态度,还有那一声倾美人。 以花容丹倾的姿色,当真当得起这个外号。 花容丹倾一笑,立即点头,“确实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见她多少愿意说些话,花容丹倾这才松了些。 他最怕的是她闷闷不乐,一句话也不肯说,那模样似乎连呼吸都嫌麻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苏流年的身份特殊,怕招来有心之人的暗杀,在花容丹倾的建议下,让她换上了男装。 一身水蓝,头发高高地以玉冠束起,消瘦些的小脸并没有任何的胭脂粉刷,白净而清爽,确实是个粉雕玉琢的少年模样。 至少秦明朗看到她这一副装扮的时候当真惊艳了! 一开始他以为在嫁给花容墨笙之后又与花容丹倾保持着暧昧的关系,这样的女人应该是个狐媚一般的女子,顶多就是喜欢耍些心计,容貌上妖媚的。 却没有想过是个不染尘世的干净秀美的女子,虽然谈不上长得特别精致,可是就是那样的鼻眼组成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 怪不得花容丹倾爱得如走火入魔一般。 可惜了她不笑,若是一笑,必定百媚生! 到底是为了什么,让她这么压抑着? 秦明朗满心好奇,可也不好直接问出来,就是私下问花容丹氢,怕他也不会说的。 春天的阳光特别暖和,或许是这天气的关系,苏流年的心情略微好了些,深呼吸了口气,跟着两人出了十一王府。 花容丹倾见她忧愁虽在,却也不似前几日那样,笑着走到她的身边,轻执起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今日天气倒是不错!” 秦明朗点头,走到了另外一边挨近些苏流年。 “女孩子都喜欢去寺庙里拜拜,我倒晓得离这不远处有间小庙,倒是准得很,不知道你可想去?” 苏流年淡然一笑,“今日就去青楼走走吧!” 她有备而来,花容墨笙不愿意让她靠近青楼,她就偏要去,而且不只是去,还要开家青楼,反正此时他管不着,兴许还不想管! 花容丹倾停住了脚步,想起上回与她还有燕瑾逛青楼的时候,脸上笑容尽消。 “不许去那地方!” 秦明朗见她不鸣而已,一鸣惊人,也让她给吓了一跳。 “流年姑娘口.味.甚.重呀!那地方.......不过我倒知道有个青.楼还不错,文雅味儿特重,念卿楼!” 姑娘水灵得很,一个个才华横溢,那花魁更是美得不像话。 狐媚的容颜,娇俏的性子,柔软的小蛮腰,吹弹可破的肌肤,只那么一笑,三魂七魄多能丢去大半! 花容丹倾对于秦明朗提出的建议明显觉得不悦,“不论再文雅,里面的人就是才高八斗,才华横溢,也不许你去那地方!性质都是一样的!” 那样的地方,不适合她! 念卿楼...... 真是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一些她不爱听到的东西,苏流年一个郁闷。 也不管秦明朗是什么身份走到他的面前,冷冷一笑,而后脚一抬使劲地踩上了对方的脚背,而后蹂.躏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晚上收了好几杯咖啡,哈哈,好开心地说,谢谢亲们呀,么么!!《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亲要看哦!~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14章、没有婚礼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也不管秦明朗是什么身份走到他的面前,冷冷一笑,而后脚一抬使劲地踩上了对方的脚背,而后蹂.躏着。 秦明朗没有料到她来这么一招,疼得差点叫出声来。 “我说.......我哪儿又惹到你了?” 不就是一开始他说了句金.屋.藏.娇,也没必要在语言上攻.击他,在**上折.磨他呀! 苏流年见他一脸的痛楚,这才满意地将脚从对方的脚背上挪开。 “秦明朗,秦将军,我告诉你,往后别在我面前提起念卿楼,否则你提起一次,我踩你一样,直到把你踩为瘸子将军!” 花容丹倾见秦明朗受创的模样,忍俊不禁,这人就是活该被揍! 但是见苏流年一听到念卿楼就一副刺猬的模样,念卿楼....... 怕是里面有她不想见的人,或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想起念卿楼,就想到李卿儿,接着就想到花容墨笙与李卿儿花前月下的那一幕,别说逛青楼,苏流年此时就是连逛街的兴致都没有。 而此时三人走到一个路口旁,那里分成三个路口。 苏流年看着右侧的那一条大路,那一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通往七王府的道路。 那个她住了近两年的地方,一草一木已经全为熟悉。 没有她的日子,花容墨笙一定过得很好吧! 没有她给他上药,还有画珧和青凤代劳。 她想过很多次分离,没料到的就是这样的分离,何必伤人伤己? 她承认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妻子的义务,而对方也没有做好一个丈夫的义务。 花容丹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心里一沉,那一条路,不用半个时辰的马车,就能到达十一王府。 看来她的心系在那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他该如何挽回呢? 他想起那一夜,两人的心明明离得那么近,可为何此时彼此的心离得那么远? 何时,她的心才能回到他的身上? 秦明朗见苏流年的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的道路看,本想开口问,又怕自己触到了对方的死穴,引来一阵毒踩。 只能闭了嘴,却是看不出个所以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直压着他的那一桩婚事终于还是来了! 当公公在王府颁读圣旨的时候,苏流年也在场,不过公公只听闻其人,不曾见过。 对于她的出现并不觉得奇怪,再加上苏流年向来在打扮上显得随意,那么一看他人还以为是王府里新来的俊俏丫鬟。 苏流年听着圣旨的内容,心里谈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还未从花容墨笙的感情中走出来,花容丹倾与她的感情也纠乱得很,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位公公手上明黄色的圣旨。 又来乱点鸳鸯普了! 但是这一回,花容丹倾接了圣旨,他的举动,看得苏流年一愣,不是不娶秦家姑娘吗? “谢父皇恩典!有劳公公了!” 花容丹倾淡淡地道,面无喜意。 “奴才不敢!” 公公笑道:“恭喜十一王爷呀!那秦家的小姐奴才有幸见过一次,长得那跟天仙是一个模样!” 送公公离开之后,花容丹倾拿着那一道圣旨,心里有些沉重,回头想跟苏流年解释,才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一个婢女上前,“奴婢看到苏小姐朝着丹倾楼的方向走去,应该是回房了吧!” 他拿着圣旨犹如烫了手一般,却也只得紧紧地握着。 花容丹倾朝着丹倾楼的方向跑去,他的卧房旁那间屋子并没有找着苏流年,这一刻他当真慌了,可是慌中却着一点点的喜悦。 苏流年在乎,在乎他接了这一道圣旨,那么足以证明苏流年的心中还是有他的。 他与苏流年住的地方是在位于偏东的丹倾楼,在这里找不着人,刚来王府两日,也不知道她会去哪儿。 只是在要出阁楼的时候,他看前方庭院中伫立的一道娇俏的身影,雪白一样的衣裳,下摆与宽大的袖子在风中轻盈地摇摆着,如天仙降临之姿。 他觉得她越来越耐看,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特别是她一身白色衣裳的时候,映衬得她的皮肤白皙滑嫩。 一开始见她不过是个初初绽放的女孩,那张小脸还略显稚气。 可这近两年来,她长开了许多 ,那身子更是比之前还要高挑些,更显得明媚可人,眉眼之间几分撩.人。 花容丹倾看了一眼手中的圣旨,还是迈开了脚步朝着庭院中百花怒放的地方走去,而他的心里、眼里,只有那么一道雪白的身影。 “流年!” 站于她的身后,花容丹倾轻轻地出声,那一声轻唤却犹如叹息一般。 苏流年缓缓地转身,目光复杂,看了许久之后,她才开了口。 “我喜欢过你,真的!心动过,起初你救我时,在我那么孤立无援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你,对你有过期盼,再后来,你一次次地向我伸出援手,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感动!” “流年.......” 听到她的真心话,花容丹倾心里一震,他没有想过原来在那么早之前,她就心动于他。 苏流年摇头,带着浅笑,“丹倾,你听我说完。” 难得她现在想开口,想说话,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花容丹倾点头,听闻她终于喊他的名,而非十一王爷,只觉得心中一片荡漾。 “我们的身份其实很尴尬,至少我曾经是你兄长的妻子,还是皇上下了圣旨的,若与你在一起,只怕要引起他人的闲话,而且皇上一定不会允许,包括德妃娘娘也不会允许的!” 苏流年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那一道明黄色的圣旨上,深呼吸了口气,又道,“秦家姑娘或许真的很好,你若真心喜欢就娶了吧!若是不喜欢,这道圣旨.......我帮你去退!花容丹倾,我喜欢你可以幸福,与一个与你彼此相爱的人斯.守一生!” 在她眼中,花容丹倾是美好的,没有丝毫瑕疵的人物。 她希望他可以过得幸福。 就是这道圣旨,她也会想法设法去退,皇上若是不肯愿意,她干脆将他的儿子给拐跑! 说什么,她都不会同意花容丹倾勉强与一个女人共度一生,那不过是害人害己! 她觉得离开花容墨笙之后,有一种情愫迅速地衍生,她喜欢他,真的很喜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爱。 若不是他有那份野心,若不是他如此让她琢磨不透,苏流年真想与他在一起。 正因为如此,现在的她,没有办法接受除花容墨笙以外的男人! 尽管花容丹倾比花月美好! 她需要时间沉淀这一段感情,将来如何,她自己也说不准,可是不能因为她而耽搁了对方,这样对花容丹倾来说,一点都不公平。 听完她的话,花容丹倾只觉得苦涩,她对他好,甚至可以为了他,冒着极大的风险去退这一道圣旨,可是却不能与他相守! 心里虽然苦涩,但花容丹倾并没有表露出来,笑得风情,轻执上她的手。 “你忘了那一缕相.缠的发丝吗?忘了我已说过,你是我认定的结发妻子了吗?流年,那一日之后,我就把你当我的妻子看待,没有婚礼,没有他人祝福,可是那一日我觉得自己离你最近!” 他笑着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额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轻松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抱她,身子还是那么柔软温香,抱着她,犹如得了这个天下。 苏流年没有挣扎,也不想挣扎,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 这些天,承蒙花容丹倾照顾,在她失落无助的时候这么照顾着她。 轻声一叹,“我想离开这里了.......” 抱着她的身子微微一僵,花容丹倾苦涩地开口。 “流年.......我知道你没有办法这么快从七皇兄那里走出来,可是我愿意等,七皇兄后来说的话,你压根可以不用理会的,因为.......” 他有的他的打算。 苏流年见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她突然挣开了他的怀抱,因为....... 是因为花容墨笙想要护她的安全才如此,或是...... 想起他的计划,苏流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震惊。 会不会如她所想? .那时候在前往祈安城的路上,他说,“别相信表面所看到的,没有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改变,但是年年,本王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不论将来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开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你这一辈子,休想逃走!” 再后来,在三峰的悬崖上,他问她可记得他曾说过的话,而后又重复了一遍。 如此的明显,花容墨笙有他的打算。 是否她这一辈子休想逃离他的掌心? 突然想到这里,尽管只是猜测,可是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慌乱的,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又害怕得到的是失望。 这几日她闷闷不乐,想到李卿儿,想到花容墨笙最后的那一番话,几乎搅乱了她的所有心智,都忘了这一茬事。 “怎么了?流年?” 见她突然将自己推开,花容丹倾有些疑惑,可看到她眸子里的情绪,有惊喜也有失落,她到底是怎么了? 苏流年立即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没什么!只是我真想离开这里了!你听我说,我在你这里终归不是法子,很快的,宫内的人就会知晓,我算起来也是他前任的七王妃,这事情若是皇上知晓,怕不会轻易放过!” 不止会为难花容墨笙,还会为难于她,而花容丹倾收留她,只会给自己添麻烦罢了。 想当初太子花容锦颜一事,后来还让禁足了。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处于尴尬状态。 别人如何传她,苏流年倒是无所谓,可名义上,她曾经是花容丹倾的七皇嫂,与自己的嫂子有.染,有损他的名声。 说好听点,她是皇家媳妇,是皇上亲自下了圣旨与花容墨笙完婚的。 可是从成亲之后,皇上不曾宣过她,皇后也不曾宣过她,皇宫之内,除了那一次德妃娘娘生辰,她就不曾去过。 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兴许,皇上还不承认她的存在呢! 花容丹倾知道她的考虑,淡淡一笑,重新握上她的双肩。 “傻瓜,我不怕!你听我解释,这一道圣旨,必定要接,父皇已经下了圣旨,若此时不接,便是让父皇大扫颜面,但是我不会娶别的女人的,她人再好,于我来说,都是将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苏流年的要求下,花容丹倾无奈,还是让苏流年搬出了十一王府。 其实她不怕没有地方住,花容墨笙曾给她一幢府邸,只是这样的时候,她不想去哪里住。 在皇城外的一个小乡镇,之前燕瑾有买了个屋子,那里环境幽雅清净,她想如果什么时候真可以去那里住上些日子。 她住的地方,很繁华,用她自己的钱花了五十两买来的。 地方不大,一个主屋,一间卧房,一间厨房,一条不大的走廊将厨房与主屋和卧房隔开,其余的地方是一块院落。 买来的时候那院落空无一物,苏流年自己种了些花草,摆了几只长得翠绿的盆栽,有几盆是种了花,已经长出了花骨朵儿,娇俏地立于枝头。 因这绿意,让整个院落很有春天的气息。 空气很好,旁边的邻居还不算熟悉,苏流年最近闷着性子也不爱.搭.理人,所以隔壁住了什么人她自己也不晓得。 花了三天的时间,将整个屋子包括庭院收拾个利落,她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应该来了。 暂时忘记花容墨笙,忘记以往开心的与不开心的。 对着三月初的阳光,她深呼吸了口气,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转身正好看到花容丹倾立于她的面前,目光柔和而温暖,如这三月初的阳光。 “这里挺好的!” 他环视这屋子内的一切,带着赞赏,刚买下来的时候,这屋子空荡荡的,一些家具还算新,但是那院落空无一物。 此时被她这么一打理,只让人觉得清幽怡人。 苏流年点头,“我也觉得,地方虽然小,可是当真不错!中午留下来吧,我做饭!” 花容丹倾双眼一亮,立即点头,“可有我要帮忙的?” 厨房一事,他虽然不懂得,但是他可以学。 “不用了,你去屋子里坐一会,马上就好!” 苏流年转身进了厨房。 许久没有下厨,倒也不算生疏,只是烧火是个技术活,不过今日倒也挺给力的,没过一会就熊熊燃烧起来。 她扔了几块木头,开始炒一些简单的菜。 虽然有烟囱,可浓烟还是一直冒出来,她把厨房的窗子打开,可见到外头的行人,还有湛蓝一片的天空。 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平静而美好,只要不去想,心里倒是会好受很多。 她做事向来利落,没过多久,炒了两盘青菜,还煮了一道鱼汤,蒸了些米饭,花容丹倾的饭量不多,这些菜够两人吃了。 花容丹倾对于下厨陌生得紧,但是端菜总还是会的。 入了厨房端了两盘菜,而苏流年随后端了鱼汤过来,等菜一一上齐之后,苏流年摆好了碗筷,又盛了两碗米饭,一人一碗。 正想吃的时候,想到对方,抿唇一笑,往他的碗里夹了些青菜。 “比起王府的美味佳肴,这里的菜色.显得简.陋,不过两个人的饭菜,烧多了也吃不完,铺张浪费,快吃吧!” 菜色虽然简单了些,但是在花容丹倾的眼中却是比他王府里的佳肴还要美味万分。 两人的米饭不好蒸,稍微还有些硬,但是花容丹倾却吃得津津有味。 如果每日可以与她这样面对面吃饭,吃她亲手下厨烧的菜,尽管是粗茶淡饭,他也觉得满足。 “流年,我想在这里住下,可好?” 他始终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这里。 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苏流年抬眼看着眼前风华若妖的男人。 “我这里只有一间卧房,你还是回去吧,让别人知道了,不好!” 扫了一眼屋子,花容丹轻笑道:“这屋子加上一张榻,便可以了!” 他人知道,他不管,那是他人的问题,他只想守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让堂堂一个十一王爷睡在客厅的榻子上? 苏流年摇头一笑,“这可多委屈你呢?放心吧,我在这里安全得很,再说了,我可随身带了不少**药呢,这东西好用得很,之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张晓莉慧慧送给作者的1张月票!!一天虽然只有一更,但一更有6000字,再加上我白天还得上班,这速度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偶尔可加更到10000字,这样的速度,希望大家谅解,毕竟作者也要尽量保质量!大半夜的终于更新完了,睡觉去呀!~~~求鲜花月票荷包咖啡神马的~~~ 第215章、真是重口味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摇头一笑,“这可多委屈你呢?放心吧,我在这里安全得很,再说了,我可随身带了不少**药呢,这东西好用得很,之前.......” 想到那一次是花容墨笙谋划出来的绑架,她恍惚了下,又道,“就是那次你收到断指的那一次,我被花容墨笙派人掳走,后来就是利用你给我的迷.魂.药迷倒了对方,才得已逃.脱!”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好几包,眉眼含笑,“应该是正货!” 花容丹倾拿起,打开了一包,看了看粉末的色.调,点了点头。 “是正货,不过用的时候小心些,可别吸入。” 不过有这些用于防身,他还是不放心! 苏流年重新将几包**药往怀里一塞,想杀死司徒珏的人甚多,一个人在外,自然得靠自己了。 再没有那八名白衣卫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了,再没有那个会说她的性命只有他有资格可以取走的男人守护在她的身边了。 想起那一道圣旨,苏流年道:“算了算,婚礼就剩余十日了!你与秦明朗如兄弟一般,对他的妹妹.......应该也有所了解吧?” 想起那事,花容丹倾心里一沉,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慎重地道:“不会有婚礼,你也晓得这一桩婚事,不过是场利益联姻,秦家掌权兵符,我若与秦家结亲,便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但这是我母妃的野心,一个母亲想对自己的儿子好,我无法去反驳她,毕竟母妃是真心疼我,可她忽略了一点,秦家小姐,我并不喜欢!” 花容丹倾:“皇家有太多这样的联姻了,流年,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不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圣旨一事,你别去操心,我一定能处理好的!” 目光看似楚楚,却是异常坚定,苏流年认真地看着花容丹氢,眉眼中含着点点的笑,最后点头。 “好!我相信你!不就一道圣旨,你还摆不平?” 见她终于笑了,花容丹倾这才松了口气,他最怕的是她会误会,可也怕她不误会。 重新执起筷子,夹了块鱼肉,细致地将上面的鱼刺挑干净了这才放回她的碗里。 “这鱼味道鲜美,你多吃一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日晚上,苏流年拗不过花容丹倾的固执。 花容丹倾当真让人搬来了一张软榻放置于屋子内,上面铺好了一.床柔软的被子,看着虽然没有床大,可倒也算是舒坦。 苏流年拗不过,只能任他,只不过睡前还是去他那边瞧了又瞧,深怕睡着的时候硌到了背,或是深夜冷,被子薄。 熄了烛火,黑暗中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却是怎么躺着也睡不着。 他爱的女人与他就隔了一堵墙,两人之间隔了这么近的距离,他真想打开这一堵墙看她沉睡的模样。 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容易满足? 就连一墙之隔的距离都能觉得幸福? 就连粗茶淡饭也觉得幸福? 只因为有她! 苏流年翻了好几次身并无丝毫睡意,忍不住坐起了身,因为外头风大,窗子紧关着,屋子内在熄灭了烛火之后,陷入了一片漆黑。 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房门外,花容丹倾尊贵的身子就躺在那一张软榻上,她想想就觉得有些委屈了他。 宁愿那个睡软榻的人是她! 如此折腾了大约快半个时辰,苏流年才躺了回去,迷迷糊糊中睡去,睡得并不沉,半醒半梦之中,她甚至觉得似乎有双眼睛在暗处中盯着她看。 那种感觉有些熟悉,苏流年忍不住醒了过来,感觉几乎在她清醒之后,顿时消失。 环视了四周,漆黑一片,只好摸着黑下了床点燃了古铜荷花烛盏上的蜡烛,屋子里亮了起来,此处一望,一切如常。 门窗关得严实,那么感觉中那一双似在注视她的目光哪儿来的? 莫非是做梦了? 似曾相识,让她只要一想到,心里面就剩余酸楚! 折腾了会,倒也没什么睡意了,拿着蜡烛悄悄地开了房门。 烛光下,看到花容丹倾已经睡下了,躺在那张软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双眼闭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残留于唇畔处,睡得倒是安稳。 见他被子虽然盖着,可是大半个肩膀包括手臂都露在外边。 苏流年只得先把蜡烛往一旁放去,放轻了脚步声,走到他的身边,将他的手臂拿起,轻放于身侧,拉起被子盖了个严实。   重新回了房,熄灭了烛火,往床.上一躺,被窝里逐渐暖和起来。 而睡在外边的花容丹倾听到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之后,悄然张开了双眼里面荡漾着笑意思。 半夜,来给他盖被子,可是担心他感染风寒? 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花容丹倾暖暖一笑,继续闭上双眼。 在这里睡,环境虽然不如他的十一王府,但他晓得今晚必定是个好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被宣进宫陪他母妃用膳,苏流年在浇完一个院落的花草之后,裹.了.胸,换了一身男装,关好门窗便出门了。 春天的气息很浓,垂柳已经抽出了新芽,新枝依依,随风飘动。 古桥流水,风景如画。 寻了个台阶而坐,春风迎面吹来,倒是舒坦得很。 行人络绎不绝,见她独自一人坐在石桥上,也有好奇地望上几眼。 他人的目光在七王府她早已就锻炼出来,倒也不觉得奇怪。 皇城一带果然繁华得很,就连路过穿着都比其他地方好上许多,眼尖地瞥见前方的一家红菱馆彩带翩然。 只是一眼,就晓得那是做什么行业的。 姑娘们花枝招展地在外迎接,但是被拉进去的客人却不多,显得有几分冷清。 苏流年觉得有趣,又见自己的穿着打扮,怎么说也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当即浮起一笑,起身摸了摸怀里,除了那些防身的东西,还有几张银票。 抬步下了石桥,朝着那一处红菱馆走去。 看到俊俏的少年,那些姑娘自然是蜂蝶一般迎了上来。 对方抛了个眉眼,搂上苏流年的手臂。 “好俊俏的公子呀,奴家可最喜欢像公子这样细皮嫩肉的!” 苏流年一笑,“大姐,你这妆都掉了!” 说真的像这样的姿色往大门口一摆,能有什么看头的? 还不把客人给吓跑了。 难怪这红菱馆看起来这么不济,冷清得很,一群姑娘都可以去拍蚊子了。 那姑娘勉强一笑,伸手抚了抚脸上,有些尴尬,“公子.......奴家这就去补妆!” 说罢,帕子一挥遮住了脸,念念不舍地离去。 见几个姑娘又缠了上来,一股浓重的胭脂味儿侵.袭而来,苏流年稍微退了退,扬唇一笑。 “把你们的老鸨喊出来!” “老鸨的姿色可有我们姐妹好?公子您可真是重口味呀!” 一名女子娇俏一笑。 苏流年也跟着一笑,“姑娘,您这副尊容只适合去当烧火的丫头!” 论姿色,说真的跟起那念卿楼相比,确实是云泥之别。 没有容貌也该有个身段,那一身胭脂芬味也当真呛鼻得很。 被她这么一说,那姑娘脸色一沉。 “公子说的什么话?三年前,奴家还是这里的红牌之一呢!” 红牌之一....... 苏流年微愣,而后一笑,对着那些莺莺燕燕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了,想要赚大把的银子,去把你们的老鸨找来!” “哎呦――好俊俏的公子呀,听闻您找奴家?” 一位看起来已近四十的女子,挥着纱绢扭着细腰走了过来。 苏流年一看,这女人长得还真有几分味道,年纪虽然比那些姑娘大了,可当真是风韵犹存,那腰倒是细得很。 苏流年一笑,“你就是这里的老鸨?本少爷找你商谈赚钱之事,不知老鸨您可有这方面的意愿?本少爷倒是不强迫你!” “这......” 来了青楼不找女人反来商谈赚钱之事,老鸨将对方打量了下,而后心中有了注意。 “既然公子有这份心,那就里面谈去吧!” 老鸨见着那群女人群拥了上来,便道,“你们这些还不快去接客,这贵公子可是你们伺候得起的?” 姑娘们扫兴而又不舍地止住了脚步,倒是苏流年回头冲她们一笑,跟上了老鸨的步子。 红菱馆看起来有些年代了,色彩褪色了不少,里面的布置色彩过于浓烈繁杂,胭脂味儿还重得很。 苏流年一路走去,观望了些,而后跟着老鸨上了二楼的一间屋子。 房门一关,老鸨招呼苏流年入了座,自己也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亲手沏了茶,才开口,“小女娃,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真想走这一条路?我虽然喜欢钱,馆里也欠长得好看的姑娘,但是良心还是有的,我这馆里的姑娘自个儿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水准,可你来这里,那就太糟.蹋自己了!” 原来这老鸨早就看清楚了她的身份,只不过却是猜错了她的用意。 再怎么不济,她也不会把自己卖.身于青楼,那不是丢死花容墨笙的脸吗? 尽管现在两人毫无关系! 苏流年一笑,“老鸨儿,你猜错用意了,我并非如你所想那样,你宅心仁厚,我来是想买你这红菱馆!你开个价格吧!若是合理,我便买了!” “这......” 老鸨一愣,原来做的是这一桩买卖呀! “说实话,卖掉这红菱馆我还真舍不得,这里的姑娘都命苦得很,沦.落风尘之路,我若是把这红菱馆给卖了,我那些姑娘可怎么办?” 苏流年虽然更想只买这楼,毕竟这里的姑娘实在不是支潜力股,但也清楚沦.落风尘的女子本不是自己愿意的,不过是命运如此。 若她只买了这楼,那些人确实无去处,思量了一番,道,“不如这样吧,我当这里的老板,你还当这里的老鸨,姑娘还是这里的姑娘,如何?也就是说,我给你钱,你给我做事,每月看赚取的多少,你拿分成如何?我看你现在生意冷清,到时候与我合作了,必定可以拿到翻上几倍的钱财!不过,你这红菱馆说真的也就这几层楼价值高些,我希望你这价格别开得太高了!” 只要在她设定的价格左右她都能同意,但若是相差太多了,她还能找下家! 老鸨算了算,有些心动,毕竟这个红菱馆这么撑着实在不容易,如果能改变局面,大家又能赚到钱,倒也不亏。 更何况这些姑娘的颜面是越来越残,越来越是掉价,再不春风一回,都该去当烧火的丫头了。 老鸨想了想,最后抬手伸出了个食指在苏流年的面前摇晃着。 “这个数如何?” “一千两?一万两?”苏流年问。 一千两,是便宜些,一万两那就比她预算的高了许多。 虽然许多青楼红牌的初夜价都能叫得挺高的,但是红菱馆的姑娘们着实没法子与他人相比。 就是这楼层的价格也没值多少钱,不过地点倒还是可以的。 老鸨摇头,“姑娘,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这姑娘虽然不算是顶极的好,可人数也是可观的,再说当年建这红菱馆我花了多少的银两,我要的不是一千两也非一万两,而是白银十万两!少一个铜板我都不卖!” 十万两! 这都可以买多少个顶极花魁了! 她剩余的钱也就能凑合个一万五千两出来,再多的就没有了,再说就连一万两她都嫌弃贵! 还不如自己去重新购置楼房,找些漂亮的姑娘来,一个姑娘的价格也没多少银子。 苏流年淡然一笑,“你如此没有诚意,这生意不做也罢,这样的机会,我想有很多人愿意与我合作吧!你的十万两那是个天价!若这里是念卿楼,十万两,我还当真买!” 她知晓的有名青楼不多,也就一个花容墨笙作为幕后老板的念卿楼,虽然不愿意提起这名,但此时迫于有个强烈的对比性! “这.......” 老鸨也知自己这个价格那是相当高,但是谁不想赚钱? “姑娘价格咱们还能好好谈,但是也不能让我亏了呀,我这红菱馆可也红过,只不过姑娘跟别人跑了!要不.......九万九千两如何?这九可是个好数字呢!” 现在的红菱馆虽然不景气,姑娘有更好的出路,她也是女人懂得沦陷风尘的可悲,虽然摇钱树一棵一棵地跑了,剩余的一些充当只能去倒茶水的丫鬟。 才导致现在的红菱馆成为这幅光景。 九万九千两? 少那一千两做什么? 苏流年自知这样谈生意是谈不妥的,也不愿意浪费时间,便起身,有礼道:“打扰到老鸨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老鸨见财主就要走,心里一凉,急忙起身上前拉住苏流年。 “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要不我再减减价如何?” “是不是想说九万八千两?” 苏流年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反问。 老鸨尴尬一笑,但是想到这也算是个难得的机会,扭着细腰走到了苏流年的面前。 “那.......姑娘你就开个价吧!只要价格别太离谱,我便答应就是!” 苏流年见此走回了原位,盯着好一会儿桌子上那一壶还冒着热气的茶。 出门在外,身份特殊,他人端来的茶水,她一般是不会饮用的,得防个万一,况且这个地方还是青楼,稍有不慎,便有危险。 看着折回来的老鸨,苏流年掂量了下,问道,“你买一个烧火丫头需要花费多少银两?” “三两!” “那你买一个倒茶水丫头需要花费多少银两?” “大概......也要五两吧!” 烧火丫头没个姿色倒是无所谓,能劈柴烧火作饭就成,反正一天到晚窝在厨房内。 苏流年又问:“你这红菱馆有多少个姑娘?” 老鸨想了想,将自己馆里的人数了一便,才道:“十五名姑娘,烧柴火的两名,丫鬟五名,壮丁三名,还有我一名,共计二十六人!” 苏流年问:“除你之外,他们可有卖.身契?” 老鸨点头,“自是有的!没有卖.身契,哪日他们跑了我找谁要银子去?” “二十六人!” 苏流年点头,“你这馆里的姑娘确实差强人意,不算是烧柴火丫鬟的价格,一个姑娘就算个倒茶水丫头的价格五两来说,你那十五名姑娘也就是六十两的价值!再算上烧柴火的丫鬟,一个三两,三个九两,还有三个壮丁,壮丁能干活,一个就算是五两,三个壮丁价格十五两!总共是八十四两,有请价格我给你算上一百两,当然了,这不包括你!” 想讹她? 除非她愿意!否则休想占她的便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今天收到好多咖啡呀!哈哈,谢谢送咖啡的亲们~~收到不惊云04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暗夜_精灵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哦~~~ 第216章、抵死缠绵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除非她愿意!否则休想占她的便宜。 在花容墨笙身边那么长一段时日,她能不学得聪明些? “我二十五人你就给一百两?” 老鸨大惊,这生意她真要亏大了,还给她个友情价格,这姑娘的嘴巴可真是厉害! 那些姑娘呀,一个个都给算成了倒茶水丫头的价格? 想当初她有些姑娘可是花了十几两或几十两买来的,虽然当真没多少姿色,但那价格,也让伤人了! 老鸨坚决不干,“姑娘.......您就好心些,我那些姑娘再不济,那也是个女人,男人来了蜡烛一吹,黑灯瞎火的,身子不都是一样的,姑娘们伺候得可好了!” 苏流年一笑,心里早已有对策,“据我所知男人嘛,看人多嘛是先看脸蛋的!否则你这红菱馆能如此冷清?我在外边可是观察了些时候的,拉了不少男人,可没一个想要进来!” .......老鸨被抢了白,有些无语。 苏流年见此,又道:“就你这地方呀,我五百两就能买下!” 想她那地儿多好,一屋一房一走廊一厨房还有一个大院落,也才花了五十两就给买下了,还包括里面的大部分家具。 这个地方她买来,也得花上好大一笔钱来重新粉刷与布置。 “敢情姑娘只想付我六百两白银?” 老鸨笑了,这与她提起的十万两也相差太多了吧! 虽然十万两她当真是瞎说出来,把自己的价格无数倍地抬高,但是这钱数与六百两相比....... 老鸨觉得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没那么好,毕竟她所有的心血都在这里了,还指望着最后能卖个好价钱将来好养老。 毕竟这年纪了,花容月貌早已不在,以后老无依靠,只能依靠银子了。 苏流年摇头,“自然不是,你的价格我可还未算进去呢!我主要请她们来卖身,卖艺,端茶倒水等,不是买你们的命!而请你来,是为了管理好这馆子!每个月都有薪俸,不是让你们现在拿了钱,然后给卖命干活,而没有其它的补偿。” 她还不至于如何压榨员工,也不想当个黑心老板。 “每个月薪俸多少?” 既然有薪俸,老鸨的脸色柔和了些,虽然对于对方刚才开的价格实在不敢恭维,但是若有固定的薪俸将来的日子倒也能稳定。 若能给得高些,她手下的那些姑娘,还能存些银两将来好养老。 沦落风尘的女子还能妄想得到什么? 有一栖身之地,就已足以! 苏流年道:“这个我可得考虑考虑,但是定不会亏待了大家,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所做的活也不大相同,薪俸论能力而定,但若做得好的,必定有奖励,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更不会亏待了给我做事的人!” “这......那姑娘你说个数,那六百两我可不愿意!” 六百两打发这么多人,而且地方她都住了这么久了,虽然有些显旧,但地儿可不小! 几十间的卧房,姑娘们弹琴跳舞的地儿可大得很呢! “两千两如何?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明天再过来看你的答复,如果你觉得这桩生意做得下去那就仔细考虑考虑,一天两天的时间我还耗得起,如果觉得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两千两买你这地儿,凭良心说,我当真分毫都不亏待你!” 两千两,她觉得差不多了,做人不必太小气。 虽然比起之前对方开口的十万两天壤之别,不过沦落风尘的女人也确实个个不容易。 “这.......” 老鸨有些为难,两千两....... 见老鸨久久没有答复,苏流年道,“我叫苏流年,不知道老鸨如何称呼?” “.......杜红菱!” 这红菱馆便是以她的名儿来取的。 “事成之后,我便喊你一声杜姐姐吧!不打扰杜姐姐了,我先走一步!” 苏流年朝她一笑,转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苏流年当真以两千两的价格买下了红菱馆。 老鸨虽然不愿意以这样的价格卖出,但也知道这样的价格已经颇高了。 再说这青楼再撑下去,姑娘可就要连好看的衣裳与平时用的胭脂水粉的都买不上了,那胭脂水粉的质量已经是一次比一次差了。 她依旧以一身男装打扮的模样出入于青楼,先是盘点了下红 菱馆的人数,加上老鸨,果然是二十六人! 十五名姑娘的姿色,放在一起算是有些残次了,不过从当中勉强看看,也能挑出一两名姿色还算是中等的,起码那张脸让人觉得清秀了。 年纪不大,已经接过了客人,看起来倒也机灵些,做下精致的打扮还是可以搬出台面的。 苏流年本是怀着希望以为被藏在厨房里烧柴火的丫头会是水灵些的,不给接客,起码也可以端茶倒水的。 奈何看了厨房里的三个女人之后,这念头彻底地消失了。 长得也太....... 谈不上丑,可是真适合被窝藏在厨房里,那身段,砍起木头来必定砍得风生水起的! 她平时虽然不那么注意打扮,但是这两年的时间伺.候她的丫鬟一个个手艺都是极好的,化妆什么的,倒也学了个七八分。 将那两个尚有姿色的姑娘抓来旁边,细致地给他们描绘了个妆容。 又根据两人不同风格的姿色,挑了一袭清雅衣裳给青梅穿上,又挑了一袭娇艳些的衣裳给千紫穿上。 打扮完之后,倒也还算不错,年纪未满二十,但出落得也算是亭亭立玉。 青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带着几分惊喜。 她欣喜地道:“苏老板,经过您这双巧手的打扮,奴家都觉得自己漂亮了许多!这副样子,定能迷死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 千紫双颊泛红,看着苏流年的目光带着娇.羞,因为一身娇艳的衣裳,倒也显得妩媚。 她一个倾身朝着苏流年偎依了过来,“苏老板,要不.......千紫先伺.候您吧,千紫可是有学过的,定能让你欲生欲死!” 未等苏流年发话,一旁的杜红菱已经先有了意见。 “你们这两个丫头,可别尽管给我找妖蛾子!苏老板这么天仙一般的人物,可是你们能染.指上的?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模样!” 说着将扭得跟水蛇一样的千紫给拽到了一旁。 被拉到一旁的千紫嘟起红唇,“妈妈,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不试过,怎晓得自己手下的姑娘功夫如何?” 青梅一笑,轻撞了下千紫,“傻妹妹,没看到苏老板是个女人吗?哪儿有这么俊俏的男人?就你拎不清楚!” “什么?” 千紫大惊失色,带着不可置信,“不是男人?可是胸......” 那么那么平呀! 苏流年无语,不过在这红菱馆倒是热热闹闹的,一群姑娘一张嘴那就是好几个的声音,麻雀一样地叫着。 她道:“瞧瞧你,吃惊就吃惊嘴巴张那么大做什么?妩.媚优雅的女人就是受到惊吓那嘴巴也不能张这么大的,二十几个牙齿都全看到了!吃惊时,小嘴微张,做惊恐状,可眉眼也得含情,记得拿手帕遮一下嘴,动作可俏皮可优雅,而不是你这副模样,比鬼还要可怕!” 还出身青楼,王府里的丫鬟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比她们优雅许多了。 千紫觉得冤枉,眉头微蹙,眼里含着委屈。 “害我还对你一见钟情,竟然是个女人.......苏老板,你这不是欺骗奴家的感情吗?” 好端端的一张脸竟然是个女人,让她荡漾的春.心,一下子就被揪疼了! 杜红菱扶了扶额头,“行了,鬼叫个什么,自己不长眼睛还怪别人!” 说着看向青梅,“把这丫头拉出去,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安分些,你们两个的姿色再几名姑娘内还算尚可,但也别太得意了!” 青梅点头,“那奴家就与千紫妹妹先出去了!” 苏流年见此往后一坐,露出笑容,“杜姐姐,先让红菱馆停业吧!这里需要好好重新布置一番,你找人过来将这里重新粉刷一遍,什么样的色彩,什么样的布局,按着我的要求来,姑娘们也得学习学习,另外再寻找几个漂亮的姑娘,这馆里光靠青梅与千紫是撑不起来的,还得找人,客人接多了,钱也就赚了,到时候大家都有分红!” 杜红菱点头,“放心吧,我立即去吩咐,只是.......该停业多长时间?这馆里的姑娘还要吃饭,近三十口人的饭菜可是要花费不少银子的,少停业一日算一日。” “放心,不差那么几日的钱,还有一事我也必须跟你说声,这馆的名,我要改了!” 现在这青楼是她的,怎么折腾她说了算。 “那是自然!反正红菱现在这个样子,改了也好!” 杜红菱轻叹,她现在虽然还是这里的老鸨,但有说话权利的人已经不是她了。 苏流年点头,“那就劳烦杜姐姐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买下红菱馆的第二日,红菱馆正式停业,一大早杜红菱就请了人,由苏流年指挥着,人人倒是卖力。 除了重新布置,杜红菱也开始寻找漂亮的姑娘,不过她也不敢乱来,因为苏流年有发过话,不强迫良家妇女,来这里的姑娘必须是自愿的! 而她从早忙到晚,虽然身子疲惫,可精神却好得很,一整天下来,说了不少话,嗓子都有些发哑了。 回到家后,花容丹倾已经已经在屋子里等她了。 见着苏流年回来,一身男装打扮,俊秀俏皮,如黛的眉轻蹙,花容丹倾朝她走来。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两日他都在宫内呆着,出宫之后他就来这里等她了,一等就是一个下午,难道她不晓得没有见着她,他会心慌吗? 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一带,花容丹倾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回来没看到你,你晓得我怎么担心的吗?” “我.......” 苏流年靠在他的怀里,而后一笑。 “我能出什么事儿?放心吧!成天呆在屋子里,出去走走!” 花容丹倾在她的身上嗅了嗅,是一股胭脂味,她从未用过这味道的胭脂,可那味道似乎在青楼里闻过...... “去哪儿了?老实交代,浑身一股胭脂味!” 苏流年尴尬一笑,离开了他的怀里朝后退了几步,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老实交代! “那个.......我开了一家青楼!目前正停业,你那里可有漂亮的姑娘?不用卖身只卖艺,只要懂得琴艺,会点小曲的!” 他闻多识广,想要几个标致的女人应该不难吧! 青楼....... 他面色一寒,带着几分无奈,“我这两日进宫,你倒就是开起了青楼?此时之后,再不许去了!” 她竟然去那烟花之地,甚至还买下了青楼,不过是两天的时间。 “别.......这样我便血本无归了!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才买下的!” 起码,这也是她的事业呀! 不偷不抢,不坑.蒙.拐.骗,更没有强.迫良家妇女。 “花了多少?”花容丹倾问道。 “两千两!” 还是从十万两,砍价砍来的! 况且她觉得这个老鸨杜红菱还不错,起码对待自己的姑娘还是真心好的。 “不许再去了,我给你两万两,那地方不适合你,流年,别让我担心可好?” 苏流年摇头,朝着屋子里走去,见光线太暗,点燃了蜡烛,屋子内这才有了昏黄的光线。 寻了位置坐下,见花容丹倾缓缓地进了屋子,才道:“我觉得自己没做什么事情,为何不让我去?我一不卖身,二不卖艺,三不接待客人,我洁.身.自.爱,就像他们开客栈,当老板,我开青楼当老板,不都一样吗?我不逼迫姑娘,现在的老鸨人也不错!我觉得这两日在那里,我很开心,总比在这里好,我一个人,除了给那几盆花浇水,便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 那样她回觉得可怕,会胡思乱想,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如此下去,她会觉得自己神经病了。 虽然花容丹倾开的那两万两很有诱惑力,可是,无功不受禄! 花容丹倾朝她走去,站于她的身边,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轻声叹息。 “在这附近,有家酒楼是以我名义经营的,你若觉得无趣便去那里帮我!” 毕竟她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去烟花之地,多少会碰些麻烦,再说他不想别的男人看到她的美貌。 苏流年摇头,“都是生意,我觉得青楼没什么不好的!你相信我,在那里我都男装打扮,就是偶尔进出有看到客人,你觉得那些去烟花之地寻了的男人,会去看一个男人吗?” 花容丹倾还是觉得不妥,他得想法子打消她这个念头! 没有预期的,他的唇贴了上来,轻轻斯磨着她柔软的唇瓣,苏流年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推开。 只是花容丹倾发现她的企图,一手扣在她的后脑上,一手环在她的腰间,不让她有丝毫退却的意图。 斯磨轻.碰岂能满足得了他,在苏流年想要出声的时候,他伸出了舌直接探入,一翻纠.缠。 苏流年只觉得他的舌探了进来缠住了她的舌尖,浑身一阵酥.麻如电过身。 几翻躲闪,却总让他轻易地找到,缠住,一翻抵死缠.绵。 两人的体温迅速升高,花容丹倾将她抱得更紧,双方的身躯彼此紧贴一起,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罅隙。 柔软芬芳,琼浆玉液般的美味,他岂能就此放弃? 见对方从一开始的挣扎躲闪,到慢慢地停止下来到顺从,心里微微一松,他加深了这一记亲密的吻。 那一双紧扣在她后脑上的手缓缓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直至探入了她的内.襟,可当他的手触.碰到那一层层紧裹在胸.前的绫布,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好不容易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却忘记了她一身男装,白色绫布裹住了她胸.前的美好。 可尽管如此,他的手并没有移到别的地方,而是隔着绫布抚.摸,却是比之刚才的力道加重了一些,隔着绫布挑.逗她的敏.感.处。 轻哼一声,是柔.媚的呻.吟,苏流年几乎忘了今昔,忘了与她亲吻的人是谁,是花容墨笙或是花容丹倾? 迷离着双眼将眼前的男人抱住,身上一阵极度的饥.渴,甚至是热情地回应着他,将舌头探进了他的口中,挑.逗着对方每一寸地方,那动作已无之前的轻柔。 花容丹倾岂能容忍住她如此火.热的挑.逗,这一刻他只觉得苏流年如妖精一般,在他的身上不停地点燃起一阵一阵的烈.火,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 “流年......” 他吐出模糊的轻唤,似是满足的叹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今天也收到很多咖啡哦~~哈哈哈,继续求咖啡啊!明天周五不上班,大家粽子节快乐哦,我没粽子吃,我们这里的风俗端午节都没包粽子的,要等到农历7月底吧!~~~我等!!!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217章、吻痕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流年......” 他吐出模糊的轻唤,似是满足的叹息。 手里已经不在满足于隔着绫布的挑.逗,找到绫布的另一头,轻缓解下,一圈一圈在她的衣衫内拉开。 几番之后,他的手终于触碰到胸.前那一片温热的柔.软。 那样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生荡.漾,此时这一幕,让他想念了多少回,怀念了多少回,从那一夜初尝美好之后。 多少个夜里,他做着同一场梦,与她一次次地共赴云端,醒来之后只觉得大.腿.根.处一片冰凉。 他知道,这是因为想她了,想她的人,想她的身.子。 只不过醒来后,心里除了甜蜜还有苦涩,而他更是觉得赫然。 而此时美梦就要成真,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品尝她的嘴,离开她的唇后,一路往下轻啃着她的锁骨,双手一拉衣襟,大敞了开来。 胸.前大片的洁白暴.露在他的面前,他膜拜一般地望着,而后不由分说地亲吻了上去。 苏流年嘤咛一声,而后一阵阵的娇.喘,胸.前那一阵阵袭击而来的酥.麻让她猛然惊醒了过来,而后她看到自己坐在凳子,上身几乎是光.裸.着,而花容丹倾埋在她的胸.前,贪婪地在吮.吸着那颗娇嫩的茱萸。 “丹倾......” 她惊恐地唤出声,而后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竟然如呻.吟一般的轻唤,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心跳的。 花容丹倾自是听见了,犹如鼓舞一般,更加卖力而他的手也朝着她的身.下探去。 苏流年见此立即将他的手捉住却是使不上什么力气,连同她自己的手抵在她已经湿润一片的花瓣上,她竟然....... “花容丹倾.......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他想要她,狠狠地想要,再忍,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 最后他似要表明自己所下的决心,抓住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跨.下探去,那里早已坚.硬.如.铁,隔着衣袍苏流年还是感受到了那一阵炙.热,吓得将手抽了回来。 “你你你.......” 她伸手去推他的头,只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不能这么做,尽管自己的身.子早已快没有反抗能力了。 他如火一般,想要将她燃烧。 此时欲.火.熊.熊岂是他想停就听的? “流年......” 花容丹倾哑着声音喊她,胸.口间一片起伏,“流年,我想要你,我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轻张着唇,吐气如兰地恳求着,柔.媚.风.情的双眼中一片迷醉,情.欲.高.涨,让他雪白一般的双颊此时染上了红晕。 红唇如上了色彩一般,一片诱人的瑰丽。 花容丹倾容不得她的害怕,拉上她的手再一次探在他的双.腿之间,他喜欢她的手这么触碰着他,那瞬间他预制不住地仰起了脸呻.吟一声,极尽地诱.惑,风.情的双眸中,满是欲.望。 手心间的炙热让她不敢动弹,那么坚.硬,那么火.热。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样的状态自是清楚怎么回事,也晓得花容丹倾此时是如此地控制自己的欲.望。 “流年......给我......我要你,我想要你......” 他俯身过去,重新埋入她的怀里,那雪白的丰盈,如这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每一个触碰都让苏流年全身战栗。 双手抱住花容丹倾的头,苏流年朝后靠去,面红耳赤地空出一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袍拉上,遮住了胸.前的景色,脑袋如打了结一般。 “不行.......现在不可以!不可以.......” 她喃喃自语,神色慌乱,那嫣红的双颊在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不可以......不可以.......我曾经是你的嫂子,你曾经是我的小叔......不可以......至少,至少现在不可以......” 一句嫂子,让花容丹倾清醒了不少,他看着眼前喃喃自语的苏流年,之前那一脸的嫣红娇媚,已成一片惨白,神色带着恍惚。 花容丹倾见到她的异样,握上她的双肩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流年,怎么了?别吓我,我现在不碰你就是,流年......流年......” 散泛的瞳孔慢慢地集中,她看清楚了眼前焦虑的花容丹倾,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不可以.......我忘记不了他,丹倾,我忘不了他.......”   她替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她竟然与花容丹倾...... 而且还是在她知晓心中有了人的时候,刚才,她到底是不是把花容丹倾当成了花容墨笙? 轻叹一声,他瞬间明白。 花容丹倾轻拍着苏流年的背,在她的耳边轻吻几下。 “我不逼迫你了,对不起,刚才是我的情不自禁,在你没有完全可以接纳我的时候,我尊重你的决定,可是......流年,别让我等太久,你答应过我,不会爱上七皇兄的!” 他知道感情是控制不住的,犹如他对她,来的时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心里又洋溢着幸福,有一种又惊又喜又是期盼可见着她的感觉。 见不着会想念会心慌,会觉得心口失去了一大块,见着了想要亲近,可是又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花容墨笙横陈于他们之间,提醒着他们两人的关心。 虽然他从不认为她是他的七皇嫂,也从未喊过一声,可事实就摆在那里! 让他觉得无力去改变。 “我不知道.......” 她闷在他的怀里,觉得自己六神无主,却又不舍得推离这个带给她温暖的怀抱。 粗重地呼吸,觉得自己犹如落水者一般,而花容丹倾就是那可救她一命的浮木。 若有***未消,他现在也不可能再对她做出什么举动了! 花容丹倾见她紧紧地抱在他的腰间,轻叹一声,最后将她整个人横抱起身,朝着这屋子里唯一的一间卧房走去。 轻放于床上,见她敞开的衣襟,昏暗的天色隐约可见她胸.前那一片美好,只是这个时候他纵使有心有力,却舍不得。 此时的她极美,红唇因为亲吻之后有着明显的红.肿。 发丝凌乱,刚才的激情中她发上的玉冠已经掉落,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了下来,带着一股隐隐的幽香,衣襟凌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让他很想为.所.欲.为! 花容丹倾将彼此的靴子脱.下,合着衣钻进了被窝里,与她同盖一床被子。 苏流年没有让他出去,一翻身直接埋入了他的怀里,不管自己是否衣衫不整,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轻声道,“陪我可好?我不想一个人睡,就这么一直躺着.......等到天亮再走。” 而这话对花容丹倾来说,求之不得! 他岂会舍得让她独自一人。 当即点头一笑,“好!我陪你,就这么一直陪着你躺在这里!可你不许乱动,若是碰着不该碰的地方,我可难保不会......兽.性.大.发!” 他现在还憋得难受,温香暖玉,他真能把持得住? 苏流年将他抱得更紧,闷闷地道,“你不会!” 如果他真想不顾一切地要她,刚才就不会停止了,而且直接要了她,那时候,她就是想要反抗也无济于事。 身体上她不排斥他的触碰,心里也不排斥,可是现在她心中住了一个人,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 没有把这一段感情处理干净,对花容丹倾来说,那是极为不公平的。 “累了就睡吧,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撑着!” 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埋在他怀里的那小半张脸,怀里除着贴靠着她的脸,再往下的部分所贴靠的是她柔软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这一夜,他该怎么挨得过去? 舍不得放开,也放开不得,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苏流年神清气爽,而花容丹倾一夜睁眼,待到天亮之前这才睡了过去。 试想这一夜他可要如何忍耐了。 苏流年在烧了水,在屋子内摆了一道屏风沐浴完之后,恢复了一身女儿装。 只是当她要穿上衣裳的时候,发现自己胸.前的地方包括锁骨,就连雪白的颈子也留下了不少明显的吻痕。 心里微微一悸,想起昨晚的两人,脸上烧成了一片。 花容丹倾忍得很痛苦吧,她记得当她的手被他带到了他双.腿之间那滚.烫,还有那真实的坚.硬。 可是后来在她恍惚的时候,花容丹倾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强迫于她。 如果他不顾及她的情绪,必定会要她,可最后他还是先照顾了她的情绪。 这一夜,苏流年睡得很好,没有梦魇,只有他温暖的怀抱。 如果当时皇上赐婚,将她赐给花容丹倾,也许便是一种新的生活。 只不过德妃娘娘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她苏流年什么都没有,帮助不了花容丹倾。但如果德妃娘娘知晓她是司徒珏,一定会答应的吧! 有些事情,一开始如何,便已经改了命运的轨道。 遇上花容墨笙不能否认的一件事,他也曾带给她快乐与幸福,虽然很短暂。 红菱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但苏流年并没有出门,她想陪陪花容丹倾,看着天色,这个时候去买的青菜一定是新鲜的! 回到房间内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花容丹倾,吃吃一笑,俯下身偷偷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下,这才起身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掩上。 在荷包里装了些碎银子,挎着菜篮子出了门。 买完菜的时候几乎是满载而归,满满的一只菜篮子几乎要装不下去,手上还抱着一棵新鲜的大白菜。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回来的路上,竟然遇上了那个人。 那人一身玄色长袍,骑在白色骏马上,发丝轻扬,笑容不变,唯一变化的是他的脸色似乎比之前的还要苍白一些。 好些日子不见,此时再见,犹如不曾离开过。 她就这么挎着一篮子的菜抱着一棵大白菜愣在原地,目光痴盼。 花容墨笙也看到她了,骑着马走到她的身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似是打量,只是眸子里一片冰冷,目光落在了她雪白的颈子处。 那里有一块明显的完整的吻痕,这样的东西,他曾经在她的身上制造过不少,还是每次都是! 目光如冰,温润如玉的笑容逐渐变得残忍冷漠。 苏流年见他一直盯着她的颈子处瞧,努力地将脸仰起,露出一笑,“七王爷别来无恙!” 很多话想问他,此时再见,化成一句问候。 彼此如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苏流年,本王真想捏死你!” 听他一句句说得咬牙切齿的,忍不住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是你玩腻的玩物,你若想掐死我,谁都抵挡不住!” 轻哼一声,笑容残忍,“苏流年,你可晓得本王曾跟你说过的话?谁敢碰了你,本王必定诛杀了他,就算你只是个玩物,到死也只能是本王的玩物,腻了味之后那还是,死了都得是!” 花容丹倾胆敢碰她,他会让他付出一切代价! 她不屑一笑,“啧――你不守身如玉,偏要我为你守身如玉?花容墨笙,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真以为你想要就得是你的?别忘记了,休书已经给你了,我与你貌似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一开始有很多话要说要问,问他放她走,是否有他的计划? 问他生活得可好? 问他背上的伤如何了? 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达目的,可不顾及自己! 可是现在,她不问了。 口口声声的玩物,这一步,她绝对不会自己先踏出第一步,万一答案不是她所猜测了,那么只会让自己显得那么犯贱! 抬眼看了看高空上的太阳,回以温婉一笑。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烧午饭了,七王爷,就此告辞!” 她挎着篮子,抱着白菜再不看他一眼,一步步走开。 只是在转身之后,眼里一片模糊,花容墨笙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为什么会不期而遇,让她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一看到只想逃。 为什么还要再伤她一次? 玩.物,玩腻的玩.物....... 她曾抱着希望以为他有自己的目的,或许她会原谅他,但是........ 花容墨笙看着她离的身影,目光落在她后颈上泛红的痕迹,抓在缰绳上的手紧紧地抓着,指甲几乎要陷入了自己的掌心内。 他笑,笑得愤怒,在那道身影走远之后,才逐渐恢复之前的温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家后,花容丹倾还未醒来,她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恍惚。 原本轻松不少的心,此时又开始沉甸甸的,她把手里的白菜往地上一放,捂上自己的胸口,有些发疼。 深呼吸了口气,自嘲一笑,有些话她想问,这些天一直想要问个清楚。 就是分开,也不想在心底留个一根刺儿,让她想起就梗在那里疼得难以呼吸。 可是这样的见面,彼此的话犹如利箭,怎么问得出口? 抬手抚上脖子处的几个吻痕,他一定看到了吧! 所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犹如来自于地狱的鬼魅。 既然已不在乎,那他做什么还要管她之后的生活? 她与谁亲热,都是她苏流年的事情,与他花容墨笙无关吧! 苏流年没有再想下去,开始动手准备午餐。 手里有了活,便开始逐渐刚才的不愉快,这些日子一日三餐她大部分都在做,烧个柴火也熟练了许多,清洗了菜,将鱼和肉也一并清洗干净,便开始下厨。 很快的,厨房里便充满了食物的香味。 在快中午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将饭菜烧好,一一端上了桌子,这才进了房间。 见花容丹倾还睡着,忍不住一笑,蹲在床旁,轻推了下他的胳膊。 “起来吃饭了!都大中午了还睡!” 听到声音,花容丹倾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那张清丽的脸旁,忍不住一笑。 “流年!” “快起来,我都准备了午饭了,汤都要凉了呢!” 花容丹倾点头,却是伸手往她的腰.上一带,苏流年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往床.上一趴,正好趴在他的胸.前。 隔着被子将花容丹倾压.在了身.下,却也只是瞬间之事,花容丹倾搂着她一个旋转,翻将将她压.在了身.下。 满足地叹息一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几下。 “由你喊我起床,我想过无数回了,流年,若是将来的每一日,都由你喊我起床那该多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感谢叶子73送给作者1张月票,浅涧若月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求花求咖啡求咖啡神马等!!其实,我挺喜欢花容丹倾的~~嘿嘿~~还有端午节快乐!~~《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亲,欢迎阅读哦~~ 第218章、把你男人关家里好好调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由你喊我起床,我想过无数回了,流年,若是将来的每一日,都由你喊我起床那该多好!” “那可不行!做什么我得每次比你早起?” 轻抚着她的额头,花容丹倾笑道,“那就由我来唤你起来!” 而后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子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雪白颈子处可见着的那一处吻.痕,是他留在她身上的。 手移到了吻.痕的上面,想起昨夜,心里一阵荡漾,头一低一记带着轻.啃.吮.吸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处,恰巧是正中央的位置。 苏流年见此,立即想要阻止,那么高的位置,领子可都要遮不住了。 “丹倾......别这样,快起来吧,饭菜都要凉了!” 花容丹倾没有立即起来,而是吮.吸了些时间,待离开之后见着她脖子的正中间落着一处吻.痕,是他所烙印上去的。 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好,起床梳洗,然后吃饭!” 尽管隔着厚厚的被子,但他还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那一身的柔.软,带着眷念,还是在心底挣扎了几下而后起身,再不起身,他怕要把持不住的。 几次欲.火.焚.身,却无法释放,再这么下去,他真会被她折磨而死! 两人下.了.床,待花容丹倾梳洗完毕后又换了一身衣袍之后,入了桌,花容丹倾看着丰盛的午膳,带着惊喜。 “今日,怎么想着烧这么多的菜?” 四道菜,两道汤,四菜中除了两荤两素,而两道汤中,一道豆腐鱼汤,一道炖鸡汤,显得特别丰盛美味。 盛好了饭,往他面前一放,她道:“我高兴,一大早就去买了菜,折腾到现在呢,赶紧吃了!” “你高兴就好!”花容丹倾给她夹了菜。 “我出去买菜的时候,在回来路上看到了他。” 说着,苏流年低下了头将米饭一口一口地扒到口中,塞得满满的一口,双颊都鼓了起来。 他....... 花容丹倾举着筷子刚夹起菜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手一抖,筷子夹着的菜又掉回了盘子里,那个他,他自然知晓是哪个他。 他的七皇兄,花容墨笙。 见苏流年死命将饭扒到自己的口中,直到塞得满满的为止,整个小脸都鼓了起来。 花容丹倾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敛起了之前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有太大的波澜。 “然后呢?” 她想说话,可是满嘴的米饭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张了张嘴,只见塞得满满的白米饭。 她只得一点一点困难地将米饭咀嚼,再一点一点地咽下,脸色有几分不大自然。 将眸子停留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副花好月圆画上,是由花容丹倾亲自画上,还拿去裱了框再亲自挂上去的。 “也没什么,就是他态度冰冷,后来我说我要回去烧饭了,然后就走了!” 说完之后,彼此沉默,好一会儿苏流年开口问道,“这些日子,他可还好?” 问这话的时候,她没敢去看对面的人。 “七皇兄就是那样的人,好或不好,我怎会看得出来,唯有他自己知晓吧!” 那么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花容墨笙的心思,任凭他觉得自己的心思向来细腻,也只能摸出一二。 苏流年点头,表示理解,花容墨笙,她与他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可谓是最为亲密的两人,同床共枕的地步。 可是他在想什么,她苏流年什么都不猜测不出来,喜怒哀乐,也只能凭自己的感觉。 手里的筷子搅拌着碗里的米饭,笑意全无,只剩余一声轻缓的叹息,怎么就与他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七王府与她所住的这地方离得也不算很远,像隔几条街道罢了,这见个面的几率还是很大的,除非她出去得少。 见她一直搅拌着碗里的米饭,花容丹倾勉强浮起一笑,笑得几分牵强,他往她的碗里夹了食物,道:“快些吃吧!我今日哪儿都不去,就陪着你!” “嗯!”苏流年点头,正夹起菜要往嘴里放,又想到一事,只得把菜往碗里放,问道,“婚礼之事怎么样了?” 花容丹倾的婚礼一日一日近了,听闻宫内抬了许多婚礼需要用到的东西过来,只不过十一王府并未张灯结彩,一如既往。 有一种当年花容墨笙迎娶宋紫风的翻版。 花容丹倾敛去脸上的笑意,他前日进宫除了陪她母妃用膳,还专门为了圣旨一事过去,他母妃态度坚定,甚至对于苏流年的存在颇有微词。 >  不过苏流年给花容墨笙休书一事,宫内人还不晓得,花容墨笙似乎正在压着这事。 “放心,我不会娶她的,就是到最后,非娶不可,我便带着你永远离开这里。” 想到两人的生活,他重新绽放笑容,握上她的手,目光带着坚定。 “宫内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汹涌,这样的日子,哪儿能比得起你我在一起的日子,能拥有你,我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若没有你,这里的一切也就没有意义了!” 目光落在他握在她手上的那一只如玉脂般的手,而后苏流年抬眼朝他望去。 “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也许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就如现在,她还是没有办法这么快接受他,心里对他的喜欢是有的,毕竟一开始就喜欢的人是他花容丹倾。 与花容墨笙的感情来自于后来的相濡以沫,特别在寻找兵器那一路上,花容墨笙让她觉得温暖,觉得可靠,觉得幸福。 有些时候,她都觉得这一切都在花容墨笙的算计之内。 他给她温暖,给她幸福,是否就是为了现在他放手之后,让她再接受不了旁人,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 若真如她所想,那么花容墨笙这人就太可怕了,什么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能不能只是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地发生,而不是他的算计? “她人再好,都不是你!明白吗?婚礼一事,你不用担心,你我已是结发夫妻了!” 说着他缩回了手,从怀里掏出那一只一直藏在胸.口处的香囊,里面除了装着一些香料,还有他们以红绳束在一起的发丝。 “我们没有婚礼,可在我看来,你我已是夫妻,流年,我等你,完全可以敞开一切接纳我的那一日!” 说到这里,花容丹倾觉得几分.燥.热,脸色微微泛红,那红唇比平时还要娇艳几分,如点上朱砂一般。 他的目光风华灼灼,情深似海,“每一日,我都忍得很辛苦,你知晓的!” 一句话,将昨夜所有的回忆都勾了起来,苏流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躲开了花容丹倾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大自然。 他忍着,她自然知晓。 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昨夜她的手就触碰到了他那里,那么坚.硬.滚.烫的触摸,如此真实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花容丹倾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往怀里一带,轻吻她的颈子,气息灼热得拂在了她的颈子处,一瞬间,脸色涨得通红。 苏流年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唇,“你你你.......你老吻我那里,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呀?” “我就希望你别出去,只让我一个人见着就好!” 他莞而一笑,拉住她的手轻.舔.她的手心。 酥麻从掌心里传来,苏流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花容丹倾岂会让她退缩,虽然没有得到她的身.子,但见她不排斥他的触碰已经是对他极大的安慰了。 亲亲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她想,意识里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可是又想不出有何不对,她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总不能在花容墨笙那里栽了一回,就把所有的好男人拒之于门外吧! 花容丹倾对她好,她能感觉得到。 虽然,他还有一桩婚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苏流年一身男装打扮去了红菱馆。 花容丹倾自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便也跟着去了,虽然他不喜欢进青楼,那里的胭脂味呛鼻得很。 到了红菱馆见上面那一块牌子已经摘了下来,外边已经粉刷好了。 确实按着她的意思来做,色彩鲜艳了许多,里面有工人忙碌着,老鸨杜红菱正捏着丝绢指挥着。 “那地方可得粉刷好了,色彩要均匀,风格可得按照我们苏老板的要求来做!做工可要精细呀,我们杜老板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少付,出手大方得很呢!” 苏流年一笑,这老鸨她还真没看走眼,于是上前从她的身后一搭她的肩膀。 “杜姐姐,可辛苦你了!” 杜红菱回头一看,“我的小祖宗呀,你昨日都去哪儿了?没有你在此,我这老腰可要折腾不起了,瞧瞧......” 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那一袭绯色长袍风情妩媚的男子身上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目光带着惊艳。 好一个风华无双的男子,那气韵,那姿色,当真是无人可及。 至少她看了那么多的男人,纨绔子弟长得好看的皆有不少,却没见过一个可以长得如此精致的男子,一张美丽的脸,找不出一点点的瑕疵。 “我的小祖宗,你男人?你这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绝呀!” 杜红菱大赞,目光痴痴地望着,一个女扮男装的苏流年就可以让她这馆里的女子哭哭啼啼吵个半死。 这回来了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这还要不要让她馆里的姑娘活呀? 苏流年刚要解释,花容丹倾却已经早她一步拉上她的手,朝着杜红菱道:“杜姐谬赞了!” 一句杜姐听得杜红菱心花怒放,眉眼一抛,还是有那么几分风情的。 “公子贵姓呀?真是长得标致,奴家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都未见着如公子一般天仙的人呀!当真如谪仙先凡,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呀!” 花容丹倾道:“在下花容!” “花公子果然是花容月貌啊!这名取得真是好!”杜红菱含羞一笑。 苏流年见杜红菱将花容丹倾的复姓误以为是名,也不多加解释。 毕竟他是当今的十一王爷,花容又是尊贵的姓氏,凡是姓花容的身上都流淌着皇家的血液。 让人知晓十一王爷逛青楼,这样传出去,对他并不好。 杜红菱瞧见跟在苏流年身边的男子,但见那男子看苏流年的目光,心下了然,拉上苏流年的手,笑得一脸的暧.昧。 “苏老板,我这边有些好东西,兴许你会喜欢呢!” “什么好东西?”苏流年不解。 “自然是压箱底的好东西!杜姐姐我也只给你,必定喜欢!走,反正这里已经差不多了!” 说着杜红菱拽着苏流年的手朝着台阶处走去。 花容丹倾见出不了什么事,也不便跟上,观看着这馆里的一切。 苏流年是让杜红菱给拽上了她的房间,房门一关,杜红菱掩唇笑道,“我的好妹妹,你那男人看你的目光当真看得我一池春心都荡漾了好几回,这么个男人,你怎么舍得带他上这里呢?应该把你男人关在家里好好调教,这年头狐媚的女人多得去了,可还都是专门偷别人的男人呢!” 狐媚的女人多得去了,这话她认同。 那李卿儿就是第一个,偷别人的男人还偷得理直气壮的,她苏流年的男人就是纳妾那也不关她什么事情吧! 但是...... 这个也不好说,兴许花容墨笙那时候若想纳妾,也许李卿儿就是第一人选。 毕竟出身于青楼,懂得男人的喜好,男人不都喜欢狐媚的女人吗? 苏流年朝着杜红菱尴尬一笑,“杜姐姐,他真不是我男人,是.......” “得了,你这丫头皮薄不敢承认,等等姐姐就让你承认!” 说着杜红菱走到床底下,费力地从里面拖出一只大箱子。 打开箱子之后,将里面的书籍一本本找了出来,最后欣喜地将最后一本拿起,拍了拍封面,起身将书本往书流年的手上一放。 “你看看,这书对你一定有用,好好学,把男人伺.候得舒服了,看哪个妖媚狐狸精还抢得走吗?” 苏流年接过杜红菱递来的书籍,看着上面那几个字,还有一张画着儿.童.不.宜的封面,差点就看瞎了双眼。 她一看上面那几个字:深.闺.春.宫。 她睁大着双眼翻了几页,里面内容一页比一页丰富,有些她还不陌生,一时间看得脸红耳赤。 这活生生是一本春.宫.图呀! 当真是图文并茂! “杜姐姐,这是.......可是拿错东西了?” 给她的好东西莫不就是这一本深.闺.春.宫图? 再看一眼那从箱子里搬出来的书籍,一本本皆是,那封面皆不堪入目的图画,可想而知里面是什么内容了。 “拿错东西?” 杜红菱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书籍,而后摇头,“就是这好东西!这青楼呀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方面的书籍我可藏了不少,那姑娘们都喜欢看,男人喜欢嘛!不多喜欢床.上主动些的女人,你呀,好好学学,里面每一招每一式,堪称经典,你那男人绝对让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可是把你当妹妹看待,才与你说这些的!” 虽然当初砍她价,砍得她心疼,明明想卖个十万两的,结果,两千两就把她经营多年的青楼给转手了。 偶尔想起,还是觉得心肝疼痛。 苏流年俏脸一红,“杜姐姐,你真误会了!他他他.......” 杜红菱吃吃一笑,一挥手上的丝绢,而后指向她雪白的颈子处露出的一小块痕迹,打断了她的话。 “别他了,事实摆在眼前呢,姐姐我是干哪行的?这东西瞧到都发腻了,还能看不出来?虽然是男装打扮,可那领子也没那么高,遮不住的!” “啊――” 苏流年大叫一声,伸手捂住了颈子,暗地里把花容丹倾骂上了无数遍。 都说了不许吻她脖子了,还老是往上面留下痕迹,这回可丢死人了。 杜红菱见她如此,笑得一阵花枝招展。 “你这模样,若是扮回女装,怕是一笑倾城!怎么好端端的不在家中呆着,出来做生意,这女人呀,得把男人抓紧了将来才有个可靠,可别像我,到老之后,也只能守着那些银子了!” 想到自己晚年的光景,杜红菱一阵伤感。 看来真是误会大了,不过她这样子,任谁见了都把花容丹倾当她的男人吧! 她笑了笑,烫手地抓着那一本书籍,一阵面红耳赤的。 “杜姐姐,这书.......” 她想要还回去呀! “揣着,藏好,可别丢了,这可是外边买都买不到的,兴许宫内才会有的东西!外头都绝版了,我呀,是把你当妹妹看,才把这好东西给你的!” 于是苏流年揣着那一本如烫手山芋的书籍下了楼,不过她是藏在怀里,反正当男人就是得平.胸,那书本往里头一塞,一马平川,哪儿能看得出书藏在那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867851881送给作者1张月票,chrismas送给作者1张月票,20011026送给作者1张月票,diminayi送给作者1朵鲜花!!!祝福大家端午节快乐!!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19章、深闺春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于是苏流年揣着那一本如烫手山芋的书籍下了楼,不过她是藏在怀里,反正当男人就是得平.胸,那书本往里头一塞,一马平川,哪儿能看得出书藏在那里。 杜红菱下楼之后,看两人的目光那叫无限暧昧。 花容丹倾有些疑惑,但是见杜红菱看他的样子一副把他当做苏流年的男人,他也不反对,而是默默承认了。 他的目的,便是当苏流年的男人,与她携手一生。 见她下了楼,脸上蒙着一层红晕,花容丹倾朝她走去,摸了摸她燥.热的脸庞,问道,“怎么烫成这样,可是身子不舒服?” 苏流年尴尬地摇头,双手捂着越来越烫的脸后退了一步。 杜红菱见此,噗嗤一笑,眉眼一抛,道:“我们苏老板这可是害羞呢!” “杜红菱,你别乱说话!” 她干脆连名带姓喊了出来,这女人,还真是喜欢添乱。 杜红菱倒也不怒,只是吃吃地笑着,倚着台阶的手扶笑得花枝招展,这年轻人的爱情呀,真让人羡慕! 可惜她的大好年华都葬送在这青楼里,当年青葱岁月,若能遇上个好男人把自己给嫁了,她能沦落此地步? 花容丹倾见苏流年尴尬,也只是一笑,不再追问,看着四处忙碌的人,他道:“这里还有事情吗?若没什么事情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这个地方,虽然此时没见着什么姑娘,也就老鸨一人。 但是待开业之后,别说姑娘了,就是男人也怕是一大堆,他怎么放心把苏流年往这狼堆里丢? 苏流年想了想道:“还有点事情,我找杜姐姐说说话,你先上楼里呆着,晚些我去找你!” 花容丹倾沉思了会,点头,“那我先上楼,有事唤我一声!” 杜红菱立即朝着一旁的护卫道,“去让春桃那丫头给花公子倒茶水,记得让那春桃丫头眼睛别乱瞟,那可是我们苏老板的男人,谁都染.指不了!” 她手里那一帮姑娘,她还能不知晓? “是!”护卫立即点头。 苏老板的男人....... 花容丹倾莞尔一笑,他倒是喜欢这个说法。 苏老板的男人....... 苏流年想要解释,但是她解释了他们相信吗? 杜红菱神色暧.昧地朝着苏流年走来,轻撞了下她的胳膊。 “还害羞呀?我就瞧这个男人不错,跟你说呀,姐姐我在风尘中混了半辈子,看男人那叫一看一个准,那花公子相貌那可是无人能及,那性子瞧着也不错,重点是他宠着你,能把你宠一辈子的男人还是你能依靠一辈子的男人,我说妹妹呀,这男人你可得抓得牢牢的,可别让那些狐狸妖.媚等东西给染.指了!” 见杜红菱对那些勾.搭男人的小.三,是深恶痛绝,苏流年知晓再与她说下去,那就是没完没了,怕是没一天一夜都讲不完。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我说杜姐姐,咱们能不能先别说狐狸精的事儿?这狐狸精那么多,我们防得完吗?” 杜红菱扯唇笑着,带着几分得意。 “当然防不完,我们这地儿不就专门生产狐狸媚.儿吗?” 苏流年无视于她,朝着一旁的一间屋子走去,杜红菱见状立即跟上。 厢房内,已经有丫鬟上了茶水与点心,苏流年显少在外边有吃食的习惯,在这里也一样没动,便直接入了主题。 “漂亮的姑娘找得如何了?” 杜红菱也入座,“找了一个,不过人家姑娘不卖.身,但可卖艺!那模样还算不错,就是人看起来清高了些,不大好伺候!来这里的姑娘哪儿是自愿的?都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 苏流年点头,“不愿意卖身就算了,我也不想她们走上这一条路,那姑娘在哪儿?让人带过来见见!” 虽然卖身赚钱多,但是她不想去逼迫,狠不下那颗心,是赚不了大钱的,但是狠下这颗心,她就不是苏流年。 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那姑娘的一辈子可就完全毁了。 “苏老板心善是好事,可这样赚不了钱的!” 杜红菱轻叹,她当初也就是因为心软,不忍心迫.害那些姑娘,这红菱馆才成了今日这一幅光景。 其它那些青楼妓院,哪个老.鸨不是坑.蒙.拐.骗地将姑娘抓过来进行各种调.教,然后迫不及待地让她接客。 初.夜不肯卖,直接灌了媚.药,再烈的女人谁都抵挡不了媚.药的烈性,最后不也都认了命,乖乖地接了客,开始赚大钱。 苏流年道:“ 我自有主张,你去把那姑娘带来看看吧!” 杜红菱出去没多久,就折回来了,身后跟着一名十六七岁模样的女孩子,倒是长得水灵,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可怜中还有几分倔强。 身段姣好,面容清秀,经过盛装打扮倒也可以搬得上台面去。 杜红菱轻推了下那女孩,道,“这是我们馆里的苏老板,你还不见过苏老板!” “见过苏老板,奴家林清月!” 林清月朝她行了礼,态度不卑不亢。 苏流年打量得差不多了,满意点头。 “模样倒还是有的,听闻你不愿意卖.身,那么你会什么手艺?” 林清月带着几分孤傲,脸上一丝笑意也无,道:“我死也不会卖.身的,落入青楼,非我自愿,只是迫不得已。琴棋书画,我都能会些。五岁开始学琴,擅长于琴。” 苏流年瞥了一眼她垂下的双手,倒也是纤纤十指,看起来从小就是出生于优渥的人家,不干过活的。 望向杜红菱,她问,“她琴弹得如何?” 听到苏流年的问话,杜红菱将林清月又看了一遍,“这丫头的琴倒是弹得不错,这馆里琴弹得最好的是青梅,这林姑娘与青梅弹的倒是不相上下!不过在容貌上,林姑娘更上一筹!曲儿唱得也好,只要调教个几日,定能上场!” 杜红菱对自己的眼光是绝对的信心。 林清月见自己被她们打量来又打量去,一肚子的火气,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捏着拳头,咬着红唇,此时有求于她们,她必须忍受。 见杜红菱如此有信心,苏流年点头。 “那么唱一曲儿来听听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出了红菱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 苏流年回头看了看那已经拆下的牌子,她想该好好想一个名儿了。 花容丹倾见她走路都不看路,笑着拉上她的手。 “想什么呢?可是那馆名?” “嗯!红菱馆三字,已经拆了,过几日换上新的名。” 是否该阻止? 他想要阻止,可是阻止得了? 苏流年若是想做,谁也阻止不了,当然他可以强硬地去阻挠,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 “流年,青楼总是个是非之地,我认为你不适合呆在那里,想做什么都可以,非一定要青楼吗?酒楼,客栈,都挺有意思的,也许你会喜欢,随你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这地儿.......” 他回头一看,此时虽然没有姑娘在外头接客,可一旦重新开业,那来往的皆是存了不轨之心的男人。 苏流年莞尔一笑,轻摇着他的手。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你看那杜姐姐,我觉得她挺好的,可不像一般的老鸨,会逼迫自己的姑娘去接客,人家愿意卖艺就给卖艺,不愿意卖.身的,她也不逼迫,红菱馆会到这样的地步,其实,杜姐姐也有一定的责任,可是她做的事情无愧于心,她不过是帮助那些无可依靠的女人寻一个容身之处。” 他不想强硬地说服她,也不想用手段阻止。 “但我更希望你可以好好地呆在家里,抛头露面总不是办法,再说了去青楼寻欢作乐的都是男人,流年,我担心。” 她若喜欢,他会给予支持,但是烟花之地,让他如何放心? 苏流年自然是清楚花容丹倾的担心,其实一开始她也没有打算想要置身于青楼,酒楼客栈什么都好,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任性吧! 当初,与花容墨笙出去逛的时候,路过一家青楼,她不过是问了句能不能进去瞧瞧,喝杯茶再走。 结果在下一刻花容墨笙特干脆地拉着她就走,冷冷地扔下了话,“谁准你上这样的地方,若有一日叫本王知晓你进了这种地方,本王非亲自打断了你的腿!” 越不想让她做的,她越想去,此时她买了红菱馆,也有一半处于自己的任性,或许是一种报复。 她想知道当花容墨笙知道她竟然开起青楼来,会是怎生一种情绪。 是愤怒,还是无视,一笑置之?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买下,她就想要做好。 此时无所事事成日胡思乱想,还不如寻点儿事儿来做。 总不能就此荒废了生活,再说银子是有,可总有坐山吃空的一日。 花容丹倾有钱,也曾几次想要给她,不过都叫她给拒绝了。 “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我既然选择了买下红菱馆,就一定会好好做下去,这是我的原则,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职业不分贵.贱(JIAN),她们不过是为了生存,而我万事会小心的,再说了,等到生意上了正轨,我便会很少去的,一切有杜姐姐打理,我放心得很!” 侧脸一笑,带着几许明媚。 她苏流年知晓自己在做什么,绝对不会让自己涉入危险之中。 青楼也好,酒楼也罢,若是选择了,她都会好好做下去的。 这青楼,也算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正当的职业,她还指望着它给给她带来在这里她亲自赚来的第一桶金。 花容丹倾虽然还是万分反对,可见她这么坚持,倒也不好去说,将来不论怎么样,有他看着就是。 有他在她的身边,还能出什么乱子? 于是他问,“打算什么时候开业?” “下个月初六,还有六七日的时间。” 再过大概五日里面就能焕然一新,而这五日里,她会好好去里面看看那些姑娘,而且之前吩咐下去制作统一的服装,并且每个需要接客的姑娘,也都会重新购置新衣。 下个月初六....... 花容丹倾微微觉得心惊,那一日,便是他迎娶秦明月之时。 是巧合,还是特意的? 握着苏流年的手紧了又紧,“流年.......” 苏流年侧过了头,回以一笑。 “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你别瞎想,不过是巧合罢了!” 真只是巧合,她自然知晓那一日,是花容丹倾的大婚。 他说有办法阻止婚礼,她相信了。 只希望,到时候别让她失望,否则这事若成,再无法更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去后,苏流年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一本春.宫.图给寻了处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藏在梳妆台上一堆话本子的最下面。 这一堆书籍就她会去翻阅,花容丹倾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来翻阅这种东西。 藏完之后,她立即去厨房看了看还有没有菜,打算凑合着烧了今晚吃。 她一般去买菜都会多买许多,看了看厨房里剩余的菜,还够他们吃上两餐的量,于是点燃了蜡烛,便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花容丹倾闲来无事,在屋子内点燃了几支蜡烛,看着外头的天色越来越暗,回想起近日来花容墨笙的种种迹象,表面看似平面。 实则....... 让他有些担忧。 他们几个兄弟,就属花容墨笙能力最强,但是他总觉得花容墨笙隐藏得太多,也许他所见到的只不过是眼中所见,并非实情。 他是否在谋划着什么? 想不出一个头绪,花容丹倾便不在多想,他已经想了有些时候了,虽然觉得可疑,但可疑之处却又找不出来,莫非真是自己多心了? 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瞧见几副他所画的山水墨画,其中有一副是他刚挂上去不久。 画中之人,一袭淡粉衣裳,飘逸淡然,有一种绝世独立之美,背景是一簇簇开得娇艳的桃花,可是人比花娇。 此画风景颇为熟悉,自是采于花容墨笙在陆江城别院的风景。 那一袭桃红色的衣裳让她穿出了惊艳的感觉,站于桃树下,花瓣纷飞,而她明眸皓齿,笑容明媚,一笑倾城。 抬手轻抚上那一张姣好的容颜,花容丹倾微微一笑。 这几日与她生活在一起,可谓是他最幸福的时候。 有人给他烧饭,洗衣,半夜时分,起来看他可有盖好被子,有一种被人珍惜的幸福感。 见厨房的苏流年还在忙碌着,他拿了蜡烛朝着这屋子里唯一的房间走去,瞥见梳妆台上一叠堆得高高的书籍。 从上拿了几本翻看,忍不住一笑,都是市井上的一些话本子,大抵上就是一些书生与千金的故事,或是侠客与侠女的故事。 原来她喜欢看这些东西,倒是可以去搜罗一些给她,很小的时候,他偶尔也会看些关于侠客的。 不过这样的书籍他只能偷偷地看,若是被发现,那可是要挨太傅打掌心的。 一本一本拿起,直至最后一本,花容丹倾微微一愣:深.闺.春.宫。 那封面一男一女,男的躺于下,女的跨坐男子的腰上,两人的表情格外销.魂.陶.醉,但是那衣裳遮不.了.身,诸多春.色皆暴.露出来。 “啊.......” 花容丹倾轻呼一声,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手翻了几页,每一页皆是如此。 这活生生是一本春.宫.图呀! 而这个时候,苏流年已经将做好的饭菜都端上了桌,屋子内没见着花容丹倾,而她的房间内有昏黄的光线。 苏流年走了进去,却见花容丹倾坐于梳妆台前。 烛光下,她的一堆话本子被翻到了一旁,看清楚他手中正在看的那一本书籍,苏流年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唯有晕过去才是正道。 然而,事实还是要面对的! “啊――” 她大叫一声,扑了过去夺走了他手中的书籍,红着脸将那一本书往身后一藏,断断续续地想要解释。 “那那那......那不是我的!那是、那是......” 这回当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干净了,杜红菱没事做什么给她这个东西呀! 什么不给好,偏给一本春.宫.图。 她本以为放在话本子这里最为安全,花容丹倾必定不会来看这些东西的,谁料到,她不过是进厨房忙碌着,他竟然翻起这一堆东西来了! 花容丹倾被她抓个正着,一脸的尴尬,轻咳了几声,故作镇定地起身,但见苏流年一脸的绯红犹如人面桃花,而他此时双颊也是一片滚.烫。 “流年......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oyhj0415送给作者的1张月票,elmo47送给作者的1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romy_s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哈哈,2个荷包哦!~最喜欢荷包神马了。目前本作品荷包收入排名:220。啊啊,继续往前冲呀!~~ 第220章、开业第一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流年......我......” “这东西,这东西.......我拿去烧了!” 说罢,她撒.腿就跑出了房,朝着厨房的方向跑去,正要扔进灶里,才发现只剩余那么些闪着亮点火星了。 房间内,花容丹倾虽然被她撞见尴尬着,但是一抹牵笑浮上他的双眼。 她比他还要尴尬,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在房间内藏这东西。 都说不该去青楼,此时看她折腾了什么东西回来。 一进青楼,那杜红菱就暧.昧地朝着他们俩笑,又神秘地将苏流年拉上了楼,说有好东西给她,下楼的时候,一个笑得暧.昧,一个涨红了脸。 只给杜红菱给她的好东西,便是这一本《深.闺.春.宫》吧! 他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只见苏流年蹲在灶前,手里抓着那一本春.宫.图,使命地往灶里吹,那火星却始终燃烧不起来,越慌越吹,里头的灰都吹了出来。 花容丹倾朝她走去,夺过她手里的书籍往一旁下,而后将她拉了起来。 见她一脸的木灰,忍不住一笑,抬手以袖子替她擦拭去脸上的木灰,又轻拍了几下她沾有木灰的发丝,才道:“往后别藏那东西了,杜姐可真是.......” “我.......我.......确实是杜姐姐给的!我把它烧了就是!” 说着她又要去拿那一本被丢在一边的书籍。 花容丹倾阻止了她,整个人将她抱在怀里,“不用了,留着!” 内容丰富,他可好好学着。 留着? 她整个人傻愣在他的怀里。 留那尴尬的东西做什么? 难道她还不够尴尬吗? 整个身子烫得都跟水煮虾一样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后,一块崭新的牌匾以红布蒙上,替代了原本红菱馆的位置。 红菱馆,正式改名为念奴娇。 念奴娇是个词牌名,而念奴是唐代天宝年间的一个歌妓的名字,传说玄宗每年游幸各地时,念奴常暗中随行,因之取念奴为词牌名。 总之,她觉得念奴娇这词牌名用来当她青楼的名,倒是适合得紧。 而且这念奴娇三个字,她还是请花容丹倾为她写上的,而后吩咐杜红菱将这些拿去制作,并要求必须烫金,效果她看了倒是满意得紧。 最重要的是整块牌匾没有那么死板,甚至还有细致的纹路做为背景,而念奴娇三字特别显眼。 几日的时间,楼内几乎是焕然一新,除了些细节的东西还在休整,大致上已经差不多了。 许多订制的新衣裳陆续到了,每一件都经过苏流年的检查,这才算是过了关。 之前的几名接客的姑娘,有因年纪太大,也有因面容欠佳的,皆让她打发去了端茶倒水的行列。 .虽然有姑娘不满,但有她与杜红菱镇.压着,不满也得满了! 此时能够镇.压住场面的也就青梅、千紫,还有一个应该可以撑得住场面的林清月,其余的人,在容貌上,她看难! 不过也非只有这么三个人可以接客,再经过一番挑挑拣拣精心打扮之后,能上得台面的也还有七八名,人数虽然少,但是可慢慢发展。 也就是说这个月初六,开业之后有十名姑娘可接客。 想到她去念卿楼的时候,那迎出来的姑娘数十名,个个娇媚,各有千秋,再瞅瞅自己手下的姑娘,再怎么精挑细选也比不上念卿楼的。 不过苏流年倒也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有她的主意,开业第一日,必定要名声大噪。 于是在开业前一日的时候,苏流年将青梅、千紫还有林清月三人盛装打扮之后,坐上步辇游街,活生生便是最真实的打广告了。 三人都以薄纱遮面,露出含.情.脉.脉的或妩媚或明亮的双眸。 特别是林清月的眸子,带着几分孤傲,不过她倒也是看场子,此时眸子里甚至还含着笑意,倒是有几人勾.引人的本事。 一路上撒着花,由杜红菱领队,几名丫鬟携带花篮飘洒着,倒也引来了不少观看的人,自是以男人居多。 杜红菱此回出来,经过细致的打扮,扭着细腰,挥着丝绢,风.情万种地开口,“我们念奴娇位于河东古石桥的对面,明日开业,望各位官爷前去捧场!” 于人群中,苏流年一身男装,看着这样的场景有些忍俊不禁。 本.来想要制作宣传单的,不过时间太赶,一时间要赶出那么多的宣传单,确实有些吃力,索性便不做了。 反正游街一番,谁人不晓得她念奴娇开业呀! 看车步辇上的三名女子,蒙着轻纱,带着神秘,而旁边的男人则是看得如痴如醉,自然也有女人不屑地开口大骂不.要.脸,狐.狸.精。 不过尽管如此,那些男人还是乐此不疲地一路上跟着。 整整游了三条街,苏流年一路跟上去,看着杜红菱一路上风情地吆喝着,直到夕阳西下,才回到念奴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念奴娇开始正式营业。 数十名姑娘盛装打扮之后分成两排站着,一个个以轻纱遮面,隐约可见其秀丽的脸庞。 而此时念奴娇外已经围了好几圈的男人,一个个带着有色眼光打量着这两排姑娘。 老鸨看着这架势,暗想有戏,想到一会得数钱数到手抽筋,忍不住地笑得更为妩媚。 苏流年一笑,爬上高高的木梯子,俏丽中带着几分飒爽。 抬手抓住蒙在牌匾上垂落下来的红布,朝着下面的人群喊道,“各位大爷,往后我念奴娇的生意,就多靠各位大爷来捧场了!我们念奴娇的姑娘大家有目共睹,各个美艳,多才多艺,今日开业,价格从优!傍晚之时,念奴娇的三位姐妹青梅姑娘、千紫姑娘,还有清月姑娘,将为各位大爷献艺,还望各位大爷可过来捧场!” 说罢,她手一使力,拉下了蒙在牌匾上的红布,念奴娇金灿灿的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显.露出来。 “好字!” 人群里有人叫出了声,而后掌声一片。 当然是一手好字了,这可是花容丹倾写出来的,或许有心人可以看得出来。 而她不打算就此张扬,毕竟她这处是烟花之地,而花容丹倾则是皇室里的十一王爷。 .在杜红菱的搀扶下,苏流年下了木梯子,朝众人一拱手,而后朝着姑娘道:“姑娘们,还不快接客,好好伺.候大爷们!” 杜红菱首先发挥起了她身为老.鸨的优势,卖力地说服各位过来的客人。 姑娘们一拥而上,倒是青梅带头携带千紫与清月含笑进了念奴娇,一路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有人见此立即追了上去,“千紫姑娘,千紫姑娘.......” “青梅,等等我呀!我买你.......” “清月儿,你这是上哪儿去呢?” 老鸨见此含笑挡了上去,“各位大爷,我们念奴娇的这三位姑娘,可是要等到傍晚才来献艺,请各位大爷到时候记得来捧场子,此时也有好几位漂亮的姑娘可伺.候大爷们呢!姑娘们还不快来伺.候这几位大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个早上的收入颇为可观,但是重头戏还在傍晚,苏流年忙碌了大半天,心思却是只有几分在这里,还有一半的心思在于花容丹倾的身上。 十一王府她从之前搬出来住就不曾再去过,里面现在是何光景她想象不出来,是冷冷清清,还是锣鼓喧天,一片大红喜庆。 今日,是她念奴娇开业的日子,也是花容丹倾迎娶秦明月的日子。 她不知道的是花容丹倾是否当上了新郎倌,是否拒了婚,但是必定要遭到为难。 他说不娶,她相信,但是能否如此? 今日乃他大婚之日,皇上必定亲自主持婚礼,皇后娘娘与德妃娘娘必定会到场,到时候,他该如何应付? 是直接当场说不娶吗? 那么多人,他如何反抗? 秦家掌有不少的兵权,德妃娘娘岂会就此作罢,皇上疼宠德妃娘娘,又岂会听了花容丹倾的话,再说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他若不娶,皇上的颜面又该往哪儿搁? 抗旨不尊,就是再宠爱的皇子,恐怕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否则他怎么在大臣中立足? 转眼来到了傍晚,也是今天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苏流年下了楼,看着忙碌的人群,而此时来寻.欢.作.乐的男人,这一回与早上的不同。 早上过来消费多少算多少,而此时就是进念奴娇也必须用到银子,凡是进入念奴娇者收取费用一两。 一楼的地儿足够大,除去铺设红地毯为舞台的地方,其余的摆上了数百张凳子,进来的人很多。 稍微一数,也有上百人。 也就是说单是他们的进入,她就能赚取上百两银子。 想到大把的银子,苏流年莞尔一笑。 最先出场的青梅,一身浅绿衣裳,将她的身姿衬托得更为玲珑有致,曳地的裙摆上滚上一圈规则不一的花朵,繁复美丽的裙子,更显得隆重。 妆容上她亲自画上的,发髻是丫鬟盘上的,经过一番仔细打扮,那张脸倒是显得万分精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再者青梅属于清雅型的,她衣裳是她从许多新订制的衣裳中挑选出来的。 她一上场,款款地朝着各位行了礼,在场的人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皆被那一抹玲珑有致的浅绿给吸引。 青梅准备弹琴,所弹奏的是一曲缠.绵.悱.恻的曲子,悠扬婉转,她听过几次,也觉得真心不错。 当她正听着的时候,只见一名丫鬟匆匆忙忙跑来,在杜红菱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只见杜红菱脸色一变,悄然朝着苏流年走了过来,将她拽到了一旁无人的地方。 “杜姐姐可是发生什么情况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苏流年也显得着急。 杜红菱道:“清月那丫头突然病了,晕倒了人事不省呀!” “什么!” 苏流年差点就大叫出声,第一个环节是青梅弹琴,第二个环节是千紫唱曲,第三个环节是清月一舞。 本打算来个技压全场的,结果这个时候说她病了! 这让她去哪儿找人代替? 苏流年心底也急,真是的,什么时候不病,偏等现在才病,这不是摆明了砸她场子吗? 青梅之后是千紫,千紫之后就是清月了。 “怎么就病了呢?昨日不都好好的,早上看着也挺精神的呀!” 苏流年不解,那什么破身子骨,说病就病,这让她如何做事? 这开业第一日就遇上这样的事情! 昨日已经说好了今日清月也会出场的,而且以昨日游街的形式来看,她的人气是最高的,今日若是不出场子,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杜红菱也急,“是说昨日游街吹了风,感染了风寒,早上已经有所不适,但没太在意,谁能料到这个时候出这样的岔子呢!” 怎么办才好? 苏流年当真急了,想了几个法子都觉得不妥,这青楼里的人已经除了他们三个模样好,其余的人实在搬不上台面去。 清月的舞蹈跳得极好,身体轻盈,几个旋转都做得特别到位,此时找其它人压根就不成,再者衣裳也是订制的,一袭如梨花一般的衣裳。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杜红菱急得团团转,却也想不出法子来。 “苏妹妹呀,你说怎么办?这丫头、这丫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生病?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些日子舞蹈的排练,她也是有见过的,偶尔兴起时,跟着清月学,几个动作倒是记得清楚。 一舞下来,倒是可以清楚地记得,但是远远还不及清月跳的好。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身男装,跳起那么柔媚轻盈的舞蹈,总觉得怪异了些。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将那一支舞蹈细细琢磨了一遍,因为刚学倒是清楚得很,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 “我上!快点给梳妆打扮!” 找不到人顶替清月,只能她自己上了。 “苏老板要上?” 杜红菱一怔,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怎么,难道你来上吗?” 苏流年见她还愣在那里,反问。 “别开玩笑了,我这把老腰,哪儿折腾得起,再说我这副样子还不吓死那些人。” 杜红菱立即摇头,“可是.......那一支舞苏老板可跳得来?” “跳不来也得跳,总不能就这么罢了?快去准备!” 杜红菱还是犹豫了,“但是清月的脸与你的一点都不像呀!” 苏流年胸有成竹地咧唇一笑,“面纱一蒙,谁还能看得出来我是谁?” 现在只要她能把这一支舞蹈随着音乐的旋律跳好就行,不过心底还是特别紧张的。 场子内,青梅一曲已经弹奏到了尾声,苏流年望了一眼,再不快些打扮,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当即抓上了杜红菱的手。 “还不快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褪.去男装,换上那一袭雪白如梨花一般的衣裳,袖子宽大,展开如一只翩然要飞起的蝴蝶。 薄薄的轻纱几许透明,隐约可见里面匀称的手臂,她以往经常穿着无袖,偶尔天热也有穿过吊带,此时透明些她倒也不排斥。 这一身衣裳虽然是为清月量身订做,但是苏流年的身段本来就好,此时这么一穿,倒也合身得很。 解下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了下来,杜红菱第一次见到她女装的模样,还未打扮,就已经是惊艳的感觉,忍不住惊叹出声。 “原来苏妹妹竟然是国色天香的姿色,这都还未打扮就已经是这样的模样,这打扮好了,还不知成为何种姿态。” “手脚快点,一会若是去迟了,你要我紧张死呀?” 除了第一次在德妃娘娘的寿宴上,献了一曲在她那个时空谁都会哼的曲子,那时候万分紧张,毕竟深怕出了什么差错。 那里可都是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她死过万次的大人物。 而这里都是男人,然而人数太多,若是跳砸了,那砸的可是她自己的生意。 杜红菱点头,她的手很巧,按着她的脸型还有她这一身衣裳的搭配,给高高地绾起了发髻,部分青丝如黑色瀑布一般垂落于背上。 因为考虑到舞蹈需要旋转翻飞的几个动作,发上只用三支簪子与钗固定住,几朵花朵翩然点缀上。 杜红菱给她梳发的时候,苏流年的手也没有闲下来,给自己描绘了个细致的妆容。 整一看,还真是漂亮,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生出几许孤芳自赏的感觉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immy66323611送给作者10朵鲜花!!嘿嘿嘿!~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221章、逃婚而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整个一看,还真是漂亮,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生出几许孤芳自赏的感觉来。 她扬起一笑,眉目含情带着几分娇嗔。 “杜姐姐,快看看我这表情可到位?” 杜红菱看她竟然是个美人胚子,赞叹一笑。 “别说我们这里的姑娘,就是那念卿楼的花魁来给你提鞋子都不配!” 苏流年想说,“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那狐.狸.精的模样,若是见了只怕要说我给她提鞋都不配!” 不过因这话她喜欢听,倒也不反驳。 妆容上好之后,取来轻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 她的睫毛本来就长,此时稍微上了些眼妆,整双眼睛看起来更是明亮,如一汪清池,微微一眨,那又如弯月一般。 她起身走了几步,朝着几乎看痴的杜红菱笑问,“杜姐姐,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如何?” 轻纱蒙面之后,脸庞隐约可见,再说昨日游街与今早出来的时候,清月都是戴着面纱,露出一双眼睛罢了。 杜红菱点头,“可以假乱真!甚至更为出色许多!” 那一张清秀的脸庞,扮男装起来就是一个漂亮的少年模样,扮回女人来,那便是国色天香的姿态! 苏流年道:“那我上台后,便是清月的身份。” “苏老板,杜妈妈,可不好了,外头的客人吵起来了,千紫姑娘已经吹过箫了,说是等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清月姑娘上台,可是清月姑娘她.......她.......” 慌忙赶来的丫鬟再见到苏流年的时候愣住了,话卡在了口中,对方蒙着面纱让她分不清楚是谁。 “知晓了!” 苏流年应了一声一挥宽袖拉上杜红菱的手,“走吧!时间可要来不及了!” 那熟悉的声音更是让丫鬟一愣,那不是她们苏老板的声音吗? 怎么这声音跑到一个女人的身上来了? 可却又不觉得突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下了一楼,果然瞧见场面有些混乱,姑娘们都安抚不过来。 她倒是镇定得很,淡淡地瞥了一眼杜红菱,对方立即会意,这样的场面杜红菱已经见过了无数次。 此时倒是淡然地一挥手中的丝绢,又抛了一记眉眼,笑道:“各位大爷,稍安勿噪,我们清月姑娘第一次上台难免有些紧张,更何况这么多的大爷看着她一人,所以多坐了一会才出来,让各位大爷久等了,瞧瞧我们清月姑娘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一开始给清月订制了这一套衣裳,就是因为清月的气质偏孤傲,这一袭白色如梨花,清新而孤傲,就是为了要衬托她的气质。 此时苏流年扬着笑意,眸子里的笑意很浅,眼尾微微扬起,带着一种勾.人.魂.魄的邪.魅。 苏流年缓缓地上了台,琴师都已经候在了那里。 刚一上场,将台下的人一个个看了个清楚,而那一袭大红华美锦袍的男子立于场子的中间,竟然如此显眼。 只不过左右顾盼,似乎是在寻找,目光不经意地与她对上的时候,愣了一下,而后锁在了她的身上。 苏流年见此那笑容差点就僵在了脸上,幸亏蒙着面纱看不出她的神色。 花容丹倾何时过来的? 他可是逃婚而来? 但终归还是来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样的场合上见着她。 这一瞬间,苏流年有一种想要放弃一切的冲动,朝他跑去,然而她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她若下去,便是搞砸了今日的场子。 狠狠一咬牙,看着花容丹倾带着愠怒的脸庞,最后她朝琴师看了一眼,琴师会意,抬手轻拨琴弦,一串如流水一般的声音倾泄而出。 而她听着音乐,闭着双眼,听着那熟悉的曲子,再睁眼的时候,眸子里一片清明。 长袖一甩,她的双手握上缠.绕于手臂间的雪白披帛抛了出去,抛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带着力道,这一招她学了好几次,倒也学得有模有样的。 一边随着曲子而舞,一边回忆当时她学的情景,她尽量让自己的身姿看起来柔软,每一个动作尽量做到位。 第一次在这么多人前跳这么柔软的舞姿,踩着轻盈的步子,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犹如一只就要展翅飞起的蝴蝶。 渐渐入了佳境,她心里轻松了许多,看向人群中显眼的那一抹绯色,她甚至是露出笑容,眉眼间的笑意越来越浓,带着满满的自信。 如墨的发丝扬起,发上的步摇轻轻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手中的披帛在空中行成优美的弧度,张扬起落,圈圈痴缠,有如惊鸿之姿。 花容淡倾除了惊艳,还带着隐忍的愤怒。 竟然是她,她竟然自己蒙了面纱上了场子,这个时候他多想将她直接拉下场子,可是这么多人,他要顾及到她的面子。 此时台上的她,犹如一只翩然而飞的白蝶,舞步很是轻盈,身姿柔软,腰肢纤细,如若无骨,眉眼之间那一朵点缀上的朱色花朵,让她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她的第一支舞蹈,嫌给的竟然是这么多的男人! 台下的男人哪一个不是站了起来,那一双眼直.勾.勾地朝她望去,带着情.欲,恨不得上前将她吞.下。 花容丹倾隐忍着,一路赶来,为的便是要告诉她他拒婚了,甚至连十一王府也没有回去,此时或许一大堆人在寻找他。 而她所想的便是她! 可是赶来这里,她竟然在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穿着如此透明。 苏流年随着琴声翩然起舞,舞姿翩翩,笑容含情,带着欢乐,眉眼之间藏着笑意。 只是在旋转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一道冷冽的目光朝她袭击而来,盯在她的身上,犹如尖锐的硬刺,扎得她浑身不舒服,甚至背后沁出了冷汗。 在一个旋转之后,有一丝挺下来的空隙,她的手扬起,翩然的披帛划出美丽的弧度,而她在人群中搜索着那一道冰冷的目光。 几分熟悉,却又陌生。 心里有些期盼,有些苦涩,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可是,那个人,她没有看到。 会来吗? 昨日游街,他应该有所听闻,再说花容丹倾频繁出现在青楼里,花容墨笙定然不会无视。 一舞之后,竟然是技压全场,在静默了几分中之后,琴声缓缓停止,苏流年翩然下了台,而场内爆发出掌声,纷纷叫好。 她知道成功了! 这一舞没有给自己丢脸,也没有砸了自己的场子。 也许今日之后,清月这个名便是那些男人幻想的情人模样。 今日一舞的人是她苏流年,但是挂着清月的名,也就是说今日是清月一舞,而非她苏流年。 苏流年在一堆掌声中下了台,立即朝二楼的方向走去,其余的一切就交给杜红菱了。 一直到了上了二楼她还是觉得背后的目光有如冷刺,直扎她的背后,流了一身的冷汗。 那是谁的目光? 只叫她觉得心慌。 刚入了二楼的房间,正想要换回男装房门已经被推了开来,花容丹倾沉着脸色望她,带着怒意。 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在门边安静地看着她,目光是苏流年不曾见过的阴郁。 她自知自己有错,可是若自己不上台,实在没其它办法了。 “对不起.......我.......我.......” 轻纱依旧蒙脸,她低下头,垂着双眸,可见那睫毛长长翘起,眉目间的花瓣格外娇艳。 花容丹倾冷冷地开口,“为什么要上台?那些男人看你的目光,难道你不清楚吗?” 苏流年咬着唇,最后把脸一抬,“清月突然病倒了,找不到人,而且这个环节也取消不了,我只能代替她.......” “可你没有想过我的情绪吗?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台上接受那么多男人贪.婪的目光,你可知道我心里会有多痛?” 他就不该答应她来这里的,这个地方再怎么样总归是青楼,终归是男人的温.柔.乡。 她出身如何,他都可以不介意,但是不容许她如此糟.蹋自己! 她闷着声音道:“在他们眼里,所看到的是清月并非是我!再说.......蒙了脸谁知道这是谁!” “我知道!你一出来,我就知道是你,若不是顾及到你的情绪,我早就阻止了!流年,这生意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花容丹倾进了屋子,将房门一关,二话不说扯下了她脸上的轻纱。 动作带着粗.暴.撕.开了她身上美丽的衣裳,直到剩余一条雪白的肚.兜,而后看到她那一身放在床.上的男装,替她一件一件地穿上,将整个身.子包裹得严实。 “苏流年,若你再敢穿这么少出去见人,谁敢看你,本王必定挖了他们的双眼,说到做到!”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苏流年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站于原地,微微张着嘴,眼里带着惊恐。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向来对她态度温柔的花容丹倾,生了这么大的气。 当真惹怒了她! 知道自己确实有错,虽然迫不得已,可是压根就没有想到他的感受,她以为她面纱一蒙,露出双眼,他人就不认得她是谁了! “对不起,没有下回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苏流年轻拉他的手,勉强一笑,虽然笑得牵强,可是那一张上过妆的脸如花容一般,带着美艳。 花容丹倾轻声一叹,绵长的叹息似是无奈。 最后他还是上前将她拥入了怀里,双手紧紧抱在她的背上。 “知道错就好,以后不许这样了!你明知晓我会忧心的!你的美好,只有我能瞧见,其它人,谁都绝不允许!” 她没有想过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他的责备是因为担忧。 毕竟她从小生长的环境与这里不一样,光个手臂并不觉得如何,但是在他的眼中光个手臂犹如光着全身。 环上他的腰,苏流年点了点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刚才漂亮吗?” 她觉得那一刻的自己应该是完美的,因为花容丹倾看她的时候虽然目光藏着愤怒,但是她也捕捉到了那瞬间的惊艳。 “美!跟仙子下凡一样!所以以后不许这样了。” 她上台的时候,美得不可方物,虽然蒙着脸,但是那轻纱下,他还是隐约地看到了那一张美丽的容颜。 可她的美,他只想自己瞧得见,与想与旁人分享,更何况刚才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饱含***。 苏流年点头,“等我把头发梳理好,我们回家,回去你跟我说说今日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肯愿意放你出来,那新娘子又该怎么办?” 说完,苏流年迫不及待地转身开始将头发上的簪子取下。 花容丹倾见此,上前几步走到她的身后。 看着铜镜内细致打扮过的那一张脸,清雅中因眉目之间的那一朵花瓣显得几分妖娆,红唇染了胭脂,让他禁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我来!” 他动手拿下她发上戴着的一朵朵花朵,解开盘上的美丽发髻,拿起搁在梳妆台上的木梳一下一下轻轻地梳理她一头美丽的长发。 而后以玉冠束好,打量了些许,才道,“去把脸上的胭脂洗干净了!” 目光瞥到床上那一条缠胸的白绫,脸色微微一红,想起刚才他一怒之下,扯.光了她身.上的衣裳,想起刚才掌下的感觉,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苏流年见他的目光停留在床上,这一看发现是那一条她缠.胸的白绫。 而此时她虽然穿着一身男装,不过里面还是原来那一件雪白的肚兜。 见到花容丹倾脸上的红晕,苏流年脸色微微一变,立即冲上去,将那一条白绫拿起,直接入了屏风后。 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到了花容丹倾的脸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月黑风高,带着丝丝的寒意。 两人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在外用过膳之后,花容丹倾带着她在念奴娇对面的古石桥上坐着。 前面的街道人群来来往往,而念奴娇今日刚开业,来客很多。 看来今日确实能小赚一把,倒也不辜.负她这么多天来的辛苦准备,还有念奴娇里每一个人的努力。 外头两名姑娘迎客,从里头传出婉转的萧声,缠.缠.绵.绵的曲调。 两人坐在石桥旁,苏流年偎依着花容丹倾而坐,扬着笑容,把玩着手里的灯笼。 想起这个时候本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而他却从快天黑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而后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今日婚礼如何?” 沉默许久,苏流年出声询问。 “我没有回十一王府,那里如何我也不晓得!” 一早,他去的地方是七王府,与花容墨笙谈完事,已经下午时候了,他知道今日念奴娇开业,想着苏流年必定一整天都呆在那里忙碌。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才进念奴娇没多久,正四下寻找不到她人的时候,她一身雪白如梨花一般的衣裳出了场,蒙着面纱,如天仙下凡,当他见着她两个袖子隐约透明。 那些男人一个个如饿.狼遇食一般地盯着她看,那时候的愤怒只有他自己知晓,几乎要烧了他的理智,想要冲上去直接将她带走。 “那你这是逃婚了?皇上与德妃娘娘会这么放过你?” 苏流年大惊,放了一群人的鸽子,皇上颜面何存? 而且秦家人必定不乐意,岂会就此作罢?这个时候,只怕人人都在寻找逃婚的他吧! 花容丹倾露出一笑,“莫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那场婚礼他本就不想要,是他们硬枷锁在他的身上。 他想要妥善珍藏的女子,至始至终只有一人,便是眼前的女子。 “我只是担心你,就怕这事情皇上不会轻易放过,再说,若让他们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你母妃不会答应的。我的身份,你也知道!” 她微微低头,又道,“只怕七王爷放我离开这一事情,并没有对外。” “身份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你!” 花容丹倾轻执她的手,目光中一片柔和的笑意。 “他们同意最好,不同意便不同意,只要我心意已决,谁都阻止不了,你也别忧心了!只是.......今晚我们不回去,只怕我们住的地方也让人包围了!晚些寻处客栈。” 这一点苏流年已经有些猜想到了,花容丹倾连婚礼都没有参加,皇上一定派人寻找。 十一王府固然是回不去的,而她的地方,只怕也已经被盯上了。 前方一道匆忙的身影走来,眼看就要上这一座古石桥,苏流年一看似是有些熟悉,而花容丹倾也看到了,当即拉了苏流年起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钰莜送给作者2张月票,ouyangranran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困困困,睡觉去了,各位亲晚安。 第222章、我们再不会分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前方一道匆忙的身影走来,眼看就要上这一座古石桥,苏流年一看似是有些熟悉,而花容丹倾也看到了,当即拉了苏流年起身。 “是明朗,秦明月的兄长,我们走吧!” 怪不得觉得熟悉,原来是他! 苏流年点头,两人正要转身可是秦明朗已经发现了他们。 “倾美人!” 花容丹倾的脚步微微一顿,停了下来,既然已经看见了,他们也没有躲避的必要,他握紧了苏流年的手朝着秦明朗一笑。 他问:“何事?” “何事?” 秦明朗笑了起来,爬上了高高的台阶朝他们走近。 “你还问我何事,现在所有人找你都要找疯了,你可知道皇上生了多大的气吗?还有、还有我妹妹不见了!婚礼上别说你没去,就连我妹子也不见个人影,我把她亲自送往你十一王府,可是眨眼的时间,新娘就不见了!” 苏流年轻蹙眉头,觉得这里面必定大有文章,但是这个时候她自然是站在花容丹倾这一边的,哪儿看得了他被欺负? 当即一笑,朝着秦明朗望去。 “十一王爷不喜欢你妹妹,这是大家都知晓的事情,皇上与德妃娘娘硬要将他们凑成一对,你可有想过你妹妹的幸福?嫁给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上她的男人,这比守.活.寡还要凄凉吧!你妹妹不见了找十一王爷没有用,他已经好些日子不曾回过十一王府了,这些日子他都跟我在一起。” 秦明朗看着还是一身男装打扮的苏流年,被她这么一袭话给抢白了去,心里本就因为秦明月不见一事而担忧着,此时又被苏流年给这么一番质问,心里多少有些恼火。 “你怎么知道他永远不会爱上我妹妹?若不是你.......若不是你.......” 那些重话他还是没有办法对这么一个女人说出口,更何况这个女人已经在他的心中颠.覆了一开始的印象。 “别拿流年论事!” 花容丹倾将苏流年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一种母鸡护小鸡的架势。 “秦明月不见一事本王确实不晓得,本王已有些日子没回王府了,包括今日也不曾回去过,王府里此时情况如何,本王并不知晓也无兴致知晓。秦明月不见,此时应该加派人手去寻找,而不是你来找本王质问吧!” 他认同苏流年的话,那么多人为了彼此的利益,想要将他与秦明月凑在一起。可 是有谁曾想过这样没有分毫感情的两个人,会有幸福可言? 只不过是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罢了! “这不是找不着吗?算了找你也没用!明月她多半是.......是.......” 只怕与他所猜测的是一样的结果吧! “是怎么了?” 苏流年问,多少有些不好的预感。 如果没有她的出现,她不知道花容丹倾是否会迎娶秦明月,但是也确实是她的出现,花容丹倾摆明了态度不会迎娶秦明月。 秦明朗轻叹一声,撩起下摆干脆往石阶上一坐,目光望向前方灯火通明的念奴娇。 他道:“苏庄三少爷苏少慕,曾是明月爱慕的对象,明月生性较为洒脱,皇上赐婚前,常与苏少慕来往,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明月的感情,而是在后来皇上当真下了圣旨之后,明月才与我说的,当时她就已经有过想逃的迹象了,但后来倒是规矩得很,听闻苏少慕四处游玩,怕是连这一桩婚事也还未知晓。今日明月只怕是逃了!” 他本以为明月会喜欢花容丹倾的,毕竟花容丹倾的一切都如此优秀,哪个女人可以抵挡得了的。 苏少慕他见过几次,虽然不错,可他更希望秦明月可以与花容丹倾成亲。 不为彼此的利益,毕竟他与花容丹倾从小相识,一切都有所了解,再者他们之前犹如手足。 否则,他一个大司马家的公子就是后来封了将军,可哪儿有这胆子喊花容丹倾一声倾美人。 苏少慕!苏流年想起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两次见面,第一次是在逛庙会的时候遇上的,他喊她一声苏妹妹。 第二次是在陆江城她离开花容墨笙别院的时候遇上的,那时候在客栈内她被人掳走,也不知道睡在隔壁房间的苏少慕在隔日发现她不见了,是否担心她的安危。 “那个苏少慕,是不是长得斯文尔雅的模样?年纪与你相差不多,身高,也应该差不多吧!” 苏流年朝着秦明朗问道。 秦明朗点头,“你认得?” 苏流年道:“很久以前逛庙会的时候有见过一次,后来在陆江城的时候也 有见过一次,他去那儿游玩了,不过此时身在哪儿,我也不晓得!” “哎――” 秦明朗朝着花容丹倾轻叹,“本来以为你还能当我的小舅子,没想到你们两个.......罢了,我不逼你,毕竟明月在这一件事情上也做得不妥,若是今日的婚礼你去了,只怕还要给你难堪,如此一来,倒是也算扯平了!” 秦明朗觉得微微轻松了些,扬起一笑。 “不过皇上那里就怕你不好交代,毕竟让他在众大臣面前失了面子,我父亲此时也急得焦头烂耳的,我便先回去了,跟父亲一起想想对策。” 说完他起身朝着苏流年望去,眼里也藏满了笑意。 “流年姑娘,在下真觉得你又漂亮了!” “赶紧滚远点吧!”花容丹倾没好气地出声。 苏流年见他没有恶意,便也回以一笑,“本姑娘向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过此事你能想开最好,我对苏少慕的了解不深,但两次接触,他倒是帮过我,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人。” 见秦明朗下了桥,花容丹倾看了看夜色,此时已经不早了,便道,“我们寻处地方歇息吧!其它事宜明日再做打算。” 苏流年点头,打了个呵欠,“累了一整天,是该好好休息了!” 望向石桥对面的念奴娇,苏流年又道,“要不跟我回念奴娇吧,里头还有几间空房。” 今晚念奴娇里的姑娘春.风.得.意,不过据说那里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一般是不会听到声音的。 “.......还是住客栈吧!” 花容丹倾拉着她的手走下了古石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她看着花容墨笙噙着诡异的笑容朝她越走越近,身后的景色被月光照射得有些迷离。 雾色很浓,而他从雾中走来,一身玄色的衣袍,尊贵中带着神秘的气息。 而他越走越近,嘴里轻喊着:“年年.......年年.......” 走近之后,她才发现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尽管看起来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可是她就是感觉出来了。 “年年......年年......” 他走到她的面前突然将她拥抱而住,脸上那经年不变的笑容逐渐碎裂,那是一种她不曾看过不曾想象过的表情,除了温和的笑容,她不曾见过这样的表情。 是悔恨,是不舍,或是霸道,让她有一种想与她同归于尽的可怕想法。 她想要后退,可是被他钳制在怀中,丝毫挣扎不了,而他的怀抱再不如以往那般温暖,而是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桃花的气息依旧浓郁,然而冷冷冰冰的如从冰窖中出来。 那是一股类似于死亡的气息。 这样的花容墨笙让她觉得陌生觉得害怕。 “年年.......我的年年.......” 他发出近乎渴.求而不舍得的声音,轻唤她的名字,见她想要挣扎心里一沉,双手将她抱得更紧。 “花容墨笙,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怕,你放开我啊!” 冰凉的液体从她的双眼中盈出,她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低,身子越来越冷,几乎与他的一样。 她哭着求着他放手,可是钳制住她身子的双手不曾松过,越抱越紧,如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她惊恐地将脸从他的怀里探出四处张望着,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可是没有她想要见到的那一道身影。 这一条寂静的路上,有月光,有雾气,有迷蒙的树影,有他,也有她,再没有其它人了。 花容丹倾救救我....... 她想要大喊出声,可是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了,可她听到了花容墨笙近乎疯狂的话。 “不放,再也不放了,就是死,本王也要拉你一块儿下地狱。年年,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明白吗?所以,不管如何,你这一辈子下一辈子,还有往后的每一生每一世你都休想,休想逃离!就是害怕,你也得永远跟在本王的身边!” 苏流年摇头,眼里透露出恐惧,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想要将他推开。 “不......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你不爱我,你不懂得爱,你不爱自己,也不爱别人,更不会爱我,花容墨笙你放开我,丹倾――丹倾救我......丹倾......” 她大喊出声,可是再没有花容丹倾的存在,他在哪儿? 四处探望,可仿佛世间就剩余了他们两人。 可他的身子冰冷得让她觉得害怕,犹如死神一般。 “他不会来救你的!不会来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花容墨笙一反刚才的态度,笑了起来,笑得温润平和,风华无双,连同抱着她的双臂也放轻了许多的力道,恢复了最初她认得他的模样。 只是这也只是短短的瞬间,而后苏流年惊恐地张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人。 刚才明明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此时唇角溢出了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胸.前,染上了她雪白的衣裳,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而他依旧笑着,如春风一般的笑容,似是感觉不到疼意,那么淡然自若,风轻云淡。 俊美依旧,风华不减。 她的心莫名地抑制不住地疼了起来,很疼很疼,如被锤中一般,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刚才她想逃离,可是此时她不想离开,只想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你怎么样了?可是受伤了?” 苏流年抬手朝他的脸抚去,刚刚触碰到他的脸才发现如此冰凉,犹如已经死去。 当她的手微微挪开了些,便见着他如白玉温润的肌肤上染上了血迹,吓得她把手拿起一看自己的掌心,满是鲜红的血迹。 苏流年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带着震惊朝他的胸.膛望去,玄色的衣服看不出其它的色彩,用手一摸竟然是濡湿的,而上面正是满满的血迹。 “年年,我们再不会分开,再也不会分开了.......” 他轻轻地笑着,带着满足,却是如此飘渺,拉上她的手,却是渐渐地变得透明。 苏流年大惊,只觉得眼前一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呼――” 她坐起身轻呼出声,恍惚中这才发现原来是个梦,一个如此真实让她害怕的梦境。 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着,苏流年的手轻轻地抚在胸.口上这才发现寒气从四处袭来,而屁股下面似乎特别硌人。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堆瓦片,手一摸确实如此,抬眼望去,四处一片漆黑,可抬头一眼,满天星辰。 苏流年大惊,她不是好端端地与花容丹倾住在客栈里吗? 而且要了两间上房一人一间,为什么她此时会出现在屋顶上? 这里又是哪儿? 还是处于梦境里并未醒来? 旁边一道声音传来,让她更分不清楚这是真实或是梦境。 “做梦了?” 声音几分冷清,听不出丝毫的感情。 可这声音苏流年听了两年,早已是极为熟悉的,转头望去这才发现她的旁边坐着花容墨笙,一身玄色,几乎融入夜色。 若不是她的双眼已经适应了这天色,当真看不到东西,可此时满天的星辰点点的星光,让她看清楚了对方的轮廓。 是他,花容墨笙! 她吓了一跳,朝着旁边小心地挪了些位置,又不敢太过用力就怕一会从这屋顶处滚落了下去。 这个时候一定还处于梦境吧! 可是他为何问她做梦了? 苏流年带着戒备,想到之前他满身是血浑身冰冷的模样,甚至连那笑容都碎裂开来,是一个她完全觉得陌生的花容墨笙。 最后还是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有些冰凉,却不像之前那样,带着死亡的气息,如冰窖出来的一般。 “你你你.......活着的?” “这么期望本王死了?放心,就怕你死了本王也会好好地活着。” 轻蔑一笑,花容墨笙一点也不留情地挥开了那一只轻碰于他脸上的手。 苏流年摇头,“不,你刚刚说,就是死,你也要拉我一块儿下地狱的!” 她看着自己被他甩疼的手,会疼...... 这个时候可是在梦境里?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恍惚,分不清楚此时所处的状态。 “我在做梦,一定是继续着刚才的梦,醒来就好了!” 说着她往后一躺,睡醒了就好,这个时候不过是场梦境罢了。 花容见她竟然往后一躺,想起之前她睡着的时候几分挣扎,他抓上了她的手。 “你以为本王带你出来是来看你睡觉的?还不起来!” 说着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夜晚还是偏寒,而她之前流了不少的冷汗,此时更觉得寒冷,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臂,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是在梦境里? 苏流年让自己冷静下来,望向下面,此时一片寂静。 这个时候该是大半夜吧! “不是梦?那么.......” 想起之前的事情,难道那才是梦境? 她已经分不出虚与实了。 可是眼前一切如此真实,花容墨笙没有流血,身上不会冰冷,没有死亡的气息,笑容没有破碎,没有不舍与恳求,有的只是冰冷的笑容。 或许现在不是置身于梦境中。 “刚才做了什么梦?”花容墨笙问道。 想了想,苏流年望向花容墨笙,缓缓地道,“我梦到你了,梦到你浑身冰冷,可怜兮兮地求我,求我留下,不许离开。梦到你不再这么笑着,你会苦恼,会愤怒,会不舍得,也会恳求。后来你浑.身.是.血地笑着对我说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恍惚,那梦境的花容墨笙让她觉得害怕。 而此时她的额头上甚至还沁着冷汗,风一吹来,她只觉得一阵冰冷。 “你觉得本王会求你留下,求你不许离开?你觉得本王会舍不得你?会恳求于你?你的梦境也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 花容墨笙起身,背对着她,看着远处模糊的山的轮廓。 苏流年没胆子站起身,毕竟这么高的地方,她又没有轻功,此时落是不.慎.失.足,只怕花容丹倾不会出手相救,反而在一旁袖手旁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immy66323611送给作者1枚钻石,还有一张月票!呵呵,花容墨笙总算又出现了。燕瑾有些时间没出现了,目前他有事这些章节只怕还出不来。不过看评论区貌似现在支持花容丹倾的亲压过了支持花容墨笙的亲。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要看哦,亲! 第223章、我们现在已不是夫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没胆子站起身,毕竟这么高的地方,她又没有轻功,此时落是不.慎.失.足,只怕花容丹倾不会出手相救反而在一旁袖手旁观。 她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身影就这么站于她的身前,负手而立,让她觉得有压迫感。 而后轻轻一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道:“其实我所想的是你不会舍不得,可是现在我可不这么认为了,你若真舍得,我离开七王府之后,那就真与你再无关系了,可是你此时却把我找来这里,要说你舍得,我还真有些不相信了!” 但是此时见他完好无损,而非如她梦境一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不管怎样,她还是希望他活得好好的。 好聚,好散,是她最初的希望,虽然事与愿违。 花容墨笙缓缓转身,噙着笑靥看她,“离开本王,你似乎过得很是快.活!开起青楼,还穿得如此伤风败俗地出现在那么多的男人面前,你可忘记了本王对你最初的警告?若有一日叫本王知晓你进了这种地方,本王非亲自打断了你的腿!” 看来不止要打断她双.腿了。 “所以,我上台的时候你也在?怪不得我觉得谁在看我,用那么冷漠歹毒的目光看我!” 原来如此呀! 果然是他花容墨笙。 他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稍微使劲就看到她疼得皱起了眉头,笑容不曾在他的脸上褪去,只是比平时多了几分残忍。 “你可晓得那个时候本王多想杀了那些看你的男人?可别忘记你是本王的女人,放你离开,不代表就可以一切让你随心所欲!年年,你可别想得太天真了!” 尽管下巴被他捏在手里,疼得很,可她依旧冷嗤一笑。 “你大半夜把我抓来这里就是为了要说这些话?可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已不是夫妻,你是你,我是我!离开七王府后我还要生活,柴盐油米哪样不需要用到钱?难道能从天而降?我得赚钱,我得吃饭,你明白吗?难不成我离开了你,你还愿意给我钱?” 虽然还有些钱,可是不去赚,剩余的那些钱早晚有一日会花光,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你想要多少?十万两可足够?”他淡淡地开了口。 “十万两.......” 苏流年真正地笑了起来,笑容却满是愤怒。 “我喜欢钱,可不代表得要你养着,你我没有其它的关系了,你给我钱算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以为我是你的奴隶?我告诉你,我苏流年可不怕你!” 花容墨笙缓缓地松开了手,目光添染了几分温柔。 “唯有你胆敢这么与本王对着干了!” 他轻缓一笑,又道,“念奴娇.......信不信本王让念奴娇瞬间消失?” “信!” 她点头,“但若你动了它,便是动了我,花容墨笙除非你杀我灭口,否则可别忘记了你从我这边得到的兵权,别忘记了我知道你那么多的秘密!” 同一船上,曾狼狈为奸,他的事情她虽然不能说完全清楚,可是那些多谋反的证据,还有清楚一些的。 花容墨笙目光温和地反问,“那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可杀你灭口?” “信!”她点头。 “可本王现在不杀你灭口,你那些证据,你所知晓的关于本王想要谋反的证据都拿出来,本王准你逢人就说!” 他了解她,看透她,也敢打赌,她绝对不会说出口,否则当初就不会放她离开。 看似无情,实则情深。 从她刚一醒来之后,那恍惚的神情,见他之后,虽然有过惊讶,可眼底还是可以瞧见那一抹担忧,她在忧心他的安危。 “你......” 就因为知晓她不会透.露关于他的分毫,所以当初放她离开,而非直接杀人灭口? 目光透露出倔强,此时大有想要扑上去咬他一口,但是她忍了下来,缓缓闭上双眼,待睁开双眼的时候,一片平静。 “我只问你一句,你让我记住你所说的那一番话,是真是假?至今可还算数?” 可是苏流年没有等到他给的答案,因为当她问出这话的时候,花容墨笙再没看她一眼,施展轻功离去,玄色的身影融入了黑夜里。 她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有些不可置信他就这么走了。 不回答也罢,可没必要一声不吭就走呀! 起码得先把她弄回去,不将她弄回去,那也该顺手将她弄下去呀! 但他就这么走了! 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这么高的 屋顶她连站起来都害怕,更别提怎么下去了。 “花容墨笙,你给我滚回来啊啊啊啊........” 愤怒尖锐的声音在夜中响.彻,回应她的只头几声狗吠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个晚上,她是在屋檐上呆过的。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她只能等到天亮之后才瞧见原来自己身处的位置离念娇奴不算远。 也就是说与她与花容丹倾所住的客栈也不算远。 只是她的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声,毕竟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尾。 大半夜的她喊了几声,除了狗吠还有这家与其他人家稍微的躁动,不过夜里正好眠他们哪儿会起床一探究竟。 她等到天亮之后然后看到花容丹倾焦虑的神色,一身绯色走在路上特别显眼。 苏流年如同遇上救星,立即朝他大喊,“丹倾,花容丹倾,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呀!” 正焦急万分的花容丹倾听到这声音带着惊喜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苏流年高高地站在一座府邸的屋檐上,带着惊恐,站得摇摇欲坠。 花容丹倾再不多想施展轻功朝她的方向掠去,脚踩在瓦片上朝她跑了过去,二话不说先将她拥入怀里,只觉得怀里的女人身上一片冰凉。 她颤颤巍巍地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起码也有快两个时辰,好不容易才等到天亮。 幸好这天一亮花容丹倾就发现她不见了,否则真不知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下去。 而此时总算是把他给盼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穿的不多,也就一件薄.薄的内.衫,而她就这么穿着一件内.衫在这屋顶上坐了一晚,冷得她都要抽筋了。 此时遇上他的怀抱,温暖馨香她自然不会推开,甚至双手一张环住对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冷得瑟瑟发抖。 他一身的寒气,花容丹倾尽可能地将她抱着,揉了揉她的背.部,带着怜惜与不舍。 天亮之后他就醒来了,想着这天气冷,他想去看看苏流年可有盖好被子,只是当他进了屋子之后,看到空无一人的床.上,当时心就慌了。 而窗子大大地敞了开来,寒风灌了进来,屋子内一片寒意,他走到床边一摸床.上的温度,冷冷冰冰,只怕她是是夜里就已经不见了。 想了许多种的可能性,能在他的隔壁掳走他的女人,而且还能做到不动声响的,只怕只有花容墨笙了! 若是黑衣人追杀,必定不会掳走那么简单,而是直接杀人灭口! .当即想到她的安危不会如他所想的那么恐怖,心里微微一放松,他立即寻找。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轻声一叹,带着愧疚与自责。 如若这一回她出什么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知道漫长的一世该如何存在。 苏流年摇头,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直到觉得脸上的温度慢慢地回升这才觉得舒服了些,不再像刚才冻得她瑟瑟发抖的。 “你没有必要自责,这本就不是你的错,是七王爷半夜趁我睡着之时掳来这里,我做了噩梦,醒来之后与他谈了些话,后来他什么也没说就飞走了,留我在这里下不去喊了也没人理。” 想梦中的花容墨笙她还心有余悸,并且有不祥的预感。 这一夜她虽然将花容墨笙咒骂了上千上万遍,恨不得狠狠地踹他一顿,可想起梦境时的模样她还是觉得害怕,害怕他野心勃勃,会生出什么意外来。 “但始终是我没有看住你!对不起,现在才出来寻你。” 花容丹倾松开她的身子,将身上一身红袍褪.下披在她的身上,并将她的长发从红袍内细致地拾起,轻柔地抚着,而他身上则是一条绯色的长衫,单薄了些。 她身子纤细娇柔,一袭过长的红袍披在身上更显得娇小俏丽,下摆都拖在了地上,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了背上,直至腰际。 苏流年笑着,主动地入他怀里,双.手环在他的腰.间。 “冷了一夜,你就让我取取暖吧!” 她冷了一夜,身.子都还是僵硬的,他的怀里此时对她来说带着极大的诱.惑。 而且与花容墨笙再无关系,这么扑到他的怀里也没有愧疚之感,没有其它的压力。 花容丹倾见她如猫儿一样往他的怀里钻,忍不住一笑,带着怜惜,在她的发上轻盈一吻。 许久之后他道,“走吧,我们回客栈,你这一夜没睡多长时间,再回去睡一会。” 苏流年本来打算今日去一趟念奴娇的,看看里面情况如何,再看看昨晚的收入。 而且今晚青梅与千姿有个一夜竞价的活动,她倒想去听听价格最后能竞争到多少,起码让她晓得自己的青楼里姑娘到底值多少价。 再说,昨天念奴娇的姑娘一个个卖力地给她赚银子,她自是得好好地对她们嘉奖一翻,让她们看到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好继续努力为她赚银子。 可是昨天晚上睡了没多久便是噩梦一场,醒来后又在这屋顶上呆了一夜,冻得她之前喷嚏不停。 不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怕要生病。 于是只好放弃了回念奴娇的念头,不过此时还早,她可以睡到傍晚,然后再回念奴娇。 苏流年点头,“那你可抱稳了,可别把我给摔了!” 心下还是相信花容丹倾绝对不会让她受伤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了客栈,苏流年立即躺回了被窝,花容丹倾在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将窗子关了个严实这才出去。 苏流年很快就睡了过去,只是还未睡去多久,便让一阵轻柔的呼唤给吵醒。 苏流年睁开双眼见是花容丹倾坐在床.畔,而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碗此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带着一股姜的香味。 喝点姜茶再睡,在屋顶呆了一夜,不驱寒会生病的。 苏流年点头,坐起了身子,想要接过碗,只是花容丹倾已经舀了一勺子在唇边吹了吹而后放到了她的唇边,扬起一抹风华的浅笑。 她笑着喝下了勺子里的姜茶,微微的辣带着属于姜的特别香气,口中满是浓郁的香气,而且这是煮了红糖的姜茶,带着丝丝的甜。 一勺子一勺子喝下,直到碗里见底,苏流年笑道:“很好喝!” 喝过之后,肠胃暖暖的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 “好好睡一会,我在这里陪你!” 不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实在不能放心。 只是一墙之隔的距离都让花容墨笙半.夜将她掳.走,他若走远一些,岂不更危险? 他不知花容墨笙与她谈了什么话,也不想去知道,那些不管怎样都是过去的,他要的是她的将来。 苏流年点头重新躺了回去,这一夜如此寒冷带着愤怒与恐惧,她就这么呆在屋顶上瑟瑟发抖地过了一夜。 这一夜,她不敢闭上眼,怕自己万一太累睡着了,一不小心滚了下去,只怕要摔成残废。 她很快地就睡着了,花容丹倾见她双眼下方淡淡的青影,一夜未眠,又担惊受怕,她确实是累了。 将手中的碗搁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花容丹倾重新坐回床.畔。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匀称纤细的玉指带着点点的暖意轻轻地抚上了她双眼下的淡淡青影,唇上勾起一笑,目光是灼灼的执着。 从昨日没有去参加自己婚礼开始,那一刻,他要她的心比什么时候都还要坚定。 为了苏流年,他可以放弃一切。 权势,利益,身份,地位,对他人来说或许极其诱.惑,甚至可放弃一切去追求。 可于他来说,这些若与苏流年相比,一切犹如浮云。 昨日一事,他知晓父皇与母妃必定极为生气,在他们看来,那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可在他看来,那.桩婚姻,他当真一点都不想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晚青梅起价五十两!各位大爷,此时可开始喊价了,我们青梅姑娘可是念奴娇三朵金花之一,喊得最高价的,今.夜便可得到青梅姑娘!” 杜红菱一身繁复的打扮站在台上与蒙着轻纱轻轻拨弄琴弦的青梅身边,已近四十的她丰韵犹存,带着一种成熟之后的美艳。 特别是今晚这一身打扮,更将她的美貌衬托得淋漓尽致。 而青梅本就长得清秀,经过细致的打扮,美丽的衣裳倒也是衬托得水灵灵的,而脸上蒙着的轻纱更是带着一股神秘的美感。 至从念奴娇营业之后,这里面最红火的便是青梅、千姿与清月,可谓是念奴娇最红的三朵金花。 “我出八十两!” 人群里有人提出了价格。 “八十两!” 杜红菱欣慰一笑,“这位大爷出的八十两,可还有更高的价格?” 叫吧叫吧! 越高越高,掏光了你们的家产,装入我的荷包。 “九十两!” 又有人喊出了价格。 杜红菱满脸的笑意,以前还是红菱馆的时候,这一天接客所赚到的十两都不到。 可是此时一个竞价,那么随便一喊都是几十两的,想起昨日所赚到的可观数目,那银子都快可以将以前的红菱馆给买下来了。 一开始她还忧虑着,但是此时什么忧虑都没有了,反而觉得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是对的。 若她还一直守着半黄不青的红菱馆,那姑娘的美貌是留不住的,到时候人.老.珠.黄,她们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九十两,可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杜红菱笑得更为风.情万千。 苏流年一身男装出现在念奴娇的时候,正好看到已经开始了叫价,而且还叫到了九十两。 当时心里一喜,看来这投资在念奴娇的本很快就能要回来了,然后翻好几倍地赚回来。 而她的身边立着依旧一身红袍的花容丹倾,因为两人皆是男子打扮的模样,所以花容丹倾便没有去拉苏流年的手。 并非他害怕那些流言蜚语,而是不想因此有人拿苏流年说事。 倒是苏流年拉上了花容丹倾的手朝着台阶处的地方走去,两人倚着扶手将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一百一十两!” “好!一百一十两!” 苏流年望向了那名喊价的男子,三十出头的模样,拍起了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大家的支持!!收到石子头88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作者求荷包哦,想要荷包的名次可以再继续前进呀!~~~《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记得要看呀!!!◆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24章、卿卿我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望向了那名喊价的男子,三十出头的模样,拍起了手。 杜红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向上一望,只见苏流年已恢复一身男装倚在扶手旁。 而她的身边是那名有见过几面的花公子,当即就朝他们两人抛了一记媚眼。 花容丹倾见杜红菱对苏流年还算是不错的,只要别随便把春.宫.图扔给她就成。 见那一记媚.眼只轻轻朝她一颔首,表示打过了招呼。 待苏流年好的人,他自然会对对方客气,若是不好之人,那便是仇人看待。 苏流年莞尔一笑,听得杜红菱又道,“一百一十两,还有出得更高的价格吗?如果没有今晚我们的青梅姑娘可就归公子一人了!” 顿了一会,没听得有人起价,杜红菱道,“一百一十两一次!一百一十两一次两次!” “一百五十两!” 一名近四十的男子开了口,噙着一抹笑意。 苏流年朝那人望去,见对方的穿着价值不菲,人看着也成熟稳重,是个有钱人的样子。 她放轻了声音道,“看到没?价格再往上涨,一百五十两我可算赚到了不少,听闻除了这些钱,还有给小费的,有钱人给的小费不少呢!” 花容丹倾轻叹,揉了揉她的肩膀,“如果可以,我倒想你离开这里,毕竟这里并非.......” 他想起昨日她那惊艳一舞,多少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曼.妙的身.子瞧,而那一袭衣裳两边的长袖皆是薄如蝉翼,可隐约见着她纤细匀称的双.臂。 可想而知那时候他该是如何地难受,那些都是属于他花容丹倾一个人的! 他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他人给窥.视了,并且那些人还起了邪.念。 “可是这里很好啊!我在这里很开心。” 苏流年回以他一笑,听得杜红菱用高亢的声音喊道,“一百五十两一次,可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如果没有那么青梅今晚可就是这位大爷的女人了!” 之前那说一百一十两的男子又道,“一百六十两!” 苏流年也兴奋了起来,一下子可就要多赚十两了,赶紧喊赶紧喊吧! 这若卖的是初.夜,那不知道该开到那样的价格! 衣着不凡的男子又加了价,“二百两!” 杜红菱大喜,一下子又给加了四十两,“二百两,这位大爷可还要再喊价吗?” 那男子轻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二百两一次!二百两次!” 见场内没有人再加价格,杜红菱下了决心。 “二百两三次!恭喜这位大爷,今晚青梅姑娘就是大爷的女人了!” 那衣着不凡的男人轻轻一笑,望向了台抚着琴弦万分娇.羞的女子。 青梅起身朝他款款地行了礼,目光带着挑.逗随即又将目光移开,落在了琴弦上。 待青梅下了台后,在上台的是一身娇.媚可人打扮的千姿,一身大红的华美衣裳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如玉雕琢般,而整个身.子更是玲珑有致。 . 与青梅的淡雅温婉带着娇.羞不一样的气质,千姿可谓是千娇百媚,一张艳丽的容颜被红纱遮住,只露出一双狐.媚.勾.人的双眼,藏着笑意。 她一袭红色上台,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眼光,连苏流年也都觉得千姿是支潜力股,精心打扮之后,还是特别.诱.惑男人的。 特别是她懂得如何将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示出来,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花容丹倾的目光却是大部分停留在苏流年的身.上,看她一身清雅俊秀的男装打扮。 白皙的肌肤,大而有神的双眼,唇瓣粉淡微笑的时候唇角轻轻上扬,甜美就这么泄.露了出来,真是一张漂亮的脸蛋。 偶尔朝那边瞥上一眼,一眼之后又落在了站在他身边的人,她比他站得高了一层的台阶。 这样的高度几乎与他相差不多,只要他转过头离她的脸便是近在咫尺,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而他几次故意的靠近,轻轻地擦过她的脸,只是苏流年却是浑然不知,看着下面台上的一切,在见到千姿出场的时候更是显得激动。 一个青梅二百两,一个千姿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价格,他的目光轻轻一扫下面的男子,上百名围在一起,目光各异,却相差不多,想的都是台上的女人。 而那些人进来这里随意点杯茶水,都要花费一两以上,不得不说苏流年的生意确实做得不错。 单单一家刚开业两日的青楼,就已经先小捞了一笔,如此看来 这念奴娇的生意确实不错。 目光带着温柔,他看着身边的女子,在对方浑然不觉的时候,他若朱一般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脸上。 几次轻吻,身边的人才有了反应,而此时千姿的叫价已经过了二百两。 苏流年的眼里满满的都是银子,这时才感觉到脸上有些微微的痒,目光一瞥,只见花容丹倾与她相靠得极近,唇瓣甚至是贴在她的脸上,登时脸上一.红。 有些不是很自然地朝着旁边微微一退,与花容丹倾分出了那么些许的距离。 “那个.......两个男人卿卿我我的,容易让人误会。” “这里没什么人瞧得见的,他们的目光都让台上的千姿姑娘给吸.引了。” 他们所处的位置位于上方,除了木质扶手还有外头彩纱遮着,除了台上那位置可以瞧见其它的位置想要发现他们,还得移个位置。 “可是........” “二百五十两!” 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苏流年立即朝下望去,都忘了想要反驳,只见一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挥着扇子喊道。 刚叫价到二百两,没想到转个头与花容丹倾说话的时间,就又加到了五十两,顿时心.血.沸.腾呀! 那么今晚这两个女人就能给她赚来四百五十两的银子,看来选择经营青楼没有选择错,不论最初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能给她赚大钱的都是好生意。 杜红菱兴奋地道,“二百五十两一次!二百五十两两次!二百五十两三次!” 许久没有这么赚过钱了,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那笑容越发的精神。 千姿满意地下了台,带着几分高傲的调儿,甚至不忘朝着那一位今晚买她的客人投去妩.媚的一眼。 本来这个时候竟价就已经完结了,杜红菱也安排了其它的姑娘接待客人,好好地伺.候这一屋子的男人,也有凑热闹的人进来后喝了茶水便留下钱离开的。 可是却在他们认为结束的时候有人喊出了声,“我要清月姑娘伺.候,多少钱我都出!” 苏流年一看见是个财大气粗的男人,眉头轻轻一蹙,他们早已经对外宣告,清月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杜红菱讨好地朝着那位财大气粗的男人望去,丝绢一挥,风情乍现。 “这位大爷,我们清月姑娘卖艺不卖.身,哎呀,昨晚献舞的时候身子还好好的,可能是前天吹了风,现在正病着呢!清月姑娘身子娇弱怕还要再躺个两三天,待清月姑娘病好了,欢迎公子前来捧场,奴家可就替清月姑娘多谢这位大爷的垂爱了!” 一听到清月病了,人群里一声喧哗。 想着这情况凭杜红菱在风尘中这么多年,应付起来可算是得心应手,苏流年便上了花容丹倾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念奴娇的环境经过一番重新修整,显得特别雅致,那些日子的忙碌总算是没有白费。 因为人来人往的缘故,所以只要天一黑下来,不论是走廊还是房间,每处都会挂上几盏古风别致的灯笼,提升了里面的气氛。 楼下的声音还是很大,许多都是为了清月而来,苏流年觉得有些吵闹,拉着花容丹倾入了她在这里的房间,将房门一关。 眼里带着几分疲惫,入了座见桌子上的水果,看了看最后还是没有吃。 花容丹倾将屋子内打量了一番,这屋子的构造与风格与外边的皆不大相同,更显得清雅,包括墙上所绘上的图画皆是以山水为主。 回头见苏流年对着桌子上的水果看,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拿,顿时明白她的戒备。 他拿了串葡萄放于鼻间嗅了嗅,道,“放心,无毒!” 说着剥了一颗放到了她的唇边,见她在外一般不乱吃东西,这一点他倒是觉得欣慰,起码这样她可以少些危险。 “你嗅嗅就能知晓?” 人家还要拿银针扎几下才能试出毒来,他倒好,闻闻就能清楚。 花容丹倾点头,“嗯!身为皇子,什么意外都能出,所以父皇便让我们从小要学会保护自己,并请了师父教我们如何分辨毒物,这一招便是那时候学来的。” 她张嘴将葡萄咬下,满嘴都是葡萄的甜,抿着笑容,她道:“你们也当真不容易,皇室里的孩子,真是可怜!”这话倒是她的心里话,她了解过的历史,许多皇子在还是很小的时候就被.迫.害而死,或是拿来当权利的牺牲品。 花容丹倾一笑,“我还好,因为母妃得宠,父皇宠着我,从小我可能会比其他的皇兄弟得到更多的照顾吧!而且我从小就一直与母妃住在一起,其它的妃子不得入我母妃的宫殿,所以少了许多回被迫.害的机会。” 又剥了一颗葡萄塞到了苏流年的口中,花容丹倾满足地看着她将葡萄吃下,粉嫩的小嘴一动一动的,几分俏皮。 他的儿时有他的母妃保护,那么花容墨笙的儿时呢? 他成为这副这样,似乎心中有很大的仇恨,可是因为儿时没有受到保护? 他精于算计,冷漠至此,却又一副笑脸相迎,让人分不清楚他心中所想,看不出他的情绪,这一切可是皆与他的儿时有关? “七王爷的母妃呢?” 苏流年还是开口询问,这是她第一次打听关于花容墨笙的亲人。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想了一会才道,“七皇兄的母妃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他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这算是皇室丑.闻吧,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他母妃的存在。”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也是听他母妃所说的,不过他母妃也只跟他说过一次,再之后这话题便是禁.忌,谁都提不得。 原来如此,花容墨笙从小就没有母亲。 宫中之内,那时候的他一定过得极为辛苦吧! 苏流年抿唇一笑,笑容有些发虚。 想到梦境中的一切情景,心里便觉得慌乱,她怕有那么一日,花容墨笙真的浑身是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为了应付那一群想看清月芳容的男人,杜红菱忙了许久这才忙碌完。 想到苏流年还在这里,当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提着裙摆朝着二楼位于东边单独一间的房间走去,那正是特别是苏流年所设置的卧房。 她轻敲了下房门,听得里面传来一声轻柔的嗓音。 “进来!” 杜红菱露出一笑推门而入,见里头面对面而坐的两人。 一个正在剥葡萄剥了葡萄之后直接喂入苏流年的口中,而苏流年的面前放了好些银子,分成了好几份。 她开了口,“苏妹妹,花公子都在呀!” “杜姐姐快请坐,这些日子劳烦您了!” 说着她甚至去拉动一旁的凳子。 杜红菱入坐之后,询问,“苏妹妹这是做什么呢?” “再等等,一会就好了!” 数了数桌子上每一份的银两,见没有什么差错,才道,“你们这些日子辛苦了,这些是给你们的奖励,杜姐姐,你的功劳最大了,这最大一份是你的!” 说着,苏流年将装着银子的丝绢一卷放到了杜红菱的手中,又把另外一包收拾好,道,“这些是给我们楼里的三朵金花,这些时日也辛苦她们了!” 杜红菱抱着银子一笑,“这么多呀!” 比她预期的还要多上许多了。 “还有呢,人人有份!” 说着将最后一包银子堆到了她的面前,“这笔钱是给其余的姑娘还有端茶倒水的丫鬟们,当然了包括厨子与护卫!” “那我就替他们谢过苏妹妹了!大家跟着苏妹妹那还真是不愁吃穿!” 苏流年一笑,“以后每半个月的帐本我看一遍,若是比我预期的还高,每人都有奖励,每半个月发放一次,绝对不会亏待大家的!” 杜红菱点头,“放心,这几天的帐我都记清楚了,苏妹妹随时可来查帐,单单昨日一天,所赚到的钱已经有一千多两,今日的数目怕是跟昨日的相差不多,那些男人呀,一看到女人猴.急得跟什么似的!” 杜红菱还将昨晚苏流年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讲述了一遍,苏流年这时才知道昨日她那一舞,于人们眼中已经算是倾城一舞,而受益者自然是清月。 很多人为了想买清月的初.夜,价格已经出了老高,不过清月一直不肯卖身,他们也没有办法。 但是现在想要听清月一曲,价格已经是不菲,看来经过她所打的基础,清月便成了这里的摇钱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走着回客栈,苏流年只觉得双.腿.发.软,在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花容丹倾担忧地将她的身.子扶住。 “哪儿不舒服?不会是着凉了吧!” 昨夜衣着单薄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寒风,若是男人都怕会受不住,更何况她的身.子本就虚弱些。 苏流年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双眼酸涩,双.腿发.软。” 怕是要感冒了吧! 夜里还是凉快了些,花容丹倾脱.下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随手搂上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的身边的带。 “可有想吃的?” “没胃口!” 苏流年摇了摇头。 回客栈的道路途经一家医馆,花容丹倾带着她进去抓了些药,出来的时候将她搂得更紧。 夜色有些深了,一路上很暗,手中的灯笼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倒是将脚下的地方照得清晰。 苏流年又打了几个喷嚏,只觉得连脑袋也重了许多。 轻摇了几下头,却不慎脚下一个踉跄,幸好花容丹倾搂着她的腰,见她脚下不稳已经紧紧地搂住。 离客栈还有些路程,花容丹倾将手中提着的药与灯笼放到她的手里,顺势将她横.抱起身。 “你.......” 她出了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走路都不稳了吗?我抱你回去!” 他柔柔一笑,看着她惊诧的脸,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双眼带着疲惫,脸色也不是很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友友贝送给作者2朵鲜花,133121516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今天也收了不少大家送的咖啡呀!!~~终于周六了,等天亮后去拿药,前两天又复发,折腾死我了,目前吃素的人伤不起呀!!~~~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25章、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柔柔一笑,看着她惊诧的脸,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双眼带着疲惫,脸色也不是很好。 苏流年虚弱一笑,拿稳了手中的东西,小脸在他温暖的怀中轻蹭了几下。 有个人陪着真好! 特别是在生病的时候。 她害怕病得难受,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 而花容丹倾在她许多次无助的时候都陪伴在她的身边。 当年她嫁的人若是花容丹倾,这一切都会改变吧! 花容墨笙造反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期间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只是此时她不能接受花容丹倾的一个原因,便是心中还是给另一个人男人留下了很大的一块位置。 她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可是此时不论跟在她身边的人是谁,她都想要珍惜。 人生苦短,容不得她去计较太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喝了药后,昏沉得厉害,苏流年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冷热交换让她一会想踢被子,一会又把被子抓得紧紧的。 花容丹倾看她折腾得厉害,探了下她的额头,正发着低烧呢。 他真想替她生这一场病,兴许心里还会好受许多。 见她缩着身子冷得微微瑟缩,唇色比之前还要苍白几分,一头已经放下的乌黑长发更是将她那一张清雅的小脸衬得更为苍白。 而她睡得很不安稳,或许说一直没睡,翻来覆去的一点都不安分。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难受,也不顾男女身份有别,褪去了外袍直接入了被卧内,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抱住她发热的身子。 苏流年动了动眼皮,实在难受得很,朝着那温暖的来源靠去,蹭了几下,双手紧紧地将对方抱住。 轻呼口气,而她的靠近那微微嘟.起的唇直接亲在了花容丹倾的唇上,两人唇对唇呼吸纠.缠一起,花容丹倾只觉得瞬间血.气.上.涌,燥.热感袭击而来。 他本该微微退开的,奈何抵挡不住她唇上那柔软芬芳的诱.惑,心里只觉得一阵异常的甜蜜与柔软,再不能放开一般。 浅尝着对方甜美的唇瓣,除了这属于她人的芬芳还有一股刚喝下的草药的苦涩,却让他欲.罢.不.能。 他尝着她的唇瓣,舌尖轻轻刮过她一排整齐的贝齿。 苏流年觉得有人一直碰着她的嘴,带着熟悉的气息,而她鼻塞都需要靠嘴巴来帮助呼吸了,此时堵住了她的唇让她如何呼吸顺畅? 双眼疲惫而费力地睁开,瞧见那一张风华妩媚的容颜时,眉头轻轻蹙起,微微朝后退去。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动作心里带着微微的失落,又缠了上去在她的唇上亲了几下,这才笑着望向她那微微泛红的唇瓣。 “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难道不晓得我会呼吸困难吗?” 她都要呼吸不上来了,没看到她憋得难受吗? 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花容丹倾轻笑了下,伸手抚上她泛红的小脸。 “谁让你这么美丽,本王哪儿能承受住这样的诱.惑?” .......她还有错? “我不喜欢生病,哪儿都难受,呼吸不顺畅,头又昏沉得厉害,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你说我能撑得过明天吗?” 苏流年有气无力的,顿时觉得病来如山倒,白天她还那么精神,到了晚上整个人就不行了。 都怪花容墨笙昨日如此抽风,竟然把她带到那么高的地方吹着冷风,一吹就是一夜。 见她确实难受至极,花容丹倾朝着她的唇又亲了下,才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同一群奴隶跪着,却因为好奇偷偷抬眼看着我与七皇兄,那时候就已经触及到了七皇兄,被冷雪鞭打得鲜血淋漓,可你不撑过来了?后来几个受伤生病,哪一次不比现在严重,可你不也全都撑过来了?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是啊,她在七王府的时候受了多少次伤,生了多少次病,可哪一次不也挺过来了? 这生命如小强一般强大,岂会就此撒手人寰。 噙着抹淡淡的笑意,苏流年重新闭上了双眼,兴许是喝下药的缘故,就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苏流年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见她睡得还算安稳,花容丹倾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身上的被子将其盖好,安静地躺在她的身边。 这一晚,便宿于此地照顾她吧! 想到有这样的借口,唇角微微一勾是一抹绝色的笑靥,而他 的眼里除了柔情还有一种欢乐的色彩。 怎么会变成这样,在她的身边,他就能如此快乐? 从未想过会有一个女子只是这么看着,接近她,就能获取这么大的快乐,感情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而他沉浸于其中快乐。 所以这一辈子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若是失去,他必定不能洒脱放手,若是失去,便是折磨自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陡峭的悬崖上,往下望去,犹如深渊,如无底一般。 寒风呼啸中,他玄色衣袍猎猎作响。 而她站在几步之遥看着那一道颀长挺拔的背影,心里却衍生出一种可怖,仿佛只要对方再前进一步,那必定是坠入深渊。 他的脚边碎石一堆,只要稍微不慎那些碎石必定滑开,只怕踩在碎石上的人也会跟着一并滑下去。 苏流年看着一道背影很久很久,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若是开口吓到了对方那该如何? 花容墨笙....... 她掩着唇想要喊出他的名字,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声来。 只是那玄色的身影一直背对着她,不曾有个其它的动作,因为站于身后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容,此时的花容墨笙会是怎般的一副表情? 会是淡然自若地笑着,或是除了这以外的其它表情? 那是她想象不出来的,似乎她所认识的花容墨笙就给她这么一个印象,再无其它。 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对方逼近,前方的人似乎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淡淡地开了口。 “你别跟过来,没用的!” 脚步就此顿住,苏流年百思不得其解。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容墨笙......” 那如雕刻一般的身影终于有了动静,缓缓地转过身,风华无双的容貌,清雅若莲一般的气韵,笑得如她所想,淡然自若。 “年年,站在那里就好,这里危险你别过来。” 他站在那里,神态安静美好,笑容浅浅淡淡。 她不明所以,既然危险他站在那里想要做什么? 寒风呼啸中,她瑟缩着身子,“墨笙,我们回去可好?这里好冷啊,你别站在那里,我害怕。” “回不去了,走到这里,即使身后是万丈悬崖,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只有这样.......” 他带着怜悯慈悲的笑,缓慢地后退,脚下的碎石发出碰撞的声响,有几块碎石子已经落下了悬崖。 苏流年大惊,再一步,再一步摔落下去的可就是他了。 “你别往后走了,墨笙,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们回去可好,你别吓我!” 她不管不顾突然朝着他跑去,想要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行为,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她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温润如玉,光华无双。 “你还是来了,那么就陪本王吧!不论在哪儿有个人陪伴着,那总是好的。” 花容墨笙反拉上她的手,往后踩的脚步一空,身.子顿时往后坠去。 “啊啊啊啊.......” 苏流年惶恐地大叫出声。 “流年,流年你醒醒!” 见她眉头紧蹙,额头沁出冷汗,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花容丹倾只得摇晃着她的身.子,只有让她醒来,才能挣脱开那梦魇。 “流年,那不过是梦,你快醒来,流年,流年,流年.......” “啊――” 一声大呼,苏流年坐起了身来,只觉得自己冷汗淋漓哪儿都特别难受,特别痛苦,心口的位置似乎被东西压着,闷疼得可怕。 见着昏黄的烛光,而非那一片苍茫,而非那悬崖峭壁。 原来是做了梦,一场噩梦而已。 花容墨笙没有摔下悬崖,她也没有摔下悬崖。 就在此时,一个温暖的怀抱靠了过来,将她身子身子抱住,一阵轻哄。 “噩梦了吗?没事了,没事了。流年,我在你身边,一直都会在的。” 只要她需要,他就会在她的身边。 怀里的她流了不少的冷汗,他所触碰到的背部那薄衫一片濡湿,是什么梦让她吓成这样? 苏流年回过神来将脸靠在了对方的怀里,疲惫得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见她如此心里万分难受,忍不住埋怨起花容墨笙。 为何大半夜将她带出去那地方,就是带出去了,起码得还回来,他竟然丢下她一个人在冷风中吹了一晚。 “做什么噩梦了?跟我说说,说出来就不会害怕了。” 沉默许久,苏流年轻轻地点头。 “我又梦到花容墨笙了,他站在悬崖边上,脚下是万丈深渊,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在掉下去的时候,他却把我拉了下去,他说不论在哪儿有个人陪伴着,那总是好的。” 梦中的景色,她记得那是在祈安城的三峰所见到的景色,同样的万丈深渊,同样的悬崖峭壁。 她曾与花容墨笙站在那里,看着兵器一车一车用稻草掩埋运了出去。 而就是那位置,花容墨笙掉了下去,还不忘将她一并拖走。 今晚的梦境与昨晚的梦境一般如同他霸.道的性子,要死也一定要拉上她陪着。 花容丹倾沉默了一会,她连续两个晚上同梦到一个人,尽管是噩梦他也觉得嫉妒。 她的梦就不曾有过他的出现? 可也清楚此时并非他吃醋嫉.妒的时候,柔软的红唇凑近在她的颈子,轻轻地亲吻着,而后紧紧一抱。 “那都是梦,不会有事的,你看看你都醒过来了,我睡在你的身边,只要你噩梦了,我就将你喊醒。” “嗯。” 苏流年点头,任他这么抱着,心里还是觉得万分的恐慌与担忧。 会这么频繁地梦到他走向死亡,可是因为他的谋划就要开始了? 而且他有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会死吗? 可是像花容墨笙这样的人,如同神祗一般存在,谁能取得了他的性命? 一身是汗,粘腻得难受,苏流年道,“我想洗个澡,难受死了!” 她眉头一蹙,想到自己手脚无力,洗个澡都让她觉得难受。 “我给你擦个身子,然后换身衣裳再睡吧!” 她现在这个体力,一个人想要完成沐浴事情,怕是难以胜任。 “始终男女授受不亲。”苏流年摇头。 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可以睡在一起,可是....... 再多一点,她现在接受不了。 尽管她的身.子在他面前早已不再是秘密了。 花容丹倾笑了,笑得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男女授受不亲,可是连个小手都不能碰着,但是,流年你觉得我们如此吗?我吻过你,抱过你,甚至睡在一起,而且.......”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望去,只觉得瞬间小.腹一紧,呼吸也有些不稳。 “我们就除最后那一步,你差点就真正地成了我的女人!此时谈授受不亲,不觉得已经晚了?” 似乎为了要应证自己的话,花容丹倾在她的颈子处轻咬了一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但最后,花容丹倾并没有为她全程服务。 大半夜让小二去准备盆热水,苏流年就着那一盆热水将自己浑身上下擦了个干净。 而花容丹倾背对着她,听着她擦洗身.子的声音,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此时的她正擦洗哪一个部位。 真是一种折磨,他本可出去待她清洗完之后再进来的,可就是舍不得,硬.是想要留下来,借口是不放心,可其实真正为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若是出去,他必定舍不得,可留下,对他的身.子与精神又是一种折磨。 他摸了摸自己燥热的脸,此时怕是已经一片绯红了,一抹青涩风华的笑靥浮了上来,双眼里妩媚而风.情。 苏流年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擦洗完满身大汗,此时只觉得一阵冷意袭来。 她胡乱地将花容丹倾为她准备好的干净内衫穿上,整个人缩进了被子内,朝着一直背对着她的花容丹倾道,“我擦好身.子了!” 花容丹倾这才回头,只见苏流年已经擦好身子整个人瑟缩在被子内,而凳子上搁着一只木盆。 他点头一笑,将凳子上的东西搬到一旁,又拾起落在地上沾染上汗水的内衫,包括那一件绣着牡丹花纹的肚.兜。 苏流年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都是感动。 像花容丹倾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过的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哪儿这么伺.候过人了? 可是在她生病的时候,是他尽心地照顾她,一句怨言都没有。 回身走到床边的时候只见苏流年睁着明亮的双眼朝他望来,偶尔眨了眨眼,目光可谓是凝视。 “怎么那样看着我呢?”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烧依旧未退,烫得她的双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副病弱可怜的模样。 “谢谢你!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着,感觉真好!”她勉强勾起一笑。 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我都能照顾你,陪伴你!花容丹倾轻掀起被子朝着她的身边挤去,顺势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苏流年懒得挣扎,也觉得没有必要,笑了笑,在他的胸.口轻蹭了几下,她喜欢他的怀抱,很暖和,犹如那一个人。 只是味道不一样,他的身上是一股浅雅的清香,闻起来特别舒服。 而花容墨笙的怀里有一股桃花芬芳,时而淡雅,时而浓郁,她曾经爱极了那味道,此时嗅到,恍若梦中,而梦中她确实还贪.恋着他的味道。 此时外头的天色很暗,之前苏流年并没有睡多久就开始噩梦连连,而后又折腾了好些时候,但现在也不过是黎明前的天色,一天之内最暗的时候。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希望梦里有我,只要有我的地方你就可以不用害怕!” 他会守护着她,梦里梦外。 苏流年点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双手环在他的身.上,尽管身.子很不舒服,可是有他这么近距离地陪伴在身边,让她觉得安心。 他揉了揉她一头乌黑的青丝,低低一笑,眼神满是宠溺的神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Zyj8676062送给作者1张月票,lulu8748送给作者1张月票,121098129送给作者1张月票,candy2613208送给作者1张月票,Juliach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孤星逝给作者1朵鲜花!!嘿嘿,好多票票呀~~继续求呀!! 第226章、看够大爷了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揉了揉她一头乌黑的青丝,低低一笑,眼神满是宠溺的神色。 只是这一晚苏流年睡得极不安稳,虽然有花容丹倾陪伴在她的身边,可是那梦境一个接着一个,让她陷入一片恐慌。 每一个梦都与花容墨笙有关,寻不到那一抹熟悉的绯色。 每一个梦都是生离死别的下场,若不是生离死别那便是同归于尽。 没有一个下场是好的,苏流年彷徨无助,痛苦不堪。 下意识想有个人拉她一把,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最后连燕瑾也喊上了,可是燕瑾决然地转身。 整个世界剩余她与花容墨笙,他说,就是地狱,也必须陪他一起下。 这一夜,花容丹倾抱着怀里睡得极不安稳的女人,不论他怎么哄她,可梦魇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终于天亮,苏流年被折腾得冷汗淋漓,一身狼狈,烧未退,本该是烧得双.颊.泛.红,然而现在的她确实苍白如纸。 花容丹倾看着她病后的模样,一阵心疼,不过是一夜而已,竟然折.腾得这么厉害。 不过天亮之后,她睡得倒是安稳了许多,偶尔手脚抽动几下,似被梦魇纠.缠,但只要他轻.哄几声,她就能睡得安稳一些。 除了吩咐小二熬药,这一个早上花容丹倾寸步不离。 他不知道这些日子宫内的事情如何了,早晚有一日会被找着,只是他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了,找找了又能如何? 若真懂他,就该成全于他。 父皇必定是震怒的,母妃也必定是震怒的。 他母妃对他好,可是在权势方面更想让他得到的更多,只有高人一等,才不会受尽欺负。 这是母妃从小给他灌输的想法。 奈何他学到的不多,高人一等,可有比此时的幸福来得重要? 来得快乐? 他在这里住了几日,知道他藏在这里的也就花容墨笙,但是他知晓这事情花容墨笙会当作没有瞧见一般。 床.上的人儿轻轻.呻.吟出声,带着痛楚的艰.熬,看得他心里揪着,这些痛苦他愿意替她承受。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公子,药熬好了!” 花容丹倾这才起身朝着房门外走去,推开门后见小二端着碗站在那里。 花容丹倾接过了碗给了一绽银子道,“劳烦了!” 小二看着手中的银子可是他要赚好久才能赚到的,立即眉开眼笑。 “公子客气了!” 房门重新关上,他端着碗走到床.旁,又看了一眼药碗旁用小碟子装着的那几颗色.泽.诱.人的蜜饯,原来她怕苦怕得厉害。 昨日喝完药之后苦不堪言,幸好他事先倒也有准备了蜜饯,喝完之后再吃上一颗蜜饯倒是让她的眉头舒展开来。 “流年,流年,该起来喝药了!” 这一回苏流年倒是醒来了,迷糊地睁开双眼,看得很不是真切,但是见着那一身绯色的身影,心里似乎安心了不少。 虚弱一笑,而后是一阵几乎要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她本就没多少力气,此时这一翻折腾几乎是气若游丝。 花容丹倾赶紧在她的胸.口处轻捋了几下,待她顺了气,这才缓缓地停手。 “怎么咳成这样,快起来把药喝了。” 说着他扶着她的身子坐起了身,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苏流年无力地点头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再一次感叹,病来如山倒。 不就是吹了一夜的风,怎么就病得这么严重,又是喷嚏又是咳嗽,还高烧不退,甚至头脑发晕,四肢无力。 症状很多,每一个症状都让她难受。 最惨的是睡梦中也不愿意放过她,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都与花容墨笙有关,梦到他即将死去。 不是鲜血淋漓就是悬崖峭壁他摔了下去,每一次不论如何,花容墨笙都必须要拉上她去垫底。 醒来之后恍惚得很。 药很苦,可能是没有放甘草或是冰糖吧。 她记得每一次不论是她受伤生病或是避.孕的药,花容墨笙在知道她嫌弃苦之后,都不忘加上冰糖,再苦的药都能熬成甜的,喝下去没有苦涩。 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喝了小半碗,苏流年摇了摇头表示喝不下去了。 但花容丹倾见碗里还剩余小半碗,可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也舍不得,便从一旁拿出一颗蜜饯塞到她的口 中。 “良药苦口利于病,怎么能不喝呢?把这药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垂着双眸,轻轻地呼吸着,口中的蜜饯稍微化去了苦涩。 只是当她刚觉得甜的时候,花容丹氢又把剩余的药放到了她的唇边,苏流年摇了摇头。 “我不喝,你别让我喝那东西,苦死了!” “真不喝?” 他问,眸子里却闪过一丝笑意。 “不喝!” 花容丹倾这回真切地笑了,将碗端到自己的唇边,喝了一口却没有吞咽下,而是含在口中而后直接封住了苏流年的嘴,将口中苦涩的药渡到对方的口中。 苏流年大睁着眼忘了挣扎,没想到花容丹倾会用这样的法子逼迫她喝药,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药已经全数吞咽了下去。 没有呛到,只是苦涩依旧,正当她发愣的时候,花容丹倾的唇又封了上来,苦涩充满了口中。 只是这一次花容丹倾没有立即放过她,而是在她的唇上轻舔了几下,脸上的笑意那么明显。 “其实,没有那么难喝,我倒觉得有些甜。” 因为苦涩之后,碰着她的唇,那柔软的触碰已够他心.猿.意.马了。 他甚至还希望这剩余的药可以更多一些,可惜两口之后,就已经空了。 苏流年有些窘迫,从一旁拿了两颗蜜饯全数往嘴里塞去,又见花容丹倾喂他喝药,必定也是苦涩得很,又抓了一颗塞到他的嘴里。 “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昨晚才这么难受的,只怕没折腾个几日是好不了的,而且喝的是中药效果会慢些。 花容丹倾见她此时还有心思出门,忍不住一笑,轻揉她的发丝。 “你都这样了还想出去走走?乖,别让我担心,等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四处走走,想去哪儿你说了算,不如我们浪迹天涯好了,这十一王爷当了这么多年,当过就好,往后与你当个平民百姓,找处桃源般的地方好好生活。” 心里一紧,见花容丹倾竟愿意为她放弃那么多,这让她觉得不安。 万一有一日,她永远无法走出花容墨笙给她的魔障呢? 他的付出值不值得? 她怕对不起他。 花容丹倾为她付出太多,给出的承诺太多,她一个个记着。 知道只要她愿意,他就能实现给她的承诺,可是付出的与承诺过的,给她的,若是突然来得太多了,那便会成为一种无形的压力。 柔柔一笑,他抱着她的身.子,将被子尽量拉高,只露.出她一张苍白却依旧美丽的小脸。 想起那一日那惊艳的舞姿,他道,“等你好了,我还要看你为我跳支舞,只为我一人而舞的舞姿,可好?” “你不怪我了?” 那一日,她为了念奴娇,确实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或许有考虑到,但终归还是选择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赶紧把病养好,再为我跳支舞,我便不再怪你!” 他是嫉.妒疯了才会冲着她发脾气。 哪儿能容得下他人看见她那么美丽的一刻,几乎要化蝶而去的惊艳之美。 苏流年笑着点头,“好!我答应你,一定为你跳一支舞,但是由你来弹奏那一支曲子,可好?” 没有音乐,那舞姿便是干巴巴的,她会跳不下去的,随着音乐而舞,便可随心所欲。 “那是自然!” 低头一吻,落在她苍白的唇上,而他舔.到了一点点的芬芳,是刚刚沾上蜜饯的味道,很甜。 这一吻没有那么快就结束,因为他舍不得结束....... .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再一次出现在花容王朝的土地上,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 回去一趟,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也知晓了许多的事情。 他都不晓得与司徒珏的相遇是因为什么,缘分吗? 该是缘分吧! 因为本有缘分,所以凑成了后来的巧合。 离去的几个月里,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清楚自己,来花容王朝只为一人,那便是苏流年,那个承诺若年满十六就要让他侍.寝的女人。 想起当年未满十五的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燕瑾几次想要反驳,但是后来并没有,并且将这一句话记了这么多年。 就是侍寝也该是女人做的事情,在她的口中成了他来伺.候她了。 抿起一笑,可惜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司徒府被灭门,留下司徒珏死里逃生,可她却沦.落为奴.隶,还被花容墨笙给选中,后来请求皇上赐婚,硬是让她成为了七王妃。 再相见,她司徒珏硬生生成了苏流年,她说的是失去记忆。 一开始他相信了,再往后,有过怀疑,只是他的那些怀疑不曾得到证实。 是苏流年,还是司徒珏? 他不晓得,但是明白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不论是对司徒珏还是苏流年,是两个不同的人,或是只有一个人,他是动心了。 心里那一根情弦,被拨动了。 她本是个尊贵的女子,也该是个尊贵的女子,到最后也会是个尊贵的女子。 七王妃? 燕瑾噙着冷笑,早晚有一日,他会夺走本属于他燕瑾的,他会给她最美好的一切,给她天下女人所艳羡的一切。 繁华锦绣,富贵繁荣,万千宠爱。 而此时,他该去一趟七王府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数月不见,迎接他的是他离去前所见到的画珧公子。 对方依旧清朗俊秀的气质,一袭浅蓝绣着吉祥云纹的长袍,看起来风雅无双,执一把画着桃花的扇子,笑得几分不羁。 特别看他的时候如同打量,仿佛摆在他面前的是个女人。 而画珧先是盯着他的脸看,满意地又往他的胸.膛看,看望那便是他的腰....... 燕瑾不止一次被他这么看着,心里依旧恼火着,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女人打量了,这个目光犹如花容宁澜的目光。 “看够大爷了没?没看够继续站着,看够了就滚一边去,碍着大爷的路了!” 他一出口,如同以往丝毫不客气。 倒是画珧笑了,不因对方的不敬而动怒。 “数月不见,你依旧如此,今日过来不如陪我小饮几杯?桃花酿已准备好,如何?” 燕瑾扯唇一笑,漂亮的脸上带着不屑,尽管是一抹不屑的笑意,但仍然为他的那一张本是好看万分的脸添上了几许风.情,令人移不开双眼。 就连同本是姿色不凡的画珧,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不笑时漂亮得如同陶瓷娃娃,而那一笑,碧波涟漪般,搅动了春意。 “你觉得可能吗?七王爷哪儿去了?喊他出来,大爷寻他来着!” 画珧一笑,道:“墨笙不在王府里,怕是要待到天黑才回来,你若寻他,倒不如先在王府里再等等,兴许这酒喝完,他也就回来了!” 料不到的是燕瑾扬起了笑意,双眸如同剪水幽.深而风.情,“不在?那正好!” 花容墨笙若在那必定是万般阻止他与苏流年见面,而若不在,他要见上苏流年一面,也就会容易许多了。 燕瑾直接越过了画珧朝着里面走去,苏流年住的地方在竹笙阁,他去过几次,倒也熟门熟路。 画珧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身后,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意。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竹笙楼走去,但是见画珧不曾阻止,燕瑾心里也有几分疑惑。 若是放在以往,不论怎么样,苏流年是七王妃的身份,就算画珧不喜欢苏流年呆在王府里。 但始终会看在花容墨笙的面子上,在表面上偶尔说上几声,此时这么放着他进来,能让他不怀疑吗? 但不管怎么样,他的疑惑只要在踏入竹笙阁之后便能知晓。 画珧只是站在了竹笙阁楼前,带着好看戏的目光,随意在雕花栏杆旁倚靠着。 不愿意同他饮酒? 一会就得求着和他喝上几杯了! 燕瑾一路走去,不见那八名白衣卫,也不见苏流年的贴身丫鬟,可以说是整座竹笙阁楼一片安静,除了他还有留在外头的画珧再无一人。 “流年,流年.......” 他一路唤着她的名,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空寂。 那一种空寂让他心慌慌的。 “流年,流年,流年,你在哪儿?” 数月不见,这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关于不见她? 燕瑾直接冲入了她的房间,将里面看了一番,没见过她的人,她的东西一件不落。 想到她喜欢在床.底.下藏东西的习惯,在床边蹲.下.了.身.子将床.底.下的东西一件件拖了出来。 该在的都还在,包括花容墨笙给她的那一座府邸的钥匙也都还在。 他按捺下心中的慌乱,想着她可能是出去了罢,凭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安分地呆在这里呢? 也许是太久不见,他才会这样吧! 将东西一并收拾好,藏入了床.底.下,燕瑾起身朝外走去。 果然见画珧好整以暇地倚靠在走廊的雕花栏杆上,见他出来,勾起一笑。 .“没找着人?想知道她的下.落?简单,陪本少爷喝上几杯,兴许喝醉了就告诉你!她的下落呀?此时王府里你一个个问上一遍,就是他们知道,也不敢对外说!” 也就是说,目前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只有他有这个权利对外宣说。 “就你?上回是谁直接喝醉了?” 燕瑾浅笑,带着不耐。 “上回那些话真不能说,我那是装醉,如何?装得连你都分不出来!” 对此,他可得意着呢! 温玉居内,千秀领着人将酒菜准备好,这才又领了人下了楼,将这一处留给他们俩。 燕瑾看着一桌子精心准备过的好酒好菜,空气中更是漂浮着桃花酿的香气。 不能否认的,花容王朝的桃花酿味道确实称得上极好,也是他喝过这么多的酒中,最好的一种。 香醇馥郁,听闻桃花酿的品种本有很多,可惜一代相传一代,剩余的没几样品种了。 而将桃花初绽的桃花在清晨时分摘下来酿制,那味道是最好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heng_qianqian送给作者1张月票,zhy740906送给作者1张月票,133121516送给作者1张月票,空心猪猪送给作者2张月票,15185501583送给作者1张月票,张晓莉慧慧送给作者1张月票。嗯哼哼,今天收到好多月票呀,真是开心,群么一下! 第227章、我是她的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将桃花初绽的桃花在清晨时分摘下来酿制,那味道是最好的。 画珧给燕瑾倒了杯酒,勾起一笑,“怎么,还怕本少爷吃你豆腐?” 虽然他很想吃点豆腐,可也要对方愿意,这燕瑾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只怕一个伺候不好,非把他的温玉居给拆了。 燕瑾看了一眼酒盏,端起饮了一口,道,“酒也喝了,你说流年哪儿去了?可是外出?” 画珧将对方又细致地打量了一遍,而后一笑。 “这些日子你不在这里可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儿,上哪儿去了?” 见画珧左右而言它,燕瑾轻蹙眉头,“大爷上哪儿去,还轮不到你来问,流年呢?” 他现在只想知道她的下落。 “不晓得!” 画珧一笑,抿了口酒,发现逗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玩。 若不是他的心早已放在了别人的身上,燕瑾倒是有趣,或许他真会去尝试。 可惜拥有他心的人,把他当朋友,把他当兄弟,就是不曾将他当成可共度一生的人。 燕瑾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紧紧地捏着好上的古老酒盏,大有想把剩余的酒朝着对方那张俊脸泼了过去。 “画珧,你耍我!” 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再这么下去,燕瑾真要发脾气的,画珧一笑,正经了几分。 “不逗你玩了,苏流年已经把墨笙给休了,而且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日了吧!从那一日起,苏流年也不是这七王府的女主人了,与七王府再无关系!” 只是这个再无关系,他看未必! 花容墨笙放手,放得不够彻底,这是他知晓的,也知晓他放她离去的目的。 他就是知道了那又如何,也阻止不了。 一个人的心若不在他的身边,任他怎么努力,也无半点前进。 或许他该要满足的,必定花容墨笙把他当作兄弟一般,奈何他不知足,想要的更多。 因为喜欢,因为贪.婪。 苏流年已经把墨笙给休了! 这一句话对于燕瑾的震撼,可想而知了。 也就是说苏流年与花容墨笙再无任何的关系? 可是画珧的话,他能相信吗? 画珧这人在他面前说过的十句话,很有可能那十句话都是谎.话。 知道这消息对燕瑾来说是个极为震撼的消息,画珧笑得清雅自若,此时的燕瑾这一副表情,必定是不相信他话中真假吧! 于是他道:“她去了哪儿,本少爷倒是可以告诉你,可知道念奴娇吗?也就是才开张没几日的青楼,苏流年出了王府之后,便购买了青.楼红菱馆,而后改名而念奴娇,目前倒是挺火的,比不上念卿楼,但是目前的生意倒还不错。” “念奴娇.......” 他一路匆匆赶来,倒没有细看细听,她去开了青楼? 而红菱馆,他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家青.楼,他向来少去那种烟.花之地,唯一去的一次,便是让苏流年拉去的,而一块儿去的还有花容丹倾。 燕瑾起身,至少现在有了具体的目标,知晓她在哪儿,数月未见,他疯狂地想要见她,看她过得好不好。 苏流年休了花容墨笙,不论从哪一方面对他来说,皆是好事! 再与花容墨笙无关了! “不就一个女人,有必要如此吗?” 画珧见他着急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这样的模样,似乎在花容墨笙的身上也见到过。 也同样是为了那一个女人。 那是因为你不懂得,“念奴娇在哪儿?告诉大爷,下回大爷陪你喝酒!” 画珧见燕瑾有求于他了,态度上还如此,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忍不住一笑,“行!本少爷就做个顺水人情,也为了下回你主动陪本少爷喝酒就告诉你吧!念奴娇就在城东的古石桥对面,刚开张的,要是不认得,随便找个人一问,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皆都晓得!” 古石桥....... 那地方他倒是晓得! 燕瑾难得露出还算友好的笑意,“今日多谢了!大爷撤了!” 画珧看着那一道淡紫的身影,目光含笑,将酒盏内的酒一饮而尽。 他冲着燕瑾的背影道,“可别忘了,本少爷在这等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药喝了好 几回,烧是有些退了,可是依旧浑身不舒服,提不起半点的力气。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此时醒来,倒是舒坦了一些,精神也比之前好点。 这一病就病了三天,这三天都没怎么下.床,倒是花容丹倾将她照顾得很好,吃饭喝药全都靠他准备了,甚至连吃饭他都亲手喂她。 有时候苏流年忍不住笑着,她手脚虽然没多大力气,但吃个饭也还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那趴在桌子上的他,苏流年心中百感交集。 花容丹倾这些日子为了照顾她,一天没睡多长的时间,她一入睡,梦魇缠身,一个接着一个,睡得极不安稳。 花容丹倾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这里,这几晚都呆在这里,却让她吵得无法安眠。 唇角勾起一笑,苏流年撑着身子坐起,下.了.床,从一旁找到一件披风,轻缓地披在花容丹倾的身上。 只是她的动作再轻,还是吵醒了向来浅眠的他,花容丹倾睁开了双眼,见着身上的披风,而苏流年衣着单薄地站在他的身后,神态有些自责。 他柔柔一笑,起身握上她的手,带着责备的语气,“怎么起来了?还穿这么单薄,快去躺着。” “我躺得骨头都疼了,你去睡一会吧!” 花容丹倾拉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回床边,让她在床上坐好,将被子拉高裹了个密不透风,这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倒是退了些烧,不过还烧着,可别吹了冷风,赶紧把身.子养好了。” 都已经三天了,药也喝了不少,却还不见有什么好转。 苏流年点头,虚弱地笑着,“今天精神还好,就是觉得没什么力气,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难受死她了,不过是三天的时间,每一日她都觉得特别漫长,特别是夜晚的时候,梦魇缠身,挥之不去,幸好花容丹倾会在她睡得不安稳的时候将她唤醒。 花容墨笙果然是她的梦魔,摆脱不去。 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不会放过她,分开的时候,他还是认为既然分开,那也是他花容墨笙的女人,梦境里,他下地狱,也要把她拉过去陪伴。 真是纠缠不休,永无止境。 “知道就好,往后注意身子,这一回,倒是怨了七皇兄!往后若还见着,能躲就躲,别与他顶嘴,七皇兄的脾气,连我都捉摸不透。” 他觉得花容墨笙越来越是神秘,越来越搞不清楚,花容墨笙的身边,他自是安排了自己的人,奈何无任何进展。 “念奴娇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几天没去,杜姐姐定是忙坏了!” 才开业几日,她就病成这样,幸好杜红菱还是个让人放心的主儿。 “你还有心思考虑那儿?” 花容丹倾笑着,这几日没怎么睡好,见她此时精神好转些,便直接将她连着被子抱在怀里,朝后一靠。 “我睡一会,有事情喊我知晓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念奴娇内,丝竹声不断。 客人很多,杜红菱许久没有这么忙过,此时还真感到有些吃不消,这客人来的可是以往的好几倍,招呼都招呼不过来。 幸好手下的姑娘倒也是见过世面的,又因好些日子不曾见过这么多的男人,一下子倒是兴奋得很,看来真是旧旱逢甘霖。 眼看着一个身穿不凡的男子走了进来,想着又是一个有钱人,杜红菱立即扬起招牌笑脸迎了上去。 “呦――这不是冷少爷嘛,快请进,姑娘们还不赶紧把冷少爷给伺候得舒服了!” 被杜红菱称为冷公子的男人瞥了她一眼,道,“本少爷今日过来找清月姑娘!” “我们清月姑娘可忙着呢,冷少爷想听曲子,那可要再等等,或是改日!” 杜红菱一笑,又道,“千纤还不过来伺.候冷少爷!” 千纤立即扭着纤细的小.腰款款走来,一下子将自己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对方的怀里一靠,柔软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媚.眼一抛含着笑意。 “冷公子,让奴家伺.候您可好?” 一绽金子落到了杜红菱的面前,杜红菱当即目光就亮了。 “公子还是坚持要找我们清月姑娘吗?公子出手真是相当阔绰呀!” 好闪的金子呀! 这一绽若能赚到,那她可要发了! 她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么闪的金子了? “清月可有空?” 冷少爷出声问她,带着笑意,这么闪的金子,他就不相信对方还会没时间! “有空有空!就是没空也得有空!哪儿的客人有如冷少爷这般出手阔绰的?” 眼前这人金子多得很,不可得罪! “哼!” 他轻哼了一声,转身朝着楼上的台阶处走去。 杜红菱立即轻撞了一下千纤,“还不快带冷公子去找清月,让清月好好伺.候着!听曲子就弹奏,想看舞姿就跳给他看,可别得罪了!” 千纤点头,“知道了,杜妈妈!” 说着扭着小.腰朝着冷少爷走去,一下勾.搭在了他的手上,“冷少爷,奴家带你去见清月妹妹!” 杜红菱笑着转身的时候突然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见前方一名身着浅紫色华美长袍的漂亮男子正朝她这一处走来。 十八、九岁的年纪,眉目之间特别漂亮带着一股清澈脱俗的气质,特别是那一双眸子,漂亮得毫无杂质,可谓连女人的风.情都比不上他。 对方气质不凡,进来之后左右看着,似是在寻找人。 杜红菱看到这么漂亮的公子,魂儿都丢了大半,又觉得惋惜,这男人呀,再漂亮那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个都是好色的主儿! 倒是想起她们苏老板的男人,比女人还要妩媚,性子也是极好的,可就这么专情地宠着自己喜欢的女人。 她手上的帕子一挥,娇笑着朝着燕瑾走去。 “呦――好俊俏的公子呀!不如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这么俊俏的男人,若能让她伺候一晚,阳寿减个十年,她也愿意呀! 燕瑾看着朝自己身上扑来的女人,立即朝着一旁躲开,对于对方身上浓重的胭脂味道不敢恭维,眉头一蹙,带着几分嫌弃。 “你这老女人再过来看本少爷不灭了你全家!” “哎呦――公子来我们这样的地方还不是为了一夜风流,再说你灭奴家全家,奴家向来孤身一人,想灭奴家可否等到奴家先帮你把这火给灭了?” 当然,她想灭的是对方的欲.火。 “不.要.脸!” 燕瑾见这女人一脸媚.笑,一副想把他生.吞.活.剥的姿态,心里有些发毛,果然是烟花之地的女子。 “来这里找女人打发.寂.寞的男人,不都喜欢不.要.脸的男人吗?莫非公子是嫌弃奴家的年纪稍微大些?” 她年纪虽然大些,可是花容月貌还是保存了些,起码人家也说她是风韵犹存。 想当年她年轻的时候,哪个男人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燕瑾懒得与她再纠缠下去,冷冷地开口,“你们苏老板呢?她在哪儿?” 找她老板的?杜红菱这才收敛了些,却还是一副搔.首.弄.姿的样子。 “你是我们苏老板的什么人?我们苏老板可不在呢!” 这都三日了,怎么还没露个面儿,杜红菱这才想起她对苏流年的底子那是所知不多,只知道她有个男人,有些钱,有些才华。 他是苏流年的什么人? 燕瑾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咧唇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淡粉淡的薄唇如花瓣一般绽放开来,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风.情溢满。 看着杜红菱一阵恍惚,这个男人笑起来真能要了她的命! 年纪都一大把了,竟然还对这么一个少年模样的男人如此心动,这她楼里的姑娘看了还不直接扑了上去,纳为己有。 于是燕瑾眉目含笑,带着几分得意,他道:“我是她男人!” 这回倒是杜红菱愣住了,苏老板的男人? 她不是早已有男人了吗? 还是个人中之龙的花公子,虽然眼前这男子在容貌上与气韵上与她所见过的花公子一样惊为天人,若问谁更胜一筹,她倒是觉得各有千秋。 于是敛起了些笑意,杜红菱为难地开了口,“这位公子,可我们苏老板已经有男人了呀!那花公子待她可好了!看的时候那叫一个含.情.脉.脉,可是把我们苏老板宠到了骨子里,哪个女人见了都得艳羡得想死!” 花公子....... 这哪儿来的野男人,还与他争起女人来了。 数月没有过来,没想到这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竟然捷足先登! 他之前的敌人也就一个花容墨笙,勉强再算上一个花容丹倾,此时这个花公子又是何人? 敛起脸上得意的笑靥,燕瑾阴沉着脸问,“那花公子是什么东西?” 胆敢与他抢女人,就不怕他燕瑾率领千军万马过来灭了他! “什么东西?” 杜红菱笑了,“我们那花公子呀,可谓是花容月貌,那容貌呀,再美的女人那都是比不过去的,这位公子与我们那位花公子同样惹眼,貌为惊天,不过我们苏老板对花公子可好了!两人可谓是郎.情.妾.意,不过像我们苏老板这样独.特的女人,想必喜欢她的男人排着队呢!不如你先到我们这里候着,兴许过两日,我们苏流年就回来了!” 还郎.情.妾.意....... 这女人还真是瞎了狗眼,苏流年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那么快就郎.情.妾.意? 一个花容墨笙都能够让她给休了,其它的男人哪儿可能这么快就入了她的眼! 可是眼前这搔.首.弄.姿的女人将此事说得有头有尾的,他还真有些忧心,毕竟无风不起浪。 他离开的这几个月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苏流年会直接把花容墨笙给休了,而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以花容墨笙的性子,除非是他先写下休书,否则绝对不会让一个女人骑.在他的头上,想休就休。 更何况这一桩婚事,那还是皇上亲自赐婚,就是苏流年要离开七王府,那也得皇上同意,也得花容墨笙愿意。 越想越是觉得可疑,疑点太多,太杂,这个时候他只能把疑点找出,想要解开却又是毫无头绪。 “你真不晓得流年住在哪儿?” 他想去找,可是若当他出去寻找的时候苏流年却已经回来,但一直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法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ovegbom送给作者1张月票,收到lovegbom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宋梦瑶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继续求票求花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28章、花容墨笙,你是否已经爱上我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想去找,可是若当他出去寻找的时候苏流年却已经回来,但一直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法子。 这一回匆匆回来,常跟在他身边的明晓也还来不及追上他,怕也要再等个一两日才能出现。 想到此,燕瑾便觉得着急。 咬了咬牙,他道,“听着,若是流年有过来,你就跟她说燕瑾寻她,让她在这里等我!” “燕瑾?原来是燕公子呀!放心这话奴家自会给您带到,怎么说也是我苏老板的旧识!” 说着杜红菱嫣然一笑,“可是燕公子真不打算尝尝我们这里的温.柔.乡?” 下一秒杜红菱被他一记冷冽的目光给震住,笑容僵在了脸上,而后尴尬一笑,这男人年纪看起来不大,那目光却如此冷冽,让她备觉压力。 明明是那么漂亮如花的少年,没想到这男人的目光阴沉起来如此可怕。 只是一个眼神,就叫她打心底里寒冷起来。 “奴家这是开玩笑的,还请燕公子别在意.......” 她抚了抚发上的簪子,有些后怕。 “大爷给你一千两!只要你有流年的消息立即告诉我就成!我便先在你这里住上几日。” 守株待兔,总有等着的一日! 一千两! 那可是多少的白花花的银两,足够晃得她眼花了! 杜红菱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见其细皮嫩肉,一身娇气,可那气质非凡,衣袍更是价值不菲,必定是个出身极好的少爷! “成!奴家这就给燕公子安排住的地方,想来燕公子不喜欢有那些女人相伴,奴家这就给燕公子寻个清幽之地,绝对包君满意!我们念奴娇这所有的摆设布置,那可是我们苏老板亲自交代的!” 眉目一挑,望向对面的燕瑾,果然如她所愿瞧见了对方眉目微微挑起,而后目光落在了念奴娇内开始打量着。 年轻人的爱情呀,她年岁大了,偶尔羡慕羡慕就好,此时她只要有银子,那便是最好的保障。 念奴娇,刚刚他进来的时候,所瞥见的那一块牌匾,上面的三个字笔画他倒是觉得十分熟悉,他可以肯定那是花容丹倾的字迹。 花容丹倾,花公子....... 燕瑾轻轻地念着,似乎玄机就在这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丝丝的甜入了口中,有一股药味,浓郁而芬芳,是草药之味。 本该是苦涩的味道,可是当她咽下的时候,却觉得凉丝丝的。 喉咙本是有些发炎,吞咽时都觉得疼,可是这回把药咽下去的时候,竟然不觉得疼。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桃花香,那是浓郁的草药味也掩饰不去的味道。 极力地想要睁开双眼一探究竟,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疲惫的双眼就是撑不开来。 唇上有一股柔软香甜的感觉,熟悉得让她感到眷恋,下意识地想要得到更多,只是没过多久那柔软撤离,桃花香缓缓地散去,她陷入了沉睡之中。 如梦似幻。 这是苏流年醒来之后的感叹,而此时她坐在床.上,身上依旧包裹着被子,精神恍惚。 头痛沉重的感觉消去了许多,喉咙的疼意竟然奇迹般不疼了,四肢的力气竟然也恢复不少,精神方面好了许多,特别是这一觉她觉得睡得很坦然,没有梦魇缠身。 她不知道之前所感觉到的甜丝丝的液体是否真实,还有那一阵熟悉的淡淡的桃花香,与那唇上柔软的触感。 花容墨笙....... 他可来过? 亦或是在梦中所出现的? 下意识地舔唇,还有些甜,似是干草的味道,又似冰糖残留下的甜意。 这一个动作的后果就是让她清楚了一件事,并非梦中,花容墨笙真实地出现过。 只是那个时候她疲惫得连双眼都撑不开,所以没有看到是否是他。 但任凭这两年来对他的了解,还有喝过不少他亲自开的药方,那些药熬出来的味道都相差不多,草药有所改,可是他总没有忘记她怕苦。 既然放她走,与她再无任何关系,那为何在她生病的时候还要如此? 花容墨笙,你是否已经爱上我了? 她想问,可是也知道他的答案一定是否认的。 他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爱人,他连自己都不爱,更别谈会喜欢别人了。 轻 叹一声,她还是眷念他的吻,她昏沉中,唇上所触碰到的柔软是他的唇吧。 明明已经分离,何必再对她多情,难道不晓得这样她会有所误会,她的心会有牵挂,会摇摆不定吗? 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走出那段感情,何必还要再来招惹她? 可是想到最近的梦魇一个个与他有关,一个个都那么接近死亡,此时知晓他安然无事,倒也松了口气。 披了件外裳,苏流年下.了.床,见花容丹倾不在,不过桌子上有一壶温水,倒了杯大口大口地喝下,顿时觉得顺畅了许多。 她还是该感谢花容墨笙的,喂她吃下的药,效果倒是挺好的。 他本就懂得医术,花容丹倾去医倌让人给她抓的药,怕是远远没有花容墨笙医术高明。 只喝过一次,人就舒服了许多。 起身活动了四肢,力气还真恢复了许多,只要再休息一两天,她就能恢复。 几日不去念奴娇看看,也不知道那儿怎么样了! 正当苏流年甩动四.肢的时候,房门被轻推开来,花容丹倾手里端着一只雕木托盘,上面放着只小蛊还有碗筷与几叠小菜。 见到她已经起来,气色虽然还不好,可精神倒是不错,不禁一笑。 “可好受些了?” 苏流年点头,露出一弯笑容。 “已经好上很多了,喉咙不疼,也不咳嗽了,力气也恢复了许多!” 他把食物往桌子上一放,走到她的身边轻抚她的额头。 “倒是神奇了,连烧也退了!再好好休息两天,我带你出门走走!” 苏流年点头,“好些日子没出去过了,这样的天气若是能出去晒晒太阳,一定极为舒服。” 她已经开始想念眼光的味道,外头清新的空气了! 她成天呆在这里,整个房间都是药味,就连她身上也好似刚从药罐里捞出来的,浑身都是药的味道。 两人入了座后,花容丹倾打开药蛊,盛了一碗加了中草药的粥端到了她的面前。 “这可是去福记药膳买的粥,小菜是客栈里头的,味道都不错,特别是这粥加了不少对你身子有益的草药,你多吃一些。” 苏流年点头,吹了吹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虽然有一股草药味,但是这味道倒也不讨厌,甚至觉得有些馥郁。 但见只有她自己吃,便道,“那你呢?可吃过了?” 望了一眼外头的天色,这个时候应该是午后了吧! “我已吃过。” 只是花容丹倾却是四处望了望,似乎有一股不寻常的药味,也有一股淡淡的芬芳,夹杂于草药味道之中,却是他所熟悉的味道。 桃花芬芳! 并非桃花酿的醇厚馥郁,而是桃花初绽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他出去的时候,他可来过? 花容丹倾满是疑惑,想问,但又不想在苏流年的面前提起他,必定他可算是苏流年的前夫,还是他的七皇兄。 虽然疑惑,可是见苏流年一口一口地喝粥,似乎很合她的胃口。 因她的举动,心里一点点地柔软了下来,也不枉他跑了老远去买来这一蛊粥还带回来了。 他还真第一次为了一蛊粥走了两条街道,众目睽睽之下,提着篮子回到客栈,又去找小二让他们准备最可口的小菜。 福记药膳,隐约记得好象有路过,不过距离这边还真有些距离,想必花容丹倾还真跑了不远的路。 浮起一笑,她夹了小菜往嘴里放,满意地点头。 “真的很好吃!” 或许是因为喝过那一碗药,身子舒服许多,就连胃口也好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菜让她吃得津津有味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晚上就把念奴娇当成客栈住了下来,而白日的时候打听着苏流年的下落。 他曾去过十一王府,那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可是里面的气氛却是冷冷清清的,带着几分肃杀的气息。 数月未来,连十一王府都变了。 经过询问,这才知晓原来数天前是花容丹倾的大婚之日,还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与秦家小姐秦明月结亲。 只不过大婚之日,新娘始终没有出现,而新娘还未过门就也失踪了。 有人说十一王爷与秦明月私.奔。 有人说十一王爷移.情.别.恋。 有人说秦明月早已心有所属,与她喜欢的人离开了。 有人大婚之日,秦明月被掳.走。 还有人说十一王爷与人私.奔了。 ....... 众说纷纭,哪一个是真相没有人晓得,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具体情况。 花容丹倾失踪,苏流年休夫,还出现了个花公子,他不在的这一段时日,还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若不是真有要事,他绝对不会离开。 当年离开,司徒府被灭门,司徒珏死里逃生却失去了记忆沦为奴隶。 这回离开,一切变成另一个局面。 苏流年休夫,他的机会变大了,可她却开起了青楼来,还经营得有声有色。 花容丹倾失踪,加上这一桩扑朔迷离的婚礼。 甚至还多了一个对苏流年情深义重的花公子! 离开了十一王府,想着念奴娇是苏流年所开,那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只有回去守株待兔了,起码还有个目的。 傍晚之时他在古石桥坐了些时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而对面便是念奴娇,里头传来了丝竹之声。 好一个醉生梦死的地方,听闻进去的人一醉解千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勾起漂亮的笑容,笑容中却藏着几分不屑,他起身,轻拂垂柳,走下了古石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月末,花红柳绿,一片翠彩相间,更显千娇百媚,而空气浮动飘着淡淡的花香,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特别舒服。 五六日的时间,苏流年都是躺在床.上,周围皆是一片药味。 而此时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出来走走,呼吸到的空气,清晰如此,深深呼吸口气,只觉得四肢百骸无比舒畅。 身边的花容丹倾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苏流年,挥动着手转着圈儿,把这条街道当成了自己的家,也不怕旁人看着笑话,浑然没事儿的姿态。 忍不住一笑,这些日子病痛梦魇折磨着,她消瘦了一大圈,看够了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此时见她如此欢乐,仿佛已经过了许久。 此时男装清秀俏皮,若是女装的模样,那该是如翩然的彩蝶一般。 许久不曾如此自在过,苏流年转着圈着,欢乐得有些忘形,回头一看花容丹倾正含笑看她。 她往回走了几步一把拉上了他宽大的袖子,葱白如玉的小手朝着前头卖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指去。 “少爷我没带铜板出来,王爷赏个包子吃如何?” 花容丹倾被她的模样给逗笑,“明明是个女人却偏要扮做男人的样子,也真有你的!本王今日心情愉悦就赏你两个包子好了!” “王爷大慈大悲,活菩萨一样啊!” 说罢,拽着他的绯色的袖子朝着摊子走去,甜甜地喊了声,“大叔,我要买三个包子!” 那大叔只觉得眼前一亮,立即点头,拿了三个包子用干净的油纸包好递了过去。 而花容丹倾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块碎银子给了他。 “甭找了!” 一手一个包子,一口咬下就见馅。 不像在现代,买的包子咬到快中间了才见到那么点可怜的肉,而且那些肉还极有可能是猪脖子肉,吃下去还有一股味道,所以在那时候她是极不爱吃包子的。 而在这里,商家没有那么黑心,这包子的肉很香很足,倒是皮薄薄的,特别有嚼劲。 花容丹倾看着手中的包子,宫内的生活,从小就从行为开始教育,此时他还真第一次在大街上吃东西。 不过见苏流年吃得那么开心,包子是刚出笼的还热气腾腾,而她吹了吹就咬上一口,笑得比这阳光还要明媚,还要温暖。 忍不住地也觉得开心,就连见着她笑,他都觉得有一种成就感。 咬了口包子,味道倒是极好,自然没有宫内的包子那样做工精细,可是别有一番味道,更何况还是与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块儿在大街上吃。 他想,七皇兄虽然曾身为她的夫君,可是他一定没有这样的待遇,与她在街道上心满意足地啃着包子。 眼一瞥,见到那张满足的小脸,已经不能用清秀来形容她了,这样的她很标致,很漂亮,可让人过目不忘。 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的容貌也逐渐在改变,气韵也在改变,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前几日她穿着女装蒙着面纱翩然起舞的姿态,当真是绝美的。 有些动作虽然谈不上可圈可点,可有一股她自己独特的韵味。 他甚至相信若是那叫清月的姑娘来跳这一支舞,或许她可以跳得很完美,可远远不会有苏流年的这么惊艳! “我想去趟念奴娇,好些日子没去了,该去看看了!”苏流年突然出了声。 对于这事,花容丹倾自是早已有心里准备,苏流年老早就叨念着了。 但如果每一次去念奴娇有他在旁,开青楼倒也无妨,哪些男人胆敢朝着她苏流年看,他花容丹倾自有法子整治。 他宠她,可胜过一切。 “走吧!但必须由我陪你去!” 花容丹倾一笑,又咬了一口包子,只是这一口包子一直塞在他的口中让他忘记了要吞咽下去。 前方一个十六七岁少年模样的男子,独自一人走到街头显得几分好奇,一身尊贵的打扮,那一张脸漂亮得不像个样子,一看就是他们花容皇室的血脉。 太子花容锦颜! 他的十三皇弟! 花容丹倾立即吞咽下口中的包子,拉上苏流年的手。 “我们快走!” 花容锦颜或许是擅自出宫跑来玩,但是不管花容锦颜的目的是什么,此时不能让他瞧见了他,毕竟他可是逃婚出来的。 若是叫花容锦颜瞧见了,怕没过多久就要被宫里寻他的人给翻了出来! “为什么.......” 话还未问完,苏流年也瞧见了那一对面还有些距离朝他们这处做来的人,虽然见过几面,不算太熟,但是那一张脸苏流年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那不正是花容锦颜吗? 当今太子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收到lulu8748送给作者1张月票!今天也收到很多亲送的咖啡哦!群么下!~~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229章、把他伺候舒服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当今太子呀! 那个一见面就喊她流年姐姐的,甚至想让她去给他侍.寝的,后来强.硬想要将她要了过去,后被皇上皇后责备,硬是给禁.足了! 此后,也算是阻止了。 而之后,一年多的时日了,她不曾再见过他! 这个时候花容锦颜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她一手一个包子显然也有些紧张,又想到现在宫内的人四处都在找花容丹倾,立即点头。 “走吧!我们往回走!” 只是一路上双眼四处看的花容锦颜,就在他们两个就要转身逃离现场的时候,突然眼尖地瞄到了,顿时身后传来了花容锦颜惊喜的声音。 “姐姐!流年姐姐!啊――十一皇兄!” 花容锦颜几乎是扯开了嗓子大喊,惟恐眼前已经转身的两人会听不见,足下一点施展轻功朝着他们的方向飞来。 花容丹倾自知此回是逃不过了,带着苏流年停下了脚步,回身朝着已经飞来的花容锦颜露.出风情一笑。 “太子殿下怎么出宫了?” 但见这里行人不是太多,倒也没有其它的顾虑。 花容锦颜落地之后,先是把苏流年给打量了一遍。 才带着几分得意道,“姐姐,你就是烧成了灰本宫都认得,更何况只是一身男装呢!” 一年多未见,此时再见,虽然是一身男装,只凭着她的一道背影,还有走路的姿势,他就认了出来。 苏流年不得不佩服他们花容皇室的人,一个个跟人精一样。 就连花容锦颜被大部分人认为几位兄弟间资质最为平凡的人,也有这样的本领,倒真不能小觑了! 花容丹倾也觉得微微诧异,一年多未见,一身男装,甚至连面容气韵都有些改变了。 可花容锦颜竟然只任凭一个身影就一眼瞧出,似乎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另一面,叫他也有些疑惑。 苏流年浅浅一笑,“太子殿下好眼力,一年多未见,没想到你能瞧得出来!怎么就出宫了?” 一年多未见,那时候的花容锦颜不过是十六岁的模样。 此时未满十八,虽然还是少年模样,可是之前的稚气已经脱去了不少,身子板也长了许多,整个人变得高挑起来,那张脸还是那么漂亮,眉目间倒是如画一般。 花容皇室的血统,再怎么糟糕也不会差到哪儿,更何况花容锦颜一开始也是棵苗根正红的种! 花容锦颜显得特别高兴,明亮的双眼也染上了喜意。 “那当然,本宫可是把你想了一年多的时间,本宫去了七王府,七皇兄说你不在,果然是真不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姐姐,你说这就是缘分吧!” 听着花容锦颜的话,苏流年更加确认了一件事,花容墨笙果然从未对她的离去有过透.露给别人,特别是宫内之人,此时还被蒙在鼓里。 她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所写的那一张休书可有用? 可别最后又让他给耍着玩了。 否则,花容墨笙怎会如此轻易放手? 又怎会在她青楼开张的第一天,让她感到不舒服的那一道目光,明明是他的愤怒,而后三更半夜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掳了出去,却又在她生病的时候,喂药给她。 种种表现,可是因为他没有完全放手? 否则那时候他为何要重复那一句话? 又为何要在她出口询问的时候,突然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寒风中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冻得瑟瑟发抖。 她想问,当时他说过的那一句话,“不论将来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开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可还有算数? 他还说过:你这一辈子,休想逃走! 就因为花容墨笙向来不会说多余的废话,更不会将一句废话给重复说上两遍! 他是为自己的阴谋,还是想要守护她的周全? 见苏流年严重走神,花容锦颜带着几分趣味,又道,“姐姐,怎么看到本宫就傻了?” 特别是一手还抓着一个包子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忒傻的表情。 花容丹倾轻笑着将苏流年拉到一旁,“太子怎么出宫了,怕是私自出宫吧,若是父皇知晓怕又要惹他不开心了!” 花容锦颜却是荡起笑意,笑靥一深一浅的,一看就是个明媚的少年。 望向花容丹倾,他道,“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替我忧心,十一皇兄,德妃娘娘气得想扒你皮呢!就是父皇知晓我出宫,震怒的样子应该比不上十一皇兄您!逃婚呢,这可是我们皇 室内从未有过的事情,父皇震怒的程度,怕是十一皇兄想象不出来的,这些日子早朝,大臣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的,本宫实在是受够了这才逃出来透透气!” 有一个犯了比他还要严重的错误,此时相比,小巫见大巫。 他偷偷出宫游玩,回去被抓,还能找出个体察民情的借口,实在不成,顶多也就禁足,他母后自会给他撑腰的。 由花容锦颜说出这样的话,花容丹倾自是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但他做了就不曾后悔过,淡淡一笑。 “那就此别过吧!还望太子当作没有遇见我!” 说完她拉上苏流年的手朝她一笑,苏流年点头,咬了口包子跟上他的脚步。 宫内什么样的情况,她或多或少都能想象出来,但是花容丹倾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便是支持。 再说秦明月本身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两人强迫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可言。 “太子殿下,就此别过!”苏流年回头朝他一笑。 就此别过? 好不容易才遇上的,怎么能就此别过呢! 花容锦颜立即上前拦在了他们的面前,甚至直接拉住了苏流年的袖子,一脸亲昵讨好的样子。 “姐姐,好不容易见个面,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可好?” 一年多不见,他想尽了法子,若不是禁足,侍卫太监宫女看得严,老早就飞出皇宫了。 苏流年无语,默默地望了一眼旁边的花容丹倾,此时他们两人一人拉她一手。 不同的是一个拉她的手腕,一个拉她的袖子。 好笑的是她的双手都拿着一个包子,再不吃完,这包子都要凉了。 瞥了一眼花容锦颜拉着苏流年袖子的那一只手,目光微微阴沉着,却也是瞬间之事。 他淡然地道:“太子也知晓皇宫内父皇派人寻找,此时太子若跟我们相处一起,只怕有心人看见,可要污蔑太子窝藏了本王,到时候太子可是有口说不清,对父皇也是极不好交代的!” “放心,本宫不会对他们说见过你,藏着挺好,十一皇兄本来就不喜欢那秦小姐,不娶更好,再说了你不娶她,对本宫还有利,本宫自是不会将你的下落给供出去的!” 花容锦颜一脸的认真! 苏流年默默地瞥着他,这娃也太天真了吧。 她收回刚才对他的期盼,以为这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此时竟然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怪不得一个个都不看好他,防备着花容墨笙防得他得对外宣告自己断.袖! 甚至以为他最有可能继承这江山,成天派着黑衣人刺杀。 未等花容丹倾开口,花容锦颜又道,“姐姐,我们找个茶楼坐坐可好?要不.......等傍晚时分,本宫要回宫的时候,姐姐也一并进宫?到时候随姐姐怎么在宫里玩都好!待进了宫,本宫再让人通知七皇兄,让他不必担心,什么时候想看姐姐,进宫去看就成了!” 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姐姐,怎么听着都觉得是个乖孩子,奈何这可是当今太子呀,只怕他想要继承这皇位,路途坎坷,到时候他哪儿会是花容墨笙的对手。 苏流年压着这一桩心事,对于这么一个阳光些的大男孩,委实有些不忍。 “太子殿下,我是七王府的人,理应在七王府里呆着,怎么样也轮不到进了宫让七王爷进宫看我吧!” 她轻轻一笑,笑颜如花。 “可你现在不是正和十一皇兄待着吗?”花容锦颜反问。 “本王与流年是巧遇!” 见苏流年没有透露出她与花容墨笙再无关系的话来,花容丹倾也只好配合着。 更何况,他与苏流年此时的关系不宜让宫内之人知晓,否则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那本宫与你们也是巧遇,同行如何?花容锦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睁着一双无辜的清澈的眼朝着花容丹倾望去。 “十一皇兄你待我最好了,同行可好?我一定不会生事,天黑之前立即回宫,并且不会告诉别人在这里遇见了你,今日一见,一定当作没有发生过,可好?” 苏流年见他一个堂堂当朝太子如此模样,忍不住一笑。 “我们要去逛青楼,你去?就太子这副漂亮的姿色,一进那地方,那些女人可是会把你撕着吞咽了!” 青楼....... 花容锦颜眼前一亮,立即点头,“听闻是烟花之地,那地方本宫可好奇着,不如就此去瞧瞧,哪个女人敢撕了本宫,看本宫不灭了她全家!” 说到这里,一阵得意。 花容丹倾想着,出门不利,应该早些出门或晚些出门的,也就不会遇上了! 能拗得过花容锦颜的,也就一个近几年稍微有些变化的花容墨笙,还有一个杀伤力极强的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的脾气说一不二,谁敢惹他,非闹个天翻地覆,那是连当今太子都不大敢招惹的人物。 “既然那么想去,那就去吧!”花容丹倾开口,表示同意。 去过一次,那些胭脂粉味儿,他若承受得住,那就算他厉害,反正他是承受不住的。 一般进去因为冠着苏流年的男人,那些姑娘自是心里晓得,眼光敢打量,但到底也是没有胆子靠过来的。 苏流年的男人....... 倒是不错的称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苏流年带着两个男人入了她的念奴娇之后,老.鸨杜红菱看到她如同看到了那白花花的一千两。 立即迎了上去将苏流年给拽到了一旁,在她的耳边悄声道,“苏妹妹,可把你给盼来了,前几日有个自称燕瑾的漂亮公子说是你的男人,找来了!” 燕瑾! 她男人? 数月不见燕瑾,没想到这回他倒是找来这里了! 至从上回与花容墨笙去寻找兵器前,就再没有见着燕瑾,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他去了哪儿,偶尔从花容丹倾那里打听,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在哪儿?”苏流年问道。 倒是杜红菱愣住了,抬眼偷偷地望着那一身绯色气质不凡的男子,那不也是她的男人吗?难道那燕公子也是她的男人? 杜红菱真有些弄不明白了,而此时那花公子旁边的漂亮男子又是谁? 杜红菱道:“那燕公子现住于二楼,嫌弃我们念奴娇姑娘太多,丝竹声太吵白天都出去,晚上才回来,一回来就追着问苏老板可回来了没有!一连好几日了,可苏妹妹就是没有回来,你都去哪儿了?” 苏流年摇头,“没什么,感染了风寒休息了几日,今日好了许多过来看看!那燕瑾之事我晓得了,晚上我会在这里住,自会遇上他的,倒是多劳烦杜姐姐对他多多关照!” 杜红菱点头,“那我去忙了!” 正要转身的时候,杜红菱又道,“这几日生意不错,晚些再找你谈谈!” 重新走回花容丹倾的身边,此时他们的身边围了不少的女人,自是一个个冲着花容锦颜的。 毕竟花容丹倾来过这里几次,这里的姑娘大都晓得是她的男人自是不会自寻短路。 她的男人....... 苏流年浅笑,想要解释,但是解释之后那些女人看到花容丹倾还不直接.缠.了上去,索性就当是默认了。 花容锦颜还真头一回见到这么多穿着伤.风.败.俗的女人,如此大胆地朝他靠了过来,起初还觉得有趣,但当她们靠来的时候身上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想要后退,而旁边已经包围了好几名用她们的身子想要蹭.他,吓得花容锦颜大叫出声,“你们!你们不许过来!否则本.......本少爷非砍了你们的脑袋!” 本宫二字他差点就喊了出来,这个自称会暴.露了他的身份。 千妮见他如此有趣忍不住一笑,轻撞了下他的手臂。 “好俊俏的公子呢,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女人欢乐快活,怎么动不动砍人家的脑袋?” 千纤立即过来附和一声,“可不是嘛,莫非是........奴家伺.候得不够好?要不........” . 她娇.媚一笑,“床.上见分晓如何?” 花容锦颜哪儿见过这样的仗势,在宫内,之前皇后是曾给他找过不少的女人,可哪儿有女人这么二话不说把身.子就贴了过来的。 .虽然也有,甚至是脱.光了衣裳直接粘了上来,可起码不会笑得这般风.尘.淫.荡,叫他看了害怕。 再说那时候他一脚就把人给踹开了,胆敢.碰.他的身.子,他灭她们全家! 他手脚僵硬地朝着花容丹倾望去,露出求救的表情,花容丹倾只是一笑,风情而妩媚。 “青楼就是如此,既然觉得新鲜好奇,来了就别拘.谨!你们几位好好把这位爷伺.候舒服了,只要他说上一声好,你们苏老板大大有赏!” 这可是贵客了! “你.......” 花容锦颜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的皇兄,竟然想要将他往火坑里推。 正当他想要发.作的时候,他身边的女人听到这话可高兴了,一个个往他的怀里钻,甚至还有想要亲他脸的。 花容锦颜被吓得脸色苍白,推开了偎依过来的女人朝着一旁躲去,嘴里大喊,“姐姐.......流年姐姐,救命呀!” 苏流年看到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而刚才花容丹倾的一番话她也听了进去,没想到花容丹倾竟然这般恶趣味,将自己的弟弟往火坑里推。 见玩得差不多了,花容锦颜都吓得脸色苍白。 她轻轻一笑,朝着花容丹倾看了一眼,才道,“千妮、千纤、冬雅,你们三个还不把这贵公子放开,去伺.候.别人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 听到苏流年的话,千妮、千纤、冬雅只得悻悻地松了手。 千纤甚至在松手的时候,还不忘偷偷地揩.了把油水,娇媚一笑,与其他的姑娘一并离开,去接其他的客人。 花容锦颜立即朝着苏流年走去,躲在了她的身后。 “姐姐,这里的女人太可怕了!” 那胭脂味道呀,要把他往死里呛了! 原来青.楼就是这副样子,这就是他偶尔听人说起的烟.花.之.地,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太可怕了! 苏流年一笑,“你不是要来的吗?这就是青.楼,我跟你说一事儿,你别跟宫内的人说呀!” 花容锦颜点头,“你放心,他们就是把本宫往死里打,本宫也不会泄.露半句出去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眼皮打架了,强撑着好辛苦呀,我去睡觉了,各位亲,晚安,记得继续支持呀!~~~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身为土匪哪有不去打劫的道理,只不过当她打劫了个堪比妖孽的男人之后,她的日子全给颠覆了! 第230章、我那么喜欢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锦颜点头,“你放心,他们就是把本宫往死里打,本宫也不会泄.露半句出去的!” “我还是这里的老板!” 苏流年道出了事实,是念奴娇的老板,她并不觉得以此为.耻,她光明正大做生意,不逼迫姑娘接客。 一切事务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没必要害怕别人知晓。 花容锦颜张了张嘴,看了看四周环绕于男人身边的女人,一个个万分娇媚,那衣裳薄得可隐约见着里面的身.躯了。 太太太....... 太可怕了! 这么冷的天,她们穿这么少不冷吗? “姐姐,你还真是重口味,这个地方你也呆得下去!” 另一边花容丹倾走了过去,噙着笑意,道,“这地方怎么着了?太子殿下刚不是想过来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地儿吗?” 之前他可是万分阻止的,是他自己要跟来。 “你.......” 花容锦颜可没忘记刚才被他往火里推的事情,又想到那些女人往自己的身上偎.依过来,此时他浑身上下只怕都是那一股浓重的胭脂味道了。 这一身味道若是回了宫,也不知该如何传了。 堂堂当朝太子逃出宫逛青楼? 父皇母后别说禁他足了,扒了层皮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苏流年见花容锦颜一副憋屈的模样,显得几分可爱,忍不住道,“太子金贵,哪儿能在这里呆着,不如太子先去我住的地方好生沐浴一番,还劳烦十一王爷给太子殿下找来一身干净的新衣袍如何?” 毕竟是当朝太子,她也不想就此怠慢了他,再说她并不讨厌他,反而有些忧心他的往后。 如果花容墨笙造反,花容锦颜是当今太子,他的下场若是好些,花容墨笙会放他一条生路。 若是不好,只怕年纪轻轻地就....... 花容墨笙安心放她离开,是因为清楚她不会对外说出关于他私.密之事,或者此时他已经强大到就是这些秘密让他人知晓也无关紧要了。 他谋划了这么久,就是有突发状况,也必定应付得了。 花容锦颜立即展颜一笑,“还是姐姐好!在哪儿可沐浴,带本宫去吧!” 瞥到有人望着他看,花容锦颜努了努唇,一撇,“庸脂俗粉!” 花容丹倾听得苏流年这么一说,只得答应。 “那流年你先带太子到你屋子,我去去就来!” 苏流年点头,见着这边是一楼人来人往,又因她扮成男装,三人也算是清俊不凡的打扮,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便放轻了声音道,“太子,请随我来!” 花容锦颜点头,却是拉上了她的袖子。 “姐姐最好了!” 苏流年浅笑,“怎么说也是你的嫂子,不是吗?” 说着她先吩咐了人在她的房间准备只干净的大浴桶,并且准备好热水,而她带着花容锦颜朝着二楼的台阶走去。 因为这楼里的姑娘随时都有可能需要用到沐浴,所以热水向来是不缺的,大浴桶更是从来不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没过多久,就有几名新来的小斯准备好了热水,屏风内,苏流年伸手探了探水温,觉得适中,才道,“请太子殿下沐浴吧!” 花容锦颜点头,抬手就要宽.衣.解.带,想了想还是没有动手,而是直接走到了苏流年的面前。 苏流年本是要出去等的,见着花容锦颜这么大个子堵在了她的面前,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于是不解地问,“太子殿下这是作何呢?放心,先沐浴吧,一会十一王爷会把干净的衣袍给送过来。” 让花容丹倾亲自去给花容锦颜买衣服,只怕还真不曾有过的事情,不过当作花容锦颜的兄长来说,给自己的弟弟买件衣服跑个腿,她倒是觉得再正常不过。 花容锦颜一脸认真地道:“本宫沐浴向来都是需要让人服.侍的!” 让她服.侍他洗澡? 这个孩子会不会想太多了? 苏流年看着眼前神态认真的花容锦颜,想了想,道:“要不.......我去给太子殿下找个丫鬟过来吧!这里的丫鬟别说脱.衣,就是搓背那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绝对不会只是洗澡那么简单,那些丫鬟有部分是姑娘转丫鬟的,只怕这么久没有逢甘霖,会把男人给榨.干的。 “不能姐姐代劳吗?” 花容锦颜带着几分期盼问她,目光已经在她平坦得如同个男人一般的胸.膛上打量着,因为衣袍宽大的缘故,他怎么瞧也瞧不出分毫女性该有的柔软。 “臭小子,你看什么呢?” 苏流年随手一抓,抓来了一条汗巾直接往花容锦颜的脸上盖了过去。 花容锦颜一手将盖在头上的汗巾拿到一旁,撇了撇唇,“不就是好奇嘛!” 女人的身.子他看过,但是看过的那些总觉得没胃口,今日这些女人扑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浑.身的不自在,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他倒是有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 是因为她看起来干干净净,还是因为她的笑容特别温暖,或是因为她身上那一股淡雅的幽香....... 总之,他想要接近她。 她顿时皮笑肉不笑,“那我去给你找几个女人吧!” 要姑娘,她这楼多的去了。 特别是最近看到几张新的面孔,怕是杜红菱见这里面忙得不过来,又给招来的。 花容锦颜脸色一沉,带着几分委屈。 “流年姐姐,我那么喜欢你,你就这么待我?不就让七皇兄给捷足先登了,你放心,这江山早晚是本宫的,到时候七皇兄还不得乖乖听本宫的话,要个女人他敢不愿意给?” 苏流年脸色也是一沉,“太子殿下,再不沐浴那可就要凉了!” 说着不顾身后的人,她转身离去。 这江山会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花容锦颜若想要这一片江山,若有花容墨笙在,怕是没那么顺利。 就是花容墨笙没有这一份野心,花容丹倾没有这一份野心,那还有花容玄羿,还有花容宁澜。 她这脸色一沉,并非因为花容锦颜那一番话中的意思,而是她想,这么一张年轻漂亮,带着几分纯真的少年,将来会是如何? 花容墨笙一旦造反,只怕他剩余的兄弟会联合起来对抗,到时候花容丹倾怕也会被迫地拖下水,就是兄弟感情再好,也必定站在敌对的方向。 想到拿一日,她心里一阵慌乱。 而这秘密,除了以前能偶尔与花容墨笙说说,便再没有人了。 她自然不会去对花容丹倾说出这样的话来。 花容锦颜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心里有些不痛快,让自己沐浴? 沐浴他当然会,可是他想要她伺.候啊! 嫂子又如何? 只要他想要,到时候等他登基了之后,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转念一想,纯真的笑容缓缓退去,目光逐渐转冷,走到大浴桶旁,试了下水温,这才脱.去了身上的衣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在外头等了些时候,便看到花容丹倾提着只包袱朝她走来,见到她立即露出一笑。 “太子可在里面沐浴了?” 苏流年点头,“嗯,囔着没女人伺.候他沐浴呢!” 想占.她.便.宜? 这孩子想太多了吧! 听她这么一说,花容丹倾多少也清楚些内幕,便道,“流年,你先回客栈吧,我在这里看着,一会就让太子回去!” 花容锦颜的目的,他能不知晓吗?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的目标很明确,看中了苏流年。 一年多未见,他还心心念念着,甚至连个背影都能一眼瞧出。 唇角轻勾一笑,带着神秘色彩,他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苏流年抬手轻抚着她的脸。 苏流年也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再说里面那人还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而她也不再是他的七皇嫂,闯了祸谁来给她收拾? 于是点头,“那我先回客栈了,晚些再过来,太子殿下就交给你了!” 花容丹倾颔首,俯身在她的额头处轻吻了下。 跟杜红菱打过了招呼,苏流年便出了念奴娇,外头天色正好,阳光暖暖的,清风拂过,杨柳依依。 古石桥上行人不多,下面溪流湍急,她站在念奴娇的门口都能听到那溪水湍急流淌的声音,带着欢乐的节奏。 许是在床上躺了那么多日,此时出来一走,觉得都是新鲜的,只是心口总有一个缺口,很深很深的缺口。 那个人,此时还好吗? 背口为她所受的那一道伤口这么久了可是有所好转,之前吃过的药效是否已经消去了。 他如毒药一点一点地腐蚀入她的心脏骨子里,她知道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一辈子会活在她的心里。 将来或许会被尘封,可是会永远存在。 除非她失去了记忆,或是已经死去。 突然觉得这日头有些毒,否则她的眼睛那么酸涩? 苏流年轻轻一声叹息,朝着古石桥的方向走去。 因这座古石桥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显得沧桑可是依旧牢固,石头面上被络绎不绝的行人踩平了,就连栏杆也被磨平。 她一步一步地走上去,折了一段柳枝,静默地站了一会,听着桥下流水的声音。 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 怎么一会的时间,人就忧愁了下来? 可是因为刚才想到的那个人? 花容墨笙! 那一夜她可以肯定花容墨笙没有与李卿儿发生过什么,可她气的是他许诺过晚上会去找她的,可等到了半夜,他却在无醉阁与李卿儿花前月下。 那一幕很谐和,谐和得让她嫉.妒。 俊雅风情的美男,妩媚楚楚的美人,琴声幽幽,月色皎洁,花好月圆,一个噙着温柔的笑容,一个含着深情的目光。 还有李卿儿的幸灾乐祸、理所当然,而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 或许是因为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所以破罐子破摔。 他不解释,她也不问。 本以为离开之后,再无瓜葛,可是此时似乎不再是这样。 淡淡一笑,几分无奈,她一步步地在桥上走,只是看到前方柳树下的那一道身影,她的脚步顿住了。 蓝色衣袍,华美却是简单的款式,青丝如墨,白玉簪子绾住,他坐在石桥上背对着她,只一个身影就已经如此风华绝代。 转身过来,那一张脸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想他这阵子不在,连点音训也没有,她还真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燕瑾。” 轻声一唤,她看到那一道身影微微顿住,而后急速地转过头。 再看到站在比他还高的位置的苏流年,比花月美好的面容上带着喜悦,特别是那一双清澈美丽的眸子笑容瞬间就浮了上来。 燕瑾起身几步就朝她走去了过去,可谓是几乎用跑的。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儿,一身水蓝色的男装,发丝全部高高束起,一张小脸越发的美丽,带着独特的韵味。 真是他心心念念数月的女子。 “流年.......” 轻声一唤带着激动,燕瑾倾身而去,将她往怀里一抱,紧紧的,是一种不再放手的态度。 “流年,流年!” 他一声声轻唤,这几日的烦躁与担忧全数消散,有的只是心中满满的喜悦与满足。 终于再见了。 苏流年见他安好,心里宽松了许多,淡淡地笑着,重逢的喜悦让她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反手将他一抱。 “燕瑾,你可又出现了,我都以为你无故失踪了。” 燕瑾快乐地笑着,“是啊,我回去了一趟,本来想离开之前跟你说上一声,可那时候我去七王府,你已经不在里面了!” 他没有想到离开的这一段时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那时候....... 细细一想,那时候她应该是跟花容墨笙离开王府前往祈安城了,回来之后就不曾见着燕瑾。 回去一趟....... 她倒是不曾问过他还有什么亲人。 回去一趟,可是回了家? 他的家又在哪儿? 燕瑾抱了她许久,这才松开,拉着她的手在杨柳下的阴影中坐下,清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道。 两人并肩而坐,几个月不见,她发现燕瑾的身高又长了点,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还在发.育,不过思想倒是比现代的少年要成熟许多。 “流年,我跟你说一件事儿!” “你家在哪儿?” 两个人同时问出了声。 双方一愣而后笑了出来,燕瑾揉了揉她束起的长发。 他道:“我是临云国的人。这一回回去,也是回临云国!” 路途遥远,加上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他才消失了那么长的时间。 临云国! 她倒是知道还有这个一个国家。 去祈安城见着了蒙西,蒙西与她说过关于临云国的太子,她这身子是司徒珏的,而司徒珏与临云国的太子还有些牵扯。 司徒珏的母妃与临云国的太子的母亲情同姐妹,所以他们两人因此有了婚姻关系。 不过这事情也算是过了吧! 临云国的太子一定已经知晓司徒府被灭,或许也已经认为司徒珏已死。 但她没想到燕瑾竟然是临云国的人,难怪他会回去那么久,如消失一般,就连花容丹倾也不知他的踪迹。 想到这里,便也想到了寻找兵器,那一路上所发生的点点滴滴,那一阵子她与花容墨笙都心有芥蒂,可是谁也没有说出来,一路上粉饰太平。 除了彼此心中的芥蒂,花容墨笙对她极好,两人之间犹如相爱的夫妻,不论最后是否演戏,但是那个时候她真的觉得幸福,幸福而酸涩。 很短暂,不真实,却是真正的感受到了。 “原来你是临云国的人,我以为你是花容王朝的,毕竟一开始你是出现在司徒珏的身边!” 她想,是该告诉他真相了,不能再让燕瑾以为她就是司徒珏,这样对他是一种欺.骗。 “司徒珏不就是你吗?” 燕瑾一笑,握上了她的手,轻抚几下,蹙起眉头。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怎么瘦了那么多?” 她本来就没什么肉,此时这一双手比起之前还要消瘦许多,但倒是还那么好看,纤细而修长,白皙而匀称。 苏流年看着自己被他握在手中的那一只手,前些日子情绪不好,后来又忙于念奴娇的事情。 前些日子被花容墨笙带去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感染了风寒,病了好几日,确实消瘦了一大圈,她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下巴又尖了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似曾相识9送给作者1朵花儿。太子殿下很少出来的,不过不知道为何每回他出来,我都觉得挺喜欢他的,不知道大家可喜欢太子?亲们,要看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231章、对不起,欺骗你这么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前些日子被花容墨笙带去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感染了风寒,病了好几日,确实消瘦了一大圈,她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下巴又尖了些。 但她也只是那么一笑,“还好,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听杜姐姐说你这些日子都住在念奴娇里,我离开七王府后就买下了杜姐姐的青楼,原本是叫红菱馆,经我手之后,改成念奴娇,目前生意看着还不错!” 这几日生意兴隆,花出去的钱大半应该都赚回来了,不过那时候重新将念奴娇布置一番,还是花费了不少的银子。 再说念奴娇那么多的姑娘,胭脂水粉衣服首饰,这些的花销还是不小的。 但总体来说,此时的念奴娇确实能赚钱。 只要能这么一直维持下去,生意红火的,但她也知道嫖.客.无.情的道理。 一旦里面的姑娘他们腻了味,就会去找新鲜的,这个时候尝尝鲜,兴许一段时日就不会来了。 所以到时候她还得想新法子,让那些男人觉得这里总是新鲜新奇的。 燕瑾知道这里有她的生意,有她很多很多的记忆,起码这两年来,这里都是她的记忆,他要如何才能诱.惑得了她? 若是一般的女人,凭他这一副容貌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分不清楚东西男北了。 奈何苏流年并非普通的女子,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多不论是哪一方面都如此优秀的男人。 对于这些,老早就产生了免疫能力,色.诱,怕是诱.惑不了。 燕瑾紧张地握着她的手,最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流年,如果我让你放弃这里的一切,跟我回家,你会愿意吗?” 他还是开了口,这可是前进了一小步? 若是第一步跨得太大了,只怕会引起她的反.感与逃.避。 所以,他问得小心翼翼的,他要的是她真心诚意地跟他回临云国。 苏流年的手一抖,不明显,可燕瑾也是个细致的人,岂会感觉不出? 瞬间心里一阵紧张,若是被她拒绝,那该怎么办? 他燕瑾自是不会放弃,可心也是会受伤的。 放弃这里的一切跟他回去,回临云国....... 瞬间的时间,脑海里现出两张绝伦风雅的脸,一身黑袍,笑容温柔,一身红袍,笑容优雅。 放弃得了吗? 或许最明智的做法她应该跟燕瑾离开的,先离开了这个危险之地。 毕竟若花容墨笙反了,这里的一切将会改变,怕是有一场战事。 苏流年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而是露出一笑。 “有件事情很早之前我就想跟你说了,燕瑾,我希望你听完,听完之后可以平静。” 是该说出来了,至少现在她对燕瑾确实算是欺骗了。 一开始为了保护自己,利用了燕瑾,后来燕瑾几次救她,又待她那么好,她也是有心的,会被感动的,懂得感恩的。 燕瑾紧张地朝她望去,想与他说的事情,而且还希望他可以平静! 心里不好的预感开始扩大,燕瑾勉强一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流年,若是不好的话别说出来好吗?我会很努力的,努力到让你也喜欢上我的那一日,我想带你回临云国,临云国美丽富饶,你一定会喜欢的,而且到了那里,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他只怕她不肯跟他回去,只怕她说出严厉的重话。 见燕瑾笑得勉强,苏流年以另一手覆在他的手上,有些安慰的意味。 “我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关系到我身份的真相,听完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带我回去,会不会跟你去临云国也不一定!” 燕瑾心里虽然紧张,但也只有点头的份,只是在万分紧张的情况下,还是扬起了一笑,迅速地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下。 这一笑,突然觉得整个人就轻松了下来。 她身份的真相....... 他是有过怀疑,或许他的怀疑是真的。 “流年,不论真相是什么,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不论她是谁,他真的喜欢上了! 司徒珏也好,苏流年也罢,若她真不是司徒珏,那么他也喜欢上了,虽然愧对司徒珏。 可是他真的喜欢上了。 而且若如他猜想那样,只怕她苏流年还与司徒珏脱.离不了关系的。 “你听后再做决定吧!” 必定这是多么离奇之事,她能接受得了,不代表 这里的人就能够接受得了。 燕瑾唯有点头,心里有些忐忑,又觉得轻松,反倒有些期待起来。 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他不放手。 最后他笑道,“你说吧,就是你说要离开我,不喜欢我,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下定决心了,我燕瑾向来不晓得什么叫做放弃,一旦喜欢,就会去追求,就是要付出我的所有,都再所不惜!” 气氛有所缓解,没有之前的压抑,苏流年看着笑容清澈漂亮的燕瑾也是微微露出一笑。 “有件事情算起来是我欺骗了你,其实.......我并不是你所认识的司徒珏,我是苏流年,没有失去记忆,不曾救过你,也不曾给过你承诺。救过你,给过你承诺的人是司徒珏,她或许真的已经死了!” 她看着燕瑾的笑容逐渐消散,平静地又道,“我本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人,很神奇吧!那年我二十四岁,生了场病,抢救无效后死亡,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没想到醒来后,面容改了,身份改了,所处的时空也改了,后来成了花容墨笙的奴隶,问到以往的事情我便对外声称失去记忆,这样的理由更容易让人信服吧!” 她不得不去说些谎话,毕竟来到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甚至连生活习惯一切都不一样的地方,她要自保。 那时候她的生命如此卑贱,大部分的人都能够要了她的小命,活得小心翼翼的。 更何况后来因有人知晓她的身份,便不断的刺杀,想要赶尽杀绝,她为求自保,哪儿敢乱说。 此时想起那么多,想起自己来到这里所发生的点滴,所受过的委屈,一切似乎已经很远。 “燕瑾,我并非你喜欢的司徒珏,对不起,欺骗你这么久,我也不想如此,可我想活着,你知道吗?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无可依靠,身份卑微,我并不是要博取你的同情,而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司徒珏是苏流年,我欺骗你,并非我本意。” 燕瑾松开了她的手,下一刻他将她往怀里一抱,鼻间皆是她身上的那一股清幽的香气。 “其实,我已有所怀疑,就是失去了记忆,所有的行为举止也不可能相差那么多!” 她的解释,可是说这身子还是司徒珏的,却住了苏流年的灵魂? 司徒珏已死,他自是伤心。 毕竟她曾救过他的性命,曾给过他一年的记忆,曾给过他幻.想,给过他承诺。 曾是他最想要保护的女人。 知道司徒府遇害,他自责过,伤心过,后来顺着那些蛛丝马迹一路寻找竟然让他发现司徒珏没死,当知道这事情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几乎想为她倾尽所有。 真实地喜欢过,真实地爱过。 但是在后来遇上自称是苏流年的司徒珏之后,不论她是谁,也轻易地让他沦陷了。 于他来说,司徒珏也是苏流年,苏流年也是司徒珏。 埋于她的肩上,燕瑾紧紧地抱着。 “流年,我依旧喜欢你,不论你是谁,虽然你说的话很神奇,可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话。” 苏流年只觉得心里微微有些涩意,“可是燕瑾,最后我不一定会选择你,你别为我付出了太多,毕竟我不是司徒珏,这身子是司徒珏,可住在这身子里的是我苏流年。”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后便又缓缓地放松了开来。 “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呢?流年,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我就不会放弃你!” 司徒珏已死....... 那个有些刁蛮,曾一脸娇笑地许诺过待她年满就要让他侍.寝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可上天起码对他还是不错的,没有了司徒珏又让苏流年的灵魂在司徒珏的身子里复活了起来。 苏流年的心里却是彻底放松了,起码她把这藏于内心许久的话都说了出来,随着这些秘密的揭晓,她觉得自己的心轻松了许多。 “燕瑾,那你别后悔!” 她涩涩一笑,对于燕瑾,她讨厌不起,也没有讨厌。 若谈喜欢,淡淡的,没有那么深,但起码她想要这样的一位朋友,可一起谈天说地,若谈爱情,她不晓得。 可燕瑾也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特别是感情之事。 “怎会后悔呢!” 他感叹,不论最后如何,他都不后悔。 当然,他自是希望能够得到她,也一定要得到她。 苏流年没有推开他的怀抱,靠在他的怀里,轻盈一笑。 “燕瑾,我不想伤害你,你要认清楚,心底喜欢的到底是谁,是司徒珏吧!” 此时微风带着一股春寒,垂柳依依,湍急的流水欢乐地流淌着。 古石桥上,在外人看来,那相拥一起的是两个男人。 路过的人难免都会看上一眼,有摇头,有惋惜,也有惊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天,燕瑾想跟苏流年谈起一桩隐瞒她许久的事情,可最后他还是没有说起。 他想找个时日再说吧。 关于他,关于临云国,关于曾经有的那么一桩婚事。 那桩婚事,此时自然还存在着,就是她成了苏流年,也还会一直存在着。 燕瑾知道苏流年的住处之后,也入住了客栈,正是苏流年的隔壁,花容丹倾心里面虽然有着疙瘩,但也没有说些什么。 毕竟他知道燕瑾真正地对苏流年好,他怎么能阻止别人对她好? 虽然他真的有些吃味。 入夜之后,燕瑾起身推开了窗子,外头是一片皎洁的月光,而他的心头苦涩酸疼。 最后将窗子关好,在苏流年的门前站了些时候,他没有进去,因为不想打扰她的休息。 他想起一个人,一个喜欢与他喝酒的人。 于是,燕瑾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潜入了七王府,目的自然是温玉居。 深夜的七王府是冷清而寂静的,似乎因苏流年的离开更显得冷寂,但戒备依旧深严。 .不过潜入了七王府之后他也没有隐藏自己,而是光明正大地在里面行动。 几名侍卫看了他,或许是因为燕瑾常在里面走动,又因与画珧喝过几次酒,见他的走的路线正是温玉居的,倒也没有为难。 只不过正要入温玉居的时候还是有长相清秀的守夜侍卫将他给拦住了,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 “大爷找画珧,识相地就让开!得罪了大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长相清秀的男子目光复杂,最后还是让开,毕竟眼前这人也算是贵客,他们得罪不起。 只是这个时候三更半夜,而且他们的主子起.床.气大得吓人。 这个时候吵醒了怕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燕瑾入了温玉居走了几步还是回头问道,“他在哪间?” 温玉居很大,除了十几名清秀的男.宠入住,还有不少的房间,而画珧有个习惯,那么多的房间每一间都是他的,而且住一间随他的心情而定。 “三楼处东边第二间。” 燕瑾点头,“吩咐下去,备好菜好酒,本大爷今晚找你们主子喝酒。” 燕瑾也懒得爬楼梯,走了出去,直接施展轻功,他在三楼处东边第二间房间的门口长廊处落了地,直接一脚踹向了房门。 这一声响可不小,特别是在这么寂静的夜里。 下面旁边几间屋子的房门声响起,仔细一听,竟然是十二声响。 燕瑾也知晓这温玉居里还住了十二名伺候画珧的男.宠,是不是真正的男.宠他没有兴致知晓,但是那十二名男.宠的姿色确实是一个胜过一个,甚至于风格不一般。 两名住在三楼的男宠探出了头,见着来者是燕瑾,也算是他们主子的贵客,可还是有人出声提醒。 “燕公子,画珧公子的起床气可大得很,还望燕公子待天亮了再过来吧!” 燕瑾淡淡地看着那两名只穿着单.薄.内.衫的清秀少年,眉头轻蹙。 “这里没你们的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罢又踹了一下房门,“死.变.态,大爷来找你喝酒了! 他想要喝酒,想来想去,便想到了画珧。 或许他该独自饮酒,或者是就近原则,去找花容丹倾,只是他们两人喜欢的是同一个女人,彼此怕是看着也觉得碍眼吧! 想着想着,人已经到了七王府。 见里面没有声音,燕瑾又踹了一下,若不是这王府里的门牢固,只怕他这么两下踹过去早就散了一地。 “死.变.态,老子来找你了,还不起来!”他已经把大爷升级到了老子。 “砰――” 房门从里面被东西砸中而后是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四起,足够想象里面哪一只名贵的古董被扔了过来。 十二名男宠此时已经聚在了一起,探着脑袋看着他这边的动静。 燕瑾不怒反笑,这少爷还真有他的起.床.气,也不看看他都喊了几声,还不给他.起.床。 当下燕瑾稍微施了点内力,一掌就把那两扇可怜的房门给劈了开来。 “砰――” 又是一声,是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房间内很暗,但是借着这洒下来的皎洁月光,还是看清楚了脚边一大堆尖锐的碎片儿。 燕瑾走了进去,避开了地上的陶瓷碎片儿,没走几步但见一个暗影朝他的方向飞来。 燕瑾迅速朝旁一偏,双手却将那扔来的黑影给接住了,摸上那冰凉的感觉,是一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摆饰。 反正不是他的东西,再名贵砸了也不心疼,于是往后一抛,那一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摆饰淅沥哗啦地碎了一地。 外头看热闹的十二名清秀俊美的少年,皆都小心肝颤抖了一下。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动静,燕瑾还真第一次遇到这种天都要塌下来还能照睡不误的人。 “死变态,喝不喝酒,本大爷没那么好的耐心,不愿意就罢了!” 他燕瑾也不是一定要与他喝酒的,不过是有着心事睡不着,想要找个人喝酒罢了。 一人喝酒未免过于孤独。 见里面没有声响,燕瑾也失去了耐.性,轻哼了一声,便转身朝外走去。 就当他白来了一回。 就当他要抬脚.跨.出去的时候,房间内传来画珧还未睡醒的声音。 “等等......” 很轻,很慢,带着不耐烦。 而燕瑾已经走了出去,真以为他燕瑾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过了这村,已没了这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immy66323611送给作者1朵鲜花,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月票鲜花神马的!!~求码字的动力哇~~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第232章、她死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过了这村,已没了这店。 “来人,将燕公子留下!” 轻缓的声音飘出,外头十二名男宠却已听得清清楚楚,立即蜂拥而出,将已经走出房门的燕瑾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夜很静,风轻轻的吹着,走廊上的灯笼散发着昏暗的光,十三张出色的脸庞形成了一场视觉盛宴。 燕瑾勾起了一笑,“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好酒好菜地备.上!” 四处看了看,最后燕瑾的目光落在了前方的无醉阁楼上。 “让你们的画珧公子到无醉阁吧!” 说罢,燕瑾已经施展了轻功朝着无醉阁的方向掠去。 屋子内已经醒来的画珧本该再继续扔点东西的,可听着燕瑾离开的声音只得起身。 这男人今晚可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半夜的喊他喝酒,就不能挑个风光明媚的白天? 虽然花前月下也不错! 看在长得好看的份上,他忍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无醉阁楼挂满了灯笼,一片温馨的亮意,就连这深夜的寒气也驱逐了不少。 一盏一盏悬挂着,安静地绽放它该有的光亮。 六名俊秀少年手脚麻利地开始布置这里的场景,另外六名俊秀少年端来了数样美味的菜,还搬来了不少这王府里珍藏的有些年头的桃花酿。 燕瑾看着阁楼随处可见的珍贵花草,眼见开得正艳的紫惊天,层层叠叠的花瓣带着一种傲然的气韵,让他想起一个人。 那人正确来说并非司徒珏而是苏流年。 或许是因为换了灵魂的缘故,那些气韵都变了。 司徒珏始终与苏流年有所差别,尽管苏流年居住于司徒珏的身子。 真是神秘稀奇从未听闻的一件事,可当苏流年跟他说起的时候,他却不知怎的完全的相信,甚至是一点点的怀疑都没有。 只是听到她说司徒珏已死的时候,心里真正的感到一阵难受。 折下紫惊天,他想这一朵珍贵的紫惊天若是戴在她的发上一定极为美丽。 燕瑾等他们上好菜之后,而楼下画珧一身华美素雅的白色绣纹长袍,月色衬得他的身姿更为飘逸,确实如神祗一般。 他踏着月光而来,潇洒而俊逸,一身爽净的他倒是不见刚.起.床的惺忪样子,甚至连发丝也梳得整齐,看来他是梳洗之后又换了干净衣袍才过来的。 上了二楼,画珧看着手中拈着紫惊天的燕瑾目光带着惊艳。 “人比花娇!本少爷一直觉得这紫惊天素雅而不失高贵,可与你这么一对比,当真失色许多,黯然无光!” 燕瑾眼神阴翳地朝他望去,冷冷一笑。 “死.变.态,本少爷长得好看,心里自是有数,用不着你每回都牢记着!” 啧―― 这什么人,他反倒觉得自己半夜入了狼.窝。 今晚或许真不该过来。 画珧笑了,入了座后,嗅了满满花香中,那清楚的桃花香,沁人心脾。 “这大半夜的不睡,跑来寻我喝酒,深受什么打击了?” 他喝了一口,见燕瑾背对着他站着,笑道,“不是要喝酒吗?杵在那里作什么?” 燕瑾入了座,看着桌子上那一小只酒盏,而地上摆了好几坛便让人抱了一坛过来。 他将手中的紫惊天往桌上轻轻一搁,拆开之后,仰头灌了几口,酒香的味道充斥在鼻间,带着微微的辛辣。 画珧见他这么不要命的喝法,一双美丽的眸子充满了哀愁与冷漠,他还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燕瑾,寻思了下,他也让人给他抱来了一坛。 “你这么喝倒是爽快!” 说罢也仰头灌了几口,四肢百骸顿时觉得畅快,就连之前的睡意也冲淡了许多。 燕瑾又灌了几口,淡淡地笑了。 “这酒虽好,奈何解不了愁!” “借酒浇愁,愁更愁,有心事便说出来吧,大半夜的,本少爷看在你的姿色上,替你分忧就是!” 画珧轻笑,借着这一屋子上的灯笼将他的脸瞧得清清楚楚,眉目如画,眸子如这星辰,又如那清澈的溪涧,眼尾微微上挑,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独特风.情。 他的薄唇形状优美,若是笑起来双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此时他垂着双眸,长长的浓密睫毛刷出了一排淡淡的阴影,却显得落寞。   “她死了!”燕瑾突然说。 画珧微微一愣,突然不明白他所说的他是哪个他。 一个能让他纠.缠不休的人便是苏流年,一个对他纠.缠不休的人便是花容宁澜。 不论是纠.缠或是被纠.缠,时日一久多少有些感情,若是死了,伤心点也是应该的。 “其实我早就隐约晓得不是她,可不管她是谁,这几年的相处,大爷我还是沦陷了!” 凄凉一笑,燕瑾抱着酒坛又喝了几口,直到见底。 画珧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坛子递了过去,燕瑾接过喝了几口,将酒坛往桌子一放,拿起一旁的紫惊天,轻嗅着它独特的芬芳,勾起笑意。 看来他所说的是苏流年吧! 死了? “苏流年死了?”画珧问道。 她怎么可能会死,就是她想死,花容墨笙也不会让她死的! 手中的紫惊天突地掉落在桌子上,燕瑾阴沉着目光如利剑一般朝着画珧冷冷地望去,唇角处的笑容变得残忍,他一手揪住了画珧的衣.襟。 “你说谁死了?大爷告诉你,就是你死了,本大爷也死了,她都不会死的!死.变.态,你胆敢咒她,信不信本大爷揍烂你的猪头?” 面对他的冲动与愤怒,画珧只是笑着,拉上燕瑾的手,突然地与他靠得极近,近得彼此的呼吸纠.缠一起。 画珧眸子里笑意一闪,而后就这么凑了上去,薄唇贴上那一片细致的柔软。 他第一个吻的人是花容墨笙,第二个吻的人是他燕瑾。 对于温玉居的十二名男.宠,偶尔摸摸小手搂搂小.腰,自然是有的,可若再进一步,那便没有了。 他心中已有明月,他人再好欣赏就好。 而燕瑾于他....... 那唇上的触感一片温润的柔软,带着酒香的味道,燕瑾顿时就清醒了过来,睁大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与自己如此近距离的画珧。 而他的唇....... 他含笑的双眼....... 下一刻,燕瑾松开了揪着对方衣.襟的手,一下将画珧推了开来,双手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唇。 “死.变.态,你你你你.......” 他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画珧笑了,看着对方错愕的神色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一开始吻上他的唇,心里还有些后悔,可此时见对方如此神色,连那些哀愁伤心神色全都被震惊所替代,突然觉得这个吻也算是值得了。 轻轻的相贴,没有纠.缠.不.休的缠.绵,可效果却是相当好的。 画珧甚至轻.佻地舔.着.唇,淡淡一笑。 “味道不错,含着酒香,柔软甜蜜!” 下一瞬间,一记拳头已经挥了过来,这一回画珧并没有来得及躲开,右边的脸已经被一拳头狠狠地砸了下来。 四周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燕瑾冷冷一瞪,薄唇压抑地吐出一个字。 “滚――” 十二名清秀俊美的少年将目光一致移到了画珧的身上,见画珧朝他们点头,这才纷纷下了楼。 那一记拳头一点都不留情,砸得画珧的脸一片生疼,甚至唇角还出了血,画珧却是笑着,挥手擦拭去唇角处的血迹。 “难道.......还没有人吻过你?” 真打他啊! 他这一张脸可是除花容墨笙打过,其余人瞧见了都舍不得打的。 燕瑾以手背狠狠地擦,最后甚至拆了一坛酒来洗,浑身说不出的怪异,这个死变态竟然亲他的嘴。 他想起在陆江城花容墨笙的别院中,花容宁澜也曾这么亲过他,不过那一次花容宁澜被他打了个半死。 而苏流年似乎不曾主动亲过他,甚至连司徒珏也不曾如此。 可他竟然让两个男人给.亲了,这什么世道! 燕瑾狠狠地瞥了一眼画珧,阴沉一笑。 “死变态,有本事你再过来亲大爷一下,大爷非把你往死里揍!” “罢了,此时疼着呢,待不疼了再说!” 他努了努唇,只觉得唇角一阵如.撕.裂的疼意,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此时再亲,他怕被揍的就是左边了,到时候整张让他引以为傲的俊脸可就要变成猪头脸了。 有必要被他亲了一下,就这么又擦又洗的吗? 画珧舔了舔唇,偏要惹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滋味,看得一旁的燕瑾一阵发颤。 今晚,他当真不该来! 就是一个人喝酒,也比与他喝酒强,起码不会有人把他当女人看待。 画珧又拆开了一坛,喝了几口,或许是因为这酒的缘故,伤势倒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轻轻笑着,看着一脸阴狠歹毒的燕瑾,此时若有刀剑只怕不是这么相安无事地坐在这里。 “你这么晚过来不就是为了喝酒吗?摆这么一副恶狠狠的姿态做甚?” 虽然他生气的样子别有一翻韵味,但那一股满是冷意的目光让他看着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他画珧毕竟不是花容墨笙,忍耐不了那么许多。 一抹残忍的笑意浮起,燕瑾看着他目光淡淡的,而后起身。 “本大爷今晚这酒可是喝腻了!” 他酒量还好,喝了两坛倒是没有醉意,离开之前不忘抓起搁在桌子上的那一朵美丽的紫惊天。 画珧见他转身转身离去,就要走到楼梯口的地方这才出了声。 “可你不觉得心情没那么悲伤了?不觉得都让这愤怒代替了?比你喝酒还有效果吧!这不就是你今夜来找我的目的吗?” 脚步微微一顿,燕瑾并没有下楼,而是背对着画珧。 画珧又道,“你也是个尊贵的人物,何不归于原来该有的位置,为一个女人如此,你值得吗?” 原来他都知道! 也是,跟在花容墨笙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精明得很,尽管他再如何掩饰,可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寻。 见燕瑾无动于衷,画珧抱着酒坛喝了一口。 “过来吧,今夜本少爷陪你一醉解千愁!不就一个吻,本少爷吻.过的男人如过江之鲤,你做什么放在心上,莫不是.......你心动了?” “我呸――” 燕瑾终于出了声,回头怒道,“本大爷对你心动?就凭你?” 但最后,燕瑾还是坐回了原位。 这一夜,他们两人喝掉了十几坛,酒坛一只只歪倒在一旁,两人皆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倒是忘了刚才那不开心的一幕。 燕瑾嗅着那紫惊天的香味,忽而一笑,轻叹一声,朝着桌子一趴,几乎是醉了过去。 画珧放下了最后一坛酒,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燕瑾,而他今晚喝了不少,酒量再好,但这桃花酿的后劲挺大,此时也昏昏沉沉的。 瞧见燕瑾那微微轻颤的睫毛,暖暖露出一笑,低低呢喃,“你说你,也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情字,真是谁沾染上了,就会变得卑.贱,变得不认得自己!” 他自己也染上,奈何放不了手,也放手不得,他舍不得放! 花容墨笙是个会让人上.瘾的男人。 更何况他们从小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对他来说已是分割不得。 很小的时候,他就想着不论男女,这个男人他是要定了。 他心疼他的身世,心疼他所受的一切,心疼他此时的仇恨。 再过不久,就能解.脱.了。 是否可以回到小时候....... “咚――” 的一声他倒了下去,碰到了桌子上的酒坛,酒坛滚动了几圈碰在了那几道未曾动过的菜上,倒是没有砸下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近中午的时候,画珧醒来后,见着自己已经回了床.上,脸上被燕瑾揍过的地方一片生疼,就连龇牙咧嘴也觉得动不得。 醉酒之后他倒不会觉得头疼,眼一瞥看到窗子前站着的那一抹玄色的身影。 画珧想笑,但也笑不出来,不过那一双清澈的眼里还是染上了笑意。 “墨笙.......” 花容墨笙噙着温和素雅的浅笑转了身,见画珧的右脸似乎红得更为厉害,甚至带了点淤.青,倒是不见得.肿,便道,“被哪个野.男.人给打了?” 野.男.人....... 尽管疼,但画珧还是一个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哎呦――你存心想让我疼吧!” 他轻捂着自己发疼的右脸,只觉得刚才那么一笑,扯疼了伤。 干脆下了床朝着铜镜的位置走去,低头一照,只见右脸虽然不至于.肿.起.来,但是一片发红还有淤青。 唇角处也有一些些的血迹,这燕瑾动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不就是亲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莫非,这一记亲吻还是他的初吻? 花容墨笙见他如此,摇了摇头,保持着刚才的笑容,却是走到他的身边。 明明是想查看他的伤势,只不过却是起了心眼,突然用里一戳他的右脸疼得画珧叫出了声。 “你谋杀我啊!明明知晓我疼,你还戳我的伤!” 画珧捂着脸大叫出声,见对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却也只有无奈地笑着。 见画珧疼成那样,花容墨笙一笑,“活该!就你这副样子,怕谁都知晓你对那野.男.人做了什么事情!” “你这是在吃.醋?” 画珧反问,“昨日半夜燕瑾跟死了老婆一样的神色,大半夜将我拉起来喝酒,见他如此,就是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结果他竟然一拳头给揍了过来!还真一点都不留情的!” 想到昨夜的情况,他们两人喝醉之后往桌子上一趴,他醒来之后便在这里,那么燕瑾呢? 想到花容墨笙向来与燕瑾不对盘,便问,“燕瑾哪儿去了?” 那么十几坛的桃花酿喝下去,不醉才怪,他知道燕瑾是真的醉了。 花容墨笙却是轻.勾.起他的下巴,见画珧右脸淤青成那样,摇了摇头。 “你说你这一张脸过几日怎么带兵?还是戴个面具吧,瞧瞧这副尊容还未上战场就这样子,如何让将士服你?” 一阵轻笑着,又道,“不是对本王死心塌地的吗?怎么这会又担心起燕瑾了?” 画珧这么被他轻.勾.着下巴着实有些扯疼右脸的伤,但也忍了,干脆往对方身.子一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燕瑾那模样长得好,你也晓得我的性.子,见不着好看的男人受苦!” 说到他带兵之事,也差不多了,到时候难道顶着这一副尊容造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枚钻石!!!小霰子的完结老文请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233章、不要爱上除我以外的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说到他带兵之事,也差不多了,到时候难道顶着这一副尊容造反? 实在有损他清雅英俊的形象。 “你拿些药拿过来给我搽搽!” 花容墨笙轻推开他倒过来的身.子,“燕瑾这会已经在另一间房歇息了,毕竟也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将来花容王朝必定内忧,本王这个时候还不想给自己再惹个外患的事儿。” 想到昨日燕瑾难得的失态,画珧道,“昨晚燕瑾囔着他死了,想来就是为这事情而烦恼,你觉得会是谁死了?不至于是宁澜死了或是苏流年死了吧?” 藏于宽大袖子内的手突然紧了紧,花容墨笙朝着画珧望去,目光淡淡的,笑容浅浅的,可是眸子里却是几分让画珧陌生的冷意。 “谁都会死,但是年年是不会死的!”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她就是要死,也必须死在他的手里,其余的人没这资格要走她的生命! 画珧见此眉头一蹙,心里酸涩了几分。 “罢了,我一醒来你就来气我,不谈那女人,谈着胸.口闷,我继续睡一会,你去找药给我上吧,啧啧――真是疼!” 他朝着大床走去,在床上躺好,被子一盖,见花容墨笙还站在那儿,又催促,“快去,都要疼死了!” 花容墨笙看着他那一半不堪入目的右脸轻笑了下,便走了出去。 只不过心里却已经是九转十八弯了。 谁死了? 为何燕瑾昨日三更半夜会来找画珧饮酒,还醉得这么一塌糊涂,就连让人将他搬到房间内休息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然不可能是花容宁澜,那人此时不知还在哪个角落奔波着寻找燕瑾的踪迹,此时自然是平安无事的。 更何况花容宁澜也不是好惹的人物,他的武功自然不容小觑,想伤他,还是有些难度的。 而苏流年此时自也是平安无事,她的事情他向来了若指掌。 疑惑不过也是瞬间之事,想到苏流年的身份,自会想到司徒珏,能让燕瑾如此伤心哀愁的人除了苏流年,那不是还有个司徒珏吗? 燕瑾昨日必定是见过了苏流年,而苏流年也一定是将自己不是司徒珏的事情告诉了燕瑾。 这么一点一点的推断,谜底也就浮出了水面。 噙着笑容,花容墨笙快步地离开了温玉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一早去敲燕瑾的房门,敲了几次,见里面没有声音,这才推了进去,只是那么轻轻一推房门就被推开了。 “燕瑾!” 她看了看里面的一切,燕瑾已经不在。 这么早就去哪儿了? 怎么也不吱上一声? 苏流年也没有多想,本来是过来喊他一块儿下去用早膳的,也不知他上哪儿去,什么时候回来,苏流年出去的时候将房门关好,便去敲花容丹倾的房门。 而花容丹倾已经起身梳洗完毕,换上一袭崭新的华美绯色长袍,发丝高高地以红玉束起,一丝不苟的,没有一丝儿的杂乱。 他的发质很好,又黑又柔,披散下来,衬着红色的衣袍格外好看,有一种惊艳之美。 见苏流年进来,花容丹倾暖暖一笑,朝她走来,轻抚了抚她同他一样以玉冠束得高高的头发,又是一身男装,俏丽而明媚,眉目间更是清秀可人。 “去用早膳吧!”他拉上她的手。 苏流年点头,“大清早的,燕瑾也不知上哪儿去了。” 一说到燕瑾,他的手微微一顿,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力道,那带着暖意的微笑缓缓地消逝。 苏流年抬头正巧将他的神色纳入眼底,目光相撞,却是那样的目光将她看得心虚。 她又做错了什么吗? “怎么了?”她问。 花容丹倾却是沉默许久,许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询问,“燕瑾寻来了!你会跟他走吗?” 这是他从昨日开始心中所产生出来的结,不解开,便不舒服。 苏流年低下了头,寻思了会,才道,“昨日燕瑾问过我了,他说他是临云国的人,也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去。” “那你怎么说?” 花容丹倾紧张地握上她的双肩,她不能跟着燕瑾走,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况且一开始他并不把燕瑾的存在当作一种威.胁。 因为面对花容墨笙,他们有婚姻,这婚姻便是他与苏流年在一起最大的障.碍了。 >  “我没有答应他。” 苏流年一笑,“这里有我很多很多的记忆,有你,还有我的青楼!” 还有那个他....... 但不管怎么样,燕瑾于她来说是可亲近的人,她希望他好好的。 昨日与他所说的真相,燕瑾的态度已经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她本以为在他知道她并非司徒珏的时候会挥袖而去,没想到的是他没有走。 是因为在燕瑾的心中并不相信她的话吗? 一颗揪紧的心,因她的话缓缓地松了下来,花容丹倾将她往怀里一抱,声音里带着欣喜。 “流年,不要爱上除我以外的男人,可好?我会对你好,永远对你好!” 一双手轻轻地抱在他的腰上,可最后苏流年没有给他承诺,因为她没有办法承诺。 那时候答应,可是她爱上了花容墨笙,这个时候若再承诺,她就对不起花容丹倾了。 未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但是她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遗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苏流年走到念奴娇前的时候,被眼前的那一幕给吓了一跳。 念奴娇的门口竟然一个姑娘也没有,远远望去,里面竟然冷冷清清的。 可是门口旁却站着一名身穿月白色华服的男子,看清楚那一张脸时,苏流年觉得自己真的花容失色了。 花容锦颜! 这小子怎么又出宫了? 昨日才偷偷跑出宫外玩,今日又跑了出来,而且来这念奴娇的门口守株待兔! 莫非是他把念奴娇的姑娘吓得不敢出来接客的? 那她这生意还怎么做呀? 幸好她来了,否则真不晓得要损失多少。 遇上花容锦颜,为避免给自己惹上麻烦,苏流年理应该回避的,可是现在已经严重碍着了她的生意,她怎么能够睁只眼闭只眼? 而此时花容锦颜也已经看到了她。 “姐姐!流年姐姐!” 他扯开了嗓门带着欣喜朝她喊道。 身影一晃跑得比什么都快直接就到了她的跟前,苏流年想躲都来不及躲开。 花容锦颜没想到这么快就逮着了她,他一大清早就穿了侍卫的服装一番乔装打扮之后便偷偷离开了皇宫。 一出来立即将身上的侍卫服装脱.掉,跑来这念奴娇的门前侯着。 想到屋子里头的姑娘一个个无.限.风.***,见着男人直接扑了上去,他自是没敢进去,而是一直在这里守侯着,没想到没张望多久,就把她给盼来了。 苏流年看着站在眼前的大男孩,轻轻一笑,“太子殿下怎么来了?可是又逃出宫?” 听闻昨日花容丹倾费了不少的心思,这才将他给劝回了宫,怎么隔日就又出来了。 “本宫装病,叫了个人在里面躺着,自己便出来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牌子,“侍卫的腰牌,想出宫就出宫!” 苏流年无语,“太子出宫,可是专门寻我的?” 花容锦颜点头一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好不容易见你一面,你带本宫出去走走可好?哪儿有好的风景?” “青楼如何?” 苏流年想到他昨日被一群女人吓得脸色苍白,就觉得一阵好笑。 果然花容锦颜似乎是想到了昨天那一幕,脸色一变立即摇头。 “除那地方以外。” 想到自己家的青楼一个客人也没有,就连平时喜欢站外头拉客人的姑娘此时也一个见不着,苏流年面带几分严肃,指着念奴娇的门口。 “你把我那些姑娘给吓得不敢出来接客?” 是给了钱,还是恐吓? 花容锦颜摇头,“本宫来的时候就一个姑娘也没有了!” 他吓她们? 她们别来吓他就成了! 他堂堂一个当朝太子竟然让那些女人给摸了,害他昨日泡了好久,回宫内又把身上狠狠地搓了一遍。 苏流年疑惑了,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也不打算搭理花容锦颜,瞥了他一眼立即朝着念奴娇的大门走去,还是她的生意重要呀! 花容锦颜见此立即跟了上去,扬着笑容,这么火急,他倒想看看里面的姑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流年朝里面走去,看着里头有姑娘坐着,甚至连烧柴火倒茶水的姑娘也一个个面露喜色,倒是不见杜红菱的身影。 苏流年见到里面比较熟悉些的青梅,便朝她走去。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坐在这里,客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按常理说,这个时候,男人过来的虽然不如傍晚或晚上多,但也不至于一个也没有。 青梅见她走来,带着笑意起身。 “苏老板,我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些日子多谢苏老板的照顾!” 离开这里....... 隐约的她觉得自己的青楼出了问题。 千妮、千纤、冬雅等人也一并上前,千妮道,“苏老板,我们明日也要走了!这些日子,真的很感谢苏老板的栽培与照顾。” 千纤道:“是呀,苏老板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冬雅也点头,“与苏老板相处的时日虽然不长,但是我们真正知道苏老板确实没有亏待我们。” 苏流年见要走的人不止一个,而且一群。 其他人也是一双眼睛朝她望来,一个个说着感激的话语,却不忘道谢几声,她的念奴娇确实是出了问题。 花容锦颜也没有想过来这里一趟会遇上这样的事情,抱着一颗看好戏的心,杵在了一旁。 看来此时这里的事情没有处理好,苏流年是不会带他出去走走逛逛的。 苏流年的语气与神色皆是严肃而凝重,她问:“怎么回事?杜姐姐哪儿去了?” 杜红菱不会也想走了吧! 突然之间,一个个都想离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莫非同行高价格过来挖人的? 若能被挖走的,那么留着也没用了! 青梅道,“杜妈妈在她的房间内,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收拾东西吧!我们也差不多该去收拾收拾了!” 果然连杜红菱也想走! 苏流年神色一凛朝着台阶处走去,花容锦颜见此也跟上了她的脚步。 “流年姐姐,等等我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上楼的时候,遇上了一身素雅打扮的清月。 见到她,清月朝她款款福了身,见清月似乎有话要说,苏流年一抬手阻止了,沉着脸色朝着杜红菱的房间走去。 花容锦颜自是一路跟来,见着清月目光一亮多看了眼,又跟上了苏流年的脚步,倒是清月朝着那颀长的背影多看了好几眼。 推开了房门,果然见着杜红菱正坐在床.上,一旁堆了不少的金银首饰,还有几只包袱,首饰盒子。 见着苏流年进来,杜红菱微微一愣,但随即扬起一笑。 “苏妹妹可来了!杜姐有一事想跟你说说!” “你也想走?” 她开口就问,声音淡漠了许多。 杜红菱几分尴尬地点头,“妹妹,你听我说!” 杜红菱将床.上的东西稍微整理了下,起身朝她走去。 “我知道我们这么做有些不道德了,可是我们做这一行的,谁不想找个安稳的地方过日子.......” 苏流年带着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重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今天不营业,为何我一进来一个个都坐在那里,见了我便是一口一个道谢、一口一个明日离开的话?” “这.......其实这样是有原因的,或许你听了便会理解!” 杜红菱拉着她到一旁坐下,见着她身后还跟着个清秀贵气的男人,媚笑着打了招呼,这男人昨日过来还真被她们这楼里的姑娘给吓到了。 三人入座之后,杜红菱才道,“一大清早的有一个叫长相冷峻不凡的爷过来,说是只要离开念奴娇,便给我们每人一千两的银子。苏妹妹,这一千两对我们来说可是不少的,你说说,一个姑娘要接.客多少次才能赚这一笔钱?一丫鬟要这么一直端茶倒水多少个年头才能赚到这么一大笔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这一千两或许放苏妹妹的眼里不多,可对他们来说这一千两已经足够他们寻找一个很好的安.身之处,好好地为自己的后半辈子打算了。” 杜红菱轻叹,“苏妹妹,算我对不住你,可是我不能不为他们考虑,毕竟这一千两确实是不少!我们每个人都拿了,接下来他们会把卖.身.契.赎.回!也希望苏妹妹可怜可怜这些女人吧!” 花容锦颜一路跟来,从楼下听到楼上,也算是把这事情听了个大概明白。 见苏流年受委屈,他轻扯一笑,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立即乍现。 “好笑啊!凭什么我苏姐姐就要可怜你们了?谁给你们一人一千两了?本.......我给你们一人两千两,你们一个个留下来,把我苏姐姐给哄开心了!” 比银子? 他堂堂一个太子,还能给比输了? 杜红菱一愣,没想到这位贵公子出手这么大方,一下子就把价钱给翻倍了。 苏流年看了一眼花容锦颜示意他闭嘴,长相冷峻不凡的男人,按照杜红菱的描述来看,这人会是谁呀? 冷峻不凡的男人....... 她所认识的人中,可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会无缘无故地给他们这么一大笔钱为的是要让他们离开,他们离开之后,她这青楼还开得下去吗? 所以说,这个男人针对的是她! 是她苏流年! 可会是谁呢? “杜姐姐,你说那个冷峻不凡的男人,长得什么模样?” 杜红菱回忆了下,才道:“大概二十三四岁的男子,很年轻,长得也不错,就是看起来人家欠了她上万两银子似的,不过出手倒是挺大方的,穿着一穿灰色的衣袍,可看起来那质量倒是极好的,什么样的身份,我倒是瞧不出来,但是也应该非同小可才是!” 二十三四岁的男子....... 她身边可有这样的男人? 而此时花容锦颜也正努力地想着,二十三四岁的男子,还一脸的冷峻,看起来来头还不小的! 似乎很多人符合,可是会是哪一个呢? 起码他在宫内所见到的人,倒是不少。 见苏流年沉思着,杜红菱问道,“苏妹妹,这个人,你可认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沃尔图送给作者1张月票,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今天最后一天上班了,然后......51天的假期等着我啊,啊哈哈!爽死了,明天开始睡大觉!!!◆亲,要看哦:《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第234章、天啊!酒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见苏流年沉思着,杜红菱问道,“苏妹妹,这个人,你可认得?” 苏流年摇头,“我暂时想不出是谁!” 说罢,她也没有理会任何人,就这么转身离开,杜红菱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也不好再追上去。 念奴娇的开张让她们一群女人看到了希望,也算是帮她们几个女人度过了难关。 可现在她们有更好的地方了,不管怎么样,这一千两够她们做些生意了,若是运气好的,还能找个男人给嫁了,过个安稳的日子。 她自知理亏,毕竟这念奴娇也才开张没几日,此时她们一走,整个念奴娇就等于没了,也就是说倒闭了! 倒是花容锦颜见她转身离开,立即追了上去。 “姐姐,姐姐你别生气,等等我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人一千两,念奴娇的人除她以外,加上杜红菱总共有二十六人。 后来杜红菱又找来了两名丫鬟,三名姑娘接客,便有三十一人,在这里有算是小有规模的青楼了。 三十一人,一人一千两,是谁这么大手笔花了三万一千两的银子,就为了让她的青楼开不起来? 一个个筛选过去,最后钉在她脑海中的是那一张脸! 也只有他会这么做吧! 花容丹倾虽然不喜欢她开青楼,成天混在烟.花.之.地,可是每一次她来念奴娇,他都会跟来才安心。 今日本来是花容丹倾要陪她过来的,但是秦明朗找了过来,似乎有要事商谈,苏流年也知道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许多尴尬,便说自己先来念奴娇看看。 而燕瑾也不会如此吧! 看了一眼身边的花容锦颜,苏流年道,“太子殿下就此别过吧,我还有事情未处理!” 花容锦颜回头看了一眼念奴娇,早在昨日进来的时候他就瞧见了那几个字,熟悉的笔画,一眼就瞧出出自谁的手了。 花容丹倾,他的十一皇兄,看来他与苏流年的关系非同凡响。 双眼微微一眯,染上了些笑意,化去了之前那尖锐,望向苏流年的时候,带着几分认真。 “姐姐,本宫既然喊你一声姐,这事情本宫帮你搞定了,你说需要多少银两才能解决,本宫全数帮你出就是了!” “不是银子的问题!” 三万多两她虽然拿不出来,但是心里也知晓并非钱的问题可以解决的,就是现在花容锦颜拿出翻倍的价钱出来留下杜红菱她们,可是对方会善罢甘休吗? 她认识的那个他,是不懂得什么叫善罢甘休的。 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手! 前些日子,在屋顶上的那一句问话,让她更加确认是他。 他道,“念奴娇.......信不信本王让念奴娇瞬间消失?” 她本以为可以用司徒家的那些兵器威胁,毕竟此时的蒙西并不知晓的她的真实身份,还算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可是兵器已经威胁不到花容墨笙了。 她当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一回,真要与他正面交锋了吗? 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可是见了面又能如何? 她站着沉思了一会,觉得还是该去一趟。 只是许久没有去,此时竟然有些紧张。 花容锦颜撇了下唇,走到她的面前,拉上她的手。 “姐姐,你这青楼若那群女人走了,缺的就是女人,要女人?还不简单,本宫给你找几个过来如何?你说年纪多大的?长相如何的?需要会什么的?你都告诉本宫,反正把她们射死了也可惜,不如拿来给你玩!” 为了巴结他讨好他的大臣,没回都会送上许多奴隶,有男有女,个个长得还不错,拿过来也是练练箭术。 苏流年微微蹙眉,给她玩,低微身份的人命于他们来说,便只是一个玩笑,或是一个玩具,可她若是不收,那些奴隶很有可能会死! 若是收了,兴许还能救了他们的性命。 苏流年点头,抽回自己的手,“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了!” 一人一千两,杜红菱他们收了钱,那必定是要离开,只是她这青楼重新起来之后,花容墨笙还不照样拿钱散了她们? 或许是他吧! 也唯有花容墨笙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了。 “无需感谢,你喜欢就好!过两日,我把人带来给你就是了!其实若说奴隶,七皇兄也有不少的.......喂,你去 哪儿啊!” 见她要走,花容锦颜立即跟了上去,“流年姐姐,等我啊!” 他话儿都还没有说完呢! 她虽然冲动,但是此时也晓得利害关系。 她与花容墨笙已经分开的事情鲜少有人知道,特别是宫内的人,她不知道花容墨笙为何不对外公布,但这事情若是宫内人知道,怕要引起什么风波吧! 见花容锦颜跟了上来,苏流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朝他明媚一笑。 “太子殿下请自便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呢!” 还想扔下他呀! 花容锦颜立即笑容全失,“不是都处理好了?要女人过两日我给你送来,男人也可以!上哪儿我跟着你吧!待到天黑了,我再回宫,不如,你跟本宫进宫玩几日吧!到时候再让七皇兄接你回王府。” “.......走走走,跟我去趟七王府,马车的费用你付啊!” 此时她是摆脱不了这跟.屁.虫了,想跟着就跟着吧! 花容锦颜这才高兴了,立即应道:“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下了马车,看着数月不曾见过的地方,苏流年有些胆怯,这个时候她该用什么身份进去? 那时候离开七王府,她站在这里看了很久,也哭了很久,陪伴在她身边的是花容丹倾。 此时过来,陪伴在她身边的是花容锦颜。 花容锦颜见苏流年目光复杂地看着那一块写着七王府的牌匾,脚下却如生了根一般,扯了扯她的袖子。 “怎么了?可是那牌匾歪了?” 仔细地看了看,倒是镶嵌得很是整齐,花容墨笙的东西向来都是无可挑剔的。 苏流年摇头,深呼吸了口气,“走吧!” 总是要见的,更何况上回把她扔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害她一病好几日,受了不少的折磨,这一笔账可还没有算呢! 进七王府的时候,因为花容锦颜身份的缘故,侍卫自然是先行了礼立即有人进屋子通报。 以往花容锦颜进七王府都是人群簇拥着,此时却是只有她苏流年一人跟着,或者该说是他强行跟着苏流年而来。 一路走去,花繁叶茂,景色依旧,似乎她不曾离开过。 就连丫鬟见他们之后,也是先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七王妃。 在丫鬟的眼里,她还是当初的七王妃,身份也不曾改变。 苏流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特别是听着那一声声七王妃。 管家先去温玉居通报了画珧,所以他们俩见着的便是画珧了。 当时画珧微微一挑眉头,苏流年这斯又过来做什么了? 莫非还是她自己先余情未了? 兵来降挡,水来土掩,还怕了那个女人不成? 当即,画珧就出了温玉居,噙着笑容朝着竹笙阁楼的方向走去。 太子殿下也来了! 清秀漂亮且贵气的少年,挺合他的胃.口! 这个时候或许花容墨笙正在书房或在温玉居,她本可直接冲进去寻人的,可是还是有些胆怯了。 总是要见,她希望以陌生的方式,便与花容锦颜在竹笙阁外的亭子里等。 丫鬟们端茶倒水,一阵忙碌,惟恐怠慢了太子殿下,惟恐怠慢了她们的七王妃,但苏流年晓得或许她们只是不晓得现在的她的身份。 等了些时候,并没有等来花容墨笙,倒是等来了画珧。 一身清朗,眉目如画,笑容温和却是掩藏不住那三分轻佻,很好看的一个男人,与花容墨笙几乎是不相上下,只是风格不同。 她尝了口茶,露出笑意,“我记得我找的并非画珧公子啊!” 见到画珧苏流年自是笑意盈盈,多说伸手不打笑面虎,他们两人向来不对盘,只怕她的离开,最开心的就属画珧了。 只不过见到画珧,花容锦颜自是另一种神态,他自是没忘记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把他当女人一样地看! 真是比念奴娇欺上来的女人还要可怕万分! 也不晓得他七皇兄是如何忍受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要是他,老早的能灭他全家就全都消灭个干净。 此时见着,立即心生戒备。 毕竟也算是他七皇兄的男人,不好得罪,若是得罪了,必伤兄弟和气。 画珧噙着干净明朗的笑容入了亭子,朝着花容锦颜一拱手,也算是行了礼。 “画珧见过太子殿下,一年多未见,太子殿下真是越长越是风华,清秀俊美都不够形容殿下了!” 花容王朝的皇室血统倒真是不错,一个个长得冰肌玉骨,如花似玉。 花容锦颜自是又抖了好几下,目光不友善地瞪了一眼画珧,就知道又要拿一副打量女人的目光来打量他了! 也不晓得他看他七皇兄是否也是如此? 心里虽然不痛快,但花容锦颜还是轻咳了下,问道,“本宫的七皇兄呢?” 画珧一笑,“墨笙一大早就出门了,可能要天黑时分才会回来吧,太子殿下来得还真是不巧!” 这个时候见着他与苏流年混在一起,还真让人惊讶,只怕是从宫内逃出来的吧! 再看了一眼一身男装的苏流年,倒是清秀俏皮,一身男装的她竟也觉得不那么生厌,可惜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出门了?” 苏流年眉头一皱,看来今日是谈不成事儿了! 但不论谈不谈得成,杜红菱她们都会离开。 有这么好的事儿,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一人一千两,确实不是小数目,起码她现在就给不起她们那么多! 她的青.楼怎么了? 不偷不抢,姑娘靠着自己的身子的技艺养活自己,就因为男人有这方面的需求,才会有青楼的存在。 苏流年浅笑,“既然如此,那我改日再来,告辞了!” 苏流年起身,也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这里曾是她的家,但从她离开之后就再也不是了! 花容锦颜不明所以,这不是她的家吗? 怎么此时就要离开? 不过他心底一喜,立即忘了画珧的存在,眉开眼笑的。 “流年姐姐,你既然要离开这里,跟本宫几宫可好?你可以伴成侍卫的样子,我们一块儿进宫,明日就带你去挑奴隶,挑你看得上眼的!想要多少,本宫都给你找来!” “.......” 苏流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语,这会儿该如何安排他? 想直接将他踹一边去,他又粘得如此紧,踹都踹不开。 “殿下找个时间把人给我带来就好!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朝着画珧一点头,苏流年淡然地走出了亭子。 花容锦颜见自己又被她给抛弃了,立即也走出了亭子。 “流年姐姐,等等本宫啊!” 就这么走了? 画珧只是一笑。 看着似是无情,那么可是装出来的? 不论她的伪装如何,他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恍惚,看到了眷恋。 她寻来是为了何事? 画珧琢磨着,还是等花容墨笙回来之后直接问他吧! 想到此时燕瑾还未醒来,又是一笑,摸了摸还带着疼意的脸,幸好这出门见人的时候,硬是先易了容,易成自己原先的模样,起码得先把这些淤青的地方掩饰了。 带着一张被揍的脸出来见人,还真不是他的作风。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醒来之后一阵恍惚,睁开的时候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反应不过来。 头很疼,桃花酿的后劲还挺大的,特别是这珍藏了许多年的桃花酿,特别醇厚,价值不菲。 轻翻了下身想要起来,手臂却是碰到了个带着温热的东西,燕瑾又翻身去看,这一看还真把自己活生生地吓了一跳。 只见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右脸带着些淤青的男人,此时正闭着双眼睡在他的身边,燕瑾当即就被吓得跳了起来,整个人几乎是慌乱地滚.下.了.床。 “死.变.态,你怎么就爬上了大爷的床?” 天啊! 酒后......酒后...... 他只觉得一阵青天霹雳让他顿时感到六神无主。 燕瑾紧张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除了有些皱,倒是穿得整齐,起码连外袍都还在,一件也没有离身,就是靴子也没有被脱下,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画珧打了个呵欠,这才缓缓地坐起身,一副茫然似是回忆。 “明明是你怎么就跑到本少爷的床.上!你瞧瞧这地儿可是本少爷的卧房,昨日醉酒之后,本少爷趁着还有一丝丝的神志回来这里,谁料到你怎么就睡在这里了!” “你......” 记忆混乱,他就记得醉倒之后直接往桌子上一趴,再然后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爬上画珧的床? 他又不是也一块儿断.袖了! 燕瑾一阵恼怒,却又找不到画珧爬.上.他.床的证据,更何况这里确实是画珧的卧房! 不论他在温玉居的哪一间卧房,那都是画珧的。 再说了半夜的时候两人都喝了不少,又想到画珧趁此.占.他的便.宜,更是觉得恼怒,他昨夜真是疯了才会来找他喝酒! “也不晓得本少爷可身子可还是清.白?” 画珧突然就出了声,不缓不慢,不轻不重,恰巧是燕瑾能听到的叹息。 他还有清.白....... 顿时一阵冷意袭来,“不要脸!” 恨恨地骂了一声,又道,“大爷清.白得很,就是你免费送给本大爷,大爷还嫌弃你不是女人呢!” 苏流年以外的女人他都瞧不上眼了,还会瞧上一个男人? 这死.变.态还真是过于自我感觉良好吧! 真恨不得再一拳头揍向他的左脸,让他更有平衡感一些。 惟恐画珧对他做了什么,燕瑾一副嫌.弃的模样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 画珧一笑,看着气急败坏的燕瑾,轻抚着额头。 “逗.你玩呢!本少爷不过是来看你心情可好些,就是谁死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也跟着去死?这天下,没有谁离开谁就不能活下去的,你就是痛苦,那也不过是一时的。” 燕瑾微微一愣,难不成这死.变.态还是想来开导他? 但想到司徒珏的事情,心里又是一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这几天的咖啡并不多哦,求咖啡中~~~亲们,今天开始,我放假啦!!!真是欢乐死我了~~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35章、愤怒的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想到司徒珏的事情,心里又是一沉。 冷冷扯了下唇,就要转身离去,却听得身后画珧道,“你就想着这么一副样子走出我的温玉居?也不怕别人以为你与本少爷发生了什么勾.当呢!你怎么样,本少爷无所谓,可别让墨笙给误会了!毕竟这王府里人多嘴杂!什么事儿都能添.油.加.醋地谣传!那速度还是如火如荼!到时候不论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大家都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你.......大爷没那么背!” 说罢,燕瑾大步离开。 谣传......他燕瑾会怕这个东西吗? 画珧笑了起来,这一天过得还真是舒坦极了。 他笑着往后躺去,却是扯疼了脸上的伤,一下子疼得厉害,却依旧笑着。 他不过是在燕瑾醒来之前,做做样子躺在他的身边罢了。 能看得到他那么一张漂亮的脸可谓是花容失色来形容,当真觉得舒坦,就是花容失色的模样,也自有风情。 但是不能否认的,几次斜着打岔,自有他的想法,起码他这么做乐了自己,燕瑾的心里也会被其它的情绪代替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就是见着了花容墨笙只怕也解决不了吧! 如果她没有猜错,杜红菱所说的那个冷俊的男子,二十三四岁的模样,应该会是青凤,还有谁会这么大手笔的想要阻止她开青楼? 花容墨笙给出的钱就不会有收回的道理,就是收回了钱,此时念奴娇的人包括杜红菱,她也不敢再用。 堵了她们的财路,只怕将来她们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她做事,甚至将来还会有什么矛盾发生。 所以杜红菱等人,她是留不住了,也不会留。 她只是气,气她们就是不想干了,那起码也得跟她说上一声,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曾亏待过她们吧! 胭脂水粉首饰,赚到的钱给她们分红,甚至还奖励了不少,对她们,她真可说已经做到问心无愧了。 见出了七王府之后,苏流年一路上闷闷不乐的样子,花容锦颜只觉得有些无趣,看了看天色,早已过了午膳的时间,怪不得他觉得饿。 四处看了看,倒是有见着几家酒楼,鲜少出宫的花容锦颜只觉得有趣,拉上苏流年的手。 “走,本宫饿了,陪本宫用膳去!”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肚子饿,抬头一看天色原来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 不禁一笑,“走吧,看在你要为我提供奴隶的份上,我惶诚惶恐地请太子殿下用膳如何?” “本宫准了!”他装模做样起来,倒也比什么时候都正经。 苏流年一耸肩,期待着赶紧天黑了,这小祖宗好赶紧归位,真是走哪儿跟哪儿。 两人在几间酒楼挑了一阵子,最后选在了一家看起来别致典雅的酒楼。 她苏流年随便小店铺里吃一碗馄饨都可以,可身边跟着当今的太子殿下,万一吃出个肚子疼,别说害了她自己,还得害了人家小店铺。 万一被立个谋杀,那可不是赔钱了事,还得满门抄斩。 刚入酒楼内,苏流年就定在了原地。 只见前方走来的那一道玄色的身影,而他的身边跟着一名不曾见过的男子,三十出头的模样,几分刚毅的脸庞,身穿一袭浅灰衣袍。 花容墨笙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怒气冲冲地跑去他的七王府寻他,此时真正见了她却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他依旧一身玄色长袍,款式简洁大气,却不失华美贵气,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上噙着浅笑,看不出他的悲喜。 而此时花容墨笙也看到了她的存在,似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没有任何的惊诧,有的只是那么微微一笑。 温润的,绝美的,似乎两人之间从来不曾存在过任何的矛盾。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笑容下,苏流年看到了他眸子中的那一缕警告的意味。 而这一丝警告似乎是因为她身边的花容锦颜。 “七皇.......” 还未完整地叫出来,花容锦颜已经先捂住了自己的嘴,他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这个是什么地方了。 立即松了口,露出一笑,“七哥!” 说着冲着花容墨笙跑了过去,“七哥,刚才我与流年姐姐还去过你府邸没找着人呢!没想到在这里倒是见着了!” 花容墨笙朝着身边的人微微 点头,那男子立即回意,朝他们行了礼这才先离开。 “偷偷跑出来的?” 目光却是投向了愣在大门处的苏流年,一身男装,清雅俊秀,但那一场病还是将她折腾得消瘦了些,那下巴都尖了许多。 花容锦颜点头,笑得明媚,“七哥可不许告诉别人!” 说罢拉上他的袖子,“走!我饿了,去找个地方大吃一餐!七哥请客!” 直接地帮苏流年把这一餐的钱给省了下来。 花容墨笙跟上花容锦颜的脚步,小二在前头招呼着。 而花容锦颜见身后没有动静,回头一看,果然还看到苏流年愣在那儿,便道,“还不快上来,刚才是谁喊饿了?” 是你先喊的吧!苏流年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一道颀长挺拔的黑色背影上,心里一阵忐忑不安,却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雅间内,他们三人入了座,形成一个三角形的阵势。 气氛有些诡异,因为一进来,苏流年就这么直直地朝着花容墨笙看,而对方不过是依旧噙着不曾改变过的笑容。 花容锦颜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先让小二把他们这酒楼里最好的菜全都上一遍,小二自是乐得高兴。 苏流年将目光移开,自嘲一笑,见小二已经让人端来了壶酒,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咽下。 很辣,很过瘾,喝下之后,瞬间全身暖和了许多,口中更是酒的芬芳,不是桃花酿,但这酒楼能让花容墨笙选上,酒自然也是极好的。 见她这么喝酒,花容墨笙的眉头轻微一蹙,而后舒展而开。 “年年,怎么见了本王反而没话说了?” 很早之前,他们就没话可说了吧! 苏流年轻盈一笑,很多话想要问他,但因为花容锦颜的存在,她想还是别再丢脸了吧! 倒是花容锦颜又给苏流年倒了酒,“姐姐喝酒的样子真好看,再喝一杯如何?喝醉了我送你回王府!” 喝醉了最好,他就趁此将她扛进宫中。 “好啊!你若能把我灌醉,我跟你回宫!你不是一直想着让我跟你一块儿进宫吗?” 苏流年点头,举杯一饮而尽,果然又看到了花容墨笙那轻蹙的眉头。 花容锦颜双眸一亮,带着满满的惊喜。 “话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忽悠了本宫,七皇兄可是证人呢!” 花容墨笙也是一笑,“如果太子能灌醉年年,就让你扛了入宫!” 这酒并非一般的酒,比桃花酿还要烈上许多,入口辣,但是很香,名为浓香醉。 就苏流年那酒量,杯子虽小,她喝不上几杯必定倒。 苏流年笑了,有些自嘲的意味,但是却也没有再喝,而是极不优雅地打了个酒嗝。 “我说,太子殿下我们来这里是过来用膳,喝的什么酒呢?除了香,辣得要死!” “就知道你要反悔的!幸好本宫早已做了心理准备!”花容锦颜轻撇了下唇。 菜一盘一盘地端了上来,每一道菜都是经过精心准备,不论是菜色还是味道都是一绝。 一早与花容丹倾喝了些粥,便折腾到了现在,此时都已经是午后了。 也不管花容锦颜的身份,她先是动了筷子,夹了菜往嘴里送,碗里“咚”的一声轻微的响声,一只卤得香喷喷的鸡腿落在她的碗中。 而那拿着筷子的人正是花容墨笙,一口菜哽在嘴里,吞咽不下,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涩的感觉。 她没有想过还能再与他同一张桌子用膳,也没想过花容墨笙会给她夹菜。 他们两人,早就完了,起码在她的眼中,早在她离开七王府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的再没有关系了。 苏流年回他一笑,“多谢七王爷了。” 而后将目光落到了正也要给她夹菜的花容锦颜身上,她明媚一笑,夹了菜往他的碗里送。 “太子殿下请用膳,几道菜我都试过了,无毒,安全得很!而且好吃!” 花容锦颜立即眉开眼笑,并非因她的话,而是因她的动作,起码她没有先给花容墨笙夹菜,而是先给他夹了菜。 含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朝花容墨笙望去,却见他依旧一副温润清雅的笑容,顿时觉得无趣。 突然便问:“七皇兄老那么笑着不累吗?” “本王若是不笑了,该感到奇怪的可就是你们了!再说,笑着不好吗?还是本王笑得不好看?” 花容墨笙反问,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流年。 很好,在他的面前主动与别的男人示好! 是啊,不笑了,可就不是他花容墨笙了。 但是想到梦里的他也曾不笑,他不笑的样子让她慌张,所以说,还是这么一直笑着吧!起码她安心。 “哈哈!说的也是!这几年你这么笑着,突然间不笑了,还以为你不是我七皇兄呢!” 花容锦颜笑了开来,执起白色陶瓷酒杯,“七皇兄,本宫敬你一杯!” 花容墨笙也执起杯子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苏流年继续埋头吃菜,这一桌满满的菜,三个人吃肯定又该要浪费了。 从七王府出来之后,她便不曾如此浪费铺张过,与花容丹倾在一起的时候,更是一日三餐简单得很,最多也是四菜两汤。 花容丹倾的食量会比以前多些,起码觉得她烧的菜倒了可惜。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容,“太子出宫,还是早些时候回去吧,被发现了可不好,怕父皇又要禁你的足。一禁至少禁半年,你也晓得父皇的手段。” 笑容一点点地敛去,花容锦颜变得几分可怜的意味。 偷偷地瞥着正埋头吃饭的苏流年,又看了看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回去,否则被发现真又要禁他的足,还真是一禁至少禁半年。 就是连他母后为他求情,也不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毕竟是太子殿下的身份,天黑前,花容墨笙派了青凤护送太子殿下回宫。 终于把那尊大佛给送走,站在街头处,看着那行走渐渐远去的马车,苏流年松了口气。 “真以为此时是你松口气的时候?” 花容墨笙的声音突然如鬼魅一般在耳边响起,苏流年这才发现花容墨笙不知何时已经靠得极近,近到呼吸拂在她的耳边,让她的耳朵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苏流年被吓了一跳,几乎在就要跳开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身前一带,两人立即是一副暧.昧的姿态。 她被迫地抬起头来,将花容墨笙那一张清雅风华的脸映入眼帘,心里仿佛漏跳了一拍。 他的一手搂在她的腰.上,另一手轻.勾.起她的下巴,低下头,薄唇轻轻地擦过她的唇瓣,立即感觉到怀里的人轻颤了下。 而他笑了开来,目光依旧是一种警告的意味。 “年年,竟然在本王的面前与别的男人示好,不知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是如何与别的男人相处?对十一是否投怀送抱?对燕瑾是否存在引.诱?” 他的唇轻轻地碰着她的唇,声音却是冷冷的如寒冬的湖水。 苏流年很不自在,想要将他推开,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是一点也将他推不开来,唇上因他的触碰一阵酥.麻,想要扭过头,可是花容墨笙岂会让她如意。 “你把我放开,我跟你没有关系了,我想要跟谁示好那也是我的事情,花容墨笙,你是否管得太宽了?还是以为我还是你的七王妃?或是你的奴.隶?” 她是他玩腻的玩物,这话是他亲口所说,她可不曾忘记过。 “有没有关系,那可是本王说了算!” 不容她的反抗,他低头吻上了那张带着酒香的柔软的唇瓣。 苏流年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地钳制住,这算什么? 他们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做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呢? 她不记得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这么接近过,可当他的唇印下来,带着霸道在她的唇上掠.夺。 那一种熟悉的感觉立即被他挑了上来,是一种想要更深.入的欲.望。 这一种感知让苏流年觉得惊悚。 此时街道冷清,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花容墨笙将她紧紧地抱着,贪.婪地吸.取她口中的甜蜜,感觉到她的挣扎逐渐变小,彼此的呼吸开始粗.重开来,而后他一把将她松了开来。 也许是放得太快,苏流年还有些不明所以,可一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整张脸涨.得.通.红。 她抬起了手正想一手甩向对方那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可最后那一巴掌没有挥下去,反而朝着自己的脸用力地甩上。 那一瞬间的疼,让她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这一下,她打得很重,尽管是对自己也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自己真是下.贱(JIAN)!” 她冷冷地笑着,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意,只怕此时已经是五指印痕浮了上来。 花容墨笙可料到所有的事情,却料不到这一巴掌她会打向自己的脸。 当她将手反方向朝着自己的脸甩去时候,他本可阻止的,但因为震惊,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希望这一巴掌是甩在他的脸上。 而他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脸上已经明显浮起五指印痕的她,笑容依旧,但眉眼里几分担忧。 .“真的!既然已经没有关系了,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花容墨笙,我从来就不曾懂过你,也从来不曾了解过你分毫!” 他的目光逐渐复杂,最后还是抬手轻轻地抚着她发.红的右脸。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不疼吗?” 她抬手直接挥开了对方的手,目光带着坚定。 “很疼,再疼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花容墨笙,我问你一事,念奴娇的人,可是你让青凤拿钱让她们走的?” 他微微一颤,随即点头,“是!” 果然不如她所料,苏流年冷哼了一声,质问道:“你凭什么动我的念奴娇,那可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有的今日!你这么一个个让她们走,我那念奴娇便成了空壳子,你明白吗?” 花容墨笙淡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逐渐冷漠下去,脸上温润的笑容此时也被冷漠所代替。 “那你可记得本王多少次跟你说过,胆敢进入青楼必定打断你的双.腿,可你倒好,还开起了青楼,还让十一给你的念奴娇提字,甚至自己穿得伤.风.败.俗地在那么多男人面前如此。” “你是在吃醋?”苏流年笑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683318825送给作者1张月票,oyhj0415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要看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36章、拒绝他的温柔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是在吃醋?”苏流年笑了。 她笑得又苦又涩,甚至带着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感。 “你要记得此时你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念奴娇它会一直存在,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会有它的存在!你要跟我做对可以,反正你钱多,有本事,我找来几个女人,你就花大把的钱让她们离开!” 她转身大步地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回了头。 “花容墨笙,你别再逼迫我,否则有一日,我会离开你的花容王朝,这天下那么大,不是只有这一片土地。” 只要有心想躲,她可以去到一个让他再也找不着的地方。 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身影,花容墨笙神态淡然,但最后还是追了上去。 不该追的,可是,他放不下....... 从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拉住,直接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以一种再不放手的姿态,缓缓地闭上眼,埋身于她的间上吸取她身上的幽香。 有多久不曾这么闻过了,不曾这么紧紧地将她抱着? 可否允许他不理智一回,放.纵一回....... 苏流年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难道她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正要开口的时候,花容墨笙已早她一步开了口,“好好跟着十一,起码他此时能保你安全。” 说罢,已不容苏流年再有其它的反应,已经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而苏流年就这么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失魂落魄地回了客栈,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脸上的疼依旧火.辣.辣的一片,可是思绪太过于复杂,反而忘记了脸上的疼痛。 她的房间内灯火通明,进去的时候只见花容丹倾在灯下安静地坐着,目光深沉。 见她进来后,目光先是一亮,立即起身几分紧张地走到她的身边,轻抚她的脸。 “怎么回事,我傍晚去了一趟念奴娇才知道出了事情,你跟太子去哪儿了?” 秦明朗找他有事,本不想去的,但是见秦明朗神色凝重,这才让苏流年独自去了念奴娇。 他是在午膳过后回来的,先是回了客栈没有找个苏流年,也没有看着燕瑾,便立即朝着念奴娇去找,但见念奴娇此时那一副光景,便知晓里面出了问题。 叫来了老鸨杜红菱,听过她一翻细说之后,也算是把一切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个清楚。 但也从中知晓苏流年出来这一趟,必是见着了又偷偷跑出宫外的花容锦颜。 他想这个时候了也只有先回客栈里等着,便一直等到了现在。 天,都黑了。 可此时见她脸上是伤,明显是被手给甩过的样子,五指痕印如此清晰,还是刚被打上不久的。 目光带着杀意,这一刻花容丹倾起了杀心,他想要不惜一切珍藏喜爱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动她一根寒毛,可谁动了她? 苏流年摇头,勉强一笑,“没什么事情,只是念奴娇出事了,算是完了!我这脸是一只蚊子飞了过来,想拍蚊子结果力气没有拿捏好,甩得太用力了!” 感觉到花容丹倾的怀疑,她哭丧着脸,拉了拉他的袖子。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有药?疼死我了!” 这一巴掌她确实甩得重了。 但是见花容墨笙一事,她并不想说,不是觉得不能说,而是累了,不想再说。 她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离去前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让她好好跟着花容丹倾,因为他此时能保她的安全....... 那么跟着花容墨笙,她便会有危险吗? 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扶出水面,可她不愿意再去深思了。 拍蚊子能把自己的脸拍成这样? 他花容丹倾也是个精明的人,岂会相信她的说法。 但是见她不愿意说,或是不想说,花容丹倾便没有细问,只是心里满满的疼着,她怎么就不能多爱自己一点? “我去给你拿药,你好好地在这里等着,哪儿也别去,念奴娇的事情傍晚时我问过杜姐了!” 苏流年点头,见花容丹倾就要离开的时候,又问,“燕瑾回来了吗?” 花容丹倾道:“没见着人影,兴许有回来过没找着人又走了吧!” “哦!” 她轻 轻地应了一声,花容丹倾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大清早就不见燕瑾,是否他正伤心着? 毕竟她告知他是的司徒珏已经不在了,而他不见,是否是躲起来独自舔.着这伤口? 她轻抚着自己发疼的脸,寻了处位置坐下,心里慌乱着,倒了杯水刚要喝下,花容丹倾就已经走了进来,还带着一盆凉水。 拧干了汗巾,苏流年就要伸手接过,花容丹倾倾摇头,“我来!” 苏流年放下了手。 而他轻轻地用带着冷意的汗巾擦拭着她的脸,“虽然觉得不该刨根问底,但是流年,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把真话告诉我,拍蚊子哪儿能把自己的脸拍成这样,是谁动的手?” 一点一点擦拭过,又将汗巾在清水里清洗了一遍,拧干之后,折叠好敷在她的脸上。 “真是我自己动的手!与他人无关。” 苏流年叹气,“念奴娇是彻底完蛋了,明日他们就全走,走了念奴娇就成为一个空壳子了。” 空了倒好! 但是这话花容丹倾并不会说出来,不过心底还是松了口气,那青楼他老早就想砸了。 若不是她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再说那一段时日她刚离开七王府,情绪不佳,一心扑在念奴娇上面,倒也让她忘记了许多的烦恼,人也逐渐开朗起来。 就因为看在这一点上,他一直没有动念奴娇,但此时会是谁动的呢? 其实,他已经猜了个全着。 还会有谁二话不说就这么大把银子撒下来,为的就是不让她开.青.楼! “可是七皇兄所为?” 他问,虽然心底已经清楚这事情必定是花容墨笙所为。 苏流年点头,“是他!不过今日一早刚去念奴娇的时候遇上了太子,他许诺过会把他的奴隶给我,我想着那些奴隶最后都是要死在他手里的,不如把那些奴隶安置在念奴娇里,不论做什么,那也算是保全了他们的性命!” 毕竟自己也是当过奴隶的,甚至是生死一线,若她那时候没有遇到花容丹倾只怕已经被射死了。 当然,花容墨笙应该也是有意救她,那时候,起码在他看来,她就是司徒珏,有可用之处,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射死。 但不能抹杀的就是花容墨笙救过她无数次,可在最后彼此也还清了债务,互不相欠。 可是,那几次射杀,她记忆犹深,此时能够救一人,那便是一人。 握着汗巾敷在她脸上的手微微一顿,差点滑落,花容丹倾的目光闪过一丝沉痛。 许久之后,缓缓开口,“对不起.......可从那一次之后,我不曾再射.杀过奴隶了!流年,对不起!” 当时她的震惊,绝望,一幕幕闪过,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万恶不赦的恶人。 从那以后,他再不曾将箭对准奴隶,甚至于每一次看到弓箭的时候,都会想到她绝望却又倔强的目光。 是那样的目光让他沦陷的吧! 苏流年摇头浅笑,“我该感谢你,否则,我早就死了!” 或许是因为一开始花容宁澜张扬跋扈、不将人命当回事,所以她才会如此与他不对盘。 将汗巾取下,花容丹倾拿来药瓶子,用指腹粘上了一些,轻轻地涂在脸上的伤痕上,药膏带着一股清香。 涂上去立即觉得一阵凉意,那火辣辣的疼意倒是立即就消去了不少。 “只怕要明日这印痕才能消去了!”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她这一巴掌是从何而来,可是心思玲珑的他,岂会不去怀疑? 是否遇见了谁,是发生了何事,他能不清楚吗? 唯有花容墨笙....... 轻轻一笑,几分苦涩,眼里却依旧是化不去的柔.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心里乱糟糟的,起码从中午回来之后,他就提不起勇气去见苏流年。 虽然清楚自己喜欢苏流年,甚至是爱上。 但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司徒珏,一个他曾经很喜欢很喜欢的女人,他喜欢她的刁蛮,喜欢她那不可一世、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模样。 他燕瑾第一次遇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娇小玲珑,不算很漂亮,可是吸引了他。 而这个时候的苏流年,过去两三年的时间,身子长高了,玲珑有致,那张脸也蜕变了不少,倾城美丽,清雅古典,笑容明媚。 可是苏流年却告诉他,她不是司徒珏,司徒珏已经死了! 一场醉之后,他反而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她。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看到的她是苏流年还是司徒珏。 两个都是已经入住他心底的女人,所以他矛盾,他烦躁,他不知所措! 他从午后回来,却不敢回来客栈,一个人没有目的地走着,走了很久。 从阳光明媚,走到夕阳西下,走到漫天星辰,走到这个时候,他走回了客栈,却在客栈的大门前,踌躇不前。 进或不进,他自己也不晓得。 一日不见,苏流年可会担忧他? 他想知道,甚至私心地想过苏流年不见他会慌乱,会四处寻找。 他想告诉她一些之前对她隐瞒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那些话说不出来还有意义吗? 她不会承认,也事不关她苏流年。 燕瑾笑了笑,笑容底下一片凄迷。 月色皎洁,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司徒珏死了,燕瑾消失了一日。 此时夜已经渐渐浓了。 她有些担忧,担忧他去了哪儿,万一想不开呢? 不论做为什么样的关系,燕瑾当真对她很好。 一开始不论将她当成司徒珏还是苏流年,但是处处维护她,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几次潜入七王府或是陆江城的别院,想方设法要将她救出。 她那时候颇受他的照顾,而且全心地信任他,就是因为信任,才会把藏在床.底.下的银两让燕瑾一点一点地带出王府。 此时夜这么深了,他还没有回来。 倾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等了这么久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等到。 苏流年有些坐立难安,脑海中闪过几个不祥的画面,万一,燕瑾一个不小心想不开了那怎么办? 司徒珏的死,只怕带给他不小的打击,若是殉.情了去....... 她再也坐不住,立即站起了身,开了门朝外走去,因为他们住的是天字一号的房间,所以走廊倒是挂了好几盏灯笼好晚上照明。 外头并不算漆黑,月色皎洁地洒了下来,所看到的是前面的一处院子,种满了些花卉,谈不上珍贵,但起码也是鲜少见着的花卉,此时开得如火如荼,香气弥漫。 就是她住在三楼处,那香气漂浮着,也闻了个清楚。 先去看了一下燕瑾的房门,里面漆黑一片,显然人还是没有回来。 苏流年只好敲响了花容丹倾的房门,里头传来他清朗的声音,“流年吗?” 而后是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房门被打开,里面的光线微弱,一支蜡烛寂静地燃烧着。 “睡不着?”他问。 淡淡一笑,轻捏了下对方的鼻子,又将她的右脸打量了下,他回房前又给她的脸上了药,此时看起来倒也没有之前那么明显的红痕了。 苏流年点头,显得有些着急。 “燕瑾还是没有回来,以往如果他没回来都会说上一声的,可是今日却是一声不吭地离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我昨日,昨日与他说我不是司徒珏,说司徒珏已经死了,燕瑾现在一定很伤心,我怕他会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真出了事情,她不会原谅自己的,因为那就是她害的! 她从未想过要伤害燕瑾的,告诉他真相不是要伤害他,就是因为不想伤害他,不想欺瞒他。 花容丹倾神色微微一沉,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在乎她,甚至是见不得她为别的男人着急紧张。 但是想到燕瑾,燕瑾对苏流年的好,他是看在眼里,无可挑剔的。 苏流年的身份,早在以前他怀疑的时候就已经与他坦白了,她不是司徒珏,是苏流年。 “你想去找他?”花容丹倾问道。 苏流年点头,“我始终放心不下!” 起码她不是一个人跑去寻找燕瑾,起码出去的时候她想到的是他,花容丹倾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我陪你去找!” 说罢,低头在她没有受伤的那边脸亲吻了一下,见着苏流年发愣,拉上她的手。 “不是要去吗?还不快走!” 苏流年反应过来,跟上他的脚步,一手轻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似乎自己不该如此,因为那个人始终还在她的心里,住在那里,挥之不去。 甚至,她连挥之的力气都没有。 花容墨笙已经住在她的心里头了。 下一回,再有这么亲.昵的事情,她是否该拒绝? 拒绝他的温柔,拒绝他的好? 可是这又是多少残忍的事情,但若不拒绝,是否是更残忍的事? 她有些恼怒自己,又恨花容墨笙如鬼魅一般,要分开就分得干净洒脱些,做什么隔上几日就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做什么要说那些话,不给肯定的答案,总是菱模两可,让她猜测不透。 夜晚的客栈静悄悄的,夜风有些冷,犹如这冰冷的月色。 他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客栈,一路走来,想了许多个燕瑾可能会去的地方,可是燕瑾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便是有苏流年的地方。 若哪一日在苏流年的身边寻找不到燕瑾,花容丹倾发现那么就真的可能要找不到他了。 对于燕瑾是有所了解,可了解不深,毕竟燕瑾的身份带着神秘色彩,他自是有过调查,知晓他是临云国的人。 可在临云国他是什么身份,那结果就没调查出来,可花容丹倾知道燕瑾的身份必定不会简单。 正寻不着该去哪儿寻找燕瑾,但是一出客栈,就见着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年轻少年正在客栈的门口来去徘徊着。 那人一身月白色长袍,身形颀长,略显单薄,黑发如墨,双手背负在身后,似是烦躁或是烦恼。 可他正是燕瑾! 苏流年见他平安无事松下了心,甚至是轻微地呼了口气,与花容丹倾相视一望,皆带着浅笑。 “燕瑾!这么晚了还在那里散步,可是吃太饱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zongyi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收到了pgpgwan写的长评哦,很长很长的长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想看的亲可去评论区瞧瞧~~~欢迎留言!亲,要看完结文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37章、好聚好散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这么晚了还在那里散步,可是吃太饱了?” 她带着轻盈的笑意开口,整个气氛突然就变得轻松开来。 燕瑾听到声音微微一愣,甚至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可这感觉只是瞬间闪过的事情,而后一抹浅笑就这么浮了上来。 她终究是放心不下出来寻他了吧! 转身的时候看到站在客栈大门前的苏流年,依旧一身男装,虽然她的身边跟着花容丹倾,甚至他们两人的手牵在一起。 可他全都无视了,眼中只有她的存在,再无旁人。 “流年!” 他大叫一声,带着欢乐的笑意朝她跑了过去,就这么将她往怀里一抱。 花容丹倾越发拉紧了苏流年的手,最后还是忍耐不住自己的喜欢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这么抱.在怀里。 甚至是当着他的面,甚至他们彼此的手还牵在一起,虽然是他紧拉着苏流年不放的! 花容丹倾拉开了燕瑾,将苏流年往身后一藏。 “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燕瑾被他这么一推开,冷冷地笑了起来,“你又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目光瞥到他始终握在苏流年手上的那一只手,上前一步奋力将两人的手分开。 “流年可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苏流年无语,但见燕瑾平安无事,打了个呵欠,她道,“天色已晚,回去睡觉吧!明早我还有事情呢!” 念奴娇她还得去一趟,否则明早一去,人去楼空。 .......花容丹倾与燕瑾两人无语,相看了一眼,一个带着跋.扈,一个安静如水。 倒是在苏流年就要转身的时候,燕瑾借着客栈门前高高悬挂着的两只灯笼,散发出来的光芒,看清楚了苏流年右脸上的红痕,似乎是被人给甩过一般。 心里一急,拉住了她的手。 “流年,你的脸,怎么了?谁敢揍你,我去灭了他全家!” 苏流年一笑,“没啥,自己拍蚊子拍出来的,别动不动学着那些谁老想灭人家全家的,活着可不容易呢!” 燕瑾还是不放心,更何况哪儿有人会这么拍蚊子,立即朝着花容丹倾望去。 “怎么回事,莫非.......你打的?” 男人不打女人,他不懂得吗?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花容皇室里的那些皇子一个比一个变.态,这一点他燕瑾深有体会。 花容丹倾冷冷地哼上一声,拉开了燕瑾与苏流年的手,他碰不着的,别人更是休想碰得! 他打苏流年? 疼她都来不及了,哪儿舍得那下手伤她分毫! 苏流年摇头,“别说话,你们一说话我这脸就疼得厉害,回房睡一会就好了!” 于是两个男人皆因她这一句话安静了,紧跟在她的身后。 苏流年走到前头,轻微笑着,心里有些暖意,却也沉重....... 这两个男人,一直以来把她放在心上,不论将来跟了他们两个的其中一个,她都不用受苦,因为被放在的是心上,是掌心里。 而她的心,怎么就住进了别人? 驱赶不走,挥之不去,如梦魇一般。 甜蜜着,苦涩着,幸福过,却又太短暂,剩余的纠缠,让她痛苦,可痛苦间又带着丝丝的期盼。 她的期盼自己都觉得渺茫,甚至连自己都已经糊涂了。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她来到念奴娇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里面的人一个个背着包袱,坐在了一楼的地方,看到她的时候,一个个站起了身。 一群人围了上来,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话,自然是一些感谢这些日子她的照顾与提拔云云。 苏流年一路笑着进来,此时也是保持着笑容听着她们七嘴八舌地说着。 好聚,好散吧! 她也不是输不起,不就是她们离开。 一千两的诱.惑,若是换成了她在这样的处境中,估计也向一千两看齐了。 所以怨不得他们的选择,这一点苏流年倒是理解了。 她轻笑着,见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偷偷上了楼,而此时老鸨杜红菱走了下来。 与大家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没有背着包袱,依旧一身妖.媚的打扮,扭着水蛇腰,更显得风.情万分。   是一种成熟的美丽,小丫头片子再好看也比不上的风韵。 苏流年的目光朝她望去,带着打量,一反昨日所见着的冷漠态度,此时笑盈盈的。 “杜姐姐加上你,可是全到齐了!” 除她之外,整整三十一人,真算是小有规模了。 杜红菱心里一叹,看着一个个背着包袱,但是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苏流年的身.上,见着她脸上有个淡淡的痕迹,似是巴掌给盖上去的。 心里微愣,想起昨日一早似乎并还没有这个痕迹,便上前仔细地查看了下,杜红菱大叫出声。 “唉呦――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把你打的?也太不要脸了吧,把你打成这样,打哪儿都好,怎么打你这张漂亮的脸上了?” .......她口中那不长眼的兔崽子正巧是她苏流年! 这一巴掌自己甩的真是不值得了,理当是该打在花容墨笙脸上的。 可是当她这一巴掌甩到自己脸上的时候,清楚的瞧见了花容墨笙眼中的不可置信,还有一丝沉痛,她那时候就觉得值得了! 心里,是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是否她疼的时候,他也会因此难过? 可是这一巴掌也让燕瑾把她给咒的,此时又让杜红菱骂上了一通。 “杜姐姐,你说的那不长眼的兔崽子刚好是我!” 她轻笑着,果然瞧见了杜红菱脸色微微一变,立即又恢复了带着怀疑。 “怎么可能,哪儿自己的巴掌往自己的脸上招呼的?还是.......哪个狐.狸.媚.子想抢你男人?告诉杜姐,我这就带人去挠了那狐.媚的脸!” 那绯色长袍的男人如此优秀,只怕想抢走他的女人一大堆,没几个提防的哪儿行! 整治狐.狸.精,她的手段最多了! 苏流年无语,淡淡地耸了下肩,“今日来,似乎并非为了什么狐.狸.媚.子的事情吧!” 她把话题拉了回来,见那些人一个个站着,就连清月也背着包袱站在青梅与千姿的中间。 这么一看,三朵金花还真是有些看头,怪不得这几日外头的男人都让这三人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说到这正事儿,杜红菱笑得有些勉强,抬手尴尬地扶了扶头上的簪子,道,“苏妹妹,他们想走我也留不住,也没有理由留他们,都是可怜之人,此时能有这样的机会,大家都是高兴的,当然了,确实是对不住苏妹妹你了!” 说着,她抬了抬手,一旁的一个丫鬟立即递来一只包袱,杜红菱把包袱递到了苏流年的面前。 “这些银子你清算看看吧!都是他们赎身的钱,按照原价格的两倍赎回去的,卖身契我已经还给了他们,今日之后,他们不再受制念奴娇,是个自由之人!” 苏流年摇头,并没有接过那一只包袱。 “这些钱都拿过去分了吧!该拿多少自己拿多少,别拿多了别人的份儿!一开始走到一起是因为缘分,此时分开那是缘分已尽,你们也不必感到自责,就这么离去吧!” 她潇洒一笑,只差没拿着折扇那么风雅地摇上几下。 苏流年没有再顾身后的人,直接朝着二楼走去,这里,很快就空了! 人都走了,属于她的就是这个念奴娇了。 此时真有一种孤寂感,一种被人抛弃的孤.寂.感。 一步步走上木台阶,身影带着几分落寞。 楼下人的皆都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一道纤瘦的身影,杜红菱的神色也是相当复杂。 看了一眼那些人,她道,“你们就这么离去吧!好好地找个人嫁了,希望将来都是享福的命儿!” 青梅点了点头,带着泪光,“杜妈妈,您要保重,这些年来,真的感谢您,没让我受太多的罪!” 能入这样的青楼,能得到这样的老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千姿也上前一步,她望着苏流年消失的方向。 曾经,她把她当成男子,心系于她,此时要离开了,心里怎么都觉得酸楚得很。 “杜妈妈,我也要走了,您保重!也希望苏老板能够保重,算起来,是我们对不住她了!” 杜红菱笑了,这些年来的相处,多少也有些感情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清月此时露出一笑,浅雅而美丽。 “杜妈妈,若不是遇上你,只怕现在我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当初谢杜妈妈收留,此恩难忘,容小女子一拜!” 清月双膝跪地朝她磕了三个响头,杜红菱见此立即将她扶起。 “你这是做什么折我的煞,你们一个个要感谢的人那是苏老板!这里虽然平时都是我在打理,但真正对你们好的人还是她,莫要忘了你们欠了苏老板多大的恩情!” 一个个拜别,看得杜红菱满心的酸涩与苍凉。 此时这念奴娇也算是人去楼空了! 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红菱馆开始打理到此时成了念奴娇,而现在在念奴娇最高峰的时候又大势已去。 她将念奴娇的门关上,却有人过来敲门,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朝她一笑。 “大爷要姑娘,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给大爷喊出来!今日大爷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不论对方是谁,那也曾经是他们的客人,曾捧过他们的生意,杜红菱自是不会给脸色看,谄.媚一笑。 “爷,我们念奴娇从昨天就停业了,要不,改日再来如何?里头呀,别说什么漂亮的姑娘没有,连个烧火的姑娘都没有了!” 醉汉大笑,一把将杜红菱扯入了怀里。 “那就你吧!美人儿!” 说罢朝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杜红菱大.羞,一把将他推了开来,“死.相!连老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也不怕就此噎死你!” “砰――”的一声。 她将念奴娇的门关得严实,心里又羞又怒的,脸上的红晕也立即就浮了上来,她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有人要她,当真是醉得不轻。 虽然她年轻时也是大美人一个,此时虽是上了年纪,人家也说那叫风韵犹存。 擦了擦脸上被亲过的地方,扭着保存完好的细腰肢朝着楼上的方向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心里满是失落。 辉煌了几日,在她以为这念奴娇算是要成功的时候,花容墨笙就这么泼给了她一盆冷水,将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她开青楼怎么样了? 用的又不是他的姑娘,跟她急个什么?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若不是自身没有那能力,她真想冲上去挠他。 营业几日倒是小赚了不少,但是扣除之前筹备的那些费用,自然还是亏了不少。 杜红菱倒是识字不少,给她做的帐本虽然才没多少,但是每花出去的一笔还有所赚入的一笔都是记载得清清楚楚。 字迹清晰秀气,不似她所写出来的字扭扭曲曲不说,好能少一横或多一竖,有时候还能写出几个简体字来。 房门轻推了开来,苏流年懒懒地抬头望去,想着这个时候这里的人都走了,还有谁会过来? 却见杜红菱挂着笑容走了进来,瞧见苏流年懒散地躺在那里,笑得几分尴尬。 “我说苏妹妹接下来打算怎么样呢?” 苏流年躺着没回话,打了个呵欠,将她打量了下,最后才开口。 “你怎么还没走?” 杜红菱轻叹了声,带着几分忧伤,“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我上哪儿都一样,孤身一人!你这念奴娇若还想经营下去.......” 她扬起一笑,又道,“妹妹,我留下来!反正我也就一劳碌的命。” 苏流年眉眼一挑,问道:“不走了?” “不走了!” “不是都收拾好了吗?”她接着问。 杜红菱道:“想想觉得对你也有所愧疚,再想自己决然一身,不如留下来,这里不管是红菱倌还是念奴娇,也总是我呆了那么久的地方!” 苏流年这才坐起了身子,眉头依旧未曾舒展过。 “再看看吧,有什么打算兴许过两日就知晓了,道是杜姐姐虽然年纪大些,可美貌依旧,不去找个男人过一辈子?” 凭她的美貌若是在现代想找个男人,那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杜红菱笑了,“我这个年纪了,哪儿还敢奢求找个什么男人,就是找着了那也是做人家的姨太,或是找个鳏夫。” 所以趁现在还有能力赚钱,她要努力,等以后老了赚不了钱了,起码还有钱给她靠着。 苏流年被她说得有些心酸,点了点头。 “想留下就留下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过几日可能会有批人过来,到时候再看看,我不会把所有时间都放在这里,到时候还得靠你打理!” 她自愿留下来是最好的,她苏流年不喜欢被人逼迫,自也不喜欢去逼迫别人。 但是有杜红菱帮忙,倒是件不错的事儿。 起码这个女人能干,重情重义,她最怕那些薄.情.寡.义的人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日傍晚的时候,苏流年就看到了几个官兵扣押着几十名年轻男女,入了念奴娇。 苏流年看到这样的架势起先是吓了一跳,再后来看着那些年轻男女的模样,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花容锦颜承诺给她的那些奴.隶。 虽然穿的衣衫极为普通,几分落.魄,可是掩不住他们的姿色。 少年很是清俊,而少女很是漂亮,一个个若是经过细致打扮之后,那必定比富家的公子千金还要漂亮。 这样的仗势倒是把杜红菱给吓唬住了,愣在台阶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倒是为首的一名官服不一样官兵朝着苏流年走了过来,先是行了礼,客气地问道,“请问是苏小姐吗?” 按照太子亲口描述,他觉得应该是这个人吧! 大概十七岁左右的模样,清秀俏皮,白皙漂亮,一身男装,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应该是太子殿下所描述的那个女人了。 再说这里确实是念奴娇,空荡荡的也就眼前这名少年打扮的人了,还有一名稍微上了年纪风.情的女人。 苏流年在七王府的日子不短,更何况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她将眼前这人先是打量了一遍,只见对方穿着倒是不凡,年岁也在二十左右,长得倒也算是英俊。 她勾.起一笑,反问,“你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哈哈,有荷包哦~~收到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38章、她是我的妻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勾起一笑,反问,“你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 他道:“是!在下何莫乃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太子不便出宫,便命在下将这一批奴隶给苏小姐送来,太子说这一批奴隶是从奴.隶堆里挑选出最顶尖的人,共有四十名,男有二十名,女有二十名,如果苏小姐不满意,在下一定告知太子殿下,到时候一定再挑几个让苏小姐满意的奴.隶。” 苏流年点头,“我正是你所说的苏小姐,太子殿下确实承诺过给我一批奴.隶,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送来.......”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带着几分惊恐对未来茫然的奴.隶身上,几分怜悯,有道,“你替我谢过太子殿下,就说我很喜欢!” 何莫点头,“在下一定将话带到!请苏小姐放心!那么在下就此告辞!” 苏流年笑道:“那就多谢何大人了!” “不敢!” 何莫行了礼,朝一旁的几名手下一挥手,一群人风一样地刮了过来,此时又是风一样地全都刮走了,留下了十四名奴隶。 见他们离开,杜红菱才抚着心脏,不明所以,她刚刚没有听错吧,什么太子殿下? 那么苏流年是何身份? 杜红菱迅速地下了楼,看着那排列得整齐的男男女女,任凭她这些年来在烟花之地混过来,这些人儿倒确实是真正的不错,随便一个,那可都是千娇百媚的姿态。 那些少年,也一个个清雅俊秀,虽然衣衫普通但是若好好打扮一番,必定光彩照人。 她拉上苏流年的手,“苏妹妹,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官大爷.......我怎么还听到什么太子殿下,来头可真不小啊!” 如果她刚才没有听错,确实是听到了太子殿下,还听到这几十个人是太子殿下送过来的奴隶! 苏流年想着杜红菱刚才把话都听了过去,此时也不好隐瞒,便点头。 “你没有听错,这些奴隶是太子殿下送过来的,念奴娇空了下来,就拿来安置他们吧!四十人,我们这念奴娇可够居住?” 杜红菱点头,“一人一间还是够的!” 还真是太子殿下啊! 她开始想着苏流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还与太子殿下给扯上了关系? 但只怕没那么简单! 不过有了太子殿下这一层关系,她们这念奴娇倒是可以在这里站得更为稳固! 苏流年将他们一个个打量了一便,确实一个个眉清目秀,但是那一双眼睛大都露出一种对于未来的恐惧与迷惘。 她轻轻一笑,朝他们道,“你们别怕,来我这念奴娇里,就不会让你们有危险,太子殿下将你们赏赐给我,往后我便是你们的主子,但今日起,你们的身份不再是奴隶,而是我这念奴娇的一分子!” 几十双眼睛朝她望来,神色皆是复杂。 苏流年理解他们,身为奴隶,都是卑.贱(JIAN)低.微的,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主子什么时候想要他们死,他们就得立即死! 运气好些的就是被主子收了当宠奴,犹如她当时被花容墨笙看中,收为宠奴,一步步走来,提心吊胆。 花容墨笙虽然残忍,但是对她也算是有所照顾了,不过她还是将他对她的好,全归于司徒珏的身份。 他一步步地算计,直到让她助他得到了蒙西看护的那些兵器,而此时她已经没有用处了! 当然若是运气也算是不错的便是当了下人,起码还能保得住性命,而运气差的便是被贵族公子们当成练习骑射的耙子,一个个被射成刺猬。 她永远都记得在林子里那一群奴隶被射成刺猬的模样,不论他们怎么跑,都逃不出死亡。 每每想起,她觉得害怕,幸好她的运气不差。 见他们几人神色淡漠,苏流年朝着杜红菱吩咐。 “杜姐姐,他们应该都累了,你带他们下去休息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你们应该都明白,杜姐姐晚些先安排他们做事,最起码一日三餐自己想法子解决!” 杜红菱点头,“放心,我晓得如何处理了,苏妹妹若是觉得累,就去休息休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打算,这些人看着面皮不错,但也不能就一直这么供养着,四十人的花销可不小呦――” 奴.隶,她自是晓得是身份最为卑.贱(JIAN)的,甚至连妓.女都不如。 但是苏流年也说过了,今日之后入了他们念奴娇,便是他们念奴娇的人,不再是奴.隶的身份了! 她从怀里拿出了百两银票递到杜红菱的手里,“这些钱你先花在他们的身上,当然每一笔帐都要按照以往记清楚了!” />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杜红菱花了两三天的时间了解了那四十名奴隶的擅长,琴棋书画倒是许多人都擅长。 让他们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个个看起来跟换了个模样似的。 这里头的人最大的年纪不超过十八,最小的也才十二三岁,不论男女一个个水灵得很,自有一股清雅的气韵。 杜红菱甚至想,如果让那些女人去接客,这生意肯定比之前那几日还要火.爆。 而少年一个个貌美如此,此时多少达官显贵就专门好这一口,很早前还不传当今的七王爷就喜好这一口? 因为名字不好记也不统一,听着别扭,杜红菱干脆让苏流年重新给他们取了名。 所以这几日苏流年是绞尽脑汁地在想名字,都恨不得用“一二三四”给他们编号得了。 四十个名,二十男二十女想得她脑子疼,干脆将燕瑾与花容丹倾一起拉下了水,三人一块儿想。 对于花容锦颜给苏流年的那四十名奴.隶,他们早已知晓。 虽然皆不想念奴娇存在,但起码也知道这是苏流年的心血,便只能默默地支持,只要她别在客人面前露脸就成。 苏流年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难驯得很! 但是这件事情上,足够看出她心底的善良。 那些奴.隶于他们皇室的人来说是卑.贱的,生命压根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尊重,此时入了念奴娇便是保住了生命。 燕瑾想着名,带着不解,他问,“流年,念奴娇是青楼,那四十人,难道你想让他们接客?其实,你要奴隶可以跟我说的,我也可以给你很多很多奴隶的!” 之前他在花容宁澜的箭下也救了不少的奴.隶,一个个眉清目秀,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让他们接客? 这不就是逼迫他们流落风.尘之中! 苏流年摇头,“我自是不会逼迫他们接客的,他们身为奴隶,兴许什么时候太子殿下心里不痛快了就把他们当成箭耙子,让他们来我念奴娇虽说是救了他们,但也不至于会想去糟.蹋他们!不过四十人,我自是养不起的,得靠他们的能力养自己。” 当然她的打算是不止他们要养活自己,还得给她赚钱,否则她这念奴娇就白白搭进去了,这可是花费她不少银子的! 苏流年轻笑,将几个想到的名字一一写在纸张上,燕瑾凑过去一看,立即就欢乐了。 “流年,你写字真丑,改日你有时间,我教你写字吧,瞧瞧你刚才的拿笔姿势就是不对的!” 苏流年瞪了他一眼,立即拿了一叠纸将她写的那张给遮住了。 怒道:“不许看!不就是字嘛,写出来别人看得懂就行了!” 她这两年书法可是进步很多的,比起之前初初拿着软软的毛笔已经好上许多了。 但是随即想到曾有个男人也这么嫌弃她写的字,他说等以后有时间了,就会教她写字。 以后,这个以后已经没有了。 花容丹倾却是一笑,“我瞧流年写的字,很独特.......” 苏流年立即露出灿烂的笑意,夸道,“还是您有眼光!” “还没说完呢,缺横少竖的,还写得软趴趴的!”花容丹倾接着说。 一旁的燕瑾大笑开来,轻揉着苏流年的头发,只是刚碰到,花容丹倾已经一手将燕瑾的爪子给打开了。 燕瑾狠狠地眯着眼瞪着对方,“花容丹倾别太过分了,大爷的女人难道还是你的女人?” 他碰一下,苏流年都没有任何意见,他凭什么有意见啊? “她是我的妻子!燕瑾,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虽然没有拜堂,可是在他心中她是他的结发之妻! 那藏于怀中两人束在一起的发丝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的妻子......” 燕瑾笑了,带着几分阴沉,拉上苏流年的手,声音却是低柔了几分。 “流年,你告诉那个男人,别再白日做梦了!” 当他燕瑾真瞎了眼吗? 苏流年是谁的妻子还能瞧不出来! 当然会成为他将来的妻子。 苏流年几分恼怒,将写完的那一张纸揉成一团,朝着身后扔了过去。 让她郁闷的是扔地太用力了,那一团纸张直接撞在了墙上,却又反弹了回来好死不死地打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真是连团纸张都瞎了眼。 她起身,心里烦乱着,“我说过我心里还有一个人,不论是谁,我现在都没有办法接受,对不起!” 说完,便离开了客栈,她得去趟念奴娇。 这一刻,花容丹倾与燕瑾沉默了,神色也沉了几分。 燕瑾起身就想要追去,身后的花容丹倾已经出了声。 “等等!” 燕瑾停下了步伐,回头一看,“你想怎么样?十一王爷,你别自做多情了,流年不会喜欢你的!” 花容丹倾笑了,淡淡的浅浅的,可那唇角是微微上扬的弧度证明他确实是笑了。 他道:“但起码她信任本王,依赖本王!燕瑾,我们这么跟在她的身边也不是个事儿,流年她也觉得自己被夹在中间不舒服,为了她好,你我公平竞争吧!看谁能给她最大的幸福,看她的选择!当然,流年不会这么快就接受,因为她的心底.......她的心底确实已经住了个人!” 他让她不许爱上花容墨笙,可最后还是爱上了,情本就如此复杂,他也没法去责备,只能等待。 可忘记一个爱过的人,需要多长的时间呢? 他怕的是一辈子。 燕瑾淡淡地瞥着那一张笑容风情万种的脸,冷冷一哼,“本大爷是不会放弃的!倒是你,十一王爷,你以为你娶得了流年?第一,你的母妃就不会允许!别忘了,流年可是与花容墨笙拜过堂的,若真要算起来,她还是你的七皇嫂,当然了,现在不是,不过曾经是,就凭这一点,你父皇还有你母妃就不会答应!” 燕瑾虽然不愿意承认苏流年与花容墨笙成过婚,但此时这一点却是拿来阻止花容丹倾的障碍。 后宫女人,哪个不是野心勃勃的。 更何况,几个皇子看来,除去当今太子,除去传闻断.袖的花容墨笙,最有可能继承这江山的人就是花容丹倾了。 再者,他的母妃德妃娘娘一直荣宠不衰,必定是有一定手段留住男人的心。 这样尊宠的日子过得久了,野心自是一点一点地上涨,直到满满的不甘于现状。 花容丹倾脸色轻微一变,随即恢复他淡淡的笑。 “那些是宫中之事,若哪一日,本王不是这十一王爷了,就没有那么顾虑,所以燕瑾你是考虑太多了,没有舍,哪儿的得?” 燕瑾听他这么说,还是说得如此风轻云淡,确实颇为震撼。 忍不住用别样的眼光打量,对他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许久之后,他点头一笑,笑容之中竟是几分纯真,纯真而灿烂,加上他美丽的眸子一阵流光溢彩,确实是个特别漂亮的男子。 燕瑾道:“本大爷以为你花容王朝的皇子变态居多,你倒是有那么些不大一样!好!本大爷答应你公平竞争流年,如果她最后选择了本大爷,十一王爷,你可得退得远远的!” 见他嚣张的姿态,花容丹倾轻蹙了眉头,淡淡一笑,眼里带着威严。 “燕瑾,不论你在临云国是何身份,此时踏在我花容王朝的土地上,最好还是别太放肆了!别以为本王还治不了你!” “哈哈哈哈!” 燕瑾这回笑得可嚣张了,“你想治本大爷?那就放马过来吧!本大爷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花容王朝的王爷?呸――” 胆敢对他无礼,两国交战,他可不会怕了他! 虽然他现在确实是站在别人的土地上,这么说话,好似真有些嚣张过头了。 可燕瑾才不管那么多,谁敢给他气受,他先让对方气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走来,凉爽的风吹散了她几许烦躁。 一路上她挑着小路走,看着人家府邸从院子里伸展出来的花枝,带着属于初夏的烂漫。 苏流年偷偷地拽了一枝花,正是一枝开得烂漫的杏花,白色的一朵一朵特别雅致。 她想起那一句诗:一枝红杏出墙来! 不过她手里拿的可不是红杏而是白杏,但不论红杏还是白杏都是出墙杏! 嗅着花香,哼着歌儿,想着如何安置念奴娇内的那些人,她自然不能将他们往火坑里推。 如果那么做了,就违背了自己最初的意愿,她要他们的目的是救他们。 一路想着,很快地就看到了念奴娇,下了古石桥,她一路小跑入了念奴娇。 几名正在擦桌子的少年与少女看到她皆是恭敬地喊她一声苏流年,苏流年摆了摆手,露出一笑,也算是打过招呼。 那边杜红菱扭着腰肢款款的朝她走了过来,一下把她的手给握住,笑得一脸的暧.昧,看得苏流年心里一惊,这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这女人这么笑着。 杜红菱先是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甚至目光盯在了她因为身穿宽大些的男装而显得平坦的胸.上,抬手在她的酥.胸.上摸了把。 “啊――” 苏流年吓得大叫一声朝后跳去,脸上带着红晕。 “杜、杜杜......” 她吓得叫不出声来,这个女人竟然揩她的油水,摸.她.的.胸啊! 虽然同为女人,但她还是冒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苏流年一把将白杏扔到身后,双手.护.胸,怒道:“你做什么呀?不许乱.摸!” “虽然看着平坦,但是以我杜红菱多年的风尘经验来看,还真是有些料子的,想上回你穿女装的模样,那身段随便一家青楼你都能摆上花魁的位置!怪不得呢!啧啧――” 杜红菱笑着,风情而妩媚,还是一丝丝的艳羡。 “你你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就说呀,谁准你动手动脚的?” 苏流年羞红了脸,双手依旧护在自己的胸.前,惟恐杜红菱再袭击过来。 杜红菱掩着唇笑了起来,“我送你的那本春.宫.图,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看?怎么脸皮还这么薄呢?” 见苏流年就要大怒,杜红菱觉得玩笑开得差不多了,这才又道,“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苏妹妹,有贵客等你呢!” “谁?”她问,带着几分警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票求咖啡求花~~~《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39章、我没你想的那么肮脏(要看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谁?”她问,带着几分警惕。 杜红菱道:“又来一个自称是你男人的!哎呦――那姿色啊,可把世间所有的男人都给比下去了,这屋子内那二十个漂亮俊秀的少年被他这么一比,便只够给那男人提鞋了,苏妹妹真是好眼光,找的男人那是一个比一个出色,真是羡煞姐姐!” 她男人? 苏流年大惊,她是有多少个男人啊? 一开始一个花容丹倾默认自己是她的男人,后来又来一个燕瑾自称是她的男人,此时还有一个她的男人啊! 而且如此出色,连那二十名少年都只能沦为给他提鞋的! 苏流年笑了,“杜姐姐,我男人?那是谁啊?” 怎么这会一个个都想当她的男人了? 那也要她愿意才行啊! “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走,姐姐我带你去,那男人.......啧啧――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都不够形容他啊!什么笔墨都描绘不出他的分毫!那气质,那气韵,那笑容,只要一眼都会沦.陷!” 杜红菱露出一脸的心醉。 真有这么美好的男人? 还笔墨都不绘不出他的绝色! 苏流年也相当好奇,好奇哪个混蛋竟然自称是她男人。 三楼靠东的雅间,杜红菱指了指那一扇紧关着的门,道,“就是这里了,你自己去瞧瞧,若有后续可记得跟姐姐说说,看男人,姐姐最厉害了!” 什么后续啊! 苏流年笑了笑,便见杜红菱轻敲了门。 “公子,我们苏老板来了!” “进来!” 里面传来的清冽声音让苏流年直接傻愣在原地。 是他! 这个声音她听了那么久,不可能会听错的,这个时候他找过来做什么? 苏流年心里忐忑着,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杜红菱见苏流年脸色大变,觉得有些怪异,轻推了下苏流年的手臂。 “苏妹妹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生病了?” 苏流年摇头,“你先下去吧!” 说着深呼吸了口气,推开了那道房门。 屋子内果然一身玄色绣着暗色花纹的花容墨笙面对着她而坐,桌子上一壶上好的茶,空气里是一股茶的芬芳。 而他含着浅笑朝她看来,目光淡淡的,却让苏流年感到了一股压迫的冷意。 这一刻她真有想要逃走的冲动,虽然这么想,但真的这么做了,只见苏流年立即转身就要跑出去,只不过花容墨笙带着威胁性的声音比她还快一步。 “你若敢逃,本王一把火烧了这里!” 于是就要跑出房间的苏流年在右脚就要跨出去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 面对他的威胁,苏流年转了身,“往后对人介绍的时候可以不用说是我的男人,会让人误会的!” 她真的没有想过是他会来,她想了许多人,甚至花容锦颜与修缘都想了进去,惟独没有想到是他。 而他花容墨笙确实是她苏流年的男人,第一个男人,当然,此时不过是她曾经的男人。 “你能抹杀得了以前?”花容墨笙反问。 她往房门倚靠着,轻轻露出一笑,“自是抹杀不得,但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吧,找我做什么,还是要女人?很抱歉,我这念奴娇托您的福,倒闭了!现在要姑娘怕您该回您自己的念卿楼!对了,那李卿儿可否已经当了小妾?怕是还没有吧,否则您也不用再上青楼来了!” 念奴娇,念卿楼,怎么听都觉得是个姐妹楼,这让她很想去拆了对方的招牌! 花容墨笙笑容逐渐变冷,目光几分阴沉。 “年年,本王真想掐死你!是否你心底觉得本王与那李卿儿之间是不可能有其它,所以才这么喜欢挂在嘴边?” 苏流年心里“咚”的一声,有些不知所措,意识里真如花容墨笙所说的那样吗? 那为何那一夜他要与李卿儿花前月下? 抿了口茶,花容墨笙又问:“被本王拆穿了,所以无话可说?” 苏流年反而觉得不耐烦了,神色阴沉着。 “你到底找我做什么?没什么事情我可走了!” 她不想陪着他在这里说了一大堆,却说不出一个重点来。 她甚至连见都不愿意再见! 每见一次,她的心便会更乱,乱成一团,无法打理。 难道花容墨笙就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不打算让她好过,所以隔几日就 在她面前晃一下? 真是卑鄙! “过来坐着!” 他出声,声音却是不容得他人反抗。 只是苏流年总有些例外,比如此时她依旧倚靠在门边,丝毫就没有半分想坐过去的欲.望,与他同桌,面对面? 见苏流年无动于衷,甚至神色不耐,花容墨笙再次开口。 “本王让你过来!” 苏流年笑了,笑得几分痞.子的味道,特别是她这么一身男装的模样,犹如一个市井里的痞.子,目光在屋子里一转,最后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 “又想拿这念奴娇威.胁我吗?你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记得付账,你那壶茶挺香的,价格应该不便宜!” 微微一耸肩,苏流年转身离开。 而依旧在屋子内的花容墨笙目光一冷,手里的茶被他重重一搁随即起身朝外走去,一把将就要下楼的苏流年给紧紧地拽住。 “翅膀还长硬了?” 苏流年被迫地停下拉脚步,目光带着愤怒,回头朝他一笑。 “就是翅膀真长.硬了,那也是让你给逼.迫的!花容墨笙,你能不能别三天两头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每看一次,就觉得眷念又深了一些,这么下去,她何时才能够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只要念奴娇存在一日,本王就会隔三岔五地出现在你面前!” 苏流年抽回自己的手,与他面对面,然而不论是气势或是身高都差了人家一大截。 她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愤怒慢慢地平复下来,这才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什么都没有改变,那笑容更是不会改变了! 无声地笑了笑,她问:“你觉得这里还像个妓.院吗?他们都走了!剩余的四十个人是太子给我的,你觉得我会逼迫他们去接客吗?你觉得我会让他们承受那些糟.蹋吗?我苏流年没你想象的那么肮.脏!” 每一次的见面都必须大动肝火地吵,她真的累了。 在遇到这个男人时,心平气和全成了浮云。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目光除了嘲.讽,还有属于她苏流年的独特的倔强,她扯着唇,笑容越来越大。 “你若想要他们离开,很简单,继续一人一千两,我想他们一定会离开的!” 起码这样的福利,她给不起! 花容墨笙笑得清雅温和,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脸色发白的苏流年,有一种想将她往怀里一扯的冲动。 他淡淡地笑着,不论苏流年说了些什么,表面上他皆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可最后,他还是轻轻一声叹息,双手握上苏流年微微颤抖的双肩。 “你非要每次见面都如此吗?就不能脾气好些?就不能心平气和地与本王说说话?” “你觉得我面对你可以作到心平气和?那如果你是我,站在我的位置上你心平气和得下来吗?真是好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最后还是入了屋子,花容墨笙下了楼,回来的时候拎了只装了水的水壶,他倒了杯水放在苏流年的面前。 “说了那么久的话,你也该渴了!” 只是苏流年没有接过,轻叹了一声,见自己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才问,“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我记得你可是繁忙得很!” 花容墨笙看着她,目光深沉,而他的手里正剥着一只橘子,那橘子的味道很浓,闻着的时候都觉得口中生津。 将橘子皮细致地剥掉,对半掰开,又掰了一瓣递到苏流年的唇边,扯唇一笑。 “先尝尝酸甜。” ......她真的很愤怒! 特别的愤怒! 刚刚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此时又因他这一句话腾腾腾地往上冒了出来。 天啊! 劈道天雷,收了这一只妖孽吧! 凭什么他想吃橘子,就得让她来尝试酸甜? 磨了磨牙齿,苏流年当真张了嘴,只不过张嘴的时候她不止咬住了那一瓣橘子,还连同花容墨笙的食指也一并咬住,狠狠地咬住,很快地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花容墨笙似乎已经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动作,却没有将手抽回来,似乎感觉不到疼。 他浅笑着问道,“这么咬着,可是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有了报.复后的快.感?” 他的痛苦向来不会轻易表露出来,这一点苏流年是知道的! 这么咬下去也没有意思,苏流年松开了牙,将粘着血的橘子一并吃了下去,露出一笑。 “很甜,王爷可好好品尝,若是不够,我再让杜姐姐给你挑几个上来!” 她真想喝干他的血! 缩回了手,看着左手上明显的齿痕与血迹,花容墨笙从怀里掏出丝帕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去,又立即有新的血冒了上来。 他也不急,将丝帕一扔,掰了一瓣橘子往嘴里一放,满意点头。 “果然很甜!” 将橘子吃了个大半,花容墨笙这才进入主题。 “今日本王过来跟你谈一笔买卖!” “买卖?你我能有什么买卖可谈的?” 苏流年笑了,自己去剥了个橘子,掰了一瓣无意识地朝着花容墨笙的嘴凑近。 只是当花容墨笙含笑地张嘴咬上那一瓣橘子的时候,苏流年才发现大事不妙。 可当她想抽回手时,竟然发现花容墨笙该死的竟然趁机含住了她的手指。 那温热的柔软触感让她脸色一阵绯红.发.烫,全身上下犹如被过了闪电,立即将手抽了回来,用袖子狠狠地擦拭着被他含.住过的手指。 “太不要脸了!” 她恨恨地骂了出声。 只不过花容墨笙却是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将甜如蜜的橘子吃下,还不忘轻.舔.着唇,犹如回味一般。 “本王也没料到你如此主动,年年,可是心底还有本王,否则怎么.......” 两人面对面,这样的角度正好将她的羞涩懊恼给看在了眼里,他心生愉悦,笑得很是开怀。 见他一脸那么笑着,苏流年满心的恼火,但是这事情还不是自己先惹的? 她莫名其妙神、经病地做什么把橘子拿到他的嘴里? 难道还真以为是在以前? 此时把心一横,她笑了开来,“我就想让你先尝试下是酸是甜,有没有毒!” “很甜,无毒!” 这是他的结论,那笑容却是越扩越大,目光温柔似水,就那么安静地看着眼前的她。 似乎很久没有见她穿回女装了,成天把自己打扮成一副男人的样子,是否哪一日她都要忘记自己身为女儿身了。 苏流年掰了一瓣橘子往嘴里一放,见他目光灼灼,笑容清雅,满身的不自在,于是赶紧地把话题移回刚才的话题上。 “刚说到你我能有什么买卖可做的?快说吧,我可忙得很,没工夫跟你在这里吃橘子,只怕七王爷这个大忙人也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完成吧!” “本王想买了你这念奴娇,你开个价,只要合理就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果然是为她念奴娇而来的,怪不得想与她谈买卖了。 她苏流年除了这念奴娇,还有几处房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苏流年摇头,“我就剩余这念奴娇了,王爷何必如此呢?起码看到夫妻一场的份上,千年修得同枕眠!你若怕我丢了你的面子,放心,我这念奴娇当不成青.楼了!” 之前是红菱馆,本就是一处青.楼,她接了手之后,反正姑娘本就是做一行的。 此时花容锦颜送来的这些奴隶,一个个清.清.白.白的,她自是不会让他们误入歧途。 花容墨笙道:“本王是瞧这地段好,想再开一家念卿楼。” 苏流年又吃了一瓣橘子,朝他一笑。 “王爷想做生意,我也想啊,这旁边地段比念奴娇好的地儿多的去了,王爷何必只想要我这一处地方呢?” 跟她抢地儿,那也得看她愿意不愿意! “十万两买你这地儿,如何?” 花容墨笙开了天价。 苏流年眉开眼笑地拒绝,“王爷真是有钱,可惜了,我不卖!” “二十万两呢?”他继续开价。 苏流年脸上的笑容格外地灿烂,甚至可以说是妩媚。 “你就是开一百万两,我也不卖!” 她有的就是骨气! 虽然二十万两真的非同小可,想当初她才花了两千两买下这些的,还包括了之前那些人的卖身契约。 “何苦守着这一处地儿呢?” “那您何苦死死想要霸占我这地儿呢?”苏流年反问。 花容墨笙见手指上被她咬过的伤还淌着血迹,甚至流到了虎口的地方,便用扔在一旁染血的丝帕擦拭了下。 最后干脆将丝帕当成纱布,在食指的地方缠住右手灵巧轻快地打了个结。 苏流年看到了丝帕上的血迹,心里有些难受,她是想咬,可是当咬伤了,疼的还是自己。 那笑容渐渐地消失,苏流年轻咬着下唇,又听得花容墨笙道,“因为本王说过,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出来抛头露面!你可明白?” “你何苦呢?” 她深呼吸了口气,目光几分哀愁,“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花容墨笙,想断就断个干净,别这样子,我会很痛苦的.......” 几句话,却让她消耗了许多的力气,甚至是哽.咽出声,泪水模糊了双眼。 “是你自己说过永远都不会爱上我,我相信了,因为你连自己都不爱,更别谈会想要珍惜我了!可是我们都已经分开了,你也说过我不过是你玩.腻的宠物,不论是否出自你的真心,我真的也相信了!” 她咬着粉唇,双眼里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这是她离开他之后,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哭得这么狼狈,控制不住。 “花容墨笙,你有你的计划,你有你的野.心,你有你的仇恨,那些都是我所不懂得的,你既然已经选择了那些,放我离开,那就干脆些吧,你把你的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你那些事情上,何必还要三天两头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也早就打算再也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她抬起婆娑的泪眼,以手背擦去,几滴落在了桌子上,晶莹的泪水挂在她的睫毛上,是一种凄然的美。 她向来坚强,就是离开的时候,也是笑着离开。 虽然据下人禀报,那一日,苏流年离开七王府之后,蹲在地上哭得狼.狈。 他轻轻地笑着,笑看着眼前那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庞,突然抬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年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40章、抵死缠绵(感情转折,亲,要看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轻轻地笑着,笑看着眼前那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庞,突然抬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年年......” 苏流年一下子就将他的手给拍掉,“我不会再喜欢你了,再也不要喜欢你了!这地方有本事你就买走!” 她噙着泪水起身,便走了出去。 那一声声地说不再喜欢他,花容墨笙浑身上下被一股冷意给笼罩着,二话不说便冲了出去,将前方的人儿一把抱在了怀里。 “你胆敢不喜欢本王?那你说,你不喜欢本王了,你想喜欢谁?十一还是燕瑾?或是其他人?年年,你冷静地想想,是否离开七王府之后,跟在十一的身边,便风平浪静了?那些刺杀你的人就不曾再出现过?你可有想过?” 花容墨笙走到她的面前,紧紧地将她拥在了怀里,她果然没有去注意这些细节。 当真以为离开便是离开了。 “我喜欢.......喜欢.......” 苏流年想着他的话,缓缓地安静了下来,只是泪水依旧不断,花容墨笙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将他的话仔细一想,她在花容丹倾身边的这几个月,确实一直都风平浪静,没有黑衣人的刺杀。 可是没遇上黑衣人的刺杀,这关花容丹倾什么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苏流年神色坚定。 不可能的,那些想要置她于死地的黑衣人绝对不会与花容丹倾有关。 花容丹倾处处维护着她,甚至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如果黑衣人与他有关,他何必这样呢? “本王没说是十一,但必定与他有关!你好好地想想,年年.......” 花容墨笙欺下身子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尝到了她泪水的味道。 逐渐的,他的唇朝着她的红唇凑近,轻柔地浅尝,是一种不曾有过的温柔,如羽毛轻拂过,他的呼吸很快地粗重起来,怀抱很紧,而温很轻柔。 苏流年几乎是忘记了哭,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一张离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那温柔的吻,轻轻地吻去了她心头的忧伤与绝望。 她抬起双手猛然地将他抱住,小嘴一张,直接咬在了他的唇上,很快地就离开,只是那么一下,重重地咬破了对方的唇,鲜血很快地溢了出来。 花容墨笙却似乎感觉不到疼,或许是因为疼过太久,太多的痛苦,此时这样的疼却是那么地微不足道。 他轻轻一笑,如轻风吹过,用这带着鲜血的唇吻上了她的嘴,不似刚才的温柔,而是一种贪.婪的吮.吸,血腥的味道逐渐在两人的口中散泛开来。 这样的贪.婪与霸.道让苏流年招架不住,她的双手抱得更紧,仰起的脸想要撤离,只是花容墨笙早在吻的时候已经一手托在了她的脑后,不容她的闪避。 柔软狡猾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极尽地搅弄,一下又一下,复而吮.吸着她的舌,那样的激.烈,带着酥麻的疼意,只是让两人的情.欲完全地挑了起来。 红颜如醉酒一般,期间苏流年的挣扎与躲避已经不再,甚至认命地闭上了双眼,只是眼尾的泪水晶莹地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花容墨笙注视着她的神情,见她已经陶醉在他的深吻中,此时更是霸.道地将她占.尽。 唇舌缠.绵的时候,他在心底轻轻地叹息着。 这一刻,他真想就这么停留在这儿,没有仇恨,只有他与她的存在。 杜红菱本是想给他们端来新的茶水,立在台阶边看着眼前缠.绵的两人。 早已看过无数回这样情景的她,还是忍不住地红了脸,心里更是觉得兴奋。 床床床....... . 这个时候如果身后有张床那该多好,这该得多么激烈呀! 以往调教那些姑娘,姑娘的姿色虽然不错,但是那些男人当真一般姿色。 此时苏流年的美貌是她所见识过的,而这玄色华美长袍的男子更是三千笔墨所描绘不出的世间绝色。 若是两人滚上了床.单,视觉效果必定不大一般! 路过的几名少年看到这样的情景显然已经被吓住了,就要张嘴大叫出声的时候,被杜红菱无声地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少年立即捂住了嘴,丝毫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整张俊秀的了脸上布满了红晕。 这一记吻很长,仿佛已过了沧海桑田。 花容墨笙离开了她柔软芬芳的小嘴,忍不住又亲吻了几下,见她眼中的情.欲看在了眼里,他想要她,无庸置疑。 而她也想要他,苏流年的表现已经告诉 了他一切。 这个时候,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轻柔地笑,犹如这温柔的夏风。 苏流年看着他绚丽的笑容,突然地,就沦陷了下去,这一回,她深知再也爬不上来了。 可是不像之前那样被他亲过心中有羞愧感,此时她觉得满足,觉得安静,觉得这个世界上就剩余了他们两人。 彼此相扶,才能存活。 以杜红菱的角度看来,正好将花容墨笙那一张颠倒众生的容颜给看了个清楚。 真....... 真是激.烈啊! 唇都咬出血来了,轻微的肿.起,嫣红一片,是种形容不来的瑰丽风情。 她张了张嘴,特别想要冲上去咬上一口,当然前提是苏流年不会反过来一口咬死她。 两人拥抱,静默相望,一个笑着,一个迷惘,迷惘而安静。 岁月静好,也比不上这一刻。 “年年,你的心里一直都有的存在,只是之前你不敢承认,对不对?你害怕,因为本王没有给过你承诺。” 因为他给不起他的承诺,给得起的,只有在他将来不死给她安稳美好的生活,前提是,他还活着。 苏流年没有回答他的话,见他唇上被她咬伤的伤口处溢出了鲜血,踮起了脚尖细致地吻干净了上面的血,血腥味道在她的口中散泛开来,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花容墨笙只觉得心中一动,将她横抱起身,带着她往身后的房间走去,一转身,用脚将房门关上,直接将苏流年往床.上一扔,随即身子覆盖了上去。 他的目光温柔而深情,是一种苏流年在之前经常见过的目光,可此时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大一样,哪儿不一样,她说不出来。 “年年,如果这个时候本王要了你,你会后悔吗?”他轻声询问。 “那你老实告诉我,我离开之后,你的身.子可是干净的?” 若把男人比喻成衣服,他人用过的衣服,她是不会再穿上,特别是她已经脱.下来的衣服。 “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了!” 这是他给她的回答,她走了之后,他成天忙碌着,女人于他来说,已经提不起分毫的兴致。 “那你告诉我,不谈及爱,你可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她不敢奢望他爱她,但如果有喜欢的存在,她的心里会好受许多。 花容墨笙点头。 “那你再告诉我,此时对你来说,我是司徒珏还是苏流年?” “一直以来,你都是苏流年.......是本王的年年.......” 他的声音轻柔的,清朗而温润。 滚烫的泪水再一次从她的眼尾滑落,她勾起一笑,目光是一种化不开的情。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后悔......” 原来,在他的面前,她是苏流年,一直都是苏流年...... 就算是他给的陷阱,她也踩了下去,她苏流年从来就不是他花容墨笙的对手。 温柔滚烫的吻在她的唇上落下,没有人去解开彼此的衣服,此时只有热烈的亲吻。 直到两人的气息再一次不稳,花容墨笙这才动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袍,一股属于她的幽香丝丝萦绕出来。 他深呼吸了口气,又解开了她裹在胸.前的白绫,那白皙耸立的柔软立即在他的眼前展.露出来,是他许久不曾见过的美丽。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扯开了身上的衣袍,一件一件地掉落在了地上,有他的也有她的。 温暖的身.子交.叠一起,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酥麻散遍她的四肢百骸,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她半睁着双眼,看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花容墨笙,双手抱住他的头,只见他迷醉一般地亲吻着她的胸.前.敏.感.处,如调皮的孩子一般。 而她不可抑制地轻喊出声,呻.吟出的声音万分柔媚,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愧。 “嗯.......嗯......墨笙,墨笙......”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出,苏流年不再隐忍,双手主动在他光洁的身.上抚着,挑.拨着他的身.子。 这一具身子她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懂得如何很快地挑.起他的欲.望。 两人如缺了氧的鱼,仿佛彼此是水,只有这样才能畅快。 房间房间....... 这不是要要要上.床吗? 那该是多么激烈人心的活动啊! 杜红菱将手中的茶递给了别人,放轻了脚步声朝着那紧闭着房门的房间小跑了过去。 隔着门板仔细地听着,顿时脸红一跳,果然比她想象的还要激烈啊! 可惜了这里的房门与墙壁隔音效果相当好,此时这么细致地听,也只能听到被压小了无数倍的呻.吟,听得她心里痒痒的。 滚.烫的坚.硬.欲.望就这么没有预兆地挤了进来,苏流年轻呼出声,抱住了他的双肩,张开的双.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彼此之间再无任何的罅隙,如融化成一体的姿态。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汗水淌了下来,她调整了下自己的气息,随即那深深而迅速的律动让她不自觉地喊出了声,身子跟着他的律.用而挪动着,她觉得自己要飞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呼出最甜蜜的声音,整个人快乐而痛苦着! 可是,这一次,她不后悔,并且主动地去索.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从她离开七王府之后,第一次,两人这么心平气和地躺在一张床.上。 许久没有尝过的甜美滋味,两人如***,抵.死.缠.绵。 苏流年筋疲力尽地侧躺在花容墨笙的怀里,而花容墨笙则是笑看着怀里的女人。 发丝散落,丝丝缕缕如墨一般,散发出幽幽的香气,还是把头发披散下来好看,千娇百媚的姿态。 花容墨笙轻轻地啃着她的唇角,甚至以舌尖轻轻舔.噬着,对于刚才的缠.绵依旧觉得意犹未尽。 “年年.......年年.......” 他轻声呼唤她的名,苏流年缓缓地睁开双眼,带着无尽的疲惫,双手环在他的颈子之间,深深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忽而一笑,突然凑近,在他优雅雪白的颈子处用力地吮.吸着,直到一个痕迹清晰地印在上面,这才满意离开。 光裸的两具身子挨得那么近,甚至于他滚.烫的欲.望还在她的身.子里,也不是第一回这样,只是相隔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他们不曾如此亲密过了。 对于她的小动作,花容墨笙轻笑出声。 “年年,往后见面,我们好好说话可好?收起你的利爪,难道你不知道每回看到你张牙舞爪的时候,本王也会难过?” 苏流年想了想,似乎从离开之后,每一回的见面,他们之间都藏着火药,一触及发。 没有一次是心平气和地说过话。 她从来没有,他也从来没有。 “可你就给过我好脸色看了吗?”苏流年反问。 “对不起......那些话,你别当真,有些自是本王的气话,有些是......没什么了,往后本王尽量好好地与你说。” 他有他的目的,花容墨笙一笑,但此时知晓苏流年心中有他,也对他承认过,心里飘飘然的,从未这样的开心着。 揉了揉她的长发,轻叹了声,在她的唇上轻啄几下,只觉得自己还在她身子里的***再一次挺拔起来,他低低轻吟了一声。 “本王还想要你!” 苏流年也发觉他身子的反应,那么滚.烫,几乎要把她融化。 羞涩地点头,下一刻花容墨笙开始律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她的灵魂深处。 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呻.吟出声,她喊出了心底一直藏着的一件事:“墨笙,花容墨笙,我爱你.......” 她爱他,一直都爱着! 他听后浑身一颤,虽然是忘情中的表白,可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好的鼓励,每次的进入都带着霸.道的侵.占。 他要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 生生世世,休想逃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离开之前,对着苏流年说道:“不管有没有在一起,年年,我都要你喜欢着我,永远地喜欢着,只能增加,不许减少。不许你喜欢别人,明白吗?” 目光坚定,声音温润,却容不得他人的反抗。 而他来这里是为了那一桩买卖,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谈成。 花容墨笙在离开之前,将她被脱.掉的衣袍一件件地穿上,甚至连裹在胸前的那一条白绫也是他亲手帮她缠好的。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净的脸上,一片绯红,嘴唇也被啃得娇嫩鲜艳,如抹了朱砂一般,特别是那一双眸子,添染了妩媚。 心里忐忑着,却不知该怎么办。 她不后悔,可是此时的她该怎么面对花容丹倾还有燕瑾? 她突然觉得客栈是不能回了。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心底的声音告诉她,她心里真真切切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刚与她缠绵过的男人。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将苏流年的思绪拉了回来。 “苏妹妹,是我!” 杜红菱...... 苏流年只觉得脸上的燥热更甚,刚才的事情,只怕杜红菱也清楚吧! 虽然两人关在房间内,但那声音...... 完了完了,这念奴娇除她以外还有四十一人,不会全都知道了她刚才所做的事情了吧! 她捂着发热的双脸,大有准备找个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的架势。 只是外头的敲门声一声一声地响起,“苏妹妹,我方便进来吧!” 苏流年还是咬了咬牙,起身去给她开了门。 进来的杜红菱双眼在里面瞄了一眼,目光暧.昧地放在了那一张床.上,嫣然一笑。 床脚都还好好的,幸好没有塌了,不过被单凌乱的很,可想而知刚才如何激.烈。 她以手绢掩着唇儿娇笑,苏流年看到她那副样子只觉得头皮发麻,那压根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有什么事呢?”她问。 杜红菱抬手轻捏了下苏流年发.烫的脸,娇媚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maria666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我要求花求票求荷包咖啡什么的~~其实本来不打算写滚床单这情节的,可写着写着就让他们滚上了床,不过好久没写滚床单的了,估计他们都憋得慌,哈哈~~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记得要看哦~~ 第241章、避孕汤药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杜红菱抬手轻捏了下苏流年发烫的脸,娇媚一笑。 “我怎么记得之前要进来的时候,那小脸苍白的呀,我还以为生了病,没想到此时这脸色啊,可是经过滋.润的?” 苏流年俏脸大红,一爪子拍开杜红菱的手。 “胡说什么呀!” 目光往下一瞧,只见雪白的颈子处带有一小半个红痕,半.露.在领子外,杜红陵笑着大叫了一声,“呦――可是让猫儿给抓的?啧啧――那猫儿也真不会怜香惜玉!” 复而拉住苏流年的手一把将她的袖子给扯开,上面落满了红色的痕迹,可想而知刚才的情景是多么的激.烈啊! 苏流年只觉得窘迫,一把将手给抽了回来,脸上一片火.烫的绯.红。 “杜红菱,你怎么那么欠扁?” 她是故意的,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既然已经知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必再亲眼目睹了吧! 杜红菱被她这么一哄笑得花枝招展的,她扶着腰,娇笑着。 “苏妹妹,那春.宫.图你看了之后如何呀?可是学得差不多了?如果还需要,我这里可珍藏了许多呢,那可都是压箱子底的好书!” 那一本本可都是她珍藏多年的,别人跟她买,她还不愿意卖呢。 “.......你有完没完啊!出去出去!” 苏流年只觉得烦躁,这个女人当真是青楼当太久了,不会在她眼中全天下的女人都成了她手底的姑娘了吧! 杜红菱被她这么一推,走到门边的时候,双手抓在了门上,回头一笑。 “苏妹妹,我都看懵了,三个出色的男人,到底哪个才真正是苏妹妹的男人呀?莫非是.......今日刚才的这一位爷?” “你到底走不走?这么八卦做什么呀?” 好脾气被她磨尽,苏流年几乎是大喉出声。 不料杜红菱一副砍头不过碗口大的疤的姿态,笑得风.情万种。 “我们的花公子可是要伤心了,还有那燕公子也一定会伤心的,刚那男人看着虽然好,不过我瞧,还是花公子温柔,苏妹妹可是要考虑清楚了呀!” 不过看形式,今日这一位爷,胜算可能会大些吧,毕竟能直接将她拖上了床,一个女人愿意跟一个男人上床,那必定是喜欢着。 “杜红菱,你还有完没完啊?收钱了没?”这回苏流年咆哮了起来。 “收钱.......收什么钱啊?”杜红菱被她吼得脑袋转不过来。 “他过来吃过东西喝过茶水吧!甚至还.......” 还把她给上了,起码这费用收起来也该不低吧! “这不是苏妹妹的老熟客吗?” 杜红菱笑得满是暧昧,眉眼一眨,又道,“放心,这笔账跑不了的,等下回来过来,一并儿全给算个清楚,只要苏妹妹舍得,我就敢狠狠地宰他!” 老熟客....... 苏流年差点被这个女人给气到吐血,眉目带着怒意。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还麻烦你帮我准备一碗避.孕的汤药。” 这是她的习惯,与他缠.绵之后,花容墨笙一般会给她准备好,若是没有准备,她自己准备。 杜红菱一愣,笑意逐渐地消失,变得几分同情,拉上苏流年的手。 “苏妹妹......” 她淡淡地笑了,“去吧,我没事,不过是笔老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没有回客栈,而是先在这念奴娇住下了。 这个时候回客栈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而她自己也乱糟糟的一团。 很明显的,她已经变了。 与花容墨笙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化开,但是她知道若是再见,只要他的态度尚可,她便不会如刺猬一般,见人就扎。 她暗自嘲笑自己,说了那么多次地想与他断个干净,但是最后呢? 她还是一脚踏了进去,那深渊,她是休想再爬起来了。 当天晚上等不到苏流年回客栈用晚膳的燕瑾找上了念奴娇,晚上的念奴娇没有那些莺莺燕燕显得安静了许多。 偶尔几个少年或是少女走过,燕瑾随手拉了个人问道,“你们苏老板可还在?” 被燕瑾抓到的那少年带着几分惊恐点头,“苏老板正在二楼。” 燕瑾松开了他,直接朝二楼的地方跑去。 >  每一楼的房间都很多,他一间间地找过,想到她住的那一间是单独在靠东边的地方,立即就朝那方向跑了过去。 果然屋子内燃着烛火的光芒,燕瑾松了口气,让自己的唇角扬起笑容,这才敲了门。 “进来!” 里面传来了苏流年的声音。 “叩叩叩――” 燕瑾灿烂一笑,继续敲门。 “进来啊!门没关。” 里头又传来了苏流年几分不耐烦的声音。 笑容加深,燕瑾却没有直接推进去,而是坏心眼地带着笑容又敲了门。 这一回里面没有声音了,而是传来了脚步声,房门被推了开来,燕瑾冲进去一下子就把里面的人抱了个满怀。 苏流年当真被他吓了一跳,刚想破口大骂看清楚来人是燕瑾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她推开他的怀抱,燕瑾不依又要缠上来,苏流年笑着后退了几步。 “就站在那里,不许动!” 燕瑾当真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美丽的眸子如星辰般含着笑意,却是质问道,“为什么这么晚了不回去?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苏流年垂着头,沉默许久,最后抬头,“燕瑾,回你的临云国吧!” 燕瑾一愣,笑容僵在脸上,他抱着希望问道,“你跟我一块儿回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一定连夜带她离开。 反正只要有她,上哪儿都一样。 苏流年摇头,“我不跟你走,就留在这里,燕瑾,别守着一份不会有结果的感情,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喜欢我,可是.......” 燕瑾突然就笑了,他朝前走了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含笑的双眸一片柔情,他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可是,我留在这里,是我自愿的,以往是为司徒珏,可是我知道司徒珏已经不在了,我虽然很伤心,毕竟我真的喜欢过她,可是现在我喜欢你,把你和她分得清清楚楚,真的!” 不等苏流年说话,燕瑾又道,“我不会离开的,你打我,骂我,撵我,我都不会走的!流年,我等你,可能会等很久,但是我愿意等。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很不容易的。” “可是,我喜欢上一个人了。”苏流年坦白。 苦涩一笑,喜欢那个人,真的会很辛苦。 所以从当奴.隶开始,花容墨笙对她的温柔如毒药一般,她一直告戒自己这样的人不能喜欢,否则是置自己于死地。 奈何,一次次的告戒,她还是逃不了。 喜欢上谁都好,起码不会这么累。 燕瑾的脸色立即一沉,目光泛着不服的冷意,一字一字地问:“花、容、墨、笙、对、吗?” 苏流年点头。 燕瑾目光中带着担忧,在她的面前来回走了几步,胸.口的位置带着疼意和酸意,就连之前听闻她嫁给花容墨笙也没有那么酸。 起码那时候听闻花容墨笙喜好男人,起码那时候苏流年不喜欢花容墨笙。 再者,花容墨笙虽然与宋紫风有过婚约,但他不喜欢宋紫风,但是燕瑾不解的是若说花容墨笙有野心,任凭那时候宋丞相受皇上信.宠的程度,与宋家结亲,不论怎样,都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他最后站在了苏流年的面前,拉上她的手。 “流年,不要喜欢他好吗?花容墨笙这人深不可测,你喜欢他,会很辛苦的。” 苏流年安然地笑了,这一点她自是清楚的,一开始就很清楚,比谁都清楚,可是她控制不住,喜欢一个人,总是那么没有理由的。 花容墨笙是一种霸道的存在,如狂人席卷,如烈火焚烧,活着,他要霸道的占有,死也要与他一块儿。 但是她反而松了口气,因为把这话给说出来了,起码对于燕瑾她不用觉得愧疚。 “虽然已经不相关了,可是我会喜欢他,一直到不再喜欢为止。” 会喜欢到什么时候她说不准,苏流年反拉上燕瑾的手。 “燕瑾,你若想好,就走吧。” 燕瑾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目光搀杂了些忧伤,他转移了话题。 “你还没用晚膳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花容丹倾不用理会他,被一个叫秦明朗的人给拉走了,那秦明朗啊差点就把妹妹嫁给他了,所以说这花容丹倾心意不坚定,这回跟秦明朗出去,也不知该整出什么妖蛾子来,流年,可千万别喜欢上他。” 燕瑾笑得有些得意,又道,“我觉得啊,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比我燕瑾好,所以,你要选择就要选择我!将来一定幸福,咱们再生他十个八个的孩子,吵吵闹闹的,多么快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念奴娇一时半会还没有订下要做什么,苏流年想了许多,最后已经把继续经营青楼的想法给淘汰掉了。 但由于之前刚开业几日,名声大噪,此时虽然已经关了,但余温未了。 经常还是有不少男人过来敲门,听闻念奴娇已经不营业了,一个个带着惋惜的神色离开。 更有许多男人过来询问这念奴娇三朵金花的下落,杜红菱感叹就是关门了,这经常找上门来的男人也还比当时还是红菱馆的时候强太多了。 那四十名如花似玉的男女若是去接了客,就凭他们的模样儿,必定能大赚一笔。 可惜,她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老板更是个善良的人。 不逼良为chang(用拼音吧,大家知道那个字是什么就好,否则敏.感字上传不了这章节~汗,为了发表这章节折腾死我了。)。 杜红菱无聊中将念奴娇里的人一个个找来,本来是想重新给他们取名字的,但一块儿想了许多个,一个个认为不好记。 所以最后干脆不取了,就按照原来的名字,反正他们也还没订下这念奴娇将来做什么。 她在烟花之地打滚了这么多年,自然是喜欢当个老鸨,毕竟这是她最擅长的,也是干过时间最长的一个职业了。 遇到客人大方些的那银子捧在怀里,整个人都可以美死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查,她也晓得他们之中所擅长的,一群人之中,确实琴棋书画,样样都有人懂得。 一群人谈笑着,突然外头进来了一个漂亮的少年,一身尊贵,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素雅却是贵气,腰上别着一块红玉,一看那温润的色泽便能知晓价值不菲。 杜红菱与一群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少年,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她眉眼带笑地上前,一副讨好的意味。 “漂亮的小公子,奴家这念奴娇已经不营业的,如果小公子有需求,奴家倒是可以......公子您懂得的!” 必要的时候她倒是可以免费献身一回。 她这几天下来,到底是见着多少个这么极品的男人了? 一个比一个出色,看得她心花怒放,春心荡漾。 花容宁澜轻蹙漂亮的眉头,将里面的人扫视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眼前上了年纪的女人,扭捏着腰肢,一看就是老鸨的范儿。 需求,他自然是有需求,不过最不需要的就是他! 花容宁澜勾起一弯动人心魄的笑容,朝着杜红菱道,“老女人,谁需要你了?” 杜红菱娇媚一笑,想去轻撞一下对方的胳膊,奈何花容宁澜已经嫌恶地朝着一旁躲了开去,她也不以为意依旧笑得花枝招展。 “讨厌,人家老归老,喜欢人家的男人那叫一个举不胜举!小公子想要奴家陪伴吗?不收你任何费用!” 她倒贴还不成吗? “大爷来找人的!” 花容宁澜说出了来意,一脱口那一声大爷让他自己也为之一震,这不是燕瑾的口头禅吗? 什么时候,燕瑾的习惯传染到了他这里? 杜红菱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莫不是又一个来找她老板的? 啧啧―― 走的是什么桃花运,一个个如花似玉呀! 杜红菱眉眼一挑,问道,“小公子找哪位呢?” “我来找.......我来找我男人!” 说完之后,他就发现这个话说得好似有些不对劲了,找他男人,燕瑾是他男人? 貌似这么听着倒是舒坦,于是笑容加深,“没错,我来找我男人!” “吓――” 杜红菱悚然了,找他男人? 这不是个男人了吗? “找我们苏老板?”杜红菱小心翼翼地问。 这苏流年女扮男装,也显得英俊潇洒清秀俏丽,若不是她眼儿尖,也都要让她给混蒙过去了。 花容宁澜爆怒,若不是前面没有桌子,他真想拍桌子。 “谁找你们苏老板了?老子来找燕瑾的,他人呢?可在这里?” 杜红菱这才松了口气,一口气还未完全松下又立即提了上来,燕瑾是他的男人? 燕瑾不是苏流年的男人吗? 杜红菱又将花容宁澜的身子扫视了一番,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花容宁澜看到对方打量的目光,特别是在他身上几处重要位置扫射着,目光一冷,一抹残忍却依旧漂亮的笑容扬了起来。 “看什么?燕瑾呢?” 竟然是个断.袖! 杜红菱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可什么样刁钻的客人她没有见识过的? 依旧一副搔首弄姿的姿态,“原来小公子是来找我们苏老板的男人啊!” 一句话彻底地将花容宁澜给激怒了,当即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镶着宝石的精美锋利的匕首。 神色一变,哪儿还有刚才残忍而张扬的笑意,此时已经换上一副如孩童一般纯真甜美的笑,锋利的刀锋在杜红菱的脸上晃着,只要再靠近一些必定能划花她的脸。 花容宁澜笑道:“大爷念在燕瑾住在这里,不伤你是因为他的缘故,若不是因为燕瑾,定把你的脸给划花,再把你射成马蜂窝,大卸八块扔河里喂鱼!” 杜红菱这回才真正感到了害怕,因为眼前晃着的那一把锋利的匕首,就连说话都显得有些不大利索。 “公子.......公子可要小心些啊,燕.......燕、燕公子刚跟苏老板出去了,去哪儿,我也不晓得啊,晚些应该会回来,不如.......不如公子等等可好?这匕首无眼,公子可否先拿下啊?燕公子为人善良,定然不喜欢见血.......” 这哪儿来的人啊,说变脸就变脸,变脸的时候还能扯出这么漂亮这么单纯的笑容,吓死她了! 就是打风雨中打滚这么多年,她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花容宁澜听后开心地把匕首一收,“燕瑾自是善良!” 这一点,他早就晓得了! “是是是!燕公子啊最善良了!” 善良是善良,除了给苏流年好脸色看,其余人休想,见了她都还是一副难.伺.候的大祖宗模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纤纤宝贝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3朵鲜花,doudou65575送给作者18朵鲜花,当然还有elmo47送给作者1888红袖币荷包,嘿,被砸得好幸福呀~~晕乎乎的!!继续求花求票求荷包咖啡的~~《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要看哦~~~ 第242章、风平浪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善良是善良,除了给苏流年好脸色看,其余人休想,见了她都还是一副难伺候的大祖宗模样。 杜红菱见对方把匕首一收,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当真是地狱门前走了一趟啊! 她看了那挤在一起的四十人,顿生无力感。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蓝若若还不快泡壶上好的茶来,好好伺候公子!赵晓媚去把最好的茶点端上来!” “是!” 两个被指名的女孩子立即拉着手朝着内厅走去。 花容宁澜拿着匕首将念奴娇里面打量了一番,布置倒还算是别致素雅。 寻了处位置坐下,这才问道,“你们这的老板是苏流年?” 那该死的将燕瑾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倒是开起了青楼来。 啧啧―― 丢他皇家的脸面,这事情若是捅到了他父皇面前,必定让她没好日子过! 杜红菱心有余悸的一笑,“是啊,我们苏老板就叫苏流年,可是公子的旧识?” 花容宁澜不语,而这个时候,蓝若若已经将茶水奉上,看到花容宁澜娇.羞一笑,小脸布满了红.晕,接到杜红菱的眼神立即退到了后面。 而赵晓媚也将茶点奉上,同样娇羞了一张如花似月的小脸躲到了后面去。 花容宁澜端起茶,将盖子揭开,嗅了嗅味道,直接将手上的茶水朝一旁扔去。 “这么差的茶水也敢拿来给爷喝?” 他向来挑,特别是衣食方便。 杜红菱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公子,这已经是我们念奴娇最好的茶水了!” 这个男人真是比谁都不好伺.候啊! 她又朝着身后的蓝若若与赵晓媚使了眼色,两人立即走来将地上洒了一地的狼籍清理干净。 杜红菱朝外望了望,心里几分着急,这苏流年与燕瑾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小庙里容下这尊大佛,她心里忐忑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被拒于门外,这让他心里有些沉重。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里面是苏流年还有花容丹倾。 至于两人谈论的是什么话题,燕瑾隐约可以猜测出一些,他想偷听又觉得不够道德。 可若听不到他们俩谈论的真正话题,心里又跟挠痒痒一样,让他忍得难受。 最后还是选择了道德,起码得先有个信任,寻了处凉快的地方而坐,看着外头蓝天白云,这样的天气若是约她一块儿出去走走,那可多好。 想到这里,燕瑾以哀怨的目光朝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望去。 房间内。 花容丹倾倒了茶水,又将几样让小二准备的几样茶点端到了她的面前。 “尝尝,桂花酥,很香,这可是让小二跑到东南街去买来的,还有桃花糕,是祥来客栈里最好的一道茶点,味道很好的!” 苏流年知道花容丹倾向来挑食,喜爱的食物一般都是东一家西一家的名菜拼凑而成,特别是糕点这一块。 宫内的糕点自然是无话可说,但是民间的糕点别有一番风味,是宫内所没有的,就连他十一王府里的厨子,有从宫内调来的,也有民间名厨挖去的。 他若说好吃,自然是真正的好吃。 那桃花糕自有一股桃花的香味,苏流年真有几分馋了,抓了一块桃花糕咬了口,一脸的笑意,花容丹倾淡淡地笑了,带着幸福与满足。 “慢点吃,喝口茶。”将温热的茶水递到她的面前。 那糕点入口即化,确实很好吃,尽管她在七王府里所吃的都与花容墨笙相同的等级,这嘴巴也差不多是被养刁了,但是跟在花容丹倾的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美食了。 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苏流年一双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犹如可爱的狐狸一般。 花容丹倾也笑了,笑容中带着宠溺,抬头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苏流年想要躲闪,但最后没有躲闪,因为花容丹倾的动作太过轻柔,她甚至觉得自己若是躲闪了,必定要伤到他的心。 朝他一笑,想到正事,苏流年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又喝了口茶,才开了口,“突然想到,自从离开七王府之后,这刺杀好似没有遇到过,一直以来风平浪静。” 花容墨笙与她提起过这事情,她也想着奇怪,她本可以不用去多想,但是花容墨笙能这么提起,自然有他的用意。 那一只如玉一般轻抚在她脸上的手微微地一 僵,花容丹倾点头。 “似乎真是这样,我本还担心着,但是这几个月倒是真正的风平浪静,兴许我还真是你的保护神!一定会守护你的平安。” 缩回了手,花容丹倾双手托着精致的下巴朝她笑,笑容竟是带着腼腆,但满是风情。 “流年,你放心,在我的身边你会是安全的。” 虽然没有确定,也不敢去确定,但是将她留在身边,他会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我相信你!” 她突然说,眉开眼笑的,只是笑完之后,神色带着认真与严肃,“丹倾........” 她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她严肃的模样,花容丹倾突然觉得心底一慌,急急忙忙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说出来!别说出来.......” 苏流年所要说的话,他承受不住的,他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笑容全数敛去,眸子里一片黯然,带着渴求与哀伤。 “流年,别说出来,既然你都懂得有危险,便就这么一直下去,莫要让我担心可好?” 她心里一软,那些话也说不出来了。 缓缓拉下花容丹倾的手,她想有些话最后还是该说出来,但是应该不会是这个时候。 见她终于没有要说的打算,他这才笑了,几分凄凉却是松了口气,“谢谢你!” 他宁愿自欺欺人。 但是苏流年会突然问起关于刺杀一事,并不简单,必定有人提点。 这个人,只有一人,便是他向来看不透也需防备的人,花容墨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杜红菱忐忑不安地来回走着,时不时地走到大门口去张望。 望穿了秋水也望不出一个燕瑾的身影来,甚至连苏流年的身影也没有瞧见。 她心里急着,就怕那漂亮的贵公子等得不耐烦了,又把匕首拿她面前晃,那匕首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那锋利的程度轻轻一划,她这一张脸可就真的毁了。 为了避免更多人遭遇不测,她谴退了所有的人,独自撑着。 果然等了许久,花容宁澜确实等得不耐烦了,一拍桌子,吓了杜红菱一颗心差点就蹦了出来,她讨好一笑。 “公子怎么了?请尽量吩咐!” “怎么还不见燕瑾呢?” 他等了都要一个时辰了吧! 她扭捏着丝绢,一脸的为难,“这个......这个......奴家也不晓得啊,燕公子去哪儿奴家又没有跟去......” 花容宁澜冷冷地笑了,几分烦躁,漂亮雪白的手指轻轻地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叩着,发出轻微的声音,一声一声如他的不耐一样,听得杜红菱心惊胆战的。 这个男人真是不好伺.候,苏流年再不回来,她可要活不长了! 轻拍着傲.人的胸.脯,杜红菱扭着细.腰朝着门外走去,继续她的张望。 可是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盼到他们的身影,身后轻叩的声音如催命符一般,让她听着就觉得心肝颤抖。 越等越急,越急就越慌,她哪儿如此慌过了?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杜红菱目光一闪,一道笑意闪过,等不到燕瑾或是苏流年,她可以先把这尊大佛送走啊! 杜红菱笑了,刚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白白地在这里受惊吓。 折回花容宁澜的身边,妖媚一笑,轻挥着手里散发着幽香的丝绢儿。 “公子在这里等这么久还是没等着燕公子回来,不如去找找也好,省得在这里越等越急,这附近的客栈也就那么几家,像燕公子这么贵气的男人一定居住不凡,这附近最好的客栈便是过了古石桥朝右走去,再拐过两条街道的那家客栈,叫紫气东来,具体住于哪一间房,公子倒是可以问问里头的掌柜或小二,向燕公子这般出色的男人,他人若是见过一眼必定能牢牢记住的!” 紫气东来! 一路行来,他倒是有路人,过了古石桥再走上几条街就是了。 说远不远,论近也近不到哪儿去。 “老女人,你若胆敢欺骗大爷,必定让你不得好死!” 花容宁澜起身一笑,笑容单纯无害,可眼里的冷意却叫人毛骨悚然。 杜红菱一惊暗暗叫苦,“奴家哪儿敢欺骗公子呢!放心吧,若是您去找他了,可燕公子刚好回来,奴家给他说说,不知公子贵姓啊?” “别告诉他大爷是谁!” 若燕瑾知道他是谁,必定二话不说就跑了,到时候他还上哪儿找? 花容宁澜朝外走去,见终于把他送走,杜红菱松了口气,双.腿都觉得发软,立即朝里喊道,“来人!扶我上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过了古石桥,街道一条一条地走过,这一路上花容宁澜四处观望,就怕与燕瑾擦身而过。 这几个月以来,他几乎都在寻找,甚至去了临云国,一路打听询问,却还是没有燕瑾的消息。 凭直觉,他觉得燕瑾的身份必定不一般,可又没有办法直接证实他的真实身份。 倒是见过了曾经有见过几面的明晓,他甚至差点要了明晓的小命,奈何他死也不肯说出燕瑾的下落或是身份,对于燕瑾的一切,不肯透露分毫。 若不是看在燕瑾的份上,他必定杀了明晓。 远远地就看到了紫气东来客栈的牌匾,名贵香檀的牌匾雕刻上宝蓝色的字,在这一条街道上显得特别显眼。 花容宁澜加快了脚步入了客栈,一把抓过掌柜的询问,“是否有一位与大爷我这般年纪,与我相差不多的高度,长得很漂亮,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男人住在这里?” 花容宁澜想了想觉得这么描述还不够,“嗯......看起来很贵气,一张口就是本大爷或是老子的!” 那被他揪着前襟的掌柜立即点头,“有有有......有!公子可否先松开手?” 揪得他要喘不过气来了! 花容宁澜这才松开了手,“住在哪一间了?” “咳咳......” 掌柜的轻咳了几声,才道,“公子描述的那男人还真有,不过一柱香之前,小的看到那位漂亮的公子出去了!他住于天字号第六间房,与他同行的还有两名男子,一名喜穿绯色长袍,一名不男不女的样子。三人一看还真是人中之龙的模样!那叫相当贵气啊!” 掌柜的也忍不住赞扬。 花容宁澜几分得意,又想着与燕瑾错过了,一柱香之前离开,不过知道他的住处还怕逮不着他? 于是他坏心眼一起,“掌柜的,那漂亮的公子住的房间隔壁可有空位?” “有人住着!一间就是那不.男.不.女跟他们是同伴,另一间是一个昨日才住进来的公子。” 掌柜一笑,双眼眯成了缝儿,却是从那细小的眼缝儿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肤色白皙,衣着华美,气质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有钱能使鬼推磨! 花容宁澜从怀里掏出一绽金子,笑容无辜纯真地问:“够不够啊?把住旁边的那人给打发了,大爷今日就要住进去!而且不许透露大爷今日过来,否则......” 下一刻那精美而锋利的匕首重现于他的手中,灵巧的挥动着,目光带着挑衅。 掌柜笑容一僵,双眼瞪圆看着在眼前挥动着的锋利匕首,心里一吓急忙点头。 “是是是!公子放心,小的一定不敢泄露半句,全当今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见他倒是聪明,花容宁澜这才缩回了手,将匕首收好。 噙着一抹狐狸偷了鸡的狡猾笑意,配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美丽脸庞竟有几分狐媚之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如往常一般,与苏流年道过了晚安,燕瑾这才回了房。 房间内一片漆黑,他借着外头悬挂着灯笼的光芒将圆木桌上的烛盏点燃,一时间微弱的光芒逐渐亮起。 正要褪下外袍的燕瑾突然警觉起来,这屋子内有人的气息,虽然没有杀意,但是习武多年的他向来比平常人敏锐许多,立即就感觉到了。 . 搭在腰上的手逐渐地放了下来,对方的气息很平稳,他缓慢地回身一看,只一瞥就瞧见了他的床.上躺了个人。 花容宁澜见燕瑾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立即露出一抹无辜天真的笑靥,他坐起身,轻喊了声。 “阿瑾!” 数月不见,此时再见,他满心欢喜,之前的烦躁一下子就消散无踪。 这个死.变.态又找来了! 如跟屁虫一样,成天喜跟在他身后阿瑾、阿瑾地叫着。 谁是阿瑾了? 这神经病! 此回躺在他的床.上又想做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燕瑾问道,没有半分的好口气。 花容宁澜郁闷地抱着被子,深呼吸了口气,满满的香气,是一股很淡很淡类似于墨香的味道,很独特,却是芬芳,让他忍不住又深呼吸了一口。 “自是来找你啊!阿瑾,你都不知道,为了找你,我甚至还去了一趟临云国,你也知晓我的身份,花容王朝的九王爷,去了临云国,万一那边的人起了个什么歹心思,把我擒了......” “呸――我临云国的人个个光明磊落,擒你个神经病做什么?又不是吃饱了撑着,个个跟你一样闲着没事干了!” 燕瑾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敢污蔑他的国家,他就胆敢将对方往死里骂! 擒他一个除了漂亮些脾气臭得要死又心狠手辣的男人,可以当饭吃吗? 还得浪费他临云国的米粮呢。 花容宁澜被他吼得一阵委屈,在燕瑾的眼中,他不是神经病就是一死.变.态! 他也不晓得自己的嘴巴怎么变得这么笨拙了,他明明是想说自己如何千心万苦地寻找他,绝对没有要破坏两人关系的心思,他哪儿敢去破坏啊! 几年前花容王朝与临云国也曾水火不相容,此时表面上是相安无事了,但实际上双方都有些蠢.蠢.欲.动,只有对方有个大些的动作,另一方绝对不会看着对方嚣张。 虽然委屈,却也当即无辜一笑,“我错了!我绝对不是那意思!两国友好啊!” 燕瑾冷冷地笑开了,“谁跟你两国友好了?大爷告诉你,你们花容王朝若胆敢有什么动静,老子率兵领将灭了你全家!” 花容宁澜却是笑了,双眼微微弯成弯月的形状,映衬着火光,带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芳树送给作者的1张月票!求咖啡啊,今天收到的咖啡好少的说~~~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43章、吻上瘾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宁澜却是笑了,双眼微微弯成弯月的形状,映衬着火光,带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他道:“十一就在隔壁的隔壁房间,你能先灭了我,因为你消灭我的时候我一定乖乖地不反抗,至于十一你可不一定能灭了他,别看着十一无辜又无害,十一的手段可强悍着!还有我那高深难测的七皇兄,还有我那看着无害实则厉害的八皇兄,当然灭了草包太子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不过.......我父皇可是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估计你我联合都灭不了他!” 花容宁澜觉得自己分析起来头头是道,他花容皇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灭的。 不过可率兵领将,那么他的身份必定不一般,莫非还是皇室里的人物? 若不是,那也必定是朝中大臣。 可不管他是何身份,此时于他来说,便是他的阿瑾。 “不消灭看看怎能知晓本大爷没那能力了?” 别把他给逼急了,他燕瑾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是!你有那能力!你想消灭谁跟我说,我帮你消灭!” 花容宁澜将被子拉开了些,又把自己朝一旁挪了些位置,拍了拍旁边空出来的位置。 “阿瑾过来坐这,我们来谈谈。” 燕瑾依旧一副看神经病的神态,“花容宁澜你先把自己给消灭个干净吧!大爷看到你就特别的不.爽!” 他笑得一脸的讨好,“阿瑾,你别这样,这么晚了,休息吧!” “你滚不滚?” 燕瑾没好气,对于眼前这赖皮一样的人,他还真第一次见识,两国友好? 有这么一个人存活着,万万年都友好不起来吧! 他燕瑾看着简单,也有一定的野.心的! 花容宁澜凑着被子又深呼吸了口气,肺腑之间满是燕瑾的体香,那一举动看得燕瑾脸色煞白,这死.变.态在干什么? 无端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竟然觉得自己被.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 花容宁澜见准了燕瑾又要发火立即丢下被子下.了.床,不舍地朝着房门边挪去,一脸的谄笑。 “阿瑾,我回房了,就在你隔壁,明早再来看你。” “呸――” 燕瑾重重地呸了口气,恨不得拿个花瓶朝着那人扔去,直接将他那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花容宁澜见好就收,虽然不舍,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燕瑾的面前,出了房门之外,心里一片柔软,更多的是开怀。 今晚这一见,时间短暂,可是于他来说,他突然就觉得这数月的寻找,值得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噙着美好的笑容,花容宁澜没有立即回房,而是朝着花容丹倾的房间走去。 这几个月他野了一般,都在外头,管他人如何寻找,就是不愿意回去。 皇宫或是九王府于他来说,没找着燕瑾,他就是打算一步也不肯踏回去了! 数月不见花容丹倾,花容宁澜噙着笑意直接推了进去,可惜这房门是从里面关上的,推了一下没有推进去,只得敲了门。 里头的花容丹倾还未睡下,听到那一声推门而不入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声敲门声,便起身开门,他本以为是燕瑾或是苏流年,但是进来的人是花容宁澜。 数月不见,再看到花容宁澜的时候,对方露出一个绝对灿烂的笑容。 花容丹倾见他笑得这么灿烂,也忍不住一笑。 “竟然是九皇兄呢!” “没想到是我吧!” 花容宁澜一笑,“走走走,我跟你说说这几个月我所见识过的大好风光!” 这几个月在外奔跑,一边寻找燕瑾,走了很多个地方,看了许多他花容王朝的风光。 出去走了一圈,才发现原来他们这一片江山如此巍峨壮丽。 花容丹倾偏过身子让花容丹倾入了屋子,这才将房门关上,他回到位置上,问道,“喝茶还是饮酒?” 燕瑾看了看桌子上的摆设,他道,“这么晚了,喝茶一会就要睡不着,喝点酒吧,我这张嘴巴可挑得很,有桃花酿?” 他喝了那么多品种的酒,还是觉得自家的酒最为好喝,香味浓郁芬芳。 花容丹倾点头,起身从靠床旁的一只大柜子上取下两小坛酒。 坛子是青碧色,色轴很好,上面画着几株开得正艳丽的桃花,还有几朵花骨朵儿,唯妙唯俏,整个坛身显 得极为雅致高贵。 花容宁澜接过其中一坛,揭开盖子嗅着馥郁的香气。 “这一坛年份起码也有近百年了吧!保存得真好,香气很是浓郁。” “嗯,以花骨朵儿加上晨露酿制,而且这晨露采集于桃花花瓣上,味道自是不一样。臣弟这张嘴自是比不上九皇兄来得挑剔,但是自家的酒,你定是能喜欢!” 他嗅着空气中萦绕的酒香,淡淡一笑,眉眼里因这笑意,尽是妩媚之意,风情满眉梢。 花容宁澜笑着喝了一口,嘴里满是这桃花酿的芬芳,觉得味道甚好,立即道,“十一,除了这两坛可还有?拿几坛给我!” 这味道燕瑾一定会喜欢,若能博得他欢笑,一掷千金也觉得值得了。 “宫内多的是,你那九王府怕也藏有不少吧!” 却是已经起身,从柜子里搬了两坛下来。 “这两坛你先拿着,我明日再让人送来。” 花容宁澜喜滋滋地收了下来,又喝了几口,才道,“十一,你可真不够意思,阿瑾就在这里,怎么不让人通知下我,让我一番好找,这几个月可谓是走南闯北,甚至连临云国都去了一趟。” 花容丹倾有些担忧,迷离妩媚的双眼染上了几许忧愁,一旦动了情,虽可幸福但也辛苦。 花容宁澜喜欢燕瑾,可燕瑾的心在苏流年身上,怕燕瑾喜欢苏流年的程度不亚于他,可花容宁澜身为男子,别说身为女子也不会让燕瑾青睐,更何况还是个男子。 花容宁澜喜欢燕瑾会比他喜欢苏流年还要辛苦。 起码一开始,苏流年与他承认过动了心,他们俩之间有信物,可谓是心意相通,虽然此时她的心境已经不如当初了。 但花容丹倾不觉得诧异,毕竟花容墨笙并非一般男人。 他道:“燕瑾也是这几日才找上来的,你晓得他喜欢流年!” 好端端地又提起那个女人,一抹笑意迅速地在花容宁澜的脸上消失。 “那女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就不明白你们一个个怎么叫她给迷得晕头转向了,一个阿瑾如此,还有一个你也如此?真是气死人了,当初在林子里,十一你真不该救她,我把她射成马蜂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花容丹倾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冷了下去,眼里一片深沉,他饮了口酒,入喉微辣,却是香气袭人。 “九皇兄,别动流年!你若动了他,便是动了臣弟。你知道的,流年于我来说是极其重要的,甚至高过于我的生命,九皇兄,流年没有错,你讨厌,我不反对,但是别伤害她!” 上一回对于花容宁澜扎她一剑,他想着还心有余悸,虽然伤势不严重,但如果那一剑刺穿,便是天人永隔。 面对威胁,花容宁澜明灭着一张脸,带着不屑与不痛快,突然连这酒喝下都觉得烧喉咙。 “十一,你真是着了魔!” 他就是见不着那女人的好,不明白哪一点好,就连姿色,他看着都觉得一般。 花容丹倾笑了,轻缓地笑开,犹如一朵桃花盛开的瞬间,他确实是着了魔,为她着了魔。 拿起青碧色的酒坛子,他道:“不说其它,今晚我们兄弟好好喝酒.......”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花容丹倾的话。 门只是合上,他道,“进来!” 一名身穿墨绿色的男子开了门而入,此人便是烈炎,花容丹倾的下属。 看到里面的人,他单膝跪地,恭敬地行礼。 “属下拜见十一王爷,拜见九王爷!” “嗯,哼哼!”花容宁澜轻哼了两声。 花容丹倾道,“起身吧!这么晚了过来有何事?” “属下有急事禀报!” 说着烈炎起身上前在花容丹倾耳边轻语了几句,便瞧见花容丹倾的神色慢慢地变了,带着严肃。 “本王清楚了,这事情如何,你再过来禀报本王!” “是!” 烈炎行了礼,便转身离开,房门被轻轻地合上。 花容宁澜轻蹙如墨染上的眉,见着花容丹倾神色严肃,眉头轻拧,饮了口酒,才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能让花容丹倾露出严肃的表情,只怕这事情不小。 花容丹倾道,“烈炎刚过来报许多个地方出现了混乱,官府镇.压不住,甚至官兵相互攻打,不止如此,还伤了百姓,朝廷已经派了人去处理,其结果还未知晓。这事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前些日子也曾发生过,但听闻前去处理的那些官员就没回来过,莫名失踪。” “奇了!” 花容宁澜生出几分兴致来,又饮了口酒,难得又露出一笑。 “这事情倒是有趣,派过去的人反倒失踪,是被暴乱的百姓给雪藏了,还是被那些官员给藏了?” 花容丹倾不语,只是饮着酒,隐约地觉得不祥,目光透露出担忧。 他希望一切并非如他所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清风拂柳,所到之处,卷起一股花香。 窗台雕花,轻轻推开,所见到的是窗外明媚的眼光,还有清幽的景色。 很宁静,让他有一种想要一生一世的安详。 画珧端详着铜镜里的脸,淤青早已散去,恢复了一张他原本清雅风华的容貌,唇角轻勾一笑,带着一股满满的自信。 他从一旁拿起一张银色华美的面具戴在了脸上,面具特别精雅,上面还用浅蓝色与深蓝色的线条勾勒出柔媚典雅的图纹。 刚好挡住了眉眼的部分,露出了清雅美丽的双瞳,笔挺的鼻子,还有那粉色的薄唇,因这面具,那肌肤更显得雪白如凝脂。 笑意加深,可见那双眼内也染上了笑意。 画珧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散发着萧瑟的杀气,他出马必定要成功! 他希望这一事之后,那个人愿意同他一起看这世间繁华。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推了开来,画珧从铜镜内见着了一身玄色长袍的花容墨笙,就立于他的身后。 脸上嗪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双眼中皆是温和神色。 轻轻一笑,他道,“来送行?” 花容墨笙点头,“过来看看,你做事情本王从不用担心,就是希望不论怎样,自己的安全最为重要,莫要让我担忧。” 回过身,画珧轻抬起脸,拉上了他的手。 “你放心,本少爷向来贪生怕死,况且你还在这里,必定活着回来见你,再说我岂会如此轻易就将你让给别人?” 画珧又道,“成王败寇,待你夺了这天下,可别忘了我!” “自是不会忘记,去吧!”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笑意依旧。 画珧起身,在花容墨笙的唇上轻轻地亲了几下,见对方没有其他的反应不免有些郁闷,舔.了.舔.唇,略带不满。 “怎么跟亲块木头一样了?” 笑容逐渐加深,花容墨笙轻笑出声。 “看在你出征的份上,本王不揍你,待你回来了一块儿揍!共亲了三下,你这一张脸估计该花了!” 爽朗一笑,画珧转身离去。 起码这个时候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从小到大,他这脸这唇让画珧亲.吻.过无数次了,此时他还真亲.上.瘾了! 花容墨笙寻了处位置坐下,正巧抬头的时候见着了雕花窗子外的景色。 阳光明媚,有风吹来,杨柳依依,一股花香从窗子外钻了进来,弥漫于房间内,沁人心脾。 岁月静好,可惜身边少了一个人。 是否该去见她一面? 在他复仇之前再去见一面吧! 他从未如此思念过一个人,想起来,心底一片柔软。 把她放在外边,他始终是不放心的,但是经过前几日那一回,从苏流年离开七王府之后,与他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他想她那一颗摇摆不定的心,此时已经清楚自己的心了吧! 只是,这还不够,他要的更多! 噙着笑意,他想待把手边这些急事先处理了就去见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的出现或许该说,人人不欢迎,当然花容丹倾身为花容宁澜的十一皇弟,自然不敢把这一点表.露出来。 他之所以没有那么欢迎,自是因为花容宁澜对于苏流年的敌意。 而燕瑾看到花容宁澜自是恨不得遁地,若不是此处苏流年在此,他岂会留在这里受花容宁澜的***.扰。 . 不止***.扰,那目光经常一天好几次将他当女人一样审视又扫视。 而苏流年遇上花容宁澜,顿时就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哪一次遇上他,她是没有受伤的? 想起以往每一次的伤势,她就恨不得能躲得远远的。 犹如此时,一张圆桌,四人而座,她只能远远地与花容宁澜面对面坐着,靠近了谁晓得会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 只不过这么面对面而座,还是相当有压力的,没一会那花容宁澜的目光瞥了过来,噙着冷笑与不屑。 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啊,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 苏流年躲避开目光,扒着碗里的饭,赶紧把这饭吃完了好离开。 花容丹倾见此,轻拉了下她的手。 “吃慢些,小心噎着了!” “饿死鬼投胎来的吧!” 对面的花容宁澜露齿一笑,见她一副男装的模样,更是不.齿,当真不.男.不.女呀! 燕瑾立即就火大了,“死.变.态,神经病,大爷的女人你也敢骂!” 花容宁澜悻悻地闭了嘴,仇恨了瞪了一眼苏流年,又是她害的! “什么你的女人.......那分明就是我七皇兄的女人,再不成也是我十一皇兄的女人!”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饮了口酒。 花容丹倾笑了,忽如春风过境,当即夹了一大块挑了刺的鱼肉放到了花容宁澜的碗里。 “九皇兄,多吃些!这数月在外,虽然是游玩,但也辛苦。” 苏流年翻了一记白眼,追一个男人在外追了好几个月,堂堂一个王爷,也太没出息了。 “鹿死谁都还不晓得呢!” 燕瑾抿着唇,也夹了一大块的鱼肉将上面的刺儿挑干净了放到了苏流年的碗中。 “多吃点,晚些我带你去玩。” 苏流年瀑布汗,燕瑾对她越好,花容宁澜越把她当仇人看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可怜的作者今天要被抓去上班了,天啊~~救命啊~~~明明都放假了为毛还不放过我? 第244章、我已不是你老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瀑布汗,燕瑾对她越好,花容宁澜越把她当仇人看待。 她要受不了了,与其如此,她还不如回念奴娇找杜红菱吃饭呢! 一只装了八分满的碗推到了燕瑾的面前,花容宁澜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阿瑾,我也要!” 凭什么给那女人夹菜不给他夹菜呢? “呸――你当老子是你的随从吗?”燕瑾骂道,无视于放在他面前的那一只碗。 苏流年狂无语,将筷子一放。 “燕瑾,难得九王爷来此,好好招待,丹倾你们兄弟难得一见,好好相处,我去念奴娇了!” 燕瑾语塞,正想要起身追去,另一边花容丹倾已经放下了筷子起身朝着苏流年离开的方向追去。 “流年,我陪你去!” 花容宁澜见状立即抓住了燕瑾的袖子,他自然没胆子去抓燕瑾的手,若是碰着了他的手指头必定是一拳头就揍了过来。 他这张脸好不容易恢复成现在这样子,可不想又顶着一副淤青的脸去见他了。 见燕瑾就要甩袖子离去,他已经讨好一笑,“阿瑾,苏姑娘可是让你好好招待我的!” 七王妃、七皇嫂这个时候喊出来燕瑾必定揍他,若是喊那该死的女人,肯定直接一拳头就揍过来了! “死变态,老子让你放手!” 燕瑾爆怒出声,再不去,苏流年都要叫别人给追走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经过几日的忙碌,念奴娇还是开张了。 牌匾并没有换,还是用念奴娇的招牌,毕竟那可是花容丹倾亲自题写。 此时的念奴娇自然不再是青楼,但是与青楼有一点相同,与取悦客人为主,里面的人一个个只卖.艺不卖.身! 他们之前虽然身为奴隶,但是在身为奴隶之前,许多都是官家的千金,或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因为诛杀所牵连,世代被扁为奴隶,男人与女人被发配边疆。 但是好看的少年与少女却是被收集起来,由官员拿去讨好想要巴结的主子。 只不过这样的奴隶,许多都是被玩死的,当然苏流年见识过的便是被当成箭耙子射成马蜂窝。 如花年纪就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念奴娇共有三楼,房间加起来便有数十间,之前因为还打不定注意做什么,四十名男女每人都有一间单独的住处。 此时因为要空出房间打造成雅间,供客人欣赏曲子或是其它,便只好让他们四人住一间,四十人占了十间房,空余出来的许多房间也足够打造成雅间了。 因为隔音的效果好,不论是弹或唱,倒也不会影响了隔壁的雅间。 当然杜红菱也是经过挑选的,技艺不错的才能招呼客人,而其余的人便只能充当为倒茶水的,若是有些功夫的便能当上念奴娇的护卫,反正她是物尽其用。 不过还是在苏流年的同意之下,到外头请了几名厨子,不论是谁,依旧按每个月的薪俸,在每个月的初一按时发放。 若是做的好的,每个月还有特别的奖励,奖励自是丰厚可观。 对于这一点,大家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苏流年也让他们签下了三年的契约。 三年之后,他们归自由身,想上哪儿就上哪儿,想留下也可以,继续与她签契约。 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合同工。 苏流年想,这也算是做了好事,救了他们,死后她可以不用下地狱了吧! 就这样,整个念奴娇倒也风风火火的重新开业了。 来的人,大都是一些附庸风雅之人,这一点倒是把杜红菱给郁闷到了。 之前来的男人哪个不是摸手摸脸摸.胸.脯的,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张嘴就是一句一句不停的甜言蜜语把姑娘们哄得高高兴兴的。 此时来的男人偶尔看到漂亮的女人也会露.出色.欲的目光,却是含蓄多了! 而她手下的姑娘最常做的便是小腰一扭,眉眼一抛,娇.羞一笑,来一句:“奴家只卖.身不卖.艺!” 而此时这些小姑娘一个个看到男人小脸一红,羞得恨不得挖个地儿给遁了! 这让在风尘中打滚了那么多年的她,觉得特别没劲。 不过来的人除了酸穷的秀才,也不乏有贵公子过来听听小曲,给的钱倒也算是爽快大方,这一点让杜红菱觉得尚可接受。 苏流年忙了几日,帮杜红菱记记帐册什么的,也从里头挑了个少 年帮忙记帐,替杜红菱分忧。 开业几日,花容墨笙并没有来找茬,这一点让苏流年心中倍觉煎熬,充满了矛盾。 一方便不想他过来,因为一过来只怕又是想要砸她招牌,一方面想他过来,因为从那一日缠.绵之后就不曾再见。 她对他的想念从来就没有少过。 此时,更甚。 然而,她自然不会主动去找他,毕竟她已非他的妻子,没有立场。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苏流年缓缓地步出了念奴娇,朝着冷清的古石桥走去,树阴下寻了一处台阶坐下,安静地听着桥下流淌的水声。 情字真叫人发愁!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是否也如她一般? 应该不会吧! 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人,哪儿会无聊至极地想起了她? 两人明明该没有任何关系的,怎么又会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上回情迷欲乱与他滚.上.了.床.发生了关系,那是他们分开之后的第一次,***,此时想起,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他的爱.抚。 苏流年想到自己这样的状态,甩了甩脑袋,将那些杂念给甩开,深呼吸了口气,还是觉得有些燥.热。 突然一个带着淡淡暖意的身子靠了过来,从身后将她抱住。 苏流年吓了一跳正要发火将对方推开,回头一看那一身熟悉的玄色,那一张熟悉的脸庞,那一抹熟悉的笑容。 她心里一窒,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他正将她整个身子往怀里抱去,空气中因他的存在,淡淡的桃花香萦绕着。 “你、你怎么来了?”她问,带着几分不自然。 “你不是正在想本王吗?本王岂会舍得让你这么想念着!” 轻笑了声,花容墨笙在她的身边坐好,却始终没有将她放开,而是将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抱了又抱,凑近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下,最后移到了唇上,一翻辗转缠.绵。 离开她唇的时候,两人皆是气息不稳,苏流年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又凑近在他的唇角处轻吻了几下,带着几分娇羞,埋入他的怀中。 幸好今日这古石桥上人并不多,否则还不知道别人该怎么对他们指指点点了。 苏流年浅笑着,眉间的忧愁却没有散去。 花容墨笙贪.恋她身子的软香,一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最后落在她的胸.前,隔着白绫的柔.软不比以前,轻叹了一声。 “何时恢复女装呢?” 那酥麻的感觉随着他手上的移动每一寸被他碰过的肌肤一片火.烫,苏流年气息不稳地抓上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这里会有人,看到不好!” “那换个地方?地点由本王来挑?” 苏流年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花容墨笙待她这么亲.昵,只得点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挑的地方自然是随了他的意。 天字号的房间内,应有尽有,还有一张柔软干净舒适的大.床。 苏流年看清楚了他选的地方俏脸一红,顿时觉得紧张起来,整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犹如要跳出胸.腔一般。 小二上了点心与茶水这才退了出去,房间内,再一次安静下来。 “你怎么.......怎么就选这里了?” 若是在他们现代,男人这么选择地方,那只有一个目的,带个女人进了酒店,除非干那事情,还能做什么? 大白天的一起在里面说话? “这里怎么了?”花容墨笙反问,将她羞涩的模样看在眼里,却突然觉得开怀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花钱!” 她眨了下眼,在他的对面坐下。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就是想碰着手指头都得费力气地把手给伸了过去,花容墨笙一笑,起身朝她走去。 “我们到床.上那儿说说话。” 到床.上....... 苏流年有些迟疑又显得窘迫,这妖孽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当花容墨笙只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否想太多了,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什么事情便都没有。 见她窘迫羞愧的样子,花容墨笙轻笑出声,发觉逗她还真是好玩。 “你以为本王挑这地方想做些什么了?” “没......你别胡说!” 她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突然想起去年冬日在外的时候,马车上若是冷了,两人彼此靠在一起取暖,那时他经常发烧,浑身冰冷,是她用自己的身子温暖着他。 那一段时日虽然很艰辛,却是她跟在他身边两年来最为幸福快乐的一段时日。 “本王只是想好好地抱着你,年年.......” 花容墨笙轻勾起她的下巴,两双眼睛相互对视,同样皆是清澈明亮,一个含着笑意,一个带着疑惑。 “可是想起去祈安城的路上?” 他问,虽然是疑问句,由他说出来却是肯定句。 “.......” 她想什么都叫他知晓了,还有需要问与答的必要吗? “嗯?”见她不答,花容墨笙又问。 迟疑了下,苏流年还是点了头。 “.......是!突然想起,觉得温暖,那是我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觉得最为幸福、最为温暖、也是最为开心的一段时日了!” 他们之间到现在还是有诸多的矛盾,可是吵了又如何? 彼此伤神罢了! 而且她不得不去承认,她贪.恋他的温暖。 这是致命的! 他的怀抱微微僵了下,随即松了开来,花容墨笙将她发上的玉冠解了下来,一头如黑色瀑布一般的青丝披散而下,扬起一股清雅的幽香,令人神往。 还是将头发放下来的时候柔美了许多,只是苏流年看着他手中的玉冠眉头一蹙。 “做什么让我披头散发的?” “因为这样好看啊!” 他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眉间,问道,“本王觉得这样一来与你反倒有些像偷.情了!感觉还算不错!” “呸――谁跟你偷.情来着?我.......我.......” 她却是无话可说,此时两人的身份,大白天的关在这房间内抱成一团,不是偷.情那是什么? “我回去了!” 咬了咬牙,苏流年挣.脱开她的怀抱就要离去,花容墨笙只得拉上她的手,好笑地问:“说说而已,就生气了?” 她头也不回地,“谁生气了,跟你说话费心思,累!” 花容墨笙笑了,突然就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将她往怀里带,轻笑了下。 “本王为何选在这个地方,一会你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 苏流年问道,带着几分警惕。 见她一副警惕的样子,将他当色狼一般防备着,花容墨笙暗自觉得好笑,打了个呵欠,他道,“本王这几日没睡好,今日好好睡一觉,你守着本王!” 于是苏流年晓得了! 今日花容墨笙找她,就是为了让她在一旁看着他睡觉,怪不得找了这么一处上好的天字号房间。 但是见他难得露出一副疲惫的姿态,苏流年反而不好再说些什么。 于是他松了手,站起身,将双手抬起,“宽衣!” 见他一副自然的态度,苏流年轻蹙眉头。 “......我现在没义务替你宽衣解带!” 又不是他老婆了,做什么还要她来服.侍呢? “本王说你有就有!还不快些!” 花容墨笙催促道,没有这义务,那怎么刚才还往他的怀里钻? ......苏流年只得摸了摸鼻子,上前几步在他的面前站好,拉开他腰上的那一条精美的玄色绣金色云纹的宽腰带,衣襟少了束缚松了开来。 脱下外袍,里面便是一件雪白一样的内衫,苏流年觉得所碰到的地方,掌心一片发烫,她轻咳了几声将外袍拿去挂在屏风处。 回身见着花容墨笙此时正舒服地坐在床.上,理所当然地伸着腿,示意她过来给他脱靴子。 “......”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还不快些,愣在那里做什么?” “花容墨笙你别太过分了,你睡觉就睡觉把我找来就为了伺候你,然后你睡着了我呆在一旁看着你睡?” 难道看她好哄,此时把她哄乖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他也不再坚持,动作优雅地将靴子脱下,又将白色的足袋脱下,放好,见苏流年还愣在那里不禁一笑。 “你这回又怎么了?还不快过来,本王趁着现在有些时间睡一会,晚上还有事情呢!” “你这不是该整的都整了,我还过去做什么?” 她不解,莫非...... 想让她近距离地观赏他睡觉的姿态? 虽然好看,但是凑得近看了,她脸红心跳的,这声音可大了必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花容墨笙实在没有耐心陪她打哑谜,起身,光着脚踩在了地上,二话不说直接将苏流年身上的外袍撕扯了下来,苏流年大惊失色双手护在胸.前。 “你想要做什么?” 却见花容墨笙单手就擒住了她试图反抗的双手,目瞪口呆之下,花容墨笙已经麻利地将她的内衫褪下,胸.前的白绫一圈圈解了下来,直到那一片雪白高耸的柔软展现在他的面前。 呼吸一下子就紊乱了。 苏流年也吓到了,那扒衣服的速度,犹如一阵风刮过,再低头一看,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啊――你做什么啊!” 一把将对方推开,她弯身将落在地上的内衫拾起遮在了胸.前,却不料听得花容墨笙含着笑意的声音。 “下面瞧见了,还有你刚弯身的时候,雪白的屁.股也瞧见了!” “不要脸!” 她羞愤伸脚一下子就踹在了他的小.腿.上,立即后退了好几步,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抖了几下,雪白的内衫这回将身上遮了个严实,苏流年怒目相对。 “你到底想做什么?还不转过身!” 花容墨笙轻笑着,将她的羞恼看在眼底,雪白的脸颊犹如晕染上了胭脂,更显得娇俏,而那披散而下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在她的背上,整个人楚楚可怜。 他笑道:“又不是没见过哪儿需要遮掩呢?” 苏流年无语,见他如此,她也不好再遮掩,干脆在他的面前将那件雪白的内衫展开,自若地将内衫穿在了身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pgpgwan送给作者1朵鲜花,还有3张月票~~飘雪飘零送给作者188个红袖币荷包!~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45章、离婚不成功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无语,见他如此,她也不好再遮掩,干脆在他的面前将那件雪白的内衫展开,自若地将内衫穿在了身上。 而他一双明媚的眸子就这么灼灼地盯在她的身上,苏流年觉得被他看过的地方,一阵灼.热.发.烫,喘息也急了几分。 却见花容墨笙拉上了她的手,“睡吧!” 原来大白天喊她来睡觉的,正确的说是喊她来陪睡! 两人在床上躺好,花容墨笙没有多说什么,只将苏流年柔软温香的身子往怀里一抱,闭了眼,没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倒是苏流年一点睡意都没有,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她看着很快就睡着的花容墨笙,心里一酸,他应该很累吧,否则不会这么躺下二话不说就睡着的。 这些日子他都在做什么了? 造反一事现在又如何了,若是反了可一.举.成.功吗? 若是成功了,到时候又该置花容丹倾他们于何地? 他们兄弟之间感情如何,她不晓得也看不透,但是清楚一点,皇家几乎是没有亲情可言。 心里有些沉重,可惜她分量微薄,没有办法说服他放弃,一个男人的野心,岂会那么容易就放的? 自嘲一笑,苏流年卷缩着身子往他的怀里钻了钻,仰着下巴将他那张风华无双清雅若莲的容颜看在眼里,刻在心中。 不论结果如何,她只想要他完好无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尽管疲惫不堪,但是他也没有睡上多久,到了午后便醒来了。 醒来的时候瞧见苏流年在他的怀里缩成了一团,小脸埋在他的颈子处,呼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颈子处,暖暖的,痒痒的。 心里一软,本想起身,此时却是一点都不敢动弹,惟恐吵醒了她。 那呼吸一下一下地,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灼.热,呼吸略带不稳。 他低头看着苏流年沉睡的模样,一头乌黑的长发柔软地落在旁边,如一团墨被晕染开来,映衬得她的脸格外的白皙。 这些日子她似乎终于长了些肉,下巴没有那么尖了,虽然还是清瘦,却比在他的身边好了些。 是否在他的身边真的那么难熬? 也许吧,一直以来在他的身边,她不是受伤就是受委屈。 开心的日子,似乎很少,惟独觉得幸福的日子也那么短暂,环境也是如此恶劣。 轻柔的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久久没有离开。 睫毛轻颤几下,缓缓地睁开,很清澈如同溪涧般,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人时带着诧异,连小嘴也微微张了开来。 这一幕正好落在花容墨笙的眼中。 忍不住加深了笑容揉了揉她一头柔软浓密的发丝。 苏流年这才反应过来,朝着打开的窗子望去,外头的阳光是金黄色的,带着暖意,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吧! 这午睡也睡得太长了。 她本来是没有什么睡意的,奈何他的怀抱太过舒适,带着一股让她眷恋许久的桃花香,还有眼前那一张风华无双的容貌,看着看着睡意袭来,却是睡得这般安稳。 “还想睡吗?”花容墨笙问她。 苏流年摇了摇头,想要爬起身,花容墨笙却是将她按在怀里不放,低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别动,本王再抱一会。” 他侧过身子将她柔软的身子抱住,抱得很紧,恨不得融入自己的身子里。 “念奴娇重新开张了,认识的官员记得让他们常去啊,咱们好好赚他们的钱!放心,我那边收费可高了,一定不会便宜了他们!” 官员,贪.官居多吧! “咱们.......” 他心里一暖,却没有被这字眼给迷惑,转而笑道,“突然这么亲昵,可是怕本王又买了你念奴娇的人?” 她的小心思,他还不晓得? 苏流年眯着眼笑,“咱们现在关系还不错吧!起码今日见了面没有争吵谩骂,既然如此,那就别再打我念奴娇的主意了!那里又不是青楼,都是些可怜的人!” “是不是青楼是一回事,进进出出哪一个不是男人了?”花容墨笙反问。 “.......也有女人的!我那念奴娇可有二十名长得如花似玉的美少年!” 苏流年一语反驳,从开张到今日去的女人虽然没有男人多却也是不少的。 这个地方存在着奴隶制度,不论男女只要有钱养得起,没几个不养了。 “但也有男人啊!只要有一个男人,本王就绝对不会允许!” 他轻笑了起来,看着怀里的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只觉得更是娇俏。 苏流年一把将他推了开来,起身坐在一旁去。 “真是好玩,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花容墨笙你听着,我不介意为了这念奴娇跟你翻脸!” 凭什么他就可以开青楼,养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她就不行了? “你还想着跟本王翻脸?” 花容墨笙的声调提高了不少。 于是苏流年下了床拾起落在一旁的白绫与外袍走到了屏风后,褪了内衫,将白绫一圈一圈地裹在了胸.前,又将内衫穿好,那丰盈的柔软顿时平坦了许多。 细致地将外袍穿戴整齐,等她走出屏风之后,花容墨笙也已经.下.了.床,将那一双玄色的靴子穿上,朝着屏风走去,伸手轻勾外袍,优雅地披在了身上。 “本王一会送你回去!” 花容墨笙出了声,声音却是比刚才冷淡了几分。 苏流年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至于去哪儿她现在还没个准,念奴娇有杜红菱在,她倒是放心,回客栈的话可能要遇上花容宁澜,她觉得还是先不回去,起码有个安全距离。 她将之前被拿下来的玉冠找着,坐在梳妆台,拿着檀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一头乌黑的青丝,镜子的她比起两年前有了挺大改变。 那时候刚来这俱身子的时候,应该还未满十六岁,还带着稚气,皮肤如凝脂,但这张脸不过是清秀可人罢了。 此时的她经过这两年,整张脸已经长开了不少,少了些稚气,多了些属于女人的妩媚与娇俏。 尽管不施任何脂粉却已经美得让让惊叹,特别是眼尾的地方,什么时候那微微上扬的眼尾竟是一抹别致的风情。 穿戴整齐后,花容墨笙走到苏流年的身后,夺过她手里的檀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那一头浓密乌黑的青丝,每一下都撩拨起一股清雅的幽香。 苏流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那个角度刚好将他的表情瞧了个清楚。 微微垂着的眼眸,带着柔情与认真的神色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头发,动作自是温柔,而后将她一头浓密如云的发丝高高地拢到一起并以玉冠束好。 此时镜子出现的是一张清秀漂亮带着几分俏皮的少年面孔,精致如玉。 一切举动如行云流水,带着优雅,她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替女人束发的时候可以做到这么优雅与轻柔,仿佛自己是被掌心里珍藏呵护的宝。 “本王送你回去吧!”花容墨笙继续坚持。 苏流年把玩着手指头摇了摇头,“你忙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再说去哪儿我还得再想想。” “还想去哪儿?别以为现在跟在十一的身边没有黑衣人出现,但若是你落单了,可就不一定了!” 苏流年一听到又把黑衣人与花容丹倾扯在一起的时候眉头一蹙。 “黑衣人与丹倾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扯在一块儿?你想对我暗示些什么?” 在听到她那么亲热地喊花容丹倾一声丹倾的时候,心里不禁恼火起来。 “将来你便会知晓了!年年,你是否该解释下为何喊他喊得这么亲昵?” “亲昵吗?不会呀!” 苏流年呵呵一笑,“记得付帐,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终须别离,就让她先走一步吧! 此时一别,不晓得什么时候再见。 花容墨笙却是拉上她的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什么地方遇见,就把她送回什么地方去。 依旧是古石桥,只不过此时已经近黄昏。 流水依旧,杨柳依旧,唯一变化的是心境。 两人站于石桥上,西边的余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淡淡的影子落在了石桥上,一半落在了流水中。 “.......还会再见吗?” 苏流年还是忍不住地开口询问,日子一日一日地过,他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但应该也快了吧! “怎么?舍不得本王了?” 他依旧噙着那一抹如梨花淡雅的笑容,目光落在了这一条流淌的河水中。 苏流年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 “一直没有问起你,背部上的伤好得如何了?” 那一抹温和风华的笑意依旧,只是双眼中带着几分促狭。 “本王这身子前几日你不才看得清清楚楚,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苏流年知道他所指什么,俏脸一红,那时候她哪儿有心情去看他的背部如何,没把他的伤口抓得满是鲜血就已经很不错了。 花容墨笙将手伸到她的面前,“被你咬的地方好得差不多了。过了这么久,那幻心丹的药效已经散了,你也可以摸摸本王的心跳是否正常。” 苏流年看着他的食指,确实已经结痂后又脱落,此时只剩余淡淡的一个齿痕,她抬手拉上他的手。 “那就好,好好照顾自己吧,不论怎样,自己受的伤承受的苦,别人是没有办法代替的!” 花容墨笙反握上她的手,淡淡地笑着,“本王可走了!” “哦!” 苏流年点头,松开了他的手,比他先一步转身。 花容墨笙见她依旧如此,倔强地连个转身都要比他先,淡淡地笑开,轻唤了一声。 “年年!” 脚步顿了下,还是停了下来,苏流年回头见着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而后拉上她的手,将一只带着温润清凉的白玉递到了她的掌心。 “好好收着,可别再乱扔了!” 她看着掌心里的玉,有些不可置信,那是她还给他的玉印,代表着七王妃的身份。 玉印不大,上面雕琢着牡丹形状,下方刻着字,是七王妃的专属印章。 此时这一枚玉印在她的掌心里却有些烫手,“花容墨笙,你这是做什么呢?” 她不解他的举动,为什么还要把这枚玉印给她? 将她惊诧的神色望进眼底,花容墨笙勾唇笑得一脸的邪魅,眉眼微微上挑,风情爬在了那里。 “本该是你的东西,此时好好拿着,莫要丢了!” “我现在又不是七王妃!”苏流年垂下了眼眸。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开来,那笑容如春风过境,一时间千树万树梨花开遍,可惜开不到苏流年那里。 她垂着眸子眼里所见只有古石桥这青石头铺砌而成的桥面,还有他们两人的下摆,一蓝,一黑,明显对比。 见她的手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态,那一枚以凝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印,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 他道:“你以为一张你写的修书就能把本王给休了?年年,你还是太过于天真了,本王岂是这么好忽弄的?你也不想想,那一封休书本王可有同意?可有盖上本王的章?本王若是不同意,你就是再给多少封休书,那都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所以说,从头到尾,只有本王让你离开,而没有说夫妻情义再无分毫!” 苏流年有些发懵,许久之后这才抬起了眼,目光带着疑惑朝他望去,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那一封休书毫无用处? 那就是说他们两人压根就没有离婚? 也就是说她想离,可是没有离成! 她的觜微微地张着,吐不出半点的声音。 见她愣在那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花容墨笙好心提醒。 “怎么愣住了?难道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苏流年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得了?那一封休书压根没用,本王还是你的夫,还是你的天!” “花容墨笙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什么叫做你还是我的夫,你还是我的天?休都休了你还想反悔啊?” 她一愣,脑子就乱糟糟的行成一团糨糊,就连国际这么新鲜的词都脱口而出。 而此时花容墨笙正在嚼着她口中国际的意思,他淡淡地笑着。 “反正你把玉印收好了,丢了本王找你算帐!” 花容墨笙没有再说些什么,淡淡笑着转身离去。 苏流年看着他颀长的玄色身影缓缓地走去,张了张嘴想要叫他,声音却是一点都发不出来。 那下摆以金丝线绣着金边,随着他走动的形成低调的华丽,弧度美不胜收。 而玉印还在她的手中,这收还是不收? 苏流年不明白了,花容墨笙并不承认他们现在的关系。 看着玉印满心懊恼,伸手抓了抓眉头,只觉得一片混乱。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休书没起到任何的效果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客栈的时候,苏流年突然有些怀念她买的那一处屋子。 一厅一房,不大,但是那毕竟是她的家。 还有那一处庭院,她种了许多花草没有几日就与花容丹倾搬到了客栈住,许久没有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一庭院的花草此时长成什么样子。 花容丹倾是有找了王府里的人每日过去照顾那些花草,然而她没有亲眼见见,总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安心。 毕竟那些是她亲手所栽种,是她在悲伤的时候种下的。 正要上楼的时候,听得庭院边有燕瑾的声音,苏流年有些好奇,朝着庭院的方向走去,只见燕瑾坐在亭子内饮酒,而一旁花容宁澜坐着。 她不得不承认,这么一副景色确实很养眼,两个都是极为漂亮的少年,皮肤白皙,笑容单纯。 只不过在那么单纯无辜的笑容中,苏流年知晓花容宁澜的残忍。 那个小霸王一般,听闻整个宫内能治得住他的也就花容墨笙了,就连当今太子看到也是能别惹着就别惹。 “呸――你给老子滚点远,别一天到晚出现在老子的面前!死.变.态,你若喜欢男人,去找画珧那死.变.态吧,你们两个凑成一对,那叫绝配!” 燕瑾笑了起来,对上花容宁澜的目光却是几分阴柔的笑意。 一听到画珧的名字,花容宁澜只觉得浑身上下是一股寒意,就连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特别是想到画珧总是一副看女人目光打量他的时候,那寒意更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死.变.态也就七皇兄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阿瑾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收到一份大礼,晚上回家开网页的时候,惊喜了!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的鲜花,wodelglp送给作者的66朵鲜花啊啊~~我觉得心跳都加速度了~~可怜的流年还一直以为与花容墨笙再也没关系了,其实人家一直不把她那封撕破的休书当回事! 第246章、亲我一下可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死.变.态也就七皇兄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阿瑾你!” 他露出一笑,春花灿烂,可在苏流年眼里看来怎么看都觉得春心荡漾。 她有些汗颜,这花容宁澜当真喜欢上燕瑾了,她考虑着是不是该去掐了这就要冒上来的芽。 把燕瑾让给男人糟.蹋了,她心里实在很不甘心,若让个不好的女人糟.蹋了,她也觉得特不甘心。 “呸――你比那变.态还变.态,你压根就是一变.态的老祖宗,花容宁澜你到底滚不滚,别妨碍老子喝酒,更别妨碍老子追女人!” 他若没有将苏流年追到手,必定是这死.变.态给害的,到时候非将他把所有的刑罚全都尝上一遍,最后挫骨扬灰! 又是那女人....... 花容宁澜把那如黛却又不失英气的眉头蹙得紧紧的,不过很快地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突然又一笑,如花一般。 “阿瑾,你再呸我一声!” 苏流年觉得这个娃,神经病了! 而且病得不轻,她是否该跟花容墨笙说说,赶紧拉回家去治疗! 若是放到现代,必定老早让人给送到神经病医院去治疗了。 想到花容墨笙便想到了此时被她揣在怀里的那一枚玉印,突然就变得沉甸甸的,她没有兴趣再看下去。 一边同情着燕瑾,一边揣着心事上了楼。 “果然是神经病!凭什么你让大爷呸你,大爷就要呸你呢?” 燕瑾一脸嫌恶地望着眼前笑靥若花一般的少年,真是没事讨骂,讨了骂还能这么高兴,甚至主动要求,真是弱智王爷! 花容宁澜虽然又被怒骂了一顿,却是相当开心。 这几回他突然发现,燕瑾在骂“呸――”的时候,目光虽然鄙.夷不屑,却让他有一种睥睨天下的错觉,他喜欢他那么不可一世的姿态。 淡粉的薄唇总是微微咧开,可见前面几个洁白整齐大小适中的牙齿,一个带着清冷冰脆的声音就从他的薄唇与贝齿间吐出。 那种姿态当真是他不曾在别人的脸上见着的,以至于被他骂的时候,他暗自惊喜。 于是当燕瑾再一次呸他的时候,花容宁澜只觉得满心的喜悦,就这么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支撑着精致的下巴。 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又是一番深情的表白。 “阿瑾,我真的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可好?你跟我回九王府,九王府的主人由你来当也可以,往后我都听你的话,阿瑾,你说好不好?” 燕瑾一副嫌弃的姿态将花容宁澜鄙夷了千万次,正想要将对方骂上一番,突然“吱呀”一声,是三楼传来的声音。 燕瑾抬头去看,只见一抹浅蓝色的身影入了苏流年的房间,而那身影正是她! 她回来了! 心里一喜,暂时懒得跟花容宁澜计较,燕瑾放回手里的酒盏起身走出了亭子。 花容宁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抹浅蓝色的身影入了房间,而那一间房间是苏流年的,又是那个女人来坏他的好事! 他气愤地一把推开桌子上的东西,酒壶与杯子“霹雳啪啦”地掉了一地,一声清脆声响起碎成一地,而后归于平静。 这女人,早晚,他早晚要她好看,只要燕瑾一日想着她念着她,那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这一刻的花容宁澜敛去所有的笑意,清澈的双眸带着锐利的神色,露出杀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等了两日,没有等到花容丹倾。 她记得两日前,花容丹倾是与秦明朗一块儿走的,走之前他说过天黑之前就会回来。 可是,那一天她等到了天黑,等到了满天星辰,等到了子夜,再等到了黎明,之后天又亮了,花容丹倾还是没有回来! 这一等,两日过去了。 而她衍生出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花容丹倾本就逃婚,皇上震怒,德妃娘娘震怒,老早就派了多少人马为了要将他擒回宫内降罪。 不管是秦明月逃婚,还是花容丹倾逃婚,皆是触怒了皇上,拿皇上所下的圣旨不当回事,藐视了高高在上的皇威。 苏流年前几日才从秦明朗那里知道此时的秦家,虽然还是掌握不少的兵权,但是皇上已经设想法子想从他们手中削去兵权。 只怕是在婚礼上没有见着秦明月,又加上有人告密秦明月是逃婚去会她的情.郎,便是抗旨不尊,此时秦家的人一 个个正等待皇上的发落。 两日前秦明朗过来寻找花容丹倾两人神色凝重,只怕....... 她突然想到花容墨笙,几件事情搀杂在一起,突然就凌.乱.不.堪,让她无从整理。 但是花容丹倾那一日离去,若不是为了秦家之事,便是为了宫内之事。 她现在最担忧的便是花容丹倾到底哪儿去了? 不过对于花容丹倾的失踪,有一个人特别开心,那人便是燕瑾! 起码少了一个情敌,他便多出了与苏流年单独相处的时间,当然如果这个时候花容宁澜也一并儿失踪,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可惜,那死变态粘得紧,有时候惹急了,一拳头揍过去,再一脚狠狠地踹过去,奈何那人一脸委屈地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那一种眼神让燕瑾彻底想要抓狂,还是不是男人了,怎么会有动物那般无辜的神色? 花容皇室的皇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燕瑾再一次下了结论。 眼看苏流年担忧,燕瑾只得收敛了许多。 “流年,你别担心,那花容丹倾也不是一般人物,能伤得了他的人少之又少,两日没有消息,兴许是跟秦家将军出去喝酒了,说不定还是去花.天.酒.地,沉醉于温.柔.乡,我看呐,那几个王爷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不如你就趁此机会,将那男人给踹走,如何?” 燕瑾趁机诋.毁! 苏流年听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燕瑾还真是见缝插针,一找到机会,总是不忘记诋.毁花容丹倾一番。 她心底知道花容丹倾并非喜欢花天酒地,沉醉温柔乡之人,当然燕瑾也不是。 第一次带他与燕瑾去了青楼,那副模样,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想想都觉得好笑。 哪个男人入了青楼不是又搂不抱的,就他们两个浑身的不自在,恨不得一口气蹦了出去。 “既然丹倾是与秦明朗出去至今还未回来的,那么我便去找秦明朗问个清楚,我要去一趟秦家!” “去秦家?” 燕瑾立即反对,“我不准你去!那秦家是什么地方?你的身份尴尬,又以什么身份去找秦明朗问候花容丹倾呢?” “以秦明朗朋友的身份去拜访他,放心,不会有事情的,我与秦明朗虽然不算熟悉,但多少也有些交情,相必秦家不会为难于我!再说了,我扮成男装,那秦大司马也不曾见过我,也不会认出我来的!” 她与花容墨笙的婚礼上听闻秦司马也去参加了,但是那时候扮成她模样的问书也一直都凤冠霞帔,秦司马自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说秦司马压根就没有见过她。 就是她去宫内参加了德妃娘娘的寿宴,那时候还是一身女装,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的容貌多少也有些变化。 一面之缘,想要记起来也不容易。 燕瑾还是觉得不放心,“若是认出来了呢?流年,不许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苏流年笑了,明媚可人,“就是叫他们认出是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起码在他们的眼中我还是七王妃!” 花容墨笙或许是一开始就不承认她把他给休了,应该是为了一定的目的才放她离开。 所以除了这事情内的几人知晓,朝廷之上一律不知,当她苏流年还是花容墨笙的妻子,还是当今的七王妃。 若是他们不认她这个王妃,她手里还有代表她身份的玉印,这可是皇上让礼部尚书邱永志给她的,可容不得他们不承认! 燕瑾知道苏流年下了决心,那便是他拉不回来的,只得下定决心,并提出要求。 “你若想去,由我陪你!” 心里暗暗地把花容丹倾骂了上万遍。 他永远消失了最好,做什么还要大爷他花费心思陪他喜欢的女人去找他的情.敌? 燕瑾想到此,又再一次将花容丹倾连同他的祖宗一起问候了无数遍。 “去哪儿呢?怎么能没有本王的份儿?” 花容宁澜推开了房门,看到燕瑾立即堆起一脸的笑意。 “阿瑾,你们去哪儿,我也跟着去吧!” “哼哼,你想得太多了!”燕瑾轻哼。 倒是苏流年双眸一亮,打起了花容宁澜的主意。 “九王爷,可否劳烦你一件事?” 花容宁澜以居高临下的态度瞥了她一眼,“说吧!太难的事情,本王可是有条件的!” “嗯?” 燕瑾轻哼询问,立即看到花容宁澜露出一脸讨好的笑意。 一物降一物,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吧! 看来不止花容墨笙可以降得了花容宁澜这小霸王,此时想要降伏这小霸王还是燕瑾最为拿手,只需要一个眼神或一个轻哼,对方就犹如被打了七寸的蛇。 “你十一皇弟前天一早出去说过当天晚上就会回来,可是到现在都两日过去了,还是不见他回来,连点儿消息都没有,九王爷,我担心丹倾可能因为逃婚一事,此时被擒.去了宫内,所以,想请九王爷入宫一探,不知尊贵的九王爷意下如何,可否帮得这个忙?” 见花容宁澜并无反感的神色,苏流年继续道,“因为丹倾是与秦将军秦明朗一道出门的,所以我与燕瑾会去一趟秦府。”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似乎是在考虑。 “十一为了你逃婚,那是藐视了父皇的皇威,还忤逆了德妃娘娘的意思,这一逃呢,还逃了这么长时间,你说父皇和德妃娘娘不会生气吗?若他出了什么事情,那可都是你害的!” 苏流年微微一颤,但也明白花容宁澜说的就是事实,她望向燕瑾,燕瑾立即会意,朝着花容宁澜咧唇一笑,带着几分阴沉。 “死.变.态,不帮的话便干脆一些,别在那里左右而言他,老子最烦你这样的人了!” “......帮!立即帮!我这就回宫看看!如果有十一的消息一定立即回来告诉你!阿瑾,你亲我一下可否?” 花容宁澜谄媚一笑,甚至用袖子将脸擦了又擦,他这张脸一天洗好几次的,一定特别干净! 只是下一刻,燕瑾的手握成了拳状,直接朝着花容宁澜那张漂亮的脸蛋轰了过去。 这一下他出了不少的力气,只听得砰然一声花容宁澜直接如断了线的风筝朝外飞了过去,撞开了房门,接着又是砰的一声直接撞到了地上。 燕瑾看着那躺在地上的花容宁澜甩了甩拳头,薄唇吐出一句:“有多远滚多远!” “阿瑾......你、你又揍我......” 房门外花容宁澜倒到了地上,此时正挣扎着艰难地爬了起来,那张漂亮的脸上明显的发红,只怕过不了多久变是一团淤青。 看得苏流年连连摇头,这燕瑾每次下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他也舍得揍。 “老子揍的就是你!呸――老子亲头猪也不会亲你!” 燕瑾走到门边,愤怒地将房门一关,可怜的花容宁澜就这么被拒绝于房门外。 还说要让他进宫....... 花容宁澜捂着发疼的脸,以以往的几次经验来看,此时这一张脸必定比以往好不到哪儿去。 他这副模样怎么进宫啊? 敢去亲猪,他必定要把全天下的猪全都宰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换了一身衣袍,依旧是一副男装的模样,浅紫色衣袍,高高以玉冠束起的青丝,垂到了腰间,如黑色瀑布一般。 肌肤如凝脂般可人,眉目更似画,带着一股洒脱的气质,却不失贵气,犹如一个漂亮的少年。 燕瑾看了一下,发愣起来,突然想到在七王府里的无醉阁楼看到的那一片盛开的紫惊天。 她犹如紫惊天,孤立绝世。 苏流年掏出携带在腰间的折扇,白皙纤细的手指熟练地旋转了几圈折扇,而后甩开,轻缓地摇着,扇面是一片开得艳丽的桃花。 苏流年与燕瑾站在气派的秦府面前,两人皆以秦明朗朋友的身份过来拜访,苏流年朝前走去,朝着守门的护卫一笑。 “你们秦将军可在?我与这位燕公子是你们秦将军的朋友,今日过来拜访他,麻烦去通报下。” 那守门的护卫见两人都是一身贵气,穿着不凡,态度倒是不错。 “请问两位公子如何称呼?我们秦将军今日不在,一早就出门了,尚未回府!” 苏流年道:“苏公子,燕公子!” 秦明朗不在...... 苏流年有些犯愁,她能问的也就只有秦明朗了,若想要知道,她是可以去七王府请求花容墨笙。 但是为了别的男人去找他,只怕花容墨笙不肯卖这人情,甚至可能对花容丹倾不利。 燕瑾轻蹙眉头,“可否让我们进府等秦将军回来?” 燕瑾的目光落在他手中捧着的精美檀木盒子,又道,“秦将军一直喜欢我府邸的一只古董花瓶儿,今日过来拜访顺便带来!” 总而言之,这是贵客,招待不周,你们就死定了! 那护卫道,“两位公子请进!奴才这就去禀报老爷与夫人!” 说着朝另一名护卫使了个眼色便先入了秦府。 苏流年与燕瑾相视一笑,两人入了秦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秦府的几代人,虽然人人从武,但是里面的建筑与布置却是典雅的。 如文人所喜欢的,可是典雅中还是显露出几分不拘,景色美如画中之物! 他们两人被请入一座雅致的阁楼,两人打量了一番,而后入座,早已有丫鬟将茶水与茶点奉上,恭敬地退到一旁。 燕瑾将檀木盒子往桌子上一放,看着身边的苏流年。 他道,“秦将军不知何时才能归来,既然是一早就出去,今日应该会归来,不如我们便在这里等,他若不回来,我们便在这里过夜!蹭吃蹭喝!” .......苏流年一笑,“确实如此,你给秦明朗找的这一只古董价值不菲,确实该把我们视为上宾接待了。” 这笔帐,她苏流年早晚有一天会从秦明朗身上抠回来的。 两人正谈笑着,那边秦大司马已经朝着这一处走来,苏流年与燕瑾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高颀长年纪四十多长得很是精神的男子。 看得出来年少时也是个英俊迷人的男子,无形中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气息,他单手抚着胡须朝着他们走来。 这个男人应该便是秦明朗父亲,秦大司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都来砸我咖啡吧,咖啡免费,狠狠地砸我吧!!~~想要赶紧地突破1000杯咖啡。完结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47章、花容丹倾的下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个男人应该便是秦明朗父亲,秦大司马。 两人起身朝对方有礼地拱手,“拜见大司马!” 秦景朝看着眼前的两名少年,一个漂亮英俊集一身,如陶瓷一般,笑起来的时候竟然双颊间还有一对漂亮的酒窝。 那副容貌漂亮得连女子都比不上,更是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这样的少年他倒是不曾见过,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 另一个清秀可人,眉目如画,那笑容暖暖的,明媚而灿烂,看着....... 似乎有些眼熟,秦景朝轻蹙眉头,脑海里翻阅着一张一张的脸孔。 秦景朝朝他们摆手,“不敢当!两位贵客请坐!” 两人入了座,正当秦景朝要入座的时候突然轻声低呼。 他没有入座,而是朝着苏流年又打量了一会,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立即朝她躬身拱手。 “老夫见过七王妃!不知七王妃亲自过来,有失远迎!” 原来是她,怪不得瞧着面熟! 怪不得瞧着清秀可人,如女子一般。 苏流年愣了,燕瑾也是微微一愣,两人皆没有想过秦景朝会认得她。 她都男装了啊! 苏流年起身一笑,大方承认,“没想到秦大司马如此好眼力,无需多礼,我记得我们曾在德妃娘娘的寿辰上有见过,只是一面之缘,秦大司马倒也记住了,甚至连一身男装都让您给记住了!佩服!佩服!” 那时候她还不晓得哪个是秦大司马,但是那么重大的宴会,一般朝里大臣也会携带家属过去。 既然已经认出她的身份,苏流年也只有承认,其余的见机行事吧! 况且她过来不过是来找秦明朗的,眼前这男人如狐狸一般,还是别说太多的话,免得被抓了尾巴。 入座之后,丫鬟又给秦景朝准备了杯茶,秦景朝揭了揭杯盖,目光带着几分锐利。 “不知七王妃过来所为何事?这位想必就是燕公子吧!” 他看向了一旁的燕瑾。 燕瑾点头,替苏流年回答,“我们来找秦将军,却听护卫说秦将军不在,不如在此等候,七王妃难得能过来一趟,也不容易!” “当然可以,小犬今日一早就出去,他身为将军事务繁多,天黑之前就能回来,不如请七王妃与燕公子在这里等候,七王爷那边,不如老夫派个人去那儿说一声,待见了小犬,老夫再派人马送七王妃平安回王府!” 秦景朝虽然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此时也不好发问,一切只能等秦明朗回来再细问清楚了。 通知花容墨笙? 那她还不如刚才直接去七王府找来,也省得来这里一趟。 此时若让他知晓她过来这里找秦明朗是为了花容丹倾,还不知道花容墨笙又该会怎么对待她了。 苏流年心里着急,表面上却还是露出淡然的笑容。 “不劳秦大司马了,七王爷那边我已经与他说过,再说这位燕公子是九王爷的朋友,与七王爷也是熟识,自会护送我安全!” 秦景朝抚须一笑,“原来如此,那老夫倒是多此一举了!” 看了看天色又道,“此时天色还早,七王妃一路过来辛苦了,不如老夫让人安排您与燕公子先休息休息,待犬子回来了,再让人来通知七王妃,不知可否?” 燕瑾点头,“那就有劳秦大司马了,流年,我们先去歇息吧!” 苏流年露出笑意,有礼地道:“劳烦大司马了,流年多谢您了!” 秦景朝摇头,“请王妃无需要多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与燕瑾被安排在一座雅致的阁楼里,两人的房间靠得极近,他们本就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 不过是因为秦景朝在,有那么一个眼神锐利看似极为精明的人在场,显得不大自在,况且那人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 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是在傍晚的时候,有丫鬟过来通报秦明朗已经回来了。 因为苏流年的身份,他们自然是不敢直接让秦明朗入了他们休息的地方,只得将苏流年与燕瑾请了出去。 依旧是之前去的那一座阁楼里,远远地就瞧见了秦明朗面对着他们坐着。 见他们在丫鬟的带领下朝这走来,立即起身,先是谴退了这里所有的家丁与丫鬟,这才勾起一笑。 “流年!什么样的风竟然把你给吹来了!” 几次的相见,因花容丹倾,他们两人倒也不算是陌生,此时秦明朗见了她都直接喊出她的名字。 秦明朗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燕瑾上,只见这男子漂亮得不像话,特别是那一双清澈的眸子,那是一种用词汇形容不来的美丽。 他寻找了许多的词汇,然而发觉语言贫瘠了。 漂亮就漂亮了,双颊上竟然还有一对酒窝,男子有酒窝看起来总是让人觉得别扭,可是在他的脸上看来,却是一点都不突兀,反而添加了不少的姿色。 在秦明朗看来,此人也可列入美人的行列。 “这位是.......” 他问出心底的疑惑。 燕瑾勾起漂亮的一笑,也将秦明朗打量了一番,见秦明朗问他,便道:“本大爷燕瑾,秦将军可喊本大爷一声燕大爷!” 还真是走到哪儿都不肯吃亏的性子,苏流年无声一笑,只觉得整个气氛因燕瑾这话而转变。 秦明朗一愣,随即笑出了声来。 “原来是燕瑾公子,在下倒是听倾美人提起几次,果然气质不凡,玉树临风!” 倾美人....... 呸――这一群变.态! 燕瑾敛起笑意带着鄙.夷的目光朝着秦明朗望去,他自然晓得这个倾美人称呼的是谁。 “咳、咳咳.......” 苏流年见燕瑾不吃亏的性子,再不停止这个话题,只怕两人就要吵起来,便轻咳了几声,而后进入了今日过来找他的主题。 “秦将军,我们今日过来是为了花容丹倾一事,不知你可知道他的下落?” 三人入了座之后,秦明朗听到她的问题,带着疑惑。 “什么意思?倾美人不见了?” 他还疑惑着今日苏流年找来,那也该是花容丹倾陪她过来的,怎么就换成了燕瑾? 苏流年见此,心里一沉,“难道连你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儿吗?” 秦明朗点头,“确实如此!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花容丹倾自是不可能对自己重要的人不告而别,此时不见了,兴许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他,但是只怕不容易让他出来。 燕瑾也听出了几分味道,堂堂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失踪了! 失踪了好啊,少了一个情敌,虽然他这么想是有些不大厚道了。 看来秦明朗也确实不知道花容丹倾的下落,苏流年心底着急,却故作镇定。 “前天一早与你出了客栈就没有回来过!我等了两日,实在担心,所以才来找你,想着你可能知道丹倾的下落所以过来找你!” 秦明朗摇头,“不可能!前日傍晚他就回去了,看来.......倾美人可能是出了些事情!” 出了些事情....... 苏流年有些担忧,便问,“可是因为逃婚一事,让人抓入了宫内降罪?” 若是抓回宫内倒还好,起码他是皇子,皇上还不至于会对他用刑吧! 再说德妃娘娘还是他的亲娘,而且德妃娘娘是皇上最为受.宠的妃子,也是说得上话的。 她倒是希望花容丹倾落入皇宫,也总比他出了什么事情好。 “有这个可能!” 秦明朗神色凝重,“皇宫并非一般人想进就能.进的地方,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若是入了宫倒还好,就是不知抗旨不尊,皇上会降他个什么罪!” 他们秦家此时正是处于人人自危的地步,从婚礼那日起,皇上就已经让他父亲先在府里养身.子,不曾进宫上过早朝了! 这个养身子的含义,可多了! 会降个什么样的罪,燕瑾差不多能够猜测得出来,见此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看了看天色,夜幕已要降临。 便道,“既然在这里得不到花容丹倾的下落,不如我们先回客栈吧!” 苏流年想了想只有点头,望向秦明朗,又道,“如果有他的消息,还望秦将军告诉我一声,还是老地方,紫气东来那客栈,还有,今日我这一趟过来,本以你的朋友而来,但你父亲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只怕他有很多疑惑要问你,好好回答吧!” 秦明朗也是个聪明人,立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放心,我不会透.露出你与十一的关系!” . 此时宫内的人都还当她是七王妃,这一点秦明朗是知道的! 苏流年想了想,目光带着狡黠,突然朝他凑近了些,问,“对了,不知可有舍妹的画像?” “怎么?突然对明月有兴趣?”秦明朗含笑问她。 一开始他未曾见过苏流年,倒是常听起她的名,花容丹倾更是为了她失了魂一般,那时候他对苏流年的印象可谓是极差的。 起码与他妹子是没得相比的,可是后来见过之后,那才发现,她若是他的妹子相比,在他心里,竟然已是分不出高低。 一个是特别吸.引人的女子,怪不得花容丹倾对她如此,一个是他唯一的妹子。 苏流年道:“也没什么,只是看看像秦大将军这样优秀的男人,妹妹应该也相当优秀,看一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燕瑾有意见了,听到苏流年当他的面这么夸别的男人,带了几分醋意,目光一沉。 “本大爷看秦将军普通得很嘛!秦家小姐又怎么能够与流年相比?天地之差!云泥之别!” .......秦明朗见他如此直接,也不与他计较,只是笑了笑。 “这位燕公子倒是性.情中人!小妹的画像倒是有,你等等!” 说着他起身走出了阁楼,朝着外边的丫鬟吩咐了几声,而后又折了回去。 而此时,苏流年狠狠地把燕瑾掐了一顿。 “谁让你多嘴的?谁让你多嘴的?哪儿有人当着人家的哥哥的面把他的妹妹贬.得一文不值的?燕瑾,你再乱说话,小心连同我一并给撵出去!” 苏流年真是受够了他这一点,但是心底又有些喜悦,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被赞美? 毕竟燕瑾把她想象得那么好,可惜,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 “事实就是如此嘛!” 燕瑾捂着被她掐疼的胳膊,笑得一派的喜悦与得意。 在他的心中,确实如此,苏流年比那画中的女子漂亮多了,起码他一见着就喜欢! 男人与女人的审美观点,果然有所不同!燕瑾感叹。 秦明朗见此,眉头轻蹙,却是什么也没说,燕瑾的存在代表什么,他都是知道的,已经严重威胁到了花容丹倾。 没过多久,一名清秀的丫鬟就携带了一卷画轴过来,双手捧到秦明朗的面前。 “将军,这就是小姐的画像了!” 秦明朗轻点了下头,丫鬟朝他们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秦明朗笑了笑,将画轴递到了苏流年的面前。 “这便是我妹子秦明月,说真的我妹妹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之姿,却也并不一般!” 苏流年带着好奇接过画轴,将画轴打开,那一点点显露出来的色彩让她的第一个感觉便是明艳。 画中的女子果然并不一般! 一张脸娇俏可人,身着一袭鲜红的衣裳,腰佩流苏珠子,身姿曼妙,倒真是美人一个。 只是她看着只觉得眼熟! 见她看着画中人发呆,燕瑾也凑过去瞄了一眼,摇了摇头。 “一般一般,穿得太艳了!这么招摇做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太阳?” “艳而不俗!”苏流年接下了话。 犹如花容丹倾那一身绯色,只不过两人的丰姿不同,当然花容丹倾更高一筹,但是这秦明月也不容小觑。 燕瑾撇了撇唇,“顶多就是一朵牡丹!” “却是国色天香!”苏流年接下了话。 燕瑾见她如此,不甘视弱,“我倒觉得流年你可用紫惊天形容!这可是他人所不能比的!” 特别是她一身淡紫的时候,那气韵并非一般女子可比。 紫惊天....... 她倒是认得那花,很名贵,就是一般的达官显贵也种不起,她记得德妃娘娘的千香园就有那名贵的紫惊天,而七王府也种植了不少,特别是在无醉阁楼的地方。 那花开的时候花瓣层层叠叠,小巴掌大小,花瓣很是独特,比一般的玫瑰花还要厚上一些,香气浓郁,沁人心脾。 不论远看或是近瞧,那花的气韵确实可压倒称得上国色天香的牡丹,这紫惊天的名字还是花容墨笙告诉她的。 紫惊天! 秦明朗趁此又偷偷地打量了一番,最后也点头,赞同燕瑾的话,确实有如紫惊天的气韵! 但见苏流年对着画像瞧,似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还是问道,“怎么?这画像可有哪儿不妥的地方?” 苏流年摇头,“不是,只是觉得眼熟罢了,这秦小姐似乎在哪儿见过。” 她记忆力不错,但凡见过让她有过印象的一般就不会忘记。 一张谈笑风生,带着柔.情羞.涩却又自信满满的俏脸突然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竟然是她!”苏流年低呼出声。 她想起与这个女人初识之时,她说:“佛经中有‘花开见佛性’之说,这里所说的花是指莲花。今日趁着庙会大家聚在一起,以莲花为主题,作一首诗,若是作得好,便能得到这一朵白玉莲,苏姑娘可有兴致?不过作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是得在指定的时间内作出诗来!” 她记得那次是庙会,而在那亭子内就看到了那名女子,似乎苏少慕称呼她一声秦妹妹,其它人都喊她一声秦小姐。 怪不得觉得眼熟! “你认得明月?” 秦明朗问道,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流年点头一笑,将画轴重新卷好,递还给了秦明朗。 不禁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个世界真小,我记得有一年庙会的时候,参加了作诗,以莲花为主题,作一首诗若是作得好的便能得到嘉奖,是一多朵皎洁无暇的白玉莲。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那位秦小姐,也就一面之缘,倒没有想过那秦小姐竟然是你妹妹!” “哦!” 秦明朗忍不住提高了声调,目光带着惊喜。 “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位苏夫人?这一件事情明月回来倒是与我说过,我本来以为那一年的庙会小妹会得到那朵白玉莲,没想到却是让那位苏夫人给夺走了!想不到流年你竟然还作得一首好诗,明月可是佩服得紧。” 此时将所有的事情重新想上一遍,苏流年更敢肯定秦明月当时没有去婚礼,便是因为她逃婚了! 那时候的秦明月就已经开始爱慕苏少慕,而秦明朗也说过秦明月喜欢的是苏少慕。 今日这一卷画轴,她果然是没有白看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求咖啡呀!~大求咖啡呀~~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48章、燕瑾的身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们是在用完了晚膳之后,才回了客栈,此时夜色已经深了。 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花容宁澜,想必他可能进了宫。 倒是在她的房间外面看到了立在长廊的一名男子,身材颀长,带着几分冷峻,手里还抱着一把剑。 燕瑾眉头轻蹙,将苏流年护在了身后,冷冷地道,“你是谁,这么晚了,站在别人的房门前,很无.耻,你懂不懂?” 听到声音男子转身,看了一眼前面的两人,目光最后落在苏流年的身.上。 他道,“苏小姐,在下烈炎,是十一王爷的侍卫,十一王爷让在下过来告知苏小姐,此时他平安无事,让苏小姐不需要挂心,待他处理好事情,一定尽快与苏小姐见面,还望苏小姐好好保重!” 而后烈炎的目光落在了燕瑾的身.上,“十一王爷还请燕瑾公子务必保护好苏小姐!” 烈炎,花容丹倾身边的人!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自称是烈炎的男子,眉头轻蹙,她问,“你们家十一王爷去哪儿了,为何两日不见人影?可是入了宫?” 烈炎道,“在下已经将一切告知苏小姐,就先告辞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苏流年的话。 燕瑾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挑衅。 “回去告诉你们十一王爷,苏流年是大爷的女人,大爷自是会护她安全,倒是你们十一王爷若是真忙,那就别来了!感激不尽!” “就怕不可能,我们十一王爷要的女人,自是不会轻易放手!” 烈炎朝着苏流年行了礼,“先告辞了!” 苏流年还想说些什么,只是烈炎已经施展轻功离开,融入了黑夜,有必要一个个飞来飞去的吗? 不过此时也算是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虽然不晓得他在哪儿,但知道他平安无事,苏流年觉得稍微松了口气。 烈炎并未与他说过花容丹倾在哪儿,只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她担心的是如果这事情有花容墨笙搀和在里面,那就乱了。 见烈炎离开,燕瑾拉上苏流年的手,“走,回房休息,流年,今晚夜色好黑,我一向怕黑,你陪我睡可好?” “.......你怕黑?” “嗯嗯!” 燕瑾用力点头,一副我不说谎的样子。 “就你还怕黑?若真怕黑,点着蜡烛睡!” 她打了个呵欠抽回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燕瑾立即上前再一次拉住她的手。 “万一.......万一蜡烛倒了,把房子烧了怎么办?” “放心,我会让小二准备好水,到时候着火了喊我一声,再晚都会爬起来帮你灭火的!” 说完她已经入了自己的房间,顺手将房门一关,直接把燕瑾关在了房门外,脸上带着笑意,她道,“早点睡觉吧!别胡思乱想的!” 燕瑾摸了摸鼻子,一脸的委屈,最后只得点头,拍了拍门板。 “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事情喊我一声,我就在隔壁,一定第一时间赶来!” “知道了!” 苏流年应了他一声,摸着黑走到桌子旁,摸出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昏黄的火光渐渐地将这屋子照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捂着还发疼的脸,那掌心底下一大块全是淤青。 但是这回他倒是有几分庆幸燕瑾并不是一拳头揍到他的眼眶上,否则顶着一只大黑眼在宫内走,还不知道该被笑成什么样子,想他花容宁澜一世英明可就全毁了个干净。 虽然之前在宫外被燕瑾揍了好几次的大黑眼,特别是在临江城花容墨笙别院的那时候更是频繁,几乎是每天都要被揍。 他一路走去,带着生人不可靠近的戾气,路过的宫女太监皆都远远地躲着能绕道而走的赶紧绕道而走,不能绕道而走的等花容宁澜走远了他们再走。 惟恐得罪了这小祖宗,到时候,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总之,遇上花容宁澜一个个都恨不得可退避三舍。 永生殿外,花容宁澜看着巍峨的宫殿,随便拉了个太监,道,“去跟父皇说,我来看他了!” 被他拉到的太监见是他立即点头,“是是是!奴才这就去通报,请九王爷稍安勿躁!” “哼!” 他轻哼着松开了太监的手。 如得到大赦一般,太监几乎是落荒而逃。 花容宁澜在外来回走了几 趟,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等了些时候,才见那太监几乎是冲了出来,立即双膝跪地行了大礼。 “九王爷,皇上让您进去呢!皇上正在舍得亭候您!” 花容宁澜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进入,他朝着舍得亭的方向走去。 果然瞧见雅致的亭子内,一身明黄色绣龙纹长袍的皇上坐在亭子内,看到他一路跑来的时候眉头轻蹙,带着威严。 花容宁澜入了亭子后,噙着笑脸朝着皇上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 说着在双膝着地的情况下爬到了皇上的身边,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腿。 “许久不见父皇,父皇可想念儿臣?” 皇上看着那一双抱在自己腿.上的手,又见他脸上一大块明显的淤青,这么一张漂亮的脸竟然还有人舍得打! 不禁拧紧了眉头,他问,“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就你这性子难道还吃.亏了不成?” “一言难尽啊!” 花容宁澜轻叹,“父皇,这么点伤,儿臣还不放在心上!” 皇上看着他的脸摇了摇头,“你这不孝皇儿,最近都上哪儿去了?几个月不见人,连朕这边的人去找也无你消息。你说说都哪儿去了,朕近日来烦忧得很,百姓暴.乱,派过去处理的人一个个便没了消息,你也不懂得该替朕分忧解劳!” 花容宁澜调整了下姿势,干脆直接往地上一坐如个孩子一般,双手还不忘抱着皇上的腿,勾.起漂亮而单纯的笑容。 “父皇,能替父皇分忧解劳的不那么多了吗?你看看,七皇兄啊,八皇兄啊,十一啊,当然还有太子殿下,除这些之外,满朝文武大臣如过江之鲤,哪个不是对父皇忠心耿耿的!儿臣这几个月可是在花容王朝走了一圈,原来父皇的大好河山如此多娇!” 皇上一笑,伸手替他整理着稍微凌乱的衣襟,笑道,“你这不孝皇儿啊,就你能说会道,能把朕给哄得开心!原来你不在是出去替朕看看朕这秀丽江山了!” 花容宁澜笑眯眯地点头,“既然能把父皇哄开心了,怎么还会是不孝皇儿呢?” 皇上道:“地上凉,快起来吧!脸上这伤还是找太医给你看看,虽说男儿脸上有道疤又个印没什么的,但不留下最好!” “没什么,这么坐着,就如小时候一样!” 花容宁澜莞尔一笑,终于道出了今日进宫的目的,“父皇,儿臣找您还有一事.......” “终于给上正题了?” 抿了口茶水,皇上低头看着他,就知道这老九进宫看他,必定是有其它目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乖乖回来! 他倒也老实点头,“儿臣想去找十一皇弟喝酒,却在他王府中不见他人询问了一番,那些人一个个都说不出十一的去处,儿臣又得知十一在婚礼上逃了,就连新娘也不见了,父皇,你可晓得十一上哪儿去了?” 皇上听他这么一问,眉眼微挑,目光有几分锐利,却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反问:“这事情怎么不去问问德妃?十一的事情,德妃最为清楚了。” 他眼里一亮,立即问:“儿臣与父皇更为亲切,所以就找父皇,德妃.......难道十一在德妃娘娘那儿?” 如果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那他就能对燕瑾有个交代,一想到燕瑾给他好脸色的模样,他就满心的欢喜,犹如灌了琼浆玉露一般。 皇上将杯子放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十一犯了错误,自是该罚!老九,你下去吧!改日再陪朕喝上几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悻悻地离开了永生殿,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 皇上那句话,他几乎可以断定十一此时有可能被监.禁了,只是监禁的位置也不晓得在哪儿。 找德妃? 他又不喜欢看到那个女人! 虽然看着贤淑美丽,温柔大方,而且得他父皇荣宠不衰,可是这个女人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他也有一些听闻,老八的母妃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打入冷宫,而之后老八在皇上的地位也可以说是一落千丈。 虽然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但是这消息不详细,万一燕瑾不满意....... 对他一问三不知,那这一趟宫可算是白白进来了! 当即二话不说朝着琴瑟宫殿的地方走去,琴瑟宫殿是德妃娘娘的住处。 但是花容宁澜并没有去找德妃娘娘,而是看中了一名里面在宫女还算有一定地位的宫女艳荷。 花容宁澜自然不可能是笑容相对,噙着一抹冷漠的笑意朝那宫女走去,那宫女便是伺候德妃娘娘的四名贴身奴婢之一。 而此时,艳荷一见到花容宁澜吓得腿儿.都.软了,她颤抖着声音。 “奴婢.......奴婢拜见九王爷!” 花容宁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浑身颤抖的女子,冷冷一哼,进行威胁。 “哼哼!现在本王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看到,而且杀了你家里的人,也没人敢拿本王怎么样!” 艳荷一听只觉得大难临头,吓得都哭出了声音。 “九、九王爷.......奴婢不知道哪儿做错了,请九王爷饶命啊!恳请.......恳请九王爷饶了奴婢家人的性命!奴婢一定感激不尽.......” 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花容宁澜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底下却满满是邪恶的态度。 “要本王饶你也可以,本王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否则,本王就先剁了你的手指头,再挖了你的双眼,还把你当耙子射,当然了,你怎么死的,你家里的人一个个都会跟你一样下场!” 艳荷一惊,带着满脸的泪水惶恐地点头。 “奴婢.......奴婢知道的一定好好回答,只求九王爷息怒!” “这才差不多!” 花容宁澜一笑,问道,“你说,十一王爷这几日可有进宫?” 艳荷立即点头,“回九王爷的话,十一王爷前日就进宫了!” “然后呢?” 艳荷想了想,忐忑地开口,“然后.......奴婢记得十一王爷是被带回来的,娘娘很生气,皇上也很生气,再后来,十一王爷被带入了牢房,娘娘为这事情气得都快晕倒了!奴婢所言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有半句是欺.瞒九王爷的!” 入了牢房....... 花容宁澜轻拧美丽的眉头,直接把十一给送进了牢房,那看来这事情真是非同小可! “入了哪一间牢房?” 嗯哼,只要燕瑾高兴,他去劫狱都可以!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先把一切打听好了! 艳荷摇头,抬起那张满是泪水与惊惶的小脸。 “回九王爷的话,奴婢不晓得,奴婢真的不晓得!” “可还有其它漏掉少说的?” 花容宁澜在她的面前弯下了腰,嗪着残忍的笑意。 “胆敢忽弄本王,本王就把的双眼挖出,直接把眼珠子踩爆!快说!” 艳荷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没吓晕过去,身.子一颤,双肩抖得特别厉害,她哭着摇头。 “奴婢.......奴婢死也不敢忽.弄九王爷的,请九王爷放过奴婢吧!” 她抬手擦了下满是泪水的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道,“哦!奴婢想起来了,还有.......前日七王爷也来了,听闻好象是七王爷说必要严惩,皇上一怒之下这才下令让人将十一王爷给押入大牢的!娘娘为这件事情气得说一定要七王爷的命.......啊――” 未等艳荷说完,花容宁澜已经气愤地一脚踹向对方的胸.口,怒道:“可恶!你这女人竟然胆敢当着本王的面挑拨离间,信不信本王让你不得好死!” 艳荷被他这么一踹整个人飞出好远,落下的时候,直接呕出了一口鲜血,整个胸.口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却是强忍着疼意擦了擦唇角处的血迹。 又朝着花容宁澜爬去,大哭道,“奴婢不敢!求求九王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求求您了,九王爷饶了奴婢吧!该说的奴婢全都说了,绝无半点隐瞒.......” 她在地上磕起了头,很快额头上的鲜血便染红了青石板的路。 “哼!” 花容宁澜重重地哼了声,“今日一事,你若胆敢对他人言,本王定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听明白了吗?” “奴婢知道!奴婢就全当没发生过!请九王爷放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花容宁澜只觉得嫌.恶,轻哼了声拂袖而去。 艳荷再也支撑不住,还未谢他便晕倒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深人静时,苏流年没大的睡意,借着皎洁的月光,在外头溜达了些时候。 心里有几分沉重,毕竟已经三日过去,只知道他现在平安无事,却不晓得他身在哪儿。 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花容丹倾对她的好,她心里便更觉得万分愧.疚。 花容丹倾的情意,她始终没有办法接收,若是没有花容墨笙,花容丹倾于她来说,自是最好的选择,而她也会毫无犹豫地去选择他。 往后一靠,是一棵长得很壮实的树木,那树干比她的身子还要粗.壮,这么靠下去,倒是舒.服得紧。 燕瑾也往树干一靠,两人之间隔着一棵壮实的树干,也算是背对背了。 气氛很安静,燕瑾知道她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这几天可谓是话特别少,此时他想了想,应该找些话题来说,起码这个气愤别这么沉寂。 苏流年不属于沉寂,属于阳光,却是三四月的阳光,不晒人,但很温暖。 想了想,燕瑾含笑道,“流年,跟你说一件事情可好?是我的秘密!嗯.......在花容王朝里,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事情他早就想说给她听了。 燕瑾的秘密....... 苏流年点了点头,这才想起他就靠在这个树的后面自然是看不到她的举动,轻轻一笑。 “你说吧!你有什么秘密!” 燕瑾笑了,甚至有些紧张,他干脆走到苏流年的面前,拉上她的手,朝着一旁假山上的石头堆里走去。 借着这皎洁的月光,寻了块干净的地儿而坐。 苏流年坐好,将腿往一旁的石头搁着,背部舒服得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抽回了手,双手环.胸,倒是显露出了几分惬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收到klee_1025送给作者1张月票~~嗷――真的好想偷懒啊~天天这么坚持6000字,我自己都要成仙了~~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身为土匪哪有不去打劫的道理,只不过当她打劫了个堪比妖孽的男人之后,她的日子全给颠覆了! 第249章、女人被他霸占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坐好,将腿往一旁的石头搁着,背部舒服得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抽回了手,双手环.胸,倒是显露出了几分惬意。 往旁边的地方挪了些位置,燕瑾将自己的肩膀凑近了些。 “呐――肩膀给你靠着,这么坐着会舒服些。” 苏流年也不推辞,靠着他的肩膀靠去,漾起一笑,凉风习习,明月皎洁,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也或许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也或许是一些她说不出来的复杂。 燕瑾笑了笑,歪着头与她的头靠在一起,突然之间就觉得心里宁静了。 如果可以一直停留在这里,那该多好? 没有花容墨笙,没有花容丹倾,只有他燕瑾与她苏流年,就这么天荒地老。 燕瑾看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轻缓地开口,“其实,这件事情我老早就想与你说了,只是一直以来找不到机会,流年,听完之后,你不要怪我对你的隐.瞒可好?因为一开始我就对司徒珏隐.瞒了,后来再与你相遇,虽然觉得你与司徒珏不同,可是那时候我并不晓得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所以也一直没有对你说。” 苏流年笑着转头,正好看到燕瑾完美的侧颜,那线条带着几分柔和,勾勒出最美的侧颜,可谓倾城。 特别是当月光洒下来,带着几分隐约的模糊,可是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已是一道最为风华无双的风景。 这燕瑾长得真的特别漂亮! “你说吧,我不怪你!谁都有难言之隐,就如一开始,我不也对你隐瞒了我是苏流年的事情吗?” 燕瑾见她神色如常,心底微微松了些。 “我燕瑾并不叫燕瑾,燕是我母妃的姓氏,瑾确实是我的名,我本姓为临,名为瑾,临瑾!流年,你可要记住了,临瑾才是我的名字。” 临姓....... 她记得这个姓并不是很多,但倒是记得有位姓临的天文学家,临孝恭,是隋朝的天文学家。 但是在这里,她并不晓得临其实是个大姓,特别是在临云国那国家,那临不止是大姓,还是个尊贵的姓氏。 犹如在花容王朝里,姓氏花容一般,都是尊贵的血统。 苏流年笑得明媚而柔和,放软了不少的音调。 “临瑾!好听是好听,不过叫习惯了燕瑾,以后我还是喊你一声燕瑾的吧!” 燕瑾自是点头,目光温柔,如这月色的光辉,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儿给融化了。 他笑着道,“听你喊我一声燕瑾,我也听惯了!” 他接着说,“我本是临国太子,那一年司徒府遭遇灭杀,当时我并不在祈安城,而是赶回了临云国,因为那时我父皇病重,回去之后幸好赶上了最后一面,没多久之后,我父皇驾崩,那时候我顺理成章便登基为临云国的皇帝。” 燕瑾说到这里,看着苏流年吃惊的样子,笑了笑。 “不过你知道的,那时候我已经喜欢上司徒珏,自然不会放弃她,况且司徒珏还欠我一个承诺,于是临云国那里我便让父皇设立的摄政王主持大局,自己跑来了花容王朝,没想到的是,司徒府已经被灭门!再后来的事情,你便都知道了!” 这是他对她的隐瞒,先是隐瞒了司徒珏,后来是隐瞒了苏流年。 此时想起司徒珏还有想念,只是似乎没有那么深,毕竟人已经离去,他想要把握的是此时就在他身边的人。 他知晓喜欢一个人便要全心全意,司徒珏曾经给了他期盼。 可是他也喜欢苏流年,便已经将那已经离去的人永远地锁在记忆中。 他只想要对眼前这个女子好,永远地只对她一个人好! 燕瑾握上了苏流年的手,笑容微微的,带着甜蜜,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比星辰还要璀璨,里面含满了温柔的笑意,更是显得流光异彩。 苏流年确实极为吃惊,她想过很多种关于燕瑾的身份,唯一没有想到的,他竟然还是临云国的皇帝! 曾是临云国的太子,现在是临云国的皇帝! 她突然一愣,只觉得命运似乎是开了一出极大的玩笑。 在祈安城的三峰处,初遇蒙西,蒙西曾与她说过一事。 他说:“老爷在世时,曾给小姐许了一桩婚姻,那些兵器本是该给小姐的姑爷的!” 他说:“小姐可晓得老爷将你许配给谁吗?” 他说:“临云国的太子。太子的母妃与你娘亲情同姐妹,也正因此,老爷将你许配给她的儿子。” 蒙西还说:“老爷的意思,本是想将这一批兵器给临云国的太子 ,所以特别将这一批兵器藏得严实,不对外人道,毕竟将来你嫁的人的临云国的太子,岂能没有后顾之忧,老爷这是给你一条退路。” 也就是说,原来司徒珏要嫁的人便是燕瑾! 他们两人本该是情投意合,若是没有后来被灭门的事情,若是没有她苏流年霸.占了人家的身.子。 司徒珏与燕瑾两人,早晚是要成亲的! 若是这样,这最后一批兵器便没有花容墨笙什么事情了。 此时也没有她苏流年什么事情了。 可是,一切都按照不正常的轨道来发生! 也就是说司徒家最后一批兵器是做为司徒珏出嫁的嫁妆,那么兵器原本是该属于燕瑾的! 可是此时那些兵器已经入了花容墨笙的手里。 她只能说燕瑾亏大了! 没了属于他的女人,就连本该属于他的兵器也没了! 而花容墨笙却是占足了燕瑾的便宜! 女人被他霸占了! 兵器也叫他给霸占了! 命运真是同他们开了这么一出大玩笑! 燕瑾接下来要说的,她或许也会清楚个一二。 缓缓地,在燕瑾紧张的目光中,苏流年道,“却不知原来你竟然是这么尊贵的身份,我本以为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对你无礼这么多次,你可是想要砍我脑袋了?” 竟然是个皇帝,这个身份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那不意味着一国库的钱?将来她也不怕没钱了,反正与燕瑾这么深的交情,他还能吝啬那么几个金子银子的! 燕瑾笑着,干脆抱住她纤细的胳膊。 “我砍谁,都不会砍你!不过这些时日在外,我倒觉得当个普通的百姓可比当皇帝舒服些了,你都不晓得,因为先皇只有三女一子,所以我从小被迫学着一大堆破事,可把大爷憋得慌死了!” 苏流年听他老喜欢左一句老子又一句大爷的,不知他上朝之时可会对着群臣来一句,“大爷来上早朝了!” 或是“无事老子退朝了!” 想到那情景,苏流年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抿着唇,又道,“身为皇家人自小都如此,历代以来应该没有例外吧!毕竟你肩膀上挑的可是整片江山,可是不计其数的百姓安乐。” 不论是花容丹倾还是花容墨笙或是其他的皇子,想来他们也都在攀比中不断地努力前进,怪不得一个个把性子养得这么变态。 燕瑾轻点了下头,“虽然我是独子,太子位子理应坐得很稳,不过还是有不少的人眼红这个位置,父皇其实并非我一个儿子,还有大皇兄,三皇兄与七皇兄,我排行第八,不过那些皇兄很小就被害死了。我之所以受伤被司徒珏救起,就是因为遭遇到他们的赶尽杀绝才如此。” 想起往事,燕瑾淡淡一笑,显得有些沉默,苏流年抬头看着沉默的燕瑾,突然有些不大习惯。 她印象中的燕瑾似乎不是这样的,就是受了委屈,他也会在她的面前.露出可怜的神色,或是撒娇几番,但鲜少这么沉默着。 苏流年拉拉他的手,问道,“怎么了?” “你晓得我前段时日回去知道了什么吗?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燕瑾立即露出一笑,那笑容很明媚,双眼更是一片夺目的璀璨。 “你不说我怎么晓得?说吧说吧,我没那么容易生气的!” 燕瑾笑着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身子又朝她的身边挪了挪,正好两人紧密地挨在一起。 觉得这个姿势还算舒服,燕瑾才道,“前段时日回去,摄政王与我说起一件往事,那便是我从小有一桩婚姻,我也不懂得怎么就突然蹦出了这么一桩婚姻,可等我知晓的时候,忍不住感叹,这人生真是奇妙!” 接下来的话,苏流年也差不多晓得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外头明月皎洁,若是此时可是站在外头与自己喜欢的女人花前月下,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可惜,他却只能从那小小的窗子看到那悬挂在树梢上的明月。 四处虽说是简陋,却也干净,比起一般的牢房,他这里多了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 唯一与犯人相同的是为了防止他逃走,手脚一并上了链子,稍微一动,便是链子发出来的声响。 花容丹倾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手脚上缠绕的链子,也只是那么淡淡地一笑。 倒是他疏忽大意了,竟然让人跟踪,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些人跟踪他到客栈,幸好那一日苏流年还未回去,否则只怕就要牵连到她。 本可顺利逃走,一方便忧心那些人不死心,查出苏流年与他的牵扯。 他虽然不介意,可是苏流年的身份还是让他有所顾忌,他父皇与母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到时候定将她牵扯进来! 再说他母妃也是个精明之人,到时岂会不晓得苏流年便是他心爱之人? 以后宫深居多年的手段,想要除去一个人只怕有千万种办法。 死,便是其中一种。 这个时候苏流年会在做什么呢? 可是担忧他这么多日不曾回客栈? 虽然已经让烈炎过去一趟,告知她此时的他平安无事。 然而没有亲眼目睹,他还是觉得不安心。 他虽然担忧她的安危,但也晓得她的危险因何而来。 也许此时远离了他,或许对苏流年来说更好,起码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燕瑾可信任,自然,花容墨笙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置身于危险当中。 抗旨并非小事,这一回就连他的母妃也是铁下了心,有些事情怕是在.劫.难.逃。 然而,让他不解的是花容墨笙的态度,为何如此严厉地指责于他,说到连他母妃想给他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因为苏流年的关系? 他并不傻,苏流年一纸休书就能休掉花容墨笙,向来只有男人休女人,何来女人休男人? 当时,他带走苏流年离开七王府,自然是与花容墨笙有过约定,否则任凭花容墨笙的性子,岂会那么容易将苏流年放开? 淡淡一笑,花容丹倾没有再多想,坐在床.上,安静地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起码此时同在一片天空下,也许她也正仰望着天空,同看一轮圆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凉风习习,带着一股夏日的气息,还有一股附近花草的芬芳。 假山下是流水的声音,轻盈的如欢乐的曲子,一些喷溅上来的水花打湿了袍角。 苏流年却不去搭理,就这么与燕瑾两人相靠着,头顶上的明月挂于清空,是一副很惬意的风景。 苏流年伸长了手,有水花顽皮地跳到她的手上,打湿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却是相当舒服,她安静地聆听着燕瑾的声音。 燕瑾挂着浅笑,“原来我母后与司徒夫人是旧识,两人情同姐妹,后来司徒夫人有了孩子是个女儿,便是司徒珏,而后从小指了婚,这事情我并不晓得,母后也从未告诉我,而是后来摄政王与我说起,当时就觉得奇怪,原来我与司徒珏的缘分那么早就牵扯不清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燕瑾偷偷地望着苏流年,有些紧张,见她不语,只是挂着浅笑安静听他说话,心里一急,拉上她的手。 “流年,我把这些都说给你听,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再隐瞒你任何的事情了!当然,司徒珏也成为过去了,你是你,她是她,从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就分得清清楚楚了!” 心里一悸,苏流年笑得有些勉强,她握上燕瑾的手,濡湿的手将他干燥却比一般男孩子要柔软的手紧紧地反握住。 她道,“燕瑾,我说过的,我心里已经住了人,此时我真的把你当成我最为要好的朋友,犹如丹倾一样,你们两个真的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 “只是朋友啊.......” 燕瑾心里一沉,漂亮的唇角垮了下来,犹如被遗弃的小动物般,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苏流年慎重地点头,“毕竟我不是司徒珏!” “可是.......” 燕瑾想了想,又道,“可是,流年你想想,我是皇上,是临云国最大的主子,谁敢欺负你,我就砍了谁的脑袋!你嫁给我之后,我便册封你为临云国的皇后,你看看,这多好!母仪天下,全天下的女人都.低.你.一.等!” 他突然觉得原来花容丹倾同他一般,在苏流年的心底还是及不上那一个人! 原来他们两人的共同情敌便是花容墨笙。 苏流年见燕瑾想方设法地加以诱.惑,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皇后有什么好,那不过只能算是大老婆,底下还有无数个小老婆,兴许还让小老婆给遭.嫉.妒了,设法杀死,死了之后,再高贵的身份也享受不到啊!” “.......我就你一个女人,哪儿来那么多的小老婆?谁敢塞女人给我,我就降他的官职,降到他全家想哭!” 燕瑾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她心里还是有些沉重的,燕瑾既然身为一国之主,肩上背负了太多的重担。 之前为了司徒珏逗留在他国,此时为了她苏流年逗留在这里,他有他的天下,有他的责任! 想到这里,苏流年道,“燕瑾,回去吧!” 回他的国家,扛起他的责任。 花容墨笙临窗而立,抬眼看向窗外,远远的楼房顶,一轮明月挂着,散发着无尽的清辉。 而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叩在窗台上,一声一声不急不缓地轻轻叩着。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可是上哪儿野混去了? 身边还有一个燕瑾,孤男寡女,此时又是夜深时刻,他怎么想都觉得很不是滋味。 苏流年与燕瑾是在说了很多很多话之后,这才回了客栈,苏流年推开了房门。 身后燕瑾问道,“可要沐浴,我去叫小二准备沐浴的水!” 苏流年摇头,打了个呵欠。 “太晚了,明天再洗,你早些休息吧!” 燕瑾笑着点头,迅速地凑近在苏流年的脸上偷了记香,心满意足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气得苏流年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大叫,“死燕瑾,信不信我揍你?” 已经回房的燕瑾将脑袋从房门之间探了出来,悬挂在门楣上的灯笼,将他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映衬得如玉雕琢般的细腻,双眸流露出笑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更新结束~~收到lianglif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浅涧若月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身为土匪哪有不去打劫的道理,只不过当她打劫了个堪比妖孽的男人之后,她的日子全给颠覆了! 第250章、年年……别玩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已经回房的燕瑾将脑袋从房门之间探了出来,悬挂在门楣上的灯笼将他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映衬得如玉雕琢般的细腻,双眸流露出笑意。 “你就是揍我,我也亲你!” 于是苏流年淡然地回了房,燕瑾自讨了个没趣,只得关了房门,因为刚刚偷了记香,心里倒是舒坦许多,转身回了房,摸黑点燃了桌子上的烛火。 苏流年朝着桌子的方向走去,也摸黑找着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烛光渐渐地照亮了这屋子里的一切。 而当她看到那窗子旁立着的那一道黑影,还是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大步,轻呼出声。 而立在窗子旁的花容墨笙这才缓缓地回头,虽然噙着笑意,可目光透露出几分冷漠,回头之后将苏流年脸上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 没想到竟然让他发现了这么一幕,花容墨笙淡淡地问,“他亲你,你就让他亲了?” 苏流年很快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虽然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深夜这么突然出现会把人吓死吗?你是想吓死我才高兴?” “你让他亲了?” 见她转移了话题,花容墨笙却似乎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 “我把燕瑾当朋友看待!” 这一句话,她今天终于是跟燕瑾说出来了。 温润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可你晓得他的心思!” 苏流年有些烦.躁,特别是见他纠结在这个地方,来回走了几步,带着不耐烦。 “亲都亲了,难道我去把他亲回来吗?” 说完之后,她垂下了双眸,绞着手指头,又觉得自己这气生得莫名其妙的,最后还是别扭地抬头朝着花容墨笙走去,轻拉他的袖子。 “对不起......” 声音细若蚊鸣,可是花容墨笙还是听到了,听到她的道歉之后,浑身冷漠气息这才稍微减了些许。 “他亲你哪儿了?” 苏流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这里,一下而已,很轻的!” .......很轻那也是亲到了好不好! 花容墨笙抬手以袖子擦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就想着别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擦去。 苏流年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任着他一下一下地擦着自己的脸,只是觉得脸上微微发起热来,目光躲闪着,只能看向别处。 花容墨笙擦了很久,虽然力道不重可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擦拭,还是将她那细嫩的肌肤擦得泛红。 “你要记得谁敢亲你,就必须付出代价,燕瑾也不例外!” 他连花容丹倾都不允许,岂会允许一个燕瑾! 苏流年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抬手轻掐了下对方的脸,一脸的嫌恶。 “也不晓得你这脸让多少人给亲过了,是女人还是男人!” 起码那个画珧必定是占了不少的便宜! 说不定那个叫李卿儿的一直想当他妾室的女人也亲过。 苏流年掐的并不疼,但花容墨笙还是轻蹙起了眉头,并非因为她的举动,而是她带刺儿的话。 花容墨笙淡笑着,抓住了那一只还不知死活掐他脸的小手。 “真是一日不管你,你便开始招蜂引蝶!” 苏流年悻悻地缩回了手,“我都解释过了,是你自己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不过.......” 她顿了下,看着眼前的男人,又道,“不过你怎么来了?我本以为.......以为见你的机会会很少了!” 苏流年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毕竟那笑容总是浮在他的脸上,她哪儿能够从一张.万.年面具看出他的心情! 不知能否跟他询问关于花容丹倾的事情,凭直觉,这事情她觉得花容墨笙一定知晓。 兴许他掌握了每一位皇子的动静,甚至朝里的一切。 没有把所有一切都掌握在手里,他岂能如此想反就反? “看到本王很开心?” 花容墨笙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见她想挣扎继而威胁。 “再乱动,本王就地要了你!” 反正床就在身后,夜深人静不干点邪恶的事情,事情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她本想后退,但还是因为他的威胁而制止了脚步,目光带有戒备,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而他将她的戒备看在眼里,抬手抚上她的细致的脸庞,淡淡地笑着。 “夜深人静想找你花前月下,难道 你还有意见?” 苏流年蹙眉,还花前月下,她想燕瑾来一声:呸―― “你姑娘那么多,还需要找我?” “你是我妻子,她们是吗?”花容墨笙反问。 “谁你妻子了!” 苏流年撇了撇唇,轻蹙着眉头,“休书你都收了,还想反悔?那可不成!” “你玉印都收了还想反悔不成?” “我可以还你!” 说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去腰间找,只是花容墨笙岂会就此将她放过,干脆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两人一记轻盈的旋转,双双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后被花容墨笙.压.在了身.下。 她惊呼出声,又不敢叫得太大声。 燕瑾可就在隔壁,要让他知道此时花容墨笙正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事情,今晚必定闹得谁都别想睡觉了。 花容墨笙贴着她柔.软的身.子,目光带着灼.热,凝视着身.下的女子。 那目光绝对带着赤.裸.裸的欲.望,见苏流年也正凝视着他,他缓缓靠近,果然瞧见苏流年把双眼闭上,微微嘟起红唇,正想要迎接他的亲吻。 这一刻他本该凑下去一番为.所.欲.为的,可是他没有。 只是忽而一笑,“原来你这么期待本王吻你!” 苏流年睁开美丽的双眸,见花容墨笙只是在逗她,小脸一红,她本以为凭他以往的经验,这个男人必定是想对她为所欲为了! “逗我玩,很开心吗?” 她恶狠狠地问,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尚可!你若不是想念本王的温,岂会上当?” 说罢他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想要反驳的语句,霸道地吞噬着她的唇,直到苏流年不满的抗议这才以舌尖轻扫她的贝齿,离开之后,见她发红微肿的唇瓣,邪魅一笑。 “真甜!让本王日思夜想的味道!” 苏流年气息不稳,只觉得唇上一阵酥麻的疼,又热又涨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着。 可这一轻微的举动,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却是极其诱.惑。 在她无意的勾.引下,花容墨笙微微哑着声音开了口。 “年年.......别.玩.火,你知道本王在这一方面的抑制力不强,着火了你得负责!” 疼痛可忍,羞辱可忍,深仇大恨,他也忍了多年,惟独这女人每回给他挑.起的欲.火,他忍不住! 每一回不淋漓尽致绝不罢休! 苏流年有些错愕,却是半眯着风情的双眼,眸子里一片迷离的色彩。 她轻声喘息着,胸.脯起伏,每一下都与压在她身上的人贴得更为紧密,但是听到他的话除了错愕,还有些好玩,忍不住一笑,眉眼带羞。 “谁玩火了?花容墨笙,你给我起来,我身.子不舒服呢,你若是着火了,这火我可帮你灭不了!” 她来大姨妈,这回可不假。 可花容墨笙却没因她的话而有所动作,双手轻抚着她柔美的脸庞轻笑着。 “你若不方便,又不是没有过,以往可把本王伺.候得相当舒服!”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嫣红.微.肿的唇上,想起过往的那一幕幕,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灼.热,那欲.望已经苏醒。 “不要脸!” 她骂了一声,自然清楚花容墨笙所指,不方便还有手有嘴! 趁着花容墨笙轻笑的时候,她已经使出了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硬是推了下去。 而后一阵翻滚,直接将对方压.在.了身.下,用一种带着野.性的胜利瞧着身.下的男人。 “我告诉你!别太.变.态了!我才不会帮你解决那问题,真欲.火.焚.身了,你也得自己用双手解决!” 苏流年想要起身,只是下一刻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经缠.上了她的腰,一手环背部,一手环在她的腰上,让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真是无情!” 花容墨笙只是那么笑着,两张脸靠得极近,近在呼吸融在一起,鼻对鼻,嘴对嘴的程度。 那样独特的桃花清香,就这么萦绕在鼻间,苏流年忍不住深呼吸了口,却听得花容墨笙问道,“来月.事,可还会疼?” “嗯!” 苏流年点了点头。 想了想,花容墨笙道,“.......跟本王回王府吧!明早就回去,等回了王府,再喝些药,我写张药方给你,往后若不是本王的身边,你就按着那药方去抓药!” 带她回去,是他此趟过来的目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在她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回王府,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而面对他的关心,她心里自是觉得温暖,可是为什么还要说往后若他不在她的身边....... 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做的几场噩梦,她梦到他的胸.口插着长剑浑身鲜血淋漓,还梦到他就站在悬崖边,要掉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将她一并拉下去。 死,也要死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鼻尖轻擦过他的鼻尖,带着无尽的暧.昧。 “我不会与你回去的,你那里不是我的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花容墨笙我承认自己喜欢你,可是你让我一点点的安全感都没有,等你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再带入你的王府吧!” “你以为你想什么就能决定什么?年年,莫要忘记了,决定权一直都在本王的手里,就是你不愿意,那也该要好生配合着,明白否?” 他凑近在她的唇上请啄了下,而后开怀笑了起来,看着那一张就要转变的脸色,只觉得今晚这一趟没有白来。 她的表情永远如此丰富,心底想着什么,脸上就表露出什么。 这是他最为禁忌的,所以他成了永远一副笑着的模样,犹如带了人皮面具,他人猜测不出他心中所想。 也或许是因为他不能如此随心所欲,更为喜欢看她那丰富的表情。 “我若不愿意跟你回王府呢?” “那还不简单,打晕了,扛回去,你要相信本王绝对不会嫌弃麻烦!” 她相信花容墨笙一定做得出来! 算了,此回算是踢到了铁板,只是舒坦了这么些时日,去了王府,跟在她身边的那么多人,虽然有安全保障,然而便是失去了最为珍贵的自由。 “打个商量吧!过两日我自动去王府,想必我若入了王府想再出来怕是没那么容易,杜红菱是我在这个地方难得谈得来的朋友,而且念奴娇.......” 说到念奴娇的时候苏流年暗暗地观察着花容墨笙的神色,见他神色无异常,依旧笑得温润如玉,笑得淡然自若,笑得清风拂面。 这才又接着道,“念奴娇有些事情我也要交代给她,顺便趁这两日查查那些帐册!” “你觉得本王会答应?”花容墨笙淡淡地问。 苏流年笑了,笑得几分发狠。 “你要是不答应,那就试试看,本姑娘就把你的王府闹得鸡飞狗跳的!” 可是那样的狠意,花容墨笙并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一次,他还是先退让了一步。 “好!本王就给你两日的时间,两日之后,你若没主动回王府,年年,本王这一回不会拿银子去买你的念奴娇,而是一把火将里面烧个干净,包括老鸨杜红菱还有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必定化为一堆灰!明白否?” 有他的威胁,他还不相信苏流年会拿那么多条的人命开玩笑! 虽然那些人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文,那些不过是他的筹码,是他手里一颗棋子。 苏流年面对他的威胁还是打了一个寒战,明明是那么温润的笑意,含着浅笑的美丽而风.情的眸子。 可是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冰冷刺骨,却是冷漠万分,句句如针扎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于是她只有点头答应,毕竟她也晓得今日的花容墨笙算是退让了一步,而她再得寸进尺,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罢了,回王府就回王府吧! 可惜那时候一日日地想着逃离,最后,似乎又要走进那个华美的牢笼里了。 而她也该好好劝燕瑾回去了,回去属于他的国家,往后也许还能再见,只是时间问题,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她会永远得记着他。 一只手拨开花容墨笙对她的钳制,翻身躺在他的身边,悄声问道,“我能跟你询问一件事情吗?” 最后,她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毕竟她真的很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烈炎虽然告诉她无需担心,但是这些话不过是转达花容丹倾的。 花容丹倾若是有难,一定不会让她担心,自然会说他平安无事。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苏流年,伸手轻巧地解开了她发束上的玉冠,淡淡地问,“关于十一的?”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倒也能忍,等到了这个时候。 果然! 她想什么,他都知晓。 苏流年轻点了下脑袋。 他目前还活着,活得尚可! “.......他在宫内?” 苏流年听着花容墨笙淡漠的声音,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本王的女人为了其他的男人忧心,你觉得本王会如此大度吗?” 花容墨笙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苏流年,突然觉得没了兴致,还带着疲倦之意。 “本王回王府了,记得两日之约!关于十一的事情,你休想再插手!” 见他下床就要离开,苏流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下就抓住了他宽大的玄色袖子,那是上好的绸缎,摸在手中有一种冰滑之感,特别舒适。 而正要离开的身影因她的动作而顿住,花容墨笙回头看着已经坐起身的苏流年,她一手正抓着他的袖子,眼里透露出迷茫。 “怎么?舍不得本王离开?” 他笑着问,眸子里带着几分之前所没有的冷漠。 她的神色除了迷惘,还有委屈。 “我知道提起他你会不高兴,可是,我确实担心他的安危,毕竟这些日子是他保护着我,在我伤心的时候,也是他安慰我,我孤独的时候,是他陪伴我,不论怎么样,两三日没有他的消息,我能不担心吗?花容墨笙,我不是你,做不到那么淡漠,而且.......他是你的弟弟!虽然同父异母,可依旧是手足。” 她不懂得,花容墨笙为何为此,花容丹倾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何他要在提及花容丹倾的时候,如此冷漠。 “你想知道?”他问,依旧噙着笑意,而此时,她的心思,他能不明白吗? 苏流年点头。 而此时,花容墨笙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声轻盈,甚至是悦耳。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潇儿2008送给作者3朵鲜花,求花求草求咖啡~~穿越文要看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51章、花容墨笙的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因为他的母妃害死了我母妃!因为你不懂得我母妃死得多惨,你若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心境!” 挥袖一甩,无意中使了些内力,虽然不重,可苏流年还是被震得朝后甩去,整个人直接撞上了木板再重重地落下。 幸好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否则这么一摔只怕要摔出内伤。 她痛苦地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看着那已经大步离去的身影。 显然,他回答的并非她所问的,而是她心里所想的,她的心里在他面前,犹如透明,竟然这么好猜测。 花容墨笙再没回头望她一眼,他转身离开,那是一种苏流年没有看到的场面,走得那么决绝,甚至是有些仓皇。 那背影孤独,仿若他从来都是单独的,那样的孤独,让她心疼。 想开口留住,可是此时留他做什么? 他心中有恨,那么浓烈,浓烈得让她害怕。 花容丹倾的母妃害死了花容墨笙的母妃! 可是她知道的,似乎不是这样的! 花容丹倾的话再一次从她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七皇兄的母妃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他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这算是皇室丑闻吧,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他母妃的存在。” 谁的话才是事实? 莫非花容墨笙的母妃已经离去了? 后宫争斗的手段,从那么多的历史剧中来看,她是有一定了解的,女人之间哪个不是想着往高处爬,不论身在哪个地位都给不了她们安全感。 位置爬得高的了,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一个个都想着看她的下场,位置爬的不高的,却只能被踩! 她不知道事实,但是对于那一段历史反而衍生出好奇,有一种想要拨开云雾将历史瞧个清楚透彻这才甘心。 可是想到花容墨笙的恨意,他的话应该不会假,那么花容丹倾的话呢? 她是否该去怀疑? 花容丹倾的母妃,也就是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 她轻轻地念出,几个念头从她的脑中一一晃过,突然明白一事。 那就是每一次不论是看到或是谈及到德妃娘娘,她总是发现花容墨笙眼里的恨,那是一种可毁天灭地的恨意。 虽然那恨意很快就从他的眸子里消逝,可她几次所见的却是真实地存在过。 只是今晚却有所不同,可是因为亲口对她说? 苏流年望着那一扇没有关上的房门,夜风从外头吹了进来,尽管是夏日晚上的风,可她突然就觉得好冷,甚至打了个寒战,那是一种从心里朝四肢蔓延的冷意。 天有不测风云,之前还是明月皎洁,此时明月已躲入云层之中,厚厚的云层,带着一重浓重的漆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正当苏流年不知道怎么与燕瑾说她必须回七王府的时候,花容宁澜已经如一阵风一般朝着燕瑾的房间奔去,打算用自己这两日入宫之后所得到的消息拿来讨好燕瑾。 听到外头花容宁澜的声音,苏流年随便披了一件外袍,也不管花容宁澜对她的人生安全有多大的威胁,便冲着燕瑾的房子里跑。 里头,果然看到了花容宁澜已经回来,而燕瑾气若悠闲地坐在一旁品着茶。 花容宁澜一副得意的模样,看到苏流年甚至也不说什么特别尖酸的话儿,只是一笑。 “苏姑娘,这么往男人的房间里跑,那是不对的!” 苏姑娘....... 不是死女人吗? 不是该死的女人吗? 什么时候花容宁澜竟然这么称呼起她了? 正当苏流年发愣的时候,花容宁澜又笑着摇头。 “不对!这个苏流年似乎称呼得太过疏离了,本王可是该称你一声七皇嫂!” 七皇嫂....... 苏流年只觉得浑身发冷,一番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九王爷,别这样子,我还真不习惯!您若不介意,还是同燕瑾一般喊我一声流年就好!” 别突然这么亲切,她会害怕,真的会害怕。 燕瑾 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谁是你七皇嫂了?大爷告诉你,流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花容宁澜把你的态度放端正些,否则.......” 燕瑾想了想威胁的词语,最后还是用了一句她最常用的,“否则,小心大爷揍你!” 花容宁澜撇唇,“明明就是,那婚礼我还亲自参加呢!” 不过想到他所探到的消息,花容宁澜一阵眉开眼笑。 “阿瑾,你可晓得我在宫内探到了什么消息么?” 苏流年紧张了起来,花容宁澜来这边定是因为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 “有话直说,别掖着藏着,大爷最烦你这样的人!” 燕瑾将手里的杯子一放,朝苏流年一笑。 “流年,你过来这里坐,今日这茶可不是一般的茶,我让小二找了些菊花,加了冰糖,又是用山泉泡出来的,味道好极了!你过来尝尝!” 说着已经倒了一大杯,将苏流年拉了过来。 花容宁澜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流年,若敢去,他打断她的狗腿! 苏流年自然是接到了花容宁澜的带着杀意的目光,朝着燕瑾挪去,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口,果然是满嘴的芬芳。 菊花还是属于未开放的胎菊,几种颜色混合在一起,除了颜色好看,那味道也独特。 特别是加了冰糖与用泉水浸泡出来的,那泉水本身就甘甜,加上冰糖的甜,凉丝丝的,喝下去有一种浑身畅快的感觉。 苏流年借花献佛,拿出一只干净的大杯子往里面倒了一杯,朝花容宁澜一笑。 “就王爷喝喝菊花茶降火可好?燕瑾都觉得好喝的茶水,那可是一般的琼浆玉液所比不上的。” 燕瑾的嘴巴也很挑,她发现一点,她在这里认识的男人嘴巴都特别挑,不过也一个长得比一个好看,可是因为好看的男人比较挑食? 花容宁澜有些馋了,舔了舔唇,立即上前挨着燕瑾身边的凳子坐下。 接过苏流年端来的菊花茶,又笑着朝燕瑾望去,见他神色淡然而悠闲,是一种他所形容不上来的美好,心里一软,突然觉得连同自己也安静了。 岁月静好,可否说的便是这样? 悠闲的早晨,一壶带着花香的茶水,旁边坐着自己喜欢的人,不论彼此的心有多远,可他只要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花容宁澜突然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容易满足的。 苏流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花容宁澜,替燕瑾哀叹了一声,果然燕瑾岂会给花容宁澜好脸色看,当即就冷冷地笑开了。 “死.变.态,少拿那样的眼神瞧大爷,有话就说,没事快滚!” 别呆在这里碍他喝茶,并与流年单独相处的机会。 花容宁澜喝了一口菊花茶,满意地点头。 “果然清香甜美,味道独特,不愧是阿瑾喜欢的味道!” “.......”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敢端这杯茶水给他喝,自然是因为拿着燕瑾的名义去的。 以花容宁澜喜欢燕瑾的程度,早已是爱屋及乌了。 清了清嗓子,花容宁澜又喝了一口,才道,“我进宫见了父皇,父皇说十一犯了错误,自是该罚!我便猜测,十一此时一定是在宫内!” 苏流年却是心里紧了起来,自是该罚,那么此时花容丹倾所受的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她想起牢房内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她虽然没有去过摆满刑具的牢房,但是七王府的石牢房却是呆过不少回。 简陋阴森不说,但那石牢房毕竟是干净通风,可是花容丹倾若是被抓进牢房,他可会承受什么样的刑罚? 他的身子那么娇贵,能否承受得住? 燕瑾轻拧了下眉头,见苏流年有些神不守舍,自然清楚她的担忧,抗旨一事,非同小可。 不管是否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判刑,最重的刑罚甚至是死,也有一关到老死的。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花容丹倾,能当得上她燕瑾的对手、情敌,自然也有他的独特之处。 花容宁澜又道,“我还知道,十一已经入了牢房了,这入牢房一事,似乎与七皇兄有关,听说德妃那个女人为此还差点给气晕了,父皇也生了很大的气,而且德妃还说一定要七皇兄的命!” 说到这里,他有些沾沾自喜,于是望向了燕瑾,若能被他夸上一句,那真比什么都还要好。 七皇兄! 花容墨笙! 苏流年蹙眉,不晓得,这事情与花容墨笙又给扯上什么关系了。 果然瞧见燕瑾也在沉思,花容宁澜见气氛一变,也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就扯上了七皇兄,可是.......这事情确实如此,还是我从德妃那女人身边的一个丫鬟嘴里扣出来的话,她亲眼目睹,绝对不会有搀杂水分,否则.......敢欺骗本王,本王叫她不得好死!” 燕瑾沉默,是因为在思考,脸色难得有几分严肃,这一件事情花容墨笙为何去淌这趟浑水了? 以他的才华,以他的精明和谋略,压根就没必要如此高调。 就是他想要除去花容丹倾,那法子也是极多的。 实在是不用这么明目张胆,甚至去惹恼深受皇帝宠爱的妃子,更不用当着皇帝的面,让皇帝下不了台。 他知道的是花容墨笙并不大受皇帝的喜爱! 一个皇子太过精明,太过高深莫测,想必花容王朝的皇帝也是有所顾忌的! 燕瑾发觉花容墨笙已经是极力隐藏自己的实力,或许他的实力早已可以抵抗一个国家,想着他就觉得这么一个人确实可怕! 似乎一切在他眼中,不过是棋子罢了! 燕瑾担忧地看着苏流年,一方面他担心苏流年离不开花容墨笙,另一方面他担心苏流年不过是花容墨笙的一颗棋子。 他该去想想法子,想想如何断了苏流年对花容墨笙的念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天之后,苏流年在客栈内留下一封信,恢复了一身女装,站在了七王府的大门前。 再一次站在这里,应该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回来。 可是没有欢心,只觉得沉重。 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哭得肝肠寸断,此时回来,满心忧愁。 她不知该不该进去,但也清楚若不进去花容墨笙便会毁了她的念奴娇。 甚至是里面的每一个人,花容墨笙心狠手辣,这一点她是知晓的。 此回,非进不可! 没等苏流年再继续踌躇,那边已经有侍卫走了过来,恭敬地行了礼。 “奴才拜见七王妃,七王妃您可回来了!”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两名侍卫,虽然不晓得他们的名字,但是那两张脸还是有些熟悉的。 她的声音淡淡的,“你们都起身吧!” “谢七王妃!” 两名侍卫起身,朝两旁让开,给苏流年空出了进去的路。 一步一步地前进,跨过高高的门槛,她停了下来望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 心里是何种滋味她也说不上来,不是喜,不是悲,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一花一草皆不变,还是她离去前的景色! 她一路走去,皆有下人朝她行礼,必恭必敬的姿态,她不晓得这是否只是表面,毕竟她记得自己曾经是奴.隶的身份。 那时候多少丫鬟羡慕她,一个个在暗地里说她的闲言碎语。 走过的时候路过主殿,她在主殿前站了一会,见着没有修葺的人,倒是整个主殿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那破了几个大窟窿的地方已经被修补好,这么近距离地看,更显得恢弘大气。 主殿外有六名侍卫守着,苏流年问道,“这主殿可是修葺好了?” “回王妃的话,主殿已在上个月的时候就已经修葺好了!”其中一人道。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又问,“王爷这些日子都住在哪儿?可是搬回主殿了?” 侍卫道:“回王妃的话,王爷依旧住在竹笙阁,并未搬回主殿。” 她的心微微一迹,没想到他还住在竹笙阁楼,她还以为这主殿修葺好,花容墨笙就会搬回来的。 苏流年又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听到了优雅清越的琴声,犹如那水滴之声,一声一声又如泉水丁冬,时而好比水花的声响。 她只能用水来形容这样的一种悠扬的美妙琴声,却还是觉得词汇贫瘠。 琴声渺渺,是一种她不曾听过的琴声,可带着心灵震撼。 曲调不悲不喜,平淡温和,带着一股暖调,让她听着只觉得极为舒服。 似乎可以控制人的情绪一般,她之前的那一股烦.躁与复杂,突然之间似乎已经逐渐消散而去,竟然觉得快乐起来。 一朵浅浅的笑意浮在她的唇畔上,整个人洋溢着一股喜悦之情,那轻缓自如的琴声有如魔力一般。 她不曾听过这么美好的琴声....... 李卿儿....... 下一刻,苏流年摇头否认,不可能是她,李卿儿谈不出这样的曲调与意境,她听过李卿儿的弹奏,皆是一些情与爱的缠.绵曲调。 而此时这一支曲子并非如此,似乎是以万物为主,带着一股属于大自然的味道。 琴声时快时慢,却是如此轻柔,苏流年忍不住朝着琴声的方向寻去,有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会是谁呢? 竟然弹得这么一手好琴。 她对琴并非熟悉,倒是在念奴娇的时候,那时候闲着没事做,跟着她们学了,在那样的环境下熏陶,倒也一知半解。 琴声的方向是竹笙阁楼,苏流年心里一沉,眉头微微地拧起,莫非,花容墨笙在竹笙阁里养了小三打算纳妾? 哪儿来的狐.狸.精? 看她不去收了这一对.狗.男.女! 当即,苏流年的双耳自动屏弃了这优雅美妙的琴声,快步朝着竹笙阁楼走去。 刚踏入阁楼的大门,就看到阁楼旁的那一坐亭子内端坐着一名男子。 玄色衣袍,墨色的发丝,肤色似凝脂,眉目如画。 修长白皙且匀称的十指在琴弦上轻巧地拨弄着,那声声清雅的琴声,如高山流水一般倾泻而来。 不是李卿儿,也非其他的狐媚女子,而是他,花容墨笙。 竟然是他,那样风情,眉眼含笑,目光灼灼带着轻佻,美好得不可方物。 这是她第一次听他弹奏,如此动听,那李卿儿在琴弦虽然有不错的造诣,然而与花容墨笙一比,便是云泥之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钰莜送给作者2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1朵鲜花,bigthree送给作者888个红袖币荷包。这几日都在值班加班,忙得好***啊~~我睡觉去了,大家晚安。但是!!要记得支持小霰子的完结文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52章、亲吻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是她第一次听他弹奏,如此动听,那李卿儿在琴弦虽然有不错的造诣,然而与花容墨笙一比,便是云泥之别。 她从不晓得原来他弹得一手好琴,而且是好到这样的一个程度,那琴声可勾人心魂,可控制她的喜乐。 花容墨笙看着如期而至的佳人,含着浅笑打量,一双手依旧在琴弦上随意拨.弄,那跳跃出来的音符却是让人流连。 今日的她,终于是换回了女装! 婉约亭亭地立在亭子前,之前一路走来怒气冲冲,此时站在那里,情绪似乎已经控制好,就这么直勾勾地朝他望来。 他的手停了下来,十指轻放于琴弦上,此时余音未绝。 “还不过来,站在那儿做什么?不怕被晒坏了?” 苏流年又把花容墨笙看了一遍,此时的他眼底已经不见前天晚上的恨意,而是一种从容自若的态度,清雅温和的笑意。 最后一步一步朝着亭子里走去,“没想到你弹琴这么好听,可以影响人的心境,之前还有些烦躁,听了你的曲子之后只觉得欢快了许多。” “你不晓得的,还多得很!” 见她走到自己的身边,花容墨笙伸手拉向她,将她一拽坐在他的身边。 苏流年的目光被那一架琴给吸引,只见那架看起来古典别致的琴上两端都雕刻着古老的纹路,看起来极为古韵,一看这琴应该价值不菲。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目光朝着那一架琴望去,便道,“这架琴名为云端,是本王从一位高人手中得来,这云端发出的声音,可让听者如入云端,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名!” 他的手轻轻拨动轻挑几根琴弦,琴声如流水般顺畅。 如入云端....... 怪不得她刚才听着心情就变好了。 “我第一次听你弹琴呢!”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问道,“可会弹琴?” 苏流年摇头,“不会,在念奴娇的时候,偶尔听听她们弹唱,一时觉得新颖,学了跳舞,但这古琴,只能拨弄几下,成不了调。” “下回,本王教你!” 苏流年轻轻一笑,顺势朝着花容墨笙的臂膀靠去,双手抱上他的手臂。 “你不是想教我习字吗?此时又想教我弹琴,不如将来还教我画画好了!” 对于她此时的乖巧,花容墨笙倒是觉得顺眼许多,双手从琴弦上挪开,直接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抱。 “你若想学,本王都可以教你!” 怀里的味道依旧,是她所熟悉的桃花香,深深呼吸了口气,她往他的怀里埋去。 “我回来了,你还会赶我走吗?我可是你的玩.物?” 有些话让她印象深刻,而且一直处于阴暗不明的地步,她甚至不懂得他的想法,也一直没有看透。 “那时候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你别多想,不会赶你走了,你始终都是本王的妻子,没有本王休你,你以为你休得了本王吗?” 他笑着,轻抚着她的发髻,很简单的一个发髻只用簪子固定住,倒是梳理地不错,正张脸更显得娇俏明媚。 好似有几久不曾见她一身女装的模样了。 苏流年的双手攀上他的双肩,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花容墨笙,看着他睿智含笑的双眼,如一汪大洋可吸附她的灵魂。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苏流年可感觉到他的气息,淡淡的一种暖意,却如风一般,轻轻地吹拂在她的脸上。 苏流年笑着凑近他的脸,轻吻了下他的唇角。 “花容墨笙,你可给我听好了,再让我受委屈,你就死定了,再让我受委屈,我就走人,可是一点都不留恋你的!” “可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吃吃一笑,伸手轻抚被她亲吻过的唇角,目光灼灼的。 “此时风轻花香,佳人在怀,正适合做些不正经的事情,年年.......我们亲吻吧!” “.......谁要跟你亲吻了?不要脸!” 说着已经推开了花容墨笙独自站起了身,“我去四处走走看看!” 有她好受的? 她想也知道,大局未定,跟在他的身边,不会有着落感的,就是大局已定....... 成王败寇,谁晓得将来会如何? 也许他们不会有将来,也许会有,可是那时候的一切已经面目全非了。 若他有幸造反成功,花容王朝必定是遭遇一场很大的动荡,而他若登基为帝,还会有她的存在吗? 给不了她承诺,给不了她未来,回来七王府,不过是因为他的威胁。 喜欢他,是真的,爱他,也不假。 花容墨笙对她有过喜欢,论及爱,怕是很少,总有一日,在利益面前,也许会把她牺牲掉。 苏流年没再停留,走出了亭子外,朝着旁边的阁楼走去,花容墨笙也不让她留下,只是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轻身一叹。 似乎效果不佳。 离开这么长时日,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只是让她承认了对他的喜欢,可是苏流年还是不相信他。 这样也好,起码她还理智。 淡淡地笑开,笑容如这清朗的风,十指轻拨,高山流水一般的旋律回荡于亭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她站在竹笙阁的入口处,两边皆是青葱的树木,错落有致,几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显得特别精神,而已经绽放的花朵散出一股幽香。 苏流年的目光落在站在入口处的九名女子身上,勾起一笑,为首的少女娇俏活泼,身后的八名白衣卫依旧一派的冷淡,一个个却是姿色上乘。 问琴最先跑了过来,上前轻轻拉住苏流年的手。 “王妃!您可回来了!奴婢可想死王妃了!” 她露出一笑,带着一股少女该有的活泼。 却又立即松了手,在她的面前行了礼。 “奴婢拜见王妃,恭迎王妃回王府!” “起身吧!好些日子不见了,你倒是又漂亮了许多!” 苏流年看着眼前盈盈起身的少女,确实又漂亮了几分,这王府里凡是女的都具备一定的姿色,想入王府当下人,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谢王妃!” 问琴起身,面对苏流年的夸赞,灿烂一笑。 “王妃可要先休息一会?刚回来,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些冰凉些的汤水,白衣卫还是原来的八名,用来保护王妃的安全,王爷说了,让奴婢好好伺.候王妃,若是没伺.候好,王爷可是要惩罚奴婢的!” 苏流年笑了笑,而后点头,“我去睡一会吧,晚些用膳食,你喊我一声!还有.......” 她眯眼一笑,又道,“不许让任何人来吵我,就是七王爷来了,给我挡在房门前,不许放他进去一步!” 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不晓得她苏流年的厉害,调.教男人她有许多法子。 调.教花容墨笙,那算了,这水太深,会先把她给淹了。 “这.......” 一回王府就来为难她! 问琴轻蹙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一边是七王爷,一边是七王妃。 得罪了七王妃,七王爷不会放过她,得罪了七王爷,她就甭想活了。 问琴道:“王妃,您不在的这些日子,王爷可想您了!一开始王爷习惯了您给他清洗的衣袍,后来经由他人之手,那洗过的衣袍王爷总是直接扔了,嫌弃气味不对,不够干净!弄得王府里谁给王爷洗衣都战战兢兢的。” “王妃,奴婢还记得有些时候王爷会突然喊上一声王妃的名字,想来那个时候王爷应该很想念王妃的!不论王爷怎么样,但奴婢想王爷的心里始终都是有王妃的!”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几分反常,偶尔会恍惚,那是她以往从不曾见到过的。 苏流年只是淡笑,可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花容墨笙真是如此? 他会牵挂她? 甚至在她离开之后,想起的时候会恍惚,会以为她还在? “我不与他怄气,没什么的,只是我睡觉的时候不喜人吵,若是王爷来了,你敲下房门即可!” 苏流年打了个呵欠带着几分疲倦走近了阁楼内,问琴见此,立即跟了上去。 见苏流年走来,八名白衣卫恭敬地朝她行了礼。 “属下拜见七王妃!” “免了,往后又该辛苦你们了!” 她笑了笑,朝里面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的脸色很不好,绝对的不好。 他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似乎在压制着什么,而被他拿在手里的是一张纸,上面写了几行字。 那上面的字迹不止刺疼了他的眼,还刺疼了他的心。 又走了,甚至是不告而别! 只留下这么只言片! “燕瑾,我走了,回到七王府继续我的生活,而你既是一国之尊,就该挑起一个君王的责任,莫要在这里流连了,将来,不论相离多远,你终是我认识的燕瑾!” 他看着上面的字迹,心里一酸,那一种酸疼叫他整张漂亮的脸顿时苍白如灰,双眼中的璀璨此时也黯然无光。 燕瑾轻缓地笑了,笑得几分苍凉与落墨。 “我肩上的重任,加起来还是不觉得有你重要,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任性,我如此,也不过是为了可以与你在一起。我这么强烈的感情,你一直都不晓得吗?我那么迫切地想要得到你,难道你都不晓得我那么爱你?” 她怎么可以又走了? 怎么可以抛弃了他? 七王府! 又是花容墨笙,这个时候她去七王府做什么了? 那里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那样的大浪,难道不怕被卷上? 花容王朝表面的平静,已经快到尽头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迫切地想要带她离开,就是怕她被这大浪卷上,怕她被当成了牺牲品。 这里那么危险,她不晓得吗? “流年,是否因为我临瑾不曾逼迫你,不曾强迫你,所以你认为我临瑾好欺?” 他的目光再不如以往单纯,而是一种清亮,睿智的清亮。 他临云国帝王临瑾,怎么可能连个他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 若是如此,这个帝王当来有什么用处? “这字写得还真丑!” 他自嘲一笑,将手中的纸张折叠整齐放回怀里,以为她入了七王府,他就没有其它的法子了? “花容宁澜,你给大爷滚过来!” 下一刻,一道惹眼的漂亮身影几乎是冲撞了进来。 “阿瑾――我在这里!” 声音是带着惊喜,花容宁澜听到他喊他的名字,心里一喜,顿时眉开眼笑。 但是花容宁澜看到燕瑾那一副模样吓了一跳,只见他脸色苍白,双眼阴沉,满是落寞,这是他不曾见过的模样。 心里一惊,他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揍死他全家!” 燕瑾不理会对方关心的询问,只是淡漠地问:“花容宁澜,大爷想当你贵客!” “真的?” 他双眼一亮,没想要燕瑾难得如此地主动,不骂他不打他不揍他,还想当他的贵客。 他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句,岂会有说不的道理。 莫非.......这就是两人即将接近的时候? 莫非.......阿瑾要认同他了? 燕瑾阴沉着脸色,又问:“想法子将本大爷弄进七王爷,好好地当菩萨供.奉着,你可能做得到?” “行!没问题!” 他立即答应,只是没过一会,回味出他话中的意思,花容宁澜带着疑惑,怎么是弄进七王府,不是弄进他九王府? 迟疑了一会,花容宁澜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阿瑾,你确定是入七皇兄那儿,不是我那儿?其实我那儿不论是建筑还是风景都不会比七皇兄那儿差的,你入我九王府里当贵客,我必定将你当菩萨好好供.奉着,你想住哪儿都成,就是把我住的让给你都可以!其实.......你若想跟我一块儿住,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放低了语气,而后又道,“阿瑾,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他的九王府自认不会比七王府差,一花一草都是极其讲究的,下人自然也是,那都是经过精细挑选,否则怎么可能入得了他花容宁澜的眼? 燕瑾听着旁边的人一番喋喋不休,只觉得厌烦。 “你够了没有?够了给大爷想法子光明正大进入七王府,并且,当菩萨一样给供奉着!做不到滚远一点儿去,大爷看了你就厌烦!”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满心的委屈,双眼可怜地眨巴了几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你若想去七皇兄那儿,我自是有法子的,只是.......阿瑾,为了那个女人,你这么做值得吗?” 能让燕瑾如此的人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苏流年! 必定又是他惹出了什么妖蛾子出来,巡视了一眼这房间内的一切,是苏流年的房间,可已经没了她的踪影。 不等燕瑾说话,花容宁澜又道,“你看看十一,被她害得还不够惨吗?若不是因为他,此时的十一会被抓去囚禁于牢房中吗?阿瑾.......” “够了!” 他目光一冷,带着锐利的寒意朝着花容宁澜射去。 “不论最后怎么样,那都是我燕瑾心甘情愿之事,九王爷,你还是莫要生事为好!最好也别事事去针对流年,你胆敢伤他分毫,我便要了你的命!” 花容宁澜脸上的笑意逐渐冷去,他只觉得难过,从未有过的难过,那一种闷疼将他的心脏拉扯着。 不止难过,他还觉得委屈! 他现在还为了那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想要他的性命! 最后,朝着燕瑾大吼了一声,“为什么你不是女人?为什么你要让我喜欢上你?为什么你从来不把我放在眼中,就算是我先喜欢上你有错,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对待我!你难道就不晓得我也会气.馁,也会难过?也会在乎你的每一句话,可是阿瑾,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一定是欠了你太多!才会这么卑.微地喜欢着你!” 他花容宁澜怕的人没几个,怕他的人千千万万,就连当今的太子,也都不敢惹他,可是他燕瑾却是如此,伤他这么的深。 目光楚楚带着哀怨,花容宁澜第一次觉得自己在燕瑾的面前会呆不下去,以前能看到他就觉得幸福,此时这么面对,他才觉得难过得想要逃避。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燕瑾正视于他,将他放入心里? 这么久的时日了,还是如当初一般,能否,让燕瑾把他放一点点在心上,只要一点也好。 花容宁澜没有再呆下去,愤怒地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燕瑾,转身就跑了出去。 他想要逃离,那一句句的厌烦,伤得他好疼好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3121516送给作者2张月票,还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支神笔。欢迎阅读完结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53章、诱.惑本王的小妖精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想要逃离,那一句句的厌烦,伤得他好疼好疼...... 燕瑾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看着花容宁澜跑出去的身影,淡漠地笑了笑。 这样也好,他本就不喜欢花容宁澜,更别说他还是个男人。 除苏流年之外的人,不论男女,皆是入不了他的眼。 是否该断个干净? 一次的伤害,彻底地断绝了对方不该有的念想? 想到这里,他觉得该是去好好处理了。 燕瑾听到那一大声房门被紧紧关闭的声音,也清楚花容宁澜是甩门回了房,而后他的房间内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听这声音,怕是里面的东西摔得也差不多了。 听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是稀疏,看来是没东西给他摔了,而后又一是一声特别大的的声响应该是桌子被掀倒,再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燕瑾敲了几下那一扇房门,里面没有声音回应,但是他知道花容宁澜就在里面。 他道,“九王爷,刚才提及我去七王府的事情,就不劳烦九王爷了。我燕瑾并非断.袖,绝对不会对一个男人起一点点的兴致,不如九王爷还是断了这个念想吧,对于你我都是好事!我喜欢流年,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其余不论男女,再也不会入我的眼!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九王爷莫再执念下去!” 见里面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燕瑾又道,“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终于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了,也都说清楚了,心里一松,燕瑾没在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里面终于有了些动静,花容宁澜愤怒地开了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只见燕瑾已经离开的身影。 他冷冷一笑,带着一股暴戾之气,冲着他的背影霸道地大喊,“你休想!阿瑾,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离于我!我花容宁澜说到做到,我要定你了,不论你是男是女,是我花容宁澜看上的人就够了!” 只能是他的,其余的人休想与他抢! 否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挡他者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她一阵吐气如兰,呼吸却已经是越来越重,带着娇.喘,眉.眼.如.丝,微启的红唇吐溢出动.人的呻.吟。 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而来,浑身.上下有如过电一般。 她的双手紧紧地攀在对方的背部上,整个身子随着花容墨笙的律.动而迎.合着,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快乐,整个人如上云端。 “墨笙.......墨笙.......” 她轻唤着他的名字,如是这世间最为动听的声音。 花容墨笙听到她的轻唤,低低地回应着她的话,“我在.......年年,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急促,却依旧温润清朗。 而后又是一番激烈用力的抽.送之后,他喘息了口气,趴在她的身上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一阵淋漓尽致的释.放,正是这一股滚.烫的灼.热让苏流年抑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双手紧紧搂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如梦如幻地闭上了双眼。 她只觉得快感之后是一股说不上来的筋疲力尽,但是身子却是那么满足,那么快乐。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此时雪白的娇.躯已经布满了红.痕,但是他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胸.前的景色经过他的疼.宠,带着一股淫.靡之色,更显得诱.惑,只要一眼,花容墨笙便会把持不住。 苏流年疲惫地躺着,见花容墨笙兴致还那么好,忍不住埋怨。 “你还有完没完了?” 花容墨笙笑着看那张迷醉一般的小脸,双颊泛红,朱唇如上了胭脂,微微地张开着,如邀请一般。 花容墨笙朝着她的唇挪去,直接印上,贪.婪地吮.吸着,舌头直接探了进去,一番探.索。 苏流年被他亲吻的气喘吁吁,双眼更是一片迷离,她有些缺氧,只得推了推身上的花容墨笙。 这一回见她如此,花容墨笙只得放过了她,只是双手毫无规矩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尽是她的敏.感之处。 “本王这么做,难道你不快乐吗?可否如上云端?” 一次次地放.纵与释.放,那是一种淋漓尽致的感觉,何止是上了云端? 怪不得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一句话,此时他倒是极为认同。 苏流年只觉得窘迫与羞.涩,双手环上他的背部,只觉得两人贴得那么近,而他滚.烫的欲.望正抵在她的大.腿上,以早已急迫不已的姿态。 这男人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如狼似虎一般,喂都喂不饱。 “我累了!真的.......” 她轻.喘出声,只觉得那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挑起了火花,欲.望随之而来,苏流年有些无语与委屈,能不能不要这么频.繁? “还能说话,本王可瞧不出你哪儿累了!年年.......你真是可口!” 说着他已经将她的双.腿.张.开,半伏在她的身前,滚.烫的欲.望埋入了她的身子里,那温暖幽.谷如此紧.窄。 花容墨笙没再让自己忍耐,而是一番猛.烈的冲击,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忘.情的呻.吟,那比他用云端弹出来的曲子还要动听。 汗水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混合在了一起,最后落在床.榻上,隐了进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缠绵过后,两人依旧交缠一起,苏流年疲惫得连眼睛都懒得再睁开。 花容墨笙则是侧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整个身子抱在怀里,形成一个特别暧.昧的姿势。 他含笑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女子,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唯有他可以带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忍不住亲吻她光洁的额头,离开的时候看到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一双迷离的眼睛睁了开来。 苏流年扯动了唇角,抬手轻抚对方的容颜,肌肤细腻,特别柔滑,这皮肤真比女子还要好。 “墨笙.......以后我都这么唤你的名可好?” 苏流年问他,凑了上去,亲吻他的唇角。 “不连名带姓了?” 他笑着问,每一次她连名带姓地喊他,犹如炸了毛的猫儿一般。 “罢了,你若不乐意,那就算了!七王爷!” 她干巴巴地喊了对他的称呼。 “就不能坚持?喊本王墨笙罢,你这只会诱惑本王的小妖精!” 他笑着在她的肩膀轻啃了一口,那力道他把握得极好,留下了两排齿痕,却不会咬疼了她。 苏流年笑着想要躲闪,又想到两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虽然之前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占.有,可此时还是极容易擦枪走火,就只得这么埋在他的怀里笑。 柔软的景色紧贴在他的胸.膛.处,花容墨笙感觉着那一阵美好的熨.贴,只觉得连心底都彻底地柔软了起来。 吃吃一笑,抱在了她挺俏的圆.臀上,那上面留下了一些红色的痕迹,反正两人的身子已是一片淫.靡之色。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了漂亮的小脸,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的人。 最后她带着期盼问道:“墨笙,你可以对我说说心里话吗?我没有瞒你其它,你能否可以对我做到坦诚相见?” 他的目光除了笑意,还有一丝复杂的神色。 “本王这不对你袒诚相见了?可谓是一.丝.不.挂!难道这样还不够?” “滚――” 知道他在装,苏流年轻骂了一声,只得说得更为坦白一些。 “你心底有恨,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一直不晓得你恨谁,前两日你离去前的那一番话,我才晓得,原来你恨的是德妃娘娘!可以告诉我一切吗?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我只是.......只是想要知道。” 那笑容还在,只是目光骤然变冷,那一处地方,连他自己都碰不得,岂会让他人这么窥.视? 花容墨笙不动声色将苏流年推离了自己,他坐起身就要去找自己的衣袍,只是苏流年在他起身的时候就已经从身后将他抱住。 双手环在他紧实的腰上,整个身子紧密地贴着。 “你又想一走了之?墨笙,告诉我可以吗?起码让我知道你的恨。”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 他的声音淡漠的,目光落在她环在他腰上的那一双手,紧紧的生怕他的逃离,而他确实没有打算说出口。 这件事情除了他师父与画珧可说,其余的人,包括苏流年都不是倾谈的对象。 他早已不去信任人了,苏流年尽管突然的闯入,可是这些仇恨,没必要让她知晓。 虽然,他信她不会去说,只是有些恨积累得太久了,一动它,就会痛彻心扉。 那些恨,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他心中的伤。 她轻声道,“我和你一并承担!或许我帮不上你什么,可是墨笙,我可以当你最好的倾诉者,你可以把我当装垃圾的桶子,把那些事情都告诉我!我想.......想要了解你,这样够吗?” 如果想要与他有将来,她必须去争取,先了解他,让他彻底爱上,不论将来如何,都舍弃不了她。 因为爱上,所以她想要驾.驭这个男人! 之前是因为驾.驭不了,因为他并非一个女人可以收服的,所以一直告戒自己若要避免伤害,绝对不能对他动心动情。 可是现在与往日不同,她动了心,动了情,喜欢上,爱上,所以她要得到更多,想要得到更多,便要勇敢地去爱。 “可那些你不用去知道,放手吧,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已经耽搁了太久。” 花容墨笙只得去扒开她的手,奈何这个女人看似柔弱,此时却是铁链一般,让他一时半会扯不开她的钳制。 苏流年在他的身后,不屑一笑,“你若真有事情,刚才就不会那么一次次地要我,而是早就把我丢到一旁了!你不过是想要逃避对不对?墨笙,你竟然面对我想要逃避了!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今日没告诉我,我就这么纠.缠.着你不放,让你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管你什么威胁,大不了.......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罢了,我做梦总梦到你死也要拉上我,这一回我就是死也得拉着你一块儿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牢房简陋,虽然干净,但还是觉得潮湿了些,那吹来的风带着粘.腻。 整间牢房尽管是夏日,但还是觉得有些阴冷。 粗壮的铁栏杆形成了一堵墙,那是一般人冲不出去的地方,而牢房的门更是用繁杂的铁栏杆制作而成。 总之便是犯人遇到这样的地方,便是插翅难飞。 而花容丹倾此时正坐在那张简陋硬邦邦的床.榻.上,他身份娇贵,哪儿曾如此落魄过,住过这样的地方。 可此时他淡然自若,依旧如常,不因这里的简陋而有所埋怨。 相反的,他极其的安静,偶尔抬头看看那窄小的窗子,外头有新鲜的空气,葱绿的树,偶尔可以看到几朵白云飘过,一切都是极为安静的。 他坐在床上,手里握着一只香囊,里头除了用一只小袋子放了香之外,还有一缕发丝。 那是他与苏流年的发丝,缠绕一起,已经分不出彼此。 结发之妻,他一直都这么认为的,没有婚礼,身份不合,但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 他不知道自己与她可会有未来,但两人相处的时日,他一直都有珍惜着。 外头传来了有秩序的脚步声,花容丹倾轻蹙美丽的眉头,他将香囊藏入怀里,正好是心口的位置。 “你们在这里侯着!”带着温婉的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娘娘!” 四名宫女行了礼。 单独的步伐响起,花容丹倾抬眼,果然瞧见一身盛妆打扮的德妃朝着自己所处的这一间牢房走来。 一身裁剪合身的牡丹色宫装,繁复美丽,层层叠叠,贵气典雅。 发髻更是经过精心的处理,如云朵一般,上面插上了数支珍稀的簪子、步摇,那些簪子、步摇更是镶嵌上价值不菲的珍珠。 而她那张容颜瞧不出岁月的痕迹,那么温婉的笑着,立于铁栏杆外,带着几分忧愁。 “十一,母妃来看你了!” 她温婉地笑着,慈母的姿态。 花容丹倾这才下了床,朝着栏杆的方向走去,简单地行了礼。 “儿臣拜见母妃!让母妃忧心了,是儿臣不孝!” “来人!还不开门!”她的声音徒然就严厉了起来。 刚行过礼的两名狱卒哪儿敢怠慢了荣崇不衰的德妃娘娘,立即有人上前将牢房的门打开。 “你们退下吧!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许靠近这里半步!” 德妃娘娘威仪地下了令。 “是!” 两名狱卒恭敬地行礼退去。 花容丹倾并没有出去,一身红袍的他,噙着清雅的笑意就这么看着他的母妃。 德妃娘娘看着打开的牢房的门,心里也知道这个儿子的性子。 她浅浅一笑,抬脚入了牢房,看着里面简陋的一切,这几天他就住在这个地方。 “母妃莫急,儿臣在这里住得挺习惯的!” 这个地方确实很好,唯一不好的是看不到他的流年。 德妃娘娘轻叹一声,抬手抚摸她唯一的儿子的脸庞。 “为何要逃婚呢?母妃这么费尽心思给你找了这一门亲事,对你的将来大有好处,不论如何,母妃还会害你不成?你可是母妃唯一的孩子!母妃的将来也就只有靠你了!你想想,将来不论是谁登基,可还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处?他们第一要做的事情便是毁灭了我们母子,十一,你怎么从不了解母妃的苦心?” 花容丹倾依旧淡淡地笑着,抬手握上了德妃娘娘的手。 “母妃,要儿臣娶一个儿臣不爱的女人,那犹如凌迟,我以为母妃懂得,却原来母妃一直都不懂得!” “母妃只懂得怎么生存,在这人吃人的地方,母妃只能这么懂得,情爱算什么?十一,你还年轻,不懂得母妃当年怎么一路走来,是走得多么艰辛,正因为如此,所以必须要巩固了你的地位,可是你.......到最后宁愿入了这牢狱!” 她带着不甘,目光不再温柔,而是一种冰冷不甘的锐利。 容貌遗传了她大部分,可是这心思,与她相比,还是差远了。 他太过善良,相信这世间还有美好的爱情,她曾经也相信,可是最后呢? 她爱过的人娶了别的女人,而她只有入了宫。 她心底有恨,很深很深的恨,就是皇帝的专宠也清除不了她心底的恨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鲜花,求票儿~~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54章、墨笙,我喜欢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心底有恨,很深很深的恨,就是皇帝的专宠也清除不了她心底的恨意。 专宠....... 她心里清楚得很,那压根不是! 否则皇帝怎么会宠幸了多年不去理会的杜昭仪,而她怎么又会去千方百计地想着法子除掉她? 花容丹倾看着目光淡漠的德妃娘娘,最后还是开了口。 “母妃,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亲口问你,想要您亲口告诉我答案,可以吗?” “你问吧!”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花容丹倾深深呼吸了口气,敛去清雅的笑容,几分认真地问:“苏流年也就是七王妃,她经常遭遇黑衣人的刺杀,可是母妃所为?” 她目光一敛,带着寒意,一扫之前的温婉。 “十一,不许给我提起那个女人!不允许,你明白吗?” “为何?” 他心里一沉,大概清楚了,一开始只是怀疑,后来确认,此时明白。 “没有为何,你喜欢谁都可以,惟独那个女人她死都不配!” 德妃娘娘带着鄙夷不屑的笑容,若不是那一次进宫瞧见她的容貌,怎会晓得她死里逃生。 真是命大,竟然还能够死里逃生! 这一回,她还不相信她的命会如此硬! “母妃错了,谁都不配,只有流年可以!母妃,以往的一切,儿臣可以过往不究,但是今后,若流年出了什么意外,儿臣便只好追随她而去。” 既然已经知晓那些黑衣人是哪一方,此时他也无需隐瞒。 原来如此,怪不得苏流年跟在他的身边从未遭遇过黑衣人的刺杀。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她要置苏流年于死地呢? 她们两人之间似乎没有多大的牵扯。 难道是因为她是司徒珏的身份? 可若真因此,他母妃又与司徒家有何牵扯? 追随她去....... . 德妃听到他这一句话之后,脸色大变可谓阴沉,她颤抖着手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朝着花容丹倾指去。 “十一,你竟然这么对待本宫,本宫可是生你的母妃,你为了那个女人这么威胁本宫,你想气死本宫不成?” 竟然为了那该死的女人如此以生命威胁她! 她这些年来,真是白养了他啊! 花容丹倾双膝跪地,目光藏着坚定。 “儿臣不孝,又惹母妃生气了,但是流年是个好姑娘,希望母妃放她一条生路,不论怎么样,儿臣都会喜欢她,喜欢到死为止,请母妃别再插.手这事情了!这里简陋阴森,母妃身.子娇.贵,还是请回吧!儿臣恭送母妃!” “好好好!你这翅膀长硬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竟然与母妃作对!十一,你等着看那女人的下场吧!本宫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她冷冷地笑了起来,看着跪在她面前,向来让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此时却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她。 花容丹倾淡淡地道:“母妃若是不饶了她,便是不饶了儿臣,流年她很单纯,或许没有母妃想象的那么复杂,儿臣当真不晓得母妃怎么就对她产生了这么大的意见,还一次次地派出大批黑衣人杀她,按理说,她对母妃没有任何的威胁。” 轻哼了一声,德妃笑道,“十一,你等着看,那些与我们作对的人,本宫一个也不会轻饶,老七,老八,老九,太子,苏流年.......或者该说是司徒珏!他们每一个人,本宫绝对一一除之!” 德妃说完,扬起高深莫测的一笑,转身就离开了牢房。 花容丹倾思索着她话中的意思,看着那一道尊贵的身影走出牢房,他道,“您这样子,满是仇恨,满是不甘,那些挡着您的人一个个都想除去,您可还是儿臣所认识所熟悉的母妃吗?儿臣记得,从小到大,都是母妃疼着,可您此时为何要让儿臣痛着?” 德妃脚步一顿,可她没有停下,挺直了背部,决然地离去。 她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 花容丹倾没有起身,依旧跪在那里,面容淡然,思绪万千。 他想不明白的实在太多,那些结一个一个,让他不知该如何去解。 可不管怎样,他只想保住苏流年。 反正他母妃已经承认了,她想要杀苏流年! 这个时候,他是否应该离开? 想要逃离这里并不难,抗旨都已经抗了,加上逃狱也没什么大不了! 花容丹倾没有再迟疑下去,听到德妃一行人渐去渐远的脚步声,他里 身直接朝外走去,狱卒的功夫一般,就是百个千个,他也不放在眼里! 离开这里,守在苏流年的身边,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接下来,他的母妃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他越想越急,越急心就越凉。 印象中他的母妃一直都是温婉贤淑,有着温暖馨香的怀抱,有着最为慈祥的笑容,可为何此时她变成这样? 她有恨,恨意很深,她恨苏流年....... 或者应该说,她恨的是司徒珏! 深宫里的女人都是不简单的,不论是皇后还是四妃,或是其他的嫔妃,能存在的都不简单,起码得懂得一个生存的道理。 那时候他知道一些事情,比如花容玄羿的母妃被皇帝打入冷宫,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母妃的关系。 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自己温婉深受皇帝宠爱的母妃,会这么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听了她的话缓缓地加深了笑容,“同归于尽.......好!将来如若出了什么事情,你我同归于尽罢了!此时你放开手!” “不放!说什么就是不放,有本事,你咬我啊!” 她发狠地发了话,勾起一抹笑意,而后红唇朝着他的肩膀靠去,张口就咬,这一回她没有咬得太用力,但也咬出了一个印痕。 刚敢咬她,这回算是咬了回来,此次,打个平手! 那些疼,微不足道,花容墨笙第一次觉得原来她可以这么粘人,让他真有些拿她没有办法了。 “还不放手,年年,乖,把本王放开,你这个光.着身.子贴着本王的背部,虽然之前将你啃得差不多,但此时若想再要你,也是可以的!” 见她还是没有想要放手的打算,花容墨笙又道,“你这么抱着本王像什么话?快放手,待本王把事情忙完了,晚上带你到外头的酒楼用膳,顺便带你到街上走走,完上的街道可热闹了!” 想要挣脱开她的钳制,于他来说轻而易举,但花容墨笙没有这么做,他担心力气用得大了,要伤了她的。 “这些诱惑于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告诉你,我这几个月在外头什么东西没见识过?街道逛得都烦腻了,你以为我还是之前被你囚.禁在王府里的苏流年吗?” 那时候的她,确实一听到能出王府那叫双眼一亮,比蜡烛还要耀眼,可是此时见多了,也就觉得平常了。 他淡淡一笑,“.......看来本王让你玩得太久,竟然还给玩.野了!” “你赶我出去的,可不是我自愿要走,你说还是不说?” 就算那是块疤,今日她也要将那块伤疤给揭了开来,若是会疼,她陪着他一块儿疼。 花容墨笙反问:“那你可晓得,本王为何赶你出去?此时又为何将你带回来?” 苏流年摇头,“我不晓得!” 她一直都不晓得。 噙着浅笑,他的手落在她环在他腰.间的手上,柔软的指腹轻揉着,他淡淡地开了口。 “其中有二,一来,想让十一看清楚谁才是想要杀你的凶手,二来,本王想着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过这第二点效果不佳。” 若是用在她人身上,兴许会有很好的效果,而用在她的身上,那效果不大明显,但是总有一日,他会让她离不开他,死也得死在一块儿! 当然,其中还有他与花容丹倾的交易,他可以带走苏流年,但将来宫内发生任何事,他不许插手! 他是要报仇,但并非一招掐紧对方的咽喉至死,而是留着他们看自己大势已去,慢慢受尽折磨,他怎么可能让他们死得这么快呢! 就想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挣扎着! 而花容丹倾,便是德妃的软肋,他倒要看看,德妃失势,而花容丹倾无法出手援救,那样的场面该是如何扣人心弦!(扣人心弦是站在花容墨笙这边的心理描写!乃们别以为作者用词不当。嘿嘿~~) 当年欠他们的,他要一笔一笔地要回来! 苏流年微微一僵,问道,“想要杀我的凶手是谁?” 她知道花容墨笙一直都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不肯透.露给她,但几次暗示,却是针对花容丹倾,想到这里苏流年摇头。 她那么信任花容丹倾,他岂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所以这事情直觉告诉她,与花容丹倾无关。 “德妃!” 他轻声吐出,却是在说起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透露出了他的情绪。 “德妃娘娘要杀我?” 苏流年有些发懵,“她为什么要杀我?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对她更是没有任何的威胁,再说了,只有一面之缘,那还是她寿辰的时候,你带我入宫,此后,就不曾再相见!” 难道是因为花容丹倾的原因吗? 可是德妃娘娘知道了花容丹倾喜欢她? 但是不可能! 那些想要除掉她的黑衣人,早在花容丹倾与秦明月有婚约的时候就有了,不论怎么样,她的存在绝对不会威胁到德妃娘娘。 花容墨笙又问:“因为你曾是司徒珏,而她跟司徒家有恩怨存在,知道司徒家为何被灭吗?” 苏流年摇头,想了想,又问,“司徒家被灭,可是德妃娘娘所为?” 但是她为何这么做? 是什么样的恩怨,需要她灭了整个司徒家? 上下几百条人命啊! 花容墨笙笑着点头,眼里却是带着一股浓厚的冷意。 “就是她!二十年前的恩怨了,司徒家被灭门,确实是她所为,而正因为你曾是司徒珏,所以她想要赶尽杀绝!” 她一生所欠的,等到下了地狱,那些被她夺去生命的人,兴许还会与她讨债。 所以他要她生不得好死,死不得好过! 苏流年却突然松了口气,如果真如花容墨笙所言,那么是德妃娘娘想要杀她,并非花容丹倾,德妃是德妃,花容丹倾是花容丹倾,她分得清清楚楚。 不论德妃娘娘与司徒家有什么恩怨,那都与她苏流年无关。 “罢了,我今日不问你那些话了,反正问了你也不会说!” 苏流年笑着松开了手,见他没有动作,又问:“不是要去忙吗?” 其实,她还想问,为什么要让花容丹倾入了牢狱? 如果那一日见了皇上,没有花容墨笙在一旁煽风点火,兴许凭花容丹倾是不会有牢狱之灾的。 可是此时不宜提起别的男人,否则只怕两人好不容易才有的气氛又要毁于一旦。 她与花容墨笙有感情,可是不深厚,他有他的雄心壮志,她有她的追求,两人之间虽然有相交,可能否最后走到一起? 花容墨笙回了身,看着眼前一身光洁的女人,玲珑有致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不少欢.爱之后的痕.迹,还有那美丽的景色。 他只觉得喉咙一紧,轻叹了一声,握上了她的手。 “有些事情,本王会慢慢说给你知晓的,但不是现在。” 轻一用力,将她的身.子拉到怀里,带着淡淡暖意的双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那是他一手掌握不住的,他爱极了那掌心中的感觉,细腻而温热,饱满而有弹性。 苏流年轻吟出声,只觉得他的手再一次带给她美妙的感觉,红唇轻启,藕般的玉臂攀上了他修长的颈子,与他面对面,眼中所见的是他那张风华绝代的容貌。 她特意又楱近了一些,让两人靠得极近,缓缓而坚定地道:“墨笙,我喜欢你,打算重新开始追求你,终有一日,我要你舍弃不了我,舍不得伤我,我喜乐,你跟着喜乐,我悲伤,你也得跟着悲伤,总之,我要你把我放在心上,把我放在第一个位置上,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她既然回来这里,便要有她的目的,这一趟,她不会白白回来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突然有些明白他的用意。 那时候他们若是还在一起也不过是天天吵,感情无半点的进展,花容墨笙索性放她离开,分开之后,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着,如誓言一般的话语在他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了些,将她那秀气的峰峦把玩在手中,指腹轻轻地刮着那上面鲜艳的果实,感觉到怀里的娇.躯轻颤着,他更为卖.力地伺.候着。 原来,放她离开,还是有些用处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两人皆没有再忍耐,很快地又纠.缠在一起,喘.息加重,呻.吟如动人婉转的曲子。 在进入她身子的时候,花容墨笙感叹,再多的事情,也抵不上她身.子对他的诱.惑。 他早已沉沦,一遍又一遍的索.要,也满足不了他对她的欲.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砰然裂开,成为无数块碎片。 德妃娘娘因为气愤,此时握着拳头,一张妆扮精致的脸庞,此时几乎扭曲。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一个个万分惶恐。 十一逃狱,甚至伤了数十名狱卒,他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德妃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怒从心生,冷冷地道,“给本宫把天枢找来!” 而后德妃谴退了殿内的人。 没过多久,一身雪白一般的男子走了进来,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白袍,面容冷清俊朗带着一股独特的秀气。 看了一眼德妃娘娘,他只是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属下天枢,拜见德妃娘娘!” 德妃看着眼前的天枢,冷冷地笑了。 “天枢,此回本宫要你除掉司徒珏,也就是此时的苏流年!越快越好!本宫还要你提着她的脑袋来见!” 天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可娘娘,苏流年并非那么好除掉的,她的身边不止有七王爷守护,更有十一王爷守护着,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名为燕瑾身份不名的男子保护着,甚至有一名和尚在时刻关注了苏流年的安全!这么多人,一个个都属于人中之龙,想要除去一个苏流年并非轻易之事!” 德妃笑了,目光中藏着杀意。 “如果不是这么难除掉她,本宫会需要喊你出来?你喊玉衡助你!本宫一定要那个小.贱.人的脑袋!” 只要她一死! 她的恩怨一并消了,而她唯一的儿子就不会再为她所迷.惑。 “不用喊玉衡了,属下会尽力所为,能不能提着她的脑袋来见,属下并不能立即给娘娘回复!属下告辞!” 天枢行了礼转身离开。 看着天枢的傲慢,德妃更是气愤,但是天枢的力量她是明白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ianglif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求票儿、求花儿、求荷包儿~~ 第255章、头一回追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看着天枢的傲慢,德妃更是气愤,但是天枢的力量她是明白的。 只要他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此回,她相信苏流年插翅难逃! 天枢没离开多久,外头传来了太监独有的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 她极快地敛起自己的怒意,换上盈盈的温婉笑意,看了一眼地上的陶瓷碎片,轻蹙了下眉头,还是款款地迎了出去。 那男人一身明黄色龙袍,虽然已经上了些年纪,可依旧看得出来当年的风采。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带着宠溺的笑意上前一把将她扶了起来,“爱妃怎么还行这么大的礼?不是说了,又非正式场合,哪儿需要这么行礼?” 她勉强一笑,朝后退了一步,“臣妾有罪!没想到十一.......十一竟然.......” 说着两行清泪落了下去,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 皇上揪心一般,甚至以绣着龙纹的袖子替她擦去两行清泪。 “爱妃莫哭!十一那孩子的性子就是如此,朕也没想到他竟然打伤了人逃了出去,看来那门亲事,他当真不喜欢!” “皇上!您就饶了十一吧!那桩婚事,都是臣妾一门心思想为十一好,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一开始也是为了他好,没想到秦家那小姐竟然不中意于我们十一,还给逃婚了,这事情,臣妾是怎么也忍不下去!皇上.......” 她哭得一阵梨花带雨,却让身旁的男人一阵好生不舍。 “行行行!你要怎么都成,但是秦家.......” 皇上有些为难,但见德妃哭得肝肠寸断,又道:“秦家此时可不能动,秦大司马的忠心你我都是知晓的,虽然他们的女儿确实错得离谱,找到人后,朕非好好惩罚她才可!” “皇上怎么惩罚呢?您都把十一给关了,可晓得那地方阴森冰冷,简陋还透着一股霉气,十一从小身子骨就弱,哪儿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十一他哪儿吃过这样的苦头?他就是抗旨不.尊了,那也是臣妾纵容下的结果,皇上要罚就罚臣妾吧!” 她一把推开皇上,双膝跪了下去,泪水纷纷溢出,落在了地上。 “怎么又哭了?” 皇上轻叹,蹲在她的面前,试图想要将她扶起,德妃却是摇头。 “皇上,你就饶恕了十一吧,您惩罚臣妾就好,十一他会这样,也是臣妾一手造成的!” “罢了罢了,朕让十一入了牢房,那也是因为老七挑.唆,如若没有严.惩,朕还能让他们信服吗?朕本就没有打算要惩罚十一的,你起来罢,就是了!” 她轻擦去泪水,更多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搭湿了长长的睫毛。 “此话当真?皇上真的不追究十一了?” 皇上道:“你都哭成这样了,朕如何再追究十一?十一也是朕的心头肉,惩罚他,这不是惩罚朕自己吗?” 闻言,德妃这才破涕为笑,身子一倾朝着对方的身子偎依而去。 “还是皇上待臣妾最好,见不得臣妾受一分半点的委屈,十一的事情可否恳请皇上不再追究,包括他逃狱一事?等找着了十一,臣妾好好与他说说就是了!十一是懂事的孩子,这一回,也是叫臣妾给逼急了!” “行了行了,就由爱妃说说就好!这事情朕也有不当之处,朕也有两日因为事务繁忙没来几这里了,此时就好好伺.候.朕吧!” “嗯!臣妾一定好好伺候皇上的!” 她含泪带笑,双手攀上了皇上的脖子,一记吻轻柔地亲在对方的唇角处,下一刻整个人被抱起了身,朝着里屋走去。 典雅美丽的大床上,德妃被扔在了上面,一袭明黄色的皇帝随即.压.了下去。 寝宫内,一时间万分旖.旎.......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时入住紫气东来客栈的时候,花容丹倾一.次.性.交.了半年的费用,此时回了客栈,找不着人,便只好去找掌柜的。 “回公子的话,除了公子您多日不曾回来住,其余的三位公子已经走了有几日了。” “几日?”花容丹倾蹙眉问道。 “大概.......掌柜的数了数日子,大概有五日吧!先是一早那位跟公子您一块儿住入客栈的小公子先走,再后来到了正午的时候,那位很漂亮的公子离开了,没过多久,那位最后入住进来的很霸.道的漂亮公子 也气冲冲地走了,公子,最后那位公子可是没有结帐呢!您说.......” 掌柜的讨好一笑,之前那公子凶得想要杀人,他哪儿敢不要命地去跟他要钱呢,又不是嫌弃活得太久了。 花容丹倾也明白这掌柜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一绽金子,抛到他的面前,问道:“这可够了?” 那绽闪闪发光的金子几乎就要闪花了他的双眼,掌柜的亮着眼睛点头。 “够够够!公子出手真是大方啊!” 花容丹倾并没有再多做停留,之前他与苏流年居住的小屋子,他并没有回去看,因为那里,苏流年一般不会回去,转身就朝着念奴娇的方向走去。 念奴娇日夜笙歌,虽然不再是青楼,但是附庸风雅的人倒是不少,进去里面的人大部分是听听曲子,作作诗词,偶尔在一楼的场面上有人跳舞。 花容丹倾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即就找到了正在算帐的杜红菱。 “流年人呢?”他二话不说直接就问。 杜红菱听到询问抬头一看,只见是一身绯色长袍的男子,目光一亮。 “原来是花公子啊!什么风把花公子您给吹来了?听曲儿吗?可不是奴家自夸,我们这里的姑娘或是公子那弹唱的曲子可是一绝!放眼整个皇城可是找不着比我们这里弹唱得好的!” 见答非所问,花容丹倾干脆从怀里掏出了张百两银票,往桌子上一搁。 “本王问你话呢,流年哪儿去了?” 本王....... 杜红菱这回真的愣住了,皇亲贵胄,这可是本朝的哪一位王爷? 虽然知道他对苏流年好,但此时杜红菱也不敢再有其它的态度,赶紧地把态度给放端正了。 可是本朝的几名王爷都姓花容,哪儿有姓花的? 下一回杜红菱一愣,立即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问话:“公子贵姓呀?真是长得标致,奴家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都未见着如公子一般天仙的人呀!当真如谪仙先凡,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呀!” 而对方所答,“在下花容!” 她当时还真是昏了头,花容对方姓花来着,竟然没有想到那么尊贵的一个姓氏! 花容王朝世代以来的帝王只有一个姓氏,那便是“花容”! 想到这里,杜红菱吓了一跳,立即走到他的面前跪了下来。 “哎呀!是奴家有眼无珠了,原来是王爷啊!苏流年她她她.......” 杜红菱被吓得有些结巴。 “她怎么了?”花容丹倾急道。 之前他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因为一急,倒是给忽略了。 “苏老板.......苏老板几日前过来我找奴家谈了些事宜,大都是关于念奴娇的,而后说她有事情估计一阵子不会来了,只吩咐让奴家好好打理好这里的一切,再之后,苏老板就没有回来过!” 这男人看起来虽然温和,实则淡漠,他的温和只在一个人面前展.露,若是以往她还能娇.媚地说上几句话。 可此时,人家那可是堂堂王爷,哪儿是她能够得罪得起的! 怪不得一身高贵的气韵,岂是一般平常人会有的。 “离开几日?”花容丹倾又问。 杜红菱带着惶恐老实道:“有六日了!六日前的傍晚过来的,再之后就没有过来了,苏老板并没有留下其它的话,只说这一阵子不会过来!” 离开六日,也就是说在离开客栈的前一日来过,而后便从客栈离开。 她会哪儿呢? 心里忧心着,若是没有找着她,谁知道他的母妃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母妃的恨,并不是可掩藏的,他虽然不懂得她是为了什么原因想要杀苏流年,或者该说是想要杀的是司徒珏,但是那样深的恨意,只怕很快就会动手。 而他才会一时急于想要找到她,确认她的安全。 如果能把苏流年放在自己的身边,起码他母妃会看在他的安危之上,不会太过为难。 可是,这是时候她会去哪儿? 想所有她能去的地方想了一遍,最后定在了一处,可是去了七王府? 杜红菱看着他迅速离开,顿时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也是一尊大佛啊! 之前看着挺好相处,原来冷漠起来跟想要了她的命一般。 吓死了! 杜红菱拍了拍胸.脯,站起了身子,这回又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的感情犹如加了小火,谈不上沸腾,可起码有在加温,速度很慢,可苏流年倒是耐心得紧。 这一趟回来,虽然是被花容墨笙所威胁,可是她自有自己的主张。 此回,她回来,为的是夺走他的心。 她主动出击,虽然懂得自己力量微小,可是不去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方正已经一脚陷了下去,拔不出来,干脆别去挣扎,另一脚也一并踩了下来,结局如何,起码她真的努力过,这一段感情被她重视过。 花容墨笙很忙,甚至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苏流年知道他忙,也不去说他,可是他越忙,她就觉得他们离危险越近。 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先想想怎么拿下他的心吧! 女人追男人....... 她还真是头一回亲自去追求男人的,她的前生,也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读书的时候,偶尔也是会收到情书的,她一般会回信,通常都是一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追男人,送花儿吧! 一天一束,这花容墨笙可会喜欢? 但送什么花呢? 紫惊天! 花容墨笙曾说够她的气韵犹如紫惊天,而燕瑾与花容丹倾也曾说过,不如....... 就送上一束紫惊天吧! 王府里多的去,又不用她去买,想要摘多少便能摘多少! 想到这里,苏流年明媚一笑,看着身后八.九.个人,便道,“我去趟无醉阁,问琴,你去给我找找彩色的纸,颜色越多越好,要大张些的,顺便找找彩色带子。” 王府里是种了不少的紫惊天,包括她住竹笙阁内也种植了不少,但若摘了去,她的竹笙阁便没那么好看了,还是从无醉阁下手的好。 问琴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只得点头,“奴婢这就去!” 说完人已经溜了出去。 苏流年去无醉阁的时候,自然有八名白衣卫随时跟着,之前好些时日都由她们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苏流年也习惯了她们的跟随,便带着大批人马朝着无醉阁的方向杀了过去。 只是还未走入无醉阁的时候,便看到了一名类似不速之客。 那人一身雪白长袍,俊朗秀气,带着一股冷漠,着实是长得不错的姿态。 立于无醉阁楼前,莫非是王府的客人? 苏流年还在想着,身后八名白衣卫已经做出了戒备的姿态,一个个盯着前方不曾见过的男人。 苏流年在距离那名男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将眼前正在打量她的男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开了口,“王爷的客人?” 可是一早花容墨笙就出门了。 那人倒是笑了,“我还以为当今七王妃长得多么国色天香,竟然让那么多男人为你陶醉,此时一见,倒也没有在下所想象的惊艳。” 长得倒是灵秀动人,可惜穿了那么随意的一身,实在不像一个王妃刚有的样子,倒像个丫鬟一般。 不过那笑容确实难得一见,明媚动人,犹如三月暖阳。 苏流年也笑了,比对方笑得还要灿烂万分,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开了口。 “这位兄台,您老没事想着我做什么?莫非.......您老可是爱.慕我的人数之一?那兄台就死了这一条心儿吧,本姑娘不喜欢穿白衣服的人,这洗起衣服来可要多麻烦?” 此时想想还是花容墨笙好,虽然老喜欢喊她洗衣服,起码他的衣袍大都是黑色的,就是没洗干净,那也瞧不出来。 苏流年也晓得自己身上穿的衣裳很是一般,一头青丝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只高高绑个长马尾。 此时虽然让问琴梳成漂亮的发髻,但上面并没有多做修饰,倒是显得寒酸了些,只怕这一身打扮就跟个丫鬟一般。 对方一愣,随即又笑了开来,“七王妃倒是个有趣之人,想着一会要摘下你的脑袋,还真有些舍不得了!” 摘她脑袋....... 又一个来要她小命的人? 八名白衣卫本就心生警惕,此时见对方这么一说,立即将苏流年围在一个圈内,随时准备作战。 苏流年还是有些忐忑,虽然身边有八名白衣卫,她们的身手也不凡,但是对方能够这么明目张胆地过来,甚至指明了要她的人头,只怕实力并非一般。 但她却还是故做轻松地问,“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天枢!”对于一个即将要死去的人,天枢并不会吝啬告诉于对方他的名字。 苏流年笑着问道:“北斗七星之首,想必你之后还有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见她竟然无半分畏惧,天枢道:“没错!本来还想让玉衡一块儿过来的,不过在下想摘你的脑袋,区区一个在下就足够了!” “兄台可是德妃娘娘的人?” 那么莫名其妙恨她入骨的人,应该只有德妃了! 可惜了,德妃想要她死,花容丹倾却处处维护着她,此时也不晓得花容丹倾怎么了,一直挑不到好的时间向花容墨笙打听。 “七王妃倒是个明白人!是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在下动手呢?” 若对方能够自己动手,那更为省事,他一身白袍最讨厌的就是沾到血了。 “兄台真是喜欢开玩笑,这世间可有自己摘脑袋的人?不如,兄台先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给我当球踢着玩?” 果然是德妃派来的人,还真是不死心呀! 幸好她回来了,否则,也不晓得在外,那自己该落个什么样的下场。 若他胆敢动手,身边有八名白衣卫,再加上等下她见机行事,大声呼救,王府里戒备深严,应该能喊来不少人才是。 但眼前这人只怕不容小觑,胆敢单独光明正大地出现,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天枢冷冷地笑了,“既然如此,那在下只好动手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啊~~~收到qizicat送给作者1张月票,淡然21克送给作者1张月票,米米与四季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儿~~要看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身为土匪哪有不去打劫的道理,只不过当她打劫了个堪比妖孽的男人之后,她的日子全给颠覆了! 第256章、本王的拥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天枢冷冷地笑了,“既然如此,那在下只要动手了!” 天枢从腰上解下了佩剑,长剑出鞘,苏流年才看到那是一柄剑锋泛着寒森光芒的利剑,阴森森的光芒让她只觉得背脊一凉。 看来是要动手了! “嗖――” 的一声,整齐的拔剑的声音,苏流年看着将她包围在里面的八名白衣卫,她们本来就冷漠无比,此时更是觉得冰冷,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好比正对面吹着空调。 只见那天枢突然足尖轻点,瞬间就移了过来,目光正准是她。 四名白衣卫立即挡在苏流年的身前,化去了这第一招,但是而后天枢的剑法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就已经有两人白衣卫倒了下去,而锋利的长剑上已经沾上了血珠。 苏流年看着两名已经倒下去的白衣卫心里一急,也不晓得她们伤势如何,眼前这个男人的武功确实不一般。 剩余四名白衣卫奋力缠着天枢,也不晓得她们四个能撑多久,其余两名拉上苏流年的手想将她拉到安全的地方。 她们的使命便是护卫她的安全,随时都有做好牺牲的准备。 苏流年也不敢再多停留,扯开了嗓门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算是待罪之身,而且此时又擅自逃离了大牢,自然不方便直接从正门入七王府,只得翻墙而入,躲开深严的戒备,进而一探虚实。 一路上他挑选了偏僻的地儿,但还是有不少的下人路过朝他行礼,王府里的下人调教得挺好,不会嚼舌根,就是看了他之后也是规矩地行了礼。 但花容丹倾也不是一味地寻找,见着几名捧着水果的丫鬟,他上前问道,“七.......七王妃可有回王府?” 他虽然不承认,但此时也不好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丫鬟们行了礼,“回十一王爷的话,七王妃已回王府!” 果然是回来了! “她在竹笙阁吗?” 不论是否回来,他都必须亲自看上一眼才可放心。 丫鬟摇头,“回十一王爷的话,听闻王妃想要摘花,去了无醉阁楼!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无醉阁楼吧!” 无醉阁楼....... 花容丹倾心里一喜,为即将可见着的她,当即就朝着无醉阁楼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到了长剑碰撞的声音,而那地方正是无醉阁楼的方向。 花容丹倾闻声,立即朝着无醉阁楼的方向迅速跑去,就怕晚些了....... “救命啊!有刺客啊!快来人.......” 苏流年边跟着两名白衣卫跑,一路上也喊着,没过多久便听到有脚步声响起。 心里一松,看来侍卫们都来了! 天枢的剑锋利无比,没有其余的花招,每一剑都有他的用意,区区八名白衣卫他还不看在眼里。 此时已经解决了两名,剩余的四名虽然苦苦纠缠,却是伤他不了分毫。 几个虚招晃过,一脚踢开了一人,其中长剑又没入一名白衣卫的身子内,拔出来的时候血溅了满地,就连他的白袍也染上了不少。 而天枢此时也已经甩开了两名白衣卫的纠缠,持着滴血的长剑朝着苏流年的方向刺去,那正是她背部的方向。 苏流年只觉得后背似乎有寒气袭来,身旁的白衣卫已经将她推了开来,这一剑并没有刺中,但也足够苏流年大吓了一跳。 差点儿啊! 她大惊失色地后退了几步,气得大骂了起来。 “天枢,你个卑鄙的家伙,就只会打女人,你还算个什么男人啊!看你人模人样的,也不过是德妃旁边的一条狗!人家喊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跟你没有深仇大恨吧!” “等你死了再找阎王说吧!” 天枢冷笑着长剑凌厉一扫,几名白衣卫倒地不起,此时只有最后一名白衣卫护在苏流年的身边。 他抬起了剑就要下手,另一边花容丹倾比侍卫早一步来到,看着这场景急急一叫,“你给本王住手!” 他足尖轻点,绯色如火一下就移到了苏流年的身边,直接将她护在了身后,长剑袭来天枢几乎要收手不住。 只不过花容丹倾伸手以食指跟中指之间,稳稳地夹住了天枢长剑的攻击。 眼前这年轻的男人,他虽然不曾见过,可想要杀苏流年的也只一人。   顿时,他明白了对方是谁派来的。 手指一使力气,长剑从天枢的手中脱落下来,天枢见他倒也不慌不乱,看着落在地上的长剑,勾起一笑。 “原来是十一王爷!” 他不卑不亢地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长剑,看着被花容丹倾护在身后的苏流年淡淡地笑了开来。 “十一王爷可阻止在下,那就要时时刻刻地护着七王妃,否则.......在下什么时候奉命前来,只怕就要得手了!” 这一回得不了手,天枢也不留恋施展轻功就走了,他的轻功如他的剑法一般极好,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赶来的侍卫见此,道了声,“追!” 大批侍卫离去,花容丹倾也不阻止,但他知道,那人的轻功极好,他们人再多,也追不上。 苏流年再一次死里逃生双腿有些发软,没想到最后一刻,花容丹倾赶了过来。 见他安然无恙,她也放了心,轻轻勾起虚弱的笑意。 花容丹倾转身,着急地看着被一名白衣卫扶着的苏流年,立即双手握上她的肩上,此时还觉得惊魂未定。 将苏流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见她身上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下了心,倾身将她完整地抱在了怀里。 “幸好!幸好赶上了!” 如果再晚一点,他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养育了他这么多年的母妃!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幸好当时他逃出了牢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幸运! 苏流年从惊吓中缓和了过来,见自己还被花容丹倾抱在怀里,稍微觉得不妥,想要挣扎离开,动了几下,也没挣脱开来。 这才发现花容丹倾紧紧地将她抱着,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迹象。 嗅到一股血腥味道,苏流年只得开了口,“那个.......她们还伤着。” 花容丹倾这才将她松了开来,低头一笑,眉梢皆是妩媚的神色,看了一下几名伤得不轻的白衣卫,除了一直护在苏流年身边的白衣卫没被伤到,其余几名身上皆有轻重不一的伤势。 除了刚才已经离去的大批侍卫,还留下了四名,花容丹倾看了一眼,道,“把这几位姑娘带下去找大夫好好把伤口包扎了!” “是!” 四名侍卫立即上前,苏流年也想上前帮忙,却让花容丹倾拉住了手。 “你刚受了惊吓就别忙了!有他们在,你还不放心?” 苏流年看着七名受伤的白衣卫,心里有些难过,毕竟她们是为了救她才会受伤。 此时除了站在她身边的白衣卫没有受伤,其余七人,三人倒地不起,四人受的算是轻伤,但身上也有几处被划开的血迹。 见四名侍卫将他们一个个带走,她这才松了口气,地上的血迹还是那么鲜艳,似乎还带着一股温热,空气中已弥漫了血腥的味道。 天枢,德妃娘娘派来的...... 苏流年一笑,朝着花容丹倾望去。 “你母妃为什么要杀我?” 原来,她都知道! 面对她的质问,他微微一愣,随即苦笑摇头。 “我也不晓得,但我想是司徒珏的关系吧,但并不知晓具体是为了什么,这事情我也是今日才晓得的,流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你分毫!我替我母妃跟你说声对不起!” 苏流年摇头,故做几分轻松,“你是你,她是她,我向来分得清清楚楚的!再说了,虽然她身为德妃,可这么几分派人杀我,岂是一句道歉就可以算了?” 对方是皇帝宠爱的妃子,而她不过是一介小小的百姓,就算是坐实了这王妃的头衔,也无力与她顶抗。 “对不起!” 花容丹倾再一次道歉,“让你担惊受怕了!” 苏流年摇头,“习惯了,也没什么,不过刚才真谢谢你了,否则那叫天枢的兄台可真要摘了我的脑袋送你母妃了!我就觉得奇怪,虽然只见过一面,我对你母妃的印象其实还算不错,很温婉贤淑的样子,而且生得美,我以为她的性子就如你一般,也许.......那时候看到的她只是个表面!不过.......” 她顿了下,望向花容丹倾,“我知道你骨子里与表面上都是一致的!我一直都相信此事与你无关!” 花容丹倾笑了,是一种很干净很快乐的真正的笑容,无其它的情绪在里头。 见她还这么相信他,心里一松,如一块大石落了下来。 “你信我就好!” “我听说你入了牢,怎么出来了?可是皇上放你出来的?” 花容丹倾也没打算隐瞒,“今日母妃找来,与我说了些话,我见她有意杀你,便在她走后,逃出了牢房,去客栈找不着你,又去了一趟念奴娇,得知你已经离开好些日子,想着你可能会去的地方,便过来这里看看!幸好赶上了!” 他说得简单,可这一路上,他担惊受怕,只怕自己迟到那么一步,就后悔莫及,但是在最后一刻总算是赶上了! “福大命大!” 苏流年一笑,想到他是逃出来的,心里又有些急,便问,“那以后你怎么办?抗旨加逃狱,这可算是罪加一等?” 花容丹倾摇头一笑,“放心,没什么的,圣旨都抗了,这逃狱也没什么,你大可放心,虎毒不食子,父皇不会就此赶尽杀绝的!” 那一日,他父皇本没有打算将他打入天牢的,若不是花容墨笙的一席话,他母妃求情,虽然是抗旨让他龙颜大失。 可毕竟皇上确实宠爱德妃,要不了多久也就大事化小了。 可若没有入了牢狱,他母妃岂会承认,只怕今日就赶不上了。 苏流年没有说些什么,倒是见着花容丹倾沉默了一会,笑容全无地问,“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来这里,其实我那时候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皇室的休书岂是如此简单,更何况还是由你拟的休书。但是那时候能够带你走,跟你一块儿的,真的很幸福!往后你可有何打算?” 苏流年也晓得自己不道德,之前给了他希望,此时她又将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可那时候她岂会料到此时的? “也许,我会呆在这里一段时日,看情况而定,我听九王爷说起你之入牢的事情,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花容墨笙,我不晓得他为何这么做,但是皇帝深宠德妃,你又是德妃唯一的孩子,想来德妃不会给你难堪的!你......不如回去吧!” “我护你周全!有我在,母妃会有所顾虑,她总不能连自己的儿子都杀了吧!” 花容丹倾浅笑,带着分苦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因为是带罪之身,最后还是先回了一趟他的十一王府,而后入宫请罪。 苏流年想着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微微松了口气。 天黑前,花容墨笙回了王府,听了下人的描述,二话不说立即赶回了竹笙阁楼,而此时,竹笙阁楼没有苏流年的影子。 他心里一急,虽然知道她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是一想到八名白衣卫有七名身负重伤,那场面她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吧! 有一番询问,这才知道她还在无醉阁,当即就要离开竹笙阁楼朝无醉阁走去。 两人是在一个就要出去竹笙阁,一个正要进去的时候遇上的。 苏流年捧了大把的花束,其中以紫惊天为主,里面点缀了些其它颜色的花朵,九朵紫惊天特别在花束中特别显眼。 用一张淡蓝色和淡紫色的薄纸包好,并且以一条精美的紫色带子包好,双手捧在怀里对着他笑。 见她还有这样的心情,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上前将她连同怀里的花一并抱在了怀里。 “哇――会把我的花给压坏的!” 苏流年嗷嗷大叫几声,一把将对方给推了开来,仔细检查着手中捧着的花朵,这可是她花了好些时间挑上然后包装好的。 幸好抱得不是太用力,花朵也没有被压坏。 花容墨笙有些不悦,他一回来就听闻刺客的事情,立即找她,找着了却是这样的态度,单手抢过了她手中的花。 “难道本王的拥抱还比不上那该死的花?”说着就要扔掉。 苏流年见他要扔,立即上前护住,捧回了怀里。 “你莫名其妙什么呀?没看到我把这花包得这么漂亮吗?本想送你,你要是不高兴,那算了,我送别人去!哼!” 她轻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气死了。 今日她小命就那么悬着,差点就见不着他,此时他倒好了,回来之后还要朝她发脾气,亏她还去摘了这么多花想送给他呢! 女追男阁层纱,屁.咧! 送他的....... 花容墨笙眉眼微微一挑,带着几分无奈,追了上去从她的身后往怀里一带。 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部,低头在她的耳边低语,“年年.......” 眉眼中含着笑意,唇角轻勾起好看的弧度。 苏流年低头看着那一双环在她腰间的手,修长白皙且匀称,她双手抱着花朝着身后一靠。 “让你一回来就凶我,你可晓得我差点儿就死掉了,若不是十一王爷及时赶来,现在我脑袋都让人给拧走了!” 想起之前,还是心有余悸,想着天枢离去前的话,只怕他还会在来,德妃娘娘既然能让人灭了司徒一家,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花容墨笙走到她的身前,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问道,“可有哪儿受伤?” 她摇头,“不过损失惨重,八名保护我的白衣卫,七名受伤,剩余一名护卫我的安全,你还是.......好好让人找好些的大夫给他们看看吧!我倒是没有大碍。” “那是自然,保你毫发无伤,算是立了大功,该得好好赏赐,本王向来赏罚分明!” 他轻笑着,目光带着灼.灼的柔情,低头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下。 “你没事就好!” 苏流年也笑了,将手里的花挪了些位置,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她轻闭起双眼,含着笑,“你担心我吗?那可是差点就要见不着你的!” “不会的!本王不会让任何人动你!” 他目光带着冰冷的阴霾,如此光明正大地行刺,看来德妃已经按捺不住了,而他也早已按捺不住了! 离开他的怀抱,苏流年将手中的花束递了过去。 “呐――送你的,九朵紫惊天,代表我永远喜欢你!包得可好看吧!” 花容墨笙看着被迫接上的大捧花束,忍不住一笑,“本王又不是姑娘家,你送这一捧花......本王去找个瓶子来放就是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石子头88送给作者1张月票,maria666送给作者1张月票,小霰子的VIP读者群2:126740296(新群,欢迎大家加入`~) 第257章、甜蜜的感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看着被迫接上的大捧花束,忍不住一笑。 “本王又不是姑娘家,你送这一捧花......本王去找个瓶子来放就是了。” 永远喜欢,这话他喜欢! 怎么算也都是她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虽然是姑娘家喜欢的花朵。 苏流年见他手捧花束,竟是人比花娇的姿态,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可都说我就比紫惊天的气韵,看到紫惊天你是否就想到我?” “你也真不懂得害.臊,没脸没皮的!走!” 说着花容墨笙拉上了她的手,带着她进了阁楼,而后他亲自去找了只大花瓶过来,往里面装了八分满的清水,将那一束花摆放了进去。 他看了看上面的摆放,倒是错落有致,颜色搭配得也不错,倒是第一次见着这花束是用彩色纸张包起来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更显得别致。 苏流年站在一旁见着他摆弄,忍不住地就笑了,还说那是姑娘喜欢的东西,他自己不也把那花朵当宝贝给供养着? 找来了只装着清水的杯子,他以手舀了些水,洒在花瓣上。 紫惊天的味道不算浓厚,但是绝对存在,那一股幽香散发开来,整个屋子里皆是属于它的清雅的幽香。 花容墨笙搬了张凳子在苏流年的身边坐了下来,握上她的手。 “今日倒是本王的疏忽了,德妃下手倒是快,但也亏了十一今日出来!” 他虽然不待见花容丹倾,可今日他救了苏流年一命,却是事实。 “我听闻十一王爷入了牢房,是您的主意?皇上为此私下大发雷霆,德妃还扬言要杀了你?” 花容墨笙的安危她倒是不担心,跟在他的身边见识了几次暗杀,他都能从容应付,若不是为了要保护她,几次都不至于会受伤。 花容墨笙道:“十一不入牢,你岂会这么快就回了王府?不过他的逃狱倒是本王的意料之外,就是戒备再深严的牢房那也困不住十一的,只要他先走,就没有人可以留得住他。” 苏流年立即一笑,“那是,十一王爷多么厉害!” 花容墨笙挑眉笑着,笑容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那么.......本王呢?” “更厉害!”她立即附和! 若算阴谋诡计,花容墨笙更胜一筹,若算武功,也是花容墨笙更胜一筹。 这些都是花容丹倾认为的,她虽然没有看到他们两人比过,但是花容墨笙这人太高深难测了,也许你所看到的不过只是一个表面,他埋藏得太深。 他伸手一使力气就轻易地将她拖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柔.软的身.子就这么偎依在他的怀里。 花容墨笙只觉得胸.口的位置有一种特别的柔.软,低低一笑,看着怀里的人。 “想必德妃不会轻易放弃,明日开始,本王让青凤跟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苏流年摇头,“青凤还是跟在你的身边吧!毕竟他跟随你多年,不论怎么样,他都能帮上你的大忙,跟我身边倒是大材小用了!” “青凤尚可,一个他可以抵几十个白衣卫,有他在你身边我才安心。” “那你身边呢?”苏流年反问,有个青凤在,她还是比较安心的。 “.......本王可还需要他人保护?” 苏流年撇唇,“本姑娘是担心你去哪儿找来什么狐狸媚子!白衣卫可都是女的,是女人就会想着头亏窥觑你的美色.......” 一句话未说完,只听得花容墨笙笑了起来,那笑声犹如流畅的溪水,特别的悦耳。 “原来,你是吃醋了!” 低头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他突然觉得心.胸.内一片舒畅,这样的感觉,原来如此好,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还有甜蜜。 甜蜜......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用这样的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难道不是?” 苏流年反问,“我可没忘记有个叫白裳的白衣卫.......哼哼!”她轻哼几声。 勾搭她男人的都是一群狐狸媚子! “果然是吃醋了,还醋意不小!” 花容墨笙搂紧了她的身子,“放心,本王身边鲜少有女人,就是有,那也是因为公事,再说若本王想要偷.腥,十个青凤在本王身边,那不也无济于事?” “你.......好好好!原来你早已有了出轨的心思!啧――” 苏流年不屑地大叫起来,但他说的没错, 他若有想要出轨,别说十个青凤挡不住,就是十个苏流年也拿他没办法! 见她又是一副急噪的模样,花容墨笙笑道,“可若本王没那心思,千千万万个比你更具姿色的女子摆在眼前,本王也把她们当作粪土,你可满意否?” 把有姿色的女人比喻成粪土....... 苏流年点头这才露出一笑,“喜欢我送你花吗?往后我每天送你一束!” 花容墨笙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唤来了问琴。 “让人在王府里多种些紫惊天等其它的花花草草!” 每天摘上那么一束,再不多种些,这王府的花草不用过多久那可是要光秃秃了。 “是!奴婢晓得了!” 问琴也是个聪明人,闻言咧出一笑,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苏流年有些窘迫,却是呵呵一笑,但一想到那天枢,又问,“德妃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今日过来摘我脑袋的那人自称为天枢,甚至连十一王爷都不认得他,看那场面,十一王爷并非说谎!” 或者该说花容丹倾不会欺骗她。 花容墨笙道:“天枢,北斗之首,在他之下还有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与摇光。他们皆是江湖中人,青谷派的人。早在三年前,本王就发现德妃与江湖中人走得近,她派出江湖的人行凶倒也可以理解,毕竟三年前杀司徒府的黑衣人便都是江湖门派的。” 苏流年倒觉得懵了,双手环上他修长的颈子,眉头轻蹙,她问:“德妃娘娘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为何她会与江湖门派有所牵扯,为何又要杀司徒府一家,又为何.......要害死你的母妃.......” 最后一句,苏流年悄声问出,果然感觉到花容墨笙的身子微微一颤。 想着下一刻花容墨笙即有可能想将她丢下,苏流年立即换了个姿势,双.脚跨在他的腰.间,双手依旧环在他的颈子,两人面对面,姿态暧.昧。 但是这么一来,花容墨笙想将她丢下,却是一时半会也扔不下她。 本是因她提起那深埋心中的往事,带给他的苦楚,但见苏流年的反应,花容墨笙倒一时也生不起气来,甚至那些痛楚减压了许多。 无奈一笑,只得抱紧了她的身子。 有些往事是否让她知道? 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多年来,有些心事已经显少对他人提起了,唯一一人,便是他视为亲兄弟的画珧。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开,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才幽幽地开了口,“母妃之死,只有画珧与师父知道,我便更是不对外人提,并非怎么样,而是觉得手段残忍,本王虽没有亲眼目睹,可想象那场面,还是觉得心寒,那刑毕竟是我母妃所受,是生我的母亲。” 见花容墨笙有打算跟她提起以往的事情,苏流年安静了下来,开始聆听。 “我母妃名为赵盈二十年前皇帝选秀,广罗天下秀美女子,其中我母妃便是秀女之一,因为我母妃貌美,入宫没多久就被封为昭仪,那时候德妃与我母妃一样皆是由秀女选上!我常听师父说起母妃,她的容貌世间难有,那德妃虽然好看,却比不上我母妃一半的姿色。” 说到这里,花容墨笙只是笑着,眼里带着温柔的神色,就那么保持着淡淡地笑意看着眼前离她很近的女子。 他又接着道:“其实我也没有见过我母妃的模样,倒是师父曾经喜欢过母妃,画得她一张画像,确实美得不可方物,但也因为母妃的美丽,与受宠远远高于当时也是昭仪的德妃,才让德妃起了迫.害之心!” 刑罚....... 能让花容墨笙感到可怕的刑罚会是什么? 苏流年倒觉得有些好奇,便道,“很早以前我问十一王爷,是关于你母妃的事情,他与我说你母妃在生下你时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你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还说这算是皇室丑闻,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你母妃的存在。当然,这是德妃告诉十一王爷的。” 花容墨笙笑了,那一种带着冰冷恨意的笑靥,他母妃失踪,甚至是与青梅竹马私奔! 皇室丑闻,德妃所做之事,那才是真正的皇室丑闻吧! 如此侮辱他的母妃,亏心事做了那么多,她倒是不害怕! “你相信他们的话?”花容墨笙问道。 苏流年摇头,“我不晓得内幕,所以不知道,但是那话是德妃告诉十一王爷的,想必应该是德妃自己杜撰出来的!” 哪儿有母亲会告诉自己的儿子她杀了谁。 “那女人倒是能扯!” 花容墨笙冷冷地笑着,最后满心苍凉地问道:“年年,你可知道人彘?” 人彘....... 苏流年心里一惊,而后点头,“听过!” 人彘是种把人变成猪的极为残忍的酷刑,就是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双目,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最后扔到茅房里,或是装入瓮中。 历史上最为有名的人彘,便是吕后杀戚夫人,吕后也就是刘邦的妻子吕雉,刘邦死后不久,吕后把戚夫人抓起来,先当下人使用,又让人剃光戚姬的头发,用铁链锁住她的双脚。 再之后便是实行人彘,最后扔到茅房内。 这段历史她倒是知道,当时知道这世间还有这样的酷刑也吓了一跳,对于吕后的手段,只觉得可怕。 再之后吕雉的儿子也就是刘盈亲眼目睹了戚夫人的下场,回去后生了场大病,一年多的时间卧床不起,从此日夜饮酒作乐,不久死去。 可是花容墨笙为何无缘无故地提起这酷刑呢? 花容墨笙目光一片冰冷的阴沉,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犹如当时的情景也让他亲眼目睹。 那一段埋藏了多年的往事,一幕幕闪过,他似乎可以看到他母妃死时的恐惧与痛苦。 可是那时候,他还小,甚至可以说他出生之后就不曾见过他母妃的样子,若不是那一张画像,只怕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母妃长什么模样。 可是每当想起,他就觉得如万虫噬心一般,忍了这么多年,这一仇,他终要报了! 近二十年的荣华富贵万千宠爱,此时是该到尽头了! 一点一点的折磨,否则怎能解他心头大恨? 他轻颤着声音缓慢道:“当年德妃就是对我母妃用了这样的刑罚,先去四肢,挖出双目,割去双耳,又绞去了舌头,最后装入瓮子内!至尽那瓮子还未找着!从当时行这事的宫女问来,已经让人送出了宫外,丢在了荒山野外,只怕也是尸骨无存了!哈哈.......” 他轻笑了起来,一声一声带着无尽的凄楚与痛苦,苏流年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只觉得那冷意袭来。 将他的母妃做成人彘,人彘如此残忍的酷刑,她也只是在历史书上看过,光想着就觉得极为残酷,可没想到这里竟然也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德妃看起来温柔贤淑,原来竟然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看来摘了她的脑袋还算小事,若是落到了她的手中,那么....... 只怕不会那么痛快地让她死去。 “对不起.......” 她没有想过是这样的事情,如果知道,她不会问,起码不想看到他那么难过。 苏流年握上他冰冷的手,见他脸上笑意依旧,却是残酷的,带着冰冷的恨意,整个人几乎想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这些年来他就是这么忍受下来,看着自己的杀母仇人风光了这么多年,他心里该有有痛,那恨意又该有多深? 可是德妃却是告诉自己的儿子花容墨笙的母妃是失踪。 若是让花容丹倾知道自己的母亲如此心狠手辣,他可承受得住? “本王知道这事情之后,你可晓得我又多恨那个女人,恨不得让她尝尝那样的滋味,我母妃不过是得到了些宠爱,就被她视为眼中钉........” “别说了.......墨笙别说了!” 苏流年打断了他的话,这么下去,他的情绪会克制不住的,她不怕会伤到她,可是见到这样的花容墨笙,她会觉得难过。 花容墨笙冷冷地小着,眼里带着浓烈的恨意。 “你不是想知道吗?本王今日就全都告诉你......” 她知道堵住一个男人的话,便是先堵住了他的嘴巴,于是柔软的红唇贴了上去,将他剩余的话语封住。 苏流年看着对方微微一愣,随即.吮.吸着对方的唇瓣,她闭上眼,轻吻他的唇,犹如想要抚慰他心底的伤。 什么样的痛,她都愿意陪着他,只要他肯信任,肯靠近。 缠绵一番之后,果然发现花容墨笙逐渐冷静了下来,苏流年没有停下动作,倒是对方反客为主霸.道地侵.略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 姿势本就尴尬,此时两人贴得这么紧.密,早已欲.火.焚.身。 许久之后,两人分开,白皙的脸上皆带着一抹嫣红,呼吸加重了不少,苏流年看着眼前的男人,又凑近在他的唇边轻吻了几下。 “我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些,对不起,我不晓得这样,但是以后我希望你可以慢慢地告诉我你的一切,我希望自己可以做你可信任的人。” “年年.......” 这是他第一次学着去倾诉,心里依旧沉重,依旧痛楚,可是有人替他分担,给他安慰的感觉真好。 那是一种与画珧带着他的不同的感觉。 苏流年看着他情绪已经平稳下来,目光也恢复之前的柔和,少了那一抹恨意,知道他的控制能力比平常人好上许多,不禁一笑,将话题移开。 “今日大难不死,不如我们滚.床.单去!” “不要脸!” 花容墨笙笑骂了一句,双手搂在她的背上,将她往怀里一抱,身子紧贴在一起。 “别动,本王想要抱着你,抱着就好......” 花容墨笙缓缓地闭上双眼,将脸埋在她的肩上,原来这个女人除了能给他安慰,给他快乐,还能给他温暖。 待这一事过后,他再不会放开她的手。 给她承诺,给她幸福。 苏流年被他骂了句不要脸,心情反而很好,噙着浅笑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环在他的背上,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听着那平稳的心跳声,突然就觉得安静了下来。 纵然有千言万语要说,也抵不住此时彼此的安静交流。 有时候,这么安静地拥抱着,给彼此温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pgpgwan送给作者3张月票,lianglif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暗夜_精灵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哦~~还有荷包鲜花咖啡呀~~亲,要支持完结文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258章、如果你爱过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天枢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果然看到德妃满脸的怒容。 长袖一挥,桌子上的几只精致的杯子被甩落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个苏流年也办不好!” 天枢不卑不亢地道:“德妃娘娘似乎忘了一事,若不是十一王爷在最后一刻出现,想要取她的脑袋并非难事,难道属下还得跟十一王爷打上一架?到时候若是不慎伤了十一王爷.......” “放肆!” 德妃冷冷喝道,“胆敢对十一行.凶,天枢,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属下只是说说而已!万万没有这样的心思。” “谅你也不敢!” 而此时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宫女焦急的声音,“十一王爷,娘娘有事,奴婢先去通报一声吧!十一王爷.......” “滚――” 花容丹倾冷冷地哼了一声,继续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听到声音,天枢看了一眼德妃,“可要属下先去回避?” 德妃微微敛起怒气,冷冷地道:“事情已经败露,有什么好回避的?本宫倒要看看十一是要自己的娘还是要那个卑贱的贱人!” 天枢往一旁退了几步,而此时花容丹倾已不顾没有他人的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一进殿内,看到满地的上好陶瓷碎片,还有一些名贵玉盏也碎了一地,显然刚刚他的母妃动了怒。 有过交手饿天枢此时就站在离他几步之远的地方,那个差点就要了苏流年小命的杀手。 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花容丹倾这才朝德妃娘娘行礼。 “儿臣拜见母妃!” 德妃看着跪在眼前的花容丹倾,一身绯色,面容如雪,却无喜色,带着一股沉静,而她则是冷笑。 “你好大的胆子,此时应该还在牢房内,怎么就四处跑了?可晓得你父皇知道你打伤狱卒逃狱,有多怒吗?” “如果儿臣没有出现,就怕母妃已经得了逞,到时候.......母妃看到的不止是流年的脑袋,还会有儿臣的脑袋!” 他抬头看到德妃神色一变,甚至是微微后退了一步,却依旧沉着声音道,“儿臣并非威胁母妃,只是流年对儿臣来说太过重要,如果她死了,那么.......少了她,估计儿臣也过不下这日子了!不晓得母妃可有爱过父皇,若是爱过,那应该晓得儿臣的感受。” 德妃猛然一颤,看着眼前跪在她面前的花容丹倾,气得脸色发白,整张精致的容貌此时也因这气愤显得几分扭曲。 谁说她不懂得爱了? 她就是因为爱,才变成了恨! 爱有多深,她就要将那个人彻底地恨上。 “你眼里可还有本宫的存在?十一,从小到大,母妃把你当宝贝一样宠着,让你在所有的皇子中脱颖而出,你晓得是为了什么吗?本宫这些年来费尽了心机讨好皇上,为的还不是你――” 她冷冷地笑出了声,大有朽木不可雕的味道,“而你,为了那下作的女人如此顶撞本宫,你可还有一点点的良心?” “母妃,你大不必这么累,处处为儿臣着想,母妃赐给儿臣的不一定就是儿臣想要的,此时朝里已有太子,太子仁厚,想必将来会好好对待他的.......” 德妃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十一,你还是太天真了!太子的身后是谁?是皇后!太子虽然不是皇后所出,却是从小让皇后养在身边,这些年来,本宫抢去了她多少的风头,占尽了她多少风光,你觉得皇后不会怀恨在心吗?如若有一日,你父皇不在了,他们想要对付的人,就是我们母子,你懂得吗?” 花容丹倾笑了,他缓缓地起身,“母妃,儿臣有罪,先去跟父皇请罪了,往后儿臣不希望母妃再对流年痛下杀手,别说儿臣舍不得她死,就是七皇兄也不会轻易就此罢休!母妃虽然心计深沉,可是七皇兄更是深不可测,只怕母妃与七皇兄斗,不见得会赢。” 断袖之癖,他倒是有些明白花容墨笙当时为何要造出这条流言了。 到时候,只怕他想插手也没得插手,他已经答应过花容墨笙不会在插手宫内之事,不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当时他带走苏流年与他谈成的交易。 他可带走苏流年,但是再不插手宫内之事。 “你是要气死本宫吗?” 德妃怒极反笑,看着她生她养的儿子,此时他是要女人不要他母妃了吗? “儿臣不孝,但希望母妃就此收手,莫再让儿臣失望了。儿臣告退!” 花容丹倾转身看着一身白袍俊朗的天枢,冷冷地笑开 了。 “想杀她?先杀了本王!哼――” 他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殿。 天枢噙着笑容看着那已经远去的身影,而后将目光收住,望向德妃娘娘。 “娘娘,只怕苏流年不能杀,否则十一王爷该会出什么事儿!” “啪――” 一道带着尽儿的巴掌迅速地落了下来,天枢没料到如此,竟然挨了结实的一巴掌,锐利的目光带着冰冷,天枢轻捂发麻的脸。 “德妃娘娘,未免太过张狂了吧!”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对待本宫?诅咒本宫的儿子,天枢,别以为你身为七星之首,本宫就会忌惮于你!可别忘了,此时的青谷派可是听令于本宫的!” 被甩了一巴掌,天枢也满心的恼火,但此时也不过是淡淡地笑开。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便直接说吧!” “杀!苏流年必须得死!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她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充满了仇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人彘的酷刑,怪不得花容墨笙的心中会有这么深的仇恨。 她没想德妃娘娘会如此的恶毒,幸好她的恶毒没有遗传到花容丹倾那里,但如果花容丹倾知道自己母妃残忍的手段,又该怎么承受? 在花容丹倾的眼中,德妃都是温柔贤淑的形象吧,除去这一回想对她痛下杀手。 一旦形象在花容丹倾的心中颠覆,最为受打击的人应该并非德妃本人,而是花容丹倾吧! 人彘酷刑,既然清楚是德妃所为,为何花容墨笙没有将此事告知皇上,让他处理? 但转念一想,任凭皇上宠爱德妃的程度,只怕皇上知晓此事,也会说是花容墨笙污蔑德妃吧!到时候便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花容墨笙本就不得皇上宠爱,否则当初也不会同意花容墨笙娶她一介奴隶了。 而那时候他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此时....... 她也不晓得自己在花容墨笙心中的位置如何,可还是一颗棋子? 紫惊天开得正为绚烂,她一支一支用剪刀剪下,又剪了几朵其它颜色的花朵,抱在怀里,一阵馨香,忍不住贪婪得深呼吸了口气。 她倒是爱极了这紫惊天的味道,不浓郁,却也不容让你忽视,竟是带着几分霸道。 若说这紫惊天的气韵像她,她到觉得这紫惊天的芬芳就像花容墨笙的性子,那么地霸道,忽视不了。 此时的无醉阁楼比起之前多种植了不少的紫惊天,除去这一处,王府里许多地方也都栽种了不少,特别是几处园子内。 她一开始还担心这么一天摘几朵,没多久可就要光秃秃了,没想到花容墨笙已经让人多种植了许多。 紫惊天本是珍贵稀少的植物,怕王府里的这些紫惊天都要比宫内的还要多了,也不知他设法去哪儿找来这么多。 问琴在一旁看着苏流年包花,忍不住一笑。 “王妃对王爷真好,一天一束花,王爷可都是亲自将花放在瓶子内,还每日都给花瓣洒水呢!” 苏流年听话露出阴森森的一笑,“那当然,本姑娘这回回来就是要擒拿了你们王爷的芳心,将来让他往东,他绝对没胆子往西!” 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可那样的花容墨笙固然是好,但是习惯了他的霸道,只怕....... 其实只要对她一个人好就成了! 守在一旁的青凤忍不住翻了记白眼,那样的七王爷还是他所认识的七王爷吗? 亏她想得出来,还让他往东绝对没胆子往西。 不过见她利落地将一束花包好,那一双手倒是巧,一举一动看着赏心悦目,有了这一层想法,青凤转过了脸,戒备起来。 “还是王妃本事大!” 起码她到现在是第一个能让七王爷挂心的女人,再没有她人了。 将花束包装好,苏流年满意地看着那一捧花束。 “走,上书房去!” “王爷此时正有要事在忙,这个时候过去,不大好吧!”青凤终于开了口。 “这样啊......” 苏流年想了想,倒也觉得说的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晚些再去!几日没出王府了,青凤,你陪我去趟念奴娇可好?若不愿意,没事的,我自个儿去也成!” 扮男装,她拿手! 青凤觉得这回搬石头砸脚的人成了他! 立即道,“七王爷宠爱王妃,这个时候王妃上书房,想必七王爷一定欢喜,不如就去趟书房吧!” 与念奴娇相比,书房会是更好的选择。 “打扰了他不大好,还是去念奴娇看看吧!” 苏流年带着几分坚定,进王府这么多天,她都还没有出去过呢。 一来安全问题,二来,花容墨笙不愿意她多与外人有过多的接触,怕的是她回去找燕瑾等人吧! 不过离开客栈几日之后,也不晓得燕瑾怎么样了,可是回了临云国? 收到她留下的那封信,燕瑾怕是万分难过吧! 想到此她苦涩一笑,没有对不起他,但也曾欺骗过,虽然并非存心,而是迫于无奈。 不论怎么说燕瑾还真是亏大了。 未婚妻没了,那司徒府的最后一批兵器本意是要给他,却让花容墨笙给夺走。 总之,花容墨笙在燕瑾的身上占.了莫大的便.宜。 青凤本不擅长说话,此时见她一心横着想出去,心里道了一声:完了。 真让她出去,花容墨笙还不扒了他的皮。 见她手中的花束,青凤道,“那紫惊天若是太久没放到水里,花瓣容易枯萎,到时候送给王爷只怕没这么好看了,还是先去趟书房吧!” ......苏流年看了看这漂亮的花朵,最后只得点头。 “那就去吧!” 念奴娇是一定要去的,不过并非这个时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有青凤在身边,自然就省了那些白衣卫,只有一个问琴跟在身边伺候,于是一行三人走到了书房门前。 里面很安静,苏流年也不敲门直接就推了进去。 青凤见此,已经习惯。 听到开门的声音,花容墨笙也不抬头,只是淡淡笑着,道了一声,“你来了!” 能这么不规矩的人,也只有她一人了。 一大把花束递到了他的面前,花容墨笙这才抬头目光中带着温柔,捧着花束嗅了嗅。 “真香!” 而后把一只早已准备好的花瓶拿来,将花束插在了里面,紫色的紫惊天,中间夹杂着几朵花色的花朵,还有一些细碎的小白花作为点缀。 与昨天的那一捧花又觉得有些不同,唯一不变的是那九朵各具丰韵的紫惊天。 因为这一属花,书房内多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苏流年有些吃惊,“你竟然把瓶子都准备好了!” 难道一开始他就晓得她会把花送来这里? 但是想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她的心思,鲜少有花容墨笙看不透的时候。 在他面前,她犹如透明一般。 “自然是先准备好了!” 说着拉上她的手一下拉到怀里,满怀馨香温软,花容墨笙摸了摸她的一头美丽却是简单的发髻,看了看,从那一束紫惊天中折下一朵,戴在了她的发髻间,便多了几分娇美。 苏流年也没打算下来,双手环在他的颈间,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 嗅够了那一阵阵淡淡的桃花香带着满足问道,“我来这里,可会打搅到你?要不......我出趟王府可好?” 花容墨笙望着怀里那张满怀希望的小脸,轻笑,“想去念奴娇?” 苏流年老实点头,“有些日子没去,想去瞧瞧。” “想去也不是不行,不过.......最后一次去如何?”他反问。 “什么意思?” 苏流年虽然不解,却隐约觉得有些不祥。 “也没什么,只是你这么大老远需要跑过去一趟,不如.......本王买来自己经营,也省得你老是挂念那儿。” 又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不去还不成吗?别老是想着把我的财产变成你的!你这人怎么就如此霸道?” 她撇了撇唇,仰头在他的下巴轻啃了一口。 花容墨笙对于她的一些小动作倒是喜爱得紧,偶尔心.血.来.潮啃他几口,他倒是允了! “好好在这里陪本王吧!待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回房睡觉!” 没有松开她,而是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拿起一封还未看完的信继续看。 回房睡觉...... 苏流年脸色一红,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见他忙着,也不敢乱动就这么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见他手中的信件,也看清楚了些字,又见到落款,便问,“画珧写来的?” 虽然没看到多少,但是字里行间除了正事还有不正经的事! 花容墨笙点头,“是画珧,他从小如此,你别介意!” 字里行间的调戏,也非一次两次了,甚至有时候非鸽传书过来,是一首情诗。 从小如此....... 苏流年蹙眉,“可我听闻画珧是两年前来的,你还未成年的时候都是在宫内,哪儿会与画珧相识,而且......怎么会扯到从小......” 若说他们两人认识多年这一点倒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说两人从小就熟识,除非他们两人从小就有过接触! 可根据她所知道的,画珧并未入过皇宫,甚至是这两年才出现的。 苏流年倒真是糊涂了。 倒是不笨!花容墨笙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下一吻,又道,“有个秘密,本王告诉你,你可得保密了,因为这秘密这天下只有三人知道,本王打算信任你,所以告诉你,你便是知道这事情的第四人了!” 全天下只有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苏流年有些心动,特别是他那一句打算信任她,也就是说想要将这样的秘密告诉她,是因为对她与所信任! 当即点头,带着期盼,“我发誓你告诉我的所有的秘密,绝对不会对别人说,包括十一王爷,包括燕瑾!若有泄露,天罚我不得好死!” 下一刻花容墨笙捂住了她的嘴,带着微怒,“谁让你没事下诅咒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5185501583送给作者1张月票,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13390903001送给作者1张月票,linashchchen送给作者188个红袖币荷包。嗯哼哼,很多哦~~~ 第259章、离别前的缠绵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下一刻花容墨笙捂住了她的嘴,带着微怒,“谁让你没事下诅咒的?” “好让你更相信我的真心啊!” 她一脸无辜,古代人不都信这东西吗? 花容墨笙有些没好气,“往后没本王的命令,对谁都不得乱下诅咒!” “霸道!” 她轻哼了一声,又道,“什么秘密?反正我不对别人说就是了!你要不相信,我接着发誓!”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眼前那张虽然笑着,双眼却有些淡漠的神色。 “画珧的父亲,是本王的师父,本王从小与他们生活在一起!” 说到这里,花容墨笙便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意思?”果然苏流年糊涂了。 什么叫做花容墨笙从小就跟他们一起生活? 那么他以前不住宫内吗? 可花容丹倾偶尔也会与她说起一些往事,花容墨笙从小就一直呆在宫内。 不过那时候的他不似现在这样,而是喜怒于形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天把那笑容挂在唇边。 那时候的花容偶尔墨笙会生气,但更多的时候是温和的,什么是温润如玉,就是他那模样了。 虽然现在的他也如此,但与花容丹倾描述的,还是觉得不像。 此时的他犹如一柄入了剑鞘凌厉的剑,一旦去了剑鞘,锋芒毕露。 见她皆是疑惑神色,花容墨笙笑得风雅自若。 “没什么意思,但要记得,这是我们的秘密,此事只有画珧与师父知道,此时加上你。” 这自是他心底的秘密,一时半会说太多也没意思,干脆一点一点地与她分享。 分享....... 但其实这些一直都是他心底的伤。 曾经,他花容墨笙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苏流年点头,却还是满心的疑惑,花容墨笙这么告诉她,是为了什么? 还是突然扯些话来骗骗她? “你与画珧的感情很好吗?可是他.......” 画珧喜欢花容墨笙,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本王把他当兄长看待,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不过.......画珧还真不这么想,从小他就一直占本王的便宜!” 第一个敢亲他嘴的人,便是画珧。 第一个敢把他按墙上亲嘴的,还是画珧。 第一个敢在三更半夜突然将他压.在.身.下亲嘴的人,还是画珧。 苏流年无语,想象不出花容墨笙被人.占.便.宜的模样,不过心底还是有些压抑的,特别是想到很久以前她在花容墨笙房间内看到的那一幕,被压的人还是花容墨笙! 她扭了下身子,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也不想再深究便道,“你忙吧,我不吵你。”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也不再多想,便拿了一张空白的纸提起笔沾了墨在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苏流年瞥了一眼,见原来是给画珧回信。 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句,“画珧是去了哪儿?听闻外头许多地儿乱得很,朝廷派了人过去,去一个失踪一个.......不会是.......” 莫非是他在背后搞鬼? “是本王,害怕吗?”花容墨笙承认。 苏流年摇头,放低了声音,“你都想反了,我也劝不住你,再说你也策划了多年,只是.......希望你最后别玩火焚身了!” 知道他的恨,她突然就不想去阻止了,此仇不报,就不是他花容墨笙。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是德妃害了他的母妃,对他母妃如此残忍,与其他人无关吧! 杀了德妃就好,为何他想到做这么多?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花容墨笙道,“你不懂得,皇室欠我花容墨笙岂只有这一条,德妃欠本王两条人命,而皇上也欠了本王!” 所以他不曾将他当作父亲! 两条人命...... 苏流年更为疑惑。 “还有一条是谁的?”苏流年还是好奇地问了出来。 “花容墨笙!”他淡淡地笑着。 将写好的信吹了吹,寻了只干净的信封在上面写上“画珧亲启”,而后把字迹已干的信折好,放了进去。 花容墨笙...... 她想起曾经去过的那一处坟墓,那里便是花容墨笙之墓。 或许不久的将来,一切谜底就会浮起。 />  苏流年忍不住大胆地去猜测,如果说那坟墓底下的那人是真正的花容墨笙,那么此时这个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又该是谁? 谁才是花容墨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切看着平静如常,可皇城内还有存在一种迹象,颇为紧张的迹象。 似乎是人人自危,特别是朝廷的人。 这一种迹象不得不引为重视,就连向来不爱理朝政的花容宁澜也感觉到了。 百姓暴乱,官员失踪,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国库失窃,损失的数目还不小! 听闻皇上为此头疼不已,所有的事情似乎为一条线,派了不少人去调查,却一直无果。 花容宁澜是感觉到了,但他岂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朝廷内那么多人,不去解决,不然白养了他们做什么? 没做好,抓来当箭耙刚刚好! 与燕瑾大吵一架之后,他先回九王府安生地过了几日,越想心里越气,越气又觉得越是不甘心,不甘心中还夹杂着懊恼。 燕瑾那些话他虽然听得心里难受,毕竟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如他这样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燕瑾说看到他就厌烦,燕瑾还多次警告他不该去动苏流年,否则,必定要了他的命! 他难过的便是燕瑾从未将他正视过,想到这里心里一酸,是否该好好想着计谋? 如何让燕瑾的眼中有他花容宁澜的存在。 这一点让花容宁澜苦恼了好些时日。 此时又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见他。 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哼!真以为能如他所愿吗? 谁要跟他后会无期了? 他就想着跟他朝朝暮暮! 他花容宁澜要的,从来就没有失手过,男人,那也一定不会例外。 只是朝朝暮暮这词是谁想出来的,还真是美好! 露出一笑,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邪.恶的味道,反正他花容宁澜在燕瑾的面前这张脸皮还表现得不够厚吗? 死缠烂打,那也要留在他的身边! 让他放弃,他不只不甘心,他还舍不得! 第一次,如此舍不得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眼下之事,那就是先从苏流年入手,有苏流年在的地方,那一定就有燕瑾。 七王府,他花容宁澜来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进宫一趟,回来的时候依旧噙着笑意,一路朝着竹笙阁楼的方向走去。 入了他们的卧房,见着那雕花窗子旁坐着的苏流年。 此时阳光不烈,轻洒下来,带着一股含着花香的芬芳灌了进来。 而苏流年搬了张美人榻坐在窗子边,手里拿着本书,那阳光轻洒在她的身上,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完美的侧颜。 线条流畅柔美,双眼微垂,睫毛长长的翘起,红唇轻抿着,是一个美丽的弧度。 原来她看书的时候是这样的认真,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里。 心一下子就柔软了起来。 花容墨笙是习武之人,脚步比一般人轻巧了许多,几乎是没有发出声音的。 他朝她走去,至她的身后,突然起了孩童之心,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一朵美丽的笑靥浮在她的唇边,苏流年双手松开了书,抚上了那一双蒙住她双眼的手。 “都这么大把年岁了,还玩这游戏!真不知害.臊!” 王府里胆敢这么亲昵对她的,只此一人,其他人....... 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 花容墨笙轻笑数声,并未松开手,反而低头在她的后颈处落下一吻,这才慢慢地松了手。 “看什么书呢?看得如此入神,本王来了都没发觉。” 重见光明之后,苏流年这才回了头,将书重新拿去。 “市井故事,杨少侠游记!故事不错,男主又帅气潇洒,带着股风流,不过杜撰这本的定是个男人!” 她唯一看不惯的是这杨少侠的身边女人太多。 花容墨笙拿起那本书,翻了几页也算是了解了个大概,笑道,“何以说杜撰这本故事的是个男人?” 苏流年认真道:“因为这男人身边许多个女人啊!一般女人写的故事,那都是一个女人身边伴有好些个男人,若以男人为主,风流自是不可避免,但一定是专情的!” 几网站,她也算是常客了,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点期盼,还能不了解么? “胡扯!”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将书本往旁边一丢,落座在她的身边,两人帮躺于榻上,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说说,本王与那杨少侠哪个更令你心动?” “.......我想想!” 靠在他的怀中,苏流年当真认真思索了起来,花容墨笙见状抬手一拍她的脑袋,“这还需要想?” “你若对我好,我就觉得你更令我心动!” 她眉眼带笑,整个干脆趴在了他的身上,低头嗅了嗅他怀里味道,淡雅的桃花香将她埋没。 “本王对你还不好吗?” 双手捧起她的脸,轻吻了下,又道,“今日你可还没送花给本王,瞧你偷懒的!” “王府里哪一朵哪一根草不是你的?还需要我送!” 仔细想想,这几日,花容墨笙待她确实是极好的,几乎是把她给宠着。 有时候在书房里忙碌,也不忘叫上她,研墨,铺纸,都成了她的活儿,更多的时候将她往怀里一抱,他做他的事,她睡她的觉。 “这可不一样,由你亲手摘来,连那花香都觉得别致了!” 花容墨笙笑着,又道,“祈安城百姓暴.乱厉害,今日进攻,皇帝让本王去平复暴.乱,再查出官员失踪原因,明日一早起程,路程有些远,会危险些,本王就不带上你了!好好在王府里呆着等本王回来。” 苏流年这才正经起来,看着身下的男子,去一趟祈安城....... “可.......百姓暴.乱,官员失踪,那不是你.......” 既是他一手策划的,又要他去平复,那他该怎么做? “这才好玩!” 花容墨笙反不以为然,摸摸她的脸笑得温润淡雅。 复仇之事,他并非想着一下子把仇报了,得慢慢的折腾着,看他们挣扎的样子。 “既知危险你还过去,我也过去可好?反正把我留在这里,德妃时刻想着怎么杀我,没准儿,你还没回来我脑袋就让她给摘走了!” 与其如此,她更愿意呆在他的身边。 祈安城她去过,取兵器一路,与他一起,那一路上满是回忆。 花容墨笙摸了摸她纤细雪白的颈子,笑道:“傻瓜,你的脑袋岂是那么好摘掉的!本王可说过你这一条只有本王可以取走,其他人还不够这个资格!” 苏流年讨了个没趣,又问,“那你一路上万一来了兴致,可是会随便找个女人?” 他若敢,她就阉了他! “放心,本王不找女人,找男人!” 他含笑回答,果然一下子就见着她脸色转变。 “滚――” 苏流年一下子就滚到了一旁,打算爬起的时候花容墨笙一把将她扯入怀里,一翻身随意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流年只觉得身上一重,见着花容墨笙如此推了几下也没能推开,秀气的眉一皱。 “不是想去找男人吗?反正你去找男人大家都觉得正常!你去找女人了那才不正常呢!行,不带我去可以,每天晚上我准时做正事!” “不是本王也可以?” 什么正事,他能不晓得? 苏流年点头。 柔软的舌尖轻轻描绘过她完美的唇线,花容墨笙见那张脸一下子犹如染上胭脂般,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本王倒要看看哪个男人胆敢碰本王的女人!你以为.......青凤是本王随意留下来的吗?” 他这一走,自然也会把青凤留下,监督一切! 哪个野.男.人胆敢接近她,青凤的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苏流年一下子就瘪了气,可怜兮兮地问,“你真不愿意带我走?” “说了不带!” 他可保护她的周全,但这一路上过去,百姓暴乱,还是万分凶险。 以防万一,留她在七王府里是最为安全的,有青凤,还有白衣卫任青凤调遣。 “那如果这一路上你叫哪个野.女.人给勾.搭了去......” “放心,孤魂野鬼也勾.搭不走的!” “野.男.人呢?” “自是勾.搭不走,本王自有原则。” “那行吧,你走!走之前留点钱给我玩玩!” 他走了,她就去念奴娇混,好好经营,白日听曲子,晚上再逛街,偶尔带着大批银子去赌钱,生活好不惬意。 “想花钱可以找青凤,要多少拿多少,不必替本王省着,念奴娇准你去,但必须是男装,可次数不许过多,否则待本王回来,一把火烧了它!” 留着也是一祸害,他老早就想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苏流年无视于他的威胁,“其实你走也挺好的,本姑娘似乎又自由了!” 他一走,王府里,她最大,因为是王妃的身份,谁敢对她无礼? 一个青凤,虽然自由限制了不少,但也不放在眼里。 “别玩野了,本王回来还得把你收拾一番!明早就走,今日.......好好满.足本王吧,免得一路上想你想得紧!” 他一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口,隐约可见里面的春.景,又想这一张美人榻滚起来远远没有大.床舒.服,邪魅一笑,他抱起她朝着大.床走去。 最后一件衣服被.扒.光的时候,苏流年问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我等你就是了。” “不确定,放心,本王会尽早回来。” 说罢,他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唇瓣。 天一亮,花容墨笙便带着人马离开了皇城,苏流年一路送到了城门。 花容墨笙在众人的簇拥下,下了高大的骏马,苏流年也从轿子内在问琴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众多侍卫中,花容墨笙朝着苏流年走去,拉上了她的手。 “就送到这里吧,等本王回来。” 兴许是因为离别,苏流年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但还是乖乖地点头。 “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回来!” “本王若是得空,就给你写信,谁敢找你麻烦,告诉青凤,她会帮你解决,切莫让自己受了委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不要为我哭泣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儿~~~《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60章、等我回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本王若是得空,就给你写信,谁敢找你麻烦,告诉青凤,她会帮你解决,切莫让自己受了委屈!” 他的女人,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可不能叫人欺负了去。 苏流年点了点头。 花容墨笙又道:“宫内有人传你进宫,就全以生病为由,让青凤替你拒绝了,万万不可独自进宫,不论任何人宣都不许去!” 这些话,他都与青凤吩咐过,只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 苏流年继续点头,“放心,宫里都是吃人的东西,我还不至于傻傻地进去被他们啃骨头,就是要进宫也得有你跟在身边。” 起码,花容墨笙会保护她的周全。 苏流年不顾旁边的目光,一头扎入了对方的怀抱。 “答应我,完好回来!”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而后将她紧紧抱于怀中。 “伤得了本王的人不多,你就安心吧!倒是你吃好喝好,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待本王回来,可别折腾出什么妖蛾子来!” 苏流年笑了,在他怀中点头,两人又抱了些时候,花容墨笙这才将她推了开来。 “时间差不多了,本王要走了。” “慢走不送!” 她露出一朵绚烂的笑意,如明媚的朝阳。 花容墨笙轻笑着,望向了一旁的青凤,“好好保护王妃周全!” 青凤恭敬道:“属下一定誓死保护王妃,请王爷放心!”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苏流年看着花容墨笙翻身骑上了高大的骏马,朝他挥了挥手,只是那人没有再回头,带领着身后一众人离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直到城门关上。 心里还是觉得不舍,站在城门前又站了一会,因为是七王妃的身份,那些守城门的侍卫倒是恭敬得很。 “王妃回去吧!”一旁的青凤出了声。 苏流年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找家面馆,我饿了!” .......青凤愣了下,一抹浅笑浮在唇畔处,若让七王爷知晓这女人在他离开没多久一转身就去找面馆,不晓得那笑容是否还保持得住,或是僵在脸上。 看了看四周,青凤道,“此处没多少店铺,王妃还是先上轿子吧!待见着了面馆,属下再喊王妃!” 苏流年点了点头,只得上了轿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王府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 下了轿,以苏流年为首的几人就看到了蹲坐在七王府门前台阶上的花容宁澜。 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身后是守门的侍卫,被他那架势只怕吓得不浅,几名侍卫都白着脸。 苏流年也是一愣,青凤也是一愣,随即上前行礼。 “拜见九王爷,九王爷怎么坐在这里,快请入王府!” 苏流年含着笑,“九王爷身子娇贵,有什么事情还是先进里面吧!” 而后抬头看了侍卫,敛起了笑容,“你们怎么伺候就王爷的?竟然让贵客坐在这边。” 几名侍卫一脸的委屈,苏流年也明白,花容宁澜想做什么自然是他人抵挡不住的。 花容宁澜并没有起身,反而朝着苏流年笑,那如孩童一般的纯真笑脸直让她心底发冷,直觉告诉她,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花容宁澜开了口,“本王是贵客?” 苏流年点头,“九王爷自然是七王府的贵客!七王爷一早就出门,就由我招待九王爷吧!” 花容宁澜道:“既然如此,本王在你王府里住一段时日,七皇兄既然不在,就由七皇嫂接待本王,可要将本王当菩萨一般供奉起来。” “可需要每天三柱香?”苏流年笑着问。 来她这里住一段时日,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了? 为何花容墨笙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如此甚好!” 花容宁澜起了身,态度倒还算是恭敬,“今日起,本王就暂时入住七王府,如有不便,还望七皇嫂包涵!” 苏流年看了一眼青凤,微微一耸肩,青凤自是拿花容宁澜没辙,但见他态度还好,只得朝苏流年点头。 “九王爷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亭子内,苏流年让人准备了精 致的糕点与茶水,对于眼前这喜怒无常的小霸王还是有些畏惧的。 谁晓得这一刻还笑得好好的,下一刻可是会突然就变了脸色,或是一把剑就扎了过来。 但想到亭子外青凤可谓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倒也安心了不少,只要有状况,青凤自会保护她的周全。 花容宁澜也不客气,拿起茶杯以盖子轻轻拂开叶子,这才轻尝了一口,味道倒是极好的,噙着笑容问出了他来的目的。 “七皇嫂,这几日可有见着阿瑾?” 原来是为燕瑾而来! 原来是有求于她而来,怪不得今日把态度放得这么端正,让她以为这小祖宗中邪了! “倒是没见着,我离开客栈的使用给燕瑾留了张字条,再之后就没见着他了!” 这几日,燕瑾确实没有找上来,她想如果连花容宁澜也不晓得他的去处,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回了临云国。 他本就是一国之君,肩上的担子重得很,就说此时有摄政王,可她还是忍不住替燕瑾感到忧心,皇位的权利谁不喜欢,就怕那摄政王当得久了,反而生了异心。 回去也好,留在这里,终不是个事儿,等她这里稳定了下来,兴许将来会说服花容墨笙四处走走,去临云国看看他。 原来那日燕瑾的脾气那么臭,是因为收到了苏流年的留下的字条,怪不得当时一点脸色都不给他瞧,他花容宁澜还真是扫到了台风尾。 这一刻,他真想掐死眼前这女人啊! 杀意瞬间闪过,苏流年却是捕捉到了,于是心底告戒自己更要小心眼前这小祖宗了。 “不知七皇嫂在留下的那张字条上写了什么,为何阿瑾那日发了不小的脾气?” 苏流年抿了口茶,保持温婉的笑意。 “也没什么,就说我回七王府继续生活,我与你七皇兄是有过争吵,不过出去那么一段时日,就是有气也消了不少,七王爷一直让我回来,想想也是该回去了,便留了字条。” 燕瑾的身份,她不便暴露出来,但如此花容宁澜知道燕瑾的身份,或许便会死心了吧! 他们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别说燕瑾没有断.袖,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尊,将来需要子.嗣.继.承他的皇位。 而他的身份,也注定了将来会有一个后宫的女人! 想到这里心底一酸,当时燕瑾说的只要她肯跟他走,必定给她皇后的位置,而且后宫只有她一个人,那样信誓旦旦,她想,燕瑾确实是认真了。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是招惹燕瑾吧! 若是不招惹,燕瑾就不会陷入这一段感情,就不会这么痛苦,他会回到属于他的位置上,那里有他的天下,有他的责任。 就因为这么一张字条燕瑾对他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花容宁澜越想越觉得憋屈,他竟然还抵不上那么一张字条! 仔细地将苏流年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从她的眼中瞧出一点点说谎的迹象,可是没有!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真说了实话,或是说假话已经到了脸不红心不跳的程度了。 “此话当真?”花容宁澜还是觉得疑惑。 “自是当真,若九王爷不信,改日若见着了燕瑾不妨去问问。” .......他就是见着了燕瑾,燕瑾也不一定与他说吧! “来人,准备棋盘!”花容宁澜吩咐了句。 “是!” 问琴见此立即撤了,这个祖宗留在这里她就觉得不安心,离得太近,总觉得危险即将就到。 “九王爷这么好.兴.致想下棋?” “怎么?怕输了?”花容宁澜挑笑问道。 “那还希望九王爷手下留情,我这棋技一般,只怕盘盘皆输!” 听闻皇室几名皇子,一个个棋技不凡,别说这花容宁澜,就单单那太子的棋技也是一般人不可比的,不过用花容丹倾的话来说,下得最好的还是花容墨笙! 不止变幻莫测,而且从不下手留情,让人琢磨不透。 一句话把花容宁澜哄得心里舒坦,“好说好说!本王看在你是七皇嫂的份上,怎么说都得让让,你可晓得本王在宫内可有什么美称?” 小霸王! 但苏流年哪儿敢这么直白,于是装傻摇头。 花容宁澜就晓得她不知道,此时笑颜一露,他道:“尊老爱幼!” 亭子外的青凤听到这话,唇角轻勾一笑,这话亏得九王爷说得出来啊! 他若称得上尊老爱幼,只怕就没有霸道这一说了。 苏流年抽搐了几下,忍笑真的很痛苦,她怎么不晓得这花容宁澜竟然这么能说笑话,他尊老爱幼? “九王爷真是品德高尚!来,我以茶代酒,敬九王爷一杯!” 说着将那杯茶端起,朝对方一敬,猛喝了几口。 品德高尚....... 亏她也说得出口,她想,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很快的,问琴就端来了棋盘,花容宁澜露出纯真的笑意,先选了黑子,他道,“七皇嫂,本王与人下棋,一般都喜赌注,不如我们来赌,你若输一局,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下棋自然是有目的,不然平白无故陪这个女人浪费时间啊! 果然没安好心的啊! 苏流年捧着白子把玩着,朝着对面的人露出一笑。 “与九王爷打赌,我还真没这个胆子!下棋本是风雅之事,虽说我也好.赌,但九王爷在棋技的造诣下远高出我许多,这么比,似乎不大公平!不知九王爷有什么条件,如果我能帮忙,必定帮上,这棋不如就别下了!” 下一盘输一盘,她还玩什么啊! 再说了,输一次得答应他一个条件,只怕花容宁澜会故意刁难于她。 “怎么怕了?” 花容宁澜一笑,已经将黑子放入棋盘,道,“轮到你了,快些!” 这不是压迫她吗? 苏流年想了想,在把白子往里放的时候,还是道了句,“我只跟你下棋,不跟你赌,可先说好了!” 末了,想想又开了口,“燕瑾不好赌!有一回我拉他进赌坊,他气得三日不跟我说半句话!” 当然这是她编的,虽然燕瑾看着确实不好赌,他本一国之君,哪儿会.染.上那些坏习惯。 那拈着黑子的手微微一颤,花容宁澜仇恨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咬了咬牙。 “罢了,不赌!” 他能伸也能屈! 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花容宁澜确实将燕瑾看得很重要! 两人下棋,苏流年自然是捞不到半点儿的好处,花容宁澜的棋技比苏流年高了好几个档次。 虽然与花容墨笙还有花容丹倾学习了一段时日,然而遇上高手,还是连败好几场,而且输得片甲不留。 暗暗庆幸没有与他赌,否则这盘盘皆输,天晓得她得答应他多少的条件。 倒是花容宁澜越下越起劲,越下越不手下留情,但他也确实不懂得什么是手下留情,一局开始,他就尽可能地将苏流年逼死,一如他的性子。 苏流年输得烦躁,与他下棋那哪儿是下棋,那简直就是斯.杀! 还是与花容丹倾下棋舒坦,起码懂得给她退路,一盘棋可慢慢下,虽然到最后还是输,起码不会输得那么没面子。 花容宁澜见她脸色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是烦躁,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笨女人,你下棋的样子跟你一样笨!白跟了七皇兄这么多年!本王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还真下一盘输一盘!怪不得不敢跟本王赌了!再来再来,本王势必将你杀得片甲不留,哭爹喊娘!” 苏流年气愤地一推棋子,棋盘上黑子白子乱成一堆,“不玩了!九王爷请自便!” 气死了,每盘皆是没下几子就输! 见她要走,花容宁澜也急了。 “怎么?本王让你走了?让你下棋你就下棋!走什么走?” 苏流年的情绪早已来了,“我一下就输,你一下就赢,这么玩有什么意思?” 他斯杀得欢乐,她被杀得措手不及,鬼才跟他下棋呢! “谁说没意思呢?本王赢得欢乐!不玩是吗?那也得本王先说!哼!” 他轻哼了一声,又道,“本王命你将棋子拣好,恢复成刚才你输的样子!” 黑子白子虽然混在一起,但数量并不多,苏流年虽然不爽,但也晓得这个小祖宗不能得罪。 花容墨笙不在身边,虽然有青凤保护,但是这花容宁澜的杀伤力太强大了,只怕青凤也保护不了她的周全,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这么想着,只得按照刚才的记忆将棋子一颗颗整好,恢复成刚才的棋局。 “好啦!”她闷闷地道。 花容宁澜一看,确实与刚才无异,唇角勾起一笑,双手一推,一盘好不容易恢复好的棋局,此时又乱成了一团,黑子白子混在一起,杂乱无章。 苏流年看得目瞪口呆,又听得花容宁澜开了口,“本王不玩了!” 看清楚了,不想玩也得他先开这口! 说完在苏流年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起了身,“本王在七王府向来都住于华容阁楼,今日照旧,七皇嫂可记得把本王当菩萨般供奉着伺.候!晚膳就由七皇嫂伺.候着吧!本王不喜欢过于油腻,不许过于甜腻,更不喜过于清淡,不吃辣,你就看着办吧!” 苏流年看着那小祖宗离开了亭子,顿时觉得人生就此凌乱。 什么都不喜,他可以选择不吃! 待花容宁澜走远了,问琴这才胆怯地上前询问,“王妃您没事吧?九王爷就是这样的性子,只有七王爷在他才会收敛一些。” “没事!就按照九王爷的吩咐吧!你去吩咐厨子做些九王爷喜欢吃的菜,就按.......就按照以往九王爷来王府里小住给他准备的膳食准备吧!” 很好,花容墨笙这前脚刚走,她正闲得发慌,来一个花容宁澜也算是给她解闷。 想为难她? 别忘了,她还有一个燕瑾! 燕瑾可谓是她手中的王牌。 一到晚上,七王府悬挂的灯笼一盏盏都亮了起来,在这夏夜里显得有些闷热。 不过因为王府的建筑风格与方位,还有种植的大片的绿意,炎炎夏日倒也显得清凉许多。 华容阁乃是几位王爷过来小住的地方。 四层楼高,占地面积倒也不小,每一层楼都有近十间的屋子,除此之外还有客厅等地方。 而前方是座院子,后方是处大花园,里面种植了不少的植物,每一样植物都是稀少珍贵的。 夜晚的华容阁因为花容宁澜入住的原因,灯笼一盏盏高高悬挂而起,将地面的道路照得明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doudou65575送给作者10鲜花,嘿,继续求花求票儿~~完结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61章、花容宁澜的刁难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夜晚的华容阁因为花容宁澜入住的原因,灯笼一盏盏高高悬挂而起,将地面的道路照得明亮。 苏流年让问琴带了酒菜,而她手里也拿了不少,青凤负责她的安全,此时手里也端了不少,三人就这么一路朝着华容阁的方向走去。 最后还是青凤先忍不住开了口,“其实王妃没必要如此,若让七王爷知晓的,他也不会赞同让王妃做这些事情的!” 谁晓得九王爷还想怎么挑剔呢! 不就端盘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重点在于一会九王爷该是如何的挑剔了! 三人静默地又走了一段路,这才到了华容阁。 询问了下伺候花容宁澜战战兢兢的丫鬟,这才知道原来花容宁澜住入了四楼。 于是四人又爬了四楼,这才到了最顶楼,也就是花容宁澜住的地方。 里面,点燃了不少的烛火,将里面照得一片明亮,更显得典雅。 花容丹倾擅长丹青,墙上还挂了一幅他所画的图,山水画,显得特别大气,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名画甚至书法。 碧玉雕花圆桌,花容宁澜单独坐在那里,显得几分孤独。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了头,露出一笑,“七皇嫂准备了什么好吃的,赶紧放着吧,本王可饿了不久。” 苏流年带着明媚的笑容,为首走了过去。 三人将菜一盘盘端放于桌子上,竟然也是十几盘精致的菜色。 青凤退到一旁,问琴在摆放好碗筷之后也退到了一旁,唯有苏流年入了座,未等花容宁澜发难的时候,她已经抢先一步开了口。 “这些都是燕瑾喜欢吃的!燕瑾也同九王爷一般,喜爱清淡些,燕瑾也不爱吃辣,不过他喜欢用膳的时候喝一点酒,不过平时喝酒的时候更喜欢大口大口地喝,他还夸赞过我们皇室的桃花酿,可谓是一绝!燕瑾还除了喜欢这些,还喜欢我吃我烧的菜。每回我一烧菜,他总能把所有的菜吃得渣都不剩!” 哼哼,一开始就把燕瑾这大爷给搬出来,她还不相信花容宁澜会为难她。 果然下一瞬间,花容宁澜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就柔和了起来,少了一开始的凌厉与不怀好意的笑容。 花容宁澜看了一眼桌子上十几道菜色,听闻是燕瑾所喜欢吃的,立即将菜色全记在了脑子里,发觉口味竟然与他几乎相同! 当即一乐,来到这里果然没有选错! 起码知道燕瑾的喜好。 花容宁澜拿了筷子正要下手的时候,突然一顿,眉眼带着满满的警惕,勾起一笑。 “女人,你没下毒吧!” 他至此还怀疑上回在七王府吃出了肚子疼,这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 苏流年没有回答,而是以行动告诉他。 拿起筷子,在几道菜上各夹了一口放到嘴里,每一道菜都尝试了一遍,又独自倒了杯桃花酿饮了一口。 吐了吐舌头,眉眼含笑,“九王爷见我无病无痛还活得好好的,可安心了吧!” 没想到的是听到了花容宁澜轻哼一声道,“谁晓得你是不是先吃过解药了!” 苏流年真拿他没办法,正打算随他爱吃不吃,不吃她就吃的时候,青凤发了话。 “请九王爷安心用膳,属下是七王爷派来守在王妃身边守护她安全的,九王爷身份尊贵,我们王妃没这个胆子的!”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青凤,重新拿起筷子。 “谅你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另一边苏流年明灭一笑,火光的映衬下那笑容更是带着几分飘忽,心里忍不住想着:这傻孩子,本姑娘若想要下毒整你,也会整得神不知鬼不觉,哪儿还会让你知晓,我又不是活腻了! 毒害当今九王爷罪名可不小,到时候牵连的还是花容墨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日子就这么安静地过了下来。 没有花容墨笙在身边,王府里安静了许多,她独自一人也觉得几分落墨。 但花容宁澜住了进来,偶尔找茬,若是火大了,痛骂个几句,倒也没有对她动手,还真有几分君子了。 只动口,不动手! 于是,再难听的话她也一并听了,只要不动手,随他怎么去骂,她苏流年最近脾气好,而且也不想去惹这个男人。 有时候确实被他给惹急了,她就把燕瑾给搬出来,花容宁澜再大的火一遇上燕瑾,那比灭火器还厉害,一下子连烟儿都没了。 期间花容丹倾曾经过来寻她几次,但因为花容墨笙交代过,将花容丹倾列入为野男人的行列中,青凤只对外宣告苏流年身子不适不可见客。 几次苏流年想去看看花容丹倾,但是青凤急了,见自己拦不住她,竟然长剑出鞘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性命威胁。 苏流年又急又怒,但也晓得青凤的性子,说一不二的,绝对不会跟她开玩笑,实在不敢再有其它的举动,只得闷闷地把房门给关了,一个人在里面生着闷气。 外头,青凤与问琴守着。 花容丹倾几次上王府想见苏流年都被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得上了华容阁,花容宁澜在那里住着。 花容宁澜的日子实在过得很逍遥,成天就呆在七王府里等燕瑾,他知道只要苏流年在这里,他就能等上燕瑾! 虽然等了好些日子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典雅别致的亭子内,清风舞动彩色的纱幔。 玉石桌上,一壶清香桃花酿,一墨一纸一砚一笔,他喝几口酒,又拿毛笔在纸张上轻轻勾勒几下,一个清秀俊美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那叫一个眉清目秀,风华绝代! 画上的他,有八.九分相似,惟独的一二分,他实在无法勾勒出燕瑾的气韵。 相似而已,那一种浑然天成的气韵,并非可以画于纸上的。 虽为传神,却终有不足之处。 虽只有八.九分的相似,气韵有些,还是少那么一二分,但花容宁澜已经很是满足了。 越是出色的人,越难勾画而出,特别是那些已经胜出笔画可描绘的,而燕瑾就是这么一个人,特别是他的那一双美丽的眼睛,里面有太多他看不透的东西,既是看不透,又怎描绘得了那十分呢! 远远的,花容丹倾瞧见正低头描绘的花容宁澜,轻浅一笑,他朝着亭子走去。 “九皇兄好生风雅兴致呀!” 他入座之后,瞥了一眼,但见其画之人,他了然一笑。 能让花容宁澜安静下来自己描绘的,只怕只有燕瑾一人。 可惜,燕瑾不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花容宁澜的吧! 两人皆为男子,就是燕瑾同意了,皇上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断袖,甚至明目张胆的与一个男人在一起。 听到声音,花容宁澜将那线条流畅地勾勒出来,这才停了笔,将笔往砚台上一搁,抬头见着花容丹倾,目光含笑。 “十一,过来给我看看这阿瑾的画如何,哪儿还需要改进?” 花容丹倾擅长丹青画与音律已不是秘密,而他王府中也挂了不少花容丹倾的笔墨。 说着花容宁澜已经将那张笔迹未干的画,拿到了花容丹倾的对面。 “阿瑾的气韵,本王还真画不出全部!” 花容丹倾看着画中风华秀美的男子,看得出来是经过用心的绘画,每一道线条都极为流畅,色彩浓淡皆宜。 虽然是张单色的水墨画,没有其它色彩的渲染,但也称得上是图好画了! 花容丹倾不禁赞扬,“九皇兄谦逊了!这燕瑾本就长得俊美漂亮,气韵更是非凡,九皇兄已经是极好地把神韵都捕捉了,其余的气韵,还略差一二,但燕瑾的气韵难以捕捉,更是笔墨所描绘不出的。” 让一个擅长于笔墨丹青的人所赞赏,花容宁澜自然是心里极为欢乐的,除此之外,不仅赞赏的是他所画的图,还有燕瑾本人。 “十一说的实话,本王就是喜欢听!” 他将画收了回去,又细致地看了几便,细节之处打算寻个时日再好好地补上。 花容丹倾淡淡地笑着,问道,“这几日流年还病着?” “病着.......” 花容宁澜笑了起来,“十一别让他们那几人给骗了,七皇嫂哪儿像个病人了!那声音喊起来犹如河东狮,走起路来,没半点女人该有的形象,竟然是虎虎生风!吃的饭一餐可足够本王吃一天了!那气色红润的好比喝了几大缸的酒,两眼睛炯炯有神可比耗子!你觉得这样的女人是生病了吗?本王还觉得她珍贵药材吃对了,那叫什么......营养过剩!” .......是这么形容人的吗? .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花容宁澜,他自是清楚花容墨笙不愿意他接近苏流年,这一趟远门,他派了青凤守在苏流年的身边,一来是守护苏流年的安全,二来是防止他与燕瑾的接近。 果然他几次上门求见,青凤皆是让人带了话,七王妃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花容墨笙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甚至将青凤放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苏流年的心,此时大半都挂在了花容墨笙的身上,如果有一日,花容墨笙喜欢上苏流年,他花容丹倾当真一点胜算的把握都没有。 如果苏流年还喜欢着他,任何人都不会将她抢走。 “既然他们防备着臣弟,还望九皇兄替臣弟带封信给流年,如何?” “带信.......这倒没问题!” 花容宁澜眉眼带笑,想到这几日的待遇,又道:“十一你可不晓得,那女人倒还有几分伺候人的天赋,一日三餐,只要你不来,她就给本王端茶倒水,就连用膳也是她亲自端上!” 总而言之,让那女人伺候,他就觉得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目前为止,他在七王府住得很欢乐。 “.......流年善良,还王九皇兄别为难了她。” 兔子惹急了还会咬人,把苏流年惹急了....... 花容丹倾淡淡一笑,他相信苏流年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好欺负。 花容丹倾从一旁抽出一张空白纸,提笔沾墨在纸张上写了几行字,将笔搁至砚台处。 吹了吹未干的字迹,他道,“麻烦九皇兄看到流年将这一封信带给她。” 接过折叠整齐的信纸,花容宁澜也没打算去看,直接藏到了袖子里。 “放心!一定给你送到!” 他心里盘算了一番,又道,“十一,要不你努力些,把这个女人勾.搭了回去十一王府养着!” 一边是花容墨笙,一边是花容宁澜,如此一来,燕瑾就觉得没有这个机会再接近苏流年! 闻言,花容丹倾笑了,他怎会不晓得花容宁澜心里的盘算? 若能勾搭了走,他自是愿意。 想要她的手段有很多种,他却是一样也不愿意去用。 那是他发自真心想要去呵护的女人,岂能用手段去得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朝着竹笙阁楼跑去,一路寻到到了苏流年的房间,立即就见着了守在房间外的青凤与问琴。 一番行礼之后,花容宁澜并没有让他们起身,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勾.起一笑。 “七皇嫂在里边?” 听到外头的声音,苏流年已经将房门打开,看到花容宁澜一张本是阴沉的脸顿时露出一笑。 “原来是九王爷啊!” “可怜的七皇嫂!” 花容宁澜说了声就要走进去,却让青凤给阻止了。 “九王爷请留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是七王妃的卧.房.......” 下一刻,花容宁澜一脸的阴沉,“你什么意思?想说本王看上这个女人?呸――你再说一遍,本王将你射成马蜂窝,本王是什么身份什么眼光,瞧上的那也是阿瑾那明珠一般的男子,就这女人给本王端洗脚水,本王都万分嫌弃呢!” 一袭话,听者皆是一脸黑线。 苏流年几乎恢复阴沉,有必要这么抬举燕瑾而将她往鞋底踩吗? 她苏流年自是比不上燕瑾的貌美,起码也是燕瑾瞧上眼的女人! 于是冷哼一声,“向九王爷这般如玉雕琢的男人,明珠一般的燕瑾都没瞧上,倒是瞧上了本姑娘这样的蒲柳之姿,这说明什么呢?” 这是事实! 花容宁澜被她一语给堵死,气得想要上前掐死这女人,更想要撕烂她的嘴! 脸色明灭了一会,花容宁澜还是决定还把火气给压了,一下就把苏流年给推进了房。 青凤正要起身阻止,花容宁澜就已经先发了话,“你们谁胆敢进这卧房一步,本王就把里面的女人给掐死!” 下一秒,“砰――” 房门被死死地合上。 青凤起身,他知道花容宁澜的脾气,说一不二,他若这么说了,此时要是进去,就怕真要对苏流年不利。 问琴也起了身,满是担忧,“青凤大人,怎么办?王爷的吩咐.......” 青凤沉着脸色,不再说话,却是万分警惕地听着里面的声音,如若听到求救声,他必定不管一切冲进去救人再说。 苏流年被那么一推踉跄了几步差点儿就摔倒,但是脚踝处还是传来了疼痛感。 听着房门砰然关上的声音,而此时花容宁澜已经进了屋,这房间内,就她与他! 色相方面她倒是不安危,花容宁澜满心里眼里都是燕瑾,在他眼里,她苏流年就怕是根葱或是根蒜都排不上。 但是安全方面...... 那就难说了! “九王爷这是做什么呢?若说滚.床.单.......只怕我并非九王爷所看中的菜色吧!” 苏流年忍着脚踝处的疼意后退,却还是尽量让自己面带笑容。 “.......七皇嫂,就你长的这模样,尽量放心,本王对你实在没多少胃口!”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花容宁澜寻了处位置而座,看了下卧房里的摆设,里面除了她的东西,竟然也有花容墨笙的东西。 忍不住问了个**的问题,“七皇嫂,我七皇兄也住这里?” 不是说断.袖了吗? 怎么还受得了与一个女人同.床.共.寝? “.......他自然也住这里,不然你以为我强悍地将他赶去睡书房了?” 说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了,这一路过去,也不晓得去祈安城的路上可有下雨。 若是下了雨,只怕一路上难行,花容墨笙说了空闲会给她写信,可这十几日过去,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白天有花容宁澜在,转移了不少的注意力,一到晚上,思念才刚刚开始。 “七皇兄他.......他不是.......好.男.色吗?怎么还会在你这里过.夜?啊――” 花容宁澜突然大叫了一声,“掩人耳目!本王晓得了!”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还掩人耳目! 她家男人是不是好.男.色,还有人比她更清楚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咖啡啦~~~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62章、她的夫君不见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家男人是不是好男色,还有人比她更清楚的? 但苏流年也不说破,见花容宁澜这几日的杀伤力有在减退,便大了胆子朝他移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顺便伸手揉了揉还发疼的脚.踝。 刚踉跄几步,只怕是扭伤了,一会待这小祖宗走了,她可要找个大夫瞧瞧,可别伤得太严重了。 果然瞧见这小霸王,她就没个安生的日子。 “不知九王爷这么找上我的房间,有何贵干,我的名声本就不好,只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要坏了九王爷的名声了!” 花容宁澜摸了摸怀里,没找着,又去找袖口,翻了下果然瞧见了那张花容丹倾交给他的信,直接将信给她递了过去。 “十一写给你的信,快看吧!看完了,有什么话,本王大发慈悲地帮你带给十一,他现在可还在王府内,估计.......会在华容阁小住一段时日!” 有个可下棋的伴儿,他倒是高兴得很。 虽然与花容丹倾下棋,他实在很少有赢的机会! 花容丹倾给她的信! 苏流年接过信并没有立即看,就怕信里写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话,藏了藏,没打算看。 倒是花容宁澜发现了她的心思,催促道,“你还看不看了?那里面的内容可要本王念一遍给你听?那可是十一当着本王的面写的,还怕本王看不到啊!” .......苏流年这才悻悻地展开了纸张,只见那带着几分苍劲有力的字迹,一眼就看出了是花容丹倾的亲笔。 “流年,我来找过你几次,都接到你身子不适不宜出来的消息,只得想了这个法子,我一切安好,无须挂念,唯一不好的,便是记念于你。青丝相伴,聊以慰藉。念你的花容丹倾。” 这落款,让她有些脸发烫。 想念她的花容丹倾! “你说......本王若也给阿瑾写这么一封信,他会怎么样?” 见苏流年似乎有些感动,他开始盘算着。 “只怕......” 苏流年想了想所有的可能性,又道,“只怕燕瑾还是会一拳头揍你脸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花容丹倾的到来,这一回,她连花容宁澜也省得去见了。 成天窝在竹笙阁楼,每每想要踏出去,就看到冷漠的青凤将她挡了去,而问琴也是一脸的哀怨。 她再一次觉得自己犹如笼中之鸟。 她突然有种想要叫花容丹倾回去的冲动,起码青凤与问琴不会这么地防备着,连个竹笙阁也不让她出去。 问琴给她端来了一杯消暑的冰镇菊花茶,杯子里还有几块未融化的圆冰块,她喝了几口,觉得味道不错。 “晚上给我来一碗冰镇莲子汤!” 问琴立即点头,“是!奴婢记下了!” 她无聊地翻着书,偶尔喝上一口茶水,见冰块未融化,用勺子舀了一颗最大的放在口中含着,顿时觉得连舌头都是一阵冰凉的。 其实这里的夏天并没有那么难熬,虽然没有风扇没有空调,但是这里的夏天还是属于凉快的,四面都是通风,绿色植物种植了不少,消去了许多暑气。 “青凤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亭子外,一名白衣卫女子半跪着,除了冷漠些,倒是长得挺俊俏的。 “有话便说!”青凤淡然着声。 白衣卫道:“属下接到消息,七王爷到了祈安城没几日就遇上暴.民,那些暴民一看到七王爷一冲而上,再后来七王爷生死不明,失踪了!” 生死不明! 那一块就这么被她一口咽了下去,只觉得喉咙一阵阵缩紧,她突然不晓得是因为冰块的原因,还是怎么了! 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是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花容墨笙失踪了! 她突然想笑,在她的心里,花容墨笙一直如神一般的存在,他怎么会失踪,怎么会生死不明呢? 青凤脸色一变,本是冷漠,此时更是冷若冰山,不可靠近。 “此消息可靠?”他沉着声问。 白衣卫道:“已经有人禀告到宫内,此时皇上应该已经知晓,具体情况属下并不知晓,属下一路急着回来禀报青凤大人,此时该怎么办?” 青凤沉思了一会,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令牌递给了白衣卫。 “立即调遣所有白衣卫出去查找王爷的下落, 就是翻遍所有也要找着王爷!一有消息,立即禀报!” “是!属下明白!不知青凤大人可还有其它吩咐?” 青凤又问:“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画珧公子可知道此事?” “四日之前,属下一路上快马加鞭赶回来,但还是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属下听闻画珧公子已经从花满城赶来,也是为了王爷的下落!” 连画珧也来了,那么此时....... 苏流年几乎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回荡着,七王爷生死不明....... 他怎么可能会生死不明呢! 他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心里堵得闷疼起来,带着一种尖锐的疼意似要撕扯开来,苏流年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找他,只有找着了,见他平安无事,她才可放心! 一把扔下了手里的书,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她跑出了亭子。 “王妃――” 问琴惨白着脸色大叫了出声。 青凤见此心里一惊施展轻功朝她掠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 “请王妃冷静,此时以王妃的安全为重!” “哈......” 她笑了起来,脸色惨白,双眼空洞无神,盈出泪水。 苏流年一把挥开他的手,大叫出声,“他都不见了,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要安全做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我得去找他!他一定一定在等我.......” “王妃!” 问琴跑了过来,拉上苏流年的手,“王妃请冷静,好好在王府里等待消息吧!王爷他那么厉害,他不会有事情的!” 她冷静不下来啊! 暴乱的百姓那么多,就是花容墨笙再厉害,也难以对付那么多人! 也许他受了伤,此时正等待医治,也许他此时心里挂念着她,想要见她呢! 而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他的平安! 苏流年彻底慌乱起来,从未有过的慌乱,就是站在死亡的边缘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 一把甩开问琴的手,她朝着前面跑去,竟然也跑出了竹笙阁楼,青凤见此只得又追了出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王妃!请回去吧!属下不论如何都不会让您前去涉险!” 苏流年红了眼眶,见青凤挡住她的去路,本就心急如焚,此时哪儿容得了谁挡了她的路,一下就想要将青凤推开。 “你让开,今天无论如何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找他,没找着,你让我怎么安心?” 她不会安心的,花容墨笙还生死未卜,若他不在了....... 绝对不会的! 只是青凤被她那么一推纹丝不动,问琴赶紧扶住了苏流年。 “王妃您别这样,您这样子,王爷若是见着了,一定会伤心的,你舍得看王爷伤心吗?” “他伤心个屁!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去找他,我要去祈安城!你们若眼里还有我的存在,就去给我备马车!” 那里她去过,路途虽然较为遥远也一路颠簸着,但是她知道怎么过去! 见他们还是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苏流年睁着发红的双眼直直地朝他们望去。 到最后,她近乎崩溃地哀求,“我求你们了,别阻拦我,我心里好疼,我要去找他.......你们若对我好,就带我过去.......” 身子一歪,她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勉强扶着问琴的手站起,目光朝着青凤望去,散泛的眼神好不容才找到焦距。 “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找着了,我才能安心......” 没看到人,她不放心! 失踪,怎么会失踪呢? 那不是他一手策划的,既然如此,怎还会让那一群暴.乱的百姓攻击,导致于失踪? 此时,可否受了伤? 青凤见此,只得先扶起她连站都站不稳的身子。 “王妃,先回去休息吧,属下已经让白衣卫的人去寻找,王爷一定不会有事的,再说,以王爷不吃亏的性子,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不――你们不懂得,想要杀他的人那么多,万一........万一不止那些暴.乱的百姓呢?还有黑衣人,德妃娘娘,德妃娘娘不只是想要杀我,她还要置墨笙于死地的!” 苏流年再也克制不住,推开了青凤的手,踉跄着步子跑了出去,只是没跑多远,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为什么她这么没用! 竟然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苏流年捶着地板,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而此时青凤与问琴已经跑了过来将她小心地扶起。 “王妃......” 问琴被她吓得哭了起来,“王妃,您别吓奴婢呀!您别这样子,奴婢去找大夫,若是留下了伤疤,王爷还不砍了奴婢的脑袋!” 她挣扎着,满脸的泪水,突然觉得自己没用一点点的用处。 之前,她就应该陪他过去的,说什么也不要留在这里,起码跟在他的身边,就是受苦,也比在这里强。 青凤见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而且苏流年刚才那么一摔,必须摔得不轻,便道,“先帮我将王妃扶回房间休息!” “是!”问琴立即点头。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他,你们放开我!我求求你们放我,可以吗?” 苏流年挣扎着,死活也不肯再回去,她此时只觉得六神无主,无比的慌张,胸.口揪疼的滋味,就连喉咙处也跟着揪紧了起来。 “你们放开她!” 一声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一下子,突然就安静了起来。 苏流年如遇救星一般,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身绯色绝世的花容丹倾大步地朝她走来。 因他的步子走得那么快,那么急,下摆与袖摆舞出了最美的弧度,如红莲胜放的姿态。 她安静了下来,痴痴地看着那走来的人,一抹希望浮在带着的双眼中,犹如火焰,充满了希望,如此明亮,堪比璀璨的明星。 花容丹倾快步朝她走去,一下推开了青凤与问琴,将哭得狼狈的苏流年往怀里一带,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看着怀里满脸泪水的她。 “怎么哭成这样了?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定不轻饶!” 他从未见过这么无助的她,就是病得发昏的时候,也不曾如此过。 禁不住心里一疼,抬起一手以袖子去擦拭她的泪水。 青凤本想阻止两人的举动,但见苏流年安静了些,便只得忍了。 问琴在一旁干着着急,却不知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 她如看到救星一般,顾不上,双手拉上他的袖子。 “墨笙失踪了,你带我去找他可好,找不着,我好担心,他们说百姓暴.乱,那些暴民一看到墨笙一冲而上,再后来墨笙生死不明,失踪了!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十一,丹倾,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我只要看他平平安安的,我就乖乖的回来,我求求你了.......” 说到最后,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双肩一颤一颤的,豆大的泪水再一次滚落了下来,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花容墨笙失踪! 他一直呆在这里,倒还没人来跟他通报这则消息,看来也是刚传来的吧! 见她有哭了,花容丹倾只得安慰,“好好,我带你去找他,别哭了可好?刚摔了一跤,你让我看看摔伤哪儿了,若没事,我就带你去找七皇兄!” 苏流年一听他想带她去寻找花容墨笙这才欣慰了些的点了点头,哽咽了几声。 “你真带我去?我们现在去可好?他失踪了,是不是会受伤?德妃娘娘一直想要杀他,每一次所遭遇到的黑衣人,其实都是德妃娘娘派来的,我担心,这一回若是因为那些暴.乱的百姓,再加上那些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他一定没那么容易离开的。” 怀着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花容丹倾却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而是轻点着头。 “我知道了!我马上吩咐人去准备马车,把东西带齐了,我陪着你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叫来了大夫,先给苏流年把了脉象,又查看了伤口。 脉象倒还好,除了受了惊吓,情绪不好之外,并无大碍,就是那一摔,确实摔得不轻。 双手的手肘上擦伤了好几处,袖子的地方也磨破了,双膝盖也擦伤,一片淤青。 上药的时候苏流年却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的疼意,偶尔蹙起眉头,泪眼汪汪,所见到并非她哼疼,而是一种担忧无助。 大夫交代了一番,留了些药下来,便退了出去。 见大夫走后,苏流年已经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我们什么时候走?祈安城我去过,我认得路的!”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他盼望了这么多日想与她见面,见上了,却见她为另一个男人忧心,为另一个男人哭泣! 而那男人还是她的夫君! 青凤见苏流年铁了心的想走,只得出声阻止,“王妃,万万不可!外头危险,更何况祈安城一带已经不如之前的安详,还望王妃三思,莫让七王爷担心,属下相信凭七王爷的能力必定能逢凶化吉!” 更何况这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花容墨笙突然就消失了! 但白衣卫的消息不会有假! 苏流年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冲着青风指着大吼,“这里谁最大了?你是听我的还是怎么的?我说要去就去,你若想要阻止,干脆一剑把我刺死算了!” 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等待消息,那不可能,她先会疯掉! 十几日了,这些日子一到晚上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思念入骨,让她难以成眠,而此时更听闻他失踪的消息,这让她如何在这里待得下去? “王妃,青凤大人也是为了王妃的安全考虑.......” 偷偷地望了一眼铁青着脸的青凤,问琴放轻了声音,双眼红肿显然也是刚刚哭过。 “够了!有本王在,你们还担心本王保护不了她的周全吗?” 花容丹倾出了声,一把将苏流年拉回身边,握上了她的手,“瞧你急的,信不信本王,七皇兄一定不会有事,他高深难测,岂是那么几个暴乱的百姓可动得了他分毫的?再说.......就是我母妃派了人对七皇兄不利,七皇兄也定有法子解决!” 花容丹倾曾遇刺,而且次数不少,他后来有过怀疑,只是那毕竟是生他的母妃,就是自欺欺人也好,他不想去怀疑。 此时被苏流年这么说了出来,心里的难过与震惊并不是没有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哼哼,让花容墨笙老那么得瑟,总算是让他失踪了一回!求咖啡求收藏跟评论哦~~~《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完结文,记得支持~ 第263章、她爱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被苏流年这么说了出来,心里的难过与震惊并不是没有的。 青凤看着眼前态度暧.昧的两人,不是当着他们的面搂抱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牵手,眉头一蹙开始替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还请十一王爷对七王妃放尊重些,十一王爷可别忘记了此时七王妃的身份!七王妃,既然如此担心王爷的安危,属下愿意带七王妃前去寻找七王爷的下落!” 青凤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特意明指了她的身份,不是王妃,而是他们七王府里的七王妃! 苏流年双眼一亮,“当真?” “是!” 得到青凤的肯定,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起码不用再拖时间了,从他失踪到现在已经四天了。 四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多少种可能,她想都不敢去想! 见青凤缓了语气,花容丹倾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换了一身衣裳,又把东西整理了番,带够了干粮与药物,还有平时所用的替换衣裳,三人出了七王府。 因为两名男子,惟独苏流年是女子,一路上多少会有些不方便,所以便让问琴跟上了,苏流年顾不上那么多,她只想着该要如何才能找到花容墨笙。 他可还好? 一旦受伤,总是硬撑着,从不喊上半声的疼,仿佛那些伤是长在他人身上,而他不过是个旁观者,依旧笑得淡然自若。 却不晓得每次看到他受伤的时候,她心里是怎么的一种酸涩。 他何苦这么忍着,又怎么如此忍着? 马车上,青凤自是充当起车夫,而马车内坐着三人,问琴担心花容丹倾与苏流年靠得太近,便坐在了她的身边,一手紧紧地握上了苏流年冰冷的手。 而花容丹倾独坐一边,目光不离他对面的女人,双眼无神,带着空洞,甚至不知目光的焦距,她双手紧紧地握着,因为力气过大,可见分明骨节。 本该是纤细柔软,此时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 他心里并非不酸不疼,也并非习惯,而是害怕失去。 他也会害怕! 目光淡淡的移至了她身旁的问琴,只见问琴如受了惊吓一般,与苏流年靠得更为紧密。 他突然有些后悔让这丫鬟跟出来,一个青凤时刻监视,还有一个丫鬟时刻警惕着,防备他犹如什么似的。 一路上苏流年沉默不语,如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小脸惨白无血色,流露出来的目光带着担忧与惊恐,让对面的男子惋惜不已。 他想抱她,想给她安慰,想给她力量。 可是他也怕过去抱她的时候遭遇到拒绝。 她已非之前的苏流年了,她的心里居住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却不是他。 这一回,他倒希望失踪的是自己,若能得到她如此态度,死也值得! 很长的一段时间,苏流年都在沉默着,很久之后,那一双死寂一般的眸子微微的有了些波澜,慢慢地有了焦距,目的正是他的身上。 花容丹倾露出淡而温暖的笑意,轻轻地喊了一声。 “流年......” 声音很轻,很柔,带着喜悦。 “他会没事,对吧?” 她再想下去,会疯掉,绝对地会疯掉! 以前那几个梦境,花容墨笙一身是血,或是拉着她从悬崖掉落下去,一幕幕如真实的画面,在她的脑子里一幕一幕地放映着,让她光着这么想着就觉得害怕。 如果...... 如果花容墨笙出了什么事情,她该怎么办? 她爱他,这点已经是无疑的,如果失去,她可是会感觉到挖心之痛? 此时就已经很痛很痛了,痛得她连呼吸一下都觉得难忍。 “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这个时候,他还是担心她有激烈的反抗,但是一得到苏流年轻缓的点头,他就知道苏流年同意了。 笑意加深,花容丹倾瞥了一眼她身边的问琴,问琴虽然为难,可见苏流年难得出了声音,只得咬了咬牙起身走到另一边坐下。 在她的身边落座之后,花容丹倾直接将她纤瘦而柔软的身.子揽在了怀里,看得对面的问琴瞪大了双眼。 十一王爷正在占.她主子的女人的便.宜! 握上她的手,柔软而冰凉,只是才触碰到而已,她已经主动地将他的手给握上。 抬起那一张苍白的小脸,双眼带着乞求。 “你告诉我,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他那么厉害,那些暴民怎么可能伤得了他,他一定会没事的,不过是想看我担忧的吧!” 她觉得一定要有个人给她确保花容墨笙此时安全得很,否则她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 思绪纷乱,内心揪紧发疼,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像自己,迷失了。 燕瑾看得心里特不是滋味,另一手紧将她往怀里抱着,轻蹭了下她的脸,这才点头。 “七皇兄那么厉害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事!兴许他只是躲起来了,你想想当时暴乱的百姓那么多,一拥而上他若出手必定伤人,兴许就是趁乱离开了。” 苏流年仔细地将他的话想了又想,最后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花容墨笙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岂会这么容易就被打败。 可是,她还是担心,一日不见他安全,她就放心不下! 此时的心境又与之前有了许多的转变,这样的转变让她措手不及。 是因为承认自己爱上他了吗? 所以今日才有这样撕心裂肺的疼。 苏流年抓紧了那只可给她温暖的手,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却是有些喃喃自语,“可我还是担心,从未有过的担心,你说他会不会受伤呢?你晓得的,他替我挨了那一剑,疼了大半年的时间,可是他从不喊疼!” 大半年....... 那剑伤他记得当时并没有中毒,虽然伤得深,可是疼了大半年的时间,还是有些长的。 花容墨笙身边的大夫并非泛泛之辈,再说还有宫内的御医,那样的剑伤用上好的药养几个月就能痊愈的,并不需要疼上大半年。 “从这里到祈安城还有些路程,你先睡一会,睡着了就不会害怕了,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按这样的速度,再过几日就能到达。” 他替她寻了一处舒服的位置,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或许是因为他的怀抱太过温暖,或许是因为她此时需要一个依靠,这个时候苏流年没有反抗,倒是温顺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目光依旧如一潭死水,映衬着对方一袭绯色的长袍,那鲜艳的色彩,还是让她的双眼毫无生气。 还有几日才能到达,她该怎么去等待? 幸好这天气看起来不像会下雨的样子,否则路上一耽搁,她不知道四、五天的路程该变成多少日了。 这一刻她只恨这里的交通工具那么不方便,若是有飞机几十分钟也能到了。 哪儿需要白白花费这么多的时间来担忧受怕! 她并没有睡去,而是继续睁大着眼,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她怎么安心得了。 马车一路摇晃,这一回过去一行人忧心冲冲,比起之前去的时候快了许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四天不到他们已经入了祈安城! 大半年不见,这一座古城却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还可见繁华,此时街道上一片狼籍,随处可见被掀翻的摊子,道路上冷冷清清,偶尔可见几个仓皇的身影。 这还是祈安城吗? 那个曾经繁华的古城,那个有着首富之称的司徒府的故乡? 但是所见到的这些只是让她更为恐慌,看来暴.乱的百姓确实不少,否则远远不会造成这样的现状。 这么一来,花容墨笙受伤的几率岂不是大些了! 若是一大群暴乱的百姓蜂拥而上,任凭他武功在高,也插翅难飞。 可转念一想,百姓暴.乱,本是花容墨笙的计谋,他怎么可能任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是否连这也是他所谋划好的? 可若如此,为何青凤也不知情,为何白衣卫也不知情,又为何连画珧也不知情,此时也正朝着祈安城赶来。 还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看着这一座如废弃一般的古城,花容丹倾眉头轻蹙,暴乱一事他也有所听闻,却没有想象过如此严重。 祈安城,很典雅沉静的一座古城,他来的时候虽然是冬末春初,却也可见这景色萧瑟,却有它的一番风味。 而此时这一座古城可谓是面目全非,就剩余那些古典的建筑屹立存在。 苏流年让问琴搀扶着,惘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回,她该要去哪儿寻找? 青凤沉默着,见苏流年几日担忧消瘦不少,人也憔悴着,便道,“王妃莫要太过忧心,王爷定不会让自己有事,大仇未报!” 苏流年猛然一惊,目光朝着青凤望去,是啊,大仇未报花容墨笙怎会允许自己出事? 她突然如看到了希望一般,德妃欠他两条人命,皇上也欠了他,这些都还未报呢! 大仇未报....... 花容丹倾朝着苏流年望去,那是一种想要直接望进心底探窥一切的目光,果然瞧见了苏流年心虚的目光。 花容墨笙有什么仇恨是可称得上大仇未报的? 而见苏流年心虚的目光,这事情只怕她也知晓。 “怎么回事?”花容丹倾问了出来。 苏流年立即摇头,“没有!” 倒是花容丹倾笑了,“若是关于宫内之事,你告诉我也无妨,宫内之事,我再不插手!” 从答应花容墨笙那条件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插手宫内之事了,包括他母妃的。 “我答应过,不对任何人说起!” 她想青凤会这么说,或许不知道内情如何,但是花容墨笙的仇恨或多或少有提及过,因为他说,那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再不会有他人了。 花容丹倾只得作罢,不再多做要求,暖暖一笑,轻点了下头。 “既然如此,我便不问,这几日你少吃东西,我们先去选个地方好好吃点东西,等一会再找!” 见苏流年有异议,花容丹倾抢先一步又道,“祈安城可不小,想找一个人并非那么容易的事,至少我们得先有个计划,这么没有目的找下去,也不是法子。” 苏流年想了想,目光一转,如琉璃一般,带着光华。 “我有办法!如果墨笙还在祈安城,我留下记号,若是他看到了,一定会知道我们来找他了。” 想起那个图案....... 她若刻画在这里,花容墨笙见着了一定会知道是她来找他了! “可有匕首?”她问。 花容丹倾点头,将手垂下,瞬间一把银色的精美匕首落在他的手中,将匕首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把可否?” 苏流年接过,将匕首精致的银色鞘拿起,匕首闪着寒冷的光芒,这绝对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匕首! 四处张望了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棵古老的榕树,苏流年松开了问琴的手朝着那一棵榕树走去,花容丹倾见此,立即跟上,随后两人自然也跟了上去。 匕首很锋利,并用花费什么力气,很快的一个可爱的图案就出现在了榕树的树干。 那是一个猪头的模样,双耳很大,一双眼睛竟然还带着笑意,那嘴巴横成一条线。 最为突出的就是那大大的猪鼻子了,而且猪耳朵旁边还戴着一朵花,整个图俺带着俏皮,形象生动。 这个图案,花容墨笙一定认得! 她回王府之后,在书房里经常与花容墨笙腻在一起,花容墨笙老是嘲笑她的字丑得无人可及。 她一怒之下,干脆画了一张猪头给他,没想到花容墨笙端详了半日,道了一句:画的倒还不错,线条流畅,形象生动,看着别致,这是猪头吧,挺像你的! 如果花容墨笙看到了,他一定知道的,苏流年再一次告诉自己。 花容丹倾看着她刻上去的图案,心里泛酸,这个图案的背后,怕是有不少的故事。 是她与花容墨笙共同有的秘密,这俏皮的猪头也是他们共同知道的,算是记号。 “这是.......猪吗?”问琴问道。 苏流年点头,“嗯,他看到了一定会知道我们过来找他了!我们往哪个方向走呢?” 除了这个,她还要再画个箭头,标识好方向。 花容丹倾看了一下,抬手指向了那一条一片狼籍的道路。 “就朝这方向走吧!” 苏流年点了点头,朝着树干用力地划下了个箭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行人走了不少的路程,才看到一家生意冷清勉强撑着的酒楼。 见到难得有人上来,而且一个个气质不凡,衣着不俗,那小二与掌柜都显得特别的热.情,一起出来招待,还准备了好茶出来。 四人入座之后,稍微打量了下酒楼的一切,冷清得只有他们这一桌。 苏流年见小二端来了几叠菜色不错的小菜,见他端放了手中的几只碟子正要走。 便起身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可有见着一名穿身黑衣长袍的男子,长得很俊美无双,总是挂着笑容,身高.......” 苏流年询问着一时间不好比划出花容墨笙的身高,于是将花容丹倾拉了起来。 “就跟他一样的高,胖瘦也都差不多,一样的好看!” 小二看到花容丹倾的模样,一下子就惊艳了,想了想而后摇头。 “姑娘说的那位公子,小的倒是没有见过,如果像这位公子这么出色的男人,小的必定是印象深刻!” “哦.......” 她拉长了声音,显然是失落的。 也许,花容墨笙没有来到这里吧! 只是苏流年还是不死心,“如果你有见着那名穿着玄色衣袍的好看的男人,你就跟他说,有个叫苏流年的正在找他,流苏的苏,似水流年的流年。” 小二自是点头答应。 将苏流年失落的模样尽收于眼底,花容丹倾拉着她的手入了座。 “我们才刚到这里,不急,兴许七皇兄只是没来这里。” 青凤与问琴见着那一双握在一起的手,青凤先是不悦地轻咳了几声,见花容丹倾没有放手的打算,只得开了口,“还请十一王爷放尊重些!” 一路上,豆腐吃了不少吧! 问琴在对面立即点头附和,“还不放开我们王妃!” 花容丹倾依旧没有松手的打算,倒是苏流年回过了神,也知晓他们的举动不妥,便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手,端起杯子轻呷了一口,目光依旧一片忧虑。 安静下来的她,带着满满的心事与担忧,目光便是一片死寂,偶尔眨上几眼,却也是一片死寂的深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支神笔,klee_1025送给作者1张月票,钰清乖宝送给作者10朵鲜花,钰清乖宝送给作者1张月票,一天一马送给作者1张月票!!好多呀~~继续求票儿咖啡~~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264章、前有狼,后有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安静下来的她,带着满满的心事与担忧,目光便是一片死寂,偶尔眨上几眼,却也是一片死寂的深潭。 花容丹倾看着她的模样,心里酸涩难忍,却也是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这个时候,他若表.露出来了,不过是给她增添负担罢了。 他怎舍得,她再难过! 因为酒楼冷清,饭菜倒是上得很快,没多久把他们所点的菜全都上了个齐。 这几日一直都在马车内,就连晚上也在天黑得看不到路了,才会就地选个地方过夜,剩余的时间,他们都在马车上度过。 苏流年吃得很少,也没心情去吃,此时难得上了回酒楼,未等问琴替她盛饭,花容丹倾已经亲自给她盛了碗鸡汤。 “先喝些汤吧!” 苏流年点头端起碗勉强喝了几口,一点点的胃口也没有,就连饥饿的感觉也没有。 见苏流年将碗放了下来,没再打算吃,问琴忙将一碗盛好的米饭端到了她的面前。 “王妃,您这几日吃得那么少,多吃些饭吧!您不是还要找王爷吗?您都不吃饭哪儿有力气寻找,万一病倒了,那谁去找王爷呢?” 这几日的日子是辛苦了些,不过问琴倒是一句累的话也没有说出来,还尽心地伺.候着苏流年。 “我吃不下.......你们吃吧,别理我!”她有气无力地应着。 倒是花容丹倾已经往她的碗里夹了不少她平时喜欢吃的菜,“把这碗饭菜都吃了,否则,我可就直接将你带回去!信不信,我说到做到?” 凡事,他都能够让着她,但是吃饭这事,他可不允许! 苏流年瞪着眼前的他,目光浮起了水气,只觉得满心的委屈,可也明白花容丹倾是为了她好。 这几日,她失魂落魄一般,连她自己也都要认不出自己了。 见她委屈地如同被丢弃的小兽,花容丹倾心底一软,忍不住地就笑了。 “哭也没用,还不把饭给吃了!” 她吸了吸鼻子,尽管吃不下,但也拿起筷子一点一点地吃着,如同嚼蜡一般。 青凤见此,也不便说些什么,若是没有花容丹倾,别说哄王妃吃饭,就是哄别的女人吃饭,干脆要了他的命更简单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接下来的日子,苏流年不论去了哪儿,都会在离开之前留下那张猪头的图案,再用箭头标识好他们离去的方向。 可是一路上,一点点的消息也没有,没有白衣卫送来的消息,他们也没有找着。 仿佛花容墨笙不曾来过。 倒是有遇过几次暴.乱的百姓,后来经过一番询问打听,才知道原来当地的官府常年来压.迫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占.百姓田地,甚至强.抢民女。 本来也没什么,常年来如此,百姓纵然想要反抗也没那胆子反.抗。 但是前几个月,这里的知府强.抢了民女,将其致死,有个年轻人看不下去了,便带头反抗。 也许这里本就如此,但经过花容墨笙的推波助澜,便成了百姓暴.乱的局面。 他们想要推翻官府,皇帝派了不少的人过来,大批的官员失踪,甚至有兵卒被打死。 而百姓自然也死去不少,许多人都直接被官府带来的士兵活活杀死。 一座沉静的古城,此时犹如一座弃城,带着无尽的沧桑,与被丢弃的萧瑟。 看到一些被丢弃的尸体,苏流年反而又不了解花容墨笙了。 若要复仇,他为什么要扯上这么多的生命? 他们之中有很多人都是无辜的吧! 做完一个记号之后,转身的时候便看到几具被丢弃的尸体,已经被动物啃去了不少的地方,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发出一阵臭味,上面还有苍蝇等飞来飞去的。 苏流年看得一阵反胃,转过头去干呕了几声,问琴倒是不怕,扶住了苏流年的身子。 花容丹倾轻蹙眉头,扶上苏流年的手,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背。 “你去马车里呆着吧!” 青凤驾着马车,见此停留了下来。 “请王妃上马车吧!” 苏流年没有上去,摇了摇头,待恶心感缓去,也不敢深呼吸,轻呼吸了几下还是嗅到那一股恶.臭,便拉着他们朝着前方走去。 没走多久,就听到身后有马蹄的声音,似乎很急很赶的样子。 在这清净犹如人间地狱的地方,众 人皆是回了头,只见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上骑着一名年轻的男子。 一身水蓝色的长袍,发丝在风中张扬,如墨一般散开,那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副风华秀丽的姿态。 原来是画珧! 显然马匹上的画珧也看到了他们,在他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们几人,最后目光落在花容丹倾的身上,再看不到之前的轻佻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少有的严肃。 “原来十一王爷也找来了!不知你们可有寻找到墨笙的下落?” 这些日子,他马不停蹄从他城一路赶来,到了几日,一路上寻找,甚至还派了不少人下去搜寻,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突然的变卦,让他心底无端地发慌,深怕花容墨笙会出什么意外。 这失踪一事,可在他们的计谋中是没有的! 花容丹倾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苏流年见他寻来,走上前去,焦急地询问,“你可有墨笙的下落?” 画珧摇头,带着几分挫败,还有连日来的疲惫。 “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晓得这失踪是丢到哪儿去了!” 花容墨笙的本领,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就连替苏流年插上那一剑,也都在他的计.谋中,一切犹如他手中的棋子。 心里一紧,她有一种心灰意冷的失落,垂下眸子点了点头,再睁眼的时候,眼里带着坚定。 “我一定会找着他的!” “希望如此!” 画珧淡淡地应了声,又道,“祈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想找个人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此时的祈安城犹如废墟,我朝东找去!”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了花容丹倾,“若有他的消息,立即给我发个信号,我若是先找着了,也会发出信号!有劳各位了!” 他本与苏流年不对盘,可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他只想要花容墨笙一切安好。 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能不担心吗? 认识他也快二十年了,花容墨笙从未让他如此心慌过,就连当时他与花容墨笙一起在他的父亲面前听到那一段她母妃被杀.害的细节,看着花容墨笙痛苦的神色,他也不曾如此慌乱。 只是苏流年更是忐忑,连向来轻佻的画珧此时也这么严肃,只怕事情没有他们猜测的那么简单。 她的心一下子又落到了谷底,这一种感觉,叫她害怕! 想到离别前,他答应过的要平安归来,还说过有空闲就会给她写信。 这个骗子,让她担惊受怕这么多日的大骗子! 花容丹倾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点头,“放心,那毕竟也是本王的皇兄!” 画珧骑马朝着东边的方向走去,而他们一行人则朝着另一个方向继续寻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前方一阵混乱,这样的场面青凤在这几日已经见识过不少,大片暴.乱的百姓拿着一切能当武器的东西,而他们的对立是官府。 对于百姓来说,自然不是官府的对手,但是人多力量就大,可终归也是两败俱伤。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混乱一团,刀起刀落,已经有不少人死于非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 一大片的人堵在那里,而他们压根就没有办法从这一条路过来,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内的几人也听到了外边的声响,花容丹倾最先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青凤回道:“回十一王爷的话,官府与百姓斯杀一起,已经堵住了我们的去路!若想要从这里过去。得往回行驶半条街道,从另一条街道过去。” 却在这个时候,华丽的大马车已经引起了百姓的注意,已经有人带着人蜂拥而上,朝着马车追赶而来。 青凤见来者不善,眉头一蹙,果然地拉着缰绳赶着马转了弯。 “不好!他们的目标成了我们!” 马车一阵颠簸,青凤已经将马车成功调头朝着原路赶回。 花容丹倾见此,掀起帘子,果然瞧见有大批的百姓已经持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朝着他们这辆马车追来。 苏流年与问琴也瞧见了,问琴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小的剑,带着几分戒备。 “王妃,不怕,奴婢会保护你的!” 苏流年倒是淡然,没有惊恐出现,倒是看着问琴持剑的模样并非一个普通婢女该有的样子。 她想到燕瑾曾与她说过问书也会武功,是白衣卫的人,想来曾经伺候过她的问棋也是,而眼前的问琴这个架势....... “你也是白衣卫调来伺候我的?”她问。 问琴犹豫了下,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事情,但还是点了点头。 “是!王爷派了奴婢好好伺候王妃,也务必要保护王妃的周全!王爷不可能随便把一个不懂得武功的丫鬟放在王妃身边,奴婢虽是白衣卫,但是跟在王妃的身边便是王妃的丫鬟!” 苏流年点了点头,果然与她猜测的相差不多,于是又问,“那你告诉我,问书与问棋是不是没死?” 这个时候,他们逃命第一,但她就是想要清楚一切。 问琴道,“她们已经死了!” “不可能!” 苏流年摇头,“起码问书没死,在我大婚那日,便是她易容成为我的模样,后来让燕瑾撕去了那一层人皮面具,此事.......” 她竟目光落到花容丹倾的身上,“这事情也是你亲眼所见的!” 花容丹倾点头,“是!我告诉过你!那确实是曾经服侍在你身边的丫鬟问书,绝对不会有错!” 他认人的本领还不算差,再说燕瑾精通易容术,撕了面皮绝对不会还认错的! 问琴一笑,“她们是死了,但是死的是她们身为王妃身边的丫鬟身份,而后回归白衣卫!将来奴婢若是没有伺候好王妃,这丫鬟身份也是要死的,受到该有的惩罚,或许还能回归白衣卫!但奴婢跟在王妃身边的这些日子,还是希望可以一辈子伺候王妃,当王妃的丫鬟!” 这话倒是真话,跟在她的身边,她当个安分守己的丫鬟! 他们没有再谈论下去,因为此时那一批追来的人已经越来越近了,甚至有些拿着石头朝着他们砸了过来。 几块不长眼的石头竟然已经砸入了马车内,落在他们的脚边,幸好没有砸到里边的人。 问琴见此,掀开前面的小帘子。 “青凤大人,请再快些,他们已经追上了!” “驾――” 鞭子抽在了骏马的臀.上,马车似乎比刚才要快了些,但是身后的人依旧锲而不舍的追着。 见此,花容丹倾道,“把马车的后门关上!” 一道帘子压根就防止不了那些武器的袭击。 问琴恭敬地应了声,正要关上后门的时候一颗大石头猛然朝她飞了过来,幸好她敏锐地捕捉到,以手上的短剑劈开,一阵撞击的声音之后,马车的门被关紧了,再之后是一阵车门被撞的声音。 苏流年也有些紧张了,若是遇上那群暴.民,不被打死才怪。 对方人数那么多,除她之外的其余三人都有武功,花容丹倾与青凤两人皆是高强,而问琴出身于白衣卫武功自不会弱,而她也只会三脚猫的几招,自保很勉强。 可若动起手来,别说他们可能会受伤,对方那是必死无疑! 花容丹倾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握上了她的手,淡淡的暖意试图想要抚平她心底的焦.躁,笑容暖暖。 “不会有事的!” “怎么办?人数不少,黑压压的一片!” 问琴这回真的着急起来了,万一王妃出了什么事情,那她也别想活着了。 马车内的气氛逐渐冷了下来,带着几分紧张与严肃,苏流年反握上花容丹倾带着暖意的手,带着歉意。 “也是我拖累你们的!” 是她自己要来,出了什么事情她自己负责,可却害了跟她而来的三人。 花容丹倾摇头,“没有拖累与不拖累!你知道的,只要你想要去哪儿,我都会一路追随!一会如果摆脱不了他们,流年记得跟着我,不许放手!” 问琴见他们亲密地拉着手,本是想说王妃她可以保护好的! 可是这个时候似乎不该如此,花容丹倾的武功远在她之上,或许苏流年跟在他的身边能得到更好的保护。 特殊情况,若是王爷知道,应该不会怪罪下来吧! 毕竟此时,以王妃的安全为重。 “杀了他们!” 外面有人大喊出声,马车依旧快速地行驶着,可那些人却是一路上不依不挠地追赶,青凤听着身后的声音,又一鞭子打在了马上,马儿吃疼,奋力朝前跑着。 “砰――” 马车一震,一支箭头插了进来,露出了冰冷的尖锐,竟然将马车的木门给射穿。 花容丹倾一脸严肃,深怕旁边会受到攻击,直接将苏流年搂在怀里。 见她想要挣扎起来,便道,“别乱动!这个时候还怕我占.你.便.宜吗?” 对于她的挣扎,虽然是轻微,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他对她的好,始终比不上另一个男人给她的伤害。 而她所爱,并非他。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声马儿的斯鸣声传来,三人在马车内几乎要坐不稳。 “前面有黑衣人!为首的人是名白衣男子!” 青凤淡漠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冷冽。 前有狼,后有虎! 这个时候苏流年却不合景地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人要过桥,前有狼,后有虎,那个人该怎么过去? 答案是昏过去! 黑衣人! 花容丹倾听到着话的时候,全身戒备起来,而那白衣男子,只怕是有过一次交手的天枢! 他母妃派来的! 下意识地花容丹倾搂紧了怀里的女人。 黑衣人,怕是针对她而来的吧! 外头一片吵杂,一个个说着要将他们杀死,此时往后门出去只怕那一扇后车门一开,他们必死无疑,唯一能出去的地方便是马车的前门。 而此时,青凤已经打开了马车的前门,四人下了马车,果然看到前面十几名黑衣人。 而为首的白衣胜雪的男子苏流年倒是不陌生,便是那个想要摘走她脑袋的天枢。 见他手中持着的长剑,已经出了剑鞘,寒光闪闪,在这日光下发出一种怪异的光芒。 身后的暴民似乎有些畏惧于前面的黑衣人,甚至看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倒是没有人敢愿意上前,而是包围在马车旁冷眼看着,虎视眈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tianyuan321送给作者1张月票,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lianglif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dhcbbq送给作者1朵鲜花,weiwei1215送给作者1张月票,13683318825送给作者1张月票!!嘿嘿,好多好多好多啊~~~欢迎阅读小霰子的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265章、砍下她的头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身后的暴民似乎有些畏惧于前面的黑衣人,甚至看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倒是没有人敢愿意上前,而是包围在马车旁冷眼看着,虎视眈眈。 “这回倒是劳烦天枢跑了这么远的地方来杀我了!” 苏流年轻笑着,带着冷漠的笑意。 “上回有十一王爷保护,此时虽然也有十一王爷保护,可是.......就怕不能再如十一王爷所愿了!” 花容丹倾将苏流年护在了身边,一手紧紧地拉着,看着为首的天枢。 “想杀流年是吗?那就先杀了本王!” 天枢持剑冷冷地笑着,“在下怎么敢伤了十一王爷,只不过德妃娘娘可是交代了在下必定不惜一切代价取苏流年性命!还望十一王爷莫要参与此事,刀剑无情就怕伤了尊贵的十一王爷!” 苏流年倒是显得镇定了许多,她从袖子里摸出前些日子花容丹倾赠送给她的那一把银色的匕首,沉静着带着血丝的双眸朝着天枢望去。 “不知你来这里几日了?” “已有些时日了!”天枢道。 “可有遇上七王爷?”苏流年又问。 她最担心的是花容墨笙的场景同他们此时一般,前有狼后有虎,而且暴民那么多,他一人要对付这么许多人,只怕也算吃力。 天枢倒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得冷漠,犹如地狱修罗。 “是不是遇上了很重要吗?不如待到了地狱再与他相见吧!” 一瞬间苏流年浑身一颤,因他的话,到地狱再相见....... 花容丹倾见此安抚着她的情绪,“流年,那是胡说的,别胡思乱想,这人连我都打不过,七皇兄的身手,对方更是休想伤到七皇兄!” 青凤的剑早已出鞘,他懒得再与对方罗嗦下去,沉声道,“请十一王爷护送王妃离开,不论如何保全王妃的安全,问琴,你与我在这里对敌!” 问琴点头,“奴婢知道了!” 她回头诚挚地望着花容丹倾,“十一王爷,王妃就交给你了,不论如此请保护王妃的周全!” 此时最好的选择便是带她离开危险之地! 花容丹倾点头,看了一眼苏流年,而此时苏流年也朝他轻点了下头,他们的目标是她,若是留下,只怕会让他们分了神。 花容丹倾二话不说就想带她离开,只是对面的黑衣人已经将他们围住。 青凤见此,长剑直刺,第一剑让对方躲了过去,问琴持着短剑也与一名黑衣人纠.缠一起。 天枢冷眼看着这一切,而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苏流年的脑袋! 下一刻,他提剑朝着苏流年袭击而去,花容丹倾长袖一挥带着内力躲过了这一剑。 将苏流年拦腰抱起,正想施展轻功掠去的时候,天枢已经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瞬间移了过来,一剑朝着苏流年的方向劈去,花容丹倾早在对方一剑劈来的时候带着苏流年闪到了一旁。 “全都杀了!” 围观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突然间大喊了一声,一下子石头铁块木头什么的全朝着他们这边扔来,场面一片混乱。 不论是他们或是黑衣人在那群不怕死的暴.民眼中,全成了敌人。 这样的场面一下子也控制不住,花容丹倾见此带着几分忧虑抱着苏流年的身子在人群中穿梭着,躲过那群人毫无章法的攻击。 抱在苏流年腰间的手不曾松过,紧紧的就怕她有任何的闪失。 黑衣人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的情况,很快也成了被攻击的对方,一个个持剑相杀。 暴.民人数虽然多不胜数,可他们的武功毕竟是比不上黑衣人的武功,很快就有许多人倒了下去。 一个暴民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苏流年的脚边,抽搐了几下,抬手拉住了苏流年的裙摆,一时间成了她的累赘。 花容丹倾想要带她闪都带不动。 情急之下,躲过了几次攻击,她用匕首划开自己的下摆,顿时断了一大块下来,可见一截雪白的小.腿,此时危险在前,却也顾不上其它。 混乱之中,苏流年只觉得那抱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 下一刻,却不知道是谁抱住了她的脚,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男子抱住了她那一只露出小.腿的脚,目光带着贪.婪的欲.望。 苏流年哪儿容得他人对她的猥.琐,伸脚一踢却没能踢着对方,倒是正在杀敌的花容丹倾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回头一看,怒火从他的双眼燃烧起来,一掌劈了过去。 带着十层的内力,狠狠地劈下,那人整个脑袋塌了下去,那么用力一震, 竟是七孔流血的死状,看得苏流年满心的惊慌。 而此时却容不得她的惊慌,那些人不死,便是他们得死! 见她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如藕的小腿,花容丹倾想要脱下外袍让她穿上,却在手刚松开她腰间的时候,只觉得身边的人离自己远去。 伸手想去拉她,才见天枢已经迅速地将苏流年拉了过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旁边吵杂不已,人群汹涌,面容凶残,不论他怎么看,都再不见他们消失的身影。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离他远去,慌乱一寸寸地侵蚀着他的心,手脚甚至不听使唤。 有什么东西砸在他的身上,可他如不知疼痛一般,目光只在人群里搜索,可那一道身影再没有见着。 到最后,还是他丢了她。 到最后,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堂磅礴的宫殿外,一绝色女子身穿牡丹红宫装,胭脂细抹,浓淡皆宜,发髻如云,戴着珍稀不菲的簪子。 一支白玉步摇斜斜插在浓密的发间,明珠轻盈地摇动,每一下,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姿态。 身后是两态度谨慎的宫女,远远地站着。 她的目光淡然地望向了东南方向,在那里,掩埋了她十六岁前的过往。 二十年过去,记忆本该褪色,可最近,那些记忆却又鲜活了起来,犹如昨日发生。 她的恨意,越来越浓,那些欠她的,不论是谁,她都要他们的命! 她爱过的人,死在她的手里,可这还远远不够,她要的是,与那人有关的一切全都消灭! 苏流年,或许该说是司徒珏吧,那个人的女儿,怎能留得? 还想要勾走她唯一的儿子,这样的女人,更是留不得! 一抹轻浅的笑意浮在她的唇畔,淡然的目光带着浓郁的恨,笑容越来越深,而后形成一抹残忍的笑意。 身后的两名宫女无故觉得四周寒意袭来,却分毫不敢动弹,只那么站着。 一道白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高而端庄的屋顶上翩然落下,手中提着一只用白布包裹着的箱子,几步朝着那高贵明艳的女子走来。 “属下拜见德妃娘娘!”天枢简单地行了礼。 德妃敛起了笑容,看着离她几步之遥的年轻男子,而后将目光落在她美丽鲜艳的蔻丹上,纤细十指,白皙如玉,上面的蔻丹均匀美丽。 红唇轻启,她问:“可给本宫带来好消息了?” 天枢轻笑,“正是!” 德妃抬了下手,身后的两名宫女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此时,天枢才道,“属下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杀了苏流年,人头在此,不知娘娘可想验下真假?” 说着双手捧着那一只箱子。 德妃的目光最后落在天枢双手抱着的那一只用白布包着的箱子,她道:“本宫信得过你,只不过这司徒珏不得不除,本宫一日不见她的尸首,便不得安心,你把那箱子打开,本宫亲自瞧瞧!” “是!”天枢点头。 见旁边有一块石桌,他将那箱子往上一放,解开了白布,而后打开了箱子,一股恶臭从里面散发出来。 他眉头一蹙,还是说道,“请德妃娘娘过目!” “啊――” 德妃见此吓得大叫出声,一脸的苍白,捂着嫣红的小嘴转过头去一阵干.呕。 那一颗人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此时上面爬满了蛆,带着粘腻的水分,血迹班驳,发丝乱成一团,剩余有大块的地方脱落了下来,面目可憎,她哪儿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快.......快把那东西带走,把盖子盖上!” 太可怕了....... 她惊喘着,带着恐惧的神色,而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声。 倒是天枢笑了,他并没有依言将箱子盖上,而是开口道,“苏流年去了祈安城,祈安城暴.乱严重,他被暴.民杀死,身子破碎,肢体也找不全了,属下砍下她脑袋的时候,已经是血肉模糊,已难辨认出她原本的模样,且天气炎热,一路赶来,花费三日时间,这头颅自是没法保存完好,才会长了蛆又散发出恶臭!属下本想将她的头发整理好,只是实在有些为难了,想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此时成了这一副模样,属下倒真有些惋惜了!人死之后,再好的皮囊也保存不住,德妃娘娘您说是吧!” 德妃后退了几步,只觉得那一股腐.尸的恶臭依旧叫他难以忍受,目光移到了别处,她轻抚胸.口,恨不得将那一股恶.心.感给压下。 见天枢始终没有动作,带着不悦,继续催促,“还不快把盖子盖上,将那恶心的东西扔了!难道连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 天枢依旧没有任何的举动,而是带着几分严肃问道:“只那么一眼,不晓得德妃娘娘可会安心,可需要查看下是否是苏流年的人头?难道德妃娘娘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不怕属下随便找了个脑袋来交差?” “扔了!” 德妃又道,只觉得一股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天枢这才将那箱子给盖好,而后把那一层白布包上,继续以双手捧着。 那姿态,犹如捧着的是一件得小心轻放的宝贝。 好一会,见德妃娘娘沉着张美丽的侧颜,目光带着阴狠,天枢一笑,又道,“苏流年已死,只怕七王爷与十一王爷必定深究,属下得去躲躲,只怕接下追杀属下必定不会间断,若娘娘有其它吩咐,不妨吩咐其他人去做!属下告辞!” 出了皇宫之后,天枢随便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将手中的箱子扔了,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束乌黑的发丝。 噙着笑容他打量着手中的发丝,如丝绸一般柔软,如墨一般的色彩,这发丝确实很美丽,那长长的发丝中散发出一股幽香。 他本可割掉更多的发丝,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实在如墨一般,美丽之极,竟叫他舍不得。 可手中这么一束,也够了! 只见过两面,倒真是个别致的女子。 面对他的剑,不慌不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失去苏流年,花容丹倾几乎疯魔。 那一日的混乱,他松了手是想将自己的外袍.脱.给她穿,却让他人有了将她带走的机会。 可确实是他先放手的! 她被带走之后,黑衣人便一个个趁乱离开,剩余一堆的暴.乱的百姓依旧,他就这么站在混乱的人群里。 那些武器毫不留情地往他的身上招呼,可他感觉不到疼意,目光散泛,无法冲出人群,甚至连动都觉得无法动弹。 最后还是青凤先发现了异常,费了不少的劲才与问琴将他从混乱走带走。 而那时候,花容丹倾的身上已经受了不少的伤。 青凤在涌动混乱的人群里,没有搜寻到那一抹影子,而黑衣人一个个消失,天枢更是早已不见,他一下子也慌乱了起来,表面上却是越发的冷静。 问琴在人群中喊了几声王妃,声音带着哭腔,可是人群里没有人回应她,有的只是那一群暴民的攻击和喊杀的声音。 几人脱离了人群,寻了一处隐秘冷清的地方藏身,就连马车也被他们给丢弃了。 三人几乎回魂不了。 问琴先是没忍住,大叫了出声,“王妃,王妃.......怎么办?” 伺候好王妃是她的责任,可是她把他伺候丢了! 青凤也寒着脸,看着几乎没有意识.瘫.坐在地上的花容丹倾,那一张比花月美好的脸此时一片苍白,双眼失去了焦距。 这一种情形让他觉得熟悉,那不正是苏流年在听到花容墨笙失踪的时候的样子吗? 苏流年不可出事! 当即他朝着问琴道,“你照看着十一王爷,我去把王妃找回来!” 他就是死,也一定要将她寻回! 他以命保证,一定让她毫发无伤地等待花容墨笙回来。 可是此时,一切全都变了。 花容墨笙失踪,而苏流年也不见了! 问琴点头,“青凤大人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照看十一王爷,也请青凤大人务必将王妃找回!” 青凤离开了。 问琴撕了身上的袖摆当成纱布,心里忐忑地先替花容丹倾身上的几处已经溢血的伤口包扎了下。 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花容丹倾已经起身,目光一片忧虑。 他强撑着身子,硬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疯魔,不可失去理智,他要振作起来,苏流年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等待他的救援! 这个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她该多么地恐惧! 他必须去把苏流年找回,是他放开了手,是他丢了她。 落在天枢的手中,也就是落在他母妃的手中,只有一个结果: 死! 他那温婉娴雅的母妃容不下她,他那慈祥温柔的母妃想要她的命! 若她出事,天上地狱,他花容丹倾必定追随! 身上的伤有多疼他感觉不到,唯一感觉得到的是心已经空了! 空荡荡的,只有将她寻回,这一颗心才能够重新跳动起来。 看着花容丹倾逐渐恢复明亮的目光,而后转化为沉静,如一潭沉寂的清水,没有波澜,又如黑洞,可将人的魂魄吸了进去。 问琴有些心惊,她虽然出身于白衣卫,可终究是个年纪不算大的少女,经历过的不多,这些日子以来又一直跟随在苏流年的身边伺候着,见识的不多。 此时见花容丹倾这样的姿态,轻声询问,“十一王爷您要不要先休息休息?身上的伤还是有些严重的!” 花容丹倾如没有听到一般,他一冷静下来,立即开始盘算天枢能去的地方。 最怕的是天枢先下了手,当即一惊,施展轻功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 那一道绯色耀眼,妩.媚异常的身姿消失于问琴的眼中。 完了! 花容丹倾要走,她一个卑微的丫鬟是拦不住的,可是此时他走了,她该怎么办? 寻找王妃,不论如何,一定要先把王妃寻找着。 问琴慌乱起来,拾起落在地上的短剑,想起那一辆马车,他们的东西全在马车内,如果不把马车抢回来,这日子怕不会好过。 随后一想,她有与白衣卫联系的方法,倒是不怕,马车内的东西全丢了,还有白衣卫,当下心里一松,眼前的事情便是先把王妃寻找回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大家看到了吗?换了新封面啊,妖孽的美男子,感谢编辑小白~~么下!!收到weiwei1215送给作者1张月票,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大家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66章、墨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浑身发疼,喉咙处更是一阵干燥与痒意。 如破碎一般的咳嗽声在这深夜中响起犹如突兀,吓得不远处的地方有狗的声音跟着吠了起来。 一声一声如不停歇般! 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摸了摸身下的地方,似乎是一层褥子,带着几分柔软,此时她躺着的地方难道是在床上? “墨笙......” 她神志不清地轻唤出声,带着沙哑的声音如此难听,又唤了一几声发现没人回应。 突然地回忆起来,这才想起花容墨笙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他失踪了....... 终于是没有提起多少的力气,因为疲惫与饥饿,她彻底又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天是亮的,光线不算很强,但倒也不错。 苏流年看清楚了她所处的环境,一间简陋的屋子,不是很大,里面的桌椅都是半新不旧的,其余的没什么东西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支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才发觉压根就使不上什么力气,身上疼得要死,又饿又渴,让她有一种想要继续昏睡过去的***。 睡着,是否就不会这么难受? 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双手抱着发疼的脑袋,才觉得自己似乎浑身烫得很,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带着灼热。 可是发烧了? 晃着发疼的脑袋,想要清醒些,晃了几下只差没把自己给晃晕。 目光朦胧,她撑着自己的身子没敢再乱动,好一会这才下了床,朝着桌子走去,双手一撑,慢慢地坐下。 拿起水壶,倒是装有满满的一壶水,拿出一只杯子倒了一大杯,咕噜几下,全都喝完。 还是觉得不够瘾,整个喉咙跟烧了一样,只得又倒了一大杯,几口喝下,这才觉得嗓子没那么干疼。 她喘息着,又去倒水,这一杯喝得慢了些,窗子外一阵风吹了进来,带着几分凉爽的气息。 而她觉得小.腿的地方尤为凉快,低头一看,左小腿的地方几乎是到膝盖边那裙摆被裁掉了一大块,可见一截白皙匀称的修长小.腿。 记忆拉回,声音吵杂,一声一声都呼叫着要杀了他们。 能当为武器的东西,一下下地想着法子朝他们的身上招呼过来,花容丹倾揽着她的腰带她躲开黑衣人与暴.乱百姓的攻击。 只是一个躺下去抽搐的暴.民伸手拽住了她的裙摆,一时间成为他们的累赘。 挣.脱不开,她果断地以锋利的匕首划开了被对方拽住的裙摆,再之后有人抱住了她的脚。 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男子双手抱着她的脚,目光带着贪.婪看着她那一截雪白的小.腿。 花容丹倾也见着了,愤怒地一掌劈了下去,那个抱着她脚的男子整个脑袋都因此而塌陷了下去,七窍流血而亡。 她记得一直紧紧抱着她的花容丹倾突然就将她松了开来,双手正搭在外袍的宽腰带上,似乎打算将外袍.脱.下来给她。 只是下一刻一双手用力将她拽了出去,她连喊的机会都没有,那人就点了她的穴道。 而那将她带走的人便是天枢。 她继续回忆着,回忆着那惊心动魄的画面,手里抓着的杯子因为她的颤抖,杯子里的水溢了出来。 地方其实不算偏僻,只不过如废墟一般,再不见以往的繁华。 她被天枢解开了身.上的穴道而后一把将她扔到了地上,这一扔她被扔了个措手不及,直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算停了下来。 落在天枢的手里,她唯有死路一条,这一点,她比谁都还要清楚。 滚了几圈身上擦伤的地方自是不少,苏流年忍着疼意爬了起来,目光淡然而警惕地望着眼前一身白袍的男子。 他依旧笑得冷漠,俊朗的脸上沾有一两滴的血迹,而本是胜雪白袍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迹,犹如盛开的红梅,一朵一朵盛放,妖娆无比。 她只觉得今日自己在劫难逃! 匕首已经在混乱的时候就已丢了,此时她什么自卫的武器都没有,就是有,她也打不过眼前这个男人。 那长剑泛着冷光,让她觉得寒意袭来。 “苏流年,看来今日,再没有人能来救你了!”天枢淡然地开了口。 “看来也是,你就要完成任务了!” 她笑得淡然,人终有一死,她本就该死了,这些年来算是她赚到了。 两年多的时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不枉多活了这么些时日。 >  天枢道:“德妃想要杀你,只能算你倒霉,不过你放心,本公子的剑很快,只那么一瞬间,不会让你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 苏流年笑了笑,自知今日已是她的死期,不会再有人来救她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想死得体面一些,可是那又如何? 脑袋没了,她能体面到哪儿去? 当即停了手,朝着天枢望去。 “与虎谋皮,天枢,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杀了我之后,他们都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德妃,就连.......就连十一王爷知道真相以后,只怕他也会对自己的母妃彻底失望!” 她若死了,会有人给她报仇!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你若死了,管不着那么多!还是认命吧!” 噙着残忍的笑意,目光落在已经染上了鲜血的长剑上,他手一扬,朝着苏流年的方向砍了过去....... 长剑挥来,苏流年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已经临近的死亡,心里带着绝望。 更为绝望的是她到死之前都不能再见一眼花容墨笙,就是知道他还平安的活着那也是极好的。 真的没有感觉到疼意,有尖锐的寒气闪了过来,而后有东西落了下来,苏流年睁开双眼,胸.前落了一束长发。 如墨色的青丝,在阳光下发出极为漂亮的色泽,落在她的手上,连同那一条蓝色束在发上的带子。 是对方技术不好偏了,还是....... 苏流年的目光重新落在眼前一身沾血白袍的天枢,对方依旧噙着笑意,却已经没有了杀意而是走到她的面前,拾起那一属落在地上的发丝,瞧了几眼便藏在了怀里。 她摸了摸耳后的那一束长发,此时短短的齐耳。 “你为什么不杀我?可别告诉我剑偏了!” 苏流年看着他竟然把她的头发拾了去,直接藏入怀里,更觉得整件事情变得诡异起来。 剑偏了....... 他天枢的剑何曾偏过? “能让十一王爷以命威胁的女子,必定不平凡,在下对姑娘有些兴趣,杀了可惜!只不过今日之后,你已死了!” 他想要杀的人,从不会在他的剑下活着,今日,他就留下她的青丝。 她就这么看着天枢朝她走来,而后抬起手,一个手刀朝她的后颈劈下。 再之后,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这回才真的着急了! 杯子一落,掉在了桌子上,倾斜下去,剩余的水全倒了出来,而她起身朝着那一扇关着的房门走去,拉了几下,又推了几下,那一扇房门一点儿都没有反应。 苏流年不信邪,又推了好几下,依旧是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 这一扇房门似乎被从外面给锁了! 有了这一层预感,她心里一片慌乱,能这么做的人,唯有一个,那就是放她一条生路的天枢! 可是天枢为何这么做呢? 天枢放了她,那么该如何对德妃娘娘交代? 她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半分死里逃生的喜悦,知道从这一扇门她是出不去了。 转身走到窗子前,这才发现那窗子虽然可透风进来,可是几块大木头从外面交叉钉住,她压根就推不开那一扇窗户! 窗子外,一片冷清,没有半个人影,这又是个什么地方呢? 苏流年抓着雕花的窗子,朝外大喊:“有人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回应她的只是一片死寂沉沉。 一门关死,一窗钉死。 看来天枢是没打算将她放出去了! 心里难免颓废下来,想到花容墨笙,可她此时该怎么去找? 她连自己都难保了。 花容丹倾他们发现她不见之后,此时只怕是心急如焚吧! 而且是落在天枢的手中....... 折回桌边坐下,将那只倒下的杯子端放好,这才见着桌子上有些食物,是一些糕点。 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两盘水果,想来天枢没打算将她饿死,这些食物该也够她吃上几日了。 囚.禁! 她突然想到这个词,然后便搞不清楚天枢的意图了。 此时的天枢又去哪儿了? 直觉告诉她,必须在他回来之前逃离,否则,她将无法自由。 苏流年没有再犹豫,任凭她现在的力气想要离开那简直是妄想,不晓得昏睡了几日,反正肚子里空荡荡的,连之前下床也是奋力挣扎着。 至从她听到花容墨笙失踪的消息,她就一直忧心着,胃口一点也没有,每一次都在花容丹倾的威胁之下勉强吃下一些。 而此时她必须先吃饱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撞开那一扇房门,离开这里她才能救活自己,才能去寻找花容墨笙。 抓了块糕点往嘴里塞,又倒了水,吃几口喝上杯水,几次狼吞虎咽之后,觉得肚子还是没有饱,力气没恢复多少,又抓了颗苹果擦都不擦直接就啃了上去。 消灭了不少的食物,才觉得饥饿感消除了许多,反而觉得有些撑,可气力真的恢复了些,虽然头昏发烧,但起码比起刚才要好上一些。 苏流年没有再犹豫,抓起凳子朝着窗子走去,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窗子。 可惜这屋子里虽然简陋,那窗子的木头结构却是相当好的,任凭她这么撞击几下,依旧纹丝不动。 可她没有放弃,依旧一下一下地用凳子去撞击着,那声音一声声在这寂静的地方响起,只觉得一阵突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觉得自己被放了鸽子。 而且不止被花容丹倾给放了鸽子,就连那该死的女人也放了他鸽子。 要走起码也得给他说声一声,再不成下人那么多,就不能给他带个信? 果然很该死! 惹火他花容宁澜,他要让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于是打听了清楚,又回了一趟宫,才知道原来他的七皇兄在祈安城遇上暴民失踪了! 怪不得那女人连说都没说上一句就离开了七王府! 他在七王府等待了不少的日子,依旧没有等到燕瑾,又不晓得燕瑾去了哪儿,此时能找着燕瑾的地方,依旧是在苏流年的身边。 一翻思虑之后,花容宁澜踏上了前往祈安城的路。 而此时,在苏流年出事之后,花容丹倾寻找不着苏流年,便快马加鞭不分日夜,赶回了皇城。 这些日子以来,他近乎失魂落魄,若是苏流年的安危支撑着他,兴许他已经死在三日前了。 原来,失去一个人,这么疼,疼得让他不懂得该如何活下去。 若她安好,怎么样都值得,若她已死,他追随她而去。 风尘仆仆地进了皇宫,那一身绯色的衣袍依旧是三日前的衣袍,上面被刀剑划破了不少的口子,甚至染上了许多的鲜血与灰尘,已经凝固,暗褐色的一块一块班驳散开。 他的脸苍白如纸,上面甚至还有干涸的血迹,殷红若朱的唇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粉,淡得几乎要看不见那色彩。 眸子里一片沉沉死寂,浑身散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寒冷气息。 他一路快步行走在辉煌典雅的长廊,宫女太监见到他的模样几乎都吓坏了。 以往光华无双,如温玉般圣洁高贵的十一王爷,此时怎就如此落魄? 那样的目光带着死寂,仿佛是行尸走肉的姿态。 花容丹倾一路走去,毫无阻拦,直到走进了琴瑟宫殿。 宫殿内,有宫女前来行礼,告知德妃娘娘正在寝宫休息。 见花容丹倾想要直接闯去,宫女一惊,但见此时的十一王爷已经不再如以往一般,愣在那里,一句阻拦的话也说不出口。 花容丹倾二话不说直接闯入了德妃的寝.宫,他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经常过来与他的母妃在同一间寝.宫内,同一张床.上睡觉。 她的怀抱暖暖的,带着让他觉得安稳的馨香,她曾多次将他抱在怀里,给他承诺会给他最美好的一切。 那时候他不懂得什么是最美好的一切,他只知道在自己的母妃的怀里,那就是最为美好的。 他要的美好,他已经得到了。 因为皇上宠爱德妃,从小他得到的东西已经比别的皇子要多了许多。 比如说,他与花容墨笙相比,他就是幸运的那一个,花容墨笙从小就没有母妃,受尽了少的欺负,甚至连皇上对他也谈不上厚爱,甚至带着疏离。 而长大后,他要的最美好只有那一个被他爱到心坎上女人,他向来敬重的母妃,却想要亲手毁灭去他最美好的一切。 素雅美丽的寝宫内,层层薄薄的纱幔之下,隐约可见一名女子躺在里面。 花容丹倾重重一跪,膝盖着地的时候,发出一大声响,本该是撞击之疼,可他仿佛未曾发觉,感觉不到疼意一般。 倒是这一声响,将沉睡着的德妃给吵醒了过来。 “何人在外?” 带着几分懒意与疲惫的声音在层层纱幔内响起,而后一双纤细白皙染着美丽的蔻丹玉手轻掀起纱幔,一张美丽却带着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母妃!” 花容丹倾唤了一声,带着沉重。 德妃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花容丹倾跪在那里,一身绯色衣袍沾染了不少的脏东西,东一块西一块的班驳,甚至几处地方似乎被尖锐的东西划开,几道明显的口子。 一张风华瑰丽的容颜惨白如纸,双眼更是觉得落魄而死寂。 德妃娘娘见到这样的花容丹倾,似乎也被他的模样给吓住了。 “十一,怎么成这样了?” 她轻问出声,立即下了床,心里一咯噔,突然明白了他为何如此。 于是德妃并没有再上前,离他好些距离,目光一下子转淡。 “母妃,儿臣的心好象死了,感觉不到疼意了。” 他一字一字地诉说,抬起眼,那一双黯然的眸子望着眼前高贵美丽的女子,却满满的皆是失望。 “因为她.......” 她几乎是颤抖着声音,一想到那一颗爬满了白色的蛆的脸,带着粘稠的液体,那散乱.脱.落的头发,甚至可见嘴唇已经被蛆吞噬,白森森的牙齿露在外边,好不吓人....... 她抚着胸.口想要压下那一阵恶心感,可是压不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白嘉豪送给作者1张月票,13415649358送给作者1朵鲜花,tianyuan321送给作者1张月票!!不晓得大家喜欢看番外吗?我打算等这个文大结局先写一个番外,是关于墨笙小时候的,喜欢的话,欢迎大家留言,或是QQ留言给我意见啊!我先去构思了。想要看谁的番外都可以提出来啊!! 第267章、你爱慕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抚着胸口想要压下那一阵恶心感,可是压不住。 三日了,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想起那一颗脑袋,她就觉得那恶心感依旧存在,挥之不去,甚至食物也只能勉强吃下一些,几日折腾,她觉得浑身提不起多大的力气。 睡梦中多次梦到那一颗脑袋,梦到司徒府邸那些已经死去多年的人,一个个爬起来想要向她索命,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将她掐死。 他们要她不得好死! 德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轻启着唇瓣,摇了摇头,试图要把那些恐怖的东西从她的记忆中拔除。 他的声音如水一般,带着一种冷意,“母妃,流年呢?我把她给丢了,母妃可有见着她?母妃,流年很怕一个人独处,你让她出来见见我可好?见着了她,兴许就不会再感觉不到疼了。” 他应该很疼很疼的,可是疼过之后,不疼了,一点点的疼都感觉不到。 身上的痛,心里的痛,他浑然不觉。 德妃笑了,笑得几分悲凉,她看着她向来引以为傲的唯一的儿子。 “十一,你真没用,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什么疼不疼?你可想过本宫的感受,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把自己整成这样,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还有以往的光华存在?苏流年她算个什么东西?想当你的女人,她白日做梦!” “我不允许你如此说她!她哪儿不好了?” 第一次,花容丹倾如此质问他的母妃。 “哈哈哈哈!” 德妃笑了起来,“好与不好,那都不是重点了,反正她已经死了,还能成为本宫的威胁吗?三日之前,那头颅是本宫亲眼目睹!本宫说过会让她不得好死!果然啊.......哈哈哈哈.......” 她笑了起来,她应该是解.脱了,姓司徒的人,一个个都不得好死了! 她已经死了....... 一句话将他猛然震住。 他睁正带血丝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高贵的女人,此时却是如此疯狂。 那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那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一切都像只是一个表象罢了。 他活在那个表象之下,如此多年,此时才突然完全明白。 她竟然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这一次,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心死了一般。 也许是因为之前抱着太多的希望,也抱着太多的绝望,这一刻他平静接受。 一滴滴冰凉的泪水盈眶而出,落了下来。 他记得很多年不哭了,很小的时候最后一次哭,那个时候是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小腿骨折,养了好几个月才完好。 此时哭,兴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尸首呢?母妃把她藏在哪儿了?” 落在天枢的手里,他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可就是她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尸首?” 德妃一笑,往后走了几步,走回了柔软的床.榻.上,把玩着她美丽的手指,那上面殷红的蔻丹上描绘着精致的图纹。 她笑着缓缓道:“天枢在三日前已将她的人头送了上来,后来本宫让他将人头扔了,而苏流年是死于祈安城,她的身子已经破碎,血肉模糊,肢体也都不全了!这样的尸首,本宫要她来做何?” 花容丹倾听后,平静地给德妃磕了三下响头,一声一声带着决裂。 磕完的时候,他沉声道:“儿臣叩谢母妃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此后,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他起身再没有看一眼德妃转身离去。 “你去哪儿?” 德妃的声音响起,带着愤怒。 只是那一道绯色的身影消失得很快,一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纹丝不动,还是纹丝不动....... 去你的纹丝不动! 苏流年一下一下地砸着窗子,依旧没有任何的效果,砸到她手疼,掌心里一片火.辣.辣的痛。 砸到她筋疲力尽,那可一扇窗子依旧牢固! 质量如此好,真不愧是古代的东西。 到最后她疲惫地放下了手里沉重的凳子,直接坐在了上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红痕明显,热意更甚。 大口的大口地喘息着,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落了下来,她抬手擦拭着,淡蓝色的满袖子上沾满了灰尘。 这个时候她真的想哭,想要狠狠地大哭一场! 难道她要在这里等待天枢过来?可他还会过来吗? 苏流年反倒有些不大确定了。 那个人,心思怪异,他猜测不透,之前没有一刀砍下她的脑袋,而是割去了她垂落下来的一束发丝,此时将她关在这里,又是安的什么心思? 有水有食物,却不见人影,可是想将她关在这里几日,再让她饿死? 因为发烧的关系,这一坐下,似乎已经在之前就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她疲惫地将脑袋靠在窗子上,累得实在连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这一回,上帝给她关了门,连窗子都关得如此严实。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有风吹来,带着一种清凉的感觉,很舒适,吹去了不少的燥热。 苏流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浑身燥热如被烫着一般,眼皮缓缓地被撑开,白花花的光线极度地刺眼让她几乎要睁不开双眼。 好不容易睁开了些,这才发现原来那是白花花的眼光从窗子外照射了进来,怪不得浑身这么烫人。 她动了下身子,酸得近乎没有知觉,也不晓得自己趴在这里睡了多久,或许这一回醒来,已经是在隔日了? 双手与脚是在好一一会才慢慢恢复了直觉,只不过那一种酥麻的感觉立即蹿了上来,如蚂蚁噬咬一般,让她万分难受。 腿不敢挪动分毫,就这么安静地坐在太阳低下,等待酥麻减少。 等到手脚的酸意减退不少,苏流年起身,继续搬着被她坐得发烫的凳子使劲地砸着窗子。 一声一声不停歇的。 而后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似乎是开锁的声音,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手一顿,那重量绝对不轻的凳子差点就落了下来。 她稳了下心神,将手中的凳子放了下来,目光朝着那一扇房门望去,只听得落琐的声音,房门便被推了进来,进来的人是一身雪白长袍的天枢。 他就这么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疲惫不堪的苏流年。 那一截被他用长剑割去的长发,此时齐耳,带着几分俏皮,其余的长发如云一般依旧高高以玉簪绾起。 天枢朝她走来,在她的眼中见不着半分的惊吓,有的是沉稳的冷静。 看着身边的凳子,还有刚才一声一声砸窗的声音,可惜那窗子早在他离开之前就已经用坚实的木头钉死了,就凭她的力气,砸个三天三夜也砸不开这窗子。 “砸累了,就休息休息吧!瞧你满身大汗的!” 鼻子上沁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额头上的汗水滴答而下,更显得狼.狈,然而虽然狼.狈,她的目光还是这么清澈冷静。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男子,身子一矮她已经坐在了凳子上,又觉得这阳光下实在晒得她发昏,只得起身,朝着桌子旁的凳子走去。 一屁.股坐下,独自倒了杯水,几口咕噜就喝完了,还是觉得渴,只得又倒了一杯,而天枢已经朝她走了过来,并且在她的对面入座。 “你倒是镇定得很!一般的女人瞧见这样的场面,早就哭晕好几回了吧!” “如果我哭晕了,你会放我离开?” 苏流年反问,如果这样也可以,那么她不介意好好地哭一场,而她确实想哭。 天枢摇头,“你若哭了,几日前,我就杀了你!” 就因为她的镇定,她的冷静,她的独特,所以他没下那手。 “若我没有猜错,这几日你不在这里,而是将我囚.禁于此处,你是回了皇城跟德妃娘娘复命?我倒是很奇怪,你拿什么去给她复命了,是否拿着我那一束头发,说已经杀了我?” 没看到人头,只怕德妃那样的女人,不会善罢甘休! “你猜对了一半!” 天枢笑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只杯子往苏流年的面前一放,示意她倒水。 人在屋檐下,更何况眼前这人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小命,苏流年这么想着抬手给他倒了杯水。 她问:“不晓得我猜对的是哪一半呢!” “只要记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苏流年即可!今日之后,你就叫.......等等我给你想个名儿!”天枢寻思着。 还未等到天枢想好名儿,苏流年已经开了口,“我苏流年这名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行不名坐不改姓,就是你把剑架我脖子上,我还是叫苏流年!” “你就那么不怕死?” 见她坚决的模样,天枢只觉得好笑。 “怕!” 苏流年笑了,“谁不怕死了!天枢,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否则,你不会好死的!” 他若敢动她,她知道花容墨笙绝对不会放过眼前这人,花容墨笙的手段,可不是她所能想象得出来的。 谁说她不怕死? 就因为死过,所以这一生,她比谁都珍惜生命! 那一天,天枢将剑砍下来的时候,她哪儿不怕了! 她怕,她绝望,可又不得不去面对死亡。 那一刻,死亡确实离她很近! 天枢喝了几口的水,将杯子一搁,正色道,“要嘛跟在我身边,要嘛死!” 于是苏流年笑了,目光盈满了笑意,虽然冷清疲惫,却也是真正的笑。 她的笑容很好看,双眼一弯,那双眼里便满是笑意,特别是在听到天枢这句话的时候。 “你笑什么?” 见她笑得莫名其妙,天枢倒觉得疑惑。 虽然疲惫,可是这个时候的苏流年倒是来了几分精神,她目光带着打量看着眼前的天枢,模样倒是生得不错,没有那么惊艳,但也算是俊朗清秀,有一种剑客的潇洒。 可眼前这人,可惜了,只是个替人卖命的杀手! “我在想.......你爱慕我!” 第一眼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这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并非那么单纯想要杀她,而是一种探究,一种兴致。 她没想到是天枢这回承认了,竟然眼睛一眨诚实点头。 “没错,你吸引了我,我倒想瞧瞧,被那么多出色男子爱慕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与接触,我倒觉得他们爱慕的并不无道理!苏流年,你确实很特别!” “谢谢!可惜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你还是放了我吧!德妃的下场不会好,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别在她的底下做事,那个女人蛇蝎心肠!” 能用人彘的手段去对付另一个女人,这样的女人,确实可怕! 空有一张美丽的脸,那一颗心却是那么可怖,她倒是庆幸起花容丹倾,幸好他一如既往的善良。 天枢没有回答她的话,但见她双颊泛红,他伸手想去触摸她的脸,却让苏流年给躲了开来。 “说话就说话,少对我动手动脚的!”莫非,眼前这人还是色.狼? 天枢见她躲闪,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果然触碰到的肌肤一阵滚.烫,那一双手掌心中甚至还磨出了水泡。 见她想要伸回手,天枢抓得死紧不容她的挣扎,但见她的掌心不止一个水泡,而是磨出了三个其中一个还磨破了,带着未干的水。 “你生病了!”他下了结论。 “拜你所赐,满意了吧!” 天枢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起身朝外走去,房门一关,又立即传来类似上锁的声音。 苏流年一惊,顾不上其它朝着那一扇关上的房门跑去,拉了几下没有拉开,急道,“喂,你去哪儿啊?你放我出去啊!天枢,臭天枢,你不放我出去,我诅咒你,诅咒你生个儿子没有.屁.眼.儿!喂,你倒是给我开门啊!” 只可惜,外头没有人给她回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是在等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外头才又有了动静,再之后便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朝外望去,果然瞧见是天枢,而他的手里多了一只碗,带着一股药的味道。 很浓郁的药香,却让她忍不住地蹙起了眉头。 房门重新关上,天枢将那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递到了她的面前。 “把这药喝了,就会舒服一些。” .......苏流年犹豫着没有接过,天枢却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 “放心,没有毒药!” 苏流年接过,没好气道,“本姑娘只是想告诉你,带了我这么一个麻烦在身边,你还不如放了我,起码不用花费时间给我熬药喝,我这身.子骨弱,三天两头生着病,你带着实在是没多少好处!” 天枢只是笑着,却见苏流年从发上拿下一支银簪子,见她依旧不放心地想要试毒。 便道,“我就是下毒了,也必定下让你试不出的毒药,这个无色无味,而且试不出的毒药多的去了!” 苏流年并没有因他着一席话而停止动作,而是认真地将银簪子往碗里的药汁搅拌了一会。 再拿上来的时候仔细地观察着银簪子的颜色,倒是没变黑,看来真没有下毒药。 将簪子往一旁搁着,这才双手端着碗,轻吹了几下,喝了一口,她的眉头立即蹙了起来。 不晓得是否该咽下去,那一种比黄连还苦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 最后实在忍不住想要吐出来,那边的天枢已经极快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良药苦口,这药可是我花费了不少时间熬出来的,吐出来,我就让你将地上的残.渣.舔.干.净!” 那一口正要吐出来的药,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只觉得苦涩在口中依旧,而胃里也一阵翻滚着。 她记起每一次花容墨笙让人给她熬药都加了不少的甘草或糖块,那药汁喝着都是甜丝丝的感觉。 而那个会给她熬甜丝丝的药的男人,却不晓得此时在哪儿。 此时想起,带着满心的失落与忧心。 挥开天枢捂在她嘴上的手,若是想起那个男人,这些苦算什么? 良药苦口,她必须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了,才有力气逃离这里,逃离身边这个男人。 深呼吸了口气,她将碗放在唇边,几大口将碗里的药全数吞咽了下去,一擦嘴巴只觉得整张口中满是苦涩,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原来你怕苦!”天枢笑道。 苏流年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了杯水,猛喝了几口,才觉得口中的苦味去了一些。 而后她看到站在一旁的天枢目光似乎一直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他的眼睛正盯在她那一只缺了一大块裙摆的小.腿上。 因为坐着的关系,大.腿.上的部分隐约可见,而小.腿却是一点都遮掩不住,当即迅速将宽大的裙摆拉好,目光盛气凌人地望着眼前的天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ncvyer2hjh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票求咖啡求评论呀~~~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68章、这个杀手太温柔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因为坐着的关系,大.腿.上的部分隐约可见,而小腿却是一点都遮掩不住,当即迅速将宽大的裙摆拉好,目光盛气凌人地望着眼前的天枢。 对方移开了目光在她的对面坐下,忍不住笑道,“原来你的腿这么美!” 匀称修长,白皙如玉,带着属于少女的紧致与光滑,那触感....... 他倒是有些想要去抚摸的冲动。 “不要脸!” 紧紧地拉好裙摆,苏流年骂道。 天枢不以为然,“看来这药不错,这么快就让你恢复力气了!刚喝了药还是去躺会吧,把汗流出来,就能退了烧。” 苏流年懒得动,这么一个可能心怀不轨的大男人在这屋子里,她敢爬.上.床去睡吗? 这不是引.狼.入.室? 虽然她真想去躺一会,浑身酸疼得厉害,头昏脑沉的。 见她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天枢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笑道,“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 “我尿.急.......”能否尿.遁? “我陪你去!” 天枢站起了身,想了想又道:“那你这几日怎么解决.......” 天枢看了看四周,没有可疑之物。 苏流年见此大怒:“滚――老子这几日吃少喝少,拉得出来吗?” 没见着预期的脸红与羞.涩,倒是这么大爷般的姿态,天枢有那么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眼前盛气凌人的女子,那眉那眼皆是盛满了怒气,天枢当真没见过一个女人生起气来是这等模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最后,苏流年方便的时候,天枢作为监督还是跟去了。 一走出这间屋子,才发现可能是民宅,除他们住的这屋子之外,旁边还落座了三五间,应该都是被遗弃的房屋。 不见任何人,就是养的家禽也是一只也无。 四周荒林,一个象样的茅房都没有,最后的结果便是只能就地解决。 没想到自己落到这个田地! 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最后朝着另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走去,见天枢就要跟上,她停下了脚步。 “你跟着我做什么?站在那里不许动!我可没当着男人的面方便的习惯!” 天枢只得停下了脚步。 那边苏流年又走了几步,转头怒瞪着,“转过身去啊!” 天枢缓缓地转过了身。 苏流年一步三回头地走着,深怕天枢又给转过了头。 直到看着一片长得茂密的荒草,停下了脚步朝着那边的远远站着背对着她的天枢喊道,“不许动,不许偷看!” 荒草很高,几乎要到她的肩膀,有写甚至长得比她还要高,当即,苏流年再没有多想转身就跑,想要方便那也要等到她逃离了这里再说! 一路上,她没命地跑着,脚步特意放轻,没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突然一阵风刮过,一道白影落了下来,苏流年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瞧见了站立在她面前不远处的地方的那一道白色身影,此时正背对着她缓缓地转身。 “苏流年,你以为你逃得了?”天枢缓缓地问,还没有人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呢! 轻功这么好! 她跑得要死,他竟然瞬间就到了! 苏流年被逮了个正着,知道今日自己是逃不掉了,便转身朝着那房屋的方向走去。 天枢几步就追了上去,见她颓废的模样,一抹浅笑勾在唇角。 “别做垂死挣扎了,你那些小举动逃不过我的双眼!” “你放我离开吧,如果你只是要女人,你放了我之后,我给你找很多很多比我漂亮的女人给你,甚至让你去念奴娇听曲子永久免费,或者你要男人?告诉你,我念奴娇的女人一个个如花似玉,可我念奴娇的男人也是一绝啊!” “我要女人,还会找不着吗?可惜了,目前就对你还有些兴趣!休想再逃,下回发现,可不会像现在这般!” 天枢轻哼了一声,直接拉上她的手,无庸质疑地拖了就走。 “你是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啊!” 她挣扎着,想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奈何还在生病的身体哪儿有力气挣扎,对于天枢来说,更像是撒娇。 “亲不亲,很快就会知道了!” 天枢回头,将目光落在那整齐的 一截头发上,随着她的走路,一动一动的,柔顺而有质感,乌黑得如墨一般。 苏流年懒得与他理论,罢了,就当作是被他搀扶着,毕竟她也使不上什么力气,加上刚才小跑了那么一段路,此时还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你说......” 苏流年犹豫了下,问道,“之前你可有遇上七王爷?” “很重要吗?”天枢反问。 一刻苏流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废话!他是我男人,你说能不重要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轻笑一声,天枢没打算再搭理她,继续拖着走。 “因为我现在能问的人只有你!”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遇上了!”他道。 苏流年一颗心就此提了上来,“然后呢?他受伤了没有,后来怎么样了?” 天枢拖着她走了很长的路,本没打算说,可转头瞧见苏流年一副期盼的模样。 那双明亮的眼睛不似之前一般看到的死寂,而是一种如琉璃如琥珀一般的色泽,可谓是流光溢彩,最后还是开了口,“跟你们相差不多,遇上暴乱的百姓,而后又遇上我们,你觉得.......他能怎么样?只怕是凶多吉少吧!” 凶多吉少....... 心里一揪,带着疼意,下意识地抓紧了那一只带着暖意的手。 “那.......那他受伤了吗?后来他去哪儿了?” 天枢道:“后来不见了,谁晓得怎么不见,兴许是被暴民给打死了也说不定,德妃本就存在想杀他的心思,几次刺杀无果,就算是活着,也总有被杀死的一日,兴许下回派人的便不会是我,而是其它人!” 后来不见了! 她心里微微一松,始终相信花容墨笙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 区区暴民必定会奈何不了他的,苏流年安慰着自己。 一朵浅雅的笑容浮在唇畔上,她轻轻地笑着,带着自信。 “我相信他还活着,而且一定活得很好,比谁都好!” 那样的花容墨笙怎会在大仇未报就死了呢! 那些欠他的人一个个都还没有把债还清楚,他花容墨笙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他们! 她有些后悔,后悔当初花容墨笙执意要将青凤安排在她的身边,而她没有极力地反对。 如果有青凤在他的身边兴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而此时身边的人,正是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晚上,天枢再一次给她端来了一碗汤药,苏流年看了一眼,实在是没有打算去喝。 今早喝了那一碗倒是有些用处,至少烧确实退了不少。 不过想到那苦涩的味道,她还是没有勇气去喝。 天枢见她动也不动一下,就那么干巴巴地坐着,他没哄过女人,但是恐吓倒是相当拿手的,当即抽出了长剑,烛光中那剑身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而他犹如赏美人一般的姿态,往望着剑身,而后以极快的速度一挥,那结实的木桌顿时少了一个角。 正干巴巴坐着的苏流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生生地吓了跳。 “你发什么神经啊!病了就该去看看!” “喝不喝?不喝也可以!” 他目光移到她搁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勾.起笑意,“十根手指头哪根最没用?若是不喝信不信我削了它!” “变.态!”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一声,“真没见过比你更为变.态的人!你等着,等我哪一天摆脱了你,定让将你变成我的阶下囚!” “白日做梦!” 凌厉的目光一扫,落在了对方面前的那一只碗上。 苏流年咬了咬牙,端起碗就喝,几大口咕噜下肚,嘴巴一擦将碗往桌子上一搁。 本以为又是那满嘴的苦涩,可是没有预期的苦,甚至带了一丝淡淡的甜,这倒让她有几分错愕。 “加了甘草!” 天枢淡淡地道了声,看了她一眼又道,“明日一早上路,你早些休息吧!” 苏流年上了床,但见天枢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这里只有一张床,总不能想与她挤吧,本已躺下,又坐起了身。 “你睡哪儿呢?” “怎么想邀请我上你的床?”天枢反问,清澈的双眼带着促狭。 “去死!” 她恨恨地骂了一声,这不是杀手吗? 不是都冷酷无情的吗? 怎么这个杀手那么变.态! 甚至变.态得有几分温柔! 本可杀了她,可他最后没有下手。 而且亲自去采摘草药,还亲自熬药给她端了过来,见她不肯喝还威胁她,她嫌弃药苦的时候,竟然给加了甘草。 这个男人的动机....... 真不是是喜欢上她了吧! 否则怎么老是惦记着她的床! 怎么想都有这个可能,苏流年想想自己的资本,容貌倒还生得不错,脾气偶尔臭了点,实在是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看上了她哪一点。 “你喜欢我?” 最后一番思索,苏流年问了出来。 天枢思索了一番,而后点头,“应该是吧!” 苏流年认真思索了会,问道:“你喜欢我什么?我改成不?” “那你去死吧,兴许我看到你成了个死人,就不会再喜欢了!” 说着他甚至将手中的剑朝她抛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身边。 要她自尽? “你才去死吧!这床是我的,你休想爬上来,否则......我把你刺成马蜂窝!” 苏流年以她最快的速度将落在她身边的长剑拾起,这才躺好,将长剑抱在了怀里,侧着身子虎视眈眈地望着还坐在那边的天枢。 而他轻哼一句:“螳臂当车!” 苏流年自知下一句:自不量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已经不见天枢的人影,四周望了望果然没有瞧见。 心里一动,她爬了起来,伸展了四肢,发现疼痛的感觉消去了不少,又晃了晃脑袋,竟然也不觉得头昏了,看来喝了两碗的药,效果还是不错的。 她下了床,将沾染上血迹的绣花鞋穿上,回头一看见天枢的长剑并没有带走,她将那柄银色镶嵌宝石的宝剑拿起,沉甸甸的,看来这外壳是真货啊! 朝外走去,这才发现房门竟然没有锁上,心里一喜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推开,四处一看,依旧没有瞧见天枢的身影,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苏流年没有多做太多的停留,二话不说朝外跑去,刚跑出大门,她停下了脚步,一步步地后退。 还有谁比她更倒霉的? 正逃到大么口就差点撞上了对方的胸膛,真的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苏流年一步步后退,看着天枢一步步走来,扯出一抹笑容。 “那个......饿了,没见着你,想出去找找你去哪儿了!” 见她一副心虚的模样,天枢了然。 “想出去,然后当了我的剑?那剑确实价值不菲,可当几千两,去当铺的时候,可别被骗了!” 苏流年立即摇头,“哪儿的话,我只是出去看看你回来了没,这不一出门就瞧见了你!” 见他手中拿了只包袱还有一包东西,便转移了话题,“手里拿的什么?挺香的!” 天枢将手中的包袱递了过去,目光落在她因走动时而露在外的纤细雪白的小.腿,道,“去把衣裳换上!换好了再出来吃早点!” 她接过包袱,转身就进了房,将房门关上,还觉得不够安全,又搬了只凳子堵在了门上,将窗户的帘子拉下。 这才打开了包袱,只见一是一袭水蓝色的衣裳,素雅却不失它的精致,上面绣着美丽的纹路,布料柔软,看来价格也不算便宜。 大清早的原来是出去给她买衣服和早点了。 但见里头除了这一袭衣裳还有一条薄薄的束腰的裤子,罗袜与绣花鞋,除此之外,她还瞧见了一件肚兜! 这个杀手真变.态,连肚兜都给她买了! 还嫩黄色的,衬肤色!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苏流年只觉得脸上有些燥.热,暗暗地骂了一声变.态! 不过好些日子不曾换衣洗澡,此时能换上新的衣裳,她心里还是高兴的,当即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将新的衣裳一件件套了上去,倒是合身。 绣花鞋一穿,竟然也合脚,她忍不住想到是否在她睡着的时候,天枢就这么蹲在床边用手量她的绣花鞋。 光想着,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啊―― 这个杀手真变.态! 正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苏流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拔出了长剑,将桌子上的东西往旁一搁。 苏流年想了想,用长剑在桌子上划了一只猪头上去,但这回她并没有标好方向,只能代表她曾在这里出现过,因为天枢要去哪儿,她也不晓得。 但是如果有人看到这图案,就会知道她还没死! 推.开.房.门,没见着天枢的身影,倒是闻到了一股药香的味道。 苏流年朝外走去,只见院落的地方正冒着浓烟,而天枢背对着她蹲着,朝着那临时搭建好的炉子煽着火,炉子上的一只盅正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浓郁的药味散发了开来。 听到脚步声,天枢回头,只见已经换好衣裳的苏流年抱着他的剑翩然站于他的身后,衣裳倒是合身,换上一身新衣裳的她显得精神了许多。 “还挺合身的!” 他轻笑了声,回头继续看那炉子的火。 “.......你这杀手.......太不称职了!” 苏流年嫌弃,转身回了屋子,边走边问,“那些食物我可要吃了,没加毒药吧!” “加了!” 天枢忍不住笑着,他也觉得自己这杀手当得很不称职,本该杀的人,他没下手,甚至此时正在给她熬药喝! 若让他的几个师弟知道,只怕免不了要摆出遇见鬼的表情。 用完早膳又喝了药之后,两人离开了屋子,一匹不知道哪儿弄来的骏马正在树下喷着气。 天枢上了马背,朝着苏流年伸出了手,“上来!” 她抓了抓头发,共乘一骑? 那不代表两人要靠得极近? 背贴着胸.膛! 见她犹豫,天枢催促道,“还不快些,莫非你想走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diminayi送给作者1张月票,carla8366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大家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69章、爱得走火入魔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见她犹豫,天枢催促道,“还不快些,莫非你想走路?” 伸手搭上,天枢一使力气就轻巧地将她拉上了马匹,安置于怀里,见她肢.体僵硬,整个背部坐得特直。 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夹了下马肚,慢慢地离开了这住了几日的屋子。懒 “你这么坐着,不用一会必定腰酸背疼,传闻当今的七王爷断.袖,莫非.......他不曾这么对待过你?也是,断.袖的男人一般都不喜欢与女人有所接近。” “他断袖又怎么了?照样吸引人!” 她的背依旧坐得挺拔,就怕往后一靠,贴着的是对方的胸膛。 只不过让她郁闷的是天枢的一手护在她的腰上,想将他的手甩开,又担心一会若掉下了马,还不被摔死! “独.守.空.闺你不.寂.寞?” 天枢揽紧了她的腰,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腰肢竟然如此纤细,仿佛一折就会断的样子。 独.守.空.闺....... 花容墨笙倒是很小有让她可以独.守.空.闺的机会,更多的时候,他都霸.占在她的身边。 特别是后来她重新回到七王府的时候,那些日子,他们几乎是一有时间就腻在一起,从不觉得腻味。 什么叫如胶似漆,说的便是那时候两人过的日子。虫 她笑着没有回答,有些事情她心底知道偷偷乐着就好,没必要号召天下与他们同乐。 “去哪儿呢?”苏流年转移了话题。 天枢道:“只怕此时外头流传我杀了苏流年,你觉得十一王爷与七王爷知道这事情会放过我吗?自然得先躲上一阵子了!就去.......你觉得去哪儿最好?” “回皇城!天子脚下的地方繁荣富裕,治安又好,岂是其它地方比得上的!” 回了皇城,她便有机会摆脱这个男人。 “你想太多了,你觉得我有可能自投罗网吗?再说了你若回皇城一旦被德妃娘娘知晓你没死,下回她会派谁来杀你,可就不一定会手下留情了!” 天枢没有再放任她坐得挺拔,一用力将她往怀里扯了过来,胸.膛贴在她的背上,只觉得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四肢散发开来,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接触! 苏流年一惊正想要挣扎,下一刻马儿奔跑起来,让她连挣扎都不敢,一手抱着长剑,另一手死死地握上了抱在她腰间的那一只手。 可恶!这变态的杀手竟然吃她的豆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离开祈安城的时候,他们花了近两日的时间。 这两日,天枢看在苏流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加上病刚有好转的份上,一到晚上自然是选了客栈休息。 祈安城因为当今七王爷失踪,明里朝廷也派了人过来寻找,暗里,花容墨笙培养的白衣卫也进行了地毯式的搜寻。 更因为苏流年的失踪,青凤已派了不少的人来找,而另一边花容丹倾不死心地又带了十一王府的人马过来寻找,死要见尸! 燕瑾接到苏流年失踪的消息,立即快马加鞭赶来,并吩咐明晓带人马过来。 一时间祈安城人心惶惶,除百姓暴乱之后,又他们这些大菩萨过来,整个祈安城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氛围。 天枢为了要掩人耳目,便与苏流年扮成夫妻,入住客栈的时候,也是只订了一间房。 每在一个地方停留,苏流年都会趁天枢不在的时候,做下记号,并且划出离去的方向,她相信,她做的这些记号,那些寻找她的人必定会发现。 只是早晚,可如果离开了祈安城,只怕想要找着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到晚上,按照惯例,苏流年霸.占.床,天枢睡地板。 而这几日,那一把剑一直都是她拿着,天枢也似乎没有要拿回去的意思,起先觉得有个利器抱着会有安全感些,后来得知这把剑价值千两以上,她倒是没有要还的意思了,干脆连睡觉也抱着。 外边似乎有吵杂的声音,天枢静听了一会,不像是暴乱的百姓起哄,而是动作迅速经过训练的人,人数还不少! 看来搜寻到这里来了! 他立即起身将铺在地上的毯子一并收好扔到了床.上,并将后面的窗子打开,打算带苏流年从后面逃走。 转身想拉苏流年却见她双手死死地抱在床.柱子上,带着坚定,“我不要跟你走!” 这情形,肯定是他们来找她了! 苏流年心里一喜,看来今晚就可以摆脱这个变.态杀手了。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天枢见她竟然没有松手的打算,沉着声音威胁。 “苏流年,不想死在这里马上跟我走!” “我死也不走!救――” 声音还未发出,天枢已经点了她的哑穴让她张着嘴一点儿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而此时想要将她带走似乎也来不及了。 那声音越来越近,气势汹汹的,下一刻天枢已经彻底将她压.在.身.下。 二话不说在对方瞪大了双眼的时候,已经封住了她的嘴,撕.扯着她的衣服,而她的身.子与旁边的 被子将对方遮掩地瞧不出分毫。 房门砰然被撞开,天枢离开了那张柔软芬芳的小嘴,带着几分不耐烦朝外望去,喘着气怒道:“三更半夜的做什么?没看到我们.......” 他随手一抓被子,将苏流年遮了个严实,连根头发丝也不想让别人看到。 “客倌抱歉!” 店小二立即恭维地赔笑,“官爷,真的,我们客栈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此时都查过了,可否换其它的房间看看,可别打扰了人家小夫妻办事啊!” “哼!” 明晓揪着店小二的领子,“如果让大爷知道你们藏了人,定一把火烧了你们的客栈!走――” 一群人退了出去,店小二还很称职地替他们关好了门,房间内恢复了一片宁静。 而外头响起了明晓的声音,“少爷,没有找着流年小姐,一楼二楼三楼的客栈一间间搜寻过了,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 “没有!继续搜,不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一声温润清朗的声音响起,如清水激石般悦耳,苏流年认得这个声音,是燕瑾的! 苏流年睁大着双眼,燕瑾,燕瑾也来找她了! 他们离得这么近,一门之隔,甚至刚才那个男子的声音,她也认得,那是明晓! 天枢笑看着身下的人儿,有懊恼,有惊喜,还有惋惜。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这才发觉原来她的脸如此白皙细嫩,淡淡的暖意,轻触着,犹如摸上一块上好的暖玉石。 “苏流年,细看之下,姿色确实不错!”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他还记得这一张柔软的小嘴给他的震撼,而身下的娇躯更是玲珑有致,柔软而温香。 一句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苏流年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就这么把她压.在了身.下,亲了她的嘴,抱了她的身子。 更不要脸的是撕扯她的衣服,幸好她穿的严实,没被扯开多少。 天枢见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而又动弹不得,细听着外头的声音,确定那些人全都离开了之后,这才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得到自由的苏流年,伸手朝着眼前的那一张俊脸甩了下去,这一巴掌她用了不少的力气,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是突兀。 天枢似乎也让她这一巴掌打傻了,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抚着被她打过的地方,目光几分阴沉。 “苏流年,你胆子真的不小,还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 “我打你怎么了?你占..我便.宜,去死吧你!” 趁着对方没有防备的时候,她的双手一推,双脚配合着双手的动作,那么一用力踹开竟然将天枢也踹到了床.下。 瞬间她已经坐起了身,拿着对方的剑拔了起来虎视眈眈地以剑指着对方。 闷哼了一声,天枢爬了起来,看着床.上的女人,他竟然叫一个女人给甩了一巴掌,甩完之后又给踹下了床。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窝.囊呢! “苏流年,你――” 她一下子就跳下了床,双手持着剑冲着对方嚣张地大喊,“我怎么了?你不要脸!你给我过来,咱们拼一场,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凭你?”天枢冷冷地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没有半点武功,竟然也敢拿着他的剑想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我怎么了?我告诉你,我也是堂堂七王妃,岂能容得你如此占.我.便.宜?你给我过来,看我今晚把你当成香肠给切成无数段!” 苏流年懒得再与他废话下去,一想到刚才与燕瑾只隔了一道房门就这么错过了,又想到被他给占.了.便.宜。 满心的怒火,干脆双手扬起长剑光着脚就朝着天枢冲了过去。 “剑不是那么握着!” 天枢懒懒地道了一句,闪过身躲开了她劈来的一剑。 “你别跑,有本事就站在那里给我切!” 她喘着气又持剑朝着天枢砍了过去。 “那是剑不是刀,用刺的,而非瞎砍!” 天枢利落地躲了开来,见她几次冲来伤不了他分毫自己倒是累得气喘吁吁的,瞎砍一番,整见房间有些东西已经让她砍得不成样子了! “只要能杀得了你,我管是用刺还是用砍的或是用切的!” 几次下来,连个衣服的边儿都没有碰着,苏流年气得将剑朝他扔了过去,走回了桌边倒了杯茶水大喝了几口。 “等我休息一会,我接着砍!有本事你半夜不睡,否则我把你剁成肉末!” 天枢轻巧灵活地接住了剑,刚明明还气愤得想揍这个女人,此时却怎么也揍不下去,甚至觉得心底愉悦。 他摸着被她甩过的脸,依旧火辣辣地疼,这女人真不懂得手下留情。 朝着窗子走去,外头一片寂静,月光凉凉地洒了下来,而之前过来寻找的那一批人已经不见踪影。 天枢道:“明日就能离开祈安城,接下来,他们挖地三尺,也找不着你!” “谁管你!” 苏流年朝着床铺的方向走去,将那一袭毯子与薄被一并扔到了地上,自己横了上去。 想到刚才被他给轻薄,她抬手擦拭了好几下的唇,这才翻过了身。 如果燕瑾没那么快离开客栈那就好了,如果明晓瞧见他们这一副暧昧的姿态,过来一探究竟那就好了。 她本以为那么多天没有见着燕瑾,他兴许是回去了临云国,却没想到他还逗留在花容王朝。 天枢看了眼好比经过打斗后的房间,淡淡一笑。 “明早走的时候可要利落些,你破坏了那么多东西,把你卖了都赔偿不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祈安城的暴乱,并没有得到好转,派了众多的官员过来,来一个失踪一个。 特别是当今七王爷来祈安城也失踪之后,此事更是被渲染地离奇而神秘。 甚至有不少的流传,鬼怪一说,也已经出来。 朝廷无奈,甚至还派了诸多道士过来,可是来的道士不是失踪就是死于暴.乱之下,现在已经没有官员敢继续前往祈安城。 不少百姓还谈起了被满门灭杀的司徒府,有说是司徒府那些冤死的人来复仇了。 他们本是祈安城最富有的,满门一夕被灭之后,司徒府的财产全都充了公,入了朝廷的国库。 此时的祈安城面目全非,那一座清雅幽静的古城池,犹如废墟,没参与暴.乱的百姓已经有不少截皆逃离了这一座人间炼狱。 花容丹倾带着一股要找回尸体的决心再一次带了不少人马前往祈安城,数日没得到好的休息,他憔悴了不少,空洞的双眼找不出丝毫或悲或喜的情绪。 心已经死了,岂还会有那么其它的情绪? 翻过一具具的尸体,夏末的天气还是炎热的,那些尸体在阳光下曝晒个半天就已经散发出一股恶.臭。 更别提那些已经置放更久的尸体,爬满了蛆,苍蝇盯在尸体上,那一股腐肉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敢去闻的。 而尊贵如他,已经翻到麻木了。 那些恶臭,那些腐尸,在他的眼中已经不算什么。 他翻了多少具的尸体,但也没有寻着一具与苏流年有相似的尸体,可依旧不放弃。 他的流年,活着的时候,他想给她最好的生活,死了之后怎么能让她曝尸野外呢? 就算那一具躯体本不是她的,可也是她用过的。 他爱的,一直以来都是她的灵魂! 没有灵魂的躯体虽不再是苏流年,可他除了那身体之外,再不着有关于她苏流年的。 他母妃欠她的,他来尝还,他来给她陪葬,不论到了哪儿,他花容丹倾都愿意追随。 烈炎从一堆发臭的尸体堆中起身,看着身旁一袭红袍的花容丹倾,那些尸体已经臭不可闻,蝇虫一堆,嗡嗡作响。 而他的主子似乎不曾闻到过,一具具地翻弄着,面无表情的模样,倒是目光带着几分虔诚。 腐烂破碎的肢体经过他手,并没有遭到一丁点儿的破坏,依旧完好。 烈炎有些看不下去,“王爷,别再寻找了!” 可是他罔若未闻。 “报――” 一名等级高的侍卫带着欣喜高昂的声音响起,那喜悦之声与眼前这一副景象明显觉得突兀起来。 花容丹倾如未曾听到一般,一旁的烈炎抬眼望去,淡淡地问,“有何消息?” “回大人的话,在君风客栈里,有人发现一张桌子被划了记号,那家掌柜的说是一个猪头的图案,与之前在树干上看到的记号是一个模样的,猪头的鼻子特别显眼!” 正在翻弄尸体的手停了下来,花容丹倾沉静着目光缓缓地起身朝那人望去。 “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 “回王爷的话,属下听闻在君风客栈里,有人发现一张桌子被划了记号,那家掌柜的说是一个猪头的图案,与之前在树干上看到的记号是一个模样的,猪头的鼻子特别显眼!” 那侍卫又重复了一遍。 君风客栈! 他们在之前并未留宿过君风客栈! 死寂无神的双眼此时微微一亮,似乎看到了一线的生机。 “在哪儿?立即带本王过去!” 那是一间被破坏过的房间,里面许多东西都让利剑给砍过,显然是经过一翻打斗,破坏得还有些彻底。 小二哭诉,“这一间本是一对小夫妻住的地方,昨晚有大批人马过来盘查,说要找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找着这一间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他们找来的时候那一对小夫妻正在办事,那男子受到干扰发了不小的脾气!谁晓得今早这房间就成这样了,我找谁赔去啊?” 花容丹倾静看着房子内的一切,似乎想从空气中嗅到那一股属于她的熟悉的芬芳,他是怀着希望而来,虽然这希望很是渺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张月票,carla8366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今天太累了,坐了起码6个小时的车,忙碌了一天,觉得都要中暑了~~) 第270章、先奸后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静看着房子内的一切,似乎想从空气中嗅到那一股属于她的熟悉的芬芳,他是怀着希望而来,虽然这希望很是渺茫。 小二又道,“公子,您瞧,还把这桌子画成了这样,这天字号的房,我们供给的可都是上好的东西!”懒 花容丹倾走去,只见那桌布已经被划花了,显然那人是在很急的情况下连桌布都没来得及拿下就划上去的! 他把那块破碎的桌布拿开,果然瞧见桌子上画着一个猪头的图案,那画法确实是苏流年的风格,而且猪头的旁边,是一个箭头。 箭头朝南! 往南....... 南边的方向....... 出祈安城! 可是这个意思?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那桌面上的纹路,一颗死寂的心几乎要重新跳动起来,这一定是苏流年划下的记号,一定是她! “这桌子上的痕迹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灼灼的目光如火花绽放,一反刚才的死寂,那一种如流光的色彩,熠熠生辉,夺人目光。 小二被他这么一看,整个人犹如触了电,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了口。 “昨......昨天一早,一早还没有看到这些东西,是、是在傍晚的时候那一对小夫妻来的时候,才有的吧!小的一早才发现的!”虫 一对小夫妻,不可能! “女的长什么模样?” “一身蓝色衣裳,很漂亮,大概.......” 小二比了个高度,“大概有这么高的,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光滑的样子!手里抱着一把价值不菲的宝剑,银色的,上面还镶嵌了不少的宝石!” 他对于名贵的东西总能轻易记起。 “她身边的男人呢?”花容丹倾又问。 店小二想了想,才道:“一个长得很俊朗的男人,二十出头的模样吧,一身白色的长袍,跟公子您差不多的高度,那眼神冰冷的,看谁谁害怕!他们住进来的时候,小的好象听到那位姑娘喊那男子为臭天枢。” 天枢! 花容丹倾猛然一颤,一朵轻盈浅笑浮在他的唇边,她的身边是天枢,她喊他一声臭天枢,她划出这样的符号,那不是苏流年那会是谁? 那一种喜悦在他的心中一点一点地散了开来,如要爆.炸一般,这一回的希望看到的并非渺茫,而且真实的瞧见了! 他母妃说:“天枢在三日前已将她的人头送了上来,后来本宫让他将人头扔了,而苏流年是死于祈安城,她的身子已经破碎,血肉模糊,肢体也都不全了!这样的尸首,本宫要她来做何?” 身子破碎,肢体不全血肉模糊,想来他母妃也是让天枢给蒙骗了。 这样炎热的天气,从祈安城赶回皇城也需要不少的时日,一般的尸首是保全不了。 面目全非的模样,他母妃自然是辨认不出来的! 一定是天枢最后没有下手,找了个相似些的脑袋充当,而后瞒天过海! 一定是这样的! 苏流年没有死! 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活着! 笑容越扩越大,花容丹倾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开心过,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喜悦,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心在慢慢的苏醒过来。 可以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 流年!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会把你找着,再不会让你陷入危险。 是他丢了她,这一回一定要把她寻找回来,妥善安放! 众人看着之前还一股死气沉沉的绝色男子,此时变得明亮鲜活起来,皆是松了口气。 烈炎也真实地松了口气,“恭喜十一王爷!想必流年姑娘一定还活着!” 他转头朝着店小二问道,“那对小夫妻是怎么时候离开的?” 小二道:“一大早就出去了,骑马的!看方向是往南,他们应该是想要出城吧!” “烈炎,重重有赏!” 带着欣喜的声音响起,朝南,出城! 这一路上苏流年一定会想办法留下蛛丝马迹的,如此一来想要找着她就容易得多了! 苏流年没死,这个消息已经够让他欣喜若狂了! “谢谢公子!”小二与掌柜的立即欢喜感谢。 花容丹倾带着浅笑,他道:“来人,立即朝南方向追,马上出城!” “是!” 烈炎应声,终于不用再去翻死人堆里的尸体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朝南,出城。 一路上,苏流年还是抱着不少期待的,她偷偷地留下了不少的记号。 除了之前寻找花容墨笙一路留下的记号,那些记号青凤他们都晓得,再后来留下的记号,只要他们看到了,一定知道他苏流年还活着。 她在马背上颠簸了两个时辰,屁.股一阵生疼,包括双.腿内侧也被磨得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鲜少骑马,与花容墨笙出门,一般都是有马车可坐的,坐马车遇到颠簸的地方都晃得她头晕,总之一句话,古代的交通工具她很 不习惯。 “别动来动去的!” 身后的天枢忍不住出了声,难道在她眼里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这么动来动去的,尽往他身上的敏感处碰,若不是他忍耐性好,早就把持不住了。 “我疼,你能不能歇息一会?” 苏流年皱着眉头,这几天下来,上路的时候都是坐在马背上,她都要累死了,一到晚上她还得防备着这一头色狼! “再半个时辰就有可落脚的小镇,再忍忍!”天枢道。 “.......我忍不住了!我内.急,不行啊?” 天枢的脾气本就不好,再加上他是杀手的身份,这一辈子杀的人还少吗? 此时见苏流年一会一个要求,他早就忍耐不住了。 “苏流年你别太过分了,别忘记了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不是我的主子,你一个时辰内.急了多少次?你自己数数!” “加上这一次七次而已!你停不停啊?” 不停,她就跳马,再这么下去,双腿内侧准要给她磨破了皮,到时候走路都能疼死她了。 七次还嫌少啊! 天枢实在拿她没辙,还没见过这么一个女子,明明落在他的手中,还一路上一次又一次的要求。 起码给他露出一点点害怕的表情来,这让他....... 很没成就感! 天晓得那些男人是看上她哪一点了,还一个个为了她要死不活的。 可要这么把她给放了,又实在不甘心。 有一种...... 舍不得的感觉。 最后天枢在一处大树下停了下来,先翻身下马,见苏流年坐在高大的马背上试图想要下来,长臂一伸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抱了下来。 “去方便吧!给你数十声,赶不回来,我直接将你拎回来!” 哪知苏流年动也不动,就地坐了下来,一副委屈的模样,双手抱着双膝。 “你给我找辆马车来,这马我是不骑了!” 她宁可走路,也不愿意这么疼着,走一步磨一下的,她就娇贵怎么着了! 天枢笑了起来,这女人竟然此时还要求坐马车! 当即不怒反笑,“一,骑马,二,我背你,你二选一吧!” 他回忆起那一晚将她压在身下的感觉,又道,“可有男人告诉过你,你这身子很诱.惑人,那一晚,你晓得我最想对你做什么的吗?” 苏流年立即戒备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天枢接着又道:“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番!不过我倒不急,你跟了我,早晚有那么一日!” 他笑了笑,丢下拉手里的缰绳,在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伸手就要将她往怀里一带。 只不过苏流年早已有了戒备之心,见他有所动作的时候立即朝着旁边挪开了位置,让他抱了个空。 “不要脸!信不信我再甩你一巴掌?” “你可以打着看看!” 天枢望了望四处,“把我惹着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压.身.下.给蹂.躏了?在这里,你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苏流年打了个寒战,先奸(JIAN)后杀? 这个男人是杀手,一定干得出来,他杀过的人还少吗? 双手扯了扯衣襟,苏流年又朝着旁边的位置尽量挪去,这些日子虽然没有明目张胆地占她便.宜,可是昨晚的事情她可记得清楚。 亲她嘴,亲她脸,还压她,还扯她的衣服,只差了点就可以去当畜.生了。 天枢起身朝着马匹走去,从上面拿下一只包袱,打开在里面找着一只花色精美的瓶子递了过去。 “这药对擦伤红.肿挺有效果的,擦擦就不会疼了!” 苏流年接过,看了看四处并没有隐蔽的地方,难道要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掀起裙摆,脱.下.裤.子擦大.腿被擦伤的地方? 那她宁愿疼着! 天枢见此,转过了身。 “快些,我耐心有限!” “谁晓得你会不会突然间转过来呢!” 小嘴一嘟,她把手里的瓶子递还了回去,抢过他手里的长剑,拔起剑,将镶嵌宝石的剑鞘还了回去。 对着地面一阵比画,宝剑锋利,很快就在草地上划出一个猪头的模样,就连那草皮也让她给挖了出来,整个猪头倒是特别明显。 她眯眼一笑,轻撞了旁边的天枢。 “喂!你过来看看这东西!这东西长得真像你!” 在此留下记号,天枢一定不会晓得她这一路上留下了多少个吧! 就连她找借口解决内急的时候都是画着这图案的,虽然隐蔽了些,但如果仔细找,还是可以找着的。 这个地方有棵可乘凉的大树,他们若是有经过这里,一定会先在这里休息,只要他们来了就能瞧见这东西! 天枢转头一看,只见草地上一个清晰的图案,细看之下,是一个很俏皮的猪头模样,这图案....... 他瞧着倒是眼熟! 似乎在哪儿有瞧见几个一样的! 天枢细看了几下,神色一凛,一把抢过苏流年手中的长剑,而后那锋利的剑身横在了她细嫩白皙的脖子处。 苏流年一看,一下也没敢乱动,这么开不起玩笑啊,不就变相骂他猪头而已。 他的目光一下子凌厉起来,带着满满的愤怒。 “苏流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路上留下记号!” .......苏流年心底一惊,原来这记号他看过! 当即摇头,“没有!”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东西?”他以剑鞘指着那图案。 “我.......我是在刚在祈安城的时候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看到的图案,觉得有趣才画出来的,若这是我做的记号,你觉得我会傻傻地画出来给你看吗?要画,那我也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画啊!那个.......你小心些,可千万别割伤了我!” 反正她最近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天枢明显不相信,这一路上这样的图案他瞧见不少,绝对不可能是有人闲着无聊画上的,甚至有几个上面还有标识了箭头来指定方向。 “苏流年,你以为他们追得上来吗?” 冷冷一笑,那是一种带着杀气的笑意,他持剑在地上一阵乱划,整块草皮几乎是被掀了上来,而后将剑入鞘。 抓起苏流年直接甩上了马背,他从后翻身上马,抓起缰绳一夹马肚,整匹马冲了出去。 “啊――” 苏流年被这速度给吓了一跳,幸好天枢一手依旧环在她的腰间,而她的双手只能去握那一只揽在她腰.上的手,风很大,刮得她的脸一阵阵的生疼。 马蹄哒哒的声音越来越快,天枢却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而且这一回,以防万一,他换了另一条道路。 本想去青蔚城,因为那里青山绿水,风光明媚。 此时临时改去了朝西的那一条道路,可通往落阳城。 “你慢点!你慢点!你要死也不要拉上我啊.......啊.......” 惊恐慌乱的声音被风吹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线索,断了! 最后找着的一个图案是在一快草地上找着的,方向确实朝南而去,依旧是用利器画出来的图俺。 但不管怎么样,这已经给了他莫大的希望,起码让他知道苏流年还活着! 花容丹倾看着苍茫的天地,身后带领数十名,烈炎递上了水袋。 “王爷喝些水休息下吧!您这么不眠不休好些日子了,若不把身子养好,怎么寻找流年小姐呢?” 他摇了摇头,“本王不渴!” 而后目光继续看着前方,想从地上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风很大,就是有马蹄留下的痕迹,也让这风给吹平了。 一行人又朝前行驶了段路,一直朝男的方向,可是他知道另一条偏远些的地方朝西而行。 花容丹倾有些下不了决定,便朝烈炎道,“烈炎,你带一半的人朝南而行,本王带一半的人朝西而行!想法子通知还在祈安城的青凤,让他们立即朝这方向追来,兴许流年不是朝南就是朝西方向了!” 天枢是青谷派的人,而青谷派的位置就在青蔚城,他应该不会直接带苏流年回了青蔚城,那样无疑便是与带她入皇城一般,自投罗网! 但有可能朝西而去,那里最近的一座城池便是落阳城,再之后有几座密集些的城池,城池来回之间只需要一两天的时间。 “属下明白!”烈炎点头。 思量了下,花容丹倾又道,“听闻燕瑾也知晓了流年失踪一事,你也让人通知燕瑾,就说在这里找着了流年留下的记号,让他们也一并过来!” 多一个人寻找,多一分希望。 这个时候只要保证苏流年平安无事,将来她会跟谁在一起,只要她喜欢,只要她幸福。 有一种失去是死亡,比什么都可怕,他怕再也不能见面,宁愿长久噬骨之疼,也不愿意,就这么永远失去。 只要她活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了! 分配了一下人马,花容丹倾带领了十数人朝西而行。 落阳城也是一座古老的城池,历史比祈安城还要悠久,那里的景色苏流年或许会喜欢上吧! 正快马加鞭的时候,身后数百米之外,有人骑着马迅速奔腾而来,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花容丹倾放慢了速度,转回头,只见一名侍卫模样的男子正朝他这边驰骋而来。 是敌是友,来了便知。 “十一王爷,请留步!” 那人见前面的队伍有所停留,便高喊出声。 花容丹倾掉转了码头抬手示意他们停下。 等了没到一会,那人就到了他们的面前,侍卫翻身下马,行了大礼。 “奴才乃德妃娘娘派来给十一王爷送信的,奴才陆兰拜见十一王爷。” 德妃娘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arla8366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咖啡,到现在979杯了,赶紧满1000杯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大家阅读!~ 第271章、嚣张的苏流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德妃娘娘....... 花容丹倾轻扯一抹嘲讽的笑意,“什么信?” 侍卫起身,将一封信恭敬地拿出,立即有花容丹倾身边的下属过来拿走,见信件没什么异样这才转呈给花容丹倾。 拆开信封,拿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展开一看,果然是他母妃的亲笔字迹。懒 “十一,皇城内乱,恐有宫变,速回!” 皇城内乱,他的心思转了几转,目光微微一敛,带着惊淘骇浪,却也在瞬间归为平静。 一抹浅笑浮起,他把信件撕成一片又一片,而后扬起,如雪花翩然落下。 “告诉她,宫内之事,再与本王无关!” 她能对他心爱的女人下毒手,不顾他的分毫感受,他何必再顾虑那么多? 皇位之事,他本没那野.心,况且早在很久以前带苏流年离开七王府的时候,他就已经答应过花容墨笙了,宫内之事再不插手,不论如何。 若是一朝天翻地覆,那也与他无关。 皇城内乱,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他父皇若坐得住坐得稳,那是他的本事也是他的命,若是做不住了,那也是他的命! 花容丹倾没有再耽搁丝毫,掉转了马头,再不说一句,策马奔腾而去。 一只手捂在心口的位置,只有那个地方是温暖的,那里藏有他与她纠结束缚在一起的发丝。虫 他的情,不曾断过。 陆兰愣在那里,想着回去该如何交代,只怕这回德妃必定盛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落阳城,也是一座古老的城池,传闻有千年的历史。 可对于苏流年来说,她来到这个世界,去过的每一座城池都是古老的,见过的每一个人都是古人。 新城池与古城池于她来说,没多大的区别,唯一区别的是建筑风格还是有些不同的,但是不一样的是那建筑物带着一股沧桑之感。 夏末的季节,花朵依旧缤纷绽放。 落阳城的风景很好,带着几分独特的气息。 只是苏流年提不起多少的兴致欣赏,这些日子,她忧心着花容墨笙的下落,忧心着花容丹倾他们几人。 毕竟自己是在花容丹倾的眼皮底下被天枢带走的,为这事,只怕花容丹倾必定万分自责。 更何况他们可能以为她死了! 谁能晓得天枢最后并没有杀她呢! 抬眼看着身边的男子,高大俊秀,风度翩翩,可惜了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竟然是杀手,为德妃卖命! 似乎感觉到苏流年的目光,天枢转头淡然地瞥了她一眼。 “怎么?还想想法子留下些记号?苏流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太过分了,否则我真会一剑杀了你!” “呸――你强.掳七王妃,怕是死罪一条吧!” 可来落阳城的这一路上,她确实没有机会再留下记号。 不论什么时候天枢都监督着她,甚至入了客栈上茅房,他倒好,不肯她上,直接拿着夜.壶让她解决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甚至连那一把宝剑也再不给她摸着或碰着了,身上凡是尖锐的东西一并没收,连银簪玉簪也一并拿了去,让她用木簪子代替。 整得她多穷似的,一身上下除了几块破木头,连个链子都没得戴。 “死罪?” 天枢轻笑了起来,“你以为皇上承认为你是他的皇媳?” 苏流年也笑了,“他承不承认那是他家的事,不承认还省得了大堆的麻烦呢!” 这一点她从不在乎,她后来在乎的是花容墨笙的心里有没有她的存在,只要头,皇上承不承认她,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关他们何干! 能让花容墨笙觉得欠他的,只怕那皇上也不是什么个好货色。 再说了,德妃娘娘当时对花容墨笙的母妃做了那么一件事情,多少也有皇帝的纵容!甚至可能后面知晓他的母妃死去的元凶是她,可也包庇了。 种种可能,并不是没有的。 天枢倒有几分惊讶,见此但也只是一笑,笑得几分生疏。 又听得苏流年问道:“你们青谷派的人怎么会跟德妃娘娘扯上关系呢?看来,你们青谷派在江湖中也并非什么正派吧!” 长剑再一次横在了她的脖子前,只不过这回安全些的是带着剑鞘不见其锋芒。 “我们青谷派自是正当门派,苏流年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收回了长剑,牵着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才又道:“德妃出身于青谷派,是我师父的小师妹,论辈分,我们还得喊她一声师叔,只不过德妃当年娘家为大富人家,也是祈安城的人,我师父当年就喜欢她,她也差点就成为了我师娘,后来迫不得已入宫选秀,但是这些年来,我师父虽然不在了,却对我们说过,德妃若是事找,必定全力以赴!” 又是祈安城! 苏流年轻蹙眉头。 当年的事情还真是一团乱! 德妃竟然是青谷派的人,天枢的师父喜欢他的小师妹,德妃的娘家是祈安城,可祈安城的首富司徒府上下三百多 名全死于非命。 花容墨笙又说司徒一家是让德妃给下的手,司徒鸣空又可能与德妃在年轻的时候有过恩怨。 这怎一个乱字了得? 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流年想了想,她问:“当年的司徒府灭绝就是你们青谷派的人做的?” 花容墨笙与她说过是德妃所为,但德妃要有这能力必定还要靠外界的力量,此时看来,那就是青谷派! 原来出身于江湖,怪不得心狠手辣! 那么说来,德妃也应该有武功,而且武功不弱! 青谷派,单一个大弟子天枢武功就如此,只怕他的师父更为厉害许多,而德妃身为他师父的小师妹,只怕也不容小觑。 天枢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苏流年见此,也不打算再问,指了指前面的一家包子店。 “呐――看清楚了,我要吃包子,要包肉的,要挑最大的!而且还要一手抓一个吃!去给我买!” 天枢当即就沉下了脸,“苏流年,你别太过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是我的阶下囚,不是我的主子!能不能请你分得清楚谁大谁小?” 苏流年笑了,皮笑肉不笑的,“本姑娘当王妃的日子当惯了!你晓得吧,一个王妃能有什么事情可做,不就是使唤使唤丫鬟,娇贵惯了,过着的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过.......允许你把我放了,绝对不会再麻烦到您!真的!我保证!” 她还能指天立誓! 天枢懒得与她再说话,牵着马朝着包子摊走去,又听到苏流年在身后大喊,“你的手牵了马的缰绳肯定不干净,不许用你的手碰到我要吃的包子!” 他忍了! 握剑的手几乎可见青筋爆起。 最后天枢真的买了两个包子,还特意吩咐了要大的,白胖的,馅多的! 老板用油纸把包子包好了,恭敬地递了过去,付了钱,天枢依旧沉着脸将包子递了过来。 苏流年接过包子并没有吃,而是按照惯例问道,“没下毒药吧!” “滚――” 天枢最后一个没忍住了。 苏流年满意大笑,“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她等的就是这一个字。 只要他让她滚,滚多远她都乐意滚! 转身就要跑开,怎料一只有力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膀,天枢铁青着一张俊秀的脸,眼里一片阴沉。 阴沉之后,便笑了,笑得阴森森的让苏流年心生不好的预感,莫非已经踩到地雷了? 这会是炸还是不炸? “你让我滚的啊!我这会不正合你意!” 她回头笑了起来,从树梢透露过来的阳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笑容因这白花花的阳光更显得明媚娇俏。 天枢看着那一张明媚的笑靥,有些恍惚,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松开了抓在她肩膀上的手,几分冷漠。 “苏流年,以你这样的性子,十根手指头真的不够我剁,没事,剁完了手指头,还是脚指头呢!你继续嚣张下去,往后吃东西之前若再问一句有没有下毒,我可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有俘.虏、有阶.下.囚会像她这般吗? 凡是他端来的东西,一定要先用银簪试过才肯愿意吃,或是必须问上一句:没下毒吧! 苏流年笑了,“你留我在身边,也不过留个麻烦罢了!也好,这样一来我倒能少花点钱!” 反正都是他掏钱。 .......他确实是留了个麻烦! “怎么听都觉得我亏大了不少,不如这样吧,苏流年,今晚伺候我睡觉,老让你独自睡床.上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天枢轻笑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凭什么睡地板都是他的份,明明可以怀抱香暖的! 伺候他? 苏流年神色一变,正想鄙夷地瞥他一眼,却在转头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前面一家馄饨的店铺里。 她一愣,见对面那人正含笑朝她望来,而后摇头,苏流年似乎知晓了那人的意图。 目光一敛,带着笑意,朝着天枢道:“你看那家有卖馄饨,我们去吃一碗如何?包子加馄饨,免得我被噎死!” 天枢看了看,先将马匹的缰绳绑在了树下,这才点了点头。 “这么能吃,还不见长半丁点肉,真是浪费了不少的食物!” 她想到花容墨笙离开之前曾要她养得白白胖胖的等他回来,想到这里心里一酸,勉强地笑着。 再见之时,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很想他了。 从他离开时,想念,而后知道他失踪,便一直是担忧,此时是思念与担忧。 可还是告诉自己,像花容墨笙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在大仇未报的时候让自己出了事,心里便能安心一些。 可将来有一日,若花容墨笙除去了德妃,那么便是与花容丹倾站在了对立的位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入了馄饨的铺子,一人点了一碗馄饨。 苏流年坐着的便是与修缘面对面,两人之间隔了一个天枢。 趁着天枢跟小二要两份馄饨的时候,苏流年打量着修缘,只见他依旧一身不染尘埃的白袍,依旧那么清雅圣洁,笑容温润而慈悲,目光清澈如溪涧。 那没有发丝的光头,看着竟然那么有韵味,她从没见过一个和尚光头都这么地好看。 而他点了两个馒头,一碗洒着葱花的青汤,此时手里正拿着一个,用手掰了一小块放到了口中。 想到此,她张嘴咬了一大口的包子,满嘴皆是肉的香味,薄薄的唇瓣上满是油腻。 修缘到此,是否能跟他求救,怎么说修缘也是救过她几次的,两人多少也有些交情,而且他刚才的眼神饱含了深意。 否则,怎不会过来打个招呼呢? 为了让修缘知道她并非想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而是被迫无奈,她道:“你说你把我掳来,能占什么便宜?我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还住你的!不如把我放了,将来你若落到了我们七王爷的手中,我替你求情就是了!” 天枢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幽幽地开了口。 “你知道吗?皇城内乱!此时只怕皇室里的各位王爷都对皇位虎视眈眈!而且皇上遇刺,听闻还伤着了!” 皇城内乱! 她心里一跳,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然而不过是瞬间之事。 “皇上遇刺?”她问。 带着几分严肃,似乎在思索这话的可信度。 天枢点头,又道:“许多城池的百姓突然间暴乱,朝廷里派去的官员皆都失踪,皇帝自是焦急万分,此时又遇刺,伤势虽然不知轻重,但皇城这个时候内乱,恐有宫变,你不觉得似乎有一双手在操控着这一切吗?” 此时小二已经两人点的馄饨端了上来,苏流年看着碗里漂浮的嫩绿的葱花,突然想起来曾经与花容墨笙也出来过吃馄饨,他竟然不吃葱花,喜欢把葱花挑掉。 而她那回故意将葱花又挑到了他的碗里。 如回忆一般,后来天枢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楚,低头将碗里的葱花一点一点挑掉,而后抬头的时候正瞧见天枢舀了口汤,上面漂浮了几个葱花。 “跟你说话呢,竟然还晃神!” 天枢拍了下桌子,将苏流年震醒了过来。 “啊――” 她被吓了一跳,正挑葱花的手抖了下,勺子都落了下来,那边修缘目光朝这边望了过来,带着关怀。 苏流年将勺子重新拿起,继续捞里面的葱花,才道:“宫变就宫变,有句话叫什么来者,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只要花容王朝不冠上他人的姓氏即可!” 天枢说的那一双手在操控着这一切,那个人会是谁? 会是花容墨笙吗? 如果是的话,可代表他已经回了皇城? 可若回去了,为什么不来找她? 还是她在他的心底分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重要? 苏流年抿了抿唇,朝着天枢的身后望去,只见他依旧笑得温润,目光带着关怀,她轻轻一笑,表示没什么大碍。 苏流年的这一笑在天枢眼里分明包含了太多,正在回味着她的话,见她朝他的身后一笑。 回头一看,只见一名俊秀清雅的和尚坐在那里,点了两个馒头一碗清汤,见他转头此时那一双藏着慈悲的目光朝他望来,带着笑意。 “阿弥陀佛!”他轻轻念道。 和尚! 天枢没有理会他,而后转过了头,正想取笑几声苏流年,却在开口之前神色一凛。 他记得按照情报来说,苏流年的身边有个和尚保护着,每一回在她遇上危险的时候,那和尚便神出鬼没地出现。 虽然没杀过他们的人,但还是成功地阻止了他们追杀苏流年与花容墨笙。 天枢掏了银子直接往桌子上一扔,拉上苏流年抓着包子的左手。 “走――” 手里的勺子又因他的举动而掉了下去,“喂――我还没开始吃呢,你又发什么神经了?没吃完我是不会走的,要走你先走就是了!” 她求之不得呢! 反正现在修缘出现了,想要逃离天枢不是梦想。 这两人若是打起架来,谁更高一筹? 修缘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阿弥陀佛!” “让你走就走!苏流年没太过分了,否则.......别以为我真不会削你的手指头!” 她轻哼了一声,又拿她的十个手指头说事了,苏流年朝他撇了下唇,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 见修缘没有起身的打算,心里一急,不会就这么让她走了,可不愿意出手揪她吗? 最后,苏流年还是没能吃得了一口馄饨跟着天枢离开了此地。 心里虽然有诸多不爽,但一想到这个时候是她落在他的手里,只得忍了。 在他们走后,修缘正好将剩余的清汤喝完,起身走了出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lovemissy送给作者1888红袖币荷包,同时给此作品投月票1张作者,嗯哼哼,好多啊,得意地大笑下!!求咖啡喽~~求评论喽~~ 第272章、他今晚想开荤!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他们走后,修缘正好将剩余的清汤喝完,起身走了出去。 几日来疯狂地在马背上颠簸,对于双.腿内侧的摩.擦,也没之前那么严重,反而有些逐渐习惯,就是颠得太快,她还是觉得屁股疼。 包子吃完,油腻的双手实在没地方擦,正巧瞧见坐在他身后的天枢,双.腿夹着她的腿,油腻的双手在那白袍上擦拭了几下,这才觉得舒服许多。懒 身后的天枢已经忍无可忍,看着双.腿.上的白袍被她这么一擦,一片油腻,甚至还有肉末留下上面。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扔下马去了,竟然再一次挑战他的极限。 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些,天枢怒极反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突然地低头埋在她的颈子处,朝着她白皙的后颈处亲了一口,顿时被靠在他怀里的脊背一僵,天枢满意着她的反应。 他低低一笑,在她的耳边轻语,“往后你惹我生气一次,便如此惩罚一次。有美人可亲吻,我倒不介意你多犯几次错误!今晚.......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你了!” 苏流年咬牙切齿地大骂,“王八蛋!信不信我再甩你一巴掌?” 竟然亲他,这个不要脸的杀手! 原来亲昵与他的长剑要有威力多了! 虫 见她破口大骂,天枢附在她的耳边又道:“苏流年你再敢对我这么大吼大叫的,或是胆敢再无理取闹,我一定一定现在就要了你!你一定没试过在马背上欢.爱的滋味吧,我倒不介意让你品尝一下滋味!一定是极为销.魂!” 他看了看周围,早已经离开了繁华的街道,此时倒是四下无人,“你看看这里幽静得很,一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办事的!” 同睡一间房,他能忍着这么久不去碰,已经很对不起自己了。 苏流年抬头一望果然四周寂静无人,只有丛林与连绵的草地。 此时若发生了什么事情,确实没有人可以救她! 身后的人离她这么近,甚至故意用他的胸.膛来磨.蹭她的背部,不论她怎么想要逃离,那一双环在她腰.间的有力的臂膀始终不放。 而让她的背部不得不贴靠在他的胸.前,只觉得一股暖意,却让她的脸一阵阵的发.烫,让她只能强迫自己坐得再挺拔些。 真是不要脸啊! 她没敢再动弹分毫,心里却将对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落脚的地方是偏僻些的一个城镇,客栈一般,再上好的房间也与皇城内普通的房间相差不多,甚至还比不上。 天枢似乎没有想要长留在落阳城的打算,这些日子都在不停的赶路,除了晚上才会寻处客栈停留下来。 此时已经赶到了落阳城的最后面的位置了,再往西而去,就是出城的方向。 这几日行走于落阳城,也有见过几次百姓暴.乱,但远远没有祈安城暴.乱的严重,那里已经是人间地狱。 而这落阳城除了死些人,其余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听闻也有官员来这里处理此事,却无故失踪,甚至有些官员被暴.乱的百姓当场砸死。 官府也拿那些百姓无可奈何,甚至有衙门干脆把门一关,暂不受理。 依旧要了一间房,苏流年却有些紧张,这么一个大白天过去了,再没有见着修缘的身影,他是否有跟上来? 他的出现是来搭救她,亦或只是碰巧路过? 这么几个月过去,修缘应该不会特意来找她的吧,再说了,他也没有这个必要。 兴许不过是碰巧遇上的,她倒是有些后悔没能在第一时间朝他求救了! 可为何他要装做与她不认识的样子? 为何要露出那种饱含深意的笑容? 还有为何天枢一见修缘,二话不说拉她就走? 难道他们两个是旧识? 苏流年迷糊了,云里雾里的,从一开始的希望到现在的失落。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就回了房,苏流年依旧霸.占着那唯一的一.张.床。 只是郁闷的是今晚的地上并没有铺任何的毯子,想到白天天枢所说的话,想让她伺.候他睡觉。 心里一怔,她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天枢,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见着他只是脱.去了外袍再无其它的举动这才稍微安了心。 谁知下一刻,天枢朝着这张床的方向走来,往上一坐就要朝里面躺去,吓得苏流年立即就跳下了床,脸色几分苍白地望着那就要躺下的人。 而他的长剑就安静地搁放在桌子上,苏流年一下子就跳了过去,将那一把沉甸甸的宝剑拿了过来抱在了怀里,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的戒备。 天枢躺了下去,朝她勾起一笑,“自己过来,别让我动手,过于粗.暴只怕你会不适应!” 他今晚想开荤! 苏流年听他说得这么露.骨,尽管并非未经人事,可还是感到脸上一热。 “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客栈,我只要一喊救命,只怕不会如你所愿吧!” “调教我的女人,你觉得他们会插手管这事吗 ?只怕还得跟我道歉呢!” 苏流年怒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你说皇城内乱,皇帝遇刺,恐有宫变,那么多皇室的王爷怕是要争破了头,你就不怕将来争到皇位的人是七王爷吗?你觉得到时候他会放过你吗?” 因为气愤,她的胸前起伏着,只是这样的景色在天枢面前犹如一处独特的风光。 他的目光盯在她高耸饱.满的胸.前,而后扬起一笑。 “他没有争到皇位就已经不会放过我了,况且,他现在身陷何处,还是个问题吧!我何不想好好享受?” 见这么僵持下去,到天亮他这荤都开不成,天枢只得起了身,却在这个时候苏流年扯开了嗓门大喊,“救命啊――强.奸(JIAN)啊――救命啊――救命啊――强.奸(JIAN)啊........” 声音之大,让已经下了床的天枢一愣,正要上来捂住她嘴的时候,房门砰然一声,被踹了开来。 一下子,屋子内的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音吓了一跳,两人对看了一眼。 天枢朝外望去,只见是之前所见的那名和尚手里拿着佛珠,朝着他这边望来,他目光微微一敛,浮起杀意。 苏流年回过头,见是修缘,带着欣喜,便朝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 她大喊一声:“修缘!” 因为激动,她丢下了天枢的宝剑,握上了修缘持着佛珠的手。 原来,他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他在这里,也并非巧遇,而是刻意! 修缘见自己的手被她握上,立即想要缩回来,只是苏流年哪儿顾得了那么多。 “你可来了,那个混蛋想要欺负我!” 天枢冷眼看着他们相握的手,不屑一笑。 “你们果然认识!原来你就是那一直跟在苏流年身边保护她的和尚,此时看你们如此姿态,莫不是和尚也动了凡心?” 苏流年抽回了自己的手,“呸――你胡说些什么?”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修缘,施主,这些日子七王妃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小僧这就带她离去!” 修缘拉上苏流年的手就想将她拉出这间客房。 “站住!” 在天枢开口的时候,他已经几步迅速走到落剑的地方,足尖一点,长剑在眨眼之间已经到了他的手中,而他的抽出长剑朝着他们两人指去。 “想要带走她,那也要问我的剑肯不肯!” 修缘带着苏流年停了下来,两人转身,看着那直指他们的长剑,剑尖散发着一股寒气。 而此时的天枢更是一副杀手的姿态,浑身上下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修缘将苏流年往身后一藏,苏流年也觉得今日怕是不得不动手了,便问,“你与他,谁的功夫高?” 修缘道:“未曾交过手,不过那施主的功夫怕是在小僧之上。” 苏流年心里一沉,完了,今日打不过,她就是天枢的那一道荤菜了! “那论轻功呢?谁快?”苏流年带着希望又问。 修缘道:“或许小僧更胜一筹,但要若带着一个你,只怕比不上那施主。” 于是,苏流年绝望了!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过! 天枢朝着苏流年望去,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架势。 “女人,你让开,我倒要会会这个和尚,若是赢了,你便是我的战利品!” “阿弥陀佛!七王妃不是任何人的战利品!” 修缘看了一眼苏流年,“刀剑无情,你旁边站着。” 苏流年点头,朝着一旁挪开了步子。 “你小心些啊!他好象挺厉害的,很多人都打不过!他是青谷派的人!” “废话少说!” 天枢持长剑掠去,冲着修缘心脏位置,修缘早已有所准备,见他袭来,侧身避过。 天枢一剑没有击着,又连着几剑刺了过去,却都让修缘给躲了开来,佛珠挡剑发出一种类似凤鸣的声音,余音久久未散。 数十招下来,修缘并没有占多大的便宜,毕竟他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下手不可能太狠,几次皆是手下留情。 而天枢便不一样了,他本是江湖中人,又曾是杀手身份,可谓是杀人如麻,哪儿管什么慈悲。 剑剑下来,皆朝着修缘身上的几处要害,而修缘只守不攻,几次险遭毒手,看得苏流年一阵提心吊胆的。 这个时候人家要置他于死地了,他怎么还想着不去伤害别人。 苏流年在一边急着,却也没有办法帮得上忙,只能朝着一旁尽量躲开,免得遭殃及鱼池! 她提着一颗心,见天枢挽起剑花朝对方攻击而去,而修缘手中的佛珠灵活地在他的手中甩动,挡去了他刺来的每一剑。 论武功或许修缘并不在天枢之下,只是他的心太过慈悲,没忍得去伤害。 想到此,苏流年偷偷地朝着那一扇房门挪去,那两人打得正为火热,特别是天枢难得遇着对手,哪儿能发现得了她的存在。 转眼间已经过了数百招,胜负依旧难分。 最后修缘以佛珠阻去天枢的攻击,这才道,“施主就到此为止吧!你剑招灵活,专研颇深,却满是杀气,小僧领教了!” 天枢轻哼了声,“没想到小和尚你竟然武功不错,可惜心过于慈悲,从未下过狠招,否则只怕在下也并非你的对手!” 他招招不曾手下留情,却能让他躲过,足以证明这和尚的武功确实不弱。 “阿弥陀佛!” 修缘双手合十,那深色的檀木佛珠挂在他的十指之间。 见他转身就要离开,天枢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流年已经不见了,环视了一遍房间内的一切,皆不见她的身影。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趁机逃了! “站住!”天枢又道。 修缘回身,“不知施主还有何要事?” “苏流年回到皇城必死无疑,你这和尚就把她交出来吧,兴许我可以保她周全!” “七王妃回了皇城,自有人会保护她!” 修缘丢下这话,便转身离去,却在离去前又道,“你青谷派自顾不暇,还是放了流年姑娘吧!” “什么意思?” 天枢问道,神色却已有些微变。 “回去一趟,不就知晓了?阿弥陀佛!小僧就此告辞!” 修缘转身离去。 “可恶!” 天枢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将手中的长剑朝着一旁的桌子劈了过去,那一块还算结实的圆木桌子顿时被劈成两半。 “苏流年,你等着!” 他要的人,还没有一个可以从他手中逃走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暗夜中,苏流年一路跑出了客栈,可谓是没有目的只想要一路往前跑。 虽然把修缘留了下来有些不够义气了! 但是她留下来不能帮上什么忙,甚至还碍他的手脚,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出来了,省去他的后顾之忧! 因为夜深的缘故,街道很黑,路上零丁只有几个匆忙赶路的路人,还有打更的人,否则还不把她给吓死。 一路奔跑,也不晓得跑了多远,这才渐渐缓下了脚步,觉得脚下一阵阵刺疼,甚至那疼尖锐得很,似乎被石头给扎到了。 这才发现她之前是在床.上跳下来的,脚上并没有穿鞋子,衣裳倒是穿得整齐。 此时一停,脚上的疼意更甚,细嫩的脚底踩在这样带着尖锐的沙子上,只怕还有地方给踩伤了。 她想停下来小坐一会,却又担心若是天枢追了上来,此回只怕没那么容易就把她给放了。 于是光着脚一颠一颠地继续跑着,这些日子一路奔波,她的身子倒是锻炼得好了许多,起码跑了这么远还不会觉得胸腔太过难受。 她一路跑着,不晓得自己跑了多远,直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温润的声音。 “阿弥陀佛!” 心里一喜,她喘着气停下了脚步,因为奔跑了不少的路又一路担惊受怕,额头上沁出了些汗水,就连手心也是潮湿的。 她转身,只见暗夜中一个白色得人影正朝她走来,光线让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那一种独特淡然的气质,唯有他有。 “修缘!” 苏流年轻轻地喊了一声,朝着那人影跑去,入了他的怀抱。 一种长年累积的檀香味,竟让她觉得一颗烦躁惊吓的心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修缘微微僵直着身子,看着这个冲入他怀中的女人,眉目之间带着些许的不自然,但见她这些日子应该受了不少的苦,便轻拥住她的身子。 “王妃,没事了!”他轻声安慰。 苏流年点头,但并没有直接离开他的怀抱,而是紧紧地抱着。 “对不起,让我抱一会吧!一会就好!” 难得见着一个熟悉的人,她只想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但是她没哭,只是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许久之后,苏流年才抬起了头。 “你怎么寻来了?今日在那馄饨铺子里,是碰巧还是.......” 修缘轻松开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站着,他清雅温润一笑,道:“我答应过那个人会找到你,也会好好照顾你!定会让你安全回去。” “那个人.......是谁?” 她眉心微微一跳,似乎猜测到什么,刚才平复下的心,此时又剧烈地跳动起来,比跑了那么久跳得还要快! “七王爷!” 修缘的声音一律的平静无波澜,听在苏流年的耳朵内,却如掀起了惊淘巨浪一般。 花容墨笙,她双眼一亮,整颗心脏犹如要跳出来一般,在她的胸.腔有力地鼓动着,一抹笑容绽放在她的唇畔处。 苏流年激动地拉住修缘的手,问道:“墨笙,墨笙他还好吗?为什么是让你过来找我,而不是他来找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夜晚没星星送给作者10朵鲜花!再过3杯咖啡就满1000杯了,亲,继续努力哦~~~希望醒来之后便能瞧见,嘿~~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73章、一房一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激动地拉住修缘的手,问道:“墨笙,墨笙他还好吗?为什么是让你过来找我,而不是他来找我?” “他一切完好,你无须紧张,等回到皇城便能再见!此时天色已晚,先去寻找处客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赶路吧!”懒 他看了看夜色,此时已快到半夜了。 苏流年想着花容墨笙平安无事,心里一松,长呼吁了口气,这些日子的担忧,因为修缘的一句话,全都落了下来。 她就知道花容墨笙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情的,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为何他不亲自过来寻她?而是让修缘过来寻她! 想到皇城内乱,皇帝遇.刺,恐有宫变,天枢所说的那一只在幕后操.纵的手,难道便是花容墨笙? 那一场宫变是他挑起的,也就是说他的计谋早已开始! 两人并没有继续停留,朝着街道的深处走去,苏流年脚底一片疼意,跛着步子。 见她光着双脚,刚才又跑了不少的路程,怕是脚底磨出了泡,修缘伸手搀扶着她。 “再忍忍,前面不远处便有客栈了!” 苏流年点头,“谢谢!” “王妃不必与小僧客气!” 修缘温润一笑,见她走得艰难,本只是一手扶着她的手,此时只好一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手扶着她的手臂,让她身上的大部分重量靠在自己的身.上。虫 两人缓缓地前行,走了不到一刻钟,果然瞧见一家快要打烊的客栈,从外边看有些破旧,但这已经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了。 苏流年本就对这些没多大要求,而修缘向来修行清苦,自然也不会有其它要求。 只是一清秀漂亮的和尚与一年轻貌貌美的少女一同出现,举止亲.昵。 那本带着睡意的掌柜的看着,还是忍不住张大了眼,连睡意都去了不少。 “两位客倌.......是要住宿吗?” 修缘松开了扶在苏流年腰上的手,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可还有上.房?” “有!就一间!”掌柜的点头。 一间,苏流年有些犯难,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想到修缘的身份,但毕竟孤.男.寡.女,名声她倒是已经无所谓了,但不得不去在乎修缘的名声。 苏流年便问,“可还有普通的房间?” 凑合一晚,倒还是可以的,她也不挑。 未等掌柜的回答,修缘已经开了口,“就一间上.房吧!” 说着掏出了一绽银子,又道,“劳烦施主给我们找些擦伤的药!再准备一盆热水。” 掌柜的看了看银子的重量,立即点头,他招来一旁打着瞌睡的小二,让他带着他们上了楼,而他自己则是出了客栈。 上好的客房,环境一般,苏流年扫视了几眼,虽然简陋些,但该有的还是有的。 裙摆下遮住的双脚依旧发疼,她寻了一处位置坐下,将其中一脚抬起往大.腿.处一搁,接着烛光看清楚了脚底下的伤势。 除了在地上踩得脏了些,细嫩的脚底被石子磨出了口子,淌着血,脚底板有些泛红,怪不得疼得厉害。 这古代的大小姐,哪个不是将双脚藏在绣花鞋里的,所以一双脚保养得白皙细嫩的。 修缘转身的时候正好瞧见苏流年光着的脚,立即移开了视线,轻声道了句:“阿弥陀佛!” 苏流年这才发现还有个修缘,尴尬一笑,将.腿.搁放下来。 “抱歉!” 而这个时候小二已经打了一盆热水上来,还有一条干净的汗巾。 看着房间内一名和尚与一名少女怎么看都觉得可疑,目光几分打量,最后道,“大师,姑娘,热水准备好了!” 而后小二又从怀里掏出一只深蓝色纹路的精致小瓶子,递了过去。 “这是可治疗擦伤的药,带着一股清凉,医馆的大夫说效果挺好的!”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修缘接过药瓶子,朝他微一点头。 小二抓了抓脑袋,有些腼腆地笑着,转身离开。 房间内恢复了平静,修缘让苏流年坐在床.上,便端起那木盆子朝着床边移去,又搬来一只凳子,入座后,他道,“王妃,虽然于礼不合,但是王妃脚上的伤需要处理,会有些疼,请忍耐着。” 苏流年犹豫着,想了想,她道,“这样不好吧!这么点伤,我自己来就是。” 让她的脚叫一个男人握着,擦洗上药,若对方是个医生倒没什么,可是个男人,还是个和尚! 她还没这么体验过,怎么着,也有些尴尬。 修缘没有让开,而是将汗巾放入温水中浸泡了一会,拧干之后递给了她。 “先把脚底擦干净了吧!” 苏流年点头,接过温热的湿汗巾,轻擦拭着脚底的灰层与血迹,动作已经很是轻柔了,却还是碰疼了那伤口。 伤口不大,只是沾有细小的沙子,每擦一下那沙子就能磨到细嫩的肉,疼得她泪眼汪汪。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被花容墨笙带去看那花容墨笙之墓,后来遇上了黑衣人的刺杀,劫后重生,与花容墨笙发生争执,被他从马上扔了下来,而后花容墨笙策马奔腾离开,留她一 人在原地。 荒山野岭,狼声嗷叫,她受了不小的惊吓,就怕遇上狼给啃了干净,当时鞋子已经让花容墨笙拿去当了暗器。 而她就这么光着脚在草地上没命的跑,踩了满脚底的刺,疼得要死,后来还是花容墨笙一根根迅速地将她脚底上的刺给挑掉。 想到此,神色转柔,只是脚上的疼意未退。 修缘见此,夺过她手里的汗巾,道,“还是小僧来吧,小僧.......” 他顿了下,又道:“小僧心无杂念!” 苏流年吃疼,听到这话望向修缘,只见他双眼清澈见底,似流离一般,她点了点头。 “那你轻些!” 她主动把脚朝他伸去,修缘抱着她的脚,心无杂念,目光只有她脚底的伤势,他擦得极为仔细轻柔。 必要的时候,轻吹了几下,如礼佛一般虔诚的姿态。 擦完双脚,修缘给她上了药,果然如小二所说的,擦在伤口上带着一股清凉的之感,减去了之前火辣辣的疼意。 修缘松开了她的双脚,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双脚那么漂亮,皮肤白皙细嫩,匀称而娇小,脚趾头一个个娇俏可爱,指甲并没有涂上蔻丹,而是一种带着健康的色泽,粉色的圆润。 “此时天色已晚,王妃早些休息吧,待明早再继续赶路!” 又看了一眼几乎被裙摆遮住的双脚,又道,“等天亮了,小僧再给王妃买双鞋子。” 一个和尚去买绣花鞋....... 那不让人觉得奇怪? 苏流年摇头,“这鞋子,我明天自己去买就好!不过身上无半点值钱的东西,到时候可要先向你拿点银两,回去我一定还你!” 她身上值钱的一些簪子都叫天枢给搜刮了去,其余的家产不是藏在念奴娇就是藏在七王府内。 修缘淡笑不语,又听得苏流年道,“那个.......今晚,你睡哪儿呢?” 一房一床,总不能让他睡地板吧! “小僧打坐就好,天枢兴许并未放弃寻找王妃,有小僧在,定不会让天枢带走王妃的!王妃早些歇息吧!” 修缘起身,将白色纱幔放下,寻了一处干净的地儿,他吹熄了蜡烛,坐下盘腿,双手合十,缓缓地闭上双眼。 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苏流年摸着黑躺下,好一会儿之后,双眼这才适应了房间内的黑暗。 她撩起纱幔隐约可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似乎是背对着她盘坐于地上。 放下了纱幔,苏流年轻扯了下唇角,问道,“七王爷此时身在七王府里吗?” “他在皇城,并未回到七王府。”修缘道。 “皇城内乱一事,你晓得多少?”苏流年又问。 其实知道花容墨笙平安无事即可,可她忍不住想要知道得更多。 她听得修缘说道:“不多,但帝王星渐弱,有些事情无可避免,就只能顺其自然!” 与她谈起星象,苏流年莞尔一笑。 “我知道他一切安好就够了!” 她想起一句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不论两人分离多远,花容墨笙平安无事,她一颗老被吊着的心就能够落了下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苏流年掀开纱幔的时候并没有瞧见修缘,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躺回了原位。 想到今早要继续赶路,赶回皇城就能瞧见花容墨笙了! 心下一喜,她起了身,刚想要下床,不见鞋子,将双脚望了一眼,发觉那些药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一夜之后,红肿已消,几处被石子扎出血的地方,已经愈合,不见血迹,剩余一个淡淡的痕迹。 轻按了下,疼意还有,却已经是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这样的一双脚此时行走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她从床头将那瓶子打开,一股淡淡的药香飘了出来,倒出了些擦在伤口处,一会就觉得淡淡的清凉袭来。 坐了一会,传来了推门的声音,苏流年朝外望去,只见修缘推门而入,见她已经醒来,面露慈悲温润的笑意。 “王妃已经醒了!” 苏流年点头,见他手里多了一双绣花鞋,心下明了,原来他大清早的出去给她买鞋子了。 修缘将房门关好,转身走到床边,将绣花鞋递了过去。 “试试看,可合适?” 绣花鞋是月白色的,上面绣着美丽的纹路,看似简单,但极为精致,素雅而大方,苏流年瞧着倒也喜欢。 她点头致谢,接过绣花鞋穿在了脚上,大小倒是刚适合,她起身走了几步,脚底微痛倒是大碍。 “正合适!昨天擦的那些药效果不错,此时已经不那么疼了!” 想来昨日给他擦脚上药的时候,他应该将她的脚的大小掌握了。 想到她一个和尚去店铺里给她买绣花鞋,不晓得当时承受了他人多少不解的目光,她心里一暖,抿着笑容。 这个和尚,倒真有几分意思。 修缘见她已经可下地,走路并不见其它异常,才道,“去梳洗下,已让小二准备了早膳,用完早膳,我们便赶路,从落阳城到皇城路途并不算近,需要花费些时日!” 苏流年点头,眉眼含笑。 他们赶路的时候,修缘考虑到苏流年身为女子,日头毒辣骑马不大适合,便去找来了一辆马车,给车夫付够了足以出城的钱,两人才上了马车。 赶车的人是名年纪有些大的老头,见对方给的钱,眉开眼笑地赶车去了,心里疑惑的是怎么和尚身边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当即扬起鞭子,马车缓缓地行走,他笑道,“什么世道都有啊,如今和尚身边都有姑娘了!” 马车内的两人一听,神色各异,修缘双颊合十。 “阿弥陀佛!” 苏流年干脆将帘子一拉,“老头别胡说八道!这位是修缘大师,是我的救命恩人,此时正护送我回家呢!你不晓得啊,这些日子几座城池乱糟糟一团,我被人所劫持,是修缘大师将我救了出来,而且好心地要送我回家呢!” 车夫一听几分同情,“小姑娘可没受什么伤吧,倒是老头我瞎了眼,误会了大师!” “轻伤,没什么!放心,修缘大师慈悲为怀,不会与你一般计较的!” 见目的已经达到,苏流年放下了帘子,朝着修缘望去,露出一笑。 修缘也轻轻一笑,白皙的脸上不晓得是否因为这马车内的光线太暗,苏流年竟然发现一抹淡淡的红晕。 车夫在外头又道,“哎!百姓与官府作对,苦的还不是百姓!我几处亲戚,都被官府给杀了,那尸首啊,堆到了一起,特别是祈安城那一带,想当年的祈安城与此时的祈安城哪儿还能瞧出分毫原来的面貌!” 顿了一会,车夫又道,“前些日子啊,老头我也在祈安城那里做点小生意,听闻那时候,一个长得可漂亮的年轻人在一堆尸首里翻着,好象在找他什么重要的人,听闻几乎都把一座城池的尸体翻了个遍,光是听闻就觉得心酸。这天气啊,热得很,尸体停放个大半天就发臭了,那虫蝇一堆嗡嗡作响,气味更是让人难以难受!” 说完之后,车夫又叹了口气。 马车内,苏流年也是一脸的凝重,祈安城如人间炼狱是她亲眼目睹。 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死人,第一次看到一座城池的衰败。 竟然如此快! 修缘一脸慈悲,不喜不怒不悲。 只轻轻叹了一声:“阿弥陀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傍晚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正当他们两人感到疑惑的时候,车夫开了口。 “大师、姑娘,前头有人似乎不打算让我们过去!” 修缘表示稍安务燥,掀开帘子只探出了头,朝外望去,只见一袭白袍的男子黑发张扬着,手持利剑背对着他们。 是天枢! 距离不算近,可他还是一眼就瞧了出来。 帘子一放,他道,“天枢追来了!” 天枢!苏流年小心肝一颤,小心翼翼地去掀帘子,果然瞧见了一身白袍的天枢持着长剑背对着他们。 “那怎么办?”肯定是来找抓她的! 昨晚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今日怎么又被他给缠上了! “小僧先让车夫先送王妃到前方的路口等候,小僧会会天枢,如何?”修缘询问。 苏流年想着自己留下来,只怕也是个麻烦,更何况这里还有个车夫。 万一天枢发怒,杀了车夫,那可就惨了,她无意去害人的性命。 只得点头,“那你小心些!天枢的剑很厉害。” 修缘点头,掀开帘子与车夫耳语了几句,车夫点头,也知道自己遇上了大人物,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于是修缘下了马车,此时车夫掉转马头正想要离去的时候,那边天枢已经听到了动静转过身以极快的速度飞掠而来。 见修缘想要阻止,长剑劈来,挂在脖子上的香檀佛珠迅速摘起,朝着长剑挡去,化解了这一剑的袭击。 香檀佛珠重新回到修缘的手中,他转瞬移到了天枢的面前挡去了他的去路。 “施主,可不放手?七王妃已有她的归属!” 天枢冷冷一笑,“我瞧她不是已有归属,而是你这和尚喜欢她吧!” 修缘微微一愣,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乃是出家人!” “出家人?不是可以还俗的吗?” 他鄙夷地看着眼前的和尚,而后将目光落在那已经远去的马车上。 以为这么就能逃得过? 见天枢还想过去追,修缘拿着佛珠的手朝外一扬。 “施主,还是放下吧!那本不属于你,何苦纠.缠!” “那你呢?”天枢反问。 修缘道:“小僧受命于此,再无其它想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亲们的咖啡,已经破1000杯啦!~~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74章、与你重逢真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马车不停地赶着,马车内的苏流年一直不停地催促着,还把天枢描述得心狠手辣,车夫一听抱着贪生怕死的心态,一路不停地赶着马车。 等到了与修缘约定的那个路口见身后没有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 “姑娘,路口到了,这边便有个小镇!” 苏流年下了马车,看着安静的小镇,而后又回头打量着来时的路,不见天枢追来的身影,也不见修缘的身影。 她道,“便在这里等等吧!” 两人坐在马车上等了一会,苏流年一个人呆在马车内也无趣,便出来与车夫一起坐在前面。 两人闲聊了几句,突然见前头有些***.动,抬眼望去,只见无数匹马朝这里驰.骋而来,扬起一阵阵飞扬的尘土。 “呦――可别又是闹事的!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可还没有活腻呢,姑娘,你说我们要不要先躲躲再说?” 车夫已经做足了准备,这个年头天下不太平,凡事还是小心些。 苏流年正要点头应是,忽而瞧见那为首的一身绯色红袍,高贵耀眼,黑发在风中飞扬,面容如玉,目光似乎在寻找,而后落在她的方向。 而苏流年一时间忘记了要进马车,就这么看着那一群驰.骋而来的人马。 直到看清楚眼前那人,她一颗心迅速地跳动了起来! “不用躲避,是我的朋友!”苏流年欣喜地开了口。 而花容丹倾在看清楚坐在马车上显露欣喜笑意的女子时,一抹张扬的笑容浮了上来。 终于再见她,平安无事! 吓死他了,把他吓得一颗心死寂死寂的,他甚至想找到她的尸首后,给她陪葬了。 只求一路上,她在哪儿都不会孤独。 苏流年....... 见到你还活着,真的很好! 他策马朝着苏流年的位置奔了上来,马儿似乎感觉到主人激动的心情,跑得比刚才还要快,很快地就接近了那一亮半新不旧的马车。 而此时苏流年已经跳下了马车,目光带着闪烁,朝着那翻身下马的花容丹倾跑了过去,只是对方远比她快乐,远比她激动,见她跑来,上前几步将她彻底地搂在了怀里。 那一刻,他的眸子犹如染上泪花,晶莹美丽,妩媚风情。 甚至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女人,一切犹如做了一场梦,让他恍惚。 他如死了一回,又活了一回,一种难以用词汇表达的喜悦。 花容丹倾紧紧地将她搂住,低头轻声呢喃,“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那时候我心灰意冷,恨不得死的是我!” 花容丹倾笑着,低头在她的脸上一阵乱亲,但见苏流年的欣喜转化为抵抗,他得意得笑着。 “亲几下而已,你慌张个什么呢?流年,我不会让你受伤了,也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了!” 没有她,他活着也毫无意义。 活着也找不着自己。 活着等于死了。 那几日心死的感觉,他比谁的体会都深。 苏流年被他抱在怀里,想着这些日子的遭遇,而她又是从他的身边被天枢带走的,最为担心的莫过于花容丹倾了! 能够再见,真是幸运! 她死里逃生了一回,那一次,她真以为躲不过天枢的剑了,必死无疑。 她仰着脸笑,看着眼前欣喜若狂的男子,心里一酸,双手环抱在他的腰间。 “我没死,让你担心了吧!那日天枢是砍了我,砍了我好长一截头发呢!” 幸好她发丝儿多,否则可怎么看。 “我的流年怎么可能会死呢!能够再看到你,真好!” 如果不是得知她可能还活着的消息,这些日子抱着这些希望追寻,他真的会疯掉。 花容丹倾轻轻将她松开,仔细地端量了一番,见她一切安好,气色也不错。 倒是左边的发丝确实有一块地方本该是一束美丽的长发从发间穿过,此时一片整齐,几乎齐耳,可却多了几分俏皮。 他的手轻轻抚过那一缕整齐的发丝,乌黑而柔顺,怎么看都如此美丽。 “这发丝会长长的,而你,依旧那么的漂亮,那么明艳,让人心动!” 重缝的喜悦让他再一次将怀里的女人搂紧,笑意一点一点地绽放最后成为张扬的笑容,他从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 能够活着再见,苏流年也是满心的欢喜,小脸贴在他的胸.膛,抿着笑意。 候,她就忍不住小笑,遇上她这样的俘虏,只能酸他自个儿倒霉了! 不论天枢是抱了什么样的心态带她走,不过这些日子确实没怎么为难她,更是不层伤过她,倒是她甩了他一巴掌,还踹了他不少次。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样的苏流年怎么还有人舍得伤害,他的母妃怎么就舍得想将她消灭。 花容丹倾没有松手,抱了好一会,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心想这么一直抱着那就好了。 倒是苏流年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她现在对他的爱慕之心一点一点的减退,此时这么抱着似乎也不大好,微微挣扎了下,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能找来这里,是不是看到了我偷偷留下来的记号?” “嗯,不过出了祈安城之后便看不到你留下的记号了,只能靠判断!能找着你,真好!” 花容丹倾不理会她的挣扎,抓到怀里又往她的脸上亲了好几口! 他想到几日前在尸体堆中寻找了好几日的彷徨与无助,他确实已经心死,如此整颗心又鲜活了过来,才更清楚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后来我做记号的时候让天枢发现了,此后把身上所有能刻能划的东西全部收走,你瞧我头发上戴的簪子就知道了,都是木头的!” 苏流年笑着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几支簪子。 “寻到了就好!” 他轻轻一呼,又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到她身后的马车,还有那笑得一脸暧.昧的车夫,花容丹倾因为心情极好,甚至朝着那车夫有礼一笑。 苏流年离开他的怀抱,往着马车行驶而来的方向望去,还是不见修缘的到来,也不见天枢。 此时她倒是不怕了,花容丹倾带着这么大批人马,还会怕了一个天枢? 于是就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番,包括修缘此时正可能与天枢搏斗也说了一番,说到花容墨笙的时候,她没有细说,只道是花容墨笙托修缘过来寻找她。 “我们去找他,放心,不会有事情的!” 花容丹倾笑着拉上了她的手,见她身后眼巴巴的车夫,朝着烈炎使了个眼色。 修缘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并不会低于天枢,只是怕在天枢心狠手辣,而修缘慈悲怜悯。 烈炎会意从怀里拿了不少的银子给那车夫,那车夫自是高兴地接过,还问,“姑娘不坐马车了吗?” 苏流年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一直牵着她手的花容丹倾身上,听得他柔着声音询问,“我们骑马,可好?” “嗯!” 她点头,这几日在马背上颠着颠着也习惯了。 车夫见他们不需要,而且自己又得到了这么多的好处,那些得到的银两已经足够他把后半辈子过得很好了! 看来这一群人非富即贵,当即朝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流年――” 正要上马的时候,突然听得另一头传来一声带着喜悦的呼唤。 苏流年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那边一道刚下了马的人影朝着她的位置跑了过来。 是燕瑾! 之前曾在祈安城的客栈有听过他的声音,此时,他找来了! 花容丹倾见她一脸的欣喜,也是一笑。 “这几日,燕瑾也一直都在找你!” “我知道,在祈安城的时候,曾与他错过一步!” 为此她懊恼了许久,若不是打不过天枢,她肯定狠狠地将他揍上一番。 竟然亲她嘴,亲她脸,扯她的衣裳,还把她给压.在.身.下。 太不要脸了! 燕瑾跑来二话不说将花容丹倾给推到了一旁,看得他身边的下属一个个满心怒火,恨不得上前将这不识好歹的人给消灭了! 花容倒是不以为意的退到了一旁,今日见她完好无损,已经心满意足,他能再奢求什么呢? 只要她活着! 燕瑾先将苏流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张漂亮的脸蛋笑得格外的好看,唇角都咧了开来,特别是双颊边的酒窝一深一浅,如此明显。 他上前将苏流年抱在了怀里,好几个月不见,他都要疯了,又听闻她失踪,这些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甚至还有人传已经死了。 笑容一点点地敛去,燕瑾将怀里笑得明媚的女子松了开来,一脸的委屈神色。 “流年,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别把我给丢了啊!” 从她留下书信,离开客栈之后,他就一直忐忑不安。 苏流年差点喜极而泣,吸了吸鼻子。 “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才只是朋友啊?” 燕瑾差点大叫出声,想了想虽然不满,但是因为重逢,他懒得再与她计较那么多,只是傻傻地笑着。 见她消瘦的脸,一身清瘦,发丝还断了一截,心里一酸,满心的舍不得。 “怎么瘦成这样?跟我回去可好,我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在我们那里,可没有人敢欺负你,花容王朝的人太坏了,没一个是好东西的!特别是皇宫内那么吃人不吐骨头的人,跟怪物一样!不.......不是怪物,那一个个都叫吸.血.鬼!这花容王朝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天杰地灵的地方,你瞧瞧我来这里之后憔悴了多少!” 燕瑾立即又开始诱惑,一边提高自己,一边诋毁旁人。 “咳――” 一旁的花容丹倾轻轻一咳,朝着他们走来,一把拉起苏流年的手。 “别搭理他的毁谤,纯属是无中生有,不论在哪个地方,人都是一样的,有好人,也有坏人!一个人做错了,不代表整个国家的人都是坏人!” 苏流年点头一笑,自然也清楚燕瑾的居心。 燕瑾笑着,懒得与花容丹倾一般见识。 “看到你平安无事就好了,这几日可把我吓死了,你瞧瞧,我是不是瘦了?回去后,你可要好好把我滋补一番!”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两人,皆都消瘦了许多,她再一次吸了吸鼻子,眼里是晶莹的泪花与笑意。 “你们对我真好!” 真的很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主子各自身后跟了大批的人马,气势可谓是浩浩荡荡。 只是苏流年不晓得刚上谁的马,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就不应该让那车夫先行离去。 此时到底是刚上燕瑾的马儿,还是刚上花容丹倾的马。 她犹豫了下,花容丹倾却已经就近于她将她捞起,送到了马背上,而他也翻身上马,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带着无限的优雅。 他将苏流年搂在怀里,“就坐我的马儿好了,我的马喜欢你!” 不止他的马儿喜欢他,就连这马背上的主人也是万分地喜欢她,珍爱她。 苏流年心想,也省得了自己去选择,不论选择了谁都对对方不好交代。 “你使诈!”燕瑾大叫! 将花容丹倾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可惜了,来不及阻止。 特别是看到苏流年被他抱在怀里的模样,双眼都要发红了,这个死不要脸的人竟然吃他喜欢的女人的豆腐。 孰不可忍! 苏流年见此,便道,“走吧!修缘还在前面呢!” 说着朝着燕瑾甜甜一笑,那一笑如春风,拂起了燕瑾心中的烦躁,想到好不容易把她给找着了,也不想气她,或是为难她,燕瑾只得认了。 他正要翻身上马的时候,此时花容丹倾已经策马离去,他身后的烈炎见此也策马跟上。 突然觉得自己的主子真正地活了起来,少了死寂,少了阴沉,少了孤寂与绝望。 这样的主子突然明朗起来,鲜活起来,风华无双。 向来不苟言笑的他,此时也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回头冲着燕瑾的人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意。 这一切全都落在了燕瑾的眼中,什么叫做小人得志,此时他真是清楚无比! 恨恨地翻身上了马,燕瑾咬牙,他临云国真想跟他们花容王朝势不两立啊! 身后的明晓最先没忍耐住了,他道,“少爷,可要我们去挑了他们?要打不见得他们能赢!太过分了,那就是一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们的少爷比谁都尊贵无比,哪儿能让他人如此侮辱? 燕瑾冷冷一笑,“不需要与他们一般见识!走――” 哼!为了喜欢的女人,他能伸也能屈! 轻喝一声,燕瑾策马朝着前方那绯色的身影追了上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与天枢,自然是一番难舍难分的状态。 一个招招狠毒,绝不留情,一个心怀慈悲,打得几分浪费,却已经下不了重手。 修缘明显地被逼迫着,只守不攻,而天枢没有那一层顾虑,自是发挥地淋漓尽致,看场面,他略胜一筹。 修缘一步步后退,天枢一步步逼近,噙着血.腥的笑意,嘲笑着这和尚心里的仁慈。 是真仁慈了,或是装模做样? 一个轻勾在树枝上,如展翅的雄鹰,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下面的男子,手里扬起的长剑泛着寒光。 一个以慈悲的姿态立于树下,双手合十,檀木佛珠带着它本身独特的气味,让人心安。 “阿弥陀佛!” 修缘轻叹一声,“施主何苦如此执着,执着于一个不会属于你的女人?” 天枢还想再下去与他大战几回合,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得远处“哒哒”的马蹄声朝着这里迅速靠近。 目光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为首的几名男子他绝对不会陌生。 特别是在那花容丹倾怀里的女人,苏流年! 他本该上去抢人,可来者的几人武功皆是不弱。 一个修缘他想摆脱都已经有些吃力了,再来一个花容丹倾一个燕瑾,更何况他们还带着大批的人马,必定是无所畏惧,所以才敢又把苏流年带了回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打赏啊~~~~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75章、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若是动手,他必定占不了多少便宜,而且还必定要吃大亏。 天枢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再坚持下去,淡淡一瞥,施展轻功已经翩然离去,白色的身影犹如惊鸿一般,迅速地远去。 修缘一看,没有去追也不阻止,一身白袍宛如水中莲,恬静清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脱俗之姿。懒 他露出一种淡然安静却又让人觉得温润慈悲的笑意,一步步朝着那大批人马走去。 几人下了马,苏流年朝着修缘小跑了过去。 “你看,我遇上了他们,区区一个天枢必定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 刚才天枢掠走一事,她在马匹上瞧得清楚。 燕瑾是见过修缘的,对于这个和尚算不上有好感,但至少对方也救过苏流年好几次,想到此,也便把他当了朋友,走了上来一拍他的肩膀。 “这些日子谢了!” “阿弥陀佛!” 修缘一笑,“倒不是小僧照顾了七王妃,天枢施主虽然无情冷漠,这一路上倒是没对七王妃动了杀意!” 燕瑾轻哼一声,“叫那人最好别落在大爷手里,否则,定扒了他皮,砍了他的脑袋!” 花容丹倾眼里一阵阴翳,天枢这人,他自是不会留。 不论他后来如何,确实差点就让他失去了流年。虫 更何况,天枢听令于他母妃,若是他母妃知晓苏流年完好无损地还活着,只怕不会轻易放过! 此时连他都阻止不了他母妃疯.狂的举动了。 苏流年看着此时人员都到得差不多了,便问花容丹倾,“青凤他们呢?可回去了?” 花容丹倾道:“我已经让人去找青凤他们了,我们先回皇城!” 苏流年双眼一亮,迫不及待地想要回皇城,那里有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行人回到皇城已经是八日之后了。 这些日子以来,别说苏流年被劫走受了不少的苦,他们一路上寻找苏流年吃的苦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个人都疲惫万分。 只是当他们踏入皇城的时候,只觉得皇城之中,有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带着肃杀。 一群人之中就属燕瑾最无所谓了,反正不是他的国家,这个国家怎么了,只怕得益的还是他们临云国。 皇城着一段时日,确实不曾平静过。 皇上遇刺,连朝里大臣也不晓得他的伤势如何,而内乱严重。 各个妃子眼看这朝里的气氛,已经暗地里开始投靠有继承权的皇子,此时就属太子。 几位皇子之中,七王爷失踪,十一王爷也离开了皇城,许多时候不理朝政。 九王爷更是多年来难得上一回朝,偶尔去了倒是能把朝里大臣吓上一跳,以为要变天了。 朝政之事有去参与的皇子便是沉稳神秘的八王爷,还有众人眼中最无资质的太子。 此时皇后也开始巴结官员,太子虽然并非她的亲生儿子,却从小为她所养,她自然是靠着太子了,一切以太子为主。 若太子将来能顺利登基,她便能坐上太后的宝座。 此时自然不少也有妃子为了那位置巴结些皇子,但是没有一个能有她稳当。 就连受宠多年的德妃也不见得好过,她将来的靠山已经在这特殊的时日离开多日,不曾回王府更是不曾再进皇宫。 但是德妃毕竟是有手段的女人,见自己的儿子没有回来,便日夜衣带不解地伺候着皇上。 八王爷花容玄羿娘家势力一般,他的生母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此时更是入了冷宫。 现在,太子花容锦颜变成了朝里大臣最为看好的帝王继承人选。 那时候的花容锦颜在他们眼中最为资质平凡,但是看形势而言,若将来花容锦颜登基,也是顺理成章之事,必定他从小就是皇上亲自选出的太子,倒也能服众。 苏流年就在这样诡异严肃的气氛中回了七王府,再回到七王爷她突然觉得景色那么熟悉。 一切看着也不知是因为此时心境已变,突然觉得温暖,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很久以前,她做梦都想要离开这里,可是此时,她对于这里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景色依旧,一草一木都没有什么变化,倒是那些紫惊天被下人照顾得很好,比之前的还多出了许多,开得极为绚烂,还有许多未绽放的花苞,显得格外地生机勃勃。 心里突然觉得温暖,因为这熟悉的景色。 经过一番询问才发现原来花容墨笙并没有回来王府,对于花容墨笙的行踪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苏流年见此也不再多问,想来一定是有他的用意。 除此之外,青凤与问琴也还未回来,就连画珧也不见他回王府,苏流年见大家都是疲劳状态,便让人去安排身后几人的住宿。 花容丹倾与燕瑾一并入住了华容阁,修缘之前住的清心苑自从他离开之后就一直空了下来。 但一直也有人去打扫,便直接让修缘住入了环境清雅的清心苑,与一院子的兰花为伍。 回到了竹笙阁楼,在下人的伺.候 下,舒服地洗了个澡,立即横在了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昏昏沉沉地睡着,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早上了。 因为是竹笙阁楼,而苏流年在这里的身份也是明摆着的,更何况是睡于于花容墨笙一起的卧房。 因为苏流年沉睡,几人无趣,燕瑾干脆亲自搬了棋盘找了花容丹倾。 “下棋!” 找他下棋那是给他面子! 花容丹倾淡淡地瞥了一眼棋盘,“你找修缘去吧!本王今日提不起这兴致!” “呦――” 燕瑾没想到竟然被拒绝了,立即大叫:“大爷找你棋那是给你面子,还给你脸不要脸了!” 花容丹倾倒是习惯了燕瑾的无礼,轻笑了声,又道,“不过本王对你的身份倒是有些兴致,不如说说你在临云国到底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出身临云国,名为燕瑾,燕姓在临云国也算是个大姓,可燕瑾这人他曾派人去调查,却差不多什么蛛丝马迹。 “大富人家的孩子罢了!比与十一王爷的身份,不值一提!” 燕瑾一笑,伸手轻抓了抓盘子里的棋子,冰凉而温润,七王府的棋子果然是无比精致,与上好的白玉与黑玉雕琢而成。 “只怕.......并非如此吧!” 花容丹倾微微眯眼一笑,双眸里满是风情。 “哦?那你说该是如何?”燕瑾反问。 花容丹倾淡笑不语,这个人的底细,并不简单,只凭感觉他已经如此强烈觉得。 不论是武功,还是他的易容术,或是那与天具来的贵气,那是一点都不会输给他们兄弟的。 此人的身份怕是在临云国无比尊贵! “虽然是在我花容王朝,但面对我们众兄弟,你向来是如此傲然,不论是谁在你面前,你都如此,只怕.......你的身份或者与我们一样,更甚者,更为尊贵吧!” “有眼光!大爷的身份那自然是尊贵!否则怎么称得上是大富人家的孩子呢!” 燕瑾笑着,双颊上的酒窝几分明显,甚至带着一丝甜意,一个男人长成这副模样,却让人觉得如玉雕琢般,甚至可见其万千的风情。 见燕瑾如此,花容丹倾觉得自己已经猜测透几分,也就不再多问。 两人静默了一会,见燕瑾已经去拿桌子上那盆水果,将那小小的墨紫色葡萄一个个拿起往嘴里吃,此时看来,不过就是个漂亮的少年,并且可以说是无害的。 然而,在这简单漂亮的掩盖下,他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不平凡。 “听闻老九喜欢你!” 花容丹倾开了口,想到花容宁澜的执着,誓不罢休的姿态。 正要拿葡萄的手微微一顿,燕瑾目光不善地朝着对面风情满身的男子望去。 唇角一扯,冷冷地道,“你大爷的!老九才喜欢你!管好你的哥哥,大爷不是断.袖,还有你,离流年远一些,她是我燕瑾的!” 这棋下不了了! 求他,他也不屑与他下棋了! “恐怕很难!” 花容丹倾笑了起来,“九皇兄要的向来不懂得什么叫放弃,再说他从认识你之后,几乎一切都围绕着你转,燕瑾怕你是自身难保了!还有关于流年,我喜欢她并不会比你少,如果让你离开她,你会愿意吗?你若愿意,也不会将这么多年的时光花在她的身上了,不论她是司徒珏,还是苏流年,但是本王正好比你幸运些,本王喜欢上的只是单纯的是因为她苏流年!” 燕瑾愕然,想到司徒珏,想到他曾与司徒珏有过的婚姻,可一切都白白便宜了花容墨笙,这些他可珍藏,可尘封。 抿起冷笑,燕瑾抱起棋盘起身。 “大爷此时喜欢的是谁,本大爷心里清楚得很!压根就不需要你在一旁指指点点,好好想着你的处境吧!还有让你母妃别过于嚣张,否则.......大爷,定要了她的小命!” 说着他已经转身离开,下棋还是找修缘吧! 找花容丹倾还不是因为他也住在华容阁楼,就因为近而已! 敢欺负他看上的女人,真是不要脸! 别以为是皇帝的四妃之一他就不敢动,大不了,两国征战,他临云国的兵马可不比他们弱。 花容丹倾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身影,修长白玉般的手指轻叩着桌面,花容宁澜喜欢上个身份神秘的男人,虽然辛苦。 但是,他知道花容宁澜不可能轻易放弃。 只怕,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终归是兄弟一场,他并不想花容宁澜陷入这样的局面。 但是他母妃那边....... 如果知道苏流年还活着,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些时日,不论如何,他都必须陪在她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问琴与青凤回来的时候,听闻苏流年已经回来了,心里一喜,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跑了过去。 此时苏流年已经醒来,睡过漫长的一觉之后倒是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她梳着一头乌黑的长发。 可惜了,原本是一头长到臀.部的长发,此时左边有一小块的地方只到锁骨,那断下的一截便是被天枢所砍去的。 但比起生命,那一截断发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听着外边有乒乓作响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问琴冲了进来,看到她一脸的欣喜,但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恭敬地行了礼。 “奴婢拜见王妃,见着王妃平安回来奴婢可就安心了,奴婢没有伺候好王妃还让王妃被人劫走,陷于危险之中,请王妃责罚奴婢!” 一回来就想着让她责罚的啊! 苏流年起身好玩地看着恭敬跪在地上问琴,噙着一抹笑意。 “那本姑娘就惩罚你.......往后可不许再听七王爷的话,只能听本姑娘的话,如何?” “这.......” 问琴轻蹙眉头,仰起一张秀丽的脸,“奴婢自然会听王妃的话,可是......七王爷的话不得不听!王妃可否再想想其它惩罚奴婢的方法,比如说.......杖责几十大板,或是赏奴婢几十鞭子,再或是......” “行了行了,你就那么喜欢血.淋.淋的啊!还不起来,死丫头!” 苏流年没半点架子地将她扶起,“惩罚你,也轮不到我这里来,再说了,那天枢要杀我,谁也阻止不了,此时不正没事了吗?” 这细皮嫩肉的,杖责几十大板下去,不死人,也能被打个半死,那鞭子的滋味她自是尝过的。 滋味如何,就不用别人再去品尝了。 问琴想起这些日子的寻找与忧心,濡湿着双眼,拉上苏流年的手。 “幸好王妃没事,哼,等王爷回来了,王爷不会轻易放过想要伤害王妃的人!” 说到花容墨笙,苏流年轻叹一声,花容墨笙身在皇城的哪儿角落,应该只有修缘清楚吧! 她安静了片刻,问道,“青凤也回来了?” “嗯,青凤大人不方便进来,正守在外边呢!” 见自己这副模样,不方便出去见人,便道,“给我好好打扮下,让我看起来精神些!” 问琴一笑,擦了擦濡湿的双眼,拿起象牙梳开始梳理那一头乌黑美丽的长发,见着有一块地方断了一大截,她心里一惊。 “王妃,您这头发.......” 苏流年端看着镜子里的那一截只到锁骨下方些的位置的断发,淡淡一笑。 “没什么,还会再长出来的,那一日天枢想杀我,剑都挥下来了,却没有砍去我的脑袋,而是砍了我一截头发,幸好我这头发多,没有细看,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问琴看了看那一截头发,还是觉得惋惜,不过随即一笑。 “王妃莫须担忧,奴婢有办法!” 问琴双手灵巧地绾着发髻,或是编着辫子,最后将那短短的一截长发束好,穿过云髻垂落而下,并不长,但是整齐的一截很是俏皮。 知道苏流年喜欢的风格,她只是在她的发上用两支雅致的簪子固定好头发,又从里面找了一支小簪子,上面是一朵粉色美丽的花朵,戴在云髻间,添了几分妩媚的气息。 问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以象牙梳轻轻梳理着后面垂落下来的长发,笑问,“王妃这么打扮可好?” 苏流年看了眼镜子内的自己,抬手一摸那一截整齐的断发此时穿过云髻垂落下来,虽然不长,可也挺可爱的,当即点头。 “手真巧啊!” “谢王妃夸赞!” 问琴一笑,几分得意。 换好衣裳之后,苏流年这才踏出了房间,果然瞧见了守在外边风尘仆仆的青凤。 青凤再见她,显得有些激动。 “属下拜见王妃,让王妃受惊了,待王爷回来,属下自领惩罚!” “.......一个个见面就给我扯那些血.淋.淋的惩罚,你们就如此不怕疼?” 还真是.......愚蠢! 青凤没有再这个话题上继续,起身淡淡一笑。 “王妃回来就好!不知王妃想去哪儿?” 见他们两人一副疲惫样子,也知这些日子他们一定没好好休息过,便道,“你们两个都去休息吧,我去清心苑找修缘,只有他知道七王爷在哪儿!” “属下陪王妃过去吧!”青凤道,显得有些不放心,虽然这是在戒备深严的七王府。 苏流年摇头一笑,“放心,此时苏流年已死!想杀我的人是德妃,天枢已经把我的脑袋给德妃看过了,听闻德妃看到那颗爬满了蛆的脑袋,吓得花容失色呢!我此时回来,她必定不知!” 青凤摇头,“但那天枢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花容丹倾派人通知他们苏流年已经寻着,并且会将她平安护送回七王府,那时候他就稍微打听了些,虽然得知的消息不多,但也差不多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完结的穿越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76章、小别胜新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派人通知他们苏流年已经寻着,并且会将她平安护送回七王府,那时候他就稍微打听了些,虽然得知的消息不多,但也差不多了。 苏流年道:“天枢是个极聪明的人,此时的他不会自投罗网的,先别说七王府戒备深严,就说此时除了你,还有修缘,更有十一王爷与燕瑾在,他一个人的力量必定敌不过,所以我猜他不会来!”懒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还是有些了解天枢。 或许因为天枢的手下留情,让她知道天枢不会杀她,所以才敢一路上如此嚣张。 “他就是来了,也没这么快就到吧!” 苏流年缓缓一笑,见他们疲惫的样子,只想让他们好好去休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最后苏流年还是敌不过青凤与问琴两人,只得带了他们朝着清心苑的方向走去。 清心苑种植了不少上好的兰花品种,吐露出一股独特的清香。 未走到清心苑的时候,他们三人就已经嗅到了那一股兰花的芬芳,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深呼吸了几下,满心满肺的一阵独特的气味。 而清心苑前的一座亭子内,两名出色的男子面对面下棋,那姿态,带着脱俗与优雅。虫 青凤见着燕瑾也在,眉头轻蹙,只因这男子来此的目的,绝对不单纯,与他的主子抢女人! 当即就道:“王妃不如改日再来,或是容属下去询问。” 苏流年能不晓得他的心思吗? “燕瑾是我的好朋友,你们无须如此防备!” 淡淡一笑,苏流年朝着亭子的方向走去,听到脚步声,亭子内的两人借转头朝她望来,燕瑾见来人是她,漾起一弯漂亮的笑意,起身就朝她跑了过去。 “流年――” 在青凤阻挡之前,已经将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你醒啦,睡得可好?用过早膳了吗?可有梦到我?” 苏流年翻了翻白眼,而后笑了起来,想将他轻推开来。 “还不放开我,想把我抱死啊!” 燕瑾这才不情愿地将她松开,见她一身崭新的打扮,只觉得眼前一亮,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你可舍得来看我了,跟我回去可好?” .......苏流年敛起了笑容,轻叹一声,“我以为你回去了!” “哼哼,没带你回去,我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把她扔在这里他不放心! 更何况回去之后,那里没有苏流年。 苏流年低下了头,再抬头的时候,眸子里一片明亮。 “你知道的!其实,我都说得很清楚了!不过你来这里,是客人,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燕瑾苦涩了一颗心,浅浅一笑,几分可怜的模样,只当他是朋友,来这地方,只当他是客人。 青凤在一旁冷冷地道,“请燕瑾公子移步,七王妃有事找修缘大师!” “你――” 燕瑾看了他一眼,“真以为大爷是好惹的?” 而后他朝着苏流年一笑,“晚些,我找你。” 得到苏流年的同意,燕瑾这才转身离去。 “阿弥陀佛!”修缘双手合十。 两人入了座,苏流年坐在燕瑾之前坐的地方,看着棋盘上的局势。 燕瑾为黑子,修缘为白子,两人厮杀一片,白子不见杀气,一片祥和,黑子蠢蠢欲动,隐忍不发。 此局只下一半,但看不出输赢。 燕瑾名为临瑾,临云国的帝王,从小接受各种训练与学习,棋技自然也并非一般。 不过与燕瑾下棋,有个好处,燕瑾会让步,让她赢个过瘾,每回输得很有技巧,一般不是输个一子就是两子。 苏流年从棋盘上移开了目光,看着眼前淡雅如莲的男子。 “修缘,你说七王爷在皇城,可晓得他在皇城的哪儿?” 修缘道:“小僧受七王爷所托,务必将七王妃平安寻回,带回七王府,七王爷那边若闲了下来,定然会回来寻找七王妃的。” 苏流年有些失落,她原本以为回来就可以看到他的,却没想到睡了这么漫长的一觉之后,她还是没能如愿看到花容墨笙。 回来之后,还得等! 皇城不小,寻找起来万分麻烦,况且凭她之力,很难。 再说了,此时她回王府,只怕德妃那边很快就能收到消息,到时候....... 她能安稳在这里过日子也难了。 之前派了天枢,天枢欺骗了德妃,只怕德妃那边也不会轻易放过天枢,接下来会派谁来杀她呢? 天枢之后,还有六人。 天枢的武功如此,青谷派的其它人定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我晓得你知道七王爷的下落,你带我去找他可好?你也知道的,我回到七王府的消息,只怕很快就会传到德妃那里,德妃见我没死,定不会善罢甘休,与其坐与待毙,不如此时去找墨笙。” 饮了一口清茶,修缘道:“王妃放心,小僧会在这里守护王妃的安全,直到七王爷回王府。” 见修缘不愿意,苏流年心里一沉,“如果.......我求你呢?” “王妃何必执着呢,兴许在王府里的日子会更是安全。” 苏流年浅浅一笑,而后摇头,目光带着坚定。 “可我愿意跟他同甘共苦,而非在这里担惊受怕,兴许他要做的事情,他的责任,我帮不上忙,但起码我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修缘,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我也不会给你惹上麻烦的。” “小僧已经答应过七王爷了,还望王妃谅解!” 事已说到这样的地步,苏流年知道她再坚持,修缘也不会同意,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算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月照亮天涯。 王府里的夜晚是宁静的。 苏流年睡觉时习惯了敞开窗子,让空气流通。 而此时,一道黑影迅速朝着窗子的方向接近,而后那道人影利落地入了窗子,在地上无声地滚了一圈,而后站起,沉静的眸子望着床.上沉睡的人儿。 月光照射进来,落在了床上,正好让他瞧清楚了床上人儿的姿态,许久不见,更为消瘦。 他蹲在了床上,执起她放在被子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苏流年感觉到异样,正要缩回手,缩了几下并未缩回,似乎手被人给抓着,一种不详的预感浮在心头, 她惊恐地睁开了双眼,正要大叫出声的时候,却在嗅到那一股熟悉的桃花芬芳,泪水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直接起身,扑入了对方的怀里。 她看不清楚眼前这黑衣人的模样,但是那样的感觉,那熟悉的气味是欺骗不了她的! “墨笙.......” 苏流年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嘘――花容墨笙已失踪,小声些。”花容墨笙放轻了声音。 一双有力的手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抱得紧紧的,花容墨笙笑看着怀里的人,却是在她的颈子处惩罚似地咬了下去。 很疼,但是苏流年没有叫出声,反而觉得真实,觉得满足,二话不说也朝着对方的胸膛就咬了下去。 松开了口,苏流年一脸的委屈。 “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你说要给我写信,可是我等了那么久都没有收到,只收到了关于你失踪的消息,你要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你答应本王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地等本王回来,可瞧你,瘦成这样,让你好好再王府里等着,你做什么跑那么远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你不怕死,本王还怕你死了!傻瓜!” 他往床.上一坐,重新将她抱在怀里,“你要吓死本王才甘心是吗?” “还不是你害的,你说要平安回来的,可是.......你都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可要高兴了是吧!你是不是就觉得将来我这个王妃不会浪费你王府里的粮食,只需要一块桌子供着就成!” “傻瓜,那么久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年年.......让你受委屈了。” 他轻声呢喃,亲吻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而后尝到了眼泪的味道,一点一点地吞噬下去。 “你知道就好!” 她吸了几下鼻子,又道,“你,去给我点火!快!” “点火做什么?”花容墨笙反问。 “我要把你的模样看清楚啊,快点。” 一片黑暗,尽管有外头的月光,可也让她瞧得不甚清楚。 花容墨笙笑着起身,却发觉一只小手一直揪着他宽大的袖子。 “怎么一直拉着我?” “我怕你又不见了!”闷闷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轻轻地一句,却是让他的心一阵柔软,她怕他不见! 微弱的火光燃烧起来,屋子内带着一股温馨的光晕。 这一回,她真正地瞧见了他的模样,依旧一身黑袍,高贵不凡,那张脸如玉雕琢,风华无双,脸上是他一惯淡雅的笑容。 “瞧清楚了?”他问。 苏流年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那一张风华的容颜,伸手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完美的五官,而后扑入了他的怀里。 “才没有呢,一辈子都瞧不清楚,所以你要一直在我身边让我看着。” “几个月不见,竟然还学会了撒娇!”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将她往怀里一抱。 许久未曾这么抱过她了,此时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再忙再累,就因为这拥抱,突然觉得风轻云淡了。 泪水一滴一滴地划落,打湿了对方的衣襟,紧紧地拥抱,似乎时间就这么停了下来。 “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可有受伤?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在让自己受伤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 他深呼吸了下,肺腑之间,皆是她身上散发的那一股幽香。 “不好那你还去!不要在走了,起码你想走的话,带上我,我可以与你一起受苦,真的,我不怕的!墨笙,别再走了,可好?” 她摸向他的腰间,似乎消瘦了些。 闻言,花容墨笙低头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一番感叹,“小别胜新婚啊!早知如此,当时刚跟你成亲就该把你冷落一旁!” 唇角忍不住露出一笑,最后还是轻笑出声,她突然就觉得塌实了,有他在身边,就真的塌实了许多,那些忧心在确认是他的时候,一下子烟消云散。 原来,她这么地喜欢这个男人,甚至是爱他。 两人静默地拥抱了许久,最后花容墨笙将她横腰往床上抱去,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听话,不哭了。” 他伸手替她擦拭去眼角的泪水,感觉到她的双手紧紧地怀抱在他的腰间,而他的目光紧盯着那一张完美的容颜,这几个月不见,她的容貌似乎又漂亮了几分。 特别是此时,眉眼中有一股天然而成的风华与媚意,就这么直勾勾地朝他望着,带着期盼。 “想本王了?”他问。 “想,很想很想,一直都在想!墨笙,这些时日我真怕再也看不到你,你说过的,就是你死了,也会拉上我的对不对?” 如果有那么一日,她想她真会随他而去,起码活着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思念而如此痛苦。 她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会!” 他坚定地回答,“想要本王这条的命的人很多,可是他们都没资格要走,也要不走!” 闻言,她暖暖一笑,空出一手轻抚他的眉目,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你记得拉上我!去哪儿,我都陪着。你不会再孤单,而我也不会孤单,不用害怕!” 他只觉得似乎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心。 一点一点地朝他靠拢,将来有一日,必定再不分开。 原来爱情这东西这么美好,可以让人觉得温暖,他想等这些事儿都解决了,他也会有勇气去爱,去好好地爱这个女人。 “还是先帮本王解决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苏流年问。 “消了这一身的火!年年.......本王可是离开你之后就没再开.荤过了!” 花容墨笙浅浅地笑着,看着身.下的女子白皙的脸颊逐渐泛红,一股想要将她占.有的欲.望越来越是强烈。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连她自己都抑制不住,因他的目光,更是觉得脸上一片灼.热。 轻咬红唇,那极尽简单却饱含风情的举动,如邀请一般,花容墨笙目光一片灼灼,笑容逐渐扩大。 “看来,年年一直都想着本王吧!” 苏流年在他灼热的目光中,轻笑着,双手一勾他修长优雅的颈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献上了她的红唇。 花容墨笙因那刚刚触碰的柔软,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 那熟悉的柔软,如蜜糖甜蜜,他再不客气,一点一点地侵占,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她本主动,可是亲吻没多久,便让对方一阵攻城掠地,唇上被啃得一阵阵发酥发麻。 口中每一寸地方都让他尝尽,温柔中不失霸道,没多久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他修长的指间轻挑开那薄薄的内衫,一条水蓝色的肚兜小露出来。 花容墨笙目光一瞥,只见那小块雪白的肌肤,瞳孔一缩,带着情.欲。 一手已经揉上了那高.耸.饱.满的柔软,隔着一层肚兜挑.逗着在他掌心底下逐渐尖.挺的茱萸。 苏流年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舌头与对方的嬉戏一起,因他的每一个举动,心动难忍有如焚.烧。 她的手自然也没有闲下来,一手勾着他的颈子,一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甚至探入了对方的衣襟在那胸.口处一阵探.索。 衣裳一件一件别扯下,两人皆是光.裸着一身完美的身.子,肌肤相贴那本是淡淡的暖意,此时已经迅速升高,彼此感受着对方如火般的热.情。 他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她的锁骨,最后移到她胸.前那一片柔软,湿润温暖的舌尖在她的茱萸间打转,带着挑.逗。 苏流年轻溢出声,带着满足,她喜欢他这样的举动,可轻易挑起她身上的.欲火,想与他一起沉沦。 “你好美!” 他轻叹了一声,埋头继续品尝,苏流年喘息着,红唇微启,轻轻地呻.吟着,那声音可媚.入骨子,双眼一片迷离。 花容墨笙没忍得在继续折.磨她,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已滚.烫的欲.望埋入了她的体.内,那充实胀.满的感觉让身.下的人轻颤了下,一声酥.魅的声音响起,带着轻柔的婉转,如邀请一般。 而后一下又一下地冲刺,如要将她贯穿一般,苏流年抱住了那几乎伏趴在她身上的男子,配合着他的动作,迎合着他的猛烈进攻。 她对他的身子极为熟悉,知道什么样能让他感到舒服。 许久之后,一阵灼热喷在了她的体内,她颤抖着身.子,高.潮叠起,喊出了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打赏哦!月票咖啡荷包一样也不能少呀~~~~今天墨笙终于又出来了,一出现就......啧啧,化身禽.兽啊!下一章节继续禽.兽下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77章、化身禽.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许久之后,一阵灼.热喷在了她的体内,她颤抖着身子,高.潮叠起,喊出了声。 花容墨笙轻喘着,只觉得一阵意犹未尽,他看了一眼天色,觉得自己该走了,却是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 苏流年喘息着看着眼前的男子,似乎感觉到他的犹豫,按照以往一般不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他是不会罢休的,此时两人才达到第二个高.潮,他却没有其它的动作。懒 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可稍微一猜测,从疲惫中她伸手搂住了对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走?” 花容墨笙犹豫了下,点头,“现在花容墨笙失踪,被发现了我的踪迹不好,本王会找时间来看你的,好好在王府里呆着,不论听到了什么风声,都不许再出去了!” 苏流年双眼逐渐清亮,迷离退散,她抱着眼前的男人,没打算放手。 “我说过我可以与你同甘共苦,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想要陪伴在你的身边,你休想再将我丢下,与其在这里思念挂念,我不如跟着你,什么样的危险我都不怕!” “你.......本王不想将你牵扯进去,那是我的仇恨,不亲手报了,我愧对他们!年年,你听话,好好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他顿了一会,一记吻落在她的眉间,“明晚,我再来看你!”虫 “要嘛留下,要嘛带我一起走!” 苏流年懒得与他废话,埋入他的怀里,红唇覆上他胸.前的茱萸,轻啃了一下,花容墨笙看着怀里挑.逗他的小妖精,因她刚才的举动,欲.火更甚,而他的身子还在她的体.内! 花容墨笙想要抽.离,却发现苏流年已经知晓他的意图,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跨在了他的腰.间紧紧地夹.住,那滋味,让他忍不住闭眼轻呼了一声。 “年年.......别在玩.火了!” 他一边想要阻止,一边想要继续沉沦,那声音已是半点的说服力也无。 她轻.舔了下他敏.感的地方,而后抬头勾起妩媚的一笑,目光风情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双.腿松开,却在这时候将他往后一推,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他的身上。 她轻颤了下,只觉得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欲.望埋得更深,花容墨笙低吼了声,看着这折磨他的妖精,只觉得自己整根欲.望没入她的身子,温热的紧.窄让他想着狠狠地抽动起来。 “我不玩火,你可要把我丢下了!带我走吧!” 她跨坐在他的腰间扭动着身子,胸.前美丽的雪景因她的动作起伏着,花容墨笙忍受着她带来的快.感,此时目光紧紧地盯在了她的胸.前,只觉得欲.望.高.涨,再也压不下去。 这女人,就吃定了他迷恋她的身.子! 花容墨笙再受不了她这样的甜蜜折磨,一个反身将坐在他腰.间的女人压.在.身.下。 那坚.硬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身体中进出,一身的火,一时半会也难消灭。 一丝笑意在苏流年的眼角露出,而后她再没有多余的想法,因为对方已经是猛烈的攻击,不容她的退缩。 一次一次地占.有与索.取,两人入了好几次的云端,几个月未曾如此,此时可谓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苏流年只觉得下.身一阵湿漉漉的,心中却全是满足,她知道花容墨笙将这数的精华全都献给了她,一次一次地喷.射,带给了她无限的快乐。 如果允许,她真想给他生个孩子,只要他愿意! 最后,过度疲惫的两人安静地躺在一起,苏流年担心他趁此离开,双手双脚将他缠着,好不容易等他回来,她不想再分开了。 “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他轻叹了声,目光皆是一片柔情,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两张脸离得极近。 而后他听得苏流年用一种极软的声音说道,“墨笙,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爱他,一起将他抚养长大!” “好!” 他应道,神色认真。 他是想要有孩子,与她的孩子。 见他如此认真的回答,苏流年心里一暖,目光带着恳求,又道:“那.......你带我走吧!我跟在你身边可好?德妃只怕也收到了我没死而且完好无缺地回来了,她定然不会放过我,你也不希望等你回来了,只能给我收尸对不对?” “别胡说!你留在王府里不会有事的!” “那可不一定,兴许天枢正在这附近的某个角落观察着我呢,你晓得一个男人为何对一个女人剑下留情吧!因为天枢看上我了,而且他这人极为霸道,除此之外,其实一路上他对我也挺好的!” “你想说什么?”花容墨笙问道,却已经将她的心思摸了个七八分。 “你知道吧,燕瑾喜欢我,十一也喜欢我,他们现在都住入了王府,我若留下往后接触的机会就大了,一个青凤哪儿抵挡得住,还不如跟在你身边!” 他挂着笑意,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野男人还真多!走了一个,又来了一群!” 苏流年感觉他的态度放软,继续趁热打铁。 “带我走吧,你寂寞的时候我陪你 ,你不开心的时候我想法子让你开心,我还能给你暖.床,你说你去哪儿找我这么好的妻子?” “每晚暖.床?”他问。 苏流年点头。 “任何姿势都可以?”他又问。 苏流年想了想,“只要我配合得了的,都可以!” 高难度就高难度吧! 他舒服就成,再说了,她也喜欢被他那么对待。 “每回都必须淋漓尽致?” “你哪回不淋漓尽致了?不过我喜欢你那么折腾我!” 她吃吃一笑,小手一下一下地挑.逗着他的胸.膛。 “含蓄些,哪儿有这么承认的!” 他却是心情极好,与她在一起,确实很容易开心。 “可还有要求,一次性说完,真是头禽.兽,所有要求都是床.上之事!” 这男人还有脸对外宣称不.举! “你不正喜欢本王如此禽.兽?” 他本不想带她走的,可是此时,确实不放心将她一人放在这里,一个青凤确实挡不住那么多的野.男.人! 他甚至想把她藏起来,自己好好看着就好! 苏流年一高兴,笑容满面,“这么说,你答应带我一起走了?” “那么多野男人对你虎视眈眈,本王哪儿舍得将你留下,也罢,我们一起,想你的时候想看就看,想要就要!” 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身而下,滑到她挺俏的臀.部,所碰的地方还有之前他留给她的液体,索性起身,从一只柜子里找来几条干净的丝帕轻轻地擦拭着她的下.身。 “墨笙.......” 因为他的动作,她的脸顿时滚.烫起来。 “擦干净了,好带你一起走,别动!” 借着烛光,他看清楚了那美丽的花蕊,喉结轻轻滚动着,而他的手更为轻柔,再擦好之后,他甚至将自己的脸凑近,亲吻着那地方。 苏流年浑身如过电一般只觉得酥.麻感比什么时候更甚,见他这样的姿态,吓得想要后缩去,却让对方给阻止了,他伸出舌头轻.舔了几下,拨弄着她幽.谷中的花蕊。 若不是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他真想继续这样的动作,撩.拨她的欲.望,将她完全地占.有。 “那里.......脏!” 她有些难为情,虽然被他亲吻那部位她很喜欢。 最后花容墨笙还是放开了她,取来一旁干净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上。 “以往又不是没亲过那里,甚至还吃过!好甜!” 他邪魅一笑,将她的羞涩看在眼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趁着黎明前的黑暗,他们离开了七王府,花容墨笙施展轻功带着苏流年在空中飞了许久。 最后在黎明之时,两人翩然落在一处酒楼的后院子。 花容墨笙道:“这一处是我的酒楼,客人从前门进,这后面的地方便是我此时的住处,酒楼里的掌柜小二等伙计都是自己人。” 苏流年点头,“从传你失踪之后,你就一直住在这里?” “那倒没有,与他们周.旋了一段时日之后,我才来的这里,挺隐蔽的,客人是进不来的。” 他带着她上了楼,两人进入了这一段时日花容墨笙所住的房间。 卧房不大,却是应有尽有,整洁干净,带着一股书香气息,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淡雅的紫惊天的芬芳。 她的目光流转,最后落在桌子上,那边浅绿色的花瓶内插了一束开得正艳的紫惊天。 她想起那一段时日,她给他送花的傻傻的日子,平淡宁静,却满是幸福。 她想,她要的便是那样的日子吧! “看够了吗?莫非.......还有体力,那我们是否.......” 花容墨笙从她的身后将她抱住,在她的耳边用他诱.惑的声音轻喃。 “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苏流年吃吃地笑了起来,转过身,利落地脱.去了对方的外袍,顺手将自己的外裳脱.去,跑到了床.上朝着里面的位置挪去,空出了大块的地方。 花容墨笙见此轻声一笑,也在她的身边躺好,他睡的枕头是长的,两人便挤在了一起。 “天亮之后,我再让人拿只枕头过来,这些日子我们就在这里住了!” 苏流年侧过了身,看着对方清亮幽深的眸子,摇头。 “我瞧倒可以不用,这枕头够长了,如此一来,我就能离你更近一些!” 原来情话这么好听! 花容墨笙心里暖暖的,也侧过了身与她面对面,笑得淡雅迷人,发自真心。 “让你受苦了!傻瓜,怎么就跑出了王府!” 他自是知道她离开王府是为了自己。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双手抱在了他的颈子处。 “对了,去祈安城的时候,碰着了画珧公子,他也在寻找你,挺急的样子!” 虽是情敌,但画珧的担心怕不会亚于她,再说花容墨笙一直将他当成兄弟,多年的相处,他们的感情应该很深厚。 “他就住在隔壁间,也是几日前才到的。计划出了变化,来不及及时通知,确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想起画珧找着他的时候,那一种松了口气,与他拥抱的时候紧紧的,甚至是咬牙切齿的。 “原来早就找着了,见面时候你们都做了什么?拥抱?亲吻?上.床?” 她抿着唇,小小的粉嫩的唇瓣几乎抿成了条线,煞是可爱。 花容墨笙忍不住亲吻了下,回忆着,“拥抱是肯定的,亲吻嘛......那就没有了,上.床......本王只与你上.床!年年在吃醋?” 其实差点被亲到了,不过这回他躲得特别及时,把自己的贞.洁保住了! “这世人谁不晓得你们两人关系不正常了!哼!” 她轻哼了一声,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一抹笑意停留于唇瓣,他轻叹一声。 “那不过是传言,传言自是不可当真!画珧他.......他是陪伴我多年的兄弟,从儿时开始,一直到现在。” 他将她往怀里一带,也缓缓地闭上了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头的阳光暖暖地照射了进来,看来时间已经不早。 下意识地去摸身旁的人,一片空荡荡。 苏流年侧身一看,才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见。 若不是因为这陌生的环境,她真要以为不过是春梦一场。 她起身,看着自己半敞的衣襟,露出来的小块雪白的肌肤布满了许多欢.爱.后的痕迹,她拉开自己的衣襟所见之处一片痕迹,特别是胸.前的位置。 想起昨夜,她轻轻地笑着,总算是见到了他,并且平安无事。 将衣裳穿戴整齐之后,又把稍微凌乱的头发打理好,苏流年这才走出了房间。 他们所住的地方是一处后院,此时住的是二楼,共有三楼,倒是应有尽有。 听花容墨笙说前面是酒楼,但也有客栈,一整排下去,比起一般的酒楼还要大上许多。 而这里便是安平酒楼。 虽是后院,但古人向来喜欢栽花种草,果然后院的前方便有一处园子,不大,却种植了不少的植物,看起来皆是珍稀之物。 其中便种有好几盆的紫惊天,甚至于中间也有一小片是紫惊天,亭亭玉立,姿态风华,万分素雅。 花容墨笙喜欢紫惊天,可是因为她吗? 在后院里闲逛了会,并没见着什么人,倒是肚子有些饿了,此时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否去忙,她是不是该去找酒楼里的小二要些食物? 正要转身的时候,看到一名十三四岁的清秀少年正朝着里面张望着,苏流年瞧着那副贼模样,眉头一蹙。 “小孩,看什么呢?” “拜见七王妃!没想到七王妃醒来了,王爷吩咐我等王妃醒来了就去给王妃准备早膳!” 原来这就是花容墨笙所说的自己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连城!”那少年眉开眼笑。 苏流年走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扶起,“王爷去哪儿了?” 夏连城没想到她会直接过来扶他起身,带着感激,道:“王爷去办事了,具体上哪儿我倒不晓得,不过王爷有说会回来与王妃一块儿用午膳的!若是王妃觉得无聊就在这园子里走走,还吩咐为保王妃安全,最好别出院子。” 苏流年点头,“我晓得了,那麻烦你去准备早膳吧,就送到我房间内!” “嗯!” 夏连城立即点头,“请王妃稍等,我马上就来!” 说着已经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苏流年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忍不住笑了起来,下了园子折了朵紫惊天边闻边往回房走,走到画珧门前的时候苏流年停了下来。 犹豫了下还是伸手轻敲了几下房门,没听得里面有声音,心想也许是出去了。 她正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听得身后有人喊道:“七王妃!” 声音听着几分熟悉,回头一看,竟然还是熟人! 她带着惊喜喊道:“原来是薛将军!” 陆江城的薛将军薛幸瑜。 她倒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 一年多不见,这薛幸瑜依旧俊美如此,气宇轩昂。 薛幸瑜微微一笑,朝她走去,“没想着会在这里见着七王妃!”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将军你呢,对了,子恋姐姐可有跟来?” 南宫子恋倒是她在这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虽然见过的次数不多,但是很聊得来。 说到南宫子恋,薛幸瑜清亮的眸子满是一股柔情。 “子恋她有身孕了,路途甚远便没带她过来,本来还想着过来看看你的!” “那恭喜薛将军与子恋姐姐了,不知子恋姐姐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78章、已有身孕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恭喜薛将军与子恋姐姐了,不知子恋姐姐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那么恩爱的两个人,她当时瞧见就觉得羡慕,特别是这薛幸瑜竟然如此宠着娇妻。 两人正谈着,那边夏连城已经端来了早点,看到苏流年正在与薛幸瑜谈话,便行了礼,而后拿着手中的食物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懒 薛幸瑜看着夏连城手中端着的几道早点,便道:“原来七王妃还未用早膳,先去吃吧,等中午一道吃个饭!子恋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本来想与我过来,但实在不大适合,等孩子生出来了,我再带她过来,子恋倒是念着你这妹妹!” 苏流年回了房,夏连城已经将食物摆放好,除了一小盅的粥还有几道小菜,除此之外几叠饭后的小糕点一样不缺,却都是她所喜欢吃的食物。 夏连城笑着,一脸的羡慕,“七王妃,这几道是王爷离开之前特意交代我给七王妃准备的!” 原来是他特意让人准备的,怪不得每一样食物都是她所喜欢,心里一暖带着甜蜜,苏流年朝着夏连城一笑。 “有劳了!” 夏连城没想到自己伺候的王妃脾气竟然这么好,甚至态度也好,当即一笑。 “都是我该做的,不对,应该说都是属下应该做的!王妃请用膳,属下先行告退!”虫 小小年纪的他做起这些事情还真一板一眼,甚至带着几分稳重,能让花容墨笙收纳为自己的人,必定是个不平凡的人物! 她看着夏连城离开,而后入了座,慢悠悠地用起了早膳,心里喜滋滋的。 却忘记了她昨夜这么跟着花容墨笙离开,今早的七王府岂不是要闹翻了,青凤与问琴找不着人,花容丹倾、燕瑾与修缘岂不也要焦虑万分? 她应该留个纸条什么的,告诉他们此时的她平安无事。 可是昨晚一高兴,就什么都给忘记了。 她想了想还是等吃完之后再去找夏连城帮个忙,既然是在皇城内,离七王府里再怎么远那也是一座城市之内,快马加鞭当日就能到达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日上三竿! 还未见着苏流年起床。 燕瑾已经等待不住想要与她共赴早膳。 只是在竹笙阁外等了些时候,不见其人影,便只好朝里面走去。 想当年他也曾化身阿瑾在七王府里当过花容墨笙的贴身丫鬟,竹笙阁他也来过几次,早已将里面摸了个熟悉。 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就到了苏流年就.寝的卧房,见外头竟然没有人守着,他站在卧房的前面,心里一阵暖意。 不晓得这一扇门推开之后,所能见着的是什么样的情景,她横卧于床.榻,薄被轻盖,却掩藏不住那玲珑的娇.躯,一室芬芳皆是属于她的气味。 燕瑾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小.腹一紧,一股陌生的灼.热袭击而来,让他有些心惊,单是想着,他的欲.望就来了! 若是当真见着,岂不是直接扑.上了床.上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他想了这么多年,可惜就只有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再亲亲小脸,偶尔抱抱,再多的就没有了! 燕瑾没有再多忍耐下去,又见四处没人,直接推门而入,而后他朝着里面走去,尽量放轻了脚步。 目光在屋子内扫视了一圈之后,落在了那一张床.榻.上,上面却是空无一物! 燕瑾蹙眉,心里有些失落,难道她已经起来了? 屋子内没找着人,他只好转身,正好见着朝这处走来的问琴,问琴在他在这里显得很是意外。 “燕公子,这一处可是我们七王爷与七王妃的卧房,燕公子怎么就进来了?” “废话少说,快告诉本大爷流年上哪儿去了?” 什么叫做七王爷与七王妃的卧房,他回首一看,床.上两只枕头,那看得真是碍眼。 曾几何时,他才能与她同.床.共.寝,又该等到什么时候苏流年才不会只将他当作很好很好的朋友? 问琴犹豫着,轻哼了声,“不晓得!还请燕公子离开这里吧,若是让人知道燕公子私闯这处卧房,只怕对七王妃名声不好!” “你是伺候她的丫鬟,会不晓得自己的主子哪儿去了,死丫头还不快如实招来,惹恼了大爷,定叫你好看!” 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一股傲然的尊贵气息,却让问琴无端地觉得害怕。 问琴在他漠然一瞥之后,后退了一步。 她嗫嚅道:“奴婢真的不晓得王妃去哪儿了,就连青凤大人也不见了,兴许是有了七王爷的消息!其余的事情,奴婢就真的不晓得了!还请燕公子离开竹笙阁楼吧!” 花容墨笙,又是他! 既然苏流年不在这里,燕瑾也不多做停留,便离开了竹笙阁楼。 似乎,他都在寻找她的路上。 流年....... 她与他似乎越来越是疏远。 燕瑾有些沉重,又舍不得就此放手,没得到她,这辈子他会孤独死的! 他想耗着,可是临云国那里确实不能一直将朝里之事交给摄政 王,难免朝里大臣会有意见,对他这个皇帝没有信服。 若可以,他想抛开临瑾的身份,当个燕瑾就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高贵典雅的寝宫内,漂浮着一股浓郁的药香,除此之外还可嗅到一股安神的龙涎香。 皇上安静地躺在宽大的龙.床.上,而床边坐着的是德妃娘娘,从皇上遇刺开始到现在,她几乎是不解衣带地照顾着。 每次喝药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而此时,她握着皇帝的手,妩媚艳丽的脸上也染上了疲惫之色。 “皇上,您可要赶紧好起来!” 靠不了儿子,她只能靠他了。 后宫之中,她受宠多年,早已是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相信只要皇上再出什么意外,他们她们联手除掉她的机会。 可惜了,她的十一从不懂得她的用心良苦,为了一个女人这么顶撞她,甚至敢说宫内之事,再与他无关! 就不能体会到她当母亲的,听到这话该是什么样的绝望吗? 那个女人本就该死,甚至早该在几年前就跟司徒鸣空一并死了,但是幸好,那些与司徒空鸣有关系的皆没有下的下场! 司徒鸣空! 德妃缓缓地闭上了美丽的眸子,这四个字,始终如刺一般梗在她的心间,从不曾消失,就是他死了,还是难除她心头大恨。 当年,他竟然敢娶了别的女人! 而她只有在绝望的时候选秀入了宫,一步步走来,艰辛万分。 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一路踩着荆棘而爬上高位的? 没有一个人的双手是干干净净的,就连她,为了这位置,为了皇帝的独宠,也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得来的。 深宫之中,为了好好地生存,她只能如此。 冷冷一笑,她握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手。 一名丫鬟悄然走了进来,先行了礼,而后在德妃的同意之下,附在德妃娘娘的耳边低低细语。 而后,她沉着一张美丽的容颜点头,轻松开了皇帝的手。 德妃娘娘起身朝外走去,丫鬟随后跟了上去。 出了气势恢弘的永生殿,朝着一旁的小道走去,果然瞧见了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看着倒是眼熟,而后想起那是青谷派的人,当年她师兄最小的徒弟摇光! 那男子看到德妃娘娘出来立即行了礼,“属下青谷派弟子摇光拜见德妃娘娘!” “起身,有什么消息需要这么急着来找本宫?可晓得打扰了皇上,本宫非拧了你的脑袋!” 小小一个青谷派的弟子也敢来皇宫撒野! “属下不敢,只是.......娘娘,我们青谷派被人端了!” “被人端了,那是什么意思?”德妃不解! 想起青谷派的下场,摇光一脸的黯然与悲愤。 “就是我们青谷派已经没有了!前几日,一大批人马过来,几位师伯师叔皆被杀害,他们杀了我们青谷派所有的弟子,甚至还掳走了天璇二师兄、天玑三师兄与玉衡五师兄,天权四师兄与开阳六师兄不幸被杀死,属下能死里逃生全是仗着天权四师兄舍命相助,属下设法去找天枢大师兄却不见大师兄的踪迹,王妃请救救我们青谷派吧!” 德妃闻言,带着几分严肃。 “天枢杀了流年,得本宫同意躲避去了。” 顿了会,德妃又问,“那些是什么人?” 她出师青谷派,没想到她的几位师兄都不在了,甚至此时青谷派也被杀害,至从向来疼宠她的师兄过逝之后,他下面的七名徒弟皆听令于她,可谓是她的得力助手。 只是没想到青谷派也算是一大门派了,上千名弟子,如今被血洗一空,可谓是斩断了她的左右臂膀。 此时皇帝还伤着,花容丹倾又因为那个女人与她作对,此时的青谷派还受到了重创,这一事一事接踵而来....... 她对青谷派自是没多大的感情,但是此时青谷派于她来说,还有用处。 “属下也不知道,但是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上百人挑了我们上千人,只花了一夜的时间!” 也正因为是夜晚,他才有幸逃出。 “可恶!敢与本宫作对!” 幸好她这些年来,除了青谷派,还有自己的人马,以防万一。 美丽的脸孔带着阴毒,她冷冷一笑。 “本宫也是青谷派的弟子,算起来还是你们的师叔,这事情本宫定然不会插手不管,你起身吧!” “谢德妃娘娘,属下这就去寻找天枢师兄,与天枢师兄一起寻找几位师兄的下落!” 得到德妃的同意,摇光起身,施展轻功朝失去了踪影。 德妃站于原处,看着高高台阶下的一切,有一种俯视苍生的感觉。 最后转身,本想入永生殿,却见前面一名男子朝她这方向走来,德妃见清楚来人,微蹙的眉头缓缓展开。 “引弘,你来得正好!” “属下引弘拜见德妃娘娘!” “你起身!”她淡淡地道。 “谢德妃娘娘!” 引弘起身,“不知刚才德妃娘娘有何要事?” “青谷派遭遇屠杀,你立即派人去彻查此事,听闻对方武功高强,你们须记切勿轻举妄动!” 此时天璇、天玑、玉衡还在他们手里。那七人是青谷派的支柱,可惜天权与开阳已被杀死! “属下知晓立即去办!” 引弘接令,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又道,“禀报德妃娘娘,属下刚接到消息,听闻昨日七王妃曾出现在七王府内!” “什么?” 德妃一下子脸色一片煞白,想起那颗爬满蛆的脑袋只觉得一股酸气又开始往上冒了上来,她不动声色地轻抚着胸.口,试图想要将那一股恶心感给压下。 德妃新惊,苏流年那小.贱(JIAN)人不是死了吗? 怎么此时还会出现在七王府里? “是否看错了?据本宫所知,苏流年已经死了,她的脑袋本宫还亲眼目睹,而且还是天枢将她的脑袋呈上来的!” 引弘道:“属下不敢隐瞒娘娘,但消息确实没错,他们当日曾多次见着七王妃欢天喜地地回了七王府,而且还是十一王爷与一名叫燕瑾的男子,还有一名名为修缘的和尚护送七王妃在前天回了七王府,而后就在昨日一早,七王爷的贴身侍卫青凤与七王妃的贴身婢女问琴也一并回了七王府。” 德妃这回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这么说来,苏流年这小贱人还活着! 怎么可能还活着,如此一来,那便是天枢欺骗了她! 想起那一颗脑袋,确实已经认不出本来的面目,而当时她因为害怕,并没有细看,只是一眼,记忆犹深。 满是蛆,发丝粘腻地混在一起,甚至还有不少脱落下来,唇瓣咧开可见森森白齿,可谓是面目全非。 如果她还活着! 她绝对不允许与司徒鸣空有关的任何一人还活着,特别是她苏流年,也便是司徒珏,她更是不允许! 绝不允许! 纤纤素手握成拳状,她冷冷一笑,望向引弘。 “引弘,你马上亲自是查清楚这一件事情,如果苏流年未死,马上杀!本宫要亲自见她的尸体!” 引弘点头,“属下知晓这就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等等!” 德妃唤住了他,“还有让人把天枢给本宫找回,本宫要看他如何解释!” 敢欺骗她,她一个都不会轻易放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夏连城说过花容墨笙中午会回来与她一同用膳,苏流年数着时间甚至在二楼的长廊处搬了张凳子坐在那里观看一楼院子旁的那一道雅致的门。 就想着那两扇红木门什么时候可以被推开,进来那个高贵清雅无双的男子。 奈何等了些许时间还是不见有其它动静。 倒是远远的另一侧,夏连城一直观看着她的举动,略显纤瘦的身子,攀在了走廊的栏杆上,双手脱着下巴,黑溜溜的双眼一会盯着她看,一会又随着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两扇红木门。 终于在苏流年望穿秋水的时候,那两扇红木门被推了开来,推开的人竟然是青凤! 苏流年想着青凤也来了,随后先进入的是一袭玄色高贵长袍的花容墨笙,噙着素雅温润的笑意。 若不是没有轻功,她真想直接从这二楼的地方跳了下去,见此,苏流年起身朝着台阶的地方跑了下去。 也不管花容墨笙的身后还有多少人再看着,她直接就朝他扑了过去,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两人面对面在花容墨笙双手抱在她腰上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双手拉下了他的脸朝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 “我可把你盼回来了!我多怕这是一场梦,醒来之后都不见你!”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昨晚把你累了,多睡点不好吗?” 花容墨笙一笑,双手抱在她圆俏的臀.部让她双腿.跨在他的腰间,态度暧.昧却是这样的姿态可以更拉近两人的距离。 苏流年笑着双手环在他的颈子处,脸上带着羞意,想到他身后还有那么一大群人,干脆将脸直接埋到他的怀里。 “现在才知害.臊,已经来不及了!” 而后转头朝着身后的一众人道,“本王先带王妃进去了,午膳一起,就在厅内,一会本王再把王妃介绍给你们!” 这里面的人就薛幸瑜认得苏流年,并且因为花容墨笙也因为他妻子南宫子恋的关系,交情还算不错,当即一笑。 “王爷与王妃的感情真好!” “你与你夫人的感情只怕也不亚于本王与王妃的!” 说着笑了起来,抱着苏流年朝着里面走去。 上了台阶苏流年这才将脸从他的怀里抬起,因为刚才那一闹小脸一片通.红,眉眼中藏着笑意,那眼尾风情满满。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票儿!~~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79章、我要你爱上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上了台阶苏流年这才将脸从他的怀里抬起,因为刚才那一闹小脸一片通红,眉眼中藏着笑意,那眼尾风情满满。 看得花容墨笙的心中一动,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他甚至直接探入了她的口中找到了她滑嫩芬芳的舌头一阵贪.婪的吮.吸,一边走,一边不忘记品尝属于他的芬芳。懒 长廊的另一边正是夏连城,而他们这一幕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当即就瞪大了双眼。 大白天的这么亲吻,难道不晓得他年纪小这样子在他面前亲.热会教坏他的吗? 夏连城立即将双手捂住了双眼,却不忘从指缝间偷偷地望着,好象很甜的样子,否则那两人的表情怎么都是一脸的享受? 夏连城忍不住舔了舔唇。 以脚踢开了房门,他将苏流年抱进了房间,反脚轻踢房门便被牢牢地关上。 花容墨笙走到了床边坐下依旧将苏流年以刚才的姿态抱着,亲吻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许久之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离开。 只是花容墨笙却像是品尝不够一般,又在她的红唇上一阵蹂.躏之后,这才离开。 见她红唇微.肿,瑰丽一片,忍不住又低头吻了下去,苏流年也贪.婪地品尝着他的味道,只将对方拥抱地更紧,配合着他的动作,主动地去探索他的口中。虫 甚至于她的手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他的怀中,在他的怀里一片摸.索,将对方的欲.火一下子就挑了上来。 “本王的小妖精!” 他轻叹了一声,声音微哑,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妖.媚.酥.骨,让他特想好好地疼爱她一番。 这样的姿势让苏流年很明显地就感觉到了对方滚.烫的欲.望,正抵在她的花心位置。 心里一动,她朝着他的身子贴得更近,甚至是有意地去磨.蹭他那敏.感的地方,果然才稍微一动,就听得花容墨笙抑制不住地轻喊出声。 “啊――年年,你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对她这样的举动只有投降的份,她竟然还玩火,本还想着只与她亲热一会就一道去用膳的,奈何这怀里的小妖精还给他使了坏。 “你不喜欢?” 她轻声询问,声音里带着无限的魅惑。 “喜欢死了,只是时间不早,一会还要与他们用膳,我们一上了这张床,不死不休!” 苏流年吓得一动也不敢乱动,看着花容墨笙极尽忍耐的模样不禁一笑,又见他唇上的色彩被她亲得一阵瑰丽,心里皆是满足。 见她如此,花容墨笙揉揉她的头发,笑道,“等晚上本王再好好地伺.候你,这大白天的,没想到年年比本王还要猴.急!” “你才猴.急呢!” 她轻笑了一声,只是觉得这一次的分别,两人似乎又近了许多。 小别胜新婚,当真如他所言。 “你不猴急怎么把手伸到了本王的胸.膛上,瞧瞧这衣劲让你拉扯的!”他起码还隔着几曾衣服揉捏,效果虽然没有肌肤相贴的感觉好,但也算是别有滋味。 苏流年一看他被她拉扯得凌乱的衣襟,双颊更是发.烫,却在窘迫的时候把心一横,邪邪一笑。 “我就是猴.急了,恨不得好好地把你压.身.下蹂.躏一番!” 花容墨笙闻言失笑,亲了下她的红唇,才道,“其实这几个月以来,本王真应该将你带在身边,如此一来,也不用夜夜想你想得疼痛了!” 只有在离开她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有多么地想念她,除了心里的思念,还有身子上的想念,他贪.恋她的身子,那是他所熟悉的味道与触摸。 “像现在这般吗?” 朝着后面微微挪了些位置,她伸出手指轻碰他跨.间之物,立即见花容墨笙难受地仰起了修长雪白的颈子,轻呼一声,可见他美丽的线条。 那欲.望越涨越大,更因为她的触摸更觉得一阵滚.烫。 小.腹极为难受,如火烧一般,花容墨笙喘息着有些拿眼前的女人没有办法。 明晓得他难受还这么故意地碰他那里。 “苏流年,那里是你这么可以随便乱碰的吗?你若想碰晚上你怎么碰都成,你用什么碰都可以,现在不准玩本王那里,看都不许你看!” 花容墨笙大吼出声,噙着笑意,突然凑近在她的胸.前轻咬了一口。 苏流年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立即叫出了声,而此时花容墨笙已经离开,低头看着她双手护.胸的样子,一阵得瑟。 “这里是你可以咬的吗?万一把我咬疼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疼了吗?我瞧瞧!” 说着就要去拉开她的衣裳,吓得苏流年立即将衣裳拉好,“大白天的你看那里做什么?一会把持不住可别怪我!” 花容墨笙轻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抱,将脸埋到了她的颈子间,嗅着她一身清雅的芬芳,忍不住轻蹭了几下。 “有你真好!就这么一直陪在本王的身边吧!” 苏流年心里一暖,双手环抱在他的背上,轻轻地点头。 “只要你愿意,我也想这么一直陪着你!只是,墨笙我很贪心,只有你的陪伴远远不够,我要你的心里有我,我要你 爱上我,把我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同样的,我爱你,也会把你放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 她爱他,这一点,再不能否认。 早已沦陷了,那就一起陷下去吧! 凭什么只能是她一人掉进这深渊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厅内,菜一道道地摆放上去,人都已到齐不少,就剩余花容墨笙与苏流年。 自从看到苏流年之后,画珧便沉闷着一言不发,刚才那刺眼的一幕依旧在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地放印着,两暧昧的姿态,还有那女人笑靥如花的模样。 更让他沉重的是花容墨笙许久没有笑得那么开怀了,看到那女人的时候双眼都几乎要发出光芒,眸子一阵流光。 他的墨笙,已有了喜欢的女人,可是他依旧那么喜欢他,甚至以为过花容墨笙一辈子都会在他的身边。 他本以为这个世间没有女子可以让花容墨笙瞧得上眼的,但还是出现了。 甚至那个女子在花容墨笙眼中比过一切。 他想起那一日听闻花容墨笙失踪,整个人犹如丢了魂魄,立即将手中的事务交代好,策马朝着祈安城驰骋而去。 他没有想到的是苏流年竟然也前往祈安城,那里 几人谈笑风生,而此时花容墨笙轻拥着苏流年入了厅,一行人起身要给他行礼,他笑道,“你们就别多礼了,都坐着吧,让你们久等了!” 唯有画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们两人,只见花容墨笙的唇瓣比平时更红艳了几分,如桃花绽放,微微地泛肿。 而苏流年更是气息有些不稳,眉眼泛着妩媚之色,红唇一片瑰丽,同样比平时稍微肿了些。 可想而知刚才他们有多么激烈了! 入座之后,因为桌子大的缘故,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平肩而坐,而苏流年自然是落坐在花容墨笙的身边。 他道,“这是本王的王妃,苏流年!” “见过王妃!”几人起身朝她行礼。 苏流年笑了下,“不是说了别多礼吗?各位快请座吧!这些时日多劳烦你们照顾墨笙了!” 她一句墨笙叫得极为顺口,能够直接称呼花容墨笙名讳的女人,自然是在他的心中占了极大的位置,这一点他们倒是心里明白。 只有画珧坐在那里沉默不语,花容墨笙见此轻撞了下他的肩膀侧身低语,“你好歹也笑下,给点面子!” “哼!” 他轻一声,“那我的面子呢?” 花容墨笙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淡淡浅浅,温润如玉,而后低语,“看在本王的面子上!” 画珧勉强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当真想上前去掐她的细脖子,霸.占他的男人,抢他的男人,还不能发作,气得他胸.口闷疼。 于是花容墨笙开始从苏流年的身边一一为她介绍,“这位你就认得了,你子恋姐姐的夫君,薛幸瑜将军!” 苏流年点头一笑,“认得,之前已有见过,听薛将军说子恋姐姐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所以不方便跟来!倒真羡慕薛将军与子恋姐姐的感情!” 薛幸瑜一笑,“哪儿的话,王妃与王爷的感情也让人艳羡!” “咳――” 一旁的画珧轻咳了一声。 花容墨笙又道,“这位是齐将军,齐天宇!” “你好,齐将军!” 苏流年有礼地朝他一笑,只见那齐天宇的年纪看起来比他们大上几岁,但也是生得俊朗,双眼中却有一分属于他们的沧桑。 齐天宇举起一杯朝她敬道:“久闻七王妃大名!七王爷与王妃看起来真是郎才女貌!” 而后仰头而尽,带着洒脱。 苏流年也举杯朝他一敬,一口干完。 “王妃好酒量!”齐天宇笑道。 花容墨笙又接着介绍,“这位是叶子封,叶将军!” 苏流年点头看着那名年纪不到三十的男子,倒是生得一副不错的模样,几分清秀,却带着一股不可描摹的霸气,两者合在一起,却瞧得舒服。 她笑着,“原来是这便是大名鼎鼎的叶将军,我倒是有听王爷提起过!听闻在战场上有战神的称号!佩服佩服!” 叶子封偶尔是有听过花容墨笙提起,对于叶子封这人,能够让花容墨笙偶尔挂在嘴上的,那一定也有他的过人之处。 只是,一下子来了那么多的将军,这是为何呢? 就连远在陆江城的薛幸瑜也来了! 苏流年虽然不解但也知晓这样的场合不宜去问她心里的疑惑,她听得叶子封说道,“倒是七王爷抬爱了!” 苏流年正要倒酒的时候,被花容墨笙给阻拦了。 “别喝太多酒,多吃些菜就好!” 说着已经夺过了她手里的酒壶,拿着筷子往她的碗里夹了不少她喜欢吃的菜。 画珧闷闷地倒了杯酒,一口喝下,而后又倒了一杯,薛幸瑜见此,举杯朝他敬道,“画珧公子,不如我们喝杯吧,我敬你!” 画珧淡淡一笑,看着眼前俊朗的男子,而后举杯,一饮而尽。 苏流年也瞧见了他的模样,似乎闷闷不乐的,自是清楚画珧不痛快的原因,抢过酒壶倒满一杯,朝他一敬。 “画珧公子,以前我对你有诸多不敬之处,我这人说话直,确实没什么优点,骂起街来,更是口无遮掩,还望你别与我计较!我干了你随意!” 她轻笑着将杯子里的酒饮尽。 她酒量虽然一般,但是这两杯下肚,还算可以。 画珧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得是小人得志,但因为花容墨笙在此,加上还有那么多位将军都是有助于花容墨笙,也不想为了此让他失了颜面或是为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群人散后,谈话的谈话,休息的休息。 而苏流年回了房,花容墨笙自然与她一道。 一顿饭下来,她在一旁跟着人喝了几杯酒,并非桃花酿,而是上好的竹叶清,还是有些度数的。 此时双颊返红燥热,唇色若朱,就连眉眼处也因这酒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更添妩媚之色。 她轻呼了几下,满嘴都是酒气,而后往床上一躺,花容墨笙见她一脸的红晕,犹如那盛开的花瓣,特别是那红唇,一片瑰丽色彩,引人忍不住想去一亲芳泽。 浑身几人燥热,她伸手轻扯了下衣襟,眉眼带着几分醉意,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而他此时正倒了杯茶过来,伸手将她扶起。 “起来喝点茶水,会好受些!” 苏流年靠在他的怀里,低头就着碗口喝了几口,擦了擦嘴,傻笑着往他的怀里靠去。 “墨笙.......有你真好!” 可以这么近距离地与他相处,没有争吵,没有误会,也没有他温润下的冷漠,而是被他关怀着,被他宠着,真的很好! 她甚至觉得此时就是幸福的。 “三分醉意!” 他轻笑着,看着那腻在他怀里带着三分醉意的女子,此时的她一片娇媚,特别可人。 将杯子往一旁放去,就这么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抱,以脸去磨蹭她的脸颊只觉得一阵温热,他舒服地轻溢出声,带着满足。 苏流年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随他用脸轻蹭,那带着桃花清雅的香味溢满了肺腑之间,只觉得一阵顺畅。 想起刚才所见的那些人,她问:“墨笙,今日所见,都是战功累累的几位将军,你到底有何用意,而且,我听闻皇上遇刺,宫内惟恐政变,是否与你有关?” “他们都是站在本王这边的人,放心,能让本王瞧得上眼的必定有他们的过人之处,而且可信任!皇上遇刺,是本王所为,但不至于会死!” 他要他亲眼目睹自己的王朝一点一点地衰败下来! “你怎么报仇我都没有意见,但是墨笙那些百姓是无辜的!” 一路走来,几座城池荒寥如此,她亲眼所见,也能体会百姓疾苦,不论这皇帝对花容墨笙有所亏欠,但是之前她所见的几座城池光景并非如此。 花容墨笙淡笑不语,知道这个话题只能到此为止,他何尝不晓得那些百姓的无辜,只不过天下人于他来说,不过是指尖棋子,在他看来只有黑白之分。 苏流年心善,而他....... 可为报仇,不惜一切。 见他不语,苏流年蹙眉,“人不可造太多的杀孽,终有恶果。墨笙,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吧!你也是花容王朝皇室里的血脉,那些百姓也是你的子民!我不希望你造太多的杀孽,不希望你的手染上太多的鲜血!” 他是皇室里的血脉? 只怕有人不承认! “流年,明日与本王进宫一趟,你想知晓那一座花容墨笙的墓碑是怎么一回事,本王明日就告诉你!” 那些沉重的话题,他只说一遍,既然要说,那就让她一并听到。 明日可知那重重疑惑? 花容墨笙之墓,那一处墓地一直以来确实都是她心头的一大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就有两个花容墨笙,为何他说那埋藏在深土里的是他的兄弟? 可隐约知晓这事关重大! 苏流年突然就笑了起来,双手抱在他的颈子处,带着些许朦胧醉意。 “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墨笙,他人抢不走的墨笙!” 他虽非大善人,但起码待她是好的! 如果有一日,他让这个世界抛弃,起码她苏流年不会放弃他。 轻叹一声,花容墨笙将她紧紧搂住,埋于她的颈项之间,知道她心中还有许多的疑惑,他道,“你是否以为本王想要皇位?” 不等苏流年回答,他又道,“本王确实对皇位有几分兴趣,若得了这个天下,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本王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ffkkzz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80章、苏流年的幸福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等苏流年回答,他又道,“本王确实对皇位有几分兴趣,若得了这个天下,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本王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花容墨笙不隐藏他的野心! 而这也本该属于他的! 这个天下他势必得到,只有他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上,才能满足他的愿望。懒 几名皇子确实你最有能力成为下一代帝王,但当今太子我瞧着也并非那么简单! 此时朝里局势她多少也能分析一些出来。 此时皇帝遇刺,太子的声望一定是最大的,必定他是皇后所养,皇后也视他为亲身儿子。 而花容墨笙对外还宣称失踪,只怕朝里之人都以为他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八王爷花容玄羿,这个男人平时看着倒是沉稳睿智,只不过她也晓得他的娘家并不强大,再说他母妃一直没有进封,还是昭仪身份,此时更是被打入了冷宫。 九王爷花容宁澜,只怕他对朝里事务不感兴趣,更别提那皇位了,而且此时能让花容宁澜感兴趣的也只有燕瑾了。 十一王爷花容丹倾,早已与她表明过他的淡泊名利。 身份地位权利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要的只是有她苏流年的幸福。 而她最为愧疚的就是花容丹倾。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虫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一手已经缓缓地朝她胸.前的饱满摸去,揉捏着那让他握不住的浑.圆,只觉得一阵柔软与温热,那手感真好! 而他声音带着诱.惑,“之前未完成的事情,此时我们来完成可好?” 苏流年想要摇头,但是因他的举动确实让她觉得舒服,她轻颤着身.子。 只觉得他的手如有魔法一般,所到之处一股灼.热燃.烧而起,更何况他还多次似是无意地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 “大白天的.......” 她轻呼出声,但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低头看着自己丰满的胸.前在他的掌心底下越发地敏.感起来。 “咱们又不是没有大白天做这事情!你羞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七王府,花容丹倾和燕瑾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七王府,反而继续住了下来。 倒是修缘在知道苏流年不见的当日,也便与花容丹倾与燕瑾告辞,离开了七王府。 从问琴的态度来看,包括青凤在当天不见这样的情形,他们晓得此事必定与花容墨笙有关。 两人在容华阁楼倒是住得相安无事,而且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花容丹倾知道如果是花容墨笙不想现身的话,那么任他们怎么寻找都找不着蛛丝马迹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在这里等着,起码他知道在花容墨笙身边的苏流年安全无忧。 他母妃那里,已经派了人去探听情况,任何对于苏流年不好的消息,他要第一时间知道,如此一来才能及时阻止。 已经失去过一次,知道那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就不会再让自己去承受第二次,他也没有心力再去承受第二次的失去了。 尸体堆中,一具一具地去找,特别是当他扒到被砍掉头颅的女尸体,他心中多么害怕那会是苏流年的。 翻了几日的尸体,他几乎麻木,到最后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找着,还是不要让他找着。 若是找到,见着日思夜想的人儿面目全非,那时候他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他甚至会想让全天下的人给她陪葬! 爱,是有毁灭性的。 只是这一回他父皇遇刺,就是他再如何不孝也该进宫去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从小到大,父皇待他不薄,比起其他的兄弟,他父皇算是最为宠他的,甚至于让朝里许多大臣误以为皇帝可能会废了太子,重新册封他为太子。 苏流年与燕瑾来说,一路追寻,相处的时日并没有在一起的时日多。 如今一想,那一段他带着她离开七王府两人易容,那时候两人的关系,暂时为夫妻,反而是最为快乐而珍贵的。 他们还共同拥有一座屋子,院落不大,可是很温暖,苏流年会给他煮许多好吃的家常小菜,而他也会一些,一日三餐两人便在屋子里忙碌起来。 那样的日子简单而幸福。 可惜了,那样快乐自在的时日,如此短暂。 回忆起来,怎么会回味不够。 华容阁楼内,幽幽萧声几分萧瑟而凄然。 燕瑾看着那独坐在栏杆上曲膝吹萧的男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讨厌,甚至....... 有些可怜。 他本是皇上宠爱的十一皇子,为了感情放弃了那么多,甚至因为他的母妃而为难。 不可否认的,燕瑾恨德妃,因为德妃容不下苏流年,三番两次地想要杀害她的性命。 只是看到花容丹倾如此维护着苏流年,他反而看清楚了,德妃是德妃,花容丹倾虽与她是母子关系,却不相同。 他从一堆白子黑子上抬起了头,“听闻有名身穿绯色的出色男子在尸体堆中翻着尸 体,花容丹倾,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回流年不在了,你会怎么做?” 凄凉的萧声突然就停了下来,余韵却迟迟不退。 “找着她的尸体给她陪葬!” 这本是他打算好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有她苏流年的地方就会有他花容丹倾的陪伴,绝不会让她孤独。 “其实,你的身份,将来可以娶好多好多的女人,你这又是何苦对着流年死缠烂打呢?流年她.......或许以前对你有些情意,此时却已经把你与我同等对待了,对她而言都是最好的朋友!”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的机会会比别人多,因为从多年以前他就认识过司徒珏,司徒珏也给过他承诺。 谁能料到,分别一年之后,找着她之后,司徒珏已非司徒珏,而是苏流年。 “她人再好,都不是我所喜爱之人,燕瑾的身份,想要多少女人只怕不会比我少,你这又是何苦呢?” 花容丹倾反问,带着轻笑,还有一丝忧虑。 “她人再好,都不是我所喜爱之人!” 燕瑾笑了,将对方的话还给了对方,突然觉得自己找着了知音。 花容丹倾也是一笑,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清澈干净,漂亮清秀,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当真是天下无双! “你姓临吧!” 他突然说,目光带着几分犀利。 燕瑾美丽的眸子微微一眯,几分狭长,眼尾上扬,是迷人的弧度。 他淡淡地道:“大爷姓燕!” “临为大姓,在临云国是极为尊贵的姓氏,如同我花容姓氏一般。” 见燕瑾不语,花容丹倾又道,“本王记得临云国刚登基三年的少年皇帝,名为临瑾,他的母妃,姓氏为燕,新皇登基之后,已薨的燕贵妃被册立为太后!临瑾,本王说得没错吧!本王能猜得着你的身份,只怕我七皇兄早已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燕瑾美丽的眸子带着几分冷清,看着眼前倾城出色的男子,一身绯色,高贵耀眼。 他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燕瑾知道花容丹倾会知晓他的身份一定与苏流年无关,他虽然将一切都告诉于她,可是苏流年并非藏不住话的女子。 而他所说的没错,花容丹倾可以猜测出他的身份,早在之前花容墨笙一定也已经知晓了,那人比狐狸还精! 那双眼睛更是恶毒,连他易容成女子的模样,凭他燕瑾的易容术,世人难以超越于他,可还是叫花容墨笙给瞧了出来。 眸子一敛,藏着笑意,“我燕瑾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尊贵万分了!竟然还成了当今的圣上!可惜了,你这故事自己编造得太美,却与本大爷无关!” 他一个临云国的帝王出现在这个地方,甚至还曾化身为花容墨笙的丫鬟,传出去了,还不把他临云国的脸面给丢尽了! 他翘着脚,目光瞥到桌子上那盘他下了一半的棋子,道,“下盘棋吧!” 却在这个时候从华容阁楼下传来一声带着欣喜激动的声音,“阿瑾――” 燕瑾一个惊吓,正要下栏杆却因为这一句呼唤,身子一抖,整个人直接就这么从三楼处的地方掉了下去。 燕瑾正想做好落地的准备,此时花容宁澜大惊失色地喊道,“阿瑾,我来救你了――” 见上面的人就这么从三楼处掉了下来,花容宁澜立即施展轻功朝着那一道迅速落下来的人影掠了过去。 就这么将他往怀里一带,蓝色与紫色的袍子交错一起,衣袂翩然成为这世间最美好的弧度,如胜开的花瓣,两人翩然而下。 燕瑾本已做好落地的准备,却叫这花容宁澜抢先一步将他抱住,凌空中他想要施展轻功躲开。 奈何那么一瞬间实在太快,快到他还未找着一个支点就这么落了对方的怀抱里。 两人翩然落下,宽大的袖子掀起了阵风,旁边的树上长出的花朵因这风而飘飘落了一地,纷纷而下,一切美好得如同画面。 花容宁澜看着怀里的人,目光含着深情,就这么默默地注视着。 看着那飘落下来的花朵一朵一朵地落在燕瑾的身上,这样的意境他还是第一回看到,忍不住为此着了迷。 下意识地将怀里的人紧紧一抱,再不放手的打算,一时间,胸.腔里的整个心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跳动了起来。 他从不晓得自己的心可以跳得这么地剧烈,这么地欢乐,仿佛就要跳出他的胸腔一般。 他一瞬间如入了魔一般。 最先清醒的自然还是燕瑾,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这么横抱在怀里,一把怒火就这么从心中燃烧了起来! “死.变.态!你还不把大爷给放了下来!” “我.......” 他舍不得放了,这么近距离地抱在他的怀里,是他所梦寐以求的事情。 见花容宁澜竟然没放的打算,燕瑾捏紧了拳头,朝着眼前那张漂亮的脸上狠狠地揍了过去。 而后直接从他的怀抱里跳了下来,又是狠狠地一拳头,这一拳却是朝着他的腹部。 花容宁澜本是捂着被他揍过的脸,没想到他还未反应过来腹部又遭受了一拳头,顿时倒退无数步,一股疼从小腹散开,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花容丹倾朝下望去,看到那一幕眉头一蹙,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 他那九皇兄还真可怜,喜欢什么人不好,喜欢上一个男人,更何况这男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两人不能够在一起。 就算没有这身份的阻拦,燕瑾已心有所属,不论结局如何,怕燕瑾也很难忘记有那么一个女子吧! 如他,就算最后不能拥有,只怕这一辈子再不能爱上别的女人了,他已经把所有的感情花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花容宁澜在站稳了身子之后,一手扶着身后的树干,一手捂着被揍疼的脸。 委屈地道:“阿瑾,你还打我.......你晓得我为了找你,跑去那该死的祈安城,被一群刁民又砸又打的吗?” 在那里,他看到了一城荒凉,百姓暴乱严重,他到那里的时候,就被一群百姓给围住了,又扔又打的。 他花容宁澜哪儿曾被那么低.贱(JIAN)的人给碰着了? 谁见着他不都是恭敬躲避的,而那些刁民,一拥而上,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打,若不是他武功不错,早就被那群刁民给砸死了! 只不过这一回那一群刁民也没有占着什么好处,他花容宁澜的箭术一流,一箭射去,倒下一片。 早知道如此,他就在七王府里守株待兔,何苦跑那么远的地方去,跟几群疯子打了个昏天暗地。 燕瑾看着眼前的人,大有再冲上去揍他的冲动,而三楼处,花容丹倾终是看不下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一袭绯衣的他翩然而落,长发扬起,以倾城的姿态。 “九皇兄你可回来了!” “哼!你太没有兄弟情意了,要走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让我一番好找!” 一想到这里,他就一肚子的气,整个王府里的人都走了,就他还停留在王府内,竟然被放了回鸽子! 还有那死女人,就这么招呼他,将他当菩萨供起来的? 燕瑾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想到花容宁澜的纠缠不休,就感觉到一股烦躁。 看来这七王府不宜他久留了,否则哪一日不小心揍死了这个变态,引发的是两国的战事。 他虽无惧于战争,只不过如今他临云国国泰民安,一片祥和,他不想因战争而破坏。 他真身就要走,花容宁澜见此,立即追了上去,一手拉住了他那水蓝色的宽大袖子。 “阿瑾.......” 燕瑾转身冷眼看着拉着他一脸委屈的花容宁澜,因为他那一拳,那张漂亮干净的脸上此时印上了一片淤青,淤青旁还泛着红。 他伸手一甩,甩开了花容宁澜的手。 “之前大爷跟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花容宁澜你这死变态,不许再靠近本大爷一步,否则,大爷砍了你的脑袋!” 被一个男人缠着,这算什么了? 当他燕瑾断袖了不成? “上回.......” 想起上回他到现在还觉得难受,那一字一句,如刀般割着他,就连回想他都觉得难挨,心里带着疼意与恼怒。 可此时,花容宁澜也晓得不能再发脾气了,否则燕瑾再走,他上哪儿去找? “上回说了什么啊?本王可全都忘记了!” 燕瑾看他一副耍赖的模样,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上前再去揍他几拳。 冷冷一笑,朝着花容宁澜走近,“原来九王爷贵人多忘事啊!没有关系,大爷不介意再给你提醒一遍!” 见他要说,花容宁澜想着那些话,笑容一点一点的褪去,变得有几分苍白。 可他还是听见了燕瑾沉着声音朝他一步一步地走来,而他只能一步一步地后退。 “你听好了!我燕瑾并非断袖,绝对不会对一个男人起一点点的兴致,不如九王爷还是断了这个念想吧,对于你我都是好事!我喜欢流年,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其余不论男女,再也不会入我的眼!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九王爷莫再执念下去!大爷记得与你也说过后会无期的话吧!”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见不得这样,上前几步扶住花容宁澜,朝着燕瑾望去。 “燕瑾,我九皇兄从未喜欢过人,性子也就如此,你们若是.......若是不能一生一世,何不当个知己?我九皇兄从小就没有母妃,父皇便因这个原因怜他,向来较为纵容,但是凡是他认真的,向来执着,九皇兄,你说是吧!” “知己?” 花容宁澜轻念着这陌生的两个字,如果从知己做起,是否就如他七皇兄与画珧那死.变.态一样? 起码两人住在一起,起码两人的感情那么好,亲如兄弟,又万分暧.昧。 若他能与燕瑾成为知己,那么燕瑾是否就再不会这么躲着他了? 两人闲时一壶清酒,一盘棋子,可以一起骑射,他还能邀请燕瑾去他的九王府,到时候他一定将燕瑾当菩萨一般供奉起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打赏~~刮台风了,好可怕啊啊啊啊~~~外头都是东西被吹落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胆战啊!~~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81章、一片痴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两人闲时一壶清酒,一盘棋子,可以一起骑射,他还能邀请燕瑾去他的九王府,到时候他一定将燕瑾当菩萨一般供奉起来。 花容宁澜双眼一亮,朝着花容丹倾投去感激的一眼,又望向燕瑾。 “阿瑾,我们先做知己可好?往后我陪你喝酒,你有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谁若敢欺负你,我第一个站出来挺你!”懒 “谁理你!谁又要跟你做知己了?” 他宁愿跟花容丹倾做知己也不愿意跟这随时都想吃他豆腐的男人做知己,他一脸嫌.恶地转身就走,花容宁澜见此,只得又追了上去。 “阿瑾,你等等我啊!阿瑾!” 一个走,一个追,一个从不回头,一个从不懂得放弃。 花容丹倾看着那一前一后的两人,想着刚刚燕瑾所说的重话,他看到了花容宁澜一脸明显的苍白,原来,他的九皇兄并非如此没心没肺。 倒是可惜了他九皇兄一片痴情了,可燕瑾的身份....... 燕瑾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经过他的猜测与分析,加上断断续续从临云国那边递来的消息,虽然不多,可经过他几番拼凑,才有那大胆的猜测。 如今的临云国已多年不见帝王,而是由摄政王主持一切。 此时他担忧的是花容王朝近些时日的颓.败,朝廷已经为了暴.乱百姓之事焦头烂耳。虫 虽然兵力不错,可惜这几年来的兵器已经不如以往司徒家所造就的兵器了,杀伤力可谓是减少了好几个点。 若燕瑾真是临瑾,他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尊,岂不会突然就起了贪.恋,出兵攻.占他花容王朝。 有些人,看着简单,实则深不可测,不可琢磨。 他是答应过花容墨笙再不插手朝廷之事,但若外国来侵.占,他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第一次来到永生殿,果然气势恢弘,无处不透露出一股端庄与肃严,还有那不可忽略浑然天成的贵气。 永生殿,花容王朝历代以来帝王所居住的宫殿! 夜晚的永生殿带来的更多的是沉寂,宫女太监走起路来皆是放轻了脚步,就连那巡逻的侍卫也似乎特意放轻了步子。 花容墨笙带着苏流年躲过一批又一批巡夜的侍卫,在广大空旷的宫殿内飞快地行走。 遇到侍卫过去的时候,花容墨笙总是将他揽抱起,施展轻功朝着大柱子后躲去。 花容墨笙本喜一身如墨长袍,而因为是夜晚行动,加之花容墨笙此时对外宣称失踪,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入了皇宫。 所以苏流年自然也去挑了一件黑色的衣裳,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两人一番行走与穿梭之后,终于来到皇帝的寝宫前。 “有人怎么办?” 躲在柱子后的苏流年轻声对着花容墨笙说道,那寝宫前有两人侍卫,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太监,而四名宫女。 那名中年太监她倒是认得,记得她与花容墨笙成婚的那一道圣旨就是这位公公所宣读的,好象是叫储寿公公。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一眼,道:“德妃也在里面!那两名便是她的四婢其中两名!” “那我们怎么进去?”苏流年问。 “直接过去,德妃必定已经知晓你没死的消息,突然让你出现在她的面前,当着皇帝质问于她,你觉得这一出戏如何?” “反正有你在,我不怕她!随你就是了!只是.......外头传你失踪了这么突然出现,对你可有其它影响?” 花容墨笙摇头,“无妨!” 见苏流年这么信任于他,花容墨笙噙着浅笑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 而后拉上苏流年的手从柱子后站了出来,两人牵手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看到来人,守在寝宫外的人皆是一惊,任谁失踪了那么长的时日突然出现,谁都会被吓上一跳吧! 储寿公公上前一步,“奴才拜见七王爷!拜见七王妃!” 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行礼。 花容墨笙看着储寿公公,依旧淡淡地笑着,“公公无需多礼,起身吧!” “奴才多谢七王爷!奴才多谢七王妃!” 储寿公公这才起了身,身后的几名侍卫与宫女这也才起了身。 “本王受父皇的期望前去祈安城,却不料被黑衣人追杀,失踪了数月,今日才回了皇城,听闻父皇遇刺,顺携带王妃过来看看父皇!还望公公通报一声。” “这.......” 储寿公公有些犹豫,“七王爷,容奴才去看看皇上醒了没有,从皇上遇刺开始,德妃娘娘就一直服.侍着皇上!” 那就有劳公公了! 苏流年也朝他点了下头。 从储寿公公进了寝宫之后,很快的就又出来了,神态恭敬地道,“禀七王爷,皇上此时已醒,皇上宣七王爷与七王妃入内!” 花容墨笙颔首牵着苏流年的手入了皇帝的寝宫。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德妃娘娘!” “流年拜见父皇,拜见德妃娘娘!” 两人行了礼, 待到皇上抬了抬手,这才起来。 当德妃娘娘看到一身黑色衣裳的苏流年就这么好端端地站在她的面前,心底一惊,更多的是发怒,天枢果然是欺骗了她! 如今的苏流年就这么完好无损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噙着笑容朝着德妃望去,目光中带着阴霾,“不晓得娘娘看到本王还有流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有什么感想呢?” “七王爷说的什么话呢?” 德妃隐藏了心中的怒意与震惊,带着镇定与温婉的笑容,朝他们望去。 “本宫听闻你去了祈安城而被.暴.民所伤,甚至失踪,为此担忧了几日,如今见七王爷安然无恙,本宫倒是安心了不少!” “老七!你回来就好!” 皇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 “朕听闻七王妃还去了祈安城找你后失踪,此时平安归来就好!” 她不是失踪,而是差点就被眼前这个女人派人给杀死了! 苏流年抬头朝着德妃一笑,目光清澈,却是那样的目光让德妃感到心惊与不满,就是这个女人挑拨了她与花容丹倾的关系,害他们母子此时闹得这般僵硬! 不得不除!她就不相信,每一次的刺杀都能够让她给逃了! 于是德妃娘娘的目光越发地温和,她端坐于床.边,双手握着皇上的手,淡淡地笑着。 “皇上,孩子们平安归来就好,此时天色已晚,不如就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吧,再说皇上您的身子还伤着,可得好好休息!” “德妃娘娘这是赶本王?可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了?” 花容墨笙问道,看着德妃那一副温婉的笑容,又道:“还有本王与流年是不是失踪,德妃娘娘应该比谁都清楚!” “皇儿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虽然身受了不轻的剑伤,但此时这句质问却依旧带着他该有的威严与气势。 “父皇您有所不知吧!可晓得这一路上儿臣本是遇上暴.民,本可在不伤害百姓的条件下全身而退,却不晓得从哪儿杀来一批黑衣人,下手狠毒,别说差点就伤着了儿臣,就连那些百姓也被屠.杀了不少!儿臣一路躲着那些黑衣人,可黑衣人却以不罢休的态度追着儿臣!父皇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吗?” 他冷冷地笑着,眉眼一挑,望向了德妃。 “黑衣人?” 皇上撑着想要坐起身,德妃见状立即上前将他扶起坐好。 “皇上小心些,可别碰着了伤口!” 因这动作,皇上喘息了几下,脸色带着几分苍白,却还是打起了精神。 “你说黑衣人想要杀你?” “是!” 花容墨笙点头应道,“这几年以来,儿臣已经遭遇过不少次的暗杀,一批一批,皆想致儿臣于死地!幸亏儿臣福大命大!” 他将目光望向了镇定自若的德妃,浮起嘲讽的笑意,这女人倒还真沉得住气。 皇上点头,带着严肃,“刺杀朕的皇儿,确实不能放过,这事情朕会让人去调查!你无碍就好。” “父皇,此事儿臣已查清楚了,当日在祈安城刺杀儿臣的那一批黑衣人是江湖中的青谷派!青谷派的人除了刺杀儿臣,还多次刺杀儿臣的王妃,此次青谷派的大弟子天枢因看上流年的美色,只是削去了流年的一束发丝,后将流年劫走,若不是十一皇弟一路追去寻找才将流年平安带回!” 说着他朝着德妃一瞥,依旧见她平静地笑着,似乎事不关己。 “青谷派!江湖门派从不插手朝廷之事,更何况他们也不敢招惹朝廷的人,这回怎么就招惹到你了?老七你可有得罪了人家?咳咳――” 皇帝轻咳了几声,想到自己也是让黑衣人给行刺的,不免有些心惊。 “皇上您别激动!”德妃立即凑近轻抚着他的胸.口。 “儿臣从不招惹江湖在中人,此回,定有幕后之人掌握着,儿臣已经让人去了一趟青谷派并将里面的几人抓来,好好审问,一定能够得知幕后之人!” 说道这里他挑眉望向了德妃,又道,“但流年已经从天枢的口中得知那幕后之人。” 原来端了她青谷派的人就是花容墨笙! 百人之力,挑了她千人的青谷派! 此时天璇、天玑与玉衡还在他的手里,若是严刑逼供,只怕会将她给供了出来! 不行,她必定先下手为强! 德妃虽然面目依旧,情绪也控制得很好,依旧是温婉的淡笑,但是内心早已一片混乱与不安了。 罗衫长袖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恨不得上前将眼前这两个人千刀万剐。 而且天枢....... 不会真的把她给供出来了吧! 皇上望向了苏流年,目光带着锐利,“那幕后之人是谁?” 苏流年看了一眼德妃,只见她本是温柔似水的目光突然之间凌厉起来,甚至带着杀意,她朝花容墨笙的位置靠了些,低下了头。 “回父皇的话,流年不敢说!” “旦说无妨!” 皇帝轻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 “流年还是不敢说,只怕流年说了性命难保!” 苏流年很少下跪,但是此时面对的人是当今圣上,再说这个时候下跪对她的好处会大些,便双膝一屈,跪在了龙榻前。 见到苏流年惊恐的模样,皇帝没有一皱。 “什么人能够让你害怕如此?你尽管说,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朕就不相信会有谁能够如此大胆,公然行刺皇儿与皇媳!” 一旁的花容墨笙见此,将她扶了起来,清雅的笑容带着关怀。 “既然父皇这么说了......那......年年,你就说吧!父皇是个明理之人,定然不会降罪于你!” “是......是德妃娘娘!” 她一字一字轻声说道,抬眼去偷偷望着德妃,却见她神色未变,依旧笑容温婉,这个时候苏流年真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这个女人也太不简单了吧! 若不是自己身处这个位置,而是一个旁观者的话,她都忍不住想要替她拍手叫绝了! “放肆!” 果然她一句话便惹来了龙颜大怒。 德妃笑了,目光柔柔地望向盛怒的皇上。 “皇上,瞧瞧他们就把矛头指向臣妾这边来了!臣妾倒不与一群晚辈计较太多,只是皇上疼宠臣妾多年,臣妾这些年来自然是站在风头浪尖,就连十一也是如此!” 想要与她斗,他们还嫩着! 更何况皇上疼她,看他此时这盛怒的模样,她就知道皇上一定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胆敢污蔑朕的爱妃,苏流年你当真以为朕不会动你?” 皇上的表现早在苏流年的预料当中,她自然不指望疼爱德妃多年的皇上因她这一句话就相信,淡淡地笑着,她道:“是皇上让流年说的,流年不过是实话实说,那天枢确实说过德妃想要杀我!也说了,是德妃指使他这么做的,皇上若是不相信,大可让人将天枢找来对质!而且,天枢为青谷派的大弟子,他还说只要我回到皇城让德妃见着,她必定还会派其它的人来拧我的脑袋!” “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咳咳.......咳咳咳咳.......” 皇上一怒之下,又咳了好一阵子,颤颤巍巍地伸着手朝着苏流年指去。 “老七,这就是你的女人?污.蔑朕的爱妃,信不信朕砍了她的脑袋?德妃从朕遇刺之后,从不宽衣解带,任劳任怨地照顾着朕,你们竟然还敢污.蔑于她,” 花容墨笙一开始也料到了如此,不慌不乱地拉住了苏流年的手,朝着皇上温润地笑着。 “父皇,年年所言确实如此,如若父皇不相信,父皇大可去查,听闻德妃还是青谷派的人,年轻时曾喜欢过祈安城的首富司徒鸣空,也便是几年前一直给我们提供兵器的司徒府,后来因司徒鸣空娶了别的女人,德妃由爱生恨,便在四年前对司徒府血.洗一空,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皆死于非命!” 德妃一直隐忍得很好,却听到司徒鸣空四个字的时候神色突然一变,目光凄.厉而狠毒。 她咬牙怒道:“大胆!老七,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污.蔑于本宫!什么青谷派,什么司徒府,什么由爱生恨,本供一律没有听过,也不曾有过!” 她朝着皇上望去,一脸的楚楚可怜,“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臣妾本不想与老七计较的,可是他却不放过臣妾,还血口喷人,臣妾没有!真的没有!” “爱妃莫急!” 皇上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目光阴翳地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老七,还不快给德妃道歉,朕就饶了你!” “父皇莫要太可笑了!单凭德妃娘娘的眼泪就断定了是墨笙污.蔑了德妃!天枢确实是德妃娘娘派来杀我的,当日天枢为了蒙.骗德妃,甚至去找了一颗女子的脑袋献给了德妃!” 苏流年朝着德妃一笑,“娘娘,那颗脑袋想来您印象深刻吧!从祈安城赶来皇宫,天枢虽然动作迅速,可也花费了三日的时间,那颗脑袋早已就是腐烂一片了,面目全非,德妃以为那是我的脑袋,后来就没再追究了,此时看到我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是否觉得牙痒痒的?” 这一声父皇,还是给他面子呢! 有花容墨笙在,她不怕得罪这个女人! 花容墨笙胆敢带她前来,必定有全身而退的准备。 德妃抬起眸子,冷眼看着眼前一身黑色衣裳的女子。 那面容与司徒鸣空还真有三分相似,七分与司徒鸣空娶的那贱(JIAN)人相似,看得她恨不得上前去撕了这一张脸! 她冷冷一笑,纤纤玉指朝她指去。 “七王妃,本宫与你有什么过节,非要你与老七这么污.蔑本宫的不是?本宫十六岁就进宫伺.候皇上了,本宫娘家,家世清.白,什么青谷派,什么司徒府,本宫一律不晓得!” 而后转身直接扑入了皇上的怀里,“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切莫让他们污.蔑了臣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双子孪生ab送给作者1张月票,Jzhou12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花求票求咖啡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82章、爱我,宠我(必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后转身直接扑入了皇上的怀里,“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切莫让他们污蔑了臣妾!” “爱妃莫急,朕相信你是清白的!” 皇上轻拍着德妃的背部,轻声哄着。 而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看着,在德妃面前,他就知道他在皇上心里的分量远远不及于她。懒 而他也从未此奢望过,更是不屑! 他拥着苏流年淡然地问:“父皇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皇宫双生子一事?” 双生子....... 望去,这一刻他想起二十年前那一对他的孩子。 是对很漂亮的双生子,可惜在花容王朝皇室中帝王所生的双生子代表不幸,必须舍弃一个。 千年前,就有国师找到记载关于双生子一事,皇室血脉若得双生子,二者只能留其一,否则必将成为祸害。 为何会有此记载已经不可考,但是历代帝王所生的双生子,确实一直都只留其一。 于是几千年或是几万年,这花容王朝就这么一直延续下来。 双生子,留不得! 德妃自然是知晓这件事情的,就因为当年赵盈赵昭仪肚子争气先怀了孩子,还一生生俩。 虽然舍弃了一个,但还有一个皇子,早已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又因她容貌倾城在她之上,当年她才起了杀害之心。虫 若是不除,哪儿有她的出头之日? 深宫女子,哪个不是踩着别人的鲜血一步一步往上爬的? 想起那女人的下场德妃敛去刚才的愤怒与楚楚可怜,噙着一抹笑意朝着眼前的两人望去,却见一个依旧平静温润,一个淡然轻笑,却似有一丝疑惑。 她道,“花容王朝自古以来帝王所生双生子便代表不幸,包括身上流有皇室血脉的人若是生了双生子也只能留其中一个,二十年前,本宫记得当年的赵昭仪也就是你的母妃确实是生了一对双生子,后来你被留下了,其余一个已经交给公公处置,已在当日便无生还的可能!” 赵昭仪....... 皇上目光阴翳地朝他望去,虽已躺了数日,那一双眼睛依旧如豹般犀利。 “已过去这么久了,老七你提这事情做什么?”就连声音,也带着盛怒。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笑得温润而风雅。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老七已经被德妃杀死了!若你还有点良心,就该好好彻查今日本王告诉你的一切,以慰藉他们在天之灵!” 这几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人,并非当初的七皇子花容墨笙! 他就这么笑着,拉着苏流年的手,“年年,夜已深,我们回去吧!” 在震惊中,皇帝与德妃就看着他们犹如闲逛一般走出了寝.宫。 最后还是德妃先反应了过来,“皇上,今日老七还真有些奇怪,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什么老七被臣妾杀死了?他这不是好端端地刚走了吗?这一晚上都说了些什么话?难道特意过来污.蔑臣妾的?” 老七死了? 几年前她确实派人去刺杀了花容墨笙,本就该在那时候死的,后来怎么又活了过来? 那一次没有得手,再之后,每派一次刺杀,都不曾成功过,就连喂了毒药的箭也不能要了他的性命! 若老七死了,此时站在她面前的这人又是谁? 德妃只觉得有些沉重,真相到底是什么,为何花容墨笙会说这样的话? 为何会突然提起二十年前双生子一事? 还有,这人不能留,竟然连她出身于青谷派一事都调查得如此清楚,甚至于连她曾经爱恋过的男子也都了如指掌。 除此之外,她的青谷派竟然是叫他给灭了,此时青谷派的几名弟子还在他的手里,万一....... 她沉重地闭上了眼,在皇帝看来,只以为她是为了刚才花容墨笙的污蔑而如此。 “真是疯魔了!兴许这孩子在祈安城受到了惊吓,才导致如此,爱妃不必心急,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他将德妃轻拥在怀里,沉思着花容墨笙的话,只觉得一派胡言。 赵昭仪,有多少年没有想起那名女子了? 她的美并非笔墨可以渲染出来,可谓是他见过的真正的绝色,那么轻盈曼妙的女子,为何最后与人私.奔? 这已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连同她的儿子,因她的关系,而不受他的宠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月光之下,他们出了皇宫,走到寂静的小道上,步子很轻,却在这寂静的夜还是清楚地可以听见。 两人一路上都是沉默的,苏流年尽管心中疑惑重重,却也没有开口,她知道花容墨笙若是想说自会开口,否则她询问了也不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只是她握紧了他冰凉的手,初秋的夜并不算冷,可是他的手却那么凉,是否皇帝的态度让他心灰意冷? 不论真相是什么,他只相信那个做作的女人! 今日她才真正瞧清楚了德妃的真面目,而后庆幸花容丹倾虽为她所出,幸好他是个温润淡然而且善良的男子。 “墨 笙,你很冷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不是墨笙。” 他淡淡地开口,瞥了眼身旁的女子,目光虽然含笑,却也是淡漠的。 “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但不管你是谁,都是我的墨笙!” 苏流年明媚一笑,而是握紧了他的手。 “我不在乎你是否荣华富贵,身份赫然,位高权重,我只在乎我所喜爱的你是否会喜欢我,爱我,宠我!” 不论他的身份是什么,只要是她的墨笙就好。 一抹笑意在他的眼中荡漾开来,犹如黑色的莲花绽放,眼底的阴霾一下子消散不见,心里也柔软开来。 “我是有些冷,上来吧,我背你!” 花容墨笙在她的身前蹲了下来。 苏流年趴上了他的背,不算宽阔,但是适合她的身.子,就这么趴着,很是舒服,而且安心。 她的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几乎是全靠上去的。 他就这么背着她行走了几步,才缓缓地开口,“你一定不晓得我为何那么说吧!” “是不晓得,但是我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而不是一口一个本王,听着好是生疏!” “好,以后我就这么与你说吧!” 将她背在身上,为何就觉得似乎背上整个天下? 比他将来会站在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还令他觉得痛快? 他本不想爱,也不打算去爱,更是不敢,可是感情之事情他似乎不好控制,一点一点地沦陷,想要得到的越来越多,他不止要得到她的身.子,还要她的心。 不论将来如何,他要苏流年舍弃不了。 “知道二十年前的那一对双生子吗?”他问,声音平静。 苏流年摇头,又想着她在他的背后花容墨笙看不见,忙说,“不知道,我也好奇着,不过你们花容王朝真是变态,凭什么双胞胎就要舍弃一个?在我们那边谁要是生了双胞胎还不高兴疯了!” 她撇了撇唇,什么自古以来帝王或皇室血统所生双生子便代表不幸,必须舍弃其中之一,真是一群封建思想! 想到德妃还说二十年前,花容墨笙的母妃赵昭仪生了一对双生子,后来花容墨笙被留下了,还有一个已经不在了。 想了想又问,“对于你所说的老七已经被德妃杀死了,我也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你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他是好好地在这里,可是他并非花容墨笙! 轻笑一声,他道:“花容王朝确实有记载过皇室不得容下双生子,只能容得其一,否则必有灾难,江山必改!二十年前,我母妃赵昭仪生了一对双生子,大的被留了下来,便是七皇子,小的被交给了公公处置,那小的,便是我!我本该排行老八,只不过因这陋习,被舍弃了,却命不该绝,被我师父从公公手中所救,带了回去,我师父也就是画珧的父亲,公西子瑚。” “啊......” 苏流年轻呼了一声,“这么说你确实不是花容墨笙,那么.......” 她想到那一座与他同名的坟墓,心底反而有些了然。 “你说花容墨笙被德妃杀死了,之前你带我去看的那一座坟墓就是你哥哥花容墨笙的坟墓?” 有些东西逐渐清明,原来如此! “嗯!” 他轻轻颔首,“那个深埋地下的才是真正的七皇子,花容墨笙!” 而他,本该是八皇子,本该有父有母宠爱,本该有兄弟。 大概是在五年前,他接到消息当今七皇子遇刺身受重伤,只怕要不治身亡。 当时公西子瑚早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他的身世告知于他,所以他也知道今七皇子是他的哥哥,或者该说是皇兄。 当日他快马加鞭赶到了皇城,果然瞧见他的皇兄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一剑穿心没有当场毙命已经很幸运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皇兄,果然是双生子,与他的容貌体形包括声音,皆是一个模样。 那时候的皇兄已经是灯枯油尽,尽管他从小跟在公西子瑚的身边学了多年的医术,却也医治不了他的重伤。 皇兄曾清醒过,见到他也感到吃惊,后来告诉他是德妃所杀,没过两日他就撒手人寰了。 因为容貌上的相似,因为大仇未报,他便将皇兄埋葬,自己当上了他的角色,装成重伤躺在床.上修养数月,期间,已将早前培养好的白衣卫调了部分前来。 因为遇刺重伤,与皇上说他要成立一支白衣卫,因为人数不多,皇上倒也不插手此事,任了他。 却不知他的白衣卫岂只是皇城这些人,几年来的心血,朝他靠拢的人,已经不在少数。 花容墨笙将这一切一点一滴地说给苏流年听,那些往事,并没有如过眼云烟,而是一直存在于他的心底,那些仇恨一点一点地累积下来,而今,终要爆发。 他要那些欠他的人,看着自己所得到的再一点一点地消失。 一个也不能放过。 苏流年沉默着,听着他诉说沉重的过往,在他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心里一疼一疼的,原来,他曾是没有人要的孩子。 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被舍弃。 若不是他的师父公西子瑚相救,并将他抚养长大,只怕她就不能嫁他为妻了。 她心里有些疼,忍不住地将他抱得更紧,拂开他垂落下来的长发,在他光洁修长的颈子处亲了一口。 “墨笙,我要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要你了,还有我呢!” 花容墨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心里暖暖的,化去了之前的冰凉。 真是他掌心里的宝! “那你可要记得今日所说,莫要忘了!” 苏流年见他说话的语气轻快起来,立即点头。 “不会忘的!我突然发现能够遇上你真好!倒要感谢你师父了,既然画珧是你师父的儿子,从小又跟你一块儿长大,你肯定也受了他不少的照顾,那我就与他冰释前嫌吧!再不主动找他的茬,他若找我的茬,小女子我让他就是!” 反正这些年来,画珧再生气也还算君子,动口不动手! 怪不得他总说他与画珧是一起长大的,与他有多年的兄弟之宜。 而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便是与他在一起。人生中最美好的意外,便是爱上了他。 “嗯!画珧除了会偶尔喜欢.占.我一些便.宜,倒确实是位很好的兄长,从小什么都让着我,把我保护得滴水不穿,就连小时候被师父教训了,也都是他多次去替我求情,实在不成,他就跟着我一道受罚!” 那时候他年纪小,对于习武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身子经常承受不住那样的磨练,也是画珧在照顾他。 那时候的画珧确实是他的温暖,包括此时,一直以来都是他最重要的人,而如今,他最为重要的人除了被他视为兄弟的画珧,还有他背上的这个女人,苏流年。 如果画珧没有迷恋于花容墨笙那该多好! “原来画珧复姓公西!公西画珧!” “画珧最不喜欢有人连名带姓喊他了。” “为何?”苏流年不解。 “公西画珧,你觉得念着像什么?” “公西.......恭喜.......恭喜画珧?”苏流年问道,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花容墨笙道:“嗯!就是念起来有些像恭喜画珧,所以画珧不喜直接这么喊他的。” 公西画珧!回去后画珧若敢再不给她好脸色瞧,她就好好地喊他。 苏流年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既然你不是花容墨笙,那你是谁呢?你师父给你取了什么名字?还姓花容吗?或者跟你母妃姓赵,还是跟你师父一样复姓公西?”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而后继续前行。 “师父知道皇上给我皇兄取名为墨笙,后来他也便喊我一声墨笙,兴许是猜中了后来的结局,我便当起了皇兄的替身。” “那你还是花容墨笙,我还能喊你一声墨笙!” 她心底却有些酸涩,她没有想到过他是这样的身世,就连名字,也都是从他皇兄那边得到的。 离他们住的酒楼后院还有挺长一段距离,花容墨笙就这么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夜很安静,有箫瑟的风吹过,落叶落了下来。 可是彼此都觉得温暖,都觉得宁静。 苏流年安静地趴在他的肩上,想着花容墨笙背了她这么长的一段距离,便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你要是觉得冷,握着我的手很暖的!” 她虽然不至于很重,但是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也会觉得累的。 “轻如鸿毛,回去后好好吃!本以为回来后见你可看到你白胖白胖的模样,没想到瘦得这么可怜了!” 还是背着实在些。 “那还不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晓得吓死我了!” 她趴在他的背上,想到那时候听到他失踪的时候,整个人可谓是六神无主。 “青凤都与我说了,我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么的重要!”于是他觉得值得了! 患难才见真情! 想到青凤又想到她今日才知道他的身份,苏流年问,“那么......青凤知道你的身份吗?我听闻青凤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跟在七王爷的身边。” 花容墨笙道:“多少知道一些,不过青凤倒是个可信之人,所以我才放心将你交给他保护!” 这一点苏流年倒是认同,“青凤与问琴确实都是可信之人,回去后,你别处罚他们两人可好?我被天枢掳.走并非他们没有保护好我,而是那时候又是暴.民又是黑衣人,天枢他们人手又那么多!” “这个.......本王考虑看看!青凤可还欠了上百鞭子呢!” “那我唱歌给你听,你别惩罚他们,行不?” 眼尾微微上扬,形成一抹笑痕,花容墨笙轻颔首。 “那好吧!你唱歌给我听,回去后,我只当不知道这事!” 苏流年见他竟然这么好说话,真是难得,立即眉开眼笑,在他的背上换了个舒服的姿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票儿啊,求咖啡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盛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一起来看小姬休夫吧! 第283章、别碰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见他竟然这么好说话,真是难得,立即眉开眼笑,在他的背上换了个舒服的姿态。 眸子一转,藏着笑意,扯开了嗓子,“卯上你只好自认倒霉活该,拽拽的样子你真的心太坏,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懒 “哈哈哈哈.......” 清朗的笑声传了开来,就晓得她突然这么好心想要唱歌给他听,必定不会是一般的歌曲,可是他的心情,确实由此轻松了许多。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打死不肯认输,还假装不在乎。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报复!” “差点忘词了,前面还有,你接着听!” 苏流年在他的背上闹腾着,又接着唱道:“你说我耍赖才让你离不开,你说我自私只顾着自己爱,一阵阵暴雨随狂风吹过来,我左右摇摆差点就倒头栽,幸好我仍然有一点功力在,你触碰不到我致命的要害......” 他安静地听着,笑容却是越扩越大,将来有她陪伴,他还怕会孤独吗? 曾以为会孤独一生,也曾以为没有未来,可是因她的闯入,他的世界多了一抹色彩。虫 复仇的路,似乎没有那么难走,也没有那么难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箫声悠悠,清越婉转,带着无尽的缠绵,几乎可触摸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进而触动那一根最为脆弱的弦。 燕瑾不得不承认花容丹倾确实擅长音律,一支白玉箫可吹尽天下的曲子,那音律带着独特,只怕是琴师都无法达到。 音律于他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可称之为熟悉,只不过若是与花容丹倾相比,燕瑾承认自己是没有办法吹出这样婉转清雅的旋律,不过他的易容术还真是一绝! 他饮着让人从七王府里找来的百年桃花酿,想着哪一日回临云国,一定要让明晓带一车回去慢慢喝。 这几年来摄政王替他分忧不少,再赠送他几坛,算是慰劳他这几年来的辛苦了。 纯纯的桃花香萦绕于空中,带着一股清冽的酒味,一边品酒,一边听箫,若是流年在怀,这人生....... 他就不去当那皇帝了。 成日酒色相伴就好! 另一边花容宁澜为了讨好燕瑾见燕瑾喜欢喝桃花酿,已经从他的王府里搬来了不少上等而有年份已久的桃花酿。 他让人搬来了不少,自己也抱着两坛往桌子上一放。 “阿瑾,这两坛每坛都有千年时光了,味道香醇,是以还未绽放的桃花苞加上雪山天水酿造而成,酿造过程比一般的桃花酿还要讲究,味道极好!” 燕瑾将信将疑地接过其中一坛,坛身不大,青碧绿色,风雅地画着简单的画,上面还题了诗句,整体来说是只很漂亮的酒坛子。 若说这酒藏了千年,这坛子也算是一只地道的古董了,凭这色彩与雕画,价值不菲! 他拿开塞子,一股馥郁的芬芳就从坛子里溢了出来,带着一股原始的桃花香气,燕瑾一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就觉得喜欢。 忍不住一笑,凑近了些去闻,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清雅芬芳,直沁人心脾。 “死.变.态,你这东西还不错呢!” 燕瑾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那边花容宁澜见他喜欢只觉得自己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他拿了一只漂亮的白瓷杯子比一般的杯子要大上许多,往他面前一搁。 “阿瑾尝试下味道,你若喜欢,十一那边也藏了不少好酒,我再去要它几壶,唔.......七皇兄肯定也藏了不少,待他回来了,我跟他要!” 只要燕瑾喜欢,就是天上的月亮或星星,他都会想方设法给他摘下来送给他。 因他这句话,箫声微微上扬,带着一种欢快的旋律。 他依旧一身绯色长袍,姿态优雅地坐在栏杆上吹箫,修长白皙的玉指轻轻地按在箫身上,朱色的唇瓣微启吹吹了这世间最为美妙的乐曲。 仿佛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他人的悲喜再与他无关。 燕瑾倒了一杯清酒,看着那漂亮的色泽,还有空气中的芬芳,忍不住地先品尝了一口,入口那香气更甚,犹如置身于桃花下,弥漫着的香味久久不散。 “确实是一坛好酒!大爷也不好独自喝了,死变态既然你带来的,也喝一点吧!” 说着他找了只杯子倒上了一杯,花容宁澜看着眼前那一杯七分满的酒,突然觉得有些泪眼朦胧。 他的阿瑾给他倒酒喝,什么委屈,什么被揍,什么追了他那么多的地方,他都觉得因这一杯酒都值得了! “阿瑾,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花容宁澜一脸特别夸张的感动,只差没落两行清泪。 被忽略厌恶久了,突然一个小小的对他好的举动,他都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 “神经病!” 燕瑾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 真是一点 好脸色也不能给他瞧,否则就是变.态加神经病,会惊吓到他。 花容宁澜已经叫他骂习惯了,此时笑嘻嘻地去品了口酒,忍不住赞叹,“千年的酒果然不一般!” 或许是因为心境的关系,他竟然觉得这酒带着甜,喝下去,甜到心里。 花容宁澜微眯双眼,看着眼前漂亮风华的男子,漾出单纯的一笑。 “阿瑾,我们当知己吧!” “好啊!” 他随口应了一声,又道,“可想当本大爷的知己,本大爷也是有条件的!” 箫声轻柔,音律也缓慢了许多,不似刚才的轻快。 “什么条件?” 见燕瑾答应,花容宁澜差点欢呼,虽然还有条件,但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他都可以做到。 燕瑾放下酒杯,目光染上清冷的笑意,酒窝加深了不少,虽是带着笑,却让人觉得一股生疏之感。 他开了口,“一、不许动不动对本大爷动手动脚!二、不许用你的眼神老是盯着本大爷瞧!对!就是你现在这样的眼神!” 花容宁澜忙将双眼闭上,他不看还不成吗? 燕瑾又道,“三、本大爷爱.上.哪儿就.上.哪儿,不许老跟来跟去,你们花容王朝的皇子一个个都是跟屁虫吗?” 箫声停了下来,花容丹倾朝着他们望来,目光如水,带着沉静,但也很显然他对于燕瑾的话感到不满。 燕瑾又喝了一口千年桃花酿,缓缓地开口,“四、大爷喜欢的人你不得伤害,不得辱骂,得客客气气的对待!” 花容宁澜点头,这个自然,但他想说只是能不能别再去喜欢苏流年啊! “五、五.......等大爷想到了再做补充,后面还有无数条,你此时若能先答应做到以上几条,大爷就答应你让你做大爷的知己,如何?” 燕瑾把玩着坛子,笑得一阵无邪。 花容宁澜点头,“我答应你就是!” “那么.......” 燕瑾神秘一笑,“此时大爷想一个人安静一会,你别再跟来!” 说着他抱着酒坛子就离开了亭子,花容宁澜见此习惯性地想要追去,燕瑾立即回头。 “第三条,本大爷爱上哪儿就上哪儿,不许老跟来跟去,你们花容王朝的皇子一个个都是跟屁虫吗?” 正要起身的花容宁澜最后没再起身,眼巴巴地看着燕瑾离开,一脸的委屈。 花容丹倾见他如此模样忍不住一笑,“九皇兄何必如此呢?燕瑾他并不适合你!” 花容宁澜闻言轻哼了一声,“你就以为苏流年那女人适合你了?我看她就很喜欢七皇兄,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花容丹倾脸色一僵,他也知道今非昔比,苏流年喜欢花容墨笙已经胜过了喜欢他的地步。 但是不论如何,他都想要好好地守护着她,就算她不需要他的守护,他也会安静地守护着。 人一辈子可遇着一个倾心去喜欢的人,太不容易了! 一旦认定,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不可更改! 花容丹倾似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他道,“九皇兄,我们进宫瞧瞧父皇怎么了!”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坦白道:“不去!你母妃肯定在那里,我不喜欢你母妃!” 与其进宫还不如呆在这里,万一这回把燕瑾追丢了,他又该上哪儿去找。 “为何?”他问。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虚伪!十一,本王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啊!” “嗯,你说,臣弟不生你的气。” 花容丹倾点头,独自倒了杯酒,那清香的桃花芬芳立即弥漫了出来。 有了他的保证,花容宁澜才道,“你母妃看着是温婉美丽大方,只是我总觉得她笑容底下,只怕阴毒无比,你瞧瞧这回把主意打到苏流年身.上了!也不晓得德妃是为何想杀她,莫非她知道了十一皇兄拒婚是因为她?” 想到他母妃对苏流年的赶尽杀绝,是何理由,花容丹倾也不明白,但是他母妃对苏流年的恨意如此之深,绝对不会是因为他喜欢她。 花容宁澜又道:“更何况......后宫之事我虽然少去理会,但八皇兄的母妃会被父皇打入冷宫,还不是你母妃所为,谁不晓得杜昭仪多年不受父皇宠爱,却因为戴了一朵白牡丹引起了父皇的注意,便让她侍了寝,没几天后,就入了冷宫!” 有时候他想,如果不是自己这么横冲直撞的性子,并且对于朝内之事毫无兴趣,怕他也会成为德妃铲除的对象。 花容丹倾有些沉默,杜昭仪被打入冷宫一事,他自是有所听闻,也清楚这事情绝对与他母妃脱不了干系。 或许因为这样,以往八皇兄找他找得勤,此时却是鲜少再见上一面,终因他的母妃,他们兄弟之间还是存在了隔阂。 那么温柔美丽的一副脸孔,为何为被恨意蒙上? 他似乎越来越不了解他的母妃了! 花容宁澜得意一笑,“所以呀!入宫看父皇还是看你母妃,你自己去吧,你入宫之后父皇若是问起我之事,你便说我替父皇继续游走大好河山,顺带体会民间疾苦!哥哥先追阿瑾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看着苏流年从花容墨笙的房间内走了出来,有些面无表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朝外走去。 苏流年眉开眼笑地看着他的身影,突然就开了口,“公西画珧!” 颀长挺拔的身影一僵,他阴沉着脸转了身,看着眼前笑得明媚灿烂的女子,看来花容墨笙待她确实不薄,连他的姓氏也一并告诉了她。 难道不晓得他画珧最讨厌有人连名带姓地喊他吗? 虽然这个女人的咬音很是标准。 “苏流年别得逞得太早!一切可未尘埃落定,别真以为你自己在墨笙的心里那么重要!不过是个暖.床的女人!” 他有些咬牙切齿,但是不可否认的,苏流年对于花容墨笙的重要性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 他从未见过他这么地在乎一个人! 就连当初七皇子一死,花容墨笙也没有多大的悲伤,不过是亲手将他埋葬之后,说了定会替他报了这仇! 他越想越觉得气愤,他那么心心念念多少年的男子,就这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他这么多年来的眷恋就这么全败给了这个女人,他能不气愤吗? 此时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叫他恨不得冲上前去掐她的脖子! 明明没那么好看,明明没那么优秀,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花容墨笙。 “我觉得他在我心里面很重要就够了!再说了,他能允许让我在他的身边,能够在我危险的时候担忧我,足以证明他心里有我,你瞧瞧他那臭性子,若不是在乎,他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吗?至于暖.床.......他若想要随便一个可暖.床的女人,那就不会找上我了!” 苏流年朝他走近,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她走过去轻拉了下他的袖子,却让画珧一下甩了开来。 “别碰我,怎么?一个墨笙还不够你,此时连我你也想要勾.搭上了?告诉你,本少爷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无!” 他讨厌女人,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让他前未有过地讨厌着! “......谁对你有兴趣了?还勾.搭......” 苏流年轻嗤了声,又道:“我不过是想跟你和好罢了!以往的事情若我有错,希望你大人大量不与我小女子计较太多!我听墨笙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因为对他重要,因为他珍惜你,所以我不想与你为敌!” 画珧笑了,笑得牵强,“不需要!” 他自己自是知晓他在花容墨笙心里的分量,花容墨笙一直将他当兄弟,可他要的不是兄弟情谊! 一直以来都不是! 苏流年在此碰了壁也只是一笑,而后真诚地道,“其实你这姓氏很好听的!” 说完,她转身朝着台阶处走去,庭院中有她喜欢的紫惊天。 公西画珧!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姓名很好听不需要她的提醒,他不过是不喜欢别人喊他,怎么听都觉得是在恭喜他了。 哪儿有喜了? 看着苏流年纤细的身影朝着台阶处走去,他轻哼了声直接施展轻功离去,真是一眼都不想瞧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忆,是种沉重的疼,德妃缓缓地闭上了美丽的眸子。 花容丹倾看着她眼里的沉重与恨意,还有那一闪而过的似水柔情,心底有些沉重,他是恨她的! 恨她为何要对苏流年赶尽杀绝! 恨她为何千方百计地想要毁灭他心中的美好! 恨她容不下他心中所爱! 可这一刻看到她这样脆弱的神色,突然之间可怜起他的母妃。 连青诗,是她的闺名。 鸣空喜欢喊她小诗。 他喊她时总是很轻柔,那么一声一声直喊入她的心里。 认识他时是几岁呢? 十四吧! 豆蔻年华,那时候是她一生中最为美丽的年纪,那时候的时光也如诗一般美丽。 连家不算大富人家,却也是世代书香门第,她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连家人的掌心明珠,因她自幼喜欢武学,连家长辈又与青谷派有些渊源,故以让她入了青谷派,成为众多师兄唯一的小师妹。 那时候的连青诗才十岁不到,却是机灵美丽,足以可见长大后的她必定倾城倾国。 因此也成了青谷派众多师兄疼爱的小师妹,就连师父与几位师叔师伯也疼爱她。 她一直在青谷派,一直到了十四岁那一年冬末回家过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结束!!~今天收到好多打赏啊,继续晒出来,收到terryjun送给作者1张月票,子涵88送给作者1支神笔,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雨瑾上官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继续各种求~~~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284章、我就娶你!娶你为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一直在青谷派,一直到了十四岁那一年冬末回家过年。 家在祈安城,也正是那一年她遇上了永生难忘的男人,司徒鸣空。 那一年的司徒鸣空年纪十八,清秀风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而她只是一眼,便格外着迷。懒 尽管自己许多师兄长得也不错,对她也好,可是她一直都将他们当成师兄,惟独这个男人,让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是一种懵懂的男女之情。 连青诗回家的日子定在大年年底的二十五,回去的时候整座古城因这除旧迎新更显得喜庆。 整条街道带着一种雨过天青的干净,空气中都是漂浮着一股冬梅的香气。 祈安城的百姓喜欢在过年的时候在自家掐上一株刚刚绽放的梅花,因为读书人大都喜欢梅花,喜欢梅花高洁的品格,所以他们会在过年的时候采梅,希望自家的孩子沾染上书香气质。 连家本是世代书香门第,家中院落种植了不少的梅花,各色各样的皆不在话中。 但是在祈安城却有一株古红梅,传言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每年都开得特别绚烂,红色的梅花在皑皑白雪的覆盖下,更显得鲜艳夺目。 豆蔻年华的连青诗也还算是孩子心性,想到那一株古红梅她已有多年没有去看过,而且离她的家并不会很远,连青诗便朝着那地方走去。虫 等她一路缓缓走去的时候已快是暮色了。 因为天色的缘故,古红梅树下的人少了许多,她朝着那古红梅走去,只见十几米高度的红梅开成一片,绚丽之极,带着一股不可言译的美。 一如儿时的景色。 她一身白衣裳,翩然而起,落在梅花枝干上,在一簇簇的梅花堆中找那丛最为娇艳的梅花。 因她的举动摇落了许多的梅花,纷纷落下,一地缤纷与芬芳,连同那抖落而下的雪花飘洒了一地。 而此时树下一名青衣男子正抬头望着那梅花丛中的那一抹雪白的身影,挂着浅笑,看着树上那灵动的女子,与那纷纷而落的红梅,一朵一朵形成最为美丽的风景。 “姑娘你再这么摇下去,这梅花可都要掉光了!” 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连青诗诧异,目光从簇簇的红梅缝隙中望去,只见一名青衣俊秀的男子正朝她这边望着,带着一抹优雅的笑意。 刹那间,她觉得脸上有股燥.热,想要躲避起来,却又不舍得不看。 那一刻的连青诗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跳动得那么快,快到让她有些害怕。 也正因此,她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厚厚的雪堆纷纷而下,而她一身雪白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摔了下去,十几米的高度够将她摔得鼻青脸肿了。 “啊――” 她惊叫出声。 却在这个时候树下的青衣男子也是一惊见那团白影迅速落了下来,他施展轻工朝她掠去,将她抱了个满怀。 落地之后,一树梅花因她的惊动抖落了不满,就这么洋洋洒洒连同雪花而落。 双目交汇中,两人皆是一震,一个羞.怯不自然,一个有些恍惚,最后还是连青诗先开了口。 “公子,该放我下来了吧!” 青衣男子点头,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目光带着惊艳,刚只是看到那一抹灵动的身影,此时见到她那无双的容貌,竟然是如此美丽。 “不知姑娘芳名,在下司徒鸣空!” 男子几分儒雅地道出了名字,含着笑意,目光不移她美丽的容颜。 连青诗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脸上一片娇.羞的红晕,却也一笑。 “我叫连青诗!” 她偷偷地抬眼看他,只见这男人眉清目秀,带着一股风雅,实在是个少见的好看的男子。 因刚才那亲密的举止,却并无排斥之感,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似乎有一股梅花之香。 也或者是因为这一树的梅花,连同空气中都是梅香,而她却是固执地认为是他身上该有的香气,是她所喜欢的味道。 “连青诗!” 司徒鸣空轻念她的名字,“姑娘的名字如同姑娘很是漂亮!” 因他的赞美,连青诗更是把头低着,一抹明媚的笑容却悄悄地在脸上绽放。 而此时司徒鸣空施展轻功朝着红梅古树掠去,在一簇簇地梅花中挑选了一段娇艳的红梅,而后落了连青诗的面前。 “我唤你一声小诗吧,这梅花赠你!” 连青诗抬头只见司徒鸣空将一段红梅递来,那样的一个姿态,清雅浅淡却如佛祖拈花笑。 她有些微愣,不知该不该接,只是望向他的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已然多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情愫。 “司徒.......” 她轻轻喊着,想要喊他的名字,可是又觉得这么一喊实在不妥,又赶紧地改了称呼,“公子.......” “我喊你一声小诗,你喊我一声鸣空吧!” 眸子一动,带着羞.怯,但她还是轻轻地喊出了那陌生的名字。 “鸣空。” 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那一刻的司徒鸣空心底是柔软的。 最后连青诗还是接过了他手里递来的梅花,如同所有接到花的女 子一般,都是先放到鼻端轻嗅它的香味。 司徒鸣空看了看天色,“我送你回去吧,天色已晚,再不回去怕你家里人担心!不知小诗家住哪儿?” 连青诗这才想到自己是独自回家过年的,此时天色已晚若是不回去,爹娘哥哥们肯定是要担心的。 二话不说赶紧寻到了自己的包袱背在了肩上,回头俏皮一笑。 “我是该回去了,不然爹娘哥哥们可真要担心了!鸣.......鸣空,后会有期!” 见她要走,司徒鸣空还是追了上去。 “小诗!” 连青诗看着身旁的男人,却也不讨厌他的举动,明媚一笑,“我家住在离这里不算远的莲花畔旁的连府。” “原来是连家小姐!” 司徒鸣空也是一笑,连府他倒是也有听闻,具体位置更是清楚。 “你知道连家?”连青诗带着好奇问道。 司徒鸣空点头,“那是自然,连家是世代书香门第,不似我司徒家世代皆为商人,一身铜臭,不过久闻连府种植了不少梅花,品种甚多,怎么出来摘花了?” 连青诗没想到他对她连家如此熟悉,但这么想来两家应该有所交集才是,便道,“我不满十岁就去青谷派学武,其中也回来小住一段时日,但大部分时间都在青谷派,此次回来过年,路过这里,见梅花开得好看,就想折一段回去养着。” 她突然想起如果回了青谷派,岂不是再也见不着这男人了? 心底衍生出一种惋惜与不舍。 “原来如此!” 司徒鸣空一笑,原来是出去学武了,怪不得几次去连府都没见着连家的小姐。 司徒鸣空将连青诗送到连府的门口,两人又说了几句,见连青诗要进府,忙道,“小诗!” 连青诗回头,看着那一身青衣的司徒鸣空,带着期望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改日我来看你!” 而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红梅上,心中突然就有了主意。 那一夜,连青诗失眠了,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几日之后,连青诗果然盼到了司徒鸣空。 连家虽然世代书香门第,但是因连家的二公子连青诺从商,倒与司徒家有一定的来往。 司徒鸣空去的时候,连青诗正在绘画。 在青谷派的时候她白天习武,闲时或晚上也不忘记舞文弄墨,琴棋书画一样也没有落下,这是她父亲与母亲答应他去青谷派的条件。 那一日,她画的是那一株古红梅,还有树下的两道身影,一道雪白俏皮,一道青色长衫,发丝如墨,男子的手里握有一段正要赠送给女子的红梅,女子是娇.羞的神色。 她画得仔细投入,却不知一旁的男子已经站在那边有一些时间了。 等到连青诗抬头的时候,瞧见了司徒鸣空,又见自己所画的景色,脸色一红,赶紧想要藏起。 只是司徒鸣空早她一步上前夺去了那一幅画,脸上噙着不明的笑意。 “鸣空.......” 她轻唤出声,带着被抓到的窘.迫。 他看着画中的景色,目光落在那两道人影,再抬起头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明亮可人的少女。 十四岁的她看起来干净美丽,不染胭脂,却已是绝色,若是再等个两三年,却不知该长成怎么一副模样。 “小诗.......” 他也轻唤她的名,几乎失神地望着她,连青诗俏脸一红,伸手抢回了对方手中的画。 “那个......那个.......我只是觉得这一棵梅花树很漂亮而已!” “可是再美也不及你的分毫!”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柔了下来,伸手轻触她粉嫩光滑的小脸,第二次见面就有如此大胆的行为。 连青诗见自己被轻.薄本该感到气恼的,可是她只是后退了一步,甚至觉得被他这么轻触心里也是极为高兴的。 她喜欢他,这几日来她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他的模样,甚至盼的也是他,因为司徒鸣空说过改日会来看她。 见她后退一步,双颊染红,却没有厌恶地拍开他的手。 司徒鸣空的胆子大了许多,上前一步,那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脸上,却是已经缓缓地移到她若朱一般的唇上,完美的唇型,让他想上前一亲芳泽。 “小诗,你真美!前几日见你之后,我回去便一直想念着你,你.......可曾想过我?” 司徒鸣空问道,目光柔和直视她的双眼,将她娇羞的模样望进眼底。 她想他,念他,带着一种懵懂的情意,可是她真的第一次如此思念一个男人,思念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他的儒雅清秀,或许是因为他柔和款款的目光,或许是因为他那带着梅香的一抱,也或许是因为他赠给她的那一段红梅。 她的心,牵挂上了他。 最后连青诗羞涩地点了下头,她是想他了,会在做每一样的事情想起他,就如今日描绘,她本可画些其它的,却忍不住地想到了初次遇见的场景。 司徒鸣空欣喜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管不顾地朝她走近,将她往怀里一抱,起先连青诗还挣扎着,最后放弃了挣扎。 “鸣空,这样不好,万一被人瞧见了.......” “瞧见了我就娶你!娶你为妻!” 嫁给这样的男子? 她是愿意,但是一切是不是太快了? “我喜欢你,小诗,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太快了,但是.......就那么一眼,我就认定了那个人是你!小诗.......” 他低下头轻吻她美丽的发丝,而在他怀里的连青诗早已不知所措。 被一个心仪的男子告白,她不晓得该是怎么反应,娘亲没有教过她,师父也没有教过她,她只能凭自己本能的反应,却不讨厌他的怀抱,而是喜欢。 只觉得他的怀抱是全世界最为温暖的地方,可让她安心,可让她停留与依靠....... 他的吻很轻柔细密,却也只亲吻在她的发上。 许久之后松开了怀里的人儿只见她满脸通.红,犹如刚盛开的花朵,特别是她的唇瓣柔嫩地泛着美丽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跟我走,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司徒鸣空拉着她走到一处亭子内,连青诗跟上了他的脚步,只觉得那握着她的手带着一股暖意,直熨入她的心底。 两人入了亭子,寻了一处位置两人挨着坐了下来,司徒鸣空这才怀里掏出一只细长的盒子。 “你看看喜欢吗?” 连青诗看着他期盼的模样笑着点头,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打开了那一只盒子,只见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支精美的簪子。 是一支玉簪,白玉身,簪首却是以红玉雕刻着几朵梅花,整支簪子带着不规则的弧度,犹如一段刚刚折下的红梅。 每一朵红梅都是经过精心雕刻,可清晰地见着里面的纹路,一朵一朵,犹如真花贴上。 “送给我的吗?”她抬头的时候带着惊喜。 “嗯!送给你,这世间惟有你戴得上这一支簪子!” “很漂亮,犹如那日你送我的红梅,我本还担心那红梅会凋谢,这一支簪子却永远会存在!” 连青诗一笑,突然就仰起了小脸在对方地脸上迅速地亲了一下,而后笑着坐远了些距离,目光落在那一支让她爱不释手的红梅簪子上。 而那轻轻的一吻,短暂地落在他的脸上,却是吻到了他的心里。 “小诗......” 司徒鸣空捂着被她亲过的地方,目光柔软一笑,“小诗,将来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 连青诗这才抬起了小脸,想了想最后点头,却是娇羞满面。 “过年后,我会在家里呆上一两个月,而后继续回青谷派,鸣空,你真的会娶我为妻吗?” 司徒鸣空点头,一脸的真诚,“会!我跟你保证!我知道一切都太快了,但是我们可先好好相处,等到了你从青谷派回来,我就娶你!” 于是从年后的两个月,司徒鸣空经常找出许多理由来连府,却都是迫不及待地去见了连青诗。 两个月的甜蜜相处,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强烈,直到连青城去了青谷派,而那一路上除了送她的亲人,还有一路相送的司徒鸣空。 他们两人一路依依不舍,司徒鸣空陪她走了很长的路,终于在一个路口,连青诗停了下来,再不停下来,这大少爷都要将她亲自送到青谷派了。 “就到这里吧,鸣空,要记得你给我的承诺!明年年底我会回来,回来等你抬花轿娶我为妻!”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一定会!会等着你的!” 司徒鸣空一笑,伸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到了怀里。 她扑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在他的背上,一字一句坚定地道,“如果你欺骗了我,鸣空,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 “我不会负你!绝对不会!明年年底你归来的时日梅花开得正旺,我就在那一株古红梅树下等你回来,我亲手摘梅替你戴上!” 连青诗笑了,擦去脸上的泪水,从怀里拿出那一支她一直舍不得戴上的红梅簪。 “你替我戴上!” 司徒鸣空接过将那一支精致的红梅簪轻轻***她如云般的发髻,而后在她的唇上一番缠.绵,最后在自己就在忍耐不住的时候离开了她娇嫩微.肿的唇瓣。 “一路小心,我等你归来!” 连青诗点头,与他的感情正如火如荼一般,这一刻她甚至想要放弃去青谷派的念头,若她那时放弃,也许将来又是一个局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ncvyer2hjh送给作者1张月票儿,angel张倩送给作者1朵鲜花~~ 可能会有亲认为此章节写的拖,但因为德妃在全文之中也是个关键人物,许多事情因她而起,花容墨笙的仇恨,包括苏流年的身子司徒珏也与德妃有关,为了让大家更清楚当年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应该写出来,不会太长,就这么一章节,还有下一章节几个段落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奸笑下。亲,要看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285章、我也曾青涩过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连青诗点头,与他的感情正如火如荼一般,这一刻她甚至想要放弃去青谷派的念头,若她那时放弃,也许将来又是一个局面了。 她走了,在他深情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离开。 而她回来的时候带着满心的期盼与两年来的思念,在那一株古红梅树下等待。懒 却没有等来那说过会在这里等她的男子,那一株古红梅树下等待的人成了她。 她一等就是三日,而后才听人说起司徒鸣空早在半年前已娶了如花美眷,此时夫妻恩爱。 而她几乎发疯!那些誓言,那些承诺,就这么消散了。 再睁眼时,德妃已是泪流满面。 这是一段她甚至不敢去想的回忆,甜美,青涩,而又如此痛苦与绝望。 原来,她也曾经烂漫过,也曾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为那懵懂的爱而羞涩过,甜蜜过。 此时想起,一切犹如是上辈子的事情。 入了宫后,在深深后宫中,她要生存,要活得很好,所以她必须有手段,挡她者死! 深呼吸了口气,目光泛红却无泪水的她缓缓地道:“鸣空娶的女子是他的表妹,两人幼时曾在一起玩过,那时候本宫曾找上他甩了他一巴掌,他只与本宫不停地道歉,那时候他哭了,本宫也哭了,本宫第一次瞧见一个男人哭得如此悲惨,他说对不起我,在他们成婚的几个月前,一次醉酒之后,他与他的表妹发生了关系,他表妹也是大家闺秀,这事情定然不能就那么了了,所以鸣空只能娶她为妻!只能选择负我!那个时候本宫本想杀了他!”虫 “鸣空说他已与家里提出要娶本宫为平妻,但他表妹身份并不一般,岂会接受与别的女人平起平坐,所以被拒绝了!可他却忘了,本宫又岂会愿意与别的女人去分享自己喜爱的男人!他想纳我为妾,被本宫拒绝了!并且发誓与他势不两立!” 她连青诗,本是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就是到了青谷派,众多师兄爱慕于她,而她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又岂会去当一个妾。 尽管那个男人是她想倾尽一切去爱的男人,是她思念了两年的男人,是她一心想要去嫁的男人。 说到这里,德妃闭了眼,一抹疲倦之色爬上她的眉梢,再睁眼时,眸子里一片凌厉的光芒。 “再之后,绝望中,不得已本宫入宫选秀,一步一步走来,三年后听闻司徒鸣空的妻子怀了身孕,生了个女孩,得知消息本宫心如刀割,恨不得杀了那一对狗男女!本宫说过他若负我,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他!所以四年前,本宫让青谷派的人去灭了他司徒府!” 欠她的,她要一笔一笔地要回来! 漏网之鱼,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苏流年的身上流淌着司徒鸣空的骨血,她能容得下吗? 花容丹倾心里一惊,原来当初司徒府惨遭灭门,真是因为他的母妃! “母妃,你如何下得了手的?司徒府上上下下三百多条人命,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他从一开始的心疼到现在的愤怒,他心疼她被一个男子如此伤害,一腔爱恋只能化为仇恨。 “因为得不到所爱,所以毁去他的全部?一个也容不下?母妃,得不到为何不放手?你已经有了父皇三千宠爱,还有了儿臣。母妃,爱一个人并非毁灭,而是让他幸福,成全他的所有。司徒鸣空确实对不起你,他是负了你,确实该死!可是你杀他就好,你为何要杀了那么多人给他陪葬?甚至连流年你都不愿意放过?” 这还是那温婉美丽会将他拥到怀里的母妃吗? 德妃冷冷一笑,一抹淡漠阴狠的笑容在她的唇角逐渐扩大。 “本宫没有那么伟大!你明白吗?要么占有,要么毁去!” 她宁为玉碎,也绝对不会允许瓦全! 况且,这悲剧,早在司徒鸣空背叛她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 她与他,此生若不能成为夫妻,那便只能成为敌人! 花容丹倾看着眼前高贵美丽的女子,突然之间就觉得陌生起来。 “你说,这事情若是让父皇知道了,他会怎么样?在他的心中,母妃就如皎洁明月,是在他的宠爱与拥护中一步步走来,而非踩着别人,手染鲜血而来!” “他不会知道的,因为母妃相信你不会说出去!”德妃摇头。 “母妃错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就是儿臣不说,终有一日,父皇也会知道的,那个时候,父皇能放过你吗?” 他轻笑了声,突然觉得疲惫,觉得这一座皇宫让他感到压抑。 德妃看着他疲惫的笑容,有些心酸,轻叹了声,“司徒府被灭门,一切金钱充入了国库,想司徒鸣空几年时间已然成了祈安城的首富,那些银子该有多少?听闻在得知司徒府被灭门的时候,皇上立即派人连夜上了司徒府,将他们藏在地下的银库挖了出来,充实了国库,你看看最后的得益者还不是你父皇?” 若真要说此事,国库得到充盈,还得感谢她呢! 三百多条人命,那算得了什么? “真是疯了!” 他惨然一笑,“儿臣只恨生在帝王家!” 花容丹倾起身,就想要朝外走去,德妃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十一,你还在怨我?” 沉重的声音响起,德妃看着她从小疼爱到大的孩子,什么最好的不都是给了他,最后却因为一个该死的女人弄得母子离心。 花容丹倾点头,沉重地道:“是!母妃你永远不会知道在尸体堆中寻人的时候,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你晓得吗?我在尸体堆里寻找喜爱的女人找了三日,我担心害怕再见她面目全非!我见不得她受一点点的伤害,你说我怎么见得她成为无头尸体,甚至曝.晒野外,那比让我死了或替她躺在那儿还要难受!” 他那时候,如行尸走肉,活着只不过是为了找到她,而后给她陪葬。 如此简单罢了! 但是幸好,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他就觉得满足了! 而他一颗已经死去的心逐渐苏醒。 他一点一点地拉回自己的袖子,“母妃,您要记得哪一日您除去了流年,儿臣定然给她陪葬!” 他轻笑了声,再不看德妃一眼,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的留恋。 三百多条人命,该如何偿还? 母债子还,他该如何去偿还司徒府的三百多条人命呢? 德妃也笑了,淡然地笑着,她从袖子内拿出那一支簪子,红梅簪,让她又痛又恨却舍不得扔掉的簪子。 “司徒鸣空,你负我,你还是负了我!当年你可知晓我是如何绝望?” 她轻轻地笑了,事过多年,此时想起,已没有泪水可再为他流了。 她只恨忘不掉,也不能忘记,她要记他永远,死了之后还要纠.缠不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议事厅内,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眸子里藏着一抹算计的意味,虽是如此,那样的目光却是流光溢彩。 画珧坐于他的对面,将他的风情一点一滴收入眼中。 而他的目光转柔,看着他爱慕许久的男子,心里却带着惋惜,他倾心付出的感情已经如覆水难收,可花容墨笙的心里却住着一个女人。 苏流年在花容墨笙的心中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奴隶,而是他想放在心上的女子。 十数年的爱恋,终究敌不过他们两三年的感情。 他轻叹一声,继续刚才的话题,“天璇、天玑、玉衡三人留着对我们也没多大的用处,况且他们也不会轻易吐出德妃对他们的指使,就是送给皇帝,只怕没准会被德妃杀人灭口,与其如此,不如送给十一王爷,让他瞧清楚德妃的真面目,你看如何?” “本王不想将十一牵扯入这件事!”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 “为何?” 反倒画珧不解了,他记得以往他希望花容墨笙可放过花容丹倾的,为何此时花容墨笙反而不想将他牵扯其中? 花容墨笙道:“因为.......流年不会开心,再者,十一对流年有情,本王虽不愿意如此,但本王相信十一对德妃的事情也知晓一些,别忘了十一并不简单,一旦有什么疑惑,他立即就会派人去查!十一是个重信用的人,他答应本王再不插手宫内之事,就绝对会遵守承诺。德妃的真面目在十一面前,藏不住的!” 他虽然痛恨德妃,但到底花容丹倾是无辜的,起码当年的七皇子确实是与花容丹倾走得近,那几个兄弟明里还算有情有义,特别是花容丹倾与花容玄羿。 他的目光朝着窗子的方向望去,噙着一抹不明的笑意。 画珧沉默了会,抬眼朝他望去。 “那接下来怎么样?” “皇上信任德妃,就算本王那晚与流年说了众多,他也不会轻易去怀疑德妃,兴许也不会去查,既然如此,那便用本王的手段,这片江山我要了!” 他本可不要这片江山,只要好好折磨那个女人,此时,他更想要折磨他们,一个杀他母亲与兄长,一个弃他。 既然待他如此,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亲生父亲那又如何? 他从未承认过。 可有一个父亲会残忍地将自己的孩子抛弃? 双生子那又如何? 既然如此,他就要让他帝位不稳! 否则,那就太对不起那千古记载了。 “你要这片江山,我助你得到!只是.......墨笙,高处不胜寒,那帝王的位置再好,也比不过一辈子的逍遥自在!你累了太久,何时才能把所有的负担卸下,好好为自己而活?” 他没必要因为复仇就把一辈子搭了进去! 而画珧担心的还不止这些,将来花容丹倾可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妃被折磨吗? 那时候,兄弟必定反目成仇! “那时候再说吧!” 花容墨笙抬眼看了一眼青凤,“好好把青谷派的那三人照看好了,只怕天枢会来要人!” “是!属下遵命!” 花容墨笙出了议事厅,果然瞧见了那正要离开的身影,苏流年被他抓了个正着,尴尬一笑。 “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 “只是听到了本王说不想将十一牵扯其中?这会儿你可满意了?” 这话,他确实是故意说出来给她听的。 “你故意说给我听的?” 那就是说会不会牵扯到花容丹倾还是个未知数? 花容墨笙一笑轻揉着她一头柔软的发丝,“战事已经要开始了!每一座城池都会是本王的!这些日子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明白吗?” “你会有危险吗?” 苏流年有些担忧,他确实有想要登上皇位的野心。 如画珧所言,那帝王的位置再好,也比不过一辈子的逍遥自在! 他这十几年都在复仇,等这仇报了,若能远离是非那该多好。 再说要她将来居住于皇宫,她可没那份兴致。 “不会!” 他拉上她的手,“你先回去休息,我还有事找几位将军商谈。” 苏流年只有点头的份,心里却因他所说的就要开始的战事而感到忐忑不安。 战事一起,民不聊生,天翻地覆,人间炼狱。 她一边想要让花容墨笙报了这仇,另一边又不忍心看天下苍生受此劫难,他们都是无辜的。 可是她有那本事劝他放弃吗? 苏流年没有回房,而是朝着庭院的花草走去,满心愁苦,几座城池的暴.乱她已经看过,人间地狱。 她该如何阻止,可是若没有此遭,他怎么拿得了这天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阿弥陀佛!” 轻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流年从花草中抬起头而后转身,见着的是一身雪白素雅长袍的修缘。 她目光一亮,此时正烦躁着呢! “原来是你!” 她就知道修缘肯定知道花容墨笙的藏身之处,不带她来,她早一步就过来了! “嗯!” 修缘点头,“七王妃似乎有心事!” 苏流年一笑,“谁没有些心事呢!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到几座城池暴乱,百姓死伤不计其数,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若是听闻并没有什么感觉,可亲眼目睹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修缘沉默了些时候,而后道:“阿弥陀佛!原来七王妃是为这事情而烦恼,天下苍生水生火热,有此果,必有因。他们确实无辜,此事小僧能力微薄,也阻止不了!” 见话题越来越是沉重,苏流年便道,“修缘不必自责,只是......这天下该要变了!这些话题太过沉重,不如......我们来玩牌如此?就当消遣时间!” 想到前天让青凤回去给她把牌找来,青凤还真的把牌子给她从七王府里找了过来。 说着苏流年未等修缘答应就已经起身迅速地回了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打厚厚的牌子。 “来来来,我们来赌!”说着把牌子往桌子上一放。 修缘一听到赌神色有些怪异,“七王妃,小僧乃出家之人,不可好赌!” “......那陪我玩吧!我教你怎么玩啊,很简单的!” 说着她已经将牌子一张张地摊开,开始叫他识牌。 这东西花容墨笙他们几人是学过的,只要她说过一遍一个个就全都记住,没想到到了修缘这边,他也学得快,只是一遍就把一点。 “小僧明白!” 于是识牌之后,便开始将起游戏规则,修缘很快便上手了,于是等花容墨笙回来的时候所见到的便是苏流年与修缘两人混在一起玩牌! 一个玩得兴高采烈,一个笑得浅雅不染尘埃,这样明媚的午后,处处花香,带着一股淡淡的秋日凉快,好一幅悠闲的景色。 可惜这景色里却独独没有他的存在。 修缘于他来说是有恩情,毕竟几次遇刺,是修缘出来解围,就连苏流年失踪一事,他忙得不可脱身,见着修缘找来,他只能托他去找。 而这个时候,看到他们如此亲.密地处在一起,虽然没有情意只是一起玩牌,但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女人被偷窥了,尽管对方是个出家之人! “其实玩牌最好用钱来赌才刺激!像这么玩没多大的意思!” 苏流年见自己输输赢赢几回合之后玩得便有些腻了,还是觉得跟丫鬟们玩刺激些,赢了她们的钱一个个叫得哭天喊地,而她输了倒是输得淡定。 “小僧乃是出家人,若是赌了便是破了戒!” 修缘淡淡笑着,将手里的牌打出,立即见苏流年轻蹙了下眉头,带着几分苦恼,那边花容墨笙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大步走来,将苏流年手中的牌一张张抽了个干净,“爱妃玩了这么久的牌,是否该好好休息了?” “七王爷!”修缘朝他望去,目光温和。 他占.有.欲地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含笑而道:“修缘刚到这里,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如先去休息,还是西阁楼的房间,那里每日有人打扫,不如先去休息会,晚上再一起用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5056076790送给作者1张月票,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86章、缠绵不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占有欲地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含笑而道:“修缘刚到这里,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如先去休息,还是西阁楼的房间,那里每日有人打扫,不如先去休息会,晚上再一起用膳!” “那么小僧先行告退!” 修缘起身双手合十朝他们微一点头便朝西阁楼的方向行去。懒 修缘走后,苏流年低头捂唇一笑,又往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 “你在吃醋?修缘是出家人,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出家之人,也可还俗!我就瞧他六根未净!我们回房!” 苏流年起了身,跟上了他的脚步,却还是忍不住地笑。 “谁说六根未净了,你怎么晓得他六.根.未.净?修缘人很好的,你看他几次救我于水深火热当中,不过就是陪我玩玩牌而已,要不.......我回念奴娇瞧瞧如何,这么久没回去看看他们,估计都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呢!” 许久不见杜红菱,她还真有些想念如此风.***的她。 “你若不放心那里,我便让青凤去那边看看,你若想亲自去,我看就免了!年年,别老把心思放在那里,多放放我的身上!” 他泛着笑容,搂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这个女人若不把她拴在身边,也不晓得要被哪个野男人也勾搭走。虫 两人回了房,苏流年把鞋袜一脱,直接上了床,拍了拍脚底,鼓着小脸带着不悦。 “念奴娇怎么也是我的产业,哪儿能让青凤去呢!反正我在这里也闲着没事做,你又不能成天陪我,你也有你的大事要做!” 她眸子一亮,又道,“莫非.......你怕我出了什么事儿?其实不用担心的,不如你让青凤带我过去好了,实在还不安心,修缘也可以!” 不过让修缘去那样的地方,只怕又怕破了戒,一定是死也不愿意进的。 “女人,你还不死心啊!” 花容墨笙见她贼心不死,此时还一口一个修缘,他朝着床边走去,在她的身边坐下,将她细嫩白皙的脚握在了掌心把玩着。 “回去看看又没怎么样,我那念奴娇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不像你那什么念卿楼还是处青楼妓.院呢!” 她撇唇,带着些许的不满。 “我的念卿楼不也是你的?你的念奴娇便也是我的!”花容墨笙笑道。 苏流年闻言一笑,却还是撇着唇道,“你那念卿楼一群狐..狸.媚.儿,特别是那什么花魁的!” “怎么,嫉妒人家的美色了?” “怎么想纳她为妾?我告诉你,你想纳妾可以,等我死了你再去纳吧,想纳多少就纳多少,到那个时候我也碍不着你了!” 一想到那李卿那么想给他做.妾,她就满心的恼火,那女人,真不是个好女人,想当小三,还想得那么快乐! “别胡说八道!”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苏流年连忙把他的手拿开,擦了擦被他碰过的嘴。 “别拿刚摸我的脚的手再摸我的嘴,成不?” 她继续擦嘴的动作,虽然她的脚是挺干净的,可哪儿有人会把刚摸脚的手直接摸到嘴上的? .......花容墨笙却像是要印证她的话,执起她光洁如玉的小脚低头在脚背上印下一吻。 “本王又不是第一回亲你的脚。” .......苏流年惊吓中想要缩回自己的脚用力缩了几下,只是花容墨笙就是握着不放,甚至又低头亲吻了几下。 她甚至可感觉到他柔软温润的唇瓣轻柔地印在上面,一下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脸一阵通红。 他如捧着上好的白玉,唇瓣离开她的脚背,仔细地看着那一双光洁白皙的小脚,不大,放在他的掌心里正好。 那五个可爱的脚指头一个个如雕琢而成的,特别是上面修剪干净的指甲,没有涂上任何的蔻丹,但莹白如玉。 这一双脚真是漂亮,没有丝毫的瑕疵。 “我倒想起很久以前帮你挑刺那会儿,年年,往后不论是谁都没有权利碰你的脚,明白吗?这可是我的福利!” 他勾起邪魅的笑意,又在脚上亲了几下,羞得苏流年特想将自己往被窝里藏去。 她想起修缘也曾握着她的脚给她清洗伤口与上药,不过想到修缘的身份,况且他自己也坦白了,他是出家人,心无杂念。 “你先把我的脚放开吧,一个大男人抓着女人的脚成何体统?” 抓着就抓了,做什么还要去亲呢? 平时情.爱之时,倒觉得平常,此时他故意如此,反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花容墨笙笑着并未松开,在她的几个脚趾上来回亲吻了一遍,见她娇.羞为难的姿态,顿时觉得心情大好,在她一脸难为情的时候这才松了手,挪到她的身边将她往怀里一抱。 “一开始只是觉得你顶多清秀罢,这两三年来,倒是漂亮了许多,可是我把你滋润得挺好的?” 眉眼的风情越来越浓,只需一眼,他就能够沉沦。 是本如此,还是心境已改? 那时候的她不过是他宠在掌心里的奴隶,要杀要寡一切随他,可此时他已舍不得伤她分毫,只想将她宠着,想她脖子上戴着 的那一条链子,忍不住一笑。 “年年可想起那一条带你脖子上的链子?哪一日再把它戴回去可好?” .......想与她玩S.M? 很抱歉,她没有如此重.口.味的性.趣! 于是挑眉一笑,“不如你戴吧,当我床上的奴隶可好?” 不晓得把那属于奴隶的链子戴在他的脖子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境,估计那时候她会想拍手大叫:“风水轮流转!” “你胆子还真不小!” 花容墨笙笑着吻上了她的嘴,贪婪地吮.吸着甜蜜的汁液,见她主动地将舌头缠绕上来,眉眼含笑地将她的舌头卷入了口中尽.情地品尝着。 酥麻地感觉一点点地泛开,身上因对方煽.情的吻而被点燃,苏流年只觉得舌尖的地方被他吮.吸.舔.噬得一阵酥.麻,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一双手已经环上了他的颈子,让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而花容墨笙干脆将她反后一推,正个人将她压.在了身.下,若上了这上床没发生点什么事情,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旦碰上自己喜欢的女子哪儿还能就此放过? 不死去活来地折腾,那便不是他花容墨笙了。 “呃.......” 她轻溢出声,只觉得身上燥.热起来,双眼迷离地看着在眼前的男子,好一幅比花月美好的容颜。 而此时花容墨笙缓缓地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吻去,动作轻柔只是被他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难.忍。 衣裳一件一件被扯了开来,露出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条绣着美丽纹路的月白色肚兜。 苏流年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一点一点地亲吻,挑起她的欲火,一双手已经不规矩起来,从他的衣襟内探了进去。 柔软的小手轻抚着他的带着淡淡温度的肌肤,犹如触碰到的的上好的温润暖玉。 一点点地探索,一寸寸地抚.慰,却是每一下都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游走。 花容墨笙哪儿禁得起她这样的挑.逗,双眸里染上了浓厚的情.欲,此时只想与她缠.绵.不.休,共同燃烧。 含住了胸前美丽的蓓蕾,听得轻轻的一声呻.吟,带着无尽的压制,却如鼓舞一般,而他身上的衣袍已在缠.绵间一件件地褪落,呈现在空气中的是一具完美颀长的身子。 本是光洁的皮肤,因之前的几次缠.绵,余痕未消退,此时更是添上了属于新的对方留下的印记。 苏流年受不了他这样的撩.拨,气息早已粗.重,看着埋在她胸前贪婪品尝的男子,心底却是一片柔软,含着笑意抚上他一头美丽的发丝。 “墨笙.......要我吧!” 她已经为他走好了准备,只想要他疯狂地占.有,因他的挑.逗,小腹的地方只觉得一阵阵的空.虚,她需要他的充实。 “你就这么急着?” 声音几分模糊,花容墨笙却没有其它的动作,依旧吮.吸着她娇嫩的茱萸,不时地以舌尖打着圈儿。 看着身.下女子不安地在他身.下摆动着,一脸情.欲的姿态,呻吟一声声从她的红唇中溢出。 他不肯要她,她却有法子! 苏流年抬起小脸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肩头朝下吻去,一个反身将花容墨笙压在了身下,却在这个时候一身衣裳被对方给剥了个干净,寸缕未着的两具年轻的身躯交.缠一起,带着旖.旎的****。 下一刻苏流年不客气地握上了他下身坚硬的滚.烫,噙着笑意看着被她压.在.身.下因她这动作,身子微颤的男子。 那温润美丽的容颜,风情无边,更因为这情.欲少了平时虽然温润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年年.......你这小妖精!” 他感觉到她的手握在他的欲.望上,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小腹中犹如升腾一团火出来,几乎想要将彼此燃烧成灰。 每一回这么待他,他只有投降的份儿! 花容墨笙再没有忍耐,让苏流年摆好了姿势,从身后进入她的身子,双手握在她胸.前的春.色,那紧窄的温润叫他.欲.罢不能,此时只能任凭着本能一下下地撞击在她身.子的最深处。 因为是趴着的关系,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子,微仰起头叫出了声。 只觉得那一下下的冲.刺几乎想将她贯穿,又想到此处是酒楼可能有人,不比七王府,只得咬住了牙让自己不再发出那么暧.昧的声音。 “年年.......我爱你.......年年.......年年.......” 情.欲.高.涨的时候,他一声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墨笙......墨笙......” 他说他爱她,尽管是在缠.绵之时,对她来说却是极为珍贵的一句话,她再也压制不住,随着他越来越凶猛如狼的动作,呻.吟出声。 她爱他,已经是很爱很爱的地步了,并非在床.上才有这样的感觉,很早之前她就已经深深迷恋于他的一切....... 而花容墨笙说爱她的时候,只有在梦境里,而且那些梦境都是可怕恐怖的。 他说他爱她,所以,不管如何,这一辈子下一辈子,还有往后的每一生每一世她都休想逃离! 就是害怕,她也得永远跟在他的身边! 那时候的花容墨笙说爱他,是想拉她一块儿下地狱的。 这是他第一回说爱她,亲口承认,尽管是在缠.绵之时忘情喊出,但对她来说,已经够为珍贵了。 喘.息与动作的声音,还有他们彼此的轻声呢喃与呼唤交汇成一支最为动听婉转的曲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我爱你。 一句肉麻的话,可是于她来说,却比什么都显得珍贵。 因为缠绵之时对方忘情的一句表白,苏流年心情大好。 于是,主动下厨! 跟酒楼借了厨房,厨房里的几个厨子被她这样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夏连城还是最先反应过来的,“王妃,还是让连城来吧!” 万一烧了厨房,这酒楼里的厨房也就这一间了。 苏流年看着他们一副惊恐的模样,真以为她十指不沾阳春水? 打量了眼厨房的设备,还有占地面积,倒真是大酒楼的厨房,设备应有尽有,而且显得特别空旷。 看着十几位厨师恭顺地站在那里,她道,“你们各自忙各自的,可别耽误了外头的客人,还有,连城,你留下来帮我!” 只要给她一个厨位就够了,她又不与他们抢。 众人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回到原来地位置上。 甚至有人已经悄悄让人去准备了好几桶水往厨房里摆,就怕他们的王妃一个不小心火烧了厨房,这么准备好救火。 夏连城看着眼前不过大他几岁,娇滴滴的女人,她真能下厨吗? 苏流年见这里的设备齐全,就连蔬菜水果肉类一并都准备好了。 酒楼的厨房就是不一样,想当初她要下个厨,都得先去街上逛一趟买些食物回来。 “连城,会宰鱼吗?” 连城点头,这事情他倒是有做过。 “选条最肥的给我宰了!要清洗干净呢!” “是!” 于是夏连城开始宰鱼,一边刮鱼鳞,一边还不忘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深怕把这厨房给烧了。 这万一烧了,他们的万千酒楼就得停业。 苏流年找了几样蔬菜,发现都是他们已经准备好的,便开始切起来,她的刀法不算好,但起码切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众人一看她并非拿刀往砧板上砍,皆都松了口气。 准备好了食材,开始烧火,对烧火这个东西,她一直是不擅长的,于是就交给了夏连城。 见他年纪虽小,但做起事情倒是一板一眼,格外认真,她也忍不住喜欢。 在他们那里,这样年纪小的少年,也不过是刚上了初中的学生,被家里宠着,可在这里不一样,像夏连城从小就已经很是独立了。 两人倒是配合得很好,没过一会,一道道菜色不错的食物被装入了盘中,虽然不如大厨子们的花样多,也没有那么规矩地摆放,但是几样家常小菜她还是拿手的。 夏连城看着那一道道色香味皆不错的食物,有些惊讶,“王妃真会下厨?” “你以为我来火烧厨房找乱子?快帮我把这些饭菜端到外头的亭子里吧!” “是!” 夏连城立即应了声,一手端上一盘,苏流年看着六菜两汤,还拍了一碟黄瓜,还有一小锅白米饭,花去了她不少的时间,此时正好是用午膳的时候。 想着花容墨笙与一群人都在议事厅内,便跑出了厨房,与一名扛着柴火进来的男子擦肩而过。 等她到会议厅的时候他们正好商谈完,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还在里面,而画珧也在,一路打着招呼过去。 走到花容墨笙的身边又向画珧点头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怎么来了?” 苏流年拉上了他的手,“走,我烧了几样小菜,我们去尝尝!公西画珧不介意我们先走一步吧!” 她朝着画珧甜蜜一笑,倒是没有半分的敌意,可是这样的笑容看在画珧的眼中,那便是挑衅,那便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亲自下厨?”花容墨笙问道。 苏流年点头,“真的,不信你去问几个厨子,还有夏连城,他们一个个戒备得很,深怕我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厨房,这酒楼可就该停业几日了!” 画珧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便道,“我先出去一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花容墨笙颔首,画珧的目光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停留了一会,便转身离开。 于是苏流年拉着他朝着亭子的方向走去,那里夏连城已经将她准备好的食物一盘盘端了上来摆放好,就连米饭也都盛好,碗筷、酒壶,杯子,一样不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一支神笔,求咖啡啦~~求评论啦~~开始上班了,又回到了以前一边上班一边码字的状态了,评论区很久没回复了,会找时间回复的!好象说白天断网一星期,泪啊~~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287章、当面非礼,当他死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于是苏流年拉着他朝着亭子的方向走去,那里夏连城已经将她准备好的食物一盘盘端了上来摆放好,就连米饭也都盛好,碗筷、酒壶,杯子,一样不少。 甚至,小家伙不晓得去哪儿找来只古雅的瓶子,上面插了一朵紫惊天,就这么摆在了几道菜的中间。懒 若是晚上,再点燃几支蜡烛,那气氛便来了! 入了亭子,花容墨笙见那几样菜,心里一暖,很简单的菜色,不像大厨们烧出来的那么讲究,不论是菜色或摆放都是一绝。 可是这一刻花容墨笙看着那些小菜就暖暖地笑开了,不似以前的笑容,虽然温润,却不含感情。 两人入了座,花容墨笙看着一桌子的菜,道,“怎么今日就想着亲自为我下厨了?” “因为.......你说你爱我啊!” 若不是因为这一句,她会有如此好的兴致给他下厨吗? 那些大厨随便来一道菜就比她的好吃多了。 花容墨笙一愣,随即想到他们欢.爱的时候,他确实是忘.情地说出了这一句话,那也是他第一次亲口对她承认自己的感情。 没想到是欢.爱.时他忘情的一句话,对她来说能有如此的分量。 他爱她吗? 他不晓得爱是什么,什么样的感情才能称得上爱,只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一点一点地开始侵.占他的心。虫 在他心中所占领的位置,已经与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的画珧一样了。 或许是有些爱了吧! 他也不是不想承认,而是...... 他想等一切尘埃落定。 轻轻地笑着,花容墨笙握上她的手,只是他没有说话,目光柔和似水,苏流年看着他的目光,突然就笑了。 “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你若喜欢吃,往后我经常烧菜给你吃!” 说着她已经夹了菜往他碗里放去。 花容墨笙用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咬了一口,满意地点头。 酸中带甜,甜而不腻,这道是什么?” “糖醋排骨!味道不错吧?” 苏流年也夹了一块往嘴里一放,别有一番味道。 “以前在外面的时候,我也烧过菜给燕瑾与十一吃过,他们都喜欢!夸我手艺好!” 每回她烧的菜总是一抢而空,足以见他们多少给她面子了! 他微微一顿,将剩余的骨头夹到一盘一只干净的盘子里。 “往后不许你烧菜给他们吃,就是烧水也不许!当然,最好是见了面也当作不认得!” 他竟然到了今日才享受到她亲手烧的菜,没想到那两人却不晓得吃过多少次了,单是这么想着,心里就觉得不舒坦。 如果不是他喊出了那么一声,是否她就打算一辈子不入厨了? “霸道!” 她轻笑了一声,满心的欢喜,虽然很霸道,可她喜欢他这副模样,似乎怕她被人抢走一般。 其实只要他想她留下,她苏流年自会留下的。 抿着笑容,见花容墨笙在每一道菜上都尝了一遍,吃到那一道拍黄瓜的时候,笑道,“这又是什么菜?生生脆脆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辣,倒是开胃得很,与平时所吃到的黄瓜似乎不大一样。” “拍黄瓜,开胃菜,生黄瓜加一些酱料,味道不错吧!” 很简单的做法,可是她喜欢吃! “你懂的倒是不少!” 他轻笑着,继续吃饭。 花容墨笙的食量不大,一般只吃一小碗的米饭,再加上一些菜,喝碗汤也就了事了。 今日却是破天荒地吃了两小碗的米饭,每一道菜也都吃了一些,包括那道鱼汤,一个人就吃了一半。 于是在他吃饱喝足之后,以丝帕擦拭了下唇角,又道,“晚上,你再下厨吧,我要吃红烧鱼,拍黄瓜,糖醋排骨,还有这道肉末茄子和卤鸡腿。” “没问题!” 苏流年满意一笑,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是安稳,如果没有那些事情,这样的日子便是她想要的。 安稳,快乐而幸福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她如个平凡的女子一般,给自己的丈夫烧饭,见他吃得开心,而她就觉得自己的辛苦值得了。 饭后休息了一会,苏流年便很自觉地将花容墨笙换下的衣袍一件件收拾好放到了木盆里,抱着一堆衣物朝着院子走去。 那里有一口古井,平时吃喝都是靠那一口井,井口旁有一只木桶,苏流年将木盆往地上一放,卷起了袖子,便走到古井边将那绑着绳子的木桶往井里慢慢放去。 这井面的水倒是不深,两米多的距离,她力气不算大,但小半桶地提还是可以的。 虽说想要提小半桶,可那桶放进去的时候,好不容易让它装上了水,却是满满的一桶。 苏流年看着井底下装满水的水桶,真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将这一大桶给提了上来,深呼吸了口气,还是一点一点地将桶往上提。 只不过提上来没几下,就觉得整个手心都是疼的。 此时正闲着无事干的夏连 城见着苏流年正站在井边吃力地提水的模样,立即惊讶惶恐地朝她跑来。 “王妃,这是做什么呢?” “提水啊!” 她艰难地回答,又缩了一些绳子,夏连城跑来,立即抓过她手里的绳子。 “我来!” 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轻揉着已经泛红的掌心,果然不是丫鬟的命啊! 真是小姐的身子,小姐的命! 不就一桶水,瞧她提得这么吃力。 而此时夏连城已经将满满的一桶清水给提了上来,“王妃,还需要吗?” 他年纪虽小,但好歹也是个男孩子,又学过一些功夫,力气自然还是比她大了不少。 苏流年还在喘气见他已经把水提了上来,便走过去,将那桶水朝着装门衣袍的大木盆里倒去。 “你再给我提桶水,然后找来只木盆,本王妃今日兴致好,要洗衣!” 王妃要浣衣....... 苏流年找来了只小凳子,便开始仔细地揉搓着衣袍,她真该将她在七王府里让人制作的洗衣板给带来的,起码洗衣服方便许多。 夏连城愣了一下,随即又提了桶水,这才去把木盆找来,在苏流年的指挥下把提上来的水往大木盆里倒,而后又提了一桶放在一旁,这才在她的身边蹲下。 “王妃,王爷的衣袍都有丫鬟专门清洗的,只不过王爷喜欢清净,那些丫鬟不住这里。” 他看着她认真细致地清洗着衣服,神态是安然平静的,还泛着笑意,有些不明白像她身份这么高贵的女子为何又是下厨又是洗衣的,而且样样都会。 “我记得以前在王府里,他的衣服都由我来清洗,很久没洗他的衣服了,此时如此,又是一番心境。” 那时候的她是被逼迫的,每天都洗那么多的衣服,她都觉得自己的双手要粗糙了,而现在她洗他的衣服,是心甘情愿的。 她愿意每天为他做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在平常的人家里,也是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王爷与王妃的感情真好,让人艳羡!” 夏连城一笑,干脆就蹲在一旁看她洗衣。 苏流年一笑,自从她勇敢去接受花容墨笙,主动追求他的时候,也觉得他们之间吵嘴的时候越来越少,难道以往会出现频繁的吵架是出在她的身上吗? 将衣袍洗净,一件件挂在绳子上,她将那些褶皱一点点地披开,正要转身的时候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苏流年以为是夏连成与她开玩笑,正笑着回头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夏连成与她开玩笑,而是一把她所熟悉的长剑散发着寒森气息就这么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瞬间她一动不动,只是将目光移到了那持剑的男子身上。 似乎有些印象,那不是中午她从厨房走出来遇上的那名扛着柴火的男子吗? “你是谁?为何想要杀我?还有这把剑为何会在你的手里?” 这一把长剑她曾经好几个晚上抱着入睡,剑柄上的图纹她再清楚不过。 那是天枢的剑,而此时持剑想要杀她的人并非天枢! 夏连城听到声音,见苏流年被挡在晒在太阳底下的宽大衣袍后,立即朝着她走去。 只见她的脖子上横着一把利剑,而想杀她的人正是...... “石景大哥!” 他惊呼出声,不是自然人吗? 怎么这会想要杀王妃? 对方却是轻笑了一声,伸手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只见一张清秀俊朗的脸就这么露在他们的面前。 苏流年惊呼出声,“是你......” 原来是天枢,怪不得他手里会有这一柄剑,却不料他已经易容成他们的的人模样,混了进来。 “来人啊!抓刺客啊!快来人啊!”夏连城立即惊喊出声。 因为夏连城的呼救声已从四面八方来了不少的人,苏流年见此,回头朝着天枢望去。 “你还不快把我放了,否则一会你想走都走不了!” “那便趁此机会看看你在七王爷心中的分量吧!” 天枢一笑,伸手已经揽在了她的腰间,将她往怀里一带,长剑依旧横在她的脖子上,吓得苏流年脸色有些泛白。 她怎么就那么背,连在这里都能碰着这人。 “刀剑无眼,你再用力点可真要割到我了!怎么说也算是旧识,你何必拿刀剑伺候我呢?” 这么锋利,轻轻一划,小命难保。 “大胆,竟然敢非礼我们王妃,还不快把王妃放了!” 夏连城大叫,来的人一个个武功自是不弱,但是此时苏流年在他的手中,一个个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 天枢看着脸色微白的女子,却是温柔地笑了。 “七王爷毁我青谷派,杀尽我青谷派千余人,甚至一把火烧了干净,还掳走了我几位师弟,你晓得我会放过他吗?” 这仇,他不得不报! 苏流年将目光瞥向了那长剑,只觉得一股恶寒,深呼吸了口气,才道:“那是你青谷派咎由自取!你们若不听德妃的命令成天追杀我与七王爷,你们会落得如此下场吗?我告诉你,任凭德妃那样的女人,此时你青谷派的几位师弟落到七王爷的手里,你觉得德妃会让过他们吗?必定想要杀人灭口!天枢,别一错再错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让七王爷放过你!” “放过我?” 天枢笑了起来,“我天枢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可灭我青谷派之仇不得不报!流年,今日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轻哼了一声,而此时,花容墨笙已经赶来,他的身后跟着画珧,还有修缘也赶来了。 花容墨笙大步走去,只见苏流年被天枢给搂在怀里,长剑正横在她的脖子上,目光闪过一丝锐利。 敢动他的女人,他最近连吓她都舍不得,这野.男.人竟然还把剑给横在了她的脖子上,没瞧见脸都吓白了吗? “年年.......” 他轻唤,见她倒没有受伤,一颗心才稍微放松了些。 “墨笙......” 苏流年几乎是哭着喊出了声,“呜......这野.男.人要杀我......” “天枢,放了她,本王让你安然离开这里,否则.......” “否则怎么样呢?”天枢反问。 “不怎么样,只是.......必定叫你青谷从此灭绝,一个不留!” 此时的青谷派几乎全军覆没,剩余五个弟子,他要灭他们,如捏死一只蚂蚁。 但他现在动不得,因为苏流年就在他的手里。 “那今日就看看,是除掉我青谷派剩余的弟子在你心中重要,还是流年的性命重要!” 天枢笑着,毫无畏惧,并且勾起一抹邪笑,侧过脸在苏流年的脸上亲了下。 那一下于苏流年来说,犹如青天霹雳,能否别在花容墨笙的面前这么亲她? 没看到眼前那男人虽然笑着,可目光已经能杀人了吗? 没看到他的拳头握得死紧,恨不得立即奔过来揍死这野男人了吗? 这会害死她的! 苏流年有些欲哭无泪,因为震惊的缘故,颤抖了下,脖子就这么抹在了锋利的剑锋上,而这轻轻一抹,足以割破了她雪白的颈子,一道血迹就这么形成。 “他亲我的,不关我事啊!” 苏流年大叫出声,而后才感觉到脖子上一疼,想伸手去摸又敢,只怕一不小心没割着她的脖子也会切掉她的手指。 “年年......”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道血迹想上前将她救回,又怕一不小心伤了她,心里虽急却也没有其它可将她安然救下的法子,除非,先在天枢还未动手之前就杀了他。 竟然敢亲他的女人,他虽笑着,双眼却是万分冰冷。 画珧见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不禁眉头一蹙。 “想救她吗?可以,七王爷,那么......我们万念悬崖见!” 天枢抱着她,众目睽睽之下,施展轻功离去。 笑容依旧,冷意更甚,万念悬崖! 凭他的心思,还能不懂得天枢所想吗? 此去,只怕凶多吉少。 修缘却已经先他一步追了上去。 花容墨笙正要动身,画珧却已经先一步拉上了他的手。 “墨笙,别冲动!” “我的女人就在他的手里,能不冲动吗?我若有什么意外.......仇恨若不能亲手报了,你便替我当这皇帝,要这江山,让所劝我的人,臣.服.于你的脚下!” 他咧唇笑了开来,清雅风华,温润如玉。 “你明明晓得,不可能!你若有什么意外,我必定杀光所有害你的人,包括苏流年,然后再去陪你!” 似乎这么说还不够表明他的决心,画珧冷冷一笑,双眼的柔情却是更甚,他咬牙切齿地道,“我给你陪葬,成吗?” “兄弟如此,别无所求!” 他轻笑着,抽回了手,施展轻功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色的身影迅速地远去消失...... 画姚冷眼看着一切,见青凤就要追去,便道,“青凤,去把掳来的青谷派那三个人押到万念悬崖,速度要快!” 青凤没有任何地犹豫地答应,转身就消失了,而画珧已经朝着花容墨笙消逝的身影追了上去。 万念悬崖,一片萧瑟,风很大,带着一股似是腐烂的气味。 来到这里,万念俱灰,万念皆空,也正因此成名。 悬崖边上,天枢依旧一手搂着苏流年,另一手持剑横在她的脖子上。 此时苏流年只觉得脖子上被剑锋所伤的地方,一阵刺疼,却也因为那一把剑她几乎动弹不得。 目光却是瞥到脚边,竟然是一只骷髅头,而旁边,白骨成堆。 也就是说,她的脚下可能踩着某个人的骨头,这样的想法,加上这里的气味,只让她觉得一阵反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ishujiliangke送给作者3张月票、淡然21克送给作者1张月票、qizicat送给作者1张月票!陈龙英送给作者2张月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88章、墨笙,我来陪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也就是说,她的脚下可能踩着某个人的骨头,这样的想法,加上这里的气味,只让她觉得一阵反胃。 “你要杀我,也寻找个好点的地方,这个地方悬崖太高,脚下太脏,空气太臭,死得也很不好看!天枢,你放了我吧,实在不想放,劳烦您带我到空气清新些的地方去可好?”懒 这气味,她真有些受不住,胸中只觉得一阵翻滚。 天枢笑了,将她搂进了怀里,笑看着怀里脸色有些惨白的女人,一阵坏笑之后,凑近了她的唇狠很地咬了一口。 疼得苏流年大叫出声,却因他的威胁,而不敢乱动。 “呜.......你这个变.态.,不许咬我嘴巴,我中午吃了大蒜的!” 苏流年吃疼,泪眼泛着泪光,完了,一会花容墨笙见她嘴巴都流血了,肯定要想歪的。 他轻笑了声,低头品尝她唇上的血迹,带着腥甜的味道,舌头一伸轻轻舔上。 苏流年本该后退,只是她若后退,身后是万丈悬崖,身前又是一把锋利的长剑,稍微动一下,必定受伤! 天枢笑道:“我是有些舍不得杀你,流年,不能否认,我对你有些兴趣,但如果得不到,我会把你给毁了,明白吗?” “你不会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么认为!虫 如果想杀,当日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今时不同往日,女人,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让他们交出我的师弟们,兴许我还能放了你!” 灭他百年青谷派,这事可没那么快就算了! “如果你只是想要你的师弟,你就不会带我来到这一处鬼地方了,天枢,你听着,你威胁墨笙什么我都可以忍受,但你若伤他性命,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听清楚了!” 此时她虽然害怕,怕得腿有些发软,但依旧笑得明媚而坚定,身后是悬崖,如果他敢以她来威胁花容墨笙的性命,她会毫无犹豫地从这里跳了下去。 生死一瞬,她又不是没有领会过,可若活着看她心中所爱的人一去不回,她宁可自己先死了。 而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与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经翩然而落,追赶了过来,再之后是一身蓝色的画珧。 一个个俊美如斯,风雅无双。 花容墨笙朝他们走近,在十步之余的地方,天枢终于出了声。 “你再过来,我便带着她一并跳了下去,黄泉路上,有美人相伴,倒也惬意得很!” 他停住了脚步,目光带着锐利落在苏流年微.肿.的唇上,只见上面被咬了一个口子,有鲜血溢了出来,先是亲脸,后是咬唇。 这野.男.人,还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他? 他笑得风轻云淡,唯有熟悉他的人晓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告诉你,若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天枢,你若放我,必定保你安全离开,否则,我告诉你,我若想要跳下去,必定拉你给我陪葬!” 她冷冷地笑着,又朝着花容墨笙望去,“墨笙,你回去,他不会杀我,不过是想用我来威胁你罢了,你给你我回去!啊――” 下一秒苏流年大喊出声,奶奶的,竟然又拿剑割她的脖子,不晓得她脖子细嫩得很吗? “年年――” 花容墨笙大惊,见她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血痕,这一道却比刚才的还要深上许多,鲜血已经汩汩地流出,只是这一剑却比划在他的脖子上还要叫他难受。 “天枢,你是不是个男人,把她放了,你要什么便说!” 天枢一笑,望向了花容墨笙,“我要你的命!你从这里跳了下去,我便放了这个女人!否则.......我不止要划花了她的脖子,还要划花了她的脸,再将她扔到这悬崖底,万念悬崖,万念皆空,掉了下去,绝对不会有生还的机会,” 修缘上前几步站于花容墨笙的身后,“阿弥陀佛!天枢施主,请莫要再执于害人,放了七王妃吧,她并没有害过你!你若放她,小僧必定保你平安离去,并说服七王爷放了你青谷派其余的人!” 而此时青凤已经将天璇、天玑、玉衡三人押了过来。 画珧冷冷一笑,抢过青凤手中的剑,直接将离他最近被绑着的玉衡一脚踢了过去,玉衡被他那么一踢整个人几乎是飞了出去,直直落在花容墨笙的身边。 而他持剑走近,笑容几分残忍。 “你看清楚了,胆敢用那女人威胁墨笙,也要看少爷愿意不愿意!” 只见他长剑一挥,下一刻凄厉的惨叫声从玉衡的口中发了出来,忍着疼意,玉横抬眼朝着天枢望去。 “大师兄.......” 他颤抖着声音,手臂上的疼意袭来,只觉得臂膀的地方一片温热的**的感觉,低头一看,一片鲜红的血染上了他白色的长袍。 “玉衡!” 天枢见此,心底还是有些不忍心,那毕竟是他的五师弟! 画珧阴森森地笑了,“把她放了,少爷我放你一条生路,还把这三个没用的东西放了,否则,少爷我今日挑掉他们的手筋与脚筋,让他们从此当个废物!” 他本不想救苏流年,也并未欠她半分毫,但是今日却是已经用她来威胁了花 容墨笙。 挑断手筋与脚筋,那便是废了他们多年来修炼的武功,玉衡顿时脸色苍白,就连身后的天璇与天玑脸色一片肃杀之意。 玉衡脸色一片苍白,双目中却无半点的惧意,趴在地上的他冷冷地一笑。 “大师兄,不必管我,清谷派的仇一定要报,是他们毁了我们青谷派,是他们杀了我们青谷派上上下下千余人!” 握在剑上的手关节泛白,因为生气微微地颤抖着,他深呼吸了口气,才道,“花容墨笙,把我的师弟们放了,然后你从这里跳下去,否则我就是死,也一定拉上这个女人垫背!” 画珧手中的长剑轻微一转,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只见玉衡的左手一片血迹班驳,无力地垂在地上显然左的筋脉已经叫他挑断。 苏流年看着那一地的血迹,还有已经昏过去的玉衡,不忍心地将双眼一闭。 修缘见状神色带着怜悯与不忍,轻轻道了声。 “阿弥陀佛――” 而此时,画珧已经将天璇带了出来,冷冷望向天枢。 “把她放了,否则,别怪少爷我心狠手辣,把他们整得生不如死!” 天枢当做听不见,笑看着花容墨笙,“你跳或者不跳?我数到三,你若不跳,我必定将她推了下去!” 苏流年看着花容墨笙淡然的目光,与温润的笑意,心里急了开来,忍不住大怒,“墨笙,你给我走,带着他们有多远滚多远!我这里不需要你管!” 只要他们走了,天枢能拿她威胁什么人? 顶多就是将她掳走,等待下一次时机。 “女人,你闭嘴!” 他轻笑了声,朝着悬崖一步步走去....... 苏流年一颗心突然就提了上来,泪水模糊了双眼,几乎要看不到那一抹颀长的黑色身影。 “墨笙!” 画珧也喊出了声,心里一急,他若跳去....... 不! 绝对不可以,他不可以看到他出事! 此时他甚至有一个恶毒的念头,只要将那女人推了下去,就不会再有人对她造成威胁! 花容墨笙回头,此时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笑看着画珧,“你记得替我完成未完成之事!” 这一刻,他的心很平静,波澜无纹,有的只有这个女子的安危。 若要死,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将她一并带走,虽然,就算是死,他也希望她可以陪在身边,不离不休! “年年,往后,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别让那些野男人给占了便宜!” 他轻笑着又望向了天枢,“你喊不喊?不是说数到三声吗?” 没有无奈,没有绝望,一切平静如常,只是往后纵身一跃,将来便是天人永隔的距离。 苏流年摇头,带着恐惧,那些恐惧远远胜于横在她脖子上的这一把锋利的剑。 “你不要跳,你跳了,以为这王八蛋就会放了我吗?墨笙,我不要你跳,你若敢跳下去,我就跟着你跳下去!” 是谁说过死也要拉上她的,此时他着又是想要做什么? “一!”天枢喊了第一声。 这带着威胁的一声让人的心一下子就完整地揪紧了起来。 此时一个个面色严肃,除了站在悬崖边上的花容墨笙还能笑得自若,似乎对于死亡不曾畏惧过。 “年年,我若跳下去,他还不放过你,而画珧、修缘、青凤未能救你下来,你便与我一并跳下吧,我可说过了,死了也一定会把你带上!” 他轻轻一笑,听得天枢已经喊道,“二!” 画珧就要不管不顾地去阻止,但是接到花容墨笙的目光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他持着染上鲜血的剑,带着愤怒与悲伤这么与他遥遥相望。 苏流年早已被吓得一脸的泪水,她想不管不顾地去挣扎,甚至想将天枢一并推了下去,他想要报仇,想不让花容墨笙活着,那么她就让他也活不下去! “墨笙,你不要跳,你跳下去了,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墨笙,我情愿我死了也不要你替我去死,你不要这样子好吗?天枢我求求你,你别让他跳了,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就是了,天枢......” “三!”他再听不下苏流年的哀求,简洁而带着决绝的一个字打断了她的哀求。 花容墨笙望了望天色,又感觉到那带着寒意的风,吹得他一身玄色的长袍猎猎做响,那风向....... 最后他噙着轻笑,温润地看着苏流年的容颜,将她一脸的绝望与悲伤全望尽眼里,似乎努力得想要铭记着她的模样。 而后纵身一跃,玄色的衣袍鼓动起来,身子却往下迅速地坠落。 “不要――” 喊出这一声的人不止有苏流年,还有画珧,带着凄厉与绝望。 画珧立即扔下了手中的长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已经不见了的人,刚才他就在那里站着,脚下遍地白骨,带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不――墨笙!” 画珧反应过来,不管不顾朝着他跳下的地方也纵身一跃。 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命也可以不要,但是墨笙,我为你,也可以连命也不要! 你有多爱他,我便有多爱你! 不――我一定会比你爱她,还更爱你! 他从小就一直放在心上的人,怎可就此离他远去,阴阳相隔? 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时光,他该如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 他从未想过。 身子迅速地往下坠去,他似乎看到了那一抹黑色的身影,离他那么远,远到他不知该如何去追。 苏流年愣在了那里,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她缓缓地转头去看,似乎看不到横在脖子上的长剑,因她的转动,长剑抹过她的脖子,又一道带血的痕迹出现,而她似乎不知道疼一般。 倒是觉察到不对劲的天枢看到苏流年一副心神恍惚的神态,而后看到她脖子上的血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他想要将剑移开,但是对面青凤惨白着脸,而修缘站在那里,一脸怜悯之色。 青凤冷冷地看着他,将身前捆绑着的天玑一用力踢去,只听得天玑大叫出声,带着凄厉,整个人被踹下了万念悬崖。 而后他又将天璇也一并踹了下去,走到已经昏迷不醒的玉衡身边,又是一脚直接踹去,一个个掉落了万念悬崖。 天枢就这么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几个师弟在他的面前被扔入了悬崖,再无生还,他冷冷地笑着,几乎是红了双眼。 而后他将苏流年松开,持剑朝着青凤刺了过去。 青凤侧身躲开,迅速拾起地上的长剑接了一招,那边苏流年站在悬崖边,突然就笑了,笑得泪流满面。 她看着脚下的悬崖,刚刚花容墨笙就是从这里跳了下去,义无返顾的。 他说过就是死也要带她一块儿走,为何将她一人留在了这里? 是否不愿意要她了,或是因为心中已经有她的存在,反而舍不得她死? 上穷碧落下黄泉。 她轻轻地笑了,颈子处被割伤的地方,血珠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染红了她的襟口,她目光柔和地朝下望去,脚下万丈深渊,犹如梦境中的悬崖,只是多了这脚下遍地白骨。 “墨笙,我来陪你!不用他放过我,墨笙,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脚下一空,她带着微笑踩了下去,身影瞬间消失在了悬崖边。 “王妃!”修缘大叫一声。 正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听到这一声声音皆都停了下来,只见苏流年已经纵身跃下,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天枢一看,他要的似乎不是这样的! 尽管将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可他始终没有想过要杀她的。 若是想杀,当时德妃要他杀的时候,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而此时大仇已报.......他便随她而去好了! 黄泉路上有她相伴,委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天枢一笑,施展轻功就朝着她追了下去。 而在同个时间,修缘一身雪白长袍已经迅速飞掠过去,一下也消失在了悬崖边上。 此处只剩余青凤一人,他持剑而立,脸色惨白,带着一股肃杀的气息,他们一个个都跳了下去。 不会有事情的!不会的! 此时,只能到崖底寻找,这么高的地方,谁知道悬崖下方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他现在只能赶紧召集人马去去崖底寻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德妃依旧伴在皇帝的身边,给予照顾,这日皇后也来了。 两人闲着聊了几句,皇后见皇上依旧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也不再打扰,起身离去。 看着她一身凤袍离开,德妃只是淡淡一笑,而后折回了床边。 “皇上累了,那就好好歇息吧,臣妾就呆在这里看着皇上!” 这么多年来的相处,皇上确实给了她最好的一切。 若说没有半分半毫的感情那自是骗人的,只是不深,没有当初那一种爱到通彻心扉的感觉。 她坐回了龙榻上,看着清瘦了些的皇帝,笑得浅淡。 “皇上,要不休息一会,等身子好些,臣妾陪您出去走走,看着您老是躺在床.上,臣妾都觉得难受。外头阳光正好呢,虽是入秋,可那些花儿依旧绽放。” “是啊!外头的空气多好,这里面都是药的味道,倒是委屈爱妃了!” 皇帝笑了笑,伸手握上了她的手,“这些时日都是爱妃日夜不眠地照看着朕,朕纵多嫔妃里也只有你如此待朕好了!” 德妃笑着道,“只要皇上平平安安的,臣妾也无所求了,就是十一,近日来与臣妾生疏了许多,也不晓得哪儿去了,自己的父皇受了伤,也不会过来探望一眼,臣妾下回见到他,必定好好惩罚,再这么纵容下去,都要上房揭瓦了!” “罢了,孩子长大了,就随了他去吧,十一从小懂事,也得朕最多的宠爱,却从不恃宠而骄,与兄弟相处融洽,只是十一太淡然了,名利于他似乎没有任何的吸引力,这样倒也好,这样的性子能护他一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lianglif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maria666送给作者1张月票,sara715送给作者1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2张月票,嘻嘻,好多啊!还有这几天在评论区看到的几条评论,都好温暖啊~~谢谢你们!~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89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罢了,孩子长大了,就随了他去吧,十一从小懂事,也得朕最多的宠爱,却从不恃宠而骄,与兄弟相处融洽,只是十一太淡然了,名利于他似乎没有任何的吸引力,这样倒也好,这样的性子能护他一生。” 如果这一回他不幸驾蹦,宫内必定大乱,手足相残是必有的事,但花容丹倾若没参与进来,兴许可保得周全。懒 虽然现在宫内确实乱.糟.糟一团,朝里大臣巴结的对象越来越是明显。 太子毕竟也算是长大了。 德妃勾起一笑,目光朝一旁望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带着几分犀利与阴谋。 如此说来,他早已将她的儿子放在皇位之外了? 那她还争什么? 此时朝廷之内,太子声望最高,那皇后此时得逞,将来还继续得逞! 德妃正要说话的时候,外头传来一声。 “报――” 而后储寿公公进了寝宫,“奴才拜见皇上,皇上万岁!奴才拜见德妃娘娘,娘娘千岁!” “何事呢?”皇上淡淡地问道。 “皇上!” 储寿公公抬起了头,“南建城莫名其妙被攻,我们失.守了!几名将军被掳,听闻对方竟然是陆江城的薛将军薛幸瑜,皇上,这那薛将军看着忠心耿耿,此时这回不是搞内乱吗?太胡来了!”虫 南建城,还是被陆江城的薛将军所攻,还失守了! 皇帝很快便冷静了下来,看来内乱,来了! 德妃闻言眉头一蹙,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皇上......” 德妃担忧地问,而在此时,外头有人喊道,“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皇帝眉头轻蹙,望向跪在地上的储寿公公。 “宣!” “是!皇上!” 储寿公公很快起身,不一会一名身穿黑色锦衣的锦衣卫走了进来。 “属下晨风拜见皇上!皇上万岁!德妃娘娘千岁!” “什么事情?”皇帝的声音越来越是平稳。 晨风道,“禀报皇上,属下今早接到消息,七王妃被青谷派的大弟子天枢所掳用以要挟七王爷,在昨日傍晚,坠落于万念悬崖,王妃伤心过度,也跳落了悬崖,生死不明!” 皇上轻微蹙眉,万念悬崖,他也有所听闻,悬崖极高,深不见底,一旦落下的人,绝无生还。 那么老七....... “让人去搜,务必找着老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晨风退了出去。 一抹笑意缓缓漫上她的眼里,万念悬崖她自是知道,此时花容墨笙已死,便无人可威胁到她。 而司徒鸣空留下来的祸根苏流年,也一并死了个干净。 而她更为高兴的还是皇帝在听闻自己的孩子出事之后,那淡然的姿态,足以证明,花容墨笙绝不受宠,与她的儿子,实在是没法相比! 这一回,她就不相信苏流年的命能大过天! 一次刺杀不成,两次刺杀不成,万念悬崖帮她解决了一切。 只是,她也挺想知道天枢的下落,这人知道的太多,不得不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位穿着朴素笑容淳朴的男子看着眼前一身**的和尚,上前道,“大师,此时正值秋季,天气寒些,若大师不嫌弃,不如就先换上我的衣衫吧!”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修缘点头跟着那位淳朴的男子入了他的房间,而后那男子找出一套黑色的朴素的衣衫。 “大师,这是干净的,晒过阳光的!” 修缘朝他点头一笑,接过对方递来的衣衫,而男子已经转身出去。 他将一身湿漉漉的衣衫换下,而后换上那身朴素的黑色的衣衫,除了略短些,倒确实干干净净。 他本为出家之人,无.欲.无.求,对于衣着这事,也只是追求舒适,向来穿得朴素。 胸前依旧挂着一串大颗的佛珠,整个人看起来清雅温润,绝色出尘。 他走了出来,朝着那男子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而此时,一名妇女已经摘了些草药过来。 “大师,快过来看看,这些草药对那姑娘的伤可有效果?” 修缘朝她走近,那女子的丈夫已经将她背上的草药拿了下来,修缘看了看篮子内的草药而后点头。 “就是这些了!多谢施主!” 女子一笑,“大师不必客气,倒是大师也受了不少的伤,先上药吧!相公,你快给大师上药吧,我去准备晚膳!” 他从悬崖上跳了下来,因为擅长于轻功那么高的悬崖并没有摔死他。 一路坠落,他见到苏流年下坠的速度,只得施展内力追上了她,脱去外袍拧成一股生生卷住了她的腰肢拉到自己的身边,他抱着她一起坠落下来。 期间几次想要找个可先稳住身子的地方,可惜只是一些枯枝,压根就撑不住他们两人,也因此一路掉落下来划伤了不少的伤口。 许久两人才坠落下,竟意料发现下方竟然是个深潭,也正是那一处 深潭避免了他们粉身碎骨的下场。 修缘一喜,在深潭中花了不少的时间两人才浮出水面,这个时候,苏流年已经喝下了不少的水,整个人昏迷不醒。 潭中的水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可谓刺骨。 苏流年身.子不好,又在深潭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只怕对她不妙。 而她背部的位置一片血红,手臂上也是,看来掉落下来的时候划伤的! 带着她昏迷不醒的她游到了岸边,此时他也筋疲力尽,他看着昏迷不醒的苏流年,先点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避免寒气侵入,而后以内力逼出她腹中的水。 修缘见她身子如此虚弱,气息也不稳,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否则必定有生命危险。 一同跳下来的还有花容墨笙、画珧与天枢,这深潭不止深,而且很大,可谓是一望无际。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同样落在这里,或是随着湍急的水流向了别处,修缘本想先去找人,但见苏流年如此,只能先选择救她了! 他将她往怀里一抱,两人湿漉漉地在地上留下了一摊的水迹。 一路寻找草药,寻找可居住的地方,却不想竟然让他发现一处房屋,外头种花养草,一看便是有经过日常打理的,修缘一喜立即抱着苏流年前去。 门没有关,倒是看到了里面两名中年男女正在庭院前忙碌那一片花草。 见到有人打扰,皆是抬头,见着他们一身雪白的衣裳满是鲜血,男人赶紧走来。 修缘道:“阿弥陀佛!小僧修缘与这位姑娘从悬崖上掉下来,受了些伤,还望两位施主收留,小僧感激不尽!” 或许是因为两人虽然狼狈,但眉目清秀,特别是修缘带着一股脱俗气韵,屋子内的两人立即请他们进来。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那一对中年夫妇,本是江湖中人,男的名为蓝子晖,女的名为蓝子煌,是对兄妹,却彼此吸引,彼此相爱。 因为世俗观念不能在一起,干脆一起消失于江湖,在多年前来这儿隐居,从此结为夫妻,相依为命。 蓝子煌见他换上自家相公的衣衫,本是极为朴素的衣衫被他那么一穿,虽然短了些,但依旧是一股脱俗气息。 忍不住赞叹,真是位绝色出尘的男子,可惜是位和尚。 苏流年安静地躺在.床.榻.上,脸色一片苍白,浑身也逐渐冰冷。 修缘渡了她不少的内力试图想要保持她的体温,但见她背上的那一片猩红,还有几处伤口不得不赶紧包扎。 他慢慢地收回了贴在她背部上的手掌,只见苏流年支撑不住朝后倒去,他立即接住了她倾倒而来的身.子。 因他输入的内力,身上回了淡淡的暖意。 此时气息尚弱,脉搏不稳,且失血过多。 外头,蓝子煌已经把修缘搭配好的草药给磨好,并且准备了干净的纱布,而蓝子晖也烧好了水,准备了一盆温水与蓝子煌一起进入了临时用布帘子隔开充当的房间。 他们夫妇在这里隐居多年,因为这里隐秘,一般不会有人寻来。 这间茅屋,也只有一间房,一处厅堂,一间厨房,还有一个是堆放杂物间,与一片庭院。 因他们的到来,伤势不轻,只怕要居住段时日,夫妻两人就为他们二人用布帘子将大厅堂隔成两半。 蓝子煌道:“修缘小和尚,药草已经磨好,纱布与温水也准备好了,还是先替这位姑娘上药吧!” 修缘点头,正想替她解开衣裳,这才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而他虽然身为出家之人,却也是个和尚。 蓝子煌见他如此,轻轻一笑,“我是位妇人,不如让我给这位姑娘上药吧,我家相公平时受些什么伤,都是我给他包扎的!” 蓝子晖也道,“是!子煌怕我生病受伤在这里没有大夫可医治,闲时也看些医理书籍,包扎这事情倒是难不了她。” 修缘将苏流年小心地放在床.榻.上,起身道,“那么有劳蓝夫人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伤在背上,一道因为点了穴位而已经止住血的伤口狰狞得划在右背上,伤口有些长,伤得也不轻。 除此之外,手臂上也伤了不少的地方,包括双.腿.上,还有脖子上被划出的那几道伤口。 烛光中,蓝子煌花费了不少的工夫,才将苏流年身上的几处大伤上了药并且包扎好,而此时清洗过的那一盆清水一片血红。 找来了一件她的衣裳先给她换上,盖上被子,蓝子煌这才端着那盆血水走了出去。 修缘见她出来,问道:“蓝夫人,她身上的伤势如何了?” 蓝子晖接过他手里的那一盆血水,蓝子煌道:“背部上的伤很长很深,还有腿上也有道不小的伤,其余的地方还算是小伤,只不过那深潭之水,常年带着寒气,这么一泡那姑娘确实伤得不轻,将来可能会留下什么隐疾吧!” 修缘点头,能够失血那么多,那道伤确实不轻。 想到苏流年在这里还有人照顾,而同他们一起掉下来的还有六人,包括青谷派的几人,若再不去寻找必是凶多吉少。 青谷派的人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在他出家人的眼中都是可救之人。 善恶终有报! 想着修缘便道,“小僧还有几位朋友也一并掉了下来,流年姑娘就先劳烦二位照顾了,小僧去找他们,天亮之后一定回来!” 夫妇难得见到有外人来,朴素的两人也挺热情的。 蓝子晖倒了那一盆血水过来,闻言便道,“小和尚,不如我也去帮你寻找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里有子煌在就够了!” 蓝子煌也道,“是啊,不如就让相公跟你一道去,这里地形他熟悉得很,此时天黑,我去给你们准备灯笼!” 于是最后,修缘与蓝子晖一人提着一盏灯笼离开了。 路途不近,不过两人皆有轻功,遇到坑谷的时候都是一跃而去,但到了那深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修缘与他说清楚了六人的特征与穿着,两人分头寻找,此时深潭附近,除了风声与几声狼嗷,一片寂静。 只是他们分头寻找,点点烛光照亮了脚下的路,寻到了天亮的时候也没有半点的音训。 他们是从上往下掉落的,虽然是同一个位置,可是从上而下,那风如此凌厉,风向不稳,不时地刮来一阵大风。 人在这个时候纵使轻功再好,可也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只能看命运如何了。 倒是他与苏流年的运气极好,下来并没有摔死,直接落入深潭之中,幸好他内力还算浑厚,才没有被这深潭的水浸出毛病,可苏流年有些不容乐观了。 一直寻找到天亮的时候,还是没有半点的发现。 甚至,修缘潜入了深潭中寻找,可深潭深不见底,冰冷刺骨,他带水里面几次闭气下去寻找,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天亮之后,与蓝子晖会合,蓝子晖也没有其它的发现。 想了想,蓝子晖道,“悬崖空中的风很大,兴许是被吹到了其它的地方,这里地方很广大,我们人手太少,想要找着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不如,小和尚上去找人,或上报官府?” 修缘想了想,而后摇头,“来不及了,小僧这回上去,得绕远路,去而又回得耽搁几日的时间,上面自会有人寻来!” 留在悬崖边的青凤,对待花容墨笙忠心耿耿,一定不会置他于不顾。 此时一定已经喊来了人,只不过路途遥远,但也应该差不多了! 只希望,他们六人如他与苏流年掉落下来的地方有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昏睡了两日,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修缘每日给她输入内力,也无见效,倒是脸色比起两日前好了许多。 蓝子晖采了草药回来,立即奔向那一道青色大帘子,抬手一掀。 见着修缘,他道,“小和尚,深潭附近来了不少的人马,有女人有男人,也有像侍卫的人,应该是来寻找你那些朋友的吧!” 能够出动那么多人,只怕这些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有女人,看来那便是白衣卫了,青凤带人马过来搜寻,但是那些侍卫....... 估计宫内已经知晓此事。 修缘点头,“是!他们来了就好,只是.......蓝大叔与蓝夫人在这里隐居已久,想必也不喜欢他们打扰,流年姑娘身受重伤,不宜移动,若他们没有找到此处,小僧想带流年姑娘在这里小住几日,待她醒来,再带她离开。” 宫内有人想杀苏流年,没有花容墨笙的保护就回万千酒楼或是回七王府,都是下策,倒不如,在这里住下来。 这处是深山老林,珍惜草药满地皆是,倒不怕没有草药医治。 蓝子晖点头,“你们想在这里住下也并非不可,待这位姑娘伤好些再走不迟,只是.......我倒想知道能够出动那么多人寻找,你们身份定是不平凡吧!” 修缘本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但见他们夫妇两人皆为心善,便道:“流年姑娘乃当今七王妃,被人劫持威胁七王爷,当今七王爷为了救她,便自己跳下了万念悬崖,而流年姑娘深受打击,便也跳了下来!” 原来如此尊贵,怪不得那么多人寻找! 蓝子煌道,“既然如此,为何将姑娘送回去?小和尚与她非亲非故吧!” 修缘摇头,“宫内有对她不利之人,三番两次暗杀,小僧若将她送回,没有七王爷的保护,只怕又该步入危险之地!” 想到她尊贵的身份,修缘又道,“两位倒不必担心,流年心地善良,待人极好,从不摆任何架子,只将她当普通姑娘即可,她不会有半分介意!” 蓝子煌看着床.榻.上一直安静躺着的人儿,虽然一身她年轻时穿的粗布衣裳,可穿在她的身上,依旧掩盖不去她的气韵,倒是个美丽的女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儿~~~~《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290章、六根未净的小和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蓝子煌看着床榻上一直安静躺着的人儿,虽然一身她年轻时穿的粗布衣裳,可穿在她的身上,依旧掩盖不去她的气韵,倒是个美丽的女子。 她轻笑着偎依在自己的丈夫身边,“小和尚言重了,就是这位姑娘的身份再是尊贵,来到我们这边也娇气不起来!我去看看药药好了没有,总得让她把药喝了,好醒得快!”悌 汤药一勺一勺地送到她的唇边,却喝不下几滴,每一勺的汤药都落了下来,修缘只能拿手帕去擦。 悌 一小碗的汤药到最后大部分都落在了那一条拧了几次水的帕子上。 他轻叹一声,又想不到好的法子喂她喝下,蓝子煌见状也皱了下眉头,而后目光一亮。 “我倒是有个法子可让她喝下汤药!” “什么法子?”修缘问道。 “以口渡水!” .......修缘闻言几分不自在,白皙的脸上爬上几分红晕。 “阿弥陀佛,小僧乃出家之人!” “我可不敢对王妃无礼,我相公乃有妇之夫,与我身份平凡,也不敢对王妃无礼!” 说完,她便出去了。 留下修缘愣在那里。 他乃出家之人,怎可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谀 修缘在心里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第三天的时候,苏流年还是没有醒来,身上伤因为没有及时得到营养,只能靠着草药,并没有任何好转,甚至背部上有恶化的迹象。 男女有别,她背后的伤与大腿上的伤都是蓝子煌在料理,伤势大小与恶化情况他也并非知晓,难道要继续放任她的伤势恶化下去吗? 再不醒来,只怕再无法醒来了! 不止身上的这些外伤,她落水之后喝下了不少的水,虽然已经逼出不少,但因此一直昏迷不醒。 此时,蓝子晖端来一碗汤药,见苏流年一直昏迷不醒轻叹一声。 “都已经三日了,再不醒来,怕是凶多吉少,恐要一辈子都醒不来了!从这里上山,最快也要一天,再找到名医,还得再费不少时日,耽搁了最佳治疗的时机,可等不及了!” 蓝子晖倒有些同情起她,年纪轻轻,若是再不能醒来....... 她轻叹了一声转身掀帘离开。 修缘听着她的话,心里更是着急,目光落在她没有血色的唇瓣上,莫非....... 真要如此? 可若耽搁了最佳救她的时日,再不能醒来....... 相比之下,那些肌.肤.之.亲,好似也没那么重要,就算她醒来后知道这件事情,也应该不会怪他才是。 闭上眼,深呼吸了口气,修缘喝了一口汤药,很苦很涩,他却没有表露出来,而后凑近了她的唇,轻轻地覆盖上她的唇,一点一点地将口中的汤药渡到她的口中。 修缘没敢胡思乱想,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跳不似平时的平稳,而是带着急速与慌乱,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慌乱什么。 但是见苏流年将他渡给她的那一口药汁全数吞下的时候,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就如看到她慢慢地把这些药喝完的时候,就能醒来一般。 再喝了一口覆盖再她的唇上,那一种他未曾触碰过的柔软,连神佛都拯救不了他,越告诉自己不能胡思乱想,可...... 修缘犹如犯了戒一般突然撤离她如花一般的唇瓣,心里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而白皙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 他该心无杂念,他是出家之人。 修缘看着碗里还有大半碗的药汁,心里有几分沉重与慌乱,却还是一口一口地以嘴喂她喝下。 他不知道的是今日之后,他的心境已经悄然改变。 再不是心无杂念之人。 当修缘端着那一空碗出去的时候,蓝子晖与蓝子煌相视一笑,修缘看到他们的笑容,回之一笑,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叩叩――” 深夜,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呀?” 蓝子晖起身去开门,不明白这深山老林里,大半夜的会有什么人来敲门。 “有人在吗?麻烦开下门,可好?”外头有虚弱的声音响起。 蓝子晖想起修缘所说的他那三个掉下悬崖的朋友,立即去点燃了灯笼开了门,只见一名男子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外。 看到他的时候,身子一软就倒了下来,蓝子晖吓了一跳立即前去搀扶。 “子煌,小和尚,快过来!” 还在睡梦中的蓝子煌听到声音便朝外冲去,而正在打坐的修缘也迅速掀帘出去,只见蓝子晖搀 扶着一名已经昏倒过去的男子入了屋子。 那男子一身是血,头发凌乱,沾染了不少的血迹,显得十分狼狈,可那人,不正是天枢吗? 他与天枢并没有任何的仇恨,虽然是他害他们一群人掉落这里。 修缘立即上前去搀扶他,与蓝子晖一人一边将他扶了进去,因为床已经不够,蓝子煌立即去找了一袭毯子铺在了地上,两人只得先让天枢往地上一躺。 “这位便是你朋友之一?”蓝子晖问道。 修缘点头,“是,看来伤势不轻,这么晚了,还得劳烦两位准备草药与热水。” “没什么,我们立即去准备,小和尚你内力深厚,先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几处伤看起来挺重的,再不及时救,拖不了多久了!” “多谢!” 修缘点头,抓起天枢的手,这才看到他的手已经划伤了许多地方,掌心一片血迹,有干涸,也有新鲜的血迹。 三日之后,他还活着,想来这三日天枢也不好过,生死一线,幸好他能找到这里,否则这一身的伤若没有及时救,性命有危。 他虽然造了不少的孽,但能不死,也是他的造化。 人之初,性本善,他只是一时走了歪路。 掌心相贴,他将内力一点一点地传送他的身子,护住心脉。 这几日他的内力已经输送不少给苏流年,此时倒有些吃力,没过多久,脸色便有些苍白,汗珠一点一点的沁了出来。 许久之后,他缓缓地缩回了手,轻喘了口气,而此时蓝子晖与蓝子煌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因为伤势都在身.子上,需要脱.衣,蓝子煌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可怎么也是个女人,诸多不便,便先回了房。 两人将天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包扎完之后,已经快天亮了。 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绝对不少,甚至右腿膝盖处差点骨折,一片淤青。 而背部因为受到撞击,内伤不轻。 天枢在包扎好之后,又替他清洗了全身上下的血迹,蓝子晖贡献出了一套自己的衣衫,替天枢穿上。 换衣衫的时候,从他的身上见着一束乌黑的发丝,用红绳子缠好,很明显是束女子的头发。 修缘看着那一束黑发,心中已有些明了。 倒是蓝子晖看了问道,“那姑娘的头发好似断了一截,莫非.......” 修缘知道苏流年之前逃过一劫,便是因为天枢剑下留情,但砍去了她一截的头发。 便是这一截吧,没想到天枢一直带在身上。 蓝子晖问,“小和尚,这又是谁,不会是当今的七王爷吧?” 但是一想那一身刚才换下的粗布衣衫又赶紧否认了这个想法,可若不是七王爷藏着别人的女人的头发做什么? 此人第一眼瞧见虽然狼狈,但清洗过后,那张带着伤势的脸,还是看得出是个挺秀气清雅的男子。 修缘摇头,“不是,他名为天枢。”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所以他救他! 蓝子晖再没有多问,想着天枢没那么快醒来,便回了房。 累了几日,修缘几分疲惫,便寻了处位置躺了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枢虽然疲惫,但因为是习武之人,带着戒备,在快中午的时候便醒了过来。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但是身子里有一股温暖的气流,很温和,想来是在他昏睡的时候,有人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 看着陌生的环境,天枢坐起了身来,才发现右腿膝盖处被包扎得严实连弯曲都没有办法。 想到自己的膝盖因为掉下来而撞伤,虽然没有骨折但也伤得不轻,但因为上了药,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没想到自己掉落下来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深潭,深潭的水冰凉刺骨,若不是他有内力,早就冻死在那。 只不过当他在深潭里找了许久都没有找着苏流年的踪迹,想来她是凶多吉少。 他拖着一身的伤,找了快两日,还是没有见着她的踪迹,倒是寻到了这一处难得一见的房屋。 正在给苏流年喂药的天枢听到外头的动静,他将手中的药碗放下,擦拭了下唇角的药迹这才起身朝外走去。 只见天枢已经醒来,坐在那里,神色几分恍惚,听到脚步声,天枢转头,只见修缘正一步步朝他走来。 忍不住有些诧异,他记得天枢早他一步跳了下来,在苏流年跳下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的跟着跳了下来。 “你没死!”他问。 修缘轻轻颔首,“小僧福大命大,并没有死。倒是施主伤得不轻,还是休息吧!一会蓝夫人会把药给送来。” “是你救的我?”天枢问道。 修缘摇头,“是你命不该绝吧!” “我身上的内力,是你为了要护住我的心脉而传来的?”天枢又问。 “正是小僧。” 修缘想着苏流年的药还未喝完,他放下了手中的帘子朝内走去,而此时外头传来了阵阵饭菜的香味,还有一股浓郁的药香。 天枢继续坐着并没有起身,想到修缘会在这里,脸上几道轻伤,见他走路姿势,与还能将内力传送给他护住心脉,伤势应该不重才是。 “你可有见着流年?”他问。 找了那么久没有找着,其一可能被水流冲散,其二可能被救走了。 本以为她可能会死,但此时见着修缘未死,就连他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也没有死,那么苏流年生的希望便大了些。 “见着了!” 隔着帘子,修缘淡淡的声音传来。 可就是这么清缓淡淡的声音,在天枢失落的心上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他几乎压制不住自己,声线颤抖地问,“她、她还活着吗?” “还活着!” 一抹淡淡的微微在他的唇角轻微地勾起,天枢无视自己身上的伤势与腿.上的包扎。 他站了起来,甚至是感觉不到疼意一般,掀起那一道帘子,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却让他感到震惊与愤怒。 这看起来六根未净的和尚,竟然嘴对嘴地碰着那躺在床.榻.上的女子! 而那女子分明就是苏流年! 天枢立即朝他走去,将修缘揪了起来,而一口就要渡到苏流年口中的汤药就这么滴落几滴,其余的被他咽了下去,只觉得一阵苦涩。 “你在做什么?你一个和尚竟然碰她!” 修缘擦拭了嘴角的药汁,“小僧给她喂药!小僧心无杂念,应该比施主喂她要好一些吧,她毕竟是七王爷的妻子。” “你.......” 见他神态自若,声音如常,没有半分被他抓到的慌乱,天枢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但他就是见不得这个和尚如此亲密地对待苏流年。 天枢见苏流年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了开来,更显得那一张小脸的惨白,脖子上缠绕了几圈,上面沁出鲜红的血迹,他知道那是他给她留下的。 他无心伤她,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也没想过要牺牲苏流年的。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苏流年愿意为了花容墨笙去死。 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有料到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跳下悬崖。 原来,他们两人在彼此的心中如此重要,重要到让他嫉妒! “她怎么样了?” 天枢问,目光不离她那一张脸,见她还活着,就好。 “四天了,还未醒来,若再不醒来,只怕一辈子也醒不来了!” 修缘淡淡地抬头朝着天枢望去,目光不似以往的温和,而是一种显少见到的淡漠。 “施主已经害她如此,若不想她死,便远离她吧!流年的心所向哪儿,施主应该清楚,若她还能醒来,便望施主就此了结以往的一切,莫再伤她。放过她,也放过自己!生死一线,想必施主也有所领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苏流年并没有醒来,倒是修缘与天枢两人身上的伤逐渐好转。 悬崖底下,大片地方,依旧有人马守在那里,日夜寻找。 只是一切未果。 燕瑾与花容丹倾是在他们出事的第二天才知道这事情的,当时燕瑾被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阵冰冷,花容宁澜也被吓到了。 却是被燕瑾的反应给吓到的。 当即拉着燕瑾的手,“阿瑾,你怎么了?” 万念悬崖! 他必须马上联系上明晓,让他安排人马到万念悬崖下搜寻,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从万念悬崖掉下去....... 当知己便是为知己排忧解难,当下花容宁澜知道他所忧心,又见燕瑾没有甩开他的手,心里一乐,立即道,“阿瑾,莫急,我马上安排九王府的人马去悬崖搜救!” 要救的人不止有苏流年,还有他的七皇兄啊! 太没用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去跳悬崖,活得不耐烦了? 花容丹倾整个人几乎瘫软地坐在凳子上,苏流年出事,定跟他的母妃脱.不了干系! 她真的就这么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去当陪葬品吗? 万念悬崖他是知道的! 万丈高,没有人知道下面是什么样的场景,因为掉下去的人,从没有生还。 那里白骨一片,因为数年前,在那里曾发生过一场战争,没有死在那里的,便是掉落了悬崖,只怕悬崖下更是白骨一片。 若是粉身碎骨,他要去哪儿寻找他的苏流年? 还有他的七皇兄,那么清高孤傲风华无双才华满腹精于算计高深难测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跳崖? 那不是他所认识的花容墨笙的风格! 他想到尸体堆中寻她时的苍凉与绝望,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花容丹倾缓缓地笑了,满满的哀伤与绝望,又是天枢,又是他的母妃! 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女子吗? 此时只有花容宁澜是清醒的,看着他们两人神色颓废死气沉沉的样子,倒有些火大了,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燕瑾的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ncvyer2hjh送给作者1张月票,yupinganan送给作者1张月票,13581684088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291章、休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只有花容宁澜是清醒的,看着他们两人神色颓废死气沉沉的样子,倒有些火大了,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燕瑾的手。 “我这就去带人去找!” 说罢,一阵风一样,消失无踪!悌 痛.......谀悌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让她感到一阵疼意。 闷疼,刺痛,一并袭击而来。 整个人沉重万分,眼皮也如万斤重,让她睁不开眼。 气力犹如抽光一般,脑子里一片又一片的混乱,她只觉得害怕。 一种从心中蔓延出来的害怕,仿佛失去了什么,可她想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流年、流年,你醒了吗?” 见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还有她微动的手指,修缘知她这是要醒来的迹象,一向无悲无喜的心,此时竟然觉得欢乐起来。 “流年、流年姑娘,流年!” 他轻唤了几声,见她似乎正在挣扎,本养就几分红润的脸色,此时一片惨白,额头上甚至沁出了汗珠,莫非是噩梦了?还是...... 纤细修长的玉指轻轻搭上她的手腕处,只见她的脉象比之前稳定了些,这才松了心。 “流年,快醒醒,流年.......”谀 是谁在她的耳边呼唤?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在哪儿听过,又似乎不曾听闻过。 外边的天枢听到里面修缘的呼唤,掀帘而进,只见苏流年躺在那里神色不安,似是万分难受,他朝她走近,握上了她的手。 “流年,快醒醒,你是不是想要醒来?流年......” 似乎经过一番挣扎,苏流年真的睁开了双眼,带着迷惘,朝着身边的人看去,只见一人穿着青衫,面容陌生,而另一人是一身她所熟悉的黑色。 苏流年心里一宽慰,淡淡地笑了起来,虚弱地出声,“墨笙......” 两人皆是微微一怔,修缘是为她这一声轻唤,那目光分明是朝他看来,那一声墨笙分明就是在喊他。 而天枢这一怔却是因为这女人昏睡这么多日醒来,唤的是那一个男人! “墨笙.......” 苏流年又唤了一声,想要起身去抱他,无奈这么一动背部的伤委实叫她疼得差点昏了过去,似乎是硬生生将肉撕开一般的疼。 这一下,整张小脸带着凄厉与痛楚,满头的大汗一颗颗冒了出来。 “流年!” 天枢轻唤了一声,“你伤得不轻不要乱动!” 只是这一句话苏流年似乎没有听到,她的目光一直直视着眼前那一身黑衫的修缘,痛苦地唤道:“墨笙!我好疼,哪儿都疼.......” 这回任谁都发现不对劲了! 修缘握上她伸来的手,那一只小手上,手心倒是没有受伤,但是手背几道划痕,这一身的伤将来必定是要留下痕迹的,幸好七王府里有不少进贡的药品,可去除这一身惟恐留下的伤疤。 “流年,小僧是修缘,你受了伤,不要乱动,否则伤口会裂开!” “修缘......” 苏流年一脸的迷惘,修缘是谁? 她想要摇头,又觉得脑子里一阵纷乱与沉重,而后双眼一闭陷入了黑暗中。 修缘褪去以往的温润,带着几分忧虑与淡漠,见苏流年刚才的情况,那是失去记忆。 天枢也意识到了严重性,按道理,是他害她掉下悬崖,苏流年醒来必定对他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她没有恨,甚至没有看他,犹如他不存在一般。 她的眼中只有修缘,可看他的时候,喊的却是花容墨笙的名字。 目光逐渐转向修缘,他问,“这是......失去记忆?” 修缘点头,几分凝重,“选择性失去记忆,她还记得七王爷,那也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只是,似乎不认得你与小僧了!” 但不管怎么样,她此时醒来就好。 选择性记忆还有恢复的一日,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恢复。 但若没有醒来,只怕一辈子只能躺在这里了。 气氛沉闷了下来,天枢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心里第一次有了愧疚。 他是报了青谷派的仇,可是却害她至此。 为什么全都忘记了,就记得花容墨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在那一次醒来后,又昏睡了过去,饭桌上,蓝子煌安慰,“小姑娘身子太弱,肯定撑不住的,等她醒来后,我去杀鸡炖给她喝,一定好得快,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蓝子晖立即点头,“是是是!一定是那小姑娘身子太虚弱了,你说受了那么重的伤能醒来就很不错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修缘温润一笑,“是,醒来就好,忘记的,忘了也好!总会有重新认识的一日。” 她的记忆丢失干净, 但那些值得她去记住的人,将来都有机会重新认识。 天枢默不做声,苏流年成为这一副样子,说到底确实是他害的。 而修缘会掉下来,间接也是他害的,可修缘却不记前嫌救他一命,追究下来,还是他天枢欠了他人情。 午膳期间,修缘又去看了一眼沉睡中的苏流年,见她此时倒是安稳地睡着了,他渡了些内力给她,而后才给她盖好被子,见她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应该在午后能醒来。 这几日只喝他喂给她喝的药与水,其余食物皆没有吃,修缘想着饭后去给她熬一点粥。 果然在他们吃完饭没多久的时候,苏流年醒了过来,修缘本想去给她熬粥的,不过这事情让蓝子煌给抢去了,理由是他们都是客人。 修缘便去熬药,而天枢守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见她悠然转醒,带着几分激动去抓她的手,“你醒了!” 苏流年朝他望去,眼里带着几分陌生之意,想要抽回手,但是因没有多少力气,压根就抽不回手。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墨笙呢?他去哪儿了? 苏流年转动着眼珠子看着简陋的四周,眉头一蹙,为何见不着花容墨笙的身影? 她似乎看到他从高高的悬崖处跳了下来,目光望向她时,眷念,温柔,深情。 她的墨笙哪儿去了? 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得之前醒来恍惚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便是她的墨笙。 天枢没有松开她的手,见她神色陌生慌乱,便道:“女人,你真把我忘记了?我是天枢,害你至此的天枢!” “我管你是输还是赢,墨笙哪儿去了?我要他,墨笙.......墨笙.......” 苏流年慌乱地叫起来,几次不小心扯疼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小脸一皱,差点又昏了过去。 天枢见她反应这么激烈,也担心她碰着伤口,只得松开了她的手。 而此时,修缘听到里面的动静赶忙赶到,见苏流年已经醒来,反倒是天枢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还躺着的女子。 苏流年看到那一身黑色的长衫,逐渐安静了下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刚才的慌乱无措慢慢地消去,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目光几分温柔朝他看来,轻轻喊道,“墨笙.......” 她还是将他当成花容墨笙! 修缘第一次觉得不知该怎么反应。 但天枢显然受不了她这样的德行,“苏流年,你瞧清楚了,他不是花容墨笙不是七王爷,而是修缘!” 没看到他光头吗? 修缘的外貌与花容墨笙的相差十万八千里,相差最远的便是一个长发墨簪,一个光头! 如此明显的对比!就是失去记忆也不该如此离谱地将人认错! 苏流年却是不搭理天枢,朝着修缘伸出了手。 “墨笙.......墨笙.......” 修缘没有握上她的手,淡淡的,浅浅地笑着,“流年,小僧并非七王爷,而是修缘!” “不.......你是!” 记忆中的花容墨笙就是这么笑着的,淡淡的,浅浅的,温润的,而且她记得他喜欢穿一身玄色长袍,若他不是花容墨笙那么他是谁? “苏流年,你给我清醒一些!” 天枢见她忘了就忘了,竟然还乱认人来,气得伸手就想去把她摇醒,修缘却是早一步将他制止,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她已经因为你如此,此时一身重伤,施主为何还要执念于此呢?难道不知道这么一推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住吗?” 天枢一愣,并未因为修缘的态度,而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她一身是伤,确实容不得他如此,若不是修缘提醒,只怕此时后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 他淡淡地道歉,带着愧疚。 苏流年浑身都疼,却见花容墨笙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心里一疼,顿时觉得委屈,泪水就涌了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身是伤不好看了,所以不喜欢我了?” 修缘无语,不晓得该怎么去安慰他,他甚至觉得自己与花容墨笙差别挺大的,毕竟他是出家之人。 若说相似,起码天枢更像一些吧,毕竟他一头黑发,而他从小师父就给他剃度了,一直到现在不曾留过发丝。 怎么样也不觉得自己会被她认成花容墨笙。 “小僧真不是.......” 修缘见她哭得一脸泪水又不该如何安慰,他从未安慰过女人,特别是正在哭的女人。 而天枢也不曾安慰过女人,此时见她一脸泪水,哭得伤心,更是不晓得该怎么办。 外头蓝子晖与蓝子煌听到里面的哭声,相视一眼,走了进去,只见两个大男人对着一个正委屈大哭的姑娘束手无策,顿觉得好笑。 蓝子煌上前握上苏流年的手,轻声哄道,“姑娘怎么哭了?有什么委屈可说出来,还是哪儿疼了?告诉大娘,大娘就给你换药,啊――” 他们已到中年一直没有儿女,此时见她哭成这样,倒有几分自家孩子被人欺负的感觉。 “我丈夫不要我了,嫌弃我了.......呜.......” 好不容易挤完这句话,说完她继续放声大哭。 “这.......” 蓝子煌抬头与蓝子晖面面相觑,听闻她可能失去记忆,这哪儿来的丈夫,莫非....... 蓝子煌将目光落在修缘的身上,轻松开苏流年的手,拉着修缘走到一边,小声道,“小和尚,这姑娘刚醒来可不能这么哭着,伤身子,万一哭得昏了过去,可不晓得又该昏睡多久了,反正她都不记得了,又把你当成她的夫君,不如你先去哄哄她几句,那粥快要熬好了,一会你喂她吃下几口!再不吃些东西会受不住的!” 修缘一脸为难,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 他在她的眼中怎么就变成了花容墨笙? “可小僧是出家之人,岂能如此,再说,小僧真不是她的夫君!”修缘微微低下了头。 蓝子煌道:“就因为是出家之人,心无杂念,总比让别人.占.了这个便.宜,她看着似乎有些神志不清,过几日应该会好些,你便先哄哄她吧!” “这.......小僧不会哄女人!” 他没哄过,师父没教过他女人哭了,该如何哄。 这回蓝子晖出来了,一副哄女人我最有经验的得意样子。 “哄女人嘛,还不简单,你就顺从着她,她想要什么你便答应什么,多夸她几句,就算违心之话,你也得说!啊――” 下一秒,他凄厉地大叫出声,蓝子煌已经揪着他的耳朵,厉声道:“原来你这些年来对我的夸赞,全都是违心之话啊?” 蓝子晖疼得大疼,“没没没......夫人,我的好夫人,全都是真心话,我发誓都是真心话,这不是跟小和尚说嘛,快放手,耳朵要被你揪烂了,疼啊......” “哼!算是识相!” 蓝子煌这才松了手,蓝子晖疼得赶紧捂住了耳朵,一边好言相劝。 修缘依旧一脸的为难,让他暂时充当花容墨笙的身份,可等她清醒之后呢? 那便是欺骗! 重新掀帘而进,只见苏流年依旧哭闹不停,天枢愣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倒是憋得有些难受。 见到他,苏流年挂着泪水轻哼了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僧回来哄你吃饭!”修缘道。 天枢冷眼看着修缘,这叫哄女人? 有这么哄的吗? “不需要你哄,你给我出去!呜......” 被子一拉干脆将整张脸盖住,呜咽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修缘乱了,天枢也乱了,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天枢与修缘相视一眼,最后还是天枢先开了口,“你在这里看看,我去外头看粥熬好了没有。” 修缘点头,看着天枢走了出去。 而他立于原地看着被子轻微地抖动着,还有她呜咽的声音。 见她这么闷着脸是要喘不过气的,修缘只得上前,将那被子轻轻移开,见着那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抬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流年,别哭了,你刚醒来,不可大喜大悲,好好养着身子。你真.......不记得小僧是修缘了吗?” 见她一脸伤心的模样,修缘摸了摸自己漂亮的光头。 “你看,小僧没有蓄发,乃是出家之人!” 苏流年的目光终于落在他漂亮的光头上,小嘴一瘪,泪水又涌了上来。 “你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所以跑去当和尚了?呜......我好命苦啊......” 修缘立即摇头,“......不是不是!小僧没有讨厌你!你......你别哭好吗?” 他真的是和尚,不是花容墨笙啊! “你不是喊本王吗?你做什么老是小僧小僧的喊?” “小僧......” “你还喊!” 苏流年大怒,浑身疼痛,这么一喊更是觉得疼。 “.......”修缘安静了。 见此,苏流年继续大哭,哽咽着道:“你.......你是不是想要休了我?我告诉你,你休想休我!我不会同意的!” 这唱的是哪门子的戏? 天枢端着一碗刚熬的粥立在那里,不明白此时怎么就谈到了休妻的份上? 休了也好,大不了,跟了他。 修缘立于床.边,有些无措,怎么成了休她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流年,你除了记得七王爷,还记得些什么?十一王爷,你可记得吗?” 她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想着他话中的意思,十一王爷....... 目光开始变得茫然,而后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与尖锐的疼意,她没敢再想,那样的疼比身上的伤还要疼! 苏流年惨白着小脸轻轻地摇头,“我只记得你,墨笙,我就只记得你了,你不可以不要我,墨笙......”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867851881送给作者2张月票,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白天依旧断网中,好煎熬的日子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292章、我不能亲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淡淡的暖意,记忆中,她似乎记得他的手一直都是这样,有着淡淡的暖意,却可化去她身上的冰冷。 悌 她的手小而冰凉,目光恐惧慌乱,就是再害怕,他也不曾见过她这副样子。悌 “可记得燕瑾?”他问。 谀 “燕瑾.......”苏流年迷茫地摇头。 看来她确实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花容墨笙一人。 修缘心里一叹,见着天枢走来站在他的身边,手里端着碗粥,便道,“你几日未曾进食,先把粥喝了吧!” “你喂我!”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疼意,她并没有觉得饥饿,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带着期盼与渴望。 “我来喂你!”天枢开了口。 苏流年立即怒瞪,若不是全身上下泛疼,她大有冲上去找他掐架的冲动。 “谁要你喂,一看就像个坏人,墨笙,把他赶出去,我不要看到他!这哪儿来的野男人?” “你.......” 天枢本想动怒,但一想到她此时这副模样还不是拜他所赐,立即就没了声音。只是此时在她看来,他成了个坏人。谀 天枢暗自嘲笑,从识她以来,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恶人所为吧。 修缘接过天枢手里的碗,朝他道,“施主先出去吧,莫要刺激了她!” 天枢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流年起身坐好,用一床厚厚的柔软的被子让她靠着,整个人几乎要陷入那被子内,倒也没有碰着背后的伤势。 苏流年却没有就此罢休,见修缘要起身,她已经伸手一抱,搂住了他的身子,整个人埋在了他的怀里。 修缘一僵,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一双纤细的手臂就这么环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带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缩在他的怀里,如惊弓之鸟。 “流年.......” 苏流年摇头,脑子里虽然一片混乱,但是她记得花容墨笙似乎不是这么唤她的,当即心中觉得委屈,点点泪水落了下来。 “我记得,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喊我的,墨笙,你是不是嫌弃我记不得事了?我也想记起来,可是一想头就好疼,墨笙,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她不过是个失去记忆之人,受不起惊吓与刺激,他何不先从了她? 可是,他是出家之人,而她却将他误认为是自己的丈夫。 见她如此脆弱,修缘也知道自己不该再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她,否则这一昏过去,只怕后果严重。 深呼吸了口气,他道:“小......我、我.......” 几声之后,修缘还是觉得不妥,但见怀里的哭声更大,无奈之下只好道,“我,我.......流年,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若暂时想不起来,就别想,先把粥喝了,等好些再想可好?我喂你喝粥就是。” 他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瘦弱的双肩上,轻巧地不去碰到她身上的伤势。 “你身上还伤着,好好靠在被子上,不要乱动可好?” 或许是因为他的神情太过温和,声音太过温柔,动作小心翼翼,苏流年没再乱动,乖乖地顺了他的意思,再一次轻靠在身后柔软的被子上。 她吸了吸鼻子,犹如孩子一般的姿态开了口,“你给我擦脸,都是泪水。” 修缘忍不住一笑,轻轻颔首,以袖子轻擦着她脸上的泪花,擦完之后,又听得苏流年提出无礼的要求。 “你还得再亲我一下!我才愿意吃饭。” 这回......修缘......石化了! 亲她,亲一个女人,阿弥陀佛! 他是个心无杂念的和尚。 “这......” 修缘看着她粉嫩略显苍白的小脸,而后摇头,特别是盯在她唇上的时候,这几日她喝水喝药,皆是他亲口喂她,可那是为了要救她性命,此时亲她...... 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后修缘摇头,他乃出家之人,岂能如此。 小嘴一瘪,苏流年就要哭出来,修缘见此,被她吓得一脸苍白。 “别......别哭了!流年......我不能亲你!” 他是和尚,而她是有夫之妻,若他真的亲她了,那便是欺负,便是破了戒。 修缘为了让她更清楚他的决心,再一次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你就是嫌弃我了!欺负我现在浑身都疼,否则我一定揍你!” 说着已经抡紧了拳头正要朝他砸来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叫,后背的伤口裂了开来,修缘见此立即前去观看,只见连被子上都沾染了些鲜血,他心里一急,赶忙给她点穴止血。 外头的几人听到里面凄厉的声音,一个个掀帘子朝内看,看到苏流年惨白了一张脸,天枢问道,“怎么回事?” “蓝夫人,还麻烦您再给流年重新包扎吧,后背的伤口裂开了。” “啊!”见此蓝子煌又急着去准备草药。 而苏流年疼了个半死还不忘摇头,“你给我换,别人换的我都不要!你若不肯给我换,你就走......呜......连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天枢无语,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 他为何一直都没有看懂? 这还是苏流年吗? 他认识的苏流年并非如此,与死亡离得那么近的时候,也不曾听她喊过一声什么,更不曾见她这么哭过了。 可是现在的她,动不动就哭,一副孩子的模样,甚至神智不清,误乱他人,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我给你重新包扎!”天枢淡淡地开了口,与其他来,也不能让这个和尚占了这等的便宜,之前亲口喂她,已经叫他万分恼火了。 这个女人本是他看上的,凭什么此时所有的好处全叫他一个和尚占尽了! 苏流年闻言大哭出声,都大的泪水一点一点地滚落了下来,哽咽道,“你......呜......你不喜欢我也罢,竟然还想叫那个野男人来糟蹋我......呜......你还是休了我吧......” 蓝子晖承认自己年纪大了,不能这么折腾了,干脆默默地转身出去,天枢听着她一口一个野男人的叫,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干脆转身离去,谅他一个和尚也不敢在这里对她最什么吧。 修缘第一次觉得万分无奈,那一颗淡然自若的心再也淡定不了。 只得上前,轻柔地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你别哭啊,对不起,小僧......不,是我,是我手笨包扎不好,只能让蓝夫人给你包扎可好?你别哭了,一会蓝夫人包扎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就是,等学会了,以后就给你换药可好?” 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修缘说得断断续续,脸上几分燥热,但是怀里的人哭声渐小。 “当真?”怀里的她闷闷地问。 “此话自是当真!” 修缘松了口气,将她轻轻松开,而此时蓝子煌已经将纱布等草药都准备好了。 苏流年衣襟半敞地靠在修缘地怀里,露出后背上的伤势,除了那一道狰狞的擦伤与几道小些的擦伤,其余肌肤一片雪白如凝脂。 修缘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目光朝着一旁望去,没敢亵.渎半分。 “呜......疼,轻点......” 苏流年吃疼地喊出了声。 蓝子煌却在这个时候加了些重劲,疼得苏流年又哼出了声,“让你还敢乱动,下回再撕裂伤口,我看你这地方估计就要留伤疤了!” 一句话吓得苏流年没敢再乱动,连疼着都咬紧了牙齿没敢喊出声,倒是一双手越发用力地抱住了修缘的腰肢。 包扎好之后,蓝子煌摇头轻叹,“小姑娘,可别再乱动了,一身是伤,没那么容易好的!你再这么折腾,伤好得更慢,明白吗?” 苏流年不语,委屈地一直埋在修缘的怀里垂着唇,犹如做错了事的孩子。 半敞开的衣裳还未穿好,修缘没敢乱动,他一个出家之人,岂能如此! “流年,先把衣裳穿好.......” “你给我穿上,我手疼,哪儿都好疼。”她嘟囔了几句,再没有动作,就这么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 “.......阿弥陀佛!” 他该如何是好? 修缘一脸的为难,但见她如此,犹如孩子一般,神智不清,记忆还丢失了不少...... 深呼吸了口气,见她一身是伤这衣裳也穿不上,便点头,闭上了双眼。 温润淡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摸索着她的衣裳,却是尽量地不去触碰她的肌肤...... 直到完全穿上为止,修缘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至从苏流年醒来之后,睡意倒是少了许多,到了晚上精神还显得不错,看来这深山老林的草药确实有效。 见药效不错,蓝子晖乐呵呵地出去采药,而蓝子煌自是负责煎药,只不过药很苦,苏流年总是闹着不肯喝。 见此,天枢想到她怕苦,便带着一身的伤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甘草,放在药里煎,一碗药下来,多了点甜意,苏流年倒是肯喝下了。 记忆虽然没有了,但是怕苦,她倒是没有忘记。 苏流年零零散散没记得多少,一旦想去回忆,一片空白,想得久些,头就疼,便没敢去想。 夜,逐渐深了。 蓝子晖与蓝子煌忙了一天,已经早早去睡了。 而天枢住于外间,也就是在厅内的地方铺了张榻子给他,一件被子,凑合着过了。 苏流年与修缘两人一间,只不过修缘都是打坐,今晚苏流年却不论如何也要将他拉上床。 “你向来都是睡我床.上的,此时怎么能去睡地上?莫非......你嫌弃我一身药味?” 修缘摇头,“小僧......” “不许自称小僧,你也该自称......” 自称什么呢? 他向来都自称什么的? 苏流年似乎抓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只是当她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又是一片空白。 见她似乎有些想起,修缘凑近了几分,问道,“自称什么?” “自称......” 苏流年摇头,一脸的苦恼,却也不敢深思下去,“似乎都要想起来了,可是......依旧没有想到,墨笙,你以前自称什么的?” “你记得墨笙的身份吗?”修缘抱着一点点的希望问她。 苏流年想了一会,抱歉地摇头,“对不起,我记不起来。可是......我记得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墨笙。”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与你讲。”修缘道。 苏流年点头,凑过去握上他的手,“你不嫌弃我?我什么都忘记了,我想不起来,一想就疼。” “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苏......流年。可是......” 苏流年蹙起眉头,她记得她叫苏流年,可是她苏流年是谁?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除了墨笙,还有谁? 她想不起来了! 就连她为什么一身是伤,躺在这里,她一点的印象都没有。 修缘见她如此,也知晓兴许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只记得花容墨笙是她的丈夫,可就连花容墨笙的模样也都忘记了。 修缘反握上她的手,轻柔一笑,“没什么的,总有一日会想起来,就是想不起来了,也不要紧!” 如果花容墨笙还活着,将来必定能来找她,那时候他会想方设法让她恢复记忆。花容墨笙并不平凡,包括他的医术,只怕可谓是神医了,只不过他从深藏不露罢了。 苏流年这才露出醒来之后的第一抹笑意,很明媚,看得出来这一句话对她来说很重要。 因此,她很开心。 修缘见此微微松了口气,“天色已晚,你便先睡吧!” “那你呢?”见他想在一旁打坐,苏流年蹙眉。 难道真要跟她同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不行的,他是出家之人,更何况她是有夫之妇,只是将他误认为是她的丈夫罢了。 他怎可趁机如此? “我......” 修缘被她质问得有些窘迫,“你受了伤,我也伤得不轻,若是不小心碰着了,只怕伤口要裂开的,便先自己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苏流年眨着无辜而诚恳的大眼,抓着他的手,“我睡觉很老实的,一定不会乱动,不会碰到你身上的伤,我.......我冷!说着缩了缩身子。” “你若冷,我可以抱你睡,但这和尚不行!”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而后天枢掀帘走了进来。 凭什么总是这个和尚占尽了便.宜? 苏流年顿时涨红了脸,“谁要你抱着睡了?不要脸!”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天枢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打量着她,似乎可看透那一层被子里的娇躯,那柔软有致的感觉,他依稀记得清楚。 修缘见他一副轻浮的姿态,目光一冷,道,“施主还是请出去吧!” 天枢道:“怎么,你这个和尚真想与她睡在一起?还出家之人心无杂念?我看全都是借口吧!” “你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不许你胡说!” 苏流年突然激动起来朝他大吼,修缘见状担心她伤口裂开,立即上前将不安且愤怒的她往怀里轻轻一带,轻声哄道:“流年不许激动,我赶他走就是了,你安静下来!” 见她没有安静下来的趋势,修缘只好望向天枢,“天枢,你先出去吧!别让她的伤口又裂开了!” 天枢看着他们两人,轻哼了声,转身离去。 “赶他走,我不要见他,你快赶他走.......墨笙,你快赶他走.......” 她不知道为什么见着他的时候心里会难过,会疼,仿佛有东西要离她远起,苏流年紧紧抱着修缘,心里有一种忐忑让她害怕。 感受到她的恐慌,修缘在她没受伤的地方搂紧了些。 “他已经出去了,别怕,我赶他出去了,流年你别这样放轻松下来,否则伤口裂开了,疼的还是你。” 苏流年摇头,一脸的泪水,“我没有.......我一定没有跟他一起睡过,我虽然忘记了,但我一定没有.......墨笙,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见她情绪一直不稳,修缘轻柔地抚着她一头美丽的秀发,温和着声音道:“好,我相信你没有,他胡说而已,你别听她胡说,我认识的流年是个好女孩,一直都是!” 真以为他这一句话,如同承诺一般,苏流年在他的怀里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只是此时已经泪眼汪汪。 失去记忆的她,性子已有变化,泪水极浅,极易觉得恐惧不安,心中无限的忐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本来是打算写流年发疯的,后来还是给写失去记忆,将修缘误认为是墨笙。啊啊,白天还是没网络,又忙得够呛,都只能晚上回家赶稿子了。亲,要看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293章、墨笙,你脸红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失去记忆的她,性子已有变化,泪水极浅,极易觉得恐惧不安,心中无限的忐忑。 修缘见她此时模样,心里微微泛酸,此时的她,已经不是那坚强的她,而是极易受惊,极易敏.感的她,如同孩子一般。 悌 他淡淡一笑,将苏流年轻轻推离怀抱,小心翼翼地让她躺好,见她一脸的泪水,带着无助无惊慌,安抚一笑。 悌 “你别害怕,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天色不早了,闭眼睡了吧!” 修缘想要起身,黑色的袖子却让她拉住,委屈可怜而紧张地声音轻轻响起。 “你去哪儿?” “就在这里,我搬张凳子过来!” 他握上她的手,轻轻地拨开她紧紧拉住的手指,走到一旁将凳子搬来,在床.榻.边坐下,他主动握上她的小手,轻笑着。 “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烛火不熄,你若醒来,便可见我!” 苏流年这才破涕为笑,轻轻点头,“墨笙,你待我真好!” 也没枉了她丢失所有,唯一记得他一人。 修缘轻笑,见她情绪终于安稳下来,心里却是微微地酸着,若是真的花容墨笙在此陪伴,一定待她更好。 若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忘记了所有,却独独记得他,却是将他修缘当成了他,不晓得花容墨笙会是怎样。谀 似乎哄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只是半天而已,他似乎已经进入了花容墨笙的角色,这样一个容易让人接近的女子,怪不得,花容墨笙甘愿为她跳下万念悬崖。 将她脸上残余的泪水擦拭干净,见她突然狡黠一笑,朝他道,“把头低下来,我有话与你说。” 修缘点头侧身朝她靠近了几分,苏流年见此,道,“再低一点,你听不到的。” 修缘于是再近了些。 可那距离....... 苏流年摇头,“不够近,再近些。” 修缘继续靠近,而后他感觉到一个温润暖意的唇就这么贴上了他的脸,并非瞬间之事,而是停留了些时间,他本该立即躲开,却因她大胆的举动震惊地忘了躲开。 苏流年得逞之后,咧开笑意,特别是看到修缘脸上的浮起的红.晕,心里突然就觉得甜蜜起来。 “墨笙,你脸红了!” 他几乎想要跳开,只不过向来淡然自若的他此回很快让自己镇定了下来,白皙的俊秀的脸上浮起红.晕,这一刻他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片燥.热,比起以前的几次更甚。 他坐直了身子,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心满意足一阵得逞的她,突然倍觉得无奈。 他是出家之人,她是有夫之妇,他是花容墨笙的替身,本是为了救她,怎可占尽她的便.宜? 这算是他欺负了她,欺骗了她。 若有一日她清醒过来,寻回记忆,又怎该面对此时? 懊恼悔恨? 或是后悔莫及? 敛去诧异的表情,他轻笑着,“睡吧,别动来动去的,待你身子养好些,我便带你四处走走,这深山老林虽然寂寥,但景致确实不错,处处皆是天然之色。” “嗯!” 苏流年占.了.便.宜,又见修缘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会心一笑,乖巧地闭上了双眼,却是伸手在床.边摸索着,果然摸到了修缘来不及缩回的手,紧紧握住,再不松开。 修缘本该将手抽回,却在见到她脸上甜美幸福的笑靥时,还是犹豫了。 他怎忍心再见她梨花带雨,他怎忍心破坏她此时甜美的笑容。 那犹如一处美景,他人触碰不得,而他想着就这么一直下去,让她永远保持这么完美的笑容。 外头天枢冗长的沉默,里头什么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禁感到苦涩。 苏流年于他来说,到底是他欠了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三日后,苏流年勉强可.下.床。 因腿上有伤,走露极慢,需要有人搀扶着,她自己也没敢有太大的动作,大腿上与背上的伤势不轻,稍微有不慎便疼得她想要昏过去。 苏流年只让修缘搀扶着她走,其余人不论是谁碰都碰不得,而在她的心中,修缘一直都是花容墨笙。 修缘无奈,只得随了她去。 她在屋子内一步步地挪动,床上躺了几日,此时下.床走走,倒是舒服了许多。 苏流年在修缘的搀扶下,走到屋子的门口,看着外头的景色,几分豁然开朗,除了大片的空地,养了些家禽,有个小水池里头养了不少的鱼。 而屋子前是用篱笆围起,篱笆上爬满了绿色的植物,开出五颜六色的花朵,极为好看,再远些的位置有一条小路,其余地方皆是丛林。 仿佛来到了一处世外桃源,安静祥和。 她想出去走走,呼吸外头的空气,但是这一身的伤实在不容许她这么做 ,修缘看出她的心思笑道,“过几日,你身上的伤再好些,我带你出去走走!” “还有一个法子可以带我出去!” 苏流年仰头一笑,眉眼微弯浓密的长睫毛映出风情,她笑着看身旁的男子,带着甜蜜的幸福。 “什么法子?”修缘问。 “抱我出去啊!” 她答得轻巧,望向他的双眼,带着期盼。 修缘有些窘迫,万万没料到是这样的法子,当即脸上有些发烫,想要缩回扶在她腰间的手,只是他的手并没有撤开。 身后天枢冷眼相看,若不是看她一身是伤,情绪不得激动,他还会放任如此吗? 再之后,蓝子煌一笑,一个以慈悲为怀的和尚能如此,倒是难为了。 “我抱你!” 天枢朝他们走了过去,苏流年听到这声音微微一颤,搂紧了身边的修缘,带着恐惧,想要躲避。 修缘见她就要压制不住情绪,立即安抚,“我抱你去看看!” 下一刻他已经将苏流年横抱在怀里,淡淡瞥了一眼身旁带着怒意的天枢,将苏流年抱了出去。 蓝子煌见此,上前拉住了就要跟去的天枢。 “小兄弟,何必如此呢?那小姑娘此时受不得惊吓,你身上也有伤,不如好好休息吧!那小和尚会好好照顾那姑娘的。” “哼!” 天枢哼了一声,便朝外走去。 他虽然伤得不轻,但受伤于他来说早已习惯,倒不放在眼里。 林子内,有阳光透露进来,带着暖意,清风吹过林间是一种舒爽的凉意,而他的怀里很温暖,淡淡的是一种檀香之味,熟悉而又陌生。 苏流年淡淡蹙眉,想要去回忆,只是记忆中一片空白,在疼意袭击而来之前她就放弃了去回忆。 安然地靠在他的怀里,双手勾.在他的颈子处,笑容暖暖,突然心生满足。 “墨笙,这里真美,空气又清新,以后每天都抱我出来走走可好?” “嗯。”修缘点头。 “等我伤好了之后,也这么抱我可好?” “好!” 修缘再次点头,一抹浅雅的笑容浮于唇畔之间。 “我会努力想起来,会把你完全地记起来的。” “好!”修缘笑望着她,一步步朝着林子里走去。 黑衣朴素,笑容温润慈悲,苏流年看着他,目光温和恬静,一头披散而下的长发轻轻扬起,丝丝缕缕,带着一股独特的气息。 “你把头发蓄起来可好?” 见他皆好商量,苏流年又问。 “.......” 修缘迟疑了下,见她目光里的期盼,没有回答,但轻轻颔首。 见此,苏流年满意一笑,他这副模样,若是蓄起长发,一定极为好看,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走了好长一段路程,在一处流淌的溪水边,修缘抱着她停了下来。 见溪水边不少石头,他寻了一块大石坐了下去,依旧将她往怀里一抱,尽量不去碰着她后背处的擦伤。 苏流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带着些睡意,修缘见此,他道,“若觉得累了,就好好睡一会,等快用膳了,我带你回去!” 苏流年点头,静听着身边风吹过的声音,溪水流淌的声音,还有他平稳的心跳声,一切犹如天籁。 睡意袭来,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安稳地睡着。 修缘看着怀里的人儿,平静的心中有了些涟漪,犹如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一波一波地荡漾开来。 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信任他,依赖他,把他当成所有,只是,他只是一个替身罢了。 待她清醒过来,想起一切,发现这一段时日里陪伴在她身边的并非日思夜想的人,该会是如何呢? 也所以,这一段时日里,他不能给她留下太多的回忆,若可以,他希望可以平淡相待。 何时,花容墨笙归来? 此时,他是生是死? 万念悬崖下的寻找依旧没有停止,来的人一拨比一拨还要多,修缘从未出面,只是淡淡地远远观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几日过后,几人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就连苏流年身上的伤也在好转,伤口已经愈合,成为狰狞的伤疤,自己看着都觉得恐怖。 每每蓝子煌给她换药的时候,苏流年都闭着双眼,不敢去看身上的伤疤。 那些伤疤,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心里也万分紧张。 万一,花容墨笙嫌弃她了呢? 依旧缠着纱布,浑身上下一阵药味,苏流年看着自己这一副模样,心生厌恶。 蓝子煌出去后,苏流年将衣裳一件件穿好,目光落在大腿处缠着的纱布上,那纱布下裹着的是一道长长的狰狞伤疤。 泪水涌了出来,她无声地哭泣着,天枢听到里面轻轻地抽泣声,掀帘子而入。 只见她撂起下摆,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长腿,微微曲着,大.腿.处缠绕着纱布,更是将一旁的肌肤映衬得如玉,莫名地只觉得那一股陌生的燥.热又起来了。 他走了进去,沉浸在悲伤里的苏流年并没有觉察到,一张美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 天枢见她又哭,本是有些无措,却还是悄然走到她的身边,抬手以袖子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还未碰到,苏流年便有所察觉,见是天枢一手拍开,大叫一声,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下一刻,修缘几乎是直接冲了进来,见着苏流年衣裳不整,甚至整根大.腿都露了出来,而天枢略显无措地站在那里,苏流年已经昏了过去。 他迅速地朝着苏流年走去,将她撩起的裙摆放好,而后朝着天枢望去。 “你想对她做什么?” 这一刻的天枢真的觉得自己冤死了。 他不过是看到她在哭,想为她擦泪罢了,这回只怕被误会为想对她为所欲为了吧! 但他没有过多的解释,轻哼了声转身离去。 这个苏流年有必要每回看到他靠近,就又哭又闹甚至晕倒吗? 想到,是他害她如此,再想到她如今待他的态度,心里便也觉得情有可源。 一开始,她便是无辜的,若不是德妃下的命令,或许现在的她不会这样。 可也不一定,也许已经死了。 德妃之前没有叫他,也会喊上别人。 那个女人的手段,不达到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修缘看着昏睡过去的苏流年,搭上她的心脉见脉象平稳,这才安了心,抬手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并不知晓,但从天枢的反应来看,带着无措,应该只是靠近她而已。 也许是从悬崖掉下来的那一刻将那恐惧记得太深,以至于现在忘记了,依旧这么害怕天枢。 修缘让她躺好,替她盖上被子,就着床边的凳子,这一坐,便是等到她醒来为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茅屋前方,来了个人,一身绯红华美高贵的长袍,风尘仆仆,神色淡漠,带着疲惫,可却无损他丝毫的风采。 那眉目如画,平时如若点朱的唇,此时略显苍白,却是极为和谐,眉眼中藏着无尽的风情,尽管那人沉默带着一股绝望,可是风采依旧。 他看着这万念悬崖底下丛林中唯一一间屋子,门前有篱笆,有水池,有家禽,几只鸭子在水池里悠闲地戏水。 明显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他寻了几日,万分绝望,抱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心态支撑着自己寻找下去,否则,他早已支撑不住。 那屋子的门是敞开着的,花容丹倾朝里头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教养极好的他自然是没有直接闯进去。 打量了下屋子内的一切,只觉得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他轻一下眉头,之前走来的时候已经在篱笆内看到了不少了, 这才开口道,“请问,有人在吗?” 屋子内没有人说话,显然是可能不在,花容丹倾转身正要离去,却见一名五十左右的妇人衣着朴素,却是生得几分风韵。 就是这样的岁数看起来,也可看出她年轻时的影子,而她的背上背着一只篮子,上面堆满了不少草药。 那妇人走来,朝他看了几眼,又打量了一番,问道,“这位小公子怎么一人到了这么个深山老林来了?” 这一段时日,来客还真是不少,这里安静了几十年,突然之间因他们的闯入而热闹起来。 花容丹倾道,“想必夫人便是这处屋子的主人吧!” 蓝子煌点头,“正是!这处地方几十年来都不会有个人来,小公子怎么到这里了?” “晚辈不敢相瞒,来这里自是寻人,不晓得夫人可有看到一名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她.......” 他神色一悲,又道,“她从万念悬崖掉了下来,生死不明,晚辈在悬崖底寻找多日,未果,想着是否是让人给救了?” 其实他也知道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是看到那一池如看不到尽头的深潭,还是浮起了一丝希望。 听闻当日掉下万念悬崖的人不少,却是一个也找不着。 他甚至入了深潭,几次寻找,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可是除了深潭之外,其余地方,皆是乱石堆,若是砸下来,必是粉身碎骨。 莫非...... 这个男人才是那小姑娘真正的丈夫? 七王爷? 蓝子煌看着眼前风华的男子,虽然风尘仆仆,显得疲惫,眸子略冷与沉寂,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生疏。 可是尽管如此,依旧掩藏不住他的风华,他的高贵。 一身绯色,面容精致略显妩媚,好一个漂亮的小公子。 蓝子煌将对方打量了一遍,才道,“小公子屋子内请吧,我这里没什么好茶,就去喝杯吧!” 说罢,她已经将背上的篮子截了下来,往门边一搁,便朝内走去。 花容丹倾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了,屋子内的药味更是浓郁,屋子里很朴素,但很简洁,厅内的偏角地上有一床被褥,似乎有人睡在那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衣云而舞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要打赏哦,推荐咖啡荷包票儿样样都稀罕啊~~~《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94章、欣喜重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了,屋子内的药味更是浓郁,屋子里很朴素,但很简洁,厅内的偏角地上有一床被褥,似乎有人睡在那里。 疑云团团,花容丹倾迫切地想要去解开。 谀 而此时蓝子煌已经倒了茶水,“小公子坐吧!”悌 花容丹倾折回了厅内唯一的一张桌子,颔首,“多谢夫人!” 悌 他接过杯子,吹了吹轻呷了一口,虽是粗茶,可味道带着一股山野间的味道,倒也回味无穷。 “小公子瞧这身打扮,应该身份不凡吧,可是.......皇室中人?” 瞧这身衣袍,那质量一看便是上乘,而这男子又是一身华贵气质,定不会是普通中人。 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花容丹倾心中的疑云更甚,能这么问....... 莫非....... “夫人,你是否看到她了?她叫流年,从悬崖上跳了下来!” 蓝子煌点头,见他双眼一亮,一反之前的沉寂,可谓流光溢彩,一双眸子比皎月明亮,比繁星璀璨。 “看是看过了,你可是当今七王爷?” 或许是因为激动,手里的茶水溢出了一些,他的流年还在,还活着!谀 “我并非七王爷,而是十一王爷,恳请夫人告诉晚辈流年去哪儿了?为何在这里看不到她人,她可有受伤,可还好?” 竟然是十一王爷,蓝子煌笑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怪不得贵气浑然天成,倒是修养极好,不见丝毫傲慢,更是温和有礼。 见他如此姿态,只怕对那姑娘也有一定的感情。 “我这深林野妇,早已隐世多年,外头繁华或衰败早已与我再无关系,就不给十一王爷行礼了!” 花容丹倾摇头,流露出淡淡一笑,“无妨,还望夫人告诉晚辈流年去了哪儿?” 蓝子煌道:“她伤得不轻,不过此时身上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出去走走吧,晚些就能回来,不如十一王爷就在这里候着,我先去准备晚膳了,此地离出口还有不少的路程,如果十一王爷不嫌弃,便在这里用晚膳,我去给你准备一床毯子吧!此地虽然简陋,但这深山老林内,也无其它更好的去处了!” 见这妇人好客,花容丹倾感激一笑,“晚辈感激不尽!” 蓝子煌说完便去忙碌了,花容丹倾的心缓缓地由之前的绝望平复下去,喜悦之情腾了上来,苏流年没死,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还活着。 虽然受了不小的伤,但她还在,那就好了,他只怕再不能相见,阴阳相隔。 可此时听说她在,一会就能回来,一会就能相见,他实在拿不出一个可形容他此时心中喜悦的词语了。 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每一回都是撕心裂肺的疼,每一回见她安然无恙,心中又是满满喜悦。 一次一次地承诺再不让她受任何的伤害,却一次次地让她受到如此地伤害,每一次又都因他母妃而起。 他母妃的债,还得由他来还,他就是把命搭上,也还不起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搀扶着苏流年缓缓进入了大门。 篱笆处,苏流年停了下来,摘起一朵紫色的喇叭花,突然觉得这紫色有些熟悉,但却又不是这样的紫色,也不是这样的花朵。 天枢离他们几步之远,看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两人,淡漠着一直没有出声。 更何况他也插不上话,甚至离得近了,苏流年便要又哭又闹,一直将他当成万恶不赦的大恶人看待。 却在这个时候,天枢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他曾身为杀手,听命于德妃杀了不少德妃想要杀的人,又是青谷派的大弟子,武功不容小觑,向来比别人敏锐,此时感觉到这不寻常的气息,立即几分戒备。 那一扇敞开着的门,里面似乎还有其他的人。 虽然对方没有杀气,但天枢还是握紧了手里的长剑。 修缘却是感觉到了身后天枢的戒备,朝他望去。 “施主怎么浑身杀气?屋子里的人,看起来并无恶意。” 他自是也感觉到了。 再回身的时候,他看到了从屋子内走来的男子,一身绯色长袍,妩媚而妖娆,高贵而耀眼。 修缘朝他温润一笑,原来他已经寻来。 花容丹倾喜欢苏流年,并不是什么秘密。 很显然苏流年也看到了,看到了那陌生的男子,一身绯色长袍,面容精致风情,几分妖冶,风情无双。 好一个别致的男人,苏流年双目一亮,又觉得这么看似乎不大礼貌,往修缘的身边缩了缩身子,轻笑。 “他虽然好看,但是我的墨笙不比他差。” 修缘笑了,“去看看他。” “流年!” 花容丹倾见那站在篱笆旁的女子,一身素色粗布衣裳,却难掩她的美丽 ,更添几分素雅,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落下来,无限风情。 见她好好的,花容丹倾扬起笑意,朝她跑去,眼里再容不下旁人,朝她拥抱而去,那真实的拥抱,让他的心柔软起来,褪去这些日子的悲伤与绝望,一时间如万物复苏。 苏流年被他抱了个满怀,心里微微吃惊,她张了张口,却唤不出他的名字,只是觉得熟悉,很熟悉很熟悉。 似乎在哪儿见过。 可是她想不起来,而且这个拥抱,她一点都不会觉得讨厌。 “流年.......” 他压制着心中的喜悦,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地,似乎这样才不会再失去她。 因他的动作,苏流年只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当即泪水冒了出来。 “疼.......” 见此,修缘正要将他们拉开的时候,花容丹倾已经将她松了开来,紧张地询问,“哪儿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见她两行清泪,带着委屈,乌黑的大眼,蒙上了满满的水气,让他一阵懊恼,忘记她是受了伤,这一见面因为激动倒是将这事情给忘记了。 修缘将苏流年拉到身边,见她一脸泪水,他道,“十一王爷寻来了,流年身受重伤,还是轻些。” 目光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花容丹倾目光一敛,明显觉得不悦。 刚要出口,便听得苏流年可怜兮兮地开了口,“墨笙.......我背好疼。” 修缘软了语气,点头,轻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而后将她的手放于手心内。 “嗯,回去让蓝夫人看看,乖,一会就不疼了!” “嗯!” 她轻轻地点头,后背虽疼,但有他的安慰,她还是忍了。 花容丹倾看着对面的两人,目光一滞,刚刚苏流年喊修缘什么? 墨笙....... 她喊他为墨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倒是天枢看好戏一般地杵在一旁,轻轻勾起一弯笑意,目光落在花容丹倾错愕的脸上,德妃想要杀苏流年,花容丹倾却可为她舍命。 “流年......你......” 带着疑惑,花容丹倾看着苏流年的模样,望向他的时候,那目光....... 陌生得让他害怕。 就是从第一次见面,他也不曾见过她这样的目光。 修缘担心苏流年再受什么刺激,便道,“十一王爷,有什么事情晚些小僧再与你慢慢说吧!既然来了就先在这里住下,蓝大叔与蓝大娘很是好客,想必一定很欢迎十一王爷!” 七王爷,十一王爷...... 苏流年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她的小叔! 于是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忍着后背的疼意朝他甜甜一笑。 “原来是小叔,走吧,蓝大娘一定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饭菜,蓝大娘很喜欢热闹,小叔来了,蓝大娘与蓝大叔一定很高兴的。” 小叔...... 她喊他小叔! 花容丹倾苍白着一张俊秀的容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流年,笑容甜美,双瞳明亮单纯,可是,她却这么笑着喊他小叔! 他脚下踉跄了一步,蹭到身旁的篱笆上,几朵开放的喇叭花让他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她喊他小叔...... 花容丹倾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一窒,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修缘见他脸色不对,立即上前将他搀扶住。 一手搭上他的脉搏,一会才道,“十一王爷先入屋子休息一会吧!”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喊上一声小叔,那滋味应该不错!”天枢笑着已经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苏流年看着脸色不对的男子,走到修缘的身边。 “墨笙,小叔是否身子不舒服,我们扶小叔进去吧,唔,蓝大叔与蓝大娘只有一间房间,还有我睡的那张榻,不如把我睡的那张床榻给小叔休息吧!” 一声一声的小叔,那唤的是他,却让他觉得整颗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她怎么舍得如此伤害他? 明明晓得他喜欢她,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何,此时要这么做? 但是她那一声对于修缘的称呼让他惊疑,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喊修缘的。 压制住胸腔内不断涌起的血腥味,花容丹倾朝她勉强一笑。 “流年,我没事,先进屋子吧!” 他走到她的身边想要搀扶她,却见苏流年已经一手抱在了修缘的手臂上。 那两人宛如一对相持多年的眷侣。 可修缘不是出家之人吗? 心中有许多疑惑,但见修缘指明了晚些再说,他便没有再问,修缘这人凡事看得清楚,在七王府的时候,两人接触不少,对于修缘,他还是可信任的。 三人朝着屋子内走去,苏流年整个人几乎是想要挂在修缘的身上,修缘起初还不习惯她如此亲昵的举动,只是这些时日下来,倒也比起之前习惯了许多。 说了几次,苏流年并未罢休,反而得寸进尺,干脆他便也不再说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修缘将这些时日的事情一一与花容丹倾说上一遍,花容丹倾已经煞白了一张绝色的容颜。 “你说她失去了记忆,把你当成了七皇兄,将本王忘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性子也大变,受不了刺激,一身伤势还未痊愈?” 他一个个问来,心里疼得厉害,失去记忆,也就是说将他忘记了个干净。 所以她喊他一声小叔,而她还将修缘当成了花容墨笙。 报应来了吧! 他母妃若知道此时的她变成这副样子只怕会很开心,但若能让她更为开心,便是让她死! 回到了屋子里,寻着正躺在床上休息的苏流年,脸色不似以往,带着几分失血过多的惨白,恬静地躺在床.上,浓密的睫毛长长地翘起,刷下一排美丽的阴影。 他走上前,将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里,笑得酸涩。 “流年,你怎能将我忘记?” 那一缕与他纠缠一起,分不清楚彼此的发丝,他一直藏在怀中心口的位置,一直将她放在心中最为重要的位置,可她就这么将他忘了个精.光,再见之日,她喊他一声小叔。 这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疼。 “流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就这么忘了,可要等到何时才能再回忆起?” 他低头,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或许是因为这样的举动惊醒了苏流年,只见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执着她手的男子,似乎很哀伤的模样。 他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掩了下来,带着一种独特的风情。 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苏流年抽了抽手,但是花容丹倾并没有松开,见她已经醒来,目光一亮,却听得苏流年道,“小叔,你这么握着我的手不妥,墨笙,要生气的。” 花容丹倾一愣,却没有松开她的手,微微一笑,另一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细致白皙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你都喊我丹倾的,我叫花容丹倾,排行十一,我们认识三年了,你虽然已经不记得过去,但是,我会慢慢与你说起,总有一日你会想起来的。” 他会慢慢说给她听,只要她愿意听。 苏流年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把手收回来的,只是挣扎了几下,还是挣脱不了。 心急之下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双眼一红,泪水就涌了上来,水汪汪的,稍微一眨双眼,泪水自眼尾溢出,流了下来。 见她流泪,花容丹倾心疼地想要去擦拭她的泪水,苏流年却将他的手给拍开,趁此将手缩了回来,眸子里带着警惕与戒备。 “你是小叔,怎么可以这样!” 又是一声小叔! 他心里满是悲凉,但见她双眸里流下的泪水,只能哄道:“别哭,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的安危了,没事了,流年别哭了。” “我忘记了很多很多,不晓得以前跟你怎么样,我也承认不讨厌你,但是.......我喜欢的人是墨笙,小叔,该担心我安危的人,是墨笙,你.......” 她眨着泪眼看他,吸了吸鼻子,不明白,她的安危怎么轮到小叔来担心? 若墨笙知道她这样,一定不会再喜欢她的吧! 朝着里面轻挪了些位置,想要与他拉出距离。 花容丹倾见到她眼中的陌生与疏远,心里酸涩着。 “对不起,是我母妃害你如此,流年,只要你活得好好的,将来幸福就好!” 苏流年将他的悲伤自责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地觉得难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变成这样。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一定与他无关,若是有关,怎会如此伤心? 她扬起一笑,主动与他拉近了些距离。 “小叔,你别伤心了,我不怪你就是,而且,我相信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墨笙一定也不会生你气的!” ......花容丹倾勉强一笑,“别喊我小叔了,你以前从不这么喊我的!” 难道也要他喊她一声嫂子吗? 这是他永不可能喊出的称呼。 苏流年摇头,鼓着腮帮子,带着几分娇憨,“不行,叫你的名字,墨笙要生气的!” 墨笙墨笙,可修缘不过是他的替身! 想到她谁都忘记,只记得花容墨笙,却将修缘当成了墨笙。 若是花容墨笙知道,该会又喜又悲吧! “那就......偷偷地喊,他听不到的。可好?” 花容丹倾轻轻笑着,悲伤未去,带着恳求与期盼,看得苏流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但是.......只能限在墨笙听不到的时候。” “那是自然!那么.......此时他们听不到,你能喊我一声丹倾吗?” 他轻轻笑着,抬手拂去一缕落在她脸上的发丝。 苏流年紧张地四处张望着,没见着其他人,这才偷偷地轻轻地唤道,“丹倾......” 见她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样,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心里又觉得酸。 但从她的口中听到的不是那一声将两人划得清楚的小叔,而是他的名字,又觉得心里一暖,寻她的疲惫瞬间再寻不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95章、假戏真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从她的口中听到的不是那一声将两人划得清楚的小叔,而是他的名字,又觉得心里一暖,寻她的疲惫瞬间再寻不到。 他轻轻地笑着,柔柔地笑着,看着那笑容清澈干净的女子,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只要平安地活着,这就够了。悌 不就是失去记忆,记得起来曾经那是最好,记不起来,一切重新来过。悌 他想带她回去,但是修缘说的并无道理,他母妃必定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她已经掉落悬崖的消息,而此时若她知道苏流年未死,必定不会就此罢休。谀 他母妃恨司徒鸣空,已经恨之入骨,苏流年虽然不是司徒珏,这身上流的依旧是司徒鸣空的血液,怎会就此罢休呢! 与其将她带回去,不如就在这里呆着,起码还安全许多。 “除了七皇兄,你还记得谁?” 苏流年将明亮的双眼一眨,“嗯.......我啊!我记得我叫流年!我姓苏!” “还有吗?比如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来自哪儿?” 她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是谁。 这回可问倒她了,苏流年摇头,清亮的眸子带着一股委屈。 “我都不记得了,那你知道我家里人吗?他们都有些什么人?”谀 “以后再告诉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里守着你。” 他笑着又去握她的手,见她想要抽回,他却是牢牢抓住,柔声道,“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几日几夜没好好休息,此时见你安好,就让我守在这里,看到你就不会觉得疲惫了。” 对付她,向来只能示弱,此时也如此。 果然他瞧见了她不忍心的迟疑,似乎是经过好好考虑,苏流年见他似乎很累的样子。 如果让他守在这里会开心些,倒也没有什么,于是欣然接受。 “好是好,但是你不能抓着我的手,让墨笙看到了,他会不高兴的!” “好吧!”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缩回的时候,指腹轻轻地擦过她的手背,带着无限的留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十几日的搜寻,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倒是看到了悬崖底下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面目全非,只剩余那一身破烂的衣衫勉强可分辨出,那是青谷派的弟子。 甚至有一具只剩余白骨,一旁是一件破烂的青布,显然是让狼给啃了个干净。 青凤看到那一具白骨也被吓得脸色发青,直到见着旁边被撕扯烂的青布与一团绳子,脸色才稍微好些,那也是一具被踹下来的青谷派的尸体。 这些时日他带领不少人下来寻找,除了这两具看得出来是掉落下来不久的尸体,再没有其他了。 悬崖底是一堆大小各异的石头,上面躺着不少的骷髅,显然已经有不少时间,空气中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如腐尸之味,特别是太阳的曝晒下,那味道更重。 他们还寻找到一处深潭,潭水极冷,好些人潜下去寻找,却没有结果。 当初掉落下来的共有七人,除去那两具尸体,还有五人没有任何的消息,连块衣袂都没有碰见。 如此一来,他倒是安心,一日不见尸体,都还有活着的可能。 其余人轻功皆不能小觑,但这万丈悬崖,只怕轻功再好,也有个万一。 唯一不安的是苏流年一个弱女人掉下来....... 只怕凶多吉少。 这么大半个月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无,青凤看着大片的林子,一眼望去,无边无际,难道要搜山? 就是挖地三尺,也必须找着。 青凤想着,已经带领了白衣卫的人,吩咐好一切,便开始进行地毯式搜寻。 那边,燕瑾心急如焚,寻找几日,还没寻着,越拖越久,心里越慌。 花容宁澜这些时日也一直忧心冲冲,主要是见着燕瑾成天沉着脸,一副魂不守舍的姿态,看得他实在难受至极。 暗暗发誓,找到苏流年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起码得暗暗地.虐.她几回! 让向来养尊处优的他,大半个月在这鬼地方呆着,吃的是林子里打来的野味,喝的是山里的泉水,睡的是草地,过的是最为原始的日子。 这还是他花容宁澜吗? 但是见燕瑾一句怨言也没有,他也是一声也不敢吱,脾气本就暴.躁。 可在燕瑾面前,他一句重话都说不得,倒是对那些下属的态度越来越差,弄得一群人见着他恨不得退避三舍。 几乎把悬崖底下绕了个遍,依旧也没找着半个人影,死人倒是找到两个,却不是他们想要找的。 花容宁澜一边希望再也找不到苏流年,另一边看着燕瑾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希望赶紧找到苏流年。 而此时他们两人相对而坐,中间一堆火,上面一只烤得八分熟的野兔子冒着阵阵的香气。 两 人静默着,花容宁澜想要开口,又怕惹得燕瑾不开心,他已经有许多人不曾主动说上一句话了。 就是说上了,那也是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这一点让他更是觉得满心的委屈,却又无力去改变。 燕瑾就是他花容宁澜的铁板! 正当花容宁澜想尽了话题想来打破彼此之间的沉默,一道影子迅速地掠来,燕瑾淡淡地看了一眼,见对方并无杀气,只那么懒散地看着,倒是花容宁澜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花容丹倾的下属,烈炎。 烈炎一身黑色长衫,立于他们的面前,先行了礼。 “烈炎拜见九王爷!” “有话快说,没事就滚!”花容宁澜没好气。 烈炎恭敬地道:“十一王爷已经找到流年姑娘,特意让属下过来通知九王爷与燕公子,并让属下带你们过去。十一王爷还吩咐,为了流年姑娘的安危,让九王爷与燕公子不要将此事声张。” 已经找到了! 燕瑾心里一喜,看着眼前的烈炎,突然就觉得这冷冰冰的烈炎突然就可爱了起来。 “你是说,找到流年了?” 他问,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激动。 “是!”烈炎道。 他激动地起身朝他走去,双手握上了烈炎的双手,美丽的双眼光彩夺目,突然之间就这么生动了起来,如被搅动的一池映着梨花的春水。 “她在哪儿,可还好?我就知道她还活着,你快带我去!” 一时间,燕瑾因澎湃的心情,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花容宁澜目光冷冷地落在那一双相握上的手上,这个烈炎真是可恨。 他多么希望有一日燕瑾能这么握上他的手,而他一个卑贱的侍卫,竟然有此待遇,叫他万分嫉妒。 想到他七皇兄至今生死不明,花容宁澜立即上前将两人分开,横在了燕瑾的面前,冷冷地看着烈炎。 “那你说说,可有我七皇兄的下落?” 烈炎道:“禀报九王爷,暂时还未得到关于七王爷的消息,但七王爷福泽绵长,必定能化险为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将草药挑好,对于草药,他倒是认识不少,挑草药倒不在话下,而修缘在一旁熬熬,盅中的药已经沸腾起来,冒出了泡泡。 白烟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有几分香气,闻着倒是不觉得讨厌。 而挑好了草药之后,花容丹倾朝修缘走去。 “这些药对流年的失忆可有效果?” 修缘摇头,几分淡然温润,“没有,但对她身上的伤势有很好的效果,她身上擦伤的地方不少,等好了之后多少会留些伤疤,宫内关于疏络活血、破瘀软坚、消炎祛疤的珍贵药膏不少,想来十一王府也御赐许多,到时候还靠十一王爷了!” 花容丹倾点头,“那是自然,本王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定不会留下任何伤疤,只是.......她这失忆可还能恢复?” 他对草药辨认的不少,平常的病也难不倒他,但是对于医术,远远还是没有修缘的好。 修缘拿着一把几分破旧的扇子煽了煽小炉子,此时盅内又冒出了不少的泡泡,空气中皆是一股药的芬芳。 “她这是暂时性失忆,何时才能恢复记忆,只能看天意,但若一直没有想起,便是永久性失忆,再不会想起来。” 花容丹倾沉默了会,伸手拿起一旁的一块湿布,盖中盅上,掀起盖子。 见那盅沸腾的药,熬得差不多了,他把盖子盖回原来的样子,旁边留了一道不大的缝,而后将湿布放在一旁。 想起苏流年的现状,他几分严肃,“流年失去记忆的这一段时日,倒是劳烦你了,但是修缘,本王要告诉你,她心中喜欢的七皇兄,只把你当成是他,本王晓得你心如止水,已无杂念,但是流年是个很吸引人的女子,希望你不会深陷其中。也万万不可假戏真做,否则哪一日她清醒过来,记起一切,怕不会原谅的是她自己。” 他轻轻一笑,又道:“她很善良,所以不会责备于你,只会责怪自己。” 他的手一顿,半旧的扇子差点落了地,修缘轻微蹙眉,望向旁边蹲着的花容丹倾,心缓缓地平静下来。 “王爷多虑了,小僧会如此,完全是因为七王妃的缘故,之前几日她身上的伤有些恶化,刚刚醒来又遭遇失忆,性情有些改变,小僧担心她有个万一,这才如此,小僧乃出家之人,心如止水,无非份之想!倒是王爷如此执着,这又是何苦?她的心,或许一开始曾经系于十一王爷身上,可那也是曾经,如今她心系七王爷,只怕这一份心意,很难再改!” “能让本王执着的不多,流年便是本王执着的唯一。” 从一旁拿来一只干净的碗,见药熬得差不多了,他用湿布端起盅把,将里面的草药倒在了碗中。 修缘看着花容丹倾朝着屋子内走去,轻轻一叹,他所说的没错。 而他....... 淡淡一笑,他怎么可能动了凡心? 他修缘心无杂念,平静如水....... “流年,该起来喝药了!” 他伸手掀起帘子,却见床上空无一人,放下帘子,巡视了一番,也没见着苏流年的身影,甚至连天枢也不见了人影。 “流年,流年――” 他喊着她的名字,心里有几分慌乱。 他实在不该相信天枢,以为他第一次放过苏流年就不会再伤害她,却忽略了这一次掉落悬崖,罪魁祸首,便是因为他! “流年、流年,你还在吗?” 他把手里的药碗往桌子上一搁,外头修缘也发现了里面不对劲。 几步就冲了进来,见花容丹倾脸色大变,他掀帘而入,只见那用帘子隔开的地方已经不见苏流年的踪影,就连天枢也不在。 修缘迅速地去打开那一扇被合上的窗子,朝外望去,检查窗子上的痕迹,果然瞧见了半个脚印。 这么说....... “是天枢带走了流年,从离开到现在应该有一柱香的时间了!” 一柱香之前,他正在煎药,而花容丹倾见苏流年睡着,便出来帮忙挑着草药,留下天枢一人在厅内。 想来是天枢趁着他们不在屋子内的时候,就将苏流年偷偷带走了! 那么会去哪儿呢? 她身上的伤势未好,又记忆丢失,这深山老林方向难辨,离可到的最近的城镇也需要好些时日,他能带她上哪儿去呢? 花容丹倾看着脸色微变的修缘,无奈而自责,终归是他一次次地将她丢失,没有好好保护,这回若再出什么事情,他还能支撑得住吗? 一次又一次历经大难,最终都能化险为夷,此回,可也能如此? “十一王爷放心,天枢良心未泯,对王妃心怀愧疚,必不会伤她分毫,只是与王爷一样,执着于她。此时他们或许还未走远,不如,我们去追吧!” 花容丹倾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每每关于她的事情,他就镇静不了! 却在此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两人朝门外望去,只见是燕瑾带头跑了进来,身后跟着花容宁澜。 燕瑾看到修缘完整无缺,急急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问道,“流年呢?她在哪儿?” “阿弥陀佛,流年姑娘只怕在一柱香之前就让天枢给带走了!”修缘道,带着几分歉意。 什么! 他以为这回就可以见着她,没想到一柱香之前又不见了! 天枢,这杀千刀的! 花容宁澜扑了个空,也是怒气冲天,他大老远地跟着燕瑾跑来这里,一路上不曾停歇过,结果来的时候,就差了那么点点。 花容宁澜看着旁边几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便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找去,怎么那天枢这么高的悬崖都摔不上他!阿瑾,我陪你去找!” 说罢便已经拉上燕瑾的手,暗暗得意地将他拉了出去。 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转眼便离开了屋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阵阵香气,苏流年便是让这味道给叫醒的,那是烤野味的香气啊! 忍不住觉得一阵饥肠辘辘,睁开双眼,果然就瞧见了那架在火堆上冒着香气的烤鱼,共有三条。 很大,很香,色泽诱人。 她吞咽了口口水,那饥饿的感觉更是叫嚣着,甚至咕噜咕噜地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一旁的天枢见她一副猫儿见着鱼的模样,忍不住一笑。 “一会就能吃了,再忍忍。” 见是天枢,苏流年瑟缩着身子,左右巡视了一遍,见自己处于这么荒野的地方,眉头一蹙。 “墨笙呢?我怎么会在这里?” 天枢翻了翻火堆上的烤鱼,他道:“我带你离开这里,这深山老林有什么好的?外头的世界可繁华了,难道你不想看看?去哪座城了?此时外头百姓暴.乱,但还有几座城池还未遭到如此劫难,不如,我带你去去看看。” 一下子苏流年就变得警惕起来,因为慌张害怕,双眼溢满了泪水,又朝一旁挪了挪位置,看着满山荒野,远远望去,皆是林子。 她突然意识到一点,怎么就剩余她与他,花容墨笙,还有蓝大叔蓝大娘都哪儿去了? 还有那一间屋子也不见了! “谁要跟你去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去!” 说着她已经站起了身,四处杂草丛生,她却不知该走哪一个方向,对此,她干脆放声大哭。 天枢皱紧了眉头,怎么又哭了,还哭得这么大声。 他起身朝她走去,在她的身边蹲下。 “不哭了,跟我走有什么不好?我会对你好就是了,那和尚根本就不是花容墨笙,他是在欺骗你,还不明白吗?我带你走,这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才不是!你才和尚!” 她抬起带泪的小脸,“我不要跟你一道走,想去哪儿你自己去便是,我要回到墨笙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天下唯舞独尊送给作者2张月票,倾罗送给作者2张月票,一天一马送给作者1张月票!~今天要送我弟弟去上大学,白天不在,晚上回家了继续努力码字~~~~吾家有弟初长成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296章、我想要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抬起带泪的小脸,“我不要跟你一道走,想去哪儿你自己去便是,我要回到墨笙的身边!” “你失去记忆了!” 他恨声道,这女人若不是看她一身伤势未好,他真想敲她脑袋,直到敲醒为止。悌悌 天枢道:“你想想看,那和尚哪一点像花容墨笙了?我见过的七王爷,可不是一副光.头的模样,那七王爷风华无双,一袭玄色长袍,姿色卓然!”谀 见苏流年一脸迷惘,他又继续开口,“七王爷虽不好酒,但也并非滴酒不沾,你看看那和尚喝过酒了吗?不就是你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他穿了一件蓝子晖的黑色布衣,就因为那一身黑色,所以你就认为他就是七王爷了?” 苏流年似乎陷入了深思,目光几分空洞与茫然,她抬着泪眼看眼前的男子,带着错愕。 又听得他道,“你醒来之后,将修缘误认为是七王爷,修缘不过是担心你情绪激动昏倒过去,不晓得何时才能醒来,这才同意充当七王爷罢了!他不过是在同情你,你还真以为他就是七王爷?苏流年,我真替七王爷感到心凉,你失去记忆却将他记住,可惜到头来还是把别的男人误以为是他!” 苏流年摇头,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他是墨笙,我知道他是墨笙,我的感觉不会欺骗我的!墨笙更不会欺骗我!”谀 “是吗?” 天枢淡笑,几分嘲讽,“两人身上的味道压根就不一样,一个是桃花香,一个是檀香,苏流年,你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 她愣住了,檀香,桃花香....... 是什么让她觉得陌生而又熟悉? 他道:“苏流年,既然他是你的丈夫,为何这么大半个月以来,他不曾爬上你的床,就因为他是个出家之人,他是修缘,不是七王爷,他一个和尚怎么可能爬.上.你的床!” 见她不语,神色不对,脸色苍白,天枢继续,“他吻过你吗?他给你换过药吗?他可说过他爱你?所有夫妻该做的事情,他一律都敢对你做是吧!” 除了之前的以嘴渡药,那不过是为了想要救她生命罢了! 他的话,犹如细针,一针针朝她刺来,周身泛疼,疼得就要失去知觉。 苏流年惨白着脸朝着天枢望去,她摇头,止不住地流泪。 “你骗我,他是!他就是墨笙!他说过的,没跟我一起睡榻上是因为担心碰着我身上的伤口,没给我换过药,是因为他不会上药,但是蓝大娘给我换药的时候,墨笙都在一旁看着,他说过的只要他学会了上药,就一定会给我换药的!他吻过我的,我也亲过他的!他甚至还抱我到林子里走,他说将来就算是我伤好了,只要我肯,他都会愿意抱我的.......” 她举出一连串的例子,就为了告诉他,那是花容墨笙! 是她一个人的花容墨笙! 是疼她充她,万分让着她的花容墨笙! 可听她这么一说,天枢倒是笑了。 “他是出家之人!竟然敢吻你,莫非.......谁吻你都可以?” 天枢突然朝她靠近,将蹲在地上的她往地上一推随即倾身将她往.身.下一.压。 果然瞧见她露出白兔一般的眼神,惊慌的,不知所措的,可是身下那柔软,便是他眷恋许久的感觉。 “是否你只是需要一个男人当你的墨笙,如果真要如此,此时我不介意当他的替身!” 他的唇压了下去,却不料苏流年情急之下伸手捂住了嘴巴,他的唇就这么亲在了她的手背上。 可天枢并不放弃,邪邪一笑,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吓得苏流年泪眼汪汪的。 他的吻从她的鼻间移开,目光一片灼热,似想要将身下的女子吞噬一般。 “我听闻当今七王爷断.袖,你寂.寞这么多年,不如........流年,让我满.足你可好?我想要你,已经想了很久了!” 那柔软温香的身子,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去品尝了。 苏流年惊呼出声,虽然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但是这个架势让她觉得心惊。 想要她....... 他是否想要....... “不可以.......不可以.......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你若敢那么对我,我.......” 她无助地哭了起来,摇了摇头,一脸的恐惧,却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印象中...... 印象中,隐约地...... 好象有什么记忆要破蛹而出,可是她抓不住,就是觉得这样的恐惧,这样的无助,她似乎曾经历过! “你怎么样?流年......其实我已经有些喜欢你了......” 他轻叹一声,就要去吻她的嘴,却听得她以坚.硬的口吻说道,“我就去死!” 于是,这回换天枢愣住了。 为了不让他碰她,竟然以死威胁! 算她成功了,再如何焚.身的 情.欲,听到这样的话,还能做下去吗? 他翻身离开,躺在她的身边喘息着气,冷冷地笑着,“我为你爱上的那个人感到可悲!” 此时,旁边的鱼味更浓,甚至可以嗅到烤焦的味道,天枢起身朝着火堆走去,将架在上面的三尾鱼拿起架在一旁,果然是烤焦了不少。 见苏流年躺在那里,依旧一脸泪水,神色恍惚,他没好气地开口,“不是饿了吗?还不过来吃!” 苏流年满心的委屈与疑惑,她挣扎着坐起了身.子。 乌黑的发丝沾上了草叶子,脸上的泪水未干,吸了吸鼻子,又擦了擦脸与被天枢亲到的手背,目光落在那几尾烤焦的鱼上,却没有靠近。 天枢见她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只是冷着笑意抓起一尾鱼咬了一口,又酥又香,虽然有些发焦,可也不会坏了口感。 她吞咽了口口水,将目光从他手里的烤鱼移到了别处,肚子里又一阵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越想越是觉得委屈,越想要逃离,可是她上哪儿去找花容墨笙?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她就是不想要去靠近,不愿意去靠近。 似乎,是个坏人! 失去记忆的她,只能靠自己的感觉了。 天枢见她明明饿着,却不愿意靠近,心里有些怒意却无处可发,本不想拉下脸,但是见她一副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了语气。 “还不过来吃,愣在那里做什么?或许是本少爷没要了你,后悔了?” 苏流年听后瘪着小嘴,捂着嘴,怕自己又大哭出声,脸上的泪水却是没有少掉一滴,很快地那泪水盈眶而出,打湿了那两排浓密的长睫毛。 他不会哄女人,这一点天枢还有些自知之明。 “还不过来吃,吃完了继续上路!你若觉得疼,走不了,大不了我抱着你走就是了!” 不可否认,这几日看到修缘抱着她的时候,他确实嫉妒了。 不就是因为修缘穿了一件黑色的布衣,便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倒是所有的便宜都叫他一个和尚给霸占了。 苏流年撇唇,“不要,我要喝粥,我伤口疼,要喝药!” “.......女人,不要太过得寸进尺了!”天枢咬牙切齿。 “我困,我想要睡床.榻,我不要睡草地上!” 她瘪着唇,一副委屈。 天枢觉得自己揽上了一件大麻烦! 以前她便百般刁难,今日失去记忆,还不我忘继续刁难于他。 “爱吃不吃!”他淡淡扔下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想要走出这一处深山老林,并不容易,就连方向也很难辨认。 因为入了林子,一缕阳光也无,枝繁叶茂的程度,已经达到了遮天蔽日,白天一片阴森,入了夜更是一阵阴寒。 天枢虽然受了伤,还未痊愈,但起码他是习武之人,一切倒还好。 但苏流年就不同了,她身子骨本就不大好,此时更是重伤未愈,两日下来,消瘦了一圈,又因为这一天动不动就哭,明亮的双眼哭得红肿起来。 真个下巴变得尖了许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病恹恹的一副样子,天枢难得有些心疼她的样子。 见她走得累了,便将她往背上一背,起初苏流年说什么也不愿意,到了后面走得累了,又遇上几匹狼,吓得她脸色发白差点就昏了过去。 见天枢无畏惧那几匹狼,甚至长剑一挥,狼群就被灭了个干净,这才犹豫着爬上了他的背。 而此时,花容丹倾他们四人,兵分三路寻找,花容宁澜自然是与燕瑾一路,让他独自寻找,那他宁愿先回王府。 找那女人,也不晓得那女人上辈子是烧了多少的高香,可以让尊贵如他在这深山老林里寻找。 修缘与花容丹倾分为两路,而后来得到消息赶来的青凤,也带领大批人马继续搜山。 他们要找的人并非只有花容墨笙与苏流年,还有随花容墨笙跳下来的画珧。 但见这么高的悬崖,就连苏流年豪无武功,只能靠修缘的保护,都命大没死,想来花容墨笙与画珧一定也不会有事情的。 几处搜寻,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却在这个时候,燕瑾瞥到一处难得一见的灰烬,他心里一动朝着那一处灰烬跑去,摸了摸灰烬上的温度,已无温度。 但是显然,这是之前有人在这里呆过,除了这一堆灰烬,地上还有一些骨头。 一看便是鸡鸭的骨头,一群蚂蚁围着那一堆骨头,忙忙碌碌。 花容宁澜见此也凑近一看,见着那一群蚂蚁,他道:“阿瑾,难道他们在这里出现过?如此一来,我们离他们一定近了!只要细细寻找他们朝哪一处方向,一定可以找得着的。” 两人在附近寻找了一番,见另一边的位置,有一些杂草被折断,燕瑾道,“应该是朝这个方向!” 花容宁澜看了那几处被踩到的杂草,尴尬一笑,“阿瑾,那些杂草好象是刚才被我踩着的!” 闻言,燕瑾怒了,“谁让你乱踩的!” 难道要他一路上飘着? 他又不是鬼! 花容宁澜正感到委屈的时候,燕瑾已经转身朝着前方的位置走去。 见状,花容宁澜立即跟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行走几日,这一处林子却像走不出去一般,似乎越走越深,没有尽头。 天枢看着苏流年的状况,再不赶紧离开这里,只怕她的身子会撑不住,他向来身子骨好,倒是没觉得什么。 几日的行走,两人皆已疲惫,虽然苏流年大部分时间是被他背在背上的,累了就趴在他的背上睡。 醒来的时候,便已是他找着了食物。 一路上寻找草药,甚至让他找着了一株灵芝,看灵芝的大小,也有一定的年代了。 他与苏流年一人吃了半株,隔日之后倒也见着这株灵芝挥发了作用,他觉得体内有一股暖暖的气流,而苏流年的脸色也恢复了些,精神比起之前好了许多。 苏流年知道这人不会将她带回去的,此时只希望花容墨笙能够找来,她唯一记得对她好的人,只有花容墨笙了! 可是行走了这么多天,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处在什么地方,除了一个天枢可依靠,若是天枢将她往这里一丢,只怕随时都有狼群出现。 苏流年虽然惧怕天枢,不喜欢他跟在身边,但是此时,也绝对不敢随便去惹他。 这些日子再苦再累,她一声也不敢吭声。 心里暗暗期盼,花容墨笙可以找着她。 “阿瑾,你累不累啊?累了我们就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可好?我去给你找食物,你喜欢吃鱼还是喜欢野鸡或野兔?你要是想吃果子也可以,我去给你采!这深山老林什么都不好,就是那果子还真有些甜!” “你有完没完,再吵就给大爷滚回去!” “我这还不是为你好.......”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尤其熟悉,天枢背着流年停了下来。 那是燕瑾与九王爷的声音! 他们已经寻来,若让他们发现,此时他背上还背着苏流年想要从他们两人安全撤离并非容易之事! 苏流年见天枢停了下来,有些好奇。 “你在看什么呢?不是.......不是要离开这片林子吗?” “嘘――” 天枢出声,“好似有狼来了,而且来的不少,你别出声。” 苏流年听到这话立即伸手捂住了嘴,用力地点头,又想着她在他的背后哪儿能听得到,便凑近了天枢的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了,我不说话就是,可是......我害怕!” “你不出声狼就不会来了!相信我,此时抱紧我,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模样。 苏流年信以为真,安静地趴在他的背上,双手紧紧地抱在他的颈子处,干脆将双眼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 “阿瑾,我看那苏姑娘不会在这里吧!深山老林的又杂草丛生,就她那样子能走得那么远的路吗?再说了找到几个脚印却没有找着苏姑娘的,不会是......那天枢嫌弃苏姑娘直接将她给扔了吧!” “花容宁澜你再乱敢诅咒,大爷就在这里杀人灭口!” “唔......” 声音越来越近,他是习武之人,百米之内的声音听得清楚,天枢背着苏流年快步朝另一道方向跑去。 苏流年只当真有狼群,一声也不敢吭,就这么安静地趴在他的背上。 半柱香之后,觉得那声音已经远去,天枢这才停了下来,露出一笑。 “已经远离狼群了!” 瞥到她双手正抱在他的颈子处,双手垂下,露出白皙匀称的手臂,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腕处,苏流年来不及缩回,低呼出声,干脆张嘴往他的肩上一咬,刚咬下去又觉得有些后悔,万一他生气了将她扔在这里怎么办? 于是赶紧又松开了口,幸好自己咬得不是很用力,伸回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小脸一皱。 “你不许咬我!” “你说不许咬就不咬?别太天真了女人!” 天枢笑着,心情好了许多,“还不抱紧,一会狼群又来了,可别怪我没通知你,把你甩在这里!”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吓,立即双手重新攀上他的颈子,就担心被他给丢在了这里。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墨笙啊?他看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的。而且.......我也不想离开这里,什么城什么镇,有比这里好吗?我要睡床.榻,我要洗热水澡,我要喝粥我要吃药,天枢,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一定不会再赶你走的,好不好.......” 她趴在他的背上,到最后几乎是撒.娇着的,只差没去摇晃他的胳膊了。 面对她的撒娇,天枢似乎特别受用,噙着笑意,难得好脾气地开了口。 “城里的床.榻又柔又软又香,城里的热水澡那桶可以装下十人,城里不止有粥,山珍海味、珍馐美酒应有尽有,城里还有很好的大夫,你这一身伤那些大夫会把你医治好的,说不定还能让你回忆起很多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杨胜翠送给作者1朵鲜花~~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297章、墨笙不会嫌弃我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城里的床榻又柔又软又香,城里的热水澡那桶可以装下十人,城里不止有粥,山珍海味、珍馐美酒应有尽有,城里还有很好的大夫,你这一身伤那些大夫会把你医治好的,说不定还能让你回忆起很多事情。” “你说城里好还是深山老林里好?要什么没什么,瞧你穿得一身粗布衣裳,跟一村姑一样。”悌 谀 “那里多的是绫罗绸缎,姑娘家穿在身上要多美就有多美,瞧你这副模样,一般府里最为低等的下人,穿得都比你好看!” 苏流年沉默了! 悌 这不是说她丑吗? 她轻哼了一声,“墨笙不会嫌弃我就好!” 这身粗布衣裳虽然没有那么美观,但也是她现在唯一的衣物了。 “可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今日你穿这样他觉得新鲜,没两日没准就厌烦了!” 天枢笑着,但不可否认,苏流年虽然只是一身粗布衣裳,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却是乌黑的长发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带着一种脱俗的美丽,气韵极好。 此时的眸子不如以往总是带着一丝狡黠的意味,可是那一种不知世事的单纯也足以叫一个男人动心。 苏流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男人当真喜新厌旧?谀 花容墨笙应该不会这样吧! 两者权衡了下,她犹豫着。 “可是.......城里没有墨笙!” “在这里也没有花容墨笙,只有被你误以为是花容墨笙的修缘!女人,我这是在救你,与其让你深受这等欺骗,不如带你离开!这深山老林的有什么好?” 本已失去记忆,难道她还想一辈子守着一个和尚呆在这里? 怎么样他天枢也不会便宜了一个和尚。 苏流年闻言撇了下唇,闷闷地道,“他就是墨笙,我知道你嫉妒墨笙长得比你好看!” .......天枢还想说些什么,但听得有脚步声在靠近。 他停了下来,吓得苏流年一动不动得趴在他的背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万分紧张带着戒备看着林子里的动静。 不会又是狼群来了吧! 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听见,甚至连一声狼嗷都没有听到? 果然,她听得天枢道,“狼群又来了,抱好了!” 苏流年吓地双手抱在他的肩膀上,小脸一趴一副装死的模样。 “朝西方向千米以内有脚步声,一人。” 燕瑾突然出声,把花容宁澜吓了一跳。 “朝西方向?” 他停下了脚步静听了下,也听出脚步声了,很细微,但是习武之人,耳力敏锐,这么点声音还难不过他。 花容宁澜道:“似乎越来越远了,方向还是朝西!” 燕瑾点头,“死.变.态,你朝左边,本大爷朝右边,包抄!” 花容宁澜立马施展轻功人影一晃,青蓝色的身影如风一般消失。 燕瑾也没多做停留,朝着右边身影如风般掠去。 一个朝前掠去,两人在身后猛追,若凭天枢一人离开兴许可摆脱身后不断追来的两人,可此时他的背上还背着苏流年,速度便慢了些。 很快的,燕瑾与花容宁澜追了上来,而此时天枢速度更快,只不过他快,毕竟身上还带着个人。 燕瑾与花容宁澜的速度也不慢,燕瑾甚至一个回身旋转翩然落于他的身前,天枢想往后离去,花容宁澜已经堵住了他的去路。 “哼哼,这回可让本王给逮着了!还不快把苏姑娘给放下来!” 天枢冷眼看着,勾起一笑。 “那要看九王爷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燕瑾看着趴在天枢背部上的女子,一身粗布衣裳,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看不到她的脸,但是那身影他绝对不会认错,是苏流年的。 “流年!” 燕瑾喊出她的名字,见她安然无恙,忍不住松了口气。 苏流年听到有人喊她的名,而且声音还是陌生的,她抬头一转,寻着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名身穿水蓝色长袍的男子正立在那里,只是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这个男子怎如此漂亮! 很年轻的男子,面孔可谓漂亮精致,白皙如玉,最为出色的是他那一双眸子,是她见过的最为好看的一双眸子了。 清澈明朗,说不出的一股风情,而此时目光灼灼带着惊喜与关怀朝她望来。 “是人啊,不是狼!” 苏流年松了口气,是人就好,是狼她怕。 “流年,你还好吧?放心,我这就救你出来,凡是伤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燕瑾的目光骤然变冷,这天枢三番两次地伤害她,他堂堂临云国的帝王还会怕了他不成? 天枢转身,看着前面的燕瑾。 “这女人在我手里,你就不怕伤了她?” 燕瑾见他竟然拿着苏流年的安危来威胁他,怒道:“卑.鄙,拿一 个女人来威胁,青谷派的弟子活该灭绝!整个青谷派除了你与一个摇光,都已经灭绝了,你还不束手就来,说不定大爷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一说到他的青谷派,天枢就想到他那些师兄弟的惨死,神色蒙上了阴.翳,就连在他背上的苏流年也觉得一阵阴冷袭来,忍不住地想要离开他的背上。 因为恐惧,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 燕瑾见此一阵心疼,忍不住上前走了几步,就为了离她更近一些。 “流年不怕,一会我就将你救回来!” 这漂亮的男子是谁呢,为什么会认识她? 看起来不像坏人,可是....... 天枢笑了,他道,“别信他的话,这人想把你从我手中骗走你,卖到青.楼,知晓什么是青.楼吗?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女人,烟花之地,那里的女人可怜死了,一旦入了那里,花容墨笙必定再也看不起你,再也不会要你!” 苏流年在他的背上一颤,双手紧紧地攀在他的肩膀处,咬着下唇,目光带着戒备。 燕瑾闻言一愣,他竟然看到苏流年看他的目光带着戒备与恐惧。 这怎么可能,他是否看错了? “流年,你.......你怎么了?” 为什么他觉得此时的她似乎变了一个人? “阿瑾,苏姑娘看起来有些奇怪,莫不是........这么高的悬崖把她给摔傻了?” 花容宁澜从一开始就见到苏流年的眼神不对劲,似乎与以往有太多的不同。 他心里一紧,怒道,“死.变.态,大爷去找天枢算帐,你趁机带流年朝东方向先走一步,一定不许对她无礼,一定不许伤害他,大爷相信你一次,若敢大爷失望,下回换本大爷跟你算帐!” 听到燕瑾的吩咐,花容宁澜立即点头,几乎是同一时间朝着天枢掠去,两人同时进攻,分清目标,一个想法夺走苏流年,另一个全神贯注对付天枢。 没想到两人配合地这般好,天枢一时间背腹受敌,又因背了个苏流年根本就无法进攻只能守着,显得很是艰难。 燕瑾见此,招招朝他袭击而去,苏流年哪儿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大哭起来。 而花容宁澜已经从天枢的身后将苏流年夺走,只不过苏流年一手却是紧紧地拉住天枢的手臂,虽然两方她谁都不想跟。 但起码这些日子都是陪在天枢身边的,经常被恐吓,但到底是没有实际性的伤害。 天枢见状勾起一笑,一边对付着燕瑾凌厉的招式,一手反拉上苏流年的手,不让她被花容宁澜拽走,也因此她整个身子是悬空的。 苏流年见自己整个人离地面而起,带着惊恐,她的脚竟然让一个男人给握住,吓得脸色发白,最怕的还是万一掉下去,肯定要摔疼的。 花容宁澜见她这副样子,本想破口大骂一回,但见燕瑾也在,只得将这一口气给憋着, 他干脆几步上前将她从腰揽起,另一手已经攀上了天枢的手臂,朝他手臂上的穴位点了下去。 天枢应付着燕瑾,分不出心神来理会这一边,只觉得手臂上一酸,抓着苏流年的手松了开来。 见此,花容宁澜哪儿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抓着哭得满脸泪水的苏流年一阵风一般,朝着东方掠去,身影瞬间消失。 在他这么一愣的时候,燕瑾已经朝他攻击而去,一掌劈向他的门面。 而天枢见苏流年已经追不回来,凝聚了精神,抽出长剑堪堪躲过燕瑾的致命一击,锋利的长剑随着他一记轻巧地转身朝着燕瑾刺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带着她一路施展轻功飞掠而去,半柱香之后,才停了下来,这么不要命的速度,又带了个女人让他气息有些不稳。 她松开了苏流年,脚一落地,因有些发软,她直接往地上一坐,见对方已经换上一副阴鸷的表情,她朝后面挪了些位置。 这个男子看起来虽然尊贵漂亮,可是....... 他看她的目光叫她有些害怕。 脸上泪水未干,长长的睫毛处依旧挂着晶莹的泪珠,乌黑的大眼藏满了恐惧,与之前他记忆中的跋扈嚣张时而却又是狡黠的女子已经完全不同。 “苏流年,你不会真的摔傻了吧?”他问,目光锁在她身上。 越看越是觉得可疑,她竟然会因为天枢的话,而相信燕瑾真会把她卖入青楼。 失去记忆之后,她哪儿曾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见对方这么朝她看着。 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明明是单纯的一抹干净笑意,偏就让她瞧出了笑容中隐藏的邪.恶。 “你是什么人?你认得我吗?” 若是认得,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花容宁澜看她一副白痴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开怀起来,于是他大笑出声。 “苏流年,你报应啊!果然把脑子摔傻了?” 摔傻了也好啊,这么一来,燕瑾一定会嫌弃她白痴,就不会再对她死心塌地了! 总算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这么些时日的寻找,算是没有白费! 苏流年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眉头一蹙,大颗的泪水落了下来,茫然地看着四周,突然之间没了主意。 之前再不喜欢跟在天枢的身边,可至少她是知道天枢不会把她给怎么样的,但是现在,情况对她很不利。 “我才不是摔傻了,我只是.......只是把以前的记忆都给丢失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想起来的!呜――墨笙,你在哪儿?墨笙.......” 花容宁澜一愣,随后笑得更是开怀,原来不止是摔傻了,而且还被摔没了记忆。 这么说,她都忘光了,连同燕瑾也忘得精光! 这倒好,就说这个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此时便是吧! 花容宁澜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他蹲.下.身.子,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流年也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没有那么讨人厌。 “喂!我答应过阿瑾不会伤害你,就真的不会,喂!别哭了,真丑!啧啧――堂堂一个七王妃,怎么穿得如此寒酸,就是个最低等的下等贱婢穿得都能比你好看吧!” 等等....... 刚刚她说什么来着? 既然记忆都丢失了,她怎么还记得他七皇兄? 莫非....... “七皇嫂,你说说,你见过七皇兄了?他在哪儿呢?” 他难得再喊她一声七皇嫂,宁愿这个女人当了他的嫂子,也不愿意与他抢燕瑾。 宁可自家的皇兄叫她给糟.蹋了,也不能让燕瑾叫这个女人给糟.蹋了。 况且现在别说是失去了记忆,就连脑子都给摔傻了,难道让燕瑾一辈子照顾一个傻子? 七皇嫂...... 苏流年瞪大了双眼,抽噎着看着眼前漂亮的男子,这男人喊她一声七皇嫂。 那么他是...... “你是......你是谁?”她颤悠着声音询问。 难道还与她沾亲带故不成? 那就是说,是花容墨笙的弟弟,花容墨笙乃是当今的七王爷,前几日还有个不愿意喊她一声嫂子的十一王爷找上门来。 此时这个....... 既然如此,天枢为何还说他们抢走她是想将她卖入青.楼? “本王自然是当今的九王爷,七皇嫂,你忘记本王了吗?咱们以前可是很要好的,刚刚那名很漂亮的男人,是阿瑾,我的知己,七皇嫂既然已经嫁给我七皇兄,可就不能再勾.引别的男人,明白吗?特别是阿瑾,阿瑾将来可是要当本王的男人!” 他邪邪一笑,这个女人果然是摔傻了可爱些,希望永远这么傻下去吧! 苏流年被他一句话说得发懵,溢满了泪水的眼眶那泪水再没有掉落下去,一些湿意打在了浓密的长睫毛上,更是让人觉得那一双眼睛明亮得剔透。 什么叫做她勾.引了别的男人? 难道她失去记忆前,真如他所说的那么不.堪吗? 而且那名燕瑾的男子,怎么会是这个喊她一声七皇嫂的男人? 男人与男人...... 一抹可疑的红晕悄然地爬上了她的双颊,吸了细鼻子,她问,“九王爷是男人,刚才那名为阿瑾的男人也是男人.......你们.......” 花容宁澜一副好商量的模样,朝她凑近了些。 笑眯眯地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本王断.袖了,阿瑾也断.袖了!所以七皇嫂可不能再打他的主意明白吗?” 苏流年点头,“我只喜欢墨笙一人,阿瑾再好,也与我无关。” 听后,花容宁澜还算满意,于是他问:“七皇兄在哪儿?为何你又跟那个天枢扯在一起了?” 莫非失去记忆的她依旧跟那么多男人牵.扯不清? 这可不好,她找谁都成,可别再来找燕瑾了。 “小屋子......”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一路她疲惫万分,压根就没去记路。 再说了这个林子那么大,他们行走了几日都走不出去,枝繁叶茂,已经遮住了眼光,她早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小屋子...... 原来是那处屋子,可是他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他七皇兄的下落,难道已经早一步出来寻她了? 而此时有风掠过的声音,那树叶一片哗啦啦地作响,一道蓝色的身影逼近,花容宁澜心里一喜。 “阿瑾!” 身影停了下来,燕瑾没理会花容宁澜眼里的关怀,朝着蹲在地上一脸泪水的苏流年走了过去,将她打量了一遍见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抬手正想要替她擦干净脸上残余的泪水,却见苏流年往后一坐,避开了他的手。 “流年.......” 苏流年避开了他的目光,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我......我自己擦就是!你......你别把我卖.青.楼里,我不值钱的,你若想要钱,把我送到墨笙那里,他会想办法给你很多很多钱的。” 见此,燕瑾便明白了原因,冲着花容宁澜大吼,“死.变.态,你对流年说了些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最近都在忙,应该不会加更,但会继续保持每天至少6000字,睡眠时间都要不够了。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298章、让你当我的皇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见此,燕瑾便明白了原因,冲着花容宁澜大吼,“死变态,你对流年说了些什么?” 花容宁澜神秘一笑,显然他很满意苏流年现在的表现,他摇头。 “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了下七皇兄的下落而已,还有.......这苏姑娘摔下悬崖的时候把脑袋摔傻了,不止如此,她还失去了记忆,只记得七皇兄,其余人在她眼中跟青菜萝卜没有差别。”悌 悌 一想到燕瑾在她的眼里也是青菜萝卜的份儿,他心里就觉得高兴。 燕瑾面色一白,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苏流年,有些不可置信,她都忘记了? 忘记了他们以前,忘记了他燕瑾那么地喜欢她。 “流年,我是燕瑾,你别怕,别听天枢那坏蛋乱说,我不会把你卖到青楼,得知你掉到悬崖,我一直在寻找你.......” 越说越是难过,燕瑾上前握上了她的手。 “流年,你真的忘记了吗?是我燕瑾,还记得我为了把你从七王府救出来的时候还装扮过女人吗?” 苏流年想要抽回手,但是看到他双眼中的伤痛,心里一窒,最后还是忍住没有缩回手,她微微低下了头,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她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谀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以往她是怎么活着的,不记得她之前有什么朋友,不记得那些关心她的人或是她想去关心的人。 她只记得一个人,那就是花容墨笙,可是他的容颜是模糊的,直到醒来,看到那一身黑衫的男子,那是一种让她觉得熟悉而安心的味道与颜色。 那是她的墨笙。 但是关于燕瑾....... 她有听过,她记得醒来之后,花容墨笙有跟她提过这个名字。 见他们两人握着的手,花容宁澜双眼微微一眯,透露出几缕冷意。 “阿瑾,她真的忘记了!不如我们往回走吧!去我九王府里好了,德妃想杀她,去我九王府谁敢伤你们,我花容宁澜第一个将他射成马蜂窝,管他来者是谁!” 就是德妃,他也不介意将她当成箭耙子来射! 反正那女人他看着也不喜欢,顶多就是得罪了他父皇还有花容丹倾,只怕感谢他的人还不少呢! 燕瑾依旧没有理会花容宁澜,他握着苏流年冰凉的小手,见她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暖暖一笑。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认识的苏流年,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我去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他们一定会让你恢复记忆的,好不好?” 就是失去了记忆那又如何? 那也还是他的苏流年。 只是让他感到的难受的是苏流年对他的戒备,或许是因为之前天枢的那一番话吧! 对面的男子神色温暖,笑容真诚,特别是他笑的时候,双颊上有一深一浅的酒窝,特别漂亮。 尤其是那双清澈美丽的眸子,带着神秘,微微弯着,比明月还要吸引人的目光。 见她不语,似乎在思考他话中的可信度,燕瑾又道,“流年,别怕,我是燕瑾,不论怎么样都不会伤害你的,我带你离开这里,去找最好的大夫,还给你做最美丽的衣裳,梳最美丽的发髻,好不好?” 苏流年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见他态度真诚,目光认真,找不出丝毫可让她怀疑的地方。 她很想摇头,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点了下头。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赶紧又加了句,“那你能带我去找墨笙吗?我不见了,他会很担心的!” 燕瑾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神一黯,但见她期盼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好!不过得先离开这里,走得动吗?来,我背你!” 苏流年最后还是趴在了燕瑾的背上,目光却不敢去看走在他们身边的花容宁澜,她不是勾.引。 她是.......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这个叫燕瑾的男人答应带她去找花容墨笙的。 花容宁澜跟在身边,目光恢复之前的阴鸷朝着苏流年瞥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该还答应得好好的,此时就这么爬上了燕瑾的背,这不是耍他吗? 若不是因燕瑾在,他真想好好地将她教训一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考虑到苏流年的安危,燕瑾当真带着苏流年入住了九王府。 这回可把花容宁澜给高兴坏了,立即让人好好伺.候,重新又把九王府给布置了一遍,一点点的灰尘都不许存在。 记忆很少,从一睁眼看到的朴素简陋的房屋,到现在所看到的金碧辉煌的府邸,雅致得不像人间的地方。 差别很大,苏流年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里还有这么好看的屋子,而且他们身上所穿的衣裳都好漂亮。 尽管那是丫鬟的衣裳,可确实比她身上这一身简朴的粗布衣裳要好看许多,怪不得天枢会这么嫌弃她。 这样漂亮的房屋让她觉得不真实,却又感到一阵熟悉一阵陌生,似乎她以前也曾住过这样的地方,可是她想不起来。 燕瑾一进入九王府立即让花容宁澜给苏流年安排最好的住处,包括丫鬟也必须找一个温柔懂事的丫鬟。 而此时,他已经让人去准备了一套素雅而不失华美的衣裳,捧在手里,那柔软的绸缎,她一定会喜欢吧! 这衣裳是她以往的风格,是她所喜爱的。 苏流年忐忑不安地住在这样华贵的阁楼里,觉得很不真实,不过那些丫鬟看到她倒是很恭敬,此时一个帮她上妆,一个帮她梳头。 镜子内那一张脸逐渐明亮起来,原来她是这副模样,看着并不会比旁边的丫鬟们差。 燕瑾亲自捧着那一身崭新的衣裳入了她所居住的房间,他站于房门口看着正在装扮的苏流年。 虽然还是那一身粗布衣裳,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绾成了漂亮的发髻,镜子内的那一张美丽的脸庞,上了淡淡的妆,如初绽的桃花。 噙着一抹浅笑,他朝她走近。 “流年,我给你带了一身衣裳,你看看可喜欢不?若是不喜欢,再给你换别的,晚些,会有人过来跟你量身,订做一批新的衣裳。” 苏流年抬头,目光清澈美丽,看着眼前漂亮的男子,纤细的双手轻轻交握一起,带着紧张,目光落在他手上捧着的那一身浅黄的衣裳上。 “谢谢你!” 苏流年难得朝她露出一笑。 在他的面前,她感觉不到他的半分毫的恶意。 燕瑾笑着,将衣裳放在一旁,朝着一旁的丫鬟道,“还不服.侍苏小姐把衣裳换上!” “是!” 两名丫鬟点头,其中一名已经接过了那一身美丽的衣裳。 苏流年立即摇头,“那个.......那个,我自己来!” 说着已经抢过了丫鬟手里的衣裳朝着屏风处小跑过去。 见她慌张的模样,燕瑾忍不住一笑,又见苏流年从屏风处探出了小脸。 “你们.......不许偷看!特别是你!” 说着她伸出纤细的玉指朝着燕瑾指来。 燕瑾犹豫了下,还是点头,“放心,不偷看!” 美丽的衣裳总是繁杂,可是苏流年却是穿得很顺手,明明是一件陌生的衣裳,可是她却穿得顺手,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衣裳很合身,穿在身上柔软,如水一般,只觉得肌肤一阵舒适,比起那一件从蓝大娘那边要来的衣裳舒服许多。 怯生生地从屏风处走来,犹如画中仕女的模样,娇俏含羞,眉眼如山如水。 燕瑾看着眼前走出来的女子,一阵惊艳,他朝她走去,对着她绕了一圈,含笑赞叹,“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 苏流年难得听到夸赞,双颊染上嫣红,微微地低了下头,几分尴尬,几分娇.羞。 如果花容墨笙看到她此时这副模样,是否也会跟燕瑾一样夸赞她好看? “流年.......” 燕瑾以一副委屈的模样去拉她的手,眼里有着满满的苦涩。 “你真的忘记我了吗?我.......我跟你说过那么多话,包括我的身份,你都忘记了吗?” 苏流年疑惑着,他的身份.......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站于一旁的两名婢女,那两名婢女会意行了礼便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好。 苏流年想要缩回手,燕瑾却是不让,赖皮似的见她想要抽回手,干脆双手紧紧地握着,将她拉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两人靠得极近。 她听得燕瑾道:“我本名临瑾,是临云国的皇帝,这个......你也忘记了吗?” 皇帝老儿啊! 苏流年大骇,遇上这么漂亮的皇帝她该怎么做? 行礼,行什么礼? “你你你.......你真是皇帝?” 可是一路行来,她所听闻的是这地方是花容王朝的地盘,他一个临云国的帝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燕瑾点头,见她神色如此,心里微苦,又道,“你以前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从把我当皇帝的,一直以来,你都如常待我,告诉你这事情,是想说流年就算身份如何改变,就算你把我忘记了,可是你要记得我临瑾,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你不要怕我,天枢跟你说的那些话,是想要挑.拨.离.间罢了,他因为你失去记忆,所以想骗你,我堂堂一个帝王,怎么还会欠缺那些钱呢?” 那该死的天枢竟然跟她说他燕瑾想要把她卖入青.楼,害苏流年到现在还一定对他忐忑不安。 “你真是皇帝?” 她问,小心翼翼的,有这么漂亮的皇帝吗? 燕瑾笑了,从怀里一摸,掏出一块墨玉帝王令,递到苏流年的手里。 “你看看,这是我临云国历代皇帝该有的帝王令。” 苏流年看着手里质量极好,摸着温润的帝王令,只见那令牌以墨玉雕琢而成,上面是神秘的纹路,而整块令牌是一条龙的模样,栩栩如生,令牌上有帝王二字,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字符。 看来,他真是皇帝! 苏流年将帝王令还了回去,浅浅一笑,“原来你真是皇帝,好漂亮的皇帝!” “还好还好......” 燕瑾被她这么一夸,带着几分腼腆,他开始进行他的第无数次诱.惑。 “那么,流年,你可有兴趣当我的皇后?我们一块儿回临云国,那里很美好的,我的皇宫可漂亮了,后宫除了先皇留下的几个女人,再没有其它人了,等你进宫,我找个地方把他们安顿了,往后临云国的后宫就只有你,让你母仪天下,好不好?” 苏流年坚定地摇头,“我要等墨笙,他会来找我的.......我嫁给了他,怎么能够再嫁给别人呢?再说了.......你不是喜欢九王爷吗?他说你.......” 燕瑾的目光微微一顿,“他说我怎么了?” 这个死.变.态,又在苏流年面前乱嚼了什么舌根? 谁说他喜欢那个死变态了? 又不是断.袖了。 苏流年偷偷地瞥了他一眼,立即垂下了眼眸,几分小心翼翼地姿态。 “他说你是断.袖,只喜欢男人,而且只喜欢他,让我不得勾.引你,我已是有夫之妇!” 他燕瑾记住了,谁断.袖了,谁喜欢男人了? “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燕瑾才没有断袖,更没有喜欢男人,从头到尾,只喜欢你一人,真的!” 司徒珏已经藏于心底,此时他心里眼里,只有苏流年一个。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告.白,双颊的红晕更甚! 她扭捏着柔软的袖子,笑得几分勉强,“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我要等墨笙,他会来找我的!” 既然这个地方是她小叔的地方,花容墨笙就一定会来。 见她态度如此坚定,不比失去记忆差,燕瑾叹了口气,他还得再想方设法将她哄到临云国,当了他的皇后,否则....... 他早就没办法放下了。 燕瑾笑着迅速地凑近她的脸,亲了一下,吓得苏流年大叫一声,瘪着唇,一副被欺负过的模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当真给苏流年请来了宫内最好的御医,一方面派人寻找花容墨笙,另一方面寻找花容丹倾。 只要找到其中之一,就能把苏流年给带走。 只不过带走了苏流年,燕瑾也一定不会住在他九王府里的。 这么想着,又觉得送走苏流年似乎不妥,可若不送走她,又成天霸占着燕瑾的心思。 真是个大麻烦,若是以前,若不用考虑到燕瑾,他就直接将她射成马蜂窝了,哪儿需要此时这么为难! 因外伤还未完全好,除了找来了御医,还请来了女医,方便检查身上的外伤,一身外伤,已无大碍。 燕瑾不知道从哪儿搜刮来许多名贵的药,都是用来祛除伤疤,有美肌功效。 最后诊断出结果,身上的伤势已无大碍,体内留有残余的寒气,而失去记忆想要恢复并没那么容易。 得到这样的结论,虽然不是太乐观,但燕瑾也松了口气,身子可以调养,记忆他会努力让她恢复,只要此时她人好好的就成。 比起之前听闻她掉落万念悬崖的时候,他觉得这个时候他犹如置身于天堂之中。 如今便是想方设法看怎么将她带回临云国,他来花容王朝的时日已经不短了,临云国虽然有摄政王,但毕竟他才是天子。 苏流年听到大夫说的那些话,有听没有懂,不过大夫吩咐让她好好休息,倒也是听懂了。 几名御医离开之后,燕瑾端过一碗鸡汤走到床边,舀起一口放到苏流年的唇边。 “来,我喂你喝,喝完就会觉得舒服些。” 这鸡汤加了些药与补品,全是对她身上的伤势有益的。 苏流年摇头,“我自己来吧!” 她的手不至于残废了,虽然手臂上也受过伤,但已经无大碍了。 燕瑾一笑,怎么可能会放弃两人亲密的相处。 “快喝,喝完了,我给你说说以往的事情,兴许你能想起一些!” 苏流年一听到要给她说起关于以往的事情,乖乖地张口喝下,目光中带着期盼,没有人愿意自己的记忆里是一片空白。 以往记忆,不管怎么样,那些都是她所经历过的,她相信,那些记忆有她想要珍惜的。 比如说,花容墨笙。 皇帝的伤势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倒已经好了大半,甚至开始上早朝。 只是花容王朝已经开始出现衰败现象,从百姓暴.乱开始,而后几座城池开始失去,并非让其他国家给侵略去,而是被一只不明组织给吞噬了去。 几个月下来,丢失了几座城池,派了不少兵马过去,却依旧收复不了。 而此时秦家也早早出面,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好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sara715送给作者1张月票,求咖啡与评论啊,给我动力!~。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299章、我好想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此时秦家也早早出面,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好转。 皇帝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已经开始寻找幕后之人,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悌 就连原先最为忠心耿耿的几位将军,也已经叛.变,这一回他失去的不止是那几座城池,还有好几位将军,包括他们底下近百万的士兵,这怎不叫人痛心!悌 花容玄羿依旧上朝,或许因为此时几名皇子的心思皆不在朝廷之上。 甚至失踪的失踪,游玩的游玩,只剩余八王爷与太子,因此八王爷的声望比起之前好了许多,虽然他母妃被打入了冷宫,但投靠他那边的人也不在少数。谀 不过依旧无法与太子抗衡,毕竟花容锦颜本是太子,将来若是继位,那也是名正言顺,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皇后。 德妃虽然受宠多年,但因为娘家关系比不上其他的几位妃子与皇后,所以只被封为德妃,而皇后已多年不受宠爱,与皇帝相敬如宾。 但因为娘家的后台硬,皇上还得靠她娘家,所以她皇后的地位一直都是稳固的。 朝廷内的景象其实已经四分五裂,朝里大臣看清楚了情势,已经朝着最有利于自己的权势依附了过去。 却也有一批人马明里是他们的心腹,暗地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谀 德妃回了琴瑟殿,因为心腹大患生死未卜,又因与司徒鸣空有关的后代已经不存在,这些时日她心里放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许多。 依旧上着最为精致的妆容,高明美丽,不可亵渎的姿态。 接到消息,青谷派除了最小的弟子摇光,其余还活着的人全都掉入悬崖,再无生还机会,如此甚好,省得她想法子除去他们。 若当年没有青谷派,若当年她没有再回青谷派,她与司徒鸣空没有因此分开,没有那一场等待与思念,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满心仇恨,沾染鲜血,与那时候青涩浪漫的少女已经再无关联了。 那时候的记忆,是一场美丽奢侈的梦,只不过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如今站在这样的地位上,她要的只有更多! 若没有爬上那高贵的位置,便只有从此时这样的位置狠狠地摔落下去。 让她唯一觉得心寒的便是她唯一的儿子根本不懂得她的苦心。 只有权势,才能保他们母子平安! “奴才小君子拜见德妃娘娘!” 一声稚气又带些尖锐的声音传来,将德妃娘娘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德妃淡淡地抬起那双美丽勾人心魂的双眼,朝着跪在不远处的小君子望去。 “何事?” “回娘娘的话,奴才收到一封信,是一位宫女硬塞给奴才的,这封信.......奴才不晓得该如何处理!” 小君子双手捧着那一只信封,一脸的为难与忐忑。 她的目光些许凌厉地落在那一封信上,红唇微启,“可认得那位宫女?” 小君子道:“奴才只觉得那宫女面生得很,奴才想追去问,可那宫女走得可快了,奴才竟然跟不上,好大的胆子,却不知是谁让她送这封信过来的。” “你把信封拆开!” 她吩咐着,朝着一枝插在瓶子的红梅走去,伸手将红梅拿起,折成了无数段。 沉着声音道:“这东西是谁摆放上来的?拉下去杖毙!” 难道不知道她的琴瑟宫殿内什么花草都能摆放都能栽种,惟独容不下梅花,特别是红梅吗? 正在拆信的小君子闻言一抖,却不知哪个该死的宫女竟然将红梅给***了瓶子里,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奴才明白,这就让人去把那该死的宫女给找出来杖.毙!请娘娘息怒!” 印象中的德妃娘娘,几乎不曾发过什么脾气,如今却因为一枝红梅而要杖.毙一名宫女! 小君子擦了把汗,朝着一旁的宫女示意,立即有宫女朝前走来,默默地拾起落在地上折断成无数段的红梅快步走了出去。 而此时小君子也已经将信封拆好,看着神色不悦目光凌厉的德妃心里一惊,几分忐忑道,“娘娘,信已经拆出来了!请娘娘过目!” 说着他一路爬了过去,匍匐在她的跟前,将折叠好着的信纸双手奉了上去。 德妃伸手接过,将信展开,透露出几许她掩藏不住的愤怒与恨意此时在看到那张信纸上的内容,更是一变,美眸大睁。 慌张惊恐与疑惑,有往事翻涌而来,那一次是她第一次染上鲜血。 有过一次,接下来的事情,便变得容易了许多。 她看着信纸上的那两个大字:人彘! 人彘....... 那也是她有生以来最为残忍的一次手段! 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太监与宫女都让她赐死了,怎么还会有人知晓这件事情? 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这信送来的幕后之人又该是谁? 德妃 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不论是谁,不得不除! 莫非想来寻她报仇? 当年赵昭仪生下一对双生子,因为古老的记载,而除去其中之一,当年除去的便可算是没记入皇室的八皇子,而剩余七皇子。 只不过如此长大成人的七王爷,掉落万念悬崖,岂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那么还有谁能记得已经死去多年的赵昭仪? 细细寻思了一番,并没有想着还有谁,甚至能知晓这一桩往事。 看那上面的字迹,是完全陌生的,自己但字迹苍劲有力,带着一丝潇洒,一看便清楚是出自于男子之手。 会是谁呢? 难道.......花容墨笙没死? 但也不可能,若花容墨笙没死,当初赵昭仪一事,她做得隐秘,岂会有人知晓? 看来不见尸体,便还有千万种的可能,这让她无法安心! “娘娘......” 小君子见她神色不对,忐忑地轻唤。 德妃回过神来,淡淡地笑着,敛去之前的情绪,依旧是高贵美丽让人嫉妒且羡慕的当今德妃。 她将信纸撕了个破碎,道:“你起身吧!这些时日加强琴瑟宫的戒备,只怕有人妒忌本宫受宠多年,要对本宫不利,加上这阵子宫内出了些乱子。” “谢娘娘!” 小君子起身,又问:“此事.......需要跟皇上说一声吗?毕竟娘娘的安全为重!” 德妃摇头,“不用了,皇上日理万机,哪儿能再让他为这事担心!此事不许对外声张,还有让人调查那宫女是谁!” “是!奴才明白!一定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做!” 德妃又道:“还有,七王爷摔落悬崖,已有一个多月的时日了,皇上担心得很,你也派人去探听探听消息,一有消息,马上禀报本宫!” “是!奴才遵命!” 见小君子快步离开之后,德妃敛去了脸上的笑容,几分阴冷。 挡她者死,她一个都不会手下留情! 就算是知晓了当年人彘一事,那又如何? 皇上对她的信任与宠爱,岂会轻易轻信他人的三言两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与花容丹倾是在七日之后来到九王府的,知道苏流年已经回来,皆都安心了下来。 燕瑾虽然百般不愿意苏流年与他们见面,但是想到若不是花容丹倾先找着人立即派了烈炎来通知他,只怕此时的他还在悬崖底下没日没夜地寻找着。 于是她便带了苏流年朝着和风亭子走了过去,此时和风亭子内,花容丹倾与修缘皆在,就连花容宁澜也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静坐在一旁。 苏流年蹙眉,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修缘这个名字,此时他来了! 人人都说她的花容墨笙是修缘,可是,他确实是她的花容墨笙啊! 心里忐忑,不安,又带着迫不及待想要见他的冲动,终于跟着燕瑾朝着和风亭子走去。 她紧张地绞着袖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燕瑾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一笑。 “别怕,还有我在呢!我一直跟在你的身边。” 苏流年摇头,“我不是怕......” 她只是,那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紧张兴奋,还有其它。 终于入了亭子,花容丹倾见她走来,立即起身朝她跑去,拉上她的手,只不过燕瑾已早他一步,将苏流年护在身后,躲避开了他的狼爪。 “十一王爷请自重!” 苏流年从燕瑾的身后探出脑袋,轻轻地喊了一声,“小叔......” 于是花容丹倾脸色一白,而燕瑾听到这样的称呼差点拍手叫好。 “你不是答应过我......” 花容丹倾嗫嚅着,他听不得她这样的称呼。 “可你说......那是私下,此时......”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这么多人,难道要让他们以为她与他有染? 苏流年的目光最后落在已经起身,一身素雅白袍的男子身上,她眉头轻蹙起来,不是都穿黑衫黑袍吗,为何今日穿了一身白袍? 但她还是露出笑意,朝着他小跑了过去,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墨笙!” 修缘看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女子,换了衣裳,一身明媚可人,带着娇.羞与欣喜,仿佛回到了当初她还未失去记忆的时候。 苏流年双手抱住他的腰,吸了吸鼻子。 “墨笙,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墨笙.......你不能不要我,我.......我好想你,呜――” 眸子一下子染湿,她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委屈几乎将自己淹没了下来,轻嗅了下他怀里的味道,是一种可让安神的檀香味道。 熟悉中带着陌生,可若说陌生,却又带着熟悉。 一群人看到这样的场面,皆都傻眼了。 “流年,你这是.......” 他心里苦涩着,甚至希望苏流年是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 若能与她永远在一起,当一辈子的替身,也许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燕瑾带着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喊修缘一声墨笙,她竟然将修缘认为是花容墨笙! 她是失去记忆,可亲眼见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叫他感到吃惊。 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花容宁澜看到这样的场面,只觉得大开眼界了,这样都可以? 他那七皇兄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跟一个和尚像? 虽然这和尚长得很漂亮,一身脱俗气息,可与他的七皇兄两人那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止记忆没了,也不止摔傻了,还把眼睛给摔瞎了吧! “流年,他是修缘啊,他是个和尚啊!” 燕瑾大吃了一惊,看来她不只是失去记忆那么简单。 修缘本是在她扑来的时候就已经习惯性地抱在她的背上,但此时想到自己是个替身,而他是出家之人,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松了开来。 “七王妃,小僧是修缘,并非七王爷!” 尽管苏流年不相信,可是他依旧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解释。 怀里的人一顿,她在他的怀里仰起了小脸,两泡泪水滚落了下来。 “你是,你就是!我不会错的,墨笙.......他们说你不是,为什么你也不肯承认,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修缘见她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还是摇了摇头。 “七王妃,小僧之前承认是七王爷是为了你身子考虑,如今你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小僧便不能再装是他了!还请七王妃见谅!” 燕瑾走来将苏流年从修缘的怀里揪了出来,想骂她又舍不得,不说她几句,他心里又憋得难受。 “流年!他是修缘,是出家之人,不是花容墨笙!” 苏流年摇头,冲着燕瑾大吼,“他是!他就是!” 苏流年折回了修缘的身边,握上了他的手,热泪落了下来。 “墨笙,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还是你不喜欢我变成这副模样,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还是......像他们所说的你嫌弃我笨?” 他平静沉稳不问世俗的心,还是因她的泪水起了波澜。 “七王妃.......”修缘开了口,带着艰涩。 双眼一闭,泪水汹涌而落,再睁开的时候依旧一片晶莹的濡湿。 “你嫌弃我对不对?所以才不肯承认.......” 修缘摇头,反握上她的手,目光虔诚,神态慈悲。 他道:“自然不是,七王妃是最为美丽聪颖坚强的女子,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对你死心塌地,只是.......小僧乃出家之人,并非七王爷,若有一日,七王妃记起一切,只怕得怪小僧欺骗了你。” 苏流年还想继续反驳,那边一直看好戏的花容宁澜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什么都能够忍受,可忍受不住一个和尚去冒充他的七皇兄。 “是或不是本王可是最清楚了!” 他轻哼了声,起身朝着苏流年走了过去。 “本王乃当今九王爷,喊你一声七皇嫂,那便是七皇兄的亲皇弟,自己的兄长还有谁比本王更了解的?” 苏流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一直抓着修缘的手不肯松开,喃喃道:“我不会认错的......” 笑意越扩越大,看着眼前脸色逐渐惨白的女子,他心里或多或少涌起了些快.感。 “以往你是不会认错,可惜现在不止摔坏了脑子,还摔瞎了眼睛,看着和尚你都能把他当自己的男人,你说要是我七皇兄在那该有多伤心!” 血液迅速褪去,脸色一片惨白,她拉着他的手,目光带着疑惑,他们都说她错了。 是否真的认错? 连花容宁澜身为七王爷的弟弟都这么说....... 她愣在那里,痴痴一笑,“墨笙,你告诉我,他们都是骗我的对吗?” 修缘摇头,抽回了手,带着歉意,“对不起,小僧确实是修缘,并非七王爷!” 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朝后就倒了下去,身后的燕瑾一看到她不对劲模样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伸手将她倾倒下来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死变态,还不叫太医!” 花容宁澜反应过来,一阵风刮风,不见了人影。 储寿公公回到永生殿的时候,皇上已经下朝回来了。 近日来皇上忙得不可开交,一下朝便去了御书房,储寿公公立即朝着御书房的位置快步走了过去。 御书房的门微微敞开着,储寿公公没有迟疑上前伸手敲响了御书房香檀雕花的门。 “皇上,是奴才!奴才储寿求见皇上!” 外头储寿公公道,声音带着试探的意味。 “进来吧!” 皇上淡淡地开了口,目光不离手中的奏折,眉头紧锁着。 储寿公公这才轻推开门,朝内小步而迅速地走了过去,在离皇上还有十几步的距离行礼道,“奴才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他的目光几分凌厉,却带着不可忽略的疲惫落在储寿公公的恭敬地姿态上,他道:“起身吧,有何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上班受了些委屈,一回家就去逛人才网,逛完心里舒坦了些,可是......忘记码字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 第300章、我一直都守身如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的目光几分凌厉,却带着不可忽略的疲惫落在储寿公公的恭敬地姿态上,他道:“起身吧,有何事?” 储寿公公这才起了身,从袖子里拿出一只信封。 “回皇上的话,一名宫女将这东西递给了奴才,说是要拿给皇上的,好大胆的宫女,奴才想追过去询问一番,可那宫女.......奴才追不上!奴才不晓得该不该把这封信递给皇上......”悌悌 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问道,“那宫女是何人?”谀 储寿公公道:“奴才也不晓得,问了内务府的总管,也没问出个结果来,这封信.......也不晓得有没有被动过手脚,不如......皇上还是别看了吧!” “呈上来!” 他冷冷一笑,这回他倒要看看谁的胆子如此大! “这.......” 储寿公公迟疑着,但见皇上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便只好把信封拆开。 看了看里头是否有藏了什么机关,倒是一张折叠好的信纸甩了几下没看到可疑之物,这才双手呈了上去。 皇帝接过信纸,展开一看,脸色大变。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储寿公公见他神色不对,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谀 信内只有一行字:“赵昭仪于十八年前死于人彘。” 赵昭仪...... 那个美丽的女子。 曾让他以为是仙子下凡,他也曾迷.恋于她的美色,直到她失踪之后。 人彘,是极为残酷的刑罚,把人当成猪一般对待,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双目,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最后扔到茅房里,或是装入瓮中。 他花容王朝极为少见,一些临国的地儿或许还有保留。 十八年前,赵昭仪无故失踪,后来他听闻是跟了男人逃离了皇宫。 他为此感到震怒,毕竟那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皇儿的母妃! 那行为不是给他堂堂帝王戴上绿.帽.子吗? 十八年前失踪....... 而此时手中这一封信....... 是真是假! 若真是,十八年前赵昭仪失踪,唯有可能是被陷害,那么她并非是与人私.奔,而是已经在那个时候就死了! 而且还是惨死! 他想象不到那么一个美丽的女子是这么惨死的! 又是谁如此狠毒,如此恨她,用了这样的酷刑! 若十八年前赵昭仪真死于人彘,那么此人送来的用意会是什么? 此时朝廷上下乱作一团,百姓暴乱,城池更是失守了好几座,他遇刺,老七掉落悬崖,一切如迷团一般,他几次猜测,就是没猜出那幕后之人是谁。 但能这么做的,必定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这事情,只怕得重新查起,一来,了了他的心结。 赵昭仪是否给他戴了绿帽子,这一封信便是一个转折,若是查下去,只是会牵扯上谁? 后宫之中,哪个女人不是手染鲜血一步步爬了上来?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唯有那个让他宠到骨子里去的女子,有如夜空皎月,不曾污染,在他的守护中永保一颗仁慈善良的心。 想到德妃,他神色一暖,这些日子忙于朝中之事,倒是少往她那边走动了,不晓得她会如何胡思乱想。 他受伤的日子都是她在一旁照料着,从不假于他人之人,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向来都觉得冷清孤寂,是她始终在他的身边守着,陪着。 这么想着,皇帝干脆将手中的那张信纸藏好,起身道,“摆驾琴瑟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太医才道,“这姑娘可不能受到刺激,此时并无大碍只是昏倒而已,好好休养,先把身子养好了,关于那些失去的记忆,几位王爷可慢慢来,万万不可切之过急,只怕姑娘要承受不住的。” 花容丹倾点头,让人送走了太医,几人立于床前见苏流年略显苍白的小脸,皆都一片沉默。 最后还是燕瑾先开了口,“你们都出去了,我留下来照看流年。” 只不过没有动静,一个个依旧站在那里,倒是花容宁澜有些意见了,便道,“阿瑾,十一好不容易见着七皇嫂,不如让十一留下来照顾吧,你这几日一直照顾七皇嫂,按理来说,我与十一是她小叔,理应由我们来照顾才是!阿瑾,不如......” 燕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其余的话,烂在了花容宁澜的肚子。 他委屈地撇了下唇,带着几分哀怨,最后目光一冷落在床.榻.上毫无动静的苏流年身上,真是一动不动也能与他抢燕瑾。 “由本王照顾她吧,九皇兄,这些日子辛苦燕公子了,不如九皇兄先 带燕公子下去休息!” 花容丹倾看了一眼燕瑾,淡淡地勾起一笑。 花容宁澜欢乐地点头,“阿瑾,我们先出去吧,就别打扰十一了,走走走,我带你去喝酒,你想要喝什么样的酒,我都能给你找出来!” 只要是他的要求,上刀山,下油海,他都能尽全力地去满足他。 自然,得燕瑾有想对他提的要求。 燕瑾敛起脸上的冷意,朝着花容宁澜露出一笑。 “十一王爷一路风尘仆仆赶来,想必极为困乏,此时还是先去好好休息吧,作为九王府的主人,宁澜,你说是吧!” 宁澜...... 这样的称呼让他心中一动,立即感动地点头附和。 “是是是!阿瑾说的是!十一,走走走,哥哥带你下去睡觉,给你泡最好的澡,给你穿最好的衣袍,还给你找来最好的酒,美人嘛,若是需要,哥哥也全去给你找来可好?” 花容丹倾将花容宁澜的转变看在眼里,苦笑道:“臣弟感谢九皇兄,若真为臣弟好,便让臣弟留在这里!” 也就一个燕瑾能收服得了那小霸王一般的花容宁澜了。 倒是一旁沉默着的修缘开了口,“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七王妃这里小僧照看着就行,毕竟你们是她的小叔,留在这只怕惹上嫌疑。” 争执的最后结果是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喜欢苏流年想要得到她的并非只有一人,谁单独留下,其它人也不放心,最后干脆一并留下照顾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了,也许是深受了打击,精神带着恍惚,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 这可让一群人给急坏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甚至连被她认为是花容墨笙的修缘,此时与她说话,她也一副没听到的模样,像是封闭了自我意识,将所有人隔绝在外,更多的时候她一睡不醒。 太医来了一个又一个,都束手无策,急得燕瑾联系上明晓,让他从临云国把最好的御医喊来,再去民间寻找最好的大夫。 花容丹倾也想了不少的法子,试着与她谈心,奈何她似乎有听没懂,或是压根就没听进去。 见她成天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燕瑾提出了建议,想带她出去走走,兴许外头新鲜的事物会让她精神些,还未失去记忆的她,那时候被囚.禁于七王府里,最想要的便是自由。 如今自由了,可惜已经找不回当年的心境。 趁着今日,花容丹倾进宫,而他正好可以霸占她一日,为此花容宁澜心里万分的不舒坦,却也没敢说些什么。 只不过苏流年却似乎没有想要起身的打算,就那么躺着,双眼紧闭,没有睡着,只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屋子内门窗一关,一片昏暗,燕瑾进来的时候也只觉得不喜欢这样的光线。 他坐在床边,轻拉上苏流年的手。 “流年,我带你到外边走走可好?街道上可热闹了,什么东西都有,你不记得很多事情,去看看那里,说不定会想起来。” 她依旧躺在那里,一声不吭,就连呼吸都都是轻轻浅浅的,整个人让人有一种一碰就碎的错觉。 这样的苏流年让人觉得心疼。 她本属于明媚如阳光,而不是安静地躺在这里,连生气都消失了许多。 见她没有任何的动静,燕瑾耐心地又道,“你是念奴娇的老板,那是你花了不少心血才有的今日,不去看看吗?兴许看了之后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也说不定!记得杜红菱吗?你喊她一声杜姐姐的,那女人一定帮你赚了不少的钱,流年我带你去看看,你最喜欢银子了,在七王府里还留有不少的银子,而且那时候七王爷也给了你一座府邸,府邸的钥匙就藏在你的床底下。” 其实,只要她愿意,再多的金银珠宝他都愿意送给她,只博她欢颜一笑。 “你知道吗?以前你带我去过念奴娇的,那时候的念奴娇是处青.楼,也不晓得你这脑袋怎么想着的,竟然做出这么惊天骇俗之事,开了青楼,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可把我吓了一跳,不过所有的姑娘加起来都没有你好看!” “说了这么多,只想让你知道,以往的你真的很优秀,很迷人,此时当然也很好,但是流年,你不能这么一直躺在这里,关心你的人会心疼会不舍得!难道.......” 他苦涩一笑,尽管万般不愿意在她的面前提起那个男人,可是此时他别无选择。 “如果七王爷还活着的话,你愿意让他看到你这副模样吗?” 睫毛微微一颤,却也只是瞬间的事情,燕瑾无奈,话都说了那么多了,可她依旧不给一点反应。 轻叹一声,他俯下了身,封住了她的唇,柔软的,略微冰凉。 或许是因为他的举动太过突然,苏流年被他的动作一吓,双眼睁开,看着那亲吻着她唇瓣的男人,下意识地想要去将他推开。 眼里没有愤怒,没有厌恶,甚至可说是平静的。 燕瑾见她终于有了动作,双眼带着喜意,原来...... 在她的唇上轻.舔了下,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见她双眼再一次闭上,之前的反应似乎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流年,不再不起来,我可要亲你了!这回可不是只那么亲的,还要......你知道的,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可是为了你一直都守身如玉的!” 他留在花容王朝就只为她,若可以,他最想的是立即将她带回临云国当他的皇后。 可惜,没失去记忆的她,心思从不在他的身上,失去记忆之后的她,心思都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燕瑾的威胁,苏流年睁开了双眼,却是带着疲惫翻了记身,被子一拉,将自己埋在里面。 燕瑾见她如此,倾身下去,将她往怀里一带,直接抱在了怀里。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流年,你这样子不止是在折磨自己,更是在折磨我,知道吗?你是否因为觉得自己错认了人,所以才难过?可你却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七王爷与修缘。七王爷虽然不在你的身边,可是你失去了记忆之后,却将他记住了!我也羡慕修缘,他被当成七王爷,这些时日得到你的青睐,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羡慕他们的!” 燕瑾将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拉开,低头在她的脸上亲吻了几下,心里满是苦涩。 “你若觉得累不想走动,我抱你出去可好?外面很精彩的,这九王府虽然雅致清幽,但终是比不上外面的自由与热闹!” 苏流年没有回应他,依旧闭着双眼,燕瑾便当她是默认了。 他放开她起身找了一件外裳给她披上,又替她穿上了绣花鞋,横抱起身走出了房间。 外头,花容宁澜一阵哀怨地看着燕瑾抱着苏流年。 这女人还真能装,要死不活的! 他真想寻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她射成马蜂窝。 “死变态,你若敢跟着出去,本大爷便带着她离开你这老巢!” 离开之前,燕瑾放了狠话,否则以花容宁澜的性子,必定跟他到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街道上很热闹,其他几座城池已经接二连三地成为人间炼狱。 但这是皇城,毕竟还是天子脚下,并无暴乱景象。 一路走去,满是吆喝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更是摆出了许多新鲜玩意儿,若不是他这些年都在外头,倒也见识了不少。 当年出宫时,对于这样的地方也觉得特别新鲜。 两人因为出色本已吸引了许多目光,但因苏流年是被他横抱在怀里的,一路走去,那目光如影相随。 “流年,那边有卖首饰的,你要不要去挑挑?” 燕瑾询问着,目光落在她平静苍白的脸上,依旧闭着双眼,脸靠在他的怀里,显得几分懒散。 得不到她的回应,燕瑾抱着她继续走,想着她的一些喜好。 见到前面有卖栗子的,又问,“流年吃栗子吗?又香又甜,以前你就喜欢吃那栗子,买一包抱在怀里,边走边吃,我第一次吃到栗子,还是你买来给我吃的!” 见她始终无动于衷,燕瑾并没有放弃,目光一片柔软,起码她肯愿意让他这么抱着。 如此一来,已足够证明苏流年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你真不愿意睁开双眼看看吗?这里很热闹的,大家都在瞧着你呢!”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穿孝的女子扑过去抱住了燕瑾的腿。 “公子,大发慈悲救小女子于苦海吧!公子求求你了!小女子卖身葬父,只要公子替小女子好好安葬我爹爹,小女子愿意一辈子追随公子!” 若是放在平时他一定会一脚踢开,可此时他不想让苏流年看到他冷漠的那一面。 他看着那抓住他下摆的女子一眼,眉头轻蹙,是个挺清秀的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见她哭得一脸是,又是披麻带孝泪,一副凄惨的模样。 而一旁是一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虽然不是他的子民,但他身为临云国的帝王见到这样的场面,难免也觉得可怜。 在花容王朝他救过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几次都是从那些皇亲贵胄的手里救下那些可怜的奴隶,并且将他们安顿好。 “求求公子了,小女子与爹爹一直贫穷,爹爹病逝后,小女子实在无能替他安顿好身后事,还望公子帮帮小女子吧!” “这姑娘挺可怜的,卖身葬父!流年,怎么办?”燕瑾问她。 只不过苏流年依旧连睫毛也不颤动一下。 于是燕瑾有了主意,“你想法子让这小姐睁眼说话,本大爷便答应你替你父亲选个风水宝地安葬好!” 那女子似乎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去看他怀里的女子,只见是一名美丽标致的小姐,从她的穿着来看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 此时脸色苍白,闭着双眼,那浓密的睫毛长长地翘起,形成美丽的扇形,投下了两排淡淡的影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cq1962ccq送给作者2张月票!~千万不要觉得拖拉啊,这个叶小紫出现自有安排,并非是在拖拉章节。跟追文的童鞋们说声辛苦啦!我希望这个文可以按照我的思路来写......当然大家的评论我都有去看,最近上班事情多,人也烦躁所以回复的少,希望赶紧过去啊,不然我又想去逛人才网了...... 第301章、小叔,他就是墨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脸色苍白,闭着双眼,那浓密的睫毛长长地翘起,形成美丽的扇形,投下了两排淡淡的影子。 她鼓起了勇气点头,而后低着头沉思了一会,目光落在一旁以白布蒙着的她的父亲,眼中带着一丝决绝。 悌 “好心的姑娘,小女子没有其他的要求,只要公子与小姐愿意替我父亲安葬好,我愿意一死谢之!还望小姐成全!” 悌 在地上朝他们磕了三记响头,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摊位上,那摊子的木头看起来还挺结实的。 那女子突然起身朝着那木头冲了过去,抱着自尽的决心! 一时间人群汹涌而来,将他们围在了圈子内,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决绝的少女身上。 燕瑾轻蹙眉头,却在这个时候看到苏流年的眉头微微一蹙,睫毛一颤。 “我帮你!” 她轻声说道,在燕瑾的怀里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就算自己对自己如何地失望,可是她也不能为此去害别人的性命! 虽然并非她去害的,可这女子若是死了,那便是她间接害死的。 正要撞上去的女子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回身满怀希望地看着燕瑾与他怀里的女子。 她神色惊喜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就地跪了下来。谀 “多谢善良的公子,多谢好心的小姐!我名为叶小紫,愿意一辈子给小姐为奴为扑,做牛做马地伺.候小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趟出门,出去的是两个,回来的时候是三个。 回到九王府内,叶小紫看着是王府吓得没胆子进去,最后见燕瑾抱着苏流年入了王府这才忐忑地跟了上去。 因为一身孝衣,惹来了不少的眼球,大家都认为不吉利。 但花容宁澜吩咐过对于燕瑾必须要比对他这个主子还要主子,大家也都恭敬地伺候着,没敢吭声。 叶小紫换了一身丫鬟的衣裳,而燕瑾也已经叫人去安排叶小紫父亲的身后事。 回到九王府后,苏流年依旧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一句话不说,闭着双眼。 这几天下来,她也就说过三个字,那便是为了救叶小紫而开的口。 叶小紫果真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端茶倒水,陪她说话,俨然成了她的贴身婢女。 一开始燕瑾还有些不放心,但因她表现不错,对待苏流年尽心尽力,连他都寻不出一点瑕疵。 只是偶尔在燕瑾想要接近苏流年的时候,叶小紫会很适时地出现,这一点让燕瑾有些恼火! 这让他觉得这叶小紫是花容宁澜派来的细作。 否则怎么每次都那么地恰巧! 不止他受到如此待遇,就连花容丹倾过来也是如此,就算是个和尚,她似乎也防备得很,想要说是防备,可人家又做得滴水不漏。 叶小紫守在床前几步之遥的地方,凝视着床.上几日来始终不肯言语的苏流年。 一日三餐甚至要让人哄着求着才肯吃上那么一两口,所有人拿她没辙。 几日下来的伺候,加上几位王爷与燕瑾、修缘都会过来,此事她倒也了解了几分。 望向苏流年的时候,除了几分同情,还有尊敬。 那是一种将她视为主子的敬重。 花容丹倾端了一碗鸡汤进来,叶小紫立即上前将鸡汤接过。 “十一王爷,这事情还是奴婢来吧!小姐心地善良救了奴婢,对奴婢来说小姐不止是主子还是救命恩人!” “本王来就好,你出去外头守着吧!” “这.......” 叶小紫有些为难。 “还不出去!” 他将她手里的碗端了过来,神色已经有些不耐烦。 叶小紫见此,迟疑了下还是行了礼几退了出去。 花容丹倾看着转身离开的叶小紫,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先不说会武功,但他们也询问过,只说从小跟着他父亲在街头卖艺,自然是有学过一些。 但见她对苏流年确实忠心耿耿,也找不出丝毫可挑拣出来的毛病,甚至比王府里伺候苏流年的丫鬟还要尽心尽力。 据说当日,为了葬父,她差点就撞上木板。 花容丹倾转身朝着床边走去,见苏流年依旧躺在那里闭着双眼,呼吸很轻,若没有仔细观察,甚至可以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流年,起来喝点东西,这鸡汤加了不少的药材,对于你的身子大有好处,你也想赶紧恢复记忆对吧?” “我知道你难过,难过自己把七皇兄给忘了,明明记得对他的爱恋,却是忘记了模样,我也知道你是因为将修缘当成是他,可是流年,不论怎么样,那是因为你忘记了!你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七皇兄呢,你忘了所有人,惟独记得他!” 花容丹倾轻笑了一声,“我这几日都有进宫,见过母妃,见过父皇,也去看过太子与 八皇兄,对于朝廷现状或多或少也有些了解,我答应过七皇兄再不插手宫内之事,但也清楚他为何会有这样的要求,七皇兄他......他有他的野心,但我既然已经答应他就不会出卖也不会反悔,不论七皇兄想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流年,七皇兄定然无碍!他挑起这么多的事端,必定有所原因,此时出的状况比以往还多,好几座城池丢失,只怕这便是七皇兄的阴谋!” 几次猜疑,又加上他派人去调查,但是查到的不多,可加上此时花容王朝的局势,拼凑一起,他才知道原来花容墨笙志在天下,而且志在必得! 人人所不知晓的幕后之人,竟然是他! 只是颠覆了一个王朝,受苦的还是百姓。 几座城池暴乱,死的都是无辜百姓。 那些古老美丽的城池一夕之间,如同人间炼狱! “若是如此,那为什么他不来找我?” 苏流年突然睁开了双眼,微哑着嗓音问他。 许久不曾睁眼,这光线让她不舒服地又闭上了眼。 “流年!” 见她终于肯说话,花容丹倾惊喜地看着她,手里的鸡汤因他的激动差点就溢了出来,他将鸡汤往一旁放下,双手握着她的手。 “流年,你终于肯睁眼肯说话了!” “小叔,男女授受不亲!” 苏流年缩回了手,带着几分淡漠。 她已经错了,将修缘误以为是花容墨笙,怪不得就连天枢也那么说。 近几日安静地想着他们所说的话,多少多少,她也清楚了自己可能是认错了。 若是花容墨笙,他应该不会这样,有.床不肯爬,不肯接近于她。 他更是不可能会成为和尚。 她认识的花容墨笙应该如天枢所言,墨簪长发,一身华贵。 可是她想去回忆,奈何记忆深处一片空白,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所吃的药材的关系,努力去想也少有头疼的状况,但是那些记忆就是回不来了....... 所以她紧紧地记住他的名字,就算忘记了他的容貌。 他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苦笑,又喊他小叔了,甚至神情是淡漠的。 可尽管如此,也总比她一声不吭躺在那里强。 “你听话,把这碗鸡汤喝了,我让人去找七皇兄,一有消息立即告诉你,兴许他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我一会还给你画一副七皇兄的模样,你见了之后,将来相遇,就会知道是他了。” “当真?”苏流年问道。 “自是当真!” 花容丹倾笑着将她扶起坐好,触摸到她消瘦不少的身子轻轻一叹,忍不住往怀里一带。 苏流年起先挣扎了几下,但是见花容丹倾没有放手的打算,而她也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双眼一闭埋在了他的怀里。 怀抱很温暖,而她丢失了以前的记忆,一直都缺乏着安全感。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低低一笑,将她的身子轻轻推开,拿起那一碗鸡汤。 苏流年一想到他要作画,不等花容丹倾喂她已经伸手夺了过去,“咕噜”几口喝了下去,便已见底。 她抬手擦了擦嘴角,并将空碗递给了他。 “小叔,你说过的要派人去找他,你还说过要画一张墨笙的画像,我现在就要看!” 又听见她的称呼,花容丹倾微微一顿,还是点头答应。 “好!我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天气有些凉,你起身再穿上一件外裳!小紫,还不进来伺.候小姐!” 听到吩咐,叶小紫立即进了房,而花容丹倾转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难得苏流年肯下床,肯说话,花容丹倾让人在莲花池畔中准备了笔墨纸砚,摆上了桌子凳子。 铺好宣纸,以镇尺压好,叶小紫在一旁磨墨,而他提笔沾墨看着站在旁边带着期盼神色的苏流年。 就算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如此期盼,也总比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因为心死过又复活过,他更能体会她的心情。 “你身子还虚弱着,在一旁坐着看就好,很快就能画好七皇兄的!” “你画吧,我就在一旁看着,小叔.......” 苏流年轻扯着他宽大的袖子,目光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乞求。 花容丹倾看得心里一软,浅浅地笑着而后点头。 “以后喊我丹倾,不许喊小叔,我就给你画。” “哦!”她不情愿地应了声。 他伸手正想要轻抚她脸的时候,叶小紫突然出了声音。 “燕公子来了!” 那一只手微微一顿,花容丹倾朝着一旁的小路望去,却不见人影,又听见叶小紫道,“哦,是奴婢看错了,王府里似乎是有客人。” 苏流年淡淡地看了一眼叶小紫,这些时日她虽然不想理会身旁的一切,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但不代表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叶小紫,虽然是她救的,可是她总感觉此人不简单,叶小紫对她太过忠心了,似乎对她也有些了解,三番两次阻止这些男人接近她。 还是因为失去记忆之后她变得敏感,或是未失去记忆之前她就是这样的? 苏流年想着,而此时她看到花容丹倾已经执笔轻盈地在宣纸上移动着,浓墨淡扫,几个似是随意地勾勒一张美丽的轮廓就跃然于纸上,带着生动与灵气,每一个勾勒,那画上的人便多一分姿态。 “七皇兄气韵浑然天成,那张脸更不是笔墨可描绘出来的,我只能画他个八.九分的相似,最后一分神韵是笔墨捕捉不到的。” 他画得很快,每一笔却犹如精心所绘,无可挑剔,很快的那轮廓已经出来,而后他开始细致地描绘五官等。 苏流年安静地在一旁看着,看着那宣纸上逐渐出现的画像。 那是一个未满二十的男子,面容清俊雅致,带着无限风情,特别是他的笑容,让整张脸看起来更是温润如玉。 眉目似画,风情乍现,那一双还未画好的眸子里已经可见他藏有的睿智与沉稳,带着深不可测的意味。 长发如墨,以一支精致的墨簪绾好,却可见那发丝的浓密,部分发丝垂落胸前与他一身的华美黑袍几乎融为一体。 带着神秘,高贵,竟然是个天仙一般的人物。 苏流年几乎是看痴了,原来这才是她日思夜想,永不忘记的花容墨笙。 是她的男人! 谪仙一般,原来她如此有幸,可得到他的垂怜。 大致已经画好,细节上花容丹倾静下心来仔细地处理,甚至为这一副画上了色彩,那唇若盛放的花瓣,嫣红若朱。 而花容墨笙身后的背景则是一株株盛放的桃花,背景与人物相映成辉! 画好之后,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他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看着画中的人物几许满意。 虽然画不出完整气韵的他,但起码这一副画已经算是极为接近了。 那样的一个人岂是笔墨可以描绘的? 那么高深难测的一个人,又岂是一个万念悬崖可摔死的? 他有他的宏图壮志,心中装有天下,这个对他来说已经是唾手可得的天下,他还未得到,岂会就此放弃? 那不是他这些年来所认识的花容墨笙! 只是...... 花容丹倾更想知道等到他得到这个天下之后,他的兄弟会被如何处置! 是生是死,或是幽.禁一生? 而为夺取这个天下,是要弑.父还是逼迫他退位? 也许一开始让他承诺再不插手宫内之事,便是有意放他一马吧!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苏流年接过那张画像,看着里面的人,一身玄色长袍,高贵华美,又如墨莲绽放,红色与黑色的搭配竟然如巧夺天工。 真是个清雅风华的男子! 她问:“小叔,他就是墨笙?” 这一张完美的容颜,她怎能忘记? 平常人只要一眼怕是一生难忘吧! 她近乎痴迷与崇拜地看着手中的画像,若是见着,她一定可以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他! “喊我丹倾!”这个女人还真容易忘事! 只不过也不要当着他的面这么痴迷地看着另一个男人的画像! 他也会吃醋,也会难过! 可是再难过见她完好无缺,见她此时死寂的心慢慢复活,他已经觉得满足。 进宫拜见他母妃,并没有提起苏流年一事,只当没有见过她,若为了她的安全,他宁愿将她藏起。 “丹倾,这就是墨笙?跟你有三分相似,只不过气韵却是完全的不同!” 好俊雅的男子! 虽然这几日看到的男人一个个不相上下皆是极为惊艳出色的男子,可是眼前这画中的男人更胜一筹! “嗯!听闻七皇兄的母妃当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加上父皇年轻时也是极为优秀的男子,他们的孩子定然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可惜他母妃失踪了!” “她死了!” 她淡淡地应了声,花容丹倾见她突然这么说,眉头轻蹙,“你说什么?” 她的意思是一直被传言失踪的赵昭仪死了? “啊?” 苏流年不明所以朝他望去,美丽的双眸带着疑惑与单纯。 “你刚说她死了!” 花容丹倾看着眼前捧着画的女子,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说了吗? 苏流年诧异地看着他,几分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不晓得,我刚才有说话吗?” 她死了,她刚这么说,那死可是指的花容墨笙的母妃? “不晓得就别想了!” 花容丹倾见她一副想要深究的模样,忍不住一笑。 “这画像我可是给你画好了,也已经安排烈炎加派更多人手寻找七皇兄,可是你答应我不管怎么样不许再吓我了,不许不吃饭,不许不说话,也不许一直闭着双眼躺在那里!修缘一事大家都了解,就连修缘也觉得愧疚于你。流年,别让喜欢你的人再难过了!” 她低下了头,垂下了双眸,目光落在那张色彩还未全干的画像上,想起这些时日她的表现,轻点了下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02章、这么多的野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低下了头,垂下了双眸,目光落在那张色彩还未全干的画像上,想起这些时日她的表现,轻点了下头。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我只是气自己怎么什么都忘记了,还把你们说的修缘认为是墨笙.......我醒来的时候是他在身边,我以为就是他了!”悌 一滴泪水落了下来,差点滴在画上,幸好只是滴在她的手背处,苏流年将画移开,如同她最为珍贵的宝贝,泪水已模糊了她的双眼。 悌 花容丹倾看着她落泪的样子心里一疼,似乎这样的她很爱哭! 那泪水却能轻易地撩拨他的心弦,紧紧地扯着。 抬手正要替她擦去泪水的时候,一条白色的手绢递了过来。 “小姐别哭了,可是很伤身子的,奴婢给小姐擦擦泪水吧!” 苏流年接过手绢擦了擦眼睛,最后嫌弃手绢太小,又用手背抹了好几下。 花容丹倾看了一眼叶小紫,淡淡地道,“你下去吧,这里本王陪着她就够了!” 叶小紫迟疑了一会,还是行礼退了下去。 看来她的背景绝对不会如她所说那么简单!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派人好好地查她的底细! 谀 他绝对不能将一分一毫的危险放在苏流年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看画像成了她打发时间的最好消遣,一天到晚几乎都捧着那画像看。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喜爱,无奈之下亲自找人将画裱好,成为画卷,苏流年看着更是喜爱,而且不用担心会把画像弄皱或是轻易弄破。 修缘依旧每日来看苏流年,只不过她从未与他开口说上一句话。 不再如当初拉着他喋喋不休,不再耍赖粘着他,不是想要他抱就是想要他背着,两人之间非要粘在一起才成。 而现在,她心里或多或少是在埋怨他吧! 尽管那时候他是为了她好,但是说到底,他修缘本是出家人自是不该打诳语,他代替了另一个男人享用她的温柔。 修缘看着眼前的女子,端坐在那里,全神贯注地看着画卷上的人,一身黑袍,发丝轻扬,唇瓣比身后的桃花还要嫣红娇艳,带着惊艳之色。 画中的细节都处理得很好,可见这画他的人是如何认真与用心,还有他的画技特别高超,已经将花容墨笙的气韵捕捉得极好,虽然还差了分毫气韵! 自然花容墨笙的姿色与气韵那是丹青描绘不来的。 “七王妃.......” 未等修缘说完,苏流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吧!” 她剩余的记忆里,便是醒来之后,可满满的都是关于修缘的,那些记忆都是她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 她满心的喜欢,满心的依恋,满心的信任,全给了他! 一开始她气修缘欺骗她,可是冷静下来一想,并非修缘欺骗,而是她始终不肯承认是她自己认错了人。 修缘一次一次地自称小僧,一次又一次地与她说过他并非花容墨笙乃是出家之人修缘! 甚至那时候天枢也三番两次地提醒,惟独她自己认定了就不承认错误。 他是和尚,从没对她有过隐瞒,光头,佛珠,一身檀香气息,只是她迷了双眼。 他左一句阿弥陀佛,右一句阿弥陀佛,而她仅因他那一身黑色粗布衣衫,便认为他是花容墨笙。 多么可笑,多么可气,怪不得别人,她只气自己。 见她不愿意见着他,修缘也不恼,淡淡一笑。 “王妃,之前的事情也不必懊恼,小僧自是有错,与王妃无关,还望王妃可放下!王妃喜欢七王爷,此情让小僧感动!” “你出去!我不想听!小紫送客!” 苏流年头也不抬,甚至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画像上,从未移开。 叶小紫听到吩咐立即上前,“大师,我家小姐累了,大师请回吧!” 修缘不为所动,依旧笑意浅浅。 “阿弥陀佛!小僧是来辞别的!七王爷摔落悬崖,生死不明,小僧想去寻找,若是有他的消息,一定立即禀报王妃,还望王妃好生珍重,外头险恶,希望继续留在九王府吧!若让德妃知晓王妃还在世,只怕不会轻易放过!” 修缘说完,目光清澈温柔地看了一眼依旧不肯看他一眼的苏流年,而后似乎轻声一叹,转身离去。 如果修缘在走出那一道门之前有回头的话,一定可以看到苏流年抬头正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回头。 叶小紫看着修缘离去,这才从袖子里摸出一包热乎乎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听说小姐喜欢吃栗子,奴婢托人从外边买了一包栗子,小姐尝尝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栗子?”她问。 抬手拿了一个,轻 巧地剥开,露出金黄色饱满的果实,整颗放在嘴里,一嚼碎满口的芳香。 叶小紫一笑,她道:“奴婢从燕公子那里听来的,十一王爷也知道!” 苏流年也不再多问,一边吃着栗子,一边看着画像突然道,“你去帮我把包里的相机拿来,我要把这画拍好,存起来!” “啊?” 叶小紫一愣,四处望了望,疑惑地问,“小姐,什么像鸡?哪个包里有鸡?还是.......小姐想吃包着鸡肉的包子?” 苏流年听到叶小紫这么问,也一愣,她刚刚说什么了? 想吃包着鸡肉的包子吗? 她不是正在吃栗子吗? 苏流年摇头,她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为何总是会说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之前在花容丹倾面前说过花容墨笙的母妃死了,后来又在燕瑾面前突然说想吃黑.森.林蛋糕。 弄得一个王府里的人都在好奇什么是黑.森.林蛋糕,整个厨房的厨子们一起研究那东西,也没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倒是那一天厨子们研究到忘记做午膳,最后还是管家从外头的酒楼叫来了午膳。 其实什么是黑.森.林蛋糕,她自己也不晓得,难道是在那深山老林里住得久了,连那片老林子都可以吃了? 而此时她朝着叶小紫说想要吃包着鸡肉的包子! 叶小紫一笑,她道,“请小姐稍等一会,奴婢这就去吩咐厨子们,让他们做一些包着鸡肉的包子!奴婢倒也没吃过这样的包子,味道应该不错!还是小姐有见识呢!” 说着,叶小紫一阵风离开了。 苏流年看着叶小紫离开的身影,其实她不想吃包子的,特别是包着鸡肉的包子,不过尝尝应该也不错吧! 而后她的目光落在画中人,纤细的玉指轻轻地拂过他完美的容颜。 “墨笙,什么时候才能找着你?什么时候你才会过来找我?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我会.......会努力想起你的!” 她有时候甚至在想,是否因为她失去记忆了,所以花容墨笙才迟迟没有过来寻她? 掉入万念悬崖的前因后果,花容丹倾与燕瑾与她说过了不少,万念悬崖摔不死她,又能会摔得死花容墨笙呢! 她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叶小紫一路块步走回,已经见着了不少男人朝着这一处阁楼走来。 趁着没被发现的时候,她风一般进了阁楼,朝着苏流年所处的房间走去。 “小姐!” 叶小紫出了声,拉回了苏流年的思绪,“小姐,奴婢已经吩咐厨子做包子去了,一会奴婢去端来热腾腾的包子!” “哦!” 她轻轻应了一声。 叶小紫一叹,几分埋怨,“小姐,野男人太多了,小姐自己要注意些啊,奴婢可撵不走这么多的野男人!” 野男人....... 她突然对这个词觉得新鲜,似乎....... 苏流年半眯着双眼,似乎是在沉思,她只是觉得熟悉,仿佛在哪儿有听过一般,奈何想不出来。 记忆中只有她失去记忆所发生的一切,再之前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可是觉得这称呼很熟悉?” 见她神色微变,叶小紫问道。 苏流年点头,而此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正是燕瑾他们一群人。 这就是叶小紫所说的那一群野男人? “不可胡说,他们是小叔,还有对我很好的燕瑾。”苏流年出声轻叱! 刚进来听到这话燕瑾,目光一沉朝着叶小紫望去。 “死丫头在嚼什么舌根呢?信不信大爷绞去了你的舌头?” 他已经有些后悔将这丫头带回来了,总是千方百计地阻止他接近苏流年! “来人!将这该死的丫鬟拉下去杖毙!” 见燕瑾发怒,花容宁澜自然容不下他人惹燕瑾生气。 “本大爷教训丫鬟有你说话的份儿?”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那边花容宁澜立即噤了声。 叶小紫听得脸色一阵苍白,立即跪了下去。 “奴婢该死!请燕公子与九王爷饶命!奴婢没乱嚼什么舌根,奴婢也没这胆子,请燕公子与九王爷不与奴婢计较!小姐,救命啊――” 叶小紫爬上了前拉住了苏流年的下摆。 却见她眉头一蹙,将手中的画像放了下来,淡淡地道,“我的丫鬟我没说要处罚,谁敢将她杖毙?” 动不动就要处死一个丫鬟,尽管她失去记忆,胆子很小,但她依旧懂得如何尊重生命。 将叶小紫拉了上来,她道,“你去看看包子做好了吗?让他们多做一些,小叔们与燕瑾都在呢!” 叶小紫迟疑了下,将她一人丢在这里,野男人又这么多,她实在有些不大放心。 但见九王爷在,他一定不会让燕瑾过多接近苏流年,又见还有花容丹倾也在,不过有燕瑾,从她这几日的观察来看,燕瑾必定不会让花容丹倾去接近苏流年的。 这么想着,她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谢小姐!奴婢就先告退了!” “你想吃包子?”花容丹倾询问,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见着桌子上的栗子,拿了一个剥开,放在她的唇边,苏流年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张口去咬,又见花容丹倾期盼的目光。 正张口要咬下的时候,哪儿晓得燕瑾动作迅速地凑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咬走了花容丹倾手中的栗子,甚至还很不小心地咬到了他的手指。 最让他得意的是凑过去的时候脸上正要擦过苏流年的脸,那细腻光滑带着淡淡暖意的感觉,叫他一阵心猿意马。 “果然很香,很甜,这栗子不错!” 燕瑾很满意,特别是看着花容丹倾的时候,眼里一阵挑剔。 花容丹倾没料到燕瑾的脸皮已经厚到这样的程度,悻悻地抽回了手,顺带擦了擦那被他咬过可能残留他唾液的手指。 一旁花容宁澜沉下了脸色,“阿瑾,你要是喜欢吃栗子,我也剥给你吃!” “你剥的能吃吗?”燕瑾轻笑。 花容宁澜有些憋屈,不都一样是栗子吗? 凭什么他十一皇弟剥的能吃,他剥的就不能吃了? 他阴狠地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这个罪魁祸首啊!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三人,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好似与她无关! 又好似与她有关....... 于是自己动手剥了个栗子放到了嘴里。 接到花容宁澜的目光她的手微微一顿,这个小叔似乎不大友善,经常性地以这样的阴毒的目光看她! 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发现花容宁澜对于燕瑾那是言听计从,只要是燕瑾的意思,花容宁澜便乖乖地顺了。 断袖........ 她并不歧.视,但燕瑾.......真也断.袖了吗? 燕瑾似乎喜欢她,而且不止一次地表白过,甚至想要让她当他的皇后!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断.袖,莫不是小叔欺骗她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顺利潜入了皇宫,朝着琴瑟宫殿的方向走去。 而他的脸上带着一只黑色的面具,精致美丽,露出一双似乎染上笑意的眸子,明亮而深不可测。 颀长的身影隐在了夜色中,朝着的方向正是德妃的寝宫。 寝宫入处有太监侍卫与宫女守着夜,那一道黑色的身影并没有直接从正门进入,而是破窗而入,却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他悠然地行走在寝宫内,如鬼魅一般地立在那一张华美的床前,轻纱垂下,借着几盏未熄的烛火,隐约可见纱帐内那女子姣好的身躯。 也许是因为他的凝视带着压迫感,尽管有纱帐相隔,但纱帐内的德妃还是悠然转醒。 看到床前的黑影,还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她带着几分警惕。 “不知阁下是谁呢!胆敢闯本宫的寝宫!” 神色一顿,她已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长剑,她已经有多少年没用过剑了? “来人!” 她朝外一喊,外头立即有侍卫进来,而黑衣面具人早在他们进来的第一时间从一旁捞起花瓶,朝着进来的侍卫砸了过去,一砸一个准,瞬间外头没了动静。 十多名侍卫宫女与太监倒了一地。 功夫竟然还不弱! 德妃勾唇一笑,掀起了纱帐,光着一双美丽白皙的小脚下了床。 她手持长剑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黑衣,脸戴面具,双眸里竟然藏着笑意,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恨。 “阁下是宫内之人吧!害怕本宫看出你的模样?” 面具人不语,他并没有带兵器过来,随手从一旁的古董花瓶中拿出一枝带着叶子的牡丹,红色牡丹开得正艳,而他拿着花,犹如菩萨拈花笑的姿态。 若不是他一身黑袍,还带着诡异的面具。 见识过此人一扔一个准的功夫,德妃也警惕了起来。 她当年在青谷派学艺多年,一身功夫已经许久没有用到了,不过这些年来,她并没有松懈。 毕竟在这深宫之中,一身功夫有利于她! “本宫倒是许久没有耍枪弄刀了,今日就看看你们这些小辈的功夫如何!” 说罢,德妃已经拔出长剑,将镶嵌着不少宝石的剑鞘往地上一扔,出锋的剑身带着冷意,直直朝着面具人刺来。 而他不过轻巧一个旋转,便躲避了开去,而后不曾礼让地以那一枝牡丹当成兵器一般朝着对方进攻过去。 那牡丹带着他的内力,犹如最为尖锐的兵器,丝毫不比德妃娘娘的长剑逊色,叶子与花瓣更是不曾掉落一丁点儿。 德妃见此一惊,没想到此人内力如此浑厚,几招下来,她便发现自己与他的差距。 对方虽然招招看起来凌厉却似乎没有要伤她的意思,至少几次可以击中她,但对方并没有下手。 可那散发出来的恨意,却是不容她忽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竟然一整天下来,一杯咖啡也没有......亲们,呜,乃们忘记我了吗?PS:近日来有些骗子喜欢入群,发一些广告在群里进行诈骗,所以入群严格了些,进群的亲们一定要写上红袖的用户名,有些被拒绝的,实在不好意思!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03章、花容墨笙,你竟然没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可那散发出来的恨意,却是不容她忽略。 “你到底是谁?”悌 德妃一个旋转以长剑扫去那一枝牡丹花的攻击,缓了口气问道。 招招朝她袭击而来,花瓣如锋利的剑朝着对方的脸上刮去,德妃只觉得一阵生疼,摸上脸的时候有些濡湿,她一看手心,一片殷红。悌 “啊――”谀 她尖叫出声,带着惊恐的神色,这一张脸绝对不能毁了去,若是毁了,皇上还会待她如此吗? 但见自己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德妃后退了几步试图想要逃走,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么一叫,最近的侍卫一定会赶过来。 能拖就拖,只要他们来了,她就能全身而退! 只是能被安排在她身边的侍卫都是武功最好的,为何到现在还未出现? “为何到现在还未有人过来营救,晓得为什么吗?因为那些人已经被我放倒了!”面具人突然出声。 那熟悉的声音令德妃浑身一颤,长剑朝他指去。 “你.......你是.......不.......不可能的!” 不可能! 他不是摔落万念悬崖死了吗? 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谀 这声音她不会听错的,是他...... 这让她比听到外头那些守护她的侍卫被他解决掉还要震惊万分! “德妃,很意外吧!” 面具人一笑,既然已经开了口,让对方认出,他便不必再戴着面具与她说话。 他抬手轻轻地将面具拿下,一张如玉雕琢的容颜展露在她的面前,黑袍墨发,面容温润若玉,噙着一抹他惯有的笑靥,清雅风华,有如谪仙。 正是他花容墨笙! 看着那一张熟悉的面容,德妃一震,手中的长剑抖落了下去。 “果然是你!老七,你竟然没死.......” 没想到他的武功出神入化到这样的境界,她可以感觉出来,与她交手的时候,对方不过使了三层或三层不到的招数,若是对方认真起来,只怕一招就够要了她的命! 区区一枝牡丹,便能轻易将她打败! 花容墨笙笑了,反问:“区区一个万念悬崖,你觉得能摔死本王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竟然没死!” 她慌了,她本以为他死了,如此一来,便少了一个威胁,这个男人太厉害了,若是留着,绝对是个祸患! 他若想要天下,只怕这么多个皇子,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若是十一有这一份野心,与她联手,只怕也不是花容墨笙的对手! 虽然他隐藏着,可是她晓得这是一个高深难测的男人,只怕当今皇上还被他蒙在鼓里呢! “本王没死,你很伤心?哈哈哈!德妃,别在本王面前摆出一副仁慈的姿态,皇上吃你这套,不代表本王就吃你这套!当年你如何害我母妃,又是如何伤我大哥,这仇,我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让你抵了我母妃的命,用十一来抵我大哥的命如何?” 他似是询问,话语中却带着不容质疑,把玩着手上精美的的面具,一手一直拿着牡丹花,因他一身黑色,那一朵红色的牡丹更是映衬得娇艳而诡异。 原来如此! 德妃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明白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她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 敛去那惊恐的神色,露出几分冷意,她连青诗在深宫混了这么多年,能一直风声水起。 可知她经历了多少的波折,这么点场面她还不放在眼里! “你大哥是谁?” 她想不出当今七王爷还有哪个大哥?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所杀!” “原来你就是想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冠在本宫的头上?那封信,是你让人送来的?” 原来他都知道,她一直怀疑会有谁知道当年的事情,没想到的竟然是花容墨笙,她以为已经死去的人! “没错!” 花容墨笙点头,“那封信确实是本王让人送来的,德妃娘娘觉得吃惊?” 他轻轻地笑着,突然上前点了她的穴道,一颗丹药入了她的口中。 德妃不得已吞咽了下去,想动却浑身动弹不得,她却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带着几分威严。 “你这是给本宫吃的什么?”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颗目前还未研制出解药的***丹,每个月疼上两次,算是便宜你了,德妃娘娘!” 他研制出来的毒药,许多都已配了解药,惟独这刚研制出来不久的***丹还没有时间去研制解药。 这回除了他能解,便好好地承受这每个月月初与月中心绞痛的滋味吧! “你.......” 德妃瞪大了双眼,***丹,名为***丹的毒药单是她听过的就有好几种,每一种都是不一样的毒药,却是极为厉害的, 绝对称得上***! 就不知道花容墨笙喂给她吃下去的,是哪一种***丹了! 每个月疼上两次,只怕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但只要找到解药,她就无所惧怕! 她厉色着双眸看着眼前的俊美的男子,尽管他笑得温润,可眼里的冷意仍出卖了他,犹如地狱来的鬼魅。 “老七,你就不怕皇上知道这事情会砍了你的脑袋?” “你觉得本王会害怕吗?”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可惜你只有两条命可偿还,我七王妃这些时日所受的苦,是否需要先在十一的身上一点一滴地讨回来?” 她双眼一眯,恨意迸出,“你说.......那小.贱.人还没死?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司徒鸣空的女儿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没死成? 万念悬崖,为什么都摔不死他们这一群人? “若论贱,只怕没有人比得上德妃娘娘吧!” 他上前一步捏上她精致的下巴,狠狠地掐着。 看着德妃因疼而紧蹙了眉头,才缓缓地道:“别再让本王听到你咒骂她一声,否则,咒骂一句本王就在十一的身上要回来!若说人彘,应该没有人比你更为清楚,你当年如何处置我母妃,我便如何处置十一!” 她浑身一震,带着不可置信,“你敢!” “试试看就知道本王敢或不敢了!” 他连皇上都敢刺他一剑,还有什么不敢的? 再说了,这些人如何容不下他,凭什么他会不敢? 向来只有他想或不想的事情,从来没有他敢或不敢的情况! 他松开了手,因她右脸上的那一道划伤流下了不少的血迹,染红了他的手,花容墨笙嫌恶地拉上她的袖子擦了又擦,直到干净为止。 在寝宫内走了一圈,又折回了德妃的身边。 “你说若让皇上知道当年你对我母妃所做的一切,他会如何看你?心中明月不知是否变成什么!” 德妃毕竟是在深宫待过二十多年的女人,什么场面没见识过,此时她尽管受到威胁,又吃下毒药,但依旧镇定万分。 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吗?你觉得朝廷上下会相信本宫如此吗?” 那些知道的人都死了! 她德妃做事,向来不会给人留下把柄的! “皇上是让你蒙蔽了双眼,他若不相信,本王依旧有法子对付你们!德妃娘娘,好好享受***丹的滋味吧!” 这也是他今日过来的目的! 一个月疼上两次,每一次都剧痛无比,会疼上一天一夜,形象再完美的女人,几个月下来也必定被折腾得形如槁木。 他倒不希望她这么快就被折磨死,他要她好好地活着,接受折磨! 死了,那便是解.脱! 见他转身想走,德妃怒道,“你还未解开本宫的穴道,把解药交出来!” 她是看出来了,花容墨笙并不想让她死,而是想着让她受尽折.磨! 正要转身的花容墨笙听到这话,忍不住莞尔一笑。 “忘记告诉德妃娘娘了,此药本王才研制出来没多久,研制解药嘛,只得看本王心情如何,太医绝对是束手无策!你这穴道天亮之前自动解开,德妃娘娘就好好保持这样的举动吧,也就两个多时辰而已!” 他对自己所研制出来的东西,向来是很自信的! 说罢,他转身将黑色的面具重新戴上,身影如鬼魅一般跃出了窗子,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万千酒楼门前,画珧倚门而靠,似在等待。 眉目带着温和的神色,目光朝着前方那条道路望去,夜很深,不过月光皎洁,加上他是习武之人,可观望很远。 他本以为跳下万念悬崖必死无疑,不料花容墨笙掉落下去的时候,竟然稳稳地停在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 待他掉下的时候,是花容墨笙将他接住,而那时候苏流年也掉了下来,花容墨笙为了接住他而只能放任苏流年掉落。 倒是他们都看到修缘也奋不顾身地跳了下来,以长袍当作绳子紧紧的将苏流年缠住。 在与苏流年跳下万念悬崖的时候,花容墨笙还是选择了救他,这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想到这里画珧忍不住一笑,这花容墨笙原来已经算准了风向,才会这么听话地跳了下来,若是方位再偏一些,那么高的悬崖,可不一定会掉在那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 只不过落在那里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上不去也不过是个饿死的份,与掉下去,就是个前脚与后脚的差别。 但见花容墨笙似乎不担心,一掌劈开了石壁,竟然发现是条通道,可通往外界,似是人工凿出来的,又似是天然形成的。 后来画珧才知道,原来这通道是在千年以前就有的了,而花容墨笙仅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记载,便记住了,倒也救了他们的命! 他知道苏流年的处境,花容墨笙一离开万念悬崖就立即派人去寻找,没想到她竟然住入了九王府。 虽然对苏流年印象不佳,甚至抢走了他从小就喜欢的男人,但见她敢为花容墨笙跳下悬崖,他是大度之人,倒也不想与她计较太多。 但见那一道黑影缓缓朝这里走来,画珧双眸一亮,换上轻佻的笑意,未等花容墨笙走来,他就已经一步步朝他走近。 两人相差了两三步的距离,花容墨笙停下了脚步,画珧也停了下来,朝他一笑。 “事情如何?” “一切顺利!” 他伸手摘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雅风华的容颜,眉眼因他的笑意染上几分妩媚。 “那就好!这回看德妃还如何嚣张,***丹每月初一十五必定不会放过她,天色已晚,回去歇息吧,明日事务众多,我说你何不一次将皇帝拿下,直接登基,何苦这么把玩着!” 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想要篡位,轻而易举,但花容墨笙墨笙既然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便奉陪到底!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走吧!本王是该好好寻个时日去看她了!” 失去记忆,谁都忘了,惟独将他记得,却是将修缘误认为是他! 他真不知该喜或是该悲! 倒是让修缘占了这莫大的便宜,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和尚六根未净,只怕还是个花和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叶小紫带着几分忐忑,特别是站在花容丹倾的面前,她恭敬地跪了下来。 “奴婢拜见十一王爷,不知十一王爷找奴婢可有要事?” 花容丹端坐着,一手把玩着白玉箫,另一手将茶杯轻轻放下,望向了神色几分镇定的叶小紫。 “本王听闻你从小与你父亲在街头卖艺!” 叶小紫点头,“是的,奴婢七岁的时候就一直与爹爹在街头卖艺,可惜.......爹爹不在了!” 一下子叶小紫眼眶一红,又哽咽着说道,“爹爹生病之后,钱都花光了,后来没钱给爹爹治病,爹爹去世后,又也没钱给爹爹办理身后事,奴婢只好选择卖身葬父,多亏了在街上遇上好心的燕公子与小姐,是他们让人给爹爹找了一处风水宝地安葬了!” 花容丹倾不为所动,只是淡然问道,“是在哪个街头卖艺?” 叶小紫道,“奴婢从小与爹爹在一起,四海为家,平时就靠卖艺赚点钱,住的地方也都是在破庙里或其它地方,鲜少有固定的地方,许多街头都去过了,只要是人多的地方。” “真是如此?街头卖艺的叶一霸,确实是死了,可他的女儿叶小紫也死了,父女两人是被人打死的!你这哪儿来的冒牌货叶小紫接近流年到底有何目的?” 花容丹倾双目凌厉地朝她望去,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接近苏流年必定有她目的,所以便让人去彻查了下,果然不出他所料。 叶一霸与其女叶小紫已死,但是叶小紫的尸体并没有找着,但凡见过画像的人,都说他眼前的叶小紫并非叶一霸的女儿叶小紫! 叶小紫一顿,而后摇头。 “奴婢不晓得十一王爷的意思,奴婢一心只为小姐,想伺候好小姐,以报她的救命之恩!绝对没有其它的目的,请十一王爷明查!”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淡淡地笑了,他问,“是七王爷派你来的吧!” “奴婢不晓得十一王爷的意思!”叶小紫垂下了脸。 “你是白衣卫的人?”花容丹倾又问。 叶小紫继续摇头,“十一王爷,奴婢只是一个街头卖艺的人,不明白十一王爷话中的意思,卑贱如奴婢,怎么可能与七王爷有所牵扯呢!” “本王猜想......” 花容丹倾看着她的模样,还有此时的镇定,淡淡一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又道,“在白衣卫中,你名为问画对吧!这名还是七王爷赐给你的,同之前的问书、问棋、问琴一样,出现在这边便是保护流年的周全!那么.......七王爷此时身处何处?” 叶小紫心里一惊,没想到这十一王爷一切都调查得如此清楚。 此时他什么都知晓了,而她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但只要保护七王爷的周全,她的任务就不算失败! 于是叶小紫....... 或者该说是问画,她轻轻一笑,带着恭敬。 她道:“传闻十一王爷天资聪颖,才华横溢,洞悉一切!奴婢确实是白衣卫的问画,名字由七王爷亲自赐给,奴婢接触七王妃并没有其它的目的,只是想要好好保护七王妃的周全罢了!还望十一王爷不要赶奴婢离开,这是奴婢的任务!再说,有奴婢跟在七王妃的身边,一来可以更好地伺候七王妃,二来奴婢懂些功夫,必要的时候,奴婢必定以命相救!请十一王爷成全!” 果然如此! 见她是白衣卫的其中一员,花容丹倾深知白衣卫的人。 先前贴身伺候苏流年的那几名婢女都是忠心耿耿,虽然她们更忠诚于花容墨笙,但是只要是花容墨笙吩咐的事情,她们就是舍弃性命也会努力守护苏流年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作者!~我错怪大家了,昨天有收到咖啡的,就是红袖抽风给抽没了......这几天上传章节好可怕,都得一直反复上传才可以,整死我了!~~还有,大家心心念念的墨笙出来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04章、我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先前贴身伺候苏流年的那几名婢女都是忠心耿耿,虽然她们更忠诚于花容墨笙,但是只要是花容墨笙吩咐的事情,她们就是舍弃性命也会努力守护苏流年的。 “七王爷此时人在哪儿?” 万念悬崖,摔不死苏流年,摔不死天枢也摔不死修缘,他相信花容墨笙一定也不会死,天下大乱,也与他有关!悌悌 自然,只怕画珧也不会这么快就死!谀 问画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过来守在七王妃的身边!” “奉谁的命?”花容丹倾又问。 问画神色一凛,微微低下头。 “这是白衣卫内部的事情,奴婢惟恐不方便透.露,还望十一王爷谅解,若没什么事情奴婢就先回小姐那儿了,燕公子有意于小姐,奴婢还是去看看吧!” 七王爷吩咐过了,这里都是一群野男人,而她的任务除了保护苏流年的周全,还必须赶走她身边所有的野.男.人! 起先连那和尚也是算在内的,幸好他倒是走了。 否则任凭这些男人的殷勤,她就是三头六臂也赶不走他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谀 问画见事情已经败.露,她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干脆就对苏流年吐露真话,将一切都与她说上了一遍。 苏流年虽然失去记忆,但是从这些时日叶小紫的表现来看,她还是有所怀疑,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必这样吧! 甚至....... 替她赶男人! 几次花容丹倾与燕瑾想要有更近一步的接近,几乎都让她给阻止了。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叫叶小紫,而是问画。 她说琴棋书画! 曾经服侍过她的有问书、问棋、问琴,如今有她问画。 苏流年的心里带着几分甜蜜,目光从画像中移开,看着眼前的问画,她问,“你的意思是说.......是墨笙派你来保护我的?” 问画点头,“正是七王爷派奴婢过来保护王妃的,只是王爷现在的下落,奴婢也不晓得,但奴婢可以保证七王爷平安无事,请王妃放宽了心,待七王爷那边抽得了身之后,一定会来看王妃的!” 见问画真是花容墨笙派来保护她的,苏流年一下子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女亲切了起来,如此说来,花容墨笙的心中一定有她! 苏流年一把将问画拉了过来,指着桌子上那画卷上的人物。 “这个人便真是墨笙?” 问画点头,望向画中人的时候神色更为恭敬。 “确实是七王爷!” “那么.......墨笙真如这画中人绝色?” 问画看着画中的人,轻轻一笑,“七王爷可比这画中人还要好看!十一王爷固然擅长丹青,但是我们七王爷的姿色岂是能用笔描绘出来的!奴婢看着就觉得七王爷的气韵那是无人可比拟的!” 见问画几分得意,几分自傲,苏流年忍不住一笑。 “他.......当真这么美好?” “那当然啦!不然小姐怎么会连失去记忆都记得七王爷呢!” 闻言,苏流年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这话还真有些道理,若不是因为他那么好,她应该不会喜欢他这么深,甚至是爱。 更不会在忘记一切的时候,依旧记得他的存在,虽然,忘记了他的模样。 “你给说说他吧!” 问画点头,想了想才道,“奴婢所晓得的七王爷.......” 于是在这个美好的午后,问画给苏流年将她所知道的关于花容墨笙的一切。 一个讲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 虽是冷秋,但这个季节开放的菊花,各色各样的,开得妖娆多姿,大片大片的,清凉的空气带着菊花的芬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深人静时,窗子轻轻地被推了开来,一道黑影轻巧地潜入,来到了床边。 他直接点燃了桌子上的烛台,光线缓缓地转为昏黄照亮了黑衣人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 他回身走到床边,在床畔处坐下,看着那张美丽而略带苍白的小脸。 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地拂过她细腻的脸颊带着无尽的眷念,花容墨笙轻轻笑着,此时能够再见她真好! 手里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皇位一事,只要他想要,那已经是手到擒来之事。 朝廷内外,几乎都被他控制住了,此时不夺位,只不过是想让皇帝看着自己的江山一点一点地垮掉。 花容墨笙俯下身子,在她的唇角处轻轻印下一吻。 “对不起,那一日让你逃不过就跟我一并跳下,是因为我有把握救你,但画珧也跳了下来,我必须先救他,倘若那一回你真死了,等我把仇报了,或许就 会去陪你。” 他算好了一切,连同风向,可他也不能放任画珧不管,那是他的兄弟,是养他的师父的唯一的孩子,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给他兄长的疼爱。 “年年,若是恢复了记忆,是否会怨恨我的残忍呢?” 他轻笑着,带着几分难得一见的无奈。 或许不会怨恨,因为她懂得他。 听到耳边的低低呢喃,苏流年眉头一蹙,悠然转醒,看着几乎是要贴在她身上的人,她吓了一跳。 正想要大叫出声,可见到那一张这几日看了绝对不下百遍的容颜,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你.......从画里蹦出来了?” 她紧张兮兮地出声询问,那一张脸与画中的几乎一个模样,但是亲眼所见的实物,又比画中的人真实好看。 那画中描绘不出的那一分气韵,此时全都展现出来。 苏流年几乎是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甚至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 这....... 一定是在做梦吧! 她眨了眨双眼,询问,“在梦中吗?”如果是,她不要醒来! “傻瓜!” 见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样,花容墨笙唇角处的笑容加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 “我来了,来找你了!” 好几个月不见,虽然一直都有她的消息,但此时再见,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面对他的亲热,苏流年并没有任何的反感,甚至觉得这样的亲热很正常,而她甚至觉得习惯,心里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淡淡的暖意衍生了出来。 “你真是墨笙?”她出声询问。 美眸一眨,不知为何泪水泛滥一般地流了出来,心中突然觉得委屈,干脆双手抱上了他的背,将他整个人拉近,两具年轻的身子紧紧地相贴一起。 “我是墨笙,只喜欢你的墨笙,年年......” 他轻叹着,反手将怀里的女人搂进了怀里,见她一下子泪眼汪汪的,又道,“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他低头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地吻去,“不哭了,乖!” 他轻声哄着,只不过苏流年似乎没有听到一般,默默地流着泪水。 最后花容墨笙也爬上了床,将苏流年抱在怀里,两人缩在一起靠着,以彼此的体温温暖彼此。 外头的夜很静,而他们的心境却是激动难平的。 苏流年觉得自己置身于梦中,否则此时她怎么会觉得幸福满满? 这个人....... 真的是她的墨笙吗? 若说不是,为何与那一纸画像中的他如此相似? 若说是,她又觉得好不真实,期盼了许久,念了许久,只为能够再与他相遇,此时相见,她却觉得害怕,害怕这只是一场幸福的梦境罢了。 吸了吸鼻子,她埋身于他的怀中,是一股桃花芬芳,与修缘身上的檀香截然不同。 那股檀香她觉得安心,便以为是他了,如今嗅到这一股桃花的芬芳只觉得熟悉而喜欢。 “对不起,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墨笙,你会怪我吗?” 闷闷的声音从他的怀里响起,带着委屈与自责。 花容墨笙只伸手抚摸她一头柔软的青丝,低头埋在她的发间。 “该说对不起的还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那一日我跳下悬崖,是有十足的把握,而若你没有被他们救下,便让你跟我一并跳下,我能保全你万无一失,只是那次画珧也随我跳了下来,画珧于我来说,我一直把他当成兄长......” 幸好那日有修缘救她,否则,此时只怕是天人永隔! 他花容墨笙又一次欠了修缘人情。 画珧...... 好陌生的一个名字。 苏流年摇头,埋在他的怀里。 “我不记得了。你以后都不要走了,好吗?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否则,你不会让问画过来保护我!” 花容墨笙轻点了下头,“好!再不会离开了,忘记就忘记了,以后总会想起的!” 他轻笑着拉上她的手,细致地把了脉,心里多少有些数。 “外伤如何,我给你看看!” 说着花容墨笙已经伸手要去褪她的衣裳,苏流年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朝后仰去,离开他的怀里,因他的举动,脸上浮起一片红晕。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忍不住一笑。 “以前我们又不是没这么做过,你害羞个什么?” 说着上前将她一拉又拉回了怀里。 苏流年摇头,“不......不行!” 印象中,她没有这么做过,让一个男人给她脱.衣.服...... 想到这里苏流年更是用力地摇头,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什么不行?” “不可以......我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不可以......” 那时候在深山老林中,上药的时候也是蓝大娘给她脱的,但也只是小露出伤口的地方,虽然旁边有修缘在,但是她把修缘当成了心里所爱的男人。 见她涨红了脸,但着纯真,却满是妩媚的神色,他心中一动,忍不住在她的唇上亲了上去,甚至是啃了一口。 苏流年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得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也没敢乱动,一张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自她有记忆之后,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可怎么办才好? 睁大着双眼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只觉得越来越.烫,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地拉在怀中。 她羞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觉得被他轻啃过的唇一阵酥.麻,忍不住地轻.舔.了下被他亲过的唇,只是这样的动作落在花容墨笙的眼中,毫无疑问的便是赤.裸.裸的诱.惑。 花容墨笙再一次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将她亲了一遍,似要将这些时日的思念全都要回来。 苏流年感受到他的热烈,吓得睁大了双眼,那唇上被他蹂.躏的感觉并不生厌。 有些疼,可是那温暖与柔软让她又舍不得推开,带着眷恋的缠绵,让她只觉得一阵熟悉的心悸。 他啃.咬着,吮.吸着,如品尝最美味的酒,直到她的嘴唇红.肿,双眼迷.离。 知道她失去记忆,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他,毕竟自己于她来说便已经是个陌生人,他必须一步步来,否则只怕会惹得她的反感。 花容墨笙没有再深.入,只是这么品尝着她的红唇,最后不舍地离开,却是故意地伸出舌.尖.轻.舔着她嫣红的唇,将她的羞.涩看在眼中。 他轻轻笑着,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问道,“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苏流年只觉得自己一阵短路,什么都不能思考,就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她就这么迷离着美丽的双眼,盯着眼前的男子看,傻傻的一副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疼爱。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以脸去轻蹭着她的脸。 “怎么就傻了呢?年年,我知道你失去记忆,一时间难以接受我,但我会等,只是.......别让我等太久了,你晓得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看着他亲昵的举动,苏流年被吓得眨了好几下的动作,一手捂着被他亲过的嘴,只觉得那一阵酥.麻未褪,还带着微微的疼意。 她望向他的眼睛,疑惑地问:“那.......天枢为什么说你断.袖?断.袖.......那便是同九王爷小叔一样喜欢男人。” ......一提到天枢,他的双目微微一敛,这天枢他自是不会放过,青谷派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包括摇光,包括......德妃! 很快地,他的眼眸中又蓄满了笑意,温柔而深情。 “傻瓜,那都是以往的事情,我身为七王爷,想要害我的人那么多,若不说我断.袖了,他们岂会就此罢休?我是否断.袖,年年,会比谁都还要清楚的!” 那时候一方便是为此,另一方面,是为了不想迎娶宋紫风。 与宋紫风有过婚约的人是他的皇兄花容墨笙,真正的当朝九王爷,若是他皇兄还活着,兴许宋紫风便成为他的七皇嫂。 他让宋家如此,为的也是保全宋家。 不能为他所用,又因他皇兄的缘故,而不能就此除去,唯有让宋家先退出朝廷。 剥夺了部分的权势,加之一年内不得入宫上早朝,只能在丞相府里闭门思过,早在之前宋清涛复出,但已经不同于往日了。 因得不到皇帝的重要,宋清涛也灰了心,后来便听闻他有心告老还乡。 如此一来,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而宋紫风也在去年年底嫁给了一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夫妻之间倒还算是恩爱。 苏流年俏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难道天枢是骗她的? 想了想觉得还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此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伤势吗?” 说着再一次动手想要去脱她剩余的那一件内衫。 只是苏流年依旧将衣襟处握得死死的,就是不让对方得逞。 “那个.......可以不要吗?伤口没那么严重了!” 虽然还有些疼,也已经开始痊愈,但只要不去碰着那一块很大的疤,倒也不是太疼。 最近洗澡,燕瑾与花容丹倾给她找来了不少的药材,每天泡上一个时辰,有些小点的伤已经痊愈,就连疤痕也浅了许多。 “严重不严重,我看了才放心,不怕,我不碰你,就是看看而已!”花容墨笙继续坚持。 苏流年依旧坚定地摇头。 见此,花容墨笙轻叹一声,将她松开,而后独自下了床,苏流年见他竟然不带丝毫的眷恋就想离开。 心里一急,匆忙之下就跳下了床,拉上了他的袖子,之前脸上的红.晕褪去无踪,被惨白蒙上。 “墨笙......你要去哪儿?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我......墨笙......” 她着急地想要将他挽留,却又不知该如何将他留住,情急之下,伸手从后面将他抱住,小脸埋在他的后背,无声地抽泣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diminayi送给作者1朵鲜花。夜晚没星星送给作者5朵鲜花。1375115送给作者1张月票。15078083603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墨笙出来啦!这章节是否很甜蜜?《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亲,要支持哦,此文里面有花容墨笙的祖宗们啊! 第305章、幸福的一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着急地想要将他挽留,却又不知该如何将他留住,情急之下,伸手从后面将他抱住,小脸埋在他的后背,无声地抽泣着。 傻瓜,他不过是有自己的用意罢了,真会舍得这么离开吗? 花容墨笙握上她紧紧抱在他腰上的手,却还是让自己的语气淡漠了些。谀悌 “你连个伤口都不肯让我看,那便是不信任于我,既然如此,我留下来做什么?”悌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墨笙.......” 苏流年贴着他的背摇头,“我......我怕你会嫌弃我,很丑的,我看着自己都觉得害怕,我怎么敢让你看到我那么丑的样子......墨笙......我不是你不愿意让你看.......墨笙......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我等了你这么久,我什么都没有了,惟独剩你,如果连你都不要我,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是羞.涩,毕竟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过,但是她更害怕让他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乌黑的一片还未脱落的结痂占.据.了她背部还有腿.上大片面积,连她自己瞧见了都感到恶心,她怎么敢让他看到呢! 万一嫌弃她了怎么办?谀 苏流年的双肩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无助,泪水已经打湿了他后背的衣袍,起先还是呜咽出声,最后便哭出了声来。 听着她无助的哭声,花容墨笙只觉得心里一阵揪疼,他是将她逼迫得太紧了,失去记忆的她,同时也敏.感起来,容易无助。 他怎么就舍得让她如此呢? 带着自责,花容墨笙掰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整个纤瘦的身子都抱在了怀里,任她在怀里哭泣。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年年,就算你变丑了,还是我的年年,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明白吗?不就是身上多几块疤,这有什么?我那边有很多好的药,再丑的伤疤,我也有法子摆平它们!不许哭了,知道吗?” 他轻声哄着,却发现她犹如个孩子,越哄便哭得越是委屈。 “别哭了,我再不凶你就是,也不离开你了,你若是觉得委屈,就打我,好不好?不哭了!” 花容墨笙哄了些时候,苏流年才逐渐缓了下来,抽噎着抬起小脸,满满的都是泪水,双眼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脸,离开之后,他打横将她抱起,两人再一次一块儿窝在床上,相依偎着。 “你真的不走?” 她轻声问出,豆大的泪水又滚了下去。 “你不哭,我就不走!” 他轻笑着,以手指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却不管是失去记忆前的她,或是失去记忆后的她,都是他的苏流年,极易牵动他的心弦。 苏流年听到他的话,立即抬手擦去泪水,吸了吸鼻子,努力地点头。 “嗯!我不哭了,你别走,我就不哭了!” 见她一副认真而期盼的模样,就是他想走,也走不了。 罢了就陪她几日。 若是此时离开,他也不放心,这样的苏流年怎么能让他安心地离开? 花容墨笙轻拍着她的背,“我不走,不走了,就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苏流年点头,整个人撒娇一般地埋入了他的怀中,眨了眨双眼,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内衫褪去,果然看到了她本是雪白的大.腿.上被一大块伤疤给给取代,巴掌大,两旁还有被撕裂开的痕迹。 想来是摔落悬崖时刮上的,必定伤得不轻,否则不会留下这么狰狞的伤疤! 苏流年没勇气去看,闭着双眼,握紧了拳头,却突然感觉到大.腿.上的地方有一阵温热柔软的触碰,她吓了一跳睁眼去看,竟然瞧见花容墨笙竟然正在亲吻她那丑恶的大.腿。 她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没,甚至不敢去相信! 这么丑的伤疤长在她的身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去看,而他真的不嫌弃,而且怜爱地亲吻着。 “墨笙.......墨笙,别这样,好丑,好难看!你别这样.......” 他一点一点地亲吻着那一块丑陋的伤口,好一会才抬起脸,风华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眸子里带着疼惜。 “傻瓜,不丑呢!放心,不用几个月的时间这块伤疤就会消失不见了!” 这么一大块的伤口,当时她一定很疼吧! “真的?”她怀疑地问。 “自是当真!” 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匀称且修长的双.腿.上,见除了那一大块伤疤还有一些小些的疤痕,但大部分小点的伤疤已经留下了浅些的痕迹,可在那一双白皙的腿.上还是让人觉得甚是明显。 “除了这里,还有哪儿?” “后背!” 她轻声道,见他并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苏流年这才悄 悄地松了口气。 一开始她还担心他会嫌弃。 花容墨笙轻转过她的身子果然瞧见了背部上一条长长的伤痕,发黑的结痂带着几分狰狞可怕,怪不得她会害怕,会怕他嫌弃。 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上面的伤疤,很长,比他的手掌还要长些,虽然已经结痂但依旧没有掉下来。 此时时候不到,还是等它自动脱.落到时候再上些药,便没大碍。 “还有其它地方吗?” 花容墨笙出声询问,目光落在剩余的那一件肚兜上,若是放在以往他二话不说直接扒了,可是现在的苏流年他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会惊吓到她。 苏流年摇头,紧紧揪着那剩余的一件肚兜,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出这么多的肌肤,只让她觉得双颊泛红,以往他们是否经常如此? 否则这个男人怎么脱.她的衣服动作如此娴熟,一点都不亚于她。 花容墨笙见此,将放在一旁的内衫拿起,替她穿上,而后两人躺下,被子一拉,被子底下的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早些睡吧,我陪着你睡!” 他轻笑着,凑近她的唇瓣落下一吻。 苏流年红晕未散,又见他有这样的举动更为娇.羞,露出一笑,轻点着头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最后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没有睡意,她怕睡着了,再醒来之后,他就不见了! 花容墨笙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揉揉她一头长发。 “睡吧,我又不走,保证天亮你醒来看到的还是我!”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细致地将他的容貌看了又看。 吸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她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忘记你了!墨笙,对不起!我.......曾把修缘误以为是你,我那时候脑袋肯定坏了,就以为他是你!尽管修缘一直与我说他不是,可我就是固执地以为他是!” 这事情他也有所听闻,但此时见她好好地难得的不想去计较那么多。 “我倒是想要计较,但见他救你数次,特别是这一回,毕竟也都过去了,修缘也没那胆子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窥视或许有,但若谈论再深些的,修缘有那心思,也没那胆子。 可是她有胆子对他做出那些事情啊! 苏流年苦着脸,一想到问画经常在她身边提起那群野男人,想来花容墨笙一定很容易吃醋,还是别说的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 一路上精致的笼子内一只色彩华丽的鹦鹉欢快地叫着,而提着它的正是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燕瑾。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苏流年所住的映风阁楼走去。 这一只鹦鹉他可是亲自训练了些时间,才教会它说这两句话。 一来苏流年若是觉得无聊,可以逗这只鹦鹉。 二来这鹦鹉每日闲着就喜欢大喊这两句话,就算苏流年不喜欢他,起码也提醒了她,他燕瑾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入了映风阁楼,没找着苏流年,倒是先见着问画,这个他本以为是花容宁澜派来的细作,没想到竟然是花容墨笙派来的细作,他立即没好脸色。 “奴婢拜见燕公子!小姐还在睡觉呢,不如.......燕公子在这等等吧,奴婢去给燕公子泡杯茶水。” “不用了!你出去吧,爱上哪儿上哪儿!本大爷找流年有事!” 燕瑾看了一眼手中的笼子,此时鹦鹉似乎懂得他的心思,高声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问画一愣,看着那只鹦鹉,但一想到房间里面的人,神秘一笑。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见她笑得一副神秘的模样,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想到苏流年见到这只鹦鹉可能会觉得惊喜的模样,心情瞬间如沐春风。 走到苏流年的房间前,他轻敲了下房门,里头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 “进来吧!” 燕瑾一愣,手中的笼子差点就掉了下去,那是什么声音? 他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个极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花容墨笙! 他立即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走去,果然瞧见床.榻.上花容墨笙正含笑朝他望来。 而他的怀里赫然躺着的就是苏流年,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藏在他的怀里,从他这个方向来看,就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死啊!怎么又活过来的?花容墨笙还不把流年放开,你这登.徒.子,信不信大爷我灭了你全家?”. 花容墨笙笑了,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窝在他怀里安稳沉睡的苏流年,目光朝着燕瑾望去。 “你觉得我花容墨笙会怕你一个区区临云国吗?临瑾,说不定,将来你我还有合作的机会!” “你――”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此时燕瑾倒也不会觉得太惊诧,必定花容墨笙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他身为临云国的皇帝,来到这里看到他们内乱,也只是袖手旁观,越乱自是越好。 他甚至有过野心,想一并连花容王朝也吞了。 但是这花容王朝也并非那么好吞的,一个花容墨笙能把局搅成这样,这淌浑水他还是别淌好,否则,只怕要玩火**! 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回事,此时他这行为又是另一回事! “花容墨笙,还不快把流年给放开,竟然趁她失去记忆吃她豆腐,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几日看着苏流年成天捧着他的画像看,他都看得快要内伤了,此时又见他们这么亲密地睡在一起,他燕瑾真的内伤了! “我是不是男人,年年比谁都清楚......” 他笑得几分邪魅与挑衅,而此时苏流年在他的怀里动了几下,而后睁开了双眼。 瞧见花容墨笙依旧在,朝他露出一笑,明媚而单纯,看得花容墨笙心中一动,凑近她的脸亲了一下。 “我说了,等你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我!” “墨笙.......” 她轻声呢喃,万分娇.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后小脸继续埋在他的怀里,原来这便是幸福。 在自己所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是如此温暖,如此幸福。 她不知道以往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今日却是她有记忆以来最为幸福的一日。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一声带着略为沙哑的声音欢快地响起,将燕瑾的视线拉了回来,也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否则他真想一个拳头朝着那男人揍去。 燕瑾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努力地做到看不到眼前那暧.昧的一幕。 他很自然地走到了床.边,面带微笑。 “流年,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听到那一声奇怪的声音,苏流年已经从花容墨笙的怀里抬起了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燕瑾一身月白色长袍,提着一只笼子,笼子里有只色彩斑斓的鸟,刚才那声音应该就是那只鸟叫出来吧! “好漂亮的鹦鹉!” 她喊出了声,眼里带着几分浓郁的兴趣。 见她有兴致,燕瑾立即点头,直接把花容墨笙当成了空气朝她走近,甚至是在床前蹲下了身子。 心里暗暗告戒自己:我燕瑾能忍! 他眉眼微弯,咧出一笑,双颊上的酒窝特别明显,是很漂亮的梨花酒窝。 兴许是受到苏流年的注目,鹦鹉立即又高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啊! 花容墨笙全当笑剧看,见苏流年竟然露出兴趣的目光,淡淡地笑着,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不就一只鹦鹉吗?改天我送你许多,喜欢什么颜色的都可以!” 而后目光一抬,朝着在他看来恬不知耻的燕瑾望去。 “燕瑾,你这行为不觉得很是可.耻吗?当着本王的面大清早的入本王的卧房勾.引兼调.戏王妃,就算你是临云国的帝王,那也太伤风败俗了!” 燕瑾无所谓一笑,笑容底下更多的是认真。 “大爷就是这样的格调,七王爷要是不爽可以立即滚出这里,别以为流年失去记忆就那么好欺负,你当初娶她可是没安半个好心眼!还不是为了你的利益所在?哼!再说了,流年失去记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说她跟着你的这些年来可有过过好日子?哪一次不是弄得满身是伤满心疲惫?七王爷,你若真对流年好,那就该离她远些,别把她当棋子耍,你若不要,想要她的大有人是!起码我临云国的皇后永远只为她留着!” 一旁听着的苏流年疑惑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而后又朝着燕瑾望去,她摇头。 “燕瑾,不是那样的,墨笙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别让他离开,我不要他离开......” 好不容易才盼他过来,若是走了,这回她该去哪儿寻找? 花容墨笙安抚着她的情绪,低声道,“乖,别听他胡说,我不会离开的!”而后几分凌厉地朝着燕瑾望去,“她情绪不稳,你还是出去吧,本王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哼哼!你等着!” 燕瑾怒极反笑,正要离开的时候又想起手中的笼子,便道,“流年,这鹦鹉你先养着,你想让它说什么话,就教着它说,这两只鹦鹉可是百里挑一,学得极快!” 而后他一阵风出去了! 花容墨笙抢过苏流年手里的笼子放到了地上,将她重新往怀里一带,蹭了蹭她的脸笑得一脸的满足。 “年年,以前我是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若不是由一开始如此,也许便不会有今日你我在一起。” 命运便是如此吧,明明不可能相扯的两人,可现在扯一起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芭比战痘送给作者5朵鲜花!~~半夜上传了好久都没上传成功,听说后台又又又抽风了~~~~于是只好等到今天早上了。呜......我昨天晚上好象食物中毒了,一夜折腾没睡,半个多小时吐一次,现在肚子还疼着呢~~建议大家这个季节吃东西一定要注意啊!!!这一夜墨笙他们好幸福,作者好悲催!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06章、本王正与王妃温存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命运便是如此吧,明明不可能相扯的两人,可现在扯一起了。 司徒珏本该是燕瑾的未婚妻,但因她苏流年的灵魂,与燕瑾越走越远,而后闯入了他的生命。 悌 她不知道以往发生过什么,是否快乐或是不痛快的事情,可她现在只知道她离不开这个男人了。悌 墨笙,是她失去所有记忆所能记住的除自己以外的第一个人。 谀 能让她记得刻骨铭心,那一定是她最为重要的人。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亲昵的举动,咯吱一笑,微嘟着红唇就要去亲吻他的脸,而此时那只不解风情的鸟突然高声大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她动作一滞,红着脸离开了些,花容墨笙挂着阴冷的笑意狠狠地盯着那一只笼子,恨不得上前去拔光了它的毛。 这么危险的东西,坚决不能放在苏流年的身边! 苏流年尴尬地看着那一只色彩斑斓漂亮的鹦鹉,怒道:“只能喊前半句,后半句不许你喊!” 鹦鹉却像是与她闹起了脾气,在笼子里跳跃了几下,仰起色彩明艳的脖子,一副高傲的模样,继续高喊。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谀 花容墨笙怒了! 正当花容墨笙要下去掐死那只鹦鹉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声音。 “七皇兄!真的是你吗?” 人还未到,而声音已经远远地传了过来。 花容墨笙头疼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将苏流年抱得更紧,他就知道燕瑾那么轻易离开,必定不怀好意。 果然是把花容宁澜喊来了。 花容宁澜遇上燕瑾早已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算得上是鬼迷心窍了! 以往还能怕他几分,或敬他几分,在燕瑾面前,只怕燕瑾让花容宁澜动手弑兄,估计花容宁澜当真二话不说! 这花容王朝还真养了只白眼狼啊! “小叔来了!”苏流年轻晃着他的胳膊。 花容墨笙躺着装死! “七皇兄!” 花容宁澜冲了进来,因为动作太大,吓得笼子里的那只鹦鹉在笼子内上蹿下跳的,并且拍打着翅膀凄厉地大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燕瑾教它的,来回也就只有这两句了。 花容宁澜倒是那鸟声给吓了一跳,有必要叫得这么凄厉吗? 见着那放在地上的笼子,他也无暇去顾及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人,抬脚狠狠地就要踹上去,见着那鹦鹉还有那笼子长得特别眼熟,又细想刚才那凄厉的叫声,明白过来这是燕瑾训练了好几天的那只傻鸟! 而他正要踢中的脚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你这只傻鸟,本王看你早就不顺眼了!”花容宁澜冲着那只鹦鹉大吼。 鹦鹉被他吓得依旧上蹿下跳,拍打着翅膀不停地叫着,来回也就是那么两句。 苏流年见此,小脸羞得通红,燕瑾也真是的,做什么教这只鸟说那些话呢! 见花容墨笙依旧抱着她装死,又见花容宁澜一副恨不得将鹦鹉抓出来拔光毛的模样,只得出了声。 “小叔,小叔喜欢那鹦鹉吗?是燕瑾带来的,如果小叔喜欢,就送给小叔好了!” 尽管她真看不出花容宁澜有分毫喜欢那只鸟的模样,不过这个小叔每回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花容宁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一旁装睡的花容墨笙身上,立即扑了上去,也不管身下还压着一个苏流年,双手搂住了花容墨笙。 “七皇兄,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与十一都担心死你了!我跟十一可是派了好多人去找的,就连太子与八皇兄也都派人来找了,只是一直没有消息,还以为.......幸好七皇兄回来了!” 花容墨笙只得睁开了双眼,见他竟然这么扑了过来,还真是他惯有的风格,只不过苏流年显然让他给吓着了,脸色有些苍白,本个身子就这么让花容宁澜给压着。 虽然花容宁澜心有所属,对于苏流年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但总的来说他是个男人! 花容墨笙二话不说将花容宁澜给推了开来,将她一抱,往一旁放去,被子将她全身上下裹地结实。 他可没忘记大半夜的时候他的双手都做了些什么,此时被子底下她一身薄薄的内衫胸.襟大敞,都能看到里头的春.色了。 他懒懒地往苏流年的身上一靠,挂着不曾褪去的淡笑。 “老九,你平时就这么随便入女人的房间?若是这个时候本王正与王妃温存呢?” 温存....... 被推开的花容宁澜目光直接地落在了花容墨笙跨下的地方,几分疑惑。 “外头都传七皇兄不举.......更何况.......画珧那死.变.态,七皇兄不是最喜欢的吗?” 目光又移到了苏流年的身上,立即指着她道,“七皇兄, 这个女人可不止失去了记忆,还摔坏了脑子,而且啊,还把眼睛给摔瞎了,竟然能把那和尚看成是七皇兄,你说她那眼睛不是瞎了那是什么?谁晓得在那深山老林里,那和尚被她误认为是你,两人之间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果然苏流年脸色一变,她摇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不是!不是的!” 挑拨离间是吗? 花容墨笙轻笑着,将苏流年拉到怀里哄着,表示相信她是无辜,而后朝花容宁澜望去。 “老九,本王晓得你是受燕瑾指使而来,此时看也看过,谈也谈过了,不如就出去吧,本王死里逃生,不如你便去准备准备,今晚提我洗尘,如何?” “.......好吧!”花容宁澜闷着声回答。 花容墨笙又道,“顺带将那只笨鸟带下去,焖炸煮烤蒸都随你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子时一到,胸口闷闷的疼着,而后开始转为剧烈的疼。 从闷疼开始,德妃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一个月疼两日,莫非是在初一与十五? 而今日正是月圆之时! 外头明月皎洁,于她来说却带着无尽的恐慌,德妃将手按在胸口处,脸色一点一点地惨白下去。 心口的疼已经转为剧烈,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沁了出来,她谴退了所有的宫女与太监,包括侍卫,一个人呆在寝宫内,不接见任何人。 更是吩咐了皇帝若来了,就说她身子不适已经歇息。 她狼狈的一面怎能叫他们看到! 不论在谁的面前,她都是以最为完美的姿态出现,能命名为***丹,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否则花容墨笙也不会如此有把握了。 她的手轻轻地抚过脸上因花瓣割伤残留的伤口,不深,但几日的时间下来,还是留下了一跳细小的疤,就是她用粉去掩饰,也还能看到一些,只怕还要几日时间才能痊愈。 一步步走回床上,而此时那疼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狠狠地,她躺在床.上,缩卷成一团,疼得冷汗一点一点地滴落下来。 不论是躺着不动,或是翻滚,那疼似乎越来越是肆意。 起先她还能捂着胸.口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现在却只能让自己叫出声来缓解疼意,只是就算她喊出了声,那疼意依旧有增无减。 泪水滑落,她揪着自己的领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张美丽温柔的脸此时已经因为疼意而扭曲了起来,显得狼狈不堪。 德妃咬着唇,直到将嘴唇咬出了血来,她翻滚着,斯吼着,心中的恨意越来越甚,她恨不得去杀了那赵盈留下的孽.种。 到最后无助地喊着皇帝的名,喊着她唯一的儿子的名....... 外头,明月依旧皎洁,琴瑟宫殿中伺.候的人都被赶到了宫殿之外,里头是一种带着压抑的痛喊声与凄厉的哭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下了早朝,尽管手中有一大堆的事物需要处理,但皇上还是先朝着德妃的琴瑟宫殿走去。 “皇上驾到――” 储寿公公独特的尖锐嗓音高声喊道。 而后他们看到的是琴瑟宫殿外站满了本该各司其职的宫女太监与侍卫,一群人见皇帝驾到,赶紧迎了上去行礼。 皇上看到这么多人,微微一蹙眉头,随即问道,“德妃娘娘呢?你们不在她的身边好好伺候,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小君子先开了口,“回皇上的话,是娘娘让我们出来琴瑟宫殿的,娘娘说了没有娘娘的吩咐,奴才们便只能在这里等候着!奴才们已经从昨晚快半夜的时候就被赶出来这里了!” “你们这些蠢奴才!就这么放任德妃一人在里面,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这几条命够赔吗?还不随朕进去看看,若她出了什么事情,朕非拧了你们的脑袋!” 说罢,他怒气冲冲地朝着琴瑟宫殿走去。 德妃向来识大体,绝对不会突然将一群奴才赶出宫殿的,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越想越急,步子也越来越快。 身后的一群奴才心里也害怕了,赶忙起身追了上去。 折腾了一夜,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就这么躺在那里,饱受痛苦侵.袭。 胸.口似乎被被一寸寸挖掉,疼得她死去活来,这疼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想昏过去,却在每次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立即清醒过来,疼意更是清晰,什么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一个夜晚过去,她深有体会。 汗水早已淋湿了衣裳,就连一头美丽的青丝也被打湿,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唇上咬出了不少的伤口,鲜血从她的唇上溢出,显得狼狈,一反之前的光彩。 一个晚上的折腾,让她筋疲力尽,再没有一丝丝的力气去反抗,只能这么承受着。 “皇上驾到――” 储寿公公高声喊道。 疲惫而带着血丝的双眼猛然睁开,再不复以往的清澈明亮,神色甚至是惊恐的。 皇上来了! 不―― 她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一副模样,一定与鬼相差不远,她在他的心中,一直如明月美好。 此时....... 泪水滑落而下,她哭了一夜,双眼早就红.肿甚至疼得连揉都不行。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听到寝宫的门被推了开来,幸好还有纱幔相隔,她压抑住自己不让喊出声来,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 皇上朝着里面走去,看着纱幔内隐约可见的身影,似乎是在瑟瑟发抖,他轻轻地喊了声。 “德妃,朕来了,怎么还不快来见朕呢?” 大.床.上的她听到这温和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皇上,您别过来,妾身不想让您看到这一副样子.......皇上,请您出去吧!” 哀求的声音带着呜咽,她忍着疼,死死地以双手拉住了纱幔。 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不能让他看到! 见她不对劲,皇上几分着急地上前,隔着纱幔握上那一双颤抖的小手,只觉得一阵冰冷。 “德妃,青诗,你怎么了?告诉朕,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哪儿不舒服了?别这样,把手松开,让朕看看是什么情况,好不好?” “不好.......你出去,出去!我求你了.......你出去,出去啊!” 她喊着,毫无以往的形象,疼痛让她整张脸继续扭.曲着,再也瞧不出一丝以往的风华绝代。 却因为她的举动过于激动,整个身子往前倾去,皇上见此立即伸出双手将她抱住,以防她滚落下去。 而皇上也看到了德妃的模样,只隔一日,她变成了这一副模样,这一刻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不舍得! “啊――” 她尖锐一叫,捂住了脸,多少年来,她在他的面前,哪一次不是风光无限,娇媚万分的! 何曾有过如此狼狈? “青诗.......” 显然皇上也被她的模样给吓了一跳,见她一副痛苦的模样,整个人哪儿还有以往的娇.媚可言,仿佛从牢狱里经过严酷刑罚的后果。 “你到底怎么了?来人!还不快传太医!” 他朝着寝宫的大门吼道,立即听得外头一片动静。 “皇上,臣妾好痛,好痛啊!” 她呜咽哭了出来,一夜的痛苦,仿若一生,漫长得可怕,而这一夜之间,她的鬓角竟然染上了几根白发,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 皇上将她整个人抱起,轻放在床.上,见她痛苦得直揪着他的袖子,整个人几乎是要卷缩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她的痛苦,他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 “不怕,太医一会就来,青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么痛苦?” “哈哈哈哈.......” 她突然阴冷地笑了起来,“你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对臣妾做了些什么!” 她抬手摸向脸上的那一道细细的伤疤,“皇上不是想知道这伤疤哪儿来的吗?便是老七想要毁我容貌!” 抱着她身子的手一顿,目光阴狠起来,“又是老七!” 但随即想到他掉落悬崖生死不明,又问,“可老七他.......” “他没死!皇上.......” 德妃哭了起来,“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他给臣妾吃了毒药,名为***丹,还说没有解药,每个月月初与月尾,必定深受毒药的折磨,只是一晚,臣妾就受不了了,皇上.......他不肯让臣妾死得干脆些,他要折磨臣妾,让臣妾生不如死啊,老七还拿十一的性命威胁臣妾.......” 皇上看着怀里的女人,无助而脆弱,她就这么一个人痛苦得挺了一晚上! “你放心,朕绝对不会放过老七!” 也太目中无人了,连他最为宠爱的妃子也敢下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十五,月圆之日,终于过去。 此时回忆,如噩梦一般,甚至觉得心惊胆战。 那样的痛苦她死都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德妃端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那张经过一日折磨后的容颜,竟然硬生生地老了几岁! 她的手握了起来,眸子内闪过阴毒与恨意,昨日让她尝了这样的痛苦,改日她便要让花容墨笙尝尝! 鬓角染上了几根白发,她自己用剪刀一根根挑起剪掉,鬓角处总算是恢复了之前的乌黑。 只是眉眼间掩藏不住的疲惫,若不是她是习武之人,还有内力相助,只怕早已活不过那一夜了。 可尽管如此,依旧叫她元气大伤! 此回,唯一的收获便是皇上下了令擒拿花容墨笙! 若不是因她中了***丹的毒,太医束手无策,还需要花容墨笙交出截药,只怕这回皇上下的便是诛杀令! 此人不除,难以消她心头之恨,还是她步上高位的绊脚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晴天娃娃0855送给作者1张月票,18605175343送给作者3张月票,18030601002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要看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07章、墨笙,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别跳,别跳......不许你跳下去......” 花容墨笙看着在他怀里睡着的苏流年,听着她不安的呓语,正想要安抚的时候又疼得她难过得呓语着。悌 “墨笙、墨笙.......不许你跳!”悌 看来她的梦中,正处于当时发生事儿的时候,只不过醒来之后,做了什么梦,她自己也不记得。 花容墨笙轻拍着她的背,缓缓道:“我不跳,不会再跳了,年年.......醒来吧!”谀 低头朝着她雪白的颈子处印下一吻,这突然的靠近让苏流年立即醒了过来,但是醒来的她虽然不记得梦了些什么,可她依旧记得那一种恐惧感。 双手紧紧地揪着对方的袖子,深怕离她而去。 “墨笙......” 见他正埋首在她的颈间,苏流年染红了小脸,轻轻地推了下他,待他抬头的时候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 “醒来了!做了什么噩梦?瞧你一副不安的模样!”他笑着问,将她更往自己的怀里带。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连同吹过的风也带着丝丝的暖意,这么在台阶上与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晒太阳,原来是如此惬意的事情。 做了什么噩梦?谀 苏流年认真地想了想,而后摇头,反问:“我有做梦吗?” “也没什么,应该是梦到那时候在万念悬崖上的情景吧!都过去了!” 他笑着,虽然忘记了可是有些记忆还残留着,只是她不知晓罢,好好进行药物调理,早晚定能想起。 虽然忘记了以往没什么不好,但他依然希望她可记住,记住曾经的一切,不论那时候跟在他身边受了多少的委屈。 万念悬崖....... 再一次提到这个名的时候,她轻微一颤,眉头也轻蹙了下,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的惊心动魄,可是什么印象都没有了,除了那有时候会产生的强烈感觉。 那是一种害怕。 苏流年点了点头,看着一片晴空,还有朵朵浮云,想到在那深山老林的时候,那里的空气很好,白云也是朵朵的,忍不住眯眼一笑。 “墨笙,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她知道这里是九王府,他们的家应该在七王府。 她已经忘记了家的样子,想回去看看。 回家....... 花容墨笙听到这样的词心里一暖,但想到她的处境,还是觉得不妥。 德妃的力量除了皇上,除了青谷派,还有她私下培养出来的,只怕人数不少。 十五月圆之后,德妃一定尝过***噬心之痛,她这样的人,必定要怀恨在心! 对于苏流年更为不利,而七王府是绝对还不能回去的。 “老九这里还不错,便在这里多住几日,过几日我带你出去走走,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回家。” 此时一道绯色的身影快速地朝着这层层台阶的地方走来,花容丹倾远远地看到那坐在高高台阶上相拥的一对璧人。 他笑着,笑容底下却带着苦涩,那本是他喜欢的女子,却窝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尽管失去记忆也是如此。 见他时,喊他一声小叔,将两人隔离千里之外。 与她似乎越来越远,特别是现在。 他一步步朝着他们走去,在他们的身边坐了下来,而此时苏流年从花容墨笙的身上移开,在一旁坐好,甜甜地喊了他一声小叔! 笑容缓缓加深,花容墨笙宠溺地拉着苏流年的手,他本还因为她见花容丹倾过来就有种要与他撇开关系的不悦,但因这一声小叔,他听得满心欢喜。 “你喊我丹倾就好!”花容丹倾隔着花容墨笙再一次强调。 “年年喊老九一声小叔,若不喊你一声小叔,岂不是太无礼了!倒是十一,你是否也该称她一声七皇嫂?” “嗯!嗯!”苏流年点头表示同意。 花容丹倾轻轻一笑,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说了他来此的目的。 “七皇兄,父皇已经下了擒拿你的口令了,你我兄弟一场,我自是不会出卖你,但.......我不晓得你与我母妃有何恩怨,为何要这样折磨她,请把***丹的解药给我!我会替你求情,让母妃不为难你!” 他深知自己母妃的性子,花容墨笙害她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就如同她想要除尽流年一般,一次又一次,从不间歇。 ***丹! 这回他回宫看了德妃,见她憔悴了许多,又听她说起***丹一事,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在她想要杀害苏流年的时候,他曾经想与她断离母子关系,可最后依然做不到那样狠心。 她母妃虽狠,可对他却是极为的宠爱,从小到大,一向如此,只是容不下他所喜爱的女子。 花容墨笙笑了,“***丹没有解药,想知道本 王与你母妃的恩怨,十一,你便去问你母妃,当年赵昭仪为何会失踪,为何会传她失踪,她是否真的失踪!” “你母妃.......” 花容丹倾蹙眉,难道还有内情? “十一,本王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想查的就一定会查出,你母妃所做的一切,你还要有承受的准备!” 他侧脸看着一旁似乎忧心冲冲的人,道,“不是想出去走走吗?走,我带你去街上看看!” 苏流年立即点头,“上回问画给带的栗子又香又甜,我们出去买栗子!这东西王府里可没有,厨子做的总没有外头的味道好!” 花容墨笙宠溺一笑,“好!就依你!” 两人起身一步步走下了台阶,花容丹倾依旧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牵手离去,有多久没有再见苏流年这样娇美明媚的笑靥了? 他母妃与花容墨笙到底有何恩怨? 一开始他只是以为她母妃容不下花容墨笙,是因为花容墨笙于她来说是个威胁,毕竟他的能力在所有皇子中最为出色。 而现在她母妃容不下他,是因为***丹! 但花容墨笙为何要让他母妃深受这样的折磨? 这里头又有怎样的内幕? 当年赵昭仪一事,必定不会只是如他母妃所说的失踪那样吧! 他想起那一日,苏流年脱口而出的话,“她死了!” 虽然是她无意识说出口的,但能这么说,苏流年在未失去记忆之前,一定知道这内幕! 或许,他是该去查查当年是怎么回事了,如果是误会一场,兴许花容墨笙还肯交出解药,但若是如他所想那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一包瓜子,还有几串糖葫芦。 花容墨笙一手拿得满满的,还空出了一只手牵着苏流年的手。 而她拿着一串糖葫芦吃得一脸的满足,舔了舔,觉得那种甜,直接甜到心里。 一手被他牵着,尽管人多,可她不怕会被人群冲散,忍不住地抬头微微侧过脸看那张风华无双的容颜。 而花容墨笙也正朝她看来,将她一脸明媚的笑靥看在眼低,那温润的笑容立即加深了不少,目光中带着不曾散去的柔情。 他们走了很远,直到夕阳西下。 而此时正巧走到古石桥,桥下溪流依旧,安静地流淌着,从不曾改变过。 对面正是念奴娇,门外依旧人来人往,此时的念奴娇,生意依旧红火,那里不再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而成了一处风雅的地方。 虽然还是男人去的多,但也是经常有看到一些贵妇进去听听曲子,或是吟诗。 老鸨杜红菱起先还不习惯一群姿色不错的女人穿得那么严实,但是后来也逐渐习惯了,苏流年这些时日没有回来过念奴娇,一切都靠杜红菱撑着。 显然苏流年也看到了念奴娇,她记得燕瑾曾说过她才是念奴娇的老板,念奴娇是她花了不少心血才有的今日,里面还有个会帮她赚钱的杜红菱。 想到这里,苏流年伸手一指对面不远的念奴娇。 “墨笙,我们去看看那里可好?” “.......也好!眼睛不许乱瞟!” 虽是风雅之地,可男人不少,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美眸一笑,“嗯!我知道了!我的眼睛就只瞟着你,成不?” 一颗剥好的栗子他咬下了一半,塞到了她的嘴里,当作是奖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念、奴、娇。” 念奴娇门前,她轻轻地念着,却是寻不到分毫的熟悉,这真是她亲自取的名? 好听是好听...... 但真是她取的吗? “可有感觉丝毫的熟悉感?” 见她站着不走,似乎是在寻思,花容墨笙问道。 苏流年摇了摇头,“真没什么感觉,那真是我给取的名?这家.......真是我开的?” 看着人来人往,里面也似乎挺热闹的模样,生意应该不错吧! “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拿了他赏给她的钱去买了青楼,这不是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两人走了进去,苏流年看着那么多陌生的脸孔,眉头轻蹙着,一手紧紧地拉着花容墨笙的手,而由于他们两人的进来,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的视线。 苏流年微微一惊,几分腼腆,干脆轻声道,“要不.......我们出去吧!” 这么多人!不止冲着她看,还冲着花容墨笙看,目光带着惊艳。 “不怕!有我在,他们不至于敢对你怎么样!我们去找杜红菱!” 一楼丝竹声声入耳,台上有一名姿色不错的少女正在抚琴,一名清秀的少年吹箫附和着琴声,台下欣赏曲子的人不少。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便拉着苏流年的手朝着台阶的方向走去,见着一名几分清秀的婢女,便问,“杜红菱呢?” “杜姐姐在三楼呢!咦――这不是苏老板回来了吗?” 那婢女看着苏流年出现,目光带着感激与尊敬,她道,“请苏老板稍等,奴婢便去喊杜姐姐!” 说着还行了礼登登登地上了台阶。 苏流年有些发愣,看来她真的是这里的老板,而且见那些婢女的表情都带着尊敬,看来他们都很尊敬这念奴娇的老板吧! 花容墨笙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他们都是太子的奴隶,太子为了要讨你欢心,所以将这些奴隶献给了你,算起来是你救了他们的命,给了他们好去处,所以他们感激你!” 这四十名奴隶,若不是落到苏流年的手里,只怕这个时候都已经尸骨无存了。 奴隶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般的简单! 太子....... 怎么又冒一个她不认得的人了? 讨她欢心? 莫非是喜欢她? 不过见那些人对她还挺恭敬的,又听花容墨笙这么说,便抬起小脸,眨着明亮而无辜的双眼问道,“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惹人讨厌?” “是个值得我喜欢的人,你若惹人讨厌些,那就好了,省得那么多的男人想与我抢!” 若是所有男人都如同花容宁澜那样就好了,见到她就好比看到了仇人,如此一来,他也不用担心那么多野男人会来把她抢走,就算是抢不走,也想着过来染指下。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楼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上,双双抬眼望去,只见一身玫瑰红的女子正扭着细腰快步下了楼梯。 女子年近四十,却保养得还算不错,也算是风韵犹存了。 苏流年看着那女子一脸惊喜地朝他们走来,热情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目光却是不停地朝着花容墨笙的方向瞄去。 “哎呦!我的苏妹妹,我的苏老板,这是什么风儿把你给吹回来了?瞧你大半年没回来过,都担心死姐姐了!近来可好啊?倒是吃得比之前多了些肉,不错不错,还能回来看看,你这小没良心的再不回来啊,我就想法子吞了你这楼!让姐姐我成天为这忙碌着,你却躲哪儿潇洒去了?” 杜红菱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除了长点肉,倒还真什么都没有变化,只是...... 那双眼睛怎么看着她的时候是陌生的? 难道是太久没见,出现生分了? 面对她的热情,苏流年有些害怕,一双手干脆直接抱在了花容墨笙的手臂上,几分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对于她大胆的举动有些不悦。 怎么能这么盯着她的男人不放? 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抛眉眼! 花容墨笙将她搂在怀里,自是清楚她轻蹙眉头的原因,一旁的杜红菱见状满脸狐疑。 “我说苏妹妹这是怎么了?还当不认得我?” 而后望向花容墨笙,“你是苏老板的男人,总认得我吧?” 几位自称苏流年的男人,也就眼前这花容月貌气韵迷人的男人跟她直接扑上了床。 以杜红菱这么多年老鸨的经验,一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付给一个男人,除了因为钱,还有一点那是因为爱! 花容墨笙点头,“自是认得,年年失去了记忆,回来这里看看,看能不能找回些记忆!” 什么! 还真不记得她了! 杜红菱吃惊,敛去刚才的姿态,带着关怀问道,“苏妹妹怎么失去记忆了?我杜红菱你真不记得?我可还送给你一本绝版的《深闺春.宫》啊!那本书现在可值钱了!” 花容墨笙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深闺春.宫》一听这名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还是由一个曾经经营过多年青楼的老鸨送的,那极有可能便是春.宫.图! 还绝版了! 这老女人竟然送春.宫.图给他的女人! 还需要她来教吗? 只是他更好奇的是苏流年把那本书藏哪儿去了? 深闺春.宫...... 苏流年摇头,这什么书,她听都没听过,重点还在于后面那两个字:春.宫...... . 小脸一红,她继续摇头,“我不知道.......我是忘记了,但是,那深闺春.宫是什么东西呀?” 冷冷地眼神扫过了杜红菱,那气势吓得杜红菱生生后退了一步,一句话也没敢说。 花容墨笙敛起冷意的眸子,望向了还一脸疑惑的苏流年,淡笑道:“没什么,回去告诉你!她是杜红菱,你不在念奴娇的这一段时日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理!” “嗯嗯!” 杜红菱赶忙点头,“苏老板,这几个月的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若想看帐的话,我去拿帐本下来?还是......” “不用了!那些帐先放着,这地方你继续好好经营!我倒暂时信你!”花容墨笙打断了她的话。 苏流年也松了口气,查帐? 算了吧,她现在这个样子对于这里压根就不熟悉,让她去查帐,她哪儿懂! 杜红菱立即点头,“奴家晓得了!只是......苏老板的男人不知该如何称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下周一可能会加更,我努力存稿子中,至于加更多少字,以当天的更新为主!我带病码字,呜~~~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要记得看啊~◆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08章、被他强了无数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杜红菱立即点头,“奴家晓得了!只是......苏老板的男人不知该如何称呼?” 这么美丽的男子往她这里一站,那些再年轻再漂亮的小姑娘也都失去了颜色!悌 瞧瞧此时这一楼多了多少的人?悌 估计是见他们两人进来,也跟着一并进来的。 闻言,苏流年俏脸一红,她的男人......谀 “你便继续称呼我为苏老板的男人就行!” 这称呼倒是不错! 盖了她的章,看谁还敢抢! 苏老板的男人!好长的称呼呢! 见苏流年几分不自在,花容墨笙便道,“你忙你的去,我带她四处走走!” “诶!” 杜红菱点头,上前一步又拉住苏流年的手。 “苏妹妹,你放心,这念奴娇有我撑着呢,生意还不错,也不晓得你怎么就失去了记忆,但放心,我杜红菱不会因你失去记忆而欺负你,这里的帐啊,我算得仔细,你好好养着身.子!” 他们说这个地方是她一手经营出来的,这个地方她也曾住过,甚至这里面的风格还是她设计的。 只是毫无半点印象! 苏流年在看完每一楼之后,摇了摇头。谀 “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急!我给你开了几帖药,已经让人去抓药了,先把身子养好了,关于记忆不急,该想起的时候便能想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药带着一种熟悉的甘甜,本是害怕喝药的她此时甚至伸出舌头轻舔了下,眯眼一笑。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跟小猫一样的举动,无奈地摇头,失去记忆的她依然如此,每一个举动都让人百看不厌,喝药都能喝出这样子。 想起第一次见她喝药,还是因为他不想她怀上孩子,让人端来了那一碗避.孕.汤药。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动向他索要一碗避.孕.汤药,在见到那碗药的时候,举碗仰头喝尽,那举动犹如豪迈的男人喝酒一般,真叫他刮目相看。 记得在她喝的药中放些干草,便是因为那一次被她嫌弃了药苦。 嗅着药香,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了精光,还舔了舔唇,笑道,“好好喝!” “好好喝!好好喝!” 突然一阵声音响起,两人微微一怔皆朝着那一只笼子望去,只见那鹦鹉此时正欢快地叫着。 苏流年笑了起来,这只鹦鹉是燕瑾送的,送来的时候就只会那么两句。 花容墨笙本想扔了,但见苏流年喜欢,只得将它留下,就当是给她解闷,没想到还算聪明,一学就会。 于是花容墨笙朝着鹦鹉走了过去,摸出一包瓜子,拿了一颗扔了进去,只见鹦鹉一下就把瓜子叼走了,甚至还自动把瓜子壳给吐了出来。 “年年只喜欢墨笙!快跟着说!” 鹦鹉在笼子里跳了几下,没打算搭理,转了个身高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瑾只喜欢流年!” 苏流年将此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她看到了花容墨笙眼中的锐利幽深的光芒,在他扒光这只不知死活的鹦鹉之前,赶忙上前。 “你这小东西再这么乱说话,看我不扒光了你的毛!” 兴许是听到她的威胁,鹦鹉当真一声不吭了,甚至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就这么耷拉着色彩斑斓的脑袋,看得苏流年又是一乐。 “这死东西再胡说八道早晚把它给砍了!”花容墨笙也进行了威胁。 却不料这鹦鹉竟在这个时候不怕死地又高喊了一声,“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瑾只喜欢流年!” 燕瑾派来的细作啊! 花容墨笙感叹,要不是见苏流年还算喜欢这只鹦鹉,他当真给它磕粒药,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看它还敢不敢聒噪。 苏流年见它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无奈一笑,从花容墨笙的手里抓了一把瓜子扔给了它,鹦鹉见有吃食,立即开始啄里面的瓜子,懒得再抬头看他们一眼。 “死没良心!” 花容墨笙骂了句,将瓜子往旁搁着,这才起了身,而随后起身的苏流年则是想到在念奴娇从杜红菱口中所说的那句问话:“苏妹妹怎么失去记忆了?我杜红菱你真不记得?我可还送给你一本绝版的《深闺春.宫》啊!那本书现在可值钱了!” 于是她问:“深闺春.宫是什么玩意?为什么那时候你不让杜姐姐说呢?你说过回来就告诉我的!” “你倒是记得这个!” 他笑着转身盯着比他矮了一个脑袋的女人,白皙如玉的俏脸微微仰起,清亮的眸子比琉璃夺目,嫣红的唇瓣仿若花瓣,引人想低头一亲芳泽。 她本是受了伤,不过这些时日在九王府调养得还不错,脸色红润了些,不似一开始过来见到的苍白。 他凑过脸,在耳边一阵低笑之后,才道 :“春.宫.图明白吗?里面的内容,想必我们在以前也尝试过大半,你若还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们不妨在试试看!” 苏流年忍不住想要后退,小脸因他的接近满是红晕,只不过花容墨笙早已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长臂一伸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一带。 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幽香更浓,让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 苏流年见他如此亲密的举动,又加上刚才他所说的话,也清楚对方想要做什么,心里的小鹿乱跳一番,吓得她没敢乱动。 “年年,这几天佳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会憋坏的!等了这几天,可准备好了?” 温润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轻擦过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吹拂过来,只觉得怀里的人微微一颤,再一看美眸已经闭起,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似乎是在害怕。 他轻叹了一声,轻柔地吻着她的唇,问道,“你害怕我?” “不是.......” 苏流年摇头,只是觉得紧张,万分的紧张。 “那你不喜欢我这么抱着你吗?”花容墨笙又问,声音带着蛊惑。 苏流年继续摇头,“不是的.......” . 她喜欢他的怀抱,温暖舒适让她觉得安全可靠! “那你不喜欢我吻你的感觉?” “不是的.......” 她喜欢他的吻,不论是霸道或是轻柔,她都喜欢。 “你知道你以前吗?可是老争着要上面的位置,我可让你强了无数回!” 他笑得几分邪魅,看得苏流年一阵心惊胆战,以往她那么好色吗? 竟然还把眼前这个男人给强了无数回? 那那那...... 说的真是她? 以往的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喜爱,一定是不平凡的,那么...... “那.......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我紧张啊!” 一想到要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光,光想着她就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再说了她这一身伤还未全好,伤疤依旧存在,一点点美感都没有。 “没什么可紧张的,以往的你可热情了。” 见到此时的青涩,又想起以往的热情,如妖精一般,这前后的对比,可让他见识到了。 那一双握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苏流年只觉得他的双手如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一阵酥.麻。 身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叫嚣着陌生而又熟悉让她有些害怕,害怕而又期待。 她知道花容墨笙不会伤害她,也知道夫妻之间做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但是真正发生了,她又觉得紧张,想要逃离。 这几日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花容墨笙虽然明着还算规矩,但她知道暗着胡来。 每天清晨醒来,她哪一次不是衣衫不整的,暗地里被他啃去了多少的豆腐还不晓得呢。 从一开始的震惊,几日之后,也就还算是习惯了,倒也不说什么,心里更多的是甜蜜。 起码他从不曾嫌弃过她,就算她的身子那么多的伤疤,一个比一个丑陋,他也不曾嫌弃过。 “那个.......那个.......大白天的.......要是被人撞见了不好,墨笙.......” 她的声音因他的举动而颤抖起来,有些后悔刚才做什么问了那个话题,深闺春.宫....... 春.宫...... 她能不晓得那是春.宫.图吗? 做什么还得再问上一遍? “被人撞见了有何不好?大家都认为我断.袖,都认为我不.举,你说我多委屈?你是我的妻子,是否有这样义务让他们明白我并非断.袖,并非不.举?年年.......” 他低哑着嗓音,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垂。 “这.......” 苏流年也听过不少这样的传言,特别是从花容宁澜那边听到不少,甚至也在天枢那里听到了许多,那时候她尽管失去记忆,但她压根就不相信花容墨笙断.袖或是不.举。 比如说现在,那一直抵在她小腹处的坚.硬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让她害怕得想要逃走。 “墨笙.......墨笙,可是我怕.......” 可她是他的妻子,有义务给他暖.床。 花容墨笙已经不容她的抗拒,将她横腰抱起,朝着床边走去,将她轻放于床.上,而后是他带着桃花芬芳的身.子压.了上去,轻柔的吻细蜜缠.绵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彼此的心跳开始不稳,而她已经是迷离着双眼,喘着气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一种不知为何而来的恐惧感因他轻柔的吻正在缓缓地消失,甚至心底里有些期盼他接下来的动作,但一想到自己浑身是丑陋的伤疤,苏流年又犹豫了。 她自己看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谈是别人了。 “墨笙.......我身上那么丑.......” 知道她的心结,花容墨笙笑着认真望向她迷离的双眼。 “才不丑呢,起码在我眼中年年是最为出色,最为好看的!” 她有诸多缺点,也有诸多优点,但不论是缺点还是优点,都已经被他接纳,这个世上,谁能十全十美? 笑容温润,目光藏着欲.望,他看着身下娇.羞胆怯的女子,伸手轻拂开她的发丝最后手指落在她如花瓣一样的唇瓣上,轻柔地描绘着那美丽的唇形。 “那些伤疤总有一日会褪去,莫非你想等着伤疤完全消失了再接纳我?年年,我喜欢的不止是你这具身躯,是你的灵魂,只属于你苏流年的灵魂,明白吗?” 这一具身体支撑着她活在这个时空,他一直清楚自己喜欢的人是她苏流年的灵魂,而非另一个女人。 司徒珏与苏流年两个女人,他一直都分得清楚。 失去记忆后的她泪水很浅,因他的话,溢出了眼眶,苏流年泪眼朦胧地点头。 “我明白!墨笙,我明白你不会嫌弃我,不论是失去记忆,还是变丑了,我都是你心中的年年,对不对?” “傻瓜!” 这个女人总算是明白了他的心思。 花容墨笙笑骂了一句,随即封住了她的唇,饥.渴一般地吮.吸着她甜美的唇。 因刚才喝下的药,带着一股药独特的甜与药香,原来如琼浆一般,怪不得她都说好喝。 见她没有任何的抵抗,任他为.所.欲.为,甚至是伸出之前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改抱在他的背上,两人的距离也因她的动作拉近了不少。 舌尖慢慢地侵.入她的口中,搅动着她口中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最后缠.住了她香软的舌头,苏流年被他挑.逗得娇.喘不停,偏他似不放过她一般,似乎是在等她的回应。 心头的恐惧一点点消失,连同紧张也消除了些,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开始虚软,面对他的温柔,忍不住地想要去回应。 他突然就松开了她的舌头,甚至想要离开,苏流年感觉到如此,偷偷地用舌头去纠.缠对方的,一抹浅浅的笑意出现在花容墨笙的眸子里,看来他的诱.惑已经成功了。 这女人开始懂得回应,生涩地回应着。 以往虽然不熟练,但是今日的她青涩单纯得可以,只能学着刚才他的动作,却依然轻易地挑.动着他的心弦,撩.拨起他的欲.火。 手移到她的衣裳处,一点一点地褪去,露出洁白的肌肤,还有一件淡色的肚兜。 从后颈处轻轻一扯那带子,肚兜的一角被扯了开来,大半个雪白的玉.峰露了出来,因为胸.膛贴得紧,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那细嫩的柔软。 眸子一敛,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往下吻去,落于她的锁骨,他的手一扯,整片雪白的胸.前露在他的面前,二话不说他含住了其中一只高耸,挑.逗着那美丽的茱萸。 苏流年因他的动作猛然清醒过来,双手捂住了嘴,低头一看他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脸直接埋在了她的胸.前。 因他的挑.逗她整个人酥软着,小嘴微张溢出了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红心跳的呻.吟,她竟然发出这样妩媚勾.人的声音。 苏流年吓得没敢再出声,紧紧地咬着牙,带着无助,那一种快感几乎要埋没了她的理智。 只听的她娇媚地呻.吟了几声,而后再没有出声,花容墨笙抬一看只见她双手捂着嘴,一副无助的样子,伸手将她的手拉了开来。 “顺着你的感觉,喊出来,知道吗?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年年.......” 苏流年羞涩地点头,俏脸一片红晕,紧张而青涩,见自己的胸.前露出了大片的肌肤,显得更是难为情,男女情事....... 她以前是怎么做到把这个男人给强了无数次的? 起码她现在只有被他强无数次的份。 紧咬着下唇,想把被扯开的衣裳拉开,却被花容墨笙给拉住了手。 “你拉好了,我可还要再脱一遍呢!” 说罢轻轻一扯,身上的衣裳已经叫他扯到了一旁。 那动作利落得让苏流年都傻了眼。 花容墨笙看着身下那姣好有致的身躯,眸子里的情.欲更甚,喉结一动,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袍也褪了干净,光.裸的两具身.子很快纠.缠一起。 他吻遍她身上地每一寸肌肤,甚至连两处丑陋的伤疤也不放过。 苏流年被他弄得娇.喘不停,整个身子越发的敏.感起来,却久久得不到充实,似乎哪儿空虚起来。 “墨笙.......我好难受,墨笙.......嗯.......” 她不满地叫出声,意识里,似乎不该只是这样,她需要他的满足。 见她终于出口要求,一抹邪魅的笑意浮起。 “想要我?年年,你这样子好美.......” 苏流年忍着浑身的欲.火点头,“该怎么样做才能舒服呢?我好难受,墨笙.......” 下一刻,他将她的双.腿撑开,手指抵在那早已濡.湿一片的入口处,轻轻地抚摸着,偶而用了些力道,只觉得那身子轻颤起来。 而苏流年早已抑制不住得叫出了声,身子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弓了起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75115送给作者1张月票,terryjun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09章、为什么你不要孩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苏流年早已抑制不住得叫出了声,身子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弓了起来。 “墨笙......别这样,墨笙,我求你,我求你了......墨笙......呜......”悌 见他始终没肯要她,苏流年委屈得小声地呜咽了出来。悌 很快地眼泪被他吻干,花容墨笙也不再逗她,这么逗她,难受的不止是她,还有他! 他将早已迫不及待的坚.硬的欲.望抵在了入口处用力一挺,进入了她的身子,那紧致温润而柔软的感觉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动起来。谀 有多少日夜没有要她了? 他觉得自己都要数不清这日子了,禁.欲了这么久,今日不狠狠地要回来,那他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但见她没有任何不适的神色,甚至是满足地呻.吟着,心中一动,他抽动着自己的欲.望在她的身子里一下下地律.动起来。 所有的空.虚因他的进入充实起来,她要的便是这样的感觉,犹如置身于天堂之中。 她从不知道男女间的情爱是如此迷人,怪不得自己以前会把他给强过无数次! 苏流年满足地一叹,他的动作让她觉得万分羞涩,可又万分满足。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她整个人如要散了架一般,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口中的呻吟在花容墨笙听来比什么都还要动听。谀 一下一下地撞击,苏流年抑制不住地想要求饶,她扭动着身子,却是这样的感觉叫花容墨笙差点就把持不住,这小妖精,不论失去记忆还是以往都这么能折磨他! 随着他的冲刺,许久之后,一股蕴藏了许久的炙热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身子内,两人上了天堂。 苏流年本以为这样子花容墨笙就能放过她,却没想到他的吻随即又覆盖了下来,甚至不用休息的。 那依旧没入她身子里的欲.望.滚.烫而坚.硬,似乎比刚才还要粗壮,挤得她微微有些不适应。 “墨笙.......” 她浑身是汗,混合着对方的,带着一种奇特的芬芳。 她的心里、身子终于肯接受他,看来往后他不用睡得那么辛苦了! “舒服吗?”他问。 双手却不放过她的娇躯,移上了她的浑.圆,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那细嫩的饱满,还有美丽的茱萸让他爱不释手。 苏流年撇过了脸,因为刚才的事情整张脸布满了红晕,眉眼之处更是妩媚万分,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这个男人确实是她所心爱的,与他做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的羞.愧紧张,到最后的投入,让她开始接纳这个男人,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不可否认,她喜欢他这么待她,虽然挺难为情的,所以的亲.密之事,起码在她失去记忆不曾这么做过。 那些私.密的地方她自己看着都羞.涩,而这个男人摸过亲过,哪儿都不肯放过! 见她不语,花容墨笙岂会这么轻易放过,邪魅一笑,抽.动了还埋在她身.子里的欲.望,立即听得苏流年轻呼出声。 他笑道,“再不回答,我便一直这么待你,再不出来了!” 牡丹花下死,如果那朵牡丹是她,他当真会死得心甘情愿。 “我.......” 苏流年急了起来,这么一直待她,那被人撞见了怎么办? “你,你先出去.......这么一直放我身.子里.......我我我.......” 她在说什么话啊? 苏流年羞得恨不得抓个被子将自己盖住,再见不得人了。 花容墨笙却是心情甚好,甚至可以说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轻咬了下她雪白的酥胸,再一次问道:“喜欢我这么对你吗?说!”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双眼中的爱意不曾减退,双手一勾,勾住了对方的修长优美的颈子,目光直视那一张依旧带着笑意的风华容颜。 “喜欢.......墨笙,以后.......你要是喜欢这么对我,我都愿意陪着,但是.......你不可以对别的女人这样,好不好?” 如果有一日他这么对待别的女人,她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她在乎他,喜欢他,想要将他完全的霸.占着! 此时有这样的感觉,想来以往,她也是这样的,对于这个男人,她可当他的唯一,但他必须也只能当她的唯一! 再不许有别的女人介入! 花容墨笙终于松了口气,她始终没变! 依旧那么霸道,容不得与别的女人分享他的感情,分享他的身体。 想当年他不过是在不醉阁听李卿儿弹琴,两人算不得花前月下,不过是有事相谈罢了,她便醋意横生,一纸将他给休了! 若不是因为在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好!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可你也必须是我的!十一与燕瑾皆对你有非分之想,可不许你与他们接近 ,明白吗?” 见他答应,苏流年开心地点头。 “包括那和尚,以往的事情我过往不究,但往后若再见面,也不许你与他有过多亲密的接触,明白吗?看都别看他一眼!” 苏流年再次点头,甜蜜地笑着,仰头亲上他美丽的胸.膛,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含住了那白皙光滑处的红豆,吮.吸着。 动作很生涩,可于花容墨笙来说,这便是最为甜蜜的折磨。 果然是他的小妖精! 花容墨笙冲动之下也不顾虑许多,只觉得自己在她身上的欲.望再不动真会把他给憋坏,双手托住她的腰肢再一次霸道地将她占.有....... 一室的旖.旎.春.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还未真正的安稳下来,按照以往的习惯,花容墨笙在事后端来了一碗避.孕汤药。 苏流年在看到那碗药的时候,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甚至是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那一碗药告诉她,花容墨笙不要与她有孩子! 她就这么瞪大了双眼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药碗,犹豫着该不该去喝。 她不想喝的! 为什么不要孩子呢? 他们不是夫妻吗? 一时间她有些不明白对方的举动。 见苏流年盯着那一碗药发愣,花容墨笙自是清楚她的想法。 上前一步将她的身子轻拥在怀里,低声哄她,“乖,把药给喝了,不苦的!” 苏流年摇头,脸色几分苍白,连同她的双手也逐渐冰凉起来。 若放在平常,花容墨笙这么抱着她的时候,她自会伸手去抱他,可是此时她只是安静的任他抱着。 花容墨笙见她沉默的样子,心里有些揪疼,轻叹了一声,正要开口,便听得她问,“为什么不要孩子?墨笙,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面对她期盼的目光,花容墨笙决然地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们都安定了下来,回了家,想要多少个孩子都好!年年,听话,把药喝了!” “我不要!” 她却是犟了起来,双手捂着嘴,死活也不肯去喝。 “要不......我喂你好了!” 说罢他伸手就端那一碗药,苏流年却不知怎么突然就发了疯一样,在他端起的时候,冲了过去,直接把那只碗夺过砸在了地上,药汁洒了一地,而那只白陶瓷的碗碎成了片。 因她的举动,两人都愣了下,花容墨笙没想到她会这么剧烈,而苏流年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委屈袭来,豆大的泪珠便落了下去。 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觉得自己再留在这里,一定会被他强迫喝药的,当即她转身便跑了出去。 花容墨笙见此本想追上去的,可也明白此时她最怕的便是与他呆在一起。 张了张嘴想要留住她,可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 若是以前的她是否还会毫不犹豫地喝下,或是明白他的苦心。 他知道,他们一直以来都想着有属于彼此的孩子,没有想到的是失去记忆后的她会有这样强烈的***。 她想给他生孩子。 他是感到开心,感到难得感觉到的幸福,但也觉得忧心,看来这一切是要快速地解决了! 望着一地的狼籍,他想还是跟出去看看吧,起码远远地看着也好。 正要出去的时候,听得那只挂在外边的鹦鹉突然喊道:“墨笙,别这样,我求你了,啊啊.......” 他就这么愣在原地,突然就开怀大笑起来,这话不正是他们正在恩爱时苏流年说的话吗? 还真被这只鹦鹉给模仿地唯妙唯俏! 若是声音再柔软些,那生生就是个女子妩媚呻.吟的声音。 这是只什么鸟啊? 别的不学,学这个倒是快! 若是让燕瑾听到这话,不晓得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走出去的时候,花容墨笙走到笼子前,逗着那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淡淡一笑,他道,“墨笙,要我......” 鹦鹉转身过去,懒得看他一眼,以高傲地姿态在笼子里来回走了几圈。 花容墨笙倒是耐心得很,又教了它一遍。 “墨笙,要我!” 这鹦鹉倒是聪明得紧,学的东西也快,他相信耐心些很快就能教会。 鹦鹉继续以它高傲的姿态在笼子里走了几圈,就是死活不肯开口。 花容墨笙轻哼了声,若不是见它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他真会拔光了它的毛,兴许是感受到气场不对劲,甚至有杀气。 鹦鹉没敢再走动,安静而戒备地看着眼前的人,于是花容墨笙进行了他的第三遍教导。 “墨笙,要我!” 鹦鹉依旧没有动静! 于是花容墨笙放弃了! 等把他的女人给追回来,再好好地教训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却没想到的是当花容墨笙正抬脚离开的时候,鹦鹉突然就高喊了起来:“墨笙,要我!墨笙,要我......” 似乎想把之前的沉默一并爆发出来,竟然足足喊了十余遍。 那温润的笑容,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逐渐加深,真是只软硬不吃的死东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九王府里,因为燕瑾的关系,大家对她必恭必敬,又因为七王爷入住九王府,那些下人对于她这个七王妃更为尊敬了。 当然,花容宁澜自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觉悟。 苏流年从映风阁楼跑出来,一直漫无目的,见身后花容墨笙并没有追来,这才放慢了脚步,眼眶依旧一片发红,有泪水不断地落了下来。 他竟然不要他们的孩子! 可她就想给他生个孩子。 苏流年满心的委屈,走到了荷花池畔坐了下来,看着满池子田田的叶子,风很冷,却冷不过她的心。 一抹绯色的身影缓缓地朝她走近,最后在她的身边坐下,侧过脸见她一脸的泪水,花容丹倾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帕。 “七皇兄欺负你了吗?跟我说,我给你讨回公道!” 苏流年没有接过丝帕,而是摇头,却是哭得更为凶狠,恨不得将满心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流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七皇兄真的欺负你了?” 见她只哭而不肯说,花容丹倾只得收回丝帕。 “你若不愿意说,我去问他!” 他沉重地正想要起身,苏流年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委屈地哭出了声来。 “小叔.......他、他不要我怀他的孩子.......呜――可我真的想给他生个孩子的!” 他微微一怔,满心的苦涩,想给他的七皇兄生孩子....... 花容丹倾知道自己能与她在一起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与她走得也越来越远,她的心思,压根就不在他的身上。 若是放在以往,苏流年还未真正喜欢上花容墨笙的时候,那时候他的胜算满满的,可是现在....... 她喊他一声小叔! 手执丝帕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七皇兄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吧!” 断袖,不举,果然如他所想,只是谣言而已。 当时如此,只怕还是花容墨笙有意放出这样的消息,当年他派人去杀了一些讨论者的人,也许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看着苏流年不断掉落的泪水,他怎能告诉她,花容墨笙想要这个天下? 若有一朝,他当真登基为帝,苏流年会被他放置在哪个位置?贵为皇后吗? 可是深深后宫,将来会有多少女人? 那又是怎么样的一场暗地里女人的争斗? 苏流年一定不会喜欢那样的生活。 若是真到了那么一朝,是否他就有机会了? 若是那样,他必定要活到那个时候,只要苏流年想要离开,他就带她离开! 苏流年不语,将小脸埋在了膝盖处,却因她动作,后领微微扯开,雪白的颈子处上面明显的印着一个吻痕。 花容丹倾只觉得一阵刺眼难忍,心里是滔天翻滚,可他又能如何? 直接带她离开?那也要苏流年愿意与他离开,以往带不走,更别谈现在了! 若只是想要得到她的人,他机会很多,他要的是她的整颗心! 替她拉好后领,盖住那一个痕迹,花容丹倾缩回了手,安静地在她的身边坐着。 而后他凄凉地笑了开来。 苏流年感到身边的人有些不对劲,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侧头一看,见花容丹倾笑得一脸凄凉。 该伤心的是她,他莫名其妙做什么好似比她还要难过呢? 这么笑着,还不如别笑呢! “小叔,你怎么了?伤心的是我,你又在难过什么?” 凄凉的笑容缓缓地敛去,花容丹倾摇头,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没什么!只是看你哭,我难过!别哭了,好吗?还有,别喊我小叔,你以往从不这么喊我的!” 苏流年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吸了鼻子道:“不行,墨笙会不高兴的!” 他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只香囊,这一只香囊他一直以来都藏在胸.口处,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这里面藏着是你与我的束在一起的发丝,已经分不清楚彼此了。当年我给过你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还说过,此生,你是我认定的结发妻子。而你也答应过我,不会爱上七皇兄的!” 他轻轻地将香囊解开,倒出里面的东西,一小包更小的精致的蓝色香囊,还有一缕用红线缠好的发丝,同样乌黑的色泽,确实已经分不出是谁的。 那一晚,他与她缠.绵一起,而他差点就得到了她的身子。 而就在那一晚,苏流年抱着压在她身上的他,笑得一脸无奈,她对他说,她希望,他们能有将来! 苏流年看着他手中的那一缕发丝,红线处缠得很细致好看,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处理的,不知当年缠着红线的那人,是如此地缱绻万分将这红线缠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下周一,看能不能更新2万字,我依旧努力中,存稿子啊!收到星星夜空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最喜欢荷包神马了!~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310章、谁让你不要孩子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看着他手中的那一缕发丝,红线处缠得很细致好看,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处理的,不知当年缠着红线的那人,是如此地缱绻万分将这红线缠上。 她伸手接过,记忆中一片空白。 看着花容丹倾,她满心疑惑,这发丝是她与他的!悌 悌 那么....... 以往....... 她曾与他纠缠不清吗? 否则花容丹倾也不会如此。 最后,苏流年将手中的发丝递还了回去,吸了吸鼻子,“我不记得了!” 她都不记得了,以往讲过什么话,那都不算不得数! “你是忘了,我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流年,我真希望你可以寻回所有的记忆。” 起码有过以往记忆的她,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他。 花容丹倾笑着,将发丝与小小的香囊藏回原来的香囊内,又放回了胸口的位置。 见这池畔的风有些凉,而她穿得单薄,便将那一袭华美的绯色外袍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风凉,别染上了风寒,你若觉得不开心,我陪你坐一会儿。” 说着,他朝着她的身边又靠近了些。 明知道不能与他靠得太近的,但一想到花容墨笙给她准备的那一碗药,心里几分恼火与埋怨。谀 苏流年并没有挪开位置,就这么坐着,披给他给的外袍,因这外袍带着属于他的体温,这么披在身上确实温暖了许多。 见她并没有离开,花容丹倾浅笑着,也不再说话,能安静地陪伴着她,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喜怒哀乐,这就够了。 起码不是永远地失去! 几次经过生死让他明白许多,与其真正地失去,还不如一直这样,站在遥远的地方看着,也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黑了下来。 苏流年与花容丹倾道别之后无处可去,只能又回了映风阁楼。 灯火已经燃起,带着几分暖意。 花容丹倾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直到消失不见,这才起身,将她脱下的那件长袍拿起,嗅着上面的味道,是一种清幽的香气,特别耐人寻味。 “苏流年,你忘记了倒好,起码你现在幸福。” 但他还是希望她可记得以往的一切。 倘若要他忘记一切,他却舍不得,难得遇上喜爱之人,要他生生把她忘记,他宁愿去死! 花容丹倾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继续坐在那里,抱着外袍,夜晚的风很冷,而他依旧端坐着,双眸平静,看不出悲喜。 入了阁楼,走了一段路,并没有瞧见花容墨笙,想到自己跑出去了一整个下午直到现在才回来,他竟然连追都没有追。 还是,因她执意想要孩子,所以这回他真的生气了? 倒是见着了正快步朝她走来的问画。 “奴婢拜见七王妃!” 见问画正朝她行礼,苏流年见不得别人这么跪她,眉头一蹙,她道:“.......你起身吧,墨笙呢?” 问画起身之后,才道:“回七王妃的话,七王爷正在房内。” 走到冗长的走廊上,一路沉静着,尽管走廊处悬挂了许多灯笼,外头还有不少的侍卫,但她依旧觉得冷清。 苏流年推开了房门,只觉得里头一片漆黑,不是说花容墨笙在这里吗? 为什么没有点火? 却在她刚踏进去第一步的时候,一道黑影朝她冲了过来,而后将她往怀里一抱,带着熟悉的桃花香让她安静了下来。 这是她这几日所熟悉的怀抱。 苏流年抬手抱住了他的背部,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处。 “年年,你才答应过我的,怎么又给忘记了?不是与你说过别与十一接近吗?怎么还与他坐了一整个下午?” 从她坐在荷花池畔没多久,他就看到了花容丹倾也在她的身边坐下,一整个下午,他站在冷风中将一切都纳入视线里。 所发生的一切并没有逃过他的双眼! 她心里一软,有些后悔,原来花容墨笙有去追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苏流年哽咽着,“谁让你不要孩子!我心里难受,又见着小叔,小叔看我那么可怜才陪我的!” “那一缕发丝是怎么回事?”花容墨笙又问。 很早之前,他就觉得奇怪,苏流年的发丝怎么就少了一缕,他便暗中观察,没想到花容丹倾束起的头发,也有一缕是整齐得被剪断。 他还能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两人曾经暗中相许,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苏流年立即摇头,“我都忘记了,哪儿知道,他只是拿给我看罢了!” “十一没说什么?” 黑暗中,花容墨笙危险地眯起双眼。 “没有!”苏流年再次 摇头。 “当真没有?”声音已经出现了些严厉。 “真的没有!”她的声音越来越显得底气不足。 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将怀里的人越搂越紧,他沉着声音道:“这里面藏着是你与我的束在一起的发丝,已经分不清楚彼此了。” 怀里的人儿一僵。 花容墨笙又道:“当年我给过你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流年僵得更为彻底。 “我还说过,此生,你是我认定的结发妻子。而你也答应过我,不会爱上七皇兄的!” 他他他...... 他都听到了! 苏流年在他的怀里,突然觉得有些后怕,刚才,她骗了他! 将她的小脸从怀里抬起,一手轻托着她的下巴,黑暗中,他还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一双清亮的眸子藏着紧张与害怕。 “我怎么还不知道十一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些话了?” “我我我.......我怕你生气才没有说的,墨笙,你别生气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记了,我真的都想不起来了!也、也许......也许是在很早以前我没有爱上.你的时候吧,否则,我怎么可能会这样,而且......我现在真的只把他当作小叔的,骗你.......呜――骗你我就不得好死,还不成吗?” 感觉到他的愤怒,苏流年突然就哭了出来。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的愤怒是因为听到了她胡说八道的发誓。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怜惜与无奈,最后离开,他道,“往后不许你再胡说八道,你若敢不得好死,只怕我要死得比你更惨!” 苏流年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颤,紧紧地将他抱住,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拿他自己来威胁她! 躲开了他的手,苏流年以脸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顺便将脸上的泪水蹭到了他的衣襟处。 黑暗将他将她横身抱起,朝着大.床走去,没有人去点亮烛火,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彼此相依偎着。 室内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彼此浅浅的呼吸。 兴许是哭了一个下午,苏流年也哭累了,在他的怀里找了个好位置便靠着不再乱动。 有一些困乏,却舍不得睡,双手勾.在了他的颈子处,呼吸之间皆是他身上的气味,桃花的芬芳。 原来一个男人可以有这么好闻的体香,似乎还是与生俱来的。 见她越来越是粘着他,信任他,甚至是依赖他,花容墨笙倒是很享受。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可依旧残留着以前苏流年倔强的影子。 今日不想喝药,一手便将碗给砸了,这脾气依旧如此,只不过以往的她面对避.孕没有此时这么过激。 花容墨笙笑着,拉起一旁的被子将两人的身子裹了个严实,能与她单独相处,不需要言语,只要彼此相拥,便能觉得幸福。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喜欢一个女人,没想到他也可以做到如此。 轻蹭着她微凉的小脸,有些话实在是不适合这个时候说。 等他说了,不晓得她又该如何反应,他不想坏了此时的气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睡前,问画端来了一碗药,还递给了花容墨笙一只小巧的陶瓷瓶子。 行了礼,这才退了下去。 花容墨笙将瓶子打开,从里头倒出一粒黑色药丸,以手指碾碎成粉末融入了碗中,而后端着碗入了房间。 一闻到药味,苏流年立即就戒备了起来。 而后她见着花容墨笙拿着一只瓷碗走来,苏流年立即想逃。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一笑。 “得了,你闻闻这药味,甜丝丝的味道,专治你身上的伤,过来把它喝了,那些伤疤就能早日脱落,而且对你失忆也有好处。” “谁晓得你是否在里面乱加了什么!”她依旧没有要过去的打算。 “我还能害你不成?” 花容墨笙回答得有些无奈,“快过来把药趁热喝了,喝完我们睡觉!” 这倒是越来越精明了,但他所做的,还不是为她好? “不喝!” 她捂着小嘴,直接上了床,被子一拉,翻了记身背对着花容墨笙。 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了?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直接将被子掀开,哄道:“快起来喝了,喝完之后.......我们再做些事情!” “什么事情?”苏流年闷声问。 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袭向了她柔软的胸.前,苏流年被他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下子小脸满是通红,身体哪儿还敢再乱动一下。 “你不是说过喜欢吗?快起来把药喝了!” “不要!” 她继续闷着声,伸手移到自己的胸.前,试图想将他的手拿开,谁能料到对方却是突然一使坏,用了些力道握住她一边的浑.圆,那一种她尝试过的酥.麻立即袭来,她张着小嘴,低吟出声。 “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哄你.......”声音带着笑意与几分轻佻。 那一只手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甚至越来越大胆,不止如此,还移到了她下.身的地方,苏流年被他吓得立即坐了起来,远远地与他隔离了好大一块空间。 “你不是不要孩子吗?既然不要孩子,那就不要乱摸!” .......这回他连摸也摸不得了? 花容墨笙无奈,她不愿意,只有一个法子了! 就着碗边喝了一大口,却只是含着,而后将碗往一旁搁着,上了床直接拉住了苏流年,一记带着药香的吻封了上去,口中的药汁慢慢地渡到了对方的口中。 苏流年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招,惊吓之中将他渡来的汤药给全数喝了下去,带着一种熟悉的甜甜的味道,才知道花容墨笙没有骗她。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花容墨笙已经将含有避.孕成分的药丸放入了汤药中。 那一瓶药,是他吩咐问画回王府拿来的。 一切还未安定下来,他不能让她去冒这一点风险。 苏流年怕花容墨笙又来个这么亲密的喂法,已经吓得爬到了床沿,捧起那一碗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只觉得一阵苦涩与无奈。 他也喜欢孩子,但只限于他与她的孩子。 他何尝不想与她有个孩子。 待她喝完之后,花容墨笙接过她递来的碗,轻轻一掷,那只陶瓷的白碗稳稳地落到了桌子上,看得苏流年有些目瞪口呆。 这么厉害! 见她崇拜的目光,他只觉得好笑,凑近唇,舔了舔她唇上残留的药汁,将她整个身子往怀里一抱。 “年年,我答应你,等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回家,生一堆孩子!” “嗯!” 她笑着点头,伸手抚向平稳的小腹,“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宝宝了!” 她却没有看到花容墨笙的表情,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 此时不会有孩子的! 心里有些沉重,但花容墨笙没说。 燕瑾让花容宁澜粘着不放,一会拉他下棋,一会拉他喝酒,甚至还拉他去看戏。 若不是见苏流年住在这里,住得还算不错,这九王府的下人对她都毕恭毕敬的,他燕瑾才不会给他这么大的一个脸面! 一想到映风阁楼还住进了花容墨笙甚至与苏流年同床共寝,他这心里就酸得如同刚从醋缸里泡出来的一样。 想他一个帝王,追女人追到如此份上,真是苍凉而凄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4更,共计2万字,第1更5000字,一会还有啊,大家别走开!那啥不求鲜花月票那些玩意儿,看在今天更了那么多章节的份上,别忘记了送杯咖啡哦!~唔,当然还要留言啦~记得支持老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11章、墨笙,要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想他一个帝王,追女人追到如此份上,真是苍凉而凄楚。 自古以来,他临云国应该没有一个帝王如他一般,追女人追到这个份上。 悌 当过侍卫,做过刺客,扮过女人,还朝着情敌行礼,做到这个份上,却也心甘情愿。悌 毕竟那女人是他所爱之人,想让她当他的皇后。 谀 但此时他越来越看不到希望,只要花容墨笙这妖孽一蹦出来,苏流年就叫他给迷得晕头转向的,哪儿还记得有个燕瑾的存在? 真是叫他气得心肝儿疼! 本以为花容墨笙摔落悬崖不死也得残,起码不会出现得这么快,没想到这该死的妖孽,蹦得比什么都快! 一下子就出来了,置他燕瑾于何地? 最让他忍无可忍的是一直呆在映风阁楼,哪儿也不去,他不是想要造反吗? 成天处在温柔乡,他造孽还差不多! 越想越气,越气就走得越快,一下子就走到了映风阁楼,最先遇到的便是那细作! 问画见燕瑾走来,立即上前行礼。 “奴婢拜见燕公子!七王爷与七王妃出门了,可能还得等两个时辰才能回来吧,燕公子要不就留下来等等吧!” “上哪儿去了?”谀 又出门,燕瑾觉得自己有些怒火攻心,前些时日他好话说尽想带她出去走走,她一声不吭,最后只有他把她强硬抱出去的份。 此时花容墨笙来了,想带她出去,她倒好,二话不说跟着人跑了。 这差别待遇,也差别得太大了些吧! 问画摇头,“主子的事情,奴婢怎会晓得了呢!不过奴才猜想,七王妃近来特别喜欢吃栗子,糖葫芦之类的,而且还说,王府里的栗子做得没有外头的香,应该是出去吃栗子了吧!不过也不一定,七王爷向来喜好美食,也许带七王妃出去品尝些独特的美食也说不定!” “晚些本大爷再来吧!” 燕瑾轻哼了声,转身就要走。 突然听得那只鹦鹉远远地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瑾最喜欢流年了!” 听到这声音,燕瑾双眸一亮,问道,“那鹦鹉在哪儿呢?去把它提来让大爷瞧瞧!” “是!” 问画点头,去了一会,提着一只笼子,里头色彩斑斓的鹦鹉叫得正欢,问画把笼子往前一递。 她道,“燕公子送来的这只鹦鹉特喜欢干净,王妃吩咐奴婢每日记得给鹦鹉洗洗身子,梳理好羽毛。” 燕瑾接过笼子,淡淡地道:“你下去吧!” “是!” 问画点头,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燕瑾提着笼子,打开了那个小小的笼子门,将鹦鹉抓了出来,放在手心里,鹦鹉站在他的掌心走了几步,梳理了下华美的羽毛,带着光彩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燕瑾笑着问道,“小东西,大爷教你的话,可有早中晚,一日说三次?” 鹦鹉又走了几步,轻巧地跳到他的手臂上,活动范围大了许多,高兴地来回走了好几趟。 突然张了张嘴,高喊,“墨笙,要我!墨笙,要我!墨笙,要我.......” 鹦鹉连续亢.奋地喊了好几声。 燕瑾一愣,神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这四个字....... 他还能不晓得代表什么吗? 他燕瑾虽然未真正碰过女人,但起码春.宫.图还是看过不少的,特别是当年司徒珏对他说过待她年满十六就要让他服.侍,为此他研究了多少年的春.宫.图,只是后来没用上而已! 是有人心思不正特别教的,还是真做了那么一回事,被这只鹦鹉给听了去? 一想到苏流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一颗心就揪疼了起来。 花容墨笙断袖不举,他早有怀疑了。 那只鹦鹉还不知死活地继续叫道:“墨笙,要我!墨笙,要我!” 燕瑾的脸色又是一变。 鹦鹉似乎想到之前这么叫着主人就给它东西吃,当即讨好地又大叫起来,“墨笙,别这样,我求你了,啊啊.......墨笙,别这样,我求你了,啊啊........” 这么这么....... 这么赤.裸.裸的话他若还听不懂,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于是,燕瑾怒了! “你这臭东西,再胡说八道,看本大爷不拔光了你的毛!” 为了以示他的决心,燕瑾抓住了鹦鹉,见它头顶上一撮红色的羽毛,两三下狠狠地拔了下来。 鹦鹉吃疼,凄厉地喊出了声,在他的手中挣扎着,最后叫燕瑾给重新关入了笼子之内。 “死东西,教你的不说,去哪儿听来这些话的?再胡说八道,下回可不是拔你这么一撮毛了事,直接拔光了开膛剥肚把你给烤了!” 他已经可以肯定,花容墨笙真的朝苏流年下手了! 因这想法,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 可以努力不去在乎她是否是完.璧之身,但此时知道,心里还是那么疼。 那是他最为想要珍藏的女子! 被拔了不少毛的鹦鹉吃疼,在笼子内瑟瑟发抖起来,倒是一声也不敢再吭了。 瑟缩着身子,脑袋低低地垂了下去,头顶上光秃秃的更为显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只鹦鹉头顶上那一撮惹眼明艳的红色羽毛,被拔了个精光。 此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瑟缩着身子犹如受到了打击一般。 朝问画问清楚了来龙去脉,他噙着惯有的笑容,将新买的一包瓜子倒了许多在笼子内装着食物的小盒子内。 苏流年也看到了鹦鹉头上少了一撮彩色的毛,当即就火大了,若不是花容墨笙拉住了她,估计苏流年就提着鹦鹉去找燕瑾理论了。 竟然在把鹦鹉送给她之后,又把鹦鹉的毛给拔了。 虽然没有拔光,但是少了那么重要的一撮毛,她看着就觉得不顺眼。 “倒是委屈你了!好好逗王妃开心,本王定好好待你!不如.......” 他笑着望向一旁的苏流年,“不如,我们给这鹦鹉取个名字如何?” 虽然是燕瑾派来的细作,但此时看情况这鹦鹉已经是弃暗从明,投靠他这边了! 苏流年一听,双眸一亮,立即点头。 “好啊!虽然现在丑了点,不过还是原来的鹦鹉,你就给它取个名吧!” 每回不是小东西地叫,就是死东西地喊,是该取个顺口的名儿了。 花容墨笙也不推辞,见鹦鹉身上的羽毛色彩明艳,虽然头顶上少了那一撮最为美丽的羽毛,此时又是一副萎靡的状态,但毕竟也算是立了功劳。 想了想,他道,“不如就叫它小明彩好了!” 小明彩是只鸟名,而非人名,虽然像极了人名。 “小明彩、小明彩!” 苏流年轻念了几声,而后点头。 “那就喊它小明彩吧,别总是喊它小东西了!” “喂,小明彩,以后就喊你小明彩可好?”苏流年冲着笼子里萎靡的鹦鹉询问。 显然,那小明彩刚才深受人类的欺负,此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耷拉着小脑袋,那凸毛的地方更是明显。 苏流年见它一副可怜的模样,打开了笼子,正想将小明彩抓出来好好安抚它一下。 谁料到小明彩突然就发威了,凶狠地想要啄人,花容墨笙见此迅速地将苏流年的手拉了出来。 紧张地问:“没被啄到吧?” 苏流年也被小明彩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轻轻地摇了下头。 “没事!” 花容墨笙还是不放心地将她的手执起,细致地看了一遍,见没有被啄到这才松了口气。 “这小.畜.生还胆敢伤主人,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将窝在里面的小明彩给抓了出来,见它挣扎个不停,甚至是凄厉而沙哑地叫喊出声。 苏流年一个不忍心,便道,“你别伤了它,它看起来好可怜!” 之前不都挺乖的,若没有被拔了这么一撮毛,它也不会有这么剧烈的反.抗。 “我来!” 花容墨笙并没有想要小明彩的小命,见它委实可怜地紧,轻松开些,一只手轻柔地抚着它的羽毛,将一些它挣扎后有些杂乱的羽毛梳理了整齐,这才放开了手。 小明彩并没有飞走,一副委屈的样子,依旧是耷拉着小脑袋,苏流年剥了颗瓜子放到它的面前。 小明彩并没有吃,显然对于人类,它已经不再相信。 知道一时半会得不知道它的信任,花容墨笙重新将小明彩放回了笼子里。 “走吧,别理它,过几日就好了!”说着将苏流年拉回了房。 想着一会要说的话,不晓得她是否会跟小明彩一样,反应这么剧烈。 他沉思着,现在的苏流年不比以前,特别粘人,若带在身边,他没办法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她。 最为安全的还是这一处九王府。 花容宁澜的性子并非好惹,一般人不到最后一步都不会主动来惹他,这皇宫内的小霸王可不是白来的。 想他从小到大,因为母妃早逝,养成了这样的性子也是皇上默许的,如此一来,倒是少吃了许多亏,反而是别人在他这边吃了不少的亏。 而这里还有燕瑾,还有花容丹倾,他虽然不放心将苏流年安放在这两人的身边,但他们两人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或是委屈。 这些年来,德妃培养了不少自己人,若是寻到这里,他们还应付得来。 见花容墨笙来回走了几圈,似乎有话要说,苏流年突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眉头轻蹙,她问,“你怎么了?” 花容墨笙停下了脚步,烛火中看着那带着忐忑不安立在桌旁的女子,两人相距了几步距离,陪了她小半个月,度过了最为安稳美好的时光。 可是那边还有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如果可以,他也想一直这么陪伴着她走下去。 “年年,明日我就要走了,那边还有些事情,等处理好了,我就回来看你!” 心里一颤,苏流年微张着嘴,带着几分惊愕与恐慌,他要走了....... 而且就在明天! “墨笙.......” 花容墨笙一步步朝她走近,挂着温润的浅笑,眉目间一片风华的平和,他握上她的手。 “不会离开你很长时间的,年年,你一个人先在这里待着,一切小心,问画是我派来的人,可以信任,有什么需要,或是其它都可以跟她说。” 苏流年摇头,眼里浓浓地不舍得,就连声音都带着乞求。 “你别走好不好?墨笙,你别走.......” 花容墨笙看着她难过不舍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沉重他也不想离开她的。 “一定要走,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你在这里好好等我,九王府会比其他的地方安全一些。老九虽然不理朝事,但是闹起来谁都怕,还没人胆敢直接找他要人,在这里,他可保你安全。明白吗?” “不明白!我不要你走,如果你要走.......就把我一并带走吧!墨笙,你留我一人在这里,我怕.......” 花容墨笙摇头,之前,他就是将她给带走了,所以才会让天枢有机可趁,万千酒楼的小院落,那么隐秘的地方,都能让天枢给混进去。 此回地点依旧是万千酒楼,他没有把握德妃的人不会直接闯去。 与其如此,不如将她放在这里。 “年年,别闹了,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现在失去记忆不明白此时的状况,好好听话,等我回来!” 苏流年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被他握在手里的手,缓缓地抽了出来,颤着声问,“墨笙,我留不住你吗?” .......他本想摇头,但想让她死心,好好待在这里,最后还是铁了心的点头。 “是.......” 一滴泪水落了下来,苏流年并不闹,带着泪水朝他勉强一笑。 “那我明白了,天色很晚了,我们睡吧!” 最后一夜,她也不想跟他吵,这十多天的幸福,犹如一场美梦,美得很不真实。 就连今天他带着她出去玩了一天,吃遍了这附近街道所有的美食,原来是为了明日的分别而给她的补偿。 伸手擦拭去脸上的泪水,她脱.下了身上的外裳,先.上.了.床往里面躺好。 所有的反应出呼花容墨笙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她的性子必定如那只受到惊吓的小明彩一般,却没想到如此安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4更,共计2万字,第2更依旧5000字,后台一直抽,上传好辛苦,剩余两更我等明天早上继续上传吧,不然一直抽,我这边也传不上去,要疯了!亲,要追文哦~~ 第312章、花容墨笙的期盼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所有的反应出呼花容墨笙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她的性子必定如那只受到惊吓的小明彩一般,却没想到如此安静。 他也褪.去了外袍在她的身边躺下,侧过身想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抱。 悌 只是在他刚把手伸去的时候,苏流年已经硬生生地拍掉了他的手,并且翻了记身,背对着他。悌 花容墨笙更是干脆,直接朝她靠近,整个人将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抱着。 谀 “年年,你可以哭,也可以闹,甚至揍我咬我都成,但是不允许你一声不吭!明白吗?” 他最怕见她这副样子了,什么话都不肯说,连饭也不肯吃,对谁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许久以前就曾有过一次,他花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把她给哄高兴了。 “玩了一天,我累了。” 她轻声道,眼里的泪水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滴滴清泪落在了枕头上。 她只是伤心就要离别,而她留不住他。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记得听话,每天都要喝药,那些药是我开的,都是对你的病情有益处,每回都会由问画给你端来,别人拿来的东西不许乱吃,明白吗?” 以往的她还算是精明,懂得自保,可是现在失去记忆,他更为担心。谀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继续交代。 “除了在九王府里,哪儿也不许去,就算是十一或是燕瑾要带你出去,也不要出去明白吗?德妃此时必定蠢.蠢.欲.动,她会想着先从你这边下手,最有可能拿你威胁我了!年年,你要懂得自保,我自是喜欢你的单纯,但是我更希望看到平平安安的你!” 泪水一滴滴地滑落,她知道花容墨笙关心她,只是....... 她不想要离开他啊! 苏流年突然一个翻身,直接将小脸埋到了他的怀里,呜咽地哭出了声,很快便将他的衣襟打湿,那冰凉的液体沾在了他的胸.膛上,却让他觉得发.烫。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揉着她一头美丽的发丝,低头吻到了她的发间处,一股熟悉的幽香萦绕在鼻间。 “年年,别哭了,我很快就能过来接你回家,我们回七王府,或者......你喜欢去哪儿,我陪你去哪儿好了,这天下风光好的地方多的去了,我们可一路游山玩水,你喜欢闹市,我买个热闹的地方,你若喜欢清净,我们去找个世外桃源也好。” 他以往活在复仇中,从不敢去奢望这些,就怕自己掉以轻心。 可这个女人让他开始敢去奢望,心底开始有期盼。 他突然不想再这么玩弄下去,而是想一切早早结束! 如此一来,就能与她早点过安稳的日子。 苏流年一直没有说话,埋在他的怀里抽噎着,两人静默了许久,她突然出声询问,“墨笙,你的仇恨会比我重要吗?如果,我让你现在跟我一起去游山玩水,一起去寻个世外桃源,你会愿意放弃那边的一切吗?” 她没有抬起头,这十几日的相处,她知道此时他的表情,一定还是温润的,一定还是挂着从不曾褪去的浅笑。 那笑容如一张最为好看的面具,想来,以往也是如此吧! 也许是两者权衡,也许只是不想拒绝得这么快,或者该说他正在想如何拒绝才不会伤到她。 很久很久,就在苏流年以为他不愿意回答的时候,花容墨笙开了口,“我不喜欢你这么问。乖,睡吧!” 于是,回答了等于没有回答。 但是苏流年已经知道了他所做的决定。 仇恨一定是被他摆在了第一位。 失去记忆的她,对于他的仇恨,只是从花容墨笙那边简单地听来了几句,了解的并不深,而她也隐约知道他有个大计划。 两人没有再说话,安静着,直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兴许是不想看到离别,花容墨笙一大早就离去。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了温度,平常的时候,花容墨笙一般都会待到她醒来之后,两人才一起起床的。 如今睁眼之后就看不到人,想来是他先走了。 昨日还处在天堂之中,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揉了揉哭得红肿的双眼,一下子突然觉得失去了所有。 回忆一切,如她做过的一场漫长的梦境,很美好,不真实。 重新躺了回去,却是将整个人趴在了花容墨笙睡过的位置上,那里依旧有他残留下的体香,芬芳的桃花味,不浓郁,却很霸道地侵袭了她的嗅觉。 肺腑之间一片皆是,若是以前,那是她满满的幸福,而此时,只觉得满满的失落。 他是走了。 何时再见,他没说,她亦不敢去问。 只怕得到的是遥遥无期的思念。 问画这几日受了花容墨笙一而再 再而三的嘱咐,知道今早苏流年起来见不着人,必定要伤心的,早早就守在了房门前。 听着里面抽噎的声音,心里有些急,想了想,想到那只鹦鹉身上去,那鹦鹉昨日被拔了毛,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一蹶不振的。 成天耷拉了脑袋,任谁瞧见了都觉得可怜。 前些时日那鹦鹉高傲得跟什么似的,成天囔囔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得让人恨不得想要拔光它的皮毛。 此时却是一声不吭的,恨不得去把它被拔下的那一撮鲜艳的红色羽毛给粘了上去。 于是问画去把那只鹦鹉给带了过来,看着它依旧耷拉着脑袋,似乎也没怎么吃,水也不肯喝,再这么下去可要受不的。 她轻敲了下房门,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七王妃,不好了,小明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忒大的打击,别说一声不吭的,从昨天到现在什么东西都不愿意吃,七王爷可是吩咐了,一定要照顾好小明彩,王妃,该怎么办呢?” 小明彩...... 苏流年微微停了下,抬起了满是泪水的小脸,朝着那一扇房门望去,最后还是起身下了床。 光着脚,穿着单薄的内衫朝外走去,打开了那一扇房门,瞧见了问画提着一只笼子,笼子内的小明彩一动不动地耷拉着脑袋,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她看了看,便道,“给小明彩找个大夫看看吧!让大夫养好了,再给我带过来!” 她不懂得养鸟,特别是一只心灵受了伤的鸟,不肯吃不肯喝,连吱都不肯吱上一声了。 问画见她一身单薄,而且还光着雪白的小脚,便道,“七王妃,是要起来了,还是接着休息?奴婢伺候您吧!”说着先把笼子放回了地上。 苏流年摇头,吸了吸鼻子,“我睡一会,你把小明彩送大夫那里看看吧,谁来找我我都不见!” 说着一副萎靡的样子,将房门一关,小步地折回了床.上。 问画就这么看着苏流年那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又看看笼子内小明彩耷拉着脑袋的模样。 还真是一个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离开,除了告诉苏流年与问画,也只与花容宁澜说过,并且再三告戒花容宁澜不许对苏流年不敬,否则就拿燕瑾出气。 花容宁澜的软肋便是燕瑾,当即只有撇唇答应的份。 其实就算没有花容墨笙的威胁,此时的他也没敢去动苏流年! 那燕瑾把那女人当宝贝一般地供养着,他要是碰了她一根头发丝,燕瑾还不直接找他拼命了! 况且把那女人留在他九王府里还有不少的好处,起码每日不用追着燕瑾满天下的跑,累死累活的不说,还得不到燕瑾分毫的好脸色看。 只不过花容宁澜在燕瑾面前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于是就把花容墨笙离开的事情大致与他说了一遍,甚至是带着讨好的意味。 虽然知道花容墨笙一走,燕瑾接近苏流年的机会就更多了! 燕瑾沉默着,并没有说话,只是陷入了沉思。 花容墨笙离开,看来这一回他是想要加快速度吧! 花容王朝就要变天了! 有时候他真想暗中帮他一把,将来花容墨笙登基,他临云国与花容王朝便是两国和好,他虽不惧怕花容王朝的势力,但两国交战,最苦的还是百姓。 他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起码也算是爱民如子。 如果有一日花容墨笙登基为帝,他会拿他的兄弟如何? 他燕瑾没有兄弟,登基之后,倒也一路平顺,除了几名皇叔与堂兄弟想与他争,只不过争得过吗? 现在的摄政王可不是白白让他当着玩的,便是因为相信他,所以才把朝里大事暂时交给他。 但花容墨笙的兄弟除了花容宁澜之外,一个个精于算计,他们兄弟之间,只怕还得手足相残! 许久之后燕瑾开了口,“喂!你都不做点什么准备吗?” 准备....... 花容宁澜有些发懵,“什么准备?” “如果你兄弟造反了,能给你留活路吗?” “造反?” 花容宁澜笑了,一脸的兴奋,“那不就可以看热闹了?” 于是燕瑾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死变态,压根就是没救了! 兄弟造反,他还真袖手旁观看好戏啊! “我知道七皇兄并非池中物,得了,宫内那些事情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七皇兄待我不薄,若这天下他得去了,也不至于要为难我!” 说着花容宁澜双眼一亮,目光甚至清澈得单纯,“大不了,阿瑾,我跟你混江湖去好了!” 混江湖....... 也要这江湖敢容得下他这尊大佛! “没出息!半大爷混江湖?笑话!” 他堂堂一个皇帝,去混江湖,那他会想把江湖给统一了! 他的目标依旧还是把苏流年拐回临云国当他的皇后! 花容宁澜撇了撇嘴,他确实是没多大的出息,不过他认为自己最大的出息那就是早晚把燕瑾拐上了床! 如此一来,他还不相信燕瑾不从了他! 只不过这么做的一个后果,那便是燕瑾直接那剑刺穿了他! 燕瑾见他胸无大志,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花容墨笙不至于会赶尽杀绝,那时候应该会留他一条小命! 只不过他今日关心起这死.变.态那条小命做什么了? 想到这里,漂亮的眉头一蹙,扔下了手中的酒坛子,看了一眼外头明媚的阳光,没有花容墨笙的阻拦,他该去看看苏流年了。 一想到那只鹦鹉,他就只气昨日心慈手软,只拔了它那么一小撮毛! 他应该全拔了,让它裸着身子! 花容宁澜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眉头一蹙,带着不满,又去看那个女人了! 天晓得他多想去把那女人给掐死! 成天见她有什么好见的! 长得还没有他花容宁澜一半的姿色呢! 也不晓得燕瑾的目光咋就如此了,偏偏喜欢那样的! 想着一把抓起燕瑾喝剩的酒坛子,大口地灌了一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下子仿佛失去了生气。 苏流年躺在床上一下也懒得动,就这么睁大着双眼,却是找不到焦距,也不知她所看的是什么。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一声一声地响起,而后是燕瑾的声音,“流年,这么晚了,你可起来了?刚吩咐厨子做了不少好吃的,你起来,我带你去吃一些!” 苏流年轻眨了下明亮的双眼,没有出声,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外头的燕瑾觉得有些奇怪,又轻敲了几下。 “流年,你在里面吗?流年,我推进去了!” 他推开了房门,朝着里面走去,一切无恙,只是苏流年就这么衣着单薄地躺在床.上,睁大着双眼,却是空洞无神。 燕瑾心里一窒,迅速地朝着苏流年走去,握上她的手,只觉得一阵冰冷,立即拉起被子将她盖了个严实。 她到底这么躺了多久,燕瑾突然恼着自己怎么不早些过来。 “流年,你是怎么了?别吓我啊!” 他最怕她一声不吭了。 苏流年眨了下双眼,抽回了手。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还有,我一个有夫之妇,燕瑾,你进入我房间,是否得先考虑考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4更,共计2万字,第3更依旧5000字,一会还有最后一更啊,大家别走开!收到13581684088送给作者1朵鲜花~~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13章、一辈子只宠着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还有,我一个有夫之妇,燕瑾,你进入我房间,是否得先考虑考虑?” 燕瑾起先见她抽回了手,微微不满,不听她这么说,怔了一下,整颗心犹如被扯到一般发疼。 悌 罢了,这样的事情他不计较!谀 起码她并非一声不吭。悌 “流年,你怎么这么想呢!你与花容墨笙成亲并非你的本意,那时候他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是司徒珏的身份,明白吗?” 她依旧面色平静,淡淡地开口,“那都是过往的事情了,我不晓得,也不愿意去理清楚,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他的妻子,就不该跟除他以外的男人牵扯不清!燕瑾,我很感激你对我这么好,但是此时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请你出去吧!” 燕瑾见她脸色平静,却是说出这么严厉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勉强地挂着笑。 “流年,你没事吧,哪儿不舒服你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闷着,或者......你若想哭就哭出来吧,我肩膀给你靠着......” 不等他说完,苏流年已经闭上了双眼,显然她一个字都懒得再说。 燕瑾见她如此情绪自然是没敢就这么离开,他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床边,就这么守着她。谀 心里的挫败并不是没有的,这个女人不曾给过他如此难堪,更不曾这么严厉地与他说过话。 他知道是因为花容墨笙离去的缘故,她失去记忆之后比什么时候都还要粘着那个男人! “有时候,我真想不管不顾地将你带回临云国。流年,当我皇后不好吗?我后宫会只有你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宠着你,流年,我临云国什么都好,起码比起这花容王朝好得太多了!” 若在他的临云国,他可保全她,可让她不受分毫的伤害,可与她共享繁荣富贵! 苏流年安静地躺着,闭着双目,似乎已经睡着。 燕瑾轻叹了一声,看着她如画般的眉目,又道,“七王爷有谋反之心,想必一切他都安排得差不多了,这花容王朝是要变天了。看着这些年来的混乱,若你肯早早与我离去,也不会如此了!他若到时候真登基为帝,不晓得他的后宫又会是如何!流年,他若不能独宠你一人,你忍得下与别人分享他吗?” 他生长于皇宫之中,最为清楚后宫争斗了,若她入了花容王朝的后宫,他就是想插手去帮她,也找不到理由。 此时苏流年双眼一睁,带着坚定,“什么什么谋反,什么后宫,我通通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说过等一切尘埃落定,他要带我游山玩水,看我心情而定,是要居于闹市之中,还是隐居于世外桃源!燕瑾,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更不会做你的皇后!” 而此时房门被一脚踹了开来,因为太突然,房间内的两人皆被吓了一跳。 看清楚来人之后,燕瑾怒道,“死.变.态,你这是要吓死谁啊?有本事你再踹上一脚!” 花容宁澜一脸的委屈,哀怨着一双眸子朝他望去。 “你是临云国的皇帝?” “你哪只耳朵听到的?大爷是不是皇帝碍着你了?” 他一直以来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也只对苏流年讲过而已。 花容墨笙一早就清楚他的身份,而花容丹倾也猜测出他的身份。 “双耳都听到了!” 花容宁澜从听到时的震惊到现在已经缓缓平复了下来,怪不得花容墨笙总与他说燕瑾并不是那么好摆平的,他喜欢燕瑾,辛苦的会是自己! 而花容丹倾也多次担忧地看着他,再三提醒他与燕瑾不会有结果的。 因为他们知道他是一国一尊,而他花容王朝的九王爷,喜欢上临云国的皇帝。 可...... 皇帝那又如何? 他喜欢的是他燕瑾,难道他是皇帝就不是燕瑾了吗? 可他记得临云国的皇帝都姓临,而当朝皇帝名为临瑾。 漂亮的双眼微微一眯,清澈而略显狭长,花容宁澜看着那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问道:“阿瑾,你名为临瑾?” 燕瑾也知道对这死变态是隐瞒不住了,便也老实招了,他起身走了几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微抬起精致的下巴,侧颜的线条柔媚而美好。 “既然知晓朕的身份,你还敢直呼朕的名讳,九王爷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我叫习惯了!” 花容宁澜一笑,显然心情很好,又想到之前的话题,便道,“既然你是临云国的皇帝那正好!他们若造反了,想要了我的小命,阿瑾你就收留我吧!我们可是知己!” 这死变态可不可以再无耻一些! 燕瑾对他已经很无语了! 一直沉默的苏流年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异常的吵闹,忍不住怒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德妃中毒,更是 引起了皇帝高度的重视,此时他几乎是每日都宿在琴瑟宫殿内。 后宫的几个女人哪个不是牙痒痒的,那伪装为年的温和脸孔几乎要挂不住。 从德妃受宠以来,哪儿还有她们的份! 他们能居与比德妃高的位置,还不是仗着娘家的势力,而德妃娘家的势力再如何,也比不上她们的风光。 只是娘家势力如何,也比不上皇帝的宠幸! 几十年如一日,她们看得早就火大了! 偏偏连皇后都无可奈何! 太医一拨一拨地过去诊断,没有诊出个所以然来,皇帝因此更是显得气急败坏,大骂养了一群没用庸医! 倒是德妃比谁都还要冷静,还安慰着皇上。 “皇上,妾身所中的毒很不一般,他们诊断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倒是臣妾不晓得老七这孩子去哪儿整来的这毒药,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花容墨笙的身份,她在猜疑,猜疑他不是花容墨笙,他的大哥...... 当年赵盈生下一对双生子,大皇子被留了下来,小皇子被太监处理了。 难道说,那时候不止大皇子被留了下来,小皇子也没被处理掉? 思绪一转,想起几年前她曾派人刺杀花容墨笙,那时候她本以为已经得手,没想到数月之后,他倒是生龙活虎起来了! 甚至变得...... 深藏不露!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花容墨笙与她来说,更是块不得不除的绊脚石。 他大哥...... 德妃微微眯眼,想到花容墨笙上回喂她吃下***丹之前所说过的话。 “本王没死,你很伤心?哈哈哈!德妃,别在本王面前摆出一副仁慈的姿态,皇上吃你这套,不代表本王就吃你这套!当年你如何害我母妃,又是如何伤我大哥,这仇,我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让你抵了我母妃的命,用十一来抵我大哥的命如何?” 猛然一惊,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德妃轻呼出声,脸色骤然一变。 皇帝正担忧着,见她如此,着急地问,“爱妃,这是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德妃摇头,反握上那一双温暖的手,“让皇上担心了,妾身只是想起一事!” 见她没事,皇帝才松了口气,“什么事让爱妃如此惊诧,你倒是说说!” 德妃点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可是,这样的想法并非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那一次花容墨笙离去之后,她便开始琢磨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此时一想,更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不会出错! 几分虚弱的一笑,德妃道:“皇上,妾身刚才想到一事,说不出还望皇上不要生气,这也只是妾身的猜疑罢了!” 见她这么说,皇上皱了下眉头。 “有话直说,你我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不需要如此!” 此话说得德妃心里一暖,轻轻露出一笑,才道,“妾身觉得......当年赵昭仪所生的双生子,不止大皇子被留了下来,小皇子只怕是没有处理掉的!皇上,我朝是有关于记载关于双生子一事,皇室血脉若得双生子,二者只能留其一,否则必将成为祸害。如果小皇子当真也被留了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上没料到她会说这些,也是一愣,坚定地摇头。 “不可能!那时候留下了老七,本该排行老八的小皇子朕亲自让人处理的,绝对不可能!” “那如果......是呢!” 德妃小心翼翼地问,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皇上又是一愣,想着这样的可能性,他沉重地道:“必定祸国!” “皇上瞧瞧,此时朝上已不如以往祥和,城池短短数月丢了好几座,还是皇上钦点的几位将军夺走的,他们手下兵马不容小觑,皇上一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再者百姓暴乱,前去彻查此事的官员那几乎是去一个消失一个!皇上,难道这不是……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妾身就是担心......” 说着她也急了起来。 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是沉重,双眸不似平时的温和,带着一股王者风范的凌厉。 皇上道:“小皇子不可能还活着,若他还活着也该有老七这么大了!”当年处死襁褓中的小皇子,他也实属无奈之举,毕竟他不能拿他的江山开玩笑!自古以来,皇室中都是如此处置双生子一事的! 那小皇子他见过一眼,同老七一般,一个模样,虽是刚出生,却也粉雕玉琢。 德妃摇头,“妾身却不这么认为,那小皇子只怕还活着,而且......就在我们的身边!” 如果按照花容墨笙的话来分析,他大哥...... 那么他就是当年应该受死的小皇子,那么真正的花容墨笙说不定已经死了! 几年前一事,真正的花容墨笙并没有逃过她的刺杀,但后来这个花容墨笙代替了他,活了下来! 否则,后来的花容墨笙怎么会给人另一种感觉? 那样的气场,早就悄然改变了!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绝对不会错的! “就在我们身边?”皇上轻念着,神色越来越是凝重。 “不可能,若是如此,朕怎么可能从未觉察到!” 想了想,皇上又道,“爱妃别太过担心,解药一事,朕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若不是为了得到解药,这老七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朕还会想要擒拿他吗?直接杀了!” 近日来,因他惹出了多少的事情,就连一个失踪多年的赵昭仪也被他给搅了出来! 德妃一笑,眸子里带着一种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她道:“皇上还是该去派人查查比较好,这个老七已经很不简单了,妾身怀疑真正的七王爷可能不在了,或者被囚禁之类的,此时老七......有可能是当年的小皇子!臣妾并非因***丹一事而记恨着老七,只是觉得若双生子真都被留住,皇上,这便是祸国殃民!不论如何还是彻查清楚了!如此一来,皇上也能安心!” 不记恨老七? 怎么可能! 她德妃并非宽广之人,***丹发作的滋味她是不想再尝第二次了,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让她更想让花容墨笙尝尝! 想要得到解药,她自是有法子,苏流年没死,那正好! 她便是花容墨笙的软肋! 这一次,她非要把他们两个给清楚了个干净! 苏流年又开始足不出户了。 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问画见她如此也拿她没有办法,除了一日送三餐之外,都让苏流年给赶了出来。 本想着用那只小明彩逗她开心,可是小明彩还真的是一蹶不振了。 托管家给小明彩找了个懂得医治鸟的大夫,顺道让那大夫把小明彩给养好了再回来。 可两天过去,小明彩那边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她将苏流年用过后的膳食端了出来,看着手中几盘并不怎么动过的膳食,问画只有叹气的份儿。 那边正走来的花容丹倾瞧见问画手中捧着的膳食,见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便问,“她还是不肯吃?” 问画点头,“回十一王爷的话,七王妃还是吃不了多少。再这么下去可不行,这两日以来七王妃哪儿也不肯去,就这么呆在房间内,不论奴婢怎么劝说,就是不肯出来!” 她实在是没法子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更新4更,总计2万字,更新结束!噗――说真的写了这么多年的小说,第一次更新这么多字啊!把自己逼迫了下,还真出成果了,哈哈!~不过把这2万字码好,太不容易了,又是打雷又是闪电又是下雨的,我多怕被雷劈到啊,没劈到我也劈到我电脑,干脆躺床上等不劈雷了再继续爬起来开电脑。好啦,我去休息休息啦,看看今天能不能再多写一些,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可能会更新一万字哦~~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看文的妞儿们,姐今天求奖励啊! 还有那啥,得支持作者完结的几篇老文啊!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14章、诱.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实在是没法子了! 悌 安慰的话也说了不少,可就是不见任何的效果。 花容丹倾听后神色几分凝重,看了一眼问画手中的膳食,她道,“你吩咐厨子里再做几样清淡的小菜,本王进去劝劝她!”悌 “这.......” 她走了,放这个男人进去,能安心吗? 谀 他可是被七王爷给列入野.男.人的行列去了。 问画有些为难,正要制止,但花容丹倾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推门而入。 问画本也担心苏流年这么下去不行,此时有人去劝劝也是好的,虽然去的人是....... 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这个时候十一王爷应该不至于会对七王妃怎么样吧! 想着问画迅速地离去,打算一会吩咐了厨子便立即折回来,她家的王妃的豆腐可不是哪个男人都可以吃的! 花容丹倾入了房间,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一切,只觉得空气中带着一股冷寂的冰冷。 他轻蹙起了眉头,目光最终落在那一张大.床.上,苏流年躺在上面,一条绣着鸟鹊云纹与花叶的锦绣被子只盖住了她小半个的身.子.。 双眼微睁,呼吸很浅,却无任何生气。谀 他看得心里一疼,为什么每一次不见花容墨笙她就会如此? 似乎花容墨笙的离开,也将她的灵魂一并带走了! 一步一步朝着大床走去,慢慢地在床榻边蹲下身子,手里轻执一把落在枕头处的长发,柔软而冰冷。 他扬起轻轻的笑意,柔着声音道:“流年,怎么又不肯吃饭了?七皇兄只是有事走开而已,兴许几天就回来了,你这么不肯吃饭,回来他若知道,岂不是要觉得舍不得了?你若想念七皇兄,我不是给你画了一张他的画像吗?藏哪儿了,我去给你取来!见过七皇兄,是不是觉得我画的七皇兄画得很好?可惜,笔墨终归是笔墨,画技再如何登峰造极,七皇兄那浑然天成的气韵却总是描绘不出所有,还差了那么一分!” 苏流年听到他的话,双眼微微一动,侧过脸目光落在花容丹倾的身上,轻轻地喊了一声,“小叔!” 他心里虽然觉得涩然,但见她肯说话,倒也安心了些。 “画像放在哪儿了,我去给你取来!” 苏流年抬手朝着梳妆台指去,花容丹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着一卷画轴在梳妆台上。 “我去给你取来!” 放下手中那一缕冰冷的发丝,花容丹倾起身朝着梳妆台走去,拿起那一卷画轴折回了床边。 只是花容丹倾却没有将画轴给她,淡淡一笑,画轴在他的手指间灵活而优雅地转了个圈,他道,“别老躺在这里,起来,我就把画轴给你!否则......我把这画轴给卖了,你晓得我花容丹倾的画很值钱吗?我随便画只鸟儿也值个千金,更何况这画像里头还是人间绝色,就冲着这容貌,还有七皇兄的名号,这画像怕是得价值连城了!” “这么贵?” 苏流年有些怀疑,这画像她本以为只有在她心中才价值连城,没想到放外头的价值也这么高。 见花容丹倾有打算拿去卖的样子,她立即伸手去夺,花容丹倾为了迎合她的举动。 动作慢了些,让她差点就抢到,却也只是摸了个边,他笑着将画轴藏到了身后。 “想要这画轴就起来吃饭吧,兴许我看了高兴就把它还给你了!我虽然不差点钱,但是拿这画像换些价值不错的古董玩意也是可以的!” “你.......” 见自己被威胁,苏流年立即觉得心里委屈,眼眶一红泪水就要落了下来。 花容丹倾微怔了下,还是狠下了心。 “你若哭了,我也不给你,你知道吗?以往的苏流年很坚强,从不轻易落泪,虽然脾气挺犟的,可是犟得让人喜欢!我想,我都能这么认为,想必七皇兄更喜欢的是以往的苏流年,不会让人这么担心,不会动不动躺着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一颗就要掉落的泪水就这么依旧在眼眶内,苏流年强忍着没有让它落下来,几分哽咽。 “我都忘记了,以往是什么样子,我全都忘记了!你以为我想忘掉吗?我比你们每一个人都想要记起来,你以为我高兴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是她的人生,她的记忆,肯定有发生过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不论再痛苦或是再快乐,她一并全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有个叫花容墨笙的男子,是她深爱的男人。 仅此而已! 他自然知道,心里也因她如此不好受,可是有些话他不得不说,就算说出来了她无法接受,但也是为了她好! 花容丹倾道:“你可以去改变,流年,这样的你太脆弱了,你不能只是这么依靠着七皇兄过日子,没有他的时候,你便失去了自己,你应该敞开心.胸接纳更多的人,明白吗?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可以温暖人心的女子,那么美好!第一眼见你的时候,你身为奴.隶,在 一群奴.隶中显得那么特别,也或许因你的特别,所以吸引了七皇兄吧!” “我是奴.隶?奴.隶.......” 苏流年轻喃着,原来她曾身为卑.贱的奴.隶,心底没有半分看不起自己,只是更多的是好奇! 花容丹倾点头,“是!当时你是属于七皇兄的奴隶,第一次相见,因为你的独特与大胆挨了不少的鞭子.......” 正说着外头传来了敲门声与问画的声音,“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进来吧!”花容丹倾淡淡地开口。 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股强烈的光线,习惯了光线暗的苏流年立即以双手将眼睛捂住。 花容丹倾见她双眼不适,起身以身子挡住了外头强烈的光线,问画见此,赶忙进了房间,将食物摆放好,赶紧去把房门关好,却是一直停留在房间内。 “王妃,十一王府让奴婢吩咐厨子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王妃起来吃一些吧!” “你出去吧!” 花容丹倾直接下了命令,问画存的什么心思,他还能不晓得吗? “这.......奴婢想留下来伺候王妃!” 问画双膝一跪,说什么也不想出去。 “出去!” 冷冷的语气带着命令,向来好说话的他突然冷下来,只让人觉得不适,带着一股压力问画也被他吓了一跳。 虽然为难,但是想着自己留下来可能也帮不上忙,只得起身行了礼委屈地退了出去。 起码花容丹倾还是有些法子的,七王妃不似刚才躺着不言不语了,此时坐在床上,一手挡着光线。 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 苏流年将手放了下来,依旧微眯着双眼,目光望向了站在床前身形颀长的花容丹倾。 “小叔,你能给我说说以往的事情吗?我想要记起来,我不想做一个没有记忆的人.......” 他就是再狠也狠不下去了,见到她眼里的乞求与痛苦,他花容丹倾早就沦陷了。 他只是不想见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其实不论她变成什么样,于他来说,都是深深吸引着他的苏流年,但他见不得曾经明媚如阳光的女子成天苍白着一张脸不言不语。 她可以爱上别人,可以喊他一声小叔,但他只求她平安幸福! 但见目的已成,心里也松了口气,“好!你起来吃饭,我边说给你听,否则......我连这画像也一并拿走了!” 苏流年点头,深怕他后悔了一样,立即就下了床,见她一副着急的样子,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还真像个孩子! 但见她衣着单薄,玲珑有致的身材更是显而易见,他的目光落在她高.耸的胸.前,尽管隔了很长的时间,但他依旧记得那里的柔软,印象如此深刻! 喉结一动,强忍住心里那一股躁.动,他不想吓到她。 硬是将目光移开,结果移到了她连罗袜都没穿的那一双雪白的小脚上,十个圆润小巧的脚趾头让人忍不住想前去抚摸。 花容丹倾的目光是怎么也移不开,也不想移开,但他清楚自己不能这样,起码她现在是失去记忆,不记得过往,若是有逾.矩的举动,只怕要惹来她的反感。 只是那么美好,对他充满了诱.惑,他怎有办法移开视线,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苏流年也觉得花容丹倾的目光有些改变,灼热得可以烫.人。 顺着他的目光望下,只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一双小脚上,内衫的长度正好到脚踝处,脚踝以下的地方全都暴.露了出来。 她觉得有些忐忑,不知该处理此时的状况,小脸一红,无助地出了声。 “小叔.......” 小叔喜欢她,她是知道的,可是这样盯着她看,还是从未有过的。 听到她的声音,花容丹倾立即清醒过来,气息有些不稳,神色有一种被抓到的窘迫,他暖暖地笑着,眉眼中的媚意不可忽视。 “对不起,只是觉得你的脚很漂亮,看得有些入迷了!天气转冷,去把鞋子穿好,还有记得披件外裳,要是着凉了,可有得你好受!” 苏流年看了眼自己的双眼,脚趾头还俏皮地动了几下,一抹笑意浮起,她记得花容墨笙前几日也夸过她的脚丫子好看,抱着亲了又亲。 她记得他的手算不上特别暖,但是那淡淡的暖意沁入肌肤,却是特别舒服的,仿佛自己是被他珍藏的,可被他妥善安放的。 回身将白色的绣花鞋穿上,而花容丹倾已经将一袭浅色的外裳拿来想替她披上,苏流年觉得不妥,接过了外裳,穿戴整齐。 见她乖巧而听话,唇畔处的笑靥越来越深,其实于他来说这样的苏流年也没有什么不好。 甚至她刚才那一抹浅浅的笑意那么牵扯着他的心弦,让他看了忍不住觉得心里暖暖的。 两人入了座,花容丹倾一边与她讲以往的事情,一边替她夹菜,见她胃口虽然不是很好,但起码也吃了些,这才放下了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气转冷,几乎是一夜之间那气温突然就全降了下来,甚至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下得不大,但是漫天飘着白花花的冰凉的东西,落了下来,满树银装,倒也好看。 对于这第一场雪,九王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兴奋着。 许多人都跑出来看,没什么事情的丫鬟大着胆子在外头玩着雪。 燕瑾几人看着这一场雪也会心一笑,想到苏流年应该也会喜欢雪,便快步朝着映风阁楼阁楼,只不过那边花容丹倾已经带着苏流年走了出来。 她一身淡雅,裹着一件领间有狐毛的披风,站在花容丹倾的身边,显得那么般配。 这一个想法让燕瑾觉得恼怒,但是见花容丹倾确实对苏流年好,连他都拿她没办法的时候,是花容丹倾也不知使了什么蛊,竟然让她重新踏出了房门。 燕瑾笑着迎了上去,“流年,下雪了,我们一块儿去看看!” 苏流年朝他点头,“好象是我看到的第一场雪!” 起码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的雪,飘飘忽忽的,犹如精灵。 她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这美丽的景色留下来,想看便能看,相机....... 一个词突然就蹦了出来,苏流年蹙眉,却想不出这相机是什么东西。 “你们晓得什么是相机吗?”苏流年问。 她的目光落在外边洋洋洒洒的雪花,刚才下得还不大,此时已经逐渐大了起来,外头一片银装素裹,刹是好看! 像.鸡....... 被她问到的人一阵发懵,皆是摇头。 倒是问画出了声,“奴婢记得上回七王妃想吃包鸡肉的包子也是这么说的!莫非......七王妃又想吃包着鸡肉的包子了?那奴婢立即去吩咐厨房做!” 苏流年摇头,“谁喜欢吃那包子了!” 她只是突然间想到这个此罢了,连别人都不晓得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她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更别指望了。 花容丹倾沉思了会,想到这么新奇的词汇他倒是没听过,便问,“流年,你是否想到了些什么?” 他知道她来自于另一个时空,也许这东西会是他们那边的。 想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想到! 记忆中除了这一阵子的记忆,再无其它了,有些时候偶尔会有一些片段闪过,只是什么东西她都抓不住。 花容墨笙好几次问她做了什么噩梦,可她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10000字,第一更5000字结束,明天早上还有第二更,请记得阅读。收到双子孪生ab送给作者1张月票,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朵鲜花。求奖励哦,这两天很努力更新的!~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15章、深爱不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好几次问她做了什么噩梦,可她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流年摇头,“什么都没有想到!”悌 她失落地朝着雪中走去,冰冰凉凉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了她的发上、肩上,有一些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刺骨的凉意。悌 燕瑾从问画手中将油纸伞接过撑开后朝着苏流年走去,替她遮住了那漫天飘飞的雪花。 “好看是好看,不过.......真没临云国的雪景好看!流年,撑着伞,着凉了难过的还不是你!”谀 “对不起!”她突然道歉。 燕瑾听得有些发懵,忙问,“怎么了?” 她并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 苏流年撇了下唇,“前几日冲着你发脾气,对不起,我.......我只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很烦躁,什么都不想理会。还有.......你把小明彩的那一撮红羽毛给拔光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 燕瑾松了口气,笑了起来,他本就是漂亮,此时这么一笑,双颊上的酒窝更为明显,一深一浅,带着一股甜美。 男子笑得甜美总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只是放在他的身上,却是一股从未有过的精致,如美玉细细雕琢。谀 “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别多想,不过见你能出来走走,愿意说说话,真好!流年,亲我一下吧!”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一片苍茫,眼中却有一点点的期待。 苏流年俏脸一红,以胳膊轻撞了他一下,怒道,“不.害.臊!” 燕瑾的笑容加深了不少,他本就不奢望她会亲他,但见她心情不错,这才开起了玩笑。 想伸手去拉她的手,却又怕被她当成登徒子,燕瑾长叹了一声,竟然还让他叹出了几分沧桑。 苏流年见他怪异得很,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燕瑾可怜兮兮地道,“想拉你的手!可是又怕拉了你要生气的。” “哼!我不当你皇后,燕瑾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见她直接说了出来,燕瑾也不恼,他这身份也隐瞒不住的,反正不该知道的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该知道的人更是早就知道了! “你若不当我皇后,将来我寂.寞而死,你心疼吗?” “可我若当了你皇后,有人会更难受的!” 两人静默了下来,燕瑾自然清楚她话中的意思,那个人,便是花容墨笙! 他就是不明白花容墨笙到底是给她下了什么蛊,竟然让她如此,深爱不移,任凭他燕瑾如何引.诱,也诱.惑不了她。 明知她心有所属,可是他舍不得放弃! 燕瑾一笑,伸出手摊开了白净的掌心,修长的无指白皙匀称,点点雪花飘落在他的手中,有些因他掌心的温度很快就融化了。 花容丹倾朝着他们走去,雪花落在了他乌黑的发丝上,绯色的身影立于雪白的世界,特别显眼,带着高贵与优雅。 “这里风大,进去里面看吧!” 苏流年摇头,她想吹风,这样能让她清醒些。 花容丹倾说得没错,她失去记忆,忘记了自己的本性如何,但是她确实太过脆弱,在花容墨笙面前还好,有他护着,有他宠着,她仿佛得到了一切。 可是花容墨笙离开之后,她的一切犹如被掏了空,失去了自我。 她努力地想要变回以往的那个自己,就算记不起来了,但是她可以努力去做,而非此时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如果花容墨笙知道她有所改变,一定会很开心吧! 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离开已经有几天了,这些日子,他在做什么呢? 可会有危险? 可会想起她? 她一律不知,只能在这里等着,突然有些后悔那一晚她什么也没问,就连他的归期也没说。 她还是任性了,花容墨笙看她如此,一定很失望吧! 燕瑾见她穿得还算暖和,但外头这风雪吹多确实要受不住,特别是她之前受过伤,便道,“冷死我了,走,进去吧!” 苏流年见他要撤,只得点头,三人入了长廊。 而此时远处一群黑压压的人飞了过来,带着杀气,众人一看立即戒备起来,那黑压压的一群并非空中飞鸟,而是一群轻功不错的黑衣人。 花容宁澜最先叫了起来,“可恶,哪个不怕死的竟然找上本王,让本王挖出来,非将你们闹得死不安宁!来人,还不给本王将那一群该死的给射了下来!” 他九王府竟然也有人敢闯来! 花容丹倾与燕瑾一看,立即一前一后将苏流年保护着,而问画心里一惊已经朝着苏流年走去,握上了她的手。 “七王妃不必害怕,奴婢一定会保护好王妃的!” 那黑影越来越近,而九王府里的侍卫已经备齐了长箭朝着那黑压压的一片黑影射了过去。 苏流年被保护在中间,面对这样的场面,她本该万分害怕的,可是这会儿,甚至觉得自己平静了许多。 看着不断有黑衣人被射了下来,但是更多的黑衣人已经朝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她紧张地反握上问画的手。 燕瑾看清楚了形式,朝着花容丹倾诡异一笑。 “你那么保护流年,可惜你母妃却总是不放过她,到底是何原因?” 能这么大费周章想要苏流年的命,唯有一人,当今德妃! 这一点,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还不至于会错。 花容丹倾摇头,脸色有些惨白,但是更多的是愤怒! 这些黑衣人他见过,不止一次! 起初是刺杀花容墨笙,后来是刺杀苏流年,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母妃的手里到底培养了多少的人,一次出来就是这么一大批。 而她果然想从苏流年这边下手,是为了拿她跟花容墨笙换取解药。 她真傻,如果苏流年这回再出什么意外,花容墨笙岂还会如此折磨,而是以最为简单的方式解决。 想到他母妃心酸的过往,那时候她不过是个可怜的小女子。 可是这些年来,她因为自己的恨,伤及了多少个无辜的人? 与司徒鸣空有关的人她一个也不肯放过,对于苏流年更是一次又一次地下毒手! 花容丹倾神色有些凝重,沉着声音,他道:“因为恨!因为她有司徒珏的身份,因为司徒珏是司徒鸣空的女儿!燕瑾,这回我母妃定不会手下留情,若是让流年落到她的手里,只怕会生死不如,本王只希望你可以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好她!” 燕瑾勾起一笑,“本大爷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连命都不要!” 说着她将苏流年扯到怀里,“不怕,我会保护你的,就跟你说过了,花容王朝的后宫是个龙潭虎穴,里面的女人又老又丑又狠毒阴险,特该遭天打雷劈的!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的话,这回见识了吧!早日想清楚了,跟我回去,那里便是你的天下!” 问画见她被燕瑾夺了过去,虽然想将他们两人分开。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武功与燕瑾的相比起来,由他来保护苏流年更为安全,但她依旧戒备地站在他们身边,准备好了攻击。 苏流年一下也清楚了那些黑衣人是冲着她而来,见他们这么保护她,心里更多的是感动而非惧怕。 面对花容丹倾选择让燕瑾来保护她,苏流年朝他一笑。 “小叔,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我虽然忘记了,可是我并非善恶不分!你母妃容不下我,是她的事情,你不要难过!” 有她这一席话,他还会难过吗? 花容丹倾笑了起来,朝她点头,有她的信任,真好! 这个时候若不是危险在即,他最想的是将她揉在怀里,好好呵护。 黑衣人很多,一批一批而来,上百人,皆是武功高强的人。 虽然有大批侍卫在下面以弓箭射之,但是被射落的并没有多少人,倒是下面的侍卫已经有不少人被一剑刺死。 那些黑衣人个个手持长剑,显然是受过严格的训练,一人可敌十,这么一大批过来,就是弓箭再准,对他们的杀伤力还是很小。 花容丹倾见此有些着急,他不能拿苏流年的安危开玩笑! 当即他提出了建议,“九皇兄,燕瑾,问画,你们三人护送流年立即离开!务必保护她的安全!” 一旦落如他母妃的手里,他清楚她的手段,清楚她有多么痛恨司徒鸣空,清楚她压根就容不下苏流年! 虽然这一回,她会先拿苏流年来对付花容墨笙。 燕瑾本也有此意,但见留花容丹倾一人下来,委实太不仗义了! 但一想到苏流年的安危,他立即点头。 “放心,大爷会保护好她的!你自己小心些!” 花容丹倾点头,“放心,若他们真是我母妃派来的人,必定没敢伤我,你们先走一步!” 苏流年见他们做出了安排,心里有些着急。 “小叔!” 花容丹倾笑着,“我不会有事的,你与燕瑾他们先走,我会找机会与你们会合的!记得保护好自己,我希望再见的时候你平平安安!” 燕瑾看着场面越来越混乱,那些侍卫压根就抵挡不住,立即带着苏流年施展轻功飞去,花容宁澜与问画随后跟了上去。 花容丹倾看着这样的场面,已经有不少黑衣人想要去追他们。 一只白玉箫从他宽大的袖口滑了出来,他施展轻功飞了上去,白玉箫灵巧地在他的手上转了个圈,却是这么一个旋转,直直击落了一名黑衣人。 他没有手下留情,对于这些人,他若手下留情,便是对苏流年残忍! 而他也知道自己制止不住他们的举动,因为这些人是听命于他母妃的。 纵然他武功再高,可是这么黑压压的一群人,武功也不容小觑。 打了有些时间,在他手里毙命的也不过二十多人,已经有大部分人朝着苏流年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些本手持弓箭的侍卫此时已经阵亡了不少,长箭或是刺穿他们的胸.膛,或是砍下他们的头颅,断臂残肢一地,鲜血的味道弥漫了开来,此时雪下得更大了。 雪地上,被鲜血染红,一整片远远望去,点点滴滴,犹如这大地盛开的红梅,一朵朵妖娆。 几次下来,他也费了不少的体力,手臂上受了轻伤,此时见留在此处的黑衣人被他杀得差不多了。 白玉箫通体温润洁白,此时已经染上了血迹。 而他一身似火红袍更是一片血迹班驳,洒在绯色的长袍上,看得很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些深色点的班驳。 那些,都是血迹。 他轻喘了口气,没有再多做停留,施展轻功朝着黑衣人的方向飞掠而去。 燕瑾的武功与他不相上下,花容宁澜的武功虽然不如燕瑾的好,但是他发起狠来,并非一般。 更何况花容宁澜鲜少有手下留情的状况,一般不把对方打死,绝不罢休! 问画的功夫便是白衣卫的水平,而她是花容墨笙派来的,自然会以苏流年为主,毕竟以性命去保她的周全。 一路上花容丹倾分析着,一方面并没有因此而留神,几名被他追上的黑衣人来不及反驳就让他一脚踹了下去。 燕瑾的轻功不差,虽然他还抱着一个苏流年,可那速度依旧迅速无比,见身后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距离也越缩越近,一个个凶猛无比,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想不到一个后宫妃子竟然可以培养出这样的势力来,而且还是暗中培养的,倒是不能小觑了! 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有一个淡泊名利、心慈手软的儿子,想必她都觉得惋惜吧! 若花容丹倾有这样的野心,还有一个如此的母妃,只怕当朝能与花容墨笙争夺的,便只有他花容丹倾了! 燕瑾一路飞去,噙着笑容,不时安抚着安静被她抱在怀里的苏流年,见她还算冷静,并无多大的紧张,仿佛回到了当时的样子。 心里一暖,燕瑾冲她一笑。 “是不是很自由的感觉?” 苏流年知道他是为了分解自己的注意力,点头一笑。 “好象长出了翅膀!好高,风雪也好大,好美!” 空中飞翔,原来如此美妙,穿过风雪,穿过林子,下面的风景很美,看得无比清楚,但是看到的更多的是被铺上了一层雪白,整个天地是干净的。 燕瑾笑了,虽然清楚一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可是此时,他很开心。 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这样广阔的天地中翱翔,如果身后没有那一群杀手,那就更为完美。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10000字,第二更5000字奉上,今天更新完毕啦!~收到血的颜色送给作者1张月票!作者打滚求各种奖励啊!~~亲,要看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16章、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伤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这样广阔的天地中翱翔,如果身后没有那一群杀手,那就更为完美。 花容宁澜早已让人给他佩带了弓箭,这些年来他这箭术都是从射奴隶时练来的,早已炼就一射一个准的本领。 悌悌 第一次被这么多人追杀,而且摆明了他是当今九王爷,这些王八蛋竟然还该死的没有要罢手的意思。 气得他寻了一个高大的树停了下来,双.腿夹在树干上稳住了身.子,一手从身后的箭筒中抽出三支冷箭架在了弓上,而后拉满了弓。 谀 同一时间射了出去,最为前面的三个黑衣人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果然是一射一个准! 花容宁澜见那群人越来越近,而自己离燕瑾他们越来越远,他轻哼了一声,转身迅速地朝着燕瑾的身影飞掠而去。 “燕公子,他们人太多了,我们这么被迫地被追着也不是办法!” 问画喘息着气她的轻功本来就差他们一大截,若不是因为想着苏流年的安危她硬撑着,老早就落下了好远。 燕瑾道:“此回他们人手众多,我们寡不敌众,只有前进,试图摆脱他们!” 虽然花容丹倾为他们拖延了不少的时间,但因他带着苏流年,速度比起往常也慢了不少。谀 “奴婢.......奴婢,撑不住了!” 问画喘息着,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她道,“奴婢将七王妃托付给燕公子了,请燕公子务必照顾好七王妃!奴婢就是死,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问画朝着他们露出一笑,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带着诀别。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主子,不会对她摆架子,虽然相识不深,但她知道能让七王爷爱上的女人,一定不一般! 苏流年回头,仿佛知道问画作出了什么样的决定一样,脸色突然煞白起来,她摇了摇头,带着惊恐。 “问画,回来,你要做什么?燕瑾,我们慢些,我们用跑的,我可以跑得很快的!” 问画摇头,“来不及了!” 她再没有看他们,而是停了下来,就这么背对着他们看着那一群黑衣人迅速地朝她接近,而她手持着一把之前趁乱抢来的长剑,长剑上还滴着血。 花容宁澜很快就掠过了问画,朝着燕瑾的方向飞去,而燕瑾没有停下来,只是在他怀里本是安静的苏流年不安了起来。 她回头过看着那越来越远的素色身影,那么纤瘦娇小,曾说过会以性命来保护她的问画。 曾经对她很好很好的叶小紫。 “问画!问画!燕瑾你给我停下来,我不能看着你们为我牺牲,我不能看着问画这样,燕瑾,你停下来!” 苏流年哭着大喊,低头咬在了燕瑾的肩膀处,燕瑾虽然吃疼,但也没有停下来。 追赶上的花容宁澜见着苏流年竟然直接咬上了燕瑾,气得脸色都白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咬他看上的男人! 风雪越来越大,问画就这么站在那里,单薄的身子站得笔直,看着那些黑衣人黑压压地朝她飞来。 长剑扬起,她知道自己力量薄弱,但是能为他们拖上一会便是一会! 或许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她杀起来没有后顾之忧,也不惧怕那些朝她袭来的长剑,解决了几个,鲜血洒在了她的脸上。 趁此一个翻身,狠狠地刺向了最前面的那个黑衣人。 那人的穿着与其余的黑衣人并不一样,这一剑刺去,并没有刺中,倒是那黑衣人一剑挥来,让她差点接架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看来这人便是黑衣人的统领,武功高强不好对付。 问画也不与他交手,朝着几名黑衣人袭去,那些黑衣人并不恋战,或者是丝毫不将她看在眼里,但问画见人就杀。 因她不休的纠缠,也惹怒了对方,那黑衣人的统领一挥手带领大批黑衣人追了上去,剩余十几名将问困在了圈内。 问画杀得很猛,但也因为负伤不少,甚至从后背的地方被刺了一剑,整个背部一片血迹。 可她娇若的身子并没有倒下,依旧坚持着,但是也敌不过这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人。 对方没受什么伤,倒是她伤得不轻。 一个黑衣人见她这样不要命的打法,被她打得几乎无路可退,另一名黑衣人上再没有与她纠.缠下去,一剑扬起干脆利落地直刺她的心窝。 长剑拔起的时候,滚.烫的鲜血汩汩地喷洒了出来,地上一摊鲜红的血迹。 长剑落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问画的双眼大大地睁开开,空洞地看着眼前,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黑衣人没做停留继续朝着前方追去。 风雪很大,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等人一直往朝,该死的是身后那么黑衣人摆脱不了。 虽然有问画拖延了些时间,但依旧无济于事,对方很快地又追了上来。 而苏流年已经哭得没有了声音,燕瑾的肩膀处也让她咬出了血迹,从问画停下之后,他们已经又飞出去了好远的距离。 见她满怀伤心,燕瑾心里一阵沉重,“流年,别辜负了那丫鬟的心意!” 他知道问画留下,必定是凶多吉少。 倒是忠心得很! “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她轻声喃喃着,双手握成了拳头。 他们再快,可毕竟燕瑾还带着苏流年,又飞去了好远,身后那些黑衣人已经是迅速地逼近。 甚至还有不少的黑衣人超越了他们,试图将他们困住,若是放在平时想要超过燕瑾那是白日做梦。 三人不得不停了下来,燕瑾依旧将苏流年抱得紧紧的,深怕她受任何的伤害。 苏流年朝着他们飞来的方向望去,问画没有跟上来,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已经死了! 一开始在街道上看到的她卖身葬父,她出声阻止,不过是为了想要救她,可没想到最后的最后,是她害了她! 花容宁澜看着这样的场面,他并非第一次遇上,只不过遇上的不多罢了,还真的很少有人胆敢如此与他对着干! “阿瑾,你们先离开,我还不信他们敢逆天杀我!” 飞了这么久,他也懒得再施展轻功了,鲜血他并不陌生,甚至一想到那样血腥的场面,整个人沸腾了起来。 黑衣人的首领笑了,不同于他人,他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巾,锐利的双眼藏着冷笑。 他望向了将燕瑾与苏流年护在身后的花容宁澜,冷冷地道:“九王爷,这里没有你的事情,把苏流年留下,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我们!” 闻言,花容宁澜笑了出来。 “哈!笑话,向来只有本王想不想饶人的情况,你们这一群杀千刀的,德妃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别以为你们穿成乌鸦的颜色,本王就不晓得你们是谁派来的!蒙着脸有什么用处?小人物一个,本王就是见了也不晓得你是哪根葱!要打就快些,磨磨蹭蹭的找死啊!” “死.变.态,虽然看你特不爽,但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只怕大爷想走也走不了,你自己小心些!” 燕瑾轻哼了一声,从腰间摸出了一把他携带已久的软剑,柄首很华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腰佩。 听到燕瑾的关心,花容宁澜一反刚才的神色,特别狗.腿地点头。 “阿瑾,你自己小心些!” 一时间那些黑衣人冲了过来,丝毫不曾留情,花容宁澜见此,更是不曾留情,手上的那只弯弓看似普通实则内藏机关。 他触动了机关,长弓两边自动出来一截刀锋,犹如弯刀一般,散发着一股寒气,他自是不留情地刺杀着黑衣人,与许多人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燕瑾的软剑使得风声水起,但一边要护着苏流年心中了有了顾虑,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 苏流年本就悲伤,此时见他们两人为了自己而陷入了危险之中,心里慌乱着,深怕他们如问画一般的下场。 见着黑衣人刺来,她努力地躲避开来,尽量不让燕瑾为她费神。 雪花飘忽着,空气中是冰冷的,血.腥.味很浓,苏流年嗅着这一股血.腥的味道,只感觉到一种似曾相似的熟悉。 曾经,她似乎也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经历过好几场的生死,那时候的黑衣人,也不曾留情过....... 苏流年突然地感觉到熟悉,想要去深思,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刺疼袭击而来,眉头一皱,抱在燕瑾腰间的双手紧了起来。 燕瑾见她如此以为是受了伤,软剑一挥,靠近的黑衣人皆不同程度的受了伤,趁此他问,“流年,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苏流年摇头,脸色带着惨白的虚弱。 “没有,我没事.......啊――小心!” 苏流年看着长剑朝着燕瑾刺来,吓得大喊出声,燕瑾带着她迅速地往旁躲去,右手臂还是被刺到了。 虽然很疼,但心里还是几分庆幸,幸好他躲得快,否则,这一剑下去被刺中的不止是他,甚至会伤到苏流年。 软剑依旧牢牢握在手中,上面沾满了鲜血,燕瑾朝她摇头。 “没事!别怕!” 淡淡地瞥了一眼右臂上方的伤势,血迹已经透.露了出来,将蓝色的袖子染上。 他的目光中带着冷意,正要持剑砍杀的时候,黑衣人的首领突然伸一扬,一股带着馨香的气味被他们吸了进去。 苏流年只觉得那一阵香气很香,身.子一软,摊在了燕瑾的身上,而燕瑾也有些摇摇欲坠,最后抵挡不住地开始发晕发软,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只是他没有放开苏流年,就这么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带着恐惧与惊慌。 “流年.......流年.......” 他喊着她的名,生怕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她。 苏流年张了张嘴,整个人趴在了他的怀里,再没有动静。 燕瑾软软地倒了下去,就这么将苏流年抱在怀里,他就是强忍着清醒,也抵挡不住那药效。 花容宁澜很快就感觉到了异样,杀掉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转头去看,见着燕瑾倒在了地上,而苏流年就这么趴在他的怀里,两名黑衣人上前正试图想将他怀里的苏流年拖走。 花容宁澜见此,双眼一红,急急喊道:“阿瑾――阿瑾.......” 见黑衣人又缠了上来,他怒吼着,“你们谁敢伤了他,本王必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弯弓两边都藏了锋利的刀刃,他几乎是杀红了眼,每一招皆是凌厉而无情。 只是他再厉害,也抵挡不住这么多的黑衣人,那首领让人拉走了苏流年,不想再惹是生非,一把白色的粉末扬了出去,带着风雪。 花容宁澜便感到身子一晃,对方一剑刺来,他迟钝而缓慢地想要躲开,却也来不及了,那一剑直直没入他的腹中。 鲜血一下子喷洒而出,无力地摊倒在地上,而他的口中也溢出了血迹。 黑衣人行动迅速地将苏流年抓走,而后训练有素地离去。 雪地上除非了横竖躺了一地的黑衣人,还有燕瑾与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吸入的量不多,对方扬过来迷.药的时候,大部分让这大风给刮走,只是他腹中这一剑让他生不如死地疼着。 “阿瑾......阿瑾......咳、咳咳――” 他咳了起来,每一声都让他吐出更多的鲜血。 花容宁澜看着离他有些距离的燕瑾,使出剩余地力气艰难地前进着,一点一点地朝他爬去。 溢出的鲜血滴在了雪地上,而他爬过的地方一片血红。 伤口很疼,雪地很冷,但他依旧爬着,不曾想过要放弃,花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终于爬到了燕瑾的身边,拉了他的手,暖暖而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燕瑾没有大碍,只是吸了**香,担心他冷,他甚至爬到他的身边,将他往怀里一抱,用自己的剩余的体温来温暖他。 “阿瑾.......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伤心?” 一滴泪水滚落了下来,他真的好喜欢他,好喜欢呆在他的身边,舍不得就这么死去。 花容宁澜努力地睁着双眼,最后还是抵不住疲惫袭来,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一路寻来的时候,见着了几名死去的黑衣人,还看到了问画的尸体。 从现场看来,打斗的痕迹比较少,想来燕瑾带着苏流年他们并没有再此多做停留。 他一路寻着痕迹最后看到了一堆黑衣人七零八落地躺着,空气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拥抱一起的两人时,瞳孔一缩,脸色煞白起来。 燕瑾与花容宁澜都在这里,那么苏流年呢? 四处一望,哪儿还有他们的身影! 花容丹倾心里急了起来,苏流年落到他母妃手里,惟恐兄多吉少! 他没敢再多想,朝着那倒在地上的两人迅速地跑去。 “九皇兄,九皇兄,你怎么了?” 他一碰到他的手吓了一跳,竟然冷若冰霜! 扳过花容宁澜的身子,这才看到他伤在腹部,依旧血流不止。 花容丹倾见他伤得不轻,立即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先止住了血,又去看燕瑾,见他只是中了迷.药,其它是一些外伤,倒无大碍。 见他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而花容宁澜伤重,若是没有及时治疗必定有生命危险。 他一边担心着苏流年的安危,另一边担心着花容宁澜的伤势,唯今之计,他只能先将燕瑾与花容宁澜带回去。 苏流年一事,只有等他进宫见他母妃再说。 只是此回,想让他母妃放过苏流年,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是拿他的性命威胁,只怕他母妃也不会答应的。 她的恨意已经那么深了,深入了骨髓。 苏流年不死,她死不罢休! 花容丹倾没敢再多停留,一手抓起一个,施展轻功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刑房中,刑具样样具备。 铺在地上的稻草因为这地方常年潮湿,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 苏流年被丢在了那一堆稻草上,如被丢弃的孩子,窝在稻草中。 刑房自是不比一般的牢房,里面摆放的每一样刑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牢房重重地上了缩,四名黑衣人守在那里,而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火盆烧得正旺,里面有几只烧得红红的铁烙。 刑房内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那火盆里木头燃烧的嗤嗤的声音。 没过多久,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一身华贵气质雍容的德妃缓缓地走来,笑容温婉,双眼里却是一阵冰冷。 那是一种冰冷的恨意! 脸上的那一道细长的疤,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她一步步走来,身后跟着四名黑衣人。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这两天更新得太猛了,我得缓口气儿~~收到黑葡萄猪猪送给作者1张月票,diminayi送给作者1朵鲜花,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yxy9911送给作者1张月票!《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317章、墨笙,救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金钗银步摇,一走一摇曳,华美的牡丹宫装让她更显得娇艳高贵。 德妃站在了刑房的外边,一个眼神望去,立即有人会意上前将那一道锁给打开,推开了刑房的门。 悌 她看着司徒鸣空唯一的女儿就这么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眼中闪过一抹痛快,司徒珏还是苏流年,她都不会轻易放过!悌 “来人,想法子把她弄醒,本宫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地与她说上几句话。” 谀 “是!” 黑衣人点头,立即出去,再过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水,直接入了刑房,将那一盆冰冷的水朝着苏流年的脸泼了上去。 冰冷侵袭而来,甚至有水直接呛到了她的鼻子里面,苏流年悠然转醒,而后难受地咳了起来。 一声一声地,再之后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一脸是水,就连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让水给淋湿,冰冷地贴在头皮与身上,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冷意。 苏流年睁开了双眼,只觉得整个脑袋闷闷地疼着,昏沉得厉害。 她双手抱着发疼的脑袋,痛苦而无助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整张小脸满是苍白,显得更为狼狈。 德妃冷冷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只觉得这样还不够,远远地不够! 谀 这样太便宜她了! 十五那日,她所受的苦,必定要她千倍白倍地要回来! “苏流年,看到了本宫还不起来行礼!” 听到这清冷的声音,苏流年打了个寒战。 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名看起来尊贵美丽的女子穿着大红牡丹的美丽衣裳,如红梅一般傲然,目光冰冷阴森地朝她看来。 苏流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的位置,竟然是牢房! 她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一阵惊愕,阴森森的地方,带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外头摆满了让人心里发毛的刑具,应有尽有。 每一样东西招呼到身.上,只怕是生不如死的境地。 想到之前那一批追杀他们的黑衣人,想到那一剑朝着燕瑾刺来,刺伤了他的右臂,鲜血汩汩而出。 她心里一颤,想到的是之前的处境,那么现在他们哪儿去了? 眼前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又是谁? “小叔、燕瑾,他们哪儿去了?” 忍着疼意,苏流年爬了起来,坐在湿漉漉的地上,素色的衣裳上沾染了未干涸的血迹,斑驳一片,许多胸前的血迹因那一盆清水而晕染了开来。 德妃冷冷一笑,带着不屑。 “苏流年,好大的胆子,看了本宫还不磕头行礼,如此大胆地注视着本宫,真以为有十一给你撑腰,本宫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本宫,十一....... 苏流年喘息着,轻咳了几声,抬手擦拭去脸上的水,问道:“你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德妃?小叔的母妃?” “怎么?不认得本宫了?” 德妃微微眯起美丽的眸子,小叔,她的宝贝儿子听到这样的称呼不晓得是如何感受。 这个女人可真是薄情啊,枉费十一对她情真意切! 一旁的黑衣人上前,“娘娘,苏流年摔下悬崖失去记忆!” “原来如此!” 德妃隔着那一道铁栏杆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又是一笑。 “忘记了那又如何?只要身上还流有司徒鸣空身上一滴的血,就是本宫的仇人!” 司徒鸣空....... 司徒珏....... 她知道的,有些事情燕瑾与她讲过不少,花容丹倾也与她讲过了许多,甚至还与她说过司徒鸣空与 苏流年没有去理会德妃的这个问题,她握紧了拳头,又问:“两位小叔还有燕瑾他们去哪儿了?你把他们怎么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德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若两位小叔还有燕瑾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就是死,她也要拖她一起下地狱! 见她嘴巴如此硬,德妃听了她的威胁,鄙夷地笑了开来,犹如听到一个笑话一般。 “就凭你!本宫瞧着,只怕是本宫不会放过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就这么死去,老七怎么折磨本宫,本宫就怎么折磨你。苏流年,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月底了,过两天那就是初一,知道吗?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就是本宫生不如死的日子!” 越说她的声音越是尖锐,甚至带着森森的寒意,目光中满是恨意。 “苏流年,你说,本宫该给你什么样的折磨吗?这里刑具一堆,你想先尝试哪一种?本宫一定叫你满意!” 她退缩了下.身.子,目光落在满墙壁挂着的刑具,甚至有许多是她所陌生的,目光带着恐惧,她知道自己肯定承受不住那些折磨的! “德妃娘娘,那如果让小叔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会如何?他一定会恨你的!” 这些时日花容丹倾待她多好,她比谁都要清楚,她看得出来花容丹倾对他母妃的失望! “你可知道那些黑衣人出现在九王府的时候,小叔是怎么样的反应吗?他对你太失望了,当然他还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办法阻止你的仇恨,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才会让我摔落悬崖!” 德妃淡漠地看着狼狈不堪却又带着傲气的女子,抬手轻抚着额头。 “别拿十一说事,那是本宫的儿子,你这贱人,你以为你配得上十一吗?哼!来人,行刑!” 落到她的手,她必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尝过的痛苦,要全加诸于她的身上。 “是!” 立即有黑衣人上前,将里面还坐在地上一身瘫.软的苏流年,强行拉了起来。 这回苏流年真的怕了,可她知道哭并无济于事,她只能坚强,只能活着有人来救她。 可是此回她是逃不掉皮肉之痛了吧! 苏流年看着那一排许多见都没见过的刑具,双手有些发软。 很快地她就被黑衣人给绑在一块立着的木桩上去,双手伸直绑得结实,双脚也戴上了脚链子,腰部的地方被紧紧地绑在木桩上去,呈十字架的样子。 药效未退,头疼得让她想要昏过去,她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高贵明艳的女子,那目光犹如想要将她给生生撕了一般的恐怖。 “苏流年,今日,本宫就让你先尝尝鞭子的滋味!来人鞭打五十!” 她得意一笑,朝着一旁走去,立即有黑衣人搬来了一张太师椅,她端坐在那里,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是!” 黑衣人领命,走到墙边将挂在上面的一只乌黑的鞭子取了下来。 苏流年睁大着双眼看着那手持黑鞭子的黑衣人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心里一寸寸地冷了下去,她摇头,豆大的泪水这回再也忍不住盈眶而出。 “算起来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拿我出气?德妃,你这么做心安理得吗?” “还不快打!” 德妃催促着,心安理得? 她哪一件事情作得心虚过了? “是!” 黑衣人站在苏流年的面前,手一扬,鞭子狠狠地朝她身上抽了下去。 “啊――” 凄厉的声音嘹亮响起,而后一鞭一鞭地抽下,疼得她再也喊不出声。 鞭子依旧无情地招呼在她的身上,很快的上面布满了交错的血迹,苏流年疼得差点就晕了过去,而她现在最想要的便是昏过去。 “墨笙.......墨笙救我.......啊.......”她痛苦地大叫出声。 记忆中,她也这么疼过,也曾被这么无情地鞭打着,一下一下,数不清楚的鞭子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高雅圣洁的宫殿,翻覆美丽的衣裳,几名卑微的女子跪在地上,宫殿内一片沉寂。 而她看到了一双华美贵气,绣着金丝线云纹的玄色靴子,而右边是一双艳丽的靴子,绯色华美的下摆,只是那么一眼,便可确认这两个主人如此尊贵的身份。 而她那日不过是偷偷地抬眼瞄了一眼,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鞭子一下下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每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意袭击而来,几乎埋没她所有的理智。 疼痛重叠,苏流年意识到自己似乎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她疼得直抽气。 咬着牙忍受,朝着德妃望去,带着哭腔,“德妃,你可有想过有一日小叔他会不认你这个母妃?还有,你可想过如果墨笙看到你这么折磨我,他还会给你解药吗?啊――” 凄厉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弱,到最后她垂下了脑袋,麻木地忍受着,直到失去了意识。 整整五十鞭子承受在苏流年柔弱的身子上几乎要去了她的性命。 听着她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却惟独没有求饶,德妃轻蹙着眉头,她想听她的求饶声,想看她无尽狼狈的样子。 五十鞭子打完,黑衣人额头上也冒出了些汗水,他下手自然是不会留情。 毕竟在德妃面前,就算前面的女子再柔弱,再手无缚鸡之力,今日他若不狠狠地将对方折磨一遍,被折磨的只怕便成为了他。 而且,下手的力道还得掌握得很好,要是被打死了,只怕他的小命也难保。 苏流年浑身满是血迹,如个破碎的娃娃,一张脸苍白得很,因为疼痛她咬破了嘴唇,鲜血不段地溢了出来。 德妃轻哼了一声,她道,“让她醒来!这么疼的滋味,本宫要她清醒地体会,哪儿能如此便宜了她!别弄死了,谁敢弄死她,本宫就要了你们的命!” 她还需要苏流年这一条命去换解药,否则花容墨笙岂会乖乖把解药交给她? 德妃说完转身离开了这个阴森充满了霉味的地方。 一瓢冰冷的水破向了她垂下来的脸,苏流年一激灵不得不醒了过来,浑身火辣辣的疼,叫她发出低沉的呻.吟。 泪水落了下来,流到了脸上挨了鞭子的伤口处,那一种刺激的疼意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墨笙......墨笙,你在哪儿......墨笙,救我......” 她虚弱而绝望地发出声音,整个人早已没有力气,若不是因为被绑在木桩上她早就倒了下去。 浑身的疼清晰无比,每一道伤口都在.叫嚣着,几乎要冲毁她的理智,但是苏流年清楚地知道,这些人不会让她昏过去的,一旦昏了过去就必定会用冷水将她泼醒。 她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起码在她摔落悬崖之后,他们哪个不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的! 可是此时他们都哪儿去了? 燕瑾,花容丹倾,花容宁澜,此时,他们可还好? 或是同她一样落到了德妃的手里? 还有问画,她可还活着? 或是...... 早已遭遇了不幸? 眼泪带着刺激性,而她的脸上好几道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的伤口,苏流年没敢再哭,只能忍着,就怕泪水刺激到伤口,疼得她喊不出声来。 五十鞭子,她怎会承受得住? 垂下头颅,一脸的鲜血顺着她的下颚缓缓地流下,落在了满满是鲜血胸.口处。 此时一身素色衣裳被染红,领子处雪白的狐毛染上了鲜血,粘在一起,带着娇艳的色彩,更显得凄迷。 刑房很安静,黑衣人见她醒来,纷纷站好,守着这一处带着森森寒气的地方。 她终是没有力气,也管不得是否会失去意识,因为这一身的痛苦,她甚至恨不得现在会死去。 死了,或许就不会疼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的伤势很重,虽然没刺到要害,可是刺穿了腹部,鲜血流失了不少。 此时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没有醒来的预兆。 王府里的大夫包括从花容宁澜搬来九王府跟来的两名御赐太医,此时也心急如焚。 伤口包扎好,立即吩咐下去熬药,花容丹倾见花容宁澜伤得不轻,但也算是及时得到医治。 虽然伤重,但经过几名太医的再三确认他并没有生命危险,花容丹倾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看着花容宁澜苍白的脸色,他心里自是不好过,什么时候,他曾受过这样的伤了? 心里更多的是自责,毕竟是她母妃策划的一切,那些黑衣人也是他母妃派来的! 面对花容宁澜他带着歉意,带着恨意,抬手轻抚他苍白却依旧漂亮的脸。 ,他轻声道,“九皇兄,这一剑,我会替你要回公道!母妃如此做,是她对不起你!你好好休养!” 一想到苏流年不见,已经落到了他母妃的手中,他就心急如焚。 离开花容宁澜的房间后,他立即召来烈炎,交代了一些事情,急冲冲地朝着皇宫赶去,他必须在他母妃对苏流年动手之前将苏流年救出! 她母妃承受了***丹的痛苦,对于花容墨笙早就怀恨在心,捉到苏流年她不止会拿苏流年去换解药,甚至还会在换到解药之前折磨苏流年。 因此,他更为担心! 想要折磨一个人法子千千万万,但他舍不得苏流年受分毫的痛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他揉着发疼发晕的头,努力想要清醒过来,当他意识到是自己把苏流年弄丢的,把自己往死里恨着。 想到那一阵让他发虚的**药,他更是气得牙痒痒的,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就别怪他燕瑾带人马来踏平这个王朝!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什么委屈都能受,就是瞧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受到任何的欺负! 燕瑾扶着发晕的脑袋下了床,想着先通知明晓与他会合。 作为信号的特制烟火已经用完,他出了房门朝一旁的侍卫道,“去城东长街的洛府找一个叫明晓的,让他立即过来见大爷!” 侍卫立即点头应是,而后恭敬地退下。 燕瑾正要走,想着当时的场面,也知道苏流年的情况一定不好,他是重新被带回了九王府,那么其它人呢? 却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开了口,正是守在门边的另一名侍卫。 “燕公子,属下有话要说!” 燕瑾回头,脸色一片阴翳,“有话快说!” 侍卫道:“十一王爷交代属下告诉燕公子流年姑娘被掳走,他已经进宫求见德妃娘娘,再者燕公子受伤是十一王爷将您带回来的,而且九王爷受了伤,并且伤得不轻,希望燕公子醒来之后可以去看看九王爷!” 一听到苏流年确实已经被掳走,这一点他心里已有准备,又疼又悔,他晕倒之后,苏流年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本想着还有花容宁澜,但是当时那样的场面,纵然花容宁澜武功再高强,也难以抵挡那么多可称为高手的黑衣人。 但没想到花容宁澜也受了不轻的伤势! 他知道花容宁澜的脾气,也因他的脾气,宫内人很少有人会主动惹他,惹了也不一定得到好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你眼中的世界送给作者1张月票,黑葡萄猪猪送给作者1张月票、若玉ry送给作者5朵鲜花!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作者、bigthree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作者、15078083603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作者、elmo47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作者!一觉醒来就看到好多好多的荷包,好幸福的感觉啊~~ 第318章、断绝母子关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知道花容宁澜的脾气,也因他的脾气,宫内人很少有人会主动惹他,惹了也不一定得到好处。 这一回德妃如此,只怕全是仗着有皇帝给她撑腰。 如此昏君,活该早晚被推翻!悌 燕瑾虽然一心担心着苏流年的安危,但想到明晓带人来到九王府还需要些时间,便先去了花容宁澜的住处,与他所住的不远,是九王府里的主殿。谀悌 花容宁澜受这重伤,也算是因他燕瑾,虽然不喜欢这个变.态老粘着他后面跑,并且露出那该死的眼神,但不得不否认,花容宁澜待他确实是真心的。 知己....... 这死.变.态! 房间外,太医两名,大夫四名,简单地询问之后,清楚了花容宁澜的现状。 燕瑾推开了房门,朝着里面走去,只嗅得房间内一股浓郁的药香,而床上,花容宁澜安静地躺在那里。 脸色带着不健康的惨白,平时健康色彩的薄唇此时一片苍白,燕瑾并没有靠近,两三步的距离,他立于床前,安静地看着他。 少了平时的生气,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燕瑾轻蹙了下眉头。 虽然这样的死.变.态很安静,不会再一会来一句阿瑾地叫着。谀 可是他还真宁愿看到他那嚣张德不可一世的样子,而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这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过两天那就是初一。 她已经将苏流年失踪的消息放了出去,以花容墨笙的老谋深算,必定能轻易知晓是她掳走了苏流年! 如果花容墨笙真的那么在乎苏流年,那么他必定会带着解药而来。 苏流年,一定可以把花容墨笙引来的吧! 她深呼吸了口气,最想要的结果便是在发作之前花容墨笙找来,否则,她若再发作一次,必定要苏流年比她痛苦! 五十鞭子,绝不留情,够她好受一阵子了! 她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去,她要狠狠地折磨! 不论是花容墨笙给她的折磨,还是司徒鸣空给她的痛苦,她都要在苏流年的身上要回来! 染上美丽蔻丹的手指轻轻拿起盖子,她浅尝了口清茶,口中带着一股芬芳。 而此时,小君子迈着小步子轻快地走了进来。 “娘娘,十一王爷进宫看您来了!” 十一! 德妃眉眼微微一抬,点了点头,无半点喜意。 “让他进来吧!” 她还以为他会着急地直接冲了进来,这个时候他倒是顾起礼数来了! 心里却微微一沉,因这礼数,反而觉得生疏了起来。 年幼时的十一待她并非如此,那时候同住琴瑟殿里,见她时总不忘撒娇一场,那时候的他真是精雕玉琢的孩子,漂亮得不像话,让她这么当母妃的很有成就感。 乖巧可人,聪明懂事,她看在眼里都能觉得欣慰。 这一生,她最为骄傲的一件事就是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可惜,始终不懂得她的用心良苦,她所做的一切不都还是为了他的将来! 可他却因一个她痛恨的女人,而如此忤逆她! 压下心头的怒火,听着外头沉稳的脚步声,德妃几分慵懒地朝外望去,只见花容丹倾依旧一身绯色长袍,一步步朝她走来。 而后,给她行礼,“儿臣拜见母妃!请母妃放了流年!” 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一片凌厉与失落,她沉着声缓缓地问,“我的好儿子,你一来就与本宫要那个女人,那女人不会是不见了吧!” 面对她没有想要承认的意思,花容丹倾道:“在儿臣面前,母妃何苦还得如此?把流年放了吧,您放了她,我好好当您的儿子,将来不论如何,对您不离不弃!” “如果本宫不呢?” 德妃问道,双眉微微一挑,带着几分凌厉。 深深呼吸了口气,他看着依旧高贵美丽的德妃,缓缓地笑了开来。 “那往后,儿臣就如同其他的皇子一样,称您一声德妃娘娘,母妃,您不止让我失望过,还让我绝望过!一次一次地失去她,您可知道我如何生不如死?您可知道我现在已经生无可恋?唯一牵挂的就是她了!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幸福,已经没有了!” 他跪在那里,将背挺得笔直,缓缓地闭上双眼,深知这一辈子再不能得到她的心。 见他一脸败落的模样,德妃轻哼了一声,冷冷一笑。 “你想与本宫断绝母子关系?” “是!” 花容丹倾沉重地点头,他抬眼看着她一副轻蔑不屑的姿态,缓缓道:“第一次知道她连尸首也找不着的时候,那三记磕头,已经表明了儿臣的决心,后来儿臣还喊您一声母妃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母妃确实从不曾亏待过儿臣,再后来听闻母妃的陈年往事,儿臣也把母妃当一个可怜的普通女子,心疼母妃的 遭遇,只是.......儿臣不能认同的便是母妃的做法,赶尽杀绝!您虽然高高在上,有父皇的庇护,可是您也不能如此!母妃,放了流年吧!我们还回到当初,您是儿臣最为尊敬的母妃!” 她将差杯放回了桌子上,起身缓缓地走到花容丹倾的身边,伸手想将他扶起,只是花容丹倾不为所动,依旧跪在那里。 德妃轻叹了口气,“十一,苏流年真没在本宫的手里,若是她在本宫手里,凭你这句话,本宫还能不成全你吗?十一,母妃做梦也想与你回到以往,刚刚还想着你小时侯的模样,漂亮得不晓得那些妃子有多嫉妒,那时候你真是母妃的骄傲,众多皇子虽然都很出色,可是在母妃眼中你是最为出色的,也是最受你父皇宠爱的!母妃那时候最怕的便是担心她们因嫉妒而害你,那时候当真是幸福而惶恐。” 想到从前,德妃笑着在他的对面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抚着他美丽风华的脸庞,这一张脸继承了她的美丽,继承了他父皇的尊贵气韵。 “十一,母妃真的很想和你回到毫无间隙的时候,十一.......” 见她依旧不肯承认苏流年就是被她派人掳走的,花容丹倾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他抬手轻拨开德妃的手。 “想要回到以往,那么请把流年交出来吧!她受了太多的苦,那些都不是她该承受的,为什么母妃就不能放过她呢?” 她不是司徒珏,为什么要替司徒珏承担这些痛苦? 就算是司徒珏,她也没有必要来承受这些,司徒珏没有罪! “十一,她真的没有在母妃这里,为什么你不相信母妃呢?” 德妃无奈一笑,尊贵的她此时犹如一个失败的母亲,往后一坐,直接坐在了红色的地毯上。 层层叠叠的华美宫装,艳丽而尊贵,犹如一朵怒放的牡丹。 “那母妃知道此时九皇兄还昏迷不醒吗?”他问。 德妃眉头一蹙,“什么意思?老九如何了?” “也没什么,还剩余一口气在,腹部刺穿,还中了迷.药,失血过多,若不是儿臣及时将他带回九王府,只怕往后再见不着他了!母妃,你怎能如此残忍!” 他轻笑了下,在他的面前将腰佩解开,长袍褪去,又褪去了带着血迹的白色内衫,露出如玉温润而晶莹的胸.膛。 本是洁白无暇的胸.膛与后背,连同他的双臂,覆上了不少的伤痕,几道比较深的伤口血迹还未干涸。 他带燕瑾与花容宁澜回了九王府简单地吩咐了下,因担心苏流年的安危,只来得及换下那一身血迹斑驳被长剑划出几道口子的移袍,并没有来得及上药或是沐浴。 德妃看着他一身本该是无暇的身.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好几个伤口,伤口处还沁着血迹,染红了那一件雪白的内衫,内衫上斑驳的血迹,特别明显,犹如绽放的红梅,她愣在了那里。 “十一.......” 德妃轻启着红唇,带着不可置信,上前想要去看他的伤势,只是花容丹倾已经将内衫慢慢地穿上,而后拉起了绯色的外袍。 他的神色淡然,眼里满是失望。 “母妃是否连儿臣都想杀?是否为了仇恨,也可以牺牲儿臣?不晓得母妃可有与他们下了杀无赦的口谕?” 德妃摇头,“十一,母妃没有,母妃真的没有.......” “够了,德妃娘娘,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流年一事,我不求你,我自己找!她若死了,我陪她去就是!” 他笑了起来,穿戴整齐之后,又道,“还有当年赵昭仪一事,我已经着手调查,想必很快就会有答案,还希望德妃娘娘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黑衣人招数有多狠,他心里有数。 “本宫没有.......十一,你不能这么对待母妃,母妃这些年来亏待过你吗?把什么最好的都想着留给你,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忤逆生你养你宠着你的母妃?” 那些伤,历历在目,她怎舍得他受这样的伤害? 可是他竟然要去彻查当年的事情,赵昭仪一事已经被挖了出来,如果花容丹倾想要追查,只怕要隐瞒不住的! 如果让十一知道她如此....... 见她就是死也不肯承认,花容丹倾觉得没有再求下去的必要,只怕会耽误了救苏流年的最佳时间,朝她淡淡一笑。 “既然如此,儿臣告退了!德妃娘娘好自为之!今日之后,我没有母妃!” 他在地上重重磕了记响头,泛起无奈一笑,她还是不愿意承认,那就别怪他不念及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 花容丹倾没有半分留恋,想着苏流年此时可能正在受苦,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他转身就想离开。 只是这回德妃似乎也急了,见花容丹倾竟然与她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更多的是震惊,见他想要走,立即上前几步拉住了他的袖子。 “十一.......十一.......别走,别丢下母妃,你可晓得上一回母妃承受的***丹的痛苦?一夕之间,白了头!过两日就是初一了,十一,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母妃吗?母妃很苦,你不知道吗?十一.......” 他顿了下脚步,心头浮起一丝希望。 “那还请德妃娘娘交出流年,她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她记得以往的事情,也没必要来忍受您的恨!” 两行清泪,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出色的儿子,凄迷地笑了。 “你就是不相信本宫是吗?你就觉得本宫会想要杀你?十一,本宫就你一个孩子,杀谁都不会杀你!明白吗?” 花容丹倾摇头,“因为我太熟悉德妃娘娘了!近二十年来的相处还能不了解吗?唯一被蒙骗的便是母妃的心狠手辣,一直到近日来才清楚。后宫争斗,我看腻了!虽然明白您的用心良苦,但是,并没必要做到赶尽杀绝!你多次想要刺杀七皇兄,甚至几年前,七皇兄性命差点不保,也是母妃派黑衣人刺杀吧!” 他一点一点地去查,查的越多,心里越是荒凉。 难道她的温婉,她的贤淑,都是表面? 实则心如蛇蝎! 她面色一怔,带着惨白,没有料到花容丹倾竟然暗中调查她的事情,除此之外他还想去调查赵昭仪一事。 不―― 她绝对不允许当年的事情败.露出来! 否则....... 她知道,这后宫就在不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算计好一切,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最后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如此逼迫。 “十一.......” 花容丹倾知道她不会承认,也不逼迫她承认,拉回自己的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德妃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那个她曾引以为傲的儿子....... 泪水汹涌而下,很快的,德妃便收拾好了情绪,擦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笑得几分薄凉。 她没有回头的路了,只有朝着前方走去。 “十一,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明白母妃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要站在后宫中最为耀眼的地方,而她也要她的儿子风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没有出宫,他朝着永生殿走去,却被告知皇上正在御书房。 御书房建设在永生殿内,只不过皇上一旦进了御书房,便不喜被打扰,除非真有大事,否则一般人是不会轻易去靠近那地方的。 如今朝廷表面看着平静,实则已经波涛汹涌,再不如当日了。 皇帝正为此事忧心,奏折堆满了书桌。 花容丹倾想着心里的事,已经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御书房门前,储寿公公已经上前行礼。 “奴才拜见十一王爷!王爷想见皇上是吗?” “是!有劳公公了!还望公公通报一声,就说本王有重要事情禀报!” 他不能放任德妃娘娘再错下去了。 “是!请十一王爷稍等片刻!”储寿公公点头轻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花容丹倾站在御书房门外,心里一片复杂,没等多久,储寿公公就出来了。 “十一王爷,皇上让您进去呢!说是有些时日不见了,德妃娘娘可是念得紧,还说让十一王爷多多陪陪德妃娘娘!十一王爷请吧!” 他咽下心里的苦涩,微微点头,而后入了御书房。 听到脚步声,皇上放下了手中正看了一半的奏折,看着朝他走来,神色凝重的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 “十一,做什么一副这样的表情,最近在外头可野着呢,连朕与你母妃也都给疏忽了不少啊!” 花容丹倾恭敬地行了礼,“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轻蹙眉头,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似乎苍白了许多,颈子处似乎有些血迹。 他问,“十一,你受伤了?起身说话吧,朕给你传太医如何?可别你受了点小伤,让你母妃知道了,又得埋怨朕把你给疏忽了!” 花容丹倾摇头,跪在地上并没有起身,神色苍白却是严肃。 “父皇,儿臣想告德妃娘娘!” 眉头本是皱着的,此时却是缓缓地松了开来。 “告你母妃?德妃宠你都还来不及了,怎么,你母妃如何欺负你?说来听听,怎么叫得如此生疏?让你母妃知晓了,可不知道该如何伤心!” 见他仍是玩笑的语气,花容丹倾不晓得这回他一说该置她于何地,但是这样的母妃已经让他觉得陌生了。 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个人了! 她让恨意冲昏了头脑,或许这本是她的本性,隐藏了这么多年! 花容丹倾摇头,“父皇,有些事情儿臣知道您很难相信,但是今日,儿臣不得不说说,希望父皇仔细听好了!” 或许是因他脸色的苍白与他严肃的神色,还有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态度,皇上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眉头缓缓又皱在了一起。 “你说!可你该知道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 瞥了一眼一旁磨墨的宫女,还有四名听他差遣的宫女,五名宫女会意行了礼便迈着轻快的步子退了出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uliach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九宝贝余送给作者1张月票,双子孪生ab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19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瞥了一眼一旁磨墨的宫女,还有四名听他差遣的宫女,五名宫女会意行了礼便迈着轻快的步子退了出去。 御书房内,突然间安静了下来,气氛也变得严肃许多。 悌 轻轻呼吸了口气,花容丹倾这才开了口,“父皇,您可晓得此时九皇兄还昏迷不醒?”悌 “老九怎么了?怎么会昏迷不醒?就他那横冲直撞的性子,谁能把他给怎么了?” 谀 花容丹倾道:“回父皇的话,大批黑衣人将九王府包围,试图擒拿七王妃,九皇兄为保护七王妃而遇刺,腹部被刺穿,并且中了**药,待儿臣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儿臣已经将他安置好,并找了父皇御赐给九皇兄的两名太医与九王府里的四名大夫医治,听闻情况不是甚好!” “谁如此放肆?竟然敢伤老九!” 皇上盛怒,一想到花容宁澜喜欢朝他撒娇的样子,心里的火更是腾了起来。 花容丹倾见此,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皆说了一遍,只见皇上的眉头越皱越紧,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听着花容丹倾的描述,皇帝摇头。 “十一,你说的德妃可是你的母妃?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这么多年来,难道你还不了解你的母妃吗?你是听信了谁,还是谁如此诬.蔑你母妃?”谀 一抹了然的笑意挂在他的唇上,他就知道皇上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花容丹倾微微敛起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平稳下来。 “父皇,七皇兄是给德妃娘娘下了***丹,可德妃娘娘却抓走了七王妃,之前七王妃已经让青谷派的人逼落万念悬崖,好不容易逃离一死,却因此失去了记忆。如今,落在德妃娘娘的手中,父皇,儿臣实在是没有法子了,请父皇救救流年吧!流年落在德妃娘娘的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 皇上闻言,面露不悦,最后起身走到了依旧跪在地上的花容丹倾,一阵语重心长。 “十一,你母妃待你不薄,从小到大,如此维护着你,你这么说她,居心何在?你可知晓你母妃成天与朕说的是什么吗?都是你啊!你母妃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就连朕也是如此,可是你呢?还有,七王妃失踪一事,你倒真比谁都着急,那老七呢?告诉你,老七残害你母妃,这是死罪,那七王妃将来也难逃一死,你明白吗?” 花容丹倾微微一怔,而后笑了起来,看来他又遇上了一个容不下苏流年的人了! 皇上道,“你回去与你母妃好好地道歉,你母妃向来宠你,定不会与你计较,而朕今日就当你什么也没有说过!你这是着了什么魔?怎会如此胡说八道!” 整个天下,谁变成如何他都会相信,惟独德妃! 花容丹倾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又问:“父皇不愿意受理这事情对吗?就连九皇兄受伤一事,父皇也不愿意替他出面?可知九皇兄什么时候醒来还不好说呢!父皇可知儿臣一身是伤?便是拜德妃娘娘所赐?” 若说德妃伤谁,他不相信,若说德妃伤的那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十一,那他更不相信。 皇帝摇头,“朕不相信!十一,你到底是怎么了?怎能如此诬蔑你母妃?可是.......可是老七指使的?” 花容丹倾笑了起来,“父皇是老了还是糊涂了?若是以往,看到父皇这么维护德妃娘娘,儿臣必定十分高兴,可是如今,德妃娘娘已经不值得父皇如此信任与宠爱了,德妃虽对儿臣有恩,可是父皇,儿臣不能放任她继续如此,她是儿臣的母妃,儿臣不能看着她一步步错下去!” “恳请父皇好好彻查一番,包括当年赵昭仪失踪一事,儿臣也会彻查清楚,难道父皇就不能好好想清楚吗?为何七皇兄放着皇后,德妃之上的几位妃子不去动手,偏偏动了德妃,赵昭仪一事本就蹊跷得紧,这么多年来父皇就一直不觉得奇怪吗?父皇,当年司徒鸣空一家上上下下两三百人被杀,父皇怎就不去查明原因?还是父皇也想看着司徒一家落魄?或是.......” 皇上如何从司徒府得到最后的好处,花容丹倾并没有说出来,毕竟他是一国之君。 但这还是明君? 还是他眼中尊敬的父皇? 被女色冲昏了脑袋,已经看不清楚事实了! 一个帝王最容不下的就是有人说他老,说他糊涂! 尽管对方是他最为疼爱的儿子那也不行! “放肆!十一,你以为有你母妃罩着你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了吗?” 又是赵昭仪一事,当年赵昭仪到底是如何了,一个个冲着他喊赵昭仪一事蹊跷! 他已经派人去调查此事,奈何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虽然有了些眉目,可想彻查出来还得需要一定的时间。 花容丹倾笑了起来,“往后,父皇不用顾虑到德妃娘娘,儿臣已经与她断绝母子关系,本来儿臣想让父皇说服德妃放了流年,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儿臣自己想法子救她!打扰到父皇了,儿臣告退!” 花容丹倾站起了身,转身离去。 皇上看着他离去 的身影,眉头蹙得死紧,看来这一回,花容丹倾是与德妃闹翻了! 断绝母子关系....... 他以为想断就断如此轻率吗? 还有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最后在花容丹倾就要踏出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开了口。 “十一,你给朕站住!” 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有回头,淡淡地问,“父皇,可还有其它事情?” 见他不肯回身,这性子还不是他惯出来的! 皇上叹了口气,几分沉重地问:“为何与你母妃断绝母子关系?为何要伤她的心?十一,你是晓得朕将她看得很重要,恨不得把这世间最好的都献给她,倘若不是皇后与几位妃子娘家势力可助于朕,朕不好动她们,岂会委屈你母妃屈居于德妃的位置!十一,你是否与你母妃有什么误会?” 他知道花容丹倾对于德妃的重要性,那几乎是她的命! “儿臣一直觉得是对她很了解的,可是近日来才发现,其实儿臣对她一点都不了解,以为以为她是天下最为温婉美丽的母亲,可其实不是!德妃她.......儿臣希望父皇可以彻查这一切,也希望父皇有个心里准备,就怕.......德妃不再是父皇心中的明月!” 他知道自己做得绝情,不论德妃如此,那确实从小一直将他疼宠,不让他受分毫的委屈,在众多皇子中,他得到的是最为完全的父爱。 可是,她杀害了太多的人,在她那里有太多的谜底,而花容丹倾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苏流年! 这一回,她真实连花容宁澜也不放过! 他知道那些黑衣人,如果没有德妃的命令,是绝对不敢这么伤花容宁澜的,她是真的急了,所以连她的儿子也都舍得去伤害。 这一身的伤并不怎么疼,真正疼的是他的心。 她急了。 他也急了,只怕苏流年在她的手中生不如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五十鞭子下去,生不如死。 她又累又疼,浑身的力气犹如用光了一般。 苏流年困得神志不清,但她没敢睡去,因为只要她一睡着,或是昏了过去,必定是一盆冷水伺候。 此时她一身衣裳早已湿透,上面又满是血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没有得到治疗,似乎已经有了发.炎的迹象,疼得她连抽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黑衣人得到不准她死去或是昏去的命令,再见着苏流年就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立即有人拿出一只瓶子,倒了一颗药丸强行塞到了苏流年的口中,逼迫她吃了下去。 苏流年没力气挣扎,只得任了他们,其实她也不怕他们喂她吃下什么东西了,毒药最好,最好是那种一颗就能要了她小命的毒药。 生不如死,说的就是此时的她吧! 吃下的药丸,让她觉得胸.口处有些暖意,意识也清晰了些,只是那意识越来越清晰,越能感觉到身上的疼。 每一寸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她低低喘息着,被绑着的双手因为身上的疼意,颤抖了起来。 眸子睁开,满是绝望。 她算是完全清楚了,他们真的不会让她死! 就算她活不下去了,他们也会在她死去前喂给她吃下一颗丸子,要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这样的痛苦。 清晰的,绝望的! 而此时,她该盼谁来救她呢? 这两日所受的折磨,她想她是难逃一死了。 只是什么时候能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疼....... 不能哭,没力气喊,又冷又饿又渴又疼又困,恨不得立即死了去,起码万事不知。 一开始她还能担心花容丹倾他们的安危,而现在她连担心的力气也没有了。 “墨笙.......墨笙.......” 她神志不清地喊着,如果那一日,花容墨笙知道她会有此遭.遇,可还是会放弃她而离开? 如果她死了,他是否会后悔,是否会觉得其实自己比他的仇恨还要重要一些? 没力气去怨,没力气后悔,甚至连思念也没了....... 一开始她还期盼着他来救她,可是折磨过后,这一副身子,剩余的力气,她还能活得下去吗? 她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情,不多,零零散散的,拼凑一起并不完整,甚至连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只是有些时候想努力去想,身上的疼让她压根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她从何而来,最原先是在哪儿? 并没有一点点的关于这一块的记忆。 只有在挨鞭子的时候想到了一些,那一次,应该是她第一次见着花容墨笙与花容丹倾的时候了。 “水......水......” 苏流年动了动干涸的嘴唇。 黑衣人带着不耐烦舀了一瓢水朝她走去,动作粗俗地握着她小巧满是血迹的下巴,将瓢朝她凑近,强迫她大口大口的喝下。 冰冷的水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因为太猛而被呛到,她咳了几声发觉这一咳浑身疼得比之前厉害,便狠狠地忍住了。 几口水下去,大部分的水还是落在了胸前,冷得她一阵哆嗦,小脸早已一片惨白,见不着一分的血色。 苏流年轻轻地喘息着,垂下了头。 外头有脚步声响起,慢慢的越靠越近,一身明艳高贵的德妃缓缓走来,脸色阴沉,满满的恨意。 还有.......杀气! 苏流年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只剩余这么一口气在,她就是抬头的力气也没有。 德妃走来,看着刑房内的她,憔悴不堪,一身褴褛,素色的衣裳满是血迹,湿漉漉地粘着身子,脚边一摊血水,衣裳上滴落而下的水都带着血色。 她垂的头颅,一身狼狈,从她的方向望去,那不是过个将死之人,或者该说已经和死没有什么两样了! 德妃一脸似笑非笑的,让人打开了牢房,她踏入了那肮脏而散发着浓重的霉味,还有一股在霉味中依旧明显的血腥味道。 “苏流年,你知道本宫有多恨你吗?” 她冷冷一笑,伸手奋力朝着她的脸甩了过去,这个一巴掌,绝不留情的。 苏流年被她打得歪过了脑袋,只觉得一阵发昏,脸上火辣辣的痛着,连着脸上的几道鞭伤,狠狠地疼着,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就连哼也哼不出声来。 德妃看着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心头的怒火这才缓缓地压下了一些,冷冷一笑。 “苏流年,本宫瞧你要姿色没有姿色,你到底给十一施了什么媚术,竟然要让十一与本宫断绝关系?苏流年,你等着!” 她只有最后一日了。 明日子时腐骨蚀心,她已经不想再忍受第二次如此的痛苦。 此时光是想着***丹带给她的痛苦,心里就一阵阵的发寒。 她只剩下明天,如果花容墨笙没有把解药送来,她必定让她女人比她还要痛苦! “苏流年,你今天想要尝试什么滋味呢?昨日五十鞭子,今日.......拶指如何?” 苏流年已经被那一巴掌给打得几乎要没了意识,听到拶指二字,心里还是一颤。 她知道知道拶指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那一样简单的刑具就挂在墙上,与一堆刑具相比看起来更是不比眼。 绳子穿过五根小木棒,受罚的时候只要将手指头分别套入五根小木棒之内,用力拉紧绳子,十指连心,痛得想死,甚至有些力气过大,可把整只手指的骨头夹伤。 德妃笑了起来,看着她明显的一颤,自然清楚她听得清清楚楚。 “都说十指连心,今日就让你尝尝吧,今日拶指,如果老七还不过来,明日就给你换一样新奇些的!如此多的刑具,本宫最不怕的就是找不到折腾你的方式!就你这贱骨头,凭什么让十一对你如此?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花容丹倾与她说到断绝母子关系的时候,可知道她的心多么地疼,比被绞碎了还要疼。 “你有朝一日,必会后悔.......” 她艰难地开了口,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 从昨日痛到今日,只喝了几口凉水,吃了一颗黑衣人喂她吃下的药丸,身子当真提不起一丝力气了,就连说完一句话都是喘着气儿的。 “本宫后悔的那一日,你是瞧不见了!” 德妃笑着,目光一扫那几名黑衣人,“还不动手!立即拶指,待本宫喊停了你们才停,可不许把人给弄死了!” “是!” 几名黑衣人立即从墙壁上将挂着的拶指的拶给拿了下来,分别套进苏流年两只还算完好的手中,几根白玉一般的手指被生生夹在了拶中。 “行刑!” 德妃喊道,目光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几名黑衣人用力拉扯着两边的绳子,竹棒紧紧地夹着十根玉指头,他们这么一拉扯,一阵沙哑的叫喊声顿时发了出来。 苏流年疼得一双手几乎是僵直的,十指连心,疼得她吸了好几口的冷气,不过她没有感受到更多的疼意,因为直接昏了过去。 德妃见此眉头一蹙,她才开始看她狼狈的样子,还未到精彩的地方呢! “来人!把她喊醒!” 立即又有黑衣人上前,一瓢冷水朝着苏流年的身上脸上泼了下去,本就是湿漉漉的,此时血水顺着衣襟晕染了开来,有如泼墨。 只是苏流年并没有醒来,她垂着脑袋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该说已经感觉不到疼意了。 黑衣人也怕将她给弄死了,见又是几瓢冷水泼了下去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上前探了下她的鼻息,微弱得几乎要感觉不到。 黑衣人缩回了手,道:“娘娘,再这么下去,这姑娘就活不成了!” “不是给了你一瓶安魂丹吗?给她吃下!” 她给的这一瓶安魂丹就是在她每一回就要撑不过去的时候吃上,她要苏流年清楚无比地感受这痛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425615580送给作者1张月票,友友贝365287008送给作者1张月票,送给作者2朵鲜花,重新做人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亲,要看哦!◆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20章、没把年年找回,我不安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给的这一瓶安魂丹就是在她每一回就要撑不过去的时候吃上,她要苏流年清楚无比地感受这痛苦。 感受当年司徒鸣空带给她的痛,带给她的绝望!悌 她还要她感受花容墨笙喂给她吃下的***丹发作的痛苦!悌 不止如此,还有十一喊着要与她断.绝母子关系的伤心与痛苦! 所有的一切,她要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要回来!谀 想死,没那么容易! “娘娘,刚给她吃过一颗了,她身子若,若是再吃下一颗,只怕要承受不住的!”黑衣人有些为难。 难道就这么放过?德妃看着那被绑在木桩上犹如死去的女子,一抹笑意勾.了起来。 折磨她,不差这一时,来日方长啊! “别让她死了!明日本宫还来!” 她冷冷一笑,这一张脸上再无温婉的笑容,只有冰冷的,仇恨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接到苏流年失踪一事,已经是隔天的事情了。 那时候正好下着漫天大雪,今年的雪似乎很早,皇城很少下这么大的雪,甚至可以说很少下雪。谀 羽毛般的雪花纷纷而落,地上很块便被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 外头一片雪白,而花容墨笙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一片荒芜。 苏流年落到德妃手里,必死无疑! 心思转了又转,却不似以往,只觉得双手很快就凉了下来,连同他的心一截一截地冰冷,笑容依旧,却覆上寒霜,让人不寒而立。 手中事物众多,他已几天几夜没有睡好,想着苏流年可能遭受的劫难,心里便狠狠地疼了起来。 “不行!我得去救她!”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出了声,他来回走了步,双眼中透露出更多的信息那便是不安。 是,他不安心! 本以为将苏流年安置在九王府中是最为明智的举动,可是他错了,在怎么安全的地方总也有危险存在。 九王府内花容宁澜、花容丹倾、还有燕瑾,他们三人武功不能小觑,没想到还是保不住一个苏流年,还牺牲了问画。 花容宁澜伤重,至今昏迷不醒,燕瑾已经带了不少人去追查苏流年的下落,至今无果。 花容丹倾受了轻伤,入宫要人,依旧无果,甚至与德妃决裂。 画珧坐在桌边看着略微不安的花容墨笙走来走去,眉头一蹙,他也知道花容墨笙所担忧的。 “墨笙,不急,只要解药没给德妃,她就不敢杀了苏流年,你别冲动!” 花容墨笙摇头,“是,她不会杀了苏流年,但是会折磨她!” 他知道德妃的为人,这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苏流年落在她的手里,就算是死,德妃也不会让她轻易死去。 苏流年失去了记忆,对于该承受的这些,那也太无辜了。 德妃对司徒鸣空的恨意全都移到了苏流年的身上,德妃对他花容墨笙的恨意也全都会移到苏流年的身上。 包括花容丹倾与德妃决裂,这一份恨,她也会恨上苏流年。 此时,他们所有的恨,全都是苏流年承担。 可是苏流年却是最为无辜的那一个。 “画珧,这边的一切先交给你,该如何做,你应该清楚,没把年年找回,我不安心!” 那一日,苏流年让他选择,如果仇恨与她,只能选择一样,到现在他依旧会选择仇恨,可是如果因此而将她失去,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拳头缓缓地握起,想到她明媚的笑容,还有她无助的模样,失去记忆的她比什么都脆弱。 他当时怎就安心放她一人在九王府内? 如果她有任何的损伤,他必定要在德妃的身上千倍万倍地要回来! 明日,初一。 子时,便是她受折磨的时候。 ***丹的滋味,绝对***。 可他更害怕的是***丹给德妃的痛苦,全都加诸在苏流年的身上! 他花容墨笙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是,他怕苏流年受到伤害! 画珧摇头,“我不放心你一人前去,这里有几位将军撑着,况且此时大局已定,等到你把那女人救回来,直接兵临城下,攻打进去,让皇帝退位即可,墨笙,别小看了德妃这个女人,能有本事伤了九王爷与七王爷还有燕瑾,足可证明她手下能为她卖命的人不少。墨笙,我同你去吧!” 他停下了步子,思虑着,“你立即派人调查年年的下落,应该会在宫内,几处隐秘的地方,皆不能放过!你留在这里,几位将军我虽然信任,但是画珧,你最为了解我,我想要做什么,大部分你能一猜就中!” 这一趟他必须去,而且越快越好,他不能再让苏流年受苦了! 画珧也知道花容墨笙是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已经 下了决定,就是他也劝不了。 惟独只有点头答应,“万事小心,多带些人手!若是在宫内,德妃必定派了不少人手,她的手下多为高手,你武功虽然无人能及,但是墨笙,你要记得一点,他们人多!还有.......***丹的解药研制出来了吗?” 若德妃抓了苏流年没有先杀她,必定是为了想要拿苏流年换取解药。 “***丹没有解药!” 他这段时日哪儿有时间去研制解药,更何况他没有这样的一个心思,他要德妃活着,就必须好好忍受着,当年他母妃所受的苦,得让她尝尝! 人彘,这得一个人多么残忍才会对一个弱女子使出的酷刑? 一想到当年他母妃忍受的痛苦,一想到他的双生子兄长,皆是死于同一个女人的手中,这仇恨他便放不下。 他更恨的除了德妃,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若非他无能,一切会变成如此吗? 还一直以为自己深爱的女人是个宝贝,瞧见的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杀气隐约而起,画珧轻蹙眉头,上前拉住了花容墨笙的手。 “墨笙,等一切都过去之后,跟我回去吧,爹爹他其实很想你,当年没有保护好你母妃,他也一直自责着,这些年来,不曾出过山谷。你出来几年了,是该回去看看他了,虽然你喊他一声师父,可是爹爹一直将你视为己出!” 他的爹,有一半是花容墨笙的,当年虽然一个喊着爹爹,一个喊着师父。 但是画珧也清楚,于他爹爹公西子瑚来说,他也一直将花容墨笙当成自己的孩子。 毕竟,他爹曾喜欢过花容墨笙的母妃,旧情难忘,加之后来没有将她及时救起,便就此辞官,带着他隐居了起来。 花容墨笙抽回了手,目光淡淡的,笑容也是淡淡的,却都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再说!” 说罢,花容墨笙已经离去。 画珧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眉目间带着浓郁的担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是德妃最为难挨的日子。 今日若花容墨笙不出现,她极有可能会熬不过去,就算熬过去了,那也是筋疲力尽。 这样痛苦半个月前尝试过一次,痛得她恨不得去死! 一夜之间双鬓发白好几根头发,足足让她老了好几岁,虽然挑着剪掉,但是身.子一直没有恢复过来,一想到即将可能到来的痛苦她就觉得心里发寒。 初一子夜,十五子夜,成为了她的噩梦。 德妃为了逼迫花容墨笙出现,甚至直接找上了皇帝,跟他坦白了一切,她只要拿苏流年交换解药。 见此,皇帝并没有其它意见,毕竟德妃当日所受的痛苦,他是瞧在眼底的,与一个苏流年换取解药,这并没有错。 但是一想到花容丹倾的样子,皇帝更多的是疑惑,这个儿子向来都是冷静的,此时却因为一个嫂子闹着要与他的母妃断绝母子关系。 “青诗,十一是不是与老七的女人有.染?否则怎么会如此激动?” 德妃心里一跳,勉强地笑着。 “皇上,十一可是找过你?十一怎么可能与那女人有染?也不知听信了谁传的话,竟然喊着要与臣妾决裂,这个白眼狼,枉费本宫向来这么疼着他,真是宠过头了!” “爱妃莫急,十一的性子,朕也有责任,等误会解除了,也就好了。今日,朕推去一切朝里事务就陪着你等老七!” 德妃一笑,点头,“那就多谢皇上了!臣妾就是害怕,害怕老七不肯交出解药,子时之后,臣妾在皇上面前已经失态过一次了.......” 说着泪水落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皇上见此上前哄她,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 “爱妃莫急,只要老七来,朕自有法子让他交出解药,七王妃呢?宣她过来,朕与她说些话。” “七王妃身子不适,臣妾让她好好休息,此时可能不便过来!” 想到苏流年此时的惨状,一抹得意的笑靥浮在了她的唇畔上。 皇上点头,“既然如此就让她先休息着,这老七,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七王妃好日子也就这么几日了!” 他轻叹了一声,又道:“爱妃自己也当心些,这些时日不太平,当年赵昭仪一事,如今浮出水面,一个个逼迫着朕去彻查当年的事情,唉――想起当年,若当真赵昭仪并非失踪,那么朕真有些对不起她了!” 那么柔美的一个人,可谓天香国色,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为美丽的一个,选秀之后,她第一个入了他的眼,第二个才是此时的德妃。 她们两人的姿色当时在后宫可谓惊人,甚至赵昭仪更胜一筹。 此时想起,也有些惋惜。 那时候她生的那一对双生子,被除掉了一个,他想到赵昭仪当年绝望心疼的目光,心里还有些揪疼。 见皇上脸色有些不好,似乎正在回忆,德妃隐忍住心中的不悦,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把泪水残留的泪水蹭掉。 从他的怀里抬起明艳的容颜,“皇上,赵昭仪一事,彻查得如何了?可别真冤枉了赵妹妹。想那时候同赵妹妹入宫选秀,一同让皇上看上,先后被封为昭仪,可惜当年赵妹妹怎么就失踪了!倒是可怜了还嗷嗷待哺的老七,转眼之间,老七都长这么大了,可惜,怎么就看臣妾不顺眼了呢?” 微微低头脸,眸中精光一现,没想到他当真去查! 幸好当年她处理得干净,只是若真干净了,花容墨笙怎会知道? 甚至就连花容丹倾也扬言会去彻查这事情? 人彘一事,断然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皇帝必定不会念在夫妻情分上,而花容丹倾也不会再念及母子之情。 可是她不后悔,若当年没做那些事情,能有她今日的辉煌吗? 这些年来,她又该怎么度过? 皇上点头,“有些眉目了,只怕赵昭仪并非失踪,并非与奸夫私奔,若真如此,朕就错怪她太多年了!朕虽然这几年来不喜欢老七的性子,与他处事风格,但他从小,朕确实因她母妃迁怒于他,显少给他好脸色看,朕的孩子当中,除去前面六位公主,就属老七最大了,若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朕是亏欠了他。” 如果不是因赵昭仪一事,老七从小会多少得到他些疼爱吧! 他从小就聪明,所以那时候当一直被他看好与信任的宋丞相一有女儿。 一来为了拉拢宋丞相,二来也确实是为老七好,便订了这一门亲事,否则那时候他大可以将着亲事订在老八、老九等人身上。 古雅而清新的大殿内,他们两人相拥了一会,而后分开,德妃走了几步,不时地朝着外头望去,那里并没有人,没有人比她心里更为紧张难挨了。 一方面想着花容墨笙赶紧出现,另一方面还得想着如何对付花容墨笙,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她也不会落在这个地步了。 她已经朝外放出消息,苏流年就在她的手中,此时她是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反正还有皇帝撑腰,就算花容丹倾知道,那又如何? 她不相信,那个在她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真会再不顾及她! 花容丹倾极为孝顺,尽管他说过要与她断绝母子关系,但是德妃并不相信有一日花容丹倾会置她于不顾! 这不过是他一时的气话,等到苏流年死了,时间一久,记忆也就淡了,她的十一便会回到当初的十一了。 两人一直等着,等到了午膳之后还是不见有人通报花容墨笙。 倒是等到了储寿公公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奴才拜见皇上,拜见娘娘!” “你起身,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可是老七来了?” 德妃看到储寿公公这么慌张心里一喜,想着极有可能是花容墨笙到了,就剩余半日了,他再不来,那就要来不及了。 子时一到,就是她痛苦的时候。 储寿公公摇头,“回皇上的话,有个自称是老七的相好的男人带兵造反,此时已经兵临宫门外了!甚至有探子来报,秦家将军竟然带兵攻城,数十万的兵马已是军临城下了!皇上,这可怎么办啊?还是.......皇上还有暗道,不如皇上先与几为娘娘从暗道先走一步.......” “放肆!” 闻言皇上大怒,直接打断了储寿公公的话,自称是老七的相好的男人带兵造反,连秦家将军也带兵攻城! 不可能,秦大司马怎么可能会叛.乱呢! 秦大司马不会叛.乱,但是...... 以前不会,不代表现在不会! 更何况还有一个秦将军秦明朗! 之前因花容丹倾与秦明月的婚事,已经因这事情而闹得彼此不愉快,他甚至趁此收了不少秦家的兵权,单这一点就足够让秦家人心存不满了。 只是他想过许多人会叛变,没想到的是连向来拥护他的秦大司马也叛变了! 甚至此时带兵攻城! 一个是自称是老七的相好的男人,那么这个幕后之人....... 皇帝心里一凉,浑身颤抖了下,是老七! 一定是他! 只是一开始没有想到,他总出状况,一会身.子虚弱需要静养,远远地跑去了临江城,后来又摔落悬崖生死不明,回来之后掀起风波。 此时...... 老七这几年来变得高深难测,就连他都猜测不出他心中所想。 总是一副温润的笑意,不论见了谁都是如此,就连受了伤也眉头不皱一下,见他时谦卑有礼而淡然! 他所出的状况,只怕是为了降低他的防备吧! 只是他知道的尚晚了! 德妃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等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边兵临城下,一边已经有人宫打到了宫门外,甚至他们此时才清楚。 可想而知,这是一起密谋已久的事情,就连秦家也叛变了! 真是没有料到,一开始她还想着让花容丹倾与秦家的小姐成亲,如此一来,那时候秦家握有不少的兵权,将来不止能帮到花容丹倾,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卖萌的小喵送给作者1朵鲜花。中秋啦,祝福大家中秋节快乐,亲们,晚安!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21章、年年,你撑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真是没有料到,一开始她还想着让花容丹倾与秦家的小姐成亲,如此一来,那时候秦家握有不少的兵权,将来不止能帮到花容丹倾,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但最终还是因花容丹倾的任性而错过了。 储寿公公被他吓了一跳,大气没敢吭上一声,见皇上沉默不语心里更是万分着急。谀悌 想了想,还是开了口:“皇上,外头只怕打得正欢,皇上还是先与几位娘娘先从密道离开吧!”悌 离开....... 他若离开,还能回来得了吗? 此时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他已经没有把握了。 只剩余自己手里只听令于自己的锦衣卫还有死士,能够真正为他所用的除了这些,还有一支五十万的强大人马。 只是这五十万人分布于许多个地方,短时间只怕也只能凑个十万人马! 但是也来不及了,不止兵临城下,此时还是兵临宫门外了! 很快就能杀到他们这边来,虽然身边还有不少的大内高手,但若硬拼,两败俱伤! “对方来了多少人马?” 皇上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毕竟他也坐了二十多年的皇位,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瞧过。 谀 储寿公公之前跑得满头大汗,他抬手擦了擦汗,却觉得一阵发冷。 他低着头恭敬地开口,“回皇上的话,那个自称是七王爷的男人名为画珧,带了五万人马已经要拼杀入宫了,而秦将军也带了五万兵马,但是皇上秦家此时的兵马可不止才五万,包括驻守在皇城内的就已经有五万余了!” 神色越来越是凝重,德妃看着皇帝心里有些慌乱,这么一乱下来,花容墨笙还会出现吗? 而她已经等不及了! 子时一到,生不如死! 计划有变,她下一步该如何走? 花容墨笙是会出现,还是她把苏流年想得太重要了? 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唾手可得的天下,若是男人,他该会如何选择? 心里一点点地寒冷下去,花容墨笙在感情上终归比不上花容丹倾。 若今日是花容丹倾,他定是会放弃这个唾手可得的天下,而选择苏流年吧! 心里却隐约有些快感,如果让苏流年知道她所喜欢的男人,为了这个天下,而将她放弃,不晓得她心中会是如何? 司徒鸣空将她抛.弃,她便也要让他的女儿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是痛心,还是绝望! “让朕想想,让朕想想.......”皇帝喃喃地道。 有些头疼,兵临宫门外,很快就会杀到这里来,他们的目标必定是夺谋篡位,终于是忍不住了,也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日。 老七,以往他怎么就没有瞧出他的野.心呢? 断袖之癖,不举一说,都是掩人耳目的吧! 真要他让出皇位吗? 真的就这么等不及吗? 不―― 他怎会如了他的意! 皇帝目光一转,望向储寿,他道:“太子呢?” 他还有太子,只是太子愚钝能是花容墨笙的对手吗? “太子在皇后娘娘那儿呢!奴才还没敢惊动皇后娘娘与太子,不过此时,只怕他们已经知晓,皇上,还是先带几位娘娘与太子先从密道走吧!此时离开还来得及!” “去把锦衣卫喊来,让人通知后宫所有妃子从密道先走,还有让太子也从密道先走!” 他看着身边的女人,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越发地冷静了下来。 “爱妃,你也从后宫先走一步,朕倒要留下来看看,老七想要做什么!” 德妃摇头,缓缓地也冷静了下来。 “皇上使不得!皇上去哪儿,臣妾就去哪儿,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皇上此时一走,将来卷土重来,皇上手里所握的兵权不少!” “就怕已经叛变了!几位朕所信任的将军都能叛变,连同秦大司马一家也都如此,朕还能相信谁?这事密谋已久,是朕糊涂,一直都没有瞧出来!”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看出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怪不得十一说他糊涂,说他老了。 他确实是老糊涂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数十名身穿太监服侍或是宫女服侍的男男女女,在皇宫内隐秘的各个角落寻找着,特别是密室或是牢狱之类的。 皇宫之内,占地面积广泛,寻找起来并非那么方便,个个小心翼翼,却又理直气壮。 因为宫门外的叛变很快就能破宫而入,擒拿皇帝,皇宫之内,人心惶惶,早已做好了攻打的准备。 如此一来,偏僻的角落倒也没有少了许多双眼睛的监督。 离琴瑟宫殿最近的一座牢房已经隐秘许久,那是个地下的牢房。 听闻 数十年前,曾关过一名叛乱的皇子,一关就是一生,历经三位皇帝,出牢之日,便是他死的时候。 再之后,那一间牢房内,数十年来,不曾再关过来,甚至也不曾有人去过,就此废弃! 虽说离琴瑟宫最近,却也距离了不少的距离,甚至隔了一座林子。 皇宫之大,并非可想象出来,这便是花容王朝留下来的数千年的古建筑,依旧挺拔而立,不因年久而坍塌,颜色一如昨。 人人都说,皆因花容王朝的祖先而癖好,他们的祖先传闻是天君。 有先人记载名为花容水漓,而天君喜爱之人,与他同为男子,名为轻歌,是位上神。 他们的后代便是由法术幻化而成,同祖先姓花容,一代传为一代,或因祖先庇佑,花容王朝一直壮大,历经千年万年的时间,花容王朝依旧存在。 期间,帝王已经换了无数。 但由天君与轻歌上神留下来可经过考查的,便只有桃花酿,听闻那是他们最为喜欢的酒。 一代传为一代,却只有皇室内有。 此时,花容墨笙正朝着那一处已经废弃数十年的牢房走去,那处为地下牢房,进口相当隐秘。 几年前他用上七王爷这个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去过一次,地下牢狱很大,数不清楚的牢狱,各样刑具应有尽有。 潮湿霉味,阴森寒冷,所有一般牢狱中的阴森气息,这一处上百年历史的牢狱更甚。 拧开机关,一座假山缓缓移了个位置,假山很大,可是移开的时候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悄然而入,假山移位,恢复回原来的样子。 里面很暗,不过花容墨笙向来习惯于黑暗,很快就适应了,甚至黑暗中他足可看见里面的一切。 幽暗的地道很长,走了近乎要半柱香的时间这才看到一间间牢房。 这个冬日气温降低得很快,外头已经是一片白雪皑皑,而这牢狱之中,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冰窖一般,可谓寒气袭人。 若是苏流年被关押在这里,她的身子娇弱如此,又无内力抵御寒冷,之前还受了伤,身子哪儿会受得住! 花容墨笙朝着右边的方向走去,在那个方向,霉味间,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不浓郁,却在霉味间如此清晰。 甚至还有一股燃烧木头的气味,随着他的脚步走去,那股味道越来越是明显。 眉头轻轻一蹙,花容墨笙加快了脚步朝着血腥味道的地方走去,一路走去,光线越来越亮。 他可见从上面射进来的几道光芒,因那几道光亮,使整个牢狱之间出现一片光亮,却是昏暗的光。 甚至可见到牢狱之前一只火盆之间,还有星星点点,花容墨笙朝着火盆走去,将手轻轻放在上面,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息。 他几乎可以断定,德妃一定是将苏流年藏在这里! 可是那越来越是浓郁的血.腥味道,却是叫他的眉头越拧越紧。 这代表什么....... 火盆不远处的那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应有尽有,他甚至瞧见了那一根染血的乌鞭,甚至旁边的拶指刑具,木棒与绳子之间也染上了不少的血迹。 心里一惊,明显地抽疼起来,面容越来越冷,笑意也如寒冬腊月的风。 一转身,他看到一间牢门敞开的牢狱,里面空无一物,但见一块立起的十字木桩,木桩上已经染血。 花容墨笙走进了牢狱,抬手去摸上面的木桩,血迹还未完全凝固,甚至上面还有水,冲刷而下,水也是一摊血水。 目光朝下,一片散发着血腥味与霉味的稻草,一片濡湿,他蹲下身一看,下面竟然是一滩血水,还有一几条被界开的染血的绳子。 心里一凉,因为他瞧见了稻草上面一只泛着淡淡银光的耳坠。 耳坠是简单的一朵花朵,银色的,花瓣的雕琢特别细致,花蕊镶嵌一颗红色宝石,那是他七王府里的东西。 只是此时,耳坠上染了血,整朵银色的花朵被鲜血染红。 那就证明,苏流年曾被掳来这里! 木桩上的血迹是她的,落在地上的绳索曾经捆绑着她的身.子,将她困在这木桩上,绳索上的血迹是她的,地上这一摊血水也是她的! 外头乌鞭上的血迹是她的,拶指上的血迹也是她的! 德妃曾对她用刑,而且还不是只有一次! 意识到这一点,花容墨笙神色大变,恨不得将德妃撕扯开来,竟然敢对他的女人用刑! “年年.......年年.......” . 他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此时她被藏到哪儿去了? 失踪三日,这三日她到底承受过什么样的痛苦! 那一鞭鞭下去,她怎么承受得住? 更何况还受拶指之刑,那么纤细的手指,此时又该如何? 这里天寒地冻,她的身子能承受得了? 一想到她她极有可能浑身是伤,他就后悔不已,当日,他怎么就舍得将苏留念独自放在九王府里? 他又是如何为了这些年来承受的仇恨,放弃了她? 苏流年一定是怨恨他的吧! 仇恨与她哪个最为重要....... 那一日他根本就回答不出。 若再让他选择一次,这一回他会如何选择? 依旧还是等大仇报了是吗? 他不知道...... 但是他清楚自己见不得苏流年如此受苦,那几乎叫他想要发狂! “年年.......不论如何,你撑着,我立即去救你,将来再不会让你受苦,我们去隐居,去闹市,去一切你喜欢去的地方,你再给我选择,我都选你.......” 花容墨笙将手中的耳坠藏回怀中,起身,再一次审视了一眼牢狱,他知道苏流年此时一定是叫德妃给移了位置。 此时,画珧已经带兵进宫,皇宫内一片混乱,德妃必然为了寻找安全躲起来,那么她会躲去哪儿? 难道不怕子时一到,噬骨蚀心的滋味? 她今日必定是在等他的出现,以苏流年换取解药,否则也不会特意对外放过消息! 但不论如何,他必须先去一趟琴瑟宫殿,若是琴瑟宫殿找不着人,皇宫内还有几处密道。 不论如何,一定将她挖出来。 只有德妃知道将苏流年藏在何处了! 花容墨笙见此地找不着苏流年,便没有再过多停留,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迅速离去。 离开牢狱之后,他看着假山缓缓回归原来的样子,而他所处的地方,已经可听到嘶杀的声音,冰冷的空气中萦绕而来的是一阵阵血.腥味道。 画珧已经带兵而来,看着情况已经攻入宫内,皇帝虽然手中还留有不少可亲自调动的兵权。 但一时之间想要抵抗这千军万马,也只能是无能为力。 更何况,此时不止有画珧,秦大司马带兵领将前来助画珧一臂之力,他甚至还让秦家将军秦明朗从皇城之外调动了人马过来,保证万无一失。 这个天下已快要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可是他一点都不开心,这一切都是用苏流年换来的! 如果他不离开,就这么守在她的身边,放弃仇恨,放弃权势,守着她就好,兴许他会是幸福的。 那是一种他曾经感受到的短暂的幸福,很短暂,很绚丽,犹如昙花开放的瞬间。 耳边是马嘶鸣声,还有战场上武器碰撞出的声音,带着壮烈。 这一战,双方必定有伤亡,但是画珧领兵,必胜无疑。 花容墨笙没有再停留,施展轻功朝着琴瑟宫殿的方向飞掠而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冷漠地看着远处嘶杀一片的人马,他曾答应过花容墨笙,这宫内之事他再不插手。 此时花容墨笙叛乱,想当年会对他有这样的要求,便是不想他插手吧! 这样也好,起码不用站在对立,不用为敌。 这一切,他早已算计好了! 他冷眼看着画珧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带着军队毫不留情一路杀去。 这样的情势,想必很快就能占领皇宫。 对于他父皇,他虽然有些不忍心,可皇室中,亲情本就薄得可怜,虽然从小他父皇确实宠爱他胜过别的皇子许多。 皇宫之内,他派人寻找却依旧没有结果,此时他想去找德妃,只不过琴瑟宫已经人去楼空。 他思索着苏流年的下落,也想着自己对德妃的了解,想来想去,几处重要的地方都去寻了,却依旧没有寻到人。 看来,这些年来,他确实对德妃不够了解,德妃的心思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沉。 一抹黑色的身影飞掠而去,分外熟悉。 花容丹倾心中一动,那不正是消失了些时日的花容墨笙吗? 今日不是由他带兵而来,那么他这么做....... . 一定是为了寻找苏流年而来。 想到这里,花容丹倾迅速跟上了花容墨笙。 进入琴瑟宫殿的时候,花容墨笙停了下来,背对着身后也停了下来的人。 他还未开口,身后的花容丹倾已经快步追了上去。 “七皇兄!” “何事?”他的声音带着淡漠。 “可有找着流年?或是有她的消息?落在德妃的手里,我怕她会有凶险!” 他依旧站着不动,想着苏流年所承受的刑罚,浑.身越发地散发着一股肃杀的冷意。 “本王.刚从前处的地下废弃牢狱寻来,乌鞭上染血,年年可能承受了鞭刑,拶指刑具上也有不少的血迹,也证明年年可能受了拶指的刑罚,本王还在牢狱中拣到了她的耳坠,大概在两个时辰之前,年年被移了位置!十一,如果年年有个三长两短,便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花容丹倾震了一下,却不是因为花容墨笙的威.胁,而是他所说的苏流年可能受到的惩罚。 鞭刑、拶指之刑...... 她那么娇弱的身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那一日他追进宫内,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一处地下牢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大家国庆节快乐!可怜我还在码字,存3号与4号的稿子,要出门又不想断更......我继续努力去也!~收到Jzhou12送给作者1张月票,吕晋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21章、年年,你撑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真是没有料到,一开始她还想着让花容丹倾与秦家的小姐成亲,如此一来,那时候秦家握有不少的兵权,将来不止能帮到花容丹倾,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但最终还是因花容丹倾的任性而错过了。 储寿公公被他吓了一跳,大气没敢吭上一声,见皇上沉默不语心里更是万分着急。谀悌 想了想,还是开了口:“皇上,外头只怕打得正欢,皇上还是先与几位娘娘先从密道离开吧!”悌 离开....... 他若离开,还能回来得了吗? 此时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他已经没有把握了。 只剩余自己手里只听令于自己的锦衣卫还有死士,能够真正为他所用的除了这些,还有一支五十万的强大人马。 只是这五十万人分布于许多个地方,短时间只怕也只能凑个十万人马! 但是也来不及了,不止兵临城下,此时还是兵临宫门外了! 很快就能杀到他们这边来,虽然身边还有不少的大内高手,但若硬拼,两败俱伤! “对方来了多少人马?” 皇上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毕竟他也坐了二十多年的皇位,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瞧过。 谀 储寿公公之前跑得满头大汗,他抬手擦了擦汗,却觉得一阵发冷。 他低着头恭敬地开口,“回皇上的话,那个自称是七王爷的男人名为画珧,带了五万人马已经要拼杀入宫了,而秦将军也带了五万兵马,但是皇上秦家此时的兵马可不止才五万,包括驻守在皇城内的就已经有五万余了!” 神色越来越是凝重,德妃看着皇帝心里有些慌乱,这么一乱下来,花容墨笙还会出现吗? 而她已经等不及了! 子时一到,生不如死! 计划有变,她下一步该如何走? 花容墨笙是会出现,还是她把苏流年想得太重要了? 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唾手可得的天下,若是男人,他该会如何选择? 心里一点点地寒冷下去,花容墨笙在感情上终归比不上花容丹倾。 若今日是花容丹倾,他定是会放弃这个唾手可得的天下,而选择苏流年吧! 心里却隐约有些快感,如果让苏流年知道她所喜欢的男人,为了这个天下,而将她放弃,不晓得她心中会是如何? 司徒鸣空将她抛.弃,她便也要让他的女儿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是痛心,还是绝望! “让朕想想,让朕想想.......”皇帝喃喃地道。 有些头疼,兵临宫门外,很快就会杀到这里来,他们的目标必定是夺谋篡位,终于是忍不住了,也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日。 老七,以往他怎么就没有瞧出他的野.心呢? 断袖之癖,不举一说,都是掩人耳目的吧! 真要他让出皇位吗? 真的就这么等不及吗? 不―― 他怎会如了他的意! 皇帝目光一转,望向储寿,他道:“太子呢?” 他还有太子,只是太子愚钝能是花容墨笙的对手吗? “太子在皇后娘娘那儿呢!奴才还没敢惊动皇后娘娘与太子,不过此时,只怕他们已经知晓,皇上,还是先带几位娘娘与太子先从密道走吧!此时离开还来得及!” “去把锦衣卫喊来,让人通知后宫所有妃子从密道先走,还有让太子也从密道先走!” 他看着身边的女人,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越发地冷静了下来。 “爱妃,你也从后宫先走一步,朕倒要留下来看看,老七想要做什么!” 德妃摇头,缓缓地也冷静了下来。 “皇上使不得!皇上去哪儿,臣妾就去哪儿,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皇上此时一走,将来卷土重来,皇上手里所握的兵权不少!” “就怕已经叛变了!几位朕所信任的将军都能叛变,连同秦大司马一家也都如此,朕还能相信谁?这事密谋已久,是朕糊涂,一直都没有瞧出来!”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看出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怪不得十一说他糊涂,说他老了。 他确实是老糊涂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数十名身穿太监服侍或是宫女服侍的男男女女,在皇宫内隐秘的各个角落寻找着,特别是密室或是牢狱之类的。 皇宫之内,占地面积广泛,寻找起来并非那么方便,个个小心翼翼,却又理直气壮。 因为宫门外的叛变很快就能破宫而入,擒拿皇帝,皇宫之内,人心惶惶,早已做好了攻打的准备。 如此一来,偏僻的角落倒也没有少了许多双眼睛的监督。 离琴瑟宫殿最近的一座牢房已经隐秘许久,那是个地下的牢房。 听闻 数十年前,曾关过一名叛乱的皇子,一关就是一生,历经三位皇帝,出牢之日,便是他死的时候。 再之后,那一间牢房内,数十年来,不曾再关过来,甚至也不曾有人去过,就此废弃! 虽说离琴瑟宫最近,却也距离了不少的距离,甚至隔了一座林子。 皇宫之大,并非可想象出来,这便是花容王朝留下来的数千年的古建筑,依旧挺拔而立,不因年久而坍塌,颜色一如昨。 人人都说,皆因花容王朝的祖先而癖好,他们的祖先传闻是天君。 有先人记载名为花容水漓,而天君喜爱之人,与他同为男子,名为轻歌,是位上神。 他们的后代便是由法术幻化而成,同祖先姓花容,一代传为一代,或因祖先庇佑,花容王朝一直壮大,历经千年万年的时间,花容王朝依旧存在。 期间,帝王已经换了无数。 但由天君与轻歌上神留下来可经过考查的,便只有桃花酿,听闻那是他们最为喜欢的酒。 一代传为一代,却只有皇室内有。 此时,花容墨笙正朝着那一处已经废弃数十年的牢房走去,那处为地下牢房,进口相当隐秘。 几年前他用上七王爷这个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去过一次,地下牢狱很大,数不清楚的牢狱,各样刑具应有尽有。 潮湿霉味,阴森寒冷,所有一般牢狱中的阴森气息,这一处上百年历史的牢狱更甚。 拧开机关,一座假山缓缓移了个位置,假山很大,可是移开的时候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悄然而入,假山移位,恢复回原来的样子。 里面很暗,不过花容墨笙向来习惯于黑暗,很快就适应了,甚至黑暗中他足可看见里面的一切。 幽暗的地道很长,走了近乎要半柱香的时间这才看到一间间牢房。 这个冬日气温降低得很快,外头已经是一片白雪皑皑,而这牢狱之中,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冰窖一般,可谓寒气袭人。 若是苏流年被关押在这里,她的身子娇弱如此,又无内力抵御寒冷,之前还受了伤,身子哪儿会受得住! 花容墨笙朝着右边的方向走去,在那个方向,霉味间,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不浓郁,却在霉味间如此清晰。 甚至还有一股燃烧木头的气味,随着他的脚步走去,那股味道越来越是明显。 眉头轻轻一蹙,花容墨笙加快了脚步朝着血腥味道的地方走去,一路走去,光线越来越亮。 他可见从上面射进来的几道光芒,因那几道光亮,使整个牢狱之间出现一片光亮,却是昏暗的光。 甚至可见到牢狱之前一只火盆之间,还有星星点点,花容墨笙朝着火盆走去,将手轻轻放在上面,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息。 他几乎可以断定,德妃一定是将苏流年藏在这里! 可是那越来越是浓郁的血.腥味道,却是叫他的眉头越拧越紧。 这代表什么....... 火盆不远处的那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应有尽有,他甚至瞧见了那一根染血的乌鞭,甚至旁边的拶指刑具,木棒与绳子之间也染上了不少的血迹。 心里一惊,明显地抽疼起来,面容越来越冷,笑意也如寒冬腊月的风。 一转身,他看到一间牢门敞开的牢狱,里面空无一物,但见一块立起的十字木桩,木桩上已经染血。 花容墨笙走进了牢狱,抬手去摸上面的木桩,血迹还未完全凝固,甚至上面还有水,冲刷而下,水也是一摊血水。 目光朝下,一片散发着血腥味与霉味的稻草,一片濡湿,他蹲下身一看,下面竟然是一滩血水,还有一几条被界开的染血的绳子。 心里一凉,因为他瞧见了稻草上面一只泛着淡淡银光的耳坠。 耳坠是简单的一朵花朵,银色的,花瓣的雕琢特别细致,花蕊镶嵌一颗红色宝石,那是他七王府里的东西。 只是此时,耳坠上染了血,整朵银色的花朵被鲜血染红。 那就证明,苏流年曾被掳来这里! 木桩上的血迹是她的,落在地上的绳索曾经捆绑着她的身.子,将她困在这木桩上,绳索上的血迹是她的,地上这一摊血水也是她的! 外头乌鞭上的血迹是她的,拶指上的血迹也是她的! 德妃曾对她用刑,而且还不是只有一次! 意识到这一点,花容墨笙神色大变,恨不得将德妃撕扯开来,竟然敢对他的女人用刑! “年年.......年年.......” . 他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此时她被藏到哪儿去了? 失踪三日,这三日她到底承受过什么样的痛苦! 那一鞭鞭下去,她怎么承受得住? 更何况还受拶指之刑,那么纤细的手指,此时又该如何? 这里天寒地冻,她的身子能承受得了? 一想到她她极有可能浑身是伤,他就后悔不已,当日,他怎么就舍得将苏留念独自放在九王府里? 他又是如何为了这些年来承受的仇恨,放弃了她? 苏流年一定是怨恨他的吧! 仇恨与她哪个最为重要....... 那一日他根本就回答不出。 若再让他选择一次,这一回他会如何选择? 依旧还是等大仇报了是吗? 他不知道...... 但是他清楚自己见不得苏流年如此受苦,那几乎叫他想要发狂! “年年.......不论如何,你撑着,我立即去救你,将来再不会让你受苦,我们去隐居,去闹市,去一切你喜欢去的地方,你再给我选择,我都选你.......” 花容墨笙将手中的耳坠藏回怀中,起身,再一次审视了一眼牢狱,他知道苏流年此时一定是叫德妃给移了位置。 此时,画珧已经带兵进宫,皇宫内一片混乱,德妃必然为了寻找安全躲起来,那么她会躲去哪儿? 难道不怕子时一到,噬骨蚀心的滋味? 她今日必定是在等他的出现,以苏流年换取解药,否则也不会特意对外放过消息! 但不论如何,他必须先去一趟琴瑟宫殿,若是琴瑟宫殿找不着人,皇宫内还有几处密道。 不论如何,一定将她挖出来。 只有德妃知道将苏流年藏在何处了! 花容墨笙见此地找不着苏流年,便没有再过多停留,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迅速离去。 离开牢狱之后,他看着假山缓缓回归原来的样子,而他所处的地方,已经可听到嘶杀的声音,冰冷的空气中萦绕而来的是一阵阵血.腥味道。 画珧已经带兵而来,看着情况已经攻入宫内,皇帝虽然手中还留有不少可亲自调动的兵权。 但一时之间想要抵抗这千军万马,也只能是无能为力。 更何况,此时不止有画珧,秦大司马带兵领将前来助画珧一臂之力,他甚至还让秦家将军秦明朗从皇城之外调动了人马过来,保证万无一失。 这个天下已快要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可是他一点都不开心,这一切都是用苏流年换来的! 如果他不离开,就这么守在她的身边,放弃仇恨,放弃权势,守着她就好,兴许他会是幸福的。 那是一种他曾经感受到的短暂的幸福,很短暂,很绚丽,犹如昙花开放的瞬间。 耳边是马嘶鸣声,还有战场上武器碰撞出的声音,带着壮烈。 这一战,双方必定有伤亡,但是画珧领兵,必胜无疑。 花容墨笙没有再停留,施展轻功朝着琴瑟宫殿的方向飞掠而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冷漠地看着远处嘶杀一片的人马,他曾答应过花容墨笙,这宫内之事他再不插手。 此时花容墨笙叛乱,想当年会对他有这样的要求,便是不想他插手吧! 这样也好,起码不用站在对立,不用为敌。 这一切,他早已算计好了! 他冷眼看着画珧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带着军队毫不留情一路杀去。 这样的情势,想必很快就能占领皇宫。 对于他父皇,他虽然有些不忍心,可皇室中,亲情本就薄得可怜,虽然从小他父皇确实宠爱他胜过别的皇子许多。 皇宫之内,他派人寻找却依旧没有结果,此时他想去找德妃,只不过琴瑟宫已经人去楼空。 他思索着苏流年的下落,也想着自己对德妃的了解,想来想去,几处重要的地方都去寻了,却依旧没有寻到人。 看来,这些年来,他确实对德妃不够了解,德妃的心思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沉。 一抹黑色的身影飞掠而去,分外熟悉。 花容丹倾心中一动,那不正是消失了些时日的花容墨笙吗? 今日不是由他带兵而来,那么他这么做....... . 一定是为了寻找苏流年而来。 想到这里,花容丹倾迅速跟上了花容墨笙。 进入琴瑟宫殿的时候,花容墨笙停了下来,背对着身后也停了下来的人。 他还未开口,身后的花容丹倾已经快步追了上去。 “七皇兄!” “何事?”他的声音带着淡漠。 “可有找着流年?或是有她的消息?落在德妃的手里,我怕她会有凶险!” 他依旧站着不动,想着苏流年所承受的刑罚,浑.身越发地散发着一股肃杀的冷意。 “本王.刚从前处的地下废弃牢狱寻来,乌鞭上染血,年年可能承受了鞭刑,拶指刑具上也有不少的血迹,也证明年年可能受了拶指的刑罚,本王还在牢狱中拣到了她的耳坠,大概在两个时辰之前,年年被移了位置!十一,如果年年有个三长两短,便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花容丹倾震了一下,却不是因为花容墨笙的威.胁,而是他所说的苏流年可能受到的惩罚。 鞭刑、拶指之刑...... 她那么娇弱的身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那一日他追进宫内,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一处地下牢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大家国庆节快乐!可怜我还在码字,存3号与4号的稿子,要出门又不想断更......我继续努力去也!~收到Jzhou12送给作者1张月票,吕晋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22章、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一日他追进宫内,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一处地下牢狱! 花容丹倾笑了起来,“如果流年有个三长两短,一切全凭七皇兄处理,不用顾及臣弟!还有.......臣弟希望七皇兄找到流年之后,可与臣弟说说当年你母妃的事情,臣弟去查了,但实在过去太久,还要了解一切还得一段时日!”悌悌 “.......当年德妃妒忌我母妃的地位与容貌,认为我母妃必定是她往上爬的绊脚石,于是将她人彘!并让人对外宣告是我母妃与人私.奔,从此失踪!你以为你的母妃如此好吗?不过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花容墨笙转身,噙着笑容看着眼前脸色惨白起来的花容丹倾。 “你是谁......”谀 他问,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他的母妃真的如此残忍吗? 人彘....... 她怎么会用这样残酷的刑罚去对待一个女人? 为了地位,她就能这样丧尽天良吗? 花容丹倾后退了一步,稳住自己的身子,显然对于这个事情感到震惊。 “当年我母妃生了一对双生子,皇室内,若有双生子向来只能留其一,真正的七王爷是被留了下来,而我被太监抱走,正要处死的时候,是我师父将我救走!”谀 所以说....... 原来这才是迷底,花容丹倾将前后一联系,突然就明白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几年前我便觉得七皇兄变了,原来你是当年被舍弃的那八皇子!” “是!” 花容墨笙点头,已成定局,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那么.......真正的七皇兄呢?”花容丹倾又问。 想起他的皇兄,花容墨笙的神色更冷。 “五年多前,你母妃派了黑衣人杀了真正的七王爷,我为给他报仇,为给我母妃报仇,所以便用了他的身份,代替他成为七王爷!” “德妃.......” 花容丹倾轻轻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悲伤。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如此恨她,杀你母妃,杀你兄长,你恨她也是应该的!我没有想过她这么残忍,七皇兄,不论如何,我们先去找流年吧,此时她必定凶险万分!” 德妃杀了太多人了,他知道的,不知道的,数不清楚了。 后宫之中,哪个女人是干干净净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温婉的女人会如此心狠手辣。 人彘酷刑,她是怎么想得出来的! 他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人并非真正的花容墨笙,若当年他被留下,那么他便是真正的八王爷! 两人朝内走去,花容丹倾又问,“那不知七皇兄你的名字?” “花容墨笙!” 他不止是真正的花容墨笙的替身,他还是花容墨笙。 但是现在确实是只有他被留下。 只能留其一....... 花容丹倾一笑,没想到他们双生子同样一个名字,可惜真正的七皇兄却已经不在。 他道:“在你还未来的时候,七皇兄还在的时候,我与七皇兄两人从小交情甚好,不知七皇兄可有立坟,等这一切都过去了,我去看看他。”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德妃谁都容不下,花容墨笙已经叫她杀害,就连花容宁澜此时也危在旦夕。 三天了,还未醒来。 “就在皇城的连祈山,那里风景甚好!五月初七是他的忌日。” 花容墨笙淡淡地应了声,而后朝着琴瑟宫殿德妃的寝宫走去。 花容丹倾默默记下了时间与地点,不再多话,跟上了花容墨笙的脚步。 因为外头已经乱成了一团,宫女太监能逃就逃,而侍卫们早已上去迎战,奢华大气的琴瑟宫殿内呈现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沉寂。 琴瑟宫殿花容丹倾比谁都还要熟悉,这里所有机关包括装有暗器的地方,他一一了如指掌。 只是在他们两人将琴瑟宫殿内一切可藏人,可有机关暗道的地方都寻找了一遍,还是不见苏流年的踪迹。 看来苏流年并没有被藏在这里! “依你对德妃的了解,她最有可能将苏流年藏在哪儿?” 花容墨笙在寻找未果之后,神色更为凝重,问着身边同样神色凝重的花容丹倾。 花容丹倾摇头,想了想,又道,“但是德妃为了是要拿流年换取解药,必定不会将她放在离她远的地方,只是这个时候宫内大乱,想到找到德妃并不容易!” “本王就是人马多!” 花容墨笙冷冷地笑了开来,“十一,你我分头去找!” 花容丹倾点头,一身绯色的身影迅速飞出了琴瑟宫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的作战计划很快,虽然说擒贼先擒王。 可惜了朝内几名未归顺他们的大臣,包括宫内所有人全都擒拿了。 但还是晚了一步,皇帝与后宫的妃子几乎全都从暗道中安全撤离。 此时天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 这一战很顺利,皇上剩余的兵马压根就不够他们塞牙缝,锦衣卫,包括皇上一手培养出来的上百名死士,大部分全军覆没。 他们手执的皆是当年司徒家所制作的剩余最后一批兵器,在质量上比起一般的兵器好得太多。 他带来的士兵本就是经验丰富的人马,又加上兵器助威,几乎是一人可抵抗三人。 画珧看着被他们擒拿的人,可惜了,皇帝不在此行列中,包括太子也不见个踪影。 不过他们怎么逃,总也有被挖出来的一日! 皇宫的密室与暗道不少,他已经派了不少人潜入密道或是暗室。 很快,花容墨笙就可以登基为帝了! 正当画珧朝着花容墨笙可能会出现的几处方向望去,目光带着期盼,而此时一名副将上前禀报。 “画珧公子,城门外有一批看着眼生的兵马想要进城,此时城门已开,拦都拦不住!但是看来并非是我花容王朝的兵马!” 担心节外生枝,画珧轻蹙眉头,问道,“他们目标是哪儿?还有人数多少,为首是什么人?” “依末将看来,目标正是皇宫,人数大约上万余人,看来是一支不可轻视的兵马,为首之人根据探子回报,似乎身份不俗!” 会是谁呢? 一时半会画珧也没有想到是谁,但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道,“林副将听令!” “末将在!”林副将立即站好了。 画珧冷冷一笑,“你派人马前去,看看那些是什么人,若是这个皇帝派来的援军,要嘛归我所用,要嘛本少爷要他全军覆没!” “是!末将明白!” 说着,林副将很快就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大约是在半个时辰之后,画珧还没有得到花容墨笙的消息,倒是那边,林副将又骑马而来,大冬天的,竟然是满头大汗。 “画珧公子,那支兵马闯来了,竟然是临云国的人马,那领头人,还是临云国的皇帝,末将等人拦不住,而对方似乎没有想要杀我们的意思,那皇帝只说,别拦道,与七王爷是旧识!” 一下子画珧就明白了来着何人! 一抹笑容勾在唇角边,想着燕瑾的姿色,那漂亮程度,当真连国色天香的女子也比不过! 没想到他倒是来了! 来了也好,只是毕竟他是临云国的人,而且还是临云国的皇帝! “放行!别伤了他们,确实是旧识,还是临云国的皇帝!” 很快的,画珧便猜测出了燕瑾来此的目的。 能让燕瑾如此的,也只有一个苏流年,真是可惜了! 好好的一个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一如花容墨笙,让他觉得惋惜。 画珧等了些时间,而后听到马蹄声声朝着这边而来,而就在刚才,他已经下令让人将所有被擒拿的人入了牢狱,此时他的身后兵马有秩序地排列着。 而以他为首,他就这么看着对方铁骑铮铮地驰骋而来,扬起了灰尘。 为首确实是燕瑾,一身锦绣华美的浅蓝色衣袍,整张漂亮而年轻的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甚至此时可见那属于帝王的威严。 原来这便是燕瑾的另一面,竟然也如此迷人。 画珧感叹着,更多的还是惋惜。 燕瑾带着他临云国千万人马而来,看着眼前的架势,冷冷一笑,朝着对方为首的画珧望去。 “死.变.态!把德妃交出来!” 他带兵而来,自然是为了苏流年。 画珧道:“未曾找到那女人,如若你找着了,记得交出来,我们也正需要着!” 原来还未找着,那他们做什么这么大的架势,看来....... 造反成功了? 燕瑾轻哼了一声,“来人,给朕找,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那女人给找出来,还有将朕未来的皇后找出来,不可伤她分毫,否则朕让你们千倍万倍地还来!” “是!” 洪亮而整齐的声音响起,上千人的兵马很快有秩序地分成好几支小队,任由领头的分别带走。 而留下上百名人马跟在燕瑾的身后,保护他的周全,毕竟这里并非他们的土地,此时踩踏着的还是别人的皇宫。 那速度,看得画珧也有些发愣,这一支兵马的素质与能力绝对并非一般,否则也不会由燕瑾亲自领来。 画珧道,“那昏君与后宫的女人包括太子估计是从密道里离开,不过普天之大,莫非王土,一个已经失去了势力的皇帝,想要找出来容易得紧!” 画珧勾起笑意,轻佻地朝着燕瑾望去,甚至还眨了下眼。 燕瑾身后的明晓见此问道,“皇上,要不要去端了那人?太不将皇上您放在眼里了,属下都看不过去了!” “早晚得将他们都给端了,此时先无须理会这些,把朕未来的皇后给找来才是重点!” 他燕瑾能伸能屈,早已在花容宁澜面前让他无数次地这么瞧过了,还怕一个画珧吗? 明晓忍了忍这才点头。 燕瑾轻哼了一声,两人也没再说话,而是朝着里面望去,皆露出几分忧心。 燕瑾甚至等得有些不耐烦,想着苏流年的踪迹,想着她这些时日可能遇到的遭遇,心里又疼又是不舍。 想到苏流年是被他给弄丢的,又是万分自责与悔恨,恨不得将德妃给千刀万剐了! 如若让他找着,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德妃就说她的权利再大,他燕瑾也定让她不得好死,大不了两国交战,他临云国也不是打不起这仗! 花容王朝虽然古老,历经千年万年的历史,他临云国不过是近千年历史,但兵马也是不容小觑的。 更何况现在的花容王朝四分五裂,若他有这个野心,便也吞了去。 只不过惧于花容墨笙,若他称帝,花容王朝必定会有新的局面。 凭他对花容墨笙的了解,这人不会轻易挑断两国此时的关系,新帝登基,若立即交.战,他就是再兵强马壮,也得不到民心。 他若想挑断两国的关系,早在几年前,他扮他的贴身丫鬟时,就有多次机会下手了。 时间过得很快,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画珧吩咐下去,让人点燃了宫内高高悬挂起的所有灯火。 若不是宫内驻足了这么多的兵马,还以为是过节一般的热闹与喜庆。 燕瑾终于是等不下去了,见自己带来的人还有不少,除了身后的的数百人,宫外还驻足了五千余人,便道,“明晓,你带人守在这里,朕带人去外头寻找!” 皇城虽然被攻,但此时严守,这几日之内,百姓是进出不得。 更何况是发生宫变之事,皇城内的百姓惟恐遭鱼池之殃,各自躲在自己屋里大门不敢迈出一步。 如此一来,他们若想要出城那必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一大堆向来养尊处优的人,在皇城里必定很是惹眼,还怕找不出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宫内能寻的地方都寻了一遍,只是还没有任何关于苏流年的踪迹。 他站在沉寂的大殿中,倒不再找了。 眼看子时就快要到了,若德妃能够承受***丹的痛苦,那么她必定不会出现,可若承受不住,不论如何,她都会出现的。 而他就在这里等,等她亲自过来! 永生殿,虽然已经被搜过了无数次,谁会料想得到,德妃会藏在这个危险的地方,最为危险的地方,也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以他对德妃的了解,很有可能会在这里出现。 从怀里拿出那一只小小的精致而染血妖娆的耳坠,眼中杀意更甚。 伤他女人,必不轻饶,更何况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置她于死地。 目光中出现一丝温柔,他望着手中的耳坠轻轻地开口,“年年,一切就要尘埃落定了,你要等我,若敢一个人先走,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他欠了她太多,没有把这些全都偿还干净,死也不会放过! “真是感人啊!”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一旁出现,缓缓的,德妃一步步朝他走来,立于他的对面,甚至可说毫无畏惧。 她手里还有最后一颗重要的棋子,这一颗棋子可让她反败为胜,她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花容墨笙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依旧明艳高贵,却已经不如以往总是一脸虚假的温婉,她冷艳傲然,带着不可一世。 “把年年交出来!” 他一字一字地说,若不是苏流年还在她的手里生死不明,他必定掐断她的脖子。 德妃笑了,鄙夷的,不屑的,“本宫还以为你会要这江山,而放弃那个女人!老七.......或者本宫该喊你一声小皇子,当年差一点就被处死掉的小皇子。” 花容墨笙淡然了,轻缓一笑,将手中染血的耳坠小心翼翼地藏回怀里。 “江山,女人,本王都会要,或许过了今日,本王就该自称为朕了,那一日.......德妃你说说还有你存在的地方吗?” 德妃轻笑了一声,看着眼前自信满满风华无双的男子,朝前走了几步。 “本宫就是为了可能会没有明日,所以找来了!花容墨笙,把解药拿来,你要那女人,本宫可以给你!” “要解药可以,先把她带来,否则,本王怎会知晓你会不会拿了解药就走?” 说着,花容墨笙已经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深红色显得瑰丽的瓶子,上头没有花纹的点缀,只有一片瑰丽的色彩。 “那本宫如何能确定这解药是真是假的?” 德妃反问,目光盯着那一只深红色的瑰丽瓶子。 “再说了,之前你可是与本宫说过这***丹无解,莫非......你自己都给忘记了?本宫认为老七你并非是个健忘之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2号与3号出门,会用预发章节的功能,希望不会抽!3号晚上回家,这几天忙碌着评论区只是去看了看,并没有回复大家,抱歉啊,已经堆积了好几页了,等4号就会给大家回复了。小霰子感谢你们的支持!有你们真好~~~《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 第323章、缠绵一番,将她宠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再说了,之前你可是与本宫说过这***丹无解,莫非.......你自己都给忘记了?本宫认为老七你并非是个健忘之人!” “因时间紧急,***丹的解药本王只研制一颗,若德妃想要忍受这噬骨蚀心的滋味,大可再等等。想要年年,本王可以再找,但这***丹,只此一颗!”悌 悌 德妃考虑了下,目光不离他手中的瓶子,如果是平时她自是不会出来,但因***丹带给她的痛楚,她不得不出来! 离子时已经不远了! 谀 德妃没有再拖下去,她道:“想要见苏流年,可以,你跟着本宫来!” 说罢,她转身朝着永生殿内的皇上的寝宫走去。 永生殿,皇宫之内除了皇上熟悉里面的密道,剩余一个便是她了,后宫之内的妃子没有一个比她更为清楚。 毕竟这十几年来,确实是她最常入皇上的寝宫了。 花容墨笙捏紧了手中的瓶子跟着德妃一步步走去,最后入了皇帝的寝宫。 只见德妃在一幅骏马奔腾的画卷上朝着一匹的脑袋按了下去,另一边立即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一面墙壁朝着两边开启,竟然是个天衣无缝的门。 里面两名黑衣人架着苏流年就站在那里,她一身污血被架着已无意识,整个脑袋朝这而一旁歪去,奄奄一息的样子。谀 花容墨笙见她一身破烂,满是鞭子抽过的血迹,脸上还添了好几道伤疤,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血色,双手更是红肿,十指上一片淤血。 “年年.......”他轻唤出声。 花容墨笙看着受尽折磨的苏流年脸色煞白,杀气四起,望向了德妃,他笑得阴森而可怖。 “你竟然把她折磨成这样!” 德妃冷冷地笑了起来,“你如果想要她活,就立即把解药给本宫,否则再拖下去,本宫可不敢说她还能活着!” “好!把人给本王,这解药就是你的,否则,子时一到,你应该很清楚那滋味!” 生不如死! 德妃一颤,一想到***丹的折磨,心里一凉。 “一手交人一手交货,老七如果你胆敢耍什么诡计,本宫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反正***丹的折磨,本宫还不如求一死!” 她豁出去了! “放心,本王只要人,但如果你胆敢耍诡计,你所在乎的人,本王一定一个个杀绝!” 两方对立着,德妃入了暗室,她将苏流年抓来放到身前,一手朝着花容墨笙伸去,“解药!” 花容墨笙将瓶子往前一伸,一手拉上苏流年。 而德妃的手也握在瓶子上,突然她伸手一抓,将瓶子抓走,而顺带将苏流年朝着花容墨笙的怀里推去,立即迅速往后一缩。 触上暗门,这一扇小门很快就合上。 花容墨笙看着那合上的门,此时一看,就是一面无缝的墙壁,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还有一弯不明的笑意。 目光很快就拉回了苏流年的身上,花容墨笙知她一身伤势,此时因被德妃狠狠推开,直接撞入他的怀里。 身上的伤口毕竟已经蹭到,疼得意识不明的她突然发出虚.弱的抽气声。 心里一疼,他小心翼翼地将苏流年放好,半跪在地上,让她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 见她一脸的污垢与血迹,气息很弱,若再不仔细些,只怕小命就要葬送在这里了。 花容墨笙拉上她的手本想给她输入一些内力,护她心脉,当触摸到那一只手的时候眉头一蹙。 只见所触碰到的地方一阵冰凉,而她的手指已经肿到让人心惊的程度。 曾经十指纤纤,修长白皙如玉雕琢。 那时候他让她给他洗衣搓背,而苏流年则是哭丧着脸询问,“能不能不要?我虽然身份低微,可是王爷您瞧瞧我这一双手,那压根就是从未干过活的玉手一双啊!” 她伸出双手,十指如白玉雕琢,纤细而修长,指甲更是圆滑光润,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那时候他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中,忍不住笑道,“这手若是丑了,本王不嫌弃就是!” 而此时同样是这一双手,却是红.肿如此。 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柔地印下一吻。 “年年,我不嫌弃你,永远也不会,此回把你找来,若还能丢了你,我花容墨笙便一辈子给你为奴为仆好了!再不会把你丢开了!” 轻握在上她的掌心,连绵不断温热的内力缓缓地输入她的身.子里,脸色依旧苍白,但是这一条小命暂时是保住了。 或许是寒冷了几日,疼了几日,此时突然间身.上涌起的热流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她轻轻地喘息着。 挣扎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将双眼睁开,因为浑身火辣辣的疼意更甚,她轻哼出声,娇柔痛苦而虚弱。 听得花容墨笙犹如针扎一般,缩回了手,轻轻拨开粘在她苍白脸上的发丝。 “年年,很快就不会疼了,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他轻轻喘息着,见她一身是伤虚弱得连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力气,花容墨笙轻柔地将她抱起一步步朝外走去。 当画珧看到花容墨笙抱着苏流年出来的时候,直接忽略了在他怀里一身是血的女子。 一抹笑意浮上了嘴角,他带头下了马,高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的将士士兵见此立即也下马行礼,一声声地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波未消,另一波声音又高扬而起。 花容墨笙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而后将目光落在画珧的身上。 “王妃受伤了,这里就交给你,本王先回王府!德妃从永生殿的寝宫密道逃走,立即追捕!” 敢这么伤他的女人,他也要她尝尝这鞭子与拶指之痛! 就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她也狠得下心如此折磨,当年他的母妃又受了多少的折磨,最后才被做成人彘的! 画珧这才将目光落到他怀里的女子,一身桃红,满是血腥。 那一身桃红色,分明是鲜血染成,一张小脸更是惨不忍睹,满是带血的伤疤,哪儿看得出来那还是一张人的脸! 整个人犹如从血水中浸泡出来的。 他眉头一蹙,虽然一直以来不喜欢这个女子,但是德妃也忒心狠手辣了,这么折腾一个女人,此时心里生出一股惋惜。 但是最为担心的还是花容墨笙,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子被.虐.成这样,他会如此解决? 画珧问道:“皇上,登基事宜呢?请选个日子,或者.......我去找找礼部尚书邱永志询问询问,订个好日子!” “一切随你!” 花容墨笙丢下了话,抱着昏迷不醒的苏流年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轻功朝着宫外的方向迅速飞去。 身如轻燕,又如惊鸿,瞬间消失于黑夜之中。 “那人是.......流年姑娘!”明晓突然大叫出声。 “正是!你可以去给燕瑾发个信号,就说苏流年已经寻到。”画珧在一旁建议。 明晓虽然看这个男人特别不顺眼,但是他说的有理,之前因为突然见到苏流年如此被震惊了下。 此时回过神来,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焰火,点燃之后直接飞上夜空,绽放出五彩的烟火,漆黑的夜空除了繁星点点,还有一朵绚丽的短暂的烟火。 但明晓最为担心的还是那苏流年一身的伤,那么惊悚,到时候皇上看到了,还不直接发飚。 谁不晓得他在乎这个女子,胜过一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幽暗的密道内,德妃迫不及待地将药丸倒出,正要吃到嘴里的时候,她的手一抖。 嗅了嗅解药的味道,没发现有其它异常这才吞了下去。 心里松了口气,起码这***丹的毒是解了,子时之后,她便不必担忧自己会忍受如此痛苦。 密道蜿蜒,甚至每走一段路途就会从中分叉出许多小道,两名黑衣人拿着火把倒也将脚下的路照得清楚。 一股阴森之气迎面而来,三人皆打了个冷颤万分。 三人又走了一段路程,德妃身子一顿,捂住了胸.口,突然就觉得浑身上下力气如要消失一般。 她冷抽了口气,从怀里拿出那一只空瓶子,目光幽暗不明。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问身后的两名黑衣人。 其中一人道,“应该是刚过子时!” 子时....... 德妃心里一凉,胸口处的疼意一点点的袭击而来,那一种痛楚她并不陌生,可是她不是才吃了解药吗? 胸口处的疼意越来越清晰,她捂着胸口脸色越发苍白。 该死的,花容墨笙竟然用假的解药从她的手中骗走苏流年! 而她该死的竟然还上当了! 身后的两名黑衣人见她不对劲忙上前询问,“娘娘怎么了?” “***丹的解药是假的!” 所以此时已经是子时了,初一,正是她痛苦的时候。 一想到一天一夜的折磨,她心里一寒,身子因为胸.口锥心般的疼意慢慢地矮了下去,身后的两名黑衣人立即上前一人一边将她扶住。 “娘娘,此时该怎么办呢?” “疼疼.......” 德妃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脸的痛楚,最后干脆蹲.下.了.身.子,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给挖了出来。 冷汗顺着她的额头一直不停地沁出,她缩紧了自己的身子,又冷又热,胸.口万分疼痛。 她咬着自己的唇,此时不过是个开端,一会还有更痛的感觉等待着,有过一次的经验,她又惊又怕。 “花容墨笙,别让本宫瞧见,否则本宫撕了你!啊――” 一声尖叫她滚在地上,黑衣人见此皆是一愣,立即上前想要去将她扶起,只是这个时候的德妃如发狂一般,岂是他们两人可抓得住的。 竟然用假药来骗她,若让她挨过这一次,她必定要他亲自尝尝这样的痛苦! “十一.......十一.......快救救母妃,十一,好疼啊.......皇上、皇上.......” 泪水与汗水交替,德妃难受地翻滚着身子,因这地上潮湿,她一身华美贵气的衣裳已经染上了泥巴与灰尘,只显得更为狼狈。 “皇上.......臣妾要受不住了.......皇上.......啊――” 她翻滚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疼意,可惟独只有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痛苦! 幽暗不明的暗道中,传来了她时而低沉时而尖锐的喊声,久久不息....... 黑衣人不知该如何上前帮她,见她痛苦着,两人只有面面相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七王府,此时已经过了子时。 花容墨笙没时间去考虑此时德妃正在受什么样的折磨,他的心里眼里只有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子。 因他们的回来,而花容墨笙立即吩咐下人去准备药材,青凤已经回到七王府,见苏流年一身是血,如从鲜血中捞出来一样,也知道伤得不轻。 不用花容墨笙吩咐他,就已经下去把需要的东西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备齐。 问琴显然也被苏流年所受的伤给吓着了,见她如此泪水立即泛滥,赶忙去将房间内的烛火点燃。 花容墨笙小心翼翼地将苏流年轻放在床.上,此时她依旧昏迷不醒,这几日的折磨让她的下巴更是尖了许多,整张脸消瘦了不少。 之前养起的那么一点点肉,又全数瘦了回去,看得他心里绞疼着,后悔着。 当日,他真不该就这么放她在九王府,如此一来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青凤将一切东西准备齐了之后,便默默地退了出去,问琴虽然想留下帮忙,但是见青凤给她使了个眼色,只好也跟了出去。 一室的寂静,他看着烛火中那一张满是血迹的脸,拧干了温热的毛巾,轻轻地将上面的血迹与污垢一点点地擦去。 擦拭去那些污垢与血迹,终于看到双颊上被鞭子抽了好几道伤口,几乎都是皮开肉绽。 就连他一个男人,不怕疼痛,看到她这一身上的伤还是抽了口冷气。 苏流年向来怕疼,被针轻扎一下都能叫个半日,甚至还要挤出几滴泪水,这一身的伤在她的身上,她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年年,再不会让你受欺负了!” 拿了瓶药,带着薄荷的香气,他一点一点的涂在她的身上。 这药是用天山雪莲加上珍贵的雪山薄荷研制出来的,滴到伤口处可减轻许多疼意,也没有刺激性,对伤口的愈合程度有良好的功效。 但见她唇瓣处药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伤口已经发炎,肿了起来。 他将上面的血迹擦了干净,伤口大大小小细密地布满,可想而知当时她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花容墨笙低头轻吻着她的唇瓣,就这么斯磨着,没有离开的打算。 若不是想到她还有一身的伤还未处理,若不是想到她现在的身.子.压根就会承受不住,他最想要做的还是与她缠.绵一番,将她宠着。 先以口渡水喂了她喝下几口温热的水,这才在她的唇上涂了药,那一种薄荷与雪莲的香气由她的唇瓣间散发出来,带着诱人的气味。 因身上的衣服与伤口已经粘在一起,想脱也脱不下,花容墨笙只得找来剪刀见她身上的衣服剪开,一点一点地撕下。 碰着伤口的也只能尽力放轻动作扯下,奈何还是弄疼了昏睡中的她。 本是雪白玲珑有致的娇躯此时布满了可怕的伤痕,大大小小的地方上百道,每一处都是皮开肉绽到现在依旧是鲜血淋漓,看得他一阵触目惊心。 大腿处的那一道被悬崖擦伤的大伤疤,本已经结痂,此时更是大半块乌黑的结痂被扯了开来,鲜血流了不少,伤口处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花容墨笙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是绝情的,是冷漠的,可看到她这一身的伤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第一次敛去笑容,神色骇然,眼里似乎有滚烫的东西想要落下,是泪水吗? 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他不知道,也一并忘记了眼泪是怎么流出来的。 那一身的伤,那一双因受刑罚而红.肿的双手.......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心再看,心里满是愤然。 德妃,他定要她拿命来偿! 湿热的汗巾一点一点擦去她身上的血迹,很快的一盆清水成为一盆血水。 因为伤势太多,伤口一道又一道交错布满了雪白的娇躯。甚至有不少的伤口已经发炎,这一上药,足足用了两瓶,才算是把所有的伤口都上了一遍。 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将她身上的伤口缠好,等到处理好她一身的伤,天已经大亮了。 外头纷飞的大雪已经停了下来,甚至有明媚的阳光,门窗依旧是关着的,毕竟这大冬日的虽然出了些太阳,但那寒风依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这章节是使用预发章节的,希望不要抽了,亲,记得咖啡留言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24章、年年,我后悔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外头纷飞的大雪已经停了下来,甚至有明媚的阳光,门窗依旧是关着的,毕竟这大冬日的虽然出了些太阳,但那寒风依旧。 一夜未睡,将她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 给苏流年穿了一件质量上层柔软的内衫,花容墨笙这才将她往怀里轻带拥着她的身.子,一同睡在被子内。悌 悌 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的心间满满的,忍不住轻叹出声。 虽然心疼她一身的伤,心疼她这些时日所受的苦。 可一切都会过去的,等他把手里的事情全都处理好了,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便可重新开始。 又给她输了不少的内力,感觉到她的身子逐渐回温,气息也平稳了些,这才松了口气。 “年年,好好睡一觉,我都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等你醒来,一定瞧见的是我!” 他能给她这样的承诺,是因为他做得到。 一记吻轻轻地落在她的眉目之间,花容墨笙满足地笑着,却不舍得就这么睡去。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睡在他怀中的女子,或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减少了她身子上的疼痛,原本蹙起的眉头此时已经舒展了开来,进入了真正的睡眠中。 她太累了,从她的脉象来看,已经是极度疲惫,但是她的脉象中却会在脉象几乎要断掉的时候重新平稳起来,想来是是德妃给她吃过东西。谀 那女人心思歹毒,一定不会让她好过,只怕是想让她清醒地体会痛苦的过程! 想到这三日来苏流年可能没有睡过,他就自责起来。 他花容墨笙鲜少去后悔,可这回,他确实后悔了! 后悔自己没有将她留在身边好好保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得到苏流年已经回了七王府,燕瑾与花容丹倾大半夜的立即朝着七王府赶来,却被告知七王爷与七王妃正在竹笙阁内,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 十几名白衣卫就守在竹笙阁的大门外,甚至其余可进入竹笙阁的地方也让白衣卫也守住了。 燕瑾与花容丹倾兵分两入想要硬闯,但当青凤摆出苏流年伤重不便打扰的情况,他们两人这才消去了想要硬闯的冲动。 不过却是拉着青凤将苏流年的情况给认真地询问了一遍,燕瑾本已经听过明晓的描述,得知苏流年确实伤得不轻,但听着青凤的描述,依旧觉得心惊胆战! 明晓说整个人犹如从血中捞出来的,而青凤的描述也相差不多。 两人听后一阵沉默,燕瑾目光带着阴森的冷意,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一股似纯真又似邪恶的风情,唇角一勾,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花容丹倾,朕终有一日会亲手杀了你的母妃,到时候你别拦着我,她还有半分人.性吗?流年她如此无辜,凭什么得这么忍受?她若有撑不过来,朕必定让你们花容王朝跟着陪葬!” 花容丹倾死寂而苍白,许久之后,他轻缓点头。 “本王答应过七皇兄宫内之事再不插手,本王与德妃已经断绝母子关系,德妃将来承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怕是怨不了别人。” 德妃可怜,因为她遇上了司徒鸣空,可她若恨,恨司徒鸣空一人就好。 她的双手已经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了,再说,当年的赵昭仪又是个多么可怜的女子? 风华绝对的一名昭仪本该受万千宠爱,可她落得一个人的下场,她何尝不是无辜? 此时德妃不知悔改,又将苏流年伤成这般。 若不是念及是生他的母亲,有过养育之恩,也许他花容丹倾也不会容下这样的女人存在。 他恨她,恨她欺骗他这么多年! 恨她如此心狠手辣! “希望如此!” 燕瑾轻哼了一声,目光不离竹笙阁楼。 竹笙阁外,他们两人等了一夜。 里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燕瑾平时性子还算沉稳,但是遇上关于苏流年的事情,他便沉稳不下来! 心里担忧着,而此时又被那些白衣给阻拦,若不是她们提到苏流年现在不便打扰,他早就冲进去了。 多少白衣卫他还不放在眼里,此时七王府外,都是他的人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疼疼疼....... 要疼死他了! 黑暗中醒来,那光线让他难受地又将双眼给闭上。 花容宁澜轻轻呼吸了口气,只觉得腹部的地方扯开了一片,生生地疼着。 他倒抽了好几口的冷气,这才又把双眼睁开,轻眨了几下,适应了光线,见不着燕瑾在他的身边,记忆中的片段,一片血腥。 只记得他见燕瑾抱着苏流年躺在地上,而分神的时候,腹部受了一剑,再之后一阵香气袭来,黑衣人带着苏 流年迅速地退去。 “阿瑾.......阿瑾.......” 花容宁澜虚弱地出声,只觉得一阵发昏,想要起身,却是一点点的力气也提不上来,情急之下正想发作。 那边已经有太医见他醒来皆是松了口气,两名皇帝御赐的太医纷纷上前。 “九王爷,您别激动,此时身子还虚弱着,可别乱动啊,老臣求您了!” 这一昏迷整整快要五日啊,吓死他们了。 另一名太医也立即点头,“是啊!九王爷容老臣给您把把脉,看看情况如何,什么事情都急不来的!” 说着已经搭上了他的脉搏处。 花容宁澜想要发脾气,又提不出一丝的力气,急得心里发慌,想要狠狠地瞪眼前这两名老不死的东西,却把自己急得呼吸不顺畅。 待到缓过了这一口气之后,花容宁澜这才虚弱地开口,“阿、阿瑾呢?阿瑾哪儿去了?” “回九王爷的话,燕公子已经离开王府多日,吩咐老臣们一定要好好医治王爷您!” “什么意思?” 花容宁澜耐着性子问道,又觉得自己问的不够详细,便道,“阿瑾是平安的对吧?他有没有受伤?” 当日他明明昏倒,燕瑾也昏倒,是燕瑾后来醒了之后送他回来的吗? 那一日花容丹倾送他们回来的时候,太医是知晓的,便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 “回九王爷的话,五日前十一王爷一手抱着满身血迹的您还有昏迷不醒的燕公子回来,您腹部受了一剑,幸好医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九王爷您也昏迷了......” “本王要知道阿瑾的事情!你们这些死老头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活得不耐烦了吗?” 花容宁澜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太医的话,一口气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便又虚弱地喘息着气,脸色更是一片苍白。 太医担心这个小祖宗又惹出什么事情,立即点头,就连语速也加快了不少。 “回九王爷的话,燕公子是重了**香,倒是没有受什么伤,醒来之后便走了!” 花容宁澜愣了一会,几分期盼地又问道,“那.......阿瑾离开之前可有来见过本王?” 太医点头,他在九王府里也听到了不少关于花容宁澜爱慕那燕瑾的事情。 于是他道,“燕公子离去之前有来看九王爷,他进来站了许久才出去的!然后吩咐臣等一定要医治好九王爷。” 花容宁澜听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想到自己昏迷之后燕瑾进来他屋子里,而且还站了许久,是否是因为担心他的伤势? 太医见他闭上双眼,松了口气。 “九王爷,您好好休息下,昏迷了五日这才醒来,一会给您端来药喝了,好好睡着!” “一群庸医,怎么还这么疼?” 他咬了咬牙,额头上因疼意而沁出了汗珠。 他花容宁澜何时受过这样的伤了? 虽然经常被燕瑾揍得鼻青脸肿的,但都是燕瑾赐给的,他还挺开心,可是这一剑贯穿了他的腹部,生疼得让他揪心。 可恶的德妃,看这回他要了她的命! “腹部都刺穿了能不疼吗?”太医腹诽着。 昏迷了五日啊,这五日他们两名太医还有几名大夫皆是惶恐度过,深怕他有个什么意外。 “回九王爷的话,您受的这伤不轻啊,这样的疼意还得保持一段时日,但只要九王爷好好配合喝药上药,一定会好得快的!请九王爷务必担心!” “这伤又不是长你身上!去让人把阿瑾找来,就说本王疼得快要撒手人寰了,还得说本王闹了脾气,死活不肯喝药,还得再说本王死活不肯换药,反正你们想着法子把阿瑾找来就是,记住了不许动他分毫,否则,本王拆了你们这些老骨头!” 又一次说了这么长的话,花容宁澜大口地喘息着,脸色已无半分血色,漂亮的脸上带着一丝任性与阴骘。 “是!” 太医只有照办的份,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九王爷您此时喝药吗?” “还不快去找!” 花容宁澜怒瞪了他一眼,因为身子实在过于虚弱,这一瞪差点就晕过去。 “是是是......” 太医连连点头应是。 一群人出去后,花容宁澜轻轻地呼吸着。 这么躺了五日,整个背部又酸又疼,但因腹部这伤他压根没敢动上一下,只怕牵扯到伤口他得生不如死了! 想到这里,心里继续怨念起来,待他好了,必定要也让德妃尝尝这一剑穿腹的滋味。 这可恶的女人,仗着有他父皇的宠爱就如此横着走! 小心他端了他的琴瑟宫殿! 大不了这什么九王爷不做了,他投靠燕瑾去。 燕瑾是皇帝,只要燕瑾肯,还养不起他吗? 再说重要能天天见着燕瑾,再苦再累,他也是愿意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他将药汁一口一口地渡到苏流年的口中,看着那张依旧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紧缩。 一碗药喂完之后,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一日一夜之后,她依旧昏睡不醒。 脉搏逐渐平稳下来,只是身上的伤势依旧可怕,缠上的纱布沁出了不少的血迹,甚至染红了她身上雪白的内衫,那些殷红血迹看得花容墨笙只觉得不舍与内疚。 离开她的唇瓣之后,花容墨笙轻叹了声,“年年,我后悔了,若再让我选择一次,那一日,我一定把你带在身边,以性命护你周全!” 他鲜少后悔,可经过这事情,他后悔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 为了复仇,将自己喜爱的女子置于何地,让她受尽伤害与委屈,他花容墨笙真是该死! 或许早就该死了! 襁褓时活下来,这近二十年来,他所有的心思都围绕着复仇,他的存在也是为了替母报仇,再后来还得替自己的兄长报仇! 他何曾为自己活过,又何曾为苏流年活过? 柔软的指腹轻柔而眷恋地拂过她带着伤疤的脸颊,此时脸上的几道伤已经止住了血迹。 一天一夜之后,发炎的地方已经得到控制,肿起来的地方都已经消了下去,就是那几道伤口在她那张雪白的脸上显得特别突兀,触目惊心。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沉睡的容颜。 受尽折磨的那一日,她一定没有睡过,体力耗尽,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幸好她撑过来了,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为了复仇,江山动摇,多少无辜的百姓因此死去,甚至有不少人流离失所。 若是他只要回苏流年冰冷的尸体,只怕他会想让全天下人的给她陪葬! 外头青凤也觉得不便打扰,但是外边花容丹倾与燕瑾两人从前夜就开始站在竹笙阁楼外候着,不曾离开半步。 一个毕竟还是当今的十一王爷,一个是临云国的帝王,也算是他们花容王朝尊贵的客人,更何况七王府外头此时还有好几万兵马候着。 青凤敲响了房门,“王爷,竹笙阁楼外十一王爷与燕瑾还候着!” “那就让他们继续候着吧!” 里面传来了花容墨笙几分慵懒的声音。 “是!” 青凤在花容墨笙好几年的时间,也深知他的脾气,应了声便继续守着竹笙阁楼。 里头花容墨笙轻轻地笑着,看着深睡的人儿,轻声道,“我只陪你,陪你醒来!这期间哪儿都不去,我答应过你让你睁开的时候第一个瞧见的便是我!” 宫内之事,交给画珧处理,他安心得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画珧的能力。 同一个人培养出来的,岂会太过糟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名侍卫在管家的带领之下站在竹笙阁楼外,看着同样站在竹笙阁楼外的燕瑾,立即上前行了礼。 “小的拜见燕公子!” 燕瑾回身一看问道,“何事?” 侍卫道:“小的乃是九王府的侍卫,九王爷已经醒来,身.子还虚弱得很,却是不肯配合太医,不肯喝药也不肯换药,太医们束手无策,所以便让下小的知会一声燕公子,希望燕公子可帮上这个忙!” 燕瑾怒道,“那死.变.态不配合,关本大爷何事了?” 那侍卫被他这么一吼生生吓了一跳,立即又跪了下去。 倒是离燕瑾有些距离的花容丹倾一听到花容宁澜已经醒来,便朝着他们走去问道,“太医怎么说,九王爷可有大碍?” “回十一王爷的话,太医只说九王爷刚醒来身子虚弱得紧,但若好好配合吃药与换药还是可以很快痊愈的,只是九王爷说什么也不肯配合,王府内的人大都没辙便过来求助燕公子!还请十一王爷也帮忙说服燕公子吧!太医还说了,九王爷若是不肯换药伤口是要感染的,到时候他也束手无策了!” “这.......” 花容宁澜从小到大吃药都是让人给哄着喝求着喝的,甚至还得皇上出面,他才愿意吞下那么一小口。 有些时候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他才愿意委屈地去喝,此时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闹这样的脾气。 更何况他受的还是剑伤,若没好好调理一番只怕要留下病根的。 寻思了一会,见燕瑾并无去九王府的意思,他道:“燕瑾,九皇兄性子向来如此,从小到大有什么小病小痛的,总是不肯好好配合,非要有人给他哄着求着,此时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因为流年如此,只怕当今只有七皇兄可让他乖乖喝上几口,但若是由你出面,九皇兄必定会好好配合,还望你看在流年的份上就去一趟九王府吧!” “这死.变.态,此时还想惹出什么事情来!” 若不是看他这伤确实是因为他....... 竟然还要让他堂堂一个皇帝去探望,去哄他喝药? 他想带兵马去踏平了他的九王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出门两天,晚上赶回家码字,我容易么我?不过终于把今天的章节给写出来了,也算是小满足了下,嘿嘿~~因为系统不稳定,我更新的时候很吃力,而且还传不上去,这几天便用了预发章节,设置在凌晨1点,但是听说预发章节会抽得很晚才出来......具体会什么时候抽出来,这个我也说不准,我急也没用啊!就盼望着啥时候能不抽呢?收到18605175343送给作者1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2张月票! 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25章、幸福的代价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想带兵马去踏平了他的九王府! 悌 花容丹倾又道,“本王晓得你是担心流年,但是等了一天一夜了,只怕她还未醒来,流年受的伤极重怕是没有办法这么快醒来,不如你就去一趟九王府,若是流年醒来,想必也会希望你去趟九王府的!”悌 拿苏流年压他? 燕瑾憋了一肚子的气,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可怜的侍卫,轻哼了声又朝着竹笙阁望去深深的一眼。 他这一走还是觉得不放心,必定让明晓来这里看着,一有消息立即禀报! 谀 只有明晓才是他所信任之人! 见燕瑾有想走的意思,花容丹倾才松了口气,花容宁澜闹起脾气来,只有燕瑾出面最容易压得住了! 燕瑾也多说一句转身就走,而没过一会儿明晓奉燕瑾的命令进了七王府,就站在燕瑾之前站过的位置上守着。 明晓朝着花容丹倾一笑,他道:“我们临云国未来的皇后,十一王爷您这么紧张着,似乎有些过了!” “再怎么不济,她也不会嫁去临云国,你们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 一国之后,以他对苏流年的了解,她不会让这些权势给迷.惑。 她是个通透玲珑的人儿,喜欢自由,寻求真爱,所以他不担心苏流年有一日会远嫁临云国。谀 更何况失去记忆的她一心只有花容墨笙一人,谁都插.足不进。 “你你你.......” 明晓被他一句话差点给堵死,最后一怒。 “小心我放狗咬你!” “请便!” 花容丹倾淡淡地应了他一声。 明晓语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外头很冷,雪已经停了下来,但是积雪有些厚,一片白茫茫的,看起来天寒地冻的。 一脚踩去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脚印,而燕瑾就这么一路朝着花容宁澜所住的阁楼走去。 入了阁楼,寒意少了许多,他看到花容宁澜房门外依旧站了不少的人,太医、大夫、侍卫、丫鬟,应有尽有。 见他到来的时候似乎都松了口气。 其中一名太医立即上前,“燕公子您可来了,九王爷闹着性子就是不肯喝药,老夫实在是拿他没法子了,还是希望燕公子可以劝劝他,九王爷一会喊一声疼,但就是不肯喝药,这么下去可不行的,九王爷身.子娇贵,此时这么折腾,若是折腾出个.......老夫实在担当不起啊!” 燕瑾轻哼了一声道:“去让人把药拿来,往后九王爷若是不肯喝药,你们直接灌下去,若是不肯换药,打晕了再换!” 这个法子都不懂,怎么当太医的? 所有人一愣,对于燕瑾越发地敬佩起来,这个法子固然好,但是给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们也没胆子这么对付九王爷啊! 便有丫鬟退了下去准备取药,燕瑾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而后入了卧房。 屋子内充斥着一股药的味道,里面很安静,安静到可听到自己走进去轻微的脚步声。 因放了只暖炉,房间内比起外头温暖了许多。 而他看到花容宁澜安静地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犹如那一日他过来看他的时候,似乎很疼,就连睡着眉头也都是紧蹙着的。 没伤中要害,但失血过多,也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不肯喝药,都多大的人了? 真是个死.变.态,连喝个药也得使着性子来。 若不是看他受的上是为了他,他会大驾光临这里吗? 也不晓得苏流年如何了! 轻叹了一声,或许这一声轻叹让花容宁澜听到了,睫毛轻颤了几下,他费力地睁开了双眼,只觉得一阵恍惚,有一种置身于梦中的感觉。 眩晕阵阵袭击而来,他疲倦地想要闭上双眼,但是瞥到那一抹不清晰却特别熟悉的蓝色身影时,他就是再疲倦这双眼睛也闭不上了。 他动了动唇角,带着不可置信,而后轻轻地唤道,“阿瑾.......” “还没死啊!” 燕瑾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带着惊喜的花容宁澜,而后眉头一蹙。 他当真不喜欢他这副模样,宁愿这个男人对他与对待别人一样,嚣张跋扈,而不是一副永远的小媳妇脸孔。 “阿瑾,我疼.......” 他虚弱地出声,目光可怜而期盼地朝着燕瑾望去,腹.部的疼意让他没敢乱动。 “知道疼还不肯喝药,纯属找死型的?” 燕瑾轻哼了一声,但见他昏迷不醒整整五日,可想而知这伤势有多重了! “阿瑾.......我躺得好酸.......” 他轻轻呼吸着,小心翼翼地又问,“你能帮我翻个身吗?” 这么睡了五日,别说腹部痛着,他浑身上下一片酸疼! 却 因这腹部疼痛难挨,他动都没敢动上一下。 见他确实可怜兮兮的,虽然很不想上前与他有任何触碰的机会,但燕瑾还是走了上去,而后又顿住。 “死.变.态。你确定你翻个身不会被疼死?” 这么大的动静,他还不相信花容宁澜向来养尊处优会承受得住。 花容宁澜虚弱地开了口,“不翻身我也要被疼死了!” 燕瑾见他不怕死,便也不去顾虑,往床.上一坐,拉起他身上的被子,这才看到他腹部的地方一片鲜红,有些是干涸的,也有些还是潮湿的,想来又出血了。 他眉头一蹙道,“还得重新包扎下,不想死就别动来动去的!” “太医,还不快给大爷死进来!” “是!” 外头两名太医听到吩咐立即走了进去。 “还不赶紧给他换药,他若不从,绑了继续换!”燕瑾继续命令。 花容宁澜一听立即哭丧着张脸,只是想想就觉得伤口巨痛无比。 “是!” 两名太医小心翼翼地应道,又小心翼翼地朝着花容宁澜望去,其中一名道,“九王爷,老臣得罪了!” 花容宁澜想反抗又害怕燕瑾一怒之下转身就走,可换药还把他给活活疼死? “阿瑾.......疼啊!” 燕瑾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突然一笑。 “知道疼那就代表你还活着,是不是男人啊?这么怕疼!你们两个死老头动作利落点,再重点,别把人给弄死就成!” 两名太医不敢吱声,但是手已经利落地去解开缠在花容宁澜腹部上的纱布,两人尽管配合得很好,甚至动作也是小心轻缓的,但还是弄疼了花容宁澜。 只听得他轻哼了几声,张了张嘴想骂死这两个死老头,但见燕瑾就在一旁看着好戏,他张了张嘴也就没了声音。 两名太医见事情如此顺利,皆是松了口气,很快就换好了药,重新包扎好,便行礼退了出去,只是那一件内衫依旧带血。 燕瑾眉头一蹙,从外头唤来了两名宫女找来干净的内衫要给他换上,花容宁澜听后立即摇头。 “不行!阿瑾.......” 还没有女人看过他的身.子呢! 从他懂事以来穿衣都是自己动手的,沐浴也是下人准备好了,他独自沐浴的! “你这死变态换不换?大爷的忍耐是有限的!” 燕瑾见他一副死人的别扭样,忍不住想发脾气,若不是看在花容宁澜为了他才受这么重的伤,早就抓起来扔外边去了。 花容宁澜摇头,“不换,还没有女人给我换过衣服呢!那就......脏着点就是了!” 要嘛,燕瑾给他换,要嘛,他宁愿一身是血地穿着,反正是他的血又不是别人的血! “啧――还矫情起来了!” 燕瑾不屑地一笑,真是什么人都有,换个衣服而已,还担心别人毁了他清白不成? 花容宁澜有些窘迫,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朝着燕瑾望去。 “要不......你给我换?” 如果这样能换来燕瑾稍微的温柔,他宁愿这么痛苦地天天躺在这里。 燕瑾笑了,朝着花容宁澜几大步走了过去,双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危险,怒道:“你当大爷是你什么人了?下人吗?” 让他临云国堂堂帝王给他换一件内衫,传出去了,他的面子往哪儿摆? 花容宁澜摇头,却因为这摇得过猛了,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一张漂亮而苍白的脸都要皱了起来。 他倒抽了几口气而后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总算才是缓了过来。 “我.......那我不换了.......” 花容宁澜虚弱地喘息着,那疼让他的脸色成为一片灰白。 “爱换不换!” 见他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燕瑾眉头一蹙,若不是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真想扔他在这里直接离开。 他宁愿站在竹笙阁楼前等候苏流年的消息,也不愿意在这里待上一刻。 燕瑾夺过丫鬟手中的内衫走到床前一掀被子,两三下扒掉花容宁澜身上染血的内衫,并且将内衫给他穿上,期间动作有多粗暴只有花容宁澜晓得。 被燕瑾这么一折腾,内衫是换成干净的,可是...... 他的小命也差点被他这么给折腾没了。 可是花容宁澜甘愿这么受着,并且那张苍白的漂亮的脸上也不晓得如何竟然带着几分红晕,让燕瑾以为他这是回光返照了,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确实是太粗.暴了。 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快死的伤患,他就是再不愿意找个人把花容宁澜打晕了强.行换上,也没必要自己出手。 看他脸色几分红润,气息却是不稳地躺在那里,燕瑾终于有些不忍。 “喂,你当真回光返照了?可需要大爷去给你叫来太医看看?” 之前明明一脸苍白的样子,此时怎么就脸色红润了起来? 虽然不明显,但是比起之前这个气色突然让人觉得好得很! 花容宁澜摇头,尽管他疼得要死,但是也不想让那几个死老头过来破坏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气氛。 他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刚刚燕瑾亲手脱.光了他身上的衣物,又替他穿上那一件雪白一般的内衫。 期间他的手碰到了他的身.子,那一种感觉犹如被点上了火苗,他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浑.身上下都跟要冒火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无端觉得心慌,却又享受着,恨不得燕瑾的手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一些,甚至...... 他感觉到自己跨.下那位置已经有了变化,羞得他恨不得用双手去掩着,幸好燕瑾两三下给他穿上了衣衫然后被子一拉,遮住了他那尴.尬的地方。 否则他不知道让燕瑾瞧见了他身.子上的变化,是否直接爆.怒而走! 心里偷偷地一阵窃喜。 这一剑虽然让他疼得想要将德妃抓起来千刀万寡了去,但一想到此时的一切心里的恨意逐渐减轻了不少。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似乎是在思考的燕瑾,低低地开了口,“阿瑾......你看过了我的身子......” 他虽然身为九王爷,可向来洁身自爱,女人于他来说只有被当成箭靶子的份! 确实没有人见过他的身子,而燕瑾是第一人,甚至还是让他浑.身上下给看过了。 还.......摸过! 虽然是在给他换衣衫时候不经意地触碰,但那也算是摸好不好! 燕瑾当真足足愣了三秒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明白了燕瑾话中的意思! 该死的,那不是回光返照,而是这死变态害羞的红晕! 一个大男人,刚刚给他换衣衫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又是什么? 一想到自己刚可能让花容宁澜给意.淫了去,燕瑾就觉得恶心。 “你去死吧!死.变.态!” 燕瑾怒得想要转身离开。 花容宁澜急得刚想要大叫出声去挽留他,而正当此时丫鬟已经将一碗热腾腾的药端了过来,丫鬟自然是不敢直接端给花容宁澜,就这么僵在了燕瑾的面前。 “燕公子,药已经熬好了!” 燕瑾本想夺过那碗药直接扔得远远的,但是想到此回来的目的,硬是停下了脚步端着药碗往回走,这个死.变.态看他还不把他给活活整死! 花容宁澜见燕瑾又折了回来,对于那已经离开的丫鬟满是感激,终于他这九王府的丫鬟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 只不过花容宁澜高兴得太早了些,燕瑾折回来之后看着还热气腾腾的药碗勾起漂亮的一笑。 直接将还无力起身的花容宁澜给扶起,甚至让他往自己的怀里一靠。 花容宁澜只觉得幸福得一阵眩晕,又听得燕瑾道:“来,朕亲自喂你喝药!一滴都不许掉,否则朕真会砍了你的脑袋!” 花容宁澜还来不及点头,陶瓷的白碗已经凑近了他的唇边,滚烫的药汁就这么冲了过来,他被烫了个措手不及。 因为唇上吃疼嘴巴一张刚想要抽气,那滚烫的液体就直接凶猛地灌了进来。 苦涩的药一口一口地被灌了进去,又苦又烫,他被烫得眼泪都出来了,甚至连舌头也被烫得一阵发麻。 “咳咳咳、咳咳、咳咳......” 花容宁澜免不了要被呛到,而后剧烈地咳嗽着,这么一咳,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他疼得在燕瑾的怀里抽搐着身.子。 燕瑾见此赶紧将药碗往一旁搁去,抱着怀里疼得就要抽不过气的花容宁澜,几分紧张地问,“喂,真的有那么疼吗?” “疼......烫、烫.......” 之前还幸福地眩晕,此时他疼得一阵眩晕,这样的反差让他就要承受不住。 因之前的羞涩而染红双颊的红晕,此时消散无踪,倒是唇上被烫得有些血色,带着几分殷红,显得瑰丽而风华。 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燕瑾也没敢再刺激他一会真让他玩死了可就坏了! 两国交战必定难免,虽然很快的花容墨笙就要接手这花容王朝的天下了! “让你活该!” 他轻骂了声,就这么抱着花容宁澜让他渐渐缓过来。 花容宁澜咳嗽了好几声这才舒服了些,但是因他的咳嗽牵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翻天覆地地疼意袭击而来,他甚至没有那心情去体会被燕瑾这么抱在怀里的滋味。 许久之后才逐渐缓和了过来,被这么一折腾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疲惫得一动也不想再动。 伤口处的疼意依旧如此嚣张,想要侵袭他的意识。 花容宁澜轻轻地呻吟出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燕瑾见他被折腾得差不多了,想着还是被刺激他了。 “喂,大爷要走了,你好好配合大夫,否则他们真会一棍子把你敲晕的!” 虽然他是对着大夫们发过话了,但是那些大夫胆小如鼠,只怕到时候没敢下这个手! 花容宁澜无力回应他的话,只这么靠在他的怀里,觉得甚是温暖。 而且他的怀中带着一股清雅而独特的墨香,这样的感觉让平缓下来的他昏昏欲睡,若是能一直这样子,那也挺好的,虽然他真的疼得想杀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ucyLiu198402送给作者1张月票,小二姑娘送给作者1张月票,sara715送给作者1张月票,完美精灵1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亲,欢迎阅读哦~~~ 第326章、赶他离开的却是他最爱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且他的怀中带着一股清雅而独特的墨香,这样的感觉让平缓下来的他昏昏欲睡,若是能一直这样子,那也挺好的,虽然他真的疼得想杀人! 见花容宁澜不语,燕瑾也不再多话动作放轻了许多将燕瑾放回原来的位置,复而将被子盖上。悌 伤口也重新包扎了,药也喝了,甚至连内衫也是他帮着换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悌 他得去一趟七王府,希望他回去的时候苏流年已经醒来。 花容宁澜被放回床.上的时候,心里无端地觉得难过与失落,他没有出声,甚至是闭着双眼的。 只是听着燕瑾离去的脚步声,直到他推开了房门这才突然出了声。 “阿瑾!” 他听得燕瑾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阿瑾,那一日,你看到我受伤,可会有一点点的难过?” 这一句话他本想问的,可是那时候他倒下去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可以询问燕瑾了。 “没死透就好,记得待你好了,给大爷找些更好的桃花酿!”燕瑾说完转身离开。 这话是什么意思? 似乎答非所问了! 到底是有没有难过呢? 有还是没有呢?谀 花容宁澜满心的纠结。 不过....... 痛苦而纠结中的花容宁澜突然就这么微微地笑了开来,燕瑾来看他了,燕瑾给他换了衣衫,燕瑾看了他的身子,燕瑾还喂他喝药。 此时这才开始回味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幸福的感觉。 他傻傻的笑着,苍白的脸色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长睫微微颤动,形成美丽的剪影。 花容墨笙看到这些,已经知晓昏睡了整整三日的苏流年就要醒来了。 “年年......年年......” 他轻柔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略显凉意的薄唇轻轻地擦过她的唇瓣,两人因躺在一起而靠得极近,彼此的气息缠绕一起。 见她似乎费了不少的力气还是睁不开沉重的眼皮,这一刻有如蛹中挣扎着想要破蛹而出的蝴蝶。 “年年,你醒来了对不对?年年,你快睁开双眼看看,我是墨笙,年年......” 耳边有轻柔的呼唤,带着深情与眷恋,让她心中觉得温暖,似乎是在梦中,可是她挣扎着就是找不着声音的来源。 墨笙....... 是墨笙在呼唤她,可是他在哪儿呢? 为什么黑暗中她寻找了那么久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她一路慌乱,横冲直撞,浑身皆是火辣辣的疼意,甚至眼前的景色除了暗还让她觉得混沌。 看不清楚一切,找不着说话的人,可花容墨笙的声音就那么真实地存在着! “年年,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我在这里,年年,快睁开眼睛,别睡了,好吗?年年.......” 轻柔的吻落在她脸上没有受伤的地方,他低低地呢喃,试图唤醒正在挣扎中的她。 见她依旧挣扎着,除了睫毛的颤抖,她的手也动了好几下,花容墨笙却不敢去碰她受伤的手指。 拶指之刑让她连手掌手背都是一片淤青与臃肿,他只能去碰她的手腕处,惟恐弄疼了她。 “年年,外头又下雪了,你醒来,我带你去看雪好不好?” 她在梦中挣扎着,一路昏暗找不着出口,心里恐慌着,惟独耳边那低柔的呼唤是那么的清晰,似乎一颗慌乱的心逐渐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手温柔地轻抚她的双眼,只盼望她能睁开双眼,睡了这么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 他知道当这眼皮被撑开的时候,里面的两潭清泉是多么的清澈迷人。 “年年,快醒来吧,我等了这么多日,想跟你说说话,而不是看你安静地躺在这里,我也会害怕,知道吗?我怕你再不肯醒来,怕你不肯原谅我,怕你怨恨我。” 他花容墨笙原本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现在害怕会就此失去她。 “年年,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醒来好不好?” 经过许久的挣扎,沉重的眼皮终于被撑了开来,一汪清泉。 那一双几日几夜没睡过的双眼本是布满了血丝,经过这几日几夜的休息此时血丝散去,还原原始的清澈与明亮。 眸子一片迷茫,似乎还分不清楚此时身处何地? 她只记得散发着霉味的刑房,只记得见过的不曾见过的刑具摆放了好几排,只记得自己被绑在木桩上,乌黑的长鞭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只记得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意侵袭着她的意识,还有那拶指的刑具几乎要夹断她的十指。 德妃阴森而得意的笑容,黑衣人冷漠残酷,睡意与疼意袭击而来,她好几次熬不住昏了过去。 只是立即会有一盆冷水泼了过来,让她不得不清楚过来,冷水直接被她呛了进去而后就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剧烈咳嗽,呛得她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她记得她无助而疲惫地呼喊着花容墨笙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出现,只是最终她只有绝望....... 花容墨笙看着她将双眼缓缓睁开,清澈的眸子里一片迷茫,见她终于醒来就好! 脸上的笑意加深不少,若不是看她一身不伤轻碰不得,他多想直接将她往怀里一抱,狠狠地抱住这个让他疼到心坎里去的女人。 “年年.......你终于醒来了!年年.......” 花容墨笙亲吻着她的唇,动作轻柔,声音带着欣喜。 “墨.......墨笙.......” 苏流年虚弱地出声,几分沙哑,目光找到了焦距,她看着眼前的男子,离他好近,甚至正在亲吻着她的唇。 她的唇很疼,可他的吻很轻柔,带着满满的怜惜。 泪水突然就溢了出来,她甚至想将他推开。 花容墨笙离开她的唇瓣,却见她的目光带着冷漠与疏离,心里无端一慌,他担心的是不是来了? “年年......不哭,没事了,没事了!” 他伸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见到她脸上的泪水心里的慌张越来越浓。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人,缓缓地将眸子闭上,复而睁开,眸子里一片雾气,她轻扯着唇角发出虚弱的声音。 “墨笙......我等了你好久,以为你会去救我,可是......我没有等到你,你知道吗?我好害怕,我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他们不让我死,只是想要将我折磨,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要如此恨我?” 她的存在,终究是比不过他的仇恨。 她的话一句一句如针扎心,可是这样的疼又怎能比得上她所受的苦? 花容墨笙摇头,“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当日不该把你留下,年年.......” 苏流年摇头,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墨笙,你走吧.......” 简单的一句话,对他来说却是一种地动山摇的毁灭,她一醒来就想让他离开! 花容墨笙甚至带着不可置信,那笑容就这么僵在了他的脸上。 “你让我走?”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花容墨笙颤抖着声音询问。 “是,那一日,受完鞭刑,我好疼,生不如死,可是我不恨你,只是对你很是失望,也对自己失望......我对你来说,终究是比不过你的仇恨,你先有仇恨,才能有我......” 她哽咽着,本以为说出这一翻话出来,她心里会疼痛万分,可是除了淡淡的惆怅与不舍得,却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苏流年没有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也不知是否就此睡去。 “可是我后悔了,你知道吗?听闻你出事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年年,你只是忘记了,所以不知道这一段仇恨有多深,你若知道了一定会谅解我的......” 见她不肯再说话,但是花容墨笙知道她一定听得到的。 “我见你一身是伤,我恨不得可以代你受过这些苦,可我知道说这些已经挽回不了什么,年年,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别赶我离开可好?” 何曾有女人赶他离开? 可此时赶他离开的却是他最爱的女人! “我会让你记起来的,只要你全都想起来了,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我想到了一些,我想到我是你的奴.隶,第一次见面你就让人狠狠地打我.......把我关在冰冷的地方.......” 会想起这些过去,是因为那一日她挨鞭子,挨得特别熟悉,那火辣辣的疼意将那一段已经遗忘的记忆又给勾了起来。 他的心里一沉,她想到的竟然都是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自然清楚一开始认识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苏流年本不想再说话的,但是想到那一日黑衣人追杀她的时候,是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还有燕瑾三人保护着她的周全。 再后来她被掳走,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全都不知晓。 于是重新睁开了双眼问道,“两位小叔还有燕瑾呢?他们可还好?” 还肯称他们为小叔,那就足以代表她承认自己还是他的妻子! 有这样的想法花容墨笙几乎是欣喜若狂。 花容墨笙点头,“十一还有燕瑾一切安好,只是老九受了点伤,听闻已经醒来,却死活不肯喝药,燕瑾跑去哄他喝药了!” 那个总对她特别凶狠的小叔受伤了! 虽然知道花容宁澜是为了燕瑾,可是他却实实在在地受伤了! 她吸了吸鼻子,再一次将双眼合上。 花容墨笙轻声一叹,却不埋怨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只是觉得心疼,他重新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 握住她没有受伤的手腕,他轻笑着,侧过脸去吻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不肯理会我,可是年年,别赶我走,我舍不得离开你,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紧闭着的睫毛微微一抖,花容墨笙却将这细微的动作捕捉到,他知道她一定也舍不得放他离开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燕瑾回到七王府的时候已经听闻苏流年醒来的消息,他心里一松,一朵笑靥浮起绽放,美不胜收! 不禁加快了脚步,朝着竹笙阁楼的方向走去,那边花容丹倾依旧站在那里,神色已经没有之前的凝重,明晓依旧守在那里,见到他出现立即行礼。 明晓道:“皇上,未来的皇后醒来了!只是他们这一群小人依旧不让我们进去,皇上,我们闯进去吧!” 此时兵强马壮,而且就在外头守着,他们什么也不怕! 更何况让他们临云国的帝王在这边守了那么久,没得到任何好的待遇,这也太气人了! 燕瑾笑容不减,一想到苏流年已经醒来,证明她的性命无忧,这几日的担忧也算是值得了! 既然醒来,他自是要进去看看的! 燕瑾瞥了一眼身旁的花容丹倾但见他只是这么站着,并没有进去的打算,独自朝着竹笙阁楼的方向走去,有白衣卫阻拦着。 燕瑾一看,眉头轻蹙起,“大爷乃是临云国的帝王,你们这些死人不怕大爷一把火烧了你们这里?” 反正他的身份老早就暴露了,他也不再隐瞒。 为首一名冷艳美丽的白衣卫开了口,“燕公子,请留步,没有七王爷的命令,谁都不许踏入竹笙阁半步,否则,杀无赦!” “大胆妖女,敢对我们皇上无理,来人,把这个女人拉下去五马分尸好了!” 身后的明晓看不下去了! 立即有人冲了上来,白衣卫见此纷纷拔出了长剑,双方就这么对立着。 燕瑾见此,眉头一蹙,“明晓,想打架去王府外打吧,别吵到了流年!” “.......是!” 明晓点头,深知他的意思,便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即全都有秩序地退了下去。 白衣卫见此,这也才纷纷收了剑。 花容丹倾见此,深知今日是没有办法进去看苏流年了,但知晓她已经醒来就好,便朝着燕瑾望去。 “燕瑾,流年已经醒来,便让她好好休息吧,有七皇兄在,他不会流年有事的!” “呸――” 燕瑾不屑地呸了一声,“有他在流年就不会有事情?那么她出事的时候他去哪儿了?他心中只有自己的仇恨,有流年的存在吗?那么试问,流年被黑衣人追杀的时候他在哪儿?流年在受苦的时候他又在哪儿?就因为有他在,大爷才更不安心!” 凭什么得白白拣了他的便宜? 他燕瑾是有多倒霉才会认识花容墨笙,一辈子最大的便宜全叫他给占去了。 苏流年之前是司徒珏,司徒珏本与他是从小订下的未婚妻子,却叫花容墨笙给夺了去! 听闻司徒鸣空为了自己的女儿将来嫁到临云国不受人欺负,最后一大批的兵器便是她的嫁妆,那一批兵器却是白白地叫花容墨笙给夺走! 他燕瑾为了保护苏流年连命都可以不要,最后她的整颗心却叫花容墨笙给这么抢了过去! 听燕瑾这样的质问,花容丹倾心里几分沉重。 “你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你知道七皇兄只是为了复仇,却不知其中的仇恨如此,也不知他的真实身份,燕瑾,因为我懂得,所以并不怪他,包括他想杀德妃!” 他从出生就注定被舍弃,十多年后,卷土重来,最亲的人都已不在,却都同样惨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也恨德妃,也恨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母妃! 燕瑾微微眯起漂亮的眸子,“他的真实身份.......你说七王爷的真实身份是.......” “这是花容王朝皇室内的秘密,你乃是临云国的帝王似乎不该询问这么多**吧?” 花容丹倾轻笑了下又道,“若不想引起两国交战,你便让你的兵马退出皇城退出花容王朝!你若是想以燕瑾的身份留在这里,我便如从前待你一般,你若想以临云国皇帝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此时宫内混乱,不能好好招待于你,便请你移步到我十一王府,如何?” 燕瑾权衡了一下,想了想,他道,“好!我退兵!便还是以燕瑾的身份!” 他抬手一招,明晓立即上前。 “明晓,你让龙将军带领兵马退回我国,你带领以往的人马留下即可!” 他还是喜欢燕瑾的身份。 “是!皇上!”明晓点头应是,立即撤离。 “既然如此,你我便去喝一杯吧!这一处竹笙阁楼暂时是进不去了!”花容丹倾轻叹。 他虽然想要见苏流年,但是此时他知道是进不去的,若是动起手来,毕竟要惊动里面。 说罢他转身离开,离开这一处他站了三天三夜的地方,本该是万分疲惫,但听闻她已经醒来,疲惫消散了不少。 燕瑾见他离去,也知道花容丹倾的顾虑,但一想到白白便宜了花容墨笙他就万分难受,这口气他当真咽不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angmm123送给作者1朵鲜花,还有1张月票!继续求打赏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27章、这一具身子渴望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见他离去,也知道花容丹倾的顾虑,但一想到白白便宜了花容墨笙他就万分难受,这口气他当真咽不下! 左右权衡了一番,他轻叹了口气,转身跟上了花容丹倾的步伐。 想要进去,惟独动手,可若动起手来,又要惊动里面刚醒来的苏流年,可他真的想她了!悌悌 想看她伤势如何!谀 他燕瑾喜欢苏流年,这一份情不会比花容墨笙浅吧,可为何苏流年就看不到他的心? 或许看到了,但是怎么也比不上花容墨笙? 真是被蒙上了眼,非要等到伤心的那一日才肯跟他走吗? 以现在花容王朝的形式来看,花容墨笙必定能顺利登基,一旦他当上了帝王,他又要把苏流年安置在什么地方? 一国之后? 若是一国之后,深深后宫,又该会有多少女人伴于他的身边? 给她一个尊贵的身份,有什么用处? 他相信苏流年要的并非一个尊贵的身份! 那么美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要跟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起码跟了他燕瑾,他能保证一辈子只独宠她一人! 花容墨笙做得到这一步吗? 谀 不论花容墨笙将来又了多少的女人,于他燕瑾来说都是有利的,只有如此苏流年才会对花容墨笙死心,只是他舍不得她再伤心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隔日了。 浑身上下的伤口依旧疼着,虽然说上了药,可是几十道或是上百道的伤摆放在那里,堆积起来的疼意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除此之外,受拶指之刑的双手使不上力气,甚至动都没敢动上一下。 花容墨笙给她双手都做了包扎,受伤的十指包扎了个结实,干净的纱布显得特别显眼。 她动弹不得,若是翻身必定要压碰到伤势,幸好后背没有受到什么大伤,否则她连躺着都是问题了。 九死一生,回来之后,心境竟然也都改变了。 那时候她心中所念的人皆是花容墨笙,此回不知是否因为失望,因为那时候的绝望,她并不想看到他。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目光在卧房内跟着扫视了一遍,知道她心中的疑惑,便道:“我们新婚之后便搬来了这里,主殿在我们新婚当日被毁坏,早已经修好了,本来想说搬回主殿去住,却一直没有机会。我想等你在的时候,一起搬回主殿。” 原来这一处看似熟悉的地方便是他们所住的卧房,苏流年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翻。 不知是否因为之前想起了部分,此时见着这些东西,她只觉得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苏流年没有回他的话,目光落在桌子上那里有一只清雅的瓶子,上面插放着一朵紫色的花。 花朵不小,如牡丹一般,却比牡丹更显得独特,花瓣层层叠叠,带着一股独特的风姿与气韵。 她本想问那是什么花,很好看,味道也独特,这房间内本是一股浓郁的药味,但还是可清晰地嗅到那一朵花独特的幽香。 花容墨笙向来深谙人心,自然清楚苏流年所想,未等她开口询问,便轻缓笑着。 “那是紫惊天,唯有此花的气韵最与你相似,你向来喜欢这花,在你还未失去记忆前的那些日子,就喜欢每天送我一束紫惊天,在王府里如此,后来在万千客栈的后院住着你也是如此,可惜那一日我没能将你保护好,让天枢混了进去,将你带走。” 也正因此,他们走到这个地步。 紫惊天!苏流年沉默着,只是安静地盯着那一朵紫惊天看,好熟悉的紫色,好熟悉的花瓣,好熟悉的幽香气味! 只是她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看过这样美丽的花朵,那气韵很美,与她相似? 她有这样的气韵吗? 还是在未失去记忆之前也曾有过? 只是此时....... 她失去了记忆,满身是伤,就连脸上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意,她没敢去照镜子,这样的她一定很恐怖吧! 眸子里一片黯然,花容墨笙见此心里一疼,柔软的指腹轻轻地划过她受伤较少的额头。 “年年,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还是哪儿不舒服?这些伤会好的,伤疤也会褪去的,有我在你别担心!” 再说了,就算这一身的伤疤永久留着,他也不会嫌弃她丑。 他爱的是属于她苏流年的灵魂! 苏流年没有回话,一边享受着他的温柔,一边又想将他拒于自己的心房之外,毕竟她觉得自己是让他给伤到了! 这一身的伤,本不该由她来承担的吧! 轻眨了几下双眼,沉睡了这么多天,精神倒是恢复了些,但是身上的疼痛却没有多大的好转,尽管那些药如此珍贵。 “王爷,药已经熬好了!”外头传来了问 琴的声音。 “进来吧!”花容墨笙淡淡地应道。 房门被推了开来,问琴端着一端药走了进来,性了礼,见苏流年此时醒来,微微松了口气,并朝她露出一笑。 花容墨笙接过药碗,问琴便退了出去,看着问琴离开的身影,苏流年脸色更为惨白。 问琴...... 她知道这个女孩子名为问琴,而之前那曾唤做叶小紫的女孩,名为问画,可是问画为了保护她,已经死于黑衣人的剑下了。 花容墨笙见她这么一副样子,心里一叹,自然也知道她心中所想,必定是看到了问琴想起了已经死去的问画。 一个下人,便能让她挂念至此! “年年,我已经让人寻到了问画的尸首,并且葬好!她的身后事你便不用担心了!我扶你起来把药喝了,还是.......我喂你?”他更希望是后者。 苏流年自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之前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每一次喝药都是花容墨笙一口一口亲自渡到她口中的。 虽然问画的身后事无须操心,可是她舍不得一个女孩这么为她而死! 如果不是为了要保护她,问画也就不会死了。 一想到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一想到那张美丽冷艳却阴狠毒辣的脸孔她就抑制不住地握紧了手。 却因她的举动十指传来了剧痛让她一个没忍住哼出了声。 一旁的花容墨笙见她一脸的痛楚,又瞥见她握着的双手,心里一紧,将药碗放在一旁,忙握上她的手腕。 “年年,你别这样,别这样伤害自己,年年,把手松开!” 他想将她的手掰开,却因十指皆是伤触碰不得,清亮若秋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冷,敢这么伤她的人,他非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苏流年缓缓地收回了情绪,十指松开,却已经是疼得满头大汗。 目光逐渐清澈起来,十指连心,臃肿得厉害,更因为她这么一握,更是疼痛不堪。 花容墨笙见她这么一副模样,轻轻擦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 “年年,别自责,问画一事与你无关,她是奉我之命保护你的周全,杀她的人是德妃,很快我就能找出德妃,替她报仇,也替你报仇,好吗?” 他小心翼翼地将苏流年抱起,尽量不去碰着她身上的伤,就这么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舀起一勺汤药喝她喂下。 “明日开始,每日泡药水两个时辰,你身上这些伤很快就能好起来的,我也会让你尽快恢复记忆!” 或许她想起一切之后,就不会再这么不搭理他了,也不会想着赶他离开。 可以不搭理他,但绝对不能赶他走!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我们之间有很多美丽的记忆,并非只有我伤害你的那些不快乐的记忆,虽然我承认我确实一开始待你不好,可是年年,那时候我不懂得爱,也不能去爱,不能有分毫的松懈,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明白吗?大仇未报,又因这身份是七皇子的身份,就连皇帝听信德妃,也容不下我。” 带着甜味的药汁一口口地喝下,没有药该有的苦涩,可是喝下去,她的心好苦。 她的存在比不上他的仇恨,她爱他那么深,甚至连失去记忆之后也只记得他的存在。 她拒绝所有男人对她的好,偏偏心里只有一个他,可花容墨笙终归还是让她失望了。 仇恨,江山,最后才能有她吧! 可是那时候的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他花容墨笙一人。 她甚至一直以为自己在花容墨笙的心中占着很大的位置,可事实她什么也不是! “年年,你快点好起来吧,今年冬天比起往年来得冷,早早地就下了雪,等你伤好了,我抱你出去看雪,记忆中,我们还不曾一起看过雪呢!” 外头还在下雪,雪花不大,万分冰冷。 他真想抱着她去看雪,听雪花落地的声音,看着一片雪白。 眸子微微一动,她吞下口中的药,轻扯唇角,将目光落在紧闭着的窗子上。 轻轻地出了声,“你知道吗?今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正是黑衣人追杀我的那一日,那一日我站在雪中,是小叔还有燕瑾陪我看雪的,我多想你可以出现陪我一起看雪,可是我等不到你,黑衣人来了之后,危险之中是两位小叔还有燕瑾与问画几乎是舍命护我,那时候我多想你能够出现,可是我没有等到你!墨笙,爱一个人很累很累,我不想爱了......” 说完,她轻叹了一声,爱上花容墨笙,让她感觉身心疲惫。 若让他真正爱上,她会是个很幸福的女人,可是他的爱,带着迟疑,让她害怕。 失去记忆之后,兴许自己的感觉比以往灵.敏,或者以往的自己也知道花容墨笙并非那么爱她,只是舍不得离开! 毕竟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女人心动! 否则,她也不会记他这么久了! 他一阵沉默,那时候他确实为了他的大仇计划与画珧商谈,所有的计划都在那几日形成。 他是料到德妃一定会对苏流年不利,甚至料到德妃一定会将此事告诉皇上,而皇上的态度他也料到,甚至已经不再感到心寒。 那样一个父亲,他从未承认过。 他有意想让德妃绊住皇帝,如此一来,皇帝便没有时间去准备一切! 只是苏流年也因此落到了德妃的手里,并且吃尽了苦头! 那时候他生不如死,他知道自己有多残忍! 他是为了仇恨,什么都可以牺牲,只是当苏流年落在德妃的手中,看到她一身的伤,他便后悔了! 那时候他该将她带在身边的! “年年.......我无话可说,因为确实是我对不起你!” 他轻轻拥住她的身子,轻轻地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我不想狡辩,是我错了,你怨我也是应该,只是.......再怎么累也要爱下去好不好?你等我,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远走高飞!” 苏流年摇头,“来不及了,你的世界我不懂,我曾要求你带我离开,你拒绝了。” 那一次她满怀希望地问,可是得到的...... 虽然他没有开口,可她知晓他的心思。 抱着她的手轻轻一颤,花容墨笙无奈而苦涩地笑着,目光落在她满是伤痕的脸上,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握里,包括她! “我说过,死也会拉你一起,年年,我们生死相依!绝对不会允许让你离开我的,而我再不会离开你了!” 面对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与疏离,花容墨笙再忍耐不住,封住了她的唇。 带着薄荷与雪莲的芬芳在彼此的唇瓣中洋溢开来,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甜甜的幽香与他独特的桃花芬芳。 他品尝着她的唇瓣,舔.噬着她受伤的地方,见着她微微地瑟缩了下,花容墨笙没有因此而停下,更是托着她的后脑,掌心中满是她滑顺的青丝。 很快他探入了舌头吸取里面的甜蜜,却不忘一手抱在她的后背,尽量不去碰到她身前的伤势。 苏流年没料到他竟然如此,一边因他的话而感到震惊,一边因他的举动想要逃离,但又舍不得。 她想躲开他却肆无忌惮地将舌头缠了过来,硬是将她的舌尖卷到他的口中吮.吸着,苏流年很快被他弄得气喘不停,她是该推开他的,可是....... 她怔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几乎可感觉到他的怒火,刚才她的话一定是碰到了他的底线! 虽然之前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她知道并非只有那么一次,只怕失去记忆前两人早已缠.绵数回。 可毕竟以往的记忆都不见了,只有之前的一次缠.绵,她依旧生涩,甚至不知该如何应付。 身上本是火辣辣的疼,却因他霸道的吻似乎减轻了些,浑身上下一股燥.热腾生起来,那是一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她知道那是欲.望。 这一具身子渴.望他....... 感觉到苏流年的排斥越来越小,花容墨笙更是霸道地缠.着她的舌头,品尝着她檀口中的蜜液,或啃或咬,就是不肯放过她。 只见她本是清亮而冷漠的眸子此时一片迷离,若不是她一身是伤,这个时候他多想狠狠地要她一番! 生怕自己把持不住,花容墨笙终于在最后一刻硬是让自己清醒过来,离开了她的唇,低低地喘息着,不比她好多少。 目光中染上情.欲,喉结一动,带着极尽的诱.惑,而他的胸.膛起浮着,甚至那三角范围的中间已经撑了起来,挺.拔而雄.伟。 苏流年是坐在他的怀里,自然臀.部下方刚好是坐在他的欲.望之上,感觉到那一股火热的坚.硬,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 却是这么一下叫花容墨笙差点就把持不住,他闷哼出声,似在忍受着某一种折磨。 “年年,别动.......别乱动!你现在还伤着,我不敢保证忍受得了.......” 他低哑着嗓音,带着隐忍的痛苦。 他迷恋于她的身.子,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如今被她这么一挪动,那一处地方涨得比之前还要厉害,若她再动下去,他不敢保证不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虽然他想,想了很久! 苏流年被他这副样子给吓到了,纵然之前心中有多少的不悦,纵然之前对他多么冷漠,此时却是尴尬不已。 她身.下的那个部位,迅速地在变化着,从之前到现在....... 一张本是苍白的脸此时就这么涨.红了起来,甚至没敢再乱动分毫。 她这一身伤,包括此时的身.子状态,一定忍受不住他的索.要! 可就是她这样一副表情让花容墨笙忍不住轻笑了出声,他极其宠溺地轻叹了声。 “年年,若不是你一身是伤,我真想要你,真想好好把你抱在怀里,可是我怕你疼,没敢乱碰!” 这一身伤赶紧好了吧!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轻移着,惹得苏流年浑身一阵轻颤,她就这么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知道他不会再有太多的动作,便也随了他去,微微闭着双眼,似乎在回味着刚才他的味道。 他的吻,她眷念着。 若不是爱得这么辛苦,她真不想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最后一天假期了,好珍贵,好舍不得~~~我得好好睡觉去!!完结文要看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28章、肌肤之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若不是爱得这么辛苦,她真不想离开。 一滴泪水滑落下去,带着冰凉隐入了她的发丝之中。悌 柔软的指腹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花容墨笙忍着欲.望的折磨就这么安静地将她抱着。 目光落在她被他亲得微.肿的唇上,那里伤口不少,带着齿痕,让他忍不住想再一次上前一亲芳泽。悌 轻轻笑着,如拥着珍宝一般,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一头柔顺的长发。谀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的,对不对!你心里怨我,那就怨吧,毕竟确实是我错了,总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我活该被你怨恨,但是年年,别赶我走,我再不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了,有这么一次教训,已够我铭记在心!等你好了,要是觉得不够解恨,你便打我好了,大不了再让你咬几口,我记得以往你若是生气了就喜欢咬我,尖牙利齿的,偏偏我就喜欢你这性子!跟鬼迷了心窍一般。”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却是扭过脸正好是对着他修长而白皙的颈子。 就着所碰得着的地方一张嘴,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就这么不留情地咬了上去。 很疼,可他却被她咬得很开心,那笑容依旧留在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减少,甚至加深了不少。谀 苏流年确实是狠了劲地咬,直到口中满是血腥的味道,这才松了开来,唇瓣处,雪白的牙齿上残留着鲜红的血迹。 而她征然地看着他脖子处那两排鲜明的牙印,上面溢出了血迹。 这一口,她没有留情! 几乎把心中所有的怨恨都发.泄了出来,可是为什么看到他受伤,心里还是觉得难受? 花容墨笙并没有去在意颈子处的牙痕,见她唇上沾有他的鲜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舔干了唇上的血迹,又在她的唇上品尝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揉一揉她的长发,会心一笑。 “只要你开心就好!还想咬吗?或者改日再让你咬个痛快好了!” 苏流年难过地闭上了双眼,以为现在对她好,她就不会记起那些事情了吗? 她是失去记忆了,可不代表她的脑袋就坏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药水一桶一桶地往沐浴的大桶里倒去,因为伤口很多,皆是皮开肉绽,花容墨笙没用太烫的水,只怕苏流年承受不住。 见大浴桶里倒了七分满的药水,他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好。 将苏流年身上的衣裳剥了个干净,又把身上的纱布一匝匝解下,交错的鲜红的伤疤依旧如此。 这几日上的药只够减轻疼意,想让伤口结痂还是需要好几天时间的。 更何况她这一身的伤并没有及时得到处理,还泡过了水,许多道伤口都已经发炎。 解开纱布的时候难免要碰到伤口,尽管花容墨笙已经极尽地放轻了力道,苏流年还是疼得在他的怀里直抽着冷气,却不见半滴的泪水。 花容墨笙心疼不已,只得让自己更加小心翼翼,每截开一层纱布,那狰狞的伤疤便呈现出来。 苏流年一见到自己的身子成为这样,吓得惊呼出声,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不怕,不丑的,傻瓜!” 花容墨笙安慰着,似乎想要证明他所说的话,低下头薄唇在她身.上的肌肤轻轻地擦过,柔柔的连同他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难堪,之前两几道伤疤包括后背还未掉下的黑色的结痂,已经让她觉得一阵恶心了。 此时大.腿.处的结痂丝扯开来,血肉模糊,更加上身上几十道或是上百道皮开肉绽的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 丑陋不堪,指的便是她此时着副模样吧! 他心里一片沉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具身.子的美好,此时却是布满了伤痕,血迹淋漓的。 眼里闪过一阵狂风骤雨,花容墨笙很快就恢复了情绪,将她的身子打横抱起,走到大浴桶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年年,一会浸泡药水的时候会有些疼,你忍着,等适应了这药水的时候便好了,甚至可以减轻不少的疼意,这药水是我亲自调配出来的,都是一些名贵的药材,你好好泡着,将来就不会留下任何伤疤的,知道吗?” 那些药材他经过几番挑选,都是以最为温和的,但是这一身的伤,再温和的药草也必定会有些刺激性的。 苏流年一听不会留下伤疤,心里才微微松了些,她轻轻地点头。 水温刚好,但是当那些伤口碰到药水的时候,刺激感袭击而来,苏流年整个人缩在偌大的浴桶里抽搐了好几下。 双肩颤抖着,小脸一阵苍白,轻哼了几声,明显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花容墨笙自然清楚这药水带来的刺激,一手贴在她的后背。 暖暖的内力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渡到她的身.子内,试 图为她抵挡这刺.激的疼意。 连绵不断地气息从她的背部缓缓度来,那因药水而刺激的疼意缓缓地散去,虽然还有许多不适,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太多,因为疼意,她满头大汗。 “此时好些了吗?”花容墨笙开口询问。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觉得好受了许多,她大口得喘息着气,将依旧缠绕着纱布的双手放在大桶的边缘。 花容墨笙这才缓缓地收回了贴在她后背上的手掌,见她一身光.裸地浸泡在药水中。 上面还漂浮着一些草药的渣,但依旧可见她水下玲珑有致的身躯,他身上的反应并非没有,只不过强忍着而已。 他低头一记吻落在她的后颈处,所有乌黑的发丝全都盘了上去,几缕细碎的发丝俏皮地落了下来,那一处颈子的风景几乎让花容墨笙移不开双眼。 “年年,别觉得自己哪儿丑,在我眼里你都是最美的!没有人可以与你相比!” 他轻笑出声,感觉到她的身.子因他的举动体温上升了不少。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个举动身上不可抑制地觉得燥.热起来,甚至呼吸不稳,身上的疼意消去了不少,但是颈子处因他的吻只觉得一阵酥麻。 花容墨笙笑着走到了她的身前,见她一双缠.绕着纱布的手。 便道,“我把这纱布解开,放在水里泡泡可消.肿去淤!幸好骨头伤的不重,否则有些麻烦了。” 苏流年轻轻地点头,脸上两抹可疑的红.晕。 纱布解开,露出红.肿.不.堪的手指,苏流年看着自己一双肿如馒头的手指。 眉头一蹙,她记得自己这一双手十指纤细而修长,而此时早已找不到当初的美丽。 “找到德妃,我们也让她尝尝拶指之痛!本王非拶断了她的骨头!” 他恨声说道,手里的动作却是越发地轻柔。 十条染血的纱布被解了开来落在地上,而脱离那纱布之后的手,红.肿.不.堪一片青紫。 苏流年看着自己的双手,眉头紧紧蹙起,想到的是那刑具套在手指上两名黑衣人残忍的笑意,还有德妃脸上痛快的笑意。 她真想杀了他们! 只是她知道任凭自己的能力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的,可是总会有人给她报仇! 双手缓缓地浸泡在药水中,袭击而来的刺痛让她小声地轻呼出声,这些疼对于当然的鞭刑与拶指之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花容墨笙看着一脸苍白的她,神色越发阴郁,抬手擦拭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他将脸凑近,柔软的唇轻碰着她锁骨以上的地方,也唯有那里的肌肤还算完好。 “很疼.......” 她艰难地开口,双手上的疼意袭来,带着刺激犹如伤口被泼上了盐水。 她应该庆幸那几天黑衣人给她泼的是凉水而不是盐水,否则她定要一口气抽不上来的。 “一会就好了!再忍忍,年年,我好似还未送过你什么独特而有意义的东西,你喜欢紫惊天,下回我送你一支独特的紫惊天簪子如何?” 苏流年摇头,她缓了口气,知道花容墨笙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她还是带着几分冷漠开口,“以往喜欢的不一定现在就还喜欢着!” 他离她很近,甚至唇瓣还落在她的锁骨之上,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的就唇就这么贴在她的肌肤上,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很久之后,他离开她的肌肤,敛起情绪,笑得风轻云淡。 “没关系的,等你想起来了,就一定还会喜欢着,我的年年,若是爱上就一定会爱到底,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他是错了,也做出了让她冷漠以对的准备,可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还是让他疼得不能自己。 他会让她喜欢着,一直喜欢着,舍弃不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凤敲响了房门,得到花容墨笙的同意这才推门而入。 “禀报王爷,燕瑾已经闯了进来,看来不见到王妃不会善罢甘休的!” “将他拦截在外,不得让他进来!”花容墨笙淡淡地开了口。 “等等!我要见她!” 苏流年出声,目光望向花容墨笙,而青凤也为难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苏流年出口,必定会有转机。 “这个时候我不会让你见别的男人!特别是燕瑾,你晓得他喜欢你!” 那么明目张胆地与他抢女人,甚至是抢到了王府之内。 苏流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所有的爱恋在这个时候已全数不见,除了冷漠,还有一丝她的隐忍。 “他救过我,你是我丈夫,可是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却是燕瑾帮我抵挡所有的危险,那时候你在哪儿?墨笙,我会质疑你对我的感情.......是否,以前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是否,只是我一厢情愿呢?” 花容墨笙被她这么质问着,完全败了下来,他笑得苦涩。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是为你考虑得不够周全,是把仇恨放在第一个位置上,可是年年,我对你的感情你怎么会想去质疑?” 他轻笑了一声,“青凤,让他进来吧!” 燕瑾冷眼看着将他围成一圈的白衣卫,笑得风华灼夭,笑靥满满,神色中却是藏着不屑! “你们这些白衣卫,人数还挺多的,只是有什么用处呢?” “燕公子,我们七王爷有请!” 正当燕瑾想要继续挖苦的时候,青凤出现了。 燕瑾轻哼了一声,而白衣卫此时迅速的离去,回到各自的使命去。 推.开.房门,便嗅得一屋子的药香,并不难闻,他甚至可嗅得一股浓郁的雪莲温和的香气,想来花容墨笙确实给了上好的珍贵药材。 他的目光落在半靠在床.上的人儿,因那一床素雅而宽大的被子,她整个人几乎是陷在里面。 身后是一床柔软的垫子供她靠着,整张小脸更是小得可怜,苍白的,无神的,甚至带着一丝冷漠。 而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她脸上那几道交错的伤疤,皮开肉绽,似乎是快要愈合,带着几分灰色,在那雪白光滑的肌肤上更显得狰狞。 燕瑾见她脸上受了这么多伤,只怕身上的伤势更是严重万分! “流年!” 他哭丧着声音朝着那张大.床扑了过去,因不知她哪儿受伤,倒是没敢去乱碰,他看着她受伤的脸,一眼就能瞧出那是鞭伤,神色一下就阴沉了起来。 “那个该死的老女人,竟然敢伤你,待我找着了那老不死的女人,非把她给打残了!” 苏流年朝他一笑,摇了摇头,“那天你没事吧!可有哪儿受伤了?” 她只记得一阵怪异的香气,而后便倒在了燕瑾的怀里,而燕瑾....... 燕瑾摇头,想到那一日,神色继续一片阴郁。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从我身边被抓走的!让你受了这一身的苦,除了脸,还伤着了哪儿?我看看伤势!” 花容墨笙眉头一挑,明显不悦。 “燕瑾,莫太得寸进尺,年年可是我的七王妃,你乃是临云国的帝王这么做实在有所不当!” 燕瑾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却是笑得一脸的讽刺与不屑。 “七王妃?过几日,你登基了,你想把流年置于何地?” 被子下的双手一紧,她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 登基,花容墨笙要登基,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从来不跟她提起这些事情? 是不是花容墨笙又对她隐瞒了些什么? 花容墨笙却是捕捉到了苏流年的神色,见她如此,也知道她是听到了心里去,朝着她走近,在床.边坐下。 “年年,别听他胡说,很多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你别激动,不许伤到自己明白吗?” 燕瑾也见着苏流年神色不对,似乎很疼的样子,几分慌张地询问,“流年,你到底伤在哪儿?到底是怎么了?” 这几日他守在外头只知道她伤得不轻,具体受了些什么伤却一直探听不到。 知道若没有说出来,燕瑾的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花容墨笙不情愿地开了口。 “五十乌鞭之刑与拶指之刑!” 五十乌鞭之刑....... 拶指之刑....... 也就是说她当真不止脸上这些伤势,身上还有五十鞭,而拶指之刑....... 必定是伤在她的双手。 他搁在被子上的手微微一抖,想去握她的手,但是她藏在被子里的手,又该是怎生地一副伤势? “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流年,随我回临云国吧,那里没有这边的混乱,也不会有想伤害你的人,在那里,我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好你!” 柔弱的她,因摔落悬崖本就伤得不轻,又受了这般连男子都承受不了的刑罚,她又是怎么撑过来的? 那三天他们疯了一般地寻找,可那三天的时间苏流年又遭受到什么样的遭.遇? 燕瑾目光不善地落在坐在床边的花容墨笙的身上,下一瞬间他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带着满满的愤怒。 “花容墨笙,你说你把流年当成什么了?为了你的利益,为了她的身份,你娶了她,可是你为她做出什么了?她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她受伤了多少次?你如果不心疼,大爷告诉你,大爷的心疼着呢!本大爷恨不得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给她,宠着她一生一世,可你呢?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受伤,她孤独无助独自承受痛苦,被德妃派来的人追杀的时候你在哪儿?你为了你的仇恨,为了你的江山,你把她放置在哪个位置上?大爷怎么就不曾见过你好好待过她?摔落悬崖的时候,为什么在悬崖底找不着你与画珧,为什么流年会掉了下去?其中的缘由,你自己心知肚明!” 他骂红了双眼,恨不得一拳头挥了上去,打碎他这一脸虚伪的笑容。 “我告诉你,我一定让流年上我花轿!一定让她成为我临瑾唯一的女人!我会宠着她,绝对不会像你如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5937389981送给作者1张月票,yinghuazhu1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继续要打赏哦~~让咖啡等来得更猛烈些吧~~《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29章、明媒正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我告诉你,我一定让流年上我花轿!一定让她成为我临瑾唯一的女人!我会宠着她,绝对不会像你如此!” 他只恨,苏流年蒙蔽了自己的眼自己的心,瞧不见别人对她的好,心里眼里只有这个三番两次利用她伤害他的男人!悌 悌 “燕瑾,把手松开!” 苏流年发了话,虽然燕瑾所说的话是她曾经质问过花容墨笙的话,但是见他被燕瑾这么揪着衣襟,她心里无端地觉得难受。 谀 花容墨笙本因燕瑾的质问脸色不大好,可因苏流年这一句话,心里好受了许多。 他抬手轻挥开燕瑾的手,淡淡地笑着,敛起心中的情绪。 “你说的没错,本王对年年不够好,几次利用她来完成本王的计划,甚至坠崖的时候,因救画珧,而错过了救她,确实该死!但是燕瑾,年年还是本王的妻子,请你记住这一点!若为两国友好,你还是出去吧,最好离开我花容王朝,否则.......我花容王朝虽然刚历经一番动.荡,但并不惧怕再迎接一回征战!” 这一回,他的人马损失很少,几乎可谓是万无一失,唯一让他痛心的是苏流年的遭遇。 “你.......你等着,若要开战,你以为本大爷还会怕了你!大爷的兵马养好着,什么时候开打你说一声,大爷奉陪!”谀 燕瑾轻哼了一声,目光一挑,一抹精光闪过,而后可怜兮兮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流年你看,他就是这么欺负人的,都还没登基就想着开战,你说让他当上皇帝,这天下百姓得该多么辛苦了?况且他又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了?你想当花容王朝的皇后吗?你知道吗?将来他不止会有你一个女人,除你之外后宫佳丽三千,到时候你想与他说句话,都不晓得得排上多少年了!” 苏流年脸色苍白,轻轻地摇了头,心里的痛并非可忽略的。 登基一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她被蒙在了鼓里,为什么这几日他不肯说? 他若登基为帝,那么后宫佳丽三千,他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花容墨笙见燕瑾越说越是离谱,而苏流年的脸色也越来越是不好,显然是深信了燕瑾的话。 心里一急,直觉告诉他这燕瑾又是来搞破坏的! “年年,别听他胡说八道!青凤送客!”他立即下了逐客令! “心虚了?” 燕瑾不怕死地挑眉,目光闪着寒意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而此时青凤已经推门而入,“燕公子请!” 苏流年见他们有打起来的架势眉头一蹙,她道,“燕瑾,你先出去吧!等我好些了,我去见你,还有小叔他们!” 躺了几日,伤口虽然不至于像之前那么疼,但是想要痊愈还得不少时间。 燕瑾点头一笑,伸手正要想去摸苏流年一头披散下来的发丝,那边花容墨笙早有防备,伸手一挥,他整个人挡在苏流年的面前。 “少动手动脚的!” 这是他的宝贝,其它的男人休想染.指。 “你――” 燕瑾抬手指着眼前的人,恨不得一脚踹了过去,而后冷冷地笑了开来。 “花容墨笙,那你好好看着流年,早晚有一日,我真会将她带回临云国,将她明媒正娶,立为临云国的皇后!” 燕瑾走了,卧房内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苏流年沉默着看着燕瑾离去的身影,房门重新阖上。 花容墨笙上了床,拉起被子,往里头靠去,与苏流年一同靠在那一床软垫上,伸手从她的后背探去,轻轻地揽到身边。 他侧过脸正好瞧见她的冷漠,心里一叹,凑近了些在她的唇上轻碰了几下。 “年年,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但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之后,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有些事情没跟你说,便是不想你担心!” 或许那时候便不用开口了,因为一切已经过去。 等她伤好些,也就是他登基的时候了。 剩余的复仇之路不长了。 他要夺回属于他花容墨笙的一切! 苏流年微微侧脸正好看到花容墨笙眼中的冷意,心里一慌,总觉得他并非此时这么简单。 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以往的苏流年或许可以猜测出几分,可是现在的她记忆零碎一片,怎能猜测得出? 目光落在了桌子上养在清雅花瓶中的紫惊天,其实这花,她很喜欢。 见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 气韵高贵而独特,花容墨笙说这花与她的气韵最为相似,比牡丹高贵,胜过其它花朵的风姿。 “我觉得燕瑾说得很对!” 她轻轻地笑着,笑容却藏着苦涩。 “我希望我们回到过去!那时候很甜蜜!” 他轻轻地笑着,将她抱紧了些,整张脸几乎是埋在她的颈子间,深呼吸了口她身上的幽香,带着满足。 但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的 灵魂还在,就是他的年年。 颈子间是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地拂在她的颈子处,苏流年有些不大自然地想要挪开,那边花容墨笙似是感觉到,轻揽着她身.子的手微微加了些力道。 而她就这么动弹不得,心跳似乎有些由不得自己。 “别动,我想睡一会,年年,哪儿疼,或者饿了渴了就喊我一声。” 他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传来,从得知她落入德妃的手中到现在,他几乎不眠不休,好些日子过去,他这身子再怎么好,也有些禁不住了。 此时见她情绪平稳了不少,脉象也平稳了下来,他真有些撑不住了。 双眼一闭,未等苏流年出声,他就这么窝在她的颈子间沉沉睡去。 苏流年微微侧过身子,见他这么快就睡着,这才想起似乎不论什么时候她醒来,总能看到花容墨笙就在她的身边,甚至躺在她身边的时候,而她醒来也见着清醒着的他。 是否这些日子他不曾睡过? 目光落到他颈子处的伤痕,两排整齐的牙印,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上药! 苏流年此时只觉得心中满是复杂,一边告诉自己她想离开,她不想再爱了,可是当看到花容墨笙对她的好。 心中又开始动摇,正如此时,她是那么不舍得离开。 可若有一日,他真的登基了,就是她离开的时候吧! 从被子里伸出了手,臃.肿.不.堪,纱布缠绕,此时还碰不得,可是她真的很想去抱抱他。 最后怕自己因疼而叫出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他,苏流年只觉得作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普通人家的院子里,向来华服锦袍的花容锦颜此时已经朴素了许多,虽然那一身衣袍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料子已经是极为上好的。 出皇宫的时日已经有好几日了,因为这里大部分住的都是女眷,还有他与皇上,与一些服侍他们的宫女太监。 当日急急出宫他们也没怎么准备,便由他安排下去买下了这一处住宅。 因为人数不少,幸好这一处宅院还算大倒是住得下去。 外头形式如何,已经有人去打探了,没想到花容墨笙这么快的速度将宫内如此搅动,并且一举拿下。 若不是当日他们得知消息从密道离开,只怕此时皆落在他的手里。 他倒是有些想要知道兄弟这么多年,而他又身为太子,花容墨笙若是找到他会如何处理? 这个太子是做不成了! 幽禁,或是屠杀? 倒是隐藏得好,这么些年,他就不曾见到他有这一份野.心,并且下手如此迅速,只怕是密谋多年,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手中的兵马还有几万,只不过一时间要对付那么数万大军,只怕要损失惨重,与其硬碰硬,还不如退一步,静观其变。 “皇儿!” 换下一身隆重华服的皇后娘娘,穿着贵妇衣裳,一步步缓缓朝着花容锦颜走来。 花容锦颜回头朝着皇后露出一笑,而后行了礼。 “儿臣拜见母后!这里风大,母后怎么出来了?” 皇后朝他走去,将他扶起了身。 “行了,出宫之后,为避免嫌疑,便别行这么大的礼了!这几日老在里面,出来走走也好,这外头的景色总觉得比宫里多了些感觉!” 入宫之后,除了几次回去省亲,这几十年来她便是很少出宫的,都要忘记这宫外的景色了。 花容锦颜点头,“委屈母后了!” 皇后摇头,目光落在树梢上还未融化的雪上,淡淡地笑了开来。 “哪儿有什么委屈的,本宫却觉得这几日过得更幸福了些,以往本宫想见你父皇一面总是盼了又盼,如今倒好了,几乎是每天都能碰得着面,说得上几句话,这倒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至从德妃受宠之后,十几年来,皇上给了她最好的头衔,却是不曾再碰过她。 花容锦颜心里有些酸意,拉着皇后到一旁的亭子内坐了下来。 “母后,儿臣觉得奇怪,德妃与我们一同进的密道,为何谁都还在,就她一人失踪?父皇虽然派了不少人进宫搜查,却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德妃的消息,儿臣以为德妃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宫也一直这么怀疑着,德妃好好的怎么就失踪了,皇上为此,这几日还消瘦了许多,甚至是沉默寡言的,想来他必定是极为担心的。只是这个德妃并不简单,皇儿,有些事情你多多掌握,但是记得明则保身,此事,你与母后说说就好,万万不可对你父皇提起这事情,你父皇宠爱德妃,必定不会让人说德妃分毫的不是,此时情况紧急,也不晓得还有没有回宫的可能。” 皇后轻轻一笑,带着慈祥与温婉,握上了花容锦颜的手。 “若是将来没有回宫的可能,皇儿你要记得离开得远远的,去哪儿都好,若是让老七找着,你是太子,只怕不会轻易饶了你,明白吗?母后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这么多年来,却一直把你当儿子养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母后也不求你将来能如何,平平安安即可!” 此时的情况,可谓是大局已定! 这些年来,深深后宫之中,她也斗了好几年,奈何谁也斗不过,保了自己的地位,却又如何? 若不是还有这个儿子时常陪她,后宫之中,也没什么可眷恋的。 倒是一颗心也平静了下来,如今局势这样,她却有些怡然自得,若不是她娘家的势力,她怎么可能还能坐稳这皇后的地位? 花容锦颜反握上皇后的手,用力点头,神色一暖。 “母后,您待儿臣真好!这些年来,在宫内可都仗了母后,不然哪儿还有儿臣的今日!” 皇后慈祥地笑着,“母后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待你好,该去待谁好呢!只不过.......老七向来病弱,这几年来又有什么谣言传出,本宫一直认为老七没有这一份野心,原来却是看错了!不料他的动作如此快,一出手便是这样的干脆,连你父皇都拿他无可奈何!也不晓得这一次他计谋了多久!” 对于这一点,她倒是欣赏的。 花容锦颜缩回了手,露出一笑。 “儿臣也觉得这一回的七皇兄真让人刮目相看,虽然以往就觉得七皇兄不一般,但没想到的是他隐忍这么多年,便是为了今朝,此时宫内一片翻天覆地,只怕他也该快要登基了!” 就是往后想见一眼他的流年姐姐,便不是那么容易了。 一转眼,又大半年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此时的她可好? 之前听闻她摔落悬崖,把他吓了一大跳,此时七皇兄造反,她会如何? 皇后点头,又道:“皇儿,他们都传你无能,传你是几位皇子中能力最为一般的皇子,但母后相信你的能力,可是你藏得很好,否则,只怕早已身陷好几次囹圄了。” “儿臣愚昧,大伙都知道的事情了!儿臣此时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着该如何好好陪陪母后,母后你都不晓得出了宫多么好玩,好几回儿臣偷偷跑出来,见识了不少,只可惜此时我们不能随便走出这里,否则儿臣就带您去四处走走!唔――疼.......” 突然额头上吃了一记疼,花容锦颜叫喊出声,声音里却藏着笑意。 “怎么惩罚都不怕,你这身皮还真是厚,下回小心母后惩罚你跪个一天一夜!” “还不是一高兴说漏了嘴!” 花容锦颜撇了撇唇,却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此时身陷囹圄,可是却是这么轻松地谈笑风中,花容锦颜笑着。 “母后,走,儿臣带你到院子里走走!” 皇后轻点了下头,伸手让花容锦颜扶起,两人缓缓地走出了亭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几日的担忧,又因此时的境地,皇上的脸色一日不如一日。 一个是与他二十年的妻子,是他这辈子最为宠爱的女人,一个是他坐了近三十年的帝王之位。 而此时皆因他的儿子,他最为宠爱的女人失踪成谜,帝王之位也差不多该要落入他手了。 养了这么多年,竟然养出了只白眼狼,可惜他没有发现,否则岂会有今日的落魄? 他堂堂一个帝王,竟然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该高高在上地接受朝里群臣的朝拜,而不是此时带着他那一群不爱的女人屈身于这么一个地方,甚至连门都不能出。 他九五之尊的尊严就这么被他的好儿子一下子就给踩到了脚下。 狼.子.野.心啊! 只是为时已晚,他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晓得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不能用。 唯一值得他去信任的便是他培养多年,跟在他身边的那上百名锦衣卫,还有那一批只能听令于他的死士。 十万人马他凑得出来,却不晓得花容墨笙手里到底有多少的人马,那是团迷云。 甚至他觉得自己手中的这十万人马是否还能再信任? 秦大司马本是朝里不可多得对他忠心耿耿的臣子,可惜还是因为花容丹倾与他女儿秦明月的婚事,导致了后来的隔阂与此时的叛变。 他终归还是失算了! 并且这一回,输得一塌糊涂,连让他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儿子终归还是长大了,羽翼已丰,一如当年的他,这个帝王之位也是他争来的,使了多少的计谋,甚至是弑兄夺来。 当年的一幕如昨,可是他远远没有花容墨笙的干脆,一举拿下,不给他们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此时的他因这几日的担忧与劳累,加上旧疾复发,脸色一阵苍白,外头风血交加,这个冬日太不寻常了。 而他的身子似乎也开始逐渐跨下。 “禀报皇上,锦衣卫晨风求见皇上!”外头是储寿公公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皇上几分疲惫,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本想下床却又因那一阵眩.晕而停下了动作。 晨风入了房间,朝着皇帝行了礼,“属下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今天调部门,等待天亮悲催的一天,太可怜了,往后白天没时间码字,全等晚上回来码,以后我尽量保持更新,也尽量保持早早更新~~~收到史努比快乐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亲,记得要看哦~~~ 第330章、他的女人怎会与别人有染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晨风入了房间,朝着皇帝行了礼,“属下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万岁....... 皇帝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悌 他这么近三十年的时间每日都让群臣高呼万岁,可是高呼了这么多年的万岁,他真能万岁吗?谀悌 几代先皇不都是如此过来,可哪一个当真万岁得了? 甚至多少个帝王英年早逝! 为方便做事此时的晨风已经不再是一身黑色锦衣,而是普通的衣衫,近四十岁的他,此时看起来犹如一副商人的打扮。 晨风行了礼,没有过多的话而是直接奔入了主题。 “禀报皇上,皇上让属下去查的事情已经有了不少的眉目,当年赵昭仪确实没有失踪,若说失踪便是失踪于宫内。” “什么意思?” 皇帝不解,在他的皇宫之中不见人影的? 晨风道:“当年赵昭仪其实是已经遇害,有宫女说赵昭仪收拾了行礼与一名男人跑了,并没有这么一回事,当年那名宫女是被人收买的,后来没几日,那名宫女便死了!经过调查,属下查出那名宫女乃是最处服侍德妃娘娘的婢女。除此之外,属下查到的一些消息,矛头皆是朝着德妃娘娘指去,甚至.......”谀 “甚至什么?” 皇帝问道,不怒而威,“什么叫做矛头皆是朝德妃指去?” 所有的他彻查出来的结果一样样都是不利于德妃! 这叫他怎么相信一个柔弱的女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些复杂的事情怎会与她牵扯上关系? 晨风道:“属下查到德妃娘娘出师青谷派,当年德妃娘娘还未入宫选秀,曾喜欢一名男子,名为司徒鸣空,两人相互爱慕,后来德妃回了青谷派,而司徒鸣空与自己的表妹有了肌.肤.之.亲,便负了德妃娘娘.......” “够了!” 皇上突然出口吃喝,神色几分凛然,“朕让你们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并非让你们也跟着那些人来污蔑德妃!晨风,莫非你也活腻了?” 司徒鸣空! 他并非不知晓,除去这些年来他所用的兵器皆是在他眼皮底下,以往的兵器便是从司徒府那边运来的,由朝廷与他们做买卖。 几年的时间,他们因兵器而成为地方首富,再后来司徒府满门被灭,里头许多因素,但他并没有让人去查,只是对外放出消息,说那是江湖帮派的恩怨。 那时候国库有些亏空,司徒府的钱财几乎是全进了国库。 德妃怎么会与司徒鸣空扯上关系,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相信! 晨风有些沉默,看着皇帝等待他这一阵情绪缓和了些才又接着开口,“皇上,属下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从不曾对皇上说过半句谎言,属下所查到的属下认为都是事实!关于后面属下还查到不少,皇上还愿意听吗?但是属下得先明说,这些事情都与德妃娘娘脱不了干系,属下甚至想着也许娘娘这一回失踪,便是与这些事情有所关联!” 皇上终于还是冷静了下来,晨风说得没错,这些年来,能让他真正信任的确实晨风便是其中一人。 少年陪他到现在,甚至不曾娶妻,一句怨言也无,多少年来,他替他做出了多少事情,又救了他多少次。 可是一边是他真心喜爱,宠到骨子里的女人,容不得旁人半句的诋毁。 “你说!” 他沉着声音,因为情绪的激动脸色比起之前还更为苍白,期间夹杂着几声咳嗽声。 “除青谷派之外,德妃娘娘还有不少自己养的死士,这事情属下知晓之后也万分惊讶,几年前司徒府满门别灭,是一名名为引弘的男子带着黑衣人杀了过去,除此之外,那一次青谷派也有人手参加,皆为黑衣人打扮,而这两队人马都听令于德妃娘娘.......” 晨风慢慢地将这些时日他所查到的消息一一说了不出,没隐瞒半句。 半坐在床.上的皇帝听着他的说辞,脸色越发地苍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瞪大着眼,再没有消息比他所听到的更为震撼! 而他不相信他的女人会是如此复杂的一个身份,会有那么多他不清楚的事情....... 不可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几日过后,苏流年伤势已经有所好转,伤口上已经开始结痂。 只是那样一来,深色的结痂密密麻麻地布满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还是让人觉得悚然。 那一种清晰的丑陋,让她自己瞧见都觉得恶心。 双手上的红肿与淤青倒是消了一大半,除了使不上气力,也不能用力碰,此时泡起药浴来倒也少了之前的疼意。 花容墨笙见她伤势有所好转,心里也高兴,但是每次给她换药苏流年便是一副砍头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那些伤疤 在他看来,除了怜惜并不觉得丑陋。 “傻瓜,别遮掩了,你这身子本王又不是第一次瞧见,此时伤着,但是等伤好了,这些伤疤就会脱落,肤色会逐渐恢复的!” 他轻笑了下,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游移在她胸.前美好的肌肤上,那里有一小块是没有被鞭子抽伤的,在那些褐色的伤痕之间,更显得白皙与细嫩。 苏流年轻颤了下,想要退缩。 “那个.......那个.......要不我自己来吧!缠纱布我会的!” 她因他的挑.逗双颊上已经有些泛.红了,浑.身的不自在,想要躲避,特别是当自己这么一身丑陋的样子,但是却不见他眼中有半分的嫌恶或是不耐烦,甚至她看到了他眼里的心疼与怜惜。 “你那双手此时当真包扎得了?” 花容墨笙一笑,就是死活不肯去拿纱布。 苏流年瞥了眼自己依旧红肿不堪的双手,自是清楚,这一日三餐,都是花容墨笙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喂他。 不论是吃饭或是喝水,除此之外,穿衣、沐浴也是他一手包办。 若不是之前与他有过肌肤之前,她也不会这么事事都由他来,她甚至几次要求给她找个丫鬟服侍就好,不必这么事事亲为。 只不过花容墨笙岂会放弃这些与她接近的机会,淡淡地笑着,他凑了上去,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 见再这么下去,苏流年定要给他脸色瞧,只得懒懒地从一旁抓来雪白的纱布,尽管一身是伤,伤疤交错,可在他眼里看来,却还是那美丽的景色。 那些缠.绕在她胸.前的伤痕,更为刺.激着他的感.官。 花容墨笙很快便有了反应,但也知道此时并不适合,轻轻一叹,只得用纱布一圈圈将她身上的伤缠好,力道轻柔,缠得微松,就怕勒疼了她。 苏流年把浑身暴露在他的面前,虽然有好几次经验,可她依旧不能适应,特别是这一身丑陋的伤疤,每一道都如此狰狞。 见他的动作轻柔,没有半分亵.渎的意味,甚至是虔诚的,她依旧觉得不大自然,最后见身上大部分伤疤都缠好,整个身子犹如木乃伊。 剩余大腿上的,目光落在大腿上被撕扯下来的伤疤,大面积的,此时已经是一片就要结痂前的暗色,她目光一暗,这样的丑陋。 可之前那一片摔落悬崖被撞伤的结痂是如何被撕扯开来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更清楚期间的感受,疼得一口气就要喘息不上,鲜血淋漓,染红了她的下.身,一滴滴地滑落。 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失去了多少的血液,只觉得连同今日的她也时常因失血过多的缘故而感觉到眩晕。 花容墨笙将她的神色望入眼中,目光落到她修长的双.腿上,此时她身上除了上身被缠着的纱布,遮住了上面的****,下面的****一览无疑。 而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春.光无限,神秘无限。 他甚至想到之前好几次欢.愉时,他是怎么进入她的身.子,是如何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如今这么看着,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血.液.沸.腾。 苏流年自然也瞧见了他带着炙.热的目光,心下一慌,忙装双.腿合得更紧,甚至想要去拉被子盖上。 只不过她的手本就碰不了东西,这么一碰疼的她苦了一张小脸。 花容墨笙见此忙去查看她的手,见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 “小心些,我们又不是不曾这样.......罢了!” 还是认真上药吧,到最后苦的还不是他自己,总以内力压制身子里的滔.天.欲.火。 苏流年低下了头只觉得委屈,又加上这么脱.光.了衣服,更是觉得屁.股一阵凉飕飕的。 “你先给我盖上被子吧,我冷.......” 花容墨笙从一旁拿来内衫替她穿上,又在她双.腿上的伤疤处上了药,动作轻柔而不失利落,一会儿就好了。 被子底下,两人躺在一起,苏流年等了一会,听得花容墨笙开了口。 “年年,过些日子,等你的伤再好些,我便登基,登基那几天事务繁杂大部分时间都在宫内,但是晚上我会赶回来看你的!提前与你说一声,免得你又胡思乱想,你放心,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其余的女人皆不是你苏流年,我可是瞧都不愿意瞧。” 被子内,她娇弱的身子微微一抖,颤声询问,“你真的要登基吗?” 她告诉自己,如果他此时还能为她放弃那些名利权势与仇恨,她便也认了。 爱得再辛苦也一定会努力地爱下去,可若他登基了,那便是她离开的那一日。 她并不是非要花容墨笙要为她放弃什么,但只是希望她在他的心中占的位置能再大一些,可大过金钱,大过名利,大过权势与他的仇恨。 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子,只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宠爱。 可是苏流年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因为九五之尊这样的身份,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在她离开之前恢复记忆? 感觉到她轻颤了下的身子,花容墨笙见她脸色沉重,轻轻地握上她的手腕。 “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宫,可是年年,很快就会过去了,我会陪着你,去你想去的每一个地方!” 苏流年涩然一笑,几分嘲讽,“那时候很想为你生个孩子......真的很想很想。” 那些时日她本以为会给他怀个孩子的,只是一直没有动静,但是后来她被黑衣人追杀的时候还有接受刑罚时,她又觉得庆幸。 庆幸没有孩子,否则弄没了孩子,她更是生不如死。 “会有机会的!将来我们不止只有一个孩子,只要你愿意,我们生很多个,热热闹闹的,重点是我们都会爱护着他们。” 他轻笑了声,侧过了身子,嗅着她一身的药香,是雪莲与天山薄荷的味道,混合一起,很别致而独特的一种味道, 苏流年也笑了,那不过是一场自己杜撰出来的美梦,她躺在温暖的被窝中,一颗心也怎么也温暖不了,就那么淡淡地笑着,直到泪水溢满了眼眸,从眼尾滑落。 晶莹剔透,看得花容墨笙的心一疼。 “年年.......” 苏流年打断了他的话,“若是登基了,那便做个好皇帝,我想.......你应该可以做一个很好的皇帝的。” 她侧过了脸,任由着泪水滑落,这样想哭就哭真好。 不需要如前些日子炼狱一般,一流泪就会滴到伤口,那刺.激的疼意叫她连气都要喘不上来。 “不许离开我!” 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花容墨笙无端地觉得心惊,这样的苏流年叫他感到害怕,忍不住地开口,带着霸道的要求,甚至可说是命令! “年年,从我登基开始,你等我十日,十日的时间够我把一切处理妥当!” 苏流年加深了笑容,她抬手十指已经没有再缠着纱布,带着红.肿与淤.青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白皙俊美的脸,那么风华无双,清雅自若。 “你放手去做吧,不需要考虑到我,墨笙,我不愿意当你的累赘。不论是复仇也好,登基也罢,墨笙,我不阻拦你了!真的!” 他是个很出色的男人,可是并非是一个很优秀的丈夫。 将来他也会是一代明君,会统治好这个天下,他有这样的野心,也有这样的能力,复仇一路已到尾声,其余的一切必定很是顺利。 如此一来,她也安心了! 只是这样的苏流年反而让花容墨笙不放心了。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心里微微一番叹气,不知该喜或是该悲。 前些时日的苏流年刚失去记忆,喜欢动不动就哭,甚至哭得犹如耍赖一般。 遭遇这一番,此时的她只有伤心时才会如此表现,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为了怕苏流年闷着,花容墨笙特意让青凤去了一趟九王府找了管家要回了那只名为小明彩的鹦鹉。 那一撮被燕瑾拔掉的红毛还没有长出来,但是精神比起之前萎.靡.不.振的模样已经算是好了太多。 “这小东西受了打击,现在都不说话了。听闻以往那可是一路聒噪得很,燕公子可是对这只小东西下足了劲在教。” 九王府的管家叹了口气。 青凤接过色彩斑斓的小明彩,见它在笼子里的细竿子上走来走去,却也是一句话不说,秃了那么一块在头顶上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 将小明彩连同笼子交到花容墨笙的手里,青凤这才觉得完成了任务。 花容墨笙看着笼子里的小明彩,头顶依旧秃了那么一块,轻笑着,带着笼子朝着苏流年那边走去。 “年年,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带了小明彩!” 那时候给这小东西取名为小明彩便是因为它这一身的斑斓色彩,可惜头顶上的那一撮艳丽的红毛,被燕瑾拔了个精.光。 苏流年看着小明彩眸子一动,几分流转,目光落在那秃毛的地方忍不住一笑,笑容清雅,散发自内心。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花容墨笙看到她最为真心的一次会心的笑意了。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效果,他应该早点把小明彩带过来的。 他站在床前,手里捧着笼子,就这么望着靠在软垫上的她。 这么笑着,真是好看,虽然脸上的伤疤一道道交错着,可他就是觉得美得让他心动,移不开目光。 他提着笼子朝她走去,轻抚着她的发丝,忍不住赞叹,“我的年年这么笑着,真美!” 他喜欢看她这样的笑容,带着几分俏皮,清雅而脱俗,眼尾带着三分妩.媚,眸子里却是一片清澈,有如孩童一般。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说有几分不大自然,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赞美起她的笑容。 这一张脸哭的时候不像人,笑的时候也不像人,只怕是一脸的狰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近日来异常忙碌,异常凌乱,异常无语,能码字的时间大大缩小,但是晚上回家还是会去看看评论区的,虽然比较少去回复,但亲们的每一条评论每一条回复都有去看的,只是时间不够便少去回复,也发现近日来老七被嫌弃了,但是亲,你们要相信老七!相信流年!相信作者!我继续风中凌乱地去了...... 第331章、缠绵的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一张脸哭的时候不像人,笑的时候也不像人,只怕是一脸的狰狞。 没吓到人就很好了,他竟然可以瞧出美色,还能用这么一副深情的目光望着她。 悌 他把笼子递到她的面前,小明彩在笼子里走了几步,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怯意,便不再乱走,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悌 “小明彩受的惊吓还没完全好过来,不过精神还不错,放些它喜欢吃的食物还是会吃一些,但是明显食量已经不如从前了,我们好好养着,过些日子它就会好了。” 谀 她记得以前小明彩没事儿就喜欢一番乱叫,此时倒真是安静了许多。 苏流年道:“就放在房间内吧,有时候想看它,便能看到了!说不定哪一天它想说话了。” 见她这么要求,花容墨笙自然是点头答应。 “也好!让人每日清洗这笼子还有给它洗澡就是了!这么一来也不怕这房间内都是这小明彩的味道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深山里,长着一种连地心兰,虽属兰花,但与一般的兰花并不像。 修缘记得师父曾与他说过这样一种奇特的花,只长于深山老林之中,牢牢长于泥土之中,根很深。谀 若是有些年头的连地心兰,根部甚至可长达十数米,吸取地下的精华,一般人是做不到将它连根拔起。 连地心兰没有叶子,只能长出一个枝杆,上面托着一个花苞,这个花苞却要吸取日夜精华,数年才能绽放。 听师父说最少也得三年才能绽放,花为圆型,只此一瓣,通体雪白,是深山里一种比灵芝人参还要珍贵且珍惜的植物。 这连地心兰他本以为世间人少见,没想到花容墨笙却是认得,并且托他去寻找。 连地心兰的功效主要可恢复记忆,药效并不快,得配其它的药,连服七帖才能恢复。 苏流年失去记忆这些时日,一定不好受吧! 修缘看着绿意苍茫的林子里,露出一笑,他记得苏流年将他当成花容墨笙的那些日子里。 不得不说,那些时日给向来平淡的他带来了震撼。 他甚至有些沉迷,等到离开之后这才醒悟过来,他乃是出家之人,只是因为想要安抚她的情绪这才承认自己是花容墨笙,也一直清楚自己是个替身。 修缘朝着林子深处走去,一身素雅白袍带着脱俗的气韵,佛珠挂在胸前,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檀香味。 连地心兰很是稀有,他这一路上已经发现好几株灵芝,却依旧寻找不到一株连地心兰,更别说是要绽放的连地心兰。 从离开九王府之后,再寻着花容墨笙也不过才花了五日不到的时间。 再之后大半个月便是来这一处深山之中寻找连地心兰,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七帖药必须要有七朵连地心兰,而他寻找了这么大半个月了,竟然一株也没有寻到。 修缘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依旧怀抱着满满的希望去寻找,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 当她知道自己并非花容墨笙的时候,又想起之前在蓝子晖与蓝子煌的那一处屋子内所发生的一切,苏流年或许不会再想见到她吧! 他本无欲无求,但是一想到苏流年可能不会原谅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似乎一颗沉静了这么多年的心,突然就泛起了涟漪。 有因必有果,也是因他欺瞒在先。 修缘淡雅一笑,清秀的眉目带着与世无争。 他本是出家之人,向来心平气和,是否把这笔债还完了,便还是最初的修缘? 无欲无求! 林子内常有毒蛇猛兽出没,幸好他武功尚可,轻功不弱倒也应付得来。 只不过修缘心存善念,对于毒蛇猛兽向来少去伤害他们,能绕道而行绝对不会与对方起冲突,不能绕道而行的,一般是将力道把握得极好,只是打晕了它们。 寻了几个果子裹腹,又休息了一会,修缘找到一处水源,小溪静静地流淌,那水极为干净,甚至映衬着蓝天白云。 见着此样美景,修缘的心境更是平静了许多,无波澜起伏。 洗了把脸,又喝了几口清凉的水,带着冰冷,却是极为甘甜。 他喝惯了山里的水,总觉得这山里的水比其它地方的水来得甘甜。 目光一抬,闪过一抹惊喜,他正想起身,可最后还是没有起身。 前方溪水边上,有一朵花安静地立在那里,一支碧绿的枝杆,上面托着一朵雪白的花朵,那花朵洁白无暇,圆圆的花瓣带着质感。 花蕊如珠,于正中间,也是雪白,不同于花瓣的雪白,因为花蕊晶莹通透。 整朵花带着圣洁高雅的气息,果然真是难得一寻的良药。 只是此时距离连地心兰的旁边,正有只矫健而优雅的豹子对着他虎视眈眈。 豹子不可怕,他担心的是这一朵好不 容易寻找到的连地心兰,让这一头豹子给吃了或者是糟.蹋了。 下一朵找到也不知该是何时! 他不动,豹子也不动,对于豹子这几日修缘并没有少见,只是这一回他得守着那一朵好不容易寻见的甚至还盛放的连地心兰。 豹子的目光冷静而贪.婪地望着眼前的猎物,见对方没有动静,它等了些时候便开始沉不住气,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去解决眼前的猎物,却又不敢轻易妄动。 修缘也没上前,就这么安静地等待着,若是一般的猎人或是平常人见着这样凶猛的野兽,想要制.服它很快,一箭射来即可。 可是修缘不一样,他是出家之人。 他曾杀过人,虽然也内疚过,可是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旧会如此。 因为那黑衣人想杀的苏流年,若他没有出手,被杀的便是苏流年。 一个无辜,一个心存恶念,紧急的时候只能留下一人,他自是留下无辜者。 更何况苏流年犹如他的劫,或许苏流年便是他师父圆寂之前与他说过的那一道劫吧! 这一道劫若历过了,那便真正成佛。 若是没有历过,那便是....... 眼见豹子开始沉不住气,修缘也没敢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这么蹲在溪水边静观一切,目光平和而淡然,却是一丝不苟地看着那一头凶猛无比的豹子。 他静等一切,等待最佳的时机取得那一朵连地心兰。 只是豹子虽然沉不住气,却依旧不肯有其它的动静,就这么依旧对着眼前的猎物虎视眈眈。 修缘等了许久,也不见豹子有想要攻击或是离开的打算,知道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 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时辰,夕阳已经西下,在耽搁下去,第二朵连地心兰他还得抓紧时间去找。 早一日找到七朵连地心兰,早一日回去,苏流年也能早一日记起一切。 他终于还是先沉不住气了,伸手握上了胸前大颗的佛珠,檀木的香气令人安神。 寻找着最好的时机,他必定先把连地心兰摘走,否则若被这豹子踩了,那只有被毁的份! 深呼吸了口气,修缘以最快的速度试图想要朝着那一朵连地心兰掠去。 只不过双方还是有些距离,豹子见此迅速地想要扑过来,而且极其准确地将目标落在他的咽喉处。 修缘见此,途中生生躲避开来,豹子没击中目标矫健的身子灵活地落了下来,迅速转头打算第二次的攻击。 修缘落地之后,下摆翩然翻转,他看着那豹子迅速地朝他掠来,想也没想足尖一点躲避了开来。 “扑通”一声,豹子直接落入了水中,只不过溪水很浅,还高不过那豹子的足膝。 很快地豹子便走了上来,修缘一看它所处的位置,竟然又是连地心兰的旁边。 他必须试图将这豹子驱离此处,否则那一朵连地心兰必定要遭遇不测。 见那豹子却不知那连地心兰的珍贵,竟然就这么朝着它挪去,雪白的花瓣甚至被轻碰了一下,修缘一颗心提了起来。 他的手直接从脖子上拿下那一串佛珠想了不想直接朝着豹子扔去,力道却是把握得极好。 豹子刚抬起的脚正要触碰到花茎的时候突然被那迅速飞来的佛珠套住。 那一股力道让它生生后退了一步,眼见自己的脖子上套着东西急得上下跳蹿。 修缘见此趁机朝着那一朵连地心兰靠近,那豹子却已经挣.脱开了佛珠,朝着修缘飞跃而去,长而锋利的爪子闪着寒光。 而此时修缘正手握匕首将那一朵连地心兰整齐地连部分的梗都切了下来。 却在此时豹子已经靠近,修缘眼见如此来不及躲闪,只将那一朵好不容易得到的连地心兰往后一藏,身子微微一偏,却还是晚了一步。 豹子的靠近尖利的爪子直接划破了他的胸.膛,很快白衫染上了鲜艳的血迹。 血.腥的味道更是刺.激了豹子的感.官,他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猎物,口中已经一片垂涎。 修缘见此只觉得胸口的地方一片生疼,再低头一看胸.口的位置已经叫豹子给抓出了几道血痕。 眼前豹子依旧将他当成猎物一般,他小心地应付着,但目光落到手中那一朵连地心兰的时候,眸子一暖,带这笑意。 幸好这朵珍稀的花并没有被毁坏。 再寻找六朵他就能离开这里,苏流年也能恢复记忆了。 得到连地心兰之后,修缘也少了些顾虑,见豹子再一次朝他袭击而来。 他干脆足尖一点身子如燕掠过一个回身拾起落在地上的佛珠迅速地朝着林子里飞掠而去....... 豹子见此怒吼一声迅速地迈开了矫健的四肢,速度极快地追去,只不过它再快也快不过修缘的轻功,只那么眨眼之间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林子之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缓步走在寒风呼啸的林子里,胸.口的血迹虽然不多,但也将一件白袍染上了些血。 胸.口处的那一片殷红犹如盛放的红梅,几分妖艳。 他扯开被抓破的衣襟,露出莹白胸.膛处的几道血痕,此时被抓伤的地方已经有些红.肿,这样的伤若不及时治疗,只怕要恶化的。 但修缘并没有因此而蹙眉,他的神色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和的。 唇畔上带着点点笑意,脸色几分苍白,握着手中的花,出尘而脱俗。 一路寻去,找到了几株普通而常见的药草,直接嚼碎吞咽了下去,而他又从身后的包袱拿出几只药瓶子。 也幸好他算准了,进这一片如远古的林子必定会遇上毒蛇猛兽,也料及了自己可能会受伤,便带着不少的药。 瓶瓶罐罐的,已是包袱内最多的一样东西了。 倒了些药粉在伤口处,刺激的疼意让他轻蹙起眉头。 突然想到摔落悬崖之后他也受了不少的伤,而在那屋子里,苏流年将他误以为是花容墨笙的时候,见他受伤,总是吵着要替他上药,替他包扎。 失去记忆的她连这样的动作也生疏了不少,或许从没有熟练过,每回给他上药的时候总因力道拿捏不好而弄疼他。 每见他低呼一声,她立即一脸愧疚的道歉,泪水盈润,让他总忍不住让她如此,再疼也便都忍了下来。 想到这里修缘轻轻笑开,那些粉末倒在伤痕处,那疼意也消失了不少。 重新合上衣襟之后,他看着手中得到的第一朵连地心兰,那上面的幽香让人沉醉。 连地心兰尽管脱离了枝干,但因它的花瓣比一般的花朵还要厚上一些,倒是不容易凋谢或萎靡,可保十日。 而他也必须再七内之内寻找到他所需要的连地心兰,剩余三日他得离开这一处林子,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九王府。 只是那时候的苏流年还住在九王府里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接过青凤递来的盒子,他看着古朴雅致的长盒子一抹深意在眼里划过。 问琴摘了一朵刚盛开的紫惊天插在了素雅的瓶子中,看着靠在床.上神色几分淡然的苏流年,这样的苏流年让她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见此处没有她什么事情,问琴便转身离开。 花容墨笙捧着手中的盒子朝她走去,在床畔坐下,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支通体紫色的簪子。 形状是朵盛放的紫惊天,比真花小了一半大,更因此而显得精致。 材质为上好珍贵的琉璃紫玉,通体晶莹雕琢出层层花瓣,层次感极强。 他看着倒觉得不错,是由他交给皇城内有名的玉器行老板去做的,雕琢得比宫内的玉器师父还要栩栩如生。 他将簪子递到苏流年的面前,道:“这是紫惊天的簪子,我前些时日就已经吩咐他们去做了,虽然是赶工出来的,但是那老板雕琢功夫可谓一流,你看看可喜欢不?若是不喜欢我在让他重新雕琢一支出来!” 苏流年看着那簪子,栩栩如生的紫惊天,通体皆紫晶莹美丽,高贵脱俗。 那气韵是极好的,而且不失它的雅致。 她看着自是喜欢,若不是此时双手还碰不了东西,她真想把簪子捧在手心中瞧瞧。 苏流年轻轻地点头,“喜欢,很漂亮......你替我把头发绾起吧!” 见她喜欢,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扶起她坐好,将她一头柔软浓密的青丝绾起了上半部分,而后用簪子绾住。 一种清雅的感觉立即显露出来,乌黑的发丝中那一支簪子不算特别显然,但是很耐看,很是别致。 花容墨笙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几分娇.羞,几分喜意皆从眉梢中显露出来,微微垂首,可见她美丽的轮廓。 “真美!早知如此我就该早些时日送你这簪子了。” 花容墨笙凑近,忍不住低头寻到了她的唇瓣给她一记缠绵的吻。 这些时日以来,身上的伤口恢复得最快的便是她唇上的伤势,几乎是已经痊愈,只不过为了怕弄疼她,这些时日的亲昵他依旧没敢太.粗.暴,皆是温柔以对。 浅尝了甜蜜花容墨笙不舍地将她放开,只是苏流年的双眼中却是闪过一抹黯然,可惜这一张脸此时如此....... “年年,你真的很美,尽管脸上有这么些正在结痂的伤疤,可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一颦一笑皆吸引着我.......” 他凑近又在他的唇瓣处亲啄了几下,这才作罢。 “那也只有你不嫌弃!” 她轻笑了几声,故做几分轻松,“你何时登基呢?我可以要求你推迟几日登基吗?” 闻言,花容墨笙轻蹙起眉头。 “什么意思?年年,你要知道不论你去了哪儿我都不会放你离开的,推迟几日登基,莫非.......你真想趁那一日逃走?” 他本是打算三日后,那时候她身上的伤也好了些,结了痂之后便不会这么疼,但是此时她这询问,到底用意为何? 他花容墨笙向来深谙人心,难道还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困,我得去睡觉了,晚安啊!这几天折腾得好累~~~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32章、别老想着要离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花容墨笙向来深谙人心,难道还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吗? 苏流年无端地觉得心里一慌,而后摇头,面对他的双眼,眼神几次躲闪着。悌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悌 “只是想要离开?” 花容墨笙接了她的话。谀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在登基前带我出去走走,看看雪,吹吹风,你登基之后一定会忙碌着,再不会像此时这样有这么多的时间陪伴着我,那时候就算你想陪我,只怕也容许不了。墨笙.......可以吗?等我伤好些再登基,我就只想与你一起在外头吹风看雪!” 这些时日她都在休养,却极少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此时难免觉得有些气喘。 明知道她是扯出来的谎言,可是看雪吹风,只有他们两人,花容墨笙还是觉得心动。 他点了下头,“既然如此那就好,我等过几日再登基就是了!那时候你留在这里好好继续养伤,等我回来!” 他本是想让一切尽早结束的,可是此时唯有再拖延几日了。 可是苏流年的请求,他能不答应吗? 只是拖延登基罢了。 见他终于答应,苏流年松了口气的时候,又觉得难受,低低垂下眼眸,而后缓缓半睁着双眼,带着几分疲惫的笑意。谀 “墨笙,我累了,你抱着我可好?” 花容墨笙立即上前将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拥在怀里,被子一拉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外头寒风呼啸,可是这屋子里因为暖炉因为彼此相依偎的身.子而暖暖的。 他多想这么抱着她一生一世! 笑容暖暖,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很快就睡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年年,别老想着要离开,因为我们彼此之间,谁也离不开谁了!若有一日失去你,我会生不如死,你当真舍得我如此?而你离开我,你就能走得安心吗?” 他轻声询问,虽然知道苏流年已经睡着了,而他自是不会得到答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外头寒风呼啸,虽然雪停了两三日,可寒风不休地刮着,吹得人的脸一阵生疼且冰冷。 此时七王府来了客人。 这个客人他们并不陌生,因为他是修缘。 而此时修缘一身染血,神态疲惫,可眉目之间的倦色却依旧掩藏不住他的平静。 他就是这么安静的一个人,一身白袍一串佛珠,便是他的全部。 只不过向来手中喜欢拿着佛珠的他,今日在手里抱着一只檀木盒子。 修缘因为曾是花容墨笙与苏流年的救命恩人,在七王府里也住过几个月,甚至是将他当成贵宾来款待伺候的,那些下人自然清楚修缘的重要性。 立即有人将他迎了进去,并且先跑去通报青凤。 青凤一听到修缘来了,问清楚了身在何处立即去敲房门。 与花容墨笙说清楚了一切,一听到修缘回来了,花容墨笙清澈而深不可测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惊喜。 修缘来了,也证明他不负他的期望将连地心兰也带回来了! 连地心兰如何珍稀,开一朵连地心兰又该花费多少个年头,一般只有在深山老林中才会出现,而且连地心兰的花朵摘下来只能保存十日不凋谢。 也就是说从修缘找到第一朵连地心兰后,其余的六朵也必须在这十天之内找到。 除此之外,还必须在这十天之外离开深山老林,一路赶回来! 没想到修缘倒真把连地心兰也找着了! 连地心兰他只见过一次,是他师父采摘回来的,只有一朵,而后入了药,只不过那颗药丸的功效却对苏流年的失忆没有多少好处。 而此时他来了,必定会带来连地心兰! 如此一来,苏流年恢复记忆的时候指日可待了。 他回身,双眸里带着期盼,虽然苏流年不论变成什么样子依旧是他的苏流年,但是他真心希望她记起一切! 朝着苏流年走去,坐在床畔看着那张带着疑惑的脸庞。 他道:“年年,修缘回来了,他带了连地心兰回来,连地心兰是很珍稀的药物,他当真在这么快的时日里找齐了七株连地心兰。” “连地心兰?” 苏流年显得有些疑惑,但是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那必定是很珍稀的药物,必定他花容墨笙什么东西没有见识过。 竟然有这样一种植物可以让他有如此的神色,愉悦的,惊喜的。 “嗯!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来,这两日我便去把药搭配好,连喝七帖之后,便能好了,知道吗?” 苏流年点头,轻轻一笑,“好!我早就想恢复记忆了!” 她想知道恢复记忆的她会对花容墨笙有怎样的看法,是否都是新的体会? 是 否还会想着要离开? 或许失去记忆的她比什么时候都要冷静,但是她想记起以往,惟有这样此生才不会留下遗憾。 见花容墨笙心情愉悦地出了房间,想到修缘,她眉头微微一蹙,对于修缘的印象,也只有他被误认为是花容墨笙的时候。 那时候她又是怎么将修缘当成是花容墨笙的? 对此,此时的她已经感到愧疚,还有歉意。 从失去记忆到现在她逼迫自己去改变,而并非那个只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 这一番惨遇之后,她已经大悟,并将一切看得更为清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知道修缘已在竹笙阁楼的一楼侯着,花容墨笙脚步轻快地朝着那屋子走去,甚至吩咐下人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 一路过去,却嗅得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花容墨笙轻蹙了下眉头,推开了那一扇半合的门。 只见修缘安静地落坐在那里,面对着他,一身血迹,有干涸也有未干涸的,神色却是极为平静的。 听到声音,修缘抬眸望来,双眸中藏着疲惫,还有血丝,那样的目光却是极为柔和的。 “七王爷,小僧已经将七朵连地心兰全数摘了回来,今日便是最后一日,否则第一朵最早摘下的连地心兰会在子时之后凋谢,到时候药效便会失去许多,还请七王爷把药给配齐了!”修缘道。 他将那檀木盒子往前一推,目光带着坚定。 花容墨笙见他一身是血,脸色苍白,只怕伤得并不轻,但见他这些时日确实是为了那几朵连地心兰在拼命! 他朝着圆木桌子走去,落座之后,便去打开那一只盒子,只一打开一股幽香带着几丝冷冽的气息立即迎面扑来,果然是连地心兰。 因连地心兰的根极长,交错于数米或数十米的地下,那一股寒意便是从根部带上来的。 而这一股气息便是分辨连地心兰最好的法子了。 他看着七朵雪白的圆形花朵,那花蕊如珠通体莹百,整朵花如此美丽。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连地心兰,倒是修缘没让他失望,确实将连地心兰给带回来了! “这一回,本王不得不与你道一声多谢!你这身上的伤势不轻,便先移步到清心苑里,一会儿会有大夫过去,这一路上辛苦了!” 这一次,花容墨笙认真而感激。 修缘素雅一笑,清秀的眉目之间藏着温和的笑意。 “无须如此,小僧心甘情愿,能医治好七王爷的失忆,倒也值得了!之前七王妃将小僧误以为是七王爷,小僧一开始虽然认为不妥,但为了稳住七王妃的情绪唯有如此,冒犯了七王妃!但请七王爷放心,小僧乃是出家之人,六根已净,对王妃并无半点非分之想!” 一说到这个点上,花容墨笙自然清楚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虽然嫉妒,但那时候的苏流年也幸好有修缘相救! 他虽然恼,但又能如何? 毕竟修缘不止帮了他大忙,甚至还几次救下苏流年。 为此,他必须感激于修缘! 更何况这一回他不辞千里,一路赶去,寻到了这么珍贵的药草,又一路赶回,期间也不过一个多月。 花容墨笙点头,暂且相信他的话。 “既然如此,那本王先走一步!” 这得之不易的连地心兰他得抓紧时间去把药配制出来。 修缘点头,正当花容墨笙抱着盒子就要踏出去的时候,修缘又出了声。 “七王爷请留步!小僧有句话想问!” “你说!” 花容墨笙噙着笑意停下脚步,而后转身。 “七王爷真打算登基?” 依他看,苏流年并不适合皇后之位,她没有野心,不懂得步步经营。 深宫之中,一个女人尽得帝王的宠爱那是不够的,必须得有手段,有野心,而苏流年恰巧没有这两点。 倘若入了宫,封了后,尊贵的身份与地位,可是那时候后宫之中的女人必定不会少,每一个人都会对她虎视眈眈! 这也是他忧心的地方。 “是!日子差不多可定下了!修缘,你替本王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本王感激不尽,但是本王要你知道一点,苏流年既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便能给她最好的生活,她的往后并不需要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可感激修缘所做的一切,但是绝对不能允许他窥视他的女人! “小僧懂了!阿弥陀佛!” 修缘微微一笑,目送着他离去的身影。 他轻咳了几声,浑身的疼意让他极为不适。 前些时日因为想要得到剩余的那六朵连地心兰,他发疯一般地在寻找,不分日夜。 深山林子中的毒蛇猛兽极为凶悍,甚至很多猛兽的体形已经有所变化,犹如庞然大物,而他又下不了杀意,自然是为此吃亏了许多。 这几日,他累极了只能在树上休息一会,却也要时时担心那树上的毒蛇。 有一日他甚至是遇上一窝的毒蛇,幸好他轻功不弱这才逃过一劫。 这些时日所受的伤有轻有重累积下来,又家上数十日的疲惫,他也有些撑不住。 轻叹了一声,修缘起身,是该换去这一身满是血迹的白袍了,否则见了苏流年,她该是会害怕的吧! 而他也无须用这一身的伤求得她的原谅。 只是此时一身白袍已经瞧不出以往的样子,满身是血,只有肩膀处的地方可见着那一片白,如雪一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药很苦很涩,却有一股极为清雅的幽香。 但是那一股幽香也抵挡不住那一阵苦涩,苏流年只喝了一口就觉得想吐,花容墨笙见着她的样子,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吞下去,这些药来之不易,因为药性的特殊,只能搭配几味对你失忆有效的药,其余的一味也添加不了,否则便毁了这一株连地心兰了!年年,药很苦但是很有效果,喝过七帖就好了!” 连地心兰,花形好看,味道清新怡人,但是制作成药之后,却是极为苦涩,堪比黄连,而且咽下的时候会觉得一阵涩意。 而其它的几味药虽不至于如此,却也是苦涩不堪,加之一起,可想而知了。 更何况苏流年还向来怕苦! 连地心兰,能让花容墨笙觉得来之不易,必定是相当稀少。 她忍了忍,硬是不让自己一个忍不住吐了出来,用力地将药吞咽下去,而后一阵哆嗦,本是布满了交错伤疤的脸,此时皱了起来。 可是于花容墨笙来说却是如此可爱,少了防备,少了冷漠,是她苏流年最原始的性子。 就是这么地自然,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疼惜。 忍不住一笑,他凑过去亲吻了下她的唇,确实一片苦涩。 “苦.......好苦,我要喝水,我要吃糖.......” “忍忍吧,乖!因为考虑到药效的问题,喝完之后不得喝水,一个时辰后才能喝,明白吗?” 苏流年一阵欲哭无泪。 就着边缘又喝了一口,她觉得自己小脸都被苦得一阵煞白。 “这真是可让我恢复记忆的药?那个修缘没有采错了药吧?” 不会是为了要报复她之前对他的态度,所以找了这么苦的药来充当对她有利的药吧! 本来还对这个连地心兰报有好感,想看看它是如何的珍稀,此时她明白了,是苦得稀少! 比黄连还要苦,还有什么药材可比得上它? “连地心兰,只生于深山老林之中,若什么时候深山老林没了,那么连地心兰便也会在那一片林子中消失。它喜潮,是一种很奇特的花,牢牢长于泥土之中,根很深,若是有些年头的连地心兰,根部甚至可长达十树米,吸取地下的精华,连根拔起不得,除非挖出了深深的大坑。” “而连地心兰没有叶子,只能长出一个枝杆,上面托着一个花苞,这个花苞却要吸取日夜精华,数年才能绽放,花为圆型,只此一瓣,通体雪白,花蕊如珠,通透莹白,因为这连地心兰我活了这么多年,除了这一次连见七朵,我只有在十二岁的时候见过一次,也只有一朵。” 听得神奇,可是苦涩不堪。 连连吞咽了好几口,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因那涩意而一片发麻,几乎要失去了味觉。 花容墨笙见她苦成这样,将已经喝完的药碗往一旁放去,抓起被子将她浑身裹了个严实,而后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因这连地心兰属寒性,你喝完之后会觉得冷,特别是手脚的位置一片冰凉,不过很快就会过去了。” 刚喝下的药是还有些烫舌头,本该会觉得身子里有股暖意的,但喝完之后,却并非如此。 果然如花容墨笙所言,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似乎是从心底中散发出来,被子里没有一丝的暖意,甚至是冰凉的。 体温逐渐退去,手脚一阵冻,口中的涩意与苦意依旧如此,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难受,甚至头部隐隐有些疼意。 “墨笙.......我挺难受的!” 她窝在被子内轻喊出声,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花容墨笙见她这样心底也难受,可是若想要恢复记忆,这连地心兰是必定要吃的,而他相信苏流年也是急迫想要恢复记忆的。 只是这些苦....... 难为她了! 冷意袭来,她浑身说不出的难受,似乎身上的血液也要凝结,甚至连挪动也觉得僵硬起来。 “冷.......冷.......墨笙,我冷.......” 房门被推了开来,问画抱着一只暖炉走了进来,并且把屋子里原本有的三只暖炉都朝.床.的位置,挪得更近了些。 房间内因这三只炉子暖意融融,只是苏流年却犹如身处冰雪之中。 “王爷,还需要再带几只炉子进来吗?王妃看起来好似很冷.......” 问琴嗫嚅着,带着几分担忧。 “再去带两只炉子过来!” 他淡淡地开了口,声音声却夹杂着忧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子涵88送给作者一支神笔,亲,最近的咖啡少了许多哦~~求咖啡呢~~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33章、让我用一辈子偿还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再去带两只炉子过来!”他淡淡地开了口,声音声却夹杂着忧虑。 “是!”问琴立即点头而后退了出去。悌 见苏流年越冷,缩在被子之中,说不出的难受,甚至打着寒战。 他空出一手迅速地将外袍脱去,而所整个人也一并缩到了被子里面,抱着她冰冷的身子躺了下去,被子将两人结实地裹在一起。悌 “冷.......好冷,好象躺在雪地中,墨笙.......我好冷啊......”谀 可是又不一样,躺在雪地里那是从外到内的寒意,此时可是浑身上下皆是从内到外散发着寒气。 如他所言,特别是手脚,一阵发冷。 冷得她的所有思想全都叫这一阵冷意取代,忘记了口中如含着黄连一般的苦涩。 花容墨笙抱在她的身.子,又因她身上的伤而不敢抱得太用力。 但苏流年却已经管不上那么许多,侧过身子朝着温暖的来源靠近,手脚并用将身边的男子紧紧地抱着。 那么温暖,是她自己所没有的,也是她所需求的。 见她在他的怀里蹭着,花容墨笙也不忍心见她这么难受,想着内力或许可以帮她抵御这冷意的侵.袭。 他的手贴放在她的背部,一股暖意从他的掌心朝着她的身.子里游走过去。谀 而怀里的人真的逐渐安静了下来,甚至轻呼出口气,一直到她的身子开始恢复温度,这才缓缓地缩回了掌心。 重新感觉到温暖,她舒坦地窝在花容墨笙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再动了。 屋子内因为后来问琴又搬来了两只火炉,一共摆放了五只,又紧关着门窗,屋子内一片暖意,与外头天壤之别。 “舒服些了吗?” 花容墨笙问道,见她不像之前那么难受,心里也松了些。 “嗯.......”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这药真有效果吗?可别真抓错药了.......” 真对记忆有好处? 她觉得自己被这么折腾,此时还是很难受。 虽然不冷了,可口中还是觉得苦涩不堪,除此之外脑袋有些昏沉,可别失去的记忆越来越严重,到最后连她这么几个月以来的记忆全都忘了! 虽然她相信花容墨笙的医术,他开的药绝对不会有错! 忍不住轻笑出声,花容墨笙看着她窝在他怀里的模样,犹如慵懒的小猫,带着几分倦意。 “放心,不会错的,药是我亲自配的,是由厨子熬的,期间由青凤盯着,一点都不会出错,只是这连地心兰喝下去会难受着,但很快就好,只是每日一帖,早晚两次,若是发冷,我便用内力护你!” 一想着每日要遭受这样两回,她心里还是很害怕的,但是之前受的那些酷刑,再苦再痛,也比不上酷刑了。 苏流年没有回应他的话,疲惫地将双眼闭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他的眼里带着疼意,看着她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一波未尽一波又来,而他却没有办法将她保护得很好。 相识之后,她的好日子并不多,受伤,委屈接踵而来。 他花容墨笙机关算尽,所有的事情信手拈来,惟独她的安全,总是逃离了他的算计。 “年年,亏欠你最多的人始终是我!所以你得留下来,让我用一辈子偿还你。” 他在等那一日,不远了。 只希望她可以等着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修缘所受的伤虽然不少,但幸好没有伤着要害,从掉落悬崖受伤之后再到这一次的受伤,也算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了。 在七王府的清心苑居住了两日,养着伤。 经过一番包扎,还有花容墨笙让人送来了不少珍贵的药物,倒是有效得紧,又加上他身子骨好,两日之后精神已是好了不少。 想着苏流年应该也喝了两天的药,不晓得可有什么效果,修缘有些想去看看她如何,但又因花容墨笙的警告,反而觉得不妥。 毕竟她已为人妻,而他虽然是个出家之人,但毕竟是个男人! 修缘想着自己也有两日没有出去了,他起身披上了外袍,伸手之间因扯到伤到疼得她眉头一蹙,冷抽了口气,而后继续将外袍穿上。 一打开.房门冷风便灌了进来,带着一股兰花的幽香。 这清心苑很雅致,而他最为喜欢的便是外头那一片兰花,各色品种皆有不少。 外头一片兰香,甚至于这寒冬有不少品种的兰花皆不畏惧这冷意,肆意怒放,兰香幽幽。 修缘淡淡一笑,走出了清心苑。 脚步不受他控制一般,等到意识到自己人在哪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竹笙阁楼前。 而那里除了他一人,还有一身绯色的花容丹倾。 他就这么站在冷风之中,也不知站了多长时 间,风刮着他的锦袍,袖子里灌满了风,以一种风华绝代的姿态站在那里! 修缘问道,“十一王爷怎么不进去呢?这里风大!” 花容丹倾听到身边的声音,这才缓缓望去,苦涩一笑。 他几分自嘲地开口,“没脸进去!” “此话怎讲?”修缘不解。 花容丹倾摇头,“听闻你入深山老林中寻找到七朵极为珍稀的连地心兰,为此本王感激不尽,也希望流年过几日可恢复记忆!” 连地心兰他倒是听说过,但是极为珍贵,也不过是书上目睹过罢了! 而且除了珍贵之外还特别稀少,只有在深山老林之中才有。 “小僧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况且小僧也希望七王妃可恢复记忆!只是,小僧不明白十一王爷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何为没脸进去?” 他离开的这些时日,莫非这里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流年受了许多刑罚,皆是德妃所为!” 一开始花容墨笙不让他进去,此时他自己也没脸进去! 站在这里守了这么多日,他还不曾见到她! 但听闻伤势已有好转,这便也够了! 一开始明明苏流年心里先有他,可一步步走来,他们之间已经越离越远。 失去记忆之后,一声小叔,狠狠斩.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可他能怎样? 从头到尾,皆是德妃从中作梗,若没有她如此,苏流年会平白无故地受了这么多的苦? 修缘眉头一蹙,这些他并未听说,苏流年受了刑罚? “她受了什么刑罚?” 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语气比起平时急促了许多。 花容丹倾感觉到他的变化,眉头轻轻一蹙。 “鞭打五十,还有拶指之刑!她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受了这么多的伤,差点就保不住小命!” 他的手握着胸前挂着的佛珠,听花容丹倾这么一说,握紧了佛珠,那力道几乎将它扯断! 她的身子那么娇弱,之前所受的伤此时还为痊愈,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酷刑? “她有什么错?为何你母妃要这么对待她?一次又一次的暗杀,宫内之事小僧虽然不懂,但是七王妃的存在对她并没有存在威胁!” 想到那些事情,花容丹倾眸光一黯。 “此事说来话长,但流年是无辜的,德妃的恨让她已经完全转移到了流年的身上,除此之外,她中了七皇兄给她下的***丹,每月两次发作生不如死,她也已经将对七皇兄的恨意完全地转移到了流年的身上!” 流年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始终不能保她的安全,一次又一次地让她陷入险境。 看来他去寻找连地心兰的时候,这里发生了许多他所不清楚的事情,但是想到那五十鞭子鞭打在苏流年娇弱的身子,她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拶指之刑!十指连心,该是如何的痛? 她的双手柔弱无骨,纤纤玉指,怎禁得起? 修缘道:“小僧去看看,十一王爷是否一并进去?” 喝了两日的连地心兰,他想知道是否有些效果,再过五日,她应该可以全部记起来了! 是否去看看她? 花容丹倾心里一动,他自是想要进去看看她恢复得如何了? 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所以他在这里等了那么多日。 可他当真想念,当真担忧。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点了头,只因为心中的想念如藤一般蔓延着。 白衣卫依旧守在那里,见他们走来,寸步不让,修缘见此,道,“小僧听闻王妃受伤想去探望一眼,还望施主们行个方便!” 白衣卫依旧不动容,但已经有白衣卫离去禀报,不到一会青凤便来了。 “王爷有请修缘大师!十一王爷请留步!” “何必如此呢,十一王爷心系七王妃的伤势,既然小僧能入,为何便在此拒绝十一王爷?” 花容丹倾想进去,便少有人可以阻拦,未等青凤阻拦,他已经抬脚入了竹笙阁,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青凤正想要追去的时候,修缘搭上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握住。 “有因必有果,兴许这一去,十一王爷可放下许多,对于此事,十一王爷何尝不是无辜?伤害七王妃的人并非十一王爷,而是德妃,虽说是他的母妃,但十一王爷从没有过伤害七王妃的心思,想来七王爷很清楚这一点。” 青凤轻蹙眉头,花容丹倾无辜,他自也清楚,但是花容丹倾的心思谁人不晓? 那便是花容墨笙所指的缠着苏流年不放的野男人之一! 如今让花容丹倾入了竹笙阁,只怕又要惹上什么风波了。 知道自己阻拦不住,青凤道:“修缘大师,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他快步走来,最后立在那一扇紧闭的房门前,那里面有他最爱的女人。 许多日不见,也不晓得是否还好? 花容丹倾在房门外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 未等里面有人出声,他便已经将房门推开,一股暖暖的气息迎面而来,与外头冷冽的空气相差许多。 暖暖的空气中夹杂着药的香气,清新的味道很是好闻,带着独特的香。 他站在那里,外头的冷意,已经叫他麻木,突然的这么闯入一室温暖,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十一是吧!” 里面传来了花容墨笙的声音,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花容丹倾还是走了进去,并将房门关上,他自知这么闯入他们的房间有失礼数,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他想她,念她,也知在一起的希望已经是越来越为渺茫,但他就是抑制不住地去想念,飞蛾扑火一般。 奈何她的目光中,却总是没有他的身影。 他的神色带着平静,一步步走去,最后看到在床.上相拥一起的两人,目光一敛几分黯然,眉头轻蹙。 他的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但见她一脸是褐色的交错的鞭痕,眉头一下子就紧蹙着,宽大华美的袖口内,他的双手握了起来。 这一张脸此时变成这样,但见她当时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身上又该如何,她的双手又该如何! 此时的她除了那一脸的鞭伤,脸色带着苍白,比起之前他最后一次见到的还要瘦弱许多。 苏流年见他进来就盯着她的脸看,微微地低下了头,躲避开他的目光。 “我知道我现在很丑,小叔若是害怕,就先出去吧,等我好了.......等好了我再去找你.......” 花容墨笙略显几分不悦,但依旧笑得清雅自若,侧过脸看着苏流年垂着脑袋,他伸手轻揉着她一头柔软滑顺的长发,眼里带着未曾掩藏的温柔。 “十一,这是我们夫妻俩的卧房,你这么突然闯入是否有些过了?你母妃的所作所为,本王虽然不迁怒于你,但是你要知道年年是本王的女人,就容不得别的男人对她这样窥视!下不为例,你记着了!她还得喊你一声小叔,而你得尊称她一声七皇嫂!” 不论他是否真的花容墨笙,但与他都存在着血缘关系,是兄弟,这一声小叔苏流年喊定了! 花容丹倾却只是那么一笑,“七皇兄多心了,臣弟也自认为自己的行为荒唐,但是臣弟真切关心流年的安危!臣弟听闻修缘寻来了连地兰心,流年已经喝过了两天,臣弟此次过来探望她的伤势,还有她的记忆可有想起一些?” “伤势稍微好转,至于恢复记忆,还得再观察着,看也看过了,十一,你先下去吧!” 花容墨笙直接下了逐客令! .......花容丹倾并没有因他的话而离开,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 见她依旧低着头,他轻蹙着眉头带着几分沉重出了声,“流年,你恨我吗?” 恨....... 苏流年猛然抬起了头,见花容丹倾如此,眼里满是自责,她迅速地摇头。 “小叔,我没恨过你,此事我知道从头到尾都与你无关,你无须为此自责!只怪我倒霉吧!” 她恨的人是德妃,恨她的无情与残忍,这一身伤全都是她赠于的! 当时有多绝望,甚至希望自己长睡不醒,死也是一种解.脱,可德妃不给她逃避疼痛的任何机会,就连死也不被允许! 那三日让她仿佛过了一生,累得不想再爱。 花容丹倾听着她一声一句小叔,惟有苦涩地笑着,他也想此时陪伴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的人是他。 而此时花容丹倾觉得自己是该出去了,但外头修缘已经敲起了门。 “七王爷,小僧来打扰了!” “进来吧!” 听到修缘的声音苏流年眉头一蹙,抓着被子直接朝后躺去,大半床被子被她卷了过去,甚至以被子将脸完全地盖住。 她不想见他! 瞧见苏流年的举动,他身上的被子都叫她给卷了过去,这么一盖,连同发丝都盖了个密实。 “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一个闷哼从被子内传来,而那边修缘已经推门而入,走来之后,见着坐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而他身边的被子鼓了起来,显然里面是藏了人。 眸子微黯,他想是苏流年不可见他吧! 既然是她不想见,也罢,知道她平安无事便可! 他淡淡地笑着,“小僧听闻七王妃受伤特意过来探望,来得却有些不是时候了!” “无妨,十一你先下去吧!”花容墨笙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是!” 花容丹倾也觉得自己站在这里不像个什么事儿! 他转身想走,却在这个时候,听得身后一声脆生生的声音。 “小叔!” 苏流年急急地喊了一声,而此时花容墨笙脸色微变,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只见她扯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那张带着鞭痕的小脸,脸色还很苍白,双眼却依旧明媚而灵动,甚至带着一丝怯生生与紧张。 她的紧张为何而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连送给作者4张月票,嘿嘿嘿~~终于熬到周日了,这个星期累死我了,好好睡一觉等下午再爬起来码字。《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34、是你强娶我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的紧张为何而来? 悌 正要转身的花容丹倾听到这一声轻唤,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苏流年露在被子外的那张小脸,明明上面布满了不少交错的伤痕。 可是此时看来,却是那么美丽,不见半分的丑陋!悌 虽然是一声小叔的称呼,这一声小叔,让他恨绝了自己的身份! 谀 可是此时的这一声不论是什么称呼,他都知道苏流年是怕他难过。 可是这个傻姑娘,他不怕难过,他怕的是她这一身的伤难受,而他却无力去分担,只能袖手旁观,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两人的目光相望,很遥远的距离,此时又拉得近了许多。 他的心里因她这样的目光温暖了不少。 他轻笑着,不似之前的淡然或是苦涩,而是带着一种欣慰,一种暖意。 “流年,你好好休养,改日我再来看你!得乖乖吃药知道吗?” 苏流年轻轻地颔首,“小叔,改日记得过来看我,还有,你别为了此事而难过,与你半毛钱的干系也没有!” 半毛钱的干系? 虽然听不懂她这话中的意思,但花容丹倾还是点了点头。 暖暖一笑,而后离开,脚步比之前来时的沉重来得轻快了许多。谀 虽然他愧对于她,可是见苏流年一点都没有怪他的意思,花容丹倾阴郁沉重了好几日的心情,终于有些拨云见月了。 花容墨笙就这么忍着亲眼目睹他们两人如此眉来眼去,他本可阻止一切,可是这样的时刻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这么冷着一脸的笑意,目光朝着她露出的那张小脸望去。 修缘见她一脸的伤疤,触目惊心。 女子都喜欢貌美,这样的她,心底是否会难过? 目光落在了修缘的身上,她想起之前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的时候,心底的感觉很是奇怪,毕竟那个时候,她当真将修缘当成了花容墨笙。 她的爱意在他的面前毫不遮掩,甚至是....... 偷亲了他好几下。 可是后来,她认清楚了一切,发现他只是修缘,而非花容墨笙! 谈不上是欺骗,但是她心中对于此事依旧耿耿于怀! 被子往上一拉,她再次把自己遮掩了个完全,依旧是头发丝一根也没有露在外面。 修缘见她如此,也只是一笑。 “小僧告退了,改日再来吧!” 苏流年不想见他,他也不想强人所难。 等到修缘离开之后,苏流年这才又探出了脑袋,此时因为刚才的几个动作,拉着被子的双手皆有些疼意。 她吹了吹,才发现还缠着纱布,忍不住有些苦笑。 她如何躲着修缘,花容墨笙自是清楚,但是她这么跟着花容丹倾眉来眼去的,这又是什么意思了? “年年,十一是你的小叔,将来不许再如此了!” 见她吹着手,花容墨笙也有些不忍心,轻轻地握上她的手腕处。 “往后做什么事情给我说一声,别把自己的手弄疼了,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少有的严厉,苏流年听得心惊,只得愣愣地点头。 却又因她的动作有些过大,一阵眩晕袭来,她觉得整个世界为此转了好几个圈儿,而她也因这眩晕翻了记身。 花容墨笙看出她有些不大对劲,忙缓着声音问道,“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头晕.......” 她轻声道,那一波眩晕过去,觉得有些疼,想以双手抱头缓和疼意,但想到双手还未痊愈,只得作罢。 花容墨笙见此,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轻柔地按着她头上的几处穴位。 “放心,食用连地心兰会有这些反应,是否觉得记忆混乱,有些东西似乎想要呼.之.欲.出,努力去想只能想到一些片段?比如你刚才无意识地说出半毛钱的关系,这应该是你以往的会说的话!” 虽然他也不明白何为半毛钱的关系,大概便是半分钱的关系吧! 他的手指很轻柔,却又不失力道,这么按着倒是舒服得紧,苏流年听着他的话,觉得今日确实有些记忆混乱,她轻点了下头。 “可是我依旧什么都想不出来!” 倒是这两天,每天早晚两碗的药把她折腾得够呛的! 喝完之后除了苦涩之外,再就是浑身发冷,若不是他以内力助她化去那些从骨子里袭来的寒意,只怕她都要冻成冰棍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时间过得很快,花容墨笙让画珧率领众人强行入宫占领皇宫,到此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近一个月的时日里他每日便是陪伴在苏流年的身边,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好起来,看着身上那些本是皮开肉绽的伤痕一点点地结痂。 此时已经是一身深色的结痂,交错布满在雪白的身子上,看着确实一阵触目惊心。 那些结痂想要完全脱落,还需要近十日的时间,而后便得抹一些生肌的药,肌肤才能恢复如初。 这一点花容墨笙倒是极有把握,他七王府里除了钱多,便是药材甚多,而且所有的药材比皇宫内收藏的还要齐全,甚至更为珍贵稀少。 对于苏流年那一身伤,他自有法子让她痊愈,甚至连伤疤也会消失不见。 犹如他背部上的那一道剑伤,此时已经消失得剩余一个淡淡的痕迹,再过些时日,便能消失无踪。 而苏流年喝的药,很快就到了第七日,最后一帖了! 将最后一口喝完,等了一会没有发冷,只是头依旧发晕,苏流年正觉得奇怪,眼前一黑突然就昏睡了过去。 花容墨笙也是第一次研制这样的药,毕竟连地心兰如此珍稀,以往他也不曾研制过。 这一回让修缘连续寻找到七朵,除了好运,而且还是命中注定! 他整理了那么多年的草药与药书,也不曾发现有谁可在短短的时间内连续寻找到七朵连地心兰。 “年年,年年!年年,你怎么了?年年.......” 他接过苏流年倒下的身.子,喊了几声,见她无半点反应,立即搭上她的脉搏。 见脉象除了因这些时日所受的皮外伤,与之前几日处于地下牢狱中被寒气侵入而虚弱些,倒无其它大碍。 以往每一次喝完之后总是浑身发寒,包括早上的药也是如此,此时是最后一碗,怎会如此? 花容墨笙带着几分严肃,但见她此时除了昏迷不醒,倒无其它大碍,便唤来了青凤,让他请修缘过来。 能寻找到连地心兰,修缘必定对这连地心兰甚为熟悉,而且当日他只是说了必须在短时间内寻找到七朵,修缘立即点头答应,没有一丝的犹豫。 他也是知晓七朵连地心兰的功效,可记失忆之人在短时间内恢复记忆。 既然如此,对此应该会有一些了解。 花容墨笙让苏流年躺好,并盖好被子,看着她沉睡的容颜,这几日脸上那些交错的伤疤的颜色更为深暗,带着狰狞,可是这些伤疤长在她的脸上,却并不觉得丑陋。 “情人眼里出西施!”花容墨笙轻道出声。 等了一会,修缘几乎是十万火急地赶来了,入了房内,听花容墨笙将事情描述了一遍。 修缘轻蹙着眉头走到床边,见苏流年面色无常,依旧几分苍白,却是安详地躺在那里。 “容小僧给七王妃把个脉!” 他此次过来也是过来看看究竟如何,毕竟花容墨笙的医术远在他之上,花容墨笙若是没辙,他只怕也寻不出是什么原因。 花容墨笙从被子里将苏流年的右手拉了出来,修缘一见她的手指上依旧缠着纱布,手背带着淡淡的淤青。 从她受刑到今日已经快二十多日过去了,甚至花容墨笙给她用的药材必定珍贵而有效,而她的伤势还如此,可想而知当时她受的刑罚有多重! 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收回,他带着淡淡暖意的手指轻覆上她的脉搏处,静默了一会便将手缩回,而花容墨笙便将苏流年的手重新放入被子内。 “怎么样?为何一喝完最后一碗药便昏了过去?之前还好好的!”花容墨笙迫不及待地询问。 修缘想了想,将他对于连地心兰所知道的知识想了一遍,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修缘摇头,神色一反以往的平静,带着几分凝重。 “小僧也不晓得七王妃如何,但此时她脉象还算平稳,并没有其它的征兆,不如就等她醒来再看看吧!只是小僧并不知晓她何时才能醒来。此时天色还在,七王妃若明早没有醒来,便只能以银针刺激她的几处大穴,助她醒来!” “也只能如此了!”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带着几分担忧,心中忍不住去祈祷,祈祷她能醒来,是不是会恢复记忆便也不重要了! 他失去她太多次,这一次,不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发生任何的意外! 修缘自认帮不上什么忙,深深看了一眼苏流年沉睡的容颜,便告别了。 此时室内一片寂静,唯有火炉燃烧着,满室的暖意。 今夜,花容墨笙必定难眠,甚至难捱! 他就这么坐在床畔处,看着沉睡中的她,但也只能等到天亮了,这样毫无预兆的昏倒是不会那么快醒来的。 他甚至后悔当年没有多研究一些关于连地心兰的药书,否则今日便能派上用场了。 “苏流年,我遇上你只有,从不后悔的我,已经因你后悔了无数次!” 他的笑容搀杂着几分苦涩,几分无奈。 她在他的身边,这些年来,是受了太多的苦。 什么伤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没有受过,甚至此时她是多么的无辜,却因司徒珏的身份,因他花容墨笙而被牵扯其中! 这些本不该是她受的! 可惜,这么多日过去了,他派出去的白衣卫与画珧派去的人马,竟然还寻不到德妃等人。 但是他相信他们能藏,他们就能找,城门早早就已经在当日关上,并且有军队在那边守着,他们能藏的地方也就只有在皇城之中。 总有一日,他必定将他们全数揪出,该受什么样的惩罚,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欠他的,欠他母妃的,欠他兄长花容墨笙的,还有欠她苏流年的,他要他们全数偿还个清楚! 神色忽明忽暗,那一双清亮美丽的眸子藏着惊天骇浪的杀气,,而此时逐渐恢复平和之色。 他伸手轻轻地抚着苏流年光洁的额头,那里几道被鞭子所伤的细小的伤已经痊愈,甚至连伤疤也不曾留下。 他的动作特别轻柔,指腹带着无尽的眷念。 “年年,往后我许你一世平静,一世幸福!再没有仇恨,对你也不会再有隐瞒,会一直把你放在我的心尖儿上,谁都欺负不了你!所以,你得赶紧好起来,知道吗?” 红烛无声地燃烧着,满室的温馨之意,而他轻声呢喃着。 远远挂在窗边上的笼子内,小明彩显然也无睡意,在笼子内走来走去,目光不停地落在床上的两人身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清晨,难得天晴,甚至带着几分明媚。 暖暖的阳光照射在紧关着的窗子上,暖意透过薄薄的窗子,将窗子上几朵深色的花朵折射到地面上,俨然也成了一角风景。 花容墨笙守了一夜,因为一夜的担忧,让他有了些许的疲倦之色。 他看着依旧沉睡的苏流年,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了,再不起来,他唯有银针伺候她了。 他下床准备了一盒银针,看着里面大大小小有粗有细的银针,而后朝着苏流年的方向走去,从盒子内挑起了一支细细的银针,握上了苏流年的手。 细长的银针缓缓对准她手臂处的支正穴,正要扎入的时候花容墨笙陡然一震,目光死死地定在手中那一只手臂上。 刚刚那轻微的颤抖,很轻很轻,可向来敏.锐的他,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 苏流年轻轻地动了一下,很轻很轻的。 睫毛轻轻地颤抖了下,一双美丽明亮的眸子突然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睁了开来。 里头一片流光溢彩,而后那清澈的眸子中在瞥到那一根细长的银针后立即被震惊取代! “你你你.......你想谋杀我?” 苏流年大惊,看着那差点就扎入她手臂上的银针,无端地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男人也太狠了吧,那么细长的一根针扎下来,还不把她的手臂给扎残废了! 她立即将手给缩了回来,却在缩回来的时候,那缠着纱布的手从花容墨笙的手中挣了开来,却因触碰到立即疼煞了一张小脸。 “哎呦,我的妈呀,要疼死我了!” 她吹着那可怜的五根手指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花容墨笙见此,立即把银针放回了盒子内,上前去看她的手,并无大碍,只是那一双手此时还碰不得。 “年年,怎样了?可.......可想起过往的一切?” 他询问着,目光中带着希冀,看着她的眸子,明显的与之前的已经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特别灵动而独特的光彩,只有在一开始的苏流年眼里才有的独特的光彩,那么地吸引人! 犹如在几个奴隶之间,只有她敢在一片寂静一片严肃中抬起眼来,偷偷地观察着一切,那一双眸子里的光彩,他至今记忆犹深。 而因此,他指名要了她! 一点一点地沦陷。 “年年.......年年.......” 可想起过往的一切? 苏流年的神色逐渐镇定下来,而后用那缠着纱布的手指指向了她自己。 “我,苏流年!来自于中.华.人.民.共.和.国!” 后来病死于医院之中,再醒来便是在这个变态的花容王朝里当奴隶! 中.华.人.民.共.和.国简称中.国!这么长的一个国家名,苏流年曾与他说过。 花容墨笙点头,眸子里带着惊喜,笑意加深了许多,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 “你,花容墨笙,是我的丈夫,把我给强娶的,没错吧!”她又问,眸子中带着一点点的狡黠之意。 花容墨笙继续点头,“是!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七王妃!” 至于强娶....... 她可以不提这一点的! 记忆中逐渐清晰了起来,苏流年想着以往的一切,而后记忆中断,最后定格在万念悬崖上! 因她被天枢挟持,而后天枢以她逼迫花容墨笙跳下悬崖,再之后,花容墨笙跳了下去。 而那时候,她生无可恋也纵身跃下,除她之外,画珧也早她一步跳了下去,而在她跳下的时候,修缘也纵身而下,再之后....... 再之后,她醒来时....... 苏流年想着突然脸色大变! 完蛋了!她竟然将修缘这个出家之人给误认为是花容墨笙,还每日不.要.脸地对着他蹭来蹭去的,把他当自己的男人一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终于写到苏流年恢复记忆啦!!恢复记忆之后的她性格比较鲜明我写起来也顺手些,之前失去记忆的这段章节里,写得有些么闷了,最怕的还是会卡文。哈哈收到pgpgwan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35章、她成了色女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完蛋了! 悌 她竟然将修缘这个出家之人给误认为是花容墨笙,还每日不要脸地对着他蹭来蹭去的,把他当自己的男人一样! 甚至还不要脸地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而且还要求着修缘给她上药,所伤的位置.......悌 后背与大.腿.处啊! 不脱光了衣裳能看得到那么隐.秘的地方吗? 谀 她想到多少次修缘在她的面前是如何红着脸,又是如何地一直闭着双眼喊着:阿弥陀佛! 可见他的内心是如何地挣扎着,挣扎着如何逃离她的魔掌之中! 完了完了! 勾.搭和尚,她死了之后肯定会下地狱的! 她甚至幸福地以为可以这么与他一直走下去,可那不是她的花容墨笙,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出家之人! 那几日,他们几乎处于同一间临时搭出来的房间内,幸好修缘死活坚持不.上.床,不然任凭她那个时候的糊涂劲儿还不把他给连拖带抱地扔上了床,而后....... 其实也做不了什么的,她浑身是伤,修缘又是和尚,必定为了他自己的清白力争到底! 幸好是把修缘给当成了和尚,若是在那个时候把天枢当成花容墨笙,那她就清.白.不.保了!谀 谁不晓得天枢早就对她起了色.心! 不用她去把他扔上.床,必定早早就让天枢给拖上.了.床! 她当真没脸见修缘,这回见着他该怎么样? 修缘可是还在这王府里,特别是这些时日她对修缘的态度,犹如把他当成了仇人一般,从不给好脸色看,更是他一过来,她立即把被子一拉。 下回还见修缘,她能否还把被子一拉? 这要是让花容墨笙知道当时的情况,他还不把修缘给拉去阉了个干净? 虽然她有错在先,但一开始修缘可是被他列入于野男人的行列中的。 除此之外,她每每看到花容丹倾的时候,总是喊他一声小叔,这一声小叔若是以往是她永远也不会喊出的一声称呼。 她记得每一回喊花容丹倾一声小叔的时候,他总是煞白了一张脸,想想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可真是残忍! 花容丹倾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 也正因为很早以前心底有过喜欢,对他有过期盼,所以一直没敢喊出那一声可将两人关系斩断的称呼! 只怕那一声小叔听在花容墨笙的耳朵里,他做梦都得偷笑了吧! 花容墨笙看着她的神色一阵改变,又是惊诧又是惋惜又是解.脱的模样。 眉头轻蹙起,他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还是想到了什么?” 眸子顿时一片清亮,苏流年瘪着小嘴,突然把手指朝他指去。 “花容墨笙,你丫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他一脸无辜,想不出自己哪儿欺骗到她了。 “明明就是你对外传你断.袖你不.举,竟然趁我失去记忆的时候又对我说你是被人误会的,你有多委屈,你丫的!我才委屈好不好!” 这混蛋,竟然趁她失去记忆的时候,这么说,引得她一阵同情一阵自责的,然后把她吃干抹净了,一脸的满足样! 真是欠抽! 花容墨笙想到那一阵子在九王府的时候,忍不住一笑。 “谁让你连脱.个衣服也如此?我只能想着法子让你心甘情愿地把衣服给.脱.了!” 他上前将她轻拥在怀里,嗅着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药香,似乎因她这几日所喝的药,身子上的香气逐渐改变,含着一丝淡淡的连地心兰的幽香,清雅芬芳。 “都想起来了是吗?想起来就好!我以前的年年总算是回来了!” 花容墨笙轻轻地拥着她的身子,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甚至轻轻地亲吻着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 苏流年见他如此也上前将他轻轻拥住。 只是这个时候靠在他怀里的她,目光带着一阵阴郁。 这个不可原谅的王八蛋,竟然为了报他的仇,将她放置一旁,让她任人鱼肉。 这一身的伤,那几日的生不如死,她一件也没忘记,记得比任何时候还要清楚! 难道他想象不到她的绝望吗? 难道他就这么舍得她要死不活的任人欺负? 为了他的仇恨,如此将她放在一旁,是否此时瞧见她一身的伤,若还来一次,他是否继续选择他的仇恨,选择他的江山? 她苏流年在他的心底算什么分量? 苏流年不晓得,但是她突然想去弄清楚一切,反正这笔帐,她必须与他清算清楚了! 敛去眸子中的阴郁,苏流年气呼呼地离开他的怀里,质问道:“你刚才做什么要拿针扎我?是不是打算把失去记忆的人扎死了,你就可以再去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了?我就晓得你一直以来就安着这么一颗心。” “怎么 记起来一切,反而如此能胡说八道了?” 花容墨笙无奈一笑,但见她真的已经恢复记忆,心下一松,更多的是高兴。 “昨晚你喝了最后一碗药便昏了过去,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心慌之下,只好让青凤去把修缘请来,必定他就连地心兰的了解不比我少,想着他或许会有法子,却也跟我一样对于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最后想着你若今早还醒不来,便只好以银针刺激神经,让你醒来了!” 他怕她会这么一直躺着,这一晚的煎熬也只有他知道了。 “也就是说幸好我醒来了,否则必定让你扎成刺猬?” 好险,她醒来得还真是时候,那么一根细长的银针扎下去,那不是跟刑罚一般? 知道她的担忧,花容墨笙轻笑一声。 “傻瓜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扎针的时候如果扎对了穴位是不会疼的!” 人体的所有穴位,他早在小小的年纪便与画珧摸清楚了一切。 他师父公西子瑚的医术堪称天下第一,教出来的儿子与徒弟自然不会给他丢了脸。 她微微嘟着唇,目光朝着窗子望去,可见那暖暖的阳光,想着自己在这屋子里一呆便是快要一个月,是该出去走走了。 “我想出去走走,老是呆在这里,都要疯了!” 花容墨笙点头,也知道恢复记忆后的她是待不住这里的。 “外头冷,多穿点衣裳知道吗?” 说着他先下了床,在几个柜子里一翻寻找,这才找着了一件绯色的衣裳,除此之外,还翻了一件素色披风。 服侍苏流年穿好了衣裳之后,苏流年在他的搀扶下下了床,朝着梳妆台走去,一坐下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立即吓了一跳,她几乎是尖叫出声的。 她动了下,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动了下,苏流年再动,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她动。 我的妈呀,怎么就成为这副鬼样子了?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急忙按着她的双肩安抚。 “叫什么叫?又不丑,我瞧着除了心疼你会疼之外,倒不觉得什么!” “又不长你脸上,这副样子你当然不觉得怎么样了!” 只是她很怀疑这几日花容墨笙对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他是怎么亲得下去的? 本来想着出去走走,此时这副鬼样子她若走出去了,还不把人给活活吓死! “算了,我还是继续躺床上去,这模样任谁见了,都以为是大白天见鬼了!” 她苦着一张脸,身为女人,以往脸上长个痘她都立即贴黄瓜贴面膜,赶紧想法子把脸上的痘给消灭干净了。 此时这一脸的鞭痕细数一下竟然有七八道横错交叉的伤疤,她自己见了都觉得可怕,更别提别人了! 估计要能见人,还得等好久! 花容墨笙梳理着她一头长发,一下一下地,动作特别轻柔。 “要是能丑点也好,看那些男人还会不知死活粘在你身边吗?”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你说说,我正在那边被那老女人鞭打得要死不活的时候你在哪儿了?花容墨笙,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心底到底有没有我!” 落悬崖之前她为追他硬是入住万千客栈,为的是想要把他完全追到,让他的心中有她,并且可将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但是呢?此时她看未必! 手里的梳子一滑差点掉了下去,“我以为你恢复记忆之后会谅解我的行为.......” 是否是他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可那一次,他当真后悔了! 花容墨笙也知道自己没必要解释,淡淡笑着继续一下下地梳理着她的发丝。 “我能理解你的仇恨,但是我不能理解你把我丢在一旁,那一日你说要走,墨笙,我心里面真的挺难受的,可是我不敢留你,因为.......那时候的我就知道留不住你的!” 她轻轻笑了开来,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希望自己可以恢复记忆,把所有的事情结合一起,让自己看得更为清楚,这个男人她该不该留在他的身边。 “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毕竟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德妃她会这么恨你,将你折磨,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我不奢望你能原谅,但是年年,我希望你可以给我补偿的机会,我将会用一辈子的时间补偿你!” “那如果.......” 苏流年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镜子内的花容墨笙,将他平和浅笑的表情望进眼中。 “那如果我现在还是希望你能带我离开,放弃仇恨,放弃帝王之位,你是否愿意?” 他想说好! 想着此时就带她走。 可是....... 他的愿望剩余那么一点点就可达成了! 见花容墨笙沉默着,似乎是在思考,见着他的为难,苏流年笑了起来,转身轻握上他的手。 “墨笙,我说说而已,你别放在心上,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占领着自己男人心中最大的位置,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将她摆放在第一个位置上,我不过是说说而已,放手去做吧!” 她笑着,微微低下了头,没有让他看到她眼中的失落。 却因她的态度,花容墨笙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 他是想放弃一切带她远走高飞。 只是这么多年来的谋划,那么多跟着他的兄弟,如今已经到了尾声,只差最后一个安排。 德妃未除,皇帝未得到他该有的报应,他想要为她母妃所做的愿望也未达成,如今到了这个地步要他放手,实在很难! 可他真的很想带她离开这个纷乱的世界,去她想去的每一个地方,跟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难两全啊! “年年,难为你了!”他轻声道。 苏流年摇头,“没什么的,是我不该逼迫你这么紧,倒是我失去记忆的那一段时日里也难为你了!我受了这一身伤回来,你一定也很难受,不要紧的,伤会好的!” 只是心底的伤疤怕是会一直存在,好不了了! 花容墨笙没有再出声,将她的头发梳理整齐了,而后绾起了简单的花样,而那支他特意订做的紫惊天簪子绾住。 看着清雅脱俗的她,低头在她的后颈处亲吻了下,看着镜子内的她,目光转柔。 “我们去外头走走吧!就当是陪我去走走,这些时日你也一直待在这里,这张脸虽然有了伤疤,但是年年,你要知道你依旧是最为美丽的,在我的心中以往现在未来都不会在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了!” 情话很好听,她也知道花容墨笙既然能够给出这样的承认就必定会做到。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在他的仇恨报完之后。 他为了报仇已经伤了太多无辜的百姓了,一开始她是想阻止的,但是因他的仇恨,自己也被感染,觉得花容墨笙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 可是....... 他针对的人是德妃还有抛弃他的皇上,与那几座城池的无辜百姓是没有关系的。 民不聊生,百姓暴.乱,皆因他的复仇计划。 目光落在发间那一支精美典雅的簪子处,苏流年轻轻地笑着。 真是栩栩如生的一支簪子,那紫惊天用紫玉雕琢而成,带着一种晶莹的质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外头风倒是比起前些时日小了许多,但是冷意依旧,明媚的阳光洒了下来,站在阳光底下,倒真是舒服。 苏流年站在庭院中闭上了双眼贪.婪地呼吸着这外头新鲜的空气,还有那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真的很舒服。 她是有多少天没有晒过太阳了? 应该从被德妃派来的黑衣人掳走到今日,此时被太阳这么一晒,仿佛新生一般。 花容墨笙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好,就这么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恢复记忆后的她,那便是关不住的鸟儿,那一间房间关了她这么久,此时的苏流年哪儿还能安静地在里面待着。 他轻揽上她纤细的腰肢,淡淡地笑着。 “年年,再过几日会下雪,那时候我们一起出来看雪可好?今年这天气跟往年就是不一样,第一场雪就下得早了,甚至下得比往年的还大!” “好啊!” 她轻声附和了一声,又道,“好久没有看到燕瑾他们了,你说我这副鬼样子被他看到,是否能一眼就把他吓得跑回临云国?” “若能这样,那就好了!” 可惜,他对燕瑾的了解,燕瑾并非是一个肤浅的男人,他的爱,说真的让他感到压力。 燕瑾身为帝王,为自己喜欢的女人远跑他国,丢弃了一个国家,很少男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苏流年想想也是,也许她变得再丑,那些真心待她的男人,一定都不会嫌弃。 她深深地呼吸了口气,满园子里的芬芳让她觉得整颗心都放松了下来。 满园子的紫惊天,因为栽培的原因并不惧怕这冷意,一朵朵明媚地绽放着,气韵优雅,有如女王之姿,连一旁的牡丹也因它的存在逊色了不少。 抬手抚上发髻上那一支花容墨笙为她戴上的紫惊天簪子,苏流年轻轻地笑着。 而后她把目光落在了那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上,看着那一直以来温和的浅笑,不论何时看来,那一张脸总是如此完美。 “墨笙,我既然恢复了记忆,便能好好照顾好自己,再说现在已经可以下.床.了,你什么时候登基呢?国不能一日无君,你已经为我担搁了好些时日了。” 搂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颤,花容墨笙也同样地将目光放在她的脸上,那些伤疤无损她的美丽,虽然交错显眼。 可在他看来,他只瞧见了属于她苏流年原本的模样,丝毫不因这些伤疤而有一点儿的影响,他只心疼她受的这一身的伤。 “不是说了,等你再好些吗?过些时日再谈吧!” 他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能陪伴在她的身边是多么幸福。 以往他不曾有半分的松懈,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也会累。 那时候没有这些牵挂,谋划算计,是他的所有,此时有了牵挂,复仇一事反让他觉得疲惫,虽然他不会放弃复仇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张月票。周一了得上班啦,想到要上班五脏六腑一并儿给我疼了起来~~~《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36章、你喜欢失去记忆的我,还是恢复记忆的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以往没有这些牵挂,谋划算计,是他的所有,此时有了牵挂,复仇一事反让他觉得疲惫,虽然他不会放弃复仇的! 剩余的路不远了。 “我这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再说你一日没有把皇上找出来,你就不会安心!还有太子.......你会拿花容锦颜怎么样呢?”谀悌 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墨笙,你若登基了,你会拿你的兄弟怎么样?八王爷,九王爷,十一王爷,还有太子,你会拿他们怎么样?”悌 她知道结果可能会是残忍的,但是说真的她舍不得那些人死! 老八花容玄羿她并不是很熟悉,但是看得出来花容玄羿与花容墨笙的交情还算可以。 老九花容宁澜那是皇宫内的小霸王,可对花容墨笙还算毕恭毕敬的。 花容丹倾虽然与世无争,但是他的母妃是德妃,德妃又与花容墨笙有着血海深仇。 好几次花容墨笙在她的面前扬言必定会杀了花容丹倾,对此,她也是极为担忧的。 太子花容锦颜,她瞧着总觉得这个人人说他资质最为平庸的太子其实并非如此,有些人喜欢隐藏自己,一如花容墨笙。 他身为太子,此时朝政如此,花容墨笙又肯会放过他吗?谀 想到那个一口一句喊她流年姐姐的少年,甚至私自出宫傻傻地在念奴娇外等她。 花容墨笙一阵静默,没有作答,该拿他们如何? 若是以往他会做得很绝,一个不留! 可是现在....... 他知道苏流年不喜欢他杀人! “顺其自然吧!我得到我想要的,其余的便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了!” 他轻笑了一声,突然觉得如何处置他的兄弟并非他该去考虑的事情。 他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很明确了,其余的,与他无关! 见他说得轻松,苏流年轻蹙眉头。 “我希望你能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不喜欢你杀人!你要记得也许你造的孽,报应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年年.......” 花容墨笙因她的话心尖一陡,急急出声,“不许你这么说,苏流年我告诉你,不许拿你的性命威胁我!你不喜欢我杀人,你说一声就是,我听你的话,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往我造成的孽,不论什么报应都会直接应在我的身上,与你无关!” 他会想掐死她的,没看到他这些时日多么地害怕会失去吗?还要拿这样的话来刺激他!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还如此可恨! 可他偏偏就喜欢上她,还深陷如此。 苏流年因他的话一震,没想到他会如此激动,震撼之余轻笑了起来,侧过身,双手轻靠在他的双肩上。 “花容墨笙,不许你这么诅咒自己的,将来你要敢出什么事情,我马上跑得远远的,反正喜欢我的男人也不止你一个!” “你.......” 花容墨笙看着又恢复了能顶他嘴的女人,心里虽然气,却也万分开心,更多的还是无奈吧! 这个女人就是吃定了他! 他上前将她搂进了怀里,动作很轻,深怕碰着了她一身的伤。 “年年,别老想着气我,真是一恢复记忆就这么顶嘴,可知道你失去记忆的时候多乖巧!” “那你是喜欢失去记忆的我,还是恢复记忆的我?我可没忘记我失去记忆的时候你是怎么天天想着我赶紧恢复记忆的,又是怎么欺负我!哼!像我一早醒来的时候你就那么狠心地想拿针扎我,你这个男人真太差劲了,想扎死我好续弦啊?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哪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无奈地出了声,“你要我跟你保证多少次?我只喜欢你只爱你,其余的那些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女人都见鬼去吧!” 苏流年笑着靠在他的怀里,脸上的笑容逐渐地变了味道,带着几分苦涩。 他登基以后,就会有很多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人了。 就算他不要,但是面对朝野的现状,必定也得收下,平衡朝里的势力,毕竟他是刚登基的帝王。 而她,是该离开了。 真的爱得很辛苦,又怨又恨,可是好几次她也舍不得就此离开。 离开之后,她会去哪儿? 而花容墨笙发现她不见了,又会如何呢? 真到该离开的时候,她会舍得一走了之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本就闲不住,更何况是让她成天窝在那一处房间内,此时已经能下.床,只要动作别太大,便不会撕扯到已经结痂的伤口。 恢复记忆后的第二日,她早早就起了床,穿得厚厚的,一脸伤疤地走出了竹笙阁,花容墨笙无奈,只得就这么片步不离。 记忆中 ,这些时日她只见过一次燕瑾,一次花容丹倾,还有一次修缘。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花容墨笙不让他们见她,之前修缘过去找她,便是强行闯了进去的。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论什么时候,都把其他的男人防得跟什么似的! 一走出竹笙阁楼,一眼便瞧见了守在外边的花容丹倾。 依旧一身绯色,风华妩媚,人间***。 站在风中,衣袂翻飞,发丝飞扬,神色安静,却在看到苏流年出现的时候,那一双沉静的眸子里微微一动,如水波泛开,美不胜收。 于是花容墨笙有些后悔了,从九王府成立之后,其余几名皇子总是有事没事便喜欢过来小住几日。 今日老八,明日老九,后天十一,大后天还能凑上个太子,或者一下子全都滚了个过来一住便是十天半个月的,整得外头以为他们几个兄弟手足情深。 一开始就不应该形成这种风气,此时一个个住进来窥视他的女人,甚至连别国的帝王也如此! 三人站在那里,苏流年没有再上前,花容墨笙停留在她的身畔,目光几分泛冷,笑意却是依旧。 还喊他小叔吗? 可是喊了小叔,每次看到花容丹倾那一副惨白的脸色....... 失去记忆后的她不能去心疼这个男人,恢复记忆后,她还该继续伤害这个男人吗? 瞥了一眼身边的花容墨笙,她突然坏坏一笑。 “你不会是被我这么丑的模样给吓到了吧!” 她明明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在看到她这一脸伤的时候,泛起的疼意与怜惜,如此明显。 不会怯怯地喊他一声小叔,会笑这么明媚,甚至有些痞意,这与之前的她有些不一样。 听修缘说她喝下了最后一碗药之后,昏迷不醒,那一晚,他失眠,担忧了一晚上,恨不得自己能替她受过所有的苦。 后来听闻她醒来,心里才松了口气。 此时见她这一副明媚的目光,就连目光也恢复了以往的色彩。 花容丹倾忍不住地就笑了起来,这样的苏流年真的很好,很让他心动,让他心甘情愿地深陷下去! “流年,你是否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 她没见着他的时候就开口喊一声小叔的感觉真好,虽然也没喊他一声丹倾或是十一。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是啊,把你们忘记了这么长的时间,真是抱歉,期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也多亏了你!” 她灿烂一笑,眸子里一片光亮,这几个月以来,花容丹倾不求回报地对她好,不论她的心思是否在他的身上。 这一点,她真的很感激他! 果然是记起来了,怪不得今天精神状态等都变得不一样了,花容丹倾见她如此,也算是安心了! “你能恢复记忆就好!那些记忆丢了多可惜!” 他轻笑着,回想起当初的记忆,他半夜潜入她的卧房偷.香,若能早早下定决心不理会一切带着她离得远远的,那时候的苏流年并没有将花容墨笙放在心里,或许她会很愿意跟他离开。 可是当初的他顾及了太多,心中放不下太多,此时想要将她带走,苏流年也不会愿意了。 她的心思已经完全叫花容墨笙占得满满的,再没有其它人的位置了。 苏流年点头表示赞同,“此时一想,倒真是珍贵得很,幸好想起来了,对了,十一你晓得燕瑾哪儿去了吗?” “九王爷伤得不轻,每日吵闹着不肯喝药,这些时日伤口裂开,有些恶化,燕瑾无奈只得前去命他吃药,并且监督他好好配合大夫包扎伤口,他知晓你昨日醒来,很是开心。” 这么多日了还伤口恶化,这一点他倒怀疑花容宁澜使了苦肉计! 苏流年有些沉默,想到那一日被黑衣人追杀,花容宁澜虽然是站在燕瑾那边,主要只想保护燕瑾。 但因燕瑾的话,那一日花容宁澜也是很尽力地保护她,他被刺伤,因她而起。 等她的伤再好些,这张脸别那么恐怖的时候,找个时间去看看花容宁澜吧,虽然这个小叔总不给她好脸色看! 见他们一人一句地谈着,压根就把他当成了透明。 花容墨笙心中一股怨气升腾着,却还是保持着惯有的笑意。 “十一,改日有空再说吧,今日本王带年年四处走走,趁着这阳光明媚!” 花容丹倾带着几分不舍,甚至微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轻点了下头。 “流年,去走走吧,改日我再来找你!” 不是喊他小叔,而是喊他十一,虽然并非喊他的名,可总比那一声小叔听着顺儿了许多。 苏流年点头,见花容丹倾这些时日或许是因为担忧她,清瘦了不少。 突然觉得面对花容丹倾不会觉得愧疚的时候唯有她失去记忆,那时候虽然一口一个小叔的喊着,可她喊得理所当然。 恢复记忆后,这一声小叔她是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实在没有办法看着他的脸色因她的称呼一次又一次地难看。 花容墨笙搂着她的腰朝着前方的鹅卵石小道走去,担心她冷,又停下步子替她拉了拉那一件雪白的披风。 “之前不都一直喊着十一小叔吗?年年,论辈分,他是你的小叔,理应喊上一声的。” “我高兴喊什么就喊什么,又不是称呼你!” 她轻笑了声,“怎么吃醋啦?是不是觉得酸酸的?” 她作势嗅了嗅空气,笑容更为灿烂,“倒真是一股酸味儿,莫非你还打翻了醋缸子?” .......见她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花容墨笙觉得自己这气是白生了! 抬手轻敲了下她的脑袋,无奈地笑着。 “我就是吃醋!十一是对你好,可是.......若不想他再深陷下去,你不该如此的,喊他一声小叔吧!他是个深情之人,你这样子,他一辈子都不会把你忘记!” 花容丹倾的心思他能不清楚?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花容丹倾心思不正了! 苏流年一愣,微微垂下眸子,而后摇头。 “不会的,我记得我失去记忆之前已经与他说明白了!不论是十一还是燕瑾,我只把他们当作是最好的朋友,可以让我珍藏一辈子的朋友!” 虽然她喜欢过花容丹倾,但是那样的悸动却是远远地比不上此时对花容墨笙的爱,可惜,眼前这个男人注定让她失望了。 苏流年懒得再谈论这些,她加快了步子岔开了话题,“折朵花给我戴吧,我手疼。” 一路过去,虽是冬天,却是一片春意,甚至有许多含着花苞等待绽放,若不是这空气确实带着一片肃杀之气。 花容墨笙瞧见她的目光落在那一片花朵上,走了几步,在一片姹紫嫣红中,折下了一朵淡粉色的花朵,而后别在了她的发髻间。 “人间绝色!” 他轻叹一声,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是有些瑕疵,可那些无损她在他心中的模样。 倒是苏流年毫无淑女模样地笑了起来,“有这么满脸是伤疤的人间绝色吗?不过你不嫌弃真好!” 这么一张脸可算是毁了,虽然花容墨笙有不少的珍贵的药材,但是想要恢复原来的肌肤,还得不少的时日。 若是一般的人家姑娘上如她这般,又没有上好的药材可以医治这些丑陋交错的伤疤,必定会跟随着一辈子。 也算是她幸运了。 重新搂上了她的腰,两人分花拂柳在明媚的阳光下,朝着那清幽美丽的小道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的伤势虽然不轻,但好好配合医治近一个月的时间必定也会恢复了大半。 可他明着暗着一会嫌弃药苦,一会嫌弃上了那么药疼,不是不肯喝药就是让人把药给偷偷倒了,以至于现在伤口恶化,高烧了几日。 众人见花容宁澜惟有见着燕瑾才肯好好喝药,九王府里的下人一个个担心自己的主子有什么意外,他们还不得都要陪葬。 便有不少人一并找上了七王府,死活把燕瑾请回了九王府,恨不得就此把他当菩萨供奉着。 燕瑾虽然不愿意,但不少人知道这事情,花容丹倾求着,修缘也劝着。 不得已他只得每日上一趟九王府,毕竟花容宁澜的伤确实是为了他才受的。 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是他给苏流年积德罢了。 眼看着这一个月的时间,花容宁澜反复折腾,伤口发炎,食.欲全无,整个人竟然消瘦了不少。 倒那一双清亮而带着几分纯真且无辜的眼眸虽然依旧明亮,但可见到的更多的是憔悴的意味。 他若想把自己折腾死,那就随了他去。 这个死.变.态! 燕瑾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死气沉沉的花容宁澜,耐心已经早叫他给磨尽了。 他来回走了几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最后在床前停了下去,干脆去推他的身.子。 “死.变.态你给大爷醒来,再睡下去,大爷一把火烧了你这狼窝!” “唔.......” 因为他的摇晃直接扯到了他腹.上发炎的伤口,花容宁澜痛苦地呻吟出声,脸色一片惨白,但也因此疼得醒了过来。 瞧见燕瑾,他虚弱的神色中带着一抹惊喜,轻轻地开了口,“阿瑾.......疼.......” 那声音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可怜。 “会疼就好,证明还没死!” 燕瑾没好气,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死.变.态,本大爷告诉你,十天之后若你还不能下床什么知己也别想做了,大爷懒得有一个死鬼知己!” 花容宁澜听到威胁脸色一变,带着明显的焦急,“阿瑾.......我我.......” 花容宁澜也知道自己理亏,这些时日他看着唯有自己再伤重的时候燕瑾才会过来看他一眼,威胁他喝药,什么话都说过了,惟独这一回把知己搬了出来。 他承认自己不想好起来,因为这几日伤重,燕瑾每日都会过来,虽然一脸的不耐烦。 但偶尔被逼急了,也会亲手喂他,能让燕瑾这么亲手伺候着,他觉得自己疼死了那也值得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867851881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都得记得送咖啡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37章、能否温柔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偶尔被逼急了,也会亲手喂他,能让燕瑾这么亲手伺候着,他觉得自己疼死了那也值得了。 他花容宁澜一生养尊处优,最怕病痛,可此时他为了留一个男人下来陪他,忍受的却是有生命危险的疼。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笑了开来。悌悌 “阿瑾,我一定很快就会好的.......你别生气,我.......我喝药就是,再也不使性子了,阿瑾.......”谀 “行了,一个男人这么一副样子,你是不是男人啊?” 燕瑾撇了撇唇,“赶紧好了想对策,花容墨笙一旦登基,你的下场不是被他重用,便是被他囚禁或是流放!” 花容宁澜摇头,淡色惨白的薄唇轻轻地扯了下。 “怕什么,阿瑾,我就跟着你混,七皇兄想当皇帝他自己去当就是,我跟着你,难道他还能把我怎么着?再说我相信七皇兄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因为说得太长,他喘了口气,接着又道,“七皇兄知道我贪玩,不爱理会宫内之事,对他更是没有一分半点的威胁,我也对那皇位,没有.......没有半分的兴趣.......” 说完他又喘息了几下,觉得肺部因他说了这么多话一阵绞痛。谀 见他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燕瑾也懒得再说什么,虽然这个死.变.态.总将他当成女人看。 但见他死活跟在他后面那么长时日,必要的时候,他倒是愿意伸出援手救他一命,也算是偿还了这一剑的伤。 他燕瑾不喜欢欠别人的情。 “随你,爱死爱活那是你的自由,本大爷还能留着你不成?” 他轻笑了几声,带着不屑。 花容宁澜见此,眸子里一片失落,看了看天色,虽然还早,但还是开口尽量喊道,“来人,熬药,本王要把所有的药全喝了!” 喝了就能好,再不好起来,这个知己燕瑾定不会再与他做下去了。 人生难求一知己,他把燕瑾当成知己,虽然他清楚自己更想要的....... 只是这样的燕瑾会同意吗? 但起码可以陪伴在他的身边。 外头的下人听到这话自然是高兴的立即应着,只是想到他要把所有的药全给喝了,小心翼翼地朝着燕瑾望去。 “燕公子您瞧这该如何?”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一张惨白的脸,此时那目光也正朝他这边望来。 他轻笑着问,“找死啊?要不试试看吧,你把所有的药喝下看会不会就此一命呜呼?” 花容宁澜想要点头,但一想着万一自己真死了那将来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为了能够长期待在燕瑾的身边,那么他就该活得好好的,岂能这么就死了? 这么想着,花容宁澜摇头目光带着几分可怜与无辜,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而燕瑾最为厌恶的就是花容宁澜对他摆出这么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了! “去把药端来,他若胆敢不喝看本大爷给他什么颜色瞧!” 燕瑾轻哼了一声,来这里还不如去七王府,那里起码还有一个他用心去喜欢的女人。 听闻她记忆已经恢复,身子也有些好转,他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可惜他人在这里,而花容墨笙又一直阻拦男人去见他,别说是他见不着苏流年,包括花容丹倾还有修缘也一样见不着。 没想到修缘这和尚竟然单独入了深山老林寻找珍稀的连地心兰,他自然也是听过连地心兰,极为珍贵的药品。 就连他的皇宫之内也没存在多少,甚至那些都是已经入了药,或是做成了标本,但花容墨笙要的是盛放还未凋谢的七朵连地心兰。 瞧见修缘所受的那一身伤并不轻,想来深山老林寻找珍稀药草之行,他是受了不少的苦。 甚至从他踏入深山老林后,便是拿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很快的,外头的下人就把药端来了,却没有直接拿过去喂花容宁澜喝下,而是端到了燕瑾的面前。 “燕公子,您看.......” 刚刚九王爷看他的目光好可怕,虽然伤得很重,可那凌厉的眼神可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只是那么一眼,他就被吓得小心脏少跳了好几拍。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轻哼了一声但还是接过了药碗,就以为刚才那些小举动他没看到? 面对花容宁澜那讨好的笑容,燕瑾有些无语,走到了床边。 “还不起来喝药,难道想本大爷喂你?” 他堂堂一个帝王给他一个临国的小小的王爷喂药,这是给这死.变.态多大的面子? “起不来,我疼.......阿瑾.......” 他虚弱地出声,但还是用双手撑着床,试图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见他这一副样子,想指望他自己坐起来,那可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兴许死了还爬不起来。 燕瑾只得上前,将药碗搁到 一旁,将他搀扶起坐好,因这样的举动花容宁澜疼得倒抽了好几口的气,却又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胆子说出来。 也不是没胆子,而是能让燕瑾扶他起来,他已经很满足了,虽然这个动作绝对谈不上温柔,而他也从不敢奢望燕瑾能对他温柔。 那一日若能到来...... 他花容宁澜也觉得此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于是坐起身的他就这么忍受着腹部的疼意,朝着燕瑾可怜兮兮地盯着,而后将目光落在了那一碗药上。 他倒是有些后悔了,为什么伤的不是他的双手,如此一来,说不定燕瑾就会大发慈悲喂他吃饭喝药了。 一想到那温馨的场面,他就忍不住想笑,而此时疼意未退,那一双漂亮无辜的眸子已经染上了点点笑意。 那笑意看在燕瑾的眼中,眉头一蹙。 “死.变.态,你又在想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了?” 能笑得这么***,他觉得所想之事定跟他有关,手臂上只觉得有些东西想要冒出来,他级力地压抑着,否则一掌劈出,必定能劈死眼前这个死变态! 花容宁澜立即正色起来,“阿瑾,我只是想到......想到......没什么!” 他忍住不笑,缓缓地用手撑着身子小心地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但尽管自己放得很轻了,还是扯疼了伤口。 那一剑刺穿腹部,他虽然修养了近一个月,但因他的不配合治疗,并没有多少好转。 此时伤口发炎了许多天,而且好几次高烧不退,若不是他这九王府珍贵的药材不少,再加上几个兄弟拿来了不少的上好的药品,他这条小命已经让他自己给折腾没了。 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委屈,甚至觉得值得了! 这还叫做没什么? 燕瑾撇唇,将那一碗被冷落在一旁的药拿起,递了过去。 “快喝了吧,喝完了大爷好走人!” 成天过来这里看个男人,真以为他燕瑾断.袖? 他深爱着一个女人,这一辈子也就认定了她一人,其余的人对于他来说那都是多余的,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 包括花容宁澜! 他可拿他当兄弟,可拿他当知己惟独花容宁澜脑子里想的那一档事绝对不可能! 花容宁澜接过了碗再一次感叹自己要是双手受伤那该多好! 听闻苏流年双手受了拶指之刑,一日三餐定是他七皇兄伺候着,换衣沐浴、吃饭喝水。 哪一天他是否也得让自己这一双手受点皮肉之苦? 吹了吹碗里的药,他一口一口地喝着,药又苦又涩,但想着燕瑾会在他喝完之后立即走人,他忍着苦一小口一小口地尝着。 其实这么喝药的日子已经维持了二十多日,为的便是多留一会燕瑾。 见他喝得那么慢,燕瑾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趟,神色越来越是不耐烦,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死变态,你到底喝完了没?喝个药而已你还真当它是琼浆玉液地品尝?” 燕瑾能不清楚花容宁澜的那么点小心思吗? 他只不过不想去点破,一来自己尴尬,二来谁晓得这死变态见这招不成又不知该想出哪一招了,反正疼的苦的是他自己,他就当...... 凑个热闹,看个好戏罢了! 最后一口药喝完,他苦得舌头发麻,但还是觉得舍不得就这么喝完了,干脆仰起脸将碗里最后一滴药汁倒入了口中,这才恋恋不舍地将碗放下。 “我还不是......舍不得你走......” 他瘪着唇,带着几分期盼,“阿瑾,能否......能否等到我睡着了你再走?” 这样日子就会过得快一些了。 见不到他的时候,他觉得那些无聊的光阴都是拿来虚度的,唯有在他的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活着那么真实,那么开心,那么有意义。 ......他轻笑了声,看着那张惨白的脸,朝着凳子的位置走去,坐了下来。 而见着他这副姿态以为燕瑾已经答应,花容宁澜闪过一抹惊喜,谁能料道燕瑾开了口下一句话直接将花容宁澜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你听好了死.变.态,等你这伤好了,本大爷再过来看你,期间若是死了,那就死了吧,也别去通报了,浪费人力。大爷就当不曾认得你!” 放.纵他一下,他便如此,能是放.纵不得! 燕瑾起身便想朝外走去,外头的太医大夫与下人见此立即跪在了门口,将燕瑾的去路给拦住了。 为首的太医先开了口,“燕公子再多陪陪一会九王爷吧,九王爷还有些孩子性子,燕公子陪着他我们九王爷喝起药来,那就是加了黄连也把它当蜂蜜给喝了,就请燕公子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多留下来陪陪我们九王爷吧,老夫感激不尽!” “请燕公子请留步!” 身后的人立即也出了声带着诚恳。 也只有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可以收.服了他们那小祖宗了,他一走,他们几人又得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花容宁澜朝外头一看,本来满眼都是失落,此时见这情形心里便乐了起来,这些奴才还真有些用处,若他们能留得住燕瑾,他大大有赏! 他就九王府就是钱多! 燕瑾看着这一群将他阻拦在门内的人,眸子一敛,想要对付这一群人还不简单!他自有万万种的法子对付。 “花容宁澜你胆敢跟着大爷用这招数?以为大爷就走不了?” 他回头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见他这么一质问当即就慌了,立即摇头。 “我没有!阿瑾......你们、你们这一群死奴才还不快让开,挡了阿瑾的道,你们想当马蜂窝吗?” 那一群人只得起身,个个愁容满面。 燕瑾一看忍不住一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 回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却见对方正眼巴巴地朝他望来。 “可要记得了,下回大爷再踏入九王府便是你伤好之时!” 说着燕瑾已经踏出了房门。 房间内的大床上,花容宁澜一阵哀怨,等他伤好之时...... 这伤得何时才能好?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对待自己了,对待得狠了要怎么修补过来啊? 他一副绝望地朝后一倒,将整个背完全地靠在了身后柔软的垫子上,就连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也好似忘记了疼意。 外头的太医见此赶紧入了房间,跪在了床前,安慰道:“王爷,燕公子这是在关心您啊!您瞧您病了这么久,又是伤口发炎又是发烧的,一定是燕公子舍不得王爷您这么受苦,所以才这么说的,燕公子一定是想要让王爷赶紧好起来。既然如此,王爷可不能就这么拂了燕公子的心意啊!” 眸子里本是一片死寂阴沉,听得太医这么一说花容宁澜的双眸中这才有了些色彩。 “真是如此?”他不确定地问,仔细一想,又觉得还真有那么一层意思的存在。 “当然如此了!老臣以为燕公子是关心王爷您的,只是燕公子不肯承认罢了,否则燕公子这样的性子必定不会这么两三天就过来探望您,而且还喂您喝药!您想想以燕公子的性子会这么对待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吗?”太医又道。 花容宁澜安静地想了想,轻轻点头,也许燕瑾真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否则以他对燕瑾的了解早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莫非...... 燕瑾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毕竟他们两人同身为男子,他可以不去理会别人的话,可是燕瑾他是一国之尊,多少也得顾忌一些的,这么想着花容宁澜觉得心情又好了许多。 “太医,你与他们赶紧去研究研究什么法子可叫本王十天之内可.下.床的!若是十天之内本王这伤势大好,可下床行走,本王一个个重赏!倘若十天之内本王还下.不了床,本王叫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他一想到自己十日不能见到燕瑾,那一种失落感猛然袭击而来,他真有一种想要一睡到底的冲动,最好一觉醒来他身上的伤已经痊愈,然后便能看到燕瑾了。 “这......” 太医觉得有些为难,毕竟这样重的伤十日之内要下床行走,还真不容易。 毕竟这已经不算是新伤了,期间感染发炎,伤口好几次有些好转的时候又被扯裂流血,如此折腾着,还真是为难他们了! 见太医还跪在那里,花容宁澜没好气地吼道:“这什么这?莫非你们一个个想看着本王去死?” 气势虽然还有,却已经不如平常,此时的他虚弱更多。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请王爷好好休息,微臣这就退下好好研究,一定好好医治王爷!” 说着太医已经爬着退了出去。 一室清净下来,徒留一室浓郁的药香,带着几分孤独与寂寥。 花容宁澜就这么靠在那里,只觉得腹部的地方又疼了起来,难受得他脸上的冷汗慢慢地沁了出来。 他轻轻地喘息着,想着此时如果燕瑾在他的身边那该多好,起码再疼,他都忍得下来。 可是此时他一走,他就觉得自己疼得想要昏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回到七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重新踏入七王府,他觉得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在这里,他离苏流年很近,只是两两相隔着几堵墙。 若是在他的皇宫之中,谁敢把墙横在他面前,他见一面墙就劈倒一面。 一路走去,便看到有白衣卫朝他走来,燕瑾眉头轻蹙了起来,不晓得这些成天冷着一张脸的女人找上他做什么。 白衣卫女子走到燕瑾前的几步之遥便停了下来,恭敬地道:“燕公子,今晚我们王爷请您到无醉阁楼一聚!” 花容墨笙请他到无醉阁一聚? 美丽的水眸微微一眯,那张漂亮的脸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问,“就请大爷一人?可还有其它人?流年可会过去?” “回燕公子的话,王爷除了邀请您之外,还邀请了十一王爷,八王爷,还有修缘大师,而王妃自然也会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Florence0905送给作者1张月票,bigthree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呵呵,最经常看到bigthree送的荷包了,么么~~《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338章、这个男人太坏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回燕公子的话,王爷除了邀请您之外,还邀请了十一王爷,八王爷,还有修缘大师,而王妃自然也会过去!” 流年也会过去丫! 燕瑾的眸子一亮霎时间光彩夺目,连眼前冷漠的白衣卫也因他的眸子微微一震。 这世间竟然有这么美丽的一双眼睛,只要望上一眼,足可夺人心魂! 苏流年!有多久没有见着她了? 燕瑾噙着笑意朝着无醉阁楼的方向快步走去,只不过入了无醉阁的时候,那里除了正在布置的丫鬟,倒还没有人来媲。 燕瑾心里有些着急站在长廊的位置朝着外头望去,希望可以看到那一抹俏丽的身影。 能够出来这里走走,证明她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恢复记忆的她是否还会如以往一般,或者失去记忆经历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心境是否有改变? 一想到立即能见到苏流年,燕瑾的心里松了许多,之前见她一次一脸的伤,皮开肉绽看得他一阵揪心与自责。 那一日就因为他没有好好地将她保护好才会让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一脸的伤,只怕身子被鞭子抽到的地方更多,每一道伤痕一定很深。 为此,他更恨德妃,若让他找着了,见人杀人,见尸鞭尸! 反正这一口恶气,他不得不出! 而后想到刚才那名白衣卫女子提到八王爷,那不正是他见过几次并不熟悉的八王爷花容玄羿吗? 这个人倒是神秘得很,甚至可以说是沉稳,但是能让花容墨笙请来的人,必定也不一般。 再说了,听闻这八王爷向来与九王爷交好,花容宁澜能相信花容墨笙,但那八王爷可会相信? 不过听闻这一场宫变,八王爷并没有参与其中,倒是选择了袖手旁观,但是否袖手旁观,还是暗里站在了花容墨笙这一边,还很难说。 等了没多长时间便看到外头一身绯色长袍的男子朝着无醉阁楼走来,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花容丹倾抬眼望来,朝着燕瑾露出一笑。 而他真正要等的人,便是那让他望穿秋水的人! 花容丹倾上了楼,看着宽大的楼梯处两旁摆满的花,一层一层摆放上去。 就连扶手外下方些的地方也用木头垫着一只只精美典雅的花盆,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花朵,但是这一两年来,九王府种植最多的花便是紫惊天了。 除了此处主殿旁的一座园子里头种植的是一片紫惊天,此时正不畏惧寒冷的怒放,而他便是刚从那一处紫惊天花海中走来,因此,身上也染上了那一股独特的幽香。 “你倒是来得早!”花容丹倾一笑。 “即将看到我的流年,我能不来得早吗?” 燕瑾一笑,特别加中了“我的流年”几个字。 闻言花容丹倾也是笑着,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抢不走苏流年的。 苏流年除了肯留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其余的男人对她来说都是多余的,放不到她的心里去。 或许在她的心目中,把除花容墨笙以外的那些喜欢她爱她的男人都规划到朋友的队伍中。 以他的了解,一开始他花容丹倾在苏流年的心中占据的位置最大,可惜了,到现在,他的位置已经让别人代替。 花容丹倾走到燕瑾的身边,抬手轻轻拨弄种植在栏杆外的紫惊天,因他的拨弄,那香气更甚。 轻笑着望向燕瑾,他道,“也是,见她总算是恢复了记忆,我也安心了!燕瑾,大局已定,你还不死心吗?流年她是不会跟你回临云国的,这里有她熟悉的人,有她喜爱的人,以我对流年的了解,她是不会丢下这里的!” “难说!” 燕瑾朝他一笑,漂亮的双眼也因他的自信带着光华。 “我相信我这么等下去,总有一日一定可以等到她回心转意!花容墨笙不会是她的良人,这个人一旦登基之后,他会把流年放置在什么位置上,别告诉大爷对于这一点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心里装满仇恨,装满天下,流年对他来说,只怕没有那么多,或者该说,花容墨笙把仇恨排在第一位,把权势排在第二位,把苏流年排在第三位,把他自己排于最后一位。” 可是他燕瑾就不一样了,他把流年排在第一位,把自己排在第二位,他的江山排于第三位! 自己爱的人若是没了,他活着做什么? 而自己若是死了,江山再锦绣也轮不到他来享受。 “那又如何?起码流年把七皇兄放在了她的第一位!” 也正因此,所以他是一点儿机会也没有! 花容墨笙的心思很深,他想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做,但是他知道不论如何,花容墨笙都不会放苏流年离开。 两人正说着,那边一名素雅白袍的男子,与一名身着淡紫色锦服的男子正朝他们这处走来。 来者正是修缘与八王爷花容玄羿! 四人打了招呼,花容玄羿看着这架势笑道,“本王倒是赶上了这热闹的时候!十一,多日不见,可还好?” “臣弟近日来都在七王府,一切尚好,多谢八皇兄挂念!”花容丹倾也回他一笑。 四人并没有入座,而是站在了外头的走廊处,四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各有各的特色。 就这么往那一站,无醉阁楼的花草一下子也失去了颜色。 “来了!” 修缘轻声道,目光落在了那牵手走来的两人,心里无端觉得一悸,看着那携手走来的两人。 一个风华无双,一个明媚如花,说不出的谐调。 于是其余三人朝着修缘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花容墨笙与苏流年牵手走来,一个依旧黑袍滚金边,神秘而高贵,一个是素雅衣裳,笑容明媚。 “流年!” 燕瑾最先开了口,并且朝她招手,目光盛着的是柔柔的笑意,眸子里如流动的溪涧,双颊处的梨花酒窝因他这笑意更深了许多。 苏流年听到声音,朝上一看,只见四个美男站成一排齐齐朝她看来,而他们身后的背景可谓是百花齐放。 只不过在他们的映衬下,娇艳美丽的花朵也失去了颜色。 这么齐刷刷的一排美男望去那还真是养眼! 阁楼内外皆挂了不少的红灯笼,昏黄的光线,更是让那景色犹如仙境,带着几分朦胧感。 “温玉居好看的男人不少,但是,墨笙可比得上此时的无醉阁?随便一个人那可都是天人之姿啊!” 她忍不住一翻赞叹。 花容墨笙也看到了那四个并排的男子,倒真是各有千秋,一时之间,那些相貌也难以分个高低。 “那年年你说,是我好看还是他们好看?” 见她这么睁大了双眼看别的男人,难免他花容墨笙会觉得吃味。 苏流年听后咯吱一下笑了开来,“若是一个个比下去,可能你能胜出,但若是一比四,墨笙,你就别比了!” 闻言他的笑容微微一僵,握着的她的手腕微微地使了些力气。 “年年.......罢了,你开心就好!” 苏流年抬手朝他们招了招手,此时她手上的纱布已经全都解了下来,十根手指已经有些恢复原来的样子,只是还碰不着东西,平时所做的事情还是由花容墨笙替代。 “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样子就够了,你还想跟谁比呢?” 他轻笑着,抬起左手去轻碰他的手,眉眼一弯满是笑意,那一脸上皆是已经结痂的伤疤,可是因她这一记笑容,让他人的目光只能瞧见那灿烂的笑意。 于是花容墨笙突然停下了脚步,就这么当着二搂处走廊四个男人的面,捧着苏流年的脸,一记火辣辣的吻落了下去。 苏流年有些心惊想要退后,谁能料得到这个男人竟然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前这么捧着她的脸就亲,而且还是....... 舌吻! 他竟然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口中,极尽地探.索着,让她招架不住。 苏流年睁着双眼想要挣扎,脸上更是一阵滚.烫,花容墨笙哪儿能让她就此摆.脱。 大手一伸,一手搂在她的腰处,让她更个身.子与他的身.子完全地贴合着,另一手托在她的后脑处,唇齿相碰,彼此的舌缠.绕一起。 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地软化下来,神色迷离,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更为极力地伺.候,自己也因这一记吻迷失了自己。 他甚至忘记了刚才的心境,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吻她,一来是想让她清楚她是谁的女人,二来是让二楼处那几个人清楚这是谁的女人! 倒没有想到自己也因此沦陷在这一记深情的吻中。 果然楼上传来了抽气的声音。 燕瑾看着楼下那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不行,大爷得阻止,哪儿能容的他如此撒野!太不要脸了,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花容丹倾脸色一片煞白,那样的亲吻....... 如此缠.绵,如此眷.念! 曾经他也如此吻过她,看着她沉醉迷离地瘫.软在他的怀中,那样的苏流年美得惊艳,如今的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娇.喘....... 忍不住一双手死死地握着,目光依旧琐在那缠.绵着的两人身上,目光中一片阴鸷与绝望。 修缘也是一愣,握在佛珠上的手紧了又紧,淡淡地他移开了目光,轻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看得最为津津有味的便是花容玄羿了,没想到今日过来竟然能看到这样的好戏,忍不住轻勾唇角,再看其他三人的反应,心里暗暗感叹。 这些男人想与他七皇兄争女人,那可能得等到下辈子了,起码这一辈子是无望了。 见花容丹倾脸色煞白的样子,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兄弟之间虽然因德妃对他母妃所做的事情,害他母妃被打入冷宫而有些隔阂,但近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也不是假的。 幸好他没有被这个女人给吸引,瞧见她将几个男人迷成这般,若他当初多看一眼这个女人,兴许今日在这里脸色煞白,心中疼意翻滚的男人便也有他了。 只不过她这一脸上的伤痕还真是道道狰狞,听闻她被德妃掳去,受尽了折磨。 医治了快一个月才能下床,只怕这一次花容墨笙绝对不会放过德妃! 最先忍不住的便是燕瑾了,他气得脸色都发白,颤着声音冲他们喊道,“花容墨笙,看今日大爷怎么教训你!” 语音刚落,一抹水蓝色的身影便迅速地掠去,那边听到这一声怒吼,总算把花容墨笙拉回了神智,凌厉的掌风朝着他的侧面袭击而来。 花容墨笙揽着苏流年的腰肢迅速躲开,旋转一圈避开了他的掌风,两人翩然落地,而他的唇并没有离开苏流年,依旧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蜜液。 一掌未着,燕瑾气急败坏,“花容墨笙你别太无耻了!流年,你竟然.......” 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如此,难道不晓得他心中很痛吗? 因为燕瑾的扰乱,苏流年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挣扎中沉沦,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脸上更是一片嫣红,立即清醒了过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人,却见他一丝得逞的笑意。 若不是自己这一双手不敢使力,否则她真想狠狠地把对面的人掐上一番。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呜――这个男人太坏了! 花容墨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看着苏流年羞愤交加的神色,忍不住地加深了笑容。 他本是想让他人看清楚他们的关系,奈何还是自己先沦陷了下去。 而后他看向一旁气急败坏的燕瑾笑得几分挑衅,“本王亲吻自己的妻子,你从中作梗什么?又不是亲到你的女人了!” “你、你......” 燕瑾气得双手微微发颤,却是被他这么一句话给堵得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虽然不愿意去承认苏流年是花容墨笙的妻子,但确实他们成过亲,拜过堂,甚至....... 甚至还有过亲密的接触! 那是他不曾与苏流年有过的亲密接触。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见燕瑾气成这样,脸上因为刚才的亲吻早就一阵发烫了。 不过见这气氛怪异,连忙道,“不是要一起吃饭吗?天色都暗下来了,还不去吃饭。” 说着,她朝燕瑾明媚一笑。 吃饭....... 燕瑾撇了下唇,他气都吃饱了哪儿还吃得下饭? 不过见苏流年笑成这样,让他觉得心底暖暖的,许久不曾见过她这么笑过了。 恢复记忆的她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燕瑾朝她走近几步,见她依旧一脸的伤,比起之前这些伤虽然愈合了,但是那黑黑的结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苏流年见他的目光带着怜惜与心疼,笑了笑,几分轻松道:“我也觉得这一张脸丑死了,顶着这么好几道交错的伤疤也不是我所愿,是不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不过她真佩服花容墨笙这么近距离地看她还亲得下去,甚至如此沉醉,实在是不能小觑。 燕瑾将她那张脸打量了一番,真心摇头。 “倒也不丑,再说这些伤会好的,你若担心伤疤去不了,便跟我回临云国,我宫内有许多可去伤疤的良药,擦上几次便能好了!” 燕瑾难免会想要诱.惑,他倒希望她可以丑点,将她身边的那些男人给吓跑了才好,特别是吓跑花容墨笙! “那倒不必了,什么药物本王都不缺乏,多谢你的好意了,还有往后最好别靠本王的女人太近,否则.......燕瑾,你可要想想你所站的土地是谁的地盘,别太嚣张了!” 就是一国之尊那又如何? 他花容墨笙向来不看在眼里。 此时他虽还未登基,但朝廷内早已将他当成皇帝了! 帝王之位,只有他要或不要! “你插什么嘴?”燕瑾怒道。 苏流年白了他们两人一眼,“你们继续吵吧,我先上楼!” 说着她已经抬脚朝着无醉阁的台阶走去,之前气氛还尴尬得很,此时被他们这么一闹,尴尬的气氛倒是消散了许多。 就是她的脸还烫得紧,也不晓得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模样,怕是结痂下的地方一片红通通的。 想到自己这副模样,能这么不遮个面纱出来见人,估计很少有女人会有她这般的勇气了! 其实她本想遮个面纱什么的,只不过花容墨笙死活不同意,甚至威胁若敢戴面纱非把王府内的纱布全都一把火烧毁了,苏流年这才作罢。 她也不喜欢戴面纱,别说呼吸困难,就连吃个东西喝杯水,那还得撩起面纱,这吃个饭不折腾死人吗? 花容墨笙立即跟了上去,燕瑾便也只得跟上,却依旧因之前他们的举动而感到满心的恼火与酸意。 苏流年一一打过招呼,便先入了座,因她的手碰不得筷子等东西,花容墨笙立即在她的身边入座。 倒了杯水先喂她喝下几口,而后立即有打扮得体的丫鬟端来了珍馐美酒,一盘盘色香味具全的食物被端上了桌。 而后丫鬟开始为每个人倒酒,燕瑾一嗅便晓得这是有些年份的桃花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cq1962ccq送给作者2张月票,亲,记得砸点咖啡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39章、大秀恩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后丫鬟开始为每个人倒酒,燕瑾一嗅便晓得这是有些年份的桃花酿。 认识花容宁澜唯一的好,便是几乎把他所有的桃花酿按年份与酿造方法不同的全都搬出来贡献给他了。 心底里的怒气因这酒香逐渐被压下了不少。 “虽然同是桃花酿,但总觉得只有在七皇兄这里喝到的才更香醇,兴许这便是心境吧!媲” 花容玄羿一笑,执起杯子浅酌了一口,满口都是桃花的芬芳,还有那香醇的酒味。 苏流年嗅着空气中的酒香有些馋,抿了抿唇,看着他们每人一只夜光杯盛了酒,味道就从杯子里散发出来,那一种清香可让人陶醉。 见她一脸馋样,花容墨笙笑道:“此时还伤着,不宜饮酒,等你伤都好了,我再陪你喝!” 燕瑾坐在苏流年的身边,已经讨好得夹了菜送到苏流年的唇边,一脸讨好地笑着。 “流年,来张嘴,你手不方便拿筷子,我可以喂你!” “那就谢过了!” 说着花容墨笙已经凑近苏流年的唇边张嘴将那一口菜吃到了口中,甚至凑近的时候唇直接碰在了苏流年柔软的唇瓣上,占.尽了便.宜。 花容墨笙轻笑着,带着得逞的意味,想与他抢女人,那要看看他们可有这样的能力。 燕瑾被花容墨笙的举动愣了好半晌,他这是....... 他真的没见过比这还要无.耻的人了! 花容王朝的皇子果然没有一个正常的! 而此时花容丹倾已经罐下了三杯桃花酿,没有心思瞧这样的场面,修缘乃是出家之人,在他的面前摆放的是几道清淡的素菜,还有一盏茶。 他喝了几口,在心底念了几句阿弥陀佛,想要压制下心底莫名其妙涌上来的不悦。 他的心境向来平静如水,毫无波澜,今日这是如何了? 眼眸一瞥正巧看到苏流年在那里吃吃地笑着,那样的笑容如花一般绚烂,在这样的灯火中,犹为明艳。 而后他的目光便是怎么也移不开,就这么看着她的脸,丝毫不为那脸上的几道交错狰狞的伤疤所影响。 “花容墨笙,不要太过分了!” 一想到这筷子沾有他的口水,燕瑾嫌恶地将筷子直接往后一扔。 “来人,再给大爷备上一双干净的筷子,你们若敢把大爷刚丢掉的筷子拿去洗洗再拿来,休怪大爷无情!” 苏流年看着右边一个春风无限,左边一个悲愤万分。 忍了忍,她道,“行了,你们烦不烦?想吃就赶紧吃,不想吃的就出去吹冷风,我都多少天没好好吃顿像样的,成天不是喝药就是啃药渣,你们忍心啊!” 此时能吃些东西,可惜的是这一双手还拿不住筷子,那些药虽然有效果,但是骨头当时被夹得生疼,虽然没有被夹碎,但也伤得不浅。 不过这一双手比起刚受伤的时候已经好了太多,那时候双手肿得跟馒头似的,甚至连手背手心也都肿起。 她自己瞧着都心疼得不成,心里不晓得把德妃那老女人给骂了多少遍。 若不是有些骂法会牵连到花容丹倾,她便只能去骂她的祖宗,怎么就整出这么恶毒的一个来了! 毕竟这事情与花容丹倾无关,这么些年来,花容丹倾为她所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可以说花容丹倾从头到尾不曾亏待过她,反倒是她苏流年亏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就单单是一个情字,她这辈子就没有办法去偿还。 于是一群人安静了下来,只是各怀鬼胎。 花容墨笙挑了几样苏流年可以吃并且喜欢吃的食物往她碗里一放,自己并不急着吃或是喝酒,而是先就着碗里的食物喂他吃了好几口,这才把筷子放下。 他端起酒杯,朝着他们一敬,“年年这段时日受了不少的苦,我花容墨笙没能好好保护好她,心底十分愧疚,做为我的妻子却深受如此伤害,我难辞其咎!但我知道这一段时日是你们一个个用生命来保护年年,若不是你们,只怕我与她便已经是天人永隔!对此,在下感激不尽!便在此敬你们一杯!” 这一番话出自他的内心,所以他用我来自称,而非平时的本王。 他仰头喝尽杯子里的酒,但是他们几人都无动静,花容玄羿也知晓此事与自己无关。 今日过来一趟,便是过来拜访,也听闻苏流年受伤已经有所好转,甚至恢复了记忆,便带了些药材过来。 最后是修缘先有了动静,“小僧以茶代酒回敬七王爷!并非我等的功劳,而是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 燕瑾轻哼了一声,对于他的敬酒不屑一顾,将目光落在了一旁,冷声道,“这一杯酒就能抵消流年所受的苦吗?花容墨笙你还真是太过天真!难道你就认为流年这些时日的痛苦与折磨只能抵上你这一杯酒?哼!” 说罢他冷冷地笑了起来。 捏着杯子的手微微紧了紧,只是除此之外,花容墨笙再无其它的特征,甚至笑容也没有改。 倒是苏流年的心紧了紧,她知道花容墨笙并非这样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感谢他们这些时日对她的照顾。 见气氛一下子变了下来,她想着要转移话题,却在这个时候听得花容丹倾道,“七皇兄客气了,这一杯酒,我喝!” 说罢,他举杯仰头喝尽。 目光落在了苏流年的身上,朝她轻轻点头一笑。 苏流年也知道花容丹倾这是在帮她,忍不住松了口气。 见燕瑾闷闷不乐的,她以手臂轻撞了下他,道,“燕瑾,你别这样,墨笙欠我的,我自己想法子解决,今日过来一起吃个饭,便别这么一副人人欠你钱的模样,等伤我好了,我陪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如何?” 燕瑾见她出声,脸色微微缓和了些,随即一笑,夹了一口菜,反正今日他非要喂到她! “你把这口菜吃下,我就不生气了!” 这么简单!吃东西她最拿手了,于是她凑了过去,张嘴将那一口菜吃下,而后感觉到身边一阵冷意袭来。 侧过脸一看,果然旁边的花容墨笙神色已变,虽然还是笑着,那样的笑容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燕瑾见此满意一笑,仿佛之前的愤怒不曾有过,他挑眉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还挑衅地眨了下眼,举杯朝他一敬。 “本大爷来就谢过你的盛情招待了!” 如同嚼蜡般她把口中的菜咽了下去,便道,“身子突然不大舒服,我回去躺躺.......那个.......你们继续!” 这样的气氛她能吃得下吗? 本来这一场晚宴只是想要好好谢谢他们的,但她忽略了一点,这几个男人凑在一起那就别想要有什么好气氛! 花容墨笙自是清楚苏流年的心思,他道,“再吃一些吧!” 她这身子是否不舒服,他比她还要清楚,虽然他也想把她藏起来。 其余人也知道此时苏流年若走,想要再见到她只怕花容墨笙又要从中作梗了,见她一副想走的模样,燕瑾放缓了自己的态度。 “是啊,流年你才吃那么点食物,再多吃一些,若是身子不舒服,我给你瞧瞧,小病小痛的还难不倒我!” 哼,他燕瑾最是能伸能屈了! 男扮女装当丫鬟这事儿他也当过,还有什么是他做不来的? 修缘轻轻笑着,自然清楚苏流年的心思,他喝着茶水,笑容很淡很淡,虽是出席这样的晚宴,但他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隔世的宁静,仿若隐于山水。 花容丹倾独自默默地饮着酒,他自是清楚苏流年找的不过是借口。 若是她身子真的不舒服,第一个紧张的便是花容墨笙,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岂会瞧不出来苏流年碗的小把戏! “七皇嫂真可谓是一代佳人,能让七皇兄如此宠着,以往臣弟若有得罪,还望七皇嫂不要与臣弟计较,臣弟以这一杯酒敬七皇嫂,还望七皇嫂也别与老九计较,老九性子向来如此,往后臣弟也会说说他。” 说着,花容玄羿朝她一笑,喝尽杯子内的酒。 这一声七皇嫂叫得苏流年的心里一阵暖意,花容墨笙几个兄弟之中,还是花容玄羿第一个喊她一声七皇嫂,而后才是花容宁澜。 当即一笑,“小叔客气了!等我伤好了,找你喝酒,不醉不归啊!我晓得这七王府藏了不少好酒,改日过来喝!” 前提是只要还有机会,她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还会有几日。 离开是必要的,她总不能等到花容墨笙登基之后有了别的女人到时候哭哭啼啼! 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她苏流年还做不出来。 一想到将来他会有很多的女人伴于左右,她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 倘若离开,她必定也会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有些人,不见就好,曾经的美好那么美好。 她与他之间表面看来是相爱,实则....... 他爱的不够彻底,而她自有自己的原则,对于这一点,她永远都不会去将就。 苏流年留下来的结果便是一餐下来花容墨笙在喂她用膳,一个深情款款,一个幸福甜蜜。 这一聚宴,那不是看他们两人大秀恩爱吗? 除了花容玄羿与修缘,其余两人还是大受内伤。 于是,大伙儿都晓得为何会有今晚这个晚宴了,花容墨笙这是在告戒他们,苏流年是他的女人! 而几个人期中最为欢乐的也就属花容玄羿,从头到尾,他可是充当着一个看戏的人,看着这一群人在他的面前演上了一场好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还未登基,但是这两日开始已经有不少的事务找上了他。 见苏流年的身子好了许多,起码可以下床走动,而他心里自是宽慰了不少。 有些需要处理的事务便让青凤给他带到了房间内,他一边照顾着苏流年一边处理那逐渐堆高的事务。 苏流年这些时日躺得慌,好不容易可下床走走,心境自然好了许多,甚至连对德妃的怨恨也降低了些,虽然每每想到自己被折磨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闲来无事,她便顶着这一脸的伤在王府内四处走走,兴许是花容墨笙早就下了令,她这一脸的伤疤在外走动,并没有看到那些下人对她的指指点点,而是一如往常。 让她忍不住一番感叹,这王府里的下人调教得还真是好。 逗弄了好一会儿小明彩,这小家伙自从之前让燕瑾给拔了那一撮毛之后成天一声不吭的。 哄它逗她拿东西给它吃,就连威胁它,这小明彩就是死活不吱上一声的。 看来心里还存在着一定的阴影,苏流年甚至想着是不是该让这小明彩去撞撞墙,把这只鸟给撞晕了,兴许记忆失去,就能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一切从新来过。 这一个灵感也是来自于她之前失去记忆。 只不过她可没敢试上一试,万一力道拿捏不好,一头让它砸去,小脑袋还不直接开花了。 看着小明彩安静地在里面走来走去,她逗了一会也觉得有些无聊。 倒是看到了小明彩头顶处的那一撮被拔光的红羽毛,此时又长出了些小小的羽毛,看来过些时日这秃鸟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一身光彩,倒也不辜负了花容墨笙给它取的名字,小明彩。 无趣地走到了床边坐下,看着花容墨笙安静地坐在临时搬来的书桌旁看着一些信件等其它,偶尔会提笔回上几封信。 见他忙碌,苏流年也不好开口打扰,而是这么安静地盯着他看,忍不住唇角微弯,这个男人真不论什么时候总是那么吸引人。 不论是他的睿智,他的容貌,还是他与生具来的贵气,都是那么地吸引着她。 若能与他只当一对平凡的夫妻那该多好! 可惜,他是帝王之命,而她始终跟不上他的脚步,始终与他有着距离。 她苏流年没有那么大的志气当皇帝的女人。 她要的很平凡,只要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子。 真心疼她的男人并非没有,可她就是死死陷在花容墨笙这一处深渊之中,爬也爬不起来,便只能忽略了那些对她好的男人。 她的心结并非没有,毕竟花容墨笙这些年来都将仇恨放在了第一个位置上。 而她苏流年不论怎么努力,也只能被他安排在仇恨之后。 或许花容墨笙会把她看得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可惜再如何重要,也抵不上他心底毁天灭地的恨意。 她苏流年真的很无辜,就这么成了德妃的眼中钉,可她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被德妃恨之入骨! 感觉到苏流年的目光,花容墨笙从一堆信件中抬起脸冲她加深了些笑意。 “是不是觉得无趣?我陪你出去走走!”说着他就要将手里的东西的放下。 苏流年摇头,“你忙吧!我若是觉得无趣,自己出去走走也可以!这王府之内,还能有什么危险?” “德妃的下落一日没有收到,我便一日不能放你独自处着。” 这么些时日过去了,那些人倒还真能藏! 苏流年轻蹙了下眉头,“这是你的七王府,怕什么?再说了,现在的七王府还住着真命天子,外头你派了那么多的人守着,可谓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就这么说定了,你忙着,我出去走走!” 说着苏流年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见她跑得飞快,花容墨笙无奈一笑,急忙也跟了上去,走到房门外一把握上了她的手臂,将她拉住。 “回屋子里再添件披风,也不怕外头冷着凉,还有,这伤都还未好,不许跑得那么快跟兔子一样,听清楚了吗?” 说着拉着她往房间内走去,一袭水蓝色的柔软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花容墨笙替她系好了前面的锦绣带子,看着她美丽的模样,忍不住倾身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我让青凤跟着你,别跑得远了,我忙半个时辰就去找你,记得不许上蹿下跳的,也不许跑得那么快,一步步走,若是看到了别的男人记得不许对他们笑,还不能与他们说话,清楚了吗?” 有过几次前车之鉴,他不能让她再置身于危险之中。 “罗嗦死了!” 见他一番喋喋不休,简直就是个喜欢吃醋的男人,苏流年轻轻地笑着,而后往他的怀里靠去。 “墨笙......我真想......真想一辈子就如此时一般。” 他的眸子在瞬间转柔,是一种发自真心的柔情,看着怀里的小女子,他轻轻地笑着,抬手揉着她一头柔顺的长发,缓缓地点头。 “会的!我们一辈子都会如此时一般,年年,我晓得你心中的一些想法,过往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可是......你总得给我一些机会,知道吗?” 她沉默不语,只是笑着。 有些事情早已注定好了! 苏流年离开了房间,身后跟着青凤。 花容墨笙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心里轻轻一叹,他只盼眼前的事情早些解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072002077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要咖啡要评论哦~终于熬到周五,这个月累死我了......欢迎阅读穿越幻情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40章、想要说你喜欢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些时日他全心扑在苏流年的身上,此时想起那些未完成的心愿,只觉得几分疲惫与厌倦,这样的感觉是以往他所没有的。 外头风还是很冻人的,只不过她穿着厚厚的披风倒是不觉得有多冷,七王府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唯一改变的是这七王府的花越来越多紫惊天了。 一想到自己发上戴着的那一支簪子,忍不住地就想伸手去碰,但手与簪子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她便停下了举动,差点忘记了自己这一双手还碰不得丫。 不过这几日花容墨笙给她擦了些别的药,手指上的淤青已经退去了许多,过两日便能恢复原来的模样,而且也可以碰得着东西。 十指连心,那时候的疼只有她晓得媲。 似乎感觉到苏流年心境微妙的变化,青凤出了声,“王妃是否哪儿不舒服?这天气冷了,或者王妃还是回房的好,省得王爷担心!” “没什么!” 她轻摇了下头,“我去趟华容阁走走!” 华容阁乃是几位王爷过来所居住的地方,如今燕瑾也住在那里。 “这.......” 青凤有些为难,“王妃,你晓得王爷不喜欢你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这事情还要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你让我不为难你我就不为难你?” 苏流年回头反问,轻笑着,眸子里一片狡黠之意。 青凤立即摇头,“属下不敢,只是那些人可是被王爷列入为野.男.人,王妃既然已经嫁给了王爷,便不应该再与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别的男人?” 她转身微微眯眼看着眼前的青凤,目光带着几分轻佻,“你可算是男人?这么跟在我的身后,似乎也不大合礼,你说是吧?” “.......算了,大不了属下再去刑房领罚就是.......” 说到这里感觉到苏流年的脸色一变,青凤立即噤了声,他怎么就忘记了苏流年刚从牢房中九死一生地出来。 “对不起!”他突然道了歉。 刑房....... 苏流年听到这话的时候那些在刑房中的记忆又被勾了起来,只觉得身上的上口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脸色带有几分惨白。 她始终忘不了那一张在她面前笑得发狠的脸,那恨意直达眼中,恨不得将她给活活撕了。 双手迅速地冰凉了下去,甚至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因此显得一片煞白,只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了,这会成为她的心结。 见苏流年不对劲越发明显,青凤更为担忧,特别是见到她发白的脸色,映衬着脸上那几道交错的伤疤更为狰狞。 “王妃.......王妃没事吧?”青凤询问。 苏流年听到青凤的声音,努力地压制下自己的情绪,许久之后微微地吐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淡漠, “没事!走吧!” 她面无表情地走出了竹笙阁楼,外头有淡淡的阳光,寒风吹着她的披风,幸好这披风挺厚的,倒不至于会冷。 想到刚才的心境,还有手心里沁出的冷汗,苏流年微微蹙起眉头,她还是不能从那阴影中走出来。 犹如小明彩一次遭遇到伤害,这么几个月下去依旧一声不吭。 或许有一日便不会再害怕吧,毕竟这事也才发生一个月。 青凤见她这样心里还是觉得担忧,便只好跟得更紧了些。 花容墨笙让她跟着苏流年出来,只是为护她安全,以苏流年的性子,花容墨笙一定知道他青凤阻拦不了她见谁。 站在华容阁外便能听到箫声悠悠,还有一股酒香的味道。 想到他们两人如此悠闲,苏流年便有些想笑,一个身为一国之尊,一个是当朝的十一王爷,过得日子却是如此悠闲。 若能一直这样下去也好,彼此开心,可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每个人都必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们两人为她付出了太多。 如果她苏流年没有以司徒珏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兴许这里的一切便朝着另一个轨道发展下去。 花容墨笙依旧以他的仇恨为主,花容丹倾依旧当他的十一王爷,与德妃的感情依旧如此深厚,是众多皇子中得到皇上宠爱最多的一个皇子。 花容宁澜不会受伤,不会遇上燕瑾,也不会爱上燕瑾,依旧当他的九王爷。 燕瑾与司徒珏有婚配,也许燕瑾已经娶了司徒珏为后,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些兵器成为司徒珏的嫁妆,燕瑾不会像现在这么吃亏,人与兵器两空,并且在花容王朝停留了这么长的时间。 而她的到来,打乱了一切。 箫声悠悠,带着几分缠.绵之意。 苏流年对音律学的并不多,只有在念奴娇的时候闲来无事学了点,但是听到这箫声还是觉得熟悉,这样的旋律只有花容丹倾才吹的出来。 苏流年入了华容阁,顺着箫声的方向走去,只见花容丹倾与燕瑾皆在阁楼内的亭子里。 华容阁的建筑与其他的阁楼并不一样,为圆形,犹如土楼,中间空出来的地方很大,内设亭子,假山流水,还有一处园子。 除此之外,还有池长着田田河叶的池子,连接着假山流水。 她远远地站在假山旁,看着亭子里的两人,一个坐在栏杆上吹箫,一个在桌子上摆了好几坛酒,正就一坛一坛地品尝其味道。 苏流年真有些担心燕瑾遇上花容宁澜之后,是不是会成为酒鬼! 为了讨好燕瑾的欢喜,花容宁婪当真不惜下了本,将他九王府这些年来所收藏的酒全都翻了出来,一坛坛随燕瑾喝去。 幸好燕瑾虽然喜欢酒,但一般也不会喝醉,浅尝几口或是嗅嗅酒香倒也过了瘾。 她站了些时间,将着一曲箫声听完这才从假山后走出。 “你们两个倒是悠闲得紧,一个放着自己的十一王府不住,一个放着自己的江山不管,倒还真是臭味相投!” 她出了声,站在淡淡的阳光下,笑眼微眯,已是比这阳光还要明媚万分。 亭子内的两人听到声音皆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目光带着惊喜。 “流年.......” 两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喊出声来。 她笑了笑,看着青凤朝着花容丹倾行了礼,便退到了一边。 燕瑾见她走来,带着激动与兴奋一手扔下了手中的酒坛子起身朝她走去,正想去握她的手但一想到她手上的伤只得作罢,站在她的面前轻轻地笑着。 “流年,你怎么来了?身上的伤势可好些了吗?怎么脸色还那么差,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苏流年摇头,“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中,放心,我是谁死不了的!” 燕瑾见她恢复记忆后,性子也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心不禁放松了许多。 花容丹倾执着白玉箫走来,朝着她的身后望了望没见着花容墨笙,心底有几分疑惑。 花容墨笙岂会放她一人在此,这一个月,有苏流年的时候必定会有花容墨笙。 他没有跟来,而是让青凤跟在苏流年的身边守护她的安全,只怕正在忙着什么大事吧! 也是,这个时候他差不多也该是登基的时候了。 前些时日他就本该登基的,但因不放心苏流年身上的伤,才一直迟迟没有登基,此时苏流年已经可以下.床,他是否也该要登基了? 若没有出什么意外,便是这两日的事情了,听闻宫内对于他的登基事宜一切都安排妥当,只等花容墨笙过去,进行那登基仪式。 “这里风大,我们到屋子里去吧!” 见她穿得虽然温暖,但伤未痊愈的她还吹不了风,更何况她之前被关在阴冷的牢房内吃了不少的苦头,后来因为想要让她恢复记忆又喝了药。 那连地心兰属寒性,而她连喝七朵,这样冷的天只怕她会受不住。 燕瑾也点头,自然地拉上她的手臂。 “我们进屋子里,想见你一面难于登青天似的,那花容墨笙也真以为你是他的什么人,走,我们去说说话!” 于是苏流年就这么被燕瑾给拉进了屋子内,身后的花容丹倾目光落在燕瑾拉在苏流年手腕处的手,目光一沉,可是现在的她该以什么样的立场去说? 青凤自是也瞧见了,立即上前阻止。 “请燕公子放手,让人看到,可是要说闲话的!” 苏流年这才意识到燕瑾拉着她的手腕,她倒是无所谓,但是青凤那副模样已经摆明了不放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苏流年缩回了手朝着燕瑾一笑。 “燕公子请放尊重点,我们七王妃并非你可亵渎的!”青凤又开了口。 燕瑾看着青凤神色一冷,带着警告的意味,若不是这里有苏流年在,这个男人他老早想好好教训一番了。 在花容王朝他以燕瑾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若是他以临瑾的身份毕竟不会轻易放过! 不就一个小小的贴身侍卫,竟然敢与他叫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容丹倾本来对于燕瑾的行为感到不悦,却不知自己该用什么立场去阻止,此时青凤开口阻拦,正合他意。 眼见气氛又开始沉重起来,苏流年番了记白眼,便道,“燕瑾,我有话跟你说!” 燕瑾一听双眼就亮了,“真的?是不是想要说.......想要说你喜欢我?” 如此一来,这么一趟,那他也就没有白来了。 “白日做梦吧!” 她轻啐了一句,朝着花容丹倾歉意一笑,“我与燕瑾说些话,十一,晚些找你!” 两人这样的关系她没有办法喊他一声小叔,但是也不能过于亲昵地喊他一声丹倾,惟独喊他十一最好。 花容丹倾微微一滞,目光望向了一脸得意带着几分期待的燕瑾,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们谈吧,我出去走一圈,一会儿回来!” 说完之后,花容丹倾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流年这才转身离去。 而后苏流年朝着青凤道,“青凤,你在这里守着,我找燕瑾有事!” “七王妃!”青凤显得很是为难。 燕瑾见他婆婆妈妈地还想着跟进去,冷冷一笑。 “让你守着就守着,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 青凤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看着他们双双走近了那一扇门之后,面色更显得凝重。 苏流年找燕瑾,他怎么也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话可谈,甚至需要这么秘密进行! 但不管如何,见到花容墨笙之后,还是需要禀报一声。 他朝着四周望了望,只希望花容墨笙赶紧出现。 苏流年还能听得花容墨笙的话,而他青凤不论做什么都只有被她为难的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五日之后,花容宁澜双眼无神地哀声叹气,一副七魂少了三魄的模样。 这五日以来,燕瑾当真没有过来看他一眼,不论他找人怎么请也请不来,就连花容丹倾过来看他,他也是求了好几次,可花容丹倾依旧请不到燕瑾。 花容宁澜晓得燕瑾就是铁了心说不来就不会再来! 若想等他再来之日,那便是他伤好之时。 于是这五日以来,花容宁澜已经把自己这一身伤恨了个无数万遍。 也顺便将德妃给诅咒了成千上万遍,没事儿下这么重的手,想置他于死地吗? 没想到自己派出去寻找德妃下落的人到现在依旧是一点儿消息也无,真是气死他了! 若是被他翻了出来,他可不管那是谁的女人,是谁的母妃,千刀万剐了再说,让她尝尝这样的痛苦! 五日过后,虽然他极力地配合调养,见药喝药,一天两碗药,他恨不得每天都可以多喝上几碗,早点把药喝完了,这伤估计也能好得再快些。 太医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也配合着,再没有半句怨言,甚至每每包扎的时候一定要再三要求他们用最好的药,量一定要够,别替他省着! 只是五日的时间他的伤势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多少,伤口发炎是制止住了。 可是这几天下来还是发了两场高烧,烧得他昏昏沉沉的,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退烧。 他本想十日之内便能下床的,以这样的进展,也不晓得该是猴年马月才能再见燕瑾了。 一想到这里伤口更是疼得厉害。 他花容宁澜本就娇贵得很,哪儿曾受什么伤,这个月的折腾已经去掉了他小半条命了,而且也已经是到了一个极限。 太医看着花容宁澜的起色并不明显心里可比谁都着急,他们的小祖宗可是发过了话。 “太医,你与他们赶紧去研究研究什么法子可叫本王十天之内可下.床的!若是十天之内本王这伤势大好,可下.床行走,本王一个个重赏!倘若十天之内本王还下.不.了.床,本王叫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跟在九王爷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他向来大手笔,重赏是有多重他们可想而知。 但是再多的金钱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来得重要,命都没了那么多的钱他们也享不了福。 此时两名太医与四名大夫仔细地轮流给花容宁澜把了脉象,又看了看他伤势的恢复状况,想要再接下的五日之内可下.床走动还是很困难的。 若是一开始好好治疗早已就能下.床的,但是后来伤口反复感染,药也是看他心情好才肯喝,若不是有上好的药材支撑着,只怕他现在已是奄奄一息了。 几名大夫轮流看完之后,聚在一起又嘀嘀咕咕了一阵。 最后还是由那名年纪长些的太医出来开口,“九王爷,还是放宽了心吧!九王爷想要伤口愈合得快,那就要保持平静的心态,否则伤心劳神,不利于伤口的愈合,况且九王爷的身子骨,现在并不强硬,一切不能操之过急,您越急,肝火越旺,这伤便也被影响了!” 花容宁澜躺在那里,轻轻地点头,只是目光一阵阴鸷。 “那你说说,五日之内本王可下.得.了.床吗?” 他不需要痊愈,只要他能下得了床,这么一个月下来,他挪动.下.腰部都疼得直抽冷气,更别谈想着下床行走了。 “这.......” 太医依旧一脸的为难,“回九王爷的话,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 声音提高了不少,虽然还是显得中气不足,带着一丝无力之感。 “恐怕.......恐怕.......” 太医嗫嚅着,深怕接下来的话让花容宁澜爆.怒,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目光阴鸷且深沉,唇边硬是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那么漂亮的一张脸怎会有这样如地狱修罗的神色? 这是他们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花容宁澜听着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一个重点来,心里急得很,又实在没有力气去骂,深呼吸了口气,这群死庸医待他好了看他怎么整死他们! 故意的,他们一定是故意想把他给急死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周五挤公车,等了快两个小时终于挤上了车,然后公车着火了,吓死我了!!幸好是刚上车站在门边只是被呛了几口烟,我跑得比什么都快,哈哈!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41章、我要成亲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故意的,他们一定是故意想把他给急死的! 接收到花容宁澜的目光,太医吓的脸都不敢抬起来了,嘴巴嗫嚅着却没有发出声音,胡子也被吓得一抖一抖的。 花容宁澜看到这一副模样,更觉得自己真实被气到了,一口气差点喘息不上来。 “九王爷!媲” 一群大夫跪在那里看着他躺在床.上气息不稳,皆都心惊胆战了一把。 “出去.......你们给本王出去!” 他虚弱地出声,这一群庸医,连个伤都医治不好,等他好起来了,一个个轮流着教训下去! “请王爷不要动怒啊!” 太医满头冷汗,“王爷您这伤真不宜动怒,您不是想着赶紧伤好了,好去见燕公子吗?燕公子那么关心您,您若是心里不舒服,那就想想燕公子,再说了这一身伤想要痊愈是急不来的,何不缓上两天,好好医治,只要王爷您保持着心平气和好好配合老夫们,一定可以赶紧好起来的!” “出去!出去!你们给本王滚出去!还不快出去!把门关上!” 花容宁澜显得很是不耐烦,他胡乱地挥了挥手,若不是床.上没有其它能砸的东西,早让他给一下全砸下去了。 这么躺着,已经是极限了,他恨死了这一身的伤,只能躺在这里,哪儿也去不得。 两名太医与四名大夫见状只得鱼贯而出,而后还把门给关上了。 花容宁澜看着他们终于出去,心中的愤怒这才缓缓地平复下来,睁着双眼无神地朝着窗子望去。 有燕瑾陪伴的时日,他觉得再疼再难受也跟享福似的,此时燕瑾不肯来,而他处在这里犹如地狱一般难熬。 这一身的伤又该什么时候才能好? 早知道如此之前就应该好好喝药,此时想赶紧好,也不会如此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日之后,燕瑾春风满面。 而这三日,白天的时候他几乎不在七王府中,只不过每到夜晚回来之时那便是笑意盈盈,容光焕发。 七王府里的人对于燕瑾的改变都抱着奇怪的看法,就连花容丹倾也觉得奇怪,燕瑾何来的春风满面。 见他终于在天黑之前回了容华阁,便堵住了含着笑意的燕瑾。 “这几日如此高兴,莫非是有什么喜事?” 他问,看着燕瑾眼里的笑意,更为疑惑。 燕瑾轻勾一笑,目光暖暖带着得意,听他这么一问立即点头。 “过几日,我要成亲了!你说我能不高兴?” “那真是恭喜了!” 花容丹倾祝福着,又觉得奇怪,燕瑾不是一心一意只喜欢苏流年吗? 如今他想着跟谁成亲? 燕瑾一脸的得意,立即点头,“多谢!到时候还请你喝杯喜酒!倒是.......花容丹倾你瞧瞧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否该去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了,成天跟在流年身边也太不像话了。还不如学学我!” 花容丹倾见他如此,微微一愣,“你当真放得下?” 燕瑾同他一样,心里只认定一个女人,如今难道他真舍得苏流年而去找别的女人将就? 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些他不清楚的东西存在,可是....... 燕瑾绝对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苏流年并非那么容易让人可从心底放下的女人,否则这些年来他们两人也不会如此执着于她! 甚至前几日燕瑾对于苏流年的态度与喜欢并未有分毫的改变,他不相信短短三日的时间燕瑾就会看上别的女人甚至起了娶她为妻的念头。 这一件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放不下,也得放!老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你瞧瞧我都年纪一大把了!在我们那里啊,这个年纪的皇帝孩子都生出好几个了!” 燕瑾依旧笑着,他心里的秘密岂能让他知晓! 花容丹倾轻笑地问:“不知哪个女人如此有幸让你看上了眼!” 想到这里,燕瑾神秘一笑,朝着亭子的方向走去,花容丹倾见此,便也跟上。 两人如了座,见桌子上摆放着几坛酒,便一人拆了一坛开始品尝。 燕瑾咽下口中的酒,才道,“本大爷在外头认识了个女人妖娆多姿却又清雅脱俗,正合大爷的胃口,所以便想着先下手为强,将那女人占为己有的方法便是赶紧娶了!” “如此甚好!只是流年知晓这事情吗?”花容丹倾又问。 燕瑾摇头,“我会找机会告诉她一声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一个一脸得意,一个一脸平静,外头有风刮起,亭子内满是酒香。 当最后一点点余晖被吞没的时候,有丫鬟走近了亭子内将八支大柱子上的灯笼点亮,一时间亭子内一片暖意融融,带着昏黄的光亮。 两人各怀心事,许久之后花容丹倾又问,“九皇兄知道这事情吗?” 一口酒差点把他给呛着,他抬手轻拭唇边,挑眉朝着花容丹倾望去。 “这关那死.变.态什么事情了?” 花容丹倾放下了手中的酒坛子,道:“你晓得七皇兄一直以来都喜欢着你,如今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个月之后还下.了.不.床,而你.......却要娶别的女人,燕瑾,九皇兄并非那么轻易放弃的人!你若有时间便去看看他吧,或许他的伤可以好得快些!” “然后呢?” 燕瑾笑了开来,“他喜欢本大爷,本大爷还得去喜欢他?又不是断.袖,花容丹倾你这理论可真好玩!好吧,那本大爷给你举个例子,就说那秦明朗如果喜欢你,你是否就会喜欢他?是否他受伤了,他念着你想着你,你就会得去看他?他想要跟你在一起,你就也该要与他在一起?” 他燕瑾心中喜欢谁,想与谁在一起,他自己清楚得紧! 谁也逼迫他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或女人在一起! .......花容丹倾摇头,“我并非那个意思,会这么说是因为他是我的九皇兄!只希望他别在你这里受了情伤!” “你太仁慈了!” 燕瑾下了结论,他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 他道:“晚些让人把晚膳直接送到本大爷的房间内,先去睡一会儿!” 过几日,他要当个全天下最为精神最为帅气的新郎倌,所以现在他必须好好去补眠! 燕禁仰头喝了口酒,一嘴的桃花芬芳让他舒服得想睡,而后放下酒坛子起身走出了亭子。 他看着燕瑾离去的身影,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燕瑾过几日就要成亲,他娶的又是哪家的姑娘,为何如此突然? 只不过若让他的九皇兄知道这事情,只怕又该闹开了! 虽然他也知道花容宁澜与燕瑾是不会有结果,一来,这只是花容宁澜的一厢情愿。 二来,燕瑾并非断袖,他是个正常的男子,有自己喜欢过的女人。 三来,燕瑾的身份不允许他如此,他堂堂一国之尊,难道要让花容宁澜直接入了他的后宫? 这岂不是荒唐之事? 他花容宁澜乃是花容王朝堂堂九皇子,岂能入了临国的后宫! 但是他也知道以花容宁澜的脾气,必定是不择手段,就是直接入了燕瑾的后宫,只怕他也心甘情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几次过来催促花容墨笙登基之事,这一个月内,画珧只过来看了一次苏流年,他自是不会想去看她,但那时候无可避免地看到了。 见着她一脸伤疤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也说不准。 只是觉得这个女人远没有以往讨厌,但是一想到她是花容墨笙所深爱的女子时,心里又是感到一阵复杂。 这些时日宫内之事,几乎是画珧一手掌控,皇宫之内一片大换血。 那些不服于花容墨笙的臣子,一个个让他们告老还乡。 但也有不少一开始不服看到看到皇帝大势已去,甚至已经失踪多日,也对此失去了希望,全心全意等候着花容墨笙登基。 而此时苏流年的伤势已经好转了不少,虽然还是一脸的伤疤,身上的结痂也还没有脱落下来,可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它大碍。 双手已经可以碰得上东西,虽然还不大敢太使力气,但对她来说已经是好转许多。 花容墨笙看到她伤势好转自然是高兴的,可高兴之余又有些淡淡的忧虑,这样的忧虑又让他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在忧虑什么。 一切都按照着他的掌控进行着,莫非真是自己最近过于敏感了? 只是他向来敏锐,任何事情他都能知晓一二。 花容墨笙是自信的,所以当有这样忧虑的时候,他更加的小心翼翼。 细细地观察着苏流年的细小的变化,她是有些变了。 变得....... 不再如以往一般,也许她心底对他的埋怨依旧,尽管这些时日他这么努力想要得到她的谅解。 德妃对她的伤害,或许大不过他对她的伤害吧! 她失去记忆后,那一日在九王府里她要求他带她离开,他却犹豫了,他的犹豫与离开无疑让她失望。 熊掌与鱼最终真会不可兼得吗? 看着正在剥橘子的她,这两天手可以碰些东西便迫不及待地剥橘子。 剥香蕉剥葡萄等一些需要剥皮的水果,剥了一大堆却见她吃得很少,大部分入了他的口中,其余的一堆便用盘子装着,一下子也被装了好几盘。 这几天王府里的下人一个个都能吃上他们七王妃亲手剥的水果,一个个喜气洋洋。 恨不得将这一个多月全都补偿回来。 幸好每到用膳的时候,苏流年估计是被他喂上了瘾,便也懒得动手,吃饭喝水全都让他伺.候着,而她则是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爱极了她满足叹息的样子,窝在他的怀里,犹如发懒的猫儿一般,双眼微眯含着满.足的笑意。 剥橘子皮的时候还是有些疼,不过这些疼她能忍着,还剥得特别欢快,而桌子上已经堆起了一大堆的皮,一屋子都是橘子的味道,很是浓郁。 偶尔苏流年吃上一瓣,更多的时候直接放到那堆放了好几个橘子的盘子里。 花容墨笙见她玩了一个上午,还这么不亦乐乎,拿起柔软的丝帕朝她走去。 握住她因剥了这么多水果的手而显得很是冰凉,用丝帕轻轻将她的双手擦拭干净。 “别玩了,瞧你一双手冰冷得很,问琴刚端来了鸡汤趁热喝上一些。” “你喂我!” 她弯眼一笑,将手拿到鼻子前,只嗅得满手皆是橘子的味道,这她剥了一大堆的橘子,终于将屋子里的药味覆盖了不少。 花容墨笙已经端起了碗,舀了一勺子鸡汤吹了吹放到她的唇边。 苏流年凑近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凑到碗的边沿吹了又吹这才就着碗喝了好几口,很快便见了底。 她舔了舔唇,真心觉得鸡汤的味道挺好。 花容墨笙见她难得喝得这么快,忍不住一笑,凑近她的唇边舔了个干净。 将碗放到一旁,才道,“年年,明日我登基,你好好在王府里休息,天黑之前,我会回来。这七王府会一直存在,这些时日你就先且住在这边。” 苏流年点头,“去吧,反正登基之事是早晚的事情,你为了我这一身伤已经耽搁了许久,如此一来朝里那些大臣又该有话说了!” 心里却有些失落,尽管她已经将自己未来的路安排好了。 他握上了她的手轻摇着头,“想说便让他们说去吧!明日记得在王府里等我回来,哪儿也不许去,明白吗?明晚等我回来一起用晚膳!” 他的登基仪式本该让她看到的,毕竟是他的王妃,将来便是他的皇后,只不过他不希望苏流年卷入到这一场风波中。 他要她平静简单而幸福地生活着,而非卷入一些是非当中,将来他想要脱身也容易许多。 “嗯!”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凑近花容墨笙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而后埋到他的怀里。 “我等你回来就是,但是.......算了,这个时候我也阻止不了,虽然.......墨笙,我真不愿意你去当这个皇帝,当皇帝多辛苦啊,还不如当一个闲散的王爷潇洒自在!真是搞不明白你们男人心中所想!” 她轻笑了声,他想当皇帝,她不阻止就是,但是他好好当他的皇帝,从此再与她无关。 明日之后,是否就要永生不见? 苏流年想着心底觉得满是悲伤,她就这么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在花容墨笙看不到的角度,笑得满脸苦涩。 “有些事情只有权势越高才能做到,这也是我的无奈,可是年年.......” . 他没有再说下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想说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在他的心中她便是第一位置吗? 他已经停不下手了,虽然后悔过,但是眼看他的心愿即将完成,怎能就此罢手? 从今往后,他会把她照顾得很好,再不受丝毫的伤害。 苏流年低低地笑了出声,“我晓得了!你放手去做吧!就算你想杀了德妃我也不会因为想到她是十一的母妃而阻止你!墨笙,按着你的心意来!” 她不会束缚了他,也会放手! 花容墨笙岂会是一个女人可以绊得住他的! 而她苏流年能在他的心中有一席之地,那就足够了,她苏流年懂得满足! 想着这样的话题过于沉重,她扯开了别的话题。 “听闻燕瑾要成亲了,也不晓得会是哪一家姑娘如此幸运,婚期未定,但是应该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这事情?” 花容墨笙微微蹙眉,燕瑾这一事来得太突然了! 苏流年点头,“嗯啊!燕瑾找过我,说他已经放下了,并且看到了一个女人,觉得那女人第一眼看到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一下子就把我苏流年包括以往的司徒珏给比了下去,还说既然我已经嫁给你为妻,与他便是再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燕瑾打算好好把握,寻个好日子把那姑娘给迎娶回去,也许会当他的皇后也说不定!你说很好玩吧,前几日燕瑾还在询问我是否想与他表白,是否喜欢他,昨日便告诉我他打算娶妻了,还是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子!” 听她这么一说,花容墨笙这才缓缓消去疑心,毕竟燕瑾这样执着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想要娶一个才有几面之缘的女子。 而这女子...... 他是否该派人去查探一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燕瑾如此,除此之外,他更想知道燕瑾这一举动是真或是假! “他若放下那是最好!省得每日对着你念念不忘!” 是不是真放下,他不知道,但是他所知道的燕瑾这一桩亲事实在是太突然了,虽然说日期未定,但怕就怕在会是这几日。 他明日登基,登基后几日还有得他忙,而直觉告诉他燕瑾娶亲一事并非那么简单。 一个男人若对一个女人执着了那么久,那么必定不可能在隔日便喜欢上另一个女人,甚至动了娶亲的念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穿越+幻情,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第342章、娶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个男人若对一个女人执着了那么久,那么必定不可能在隔日便喜欢上另一个女人,甚至动了娶亲的念头。 这里面必定有问题! 想到燕瑾来到花容王朝的这些年,一开始是为了司徒珏,后来便是为了她苏流年丫。 对于燕瑾她只能说抱歉,并且把他当最好的朋友,可把他珍藏着媲。 如果没有爱上花容墨笙,或许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她苏流年可能跟了花容丹倾也可能跟了燕瑾,可是她,爱上了! 就连离开都这么地舍不得! 双手搂上了对方的腰部,她想要尽力地去贴紧花容墨笙的身.子。 而对方也感觉到了她的意图,有力的双臂将她的身子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一双手紧紧地搂在她的背部。 花容墨笙低头嗅着她一身的幽香,幽香中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这些时日给她用的药材许多都是无价之宝,那些药材的味道特别清新怡人。 而她则是埋在他的怀中,嗅着他一身桃花的芬芳,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燕瑾乃是一国之尊,放下自己的子民来到这里,这么多年,他是该好好回去当他的皇帝了,我相信以燕瑾这样一个人,他可以当好一个皇帝!不论他娶哪个女人,我都衷心地祝福他可以一辈子幸福!” “而你,也要幸福.......” 她轻轻叹息着,这一句话却始终不敢说出口。 她却不知道花容墨笙的幸福,便是有她在身边。 她若离去,他便没有任何幸福可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大早,花容墨笙便起床了,换上了一身新衣袍又吩咐了青凤几句,便在画珧与其他人的簇拥之下一同进宫。 今日,是他登基之日,除了他七王府内原有的侍卫,还留下青凤与上百名白衣卫守护苏流年的周全。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身边的花容墨笙,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暖意。 看来他已经离开了许久。 苏流年起身,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看着镜子内的自己,依旧一脸伤疤,说不出的狰狞意味。 她抬手轻轻抚上瞥到梳妆台上的簪子,是花容墨笙送给她的紫惊天的簪子。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带走这一支对她来说有着特别意义的簪子吧! 她在王府里的所以一切都是花容墨笙打理好的,不缺吃穿不缺银子,包括胭脂水粉与首饰全都是花容墨笙隔上几日便让给送来一大堆供她挑选。 算起来这一支簪子却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送给她,如此,便让她觉得多了些特别。 她就简单地将头发挽起,拿了支不大起眼的簪子将头发绾住,换了一身衣裳这才将那一支别致典雅的簪子放到了胸口处,这是她唯一带走的一样东西。 苏流年从床底下将那只装着钥匙的盒子拿了出来,里头还有一封她这两天写好的信,信封上写着花容墨笙的名,这一封信是给他的。 她曾对自己说过,花容墨笙登基之日,便是她离开之时。 这个时候他正往皇宫的方向赶去,而她也即将离开这里,两人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她不晓得今晚天黑之前花容墨笙回到这里发现她不见了,会是怎么样的。 是否会疯狂地去寻找她,是否会后悔登上了帝王之位而因此失去了她? 是否会后悔因他的仇恨而没有将她牢牢带在身边? 但不管会怎样,她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今日之后他便是皇帝,一国之尊,她苏流年则是渺小的。 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与兴趣去当一国之后,她要的便是简单而平凡的生活。 花容王朝大好河山她还未好好游玩一遍,除了她所熟悉的花容王朝还有其它的国家,那些都是她所向往的。 将信搁放在桌子上,用那只插着紫惊天的素雅花瓶将那封信压住了一角。 苏流年这才朝外走去,果然如她所料,外头除了青凤与问琴守着,还有不少的白衣卫。 问琴见她已经醒来,便道:“王妃!先梳洗下吧!” 她已经端了水在这边等待了些时候。 苏流年看了一眼道,“先放着吧,你们去给我准备早膳,我去趟茅房!” “属下跟着您去!”青凤道。 “啧――” 苏流年撇唇,“想跟就跟吧,一个大男人跟着个女人上茅房,羞.不.羞啊你!” 苏流年又轻啧了一声,爽袖神清气爽地往外走去。 问琴抿嘴一笑,便将手里装着温水的脸盆先搁到屋子内。 青凤自然是默默地跟上。 入了茅房,苏流年在茅房内找了找,果然看到了茅房内窗子的地方已经有一只包袱安静地搁放在那里。 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这才将包袱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咧唇一笑。 青凤就站在茅房的旁边,几名进去的丫鬟看到青凤在那不是不好意思进去,哪些憋不住的丫鬟一个个羞红了脸进去,青凤自然是对此无视。 一群丫鬟谈笑风生走了出来,最后面的一名丫鬟却只是轻轻笑着,似在聆听。 青凤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一群女人,便将目光落在其它的地方,或许是因为他站在那里,那一群丫鬟见到他立即噤了声赶忙就红着脸离开了。 青凤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不见苏流年出来,正想找个丫鬟进去看看,马上见着前方有个丫鬟走来,眉头轻蹙,这丫鬟刚不是才出来的吗? 便是那刚才跟在一群丫鬟后面的那名轻笑着的女子,他记得是膳房里的丫鬟,好象名为叶蓝儿。 见她走来正要行礼的时候,青凤问道,“你刚不是才从茅房出来了吗?怎么又要进去?” 那丫鬟被青凤吓了一跳立即下跪,“奴婢拜见青凤大人,奴婢刚才厨房里出来的,并没有来过这里!” 他绝对不会看错,刚才所看到的便是这个丫鬟! 青凤隐约觉得这事情并不会简单,仔细一看眼前的丫鬟又想之前的那名丫鬟,刚那身影....... 怎么与七王妃的那么相似? 青凤脸色几分凝重便直接冲进了茅房,里头立即有尖叫声响起。 跪在地上的丫鬟不明所以见此赶紧起身跑了,茅房她是不敢再上了。 青凤入了茅房,每一隔都去看过,正巧看到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站起正要提起裤子。 那女子感觉到一阵风而来,那一小间的门被拉了开来,视线突然明亮。 她本是一惊,此时又见是一名男子还是许多丫鬟偷偷爱慕的青凤大人,吓得都忘记要把裙子放下就这么光着屁股僵在那里。 青凤见此立即将视线移开。 那丫鬟红着脸尖叫出声,“啊――大人!您这是.......您这是.......喜欢奴婢您说一声就是,怎能直接闯进来呢!该看的不该看的大人您都瞧见了,是否该对巧儿负责?” “滚――” 他冷漠地扔了下话,立即将那一扇门给关上。 里面共有十小间,直到最后一间的时候依旧不见苏流年的身影,倒是瞧见了那上面的窗子上搁放着一套衣裳。 那素雅的颜色不正是苏流年刚刚穿上的那一件吗? 青凤将那一套衣裳取下的时候脸色立即变了,可恶,刚刚那个微笑一言不发跟在丫鬟身后的人....... 又想到那过来茅房的丫鬟,也就是说之前那个丫鬟便是苏流年易容的,怪不得单凭那身影他会觉得如此熟悉! 一想到这里青凤立即跑出了茅房。 里头巧儿已经走了出来,红着脸朝着青凤离开的方向大喊:“大人,大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王府里每个下人包括侍卫都有一块标明他们身份的腰牌,按照等级分配,颜色并不一样。 她掏出了一块灰色腰牌在手里掂了掂上面雕刻着“叶蓝儿”三个字。 侍卫看了看问道,“上哪儿去?” 叶蓝儿神色平静地道:“王妃一大早就发了话说今日中午想吃点糖葫芦之类的街头小吃,问琴姐姐忙着伺候王妃,便让奴婢代她上街买点东西,这可耽搁不得,若让王爷知晓奴婢没有好好伺候王妃,别说奴婢得遭罪,就连问琴姐姐也该受罚!” 那侍卫一听是去替王妃买东西的,立即就放了行。 叶蓝儿跨出七王府之后立即松了口气,嘟着小嘴,双眸中藏着笑意,笑意中又含着不舍。 她没有再回头,一回头自己便会舍不得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深深地将七王府看了一眼。 她记得那一次与花容丹倾离开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将这七王府深深地看着,只是心情截然不同。 那时候的她心底很疼很不舍得,蹲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此时的心境带着几分平静,或许是因为之前就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更或者知道这一回走了便不会再回来,大局已定,此时的花容墨笙风光无限,成为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人,万人之上。 若是不爱,能成为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人那没有关系。 若是爱了,人的贪.恋也就多了。 她伸手一摸脸上的那一层皮,轻轻笑着。 本想出了王府就把这一层给撕下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一张脸此时若是撕了下来,岂不把人给吓坏,甚至花容墨笙想要找着她也极为容易! 入了茅房她便看到了搁放在窗子处的包括,里面除了一身丫鬟的衣裳还有一张人皮面具,除此之外连同这腰牌也一并放着。 她换了衣裳,瞧见一名丫鬟询问她可需要帮忙,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人。 苏流年的手艺不好,连自己的头发也只会挽个发髻或是绑个马尾,丫鬟的发髻看着虽然简单,但动起手来才知道有多复杂。 那丫鬟的手很巧,没一会就把她的长发绾成丫鬟的样子。 贴上面具,她成为了另外一个人,躲开了青凤的视线,谁能想得到她苏流年就这么易容成丫鬟的样子离开了七王府? 今日之后,她与花容墨笙是否就此再无关联? 他当他的皇帝,报他的仇,而她苏流年恢复了自由,尽管想起花容墨笙的时候心里会疼会不舍,会想念。 走了没多远便听得后面有人道,“青凤大人吩咐下来任何人一律不准离开王府!” “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侍卫问道。 “好象是说王妃不见了!” 苏流年听着那对话更是加快了脚步,很快这一条街道上便没了她的身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轿缓缓地起程,燕瑾看着身后那一顶轿子满面春风。 此时鞭炮声声,锣鼓声声,一片喜庆。 因为今日是花容墨笙登基之日,本是小住七王府的花容丹倾因他是当朝的十一王爷,一早便也进宫参加花容墨笙登基仪式。 修缘本是出家之人,这样的热闹他也不喜欢凑,如此一来除了他新郎倌,与轿子里的新娘,还有那摆满了一条长街的嫁妆。 其余人马皆是他从临云国跟来的人马,数千人马,个个穿着普通人家的衣衫,但因常年征战,一个个依旧气质不凡。 今日的明晓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袍骑在燕瑾的身后,清秀的脸上藏着笑意。 “少爷,这回可是抱得美人归!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燕瑾笑着,眸子里藏着喜意,“好说好说!本大爷这一辈子最为开心的就是今日了!起程吧!” 说着他朝身后的轿子望去,眉眼里笑意满满,一深一浅的酒窝格外的明媚。 一路上锣鼓喧天,鞭炮声响了好几条街道,直到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之后,明晓扔了一袋银子给媒婆,媒婆打开钱袋一看立即笑开了花。 “新郎倌与新娘真是天作之合,定能白头偕老,开枝散叶,儿孙满堂!”说完笑着离开了。 一出城门,燕瑾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下了马,高大的白色骏马戴着一朵大红花,身上披着的皮革一律换上了喜庆的红色。 燕瑾让轿子停了下来,立即就钻进了轿子内,一声“起――”后,轿子平稳地继续前行着。 明晓见此吃吃一笑,望着那一匹在他之前的白色骏马,道了声,“想不到皇上也如此性急!” 轿子内的一切,这怕此时****无边了! 这么想着,明晓脸上的笑意便有了些荡漾。 轿子内,苏流年一身凤冠霞帔! 这已经是她这几年来第几次了? 想到此,她轻笑出声,却几分苦涩。 如果可以,她只想一身最为美丽的凤冠霞帔嫁给自己最心爱的男子,只此一次。 感觉到身边坐了个人,苏流年抬手扯下了凤冠上盖得她的世界一片通红的喜帕。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大红喜袍的燕瑾。 就连那束发的玉冠也用红玛瑙代替,一身喜庆,却不庸俗,反而带着尊贵的气韵,让人移不开目光。 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笑靥若花,眸如星辰,长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却如此俊俏,如此风华。 燕瑾看着眼前的苏流年,虽然还是一脸的伤疤,可是这一身凤冠霞帔之下的她带着娇柔与妩媚,虽然眸子里的愁意还未散去。 他拉上了她的手,目光一片深情。 “流年.......流年.......” “燕瑾,你晓得我是在利用你,而你是在帮助我!” 苏流年想要缩回手却让燕瑾更用力地握着,因为双手上的伤刚好,燕瑾生怕弄疼了她,握住的是她的手腕处。 听着苏流年的话,燕瑾立即摇头。 “流年,你不是在利用我,而我虽是帮助你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谢谢你让我有成为这新郎的机会!尽管只能当你几日的新郎,可我还是满足了!你别觉得是在利用我,不论将来如何,我都希望你面对我的时候没有这一层顾虑,你晓得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也能一辈子只能听你一人的话!” 他轻笑着眸子里一片璀璨,带着几分激动,“流年,今日是我最为幸福的一天,是你许给我的幸福!” 她看着燕瑾这一副模样,满脸的笑意,一深一浅的酒窝,突然也就笑了。 “还是你最好,从不给我有负担!” 但也因此,她觉得自己最为卑鄙! “你背着那些负担做什么?开心一日算一日!倒是回临云国的路途有些遥远,这些日子你可要受些苦了,不过放心,你每日该喝的药我都让人配齐了,包括身上那些伤的药我这边也都带齐了,不会让你留下任何伤疤的!” 他敢将她带出来,必定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他燕瑾敢拿天下人疏忽,但惟独不会对她疏忽分毫。 “开心一日算一日......没想到你这个皇帝也有这样的想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鲜花,求票儿等各种求啊~~~小霰子的第一个纯古文啊,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343章、就是死,也不放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开心一日算一日.......没想到你这个皇帝也有这样的想法!” 坐了一上午的轿子她觉得有些疲惫,便干脆往燕瑾的肩上一靠。 又觉得凤冠压得她的脖子发疼,便问,“我这凤冠可摘下来吧!脖子都要被它给压折了!媲” 燕瑾点头,深深地看着她一副凤冠霞帔的模样,轻瞧着将她头上珍贵的凤冠给拿了下来,竟然这么重也难为她戴了那么久一声不吭的丫。 凤冠被他扔在一旁,燕瑾抬头轻抚着她脸上那一道道伤疤,心里疼着。 所幸这些时日她在七王府内得到的最好的医治,这些伤疤并没有恶化此时皆都已经结痂,过几日便能脱落下来,到时候还会有些浅色的伤疤。 不过这一趟出来,他已经叫明晓准备了不少上好的药品。 苏流年拉下了他的手,“是不是觉得这个新娘子真丑,一脸伤疤啊?” 她这副模样也难怪他们不嫌弃她,可晓得每回照镜子她都深受打击呢! “才不丑呢!” 他笑着,将她轻拥入怀中,“困了就睡一会吧,没一二十天是到达不了临云国的,晚些我喊你起身用膳!” 苏流年点头,也不避嫌往他怀里一靠,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她这身.子还处于恢复状态,受不得累,稍微一累就万分疲惫,今日为了离开花容墨笙她坐了大半日的轿子,这身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燕瑾接过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她往怀里一搂。 担心她受冷,朝外喊道,“来人,将大爷的披风拿来!” 没过一会轿子停了下来,明晓递来一件大红披风,看着里头抱在一起的两人,一张脸笑得跟看到了什么似的。 披风又软又厚,盖在身上的时候觉得暖暖的,燕瑾看着她未施胭脂的脸上伤疤旁那些完好的肌肤一片绯红,轻轻笑着,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这个时候花容墨笙正在行登基大典,这个仪式他并不陌生,几年前他也如此折腾过。 只不过这一回花容墨笙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可是他却不知道苏流年已经披上了属于他的凤冠霞帔,上了他燕瑾的花轿! 没有人知道他燕瑾想要娶的女人便是苏流年! 他燕瑾对于这个女人的执着怎会又看上别的女子? 甚至会三日之后就了成亲的念头,也只有他们相信! 想到这里燕瑾加深了不少的笑容,看着怀里已经沉睡的苏流年,心里一阵柔软。 这一日,他等了多久,虽然只有这么一个仪式,到了临云国不会拜堂不会成亲,是他相信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花容墨笙不肯珍惜苏流年,想要珍惜她的男人都等着排队呢!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目光一片温柔,他轻声呢喃,“若你肯,流年我的后宫便只有你一人,若你不喜欢宫廷生活,我便不当这皇帝,带你去每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只要她想要,皇位于他来说,也可是可以放弃的! 他可放弃最为尊贵的身份,只求换她笑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锦衣卫晨风看着躺在床上病得不轻的皇上,他跪在床前眼里带着悲伤。 晨风并未开口,皇帝已经先开了口,“今日就是老七登基吧.......” 今日之后,他这皇帝便什么也不是了! 在原先那些群臣的眼中,他这皇帝便上了上一代的皇帝,他花容韵礼也走到了今日这一步! 晨风点头,“回皇上的话,是的!” 花容韵礼点头,“朕明白了!只不过这老七呀,还是儿女情长,瞧他应该一早就登基的,这都拖了一个多月才登基,为的便是那苏流年!当年他这步棋子真是走得好,只不过当日的老七一定也没有料到自己会爱上那个女人!” 苏流年,他瞧着尚是普通,倒是那一双明眸带着睿智,带着倔强。 想来了解之后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怪不得老七会沦陷下去。 “皇上,如今该怎么办?” 此时大势已去,卷土重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该怎么办......” 花容韵礼笑了起来,目光晶莹,他摇了摇头。 “朕还能怎么办?大势已去啊!晨风,可有德妃的消息?” 他最为放心不下的还是德妃,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身中***丹,这几次毒药发作她该如何度过? 又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虽然已经知晓当年的一切,可他还是不相信柔弱的德妃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司徒府满门被灭的罪魁祸首会是她,当年赵昭仪并非失踪,而是被她处于人彘的酷刑,他实在想象不出那么柔弱的一个女人会有如此恶毒的心思。 所以,他要等着当面质问,否则他该如何能够相信? 难道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会是个心如蛇蝎的女子? 晨风摇头,“回皇上的话,属下已经派了许多人下去寻找,还是没有消息!” 花容韵礼目光一亮突然道:“会不会让老七的人给找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德妃必定深受刑罚!老七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更何况老七一直以为是德妃杀了他的母妃!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不会的.......” 一想到德妃有可能落在花容墨笙的手里,花容韵礼便觉得心急如焚。 晨风想了想,面色几分凝重,但他还是摇头。 “不可能!皇上,依属下得到的消息来看,七王爷依旧还派了不少人马在寻找德妃娘娘的下落,除此之外,十一王爷一直以来也没有放弃寻找娘娘,这足以证明娘娘并没有落在七王爷的手中!” 但是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只怕是凶多吉少! 花容韵礼听到这话微微松了口气,没有她的消息也是个好消息,若是落在花容墨笙的手里,必定有苦头吃,那时候他这个皇帝也没有能力去救她了。 “太子那边呢?”花容韵礼问道。 “回皇上的话,太子与皇后娘娘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下棋!” “唉――可惜太子年幼而又愚钝,这一回,怕是想东山再起的机会也没有了!” 难道要他往后当平民百姓吗? 他岂能甘心! 他风光了一辈子,岂能让自己的晚年落到如此地步,那么他宁可一死! 更何况也不可能躲上一辈子,花容墨笙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太子的身份特殊,花容墨笙没有念及他们父子之情,更不可能会念及兄弟之情了。 太子若是落在他的手里,不是死便是幽禁一世! “皇上......” 见花容韵礼一副落寞叹息的样子,晨风于心不忍,他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几十年了,从未见过他这么低落的时候。 花容韵礼摇头,“你下去吧!朕累了,睡一会或许能舒服些!” 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变故太多。 一来担心自己地位不保,二来想到自己虎落平阳,三来担心德妃的状况,又想到从晨风那边得到的关于德妃的真面目。 一个月下来,他的身子消瘦了不少,甚至身子骨也不如以往,更何况之前还受过了剑伤。 待晨风离开之后,花容韵礼这才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鬓角处明显地染上了白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他接过玉玺,看着玉阶下匍匐一片的人影的朝拜,他们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遍又一遍,声音万分澎湃! 而唯一没有对他行这样大礼的人便是一直含着笑意站在台下的画珧,他脸带笑意,眸子里一片璀璨,望向他的时候依旧是以往的画珧看他的目光。 画珧也看着身边那一群人朝着花容墨笙朝拜,突然觉得前方那男子是如此地不可一世! 他的能力,他的睿智,他的老谋深算,其实想要这个天下他早早能拿到,只不过以猫捉老鼠一样戏弄着。 就连这登基仪式本也可早早到来,却是他一拖再拖,足足拖了一个多月。 如今看着他一身玄色龙袍,尊贵且神秘,风华无双地站在高高的玉阶上,手捧着玉玺,这样的花容墨笙尊贵得让人不敢直视! 仿佛他一生下来便该站在这样的位置上。 这锦绣江山往后便是他的,这群臣朝拜的也是他,那么黑压压的一群人,卑微地跪在那里。 只是花容墨笙的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他要这江山,是因为他父皇欠他,他要这权势,是因为他需要。 他的母妃赵盈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如今他登基为帝,便能封她为太后。 虽然他母妃感受不到,可起码这是他做儿子想为她做的一件事情。 他相信他母妃这样的女子不可能将他抛弃,听闻师父说起这件事情,那时候他母妃为此差点哭瞎了双眼。 起码他出生的时候在众人将他抛弃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这么心疼他,为此,他可为她做任何的事情! 看着众人的朝拜,依旧是一声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是他的心里突然就揪紧了起来,看着身边那个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此时他的身边空荡荡的。 一想到苏流年还在王府里等他回去,心里一暖,他朝着众人喊道,“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 他向来比谁都敏锐,心中会有这样的异样必定有所原因,他现在甚至恨不得丢下这里的一切跑回王府里看看苏流年可还好。 而他,真的就这么做了! 登基仪式只行了一半,花容墨笙便招来了画珧,吩咐了他几句便就这么一身尊贵的玄色龙袍朝着玉台阶一步步走下,那大臣只觉得诧异却不敢吭上一声。 画珧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目光微微一敛带着沉重,他自然知道花容墨笙扔下自己的登基大典急忙忙跑去是为了何事。 还不是为了苏流年! 他的心思果然一直以来都放在她的身上,就连这么重要的仪式他都可以丢弃到一旁。 一抹涩然的笑意浮起,他画珧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喜欢了他这么多年,爱护了他这么多年,可最终依旧敌不过那女人! 花容墨笙一步步朝着玉阶下走去,几乎是用跑的,心里的慌张越扩越大。 他甚至后悔自己为何要丢下她一人在王府里,又为何自己要过来这边进行这个登基大典! 向来他是最为沉稳的一个,如今脚步几分慌乱,虽然依旧一脸温润的笑意,但是眼神里的慌张已经出卖了他的伪装。 他在害怕,害怕苏流年那边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好不容易走完了玉阶,这一条路却是该死的那么远。 一身绯色宫装的花容丹倾看着花容墨笙神色几分慌乱地朝着玉阶快步走下,他心里微微一咯噔,眉头轻蹙抬眼朝着他的身影望去,脚步竟然如风一般。 这样的花容墨笙为谁而急,他已经能够清楚地猜测出来,除了苏流年,还有谁能够让他如此! 那么....... 苏流年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他怎需要如此,甚至放下这登基大典。 想到苏流年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的心便安稳不下来。 今日燕瑾大婚,花容墨笙登基,相熟的人都赶来这里,便赶不上燕瑾的大婚,不过听闻燕瑾这一回大婚是直接将新娘迎娶回临云国。 花容丹倾见花容墨笙已经离开,又见画珧此时正站在高高的玉阶上收拾花容墨笙留下的烂摊子,虽然站于前面,但也悄悄地离开。 花容墨笙一路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那速度是一般人追赶不上的,而后在几匹千里马中一眼就挑上了一匹,跨了上去直接朝着皇宫的宫门口驰骋而去。 马厩里的几个太监被他这阵势吓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等到花容墨笙赶回七王府的时候,看着里头一片诡异,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扩越大。 等青凤过来禀明了一切,花容墨笙脸色一沉,笑容就再一次僵在了他的脸上。 目光中的惊慌逐渐扩大,心里似乎一空,只觉得奇疼无比。 他的登基之日,苏流年竟然直接离开! 怪不得之前在行登基大典的时候他无故觉得慌乱,总觉得七王府里应是出了什么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 只是终归是晚回来了一步。 这些时日苏流年的强颜欢笑,他看在眼里,也知道她有离开的心思,却不想这么快就走。 他本还以为苏流年会念及夫妻之情留下,到最后她还是没能原谅他的自私。 他颓败地站在那里,冷风吹来,只觉得一阵阵冷意侵.袭而来,连他的心也一并冷了下来。 “年年.......你终于还是走了!难道你不知道走得再远我也能够找得到你吗?天涯海角,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我便不会放你离开!” 这一段感情他就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花容墨笙冷冷地笑了起来,看着灰茫茫的天色,笑得眼角有些潮湿。 “可是年年,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只要这一段时日过去,我便带你离开,去哪儿都好!为什么要离开呢?为什么.......” 这个地方他也厌倦了,仇恨,负担,这么多年来,他算计着一切,痛恨着他们,他也累了! 没有人回答他,青凤看着他笑得如此凄然,更多的是震惊。 向来将自己情绪敛于面具之中的他怎会流露出这样的情感,怎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纵然他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也不曾见过! 就算当年真正的七王爷离开时,他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只说着让他安息,该偿还的他会让对方偿还。 见他一身特别制作的崭新玄色龙袍,暗色金线绣出了张牙舞爪的龙纹图案,几分张扬,更显霸气,将他的气质完全的衬托出来,惊人天人。 这个时候,加上他匆匆归来,显然是登基大典还未结束他便赶了回来! 青凤带着愧疚上前一步,“皇上,属下罪该万死没有看好王妃,此时王府里属下已经带人寻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着王妃!属下认为王妃易容为王府里丫鬟叶蓝儿的模样出了王府,之前经过盘问有侍卫说叶蓝儿受问琴所托出王府买带内糖葫芦之类的街头小吃,可属下已经盘问过问琴,问琴并没有这样做,甚至叶蓝儿此时还在膳房内,今日并没有出王府!” 青凤改了称呼,因为今日之后的花容墨笙已经不再是七王爷,而是这个天下最为尊贵的男人! 不论她是怎么离开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流年已经离开了,已经放弃他了,已经不要他了! 怎可说不要就不要呢! 他凄然地笑着,目光一阵冰冷阴郁,双手不自觉地已经握成了拳,藏在了宽大的玄色袖子内,整个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44章、墨笙,对不起,我爱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凄然地笑着,目光一阵冰冷阴郁,双手不自觉地已经握成了拳,藏在了宽大的玄色袖子内,整个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 他一路追来,还是晚了丫! 花容墨笙隐忍着,将自己的情绪敛起。 这个时候并非他发.泄的时候,他要的是赶紧把苏流年找出来,再不让她离开! 这个天下谁都能不要他,惟独她苏流年不允许媲! 不能嫌弃他,不能放弃他,更不许离开! 他爱她,所以她必须陪在他的身边,也必须如他这么地爱着。 他阴郁着神色开口,而脸上的笑容越发地阴冷。 “青凤,你立即带领白衣卫出去寻找,盘问守城门的侍卫,包括燕瑾娶亲的队伍立即让人跟着,一有王妃的消息立即禀报朕!” “是!属下在发现王妃不见的第一时间已经吩咐人出去寻找了,此时留在王府里的上百名白衣卫留下十名,其余全都出王府寻找,皇上.......” “皇上.......皇上!” 未等青凤说完,那边远远地就传来了问琴的声音。 花容墨笙朝着问琴跑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封信,正迅速跑来。 “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行了礼,微微喘息着将手里的信给呈了上去。 “皇上,王妃给皇上留了封信,就放在桌子上,用插着紫惊天的瓶子压着,奴婢看了看,王妃除了留下这一封信,其余的东西一律没有带着,但是皇上送给王妃的紫惊天簪子,王妃带走了!” 带走那簪子是想留着念想吗? 带走那簪子有何意思,想走,为何不将他一并带走? 花容墨笙迫不及待地接过了信,看着信封上他的名字,神色微微一缓,是她的字迹。 那么四个字歪歪扭扭的,却已经比起之前好看了许多,她的手不是还未完全痊愈吗? 成天不是剥水果,便是拿毛笔的。 他从信封内拿出两张薄薄的纸,展开一看,是他所熟悉的字迹。 “墨笙,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这一次离开,或许再不会相见。 墨笙,我这一生能称得上遗憾的事情便是没有办法与你一起慢慢变老,没能为你生个孩子,除此之事,其它事情已经称不上遗憾。 失去记忆之前,我是当真爱上了你,想着如何追求你,如何让你的心里只有我,全部都是我,可是我错了。 仇恨,江山,与我,在你的心中我始终不能与你的仇恨与你的江山相提并论,我理解你的仇恨,可是却无法忍受你把仇恨放在我之上,有些时候我想劝你,可是我知道我说的你听不进去! 那些恨对你来说已经是深入骨髓了,并非我三言两语可让你说放下就放下! 几座城池的百姓因你这仇恨流离失所,甚至成为人间炼狱,我不想指责你,可是我不能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一步步错下去,他们皆是无辜,犹如我,我本无辜,却因你,因司徒珏的身份让德妃痛恨至此,伤我至此。 墨笙,人有时候放下会幸福一些。 德妃虽然可恨该死!但是她的事情我也听十一说过不少,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恨了这么多年,牵扯了多少的无辜之人,其心可诛! 自然她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也不会因为他是十一的母妃而去原谅! 但是墨笙,不论你想做什么皆放手去做吧,我再不会束缚你,一切随你的心意来,但希望不要让我担心,一定要好好地活着。 而我离开的原因除了做不到你心中最为在乎的,还有另一点,你将来会有一个后宫的女人,而我不想与她们分享你,我爱你,所以做不到与别人分享,便就如此吧,我在远远的地方思念你,相见不如怀念! 好好当你的皇帝,而我会在很远的地方好好生活,我最为幸福的日子便是有你在身边陪伴的日子,我想与你相遇的日子,已经足够我去回忆一生了! 墨笙,谢谢你,墨笙,我爱你! 苏流年,亲笔!” 他一遍一遍看着手中的信,神色复杂,最后轻叹了口气,缓缓地闭上双眼。 “既然爱我,又为何要离开呢?” 就不能多相信他一点! 可是想到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就算他再后悔再愧疚,也确实补偿不了。 在苏流年还未恢复记忆之前,曾质问过他,“你是我丈夫,可是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却是燕瑾帮我抵挡所有的危险,那时候你在哪儿?墨笙,我会质疑你对我的感情.......是否,以前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是否,只是我一厢情愿呢?” 在感情上,她苏流年并非一相情愿,因为他花容墨笙早已沦陷,至死不渝! 可是她的质问没有错,他是她的丈夫,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能第一时间出来救她,在她受酷.刑的时候,在她无助的时候,他一门心思放在自己的仇恨上。 想着计谋,想着如何得到这个天下,如何惩治那些人,如何报了这沉重的仇恨。 他却忽略了还有一个人比他的仇恨,比他的愿望更为重要。 只是当他明白这个事实的时候,苏流年已经早他一步离开。 留下只言片语,走得干干净净! 离开之前,她是否有过留念? 是否觉得不舍,还是........毫无留念? 或是,解.脱....... 这些时日,她躺在他的身边是否都在盘算着如何离开他?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可悲起来,又万分可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觉醒来有些昏沉,整个人似乎在云朵之中。 苏流年半睁着双眼,只觉得光线昏暗,身边暖暖的,她朝着那温暖的地方轻蹭了蹭,一朵笑意在唇边浮起。 “墨笙,怎么天色那么暗?” 昏沉中,她眯着双眼问道。 那温暖的胸膛因为她的话微微一震。 燕瑾的心揪疼着,目光却依旧温柔,他看着在他怀里迷糊中醒来的苏流年。 “流年,是我呢!” 听到这声音,苏流年立即惊醒过来,她抬起脸看到的是燕瑾那一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正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一下子把她拉回到了现实当中,原来她已经上了燕瑾的花轿! 原来她已经离开了花容墨笙! 一切仿佛在梦中,那么真实,又那么梦幻。 几乎要让她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 “燕瑾!” 想到这样亲密的举动,苏流年觉得不妥,赶紧想要离开,却让燕瑾给搂得紧紧的。 “这样温暖点,别动,外头天寒地冻的,你可睡足,我困着呢!” 燕瑾说着闭上了双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那一双手却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苏流年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见燕瑾不肯松手,她也懒得再说,就这么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燕瑾轻勾一笑。 他就知道这一招对苏流年有效! 怀里暖玉温香,要是每日都能如此,那就好了! 轻眨了下双眼,她抬头看着挂着笑意的燕瑾,此时正闭着双眼,见他似乎还未睡便问,“我们到哪儿了?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 闻言,燕瑾这才睁开了双眼,伸手轻拉开轿子的车窗帘,看了看此时所处的地方与天色。 他道:“出了皇城之后,我们一路朝南走,会路过朝阳城,但我们这边人马众多,迎亲队伍留下,数千将士们走另一条路,不过放心这一路上不会发生什么的,就算是发生了,我们这边的人多,留下来的都是武功高强的将士武装成的轿夫。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再过一会我们后面有辆马车,马车挺宽敞的,有一张床,今晚你就在那马车内过夜。流年,委屈你了!” 苏流年摇头,“谈不上委屈,我觉得这样的安排已经是特别好了!” 已经是傍晚了,昨日她给花容墨笙的承诺...... 实现不了了! 他说天黑之前会回王府同她一起用碗膳,而她答应了! 此时花容墨笙是否已经回到了七王府,是否已经发现她不见了,是否看到了她写给他的信! 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舒服! 白日的他受万人景仰与朝拜,如此尊贵,晚上回到了七王府找不着她人,那时候的花容墨笙会是如何? 苏流年怎么想也想不到花容墨笙会为了她,在登基大典行了一半的时候疯魔一般地回了七王府,就为了看她一眼,是否安好! 若是她多留下个半日,或许她便不会这么离开了! 燕瑾见她一番沉默,又想到今日是花容墨笙的登基之日,也清楚苏流年此时心中所想。 他故作轻松地轻抚着她一头完美的发髻,“我知道你想他,可是流年,你都离开她了,既然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便要断得干净些,知道吗?” “断不干净了,燕瑾,我爱他.......” 一滴泪水汹涌而出,落了下来,她轻咬着红唇,目光立即泛红,看得燕瑾心里一疼,抬手就想为她擦拭泪水。 “不哭啊!流年不哭啊!” 他轻声为温柔地哄着,见她的泪水不停,便有些慌张起来。 “不哭不哭了,乖,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喜欢他,可是,我也一直都喜欢着你呢,流年,难道你不能回头看看我吗?他花容墨笙有什么好?凭什么可让你如此对他?” 燕瑾想着她这一身的伤,若不是因为花容墨笙的原因,德妃会这么痛恨于她吗? 虽然因她是司徒珏的身份,德妃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但见她落泪,心中的不舍是如此明显,更何况她还是为了别的男人如此! 燕瑾拥着她的身子,低头以脸去轻蹭她的脸。 “别哭了,一会擦泪把结痂扯掉,又沾了泪水那样刺激的疼可要有你好受的,知道吗?不哭了,咱们不想他!” 苏流年抽噎了几下,伸手去抱燕瑾的后背。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了,我想他,若他找不着我,燕瑾你说他会怎么样?昨日,我答应过他一定会等他在天黑之前回来,回来一起用晚膳,此时墨笙是否已经回王府了?” 发现她不见了,青凤此时必定带着白衣卫一阵人仰马翻地寻找,恨不得挖地三尺将她寻找出来! 谁能料得到最后上了燕瑾花轿的新娘,会是她苏流年! 以他对花容墨笙的了解来看,当他发现苏流年不见,必定会寻找。 花容墨笙对待苏流年是有情,可是这情意还不够深,甚至没有他燕瑾或是花容丹倾那么深! 也因此当苏流年的心中有了花容墨笙,他燕瑾满心酸涩! “他不懂得珍惜,如此一来也是活该!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与我一道去临云国,便要开开心心的,清楚吗?等到了临云国,我带你去看看我们临云国的大好风光,绝对不会比这花容王朝差!” 虽然他们临云国的历史没有花容王朝的久远,但是实力也不可窥视! “嗯!” 苏流年在他的怀里轻点了下头,她坐直了身子,自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又吸了吸鼻子,想到自己这么突然就哭成这样,反而有些不大好意思。 “坐了这么久,你陪我下去走走吧!” 虽然睡了一觉,可一直窝在轿子内,她也有些坐不住! 燕瑾立即点头,朝外喊道:“停轿!” 轿子立即平稳地停了下来,半分颠簸都没有,两人下了轿子,看着此时苍茫的天地。 苏流年见前头人员不少,回头一看这一支队伍,才晓得人有多少,几百人的阵势。 之前好几千人,结果兵分几路,但是留下来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或许大家都好奇着他们皇上想娶的女人是如何模样,一看到她这一张脸每个人或多或少有些震惊,却也含蓄许多。 苏流年倒是无所谓,也没必要遮掩,就这么素面朝天,加上一脸伤疤,乌黑的,狰狞的。 风很大,带着刺骨的寒意,燕瑾便将自己那一件绯色的披风解下来披在苏流年的身上,替她挡去了不少的寒意。 燕瑾置办的嫁妆很多,长长的一条队伍下去,幸好这些人都是将士出身,不然路上遇到土匪,还不被土匪当成了肥羊。 燕瑾将她的身上的披风拉好,暖暖的大手牵着她微凉的小手,轻笑道,“我们慢慢走一段路吧,天黑前就地寻个地方过夜,若是累了,就在轿子呆会,或是马车内也可以!” 苏流年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她想从燕瑾的手里抽回手,只是燕瑾不让,甚至扣住她的手腕。 苏流年也懒得再挣扎,从怀里拿出一支簪子,上好紫玉雕琢而成的紫惊天花朵,镶嵌着美丽夺目璀璨的钻石。 是花容墨笙送给她的簪子! 他们几人皆喜欢紫惊天,并非紫惊天在百花中姿色胜出,只因为苏流年的气韵与紫惊天最为相似! 仅此而已! 他临云国花草不少,惟独紫惊天稀少,在之前他也让人从花容王朝带了好一些回去! 打算种在他的御花园里,种在他所住的院子内。 燕瑾看着她不论何时心里都思念着花容墨笙,颇不是滋味。 那簪子虽然好看,价值也不菲,可燕瑾也清楚苏流年看中的并非这簪子的价值,而是花容墨笙送给她的! 他宫内的美玉不胜奇数,若是全送给她,只怕对她来说皆没有那一支紫惊天簪子来得珍贵! “簪子挺漂亮的!” 他夸赞道,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 “是墨笙送的,也是我离开七王府唯一带走的一样东西!可惜了,那么多银票还有一座宅院的钥匙都放在那里,倒真是.......便.宜他了!” 几句话,她本想轻松说完,只是说到后面便有些哽咽。 那一座宅院,花容墨笙赐给她这么多年,可惜到今日她还是没能去看它一眼,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去看它或是住它的机会。 燕瑾有些沉默,随即一笑。 “那有什么,你跟我回临云国,我把皇宫送你都成!真的,不然,我们立字为据如何?我那皇宫啊,可让你逛上好几天,玩都玩不腻!” 苏流年抿唇笑着,吸了吸鼻子,“我要你那皇宫做什么?不过去了临云国,我倒真要好好看看那边的风光如何!” 就当作是一次旅行吧! 燕瑾立即点头,“那是自然,皇宫你若住腻了,我陪你到宫外去住,那里我有好几座别院,可都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你若喜欢折腾,咱们还能一天住一个地方,不会重复!” 如此一来,他可要好好地再多选几处别院了! 他扣着她的手腕,亲密地走在一起,身边是一股淡淡的芬芳。 他突然希望这一条路永远都走不完,可这么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shuaiyi2007送给作者1朵鲜花,继续求花求票求咖啡留言哦~~花容墨笙喂德妃吃下的毒药名为销.魂.丹!我不晓得销.魂两个字出不来,哈哈,抱歉抱歉,下回再写到这三个字一定会用符号把他们隔开!如果大家有看到哪些字出不来,欢迎提出来啊!还有记得要支持小霰子已经完结的文哦~~ 第345章、怎么爬上她的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突然希望这一条路永远都走不完,可这么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 他燕瑾最为幸福的日子,便是有她在身边陪伴着。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强忍着心中刚才的情绪,转而一笑,语气也轻松了几分丫。 “你这个皇帝那么多别院,烧钱啊!也不晓得百姓疾苦,还不如把那些别院卖了把钱分给那些穷苦的百姓!媲” 一个国家再如何富有,但也一定还会有底层的百姓! 燕瑾见她有这样的心思,立即点头。 “那就听你的话,回去我把所有别院都卖了.......不行得留下一座,万一皇宫住腻了,我们就住别院,总不能让我一个皇帝四处找着客栈住吧!” 她由衷地感叹,“你会是一个好皇帝!” 她知道的燕瑾很善良,不同于花容王朝几名皇子如此凶残,将奴隶当成箭耙子射杀,并且以此为乐,或是当消遣。 听闻燕瑾还救过不少花容王朝的奴隶! 倒是燕瑾有些不好意思,略为尴.尬一笑。 “别把我说得这么好!其实.......当皇帝也没什么好的,这几年来我在花容王朝,倒真正过得很是快活!”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离开得太久了,再如何相信摄政王,但是朝里大臣心中又该如何想? “可是偏偏那么多人就喜欢那个位置,你看看墨笙.......” 想到此事,她轻蹙起眉头,眸子几分黯然,而后她低下了头。 “皇位真有那么好吗?他答应过我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便要携我遨游天下,可是.......他终于还是选择了皇位!今日的他,一定一定特别的风光!” 燕瑾闻言,虽然心疼苏流年的伤神黯然,但却庆幸花容墨笙的选择,如果他没有选择帝王之位,今日苏流年就不会上他的花轿,就不会跟他回临云国。 此时他们两人怎还会牵手走在这样的地方呢! 所以,他得庆幸花容墨笙最终选择了帝王之位,留给苏流年的伤,他来抚慰。 风很大,有尘土飞扬,偶尔燕瑾抬手以宽大的袖子替她遮住刮来的风沙。 燕瑾看了看四周,道:“别谈那些了,我看天下已晚,不如就此扎营!流年,你觉得如何?看,前面那边还有河呢,那里一定有鱼,我去给你抓几条鱼炖汤喝如何?” 苏流年闻言朝着四周一望,天色苍茫,而不远处确实有一条河,想着这个时候天气冷,燕瑾身子娇贵万一着凉了,这么多的将士还不把她给瞪死! “就这里扎营吧,河水那么凉,你抓什么鱼?走了些路,有些累了,你陪我坐一会吧!” 天色越暗,她心里越慌,不知道此时的花容墨笙如何了。 找不到苏流年的花容墨笙是对她失望,还是对于她的离开感到愤怒? 这一日,从离开七王府开始,她已经很想很想他了。 相见不如怀念,这样的怀念却让她如此难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一路跟着花容墨笙回了七王府,便知晓了苏流年已经离开的消息。 仅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 一句话不说便离开,苏流年那么喜欢花容墨笙,她怎会舍得就此离开呢? 一下子,花容丹倾就想到了燕瑾这神秘的婚礼! 花容墨笙登基之日,燕瑾迎亲,苏流年离开。 这三件事碰在一起,不觉得过于巧合吗? 他总觉得这三件事情必定有所牵连! 一想到她伤势未愈,此时又正值寒冬腊月,她身子赢弱,能承受得住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揪,虽然已经派了人出去寻找,可是一整天下来,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她易容离开,能帮她易容的人,而且技术极其好的便是燕瑾,当年燕瑾易容为女子,入王府当花容墨笙的贴身丫鬟。 虽然花容墨笙的易容术也是炉火纯青并知晓阿瑾是易容而成的,但是除了瞒过花容墨笙的双眼,其余人皆没有看出当时阿瑾的身份。 就连花容宁澜也深陷了进去,以为阿瑾真是个女人,谁也没有想到她便是燕瑾。 人皮面具定是燕瑾所制,但是什么时候交给苏流年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许是之前,也或许是当苏流年有想要离开的念头的时候给她的! 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与燕瑾脱不了干系! 他自是也派了人想法子跟上燕瑾的迎亲队伍,如果苏流年没有混在迎亲队伍里,那么燕瑾也不必心急地赶回去。 但若是苏流年藏在迎亲队伍中,燕瑾生怕他们追来,必定想着尽快地赶回临云国。 毕竟入了临云国,那里便是他的天下,他们想要追查起来,必定要受到不少阻挠的。 想到这里,花容丹倾轻叹了声。 苏流年离开,她竟然舍得离开,是否她的爱,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深? 还是因为花容墨笙登基之后,苏流年清楚了将来的自己,不过是深宫中众多女人之一,与其等到那一日,不如此时就此离开! 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离开没有与他说上一声,若她愿意,他十分愿意带她走,天涯海角,有她苏流年的地方,他都愿意一路跟随! 身份,地位,金钱,权势,加在一起,也没有她苏流年贵重! 他看着阁楼外的景色,此时天色一片苍茫,暮色已至,七王府内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几分暖意。 只是此时的七王府里实则一片肃杀之气,单从花容墨笙丢下登基大典就往回跑来的样子,足够可证明苏流年在花容墨笙心中的分量。 花容墨笙素来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更不曾从他那一双深邃神秘的眸子中看出一丝慌乱。 可今日的他,已经不再如以往一般犹如天人,寻不出半分破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从登基大典行了一半之后,便神色匆忙赶回了七王府,再之后他没有回宫,而是一直呆在王府里等待消息。 派出去的人马已有不少,却依旧没有其它的消息。 除此之外这半天之内,整座皇城几乎让他掀起了一遍。 地毯式的搜索,不仅找不到苏流年,甚至连花容韵礼等人也一并没有消息! 亭子内,花容墨笙坐得笔直,灌了几口酒下去,整个人更是清醒了许多! 于是,越来越觉得燕瑾这一场婚礼的可疑。 他登基之日,燕瑾大婚,苏流年离开。 一开始他整个人第一次懵成这样,冷静不下来,甚至无法去思考,此时冷静了下来,一瞬间他便想到了许多。 想到了许多的可疑之处。 此事,必定与燕瑾逃不了干系! 易容为王府丫鬟的模样,这王府里会除他会易容之术,便是燕瑾了,甚至燕瑾的易容术不可小觑! 也难怪青凤会看不出来! 若没有燕瑾帮她,苏流年是不会如此顺利离开七王府的! 远远地他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微微抬起那一双冷清寒冽的双眼望去,就连那笑容也比平时冷了三分。 只见青凤正快步朝着他这一处地方走来,神色也比平时冷峻了几分。 青凤行礼道:“属下拜见皇上,禀皇上,属下刚接到消息,燕公子离开皇城之后,便兵分好几路,到此时为止已经在六条不同的路上拦阻了六支迎亲队伍,却都是打着临云国的旗号,那些人都是此次跟随在燕公子身边的将士,化为普通百姓,实则不过是个幌子!目前还未有真正的迎亲队伍的消息!” 见花容墨笙的神色依旧阴沉,青凤又道:“皇上,燕公子倒是狡猾,看来这一回他迎亲确实有许多可疑之处,之前并不晓得燕公子迎娶对象是谁,属下担心的是.......七王妃会不会上了燕公子的花轿?” 也只有如此,才会一直没有寻到消息! 闻言,他脸色一阵煞白! 这也是他心中所想,并且是笃定的! 六支迎亲队伍,真正的迎亲队伍却没有消息! 这么说,苏流年的离开,当真与燕瑾有关,否则燕瑾没必要如此! 冷静下来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整个来龙去脉顿时清晰无比。 这几日燕瑾突然说要娶亲,而苏流年那么淡然自若的告诉他燕瑾要娶别的女人,她会这么说为的便是想要让他不起疑心吧! 他是派了人去调查此事,毕竟燕瑾娶亲一事确实可疑,燕瑾这样的性子并非可以这么轻易放弃,更不会如此快去投入另一段感情。 只是他相信苏流年,所以她的话消除了他的疑心,本来是派了人过去调查燕瑾所要娶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但因她苏流年的话,他撤走了那些前去调查的人。 燕瑾娶谁只要不是苏流年,其余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神色颓然而疲惫地开口,“继续派人追查七王妃下落,查到她下落必定要确保她的安全,朕要她毫发无伤的回来!” 青凤点头,“属下明白了!这就告退!” 花容墨笙看了眼天色,天幕已经降临,正是晚膳之时。 昨日她还答应得好好的,今日一定会等他回来用膳,他今日回来了,她却离开了。 等到有了她的消息他再亲自去把她抓回来吧! 他更为担心的是她一身伤,不晓得可有上好的药,她要走,起码得该把她这几日所需的药一并带走! 下回,真该去哪儿都得带着她,否则,这女人什么时候又该想出逃开的事情了。 她的离开,是她爱得不够深,还是被他伤害得太深? 所以,她不相信他的将来只有她一个女人,不论他身处什么位置,尽管一遍又一遍地给她承诺,可她终归不够相信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晚膳是在帐篷内吃过的,这一路上他们倒是带了不少粮食,包括新鲜的蔬菜。 因她伤势未好的缘故吃不得油腻,燕瑾边让人给他们上了一桌清淡的菜,虽然只有两个人吃,可还是摆满了一桌子的佳肴。 苏流年的手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用起筷子还是有些不大利索,吃起来慢了些,燕瑾本想亲自喂她,苏流年却不愿意,硬是让人给她找来了一只勺子。 她一口一口地吃着,让花容墨笙伺.候了这么一个月,她反倒习惯了被人伺.候的日子,就连用勺子也觉得不是那么利落。 燕瑾看着几次想喂她,却都叫她给拒绝了,他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着。 能与她在烛火之中这么对坐用膳,岁月静好,描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与心境吧! 他给她夹了菜并没有放在她的唇边,而是落于她的碗中。 “多吃些,这一路上会很辛苦,可别到了临云国都成皮包骨了,人家还以为我燕瑾有多小气,竟然给你这么亏待你!” 苏流年忍不住一笑,化去了几分悲伤,“再苦又不是没苦过,放心,我一定长得白白胖胖的!” 但只怕很难,记忆中这身子最胖的时候好象是失去记忆那一段时日,虽然受了不少苦,可是忘记了许多,忘记了部分烦恼,一心只扑在花容墨笙身上。 而且身边的人待她好,虽一身是伤,补品药品一并儿上,不肯的吃的时候燕瑾与花容丹倾包括那时候被她误认为是花容墨笙的修缘一个个哄着她吃,还真吃出了些肉。 只不过这么一翻折腾之后,养出来的那么点肉早已又消瘦了下去,如今虽然谈不上皮包骨,却当真一番骨感美。 再苦又不是没苦过,一句话她说得风轻云淡,燕瑾却听得心惊胆战,再苦她确实受过,这一身的伤便是苦过来,疼过来的! 那三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燕瑾不敢去想象,但是能够再见到她,便已经是最好了! 一块鱼肉落在了她的碗中,燕瑾敛起眼中的疼惜。 “流年,只要你愿意,我燕瑾真想陪着你一辈子,知道吗?” 苏流年瞥了他一眼,道:“你可别以为我上了你的花轿就是嫁给你了!告诉你,就是硬把我押着去拜堂,拜了也没用!” 燕瑾无奈一笑,“那洞.房之后可有用?” “滚――” 她轻骂了一声,气呼呼地将米饭把自己的嘴塞得满满的。 燕瑾看着她包子脸的模样,若是那几道伤疤赶紧去掉,那更完美了! 虽然被她这么一声叱喝,可他就觉得心中一阵舒畅,怎么爬上她的床,这个他得好好地再考虑一番。 到了他临云国,没有花容墨笙,没有花容丹倾,就只有他燕瑾,近水楼台先得月,还不怕会抢输了别人。 更何况她苏流年终归还得再嫁,他燕瑾便是她考虑的第一人选,胜算最大! 这么想着,心境果然一阵美妙,胃口大开,这一餐比起平时又多吃了一碗米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吃完晚膳之后,两人行走了些路,因这天寒地冻的,燕瑾见她身子骨弱,便也没让她在外停留多久,直接将她拉上了马车。 马车很大,里面拼接了张床,里面被褥枕头应有尽有。 因为是大婚的缘故,一片喜庆,被子枕头不是绣着戏水鸳鸯,便是绣着大红牡丹与云纹。 因燕瑾的身份,许多地方还绣上了精美的龙凤,栩栩如生。 里面有一张小桌子,带着许多抽屉,燕瑾进去,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些紧张,又很是期待。 深呼吸了口气,他回头看着坐在床边的苏流年,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一想到可以看到她的身.子...... 燕瑾只觉得一阵燥.热,血气上涌,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此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虽然没有尝过男.女.欢.爱,但对于女人的身子他也是有渴.望的,只不过这样的渴.望,只限于他喜欢的女人。 苏流年一愣,抬头借着红灯笼朝着燕瑾望去。 也不晓得是因为马车悬挂的两盏灯笼的缘故,还是燕瑾本身的缘故,她只觉得燕瑾的双颊微微泛红,映衬着那一身大红新郎服,漂亮的容颜上只让人觉得带有三分妩媚。 真是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 只不过一想到他的话,苏流年伸手揪紧了自己的衣襟。 “把药放下,上药还不简单,我自己会!” “那你背部的伤怎么办?”燕瑾道。 “这.......你怎么知道我后背有伤啊?” 虽然那一道伤差不多要好了,结痂也脱落了,只不过一大块的伤疤在那里,还需要每日上药。 “因为.......反正我就知道!” 在悬崖底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后背受了不轻的伤,后来是看到花容墨笙抱她的时候从不碰她那位置,足以证明那道伤还未痊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票求花儿~~~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46章、一个女人若与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悬崖底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后背受了不轻的伤,后来是看到花容墨笙抱她的时候从不碰她那位置,足以证明那道伤还未痊愈。 只不过这样的气氛,他不想提起那个煞风景的男人!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上药,还有.......丫” 她微微眯眼一笑,带着警告,“不许偷看!否则.......反正有你好看的!媲” 燕瑾笑着,看着她一脸戒备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地离开了马车。 他细心地将马车的门拉上,又让那些将士远远地在一旁守着,另一边明晓大着胆子上来。 “少爷今日大婚,怎么不进去呢?” 闻言,燕瑾沉下脸,“谁说大爷不想进去了?” 他是想进,可流年不让他进啊! 明晓笑着,“少爷,属下听说一个女人若是与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那就.......” “就怎么样?”燕瑾急急问道,似乎对这话题有些兴趣。 明晓笑道:“就会死心塌地!也不晓得准不准,属下也是听说的,毕竟属下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知少爷您可这么做过?” 死心塌地....... 若让苏流年对他死心塌地,当真是件特别美妙的事情! 一抹笑意浮在燕瑾的唇畔上,“你这臭小子去哪儿听来这些的?” 明晓神秘一笑,带着几分得逞。 “回少爷的话,属下闲来无事便去青楼听听曲子,那里的姑娘很多都这么说,她们还说啊,女人都喜欢那方面很强的男人,就算是没有感情的存在,但是只要男人那方面强,女人便会喜欢!” “不就是一群风尘女子,怎可与流年相提并论!” 燕瑾抬头拍了下明晓的脑袋,“再胡说八道看大爷不把你砍了!” 轻哼一声,燕瑾将目光盯紧了马车的那两扇紧闭的车门,里头也不晓得是如何一副春.景....... 女人都喜欢那方面很强大的男人....... 如果有机会伺候她,那么他便要一展雄风,让她沉醉于他的温柔之下,从此深入骨髓,只迷恋于他,牵挂于他! 不止身子,还要她的心! 虽然是第一次,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很好,毕竟之前为了服.侍她,可是满天下找春.宫.图,学了那么多,一定有用! 任何姿势,他一定能信手拈来! 明晓虽然被恐吓了,但这也不是第一次,看着燕瑾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两扇紧闭的车门上。 他邪恶一笑,青楼他也去了不少次,虽然没有被破.身,但起码那些事情他也懂得了些! 此时他们家少爷的脑子里必定是一幕又一幕让人亢.奋的春.宫.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马车内一片静谧,苏流年将身上的大红嫁衣一件件褪去,包括大红肚兜也扔在了一旁。 她看着自己本该洁白无暇的身子此时布满了一道道深色的结痂,显得格外狰狞。 那时候每一鞭子下去,她疼得近乎麻木,只恨不得自己赶紧死了,死了就能解.脱! 膏药带着几分冰冷,擦上去的时候倒是不疼,没有其它的刺激性,与花容墨笙给她上的药并不相同,不过味道倒也好闻得紧。 她一点点地上药,想着过些日子这一身结痂应该会脱落下来,到时候脱落下来,落了一地的深色结痂....... 这么想着,她就觉得一阵恶心,那比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还要恶心! 她记得后背那一块伤疤脱落下来的时候小巴掌那么大,黑忽忽的一片,看着无比的恶心。 也幸亏花容墨笙不嫌弃,亲手将那一块要掉不掉的结痂小心地揭开。 上了药只觉得胸前小腹还有双.腿.上的地方一阵发冷,毕竟这些药似是加了薄荷,带着一股清凉,冰冰的。 若是放在夏日倒是舒服得紧,只是这么冷的天气让她还是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因为受伤的面积大,那么一瓶药竟然让她擦去了快一半,幸好燕瑾带了不少药品。 她将嫁衣一件件穿上,想到背后的伤还未上药,又想到这个迎亲队伍似乎只有她一个女人。 丫鬟还真一个也没有,唯一的一个媒婆已经在出了皇城之后,便将她谴退了。 而后背,她又够不到,难道真要喊燕瑾过来帮她? 这么想着,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可若不上药的话....... 难道这一路上她就都不要上药? 可是让一个男人看着她的后背,还是一个对她有意甚至曾经多次表白过的男人...... 万一燕瑾看到把持不住那怎么办? 直接把她剥.光.吞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一身的伤,兴许燕瑾也不会有这样的兴致,更何况她现在这样的身.子压根就不适合做那么亲密的事情。 与花容墨笙同.床.共.寝一个月,因她一身的伤,花容墨笙都是忍着欲.望不去碰她。 顶多就是一记火.辣.辣的亲吻,或是实在忍受不住了,抱着她而她只能安静地呆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 见他忍得辛苦,心里忍不住觉得好笑,只不过她的情绪总是轻易暴.露出来,每每花容墨笙都对她一阵咬牙切齿。 此时想起,那样的时光却已经离她远去。 自嘲一笑,苏流年没有再顾虑那么多,将马车的那两扇门轻轻推开,外头的冷风立即灌了进来。 她见着燕瑾就站在前面,目光朝她这边望着,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又看了多久了。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交汇一起,她立即见着篝火旁燕瑾朝她璀璨一笑。 “那个.......燕瑾.......” 燕瑾见此,朝她走了过去,两人隔着那门缝乡望,而燕瑾也看到了她衣衫未整的模样。 只见那衣襟口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遗憾的是那胸口处露.出半截伤疤,只是他的目光依旧贪.婪地放在那一处地方,似乎还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迷人的沟.壑。 苏流年看到他的目光立即将自己的衣襟往上一拉,另一只手从门缝探去,直接在燕瑾的头上轻敲了一下。 “臭流氓,你看哪儿呢!” 露出那么点肉,他也看,还是用那痴迷的目光。 “噗――” 远处看这一切的明晓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燕瑾双颊微微有些泛红,随即一笑。 “谁让你那么吸引人,我给你上药吧,放心,我忍得住,以前没对你怎么样,现在也一定可以的!” 不就是上药嘛,摸摸她的肌肤,看看她的肌肤,这个活,他喜欢! 说着他已经伸出双手要去扒开那一扇门,只是苏流年却依旧把那车门用身子顶住。 “你要是胆敢有其它的心思,我就直接把你扔下去了,可别怪我让你在你的下属们面前出丑!” “嗯嗯!” 燕瑾立即点头,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虔诚。 苏流年这才松开了手,燕瑾立即上了马车,并且将那车门关得死死的,马车内带着暖意,将外头的寒冷隔绝,而且还有一股清新的药味,甚是好闻。 燕瑾拿起落在床上的那一只瓶子,朝着苏流年挪去。 “那个.......脱一点点吧,这样擦不了药!” 其实他不介意他动手来脱的,只要苏流年愿意! “不许耍其它的心思啊,否则.......我当真会不理你的!” 她下了威胁,她去临云国,目的便是躲开花容墨笙,与燕瑾同路,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方便离开。 她知道她对燕瑾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包括此次大婚的计划,其实也不过是要混爻花容墨笙的视线。 起码在她离开之前,花容墨笙一定不会料到上燕瑾的花轿的人会是她! 或许一早便已经开始疑惑,但终归花容墨笙还是信任她的话,她那一番话自然是自己扯出来的。 但也正因此,她更是觉得愧疚燕瑾。 这一次,她是在利用他,而燕瑾也表明了他喜欢她这样的决定,并且叫她不许有任何的负担。 “是!我不耍任何心思就是了!” 燕瑾乐呵呵的继续朝她的身边挪着。 苏流年瞥了他一眼,深呼吸了口气,还是轻轻地将自己的衣襟扯得更开了些,而后露出后背的地方。 燕瑾看得双眼都直了,灯笼的光晕下,那雪白的肌肤如涂上了层匀称的蜜,带着诱.惑! 感觉到燕瑾迟迟没有动手,苏流年感到好奇,朝着身旁望去,只见燕瑾正看得发直,还吞咽着口水。 她小脸一热,怒道,“死燕瑾,你不是说不打任何的心思吗?” 说着就要将衣襟拉上,燕瑾被她吓了一跳忙上前扣住她的手,可怜兮兮地道:“别......我不乱看就是!别啊――” 被抓了个正着,燕瑾有些尴尬,但随即认真起来,上.了.床坐到苏流年的身后。 见她一头美丽的长发高高绾起,剩余一半秀发垂落下来,她之前已经把那些垂落下来的长发波到胸.前,还是有那么一缕柔顺的长发成为漏网之鱼。 他抬手轻轻地将那一缕发丝拨到旁边去,那白皙且线条优美的背部大大地绽放在他的面前,而左背上有一块小巴掌大的伤疤,结痂已经脱落,但是肌肤与旁边的颜色还是有很明显的差别。 可想而知这么大的一块伤疤,当时受了多大的伤才会留下的。 往伤疤上倒了些药,他用柔软的指腹一点一点地在伤疤处轻柔地将药涂均匀。 肌肤上带着暖意,药香虽然浓郁,但依旧可嗅到一缕属于她的幽香。 苏流年虽然看不到燕瑾的神色,但见燕瑾确实规矩地给她上药,并没有发现其它不妥也稍微安下了些心。 甚至微微吐了口气。 冰凉沁香的药涂抹在伤处,冰凉的,有些微微的冷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燕瑾见此,急忙从一旁拉过一床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晚上很冷,记得保暖,你这身子还虚弱得很,可别又着凉了!” 虽然这里头安排了不少懂得医术的将士,期中还有两名扮成平民百姓的太医,可是他让明晓从临云国皇宫太医院给调过来的。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吸了吸鼻子。 “没事,打个喷嚏那是常有的事!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燕瑾也没敢再有其它的心思,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总不能将她强.行.占.有,一展雄风,再让苏流年对他死心塌地吧! 以苏流年的性子,那还不把他往死里恨! 那他燕瑾就真的完蛋了,对待苏流年,他还是再耐心些吧! 起码不能让她讨厌自己! 这么想着,燕瑾又把明晓给臭骂了一顿,出的什么馊主意,虽然...... 他很想一展雄风,可苏流年愿意给他这样的机会吗? 恋恋不舍地将手缩了回来,燕瑾继续在心里叹气,努力地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背部收回,重新将药瓶子盖上。 见她一身火红嫁衣虽然隆重美丽,却繁杂沉重,穿了一天也该累了! 燕瑾便道:“好了!把衣裳穿上吧,天色晚了,早些休息,这一身嫁衣过于繁重,等明日你换上轻便些的衣裳,衣裳都有准备好,明早我给你翻出来!” 苏流年点头,并且将衣裳都穿戴整齐了才道,“这些事情你可以让他们去做,你一个皇帝给我做这些事情,也不怕被他们笑话!” 燕瑾当真对她一点儿的架子都没有,一开始她只是以为他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一身细皮嫩肉,没想到竟然还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帝,却是一点架子也没! “谁敢笑话我了?” 燕瑾反问,“再说,我觉得给你做这些事情我乐意!这岂能便宜了那几个男人!” 这也正是为什么这一趟回临云国,他没有找半个婢女伺.候! 他燕瑾事事也要亲手亲为! ......苏流年无语,伺.候她就这么高兴! “那你出去吧,我要更衣睡觉了!”说着苏流年打了个呵欠。 燕瑾倒是有几分为难,为难中又觉得几分激动,最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个......流年,除了这个地方.......没地方让我睡了......” 也就是说,这几天晚上这马车内便是他们的房间! 而且,床只有一张,也就是说这几天他们需要同.床.共.寝! 一想到未来的这些日子要与她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他就觉得身子又亢.奋了起来。 特别是小.腹那地方总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着,特别炙.热,某个地方因他的想法也兴.奋着,让他有些难为情,甚至连此时坐着都恨不得抓个什么东西盖在那地方,就怕让苏流年看到了,那还不尴尬死! 虽然他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但问题是怕吓到了苏流年! 没地方让他睡了....... 这话的意思可是说,他燕瑾今晚得与她共同挤在这一辆马车上。 而马车内只有一张床,就连多余的地板也都没有,那就是说....... 今晚两人得挤在这一张床.上? 此时天冷,总不能让他出去睡外边吧! “那个.......帐篷内没位置了?” 燕瑾轻微蹙眉,“我不住帐篷,我堂堂一个皇帝跟那群臭男人睡一起,这.......不行!不能给他们那么大的面子!再说了,那帐篷内人多,我不喜欢!” “单独帐篷?”苏流年又问。 “没了!” 算好了数量再出来的,哪儿会有那么多多余的东西!这一路上路途遥远,那些东西虽然不用人扛着,可也挺占位置的。 “要不......我睡帐篷,这马车给你!” 她什么环境没待过,况且有帐篷可住,已经很不错了! .......燕瑾突然就烦躁了起来,看着一脸认真的苏流年,他怎么可能便宜了那一群臭男人,而委屈她去睡帐篷! 于是双手一下就把自己身上的新郎服给扯了下来,红色靴子一脱,上了床,被子一拉,自己小媳妇一般的姿态朝着床里面挪去,给苏流年留下了一大半的位置。 “呐!睡吧,都这么晚了,明早还得赶路呢!” 燕瑾窝在被子内,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泛着秋波。 苏流年看着他动作一气呵成,这么利落地上了床,将她一人晾在了一旁。 难道真要与他同床,可是除了这个地方,睡帐篷...... 虽然有好几顶帐篷,但是里面都是男人...... 燕瑾见她依旧一脸的为难,便翻了记身侧过身子。 “睡吧,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为了让你顺利离开七王府,我并没有与他们说娶你是为了帮你离开,他们一个个都认为我娶你是将来要封你为后的,总不能让他们这一群将士认为他们的皇帝大婚之夜就让你给踢了出去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们,要票哦~~要花儿哦~~要荷包哦~~欢迎阅读幻情+穿越的完结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47章、新婚第一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睡吧,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为了让你顺利离开七王府,我并没有与他们说娶你是为了帮你离开,他们一个个都认为我娶你是将来要封你为后的,总不能让他们这一群将士认为他们的皇帝大婚之夜就让你给踢了出去吧!” 轻哼了一声,燕瑾又道:“如此一来.......将来我的脸面也不大好放吧!人多嘴杂,也不晓得回到临云国之后,便被传为什么样子了!丫” 苏流年一听,此话说得还真有那么些严重,她自然知道燕瑾为了保这个秘密,所以并没有与旁人说起这事。 此时他们皆认为她是燕瑾的新娘! 所以一个个确实把她当未来皇后一般看待着。 苏流年想了想,又见燕瑾如此规矩,一个人缩在那角落,留下一大块的位置,想来燕瑾是不会强迫她的,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媲! “快睡吧,你一身是伤,别说碰不得,我可没兴趣.......哼!” 他轻哼一声,便将整个人闷在了被子内。 真没兴趣? 他若没兴趣,就不会这么想方设法地爬上她的床了。 更不会想着一展雄风的事情了。 更不会在看到刚才那隐约可见着的美丽沟壑,便该死地起了反应。 更更不会此时小.腹依旧一阵炙.热,某个地方正亢.奋着,他知道那是欲.望! 而他此时正缓慢地呼吸着,想着赶紧平复下心中与身子上已经被点燃的欲.望,否则等下一个把持不住做了什么事情,苏流年还不把他恨死! 没兴趣....... 也是! 瞧她此时这么一身的伤,谁有兴趣看呢! 也就花容墨笙不嫌弃她的伤,敢对着她的脸又亲又吻的! 突然想起她,心里挺是难受的,此时天色已晚,他是否已经睡着了? 还是忙碌着宫内的事情。 但也或许....... 此时他睡不着吧,毕竟她苏流年离开了七王府,按照花容墨笙的脾气,只怕此时的七王府已经是人仰马翻了! 她将嫁衣脱下放到一旁,又将头发上的簪子取下,一头美丽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垂落,香气更甚! 躺在角落边的燕瑾只觉得一阵幽香袭来,深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沁人心脾。 这么熟悉的味道,也只有她的身上有! 突然想知道她正在坐什么,燕瑾偷偷地转头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 只见苏流年此时正背对着他解开了万千青丝,乌黑浓密的秀发柔顺地散落下来,香气盈满了这马车内的空间。 他吞咽了口口水,只觉得一阵蠢.蠢.欲.动,那好不容易叫他压下了些的欲.望,此时又叫.嚣了起来! 眼见苏流年就要转过身来,燕瑾吓了一跳,立即转过头继续闭目,若是叫她发现了他的心思,那今晚他就只有睡帐篷的命了! 苏流年也不再觉得怎么,不就是躺下去睡一觉吗? 她大不了把燕瑾当空气就好! 于是被子一掀躺了下去,只觉得一阵冰冷让她没敢再乱动,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被子内,等待被子赶紧暖和起来。 突然就想到了前些日子花容墨笙担心她冷,总是在每晚给她暖床,等她窝在被子内的时候,只有感觉到一阵阵舒服的暖意,还有属于他身上独特的桃花芬芳。 可惜,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来了! 她发现今日离开只不过一个白天在加一个晚上,她已经无数次地想起他了,每做一件事情,每一个细节都能想到他的好。 花容墨笙待她好,她知道,而她不能忍受的是他最后的选择。 既然不能让他放在心尖上,那便离去吧! 况且她的存在只能让他为难,只能束缚了他的自由! 苏流年在心中缓缓地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这一日,如此漫长,但终归是要过去了....... 希望明日开始,便是新的一天,她会有一个新的心境! 也希望花容墨笙在她离开之后,一切安好! 也希望燕瑾,还有救过她无数次的修缘,与花容宁澜也一切安好! 燕瑾见身边迟迟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翻过了身,这才瞧见苏流年规规矩矩地躺着,他这么一看只能看到她美丽的侧脸。 脸上明明好几道伤疤,可在他的眼中,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 这个时候他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挪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而不是这么隔着距离偷偷看她。 在燕瑾的心中,今日便是他的新婚之夜。 只有迎亲队伍,有凤冠霞帔,还有他一身喜庆的新郎服,此时马车内的一切皆也是一片喜庆。 虽然没有拜堂,可在他的心中,苏流年便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想要好好守护的人儿。 燕瑾抬手轻弹了两下,马车内高高悬挂着的两盏灯火立即灭了下来,马车内陷入一阵黑暗。 外头一片安静,因为这马车内有他们的皇上,与他们未来的皇后,将士们一个个入了夜便各就其职。 该睡觉的睡觉,该守夜的守夜,一个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惟恐打扰到了马车内的一对新人。 马车内一片静谧,静得可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燕瑾最后没有忍住,还是先开了口,“流年,你冷吗?” 说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尽量往她的身边拉去。 “还好!”她轻声道。 一躺下来冷意侵袭,不过此时确实好了许多,被窝内已经有了淡淡的暖意,就是她的手脚还是一阵冰冷,叫她有些难受。 平时花容墨笙都会将她的双手放在他的怀里取暖,双.脚不介意她一脚冰冷,就这么缠住她的双.脚,给她取暖。 “我睡过去一点点好不好?我只是怕你冷,绝没有其它的用意!你若不相信,我用我一辈子的幸福跟你发誓好了!” “我不冷!” 苏流年回了话,而后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 这无疑就是直接拒绝了他的靠近! 燕瑾也知道今日能与她一同躺在一张床.上已经是很难的事情了,也不急于求进一步的接触,于是满足一笑。 “你若冷了,便告诉我一声,还有被子拉过去一些,我这边还有许多,早点睡吧,虽然露宿于荒山野外,但是你放心,有我在,而且外头上百名将士他们都是我精心细挑出来的!” “我不怕!燕瑾睡吧,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可是我怎么也算是在逆境中度过来的,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娇贵!” 她轻笑着,暗夜中翻了记身,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知道在燕瑾的身边,他会保护她的周全。 这个男人可以给她温暖与安全,如果一开始没有遇上花容墨笙....... 没有如果,因为她爱上了他! 一次次告戒自己花容墨笙是罂粟,一旦染上便会上瘾.,可最后她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陷了进去。 “可在我的眼里,你便是全天下最为娇贵的人,我恨不得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给你,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给你你想要的!甚至.......流年,倘若有一日你不喜欢我当皇帝,这个皇位也是可以被我舍弃的!” 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没有她苏流年来得重要! 他绝对不会犯了跟花容墨笙一样的错误,将权势仇恨放在了第一位! 她几乎可以想象出暗夜中燕瑾的双眼是如何的美丽与明亮,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又是如何的诚恳。 “燕瑾,谢谢你!” 她由衷地感谢,唇角微微一弯,勾起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满天繁星,月儿弯弯半藏于云层之中。 夜色并不明朗,一道暗色身影孤独站于百花之中,空气中带着百花的香气,还有桃花酿的芬芳,浓郁醉人。 这一个月,对于苏流年他可谓是寸步不离,如今她这么离去,剩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孤独。 没有她的房间,一室冰冷,他进去作何? 醇香的桃花酿一口一口地灌下,夹杂着百花的香气,浓郁繁杂的香气中,他甚至清楚地嗅到了一股属于紫惊天的幽香。 目光微微转柔,花容墨生起身走到那一片紫惊天的身边,伸手正想摘下的时候,手就停在了那里。 长在花枝上的紫紫天一盛开可保持大半个月才会凋谢,一旦离开了花枝绽放的时日只有三日,三日之后便迅速凋谢,花瓣全数落了下来。 他看着紫惊天的气韵,想到的全是苏流年的姿态,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还有她一身素雅衣裳的模样。 最为美丽的便是她穿着一身淡紫衣裳的时候,那气韵高贵清雅,却又不失俏皮,活脱脱就如个仙子下凡,婉若这紫惊天的模样,一眼望去只觉得惊艳。 他就这么蹲在这一片紫惊天的身边,嗅着空气中的幽香,想起这个时候的苏流年会在哪儿! 花容王朝土地如此广阔,通往临云国的路只要出了几个边境就有许多条道路可通往,甚至也可不用走那些道路。 一片荒芜之地,通过几座林子,只要能达到临云国,那些都是路。 这一个晚上,她会怎么度过? 可会有一点点的想念他? 浑身还是伤,刚刚结痂不久,可别一路上碰着了又裂开。 这每日的药浴她又该如何解.决? 难道放任着不管? 若是跟着燕瑾离开,燕瑾可会注意到这一点? 她背后的伤疤向来都是他亲自上药,她一个人怎够得着后背? 她是否会让别人给她上药,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一想到会有别人取代他的位置,他就满心的嫉妒与无奈。 “苏流年,你真舍得离开?是我给你的不够多吗?可我努力地想要对你好了.......” 但是他能给出的承诺必定会做得到,待过几个,便能许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可她始终不肯再多等上几日。 帝王之位是孤独的,他承认之前这个位置对他存在着诱惑,那时候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寄托,报深海大仇,夺回本该属于他的。 不论是他的,还是他皇兄的,他全都要要回来! 而如今,一切已经到了尾声。 今日当他走在高高的玉阶上,承受着那些臣子给他的朝拜,手捧帝王玉玺,如此高高在上,可他感觉到的只有冰冷的孤独。 甚至几次望了望身边,习惯性地以为只要他转个头或转个身,苏流年就会一直站在他看得到的地方。 当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地方,心里一空,满心想念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人此时正在做什么? 将宫内的一切事务处理得差不多了,画珧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七王府,回到七王府时夜色已经很浓了。 一翻询问,这才知道花容墨笙回了竹笙阁楼,此时正在竹笙阁楼的园子内。 远远走去,就看到一道暗色不明的身影蹲在那里,前面正是一片开得正艳的紫惊天。 一想到紫惊天,画珧忍不住想到苏流年,想到花容墨笙送给苏流年的那一支簪子,心里有些涩味! 但或许是因为这一阵子对她的成见少了些,倒也不能否认苏流年的气韵确实不错,与紫惊天的气韵几分相似。 女人最为重要的是容颜,苏流年虽然一张脸被鞭子抽花,可她从不遮掩,依旧素脸朝天,更别说会用纱巾遮一下了。 他更不曾见过花容墨笙对她此时的模样有分毫的嫌恶,有的只有不曾对他出现过的柔情蜜意,让他瞧得心里忒不是滋味。 他一步步朝着那一道蹲着的身影走去,最后立于对方的身后。 “墨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明日可还有不少的事情呢,再说你母妃一事也该提上去了,明日你便去拟一道圣旨吧,虽然过于急切了些,但是你若不想要这个皇帝,一切速战速决!等到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跟我回去吧,爹他一定很想念你的!” 这一切,他也希望可以赶紧过来,不论将来如何。 “你说年年这个时候会在做什么?她一身的伤可有上药?上的又是什么药?这么冷的天,她身子骨弱,一身伤势还未痊愈,这么的夜晚她怎么挨过去?她是否真的上了燕瑾的花轿?” 一听到身后的熟悉的声音,花容墨笙一连串地问了出来。 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他猜测不出的事情。 越想去猜测,便越是往不好的地方想,越想越急,越急越乱。 一下子就把画珧给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回来这里是来看他,而不是同他谈论那女人的。 苏流年能离开,还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花容墨笙本也不觉得画珧会给他什么话,又道,“我还真后悔了,若是今日不去登基,她是否还在?” “她的心若真在你这边,真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就不会趁此离开了,说到底苏流年也并非那么喜欢你吧!否则怎么就不能体谅你的难处?她明知道你的血海深仇不得不报,为何还要在心中衡量自己与仇恨哪个对你来说更为重要?墨笙,如果我是她,承受再多的痛苦,也绝对不会因此埋怨你,离开你!你又何必为了个不值得你爱的女人如此伤神呢?你看看你今日的状态,怎能为了一个女人丢下行了一半的登基大典?若非那些大臣都还算忠心与你,此时只怕已经闹开了!既然你选择了这一条路,你比我还清楚这并非儿戏!” 一想到今日的场面,他就这么神色慌张脚步慌乱地离开,甚至不吭一声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状态。 他花容墨笙向来隐忍,向来沉稳,将自己的情绪收敛得极好,瞧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可是此时,他还掩藏得住吗? 百米开外,都能感觉到他的孤独,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冷意。 这是他来到皇城之后不曾出现过的状态,那么温润的笑意,此时虽然还如此挂着,但已经变了味道,唇角微微勾起的笑意,变得自嘲。 他虽不喜欢成天戴着人皮面具的花容墨笙,但是见他因一个女人而卸下这面具,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的。 如此看来,苏流年在花容墨笙心中所占的位置不得估量。 “谁说她不值得我爱了?是我多次伤了她的心,也是我的所做所为逼迫她离开的。” 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态,目光不离眼前那一片紫惊天。 嗅着那独特的幽香又道,“你说年年几次无助的时候我在哪儿?你说她生命有危险的时候我又在哪儿?我为了复仇,满心只有仇恨,只有这已经到手的帝王之位,而将她放置在什么地方?” 苏流年在他的身边吃了太多的苦了,他想要给她的本该是幸福而非痛苦! 而他错了,一直错得离谱! 花容墨笙轻笑了起来,几分落魄,他缓缓站起身,转身面对着站在他面前的画珧。 “此事若了,我便去找她,画珧,那时候你也回去吧!皇城并非是个好地方!” 寻找苏流年几乎将整个皇城翻了一遍,不止没有苏流年的消息,就连上一代帝王与他后宫的女人,包括花容锦颜一个消息也没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鹤影幽梅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48章、没有行周公之礼?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寻找苏流年几乎将整个皇城翻了一遍,不止没有苏流年的消息,就连上一代帝王与他后宫的女人,包括花容锦颜一个消息也没有。 这一回,他们倒是能藏! 画珧眉头一蹙,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爹很想念你的,你出来这里也好几年了,是该回去看看他了!丫” 花容墨笙摇头,寻思了一会,才道:“待我找到年年,便会和她一起回去看望师父!天色晚了,这些时日宫内之事都是你在忙碌着,早点歇息,明早我进宫,还有你让人多派人手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德妃等人寻找出来,我只要见着她与花容韵礼,其余人包括花容锦颜将来再说!” “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德妃狡猾此时确实还没有她的行踪!你早些休息吧,明早一起进宫!媲” 画珧浅笑了一声,当不成他最爱人,便只能当兄弟了! 虽然从小到大,他不曾把他当过兄弟,依稀记忆见第一眼的时候。 那时候花容墨笙还在襁褓中,而他大花容墨笙四岁,那样的年纪已经足够他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了。 真是精雕细琢的娃娃,那么小,那么漂亮,不论是哪一个角度望去,都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 而当花容墨笙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亲过了他的小嘴。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画珧轻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去,画珧轻笑着,想着那些年的美好记忆,笑意逐渐微露出来。 他看着花容墨笙离开的身影,落寞而孤寂,这一刻他很想冲过去抱他,但是画珧也知道花容墨笙不会领他这一份情的。 他需要的人并非是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听着手下的人禀报完消息,花容宁澜又惊又怒,又气又怨,又急又恨! 燕瑾已在昨日已经娶了个才见三日的女子,然后抬着花轿吹吹打打地离开了皇城! 也就是说燕瑾要离开花容王朝,回到他的临云国去当他的皇帝! 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而且他不能容忍的是燕瑾竟然娶了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人! 也不晓得那个女人给燕瑾施了什么妖法,否则燕瑾怎会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娶亲,而且还把花轿往临云国抬! 就连个苏流年也留不下他吗? 可恨自己受了伤正处于缓慢的痊愈状态,却依旧还下.不.了.床。 经过这几日的治疗,伤势已经有所好转,只不过好转的速度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快,微微一动依旧疼得要死。 不过这几日喝药包扎,一个也没有落下,倒是极少再时不时地发烧了,他的精神也好了几分,用那太医的话来说这便是有了很大的起色。 只不过花容宁澜还是觉得自己没多大的起色,他想要的起色便是不疼,便是可以让他下床。 娶了别的女人,看他怎么收拾那狐狸精! 抢他男人的狐狸精非把她射成马蜂窝!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的胸.口疼,不止胸口疼就是腹部那好不容易压下了些疼意的伤口,也又开始隐隐做痛着。 不过那侍卫的话显然还未说完,依旧恭敬地跪在那里,丝毫不敢去揣摩主子的心思。 “王爷,还有一事,听闻七王妃失踪了,昨日皇上行登基大典的时候行了一半就匆匆忙忙地赶出了宫,回了七王府,只不过听闻回去后七王妃就已经不见了!” “什么?” 燕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过脸,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心腹李荣育。 苏流年那该死的女人不见了? 她不是受了一身的伤还未好吗? “是被掳走了还是怎么了?” 若是被掳走,能费心计想要折磨苏流年的人,不用想只有一个,那便是德妃! 不过扔下登基大典就跑出了皇宫回了七王府,这个作风还真不像他七皇兄的风格! 李荣育回道:“回九王爷的话,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七王妃不见了,皇上可担心得很!在昨日已经派了无数人马寻找,几乎要将整座皇城掀起!” 花容宁澜心里乱糟糟的一团,并不为苏流年失踪或是被掳或是自己离开。 他忧心冲冲的是燕瑾竟然真的不告而别,不告而别那就算了,他竟然........ 娶亲了! 而且还是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女人,他与燕瑾认识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次的面,可是燕瑾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 他气呼呼地敛了心神,不论他娶了什么女人,待他好了第一件事情便是跑到临云国去,将他身边的狐狸精给铲除了个干净! 眼下最应该做的事情便是好好地养伤,等到他的伤势好了之后,他非追去临云国。 一想到燕瑾昨日大婚,那么漫长的一夜,洞房花烛? 那个该死的女人胆敢染指了燕瑾,他非让她不得好死! 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花容宁澜满心怒火,这让依旧跪在一旁的李荣育觉得一阵心惊胆战,这个主子不好伺候啊! 稍微一个不如意就想搞得人仰马翻,此时这样的怒火只怕得要烧了半边天。 这些时日的静养,他虽然对下人一点好脸色也没,但是起码也知道生气对于自己的伤势没有丝毫的用处,便也敛起了不少的脾气。 此时见着李荣育几分忐忑地跪在那里,又想到他父皇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不止如此,他后宫的几名算得上曾经受宠的女子也是没任何消息,也不晓得逃哪儿去了。 除此之外,包括十六皇弟花容锦颜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这一场宫变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不去参与,但不代表就不去关心了。 七皇兄花容墨笙这几年来越是觉得此人并非池中物,他当上皇帝,他倒没有多大的诧异,似乎一切就这么顺其自然,仿佛这个帝王之位便是为他留着的。 燕瑾说过花容墨笙若是登基,只怕要容不下他的兄弟,他倒是不这么认为,他七皇兄多少也会念及兄弟之情,虽不会重用,但也不会就此除去! 反正他花容宁澜对于宫内之事没半分兴致,目前为止他最大的兴致便是燕瑾了,总有一日他要让燕瑾离不开他! 一想到会有那么一日,花容宁澜突然就泛起了笑意,甚至是轻笑出声。 感觉到花容宁澜情绪大转变,李荣育被生生吓了一大跳。 不笑还好,一笑他怎么就觉得空气更是稀薄了些? 只不过父皇终归是他的父皇,这些年来,他父皇除去宠着花容丹倾,对于他花容宁澜也算是有求必应。 他这样的性子,大部分还是由他父皇给惯出来的。 这些年来,他父皇还算是厚爱他的,他从小就没有母妃,或许是因为这一点,父皇觉得他比其他的孩子更为可怜些,便事事都顺着他。 虽说如此,但皇家亲情向来比不上百姓家,对此事或许是因为早有料到。 “近日来可有我父皇他们的消息?” 李荣育道,“目前没有!但是属下一定加派人手寻找!” “行了你出去吧!去把太医喊来,本王要喝药!” 虽然又苦又涩,但起码能让他的伤口赶紧长好,再这么躺下去,他真是一天也不愿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昨夜,翻来覆去的并没有睡着,直到黎明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也不过是半个时辰,醒来之后便觉得有些无精打采。 在一番梳洗之后,苏流年见今日气温比起昨日更是降低了些,干脆哪儿也不去,就连早膳也一并在马车内用。 昨日坐的是轿子虽然很是平稳,不过坐着总比不上躺着的舒服。 今日她换上了燕瑾给她准备的衣裳,倒是挺暖和的,就这么坐在马车内,半躺在床.上,身上又盖着厚厚的被子,倒是舒服得紧。 队伍浩浩荡荡地前进,没有吹吹打打,但是将士们虽然以平民百姓的装扮,可气势非凡。 燕瑾本该坐在他那匹依旧戴着红花的骏马上,但因苏流年窝在马车内的床.上,便也死皮赖脸地找了个怕冷的借口,入了马车。 一人窝着一个角落,一个昏昏欲睡,一个神清气爽。 燕瑾昨夜因苏流年一夜翻腾着,他虽然被吵醒了数次,但这一晚或许是因为有她在身边,倒还算睡得舒服。 只是过于兴奋,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才见着苏流年也已经醒来,昨夜如何,他倒是清楚。 见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燕瑾终于发话了,“我说.......你再睡一会吧,反正在马车内也没什么可做的,好好睡一觉吧,午膳的时候我再喊你起来!” 苏流年无精打采地瞥了一眼燕瑾,又打了一记呵欠,双眼无神地道:“竟然失眠了!” 她显少失眠的,这个月花容墨笙确实将她宠得无法无天,每日每夜寸步不离地陪伴着。 昨夜没有他睡在身边,竟然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还得分出一点心思留在燕瑾的身上,就怕半夜他化作色狼扑了过来。 只不过确实是她想太多了,燕瑾一整夜规矩得很,依旧睡在最角落的边上,与她的中间隔开了一大块距离。 倒是这一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燕瑾让她给吵醒了数次。 不过昨日终于过去,此时这一支迎亲队伍依旧往前,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她本以为花容墨笙这样的性子,昨晚兴许会派了不少的人马追来。 是没有猜测到她上了燕瑾的花轿,还是她的离开,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着急? 她因何失眠虽然不说,但燕瑾心思玲珑岂会猜测不出来。 只是不想说破,浅浅一笑,他道,“睡吧,或是.......陪我下一会棋,可惜这一回你走得匆忙没把你做的牌子带出来!” 燕瑾知道她离开七王府除了一支紫惊天簪子,其余的并没有带出来。 他虽然想她好好睡一觉,但一想到此时睡饱了,晚上又得失眠,还不如先撑着,等天黑了再睡个长觉。 如此一来,今晚她兴许也不会失眠。 苏流年微眯着双眼点头,接受了燕瑾的提议。 “那就下几盘棋吧!” 反正闲来无事,幸好她的双手已经痊愈得差不多,否则可是连棋子都碰不得。 两人正下着棋,明晓已经上前喊道,“少爷,属下有事禀报!” “停车!” 燕瑾的声音从马车内懒懒地传来。 马车停了下来,燕瑾放下手中的白子,对苏流年道,“你在这里待着,我下马车去看看什么事情!” 苏流年点头,“去吧!” 而后一门心思放在棋盘上,燕瑾明显地在让步,甚至有几次让她赢了个一子半子的。 燕瑾下了马车,明晓立即下了马,两人朝着一旁走去。 明晓见与马车拉开了些距离才道,“少爷,根据每一支派出去的迎亲队伍传来的消息,花容王朝的皇帝派了不少人马追查我们的迎亲队伍,已有六支迎亲队伍已经被搜查到,剩余我们这一支队伍还有其余两支没有被找到!不过花容王朝的皇帝似乎并不打算放弃,派了更多的人正在追查!” 燕瑾勾起一笑,“他追不到的!我们走的路线绕来绕去,再说还有其余几支队伍混乱了他们的视线,花容墨笙他再厉害,这一时半会他还追不上的!” 也幸好花容墨笙相信苏流年,没有对她之前的话起了疑惑,或许他心中也有疑虑,但因是苏流年所言便没有去查个究竟,也因此让他们有利可趁! “少爷英明!” 明晓一笑,又道:“这里风大,请少爷赶紧回马车陪夫人下棋吧!莫让夫人久等了!” 昨夜他远远地盯着马车,里头倒没什么其它的声音,这不是新婚之夜吗? 应该是很剧烈的才对,可为什么床板没有剧烈的摇晃? 也没有那些旖.旎.缠.绵的声音? 倒是今日一早苏流年无精打采,他们少爷精神抖擞! 他昨夜可是仔细地观察着那一辆马车,可是理应该听到的却是一声也没,但见自家主子此副神情,明明就是春风得意! 夫人....... 这个称呼倒真是不错! 可惜这一切并非真是他娶,她嫁! “有事情及时禀报大爷,还有去后面的马车内翻些茶点过来,再泡两壶清茶,若到了城镇的时候,记得再买些食物,以茶点为主,还有街道上若有看到干净些的糖葫芦买一些过来藏着!” 苏流年刚离开花容墨笙心里定是极为压抑与不舍,他燕瑾哄不了她,用食物总可以了吧! 明晓立即点头,“少爷放心,此事属下一定办妥!” 看着燕瑾重新上了马车,马车又缓缓地行驶着,明晓继续纠结着昨晚的事情。 难道少爷怜惜苏流年有伤在身,所以并没有行周.公.之.礼? 于是明晓得出一个结论:少爷真是个好男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临云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这一路上除了几次风雪交加,还有经过几座城池所看到的落魄百姓,倒是一路平顺。 不过他们这一支迎亲队伍过于庞大,嫁妆又不少,许多百姓都眼红着,但一路上倒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 毕竟他们这队伍的人数不少,一个比一个冷峻,并非好欺负的人。 踏上了临云国的土地,一路走来,看着这里的建筑与百姓,百姓的装扮与花容王朝的装扮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建筑物也相差不多。 只不过花容王朝的建筑物看起来更为古老神秘,带着历史久远的味道。 这一路上,她所看到的临云国倒是个富庶国家,百姓安居乐业。 苏流年想着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国度除了这一身装扮值不少钱,可谓真是身无分文。 想寻个去处都没有,便答应先与燕瑾进宫,只不过她也是有条件的不入住他的后宫之中。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花容墨笙的妻子,花容墨笙一日没有休她,她便还是他的妻子。 怎可直接入了燕瑾的后宫? 燕瑾倒没有坚持,如了她的意在皇宫内寻了一处幽静的阁楼安置了她。 那座院子名为流年阁,与他所居住的景天宫并不远,也算是离他景天宫最近的一处院子。 因离他的景天宫近,一般人并不敢在这地方喧哗,其实在皇宫之中人人谨遵守礼。 其实这一处阁楼早在他之前回来的那一次,登基之后便将这一处阁楼改了名,他本希望苏流年有一日可进宫,没想到这么久之后,还真的把她给盼进了皇宫。 苏流年站在流年阁看着那一幢风雅古香的阁楼,心里不知该用什么滋味来形容。 流年阁,以她的名字所命名,她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Florence0905送给作者2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张月票,piaoyi的风送给作者15朵鲜花,lili程送给作者1朵鲜花~~《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48章`没有行周公之礼?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寻找苏流年几乎将整个皇城翻了一遍,不止没有苏流年的消息,就连上一代帝王与他后宫的女人,包括花容锦颜一个消息也没有。 这一回,他们倒是能藏! 画珧眉头一蹙,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爹很想念你的,你出来这里也好几年了,是该回去看看他了!丫” 花容墨笙摇头,寻思了一会,才道:“待我找到年年,便会和她一起回去看望师父!天色晚了,这些时日宫内之事都是你在忙碌着,早点歇息,明早我进宫,还有你让人多派人手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德妃等人寻找出来,我只要见着她与花容韵礼,其余人包括花容锦颜将来再说!” “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德妃狡猾此时确实还没有她的行踪!你早些休息吧,明早一起进宫!媲” 画珧浅笑了一声,当不成他最爱人,便只能当兄弟了! 虽然从小到大,他不曾把他当过兄弟,依稀记忆见第一眼的时候。 那时候花容墨笙还在襁褓中,而他大花容墨笙四岁,那样的年纪已经足够他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了。 真是精雕细琢的娃娃,那么小,那么漂亮,不论是哪一个角度望去,都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 而当花容墨笙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亲过了他的小嘴。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画珧轻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去,画珧轻笑着,想着那些年的美好记忆,笑意逐渐微露出来。 他看着花容墨笙离开的身影,落寞而孤寂,这一刻他很想冲过去抱他,但是画珧也知道花容墨笙不会领他这一份情的。 他需要的人并非是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听着手下的人禀报完消息,花容宁澜又惊又怒,又气又怨,又急又恨! 燕瑾已在昨日已经娶了个才见三日的女子,然后抬着花轿吹吹打打地离开了皇城! 也就是说燕瑾要离开花容王朝,回到他的临云国去当他的皇帝! 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而且他不能容忍的是燕瑾竟然娶了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人! 也不晓得那个女人给燕瑾施了什么妖法,否则燕瑾怎会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娶亲,而且还把花轿往临云国抬! 就连个苏流年也留不下他吗? 可恨自己受了伤正处于缓慢的痊愈状态,却依旧还下.不.了.床。 经过这几日的治疗,伤势已经有所好转,只不过好转的速度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快,微微一动依旧疼得要死。 不过这几日喝药包扎,一个也没有落下,倒是极少再时不时地发烧了,他的精神也好了几分,用那太医的话来说这便是有了很大的起色。 只不过花容宁澜还是觉得自己没多大的起色,他想要的起色便是不疼,便是可以让他下床。 娶了别的女人,看他怎么收拾那狐狸精! 抢他男人的狐狸精非把她射成马蜂窝!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的胸.口疼,不止胸口疼就是腹部那好不容易压下了些疼意的伤口,也又开始隐隐做痛着。 不过那侍卫的话显然还未说完,依旧恭敬地跪在那里,丝毫不敢去揣摩主子的心思。 “王爷,还有一事,听闻七王妃失踪了,昨日皇上行登基大典的时候行了一半就匆匆忙忙地赶出了宫,回了七王府,只不过听闻回去后七王妃就已经不见了!” “什么?” 燕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过脸,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心腹李荣育。 苏流年那该死的女人不见了? 她不是受了一身的伤还未好吗? “是被掳走了还是怎么了?” 若是被掳走,能费心计想要折磨苏流年的人,不用想只有一个,那便是德妃! 不过扔下登基大典就跑出了皇宫回了七王府,这个作风还真不像他七皇兄的风格! 李荣育回道:“回九王爷的话,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七王妃不见了,皇上可担心得很!在昨日已经派了无数人马寻找,几乎要将整座皇城掀起!” 花容宁澜心里乱糟糟的一团,并不为苏流年失踪或是被掳或是自己离开。 他忧心冲冲的是燕瑾竟然真的不告而别,不告而别那就算了,他竟然........ 娶亲了! 而且还是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女人,他与燕瑾认识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次的面,可是燕瑾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 他气呼呼地敛了心神,不论他娶了什么女人,待他好了第一件事情便是跑到临云国去,将他身边的狐狸精给铲除了个干净! 眼下最应该做的事情便是好好地养伤,等到他的伤势好了之后,他非追去临云国。 一想到燕瑾昨日大婚,那么漫长的一夜,洞房花烛? 那个该死的女人胆敢染指了燕瑾,他非让她不得好死! 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花容宁澜满心怒火,这让依旧跪在一旁的李荣育觉得一阵心惊胆战,这个主子不好伺候啊! 稍微一个不如意就想搞得人仰马翻,此时这样的怒火只怕得要烧了半边天。 这些时日的静养,他虽然对下人一点好脸色也没,但是起码也知道生气对于自己的伤势没有丝毫的用处,便也敛起了不少的脾气。 此时见着李荣育几分忐忑地跪在那里,又想到他父皇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不止如此,他后宫的几名算得上曾经受宠的女子也是没任何消息,也不晓得逃哪儿去了。 除此之外,包括十六皇弟花容锦颜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这一场宫变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不去参与,但不代表就不去关心了。 七皇兄花容墨笙这几年来越是觉得此人并非池中物,他当上皇帝,他倒没有多大的诧异,似乎一切就这么顺其自然,仿佛这个帝王之位便是为他留着的。 燕瑾说过花容墨笙若是登基,只怕要容不下他的兄弟,他倒是不这么认为,他七皇兄多少也会念及兄弟之情,虽不会重用,但也不会就此除去! 反正他花容宁澜对于宫内之事没半分兴致,目前为止他最大的兴致便是燕瑾了,总有一日他要让燕瑾离不开他! 一想到会有那么一日,花容宁澜突然就泛起了笑意,甚至是轻笑出声。 感觉到花容宁澜情绪大转变,李荣育被生生吓了一大跳。 不笑还好,一笑他怎么就觉得空气更是稀薄了些? 只不过父皇终归是他的父皇,这些年来,他父皇除去宠着花容丹倾,对于他花容宁澜也算是有求必应。 他这样的性子,大部分还是由他父皇给惯出来的。 这些年来,他父皇还算是厚爱他的,他从小就没有母妃,或许是因为这一点,父皇觉得他比其他的孩子更为可怜些,便事事都顺着他。 虽说如此,但皇家亲情向来比不上百姓家,对此事或许是因为早有料到。 “近日来可有我父皇他们的消息?” 李荣育道,“目前没有!但是属下一定加派人手寻找!” “行了你出去吧!去把太医喊来,本王要喝药!” 虽然又苦又涩,但起码能让他的伤口赶紧长好,再这么躺下去,他真是一天也不愿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昨夜,翻来覆去的并没有睡着,直到黎明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也不过是半个时辰,醒来之后便觉得有些无精打采。 在一番梳洗之后,苏流年见今日气温比起昨日更是降低了些,干脆哪儿也不去,就连早膳也一并在马车内用。 昨日坐的是轿子虽然很是平稳,不过坐着总比不上躺着的舒服。 今日她换上了燕瑾给她准备的衣裳,倒是挺暖和的,就这么坐在马车内,半躺在床.上,身上又盖着厚厚的被子,倒是舒服得紧。 队伍浩浩荡荡地前进,没有吹吹打打,但是将士们虽然以平民百姓的装扮,可气势非凡。 燕瑾本该坐在他那匹依旧戴着红花的骏马上,但因苏流年窝在马车内的床.上,便也死皮赖脸地找了个怕冷的借口,入了马车。 一人窝着一个角落,一个昏昏欲睡,一个神清气爽。 燕瑾昨夜因苏流年一夜翻腾着,他虽然被吵醒了数次,但这一晚或许是因为有她在身边,倒还算睡得舒服。 只是过于兴奋,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才见着苏流年也已经醒来,昨夜如何,他倒是清楚。 见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燕瑾终于发话了,“我说.......你再睡一会吧,反正在马车内也没什么可做的,好好睡一觉吧,午膳的时候我再喊你起来!” 苏流年无精打采地瞥了一眼燕瑾,又打了一记呵欠,双眼无神地道:“竟然失眠了!” 她显少失眠的,这个月花容墨笙确实将她宠得无法无天,每日每夜寸步不离地陪伴着。 昨夜没有他睡在身边,竟然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还得分出一点心思留在燕瑾的身上,就怕半夜他化作色狼扑了过来。 只不过确实是她想太多了,燕瑾一整夜规矩得很,依旧睡在最角落的边上,与她的中间隔开了一大块距离。 倒是这一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燕瑾让她给吵醒了数次。 不过昨日终于过去,此时这一支迎亲队伍依旧往前,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她本以为花容墨笙这样的性子,昨晚兴许会派了不少的人马追来。 是没有猜测到她上了燕瑾的花轿,还是她的离开,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着急? 她因何失眠虽然不说,但燕瑾心思玲珑岂会猜测不出来。 只是不想说破,浅浅一笑,他道,“睡吧,或是.......陪我下一会棋,可惜这一回你走得匆忙没把你做的牌子带出来!” 燕瑾知道她离开七王府除了一支紫惊天簪子,其余的并没有带出来。 他虽然想她好好睡一觉,但一想到此时睡饱了,晚上又得失眠,还不如先撑着,等天黑了再睡个长觉。 如此一来,今晚她兴许也不会失眠。 苏流年微眯着双眼点头,接受了燕瑾的提议。 “那就下几盘棋吧!” 反正闲来无事,幸好她的双手已经痊愈得差不多,否则可是连棋子都碰不得。 两人正下着棋,明晓已经上前喊道,“少爷,属下有事禀报!” “停车!” 燕瑾的声音从马车内懒懒地传来。 马车停了下来,燕瑾放下手中的白子,对苏流年道,“你在这里待着,我下马车去看看什么事情!” 苏流年点头,“去吧!” 而后一门心思放在棋盘上,燕瑾明显地在让步,甚至有几次让她赢了个一子半子的。 燕瑾下了马车,明晓立即下了马,两人朝着一旁走去。 明晓见与马车拉开了些距离才道,“少爷,根据每一支派出去的迎亲队伍传来的消息,花容王朝的皇帝派了不少人马追查我们的迎亲队伍,已有六支迎亲队伍已经被搜查到,剩余我们这一支队伍还有其余两支没有被找到!不过花容王朝的皇帝似乎并不打算放弃,派了更多的人正在追查!” 燕瑾勾起一笑,“他追不到的!我们走的路线绕来绕去,再说还有其余几支队伍混乱了他们的视线,花容墨笙他再厉害,这一时半会他还追不上的!” 也幸好花容墨笙相信苏流年,没有对她之前的话起了疑惑,或许他心中也有疑虑,但因是苏流年所言便没有去查个究竟,也因此让他们有利可趁! “少爷英明!” 明晓一笑,又道:“这里风大,请少爷赶紧回马车陪夫人下棋吧!莫让夫人久等了!” 昨夜他远远地盯着马车,里头倒没什么其它的声音,这不是新婚之夜吗? 应该是很剧烈的才对,可为什么床板没有剧烈的摇晃? 也没有那些旖.旎.缠.绵的声音? 倒是今日一早苏流年无精打采,他们少爷精神抖擞! 他昨夜可是仔细地观察着那一辆马车,可是理应该听到的却是一声也没,但见自家主子此副神情,明明就是春风得意! 夫人....... 这个称呼倒真是不错! 可惜这一切并非真是他娶,她嫁! “有事情及时禀报大爷,还有去后面的马车内翻些茶点过来,再泡两壶清茶,若到了城镇的时候,记得再买些食物,以茶点为主,还有街道上若有看到干净些的糖葫芦买一些过来藏着!” 苏流年刚离开花容墨笙心里定是极为压抑与不舍,他燕瑾哄不了她,用食物总可以了吧! 明晓立即点头,“少爷放心,此事属下一定办妥!” 看着燕瑾重新上了马车,马车又缓缓地行驶着,明晓继续纠结着昨晚的事情。 难道少爷怜惜苏流年有伤在身,所以并没有行周.公.之.礼? 于是明晓得出一个结论:少爷真是个好男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临云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这一路上除了几次风雪交加,还有经过几座城池所看到的落魄百姓,倒是一路平顺。 不过他们这一支迎亲队伍过于庞大,嫁妆又不少,许多百姓都眼红着,但一路上倒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 毕竟他们这队伍的人数不少,一个比一个冷峻,并非好欺负的人。 踏上了临云国的土地,一路走来,看着这里的建筑与百姓,百姓的装扮与花容王朝的装扮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建筑物也相差不多。 只不过花容王朝的建筑物看起来更为古老神秘,带着历史久远的味道。 这一路上,她所看到的临云国倒是个富庶国家,百姓安居乐业。 苏流年想着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国度除了这一身装扮值不少钱,可谓真是身无分文。 想寻个去处都没有,便答应先与燕瑾进宫,只不过她也是有条件的不入住他的后宫之中。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花容墨笙的妻子,花容墨笙一日没有休她,她便还是他的妻子。 怎可直接入了燕瑾的后宫? 燕瑾倒没有坚持,如了她的意在皇宫内寻了一处幽静的阁楼安置了她。 那座院子名为流年阁,与他所居住的景天宫并不远,也算是离他景天宫最近的一处院子。 因离他的景天宫近,一般人并不敢在这地方喧哗,其实在皇宫之中人人谨遵守礼。 其实这一处阁楼早在他之前回来的那一次,登基之后便将这一处阁楼改了名,他本希望苏流年有一日可进宫,没想到这么久之后,还真的把她给盼进了皇宫。 苏流年站在流年阁看着那一幢风雅古香的阁楼,心里不知该用什么滋味来形容。 流年阁,以她的名字所命名,她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Florence0905送给作者2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张月票,piaoyi的风送给作者15朵鲜花,lili程送给作者1朵鲜花~~《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49章、天涯海角,碧落黄泉,生死相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流年阁,以她的名字所命名,她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见她眼中的疑惑,燕瑾笑道:“之前回来一次,便将这一处阁楼改了名,我就住于景天宫,离流年阁很近,景天宫的规矩,包括皇宫的规矩你都可以不用守,想去哪儿便去哪儿!若有人为难你.......” 说着燕瑾从怀里掏出一块墨玉帝王令,那是一块上等墨色暖玉,表面温润,带着属于他的体温丫。 他将帝王令放到苏流年的手里,“在宫内,我可能没有办法时时陪伴着你,但是他们见到这一块帝王令犹如见了我,走到哪儿,谁敢为难你,便出示这一块帝王令,没有人敢威胁你的!媲” “这.......” 苏流年有些迟疑,不晓得这一块珍贵上等的帝王令该不该收起。 她知道在这一处皇宫之内,虽然燕瑾是皇帝,但是一个出现在燕瑾身边的女人,那些有心之人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有帝王令在身边,他们倒不会真对她怎么样。 见苏流年迟疑,燕瑾抬手握上她的手。 “没有什么这也没有什么那的!好好收着,可别丢了!此趟你跟我回临云国在这里除我之外也没其它认识的人,一个人在外太过危险,便先在宫内小住几日,先歇息着,过几日我带你出去走走,喜欢什么你只管开口!” 这一个月她身上的伤势好了许多,脸上与身上的结痂在半路上已经脱落了不少,脸上的结痂全数脱落,留下一道道淡色的伤疤,虽然还是很明显。 但是每天都上药,相信再过些时日伤疤就能淡了下去,直至恢复原来的模样。 苏流年看着比她巴掌还大些的帝王令,墨色的玉石,龙形的模样,特别漂亮,雕琢着神秘的纹路。 除了令牌上有帝王二字,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字符。 这一块帝王令,燕瑾曾出示给她看过。 那时候正是她失去记忆,而她知道燕瑾的身份,很傻很天真地笑道,“原来你真是皇帝,好漂亮的皇帝!” 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皇帝,年轻秀美,眸子明亮比星辰璀璨,笑起来还有一深一浅的两个梨花酒窝,还有那一身清爽的淡淡的墨香。 见燕瑾如此,苏流年轻轻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收下了!你放心,不论身在何处,我都会照顾好自己的!” 燕瑾见她收下这才松了口气,“把这里当作你的家,流年阁要是住腻了,我再给你换另一座阁楼,或者.......” 燕瑾双眸一亮,带着几分期盼看着眼前明媚的女子,又道,“你若愿意,也可住入我的景天宫!” 若不是担心她胡思乱想,一开始他是打算将苏流年安排在他的景天宫内。 他的景天宫那么大,让她住进去还热闹些,再说若是想见她,也不需要走这么远的距离。 虽然流年阁是距离景天宫最近的一座建筑了。 苏流年知道燕瑾是想让她安心地在这里住下,没有分毫的心里负担。 她轻点了下头,“我还能委屈了自己不成?有你这样的好客的主人还有这么一块帝王令在,谁能把我怎么着?” 燕瑾只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但是一想到这是他的国家,是他的皇宫,是他住了这么多年的家。 而他是这个国家最为尊贵的男人,一定可以保护好他喜欢的女人! 目光逐渐转柔,燕瑾想去拉她的手又怕会惹得她反感,率先踏出了脚步。 “走,我带你去瞧瞧,等下给你安排个贴身的宫女,唔――一定给你找个乖巧听话懂事而且忠心的丫鬟!” 此事,他已经安排给了明晓去办,不过那宫女如何还能先过了他这一关才能。 苏流年笑着跟上他的脚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虽然大部分是在马车内度过,可是这么漫长的路途,一路上让她见识了不少,心境也敞开了许多,旅游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虽然每一日还经常想起那个深深住在她心中的男人,可是她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 只是离开花容墨笙她真的很舍不得,舍不得就这么再也见不着面。 只是,她心里确实有怨,怨他爱她不够深。 流年阁倒也不小,布置得很别致,是她喜欢的风格,古雅清新,东西不多,但是每一个样都是上等的,就连一只插着花的瓶子,也都是价格不菲。 想必燕瑾为了她的到来之前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燕瑾的所做所为,她确实是感动的。 他就这么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这一个月虽然都是同睡在马车内的同一张床上,可是燕瑾每晚都是规规矩矩的,两人之间依旧保持着那一块位置。 而这一路上,燕瑾对她更是照顾有加,此时进了他的皇宫,更是将他一直携带在身上的帝王令给她,只为她在这皇宫之中不受任何的委屈。 其实她想说燕瑾这么护着她的周全,还有谁能有这能力叫她受了分毫的委屈? 除燕瑾之外,这一路上明晓等那些老百姓打扮的将士,人人对她的态度都恭敬得很! 当真把她当作燕瑾的皇后对待。 一想到这个问题,苏流年眉头微微一蹙,轻拉住燕瑾的袖子。 “你说.......我们两人的关系你是否要对明晓他们说清楚?毕竟.......我现在住的是流年阁楼,算起来是你的客人,不是你的.......皇后,可是明晓他们似乎有所误会!” 这样的美丽的误会,燕瑾却希望永远如此! 当即他勾起一笑,目光从周围的景色移到了有些为难的苏流年身上。 “没什么的,以这样的身份在这里呆着更好!你放心,后宫之中只有一些我父皇的后妃,有太后,还有几名妃子!那太后本是皇后,我母妃早逝,她顺理成章便被封为太后,倒是几分仁慈,但是你放心,我的人她还没那胆子动!况且你手里有帝王令,谁敢欺负你,你便拿出来吓死他们!”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几分轻松,“我倒觉得你这性子有些时候跟九王爷还真有几分相似!” 也难怪花容宁澜那么喜欢燕瑾! 一说到花容宁澜燕瑾脸色立即就沉了下去,而后想到他迎娶苏流年,花容宁澜定是早已知道此事,不晓得他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受伤到现在也两个多月了,也不晓得那伤如何,原本是想去看看他的,毕竟他这一身的伤也是因我而起,结果还是没能去看他!” 虽然花容宁澜从一开始认识到现在显少给她好脸色看,更多的时候把她当仇人一样,甚至在她的身上扎过窟窿,偶尔的几个好脸色还是因为燕瑾的关系。 “放心,他那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翘翘的!” 从他离开九王府到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想来他的伤势如果好好配合大夫,也应该可以下.床.了。 而后燕瑾又嘟了一声,“谁跟他像了,我没那么倒霉吧!” 苏流年见此忍不住抿着笑着,“太后或其它先皇的妃子能怎么为难我呢?我来这里只是你的客人!” 只不过她看未必,但是走一步算一步,这个皇宫她虽陌生,可在花容墨笙身边生活了这几年。 一个花容墨笙她都应付得来,还怕那些女人吗? 客人...... 燕瑾心里有些微酸,对他来说,他却希望她可以变成他的妻子,他的亲人! 流年阁楼共有四层,单是每一曾的房间就有六间,每层一个厅堂,除此之外还有宽敞的走廊。 随便一个角落,看到的便是属于它的典雅与精致,建筑风格与所摆放的物品皆是同一个风格。 燕瑾带着苏流年将阁楼的景色都看了一遍,最后苏流年在四楼的地方挑了一个靠东边的房间。 房间明亮宽敞,有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投放在桌子旁,更为这房间内多了一分明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用午膳之前,明晓带了三名他在宫内精心挑选出来的宫女,出现在燕瑾与苏流年的面前。 “皇上,这是属下精心挑出来的三名宫女,请皇上从中挑个吧,若是全不适合,属下再接着挑!” 入了这皇宫,明晓便改了称呼。 燕瑾看着眼前的三名宫女,倒是都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也算还是乖巧听话型的。 “可忠厚老实?”燕瑾问道。 明晓点头,“宫内的老嬷嬷都喜欢,属下也打听过了,倒是忠厚老实的人!” 燕瑾拉上苏流年的手问道,“你看看,喜欢哪个,若都不喜欢便再重新选过!” 苏流年也觉得燕瑾的阵势太大了,恨不得将所有完好的都奉献给她! 她看着眼前的三名宫女,想到的是曾经伺候过她的几名丫鬟,问书,问棋,问琴,问画。 问书与问棋被花容墨笙以任务失败的缘故重新调回了白衣卫,问画在两个多月前为了救她,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还好问琴还好好地呆在七王府内,此回她的离开,花容墨笙应该不会迁怒他人,但也说不定。 也许问琴会受罚,然后如同问书与问棋被安上已被处死的下场,而后调回白衣卫。 青凤应该也会受罚,不过此时花容墨笙还会需要用到青凤,这一笔帐,花容墨笙会慢慢找青凤算的。 三个丫鬟皆是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也算乖巧,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一身淡粉色打扮,头发梳理成美丽而简洁的发髻,此时皆微微低着头,等待她的挑选。 苏流年倒觉得自己此时有点像面试官,看了看,她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右边的宫女首先开口,“奴婢名为夜香,见过小姐!” 中间的宫女也道,“奴婢名为小薇,见过小姐!” 左边的宫女道,“奴婢名为青青,见过小姐!” 燕瑾一时也不晓得选谁,便道,“流年,你若选不来,不如三个都留下好了!除此之外,我再给你派八名我这边选的丫鬟伺.候你,机灵的小太监也给你挑个八名,侍卫二十名!” 这么多人再伺.候不好她一个主子,也不用留下来了! 苏流年愕然,她一个人就要这么多的丫鬟伺.候着? 太浪费资源了吧! 她当即摇头,“夜香留下,侍卫二十名留下,其余的就免了!” 太监也别给她留下半个,那奸细的嗓子她实在听不习惯。 虽然在七王府呆过几年时日,接触太监的机会也不多,但不论老少,那声音她听着就觉得刺耳。 让夜香留下也并非她比其余两人好,而是随便留下的。 被留下的夜香立即朝她行了礼,“奴婢往后一定对主子尽忠,一定好好伺候主子,请皇上放心!” 燕瑾瞧着还算满意,明晓见此示意小薇与青青可以离去,小薇与青青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夜香,今日之后你便是苏小姐的贴身丫鬟,万事以你家小姐为主,一定要好好伺候她,朕给你权利,若有人胆敢欺负苏小姐,你可二话不说甩对方的巴掌,不论是谁!” 见燕瑾如此,苏流年忍不住一笑,问道:“你若欺负我,夜香可否也赏你一巴掌?” 苏流年不过是说着玩笑话,那边夜香却是吓得小脸一白,立即下跪,“奴婢不敢!” 打皇帝,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重罪! 苏流年微微吐了吐舌头,赶紧将夜香扶起。 “起来吧,在我面前别动不动就跪下!” “奴婢谢主子!”夜香忐忑不安地起身。 燕瑾几分哀怨,却依旧讨好地笑着,“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这不就是担心别人来欺负你!” 他看向一旁的夜香又道,“朕已经把帝王令给了你家主子,今日这话是朕的口谕,你照做就是,把你家主子伺候好了,朕自然有赏赐!倘若没伺候好,朕要你的命!” 夜香立即点头,“奴婢知道,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主子!请皇上宽心!” 看来这活并不好做,但见皇上这么重视她家主子,又听闻皇上已经成亲,看来迎娶的便是她家主子了,只差了一个仪式,否则她家主子便是皇后! 只不过那一脸的伤疤还真有些让人毛骨悚然,夜香知道一个女人家最重要的便是面容。 更何况对方还是要身为他们皇上的女人,当即也不敢多去打量,继续微微地低着小脸。 有必要整得这么隆重吗? 苏流年翻了翻白眼,幸好燕瑾的后宫还没有女人,否则单凭他这么对待她,已经给她藏了无数的祸根了。 燕瑾若是越重视他,他的女人就越不会轻易放过她,越把她当成绊脚石,这个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燕瑾看了看天色,朝夜香道,“你去准备午膳吧,清淡可口的!朕午膳与你家主子一块儿用!” “是!奴婢告退!” 夜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两人下了楼,朝着流年阁楼的院子走去,苏流年眼尖立即就看到了种在园子内的紫惊天,不畏惧这寒冷天气依旧绽放,大朵大朵的紫色,开在园子只让人觉得一阵惊艳! 见到苏流年眼中流露出的情绪,燕瑾道:“紫惊天是我从花容王朝那里引来的,这花朵珍稀娇贵,我临云国并没有种植过,一开始我还担心这这气候不适合紫惊天生存,没想到倒也长得挺好的!” 苏流年想着从怀里拿出一支簪子,这便是花容墨笙送给她的簪子,也是她从七王府里离开时唯一携带的一样的东西。 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抚过上面的花瓣,镶嵌上的美钻在阳光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目光不离她手中的簪子。 这一个多月花容墨笙可还好? 他当了皇帝是否成天忙碌着? 又是否在空闲的时候想念着她? 天涯海角,碧落黄泉,生死相依,最终还是落了个人隔两地。 相见不如怀念,起码她想起来的时候过往是那么美好! “你说,这个时候的他正在做什么?批不完的奏折?还是正与大臣商谈事情?或者.......已经找到了上一代皇帝,也或许已经找着了德妃,大仇已报.......” 他登基为帝,苏流年倒也不担心花容丹倾。 因为花容墨笙再不理朝政之事,如此一来,花容丹倾便不会成为花容墨笙的威胁,而花容墨笙也找不着理由除去话容丹倾。 这一开始便是花容墨笙设下的局吧? 他本无意伤害花容丹倾,所以对于对他威胁最大的人,让他选择了再不利朝政之事,宫内之室! 也算是找到理由保住了花容丹倾。 他们两人兄弟感情再深,可是德妃是花容丹倾的母妃,德妃还是花容墨笙一直痛恨的仇人,对于花容丹倾他一开始确实不得不防! 那个他,燕瑾自然知道她所指的那个他是谁。 除了花容墨笙还有谁能够让她如此心心念念? 每天他们两人必然会谈到的一个人,那便是花容墨笙了! 偶尔谈起花容丹倾与修缘,只是那次数远远比不上花容墨笙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周六周日过得真快,一下子就没了,真是舍不得啊!~亲们,完结穿越文要看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50章、这一生都没有再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偶尔谈起花容丹倾与修缘,只是那次数远远比不上花容墨笙的。 她还是忘不了,不过他燕瑾向来对她有耐心,他可以得到她忘记花容墨笙接受他的时候。 几年都没有关系,只要这么一直在他的身边。 有她的陪伴,就连空气都是清新的,心情总是舒畅的媲。 燕瑾走到她的面前,轻执她的双手。 “既然已经离开,何不把心思放在未来?流年,如果你放不下他,我可以带你回花容王朝找他,但若.......若你已经打算真正离开,那便将他藏在心底,你该考虑的是你的未来,而不是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明白吗?” 如果苏流年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他虽然会感到不舍得,会难过,但不至于会强迫她一定要留下。 住入他心中的苏流年是快乐的,而非一脸哀愁。 如果要他放手她才能开心,或许他当真会放手。 喜欢一个人虽然很想将她占.有,可是他更在乎的是对方的情绪。 “既然离开,我就不会再回去!只是.......我也不会那么快就放下!” 这么多年的感情,而且她爱他,岂能说忘就忘的! 只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否则也不会在失去记忆的时候独独只觉得花容墨笙有人。 “我就这么栽在他手里!” 她轻笑了声,将双手从燕瑾的手里抽回,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簪子。 “你知道吗?他就跟罂粟一样,一旦碰上,很难解脱!” 燕瑾也知她不会轻易忘却的,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竟然能如此无动于衷,是该想想法子了! 这万恶的花容墨笙,早晚有一日,他在在苏流年的心中将他连根拔除! 燕瑾蹲下身折了一夺紫惊天,去掉旁边的叶子,将那一朵花别在苏流年的发髻上,只觉得眼前的人儿更为娇媚了几分,却是媚而不俗,清雅出尘。 “真是风华绝代!”他忍不住赞叹! 也许是因为燕瑾的这一声赞叹,苏流年一个忍不住就笑出了声,化去了不少之前的哀愁。 “你可别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说,否则只怕旁人明里跟着你附和,回家吐了一大锅!” 她轻叹了声,道,“你说得没错,既然离开,那便要放下,否则也没有离开的必要了,这一个多月里,谢谢你!真的!” 一路走来,截是燕瑾陪伴在她的身边,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照顾得特别妥帖,被人珍惜的感觉真好! 虽然更多的时候,她更信望将她这么疼惜的人是花容墨笙。 “你我之间还需要那个谢字吗?”燕瑾反问。 正在此时园子外明晓大步跑来,行了礼,才道,“皇上,摄政王听闻皇上回宫,正朝这里来呢,估计也要到了!皇上是见还是不见呢?” “那老头.......” 燕瑾想到许久不见那张老脸,加上这些年来他不在临云国的时候,确实是那摄政王一直帮着他管理好朝政,便道,“来了就请他入园子吧!” “是!皇上!”明晓立即退了出去。 摄政王....... 苏流年想着他们见面必定会有要事商谈,自己留在这里也有诸多不便。 便道,“那个.......我就在这阁楼里走走,晚些用膳时你再让夜香喊我一声。” 燕瑾却是拉住了苏流年的手,“急什么,一起会会那老头,万一那老头教训我你也好替我说几句,你说从我登基到现在也有不短时间了,却都是把朝政之事推给那老头,这次回来,被他逮.着,定又要罗嗦一大堆了!” “那摄政王严厉吗?”苏流年问。 “迂腐!罗嗦!不过倒是衷心得很!”燕瑾道。 “那.......我更应该回避啊,万一.......你说他若知道你为了我在花容王朝逗.留了这么多年,那摄政王会不会来个狐.媚帝王的罪名把我给怎么了?” 虽然她此时这一张脸真达不到狐媚这一说法。 “放心,那摄政王所知道的是你还是司徒珏的身份,而你也知道司徒珏的母亲与我母后两个是结拜姐妹,再说你我之间还有婚约一事,那老头找不出其它来说你的!” “可.......” “没有其它可是了!人快到了!”燕瑾打断了苏流年的疑虑。 果然远远望去,园子的入口处走来一名年纪已经古来稀的老人。 隔得有些远,苏流年只觉得对方胡子发白,一头银发,身高几分高大,无形中带着几分威严。 待走得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个精神抖擞的老人。 眉目之间带着几分严厉,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一般,想来这个老人年轻的时候定也不一般! 那摄政王走来,先朝着燕瑾行了礼。 “老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老臣可把皇上给盼回来了!还望皇上此回好好留在宫内,莫要再一声一吭留书离去!” “爱卿赶紧起身,天寒地冻的,您老可别行这么大的礼了,赶紧起身,朕答应你就是!” 燕瑾见他如此立即去把他扶起。 摄政王却道,“皇上,您都答应这么多次了,可哪一次........” “这一次一定!”燕瑾保证。 于是摄政王无话可说了,这些话已经是他们每一次见面必谈起的话提了。 “皇上,老臣年纪大了,实在是折腾不了了!皇上这一回回来,可不能再使性子了!” 他这一大把年纪,一般朝里大臣到了他这把年纪的老头,大部分都已经告老还乡了,惟独他还有几位年纪大些的老臣,还在如此操劳! “唉!” 燕瑾长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老成的样子,看得一旁的苏流年极力地忍着笑意。 这个摄政王一开始双目炯炯有神,目光犀利,一看就是不可一世的老人。 此时与燕瑾也不过才谈了几句话,让她发现这个老头儿也不算第一印象那样严厉,或许只对燕瑾如此? 甚至着几分慈爱。 燕瑾再叹了口气之后又道:“爱卿,朕这不是因为信任你,才将如此重要的事务委托给你,瞧你虽说一大把年纪不也把这朝里上上下下搭理得尽心尽力!朕佩服着!” 这些年来的努力,得到燕瑾的肯定,摄政王感动得一双老眼泛着泪光。 “老臣能得皇上如此信任,当真死而无憾!老臣多谢先皇提拔与信任的恩典,再谢皇上信任与肯定老臣能力的恩典,老臣这辈子也算是值得了!” 燕瑾见把这个老头哄得差不多了,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再长篇大论地说下来,不然可是要扯到先皇以上的事情了。 他道,“朕看你这些年来如此辛苦,便从花容王朝那里带来了他们皇室才喝得上的桃花酿,味道可真是极好,说到酒上,朕喝过的不少,但惟独花容王朝所酿制的桃花酿最为上等,朕可给你带来了好几坛,晚些朕让明晓找人给你搬几坛去!” 这可是他大老远带来的,花容宁澜给他留了一屋子的酒,这一趟回来他捎带了整整两马车的桃花酿。 花容宁澜的嘴巴极挑,能让他藏起来的酒必定不一般,更何况为了讨好他,花容宁澜还从皇宫之中与他的几位兄弟间搜刮了不少的好酒。 能让皇上如此称赞的酒必定是非凡好酒,摄政王一听到还有自己的份感激地道,“老臣谢过皇上如此有心!” 燕瑾得意一笑,拉上苏流年的手,他道,“流年,过来见过摄政王,朕这一阵子不在临云国,都是这摄政王替朕分忧解劳!” 苏流年被燕瑾这么一拉上,看着眼前这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她泛出一笑。 “流年见过摄政王,这一路上总听到燕.......总听到皇上说起摄政王的事情来,流年当真佩服得很,百闻不如一见,摄政王此时如此,想必年轻时更是风采了得!” 摄政王这才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刚才只是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 只见此女子脸上一脸伤疤,影响了她的容颜,不过那一双眼睛倒也是清澈美丽。 此时这么一打量,只见她不卑不亢的态度,更不会因为脸上的伤势而有所遮掩,反倒是落落大方,心底对于这个女子倒也有几分好感。 当即谦逊地摇头,“流年姑娘谬赞了,老夫只是做了应当做的事情,是皇上信任老夫,对此,老夫心怀感激!” 将两人相互打了招呼,燕瑾才道,“往后流年这边还望摄政王多多照顾!她初来乍到,对于宫内的礼仪并不熟悉,朕想着她性子坦率,便允了她往后不用守这宫中的礼仪,又因身子有伤需要静养,这些时日会居住在流年阁内,摄政王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这.......老夫不敢!皇上安排得妥当,流年姑娘入了这皇宫便是皇上的尊客,理该如此招待!” 皇上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去反驳些什么? 就算他反驳了,皇上能收回吗? 况且此事能与他先打个招呼,已经算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那就好!你便先退下吧,朕晚些还有点事儿找你。” 摄政王行了礼,“那么老臣就先告退!” 看着摄政王离开的身影,燕瑾终于松了口气。 “跟哄小孩子一样!不就让他给朕看了几年的江山,每回一见着面,意见就一大堆!活跟我把他给怎么了?” “这摄政王看着倒也没有你说的那样,能给你看了这么多年的江山,心中并没有其它想法,倒是个忠臣!” 一般人到了这个位置,谁不窥视着这皇位呢! 但燕瑾能如此,很显然燕瑾对这摄政王还是非常的信任的! 燕瑾轻颔首道,“确实是个忠臣,他这一辈子也算是真心为了临云国费尽了心血,他年轻的时候在朝为官,后来一步步提拔高升,倒也不骄纵,深得我父皇重视,年轻的时候我父皇给他指了门亲事,未过门那新娘子便生了场病,没过多久香消玉殒,后来摄政王竟然也一直没有再娶,我父皇与她又提了几次,都让摄政王委婉拒绝了!” “也就是说摄政王这一生都没有再娶?” 苏流年带着几分惊叹地询问。 燕瑾点头,“嗯!到现在摄政王并没有再娶!他这一生都把精力放在了朝政上!” 也所以对于这个老头,他更多的是尊敬。 能让他父皇提拔为摄政王,那必定是极为信任,而确实这些年来摄政王所做的一切也没有让他失望。 临云国江山稳定,与摄政王关系重大。 苏流年小女儿心态,也只对摄政王为何一直没娶有些兴趣,便问,“摄政王当年很喜欢你父皇指的那个女子?”如若不是真的喜欢,怎会一生不娶? 燕瑾想了想点头,“应该算是喜欢吧,那么几十年前的事情,也说不清楚,不过倒听闻摄政王当年爱慕那女子,那女子死后,摄政王也大病了一场,也许从此之后,便没有那方面心思!” 倒也是个痴情人物! 最后苏流年下了定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流年阁休息了两天,把精神养好了,这几日终于泡上药浴,身上的结痂大部分脱落下来。 一块块被她轻轻扯去,幸好没有流血,到了这个时候伤口已经不再疼,只要别太用力去按它一切倒还好。 苏流年看着那一大堆被它扯下的结痂还真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结痂,一块块深色的,堆在一起可想而知那是个什么样的场面了。 虽然是从自己身上脱落下来的,但她依旧觉得看着可怕。 倒是脱落那么多结痂,身上本是狰狞伤疤也因此变成了淡色的伤疤,看着虽好了些,但还是觉得万分碍眼! 她还是希望这一身伤赶紧好起来,连伤疤也不要留下。 上了药之后,将衣裳穿起,她找到一条丝帕,蹲下身将那脱.落一地的结痂一块块拾起,放在丝帕内,而后包成一团。 虽然这些事情夜香自会帮她做,但这一堆结痂还不把那小姑娘给恶.心得吃不下饭! 待整好了之后,这才唤来夜香。 “把这包东西拿去扔了吧!可别打开来看,否则吐了我可不负责!” 夜香虽然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没有问什么,点了点头。 “奴婢知道了,请主子放心!” 看着夜香出去,苏流年这才起身,又走到镜子前把自己的那张脸看了又看。 这两天的时间,那脸上的伤疤似乎淡去了那么一点点,可这些交错的伤疤布满在这一张脸上还是让她觉得狰狞了许多。 一些下人看到她的时候虽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但是她还是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不屑或是同情的目光。 也是,她现在在宫中之内,他们所以为的是她是燕瑾的女人。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千娇百媚,惟独她的容貌也太出乎意料了。 若是平凡还说得过去,问题是她现在一张脸可谓是全花了! 燕瑾回来休息了一日,昨日便开始上早朝,一下朝若是没事便往她这地方赶来,陪她说说话,若是用膳时间,每一餐燕瑾必定准时报到。 “流年、流年!” 那边燕瑾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先飘了过来,带着轻快。 苏流年将目光从镜子里的自己移开,转身去看只见燕瑾已经推开了房门。 “流年,我下早朝了,今日天气不错,还出了太阳,跟我出宫走走,明天我不早朝,咱们晚上就住外头,临云国很多小吃都与花容王朝的不大一样,你肯定没有吃过,一会,我们出去尝尝!” 他虽然身为太子,后为皇帝,但是民间的街头对于他燕瑾来说并不陌生。 小时候除非要学比其他人还要多的东西,可他也是个带个几分叛逆的孩子,经常做的事情便是逃出宫外。 明晓以前就是他的伴读,他能逃出宫外,好几次多亏了明晓。 燕瑾因是刚退朝的缘故,身穿一袭明黄带着黑色的龙袍,华美而高贵,那一身肌肤在这一身龙袍的映衬下将他衬托得尊贵无比,那犹如是下凡的谪神。 苏流年一下子便想到了一句话,用来形容燕瑾倒是贴切得紧。 此人凡间不曾有,欲寻且往九重天! 见燕瑾下早朝便想着出去玩,苏流年想到自己来这里休息了两日,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是该出去走走散散心。 更何况有燕瑾在,有个免费的导游。 当即点头,且明媚一笑。 “你带钱!我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有!” 除了那一支紫惊天簪子,她真什么都没有了,这一路上吃的穿的喝的住的,全都依仗燕瑾了。 燕瑾一开始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只知道想让她吃好穿好住好,却忘了给她钱。 当即朝外喊道,“夜香!” “奴婢在!” 守在外头的夜香推门而入,朝他们行了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ahui8678送给作者1张月票,秋江月1送给作者3张月票,月下的神兔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么么,谢谢爱兔~~~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51章、参差不齐的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奴婢在!”守在外头的夜香推门而入,朝他们行了礼。 “你去让明晓准备十万两银子,一半为银票一半为白银,再准备一些碎银子!让他今天一定要送来流年阁!” 苏流年一听立即觉得惊讶,赶忙阻止,上前拉住了就要起身的夜香。 “等等.......你没事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媲” 十万两银子啊! 这可真不是个小数目! “反正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可惜这句话燕瑾终还是没敢说出来,他敛起了笑容,可怜兮兮地拉上苏流年的袖子。 “你就收下嘛,你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似乎还没有送给你东西,就把这些银子收下,我知道你身上没有银两,可我最不缺的便是银两了!” 夜香见此忍不住一笑,“皇上的心意,主子就收下吧!奴婢这就去告知明晓大人一声!奴婢告退!” 说完,她款款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于是苏流年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多了十万两的银子! 也算是个小富婆了,而且还是一夕之间爆富的! 她突然发现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出手大方,放年花容墨笙一高兴赏赐给她白银万两,位于城南一带依山傍水的府邸一座。 如今燕瑾出手一口气便是白银十万两,甚至细心地给她一半白银一半因票,外加碎银无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出宫一事燕瑾并没有告知其他人,自己携带了苏流年穿了一身便装,找来明晓让他充当车夫,三人便离开了皇宫。 一到热闹的街道上,燕瑾没有再乘坐马车,自己拉着苏流年就下了马车,只吩咐让明晓远远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即可! 苏流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而另一旁燕瑾担心她被人群冲散,下了马车之后就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 起身苏流年还有些异议,但燕瑾用他那无辜的神色说道,“还不是怕你被人群冲散,一会找起来可就麻烦了!” 苏流年这才作罢,任燕瑾牵着手,在人群里走动着。 因她这一张花脸,常有人投来好奇或是惋惜的目光,苏流年倒是无所谓,她虽然爱美,但也不至于一张脸花了就该拿一块布来遮掩着。 倒是燕瑾站在他的身边,那样的容貌自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更何况还有她这么一小花脸当陪衬! 一条街道上摆放了不少的摊子,虽然天气很冷,但是大家都穿着厚厚的冬裳。 街道两边的摊子各色各样,应有尽有,当然摊子上大都数是平民买得起的东西,若是想要珍贵的饰品等,那可都要去店铺里头。 燕瑾看着前方一只大锅内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小贩从大锅内捞出一些滚圆的白丸子往碗里盛,他露出一笑,朝着那小贩指去。 “流年,我们去吃一碗热乎乎的汤圆吧!虽然说是街道上的东西,但是这样的汤圆别有一番味道,那可是皇宫之内吃不到味道!” 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此时的心境,有苏流年陪伴在他的身边,一碗热乎乎的汤圆他也能吃出独特的味道。 苏流年一看那胖乎乎的汤圆,还有那热腾腾的白气,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立即点头。 “看起来似乎很好吃的样子,就先去吃上一碗吧,可别吃太多了,我看这街道上好吃的东西多着呢!” “放心,今天吃不完,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只要你想出来,跟我说上一声,我立即带你出来走走!” 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经朝着那一处摊子走去,苏流年对着小贩点了两碗汤圆,便拉着燕瑾在摊子旁准备的几块简陋的桌椅走去。 占了一块桌子,两人面对面坐下。 这一处虽然简陋,但桌椅倒也还算干净。 “没想到你这般尊贵的人也会在这边吃,就为了一碗的汤圆!” 燕瑾朝她一笑,目光在这一条街道上扫视了一番,才道,“这一条街道我可是从小到大逛了无数次了!那时候学业很多,而且因为身为太子要学的比起别人总是多了许多,很多时候我便拉着明晓逃课,明晓是我的伴读,为此他可受了不少的罪!” 回忆起那时候,逃课便是他枯燥乏味的记忆中唯一的色彩了。 原来明晓是他的陪读! 如此说来,那时候明晓能当太子的伴读,身份必定也非富即贵! 似乎猜测到苏流年的疑惑,燕瑾道,“明晓乃是我朝礼部尚书的小儿子,从他八岁入了宫当我的伴读,一直跟到现在,等过两年,我封他个官职当当!” 礼部尚书....... 苏流年眸子一黯,唇角扯出淡淡地笑意,她自然记得当年她与花容墨笙成亲的时候,皇上便让花容王朝的礼部尚书邱永志来主持他们的婚礼。 总是能在一段简单的对话中想到花容墨笙,如此轻而易举。 她想,每一次她在想念他的时候,远在另一个国家的花容墨笙是否也正想起了她? 或者一怒之下,选择将她遗忘? 正在这时,小贩将两碗热腾腾的汤圆端了上来,热.情地招呼着。 “两位客倌请慢用!” 苏流年看了面前的那只碗,倒是洗得干净,碗里的汤圆一颗颗浮了上来,十数颗的模样,一颗颗白胖胖的,看起来倒是可口得很。 她敛起了心神,有些迫不及待地就拿起了勺子舀了一颗白胖白胖的汤圆,放在唇边吹了又吹,这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汤圆的皮很薄,她咬了这么一口里面的馅立即就溢了出来,很烫,也很甜,但那一种甜却不会让人觉得腻,反而带着一种清爽的味道。 细看了一眼里面的馅,似乎是包绿豆馅的,怪不得味道如此好! 燕瑾见她正在研究着那溢出来的馅,便道,“绿豆口味的,一会你再试试其它,这里的汤圆每一个都是一个口味的,跟花容王朝那边的汤圆有些不大一样!” 他舀了一个也轻吹了几下,一口咬下半颗汤圆,只见黑色的芝麻馅儿就溢了出来,带着字芝麻的香气。 “呐,芝麻馅儿!” 燕瑾笑着,将剩余的半颗一口吃下了下去。 见这馅儿还有几分意思,苏流年问:“临云国这边的汤圆都是这么做的?一碗里的汤圆都是不一样的?” 燕瑾摇头,“也不全是,这是出来吃的讲究些,一碗里有十二个口味,每一颗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若是自家百姓他们的汤圆便是全都放于一个锅里煮,倒时候自己捞到什么便算是什么!不过一般还是会包十二个不同口味的馅儿,这东西我倒也喜欢吃,流年,不如回了皇宫你若闲着便也学点,听闻这汤圆学起来不难的!” 他自也学会了几道简单的菜,这个汤圆虽然还未做过,但是先来也难不倒他! 苏流年又吃了一个红豆馅的汤圆,闻言点头。 “好啊好啊!我来你们临云国,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有,不如就学个技术活,将来学会了我开家汤圆铺子,到时候你可要让朝里的大臣过来我这边吃,打打名气,我这家汤圆铺子也能扬名万里了!” 过些时日,她也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谋划一番了,总不能老.霸.占着皇宫的位置,白吃白住的。 “你若是开个汤圆铺子,我便全都包了!” 只能做给他一个人吃,其余人想得美! 两人边说边笑,没过一会倒也把碗里的汤圆消.灭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微微带着稠的汤也喝了个尽。 苏流年从燕瑾那里抢来碎银子,装大爷似地将钱潇洒地付了,其余的当打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路上两人闲逛,见着特别的小吃,燕瑾便带着苏流年去尝尝。 两人逛了不到半条街,已经吃了不少东西,肚子都吃得有些撑。 这一路上却是吃得极为开心。 自然两人也买了很多小玩意,拿不动了便让明晓驾着马车把东西拿去。 在一处摊子寻了个位置坐下,那边烤鱼的味道正迎风飘来,带着丝丝的辣味,两人被这香气熏得发馋,忍不住皆咽着口水。 苏流年看着架子上的食物,暗暗感叹,这临云国竟然还有烧烤。 虽然架子与现代的烤架不一样,却也极为方便,下面放着碳火,铁架上放着烤鱼,小贩正一遍遍地往上刷着调味,那香气就这么扑鼻而来。 烧烤这东西在花容王朝这么多年,街道也逛了不少,但就是没有发现。 没想到在临云国倒是遇上了。 燕瑾嗅着那独特的香气,深深地呼吸了口气,直到肺腑满是鱼香,才道:“这个东西听闻是从西域那边引进的,他们那边的烤全羊可香着呢,几年前有西域皇室的人过来,吃不惯我临云国的食物,便去宰了几头羊烤着吃,没想到那味儿还挺香,那羊肚子里塞满了大块的姜片,把那***(SAO)味都掩盖了去,流年你若喜欢,回宫后,我叫人也烤头全羊试试看,特别是放了一种他们那边独特的枯茗,那香气更好,宫内还留有一些枯茗,回去让你尝尝!” 烤全羊! 苏流年倒是吃过,那枯茗她也晓得,记得应该是孜然的学名,烧烤上若是放些孜然味道确实很香。 “好啊!” 苏流年想到有吃的,还能吃上烤全羊,并且孜然也有,便立即点头。 “回去在我住的流年阁楼烧烤,或是到你的景天宫殿里烧烤,省得他人闲话!” “哼!谁敢说你的闲话,我定不会轻饶!这几日过得还习惯吗?若是分毫的不习惯你尽管提出来,别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不习惯....... 若说有不习惯,她唯一不习惯的便是身边少了那么一个人,夜里少了那么一个给她暖.床的人。 那一身桃花香让她时刻眷念着。 她不习惯的是她每次想起那人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 虽已离开,心却停留在了花容王朝。 “挺好的,伙食也不错,伤也逐渐好转,只是.......燕瑾,你这么天天陪着我,一下朝就找我,朝里大臣不会有意见?” 燕瑾闻言笑了起来,“他们若有意见,让他们再去找个新的皇帝不就可以了?我也省得成天上朝,面对那一堆参差不齐的男人,你说活着能有什么乐趣?” 在花容王朝的生活,这几年时光过得飞快,却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断记忆。 参差不齐的男人...... 苏流年听他这么形容朝里大臣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而此时小贩已经把他们要的几分两份烤鱼端了上来。 苏流年看着味道极佳的烤鱼低头去闻,她本想吃点辣,但因身上的伤势还未全好,燕瑾死活不肯给她加辣。 倒是他盘里的那一条烤玉撒了不少的辣椒粉,色相极为好看,诱.惑。 雪白的陶瓷盘子,上面摆放着一片荷叶,而鱼就这么放在荷叶上,除了那一股鱼香味,还夹杂着一股荷叶的清新。 她深深吸了口气,感叹了一声,“好香的味道!” 许久没有吃得这么开心了。 一整条街道吃下来,虽然才走了一半,却已经花了半天的时间,午膳谈不上吃或没吃,反正肚子里的食物是越来越多了。 她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下来,放在口中细细品尝,烤过的鱼很是鲜美,外皮有些焦,很是香酥。 燕瑾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只觉得满心里的欢喜,也拿起一旁的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在空中,没一会儿便听得他大叫起来。 “辣.......好辣,又香又辣!” 他只能吃得一些辣,所以便让那小贩加了些辣粉,没想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辣上许多,此时口中一片微微发麻,不过那香气又让他忍不住想吃。 苏流年见此忍不住大笑,起身去讨了杯水赶紧递了过去。 燕瑾抓过杯子大口喝了一口,只觉得杯子里的水是烫的,虽然没有被烫到,但口中还火辣辣的。 此时这么一大口热水喝下去无疑是火上加油,当即那嘴唇立即就红了起来,带着一种美丽的瑰丽色彩。 一旁的小贩见到燕瑾的吃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烤鱼既然加了辣,那便是越辣越有味道,小公子是不是觉得又香又辣!” 最后燕瑾还是放弃了自己盘子中的那一条才被他吃了一口的鱼,转而朝着苏流年盘子的鱼打主意。 苏流年也不吝啬,毕竟自己花的钱全都是他给的。 两人啃完了一条鱼,苏流年大方地付了钱,各自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只觉得一阵满足。 “好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燕瑾,咱寻个茶馆坐会休息休息吧!” 燕瑾立即点头,“这街道上的食物今日咱们也吃够了,先休息一会,你什么时候想吃我们继续!我晓得哪儿有茶楼,环境不错,我们去那里坐一会!” 燕瑾招来了马车,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茗香茶楼名气不小,去的人都是一些官家子弟,反正非富即贵。 只因去茗香茶楼每次花销都不会少于五两。 可知五两银子若是平常百姓,已经足够他们一家维持好一阵子了。 两人下了马车,苏流年看着那茗香茶楼的牌子,又见这建筑物的确独特,落座于幽静的地方,原离了尘嚣。 但并不会因地点偏僻些而冷清,相反的来到这里的人并不少,一个个进去,衣着光鲜。 燕瑾道:“这一处茶楼其实是我小皇叔安宁王的产业,小皇叔这人嗜财如命,产业不少,每一处产业都给他赚了不少的钱。人却小气得要死,他王府里的下人经常被做的事情便是克扣月奉!” 一想到自己这么一个皇帝去他小皇叔的酒楼吃顿饭还得给钱,他就有些恼火。 “你皇叔?”苏流年问。 “嗯!我父皇最小的皇弟,并非同一个妃子所出!走,进去瞧瞧,这一处茶楼收费可贵着呢,进去的人都要有被宰.割的准备,喝一壶茶起码要花费五两银子!所以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钱人,若是一般的平面百姓只能路过看看而已。” 喝一壶茶需要五两以上的银子,如今看着客人这么多,那也应该能留得住客人,让客人觉得花的钱值得,否则这一处生意也不会火热至此。 燕瑾对于这个地方并不陌生,进去之后,立即有掌柜的热.情接待了他们。 身后还跟着两名小二,并且安排了一间靠着东边的雅致包厢。 燕瑾点了壶碧螺春,又要了些茶点。 苏流年打量了下所处的这一间屋子,确实雅致得很,可谓是经过精心装扮的,也难怪要价那么高! 屋子内放着好几盆火炉,让屋子里显得温暖了许多,比起外边的气温相差很大。 很快的一壶好茶便端了上来,茶具很是精致,素色,雕画着美丽的图案,竟是几朵桃花,有一种春.色烂漫的感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收到13867851881送给作者2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52章、此男身娇腰柔易推倒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很快的一壶好茶便端了上来,茶具很是精致,素色,雕画着美丽的图案,竟是几朵桃花,有一种****烂漫的感觉。 掌柜的给他们倒了两杯茶,燕瑾便道,“退下吧,其余的本大爷自己来就成!丫” “是!公子若有吩咐叫上一声,小的就守在外边!”掌柜一脸的尊敬。 “免了,大爷出来一趟不容易,你们也别这么谨慎,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若真想伺候好,不如......” 燕瑾望向掌柜的,突然就浮起了一笑,“不如就省去了付帐如何?” “这......媲” 掌柜的一脸的为难,差点就给跪下了。 “公子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实在没有这个胆子,临老板可是每个月都要查帐的,若是少了一笔,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行了行了!出去吧!” 燕瑾见他再说下去,身世都能被他说得无比凄迷,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掌柜的如获重释,担心对方出而反而立即行了礼,退了出去。 苏流年见这情形也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看来你的小皇叔真不是一般的小气!” “那是!小皇叔都要三十而立了,不过因为娶老婆得花钱,得供她挥霍,到现在也没舍得花点钱娶老婆。” 说到这个点上,燕瑾几分邪恶地笑着,“偷偷告诉告诉,不过若将来看到了小皇叔可别泄露出去,晓得吗?” 苏流年立即点头,对于这个安宁王能够小气成这副样子倒也几分好奇。 便问,“什么秘密说吧,我苏流年定将守口如瓶!” 第一次听到因不舍得花那么点钱而没有娶老婆的。 一个安宁王,家大业大,出生便是含着金汤匙的,而且还是个王爷,竟然能小气这样,也是一大奇闻。 莫不是小时候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而练就这样的性子。 燕瑾看了看四周,又静听了一会门外的动静,见没什么动静才放低了音量。 “听闻小皇叔至今连个女人也没有,只因.......有了女人就得买点首饰什么的,上青楼得花钱,于是小皇叔索性就不.近.女.色,如此一来,便也花不了什么钱了!” 此时苏流年已经笑出了声音,“你家小皇叔还真是个极品!” 竟然省钱如此! “那他赚这么多的钱做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赚了那么多的钱自己又享受不到,连同别人也享受不到!” 竟然也是个守财奴! 她苏流年也喜欢钱,只不过还不到这样的境界。 “谁晓得呢!”燕瑾轻笑了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宫外流连了三日,见识到了临云国的繁华与安宁,也将一些大街小巷逛了个遍,附近的景点去了好几个。 三日下来,以游玩为主,苏流年觉得这一番闲逛心情好了许多,不似几日前的低迷。 偶尔想起,心里会痛,但是这几日燕瑾确实努力地在逗她开心,什么事情都依着她的性子来。 回了宫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想要好好补眠,不过似乎不能如她所愿。 因为当他们走到流年阁楼前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身穿降红色长袍,几分妖媚的感觉,年纪看起来二十四、五岁,大概与画珧的年纪相差不多,这容貌倒是长得不差,五官可谓是精致。 看着他那颀长的身形,略微显瘦,苏流年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对方的腰上,然后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身娇腰柔易推倒! “怎么小皇叔这么快就进宫来了!” 燕瑾放低了声音,心里琢磨着这人这么快出现做什么! 小皇叔,也就是说此人是那个小气包包嗜财如命的安宁王? 可燕瑾不是说他那小皇叔是已经快要三十而立的男人了,怎么眼前这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比他实际年岁要年轻了那么五、六岁! 燕瑾道,“流年那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小皇叔!” 那边安宁王见他们走来,目光含着笑意落在了燕瑾的身上,而后行了礼。 “臣安宁王拜见皇上!” “小皇叔,起身吧!”燕瑾道。 “谢皇上!” 安宁王起身,态度倒是恭敬得很。 “无事不登三宝殿,朕这也才回来数日,上了三次早朝,小皇叔不是常年在外经营产业,对于宫内之事不闻不问吗?这回......怎的就消息如此灵通了?” 而且还算准了今日他会回来,便在这里守株待兔! 他可是死也不相信他的小皇叔从三日前就在这里守着呢,这么大好时光他宁愿钻钱窟窿里也不会让自己在这里吹冷风的,否则着凉了熬个药可也是要钱的! 安宁王起初几分为难,目光却是落在苏流年的身上。 见她一脸的伤疤,眉头几分轻蹙,没人能知他心中所想,并非眼前的女人美与丑,而是她那张脸若是用上等的药来擦,那可是要用去多少上等的药! 那些药折合为银子,那可要好几箱子了! 安宁王微微敛了心绪,才道,“皇上......听闻......” 安宁王轻轻笑着,笑容中带着几分算计。 “听闻什么?” 一见到他如此,燕瑾便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拉上苏流年的手两人朝着阁楼外的亭子走了过去,苏流年暗暗打量着这个嗜财如命的安宁王,见他长得倒是挺正常,怎就有那么小气的心思? “皇上,臣听闻此趟皇上回宫带了些东西,臣便是过来讨点东西,想来皇上不至于会不给吧!” 燕瑾一下子就猜测到了安宁王想要什么,却也不说,反问,“哦?朕带了些什么东西了?” 见燕瑾装傻,苏流年便全当是看好戏,瞥见旁边的台阶便觉得腿酸。 她这一张脸上的伤,已经没什么形象了,此时更是破罐子破摔。 轻撩裙摆直接在台阶处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是否皇室里的人基因都这么好? 花容王朝的皇子一个比一个优秀,临云国皇室血统也不比花容王朝的差,单看燕瑾那姿色,此时又见安宁王这样的姿色,足可说明一切! 安宁也看出了燕瑾的装模做样,便直接道,“前两日臣听闻皇上赏赐了摄政王几坛好酒,上等的桃花酿,年份久远味道香醇,臣有幸饮了几杯,对那味道念念不忘,所以便厚着脸皮过来与皇上讨要几坛,还望皇上不要吝啬!” 说完还不忘笑眯眯地看着燕瑾! 那酒若是能得到,他便有法子让那酒变为珍宝,以最高的价格卖出! 桃花酿,花容王朝皇室才喝得上的佳酿,酿制方法一直是一个秘密! 他虽研制不出,但起码讨要到的几坛酒,能先给他赚点钱,如此喝了岂不浪费! “这个......” 燕瑾显得有些为难,“小皇叔你也知道花容王朝与我临云国路途遥远,朕这一趟回来,还是一支迎亲队伍,流年的嫁妆不少,这一路上也花去了一个多月,队伍庞大,运了不少的粮食,所以这一回带来的桃花酿并不多,朕喜欢那味道,一直舍不得送人,朕赏赐几坛桃花酿给摄政王,实在是摄政王应该得到的,这几那来朕不在,全靠了摄政王主持大局!” 燕瑾轻笑着,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安宁王在听到那一声嫁妆不少的时候双眼一亮,燕瑾又道,“再说了,这桃花酿乃是花容王朝皇室才能喝得到的酒,民间是不卖的,朕能得到的也不多,不过那么几坛,实在是舍不得送人,不如此事.......朕再考虑看看吧!或者.......其实朕也可以忍痛割爱的,就是.......你也晓得桃花酿的价值,不如.......一坛一万两,朕卖你一坛如何?” 谈生意? 他燕瑾自也不会亏! 能从这只铁公鸡身上拔点毛,他自是乐此不疲。 果然一下子就瞧见了安宁王笑意敛去,“皇上说笑了,一坛一万两,这个价格.......皇上,您还缺那么点银子吗?” “缺!” 燕瑾点头,“朕最近手里有些紧了,再说国库里的银子虽然也是朕的,临云国的国土也是朕的,但是的亦也是百姓的,朕哪儿能随便动用国库的东西?只能卖酒了!” 要是一坛能卖一万两银子,下回若还有机会去花容王朝,他可要从花容宁澜那边要些过来。 如此一来,他燕瑾还怕国库什么时候会闹空虚! “皇上缺银子?” 安宁王浅笑着,最后走到了苏流年的旁边,也不介意是台阶,便也在一旁落座。 “皇上若是没有银子,那怎么就给了某个女人十万两白银呢?这么大手笔的事情........皇上,养.女.人可是很花钱的!” 一口气就是十万两白银,多让人心疼的事情! “安宁王这是羡慕皇上给了我那么多的钱?可需要我分你一半啊?” 苏流年轻笑着,侧过脸的时间正巧将安宁王双眼一亮那一幕给看在了眼里,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这个嗜财如命的人啊,就这么舍不得那么些银子,瞧他就是个有钱的主,真是越有钱越舍不得。 “那就拿来吧!” 安宁王干脆地应了声,惟恐苏流年反悔。 他没有问是否当真,而是直截了当地要! 倒是苏流年没有料到他竟然这么直接地答应,起码也得好话说上几句,为他的举动微微一愣。 她呵呵一笑,反道:“我开玩笑的!一半可是五万两啊,你觉得我舍得吗?” 于是苏流年清楚地看到了安宁王脸色一变,燕瑾自知自家的小皇叔最见不得别人在钱这一方面占.他.便.宜,立即走到苏流年的身边坐下,将她与安宁王隔了开来。 “小皇叔,朕给你介绍,这是苏流年,才过来临云国,暂住于流年阁楼!” 想安宁王会过来流年阁楼等候,并且知道他给了苏流年十万两银子,怕是对此早就万分好奇了。 虽然苏流年已经知道安宁王的底细,但燕瑾还是又介绍了一番。 “流年,这是我的小皇叔安宁王,你初来乍到,又不喜欢宫中礼仪,以后这些虚礼就免了,想必小皇叔也不会介意吧!” 最后一句,自是冲着安宁王开口的。 安宁王轻笑了声,“原来就是皇上迎娶回来的新娘子,皇上可是花了不少钱吧?” 燕瑾摇头,“赚了不少,嫁妆啊,十里长街,你懂不懂?只要老婆娶得好,可是还能净赚不少的!” 说到此事燕瑾立即有些得意。 苏流年也不说破,她并非嫁他,虽然是燕瑾迎亲,可是没有拜天地,那便不算是成亲。 再者,那称得上十里长街的嫁妆也并非是她自己的,而是燕瑾吩咐明晓,让他用三天的时间准备好的。 十里长街的嫁妆...... 安宁王在心中盘算着那些东西的价值,又看了看苏流年。 对于这个女人他并没有多少了解,但见她这一张脸花成这样,实在不明白她是怎么挑起了皇上的兴致,还让皇上为她丢下这里的一切,去了一个陌生的王朝。 再仔细地打量了几眼,还是不觉得这个女人的家里多么有钱,那些嫁妆...... 女人不都是只懂得衣服首饰这些花钱的东西吗? 想到这里,他轻笑了一声,“那恭喜皇上,抱得美人归,只是......这个桃花娘能否赏个几坛呢?皇上也晓得臣的心意一般只要决定了,必定是十分执着,不会放弃!” 这是他的本性,也正因此,所以他产业颇多。 “莫非......” 燕瑾也笑着,他拉上了声音,又问,“小皇叔是想着往后每日按时来流年阁楼蹲点?” “有何不可?臣如此执着,必定能打动皇上的!流年姑娘你说是吧?” 他微微倾过身子将目光落在坐在燕瑾身边的苏流年,又道,“还有那五万两的帐本王可是记下了,流年姑娘莫要忘记了!” 苏流年愕然,她就这么一句话一下子就欠下了五万两的巨款? 当即再也淡定不了,“安宁王,莫拿我的玩笑当认真啊!你还差那么五万两吗?” 她又不是君子,她是小女子! “差得很!” 安宁王一阵咬牙切齿的,那五万两已经贴上了属于他的印记,岂能就此罢休,那就是他安宁王的风格了! “你那小金库只怕差不了这么点小钱,何苦为难我一个漂泊异.国的女人?燕瑾是给我十万两,你也别狮子大开口,就这么揪着我的玩笑死活不放!” 跟她要钱,她苏流年该小气的时候也是无比的小气! 想到自己的产业被她遗留在花容王朝,也不晓得此时杜红菱给她赚了多少,一想到那些钱怕是没有机会入她的口袋了,她心里就紧得很。 自己那么久的努力创业,到头来,便宜的还不是别人! 燕瑾....... 安宁王微微一愣,临瑾是皇上的名字,从没有人胆敢唤他的名讳。 而燕则是他母后的姓氏,但是这个女人这么唤他一声燕瑾,而且还是如此态度,一下子他也知道了皇上对她的容忍。 倒是燕瑾似乎很满意苏流年的话,立即点头。 “那是,别打流年的主意,想朕去你的茶楼喝口茶,还得自付银子!” 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肯给! 安宁立即大叫,“皇上,臣做的也是小本生意啊!” 小本生意....... 苏流年与燕瑾很是默契地一起翻了记白眼,亏这安宁也能说得出这话来。 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摆.脱了安宁王! 想着这几日皆在外头鬼混,玩了好几个地方,她实在是疲惫得很,沐浴之后,便往床上躺去。 刚闭上眼睛没过多久梦境一个接着一个而来,一会梦到燕瑾对着她笑,一会梦到花容墨笙满身是血。 他依旧霸道地握着她的手,他说,“就是死,我们也得死在一起!” 未等这个梦境结束,又换了另一个场面,他身穿明黄色龙袍,高贵耀眼,是这个天下最为尊贵的男人,可此时的他浑身带血,笑容全无。 只那么站在她的面前一言不发,眼里的神色眷念不舍....... 还有梦到了花容丹倾同她说,“你若幸福,我就安心!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他依旧一身绯色长傲,高傲美丽,略显妩媚,神色几分淡然,看得她的心微微得疼了起来,伸手想把他留住,可又不知道该留住他做什么。 伸了伸手,最后还是与他的衣袖差了毫厘,就这么放他离去。 而后莫名其妙地梦到了修缘,修缘一直一直地念着:阿弥陀佛! 手中佛珠转得飞快,额头却不知为何缘故沁出了汗水,神色几分苍白,目光也不似以往那么平淡,看着她,又不似在看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嫣姿花影送给作者1朵鲜花与1张月票,461249915送给作者1张月票,小妖朱朱送给作者1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2张月票,tianyuan321送给作者3张月票,bigthree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今日收获好丰富啊~~~么么大家~新的一个月继续努力!~白天上班忙得人仰马翻,只能利用晚上码字,好些天没有回复大家的评论了,多多见谅啊,不过每一条评论都会抽空去看的。 第353章、不易受.孕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手中佛珠转得飞快,额头却不知为何缘故沁出了汗水,神色几分苍白,目光也不似以往那么平淡,看着她,又不似在看她。 带着淡淡的哀伤,还有一丝她看不明白的情愫存在丫。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只觉得自己万分疲惫。 她知道自己做了梦,细细的回忆一下,想到自己梦到花容墨笙一身是血朝她走来的时候,心里一疼,她发觉自己满手心的汗水。 睁着眼,将梦中的一切细细又回忆了一遍,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她觉得很早之前她曾梦见花容墨笙一身是血,将她死死地抱着。 他说,“不放,再也不放了,就是死,本王也要拉你一块儿下地狱。年年,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明白吗?所以,不管如何,你这一辈子下一辈子,还有往后的每一生每一世你都休想,休想逃离!就是害怕,你也得永远跟在本王的身边!媲” 那一阵日子梦到的都与花容墨笙有关,不是他一身是血,就是他站在高高的悬崖旁。 她甚至可以明显地感觉悬崖下刮来的风,几乎想要将他们两人一并席卷了下去。 可后来花容墨笙当真掉落了悬崖,虽然有惊无险,可她那时候见他跳下去的时候心如死灰,只恨不得可立即陪着他去。 不论他身在何处,生死,她都愿意追随。 那么今日这样一个梦境,又是为何呢? 心底的不安越扩越大,她恨不得自己此时可以插上双翅回去他的身边,看看他是否还安好? 他虽然初初登基可大权在握,身边又有那么多忠心于他的能人将士,还有肯为他出生入死的画珧,画珧一定不会允许花容墨笙出了什么事儿。 但是上一代的皇帝,皇后等后宫四妃,连同心机最重,把花容墨笙往死里恨的德妃,还有花容锦颜,他们一个个在她离开之前下落不明! 一日没有找着,便一日对花容墨笙存在着威胁,特别是德妃,她的心机那么重,又如此狠毒,什么事情会做不出来? 更何况德妃中了花容墨笙给她下的***丹的毒,每个月初一十五发作两次,生不如死,可想而知她对花容墨笙的恨意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她害怕的是德妃不晓得又会想出什么歹毒的计谋,花容墨笙虽然精于算计,可她就是放不下心来。 只是这么一个梦境依旧让她安心不得,那慌张在她的心中不曾散去,已经慌乱了她的神智。 那鲜红的血迹布满他一身,玄色的长袍看不出什么东西,可是下摆处的地方滴落下去的是一滴滴鲜红的血迹,犹如断线的红玛瑙。 颗颗晶莹饱满,只是味道不同,是血.腥之味。 连通他的脚下一片血红,触目惊心。 她在床上躺了许久,睡意已全无,神色依旧疲惫,但着浓郁的担忧之色。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也很疲惫,醒来之后,自是提不起什么力气。 等到夜香过来敲门的时候,说了句,“主子,可醒来了吗?皇上已经下了早朝想与主子一起用膳!” 苏流年抬眼看了看天色,这才发觉外头有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竟然已经是隔日的时候了,而且已经不早了,燕瑾都早朝回来了! 而她记得昨日回了宫,遇上了安宁王,而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回了她所居住的流年阁楼,泡了澡之后便回房睡觉,没想到一觉醒便是隔日的这个时候了。 只是这么漫长的一觉,她睡得这么不安稳,梦境一个个杂乱无章的席卷而来。 梦到花容墨笙的时候更是惊心动魄,让她醒来之后只觉得一阵阵疲惫,却再无睡意。 苏流年到底没有再赖在床.上不起来,微微敛起了心神出了声,“我起来了!” 一番梳洗打扮之后,苏流年出了房间,朝着台阶处一层层地下去,终于在一楼的大厅中看到了坐在里面等待的燕瑾。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壶清茶冒着热气,茶香四溢。 因为下朝的缘故,身上穿着的是龙袍,更显得贵气漂亮,真是个漂亮的皇帝,她不得不承认。 第一眼见到燕瑾的时候,她就觉得那是一个异常漂亮的少年。 这几年下来,燕瑾并无多大的改变,不过身子比起之前长高了些,稚气脱去了些,但依旧那么漂亮。 双眼中清澈迷人,是一双可蛊惑人心的眸子,让人忍不住会想去沉沦。 见到苏流年终于起床,燕瑾双眸一亮,立即起身朝她走去。 “你可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可好?” 但见她脸色不好,几分苍白,神色少了以往的平静或是俏皮,似有心事一般,燕瑾紧张地握上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掌心一阵冰凉。 心下有些着急忙喊道,“来人,宣太医!” 外头立即有匆忙的脚步声离去。 苏流年想要阻止,但无奈外头的人听到燕瑾十万火急的命令,立即撒腿跑开了,她连阻止也不晓得该如何阻止。 燕瑾见她脸色不好,手心冰冷,神色疲惫,便问,“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可是这三日出宫玩得累了?还是身子受凉?都怪我没好好照顾你,明知道你伤势未全好,又怕冷,还硬把你拉出去玩了这么多日,哪儿难受了?” 面对他的紧张苏流年摇头,“我没事,只是一直做噩梦,导致醒来累得很,没什么大碍的!” 以前她把花容墨笙给休了,她跟着花容丹倾离开了七王府,没过多久便病了。 那时候的她身子虚弱,梦境更是一个接个一个似不打算放过她一般,而且每一个都让她心惊胆战! 噩梦....... 燕瑾微微蹙起眉头,“做什么噩梦了?梦由心生.......” 说到这里燕瑾顿了下,突然觉得自己可猜测到她所做的梦境。 除了花容墨笙还有谁能够让她如此? 却不知她的梦中可曾出现过他,就算是噩梦他也认了! 想到梦境里的一切,她的脸色更为苍白。 “梦到很多,一幕一幕好几个梦境连接一起!” 燕瑾拉着她的手入座,“先把早膳吃了,一会太医过来让他看看,这些时日就在宫内好好休养,过几日我再带你出去走走!” 说话期间燕瑾已经动手将宫女准备好的粥放到了她的面前。 香糯的莲子粥,味道清甜,除了这一样桌子上还摆满了二十几碟的早点,样样精致,独具特色,可惜她胃口全无。 燕瑾见她吃得心不在焉的,几分担心,问道,“怎么了?可是有心事,不如.......与我说说吧,你可能不晓得,其实.......我会解梦,小时候研究了些,周公解梦啊,难不倒我的!” 苏流年也没想着燕瑾会给她解梦什么的,不过找个人倾诉下也是好的,放下手中勺子,沉默了一会,才道,“我梦到你了,你对着我笑!” 燕瑾一听双眼比繁星璀璨,大喜出声,“真的?你真的梦到我了?” 他本觉得只要能让她梦到噩梦也好,没想到自己能出现在她的梦中,而且还是对着她笑。 “嗯!” 苏流年点头,“但是后来,又梦到了墨笙,他穿着龙袍,很高贵的模样,可是他浑身是血,而且还不笑了!” 苏流年神色几分凝重,又道:“他跟我说,就是死,我们也得死在一起!我还梦到了十一,也就是丹倾,他说你若幸福,我就安心,就此别过,后会无期!我想要挽留他,但最后十一还是走了。” 一想到他的神色,她还是觉得心中有些不适,说到底从最初到现在还是她辜负了花容丹倾的一片情意。 花容丹倾对她毫无保留,甚至他的立场让他感到为难,可花容丹倾从未退缩,一直如此执着。 想到这里她轻笑了起来。 “好神奇的,我还梦到了修缘,他一直念着阿弥陀佛!脸色很苍白,似乎是在隐忍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说到修缘我老觉得尴尬,失去记忆的时候,都是修缘在照顾着我,而且我还把他当成了墨笙,其实.......我占了他不少的便宜,揩了许多油水啊,一想到他当时的神色,若他不是出家人,动不得杀念,估计恨不得把我一下扔得老远!” 她忍不住地笑着,笑得几分苦涩。 最后几分哽咽,“燕瑾,我怕.......我怕墨笙是不是会过得不好,怕他出了什么事情.......他初初登基,他初初登基,虽然有很多人忠心于他,可是先前的皇帝还没有消息,再说了德妃一心想置他于死地,德妃如此怨恨墨笙,她一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我担心他会有个万一.......” 燕瑾明白苏流年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毕竟花容墨笙才刚刚登基,这江山坐得虽稳,但那些人的存在也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威胁。 只是想到花容墨笙这样一个高深难测的人,也并非其它人可动得了。 见着苏流年担忧的样子,他在心里面轻叹了声,终还是勾起暖暖的笑意抬手握上她冰凉的手。 “流年,我倒是不这么想,你说花容墨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本可早早登基,可他并没有,而且将花容王朝玩于手掌之中。不论是先前的皇帝,还是德妃的存在,我都不认为他们能对花容墨笙起到什么样的威胁。再说,花容墨笙岂是别人能够轻易威胁得了的?” 虽然听得燕瑾这么说没有错,可是她心底的担忧依旧没有半分减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个早膳她喝了小半碗的粥,便再也吃不下去。 燕瑾见此心中担忧,却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而此时太医已经在外头候着。 燕瑾同苏流年回了房,太医跟上,在房间内太医仔细地替苏流年把了脉象。 见并不大碍才松了口气道,“皇上,小姐是太累了,又加上身子骨不大好需要好好休息,精神紧绷了些,其余倒无大碍,老臣一会开几帖安神的药,喝下去便能安好,只是小姐身子骨曾受寒,体内寒气过重可要好好休养,否则.......” 说到这里,太医突然停了下来,不知下一句该不该说。 苏流年并不觉得怎么,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倒是燕瑾听太医这么一说,整颗心都提了上来。 “否则怎么样?”他急急地问。 太医只得道,“小姐体内有寒气,得好好调理,否则不容易受孕!” 苏流年原来心里一悸,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她一开始是想要个孩子,可是此时....... 花容墨笙都不在她身边了,她如何要孩子? 不是他的孩子,能不能生她倒是无所谓了! 倒是燕瑾很是着急,想着苏流年可能体寒的缘故,便道:“她曾吃过七朵连地心兰,可是与这七朵连地心兰有关?” 连地心兰属于寒性,她身子本虚,连吃七朵,怎能受得了,不过幸得花容墨笙给她输入的内力阻挡了寒气更多的入.侵。 “连地心兰.......” 太医轻声念着,对于这个东西他也只是见过并未曾用过,毕竟这药特殊且珍稀。 于是太医回道:“回皇上的话,臣愚昧,对于连地心兰并无甚多了解,只知道这味药极为珍贵,不如.......皇上请容许臣回去后好好与其它的大夫研究研究。再对症下药!再说.......小姐这么年轻好生调养一番,一定会康复的!” 燕瑾也知晓连地心兰这样极为珍稀的药,并非每个大夫都知晓的,虽然着急但也没有为难。 “回去找太医院的太医好好研究,朕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你们自己看着办!” 太医立即点头,“微臣领命,请皇上与小姐放心!” “下去吧!”他轻哼了声。 “谢皇上,微臣这就退下!”太医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房间内惟独燕瑾与苏流年,燕瑾带着忧心,见苏流年脸色依旧不好,他道,“你也别担心,好好调.养一番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流年轻轻摇头,“以前包括我失去记忆的时候最想做的便是给他生个孩子,此时.......能不能生,我倒是无所谓!” 虽然心中会有遗憾,可那又如何呢? 难道她还能与别的男人生孩子? 燕瑾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有几分绝望,难道她的眼里就这么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就一点点也没有他的存在吗? 花容墨笙....... 她心中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只他一人? 燕瑾摇头一笑,在她的面前蹲下,双手握上她冰凉的双手。 “有些话可不能说得太早,我始终相信这么两句话,其一,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二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也所以,他愿意等,等多久都没有关系,就算希望渺茫他都愿意这么一直等着,守护着她。 直到有一日她不再需要他,或是已经爱上了他。 玩了三日,又加上昨晚没有休息好,她身子便有些支撑不住,心中忧心着花容墨笙,此时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眼前的燕瑾甚至成了重影。 燕瑾见她神色不对,就连坐着,可身子似乎有些摇摇欲坠,忙起身将她扶住,关切地问,“流年,怎么了?别吓我,哪儿不舒服就说出来知道吗?” 燕瑾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身往不远处的大床走去,小心轻放好,被子一拉,盖好之后,这才起身走到床尾替她脱去了脚上的绣花鞋。 碰到她的那一双莹白的小脚,目光被它所吸引,却只觉得那一双脚丝毫没有分毫的温度。 他本想用他双手的温度去温暖她的双脚,但又害怕苏流年对他有所抗拒,只得作罢。 让夜香取来一碗温水喂着苏流年喝下,见她脸色依旧不好,他只觉得心里更多的是沉重。 昏昏沉沉的,苏流年半睁着双眼,“燕瑾,你忙去吧,我躺躺便好了,我又没那么娇贵!” 但也有她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娇贵,稍微一累这身子就吃不消,之前受伤落下的毛病只怕没那么快就好。 更何况此时忧心冲冲,不利养病。 燕瑾蹲在床边她,摇了摇头,“能有什么可忙的?该忙的时候摄政王已经做得妥妥当当,今日倒是闲得很,你好好睡一觉,我就在旁边呢!” 她只是觉得累,觉得昏沉,倒是没有睡意,却又清醒不了,这病来得快,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燕瑾见她如此,也知道是忧心所造。 便道,“你也别太担心,那场梦不代表什么,何苦让自己这么忧心呢,花容墨笙并非是平凡人,你放心,我晚些让明晓找人去花容王朝探探究竟,看他此时过得可还好,如此一来,你能放心了吧?” 若没有清楚地知道花容墨笙的近况是否安全,只怕苏流年就不会安心。 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若是拖久了,可要加重病情的。 昨日还好好的与他有说有笑,今日便病得奄奄一息。 是否是因为这三日玩得太过? 而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子不能如此折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cq1962ccq送给作者2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3张月票。穿越文+幻情文请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54章、春心荡漾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是否是因为这三日玩得太过?而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子不能如此折腾? 燕瑾有些懊悔,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照顾好她,可才到临云国没几日,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病了! “当真?媲” 苏流年问,双手从被子里伸出,几分激动地握上燕瑾的双手丫。 她始终是放不下,毕竟那是个她爱到心坎里的男人,虽然对他有过失望,有过绝望,也深深地埋怨过。 可到底,她还是希望不论如何花容墨笙都能过得很好! 梦里的他一身是血,就因为有过一次经历,她才会如此害怕,这一场梦似乎预兆着什么。 但能让她如此忧心,只怕不祥! 燕瑾反握上她冰冷的双手,轻轻点头。 “自是当然,等你睡着了,我就去通知明晓让他派人过去,快马加鞭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快马加鞭,就是不分日夜也要半个月的时日,来回,那便是一个月,更何况还得打听,皇宫之内的消息岂是如此轻易打听得到的! 倘若花容墨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一辈子....... 她还能会有未来吗? 虽然离开的心很坚定,但此时她动摇了,一想到那些可怕的梦境,她就觉得自己如此愚蠢,爱得如此不坚定。 怎可因为自己在绝望的时候花容墨笙没有挺身,而出就埋怨他? 怎可老拿着自己与他的仇恨相比谁更为重要? 她明明知道花容墨笙所背负的仇恨,却还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她是贪心,贪心到想要得到他全部的宠爱,可是最后呢? 花容墨笙对她彻底的离开,是否感到了失望? 或许会因此而恨她? 但自知自己若是没有得到花容墨笙安好的消息这一场病怕是会好不了,苦涩一笑,眼角有泪水划落,只觉得心中万分苦涩。 燕瑾看得好生不舍,却又拿她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让他无奈的是苏流年把自己所有的爱给了另一个男人,再无他燕瑾的任何位置。 何时才能等到她完全遗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场病下来,苏流年在床榻上躺了好几日,太医给她开的药喝了不少,但是起色很少,燕瑾比谁都着急,连个几日发性子把几个太医往死里骂。 他性子本不会如此,但这回确实是急了,瞧见苏流年神色不对地躺在那里,一躺就是数日,却毫无起色。 苏流年吃了不少的药,都是宫内从各地搜罗或是珍藏的珍稀的药材,但始终如此,昏昏沉沉的,偶尔说几句梦话,更多的时候是在噩梦中惊醒。 燕瑾一下早朝便来到她这边守着,一到晚上,甚至让人给准备了张美人榻往床边一放。 如此一来,便能更更好地照顾到她,见她每日如此,心情越沉重。 燕瑾心疼她如此,却又没有办法。 握上她纤细的手,带着淡淡的暖意,白皙的手上丝毫不见血色,如她的脸,虽然还是伤痕交错,可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他要的是她赶紧好起来! “流年.......把你带过来,是不是错了?” 如果没有带她回来,她还会在花容王朝里,此时若不是还在七王府里,便是入了宫。 可起码她可能不会生这一场病,他依旧会努力地靠近她,站在她可见得着的地方。 他不得不承认苏流年与他回了临云国,却把心丢在了另一个她住了好些年的国家。 “是我自己甘愿随你而来,还设局瞒过墨笙,其实......这个局虽然设得完美,但以墨笙的能力他并非料不过我会上了你的花轿,他只是相信我说的话,以为我不会欺骗他。来到这里我不后悔,但......我就是放心不下。燕瑾......” 她轻笑,反握上他的手,“你别自责,从头到尾,我亏欠你很多,我骗过你,利用过你,伤害过你,你却从未改变过......” 这些年来,她多少次受燕瑾照顾,曾以司徒珏的身份便是为了燕瑾可以帮她脱离七王府,带她离开。 燕瑾摇头,“你没有亏欠我,也不是骗我,利用我,更不曾伤害过我,我喜欢你,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所以你不需要感到内疚,或是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只想你能够好好的,真的!” 他是很想得到她,与她相伴一生,可留下她最重要的是想看她幸福看她快乐,而不是强留她在身边看她生气渐渐减少。 “你放心,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苏流年的命跟草儿一样的旺盛,不就是小病一场而已!” 她轻笑着,带着虚弱。 燕瑾笑着点头,“如此最好!好好养着病,等好了,我还带你出宫走走,还有啊,你不是想吃烤全羊吗?等你好了再休养些时日,我便让人准备在景天宫殿烤全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过几日,苏流年终于有些好转。 下了着太阳,这一病让她变得更是懒洋洋床披着厚厚的披风躺在园子内晒太阳。 此时外头春光明媚,百花怒放,暗香萦绕,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格外的舒服。 几日下来,她虽然病得不轻,身上的伤燕瑾执意让夜香每日为她上好药,而脸上的伤则是燕瑾亲自动手。 几日下来倒也有些成效,伤疤不似一开始脱.落下来那般可怖。 伤疤开始转淡,整张脸看起来秀气了些,只是依旧苍白。 她就安静地躺在榻上,感受这暖暖的春意,夜香站在一旁,见她安稳地躺在那里这才微微安了心。 这几日几夜她伺候得小心翼翼,惟恐主子有什么意外,皇上可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若是她出什么意外,这皇上定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主子,可要喝点儿温水?这样的天气有些干燥,皇上吩咐奴婢要让主子多喝些水,如此一来,主子的病就能好得快些!” 苏流年摇头,懒懒地应道,“不了!” 想了想又问,“你去给我找些有趣的书本吧,最好是民间的一些话本子,比如说哪个游侠如何行侠仗义,哪家姑娘爱上了哪个书生,哪个和尚春.心荡漾,哪个俊秀少年喜欢上了哪家姑娘,堂兄爱上了堂妹,父子反目成仇的,婚后生活,别后重逢什么的,反正有趣的就是了!” 这样的时候实在适合看点有趣的书。 夜香一个个仔细地记下,只是越听到后面脸上越是发热,哪个和尚春.心荡漾...... “奴婢这就去找找,只是,主子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这万一她离开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放心吧,我这边能出什么事情,外头不是也有侍卫吗?” 燕瑾本想给她整一个贴身宫女,八名宫女,八名太监,二十四名侍卫,但她向来不喜欢那么多人簇拥着,便只留下了夜香,还有二十四名侍卫。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身边有些武工高强的人,她心底也安心些,起码睡觉可以塌实点,不用担心隔日醒来身处陌生的地方。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她能活到这个时候,实属不易! 夜香看了看外头守着的两名侍卫,这两名侍卫并非一般的侍卫,武功高强,本是皇帝的暗卫,倒是可以信任。 她便点了点头,“那请主子稍候,奴婢这去就找找书,一会皇上下了早朝,会来这里的!” 苏流年轻应了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夜香刚走没多久,那边安宁王已经朝着这一处园子走来。 入了园子远远地就看到了躺在美人榻上晒太阳的苏流年,远远伫立观看了一会,见她依旧躺在那里脸色带着苍白,而无其它动静。 听闻与她相见的第一面,隔日她便一病不起,皇上为了此事将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折磨着过去。 此时太医院人人惶恐着,后又从民间搜罗了不少的大夫,只是苏流年因忧心,病情并没有多少好转。 这个女人来到临云国短短几日就将太医院折腾如此,珍贵药材更是用去了不少,还有那白银十万两,皇帝还真是舍得花这钱! 安宁王想着已经抬脚朝她走去,两名侍卫朝他行了礼,听到声音苏流年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呦――安宁王这是下了早朝还是溜出来了?此时好象还未下早朝吧!” 若是下了早朝,燕瑾第一件事情便是先过来看看她,此时不见燕瑾的身影倒是见着了安宁王,不是半途中退,那就是压根就没上早朝。 见她依旧躺在那里并未起身行礼,又想到皇上对她的特别,与特别交代过苏流年可免了一切宫中礼仪,此时又让她这么一说,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悦。 “本王请了些时日,免去了早朝,此时进宫便是.......” 安宁王轻笑了声,又道,“那个.......五万两何时给呢?” 空口无凭,更何况这个女人一说出那话立即不认帐,这笔帐他可得好好追踪。 竟然是来要帐的! 苏流年鄙夷地朝他望去一眼,依旧懒懒地躺在那里,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觉得这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特别舒服。 虚弱地笑着,她道:“安宁王可是怕我病得不轻,到时候撒手人寰的时候就得不到这钱财了吗?安宁王,可别忘了我那可是与你开玩笑的,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把那些给你吗?我一个异国女子漂泊而来,你堂堂一个王爷好意思跟我要钱?” 安宁王在床榻前蹲.下.了.身.子,看着那张小花脸。 几日不见,倒是比起之前要好了那么一点点,只不过在他眼里看来那还是狰狞得紧。 要知道一个女人脸上若有个小小的瑕疵,那都恨不得用粉把它给扑得干干净净,而眼前这人竟然是一脸的伤疤。 而且还不用遮掩,也不怕吓着人,不过冲着这一份胆识,倒也不让人生厌,当然能够赶紧把承诺给他的那五万两干脆给了,他对她的印象一定会更好! “难道姑娘想要食言而肥?”安宁王反问。 “那也不错,安宁王不觉得我太瘦了吗?若能再长点肉,说不定那便风华绝代了!” 她厚着脸皮笑,这一副模样不吓到人就好,还用风华绝代来形容,也只有她如此厚脸皮了吧! 安宁王打量着她,确实很是娇弱的姿态,特别是那下巴尖尖的,虽然形状不错,但若能再长得肉又把这一脸上的伤疤去了,应该也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可惜这个将来去了伤疤可能会成为娇滴滴的美人太能花钱了,也不晓得才进宫几日,便花去了多少的银子。 单是那药材啊...... 安宁王正色道:“若是去了这一脸的伤疤,兴许姑娘长得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姑娘别把本王当皇上,本王一想到要花钱便对女人没多少兴许,姑娘的美人计.......怕是没用,还是乖乖地把五万两奉上吧!既给承诺,那便得遵守承诺!” 苏流年微微敛了些心神,轻扯着唇问道,“就算对方十里红妆,你也不肯娶?” “十里红妆......” 安宁王犹豫了,他倒是没仔细想过这一桩,若有个女人扛了十里红妆,又长得不错,性子也合他意,那么...... 他会娶了吗? 或许对方也同他这么喜欢银子,应该会吧! “皇上都不关心本王的终身大事,姑娘你倒是费心思了!其实......以皇上宠你的程度,你还怕没有那五万两吗?还不如把那五万两给了本王,到时候你再跟皇上要,别说是五万两,五千万两,皇上眉头都不会皱上一下的!” 他第一次看到皇帝如此对一个女人,上心到这样的程度。 “安宁王倒是想得美!” 她轻笑着,这个男人竟然这么跟她要钱,早知如此,她当初也不会开这玩笑了! 五万两她确实挺舍不得给他,虽然是燕瑾给的,但起码那是货真价实的白银,五万两,可不少,比起花容墨笙赏赐给她的万两一下就多出了五倍! 她想了想又道,“不如......你把那处茗香茶楼让给我,我便把五万两给你好了!权当是我买了你的茶楼,安宁王的产业不少,一处茶楼罢了,应该不会吝啬不给!” 那一处茶楼五万两勉强可买下,毕竟那茶楼确实是处幽静雅致的地方,而且占地面积小,虽然地处偏僻,可富贵人家都喜欢在午后寻个雅致安静的地方喝上壶好茶,图个闲适与舒心。 而且她看到里面摆放了不少的好东西,甚至挂着的那些字画价值不菲,毕竟以安宁王的身份,想要谁的宝墨还难? 不过若能得到那一处茶楼,由她来经营,在临云国她也算是可以落地生根了。 落地生根...... 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跟燕瑾来到这一处地方,可最终还是抛弃了他们,来到这里。 安宁王大惊,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狮子大开口想要他的茗香茶楼,而且还只出了五万两,更让人气绝的还是那五万两本是答应要给他的! 他那茗香茶楼,他敢说在临云国没有比这处更好的茶楼了。 不论是风格还是茶叶与泉水,或是里面摆放的的东西,那可是数十万两他都舍不得卖出去,而且他还指望着这茗香茶楼给他生银子呢! 那一处茶楼,日进好几千两,再少也有近千两,岂能如此白菜价给卖了! 他又不是跟自家的钱过不去了。 看着安宁王的神色,苏流年忍不住想笑,真是钻入钱孔里的男人! “姑娘的胃口还真是大,没想到也是个精于算计的女人!” 安宁也知想从她这边拿回那五万两有些困难,便也不再停留,起身离去。 此事,得从长计议。 精于算计...... 她苏流年若是精于算计那就好了! 只是喜欢算计的人会活得开心吗? 譬如花容墨笙他就是个比谁都精于算计的人,可是她知道一直以来他肩上背负了太多。 他活着比谁都累,在那样的处境中,没有人可以庇护他,花容墨笙只能变强,只能每日谨慎,不得有片刻的疏忽或是放松,否则那片刻的时间,很有可能便会要了他的命。 未认识之前,她不知道他曾经历过多少场暗杀。 认识他之后,暗杀那已经是家常便饭,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几批过来想置他于死地的人。 她甚至还记得当年在陆江城别院的时候,花容墨笙胸.口处受的那一箭,带着毒,几乎要了他的命! 可他把一切强忍了下来,隐忍着,化成了那风轻云淡的笑意。 久而久之,便成了取不下来的面具。 见他的时候总是温润地笑着,就算是受伤的时候,也依旧如此。 她看着安宁王离开的身影,长袍飘动随着他的步伐划出美丽的弧度,淡青色的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几分风情,就连那身影都带着一股独特的姿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hyjtina送给作者1张月票!~最近后台依旧抽得很,“第353章、不易受孕”为重复章节,只需要订阅其中一章即可,已经订阅过的亲,我只能说声抱歉,一发现重复的时候已经告知编辑让编辑帮忙删掉,可能编辑也忙着所以还没删除,也有可能是删除了,只是后台还没有反应过来。么么,谢谢你们的支持~~又熬到周末啦,好开心~~~ 第355章、关于花容墨笙的消息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看着安宁王离开的身影,长袍飘动随着他的步伐划出美丽的弧度,淡青色的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几分风情,就连那身影都带着一股独特的姿态。 慢慢地缩回了视线,她看着暖暖的阳光,前些时日心里苦涩担忧,导致病情一直没有好转。 她也努力告诉自己,花容墨笙定能安然无恙丫。 前些时日几乎每晚都能梦到,场场皆是花容墨笙一身是血,看得她心疼不已,恨不得连在梦中都替他受了那些的苦。 幸好这几日梦境少了许多,心也微微放宽了些,这一身的病情才逐渐好转媲。 只是这么一折腾,确实憔悴了许多,前些时日连.下.床都觉得费劲,今日倒是有了些力气。 重新闭上双眼,前方不远的位置种了一小片紫惊天。 微风吹来,带着那独特的暗香,那是熟悉的气味,是她眷念的气息。 那一支簪子她一直随身携带,此时正插在发髻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从她离开花容王朝到现在,转眼的时间,已经是春日了。 少了前些时日的阴霾,多了一抹明媚,虽然皇宫之中一年四季,一片春意盎然,可是空气中少了些寒意。 此时春寒料峭,可对苏流年来说,她已经嗅到了春的暖意。 这日,她依旧闲暇地躺在美人榻上懒洋洋地晒着眼光,一边看着眼前那一片美丽春色,百花争开的场面总是很震撼人心,特别是对于那些还算是爱花的人。 一颗心被那些娇嫩美丽的东西搅得如一池春水,几分柔意。 枕边是一堆夜香给她找来的书,燕瑾听闻她喜欢看这些书,便让明晓从民间搜罗了不少送来,都是一些说书老头喜欢讲的故事。 一本一本堆在一起,已经够她看好些时日了。 这日,燕瑾下了早朝,明晓送来了飞鸽传书一纸。 他打开书信看了眼内容,眉头轻微一蹙,搞不清楚名堂。 但见苏流年心心念念都是花容墨笙,又见她一病不起,此时才逐渐好转,不知该不该告诉她实情,却又不清楚这实情如何,怎会突然转变。 燕瑾踌躇了一会,本想先将这条信息压着不告诉她,等过些时日他再让人探听清楚一些再来告诉她,可最后燕瑾并没有这么做。 他不想对她有任何的隐瞒! 于是朝着流年阁楼的方向走去,得知苏流年在园子里晒太阳,燕瑾加快了脚步朝着园子走去。 未到园子就已嗅到幽幽的香气,似有若无,让人忍不住想去寻这一处的芬芳。 入了园子香气更甚,浓郁的清新嗅入肺.腑之间只觉得一阵舒畅。 见苏流年舒坦地窝在美人榻上,如一只发懒的猫儿,半闭着双眼,而她的旁边是一堆书籍,都是些可打发时间的有趣书籍。 有些他也看过,是让明晓从民间说书老头那边买来的话本子,倒也算是生动有趣。 如今她养着病,最需要安静,此时在这处地方倒是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除了偶尔安宁王会过来要债,幸好苏流年也并非好欺负的人,只怕安宁王倒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他虽不喜苏流年被他人打扰,但见安宁王心里眼里皆让银子给填满了,又见苏流年难得见着这么一个爱钱的人。 斗嘴的时候倒也能化去一些烦恼,便也默许了安宁王可在流年阁楼出入自由。 只不过安宁王与苏流年说过什么话,他自有法子可以知道个从头到尾。 除了夜香,那些侍卫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人。 苏流年并没有入睡,只是窝在那里晒着太阳,阳光并非很强烈,而是一种带着暖意的舒适感觉,特别是晒在皮肤上,似乎可化去这春日里的冷意。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苏流年这才慵懒地睁开了双眼瞧见燕瑾正朝她这边走来。 微微一笑,再没有其它的动作了。 夜香见燕瑾走来,赶紧行了礼而后从一旁搬来了只古雅的凳子搁放在美人榻旁边,自己退远了些距离。 “下朝了?”苏流年问。 燕瑾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去握了她的手。 见温度倒还算是正常,微微松了口气,问道,“今日可有舒服些?” “好许多了,只是觉得在这里晒太阳舒服便过来晒一会,我可得赶紧好了,你还欠了我一头烤全羊呢!待我好了,咱们便去你的景天宫殿烤羊肉吃!” 燕瑾见她精神确实是好了许多,立即点头一笑。 “那是自然!这事儿我怎么会忘,赶紧好起来,我已经让厨房挑了好几只肥羊好生养着,就等着你这病好了!” 苏流年一想到烤全羊的味道,还有上面那撒着孜然的香味,她就觉得想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燕瑾见她这么一副馋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到袖子内那一纸消息,也不知该不该与她说。 难得她心里平稳了几日,若是让她知道消息,也不知她会如何。 况且,他现在还不确定花容墨笙的做法是不是吻合了他的想法。 见燕瑾似有心事,苏流年轻蹙眉头便问,“怎么了?是不是.......朝里有什么情况?” 能让燕瑾忧心的只怕还是一桩大事。 “没.......你别多想,只是.......” “只是什么?” 见燕瑾犹豫,苏流年又问,她握上燕瑾的手道,“燕瑾,朝里事情我虽然不甚明白,但是你待我如何,我心里面清楚,如果你愿意说,我会是你最好的倾诉!有什么事情可千万别憋在心上,再说,你也知道摄政王是个可信任的人,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可是这人极为不简单,若是朝里有事,他会是第一个能站出来解决的人!” 临云国的情况她并不清楚,可是她知道这是一个百姓安居乐业的国家。 朝里的大臣她不认得,可认得摄政王,摄政王这人,既然能得先帝信任封为摄政王,又能得燕瑾信任将临云国交给他打理这么多年,而无叛变之心,实属难得! 更何况他一生未娶,家财万贯,却无子嗣继承,将一心热血扑到了这临云国上。 若是临云国多几个这样忠心且有能干的人才,这个国家的根基便能扎得稳当。 燕瑾摇头,“不关朝里政事,而是......” 犹豫再三,燕瑾还是开了口,“流年,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情况不明,但是我希望你别胡思乱想,我会让人继续查下去。”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 燕瑾会如此小心翼翼的事情,如此犹豫再三才想与她说的话....... 那便可能是与花容墨笙有关! 当即脸色就煞白了,眸子带着惊慌,怔怔地看着燕瑾。 连握着他的双手也忍不住使了力道,“你.......是不是与墨笙有关的事情?是不是.......他受伤了?” 前些时日的梦境此时在她的脑海里一一闪过,皆是他浑身带血的模样,是他霸占的目光,他说死也得在一起! 如果花容墨笙当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了,她苏流年还真在这里生存下去吗? 心已经丢在了另一个王朝,他若不在,她便也消失....... 见她眼里的惊慌,还有她手上使的力道,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肌肤里,很疼,可燕瑾的心里更疼。 他见不得苏流年为了别的男人如此,更见不得她这样满心里的慌乱。 “没有,他没有受伤!” 燕瑾安抚着她的心绪,“流年,你别慌乱,花容墨笙他并没有受伤,我是收到了关于他的消息,下朝之后,那边飞鸽传书过来,说是七日前,花容王朝新帝登基.......” 新帝登基...... 苏流年心中一跳,燕瑾后来又讲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花容王朝新帝登基。 新帝不是刚刚登基吗? 怎么此时又新帝登基了? 花容墨笙从登基到现在也才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怎么七日前又新帝登基了? 若是新帝登基,那么花容墨笙此时的处境呢? 虽是初初登基,可是忠心于他的人并不少。 朝廷内外,包括他培养出来的白衣卫,更有几位将军鼎立相助。 除此之外,画珧也是个极好的军师,他能为了花容墨笙不惜一切跳落悬崖,自然不会放任他有任何的危险。 花容墨笙的身边能人居多,再说放眼花容王朝,谁还有那个能力与花容墨笙争夺帝王之位? 更何况是短时间的。 要说先前的皇帝,花容墨笙的父皇,他就是曾坐稳几十年江山,可近几年来,他所信任的人已经叫花容墨笙一一瓦解,纳为己有。 就是他现在还有部分兵符,却也很难东山再起。 太子花容锦颜,一切还得依仗着他父皇,更是不可能! 苏流年分析着,还是觉得这事情疑惑很大。 “新帝登基.......燕瑾,你可知道那是谁登基了?那墨笙他怎么样?”苏流年急急地询问。 燕瑾一愣,他以为他都说清楚了,可是苏流年没有听进去? 眸子一黯,燕瑾道,“七日前登基的新帝是曾经的八王爷,花容玄羿,此时他才是花容王朝的新一任帝王。至于花容墨笙.......行踪并不知晓。不过你放心,很快就会有关于他的消息。” 八王爷,花容玄羿登基为帝。 苏流年摇头,这个人虽然稳重,可是他并没有能力一下子就能扳倒花容墨笙。 他的兵力不足,人心也不向着他,毕竟一开始他的母妃不过是个小小的昭仪,甚至还因德妃的关系被打入了冷宫。 而且杜昭仪的娘家没什么后台,向来安分守己,更听闻杜昭仪被打入的原因是因为她戴了朵白牡丹,正巧让皇帝看到,而后一.夜.宠.幸。 这事情自然是逃不过德妃的耳朵,想德妃独宠数十年,突然向来宠她的帝王又与别的女人有.染。 以德妃的性子怎会容忍得了杜昭仪呢! 也正因此,花容玄羿是最不为看好的王爷! “怎么可能会是八王爷登基为帝呢?不论是从哪一方面来看,墨笙都不会轻易被扳倒的,虽然他刚登基,但也不至于这么快的时间里帝王之位让八王爷取而代之!” 可帝王之位由谁来做,她并不关心,她迫切想要知道的是花容墨笙此时如何! 燕瑾自是也想到了这一点,甚至他觉得...... 可别与他心中所想一致! “那八王爷凡事沉稳,倒也与花容墨笙交情还算深厚,这皇位应该不会是八王爷抢来的,我看着倒极有可能是花容墨笙拱让于他,再说花容墨笙的实力并非一般人可撼动得了,若是他不愿意让出这皇位,只怕没有人可以坐上这个位置!我只是......” 燕瑾顿了下,又道,“只是想不明白花容墨笙为何这么做!” 苏流年也不明白,但燕瑾所说与她所想皆是他们的猜测,真正内幕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更何况花容墨笙怎会轻易将这得来的江山拱手让人呢? 那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她心里慌乱,只怕花容墨笙会遇到什么不测,否则怎会有新帝登基呢! 苏流年抓着燕瑾的手,顾不得自己的身子不能激动,她从榻上坐了起来,眼里带着恳求。 “燕瑾,我还要多久才能知道那边的消息?你帮帮我,我要知道墨笙的行踪,我要知道他是否安全!” 燕瑾轻叹了声,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放心,过几日便会有消息,我本不想告诉你的怕你胡思乱想,但是我不想对你有任何的隐瞒,流年,花容墨笙那人跟妖精似的,一定不会有事!” 不论离开多远,她的心里始终装着的只有一个人,再无其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过三日,苏流年是在忧心中度过。 幸好病情并没有恶劣下去,燕瑾让太医院的人将她小心地伺候着,惹得一众宫女羡慕不已。 她生病期间,摄政王竟然也来探望两次,并且将自己府中珍藏了数十年的千年人参贡献了出来。 这个看起来严肃古板目光凌厉的老人,于苏流年来说,却有说不出的慈祥。 但是苏流年知道这个老人是把她当成了燕瑾的媳妇! 燕瑾待她如此,宫内人谁能不如此误会呢! 倒是两人心如明月,燕瑾没有逾矩行为,而她的心中始终只有一人。 除了摄政王来看过她,她还看到了后宫之中先帝的女人,当今的太后。 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美艳如花,风情无限,却年纪轻轻深守在后宫之中。 太后曾是先帝的贵妃,燕瑾封她为太后自然也是因为她娘家的势力,如此一来,江山更为稳固。 太后来的时候,苏流年正在睡觉,由夜香禀报,苏流年不得已.下.床,稍微梳妆打扮了一番便去了大厅。 看到那个美艳如花高贵明亮的女子立在大厅中的时候,自然觉得一阵自卑感油然而生。 眼前的女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带着成熟的韵味,而她虽也长得不错,但是这一张脸已经花了,在这个明艳的女子面前,只觉得自卑。 苏流年没有行礼,一来她本就不喜欢对着别人跪来跪去,在花容王朝的时候,跪了几次,实属无奈。 但在这里,燕瑾既已免了她礼仪,便也只是朝着太后娘娘点头打了个招呼。 “见过太后娘娘!不知娘娘大驾光临,怠慢了娘娘!” 太后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一张脸布满了交错的伤疤,很是明显,几乎是将那张脸给划花,那些伤倒是能看得出来是鞭伤,而且伤势不浅。 想来之前她也是受过刑罚的,却不知何人如此残忍! 她温婉一笑,朝着苏流年走来。 “皇帝已经与哀家说过流年姑娘的事情,也免了你宫中礼仪,往后见着哀家也不必如此拘谨,坐吧!” 说着拉着苏流年的手朝着一旁的凳子走去,两人入座,夜香立即奉了茶水。 苏流年不知对方来意,只是挂着浅笑,道了声谢。 太后见此,也轻笑着,她道,“哀家今日过来也没有其它要紧的事情,只是过来瞧瞧而已,哀家毕竟是后宫的女人,而你虽没有入后宫,但皇上的态度也是明摆着的,哀家也是过来人,自是晓得,倒是皇帝对你也算是上了心思的!” 苏流年想说,太后您误会了! 可她什么也没说,也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洗清不了。 毕竟燕瑾对她的一切举动,明眼人都会这么认为,而确实燕瑾是存了这样的一个心思。 苏流年把玩着茶盖,将茶盖轻轻拨弄着舒展而开的茶叶,一股清香的茶香萦绕出来。 “太后有心了,倒是我身子向来不好,又受了些伤,进宫之后虽然好了几日,而后没注意感染了风寒,病了些时日,便没有去给太后请安,还望太后见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鲜花1朵,月票1张~~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56章、珍宠一生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太后有心了,倒是我身子向来不好,又受了些伤,进宫之后虽然好了几日,而后没注意感染了风寒,病了些时日,便没有去给太后请安,还望太后见谅!” 太后朝着她带的一个宫女使了眼色,那宫女立即上前手里捧着一只典雅的盒子。 太后将盒子接过,而后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一朵灵芝,她朝着苏流年望去。 “哀家听闻你身子不好,所以便找了朵灵芝送来,这是先帝还在的时候所赏赐的,倒是珍贵着,你且收下,兴许什么时候能用得着!” 苏流年虽然不懂得如何分辨药材的真好,但是这一朵灵芝乃是由太后送来的,必定也是极为珍贵的,更何况还是先黄所赏赐的。 前几日摄政王也送来了一根已有千年的人参,这几日还真是收获颇丰! 只是拿人手短,这太后无故送来这东西......媲. 是想要拉拢或是什么? 毕竟她的靠山是燕瑾,想来巴结她的人自不会少,只不过她这一处流年阁也并非人人可进入的,更何况离景天宫极为近。 “太后娘娘,这太贵重了.......” 见她没有要收下的意思,太后出了声,“收下吧!哀家知道你这里什么都不缺,但也算是哀家的一点心意!” 苏流年点了点头便收了下。 太后坐了没多久,见苏流年还抱病在身,也没有多打扰,没过一会便离开了流年阁。 这一趟过来两人闲聊几句,并没有谈论其它的话题,包括她的来历。 苏流年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只盒子,她道,“夜香,把这东西收下吧!就放在摄政王赠送来的那一根人参那里。” “是!” 夜香抱着盒子离开。 太后离开没多久,苏流年见燕瑾还未下朝,此时又感到一些疲惫,想起身回房继续躺躺,那边倒是来了个人,还是个她没见过的女人。 来人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妆容精致,身穿蓝色衣裳,倒是个还算标致的小丫头,只不过目光带着几分挑衅。 苏流年只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却是不动声色地等着对方先开口。 果然那少女将她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一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态度,在见着那一张脸上的伤疤,更是露出嫌恶的目光。 “看到本郡主还不跪下行礼,你这丑陋的女人可还真是无礼之极!” 苏流年依旧坐在那里,端起茶水动作还算优雅地喝了一口,而后缓缓地放下。 心想她这地方也不是一般人能来的,这个郡主,又是哪门子的郡主? “不知郡主是哪个郡主?我刚入宫,皇室里都有些什么事情还一知半解的,还望郡主解惑!” 苏流年的态度已经惹怒了对方,但见苏流年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郡主更是恼火。 听得她这么问,当即冷冷一笑,带着几分骄傲,“本郡主乃当今永宁王的女儿,被先皇封为安佳郡主!” 永宁王,燕瑾的三皇叔! 这么说这个郡主也算是燕瑾的堂妹了。 燕瑾的堂妹表妹、堂兄表兄她倒是一个也不清楚,不过燕瑾的几位公主姐姐与公主妹妹的她还算是听他叼念过,不过皆已经出阁,倒是还未碰过面。 如今这么一个堂妹跑了过来这又是为何? “原来是安佳郡主,不知安佳郡主过来是为何事?我身子不好,皇上便免去了我在宫中的礼仪,便不给安佳郡主行礼,还望安佳郡主别与我一般见识!” 苏流年应付着,只希望这个郡主赶紧离去,没看到她累得很吗?真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安佳郡主看着眼前的女子,别说那一张脸苍白得跟什么似的,更是一脸的伤痕,更是不将这个女人看在眼里。 “也不知道你这女人长成这样是如何媚.惑皇上的,竟然住进了这一座阁楼,还让太医院的太医一阵人仰马翻,你叫苏流年?” “本姑娘正是苏流年!” 苏流年点头,朝着外头望去,夜香将人参拿去藏着,有些距离,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你是与皇上从小有过婚约的那女子?长得还真是丑陋,莫不是因为有那婚约存在,只怕皇上也不会把你这么丑陋的东西接进皇宫内住着吧!” 安佳郡主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见身子板瘦弱,除了与皇上有过婚约实在是瞧不出哪儿有什么魅力了。 她挺了挺胸.脯,带着几分骄傲。 苏流年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小动作,淡淡地笑着,原来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堂兄! 也真是.......乱.伦! 不过那胸.脯也还成吧,谁晓得脱.了之后如何? 她苏流年开过青楼,什么女人没见着,就她那小.胸.脯也敢在她面前现,也不怕她一伸狼.爪先把她吓唬一吓。 这小姑娘未免也刁蛮了些,若不是她有病在身实在没什么精神理会,便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清楚她苏流年并非那么好欺负的。 苏流年放下了手中已经逐渐凉去的茶,她站起身,轻揉了揉几分发疼的额头,慵懒地笑着。 “我是长得丑了些,可皇上也就这口味,偏偏就看中了我这模样,还说我是他心中明月,是与他定下三生姻缘的女子,是他会珍宠一生的女子!” 果然几句话而已,安佳郡主的脸色立即就煞白了。 “你.......你胡说!皇上接你进宫那不过是因为那儿时的婚约.......皇上才不是因为喜欢你,什么心中明月,什么定下三生姻缘,什么珍宠一生,全是你胡编出来的吧!” 苏流年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有些想要捉弄人。 她虽然没在后宫生存过,在王府里也没有小妾争宠的戏码,但这后宫戏份她在电视上小说中也看过不少。 见安佳郡主急了起来,伸着手朝她指来,几乎想要跳脚的模样。 苏流年几分淡然地又道,“只是我不愿意要个名分,否则你说皇上将我从花容王朝迎娶进宫,还不得事事依了我!” 她虽然不想出风头,可从她进宫之后住入这一处阁楼时,她就已经出尽了风头。 更何况这些时日她病得不轻,太医院的太医人人为她着急着,深怕一个治疗不当,会惹来杀身之祸。 燕瑾见她一直没有好转,也确实是急了。 她自己也不想如此,可心里忧心着,只觉得这身子是越来越是虚弱,近几几倒是有些好转了。 “不愿意要个名分?” 安佳郡主笑了起来,目光带着恨意,“依本郡主看,是皇上不要你吧,否则把你迎娶入宫自是藏在了后宫之中!” 苏流年看着眼前这个过来找茬的女人,若是身子好时她还想与她斗斗嘴,只是此时她身子不好,有些昏昏欲睡,便觉得烦躁。 她微微晃了下身子,幸好站在桌子旁,立即扶住了桌子稳了自己的身形,这才没有倒下去。 “安佳郡主若没什么事情,我便先告辞了,身子不适,需要休息,若安佳郡主想找皇上,便在此等候着!” 说罢她便想要走出大厅,怎奈安佳郡主不识相地在她的面前横出一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声音带着几分刻薄,“丑女人,你最好有自知之明离开皇上,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请便吧!” 她拂开安佳郡主的手就要离去,那边安佳郡主怎肯就此罢休,一扬手就要拍打下去,但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她绽放着笑容,几分阴冷。 “这么张脸如此丑陋,本郡主还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苏流年别以为你现在过的是荣华富贵的日子,总有一日,我必定让你生不如死!” 苏流年也不止一次地生不如死过了,此时对于这个郡主的小招数自是不放在眼里,淡然地笑着。 “郡主还是让开吧,想要我生不如死,不如等我睡一觉再来,你也回去好好想法子该如何对付我!” 而此时外头有脚步声传来,听着脚步声的声音,苏流年只是那是夜香。 果然夜香将那盒灵芝放到该放的位置,想着太后娘娘离开之后,苏流年应该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但当她回房一看并没有找着人,这才又赶了回来。 此时还未踏入大厅之中,便见着安佳郡主不知何时到来,此时似乎正在为难她的主子! 见此,夜香立即冲了过去,将苏流年护在了身后。 “奴婢拜见安佳郡主!”夜香行了个礼。 安佳郡主见不知道哪儿冲来的奴才,这分明就是将她与那丑陋的女人隔开,气得精致的小脸都煞白了。 “哪儿来的该死的奴才,竟然敢冒出来吓本郡主,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流年眉头轻蹙,欺负她可以,可拿她的丫鬟来出气,这事情她可不会睁只眼闭只眼。 当即怒道,“安佳郡主教训的可是我的丫鬟?夜香起身,皇上有令我流年阁楼的人可连皇帝都不用行礼!” 夜香知道自家的主子是在帮她,立即起身。 “奴婢倒是一时忘记皇上的口谕了,奴婢甘愿受罚!” 想着夜香又道,“经主子这么一提醒,奴婢倒是记起奴婢给主子当贴身丫鬟的第一日,皇帝还恩赐奴婢可打一切想要欺负主子的人,不论是谁,就是皇帝欺负了主子那也不能例外!” 苏流年暗暗赞叹,这个丫头可真不一般,怪不得燕瑾会同意夜香呆在她的身边伺.候。 果然是精心挑选而出! 见她们主仆二人竟然不将她安佳郡主放在眼里,安佳郡主一扬手就要甩了过去,可一瞥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时这气焰立即就熄灭了。 “姐姐!” 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带着几分讨好。 苏流年一开始不明所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姐姐”给吓了一跳。 随即想到这个女人的突然转变,即有一个可能,那便是燕瑾回来了。 “安佳郡主倒也是个厉害人物!可这一声姐姐我可当不起!” 苏流年拉过夜香,又道,“安佳郡主这么不喜欢本姑娘,倒是直接去与皇上说明一切,让皇上把我撵走了才好!夜香,我累了,扶我回房歇息!” 她是累了,太后过来,她本是不想出来的,但是想到太后的身份,只得下.床相迎。 此时又经过安佳郡主的刻意刁难,站了这么一会,确实疲惫了。 夜香见苏流年脸色极为不好,立即点头,扶着她的手就要走出大厅。 燕瑾见着苏流年走出,以为是来迎接他的,心底一喜,三步化成两步朝她跑了过去,立即将她往身边一拉。 “可有什么事情?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他下朝就见着派给苏流年的侍卫站在宫殿外等候着,心里有些害怕惟恐苏流年这边出了什么事情,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安佳郡主不顾他们的阻拦私闯流年阁楼。 担心生病中的苏流年受了欺负,立即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见她脸色如此差,心里满是着急。 苏流年摇头,勉强冲他一笑,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燕瑾见此干脆将她横抱在怀。 “我送你回房歇息!” 那边安佳郡主见此气得狠狠地跺着脚,自己竟然被他给忽视了。 当即开了口,几分撒娇,“皇上,安佳给皇上请安!” 听到身后那娇滴滴的声音,燕瑾抱着苏流年回身,见着安佳郡主正与他微微福了下.身.子,随即扬起一脸的笑容。 “皇上,安佳听闻这流年阁新入住了位客人,就过来瞧瞧!” “原来是安佳郡主!” 燕瑾朝她轻笑着,又道,“朕可记得这流年并非任何人都可进来的,安佳可是不大听话了?” 这死丫头,害他一路跑回来! “哪儿敢,安佳只是好奇这流年阁住了什么佳人让皇上这么宝贝着!皇上离开了这么久,此时回来.......” 苏流年见这么再说下去,不晓得该停留到何时,便轻捂着嘴巴轻咳了几声。 果然燕瑾的注意力便让她给扯了回来,燕瑾甚至不等安佳郡主说完话,便生生打断,“我送你回房,夜香,去把太医唤来!” “是!”夜香立即退去。 安佳郡主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张了张嘴,最后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倒是一双明亮的杏眼充满了不甘心。 那么丑陋的一个女人,皇上竟然对她轻声细语,甚至还....... 抱她! 一想到那脸上的伤疤,安佳郡主抖了抖身子,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终于舒服地躺在了床上,苏流年打了个呵欠,带着几分睡意。 燕瑾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询问,“那死丫头可有欺负你?下回你若不喜欢见着她们,直接把帝王令拿出去,或是让侍卫直接撵了出去!” 苏流年摇头,“倒是没有,只是叽叽喳喳的烦躁得很!” 这个女人不适合燕瑾,也配不上! 燕瑾轻笑出声,“我也这么以为!下回别对他们客气!” 太医过来看了看,见苏流年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需好生静养,便退上了,燕瑾守了一会,见苏流年已经睡下这才起身朝外走去。 房门外,檐瑾朝着夜香使了个眼色,夜香立即跟上,两人走到了长廊的拐角处,燕瑾停了下来,问道,“今日太后过来可有说过什么?” 本追封他母后为燕太后,但因他母后已经不在,而此时的太后因娘家势力不错,且还算衷心,燕瑾为拉拢他们,便封了本是先帝的贵妃为太后。 一来这太后还算安分守己,二来先帝留下的后宫也需要有人掌管。 等若有一日,苏流年肯入他后宫,那些人他自有其它安排。 夜香道:“启禀皇上,之前太后娘娘来过,拿了一朵灵芝赠送给主子,奴婢已经替主子将灵芝藏好,太后与主子所谈的话,倒是一些闲聊,并无其它。” 燕瑾点头,太后出来看苏流年,应该不会有其它想对她不利的动机。 他只是担心苏流年为怕给他惹上什么麻烦,不肯用那一块帝王令。 夜香又道,“皇上,还有一事奴婢需说上一声。” 燕瑾道:“你说!” 夜香道:“今日安佳郡主过来,奴婢本是不知情,因替主子将那灵芝拿去藏好,回来的时候便听得安佳郡主正在为难主子,口口声声辱骂主子是丑女人,并且要求主子要有自知之明离开皇上,否则便要对主子不客气!” “甚至那一声姐姐,也是安佳郡主在看到了皇上才故意这么喊的,主子一忍再忍,又因身子不适想回房休息,安佳郡主不肯,执意刁难主子!奴婢句句属实,并不敢欺瞒半句!” 燕瑾气白了一张精致脸,这个死丫头胆敢欺负他喜欢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离开他? 苏流年什么时候若是离开了他,他就把这帐算在安佳郡主的头上! 以为是他堂妹那又如何? 把他临瑾惹急了,他可是六亲不认! 若不是今日他赶了回来,也不晓得那安佳郡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妖瑶瑶送给作者1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朵鲜花。我一更新就抽,这后台待我真后妈~泪啊~~喜欢古文的亲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357章、一女侍二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若不是今日他赶了回来,也不晓得那安佳郡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敛了下自己的脾气,燕瑾道:“朕明白了,你好生伺候着主子,流年阁并非任何人可随意进去的地方,往后谁若想去,都需通报一声,若是你主子点头了,再放进去!还有,每日有什么人过来,你都留意下,将所发生的事情跟朕说上一声。” 夜香点头,“奴婢遵命!定当好好伺候主子!” 燕瑾颔首,这个夜香看起来年纪虽小,但这些时日倒也算伺候得尚可媲。 安排她在苏流年的身边,他还算放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晚上燕瑾是等到苏流年入睡之后,又替她掖好了被子,交代夜香好生照顾,这才在夜深人静时朝着自己的景天宫殿走去。 改明儿,一定要叫人从流年阁给他折腾出一间屋子供他住,最好还是选在离苏流年最近的地方,隔壁自是最好! 她房间的隔壁都是些空房,更明确的说,流年阁楼就住了她一人,其余都是些空房间。 但为方便夜香更好的照顾苏流年,所以夜香也住在里面,是一楼的地方。 夜色并不明朗,夜风也有些冷,但是他心情甚好。 这几个月是苏流年陪伴在他的身边,虽然她的心不在他这里,可这些时日,他是开心的,且是幸福的。 为她,他穿过新郎服,迎过她上花轿,当过一回新郎。 这几个月他燕瑾也算是过得有滋有味了。 唯一遗憾与担心的是苏流年的身子,虽然极好地在休息,可依旧如此。 之前所受的伤,加上后来为了恢复记忆所吃的七朵连地心兰,让她的身子骨更是娇弱了许多。 不易受.孕....... 她还年轻,调养几年应该会好,但是一想到她知道这事情的事情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燕瑾还是有些难过的。 回了寝宫,宫女已经为他亮起了灯盏,燕瑾见天色已晚,便谴退了他们,独自回了寝宫。 红木雕花的大桌子上安静地搁着一坛酒,是他从花容王朝带来的桃花酿,他走过去,揭开了盖子,喝了一口。 瞬间整间寝宫内萦绕着一股桃花芬芳,很是浓郁。 燕瑾将酒坛子往桌子一放,边脱去外袍边往床边做去,只是下一刻他将目光死死地盯在了他那张宽大的龙.床.上,就连步伐也都停了下来。 那拱起的被子内似乎藏了个人! 燕瑾将就要脱.下的外袍又穿了个整齐,这才从绣着龙纹的靴子上拿出他藏着的匕首。 灯盏中,匕首泛着寒光,而他一步步走去。 “不晓得哪只猪藏在朕的被子底下,再不出来,休怪朕砍了你的脑袋!” 当皇帝有个好处,那便是可动不动就能砍别人的脑袋! 被子内毫无动静,燕瑾无多大的耐心,若是一般女人偷偷爬上他的龙床,被他这么一吓唬还不直接在被子内瑟瑟发抖。 可是此时被子人的人很淡定,似乎不被他的吓唬所动。 当然有个女人不会,那便是苏流年,但是她更不会偷偷爬上他的龙床。 他当即上前,一把将被子拉开,匕首直接送了过去,却没有直接要了对方的命,而是抵在了对方的胸.膛处。 当看清楚那人,燕瑾一愣。 只见那张脸笑靥如花,一双眼睛更是璀璨夺目,竟然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人! 竟然是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无视抵在他胸.膛上的那一把锋利的匕首,就这么朝着燕瑾望去,数月不见,眼前的人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阿瑾!我伤好得差不多了,可不见你来看我,我便找你来了!” 燕瑾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收回了匕首,见他脸色还是几分苍白,想到这一路上路途遥远,他倒好,竟然还找了过来。 “死.变.态,你倒是能找,连朕的皇宫也闯了进来!” 大内侍卫都干什么吃的? 一个大活人入了皇宫不说,还入了他的寝宫,甚至爬上了他的床,竟然一个也没有发现。 花容宁澜几分得意,见燕瑾收回了匕首,忙坐起了身,一脸的兴奋。 “阿瑾,你家皇宫真大,真好看!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来这里的!” 花容宁澜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 燕瑾笑问,“比起你花容王朝的皇宫还大?还好看?” 花容宁澜还真乖乖地点头,那皇宫他住了十几年,早就看腻了。 倒是这一处皇宫确实有很多新鲜感,更重要的是这里住着他喜欢的人,让他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感觉! 外头有侍卫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寝宫外,侍卫上前询问,“皇上,可有事情?” “没事!”燕瑾淡淡地应了一声。 花容宁澜带着几分委屈朝着燕瑾望去,“你不是说待我伤好了就会去看我的吗?可是.......没几日,你便娶了女人,还什么见了三次面就把人家给爱得死去活来的!” 说到最后,声音里满是酸溜溜的。 燕瑾看着一个大男人用这样的语气这么对自己说话,当真觉得寒意袭来,差点抖了三抖。 他骂道:“死.变.态,你给老子正常点,否则朕大半夜的撵你出宫!” “那阿瑾你是想留我下来了?那正好,我刚来到这里,也没地方可住,不如就在此住下,放心,我吃少喝少,也不会太花你钱!” 说到最后,清亮的眼眸内闪过一丝精光。 遇到个厚脸皮的,燕瑾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真一匕首将他解决了吧! 他皇宫这么大,多住一个人倒也没什么,只是....... 收留一个他国的王爷,莫非把他当质子供着? “天色已深,朕给你安排个住处吧!” 虽然不大喜欢这个人,但花容宁澜确实有恩于他,特别是他所受的那一道剑伤还是为他所受。 花容宁澜点头,想了想又道,“阿瑾,我过来的时候把这景天宫殿给瞧了一遍,发觉除了这一处寝宫其余的房间还有好多,好几十间都是空着的,不如.......我也住这里如何?” 离得近了,见个面说句话什么的也方便许多。 燕瑾闻言皮笑肉不笑得扔了句话,“你想太多了!” 放头狼在自己的身边,这可是他燕瑾的做法? 花容宁澜将身边的一切早就看了一遍,见着没有女人的东西,这才微微松了心。 就连这房间内,除了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与燕瑾身上特别的墨香,并没有女子身上的胭脂味道,这才松了口气。 “阿瑾,你把那女人娶来做什么?不如......扔了吧,反正你也没让她来过这里,定不是你真心喜欢的!” 燕瑾微微一愣,他怎么知道苏流年没有入过他这里? 似乎知道燕瑾的疑惑,花容宁澜道,“你这寝宫可没有胭脂味道,只有你的味道......” 他拉长了声音,眼里都是笑容。 “滚――” 燕瑾大怒,竟然让个男人给调.戏了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最后把花容宁澜的住处安排在了长青阁楼,一座离他景天宫殿有些距离的阁楼,风景倒是独特,可谓是依山又傍水。 后有后山,前有溪流,旁有小林子,幽静清雅,什么都好,就是距离景天宫殿真有些远了,这一点让花容宁澜知道燕瑾一定是故意的! 苏流年知道花容宁澜来到临云国是在隔日燕瑾下了早朝的时候,燕瑾与她说起这个事儿,而此时的花容宁澜正住于长青阁。 长青阁,苏流年倒是知道这个地方,刚入宫的那几日,她身子尚可,燕瑾带着她走了些路,看过了些风景,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座距离他们所住有些距离的阁楼。 想到花容宁澜所受的伤,她至今还未去看过他,也不晓得这么几个月过去,他身上的伤势好得如何。 但见他能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没想到的是,花容宁澜竟然寻来了这个地方。 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一点勇气,当真值得让人敬佩,更何况燕瑾从不给花容宁澜好脸色看过,而他竟然可以如此执着。 可若有一日,燕瑾对他好些,他是否就不会再满足于现状,想要索取更多? 就如她对花容墨笙,因为在乎,所以要求越来越多。 只可惜他身为男子,而燕瑾又是当今圣上,这一段感情,只怕并不被允许。 将来的燕瑾需有子嗣,继承他的大业。 想到摄政王赠送给她的千年人参,苏流年让夜香取了出来。 “你想去看他?”燕瑾问道,目光落在她让夜香取来的盒子上。 苏流年点头,“花容宁澜虽然伤害过我,可是他也有恩于我,而且.......他刚从花容王朝过来,那边的事情他应有所了解,我想去问问他。” 花容宁澜一定清楚花容墨笙的下落,就算不知,那也会清楚为何那么快花容玄羿就登基为帝了! 她离开的近三个月,花容王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梳妆打扮,穿上了厚厚的外衣,脸色依旧一阵苍白,夜香想给她上点儿妆,被苏流年拒绝了,本就一张花脸,再怎么上妆,这脸依旧是花的。 上不上妆,燕瑾倒无所谓,盯着她一脸的伤疤,缓缓一笑。 “这些时日伤疤倒是有些淡了,坚持每天早晚上药,过些时日这些伤疤就会消失了!” 苏流年点头,她自是也希望这一脸伤疤赶紧好起来,让那些说她是丑八怪的人一个个吓死! 她虽不是沉鱼落雁之姿,但也绝对不会是丑八怪! 虽然此时这张脸当真严重破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长青阁前,溪水流淌,上面种了些莲花,此时已经长出了好些花苞,带着生机,田田的荷叶一枝枝立在那里。 远远望去,一片绿意。 入长青阁时,燕瑾见里头无任何动静,询问了下才知花容宁澜还未醒来。 花容宁澜乃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爷,这样的身份是隐瞒不住的。 今日早朝,他便已经与那群参差不齐的朝里大臣透露了花容王朝九王爷乃对他有恩情,请他过来小住几日。 毕竟弄不好,便是两国的关系会因此而僵硬。 虽然花容宁澜那死没良心的,肯定也不会去考虑到这一点。 想来他这一路赶来,也是累极的,便让他睡吧!苏流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快带用午膳的时候了。 不过花容宁澜一路赶来,加上他受过伤,也算是万分疲惫。 燕瑾本想让人去把花容宁澜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但想到昨晚他脸色还苍白得很,只怕也确实如苏流年所言,便只好作罢。 花容宁澜这一路上确实是吃了不少的苦,在燕瑾离开之后,本以为想用十天的时间好好医治伤口,可等到十天过后,伤口好转缓慢,后来又躺了十天的时间,这才勉强下得了床。 那些时日当真是他花容宁澜人生中最为阴暗的一段时日了,对他来说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可却无能为力! 整座九王府因他的关系,好些时日都是陷入一阵人心惶惶的状态,一个个活得战战兢兢,深怕一个不小心惹上了杀身之祸。 能下床不代表就能长途跋涉,否则伤口感染,到时候又有得他好受的。 当即在几名太医与大夫的建议下,又乖乖地在床.上躺着,就这么又躺了近十日,伤口总算是好了个七七八八。 他立即吩咐下去,将他这一路上该需要用着的东西全都配备整齐,自己带了几名侍卫迫不及待地差点就连夜朝着临云国跑来了。 一路上颠簸着,他并没有好好休息,伤口还是隐隐作痛,深怕这疼又来凑热闹,便在半路上聘请了名大夫,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是赶来了临云国。 入皇宫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他扮过侍卫,跟着大批侍卫进入。 想他堂堂九王爷竟然在别的国家扮侍卫想想就觉得有气,可是为了燕瑾只怕扮女人他都能扮得心甘情愿。 就犹如很早以前燕瑾也曾扮过女人,也正因为那惊天一瞥,他花容宁澜从此深深沦陷。 就是到了最后知道燕瑾是个男人心里虽然气愤被他欺骗,可最终还是认了。 花容宁澜这一觉睡到大中午,太阳已经高高悬崖于中间,带着几分暖意照射下来,而他舒服地翻了个身。 一身疲惫因这冗长的一眠而化去了不少。 起身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一种不知身在其境的感觉。 恍惚了会儿,才记起此时身在临云国的皇宫之中,住的这一处地方还是燕瑾让人给他准备的。 长青阁,离景天宫殿老远的距离! 他知道燕瑾是故意安排的。 他起身下床,瞥见屏风处自己的衣袍顺手拿了下来,一件件穿上。 外头被分配过来伺候他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动静,便问,“九王爷起身了吗?皇上已经在外头等了些时候。” 燕瑾来找他! 而且还有耐心等候,而不是一下把门踢开,将他从床.上抓了下来,直接往地上一扔,这事情以往也不是没有过。 花容宁澜双眸一亮,这刚醒来,就能看到燕瑾的感觉实在太幸福了。 便心情甚好地应了声,“本王起身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神清气爽地在宫女的带领下朝着亭子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亭子内燕瑾的身影,除此之外还有个不速之客! 那女人的背影好生的面熟啊。 而且燕瑾还用这么深情而温柔的目光望着,花容宁澜心里酸酸涩涩的,大步朝着凉亭走去。 在靠近凉亭的时候,突然想到,那个好生面熟的背影不正是苏流年吗? 她不是不见了,怎么此时会在这里? 于是联系前后,花容宁澜突然就恍然大悟了! 他入了亭子,一把将苏流年拉住,一番怒骂。 “死女人,原来上了燕瑾花轿的女人是你!你可把七皇兄给害惨了!你嫁给七皇兄,又嫁给阿瑾,你到底有没有女人该有的节操?一女侍二夫,也就你做得出来!亏七皇兄那么喜欢你,容不许我碰你分毫!” 苏流年被花容宁澜这么一骂有些发懵,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花容宁澜,除了脸色还显得苍白,其余倒是还成。 就连抓着她的手也这么有力气,看来之前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燕瑾见此,将苏流年从花容宁澜的手里拉到自己的身后。 “死.变.态,你这是做什么呢?谁准你欺负她的?” 苏流年这才反应过来,从燕瑾的身后探出了脑袋,死死地盯着花容宁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xhui送给作者1张月票~~更新得很纠结,这后台老抽,若大家看到重复的或是订阅不了的,那都是后台的问题,绝对不是作者故意整的,若有重复我这边会及时联系编辑删除,希望大家可谅解!郁闷的是这个月的更新几乎都是白写的,因为大家的订阅全抽没了大半。泪啊~~不要这么欺负我~~~ 第358章、甘愿受此糟.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这才反应过来,从燕瑾的身后探出了脑袋,死死地盯着花容宁澜。 “你刚说什么,什么我把墨笙害惨了?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容宁澜本是一肚子火气,此时被燕瑾一哄,只觉得委屈,又见苏流年的质问丫。 他轻哼了一声,打算死也不说,对方越是好奇,他便越要守口如瓶媲。 不过目光却是盯在她那张被鞭子抽花的脸上,没想到德妃竟然下了这样的毒手,女人最为重视的便是那一张脸了。 而此时的苏流年可以说是完全破相,不晓得燕瑾看到她这样的模样是如何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见花容宁澜这一副死德行,苏流年朝他走去,单手揪住花容宁澜的领口,不畏惧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脑袋。 “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把墨笙给害惨了?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花容宁澜起先还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竟然有这胆子揪着他的领口不放。 他本想发怒,但最后还是顾及到了燕瑾也在这里,便只是轻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见他不肯说,苏流年也急了起来,“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花容宁澜,你给我说清楚!” “直呼本王名讳,你活得不耐烦啊?”花容宁澜终于憋出了一句。 燕瑾见此,将苏流年拉到身边,知道一遇上花容墨笙的事情,她便会克制不住。 “我来问,你别想太多了,花容墨笙怎会让自己有什么事情呢!” 安抚了苏流年的情绪,他冷冷的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想说那就立即滚出朕的皇宫!” 花容宁澜被燕瑾这样的态度给吓了一跳,别人问他他都可以不说,惟独燕瑾的....... 他只有从了! 寻了处位置坐下,苏流年立即在他的身边坐下,目光带着几分期盼,神色却是发冷。 燕瑾也入座,见花容宁澜迟迟不肯说,他自是没多少耐心,抬脚朝着对方狠狠地踹了一脚。 “呦――你这死.变.态还使起性子了,到底说还是不说?为何说流年把他给害惨了?” “啧――” 花容宁澜抱着发疼的腿,“阿瑾,你.......” 不知道他最近身子很虚弱吗? 还这么欺负他! “说还是不说?”燕瑾问道。 “说就说!” 花容宁澜又哼了声,这才愤愤不平地道,“你可晓得七皇兄登基那一日,登基仪式进行一半他就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二话不说跑回了七王府,而你那时候在哪儿?你可知道一个帝王的登基差点就成为了笑话!你这个女人竟然爬上了阿瑾的花轿!” 苏流年脸色一下子就更为惨白,花容墨笙登基当日为了她丢下登基大典!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花容宁澜又道:“七皇兄为了寻找你,把整个皇城几乎都翻了一遍,你可知他当时有多么焦急?他甚至还后悔去登基,你可晓得我花容宁澜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没有见着七皇兄那副样子?” “七皇兄本可当个好皇帝,可是他为了你把帝王之位拱手让给八皇兄,从此不知所踪,就连跟在他身边多年的白衣卫也因此解散!苏流年,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吃好喝好住好!你压根就配不上我七皇兄!” “你不止玩.弄我七皇兄的感情,你还玩.弄十一的感情,此时是不是想要玩.弄阿瑾的感情?告诉你,有我花容宁澜在,你丫休想!” 原来是拱手让位,而非发生什么事情,燕瑾松了口气。 若是兄弟相残,花容玄羿得了帝王之位,必定就不会放过花容墨笙,毕竟如此以来,花容墨笙对于花容玄羿的威胁就大了。 花容墨笙的生死与他无关,但是他看不得苏流年生无可恋! 当时花容墨笙跳崖,苏流年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若再有一次,她肯定还会那么做! 但见她脸色比之前苍白,燕瑾有些担心,见花容宁澜张嘴又要说出什么话来,立即伸脚过去又踹了他一腿,疼得花容宁澜脸色继续苍白着。 “阿瑾.......我不说你踹我,我说了,你还是踹我.......” 很疼的....... 而且两次踹的都是同一个位置。 “活该!” 燕瑾骂了一句,转而在花容宁澜抗议的目光中握住苏流年的手。 “你别听他胡说,登基大典行了一半那又如何,后来不也好好地当着皇帝,将皇位让给花容玄羿,起码证明了他此时无事!流年,你别多想,若想知道他的行踪,我让人去找就是!” 苏流年摇头,离开的那一日,她只知道那一日,花容墨笙是何其风光,何其尊贵,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扔下登基大典赶回七王府只为了看她。 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可是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有所察觉? 只是赶回来的时候,却还是晚了那么一步。 若那一日她没有那么早就上了燕瑾的花轿,而是留在王府中,得知花容扔下登基大典赶回王府为的就是她,是否便不会再有离开的想法? 她是怨他,很深很深的埋怨,因为自己的绝望,因为身上的痛楚,可终归她还是离开了。 两行清泪坠落,花容宁澜见着她的泪水,反而有些尴尬了,刚才会不会太过分了? 虽然他所说的都是实情! 苏流年将泛着泪水的目光朝着花容宁澜望去,淡色的唇微微扯动了下。 “你所说的他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花容墨笙为何会将皇位让给花容玄羿? 这个位置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他不是想要报仇,想要权势吗? 为何已经到手了,却又不要了? 白衣卫是他多年来训练出来的,一个个忠心无比,他怎会说解散就解散? 那么此时的他身处何处? “就是不见了,七皇兄因你而不见了,你倒好,躲这里来了,还上阿瑾的花轿!告诉你,别把阿瑾给糟.蹋了,不然.......” “大爷甘愿受此糟.蹋、蹂.躏!”燕瑾打断了他的话。 花容宁澜听后一副憋屈的样子,又狠狠地把苏流年瞪了好几眼,刚才的尴尬此时全化做怨恨。 可显然苏流年没有把他们的对话放在心上,她只是突然就笑了开来,眼里的泪光依旧那么晶莹。 “我去找他!”她一字一字地说。 苏流年起身,朝着前方望去,既然花容墨笙肯为了她从登基大典离开,此时又是不当皇帝了,她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又该有什么可去埋怨的? 以往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怎能老去钻那牛角尖? 再说,不论怎样,她的心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所爱,所念,所想的依旧是他! “你.......” 燕瑾见她出了这样的想法,立即想要反对,“流年,你现在这身子骨能出去找他吗?若是要找,那也该是他找上来,你仔细想想花容墨笙并不笨,我可就不相信他没想到这一点,与其你去找他,还不如他找上来,若他真的那么在乎你,就一定会找来的!” 此时只能赶紧打消她这样的念头! “倘若......” 苏流年为难着,花容墨笙必定能猜测到燕瑾当日迎亲有很大的嫌疑,只不过是因为相信了她的话,就算是相信了她的话,那也不会打消了他心里头的猜疑。 “没有倘若,流年,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去找他的!要的话他找上来,否则,他休想你再为他奔波!” 这回燕瑾铁了心。 苏流年有些茫然,她知道如果那一日花容墨笙登基,若是他早点回来,她就不会离开。 可是....... 就差了那么点时间。 这些时日,花容墨笙又是如何度过的? 她淡淡地笑开,觉得之前花容墨笙与她所说的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便道,“九王爷,你知道墨笙为何那么恨德妃吗?” 花容宁澜摇头,但难掩眼中的好奇。 想起花容墨笙的仇恨,苏流年缓缓地道:“当年赵昭仪,也就是墨笙的母妃,正受皇帝宠爱,与她同一批入宫选秀的还有德妃,当年的德妃同赵昭仪一样,也只是个昭仪,可德妃视赵昭仪为绊脚石,便将她做成人彘,对外宣称赵昭仪与人私奔,其实赵昭仪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只是那时候没有人知道。墨笙会谋反,是因为他想要报仇,不止是德妃欠他的,还有皇帝欠他的!” 花容宁澜突然就安静了,他自然清楚何为人彘! 如此残忍而极端的酷刑,宫中已经废除了数十年,此时听来更是觉得残酷。 “没想到这个老女人这么残忍!” 又想到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折磨,也是拜德妃所赐,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倒是燕瑾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虽然对于人彘这样残忍的酷刑很不苟同。 花容王朝所存在的一些陋习他亲眼目睹,但人彘一刑即为残酷,起码他这宫内并没有这样残忍的刑罚。 “你说皇帝欠他,欠了他什么?” 花容宁澜见苏流年不语,想了想他道,“我父皇因为赵昭仪一事,从小就不待见七皇兄,七皇兄埋怨我父皇也是应该的!” 苏流年摇头,“并非这一事,我答应过他不讲此事,将来他若真的来了,你再问他吧,我用一个月的时日来等,若他不来,我去找他!” 这一个月她正好休养好自己的身子,长途跋涉,若再病倒,只怕她的身子真会吃不消的。 一个月的时间,够他来找她了吧! 只是不知再见会待到何时。 她只知今日花容宁澜的一番话已经搅乱了她的心,再也做不到表面的平静。 但想着兴许还能相见,她就满怀感恩。 只望将来,他们还能够在一起。 再没有任何的隔阂。 想到这里,她暖暖笑开,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 燕瑾见着她难得一见的温暖明媚笑容,虽然眼里还有泪花,可她却是笑得极为真心,可他心里又酸又疼,又拿自己没有办法。 他知道自己是深深地陷在了她的感情漩涡中,再也起不来了。 一个月...... 是她最后的退步,也好,起码这一个月里她能好好地养病,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把她磨成这样。 他想到彼此初相识,她是苏流年,没心没肝没肺,笑容明媚,性子开朗,他在她的身边,很容易感染到她的开心。 与司徒珏压根就变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其实一直都心存疑惑,只以为一个人失去记忆,性情就会大变。 却原来,这个司徒珏的身子里住了另一缕魂魄。 成就了一个苏流年,却深深地吸引着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上早朝,花容宁澜知道燕瑾一下朝便是往流年阁楼里冲。 为此,他放下了身段,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到了流年阁楼。 他来到这个国家,来到这个皇宫,只为一人。 他去的时候被侍卫给拦了下来,气得花容宁澜都白了脸,这些该死的竟然连个流年阁也不让他入! 不让他入,他就偏偏要进去! “九王爷稍安勿躁,我们主子需要静养,皇上已经吩咐了下来,任何人进入流年阁都需禀报!” “跟谁禀报?” 被阻拦在门外的花容宁澜自是没一点好脸色给他们瞧。 燕瑾当真是对这个女人很是特别,竟然免去了她宫中所有礼仪,除此之外,连个阁楼也得禀报。 “禀报主子!”侍卫恭敬地回了话。 “她若胆敢不肯见本王,烧了她这一处阁楼!” 花容宁澜也放了狠话。 侍卫很快就进去了,没过一会就出来,见着花容宁澜神色不好,便道,“主子请九王爷进去!” 花容宁澜哼了一声,他本可不理会这些,但一想到自己身在异国,也不大想给燕瑾惹上什么麻烦,便只好自己忍气吞声了。 入了阁楼,这才见着苏流年正心情大好地在那里吃葡萄,看到他的时候盈盈一笑,但因那一脸的伤疤,还是让花容宁澜觉得这笑容狰狞了些。 “死女人,别动不动就笑,真是丑死了!” 也不知道燕瑾是怎么容忍下去的,成天对着这么张伤疤脸,他花容宁澜虽然不屑跟一个女人比,可他这张脸也比她耐看多了。 起码那些宫女那些老尘的女儿都把他当珍宝伺.候着,只不过他看不上眼罢了。 “莫非小叔是想让我哭给你看?” 苏流年出声询问,花容宁澜难得大驾光临,结果却落个需要通报,估计这一事能把他给憋的! 想他花容宁澜向来去哪儿都是大摇大摆的,此时来见她这个还算得上是他的七皇嫂竟然需要通报,不晓得刚才是什么表情。 花容宁澜无语朝她走了过去,“本王虽一直以来对你不怎么好,可起码你失去记忆的时候本王待你还是不错的,再想想,本王跟阿瑾为了保护你,本王可是受了不轻的伤,差点就翘辫子了!瞧你此时还耍起大牌,本王屈身来此见你一面,那是给你多大的荣耀,竟然还得向你通报!” 一想到刚才的憋屈,那声调便是提高了不少。 .......说得倒是没错! 虽然她失去记忆的时候挺害怕这人的,但为了燕瑾有些时候待她也还算可以。 甚至也算是几次救过她,虽然也好几次差点就把她给解决了。 但功与过互补下,也算是扯平了。 苏流年慎重地点头,“小叔说的也是,伤势可如何了?若是哪儿疼便告诉燕瑾吧,他会安排太医,疼就别忍着了。” 花容宁澜见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关心他,还真有些不大自然。 他轻哼了声,几分傲娇的姿态,“本王福大命大,岂会如此轻易就翘辫子?” “如此最好!” 苏流年笑着,见花容宁澜入了座,而此时夜香已经沏了壶茶过来。 苏流年继续吃着葡萄,想着花容墨笙近来的消息应该没有人比花容宁澜更为清楚了,便问,“小叔,墨笙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 “八皇兄登基那天,八皇兄现在可风光了!” “那你父皇呢?可找着没有?” 花容宁澜摇头,“不晓得,反正本王派去找的人此时还没有任何消息,七皇兄做事隐秘,找不找着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倒也想知道他七皇兄会做到哪一种程度,又到底有多怨恨他父皇。 苏流年点头,塞了颗葡萄入了口中,轻叹了声。 花容宁澜见她这两日问的都是关于花容墨笙的事情,对于花容丹倾却是一句也不问,便道,“你不想知道十一的情况吗?” “十一?”苏流年有些愕然。 见她这一副样子,花容宁澜只替花容丹倾感到一阵心酸。 “算十一倒霉吧,竟然认识了你!也不晓得你这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能把那些男人给迷得团团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59章、夫妻之实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算十一倒霉吧,竟然认识了你!也不晓得你这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能把那些男人给迷得团团转。” “他.......他怎么了?” 这些时日她确实极少想到花容丹倾,她自是清楚花容丹倾的心意,可那又能如何?两人之间终归是错过了丫。 她一开始的心是停留在他身上的,可最后还是陷入了花容墨笙的情网媲。 花容宁澜偷偷地观察着苏流年的神色,才缓缓地道:“十一病了,似乎有些严重!” 病了!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苏流年轻蹙眉头,“他怎么了?怎么会生病?是染了风寒还是.......” 这天气寒冷,虽然已经转为春日,可春寒料峭最是让人容易生病的季节。 花容宁澜思考了这情形,若有所思地开了口,“单思病吧!反正你的心思又不在他那里,十一的心思却完全在你身上,这便是传说中的单相思,因此而病,那就是单思病!”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闪过一丝愧疚,“其实真是我对不起他,十一是个很好的人,他为我受了许多的委屈,而且他的立场也不好做人,只是.......你知道他病得厉害吗?” 单思病,该不会很严重吧,而且花容宁澜只怕夸大了其词,什么单思病,兴许就是个感冒。 幸好十一王府也有当年皇帝指派的两名太医,珍稀名贵的药材也有不少。 “卧床不起的程度,你觉得呢?” 他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听下人禀报,自是不会有错。 苏流年沉默了,当时离开的时候,把那边所有的一切都抛下了,并且抱着再也见不上面的决心。 毕竟路途遥远,而那一处若算起来便也是她的伤心处,毕竟承载了她那么多年的记忆。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宁澜倒是几分好奇这些时日她与燕瑾的事情。 左右寻思着,抿了口茶水才道,“你问了本王这么多的问题,轮到本王来问你了!” “不知小叔想知晓些什么?” 这一声声的小叔,足够证明,她还把花容墨笙当自己的丈夫看待。 一直以来,她也确实把他当丈夫看着。 又抿了口茶,才问,“你上了燕瑾的花轿可拜过堂?” 这是他的心结啊! 想着即有这样的可能,他看苏流年的目光多了些鄙夷。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倒只有一个夜香,便道,“你先下去吧!” 夜香行了礼,“是!” 见没人了,才道,“没有拜堂,只不过此事燕瑾并没有对外说,这里的人都把我当燕瑾的女人,是他过门的妻子。” “当真?” 花容宁澜心头一喜,眉梢都上了喜意。 只要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花容宁澜就能安心不少! 苏流年颔首。 “那.......你们没有夫妻之实吧!也就是说,你没偷偷爬上阿瑾的龙床?”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问,忍不住就笑了开来,眼里有几分笑意。 “莫非.......小叔偷偷爬上了燕瑾的龙.床?” 若真有此事,不晓得当时燕瑾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只怕定要将这人给活活再揍上一遍。 花容宁澜自从遇上燕瑾,被揍是常有的事情。 花容宁澜难得羞涩,他撇了下唇角几分不耐烦地问,“你只要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自己去问燕瑾吧!” 她投了枚烟雾弹,瞧见花容宁澜难得的羞涩,忍不住心情愉悦起来。 “你......给本王记着!” 见她竟然如此大胆,花容宁澜没好气,轻哼了声,撇过了头,懒得再看那一张满是伤疤的脸。 苏流年出来也坐了些时候,自然清楚花容宁澜来此的目的,便道,“小叔就在这里等候吧,燕瑾该是快要下朝了,我回屋子里躺会。” 说着她便起身,这一个月不论能不能等到花容墨笙找来,她都想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了,如此一来才能出去寻找他。 听说他在登基大典上扔下一切急急回了七王府,再多的怨恨,也因他的举动烟消云散。 能让他做到这一点,已经足够表明他的心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晓在光华宫殿外等候着,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 光华宫殿乃是帝王上朝的地儿,而他已经等候了些时候了。 又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候,燕瑾几乎是以迫不及待的姿态跑了出来,而后摄政王跟了上来。 明晓立即跟上,身后是朝里大臣鱼贯而出。 燕瑾见是他,多了几分恭敬,“不知摄政王找朕有什么事儿?” 摄政王想到近日来心头的那一回事,眼里也泛起了些笑意。 “并无大事,只是老臣想问问流年姑娘身子如何了?皇上,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此时后宫还空着,流年姑娘又是您亲自迎娶回来的,老住在那里也不是个什么事情,若把身.子养好了,替皇上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那可多好?” 白白胖胖的小皇子,燕瑾听他这么一说,目光不禁转柔。 他也想与她有个孩子,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但有孩子牵绊,苏流年便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也许相处久了,她对别人的感情也就淡了,心里头便能装得上他了。 可惜此时,他连碰她的手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苏流年发现他的不轨之心。 燕瑾一笑,点头,“摄政王考虑的是,待流年的身子再好些吧!” 摄政王闻言松了口气,“那姑娘倒也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子,老臣看了倒也觉得与皇上匹配,加上她当年与皇上有过婚约,若将来封她为后,老臣自是觉得妥帖,朝里其他大臣该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燕瑾与他们的说法便是苏流年本是司徒珏,只因失去记忆,后改名为苏流年。 燕瑾立即点头,赞叹道:“摄政王有眼光!朕也觉得普天之下的女子,也就流年配得上朕了!” 见前面的两人说话算是告了一段落,身后的明晓立即上去。 “皇上,属下有话禀报!” 见此,摄政王只得行了礼,“皇上日理万机,也要注意龙体,既然皇上有事,老臣就先告退了!” 燕瑾点了点头,“爱卿的话,朕记在心里了!” 明晓见摄政王离开,才道,“皇上,一早有人过来揭了皇榜,说是任何疑难杂症他都能治好!” 燕瑾朝着清幽的小道走去,脚步却是缓慢了许多。 “这民间的大夫倒是能夸海口,就不知是否真如他所言!” 连地心兰并非一般的药材,能何况连食七朵,连宫内太医院的太医到现在还束手无策。 他当时张贴皇榜寻找识得连地心兰的大夫,便是想着民间深藏不露的人多着,定能有那么几个懂得的吧! 他也不需要太多,只有一个人懂得医治就成,只要医治好苏流年,只要他能办到的任何条件随对方开,不论金钱还是权势。 明晓见燕瑾思考着,便问,“皇上那看看吗?能揭了皇榜的人,定然也不会草包到哪儿去,毕竟此事并非儿戏,弄不好可是脑袋搬家的事情。” “宣他晚些入宫,朕要会会他!” 只要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会去抓住。 不易受.孕...... 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他也希望她将来可以当上母亲,有自己的孩子。 若可以,他真想与她有个孩子,此时这么做虽然有些替他人做嫁衣,可那又如何? 他要的是苏流年平安幸福。 几次见她生死一线,他求的便也是她的平安了。 想到一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花容丹倾爱到最后只怕也没敢去奢望最后能跟苏流年在一起了。 一个个肯为她付出,可她却始终看不到,选了一个伤她害她的男子,这让他燕瑾情何以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傍晚时,燕瑾在流年阁楼里侯着,而此时明晓带了那揭了皇榜的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个还未出二十的清秀男子,一副书生打扮的模样,笑容清雅,眸子清亮。 只是一眼燕瑾便能看出此人必定不凡,只怕还真有这样的本事! “草民花竹拜见皇上,草民自幼喜欢研究一些花草,便与花同姓!” 花竹虽是行了礼,却不是大礼,而是微微颔首。 这样的举动看得燕瑾有些诧异,就连明晓都看不过去了。 “大胆!见了我朝圣上还不下跪行礼!” 花竹倒是轻笑着,“草民进宫只是为了治病,并非大老远跑来行礼,草民有把握医治好一切疑难杂症,皇上若是觉得草民没有这个本领,那草民离宫就是!” 燕瑾见此倒也不觉得恼火,朝他走近,又打量了一番,见明晓又要教训,便抬手制止。 “你可听过连地心兰?” “连地心兰.......” 花竹点头,“连地心兰,属兰花,但外形却与兰花不像,只长于深山老林之中,根深蒂固,牢牢长于泥土之中,连地心兰没有叶子,只能长出一个枝杆,上面托着一个花苞,这个花苞却要吸取日夜精华,数年才能绽放,花为圆型,只此一瓣,通体雪白。” 花竹抬头看了一眼燕瑾见他点头,才又开口道,“连地心兰的功效主要可恢复记忆,药效并不快,得配其它的药,连服七帖才能恢复。但是连地心兰属寒性,若是女子喝了而没有好好医治,只怕要终身不孕!但若是好好治疗,一年半载便可恢复!” 燕瑾心里头一动,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连地心兰的特性对方倒是清楚得很,包括连后遗症他也能如此清楚。 看来对方当真有这个把握,否则也不会冒失地去揭了皇榜! “你说的都没有错,朕的女人因吃了七朵连地心兰,导致不易受.孕,明日开始你便好好看看,若能治疗好只要在朕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你提出的要求朕都允许了,并且让你一生荣华富贵!” 花竹一笑,“皇上当真?一生荣华富贵?草民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燕瑾眉头轻轻蹙起,本见他是个清秀的男子,眸子清亮几分出尘的味道,没想到也让俗世给染。 但是放眼过去,哪个男人不喜欢有钱有权? “是!朕给你的承诺等到你医治好朕的女人,自然可一一兑现!不过朕要你全心全意医治,若有任何的差池,朕定砍了你的脑袋!” “请皇上放心,草民敢揭这张皇榜,自是有把握医治好病人,就不知是皇上哪位娘娘身子不适?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医治?草民定会在一年之内让娘娘恢复。” 既是连地心兰便只能缓慢调养。 一年之内,虽然慢了些,但这事也急不来,况且能医治就好。 不过燕瑾也因他的这一声娘娘被说得心花怒放,倒是个有眼色的家伙! “明日吧!” 燕瑾朝着明晓望去,“明晓,明日你带花大夫看看流年,若需任何药材,让太医院的人好好配合!” “是!属下记得了!” 明晓一笑,又道,“那皇上,属下这就去给花大夫安排住的地方吧!” 未等燕瑾发话,倒是花竹先开了口,“请皇上就近安排,也好让草民更好地医治娘娘!” 燕瑾想想也觉得有理,便道,“明晓安排花大夫住入流年阁楼,于一楼,这些时日你若没什么事情,朕又不在这里的时候,你便多常来此地走走!” 毕竟这个花竹也算是个年轻秀美的男子,年纪与他们相当,孤.男.寡.女共住一楼,始终觉得不妥。 但想到有夜香在旁,夜香每日都会与他禀报,倒也不怕这花竹能.占.苏流年什么便.宜,更何况苏流年的心里连他燕瑾也没有,岂会装入眼前这人。 再说,流年阁楼离他的景天宫殿最近,而他每日都会停留在这里,自己的眼皮底下,还能不安心吗? “属下遵命!” 明晓看了一眼花竹,“花大夫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是在第二日才知道自己的阁楼多入住了个人,她倒是无所谓。 流年阁楼这么大,住一二十个人都不成问题,更何况只是多那么一个。 倒是夜香这边给她清楚地说了一遍,“主子,皇上从民间找了位神医过来医治您的身.子,听闻此人医术极高,能起死回生,可谓妙手回春!昨日就已经入住流年阁楼,住于一楼靠东位置的厢房。一会他就会过来给主子看病!” 原来是民间神医。 “如何称呼呢?” 夜香道:“姓花名竹,奴婢远远看了一眼,倒也是个清秀的男人,很书生的模样,只是.......这么年轻的神医奴婢总觉得有些不大靠普,但皇上能看中他,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过若论长相,那可是远远及不皇上的!” 苏流年点头,半靠在床.上带着几分慵懒。 听夜香这么夸赞燕瑾,便也极为赞同的点头。 “他当真是个漂亮的皇帝!” 第一次见他,那一双眸子便已是印象深刻,而那一张脸更是毫无瑕疵,是个如陶瓷一般漂亮的少年! 这几年来,燕瑾长大了不少,脸上的稚气已经褪去,却依旧漂亮得连女人都要自叹不如。 夜香立即点头,“那是自然,主子可要把握好,我们皇上可是很多官家小姐梦寐以求的男人,不过皇上只对主子好,当真把主子捧在了手心里,皇上可是吩咐过奴婢一定要好好伺候主子的,甚至让主子入住这阁楼,那都是因为离景天宫殿最近!” 虽然她很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迎娶回来了,为何不住在一起? 而是这么没名没份的摆放在这里,虽然宫内的人大都已经把她当成皇上的女人! 燕瑾很好,这一点苏流年自是清楚的,而且比谁都还要清楚!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明晓的声音,“流年姑娘可醒来了吗?可方便花神医过来看看姑娘?” 夜香看了苏流年的脸色立即道,“请进吧!主子已经起身了!” 房门推了开来,明晓带着一名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进来。 只见他一身类似书生的打扮,身着青色的长衫,因这春寒料峭的季节显得有些单薄了。 却是噙着自若的笑容,目光冷清地朝她望了过来。 明晓道,“姑娘,这是皇上从民间找来的大夫,胆敢揭了皇榜应该是有信心医治好姑娘的病!此人名为花竹,喊他花大夫或是花神医都可,皇上为了方便花大夫给你看病,便让他入住流年阁一楼的东边厢房,若是影响了姑娘的作息时间,姑娘尽量说,皇上一定会有所安排!” 苏流年轻颔首,目光朝着那花竹望去,只见此人身形颀长,肤色白皙,可谓若玉一般。 那张脸倒也清秀,带着几分脱俗的味道,只是这么一身打扮让他显得几分儒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60章、谁说我想要孩子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张脸倒也清秀,带着几分脱俗的味道,只是这么一身打扮让他显得几分儒雅。 实在不大像个大夫! 而且还如此年轻丫! 见明晓称呼苏流年为姑娘,花竹便上前自我介绍了一番媲。 “见过姑娘,草民花竹斗胆揭了皇榜入宫为姑娘看病,将来还希望姑娘好好配合草民,草民一定替姑娘调养好身.子!” 这么一个清秀的男子给她看病,倒也养了眼,之前那一匹太医老的老、丑的丑。 也不晓得燕瑾是否故意让那些又老又丑的太医来给她看病还是怎的? 进入皇宫这么些时日,见过的两个好看的男人一个便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燕瑾,另一个便是燕瑾的小皇叔安宁王。 当然眼前的明晓也是清秀俊郎型的,瞧着倒也是养眼。 可她知道有一个男人如何风华绝代,淡雅脱俗地活在她的心中,如此鲜艳。 那人一身玄色长袍,高贵美丽,随意一站便已是这世间的一抹亮色,足够叫一切失色。 苏流年的目光没有过多停留,神色几分淡然地开口,“那么请问花神医此时想要做什么?把脉观色或是其它?” 花竹朝她走近了几步,见她脸色苍白,双眼带着淡漠,他抬起手覆上她的额头。 一群人被他这么大胆的动作给整懵了,就连苏流年也被他这样大胆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虽然是轻探她的额头,但是古代不都提倡男女授受不亲吗? 就算是大夫看病人,那也不会这么直接,况且在其他人的眼中,她的身份是特别的。 见旁人就要发作,花竹却已经将手移开。 “姑娘得罪了,草民只是想探探姑娘的体温,并没有其它的想法!” “不是可以隔着纱娟吗?”一旁的夜香终于反应过来。 明晓也被对方这样大胆的举动给吓到了,若是让皇上看到那不直接砍了他! 花竹却是不将此当一回事,在明晓就要开口之前,淡淡地道:“隔着纱娟纵然是个好法子,但却不能更好的让草民知道姑娘的体温,姑娘身子偏寒,可用针灸配合药材治疗,若姑娘无异议,草民此时便能给姑娘针灸!” 针灸....... 苏流年瞬间就睁大了双眼摇头,回想到之前失去记忆的时候花容墨笙让她喝下了那七朵连地心兰的药,而后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 吓得花容墨笙想用针灸的方法,幸好她醒来及时,否则那么长的一根银针扎下来,还不把她给活活疼死。 “需要扎针的话,花神医便不用医治本姑娘了!哪儿凉快哪儿去吧!” 目光朝着明晓望去,“明晓,送他离宫,本姑娘着病不需要治!” 体寒,不易受.孕,那又如何? 以花容墨笙的医术他一定可以医治好,否则当初也不会让她喝下那些药了。 “这.......” 明晓有些为难,毕竟难请一个神医,敢揭得了皇榜的人除了那几分胆识,也必须有一定的把握,否则这存心就是找死! 虽然眼前这人真有几分不怕死! “主子.......” 夜香见她不肯好好配合也有些为难,但见苏流年态度坚决,也知道今日怕是自己劝说不了。 可若神医说了需要针灸,那就必须用到,否则哪儿好得了! “不用说了,送客!有什么责任我撑着,等皇上下了早朝,我自会与他说明一切!” 苏流年见此也有些急了,万一这些人急起来,加上燕瑾若是下了话,那么只怕她真要被扎上那么几针了! 花竹清亮的眸子泛出点点笑意来,“莫非.......姑娘是怕扎针?” “废话,我若不怕扎针早就扎了!你这哪儿来的就哪儿走吧!” 她直接承认,想扎她针? 想都别想! 不过这个花竹倒还真有几分胆色,他并没有因她的话而露出任何不悦的神色,反而极有耐心地。 “姑娘别怕,草民学了多年的医术,扎个针而已,只要扎对了穴位并不会难受的!” “又不是扎你,你自然不会觉得难受了!” 扎的可是她啊,好好的做什么让人扎着玩? “草民相信自己的医术,姑娘倒不必担心!” “我不相信!明晓还不送客!”她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明晓也知自己拿这个大小姐没丝毫的办法,唯有先妥协,等皇上下了朝,皇上自会想法子对付了! 便冲着花竹道,“既然如此,花神医请吧!” 花竹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流年,丝毫不为她脸上的伤疤所震惊,只是到了这个时刻才突然开口,“等等.......除了针灸也并不是没有其它的法子了!” “所以说.......你刚才是在耍我?” 苏流年的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眼前这个名为花竹的男子,倒不如表面上瞧着的那么简单。 不卑不亢,淡然自若,却又似乎胸有成竹。 明晓与夜香听到花竹所说的还有其它的法子,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花竹摇头,“姑娘莫要误会了,草民并无此意,只是草民觉得针灸更有利于姑娘的病情,但若姑娘不喜针灸,那便用药材好好调养!” 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扎针喝药就喝药,她之前喝的还不够多吗? 花竹见苏流年的脸色缓和了些,才道,“劳烦你们两位出去,草民需要对姑娘把脉,但却需要安静,不能被打扰!” “这.......” 明晓有些为难,他们两人出去了,留下他们两人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内,别说皇上不放心,就是他想着也不放心啊! 不过是把个脉象而已,有必要如此吗? 一个个生怕她被眼前这男子给怎么了? 也不看看此时她这一副尊容哪个有男人会有这样的胃口! 她笑了起来,问道,“怎么?你们还担心我吃了这花神医?出去吧!” 明晓一愣,随即开口,“姑娘!您太奔.放了!” 怪不得皇上如此喜欢! “谬赞!” 她轻笑着,也朝着夜香说道,“出去吧,我还不至于对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下手!” “呃......主子,您晓得奴婢与明晓大人并非是这样的意思,奴婢是担心......” 她看了看花竹,总还是觉得不大放心。 “你们担心花神医想对我不轨?” 苏流年卧在床.上泛起笑意,“我这一张脸在这里也就皇上不嫌弃,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如你们皇上一般吗?” 明晓看了看,又想了想,但见夜香沉默,抬手一拍她的脑袋,而后一脸正经地开口,“属下并不觉得姑娘丑,倒还真挺漂亮的!” 难得让他去夸赞一个女人,明晓的脸上微微地泛起了红晕。 夜香捂着被敲疼的头,立即跟着点头附和。 最后,明晓与夜香还是先出去了,屋子内一下子就剩余苏流年与花竹。 气氛瞬间变得怪异了起来,苏流年忍不住抬头去看,只见花竹也正朝她望来,目光死死地盯在她的脸上,犹如想要将她看穿一般。 苏流年心里觉得诧异,毕竟与对方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怎会有这样的目光? 她轻咳了声,“花神医也不用这么瞧着我吧,虽然这张脸真的很不好看!” 都已经花成这样了,之前没被她吓到,此时剩余两人,莫非便被吓着了? 花竹收回了目光,而后摇头,“流年多虑了!我只是觉得你脸上的伤好好医治一定能早日恢复,皇宫内生肌的药材有许多,这两日我给你配上一副药,好好擦着,过些时日这些伤疤也就消失了!” 苏流年并没有因他的话而感到高兴,反而轻蹙起了眉头。 刚刚还一口一个姑娘、草民的叫着,此时他们一出去,就直接称呼她的名字,甚至连自称也都改了! 虽然这么称呼着她听着也顺耳,但是对方的态度还是有些奇怪了。 可苏流年没有再多想,毕竟只是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多谢了!不是要把脉吗?” 床.边有一张凳子,花竹坐下,见苏流年已经将受伸了过来,他接过她的手,白皙修长的玉指轻搭在她的脉搏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手臂。 只因这样的一个动作,两人靠近了许多,苏流年只嗅到一股似是浓郁的药香,药草的味道,很是独特,让人嗅着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这个男人的身上真是好闻,不过这一身药香,想来是他从小到现在被药草染上的。 花竹把脉把了很久,久到苏流年有些不耐烦,但抬眼的时候所瞧见的是花竹安然淡定的样子,情绪没有任何的起伏,就连他的神色从给她把脉开始便是这样的。 莫非这个神医是把不出来,还是....... 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让对方为难着。 “那个.......似乎很久了,不晓得花神医可把出什么异常吗?还是.......没救了?” 苏流年查看着对方的神色。 这一回花竹淡定不了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可还真是好玩,若是没救了,那皇帝可是会放过我?放心,这并不是无药可医治,你若想要孩子,好好配合我,便一年半载你这疑难杂症便能靠药治好,不需针灸!” 苏流年苍白的脸微微一红,眉头轻蹙就要收回自己的手。 “谁说我想要孩子了?” 这男人在外人面前还算个书生模样,怎么到了自己的面前就自来熟了? 还好好地配合他,配合他做什么? 见他收回了手,花竹也不动声色地将手缩回。 “难道你不想给皇上生几个孩子?皇上待你有情有义!” 苏流年拿眼乜斜眼前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越是觉得看不懂他。 “花竹,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也所以说我们还算是陌生人。” 实在还不到讨论要不要生孩子的程度吧! “你却忘了,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得了解你对这方面的看法,方能晓得如何对症下药,方能晓得你是否肯好好配合。” 花竹敛起了笑意,又道,“每日我都会过来督促你把药给喝了,一年半载你这病若是没有痊愈,只怕皇上不会放过我,为了我的生命,为了将来的繁荣富贵,还望你好好配合!” 一年半载....... 一个月的时期到了之后,若花容墨笙还没有过来寻她,她自会离去,留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只不过是想要把这一身的病养好些。 毕竟此时她这身子确实虚弱得紧。 “你若是神医,便给我开点药,让我恢复些力气,成日窝在这个地方,真是浪费大好时光!” 花竹点头,“那是自然,你且放心,只要是我花竹想医治的,便没有医治不好的病,只不过也需要病人好生配合!” “既然如此,那你退下吧,我睡一会儿,把门带上就成!” 说着苏流年也不管是否还有人,身子一缩,舒服地躺了下来。 花竹只是一笑,替她拉好被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等到花竹离开之后,苏流年睁开了双眼,这个花竹未免也太大胆了,是他本性如此,还是....... 总不能第一眼就瞧上她吧! 自认为此时这一张脸当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 而后她想到了他的手那么轻轻地抚在她的额头上,竟是无端生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苏流年没有多想,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下朝之后,听到的便是明晓带着几分气愤的禀报,他眉头一蹙,这个死神医竟然敢趁机吃苏流年的豆腐! 安排他住在流年阁楼似乎不是个明确的选择,是否得再重新安排一处地方。 在流年阁楼搁置出来的一间供花竹研究药草的屋子内,找着了正在搭配药草的花竹。 见着有人过来而且还是当今圣上,花竹朝他轻颔首。 “原来是皇上来了,不晓得有何吩咐?” 燕瑾打量了一下四周,好几排木柜,为了方便,他便让人从太医院将部分药材取了过来,此时那些木柜里一格格放的皆是药材。 也正因此,这个屋子内被熏染上了一股药香之味。 燕瑾打量了一番,这才将目光放在花竹的身上。 “朕听闻你今早去给流年看了病,结果如何?” 思量了下,花竹道,“回皇上的话,草民一早确实已经去看过流年姑娘了,把了脉象,病情不算严重,草民有把握医治得了!流年姑娘之前身子受过伤,除食用了那七朵连地心兰引起的体寒,她之前也受过寒气侵入,才会如此。但只要流年姑娘好好配合,草民有把握用一年半载的时间将她调理好!包括流年姑娘身上的外伤,草民已经开始搭配药材只要她肯坚持用,很快那些伤疤就能褪去,还原原来的模样。” 流年姑娘....... 昨天才喊娘娘,今日就改了称呼,是否他不在的时候便直呼其名了? 燕瑾虽不满花竹对苏流年的称呼,但是见他有把握医治好苏流年一身的伤与病,心里一宽,还算是满意。 “她之前吃了不少苦,心里忧虑了些时日,才导致如此,朕要再近日看到她活蹦乱跳的样子,你好好给她看病,若是好了,朕重重有赏!” “请皇上放心,草民既然敢揭了皇榜,便是有足够的信心!” 燕瑾点了点头,“但是你也需谨记一事,朕今日听闻了些风声,你虽是大夫,但还是该记得那是朕的女人!她名声若是有丝毫的受损,朕非要了你的命!” 花竹轻笑着,依旧自若淡然。 “皇上请放心,草民已经有喜欢之人,自然不会再去招惹皇上的女人,草民心仪的女人可是凶巴巴的,草民哪儿有胆子去招惹别的女人!” 喜欢之人...... 瞥到花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暖了些,不像是假话,燕瑾才松了口气,只要别想占苏流年的便宜就成,随他喜欢什么人去! 燕瑾在屋子内走了几步,回头见桌子上摆放了不少的草药,一些草根,还有已经晒干枯的叶子,散发出特别气味的树皮等。 他走近,拿了一块树皮嗅了嗅,又去抓了一把晒干的花瓣。 大部分的药材他还是认得出来的,功效也都熟悉。 “你忙吧,具体怎么医治流年,这两日你把药材与用法写好,给朕过目再说,记得一定要万无一失!” 他可不想为了去掉这一身的病,又因为喝了那么多的药而留下另外的后遗症。 花竹颔首,“请皇上宽心!草民这两日的时间便能将药配齐但是请皇上过目,若皇上没有意见,再煎给流年姑娘喝。” 燕瑾点了点头,便要离去,只不过走到门边的时候又回过了头看着已经开始忙碌起来的花竹,又问,“花大夫,朕记得你昨日还称她一声娘娘的,怎么今日就换了称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ecky127送给作者2张月票,师福霞送给作者1张月票!是新面孔的读者呦~~好开心~~穿越文+幻情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61章、我爱了你这么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点了点头,便要离去,只不过走到门边的时候又回过了头看着已经开始忙碌起来的花竹,又问,“花大夫,朕记得你昨日还称她一声娘娘的,怎么今日就换了称呼?丫” 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知道苏流年的心铜墙铁壁,连他都入住不了,但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不得不防! 花竹不急不缓地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本是听闻她是皇上的女人,虽未入皇上的后宫,但皇上待她情真意切,入后宫是早晚的事,但今日见着流年姑娘才知道她其实是个特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个有主见的女人,只怕这一声娘娘的称谓若是让流年姑娘听到只怕要对草民的印象不好,如此一来,将来只怕难以配合草民,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皇上谅解,草民只想尽自己的本分医治好她!” 燕瑾微微勾起一笑,这人倒也说得圆滑! 他若再计较下去,还不显得他小肚鸡肠! 但也许这一声娘娘若是当着苏流年喊她,只怕她是要恼羞成怒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宁王这些时日便没有来过,估计也是觉得从她这边是撬不掉那五万两的,便也死了心。 为此苏流年还松了口气,五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这些钱对燕瑾来说,九牛一毛,起码对她来说是她目前所有的家当了! 只不过当她松了口气的时候,那边夜香又入房禀报。 “小姐,安宁王来了,正在阁楼外,不晓得小姐见还是不见?” 苏流年差点就抓狂,刚想着要债的好久没来了,应该是不会再来要债了,没想到还未过几妙钟,要债的就来了! 而且这个人还不好得罪! 苏流年稳了稳心神,“既是安宁王来便让他进来,但是你与他说我身子不舒服,不方便见人,你们好茶好水地招待,可别怠慢了安宁王!” 怎么着也是燕瑾的小皇叔,对于这人她倒也不讨厌,但若是不一直跟她要债,她会更喜欢的。 没想到才消停一阵子,这就来了! 她双眼一闭,一副我病得很严重的模样。 夜香见此,忍不住一笑,“奴婢知晓了,主子休息吧!” 只不过夜香才出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又过来敲门了。 “主子,九王爷来了,不知主子见或不见?” “不见!就说我病得难受,见不了客,让他们自便吧!” 花容宁澜准时来她这里报到,也只有一个缘故,那就是在这里等候燕瑾下朝,也真难为他了。 可惜燕瑾不会喜欢他,也喜欢不得! 同是男人,花容宁澜可不顾一切,但燕瑾却不能,他有他的责任。 更何况,燕瑾并非断.袖! “是!奴婢知晓了!”夜香放轻了脚步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楼处,园子内,安宁王在里头坐着盘算着该如何让苏流年吐出那一笔钱。 而此时花容宁澜正大摇大摆地朝里走去,经过那一片园子,看着一个未曾见过的男子正在园子里内坐着,手指轻拉着一旁的花。 他识得那花,便是紫惊天。 说到园子内的这一片紫惊天,花容宁澜还是觉得万分不满,毕竟这一处紫惊天是花容宁澜为苏流年栽种的。 被告知苏流年病得难受,难以见客,花容宁澜倒是无所谓,他来这一处地方本就不是为了她,而是来这里守株待兔,候着燕瑾下朝。 谁让燕瑾下朝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往这一处地方跑来。 他朝着那陌生的男人走去,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面前,要笑不笑地问,“你打哪儿来的?没看到本王在此,还不快行礼?” 安宁王听到声音,这才抬起脸来,看着立于自己面前的人,只见是个未满二十的男子,倒是生得一副桃花样,这一副漂亮的脸孔真与皇上有得比了! 自称本王,还能进入这个地方,看来是....... 见他穿着打扮,还是那一副冰肌玉骨,自是有钱人! 他敛去了刚才的心事,带着几分打量,而后问道,“莫非.......你便是来自于花容王朝于我们皇帝有恩的花容王朝当朝九王爷?” 花容宁澜也知道自己这些时日名声大噪,旁人知道他是谁倒也不觉得诧异。 但是见此人能入得了这里,又认得他的,那应该也是个身份不低的人。 “没错,本王便是来自花容王朝的九王爷,不晓得阁下是哪位?这处地方可不是普通的地方,是你这么个大男人可进来的!” 燕瑾把那可恶的女人当宝贝一般供养着,怎么可能放任别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就连那位他未曾见过面的民间花神医,虽以看病方便为由而入住这里,但燕瑾可也算是时时防备着。 安宁王松开手里拈着的花枝,朝他一笑,而后起身。 “原来真是花容王朝大名鼎鼎的九王爷!本王是安宁王,皇上的小皇叔,今日闲来无事过来这边看看!没想到倒是见着了九王爷!” 安宁王,燕瑾的小皇叔,那个听说嗜财如命的安宁王啊! 这事情他在花容王朝的时候倒也有听闻,嗜财到何种程度,是普通人想象不出的! 花容宁澜有些后悔刚才的无礼的了,赶紧朝他一笑,态度来了个彻底的转弯。 “原来是小皇叔,久仰久仰,刚才是我的不对,还望九皇叔见谅!” 这个安宁王与燕瑾交情不错,怪不得会出现在这里,只不过燕瑾的小皇叔,那也便是他花容宁澜的小皇叔! 只不过没想到这个小皇叔会如此年轻,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倒也生得玉树临风,清秀俊雅。 小皇叔....... 他没有听错吧? 安宁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地目光朝着花容宁澜望去,这家伙刚喊他小皇叔! 安宁王道:“九王爷这一声小皇叔本王可担当不起,还是唤本王一声安宁王吧!来者是客,更何况你我年纪没相差那么大,本王也不过才要三十而立!” 燕瑾立即摇头,“小皇叔这副模样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果然如传闻一般清秀俊雅,只怪刚才我有眼无珠,我与阿瑾乃是知己,自是也得与阿瑾一般,将小皇叔当长辈看待,若小皇叔不介意就喊我一声小九!” 燕瑾的亲人,他必须拉拢了! “小九.......” 安宁王笑了笑,“如此也好,倒是本王占了你不少的便.宜!反正有便宜他就占,这是他的本性!” 为了拉拢这个小皇叔,花容宁澜想到自己携带过来的酒便问,“小皇叔喜欢喝酒吗?” “桃花酿?” 安宁王双眼一亮,他刚才正寻思着如何开口,没想到对方倒是自己撞了上来,今日果然是宜出门!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我带了一些过来,若是小皇叔喜欢,我便让人给你抬几坛过去,并非我自夸,桃花酿算是我花容王朝流传最久的酒,只有皇室才喝得上,阿瑾就非常喜欢,想来小皇叔也会喜欢才是!” 安宁王闻言立即点头,“本王确实喜欢,之前在摄政王那里喝了杯味道香醇馥郁,确实是酒中极品!只可能皇上此回带回来的并不多,本想讨要几坛,皇上却舍不得拿出!” 见他喜欢,那就好办了,花容宁澜松了口气。 “我住于长青阁,不如小皇叔过去饮几杯?” 这等便宜之事,安宁王自是不会错过,立即点头。 “既然小九如此盛情款待,本王若是不去,倒也说不过去!” 于是两人结伴而行,离开了流年阁,朝着长青阁的方向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写完信,吹了吹上面的墨迹,长叹了一声,而后折叠整齐。 将夜香给她准备好的信封拿起,装入了信封内,糊了封口粘好。 她起身朝外走去,询问了下.夜香便朝着景天宫殿的方向走去,夜香身为她的贴.身宫女自然是跟随其后。 景天宫殿她并非第一次来,相反的她来得还算是勤,燕瑾拉她四处走走的时候,总会就这么陪着他走到了景天宫殿。 很巍峨的一座宫殿,外头看起来富丽堂皇,里面却因燕瑾的喜好原因,倒是素雅古典。 一个人住这么一大座宫殿,空荡荡的,找不到一个知心人可以说说话,当帝王确实是很孤独的。 那一阵子花容墨笙是否也生出了这样的感慨来? 燕瑾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本不可打扰,但是她知道燕瑾对她的纵容。 甚至几次拉着她往御书房去,恨不得叫她去磨墨,磨了几次,倒也磨出了些心得出来,甚至连心也都静了下来。 御书房前的几名侍卫自然也是认识她的,见她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守在外头的明晓一见着是她双眼一亮,赶紧地也行了礼。 苏流年朝他笑着,“你别多礼,我来见皇上,有事找他,你帮我通报一声吧!” 明晓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门,他道,“流年姑娘来找皇上哪儿还需要属下通报呢,你能来看皇上,皇上自是高兴的!” 说着已经将门推了开来,苏流年朝他说了声谢谢,便直接走了进去。 谢谢....... 还真是多礼! 不过见她没任何架子,明晓倒也挺喜欢她的,若是将来母仪天下,他倒也乐见其成。 况且现在摄政王几乎是站在苏流年这一边的,只怕朝廷上下都没一人敢说上一声不字。 御书房很是安静,熏上了龙涎香加上特有的墨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可是嗅着确实好闻,忍不住地深呼吸了口气。 御书房很大,里头除了本该有的东西,最为突出的便是往里头走去,宽广的地方摆放了许多书籍。 她几次过来这里,闲来无事便去书桂里找些书看,起初都是些枯燥的东西,君王治理之道,她拿起来翻了几页就这么给往桌子上一趴睡死了过去。 后来燕瑾知道她的喜好,倒是空出一个柜子,让人往里面放了不少的话本子,让她闲来无事翻阅着。 燕瑾的位置靠东,光线很好,明亮而宽敞。 听到脚步声,燕瑾抬头见是她美丽的一双眸子瞬间亮了起来,璀璨而夺目,又如深潭泛起了涟漪,藏满了无双风华。 “流年!” 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着苏流年款款朝他走来,扬起的笑容发自真心,连同眼里都染上了笑意,一深一浅的两个酒窝却是极为明显。 何为笑靥如花,苏流年觉得如此描述的应该就是燕瑾此时的模样。 “你怎么想着过来了?今日身子可好些?” 他起身将她到自己的身边入坐,幸好他所坐的龙椅大,两个人入坐还显得空旷。 苏流年入了座,轻点了下头,“还好!” 而后她从袖子里拿出那封她写好的信,递到了燕瑾的手里。 “这里有一封信,你托人给我送到花容王朝。” 燕瑾接过信封,看了看信封上的字,比起以前倒是好了些,上面只有六个字“花容丹倾亲启”。 “我听小叔说起十一的事情,他病了,我写了封信给他,你吩咐个人帮我将信带给他就是!” 对于花容丹倾的病情,她并不了解,也不晓得病得怎么样。 路途遥远,她自己也一身病弱经不起这长途跋涉去看他,只希望他看到这一封信,可将心放宽一些。 燕瑾点头,将信往桌子上一搁,“放心,一定给你送到!” 苏流年本就知道燕瑾于她那是有求必应,当即露出一笑。 “那你忙吧,为了这事情此时来打扰你,我也很过意不去!” 说着就要起身,燕瑾一把将她拉住,“上哪儿去呢?好不容易见你主动来这一趟,坐下来陪我一会,你看看!” 燕瑾伸手一指面前的那一堆奏折,“你看看,这么多,当个皇帝真累,还不如这几年在花容王朝里混着舒服!” 想那些年,他燕瑾除了感情之事总不大顺畅,其余的当真自由得不像话,让他差点就衍生出一股不当皇帝的冲动。 苏流年看着那堆得高高的一堆奏折,认真地点头。 “确实很累!不过你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燕瑾本性就好,虽是皇帝,却没什么架子,更何况这些年来他去了那么多的地方,虽是在花容王朝,但也多少能体会到百姓的生活。 燕瑾撇唇,“为了让我当个好皇帝,你便留下来吧,给我磨墨,或是......” 他眼里泛起笑意,目光落在那一只信封上的字迹。 “我教你写字如何?” 苏流年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这些年来是长进了些,然而要跟这些写了这么多年的人物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别。 只不过当燕瑾提出这话的时候,她想到的是花容墨笙给她的承诺。 他说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会教她写字。 花容墨笙可不止一次嫌弃她写的字仇! 当即摇头,“不了,你去忙吧,我找点书过来看看就好!那一手字还是别拿出来丢热现眼了!” 见苏流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燕瑾心头有些不是滋味,能让她如此的,只有一人。 燕瑾突然朝她欺近,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是苏流年上他花轿以来,第一次,他这么做,对苏流年来说是逾矩了。 可是,这拥抱他老早就想抱她了! 苏流年明显一愣,没有想到规矩了这么几个月的燕瑾会突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当她想要挣.脱.开的时候,只听得耳边传来燕瑾低沉的声音。 “别动.......我只想抱抱你!抱着就好!流年.......” 他轻叹了声,但见她没有再乱动,燕瑾才松了口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你说我怎么办?我那么喜欢你.......流年,你就不能尝试着喜欢我吗?” “燕瑾......” 见他声音着带着沉重,苏流年忍不住抬手抱上了他的背,“燕瑾,对不起!” “我爱了你这么久,每日都想着你可以陪伴在我的身边,这一次你肯上我的花轿,我真的好开心,见你为我凤冠霞帔,那一日,我真想拥有你,可是.......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怕你怨恨我,所以一直以来没这个胆子!” 可他一直都存在这样的一个心思。 “燕瑾.......” 苏流年更用力地抱着他的身.子,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她自是清楚燕瑾对她的感情,甚至堂堂一个皇帝在她的面前好几次都是低声下气,委曲求全。 “燕瑾,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也欺骗不了自己,这一生,我只喜欢他一人,我知道你与墨笙的性格不同,若是在他面前我说自己的心属于别人,墨笙不会放过对方的,可你不同,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喜欢他,而对他下毒手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与1朵鲜花~~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62章、治疗不孕不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也欺骗不了自己,这一生,我只喜欢他一人,我知道你与墨笙的性格不同,若是在他面前我说自己的心属于别人,墨笙不会放过对方的,可你不同,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喜欢他,而对他下毒手的!” 同是帝王,花容墨笙可不择手段,燕瑾却是下不了这手,否则当年在花容王朝的时候,燕瑾也不会救了那么多的奴隶。 “你还真是给我戴了一顶高帽子呢!媲” 燕瑾苦笑了一声,低头,柔软的唇瓣吻在她的发上丫。 他嗅着她一身清雅的香气,微微沉着声音问她,“流年,如果.......如果我说我这一辈子只当那一次新郎,你还会离开吗?你知道吗?再不会有人入住我的心里,就算将来需要子.嗣来继承这位置,除你给我生的孩子,否则我一生不会有孩子的!我只要你一个人!” 这是他心底的话,从他心中有她苏流年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决定下来了,只是一直等到现在才告诉她。 苏流年将脸贴在他的怀里,因他的话,她并非不震惊。 轻轻的,她道:“可是......一个人的心只有一颗,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得了他,燕瑾,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知己一般,可相依为命的。你从不给我负担,就当我再自私一次,可以吗?” 燕瑾笑着,垂着眸子看着靠在他怀里的女人,轻揉她的发丝,知道苏流年这么说,便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他仍旧抱着一点希望。 本可将此事做绝,又怕苏流年怨恨与他,否则若是需要除去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那么他真会去考虑,甚至是行动! “罢了,你开心就好,但是.......要放手,我真舍不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他想象不出自己放手的那一日,若是放她离去,往后的生活他该如何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香看到花竹走来,朝他行了礼。 “见过花神医,不知花神医有何事?我家主子刚刚起身。” “皇上让草民这几日将如何治疗的方案拟一份出来,让皇上过目,若是得他同意,便可开始煎药,如今草民对于流年姑娘的病情还未完全知晓,关于身.子状况还得再问问,麻烦你通报一声。” 夜香想了想是正事,便点了点头,“那请花神医稍等一会,奴婢先与主子说上一声。” 花竹点头见夜香推门而入,他便在外头候了一会,没过多久房门打开,夜香走了出来。 “花神医,我家主子让你进去!只是主子毕竟是女儿家名节极为重要,奴婢得在一旁候着!”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也是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 “你倒是多心了,可惜在下向来喜欢给病人看的时候处于安静的空间,既然如此,那么在下便先告辞了,等到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再说,只是.......你家主子这病情可不能再拖下去,否则将来更为难治!” 花竹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多余的踌躇。 那边夜香倒是急了! 这就走了? 她有些傻眼,但又不好违背皇上的命令,只能推门而入,里面苏流年正懒洋洋地卧在美人榻上,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窗户是开着的,外头的风很轻,阳光却是极为温暖,洒在身上极为舒服。 听到脚步声,她慵懒地掀了下眼皮,见着来者是夜香而非花竹便问,“你不是说花神医要过来给我看病吗?人哪儿去了?” 因晒了些时间,整张小脸难得染上了几分红润,只不过阳光的照耀下那些伤疤却更为惹眼。 夜香道:“这.......禀报主子,奴婢与花神医说过主子身为女子,名节极为重要,若是花神医想要进来给主子看病,需奴婢在一旁候着,但花神医便说了他给人看病需要安静的空间,于是就走了!” 苏流年点头表示明白,这个花竹并非一般人,听闻他在燕瑾面前顶多也就点个头,从不行大礼。 花竹这几日都在给她配药,想他自信的神色,应该有把握医治好她的伤,而且苏流年本身也想赶紧在一个月之内把这一身病养好些。 如此一来,一个月之后,花容墨笙若没有来这里寻她,便有力气换她去寻找他了。 她将手里的书放下,道,“夜香,你去把花神医请来吧!这一身病早日好了,我早日出去走走,成天窝在这个地方,也都要发霉了!” “可是.......” 夜香显得很是为难,“奴婢得候在主子的身边!主子,皇上可是再三嘱咐,再说这个花神医向来不守礼仪,行为出乎意料。” “不过是医者与病人,你担心个什么呢?去喊他过来吧,皇上那边自有我去解释!” 苏流年也是知道燕瑾极为护她的,甚至将她当成他的女人,不准别的男人窥视。 偶尔放花容宁澜与安宁王过来,只因为花容宁澜把她当仇人看,但是在燕瑾的地盘上,花容宁澜还没有那个胆子动她。 而安宁王眼中只有钱财,可为了少花点钱而到现在还未娶老婆,还怕他会看上她吗? 其实她想说的是燕瑾太多心了,就她现在这一副尊容,平常人见了还不被吓死,更何况天人一般的他们。 “可是......” 夜香依旧觉得为难。 见她为难,迟迟不肯过去,苏流年敛起慵懒的神色,正色道:“皇上把你安排在我的身边便是让你听从我的安排,难道......这么点主意我还拿捏不了?既然如此,往后事事你也不用来过问于我,直接找皇上就成!” “奴婢不敢!” 扑通一声,夜香跪在了她的面前。 “那就去吧!” 她轻叹了声,把书本拿起,翻到之前还未看完的那一页继续看着。 夜香起身,轻应了一声,“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房门被推了开来,而后是一阵药香的气息,顿时觉得几分神清气爽。 苏流年抬头望去,果然见着花竹走了进来,她朝他轻缓一笑。 “你可还真是个性,需要我再去把你请回来!” “这是我的习惯,让你见笑了,倒是皇上把我防备得跟什么似的,看来皇上确实把你宝贝着,只是.......流年你心中似乎没有皇上吧!” 他花竹自是懂得察言观色,否则也不敢冒.然入宫。 花竹朝她走近,搬了张凳子在美人榻旁,细看她的脸色,依旧苍白。 这几日太医给她配的药材,虽然对她的身子没多少用处,可也不至于伤身,他倒是没有阻止。 只是见她喝药的时候,总一副愁苦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笑要莞尔一笑。 他曾尝过一口,是加了干草,不至于太苦,但是味道确实不大好闻。 “我心中有谁没谁,似乎与花神医没什么关系吧!” 苏流年轻笑着将手中的书往一旁放去,而后打了个呵欠,一副懒洋洋的犹如刚睡醒的猫咪一般。 “自是没有关系,但我希望你我之间除医者与病人的关系,还有朋友的关系,见第一次面,便觉得你并非一般,所以之前在皇上面前都称你一声娘娘,可见你之后,便想喊你闺名!” 花竹没有否认自己对她的好感。 娘娘....... 只怕燕瑾听到这样的称呼高兴到了心坎里。 只不过这一辈子她是当不成这后宫的娘娘,而她相信燕瑾也不会逼迫她入他后宫。 “既然如此,那便喊我一声流年吧!那个......今日过来是要把脉还是做点其它的?” 只要别针灸就成。再说这里的大夫给人看病也都是先观其色,再探脉象。 “我倒想能做点其它的.......” 花竹一笑,朝她靠近,执起她的手,柔软的指腹轻轻搭在她的脉搏处,目光却是勾.在了她那一张脸上。 苏流年反而有些后悔,刚才没事她怎的就说出那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但见花竹如此,小脸还是觉得发.烫起来,更何况此时他的动作,还有他的目光,让她突然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这个男人非要这么直.勾.勾地朝她望着吗? “难道你不觉得此时的眼神很无礼?”苏流年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仔细观察你的脸色,不晓得需要我用什么眼神?”花竹淡定地问。 苏流年咬了咬牙,撇过了头。 她想说起码别用如此炙热的目光,那是看情人的目光啊! 如花容墨笙看她的目光,如燕瑾看她的目光,又如花容丹倾看她的目光。 花竹见着她苍白的脸色微微泛起了红.晕,微微莞尔,他问,“何时来的葵水?” 葵水....... 大姨妈....... 苏流年几乎是龇牙咧嘴的状态,很久以前,几乎是在她上一辈子的事情,她还是学生,学校组织体检,一大群学生走到走到科室内,给他们体检的还是女医生,也不过就是问问什么时候来的大姨妈。 那时候脸皮薄,被对方那么一问,小脸便不客气得红了起来。 而此时,她虽然经历了人事,可对面那么从容自若地问她的是个男人,还是个看起来年纪与与她相差不多的清秀男子! “那个......” 她支吾着,将手缩了回来,“那个......初八,应该是初八吧......” 花竹见她直接将手缩了回去,伸手又去把她的手抓了回来,见她一张脸红成那样,忍不住觉得好笑。 “这脉象还未把完,这么急着缩回去做什么?” 白皙如润玉的肌肤,而他重新将手搭在脉搏处。 “我.......没一个太医如你一般把个脉象要这么长时间吧!”这样子她会觉得自己被他占.了.便.宜! “可也没有一个太医能够彻底把你的病治好,不是吗?”花竹反问。 一句话把她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这一身病,养了快一个月确实一点好转也没,更别说体寒一事了。 只不过花竹却好似没有这么容易就想放过她,继续道,“我要知道的并非是你这个月的月.事,而是......几岁来.潮?” 几岁来.潮...... 能否别再继续这个话题?苏流年撇开了头。 “你给我治病,关我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什么事情了?” “大姨妈?” 花竹愕然,“我并没有问候你大姨妈,莫非.......你想我去见你大姨妈?这个.......只怕不大好吧,皇上还不直接砍了我的脑袋!” 苏流年当真欲哭无泪,早知道不让他来了,当真搬了块大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燕瑾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她觉得自己被这个神医彻底地从头到尾调戏了一遍,见他一副疑惑的模样,还发不了脾气。 她努力让自己面瘫,“花神医,您给我治病,关这月事什么事情了?” 花竹虽然疑惑,但见她面色平静了许多,虽然红晕依旧存在,也知道自己是否不适合再问下去,便也几分正色。 “此时给你搭配药方的便是可治疗不孕不育的,所以......若有得罪,还望你不要介意,毕竟......我是个大夫,若不了解清楚,开出来的药只怕对你身子没有帮助,还会害了你,所以希望你可如实相告。” 不.孕.不.育...... 她苏流年真没想过自己会落到不.孕.不.育这个田地来。 什么时候来的,她哪儿知道! 这个身子以往的记忆她全都是陌生的,什么时候来的葵水她哪儿晓得! “我曾失去两次记忆,十六岁前的记忆已经全数不见,后来的一次失去记忆是在去年,失去几个月后,因一位朋友帮我寻得七朵连地心兰所以记忆恢复。所以这事情我并不记得了。” 花竹点头,“想来以往你的身子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些年来应该是吃过了不少的苦头,才会让身.子变成这样。” 花竹沉思了一会,又问,“月.事可还正常?可会有腹.痛症状?” 苏流年点头,“......还算正常,至于腹痛症状还是有的!” “什么时候开始疼?大概会疼多久?”花竹问道。 有了前面的对话,苏流年也自若了许多,罢了不就是个妇.科男医生,怕什么! 这些年来她的脸皮也厚了不少,更何况她比起这边的女人要奔.放得多了,若是这里的女子被个男人这么直白地询问,还不直接脸充.血! “来月事的第一日,一直疼到第四日。” 花竹缩回了手,“我明白了,你这病并不难医治,只是得好好配合,明日我便能把药方开出来让皇上过目,若皇上没什么意见,后天便能开始按着药方来煎药,先喝上几日,看看病情有没有好转!” 苏流年点头,“那就有劳花神医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医术就能如此了得!太医院药材有许多,你若有意入太医院,想来皇上也是乐意的!” 花竹轻笑着,“太医院自是不错,皇宫之内的药材确实比外头的药铺齐全了许多!许多药材都是外头难得一见的。” 见花竹有此意,苏流年心中也有数,便道,“那你下去吧,我困了,想要休息一会。” 花竹点头,“那我便先告辞了!” 说着就要起身,只是起身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往前一倾。 花竹轻呼了一声,想要稳住身.子,苏流年见势不妙,想要起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花竹就这么直接扑了过去,将正要起身的苏流年压.在了身.下,而他的唇瓣只觉得触到一阵柔软,带着清甜的幽香。 睁眼一看,身.下的女子似乎也处于震惊状态,睁大着眼朝他望来。 彼此相望,花竹甚至忘记了要起身,还是苏流年先反应了过来,一把将她的脸推离自己。 “花神医若是没事便起身吧,你我这样的姿态,似乎不合于礼!” 花竹闪过一抹歉意,“抱歉,起身的时候没有站好,一个踉跄就倒了下来,此事还望你不要张扬,皇上还不砍了我的脑袋!再说.......” 花竹的神色有几分赫然,“我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流年倒也不用担心我会打你的主意,再者,皇上看上的女人,我怎敢去撬墙角!今日的举动,纯属意外,一个男子亲了一个女子,必定对她负起责任,但.......我已有心仪之人,更何况你的身份也是我所高攀不起的!” “你能不能先起身再说?” 道歉的话需要这么压.在她身上说吗? “我.......” 似乎也觉得这样的姿态不对,花竹起身,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对不起.......” 他抬手摸了摸唇瓣,抿唇轻.舔了一下,这样的姿态对于苏流年来说,那压根就是在回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幻羽飞梦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112aaa送做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第363章、花神医,请自重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抬手摸了摸唇瓣,抿唇轻舔了一下,这样的姿态对于苏流年来说,那压根就是在回味! 一想到刚才两人唇瓣相触的时候,竟然让她生出了感觉,苏流年也有些尴尬,莫非是这个身.子太久没有行那方面的事了? 所以变得如此敏.感丫? 她故作淡然的姿态,“也没什么不就亲了一下!” 花竹的手在袖子内握成了拳,他轻轻地点头媲。 “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占.了你的便.宜,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的女人喜欢吃醋,而且还凶巴巴的,若让她知道今日的事情,只怕将来我没好日子过,还望彼此都不要再提!” 她看到花竹在提及他的女人的时候,清亮的眸子里一阵柔软的目光,苏流年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嘴巴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你很幸福.......刚才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过是你跌了一跤,不过是个意外,彼此都不需要放在心上,我心里也有喜欢的人,他也很喜欢吃醋,明明是凶巴巴很可恶的样子,却喜欢当一头笑面虎,让人瞧见了,恨不得一巴掌盖在他的脸上,盖碎了他那一张笑脸!今日一事也望你将来不要提起,若让他知道别说你有生命之危,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想起花容墨笙总把笑容当面具,她确实很想一手撕了他那一脸的笑容,还原一个真正的花容墨笙。 她轻笑了声,却见花竹立在那里,嘴角轻抽了几下。 “是很幸福,只不过小妻子闹了些别扭,回去得好好哄哄她,省得一辈子不再理会我。” 花竹也笑了,两人之间的态度,冲散了刚才的尴尬。 苏流年很赞同他的观点,立即点头,“女人确实需要哄,既然这么喜欢,便好好待她,省得将来后悔了。” 她也曾后悔过,想来花容墨笙也会后悔了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接过花竹递来的药方,长达三张白纸上都是列了些草药的名,还有每一样草药该用到的分量。 他细细地看了一遍,倒都是些性温和的草药,还算满意地点头。 他对药物小有研究,小病小痛还有办法,但是若谈到再深些,只能束手无策。 对于这些药方,燕瑾点了点头,问道,“这些草药宫内都有吧!” 花竹点头,“草民问过太医院的太医,草民开出的草药太医院都有,这几张药方皇上过目之后若觉得可以,明日草民亲自煎药。” “为何要你亲自煎药?”燕瑾问道,总觉得这样是否太殷勤了些? 太医院的童子能煎草药的多得去了,就连他也都会。 “得注意火候,若是用火太猛,会破坏这些草药的功效,若是火候不够,便不能将草药的功效逼出,喝再多的药也没多大用处。草民起初学医术,便是从煎药开始,当时才三岁,所以煎药一事草民自能做得比其他人都好,还望皇上同意!” 三岁开始学医....... 怪不得他有这样的本领。 燕瑾想着他的一番话也有道理,便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碧玉陶瓷,暗色花纹,打开的时候是一阵阵扑鼻而来的清香。 苏流年看着那一瓶淡绿色的药膏,低头嗅了嗅,只觉得那香气更浓,似是花香。 这是花竹这些时日研制出来的药,以花草所制,主要功效便是去除这一张脸上留下来的伤疤,听闻效果还不错。 镜子前,苏流年将那药膏用指腹轻拈了一些,而后轻轻地涂抹在脸上,没有冰凉的感觉,而是微微地觉得有些发热,她看着伤疤的时候并没有发红。 苏流年迟疑地将瓶子放下,轻轻地揉着伤疤,该不会有其它反应吧。 以往擦的药都会觉得几分冰凉,此时竟然会发烫。 还是皮肤过敏了? 可别过敏,已经一脸伤疤,再毁下去的时候,也要没有完好的肌肤让它毁下去了。 苏流年几分忐忑地唤来夜香,“你去把花神医找来,我有事问他。” 夜香很快地就出去了,没过一会带着花竹进了房间。 这处本是苏流年的闺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香自是不会安心,便一直呆在屋子内,甚至连房门都是敞开的。 花竹见嗅着屋子内他所熟悉的药香,而梳妆台上正搁置着一只他给她的药瓶子。 苏流年坐在梳妆台前,镜子中照出她的模样,消瘦的脸庞上布满了好几道交错的伤疤,与旁边完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不见任何的丑陋,加上她的神色,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主子,奴婢把花神医请来了!” 苏流年点头,回头一看,花竹正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停留在那一面镜子上。 她尴尬一笑,“这几道伤疤可把花神医给吓住了!” 莫不是让她的伤疤给吓傻了吧! 花竹摇头,“你倒是多想了,我看你的模样当真是极好,虽是一脸不少的伤疤,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让我一阵失神,怪不得皇上如此迷.恋于你!” 苏流年一愣,她就是没这一脸伤疤的时候,也不至于美得惊心动魄! 莫不是这花竹的审美有问题? “花神医真会说话,莫不是把你的女人给哄开心了?所以此时拿我穷开心?”苏流年反问。 “女人心如海底针,是不是真开心了,我哪儿知晓!” 花竹朝她走近几步,两人便是靠得极近,安静地注视着苏流年那张仰起的脸,可嗅到她身上的幽香,还有脸上药的香气。 夜香见此立即上前,“花神医还请自重!” 见夜香把他防备得跟什么似的,花竹问道,“我给你们家主子看病,莫非是要离个十万八千里?若要如此,只怕我可没有那样的好眼力!流年姑娘,在下给人看病有个习惯,那便是安静,要嘛让她出去,要嘛在下出去!” “你!” 夜香见对方是针对于她,满心的委屈,立即朝着苏流年望去。 “主子.......奴婢看这花神医不安好心!” “花神医有这样的怪癖你便忍忍吧!先出去,我有事情问他。” “可是主子,他.......” “我怎么样?”花竹反问。 “奴婢可从未见过大夫这么看病人的,你靠我家主子难道不会太近了吗?” 夜香对于对方的气势也有些害怕,但是皇上交代她的任何她毕竟好好完成。 花竹见此不过是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告退了,在下有妻子,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还不拆了在下骨头!” 花竹朝着苏流年一笑,转身离开。 苏流年想到他那凶巴巴的妻子,又想到花竹对她倒也没什么。 就是之前脚下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她身上,亲了她一下,其余倒也还算是规矩了,毕竟是大夫的身份,给病人看病难免会有接触。 比如说太医院那群太医给她看病的时候不也直接触在她的手上,只不过那些太医又老又丑,压根没人会以为他们会.占.她便.宜,而花竹年纪轻轻,长相清秀。 她捂着依旧发烫的脸,本来想要询问擦了那些药会有什么反应,此时倒好了,人都跑了。 苏流年觉得自己得跟燕瑾谈谈了,她知道燕瑾是为了她好。 但是她也不是他的老婆,不需要让他们这么时时刻刻防备着别的男人接近她,就连个大夫也如此。 否则花竹这么三天两头就跑掉,她这一身的病还治个毛!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你这么防备着,大不了我病死算了!” 苏流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朝着大床走去,也懒得再理会这一张脸怎么还一直发烫,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烫许多。 “奴婢不敢!” 夜香当即跪了下来,“主子,奴婢是见花神医的举动确实太过了,哪儿有大夫给病人离那么近瞧病的?奴婢觉得那花神医就是不安好心!” 苏流年本就烦躁,又因她的态度如此,当即也火了。 “出去出去!你不出去我出去了!” 她性子本就收敛了许多,对于下人更是从来和颜悦色,今日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发这样的脾气。 夜香被吓了一跳,满心的委屈,但也乖巧地退了出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昏昏沉沉地睡了不到半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脸上的灼.热.感已经消失。 她抬手摸了摸倒没什么感觉,下床照了镜子,并无红.肿或其它不良现象,这才松了口气。 本以为皮肤过.敏只怕要长出些红点什么的,此时一看除了原先的那些交错的伤疤,并无其它。 一想到之前的不快,苏流年有些想要仰天长叹,这夜香只顾着燕瑾交代给她的责任,却忘记她苏流年这一身病还需要瞧大夫的。 但花竹的怪癖也真是独特,宫内所有确实都是在燕瑾或是夜香等人的眼皮底下给她把脉什么的,惟独花竹非要把人都谴退了才高兴。 苏流年出了房间,夜香禀报皇上正在外头的亭子里,除他之外,花容宁澜与安宁王都在。 安宁王...... 要债的来了! 想着苏流年这个债主还是不怕死地朝着亭子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亭子内三人男人坐在那里饮酒谈天,桃花酿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了好远。 苏流年朝着他们走去,在燕瑾与安宁王之间的空位子入座。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燕瑾见她过来露出一笑,剥了颗葡萄递到了她的唇边,苏流年还未张嘴立即接收到花容宁澜直射过来的冰冷与愤怒的目光,当即伸手接过直接塞入了口中。 燕瑾淡淡一笑,带着怜惜的柔情,又摘了一颗葡萄继续剥皮。 吃下口中的葡萄,苏流年才道,“醒了就睡不着了!” “跟猪一样,吃了睡,谁了吃,醒了还一大群人伺候!”燕瑾轻哼了一声。 “哪儿像猪了?猪可不会欠债,小九,可莫要冤枉了猪!” 安宁王吃吃一笑,喝了口酒,看着身旁的苏流年,一副讨债的神色。 花容宁澜一听觉得有道理,立即点头,“小皇叔说的即是!” 于是燕瑾发火,“你们俩谁再胡说,马上给朕滚得老远,小皇叔,别怪朕没有给你留点情面!” 倒是一旁的苏流年受不住了,说她猪没关系,但是花容宁澜这一句小皇叔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安宁王竟然称呼花容宁澜一声小九,这些时日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九王爷可是认错人了吧?燕瑾的小皇叔何时也成为你小皇叔了?” 花容宁澜一谈起这事情,便是一脸的自豪,“阿瑾的亲人,就是本王的亲人,阿瑾的小皇叔,自然也是本王的小皇叔了!小皇叔你说是吧?” 喝了他这么说的桃花酿,还赠了他好几坛,若敢说一句不是,立即给他断粮! 安宁王收到花容宁澜讨好的目光,立即点头应道,“那是自然!小九与皇上情同手足,喊本王一声小皇叔倒是合情合理,况且利于两国友好,皇上,您说是吧?” 目光最后落在了燕瑾的身上,带着询问与笃定。 哎――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谁让他这一阵子确实从花容宁澜那里拿走了不少的桃花酿,更是喝去了不少。 若不替他说句话,只怕花容宁澜便要小气起来,到时候他上哪儿去找桃花酿卖钱? 苏流年一下子就抓到了花容宁澜所说的重点,勾唇一笑。 “那燕瑾的女人可也会是你的女人?” 此话一落,立即看到那三人神情各异。 花容宁澜目光歹毒地射了过来,若不是因燕瑾在这里,花容宁澜有所顾忌,只怕已经扑了过来掐她脖子了。 燕瑾神色一冷,“想都别想!” 安宁王道,“往后后宫的娘娘,岂是臣子可窥视的,流年姑娘多虑了,倒是.......流年姑娘欠本王的五万两是否该还了?当日你承诺给本王五万两银子,可是皇上也在场,莫不是要戏言了?” 未等苏流年开口,燕瑾已经说道,“安宁王这话莫不是想要污蔑了朕?朕可没听过流年在朕的面前说起这一句话,依照朕对流年的了解,她的性子虽然比不上小皇叔的抠门,但也是个喜欢藏钱的主儿,怎会突然如此大方要给小皇叔五万两呢?” 苏流年立即点头,“皇上说的有理,我向来小气抠门吝啬得紧,与安宁王又是刚认识的,怎会突然如此大方,无缘无故地承诺要给安宁王那么一大笔钱财呢?莫不是.......安宁王做梦梦到的吧!” 安宁王被他们说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就成了他嫁祸栽赃污蔑了皇上? 他怎就忽略了燕瑾是站于苏流年这一边的,而且这两人还喜欢狼狈为奸! 原来如此啊!花容宁澜恍然大悟,随即道,“小皇叔,原来那丑女人没有欠你钱啊?” 虽然想要巴结好这个小皇叔,但是他花容宁澜永远是站在燕瑾那一边的。 眼见花容宁澜竟是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安宁王怒了,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了笑,目光死死地盯在苏流年的身上。 “看来本王这五万两银子是要不回来了!” 苏流年想着自己的债务也算是在燕瑾的帮助下清理完了,想到自己来找他的用意,便道,“我有事对你说,你随我过去一下。” 燕瑾自是点头,目光落在一脸哀怨的花容宁澜身上与带着几分隐忍的安宁王身上,他道,“小皇叔,朕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死.变.态,你好好招呼小皇叔,朕记得你银子貌似不少,向来又慷慨大方,今日小皇叔似乎挺怀念银子的味道,不如......那五万两便由你来给吧!” “一言为定,君无戏言!” 安宁王心底的怒意立即因这一袭话而消散无踪,只有有钱拿,他安宁王的心态都是极好的! 被称得上一声慷慨大方,花容宁澜顿生喜意,阿瑾这是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吧! 所以才愿意让他替他还债! 不就是区区五万两,他票儿多得去了! 当即点头,“既然阿瑾这么说了,那么小皇叔想要的那五万两,我这边给你就是了,外加十坛桃花酿如何?” 十坛桃花酿就当是之前过河拆桥的赔礼。 看着燕瑾与苏流年离去的身影,安宁王自是满意点头。 “小九,往后你尽管给本王过河拆桥就是,拆一次,十坛桃花酿啊!” 如此一来,他还算是赚到了!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看到elmo47的留言才发现宫女夜香的名字起得真太那啥了......哈哈,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奇怪~~~下回一定注意啊!收到pgpgwan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becky127送给作者1张月票,起舞弄清风送给作者1张月票,ncvyer2hjh送给作者1张月票,Florence0905送给作者1张月票,昨天收获真多呀~~ 第364章、我很爱我的妻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花容宁澜自从遇上燕瑾之后学到的最多的便是能伸能屈,当即一副讨好的样子。 “刚才这不是想着说那丑女人不把钱给你,我给就是,才这么做的,撑不上过河拆桥,小皇叔您可别往心里去,回头我把那五万两的银子与十坛桃花酿叫人一并给抬到王府里,可好?” 安宁王勉强点头,“行吧!那就劳烦小九了,只不过这事情是越早越好,你也晓得本王的性子,没看到银子安然无恙地入我王府中,就不得安宁!媲” “那是自然,这一点,小皇叔倒可放心,那区区五万两,我还能藏着掖着不成?”花容宁澜笑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晴空万里,阳光暖暖。 园子内香气弥漫,最为浓郁的便是那一片紫惊天的气息了,足可压过一切,却是清新淡雅的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两人一路走来,最后在干净的青石板台阶处落座,燕瑾已经从夜香那边听来之前的事情,也知苏流年拉他过来想说些什么。 只是他并没有先开口,而是等待着她开口。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想着说辞,最后抬起眸子目光落在了燕瑾的脸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知道夜香倒也忠诚得紧,只是.......燕瑾,并不需要这么时刻提防着,那样会让我觉得很不自由!觉得暗处的地方总有一双眼睛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流年.......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燕瑾有些着急了,他并非想要给她这样的压力。 苏流年握上他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花神医看诊时喜欢安静,不喜有除病人以外的人存在,既然你让他入宫给我医治,便应该相信一个医者的道德,若是不相信,便把花神医送出宫吧!他本是大夫,医治病者是他的天职,没必要为了一个我让呆在宫内,我想宫外很多人多需要他。” 燕瑾反握上她的手,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头我与那宫女说说,我只是不想别的男人那么靠近你,说到底,一直以来我都抱着你会跟在我一起的心态。” 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初他这么认为,可是却敌不过她心中住的那一个人。 燕瑾满心的苦涩,却又无可奈何,也不想逼迫她。 若是留下来,她的心也不在这里,若是离开,他怎会舍得。 难道他还要如以往一般跟在她的身边吗? 那时候的苏流年与别的男人有他们自己的家,他又用什么身份去留在她的身边? 可他真的不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深呼吸了口气,燕瑾侧身将她往怀里一带。 “流年,我真想用尽一切办法将你留下,就算需要我弃了这个帝王之位或是其它也在所不辞!流年......” 他爱着,爱得好苦。 恨不得将她心中的那人连根拔除! 若是除掉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他不介意下这毒手,甚至几次已经起了杀意,可他害怕苏流年恨他一辈子。 苏流年不爱他,不喜欢他,他都可以忍受,惟独不能忍受将来的她恨他。 一想到她恨他的眼神,燕瑾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 苏流年似乎感觉到他的异样,从他的怀里抬起小脸,见他神色苍白,忙问,“你怎么了?燕瑾,你别吓我!” 她的关心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深深呼吸了口气,燕靳摇头,只是更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 “流年,你要相信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也永远都不要恨我好不好?” 他不能就此迷失了自己的本性。 虽然在这一场感情中,他已经迷失了自己,但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我怎会恨你呢?你是燕瑾,待我那么好的燕瑾,我甚至把你当我的亲人,当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不论如何都不会有伤害我的那一日。” 她相信他,若是连燕瑾也不能相信,那么她不晓得自己还能再相信谁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药终于煎成,八分满的小碗盛满了比咖啡色还要浓些的药。 味道很是浓郁,但嗅着倒也不觉得生厌,她喝了一小口,竟然是一种甜丝丝的感觉,眉头一蹙,看着碗里的药有些恍惚。 她突然想起花容墨笙每回给她端来的药总是加了不少的干草,还有几味其它可压住苦涩的草药,喝起来甜丝丝的,让她喝药喝得品尝琼浆玉液般。 而此时这一只碗里所盛的药竟然也让她喝出那一股熟悉的甜丝丝的味道。 夜香见此,赶紧上前,“主子,这药可得趁热喝了才有效果,花神医交代的!” 苏流年点头,“我明白,只是觉得这药真是好喝,很甜!” 花容墨笙给她喝过的药,除了第一次那一碗避.孕.药苦涩得让她想要嚼冰糖,再之后的药不论是什么都是甜丝丝的。 只不过后来失去记忆为了不破坏那七朵连地心兰的药效,她第一次喝了那么苦涩的药,苦不堪言说的就是那个滋味吧! 药好喝....... 夜香还真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药好喝的,碗里的药味道虽然没有之前的臭,但一片浑浊的颜色,跟臭水沟一样的颜色,会好喝吗? 但见自家主子说好喝就好,就担心她不喝,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了,只怕得把皇帝给搬出来。 将药喝完之后,身子逐渐热了起来,倒是舒服得紧,让她有些犯困,在美人榻上躺下,那边叶香替她将被子掖好,这才转身出去。 正当苏流年正要睡下的时候,外头夜香敲响了房门。 “主子,花神医过来了,是见或是不见?” 苏流年睁着朦胧的睡眼,几分慵懒地爬起来坐好,打了个呵欠才道,“让他进来吧!” 这个时候过来,应该也是把脉之类的! 夜香只是迟疑了下便推开了房门,朝着花竹抬手道,“花神医,请――” 花竹见这小丫头学乖了不少,满意一笑,便走了进去,随后夜香关上了房门。 花竹朝内走去,见着苏流年正坐在靠着窗子边有阳光的地方,暖暖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整张小脸一副未睡醒的模样。 此时正捂着嘴打呵欠,一副刚睡醒的猫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去怜爱。 “喝过药是否觉得犯困?” 花竹问道,自己搬了张凳子放在美人榻旁入座,看着她依旧一副困顿的模样。 苏流年半眯着一双美眸点头,“你开的药味道挺好的,甜丝丝的,以前有个人给我熬的药也是这般味道!” 说着她露出一笑,笑意暖暖,如外头的阳光,那半眯的眸子也微微弯了起来,里头藏满了笑意。 “哦?不晓得是什么人?你这么说,那个人应该不会皇上吧!”花竹询问。 苏流年笑着朝着花竹望去,“当然不是燕瑾,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可是不知此时他如何了?” “那人真是好福气!倒是你该辜负了皇上的一番情义!这药喝下去浑身发暖,会产生睡意,对于你身上的病与伤都有一定的益处,但被你吸收得如此,我还得给你看看脉象如何!” 说着也不等苏流年伸手过来,花竹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拉开了宽大的袖子口,握上了她柔软纤细的手腕,指腹搭在了脉搏上。 她确实是辜负了燕瑾,想到燕瑾抱着她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很不舍,也很内疚,可是,她回应不了燕瑾的感情。 燕瑾可把一切都给她,可她什么都给不起,因为想给的只想要毫无保留地给那一个男人。 当时若不是因为心底的埋怨,若不是对他的不够信任,便不会是如今分离两地。 她盼了这么些时日,还是不能把他盼来,一个月很容易就会过去,到时候她便去找他! 如果她想要离开这里,任凭燕瑾对她的纵容,会放她离开。 见她脉象倒是与平时无异,还算缓和,花竹又问了一些喝后的反应,见她没其它的反应才满意点头。 “这药对你的身子并无任何排斥,这几日先把这几帖药喝了,过几日我再看看,想要去点这一身的病,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好好养着,可别前功尽弃了!” 说完花竹缩回了手,并替她整理好袖子,见她还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样,便道,“若没什么事情,我便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还得再喝上一碗。” 苏流年点了点头,见花竹起身就要离开,突然想到前天他拿过来的去疤的药还有些效果。 此时才擦过两次,脸上的伤疤倒还真淡了些些,效果比起之前用的药还有明显的功效。 苏流年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一身伤疤此时比这一张脸的还要花,一道道交错着,结痂脱落之后,呈现出粉红色的凹凸不平的一道道的伤疤。 见花竹就要出去,便出声叫住了他,“那个.......等等!” 花竹停了下来,转身朝她望去,“还有其它事情吗?” 苏流年一笑,道,“没什么,就是......那个......能否把那去疤的药膏多给我一些?还挺有效果的!” “拿那么多的药做什么呢?那一瓶子用去了再给你一瓶。” 花竹眼里藏着璀璨的笑意,目光却是若有所思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难道.......你除了脸上的伤疤其余的地方还有?流年,我希望在大夫的面前能够诚实一些。哪儿病了,哪儿痛了,都说出来,你我虽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我.......” 伤在那样的地方,万一这人想看呢? 难道她真要扒衣服给他看? 这个花竹做事大胆,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也难怪一群人都防着他。 见她小脸一红,花竹心情有些愉悦。 “我听皇上说起你的身子也受了些鞭伤,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告诉我了!” “是有很多伤痕这才跟你讨些药,细数一下应该有近百道的伤痕吧!” 花竹蹙起眉头,一双手负在了身后,轻微地吐了口气,如隐约一般。 “也不晓得是哪个人如此心狠手辣,这么对待一个娇柔的女子,你那喜欢的男人怎么就没为你挺.身.而.出了?” 苏流年神色一凛,眉头轻蹙朝着花竹望去。 “你似乎.......问了太多吧!” 花竹站在原地轻笑着,“我把你当朋友,多认识一些难道不行吗?况且这样有利于你的病情!” “他有没有为我挺身而出那是我的事情,花神医这两日还是把药给准备齐了吧!” 花竹点头,“放心,我自会把药给你整齐,明日拿来给你!” 说着便转身离去,只是在离开之前,花竹走到门边又回了头,看了一眼坐在那张榻上的人。 “你受这一身的伤时候......是否会埋怨那个人?” 苏流年缓缓转身,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却也老实地点头,“是!当时很气,很绝望,确实怨过他,可是......听闻了一些事情,所以不怨了。花神医,也许我过些时日就会离开这里,那时候便不能好好配合你了,但是你放心,你要什么都可以提出来,荣华富贵,皇上都会允了你!” 花竹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又折了回来,在她的身边入座,神色几分肃然地问,“你去哪儿?” 想到那一个人,苏流年突然就笑了,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 “去找他啊!他不来找我,我便去找他,找到为止!那么一个可恶的男人,被我找着了,看我怎么给他脸色看!” 到时候看花容墨笙如何哄她。 花竹沉默了,看着她的目光逐渐转柔,而后轻笑了起来。 “你喜欢的那个人如果知道你这么做,一定很幸福!我想,他会很珍惜你的!” 苏流年点头,“都怪我任性,总想着在他的心中占了所有的位置,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有我的!只要这样便也足够!” 她不求太多,求得太多,人总是不知足,而她也相信花容墨笙不会负她的。 否则当日他登基的时候也不会在半途中离开回了七王府,为的便是她! 想到她的身子根本不能就此断药,花竹将她的笑意全数收入眼底,他道,“你这样的身.子可不允许再劳累,起码得要好好休养半年,你就不怕再把自己的身.子搞垮了?” “我的身.子如何我知道!”苏流年轻笑了声。 她知道花容墨笙的医术,若见着之后看到她虚弱成这样,花容墨笙一定会医治好她的。 “什么时候起程?”花竹又问。 苏流年侧过脸看他,“还有十三日,十三日后若他没有找来,我便去找他,此事我已经与皇上说过,我若想走,皇上拦不住的!” 燕瑾不会舍得让她在这里,不会舍得让她难过。 而燕瑾越是对她好,她便是越愧疚。 “十三日......” 花竹泛起了笑意,“那么......那时候我便陪你去找,如何?我在你身边,一来可以护你安全,二来可以一路上帮你调养身.子,省得你人还未找着,便已经倒了下去!” “你?” 苏流年疑惑地问,这个男人安的是什么心眼?他有这么好! “嗯!”花竹点头。 “你不怕你妻子吃醋,把你砍成无数块?” 有老婆的人了,还想一路跟着她,虽然出自于好意,但这好意她心领了。 沉默了一会,花竹几分沉重地开口,“我妻子闹了脾气,离家出走了。这一回想把她追回来可没那么容易,倒不如陪在你身边,况且你是个病人,若出了什么事情起码还有个大夫在。” 离家出走....... 什么事情需要闹到这么大? 苏流年将眼前的男人从头到尾看了一便,神秘兮兮地问:“你.......红杏出墙了?” 若不是这等事情,一个女人怎会突然就想离家出走? 想当初花容墨笙跟那个李卿儿一块儿花前月下的时候,被她当场抓住,那可是一手将休书愤恨地甩给了他。 花竹怔然了下,而后摇头,“自然不是!在我面前,纵然是天仙下凡,我也不会多去瞧一眼。我很爱我的妻子。”说到这话的时候,他目光更是深情如水,就那么温柔地盯在了眼前的那一张脸上,是的,他很爱他的妻子。 很爱很爱,爱到可为她放弃所有,只要她还肯在他的身边。 苏流年看着他突然变得温柔多情的眸子,也因他的深情而感到震撼! 还有那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为何这么直直地朝她望来? 苏流年有些尴尬地将目光移开,却不知道为何脸上有些发烫,甚至心跳有了明显的加快,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8605175343送给作者1张月票,yovinna送给作者2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65章、有情人终成眷属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有些尴尬地将目光移开,却不知道为何脸上有些发烫,甚至心跳有了明显的加快,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熟悉而陌生。 她淡淡地泛起一丝笑意,“你的妻子真的很幸福,能让你这么全心全意地爱着。既然她离家出走,你为什么不去把她追回来呢?可知道一旦让她自由习惯了,到时候可是要野性难驯了!丫” 当年花容墨笙就是把她放任在外太久,让她习惯了外头的世界,想要安分地呆在一个屋檐下,便成了痛苦的事情。 野性难驯......媲. 面对这样的形容,花竹赞同地点头,看着她的时候满是笑意,“确实是野性难驯!” “我也想把她追回来,只不过.......之前我伤了她的心,想要她重新再接纳我,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而且,我希望下回她不会再那么轻易地就离开,你知道吗?她走了之后,我几乎生不如死!只不过等到知道自己已经失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最为重要的不过是她,只是一直没有清楚,或许是清楚,但总压制着.......” 谈起往事,却不是风轻云淡,带着沉重,带着眷念,带着不舍,还有懊悔。 见花竹难得这么一副低落的神色,苏流年知道他伤心,便抬手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你这么爱着她,她一定会原谅你的!你既然这么舍不得就该去把她追回来,还是因为.......现在不方便离开皇宫?要不.......我去跟皇上说一声,让你明日就出宫如何?” 她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病情而耽误了别人的感情。 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否有一日,她与花容墨笙也能有这么一个完美的结局。 这一瞬间的苏流年笑得轻柔美丽,神色泛着淡淡的幸福。 花竹一见她的笑靥,如花一般,只是安静地将目光锁在她那一张脸上,而后也跟着轻柔地笑着。 “我伤她时很很早前了,你就是把我赶出了皇宫,一时半会她也不会回心转意,倒不如便留在这里吧,回去了,屋子里一片冷冰冰,还不如这里来得热闹,起码每日过来你这里与你说说话!也去了几分寂.寞。” 见他态度坚定,苏流年只好点头。 “那你什么时候想出宫便与我说一声吧,皇上他是个好皇帝,不会为难你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十一王府内,人人皆抱着沉重的心情。 十一王爷这一病,卧榻数月,不见好转。 太医只说心结,若自己解不开,放不下,再名贵的药也无效。 花容丹倾在花容墨笙当时急急扔下登基大典的时候,便已经猜测到了他如此焦急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关于苏流年的。 于花容墨笙的登基大典上,在花容墨笙匆忙离开后,他也随后跟上。 只是赶到七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 他第一次看到花容墨笙那么颓败的姿容,仿佛一切都已失去,仿佛已生无可恋,还有那深深的懊悔,还有眼底的怨恨。 若不说不怨苏流年的绝情,那便是自欺欺人,可是他没有立场去怨。 纵然不愿意承认,可苏流年论起辈分确实是他的皇嫂,她失去记忆的时候,那一声声小叔,生生斩断了彼此的关系。 可晓得他花容丹倾的心那时候疼成什么样子,他也生不如死! 朝廷一事,他本就答应过花容墨笙再不插手,便打算去把苏流年追回来。 只不过,因前几日风霜里站着,一日又一日,竟然因此染病,这一病便是缠绵于榻上,再不见好转。 朝内之事,他虽不去理会,但起码也还是个王爷,花容墨笙登基之后,并没有对他们这些弟兄如何。 只是出动了许多人在皇城里寻找苏流年的踪迹,恨不得将这一座皇城翻了过来。 除此之外,燕瑾的迎亲队伍也被他列为可疑目标,更是派了不少人过去寻找,却一一无果。 他自是也派了不少人去找,奈何燕瑾这一回倒是真的狡.猾了一次! 竟然事先安排了好几支迎亲队伍,让他们找过去,一次次都扑了个空。 这一次离别,便是到了现在。 回忆着这一段时日宫内发生的事情,短短数月,一切翻天覆地,帝王也又换了两个。 尽管他人传言他花容丹倾天资聪颖,深得他父皇的喜爱,而他也猜测不出会是这么一结局。 花容墨笙在位了一个多月,便将帝王之位让给八王爷花容玄羿,一个在他们兄弟中最不被看好的王爷。 却是他登基为帝,而他的母妃杜昭仪被从冷宫接出,封为太妃,太后依旧是花容墨笙的母后,赵盈,曾经的赵昭仪。 短短数月,翻天覆地,那时候的德妃还为权势不顾一切,而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宽大的床.上,花容丹倾想到这里轻轻地笑了起来,一身病痛,加上一心想念,将他折磨得憔悴了许多,可那一张绝色容颜,却依旧绝美无双。 苍白的容颜上反让他透露出几分与世无争,脱俗与淡然。 他确实是已没有什么可争的,甚至,没有想过要去争夺权势。 那本不是他所喜欢的,本不是他所想要的。 一直想要的惟独是早已入住他心中的女人。 惟独那一个叫他爱到心坎上的女人。 其余一切,他都能舍弃。 呼吸之间,带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数月以来,他便是在苦涩的药中度过,导致这一间卧房也已染上药香。 有时候他也会想这一身病赶紧好起来,好了之后,他便能上临云国寻找苏流年,把她找着。 不论她是否愿意,都将她带在身边,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两人一起等待天荒地老。 可有时候他甚至会想不如就此归去,这一身病不好也罢! 倘若得不到,往后漫漫人生,他已不知该如何度过。 爱到深处,却不过是单独的爱恋。 外头有脚步声响起,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他已可猜测出是什么人。 烈炎,从小跟在他身边保护他的护卫,对他忠心耿耿。 敲门声响起,外头果然传来了列炎的声音。 “禀报王爷,有一封您的信,没有署名,属下问了情况,据说是从临云国送来的信件!” 临云国! 花容丹倾心中一跳,只觉得胸.口也一并疼了起来,他捂着胸.口小心地喘息了几口气。 脸色因为这疼意而煞白一片,莹白的肌肤如玉一般,尽管痛苦着,可那一双美丽的眸子依旧风情不减。 待胸口抽疼缓和了些,他才迫不及待地开口,“快......把信件送来,本王要看!” 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他紧张,紧张自己的猜测会是错误的。 当一个人面临希望的时候,又一盆冷水冲了下来,那一种绝望,他已经不想再尝。 烈炎推门而入,恭敬地跪于床前,将手中的信封高高举起。 “王爷,这封信件是一名百姓打扮的男子送来的,风尘仆仆,属下问了些话,得知他是临云国的人,送了信后,只道明是给王爷您的,便匆忙离开。” 花容丹倾抬手将信拿走,目光落在那六个大字上,瞳孔一缩,许久之后所有的神经全都松懈了下来。 而他也因此松了口气。 “花容丹倾亲启!” 是她的字迹,比起以往好了些,然尔这便是她的字迹,力道笔锋都拿捏不好,歪歪斜斜的,可真真切切地是她的字迹。 苏流年,真的是她,她来信了! 真的在临云国,若他之前没有猜测错,上了燕瑾花轿的人便是苏流年了。 怪不得当时他询问燕瑾的时候,他能那么轻快地回答。 能让他一脸春风满面的人只有苏流年一年,那几日的燕瑾却是如此诡异。 询问原因,只说是他过几日就要成亲,被他喜欢上的女子是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女人。 一个如他一般喜欢一个人可以如此执着的人,怎会突然之间转恋别的女人? 当时他就觉得这事情匪夷所思得紧,果然如此! 燕瑾并非是个会忘旧情的人,只怪当时他怎么没有发现苏流年想要离开的意图,又怎会猜测到上了燕瑾花轿的女人会是她! 这一步棋,他们当真走得好! 目光在落在那六个字的时候目光变柔了许多,花容丹倾虚弱一笑,便也露出了这一抹从苏流年离去到现在的第一抹笑容。 暖暖的,柔柔的,似想要去珍惜这来之不易的。 “烈炎,扶本王起身,本王要看信。”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让他一口气说完,还是觉得难受了许多。 烈炎立即起身,将他扶起坐好,又替他拉了拉被子,这才站在一旁。 花容丹倾将信封看了许久,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墨色字迹,轻柔的如抚摸着她的容颜。 而后顺着笔画一笔一画地写着,笑容加深了不少,眼里更是一阵柔情蜜意。 烈炎看到这一副情景的时候,只觉得心里一酸,带着从未有过的难过,这些时日他的主子是怎么度过的,他自是比谁都清楚! 为了一个人病成这样,此时又因一个女人变成这样! 那一双本是失去明亮的眼眸,此时一片璀璨,如碧波荡漾,如星辰闪耀。 他并没有急急地想要去拆开信,而是将信封上的字迹看了许久,想象着她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中,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他的名字。 写他名字的时候,是否心中想的是他,念的也是他? 不晓得她身上的伤势好得如何? 脸上的伤疤又如何了? 在那里,燕瑾是否会照顾好她? 又是否是受了什么苦? 终于颤抖着指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形状素雅的银色匕首,匕首出鞘,锋利的刀锋轻轻地划开信封,整齐而利落。 将匕首扔在一边,花容丹倾这才从信封中拿出信纸,内容并不少,整整五张张。 他看着这么一张张写满了她的字迹,心里就这么因这些字迹而温暖了起来。 笑容缓缓地扩大,满心的欢喜,一反这一段时日的淡然与冷漠。 “十一,很抱歉再一次地不告而别,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办才好,那时候心中有怨,只想着要离开。借着燕瑾的花轿离开了我生活了好些年的花容王朝,离开了你们,离开给我美好与痛苦的地方。 我在临云国一切安好,九王爷也来了,伤势看起来已无碍,能蹦能跳,能朝燕瑾撒娇,能冲我发火,除了那张脸还苍白了些,一切都好。 听九王爷说起花容王朝的帝王又换人了,没想到离开的这一段时日那边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还听他说你病了,这些时日天气很冷,你自己照顾着,别强撑着,好好听太医的话,都这么大了,可不许任性。 我在这里就很听话,燕瑾给我找了不少的太医还有往民间找了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之前身.子不好,已经开始慢慢调养,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只剩余好伤疤,不过我想这宫内上等的药材一大堆,还怕消除不了这些丑陋的伤疤吗? 德妃与你,向来我分得清楚,没埋怨过你分毫,包括当时她对我用刑,在我绝望的时候我也没有生出分毫对你的怨恨,十一,你无须对我感到愧疚,那些都与你无关,于我来说,你真的很完美。 丹倾这名,只怕是不能再这么唤你了,一声小叔更是不可能喊出口,便喊你一声十一吧! 对不起,失去记忆的那一段时间,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对不起! 可是不管怎么说,虽然不能成为夫妻,但是十一,你对我来说,一直都是很特别的存在,将来,我希望你能够幸福,一定要好好的! 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话题,就说说我在这边的生活吧。 我在这里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摆张美人榻放在窗子边,那里有阳光照射下来,很暖,困时小睡一会,闲时看点儿书,都是些市井上说书的老头那儿找来的,可有趣了!燕瑾见我喜欢,便给我从民间那里找了许多。 燕瑾对我很好,刚过来的时候他带我出去玩了好几日,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那几日吃了好几条街道的小吃,味道都很好,与花容王朝那边的习惯不大一样,他还答应等我身子好些要在他的景天宫殿烤全羊给我吃呢!你吃这东西吗?味道可好了! 景天宫殿是燕瑾的宫殿,我在这里来去自如,人人见了我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得点头哈腰的,你能想象出来我现在有多风光了吗? 我还见着了这里的太后,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不过猜测不出她找我的用意,不过也懒得去猜测,反正在这里玩着,燕瑾会保护好我的。 还有啊,有个燕瑾的表妹叫安佳郡主,一过来就示威,你晓得那个女人怎么跟我示威吗? 喊我丑八怪,还不要脸地拿胸.脯跟我比,呸――就她那个货.色,也不晓得以往我也是开过青.楼的,而且我那念奴娇当时如此火,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就她那小胸.脯也敢拿给给我叫嚣,再大的胸.脯我也是见过的!若不是当时困极,真想掐她一把,还不把她给吓死!” “呵呵......”看到这边花容丹倾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丫头,怎么就这么逗人! 也亏她能写出这么一段话来,却叫他看得这么开心! 他想象着当时的情景,那个叫安佳郡主的女人是如何地嚣张,不过幸好苏流年也不是极好欺负的人,那安佳郡主应该不会占.到多少便.宜。 而且燕瑾那么喜欢苏流年,怎么可能让她受点欺负! 只是她说当时困极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的身.子不大好才如此? 那么不经意写出来的一句话,叫他隐隐有些担忧她的身子。 见自己的主子竟然看着看着笑出了声,烈炎松了口气,虽然好奇信里的内容,可能让他如此放松的,该是主子心仪的那个女人吧! 目光泛着笑意,花容丹倾继续往下看,他看得很慢,一字一字地仔细看着,就怕看完了。 “不过后来那个女人就没有再来过,因为被燕瑾撞见了,从那以后我住的这个地方,任何人过来都得先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听闻连太后过来也都要我同意了才成!你放心,我在这里不惹事,而且燕瑾还把他的帝王令放我这里,见令如见他,谁敢对我不恭敬? 对了,与你说,我在这里认识了个嗜财如命的王爷,临云国的安宁王,燕瑾的小皇叔。 听闻为了省钱,都三十而立了还不舍得花点钱娶妻,只因将来娶了老婆,还得供老婆花钱,说养老婆是很费钱的! 不过这安宁王也当真小气,燕瑾去他开的茗香茶楼喝点茶水都要付钱,而且还死贵的!这人真能赚钱啊! 我曾想着怎么把他的茗香茶楼弄到手,可惜了,那人小气得紧,只怕有一定难度! 我看那茗香茶楼一切都好,倒是喜欢得很,将来什么时候安定了下来,倒真想去开一家那样的茶楼,大雅之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求咖啡与票儿等等啊~~喜欢古文的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366章、我去找他,找到为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我看那茗香茶楼一切都好,倒是喜欢得很,将来什么时候安定了下来,倒真想去开一家那样的茶楼,大雅之致。 那个安宁王长得还真不错,一身玉骨,第一感觉便是身娇腰柔易推倒的类型,明明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瞧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丫! 不过与十一比起来,个人还是觉得十一更为耐看! 初初与他见面不过是随口说了句给他五万两,他便当我真欠了他这么一笔钱,成天过来要债,烦都烦死了,五万两啊,燕瑾是给了我十万两,一口气给他那么多,还不心疼死,于是打算继续欠着,舍不得还! 或者哪一日那安宁王就忘了这一茬,虽然机会渺茫媲。 写了这么多,感觉说不完的话一般,便先写到这里吧,改日再给你写信,你好好休养着身子,快快好起来,春寒料峭,多添一件衣服,莫让我在这么远的地方挂念着。 苏流年笔。” 厚厚的五张纸,这么快就看完了....... 花容丹倾似是看不够的翻到背面去,恨不得也从里面翻出只言片语。 甚至把信封倒了几次,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于是又把那五张信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见她安好就够了! 看着字句里的语气依旧没变,是她那样的性子。 一封信下来,有沉重,也有轻松,更多的是俏皮,原来她在临云国过得那么丰富多彩,让他羡慕着,恨不得可以过去与她一起分享那样的快乐! “流年,你放心,我会好好养病的,不会叫你在那么远的地方担心。” “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在这么远的地方担心你!” 却不知在他人眼中,苏流年在临云国的皇宫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燕瑾的心思必定是想让她入住后宫。 可是苏流年既然不会同意入了花容墨笙的后宫,又怎会去入燕瑾的呢? 但是相信燕瑾会保护好她的! 帝王令都给了她,只要有帝王令在身,在宫内倒是不会有什么危险,怕只怕他人看到她如此得燕瑾的宠爱,是会心生嫉妒! 后宫争斗的戏码他了解得不少,虽然这些年来德妃得宠,但起初还是有不少矛头朝着他们而来,虽然那些人最后不是被打入冷宫便是被赐死。 可那手段,也已经够高明了。 “王爷,您要不.......也给流年姑娘回一封信吧!流年姑娘既然给您来信,便会有第二封、第三封!” 信封上没有署名,可是能让花容丹倾如此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这一点烈炎还是看得出来的。 给她写信....... 是啊,给她写了信,若苏流年看到信后,说不定就会给他回信,如此一来,便可期盼着。 而且信中,苏流年也说了改日再给他写信! 人若活着没有点盼头,这日子便不好捱了。 千言万语想与她说,想到她在那么远的地方接到他写给她的信时,不晓得该是怎么的一种心情。 “咳咳咳.......” 花容丹倾轻咳了几声,又深呼吸了下,这才声音几分虚弱地开了口,“烈炎,准备笔墨纸砚,扶本王下床,本王要给流年写信。” 流年,流年...... 他从未晓得自己这一生会如此地爱着一个人。 爱一个人又不能与她在一起,想起时甜蜜而又痛苦,原来是这一等滋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苏流年日盼夜盼,依旧没有盼到花容墨笙有分毫的动静。 倒是很快的,这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她等了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花容墨笙并没有寻找而来! 苏流年急了,一来担心花容墨笙是否出了什么事儿,二来担忧花容墨笙是否对她失望之极,便将她放弃了! 毕竟她就这么不告而别,若是自己站在他的立场上...... 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她心里就觉得慌张。 他怎能放弃? 不是说过死也不会将她放弃吗? 死也要把她拉去做伴吗? 转念一想到死,便又想到之前的几个梦境,皆是他一身是血朝她走来。 打了个寒战,心里的慌乱越扩越大,之前虽然在花容宁澜那边得知一些花容墨笙的消息,可是此时至那时候已经过去了些日子,现在的花容墨笙怎么了? 还有她若去找花容墨笙,天下之大,她该去哪儿寻找? 此时身处临云国,花容墨笙是还在花容王朝,还是来到了临云国? 没有他的踪迹,人海茫茫,若花容墨笙还有心躲她,想找到他那更是难于上青天! 若是花容墨笙有心找她,凭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找上来的,可是都过去一个月了,她的耐心已经在等待中用光了。 身子在花竹的调养下,这些时日倒是有些好转,虽然还是经常觉得累,但比起之前已经算是好了一些。 燕瑾见到她的好转,一高兴,赏赐了花竹不少珠宝。 而此时,第一次配制的药效果不错,但是花竹又配制了第二次的药方,味道比起以往有些改变,但依旧不难入口,自然也没有第一次那样甜丝丝的。 苏流年开始收拾行礼,这一回,她离开的话,便不会再把燕瑾带走,燕瑾属于这个国家,属于这个皇宫,属于这临云国子民的皇帝! 而不是属于她苏流年的,燕瑾有他的责任! 怎可儿戏,虽然摄政王可信,但毕竟燕瑾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此时朝里上下还算安稳。 但若燕瑾再一次因她而离开这里,只怕朝里会有意见,到时候只怕对于燕瑾来说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若是燕瑾想与她同行,她自是不会答应! 收拾了几件春日衣裳,又将银票抓了一把藏于包袱内,还备上了些碎银两,最后从梳妆台上拿起那一支花容墨笙送给她的紫惊天簪子,瞧了不瞧,目光带着眷念。 将簪子***乌黑浓密的发髻,这一支簪子是她离开花容王朝唯一带在身边的一样东西了。 “小姐,花神医又来看您了?”外头是夜香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苏流年回了一声,目光正巧落在面前那面镜子上,里面照出了她的模样。 或因刚才看着簪子的时候想到那个男人,此时的目光依旧盈盈如水,一张还满是伤疤的脸上,也就这一双眼睛是唯一的亮点了,没有被鞭子所伤,黑白分明,带着璀璨的明亮。 她轻眨了下眼睛泛起了笑意。 “原来你也是个喜欢臭美的人! ”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正在臭美的苏流年的给吓了一跳,看着镜子内突然了花竹那张清雅的容颜。 苏流年没有做出慌张的举动,反而笑了起来。 “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很是漂亮迷人啊!照镜子都有些入了迷!” “我看看!” 花竹凑近,看着镜子内那一张脸,伤疤淡了些,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流露出几分柔意,却是明亮如同星辰,清亮如同溪涧,眼尾微微扬起,带着不可忽视的风.情。 确实美丽得紧!他瞧了都会沉沦其中。 看着那张与自己相靠得如此近的脸,甚至可嗅到那一身清雅的幽香,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气。 苏流年是在嗅到那一股浓郁的药香之后,才发觉花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自己如此近。 当即觉得不妥,匆忙从镜子里移开,起身朝旁走了几步,几分尴尬地笑。 “花神医突然靠得这么近,若是他人知道只怕要多虑了!” 花竹反倒是淡然一笑,在她坐过的地方落座,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见着脸上那淡淡的红晕。 “还不是你害的,一双眼睛长得如此美丽,让我一时之间失了神,丢了魂!原来真是有这样的资本让你在镜子前臭美!我倒是很期待你这一张脸上的伤疤全都消去了,是怎么一副可倾城可倾国的姿态!” 这一张脸委实长得不错,就连一脸的伤疤,放在她的脸上也不见得多丑。 甚至在他看来,依旧美丽! 妈呀! 今日这个男人是否吃了什么蜜糖,一张嘴巴说出来的话如此甜蜜,还可倾城可倾国的姿态,亏他说得出来! 就是以前完好的时候,也称不上那词吧! 苏流年捂着微微发烫的脸,这些时日与他混熟了,倒也不会拘谨,没人的时候两人谈谈天,甚至下棋! 与花竹下棋并没多少压力,在花容墨笙的训练下,她下棋的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与花竹下棋,好几次都能赢他几子,而不是像与花容墨笙下棋那样,没一会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见她几分不知所措的样子,花竹轻笑着,目光落在她发间上的那一支簪子,目光突然就变得深邃起来。 “你发上的簪子看着倒是眼熟,紫惊天,我记得你这阁楼也栽植了一片,气韵倒好,挺能衬托你的!不知.......可是皇上所赠?” 苏流年的手抚上了发上的簪子,摇头,“不是他赠的!” “是.......你喜欢的那个男人赠你的?”花竹问道。 “嗯!” 她轻点了下头,想起那一日他赠送这簪子给她的记忆,此时想起,满心里暖洋洋的。 “是他送的,紫惊天,曾经很傻很天真,每天送他一束紫惊天,只因他说过只有紫惊天的气韵最为与我相似,王府中种植了大片大片的紫惊天,这皇宫之中的紫惊天便也是从花容王朝那里移植而来!” “你来自花容王朝?” 花竹问道,见那簪子眸色多了一层暖意。 更确切地应该说她来自另一个时空,一个已经回不去,离她远去的时空。 若此时回去,她定也是舍不得这里的。 虽然当时离开花容王朝如此决绝,带着再不见面的决心,而此时因花容宁澜那一番话,心结已解,她作何还要作茧自缚? “是啊,我来自于那里,来自于那里的七王府!” 苏流年一笑,朝着一旁走去,在那张美人榻上入座。 花竹只是一笑,没再说些什么,他看着镜子里的那一张脸还算是清秀。 瞥到镜子内照出来的那一张床榻上放着的一只包袱,一旁还有几套对方凌乱的女装,除此之外,还有些首饰堆在一起。 眸子微微一敛藏起了所有的笑意,他侧过脸看着那坐在美人榻的女子,只能看到她的侧颜,线条却是极为柔和,那长长的睫毛因此更显得浓密细长。 “你要离开?” 正当苏流年诧异花竹已经听到她所说的七王府而没有进一步询问,此时听他这么一问,才想到自己刚才整理了一半的包袱还在床.上。 她点头,“是啊!我告诉自己一个月他若没有找来,我便去找他,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他还没来!” 她会去找他,找到为止! 只盼花容墨笙不是一心想逃,他若不肯出现,她便用自己的法子逼迫他出现! 见着苏流年眼里的决然,花竹轻蹙眉头,“什么时候离开?” “明日!” “皇上可知道?你觉得他会让你走?”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而后点头,“他知道,也会让我走的!” 燕瑾不会愿意看到她在这里消沉下去。 花竹道:“你的身子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否则这些时日的调养便是前功尽弃,再者你受不了疲劳,若没好好休养,病情加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我不会同意让你离开的!” 燕瑾立即拒绝她的要求,想走...... 她竟然还想着要离开! 一个月的期限是到了,眨眼的时间便已经消逝。 他当时只想拖着时间,一个月也好,起码这一个月的时间苏流年会安心在这里养病。 不想一个月这么快就过去了,花容墨笙始终没有消息,甚至他派人去寻找,也没有找着任何一点他的消息,仿佛已经消失一般。 若是消失不见也好,起码苏流年就不会时刻再想着离开。 苏流年见着难得气急败坏的燕瑾,看他在园子内走来走去,只得走到他的身边,一拉他的袖子。 “我要走,东西我都整理好了,就等着明日一早离开。燕瑾,我知道你会让我走的,在这皇宫里我住着是很舒心,你处处维护着我,保护着我的安全,甚至不让人过来干扰我的生活,但这些都是短暂的,我当时与你来临云国便想着的是离开那里,四处漂泊。” 燕瑾深呼吸了口气,他可对天下人发脾气,惟独在她的面前如个小媳妇一般,什么脾气也发不上来。 见着她的手一直紧紧拉在他的袖子上,燕瑾反手去握上她的手。 “流年,你要走我可以做到不阻拦你离开,但起码.......起码你得把这一身的病调养好再走是不?你明明知道我担心你,舍不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此时一走,前功尽弃,再者你还禁不住疲劳,病情会加重的,你不为自己想想,可也要为我考虑,我燕瑾不求别的,就求你健康平安好不好?” 明亮的眸子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覆于上面,形成了一道风景。 苏流年只觉得被燕瑾握上的手几分冰冷。 她轻轻一笑,摇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一身病不算什么,我撑得过去!燕瑾,你好好留在这里,临云国是你的责任,不要再任性了!我知道你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帝王!” 燕瑾却是笑了,握着她的手加了些力道,恨不得将她抱进怀里。 “这就是你偏心的表现,你一直一直地都要我当一个好皇帝,可是呢?你不想花容墨笙当一个皇帝,因为你知道当一个皇帝什么自由也没了,身边还有一群死不.要.脸的女人!一个皇帝明明不喜欢他们,却还要陪她们睡觉,流年.......你老实告诉我,如果有一日,我娶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是嫉妒还是成全? “如果那个女人值得你去好好地爱,值得你去付出,那我希望你会幸福,如果那个女人不配你爱,我不愿意看到你娶那些你不愿意爱的女人.......可是燕瑾,你是帝王!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她咬着唇,勉强一笑,“燕瑾,别再这样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来爱你,而我.......我说过我们是朋友,是亲人!” 是朋友,是亲人....... 就惟独不能是爱人吗? 燕瑾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他苦涩地轻笑开来,“你看看你,总能轻易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却要让我难过好久。” 燕瑾突然将她拉向怀里,狠狠地紧紧地抱住。 他将脸埋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呼吸了口气,满是无奈,为什么苏流年爱的人不能是他? 为什么她始终想要离开,他一路追逐,这么多年了,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67章、我爱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为什么她始终想要离开,他一路追逐,这么多年了,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如果这一回放她离开,那便是一世。 从此他燕瑾就真的再没有机会了丫。 可是他自问自己,真的舍得让她留在这里憔悴地思念着另一个男人吗? 他做不到,做不到看她痛苦的样子媲。 但也做不到就这么放她离去。 他突然恨起自己的身份,倘若他不是皇帝,是否自己的机会便能更大一些? 不论是司徒珏还是苏流年,难道这两个他爱过的女人都不能陪着他一直走下去吗? “流年,别走,算我求你,我可以不当这个皇帝,可以不把这个天下当一回事,可是.......我不能失去你,我想象不出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从你上了我的花轿的时候,到现在这几个月里是我一生中最为美好的日子,难道.......你真的舍得看我将来为思念你而憔.悴吗?” 心里一紧,因他的深情。 “可是燕瑾,我担心他,我爱他,怎么还会剩余其余的位置给你呢?人的心很小,只有一颗,装得下一个人。” 苏流年环上燕瑾的背,这个男人,她亏欠了他许多,却偿还不得。 “那我的心也很小,只能装得下你,再装不得别人了,你说.......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眸子一阵潮湿,燕瑾深呼吸了口气,强忍着泪水不要掉落。 “花容墨笙他对你这般,为什么你还要把心给他?他利用过你,伤害过你,如此不珍惜你,为什么你不选一个起码珍惜你的人?流年.......我燕瑾是否还做得不够好?” “草民求见皇上!” 不远处传来了花竹的声音。 燕瑾目光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花竹正站在园子的门外,目光朝着他们望来,虽远,却是让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甚至是隐忍。 燕瑾缓缓地敛起了情绪,深呼吸了几下,才道,“流年,答应我,起码这两天先留下可好?让我考虑考虑,明天就走,太突然了,我会受不住的。” “两天?” 若两天之后,燕瑾是否还会以这样为借口? “三天!” 燕瑾急急地脱口而出,而后又觉得三天远远地不够,他想要的是一辈子而不是这么短暂的三天。 燕瑾见她不肯答应,吸了吸鼻子。 “你总不能见我在别人的面前哭鼻子吧!答应我,这三天好好地呆在这里,我考虑考虑,再说了,我得问清楚花神医你这身子现在恢复得如何,难道你还要我不止想念你还担心你吗?” 苏流年沉默了,她知道燕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着想,便只有点头答应。 “好,我答应你,三日之后我再去找他就是了!” 又拖上三日,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里。 燕瑾暂时松了口气,起码还能留她三日,三日之后他得再好好做打算。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放她走! 燕瑾将她轻轻松开,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苏流年轻蹙眉头想要退开,却叫燕瑾给拉住。 “亲一下都不成了吗?又不会少一块肉,我堂堂一个帝王都因你要掉眼泪了,你就不能补偿我一点吗?” 见燕瑾如此,苏流年也不好发作,只是觉得有一道目光冷冷地朝她射了过来,往前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不妥。 蓦然回首,撞见的是站在园子外目光冷然朝她望来的花竹,那样的目光好生熟悉...... 虽然不是那一双眼睛,虽然不是那一张脸,可是...... 那样的目光她就是觉得熟悉! 该死的异常的熟悉! 熟悉到叫她心里一悸,几分慌乱,想到刚才燕瑾亲她的时候,一定也落入他的眼中,甚至想要挣脱开燕瑾的手。 可那人,是花竹,并非花容墨笙。 花竹只是淡漠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又道,“皇上,草民有事求见皇上!” 燕瑾没有松开苏流年的手,拉着她转身。 “进来吧!” “谢皇上!” 花竹入了园子,目光落在苏流年与燕瑾交握的手上,露出一笑。 “皇上与流年姑娘感情真好,草民打扰了,只有有重要事情,这才急急而来,还望皇上谅解。” 燕瑾没有忽略他的目光,甚至将苏流年的手握得更紧,将苏流年朝着身边拉近,淡淡一笑。 “朕与流年的感情自然是很好!不知你突然而来有什么要事禀报,说吧!” 苏流年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大一样,一来因花竹的目光,二来因燕瑾的态度。 于是她开了口,“皇上既然有事,我便先告退吧!也不知花神医找你有什么事情!” 她最后还是挣拖开燕瑾的手,而后看了一眼也正朝她望来的花竹。 燕瑾却道,“流年,留下来吧!” 而后他朝花竹望去,“花神医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最好别对他的流年起了什么心思,否则他不会轻易放过! 放一个花竹在苏流年的身边,他本就不觉得放心,若不是苏流年的态度坚硬,他只得放任为之。 却不知每一回在房间内看诊的时候,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只知道根据夜香的禀报,每一次花竹看诊,都在半个时辰左右或是更多,甚至有时候两人便一道下棋,这一呆甚至两个时辰左右,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的时间。 幸好苏流年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只不过这个花竹让他无形中感到一股压力。 一股说不上怎么会有的压力,一开始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一点一点累积下来,并且日益加重! 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似曾相识,却又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脸。 他燕瑾的记忆力极好,可过目不忘,不可能会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脸! 除非...... 易容! 只是眼前这人让他瞧不出有易容的痕迹,他燕瑾于易容之术可谓是炉火纯青,能让他看不出来的,除非在他之上! 花竹、花竹...... 他临云国姓花人氏倒也不少,甚至让花竹留在宫内,他也是让他调查过了花竹的身份,他确实有一个妻子,只不过他的妻子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苏流年点头,“我也想知道花神医这么急着找皇上有什么事情?” 她自会在离开之前,安排好花竹,金银珠宝自是不会亏待了他,但若是高官厚禄,她不希望他入朝为官。 在外多好,自由之身,可行自己想做之事。 三人便寻了处亭子入了座,立即有宫女将差点准备好,又端来了刚冲泡的热茶,一群人有条不紊地忙碌完,便各自退到了亭子外候着。 花竹淡淡一笑,目光一扫苏流年的脸,才道,“流年姑娘今日的气色可好了些,包括脸上的伤疤也减淡了些,看来草民给开的药已经开始有所效果了,只要坚持一段时日,便是能恢复大半。” 燕瑾一听心里一松,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确实今日的气色比起之前好了些,虽谈不上气色好,但起码没有之前的苍白。 就连那唇色也有了些淡淡的粉色色彩,虽然还是苍白了许多,但这样的色彩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初初相识,无其它顾忌,偶尔的亲吻让对方措手不及,或是恼羞成怒,他却是甜蜜到了心中。 此时却有了顾忌,只因她的心里住入了别人,他燕瑾便不能那么随意地想亲就亲,惟恐惹恼了她,就连牵个小手也都需要小心翼翼或是不动声色的。 回忆当初,甜蜜苦涩,色彩依旧鲜明,却已经都是当初的事。 这一路走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其它的进展,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数月中,这一轮明月他却是怎么也够不着,尽管他已经那么努力了。 燕瑾拉回了思绪,轻点了下头,“朕也是如此建议!” 望向苏流年,燕瑾又道:“流年,你看看花神医都这么说了,今日脸色确实好了一些,便好好配合花神医,等到你的身子调养得在好些,我让人将宰几头羊,我们在景天宫中烤全羊,你一定会喜欢那味道!” 苏流年迟疑了下,但见花竹也在这里,也没直接拂了燕瑾的心意。 最后点头,几分轻松地开口,“好啊!刚来临云国的时候,那几日将好几条街道都吃了个遍,临云国的小吃,当真不错!” 见苏流年没有直接拒绝,虽然是迟疑了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燕瑾觉得心里微微一松,他道:“你若喜欢,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带你出宫玩玩,还有好几条街道你没有去过,那里也很繁华,有很多地道的美食,我小时候贪玩就老偷偷溜出宫带着明晓去那儿玩耍,找些东西吃,看上去虽然没有宫内做出的精致好看,味道却是在宫内所尝不到的,每一次回宫的时候,我还让明晓给我带回了不少!” 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偷偷出宫去玩便是他童年中唯一鲜明的色彩了。 苏流年想起初初来到的那三日的时间,燕瑾带着她大街小巷地跑。 他真的不像个皇帝,倒像个纨绔少年,哪儿有有趣的,哪儿有好吃的,哪儿有好看的风景,比谁都还要清楚。 那三日的时间,她真的过得很开心,有一种不知愁滋味的感叹。 见他们两人脸上的微笑,花竹淡淡一瞥,他道,“皇上,草民听闻流年姑娘想离开,恳请皇上让草民跟随其左右,流年姑娘的病还未痊愈,这药已经吃了些时日,正见好转,若是半途而废,便是前功尽弃,而且劳累不得,草民在她身边一路护送,倒可调.养她的身.子,还望皇上答应!” “她不离开了!”燕瑾淡淡地道。 没想到花竹也知道她要离开一事,他与苏流年到底熟悉到什么程度? 是否一开始就不该让花竹因行医方便,而入住流年阁? 似乎养了头狼在苏流年的身边! 时时刻刻给他这么盯着,叫他不得安心! 当初怎会有这样的决定?连他燕瑾也只是偶尔入住流年阁楼,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他的景天宫殿里! 不离开....... 这燕瑾又是怎么回事了?苏流年轻蹙眉头暗想。 还有花竹还真打算陪她去找不成? 是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医者对于病人的职责,还是他....... 另有所图? 可花竹能在她身上图个什么? 苏流年不明所以地朝他望去,甚至想从他那一双清亮的眸子猜测出一二。 可是那一双眸子里却是毫无情绪,也不知是掩藏得太好,还是真就如此。 “若是不离开那便是最好,这皇宫之内,挺适合流年姑娘的养病的!” 燕瑾的脸色柔和了些,“若只有此事,你便下去吧!” 花竹沉默了一会,而后点头,“那草民告退!” 于是在看了一眼苏流年之后,转身离开。 苏流年看着华竹颀长的身影,看这他走路的姿势,与记忆中那鲜明无比的身影却是重叠不起来。 瑾看着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花竹的身影不放,又见她眼中的疑惑与不解,想到之前花竹的目光,眉头一蹙,重新将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 “流年,你是否觉得花竹给你的感觉有些像花容墨笙?比如.......刚才那一个眼神。” 敛去光华,不是同一张脸,不是同一个声音,也不是同一个背影,但是刚才那一记眼神却让他该死的觉得那么熟悉! 不止他这么觉得,还有苏流年也这么认为! 一个是风华绝代,深不可测,一个是淡雅不羁,却都是如此从容自若。 花容墨笙心计深沉,可非一般人能比,能一眼就看出他燕瑾是易容而来,若这人的眼光不是极好,那便是易容术在他之上! 他燕瑾也算是当过花容墨笙一阵子的贴身丫鬟,对于花容墨笙多少也算是熟悉的。只是他不知晓的是花容墨笙到底会不会易容术! 不曾听他提起过,也不曾见他用过。 苏流年点头,“刚才那一记目光确实好象墨笙的,只是......那一张脸不像,气息不像,笑容不像,背影不像,走路的姿势不像!” 花竹的身上总是一股清雅的药香,而花容墨笙却是一身桃花香气,可沁人心脾。 想了想,苏流年又问:“燕瑾,你擅长易容术,能够看得出来花竹是易容的吗?” 她只是猜测,只因为刚才那一记带着冷意的目光。 “看不出来,只不过他入宫后,我便已经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当时不觉得有疑,但是今日......今日的感觉很是奇怪!” 他看不出来! 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本就是花竹,还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他怎会突然将花竹与花容墨笙联系起来? 是因为那一记熟悉的目光吗? 苏流年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今日的花竹......有些熟悉!只是,也许是我们想多了!” 明明是两个人,她怎会有如此荒谬的认为呢? 花竹是临云国的人,他有妻子,他还很爱很爱他那位离家出走,喜欢吃醋的妻子,他一身药香,与花容墨笙明明就是天壤之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最后还是没有走成,又在皇宫内停留了三日。 这三日里,皇宫依旧平静如初,不晓得是燕瑾治理得好,还是后宫还未有娘娘入住,或是她身处流年阁楼因身子原因少有走出,皇宫之内,确实一片安稳。 燕瑾每日上早朝,依旧有批阅不完的奏折,只不过依旧把自己剩余的时间全都用来陪在苏流年的身边。 就连花竹给苏流年看诊的时候他也必须跟在身边,直到花竹说上一句:今日的情况还不错! 于是燕瑾这才算是稍微松了口气。 他见着苏流年这一段时日确实在花竹的治疗看恢复了许多,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些,昏睡的时间已经缩短了许多,自然是想着将苏流年留在宫中,好好医治。 他相信以这样的恢复结果,很快的,她就能恢复以往活蹦乱跳的样子。 见她眉头不皱地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甚至还舔了舔沾到了药汁的唇瓣,燕瑾的喉结滚动了下。 见眼前那极为诱.惑的唇瓣,若不是强忍着,他真会一下子控制不住扑了过去。 接到燕瑾炙.热的目光,苏流年有些唏嘘,这样的目光她并非第一次见过。 许多次,燕瑾都这么看着她,不过幸好几乎是每次都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这个目光也太不纯洁了。 在他的面前,犹如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他用眼神一件件剥.落下来。 “那个......” 苏流年几分尴尬,最后将手里的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一掌拍在了燕瑾的肩膀处,声音提高了不少,“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冰蓝纱X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么么蓝,真好啊!~风吹123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68章、不宜行.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个......” 苏流年几分尴尬,最后将手里的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一掌拍在了燕瑾的肩膀处,声音提高了不少,“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啊?” 本是气氛有些微妙,守在一旁的夜香见气氛不对,本想撤离,但因苏流年这一拍别说燕瑾被拍得清醒过来,就连夜香也被吓了一大跳媲。 这主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丫! 没看到刚刚皇上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主子的嘴巴吗? 那明明就是想要扑过去一亲芳泽,奈何那一拍什么气氛都给拍没了。 燕瑾被她这么一吓,立即清醒,带着几分懊恼,她就不能别这么大大咧咧的吗? 起码娇.羞一下,谁能料到她一掌拍了过来,虽然不疼,却把他那一瞬间的沉迷给拍得清醒了过来。 反倒是燕瑾尴尬了起来,刚刚他真想凑过去,狠狠地亲她的小嘴,那淡淡的色彩,不施胭脂,薄薄的一片,犹如鲜嫩的花瓣,泛着色泽。 燕瑾只觉得自己连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颊中微微泛红,美丽清亮的眸子里透露出几分欲.望。 “流年......你真好看!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这是真话,没有其他的女子可以比得上她了。 夜香见此抿唇一笑,放轻了步子朝外走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苏流年见着燕瑾的目光,心头一颤,这样的燕瑾当真美得不可方物,眉眼中藏着深深的欲.望。 两人本来就坐得很近,一张美人榻上,两人并肩而坐,此时燕瑾却是一点一点地朝着她靠近。 苏流年因他的靠近,甚至可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便被迫地一点一点朝后退去,因他的接近,小脸还是觉得有些发烫起来。 “燕瑾......你做什么?”她心里有几分忐忑。 他想要做什么? 燕瑾的目光只容得下那一张娇艳的唇瓣,他想吻她啊! 这么明显的举动,除了想要吻她,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两人近在咫尺,燕瑾嗅到了她身上的芬芳,还有一股药的香气,最后双手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 正当苏流年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凑近,却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撞了开来。 “花神医!不可以,皇上正在里面呢!” 夜香想要阻止,然而此时花竹已经破门而入,他看着那一张美人榻上抱在一起的两人,两人的肌肤几乎是相蹭一起。 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只怕...... 原来正在楼下的花竹本想着无聊的借口想与苏流年下几盘棋,却见守在她房间外的夜香一脸娇.羞,吃吃地笑着,而苏流年的房门紧闭着,又听闻皇上今日下朝很早,那么极有可能便在里面。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冲了过来,这一回过来,幸好来得及时! 手下意识地握紧,花竹还未开口说话,那边燕瑾因他的闯入,好不容易就要得逞,此时却是苏流年反应过来一把他给推了开来。 因她这样的举动,燕瑾将所有的火全撒在了花竹的身上。 燕瑾的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见站在那里,带着几分冷漠与隐忍,那样的感觉更是极为明显。 而他在花竹就要开口的时候,怒道:“谁让你闯入的?花竹,你胆子未免太大了!这一处地方可是你能随便闯入进来的?若不是看在你的医术不错的份上,朕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苏流年在迎接到花竹的目光时,竟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甚至想要躲避开他的视线。 只是花竹似乎没有听到,目光依旧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就那么淡淡地望着,那一双眸子里深藏着的情绪却没有人能懂。 许久许久之后,正当燕瑾想人将他打入大牢的时候,花竹才开了口,他似乎是松了口气,面上又带着几分愉悦,整得眼前的两人皆有些毫无头绪。 “皇上......吓死草民了!流年姑娘身子还虚弱,不适宜行.房,若皇上真为流年姑娘着想,何必如此呢?再说......” “再说什么?” 燕瑾问道,看着花竹的时候,目光绝对满是愤怒,这杀千刀的,什么时候不进来,偏偏在这样的重要时刻。 面对燕瑾的疑惑,花竹只好道:“流年姑娘体寒,草民为了让她早日康复,下了不少的药,只要好好休息便不会怎么样,甚至会很快好起来,若是行了房事,那些药会反噬,只怕这些时日的调养便是白费了!” 那边燕瑾将信将疑,他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么邪门的药? 虽然有些药是要净心休养不宜劳累,但是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 “皇上若不相信,大可试试看,苦的又不是草民,草民只需要重新把新药配齐就是!草民慌忙赶来,打扰了皇上的雅兴,草民自知有罪,但因担心功亏一篑,流年姑娘受苦,这才如此着急,还望皇上能够谅解草民的用心良苦!若皇上执意如此,那么.......草民这就告退!” 说完之后,花竹也没有等燕瑾有其它的意见,转身离开。 他如风狂风一般而来,离开时却是悄悄而去,只是屋子里的气氛已经被全数破坏。 苏流年有些窘迫,不宜行.房....... 这个花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而燕瑾来回走了几步,恨不得去啃了花竹的骨头。 “这死人,若不是见他还有那么点用处,我当真砍了他脑袋,诛了他的九族!” 一亲芳泽,都要亲到了,近在咫尺了,却半路杀出来一个挨千刀的! 这些时日,花竹总三番两次地来坏他好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 他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这个花竹....... 或者他自己藏了什么私心也说不定! 苏流年搓了搓脸,从美人榻下来,走到燕瑾的面前,不动声色就这么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让你乱来,这回好了,我没脸出去见人了!燕瑾,下回你若还这样,我真一巴掌盖你脸上!” “我.......” 燕瑾本就因偷不到腥而满心的怒火,此时被苏流年这么一吼,还让她踹了一脚,虽然不大疼,但心里只感到一阵委屈。 “亲自己喜欢的女人有错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了他一个脑袋的小女人。 “那别的女人因为喜欢你就亲你有错吗?”苏流年反问。 “这......哼!” 燕瑾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不喜欢的女人胆敢来亲他,砍她脑袋,诛她九族! 两人静默了些时候,燕瑾才满是委屈地又道,“我这不是......这不是希望你可以早点喜欢我吗?” 但是花竹那话是真是假? 他却没敢去试。 万一真的会如他所言,便是害了苏流年。 虽然他想不明白什么药这么厉害,还会因行.房事而反噬。 可花竹的医术他却不能不去认可,苏流年的身子太医院的太医都没办法医治,却在花竹的医治下一日日好转。 就冲着这一点,他就是抱有怀疑态度,也绝对不敢去试。 “以后别这样了,燕瑾,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她亏欠与他,对不起他,也已经补偿不了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宁王从花容宁澜那边拿了钱又得到了不少的桃花酿,自然是心情愉悦。 于是便有心思进宫找苏流年了,对于这个女人他本没多大的好奇,只不过发现这女人其实也算是一毛不拔了,区区五万两也死不肯拿出来。若有唯一的好奇,那便是....... 为何她是燕瑾从花容王朝那么远的地方迎娶过来的,却一直没有纳入后宫封后,反而是入住流年阁楼。 因花容宁澜与苏流年同是花容王朝过来的,并且是旧识,他想方设法从花容宁澜那里想要撬出一点答案,对方却是绝口不提。 若是平常百姓家里,他身为长辈自是该好好关心,但因这是身处皇室,皇上向来有自己的主张,此时他也不好过问。 经过通报,终于入了流年阁,这回皇上真是把她当宝贝哄着,不就入个阁楼竟然也要通报,还得同意了才能进去。 真是闻所未闻,听闻这一处阁楼若没苏流年同意,就是后宫里的那一位太后也不得擅自闯入。 那一位太后也不得擅自闯入。 更甚者,花容宁澜几次对于苏流年的埋怨,他也是听到的,从而得知苏流年想离开。 这个笨女人,凭燕瑾把她当宝贝哄着的份上,将来必定是要让她当上皇后的,她做什么还想着离开,与身份地位权势过不去! 朝里大臣哪个不是为了自家的女儿想破了脑子,恨不得让自家的女儿赶紧入了后宫,奈何皇上一个个也瞧不上眼。 大臣的奏折是一本一本地堆了过来,皆是要充实后宫,皇上却是毫不理会,将那些奏折一本一本地让人堆放一边,锁了起来。 全当作没看到! 但大臣所担忧的并不无道理,皇上的年纪,按理说后宫该有几个人了,甚至孩子也该有几个。 这几年他却是一直在外,此时回来,虽然把从小与他有过婚约的苏流年带来,却一直迟迟没有动静。 子嗣方面甚是忧虑! 而此时三日已过,苏流年正盘算着该如何离开,那边传来安宁王过来的消息。 几日不见安宁王,因燕瑾让花容宁澜付了那一笔银子,安宁王欢欢喜喜地收了,与她的债务关系倒也算是还清了。 虽然苏流年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欠下了那一笔债务,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但是债务还清,安宁王见她也不会是为了要债而来,那么此时他为何而来? 总不会是闲着没事做过来找她吧? 但是以她对安宁王的了解,安宁王这人有时间也会扑到他赚钱的大计上,绝对不会浪费了他赚前的大好光阴。 朝着外头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走去,果然瞧见那边安宁王正朝此处走来,一身水蓝锦袍,勾勒出美好的线条,衬托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子,那一张很是年轻的脸庞让人猜测不出实际的年纪。 那是个很清秀俊美的男子,皮肤白皙,容颜如画,一路走来,便也成了这园子里的一道美丽的风景,可比百花姿色。 待对方走得近了,苏流年才出了声,“安宁王好生悠闲,竟然有时间过来我这地方,还以为一头扎到钱堆中了!” 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十数天不见,那一张脸上的伤疤倒是减淡了许多,清丽而脱俗。 若等这一脸的伤疤全数褪去,倒也是个玲珑美丽的丫头。 怪不得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为她一个女人破了好几次例。 在她的对面停了下来,安宁王一笑。 “曾经也是本王的债主,此时过来看看,貌似也没有其它不妥!此回又不是来要债,流年姑娘倒也不必担心本王跟你要钱,难得来此一次,怎么流年姑娘不请本王喝杯茶水?” “难道安宁王就不怕来我这地方喝茶,我会跟你收钱吗?” 她可没忘记去他的茶楼喝点茶水就是好几两银子,再加上几盘糕点,又花去了好些银子,幸好是燕瑾付钱的。 “本王就喜欢那么不爱乱花钱的女人,流年姑娘若不是已经嫁给了皇上,那么......本王还真想就这么凑合得了!” 反正本王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尚是可惜啊! 一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姿色平平,只不过倒也不像平常女子,一张脸花成这样还这么顶着张花脸四处摇摆,若不是少了根经,便是不畏惧这世俗的目光。 此时见她稍具姿色,伤疤也减去了不少,看起来倒也顺眼了许多。 依他知道的消息,这么几个月下来,自从皇上给了她那十万两银子,她还真一个铜板也没有花去,甚至想法设法想要他的茗香茶楼,倒也与一般待字闺中的女子有很大的差别,却也算是入了他的眼。 凑合...... 别!千万别来与她凑合着,她苏流年高攀不起这枝头! 况且她已经心有所属,若没有花容墨笙的存在,燕瑾与安宁王,她也不会选择安宁王的,毕竟这个男人并非喜欢才想要与她凑合,他的心里眼里只有钱的存在。 她若真跟这个男人给凑合了,那么便要跟钱过不去了,因为这个男人的眼中除了钱还是钱! 就因为她不会乱花钱,所以想与她凑合。 这个安宁王挑老婆还真是一点都不挑剔的,也不怕现在的她还顶着一张脸的伤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香已经准备了茶水与点心,茶是上等的龙井,点心也都是从御厨那里送来的。 宫内御厨只为皇上准备,一般人还没有这个口福享受,因苏流年受燕瑾的重视,她的吃食饮居,一切皆按皇帝的标准来。 苏流年想着吃好穿好喝好,倒也没其它意见,燕瑾绝对不会在这一方面亏待她的。 喝了口茶,唇齿之间遗留着一阵阵香气,安宁王满意地点头,一番感叹。 “还是你这里的茶水好喝,这一桌子的糕点可都是御厨房那里送来的吧!皇上待你当真不薄!” “燕瑾是待我很好!” 也正因此,她对他更觉得愧疚。 三日已过,按她之前的想法便是此时已经离开了皇宫,可是....... 就因为燕瑾待她这么好,让她这几日怎么也说不出那一句要离开的话。 安宁王点头,“本王听闻你要离开?” 苏流年一愣,微微蹙眉,按理说知道她要离开的只有燕瑾与花竹,因花容宁澜也听到一些风声,但这安宁王....... 转念又想到近日来花容宁澜与安宁王走得近,甚至一口一句小皇叔地喊着,活像一家人似的。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下去,便也点头。 “是啊,本来是该昨日就离开的!” 果然他从花容宁澜那边听来的并无虚假,她果然想要离开! 安宁王眉头一蹙,问道,“你就真这么想要离开皇上?” 苏流年摇头,“不是想要离开他,而是我还有我要做的事情!我与燕瑾的事情,总有一日你也会知道的,我答应过燕瑾不说,你若想知道自己问他去吧!” 她要去找一个人,一个此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哪一个角落的人,找到他,便好好地与他过日子。 花容墨笙说过她喜欢去哪儿他便陪她去哪儿。 他还说这天下风光好的地方多的去了,他们可一路游山玩水,她若喜欢闹市,他便买个热闹的地方,她若喜欢清净,他们就去找个世外桃源也好。 那个会喊她一声年年的男子。 从离开到现在三个多月,从冬天到春天,花容王朝的朝政翻天覆地的改变。 却不知彼此再见,会是什么时候,会是什么场景,她只盼望着那一日,可以早日来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终于熬到周末了,忒不容易啊!!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69章、幸福到地老天荒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却不知彼此再见,会是什么时候,会是什么场景,她只盼望着那一日,可以早日来到。 若让她选择,她真希望可以去一个远离尘嚣,远离阴谋的地方,在那里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幸福到地老天荒丫! 安宁王轻笑了下,“还真当秘密了!不说也罢,本王也并非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只是.......皇上是个深情之人,他为你做了许多,莫要辜负了他的深情,一个帝王能够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个份上很不容易!本王一直以为皇上会立你为后,等到现在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虽不清楚有什么内幕,但是你要记得他是一国之尊,不可能永远只有一个女人,他的女人都必须具备贤淑温柔,心胸宽广.......” “安宁王倒可放心,我苏流年虽是燕瑾花轿抬来的,却永远不会入他后宫,这一点安宁王足可安心!而燕瑾也强迫不了我,还有,我苏流年看上的男人必须只对我一心一意,否则不要也罢!”苏流年打断了安宁王的话。 原来,他是为这事而来媲。 以燕瑾的性子,怎会接受那么多他不喜爱的女人在他的身边呢? 被她抢了白,又听得她这么斩钉截铁地语气,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 安宁王轻笑出声,“那你当真不适合深处后宫,也不适合皇上!” 一个皇帝,除皇后一人,还会有四妃,之后每个级别的妃子都会有不少,可谓是佳丽三千! 一心一意的帝王,起码他所知道的还没有! 苏流年只是淡笑不语,只不过她在想,若花容墨笙还是个皇帝,而她入了后宫,花容墨笙是否是如她之前所猜测的,也与以往的皇帝一般充实后宫? 还是深宫之中,只会容得下他心中的那个女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下朝后一身疲惫,一反以往的神态,朝着流年阁楼走去,脸色也不是很好。 苏流年难得见他这一副模样,自是立即上前询问,“怎么了?可是生病了?要不要让花神医过来给你看看?” 燕瑾一听到花神医这名,眉头自是一蹙,而后摇头。 “没什么事情比较多而已!” “事情多也不至于让你疲惫成这样,是不是朝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回身接过夜香准备好的参茶,递了过去,“喝杯参茶吧!” 燕瑾接过参茶,喝了几口,这才松了口气,泛起一笑。 “如果每日下朝有你这么服侍着,再忙再累,我也不怕!” 只要每日下朝可喝到一杯她亲自递来的参茶,他也觉得满.足。 燕瑾轻笑着,将杯子内剩余的参茶全数喝完,苏流年接过杯子递给了夜香,心里却因他的话而感到惭愧。 燕瑾的要求当真不多,她却是一点也给不起。 一句三日已经过去了,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特别是在他今日如此疲惫的情况下。 她寻思着该如何开口,只是不知该如何与他说,燕瑾听了之后又会如何? 只是每日这么一杯茶,她也做不到。 燕瑾见苏流年沉默着,心里微微一酸,“我有些累了,小睡一会,你陪着我可好?” 苏流年点头,“好!” 于是望向夜香让她去找张美人榻过来。 天气有些阴寒,外头还下着毛毛细雨,看起来整个天色阴沉沉的。 因风大,窗子都是关着的,屋子里的光线也因此暗了几分,但却暖和了许多。 榻上,燕瑾舒服地躺着,下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毛茸茸的软垫,而身.上又盖着一床绣着金龙的毯子。 这一张便是苏流年常躺的那一张美人榻,属帝王可享受的,只不过在燕瑾这里,他的东西,便是苏流年的。 燕瑾本是觉得疲惫,然而此时躺下,却是一点儿的睡意也没有。 他看着在屋子内走来走去的苏流年,心中也知道此时离她所想要离开的时候已经超过了两日。 这两日便是他偷来的美好时光。 但他也感谢苏流年这两日没有再说要离开的事情,虽然他知道她早晚会提出。 转身的时候正瞧见燕瑾朝她望来,目光清澈,但也可见眼里的疲惫,苏流年便问,“你怎么还不睡觉?不是累了吗?” “突然就睡不着了,流年你过来,我想跟你说说话!” 他突然想找人说说话,朝里之事也好,或是心里的话也罢,但幸运的是,他想说话的时候,有人听着,而那人还是他最爱的人。 苏流年闻言朝他走去,拉了张凳子入座,“怎么了?” 燕瑾轻叹了声,坐起了身,才道,“东阳县城因几日几夜的大雨闹了洪灾,以往也有发生不少这样的情况,不过那时候处理的是摄政王,这一回摄政王自然也是帮着我的,提出了不少的建议,但是因这一次天灾百姓损失重大,房屋摧毁,田里的庄稼大部分也被冲毁,甚至不少百姓因此丢了性命。虽然我已经派了不少人过去处理,包括粮食与振银也送去了不少,然而百姓流离失所也并非一日两日可恢复的。” 苏流年想到这几日皇宫这边倒没下多少的雨量,但是其它的县城并不一定。 洪水无情,这一回只怕真吞噬了不少的性命,燕瑾本就体恤百姓,在将一切交给摄政王的时候,最强调的便是以民为主,所以可说燕瑾甚得民心。 “可知道有多少人失去了性命?” “三千多人,他们无处可逃,许多人都被洪水冲走,我最怕的还是会发生瘟疫,若是瘟疫爆.发,那可是要......烧城!” 燕瑾的目光突然染上了悲伤,“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这江山是父皇的,那时候也曾发生过一次烧城,不管有没有染上瘟疫,整座城池的百姓牲口物品,一并关城门烧了!这一事情历史有记载,那一次焚城,十万百姓无生还,那里成了人间炼狱!我记得那一日父皇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呆了许久,喝了许多的酒,他消沉了好些时日。” 苏流年抬手握上了燕瑾略显冰凉的手,她自然知道瘟疫的可怕,几乎是无药可医治。 更何况若是一个城池的百姓染上这疾病,药物也会不够! 甚至没有大夫愿意过去,就怕染了这病,丢了自己的性命。 “不会的,瘟疫是可怕,但是只要那些官员处理得当一定不会发生的!” 苏流年安慰着,虽然心里也有很多的不确定。 “东阳县城,共有七万多人,也算是个富庶之地,这一回损失当真惨重!我让官员先安抚百姓,只要赶紧疏通了道路,泄洪,被摧毁的房屋可以再建,那里的百姓可以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 苏流年轻轻地笑了开来,“会的,有你这样的好皇帝,他们一定可以的!” 燕瑾受到苏流年的安慰,心里舒坦了许多,勉强一笑,反握上她的手。 轻叹一声,“真是个多事的季节,除了这事情本已经让我焦躁,此时永宁王也出来混了个热闹。他大爷的,想要这个皇位,当年直接跟我父皇明说,大爷让给他就是!” 居于这个位置,他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少的无奈,有多少的责任。 好好当一个永宁王,他燕瑾可曾亏待过他? 如此不安分,不正是没事找事? 永宁王? 燕瑾的三皇叔! 也就是安佳郡主的父亲! 她倒是听闻一些,如今这个永宁王莫非是想要夺谋篡位? “永宁王怎么了?”苏流年问道。 燕瑾轻叹一声,“在我还是太子的永宁王就已经有心想要除去我,因为我毕竟是先皇的独子,若除了我这太子,永宁王的机会就大了许多,毕竟在几个皇叔里面,对于朝政,对于野心,只有永宁王最为突出,虽然还有几个皇叔不错,但实力上远远比不上永宁王,而且他手握一些兵权,更是拉拢了不少的大臣.......” 说到这里,燕瑾便蹙着眉头,想了想,又道:“不过摄政王这些年来替我处理朝事,一件件完成得极为出色,也受朝里大臣的尊重,他们再怎么样,也得看看摄政王的脸面,有他在,我这江山还能坐稳,便是担心,永宁王对付摄政王!” 他没说永宁王以他这几年不在临云国为由,拉去了许多的大臣。 只不过这一回永宁王似乎还联手他人,否则此事不会做得如此肆无忌惮。 永宁王对付摄政王! “我看摄政王虽然年纪大些,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人,燕瑾,你曾说过当年你与司徒珏相识,便是因为你受了伤,是否因为永宁王的关系?” 燕瑾摇头而后又点头,“永宁王除了安佳郡主,还有个儿子,名为临子素,因他从小聪颖,挺受父皇喜欢,在他六岁的时候,便亲封临子素为安睿世子!安睿世子比我大了五岁,不过那一事之后,他也不知所踪,到了现在依旧下落不明。只不过.......我怀疑,永宁王此时能够如此嚣张,只怕是已经找着了安睿世子,如此一来,父子联手才会如此!” 只不过他也旁敲侧击,想方设法从永宁王那里套出一些话来,只不过那一只老狐狸向来狡猾,想从他那里套出话来,谈何容易! 苏流年想着燕瑾此时的处境,若永宁王此时手握重兵,拉拢大臣,若想要篡位,只怕并非不可能! 她虽然没见过那永宁王,但是那永宁王只怕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否则也不会让燕瑾如此。 更何况当年胆敢伤燕瑾,虽说是安睿世子下的手,但永宁王不可能会不知道! 想到燕瑾的前景,苏流年蹙眉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静观其变!” 燕瑾拉着她的手轻笑了声,“他想从摄政王那边下手并不容易,以为摄政王一倒,我便没了支柱,只不过摄政望岂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人!再说就算没有摄政王,想要撼动我,也并非那么容易!” 他只是想不明白永宁王的背后若还有安睿世子,那么还有什么人? 是否安睿世子结识了什么样的人,否则永宁王不可能如此! 这只老狐狸,向来小心翼翼,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如此一来,他便是有了很好的打算。 一想到苏流年在他的身边,想到永宁王可能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心里便开始左右摇摆,是否该将苏流年送出宫外,还是留在他的身边受他保护? 他燕瑾自然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可放她离开....... 她的身.子实在不适合长途跋涉! 苏流年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便是花容宁澜,目光一亮。 “燕瑾,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借助九王爷,我虽不懂得朝政,但是也发现临云国与花容王朝两个国家因你之前在那边生活了几年,与花容王朝的交情并不算差,若真应付不来,可借助花容王朝的力量,我想九王爷会有法子的!” 这个花容宁澜虽然爱玩、贪玩,心思歹毒,不务正业! 但起码他也是出身皇家,并且他与花容王朝的当今皇上花容玄羿交情不浅,可谓他们几个兄弟间,花容宁澜与花容玄羿两人走得最近! 燕瑾闻言点头一笑,自然清楚苏流年是为他担心,心里暖暖的。 “放心,这事情我倒无所谓,先静观其变,我也是有所准备,那死.变.态就先放一边吧!我目前最为忧心的还是东阳城的百姓!” 可不要爆.发瘟疫才好,否则到时候,东阳城必定也是人间炼狱! 说完他躺了下来,苏流年缩回了手替他拉了拉被子。 也许是因为把话说了出来,心里轻松了许多。 燕瑾沉默了一会,苏流年见他没有出声,低头一看轻唤了几声,也没见他回应,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六日过去,苏流年没有提离开的事情,燕瑾依旧上早朝,下朝之后忙碌不停。 后来干脆将奏折带到了流年阁批奏,也让人在流年阁给他整理出了一间房间,暂时在这里住下了。 省得两头跑,燕瑾突然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他想到与苏流年在花容王朝也有他们的家,那时候,两人易容为夫妻,买了处地方,养花种草,买菜烧饭,过的是平凡人家的夫妻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那些幸福的日子那么短暂。 此时他想要这样的幸福延续一生,却也知道苏流年的心中自有她的明月。 花竹依旧研制着药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药房中配制药方,苏流年的病情也算是稳定了下来。 从花竹接手治疗她的病到现在,不止伤疤少了许多,连同她的身子也开始有起色,只不过还得继续静养。 这几日她并没有提出离开的事情,心里又喜又忧,但最后花竹只是松了口气,毕竟此时的苏流年确实不适合上路。 炉子上,药盅冒着腾腾的热气,用湿帕子揭起盖子,又往里面倒入了一味药,才又往炉子里添了几块木头。 香气飘得老远,正在喝鸡汤的苏流年都嗅到了那一股药香,将碗里最后一口鸡汤喝完,她寻香找去,果然看到了药香是从一间屋子飘来的。 那是流年阁一楼靠东边的地方,也正是花竹所住的地方的附近! 为方便花竹给她看病,燕瑾安排花竹在流年阁住了下来。 甚至给他在这里准备了一间置放药材的地方,而这一间临时改造为厨房的地方也仅供花竹进出。 她所喝的每一碗药都是花竹亲自在这里煎好,不带苦涩,反而显得甘甜,犹如记忆中每一次喝药的味道。 那么相似...... 忍不住地就勾起了她所有的记忆。 对于花竹,虽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但是如花竹所言,花竹将她当成朋友,而她自也将他当成朋友! 门外,苏流年站在那里,看着花竹在里头忙碌着,一会儿往炉子里添木头,一会儿往盅里放几味草药,而后用一只勺子在里头搅拌几下,盅里药香飘着。 站了一会儿,花竹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 回头一望,只见苏流年就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目光带着好奇。 忍不住一笑,“这么自觉地想要过来喝药?还是我煎的药很合你的口味?” 苏流年并不吝啬地回他一笑,“是觉得你给我喝的药,味道很熟悉!我在想,是否以往喝过的药是他亲手煎的?是否也如你一般这样忙碌着,或者.......那人向来从容自若,想来煎药这事,他也可以做得风情无限!” “你很想他?”花竹笑着问道。 “嗯!是很想,想知道他过得可好?” 苏流年看着他轻叹了声,又道:“等了这么久他都没有找来,也不晓得是否放弃了我,还是......出了什么事儿!” 但愿他平安无事才好! “有你这么挂念他,他一定过得很好!这厨房里有些熏人,你先出去吧,一会儿药煎好了,我给你送去!” 花竹笑着,望着她的目光似乎转柔了不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Florence0905送给作者1张月票,bigthree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还有一个1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370章、流年,祝福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竹笑着,望着她的目光似乎转柔了不少。 苏流年摇头,进了这屋子,朝着那炉子走去,此时盅里的草药早已沸腾,而炉子里的火已经减小了许多。 屋子内暖暖的,加上这一屋子的药香带着几分熟悉。 想到花竹身上的药香,常年在这样的地方也难怪他一身上下满是草药的香气,嗅起来却不讨厌,甚至觉得神清气爽的媲。 见她伸手想去揭那盖子,花竹立即上前,脸色几分惨白地按住了她的手。 “小心烫!我来就好!” 她的手被他抱在掌心里,带着淡淡的暖意,苏流年的目光落在他那一双手上,十指修长,白皙若玉,染上淡淡的灰尘。 与记忆中的那一双手有些相似,却又重叠不上。 苏流年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手,花竹也将手缩回,笑得很浅。 “看你双手细嫩,一定没有做过粗活,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吧,那边有凳子,你去坐一会,再过些时间就好了!” 说着花竹拿起帕子垫在了盖子上,揭起,用勺子在里头搅拌了几下,看了看已经煎为黑色的药汁的分量。 苏流年也知道自己刚才大意了,那么烫的盖子自己这么一双素手就想要一揭开,还不把自己烫出水泡来,幸好花竹及时阻止。 但是想到他所说的她从未干过粗活,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谁说我没做过粗活了?洗衣裳晓得吧,我可是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 那时候花容墨笙可是把他换下的衣袍都让她洗了,每一件都那么大,洗起来有多吃力,也就她晓得了。 “你会洗衣裳?” 花竹反问,在旁边的凳子上入了座,苏流年见此也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嗯!以前他总把换下来的衣袍拿给我洗,大冬天的那水刚从井水里提上来,还有些暖意,可过没多久就冰冷了下来,很是冻人,每回边洗边骂,骂完了之后还得继续洗,找他反抗了几次,奈何每回都是反抗无效!” 回想以前的日子,两个不相爱的人,可最后怎就把彼此放在了心上? 一步步走来,相互吸引,并非一见钟情。 甚至一开始她的心思并不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而是为另一个男人而花心思。 可是最后,两颗心就慢慢地贴近了,爱得如痴如狂。 她甚至可为他放弃自己的性命,也要追随他而去,而花容墨笙亦能因爱。 为了她,放下行了一半的登基大典,就只为赶回王府看她一眼。 可最后的最后,彼此还是错过。 若当日她多停留半日,是否就再不会离开? 不会上了燕瑾的花轿来到临云国,不会生了这一场病,不会时刻担忧着花容墨笙过得如何? 花竹低低一笑,望向她的时候,眸子里藏着满满的笑意。 “那么.......他一定极为喜欢你,才会让你给他洗衣服!一个男人会这么要求一个女人,必定是喜欢,比如说我吧,我的衣衫一般都让我娘子洗,她洗的衣袍穿着总觉得很贴心,而且会带着一种清新的气味,后来她离家出走了,我的衣衫便自己洗,总觉得别人给洗的穿着不大自在,再说我娘子那么喜欢吃醋,若让她知晓了,还不把我剥了层皮!” 原来花容墨笙那么喜欢折腾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 那时候的花容墨笙就已经喜欢上了她,只不过死不承认罢了! 是否,花容墨笙穿上她洗的衣服也会觉得很贴心? 一想到那时候他竟然给她堆了四十几套衣服的时候,可谓是一堆小山,洗得她一双小手都被水给泡皱了。 可是现在她想为他浣衣,可是花容墨笙哪儿去了? “你娘子都离家出走了那么久,你不去追她?就不怕她跑得远远的不会回来了?” 花竹摇头,“她若愿意回来,便会回来了,我守着她,等她回来。我想我娘子不会舍得让我等太久的。虽然上一回走得那么决然,但是我知道她心软,她一定会回来的!” 见炉子上的药盅热气沸腾,花竹起身,朝着炉子走去,揭开盖子见里面煎得差不多了,便将药盅拿起。 苏流年看着他的每一个举动,没有理由地觉得一阵温暖,是因为他煎药的动作,还是因为他对他妻子的深爱与信任? 她不知道,只知道这个花竹,总能带给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似曾相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下朝之后,依旧直奔流年阁楼。 宽大的龙纹袖子内,他的手握着一封信。 此时的苏流年正在喝药,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完,因为热气的缘故,小脸被熏得微红,看起来那气色却已经是极好。 对面的花竹见此,忍不住泛起笑意,接过了她喝完的碗。 “我给你把个脉象!” 说着已经握上了苏流年的手,指腹覆在她的脉搏处。 苏流年点头,这一碗药喝下,驱逐了不少的寒意,只觉得胸.口中,腹中一阵暖意,特别舒坦,带着一丝丝疲倦,让人有些想要昏睡。 燕瑾看到的便是这一副景象,而他的目光落在苏流年的那一截裸.露在外的光滑莹白的玉臂上,突然觉得花竹那一只搭在他脉搏处的手极为碍眼。 走过去,见着苏流年喝完的药碗,便问,“今日状况如何?” 花竹没有回话,而是等到把过了脉象,才道,“恢复得尚好,今日这一帖药,是新药,主治驱寒,又添加了几味去疲劳的药,效果如何,过两日才能知道。主要还是该看流年姑娘的情绪,保持愉悦的心态,对于病情有利。” 燕瑾点头,“你下去吧!朕有话与流年说。” 花竹起身,“那草民先行告退!” 说罢他起身,瞥见燕瑾袖子内藏着的东西,只看到一个苍劲有力带着飘逸的“年”字。 眉头轻蹙,花竹并没有说些什么,便转身离开。 燕瑾在花竹坐过的位子上入座,从袖子里拿出那一封信递了过去。 “下朝的时候,接到明晓收到的信,是给你的,花容王朝花容丹倾写给你的信,我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 虽然他极为想看,但也知道看他人的信件实属卑鄙,便按下了好奇心。 当时苏流年给花容丹倾写的那一封信,摸起来厚厚的。 当苏流年将信件交给他的时候,他几次差点按不下心中的好奇,想看看里面的内容,但终归还是没有去看。 这一回,花容丹倾回信过来,他自是也不会去看。 虽然,好奇得要死! 苏流年接过了信,上面是花容丹倾的字,除了她的名字,还有花容丹倾的名字,写在信封的右下角落,小小的四个字,却是相当漂亮。 花容丹倾擅长音律比笔墨字画,单单是这一张信封上的几个字,便很是值钱了。 他的一幅画在市井都是上千两的价值。 她没想到的是花容丹倾给她回了信! 若是早几日离开,是否这一封信就到不了她那里去了? 苏流年朝着燕瑾一笑,“真是他写来的,又这么久过去,不知道十一的病是否好了?” 她将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惟恐怕拆到了里面的信件。 而后从里面抽出两张薄薄的信纸,满是他苍劲有力却又显得飘逸的字迹。 燕瑾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只看到背面上那几乎要透过信纸的字迹猜测着里面的内容。 目光灼灼,恨不得将那一封信给燃烧。 也不晓得这花容丹倾在里面写了些什么,花容丹倾那么点小心思,还能隐瞒得过他燕瑾吗? 一想到信中可能会有一些肉麻的词,燕瑾就有些恼火,却又不知该如何制止,总不能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信销毁个干净? 若真要这样,刚才他就不会把信拿给她了。 或许更狠些,那便是早在苏流年给花容丹倾写那封信的时候,他就不该让人给送过去。 “苏流年,你这坏丫头不告而别上了别人的花轿,一口气跑得老远,是信不过我吗? 害我忧虑不己,担心你的伤,惟恐天有不测风云,苏流年,让我找到你非剥了你一层皮!” 笑意缓缓地消散而去,她看着花容丹倾的责备,想到花容丹倾鲜少说这样的话,看来这一回他真的是生气了。 找到她便要剥她一层皮! 苏流年轻呼了口气,接着往下看,“我是病了,但并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我在这里,有那么多好的太医,药材也不少,皇上还派了不少的太医过来给我医治,当年皇上的母妃被打入冷宫,起因是我母妃,我母妃对不起皇上,但皇上并没有因此而记恨于我,依旧将我当成他的兄弟,所以,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别担心,只是有些想念你了。 天气寒冷,你在那里好好照顾自己,莫要让我在这么远的地方担心。 九皇兄去了临云国,与你见面后必定要与你谈起花容王朝的变化,你放心,七皇兄必定无事,也许追着你去了,七皇兄这么做我倒不认为有错。 他的选择是对的,想来七皇兄对你极为真心,真可愿意为你放弃这已经到手的江山,如此一来,我便放心将你交给他了。 流年,祝福你,不论将来如何,我都希望自己做那个可一直守护你的人,尽管你不会属于我,但能见你幸福快乐,我已满足! 你接到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在去临云国的路上了。 还望到了临云国的时候,你带我去看看临云国的大好江山! 许多话,等我到了之后再长谈细说吧,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花容丹倾亲笔!” 眼眶有些泛红,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笑靥重新绽放于唇畔之间。 知道他并无大碍那就好,甚至此时他已经在来临云国的路上了。 没想到花容丹倾会来,而且这么快就已经动.身! 燕瑾见她重新展.露出来的笑靥,更是好奇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内容。 怎么苏流年看了这一封信之后,神色如此丰富。 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开口询问,“那个.......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 苏流年将信往桌子上一放,笑道,“十一身子并无大碍,而且十一要来临云国,已经动身了!” “要.......要来这里!” 燕瑾震惊,那人此时过来做什么? 不是听花容宁澜说过花容丹倾病得奄奄一息了吗? 此时怎么还有那个力气过来这里? 长途跋涉,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到的! 而且,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过来抢走苏流年! 见燕瑾神色不对,苏流年观看了一会,询问,“怎么了?” 燕瑾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花容丹倾过来做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花容丹倾此时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坏处。 苏流年想走,若花容丹倾过来,她必定会等到花容丹倾来了之后,才会再提离开的事情吧! 如此也好,起码她可以再多留几日。 此时朝里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希望有她在身边陪伴着,而这个时候,他更不能放下这里的一切随她离开。 否则便给了永宁王篡位的借口,而且,东阳城的七万百姓还指望着他。 摄政王年岁已大,这些年都亏了他,此时他燕瑾回来,便要接手这些事务,万万不能让临云国毁于他的手里。 “他过来看看,只是......不晓得这个时候会不会给你添上麻烦,毕竟朝里事情多,这些日子,你忙忙碌碌的。” 苏流年歉意一笑,又道,“我身子好了许多,等十一过来了,我带他出去走走,临云国许多美好风光,想必十一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若他的身份不方便入住宫内,便在外头寻个地方,毕竟出去也方便些。” 燕瑾摇头,突然想到一事,双眸一亮。 他道,“那倒不必,他来了正好,那便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爷与十一王爷一并出现在我临云国,想必永宁王不会如此肆无忌惮,毕竟他看到我与花容王朝交好,此时两位王爷在此,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此时朝里浮动较大,这段时间先稳定了再说,起码不会那么突然。 花容宁澜来了也好,先借助于他,让他们知道,他这边若有什么事情,花容王朝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永宁王的蠢蠢欲动,已经越来越是明显。 朝政之上,虽然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实则,燕瑾已经开始暗地里准备人马。 除此之外,近日来摄政王来流年阁的次数越来越多。 因燕瑾从不把苏流年当外人,所以很多事情苏流年都能听到不少,朝里现状也听去了一些。 听闻今日好几位大臣,皆劝说燕瑾充实后宫,更有不少人将人选指定了永宁王的安佳郡主。 燕瑾自然是以心系东阳百姓为由拒绝了,但是看得出来,那一群大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流年听到这里的时候,也为那安佳郡主感到可悲,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 永宁王想对付燕瑾,却还是想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若燕瑾有个什么意外,那他的女儿呢? 果然还是她天真了,一开始以为这里风平浪静,比起花容王朝的波涛汹涌,也不差上多少。 她忘记了,这是皇宫,有权势,便会有野心。 只是自己想要离开的事情便也由此而耽搁了。 这些时日她自是盼望着花容墨笙会来这里找她,但是等了这么久,一点儿消息也没。 不知道他在哪儿,过得好不好? 是否,也会想起她? 花竹端药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流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挂着浅笑朝她走去。 “怎么今日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跟怨妇一般,莫非是.......皇上喜新厌旧了?还是你想着红.杏.出.墙?” 而后将碗往桌子上一搁,“趁热喝了吧,就算是天塌了下来,比你高个子的多得去了,也不至于会压到你!” 苏流年见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撇了撇唇,“就你喜欢胡说八道,怎么不见你在皇上面前如此了?” 莫非以为她是软柿子? 好捏! 花竹在她的对面入座,淡淡一笑。 “皇上日理万机,哪儿有时间让草面在他面前放肆?怎么愁成这样了?说来看看,也许我这大夫不止能看你的病,心病也一样药到病除!” 苏流年端起了碗喝了一口,觉得有些烫,便又往桌子一放,才道,“没什么,人活着总有那么几件事来愁着。” “你一个小女子,好好呆在这里享受就成,朝内政事有男人扛着,你瞎操心什么?” 花竹如看清楚了她的烦恼所在,忍不住一笑。 朝内政事......见花竹似乎知道些什么,苏流年朝他望去,慎重地询问,“你......站于我们这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最近迷上看韩剧,呜~~~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71章、除非他不爱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朝内政事...... 见花竹似乎知道些什么,苏流年朝他望去,慎重地询问,“你.......站于我们这边?” “为你们做事,不站你们这边,我还有哪一边可站?媲” 花竹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流年,何必管那些事情呢?好好在这里养病,把病养好了,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我给你喝的这些药,已经喝了一个多月,效果已经很是明显,便只有继续喝着,别前功尽弃了,枉费了我一片苦心,明白吗?丫” 她一身的伤与病,并非短短几日便能调养过来的! “我.......” 未等苏流年说完,花竹便打断了她的话,“你每回来葵水,总觉得腹疼难忍,这一次,是否觉得疼痛减少了些?” 苏流年回想了下,似乎是这么个样子。 上个月月底来的,倒真不是疼得太难受,看来这药确实有效果! “哪儿能不忧心呢!我虽并非这临云国的人,但这是燕瑾的天下,这些时日东阳城一直下暴雨,闹了洪灾,百姓受苦,房屋被摧毁,三千多人死于洪灾之中,我担心闹瘟疫,到时候可够燕瑾烦恼的!可我又想不出任何法子可以帮他,我若懂点医术,兴许能帮得上忙,但.......” “你哪儿也别去!” 花竹扔下了话,带着几分不悦,面对花竹突然的改变,苏流年被吓了一跳,这人做什么莫名其妙地生气? 花竹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重,深呼吸了口气,尽量让语气缓和下来。 “一个帝王烦恼这些是必定的,你苏流年又不是他的臣子,瞎想这些做什么?难道不怕被冠个扰政的罪名吗?此时外头并不平静,皇上就是想要保你,他是有这个能力保你,却也要因此留下话柄!你能做的事情,便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好地呆在这里调养身子,明白吗?” “可是......” 苏流年一下子又没了声音,目光望向花竹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似曾相识...... 似乎有谁也曾用这样的语气叱喝过她...... 那么一瞬间的感觉,心窝暖了起来,苏流年淡淡一笑,端起药碗喝了好几口,直到喝完之后,这才袖子一擦嘴巴。 花竹见此,抬手接过她喝完的药碗。 “我看你是闲得慌了,不如......我教你写字可好?” 苏流年摇头,“等我把那人找着了,他自会教我写字,他总嫌弃我那一手字,不.堪.入.目!其实现在写的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 起码工整了,起码错别字少了很多,起码不会多一横或是少一横。 本是要离开的,但是现在似乎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花容丹倾已经到了路上,他过来自是为了她,怎能就这么走了呢? 还有燕瑾,此时的他面临着许多的难题,她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陪在他的身边,便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花竹沉默了一会,把玩着她喝过的那一只白玉雕砌而成的碗,突然问道,“若你一直等不到他,找不到他,还会一直等下去,找下吗?” 会一直等待他吗?或者一直找他,找到为止? “会!” 苏流年点头,带着坚定的态度。 “我会的,因为见不得将来哪个女人.占.了这等便宜,当然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想要甩开我可以,除非我死!除非他不爱我了,否则,他休想!” 她苏流年这一辈子是跟定了花容墨笙,但若她死了自是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但若花容墨笙不爱了,那么....... 她能勉强他再爱吗? 此时花容墨笙不来,她担心的便是他爱得疲惫,干脆放手! 花竹见她坚定的模样,心中的震惊是不可避免的,轻叹了一声,目光一片柔意。 “我想我娘子很快就会回来,我一直以为她爱的始终没有我爱的深,或者她总可以轻易说不要就不要,可是现在我发现,原来并非如此,她爱起来也可以不管不顾的!” 苏流年微垂下了脸,躲避开了他灼人的视线,眉头一蹙。 为何每回花竹谈起他娘子的时候总是望着她,目光柔情而炙热,如火一般,想要将她燃烧。 是自己多心了还是怎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养伤,等待,成了她生活中的所有。 外头明明已经暗潮汹涌,而她的流年阁楼,盛世太平。 她感谢燕瑾给她这样的安稳生活,只是她知道也许这样的局面很快就会被打破。 从波光暗影的碧玉温池内一步步朝着阶梯上走去,这些时日泡着药澡,加上温池起的作用,一身狰狞的伤疤当真减少了许多。 开始慢慢痊愈,高低凹凸的伤疤逐渐减去那暗色,开始与皮肤接近。 她看着自己还算玲珑有致的身子,这些时日的调养,倒还长了那么点肉,比起之前自己都有些心疼的消瘦,此时倒还算过得去。 从屏风处拉下衣裳来,一件一件地穿上,突然想起的是花竹的那一番话。 “我想我娘子很快就会回来,我一直以为她爱的始终没有我爱的深,或者她总可以轻易说不要就不要,可是现在我发现,原来并非如此,她爱起来也可以不管不顾的!” 想到这里,苏流年蹙起眉头。 根据她所知道的消息,花竹进宫之后,便不曾离宫,除了偶尔去太医院走动,其余的地方便是在流年阁楼度过。 他怎会知道他的娘子很快就会回来? 只不过她当真羡慕他们夫妻两人的深情,相互信任。 穿好了衣裳,苏流年朝外走去,守在外头的夜香上前行了礼。 “主子,花神医求见!已经在外头等候了些时间。” 这个时候花竹找她做什么? 想了想药喝了,而且过来沐浴之前也把过了脉象,一切正常。 那应该是同她一般闲着所以来找她下棋之类的。 雄伟的石门处,花竹一袭青衣站在那里,暖暖的阳光正洒在他的身上,几分悠闲地靠在石门处。 幽深的目光望向远方,却不知他所见到的是什么景色。 见她出来,幽深的目光一亮,朝她望来,映衬着这一片难得无暇的蓝天,似乎试图想要将这一片天空装入眼里,装入心里。 苏流年朝他走去,“怎么等在这里了?” “没什么,只是见着今日天气还好,想邀请你出宫走走,不晓得你可赏这个脸?” 苏流年一看这天气,已经回暖了不少,而且她从进宫之后,跟着燕瑾在外头玩了三日,之后身子就倒了下来,哪儿有那个体力出宫。 此时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体力恢复了不少,是该出去走走了。 见苏流年只看着天气并不作答,花竹又道,“你这身子此时可以多出去走走,有利于恢复。” 苏流年一笑,而后点头,“等皇上下朝了跟他说一声吧,省得他担心!天气是挺好的,出宫走走也成!” 花竹点头,他怎么就觉得皇上也会跟着他们一块儿出宫呢? 而到时候皇上肯定不会让他出去的,可得想个法子应付! 两人结伴而行,朝着流年阁楼的方向走去,还未到流年阁便看到了那边匆匆而来的燕瑾。 燕瑾也看到了他们,见着站在苏流年身边一身青衫的花竹眉头轻蹙。 待双方走得近了,花竹才道,“见过皇上!皇上来得正好,草民见流年姑娘身子已经有所好转,便想带她出宫走走,有利于她的病情恢复,还望皇上成全!” 燕瑾将目光停留在了苏流年的身上,询问,“你想出宫?” 苏流年点头,“是想出去走走,这些时日你忙碌着,便让花竹带我出去走走吧,他是这边的人,生于民间,对于宫外定也是熟悉的。” 燕瑾一笑,抬手轻捏了下她的脸,“可惜今日是出不了宫了!” “为什么?”苏流年疑惑。 花竹的目光却是盯在了燕瑾捏着苏流年的那一只手上,宽大的青衫下,紧握着拳头,笑容依旧,眸子里却是一片风暴。 燕瑾自是感觉到了,淡淡地笑着,动作越来越是.逾矩,甚至已经是轻触到了那薄薄的的两片淡淡的嫣红。 苏流年一开始想要后退,但接到燕瑾的目光,又瞥见刚刚所见到的那一幕,花竹将拳头紧握着,而后宽大的袖子遮掩了他的隐忍。 燕瑾待他如此,那又关他花竹什么事了? 他花竹有老婆了,难道还想与她牵扯上什么? 于是她并没有后退,而是接受燕瑾的毛手毛脚,心里想着也许燕瑾瞧出了些什么。 正当苏流年疑惑的时候,突听得燕瑾说道:“十一快到了,我已经让明晓到城门代我迎接,大概再过一个时辰就能进宫,你若此时出宫,岂不是要见不着了?” 他自是也想放下所有事务陪她在这明媚的阳光中出去走走,可也清楚此时自己肩上的担子,不允许他如此。 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一事一事接踵而来,让他有些筋疲力尽。 “十一要到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苏流年自然是兴奋的,有一种分别许久的老朋友终于要见面的喜悦。 “燕瑾,既然来者是客,同我一般,不如.......让十一来了也住流年阁吧!” 燕瑾闻言神色微变,而后摇头,带着几分宠溺摸了摸她一头还有些湿意的长发。 “傻瓜,自然不能这么胡来,在他们眼中,你是我抬花轿迎来的,花容丹倾乃是十一王爷,又与九王爷是兄弟,自然也是要一并住在长青阁楼的!” 燕瑾暗喜,幸好当时自己明智将花容宁澜安排在了隔了他们这么远的地方。 燕瑾又道,“此回十一过来,是以花容王朝十一王爷过来的,晚上为他洗尘,朝内的大臣也会过去,你也一并参与吧!想吃什么,里头都有。” 苏流年点头,花容丹倾过来,岂能没有她作陪! 于是出宫一事,便就此搁浅。 花竹看着他们,也只有淡淡一笑,再做其它打算了。 “皇上,草民身份卑微,但听闻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擅长音律与字画,草民想见识这么一个大人物,还望皇上容许草民今晚出席这样的晚宴!” “这.......” 燕瑾没有想到花竹会提出这样的提议,之前也没有安排他,倒是苏流年此时替花竹说起话来。 “便也让他去吧,花神医在身边,我吃起东西也安心,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花神医还能提醒我。” 燕瑾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便让他去!” “谢皇上!” 苏流年一喜,学着这里的宫女行了一礼。 燕瑾有些忍俊不禁,“还真学了个八分象!不如........来给我当丫鬟好了!” “你请得起我这么贵气的丫鬟吗?”苏流年反问。 燕瑾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他更想将她娶在身边,好好疼宠,好好珍惜。 只要她愿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本想秘密来到临云国,但中途接到燕瑾的飞鸽传说,并且燕瑾派了人马前去接应。 此回花容丹倾带来的人马并不多,就他与烈炎,还有他听命他的一支近百人的暗卫,带在身边以防万一。 对于燕瑾的反应,花容丹倾只觉得事有蹊跷,否则燕瑾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让人过来接应。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燕瑾可能需要借助于他的力量,或许并不是借助他花容丹倾的力量,而是要借助他花容王朝的力量。 按他对临云国的情况来看,临云国的兵力并非其他国家可窥视,那么便只剩余一个可能,内乱! 他只感叹,苏流年在此! 本以为可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奈何连这么点也实现不了。 燕瑾是在正午过后入的城门,此时便看到了明晓骑在高头大马上等待。 明晓见人已入城,立即下了马,朝着花容丹倾行礼。 “皇上今日有推脱不掉的政事,吩咐属下过来接十一王爷入宫,还望十一王爷见谅,十一王爷请――” 花容丹倾并没有下马,依旧骑在那一匹惹眼的白色骏马上,看着明晓,问道,“本王与你们皇上也算是旧识了,你起身吧!” 明晓起身,重新上了骏马。 花容丹倾又问,“苏流年小姐可还好?” 明晓点头,他道:“十一王爷放心,流年姑娘很好,皇上待她非常好,此时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就连身子也重新开始调养,神医说不会落下任何病根!” 想来燕瑾待她一定是极好,只是终归还是不放心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快到傍晚的时候,花容丹倾等人马才入了皇宫,由明晓先安排花容丹倾入住长青阁。 苏流年早已在那边等候了,见着一大批人马过来,人群中那一身绯色长袍极为高贵耀眼的男子不正是花容丹倾吗? 他依旧如此,那么明艳,人群中只需一眼,便能认出是他。 数月不见,当时离别可谓是不告而别,怪不得收到他的回信,会是如此地责备。 那每一句责备却让她感到温暖。 若不是因为真的急了,又急又怒,岂会如此失态,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当时的花容丹倾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写出那些话来。 而花容丹倾自然也看到了站在长青阁外,一身鹅黄色衣裳的裙子,几分明媚,娇俏可人,目光盈盈带着激动,泛着笑意。 脸上的伤疤确实是少了许多,之前那一道道狰狞的结痂已经脱.落,并且颜色淡了许多。 虽然依旧可见那上面一道道交错的伤疤,可是这些无损她的美丽。 依旧是记忆中那么娇媚的可人儿! 那个让他爱到心坎里的女子,此时就这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花容丹倾朝着她走去,立于她的面前,神色是一种历经万水千山失而复得的喜悦。 “十一,你来了!”她放轻了声音。 “流年,我来了!” 花容丹倾点头,轻叹了口气,众目睽睽之下,无任何顾忌地将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拥抱住她的身躯。 有多久没有这么抱过她了? 数不清楚的日子,只知道这个拥抱他等待了许久。 依旧如此,在他的怀里,暖暖的,软软的,还有一股股属于她的幽香,独特的,眷念的,让他想念了许久。 苏流年也将他抱住,对于这个将她往心坎里疼爱的男人。 看到他的回信,她知道花容丹倾是真的放手了,否则不会写出祝福她幸福的话来,也不会写出将她交给花容墨笙他安心的话来。 “十一,对不起,那时候的不告而别,想剥我皮,便剥了吧!” 她轻笑着,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收到子涵88送给作者1支神笔,还有lili程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第372章、是不是墨笙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轻笑着,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傻瓜,我怎会舍得剥你的皮呢?只是真被你吓了一跳,可知道那一日我心如死灰,只怕你会出了什么意外,此时见你好好地便足够了!” 所有的惊吓,因担心她的身子,而后一病不起,这些都没有什么,只要她活得好好的,活得自在,就足够了。 “我在这里很好,他们都待我很好,把伤养得也差不多了,在这里看到熟悉的人,真好!媲” 苏流年笑着,从他的怀里将小脸抬起,眉眼弯弯地藏着笑意。 花容丹倾见着那张明艳的小脸,离自己那么近,近到让他想要低头一亲她的柔软,却也知道此时两人的身份在他摆明了态度之后,便再也不可能了。 但庆幸的是她没有喊出那一声小叔! 此趟,他自是专门为她而来。 “咳!咳咳!” 站在一旁的明晓见场面变成这样,让皇上看到那还得了,当即出来制止。 “十一王爷一路上风尘仆仆,皇上已经让人在这里准备了十一王爷休憩的地方,此楼为长青阁,虽地处偏僻些,但也因此而显得幽静,皇上知道十一王爷向来喜爱幽静,便择了这一座阁楼,此时里头住的还有花容王朝的九王爷,九王爷去了安宁王那儿,晚上的洗尘宴,便会参与。” 花容丹倾点头,将苏流年松了开来。 “本王清楚了,此时确实有些疲惫,你们便都退下吧,晚上本王会携带流年赴宴!” “这.......” 明晓有些为难,“今晚皇上自会亲自携带流年姑娘入宴!流年姑娘,你说是吧?” 明晓一笑,此事皇上亲自当着她面说的,也只有询问当事人了。 苏流年点头,“放心吧,不就是一个宫宴,晚上自然是与皇上一并入宴,十一王爷刚到这里,想必已经累极,我与十一王爷是旧识,许久不见,此时再见自是有不少话想说!你们便先下去吧!” 明晓道,“既然十一王爷已经困倦,有什么话,不如改日再说,流年姑娘的身子还未全好,可吹不得风,受不得半分劳累,还是先回流年阁楼休息一会,皇上正与摄政王商谈政事,晚些便会过来。” “明晓大人有心了!若是流年想要休息,长青阁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之地,流年,你说是吧!” 这燕瑾的心思,他还能瞧不出来吗? 苏流年立即点头,也不理会明晓直接拉上了花容丹倾的手入了阁楼。 夜香在一旁干着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制止,也不清楚自家的主子跟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长得这么妩媚风情,高贵明艳,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人着迷。 若让皇上知道自家的主子牵着别的男人的手,那不晓得又该是怎生一番狂风暴雨。 夜香见自家主子拉着一个男人的手,赶紧也跟了过去。 外头的明晓张了张嘴,心里一阵悲壮:皇上,属下尽力了! 总不能让他再入阁楼把人给拖回流年阁楼吧! 他有这个心,也必然有这个胆子,只不过后果如何,他真不晓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长青阁楼虽然与流年阁楼有些距离,但是苏流年闲来无事也会上这里来逛逛。 几次之后,对于这长青阁楼倒也熟悉了。 花容宁澜对于这里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若说唯一的不满便是距离景天宫殿实在是太远了! 皇宫本来就大,若想从长青阁走到景天宫殿,那也要花上半个多时辰的时间。 阁楼亭台应有尽有,听闻这一处地方,很早以前是一位皇帝宠爱的女人所居住的地方,后来那女人在双十年华便香消玉陨。 那位皇帝悲伤之际,让人封了这一处阁楼,几十年来,这一处阁楼一直空着,直到先皇登基没有多久,便解了那一道禁忌。 只不过也一直没有人入住,直到花容宁澜的到来。 但不得不说,这一处阁楼历经上百年的历史,依旧色彩鲜明,不见半分的沧桑。 建设风格与花容王朝的有些不大一样,但也别有韵味。 苏流年带着花容丹倾来到了二楼的地方,花容丹倾就这么一路跟随着,目光泛着笑意停留在苏流年握着他的那一只白玉般的手上。 此时她的手已经完全恢复,五指纤细修长,如玉雕琢,掌心内是一股淡淡的暖意,如暖玉一般温润舒适。 这一路上的疲惫,皆因她这样的一个举动,全数消散。 苏流年,放下你真的很不容易,可是除了放手,还能有什么法子? 纵然不能够得到,但能在她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能成为最特别的存在,于他来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总比将来见了面尴尬! 虽说不见兴许可以压制住那早已溢满的情感,可若不见,他撑得过来吗? 二楼的地方早在花容宁澜入住之后便每日有人打扫卫生,此时花容丹倾所住的地方,换了新床新被。 所有的东西几乎是焕然一新,除了几件价值不菲又符合房间内风格的老古董,被留了下来。 两人入了房间,苏流年在房间内转了个圈,将里头的一切都看得真切,才问,“你来这里的日子便在这里住下了。有什么需要便跟宫女太监说上一声,燕瑾给你派了八名宫女与四名太监,侍卫也有八名!我住在流年阁楼,离这里远了些,你要是想去,随时都可以去,我会跟侍卫说上一声!” 花容丹倾自然清楚她在这里受到的待遇,信里一一写了个清楚。 便也点头,笑道:“看来燕瑾是贼心不死,怕我对你旧情难忘,把你我住的地方隔了那么远!” 苏流年有些窘迫,最后也只是一笑。 “这一处九王爷先入住进来,我本跟他提议让你住流年阁,那地方很大,燕瑾便说你与九王爷是兄弟,来了自然要住这里的。” 不过安排花容宁澜入住这里,她自是清楚燕瑾的心思,让花容丹倾入住这里,她也是知道燕瑾的心思。 花容丹倾看着屋子内的一切,满意点头。 “都挺好的,看得出来花费了些心思!” 一切都是崭新的,布置也是按照他所喜欢的风格,素雅清新,带着古朴气息。 两人入了座,这才有了好好打量对方的时间,花容丹倾见她比起之前的气色要好上一些,心里也多少有些欣慰。 “见你伤势好了不少,真好!” 只是他心里的愧疚永远也不会消除,这些是德妃带给她的伤害,而德妃纵然已经与她断了关系,但终归是生他的母亲,这一点,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还疼吗?” 他想伸手去抚那残留下的伤疤,但也知道这么做并不合适! 而且只会给苏流年想要逃避他的机会,不如就此,两人有如多年朋友,又如亲人。 苏流年摇头,“不疼了,这些时日每天都在喝药,擦药,病痛都好了许多!倒是你,消瘦了不少,怎没有多休息几日,这么急着就上路?” 只怕花容丹倾接到她的信的时候,没过两日便起程了吧! 那时候的他是否已经身子恢复了? 此时见他消瘦了些,脸色也有些苍白,但精神倒还算是不错,依旧如记忆中的他一样,风华绝代,风情妩媚,高贵耀眼,人群中,只需一眼便能认出是他。 “闲着也是闲着,你信中不是说了临云国大好江山风光明媚吗?这不急着过来见识一番?过两日,你带我出去走走吧!想来你在这里,燕瑾应该也鲜少有时间过你出去吧!” 一个帝王,每日需要处理的政事并非一般,燕瑾看着虽然爱玩,但处理正事,却也是极为认真负责的。 苏流年欣然点头,“那是自然!不过许多地方我也还没有去过,改日出去,正好一块儿走走,这些时日燕瑾忙着政事,本来打算今日与花神医出去走走的,但被燕瑾告知你快到的消息!” 花神医....... 可是她在信中曾提到的那名燕瑾从民间给她找来的医术高明的大夫? 见花容丹倾沉思着,苏流年忙道,“那花神医名为花竹,是临云国的人,我曾在信中有与你提起过,便是燕瑾从民间给找来的神医,医术挺高明的,我一身的病痛让他调养了一个多月,倒真的好了许多,包括我脸上的伤疤身上的伤疤,便也是用了他自己研制出来的药,才减淡了这么多的伤疤,你可不晓得我当时那一副样子,可谓是人见人怕,鬼见鬼发愁!” 她照镜子都需要勇气,此时虽然一脸伤疤还未尽数消除,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 想到她一身的伤,花容丹倾神色一黯,将来那些伤疤会好,可留在他心中的伤痛与愧疚却永远也好不了。 但花容丹倾也知道苏流年不会要他的愧疚与道歉,甚至她认为这一切与他无关。 很快他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道:“我倒觉得不论你什么模样,总是最美的!对了,怎么不见七皇兄?可是有事没来?” 从他入宫之后,便没有见着他,又见燕瑾对苏流年的爱护,那便只能说明....... 花容墨笙不在这里! 花容墨笙...... 这一回换成苏流年神色一黯,而后带着几分担忧,她摇头。 “从九王爷过来,知道他的消息之后,便等了他一个多月,可是.......还是没有等到!也不晓得他去了哪儿?” 她本打算去找他,可是燕瑾这边她也放心不下,永宁王的野心已经那么明显,包括今日摄政王过来找燕瑾便也是因为永宁王的事情。 而此时花容丹倾来了,她自不能现在就扔下他,毕竟花容丹倾是因她而来。 再说她等到此时自也有自己的用意,花容丹倾兴许知道花容墨笙去了哪儿? 或许,他可以给她指点迷津! 就任凭她一人去找,普天之下,花容墨笙在哪儿,想要寻找,并不容易! 花容丹倾眉头一蹙,这不可能啊,按理来说花容墨笙早该已经寻来了。 从他将手中的权势地位一并交给花容玄羿之后,解散了白衣卫,便消失无踪,甚至连画珧的踪迹也成了疑云。 他本以为花容墨笙会在第一时间去寻找苏流年,却不料花容墨笙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越想越是可疑。 花容墨笙并非那么轻易可放弃的人,他连皇位仇恨一并都不要了,怎么可能会在最后,连自己最爱的女人也一并遗弃? 见花容丹倾神色凝重,苏流年心中的不安袭涌上来,她慌忙抓住花容丹倾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墨笙他......他出了什么事情?”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花容墨笙说过死也会带着她,可这一回,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找过来?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没办法过来....... 见她慌张,花容丹倾急忙反握上她的手,摇头,露出一笑。 “你想多了,没有的事情,七皇兄怎会出了什么事情,可能路上耽搁了,或者还有什么其余的事情还未做完,才会如此。怎么不往好处想呢?” . “可是.......” 因为心中的慌张,一滴清泪落了下来。 花容丹倾抬手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流年相信我,七皇兄不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有事,因为他还有你,以我这几年对他的了解,若一日他没有把你妥善安放好,便不会让自己出事,明白吗?七皇兄这人便是如此,他从不会轻易给出承诺,可若他给了你承诺,就一定会做到!” 也因此,将苏流年交给花容墨笙,他心中纵然不甘,却也是心安的。 他第一次见到花容墨笙为一个女人如此,放弃了已经得到的一切。 尊贵的身份,人人艳羡的权势,那明媚的大好江山,如锦似画,可他却是说扔就扔,洒脱至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入临云国的皇宫之中,苏流年第一次盛装打扮。 一息绣着牡丹的宫装,典雅美丽,明艳可人,甚至带有几分端庄的味道。 发丝高高绾起成髻,点缀上美丽的贴花,缠绕上几圈与宫装色彩相互映衬的细小珠子,最后还把那一支紫惊天的簪子斜斜插上。 除此之外,夜香的手很巧,还特意给她画了个堪称精致的妆容。 巧妙地将她脸上那一道道交错的伤疤遮掩住,也不晓得她是抹了多少的粉,反正还真一点点的瑕疵都见不着。 苏流年惊叹于夜香的手灵巧,夜香则是惊叹妆容后的苏流年,美得如仙子下凡,那样的气韵竟然是她从为瞧见过的。 宫中的宫女或是之前先皇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娇艳,可没有一个如她这般,清雅脱俗,如不染尘世。 甚至那一身红色的牡丹宫装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丝毫的不妥,几分高贵,让人不敢直视。 原来脸上的伤疤尽除去,她家的主子竟也是个比天仙还要美丽的女子。 莫怪皇上倾心以对,把她当宝贝哄着。 却鲜少有人知道燕瑾看上苏流年并非因她的姿色! 戴上精雅的耳坠,修长白皙的脖子上也戴上条珍珠链子,并且手镯也一并戴上,一身名贵,价值可谓连城。 圆润美丽的指甲上,夜香小心翼翼地涂上蔻丹。 苏流年看着自己十个指甲上通红一片,眉头轻蹙,突然笑着问道,“不觉得这么涂上,很像个厉鬼吗?” 还一身火红,花容丹倾一身红色衣袍只让人觉得高贵明艳,而她一身红色,总觉得更像个厉鬼! 虽然她这张脸画得一道伤疤也没有,让她的心情因此明亮了许多。 夜香听到她的形容忍不住一笑,“主子可别胡说,奴婢倒觉得主子今日的打扮真的很漂亮!可把全天下的女人全都比下了!” 平时自家的主子总是素颜以对,脸上还会涂上膏药,一开始只觉得那张脸很是狰狞可怖。 后来慢慢接触多了,觉得自家主子性子平易近人,待下人极好,从不苛刻,而脸上的伤疤也逐渐褪去,才发现如果那些伤疤全数去掉,自家的主子应该也是个清秀佳人。 没想到今日上了妆,竟是个天仙一般的美人。 “得了,一会全天下的女人可都要过来挠我这张脸了!” 苏流年笑了起来,吹了吹了手中还未干的蔻丹,才道:“夜香,你这一双手还真是巧,可谓是化腐朽为神奇!” 夜香摇头,“奴婢只是尽量将那些伤痕遮掩住,若主子的伤好了,这一张脸可便是如此美丽,让人瞧了都觉得羡慕!” 特别是那微微上扬的眼尾,盛满了风情! 苏流年大大咧咧地笑着,许久没有这么盛装打扮过,还真有些不大自在。 “皇上驾到――” 随着外头明晓的声音响起,房门便被推了开来,明晓有些没大规矩地笑道,“皇上,请――瞧瞧我们的流年姑娘打扮得如何了!” 燕瑾明显心情很好,抬手一敲明晓的脑袋,“让一边去,朕有眼睛自己会看,无须你多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男主很妖孽哦~~ 第373章、登上皇后之位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明显心情很好,抬手一敲明晓的脑袋,“让一边去,朕有眼睛自己会看,无须你多嘴!” “哦!丫” 明晓委屈地点了下头,但也赶紧朝着一旁靠让开,却是很快地又露出了笑容。 燕瑾入了房间,朝着里面走去,终于在梳妆台前看到了那一身明艳端庄的女子,镜子中映出她的模样,明媚而脱俗。 一张美丽的脸上毫无瑕疵,如白玉,如凝脂媲。 燕瑾只觉得一阵惊艳,愣在那里目光久久移不开来,倒是苏流年发现了异样。 回头一看燕瑾愣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她的脸上,忍不住笑了开来。 “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像厉鬼?” 苏流年还犯傻地将双手举了起来,起身朝着燕瑾跳了过去,如僵尸一般。 那一蹦一跳的模样学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一旁正要行礼的夜香见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赶紧捂着嘴巴朝着燕瑾行了礼。 “奴婢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见燕瑾没有反应过来,她识相地起身退到了一边,却是抿着嘴唇偷笑。 燕瑾看着她学得如此相似,只不过那一身明艳当真让人移不开视线。 目光转柔,带着情意,他笑道,“很漂亮,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而后他拉下她伸得笔直的双手,“什么厉鬼的,别胡说,哪儿有这么漂亮的厉鬼!” 若是厉鬼,那他也认了! “你瞧我一身通红,就连手指都涂得红红的,不很像厉鬼吗?”苏流年反问。 “别调皮了,我看看!” 说着他将苏流年拉到光线亮的地方,仔细地打量起来,当真浑身上下找不出分毫的瑕疵,特别是那一张脸,明媚可人,薄薄的唇上,泛着美丽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低头一亲芳泽。 燕瑾看着她的模样极为满意,最后拉着她走到了梳妆台前,见着画笔,还有一盒还未合上的朱砂。 他手执画笔,沾上朱砂,在她的眉间画了一朵小小的红色的花,如桃花一般,却是极为精致与娇艳,映衬得那一张脸更为娇俏,藏着无尽的风情。 燕瑾感叹,突然不想让她出去,让别的男人分享她的美丽。 一颦一笑,若只能属于他,那该多好! 只是他知道,是自己贪心了。 一开始想着只要靠近一点点就好,当真的靠近了,难免就想要得到更多,而后,便想着要全数占有! 他现在多想毫无顾忌地吻上她的唇,可惜,终究还是没这么做,就怕坏了这样的气氛。 目光如碧波,泛着美丽的涟漪,明亮如星辰,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刷出一层淡淡的阴影,便已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燕瑾轻叹她的美丽不能独自享受,他拉上了她的手。 “真想把你永远藏在这里,任谁都不要见着你的美丽!” “可惜了,把这一脸擦上去的粉全数洗下,便被打回了原形!时间差不多了吧,我们走吧!” 她将手从燕瑾的手中抽了出来,吹了吹好象已经干的美丽蔻丹。 燕瑾点头,但是在就要出门的时候又道,“不论什么模样,你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明媚可人的!走吧!兴许他们都在那里等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走出流年阁的时候,便看到花容丹倾已经等候在那里了,看到盛装打扮之后的苏流年只觉得目光一亮,带着惊叹。 果然是绝世佳人! 燕瑾见着花容丹倾一副惊艳不亚于他的样子,只觉得对方的目光色.眯.眯,一副不安好心的样子。 眉头一蹙,与苏流年拉近了不少的距离,两人近得衣服都可摩擦了。 而此时一身青衫的花竹也随后走了出来,看着两人的背影,走到了前面,点头行礼。 “草民见过皇上,见过流年姑娘!” 而后他将目光落在了一身绯色长袍高贵明艳的花容丹倾身上,似是凝思了一会,才道,“想来这位便是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 虽是疑问,由他这么说出来,却带着笃定。 花容丹倾点头,目光落在那青衫男子的身上,带着打量,而后笑道,“本王确实是来自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花容丹倾,想来阁下便是鼎鼎有名的花竹,花神医?” 目光泛着笑意,花竹几分真诚地道,“十一王爷谬赞了,倒是草民听闻十一王爷擅长音律与字画,倒是艳羡得很,不晓得十一王爷若有时间可否赠送草民一副书画?” “承蒙花神医看得起,你若想要,本王过几日便让人给你取一幅过去!” “那便多谢了!”花竹点头。 花竹这才将目光放在苏流年的身上,只朝她一笑,目光淡淡的,很快便将目光移开到别的地方。 苏流年见他如此,虽然不觉得有错,心底却不知为何有些不大痛快,花竹平日里并不会如此,今日....... 怎么觉得有些怪异? 燕瑾也感到了异样,淡淡一笑。 “朕本想给你们正式做个介绍,此时倒是免了!” 苏流年虽然对于花竹的态度觉得有些疑惑,但还是笑着道,“在给十一的信上,我便与他提起了花神医的存在,并告诉他我这一身的病与伤能好到这样的程度,皆是花神医的功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洗尘宴设在太明宫殿,他们一群人过去的时候,宫殿里头已经全都到齐了。 苏流年等人的位置自是被安排在最为前面的地方,因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皆是客人,被安排在了前面的位置,与燕瑾的位置极为接近。 而苏流年自是被安排在了燕瑾的身边,明眼人一看,便能清楚那个位置代表了什么。 今日出席的除了朝里的大臣,还有当今的太后娘娘,苏流年一落座,便对上太后娘娘的目光,心里有几分忐忑。 这个位置...... 若燕瑾有皇后的话,那么此时她所处的这么位置,便是他皇后的位置! 燕瑾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她有些坐立难安,想要起身,又担心拂了燕瑾的面子,而坐在这里,下面那些人一个个朝她这边望来,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燕瑾不动声色握上她的手,侧过脸朝她露出一笑,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早在他用花轿将她迎娶回宫的时候,朝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将来后位如何。 花竹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后面一个不大显眼的位置上,与他们相隔甚远,入座之后,神色几分淡然,目光看似疏离,却似乎一直盯着某一个地方。 一群人见燕瑾过来,自是先行了礼,大呼万岁。 燕瑾长袖一挥,道,“众位爱卿无需多礼!朕在花容王朝的这些年,朝里一切多亏了摄政王,也多亏了众位爱卿!今日,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来我国以示两国友好,而朕与九王爷、十一王爷也算是难得一交的知己,朕在花容王朝的这些年,多亏了九王爷与十一王爷相助与照顾!今日,敬酒一杯!希望两国友好的关系可以永远保持下去,相互扶持,共同进退!” 燕瑾执起酒杯,朝着花容宁澜与花容丹倾敬道,“朕与你们也不算白相识一场了!” 一杯下肚,他将杯杯往下倒去,一滴不剩。 花容宁澜把这话听得心花怒放,当即也举杯,道,“阿.......皇上言重了,能交皇上这样的知己,本王三生有幸,即日起,你我两国和平处事,相互扶持,共同进退!” 说完,他仰头喝下了杯子里的酒。 还是习惯于喊他一声阿瑾,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皇上的称呼,也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喊上一声。 几句话下来,花容丹倾也明白了不少,果然如他所料,临云国出现内乱,否则任凭燕瑾的性子是不会如此的。 如此一来,临云国不论怎么样,都将有不会袖手旁观的花容王朝,但若能与临云国结合,于他花容王朝倒也算是有利而无一害! 相必他的八皇兄,初初登基,也希望有一个强硬的国家相互撑腰。 花容丹倾淡淡一笑,执杯道:“皇上能这么说,本王自是开心,想必我八皇兄也是乐意之极!能得此知己,确实如九皇兄所言,三生有幸!也望今后,两国可永保友好关系,为百姓谋利!” 摄政王拍手,一番感叹,“老臣能见此日,死而无憾!今日两国联合同心协力,这两国的天下必定繁荣昌盛!老臣将来百年一到,也有脸有面去见先皇了!” 太后点头应道,“我朝有皇儿如此,天下必定昌盛!在此,哀家谢过花容王朝的九王爷与十一王爷,远道而来,能获得我皇儿如此的信任,必定是个不容小觑的大人物!哀家在此,也敬两位王爷一杯!” 说罢,太后娘娘已经执杯朝他们敬去,长袖一遮,仰头喝下了杯中酒。 “太后娘娘赞誉了!”两位王爷也回敬一杯! 花容丹倾打量了对方几眼,确实如苏流年在信中所言,这个太后姿色不俗,而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身盛装打扮的苏流年身上。 那才是真正地美得不可方物! 燕瑾一拍手,便有美艳的舞娘翩然上场,一个个如蝶一般,踩着轻盈的舞姿入了场,身姿摇曳,红绫翩然。 随着突然而来的琴声变化着舞姿,很快便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只是有那么几双眼一直落在高位处,似乎眼中只有那么一人。 苏流年坦然地接受了很多人的目光,侧过脸看燕瑾,却见他也正看着她,目光完全没有那些舞娘曼妙的身姿,仿佛世界寂静,惟独她在。 燕靳朝她一笑,而后望向下面的各位大臣,道,“众位爱卿不必拘束,今宵有酒今宵醉!” 或许是因为这话的效果,场面微微有些转变,下面的大臣皆随性了许多,相互敬酒。 一舞完毕,舞娘行了礼退了出去,便有琴师过来,十指滑过琴弦,清幽的琴声如泉水丁冬。 便有人道,“皇上,臣听闻十一王爷擅长音律,在花容王朝并非是个秘密,除此之外,听闻诗意王爷还擅长书画,可谓是文武双全,不知能否请十一王爷弹奏一曲?让臣等等开开眼?” 苏流年眉头微蹙,朝着那人望去,此人正坐在离安宁王旁,只见是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带着几分威严,只不过面露凶相,让她看着并不觉得喜欢。 更何况,花容丹倾是什么身份,今日过来便是以临云国的贵客而来。 虽然此人把话说得好听。 不过见那人所处的位置,应该也是当朝的王爷,有可能是燕瑾的某一位皇叔。 那人话音刚落,便有人附和着,“是啊!皇上,臣等久闻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擅长音律,且十分出色,还望十一王爷可弹奏一曲!” 苏流年从一进这太明宫殿,便不曾开过口,此时见一群人如此,淡淡一笑,出了声。 “怕是要让各位大人失望了,十一王爷久病刚有些痊愈迹象,且从花容王朝来到临云国车劳马累,不过是今日才入了宫,不如改日吧!” 一抹明艳动人的笑靥从花容丹倾的脸上悄然浮起,他的目光朝着苏流年望去,朝她微微一颔首,目光带着温柔的笑意。 燕瑾也点头,目光朝着永宁王望去,挑眉问道,“三皇叔还想十一给你弹奏一曲吗?” “........既是如此,倒是微臣疏忽了,微臣不敢!” 永宁王端起酒盏朝他一敬。 永宁王....... 苏流年的目光落到那五十年纪模样的中年人身上,原来这就是永宁王,燕瑾的三皇叔! 此时便是燕瑾想要防备的人! 燕瑾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花容丹倾朝着永宁王敬酒。 “本王确实刚大病痊愈,此时弹奏的怕也不尽人意,多谢永宁王抬举,便改日吧!” 永宁王见有台阶可下,便乐呵呵地也回敬了一杯。 苏流年见危机暂时解除,心里舒坦了几分,便开始将注意力落在美食上,燕瑾见此,时不时地朝她碗里夹满了佳肴。 摄政王会心一笑,道,“皇上与流年姑娘感情真好,这流年姑娘不止是容貌国色天香,性子也好,可谓端庄娴雅,落落大方,堪当大任!想来好事也差不多了!皇上,可别让微臣等太久了!” “那是自然!”燕瑾应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突然之间,群臣朝他敬酒,燕瑾笑了笑,举杯饮下,目光柔柔地一直盯着身边的人儿看。 苏流年轻蹙眉头自然是清楚他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那便是摄政王在催促着燕瑾立后! 而此时她能说些什么吗? 可若是不说,燕瑾便会以为她是同意的! 花容丹倾见到这样的状况,目光一变,落在燕瑾身.上,随即又瞥见永宁王朝他这边望来,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心思一转,目光恢复正常,噙着淡淡的笑意,饮了口酒。 这死女人! 这死老头! 若不是顾着燕瑾的面子,他必定将这两人狠狠揍上一顿! 甚至还得扒上一层皮! 花容宁澜一阵咬牙切齿,而后自己倒了杯酒大口地喝了下去。 花容丹倾轻拉了下花容宁澜的袖子,低声道,“九皇兄切莫如此着急,永宁王必定是个大敌,你且不要让人给挑拨离间了!” 他花容丹倾心思玲珑剔透,虽然不及花容墨笙看得明白清楚,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一眼便知。 从半路上遇到燕瑾派来迎接他的队伍,便晓得必定是临云国大有可能正出于内乱,想要借助他花容王朝。 此时这等时机,燕瑾自是不会错过。 花容宁澜冷冷一笑,目光阴鸷地朝着永宁王望去,再见到他皱眉的时候,花容宁澜更是笑得几分邪佞,同样也是低声却带着几分阴沉。 “那死老头,本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不是因他似乎背后有人撑腰,早就想把他射成马蜂窝了!” “别冲动,便要看看他的背后有什么人!” 就连燕瑾也能有几分顾忌,怕是此人并不简单。 花容宁澜点头,“我知道!” 一场洗尘宴下来,花竹只是在偏僻的角落观望着,眸子里一片深沉,唇边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几分温润与儒雅,犹如白面书生一般。 散宴之后,天色已晚。 待到人群散后,幽静的小道上,漂浮着花香。 花竹走在最后,掐算这时间,他道,“流年姑娘今晚可是吃了不少的食物啊!” 苏流年点头,“味道不错,贪吃了几口,花神医可有意见?” “半个时辰后喝药,顺道去去刚吃下的油腻,先回去休息吧!我去把药煎好了,喝完之后早些歇息,天色已晚!” “那有劳花神医了!” 苏流年朝他一笑,面对他今日的沉默寡言,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大一样。 “皇上、两位王爷,草民先行告退!”花竹朝他们几人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转身顺着捷径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收到lili程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374章、酒后乱性,古人诚不欺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皇上、两位王爷,草民先行告退!”花竹朝他们几人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转身顺着捷径离去。 苏流年看着花竹远去的身影久久,直到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花容宁澜陷入了沉思,冲着花竹的身影喃喃道,“怎么有时候总觉得这个花竹有几分熟悉?丫” 苏流年也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却又无法肯定。媲” 燕瑾道,“我本以为他是易容,但是却没发现他是易容!” “倒是个特别之人!” 燕瑾道,淡淡一笑,看着月色不明朗的夜空,轻拉住苏流年的袖子。 “你我好些时日不见,我便先随你到流年阁,待你喝完了药再回长青阁,可好?” 苏流年点头,她正有此意! 燕瑾却有了意见,“不行!男女授受不亲,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待到明日再说,在这里我最大,我说了算,十一王爷天色已晚,请自便!流年我们回去!” 说罢,燕瑾拉了苏流年的手就走。 花容丹倾并没有追上,因为他知道旁边的花容宁澜并非吃素。 果然,花容宁澜已经追了上去,“阿瑾,我看那个永宁王并非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得从长计议,此时.......” “此时刚喝了不少酒,不适合谈论政事,只怕会误了事!” 燕瑾一句话将对方堵死。 苏流年回头,见着花容丹倾依旧站在原地看她,只是燕瑾就这么将她拖着走了。 花容宁澜并不死心地跟了上去,此时他多想燕瑾也这么拖着他走,不用他拖着,他自是也好好地跟上他的脚步! “阿瑾,喝酒不谈政事,那也绝对不能带着这个女人走啊,酒后乱.性,古人诚不欺我。” 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流年听了有些风中凌乱,但是想想,燕瑾今晚确实喝了不少的酒,万一....... 不会的,燕瑾不会这么对待她的! 想着,她道,“小叔,要不你带皇上先回景天宫殿吧,我有话询问十一。” 花容宁澜一听立即高兴地点头,“阿瑾,我扶你回景天宫殿如何?” 燕瑾自是想要拒绝,可转头看到苏流年期盼与恳求的目光,一下没有忍住竟然点了头。 他想,他一定是醉了,否则怎会答应,怎会将她留了下来! 花容宁澜欢天喜地地与燕瑾离开,燕瑾走的时候可谓是一步三回头,满心的懊恼与后悔。 可是既已点头,再说今日他所做的一切对于苏流年来说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那位置上的安排,确实是他一意孤行,没有过问她的意见,苏流年没有当场跳起来指责他,便可见苏流年已经给了他多大的面子。 他身边的位置,历来皇帝身边的那个位置,便只有当今皇后。 想到此,燕瑾轻叹了声。 但也清楚,这一笔帐,苏流年早晚会找他算。 心中的贪恋越来越多,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他该怎么办? “阿瑾,我知道你难过,但是.......我以旁官者的想法便是苏流年她所喜爱的是七皇兄,你何苦呢?” 燕瑾的深情与用心良苦,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又无力改变。 “因为我爱她啊!所以舍不得放手了!” 尽管他知道苏流年的心不在这里,可是这些时日,若是留不住苏流年,他也会找借口将她留下。 他知她心软,只要使些苦肉计,便能留下她,可是....... 强留下来的彼此都不开心,何必呢? 但他就是放不开手。 花容宁澜难得一阵沉默,他也爱他,也舍不得放手? 是否,燕瑾对待苏流年,就如他对燕瑾的感情一般? 若这么说来,他还真是羡慕且嫉妒那个被燕瑾爱上的女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花容丹倾,绽放一笑。 花容丹倾快步朝她走去,朝着燕瑾离开的方向望去,只觉得那背影带着几分落寞。 如果他能放手,或许会开心一些,虽然此时的燕瑾一定也是又甜又涩,如他一般。 适而可止吧,省得一味地沉沦下去,只会让对方为难。 虽然,这一份感情再不会减淡分毫。 他本还抱着一丝的希望,以为花容墨笙登基为帝,将来充实后宫,苏流年必定受不了此等委屈,他花容丹倾还有机会带她离开这里。 但是现在花容墨笙已经放弃了帝王之位,再没有可能将他们彼此相爱的两人分开。 他唯有如此选择,否则该如何是好? 两人面对面站了一会,一直都没有人打破这一份沉默。 最后还是花容宁澜先开了口,“想离开这里吗?” “嗯。” 苏流年点头,“我想去找墨笙,本来打算用一个月的时间等他,可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将此事搁浅,本还抱着墨笙会找来的希望,可是......他始终没有出现。” “先把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去找他!” 惟有亲手将她交给花容墨笙,他才会安心。 苏流年几分不解,花容丹倾笑着怜爱地轻抚着她美丽的发髻。 “亲手把你交给他之后,我便回去,好好当一个称职的王爷,德妃虽然对不起八皇兄,但八皇兄并不因此而迁怒于我,他初初登基,需要可信任之人,我与他兄弟二十余载,先前虽答应过七皇兄再不理会朝政之事,但今非昔比,况且我对皇位无意,并不存在任何冲突!” 未等苏流年发表任何意见,一个人影迅速闪过,花容丹倾并没有追上去,只怕是掉虎离山之计,若他走了,便是将苏流年置身于危险之中。 看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花容丹倾道,“想来这个皇宫也不太平,听闻你那流年阁被保护得很,便先回去吧!” “嗯!”她看了看花容丹倾看过的地方,除了之前似乎有风声,并没有其余的不妥。 只是他所说的皇宫不太平...... 是不是花容丹倾发现了什么? “这么晚了,有些小野猫跑出来乱蹿,我牵着你的手,就不会害怕了!” 他笑着轻执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苏流年听出了弦外之音,让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听得花容丹倾又道,“你放心,任何人都不能在我的眼底伤害你!” 以往他没有好好地保护好她,可是此时开始,再也不会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了。 苏流年似乎也染上了几分紧张的气息,反拉上他的手。 “我们走快些吧,一会儿,花竹会煎好药端到我那儿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发现自己的身边被安插了眼线,但并非是燕瑾派来保护她的,但幸好流年阁戒备深严,一般人也是进不来的,只是....... 她若出去,便有危险。 只怕想要对付她的,便是燕瑾的死对头。 唯有....... 永宁王! 今日一见永宁王,那人的打量目光,使她心生不悦,有一种想要将她剥光的感觉。 花容丹倾见她神色不宁,便道,“好好呆在这里,没事别乱跑,就算要出去,也记得让人跟着,莫要一个人出去了,此事,我会与燕瑾说上一声,这些日子便别乱跑,还有,小心永宁王,此人虽然未表露,但心机极深!” 回阁楼后,听苏流年说了些关于她所知道的永宁王的事情之后,联系之前自己所猜测的,他倒是想看看他背后到底有谁给他撑腰!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 苏流年点头,“我晓得了。天色已晚,这些日子,你定也受了不少的苦,你快回去歇息吧,其它的事情明天再说,我去把这一身卸下,怪别扭的!” 虽然瞧着美艳端庄,只不过这一头上的珠钗与盘上的发髻确实很重,还有脸上擦了不少的粉,厚厚的有些绷,虽然美丽,却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花容丹倾点头,“那你也早些歇息!” 苏流年起身,而后想起他的身子也算是大病痊愈,便道:“对了。明日我让花神医给你看看,他医术不错,开的药方都挺有效果的。” 听见她的关心,花容丹倾自是觉得心里暖和,虽然不舍得离去,但是想到与她同在一座皇宫之中,再远隔的也不像之前如此,万水千山。 此时相隔的不过是高高的宫墙,半个时辰的路程。 同样在这一座皇宫之中呼吸着空气。 花容丹倾只是送她回来两人闲聊了一会便离开,苏流年卸下一身高贵的宫装,泡了个舒服的澡,并且将脸上的妆容清洗干净,整整忙碌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恢复一身素净,她看着镜子内的自己,一张素颜,上面还有些伤疤,比起之前确实确实平凡了许多。 或许等这脸上的伤疤好了之后,便会恢复上了妆的模样。 拿下一支支簪子,还有发上的美丽贴花与环绕发髻上的珍珠链子,散开一头长发,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扭了扭脖子,苏流年回身,见着花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边,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目光灼灼朝她望来。 她微微觉得有些窘迫,做什么拿这样的目光来看她呢? 想要躲避开他的目光,花竹已朝她走来,苏流年轻蹙眉头,那夜香成天监督着她与别的男人保持距离,此时却是哪儿去了?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晚了入一个女人的闺房.......” “我是大夫,再说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晚来你这边,难道喝个药都要把你请出去?” 见她此时的打扮,花竹目光转柔,只见她一身素色衣裳,一头美丽的乌黑秀发披散下来,少了盛装打扮的美艳逼人,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姿态,清雅如初初绽放的荷花。 这么打扮看着更为舒坦许多!花竹走近,抬手轻抚着她一头秀发,淡淡一笑。 苏流年面对他突然如此亲昵的举动,身子有些僵硬,甚至有些该死的觉得熟悉,忍不住想要后退。 “你.......” 他想要做什么? “别动!” 花竹出了声,从她的发间拿出一片淡粉色的花瓣,“可能是回来的时候花瓣掉下来的吧!” 见她一脸窘迫,双颊泛红,明显的小女儿姿态,无端地花竹的心情极好。 “怎么,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事情?似乎.......有几分期待?” “呸――谁期待了,期待什么了?” 苏流年后退了一步,心里一阵砰然乱跳。 她刚刚确实以为花竹想对她做些什么事情,那灼.热的目光,带着的挑.逗,朝她望来,让她只觉得无处可退,无处可藏。 一颗心莫名其妙地迅速而剧烈地跳动着,就连此时因她的慌张,还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将她的慌乱全数望进眼里,花竹轻笑了开里,“我以为你想我吻你呢!” 其实,他也有这样的想法。 于是,手中的药碗往梳妆台上一搁,花竹往前走近了一步,伸手将苏流年往怀里一带,在她惊诧的时候已经封住了她的嘴。 洗净胭脂后的唇带着一股清甜与芬芳,花竹含着唇瓣细细地品尝着,更是箍.紧了她的腰身,让两具身子靠得更紧了。 他吻着那两片薄而甜美的唇瓣,几乎是忘.情的。 而苏流年自然是被他吓了一跳,当他的靠近,那一身药香扑鼻而来,而后唇上被一片柔软封住,腰身一紧,她已经入了他的怀里。 让她震惊的并非花竹吻她,而是被他这么亲着的那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花竹也如此亲过她。 苏流年愣在他的怀里,在她的怀中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眸子,眼里皆是不可置信。 狡猾的舌尖探不进她的口中,却是舔向了她的贝齿,苏流年虽然震惊,但也知道于礼不合,况且自己是个有夫之妇,而花竹是有妇之夫! 他们怎可如此? 不管不顾地将花竹推了开来,苏流年想要后退,可还是让花竹给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吻她? 他不是很爱很爱他的娘子吗? 怎还能吻除他娘子以外的女人? 之前他亲吻过她的唇,却是因为一时不慎,摔在她的身上才造成这样局面,可谓情有可源。 但是今日...... 花竹却没有分毫悔意,舔了舔唇,似是回味着她的味道。 从容地,他道:“我想我娘子了,便只好亲亲你。没想到味道如此好,与想象中的一样甜美!” 说着他笑着朝她靠近。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吓又听他这么说,当即心中满是气愤。 “你.......你.......你快放开我!” 是否,一直以来,她错看了这个男人? 以为他是个情深不移的男人? 她捂着被他啃过的嘴儿,双颊泛红,那样的触感,那样的挑.逗,犹如花容墨笙给她的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人,不是他! 也许是因为尝过了味道,知道了那里一片甜美,花竹将她的手拉下,看着那两瓣美丽的唇,带着淡淡的嫣红,唇形极为美丽,犹如贴上了花瓣一般。 “苏流年,你真是个***!” 因两人的身子贴得极近,他甚至可感受到那一身美妙的曲线,特别是她胸前的柔软,让他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苏流年双颊燥红发热,甚至不知所措,心中只觉得委屈,可是又没有胆子喊出,若是把人招来了,惟恐花竹的性命必定丢掉! 她轻颤着声音,道:“你放开我,否则只要我喊出声,皇上不会放过你的!十一王爷也不会放过你的!花......花神医,我一直把你当作可交心的人,你怎可......怎可......你这王八蛋!” 怎可这么对她? 两人这样的距离近得可谓是紧贴在一起,令她感到恐怖的是,小.腹.的地方所抵挡住的是他那已经坚.硬的地方! 她岂能不晓得这代表什么! 那是欲.望,如同他眼中的欲.望这般,只是更为强烈! 那样的坚.硬,让她没敢再乱动分毫,否则,只怕不是亲吻那么简单。 “我当然知道皇上与十一王爷不会放过我,但我更是知道你不会喊出声,因为.......你说过我给你的感觉,很像你所喜爱的那个人,因此,你不会害我,对不对?” 花竹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有所松动,甚至将她抱得更紧,除此之外,他将脸靠近她的脸,柔软的唇瓣亲吻过她脸上的伤疤,带着温柔与怜惜。 那轻轻地触碰,吻过每一道伤疤,苏流年突然觉得心中委屈。 她没有挣扎,而是盯着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上,目光认真,那垂放下来的双手握得紧紧地,微微地发着颤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呼,近日来许多骗子或是刷广告的老是在几个群里反复加进去,所以请加群的亲们,记得加群的时候写上在红袖的用户名,谢谢呐~~还有......很久没有床.戏了,今天来一点,明天继续~哈哈!~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75章、床底下的浓情蜜意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没有挣扎,而是盯着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上,目光认真,那垂放下来的双手握得紧紧地,微微地发着颤抖。 是花竹吗丫? 还是.......花容墨笙? 他略离开她的脸,轻声道,“你知道吗?每一回皇上接近你的时候,其实我很嫉妒,恨不得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而后细蜜的亲吻落了下来,最后封住了她的唇,几分粗.暴地啃着她的薄唇,灵活的舌尖滑了进去,缠.绕住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卷入了自己的口中,一点一点地品尝媲。 除此之外,花竹甚至是没有多虑的,他的手甚至在她的身.上游移不定,探入了她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握上了她.胸前柔软的浑.圆,欲.望来时,汹涌袭人,再也按捺不住那心中的欲.望。 苏流年被他亲吻地醉眼迷离,只觉得那一阵阵熟悉的感觉让她如此眷念,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此时花竹在她的眼里,分明就是花容墨笙。 没有花竹,没有他的娘子,惟有她深爱的那个男人。 她怎舍得推开...... “墨笙......” 她轻轻地喊出声,化被动为主动,缠绕上了对方的舌尖,此时这一场亲吻再不是花竹一个人的事情。 浓情蜜意就此化了开来。 衣襟敞开,肚兜甚至被移了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一半美丽的春景,上面布满了淡色的的伤疤,但明显已经愈合。 他的手肆.意地揉捏着,另一手紧紧地抱在她的腰上。 唇瓣从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去,轻啃着锁骨,而后落在了那敏.感的蓓.蕾上,苏流年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空白,细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双手缠上了对方的腰上,一点一点地摸索着。 “墨笙......” 她轻叹出声,俨然将对方当成了花容墨笙。 花竹微微一愣,撕.扯开她的衣襟,双手游移在她一身细嫩的肌肤上,喘息着气,彼此之间的体温越升越高。 却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主子,您睡下了吗?怎还不见花神医煎好药,主子?” 花竹清明了几分,立即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目光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身子一矮带着她躲进了床底。 苏流年因夜香的声音神志被拉回了几分,此时这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衣衫不整。 她竟然将花竹当成了花容墨笙,任由他所为! 眼里藏着懊恼,正要出声,花竹已经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床下一片黑暗,苏流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发不出声音,干脆张嘴一咬,却不料没有感觉到身上的人有分毫的动静。 她还以为自己咬到了什么,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猛然松了口,对方竟然是毫无知觉? 花竹见她慌乱地松了口,勾起一笑,松开了手啃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如惩罚一般。 苏流年只觉得唇上微疼,眉头一蹙正想反咬回去,又听得外头夜香又问,“主子可是睡下了?” 夜香见里面没有动静,又想着今晚累了一晚,主子身子本就不好,此时睡下也合情合理,便没有再去打扰。 至于今晚的药没喝,是否得禀报皇上? 她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花竹这才离开了苏流年的嘴。 “你这小野猫,咬得我好疼,明日若有人问起,我是否得直接说是你给咬的?如此一来.......只怕今日的事情必定暴.露。你可想.......尝试一下偷.情的感觉?” “你.......” 这王八蛋,亏她以前还以为他是个深情不移的男人,还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没想到竟然还是头狼,而且是头特别可恶特别邪恶的狼! 苏流年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甚至隐秘的地方还让他给啃了几口。 心中又气又恼,又恨自己认错了人,做什么还这么怕着他被燕瑾抓去问斩? “刚刚你明明很投入,还喊着墨笙......你把我当成了他,对吗?” 花竹问道,没有起身的意思,依旧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在床底下面对面,彼此的气息缠绕一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花竹你给我起来,你不是说很爱很爱你的妻子吗?你怎么可以背对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日她若知道了,会对你失望吗?” 花竹轻叹了声,只道,“你还是没有发现.......” 他没有说完,而是翻身而下,同她一般躺在了床.底下,伸手抓住了苏流年的手。 见他终于肯翻身下去,苏流年一得到自由,自己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身处于黑暗中的床底下。 此时一个起身,头部狠狠地撞击在床板上,发出好大一声,疼得她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花竹什么都能料到,惟独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竟然忘记自己身处于这样的地方,但见她一头又倒了下来。 这一撞怕是不轻,满是心疼。 “撞到哪儿了?我看看!” 只不过这个空间狭窄阴暗,纵然他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她伤在哪儿,花竹急忙忙地将苏流年抱了出去,并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烛光中,这才见着她的额头正中间一片泛红,极为明显,只怕一会儿便能肿.得老高。 苏流年这一撞并不轻,疼得脑袋一阵发懵,差点想不出自己是谁。 她睁着双眼,抽了几口冷气,脑袋一片生疼,而后看到花竹自责而沉痛的眸子,突然想要安慰,却是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 花竹检查了她的伤势,又把了脉象见并无大碍才微微松了口气,转而起身,他手忙脚乱地翻着柜子里他放的一些药物。 终于找到一只瓶身泛紫的药瓶子,正是消.肿.止.痛的良药。 走到床边,他倒了些药放在掌心,轻柔地揉着她撞疼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晓得你会撞上,很疼吧!对不起.......” 花竹一味地道歉,目光带着懊恼与悔意,还有满满的自责。 他若不这么做,不把她一并拖到床.底.下,是否她就不会受伤了? 等到那疼意缓和了些,苏流年也缓了口气,神智清醒了几分,见花竹依旧神色凝重满是自责。 她轻摇了下头,不忘将自己被他扯开的胸.前的衣襟拉好,才道,“我没什么大碍,你出去吧!” 算她倒霉,也算她迷糊,竟然因那熟悉之感,将他当成了花容墨笙。 “对不起,我........很疼吧!” 泛红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起来了,上面还带着点点淤青,伤在额头处,毕竟极疼。 若知道会害她如此,今晚就不会对她做出这些事情了。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语气淡淡地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那一只轻揉着她额头的手,顿在了那里,花竹自嘲一笑,将她的淡漠看在眼里。 心里一紧,想到她的药还未喝下,便道,“药已经凉,我去给你热一下,你先躺着。” 花竹起身,端了药就走,路过床边的时候,低声道,“对不起......” 苏流年看着他离开,房门合上,她捂着依旧发疼的头部,泪水打湿了双鬓,落隐入枕头。 她怎么会将花竹当成花容墨笙呢? 并且对他如此热情。 那样的吻,分明就是只有花容墨笙才会如此,就连那味道...... 也都让她觉得眷念。 怎会如此? 如果让花容墨笙知道,是否就不会再原谅她了? 被子一拉,她侧过身,埋在被窝里无声地哭泣。 等到花竹将一碗汤药热过之后,走到苏流年的房门前,试图要推门而入,推了几下并没有将门推开,原来门已经从里面拴上了。 “流年,流年!药热好了,你起来开个门,把药喝了再睡。” 里头没有动静,但花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继续敲着门,“流年,流年,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下,起来把药喝了,还是......还是你要我去把皇上请过来,你才肯愿意起来喝?”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房间内,传来苏流年几分虚弱的声音。 “那起码起来把药喝完了!见你喝完,我立即就走。若你不喜欢花竹,花竹便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流年面无表情地站在花竹的面前,伸手接过他端来的药,仰头喝尽。 目光淡漠且失望地看着眼前的花竹,“我本以为你是个待你妻子钟情的人,没想到不过尔尔!今日之事我自是也有过错,不该把你当成是他!我没有对不起你,可我对不起他。就此别过,明日我会跟皇上说,让你出宫,繁荣富贵,你若想要,自是不会亏待!再也不见!” 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将来必定再也做不到可以将这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 苏流年说完,将手里的碗往他手里一放,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入了房间,房门一关,花竹看着那一扇紧紧关起的房门,淡淡一笑。 他知她的心思,心中既喜又忧。 “你没有对不起谁,是我对不起你。年年.......” 深呼吸了口气,看着手中她喝过的碗,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喝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属于她的温度与气息。 关上门正要转身的苏流年猛然一惊,只因那一句轻唤:年年...... 花竹这么喊她,而她从未与他说过,花容墨笙喊她的便是年年。 只是那么一张脸,那一副嗓音,还有那身影,总是与记忆的他重叠不上,还有属于花容墨笙的气息,在花竹身上嗅到的永远是一股药香。 顿时泪水掉落了眼眶,苏流年拉开了房门,只是那个一直站在门口的人,已经不见。 她站在那里愣了许久,耳边回响的是刚才那一声低沉的轻唤,终于再也忍不住蹲下了身子大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侍卫与贴身宫女夜香,见她身着单薄披散着长发坐在地上悲悸大哭,立即让人去通知皇上。 “主子,您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跟奴婢说说,还是.......奴婢去把花神医找来可好?” 苏流年哭着摇头,将脸埋在膝盖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纤瘦的双肩微微抖动着。 花竹没有走开,听到那悲悸的哭声赶紧又折了回来,只见苏流年坐在地上一张脸埋在膝盖处大哭出声,他一步一步地上前,最后蹲在她的面前。 轻叹了声,“不哭了好吗?” 苏流年恍若未闻,只是坐在那里哭个不停,夜香急得没有办法,求救地看着花竹,眸子几分湿润。 她哀求道:“花神医,您看看主子可是哪儿不舒服了?怎么突然哭个不停?主子从来不会这样的,花神医,奴婢求求您看看主子怎么了?” 花竹自知此时苏流年并未想要见他,但是见她这么哭着也不是法子,他起身进了房间,从里头找来一件披风将她裹住。 “地上湿气重,别一直坐在这里,你若想哭,起身再哭吧!” 夜香冲着花竹望去,有些无语,哪儿有这么安慰人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而此时尚未有睡意的燕瑾听到侍卫的禀报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迅速地跑出了景天宫殿,一路上跑得飞快,就怕苏流年出了什么事情。 他突然后悔起自己怎么就先离开,将她扔给了花容丹倾! 待他赶到流年阁楼的时候,便听到苏流年的哭声从四楼的地方传来,燕瑾心急如焚,施展轻功飞上了四楼,朝着苏流年所住的地方跑去。 只见苏流年坐在门口的地方,身上披着一件素色披风,埋在膝盖间哭得肩膀颤抖着,而她的身边围绕着一群人,其中花竹便在那里。 燕瑾跑了过去拨开了人群,一群人见皇上终于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唯有花竹站在那里。 燕瑾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苏流年,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里,心里因她悲悸的哭声而揪疼着,低头亲吻着她一头美丽的秀发。 “流年,不哭了,乖,不哭了,对不起,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的,怎么了?你告诉你,是否做了噩梦,还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做主,不哭了.......” 燕瑾将她紧紧地抱着,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燕瑾.......” 听到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一张布满泪水的小脸,睫毛完全被泪水沾湿,一双眸子如被清洗过,比起以往的每一日还要明亮,只是那一双眼里藏了太多的痛苦。 燕瑾见她一脸的泪水,水眸里依旧满是泪水,轻轻一笑。 “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什么事情这么伤心,你告诉我,你晓得你是我最为在乎的人,就算你要天上的明月,我也会设法为你摘下它。” 只是她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片红肿,中间还泛着淤青? 似乎已经上过了药,有一股清香的药味。 “这是怎么回事?” 燕瑾冷着声音问道,目光落在了站在一边的夜香与花竹。 苏流年抬眼的时候见着了花竹神色有些铁青的样子,又想到自己这一处伤的由来,连忙摇头,哽咽出声,“没什么,磕了头,觉得疼。花神医已经为我擦过药,不要紧的。” 她还是没有把花竹给供出去,否则任凭燕瑾的性子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她对花竹除了觉得那一股感觉像,加上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自是不会放任他不管,虽然知道自己与他已经走到了尽头。 将来再见,便不会再若无其事了。 燕瑾一阵心疼,轻吹了吹那一处红肿,又见一些侍卫与花竹还站在那里,便叱喝了一声,“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一群人听到命令立即退下。 惟独花竹没有走,只是藏在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神色几分冷意,却是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青色的袖口处有一处地方被染成深色,而他紧握着的手,一片殷红,有血滴落了下来。 “滚――” 燕瑾出声,而后将苏流年横抱起身,入了房间。 花竹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目光一片深沉。 好,既然她要他花竹离开,那花竹便消失。 一切如她所愿。 花竹咽下心中的苦涩,凄然一笑。 燕瑾将苏流年往床上一放,见她依旧哭个不停,抬手以袖子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又立即有新的泪水滑落而下。 “怎么了,说说话,好不好?流年,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撞得头疼了?我给你看看,或是让花竹过来给你看下好不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ili程送给作者1张月票,jxhui送给作者2张月票!今天的更新继续上一章节的床.戏,嗯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床.戏啦,亲,要纯洁哦~~感觉已经挺H的了。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376章、我纵容你,是因为我爱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怎么了,说说话,好不好?流年,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撞得头疼了?我给你看看,或是让花竹过来给你看下好不好?” 他鲜少见她有这样失控的时候,这几个月在他的身边,情绪都还可以丫。 只有最初病倒的那些时日因为心里挂念着花容墨笙的情况,之后她藏了情绪,可起码不会失控。 苏流年摇头,一下子扑到了燕瑾的怀里。 “燕瑾,你说,你说墨笙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找我,他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说啊,墨笙他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呜呜.......我想他了,很想很想,怎么办?” 那猛然扑进他怀里的喜悦因她这一席话而全数冲淡,她所念的是另一个男人媲。 此时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哭泣吧! 燕瑾怜爱地轻抚着她一头秀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花容墨笙,为什么他就可以根深蒂固地存在苏流年的心中? 他几次想要将他连根拔除,却是无可奈何! “燕瑾,我的心很疼很疼......怎么办?我想他,很想很想,我很担心他......可是为什么他不找来?凭他的能力想要找到一个人轻而易举,是否,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怎么.......怎么可以不要我?他说过的就是死也不会放过我,为什么还没有见他过来呢?” 苏流年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目光一片凄然,泪水濡湿了一张苍白的脸。 她的心很疼,一想到花容墨笙即有可能放弃,或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便疼得想死。 还有今晚不可让人知道的事情,心中满满的皆是对他的愧疚。 “在你无助的时候是我燕瑾陪在你的身边,在你受伤的时候,是我燕瑾疼在心中,恨不得替你承受那些痛楚,可是为什么你总见不到我的真心,心心念念的只有他?流年......有些时候我真想骂你不公平,我燕瑾有血有肉,也知道疼......你怎么就不见我的好.......为什么只对那么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燕瑾笑着,笑得眼眶里一滴清澈的泪水滴落而下。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心里疼得如针扎一般,为什么看不到他的好,看不到他可以给她一世无忧? 听着他的话,苏流年再一次痛哭出声,许久之后抬起小脸哽咽道,“因为我爱他......只爱他一人。” 她看着燕瑾脸上的泪水,深知燕瑾对她的情意,惟有辜负了他。 别人的好她都知道,可是她的心很小很小,就只装得了一个花容墨笙。 仅此一个,此生,只他一人。 燕瑾长叹了声,这恨苏流年的不长进,什么人不爱,偏要爱上那个近乎没心的人。 他想争,可终归还是争不过花容墨笙在她心中所占据的位置,满满的,没有他人可以再住入她的心了。 他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凄然一笑。 “罢了!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帮你,我帮你去找他。不哭了,我都帮你,就算你要别的男人,我也帮你,我燕瑾这一辈子就是真栽你苏流年的手里了!” 见不得她伤心,看不得她痛苦,给她不了她想要的幸福,那他愿意帮她找到那个她要的人。 我宠你,是因为我爱你,我纵容你,是因为我爱你。 但望那个男人再不会让你流泪了....... 这一夜燕瑾没有离去,甚至一夜未眠。 他一直守在苏流年的床前,安慰她,守侯她。 直到她沉沉睡去,夜里噩梦了,是他将她护在怀里安慰,只为赶走那些扰她梦境的梦魇。 只盼天不要亮,只盼可以把此时留住,如此一生过去也好,他惧怕往后没有她,只有那孤独死寂的日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候。 脑袋疼得很,她一摸额头,疼得一阵龇牙咧嘴,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心情蒙上了阴影,只觉得一阵低落。 似乎觉得自己的一只手被压着,带着一股暖意,苏流年缩了缩手。 眼一瞥,只见自己的床边趴着一个人,一身水蓝,乌黑的发丝落在锦被上,衬得那一张漂亮的脸儿如玉一般,洁白无暇。 而此时那长而浓密的睫毛轻微动了几下,眼皮撑开,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映入眼帘,里面如有流光溢彩。 “你醒了?” 燕瑾见她醒来,神色带喜,只是因昨晚哭了许久,双眼泛.红.带.肿,额头处的地方还肿了个带着淤青的包。 他眼里带着怜惜与不舍,“一定很疼吧,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撞到,撞哪儿了?怎就撞出了这么一大个包?” 他巡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回想昨晚与她分别之后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他一回去没多久就如此了? 苏流年摇头,“倒是昨天让你见笑了!”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的压抑,加上花竹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时觉得委屈,便以此发泄出来。 “傻瓜!你没事就好!” 燕瑾见她一脸赫然,忍不住一笑,又问,“哪儿不舒服,你告诉我,还是饿了?我让人给你准备膳食。” 这一睡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昨夜他一直呆在这里,一夜无眠,直到天亮之后,这才迷迷糊糊趴在床畔处睡着,醒来便也是这个时候了。 “我没事,躺着就好。” 苏流年抽回了手,想到燕瑾陪了她这么久,又道,“燕瑾,谢谢你!” 在她难过的时候守着她,不离不弃。 只是心中对他的愧疚更为深了几分。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一声谢谢吗?好好躺着,我去让夜香过来伺候你梳洗,一会一起用膳,用完膳食再喝药,这样身子才能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他抬手轻勾了下她挺翘的鼻尖,笑得温柔漂亮,那梨花酒窝更为明显。 此时的燕瑾一反昨夜的沉重与落寞,如昨夜那事不曾发生过一般。 燕瑾离开之后,苏流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许久许久。 想到燕瑾的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昨夜她的表现,她的话,必定将燕瑾伤得极深,否则他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流泪。 今日燕瑾为她怕是没有去上早朝,此时政事未稳,燕瑾对她的宠爱,只怕要落人口实。 梳洗一番之后,燕瑾亲自端来了丰盛可口的饭菜,虽然是几道清淡的菜,每一道却足可见下了心思。 两人落座之后,燕瑾谴退了夜香,给她盛了饭,又夹了菜,展颜一笑,露出两个美丽的酒窝。 “多吃一些,吃饱了才有力气。” 苏流年点头,眉头一蹙,只觉得连点头的时候脑袋也有些疼。 燕瑾见此,心里一紧,“怎么?是哪儿不舒服吗?还是头部疼?吃完了,让花神医给你看看。” 好不容易养好了几分的脸色,此时只因昨夜如此,便已是苍白一片,神情憔悴。 苏流年你就不能好好对待自己吗?偏要我如此担心。 “是有些疼,但没什么大碍,花神医最近开药方子很忙,找个太医过来就行。” 勉强一笑,她低头吃饭。 “再忙那也是朕请他入宫的,不就看看伤得如何而已,那花神医虽然平日里目中无人,但其实我也是欣赏他的,毕竟他的医术确实并非一般,比起我太医院精心钻研医术的那些老头们可真要厉害许多!” 他若能为我所用,倒也是好事一件!若花竹要高官厚禄,他自是会给,不过倒是想将他留在太医院。 苏流年却不知该如何拒绝,于花竹与她经过昨晚的事情,她确实不想再见,见了面只会让自己觉得难堪,并且对他失望。 那一声年年,声音不同,却是极为熟悉,仿佛那个喊她的人不是花竹,而是花容墨笙。 若不是因为声音不像,那张脸不像,她几乎要认定花竹就是花容墨笙了。 但昨晚的事情,她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对燕瑾开口的,一来必定伤极燕瑾,二来毕竟伤极花竹性命。 但是听得出燕瑾有意将花竹留在宫内,其实这样的想法倒也不错,若能入太医院必定前程似锦,加上花竹的医术,疑难杂症一律难不倒他。 苏流年沉默了些时候,便将话题移开,“东阳城的百姓如何了?” 这么些时日过去,只知道燕瑾成天忙碌着,来到她面前的时候,总是带着笑意。 一想到东阳城的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当中,燕瑾轻蹙眉头,几分凝重。 “形势严峻,目前虽然已经泄洪,但是却出现山体滑坡,有几个小村子是住在山下,洪水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是许多座大山几乎是倾倒了一半,直接将一些小村子给覆盖了,人力有限,就连尸首都挖不起来。” 这是他昨日一早掌握到的消息,一个山体滑坡,吞噬了好几百人的性命。 苏流年轻蹙眉头,这样的天灾,最是无情。 洪水,山体滑坡,就连现代人对此都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尽早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在这个时空,无法预测。 见燕瑾如此难过,苏流年抬手握上她的手。 “天灾不可避免,但可预防,我有个建议,每当大雨降临的时候,每个村选几个人轮流查看,若有发现山体崩塌的现象,立即通知下去马上撤离到安全地方!” 燕瑾点头,目光泛着光芒,“你这提议倒好,山体崩塌之事,每年都有,只不过他们所住的地方皆为山角下,容易造成坍塌被埋的地方,我已经命人让百姓撤离到安全地方!一会儿,我让他们按照你的建议,每个村子选几个人巡逻。” 燕瑾轻叹了口气,又道,“不过幸好,此时还没有传来瘟疫一事,我已经传令下去,让他们将所有的人畜尸首抬走,一并焚烧干净,只希望不要传来瘟疫的消息。” 他不想走到焚城这样一个地步。 那时候烧光的不止是瘟疫,还有东阳城七万的百姓。 他不能走到那一步,不能让那七万的百姓受此惩罚。 惟有一计,暂时将那七万的百姓移走,先保得他们性命,其余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苏流年想着自己帮不上任何的忙,又受不了劳累,心里有些沉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香等了些时候,一直朝着楼下张望,还是没有等到花竹将药送上。 以往的这个时候,花竹早就把药与药膳一并送了过来,今日都这个时候了。 心里好奇着,夜香下了楼,来到一楼花竹专用的那一间药室,走到外边就已经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 夜香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满肺腑一阵舒畅,犹如嗅到花竹身上的那一股气味。 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高明,除此之外,模样还长得好,只不过就是有些目中无人了。 感觉老是不把皇上当回事,甚至对于她家主子的行为是否过于亲密了? 真让她防不胜防,就怕自家的主子被那男人给.占.去了便宜。 此时药室的门关着,夜香轻敲了几下,里头并未有人出声,夜香疑惑,想着可能是在房间内,便又走到花竹的房间门口外,轻敲着紧闭的房门。 “花神医,花神医在吗?” 敲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夜香皱起了眉头,这花神医是哪儿去了? 小心她去找皇上打小报告,竟然敢如何怠慢她家主子! 此时花神医能去哪儿呢? 莫非是去了太医院? 想着这个可能性并不低,夜香走到了流年阁楼门外,见着几名侍卫便上前询问,“咳咳――你们守在这里,可有见着花神医出去?” 几名侍卫摇头,其中一人道,“花神医从昨晚回来到今日此时还位出流年阁楼” 那就奇怪了,花神医此时是藏在了流年阁楼的哪个角落? 夜香回到了四楼处,见着此时已经过了喝药的时间,可自家主子还等候着,便推门而入,见着苏流年正在往额头处肿起来的包擦药,便上前道,“主子,还是让奴婢来吧!”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苏流年直接拒绝。 夜香点头,想到花竹不见踪影,又道,“主子,还有一事,就是花神医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把药端来,奴婢刚去了药房敲门,没有找着人,还去他的房间敲门,也没有找着人,奴婢本以为花神医是去了太医院,但是询问了侍卫,得知花神医从昨晚回来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过流年阁楼。” 苏流年也觉得好奇,若放平时花竹自是已经端了药过来,今日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虽然她不想见他,但依旧怀有几分好奇。 是否花竹也后悔昨日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想到他的吻,甜蜜如斯,火热至此。 除此之外,他还亲吻过她的身.子,一双手更是谈不上规矩,几乎在她的身上游移了一遍,却是轻易地勾.起了她身.上的欲.火。 怎会如此? 一个花竹而已,怎会带给她这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熟悉的欲.望,惟有花容墨笙带给她的感觉。 但花竹若不在流年阁楼,会去哪儿? “夜香,你再去仔细找找吧,兴许去了.......茅房!” 惟有这个可能了。 夜香点头,觉得茅房的可能性即大,毕竟茅房她还未去找过,一会儿找个人进茅房看看。 再不成,她就在阁楼楼重新找上一遍,还能找不到人? 见夜香就要出去,苏流年忙道,“找着之后,那些药你亲自端来就好!” 是留在宫中当太医院的太医还是要出宫,随他选择。 花竹虽然总在人前表露出对金钱权势的兴趣,可她知道,这人隐藏极深,只怕他要的不止这些,或者是该说他什么都不要,似乎他进宫的目的也不单纯。 那么他要的会是什么呢? 这也是她苏流年猜测不透的! 若是花容墨笙在,兴许凭他一眼就能瞧出。 花容墨笙的心思极深,极为玲珑,在他的面前,不论隐藏再深的人,都能叫他一眼认出。 可是.......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寻她? 泪水冒了出来,滚烫的,她低下了头,无声地哽咽着。 夜香出了些时候,回来时慌慌张张,平时都会敲门,此时却是将房门给直接推了开来。 “主子,主子不好了!” 闯了进去,所见着的是苏流年正对着一支簪子落泪。 那一支簪子她并不陌生,因为苏流年经常戴着的便是那一支簪子,总能将她的气韵衬托得清雅脱俗。 通体紫色,状是朵盛放的紫惊天,比真花小了一半大,更因此而显得精致。 材质为上好珍贵的琉璃紫玉,通体晶莹雕琢出层层花瓣,层次感极强,栩栩如生。 流年阁楼的花园那一片紫惊天,便是皇上不远千里让人从花容王朝运来种植上的,只因为苏流年喜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谢谢支持~收到流白靓雪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piaoyi的风送给作者20朵鲜花。么么,好多啊!!我努力码字去,希望下周可以加更。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77章、他是花容墨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流年阁楼的花园那一片紫惊天,便是皇上不远千里让人从花容王朝运来种植上的,只因为苏流年喜欢。 听见夜香慌张的声音,苏流年吸着鼻子,随意地抹了几下眼泪,问道,“你慌乱个什么呢?我好得很,哪儿不好了?” 夜香喘息着道:“奴婢.......主子当然好,只是.......只是奴婢将阁楼内寻找了一遍都不见着花神医的踪影,又去他的房间找了一遍也不见人,就连茅房也叫侍卫进去寻找了一番还是不见花神医,最后在药室的地方找到了这一封信,是花神医留给主子的!丫” 说着,夜香已经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媲。 苏流年看着信封上的字迹,只有两个字:年年。 陌生的字迹,却是熟悉的称呼。 她心里一动,脸色更为苍白。 为什么花竹要这么称呼她? 她从为告诉他墨笙对她的称呼! 苏流年看着信封上的那两个字,耳边想到的是昨夜隔着一扇门板,花竹轻柔而低沉地喊她。 那嗓音几乎要与花容墨笙喊她的重叠一起。 她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拿起一张薄薄的信纸,看着上面带着飘逸的字迹。 “年年: 这段时日,我所做的一切不曾悔过,对你也无轻.薄之意,全属一腔爱恋,但既然你希望花竹消失,那花竹便消失就是。 给你的配制的药方已经给了太医院的卢太医,好好喝药,喝完之后必定药到病除,这些时日哪儿也不要去,呆在宫内,出阁楼记得有人跟随,朝内不稳,切记自保。 花竹亲笔。” 苏流年看着信中的内容,简短的几句话,去似乎道出了许多。 只是....... 花竹一直以来皆是研制药草,怎会对于朝内的事情....... 似乎了如指掌? 花竹要消失,他会消失到哪儿去? 再说阁楼流年戒备深严,每一个出口都有侍卫守着,任凭花竹他又是怎么离开这座阁楼的? 一时之间,对于花竹满是疑惑与好奇,他一个医者,此时此刻,被蒙上了神秘色彩,让她更是猜测不透! 也许花竹的真正身份,并非一个医者那么简单。 目光不离手中的信纸,苏流年又将内容看了几遍,最后落在后面那句句话上:这些时日哪儿也不要去,呆在宫内,出阁楼记得有人跟随,朝内不稳,切记自保。 切记自保,便是有人想要对她不利,而且花竹知晓这些事情! 他怎会知晓这些? 又想到昨夜回来的路上,花容丹倾话中的弦外之音...... 永宁王? 可是对于这个人,她顶多昨晚与他有一面之缘罢了! 怎会将算盘打到她的身上来? 还是想着她对燕瑾来说即是重要,若是将她除去,燕瑾悲伤之际,必定无心于朝政,如此一来,这个皇位,对方还不是手到擒来? 苏流年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但是又觉得自己所想的可能性即大,否则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为何还有人要对她不利? 当年在花容王朝,想要加害于她的人也只有德妃一人,此时在这里,没有德妃,但可能有永宁王! 若是此时离开临云国,是否永宁王就会放过她,还是趁她离开之际,派人将她掳走,以此威胁燕瑾。 若是拿她威胁燕瑾,只怕燕瑾真会答应永宁王的所有要求。 那时候的燕瑾必定要背负天下人的骂名! 甚至永宁王得了这个天下之后,也不会放过燕瑾! 一想到这里,苏流年只觉得自己是走也不行,留也不行! 她不能再害燕瑾了。 对于燕瑾,她已经亏欠了他太多太多,这一回也绝对不能再欠了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这一次过来,让花容宁澜粘了一整天,直到傍晚的时候这才摆脱了他的九皇兄。 几个月不见,他的九皇兄依旧没变,还是以往的那一个他。 只不过不得不承认自从花容宁澜认识燕瑾之后,性子的确是收敛了许多,起码再不会动不动想去射杀奴隶,也不会再对下人随.心.所.欲的打骂。 这一切,全是燕瑾改变的。 以往当皇子的日子确实荒唐,从不将奴隶当人命,连他也亦如此。 直到苏流年入了那一片林子,试图想要拯救那些奴隶,在她的眼中,他们便是一群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那一刻,他确实因她的目光慌了心神,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 从此之后,他花容丹倾再不曾射杀过奴隶! 他也为她有所改变。 此时想想过往,只觉得荒唐至及。 因有苏流年的吩咐,花容丹倾去流年阁楼的时候并没有受到阻拦,直接进入了流年阁楼。 只不过毕竟男女有别,身份有别,苏流年的闺房,他自是不能再随意进入。 在亭子内等候,此时阳春三月,鸟语花香,整座阁楼笼罩在一种静好的氛围中。 看得出来燕瑾对苏流年很好,单是这里深严的戒备,包括他连帝王令也给了苏流年,只怕她住在这里受了点儿什么委屈。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一片紫惊天上面,只觉得空气中也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 听闻这是之前燕瑾从花容王朝那边移植过来的,倒是生得挺好,一朵一朵亭亭玉立着,犹如身穿紫纱的美人。 那独特的气韵如苏流年一般,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苏流年第一次入皇宫身着一袭紫色淡雅的衣裳,与她身后的那些紫惊天几乎要融合一起,美得如仙子下凡。 燕瑾没等多久,苏流年便来了,入了亭子,她朝着燕瑾一笑,“你可总算来了!” 她本以为花容丹倾必定一大早会过来,没想到会等到现在。 花容丹倾正想回话,却见苏流年额头上肿.了个不小的包,还泛起淤青,而旁边红.肿着。 眉头一蹙,带着关怀询问,“怎么把额头整成这样?撞上哪儿了?可有看过太医?” 苏流年轻摸了下额头,还是疼得让她眉头微蹙了下,而后摇头。 “没什么大碍,昨晚撞上门板了,只是疼了点,已经擦过药,不过本就破了相,此时更丑了!” 这么一大个包,确实让这张脸看起来更为狼狈,已经有过最丑的时候,此时倒也坦然接受。 花容丹倾摇头,“不丑,昨日那打扮可让我惊艳了许久,往后小心些,别迷迷糊糊的,连门板都能撞上,万一撞上个窟窿,岂不是得让你赔钱!” “哼,那也要看燕瑾敢不敢收我给的钱!” 苏流年一笑,带着几分俏皮,只是掩藏不住眼里透露出来的沉重。 花容丹倾轻笑一声,“本一早要过来看你的,不料九皇兄粘着,说什么数月未见甚是想念,与他下了棋喝了酒,一起用了午膳,而后那为你在信中所提到的嗜钱如命的安宁王过来,谈了些话,并且做了些询问,知道一些此时临云国朝里的情况,一天便过去了大半,一直到现在才过来看你。” 看来花容丹倾并不知道昨夜她的事情,忍不住松了口气。 “十一,你说我该不该离开这里呢?我想离开,但是.......我觉得永宁王知道燕瑾在乎我,我担心他会先对我下手,拿我威胁燕瑾!” 花竹给她的警告,她确实放在了心上。 只是花竹让她好好呆在宫内,哪儿也别去,便是不能离开。 也许对她来说,此时这皇宫之内便是安全的地方,而最为安全的便是这一处燕瑾花了心思的流年阁楼。 花容丹倾对于临云国自是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一路上除了赶路,剩余时间他不止要了解临云国的风土人情,还得了解这临云国的政事。 特别是当燕瑾派了人过来接应的时候,他更是觉得事有蹊跷。 昨日的洗尘宴,看着临云国朝里的那些大臣,具体分成几派,他心里自是有数。 今日与花容宁澜一聚,也从他口中了解不少,花容宁澜虽然看着不务正业,可也是玲珑的人。 朝里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加上安宁王那边也透.露了些消息。 昨日的洗尘宴如此隆重,加上燕瑾那一席话,便是做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目的便是要告诉对方,花容王朝绝对是站在燕瑾这边。 只怕过不了三日,摄政王便会亲自找上他来。 此时苏流年所担心的,便也是他所担心的! 永宁王这人,并不足以为惧,让他可当成对手的,是幕后之人。 永宁王的身后必定有一高人指点,否则任凭永宁王一人,绝对不会如此胆大! 昨日永宁王一番好话说尽,却不过是想要羞.辱他罢了,让他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在众人面前犹如献技的艺人一般,降低了他的身份。 如此明目张胆,那些大臣必定也是看在眼里,又惧怕于永宁王的权势。 不过想到昨日苏流年对他的维护,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你所想的便也是我所想的,可惜了临云国的大好风光,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宫外景色必定不会比这皇宫之内的逊色,带着大自然的气息!这些时日你便先在宫内住下吧,我猜想那些人只怕真要对你不利,但你放心,流年阁楼戒备深严,可保你安全!” “看来只有这样了!”眸子微微垂,带着失落。 花容丹倾岂能不懂她的心思,轻笑道,“你放心,七皇兄的下落,我会帮你找,直到找着为止,你只需在宫内住下,好好把身子调养好了。宫内之事你并不需忧心,燕瑾这个皇帝并不简单,再说他还有一个好帮手,那便是摄政王!摄政王一生并不平凡,虽然此时年纪已大,却也绝不糊涂!” 临云国有摄政王辅助,怕是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也不晓得墨笙去了哪儿?有画珧的消息吗?” 若是有画珧的地方,也许就能找到花容墨笙。 花容丹倾摇头,“画珧等人毫无消息,我给你说说你离开后,宫内之事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冷冷一笑,这个花竹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将所有的侍卫询问一遍没有人知道花竹从哪儿消失的! 守在流年阁楼的那些侍卫并非一般的侍卫,一个个武功高强,从小接受训练,充当的是死士的角色,可竟然看不住一个花竹! 根据他所知道的消息,那花竹并不会武功,那么怎会凭空消失了? 这一点燕瑾想不明白,但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于花竹的猜测,此人绝对不会简单。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是易容而来,只不过任凭他已经炉火纯青的易容之术,还是没有看出来花竹有易容。 普天之下,他所知道的有一个人可以轻易看出他的易容术,那人便是花容墨笙,他却不知道花容墨笙会不会易容之术。 若花容墨笙会易容之术,便一定是在他之上,那么如此一来,只怕他也看穿不了。 “花竹.......” 燕瑾轻念着这个名字,姓花名竹! 花姓在临云国并不少,花竹的身世他也是调查过的,但若是花容墨笙有意想要隐瞒...... 捏造一个身份并不困难! 燕瑾在明媚的阳光下来回走动着,嘴里依旧念着花竹,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破茧而出。 “花竹......花竹......花容墨笙......” 当年在念奴娇里,花容丹倾便被称为花公子,让人误解花容取花为姓,他们两人同为花姓,那么墨笙...... 笙,不正是取竹为名吗? 竹笙阁....... 燕瑾双眸一亮,犹如璀璨的星辰,是否是他所想? 若说花竹的能力在戒备深严的流年阁楼必定是离开不了,但若是花容墨笙那却是轻而易举! 花容墨笙的医术也不容小觑,苏流年几次受伤便是花容墨笙给她医治好的! 遍地心兰乃是花容墨笙给苏流年调配下的药方,医治她恢复记忆,既是如此,他就一定有法子医治好苏流年的饮下遍地心兰的留下的后遗症。 一开始花竹揭了皇榜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医治好任何的疑难杂症,当时他就怀疑过,而且那时候的花竹一副爱钱财爱权势的姿态,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吧! 再说花竹看苏流年的目光,始终那么不对劲! 那并非第一次见面该有的目光,虽然看似淡然,里面却暗藏了许多的情愫,那些情愫却似乎只对于苏流年一人。 毕竟第一次认识的人,他也没有去在意去深思。 可如今,他恍然大悟,当初错得离谱。 若是花竹真是花容墨笙,那么他还真是隐藏得够深! 后来他几次试探,却不见花竹有什么破绽,偶尔一两个目光飘了过来,那也是冷漠的淡然的。 幸好花竹离开的时候,已经给卢太医留下了接下来的药方。 他的猜测,是否得跟苏流年谈谈? 也不知苏流年是否会有这样的感觉? 心中虽然不能确认下来,但是他总觉得此时十有八.九如他所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你是说花竹便是花容墨笙?” 对于燕瑾所说的话,苏流年只觉得震惊,还有难以置信! 燕瑾点头,他不想隐瞒她,而且也没有必要隐瞒,再说,他已经答应过苏流年会帮她寻找到花容墨笙,既然已经承诺,便一定会做到。 君无戏言! 她是感觉到花竹的熟悉,感觉到花竹偶尔几次透.露出来的来自于骨子里如同花容墨笙的相似,可是花竹又怎会是他! 压摇头,“不可能!不大可能......怎么可能......花竹他......” 可是心里又因此而感到欣喜,感到....... 迷惘。 苏流年坐回了原位,继而摇头,“若真是他,为何墨笙从不对我吐.露真言?” 听过燕瑾的分析与猜测,她自是知道燕瑾的分析头头是道,但是...... 花容墨笙为什么要扮演一个花竹的身份潜入在她的身边? 而后又因昨日之事而离她远去? 可若不是花容墨笙,他的吻那么真切,还有那一声熟悉的称呼:年年....... 苏流年摇头,“字迹,气息,面孔,声音,背影,没有一个是与花容墨笙相似的,又怎会是花容墨笙呢?” 甚至她偷偷打量过花竹的手虽然同样修长白皙,可与花容墨笙的手还是不大一样。 唯一让她感觉一样的,便是那淡淡的温度,还有将手轻抚在她额头上试探体温的时候,那样的感觉确实是熟悉的。 除此之外,花竹所煎好的药如同花容墨笙煎的一般,药味依旧,甜蜜依旧,所以那一次,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她就震惊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pgpgwan送给作者2朵鲜花,吕晋送给作者10朵鲜花,还有1张月票,继续求打赏呦~~花竹名字的由来,很早就有亲猜测出来了,啊哈哈~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78章、当年的休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除此之外,花竹所煎好的药如同花容墨笙煎的一般,药味依旧,甜蜜依旧,所以那一次,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她就震惊了。 燕瑾轻叹一声,他道:“花容墨笙会模仿他人的字迹,这一点早在我潜入七王府给他当起贴身婢女的时候便已经知晓,能够改变他身上的气息,倒是不难,他一身药香可以挡去桃花香气,但是面孔、声音、背影、只怕连心境也一并隐藏,所以才说花容墨笙的易容之术必定在我之上!丫” 一个人连自己的心境都隐藏了,那么便是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如此一来,岂能轻易被看出破绽? 这也是易容的最高境界,但是显然若花竹是花容墨笙,那么花容墨笙与他更胜一筹! 闻言,苏流年蹙眉花容墨笙会模仿他人的字迹,所以,之前她给他的那一封休书,后来变成了情书,便是花容墨笙所为?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媲。 那一首《越人歌》,便是花容墨笙模仿她的字迹写上的,当真模仿得连她这个当事人都被他给蒙骗了,怀疑自己什么时候给他写了那么一封情书! 明明是休书!弄到最后还让他揶揄了一番。 对于花竹的身份,苏流年也是有过几次怀疑,但见燕瑾的猜疑不比她少,她倒是觉得花竹真有可能是花容墨笙了。 再说一个向来只呆在流年阁楼研制药草的大夫,怎会会这个朝廷的状况如此清楚? 但若对方是花容墨笙,那么一切疑惑便能全数解开,花容墨笙擅长权术,将一切玩弄于掌骨之间。 以天下为棋盘,人为棋子,还有什么是他所达不到的? 难怪他几次在她的面前提起过他的妻子,却总是目光温柔而深情地朝她望来,他说他很爱很爱他的妻子。 他说他的妻子喜欢吃醋,还凶巴巴的。 他还说他的妻子离家出走。 是否花竹所说的便是她苏流年了? 但她什么时候凶巴巴了? 心中一暖,她想起花竹谈起他妻子的神色,连目光都染上了暖色与笑意。 原来如此呵! 而她自是也在花竹面前说了许多花容墨笙的不是,天晓得当时花竹的心态如何,是否恨不得将她掐上几番?狠狠地教训! 花竹,取花容为姓,取笙的竹字头为名,一开始她怎么就没有猜测这一点? 燕瑾见苏流年神色变暖,唇角微微勾起,自然知道苏流年心中所想,心里却是酸涩得很,带着刺疼与无奈。 可是,心不在他这边,他能如何挽留? “燕瑾,若花竹真是花容墨笙,那你晓得他为何要离开吗?为何不直接相认?” 她心里松了口气,起码知道花容墨笙是安全的,却不知他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 但她也不相信,花容墨笙会因为那一件事情而离开,他并非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 除非,花容墨笙有他想要隐藏身份的必要,那么此时他必定在做一件大事。 信中所说的她突然明白花竹所指,他说:这段时日,我所做的一切不曾悔过,对你也无轻.薄之意,全属一腔爱恋,但既然你希望花竹消失,那花竹便消失就是。 希望花竹消失,那花竹便消失就是....... 也就是说,花容墨笙让这个花竹的身份从此消失,那么....... 真正的花容墨笙会去哪儿? 还是....... 他终于想用他的真面目来面对她了? 关于花竹留下的那一封信,燕瑾自是也看到了,当时他就将开头那一句话看了无数遍,满心中的恼火。 什么叫做:这段时日,我所做的一切不曾悔过,对你也无轻薄之意,全属一腔爱恋。 所做的一切,那该死的混帐到底对苏流年做过了什么?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甚至怕知道那些答案。 再说当时就是他一时大意,将这么一头狼给放在了苏流年的身边,这不是羊入虎口,养虎为患吗? 燕瑾想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静观奇变吧!若是花容墨笙他想来找你,必定会过来,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他既然能知道你在这里的安危,宫内之事,那么.......也或许.......花容墨笙正在好奇永宁王背后的人,也可能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 花竹若真是花容墨笙,虽然整日呆在流年阁,但他必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此时燕瑾更为好奇的还是花容墨笙他想要做什么! 苏流年虽然还觉得疑惑,但经过燕瑾的分析,还是觉得十分有理。 想不到的是花容墨笙竟然潜伏在她的身边,数个月以来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这个男人还真坏,三番两次吃她的豆腐! 借着把脉的时候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额头,几次轻.佻地看着她,甚至还想让她脱.了衣裳好看身上的伤势如何,不止如此,还想亲手为她上药。 除此之外,偶尔有几次借着摔到的缘故,占.尽了她的便.宜。 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一摔就那么刚好地摔在她的身上,嘴巴还得啃她几口! 那么撞在一起,也不见得两人的嘴巴被撞出血来,还每次亲得那么刚刚好,只怕是花容墨笙所算计好的。 这只老狐狸,狐狸精! 想到这里苏流年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是这几个月以来的担忧与思念,真是白白浪费了! 苏流年点头,“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燕瑾,虽然知道你稀罕我那句谢谢,可我真的很感激你。” “只是感激吗?” 燕瑾反问,“我倒希望你能因此爱上我,把那个臭男人给抛得远远的!” 但见她此时笑容难得明媚一回,燕瑾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也算是值得了。 突然有些明白花容丹倾的选择,起码现在花容丹倾也在苏流年的心里占有一定的位置,瞧她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便不曾再喊他一声小叔! “抛不掉了,我是真的栽在他身上了!” 这是真话,她苏流年这辈子只认定了那么一个人。 其余的人再好,都不是花容墨笙。 燕瑾愕然,勉强一笑,是否如他栽在她的身上一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往后的日子,每日的药依旧不断,不过是从太医院那边端来的。 苏流年喝了一口,发觉味觉全变,之前喝的可谓如琼浆玉液,此时喝的虽然谈不上苦涩,却是如苦涩的药里搅拌了砂糖,喝起来总有一股怪味道。 兴许花竹....... 或者该说是花容墨笙告知了太医院的卢太医她苏流年怕苦,但是这煎出来的药总体来说与之前的天壤之别。 一口一口地喝下,虽然不好喝,但苏流年只觉得心中有些甜蜜,花容墨笙在她来到临云国之后没多长时间也就跑了,是追她而来的吧! 摸摸额头上已经消下去不少的包,也不早些告诉她实情,她也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撞成这样了,躲在床底下,亏他也想得出来! 但是知道花竹的身份,苏流年的心情一反之前,好了许多。 关于花竹离开一事,花容丹倾也有所听闻,并且听到了苏流年与燕瑾的猜疑,倒是有些认同他们的猜测。 对于花竹他了解不深,也仅有那一面之缘,当时见他并无任何不妥,也无任何破绽可言,所以此事,他倒没有多大的建议。 可要找到花容墨笙,知道他曾用花竹的身份接近苏流年,如此一来想要找着他就方便许多。 毕竟此时的花容墨笙是在临云国,他所带来的人马不多,花容宁澜带来的也不算多,但这里是燕瑾的天下,想要多少人马便有多少人马。 只是花容墨笙若有心不肯出来,谁也别想找着。 就连同他最为亲密的苏流年在他身边数月之久,除了有怀疑之外,却没有将他认出。 苏流年将药碗放下,笑道,“喝习惯了墨笙给我煎的药,再喝一口别人给煎的,便觉得味道全变了!” 但见她唇上带着药渍,花容丹倾本想抬手将她唇上的药渍擦拭而去,但此时又发现已经不合适再做那样的举动了,便从怀里将丝帕拿出递了过去。 保持着距离,省得自己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到时候不止自己痛苦,还让她为难。 没喊他一声小叔,已经对他够好了。 苏流年接过丝帕轻擦了几下,又道,“可惜了,你难得来这里一趟,我却不能陪你出去走走,不如.......你让九王爷还有安宁王带你出去走走如何?只不过同安宁王出门,只怕你得带足了钱,那人一毛不拔还喜欢占.人.便.宜,虽然来者是客,只不过在他那边永远没这说法。” 一想到安宁王的小气与嗜财如命,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强悍! 在他面前,休想让他花上一个铜版! 花容宁澜因为燕瑾一事,可是在安宁王那边做足了文章,拿了不少的银子与桃花酿去讨好他,两人也因此走得极近。 让她受不了的是花容宁澜特没节操地见着安宁王,就学燕瑾喊他一声小皇叔! 这两个极品,凑一起得了。 一个断袖,一个爱财,当真是各求所需! 想到安宁王确实如铁公鸡,一毛不拔。 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过些时日再说吧,这皇宫挺大,已够我观赏几日了!再说流年阁楼的风景不错,还有佳人相伴,外头的世界反而减色了不少!” 江山如画,也不及她一抹明媚的笑容。 苏流年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小脸一红,呵呵笑出了声。 “你便逗我玩吧!不如闲来无事,你陪我下棋,如何?我在这里,除了燕瑾下朝有空来我这边走走,一起下个棋,安宁王过来不是要债,就是想着怎么从我这边抠点银子走,九王爷来此,不是等着燕瑾,就是数落我一番,偶尔与他下个棋,那便是不留情面斯杀一场,没个乐趣可言!还是与你下棋最舒坦了!”起码她还能小赢几盘,虽然那是花容丹倾让着她。 “正有此意!” 花容丹倾点头,朝着那边的夜香吩咐,“去把棋盘拿来,今日本王与你家主子下几盘棋!” 夜香行了礼退下,没过一会棋盘摆上,苏流年执了白子,花容丹倾执了黑子,两人开始下棋。 一会儿,苏流年询问,“修缘如何了?” 修缘,一个让她很久没有提起的名字,自从她恢复记忆之后就不曾再见过。 想到他,她便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毕竟失去记忆的时候将他当成了花容墨笙,对他做了不少非礼的事情。 一颗黑子稳稳地落下之后,花容丹倾才道,“在你离开之后他便也离开了七王府,后来我生病时,他去看过我几次,再后来便不曾见过他。修缘身为出家之人,以天地为家,心中念善,定是生活惬意,你倒不必担心。” 只是后来的心境已经不如以往一般清澄,也不再脱俗,多了一切世间的烦恼。 是否,修缘也沾.惹上了情字? 只是这个情是谁许给他的! 若他知道的修缘所接触的女子,只有苏流年! 苏流年摇头,看了看自己白子的又见黑子的招式虽然暗藏锋芒,但也给了她一条生路。 落子之后,才道,“只是觉得很久没见着修缘,对于他始终觉得愧疚,他曾多次救过我,我却把在失去记忆的时候把他当成了墨笙,想到那一段时日,修缘一定也很苦恼,只不过他心存善念,并未拒绝,再后来恢复了记忆,也曾因为那些事情心存芥蒂,见了面我也只觉得尴尬。不过听你说他生活得好,那就好了!” 却不知那曾害她跳下悬崖的天枢后来如何? 当时在林子里,花容宁澜先将她带走,燕瑾与天枢留下打了一架,再后来便没有了天枢的消息。 她没问燕瑾,燕瑾自是也没有说出天枢如何了。 天枢纵然可恶,可若不是他当时手下留情,听命于德妃的他,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怕此时早就没有她苏流年了。 也不会有后来发生的这么多的事情。 正当苏流年与花容丹倾谈着的时候,那边有侍卫走了过来。 “属下拜见主子,拜见十一王爷,禀报主子,摄政王找十一王爷,是让摄政王过来,还是请十一王爷过去呢?属下已经让摄政王在厅内等候。” 花容丹倾拈着棋子淡淡一笑,果然不出他所料,三日之后,摄政王找上了他。 “摄政王为长辈,自然是我们这些晚辈去看他了,不过他找你应该是关于朝政之事,我就不去了,快去吧!那谁,赶紧带路!” 苏流年唤了一声那侍卫。 “是!”侍卫应声。 花容丹倾看了一眼棋盘,又看着苏流年,他道,“既然如此我去看看,你在这里,我一会儿过来!” 说罢,他起身带着侍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砰――” 一本奏折被燕瑾扔得老远,落地之后摊了开来。 明晓见他难得发这么大的脾气,又见他脸色几分苍白,心里有几分忐忑。 走过去将奏折拾起,看了看内容,神色大变,瘟疫...... “皇上,这......这瘟疫......瘟疫传入了皇城!” 怎么可能呢,瘟疫怎么可能会传到这边来,再说他都没听过哪儿有瘟疫,怎会连这里也有瘟疫。 再说了,东阳城近日来受灾,是死了不少人,但处理妥善,并没有传出瘟疫一事,怎会传来皇城! 若是瘟疫传染到了皇城,轻则死伤庞大,重则焚城! 这千古帝王业也得烧毁而去!他怎舍得烧毁这里的一切! 祖先在这里建立了数百年,甚至千年,怎可到了他这里,因一个瘟疫全数毁去! 迁移出这一座皇城,另择一处地方。 明晓也知这事情重大! 燕瑾几分烦躁,目光中带着担忧,怎会无缘无故皇城出现瘟疫一事? 就连东阳城都还未有人感染上瘟疫一事,这皇城怎会如此! “明晓,此事你负责调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吩咐下去立即关了城门,此事必定要小心应付,不要造成百姓恐慌!还有今日开始不论是谁入了皇宫都必要让太医检查一遍身体才可放行!” 明晓立即点头,“皇上放心!属下一定去彻查个清楚!” 奏折里提到近日来有几名百姓染恙,后被大夫查出是瘟疫,病情恶化迅速,两日便先后有人死去,后又有几名百姓染上,生命垂危。 瘟疫的传染性极强,他在年少时是听闻过的,那一次的焚城,十万百姓连同那一座城池连烧了三日三夜,一并化为乌有! 他最担心的事情是否来了? 而且还是冲着他皇城而来。 此时他最为担心的还是苏流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宫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张月票,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还有juliach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第379章、当一个好夫君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他最为担心的还是苏流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宫内! 不论如何一定要保她安全! 但幸好此时宫内还是安全的。 瘟疫一事在皇城之内,掀起了一场风波,百姓纷纷想要逃离这天子脚下,却因城门已关媲。 其余地方并没有发现瘟疫案例,只有皇城,燕瑾这一举并非想将皇城的人致于死地。 但若开启城门,危及的那就并非是一座皇城了,还有他整个临云国! 虽然关城门是无奈之举,但也是明智之举。 此时最为担心的除了瘟疫的传播,还有百姓内心的恐慌,百姓暴.乱一事,并非没有发生过。 在花容王朝他所见着的花容墨笙引起的那一场暴.乱已经足够印象深刻。 一城繁华,到一城衰败,不过数日时间,毁得干干净净。 当时他就曾感叹花容墨笙的心狠手辣,为得这天下使尽了手段。 后来才发现原来他要的并非是这天下,而是为了心中的仇恨,却把无辜的百姓牵扯其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晓听命彻查此事,已经将那些死者的尸体寻找到,一具具摆放出来,以白布遮掩而住。 短短死去一日的尸体已经发出强烈的刺鼻味道,隔着白布都能清晰闻到。 没有人敢去触碰那些尸体,就连官府人员除了抬出来之后,一个个深怕被传染到,都躲得远远的。 明晓虽然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悦,但也知道这事情一个弄不好被传染到便是小命不保。 明晓便自带了酒,双手先在酒中泡过这才掀开了白布,只见尸体已经流出了脓水,脸上红.肿带着好几颗明显的麻子,每一具尸体相差不多。 放下白布,双手又在酒中泡过,明晓长呼出了口气,确实是瘟疫的症状。 询问过大夫,这些死者一开始发热,高烧不退,四肢无力。 半日之后病重,咳嗽,喉咙发堵,口鼻生臭,呕吐不止,隔日便已没了生命迹象,而且死时极为痛苦,皆都是高烧而死。 只不过因为离死者近,明晓当天之后便没有再回宫,怕自己接触到尸体可能已经感染到瘟疫,深怕将此病传染他人。 不过有大夫随行伺候,待观察几日若没有其它症状 此事,自然也飘到了苏流年的耳朵,一开始她并不知情,后来每日都有太医过来做消毒工作,宫女会在一些常用到的东西上面擦上酒。 酒精中含有消毒作用,这个年代的人一般都以酒精消毒,苏流年自是知道,询问一番才知原来皇上昨日接到消息,皇城爆发瘟疫。 死伤虽然才十数人,但是瘟疫的传播极快,昨日十几人,今日便不止是十几人。 瘟疫的可怕她自是知道的,没想到当时燕瑾的担心还真的发生了,而且不是发生在灾区东阳城,而是发生在他们所处的地方,皇城! 当即,苏流年想着自己对于瘟疫所知道的一切预防知识,除了用酒精可达到消毒的作用,她又在纸张上写了几个法子,其中就有提到用苍术、雄黄等烟熏室内,以消毒防病的目的。 那些法子经过太医鉴定,表示可行,便在宫内燃起了烟熏。 除此之外,太医还开了不少含有藿香可预防瘟疫的药草,煎成药,让每人饮下。 而皇城内的衙门也在外设置了好几个地点免费提供草药,让他们各自取了回家煎药喝。 此事过了三日,仅仅三日便有数十人死亡,尸体一并焚烧干净,包括所有死者曾用过的东西一并焚烧,并由朝廷赔偿损失。 但是除了死亡的还有上百人感染上,没有药物可医治,不断有人高烧至死。 此时皇城内人心惶惶,更有谣言传出,国降妖孽,红颜祸水,必定覆国。 有说书的便因此将此事编制成书,在民间流传,大概是讲述皇上为红颜迷惑,导致怒了天神,此次瘟疫便是因此横行。 燕瑾听到大怒,当即让人处理此事,将那说书人给抓了,并且找出造谣生事之人,以抄家之罪威胁,才套出原来是有人给了百两银子让他与说书人联合一起编造出那则故事。 燕瑾气得当场将那些人给斩了! 此事便是有人造谣,目的便是让他筋疲力尽! 只是瘟疫一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听到那些民间的传说,自然是知道对方针对她而来。 国降妖孽,红颜祸水,必定覆国。 虽没指明是什么,但是说书人编造出的那则故事已经摆明了一切。 苏流年虽然也是个急性子听到这话的时候气得差点冲出宫外找人对质,但也知道此时冲动不能挽回什么。 她所处的位置,不止有人眼红着,还有人视她为眼中钉,或视为人质,只要她这边出了什么事情,只怕燕瑾那边便要乱了心神。 如此一来,对方要拿下这个天下,便是囊中之物! 只是此事怕没那么简单,她一猜便能猜出此事一乱对谁的好处最大! 想来燕瑾也已经清楚,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花容丹倾也觉得此事严峻,无缘无故的瘟疫横行,让人觉得疑惑,若说是发生在东阳城还好,可发生在皇城并且找不着导致瘟疫的原因。 这几日,花容宁澜倒也鲜少出宫,一直呆在宫内,安宁王甚至也不回王府了,暂时关闭所有的产业。 只怕到时候那些人染上了什么瘟疫,不止要做出赔偿,更要毁坏了他们的生意,得不偿失。 于是理所当然得入住皇宫,同花容宁澜他们一并住在长青阁楼,也因此省去了一笔开销,何乐而不为! 没有家眷的好处,便在此时完美地展露出来了。 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关于民间传出不利于苏流年的谣言,有不少的大臣上奏,恳请皇上立即将苏流年纳入后宫封为皇后,却也有一些大臣上奏,恳请皇上将苏流年撵出宫外。 燕瑾对于这些奏折全当视而不见,扔在了一边。 纳入后宫,苏流年肯吗? 此时将苏流年撵出宫外,岂不是着了永宁王的道? 更何况,他怎生舍得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花容丹倾安慰着苏流年,将自己的疑惑说给她听,苏流年从一开始的气愤到最后,也释然了。 笑道,“嘴巴长在他们身上,随他们说去!只是,这事情我同你一般感觉,并不简单!” 花容丹倾点头,“瘟疫一事来得突然,而且根据所调查第一个染上瘟疫的人哪儿也没有去,是皇城的百姓,染上瘟疫的人也比较聚集,此事已经有官府去调查,除非此之外,明晓也去调查。只不过明晓深怕自己染上瘟疫,这些时日都呆在宫外。” “你能这么想最好,都是一些有心人造谣,燕瑾已下了命令,再生事者必定当场杖毙,并且诛杀九族!此事非同小可,此时民心已乱,又因封城本就人心惶惶了,外头谣传此事对你极为不利,但是你要相信燕瑾,他定不会让你牺牲分毫!” 花容丹倾见她神色几分严肃,暖暖一笑,轻抚她的头发。 “当然还有我,我必定保你!” 生便同生,死便同死! 苏流年只觉得心中温暖,点头一笑,外头的传言虽然可怕,但在燕瑾他们的关心之下心中暖暖的。 有这么多人站在她这边,守着她护着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没能帮上他们的忙。 只是心里微微泛苦,为什么每回当她需要依靠的时候,花容墨笙总是不在她的身边? 若花竹真是花容墨笙易容的,那么此时的花容墨笙必定早就听到那些对她不利的消息,那为何还不出现? 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最为需要的便是他吗? “在想七皇兄吗?” 花容丹倾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苏流年点头,“他明明知道流言的可怕,可是总能把我放在一边去。有时候想想,心里还真有些酸涩!我也不明白怎么就看上了他,可是.......就是离开不了。燕瑾问过我好几回,但是.......” 苏流年笑了开来,只觉得眸子里有些滚.烫,深呼吸了口气,又道,“但是这一颗心就是认定了他,也许将来会很辛苦,辛苦而幸福。” 再怎么样,也只有认了。 她也想过,燕瑾或是花容丹倾其实更适合她,只不过,花容墨笙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心思。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心中几乎想要动摇,但也知道花容墨笙的为人。 他摇头否认苏流年的看法,“你应该比谁都了解七皇兄,既然选择,便要相信,七皇兄并非三心二意之人,也并非不负责任之人,他会这么做,必定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没有分身之术,可他能如此,必定是清楚你此时是安全的,否则,只怕七皇兄拼了命也会过来的!明白吗?” 苏流年有些惭愧,对花容墨笙最为亲密,最为了解的应该是她才对。 花容丹倾虽然不清楚他真正的七皇兄早已被他母妃杀害,与花容墨笙所相处的时间也不过几年,却是远远地比她还要了解花容墨笙。 而她竟然心生怀疑,心生埋怨? 是否又得再重新走上一遭,才会消了怀疑,消了埋怨? 但愿花容墨笙确实有他足够离开她身边的理由! 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点头,“我明白了!只是难免有些抱怨罢了!” “抱怨什么呢?莫非怪我冷落了你?” 那边燕瑾噙着笑容朝着他们走来。 入了亭子,便在他们两人之间入座,见桌子上有茶,便拿了苏流年喝过的茶喝了一口,算是解了渴。 苏流年见此,眉头一蹙,“你一个皇帝他们还能怠慢了你?那茶还是我喝过的!” “那有什么?我不也经常给你夹菜,你怎的就没有意见了?” 燕瑾反问,眉目一挑,望向花容丹倾,明显地带着挑衅。 花容丹倾微微一笑,道,“此时情况严峻,皇上还能这么风轻云淡地笑着,本王当真佩服!” 本该是焦头烂耳,烦得吃不下睡不着,此时他却是将所有的担忧与烦躁掩藏得如此好,只是为了怕苏流年担心吧! 燕瑾也确实是下了心思。 苏流年撇唇,但也知道刚才那些失落感被燕瑾的到来冲散了不少。 “我烦了那么多日,总也该轻松一下吧!瘟疫一事,我也拿它没法子,又不是神仙!” 说到这里燕瑾轻叹了声,望向苏流年又道:“哎――这几日的奏折,一本本都是上奏让我封你为后,以摄政王为先,百姓向来敬重摄政王,由他带头提起此事,那些谣言不攻自破!流年,要不你考虑考虑吧!你瞧瞧我在这里生活作风多好,从不.近.女.色,勤政爱民,每日再忙也必定抽点时间过来陪你说说话,吃个饭。将来若是真成亲了,那定能当一个好夫君!” 他诱惑多少遍了,这个女人怎就如此铁石心肠。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要想嫁你,早就嫁了,也不会等到现在!谣言有什么的!他们还能一把火把我给烧了?当妖孽也必定要有当妖孽的本钱,说我红颜祸水那是夸我漂亮!” 花容丹倾立即点头附和,“确实有当祸水的本钱!” 燕瑾见她厚脸皮的模样,心下一宽,他本还担心她为此愁眉不展,看来她倒是看得挺开的。 “你不嫁我,那我估计得一辈子光棍了!”燕瑾叹气。 花容丹倾莞尔一笑,“皇上放心,九皇兄对你的情意,日月可鉴!” 苏流年一个没有忍住,“噗嗤”一笑声了出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晓是在第七日回到宫内,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并无感染,且身子无碍,才回了宫。 此时他跪在御书房内,却不似平常那样,而是远远地站在了一旁。 燕瑾蹙眉自然是清楚明晓的顾忌,朝他挑眉一笑。 “怕什么呢?都这么多日过去了,你一根毛发也没掉,还怕传染什么东西给朕?” “虽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皇上还是小心为妙!但也奇怪得紧,那些触碰过尸体的大夫等官兵虽然有及时以酒消毒,并且喝了下药,但一个也没有被传.染上瘟疫!虽然是好事,可皇上,属下就是觉得诡异了些。” 明晓想着,又道:“皇上,您想想年少时的那一场瘟疫,因医治患者而死去的大夫有多少人?并且那些触碰过尸体的士兵几乎是无一幸免!” “有此事?”燕瑾问道。 “嗯!” 明晓点头,“确实如此,属下观看过了,并且将那些大夫通通询问了一遍,除此之外,官兵也问过了。无人感染!” 要不是那些酒消毒得过好,那便是大夫开的那些药有效果,但也太有效果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确实诡异!” 燕瑾点头,当年他虽然年少,但是那一场到最后焚城的瘟疫夺走十万百姓的性命,一座城池毁于旦夕之间。 那些过去医治患者的大夫大部分全都感.染而死,士兵等人无一幸免,死在那城里的除了十万百姓还有上千的士兵与大夫。 一把火烧得干净,瘟疫没了,可城内所有的生命也没了。 “明晓,此事你再去查查看怎么回事,这事情朕交给你处理,需要什么人马自己去调,无须与朕禀报,活着回来就好!” 明晓深得他的信任,朝里里并非不清楚,只要明晓需要什么人,他们只有配合的份。 明晓点头,“皇上放心,属下必定活着回来!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个死状不堪,属下这么一个英俊的少年岂能跟他们一个死法!” 燕瑾叱喝,“再胡说八道朕绞了你的舌头再让你去!” 明晓后怕,赶紧退了。 只不过出去了没多久,明晓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只雪白的鸽子。 “皇上,有飞鸽传书!不知是敌是友!” 说着他已经将戴在鸽子脚上的那一信纸取了下来。 随手一放,鸽子一得到自由,扑腾着翅膀从窗子的方向飞了出去。 拿着信纸,明晓却有犹豫着,“皇上,这信纸让属下给摸过了,属下又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得了什么病,不如.......属下念给您听好了!” 那瘟疫多可怕啊,摸个小手都可能传染的,更何况这信纸也不晓得是谁给写上的。 万一是有心人士写来,到时候伤了皇上尊贵的身子怎生可好! 燕瑾大有想把手中的奏折朝他脸上丢去的冲动,“你再给大爷这么矫情试试,看大爷不灭了你!” 明晓最后还是没有上前,展开信纸,脸色一变,“人为中毒,并非瘟疫,将计就计!” 燕瑾一听,手中的奏折落了下去,他起身朝着明晓走去,抢过他手中的信纸。 明晓一见他如此,赶紧退得老远,一脸惶恐,“皇上,要是让我爹知道您这样,还不打断了我的双腿?属下有没有病,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80章、他是墨笙,对不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明晓一见他如此,赶紧退得老远,一脸惶恐,“皇上,要是让我爹知道您这样,还不打断了我的双腿?属下有没有病,自己都还不知道呢!丫” 燕瑾没空理会他,只是看着信中简单的三句话,那十二字,让他喜上眉梢。 并非瘟疫,也就是说这一场看似瘟疫的疾病并非瘟疫,而是人为的中毒。 怪不得刚刚明晓与他提起凡是近尸体的大夫与士兵,包括明晓本人,并没有人感染上。 若是瘟疫只怕早就不是如此了! 虽然这些时日死去的不少,但若真是瘟疫并不会这么几十人犯病感染,而是一整片媲。 “人为中毒,并非瘟疫,将计就计!” 他轻轻念着,一时间明白了所有。 再看字迹,苍劲而不失洒脱,一笔一画刚柔并济,可谓入木三分盖山河。 这一手好自他并不陌生,曾经也为此叫好过! 虽没有署名,但他依旧看出这是花容墨笙的字迹! 花容墨笙可模仿一切笔墨,但这一手字却是他最为真实的,他没有以花竹的身份,也没有与其他的身份,而是用他真实的身份而来。 如此说来,花竹即是花容墨笙,而他的离开,并非偶然而是已经计划好的。 见燕瑾的神色,明晓恢复了正经,询问,“皇上,这人您可认得?” 燕瑾点头,“花容墨笙!” 原来是花容王朝已经退位的皇帝! “皇上不是一直在探听他的消息吗?这么说他可来了我们临云国。” “不止是来了,而且还来了许久,并且帮了朕一个大忙!此次瘟疫并非瘟疫,乃是有人投毒,既是毒,便会有解药,只不过这一次的毒发作起来犹如瘟疫症状!” 是谁投的毒,他并非不清楚,只是没有证据。 “明晓除此之外,你派人调查永宁王的一举一动,但今日之事,不可张扬,此毒只怕与三皇叔脱不了干系!” 明晓点头,“晓得了,皇上既然并非是毒,那属下可就不用与您保持距离了,属下那几日多绝望啊,就怕再也见不着皇上!” 明晓装哭着上前,若不是因为燕瑾的身份,他多想扑过去抱抱。 燕瑾见这一纸条之后,心里松下了不少,只要不是他最怕的瘟疫什么都好说! 见明晓当时也确实是豁出去的态度,他噙着明朗的笑容上前将明晓一抱。 “哎!放心吧,朕还需要你,你不会这么早死的!就算死了也得给朕诈尸下,知道吗?” 能让他信任的人不少,但明晓却是可以全身心地去信任,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 “属下惶恐!”别这么抱着他,他会害怕。 “赶紧滚了!” 燕瑾松开了手,抱个男人还真是别扭,还是苏流年抱起来柔软温香。 明晓立即一笑,“皇上吩咐的事情属下一定全力办到!皇上就去流年阁楼抱美人吧!” “滚――” 燕瑾又吼了一声,可这一回,却是带着笑意。 明晓离开之后,燕瑾看着手中的纸条,淡淡一笑,这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惜的是苏流年一颗芳心全系在他身上,否则他真不介意跟他当个知己。 花容墨笙,一直以来他都是欣赏的。 虽然每一次辜负苏流年的时候,总让他很想跟他打一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人为中毒,并非瘟疫,将计就计! 苏流年并没有看字面上的意思,她所见着的是上面那苍劲有力不失洒脱的字迹。 多少个日子,她在一旁研磨,看着他一笔一笔或是龙飞凤舞地写字。 而此时这一张纸张上所写的字迹她在熟悉不过了。 花容墨笙的字! 一抹恍如明媚****的笑意浮上她的唇畔。 “我认得这一手字,是墨笙的对不对?”连同声音也带着喜意。 燕瑾心里泛酸,但见她笑容明媚如春,心里那一根最为柔软的弦因此而被撩拨着。 他点头,“是他的字迹,我不会认错,而你也不会认错!” “他真的在临云国,离我好近的距离。” 两个国度那么遥远,数月的路程,而此时,他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 因为这一张纸,她敢断定花竹便是花容墨笙所易容的。 那么心思深沉的一个人,易容术虽然不为人知,但当年能轻易看出燕瑾的易容之术,那么说来花容墨笙的易容之术确实在燕瑾之上。 也难怪他们看不出来,实在是没有破绽可言,几次怀疑,却又不敢下定论,仅是觉得疑惑而已。 没想到的是花容墨笙化身为花竹的身份呆在她的身边这么久,原来花容墨笙从没有离她远去,在她难过的时候,他化身为其它的身份在她的身边。 这一身的伤与病,皆是他治疗好的,每一碗药,也是他亲自煎好的。 曾经她以为两人相隔天涯,却原来一直都近在咫尺。 “是!想不到他却有这么深沉的心思,一来藏在你这边,二来只怕我这临云国的政事他了如指掌!” 不得不说他燕瑾真的很佩服他。 包括瘟疫一事,他忙得焦头烂耳,到头来,却原来是有人下毒。 今日明晓的禀报与提出的疑惑,他自是会去思考,也许很快就能查出原因,但是花容墨笙却是早了他一大步。 “人为中毒,并非瘟疫,将计就计!” 对于信中的内容,苏流年也松了口气,“不是瘟疫就好!只不过此时那么多人染毒致死,还有不少人正处于在生死边缘,也不晓得是什么人如此恶毒!使了这样的计策!可是.......如何将计就计呢?” “先别打草惊蛇,我已经吩咐明晓下去彻查此事了!并且找出解药。只要不是瘟疫就好,我可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毕竟此事并非一般,一城瘟疫,活着的只有迁移到其它的地方,否则必定毁灭一个皇城。 “最坏的打算?”苏流年问,将目光从手中的信纸上移开。 “迁移!将皇城重新找一个地方,只不过若要重新建一座如此的皇宫,得花费许多人力与物资还有时间,但幸好并非瘟疫。” 可知他接到这一张纸条的时候,心中松了口气,如重生一般。 也所以说花容墨笙当真帮了他一个大忙。 “这已经是我来到临云国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苏流年感叹,不止是因为否认瘟疫一事,还是花容墨笙的出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瘟疫一事继续横行,吞噬了不少的生命,人心依旧惶惶不安。 再说明晓那边虽然没有找到是谁下的毒,但却在几口井水里发现水里含有毒素。 打了些水喂养了家禽,家禽没过多久便断了气,尸体很快发出腐臭的味道。 又经过一番打听得知那些中了瘟疫的人便是因为喝了这一口井水,一条街道上的人几乎人人中了此毒。 难怪那些类似瘟疫的百姓皆处于密集状态,让人起疑不了,毕竟瘟疫的传染是迅速的,有过接触的人几乎不会有幸免。 明晓让人将那几口被投了毒药的井水封了,让附近的人去别的地方取水喝,并告诉他们那些被封了井的水已经被污染。 惟恐大家再得瘟疫,一听到瘟疫二字,大伙纷纷惊恐,宁愿跑远些的地方取水。 因此,便没有人再得上“瘟疫”! 而明晓在宫外居住一晚,醒来之后发现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条,细看之下,竟然一个个药草的名。 但是心中有些激动,便找了从宫内带出来的太医与民间的几名大夫一起研究,发现这一帖药方竟然是可解毒的药方。 那些自己他看着倒不陌生,便是在之前他飞鸽传书接到的那一张信纸上的字迹是一样的。 花容墨笙! 想来他发现了有人投毒,而后又研制出解药来。 明晓知道花竹便是花容墨笙所易容的,对此,他倒是相信此药方是真的,连皇上都相信,他怎可去怀疑? 因此让大夫将药煎好,让那些患者喝下,倒也奇怪,当天夜里上百个中毒的百姓已经退了烧,除此之外,个个都恢复了一些力气。 隔日早上又喝了药,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并且没有人员死亡。 明晓松了口气,官府里的人员见此大喜,对外传出已经寻着如何预防与治疗瘟疫的疾病,百姓因此欢呼,人心逐渐平稳下来。 此时城门已经大开,一切恢复以往的平和。 却在此时又有谣言传出,当初那位被说成妖孽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乃是仙子下凡拯救百姓疾苦。 并为此,有不少说书人将此传为佳话。 苏流年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只感叹百姓的无知,还有自己身份的多变。 一会是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此时便成了拯救黎民百姓的善良仙子。 不过被人称赞的感觉真比被人说是妖孽的时候好了许多。 燕瑾知道此事自是大喜,虽然此时事务众多,但已经将眼前最大的烦恼除去,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为此他在流年阁楼设宴,邀请了花容丹倾、花容宁澜还有安宁王,几名苏流年熟悉的人。 晚宴很是丰盛,一大块圆桌上摆满了佳肴美酒。 苏流年一身素衫,稍微上了点妆,将脸上一些已经变得淡了许多的伤疤遮掩住,发髻松松绾起,只佩戴一支紫惊天簪子,整个人更显得清丽脱俗。 落座之后,安宁王看向苏流年几分赞赏点头。 “你这女人稍微打扮起来还算尚有姿色! 这一点不能否认,特别是那一场为花容丹倾而设的洗尘宴上,她那一袭高贵而不俗的牡丹宫装将她衬托得极为雅致,甚至可称得上是惊艳。 这一点让他差点动了心,差点以为这个女人比银子来得可爱些,亲近些,后来一想到这是皇上的女人,当时立即就清醒无比,却有些惋惜。 若将来她被立为皇后,那便得喊他一声小皇叔! 苏流年朝他一笑,“安宁王今日吃了什么东西,嘴巴这么甜!本姑娘向来美丽,只不过安宁王的眼睛只有银子,哪儿有本姑娘的姿色?” “啧――” 花容宁澜不屑一笑,“就你这么点姿色还敢称得上美丽?本王长得都比你好看!阿瑾,你说是不是?” 花容宁澜带着期盼朝着燕瑾望去。 燕瑾神色认真,朝着花容宁澜看了又看,最后又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叹道,“死.变.态固然长得不错,只不过流年的气韵却比你更高一筹,清丽脱俗,如天仙下凡,倾城之姿!” 说着燕瑾看向花容丹倾,询问道:“十一王爷不晓得朕说的你可同意?” 花容丹倾自是点头,“皇上说的是!” 花容宁澜见着他们两人如此见色忘友,心里被挠得痒痒的,看着苏流年的目光更是不屑,于是重重一哼。 夜香过来给他们斟了酒,而后退下。 燕瑾举杯朝他们一敬,“这些时日我临云国不太平,倒是多亏了几位帮助,包括花容墨笙,感激不尽,便以这一杯酒敬你们。” 他仰头饮下,露出笑意。 花容宁澜党纪露出一笑,举杯道,“只要阿瑾需要,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 燕瑾很顺口地接下了话,“那若让你赶紧离开我临云国,如何?” “其他要求都成,惟独此事不可!” 花容宁澜笑着饮下杯子内的酒。 安宁王道:“这些时日,两位王爷确实帮了我朝许多大忙,本王虽然心不在朝政,一心扑在生意上,但心底自是还惦念着自己的国家,也敬你们一杯!” 安宁王举杯饮尽。 苏流年见他们一个个举杯好不威风,但心中难免有些感叹。 她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几分泛红,便端起酒盏,道:“不论是燕瑾还是十一,我知道你们对我最好,在我孤独受伤无助的时候是你们一直在我的身边,真的很感谢你们,也一直把你们当成胜之朋友的感情来看待,认识你们真的很好!” 顿了一会,她将目光落在花容宁澜的身上。 “九王爷虽然待我尖酸刻薄,也曾伤过我,但之前九王爷受伤也是为我所致,当时若没有你出手相救,此时能不能坐在这里与你们饮酒还是一个问题。为此,我依旧心存感激!” 轻笑着,她看着安宁王,又道,“安宁王自也是个可交心的人,虽然一开始总找我要债,但之前我情绪不好,安宁王也宽慰我许多。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敬你们一杯!我苏流年能认识你们真的不枉此生来此走上一遭!” 她拥有两生,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这一辈子的时光便是偷来的。 活得精彩,人生百味皆已尝过。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一阵沉默,花容宁澜自也知道自己对于苏流年的态度,几乎是没有好脸色给她看过。 偶尔的好脸色也是因为燕瑾的关系,但其实心中恨不得扎她针,给她小鞋穿。 “死女人,别突然这么感性,本王还是觉得你凶巴巴的模样顺眼一些。” 花容宁澜撇唇,自己倒了杯酒饮下。 凶巴巴?想到花容墨笙易容为花竹的时候,也说过他的妻子凶巴巴的。 苏流年笑着问道,“其实我很温柔的,只是你没发觉而已,不信,你问问他们!” 她努了努嘴巴,朝着身边的两人望去。 燕瑾与花容丹倾立即点头,燕瑾道,“确实如此,我认识过的女人当真没有一个如她这般温柔可人!” 花容丹倾也道,“娇俏玲珑,性情直爽,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 两人皆自出于内心的想法。 安宁王此回也点了下头,表示赞同,“其实此时这么看来,流年姑娘倒真温婉娴熟得很,有皇后之风,皇上若立你为后,后宫必定太平!” 他看得出来燕瑾的深情,若是立苏流年为后,怕是后宫女人只有她一人,凭她怎么闹,一座后宫独她一人,兴不起风,作不了浪。 只不过临云国并不曾有过皇帝如此独宠一个女人,到时候必定是要充实后宫,朝里大臣的奏折一本一本地往上堆去。 “那是安宁王太看得起我了,我不求繁华富贵,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如此一人,我已寻到!安宁王便收起这样的心思吧!” 苏流年笑着朝他一敬,饮下一杯清酒。 此酒带有荷叶与竹子的清香,比不上桃花酿的香醇,但别有一番味道,入口还算柔滑,吞咽下去只觉得喉咙处微烧,却是满嘴清香。 燕瑾神色一黯,自是清楚苏流年的话,他淡淡笑着,在她碗里布了菜,才道,“别喝太多酒,多吃些菜!” 安宁王眉头微蹙,他们似乎有什么隐瞒着他? 想着他将目光落在了花容宁澜的身上,花容宁澜自知怎么回事,举杯喝了口酒赞道,“这酒真不错!喝惯了桃花酿,此时喝一些其他品种的倒也觉得好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1888个红袖币荷包,么么,这篇小说已经收到了好多bigthree送给的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381章、三尺白绫绕悬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想着他将目光落在了花容宁澜的身上,花容宁澜自知怎么回事,举杯喝了口酒赞道,“这酒真不错!喝惯了桃花酿,此时喝一些其他品种的倒也觉得好喝!” 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丫. 花容丹倾听她这么一说,满心的艳羡,却也只能羡慕罢了。 他抬手抚上心口的位置,那里,是他们两人的结发,一直藏着,藏在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 气氛突然有些静谧,苏流年又喝了几杯,只不过几杯酒下肚,她便觉得开始有了三分醉意,一张脸嫣红一片,眉眼中满是风.情媲。 她抬手摸了摸发热的双颊,带着娇憨轻笑起来。 “你醉了!”花容丹倾开口。 “没有,清醒来着!” 苏流年一口否认,突然又道,“吃饭喝酒哪儿能缺了琴声什么的,不如.......我唱歌给你们听吧!不过老能忘词!你们别太介意!” 燕瑾见她确实有几分醉意,便道,“我送你回房,别喝了!” 安宁王却是立即点头,“却不知流年姑娘想唱个什么曲儿来听听?” 免费饭菜,免费酒水,还有免费的美人给他唱免费的曲子听,人生如此惬意,何乐不为? 花容宁澜虽然不语,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唱......我想想着,你们想听热情奔放的?还是甜蜜温馨的?或是伤感情怀的?还是......” 花容丹倾未等她说完,便拉上她的手,“我送你回房,你醉了!” 苏流年摇头,将他的手甩开,“我才没醉呢,心情大好,唱点歌儿,就唱......” 她张了张嘴,眉眼带笑,一脸嫣红,唱道,“卯上你只好自认倒霉活该,拽拽的样子你真的心太坏,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打死不肯认输,还假装不在乎。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这一首歌,多少回在花容墨笙的面前在心里偷偷哼过,也就这一首歌记得最为完全了。 全场愕然,没想到她会唱出这样的曲子,实在独特! 特别是咬字清晰,每一字每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惟独被苏流年甩开手的花容丹倾愣在那里。 这一曲子他曾听过,那晚他母妃的生辰宴会之后,在宫中幽静的道路上,他与她两人走在月下。 苏流年就曾对着他唱过这一曲,那是她唱个花容墨笙听的。 当时知道她竟然敢如此大胆对着花容墨笙唱这样的曲子,那时候他便告戒她不许在花容墨笙的面前唱这样的曲子。 原因只有一个:怕她的特别,会引起花容墨笙的在乎。 也是那一晚,他拉着她的手漫步于月光之下,也是那一晚,他亲上了她的唇,还对她说: “本王第一次吻女人!你记住了。” “本王第一次觉得自己好似动了心,你记住了。” 那时候的一切,花月一般美好。 奈何此时一切变成了这样。 终归苏流年是引起花容墨笙的注意,终归她是先对别人动了心。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报复!你说我耍赖才让你离不开,你说我自私只顾着自己爱,一阵阵暴雨随狂风吹过来,我左右摇摆差点就倒头栽,幸好我仍然有一点功力在,你触碰不到我致命的要害.......” “哈哈哈!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搞笑,唱出这样的曲子来!” 花容宁澜大笑出声,与安宁王两人捂着肚子笑得一阵东倒西歪。 燕瑾第一次听到她唱这样的曲子,也忍不住想笑,眼里除了笑意,还有满满的柔情与怜爱。 一曲唱完之后,苏流年又饮下了一口酒,只觉得满嘴的芬芳,笑容娇艳地道,“你们不晓得当年我第一次唱这歌给墨笙听的时候,他气得差点没把我给掐死呢!” 她傻笑了起来,想起当初的情景又道,“你们不知道那时候他怎么欺负我,我与他初次见面的时候可悲惨了,糊里糊涂地与一群女人跪在他面前,可他却让人用鞭子抽我,抽得我好疼昏死了过去,我记得还是十一让他们不要打我了.......醒来之后,便当了他的奴.隶,跟狗狗一样,拿个链子锁在我脖子上,一日还是奴.隶便一日不能取下.......那时候........那时候心里特别委屈,特别委屈.......我见着他的时候老想着咬他......” 她虽是笑着,可记起往事还是觉得心酸,豆大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燕瑾也知她当时的日子过得极为辛苦,只不过那时候他整个天下寻找,却一直没有找着她。 后来找到了,她已经成为了花容墨笙的奴.隶,并且不记得了他。 从那时候见面开始,司徒珏就已经不在,而是苏流年。 “夜香,带你主子回房休息!” 谈到当年的事情,他除了自则,可是若不是因此,他也不会认识到苏流年,也许此时他已经迎娶了司徒珏。 但此时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恋与得不到的无奈,他必是不会尝到。 听到命令,夜香立即上前想要搀扶苏流年起身,苏流年却是一把将她的手推开。 “丫头,去给本姑娘找条白绫过来!要长点的。” “啊?”夜香被她这话给吓了一跳。 白绫....... 主子她想做什么? 一群男人也叫她这话给吓了一跳,安宁王率先道,“流年姑娘不会是想到往事,心里难过一时想不开罢?” 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她竟然有这样的过往。 但花容墨笙....... 他们这一群人到底隐瞒了他什么? “流年,你醉了,快回去歇息!” 这时候她想要白绫做什么? 燕瑾想想就觉得心惊。 “三尺白绫绕悬梁!去,死丫头听你家主子的话,去把白绫寻来!” 花容宁澜发觉此时变得更为好玩,更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只不过一句话换来燕瑾的冷冷一瞥,立即就噤了声。 “三尺白绫绕悬梁.......” 苏流年却是千娇百媚地笑了起来,“原来你们是以为我要上吊?放心想死也不会是这么个死法,那多丑啊,我要白绫是要跳舞呢!去,夜香,去找条白绫过来!” 苏流年的舞姿花容丹倾自是见识过的,学的时间不长,却舞出了独特的风韵,舞姿步伐,一举一动,撩人心弦。 他一把将她的手抓起,整个人几乎是要依偎在他的怀里,而后就要拖走。 “我送你回房!你醉得不轻!” 下意识地,他不想让人见识到她那美丽的一面,更何况此时的她已经有几分醉意。 “回房歇息吧!”燕瑾也道。 苏流年却是一把挥开花容丹倾的手,“去把白绫取来,没有白绫跳起来干巴巴的,十一,你吹箫可好?我记得你吹得最好了,而我.......别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好歹我也开过青.楼,当过老板,老.鸨便是我姐妹,她待我可好了!特能给我赚钱.......” 她眉眼一弯,笑意盈盈。 “去把白绫与琴取来!” 燕瑾吩咐,既然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玩。 夜香见自家的主子想要白绫并非想自寻短见,松了口气,赶紧退下。 “好!” 花容丹倾点头,他曾想过与她琴瑟和鸣,可惜了今日还有这么多人。 “那......那我也要!” 花容宁澜瞥见外头侍卫的佩剑,赶紧又道,“我来舞剑!来人,去取把漂亮些的长剑过来!” “是!” 那名被他瞥到的侍卫赶紧退下。 而后花容宁澜狗腿地朝着安宁王询问,“小皇叔,你想做什么呢?不如.......小皇叔来吟诗可好?” “本王免费欣赏即可!” 安宁笑了开来,一个个想要表演,那他自是欣赏了。 苏流年没有想到他们也会加入,带着几分兴奋,而此时已经将所有道具取来。 一条雪白一般的白绫,她伸手接过,轻扬了几下,白绫翩然而起。 花容丹倾接过他向来喜欢携带的白玉箫,花容宁澜也接过了侍卫给他送来的长剑。 燕瑾起身,朝着夜香等人摆好的琴架前,纤细的玉指轻缓一拨,如流水一般的琴声倾泻而出。 安宁王看着眼前的景色,一个个姿色犹如天人一般,人间难寻,此时他饮着酒,眉眼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有一股难言之感,又是澎湃。 随着她的手扬起,白绫翩然打转,舞姿带着轻盈,苏流年想着之前学过的,又加上带着几分醉意的随兴,带着洒脱,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姿态,白绫翻飞,舞出了美丽的弧度。 看着她舞姿,目光染上惊艳,白玉箫轻放于唇边,吹出了一曲几分磅礴气势的曲子,一开头便以高音而出,气势不凡,犹如高山流水,云开雾散。 花容宁澜自是也不会落后,握着森寒之气的锋利长剑,将剑鞘一扔地上,看着苏流年的舞姿,听着那优美磅礴的箫声舞起了剑法。 燕瑾淡淡一笑,觉得心怀一宽,随着箫声的起伏弹奏起来,自也是高山流水般的音律,那气势自也不是一般。 苏流年随着乐律起舞,只觉得越跳越是欢乐,这一具身子的柔软度让她可以将每一个舞姿做到极至。 白绫翩然,一圈一圈舞动着,快得几乎将她掩藏其中,突然随着音律一跳,宽大的下摆翩然而起,犹如大朵的花绽放而开。 几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见她虽然因醉酒关系脚下几分不稳,但每一个动作都是放开了来做,竟也可圈可点。 安宁王欣赏着,目光满是惊艳,这一场舞蹈,箫声、琴声与舞剑,那可是倾尽天下也不可能同时目睹,可他竟然看到了。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品着佳酿。 一个是舞姿蹁跹,仿若天外飞仙,几分醉意让她更为大胆,脚步有些不稳,却因这些不稳,让人更为怜惜。 几次几乎就要跌倒让他忍不住想前去搀扶,却又奇迹般地稳住了身形。 一个是琴声优雅,令人惊奇,皇上鲜少玩弄音律,这一曲却是让人惊叹。 一个是漂亮如同面粉捏出来的少年,精雕细琢一般,舞起剑来随着音律而起,却不难看出那人所使的招招狠厉,一如他的性子。 只不过狠厉中却不缺乏优雅,一招一式极为熟练。 一个是艳丽妩媚,站在那里,眸子一片情深,白玉箫箫声悠扬,此时一反之前的磅礴气势带着几分缠绵与婉转,噙着的是淡雅动人的笑意。 他几乎是看痴了。 一曲终了,苏流年舞得正是起劲,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燕瑾见此,玉指轻拨,引领着他们进入另一个境界,箫声适时地转变。 而花容宁澜的剑法也有所改变,皎洁的月光中趁得那一把剑身寒气更甚,闪着寒光。 苏流年早已入了佳境,每一个动作皆能到位,舞得淋漓尽致,笑意却是不减,此时的她觉得好快乐,舞动着的不止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第一次发觉原来跳舞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享受。 随着琴声与箫声到最后的尾声,她轻扬手里的白绫笑着坐在了地上,那裙摆如花,在地上铺出一团素色雪白,犹如盛开之姿。 她喘息着,仰起美丽的脸庞,月光洒下,只见她的侧脸线条柔美,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安宁王鼓起掌来,“好好!这回可真是开了眼,今日能赏得如此舞姿,与舞剑,还听得如此箫声与琴声,竟犹如入了仙镜一般。” 恍惚中他所处的并非这人间俗世,而是上了广寒宫中,仙乐飘渺。 花容丹倾缓缓地将白玉箫收起,见苏流年依旧坐在地上,裙摆如开了花一般,白绫翩然落在地上,几步朝她走去蹲在她的面前。 “你舞得真好!”他真心夸赞。 比起上回在念奴娇所见,那时候妖媚却脱俗,此时更多的是随兴而起,但动作连贯,随着音律而起,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苏流年吃吃地笑了开来,抬手抚上花容丹倾的脸,轻轻喊道:“墨笙.......” 在燕瑾就要过来阻止的时候,那一只才刚触到花容丹倾脸上的手就这么落了下来,而后苏流年朝后倒了下去。 花容丹倾见此接住她朝后倒去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那一瞬间,他的心几乎动摇,而那一声对于别的男人的轻唤,却将他往地狱里面拽去,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燕瑾将苏流年从花容丹倾的怀里抢了过来,见她唇边还噙着一抹笑意,呼吸有些急促,双颊泛红,倒是并无大碍,而是醉了过去。 “我带她先回房,一会儿过来。” 说罢,他将她横抱起身,一步步朝外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今昔是何年? 她看着外头漫天的霞光,想来想去,觉得不是朝阳,那便是晚霞,此时不是早上那便是傍晚。 轻抚着发疼的脑袋,摇了几下,还是觉得混沌不清,加上此时口干舌燥的。 那边房门轻轻被推了开来,夜香探出了脑袋,见着苏流年已经醒来,正在那里摇头晃脑,忍不住觉得好笑,端着一只小碗走了进来。 “主子您可醒来了,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只怕此时脑袋还疼着吧!皇上吩咐奴婢在小姐醒来的时候端来醒酒茶,喝完之后就会舒服许多。” 喝了酒?苏流年摇了摇头,只觉得更是混沌不清,昨晚喝了酒吗? 见苏流年似乎没有想起,夜香又道,“主子不记得了吗?昨晚您与皇上、安宁王,花容王朝的九王爷与十一王爷一起设了晚宴,主子您可是喝了不少酒呢,还让奴婢去拿白绫过来,后来皇上弹琴,主子您跳舞,安宁当了个看倌,九王爷舞剑,十一王爷吹箫,可真让奴婢开了眼界!” 如此精彩的一幕,此生能够见着,当真是三生有幸,也不晓得自己上辈子烧了多少的高香。 她的脑袋依旧懵得厉害,但是听夜香这么一说,倒还真有几分印象。 昨晚,她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而后让夜香去取了白绫,一群人以为她喝了酒谈起了往事痛苦不堪,便想自寻短见。 却不知道她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唱了歌便想要跳舞。 她记得自己不停地旋转,随着悠扬的琴声与箫声,与花容宁澜起舞,不过对方是舞剑,确实配合得极好。 想到这里,她了然一笑,“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睡了一觉,似乎很冗长,让她不记得此时是什么时候了。 “主子一觉醒来便是隔日的傍晚了。” 夜香笑道,赶紧将手中的醒酒茶递了上去,“主子,趁热喝几口,皇上可是吩咐过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会更新12000字,第一更6000字,一会儿还有6000字即将更新,不容错过~~收到yangyi08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82章、我可是有贞操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夜香笑道,赶紧将手中的醒酒茶递了上去,“主子,趁热喝几口,皇上可是吩咐过的!” 苏流年点头接过,接过碗,“咕噜”喝了几口,觉得口干舌燥倒是好了许分丫。 “皇上这个时候上哪儿去了?” 她询问,回想昨晚,第一次听到燕瑾弹琴,还真弹得不错。 夜香接过碗,微微一笑道:“摄政王与与皇上信任的几位大臣,包括十一王爷与九王爷皆让皇上请入了御书房,兴许是有要紧的事情谈论吧!主子可终于知道要关心皇上了,皇上这些时日对于主子的心思,咱们做下人的可都看在眼里呢!媲” 她不够关心燕瑾吗? 兴许吧,毕竟在他们的眼里,一个个都是把她当燕瑾的女人来伺.候的,却不知她与燕瑾那种奇妙的关系。 她苏流年上了燕瑾的花轿,那时候只求离开七王府,但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入燕瑾的后宫。 她若有想母仪天下,那就不会来到这里了,而是直接在七王府里等着花容墨笙接她入宫。 “我不够关心皇上吗?”苏流年反问。 “这.......” 显然的夜香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奴婢斗胆,只是觉得皇上待主子那么好,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得皇上眷顾,奴婢并不是说主子的不是,只是.......只是有些时候奴婢觉得主子应该再多关心一些皇上的,皇上日理万机,如果主子偶尔端个茶点参茶多去看看皇上,皇上一定会很开心。” 皇上对主子的好,从她被选中安排伺候她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极为清楚了。 皇上将主子当珍宝一般,生怕她受了任何的委屈,这一点,她自也是极为清楚的。 苏流年自是知道夜香所说的事情,淡淡地笑着,并没有接话,只是过了一会儿,她道,“你下去吧,我躺躺,头还疼着。” “奴婢告退!”夜香退了下去。 苏流年重新躺了回去,想着夜香的话,若她真这么做,燕瑾自是会开心,但是这同等于是在伤害燕瑾。 因为她不能给他任何的承诺,若真这么对待燕瑾,只会让他将来更为痛苦。 她终是要离开的,再说了日子应该不会太远,因为花容墨笙也在这临云国。 只是不知道他此时正在做些什么? 突然想起昨晚醉倒之前,她似乎隐约看到了花容墨笙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吧,她的手一伸出去,才碰着那一张朝思暮想的容颜时,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次“瘟疫”即是人为下毒,带对外依旧说是瘟疫,只不过那些中了毒的百姓喝下解药之后,一个个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服用了解药,但是有不少人中毒太深,尽管此时已经解了毒,但身子虚弱还需要好好地调养一番。 此次“瘟疫”,皇城内的百姓被害死三百余人,官府已经对那些受害的家属们做出了抚慰。 因见受“瘟疫”的百姓一个个好转,皇城内的百姓一个个松了口气,生活恢复到了之前,之前的慌乱沸腾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一片祥和。 燕瑾做为帝王,自然是希望百姓安居乐业,然而那些妄图想要破坏的人,他自是一个也不会放过! 但“瘟疫”一事能这么快平稳下来,他不得不承认此事多亏了花容墨笙那一纸飞鸽传书。 若不是经他提醒,甚至后来还是他寻解药方子而来,就算是找到了毒药的根源,想要配制出解药也需要一些时日。 几日的时间,必定死去好几条人命。 皇城“瘟疫”一事已经算是平稳了下来,东阳城那边近日来也没有传来有瘟疫的消息,倒是传来了已经开始安抚百姓的消息。 之前已经开了国库,运去了不少的银两与粮食,也算是能先暂时解了东阳城燃眉之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富人家进行行善之举,加上他派去的不少官员,东阳城也算是逐渐安稳下来。 只不过“瘟疫”一事,有人下毒,虽然已经能知道是谁所下的毒,却一直没有找到证据。 加上永宁王背后的人,除了他所猜测的可能还活着的安睿世子临子素,只怕除此之外还有人。 而且还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为了权利不惜一切代价,拿他临云国的百姓性命玩弄,当真罪不可赦! 燕瑾虽然还想不明白此事,但想到花容墨笙此时能这么做,必定是站在他这边的,不可否认,一开始他也怀疑过。 毕竟以花容墨笙的心计想要在他临云国翻云覆雨,并不无可能。 只不过他想不到这么做对花容墨笙有任何的好处。 轻叹了声,想到今日一早开始便一直忙于政事,都还未去看过她。 倒是花容丹倾闲来无事,一整个白天都呆在了流年阁,恨不得连晚上也宿在了流年阁。 相比起来,他燕瑾在流年阁楼的时间反倒是短暂得可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外头风光明媚,苏流年在流年阁楼待得无聊,与一群人在宫内走走,又听得他们说要出宫寻处地方喝酒,便生出了几分兴趣。 想到自己来临云国这么长一段时日,除了之前与燕瑾在宫外疯玩了三日,回来之后便生了场大病,此时身子调养得还不错,便也想出宫走走。 几个人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一蹙,花容丹倾最先反对。 “不可,此时情形对你最为不利,你若出去,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况且你身子还在调.养,便回流年阁休息,我陪他们出去,不需要多长时间便能回来。” 苏流年轻哼了声,“连我最为信任的你们也不能?难道危机一日没有解除,我便要一直呆在这皇宫之内吗?” 安宁王见苏流年有这份心思,便也动了自己的心思,笑眯眯上前。 “你想出宫,随我们一块儿喝酒听曲?” 苏流年立即点头,讨好一笑,“安宁王不会吝啬让我跟着吧?” “自是不会!有佳人相伴,求之不得!就是.......” 说到这里,安宁王反而不说了。 “就是什么?” 她自知安宁王肯定是要有条件的。 “出宫所有的花销若全数由你承担,我自有法子让你出宫!如何?” 不花点这个女人的钱,他实在不甘心! “你好意思让女人请客?”苏流年反问。 “别的女人想请本王,本王还不屑,但若是你嘛.......本王倒有些求之不得了!” 虽然最后他还是如愿以尝地得到了那五万两银子,只不过那五万两并非从她身上得到,所以还是有那么些不甘心。 “怪不得一大把年纪了,你还娶不到老婆!”苏流年直接下了定论。 安宁王立即否决,“错!是本王不屑,不想花那钱罢了,否则多少女人想要粘着本王!” 他虽嗜财,但也是有节操的。 花容丹倾见此,还是觉得不妥,“安宁王,你明知流年出宫怕要有危险,怎还如此诱.惑?不如.......你与九皇兄出宫去,本王留在这里看着她。” 不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就觉得不放心。 “那有什么意思?” 花容宁澜见此立即有了意见,“区区一个苏流年,怎有那么多人想要她命?在我们那里,那是你母妃容不下她,到了这里,难道你母妃也来了不成?” 一说到德妃,苏流年想到自己所受的那些磨难,脸色一白,花容丹倾自是也想到那个时候,德妃容不下苏流年对她所做的一切,脸色也是煞白一片。 “那不是我母妃,难道九皇兄忘记了,我已经与德妃断绝了母子关系了吗?” 说罢,花容丹倾神色不好地拉了苏流年的手就走,“流年,我们回阁楼。” “可是.......” 苏流年也自知从那时候开始,德妃对于花容丹倾来说,便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儿,一提起,就能扎伤他。 德妃做了不少的坏事,但她始终是花容丹倾生身之母。 在未认得她苏流年之前,德妃是花容丹倾引以为傲的母亲,而花容丹倾也是德妃心中的宝贝。 “你不必因他的话而在意!” 其实发生这些事情,最无辜的除了她苏流年之外,还有他花容丹倾。 花容宁澜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上前,一把拉住花容丹倾的袖子。 “十一......你大可不必如此,你也晓得我就是喜欢胡说,我的意思是不就一个苏流年出宫而已,大不了我们保护她的安全就是!你说你我联手,还有小皇叔也在,还保护不了一个女人吗?若真如此,岂不是要她一辈子都禁在此地?” 苏流年立即点头,“九王爷言之有理!十一,我看我就与你们一起出去吧!等回了皇宫,我们晚上就到景天宫殿烧烤去,燕瑾可是准备了好几头正待宰的肥羊呢!” 安宁王吞咽了口口水,“西域的烤全羊?” 苏流年立即点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最后,苏流年还是如愿以尝地跟了他们出宫,并且让夜香给她备齐了银票,只不过夜香一开始阻止着,死活不让她离开皇宫。 但因有安宁王在,又有流年阁楼的两名常客在,夜香也自知阻止不了,所以当苏流年前腿跟他们走了,她立即跑去禀报皇上。 夜香跑出了没多远,就见皇上褪去了龙袍,换上一身水蓝色的长袍,此时正朝这里走来,她立即就迎了上去。 “奴婢夜香,拜见皇上!” 燕瑾看着跪在面前挡住了他去路的宫女,问道,“不伺候主子,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夜香忙道:“回皇上的话,主子刚刚和安宁王还有花容王朝的九王爷与十一王爷出宫了。此时才走不远,必定还未出宫!” 出宫?燕瑾心里一跳,略显几分不安,“怎么回事?” 夜香道:“九王爷说想出宫走走,安宁王便也想去,便也想将十一王爷拉走,后来主子也想出宫走走,只不过十一不王爷不同意,安宁王便说若主子想跟着他们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出宫的所有花销必须由主子承担,主子答应了,让奴婢给她取了一千两的银票,就跟着几位王爷走了,奴婢想拦,可是实在拦不住,便只有跑来禀报皇上!” 她一个小小宫女,虽然皇上赏赐了她如此大的权利,凡是欺负她主子的都可煽巴掌。 但那些王爷一个个都是流年阁楼的常客,不止与主子交好,还与皇上交情不浅,一个个都不是她一个小小宫女得罪得起的。 更何况,自家的主子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明知道这个时候对于她是最为不利的,却偏偏要出去! 燕瑾轻叹了一声,朝着另一条路追赶而去。 因为要出宫的四人皆都是抱着玩耍的心态,所以一路上倒不急着赶路,马车晃悠晃悠地行驶着。 等到燕瑾找到他们的时候,马车才走到平和殿旁的道路上,忍不住松了口气。 “停车!”燕瑾喊了一声,立即有侍卫出来,拦住了马车。 驾驶马车的车夫正是花容丹倾带来的烈炎,此时烈炎立即勒了马,使马车停了下来。 里头帘子先掀开,齐齐露出了几张脸,见来者是燕瑾,神色几分凝重。 花容宁澜立即先开了口,“阿瑾忙完了政事吗?不如.......我们一并出宫去走走如何?就当是体会民情!百姓近些时日的情绪如何,还得你这个当皇帝的亲自去看才能晓得!” 不过只要他燕瑾一句话,他花容宁澜自也能替他观察民情。 燕瑾见他们还未离开,立即上前,一把将马车上坐在外边的苏流年拉了下来。 “你就想要让我担心吗?流年,你明晓得此时并不安全,你怎还想着出宫去玩?再过一阵子可好?到时候你想上哪儿玩我都可以陪你去!” 他已经见她受过那么多次的伤害了,此时她人在他临云国,他必定要保她安全,不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之前的伤疤都还未全消,她怎就伤口还没好就开始忘了疼呢? 苏流年被他一下给扯下了马车,看着燕瑾眼里明显的担忧,想要反驳,但是想到燕瑾的担忧并不无可能,可...... 花容宁澜一看到燕瑾眼里明显的担忧,与他的口气,燕瑾就不曾这么担忧过他,也不曾如此表露出这样的神色! 就连他重伤厉害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冷冷地朝着苏流年望去,恨不得将她万箭穿心! 燕瑾找来,安宁王觉得此事没戏唱了,苏流年出不了宫是铁板钉钉子的事情了。 花容丹倾见此,他下了马车。 “流年,跟皇上回去吧,出宫确实不大安全!皇上,请带流年先回阁楼吧!” 一开始,他本就不同意她出宫的!但此时见燕瑾追来,便是不可能让苏流年出宫,他自是松了口气。 见一群人都往苏流年那边站,花容宁澜急了。 “阿瑾,一起出宫吧!流年姑娘有我们这么多人保护着,还能出了什么事情?况且这里可是你的领土!” 苏流年看了看燕瑾的脸色,又朝着花容丹倾望了又望,最后认了命。 “我不出宫就是,你们自己玩去吧!安宁王,任何花销自己付去,你们谁也别想给他付!” 说罢她趾高气扬地拽着燕瑾的手离去。 “这死女人!”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一声。 花容丹倾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莞尔一笑,他虽然想陪她,但此时似乎不需要了。 不过不出宫就好,那时候德妃派去的黑衣人,一个个武功高强,他们几人联手还是让苏流年被他们给抓走,此时永宁王如何,还不知个深浅。 安宁王的目光在花容宁澜与已经大步被拽着离去的燕瑾的身上来回瞟着,好一会儿才道,“老九,你不会喜欢皇上吧?” 本以为是知己,可这些时日的表现...... 哪儿有这么粘.腻的知己,除此之外,花容宁澜看燕瑾的目光,实在是太充满了占.有.欲! 那分明就是燕瑾看苏流年的目光! 安宁王虽然没有尝试过情爱,但他也不是眼瞎耳聋的人,自然瞧得清楚。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道,“我就喜欢他怎么着了?” 他喜欢燕瑾并非是什么秘密,早在见着燕瑾还是阿瑾的身份,他就喜欢上了。 那时候他所认识的燕瑾还是个丫鬟的身份,当时他就已经下了决心,就算他父皇不同意,他也要把阿瑾立为他的九王妃,丫鬟身份那又如何? 只是后来真的不相信阿瑾会是个男子,同他一般的。 他的身份当真是一变再变,阿瑾、燕瑾直到此时成为了真正的他,临瑾! 临云国的帝王! 但那又如何?不论是他最后是谁,都是他花容宁澜喜欢的阿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加上这一章更新6000字,今天更新12000字,已经全数更新完毕,努力去码明天的字啦~~哦耶!收到明珠还连续送给作者4个188红袖币荷包。么么猪啊!~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83章、暗夜幽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那又如何?不论是他最后是谁,都是他花容宁澜喜欢的阿瑾! “没什么,只是觉得前途甚忧!”安宁王道。 “本王也觉得九皇兄前途甚忧!” 花容丹倾表示赞同,而后上了马车媲。 “你、你们.......本王高兴即可!” 花容宁澜重重哼了声,又道,“那苏流年也真是的,到底是给阿瑾下了什么蛊,能让阿瑾待她如此,真是气煞人也!” 若燕瑾待他,有如待苏流年的一半好,那他花容宁澜也不枉此生了。 安宁王想着花容宁澜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他道:“本王倒觉得那苏流年当真有吸引人的地方,也不晓得为何这几日看她真是越看越是顺眼!好象是从.......从她前几天那一晚跳舞的时候那感觉更为强烈吧!” “咳、咳咳.......” 花容丹倾轻咳了声,“安宁王还是收了这一份心思吧!流年的心已经有了别人,便再也不会容下其它,更不会是你!烈炎,我们出宫吧!” “是!” 烈炎应道,马车缓缓地起程。 走了些路程,苏流年才松开了手,拿眼乜斜着身旁的人。 燕瑾似乎还在气头上,也是一言不发,苏流年拉着他,他便跟着走。 此时松了手,她停下了脚步,他便也跟着停下,瞥见苏流年的目光,他依旧一句话也没说。 “对不起,但是.......但是我真想出去走走!当时也想着这么多人.......” “上一回那么多人,可依旧没有保护好一个你!” 燕瑾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晓得永宁王会怎么做,但是根据我们的猜测,他想要扳倒我,就必定会就必定会拿我最为重视的人威胁于我!有时候想到把你拉入这危险之中,我便后悔当时不该将你推上这风口浪尖上!流年,让你身置这样的境地,我不是有心的!” 他的本意并非将她推入这样的一个境地,处处惊心,他不过是想要她留在他的身边,尽可能给她最好的一切。 那上一回,他尽了全力也没有保她周全,自己陷入昏迷的时候,满心的绝望,那样的感觉是不会轻易遗忘的! 甚至是刻骨铭心。 苏流年摇头,“我不曾怪过你,再说与你来临云国也是我自愿上你花轿随你过来的!你也不曾对不起我,今日一事,确实是我大意了,按着自己的喜好来做,却完全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燕瑾对不起!” 燕瑾摇头,“我本以为自己可以给你最好的一切,但.......宫内确实暗藏危机,我虽可尽一切保护你,却让你也因此失了自由!犹如今日,你不过是想出宫走走,却得担心那些人对你不利!前几日的洗尘宴,有黑衣人潜伏入宫一事,十一已经与我提起过,此时就除了流年阁还算安全!” 但流年阁楼还安全吗? 一个花竹便可来去自如,若再遇上像他武功这般的,那也是个危险之地。 而他又不能时刻守在她的身边,也正因此,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或是安宁王喜欢往流年阁楼跑,他没拦着。 便是想着有他们在的时候,苏流年起码可以安全一些。 奈何他一直找不到永宁王想要篡位的证据,便只能一直养着一头老虎在身边。 苏流年拉上他的手,淡淡一笑,“他们若想害我,防不胜防,但我也没有必要因此每日活在恐惧当中,燕瑾,我不怕,真的!” 她不怕,因为她知道花容墨笙就在临云国,她也知道若自己真有什么事,花容墨笙不会袖手旁观! “你不怕,但我怕呵!” 燕瑾也回以她一笑,将她的手反握上。 “陪我上御书房吧,那些破事还真多!真想丢弃这里的一切,成天那么多事务,当个皇帝真累,为什么还一大群人争破了脑袋,丢了性命,也想爬上这个位置?” 他燕瑾当真不觉得当这个皇帝有什么好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房的时候,只见一封信安静地落在房间内的那一张翡翠圆桌上。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除了那一封信,也没有其它的可疑现象。 她一步步朝着翡翠圆桌走去,目光落在那一封信上,见着上面的字迹,瞳孔一缩。 只见是“年年”二字,笔触极为熟悉! 正是花容墨笙的字迹。 他来过! 一股喜悦与激动汹涌而上,苏流年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眉眼含笑,藏着欣喜。 迫不及待地将信封撕开,她从信里取出一张薄得可怜的信纸,眉头一蹙,将信纸展开。 “今晚,幽园流水旁见。” 简单的一句话,落款是:墨笙。 幽园流水,是一处天然景观,离流年阁不算很远,但位处偏僻了些,自然那边的戒备也不大深严。 花容墨笙约她那里见....... 她将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只见一张纸张上便只有这十个字,再多一个字也吝啬! 她甚至连背面都找了一遍,一点其余的笔墨也没有。 忍不住有些气馁,这臭男人就这么小气吗? 难道不知多给她写几句话? 起码也得标明了今晚的什么时间幽园流水旁见。 不过终于见花容墨笙给她写了信,甚至还可能是亲自送来的,还是觉得满心的欢喜。 将信封重新找上了一遍,还是没有找着其余的字迹,她笑着将信装回信封,将信捧在了胸.口,一想到今晚就要见着花容墨笙,激动难以表达。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很鲜活。 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却不知今晚相见,花容墨笙会是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在她的面前,是他花容墨笙的样子,还是花竹的样子? 相别这么久,终于在她知道他是花容墨笙的情况下,就要见面了! 苏流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傍晚,心里期盼着天赶紧暗下来,又想着要不此时过去那儿等好了。 但见自己一身素雅,容颜上还带有几道伤疤,一点儿光鲜的感觉也没有。 她走到镜子前照了又照,实在不想自己这么一副尊容出现在花容墨笙的面前,便唤来夜香。 除了几次宴会上,苏流年才会梳妆打扮,此时都已经是傍晚了,夜香便觉得有些奇怪。 “主子,晚上有宴会吗?” 苏流年摇头,“你赶紧给我梳个头上个妆,再给我找一套漂亮些的衣裳就好。” 夜香点头,“是!” 心里的疑惑却是一直没有减少。 一反之前光艳明媚的打扮,今日带着几分素雅,虽是素雅却极为精致。 发上松松绾髻,淡紫珠花,加上那一支紫色独特的紫惊天簪子,只觉得让人眼前一亮。 容颜上的伤疤用粉遮掩好,描了眼线,画了如黛的眉,唇上也染上了嫣红的胭脂。 一脸精致淡妆,却让整张脸比起之前生气了许多,就连那气色看起来也极为不错,莞尔一笑,竟有几分灵动之美。 一身浅紫衣裳,繁复美丽,上面绣着淡淡色的丝线,添了几分风情。 苏流年挺满意这一身打扮,在夜香面前转了一圈,问道,“如何?” “主子真是美若天仙!这一身浅紫衣裳特别衬那簪子,皇上若是见着了,定然喜欢!” 夜香抿唇一笑,暗想,就是不打扮,那皇上也是把她疼到了心坎里去。 苏流年微耸了下肩,她这一身打扮并非为了燕瑾。 不过花容墨笙也定会是喜欢的吧! 他喜欢她不上妆的模样,但不上妆这一张脸可还是花的,虽然上了不少的药,脸上与身上的伤疤都好了许多,但总还能见着一些淡淡的痕迹。 若是一两处的地方那还可以当作没有,可一脸上都是一些交错的淡淡痕迹,看起来也是极为明显的。 不过花竹研制出来的药极为有效,再涂抹上一段时日,这些伤疤必定能痊愈到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 谴退了夜香,苏流年走到窗子边看着天色,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距离天黑已经不会太远。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花容墨笙所指的今晚是什么时候? 天黑的时候,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等待的过程是难熬的,她几乎是坐立难安,哪儿也没去,就一直坐在窗子前盼望着天赶紧黑了下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幽园流水,只有听到潺潺的流水声音,这里的景致一切都属天然形成。 当初建这皇宫的时候,这一处天然景象便被保留了下来。 溪流环绕山丘,溪流环绕山丘,水中有不少的鱼,听闻这一条溪流可通往宫外的一片隐秘林子,那便是皇家射猎的地方。 溪流中不少珍贵品种的鱼,有时候宫女太监馋了,也会过来钓走一些烤着吃。 她就曾过来这边钓过几次鱼,让夜香吩咐厨子炖了鱼汤,或是几人围在一起烧烤了吃,味道特别鲜美。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她在幽园流水走了小半圈,还是没有看到半个可疑的人影。 寻了处地方坐下,眼见天色越来越暗,她从怀里将信封取出,又将里面的字迹看了一遍。 今晚....... 会是今晚的什么时候呢? 心里焦急而又期盼着,她深呼吸了口气,把玩着手中的灯笼,让它照亮着脚边的地方,是一株株带着新嫩绿意的小草。 又等了大概一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该来的人,心中的失望越来越大,甚至想着是否花容墨笙不来了? 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今日的约定,还是他那边突然遇上了什么事情,来不了? 四处张望着,也没见出个什么人影,眼见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再不回去只怕燕瑾那边要喊人寻她了。 而且此时的幽园流水显得有些恐怖,树影婆娑,还带着风声,让她心生怯意,但是一想到花容墨笙可能就要到来,心中的恐惧便也因此消散许多。 只不过这地方一到入了夜,还真是个幽会的好地方,女子一害怕,必定往男人的怀里钻去,莫非....... 花容墨笙打的就是这么一个主意? 那也太小看她苏流年了! 正在此时,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苏流年心里一喜,举起灯笼朝着声音的来源照去。 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朝此处靠近,心里一喜她起身举着灯笼朝着对方跑去,却在跑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停了下来。 因为那身影不对! 不是花容墨笙的模样,也不是花竹的模样...... 甚至怎么觉得那身影有些眼熟? 一股寒意从心中升腾而起,带着的是恐惧,让她的双手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苏流年停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那模糊的身影一步步朝她走来,从模糊到清晰。 虽然夜色弥漫,可手中的灯笼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它的作用,可将对方的衣着体形看得清楚了不少。 一身鲜红,几分高贵,体形偏瘦甚至显得娇小,还有那一头...... 那一头极为明显的白发...... 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让她记忆犹深,痛恨到骨子里的女人! 曾让她绝望,让她痛不欲生,想啃她骨想喝她血的女人! 连青诗,花容丹倾的亲生母妃,德妃娘娘。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一头白发? 苏流年有一种想转身逃走的冲动,只是此时她觉得连逃的力气也没有,只有满心中的恐惧...... 再次见面,她怕她,而且还怕得要死! 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害怕一个女人,只知道见到她的时候,所想到的是自己的绝望。 那些痛楚一下下从四肢百骸中苏醒而来,几乎要吞噬她所有的理智。 不是花容墨笙给她的信吗? 怎么出来在这里的会是德妃? 这是个骗局? 而她轻易入了对方的骗局里,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一头白发的德妃一步步朝她走来,噙着如地狱鬼魅一般的笑意。 “很吃惊吧!司徒珏!” 她提着灯笼朝后退去了一步,目光瞬间转冷,少去之前的迷惘与恐惧,对上了对方的阴森狠绝的目光。 只见她已并非之前一身鲜艳高贵的德妃,整张脸甚至比起以往衰老了好几岁的模样,甚至那一头白发,虽然柔顺光滑,却已经见不着一根青丝。 向来玲珑有致的娇躯,如今已经不见当时的风采,若不是那一张脸还剩余之前的几分余韵,她压根就认不出此人便是德妃! 一身鲜红,白发如练,噙着的是阴森狠绝的笑容,犹如索命厉鬼一般。 不过短短数月,她怎就变得如此模样? “怎么来的会是你?” 她的手依旧握着那一封信件,那是花容墨笙留下的! 此地是临云国,德妃怎会追到这里来? 是一开始想要逃离花容墨笙的追杀,还是她有心过来,就为了取走她苏流年的性命? 德妃扬起一笑,带着恨意朝她望来,“还是你以为本宫已经死了?” 德妃挑眉一笑,“想要找到你,那有什么难的?一直找不到你出来的机会,如今一封信件便将你约了出来,如此轻易!花容墨笙的字迹还不简单?找个能模仿的人写写不就可以了?司徒珏,你看看我这一副模样,满意了吗?没想到上回如此折磨你,还能让你活了下来,你还真是命大,啧啧――这张满是血迹的小脸当真恢复如此?” 见她伸手欲来抓她的脸,苏流年戒备地后退一步避开。 “德妃,你不觉得你此时这副模样,便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吗?你明明拥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容貌,还有皇上集万千的宠爱,还有十一对你的崇敬,他向来认为自己有一个疼宠他的慈母,可你不懂得珍惜,你心狠手辣,你活在过去的仇恨之中!司徒鸣空是对不起你,但你不该如何迁怒于他人,伤害于他人!你的幸福,是被你自己给毁去的!” 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她握紧了拳头,不仅是因为内心对她的恐惧,还有对她的愤怒,更有心中的失落。 她本可以为今晚能够见着花容墨笙,却没想到会把自己困入陷境。 想到之前的风光,还有如今的败落,除此之外,还有一份噬.心的伤害,德妃一步步紧逼。 “司徒珏,我倒要看看你今晚如何活着走出这里!哈哈哈哈.......” 流年阁楼灯火通明。 夜香满脸泪水地跪在地上,几位人中之龙的男子焦虑地走来走去。 派出去寻找的人一直没有带回消息,只知道苏流年在傍晚的时候一番梳妆打扮之后,便在天黑之后独自离开了流年阁楼,只说在宫内走走,并不让人跟随。 可是天黑之后距离此时已经过去了就要两个时辰了,她还是没有回来。 天色越晚,没有她的消息,只让人觉得不安,何况此时处处皆是危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依旧更新12000字,第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一会儿还有一更,不过已经很晚了,大家就等着天亮的时候看吧!~收到shsqcai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粉红嘟嘟81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 第384章、焚心噬骨的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天色越晚,没有她的消息,只让人觉得不安,何况此时处处皆是危机。 花容丹倾也有些待不住这里,一想到她可能会遇上的危险,就恨不得赶紧奔到她的身边! “我去找她,你们留在这里,若是有她的消息,便通知一声!丫” 与其在这边等着,还不如去找,还能多一分希望。 虽然已经派了不少人去寻找,并且问过守在宫门口的侍卫,苏流年并没有离开媲。 那么她就一定还在宫内,就怕有心人有瞒天过海的本领,将她带走,比如说....... 花容墨笙。 他既然能易容为另一个身份而来,而且不曾让人看出他的破绽,若他过来想将苏流年带走,那也是存在可能性。 若是花容墨笙带走她,那还好,起码安全可以得到保障,但若是....... 想到这里,花容丹倾再也等不住,直接冲出了流年阁楼。 燕瑾又是焦急又是烦躁,一想到苏流年的处境,便心急如焚,脸色也一寸寸煞白。 心里的恐惧一点一点地占领着,最后他将目光落在夜香的身上,一抬脚就狠狠地踢了过去,却依旧不觉得解气。 “该死的,她出去的时候怎不见你立即禀报?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朕诛杀你九族!” 他燕瑾向来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但若是与苏流年有关的事情,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燕瑾踢出去的这一脚并不轻,正巧踹到夜香的肚子上,疼得她朝一旁倒去。 被踢中的腹.部顿时疼了起来,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只见小脸满是苍白。 但还是忍着疼意爬起跪好,泪水因身上的疼意泛滥不止,她哽咽道:“奴婢只是想着主子去去就来,没想到主子会出去了那么久,奴婢没有看好主子,自知有错,但请皇上息怒,皇上若要惩罚,惩罚奴婢一人就好,请皇上不要为难奴婢的家人!” 燕瑾也知道自己是真急了,一见到夜香的模样,心生不忍,毕竟她也是苏流年的丫鬟。 苏流年对待下人向来宽厚,夜香跟她这些时日,只怕主仆关系并不匪浅,此时为难夜香,若苏流年回来,只怕还是要怨他的。 “罢了!你起身吧!” 一得到燕瑾的命令,夜香顿时松了口气,赶紧起身。 “奴婢谢皇上!” 燕瑾又在里面来回走了几步,想到苏流年离开之前曾一番梳妆打扮,那么她的梳妆打扮是为了谁呢? 她入宫以来,除了几次的宴会她出席会有打扮之外,其余都是一张素颜,穿着也是以素雅为主,今日她却几乎是盛装打扮了一番。 能让她如此的人,那么必定是...... 花容墨笙! 是否花容墨笙出现了? 但若他出现,任凭他的武功想要进入流年阁楼轻而易举,为什么还要将她带离这里? 但重点在她的梳妆打扮,一个平时比较不注重这方面的女人,会突然想要梳妆打扮,那必定是为了心仪的男人。 “夜香!”燕瑾喊道。 “奴婢在!” “朕去找,若有她的消息,立即传暗号!” “是!奴婢遵命!” 燕瑾轻哼了一声,如风一般消失在流年阁楼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看着眼前这个可怖万分的女人,已经近乎疯狂。 每一声笑声,让人觉得阴森恐怖,今晚能不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吗? 还是这一回逃不过去了? “花容墨笙......” 她在心里轻声念着他的名字,耳边听着德妃的笑声,苏流年缓缓地将双眼闭上。 想念起那个她本以为今晚就能遇见的人,她还特地为此梳妆打扮,只为了出现在他的面前。 或许是因为此时的想念,整颗心从刚才的慌张恐惧到现在的逐渐平静下来。 她是怕德妃这个女人,但是对于一个人的恐惧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却是危急的时候,她就要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为自己争取一死生机。 论武功,她学的那些台拳道也不过是皮毛,对于一个曾学过多年武功的德妃来说,不过两招她必败无疑。 可是这一处地方如此偏僻,一到晚上更是一个人也没有,就算是来了人,也不过是一名两名的侍卫,来此不过是白白送死。 “我不是司徒珏!” 苏流年淡然地开了口,她提着灯笼,注视着德妃的一举一动,想着对方若想要出手,她能有什么可防卫的? 可就算她手里有刀有剑,也必定伤不了眼前这个已经属于疯狂的女人。 她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她的高贵,她的温婉,从她想要除去花容墨笙的母妃开始,就全都是虚伪的。 德妃眉眼一眨,虽然比起以往黯然失色了些,那眼尾的风华还是遮掩不住,毕竟她曾也是一个倾国***! “你以为你说你不是司徒珏,本宫就会放了你?哼!是司徒珏或是苏流年你都必定要死!若是司徒珏,你只能怪自己是司徒鸣空与那个贱.人的孩子,若你是苏流年那也得死!勾.引我孩儿,让他为你如此,倾付所有,连同母亲也要断绝关系!你是否该死?除此之外,你还是花容墨笙的女人,他所欠我的,你就得偿还!哈哈哈哈.......” 德妃大笑着,大风吹过,她一头柔软光滑的白发随风扬起,那张上了浓妆的脸在灯笼的照耀下,确实犹如鬼魅。 苏流年见此,也知道德妃是不会放过她了。 正想在临死前挣扎一下的时候,又听得德妃出声,“你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副鬼模样吗?” 她连青诗在以往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一个地步! 正值风华年纪之时,便因剧毒折磨,衰老如此,甚至一头乌黑的青丝,如上了霜色。 她连青诗当年还在青谷派学武的时候,那是师兄们最为疼宠的小师妹,是他们心目中的公主,恨不得一个个为她付出一切。 后来入了宫虽然也费劲了不少的心机,但皇上对她确实宠爱有加,可此时,美貌不在,年轻不在。 过往美丽动人的连青诗已经不复存在! 一步错,步步皆错。 一切在认识司徒鸣空之后,她的人生全毁! 到最后连她最为疼宠的儿子,也做到了与她断绝关系的地步。 她恨不得这一辈子没有遇上那个男人! 没有那一场刻骨铭心的爱,就不会有此时焚心噬骨的恨。 苏流年摇头,她会变成这一副模样,确实出乎意料,毕竟记忆中的德妃都是高贵美丽的形象。 尽管在对她做出一切伤害的举动时,她依旧高贵美丽,虽然她的那一颗心丑陋不堪。 德妃看着眼前的女子,当真是漂亮,犹如当年她年轻的时候,是一朵待人采攫的花儿,若在这个女人的脸上多划几道见骨的伤疤,还能医治得好吗? 不!区区几道伤疤,平复不了她心中的恨意,她要她死! 只有死了,才能平复她的恨意! 与司徒鸣空有关的一切,她要尽数毁灭干净! 幽幽地,她道:“花容墨笙让本宫吃下的是***丹,每月初一十五必定发作,生不如死!此时本宫每过一日必定心惊胆战,你可晓得当时本宫有多疼,恨不得去死,可是本宫若是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每每一想到死的时候,本宫就会想到你们,只有你们全都死了,本宫才会死!黄泉路上才能有个伴,不是吗?” 原来她容貌变成这样,皆是因为花容墨笙喂他吃下的***丹。 有***丹此等剧毒,德妃必定不会伤她性命,只不过皮肉之苦,怕是少不得了! 想到自己一身旧伤还未痊愈,又得再添上新伤,想到那生不如死,又连自杀的办法也没有的日子,苏流年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幽幽地望向漆黑的天幕,“墨笙......是否再不能见你了?” 若还有那样的折磨,此回,她必定再承受不住。 只盼对方能给她死个痛快! 轻叹了一声,再看向德妃的时候,她的目光淡然了许多,甚至带着潇洒。 “你不怕杀了我之后,花容墨笙不会给你解药吗?” 德妃也笑了起来,目光歹毒地望向苏流年的眼中。 “你以为本宫此时还想要那解药不成?本宫现在还会贪生怕死不成?已经是这一副容貌,就是解了毒,那又如何?再者,活着那么痛苦,本宫为何要贪恋这红尘?杀了你,再杀了花容墨笙,一切一了百了!” 可她还真不想死!苏流年轻叹。 活着才有希望,才能再见自己最喜欢的人,若是死了,什么也都没了。 那些活着的人必定因此而痛苦。 苏流年做着最后的挣扎,也不晓得自己是想要拖延时候等有人找来,还是想着德妃可放过自己,但是后者,她想自己是想多了! 她的目光带着怜悯,犹如慈悲的佛祖,此时也只想利用花容丹倾让眼前这个已经疯狂的女人醒悟。 “德妃,十一也在这皇宫之内,你知道十一的,若你还伤害我,那便同等于是伤害他,你一个当母亲的,难道忍心让他绝望吗?你可知道他为了你如何痛苦?你晓得十一本就是善良的人,与你走到这一地步,他如何难过......” “啪――” 一声巴掌声响起,打断了苏流年的话。 那一巴掌几乎使尽了德妃全身的力气,苏流年因承受不住这一巴掌,生生被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她捂着发疼的脸,眉头皱得死紧,这个女人下手还真是重,难怪她会落得如此下场! 苏流年擦去唇角溢出来的血迹,灯笼因她这一跌倒落在了地上,差点因此而熄灭。 苏流年不顾自己的伤痛捡起了灯笼,见信也落在了地上,正想去捡,又想到那一封信并非花容墨笙留下的,而是有人模仿他的字迹,便没有再去捡。 她提着灯笼艰难得站起身,只觉得左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意,想来此时已经肿.得老高,甚至还浮起了清晰的五指印痕。 这个女人,在花容王朝的时候就不打算放过她,处处想着取她性命,来到临云国并没有因此而躲避开她,反而还潜入了皇宫。 却在她站起身的时候,德妃拔出了长剑,冷冷一笑,带着得逞。 “司徒珏,别拿十一那孩子说事,没有你,十一也能活得很好!你受死吧!死了的话,本宫倒要看看他们会因为你的死如何?” 失去至爱之人,一定很痛苦吧,她就要看着他们痛苦! 只有在他们的痛苦中,她才能解脱。 而她,这一副模样,能让十一看到吗? 她自是也想让他看到,让他看看因这个女人,她被害得有多凄惨。 可终归花容丹倾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也不想将来花容丹倾因她变成这样而痛苦。 就让他的记忆中,永远存在的是她美丽高贵的模样吧! 什么都不能给他留下,但起码让他想起的时候,有个美丽的母亲。 苏流年看着散发着那阴森寒气的长剑,想着这人已经处于疯狂状态了,今日的她怕是难逃一死了! 当即,在德妃持着长剑朝她刺来的时候,苏流年将手手中唯一的武器――灯笼,狠狠地朝她扔了过去,而后在黑暗中立即转身撒腿就跑。 天很黑,看不到路,但是她依旧往前冲了过去。 惟有到了有人的地方,她才能有生还的可能,否则必定死在德妃的剑下。 德妃一剑刺破了灯笼,灯笼也因此而熄灭,她看着黑暗中那惊慌而逃的身影,冷冷一笑。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德妃持剑追了上去。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幽园流水除了潺潺溪水流淌的声音,一片寂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没有苏流年的消息,皇宫之内,几乎要被掀起。 侍卫一群群穿梭在皇宫之中,只为将皇上心爱的女人找出。 甚至此回,他们的皇上亲自出马,也知此事事关重大,一个个更是尽心尽力地去寻找。 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苏流年没有回来,而寻找她的人也一直没有消息。 住在长青阁楼的花容宁澜,与一直还没有回府的安宁王听得外头一片吵杂,便也从温暖的被窝内起来。 打听了一番,才知住在流年阁楼的主子不见了踪影,皇上为此震怒。 一个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一个倒还能想着为何失踪,两人心怀不一。 一个趁此机会找燕瑾去,另一个还真认认真真地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阁楼亭台与几座宫殿,甚至连后宫之中也去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苏流年,此事甚至还惊动了太后娘娘,与先皇留下的几名太妃。 一个个此时皆把皇上当成靠山,自然是一一接受搜查,太后娘娘为此,还派出了守在她宫殿的几名侍卫也随他们去寻找。 越晚,情况对于苏流年越是不利,只是翻了一半的皇宫,还是没有找着苏流年的踪迹。 几名侍卫上报有见着苏流年匆促离开,却只知是朝着往景天宫殿的方向走去,当时以为是要去找皇上一时并没有注意。 燕瑾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想着苏流可能去的地方。 景天宫殿自是没有她的踪影,甚至没有人见着她去过景天宫殿,那么距离景天宫殿的附近,也就一座流年阁楼。 再之后便是离景天宫殿有些距离的恒阳宫殿,只不过那些地方苏流年去做什么? 他立即命人又去恒阳宫殿包括它的附近寻找了一番,还是没有结果。 此时已经又距离刚才过去了近半个时辰。 越拖越久,他近乎绝望,满心的慌乱,他燕瑾不信鬼神,可此时好几次在心中默默祈祷,只盼她平安无事。 “报――祈祥宫殿没有寻到!” “报――和风阁楼没有寻到!” “报――广宇宫殿没有寻到!” “报――皓月园没有寻到!” “.......” 一批又一批的侍卫在报了搜寻结果之后,又立即离去,朝着其它的地方搜寻过去,可谓训练有素。 燕瑾筋疲力尽,特别是听到这些消息,只觉得更为憔悴不堪。 他颓然往地上一坐,看着漆黑的夜幕,只有数颗星星。 “苏流年,你到底在哪儿?能不能不要吓我?” 一次又一次,他燕瑾会承受不住。 “流年――流年――你到底在哪儿?” “流年.......流年.......” 他高声喊出,一声接着一声,只是没有人回应他,只让他的声音,在这深夜中更显得寂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共更新12000字,更新结束!~近日来,在评论区发现部分读者说起这几天的章节拖沓,进展缓慢,也许是我没有处理好,因为想多做一些铺垫,但也可能是因为花容墨笙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现身,所以让大家觉得慢了,墨笙的出现作者有安排,只不过早晚。大家要耐心看哦~~最爱你们了,么么一下~收到13867851881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85章、如画江山比不上你的一抹笑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高声喊出,一声接着一声,只是没有人回应他,只让他的声音,在这深夜中更显得寂寥。 所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搜查过了,甚至连她不去的地方也找了许多,可还是没有她的踪迹丫。 可是都没有找到,他突然恨起这皇宫为何这么大,连找个人都如此不容易! 但他更害怕此时苏流年不在皇宫之内。 那边花容宁澜一路询问,一路上甚至施展轻功朝着燕瑾所处的位置掠去媲。 远远地就看到灯火通明的地方,燕瑾颓然坐在地上。 那一双向来喜欢染上笑意的眸子,此时一阵阴沉与担忧。 花容宁澜见此,心中一跳,每当燕瑾为一个女人流露出这样的神态时,他的心总是特别难受。 可是燕瑾看不到他的心,或许是看到了,但是燕瑾视而不见。 他听到燕瑾的高声呼喊,但是没有人回应他,声音在深夜中很是嘹亮,带着急迫与绝望,那样浓郁的绝望让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窒息之感。 他一步步朝着燕瑾走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个人犹如孩子一般,面对面而坐。 若不是脸上的神色,只怕要让人误以为这不过是两个不知愁滋味的漂亮少年。 “阿瑾,你别难过了好不好?我陪你找,你想要找到她,我陪你找就是。” “那不是难过,那是担心!你明白吗?” 燕瑾轻声道,几分哽咽,那不是难过,他不难过,但是他担心。 担心她会出个什么意外,担心她此时到底怎么了? 为何寻找了这么久没有她的消息? 既是难过又是担心吧! 花容宁澜拉上他的手,璀璨一笑,“我们一块儿去找,那女人我就不信找不出来了!” 他花容宁澜想做的事情就必定做到最后! 不就找个女人,那有什么难的? 燕瑾难得没有抽回手,任他扶起,他轻喘息着,目光几分茫然地望着四周,不知哪一个方向才有她的存在。 正在此时,一名侍卫大步跑来。 “报――皇上,有侍卫在幽园流水的地方寻找到一封信。” 燕瑾目光一亮,抽回了手,朝着那名侍卫望去。 “快呈上!” 侍卫也不敢怠慢,立即将信呈上,燕瑾接过那一封信,只见上面写着“年年”二字。 字迹极为熟悉,那分明是花容墨笙的字! 果然是花容墨笙! 怪不得,苏流年离开之前,还特别梳妆打扮了一翻。 花容宁澜凑近一看,“是七皇兄的字,阿瑾,是七皇兄的字迹,这么说来,苏流年肯定是让七皇兄约走了!” 燕瑾松了口气,却见着信封的右上角处有一块殷红的血迹,眉目一挑,心中有不祥掠过,他嗅着那一块血迹,上面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翻过信封,除此之外,背面也有一块被染上的血迹,甚至有一个角已经发皱。 燕瑾将信封打开,见着里面躺着一张薄薄的纸张,只有短短一排字:今晚,幽园流水旁见。 落款人是“墨笙”。 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但他总哪儿不对劲了! 伸手夺身侍卫手中的火把,他照着信纸上的字迹,一番细看,总算是看出了哪儿不对劲。 “这些字,不是花容墨笙的!” 而是有人仿着他的字迹而写。 他燕瑾从小接受名家教导,对于笔墨字画尚有些研究,这一手字虽然模仿得很像,然而,字迹上少了那一分灵气。 若说花容墨笙的字入木三分,那么此人所模仿的便是少了那么一分。 也由此让他在一番细看中瞧了出来。 苏流年对于笔墨少有研究,并且写得一手稍有扭曲的大字,自是瞧不出这字迹中的奇妙,只以为对方是花容墨笙,便应约前去。 “不是七皇兄的?” 花容宁澜接过信纸,往里面的字迹看了又看,最后才道,“还能有些不大相似,这分明就是模仿而来的!哪个王八蛋竟然敢模仿我七皇兄的字,看本王不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燕瑾想着信中的内容,他道,“来人,随朕到幽园流水寻找!” 信封上的血迹,不会是苏流年的吧,如此说来,她已经受伤? 燕瑾心里一紧,只恨自己还是没能保护她的周全。 幽园流水一切属于天然形成,占地广阔,想要找着人倒不容易。 甚至还有后山,流水环绕后山,山上是犹如林园,满是大石头堆砌而成的奇景,溪流可通往宫外,便也是他以往常去射猎的林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那一声惨叫声发出,苏流年摔在地上。 这一脚不晓得在黑漆漆的夜里踩到了什么,但幸好并没有摔伤,只不过先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发麻。 听得后面的脚步声更近,苏流年吓得顾不上其它,赶紧爬起身没命地朝前跑。 此时她正和生命赛跑,只有到那有光亮的地方她才有生还的可能。 只是,幽园流水这么大,不论她怎么跑,也跑不出去。 那边德妃不耐烦再追下去,持剑施展轻功直朝着前方踉跄奔跑的人影背心刺过来。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寒气逼近,自是那是长剑刺来,心中一阵绝望,黑暗中再无力气奔跑。 她听得自己的心在寂静的夜中“扑通、扑通”一声高过一声,自是自己是逃不了,但她仍旧没命地往前跑去。 只是她快,身后的人如影相随,寒气更近了一些,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剑尖已经抵在了她的后背,刺破了她的衣裳,背后抵上冰冷,有疼意袭来。 “啊――” 她惊叫出声,却在她喊出口的时候,又听得咚地一声,后背已经划够她肌肤的长剑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格了开来,落在地上。 德妃眼见自己就要将剑刺入对方的身子内,却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处一麻,长剑被东西弹开,落在了地上。 而她的手也是一阵阵发疼,此人深厚的内力,她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 苏流年也听得德妃发出一声低叫,趁着此时她更是不要命地朝着前方逃去,却是撞上了一道人墙,吓得她差点转身跑去。 只是在她惊吓的时候,那一呼一吸之间,嗅得一股熟悉的药香,心里生腾出一股欣喜,当即差点落泪。 “花竹.......墨笙.......”她轻声喊道。 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环在她的后背,拥她入怀,似是安抚。 “我来了,不怕了!” 言语间却透露出恐惧,刚刚若不是他出手及时,那么一瞬间,他失去的便是全部。 “墨笙.......墨笙.......” 是花容墨笙的声音,他终于肯恢复他原来的声音了。 苏流年喊了出声,肩头微微颤抖,刚才的惊吓与绝望却在此时全化为惊喜。 她本以为自己必定逃不过一死,却没想到自己不止逃过了,还撞入了花容墨笙温暖的怀抱。 重新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正想不顾一切扑去,但听得苏流年喊出的名字,又想到对方浑厚的内力,自己必定是打不过的,不止打不过还会白白送死。 追赶上的德妃一反刚才的想法,只要还活着,还怕杀不了眼前这些人吗? 下一回,她不自己出手,只要致他们于死地,谁杀的都是一样的。 只是,花容墨笙怎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可恶!” 她恨恨骂了一声,转身一头白发随风扬起,德妃施展轻功逃走,一身鲜艳的红,消失于夜色中....... 花容墨笙看着德妃一头白发,目光一片森冷,此回他不杀她,便是想留下她如此痛苦。 他紧紧地将怀里的女人抱着,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发丝。 “年年,怎这么晚了,还来如此偏僻的地方?什么告诫你就是不往心底去吗?” 若是他晚些发现,那岂不是见着她的时候,便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里,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寒意。 见危机解除,苏流年不语,所有的害怕与绝望还有见他的欣喜,一并化为泪水,在他的怀中嚎啕大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山上,下是流水,后是丛林,旁是奇石堆砌。 流水湍湍,如泉水丁冬,刚是一夜惊魂,此时的气氛却反而有些静谧,甚至可以说是温馨。 苏流年泪眼婆娑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怀里,两人坐在一堆石头堆中,相互依靠,相互取暖,虽然树影婆娑,风声呼啸,心中却无半点惧意。 花容墨笙贪恋她身上的幽香,低头轻嗅,薄唇流连与她脸上如玉般莹白的肌肤。 “墨笙,我知道你是墨笙,没想到你待在我身边数月之久,那时候我却把你当成花竹,其实有几分怀疑,可是当真没有看出破绽。” 她吸了吸鼻子,没有想到与他再次相遇会在这样一个夜里。 她有千言万语想与他诉说。 “花竹的身份其实并非想要遮你耳目,而是另有所图,不过你当时不告而别,年年,你怎可以不要我?” 花容墨笙抱着怀里的人儿,夜色中,他看得清楚她的模样,轻叹了一声,有些不知该拿她怎么样才好。 “因为埋怨你,总把仇恨、权势看得太重,埋怨你在我遇上危险的时候你总不在,后来想着你登基为帝,必定充实后宫,若让我与一大群女子分享一个男人,那么我宁愿退出!” 苏流年双手抱在他的腰上,抬起小脸对上他的眼,“墨笙,你既然已经娶了我,就别想再有别的女人,纳妾想都别想!” “我没有想过要纳妾,除你之外的女人,你知道我看都不想看一眼,很久以前我是想过要抢回属于我的一切,当皇帝拥有这花容王朝的江山,不止如此,我还要统一这个天下,我有狼一般的野心,但是后来再爱上你之后,如画江山当真比不上你的一抹笑靥。” 花容墨笙笑着,轻抚她的发丝,有道:“我登基为帝,只是为了圆自己一个心愿,把我母亲册为太后,也算是我作为儿子对她唯一与最后的报答。所以当册立她为太后之后,我便退位,将九五之尊传给八王爷。那时候想着等待此事完了,便能携带你离开皇城,去哪儿都好!” 不过登基那日,心神慌乱,只怕她在王府内发生什么事情,他扔下了登基大典赶回王府的时候,却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书一封。 再之后一事未完又生一事,直至此时。 苏流年只知道他一直给她一个承诺,一切尘埃落定,携带她离开,却不知道他打的是这么一个主意。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当了皇帝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墨笙,我后悔当初的离开,若是那时候没有离开,你我此时一定已经隐居山水之间了。” 她轻轻地笑着,抬手轻抚他清秀俊美的容颜,依旧是花竹的模样,可他实实在在的,却是她的花容墨笙。 “很多事情我再跟你说,今晚怎会这么晚了还来这么危险的地方?那德妃受了折磨,必定已经癫狂,何况此人心狠手辣,一心想致你于死地,往后可不许再大意了!” 他晚上潜入宫中,本是想见她一面,不料宫内大乱,侍卫成群成队进行搜寻,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苏流年这么晚了还未回去。 一群人在宫内搜寻着,他隐藏于暗处,观察一切,后来听闻她离开流年阁楼的时候曾梳妆打扮过,并且朝着景天宫殿的方向走去,那附近的大多地方侍卫们皆已搜查过,却没有查询到任何的消息。 他觉得事有诡异,便朝着偏僻的幽园流年寻去,没想到真在最后关键的时候赶到了! 若是迟一步...... 他想想就觉得心寒。 苏流年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他怎舍得她再受伤?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那里的衣裳被刺破,肌肤也被剑尖刺出血迹,幸好并无大碍,他给上了些药,倒也止住了血。 说到此事,苏流年也觉得后怕,此时后背因划伤的关系,还有些疼,不过因上了药的关系没之前那么厉害。 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一处位置靠好,一双手不曾离开他的身子,此时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为幸福了。 她道:“我傍晚回房的时候,见着桌子上放了一封信,看了看字迹以为你的,约我今晚在这里相见,便欢天喜地地喊来了夜香给我梳妆打扮,天黑时到了这里,等了你好长时间,没想到却把德妃给等来了!” “信?不是我写的!” 原来是应约而来,还为见他,梳妆打扮。 他看着那一张美丽的脸庞,因上了妆的关系,伤疤被遮掩住,一片完美无暇,目光一片柔情。 苏流年点头,“可惜我没有发现,那是德妃找人模仿了你的字迹,引.诱我出来,想借此机会除掉我!幸好你来了,不然......咱们只有下辈子再见了!” 她仰起脑袋朝他轻笑着,眸子里几分湿润。 “我本以为等到的会是你,不过此时你终于真的来了!墨笙,对不起,如果当日我不离开那该多好,是我不够信任你!” 她一点一点地攀在她的脖子,一双手紧紧地环在他的脖子上,拿脸去轻蹭他的脸,淡淡的暖意,却是极为舒服的。 花容墨笙任她磨蹭着,只觉得一阵舒坦,轻呼了口气,暖暖一笑,寻到她的唇轻吻了几下。 “罢了,以往的事情都已经过去,我们重新开心,以前不论怎么样,都比笔勾销如何?虽算起来,我欠你更多,但是从今往后,彼此信任,如何?” “嗯!” 苏流年立即点头,破涕为笑,“你这男人真坏,易容成为别人的身份在我的身边,占.尽我的便宜,你晓得那一回你欺负我的时候,我心里多委屈,就觉得对不起你!若你说出你的身份,我也不用被你塞床底下去,还撞了脑袋,可疼死我了!” 那个包,可是好几天才消下去的,撞得她泪眼汪汪,都觉得自己严重脑震荡,甚至担心自己会记不起来自己是谁! “那是否你便会反占.我.便.宜?” 一想起当日的情形,花容墨笙轻轻笑开,抬手轻抚她的额头,问道,“还疼吗?” 苏流年一把将他的手拉下,张嘴在他精致的下巴处轻咬了一下,“老早就想占你便宜了!” 而又又摇了摇头,“已经好了!” 说罢重新爬在他的怀里,“墨笙,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有权势地位的地方总让人觉得不喜欢,我们去找一处房屋安置一个家可好?” 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了。 这个临云国一开始觉得很好,此时自然也是不错,是个富庶国家,只不过此时有贪念的人很多,甚至连德妃也来了,德妃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而她想要去一个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权势纷扰的地方,与自己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ili程送给作者2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3张月票。每回加更都觉得好辛苦,继续6000字去也~~欢迎阅读纯古文:《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386章、我的女人找我幽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她想要去一个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权势纷扰的地方,与自己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 “什么时候离开......” 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望向苏流年的时候,眸子一片复杂。 “暂时还不能离开,可是这回年年你必须信任我,再不许不告而别,更不许想着离开,可好?媲” 他最怕的是她的离开,虽然知道她在哪儿,他必定都能寻着到。 苏流年听得他的轻叹,眉心轻蹙,看清楚了那一张清秀的容颜,分明是花竹的模样,何时他才会撕下这一张面具? “为什么还不能离开?” 苏流年询问,想到今晚的事情,便道,“可是因为德妃的事情?还是.......” 花容墨笙摇头,“不是,但.......其实此时要离开也可以,只不过只有扫除了所有的危机,你我才能无忧无虑地在一起,否则,总有一日,危险依旧会出现。还有,看在燕瑾救了你多次的份上,我帮他一把,此时临云国形式混乱,永宁王乃燕瑾的三皇叔,却在早前就已经窥视皇位许久,前几年有摄政王撑着,永宁王不敢轻举妄动,但此时燕瑾回来了,并且以他的能力必定可以治理好这个国家,永宁王便按捺不住,想要造反,若任凭他一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的,可此时他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觑。” “永宁王的背后之人,便是德妃,还有永宁王的儿子,安睿世子临子素。司徒珏当年会救了燕瑾,便是因为被临子素所伤,不过后来临子素生死不明,但是此时他回来了,这人擅长于阴谋诡计,联合满是心计的德妃,这一回‘瘟疫’一事,便是临子素所想出来的!目的是想百姓暴乱。德妃插手此事,自是因为你我的关系,若没有她的卷入,我大可袖手旁观!” 他花容墨笙可不管临云国百姓是否涂炭,但事关燕瑾,苏流年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既然如此,那他便插手此事,也算是还了燕瑾给过他们的恩情。 苏流年想着燕瑾曾有过的怀疑,原来永宁王的背后之人是德妃,若是与德妃有关,那么...... 燕瑾此时的难处便是因为他们而牵扯上的! 这事情花容墨笙既然想帮,那就定不会袖手旁观! “也所以,你一直藏着身份没与我相认,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苏流年问。 花容墨笙点头,“嗯!我以花竹的身份待在你身边,一来是为了照看你,让你在我眼皮底下,二来是想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但为他们会有防备之心,自是不能泄.露了身份,否则打草惊蛇。” 苏流年眉头一蹙,想到刚刚德妃已经知道了花容墨笙的身份,忙问:“但此时德妃知道了你的身份,计划岂不是.......” 花容墨笙却是一笑,摸了摸之前被她咬过的下巴。 “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当时处理完花容王朝的事务,便想直接过来找你,到了临云国还未入宫便见德妃与临子素勾.结,那才没有直接过来找你,又听得燕瑾张贴皇榜,寻找民间神医,知道他是为了医治好你的伤与病,我便化为花竹的身份入了宫!” 苏流年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暖,抬手轻碰着他的脸。 “你当真那么爱你的妻子?” 她本是怀着复杂的心情面队花竹的,一边说着深爱他的妻子,一边又来与她亲热。 “你当真那么想要一巴掌盖在我脸上?” 花容墨笙也问,用另一个身份面对她的时候,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收获。 “我.......” 她歉意地笑了起来,“我哪儿舍得一巴掌盖你脸上了!不过.......你看看我这脸都.肿.起来了,好疼的,那德妃也真狠,下手都不留情的。” 也别指望她留情了,这一巴掌与以往相比,还是轻微的,虽然此时还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只怕肿.得跟馒头一样了。 花容墨笙笑着在她的脸上吹了吹,那一巴掌当真下得很重,他的眸子里闪过冷意。 他道:“我不方便出面,德妃虽然知道我已经在这里,但她可能还未知道花竹的身份,刚才天色暗,她定然也没有看清楚这一张脸,年年,你先回去,用冰敷脸,再上些消.肿的药,便在你房间内梳妆台上第三个柜子内那一瓶浅绿色的瓶子,这个时候,他们一定都在找你,我有空便会来找你,等燕瑾把这江山坐稳了,就接你离开!可好?” 语气带着询问,一想到就要分别,他的心自也是不好受。 苏流年听到这话紧紧地将他抱住,“你去哪儿?离开皇宫你住在哪儿?如果我想你的时候该怎么找你?” 这一次他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而且他是否会有危险? 面对苏流年的紧张与离别前的不舍,花容墨笙满怀温暖与不舍。 “听话,一会儿我送你离开这个地方,自有人找到你!我暂时住在宫外,以花竹的身份在一家医馆给人看病,那医馆离永宁王的王府不远,打探消息较为方便。每隔三日,若空得下时间,我就上你阁楼找你!” 皇宫戒备深严,可对他来说来去自如还是不难的,再加上他懂得易容,连已经达到易容术颠峰的燕瑾也都未识破他,其余人皆可瞒天过海。 苏流年本是想要反对,但一听他说三日一见,心里才有些稳妥。 花容墨笙说出口的话,必定能做到,更何况此时他是为了帮燕瑾。 以他的能力联合燕瑾与摄政王等人,想要保住燕瑾的地位,并不难。 她嗅着他身上的药香,问出心中的疑惑,“你的易容术连燕瑾也自叹不如,之前在你身上嗅到一股桃花气息,为何易容为花竹的样子便消去了那一身的气息,换成了药香?” 若不是这一身药香,她不至于会认不出是他。 说到自己这一身自出生便从娘胎带来的桃花气息,花容墨笙不免感叹。 一个人若想易容成功,声音、面貌、举动连同换成另一个人的心境,对他来说皆是易事。 惟独这一身与天具来的气息很难掩藏,不论用什么来掩盖这一身气息,皆是两三日便又重新突破掩盖,再怎么似有若无,也隐瞒不住有心之人。 他道,“易容为花竹身份之前,我可是在药桶里连续泡了七日才用那药味把这一身的气息给遮掩住,除此之外,我的衣服每一件都用药水浸泡过,染上一股药香。再之后每日用药泡澡,保持这一身药香不会被冲淡!若是没有连续泡着,三日之后,逃花气息便又要出来凑热闹了!” “原来如此!” 她轻笑着,“难怪你总喜欢呆在药房内,成天捣弄那些药草,一来可染上药香,二来不让人起疑你的身份!” 花容墨笙接下了她的话,“还有第三个原因,我真心想为你医治好所有的病痛!好好喝药,待你身子养好了,差不多也是我带你离开的时候,到那时,我们生个孩子,安置一个家。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家。” 可能没有七王府那么大,小小的几房一厅,一个可栽花养草的院子,再找两三个仆人伺.候着。 如同民间普通百姓的生活,一辈子如此,也就足够。 “好!” 她笑着回答,神色盛满了幸福,“我们生个孩子!之前太医说我体寒不易受.孕,我本想着也没什么,若这一辈子不是跟你过,我要那孩子做什么?可是此时,我倒想着身子赶紧好起来!我们生个孩子,不如.......不如生两个好了,最好是先生一个男孩子,再生一个女孩子,如此一来,妹妹就有哥哥疼爱。” 花容墨笙一想到往后的日子,忍不住也是一笑。 而后听得下面有声音,还有点点火把,便道,“他们找来了,我带你下去!” 未等苏流年点头,下面已经传来了声音,“皇上!有人在上面!” 青山在浓浓的夜色中,也不过是一片乌黑,几乎融入夜色。 下面灯火一片,照亮了近处,只见那高高的青山上,大石头堆中,确实有一抹人影。 燕瑾见着有人,心里一喜,急忙冲着上面大喊,“流年,流年,是你吗?流年.......” 苏流年听到燕瑾急切的声音,又见下面灯火一片,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花容墨笙。 见花容墨笙点头,才朝下大喊,“燕瑾,我在这里,我很好,你别担心。” 这一晚她不见,他们一定担心死了。 眼见下面灯火通明,便能清楚。 燕瑾真切地听到了她的声音,心里头这才松了口气,这一晚上的煎熬如何,只有他才能体会。 一旁的花容宁澜举着火把,朝着青山上望去。 “死女人,大晚上的不去睡觉,跑这里来找情.郎.幽.会啊,如此不安于室,本王瞧着就该把你抓去浸猪笼!害阿瑾担心了一个晚上,有本事你给大爷跳了下来,看大爷不把你射成马蜂窝,你大爷的!” 花容宁澜忍不住大骂了出口,这个晚上她倒能折腾,害得一整座皇宫的人,人心惶惶的。 燕瑾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容宁澜,“别再让大爷听到你说她一句不是!” 上面却是传来了一阵笑声,“我的女人找我幽会,这便是不安于室需要浸猪笼了?老九,长嫂如母,对你嫂子如此说话,是否不敬?” “七皇兄!” 花容宁澜双眸一亮,“七皇兄,你也在上面啊!那是我误会七皇嫂了!夫妻久未相逢,你们继续好好相苏情思,阿瑾,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不打扰他们了!” 苏流年靠在怀里,听着他的话,忍不住眉眼染笑。 燕瑾听得花容墨笙的声音,他终于是出现了! 那么....... 他手中的这一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字迹并非是花容墨笙的,而是有人仿着写的,这些他燕瑾还不至于会看错! 可是这里是幽园流水,苏流年在,花容墨笙也在! 燕瑾朝着一旁的侍卫道:“通知下去,流年阁楼的主子已经寻到,停止寻找!” 那侍卫接了命令行了礼,立即退下。 花容墨笙看着下面灯火一片,搂上苏流年的肩膀。 “我们下去吧!再不下去,燕瑾可要爬上来了!” “嗯!” 苏流年点头,虽然她不想下去,想与他在这里,夜色很浓,风也很大,树影婆娑,可是有他的地方,她就觉得温暖,觉得安全,觉得很满足。 但也知道既然他说需要暂时别离,那他一定会走。 三日一见,总比她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吧! 她吸了吸鼻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才道:“墨笙,三日一见,你一定要记得,我乖乖地在阁楼里等你,哪儿也不去,也不会叫你担心!永宁王是只老狐狸,他的儿子必定也是只小狐狸,甚至连燕瑾都觉得此人心机深沉,再者德妃心狠手辣,恨不得你我赶紧死了,不论身处哪儿,你一定要平安,知道吗?不要让我担心。” 花容墨笙笑着点头,“你放心,能伤我花容墨笙的人少之又少!虽然很不喜欢燕瑾与十一接近你,但是他们对你真心地好,你便留在这里,好好听话,不过......可要保持距离,特别是燕瑾此人对你心怀不轨,任何话都别相信,不许当他的皇后!” 燕瑾对她真心,若是平常女人只怕因燕瑾所做的一切,抛弃所有投入他的怀抱了。 “嗯!我都把他们当作朋友,燕瑾与十一都对我很好!我不当燕瑾的皇后,我只当你的女人。” 她眉眼含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又听得他说,“那安宁王虽然嗜财如命,一大把年纪还没有娶到老婆,虽然长得还不错,但不许喜欢他,要记得保持距离,知道吗?” 他在皇宫也有一段时日了,安宁王的心思,只怕并非那么简单,若不是此时的苏流年挂着的名号有可能是燕瑾未来的皇后,只怕那安宁王便开始追求苏流年了。 他的女人如此吸引人,他真不想将她一人放置在这里。 苏流年吃吃笑出了声,“你既然这么担心,那要尽早回来带我离开。墨笙,此生,我只爱你一人,其余的人再好,那些都不是你。” 花容墨笙将她紧紧地拥抱住,有他这话,足够扫去他大半的担心了,他施展轻功抱着她飞了下去。 下面的火把照耀着,令这一处黑暗的地方光明如昼。 但也让他将苏流年左脸的伤势看得更为清楚,一片红.肿,上面还印有极为明显的五指痕迹。 燕瑾也瞧见了苏流年脸上的伤势,上前几步将她拉到一旁,目光染上担忧。 “流年,你怎么了?怎么脸上肿.成这样?是谁打你的?” 而后目光落在旁边还是花竹打扮的花容墨笙的身上。 “你打的?” 胆敢打苏流年,信不信他今晚别想离开这里,直接打入天牢! “我花容墨笙可是个会打老婆的人?” 花容墨笙将苏流年拉到身边,看了看这架势,又道,“我走了,你好好留在这里,哪儿也都别去,知道吗?” 苏流年点头,满心的不舍得,“我在这里等你,不许忘了。” “好!” 花容墨笙应到,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又朝着花容宁澜望去,“老九,好好保护你的嫂子!” 这个举动,看得燕瑾双眼都直了,甚至带着不可置信!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清秀,以往他却不知道这个人便是他七皇兄所易容。 此时他立即点头,“好吧!不过.......七皇兄,你易容成这样,当真让人瞧不出破绽,没想到你的易容术这么高明,何时学的,我怎么不晓得?” 这分明就是另一个人,神医的身份,他的七皇兄虽然一直以来在他心中皆非池中之物,但是....... 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以往知道花容墨笙懂得医术,却不知道这么高明,苏流年的病,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没辙,怎就到了他七皇兄这么病情当真就好了许多。 “你七皇兄的事情你知道的不过是些皮毛!”苏流年轻哼了一声。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脸上与背上的伤都要记得上药,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他轻轻地将手松开,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苏流年看着他的身影,忍不住地又追了上去,“墨笙......” 背影顿了下,最后还是停了下来,花容墨笙转身看着追来的苏流年。 “我......我会一直想着你,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帮助你,墨笙......” 她瘪着唇,泪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此时她能做的便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危,别让自己落在敌人的手中,成为扳倒燕瑾与威胁花容墨笙的筹码。 花容墨笙看着眼前的女子脸上那两行清泪,一颗心柔软了下来,他抬手将她那两行清泪擦拭去,上前一步将她往怀里一抱。 “让我遇上你,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年年,你不知道当我想起你的时候觉得多大的幸福,以往的一切,虽然欺负你的时候最多,可是......那些时日却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色彩。有你,真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8759782604送给作者1张月票,lianlianrensheng送给作者1张月票,jackie8205送给作者1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们,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387章、一夜惊魂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让我遇上你,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年年,你不知道当我想起你的时候觉得多大的幸福,以往的一切,虽然欺负你的时候最多,可是......那些时日却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色彩。有你,真好......” 苏流年埋在了他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药香,虽然不是她所熟悉的桃花气息,可真切的是他花容墨笙。 这一回花容墨笙将她轻推开,转身离去,苏流年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没有再追上去。 若他再一次停留,这一回她一定会跟他走的。 如此一来,可能就要打破他的全盘计划! 燕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在他的皇宫之中来去自如。 他皇宫戒备深严,防不住一个花容墨笙,看来他还得再加强防备,特别是流年阁楼媲! “七皇兄.......” 花容宁澜看着他的身影轻喊了一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一段时日不见,他还以为他上哪儿去了,原来是用了另一个身份在他们的身边待着。 燕瑾上前轻握上苏流年的手,“他走了,我们回去吧!” 这一晚他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苏流年摇头,目光不离那一道颀长的身影,火光中他越走越走,直到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他就这么离开了,仿佛没有来过一样,抬手放在鼻尖,轻轻地嗅着,有一股淡淡的还未散去的药香,那是花容墨笙留下来的气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流年阁楼的时候,她才知道今晚这宫内为了她如此人仰马翻。 苏流年带着歉意,又想到今晚所遭遇的一切,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此时流年阁楼依旧灯火通明。 一群寻她的人此时终于归来,除此之外,燕瑾还叫上了两名大夫。 花容宁澜见她终于归来松了口气,但见她脸上明显挨了巴掌,肿.了起来,嘴角还带有血迹,忙上前询问,“怎么成这样了?还有哪儿受伤?” 苏流年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一身绯色长袍容颜风华的男子,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实情,跟他说这些伤是德妃留下的吗? 还是跟他说德妃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杀死了她? 或者....... 想到德妃容貌上的衰老,还有一头白发,若是让花容丹倾知道这一情况,他是否会很难过? 不论是德妃伤她,还是德妃因中毒而改变的容貌,于花容丹倾来说都是可让他难过许久的事情。 毕竟,再怎么断绝母子关系,德妃依旧是他的生身之母,这一点花容丹倾不论如何都抹不去。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这么晚了,你们一定找了我很久,都回去休息吧!” 花容丹倾向来极为敏锐,很快就捕捉到苏流年对他有所隐瞒,眉头轻蹙,他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宫内的人还没有人胆敢如此对你,虽说你见到了七皇兄,但是七皇兄对你的情意,他必定不会出手伤你!还有......你后背被刺的衣裳,明显是剑尖所致!” 那一处地方,若是刺了过去,那便是心脏的位置!可见当时的危急,还有对方的心狠手辣! 燕瑾也走到苏流年的面前,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目光望向苏流年脸上红.肿的那一边。 “流年,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有些疼,先给我敷冰吧!”她勉强一笑。 那边夜香用布包了冰块急忙就拿了过来,“主子,奴婢替您敷脸,一会儿就不会很疼了!” 苏流年摇头,接过夜香手中用布包着的冰块,而后起身。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你们早些休息吧!夜香送送他们!” 而后在一群人的目光中离开。 燕瑾看着她的身影,目光落在她背后被刺破的衣裳,小小的一个窟窿,上面却有血迹。 知道苏流年有事瞒他,但此时也问不出个什么来,燕瑾便朝夜香望去。 “去给你主子上药,好好照顾着,有什么情况立即让人通报朕!” 夜香立即点头,行了礼快步跟上了苏流年。 燕瑾与花容丹倾对视了一眼,两人目光同样染上疑惑。 倒是一旁的安宁王更是觉得不明所以了,他看向燕瑾,问道,“皇上,那流年不正是你迎娶回来的吗?怎么那个花竹.......应该说是花容王朝的七王爷吧,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而后安宁王又询问站在他身边的花容宁澜,“小九,她是嫂子?那就是说......是你七皇兄的妻子?” 此事,够乱! 燕瑾叹道,“小皇叔,此事我们这群人知道就好,你别对外声张,天色不晚了,都回该回的地方休息吧!” 安宁王自知问不出什么消息,便拉上了花容宁澜。 “小九,此时这么一折腾也无睡意,走,回长青阁陪小皇叔喝上一杯如何?” “不要!我要陪阿瑾!”花容宁澜表明了态度。 安宁王哪儿管他愿意不愿意,直接将花容宁澜拽了就走。 “皇上哪儿需要你陪呢?快,陪陪小皇叔,小皇叔就给你说说皇上小时候的趣事,当年的皇上那是多别扭的一个小皇子啊!错过了今日,你若想要知道,自己想法子去!” “小皇叔莫要过分了,否则休怪朕的长青阁容不下你!” 燕瑾心情不好,此时也懒得给安宁王几分脸色看。 花容宁澜放弃了挣扎,因为燕瑾的小时候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于是冲着燕瑾大喊,“阿瑾,你早些休息,明日待你下朝了,我来找你!” 而后声音消去,因为人已经叫安宁王给拽了出去。 大厅内,唯剩余燕瑾还有花容丹倾,此时便显得有些寂寥。 “那巴掌印记,明显是个女人留下的手印,并非七皇兄所伤,何况七皇兄没有理由打她。” 花容丹倾说道,以他对花容墨笙的了解,此时他用情已深,恨不得将苏流年当成手中宝呵护,并不可能伤她分毫。 且那巴掌印记偏小,分明就是女人的手印。 燕瑾点头,“我却不晓得这皇宫之中有哪个女人胆敢伤她,而且还是个懂得武功懂得用剑的女人!” 何况他将帝王令给了她,只要她拿出那帝王令,宫内没有人会敢对她无理! 就是不拿出帝王令,宫内所有的人都晓得她苏流年对他来说的重要性! “后宫除了先皇的女人,真没有你的女人?”花容丹倾发出质疑。 燕瑾白了他一眼,“可需要朕将那些女人一个个找出来让你对质?” 该死的,竟然怀疑到他身上来! 哪儿有什么女人,就算是来了,那也是来一个赶一个。 花容丹倾见燕瑾不见说谎的样子,他道:“本王也不过是想不到还有哪些女人会伤她了,若不是出于嫉妒会无缘故伤她吗?” 燕瑾轻哼了一声,“此事,朕自会查明一切,定不轻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晚上惊魂之后,在生死之间徘徊了一场,而后又见到了花容墨笙,苏流年觉得人生真是场戏剧。 冰敷了被打肿的脸,依旧一片生疼,而后她让夜香给找了那瓶花容墨笙所说的药瓶子。 打开之后,在脸上涂了涂,果真一下子那疼意就减轻了不少,看来还是效果不错的。 背上的剑伤幸好只是被刺破了层皮,并不显得严重,但也流了些血,不过在幽园流水的地方花容墨笙已经先给她上过了药,倒也不用再理会。 换了身衣裳,见夜香脸色不好,带着苍白,苏流年秉着主子对下人的关心,一翻询问,“怎么脸色那么差?是否哪儿不舒服了?” 夜香立即摇头,“奴婢没事,奴婢只是担忧主子的安危,是奴婢没有伺.候好主子,请主子责罚吧!” 说罢,夜香跪了下来,目光泛红,泪水晶莹地挂在睫毛处。 苏流年见此,心里头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你起身吧,不是你没有伺.候好我,也不需要责罚你,此事皆是我这边的错,若皇上要罚你,你就跑过来告诉我!” “奴婢谢主子!奴婢在主子的身边伺候着,皇上已经对奴婢很好了!”夜香起身含泪朝她一笑。 一般宫女犯了她这样的错误,只怕早已尸骨无存了,皇上对她惩罚的那一脚,算是极轻的了。 “夜已经很深了,你先去休息吧,身.子若有不适,明早去趟太医找太医看看,我明日会起得晚些,你晚些再过来就好!” “是!奴婢知道了,谢过主子!” 夜香望着她,见她确实没有其它需要的,这才起身离开。 苏流年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几盏高高的烛台上,火光中,她微微一笑,每隔三日一见,似乎生活又有了期盼。 今日一别,是从明日算起的三日吧! 她本以为今晚遭遇了这么多,可谓死里逃生,后又久别重逢,身心疲惫,一定容易睡去,奈何,睁眼一夜,没有分毫睡意。 精神极为亢奋,犹如打了鸡血一般。 于是到了隔日,太阳升起的时候,苏流年才挨不住双眼一闭,终于沉沉睡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下朝之后,立即朝着流年阁楼赶去,去的时候,花容丹倾已经到来,正品着香茗,与花容宁澜对弈。 一见着燕瑾走来,花容宁澜立即朝他招呼。 “阿瑾,你可下朝了!要下棋吗?十一,你去找流年,我与阿瑾下棋!” 见色忘弟! 花容丹倾白了他一眼。 燕瑾自也懒得搭理,朝着花容丹倾望去,“流年还未醒来?” “嗯!” 花容丹倾点头,“只怕昨夜可能也受了惊吓,又加上七皇兄出现,心里慌乱且激动,这一夜怕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花容丹倾朝着燕瑾望去,又道,“皇上日理万机,想必此时手头上事情繁忙,虽说东阳城算是平稳了下来,但是朝里有心之人还需要皇上防备,加上此回‘瘟疫’一事,只怕‘瘟疫’不成,必有其它作为,皇上还是小心为妙,将心思放于朝政之上!” 言下之意,就是这个地方你出入太频繁了! 每日必到,事务再繁忙也不例外,而且来的时候时间也太长了,甚至在流年阁楼给他空置出了一间书房供他来的时候用。 花容宁澜一听也觉得有理,立即插嘴,“阿瑾,十一说得倒是有理,这个地方有十一在就好了,此时应当以国事为重,我看那安宁王背后之人并不能小觑,若有需要的地方,你只管说出口就好!” 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里,这个苏流年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花容宁澜想到昨晚燕瑾的焦急与担忧,心里更是极为不爽。 燕瑾冷冷一笑,带着属于帝王的气势。 “笑话,这个皇宫,这个临云国寸寸土地都是朕的,朕想上哪儿便上哪儿!花容宁澜,别以为朕不晓得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花容丹倾看着棋盘的走势,不过轻缓一笑,一颗白子落下,完全堵去了花容宁澜的所有去路,他道,“此局九皇兄又输了!连输六局,明显心不在焉,不如你与皇上下棋吧!” 说罢,他起身让位,坐在了一旁去。 花容宁澜自是心满意足的点头,丝毫不为自己连输六盘棋又毁了三子而有所失落,目光朝着燕瑾望去。 “阿瑾,一道下盘棋如何?” 燕瑾瞥了眼棋盘,又见苏流年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想到自己确实还有一大堆的事务尚需处理。 他便道,“你们下吧,朕去书房忙碌了!若是流年醒来,让人唤朕一声。” 花容宁澜睁着明亮的双眸朝着燕瑾大步离去的背影望去,明显染上几分憋屈,叹了口气,见他已经走远,才将目光收回。 这一切,话容丹倾皆在了眼里。 “九皇兄怎就如此执着呢?” 他看燕瑾就算不会与苏流年在一起,但他也不会和花容宁澜在一起。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你不觉得阿瑾对我的态度改变了许多吗?” “哦?有何改变?”花容丹倾挑眉问道,如果冷冰冰不将对方当回事也算是改变的话。 花容宁澜想起过往再想到现在燕瑾对他的态度,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以往阿瑾动不动就揍我,让我每日脸上挂彩,可是你瞧瞧,至从我受了一剑之后,阿瑾好象就没揍过我,而且啊,我躺在床.上挪不得半分的时候,阿瑾就给过我换衣袍,喂我喝药......” 虽然被他扒衣服的时候伤口疼得要死,虽然每回喂他喝药的时候都是用灌的,可他就是喜欢! 那些时日,是他离燕瑾最近的日子,此时一想都觉得幸福,就是那一身伤确实把他彻底地痛得死去活来的。 花容丹倾听他这么说,此时一看花容宁澜的脸,白皙细嫩,完美无暇,确实没有左一片淤青右一片淤青,或是一双眼睛皆被打成青光眼。 想想还是觉得很有道理,忍不住轻笑。 没想到燕瑾也会给别人换衣服,就是不知道当时是如何伺候花容宁澜了! “十一,流年给你换过衣服吗?”花容宁澜得意地问,目光泛着光芒。 花容丹倾摇头,脸色浮起一抹红晕。 “那.......你生病的时候流年那女人给你喂过药吗?”花容宁澜再问。 花容丹倾继续摇头。 “那就对了,起码阿瑾这么待过我!” 足以证明,燕瑾对他还是有那么点点的感情的,就算是知己之情那又如何? “但你与他终归身份有别,同是男人,你觉得燕瑾会接受了得吗?再说了,他是帝王,将来会有无数的女人,你忍受得了?” 因为是帝王,所以这个身份已经将他们隔绝了起来。 花容宁澜闻言脸色有些苍白,燕瑾是帝王,此时他一心留在苏流年的身上,但是将来....... 将来燕瑾必定是要充实后宫的,不管他愿不愿意,犹如他的父皇,一后宫的女人,虽然在后来只独宠德妃,可是后宫三千佳丽依旧存在。 帝王之位,本就藏着众多的无奈之处。 “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吧!起码.......那些现在还没有发生,不是吗?” 花容宁澜勉强一笑,目光几分阴鸷,他不会让那一切有发生的一日! 一想到燕瑾的身边将来会出现那么多的女人,不论是谁,他皆要阻止! “我待此事一了,便会回宫,你便与我一并回去吧!八皇兄那边他初初登基,此时能信任的人也不算多,更何况花容王朝的政事也不少,便回去帮他分忧解劳!” 他身份特殊,但已表明此生对那皇位并无半分兴致,一坐上帝王之位君心难测,但花容墨笙却已经为他安排了后路。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不回!要回你自个儿回去!” “你以为八皇兄会放任你至此?”花容丹倾轻勾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ccq1962ccq送给作者2张月票,起舞弄清风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88章、让皇上喊你一声小皇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以为八皇兄会放任你至此?”花容丹倾轻勾一笑。 “那也不回!我无所事事,成日在外,对他毫无威胁,回去了他还不一定高兴呢!” 从小他就与花容玄羿亲,两人年纪相当,几乎都是一起玩大的,比起其余的兄弟感情更为深厚了些媲。 但是他从小就如此,连他父皇也因他从小失去母妃,便放任了几分,养成了这样的性子丫。 “他必定高兴!” 这一点,花容丹倾还是知道的,虽然至从花容墨笙离开之后,花容玄羿就已经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若高兴那也不回!哼!你若想回自己回去罢!我找小皇叔喝酒去。” 花容宁澜扔下了手中的棋子轻哼了一声,起身离去。 小皇叔,连这么亲昵的称呼都唤上了,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临云国皇室之人了? 他们兄弟人的情路还真是坎坷不平,纵然是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一路走来,始终还是聚少离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镜子内那一张脸洗净铅华,消瘦的小脸上依旧几道交错的伤疤,但比起之前的狰狞很明显恢复了许多。 左脸上的巴掌消去了大半,虽然还是有些疼,特别是张嘴的时候。 想到德妃竟然也来了临云国,她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当真是不死不罢休啊! 但是一想到德妃的容貌已成如何,她虽然可恨但也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再一次感叹。 此时她为难的却是不知该不该告诉花容丹倾实情,隐瞒着他,但也不会隐瞒太久,毕竟这事情总有败露的一日,花容丹倾早晚知道。 可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以花容丹倾的性子,他与德妃母子也算是情深。 虽然已经断绝了母子关系,但是在德妃失踪的那一段时日里,她知道花容丹倾私下也派了不少的人去寻找德妃的下落。 苏流年轻叹了声,又想到燕瑾此时应该还不知道德妃就是永宁王的幕后之人吧! 此事事关重大,想到这里她唤来了夜香,询问了燕瑾的去处,得知燕瑾正在流年阁楼的书房内,立即稍微整理了下一头青丝,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没有敲门,直接将轻推开来,朝里面探进了脑袋,瞥见燕瑾正在里面忙碌,眉眼一弯,想到昨夜他们一群人担忧的模样,忍不住感到歉意。 或许是因为听到门被推开的轻微的声音,燕瑾抬起了脸,正见从门封探进来的那一张小脸,带着明媚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还不进来,需要在那边站多久?想当侍卫的话,改日让你过过瘾!” 苏流年推门而入,朝他走了过去,见一桌子上皆是奏折,砚台上的墨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于是往砚台里倒了些水。 正要研磨,燕瑾伸手握上了她的手,阻止她的举动。 “别忙,我忙得差不多了,你坐下来!” 苏流年抽回了手,在燕瑾的对面坐下,一大堆的奏折正好将两人阻隔开来。 苏流年这么一看,只能从奏折上看到燕瑾的头顶,那一顶镶嵌蓝色宝石的玉冠。 燕瑾也不过是看到了苏流年的半个脑袋,忍不住一笑,将桌子上的奏折朝着两旁搬去。 正好露出苏流年的一张小脸,见此还觉得不够,又把中间那两大叠朝一旁搬去。 苏流年见他如此轻笑出声,“人家皇帝都嘛是一大群奴才伺.候着,这么点小事,还得由你自己动手!” “我又不是手脚不能用了,哪儿需要那么多人伺.候着?” 燕瑾摆放好了那一桌子的奏折,见她脸上的伤势已经消.肿.了许多,那巴掌印记虽然还在,但也没有昨日的吓人。 燕瑾支撑着下巴,一双美丽而风情的眸子朝着她望去,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昨夜到底怎么了?为何不肯说?到底是谁伤你,我实在猜想不出宫内还有哪个女人胆敢打你了,你告诉我,我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在他的眼皮底下伤他的人,这不是摆明了活得不耐烦! 苏流年今日过来自是也为了这事情而来,也不打算做任何的隐瞒,才道,“昨日傍晚收到一封信,我一看是墨笙的字迹,心里一喜,也没有多想,盼着天黑与他在幽园流水旁见面,只是没有想到等了那么久,却等来了一个人。” “谁!” 燕瑾见她停下,急急问道,他清楚她此回等来的那人必定是伤她之人。 “德妃!” 她神色几分淡然,却依旧掩藏不住眼里的惊涛骇浪。 德妃....... 燕瑾自是不会认为是他宫内先皇留下的妃子,立即就想到了花容王朝的德妃,也难怪昨日她在花容丹倾的面前没有说出实情。 燕瑾自是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情绪,但还是轻轻地以感叹的口吻,叹道:“她来了!” 此人的心狠手辣他自是知道的,之前伤苏流年,此时又打算伤她? 来了正好,别落在他手里,否则必定报了此仇! 苏流年点头,接着又道:“德妃找人模仿了墨笙的字迹,误让我以为是他便应约而来,不加防备,德妃本是要杀我,只差了一点点,剑都已经划过了我后背的肌肤,不过最后一刻,墨笙出现了!免了我一死,也免了我痛苦。” 她省去了当时的惊心动魄,只是以平淡的口吻说出,昨晚的绝望,她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只不过她的平淡口吻于燕瑾来说,却是听出了当时的惊心动魄。 她一个弱女子,而德妃的武功听闻并不弱,更何况她能遮人耳目入了戒备深严的皇宫,当时的情况必定即其危险。 她一脸上的巴掌,还有那刺破了她衣裳染在衣裳上的血迹,若是再往前送上一分,那位置正是心窝! 没有分毫的留情! 他总是以为在苏流年危急的时候花容墨笙从不在她的身边,惟独此回,他来得及时,而他燕瑾自是感到感激。 “虽然惊险万分,但能见你此时模样,真好!” 燕瑾轻笑着,看着学着他姿态的苏流年,忍不住又是一笑,藏起眼里的担忧。 “往后谁约了你,记得告诉我,认些字迹,我还能认得出来,知道吗?” 若是那封信让他早些看到,便能阻止昨夜的危险。 可是若让燕瑾知道昨晚虽然没有那一场惊心动魄生死瞬间,也不会有与花容墨笙的相遇。 但苏流年还是乖乖点头,“知道了,不过今日过来主要是想跟你说永宁王背后的人如你所想是安睿世子临子素,除此之外,墨笙还告诉我,还有德妃也是!” “德妃?” 燕瑾脸色微变,若说是临子素还在他的意料之内,但若是德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德妃! “德妃因中了***丹,每月承受月初与月中两次病痛折磨,此时容颜已改,一头白发,因此此时的她心态更比以往不同,只怕你要小心。” 一个绝色女人变成如此模样,只怕她心中已经扭曲更甚,之前地恨意已经如此,此时更为可怕! 而当她面对德妃的时候,便是满心里的害怕。 毕竟德妃带给她的绝望与痛苦,已经是印象极为深刻。 燕瑾点头,“我真没想到会是她,不过有这个消息就好办了,我立即通知明晓让他找出永宁王勾.结花容王朝德妃的证据!德妃既然能来此一次,便还有第二次,这些时日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若是想上哪儿,告诉我一声,我陪你四处走走!” 没安全地呆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就是不安心。 苏流年心中一暖,马上点头,“放心,最近好好呆在这里,只是.......此事,墨笙也插手,他说等你这边局势稳定下来,就带我离开。” 她轻柔地笑着,一想到将来的时日,只羡鸳鸯不羡仙,忍不住柔和了眉目的神色。 燕瑾微微一愣,望着她此时眉目之间的柔软,却不是因他,心里涩涩的感觉,让他觉得沉闷,如一口气就要喘息不上一般。 若她没有爱上谁,将她留下还算容易,可心里一旦有了谁,怎留得住? 燕瑾轻叹,此时不得不说羡慕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我真想留你下来!” 留她下来,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可是花容墨笙已经出现了,他还能留得住吗? 或是....... 如他曾经出现过的念头,刺杀花容墨笙,若花容墨笙不再,是否苏流年就能留得下来? 他曾经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吓到,毕竟他燕瑾并非好杀之人,且他确实欣赏花容墨笙,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若他也能为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当一个残暴的暴君! 苏流年没有感觉到燕瑾内心的转变,依旧沉浸于昨夜与花容墨笙重逢后的喜悦,但听得燕瑾这么说,她直接摇头。 “我不会留下来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就与他寻一个幽静的地方生活,如果你有时间,倒是很欢迎常去看看我们!” 此时这话说出来,犹如他们已经决定了去哪儿,可惜,眼前的局势没有多少转变。 苏流年想到另一桩事情,又道:“对了,德妃一事,你觉得该不该告诉十一?若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变成这样,一定很伤心,但此事早晚他也会知道的!” “他有权利知道,他若伤心,也是德妃如此,若德妃当真那么重视自己的儿子,就一定不会这么做,甚至明明知道十一也喜欢你,却依旧几次对你痛下杀手!去告诉他吧!” 与其隐瞒,不如相告。 苏流年想想还是觉得燕瑾所说的挺有道理的,于是当即点头。 “皇上,我去给你泡杯参茶,你忙!” 说罢她起身朝外跑去。 燕瑾忍不住一笑,他都还未问她伤势可好些了,跑得倒是挺快! 但见她情绪不错,心里也松了下来,只不过,这些改变却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昨晚才见的那个男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有些忐忑,想着说辞,万一说个不好,是否又要让花容丹倾受伤? 毕竟是他的母亲,虽然她很讨厌这个女人! 长青阁楼前,苏流年来回徘徊了几趟。 最后有侍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着此时她的身份地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赶紧上了阁楼去找里面的主子。 安宁王听到侍卫的禀报,站在二楼处看着她在下面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便朝她喊道,“做什么一副欠了债的模样?莫非.......你又欠本王债务了?本王可要好想想这回你欠了多少!” 之前的五万两让她逃了,让他心痒痒的。 苏流年听到揶揄的声音,停下脚步朝上一看,只见安宁王身娇腰柔地站在那里。 有阳光洒在他的半边脸上,这么一看,硬生生觉得几分英气出来,只不过脸上那揶揄的笑容叫她瞧着很想去把他的脸皮撕了下来。 “真是开口三句不离一个钱字!活该你这么大把年纪还娶不到老婆!”苏流年在楼下朝着他大吼。 “是娶不到老婆,不如.......你便可怜可怜本王,当本王的王妃如何?本王可对你不这么吝啬,甚至还能给你点钱!” 花钱娶王妃,他自是不可能这么做,但眼前这个女人他倒有几分兴致,每个月给王妃的月奉,他倒能做到不心疼。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娇媚一笑,“你若把金山银山堆到我面前来,我都不看一眼,岂会为了那么点小钱就收了你这个吝啬鬼?” 她想要钱还没有? 她遇上的哪个男人不是腰缠万贯的? 吝啬鬼....... 安宁王脸色有些挂不住,这个女人非要这么大声说出口吗? 安宁王不死心地又道,“你若能当本王的王妃,这辈分还提了一级,瞧瞧让皇上喊你一声小皇婶,那该是如何的感觉?” 小皇婶....... 想着燕瑾喊她一声小皇婶的别扭模样,苏流年生生打了个寒战,亏安宁王还真想得出来。 “敬谢不敏!” 苏流年朝他一笑,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忙问,“十一可在?” “正巧不在,随小九出宫了,不如上来坐坐,天黑前必定能回来!” 苏流年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事情,且安宁王能够入宫住进长青阁,必定也是受燕瑾信任的,便也上去了。 造型独特古风古韵的廊房内,垂着珠帘,由于阳光的照耀,泛着各色夺目的璀璨光彩。 有风吹来,珠帘轻碰发出悦耳的声音。 安宁王入座之后,亲自泡起了茶水,滚.烫的开水倒了下去,不到一会儿,廊房内一阵茗香四溢。 苏流年在他的对面入座,但见他姿态优雅地以茶盖拨弄着茶叶,而后将其中一壶递到她的面前。 “试试看,本王泡的茶,清香怡人。” 苏流年学着他的姿态,以茶盖拨弄着茶叶,待茶叶拨到一旁去,吹了又吹,才喝下一口。 一番品尝之后,她道:“香是香,喝着也不涩,倒是好喝,可惜让我一个不懂得品茶的人来喝,还真有些糟.蹋这茶了,更是糟.蹋了安宁王的手艺啊!” 她只分得好喝不好喝,仅此而已。 安宁王闻言,嘴角抽了又抽,这个女人....... 皇上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而花容丹倾又看上她什么了? 还有那个花竹又看上她什么了? 花竹还是花容墨笙所易容,对于花容墨笙的事迹他倒是不陌生。 还有自己到底对她起了什么样的兴趣? 这么个粗俗且难登大雅之堂的女人,他若真娶了回去,还不成天盯着他的银子? “流年姑娘.......本王还以为你是皇上迎娶回来的女人,对于皇上一直没有给你一个名分,一群大臣可是上奏了不少的奏折,却没想到.......不过是你与皇上的交易!皇上如此深情,你就不怕他如此一来便会受伤?” 怎么说皇上也得喊他一声小皇叔! 皇上小的时候,他可是抱过他,甚至也给他的武功指点过。 只不过此时皇上长大了,又在外经历了些年头,加上他从小就是太子的身份,自是经过名师指导,武功只怕已经在他之上。 花容宁澜那个大嘴巴,当真是藏不住话! 想到他为了燕瑾,什么狗.腿的事儿没少做? 安宁王能够知道这件事情,除了花容宁澜还有谁会说?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淡淡地笑。 “没错,我便是花容墨笙的妻子,或许曾经是燕瑾的未婚妻,只不过我的缘分并非牵在燕瑾那里。” 安宁喝了口茶,只觉得满嘴的茗香,呼吸之间肺腑皆上一片茶的清香。 深呼吸了口气,他将茶杯放下,才道,“难得皇上动了心,还是他的未婚妻,可你觉得.......皇上会放你走吗?” 他所知道的皇上,从小并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18605175343送给作者1张月票,elmo47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 第389章、当不成你老婆,就做你后妈!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所知道的皇上,从小并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苏流年却是满满的自信,“他会放我走,就算燕瑾不放我走,墨笙也会带我离开。” 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起码她相信花容墨笙的能力,只要他想走,谁都拦不住。 他可一夕之间,解散在他身边多年的白衣卫,但只怕也有这个能力一夕之间将她们召唤而来,忠心于花容墨笙的人很多媲。 此时,花容墨笙虽然藏于医馆之中,但只怕他也带来了不少的人。 “可我想留你!”安宁王表明了态度! 他得不到,那么就一定叫皇上得到! 反正这个女人他想要她当他们临家的皇媳! “你留得住?” 苏流年反问,唇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个安宁王莫非是看上了她? 她这张脸一开始当真没有把他给吓着了? 虽然此时已经好了许多,但若不上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些伤疤,除了这一张脸,还有她的身子,一片皆是伤痕累累。 安宁王笑了起来,“怎就留不住了?本王虽然没多大权利,但起码财力雄厚,可在临云国的土地上招风唤雨,你觉得本王会留不住?” 他这些年来,赚的钱,自然是入多出少,大逆不道地可以说得上堪比国库。 也正因此,为怕被人说他会有谋反之心,主动丢弃了兵权。 当年他的父皇给他们每个皇子都准备了十万精兵,在先皇即位几年后,他将兵权还给先皇,经营起了自己的商号,赚够了钱财。 这些年来,倒也过得风平浪静。 而他想要的,只要去争取,就不会有得不到的可能性! “那么说.......安宁王莫非是看上了我?小女子倒是好奇得很,我一无能,二无才,三无姿色,四无钱财,若是妇德更是一毛钱也谈不上,你是瞧上了我哪一点?” 这也是她所好奇的! 安宁王朝她靠近了些,眸子里一片流光溢彩。 “就凭皇上倒贴了十里红妆,如此大手笔的花销,必定有他的理由!这一点还不够吗?” 谁会白白的倒贴了十里嫁妆,必定是物有所值! 只不过这个女人当真价值那十里红妆? 苏流年摇头一笑,“安宁王似乎错了,感情一事,并非可用钱财来衡量!燕瑾于我出自真心,于他来说,价值可笔世间最为珍贵的宝贝,就如我于墨笙来说,他可倾了一个天下,可丢弃了高高在上他人梦寐以求的帝王之位!” 看着安宁王信誓旦旦的模样,苏流年又道:“我苏流年本身不值钱,可因他们的情.意,我告诉你,我自认为自己比什么都还要珍贵!如此一来,你觉得你财力再雄厚那又如何?” 她是喜欢钱,只不过钱财不过是死物,该丢弃的时候,她可以不皱上一下眉头。 “你觉得本王在用钱财衡量你的价值了?”安宁王反问。 而后勾唇一笑,带着几分认真又道:“这钱财固然好用,但是,本王的心思自己瞧得明白,苏流年,本王就直接告诉你吧!本王不会让你走,你若当不成本王的女人,那就得当皇上的女人!随你挑了吧!”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苏流年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她怎么就突然想到一句话:我一定要出现在你家的户口本上,当不成你老婆,就做你后妈! 此时她可是当不成对方的侄媳妇,那就得当他的老婆! 这个算什么回事? 未等苏流年开口,那边已经有一道声线干净的嗓音飘了过来。 “那就多谢安宁王的抬爱了,流年并非物品,她自有自己的情感,有权利选择所爱,安宁王如此,岂不是为难了人?” 两人抬眼朝着那一扇挂满了珠帘的大门望去,只见花容丹倾一身绯色,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目光平淡,不见波澜,只是没有微微轻蹙,显然是因为听到了安宁的话。 苏流年一看外头的景色,已经是夕阳西下。 花容丹倾自是落座于苏流年的身边,又朝着安宁王望去。 “本王不希望看到安宁王淌了这一趟水!” 既是得不到,他自是清楚得不到的感觉,自然也不希望别人如他一般,再则,他也不想苏流年惹上这一号麻烦。 根据他对安宁王的了解,此人虽然没有什么兵权,只不过他财力雄厚,而人心又贪,可为钱财而亡! “安宁王看来确实是闲来无事,不如多帮皇上分忧解劳吧!” 说着苏流年起身,拉上花容丹倾的袖子。 “走,我有事找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另一边的廊房内,处于南边,景致与北边的廊房相差不大,皆以典雅为主题。 花容丹倾看着依旧拽着他袖子的那一双小手,忍不住就是一笑。 “这么拉着我可是怕我不见了?” 苏流年悻悻地松开了手,想着一会儿,她可不相信他还能笑得出来。 “我找你有事!”她的语气尽量平淡下来。 “嗯,我知道,而且还是不小的事,说吧!” “确实是不小的事情,本来想隐瞒你的,怕你伤心,但是.......早晚有一日你也是会知道的!” 因为隐瞒不住,所以早让他知道,起码到时候不会觉得太突兀了。 能让他伤心的....... 能让苏流年如此小心翼翼的....... 花容丹倾轻轻一笑,他道:“既这么想,便说出来,我想我的承受能力还不至于如此。” 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大概能猜测出几分,毕竟他花容丹倾此时能够担忧,能够让他伤心的已经不多了。 苏流年朝着前面走了几步,一直走到了珠帘旁,轻扯着珠帘,只听得宝石丁冬作响的悦耳声音。 回身的时候,苏流年轻咬着下唇,而后才道,“我见过德妃了!” “所以那晚,是德妃伤你?” 花容丹倾问道,却没有苏流年所想象出来的惊慌。 “你......” 苏流年见他如此,反而不晓得该怎么说,她本以为他会震惊难过,可是他却依旧淡然。 见苏流年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甚至是拿眼偷偷地看他,花容丹倾朝她走去,倚在门边。 “还有人比我更了解德妃吗?此事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来到了临云国,而且潜入了皇宫想杀你!” 那一晚,该是惊心动魄的,也幸好花容墨笙出现,否则,只怕他也不在了。 他曾与德妃说过苏流年若在,他兴许还能活得很好,若她不在了,那么他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可她依旧想要赶尽杀绝,是否也容不下他了? 近二十年来的养育之恩,为何会走到这样一个地步? 就因为她的恨意吗?那么多年来,就不曾减淡分毫? 苏流年轻叹,但一想到花容丹倾的心思,还有什么是他猜测不出的? 而他与德妃有血缘关系,还有谁比他更了解德妃的为人? 虽然被她的温婉贤淑蒙蔽了多年,但这一刻的德妃在花容丹倾的面前已经没有秘密了。 “她是想要杀我,一直都没有放弃,不止要杀我,还要杀了花容墨笙!” 苏流年看着神色不变的花容丹倾又道,“你不想知道她的现状吗?” “与我何关?”花容丹倾笑着反问? 与我何关...... 苏流年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刻的花容丹倾会这么冷漠。 就算断绝母子关系,但血缘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若是说花容墨笙那样对待他的父亲,还情有可源。 毕竟那皇帝从没有对花容墨笙做到一日尽父亲的责任,还在襁褓中就将他抛弃,甚至误会他的母亲。 再后来,他的兄长被自己的女人杀死,他依旧把那女人当成宝贝,被蒙在了鼓里。 可花容丹倾与德妃,并不一样,德妃从小将花容丹倾宠着,花容丹倾更是从小敬爱德妃,两人的感情深厚。 但见他这样的表现,可是因为失望吗? “我见她时,她深受***丹的折磨,已经不见当时的高贵明艳,甚至一头青丝化为白发,但我不会因为她是你的母亲,而要求墨笙给她解药,因为墨笙叫她害惨了。十一,我知道若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不会与德妃闹成这样的!” 花容丹倾摇头,“若她心中一日有恨,便不会偏离此时的状态,她的心里满是仇恨,只想着复仇,却不懂得要珍惜眼前的,她杀害太多人了,如此一来,也是咎由自取,不能怨得了谁!” 他劝过她好几次,奈何她的心比铁钢还硬,费劲口舌,也说服不动她分毫。 那些恨意已经凝聚太久,只怕这一世她都无法释然了。 也会因此而痛苦一世,他虽不想见她如此,但劝说不了,切对方变本加厉,唯有放纵她。 难道,让他杀了她吗? 他花容丹倾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淡定!” 苏流年朝他走近,抬手轻拍着他的肩膀,“你若难受,我肩膀借给你哭!你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我知道,你心底一定是很难过的!毕竟.......德妃是你的母亲。” “你恨她吗?”花容丹倾问道。 “恨!” 苏流年老实地点头,“但我不会因为恨她,就想毁灭,起码我知道她不值得我如此,我还有我的幸福,我的将来,还有人需要我,所以不会像她那样,心中有恨,就恨不得将一切都给毁灭了,连同伤害自己,伤害最爱她的人,也在所不惜。” “我心里有些难受,你可否让我抱下?” 花容丹倾朝她靠近,未等她的反应,将对面的女子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抱住。 他如溺水者一般,眼前的人就是他救命的浮草,若不抱着她,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流年见此心想这不过是安慰的拥抱,不算是出轨吧! 若花容墨笙知道,那也一定不会责怪她的。 一双手攀上了对方的背,却如母亲一般,抚慰似地轻拍着他的背。 “十一,你别难过,你为我与德妃断绝母子关系,有一日是否会后悔?” 若有一日,德妃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否会后悔当初因她的缘故而如此? 虽然确实是德妃心狠手辣,执迷不悟,一切如此,皆是她咎由自取。 面对她的安慰,花容丹倾不过是一笑而过,他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肩上,嗅着她一身的清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一头青丝化为苍苍白发....... 当年的德妃明艳逼人,高贵端庄,比之皇后更胜几分,在他人面前,更是力求完美,容不得让自己有分毫的瑕疵。 若说不难过,他花容丹倾还做不到这一点。 可此时他唯有这么一笑,来掩饰心中的难过。 “我明白对与错,懂得自己的选择如何,所有永远也不会有后悔的一日,甚至.......没有后悔的必要,断绝了关系之后,我虽怜她,可是她依旧如此,不听劝告,走到今日这一步,还不懂得反省,她不过只怨命运,只怨当年遇人不淑,活在对过去的仇恨中,恨不得杀死当年与司徒鸣空有过关系的每一个人。” 花容丹倾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她已经来到临云国,甚至可潜入宫中,这些时日你自己小心些,莫要一个人落单了,上哪儿都带着人!德妃必定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 深呼吸了口气,花容丹倾将她松开,后退了一步,此时两人的关系,已经不能够让他如往日一般随心所欲了。 “你放心,有过一次,我便会小心一些.......但还有一事.......” “一并说了吧,我还承受得住。” 经过刚才一记拥抱,他的心境平淡了许多。 “燕瑾一直怀疑永宁王背后有人,确实有人,一个是安睿世子临子素,还有一个便是德妃!” 他的身子微微一顿,而后点头,“我明白了!” 一个花容王朝她还觉得不够,偏要来临云国淌上一趟混水! 她这是何苦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日子一天天过去,与花容墨笙别离之后,又过了三日。 三日之约远看已经到了,还不见他人。 苏流年一边自我安慰花容墨笙可能忙碌着,才没时间过来,一边又想着是否忘记了三日一见的约定? 而后又想着宫内戒备深严,他是否因此而进不来? 但又想到以花容墨笙的能力,戒备深严都拦不住德妃,岂能阻拦得了花容墨笙?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花容丹倾等人也各自回去休息。 一转间,阁楼内又剩余了她一个人,夜香一步步跟在她的身后,见她单独坐在外头凉亭处的石阶处,似是有心事。 “主子可有什么心事?此时夜风有些大,不如回房歇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皇上与各位王爷都嘱咐主子早些休息呢!” “你先去休息吧!我吹吹风,这些时日休养得挺好,反而睡不着了。”苏流年摇头拒绝。 “那奴婢陪您吧!” 夜香站在了一旁,打算等到主子休息了她再回房,这是当宫女最基本的原则。 其实他们做宫女的必须在主子入睡之后,也该有人守在门外,只不过自家的主子没这样的习惯。 且这流年阁楼的宫女算起来也只有她一个人,所以一般只要等到主子睡着了,她便能回去休息,晚上并不需要守夜。 虽然自己一人伺候一位主子,但并不辛苦。 苏流年忍不住朝她翻了一记眼,“走走走,我回去睡觉就是了!” 夜香忍不住莞尔,“主子就是心软!” “那你还欺负我!” 苏流年嘟了下小嘴,起身出了亭子。 夜香赶紧跟了上去,“奴婢这不是想要保护主子的安全吗?皇上说最近歹人太多,要奴婢好好伺候主子,奴婢虽然没有武功,但若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即扯开了嗓子喊,侍卫听到了声音就一定能及时赶来的!如果奴婢以前知道自己会服.侍主子,奴婢就去学武功,这样就能够保护主子的安全了!” 苏流年见她单纯乖巧得好玩,也微微一笑。 “我要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的危险存在,早早就去学一身功夫了,看谁敢欺负我,打得对方满地找牙!” 她要是知道自己会穿越而来,上一辈子,她必定好好把武术学好,也省得来到这里三天两头被追杀,一次次危在旦夕。 一说到这个话题,两个人皆都垂下了双肩,千金难买早知道! 苏流年打了记呵欠,两人一路行走,很快就到了房门前,苏流年转身朝着夜香望去。 “你回去歇息吧,明天晚点过来,闲来无事我便晚些起身。” 夜香点头,“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主子早些休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tangclz送给作者1朵鲜花,18759782604送给作者1朵鲜花、1支神笔、还有2张月票~~穿越文,亲,要看哦:《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90章、诱君同榻而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夜香点头,“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主子早些休息!” 见夜香离去,苏流年这才推门而入,因为等了一日没有等到该来的人,心里带着浓浓的失望。 若今晚不见花容墨笙,是否会等到明日才会见上丫? 三日一见,会变成四日一见吗媲? 回了房,看着一室古典繁华,此时却是显得气氛冷清,只不过空气中似乎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气息,类似于药草的香气。 她心中一动,四处张望,却不见房内有任何的异样,目光落在几处可躲藏人的地方,却不见丝毫的异样。 最后目光落在床.上,那里的被子折叠得整齐,跟白天出门的时候一样。 苏流年环视了四周,心里想着莫非是花容墨笙过来这边找过她而后因见不着她人,又出去找了? 心中一动,她在房间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该是她的东西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唯一让她觉得有过改变的就是桌子上那一根燃烧着的蜡烛,已经短了一大截。 转身就要走出房间,推门一看,外头一片宁静,苏流年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出去。 此时夜色已深,外头不太平,她还是呆在流年阁楼内安全些,更何况若花容墨笙当真找来,见不着她,等夜色一晚,他也会寻来的。 索性将房门关好,却只是将窗子轻轻合上,而后褪.去了外裳,解开了一头盘好得漂亮的发丝,一头青丝如瀑一般而落,青丝柔滑,发香暗涌。 蜡烛没有吹熄,她直接上.了.床,舒服地抱着被子滚成了一团,若是以往一到晚上滚.上.床,是她一天最为开心的事情。 可到了临云国这一边,她倒是无所事事,除了养身.子还是养身.子,燕瑾把她当成猪一般供奉着养。 恨不得将她养得又白又胖,而她也顺了他的意,在流年阁楼吃好睡好,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便也养成了懒性。 正当她卷着被子又在大.床.上滚了一圈的时候,突然觉得房间内拿一处地方传来了“叩叩――”的声音。 苏流年被吓了一跳,赶紧停止了翻滚,恨不得将双耳如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竖了起来。 静听着声音,似乎是从自己的房间内发出来的。 可是仔细静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再听到其它的动静,莫非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又静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其它的动静,这才逐渐平静下来,总不能让她这么晚了,还去把侍卫喊过来说她怕鬼吧! 那她这张老脸还真挂不住。 正当苏流年放松了警惕的时候,那“叩叩”的声音又传来了,吓得她立即又警惕了起来。 仔细一听,竟然是从床底下发出的声音,不会是床底下藏了些什么东西吧! 飞贼?刺客?还是....... 其它生物? 苏流年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跳了下来,看着那用绣云纹的布帘子遮掩住的床.底下。 见似乎又没了动静,于是带着几分气势开口,“床.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本姑娘出来了!少在那边装神弄鬼的!否则本姑娘一把火把你给烧了!” “姑娘不怕吗?” 一道几分粗哑但觉得陌生的嗓音从床底下传了出来,生生把苏流年给吓了一大跳,往后又退了几步。 直至退到桌子旁,直接上上面抓了一只古董花瓶,打算对方要是敢探出一个脑袋出来,这一只花瓶必定往他身上招呼。 “你到底是谁?再不出来,本姑娘招来侍卫,到时候你就死定了!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我砍!” “怎的就如此凶悍了?” 那声音恢复成向来温润清澈的嗓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听在苏流年的耳朵里却是极为地熟悉。 而后她一扔手上的花瓶,立即朝着床边跑去,蹲了下去,一把掀开帘子望里面望去,果然瞧见花容墨笙还是易容为花竹的模样,整个人平躺在狭窄的床.底.下。 此时正侧过身子朝她望来,烛光的照耀下,可见着他亮晶晶的眸子,含着笑意。 这人什么癖好啊,竟然躲在床.底下! 莫非是因为之前一回带着她藏床.底下,突然就觉得好玩了? “还不快起来,一会儿要是磕到了头,我可不管你疼!”苏流年一笑,将手伸入床底下拽他。 花容墨笙笑着,顺着她的力道从床底下钻了出来,一出来还未起身,立即将她往怀里一抱。 “上哪儿去了?可让我床底下呆了些时间。” 本以为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让他在床底下等候了不少时间呢。 苏流年任他抱着,带着笑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在等你啊,我本以为你不会来,可能要等到明日才能见着你,此时看到你来了,真好!墨笙,我好想你.......” 面对她的温柔,比起刚才那凶巴巴的声音,花容墨笙只觉得满心的柔软,眉目间也因此染上柔色。 “抱着你的感觉真好!地上冷,我们起来!” 说着他将她横抱起身,苏流年却是笑嘻嘻的。 “知道冷那你还躺在床.底下,你什么癖.好?何时喜欢呆床底.下了,我怎么不知道?” 堂堂一个花容墨笙,竟然会喜欢藏床.底下,之前一次,此时又来一次! “还不是瞧你哪儿都找,惟独不找床底下?藏这里你就看不到了!” 她的心思,他早已摸得差不多了。 苏流年一想还真是,只因为她想着若是花容墨笙要藏也应该会藏在房梁处,谁料得他会藏在床.底.下了! “那我还真对你不够了解!” “我允许你此时好好地了解我,今晚......不如......任你宰割好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便瞧见了她双颊上泛红,一片嫣然。 苏流年自然是晓得他话中的意思,红着脸看着眼前那一张脸,只不过她更喜欢面具底下的那一张容颜,不说风华绝代,起码是她最为熟悉的模样。 “我想宰割,也不会宰割花竹,等你去了这一层皮再说吧!” 让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的模样下手,她心里实在有些不大能接受。 她还是习惯原来的那一副容颜,虽然总是带着微笑,看得她很想撕了他的笑容,若是发自真心,她自是欢喜。 可是他不论痛苦还是悲伤,总也如此,让她看不透他心思所想。 惟独那一双眸子,偶尔她还能瞧出他的喜乐。 虽然这张属于花竹的脸可见喜怒哀乐,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苏流年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将他抱了个满怀。 那可惜了,想要除去这一张脸皮还需要些时间,等他清除好了,也差不多就要天亮了,因为力求完美,所以这一张脸皮,没有人可看出真假。 或许教他易容之术的师父,也分辨不出真假来,更别提他人了。 花容墨笙抱着她往床上一放,而后在她的身边坐下,苏流年难得贤淑地下.床,蹲在了他的面前,为他脱去靴子。 花容墨笙只是看着她难得贤淑的模样笑,抬手轻抚着她一头美丽如瀑的长发,只觉得那纯黑得发亮的发丝,将一张小脸衬托得更为出尘。 但见她脸上的巴掌印记已经消除,还原原来的美丽,淡色的伤疤虽然还在,却不减她的美,只让人想要去怜惜。 “年年,你这样子,我可要以为你在诱.请我.......” 脱.了双鞋,那不是邀请他同榻而眠吗? 苏流年莞尔一笑,却想着今日再见,谁料得到他什么时候离去? “你不会马上想走吧?” 刚刚见面,她可不想放他离开。 “那你想留我到什么时候?”花容墨笙反问。 “留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抬起眼的时候,一双水眸亮得犹如星辰,泛着璀璨的光芒,眼中带着期盼。 “自是愿意!” 他笑着将她拉起,往怀里抱着,惟独抱着她的时候,他才觉得温暖,他真的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以往从不知道原来抱着一个人会有这样的感觉与心境,仿若世间安静得只剩余彼此的存在。 “你若愿意留我,自是愿意留下,你若不愿意留我,我自也会缠着你,这一生,年年,别再逃了.......” 那一种被抛弃的滋味,他尝过的不止一次两次,一次比一次心酸,甚至绝望。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将脸抬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不会这么吝啬的对不对?” “好!”他自是点头,“温香在怀,你觉得我会拒绝吗?莫非......年年留我下来,便想......春.宵一刻值千金,便不浪费时间了!” 说着他的吻已经袭来,苏流年自然是想要躲避,只不过还是被吻了个正着。 那霸道的热吻索取着她的双唇,不如以往的温柔,带着绝对的霸道,仿佛要将这些时日的别离全都补偿回来。 苏流年目光迷离,本想说别用这张脸吻我,此时所有的抗拒全被他吞了过去,只得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娇躯朝他贴去。 她自是怀念他的味道,此时此刻,因为靠得近的缘故,她甚至嗅到了从他肌肤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几乎要被药香覆盖而去的桃花气息。 她想要贪.婪的呼吸,只是那醉人的吻几乎让她要喘息不上。 花容墨笙看着眼前那一张含醉带羞的容颜,心中一动,浑身燥.热起来。 更是发现苏流年因为之前正要入寝,已经将外裳褪去,此时只有件春衫裹着身子,玲珑有致,令他浑身灼.热,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的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啜取她唇畔间的如蜜芬芳,忍不住地想要得到更多,惟有撬开了她的牙关,柔软而灵活的舌尖蹿了进去,搅弄着满檀口的蜜意。 苏流年只觉得自己虽然身着薄衫,却抵制不住地还是全身泛热,脸色的潮红越来越深。 她沉醉于花容墨笙的吻中,醉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因他的双手,她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着,口中呻.吟出声,却让对方一尽吞了去。 花容墨笙很满意她的反应,加深了这一记吻,一直到两人就要把持不住地时候,这才放过了她,却已经是彼此衣衫不整。 苏流年躺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犹如脱离了水的鱼儿,双颊飞上了两片嫣红,唇瓣犹如刚刚盛放的花朵,一片嫣红的色泽,扫去了平时的苍白,此时的她,格外地可人。 花容墨笙瞧见她瘫软在他的怀里,低头在她的鼻尖处轻吻几下,感觉到自己身的欲火还未消去,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其实他怎忍得住? “年年,我们.......我想要你.......”此时让他怎么忍得住? 这几个月里,他守身如玉,此时瞧见她如此,身上的欲.火已经叫.嚣了起来,今晚非把这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她喘息着,一片迷醉的神色,嫣红的小嘴张了又张,吐气如兰,引得花容墨笙差点伸出狼爪除去她一身已经褪去了部分的多余的衣裳。 “你这张脸......要做那么亲密的事情.......我......” 她有些接受不了。 花容墨笙摸了摸自己的这一张脸,心里面忍不住叹气。 “身子是我的还不成吗?你若不相信......我让你摸摸!” 说罢,他握着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身上摸去,只觉得被她触摸过的肌肤一片灼.热。 “你.......” 苏流年见他竟然想出这样的法子,忍不住轻笑,一双手随着他的心意,探入了他的衣襟处,轻触着他光滑如玉的肌肤,一个男人的肌肤如此细腻,当真羡煞了人。 碰着他胸.前光滑细腻上的那一点凸起,苏流年坏坏一笑,使了些力气挑.逗了下,马上就感觉到了他身子的僵硬,就连那张清雅的脸上,也布上了淡淡的嫣红。 他的唇微张,一道蛊.惑人心的呻.吟从他的喉间溢了出来。 是属于他花容墨笙的声音,而非之前在床.底.下喊出的那一声粗哑的嗓音,也不是属于花竹的声音。 她的手越发地放肆,甚至身子贴了上去,仰起了脸,将红唇凑近,亲吻他修长的颈子,半眯着双眼,浓密的睫毛翘起,阴影如扇,刷出两处风情。 花容墨笙哪儿能够受得起她这样的挑.逗,目光瞬间一片充满情.欲的炙热,极至诱.惑的喉结上下一动,从他的喉间再次溢出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往后朝着床倒了下去,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苏流年目光无惧地迎接着他灼热的目光,深呼吸了口气。 不可否认,她虽然想要他的索爱,可是心中还是有几分紧张,更何况此时所面对的是花竹这一张脸。 “你真要.......”她微启红唇询问。 花容墨笙点头,目光不离她那张美丽的脸庞,轻轻地点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莫非.......你舍得看我这么难受?” “可是......” 她虽然也想,但是这一张脸,当真不是她所熟悉的花容墨笙,甚至...... 在她心中始终认为那是属于花竹的,虽然他们是同一个人。 花容墨笙没有再容她犹豫,微离她的身子,动手扯开她身上的衣裳,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只觉得有凉意袭来。 苏流年瑟缩着身子,随即花容墨笙已经将被子拉上,遮盖住两人的身.子,灼热的吻落在了敏.感的肌肤上。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说不出来的舒坦,心中却是满满的贪.婪,只想要得到更多。 她的目光充满了欲.望,这么半年多以来,未曾如此与他这么亲密,此时所有的情.欲全叫他挑了出来。 两人皆是饥渴难忍,她甚至可感觉到花容墨笙跨.下之物顶在她大.腿.处的感觉,甚至有意摩.擦,大腿处因他的举动感到一阵发麻无力。 她惊诧于那里的如此巨大的变化,只觉得一片坚.硬与灼.热,心中更是心猿意马,她呻.吟出声,眉眼如丝,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青衫从床上落了下去,而后是一阵雪白的内衫滑落下去,被子内一阵剧烈地躁动。 苏流年身处下方,呼吸剧烈,任由他的吻遍了她的全身,而此时他竟然亲吻着她那最为私.密的地方....... “墨笙.......嗯.......” 她轻喊出声,声线几分颤抖,最后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如呻.吟一般。 “你真美!” 他忍不住夸赞,口中满是她的蜜液,如舔食最为美妙的食物,神色更是陶醉。 虽不是第一次如此,但仍旧觉得有些羞.耻,可又舍不得让他离开,她知道花容墨笙自是忍耐着情.欲,想要让她快乐。 因他的挑.逗,与如此羞.人的姿态,苏流年浑身难以压制那些情.欲,扭着身子,想要迎合对方,特别是小腹那里一片热流而过,只觉得身子空虚得厉害,需要对方的填满。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终于这回......真的船上了~哈哈哈哈~~下章节继续呦,喜欢的亲顶起来呦~~~收到lirenzi520送给作者1朵鲜花。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91章、你说声爱我!我便给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因他的挑.逗,与如此羞.人的姿态,苏流年浑身难以压制那些情.欲,扭着身.子,想要迎合对方,特别是小.腹那里一片热流而过,只觉得身子空.虚得厉害,需要对方的填满。 “墨笙......给我......给我.......” 意.乱.情.迷中,她柔软着呻.吟求他。 花容墨笙注视着她的表情,当真迷人,想着等这些事情过去之后,往后与她的神仙岁月,每日可如此缠.绵,心中的柔情,并非言语可形容的。 他看着她美丽的身躯,身上的伤疤已经减淡了许多,虽然一道道分布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可这些阻止不了他想要宠爱她的心思。 “给你什么?” 他吊着对方的胃口,笑容中有些坏媲。 这一刻的苏流年有一种想要抬脚将他踢.下.床的冲动,这个男人真坏! 她都一丝不挂在他的身.下了她还能要什么? 非要她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来吗? 她喘息着,吞咽下口水,一双美丽修长的腿夹在了他的腰间,如此明显的暗示,胜过千言万语。 更何况他的情况不比他好,敢再逗她,一会儿她要他自己用手解决! 这么想着,也觉得自己太过委屈了,苏流年发出了狠话,“花容墨笙,你再玩我,我让你欲.求.不.满!你.......嗯嗯啊.......你快点!啊啊.......” “还真狠!不过.......你说声爱我!我便给你!” 他笑着,眼见她如此地主动,他却是没有其它的举动,一手抚着她雪白的肌肤,一手更是在她的花蕊中挑.逗着,感受她在自己的手指中轻颤。 “想得美!” 她轻哼了一声,随即感觉到对方的手指竟然钻了进去,她忍耐不住地轻哼出声,如此甜蜜的折磨,几乎要冲毁她的理智。 然而那一处空虚更是叫嚣着,让她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 花容墨笙此时却是有极大的耐心,见她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肯说,邪魅一笑,身.子欺近了她,低头轻啃住了她胸.前美丽绽放的茱萸,带着轻咬与吮.吸。 苏流年没想到他来这一招,差点投降,双手抱着他的背,将两人的身子更为靠近了几分,几乎是紧贴一起。 那一处滚烫本是抵在她的花心,此时滑落而下,顶在另一处敏.感的地方,让她觉得几乎要丢了魂儿。 “墨笙.......墨笙.......要我.......要我......” 她轻咬着,受不住他这样的甜蜜挑.逗,满心里只想让他充实自己的身.子,唯有如此才能得到解脱。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觉得自己玩得有些够了,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强忍着,此时也把持不住,若再不得到她,只怕得欲.火焚身而死。 “好,依你!” 说不说爱他,他自是知道她的心意,只不过此时想听。 “我爱你.......” 苏流年轻喊出声,她要他,很爱很爱,爱到了骨子里。 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开口表明自己的心迹,“墨笙,我爱你.......很爱很爱,会一直一直地爱下去,而你,也不许变心......” 若他不变心,她自是会勇敢地爱他,今生也好,来世也罢! 生生世世,皆要纠缠不休! 他的心弦因她的话而被撩.拨着,满心的柔软与深情,最后点头。 “年年,你也听好了,我爱你,只独爱你一人,只你一个妻,我们之间再不会有第三个人!”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凡是他说得出口的,就必定会遵守诺言。 他一记挺身,没入了她早已湿润一片的身子,双手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只觉得自己被那一阵紧窄的温软包裹着,那感觉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觉得令人销.魂。 花容墨笙再也抑制不住,一下一下地律动着,苏流年难耐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只觉得自己被他撑得无比的充实。 她的双手抓着床单,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一声声细碎地溢出,只觉得四肢百骸皆是一片如过电一般的酥麻,冲毁着她仅剩的理智....... 苏流年记不得最后的自己是怎么了,只清楚地记得自己与花容墨笙两人一次又一次地上了云端,彼此之间配合默契。 再之后,她终于体力不支,在他的横冲直撞之后,昏了过去,身子疲惫不堪,可是心里满满的皆是幸福之感。 一翻巫山**之后,花容墨笙依旧有些意犹未尽,但见苏流年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昏了过去,便只有作罢。 起身将两人的身子清理干净,这才又重新在她的身边躺下,将苏流年拥到了怀里,瞧见她一脸甜美的睡颜。 花容墨笙忍不住又朝她的脸落下细密缠绵的吻,深呼吸了口气,才忍下体内依旧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希望这天不要亮,永远都不要亮,一片黑暗,静谧如肆,只有他与她相拥而绵。 好些时候,苏流年这才迷糊醒来,见着一堵散着温热含着药香气息的肉墙。 想到之前两人的缠.绵,轻勾唇角,抬起玉臂环上对方的身躯。 “醒来了!” 他道,声音充满魅惑了,甚至故意在她的耳边轻呵气息。 “嗯!” 苏流年轻颔首,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眼里藏着疲惫,那微微泛红的眼尾满是风情。 无限娇羞中,苏流年本想起身处理一下身.子上的粘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容墨笙已经替她清理干净了。 而此时两人甚至是一.丝.不.挂,因是侧着身子的缘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某一处地方正灼.热滚.烫且坚硬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天啊,这个男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吗? 他刚刚都已经将她折腾到昏倒的地步了。 花容墨笙见着她惊诧的目光,忍不住一笑,“谁让我太久没碰你了!它要这样也是有原因的,怪不得我!” 苏流年在他的腰上轻捏了一把,想想算了,都老夫老妻的,这档事情他们之前也没少做过,她何必脸红害.臊呢! “就你借口最多了!”苏流年娇嗔了一声。 花容墨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手抚上她胸.前的景色,低笑道,“我还想要你,年年.......可好?” 刚才他本就意犹未尽,只是见她实在支撑不住,这才罢手。 此时他身上的欲.火依旧,且有越烧越炙的趋势,灭不了这一身火,他自是休想睡着了,反正此时离黎明之前还有些时间。 .......苏流年有些无语,她已经无力招架了,再这么下去,明天她还能下得了床? 等着明日一群男人见她如此,是否去把太医请来,得出的结果是:纵.欲.过.度! 那她还有脸吗? 但还是因他的举动娇喘出声,“嗯.......墨笙,别.......总不能让人明日看我下不了床吧!” “如此正合我意!” 花容墨笙笑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吞去了她所有的埋怨。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是抵挡不住他的柔情似水,便只有投入了他带给她的快乐。 红烛之中,两人如交颈鸳鸯,喘息声中藏着满足的呻.吟,这一夜,红烛暖帐,犹如新婚之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还是慢慢地亮了。 花容墨笙一夜未眠,起先是一.夜.纵.情,后来抱着沉睡中的她看到了天亮。 目光柔得如一池春水,勾唇一笑,一双手轻轻地抚过她光滑美丽的背部,感受那上面细腻的肌肤。 因他的举动,轻扯了下一床锦绣华被,只见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美好的景色露出了出来。 花容墨笙看着她胸.前的肌肤,一阵口干舌燥,这一夜的缠.绵,让他感到极为地畅快,却把怀中的女人累得惨了。 一夜无度地索求,直到她最后娇喘着连连哀求,但想着她向来喜欢晚起。 这个时候,天虽然已经亮了,但他还是可以再陪她一会儿。 他轻笑着,一手已经朝着她的小.腹探去,最后温热的掌心轻贴放在她的.小腹上,何时这里才能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生命? 三日前,她的那一番话很是动听,但他记忆犹新。 她说:“我们生个孩子!之前太医说我体寒不易受孕,我本想着也没什么,若这一辈子不是跟你过,我要那孩子做什么?可是此时,我倒想着身子赶紧好起来!我们生个孩子,不如......不如生两个好了,最好是先生一个男孩子,再生一个女孩子,如此一来,妹妹就有哥哥疼爱。” 她还说过,“墨笙,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爱他,一起将他抚养长大!” 这些话,他通通都还记得,且是无比清楚。 他轻叹了声,温热的掌心在她的小腹上游移着,轻笑道:“年年,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一定要生一个孩子,我教他读书识字,教他琴棋书画,教他五行八卦,教他易容之术,教他绝世武功,还教他医术,将我所会的一切都教给他,你生多少个,每个孩子,我们都当宝贝一样。但若是......但若是你怕孩子们太过辛苦,我们也可以不教他们这么许多......” 他之前这么刻苦地去学,是因为他师父对他的冀望,是因为还有大仇未报! 但一想到不久的将来会是幸福如斯,他的心中荡漾起来。 凑近了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一切都依了你!” 他恋恋不舍地起身,将那些衣衫一件一件穿上,看到自己一身上下皆是被她蹂.躏过的痕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因身边有花容墨笙,又加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好眠,一直睡到此时。 想要起身的时候,只觉得下.身一阵酸疼不堪,忍不住想到一夜缠.绵,可谓纵.欲.过.度。 花容墨笙当真把她往死里折腾,虽然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她早已是体力不支,期间不知道被他弄晕了多少次。 真是一点儿节制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的某一处地方都要叫他给弄坏了,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真是可怕! 苏流年想着昨夜的惨状忍不住下了结论。 不过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那一场缠.绵,死在他的怀里,她都觉得不枉此生了。 往旁边一看,此时那一处位置已经没有了花容墨笙的存在。 她抬手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暖意已经全无,惟独他盖过的被子,与他躺过的地方,依旧残留着属于他的药香。 心里满是不舍得,但想着此时这么晚了,花容墨笙必定是有事情才走的,能留下来陪她一晚,她已经觉得满足了。 苏流年想起身穿上件衣裳的,拉开被子的时候,却见身上已经穿上了一袭薄薄的内衫,雪白色的,质地光滑柔软。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花容墨笙为她穿上的,而她睡得沉,竟然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她翻过身,睡到花容墨笙躺过的地方,拉起被子,吃吃地笑了起来。 三天....... 三天之后,又能见他了! “小姐,您可醒了吗?皇上已经下朝了,她让奴婢来喊主子起床,皇上说可别睡太久了,对身子不好,再者已经到了用膳时间,主子还是起床吧!” 房门外传来了夜香的声音。 她这副模样怎么见人? 一想到自己双颊还泛红,苏流年双手捂着脸,突然就没了动静。 她能不能当作没有听到? 继续装睡? 那些人一个个似人精一般,她昨夜得了滋味,只怕是露出小女儿的姿态。 再者放纵一夜,她此时双.腿之间又酸得很,还提不起多大的力气,此时下床走路,只怕是脚步蹒跚。 都怪花容墨笙的不知节制! “小姐?小姐醒来了?还是.......还是要奴婢进去伺.候小姐起床呢?” 进来了那还得了? 苏流年赶紧接了话,“我醒来了,还是觉得困,你让皇上自己用膳吧,我再眯一会儿!” “这........” 显然夜香也有为难,“主子,可是皇上已经等了些时间了,皇上从下早朝之后就来了阁楼,但见主子还未醒来,便也没有让奴婢喊小姐起来,只是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主子还是起来吧,睡久了并不好!除皇上之外,十一王爷也过来想与主子用膳呢,而安宁王还有九王爷也在,主子.......” “行了行了,你在外头等等,我马上起来!” 苏流年赶忙打断了夜香的话,再这么说下去,不知道得把她说得多恶劣了! 虽然来临云国的时候,她大半时日都是赖床而来,甚至已经养出了习惯,但也没有像今日这般,毕竟今天情况不一样,她可是风.流了一夜。 只是,这么多人一并来...... 虽然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那些人一天到晚几乎都在她流年阁楼内,但这个时候........ 其实让他们知道她与墨笙昨晚的关系也没什么,再说,花容墨笙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想要拉出永宁王身后的人。 夜香这才松了口气,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天色不早了,而是已经可用午膳了,甚至是快到过了用午膳的时间了。 苏流年虽然不想起身,但挣扎了下还是起来,抬着泛酸的双.腿,又想到自己没有沐浴。 花容墨笙只是用布为她清理干净欢.爱过的痕迹,此时还是觉得沐浴之后会舒服些,便道,“夜香,去给我准备一桶温水,我要沐浴!” “是!” 夜香虽然好奇她一醒来就要沐浴,但还是乖乖地退下。 一身清爽舒适之后,苏流年这才满意地走出了房间,而此时,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间。 她努力让自己看不出破绽,虽然脚底下还有些虚浮,不过因泡了热水澡倒也舒服了许多。 今日,她没敢穿低领子的,只因在镜子前那么一照,把自己也给吓了一大跳。 本来浑身上下,就连双.腿之间也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欢.痕,更别谈胸.前的,她看自己连背上的痕迹也不少吧! 而锁骨那一处地方自然也是一大片痕迹,所以特意穿了件中高领子的,刚好将那些痕迹给藏在领子内。 幸好这天气凉快,若是夏天还不把她给闷死了! 到了古雅的厅堂内,果然里面已经坐了四人。 见她过来一个个目光朝她望来,花容宁澜想着这个女人竟然让他从一大早等到现在,心底就忍不住想抓个东西朝她扔了过去。 于是一阵讥笑,“你这个女人倒还真是好命,竟然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还是一等等了这么久,菜都撤走了好几次,你不晓得阿瑾日理万机这么些时间是很宝贵的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ili程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Wsl1220送给作者2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92章、赐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于是一阵讥笑,“你这个女人倒还真是好命,竟然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还是一等等了这么久,菜都撤走了好几次,你不晓得阿瑾日理万机这么些时间是很宝贵的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他就是忍不住小为燕瑾打抱不平,甚至每回看到燕瑾对她好,就满心的妒.火丫。 燕瑾可曾这么等过他吗? 只怕没等个一盏茶的时间立即挥袖离去。 “花容宁澜,这是朕宠的,你若有意见可以出去!”燕瑾开了口。 “我.......媲” 花容宁澜那是相当委屈,看向苏流年的时候眼里多了一抹阴鸷,一张漂亮的脸上因此而变得几分阴沉。 花容丹倾起身朝着苏流年走去,“快来坐,别理会九皇兄,他便是这样的性子。” 而此时夜香朝着几名宫女投去目光,暗示可以重新上菜了。 便有不少宫女端来了新烧出来的膳食一一摆放在桌上,并且替他们几人斟好了酒,这才退出了厅堂。 苏流年自然是不会把花容宁澜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桌子是方行的,他们共有四人,一人占据一边。 苏流年便在花容丹倾那边入座,燕瑾刚想让位的时候,但见坐得离他还算近,这才没有起身。 安宁王一笑,“小九,往后对流年客气些!” 兴许哪一日还得喊上她一声小皇婶呢! 燕瑾与花容丹倾同时眉头一蹙朝着笑意盈盈的安宁王望去,这个人的心思已经开始转变了。 花容宁澜也是眉头一蹙,朝着安宁王望去,最后又把目光落在了对面的苏流年身上。 而后便是一阵恶狠狠地威胁,“你这女人老实安分一些,别老想着爬.墙的事情,本王此时可是得替七皇兄好好看住你呢!若你胆敢再勾.三.搭.四,破坏七皇兄的名声,本王定不会轻易饶过你!还让七皇兄把你给休了!” 等等,不能休,休了之后岂不是给了燕瑾的机会,那他自己还有机会吗? 苏流年回他一笑,“这一点小叔就多虑了,我对你家七皇兄的心可比明月!” 既然安宁王已经知道,她也没必要隐瞒下去。 燕瑾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容宁澜,早晚有一日他非亲手撕了这一张破嘴! 但想着苏流年昨日还心焦如焚的模样,今日倒是镇定了许多,便问,“昨日花容墨笙过来了?” 夜色已深,他本想直接在这里过夜的,但是后来因还有些事务没有处理完,这一夜他便是在御书房度过的。 只不过燕瑾这一句话,便也是他们几人想问的,一个个将目光落在了苏流年的身上。 苏流年想着隐瞒不住他们的,再说也没有必要隐瞒,况且自己的心意早已跟花容丹倾与燕瑾说得清楚了。 便老实地点头,“是,昨夜很晚过来了,藏在我房底下,把我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闹鬼了,后来听到那一声他刻意装出来的嗓音更是吓了一跳,蟊贼! 见真如他所料,燕瑾谈不上该有什么心情来面对现实,花容墨笙当真来了,并且怕是留宿于苏流年的房中。 但见她神色无异,只是脸色红润了几分,昨夜那一间房内是否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燕瑾想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同床共.寝,并且有肌肤之亲,甚至那场面春.色.旖.旎,他的心便紧紧地揪着。 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去阻止? 苏流年上他花轿的时候,就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也表明过与他只有亲情与友情,惟独没有爱情! 而他本是打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毕竟那时候花容墨笙登基为帝。 既然苏流年会在花容墨笙登基为帝王的时候离开,那么有一日花容墨笙若是找来,苏流年也不会跟他走的,没有想到的是花容墨笙登基为帝的日子不到两个月便退位,追女人而来。 如此一来,他还有任何的胜算吗? 他燕瑾还是舍不得放手! 安宁王神色一沉,向来泛着笑意的他,此时目光一冷朝着苏流年望去。 “流年,可别忘了我与你说过的话!” 不当皇上的皇后,那就得当他安宁王的王妃! “那安宁王也别忘了我说的话!”苏流年回他一笑。 除了花容丹倾之外,其余两人皆是莫名地盯着他们看。 “不知小皇叔跟流年说了些什么?” 燕瑾边问,边动了筷子,先是替苏流年夹了菜,又道,“趁热赶紧吃些,一会儿还得喝药!” 这么迟喝药,明日开始他得让她早些起床,此时都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间了。 “也没什么!”安宁王并不打算说。 倒是苏流年朝着安宁王望去,而后嬉笑着开了口,“安宁王是没说什么,只不过安宁王说了我若不当皇上的皇后,那就要当他的王妃!我可是一直没有想到原来安宁王对我安着的是这么一个心思!能让财力雄厚又小肚鸡肠的安宁王看上眼,当真是我三生有幸!” 这女人....... 安宁王低头喝酒。 “啊――小皇叔,怎么连你也看上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花容宁澜大惊,向来不近女色的安宁王,竟然也动了凡心,甚至对象还是他的七皇嫂,而这个女人到底有哪一点儿好? 怎么这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叫她给迷.惑了去? 狐狸精!还是没有什么姿色的狐狸精! 最后花容宁澜下了定论。 燕瑾虽然心生不悦,本想着安宁王不近女色,且嗜财如命。 女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浪费钱财的生物,所以才允许他入住皇宫,甚至让他自由进出流年阁楼,没想到他又养了一头狼放在苏流年的身边! 他笑了起来,目光中满是算计,“原来小皇叔是动了心,想要女人相伴了,这个好说!改日朕为你指上一门亲事,朝里大臣的女儿、侄女到适婚年纪的如过江之鲤,小皇叔这一把年纪了,是该找个女人,立个正妃!明日朕定会找大臣们说上这事!” 胆敢与他抢女人,还威胁苏流年,这个小皇叔,他死定了! 苏流年朝着脸色微变的安宁眨了下双眼,带着几分得逞! 这回看燕瑾怎么给他找个女人,最好找个喜欢挥霍金钱的大小姐! 看不把安宁王给心疼死! “皇上言重了,臣不过逗流年玩玩,毕竟我朝大臣以摄政王为主,一个个都希望皇上赶紧立后,而苏流年曾与皇上有过婚约,自是立为皇后的最佳人选,见皇上迟迟没有动静,且,臣担心流年变心,便只得出此下策了!” 说罢,他朝苏流年瞥去了一眼,这个女人,胆敢如此陷害,看他怎么放过她! 此时因她这么一句话,还给自己惹了一身的腥,皇上今日听得此事,必定要开始防备于他,甚至又想在朝上说起此事。 到时候那些大臣一个个自荐上来,还有他的好日子过吗? 那些大臣得女,从小就将她们往后宫的女人培养教育。 此时那些大臣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家的女儿推入后宫之中,好为自己谋得一定的权势。 而皇上此时没有这个意愿,当不上皇上的女人,便要退而求其次,傍上王爷! 他虽无势,但起码钱财雄厚! 燕瑾摇头一笑,“小皇叔可不能这么想,要想想与小皇叔同一辈分的皇叔们,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儿女绕膝,就小皇叔这把年纪了,此时家业有成,自然该立王妃了!” 苏流年点头,表示赞同燕瑾的话,“皇上说得有理,安宁王的年纪也确实不小了,再说了,男人不都有身体需求的,忍着对身子也不好,小皇叔这把年纪了,该是得忍得多辛苦,是该好好娶个贤淑的女人在身边!一到大冬天还能抱着暖.床多舒服啊!” 苏流年无心的一句话,却犹如开了带诨的话题,在座的男人听得脸面通红。 花容丹倾微微低下头饮酒,不搭上一句话,此时因她这话而想到自己的难处,他确实还未碰过女人,好几次在她的面前都是强忍着。 燕瑾自然也是满面通红,这话真是说中了在座的每一个男人! 虽然有满朝廷的大臣想把女儿嫁给他,而他偏偏心里已经有喜欢的女人,怎能再接受得了别的女人? 安宁王面色窘迫,这个女人的话能否别这么大胆? 又是谁教会她这些的? “你这女人.......天啊!如此不知羞.耻,本王真想把你给杀了!” 花容宁澜几乎不曾与人谈论起这样的话题,甚至还有个女人在场,此时满面通红,漂亮的双眸含着杀气,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给剁了! 这些话是一个女人该说出口的吗? 虽然一到冬天他也想抱个人睡觉,但这个人必须是阿瑾,其余的他都嫌弃! 目光偷偷地望向燕瑾,见对方脸色泛红,唇色更是嫣红一片,目光中除了窘迫,那些风.情犹如人间绝色,让他忍不住地口干舌燥。 心里与身体对燕瑾的渴.望已经出乎他的想象之外了。 此时经过苏流年这么一番话下来,他只觉得身.子某个地方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滚烫,胀疼,恨不得立即得到舒缓! 完了,如果一会儿让燕瑾发现他的异常,只怕又要把他给嫌弃一万遍,甚至将他赶出宫外了! 可眼见自己的身体所有的变化早就不受他的控制,双.腿之间那东西越来越是明显,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虽然这是正常现象,毕竟他此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 “我我.......我记得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你们先吃,我去去就来!” . 花容宁澜说完起身,只差没夹着双.腿就跑了。 “小九――” 见他跑得急,安宁王疑惑地开口。 花容丹倾面色通红地看着花容宁澜离开的身影,仓促而焦急,似乎想要掩藏什么,登时有几分明显。 燕瑾自是不将此当回事,甚至没有看到燕瑾刚才看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欲.望。 他只是扫过苏流年的脸,见她神色如常,忍不住苦涩一笑。 苏流年见他们一个个面色通红,却是吃吃地笑了起来,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落慌而逃的样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番缠绵,发泄了这数月来的***,此时身心得到巨大的满足,自是春风满面。 他想着自己浑身上下的被苏流年留下的痕迹,只怕也要好几天才能消除了,洒下了不少草药的水泛着药香的气息,也将他的身上染上了浓郁的草药味道。 抬起手臂正想嗅嗅身上染上的香气却见手臂上除了一些抓痕,还有不少吻痕。 这小野猫! 他薄唇一动,端的是风华绝代的笑意,一张清秀的脸此时柔情一片。 花容墨笙起身,一身水珠顺着他完美的身躯落下,一片湿意,擦干了身.子套上了青色衣衫。 他走到铜镜前,端看着镜子内的自己,换了一张脸之后,一副书生的模样,将他那张本是风华无双的容颜掩藏于这张清秀俊雅的面皮后。 穿戴整齐之后,花容墨笙这才出了门。 永宁王府内,自是一派奢华景象。 迎接他的便是难得一见的临子素,二十有二,一身俊雅风流之态,唇上带着笑意,目光充满睿智,且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远。 此时他一身素袍,显得风雅,倒与他得到的消息,并无意料之外。 “是花竹神医吗?”临子素上前含笑问道。 花竹朝他点头,朝他客气道:“正是在下,神医不敢当,安睿世子便称呼在下花竹吧!” 临子素道:“神医乃是皇上亲封,阁下倒是客气了,但既然阁下这么说,小王便称你名字吧!” 花竹点头,对于这样的一个对手,他还算有几分兴致。 临子素比了个请的姿势,花竹随他进去,临子素在之前也想对方打量了一遍。 只见对方清秀俊雅,见到他的时候更是没有行礼,而是不卑不亢地朝他一点头,也算是打过了招呼。 按照他对人的了解,此人给他的感觉并不一般,却不知此时是否站在他们这边,毕竟曾经从皇宫出来的。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医术却是如此高明,不晓得宫内皇上迎娶回来的那女人此时病可痊愈?” 花竹点头而又摇头,“只差了几帖药便可痊愈,可惜皇上并不待见在下,若是将她医治好了,只怕皇上便会容不下我,所以便离开了,在下无权无势,自是不敢得罪,就连离开都得偷偷摸摸,混为侍卫的模样离开!” 说到这里,花竹流露出一抹怅然,甚至轻叹了一声。 临子素见他如此,淡淡笑着,“若你能为我所用,倒是可安心,小王与永宁王向来重视人才,以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医术与胆识,我父王很是欣赏!” “那么在下便先谢过了!”花竹的眼中不乏真诚! 临子素只是一笑,又道:“我父王有事出门,便由我接待,天黑之前便会回来!” 花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 迎接客人的阁楼内,风雅却不失奢华,奢华之气不难看出。 那每一样摆设的古董皆是价值不菲之物,就连里头的桌椅自也是上等木质雕刻而出,千年树木,价值不菲。 入座之后,立即有貌美的丫鬟上前上泡好的茶奉上,并端上了好几样的茶点与瓜果。 花竹目光一扫,阁楼之内的物品与人一并落入了他的眼中,倒是没有奇异的地方。 他端起茶轻嗅着茶香满意点头,“这茶倒是不错,气息比起一般的茶更为清新,色泽也是茶中之最!” 临子素道,“这是先皇御赐的茶叶,种植于江南一带,属三月春茶,最娇嫩的叶子尖儿,名为三月春雀,味道芳香怡人!” 花竹尝了一口,“唇齿留香!安睿世子拿出先皇御赐的茶叶来宴请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临子素也品了口茶,才道:“那是我父王的诚意,也是小王的诚意!人生在世,总有那么一些病痛,王府之内虽然不乏名医,但却是缺少像你这样的神医!” 花竹笑了笑,没有直接回他的话,又喝了几口茶,目光朝外望去,阁楼外阳光明媚,花草一片。 心里想起此时的苏流年不晓得正在做什么? 若不是因昨夜太过疲惫此时正在休息,那么就是被燕瑾那一群人给缠着,不过知道苏流年对他的情.意之后,他倒不担心她会出墙。 但为防止,他还是将她看得紧一些,毕竟身边的男人如此多,被占了便.宜可不好! 三日一见,若这里暂时没什么其它的动作,他倒可以夜夜见她,也省得了心里老是挂念着,甚至彼此相思。 昨夜尝过那等滋味,怎可等得了三日之后? 这大半年的时间,有几个月在她的身边,奈何是见得着而吃不到,可知他的心犹如被挠着,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扑了上去。 他本想着推迟一些时间离开皇宫的,但却因为最后一次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而只有提前先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xhui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13560384248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嘿嘿,最喜欢荷包神马了!~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93章、王妃人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本想着推迟一些时间离开皇宫的,但却因为最后一次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而只有提前先离开。 他真恨不得夜夜搂着她入眠。 见过花竹眼里闪过一抹柔意,临子素觉得有些兴致便问,“不晓得刚才想到了什么?目光竟然如此柔情,莫非.......有了心仪的女人?不如你说出来,小王给你作主,让你们成亲如何?丫” 为表诚意,临子素不介意做一回媒人媲。 花竹笑了起来,“多谢世子成全!不过我与我夫人已经成亲,只不过她闹了些脾气离家出走,至今还未回来,突然想起,觉得思念!不过等她气消了,自然会乖乖回来。” “阁下看起来不凡,想必尊夫人也一定是个不凡的人物!” 花竹点头,“在我心中她自是最为美好的,若安睿世子有了心仪的女人,自也会有在下这样的心境!” 临子素闻言,不过一笑,又听得花竹问道,“不知此回让在下过来,是为了医治什么人,对方又是得了什么病?可否先透.露一些,好让在下心底有个数!” 临子素觉得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道,“王府里近些时日来了个连夫人,听闻是中了毒,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发作,询问了许多名医一直束手无策,那毒发作起来,痛苦难堪,一直没有寻得截药,所以才找上了阁下,希望阁下可想出法子来!” 解毒....... 花竹一笑,而后摇头,“那么.......只怕是永宁王与安睿世子太看得起在下了,若论疑难杂症,在下还能研究出一二,若是解毒,只怕.......” “尽可一试,我父王相信你有法子!” 临子素一笑,低头饮茶,目光泛着冷意。 尽管对方掩藏得很好,但是岂会蒙蔽得了花竹? 虽然没谈过几句话,但对方的心思,他已经捉摸得差不多了! 这一家子,虽然心机深,却不够隐忍,所有的隐藏在他眼里不过是掩饰,只怕要成不了事! 但也谈得上是个对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到了夜晚的时候,永宁王才回了王府,同他回来的还有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一头雪白发丝梳理整齐,编出美丽的发髻,戴着几支银色的簪子,上面却是镶嵌着美丽而夺目的宝石。 一张消受的脸,上了美丽的妆容,唇上淡淡的胭脂,一片嫣然。 那一头白发似乎没有损折她的美丽,反而显得神秘,神色更是一片从容。 站在永宁王的身边只让人觉得娇弱可人,更是看不出对方的年纪,但对方的神色除了从容,还有温婉。 永宁王看着身边的女子目光一柔,那些严肃之气也因此消去了不少。 他想要拉上对方的手,但又怕引得对方反感,便放轻了语气。 “连夫人,今日已经把花神医请来,听闻他医术高明,连皇上都称他一声神医,等用过了晚膳便让他过来给你看看,你中的这毒,一定有法子解,能研制出来的毒药,必定有解药!这一点你莫要担心!” 见她一个月发作两次,每次都如此痛楚,他心里有太多的舍不得,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然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想起遇见她的第一次,他想起还是忍不住心疼这个女人。 盈弱的身子缩卷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声音,却听不得她有半声的哀求,疼得一脸苍白,满脸的泪水。 那时候他的心似乎有一根弦被撩拨了一下,便将她带回了王府。 那一路上她虽然痛苦,却只是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很是安分,不哼出半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双眸的风.情,让他一下子就深陷了进去。 那时候的连青诗一头乌黑秀发,只不过跟他回了王府经过过第二次毒药发作的时候,那一晚,一头乌黑的青丝化为了如雪苍白。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有过嫌弃,反而更为心疼这个女子,从她入住王府之内,他便开始寻找名医只为替她解毒,恢复原来的模样。 而连青诗更是让他吃惊且欣赏,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她竟然如此不简单,在他的计划中,甚至已经扮演起一个重要的角色。 政事上也帮了他不少忙,甚至诡计多端,其中城内散布“瘟疫”一事,便是由她想出来的法子,果然好用,皇上一下子便处于焦头烂耳之中。 连青诗点头朝他一笑,“多谢王爷相救,青诗感激不尽!” “本王不要你的感激,你平安无事便好!请――” 永宁王一笑,所有的严肃与霸气,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全无所踪,只换来一池春水。 若有一日,他能登基为帝,必定封她为后! 这是他在他心底给她的承诺! 连青诗低头一笑,与永宁王并肩而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晚膳之后,花竹被请到了厅堂之内,里头除了永宁王还有连青诗。 花竹入了厅堂,朝着永宁王颔首行了礼。 “草民花竹,见过永宁王!” 见他如此行礼,永宁王眉头一皱,但听闻他面对皇帝的时候也是如此行礼,心里虽然不悦,但也没多少表露出来,真是胆大包天了! 连青诗朝他望去一眼,只见眼前的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左右,长得清秀俊雅,如个读书人一般的清秀儒雅,身形颀长,倒不像个大夫,更别说是神医了。 但是这些年轻的一辈出色的便有不少,如此一来,她也不觉得惊讶。 永宁王道,“免礼!没想到堂堂皇上赐名神医的花神医竟然如此年少!倒叫本王惊奇!” “王爷言重了,草民不过从小喜欢专研医书罢了,皇后厚爱赐得神医的名号,让草民心里虚着呢!”花竹继续谦虚。 “你倒是谦虚了!此时请你过来一趟,是想让你替这位夫人看病,你瞧瞧她生了什么病,怎么就每月初一十五浑身泛疼,以心口为最?” 永宁王并不点破对方中毒的事情,若真医术高明,必定能查出缘故,若是胡扯,那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花竹的目光落在了坐在永宁王身边的女子,一头青丝已换成白发,却是梳理整齐,***丹的毒折磨了她不少。 但不能否认,这个女人此时依旧一副温婉风华的模样,与上回在幽园流水所见的模样有了许多的差别。 而不论怎样,她依旧轻易地虏获了男人了心,瞧此时的永宁王待她如此,还有那眼里化不开的柔情。 花竹淡淡地笑开,不因对方的身份而透露出其它的情绪,他走到她的身边,道,“夫人,请让草民为您把脉!” 连青诗点头,柔着嗓音开口,“那就有劳花神医了!” 她将手伸出,轻撩开白色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永宁王目光灼热地瞧向了那一只玉腕。 花竹从怀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帕子,而后将帕子覆盖上对方的手腕,这才道,“夫人,草民得罪了!” 纤细的玉指轻地隔着那一条帕子搭在那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腕处,一下子其余两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皆将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 好一会耳花竹这才将手指移开,并且将帕子收回。 “花神医,这夫人的病情如何?可能医治得了?” 永宁王着急地问,若连他也不能医治,希望便渺茫了许多。 连青诗也朝着花竹望去,“不晓得花神医可有什么高见?” 花竹来回走了几步,而后在他们期望的目光中缓缓地道,“这位夫人脉象不稳,忽缓忽急,因习武缘故,身子骨本是不错,只不过此回中的是毒,这毒.......可不大好解!” 永宁王神色一缓,忙道,“花神医果然是名不虚传,一下可就探出了病情,没错,夫人乃是中毒,所以才会每月的初一十五发作,听闻这毒药的名为销.魂.丹,不晓得花神异可有听过?” 连青诗也松了口气,对方所说的是不大好解,但不是无药可解! 她已经受够了每月两次的发作,每一次都让她生不如死,若不是仇恨还支撑着她活下去,她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销.魂.丹.......” 花竹轻念着,点头而又摇头,“草民知道的销.魂.丹便有十数种,这世上同名的毒药并不少,但夫人所中的这销.魂.丹草民确实没有听过,不过,只要草民好好研制,说不定还是可以研制出的,若研制不出解药,但起码可缓了每回发作的痛苦!” “如此甚好!” 永宁王松了口气,“既然如此,花神医便在这王府住下好好研制解药吧!给花神医的住处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自有下人带花神医下去!” 花竹点头轻笑,又道,“那么草民就先告退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说到做到,回了景天宫殿中,立即让人将之前朝里大臣搜罗上来的选秀画像给找了出来。 厚厚的一沓,足有好几百张。 他翻了数张,可谓是燕瘦环肥应有尽有! 招来一旁的太监,他道,“把这沓画像拿去给长青阁楼的安宁王,让他务必三日之内选出一个满意的王妃人选,否则,朕就帮他选好!” 胆敢对苏流年动心思,活得不耐烦了? “是!” 小太监立即接过,忙行礼退下。 燕瑾轻笑了下,这回看安宁王怎么选! 朝里大臣对此应当也算满意,当不上他的女人,当个王妃也提高了身价。 再者若安宁王想多立个册妃,纳几个妾.室的,只要他舍得花钱,他自是随意安宁挑去! 就剩余这么一个还没有女人的小皇叔,他自是把他给宠着,多少女人随他说了算,只要别把目标盯在苏流年身上就成! 其实他把目标盯住了苏流年他燕瑾也不怕,毕竟此时的苏流年连这个皇后之位都不想要,会想要一个安宁王的王妃吗? 一个花容墨笙对她来说,已经是胜过世间一切了。 面对那厚厚的一沓画像,安宁王唇角一抽,皇上这回可是玩真的? 画像都送来了,还真是开玩笑的吗? 而且速度之快,只怕这沓画像原本是要给他选妃用的吧! 安宁王看着那送画像过来的公公,问道,“皇上还有说什么话吗?” 小太监上前一步道,“回安宁王的话,皇上还说了让安宁王务必在三日之内选出一个满意王妃人选,否则皇上可是要帮安宁王选的!这画像内总共有三百二十一幅,都是朝里大臣的孙女、女儿、侄女,一个个貌美如花,多才多艺,一定会有安宁王看上的女子!” 三日之内,他逍遥快活了三十年,如今一下全要死在这三日之内了! 此回....... 还不是那女人给害的! 看着那一沓厚厚的画像,安宁王有气无力地回道,“本王晓得了,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小太监立即行礼退了出去。 他翻了几张画像,见画像中的女人确实一个个美若天仙,只不过这身上发上哪个不是穿金戴银的? 一瞧就是个败家的女人! 安宁王瞧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侍卫,他道,“来人,去把苏流年给本王传来!就说本王请她看画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个时辰之后,苏流年姗姗来迟。 其实怪不得她,出门总要稍微看看自己是否穿戴整齐,上了轿子之后,便一切不关她的事情了。 毕竟从流年阁楼到长青阁楼的距离确实是老远的! 入了长青阁,苏流年自然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这安宁王敢对她动心思,甚至还如此威胁她,那么就要让他好看! 此时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了! 苏流年谴退了身边的侍卫,朝着亭子里望去,果然见着安宁王身着一身浅色长袍,此时正优雅地端坐在那。 面前堆放了厚厚一沓白纸,看来那些便是画像了。 苏流年入了亭子,在安宁王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面前那一沓厚厚的白纸。 只见第一张便是一名身着艳色衣裳的女子,撑着一把花色油纸伞,十六七岁的模样,姿态娇美,左下角书写:云尚书之女,云闻香。 果然是一沓美人图! 燕瑾的办事效率还真高,隔日就把这些画像给捧到了安宁王的面前。 “女人,本王可叫你害惨了!” 立王妃,他还真没这样的一个想法,起码活了三十年了,一直都没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苏流年笑了起来,将他面前的那一堆画像全数接过,一张张望去,满眼的惊艳。 “啧啧――安宁王实在是好福气,这么多的女人让你挑,你一定是挑花了眼吧!啧啧――真美,却不知是否真如画像这般风姿,还是那画师收了贿赂,硬是将人儿描绘成这一副绝世姿态!” 安宁王白了对方一眼,“这些画像可原本都是大臣奉上来的,是要让皇上选妃子用的,皇上一直不肯选,此回,承蒙你这女人的吉言,落到本王这里了!” 苏流年一张张地看下去,不是将军之女就是丞相什么大官的孙女,女儿或侄女。 忍不住感叹,“安宁王可真是占了不小的便宜啊!瞧瞧这些画上的女子哪个不是千娇百媚?看上了哪个,我瞧瞧,本姑娘也算是阅女无数,一定包君满意!” 安宁王眉头一蹙,“女人便记得该有女人的形象,瞧你这话说的跟个老鸨一样!” 苏流年露出一笑,反问:“你不晓得吗?我开过青.楼的!此时青楼虽然已经转行了,不过我那念奴娇的男人与女人可都是百里挑一,听闻此时的生意那叫火红得不得了!” 安宁王有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个女人就不能说起话来贤淑温婉一些? 明明瞧着挺美好的,为何一张嘴说话,味道就全变了? “此事,是你先惹出来的,皇上听你的话,你去跟皇上说本王没有娶妻的想法,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 安宁王想着把一切全都推到了苏流年的身上。 此时也就只有苏流年说的话皇上愿意听进耳朵里,要是他去讲,只怕这事情立即就定了下来。 到时候皇上选个人选,直接送到了他王府里,他找谁喊冤去! 苏流年轻笑,目光不离手中那一沓画像,看来看去,从起先的惊艳到现在的腻了味。 这么多美人瞧着虽然养眼,但是长得都相差不多,瓜子脸儿,柳眉细眼儿,衣裳华美,青丝乌云般,珠钗也不少。 这么多人的美人,怕是要看花了眼。 “安宁王的年纪确实是需要去找个女人了,再说了此事可不是我先惹出来的,若你没有先威胁我,我会如此吗?皇上此时是我的靠山,我不用他,难道白白叫你欺负了去?”苏流年反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elmo47送给作者1张月票,红袖言情送给作者4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完事之后,兰陵北画愤怒地吼道:“纳兰天姿,你不是说你这身子被多个男人开垦过吗?该死的,你连这事都要拿来骗我!” 第394章、处.子之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安宁王的年纪确实是需要去找个女人了,再说了此事可不是我先惹出来的,若你没有先威胁我,我会如此吗?皇上此时是我的靠山,我不用他,难道白白叫你欺负了去?”苏流年反问。 “你.......本王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是老话,若不想为后,那便为我王妃!丫” 安宁王轻哼了一声,起身离去。 苏流年看着他的身影,又把目光落在第一张画像上笑着朝他大喊,“安宁王,其实第一张画像,云尚书之女,云闻香真心不错,你要不要留着?要不.......我去跟皇上说王爷选得了云尚书之女,云闻香!如何?” 安宁王的脚步微顿了下,差点就折回来把这女人教训一顿,但见她从一过来就是嬉皮笑脸的,只怕存心过来看他好戏。 苏流年呵呵一笑,将目光重新落在这些画像中,若是把这些女人全都找来,充实后宫,还不看花了眼,燕瑾应付起这么多的女人,还不给烦死媲! 当帝王确实很累,且以燕瑾的性子,怕要他跟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很难! 可惜他一片深情放在她的身上,却永远也得不到回报。 若当初,司徒珏还在,而她苏流年没有占.据了这个身.子,此时的司徒珏应该已经为后,与燕瑾白头偕老。 但若真这样,她岂不是要余不着花容墨笙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宁王头疼万分,三日之内让他挑一个人选出来当他的王妃....... 这不是摆明了为难他? 花容宁澜也是一心同情,三日之内选个女人,这事情若是放他的身上,他必定要闹翻了天。 哪个女人胆敢爬上他的床,非将对方剁成肉碎,看还有没有人胆敢如此! 一想到自己的性子,花容宁澜立即一笑,幸好自己的性子如此,否则这些年来的日子他还不知道是该怎么过! 想到此,花容宁澜立即带了好几坛桃花酿找安宁王去了,被告知安宁王正在外头的亭子内伤春悲秋,花容宁澜自是也跟了过去。 远远地就看到安宁王坐在那里,旁边一大堆册子,而此时正在埋头不晓得写什么,但看到他旁边那一只白玉算盘的时候,便清楚了一切。 这小皇叔正在算帐册呢! “小皇叔!” 花容宁澜一手拎了两坛酒朝他跑了过去。 安宁王听到声音懒懒地抬手朝着对方望去,继续低头算帐册。 花容宁澜入了凉亭之内,看着安宁王继续埋头算帐册,低头一笑。 “我还以为小皇叔正在看美人图挑选个王妃出来呢,没想到这么好的兴致在算帐!” 他将手中的几坛酒往桌子上一放,随手拿了一本帐册出来,看着上面的每一笔帐册都是上千两的。 一本下来密密麻麻记载了好几页,这么一大堆帐册,却不知道是有多少帐了! “小皇叔,这是一个月下来的帐册?”花容宁澜问道。 “上个月的,这只是一部分,本王先校对下可有漏的,怎么?想帮本王的忙?” 安宁王挑眉问道,与其看那些美人图,还不如看这些帐册,看得他身心舒畅。 “怪不得说小皇叔财力雄厚,这么一本下来的帐册都是上百万两的进帐,一大堆下来.......还只是一部分.......” 他从小虽然是泡在银子堆中成长的,但是见安宁王一个月进帐多到数不清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下。 却没想到安宁王轻叹了声,“上个月因‘瘟疫’一事,可是让本王关了好几家铺子的门,损失惨重呢!否则帐上的数目绝对不止这么一些!” .......这么一大笔钱了,还是损失重大剩余的! 花容宁澜忍不住佩服起来,“小皇叔做起生意来,当真厉害!若哪个女人当了小皇叔的王妃这不是烧了好几辈子的高香?” 被说到此处,安宁王终于正色看了眼花容宁澜,一番咬牙切齿地开口,“所以说,本王这么辛辛苦苦地赚钱,找个女人过来让她白白花掉,岂能甘心?岂能不心疼?” “......那你还不是对那女人动了心?那你想想,若是你娶了她,让她来花你的钱,岂不觉得心疼?” 花容宁澜问道,一个已经成过亲的女人,怎么还如此抢手? 安宁王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合上了帐册,白玉般的手指轻敲着桌面,若让苏流年花他的钱,那会如何呢? “苏流年小气得很,进宫这么数月,皇上赏赐她白银十万两,可依本王所知道的,那十万两白银,她至今一个铜板也没有花过!上回本想着让她请客,她也拿出了千两,无奈让皇上给追了回去!你瞧瞧她那么小气的一个人,会花本王多少银子?” 比起画像那些穿金戴银的女人,他倒觉得苏流年更适合当他王妃! 花容宁澜听着他的话,摇了摇头,“那么小皇叔就应该不是喜欢那女人才是!若是喜欢,应该会恨不得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捧到她的身上!比如说.......” 花容宁澜想了想,才道,“比如说七皇兄为了那女人竟然连皇位也不要了!再如此说.......你瞧瞧十一,为了这个女人竟然与他母妃断绝关系,虽然本王也觉得是该断了母子关系,那德妃歹毒如此!” “再如此说只要阿瑾想要,我能弄着的,一定全数奉献给阿瑾!小皇叔,这些才应该是真正的喜欢!而你连点钱都舍不得让苏流年花,这哪儿是喜欢呢!” 他虽然不懂得爱,但至从喜欢上燕瑾之后,也揣摩出了些心思。 安宁王虽然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但是感情方面一直都是空白的。 他是忍受不了女人花他的钱,而之前也不曾想过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要与女人分享! 那么若是让苏流年花他的钱,那会如何呢? 是否也会心疼不已? 沉默之后的安宁王,想着花容宁澜的话,他道,“不如.......本王去把流年找来,让他陪本王出宫逛街,本王给她买点衣服之类的,若这钱花得太过舍不得.......那本王就应该不是喜欢她,可若是花得很值得呢.......那就完了!” 万一她要嫁给皇上,还是又跟那花容墨笙走了,他上哪儿去找一个花他钱不心疼的女人来? ......于是花容宁澜当真觉得完了! “小皇叔,你别喜欢那个女人啊!那算起来可是我的七皇嫂,再说了,她嫁给了我七皇兄都这么多年了,肯定早不是处.子.之.身了,你要这么一个女人过来做什么?” 花容宁澜也急了,这个时候,他得先替他的七皇兄看住这个女人! 他七皇兄为了这个女人可是连皇位也不要了,虽然他还是没能清楚他七皇兄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到底看上了苏流年什么? 处.子之身....... 安宁王唇角一抽,一想到苏流年曾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承.欢,心里就满是不舒坦,好比丢了银子一样难受。 “不管怎么样,得先让皇上断了让本王立妃的冲动,小九,你给本王想想,若这事情放你身上你会如何处置?” 此事,他若不肯,便是抗旨! 况且今日早朝的时候,皇上已经跟朝里大臣说过此事,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个.......” 花容宁澜拿了坛酒喝了一口,又把另一坛还未开封的酒推到安宁王的面前,才道,“若是发生在我身上,若当初我父皇要让我立妃,而对方不是我所喜欢的,这事情自然是要抗旨的,若抗不了旨的话,那就将那女人给娶回来,剁成肉碎送回她家,如此一来,看谁还敢当本王的王妃,那便是下场!” 花容宁澜想到那血.腥的场面,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以往的生涯,便是如此血.腥,只不过遇着燕瑾之后,燕瑾不喜欢杀人,那他便再也不杀! 那最后一次射杀奴隶之后,他除了杀了那一群追杀他们的黑衣人,当真就没有再伤过人了。 这便是燕瑾为他带来的改变! 安宁王的唇角再是一抽,“小九的手段,当真高明!” 他若将对方剁成了肉碎,皇上还能放了他吗? 难道娶了当花瓶供养起来? 再让对方多带些嫁妆过来,花她的嫁妆即可,只不过让他的安宁王府内住个女人进来,他怎么想都觉得好象又被偷了银子一般难受。 花容宁澜一笑,“世人本无烦恼,皆是自己找来!小皇叔若真不想娶,此时怕是只有那个女人说的话阿瑾愿意听!” 而他说的...... 算了吧,燕瑾能听他说上几句话就已经很不错了,也正因为如此,他实在讨厌那个女人! 安宁王轻叹了口气,让人取来了张白纸,花容宁澜不明所以。 但见安宁王已经迅速地在宣纸上几笔勾勒出了一个轮廓,倒是挺为生动,几笔下去,已然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子的轮廓。 “没想到向来喜欢帐册与算盘的小皇叔,画起画来竟然也不差!” 花容宁澜笑着,不过若论起字画,他还是觉得十一的画,画得最好! “本王的才华,你懂得太少了!” 安宁王一笑,继续作画。 看着那画中的轮廓越来越是鲜明,墨色勾勒出来的线条飘逸而流畅,裙摆已经翩然跃于纸上,一身素雅,倒是清丽可人。 “不晓得小皇叔这是要画的谁?”花容宁澜显得有些好奇。 “看下去不就晓得了?” 安宁王继续作画,他作画的速度很是迅速,几笔下去勾勒一番,流畅的线条很快就描绘出一名女子的所有轮廓,发丝如墨,衣裳素雅,姿态已显出风情。 虽然那一张脸上还是一片空白,但是这个身形,这样的打扮,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小皇叔......这个女人......不正是苏流年吗?” 花容宁澜疑惑地问,虽然不见那五官,但是依稀能看得出来是那个女人的模样。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虽然是有夫之妇,那也不算奇怪,再说了,本王就是觉得那一堆画像的女人,怎么瞧着都没有这个女人好看,虽然.......一张脸上还都是伤疤!” 安宁王继续挥洒笔墨,他怎么就觉得这个女人越瞧越是顺眼了? “倒是你啊,小九,喜欢皇上到最后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皇上是什么身份,他此时虽然不愿意充实后宫,但到最后再怎么坚持,也抵挡不住朝里大臣的要求,毕竟要平衡朝里的势力,再者,皇上得有子嗣!你还不如早早抽身而出,何苦如此?” 安宁王劝道,就凭花容宁澜跟着皇上喊他一声小皇叔,他才这么劝他,若是旁人,管他死活! 一说到这个事情上,花容宁澜一脸的苦恼,将来若燕瑾当真立了后,充实了后宫,他是否得见一个杀一个? 杀到没人敢入燕瑾的后宫?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内闪过浓浓的杀意,安宁王似乎感受到花容宁澜内心的变化,眉目一挑朝他望去,正巧见他目光一片阴鸷。 淡淡一笑,想到花容王朝皇室的皇子们,或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几乎都把奴隶不当回事,拿来射杀,充当箭耙,一身血腥。 外貌再怎么纯真无辜,但是内心的世界只怕是别人所不能了解的。 安宁继续埋头作画,倒是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将来如何谁也不晓得,我喜欢阿瑾,当他扮为七皇兄贴身丫鬟的时候我本就将不顾一切立他为妃了,谁知......怎么竟然是个男人!” “噗――” 安宁王闻言笑出了声,眉眼中含着笑意,“皇上在花容王朝的时候,还当过贴身丫鬟?”能让花容宁澜瞧上,这扮相必定是惊艳级别。 不过以皇上的易容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就算不用别的面皮,单凭他那张漂亮的脸来扮女人,只怕也是世间难得一求的绝色。 花容宁澜虽然觉得燕瑾扮为女人的模样,是他见过的最为好看的样子,但怎么说也有些不大光彩。 燕瑾一定不大想让人知道他能伸能屈的事情,便撇了下润泽的唇,轻哼了一声,抓起桌子上正喝的酒坛起身离开。 安宁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看来皇上在花容王朝里发生了不少的趣事,此时甚至扮起女人来了。 若是让朝里大臣晓得这件事情,以摄政王为主,那还不哭哭啼啼! 安宁王耸肩一笑,继续将注意力落在未完成的画像中。 只见他以笔尖细致地描绘出那精美的五官,带着灵动与逼真,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如会笑一般,微微弯起,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清雅淡然,却又俏皮可爱。 一副画下来,几乎是勾勒而出,线条无限地流畅。 这个时候安宁王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将对方的模样记得如此清楚,眉目之间,神色仪态,全都是她的样子,与那张小脸包括神韵几乎重叠一起。 他看着画中女子,一抹淡淡的笑挂在唇畔间,此画像虽然没有采用丹青,只是一副水墨画,但姿色并不比之前那厚厚的一沓美人画差。 甚至,他更为喜欢! 如何才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当他的王妃? 可苏流年连皇后的位置都看不上,又岂会看上一个王妃的位置? 况且还有一个花容墨笙挡着,真正威胁着他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药草的味道弥漫着,除去屋子内满是药香,距离屋子有些距离的地方都可嗅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花容墨笙浸泡在药响中,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畅,只不过这样的舒畅,比起苏流年带给他的舒畅还差得远了。 想着此时手头上并无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这里做做样子罢了,花容墨笙看着摆放了一屋子的药草。 不论是何其珍贵稀有的药草,此处堆放了不少。 看来这永宁王还真舍得下血本,为了连青诗这么一个歹毒的女人,几乎是用尽一切在讨好她。 他本对仇恨淡了许多,但每回见到德妃还是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毕竟她对他母亲的手段如此残忍! 可若就此让她死去,岂不便宜了? 就只有如此慢慢地折磨,才不会愧对生他的母亲。 听师父说,他母亲知道他被丢弃甚至可能被处死的时候,哭得双眼差点就瞎了。 他虽然没有享受过一日他母亲对他的疼爱,但也知道以师父口中的赵盈,必定是位极其爱孩子的母亲。 仇恨是已放下,然而那又如何呢? 此回,若是阻拦了他的计划,他皆不会手下留情! 将草药摆放整齐之后,正起身的时候,正巧瞥见外头有人走过。 见着对方的花容墨笙勾唇一笑,他道,“小兄弟先别急着走,我这边有些草药需要分下,人手不够,你过来帮忙下!” 外头那人本是极不情愿进来,但听得那声音几分疑惑还是停下了脚步,朝着这一处临时改为放置药材的地方走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呦~~~求评论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95章、本王向来洁身自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外头那人本是极不情愿进来,但听得那声音几分疑惑还是停下了脚步,朝着这一处临时改为放置药材的地方走进。 那人在见着是花竹之后,眉头轻蹙,却又不敢打草惊蛇,只是简单地行了礼。 “花神医有何吩咐?丫” 花竹轻笑着示意对方将房门关上,这才入了座,继续分着桌子上的药材,那几味药材皆有止疼的功能,然而对于剧痛却是止疼不了多久媲。 “在我这边你便不用如此装,是否该喊你一声明晓?” 乔装易容王府里下人的明晓见他一下子就把他给识破了,心里一惊,但想到他也知道花竹的身份,立即镇定下来。 “却不知今日该如何称你?是七王爷还是皇上?”但都已经是曾经的。 只不过对于花容墨笙,他还是心存一些感激的,“瘟疫”一事,多亏了他的提醒,并且那些解药的药方也是他给送来的。 所以此时对于花竹这个身份,明晓倒还算得上客气。 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从皇宫消失,来到这样一个地方,是否他也如他一般,混入这里,另有目的? 花竹道,“便称我一声花神医吧!” 神医二字,听着听着倒也顺耳了。 “花神医是如何识破在下的易容?” 明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花容墨笙易容为花竹的模样,并且入宫住进了流年阁楼,连皇上都没有识破他的易容之术,只怕对方的易容之术确实更胜皇上一筹。 而且若他没有记错,这是他易容这个模样之后与花竹的第一次见面,可对方却是能一眼就瞧出是他。 甚至那一眼,还只是淡淡一瞥,压根就没有看到他的正面! 如此锐利透析一切的目光,委实让人心惊。 一抹淡笑从他好看的唇角处微微泛出,而后扬起,形成一抹淡然却带着几分孤芳自赏的傲然姿态。 “我并非以眼看物,乃是用心看物,这便是区别!” 以心看物? 明晓有些不大理解,但也知此时并非讨论这个话题,花竹把他叫进来只怕并非过来见个面那么简单! 他静听了这附近的动静,见没其余的人,才道,“花神医,你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其实你要的证据并不难找,这王府里被尊称为一声夫人的那位白发女子,便是花容王朝曾经的德妃娘娘,如今她已经被从皇室清除出来,不再是皇室里的人,更不是哪一任皇帝的妃子!永宁王勾结曾经的德妃娘娘,两人意图谋反,上回“瘟疫”一事,便是连夫人所想出,害死数百名百姓,并在皇城之内制造恐慌!” “除此之外,安睿世子曾伤过你们的皇帝,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欲取得他的性命,此为死罪!你只需带人包围了这一处王府,将他们一一拿下,由你们皇帝亲自审问即可!” “若他们死不承认?” 明晓问道,他知道王府内有一位连夫人,却不知这个连夫人竟然是花容王朝曾经的德妃娘娘,让那个已经被篡位的皇帝独宠了十数年。 “严刑拷打,或......利益诱.惑!” 严刑拷打只怕不成,若永宁王承认了一切罪行,谋反一事,那便是要诛杀九族的。 虽然身为王爷牵连九族甚广,但怎么着也得砍了永宁王一家上下,包括永宁王府里所有的下人的脑袋! “利益诱.惑......” 明晓不明白了,“那永宁王要的便是皇位,他要的利益便是......” 便是帝王之位,难道用这个跟他交换吗? 花竹轻笑,凑近了明晓的耳边一阵低语。 他向来懂得人心,接下来,他便要看一场好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为计划在即,这回花容墨笙没有再顶着花竹的那一张脸出去,而是撕去了那一张与他的脸贴合一起,看不出任何破绽的脸皮。 恢复为原来的模样,一身玄色长袍穿于身上,目光一片淡然,唇角似是永远带着那一弯轻笑,清雅而温润。 那一张毫无瑕疵的容颜风华绝代,满是风情。 花容墨笙伸手一摸自己的脸,许久没有以这样的一副面貌示人,但他还是习惯于这一张最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难得漫天晚霞,站于皇宫之内,竟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帝王之位,他当真不想坐了,若非他登基,苏流年便也不会决然地离他而去。 睥睨天下那又如何? 万里锦绣河山,也不过如此,抵不上她的一抹笑容。 当花容墨笙以他的面貌出现在苏流年的面前时,苏流年当真吓了一跳。 此时的苏流年正拿着一沓美人图想着选哪个好给安宁王当老婆,却见花容墨笙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吓得手中的一沓美人图差点就落在了地上。 苏流年赶紧将那一沓美人图往怀里一抱,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熟悉的一张容颜,风华绝代,清雅出尘。 她似是不相信一般,揉了揉双眼,却见他正噙着笑意朝她看来,目光中带着兴致。 大半年没见过他这一副模样,此时再见,心中也谈不起出什么滋味,只知道从他登基到现在,她真的第一次看到他这一张脸。 “墨笙......” 她轻唤出声,觉得自己置身于一场美梦之中。 花容墨笙上前几步将她娇弱的身子往怀里一抱,“不是才别离两日,今日再见就忘了我的模样?” 他低头嗅和她发上的幽香,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有了归处,有她的地方便有他的归处。 忍不住地将她抱得紧紧的。 苏流年鼻头一酸,埋在他的怀里。 “不是说三日一见吗?此时两天不见,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过来见我!花容墨笙,你是否.......是否很想我?” “不想你,我想谁?” 他反问,笑着搂着怀里的女人,轻叹了一声,似乎是因为满.足而发出的感叹。 “年年,真想赶紧带你走,去找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真是一天也不愿意与你分开!” “我何尝不是?但是.......墨笙,我等你!不论多久我都等你!” 苏流年干脆扔开了手中那一沓三百余张的美人图,双手环在了花容墨笙的后背紧紧地抱着,因她的手一松,几百张美人图掉了一地,一张张被风吹开,画像中的女子一个个貌美如花。 “你在这宫内好几个月了,今日带你出宫走走,省得把你给闷坏了!” 花容墨笙笑着,抬手轻揉了她的发丝。 “当真?”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小脸,目光一眨,满是期盼。 “自是真的!我带你出宫走走,明日再带你回来。” “嗯嗯!” 苏流年立即点头,拉上他的手,一脸的委屈神色。 “我可是乖乖地呆在这里都要大半年了,再不出去走走可真要发霉了,十一与燕瑾死活不带我出去!” 见她一副委屈的神色,花容墨笙心里一软,她本就好动,此时被关在这皇宫之中,岂能好受? 瞥到一地的纸,上面还有绘有丹青,一看之下才知道竟是一堆掉落地上的美人图。 “燕瑾可肯选妃了?” 只怕不是他吧,燕瑾的性子怕不会这么快妥协。 苏流年这才想起自己手里拿的那一沓厚厚的美人图,此时见一沓美人图掉落在地,大呼一声,赶紧蹲下来一张张捡起。 “这可都是有可能成为安宁王老婆的!” 花容墨笙也蹲下了身子一张张地拾起,苏流年见此,赶紧抢过他手中的画像,怒道,“闭上眼睛站一边去,这里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你都别想看!” 花容墨笙遂了她的心意,勾起一笑,将手中的那一沓拾起的美人图交到她的手中,当真退到了一旁,就看着她蹲在地上忙碌不停。 好不容易才把那落在地上的一张张美人图拾起,苏流年起身,看着到花容墨笙正含笑朝她望来,心里一暖,她就喜欢有他在的地方,满心里暖意融融。 她捧着那一沓美人图走到他的对面,“安宁王对我有非.分.之.想,燕瑾一知道这事情,让安宁王三日之内从这一堆美人图中选一个女人为王妃,安宁王此时正头疼呢!” “活该!” 花容墨笙轻笑一声,将她手中的画像拿起,道,“此时我带你出宫走走,这些东西先放着吧!” “嗯!” 苏流年想着又道,“我跟夜香交代一声,省得一会儿他们又要四处找我!” 上回那一次,听闻翻遍了整座皇宫,就连后宫也不放过,那太后娘娘与几名太妃乃都因为利害关系站在燕瑾这边,自然也是派了人去寻找她。 苏流年找到夜香将手中那一沓美人图让她转交给安宁王,又与她说了自己要离开皇宫,明日回来让她向燕瑾转告一声。 吓得夜香差点跪下来求她别走,最后还是苏流年一而再地承诺明早就会回来。 夜香知道自己拦不住,在苏流年离开之后,赶忙抱着那一沓美人图朝着景天宫殿跑去。 此时御书房内,除了皇上还有摄政王,但因事关重大,夜香还是闯了御书房。 她跪在那里,小脸惨白,燕瑾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下,所想到的全是关于不好的消息,且都与苏流年有关! 摄政王见那宫女一句话也不说,便道,“皇上先忙吧,老臣先退下了!” 燕瑾点头,见摄政王离开之后,才焦急道,“不在你主子身边好好伺候着,做什么闯来这里?” “回皇上的话,主子与一名自称是主子夫君的男人出宫了!那男人便是主子经常挂在嘴边的墨笙。” 她怎么就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有夫君了? 就算是有,那也该是皇上才是,主子可是皇上用花轿从花容王朝迎娶回来的! 什么! 燕瑾一愣,苏流年与他走了...... 顿时,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身子有些摇摇欲.坠,跪在地上的夜香心里一急,忙又说道,“皇上,主子说了她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燕瑾稳住了身子,一手扶在书案上,忍不住还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再不回来,就不会如刚才那么撕心裂肺。 燕瑾凄然一笑,又觉得有些庆幸,他还以为苏流年就此跟花容墨笙离开,甚至是再一次不告而别。 他最怕她的不告而别,犹如真要永远离开他一般。 “下去吧,明日流年回来,过来告诉朕一声。” 燕瑾挥了挥手,带着几分疲惫。 这个时候花容墨笙带她出去,想来她的快乐且幸福的,既然如此,他能有什么权利去阻止? 只是觉得心有不甘,只是觉得心有不舍。 他这么喜欢一个女人,甚至是深爱,可是最后,还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夜香见皇上如此,心里也很是难过,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对自己的主子这么好,可是主子却还要跟别的男人走?她立即点头。 “奴婢知道了,等主子回宫了,奴婢一定第一时间通报皇上,奴婢告退!” 燕瑾看着只有一人的御书房,突然觉得空了,空得只剩余他一人。 不止这一座御书房空了,就连皇宫也空了,其实最空的还是他的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霞光慢慢散尽,天色越来越黑,苏流年快活地行走到热闹的街道上。 而她的一只小手一直被一只带着淡淡暖意的大手握在掌心里,走到哪儿都有那一只大手牵着,怎么都都不怕自己迷失了方向。 花容墨笙看着一身素雅的女子快乐地行走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穿梭于人群中,忍不住露出一笑。 这样的苏流年才是真正的苏流年,而非被囚.禁在皇宫之中的她。 不禁握紧了被他牵在手心里的小手,一个看着满目琳琅的大街两边摆放的物品,一个含着笑意看着身边美丽的人儿。 “墨笙,我刚来临云国的时候,燕瑾带我吃遍了好几条街道的小吃,整整三日,吃得我心满意足的,墨笙,明日你若不急着离开,我们去景天宫殿烤全羊好不好?十一也在,九王爷也在!” 苏流年一想到花容宁澜如此没有节.操的样子笑了开来,又道,“你可不知道九王爷多不要脸,竟然因为燕瑾的缘故,喊安宁王一声小皇叔,如此一来,那安宁王便高我们一个辈分了,不过那男人长得还真不错,明明已经高龄三十,偏生的一副身娇腰柔易推倒的模样。” 身娇腰柔易推倒...... 对于这样的形容,花容墨笙只有轻蹙眉头的份。 “年年,在我面前这么夸赞一个男人,就不怕我吃醋?那安宁王是长得不错,但是人过于嗜财,从了他只怕要三餐不济,舍不得让他的王妃吃好穿好,舍不得让他的王妃一个铜板,那样的日子,你过得来?” 苏流年美眸微弯笑了开来,“我就喜欢看到你吃醋的样子!之前与燕瑾吃汤圆的时候,想到很早之前与你一起吃馄饨的日子,我们再去吃一碗馄饨可好?” 那一次,花容墨笙是哄着她,几乎什么都答应,连带她逛青.楼也同意了,虽然那青.楼逛得她一肚子的酸水。 想到那青楼的头牌,苏流年忍不住问道,“那个想当你妾的狐.狸.精呢?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她可有找上你?” “哪个狐.狸.精了?”花容墨笙揣着明白装糊涂。 “哼!你就装吧!” 他比什么都精明,会不晓得她话中的意思?鬼才相信! “我可是洁身自爱,你觉得可能吗?再说了,我答应过蒙西,与他还立了契约,契约内容可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不论我花容墨笙站在哪一个位置上,都只有你一个女人,绝不纳妾,若有朝一日,我成为帝王,必定立你为后,再不立妃!所以,收你起所有的怀疑!” 苏流年一震,想起当年在祈安城的三峰上,花容墨笙与蒙西立下的和约,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那不是你做给蒙西看的吗?” 起码那时候她不将此事当真,不过是甜蜜的谎言。 “我可是做给你看的,当时虽然想要得到那一批兵器,以防万一,况且这一批兵器若让他人所得,便对我花容王朝存在威胁,与其如此,我自是要先下手为强!但那一纸和约,却不是因为司徒珏,只因为你苏流年!” 他压根就不认得司徒珏,在他的心中一开始到现在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苏流年心中的感动并非没有,她低头一笑,拉紧了花容墨笙的手。 “那时候我却一直将你们那一纸和约当作谎话来喊!让你花容墨笙喜欢上一个女人可真是不容易,谁会相信呢!”她可没有那样的自信! 花容墨笙问道。 “呃?”听得他的问话,苏流年一愣,带着疑惑。 “此时可相信?” “信!”她笑弯了眼,眸光一片璀璨,指着前面的铺子,“那里有馄饨,我们去吃一碗好不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織夢者送给作者一枚钻石!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396章、变成鸳鸯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信!” 她笑弯了眼,眸光一片璀璨,指着前面的铺子,“那里有馄饨,我们去吃一碗好不好?” “嗯!媲” 花容墨笙也笑弯了眼,拉着她的手朝着那一处馄饨的铺子走去丫。 点了两碗馄饨,选了一处地方面对面而坐,小贩一会儿就把两碗热气腾腾刚出炉子的馄饨端了上来。 碗很大,装得下二三十只的馄饨,这古人就是不会为了眼前的小利益而做出让顾客讨厌的举动,苏流年最为喜欢的就是古人这一点。 她不喜欢吃葱花,便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将葱花舀起,而此时花容墨笙与她做着同样的事情,两人皆在大碗里捞葱花。 苏流年瞥到他的举动,忍不住一笑,她道,“以前你说传闻孟婆汤可忘记一切前尘往事,若是到了奈何桥上自是一头仰尽!若是现在呢?上了奈何桥你喝孟婆汤吗?” 听到这话,花容墨笙想起当日的心境,忍不住又是一笑。 “那孟婆汤若是不加香菜与葱花,不喝,加了香菜与葱花还是不喝!” 当时他想要忘记的放下的太多了,杀母之仇,弑兄之恨,还有他在襁褓中被抛弃的事实。 每一件都让他无法放下,也放不下。 这些多年来的隐忍负重,皆是为了仇恨而来,为了肩上的重负。 苏流年将碗里的葱花挑到一边,夹起一个馄饨咬了一口,才道,“那么约好,上了奈何桥,我们都不喝孟婆汤,这样一来,下辈子就还能记得住彼此。” “好!” 花容墨笙点头,拿起勺子将碗里的馄饨捞了不少放到苏流年的碗里,“多吃一些!” 本是一大碗馄饨,因他这一举动,整只大碗里满满的都是馄饨,一旁有人笑道,“这位公子真是疼爱夫人啊!” 苏流年回对方一笑,笑嘻嘻地大口大口地吃着馄饨,心花怒放一般。 重温了当年的感觉,却发现与当年的情形皆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的花容墨笙没有爱上苏流年,那时候的苏流年也没有爱上花容墨笙,彼此之间心境不同于此时。 但或许不能否认,那时候的两人心中已经有些动摇,一个不自知,一个不承认。 而现在一人一碗馄饨,依旧不吃葱花,依旧谈起孟婆汤,当年花容墨笙只恨喝上一碗忘却前尘往事,此时的他却不想喝,不想忘。 因此心中已经有了牵挂的人。 一人吃了一碗馄饨,也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饱意,特别是苏流年吃下的何止是一碗,花容墨笙将他碗里大部分的馄饨都往她碗里放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而走出铺子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华灯初上的街道,多了分暖意,特别是一盏盏古意风雅的红灯笼高高悬挂而起。 路边两旁的小贩更是为了照明,将灯笼悬挂在铺子上,如此一条街道上几乎全是,照亮了整条街道。 见前方不远处有卖灯笼的,苏流年拉着花容墨笙的手走过去买了一只红灯笼,点燃了蜡烛。 只见灯笼上画了一副赏梅图,梅树下一男一女,只见背影,极为和谐。 苏流年一手提着灯笼,一手被花容墨笙牵着,热闹的人群中,无需担心自己会被人流冲走。 此时一街热闹繁华,点点灯笼,有一种处于元宵佳节的感觉。 苏流年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幸福,她看着身边的男子,却见花容墨笙也正朝她这边望来,噙着笑意,不见往日眸光的疏远。 因担心被人撞到,他另一只手将她护在怀里,此时听得前面一阵嘈杂,苏流年道,“我们去看看,前面正在做什么呢?” 花容墨笙点头,拉着她朝着汹涌的人群走去,苏流年笑着拉紧了他的手,与在他人群里穿梭。 终于在一处类似舞台的地方前停了下来,只见那一处地方挤满了人,而舞台上挂满了许多灯笼,左右各摆放了一只大鼓,鼓面上贴着红纸,上面各写了个“舞”字。 苏流年不明所以,朝着花容墨笙望去,只见他只是一笑,而后朝着身边的人询问,“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何两面鼓上皆写了‘舞’字?” 那位被询问的公子,回头一笑。 “阁下应该是外地人吧?我们民间的三月初三衙门都会举办一场比舞,若能得了第一,便能拿下一千两的白银,若能拿下第二名,还有五百两,若是第三名便是一百两。听闻这些获得名次的女子若容貌秀美,将来可谓不怕嫁不到一个好夫君!” “原来是比舞..0.....” 苏流年一笑,她本意不想去比,但是一听到有银子可拿,而且数目竟然还不小,第一名竟然有一千两,当即就有些跃跃欲试。 花容墨笙看穿了苏流年的心思,想着当年她在念奴娇那一舞,迷醉了多少的男人。 当即就阻止了她这样的一个想法,“你想也别想!” 她的舞姿只能他一人看到,其余的人想都别想! “可是.......一千两啊!” 苏流年可怜兮兮地比出了食指。 就为了那区区一千两,他可没忘记她向来不缺钱财花! 当即,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厚厚的一沓,足有五千两以上,直接塞到了苏流年的怀里。 “这些够了吗?” 苏流年看着怀里那一堆银票,当即全数揣进了怀里这才满意点头。 “还比不上燕瑾给我的一半呢,人家一口气就赏我十万两,还怕我拿不动,找不开,可是一半银子一半银票,除此之外碎银可也赏了我不少!”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得逞的模样,当真是小财迷一个,看来他得看紧了些,那安宁王财力雄厚,别把她给迷了过去。 “别调皮,一会儿过来跳舞的女子一个个衣着单薄,你想着我看他们那副样子?不如寻个客栈先住下如何?改日,我还带你出来走走!” 与其在这里看着别人,他更希望单独与她在一起,最好还有张床,好方便他把她吃干抹净了! 一想到此处,花容墨笙只觉得血.气上涌,对于自己的身子有些无奈,一想到这个女人,便能化身为禽.兽。 苏流年虽然想看,但又不想让花容墨笙看着一群衣着单薄的女子如此花枝招展,虽然她还是对那一千两白银念念不忘。 而且花容墨笙也不会让她在这样的场合上跳舞,当年在念奴娇当林清月的替身,让花容墨笙知道气到想扒她皮的程度了,怎还会允许她如此呢? “那一千两.......” “若想要那一千两,便将怀里的五千两拿过来!” 真是反了,两边的钱都想要,这样的性子可不好,把钱看得太重,万一让那个财力雄厚的安宁王给骗了那怎么办? 苏流年这一回真的乖巧了,露出一笑,捂紧了揣了不少银票的胸.口,露出一副贤淑的模样。 “我们找个地方住吧,顺道买点东西晚上吃,刚那一碗混沌大部分都到我肚子里了,你吃那么些,等下会饿的!” 花容墨笙这才满意了,轻揉了下她的发丝,而此时身后的舞台下已经有不少身穿单薄舞衣的女子陆续出来,他们两人便在此时转身离开。 这些热闹与他们无关,两个彼此相爱的人眼里只有彼此。 一路上买了不少的零食,花容墨笙找来一只包袱将所有东西全往包袱里塞去,空出一只手拉上苏流年的小手,而苏流年自是提着灯笼。 此时天色比刚才还要晚了许多,街道上冷清了不少。 他们一路上牵手而走,偶尔谈上几句话,最后在一家名为春风阁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花容墨笙看着客栈的外表,倒也还算雅致,里面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便道,“便在这里住下吧!” 苏流年自是没有意见,立即点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将灯笼高高悬挂起,又点燃了莲花烛台上的蜡烛,苏流年难得这么逛了一整个晚上,此时已经显露出几分疲惫。 花容墨笙让人将温水提来,灌上了七分满的热水,伸手一探,觉得水温差不多,又让小二留下了一桶热水。 这才将苏流年拉到了屏风处,动手就要拉开她的衣服,吓得苏流年赶紧双手护住。 “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没见过!” 他轻哼了声,见她的双手依旧护在胸.前,小脸上一片红润,忍不住低头在她的脸上轻啃了一口,却见她一张小脸因他的举动更是俏红一片。 此时灯火不明,几分昏黄,她却有些紧张,这一回不会他又想....... 那明日她还能下得了床吗? “那个.......那个,你今晚不会又.......又想.......” 她羞.怯地询问,抬手轻摸了下被他啃过的地方。 花容墨笙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拉开了她护在胸.前的双手,轻扯开腰间的带子,一袭素雅的衣裳褪了下来。 而后又见她一头青丝大部分垂下,于是利落地全数绾起,用那一支他送给他的紫惊天簪子绾住。 只见修长且白皙的颈子,花容墨笙将自己的身.子轻轻贴上,一双手环在了她的腰肢上,低头轻吻上白皙诱.人的颈子处。 苏流年有些紧张,但心中对于他的触碰没有半分的反感,反而喜欢他此时的温柔。 她的手轻覆上他的手,骨骼清晰,十指修长,肌肤细腻。 “墨笙,再不洗澡,这水可就要凉了。” 苏流年轻笑了下,抬手拉开内衫的带子,轻扯开了衣襟,花容墨笙只见对方纤瘦的肩头很是惹人怜爱。 “年年.......” 他低哑着嗓音,吞咽了下口水,唇瓣移到她的肩头上,一阵轻缓的斯磨,只觉得那一股幽香足以醉人。 苏流年俏脸一红,再这么下去,就别想洗澡,别想睡觉了! 但也有可能变成鸳鸯浴。 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肩膀处被他亲过的地方一阵滚.烫与灼热,那衣襟脱了一半,她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脱,还是穿了连这澡也别洗了。 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迟疑,抬手将那褪去一半的内衫褪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而她的身上只着那一条月白色的肚兜。 他的双手覆盖在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软处,指腹似是无意地刮过那敏.感的顶端,惹来苏流年难以抑制的呻.吟。 柔软的唇瓣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吻过后颈,吻过那双肩,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只觉得这一刻身上某一处地方迅速地膨.胀,让他忍不住去磨.蹭她的身.子。 苏流年差点惊呼出声,只觉得身后抵在一处坚.硬的东西上,隔着布磨.蹭着她的身.子,甚至可以感觉到上面的滚.烫如铁一般。 这一刻她一张脸都烫了起来,身子极为敏.感,哪儿禁得起这样的挑.逗。 “你不至于吧......” 如此一来,今晚又要缠.绵一番。 看情势,不把她折腾到昏过去好几次绝对不会罢休,她明早还能下.床,还能回得了宫吗? “没办法,这身.子一碰到你就是这样了,向来隐忍,却忍不住面对你的诱.惑!” 感觉到自己身子迅速的变化,花容墨笙也只有无奈一笑。 她该感到喜悦吗? 苏流年无声一笑,感觉到身后有些动静,随即贴着她的身.子是一阵滚.烫的。 她回头一看只见花容墨笙已经除去了身上的衣袍,她这目光正好见着他漂亮的锁骨,一个男人的锁骨好看成这副样子,这算什么? 她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子,伸手环在他的颈子处,在他的锁骨上落下一吻。 “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锁骨,真叫女人嫉妒!” 花容墨笙听着她的话心中一动,一双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从她的双肩一直往下,滑过她美丽的背部线条,落在圆翘的臀.上,一阵揉.捏着。 苏流年“嘤咛”一声,瘫软在他的怀里,薄唇轻轻地亲吻着他胸.膛的肌肤,比起平时的温度,此时可谓一片灼热。 她伸出舌尖舔.过他的肌肤,轻.舔那嫣红的茱萸,而后立即感觉到对方的身.子一僵,苏流年勾起笑意,另一手轻抚上另一边的茱萸,一副贪.婪的姿态。 花容墨笙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此时正诱.惑着他的身.子,而且如此热情,心里一喜,自是清楚苏流年的身.子对他的渴.望。 一拉她后面的带子,扯开了那一件唯一蔽体的肚兜,此时真正的肌肤相贴,花容墨笙喜欢这样的感觉,彼此几乎可以融合一起。 将苏流年抱起,放到浴桶里,苏流年被他这么放开,浑身浸泡在温水之中,身体本能地想要他的抚摸,一双手已经朝着他的身子攀了上去。 而花容墨笙自是也跨进了浴桶中,苏流年瞥到他抬.腿的时候双.腿之间那一处地方,双颊更是炙热,唇上已经一片绯色。 天啊....... 一想到那一处地方是要进入到她的身子,她便觉得万分压力,而想到一会儿的亲密,她有些眩晕,目光不离对方的跨间之物。 那么......那么......怪不得抵在她的身上如此感觉! 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全身的血液如沸腾一般,有些脑充.血的感觉。 她看着那一处地方,就连已经浸泡在了水中,依旧不肯放过,花容墨笙看起来看是满意她的表现,低笑一声。 “何必如此矜持,只看着而不动手?我可允许你用尽任何方法征服它。” 说罢,他拉起她的小手,朝着自己那一处万分肿.胀坚硬如铁的地方探去,握在她柔软的手中,他舒服地呻.吟出声。 而后低头吻住了那一张嫣红的小嘴,霸道切不失温柔地攻城掠地,不让对方有任何的退避。 只觉得被她抚着的欲.望叫.嚣着,得不到释放,又不想离开她的手,只想被她再狠狠地蹂.躏一番。 苏流年感觉到他的不满,加重了力道,而此时他的唇舌已经让她招架不住,这样的吻,几乎想要将她吞去一般,让她节节败退。 几次想要退缩,却让他逼到了桶的边缘,只能承受着他的吻,彼此的身子已经做出强烈的反应。 苏流年迷离着双眼,最后还是闭上,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一吻暂停,花容墨笙顺着她的唇一路往下,一双手在她的胸.前抚摸不停,耳边传来的是她带着不满的呻.吟,与无助的索求。 亲吻,抚摸已经不能够满足她身.子的需要,苏流年难受地扭着身.子,那一只手已经不甘一直抚着他的欲.望,双手环在他的背部上,用身子无磨蹭他,暗示着她的需求。 一声低沉而诱.人的呻.吟从花容墨笙的口中溢出,因为热水浸泡的缘故,只觉得彼此之间的体温升高了不少。 他再也不满足此时的状况,将苏流年抱起,双.腿环在他的腰间,抬起她雪白的臀,灼热的欲.望穿过她的身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小鹿狂奔送给作者1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13560384248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还有1张月票。Florence0905送给作者1张月票!~船戏又来了有木有?好甜蜜有木有?明天还有些船戏,嘿嘿~~~继续甜蜜蜜~~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397章、阿瑾,我想亲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再也不满足此时的状况,将苏流年抱起,双.腿环在他的腰间,抬起她雪白的臀,灼.热的欲.望穿过她的身.子。 苏流年舒服地轻呼了口气,只觉得身子被他狠狠地占.满,一点点其余的罅隙也没有,只不过而后便又觉得空.虚,只想要他狠很地强.占自己丫。 一有这样的感觉,她睁开醉眼迷离的双眸,在花容墨笙的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不满的抗议。 “要我.......墨笙.......呼.......要我.......” 水下两人的身子融合一起,隐约可见里头的一切,花容墨笙轻喘了口气,顺了她的心意,狠很地撞击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将她占.有媲。 水中因两人剧烈的动作,此时水花溅了出来,淋湿了一地。 屏风内一片春.色旖旎,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夹杂着彼此的喘息与呻.吟。 一道滚.烫的灼热在她的体内绽放开来,苏流年几乎痉.挛起来,而后舒服地一颤,觉得自己上了云端。 花容墨笙趴在她的胸.前,今夜的第一次释放却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此时在她体内的欲.望迅速地膨.胀起来,而后继续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苏流年还未从刚才的情.欲中缓和过来,见他迅速地恢复架势比刚才还要猛烈,每一下都都到了最深处。 心里惊了下,只有抱紧了他的双肩,再一次沉浸于情.欲之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桃花酿香醇的气息,溢满了整座阁楼,此时月色正明,冷清的夜空中只悬挂着一轮明月,整片夜空显得孤寂了许多。 燕瑾此时也觉得孤独,皇宫之内,这么大,他如被囚禁在此,明明是他的家,此时却对这个地方生出了陌生之感。 他孤寂地坐在庭院中,身边滚落了几只酒坛,一地的芬芳。 燕瑾带着醉意,凄楚一笑,双手抱着坛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因为喝得太急,被一口酒呛到,只有难受而剧烈地咳了起来。 他捂着胸口咳得恨不得将内脏也给一并咳了出来,双眼泛着泪水,带着痛楚。 直到咳嗽声消停了会的时候,才无助地呢喃,“流年.......别走,你可以不要离开吗?燕瑾那么爱你,你若走了,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他真的会死,若她不在,他在这里岂不是要孤独一世? 若是如此,这皇帝做来干什么? 不过是孤苦一世罢了! 花容墨笙可为她放弃帝王之位,赢得她的芳心,若他放弃了临云国的锦绣江山,苏流年可会重新考虑一下她? 燕瑾如是想,只是也清楚一个人若心中已经住入了人,其余的人便显得多余了。 犹如他喜欢苏流年,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别的女人。 犹如苏流年喜欢花容墨笙,眼里就没有其余对她好的男人。 花容丹倾可放手,保持着朋友的关系,彼此是一种特别的存在,而他燕瑾做不到如此。 他从小就不懂得什么是放弃,此时让他放弃的对他来说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他舍不得........ 所以放不开! 夜香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喝了不少酒的皇上,几次想要上前,却终还是没有,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就算再怎么心疼皇上,但也轮不到她上前安慰。 只是皇上对苏流年的情深意重,委实叫她感动,也知这一场大醉,皇上是为了谁。 而此时花容宁澜听得侍卫禀报皇上在流年阁楼的院子里喝了不少的酒,急忙从被窝内爬了出来,外袍也没披上,只是套上了白色靴子,身着单薄的内衫便冲出了长青阁楼。 因为长青阁楼与流年阁楼路程不短,花容宁澜只得施展轻功一路上朝着流年阁楼的方向飞掠而去。 虽已经是春末,但一到夜晚寒意依旧。 花容宁澜却似乎没有感觉到寒意,一路朝着流年阁楼而去,一到流年阁楼,便嗅到了一股浓郁的熟悉的桃花酿气息。 而后寻着酒找去,果然在百花盛放的院子里看到坐在台阶处的燕瑾,而他的身边堆放了不少的酒坛子,显然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阿......” 他张了张嘴,想要唤他的名字,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他一步步朝他走去,将那些酒坛子一个个拿起摆放整齐,这才在燕瑾的身边坐下。 “阿瑾,怎么一个人喝酒呢?喝酒就该两人以上喝才舒服,不如.......我去把十一跟小皇叔找来可好?小皇叔明日就要把他未来王妃人选定下来,难道阿瑾你不想知道吗?” “滚――” 燕瑾淡淡地道,抱着酒又猛灌了一口,目光一片醉意,却也还清醒无比。 花容宁澜自然不可能因为燕瑾一个滚字就真地滚走了。 但是见燕瑾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当真感到一阵心疼,就因为苏流年跟他的七皇兄离宫出去,燕瑾便成了这副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燕瑾很能喝酒,但也很少醉,甚至不会醉成此时这副模样。 “阿瑾......” 花容宁澜轻喊了一声,目光落在身边的人身上,完美的侧脸,那线条胜过笔墨勾画而出的绝世名画。 只是一反以往的神色,此时的他眸子中皆是痛楚与落寞,这样的神色只为了一个女人。 “阿瑾,你别伤心了。七皇兄早晚会带那女人离开的,你又何苦呢?” 燕瑾听到身边的聒噪心中更是烦躁,已有几分醉意的他忍不住一掌劈出,花容宁澜见此硬生生算是躲了过去。 却还是让那凌厉地掌风扫过了脸,只觉得脸上有些升腾,白皙的脸上立即有些泛红,如被甩了一巴掌。 “滚――” 燕瑾轻吼了一声,“死.变.态,你马上给大爷滚出这里,有多远滚多远,否则,休怪本大爷让人将你赶了出去!” “那我不说话就坐在一旁可以吗?” 花容宁澜可怜兮兮地退而求其次。 他今晚过来除了担心他发生什么事儿,还想陪着他,起码在他难过的是时候是他花容宁澜陪伴在他的身边。 燕瑾眉头一蹙,懒得再理会他,拿起酒坛子喝了一口,冷冷地笑,一旁的花容宁澜看得心酸不舍,心里的难过并不比燕瑾少。 便一把抢过燕瑾手中的酒坛子扔到了一旁,“阿瑾,别喝了,天色已晚,我送你回房!” 他见不得燕瑾这么笑,一片冷意,毫无生机,他看得会害怕,仿佛这样的燕瑾再不是以往那个燕瑾,而是一个对于一切毫不留恋的帝王。 “让开!” 燕瑾一把将花容宁澜给推了开来,几分醉意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此时比平时的力气还大了许多,花容宁澜被对方这么一推身子一个不稳,竟然从台阶处滚落了下去。 若不是因为武工高强,在滚下去的时候立即将头部护住,并且找到一个平衡点这才安然地滚落下来。 此时站起,他站在台阶下,看着高高坐在上面的燕瑾,神色并没有因燕瑾的举动而流露出责备的情绪。 他只是觉得难过,为此时的燕瑾感到难过,为他只看到苏流年的冷漠与狠心,看不到他花容宁澜的认真与痴心。 他何时如此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了? 可为他连命都能豁出去,可燕瑾的眼中却从来都没有他的存在。 花容宁澜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身形颀长,衣着单薄,神色带着坚定与认真。 他走到燕瑾的面前,最后在他的面前蹲下,轻勾起一笑。 “阿瑾,我真想亲你.......” 于是不等燕瑾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猛然就欺了过去,在对方措手不及阻止的时候,吻上了对方柔软的薄唇,肆.意地纠.缠。 他喜欢他的味道,清甜温暖,如饮蜜汁,心中一动,甚至试图探入了舌尖,扫过他整齐的玉齿。 初次尝到这样的甜蜜,花容宁澜把持不住双手已经紧紧地抱上了他的身躯。 燕瑾大惊,没想到这个男人当真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唇齿相碰,谈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你大爷的眼前这个把他扑到的人是个男人,不是苏流年! 当即大惊失色,恼羞成怒,张了嘴一下就咬住了对方柔软的舌头,并且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花容宁澜吃了疼不得不将他松开,也尝到了自己满嘴里的血腥味道,刚刚明明都挺美好的,一下子就让他痛得清醒过来。 但见燕瑾惨白了一张脸,唇上还沾有他的血,忍不住轻舔了下唇,硬是挤出了笑意。 “阿瑾,本王的味道如何?” 燕瑾因这一吓,酒醒了几分,看清楚了眼前的男子,一拳头狠狠地挥了出去,花容宁澜吓了一跳,这可又是要砸他的脸啊! 当即闪身躲过,大喊,“阿瑾,阿瑾别打我啊,你若嫌弃我技术不好,顶多下回我们再玩亲亲,一次不好,两次不好,第三次以后我保证一定让你舒服的!” 但其实刚才那么一吻已经叫他浑身舒服了,虽然被咬得好疼,舌头都要掉下来了。 “你这死.变.态竟然敢亲朕,是活得不耐烦了?” 燕瑾大怒,擦了擦被他啃过的嘴,也擦去了对方留在他唇上的血迹,面目蒙上了怒气。 还以后会让他舒服....... 今日他便要替天行道! 花容宁澜大喘着朝着台阶下跑去,一想到虽然被咬了一口,但起码让他亲到了,此回倒是不亏。 回头还冲他一笑,不顾旁边目瞪口呆的夜香,又道,“阿瑾的唇好软好甜,啧啧――本王喜欢!” 下一秒一个酒坛子朝他飞了过来,目标便是他那张在月光下极为灿烂的笑颜。 他一个躲闪不及,被那飞来的酒坛子直接擦过了一张被因被掌风擦过的漂亮的脸,此时右脸处更是擦出了红痕,花容宁澜捂着发疼的脸笑容一下子就没有了。 “阿瑾,你又打我!” 不是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揍他了吗? “大爷打的就是你这个变态!” 燕瑾怒火升腾而起,此时已经施展轻攻朝他追去,一拳头打在了对方的身上,除此之外又一脚踹了过去,这回花容宁澜想要躲避也没得躲了。 见燕瑾真的生气了,心里一乐,想着如此一来他能忘记刚才的痛楚,那么他不介意被他打上一番。 肚子被踹得很疼,特别是刚好被踹的地方是他之前受过剑伤的地方,此时一脚踹下,伤口没有裂开,那起码也要引起旧疾。 花容宁澜只是没有料到会这么疼,当即抱着发疼的肚子滚在了地上,一脸的痛楚神色。 燕瑾觉得不解气,又想到被他啃了嘴,朝着已经倒地的花容宁澜又踹了几脚,只听得对方闷哼了几声双手依旧抱在了肚子上。 一翻发泄之后,心中好受了许多,他本想转身就走,但见花容宁澜还躺在地上轻哼着声,身子有些痉.挛。 这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可又拉不下脸皮去看他。 此时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上前一看,只见花容宁澜抱着肚子躺在地上,一张脸除了被他伤到的泛红,唇色一片苍白,上面还沾有血迹。 见他一副痛苦的样子,燕瑾虽然不愿意靠近,但还是蹲了下去。 “死.变.态,你怎么了?” “疼......” 他轻喊出声,一脸的痛苦神色,“伤口的地方好疼.......阿瑾,我好疼.......” 见他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且之前他的腹部确实受了一剑,伤得不轻,差点为此丢了小命。 刚才他那么一脚狠狠地踹了下去,没有半分留情,有的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苦楚,还有花容宁澜对他那无.耻的行为。 本想骂一声活该,然后挥袖走人,可见他这么痛苦,再者花容宁澜算是对他有恩。 燕瑾忍了忍,骂了句大麻烦,这才四周望了一眼,没好气地道,“来人!去把御医喊来!” 而后认命地蹲下身将疼得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花容宁澜抱起,走出了庭院。 花容宁澜是很疼,疼得要死,觉得那一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若没有裂开起码也得伤到肠子什么的。 他捂着肚子,但见燕瑾虽然没好气,可起码没见死不救,此时竟然还将他往怀里一抱,心中升腾起一股暖意,还有一股幸福之感。 他觉得这一次被燕瑾揍,揍得特别值得! 月色很暖,他逐渐停下了口中的轻哼,神色也逐渐平静下来,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同燕瑾说说话。 但实在没这个胆子,就怕一会儿燕瑾被他惹怒了,一松手,他不止会摔在地上,还会从云端中狠狠地摔在地上。 此时犹如一场梦,让他舍不得出声破坏分毫,甚至不敢睁眼,只怕此时自己的眼神会把燕瑾给吓坏了。 他能想象得出自己的双眼此时如何,一定犹如狼见了小羊羔! 燕瑾低头看了一眼窝在他怀里一脸苍白的花容宁澜,眉头一蹙,此时不至于昏过去了吧! 瞥了一眼他捂着的小腹,倒是没有渗透出鲜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御医匆匆忙忙地赶来,见着皇上脸色不好,而那从花容王朝过来的王爷此时一身是伤地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御医赶忙行礼,“老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爷真能万岁吗?赶紧给九王爷看看是否还有一口气在!” 燕瑾轻哼了一声,至从回宫之后,每日都有人朝他喊万岁,他却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皇上自然万岁!” 御医被吓了一跳,又赶紧起身朝着床边挪去,看了看花容宁澜的神色,又翻了翻他的双眼。 见花容宁澜脸上有些擦伤,而且淤青的地方不少,唇上还残留了血迹,他把上脉搏,一会儿将手松开,又去掰他的下颚。 瞧见他口中的伤口,脸色一变,带着几分怜悯叹道,“这九王爷怎么想不开了?年纪轻轻的竟然有轻生之举,幸好舌头咬的还不算严重!” 这话不算大,却让燕瑾听到了,一听到那句“轻生之举”忍不住唇角抽了几下。 他能说那是他咬的吗? 而且他刚才更想做的便是直接咬断了他的舌头,看他还敢不敢如此不规矩! 正在装昏的花容宁澜一听到这句话,差点爬起来把这个御医往死里揍,谁说大爷他想有轻生的举动了? 他舌头这伤是让燕瑾咬的,为什么会咬到他的舌头,那自然是做过了最为亲密的事情! 把过脉象之后,御医道,“皇上,这九王爷身受的伤还不轻,脸上与身上,包括他的舌头只是皮外伤,但是这胸口与腹部的伤势只怕伤到了肺腑,得好好调养一番,别落下病根才好!只是九王爷怎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莫非......皇上可是有刺客?” 燕瑾目光一冷,直往黄御医的脸上射去,勾起阴沉的一笑,道,“有没有刺客还轮不到爱卿来说事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ncvyer2hjh送给作者2张月票,幸福的白兔送给作者2张月票,璞玉999送给作者1张月票。虽然没有拿过月票的奖励,但是看到月票一张一张地多起来,还是很开心的!!谢谢送票的亲们~~亲,要看哦《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 第398章、我不要他碰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目光一冷,直往黄御医的脸上射去,勾起阴沉的一笑,道,“有没有刺客还轮不到爱卿来说事吧!” 黄御医立即惶恐地点头,起身跪在燕瑾的面前丫。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关心皇上的安危,老臣一生忠心耿耿,不论是对先皇还是皇上,望皇上看在老臣的一片苦心!” “嗯!” 燕瑾轻哼了一声,算是允了,他道,“黄御医你给九王爷看看他腹中的旧伤如何?是否伤口裂开了还是怎么?媲” 黄御医立即起身,花容宁澜感觉到有人在扒他的衣袍,且这人不是燕瑾终于忍不住。 他轻咳出声,而后缓缓地睁开双眼,一副万分虚弱的样子,如稍微一个不慎意可就会撒手人寰。 “阿.......阿瑾.......我不要他碰我.......” 花容宁澜可怜兮兮地开口。 “扒了!”他淡淡地道。 这死.变.态非要再人前对他表现出这么一副淫.荡不堪的表情吗? 刚才他当真不该救他,放任他自生自灭好了! 得了命令,黄御医便肥了胆子,当真将那外袍的带子拉开,且连内衫也给扒.开,露出那白皙的胸.膛,还有小腹。 此时身上有几处淤青边上泛红,特别是胸.口处的地方,而小腹没有淤青只是泛红,且那一道明显的伤疤还在,结痂已掉,但伤疤还在。 燕瑾瞧见伤口并没有裂开,淡淡地道,“黄御医,你好好给他开帖药,让他把药喝了你再回去!” 说罢燕瑾转身离开,带着一身的酒香。 “是!老臣恭送皇上!”黄御医赶紧行了礼。 “阿瑾......” 花容宁澜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带着几分焦急,他本想起身,但这一身的伤实在让他疼得难受,舌头也是生疼一片,血流不止,一口的血腥味道,浓得他差点被血呛到。 最后花容宁澜撇了撇唇认命地躺好,瞥了一眼还跪在那里的黄御医,怒道,“死老头,谁说本王这是轻生了?本王这一身伤来得可让本王感到骄傲了!” 想到因自己这一闹,燕瑾心里一定好受许多,他便觉得这一身的伤值得了! 而他至少也占了不少的便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苏流年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上一下。 花容墨笙拿来棉布走到她的身边将她身上的水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见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爱痕,目光一片炙热。 特别是那起伏的胸.前,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那两颗茱萸经过一翻挑.逗与爱抚的蹂.躏,此时一片娇艳,又犹如可口的食物。 花容墨笙吞咽了口口水,想着刚才自己完全舒服了,而苏流年的身子确实已经筋疲力尽,他自是懂得怜香惜玉,此时舍不得再折腾她了! 她喘息着,好一会儿目光才逐渐清澈起来,此时花容墨笙已经为她穿上了一套雪白的崭新的衣裳。 两人滚在床.上,相互拥抱着,免不了又是一番耳鬓斯磨,最后苏流年气喘吁吁地躺在花容墨笙的怀里,身子很累,却无半点睡意。 借着已经换了几次的蜡烛的光芒,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满身风华,寻不着一丝一毫的瑕疵。 突然就莞尔笑了开来,眉眼一弯,里头藏满了笑意。 “明明很累,可是又舍不得睡,分别太久了,每一次在一起,便想要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时间。” 花容墨笙轻笑着,他道:“睡吧,明日我还陪你,再过不了多久,燕瑾就能拿下永宁王的罪证,必定将他拿下,等那时候我们就走,再不过问这些事情了。” “嗯!” 苏流年立即点头,“一切总算是要过去了!这些年来,发生了好多事情,最为幸运的便是能与你走到现在,此时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花容墨笙反对她的观点,“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了,因为一开始我就不曾想过要让你离开,你苏流年从一开始便让我视为己有,别人抢不走你,而你也不会离开!” 初初相见只是觉得特别,再后来慢慢地吸引了他,便不曾想过要放手! 难得他有一个可喜欢上的人,怎会想要松手呢? 他能爱上一个女人很不容易,既是如此又怎会让自己孤独地去走完这一生。 “霸道!” 苏流年娇嗔了一声,靠近他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继而笑了起来。 “给我说说我你登基后的事情吧,那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听了九王爷与十一说了些,不过并不全面,后来皇上和太子呢?还有后宫的几名妃子都哪儿去了?” 对于此事,苏流年还很是疑惑,漫漫长夜,与其一觉天亮,面对离别,还不如这么与他说着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离开了。 花容墨笙找遍了王府,找遍了皇城,关了好几日的城门,可依旧没有她的踪迹。 就这么走了,留下只言片语,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 还是在他登基的那一日,没有让她进宫,没有与她提起会将她安排入后宫的事情,而是将她留在王府之中。 是因为从清楚自己已经爱上她的时候,便不想让她牵扯其中,将来好脱.身。 可苏流年走了,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离开。 青凤见着消沉了许多的花容墨笙心里着急,对于苏流年的离开带着不解与埋怨,只是找遍了皇城并不见她的踪影。 登基大典行了一半花容墨笙直接离开,剩余的场面便由画珧撑着,一切倒也还算是顺利。 只是当日画珧看着花容墨笙急促慌乱的身影,便已经清楚了花容墨笙的决定。 高高的石阶上,他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而台下朝里大臣跪拜一地,画珧站在那里,俯视苍生,然后清楚了刚才花容墨笙的心境。 这么高的位置上,总是会忍不住想看看身边,看是否有一个人与他并肩,如此才不会孤独。 而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那个他从小就把他当媳妇看着的男人已经不见。 深爱这么多年,换来的只是他的兄弟之情。 一般帝王登基后三日都必须祭祖,而这三日花容墨笙却是没有踏入皇宫,也没有心思去应付宫内的一切,反正一切有画珧等人在,他并不着急。 寻找了三日,得不到分毫的蛛丝马迹,在三日之后冷静了些,仔细分析了苏流年离开时的心境,与她可能去的地方,最后将目标放在燕瑾的身上。 燕瑾结了新欢并想迎娶对方,本来就存在了很大的疑惑,只不过因为信任苏流年,所以他听信了她的话。 此时一想,破绽连连。 一来,以他对燕瑾的了解,此人并非薄情寡义之人。 二来他用情极深,否则也不会丢下帝王的责任来花容王朝这么多年。 第三点,便是他将苏流年的话当真了。 尽管心里有疑惑,可他始终不愿意去查,只因为对于她的信任。 派了人去追寻苏流年此时的下落,奈何也迟了一步,燕瑾也狡猾自知此事必定暴.露,便在出了皇城之后,安排了无数支迎亲队伍,让白衣卫乱了目标。 但已经知道她的下落,且知没有危险,再说燕瑾那边自会照顾苏流年。 花容墨笙虽然想将她寻回,但也清楚此时的情势还不如将苏流年放在燕瑾的身边,起码此时那边对她没有危险存在。 而在自己的身边,他虽想尽力保护,却还是叫她受了伤。 不如此时就先放她自由,等他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再去将她寻回。 三日之后,花容墨笙回了宫,开始上朝,并且加强力量寻找花容韵礼与他的妃子们,包括废太子花容锦颜。 而他开始着手安排他母妃赵盈的事情,洗刷冤情,还原当年的面目。 在众人唏嘘之中,而后他亲自下了一道圣旨废除德妃的名号,并由史官记载了她无数条惨无人道的罪名,并且将她从皇室中永远剔除。 花容墨笙还当朝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乃当年被遗弃的皇子,真正的七王爷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的德妃派人刺杀,死于非命。 而后他为寻仇而来,因是双生子的缘故面容一致,便化身为他的兄长,以他的身份活着。 七王爷花容墨笙的坟墓,在连祈山那一处空旷美丽的地方,花容墨笙并不想动那风水,在那里挺好的,他亲手葬他,亲手刻字立碑。 想来花容墨笙在那里也呆得习惯了,迁入皇陵,终归没有在连祈山自由。 且那地方生机勃勃,风景如画。 除此之外,花容墨笙还废除了记载了千年的规矩:皇室血脉若得双生子,二者只能留其一,否则必将成为祸害。 “从此之后,若皇室血脉得双生子,一律视为上苍所赐,乃我王朝之福!”他今日坐上这个位置, 此事,也由史官记载清楚。 退朝之后,群臣一片沸腾,花容墨笙却不管朝内如何,毕竟这是一段历史,此时被挖了出来,且德妃的作为实在残忍,便遭群臣唾弃。 况且这些年来德妃得罪的人并不少,不论男人或是女人,此时知她如此,不少人觉得解了一口恶气。 忠心于花容墨笙的那一派人马自是高呼英明,不得不朝他这边靠拢的大臣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倒也没敢对这刚登基为帝的年轻皇帝有任何的微词。 花容墨笙到最后的雷厉风行,他们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年轻的皇帝,并非当年被满街传不举好男色的男人,甚至恼羞成怒,杀了不少百姓。 如今是他们的帝王,以强硬的手段废除了废帝,废除了废太子,后宫之中的女人一个个被他清除干净,但之前那些有身份的妃子们自是跟着废帝逃了。 更是朝里大权在握的臣子一个个心之所向于他,其余对此有微词的臣子,便只有臣服的份。 下了朝之后,青凤便上来禀报,“皇上,十一王爷身子抱恙,听闻昨夜吹了风,加上情绪不佳,忧心成疾,此时高烧未退!” 花容墨笙眉头轻蹙,花容丹倾此时病倒,在苏流年离开的第四日,所谓情绪不佳,忧心成疾,那不正是为了她离开的事情所至吗? 他倒是能忧心,忧心到他的妻子头上来! “找几个太医过去看看,让十一王爷好好休息,与他说朕的妻子还不需要他来担忧!” 他的年年,有他足以,旁人担忧个什么劲? 青凤领命,“属下知晓!皇上,还有一事,之前有百姓指出曾有一名贵妇与一名年轻的少爷在一家首饰铺子里,属下怀疑经过那百姓所描绘,此二人极有可能是废皇后与废太子!属下已经命人去找线索了!” 花容墨笙点头,“那些人此时想反也没能力反了,大部分的兵权握在朕的手里,不足为惧,只不过有些帐是该算算了。” 当年欠他们的,得好好算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确实病得并轻,高烧一直未退,浑身乏力,提不起半丝的精神与力气,成日躺在床榻上。 几日之后,消瘦了不少,那一张风华的容颜自是憔悴不堪,却又自有一种风韵藏于里头。 又过几日,在药物的作用下,高烧已退去了不少,却是低烧不退,头疼恶心症状一样样出现。 太医一个个让他放宽了心,花容丹倾又怎会放得了心? 心理所思所念所盼的人儿迟迟没有消息,到今日只知她可能上了燕瑾的花轿去了临云国。 花容丹倾自是清楚苏流年上了燕瑾的花轿并非因为喜欢上燕瑾,她所喜欢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花容墨笙。 只不过苏流年的突然离去,让他措手不及,但一想到她是在花容墨笙登基为帝的那一日上了燕瑾的花轿,如此一来,他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不过是要一段真实惟一的爱,哪儿能够容得下与旁的女人分享一个帝王? 莫怪她会离开了。 房门外太医站了不少,烈炎也是一副担心的模样,突闻外头传来一声男性洪亮悦耳的声音。 “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前去跪拜行礼。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群人,问道,“十一王爷近日病情如何?” 有太医上前道,“回皇上的话,十一王爷有心结,此结若是解不开,惟恐这病情不会有好转!十一王爷此时身子虚弱,低烧不退,臣等开的药效果也不大!” 花容墨笙冷冷一笑,“既然无效果,那朕留你们何用?”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太医纷纷求饶。 青凤只是冷着眼看着一切,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烈炎,烈炎立即起身将房门退开。 “恭请皇上,十一王爷身子虚弱尚无力气下床行礼,请皇上恕罪!” 听闻花容墨笙的声音,花容丹倾眉眼睁开,眸子朝着那一道依旧喜穿玄色长袍的花容墨笙望去。 虚弱一笑,他道,“皇上来了,臣弟身子抱恙,恐难下床行君臣之礼!还望皇上莫怪!” 花容墨笙见花容丹倾确实病得不轻,一张脸苍白着,除此之外,神色更是疲倦不堪,目光冷淡,似无所留恋。 他道:“罢了,你与朕还如当初一般,朕信你给朕承诺的事,也望十一莫要让朕失望了!” 他承诺过的事情....... 花容丹倾自是知晓花容墨笙所指,于是点头。 “皇上放心,臣弟给过的承诺,必定一生遵守到底,若有日起了念头,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如此一来,皇上可还放心?” 他本不是这样的性子,拿自己的生命如此,但一想到花容墨笙的登基才让苏流年不告而别,心中的气自是朝着花容墨笙而去。 烈炎搬来了张凳子放于床边,花容墨笙入座,见花容丹倾如此,眉头一蹙,他道,“十一言重了,既是你说出的话,朕自是相信,但朕也清楚你的病因,太医说了,你这是心结所致,这心结若一日不解,病情便不会好转!但朕只想说你的心结是否结得太宽了?年年乃是朕的妻子,还轮不到你这当小叔的来操心!” 小叔...... 花容丹倾微愣,仿若回到了当初苏流年失去记忆的时候,那时候的苏流年便是如此一声声地喊他小叔。 她忘了所有,也忘了他对她的爱恋始终是有增无减。 她喊得理所当然,他却听得满心酸涩与苦楚。 见那一声小叔对花容丹倾的重击,花容墨笙始终带着不变的微笑,温润且如沐春风,没有人可见这笑容底下的情绪。 花容丹倾疲惫地将目光一闭,淡然一笑,缓缓睁开,“臣弟会一直操心于她,只要臣弟还活一日,就不会将她遗忘,爱到深处,已经入骨!怎可除去?皇上,你可以阻止臣弟与她在一起,却阻止不了臣弟喜欢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我存稿子去啦,争取下周一多更新一些~~~此章节后面部分算是交代之前没有写出来的情节,主要描写花容墨笙登基之后的一些事情,与部分人的下场!下场......嘿嘿,作者很喜欢用这个词。放心,此部分应该不会太长,总得让流年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哈哈~~~收到tianyuan321送给作者的1张月票,18605175343送给作者1支神笔。 第399章、赐死还是幽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疲惫地将目光一闭,淡然一笑,缓缓睁开,“臣弟会一直操心于她,只要臣弟还活一日,就不会将她遗忘,爱到深处,已经入骨!怎可除去?皇上,你可以阻止臣弟与她在一起,却阻止不了臣弟喜欢她!” “当年,皇上与臣弟同一时间见她,同一时间认识,臣弟甚至比皇上早一步喜欢她,可惜了,她的心思后来一直都在皇上这里!” 起码一开始苏流年喜欢的是他,没有很深很深的眷念,但也彼此牵挂媲。 当时是他顾虑了太多,一直放不下那时候的所有,父皇、母妃! 可那时候他放不下的却是后来将他伤害最深的丫。 一开始就错,成就今日如此,他能无法埋怨任何。 思到此,花容丹倾轻叹当年,又道:“若皇上视流年为妻子,为何还如此.......臣弟不是责备皇上如何,只是流年不喜后宫,难道皇上将来要让她到一个不喜欢的地方生活?也难怪流年会离开了!” 明晓得她的顾虑,明晓得她的坚持,却还执意如此。 一说到苏流年的离开,花容墨笙神色微变,笑容一僵,逐渐变冷。 “朕自有用意!” 他轻轻地笑了开来,“朕会有今日的地位,会有今日的痛苦,全拜你母妃所赐!但是朕不会因此而责怪于你,因为一切你并不知情!朕可心狠手辣,但也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 “德妃虽然可恨,但是也很可怜,她爱错了人,才导致如今这样,皇上虽让她生不如死,也是她罪有应得,臣弟并没有责怪过皇上!相反的,德妃确实手段凶残,杀你母妃,杀你我兄长!她杀了太多的人了!甚至几次对流年不利,伤她至此!” 真正的七王爷,花容墨笙,十多年来,与他走得亲近,却没想到他是让他尊敬的母妃所杀,甚至当年连花容墨笙已经不在,他也并不知情。 原来那向来性子温和待人谦逊的真正的七皇兄早已就不在了。 甚至这么多年来,他还未去过祈连山看他一眼。 一谈起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花容墨笙有些反感,却依旧不露情绪。 反而敛起了之前的情绪,他道,“你好生休养吧,流年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朕自会操心!若有需要药材,宫内都有,尽管让人去取!” 眼见花容墨笙就要起身,花容丹倾开口道,“等等,皇上!” 正要起身的花容墨笙又坐了下来,“还有何事?” 花容丹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心询问,“皇上,父皇一事.......不知道若皇上找着了父皇他们,皇上该如何处置?”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且这个父皇从小因他母妃的关系,一直待他很好,不让他吃苦,尽量满足他的需求,疼惜至此。 可皇室之中,还有亲情可言? 面对权势,自古以来便是父子相残! 花容墨笙还是起了身,“你好好休息吧,既然身子不适,便不要操心过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花容墨笙登基半个多月之后,终立赵盈赵昭仪为太后,并且将被废帝所打入冷宫的八王爷之母妃杜昭仪,从冷宫放了回来,封为太妃娘娘。 花容玄羿自是感激不尽,因皇室有规矩,凡是被打入冷宫的后妃,子嗣皆不得探望,若有违者,斩后妃,子嗣杖责五十。 由此花容玄羿这近两年的时光便不再见着他母妃,此时再见,心中激动,自是对于花容墨笙感激于心。 再见时,他本是美丽优雅的母妃此时消瘦了许多。 但因杜太妃向来心境平和,失宠多年,在冷宫内倒也过得还可以,只不过从原本的一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改成了全由自己动手。 没有宫女可使唤,任何事情皆由自己。 再见冷宫外的景色,杜太妃神色平静,噙着一抹优雅的笑容。 花容玄羿笑着朝她跑了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动情地喊了一声,“母妃!” “老八,老八!母妃的好孩子,这些时日苦了羿儿了!” 杜太妃平静的神色再见到自己的儿子时,神色一喜,泪水划落。 花容玄羿摇头,“没有的事情,儿臣只是太想念母妃了!” 花容玄羿将杜太妃松开,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此时他双眸也带着潮湿。 杜太妃见了儿子心情自是激扬,但不忘将她从这一处冷宫中放出来的恩人。 “老八,还不快扶母妃去见皇上,母妃可要好好谢他!若不是皇上仁慈,将母妃放出冷宫,你我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这近两年的时间,你可长大了许多,似乎又长高了!” 她看着自己俊美非凡的儿子,满心都是骄傲。 若非她不受宠,若非她娘家势力一般,这儿子从小到大也不用如此隐忍自己,吃了不少的苦。 花容玄羿正有此意,但见杜太妃一身朴素,身着的衣裳比宫女还不如,可想而知她这些年来吃了多少的苦头,当即点头。 “我们是该好好谢皇上,但母妃儿臣先带您回去梳洗一番可好?” 杜太妃低头瞧见自己一身朴素,连同发上也不过只有一支简单的银簪子绾住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如此模样去拜谢皇上,确实有些不宜。 见花容玄羿一副心疼自责的样子,杜太妃心中一暖,覆上花容玄羿的手,神色平静了许多。 “嗯!母妃倒是忽略了仪容之事,多亏孩儿提醒,你别替母妃感到难过,母妃在冷宫中心境平和,成日礼佛祈祷菩萨保佑母妃的孩子一生平顺,日子并不难捱,反倒是躲过了许多的祸根,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繁华不一定能一世,但平淡也不会一世如此。” 花容玄羿扶着她的手,杜太妃回头望了一眼那一座高高的石门,还有那两扇已经关上的乌黑的木门。 那道门之后,便是她住了近两年的深深冷宫。 此时离开,重见天日,心情竟然没有过多的激动。 她这个从冷宫出来的妃子,本以为永无天日,没想到此时摇身一变成为这王朝里唯一的一位被封的太妃娘娘,出了冷宫,见着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 这个儿子,已经是她心中唯一的牵挂了。 废帝无情,不念半点夫妻情分,因一个女人的妒忌将她打入冷宫,此时想想,一切已经久远,而心底也已平静。 当年初入冷宫那些时日,她纵然心有不甘,觉得委屈无助,可过几日之后,她便也想通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立赵盈赵昭仪为太后,是花容墨笙从扮演他兄长花容墨笙之后的第一个心愿,也是他能为他母妃唯一做的事情。 近二十年的时间,终于洗刷了当年的冤情,也严惩了德妃! 心愿算是完成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便是寻出废帝花容韵礼,让他清楚当年的事情,让他看看他的纵容将他们母子三人害得多惨! 此时接得青凤带来的消息,在一座府邸发现了废帝的踪迹。 如此一来,他自是要亲自会上一会了。 那是一家看似清净古典的府邸,对于平常富贵百姓人家来说,府邸还不算小。 想来是花容韵礼早在之前就购置的府邸,他购置了不少,甚至有些是用他后宫妃子的名字,其中德妃的便有不少。 如此这一座府邸,却不知是在谁的名下。 花容墨笙没有身着龙袍,一身与往常一般的打扮,依旧玄色长袍,风雅俊秀,神秘高贵,人间***。 此回过来,他带着青凤还有画珧,一黑一蓝立于前头,青凤一身青杉立于身后,此时青凤上前,敲响了大门。 而他们的身后,上千人马,就等着将这废帝废后与废太子擒拿。 画珧见花容墨笙面色平静,始终淡笑,心里一松,这些时日还算顺利,唯一不顺的便是花容墨笙的心情。 苏流年的离开,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只不过路途遥远,且燕瑾的路途有变,每每追到一半便没了消息。 青凤敲了好一会儿,里头才有人喊道,“哪位啊?” 青凤为担心对方听了他们的名号没敢开门,且打草惊蛇,他道,“我们是从外地而来,走来此处,天气严寒,想要讨一碗热水喝,还望这府邸的主子心善将门打开。” 里头又犹豫了一会儿,这一扇门才被打开,来者一见外头的人,立即吓得想把大门合上,只不过依旧迟了一步。 青凤手臂一伸,将门挡住,于对方来说如有千斤,竟然怎么也将门合不上,吓得脸色一片苍白。 “储寿公公许久不见,别无无恙?”青凤冷冷一笑。 “大大大.......大人,饶命啊!” 储寿公公这一吓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却不忘将声音放大,让里头的人听到,心有戒备。 只可惜这一处府邸并不算小,他这声音自是不会有人听得见。 花容墨笙与画珧入了府邸,看着瑟瑟发抖跪在那里的储寿公公,唇角一扬,花容墨笙问道,“储寿公公在这里住得可好?” 储寿公公一抬头看着花容墨笙,脸色一阵惨白。 “七.......七王爷.......” “现在该称皇上了!”画珧提醒。 储寿公公立即摇头,“不――老奴的皇上只有一人!七王爷您身为皇上的儿子,怎能如此?将皇上逼至如此田地,七王爷可安心?” “朕特别心安!” 花容墨笙应道,“自朕登基以来,日日吃好穿好,夜夜睡好,不曾梦魇缠身,倒是未登基之前,日夜不安,惟恐什么时候叫人给杀了!” “废帝等人身处何处,快说!” 青凤上前,大有对方不说,一剑刺了过去的架势。 储寿公公虽然害怕,态度依旧坚决,“不.......七王爷如此做事,对得起历代先皇祖先吗?” “怎就对不住了?” 花容墨笙反问,淡淡瞥了一眼储寿公公,没有再与他说下去的必要,直接朝前走去,目光扫过这一座规模不小的府邸。 但是对于从小就养尊处优住大地方的皇室中人来说,这一处府邸当真是小,还不如一个妃子所住的一座宫殿。 青凤朝着外头的侍卫比了个手势,立即有侍卫上前将这一座府邸包围起来。 而后他将大门一关,储寿公公觉得这算是走到了尽头了吧! 落在七王爷的手里,他们休想再活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颓然地跪在那里,老泪纵横。 “皇上,老奴尽心了!” 他能挡得住他们吗? 还有外头那训练有素的千军万马! 此时他跑去通知也来不及了,况且这里剩余的那些侍卫,抵挡得住吗? 晨风等人此时又不在这里,大部分跟随皇上而来的人马都去寻找德妃的消息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母后,孩儿这步走得不错吧!如此一来,可就困住了您的去路!” 花容锦颜闲来无事,便陪着皇后下棋,此时一张美丽的容颜,带满了笑意。 “是不错,倒让母后不知走哪一步了!挪一下都觉得难!” 皇后看着棋盘上的黑子与白子,自己明显已经处于下方,而后抬头朝着花容锦颜望去,目光带着慈爱。 “母后,儿臣前几日出府游玩,听闻七王妃不见,七皇兄满城寻找,您说流年姐姐她会去哪儿呢?可会遇上什么危险?” 他实在是找不着人说几句真心话了,此时自知不适合在皇后面前提起这茬事,但还是有些忍不住。 听到这里,皇后神色微微一变,看着花容锦颜有些无奈。 “怎就不见你忧心朝政,也不见你忧心此时的处境,却成天老挂着老七的女人!那是别人家的女人,自有别人家去操心,论辈分,你还得称她一声皇嫂!” “可是.......儿臣就挺喜欢流年姐姐的,母后不是找了许多女人要给儿臣吗?可儿臣看了那些女人只觉得脏,但是流年姐姐就不样了!” 他看了之后只想化身为狼,比起之前那些女人,他瞧着就是觉得喜欢,这么多年来,依旧念念不忘。 皇后一推棋盘上的棋子,难得拉下了脸。 “你啊!皇儿,那女人你碰不得,既然如此,便将此忘了,苏流年本宫一开始瞧着是不错,但她年长于你,且又是你的皇嫂,若一开始她没有嫁于老七,将她许配给你,倒也不是什么难题,可那些都只是如果!皇儿还是收起了这一份心思吧!” 皇后又叹了口气,“此时情势严峻,你我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还有几日,皇儿,母后总觉得被老七找着的时日不远了,不如.......你先离开吧!你从小养尊处优,将来当了平民百姓,性子收敛些,凡事得自己动手!母后还有些首饰,皇上赏赐,价值不菲,你拿去,还能过些好日子,将来就只能靠自己了,明白吗?” 如此一来,也不枉了他们母子一场! 唯一遗憾的便是自己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这些年来,她却是一直将他当儿子疼爱。 说到此处,花容锦颜神色一变,“不!母后,儿臣不走!此处还算安全,这么久他们都没有找来!若要离开,儿臣也要将母后带走!” “你们觉得走得了吗?” 一倒声音突然***其中,亭子内的两人愣了下,随后一同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皇后在见得眼前三人之间走在前头的那人脸色一片惨白。 “老七......” 这不就找来了吗? “七皇兄!” 花容锦颜没想到说什么准什么,且之前说的他都不出现,今日这张嘴巴可灵了,一说这七皇兄等人哪儿蹦出来的,他竟然没有发现。 青凤见那两人依旧坐在亭子内,没有起身的意思,上前一步,几分威严地开了口,“废后、废太子,好大的胆子,见了皇上还不行礼!” 早在几日前,这几人已经被废除了身份,如今花容王朝才是他花容墨笙的天下。 “青凤,不得无礼!” 画珧淡淡地开了口,抿这笑容,朝着亭子内两人望去,却见花容锦颜蹙起了眉头。 “七皇兄,锦颜实在不喜欢多那个废字,本宫知道此时的情势,也知几日前已经废除了本宫太子的身份,但你们可称本宫一声锦颜,或是十六皇子!” 这个废字太难听了!好似废物一般。 皇后没有起身,神色从之前的严肃与微愣,此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从容。 她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倒也干脆,“老七,你想怎么样?赐死还是幽禁?” 面对废后的态度,花容墨笙倒也没有觉得吃惊,但对她倒也有几分欣赏。 “废后多虑了,你也曾是我花容王朝的一国之母,虽然此时已经不是,朕想接您入宫,赐为太妃,如何?” 若这一举,她的娘家势力能为他所用,多一个太妃于他来说,并无多大关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00章、再见不到流年姐姐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若这一举,她的娘家势力能为他所动,多一个太妃于他来说,并无多大关系。 且当年陷害他母后的人,倒是没有废后参与,他自也不用去伤一些无辜之人。 虽然之前已经伤及了不少无辜,然儿那也是苏流年的一块心病,既然她不喜欢他伤及无辜,他便不去做就是丫。 “那便多谢老七了,只是你如何处置十六皇子?” 废后又问,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问题媲。 花容锦颜松了口气,起码母后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封为太妃,在皇宫之中依旧锦衣玉食,这日子倒也不会太难过。 未等花容墨笙开口,画珧便已经下了决论,“至于花容锦颜,念在他并无过错,且是皇上的十六皇弟,但始终曾是太子身份,身份尴尬,便赐封锦王,明日起前往北幽城,掌管北幽一带,为我皇分忧解劳,赐王府一座!” 情势如何,画珧可不管,但是花容锦颜曾是太子,且他所了解的与外界所谣传的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担心花容墨笙心软将他留在皇城,必定是个祸端。 花容墨笙本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但此时的他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改变却只是为了那个女人。 闻言,废后神色一凛,厉声质问,“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可以下这样的定论?” 北幽一带,她还能不明白那是个什么地方吗? 靠于北,除去六七月气温还算正常,几乎可谓是常年严寒,一到冬日那寒风更是刺骨,压根就没办法出门。 也因此,北幽一带比一般的地方贫穷许多。 花容锦颜从小在皇宫之中养尊处优,娇生惯养,让他去北幽,他的身子可承受得住? “他是画珧,朕师父的儿子,从小与朕一起长大,朕视他为真正的兄长!” 花容墨笙一笑,目光落在画珧的身上,从小到大,一直以来,他都视他为兄长,可同甘共苦,事事为他着想,可为他付出所有的兄长! 所以,他一直珍惜着画珧,虽然很小的时候便已经知道画珧对他的情愫。 师父...... 虽然对于花容墨笙的身份还有几分疑惑,但废后也知此时并不适合询问,不过对于花容锦颜被这么安排,她不能答应。 “老七,你知十六从小娇生惯养,你忍心让他去北幽之地吗?那北幽之地,常年下雪,寒风刺骨,可谓是民不聊生,他身子骨可是要承受不住的!老七,十六并无野.心,不与你争,你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花容墨笙不为所动,而是将目光落在依旧坐在那里的花容锦颜身上,轻笑询问,“你觉得如何?十六!” 花容锦颜道:“七皇兄能如此安排,臣弟感激不尽,明日臣弟起程前往北幽,我母后虽不是我亲生之母,却一直将我视为己出,且从她被封为皇后之后,温婉贤淑,宽容大度,可谓贤惠,更没分毫过错,还望七皇兄看在我母后如此,往后在宫中多多关照!毕竟北幽距离皇城甚远......” 若没有皇上召见,跑了回来便可能被冠上造反之名。 此回不是幽禁,也不是赐死,但也差不多是发配边疆了。 却足可见着花容墨笙的仁慈,此招当真高明!这是他花容锦颜所学不来的。 纵然他装天真了这么多年。 北幽便北幽吧! 纵然他不甘心! 只是此回一去,是否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流年姐姐了? “皇儿.......” 废后动容,她摇头,“北幽之地,你能承受得了吗?那里天寒地冻啊!” 废后起身,一脸担忧,她跪了下来,“老七,能换个地方吗?偏远之地那么多,一定要北幽吗?” 这简单就是让他去送死啊! 花容锦颜见此眉头轻蹙,但此时在他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年的七皇兄,而是当今的帝王,所做一切已经极为仁慈了。 他父皇当年登基,可是杀了不少的兄弟,如今花容墨笙到现在一个未杀,已经实属仁慈了。 花容锦颜道:“母后,你且起身,不就是一个北幽之地吗?听闻那里最多的便是雪,儿臣到了那里,便能天天见雪花了,倒也不错!” 花容墨笙道:“此事就此定了,青凤,派人带他们二人回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走到阁楼前,远远地便听到了从里头传来的咳嗽声,一声连着一声,极为剧烈,听这声音,已经咳了不短的时日。 一抹冷意在他的眼里绽放,会有今日下场,全是他应得的! 画珧也在他的身边停下,带着笑意他道,“这废帝咳得还真厉害,想来也病了不短的时日,风光了大半辈子,好风水都给转走了!” “他当年可真是狠心,除此之外,我母后一生落得那下场,他也得负一定的责任!” 当年赵盈不见,他全听了旁人的说辞,相信了赵盈与人私奔,却不想赵盈一个柔弱的女人已经遭遇了残忍的杀害。 这冤情等了十数年才洗清,一想到她所受的苦,当年的无助与绝望,虽然没有相处过,但毕竟是母子,他心里还是感到了疼意。 且因为赵盈一事,还牵连到了他的兄长,让他的兄长从小未曾得到一个父亲的宠爱。 画珧什么话也没有说,握上了花容墨笙的手,又道,“但倘若没有当年的事情,倘若你不是双生子,我画珧从小到大,便只怕不会与你度过那么多快乐的时光!” 以往的时日还是他所怀念的,没有仇恨,没有负担,成日习武,除此之外,还得学习不少其他方面的。 他父亲将他们两人全面培养,不论哪一方面,都不落下,那些都是他毕生所会的,甚至对他们要求极为严厉,一定要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回想当初,花容墨笙有所动容,那时候画珧对他的维护,他自是清楚,就算是他偶尔生病之类的,也都是画珧日夜守在旁边。 花容墨笙反握上他的手,“我一直记着,只等这事情结束了,我便去找年年,你会回去吗?” 画珧倒是没有过多考虑,他点了点头。 “回去看看父亲,你若有时间也回去看看,父亲一直都很想你的,他不止把你当徒儿,还把你当儿子,比我这个亲儿子还亲!” 花容墨笙的决定之前没说,但是他还是在登基那日见着花容墨笙丢下登基大典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他的决定。 阁楼内的咳嗽声依旧不断,一声一声剧烈着,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咳了个出来。 风光了大半辈子,此时沦落到这样一个地步,也是他罪有应得。 花容墨笙心中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感,也少了之前的厌恶,有的只是平静。 这个父亲在他一出生就不顾他的死活将他丢弃,且皇室之中的丢弃之意其实意思很明白。 丢弃之后,一般是没有活路的,所幸当年他师父事有准备将他救走。 而后他成为真正花容墨笙的替身之后,也清楚了花容韵礼对他是如何地冷漠,比起对于其他皇子来说,确实天壤之别。 想来他兄长那些年头也不好过。 “你若不忍心,我替你进去解决了!”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他画珧都能解决。 因为他知道到现在花容墨笙对于如何处置花容韵礼的结果还未出来,或许已经出来了,藏于心中没有说出来罢。 花容墨笙摇头,“你在这里,朕去去就来!” 说罢,花容墨笙抬步朝着阁楼走去。 画珧也知自己该该他自己的空间,便停留在原地,看着花容墨笙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朝着里头走去。 阁楼内的人除了花容韵礼,便是还有几名守在房门外的公公,当时跟着他们一并出来伺候的。 此时几名太监看着花容墨笙朝他们走来,也知现在情势已变,一个个纷纷跪了下来。 “拜见七王爷!” 于他们来说,最为忠心的还是躺在里头的废帝。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群太监没说什么,而后朝着带着几声咳嗽声的房间走去,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看起来憔悴不堪一脸病容的废帝花容韵礼。 花容韵礼也看到了花容墨笙的到来,神色平静,他又咳了一声,喘息了口气儿,才开口,“你终于还是找来了!” 花容墨笙轻哼一声,“朕若想找人,就不会有找不着的人,花容韵礼,你落得今日场面就没有一丝丝的毁意?” “双生子只能留其一,否则,必定成为祸害,朕只恨咳咳、咳咳.......只恨当年没有让人处理干净了,才落得今日如此地步!咳咳咳.......不过.......老七,你手段实在高明,可惜了你的心不够狠,想当年咳咳咳、咳咳.......当年朕为了这一皇位可是杀了不少绊脚石,与朕比起来,你过于仁慈的,若朕是你,谁都不会留下!” 花容韵礼边咳边说,声音带着浓浓的悔意。 经过这些时日的思索,与晨风不时带回来的消息,加上前几日花容墨笙登基之后所做的一切,他还是可以从各种渠道了解。 所有的事情连接起来,也知道了花容墨笙的身份,竟然是当年被他丢弃的双生子之一。 “自朕登基以来,便下了圣旨,若皇室血脉得双生子,一律视为上苍所赐,乃我王朝之福!” 花容墨笙看着躺在床上无力起身苍老许多的花容韵礼,加深了脸上的笑容。 “花容韵礼,你抛弃朕,且听信小人误会我母后多年,我兄长花容墨笙从小受你冷落,你还护不住他,任你的妃子为所欲为伤我母后,杀我兄长!花容韵礼,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你?” 他自认做不到如他那般的残忍,也觉得没有必要。 登上帝王之位,也不会长久,他的兄弟几人,也没必要赶尽杀绝! 只是见花容韵礼所说只恨当年没有清除干净,心里还是觉得发冷。 这个男人果然好狠,连刚出生的孩子也不放过,甚至还是他自己的孩子,身上流有他的鲜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会有两更哦,第一章更新4000字,下章节可能是5000字,明天早上更新吧,太晚了,我去睡觉啦,明天还得上班~~哈,晚安宝贝们~~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401章、我是白菜,你是猪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个男人果然好狠,连刚出生的孩子也不放过,甚至还是他自己的孩子,身上流有他的鲜血。 花容墨笙轻轻地笑着,不替自己觉得半分的悲伤,这个男人他也从不将他当作父亲。 反倒是教会他一切将他当儿子关爱的师父,一直以来亦师、亦父、亦友丫。 如同苏流年曾与他说过,神仙再关了一扇门之后,必定会留下一扇窗子。 他师父与画珧便是神仙赐给他的那一扇窗子媲。 花容韵礼倒是一脸的平静,他轻叹了一声,“朕自知愧对你母妃,且不知她已经遭遇了杀害,但是.......德妃并非心狠手辣之人,老七,你可是搞错了?咳咳.......咳咳.......也许杀你母妃的人不是德妃,而是另有其人,你为何要固执地以为是德妃呢?还是因为.......因为朕独宠她多年?” 花容韵礼依旧抱着一丝的希望,德妃为人如何,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了。 那么娇柔美丽温婉娴雅的一个女人怎会使得出那样残酷的手段,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且不知此时的她身中其毒,是生是死!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所为牵挂之事,才导致此时病情不见好转。 花容墨笙见花容韵礼不知悔改,还一味想要包庇德妃,冷冷地笑了开来。 “废帝,你真以为德妃如此好?她压根就没爱过你,利用你的宠爱杀尽了司徒家上下几百人口,只因为当年司徒鸣空醉酒之后与他的表妹发生了关系,不得不将她迎娶,从而德妃才死了心,入宫选秀!此后在后宫之中为非作歹,那些曾被你宠幸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因她而入了冷宫,哪一个不是因她而死?且手段如此残忍,让人心寒!废帝,看来你确实是老糊涂了!” 花容韵礼听他这么一说,呼吸急促了起来,神色一片惨白,显然急于想为自己的女人辩解。 “老七,你误会她了,德妃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为何你们一个个要害她?你下毒害她,把你母妃之死归于她的身上,就连你的兄长之死也要归于她身上,老七,你........何苦将她逼到如此田地?” 一想到德妃所受的苦与委屈,花容韵礼便觉得心肝绞痛,恨不得全都代替他受了。 且销.魂.丹的发作,他亲眼目睹,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你还挂念那女人?是否要她当你的面承认一切你才会死心?” 花容墨笙觉得与他多说无益,此人已经被那女人蒙蔽了双眼。 敛起了脸上的情绪,花容墨笙淡淡地开口,“废帝,朕念你多年来确实为我花容王朝的百姓付出了不少辛劳,但因沉迷女色,且听信谗言,不分青红皂白,朕可饶你一命,即日起入若佛寺,赐号念空!若无朕的旨意,不得出寺,否则杀无赦!” 因是生身父亲,他可饶他一命,但是他要他的余生在忏悔中度过。 佛祖慈悲,在佛前希望他能看清楚他自己一生中的所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便已是他可抽身之时。 只是身边的人儿呢? 那个他想要带走,携手离开的人儿却早他一步离开了。 他转身看着身边,空荡荡的。 离开府邸之前,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画珧一直站在阁楼前等待,见着花容墨笙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朝他走去。 “如何?”画珧询问。 “入若佛寺,赐号念空!” 他饶花容韵礼一命,一来不愿背负上杀父罪名,二来也因他本性算仁慈吧! 苏流年不喜他杀人,他便为她净了这一双已经沾染鲜血的双手。 “这样也好!回去吧,也好好商谈你退位之事!” 花容墨笙笑着点头,一想到所有的事情全都差不多了,心里也松了下来,心中惦念着那小女人,此时的她如何了? 是否已经快到了临云国? 路途遥远,加上苏流年身子本就不好,且燕瑾担心他们的人马追去,这一路上自是不会按照原来的路途来走,且一定一路上游山玩水。 只是一想到她可能凤冠霞帔得上了别的男人的花轿,心底还是不悦的且是酸涩的。 画珧见他笑容温和平淡,又问,“那么其余的妃子呢?你打算如何处置?” “除废后之外,其余嫔妃入长缘庵落发为尼,长伴于青灯吧!” 废帝剩余的女人,除了此时的两名太妃,其余一个也不留于皇宫之中,全入长缘庵落发为尼。 这皇宫是该清理一番了,不论将来传位于谁,也省得又是一番内乱。 且此时他的做法,朝里大臣哪儿敢吭上半声,那些妃子与废帝逃走,与大臣扯上关系的,若他们还想在朝为官,便已主动与她们断绝了关系,如此来保留自己的地位。 只是落发为尼,没有赐死,已经仁慈至此了。 画珧寻思着,觉得还是有理,便也点头。 “这些人,繁荣富贵享用了半世,剩余半世在清贫中度过,也算是有因有果了。若当时不逃,兴许还能捞个封号,享受这世间繁华。” 两人走了出去,此时青凤已经办好了一切就守在府邸的门前,见着花容墨笙便行了礼。 “皇上,已经安排玉太妃与锦王先回了宫。” 玉姓,乃废后的姓氏。 花容墨笙点头,“青凤,废帝今日起入若佛寺,赐号念空,你跟去看看,再准备几名太医给他看看病,其余废帝嫔妃一律入长缘庵落发为尼,此事也由你监督!” “属下领命!” 这一路上,两人没有立即回宫,在天黑的时候一路走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画珧有些舍不得这样的时光溜走,但是他知道等花容墨笙退位之后,他也该回去了。 这个男人终归不会属于他,虽然太多不舍,但起码与他始终还是兄弟,虽不是亲生兄弟,却已经胜过。 “纵然心有不甘,但有时候放手也不是一件坏事。只还是觉得那女人太不懂事,为了自己的感受把你扔在这里。” 画珧深呼吸了口气,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幕。 “我也有错,没有告诉她一切,但是她逃不远的,天涯海角,岂有我花容墨笙翻不出来的地方?” 只是被她丢弃的时候那感觉真的很疼,谁都能弃了他,惟独她苏流年不许! 他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的,她怎可就此对他失去了信心。 难道她还是不肯相信,这一辈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的承诺在她眼中就一直以来分毫不值,让她如此怀疑? 画珧淡淡一笑,“罢了,至从那女人出现,你就鬼迷了心窍!却还是没发现那女人哪儿好,把你迷成这样。” 可是当年传花容墨笙失踪,在祈安城的时候见着苏流年担忧的那一面,他对她的改观是改变了一些些。 最起码这一场情感花容墨笙不是自己一人白忙活! 苏流年哪儿好?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他就是觉得她哪儿都好! “她啊,名字好,相貌好,身材好,性子好,脾气好,对我也好!这些就够了!”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睁眼说瞎话了,苏流年的脾气,有些时候他真想掐她! 画珧心里酸得跟灌了醋一样,摇了摇头,“你没救了!” 可惜这么一个大好男人就要叫那个女人给糟.蹋。 画珧感叹,“真是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此回被拱的还是他看上的大好白菜! “若我是白菜,年年是猪,被她给拱了,那也是被拱得心甘情愿!” 花容墨笙一阵感叹,此时最想要做的便是马不停蹄地去把她抓回来,好好地压.在.身.下狠狠地惩罚。 这些时日他如何度过,如何孤独,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入春之后,花容墨笙这个帝王之位也坐到了尾声。 他一共在位时间为一个月又十六日,而后将帝王之位传位于八王爷花容玄羿。 几名皇子,花容丹倾是不可能为帝,花容宁澜无分毫心思,成日跟着燕瑾跑,只怕燕瑾一句他要这个王朝,花容宁澜直接拱手相让。 锦王花容锦颜此时更不可能为帝,惟独花容玄羿最为适合。 一开始他也已经有这样一个打算了。 也所以保了他的母妃。 有时候冷宫会是一个最为安全的地方,谁能料到杜太妃会有此时的地位? 也因此花容玄羿感激于他,并没有封杜太妃为后,一直以赵盈赵太后视为母后,而杜太妃掌握实权。 玉太妃回宫之后,在后宫清幽的地方赏赐她一座宫殿,在花容锦颜前往北幽的时候,便将自己守在宫殿之中,虔心礼佛。 而花容墨笙真正无事一身轻! 此外,他开始瓦解自己的势力,将本有忠心自己的人才一个个让他们效忠于花容玄羿,相当于花容王朝重新换了鲜血。 如此一来,花容玄羿的帝王之位才能更为牢固。 而自己手下的产业有不少,全权交给青凤打理。 青凤没想到花容膜笙会做这样的决定,跪于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愿一生追随主子!” 如今已经不是帝王,不是七王爷,但依旧是他青凤认定的主子。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了开来,“我去追我妻子,你也跟着去?” 多少年没有用这样平淡的语气与他们说过话了? 一口一个本王,一口一个朕,他记得当时他一用本王自称的时候,苏流年总是轻轻地蹙眉,以示不满。 “属下愿意追随主子,还望主子让属下跟着!” 这样一个男人,他甘愿追随着他的步伐,虽然知道以他的武功并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总有他能能的。 “你留在这里帮我打理好一切产业,说不定哪一日我夫人嫌弃我穷了,起码还有这些产业在。” “既然如此,属下遵命!但是.......连青诗还未找到有她的踪迹,以她歹毒的心计只怕不会轻易放过,还望主子将来自己小心为是!” 这便是他所担心的。 花容墨笙笑着点头,上前将青凤扶起。 “我可记得你还欠了几十大板与几十鞭子,看在你这些年来忠心于我,且办事出色,一切责罚便都免了!” 受了伤还不得花他的钱,况且那些产业需要他的打理。 青凤眼眶一热,总觉得自己的主子在报完仇恨之后,改变了许多,或许这才是他原本的性子,也或许是他的女人改变了他。 而他看着跪了满地的白衣卫,上千人,跪在那里,一片雪白,几乎每人都跟了他三年以上,还有更久的。 她们的年纪最大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最小的甚至还不到十五,一个个冷艳美丽,自有一股风情。 这些白衣卫大都由他所救,也由他赐名,甚至派了人教他们武功,纳为己用。 若是苏流年看到此时这么大的阵势,只怕这醋不知该灌了多少。 这些女人他却是不曾起过任何的心思! 他看着上千白衣卫一个个恭敬的样子,终于开了口,“即日起,白衣卫解散,往后你们每人为自由之身!” “主子,属下们一心效忠于主子,不曾有过二心,属下愿意永远不求回报继续为主子效劳!请主子不要赶走属下!” 为首的白衣卫终于抬起冷艳美丽的小脸,态度坚决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属下愿意继续效劳主子,请主子不要赶走属下!” 身后大片白衣卫共同发出心声。 此后一声高过一声,声音带着激扬与恳求。 花容墨笙见此眉头轻蹙了下,“你们的衷心我自是明白,否则也不会组成白衣卫,让你们为我效劳,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往后我只想携带我夫人远离尘嚣,你们一个个也到了适婚年纪,以你们现在的能力,想要找到一名如意郎君并不难,且你们有武功,不会被欺负!既然如此,何苦再恋这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呢?” 他放她们走,也算是为她们的将来着想。 白衣卫跟了他多年,也深知花容墨笙的性子,见他态度坚决,且已经说出口,便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 一旁的冷如雪虽是冷着神色,但目光已经情绪浮动。 她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最久,此时听得白衣卫要解散,心中还是万分不舍。 但也知道他说出的话就不会有收回的道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奉上第二更5000字,今日两更共9000字,更新结束!!~~呼~~收到明珠还送给作者3次188个红袖币的荷包,么么~~~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02章、墨笙,我喜欢这样的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也知道他说出的话就不会有收回的道理! 深呼吸了口气,冷如雪才道:“属下甘愿一辈子守护着主子,只要主子有需要,天涯海角,属下定然找上!不论将来嫁为人妻,或做为人母,属下这一条性命都甘愿随时为主子舍弃!” 身后的女子听后,也知道主子不会再留她们了,而这白衣卫也必定是要解散媲。 但冷如雪的话引起了她们的共鸣,“不论将来嫁为人妻,或做为人母,属下这一条性命都甘愿随时为主子舍弃!丫” 花容墨笙点头,“你们都起身吧!将来若有困难,或有危险,可直接找上青凤,我的产业全权让给青凤管理,想要找他并不难!” 白衣卫起身,已经恢复为白衣卫其中一员的问琴朝着前面走去,扑通一声跪在花容墨笙的跟前。 “奴婢问琴伺.候夫人不少时日,此时虽然已回归白衣卫,能否请主子让奴婢依旧伺.候.夫人?” “你起身吧,往后不需要丫鬟伺候了!” 花容墨笙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 青凤朝着他追了几步,目光带着不舍,但也知道自己也追不上他的步伐了。 连画珧公子也追不上,更别谈于他了。 问琴也向前走了几步,目光落在那一道颀长的身影,而后朝着身边的青凤望去。 “青凤大人,以后奴婢就跟着你可好?奴婢会算帐,识得些字,可在客栈酒楼铺子等地方帮忙!” 青凤点头,他接手花容墨笙庞大的产业,也需要不少的帮手。 虽然那些产业之前已经打理得很好,但既然花容墨笙如此信任于他,他自是不能辜负了他一片心意。 冷如雪闻言也上前,“青凤大人,让我们也跟着你吧!只要主子还有用得着属下们的日子,属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且看在我们加入白衣卫这么多的时日,对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鉴!” 青凤看着上千名白衣卫,自是清楚她们的忠心,而后他点了点头。 “好!不过既然主子说了白衣卫已经解散,你们便不再是白衣卫的人,从此天下之间再没有白衣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听着花容墨笙诉说了一夜,也清楚了当时她离开之后花容王朝发生的事情。 此时天已经逐渐亮了,两人彼此窝在被子里,而她被他抱在怀里,苏流年眷念万分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还是觉得有浓郁的草药香气将那桃花芬芳给掩盖住,但那草药的香气让她嗅着只觉得通体舒畅。 听他讲了这么多,也知道花容墨笙四十六日的帝王生涯,短暂,可他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且安然地脱身而出。 “当年认识你们的时候,真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不过.......纵然废帝一生错误不少,且亏欠我们这么多,你没杀他,已经够仁慈了!墨笙,我喜欢这样的你!” 她说亏欠我们这么多....... 这小女人终于把她自己当作他们的人了! 花容墨笙情.动在她的唇上缠.绵了一会儿,这才放开了娇.喘着的苏流年。 “再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若我没来临云国,也许那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而我们也离开了那里,兴许连青诗也不会找来临云国,不会勾.结永宁王一起对付燕瑾!如此一来,十一也不会因此再伤心一次,连青诗再怎么样,十一与她断绝了关系,但是见她如今这样必定心里难过。” 因花容丹倾是个善良的人,重情重义。 只是当时她怎么就不多信任花容墨笙呢? 自己不用伤心,不用想念,也不用担忧,白白遭受了那么多的罪受!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依旧能走出困境,依旧在不久的将来可过上我们想要的日子!” 花容墨笙笑着,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只手在她的后背游移着,他最为放松的时候便是此时与她躺于一张床.上,相拥一起。 苏流年一想到将来的时日,满的期盼与向往,但想到花容锦颜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便问,“北幽真的那么冷吗?天寒地冻的?” 北幽之地对她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 花容墨笙点头,“北幽之地,只有两个月夏季,其余皆为严寒!” “那你把太子送往那里,他能撑得住吗?那可是从小娇生惯养着的,万一受不了生病了怎么办?” 苏流年还是有些忧心的,花容锦颜并无过错,只不过从出生之后就注定了他尊贵的身世,这些是他无可奈何的事情! “锦王虽说从小养尊处优,但他身子骨可也不差,常年习武之人,身子骨比一般人强上许多,那北幽之地别人能够生存,他怎就不行了?” 虽然将锦王送往北幽之地并非他所想,但是画珧下的这个决定也确实以大局为重。 锦王曾是太子,难免他有二心,且当时因他的身份因玉太妃的身份,支持他的那一派可也有不少人。 就是让他在皇城,他无叛变之心,但却难免他耳根子软,听信谗言。 那时候画珧自是不会放一些危险在他的身边。 苏流年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惋惜了。 对于花容锦颜的印象她还是觉得不错,那个漂亮的少年,喜欢跟在她的身边喊她一声姐姐,且在她面对人走楼空的念奴娇发愁的时候,是花容锦颜将他得到的那些奴隶送来。 因此也救了那几十名奴隶。 从此以后,怕是很难再见一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皇宫之中,她看着巍峨宫殿,精致斑斓的色彩,离开一夜,此时回来,又面临离别了。 花容墨笙自是知道她的心思,笑道,“今日不是前往景天宫殿烤全羊吗?既是烤全羊便把老九十一等人一并叫齐了过去!” 苏流年双眼一亮,立即点头,重新拉上花容墨笙的手。 “跟我回流年阁,我让夜香去准备,一会儿我们直接前往景天宫殿!” 花容墨笙见她晓得如此灿烂,心中一动,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这才牵着她的手两人前往流年阁楼。 燕瑾刚刚下朝立即听到侍卫过来禀报苏流年回宫了,并且想在景天宫殿烤全羊,让他下了朝就去帮忙烤。 那侍卫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为难,毕竟有些命令皇上了,这样的语气他实在说不出口,导致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让燕瑾听得一阵烦闷。 不就是让他回景天宫殿,苏流年想吃烤全羊了,需要他这么结巴地说着吗? 燕瑾轻叹了声,“苏流年,你可是回来了!” 昨夜醉酒一夜无眠,一大早便过来上朝,但此时听她回来,心里还是高兴的,素到最后他怕是会留不住她了。 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只能有一日算一日吧! 却不知在她离开之后,他该如何捱过这漫长的时光。 宿醉之后,头依旧有些疼,燕瑾扶着发疼的额头,轻晃了下脑袋,还是觉得提不大起精神来。 长呼了口气,正想转身,那边摄政王一边担忧地朝他走来。 “老臣拜见皇上,皇上今日似乎脸色不好,还是回去请太医看看身子,这些时日皇上忙碌着国事,还是要注意休息,莫让臣们担忧了!” 这一个早朝,他看着他打呵欠一共打了九次,这是从未发生过的。 燕瑾笑着点头,轻拍了拍摄政王的肩膀。 “爱卿放心吧,朕这身子骨好得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让人宰杀了头肥羊,让厨子也将调料准备好,柴火与架子一并都准备整齐。 下面的人那动作可是迅速无比,羊肚子内塞满了姜片,包括洗干净的五脏六腑也一并包在里面,而身上刷上了孜然,也就是燕瑾与花容墨笙所说的枯茗。 花容墨笙看着苏流年将肥羊的身上刷上了调配好的调料,见她认真的表情,忍不住一笑,而他朝着火堆里放木头。 苏流年停下了动作,看了看四周,“怎么他们都还没有过来呢?就连十一也不见他人影!” 花容墨笙一笑,“长青阁与景天宫的距离并不近,兴许他们还在路上,而燕瑾应该还在忙碌,毕竟他是一朝天子,且此时形势较为严峻。” 苏流年点头表示理解,“那我们先烤着吧,这么大一头羊想把它烤熟了也需要一些时间的。” 说着抬头一笑,朝着坐在软垫上的花容墨笙望去,露出明媚的笑靥。 另一边夜香几分忐忑地朝他们走来,先行了礼才道,“主子,九王爷受伤下不了床,怕是吃不上烤全羊了!” 苏流年一愣朝着对方望去,“什么意思?九王爷不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受伤?” 花容墨笙心思一转,还有谁能伤得了花容宁澜的? 除燕瑾之外,其余的人伤他,不是找死吗? 夜香忐忑着,不知道该如何说,总不能说昨日晚上她所看到的那一幕吧! 九王爷亲了皇上,皇上一怒之下将他给揍了! 如此一来,主子定要心有芥蒂的,到时候皇上知道此事,还能饶得了她? “这个.......奴婢不知!”夜香摇头。 苏流年蹙眉,花容宁澜怎会突然被伤得这么厉害,竟然还下不了床! “老九会甘愿受伤,只有一人可为,可惜了老九那张脸也是美男形象,只怕此时毁得差不多了!”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想着燕瑾揍花容宁澜的时候一般都是专揍他的脸。 苏流年恍然大悟,“你是说九王爷占了燕瑾的便.宜,所以才让燕瑾给打到下.不.了.床?” 这在以前也算是常有的事情,花容宁澜若是哪儿受了伤那必定是燕瑾所为,且花容宁澜还能摆出一副被揍得很爽的贱样,真是给男人丢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也是两更,第一更4000字更新结束,明天再更新另一章5000字!呜~~是否大家不喜欢小霰子更新这么多?咖啡、留言等竟然比平时还要少好多好多好多~~~~ 第403章、苏流年的奸.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在以前也算是常有的事情,花容宁澜若是哪儿受了伤那必定是燕瑾所为,且花容宁澜还能摆出一副被揍得很爽的贱(JIAN)样,真是给男人丢脸。 但是也只有燕瑾动得了他,其余人还不直接被花容宁澜给揍死! 花容墨笙莞尔一笑,“老九喜欢燕瑾已非一日两日之事了,除被连青诗派人所伤,便只有燕瑾伤得了他!且在老九腹部受伤之后,燕瑾倒是不曾再揍过他了,想来老九被揍又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丫” 苏流年转念一想到燕瑾被揩油水的场面,那场面虽然很养眼,但也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这花容宁澜还真是大胆媲! “说朕什么事儿呢?”另一边传来了燕瑾带笑的声音。 此时景天宫殿上浓烟滚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的景天宫着火了。 燕瑾看着蹲在烤全羊架子旁的苏流年正忙得不亦乐乎忍不住柔情一笑,心里却想着这样的机会还有几次? 苏流年抬头瞧见燕瑾此时一身明黄龙袍,正噙着漂亮的笑容朝他们走来。 因为这一身明黄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更为干净明亮,那皮肤一片白皙,发丝乌黑,唇儿几分嫣红。 “咳咳咳.......”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此时正大剌剌地盯着别的男人看,且目光透.露.出惊艳,忍不住轻咳几声,将苏流年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燕瑾快过来帮忙烤!这么大一只肥羊呢!” 苏流年朝他招手,却不忘对着花容墨笙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燕瑾将目光落在已经恢复为最为原本的属于花容墨笙模样的那一张脸上,淡淡一笑。 “咳得这么厉害,是否生病了?烤全羊性.热上火,只怕不适合你呢,不如.......先回去躺躺,晚些朕让太医给你看看如何?” “我倒是好得很,倒是皇上似乎脸色煞白,脚步虚浮,神色疲惫,想来昨夜没睡好吧!” 花容墨笙拨弄着燃烧的柴火,含着轻笑,抬手优雅地打了个呵欠,“昨夜忙了一夜,此时倒也有几分疲惫!年年,你昨夜没怎么睡,等晚些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且目光落在苏流年领子处的地方,那里透.露.出半个痕迹,明眼人便能瞧出昨夜他们有多激烈了。 苏流年脸色一红,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容墨笙,这两人非要说句话都这么藏着暗器的吗? 不过一想到吃完烤全羊,花容墨笙还会陪她小睡一会儿,心里一喜,起码不会吃完之后分道扬镳。 燕瑾的目光正巧望去,只见苏流年正在拉领子,而他还是清楚地瞧见了小半个红痕。 当即脚步一顿,却还是稳稳地朝着他们走去,在苏流年身边的那张软垫上坐下。 昨日花容墨笙将苏流年带出宫外,那一夜足够他们做许多事情了! 他们本是夫妻,且已经行过房,可他依旧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因苏流年是他所喜欢的女人,是他一直想要册立为后的唯一人选。 忙了一夜........ 燕瑾不动声色地压下心中翻腾的酸楚,只是淡笑着。 这忙了一夜的含义,他能不知晓吗? 且那一道刺眼的痕迹摆在那里,他还能不知晓花容墨笙话中的意思吗? “燕瑾,我可还记得今日便是安宁王选王妃确定下来的日子,不知选得如何了?” 苏流年赶紧转移了话题,一只手不忘拿着大刷子,不停地将调料往大肥羊的身上刷着,而花容墨笙配合着她的动作,将烤全羊翻了个身。 燕瑾道:“我刚下朝,小皇叔的事情晚些再定下来,长青阁离此处较远,晚些时间他们就到了!” 当时就想着把那死.变.态远远地与自己隔离开来,后来花容丹倾也来了临云国,想着把花容丹倾与苏流年两人远远地隔离开,便也让花容丹倾入住长青阁。 而安宁王入了皇宫,幸好那时他有先见之明,让他们三人一并住在那长青楼内,倒也省得了不少的事。 只是没想到安宁王竟然还给他长出了这么一个心眼来! “听闻老九伤得不轻,可是你下的手?老九心中执念太深,也属难得,虽然爱错了人,但你也不能就此伤他吧!” 花容墨笙慢悠悠地询问,毕竟这几年来,花容宁澜也算是他之前在七王府中的常客了。 “九王爷受伤与朕何干了?”燕瑾反问。 “不是你揍的?”苏流年也好奇,心想若不是燕瑾揍得他下.不.了.床,临云国还有谁胆子这么肥? 燕瑾微愣,而后摇头,若他承认是他揍的,任谁一猜测,便能知道他揍花容宁澜的原因。 难道要让他们知道他被那死.变.态给轻.薄了? 特别是不能让苏流年知道! 他轻哼一声,“昨夜太晚,那死变态独自喝酒,一人在石阶上饮了不少的桃花酿,而后因醉酒缘故,从石阶上滚落下去,磕碰了一张脸,且还伤到了之前受伤的小腹!” 他说起谎话来也不需打草稿。 花容墨笙却是依旧轻笑着,“以我曾是花竹的身份,对于疑难杂症向来喜爱钻研,而小病小痛更是手到擒来,晚些便是看看老九,瞧他是如何把自己摔得下不了床的!” 是摔伤或是磕碰还是被揍,难道他还能分不清楚? 燕瑾淡然着,也是一笑,“你身为他的皇兄,是该如此,此时你已不是花容王朝的帝王,更不是七王爷,却不知此时该如何称呼你?” 四十六天的帝王生涯,实在是短暂得可怜,他更想他花容墨笙可当一辈子的皇帝,不踏入他临云国半步,如此一来,便能少去这么一号威胁。 “便直接称我名讳吧!无事一身轻,什么皇帝,什么王爷还不如一个平民百姓呢!” 想到此时的现状,他满意一笑,起码苏流年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将来可与她共度每一日。 花容墨笙看着那个正在忙碌的小女人,眸色带暖。 燕瑾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无事一身轻,他却揽了那么多事在肩头,一个临云国。 此时他倒是羡慕起花容墨笙,说丢弃就丢弃,如此干脆,不计后果。 可后果却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此时的花容王朝让花容玄羿接手,朝里大臣那些别有二心的已经清除得差不多。 .不似他这边,此时正混乱着。 他本想许诺给苏流年一个没有纷争的国家,却连这一点,他也没有做好。 “我临云国前些时日遭遇有心之人陷害,差点乱了阵脚,多谢出手相助!来人,去把朕藏的好酒拿几坛过来!” “是!”立即有人领命离去。 花容墨笙摇头,“连青诗却是因我而来,否则此回也不会这么急速!” 苏流年表示反对,“那坏女人才是跟着我来的,就想着把我消灭掉了!真是不杀死我不死心呢!” 而后她的目光瞥到一抹绯色的身影立即闭了嘴巴,起码她知道在花容丹倾的面前说起连青诗的不是,花容丹倾心里必定难过,虽然他不说出来。 燕瑾正想接下话,但见花容丹倾走来,忍了忍轻笑了下,也不再说些什么。 此时说起那个女人扫兴得很,只不过别落在他的手里,否则他让她尝尝鞭打与拶指的滋味! 一想到苏流年当时所受的伤,他依旧心疼当时她所承受的,恨不得把所有的痛苦全都加倍还给那个女人! “路途遥远,倒是迟了些时间!” 花容丹倾寻了一处软垫坐下,看了一眼忙碌中的苏流年,才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 “七皇兄,别来无恙!” 从长青阁到景天宫殿确实有不短的距离,此回过来,他便是乘坐软轿而来。 “甚好!” 花容墨笙回以一笑,继续摆弄柴火。 苏流年朝着花容丹倾露出一笑,道,“又不是没见过,以往只不过没认出来而已!” 她所指的便是花容墨笙还是花竹的时候。 燕瑾难得觉得心中放松,见这么一群人呆在一起,虽不是他与苏流年单独相处,可依旧有一种在花容王朝的感觉。 不似在这里每天上朝退朝,有没完没了的奏折需要批阅,当皇帝还真不是人干的,却依旧有那么多人前扑后续地想要爬上这个位置。 可是因为利益熏心? 没过一会儿,已经有宫女搬来了不少坛酒,一一摆放好。 燕瑾朝着他们使了个眼色,立即有宫女将酒坛子打开,因为坛子不大的缘故,便一人一坛,惟独正在忙碌的苏流年没有。 “为什么就我没有?” 苏流年朝着那一群容貌清秀的宫女望去,目光落在那一堆酒坛中。 被质问的宫女一脸为难,六名宫女因她的质问立即跪了下去,吓得苏流年起身倒后退了一大步,这些女人有必要因她一句话而吓成这样吗? 燕瑾眉头轻蹙,自知苏流年没任何恶意,他道,“你们下去吧!” “是,皇上,奴婢告退!”六名宫女起身赶忙退出了庭院。 花容墨笙起身将苏流年拉到身边坐好,“你也忙碌了些时间,便先坐会,这头羊让他们烤着!若想喝酒一会喝上几口,可不能多喝。” 燕瑾立即点头,“你休息会吧,接下来,我与十一王爷烤着就成!” 说罢,他已经动手拾了几块木头朝里头放去,此时的烤全羊已经烤得有些熟了,散发出浓郁的喷香。 特别是上面刷上了不少的调料,姜片与枯茗的味道独特而美味。 安宁王看着那一群人一个个围着火堆坐在那里,而此时那架子上的那头羊已经烤了八分熟散发出惑人的气息,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气,大步朝他们走去。 “皇上,怎么说臣也算是您的长辈,怎就没喊上臣一声呢?” 安宁王已经不客气地加了进来,竟然没喊他一声,这些人太不够意思了。 “小气鬼,又没请你,你来做什么呢?” 苏流年有些没好气,这个男人竟然威.胁她! 此时她男人就在身边,还怕他不成? 安宁王将目光朝着苏流年身边的男子望去,眉头轻蹙,只见那男子一身玄色长袍,面冠如玉,气质高贵,一股风华乍现,确实是人间难得一见的***! 笑容温和,目光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可见此人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极好,但若论容貌,竟与花容丹倾有三分相似之处。 一下子恍然大悟,“你便是花容墨笙?花容王朝那在位四十六日的皇帝?” 也就是说是苏流年的奸.夫! “在下正是花容墨笙,安宁王有何指教?” 身娇腰柔易推倒,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且说年岁已经过三十而立,那一身风华绝代,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一些。 “没什么可指教的,只不过想告诉你离这女人远一些!” 说罢,白皙修长的玉指朝着苏流年指去,安宁王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虽说这个男人不论是相貌还是手段皆为上等,但他旁边那个女人他要定了! 若是平时,燕瑾必定阻止,可此时再怎么说安宁王也是他小皇叔,且花容墨笙他向来就看不惯他如此。 更甚者,他比谁都希望苏流年离开花容墨笙,留在他的身边。 也所以他一声不吭。 一旁的花容丹倾眉头轻蹙,看着安宁王所指的苏流年,也知道安宁王的用意。 他倒是没有插话,起身将那一头烤得已经喷香的肥羊又翻了个身,拿起一旁的刷子,沾了碗里的调料一点一点地刷在羊肉上,他倒是第一次亲自动手烤这全羊。 倒是花容墨笙笑了,朝着苏流年望去,询问,“这安宁王让我离你远点儿,你可舍得?” “舍不得!”苏流年老实交代。 花容墨笙又道,“老九喊安宁王一声小皇叔,此时这安宁王若是认真算起来,也算是我们长辈了,如此作风,却不似一个长辈所为,你说对么?年年。” 苏流年点头表示赞同,“安宁王这样的长辈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不.齿,竟然想要拆散我们夫妻两人!” 他什么时候成为他们的长辈了? 安宁王一张利嘴平时谈起生意来头头是道,且能占.便.宜就占.便.宜,占了不少的便宜,到了此处,却是一句便宜也沾不了! 花容墨笙将目光落在安宁王的身上,加深了唇畔如花一般的笑意,他道:“昨夜听闻你说安宁王正在选王妃,却不知可选出什么人选了没有?我可记得今日好似是期限已到。” 说到这话,安宁王笑了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目光落在一旁看好戏的苏流年身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更5000字奉上!今日总共更新2章共9000字,呼!亲,记得送咖啡,记得评论呦~~你们的支持就是最大的动力!!!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04章、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说到这话,安宁王笑了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目光落在一旁看好戏的苏流年身上。 “那便多谢阁下关心了,本王的王妃人选已经选出!” 他那自信的一句话,让一伙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惟独花容墨笙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丫。 眉头微微轻蹙,这个安宁王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除了他的身份之外,除了皇室撑腰之外,必有过人之处! “却不知道安宁王此回在三百多张画像中选出了哪一位如此福气的女子?媲” 花容丹倾询问,放下了手中的调料。 燕瑾见他已经有了选择,心里也松了口气。 “小皇叔如此说,朕就放心了,也算是对得起先皇了,对得起我皇室临氏的祖宗。” “此事,目前还是个秘密,等晚些皇上得闲空了,再来商谈个人婚姻吧!毕竟是小事,搬不上台面!” 且选的女人竟然还是原本要给皇上充实后宫的。 “安宁王婚事,怎会是小事呢?”苏流年一笑,一脸的谄媚。 赶紧来个凶巴巴又爱花钱的女人过来管死他吧,看他还敢不敢打她的主意。 “一会就轮到你哭了!” 安宁王暗忖,挑眉一笑,只觉得一种雨过天青,满心舒畅啊!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见安宁王春风得意,心思已经百转千回,而后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他总觉得安宁王的笑意藏了太多的算计。 而这一回的算计,还与他身边的女人有关。 花容丹倾淡笑着,眉眼一抬落在安宁王的身上。 “安宁王如此便好,只希望那三百多张的画像里确有安宁王瞧上的女人!” “好说好说!” 安宁王拿起酒喝了一口,那入口的醇香让他忍不住道,“皇上这酒你可舍得拿出来了!臣记得这金银醉价值不菲,一般人可是买不起的!” 就因为价值高昂,所以名为金银醉。 “朕可是一般人?”燕瑾问道。 安宁王又喝了一口才道:“皇上乃是天子,怎是一般人?”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安宁王手中的酒坛,淡笑,“金银醉在花容王朝也有,价值确实不菲,如此一小坛,花费上千两,若是百年金银醉,更是上万两的价值!” “那还比不上十一随手的一副画呢!” 苏流年一听这金银醉这么值钱,从花容墨笙的手中夺过,嗅了嗅只觉得酒香浓郁,却嗅不出是什么所酿制,比起桃花酿,各有千秋吧! “我喝一口看看!” “小口地喝,这酒有些烈。” 花容墨笙没有阻止,但出声提醒,她体内偏寒,这酒性(XING)烈,喝上一些倒也没什么大碍。 苏流年小口地喝了一口,只觉得酒香清冽,但入口微辣,不过香气浓郁,喝下一小口只觉得连胃都暖暖的,特别舒服,且唇齿留香,就连呼吸的时候,都能嗅得那独特的味道。 她呵了口气,吐了吐舌头,“味道真好,满嘴留香,就是还有些烈,还有些醉人。” 比起来她更为喜欢桃花酿,桃花酿入口的时候不会这么辣,那味道也沁人心脾。 燕瑾见她喜欢自然也高兴,便道,“没想到你喜欢,我那边还留有不少,你若想喝让人去拿就是,但可不能贪嘴了,这金银醉很容易醉人的!” 苏流年立即点头,这东西贵着呢,喝上一口那都可能是几十两或是上百两的银子。 此时花容丹倾拿起小刀朝着烤全羊上面切下了一小块,吹了吹才放到口中,而后他道,“应该是熟透了,味道不错,都动手吧!” 苏流年一听已经烤熟了忙将酒坛还给花容墨笙,上前看了看只见烤全羊的外表已经被烤得有些微焦。 上面刷上了调料更是散发出香喷喷的气味,特别是那一肚子里所包着的姜片,此时有些烤焦,里头的姜片散发出的气息与枯茗的味道完全将羊肉上的***味一并掩盖。 “好香的样子,特别是这外表烤得真美味!” 苏流年正想动手,那边花容丹倾已经将切下来的一块肉递了过来,苏流年立即接过,又听得他道,“小心烫!”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将酒坛放下,也拿了一旁准备好的小刀切了一小块下来。 肉很嫩,虽然外边有些烤焦,在吃在嘴里那一种感觉带着几分酥滑,且有枯茗的香气压住了羊肉的***味,加上那些调料可是御膳房的御厨亲自调出的,味道实在好极,让人十指大动。 苏流年舔了舔沾有油与枯茗的手指头,猛然地点头,“好吃!你们赶紧动起手来,当真不错,又香又滑!” 燕瑾见她一副馋样忍不住一笑,也拿了一旁的小刀,此时安宁王已经切了一小块下来递到了燕瑾的面前。 “皇上让臣来吧!” “小皇叔当朕没手没脚了?” 燕瑾挑眉问道,却还是伸手接过。 “臣不敢,虽在辈分上占了皇上一些小便宜,但始终是皇上的臣子!” 只希望晚些不要冲他大发脾气就成,他这是豁出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吃饱喝足之后,燕瑾回了御书房。 本想着昨夜未眠,此时休息一会,但想到还有许多事情还未处理,还是撑着往御书房忙活去了。 有些时候他真想将这里的一切全都放下,只是此时他若真的放下,便是将这片江山给了那些有狼子野心的人。 三皇叔永宁王虽也是临姓亲皇叔,只不过这天下若是落在此人手里,苦的可是百姓,但时候他必定养出不少贪官污吏! 此时的临云国虽然也存在贪官污吏,但总体来说还算是国泰民安,且之前一些受灾的地方,也已经得到了解决。 临云国若一直朝着这样的状态发展下去,一定会是个繁华的国家。 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皇上,是属下!”明晓的声音含着笑意。 燕瑾见他终于回来,想来是有要事禀报,便道,“还不给朕滚进来,可需要朕扶着你进来?” 明晓推开御书房将脑袋探了进去,见里头燕瑾正在忙碌而无其他人,这才跨进书房内。 而这一幕正巧让燕瑾瞧见,“做什么还需要偷偷摸摸的?还不快滚进来!” 明晓这才挺了胸膛一副堂堂正正男儿的模样朝着燕瑾正经八百地行礼。 “属下明晓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瑾最受不了他如此能装,手中的奏折一甩直接朝着明晓扔了过去。 “还不起身,你就是把朕给拜死了,朕也活不到万岁!” 这万岁有何用处? 繁华富贵,他更不看在眼里。 “别!皇上,这话要是让那些人给听到了,指不准又要对着皇上指手画脚的,摄政王最不喜欢听皇上说这样的话了!” 明晓起身,带着几分笑意朝他走去,“皇上,属下扮做永宁王府的下人,遇上花容墨笙又扮成花竹的模样在里头当起了神医,且独自有了一大间药室,因有法子医治好永宁王看上的女人,挺受永宁王器重!” 永宁王看上的女人? 他那三皇叔看上了什么女人? 不过听闻前些时日永宁王确实曾在找大夫,甚至还把御医叫了几名过去。 “那个女人是谁?”燕瑾询问。 “连青诗,花容王朝曾经的荣宠不衰的德妃娘娘,属下本也好奇那女人是谁,毕竟连青诗属下未曾见过,此事是从花容墨笙那边得来的消息,花容墨笙与连青诗深仇大恨存在着,没必要忽.弄我们!” 连青诗....... 原来如此! 那女人是稍有姿色,但也不至于如此,那永宁王莫非此时正被她所迷.惑? 这两人又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 “皇上!” 明晓看了看四周,想着此时虽然是御书房但最怕还是隔墙有耳,于是上前附在燕瑾的耳边一阵低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花容宁澜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小.腹还是有些疼,除此之外胸.口处也闷疼着,其余的磕碰与被揍的地方虽然疼着,但都是一些皮外伤。 听闻今日他们一群人在景天宫内烤全羊,而他却是疼得没胆子下.床,深怕自己这会要是怎么了,可不是要一直躺在床.上? 之前躺了几个月,他已经躺怕了! 苏流年看着本是漂亮干净的花容宁澜此时鼻青脸.肿,一边眼睛还是熊猫眼的状态,除此之外额头上有碰伤,唇角也还有血迹,脸上一片红.肿。 一张漂亮的脸蛋被毁了个七七八八,倒是那一双眼睛依旧明亮而清澈,此时更是因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起来更为纯真了许多,犹如个不曾涉世的孩子。 “小叔,燕瑾揍的?” 苏流年询问,见他一张脸被揍成这样,实在是....... 燕瑾所说的话她还真不相信,喝醉酒然后滚下阶接磕碰成这样,那么请问这熊猫眼是怎么从台阶上给磕碰出来的? 一想到自己被燕瑾揍成这样,便想到燕瑾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情绪低落,他才想着去逗燕瑾就为了让他心情舒畅,忍着疼被揍了一身的伤。 花容宁澜当即也顾不上疼,掀了被子就朝着苏流年扑了过去,狠很地掐上了她纤细的脖子。 “死女人,本王早就想掐死你了!” “老九,松手!” 花容墨笙见花容宁澜竟然直接朝着苏流年扑了过去,立即出手阻止,将花容宁澜揪回了床.上,这才去看正喘着大气的苏流年。 “怎么了?可被掐疼了?” “咳咳咳、咳咳.......” 苏流年咳了几声这才摇头,“没.......没多大的事!” 幸好花容墨笙出手及时,不然这喜欢横行的小霸王非把她的脖子给掐断的,那突然扑来的架势还是那出手的力道当真把她吓了一跳。 看来往后还是别单独这个危险人物相处一起,否则断胳膊少腿怕是常有的事情。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还是不放心,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脖子,只见白皙的脖子上被掐出了红痕,看来花容宁澜还真是下了狠心的! 当即转身甩手一巴掌落在花容宁澜的脸上,花容宁澜没有料到花容墨笙会出手打他,身子一软摔在了床.上。 而后捂着发疼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花容墨笙,一脸的委屈神色,“七.......七皇兄,你打我?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墨笙......” 苏流年也没有料到花容墨笙会替她出手教训花容宁澜,且那一巴掌的力道并不轻,当即吓了一跳,连忙拉上他的手。 “我没事,你别动怒,真的没事!” 她看到了花容宁澜怨恨的目光,也知道一直以来花容宁澜都是不喜欢她的。 恨不得除去了她! 若不是因为有花容墨笙还有燕瑾,只怕早在之前他就已经下手了! 虽然他也曾下过手,可最后还是没有得逞,几年前在七王府里的石室内,他刺在她胸.口处的那一剑,虽然好了伤疤,但只差了些距离,就伤到要害! 花容墨笙反握上她的手,目光淡然地望向躺在床.上目光哀怨且是愤怒的花容宁澜,他自是知道花容宁澜的感受。 若论起来,除了燕瑾还真少有人给他这么大的委屈。 他握紧了苏流年的手,才缓缓地道:“老九,你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若你还把我当七皇兄就该把她当七皇嫂,对她尊爱敬重,而非总是因看在我的面子上或是担心惹怒了燕瑾而对她虚情假意!今日起,若你不将她当七皇嫂,便也不用喊我一声七皇兄!” “七皇兄......” 花容宁澜委屈着,一直捂着被打疼的脸,那里被就被燕瑾揍了一拳,此时又被甩了一巴掌,此时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不过才掐她一下,又没把她给掐死了,凭什么就这么甩他一巴掌了? 此时竟然还用自己来威胁他! 花容墨笙又道:“年年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是我一生的挚爱!当初我登基之后,你虽受伤,但一心扑在燕瑾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怕你也不知道吧!” 花容宁澜本不想理会,却还是点了点头,那时候的他确实一心扑在燕瑾的身上,外头的事情鲜少理会。 只是在后来才知道花容墨笙突然之间退位,且让他的八皇兄登基为帝,解散了白衣卫,从此不知所踪。 “我并非与你相识了十几年的七皇兄.......” “啊?” 花容宁澜没有想到对方说出来是这样的话,还是诧异地张了张嘴。 花容墨笙又道:“你的七皇兄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被连青诗派人杀害,葬于连祈山上。” “那.......那你是谁?” 不是他的七皇兄,那么眼前这人是谁? 且刚才不是称是他的七皇兄吗? 苏流年也是清楚这里头的内幕,且花容墨笙早在昨夜就已经对她说起过那一件事情,她道,“他确实不是你的七皇兄,当年还是赵昭仪的赵盈生下一对双生子,只因花容王朝的记载,说双生子乃是不祥之物,不杀其一必成祸害,所以你父皇当年便将其一抛弃,而被抛弃的那孩子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走了!” “所以说......你若算起来便是......” 原本该排行第八的,他的八皇兄! 当年双生子只留下大皇子,因前六位都是公主姐姐,所以大皇子便排行第七,没有留下小皇子的位置,而后花容玄羿出生便让他排于第八。 “没错!” 花容墨笙点头,“再后来为报杀母之仇,弑兄之恨,所以我来代替了真正的七王爷,因我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声音也一致,所以你们没有猜疑。” 他确实从未有有猜疑,只是知道后来的七皇兄变得爱笑了,变得深沉了,变得让他感到有些敬畏,不如以往那般。 这几年,他在他的面前没太敢放肆! “可是......” 花容宁澜松开了手,对于他所说的话不知该不该相信,因为....... 他的七皇兄怎会死呢? 德妃那个臭女人怎会在几年前就把他的七皇兄给杀了呢? 但....... 这些年来他常去的七王府,那个让他感到敬畏的七皇兄并非他真正的七皇兄,但也是他的兄长! “若你不是我的七皇兄,那你叫什么名字?”花容宁澜问道,目光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花容墨笙,我当年被我师父抱走,他见我可怜,便为我取了这个名字,与我兄长的名字一样。” 他们都一样,命运却是天壤之别。 花容墨笙又道,“今日我只想告诉你,若你还肯认我这个兄长,便好好敬重你的嫂子,若再让我发现你对她有任何的不敬,老九,那便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还是觉得一天码6000字舒服,9000或一万以上的太折腾我了~~~收到13560384248送给作者1朵鲜花,13867851881送给作者2张月票~~~古文《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405章、赐婚?完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又道,“今日我只想告诉你,若你还肯认我这个兄长,便好好敬重你的嫂子,若再让我发现你对她有任何的不敬,老九,那便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丫” 一个他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人,岂能让人给欺负了去! 花容宁澜见花容墨笙虽然笑得温和,但是眼底的寒意叫他有些害怕。 他之前只是一直怀疑七皇兄的转变,以往的七皇兄待人皆是温和谦逊,虽然也爱笑,但他的笑容直达眼底,一片温和的笑,让人见了如沐春风。 可是眼前这个七皇兄,虽然没多大差别,可是总让他觉得有些敬畏。 “墨笙......媲”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这么严厉,又见花容宁澜还处于疑惑的状态。 她轻叹了一声,朝着花容宁澜道,“不论怎么样,我还是该喊你一声小叔的,我不需要你对我过于敬重,只希望可以和平相处,我知道你喜欢燕瑾,也因燕瑾的关系讨厌我,但是.......小叔,我喜欢的是墨笙,此时,往后,都会一直喜欢下去!且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会离开这里,所以我的存在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的威胁,只不过.......燕瑾的感情很执着,再者他的身份容不得他如此,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也希望燕瑾幸福!” 苏流年将花容墨笙的手捧着,转头朝他一笑,虽然对于花容宁澜刚才的举动还有些后怕。 但是看在花容宁澜也受了惩罚,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我.......”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花容墨笙见此也不说什么,牵着苏流年的手转身离开。 房间内,剩余花容宁澜躺在那里,此时那一边被甩的脸已经泛红且有些红肿,依旧是火辣辣的疼。 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刚才花容墨笙所说的他的身份还是让他接受不了。 真正的七皇兄已死,葬于连祈山上....... 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此时的花容墨笙便是彼时的花容墨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就是你要选的王妃?” 燕瑾看着画像上巧笑倩兮明媚动人的女人问道,声音带着一股隐忍的愤怒。 安宁王站于书案前面不改色地点头,“是,皇上!此人便是臣想要的王妃人选,还望皇上赐婚,为避免夜长梦多,便让臣早日与她完婚!” “赐婚?完婚?安宁王,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燕瑾盛怒之下,一拍书案,站了起身,朝着下面还不知死活的安宁王怒道。 “皇上息怒,皇上想让臣选个王妃,臣觉得这个女子已经让臣动了心,其余的女子再美好,也及不上她的一根头发丝儿,还望皇上成全!” “那谁来成全朕的心动?”燕瑾反问。 他的目光落在那一张水墨画像上,明明只是一副水墨画,没有上任何的丹青,可就是看着比那些上了丹青的女子还要吸引人的目光,眉目之间风韵极像,那笑容比春花灿烂。 就是那所描绘出来的轮廓都让人离不开视线,而他的目光落在那唇畔边的一抹笑意上。 画像上美丽动人的女子分明就是苏流年的模样! 安宁王竟然画了苏流年的画像,拿来与他说要立这个女子为王妃。 他让安宁王在那一堆画像中选一个女子为王妃,就是要断绝了他的念头,谁晓得他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不识好歹且光明正大地与他抢起女人来。 让他成全安宁王的心动,谁来成全他的? “皇上,叔不管,叔就是要这个女人,反正叔说过了,苏流年若成不了你的皇后就得成为你的小皇婶,不论如何不能叫人占了便宜!” 第一回,安宁王如此与燕瑾套近乎,自从燕瑾登基为帝之后,他便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皇上,绝对不会越了这个规矩! 而今日他与叔自称! “那你今日之举,就是想要独享了?小皇叔,你真以为朕会让你如愿?就算朕甘愿把她让你给,你觉得流年能同意这一门亲事吗?” 若不是不想逼迫,他会等到今日,早已将她强硬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他只是想要她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而非留下她在身边一辈子不开心! “不试试怎么就不会知道呢?” 安宁王淡然一笑,笑容中却藏着势在必得的架势。 “皇上,有些事情若自己不努力去争取,不耍点手段那是得不到的,就如做生意一般,今日皇上不去争取,那么苏流年也许哪一天便跟着花容墨笙离开了,皇上岂不觉得伤心?臣若今日不争取,也不会有得到她的机会,既然如此,何不一试?且皇上知道臣的心思,既然瞧上了眼就不会轻易放弃!苏流年的苏流年于臣来说,已经如银子一般,入了这眼,怎能不得到?” 燕瑾的心微微一震,有些动摇,耍手段....... 可是他不愿意对自己喜欢的人耍手段,那会让人觉得很卑.劣,他对谁都能耍手段,惟独对她不行! 虽然也知道若不这样争取,他必定不会再有机会,可若是用了什么手段,将来苏流年知道,必定恨极了他。 可以不爱,但不能够恨,他受不了苏流年恨他,受不了苏流年对他有敌意,受不了苏流年有一日会对他产生了疏离...... 这些会让他比死还要痛苦,也所以一直以来不曾采取手段。 见燕瑾神色似乎正在沉思,安宁王想着他已经动摇,又道,“皇上,你下个主意吧,是要让她成为你的皇后,还是成为你的小皇婶,一切都在你的决定!但是臣希望只有这两种可能,否则......臣自动采取手段!此事,绝对不能便宜了他人!” 得到一个女人,他自有自己的法子,只要留在身边,什么法子他使不出来? 想到这里,安宁王自信一笑,目光几分阴翳。 而燕瑾看到了他的目光,他摇头。 “小皇叔,苏流年一事,你别淌这水,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王妃人选,你重新好好选上一个,至于流年,你别再打她的主意,今日画像一事朕可不当回事,但若再执迷不悟,别怪朕不念叔侄之情!” 他都舍不得对她耍手段,岂能容忍别人如此? “皇上不怕后悔?”安宁王问。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燕瑾自嘲一笑,又道,“这是她的选择,若她执意要走,朕也留不住,但若有人想要耍手段对付她,朕也不会容忍!” 此话他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也许有一日在失去之后,他会后悔,可是从未得到过,又怎会失去呢? 有些时候,他能够体会花容丹倾当初的选择,在苏流年的心中当一个最为特别的存在,最起码苏流年此时待花容丹倾一如既往。 他就怕有一日,苏流年再不这么对待他,若是有她心中对他有疏离,怎受得住她的疏离? “皇上,不争不抢,必将失之!” 安宁王轻叹了一声,上前将自己所画的苏流年画像从燕瑾手里取走,“皇上,臣先告退!” 而他自是不会轻易放弃! 若他向来轻易言败,这生意也不可能做到此时这样庞大! “等等......”燕瑾唤道。 “不知皇上还有其它吩咐?” “把你手里的画像留下!” 燕瑾的目光落在那一副水墨画像上,瞥到那一头美丽的发丝,还有她微微勾起弧度的唇角,犹如盛开了花朵,心里生出了几分柔软,连同刚才的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安宁王目光泛出几分不舍,但想着此副画是他所画,这一幅没了,再画上几副什么神态什么举动他都能画得出来。 且一副画像的衣裳穿得有些多了,他可再画上几副衣裳穿少些的,想要有多少便有多少! 于是他当真上前,将画像奉上。 “皇上看得起臣的笔墨,实属臣的幸运,既然皇上喜欢,那这一副画像就献给皇上!” 他燕瑾会看得起他的笔墨? 他只是因这幅画像上的女人是苏流年! 否则他要这画像做什么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永宁王府内,环境高雅的客厅处。 永宁王神色几分担忧,站在宽大的厅内负手来回走了几趟。 连青诗见此,温和了眉眼,朝他一笑。 “王爷能为我担忧,实在是我的福气,只是一切顺其自然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永宁王听得她的话,神色一柔,心里更为更是化为了一片柔情,他朝着连青诗走去,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握上她纤细如玉的手。 “青诗,本王一定会医治好你身上的毒,那花竹不是说过了一定会有法子的?实在不能根除,那还能把这毒性压一压,减少几分疼?” 他只是想着离月圆之夜只剩余两日了,这两日他奉命下去,让花竹将解药研制出来,若是研制不出来,起码得研制出可缓解这***丹发作时所引起的痛苦。 那噬骨之痛,他看在眼里,恨不得替这个柔弱的女子承担了去。 连青诗摇头,“我在狼狈痛苦不堪的时候能遇上你,已经是上苍待我不薄了,且你不嫌弃我的身份,不嫌弃我的过去,还能如此待我,我已经心满意足,只可惜不能再我最美好的年华遇见你,否则一切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她知道她的身份终有一日会被识破,于是早在几日之前与永宁王坦白了一切。 倒是如她所料,这永宁王并没有因此而与她产生嫌隙,待她一如初见。 而她此时一无所有,且身中奇毒,也只能依靠于他了。 一番话说得永宁王心中一动,最美的年华,若能当年初见于她,他宁愿弃了此时所有。 难得出现一个能让他真正倾心的女子,永宁王紧紧地握上了她的双手。 “青诗,往后你就安心住在我这王府里,定然不会有人欺负,王府内的以往留下的妾室本王这几日必定将她们送走,只要你留得下来!” 她虽一头白发,可姿态万千,面容美丽,风华灼夭,岂是那些小妾可以相比的? 连青诗立即摇头,“万万不可!王爷这么一做,岂不是让人说我妒心太强容不下她们?且我容貌已经如此,且身子不好,怎配得起王爷?” 永宁王轻叹了口气,他向来少说甜言蜜语,此时为了让她安心,便道,“可在本王的心中,你却是无人能及的,就是一头白发,那也是最为美丽动人的!” 青丝化为白发,梳理得整齐,绾成美丽的发髻,配上那张妩媚风华的容貌,当真可谓风华绝代! “那是王爷不嫌弃!” 连青诗柔柔一笑,才道,“只不过这毒.......再过两日又是月圆之日了,我还真怕、真怕.......怕我自己会捱不过去......” 那样的痛楚,这大半年以来,她尝过无数次,每一次生不如死,若不是仇恨一直在支撑着她活下去,早已因捱不过这痛苦而自尽了。 再过两日...... 此时她惟有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花竹的身上,只希望他能研制出药来,就算不是解药也好,只要能缓解了***丹发作时带给她的痛苦。 永宁王.刚才自也是想到这一点,但见她娇弱的身子怎撑得住再一次的发作? 他自也是万分忧心。 “你莫急,本王已经宣了花竹,一会儿他便能过来,具体如何,问问他便知!花竹年纪虽轻,但医术高明,他自己也说了会有法子,你就莫要着急了!” 连青诗点头,“那就有劳王爷了!” 此时,外头传来了下人的声音,“禀王爷,花神医已到!” “快让他进来!” 永宁王松开了连青诗的手,端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对方美丽的侧颜上,目光灼热,这个女人当真有让他把持不住的时候。 当真是个***! 至从永宁王妃过世之后,近十年的时间,他未曾再动心过。 王府里的侧妃与其他女人也不过是为了发.泄.生.理上的欲.望,于他来说除了美色再无其它,而此时她们的美色却是远远地比不上眼前这个女子! 花竹迈着沉稳的步子朝他们走来,目光落在厅堂内坐着的两人,目光平淡无波,只是唇角轻微勾起一抹浅笑。 他道,“见过永宁王,不知永宁王将草民唤来有何用意?” 永宁王瞥了他一眼,神色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严肃,一张几分霸气的容貌此时更是显得威严。 他轻咳几声,才道,“不知花神医这些时日把药物研制得如何?再过两日便是***丹发作的日子,可有能先止得住这疼意的药?” 花竹沉思了一会儿,才点头,“回永宁王的话,这几日草民用心研制解药,但夫人所中的***丹并非一般毒药,想要研制出解药还需一段时日,但可止消魂丹发作时的疼意,草民已经找出一些眉目,只是......” “只是什么?” 永宁王立即问道,“可是有需要什么药材,若有药材不够,你说出来,本王定然将那些药材寻着!” 连青诗听了心中一动,目光几分热烈地朝着花竹望去。 有些眉目,就是说可先止得那些让她生不如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撑过的疼意再也不用受了? 花竹摇头,“并非药材不够,而是草民因为时间急迫,研制出来的可缓解消魂丹的药吃了下去,会有一些后遗症。” 后遗症...... 永宁王眉头一蹙,但也知道在时间上确实是太赶了。 之前请的那些大夫,包括皇宫之内的御医他也想了法子让他们出宫,皆都束手无策。 而眼前这人年纪虽轻,但对***丹的毒却有一些把握,若给他充裕的时间,一定可以研制出解药的。 “什么后遗症?”永宁王问。 连青诗目光也有些疑惑与焦虑,吃了那些缓疼的药物,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花竹轻蹙了下眉头,露出几分沉重,这才缓缓地开口,“夫人所中的***丹之毒,从脉象上来看,平时并无大碍,只有每月两次的发作痛苦难忍,若是发作时,想要强制性压制住疼痛,草民已经找到了药方,但那帖药方却有些伤身,服用之后,虽然能在发作的时候减轻不少疼痛,但之后会有几日的头晕目眩,虽然不大严重,可这帖药方若服半年以上,会经常性头疼发作,加速衰老!” 一开始听到有几日的头晕目眩且不算太过严重,永宁王与连青诗皆是松了口气,但听到最后那一句话两人神色微变。 特别是连青诗,毕竟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容貌,她本就生得貌美,此时又生得一头白发,已经极为痛苦。 若是半年之后因为药效产生的后遗症加速衰老...... 她忍受不了自己这样的年纪长满了皱纹,一脸的沟壑,白发脱落,那会让她生不如死!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永宁王询问。 见着连青诗神色一变,几分不忍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1200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406章、把他给亲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见着连青诗神色一变,几分不忍心。 花竹神色从容地道:“时间实在紧迫,草民研制不出其它的法子,不过草民建议夫人可在过几日发作的时候先服用下去,待时间充裕些,草民便能重新研制!定然不会需要服用半年,如此一来只要忍受每次发作之后的几日头晕目眩,倒也不会其它明显的不适!只不过草民尚未晓得夫人中毒深浅,这缓和疼意的药吃下,能缓和几分,尚未知晓,只有试过才知!” 连青诗松了口气,神色变缓,“那就有劳花神医了!只要能缓和上几分,便已感激不尽!” 别让她十五那日如果难受就好,她如今的身子再这么折腾下去,必定会捱不过去的媲! 花容墨笙还活着,且已经来到了临云国,甚至苏流年此时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能够就此死去? 一抹带着恨意的光芒迅速自她一双风.情的眸子闪过,这一道亮光却完全落入了花竹的眼中,花竹只是神色淡淡的,并不为所动。 永宁王自也是松了口气,喜上眉梢。 “既然如此,就听花神医的话,你觉得如何便好,明日晚上将药呈上即可!若你研制出来的药有效果,本王重重有赏!” “谢王爷!若无其它事情那草民就先回药室了!” 永宁王点头表示同意。 花竹道,“那草民告退!” 花竹在走出了主殿没多远就碰上了安睿世子临子素,他朝着临子素颔首。 “草民见过安睿世子!” 见他如此行礼倒也有意思,不卑不亢的,临子素淡淡一笑,自知这人不论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在他父王面前都是如此行礼,也不计较。 他道,“刚去见过我父王?” 花竹点头,“是!王爷刚询问了草民何时能将药准备好,与连夫人正在里头呢!” “情况如何?”临子素问。 花竹带着几分恭敬,他道:“草民已经研制出先压制住疼意的法子,只不过告知王爷与连夫人此药服用下去会有一些后遗症,不过若服用的次数少倒也并无其它大碍,只是每一次服用下必有几日头晕目眩,但缓解疼意可缓解几分,还是先试过一次才能知晓!” 临子素点头,“那有劳了!你先去忙!” 花竹点头并朝他一笑,“安睿世子,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花竹的目光在一旁的风景扫过,而后才道,“那位夫人可是什么来历,竟然能中得了此毒?这毒倒有几分有趣,草民向来喜欢研制奇异的药物,若能得知对方的身份,兴许能讨教一二!” 一开始临子素有几分疑惑,目光带着锐利。 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防备,却还是道:“只知来自于花容王朝,其余小王倒也不大清楚,若你有兴致,回头小王问问父王,那毒药倒是厉害,这么多大夫束手无策,倒是你年纪不过与小王一般,就有如此惊人的医术!” 花竹摇头,全当没有看着对方眼里的那一抹锐利神色,只是笑着。 “安睿世子谬赞了!不过此事就有劳安睿世子,草民急着将药在明日研制出来,便先走一步!告辞!” 临子素点头,看着花竹离开的背景,只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却不知道厉害到什么程度! 是否只是医术厉害,亦或是....... 临子素勾起淡雅的笑意,就连眸子里也染上了笑,这才转身朝着王府的主殿里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竟然消沉了下去,这两日燕瑾并没有来看他,且花容墨笙也离开了。 苏流年自从被他掐过一次之后,倒也没有单独过来看过他,虽然此时的花容宁澜还住在流年阁楼。 倒是花容丹倾过来看了他几次,甚至还亲手为他上药,俨然一副大夫的模样。 内伤倒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连.床.都.不.下了,一天到晚窝在床.上,虽说是在养伤,但已经不如以往精神。 花容丹倾见他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开始以为他是受伤难受,便询问他哪儿不舒服,只不过问不出个所以来。 本以为是燕瑾伤他伤到他的心,可此时看来除了这一点,似乎还有其余的。 毕竟燕瑾伤他的身子伤他的心也并非这一次了。 “有什么话是不能跟臣弟说的?你我虽非同母,但从小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你我年纪相差几个月,更是算谈得上话的!” 花容丹倾询问,膏药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发红的胸.膛处。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 “莫非........燕瑾揍你当真伤你心了?可据我所知,你也并非第一次被他揍过,就算是伤了心,也不会这么消沉地躺在床.上,还是........九皇兄移.情别恋了?若是如此倒也并非坏事,毕竟燕瑾是个男人,还是个皇帝!” 花容丹倾猜测道。 “哼!你才移.情别恋,我对阿瑾的心日月可鉴!” 花容宁澜叹了口气,而后将内衫拉开,翻了个身趴好,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他道,“十一,我后背疼,你帮我推拿推拿!” 花容丹倾见他后背的伤势确实像是被磕碰出来的,便问,“怎么磕撞成这样了?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我见阿瑾伤心喝酒,然后把他给亲了,阿瑾当时就懵了,反应过来把我揍了一顿,不过这一顿揍我是做好了准备的!后背这伤是让台阶给磕碰出来的。” 回忆起那带着酒香柔软的唇瓣,花容宁澜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难得品尝一次,被揍也算值得了,他并没有分毫埋怨燕瑾的意思,但是他相信总有一日燕瑾会懂得他的心。 花容丹倾想着燕瑾发懵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他看着花容宁澜的后背,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上面。 “你倒是大胆,不过臣弟还是挺欣赏九皇兄这样的做法,既然喜欢就勇敢地去追求,其实人生数十年,何不图个开心。想爱便爱,尽管会受伤!” 花容宁澜继续闷着性子,趴在那里又叹了口气,而后才问,“你真那么喜欢七皇嫂吗?” “你可从来不当臣弟的面这么称呼她的!” 花容丹倾听到“七皇嫂”三字轻蹙起眉头。 这称呼是他一辈子都喊不出来的,不论如何! “哼!还不是七皇兄威胁的......” 一想到今日的花容墨笙并非当日的花容墨笙心里就闷得厉害,可是,不论怎样此时这个七皇兄这些年来待他也挺好的,纵容着他。 花容丹倾承认,“很喜欢!但是我知道得不到便只有远远地看着她幸福就好,她喜欢七皇兄,我成全就是了!一开始我是想要得到她,可后来发现爱一个人也许不一定要得到,可远远地看着她幸福也就心满意足了。特别是在好几次以为她已经不在而绝望的时候,我便想着只要她还在活着,其余的都不求了!” 因为尝过,所以知道当时的感受。 在祈安城因为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尸体堆中,一具一具地去寻找翻弄。 想着她也许已经如那些腐烂的尸体一般,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已经死了。 从一开始的担忧,到疼痛,到最后再没有任何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是要做什么,成日行尸走肉一般,心里无怨无恨,无喜无悲,七情六欲仿佛一刹那间就离他远去。 这一颗能够再活过来是因为知道她还活着,活在某一个角落还好好的! 但不论怎么样,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是怕有朝一日抵挡不住思念,不肯再如此时一般满足。 人心都存在贪.恋,存在不满足。 花容宁澜又沉默了,也许是性格不同,花容丹倾在爱过之后,还能如此放手,淡然地与对方相处,而他爱上,就永远不懂得怎么放手,他会不计后果地去努力得到! 不论燕瑾的身份地位如此,当今皇上那又如何? 早晚有一日他必定让燕瑾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其实....... 若燕瑾把他压.在.身.下那也可以,因为喜欢,所以谁上谁下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一想到心中另一桩心事,花容宁澜闷着声音问,“十一,你知道的对不对?这个花容墨笙并非我们的七皇兄,他是.......” 见花容宁澜顿了下,花容丹倾便接过了他的话。 “他是当年被抛弃的双生子,我很庆幸他还在,虽然真正的七皇兄已经不在了。德妃所做的一切委实可恨!” 将药膏涂得差不多了,花容丹倾这才收回了手,将那件褪去了一大半的内衫给他拉起。 花容宁澜立即翻了身,将内衫穿好,而后被子一拉,盖在了身上。 花容丹倾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比起之前似乎伤得更重了些,特别是左脸上红.肿,几道红痕拼凑起来正是一个巴掌的痕迹。 他的手轻触着那一张被揍得几乎要认不出原形的脸上,轻扯一笑。 “臣弟可记得之前似乎没有这个巴掌印记,什么时候又给添上的?” 因这张脸本就伤得重,一时之间他倒是没认出这一处新伤。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轻碰了下还是疼得哼出了声,神色几分委屈。 “还不是七皇兄给打的!我不就碰了下七皇嫂,他便一巴掌给甩过来了!” 又没把她掐死,做什么这么认真,还真是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他却不知道其实花容墨笙甩这一巴掌的时候已经控制了不少的力道。 凭他现在的内力,若是真想狠狠地打,这一巴掌下去,只怕疼的不只是脸,脑袋都能飞得老远。 那一只玉手缩了回来,花容丹倾的眸光带着明显的怒意,他问,“你怎么碰的她?” 花容宁澜老实道:“掐她脖子!” 又没掐死!干嘛一个个给他这样的脸色看? 难道兄弟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什么时候的事情?” 花容丹倾又问,今日早上见着苏流年倒是没见着什么异样,看来并无大碍才是! 也难怪七皇兄会甩了九皇兄这一巴掌,若是他,只怕他也非甩不可! “前日!前日七皇兄带着七皇嫂过来,我也不过掐了她一下,又没掐死,做什么那样紧张!七皇兄让我若还当他是七皇兄,便让我也称那女人一声七皇嫂,喊就喊着,又不是没叫过!”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他确实挺想掐死苏流年的,那一刻他真的已经下了杀意,不过后来冷静之后,倒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下这个手。 若他杀了苏流年,别说花容墨笙不会放过他,就是燕瑾也不会放过他,更不会原谅他。 “往后任何事情自己掂量着,流年并非你可随意欺负的!” 花容丹倾扔下了手中的药瓶子,起身离去。 花容宁澜只觉得一室的寒意,刚才那一记眼神有冰冷,冰冷中带着愤然,看来花容丹倾真的生气了! 他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也懒得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宁王一旦有了目标,便不会放弃。 此时他看中的是苏流年,并且与大家说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若是当不成皇后,就得当他的王妃! 二者只能选其一,再无别的选择! 此时他难得破费,从他那好几个金库之一的地方选了一支价值不菲的簪子。 墨玉簪,听闻是当年前打造帝王令的时候,所用剩余的墨玉,而后让安宁王给拐了过来。 他看着那一块还未琢磨的璞玉,见那形状便让宫内的玉匠雕琢了这一支簪子,身形如蛇,簪首为莲,通体晶莹黑得发亮,一眼瞧去便可知价值不菲。 曾有富商想买这一支簪子,开口叫价上万两白银,安宁王自是舍不得,甚至有人叫价到了百万两黄金,安宁王依旧舍不得卖掉。 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此时他看着锦盒中价值连城的墨玉簪,想着把它送给苏流年到底值得或是不值得,伸手捂上心中,只觉得还是有些闷疼,有些不舍。 最后他咬了咬牙,先把这个女人给哄到手了再说! 合上锦盒想着这一支墨玉簪戴在她发上模样,一定也挺好看的。 虽然她戴着那一支紫玉雕琢而成的紫惊天簪子也有出尘的味道,但这墨玉簪高雅很也适合她佩带。 流年阁楼对他并没有什么禁令,自然是随时可进入,他站在阁楼前先是打听了苏流年此时的位置,这才朝着园子里走去。 未到园子的时候,便听得园子内一阵嬉闹声,他轻勾一笑,又听得里头传来了声音。 “大大大.......” “一定是大!” “小小小,一定要小啊!” “哈哈,本姑娘就赌大的!此回,一定让你们输到脱.裤.子!本姑娘今天的赌运就是好!” 赌博....... 这个女人竟然还好赌? 安宁王有些心惊胆战,可别将来把她娶回了王府,将他所有的财产全都输光了好! 临云国内好几处大赌场是他的产业,可要让人记着绝对不能叫这女人入了赌场! 安宁王走进了百花齐放的园子内,只见一方地方,六七个人围在了一起,有宫女有太监。 还有一个最为明显的人儿,一身雪白,乌发披肩,部分发丝成髻用簪子绾住,一身的清雅美丽,在人群里竟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这个女人就是一开始那个满脸都是伤疤的女子? 此时伤疤已经褪去了许多,剩余淡淡的伤痕,再过些时日便能完好无损。 他见过她上着精致妆容的模样,美得倾国倾城,自有一股独特的风韵,特别是眉眼之间那一股风情,与唇畔上的笑靥,总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人觉得惊艳。 他安宁王见过的女人也不少,起码这些时日三百多张的画像看来看去,就是觉得那些画像上的女子还没有眼前这个女人一半的姿色。 此时苏流年一笑,继续大声喊着大,其余几人有喊大也有喊小,一群人喊得特别起劲,而苏流年甚至是挽起了袖子,露出白皙匀称的一截玉臂。 安宁王只觉得心里一动,突然有些魂不守舍,莫非这样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心动? 他一手拿着盒子,另一手捂着胸口的位置,那是心窝,里头那一颗心此时跳得特别欢畅,一下一下强而有力,仿佛想要跳了出来一样。 低下头,他甚至可以看到那胸口的起浮如此明显,这颗心此时是怎么了? 他见过真金白银激动万分,但这颗心也从不这么夸张地跳动着! “大大大!哈哈,真的是大,给钱给钱!” 苏流年看着那骰子上的数,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朝着几名宫女太监拿钱,那些人倒也乐呵呵地把钱给了,而后另一轮又开始。 安宁王看着她收钱的时候那动作特别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亚于他的,忍不住一笑,又见她的面前堆满了不少的碎银子,而一张脸笑得极为明媚与灿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560384248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lili程送给作者2个188红袖币荷包。谢谢亲们的荷包,我继续码字,迎接末日!一定要写到最后!! 第407章、真想尝尝你的味道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安宁王看着她收钱的时候那动作特别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亚于他的,忍不住一笑,又见她的面前堆满了不少的碎银子,而一张脸笑得极为明媚与灿烂。 他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并且挤开了身边的太监蹲在了苏流年的身边丫。 那太监玩得正开心被人这么一挤,轻叱道,“别挤咱家呀,没瞧见手气都变差了吗?” 苏流年呵呵一笑,“手气都跑本姑娘这里来了!来来来,这回本姑娘赌小!” “咱家赌大!媲” “奴婢跟着主子赌小!” “奴婢此回却是要赌大的!” “.......” 安宁王瞧见他们玩得开心,竟然连他这么一个大活人挤了进来竟然也没有发现是他,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此回这陌生的声音终于引起了他们一群人的注意,苏流年就在他的身边,听得声音转头一看,吓了一跳。 “安宁王.......” 这身娇腰柔的男人怎会在这里? “奴婢拜见安宁王!” “奴才拜见安宁王!” 一群宫女太监吓得立即下跪行礼,全没了刚才的欢乐,原来刚才挤他的人是安宁王,那名太监吓得魂儿都丢去了一半。 安宁王见此架势忍不住一笑,“都起身吧!本王倒是扫了你们的兴致,本王有事与你们主子谈谈,你们该做什么的做什么去!” 苏流年见此,也知道这人胆小鬼是没敢再玩下去了,就是再玩也玩不出刚才的气氛。 于是让人把各自剩余的钱都拿走,自己则是抱了一大堆的碎银子放在夜香那里,并且交代要保管好。 安宁王学着她的样子,往地上一坐,目光含笑朝她望去,听得苏流年问道,“不晓得安宁王舍得放下赚大钱的时间来我这边,有何贵干?” “本王求皇上赐婚,把你许给本王!” “啥?” 苏流年一愣朝他望了过去,“安宁王开什么玩笑?” 把她许配给这个男人? 他觉得燕瑾会同意吗? 他觉得她苏流年会同意吗? 他觉得花容墨笙会同意吗? 安宁王摇头,“并非玩笑,皇上不是让本王在画像中选一个王妃吗?本王就挑了!” 苏流年疑惑,“那与我何关?” 他选他的王妃,怎么样也选不到她这边来吧!再说那画像中她可是看过的,都是官家千金,且她苏流年还是有夫之妇! 安宁王把玩着手中的盒子,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端详着,只觉得这么近看,虽然可以看到不少淡色的伤疤。 但这一张脸上的五官确实很是迷人,眉如黛,眼若秋水,便是一幅上好风景,琼鼻精巧,唇色嫣红如花瓣。 这让他越看越是满意,安宁道,“本王选了你的画像!” “然后呢?” 苏流年继续淡定,她不相信燕瑾会答应安宁王如此荒谬的请求。 对于她的淡然,安宁王兴致更浓,他道,“本王自己画了你的画像,呈给了皇上,反正你自己考虑着吧,是想当皇后呢?还是想当我王妃?若你选择了当皇后,本王自是不会与自己的侄子抢女人,若是当本王的王妃那自是最好!” “我苏流年已经嫁人好几年了,你觉得我有可能再改嫁?”苏流年反问。 这安宁王竟然画了她的画像拿给燕瑾,以她对燕瑾的了解,燕瑾一定不会答应的! “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今日起,在你还未抉择之前,本王会追求你,一直追到你愿意为止!” 他勾起唇角,将手中的锦盒递到她的面前,“送你的,打开看可还喜欢?” “呦――” 苏流年几分惊诧,“小气如斯的安宁王肯拔毛了?” 这女人可否别这么嚣张? “本王小气归小气,但也懂得哄女人的,快打开来看看,兴许真会喜欢呢!” 价值连城,若是不喜欢....... . 那他得再回去翻翻那几个金库了。 苏流年看了看那精致的锦盒,虽然好奇这个小气的男人会送她什么礼物,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无功不受禄!且我也不好跟你收这礼物,谁不晓得你心思不正?” 安宁王一副好伤心的模样,“说的什么话?谁的心思能比得上本王的?还心思不正,快拿去,拆开看看里头的东西,这可是本王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如此慷慨,岂能就此收到拒绝?” 这簪子多少人抢着要,这个女人就不能看它一眼吗? 苏流年还是没有接,继续摇头,“我要礼物也要我们家墨笙送我的,拿你的有什么好?不拿!” 安宁王当真郁闷了,他第一次想送东西给女人,还这么直接遭到拒绝,这叫他情何以堪? 于是他干脆将手里的锦盒塞到她的手里,“让你打开就打开,哪儿来那么多话?” 苏流年看着手中的锦盒,又瞥了眼身边的安宁王,最后还真将盒子给打开。 只见里头安静地躺着一支簪子,墨色一般,色泽温润,竟是块上好墨玉雕琢而成。 簪身如蛇,形状流畅,簪首为莲,通体晶莹黑得发亮,那莲花雕琢得极为好看,且有两三朵。 一朵盛放,一朵含苞待放,还有一个只是小小的花苞,小小的花苞偎依于上,栩栩如生,形状极为好看,她的手指轻触那墨玉只觉得一阵冰凉的温润。 好眼熟的玉质!通体纯黑,那色泽特别漂亮,于是苏流年从怀里摸索了一阵,这才掏出那一枚帝王令。 安宁王瞧见那枚帝王令神色带有几分恭敬,没想到皇上竟然还把这帝王令给了她,足以想象她在皇上心中占有多少的位置了。 如此一来,他更是要把她留在临云国! 苏流年看着手中的帝王令,又看了看锦盒内的簪子,色泽一样,材质也似乎是同一块凿出来的。 她轻撞了下安宁王的胳膊,“你瞧,材质一样的,长得还真是不错!这.......价值不菲吧!” 她虽然不大懂得这些货,但见这材质一样,且墨玉是拿来打造帝王令的,这支簪子的价值怕是超乎她的想象,可是...... 这安宁怎么舍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来给她? “嗯,这帝王令是一块墨玉材质,打造完帝王令还剩余的墨玉遗留了下来,直到前几年本王看到一些记载,这才去向先皇要了过来,让玉匠雕琢为簪子,怎么样不错吧?送你!” 安宁王难得大方一把,且出手非凡。 苏流年当真有些感动,这簪子确实价值不菲,且造型她很喜欢,只不过....... 她将帝王令藏回了怀里,而后锦盒一合,她把盒子还了回去。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拿了岂不是欠了你一份人情?再说了,你的心思的可一直都是知道的,还跟皇上请求赐婚,此时再拿这支簪子给我,别人还以为我真答应了呢!” 她可不傻,虽然喜欢那簪子,但也不一定就要得到,况且她已经有一支千金难买的簪子了,此时正绾住她的发髻。 安宁王看着又回到了自己手中的锦盒,神情微愣。 “苏流年,本王第一次送女人东西,且还是从金库翻了不短时间才翻出来的,你竟然......不收!” 说罢,他直接去抓苏流年的手,将锦盒放回了她的手里,勾.起一抹难得邪魅的笑意。 “苏流年,你胆敢再把这东西还回来,本王......本王非叫你好看!” 有人送个礼送得如此艰难吗? 还要连带威胁的! 苏流年看着手中又多出来的锦盒,觉得自己捧了火炭一般,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宁王,这东西你还是送给你未来的王妃好,我无福消受!” 安宁王的好心情全数被破坏,突而就朝她靠近了许多。 因苏流年的身后有棵大树,此时她就靠在了树干上,安宁王一手撑着树干,一面欺近,几乎是将她环在了怀里。 因为靠得近的缘故,他甚至嗅到了她身上一股独特清新的幽香,忍不住地又凑近嗅了嗅,只觉得一阵沉醉。 苏流年往后仰去,见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立即去推他的胸膛,只不过安宁王也是从小习武的岂是苏流年能推得动的? “你做什么?还不快让开!” “真香!” 他轻叹了一声,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带着几分灼热,此时他只想去尝尝那两片薄唇的滋味...... 苏流年因他的靠近,与那灼热的目光脸上还是很没出息地发烫起来,毕竟眼前这人可是个男人,且靠得这么近,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尽可能地朝后贴着树干,有些没好气地道:“安宁王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让开,莫名其妙,我已经嫁人了,就算没嫁人,此时你也不该如此!” 安宁王自是不会因为她的话语而有所退缩,扬起魅笑,欣赏着被他几乎是圈在怀里的女子。 此时因为两人靠得相近,苏流年一张俏丽的脸庞浮起了两抹美丽的嫣红,那唇瓣更为娇艳了几分,双眸如秋波一般,盛着怒意,却是极为风情的姿态。 这个女人真是越看越美了,他甚至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美到这样的一个程度,靠近之后只想更近,然后将对方占为己有! “你曾说过男人的身.子是有需求的,以往不觉得怎么样,甚至想着自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今日......苏流年,本王尝到了何为欲.望,真想尝尝你的味道.......” 说罢,他就这么欺压了过去,目标正是她唇上的那一抹嫣红。 苏流年吓得大叫出声,双手死死地抵在他的胸.前,忙喊,“这礼物我收了,我收了就是!呜呜呜.......你这王八蛋能不能别再靠近了?” 安宁王轻叹了一声,但也没有松手,只不过在就要碰着她的唇时也停了下来,只觉得对方那一阵吐气如兰让他舍不得撤走。 原来女人于男人来说竟然有这样的诱惑,以往三十年的岁月他真是白过了! “不如这簪子你别收了,本王只想亲亲你,这唇.......真美,想来一定极为可口!” 他空出一手顺着她美丽的唇型轻轻勾画她的唇线,两人靠得极为相近,而他噙着满足的笑意。 苏流年只觉得唇上一阵麻麻的酥痒,那柔软的指腹就这么停留在她的唇上,顺着唇线勾画,似乎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恼怒,却又无路可退,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安宁王,簪子我收了,你别逗我玩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走开,把你的手拿开!” 安宁王轻笑一声,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没想到这个女人娇羞的模样更为美丽,忍不住地差点就控制不住欺了上去。 “流年,你可晓得本王三十年以来,第一次觉得女人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啧啧――原来你细看之下,模样也挺好的!不如......让本王亲你一下,亲一下给你一万两如何?” 虽然挺贵的,但心中的***越来越是强烈,从未有过的感觉! 如此一来哪一日她当了皇后,他也舍不得,不如就只当他的王妃好了! 亲一下一万两? 这男人舍得? 苏流年只觉得今日的安宁王是不是脑袋被门 苏流年立即摇头,“礼物我收下了,有什么事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行么?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不该不收你的礼物,不该骂你王八蛋还不成吗?” 安宁王难得见她这么低声下气,也觉得自己这么一来有些过于着急了,忍了忍还是把手从她的唇上移开,也朝后退了些距离。 苏流年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憋死她了! 这个男人还真说亲就想亲啊,她深呼吸了口气这才抱着盒子往一旁挪了挪,只想着如果安宁王再敢如此,此回她一定撒腿就跑! 早知道这个礼物会带来这样的麻烦,她当时就收了,反正这东西价值不菲,她拿了还算是赚到,且还能让安宁王心疼一些时日! 她却还是谄媚一笑,“安宁王,这礼我便收下了,多谢安宁王的好意,此物价值不菲,近日宫内不太平静,这东西我便先拿回去藏好了!此时正值初夏,百花绽放,安宁王不如就先赏赏花儿!告辞,告辞了!” 苏流年抱着手中的锦盒忙要起身,只不过安宁王双手往她肩膀上一按。 “怎么急着离开?这才见着本王,不如陪本王谈谈天说说地如何?啧啧――今日本王也不晓得如何了,见着你,只觉得魂儿都让你勾去了一大半!” 他安宁王胆敢对天发誓,这一辈子说过的肉麻话就今天了! 但是见苏流年那神色便觉得满心的愉悦,原来逗这个女人乐趣这么大! 就不知她的心中怎么把他踩踏上一万遍了! 苏流年本想站起来的,被他这么一按又重新坐回了地上,而安宁王就蹲在她的面前,几分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安宁王言重了,安宁王的魂儿只需要回去对着金库银库里的银子望上一望,保证七魂六魄立即全数回来!” 今日的安宁王实在很不对劲,以往的他还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今日却是想着与她亲近! 安宁忘一笑,将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锦盒上,才道,“记得明日得戴上这支簪子,否则.......下回,可不只是亲你的嘴,本王非把你剥得干干净净!” 苏流年一手揪紧了衣襟,暗骂了声色狼! “我先撤了!已经到了喝药时间,还是安宁王也想跟着?” 她得跟侍卫说上一声,往后安宁王入她流年阁楼,必定经过通报,待她同意了才能放行,否则...... 那不是等于放了一头色.狼进来? 一开始以为他对女人没多大兴趣,毕竟一想到女人会花他的钱,这人小气包包到现在还未娶妻。 可今日...... 不止送来了一支价值不菲的簪子,还对她动手动脚的,言语上皆是挑.逗的语气! 不过此时让他跟上,倒也不怕,起码一个夜香如此护主就绝对不会放任他胡来。 到时候夜香见她眼色,把守在阁楼外的侍卫唤来,惊动了燕瑾,还怕一个安宁王吗? 安宁王再如此,那也得尊称燕瑾一声皇上,辈分上虽然大燕瑾一倍,身份上燕瑾可是九五之尊! 安宁王点头,“去喝药吧,本王在这里待一会儿,午膳便陪你一块儿用,如何?” 苏流年自是点头,而后起身,见着安宁王也起了身,她突然朝他靠近了几分,盯着他的脸看,抬起手在他的脸上轻碰了几下,眉眼一弯,含着笑意。 她一反刚才的姿态,此时一副痞子样,笑道:“近看才发现原来安宁王的皮肤这么好,长得还真是秀美俊雅,看得本姑娘一番春.心.大.动!” 柔软的指腹轻碰于他的脸上,一股熟悉的清雅幽香沁人心脾,且又因她的触碰,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心里衍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柔软。 只不过当他沉醉于那一股温柔的时候,却突然之间瞧见苏流年神色一变,那一只本是万分温柔抚着他脸的时候,化为拳头狠狠得朝他的脸砸了过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我喜欢阅读1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们,世界末日来了,我还活着,你们还好吗?嘻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408章、嫂子与小叔谈讲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不过当他沉醉于那一股温柔的时候,却突然之间瞧见苏流年神色一变,那一只本是万分温柔抚着他脸的时候,化为拳头狠狠得朝他的脸砸了过来。 那速度很快,快到安宁王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意识到的时候,脸上已经狠狠地挨了她这么一拳头,直直叫他往后倒退了三步。 “苏流年!丫” 安宁王捂着被揍过的脸咆哮出声,这个是女人吗? 他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媲? 动不动就这么砸他的脸! 苏流年冷冷一笑,美眸半眯,“安宁王,别以为本姑娘好惹,下回胆敢再如此放.肆,本姑娘定让你在皇宫之内裸.奔三圈!” 该死的王八蛋威胁她,吃她豆腐,占.她.便.宜,真以为她苏流年好欺负的? “这墨玉簪子就当作是你对我道歉的礼,想要再拿回,门儿都没有!哼!”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见着安宁王捂着脸的模样,这一拳头她可是一点儿也不留情,只怕得让他的脸肿上几天了。 而后她捧着锦盒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院子,留下捂着脸一副吃疼模样的安宁王。 这女人下手也不懂得轻些么? 他安宁王这张脸皮极好,这回怕是得毁去几日了! 不过见她跑得跟兔子一样的速度,忍不住还是一笑,而后暗想今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突然对这个女人衍生出这样的情愫来? 此时被揍,本该心里一阵恼怒,恨不得冲上去好好把她给教训上一番,可为何心里一点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安宁王自己也疑惑着,将手从脸上放下,只瞧见脸上一阵泛红,且已经有淤青浮起,而他的手缓缓地覆在自己的胸口处感觉那心跳。 比起刚才依旧迅速地跳动着。 完了完了,他难道真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心跳加速,便是因为喜欢吧? 安宁王有些不安,又有些愉悦,摸上自己的脸想着刚才苏流年对他做过的举动。 虽然到最后一拳头揍到他的脸上,可之前那温柔的触摸,还有那清雅的芬芳,竟然觉得这一拳头也算是值得了? 安宁王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不是步了花容宁澜的后尘? 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寒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喝完药,苏流年看着那一只锦盒。 想到安宁王之前的举动心里一阵不爽,可又想到自己那一拳头落在他的脸上,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些。 她让夜香将这只盒子给藏得远远的,夜香看着锦盒,想到之前他们在花园里头赌钱的时候,主子的手上并没有这只锦盒。 而后安宁王来了,主子回来之后手里就多了这只锦盒,莫非这锦盒便是安宁王送的? 想到皇上让她防备安宁王,夜香便有些疑惑,她问,“主子,这可是安宁王送的?” 那安宁王小气成名,不舍成名,怎会舍得给别人送礼? “因为不安好心!” 苏流年一笑,扬了扬还有疼的拳头,但一想到安宁王看她的目光,心中还是有些发毛,这个男人怎的就突然如此了? 夜香轻蹙眉头,看着手中的锦盒,想着此事一定要跟皇上禀报,这些时日安宁王似乎....... 心思跟以往不大一样,连皇上也都开始防备着。 于是她问,“主子,不知安宁王送了什么东西给主子了?” “价值连城的墨玉簪,材质与帝王令一样,倒真是挺值钱的!” 她也不能理解安宁王怎就真的舍得了,那时候五万两的银子就跟她要了好几天,还是燕瑾让花容宁澜还了,安宁王这才善罢甘休,否则成天过来缠着她讨债! “啊――” 夜香惊诧了一声,与帝王令一样材质的墨玉簪,那东西的价值可是连城,安宁王怎就真的舍得了? 夜香捧着手里的锦盒,神色越发地崇敬,此事一定要禀报给皇上知道! 苏流年看着夜香离开的身影,泛起一笑,她的生活,夜香自是会报到燕瑾那边,看来这回安宁王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见夜香就要跨出大门的时候,苏流年又道,“等等!还有一事!” 夜香转身,“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今日起,安宁王若是想来我流年阁,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一律拦截在外!” 不能太没规矩了,否则这安宁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难道不知道她苏流年最讨厌让人威胁了吗? 普天之下她也只让花容墨笙一人威胁,其余人....... 想太多了! 夜香闻言,似乎嗅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按理来说,安宁王一直以来入流年阁楼都是自由进入,从不需要禀报的! 今日这是怎么回事了? 但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夜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苏流年想着花容宁澜此时还在她这边,因为身子受了不轻的伤,燕瑾倒是没有让他回长青阁,这几日都住在她的流年阁,更是一步也不曾踏出房门。 是否该去看看他? 毕竟从辈分上算起来,还是她的小叔,是与花容墨笙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于是她让人炖了些鸡汤,捧着一碗鸡汤敲响了房门。 里头没有声音,苏流年便直接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走去,这才见着花容宁澜并没有睡,而是沉默地躺在那里,双眼并无波澜。 苏流年朝他走了过去,心里有几分忐忑,毕竟花容宁澜向来与她不对盘! 前两日才想掐她脖子,今日...... 谁晓得会不会又来掐她脖子了! 她本不想单独见他,但想着自己也没必要防他如此,且花容墨笙也放过了话。 “小叔,你没睡啊?我让人给你炖了些鸡汤,你起来喝一些好吗?” 苏流年站在了床边,目光透露出几分期盼。 听到声音,花容宁澜只是轻哼了一声,苏流年见他脸上的伤是有些好转,不过淤青依旧存在,而花容墨笙甩下的那一巴掌的痕迹却依旧存在。 “小叔,起来喝一些吧,趁热喝了,燕瑾这几日事务繁忙,总不能还让他过来哄着你喝鸡汤吧!” 无任何波澜的美丽双眼,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泛动了下,如碧波一般,最后花容宁澜还真乖乖地坐起了身。 苏流年微微得意了下,果然是把燕瑾搬出来就有效果,于是立即捧着鸡汤上前。 花容宁澜接过,咕噜几口喝了下去,顺便擦了擦嘴巴,这才反应了过来,问道,“七皇嫂,你没往鸡汤里头加毒药吧!” 他们两人有仇,这女人又喜欢记仇,也不知道是否做了什么动作。 “那挺遗憾的,忘记加了!下回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她苏流年看起来就那么歹毒吗? 不过想到很早以前的那一次,向来养尊处优的花容宁澜被她整得跑了一天的茅房,拉得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她心里就感觉到一番暗爽。 花容宁澜瞥了她一眼,“要是本王今日哪儿怎么了,那便是你害的!” 苏流年接过了碗,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 “小叔,我们讲和吧!以往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可好?我既是你嫂子,便一辈子都会是你的嫂子,我只当墨笙的妻子,一辈子都只会是他的妻子,于你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威胁!” 花容宁澜又哼了一声,一副特别别扭的样子,苏流年忍不住觉得好玩,把碗扔在了一旁,坐在了床边,露出灿烂的笑容。 “小叔,就冲着我喊你一声小叔,且你也喊我一声七皇嫂,就足以证明你在心里还是把我当嫂子的对不对?墨笙虽然不是你真正的七皇兄,但他也算是你的兄长,而且他不介意在你们的面前当真正七王爷的替身,你们喊他一声七皇兄也是可以的!” “那又怎样?”花容宁澜问。 “所以,我们讲和吧,往后就像一家人,如何?”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本王这一家人可大得很!哼!”花容宁澜撇过了脸。 “因为墨笙把你当兄弟,所以我把你当自己人!你自己想想吧,讲和的好处多得很,一来省得你七皇兄忧心,二来你也省得每一回看到我就如同看到仇人一般,三来,我见着你,也不用成天想着你又要打我!那一天,你可有想过把我掐死的后果?” 后果....... 花容宁澜冷静下来是想到了,若那天把她掐死了,花容墨笙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且有可能从此失去他。 而燕瑾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十一也不会原谅他的! “哼!”花容宁澜继续轻哼。 苏流年看了忍不住笑,“我知道其实你已经动心了,小叔,就这么说了,往后你我见面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嫂子与小叔那样,别再一看到对方就恨不得把嫂子往死里掐,虽然挺多时候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那我跟你道歉!” 说着苏流年当真起身,朝着花容宁澜深深地鞠躬! “小叔,今日之后,你我再见就如家人一般吧!所谓长嫂如母,往后谁若欺负了你,你告诉我一声,我一定挺你到底,就是燕瑾再揍你,我也一定把他揪来跟你道歉!” 把燕瑾搬出来,那便是她最大的真诚了。 长嫂如母....... 这女人想当他母妃? 不过那一声挺到底的话,说得还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中听。 花容宁澜看着她娇小的模样,就她也想保护他? 忍不住还是轻哼了一声,“谁要你保护了?本王还需要你一个女人来保护吗?” 苏流年笑了笑,朝他凑近了些,从怀里掏出帝王令给他瞧。 “听闻见此令如圣上亲临,你说说我能保护你吗?”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那一块令牌,眼角微微一抽,燕瑾待她果然极为特别,深怕她在皇宫之中受了什么委屈,竟然真把这一块帝王令给了她。 他往后一躺,道:“困了你出去吧!本王还得再睡一会儿!”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来看你!” 见花容宁澜确实不想再理会她,苏流年只有识趣,反正慢慢培养,总有一日花容宁澜一定能将她当正他真正的嫂子的! 见他身上的被子只盖到肚子处,苏流年弯身给他拉了拉被子,这才拿起空碗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她的温柔,让他心里觉得暖暖的,多少年来,没有一个人如她这样会给他掖被子。 他虽为九皇子,却从小失去母妃,是乳娘带大的,只不过乳娘也怕他,也所以从小在母爱这一块他感受到的极为少。 平时都跟着他的兄弟混,兄弟又不是母亲,且年纪相仿,自然不会做到这一点,可就是刚刚苏流年那么平常的一个举动,让他觉得...... 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情愫。 花容宁澜的目光落在那一床被子上,想着刚才苏流年给他拉被子的样子,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柔软。 是否因为这样,所以花容墨笙那么喜欢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月圆之夜,正是十四之后,十五的子夜之时,一种闷闷地疼爬上了四肢百骸,而聚集的地方直往胸.口那一处地方冲去,从闷闷的还能忍受的疼到剧烈起来。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连成诗从一开始的隐忍,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捂着嘴儿痛喊出声,浑身已经冒起了冷汗,揪着被子翻滚着。 胸.口的位置那疼越来越是尖锐,四肢百骸的疼意,席卷而来。 听到她痛苦的声音,立即有丫鬟去请永宁王过来,永宁王并还未入睡,此时正在药室内与花竹研究那些草药,听着花竹对于草药的见解。 而一旁的药炉上正冒着疼腾腾的热气,一股奇异的药香洋溢了整个屋子。 听到丫鬟的禀报,永宁王再也坐不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脸的焦急。 “花神医,这还要再熬多久呢?已经沸腾了好些时间了,就不能再快些吗?” 花竹将永宁的焦急看在眼里,此时他的神色也染上了几分焦急,他道,“王爷,这可急不得,不把药的成分用慢火逼出来,并没有起多大的效果,还望王爷再耐心等等!” “这......这还要等多久啊,连夫人的毒又发作了,那样的痛苦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花神医,本王就求你了,想想法子吧!” 永宁王此时全无了平时的淡然与威严,看起来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妻子而焦躁。 只不过在花容花竹的眼中,这一切却是可笑之极。 一个时刻想要造反的王爷,野.心勃勃,此时竟然为了一个狡猾且歹毒的女人如此求他! 而那连青诗还真有这样的本事,让永宁王牵挂他至此! 将来也不怕没机会好好折磨,且说他们安稳的日子也差不多就要到头了。 他如看戏一般,却还是一出他精心策划出来的戏! 于是花竹走到了炉子旁,拿着一双筷子搅拌了下里头的草药,又夹起来看了看草药的颜色。 这才道,“已经差不多了!但药效如何,还得看了连夫人饮下的反应如何!” “好好好!” 永宁王见他这么说此时才安了心。 连青诗脸色发白,眼里藏满了痛苦的神色,她虽然疼,却还是顾及了自己的形象,她美了一辈子,就算是毒发作也不能将她的美丽夺走。 当时在花容韵礼眼前,她害怕他看到她发作的样子,几十年在他的身边,她给他看到的都是她最为美丽、最为高雅的一面。 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就连哭,也该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而此时,她疼得想死,但因为她知道永宁王会来,也只能忍着那噬骨的疼意,就是痛苦,就是狼狈,也该是美丽的,让人想要怜惜的姿态。 所以她抱着被子,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面,神色很疼,却不敢如刚才那样疼得翻滚。 只是此时恨不得有一个人可以把她给敲晕,就算是在睡梦中痛苦,也比如此清醒的时候好! 她越疼,神志便是越为清晰,而此时的她痛喊出声,一脸的汗水,美眸盛满了泪水,大口大口得喘息着。 而此时,外头传来丫鬟的声音,“王爷来了!” 永宁王亲自端着碗,风风火火急急赶来,花竹紧跟于他的身后,两人入了连青诗的房间。 但见连青诗躺在床.上疼得一脸的汗水与泪水,痛苦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喊出。 一张脸不见任何的血色,听到声音,眸子微抬,蓄满了楚楚动人的神色。 那散落下来的白发,只映衬得她的肌肤更为惨白,犹如鬼魅一般,却是风华依旧。 永宁王只觉得心口一下子就揪紧了起来,急忙朝她走去,“青诗,青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似乎感冒了晕忽忽的,难受得紧,且觉得发冷,呜呜~~真是难受,我睡觉去了,各位亲,晚安~~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409章、吾家小叔初长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永宁王只觉得心口一下子就揪紧了起来,急忙朝她走去,“青诗,青诗.......” “王爷......你杀了我吧!好疼,好疼啊.......王爷,救救我......啊――我要受不了,好疼,好疼啊......” 她痛苦地喊出了声音,此时的她只想一头撞死,只想了结了这样的痛苦,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丫。 她还有仇恨,关于司徒鸣空的一切还未完了。 包括害她如此的花容墨笙,她还未亲眼目睹他的死,怎能就此死去,便宜了他人媲! 花竹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情绪无任何波动,也没有透露出分毫出来,只是见永宁王上前想要喂连青诗的时候,他立即上前。 “王爷慢着,先让草民把脉一下!” “这.......花神医,劳烦您快些了!” 眼见她痛苦的样子,永宁王自是希望这一碗下去对她的痛苦有帮助,但是花竹是大夫,自是要听他的,只不过此时的他心急如焚。 虽然舍不得看她如此痛苦,却还是将位置让给了花竹,连青诗喘息着气,目光带着痛苦还有没有掩藏住的恨意。 花竹隔着衣袖,将玉指探在对方的脉搏处,好一会儿才将手放下。 “王爷,喂夫人喝药吧!” 亲眼目睹她的痛苦,心中无半分的波澜,是否他也厌倦了仇恨? 只不过此时就算是他放下了仇恨,这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他与苏流年的! 永宁王点头,迫不及待地坐在了床边将连青诗扶起。 “青诗,诗儿,乖,把药喝下了就不不会这么疼了!” “嗯......啊......” 连青诗呻.吟出声,顺着永宁王的力道起身靠在他的怀里,就着碗的边缘,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下,而后她再也顾不上其它,将自己的身子挤入了他的怀里,狠狠地抱着。 “王爷,救救我,我好疼......好疼啊......救命啊......” “砰――” 那一只碗滚落地上,碎成了好几片,永宁王将怀里痛苦万分的女子紧紧地抱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痛苦。 “诗儿,诗儿,一会就不会这么疼了,你忍着,忍着点啊!” 而后一脸担忧地朝着花竹望去,“花神医,这效果得多久才能见效呢?” “大概再过一会儿吧,不如王爷就在此陪陪夫人,草民先告退了!” 永宁王也知道急不来,虽然心中见她这么痛苦万分的焦急,他点了点头,而后一门心思放在连青诗的身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候,怀里的人这才缓缓地安静了下来,同时似乎也松了口气,一双手依旧将他抱得紧紧地,紧揪在他后背的衣上。 “青诗,可还难受吗?” 永宁王看着她的模样,只见月光中她一头白发,脸色依旧苍白,唇上的嫣红早已没有分毫的血色,脸上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泪水,奄奄一息地靠在他的怀里。 “王爷......好累......” 连青诗虚弱地出声,但是今日的发作比起以往已经好了许多,起码疼了一个多时辰,而非十二个时辰,此时疼意被压了不少。 胸.口处的地方还是闷疼得厉害,四肢百骸更是提不起分毫的力气,仿佛刚才的痛苦已经用去了她大多数的力气。 脑袋晕忽忽的,眼前的人几乎是重影,她想,这应该就是花竹所说的后遗症了吧! 见她已经不再喊疼,永宁王这才松了口气,依旧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诗儿,你可是吓坏本王了!本王就担心你如之前几回那样!幸好这药的效果还不错!此时哪儿感觉不舒服呢?” 连青诗没有说话,实际上她已经筋疲力尽,且此时看东西都是晕忽忽的,索性连眼睛也不睁了,就这么一直安静地靠在永宁王的怀里。 但进她如此疲惫,永宁王本想将她放回床.上,但又舍不得松开她的身子,虽然刚发作后浑身都是汗水,可他只觉得一股属于成熟女人的芬芳萦绕于他的鼻端。 永宁王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会儿,这才将被子一拉盖在两人的身上,就这么将她一直抱在怀里。 夜很静,一个沉睡着,另一个虽是清醒,却如沉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宁王一大清早便把自己打扮得神清气爽的,一大早起来先是沐浴而后熏香。 又把自己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挑了个浅蓝色玉冠戴上,且用一支乌黑的簪子固定住,做了妆饰。 身上着一袭浅蓝色长袍,绣着精致的纹路,一副翩然佳公子的形象。 哪儿都好,可惜脸上多出了一块小巴掌大的淤青,那处地方正是昨日让苏流年给揍出来的成果。不偏不倚地就在左脸上眼睛正下方。 花容丹倾见安宁王一早折腾,本就长得俊美,此时这么一番举动下来,倒也俊美无俦,且带有几分阴柔之相。 难怪苏流年总说这个安宁王一看就是个身娇腰柔易推倒的主儿! 想到此,忍不住感到好笑。 而他就真的这么笑出了声,安宁王回头瞧见花容丹倾如此,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才问,“如何?本王这一身打扮看起来是否更为精神了许多?” 起码他自己是已经很是满意了! 就不知苏流年看了他这一副模样是否满意? 是否会被他一下子就给吸引了? “安宁王的气质自是非同凡响,却不知安宁王一早到现在又是沐浴又是熏香还换了新衣,如此一番动作下来,不知为何?”花容丹倾询问。 “也没什么,就是出去走走。” 怕花容丹倾跟上去坏了他的好事,安宁王又道,“早前就听闻你的笔墨值钱,不如......你若有空,画几幅如何?本王前几年开了家字画的铺子,目前尚缺乏好字好画,若能将你的字画挂在里头,想来生意一定不错!” 花容丹倾自是不会吝啬,听得他这么一说,便点头。 “承蒙安宁王看得起,过几日便将字画奉上!就是......安宁王脸上的伤势从何而来?” 安宁王想着又要有笔银子可赚,自是满心欢喜,但一听花容丹倾说到他的痛楚,下意识地伸手抚上那一处淤青,神色微变几分尴尬。 “这......这是昨日上茅房天色太黑给不小心撞到柱子处了,倒是无大碍,就是影响了本王的容貌!” 他最讨厌脸上有伤了,如此明显,难道让他学女人往上抹胭脂不成? 花容丹倾自是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说破,他道,“往后上个茅房还是让侍卫跟着,以防万一,灯笼可也要多带几盏!” 安宁王笑着点头,便转身从容地出了长青阁楼。 花容丹倾见他离开,几分疑惑,这安宁王似乎从昨日回来就不大对劲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宁王风度翩翩地来到了流年阁楼的门前,若脸上那一块淤青能够消除掉,那一定更为完美,他轻捂着那一块还疼着的淤青,眉眼之间全是笑容。 只不过正当他想要抬脚而入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八名侍卫一个个将他拦在了外头,安宁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好大的胆子啊,连本王也敢拦!” 为首的侍卫道,“回安宁王的话,主子吩咐了,今天起若安宁王来流年阁楼,必须通过禀报!” 这女人,竟然给他玩这套? 安宁王笑了起来,“连本王也需要禀报?那还不快去禀报!” “是!”立即有侍卫迅速离去。 安宁王轻呼了口气,想着苏流年看来真开始防备他了,连入流年阁楼也需要通报! 想来昨日他确实有些太操之过急了,让她起了防备之心,可是昨日...... 他会这么做,确实是属于情不自禁。 他安宁王对一个女人情不自禁了! 那一股属于她的独特的清雅幽香,似乎还萦绕于鼻尖,轻轻一嗅便可闻到,沁人心脾。 燕瑾远远地就看到了安宁王徘徊在流年阁楼前,他几步朝他走去,轻勾一笑。 “小皇叔,这是怎了?” “臣拜见皇上!” 听到燕瑾的声音,安宁王立即转身行礼。 “免了!”燕瑾抬了抬手。 安宁王起身道,“皇上今日不早朝?臣可听闻皇上近些时日忙碌得很。” “是挺忙碌的,只不过女人的事情也不该忽略了,今日不早朝,朕这一整天就陪着流年!小皇叔若没其它事情便退下吧!” 燕瑾一笑,轻哼了一声,这小皇叔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吗? “这......皇上,臣自是有事,小九伤得不轻,臣身为长辈便过来看看!” 幸好一个小九还在这里养伤着,起码能找了个借口。 燕瑾笑了起来,端详着眼前的安宁王,见他脸上的淤青带着几分的兴致询问,“小皇叔这张脸是怎么了?淤青得好生严重,可得让太医好好看看!” 安宁王也笑了起来,“这没什么,昨日喝了些酒踉跄一步,磕碰到了柱子,倒是无碍!多谢皇上关心!” 燕瑾的笑意却有那么一丝耐人寻味,“那就好,朕还以为哪个女人如此大胆,一拳头揍在了小皇叔的脸上了。” “呵呵......皇上多虑了!” 安宁王尴尬一笑,想来皇上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只不过他要打死不承认,被女人揍,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安宁王的身上了! 正在此时,那名侍卫去而复还,见着皇上在此赶紧先行了礼,才又道,“禀报安宁王,主子暂时不想见安宁王还望安宁王改日再来找主子!” 安宁王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倒是燕瑾开了口,“小皇叔不是想要见九王爷吗?怎么流年会这么说?” “这......安宁王一笑,也不晓得怎会如此,皇上既然也要进去,不如......你我叔侄两人一块儿进去,臣去瞧瞧小九此时如何?若他已经伤好些了,便接他回长青阁楼,也省得看他一趟需要走这么长远的路!” 安宁王尴尬地笑着,心里却已经把苏流年狠狠地恨不得掐她几下才好。 “既然如此,走吧!” 燕瑾迈步入了阁楼,安宁王随后跟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看本王不把你杀个片甲不留!”花容宁澜笑出了声音,带着几分得逞。 苏流年轻哼了几声,“你以为现在想杀我是那么容易的吗?” “那你就挣扎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哈,起码不会死得跟以往一样地难看!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以为我还会怕了你不成?” 突然“砰――”地一声,屋子的门被人用力地踹开,只见燕瑾脸色几分惨白,目光充满了担忧,朝他们望来。 苏流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花容宁澜自是一番恼怒,正想发泄一番,但见破门而来的人是燕瑾,一张恼怒的脸此时透露出几分惊喜。 “阿瑾.......你怎么来了?” 花容宁澜立即扔下手中的棋子,起身朝他走去。 燕瑾看了一眼依旧鼻青脸肿的花容宁澜,又见苏流年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两人之间摆放着一盘下了一半的棋子。 想来刚才他们正在下棋,而非他所想象中的花容宁澜又想欺负苏流年了! 苏流年但见燕瑾的架势与他的神色,突然之间明白燕瑾如此所为何故,她露出一笑。 “燕瑾,小叔正与我下棋呢,这些时日与你下了不少的棋,倒也进步了不少,此时小叔想杀我片甲不留也没那么容易了!” 花容宁澜自然也清楚燕瑾的紧张与担忧,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但还是朝他走去。 “阿瑾,是担心我伤了七皇嫂?放心吧,我已经与七皇嫂讲和了!” 也所以他今日才愿意下了床过来陪她下棋,且没有动怒,没有动手,只是偶尔动动口。 苏流年赶忙起身,走到花容宁澜的身边一拍他的肩膀。 “是啊是啊,我们已经讲和了,今日起长嫂如母,我挺着他,任何人都休想欺负我们家老九!”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是啊,阿瑾,所以你可以不用担心我欺负七皇嫂了!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苏流年心里暖暖的,没想到跟这个小叔讲和,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一大早花容宁澜主动过来见她,虽然别扭了点,但真的从头到尾没有给她颜色看,且还主动与她下棋,当真有一种吾家小叔初长成的感慨。 左一声七皇嫂右一声七皇嫂,燕瑾听得心里一阵酸涩,但见花容宁澜与苏流年讲和,心里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看着花容宁澜一脸的伤,且一身上下的伤都是他下手造成的,此时他问,“伤势可好些了?” 花容宁澜愣了下,此时的燕瑾正在关心他? 立即一脸感动地上前,“好很多了!” 苏流年轻笑出声,吩咐夜香去泡了茶,并端了些点心过来。 三人入座,撤走了棋盘,难得气氛融洽。 花容宁澜有些小小的后悔,若之前自己对苏流年好一些,那么燕瑾会不会也会对自己好些呢? 毕竟自己对燕瑾没有什么威胁,他喜欢的是他,不是苏流年! 想着,他从盘里拿了一块芙蓉酥递到苏流年的面前。 “七皇嫂,你尝尝看!吃一口芙蓉酥,再喝一口清茶,唇齿留香!” 苏流年感动地接过芙蓉酥咬了一口又喝了口茶立即点头,“果然人间美味!” “阿瑾,你也尝尝!” 花容宁澜也拿了一块芙蓉酥递到燕瑾的面前。 燕瑾见苏流年吃得开心,也不想破坏了此时的气氛,点了点头接过花容宁澜递来的芙蓉酥,咬了一口,等到咽下的时候又喝了口茶,果然是唇齿留香! 花容宁澜心里一阵满足,拿眼偷偷地乜斜着燕瑾,但见他的唇沾了些茶水,此时更想做的便是扑过去舔掉他唇上的那一滴晶莹的茶水。 只不过为了这样的好气氛,他不能! 自从尝过他的味道,这些时日他满脑子都是与他缠.绵的样子。 单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浑身发热,身上某一处地方胀.痛得很,得不到安慰,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燕瑾自是瞥见了花容宁澜的目光,心里多少有些不悦,暗暗地骂了声死.变.态,真是给点阳光他就灿烂! 但见他难得对苏流年好,且主动陪她解闷,心里再多的气也消散了不少。 此时这一处屋子气氛融洽,但那边安宁王已经寻了过来。 入了屋子见三人谈笑风生,而苏流年正坐在燕瑾与花容宁澜的中间,此时头发上依旧戴着那一支紫惊天簪子,而非听他的话戴那支他送的墨玉发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Hisoka冰玉送给作者3张月票,dianna9999送给作者30朵鲜花与188红袖币荷包,好久没有收到这么多的鲜花了,谢谢亲~~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410章、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入了屋子见三人谈笑风生,而苏流年正坐在燕瑾与花容宁澜的中间,此时头发上依旧戴着那一支紫惊天簪子,而非听他的话戴那支他送的墨玉发簪。 最后他将目光落花容宁澜的身上,“没想到小九你在这里啊,害本王一番好找!” 安宁王又道,“臣拜见皇上!丫” “原来是小皇叔,起身吧!过来坐着!” 有他在,这人胆敢对苏流年动心思,他倒要瞧瞧如何大胆媲。 安宁王入座之后,苏流年的目光落在安宁王脸上的那一片淤青上一下子就噗嗤笑出了声来。 “我说安宁王这一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莫非.......调.戏女人给揍的?” 胆敢调.戏她,非把他揍出印子来! “哇!小皇叔,莫非真去调.戏女人了?阿瑾不是让你选王妃吗?情况如何?” 他躺了好几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错过了! “这.......” 安宁王尴尬一笑,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狠狠地先瞪了她一眼,胆敢看他笑话! 燕瑾含笑道,“听闻昨日夜里,安宁王喝了些酒踉跄一步,磕碰到了柱子,才撞出这样的伤势来!看来往后酒还是要少喝一些呢!” 苏流年却是若有所思地摇头,“那倒好象不是,我记得昨日傍晚就有听到侍卫在说安宁王的脸受伤了,既然是我傍晚听来的消息,怎会晚上安宁王才去撞的柱子呢?” 还撞柱子啊! 明明就是被她揍的好不好! 苏流年摸了摸拳头,倒是没那么疼了! 此时的安宁王只怕是死要面子,不敢说出来了吧! 安宁王神色一变,随即又笑了开来,望向苏流年的时候,目光带着几分警告。 “本王却不知原来流年这么关心着本王,那传言可能是错了,本王确实是昨夜才撞着了!” 而后他将话题一转,“小九伤势可如何了?本王想接你回长青阁楼,省得见你一面或是喝杯酒都要跑这么老远!” “我倒是觉得小叔就暂且住在合理吧,他伤势还未痊愈,便在这里休养,等好了再搬回长青阁楼,燕瑾你觉得如何?”苏流年问。 燕瑾点头,“既是如此,便在这里住下吧!把伤养好了,再回长青阁楼!” 而后警告似地瞪了一眼花容宁澜,随即笑开。 最高兴的便是花容宁澜了,如此一来岂不是能够天天看到燕瑾? 当即就笑得一脸的纯真,这嫂子果然是好样的! 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也就属于今日才感觉到有嫂子的好处! 安宁王想到如此一来也好,此时他入流年阁楼需要通报,但也可借此为理由进流年阁楼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因花竹的药还算是有效果,连青诗所中的毒发作时也得到了控制疼痛,已过两日,连青诗依旧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这便是花竹所说的后遗症。 但对于连青诗来说,虽然昏沉,但已经好过撕心裂肺的痛楚了,那些折磨她真的不想再要了! 如此她只能依靠花竹研制出真正的解药,在他的身上,她看到了希望! 也因此,第三日连青诗好了许多的时候,把花竹约了出来,永宁王盛情款待,出席的人除了永宁王、连青诗、花竹,还有临子素。 丫鬟过来斟了酒,连青诗端起酒盏,朝花竹一敬。 “花神医,前几日我中毒发作,幸得你开的药方暂且压住了毒,我便敬你一杯!” “连夫人客气了,这是草民理应该做的!”花竹也举杯饮去杯中的酒。 “花公子果然医术高明,多少个大夫束手无策,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造诣,小王佩服!” 临子素一笑,朝着永宁王望去。 “爹,您瞧当时儿子给您推荐的人才如何?” “我儿果然是好眼光!”永宁王赞叹! 看人他确实还比不上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 “王爷有此儿子,真是好福气!” 连青诗笑道,笑容却有几分苦涩,她也有儿子,不论是哪一方面都如此优秀,可为何到了最后与她走到这一地步? 十一....... 下意识地连青诗伸手抚上自己满头银发,这一副样子,她最为不想让人见着的就是他了。 花容丹倾就是斩断了他们母子的关系,可在她的心中,他依旧是她唯一的儿子。 疼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给他! 那帝王之位,她努力了这么久,最后成为了一场闹剧! 花容墨笙轻易得到,却又轻易放弃,到了最后还是便宜了老八花容玄羿! 永宁王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儿子,点头,“本王有此儿子,也一直觉得好生福气!” 花竹却将连青诗所表露出来的情绪看在眼里,只是轻笑着,而临子素虽然含笑,目光却不离花竹的神色。 感受到旁边的目光,花竹朝临子素笑道,“草民多谢安睿世子夸赞,草民有几两重心里还是知道的!” 于是他又朝着连青诗望去,“连夫人莫要着急,只要等销.魂.丹的毒清除了,这一头白发还能化为青丝!” “当真?” 连青诗急忙询问,目光带着惊喜。 永宁王也激动地朝他们望去,只是临子素却在这一瞬间眸子发寒,一阵幽静的光。 “是!” 花竹点头,“既然之前那一帖药对于连夫人所中的销.魂.丹有抑制疼痛的效果,那么想要研制出最后的解药便也不难,且这一头白发,草民也有办法让它恢复。连夫人花容月貌,若是一头青丝,那必定更为添色不少!” 一句话说得永宁王心情大好,他拍手道,“子素,赏赐花神医黄金万两,此事交代你去办了!” 临子素点头,“父亲,孩儿知道了!” “多谢王爷!”花竹轻笑。 正在此时有些上了年纪的管家焦急地跑来,他道,“王爷,世子,不好了,永宁王府被包围了!” “什么!”永宁王一拍桌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余几人也都愣了下,将目光落在管家的身上。 “回王爷的话,奴才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是外头都是侍卫,把我们王府全都包围了,皇上的陪读明晓大人已经冲进来了!奴才这才赶紧过来通报王爷与世子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永宁王恢复原来的威严气势,目光落在连青诗的身上,他道,“诗儿,你先寻个地方躲藏一下,只怕此回过来的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王爷......” 连青诗也有些忧心,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这个人可不能有事,若他出了事情,她中的***丹该怎么解? 临子素也道:“连夫人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此回应该是针对我父亲!” 永宁王点头,“子素你连连夫人先去躲避,皇上还不知道你还活着,此回便是针对于我!花神医也与你们一并先走!” 临子素想了想自己的处境,若让皇上知道他还没有死,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只有点头。 “既然如此,爹,你好生应付!我们先走!” 话音刚落,那边已经传来了训练有素的脚步声,很快就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为首之人便是明晓! “永宁王,这一回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 “你――你好大的胆子闯入本王的王府,来人将他押走!” 随着永宁王的声音一落,立即有无数人涌了出来,只不过在明晓的一个眼神之下,双方很快动起了手。 永宁王的人马虽然功夫不错,奈何抵挡不住明晓带来的人马,没几招之后一个个被擒住。 明晓露出一笑,挥了下手,才道,“本王奉皇上之命,过来擒拿心存谋反之心的永宁王,曾数次谋杀皇上未遂的安睿世子!来人,将这里所有人全数擒拿!一个也不许放过!” 很快便有侍卫潮涌而来,将里头包围得密不透风,此时连青诗冷冷地笑开。 “就你们几个也想拦得住本宫?永宁王,你说怎么办?” 永宁王抚着短须,目光蓄满了严肃之意。 “本王一心为着皇上着想,此时反过来被说心存谋反!我儿生死未卜,此时眼前这位并非我亲儿,乃是本王思念孩儿多年,偶然见着这孩子与我孩子有几分相似,便认为义子,这么做难道本王这么做也有错吗?” 明晓冷笑着,“有没有错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自会定夺,来人,全部押走!” 哼!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 立即有侍卫上前试图擒拿,只不过连青诗早已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她左手抓住临子素,右手抓着花竹,试图连这两人带走,只不过面对这么多的侍卫,她一个人也反抗不了。 花竹淡然地看着一切,也看着那一只一直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心里冷笑着。 若不是看在他能医治她所中的销.魂.丹,这个女人会这么护着他吗? 若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个女人还会如此吗? 只怕恨不得一剑刺人他的心窝!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连青诗知道临子素武功不弱,便将他松开,只护住花竹,空手挥去朝他们袭击而来的侍卫。 临子素的武功几年之后自是进展了不少,且见他抽出对方的长剑,一剑过来斩杀数人,且从不留情,鲜血很块地喷溅而出,旁边的人皆被喷溅了一身。 明晓朝后退了几步躲过鲜血,拔剑而起,朝着永宁王攻击而去。 永宁王身为皇室之人,在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也习过武,功夫自也是不弱。 而明晓的功夫虽然不及燕瑾,但从小跟随燕瑾一起学习,倒也小有成就,很快他便与永宁王纠.缠一起,而后侍卫纷纷而上,倒也很快就擒拿住了永宁王。 场面有变,临子素顾不上这么许多,他看了一眼已经被擒拿住的永宁王,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皇上知道,否则必死无疑。 当即使出虚招,趁对方不备,从一旁侍卫教少的地方杀了出去。 花竹本想去追,但一手被连青诗抓住,便也随着连青诗几分狼狈地躲闪。 明晓看着花竹狼狈的样子,唇角一勾带着笑意,没想到装得还挺像的! 连青诗的武功不弱,虽然还带着花竹,却也让侍卫不得近身。 花竹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脚步一个不稳,身子朝前倾去,连同连青诗也一并绊倒在地,立即有侍卫上前以刀架在他们两人的脖子上。 花竹喘了口气,“看来此回新仇旧恨皇上可要一并儿算了!” 连青诗面露不甘,也知此回若被压在临云国的帝王面前,什么话也都说不清楚了,若是永宁王勾.结于她一并图谋造反,那便是死罪! 一想到花容丹倾还在临云国的皇宫之内,心里一紧,可是要牵连于他? 眼见连青诗被擒,永宁王面露怒色与担忧。 “诗儿!你怎么样了?” 连青诗摇头,而后朝着明晓望去。 “这位大人,我不过是永宁王的客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明晓朝她走近了几步,笑道,“我可没忽略你刚才那一声‘本宫’!连青诗,花容王朝废帝宠爱的德妃娘娘,只不过此时已经不再是皇室的人!我可没随便冤枉人吧!来人,将他们一并带走!” 明晓看着临子素离开的方向,虽然已经派了不少人去追,但临子素向来狡.猾,且武功不弱,只怕要将他重新擒拿还得花一番力气。 此人若不除去,必定是一个祸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永宁王、连青诗与花竹三人一并入了天牢。 燕瑾得知此事,心头的烦恼去除了大半,只要将永宁王关押,列出他的罪行,除去他,剩余的人马便也不成气候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不得不除,那便是已经逃掉的临子素! 他这个堂兄的能力他早在之前就已经知晓,且此人心思歹毒,手段残忍,连他都差点命丧他手。 景天宫殿内,明晓看着悠然品茶的燕瑾,他道:“皇上,属下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说罢!” 他轻声道,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搁。 明晓想着心里的事,还是下了决心,眸子中闪过一丝锐利,他道:“皇上,此时花竹已经被关入天牢,到最后皇上还会放他出来吗?” 燕瑾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花竹的身份皇上也是晓得的,此时他就在天牢之中.......若皇上就此将他除去,流年姑娘.......便不会离开!” 明晓见燕瑾神色微变,但想到燕瑾对苏流年的喜爱程度,若哪一日她走了,他便成为一具空壳! 于是又道,“此时,若把他除掉,神不知鬼不觉的!花竹的身份今日所见之人没有人清楚他是花容墨笙,如果皇上下不了这手,属下愿意代劳!” 燕瑾心头一震! 让他除掉花容墨笙...... 如此一来若让苏流年知道此事,她岂不是要恨他一辈子? 燕瑾摇头,“此事莫要再提,如此卑鄙做法,朕不会做的,纸包不住火,若哪一日暴.露出来,你让朕如何面对流年?” 况且他于花容墨笙,还隔着一层恩情! 若当日没有他那一纸飞鸽传书过来,若没有他的解药,只怕此时的皇城已经乱成一团。 或许过些时日他们也能找出原因,但只怕为时已晚,皇城内外依旧人心惶惶,且不知又要丢掉多少百姓的性命! 就冲着这一点,他不能在利用完花容墨笙就对他下杀手,这也不是他燕瑾的为人! 明晓朝他跪下,尽管此事大逆不道,可他还是要说! “皇上,属下知道你对流年姑娘的心思,也知道你用情至深,也有可能流年姑娘一走,你将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也或许这后宫之中再不会入其它的女人,难道皇上甘愿将来独孤一生吗?皇上,属下知道您不会对流年姑娘放手的,既然如此......为何不为自己争取?皇上,花容墨笙留不得!” 就因为从小跟随他的身边,了解于他的性子,所以他才会这么说,只希望别在苏流年离开的时候他才后悔。 此时,正是一个大好时机! 燕瑾摇头,脸色一阵惨白,他知道明晓的意思,也知道明晓的用心良苦,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虽然他已经有些心动了! 且早在之前,他已经动了这样的一个心思。 若花容墨笙不见了,苏流年或许会伤心几年,可是时间转移,再伤心终也会被时间抚平,到时候,她的心思是否就会放在他身上了? 明晓所言皆是为他着想! 且若有一日苏流年离开,他刚怎么办? 习惯了她的存在,若她离开了...... 他燕瑾还会是燕瑾吗? 可否还会把一门心思放在朝政上? 还是换来一个昏君?他不知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560384248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圣诞节到啦~祝福所有的读者朋友们圣诞节快乐!!可以在今日收到许多许多的礼物哦~~么么,爱你们!~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11章、把那些女人纳入后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还是换来一个昏君?他不知道...... “皇上,属下自知这行为卑劣,可是为了皇上的未来着想,属下希望皇上可以考虑,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属下必定取走花容墨笙的人头,且能做得滴水不漏!” “不――媲” 燕瑾摇头,“对于花容墨笙以礼相待,朕知道你的心意,明晓,对于流年,朕不能有分毫的过错你明白吗?流年嫉恶如仇,若有一日她知道花容墨笙发生了什么意外与朕有关,那她就不会原谅朕,永远都不会!丫” 他承受不起自己最喜欢的女人恨他! 那他宁愿死去! “可是.......若有一日流年姑娘离开了呢?皇上你还会如此时一般吗?还是.......丢下这里的江山又追去?” 这些话他本不该说,可就是因为忠心于他,不想燕瑾将来后悔了,所以他不得不说! 燕瑾轻笑,带着几分凄然。 “朕不知道,朕得再考虑考虑,花容墨笙不能死,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流年不会独活,杀了花容墨笙,便等于杀了苏流年,当初花容墨笙跳下悬崖,苏流年想都没想就跟着跳了下去,明晓,生死相隔,便永远也不能再见,你明白吗?” 他怎忍心看她伤心欲绝? 明晓沉默了许久,终于轻叹了口气,“皇上,属下明白!” 他只是心疼自己的主子如此,一颗心给了对方,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且要不回来了! 燕瑾松了口气,紧握着的拳头也缓缓地松开,他差点....... 就差一点应了明晓的话,幸好最后一刻,他没有让自己走到那一个场面。 有时候一念之间,他失去的会很多! “朕去看看流年,明日再去天牢审讯永宁王,关于临子素一事,你派更多的人马将其找出,否则,他日,临子素必定成为一方祸害!” 明晓点头,“属下明白了!只是.......” 他还是想再劝几句,此时若不劝,就怕将来皇上后悔。 “只是什么?”燕瑾询问。 明晓敛去了刚才的严肃与认真,勾.起一笑,爬到了燕瑾的脚边一下子就抱住了对方的大.腿。 “皇上,属下的提议,您真的不再考虑看看?可别等失去了后悔莫及啊!” 燕瑾一脚就将明晓给踢了开来,“放尊重点,朕的大.腿可是你能随便乱抱的!” 明晓眉眼一弯藏满了笑容。 “此事莫要对人提起,还有往后也别在朕的面前提起这事情了,此事,朕自有主张!” 明晓只好点头,看着燕瑾离去,而后坐在了地上,想着燕瑾将来有一日失去苏流年该是怎么样子的? 时间是否可以抚平一切? 但是以他对燕瑾这么多年来的了解,燕瑾绝对是个死心眼的人,看上眼了,只怕一辈子就不会忘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牢内,倒也没有想象中的潮湿,只不过冰凉的石板铺就而成,上面用稻草铺上,有一张简陋的床,上面一床被子,就连平常的桌椅都没有。 里面很是简陋,唯一与普通牢房的差别便是那栏杆,手臂粗大的铁栏杆,任你再厉害也是插翅难飞。 临云国的天牢比起花容王朝的天牢,就是这个栏杆粗了近一倍! 花竹这一夜便是在天牢中度过的,可于他来说,一切似乎没什么不习惯。 一举一动,依旧优雅,如同身处繁华宫殿之中,甚至神色如常。 只不过比起另一张真实的脸,此时戴着属于花竹的面具,他会笑,会怒,许多情绪可以在这一张脸上看到。 不论身处何地,他都能习惯,惟独不能习惯的是身边没有苏流年。 此时此处,皇宫内的天牢,地处偏僻,又因天牢关的人一般都是重犯。 连押入宫中的时候也并非走的正门,而是从另一边常年关着,只是在有需要押入天牢的时候才会开启的另一扇小门。 他看了看四周的牢房,倒都是一些空牢房,而连青诗与永宁王两人被关押的地方离他这边倒是有些距离。 此时他不过是燕瑾的阶下囚,却不知燕瑾是否怀有其它的心思,比如...... 趁此机会将他除去,如此一来,燕瑾便能代替了他的位置将苏流年留在身边。 也或许燕瑾能想得更为长远,比如苏流年对他的情意,可与他同生共死! 这个时候的燕瑾该是两难的,一来想得到苏流年,二来又担心这么做会永远失去。 一碗冰凉的清水搁于床头,花容墨笙抬手将碗拿起,喝了一口,却如饮酒一般,似乎想要品出其中的味道。 一阵脚步声缓缓响起,由远极近,花竹悠闲地将手中的那一碗没喝上几口的清水放回原位置。 轻撩了下袍角,神色淡然地望向栏杆之外,远远地就瞧见了为首的燕瑾带着明晓朝他这一处地方,一步步走来。 燕瑾待走得近了,见花容墨笙正处于牢房之中一副淡然自若的姿态,眼里露出几分欣赏,他确实欣赏他的荣辱不惊,淡然自若,不论何时总是这么一副样子! 但是如圣人一般的他,面对于感情的时候,他却并非是淡然自若的。 他登基那日,苏流年离开之时,花容墨笙在知道苏流年在他登基之日选择离开,又该是怎么一副表情,又该是如何的一种心态? 他曾为一国之尊,此时落于他的天牢之中,又不知该是如何一种心态。 燕瑾看着守着的侍卫,他道,“还不将门打开,杵在那边做什么?” “遵命!” 侍卫立即掏出药石,将一门大锁打开,房门打了开来,燕瑾正踏足就要进去,身后的明晓忙道,“皇上,牢房之中又脏又乱,皇上怎可纡尊降贵?” 燕瑾道,“明晓莫要胡说让人看了当笑话!此时花容墨笙于朕个人有恩,于我临云国也有恩,不得无礼!” “是!” 明晓轻叹了声乖乖地守在了房门之外,任由燕瑾入了牢房。 而后他瞥见里头冷清简陋,不过床头一碗清水,连样像样的东西也没有眉头轻蹙而起。 这个明晓,想来他还是没有想通,竟然不将他的吩咐放在眼里了! 花竹见此浅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尊,确实不该纡尊降贵来到这处地方!” 燕瑾轻笑出声,笑容中带着几分涩意,他撩袍在花竹的身边入座。 “一国之尊?如今看来,你连一国之尊都能轻易抛去,我这一国之尊又算得了什么?” 而后又道,“别听他胡说,那明晓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是我的陪读,明晓乃是我朝礼部尚书的小儿子,这些年来,也确实让我宠得无法无天了!” 花竹道,“倒是忠心得很!” 燕瑾瞥了一眼在外头撇唇的明晓,扬高了音调,“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朕昨日给你的吩咐你都听到哪儿去了?” “是!” 明晓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昨日燕瑾确实吩咐了他得好好招待花容墨笙,只不过他明着应了,心里头还是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索性连晚饭都不让人给准备了,就只端了一碗清水过来。 他本还想在那碗清水里头加点东西的,但一想到花容墨笙的医术与深不可测的心思,那些小动作岂能瞒得住他? 待明晓跑得远了,燕瑾才又朝着门外的那些人道,“你们都退下吧,不得让任何人过来打扰!若是明晓大人来了,就让他进来!” 这些计划,明晓自是参与的,也是他可信任之人。 “是!小的告退!” 守在外头的侍卫行了礼便退得远远的。 花竹只是换了个姿势坐好,这才问道,“年年这两日可还好?老九应该没有再欺负她了吧!” “嗯!” 燕瑾点头,“流年一切尚好,那死变态这两日确实一反以往的态度,竟然还主动找流年攀谈,甚至下棋,怎么瞧着都像一家子!”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颇为勉强,因为这一家子没有他! 花竹轻笑,“老九能想通就好!” 而后眸光一转,落在燕瑾的身上,那向来温和的目光此时带着锐利,似要将人看穿一般。 “却不知皇上该会如何处置我?为了得到年年,是否会不惜痛下杀手?” 他一字一字地询问,态度转变与刚才天壤之别,就连燕瑾也没有反应过来。 燕瑾一愣,在面对花竹凌厉的目光时想过自己曾有过的动摇,难免有些心虚。 宽大的袖子内,他的手藏在里头紧紧地握着,甚至再看向花竹的时候,只有让自己勉强对上他的目光。 而后他轻笑了一声,藏在袖子里的拳头这才缓缓地松开,心口那一悸也缓和了些。 “你放心,朕还不至于如此,也懂得杀了你,等于杀了流年!且你对我临云国有恩,此时你甘愿在这牢房之中,也是为了我可否稳坐这临云国的江山!再者我临瑾不论是皇帝的身份,还是燕瑾的身份,皆并非心狠手辣之人!” 不能否认的,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了! 这个男人的目光很是锐利,且观察力极好,一丝一毫也逃不过他的眼,连他心中所想,只怕也清楚得很! 花竹见燕瑾虽然是经过心里挣扎,但最后下的是这样的决定,倒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燕瑾确实不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否则在花容王朝也不会救下花容宁澜想要射杀的奴隶,并将他们一并安顿好! 只不过他更相信,燕瑾曾对他有过杀意! 只是最后他会选择不择手段吗?全看他的一念之间。 花竹道,“那就好!等永宁王的事情一了,我便带年年离开,我知道你喜欢年年,但是你要看清楚事实,她不会属于你!一开始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燕瑾,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绣着精美飞龙的玄色长靴,一下一下地轻踢着地上的稻草,燕瑾微垂下了眼眸,再抬眼的时候,眸子里藏着失落,他勉强一笑。 “有些时候便能清楚十一王爷的做法,起码流年一直以来与他无任何芥蒂!我承认有些时候确实想要对你下杀手,但最后都忍住了,那些念头,我知道不会实现的,伤你便是伤他,而我最为舍不得的就是看她伤心!只是.......有一日你若带她离开.......花容墨笙,我真羡慕你!” 最后一句尤为真实! 他羡慕他的洒脱,羡慕他的幸运! 花容墨笙有些得意,毕竟被苏流年选中,何其幸运,当日若他没有舍弃了帝王之位,此时得到了天下那又如何? 他本是想坐拥天下,可在遇到苏流年之后,权势地位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 且一开始他也不过是为了复仇而来! 亲眼目睹连青诗中毒时的痛苦,他心中只有厌倦! 花容墨笙勾起一笑,他道:“我曾见年年捧了不少的画像,何不把那些女人纳入后宫?热闹烘烘的,还会孤独吗?” “那三百多个佳丽全数给你如何?我只要一个流年!” 燕瑾反问,而后轻笑一声,如明晓对他的了解,此生只那么一个女人,不论是谁都走不入他的心中了。 “我若需要那三宫六院的女人,也就不会将皇位拱手让出了!” 而此时明晓已经吩咐下去好酒好菜端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牢房整理干净,摆上生活用品。 一下子简陋的天牢之内,布置得犹如房间一般,里头的东西应有尽有,甚至连梳妆台也没有漏掉。 整间天牢刹那间换成了另一个模样! 古香典雅,锦绣高枕,繁华锦被,就连那手臂粗的铁栏杆也以纱帘子点缀上,并且挂上珠帘。 花容墨笙看着屋子里的阵势,轻扯一笑,“莫非皇上是想让我在这里呆上不长的时间!” 燕瑾也笑了,“你若想要一辈子窝在这里,朕求之不得!” “那还请皇上也把流年找来此处,我倒也希望与她窝在这样的地方!” 有她陪伴就是牢狱他也觉得快乐! 只要能相守,就是地狱都能生出别样风情。 他把他关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他与苏流年的接近,还把苏流年也给找来关在这一处天牢内,他倒是想得美! “你倒是想得太多了!暂时好好呆在这里吧,还需要你的配合,此事完后,便留你在宫内一段时日,也让朕好好尽地主之宜!” “皇上客气了!此事一完,我便带年年离开!” 他恨不得早日带她离开这样的地方,怎还会带着她带这里小住一段时日? 且每次看到苏流年在他提起要离开的时候,那期盼的目光,他更是一日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燕瑾被噎了话,沉闷着,拿起明晓斟好的酒灌了一大口,入喉时只觉得一阵辛辣与苦涩,犹如他的心。 想到自己给苏流年三日一见的承诺,花容墨笙道,“回去之后,你给年年说我无事,让她别担忧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摸了摸还发疼且淤青褪去一半的脸,看着那坐在栏杆处摇晃着双.腿的苏流年。 也许是因为不计前嫌,此时看她倒也没有以往的厌恶。 且与这个女人倒还算是好相处,难道以往不好相处的时候都是因为他在作祟? 正有些闷闷不乐的苏流年感觉到身边有一双眼睛,眼角一瞥果然瞧见花容宁澜正站在不远的地方朝着她看来,见他一脸的伤势,忍不住抿唇一笑。 “小叔,莫非是瞧上了我?瞧你看得目光都直了!” “你这女人就是嘴巴歹毒!啧――本王若是瞧上了你,就叫本王瞎了这一双眼吧!” 原来不是他自己作祟,而是这个女人的嘴巴,让人很想拿根针缝了! 苏流年乐出了声来,看着花容宁澜那别扭的神色,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原来两人讲和之后,才发现原来花容宁澜竟然这么可爱! 像个别扭的漂亮的大孩子! 虽然此时一脸的淤青,不过比起几日前已经算是好了许多,倒也恢复了部分原样,还是之前那漂亮的九王爷。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端的是清澈与无邪。 苏流年对于花容宁澜的第一印象,便是他杀人的时候眉头不眨一眼,目光如孩童一般,天真无邪,却不知他那一箭射出去,便是一条性命。 不过花容宁澜自从遇上燕瑾还当真收敛了许多。 “燕瑾上朝去了,小叔寂.寞.难.忍?” 怎么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就这么断.袖了? 苏流年左看右看,就是觉得像花容宁澜这么风度翩翩的一个男人怎么说断就断了? 心里实在是惋惜着,且还断在了燕瑾的身上,可燕瑾一看就是个极为正常的男人,岂会说断就断了? 被说中了心事,花容宁澜神色微窘,轻跃到栏杆上,坐在她的身边,眉眼微眯,带着几分得逞。 “七皇嫂也好不到哪儿去吧,莫非是想七皇兄了?独守空闺的滋味一定不大好受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带着咳嗽码字的,频率大约是码一句话,咳上一次,心肝肺都咳疼了,亲们,怎能不给一杯热咖啡呢?还有记得支持完结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等。 第412章、这个男人是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七皇嫂也好不到哪儿去吧,莫非是想七皇兄了?独守空闺的滋味一定不大好受吧!” 苏流年一下子也被戳到了心事,一下就拉下了脸,几分哀怨。 花容宁澜见此更为开心,只会寻他开心,此回见她一副怨妇的样子,心情尤其舒畅。 “哼!媲”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才道,“不过,墨笙说了三日回来看我一次,此时都已经第四日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也不晓得他那边是否还好!” 花容宁澜轻托着精致的下巴,想了想,他道,“本王倒是听闻永宁王已经在昨日入了牢狱,七皇兄化为花竹的身份,此时也该回来了才是,莫不非.......” “莫不是什么?” 苏流年心头一紧,揪住了这话。 花容宁澜想了想,想出了许多的结果,但每一个结果都不甚满意,他已经失去了真正的七皇兄,此时这个七皇兄,他并不想再失去! 包括眼前的...... 与他讲和没几日的七皇嫂! 有时候就是那么神奇,前几日他还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掐,将她射成蜂窝。 可是因她那一番话,那一个小小的给他掖被子的动作,怎就觉得这个女人看着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讨厌了? 而后花容宁澜觉得自己的立场站得实在不够稳当! 但又不讨厌此时与她的相处方式。 最后花容宁澜摇头,“也没什么,你也别胡思乱想,兴许七皇兄还有其它的事情,等事情忙完了一定就会回来的。” 心里却是惦记着,怎么就没他的消息? 是否...... 本想让她回头问问燕瑾的,但又不想看她成天与燕瑾处在一起,便还是自己亲自去问好了。 如此一来,也能增加他与燕瑾相处的时间。 苏流年想着却还是垂头丧气地摇头,“墨笙如果给我承诺就一定会办到,他说三天一见,就一定会出现,只是现在......四天了!” 花容宁澜撇唇,见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只觉得没出息,也懒得再搭理她,跳下了栏杆,他道,“本王回长青阁找十一喝酒,你去吗?听闻这几日十一正在作画是给小皇叔的!” 苏流年虽然没有心情出去,但一听燕瑾正在作画倒也来了几分兴致,想着去那里也不错,人多热闹,且一直在这里胡思乱想,搞得自己心情一团糟。 便也跳下了栏杆,随着花容宁澜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下了朝,正想去流年阁楼找苏流年,想到昨日花容墨笙托他说的话,昨晚一忙竟然给忘记了。 此时三日一见的时间已过,想必苏流年也该急了。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那边一个小巧美丽的身影却突然飞奔而来,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吓得明晓以为是刺客正想出手,定睛一看,竟然是永宁王的女儿,先皇亲封的安佳郡主! 且从小一直爱慕皇上,明晓意识到这一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退到了一旁。 燕瑾看着这突然跑来的女人眉头一蹙,带着几分不悦。 安佳郡主抬起泪眼汪汪的一双眸子,带着恳求朝着燕瑾望去。 “皇上,皇上,我父亲是犯了什么错误,为什么皇上要将他关押天牢呢?皇上,放了我父亲吧!怎么说,我父亲也是皇上的三皇叔,我父亲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 燕瑾冷冷地轻哼了声,望向安佳郡主的时候,眼里没有分毫的温度。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亏你还敢说,永宁王勾结花容王朝被除于皇室中的废帝的德妃娘娘,无恶不作,想到夺谋篡位,且你大哥安睿世子早在几年前刺杀朕未遂,一直失踪,前些时日已经回来,难道这一点安佳郡主也不知情吗?” 闻言,安佳郡主脸色一阵苍白,她不可置信地摇头,早已是两行清泪。 “皇上,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父亲,皇上,我父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勾结别人想要夺谋篡位呢?我大哥不是失踪很多年一直没有他的音讯吗?怎会刺杀皇上呢?不可能.......皇上,是否哪儿弄错了,不可能啊......” 她不过是听着父亲的话上她母亲的娘家也就是她小舅舅家小住了这么一段时日,怎会一切变成这样? 如果真按皇上所言,那可是条条都是死罪! 当她听到永宁王被关押天牢的时候立即奔回了永宁王府,却见永宁王府四处站满了侍卫。 她连自己的家都进不去,询问清楚,这才赶紧入宫等候求见皇上。 “哼!朕还能冤枉了你们家?” 燕瑾反问,虽然是堂妹,小时候也曾玩一起过的,但他向来对人较为冷淡,反而与明晓亲近了许多。 安佳郡主摇头,“不!皇上,安佳不敢质疑皇上的话,可是.......我父亲他怎么可能存在那么大的野心?父亲.......父亲他甚至想要把安佳嫁给皇上,如此一来,我父亲怎会对皇上不利呢?皇上,求您明察放了我父亲吧!” 一想到燕瑾所提到的她的大哥安睿世子临子素,那个失踪了许多的年的哥哥,可是失踪之后她就不曾再见到过,怎么此时又出现了? 她本该高兴大哥的回来,可是怎会扯上多年前刺杀皇上一事? “那不过是你被蒙在鼓里,安佳,永宁王他一边想着让你入了后宫,一边又私下想要造反,皇城瘟疫一事的罪魁祸首便是他,如此你来,你还觉得是朕冤枉了他吗?倒是连你,也不过他手里的棋子罢!” 燕瑾蹙着眉头,眼里没有分毫的怜惜,末了,他道,“来人,将安佳郡主押下去,禁足于永宁王府内,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她踏出永宁王府半步!” 立即有侍卫上前将安佳郡主押住,安佳郡主摇头,一颗芳心碎成了一片。 此时她的双手被侍卫抓住,挥动了几下也没能挣脱开,只能不停地摇头。 “皇上......你是骗安佳的对吗?我父亲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父亲所为,我父亲没有把我当成棋子,皇上,难得不能看在他是你三皇叔的份上吗?皇上.......皇上.......” 安佳郡主被拖下去的时候,世界终于一片平静。 已经有不少大臣出来看到这一幕,有些装做没看到,有些直接是围观,且围观者皆是一副恭敬的态度。 燕瑾看着被拖下去的安佳郡主,若不是她并不知情,此时也一并将她关押天牢。 谋反之事本该诛杀九族,但因永宁王身份特殊,牵连广大。 但他王府里的人却是一个也不能放过,而安佳郡主虽是永宁王女儿,且不知内情,再者也是受牵连之人,更是先皇亲封的安佳郡主。 只是禁足于永宁王府内,也算是他的仁慈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流年阁楼的时候被告知苏流年正在长青阁楼,燕瑾只得上了软轿朝着长青阁楼的方向而去,第一次觉得那长青阁楼这么远也不是件好事! 就不知长青阁楼内的安宁王是否也在,这小皇叔近日来对苏流年可谓是虎视眈眈! 连他的告戒也不放在眼里了! 跟在这么几个人的身边,那就是下棋的时候被刁难够了,不得不长进,写的字被笑够了,不得不长进。 反正一番熏陶之下,许多方面也得到了进步。 只不过作画...... 苏流年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画的是水墨画人物,依着印象中某一个人的模样勾勒出来,却是一副漫画的模样。 线条倒也算得上流畅,神色也还可以,就是画出来的风格与他们这边当真是别出一格。 她看着身边正在作画的两人,花容宁澜画的竟然是燕瑾。 水墨人物,神韵还捕捉得挺相似的,活脱脱一个燕瑾跃然于纸张上,苏流年看着那画中的燕瑾忍不住夸赞。 “没想到小叔看起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没想到作画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这燕瑾画得好!只不过让燕瑾知道你画了他的画像,活该他又揍你!”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你还身为本王的七皇嫂呢,不是还说过燕瑾揍我的时候要站本王这边的吗?女人就是不懂得何为一诺千金!” “九皇兄,活该你被燕瑾揍!” 一旁的花容丹倾淡淡地道了一声,手却没有停下来,笔尖流转,他所画的是一幅高山流瀑图,景色秀美,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 看着那已经完成了八.九分的图画,气势磅礴,犹如可听到从高山下倾泻而下的瀑布声。 花容宁澜又哼了一声,“我就高兴让阿瑾揍我了,怎么样?” 燕瑾揍他,起码比不理他来得好! 虽然被揍得一张脸都要变形了。 “他呀,就是犯.贱(JIAN)!有些人在爱情面前就是这么卑微,不过.......小叔,你若是个女人起码机会还能大些,你是个男人,真不大看好,不过男人嘛有一点不错!” 苏流年轻笑,嘟着唇将毛笔横着放在了唇上,贼贼地笑了几声,才把毛笔拿下。 在花容宁澜期盼的目光中与花容丹倾好奇的目光中,又道,“最起码你可以用兄弟好朋友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当不上情人,当最要好的兄弟,也是不错的!” 她实在想不出来这么两个人若哪一日真在一起了,床.上之事,两人之间谁上谁下? 皆是一副小受的容貌,却有一副攻的性格! 一席话说得花容宁澜不停地点头,“本王也是这么想着的!” 而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一张画像上,目光转柔了几分。 花容丹倾侧过脸看着苏流年,不能在一起,所以他没去强迫,当最好的红颜知己,如她在信中所提及的那一句话,一直是她心中最为特别是存在。 心中想要得到她的***依旧存在,且不曾减弱,但起码此时、往后都能如此平静地相处下去。 在他想她的时候可以去找她,可以心无芥蒂地谈天说地,可以看到她的笑颜。 他并非在这一段感情中退出,只不过选择了守侯。 花容宁澜在看到苏流年所画的画像上,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七皇嫂,你画的是什么东西?人么?” 花容丹倾也望向了她面前的那一张画像,却见画中的人物发丝如瀑,眉眼深邃,五官美好,唇角轻勾,笑意几分邪魅。 那下巴很尖,却有一番独特的味道,且身形修长,一身墨色长袍,五指修长,倒也俊美万分。 如此画风完全打破了他们传统绘画的风格。 苏流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个一字值千金,另一个虽然不值千金,但是字画造诣也是极高的,此时她被夹在中间,真是一只丑小鸭闯入了天鹅群。 “说起画画我还真没什么天分,这个东西呵呵.......怪了怪了点,不过我也就如此水平了!” 苏流年尴尬一笑,这是漫画啊,还没来到这个地方她倒也会看一些漫画,初中时期也收集了不少漫画海报,偶尔学着去画自己喜欢的人物,不过那时候用的是铅笔,并非毛笔。 “我看着倒也风格别致,完全打破了我们绘画的风格,挺好的,这个人.......你画的可是七皇兄?” 线条虽然不算过于流畅,神韵捕捉不够,但是画风还是挺好的! 特别是那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已经逶迤地上,且部分因风扬起,加上那翻飞的袍角。 他想到之前在祈安城的时候,苏流年曾做了记号,那便是一只猪头的模样,简单的几笔却是将一只猪头形象呈现出来。 苏流年立即点头,没想到自己画的还有人看得出来那是谁,莫非....... 是因为这一身乌黑的缘故? 花容宁澜也凑近了去看,“本王看着倒不像是七皇兄,线条也不够流畅,瞧瞧那嘴,就那么两条线,瞧瞧那手那么长,你画的骷髅吗?你瞧瞧那下巴,七皇兄的下巴多么标致,你画的那是个什么形状?可谓将七皇兄完美的形象毁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 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风,虽然...... 也没那么不堪,倒也觉得新奇。 苏流年急了,手抓毛笔朝着花容宁澜的脸一挥,顿时一道墨黑横在了他的脸上,从左到右,线条极为流畅。 “谁准你说我画得不好的?” 花容宁澜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扫过,而后....... 他看到了苏流年手中的毛笔,也知道了这个女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当即就要大怒,毕竟谁也没有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忍不住还是觉得恼火。 一旁的花容丹倾见此,忍不住也是一笑,将苏流年护在了身后。 “九皇兄此时果然英姿非凡!” “非凡个屁!” 花容宁澜骂道,“苏流年你给本王出来,不让本王画一只乌龟在你脸上,誓不罢休!” 苏流年从花容丹倾的身后探出了脑袋看着眼前的花容宁澜一副滑稽的模样,笑出了声。 “你去跟燕瑾打一架,赢了我让你画只乌龟在脸上,且三日不洗!如何?” “谁想跟我打架了?” 外头藏着笑意的声音飘了进来,而后燕瑾一身明黄色龙袍华丽现身。 燕瑾的出现,使得花容宁澜立即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苏流年一看他这神情心里一叹,丫就是个受的资本! “阿瑾!” 花容宁澜一见燕瑾过来自然是万分高兴,但一想到自己这一张脸此时滑稽的模样,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流年。 这杀千刀的,早晚得把这仇报回来,在她的脸上画只乌龟! 苏流年一见燕瑾出现,立即就笑开了一张明媚的脸。 “燕瑾,九王爷可想与你打上一架,若是他赢了,我让他在我脸上画只乌龟,且三日不洗脸!” “胡闹!” 花容丹倾轻笑了声,但见苏流年躲在他身后的样子,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起码她能把他当成依靠。 但见他们打闹成一片,燕瑾多少也有些宽慰,毕竟他得担心着花容宁澜是否会伤了她,此时见他们的相处,倒也还过得去! 花容宁澜朝着苏流年哼了一声,让他跟燕瑾打,先别说他不一定能打得赢,且说他还没敢用力打,万一伤着了对方怎么办? 于是他朝着还躲在花容丹倾背后只探出脑袋的苏流年,一阵威胁。 “今日就放你一马,下回在往本王的脸上画这些东西,本王就把你剥.个.精.光,浑身画满乌龟!” 苏流年有些窘迫走到了他的面前,认认真真地骂了一句,“流.氓!” 燕瑾的神色也不大好,轻哼了一声,“朕可不介意让你在皇宫之中裸(LUO)奔几圈!” 花容丹倾点头表示同意,“九皇兄是皮又痒了!” 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花容宁澜觉得自己无辜,为了这个女人,这几个男人就能这么对待他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晴天娃娃0855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Lily3773送给作者10朵鲜花!~目前咳嗽+流鼻涕+头疼,完了完了,还得考虑加更的事情~~嗷呜――这个星期还要连续上8天班,哦――对我来说当真是世界末日了!!!!天气寒冷,大家多穿衣多喝水啊! 第413章、花容墨笙被打入天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花容宁澜觉得自己无辜,为了这个女人,这几个男人就能这么对待他吗? 真是见色忘友! 苏流年也觉得再说下去有些过分了,况且她已经说过自己是要护着这个小叔的丫。 于是装模做样的走到了花容宁澜刚才坐的位置上,将那张用镇尺压着的画像给拿起,看着里头的人,朝燕瑾走去,来回对比了几下,才道,“画得还真像!” 花容宁澜这才把苏流年的怨念降低到最少,这个女人起码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良心媲。 燕瑾瞥了一眼,见那画像上所画竟然是他,接过画像看了眼,画功倒是扎实,且线条流畅,神韵捕捉得极好,九分神似,看这画法他倒是知道出自于花容宁澜之手。 “是画得不错,但是比起十一王爷,还是稍微差了些!” 花容丹倾道:“皇上谬赞了,其实九皇兄已经画得极好,九皇兄从小不喜欢将心思放在书画上,但能有如此成绩,已经实属不易了!” “我也觉得挺好的!” 苏流年表示赞同花容丹倾的话。 能得到一句燕瑾的夸赞,花容宁澜立即心花怒放,但此时也懂得什么叫做谦逊。 于是他道,“是你们太抬举本王了,阿瑾说得对,十一的画那才是天下第一!” 他这话倒也不是空话,花容丹倾的墨宝已经达到千金的价值。 就连安宁王也想讨得几幅,也所以这几日花容丹倾安静地待在长青阁楼作画。 燕瑾见此时气氛融洽,也不愿意破坏,于是点头,难得顺了花容宁澜的心意。 那边花容宁澜又把苏流年的画拿来,讨好地捧到了燕瑾的面前。 “阿瑾,你能瞧得出来这画上的东西是什么吗?” 他本不想说花容墨笙是东西,一开始他还想说怪物呢! 毕竟这画....... 实在太挑战人的眼光了。 “你才东西呢!” 苏流年小声地轻叱呵了声。 燕瑾接过画,见画中人物发丝如瀑,拖到了地上,融入了那一身黑色的长袍,眉眼深邃,五官很简单的画法。 特别是鼻子与唇,几条简单的线条便勾勒出一幅美好的模样,唇角轻勾,笑意邪魅。 很是夸张的画法,然而看着很有独特的味道,他的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问道,“你画的?” 苏流年点头,“你能看得出来,这画像中的人是谁吗?” 燕瑾看了看,苏流年认识的男人也就这么几个,且最有可能的那个目前还被他打入了天牢,除他之外还有谁能让她这么用心的作画? 忍不住一笑,掩藏起心中的失落,又认真地看了看才道,“莫非.......画的是我?就是这下巴略尖了,头发略长了,又不是女人,且这一身乌黑抹漆的,跟乌鸦一样,实在不是我的风格!” 花容丹倾接过了燕瑾手中的画,也是一阵轻笑,他道,“本王且以为画的是我呢!就是手太修长纤细,不过这双眼睛的神韵倒也有八分相似,不过本王向来喜欢红色,如果用上丹青,必定极像!” 苏流年见他们两人一人一句,夺过了花容丹倾手中的画。 “我画的是墨笙呢!没看到也有七八分的像吗?” 什么叫做这一身乌黑抹漆的,跟乌鸦一样? 水墨她自是画不来,也没那天赋一学就会,但是这漫画风格的倒也不会太为难她,且画猪头她最为拿手了! “花容墨笙的发丝没那么长,花容墨笙的下巴没这么尖,花容墨笙的脖子也没这么长,瞧瞧这手,瞧瞧这指甲,与他的也不完全相同,花容墨笙的笑也没这么邪魅.......” 燕瑾沉吟了些时候,叨叨念念了许多。 花容宁澜跟忠心犬一样地点头表示赞同。 苏流年看了一眼这三人同流合污的模样,于是深深感受到刚才花容宁澜被嫌弃的心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四人一番谈论之后,燕瑾将苏流年带出了长青阁楼,几人虽然想跟,特别是花容宁澜,最后还是让燕瑾的一记眼神给震住了。 出了长青阁楼,苏流年走在燕瑾的身边,见此时阳光明媚,她伸展了四肢,觉得舒服了许多。 这时候才问,“此时朝里情况如何?前几日你下朝都挺晚的,今日倒是提早了些,且还要扣掉你这一路过来的时间!” 燕瑾道:“目前还算稳定,永宁王已经入了天牢,且连青诗也入了天牢,不过临子素逃了,此人狡猾得很一时半会想要将他擒拿,并不容易!不过永宁王为主谋,这反是他想要造的,关押了他,他下面的人暂时就不会有所动作,且等待时机一个个找出来即可!” 永宁王入天牢,此时之前已经听闻花容宁澜提起,却不知连青诗也入了天牢,那么花容丹倾知道这事情吗? “那么.......墨笙呢?你可知道他现在的处境?” 燕瑾点头,“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情!” 苏流年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今日已经是第四日,昨日花容墨笙本该出现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她心里能不着急吗? 成日在流年阁楼里养病,这病也养得七七八八了,成日闲来无事,便会喜欢胡思乱想。 她这也是想得太多了,才随了花容宁澜跑到了长青阁楼找花容丹倾。 一开始见他作画,后来来了兴致,便也加入了行列,而后花容宁澜自是也加入进来。 见她略微松了口气,燕瑾却是揪紧了心,他道:“他让我告诉你,他很好,你别担心!” 苏流年点头,知道他此时很好,就够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既然永宁王等人入了天牢,那他也要以真面目示人了!为什么此时还在外头?” 难不成在处理他的药铺子? 可于花容墨笙来说,花容王朝的一起产业都能给青凤处理,这么一处药铺子他有什么可舍不得放下的? 他...... 若说了实话,苏流年可会央求着他带她去天牢看他呢? 燕瑾想说但又不想带她过去,其实明晓的提议,他一直都很心动,只是没这么做。 花容墨笙于他来说,虽然是情敌,虽然他以前对苏流年的一些作为他很不认可,可不可否认花容墨笙是一介人才! 若他是普通百姓,可为他所用,如虎添翼,只不过此时的花容墨笙还会让这些诱惑吗? 他能放弃了锦绣江山,除了苏流年可以诱惑得了他,还有什么可入得他的眼? 让他上得心? 见燕瑾不语,就连神色也多了几分严肃,苏流年抬手轻拉了下他明黄色的袖子,询问,“燕瑾,你知道墨笙在哪儿的对不对?” “是!”燕瑾回道。 “那么,他在哪儿?” “在天牢里。”最后燕瑾还是坦白了。 于苏流年面前,他没有什么秘密,除了之前对她隐瞒过自己的身份。 天牢....... 苏流年震惊了! 她停下脚步,侧过头去看燕瑾。 “不是把永宁王他们打入了天牢,为什么连墨笙也被打入了天牢?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压根就没犯什么烧杀掳掠、坑蒙拐骗之事,你关押他入天牢做什么呢?” 苏流年谈不上什么情绪,只觉得震惊,花容墨笙被打入天牢? 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会被打入天牢呢? “你放心,他虽然在天牢之中,一切都很好,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罢了!” 那一处天牢的布置,比起一般富贵人家的卧房没多少差别了,且有酒有肉。 “那你为什么关押他?凭他花容墨笙的能力,谁想关押他那是白日做梦,他能被你打入天牢,莫非.......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苏流年疑惑,花容墨笙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并非那么容易妥协之人,想要将他打入天牢,那也要他同意了! “你倒还真是了解!” 燕瑾轻笑,“永宁王一事,还需要他的帮忙,所以暂时让他进了天牢,放心吧,那一处天牢布置得不输你的闺房,应有尽有,佳肴美酒一并齐全!” 苏流年听到花容墨笙在牢里有这样的待遇,才稍微安心了些,又问,“那.......需要多久他才能出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连青诗与永宁王被关押的地方并不相同,一个偏西一个偏东,如此一来也将两人隔绝开来。 牢狱送饭的时候,却见牢内那一头白发的女人已经不见,隔着手臂粗大的栏杆往里看,里头空无一人。 简陋的牢房让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压根就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当即吓的手一抖,饭菜掉了一地,他看守的犯人竟然不见了! 他查看了下栏杆上的锁,依旧完好无损,那么牢狱里头的人是怎么就不见的? 且此人并非一般的犯人,那可是牵扯到谋反的人物啊! 狱吏吓得脸色苍白,立即大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这犯人不见了!” 明晓大人可是再三吩咐过一定要照看好的,此时人却凭空消失了! 听到大喊,许多狱吏立即赶了过来,纷纷将目光往关押连青诗的天牢望去,却见里头空无一人。 此片区正是他们几人负责,此时丢了人非同小可。 立即有人道,“快去禀报明晓大人!” 明晓闻言立即赶来,见本是关押连青湿的牢房外头站满了一群狱吏。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狱吏听到声音纷纷让出了路,并给明晓行了礼。 其中有人道:“明晓大人,这天牢内关押的白发女子不见了!小人刚才送饭菜过来,可是里头空无一人!这牢门上的锁还好好的,至从那女人被关押进去,这锁就不曾再开过!” 明晓蹙眉,一脸的严肃,他查看了下牢门上的锁,确实完好无损,但里头并无任何人,这连青诗是如何从里头消失的? 若想逃离这牢房必定要经过不短的路程,且她一头白发极为好认,除非她并非从正常方向离开? 这连青诗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擒拿回来的,且犯下了滔天罪恶,此人也如临子素一般狡猾,只怕此时难以将她重新擒回! “把牢房打开!”明晓冷静地开口。 立即有侍卫上前将牢房打开,明晓走了进去,四处巡视了一番,并没有发觉任何可疑之处。 床榻上的被子似乎没有被碰过,里头也没有分毫的可疑之处,那么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明晓弯下了身朝着床底下的方向望去,只见里头空荡荡的,除了一地的稻草倒也没有可藏人之地。 便道,“来人,将这张床挪开!” 几个狱吏纷纷进来,一下就将那张.床.榻给挪开了位置,这一挪开这才发现靠床.头的那个位置上竟然有一堆稻草将其隐藏住。 立即有狱吏上前将那一堆凌乱的稻草搬开,只见一个不知底的黑洞就在眼前。 “明晓大人,您看,这里有一个洞,那个女人是否就是从这里逃走的?” 明晓看着那一处黑洞,不算大,但是能够容得一个体形正常的青年人从这一处洞口爬出去,且这外头看着似乎不大,只怕里头还有玄机。 连青诗的武功想要搬开这张.床.并非难事,这个女人倒真是好运气,竟然被关入了这么一间刚好被挖了个洞的牢房内! 且不知这个洞是怎么来的,能挖一个洞还不见泥土,那人还真是有本事! 看来以往关押在这一间牢狱中的人,已经逃走了。 想来连青诗便是从这一处洞口离开的,难怪这牢房之中她就突然不见了踪影。 “你们进去一个人过去探探这洞口通向什么地方!” 明晓吩咐,想了想又道,“永宁王那一处牢房,让人给看住了,日夜都得有有看守,一举一动不得离开你们的视线!再把人给看丢了,到时候连本少爷都保不住你们!” 永宁王若是也逃了,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是!” 话音一落,立即有两名狱吏领命离去。 而此时已经有一名狱吏将稻草往一旁又拨弄了些,接过另一名狱吏递过来的火把,这才从那小小的洞口钻了进去。 明晓耐心得等待着,但神色已经是极为严肃了。 连青诗一逃走,只怕又得刮起什么大风大浪出来。 一想到后果,明晓只觉得头疼。 等了没多长的时间,洞里来了消息,那名钻进去的狱吏又钻了出来,灰头会脸的。 他道,“明晓大人,这洞口通往的地方的竟然是地处偏僻的北边,洞长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 明晓沉思了下,发出命令,“立即通知下去,带人追捕连青诗!” 而后又指了其中一人,道,“你,去把这间牢狱之前记载的查上一查,看看是否有犯人失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连青诗逃走。 这消息自是也传到了花容丹倾的耳朵里,花容丹倾微微一震,天牢这样的地方连青诗都能逃走,本领确实不一般。 苏流年细细观看着花容丹倾的脸色,见其没有表露太多,而是有些震惊,也不知他心中是什么个想法。 但是想到一座天牢还关不住那个女人,苏流年想想还是有些佩服的。 虽然知道她的过往,也可怜这个女人,但是她可没有忘记连青诗是如何伤害她的,是如何想将花容墨笙置于死地。 花容宁澜抽搐了几下唇角,“这女人也真是的,这么大个本领,一座天牢了还能让她给跑了!” 而后只觉得手臂一疼,瞥见苏流年正在拧他手臂,顿时眉头蹙起。 “死女人,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还不松手,你想疼死本王不成啊?” 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苏流年抬脚一下就踩在了他的脚上,“让你多嘴!” “啧――” 花容宁澜抡起了拳头,“你这死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还没有人胆敢这么对待他好不好! 花容丹倾见他们两人讲和之后还是这么见面动口动,忍不住笑道,“九皇兄也没其它恶意,你也别打他了!”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这才收起了架势,朝着花容丹倾望去。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不如,晚上陪你喝酒如何?” 那边被踩疼的花容宁澜立即点头,“是啊,十一,哥哥陪你喝酒!今晚一醉方休!” 他虽然讨厌那女人,虽然花容丹倾与她断绝了母子关系,可是有些东西还是改变不了的。 花容丹倾摇头,“没什么!有因必有果,我虽可怜她,但终归得为自己所做一切付出代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可能会加更哦,第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白天可能还会再奉上一章节,可能哦~~~~所以大量求咖啡,求评论~~~收到hejingufo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414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后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摇头,“没什么!有因必有果,我虽可怜她,但终归得为自己所做一切付出代价!” 苏流年一笑,轻叹了口气走到花容丹倾的对面,她道:“她的恨意还在,司徒鸣空都已经死去了那么多年,且还是她所为,该有的仇恨已可一并化去,为何还不愿意放下?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连青诗是个重感情的人,且司徒鸣空是她情窦初开寄以希望的男人,因为印象深刻,所以无法忘记,那些爱,全在司徒鸣空的背叛之后,化为了恨意,若想要消除她的恨意,怕是只有死!丫” 花容丹倾轻叹了声,眼中藏着担忧,他并非真如表面如此漠不关心,毕竟他身上流的还是她给的血液! 他能有这一切,全都是她给的媲! 断绝母子关系,却断不了这血缘关系! 花容宁澜啧了一声,“依本王看,那连青诗确实歹毒,若让本王抓到,非也得在她的身上挖个窟窿出来玩玩,七皇嫂,你可得去准备拶指刑具,还有鞭子,本王去帮你准备盐巴!她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把她给欺负回来!” 花容丹倾的身子微微一颤,却也没有表露出来其余的情绪。 只是苏流年看在了眼里,伸手又去拧了一下花容宁澜的手臂,这男人怎么一张嘴巴就那么不讨喜呢? 虽然他所说的她确实很想做,可是....... 她若真的那么对待连青诗,再之后呢? “你怎么又拧我了?”花容宁澜大叫出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连青诗逃走了! 花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轻蹙了下眉头,而后依旧神色平静地坐在了那张柔软的软榻上,手持酒盏,品着酒香。 燕瑾见他没有分毫的反应,抬脚踢了下软榻。 “计划有变!你可以出这天牢了!喂――你别当死人了,回句话吧!” 花竹这才略一抬眼,“人丢了就去把她找回来,一个女人能跑多远?” 燕瑾道:“你说得倒是轻巧,那女人会武功,且已经逃了两三个时辰了,怕此时已经跑得没了影子了!” 花竹摇头,“她前几日喝了我配的药方,头晕目眩还未完全好,且身上中了毒,武功比起之前减弱了近一半,跑不得了多远的!” 燕瑾一听,轻勾一笑,“怪不得你这么淡然,原来是早就下了手!既然如此按照原计划进行,为了花竹这一身份,你就好好地继续待在这里吧!流年那边有我,放心,一定把她照顾得很好!” 神色一直从容淡然的花竹一听到这话,轻蹙眉头,顺将手中的酒盏搁放于桌子上。 “燕瑾,她不会属于你,收了这心思吧!你,安宁王,十一,你们三个便别白日做梦了!” 只等他这些事情过去了,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争纷的地方。 “别把话说得太圆满了!” 燕瑾轻声道,但掩藏不住话里的失落,重新望向他的时候,他轻叹了一声。 “花容墨笙,说真的,你真占.我.太多便.宜!” “这是命,你懂吗?”花竹应道。 “或许吧!你说,流年本该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司徒鸣空为她留下的一切,本该也会属于我,可你呢.......到最后,所有的好处全都被你占有了!司徒鸣空为她留下的一切我可以不要,但是,失去流年,真心让我不甘!” 燕瑾轻笑了声,寻了一处凳子坐下又道,“此时我才知道你为何愿意放下那一片江山了!若流年能够选择我,我也会愿意扔下这一片江山的!” “你没机会了!” 花竹道,朝着燕瑾挑眉一笑。 “重要的是她心中所认定的那人,与这一片江山无关,但是燕瑾,流年受你照顾不少,冲着这一点,我确实该感激你!” 燕瑾一叹,“罢了!你便好好待在这里吧,有了连青诗的消息,会第一时间过来通知你!” 燕瑾点头,见燕瑾起身想要离去,又道,“此时我在这里也没多少人知道,你去把年年带来,省得她没见着人,胡思乱想。” 燕瑾笑了,“花容墨笙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流年这几日情绪好得很,哪儿会胡思乱想什么?” “是么?”花竹反问,此时却是自信满满。 苏流年的性子他还能不清楚吗? 最后,燕瑾悻悻地甩袖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对于牢房,她并不陌生,也曾去过,甚至住过,刑具也见识过不少,甚至也品尝过了! 同她所住过的牢房相差不多,空气不好,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且冰凉阴森。 一路走来,脚步声回响着,“咚咚咚”的一种闷沉的声响,犹如走在地狱之路。 苏流年因为有过不好的回忆,对于这种地方自然是有些反感,且觉得毛骨悚然。 一溜望去,那些门与铁栏杆比她住过的牢房还要坚固,栏杆都有碗口那么粗了,她也要两只手才能完全抱住一根铁栏杆。 如此地方人若进了里头,只怕是插翅难飞。 可偏偏连青诗当真得上天厚爱,竟然被关入了一间带有出口的牢房! 跟在明晓的身后一步步朝里头走去,她轻拉了下明晓的袖子。 “喂,你们没有对墨笙用刑吧?” 明晓笑了,带着几分邪恶,“用了,只怕得.......一辈子不.举了!” “流氓!”苏流年骂了一声。 明晓摸了摸鼻头,几分无辜,但见她小脸一红,又道,“流年姑娘,就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家主子吗?” “考虑他什么?”苏流年反问。 .......明晓为自家的主子呜呼哀哉了一声,才道,“难道流年姑娘不觉得我们家主子不比那花容墨笙差?你瞧我们家主子对你多好,从不伤你心,把你的话当圣旨一般,且他本身优秀,一座后宫空了那么久,就只为了流年姑娘一人,为何不考虑考虑我们家主子呢?” “怎么说呢.......” 苏流年想了想,才道,“就如你跟随了燕瑾这么久,对他忠心耿耿,但若让你抛弃了燕瑾去跟随花容墨笙,对他忠心耿耿,你会愿意这么做吗?” 这....... 这能拿来相提并论吗? 他自然是只跟随于自己的主子,以前,现在,将来! 明晓有些凌乱了,深深地为自家的主子感到悲伤。 于是明晓有些急了,“可是皇上对你是真心的,流年姑娘,你可曾过假若有一日,你若离开皇上,离开临云国,留下皇上一人,他该如何度过?皇上本是个重情之人,且难得动心一次,你忍心看着他将来孤独终身吗?流年姑娘,我明晓从八岁跟在皇上的身边,可以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皇上,他是个执着的人,一旦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苏流年沉默了,她自然清楚燕瑾的执着。 见她不语,明晓再接再厉,“流年姑娘,皇上待你是真心的,你且看他抛下这么久的天下,为的便是因为你在花容王朝,他不放心把你一人扔在那里!其实.......不瞒你说,像这样的情况下,皇上可多次有机会除去花容墨笙,可他没有那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流年心下一惊,脚步顿了下,明晓自也是停了下来。 花容墨笙入了天牢,若燕瑾想要除去他,确实轻而易举,且还能做得天衣无缝,隐瞒过所有的人。 可是....... 燕瑾到现在都没有动手,这是为什么? 明晓会这么提起,是否燕瑾曾动了这样的心思? “为什么?”苏流年问。 明晓道:“因为皇上说过他承受不起你的恨,再天衣无缝,却也有纸包不住火,他若对花容墨笙做了什么事情,将来你若知道,必定不会原谅他,且会恨他!流年姑娘,皇上待你如此,你舍得就这么与别的男人离开吗?” 承受不起她的恨...... 虽然刚才一惊,深怕燕瑾会对花容墨笙下毒手。 可是凭她对燕瑾的了解,这个男人不会,他不会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而不折手段。 或者该说,燕瑾可对别人耍尽一切手段,却独独不会这么对她! 且燕瑾会对她坦白一切,从不隐瞒,这也是她如此信任燕瑾的一个原因。 苏流年听着明晓的话,轻轻一笑,朝前方走去,明晓立即跟了上去,听得她道:“但是......一颗心,是不能给两个人的,明晓,等到你有了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了。” 明晓开了这样的话题,又见苏流年没有半分回心转意的样子,神色有些严肃。 他轻叹,“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皇上这一颗心栽在你手里,栽得真让人绝望!” 脚步声一声声响起,带着回音,苏流年看着两边那一间间牢房,还有那似乎走不到底的路。 有几间住着犯人,披头散发的,想来是燕瑾的臣子,此时一个个落魄得犹如流浪汉。 天牢有些冷,而她的身子还属于偏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深呼吸了口气才道,“我对不起燕瑾,这一辈子都不会跟他在一起,只要我还活着一日,心里就只会装着那一个人,我与墨笙风风雨雨走来,生死相随,并非说放弃就能放弃的,且彼此也不会放弃!” 明晓觉得自己该说的也说了,这个姑娘的心肠就是那么坏,怎么就见不得他家主子的好? 忍不住替自己家的主子觉得委屈。 又带着苏流年走了些距离,这才看到里偏里些的那一间牢房有柔和的烛光散发出来。 且走得近了,那些霉味也叫一些类似花香的气息给掩饰去,似乎其中还有紫惊天的幽香。 苏流年心中一动朝着那间牢房跑了过去,只见那边的牢房有淡淡的柔软的光芒透.露出来,且是从一层轻纱中透.露出的。 她走过去,才见着那碗口粗的栏杆背后覆盖上了一层浅色紫的薄纱,薄纱似乎还悬挂着不少的珠帘子。 从外头望去,可隐约见着里面,那一种感觉与外头这样荒凉冰冷的气氛完全不搭。 且因为靠得近的缘故那一阵阵幽香越来越浓,确实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年年!来人,把牢门打开!” 从里面传来了一声清冷的声音。 “怎么样?没有亏待他吧!皇上可是特意吩咐了我好好把这一间牢房布置一番!” 明晓道,心里一阵惋惜,若是皇上答应了他的提议,此时还犯得着如此? 且将来一帝一后,后宫平静,且加上燕瑾的勤政,必定是一个太平盛世。 听得里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苏流年轻勾一笑,是花容墨笙的声音,而非他扮成花竹模样的声音。 很快就有人上前开锁,里头的薄纱已经被扯开,连同那些珠帘子一并被扯开,发出叮当的声响。 花容墨笙见着站在牢门外的苏流年笑着上前,“还不进来!” 苏流年一看,正是花竹的那一张脸,顿时就笑了! 这个男人用一张别人的脸,再用自己的声音说话,那很悚然的好不好! 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苏流年入了牢房,明晓觉得没有自己的事情了,便与一旁的狱吏交代了几句话,这才转身离去。 皇上也真舍得,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能不发生些什么吗? 但此时的他兴许是难过的,否则也不会找了事务繁忙的理由,便让他把苏流年送了过来,一般情况下皇上非得亲自送到。 只不过今日是把苏流年送到另一个男人面前...... 苏流年入了牢房,这才见着里面的摆设,果然是没有亏待他,里头的一切应有尽有,且古香古色。 真如燕瑾所说,不比她的房间差! 巡视了一番,看到里头摆上了好几盆紫惊天,因为那花朵的缘故,牢房内带着一股清幽的芬芳。 而桌子上摆放了好几盘的水果,除此之外,几坛酒,还有一杯喝了几口的参茶。 看来燕瑾把花容墨笙当成贵宾了! 花容墨笙见她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淡淡一笑,去拉她的手。 “一切还好,就是有些想你了!” 苏流年见他完好无损也松了口气,双手一张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带着满足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下巴轻蹭着她的发丝。 听得她用一种软软的语调说道,“墨笙!不是说三日一见吗?我以为你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没有过去找我,又听得燕瑾说你在天牢里吓了我一跳!” 花容墨笙听得她的担忧,心里暖暖的,又是一阵柔软,轻笑着问,“能出什么事情?一切都如计划进行,只不过连青诗一早就不见了,已经派了人去追寻,想必不用多久就能找着!” “那就好!” 苏流年点头,轻松开他的怀抱,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计划?是不是.......想要利用连青诗来对付永宁王?” 她听得花容墨笙说起永宁王喜欢连青诗,且这感情看着倒是真切,也不是普通的喜欢,永宁王已经陷入了这一段感情之中。 若是利用连青诗,兴许真能对付得了永宁王,但是....... .这么一个男人,岂会让一个女人给套牢住? 为了一个女人丢弃自己心中的宏图大业? 她见过永宁王的,倒是看不出他会是一个深情的人! “倒也不笨,这个都能让你猜测出来,确实如此,具体情况等到找着了连青诗再说!” 花容墨笙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拉着她在一张软榻上坐下,两人一人一边,面对着面,苏流年索性把鞋子与罗袜脱了下来,光着脚丫子上了软榻,盘腿而坐。 花容墨笙的目光被她那一双雪白美丽的小脚丫给吸引住,但见一半藏于裙摆之下,几个小巧玲珑的脚趾却露了出来。 只见小小的脚趾一个个淡粉美好,特别是上面的指甲光滑而圆润,修剪得极为平整好看。 他喉结一动,目光有些扯不回来。 苏流年见此,小脸一红,干脆大大方方地把裙摆一撩,一双漂亮玲珑的小脚往他的方向一伸,搁在了他的大.腿.处。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顺便帮我捏捏,刚走来这么一段路还真有些累!” 她也觉得这一双脚长得极为好看,皮肤细腻光滑,犹如新生儿的肌肤,且上面的指甲长得很是漂亮。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双脚丫子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搁放在他的大.腿.处,且还俏皮地动了动脚趾头,有些忍俊不禁。 且因她的动作,那裙摆被撩得有些高了,露出了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还有那漂亮的脚踝。 这个女人此趟过来,不正是在诱.惑他么? 带着暖意的手轻握上她的脚,小小的脚丫子被握在他的手里只觉得小得精致秀美。 花容墨笙端详了一会儿,这才开始轻揉她脚上的一些穴位,苏流年只觉得一阵舒坦,干脆往后面一靠,一副老佛爷的模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更6000字结束,今天总共更新12000字!呼,更新了好多好多字哦~~~继续码字去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15章、被强吻的感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端详了一会儿,这才开始轻揉她脚上的一些穴位,苏流年只觉得一阵舒坦,干脆往后面一靠,一副老佛爷的模样。 “舒服!”她轻叹了一声丫!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慵懒且享受的样子,靠在那里,犹如一只发懒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惜。 特别是那微微嘟起的小嘴,淡粉色,带着几分健康,让他想凑近一亲芳泽。 他稍微加重了些力道,“这么舒服可是要付出的代价的,你说说不如一会以身相许如何?媲” 苏流年笑了开来,直接点头答应。 “好啊!不过我更喜欢你原来的模样,等到你什么时候把这一张脸皮去了再说!” 他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苏流年突然坐起身凑近了去嗅,“你几天没有泡药澡了?味道都有些淡了,但那桃花香倒是又出现了!” 说着她深深地嗅了一大口。 “两天吧!” 这两天都在这里,泡不上药澡,不过此时倒也无需去见那些人,便就这么放着。 苏流年请蹙了下眉头,环视了四周,见着角落的地方有一块屏风,想来那里便是沐浴之处!她还以为他洗不上澡呢! 重新躺回原来的位置,她一只脚被花容墨笙握在掌心里轻揉着,另一只脚俏皮贴在他的胸膛处。 这个动作唯一的好处便是花容墨笙隐约见着她裙下那一双修长比直的双腿。 “春光外泄了!” 他轻笑一声,已经朝着她的小腿游移而上,却是轻轻地揉着。 目光落在那一只贴在他胸.口处的小脚丫,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么对他了! 苏流年闻言尴尬一笑,拉了下裙摆,“不正合你意?” “是正合我意!” 花容墨笙点头,又问,“这几日可还有按时喝药?” “嗯!放心吧,你之前开的药方,太医每日都会让人煎好了送来,就是没你煎的好喝!” 她喝了这么半年的药,身子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像个药罐子一样。 “那就好!好好把药喝了,等身子调养好了,我们就生个孩子,到时候抱回去给师父看!” “嗯!” 苏流年点头,一想到要见长辈,还是有些紧张的。 “还没见过师父呢,师父该不会嫌弃我吧?” 算起来花容墨笙的师父便是花容墨笙唯一算得上真正对他好的长辈了!如此一来,她苏流年自也会将他当自己的长辈敬爱! “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师父他会喜欢你的,且抱了个孩子回去,他定然万分高兴!” 曾有几次,师父还担心他与画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到后面两人长大,师父还叹过,若是一儿一女那就不愁了。 苏流年一想到要见师父,心里也有些紧张,紧张且激动,如此一来,她也算是多了一个亲人。 听闻花容墨笙的师父公西子瑚对花容墨笙犹如亲生儿子,他一身横溢才华全是他倾囊相授。 “嗯,都听你的,就希望这里赶紧结束!只是.......” 苏流犹豫了下,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只是什么?” 花容墨笙问道,但见她目光巡视于这一间雅致的牢房,突然明白她的犹豫。 “你放心吧,牵扯到你的燕瑾还狠不下心来对付我!我与燕瑾不同,他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委屈求全,舍不得伤害,宁愿自己受伤。我却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用尽一切心计也一定要留住,实在留不住了,就算你不爱我,也一定将你留在身边!不过幸好,你是爱我的!” 可以说他霸道,也可以说他不折手段,但他做不出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投入别人的怀抱,若有一日那样,他会想去毁灭,宁可同归于尽!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认定了她,所以绝对不会抛弃,而她也休想将她扔掉。 苏流年被他说得心中一跳,但见他的目光虽然含着笑意,但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个男人果然霸道得很! 不过她也知道花容墨笙的性子,一开始她还是他奴隶的时候,便已经藏了这样的心思,再后来两人成亲之后,就是死那也该是他的人,而他若是死,她必须相伴而去。 不过她的心思确实叫他看穿了,摸透了,她犹豫的便是燕瑾对他的态度。 她虽然相信燕瑾,也相信花容墨笙,但有些事情不到最后是不会知道结果如何的。 苏流年暖暖一笑,轻蹭了下脚,却感觉花容墨笙身子微微一颤,很快那一只搁在他胸膛处的脚被他抓住,“别乱动!” 难道她不知道男人胸膛这一处地方也很敏感吗?刚那么一蹭,正好蹭中了那一处。 苏流年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原来她的脚蹭到了...... 苏流年缩回了双脚,却让花容墨笙捉住其中一只,“做什么?” “我下去看看!” 说着把脚缩了回去,跳下软榻,朝着牢房的门走去,一把拉开帘子,见着不远处有好几名狱吏守着,她道,“你们几人远点儿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靠近半分!” “这......” 狱吏有些为难,“不晓得流年姑娘想要做什么?” 苏流年咧嘴一笑,“我还能把他给怎么了?让你们走就走,留下来做什么?” 狱吏虽然不知外头情况,但是刚才明晓大人已经吩咐过他们,这个女人的身份并不简单,此时听得她的询问,只好行礼退下。 苏流年拉上帘子,回头只见花容墨笙坐在那里朝着她笑,笑得一双眼睛如春水一般,碧波流转。 虽然披着一张别的脸孔,但或许是因为见习惯了,加上此时那熟悉的笑容,只觉得那一张清秀的脸孔透露出几分风华。 “关门,拉帘子,还把狱吏谴退得远远的,年年莫非是想.......对我上下其手,而后吃干抹净?” 苏流年回他一笑,朝着那张软榻走去,脱了鞋窝在了他的身边,问道,“我过来这边跟你住几日可好?” 一手揽上她纤瘦的肩头,往怀里一带,他道,“来这一处牢里有什么好的?我不过是在这里等候时机,你来了,岂不是要吃苦?哪儿去不得,莫非,还想把这里的每一处牢房都参观上一遍不可?” “我不管,你在这里,我便也跟在这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好吗?我在那边无事可做,整天闲得发慌,还不如跟在你的身边。起码吃饭的时候可以看到你,睡觉的时候你在身边!” 苏流年说着,一双小手从他的腰间穿过,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他的怀里。 她不想再与他聚少离多了。 花容墨笙将她往怀里一带,让她整个人完全地趴在他的身上,搂着她的身子,轻叹了声。 “在这里看你吃得不少喝得不少,怎么还长不了多少肉?” 苏流年闻言抬手,轻掐了下自己的脸。 “没看到吗?这脸上的肉都长了不少!” 她都觉得自己这一阵子长了些肉了,虽然这外表看起来还是挺弱不禁风的,不过体质倒是调养得好了许多,不会动不动就生病或是觉得疲劳。 花容墨笙轻叹了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脸。 “还不够多,再长点肉摸起来更为舒服!听闻这几日你与老九处得还不错?” 他那一番话,花容宁澜总算是听进去了。 苏流年点头,“嗯!一口一个七皇嫂,其实小叔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以往如此,有一半原因在于我这,这些日子他倒是让了我许多,掐他拧他,除了嘴巴恶毒点,倒是不曾动手动脚的!” 她想起自己在他脸上画下去的那一横,忍不住又是一笑,怕是花容宁澜还没有被人这么画过脸吧! “如此就好!老九或许本性不坏,只是被宠坏了!且遇上燕瑾他确实把性子收敛了许多!” 见她把脸凑近,柔嫩的粉唇就在眼前,花容墨笙忍不住亲吻了下去,浅尝着那芬芳的柔软,一点一点地吮.吸着品尝着。 苏流年在谴退那些人的时候,本有意与他缠.绵一番。 此时见他主动亲吻她,心中一动,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手却是已经环上了他修长的颈子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他迷醉着双眼,将自己的舌尖探到了对方了口中,缠.住.,嬉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场硬仗打下来,连青诗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来,被数名侍卫擒住。 上天怜她,让她入的那一间牢狱中竟然无意间发现有一个用稻草掩藏住的洞,她从洞中钻了进去,洞口竟然是宫外的地方,地点偏僻,正适合她逃跑。 想来之前那位挖这条洞的人,也是从这个地方逃离牢狱的。 只不过当她以为自己安全了,正想着去处,想着如此去掉手上与脚上的链子,没想到对方竟然带了几批人马分头寻找。 当她以为自己走得够远的时候,身后铁骑声声,几乎是踏在她的心上。 她连青诗竟然落魄成这样,一个堂堂德妃被皇上捧在掌心里,荣宠不衰的女人,进过天牢,此时还被追拿! 她本想跑,奈何脚上还带着沉重的铁链子,手上的链子也不轻,她虽从小习武,但身子已经叫销.魂.丹折磨成这样,体质已经远远不如以往。 特别是十五那夜,销.魂.丹发作,她浑身疼痛难忍。 吃了花竹所配制的药,虽然有效地抑制了疼痛,却也因此到此时还有些头昏目眩,力气也有些提不起来,这一仗到现在,她都靠着内力在支撑着。 与对方一番斯杀下来,占不了上方到了最后还被擒住,但她也杀了不少的侍卫。 筋疲力尽之事,明晓已经带人将她押走。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连青诗目光冷冷的,就连开口也冷淡得很,因长年身居高位,自有一股贵者的气息,身旁的侍卫皆都寒战了下。 明晓上前,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 “连青诗,妄想再做逃离之事,逃狱一事,已经够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大的胆子!” 连青诗笑了起来,因刚才动手的缘故簪子掉落,一头白发披散而下,随风飘扬而起,映衬着她那张有些苍白的脸,目光冰冷,犹如死神。 “你不过是一条给你们皇帝做事的狗,以为本宫就会惧怕了你们吗?” 若此回会死,她也要死得有所尊严。 只是她还不甘心就此死去,她恨了这么多年,恨意还未消除,该死的人还没有死! 且,花容丹倾,她也放不过! 断绝母子关系,亏他说得出口,她连青诗真正唯一疼到心坎里的儿子,竟然不要她! 想到此,连青诗神色一变,敛去了所有的冰冷,目光柔和起来,她苍凉地看着远方,吃吃地笑了起来,却是笑得极为苦涩。 明晓轻蹙眉头,不知此人到底是怎么了,于是他挥手,道,“来人,将她押回天牢,此回再让她逃了,把你们一个个大卸八块去喂了野狗!” “是!” 所有的侍卫心生警惕,押送着连倾诗一步步朝着天牢的方向前进。 明晓上了马,优哉游哉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总算是将连青诗给找了回来,计划不变! 如此一来,永宁王一事,也该快到尾声了! 那么....... 是否苏流年也要走了? 走了之后,皇上该怎么办呢? 他深知那段感情,既然皇上可放下这么久的江山,苏流年在他的心中必定胜过江山的分量。 明晓轻叹了声,不知他是否先下手为强! 将来皇上若怪罪下来,他独自承担也好! 想到此,明晓清澈的双眼闪过一抹杀气。 连青诗是习武之人,对于杀气比常人敏锐,一感觉到身后的杀气,她淡笑着回头。 见明晓眼中的情绪,冷冷地道,“想要杀我,也要你们有那个本事!” 燕瑾看着对方眼中的冷意,也勾起一笑,“有没有本事,会让你清楚得很!连青诗,此回,皇上只怕必定新仇旧恨一并算了!你多次伤了流年姑娘,让她一脸的伤,一身的伤,甚至还让她摔落悬崖,曾失去记忆,除此之外,你竟然到临云国为非作歹,与永宁王狼狈为奸!连青诗,一百条命都不够你死!” “本宫只恨,没能亲手将她杀死!若苏流年早早一死,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最起码,花容丹倾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她决裂! 最起码,她现在不是孤身一人! 且可能不会身中销.魂.丹,深受销.魂.丹的折磨! “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明晓懒得再搭理她,而连青诗也回过了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唇舌纠缠,彼此的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交错一起。 苏流年抱着他的颈子,尝着他口中的滋味,只觉得那桃花香萦绕于鼻间。 而此时花容墨笙的双手已经游移在她的身子上,撩.拨起一阵一阵的火苗,从心中开始升腾而起。 花容墨笙暂时离开她的唇瓣,见她似乎要不够地又欺了过来,整个人将他压.在.了.身.下,寻着了他的唇,急迫地啃着,不禁感到好笑。 他回应着她如火一般的热情,有一种被强吻的感觉。 然而,这样的感觉似乎不坏! 身上的欲.火被她挑起,四肢百骸有酥.麻的感觉传递而来。 他的手扯开了苏流年的衣襟,单手探了进去,一下就抓到了那一团柔软的浑.圆,竟然一只手还掌握不了,掌心之中一股难言的感觉。 苏流年的一边雪峰被他轻揉挑.逗,身上轻颤了下,一道细细的呻.吟声从他的口中溢出,抽了口气,她看着身下的男人,只觉得一阵酥软。 花容墨笙被被她亲得七荤八素,此时对方停了下来,他略带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另一只手也探在了她的衣襟内,如惩罚一般,捻着了其中一点茱萸。 “啊――” 苏流年难受地叫出了声,“墨笙.......” “吻我!” 他道,随即他的口被对方封住,柔软的舌尖立即探入了他的口中,他的舌灵活一卷,带着霸.占的舌吻很快地就让苏流年招架不住。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她的唇,亲吻着她的眉眼。 苏流年闭上双眼享受他的柔情,一双手却没有停下动作,将他的衣袍一件又一件地扒.开,直到见着那光滑美丽的胸.膛,还有那两点鲜红的茱萸。 她吞咽了口口水,低头朝着他的胸.膛吻去,自是没有漏掉那两道诱.人的光景。 一阵难以抑制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带着无限的魅.惑,听在苏流年的耳朵中犹如鼓舞,便更为卖力地舔.弄着那两颗已经鲜嫩欲滴的果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还是加更哦~~~会更新12000字,第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其余的另一章6000字,等天亮了再更新吧,我要去睡觉啦~~困死了!!亲们晚安,别熬得太晚了~~~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416章、你说你爱我,我就满足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阵难以抑制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带着无限的魅.惑,听在苏流年的耳朵中犹如鼓舞,便更为卖力地舔.弄着那两颗已经鲜嫩欲滴的果实。 “年年.......” 被她这么舔.弄与挑.逗,花容墨笙终还是没有忍住,只觉得浑身燥.热着,小腹的地方胀.得疼丫。 那一波又一波袭击而来的快.感,让他恨不得想将这个女人翻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这么的动作,太折磨人了,他需要满足媲。 “年年.......” “你求我,我就给你!” 尽管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苏流年还不忘学着他的语气,这个男人哪一次不是在床.上这么让她求他的? 此回让他尝尝想要又要不得的滋味。 花容墨笙心中苦笑着,他倒要看看今日的她到底想怎么对付他了! 于是缓和了些,他道,“怎么求你?你教我,我就求你.......” “这.......”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问,还有些发懵,她怎么知道怎么求? 却是坏心眼的一笑,隔着一层内衫,她的手探在了他跨.间,那早已昂起的挺.拔,尤其明显。 她一伸手便握了个正着,立即感觉到花容墨笙的身.子颤抖了下,带着难以抑制的冲动,喉结漂亮的一动,又是一声魅惑人心的呻0吟。 而后她就这么握着,偶尔加重了力气,时而如爱抚一般,只觉得那手中之物,比起刚才还要大了许多,且一片滚.烫的灼热,她想着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入她的身.子? 可以往的每一次欢.愉,却都是如此! “你......年年!” 花容墨笙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苦笑了下,他试图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女人倒是在他有这样的意图之时,便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让他轻哼一声,却是浑身酥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真能折腾人啊! “你求我!否则......” 苏流年忍耐着身子对他的渴.望,此时笑得一脸如花,却是娇媚如妖,那唇若朱,眼尾如被熏红了一般,双眼迷离,一片风情,看得花容墨笙的魂魄几乎让她给摄走。 “好好.......我求你,快给我,别玩了,你想折磨死我吗?” 苏流年满意了! 却是松了手,目光落在那流苏上,光.着.身.子跳下了软榻,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因走路而晃动的雪峰。 让他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四肢百骸爆发出来,心中一动,他差点化身为狼将她撕扯干净。 而花容墨笙见她此时离开,心中更是好奇她想要做什么,只见苏流年抬手扯下了两条珠帘子,才又折回了软榻上。 而花容墨笙的目光一路上就顺着她那雪白的双峰望着,粘住不放,犹如那是世间最为美丽的风景,目光一片炙热。 苏流年上了榻便是迫不及待地将花容墨笙的双手用那其中一串珠子绑住,固定在榻上,另一条直接将他的双脚绑上。 最后扯开了他身上仅剩余的那一条内衫,身子完全展.露在她的面前。 那跨间的之物极为明显,让她还是忍不住地红了脸,这东西....... 也太大了吧! 特别是现在经过她的挑.逗之后,那姿态,一会儿,她真的承受得住? 花容墨笙见着她眼中的惊叹与为难,忍不住哼了声,“觉得如何?是否满意?” “好大!” 她惊叹,但这一声惊叹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美! 花容墨笙也不例外,很满意她的表现,只不过此时浑身欲.火.焚.烧,难受得紧,似乎不宜谈这个话题,而是将彼此纠.缠,让彼此占.有。 他轻喘了声,道:“年年,快坐上去,若是死于欲.求.不.满,那你可要当寡妇了!” 将他绑成这样,还挑起了他一身的欲.火,此时却是坐在旁边不为所动,只是偶尔那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游移他的身上。 苏流年的手,轻触着他本该是白皙的肌肤,此时因为***的缘故,雪白的肌肤浮起一阵淡粉,看起来特别诱.惑人。 男人的身子是否都长得这么漂亮? 那柔软的指腹游移于他的小.腹之间,且还不忘打着圈儿,如研究一般。 最后,落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挺.拔处,轻轻的抚摸,看着花容墨笙迷离着双眼,似是忍受着,微微仰起脸,轻吐了口气。 尽管这一张脸不是他最原本的样子,但是这个举动确实特别诱.人!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坐上来呢?” 他难忍他心中想要得到她的渴望,这个可恶的女人还这么地折磨他。 苏流年停下了手,含笑朝他望来,“这样,舒服吗?” 花容墨笙有些无语,想要又要不到,能有多舒服?但是她的手这么一停止动作,确实有些惋惜。 “你块坐上来,若是.......把这珠子解开了,那就真的舒服了!” 到时候,他非把她给榨干了! 苏流年娇媚一笑,“那你说你爱我,我就满足你!” “好.......我爱你,一直都爱你,只爱你一人!” 此话发自肺腑之心! 苏流年见是折磨得够了,修长美丽的腿儿一伸,跨坐在了他的腰间,双手握上他的挺拔让他挺入了自己的身子。 那突然之间的充实让她有些难以适应,只得放慢了速度坐了下去,只不过这一切对于花容墨笙来说,无疑是种折磨。 喘.息的声音带着几分粗重,一如刚才的淡定,再这么折腾下去,他会被她给逼疯的! 于是他扭动了身子,只想要得到更多,只是因为被迫居于身.下,不论他怎么扭动,那样的动作都不足以让他感到快乐,反而是一种特别甜蜜的折磨。 那紧窄的地方,包容着他的一切,带着温暖,让他觉得自己身子某一处已经到了就要崩溃的边缘。 目光带着***,他恼怒地看着身上的人儿。 “年年,再这么玩下去,我可不介意一会儿让你下不了床!” 连行.房之事,他都非得威胁了不成? 苏流年见已经把他折磨得差不多了,这才扭动着身子,一上一下的,很快的她就觉得一阵酥麻从身上的某一处散泛开来,几乎要冲毁她的理智。 这样不够...... 远远的不够...... 花容墨笙双手一动,脚上也使了些力道,那将他束缚住的珠子一并被他震断。 而后他将苏流年抱起,压.在.身.下,毫无顾忌地冲撞着她的身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苏流年还没反应过来,明明她才是控制者,怎么此时被他给压了? 且被他这么一下一下地冲撞着,恨不得将她撞坏,她几乎要承受不起,可那快乐的感觉却是如此地明显! 她抑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和着他粗重的喘息缠绕一起。 不知道被他这么冲撞了多少下,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深知自己的身子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而后身子一软,没了知觉。 花容墨笙停了下动作,见她因体力不支昏倒,而他此时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她最为柔软的地方,直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体内喷薄而出,他乏力地扑在她柔软的胸.前喘息着。 目光落在那美丽的景色上,薄唇凑近含入了口中,另一只手抚摸着另一边的秀丽风光。 很快的,他觉得在她体内的欲.望重新苏醒,花容墨笙无奈自己的身子如此敏.感,且怎么也喂不饱似的。 见苏流年已经如此,但让他这么忍着吗? 既然挑起了他的欲.火那就到扑别为止吧! 他跪着起身,双手托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继续着刚才的举动。 昏过去的苏流年好不容易觉得身子舒坦了些,正打算好好休息,奈何对方又开始了刚才的折腾。 她微微张开了双眼,只觉得那一进一出的地方一阵酥麻,身上更是一点儿力气也提不上来,见花容墨笙还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以一种不善罢甘休的姿态。 看来,刚才自己确实玩过了火,此时只得好好扑灭了对方的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连青诗重新入了天牢。 入天牢之前,特意让人将里头检查了一遍,看墙壁上是否有裂缝,碗口大的粗栏杆是否牢固,地上是否有坑,或是有洞。 一切检查完毕,明晓又进了牢房亲自检查了一遍,见里头没有任何的疏落,这才将连青诗送进了天牢。 连青诗去而复返,但这些时日的变故,已经叫她冷静了许多,也甚至使从容地接受。 她这一生的变故还算少吗? 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看着冷冷清清的牢房,还有那比她手臂还要粗大许多的铁栏杆,此回,怕是再难出去了! 索性淡然地在那张简陋且硬邦邦的床上入坐,抬手以五指梳理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白发。 沉重的铁链子因她的举动发出沉闷的声音,但连青诗仿若没有看到一般。 明晓最见不得有人入了牢狱还这么从容自若了,那会让他想到那个男人,那个与皇上抢女人的男人―― 花容墨笙! 于是他上前,站在了牢门外,扯唇一笑。 “连青诗,你的所作所为,就不曾替十一王爷考虑他的感受吗?我可知道十一王爷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正在梳理长发的手顿了一下,连青诗朝着明晓望去,目光冷咧,“然后呢?” 他那么多话,只换来她这些话? “你觉得......若让十一王爷看到他的母亲这副模样,会是如何呢?你与永宁王勾结的时候,一定了解于宫内的情况吧,十一王爷早在几个月前几来了临云国,且一直入住宫内!我可还知道当年的连青诗贵为德妃,深受废帝宠爱无数年!且还听闻在德妃失踪之后,废帝派人寻找,除此之外,你肯定也不会知道十一王爷也派了不少人在寻找你吧!” 但见她花容失色,明晓终于觉得舒坦了许多。 入了天牢,怎能不露出一点苦大仇深的神色来? 十一也曾找过她? 连青诗颇为震撼,他不是不要她了吗? 长长的睫毛抖了下,微微地垂下,遮住了那一双带着些许迷惘的眼睛,也遮住了她的情绪。 她的唇轻颤了下,唇角微勾起一笑,她怎就忘记了十一并不是个薄情的人? 虽然亲口与她说了要断绝母子关系,但是十一怎会说断就断呢? 她的儿子,她怎会不明白他? 只是....... 若自己这一副鬼样子让他看到了,该怎么办? 连青诗慌乱地摸着自己这一头白发,她还摸着自己的脸,这些时日***丹的折磨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泪水汹涌而落,她把白发捧在手中,那银色的发丝如雪一般,再不见丝毫的黑。 往日那一头美丽的长发,乌黑柔顺且极为浓密,此时乌黑不再,换上了雪白。 “十一.......十一.......” 她就剩余他了! 多日来不见的思念,因明晓这一句话而爆发出来。 见连青诗哭得伤心,明晓心里有几分忐忑。 他最怕女人哭了,虽然这个女人心狠手辣,虽然这个女人一头的白发,可是....... 终归还是女人呢! “喂――连青诗,你好好待在这里,莫再惹出什么妖蛾子来,否则,必定让你跟十一王爷好好团聚!” 说罢,明晓吩咐了许多侍卫与狱吏好好地守着,便转身离开了。 他可没忘记皇上的吩咐,天黑之前一定要把苏流年带回流年阁楼。 明晓走了,牢房之中除了连青诗呜咽的声音,一片寂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场欢爱之后,疲惫不堪,但是心里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两人穿戴整齐之后,苏流年便一直窝在花容墨笙的怀里,安静得只剩余彼此之间轻微的呼吸。 牢房内因为阴暗的缘故,所以挂了几几盏灯笼,里头是一片温暖的光线。 也正因此,苏流年来这里多久也不记得了。 却不知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燕瑾吩咐过她天黑之前就要回到流年阁楼,只是此时的她真的不想离开他。 “墨笙,我想留下来!好吗?”她轻声询问。 花容墨笙摸了摸她一头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看着窝在他怀里安静得犹如一只猫儿的她,忍不住一笑。 “回去吧,这里到了晚上偏寒,毕竟是地牢,你这身子会受不住的,此时他们应该把连青诗追回来了!” 苏流年干脆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冷就冷,你在这里还会让我冷吗?再说,你怎么就知道连青诗应该已经回来了?” 虽然他料事如神,可这些时日他都在牢房之中,怎会知道外头的世界? 花容墨笙指了指脑袋,“自然是用这个猜测出来的!” 说着得意一笑,又去揉她的头发,“乖,听话,一会若明晓来接你,先跟着回去,指不准明后天就能去找你了!” “此话当真?” 苏流年问,又想到他的动作,忍不住撇了下唇,就欺负她笨?不动脑子? 他自是将那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忍不住一笑,才道,“自是当真,若明后天,我没有出去找你,你来找我还不成吗?” 苏流年想了想,顶多也就是两日,况且明日她还能再来。 心里虽然觉得不舍得,但索性也不再多计较些什么,况且花容墨笙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她点了下头,“好吧!我等明晓过来接我走就是了!” 天牢内虽然狱吏不少,但终归是天牢,关押的人形形色色,她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况且此时永宁王入了牢狱,难免会有他的同伙过来劫狱,且想要杀她苏流年的人马多的去了! 从她在司徒珏这一具身子内重生之后,就一直不曾断过! 花容墨笙自是舍不得她离去的,但是这一处地牢到了夜里寒气重,且牢狱之中常年照不着阳光,比平常的地方还要阴寒。 苏流年因喝了那七朵连地心兰,到现在身子还偏寒性,虽然他开了不少的药方进行调养,但调养期间还是该好好注意。 正当两人恋恋不舍的时候,外头传来了明晓的声音。 “流年姑娘,属下过来接您回流年阁!” 这么快天就要黑了? 苏流年有些惊诧,从花容墨笙的怀里坐起,朝外望去,透过那薄纱与珠帘子,正好隐约可瞧见明晓的身影,就站在外头的地方。 花容墨笙也起了身,替她整理了下衣裳,还有稍微凌乱的发丝,最后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才道,“回去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章6000字奉上!今天总共更新了2章,一共有12000字,写死我了~~~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2个188红袖币荷包,13902243074简单送给作者3张月票,冰蓝纱X送给作者1个1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17章、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也起了身,替她整理了下衣裳,还有稍微凌乱的发丝,最后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才道,“回去吧!” 苏流年明显不舍得,轻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地下床把绣花鞋给穿好了丫。 花容墨笙随后下了榻,此时明晓已经亲自将锁打开,推开了牢房的门。 “流年姑娘,请――” “哼!天黑了吗?”苏流年问。 明晓道:“天已经快黑了,回到流年阁楼只怕天色更暗,皇上还等着与流年姑娘一并用膳,除此之外,几名王爷也会到流年阁楼。媲” 这么一群男人对他的女人虎视耽耽,花容墨笙的心里自是不舒服的。 但若将她留下,这一处地方看着虽然舒适,一到晚上偏寒,留下她,并不是上策! 况且他相信苏流年! 于是他道,“先回去用膳。” 苏流年也只有点头了。 明晓看着两人依依不舍的姿态,不自然地轻咳了声,这个女人怎能对除他主子以外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虽然他们是夫妻,那也是绝对地不允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走入了阴森冰冷的天牢之中,一进去就感觉到里面的温度与外头的温度相差了许多。 外头阳光明媚,里面森森冷意。 如此阴森寒冷,那个女人的身子可承受得住? 她一辈子养尊处优,事事都让人伺候着,如今落到这样的地步,她又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谈不上恨,但也谈不上尊重了,毕竟她所做的一切真实叫他失望。 曾经那么美好,让他引以为傲的母妃,却将他伤得最深,伤了他伤了别人,一切都已经与他印象中那温婉美丽的母妃已经重叠不上。 如今的她,杀人如麻,手段残忍,多年来的恨毁灭了她的一切。 一步步朝着天牢走去,脚步几分沉重,前头有狱吏带着,突然之间他有些想要退缩。 还是没有做好去看她的心理准备。 可最后,花容丹倾还是朝着深深的牢狱走去。 “十一王爷,连青诗就关在这里了!”狱吏道。 花容丹倾点头,“退下吧!本王与她谈谈几句!” “是!”狱吏这才退了下去。 牢房中的连青诗在听到这熟悉的温润的声音时,心里一颤,第一个反应并不是立即冲过去探个究竟,而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他还是来了! 且在她这一副模样的时候。 一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近了,连青诗立即转过了头,背对着牢房的栏杆。 花容丹倾走到了牢房门口,看着里头简陋的一切,而后目光落在那坐在床上那一道纤瘦了不少的素色身影上。 一头白发如瀑一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背后,只看到了她的背影,他心里一紧,如被人掐住了心,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一道纤瘦的背影上。 足够想象这些时日以来,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记得当时的德妃娘娘光鲜明艳,姿色压住了后宫的每一个女子,在人前更是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从不会有丝毫的瑕疵。 可是如今的她,一头白发,落于牢狱之中。 是否已经一无所有? 剩余的是满心的恨与不甘? 花容丹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这一声母妃,从断绝母子关系他就不曾再唤过了,若喊德妃,她已经被废除,且不再是皇室之人。 喊一声连青诗,再如何不是,也是长他一辈。 连青诗也在等对方开口,可是等了许久,身后那人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她却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此时正落在她的背影上,落在她一头散落下来的白发上。 此时的花容丹倾是否怜悯于她? 是否觉得她可怜? 在连青诗等了许久之后,终于听得花容丹倾轻轻地喊了一声,“连夫人!” 她轻颤了下,随即苦涩一笑,连夫人....... 如此陌生的称呼,终有一日,她唯一的儿子这么称呼她! 是该怜悯,确实可怜....... 苦笑之后,她终于也开了口,“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花容丹倾沉默了一会儿,此时再见,却似乎无话可说,难免心里也觉得苦涩。 他轻叹了口,问道:“你为何与永宁王狼狈为奸?你如此,对得起父皇对你的宠爱?连夫人,你明知永宁王想要造反,为何要一味地帮助他?且帮他出谋策略害了临云国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如果皇上追究起来,我保不住你!” “因为我在这里,惟有依靠于他,一切全都没了,我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摔成此时这一副模样,你且满意了吗?十一,你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对待自己的亲身母亲,可曾心怀愧疚过?你从小就让我捧在手心里,不曾让人伤你分毫,欺你分毫,更是恨不得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全都送到你的面前!” 她轻笑了下,想起自己那些年来的苦心经营,想起那一段母子融洽的相处,再与此时一对比,什么都变了! 她又道:“就连那帝王之位,你我联合,手到擒来,那花容王朝的江山,便是我们的,可是十一,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如此伤母妃的心,如此放弃你的大好前程,还让我沦落至此!十一,你可有后悔过?” “冥顽不灵!” 花容丹倾叹了一声,宽大的绯色袖子里,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回连夫人的话,我不曾后悔过,若说有过后悔,那便是不曾早点发现你的动机,也许许多人都不会走到这么一步!” “冥顽不灵的人,该是你罢!” 连青诗起身,犹豫了下还是转过身去,目光落在站在牢房外一身绯色的花容丹倾,依旧没变,继承了她的容貌,风华绝代的姿态。 此时就这么站在那里,俊雅如此,甚至胜过了当时她年轻时候的模样。 而她也以自己此时这一身样子面对他。 花容丹倾看着眼前那一张消瘦了些的脸,一头白发,让她的肌肤更为苍白,唇上的血色也淡了许多,这就是他那个以容貌为最的亲生母亲吗? 鼻头一酸,若非强忍住,眼里的泪水怕是会掉了下来。 他也会心疼她的,尽管他不会再喊她一声母妃,但始终在心里极少将她放下。 若她在宫内过得还不错,他还能放下,可是此时的她落魄成这样,再没有依靠,他还能放得下吗? 连青诗以自己此时的容颜噙着笑意一步步朝他走去,与他相隔一道铁栏杆,仰着小脸朝他望去。 “十一,看到我这一副模样,你会后悔吗?以往的我每一日光彩照人,力求完美,可如今.......你瞧瞧我这一副鬼样子,十一,你怎能不心疼心疼母妃?” 花容丹倾端详着她那一张脸,眉目之间并没有多少变化,但是眼角处已经爬上了几缕细碎的纹路,这是连脂粉都遮掩不了的。 他的心中自是万分复杂,且还有对这个女人的心疼,花容丹倾轻叹了口气。 “你若不作恶多端,岂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连夫人,能否抛掉仇恨,能否一切重来?你若愿意,我可以保你无虞,且可以照顾你往后的生活,你若不愿意待在这样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寻个幽静的地方长住,只要你愿意!” 这是他最后的退步,他留恋的,挂心的除了苏流年还有与他断绝了母子关系的连青诗。 他始终放不下,特别是看她此时如此地步。 连青诗听着他的话,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心中一动,她自是想与他在一起,毕竟花容丹倾是她唯一的孩子了,此时唯一可以依靠的。 她摇头,上前几步,伸手穿过栏杆,握上了花容丹倾的双手,轻颤着。 她道:“十一,你不懂,他们若是不死,必定就不会放过我!你明白吗?” 泪水突然溃堤而落,晶莹的,一颗颗滚落下来,她紧紧地握住花容丹倾的双手,眼里带着无尽的恨意。 “十一,你要替我报仇,杀了花容墨笙,是他害我如此!十一.......杀了司徒珏,我好恨.......好恨.......如果没有他们,如果没有司徒鸣空,就不会有今日的一切,就不会有今日的痛苦,十一,你已经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一直一直都是我的孩子,就算你伤母妃的心,你也一直都是我的孩子,从来都是!你一定要帮我,帮我好不好.......” 帮她去杀人吗? 还是杀他在乎的人! 他怎下得了手? 就是让他杀的是与他无关紧要的人,他也不会纵容! 更何况是花容墨笙与苏流年,这两人,他从头到尾,不曾想过要去伤害! 花容丹倾抽回了手,摇头,“连夫人,不肯放过你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明白吗?七皇兄和流年都不是可威胁你的人,是你对不起他们,是你杀了当年的赵盈,手段残酷,还是你杀了真正的七皇兄!连夫人,你不止如此,你更杀了司徒珏一家几百条人命,除此之外,流年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还有临云国的瘟疫一事,你也是罪魁祸首,这么多条我见得着的人命,你还不够吗?” 不要再让他失望,否则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先替天行道! 宁愿背负一个不孝的罪名,也不愿意再让她祸害别人了! “你呀!” 连青诗流着泪笑了出来,知道花容丹倾绝对不会帮她的,绝对不会站在她这一边了,如此一来...... 她唯有靠自己! 连青诗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笑了出来,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她的目光含着泪水藏着仇恨。 “你就只会数落我的不是,可你有想过我承受的苦?你可知道我这一头白发从何而来?你可知我每月承受两次***丹的折磨,若不是靠那些仇恨支撑我活下去,我已经死过好几次了!” 真是一点点的想要放下的意思也没有,花容丹倾看着眼前的女人,以往对她的了解,原来都只是一个表面。 真正的连青诗,或许真是眼前这样的模样! 深呼吸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疼,他道:“可你有想过,这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司徒鸣空是对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该杀了人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你也不该将仇恨迁怒于他人,谁阻拦了你的路,就没有好下场,以前我还是你儿子的时候,你可曾为我想过?若有一日你的罪行被发现,我会有多难过?你口口声声说你有多宠爱我,却是你将我伤得最深,让我绝望,让我痛不欲生!连夫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以往在他还不知情的时候,连青诗于他来说,确实是位不可多得的母亲,可是此时....... 他还是怀疑当年了。 连青诗怔住,抬眼朝他望去,一双手握得紧紧地,他竟然怀疑她对他的爱! 亏他说得出口,她这些年来当真白养了他吗? 连青诗再次一步步朝他走近,想去拉他的手,只是在她就要碰及的时候,花容丹倾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触碰。 见此,连青诗只是苦笑,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质问道,“十一,你见我落得如此下场,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你就这么痛恨于你自己的母亲吗?还是.......若有一日,我被***丹折磨而死,或让他们杀死了,你才会后悔?十一.......你别让母妃绝望好吗?” 缓缓地将双眼闭上,新泪划落而下,再睁开之时,一片雾蔼朦胧。 花容丹倾态度坚决地摇头,“我不会助纣为虐,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若你愿意,我一定设法将你带走,若你不愿意,我却只有袖手旁观了,连夫人,一切随你的意愿吧,有些时候人的意愿是旁人左右不了的,你的如此,我的如此!但愿你能够如我所愿,放下一切仇恨,若你再执迷不悟.......伤了更多的人,便再不要相见,省得明明断绝了关系,我还得担忧你的安危,还得顾虑你的处境,我花容丹倾虽是你生你养,却从来做不到你的那一份狠心,或许从小你就该教我何为狠毒!” 若他狠毒,若他没有良心,今日也不用如此为难了。 正当花容丹倾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得连青诗放低了声音,她道,“我知道我不见之后,你一直派人追寻我,十一,你从来就没有不要母妃对不对?”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是不是没有不要你,但看你最后的选择吧!既然你不懂得回头是岸,不肯放过自己,不肯给自己留条后路,那么我多说无益!一切都是你自己抉择的,连夫人,你当真怨不得别人了!” 花容丹倾没有再停留,因为他知道连青诗的固执,她心中的恨意根深蒂固,并非他三言两语之下她就能放下的。 但看她自己的选择,而她想要伤害的人,他也会拼了命的去保护! “十一.......” 见他要走,连青诗急了,毕竟这是她的孩子,她渴望见他一面,又怕自己这一副面容面对他,可如今见了,却是这么一个场面。 “十一.......” 她急急地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只是花容丹倾没有回头的打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苏流年从燕瑾口中得知连青诗已经被找到,并且入了天牢。 倒是真觉得花容墨笙料事如神,身处牢房之中,没有任何眼线,竟然能计策得如此准确。 连带她的,也感到了骄傲。 连青诗找着,接下来事情一定顺利许多,等着这一场风波过去,她是否可以与花容墨笙离开这里,四处游走? 不论是临云国还是花容王朝,或是其它地方,江山秀美,一定有他们喜欢的地方。 见苏流年自己乐着笑,燕瑾大概也能猜测出她的心思,给她夹了菜,便听得苏流年问,“什么时候审判永宁王让他认罪?” “明日吧!” 他道,“等到明日一定叫他承认罪行,若是不愿意承认,那么.......有造反的心思,也该要诛杀了!可惜临子素还未寻着,此人若是留着将来必成祸害!” 那临子素向来狡猾,此回让他给逃了,想要找着,并不容易。 失踪了这么多年,怕是培养了不少自己的势力,否则永宁王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明日!那倒是挺快的,如此一来,花容墨笙便能出那牢房了! 一想到此,苏流年心情大好地吃着碗里燕瑾给她夹的菜。 燕瑾见她吃得欢乐,自己也瞧着心情舒畅了许多。 这个女人吃饭的时候当真算不上淑女,可他就是觉得她吃饭的时候特别好看,且连食物都变得可口了许多。 一口接着一口,压根不懂得何为女戒! 且还喜欢边吃边说,而他早也喜欢了这样的方式。 食不言,寝不语,在她的身上压根就找不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今天恢复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于是我发现写12000字的时候跟写6000字所用的时间是一样的,这是为什么呢??还有,这两天我的评论区,你肿么了?让我如何删啊???打广告、刷广告的孩子们,不要这么玩我啦!~~~ 第418章、出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食不言,寝不语在她的身上压根就找不着。 燕瑾一笑,见她吃得欢乐,也觉得胃口不错,期间苏流年也给他夹了菜,自是连个菜叶子都吃得精光。 “用完膳之后,我回趟御书房,你休息一会,等下去御书房找我!”燕瑾道,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苏流年从碗里将脸抬起,茫然地问,“做什么?研磨?你那不是有很多宫女吗?随便找上一个,都做得比我好!媲” “我倒就觉得你做得比她们都要好!有个东西要送你,就放在御书房内。” 燕瑾加以诱.惑,就不相信她不上钩。 他燕瑾堂堂一个帝王,多次邀请她,竟然多次遭到她的拒绝,只能连哄带骗。 有礼可收,苏流年当然是当仁不让! 于是在喝了一大口汤的时候用力点头,“成!我去找你就是了!反正也不是很远!” 燕瑾见鱼儿上钩,忍不住露出一笑。 苏流年何尝不懂得燕瑾的心思? 她回以一笑,继续埋头扒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早朝时,文武百官跪拜于堂上,燕瑾施施然地走了进去,落座于高高的龙椅上,看着殿内的人。 依旧是往前一般,先是行礼叩首,接下来开始上奏,燕瑾却是一抬手,阻止了他们的举动,朝着身边明晓使了个眼色。 明晓道,“来人,将永宁王押上来!” 外头传来脚步声,而后永宁王被押了上去,一身白色囚服,除了那一双依旧锐利的目光透.露出几许疲惫,与他手脚拷着的链子。 入牢几日的他并未收到严刑拷打,倒与平常无异。 文武百官见他被押了上来,纷纷朝着两边退去,给他让出了地儿。 燕瑾看着殿内的一切,将他们眼里的惊诧或是其它神色一并望在了眼里,唇角一勾。 他可不至于天真到这一群朝里大臣全数忠心于他,刚才那些人的神色,不可正说明了一切? 永宁王跪于殿内,抬头朝着燕瑾望去。 “皇上!皇上,臣不懂得皇上这是作何,皇上今儿非得给臣一个交代!” “交代?” 燕瑾轻笑了声,“朕还要你给朕一个交代呢!在朕还未登基之前,安睿世子临子素,便是你的好儿子多次谋杀于朕,这你敢说没你的指使?朕会到了花容王朝多年,便是临子素一手造成,让朕受了重伤,幸得司徒珏所救!否则今日坐上这位置的地方,怕就是你了!永宁王,朕的三皇叔,你说是吧?” 朝里大臣倒抽了口冷气,神色比起刚才显得凝重了许多。 摄政王的目光也落在了永宁王的身上,他道,“朕代替皇上摄政这些日子以来,确实已感觉到摄政王存在谋反之心,勾帮结派,贪赃赈银!一切还请皇上明查!” 永宁王闻言,目光锐利地朝着摄政王望去,冷冷地开口,“老匹夫,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证据是么?会让你看到的!人证物证,老夫可是都已经准备好了!” 说罢,他轻哼了一声。 明晓接到燕瑾的目光,他道,“来人传人证物证!” 一切燕瑾从登基之后,就已经让摄政王开始准备,而他自己回了宫之后也准备了不少,只不过那些还不足以将他连根拔除! 他们已经准备多时,怎可漏掉分毫? 立即有侍卫押着数人入了殿内,且一名侍卫手捧着帐册走来,到了永宁王面前,将帐册一页页翻开,永宁王只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恢复一脸的平静,朝着九五之尊的位置望去。 “皇上,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那几人你也不明白?”燕瑾问。 永宁王瞥了一眼,而后摇头。 “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好!” 燕瑾笑了,将目光落在那几名穿着囚服的人身上,他道,“永宁王不认得你们,看来......来人,拖下去,五马分尸!” 那数名囚犯闻言吓得立即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一切都是永宁王指使我们干的,不然就要杀了小的妻儿,小人的儿子才六岁,小的被迫无奈只有跟着永宁王做事,皇上,小的后悔了,如果小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家中的妻儿该怎么办?” 燕瑾看着他们一群人磕头求饶的样子,冷冷一笑。 “劫赈银,害了朕数万百姓受苦,你放心,你的妻儿朕会让人安排好了,来人,将他们一律拖出去五马分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永宁王,皇上,救命啊......” 看着他们求饶的声音,燕瑾只是淡淡一笑,再不理会,而后目光落在神色不变的永宁王身上。 这三皇叔倒是镇静得很啊! “永宁王,你可晓得此回皇城瘟疫一事,并非瘟疫,而是有人往井中投毒?造成了皇城百姓人心惶惶?” 永宁王将眼微微一眯,摇头,“不是瘟疫吗?怎么成了有人投毒了?” 而后永宁王一副恍然无悟的样子,问道:“莫非.......皇上是想把这罪名扣在臣的头上?皇上,请三思啊!臣一心忠于皇上,皇上如此一来,岂不是让朝里大臣心寒吗?” 永宁王的目光落在两边的文武百官身上,那些人除了几人依旧站于原地,不少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燕瑾也不怕他不承认,总有一条叫他承认! 于是嘲讽一笑,“你就是这么忠于朕的?勾结花容王朝的人想要造反!看来.......没有人证揭发你的一切,你是死到临头也不会承认!来人,将连青诗与花竹押上!” 此话一出,永宁王全数不见刚才的淡然。 他转头,看着身后那手脚同他一样拷着铁链子的女人。 几日不见,憔悴了几分,白发散落,一身素杉,一步步款款走来,目光与他的相撞,他只觉得心中隐隐一疼。 “诗儿......”他喊出了声。 连青诗朝他点头,倒是比谁都还要镇定。 “永宁王可还安好?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永宁王摇头,“一切尚可,倒是苦了你!” 连青诗的唇角微微扬起,正要说话,听得明晓道,“见了我朝帝王还不跪下!” 真是把这里当成你们花容王朝了? 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连青诗冷冷一笑,并未下跪,身后的侍卫踹了下她的膝盖弯,连青诗一个趔趄,跪了下来。 她正挣扎着想要起身,已经有侍卫用力将她押住,让她动弹不得。 “你们――” 永宁王见此,正要发怒,那边燕瑾已经冷哼了一声,“永宁王可是心疼了?” 永宁王锐利的双眼如暗夜中的鹰一般,朝着燕瑾望去。 “回皇上的话,这关连夫人什么事情了?皇上为何连她一个弱女子也不放过?” 弱女子...... 燕瑾轻笑出声,他可是怎么都瞧不出这个女人哪儿弱了? 心狠手辣,能将苏流年打成那样的女人哪儿弱了? 能用人彘的手段,哪儿弱了? 能斩杀一个司徒府上下几百口人,又哪儿弱了? “见过皇上!” 花竹行了礼,却也不过是拱手,并没有下跪。 他手脚皆带着铁链子,身穿一身素雅长袍,神色如常。 明晓一看此人,心里满是火气,又见他始终不肯行大礼,未等燕瑾有所发话,他已经开了口。 “这就是你所谓的行礼?见着皇上还不下跪!” 燕瑾虽不喜花容墨笙如此,但也绝对不会在礼仪上去为难对方,且花容墨笙这人性子傲,还曾在位四十六日帝王生涯。 能行如此礼仪已经实属难得了,何必再去计较许多。 只不过当年他可曾易容为他的贴身婢女,这大礼可是行去了不少,说到底,花容墨笙当真占了他太多的便宜! 燕瑾道,“明晓,不得无礼!花神医虽说后来逃了宫,但医术高明,也算是朕的恩人!” 朝里大臣一个个见着容貌不凡的女子跪在那里,且一头白发,不禁有些好奇对方的身份,又见她与永宁王相识,且永宁王看她的目光不大一般。 燕瑾的目光重新落在永宁王的身上,他道,“永宁王,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此女子乃是花容王朝废帝所宠爱多年的德妃,别告诉朕,你并不知晓她的身份!” 永宁王的目光一直盯在连青诗的身上,但见她神色平静,瞧不出她任何情绪,且并没有受伤,心下才松了些。 他道:“臣知晓,但连夫人已经不再是花容王朝废帝的宠妃,甚至已经不再是德妃娘娘,也不属于皇室中人,臣遇上她的时候,她正受毒发之苦,一时间起了怜悯之心,将她带了王府休养,难道臣这么做,有错吗?皇上,连夫人无辜,且身子虚弱,还望皇上放了连夫人!” “她给你出了计谋,让你毒害百姓,数百名百姓中毒身亡,你且敢说此事与她无关?”燕瑾冷冷地问。 “国降妖孽,红颜祸水,必定覆国。这民间谣言,是谁先传了出来,对付朕身边的流年姑娘,永宁王你可不陌生吧!” 永宁王恢复了刚才的神态,态度谨慎。 “皇上若想除掉微臣,微臣百口莫辩啊!只是皇上为何要牵扯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呢?皇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且身为皇上的长辈,岂会做出此等荒唐之事?瘟疫一事,臣以为单纯是瘟疫,并不晓得其中内幕,民间谣言,臣也有听过,却是与臣无关!皇上为何一口咬定了微臣呢?” 见此,已经有大臣不忍,上前道,“皇上.......此事或许真与永宁王无关,瘟疫一事.......” “放肆!” 燕瑾大怒一声,吓得那大臣立即跪了下去,一声也不敢吭了。 燕瑾知道在永宁王身上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的,此人心机深沉,也知道自己若是认罪,那么必定是诛杀的下场,所以他是死也不会认罪的。 如此一来,只能按计划从连青诗下手了。 于是他问,“连青诗,你可知罪?” “妾身不知皇上所指?”连青诗淡淡地道。 “那朕来提醒你,皇城瘟疫一事,可是你给永宁王出的谋略?” 永宁王皱起眉头,目光凌厉地朝着燕瑾望去,竟然想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而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连青诗的身上。 身后花竹轻咳了几声,目光淡然地看着朝里的人,虽然他手脚也戴着铁链子,站在那里却无分毫的落魄。 只是那么一站,身影挺拔,本一群人还在想着他的身份,但听得皇上所说的花神医,便一下子明了。 却不知为何这花神医会与永宁王等人牵扯一起。 连青诗目光一沉,垂放在前面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此时她更是清楚地感觉到永宁王看她的目光,心里盘算着自己若是说出实情来,得到的利益该是多少。 可会许了之前开给她的要求? 或是...... 不过是在利用她除掉永宁王? 若是除掉永宁王也对她没有任何好处,起码这个男人此时对她还算是真心的。 她微眯着双眼,但听得身后花竹那一声轻咳,神情更为肃然,这个人对她好有用处! 燕瑾却是等不及了,但见她不语,又再次开口,“连青诗,朕不喜欢问第二遍!” 连青诗转头朝着身边的永宁王望去,目光波澜不惊,这个时候永宁王却有些不淡然了,他想要摇头,但是这样的场面不允许他这么做! 连青诗收回了目光,而后点头。 “是!妾身投靠永宁王,确实给他出过这样的谋略!” 永宁王心下一惊,望向连青诗的时候,目光中含着复杂与失望,她把他给供了出来,是否在她的心中他谈不上重要? 这一刻的永宁王满心复杂,望向燕瑾的时候,目光冷冽。 见永宁王没对她说上半句话,除了那眼神,并无一句责骂,连青诗倒是有几分心虚,她自是清楚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思,可是....... 她这是出卖,为何他没有分毫的责备? 按理说应该想把她置于死地才是! 谈不上轻松,心里更多的是愧疚。 深呼吸了口气,连青诗道:“王爷,妾身只想活命!对不住了!” 永宁王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若按照自己以往的处事态度,对于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轻饶,可是今日的他对她只有失望,甚至谈不憎恨。 只是她却不知将一切全盘脱出,皇上还会饶了他们的命吗? 横竖都是一死!切牵连甚广! 若他出事,他永宁王府的人也休想活命,除此之外,那些忠诚于他的人,也必定受到牵连。 燕瑾一听连青诗终于找了,面露一笑,朝着永宁王看了一眼,又问,“连青诗,你们试图造反,罪大滔天,你可知罪?” 连青诗凤目一挑,笑得冰冷。 “皇上,造反一事的罪名可大了,妾身不过是一介儒妇虽然待在废帝身边数年,却是向来安分守己,这样造反的罪名,妾身还当真担当不起!” 以往没有料想到此人竟然是皇帝身份,否则一早刺杀苏流年的时候,便直接让人连他一并给杀了,还省得出最后生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来! 当初没有做到除尽一切,是她的失算。 燕瑾轻笑,不招是吗? 他道:“近些日来,宫内出现了不少黑衣人,其中还有人试图想入御书房行窃却是不知道想要窃走朕的什么宝贝?且还试图想对流年阁楼的正主不利,是否觉得朕在乎流年阁楼的正主,所以想试图伤害她,如此一来,朕便先自乱了阵脚,便再无暇处理政事?” “皇上,臣委实不懂皇上的话!” “不懂是么?” 燕瑾轻笑,朝着那依旧站在殿内的人望去,“花神医,你来说说,当日你所见的可是临子素?” 花竹点头,“回皇上的话,草民在永宁王府小住几日,接待草民的正是安睿世子临子素!且安睿世子确实想要拉拢草民!” 永宁王一听这话,双目盛着杀气回头朝着花竹望去。 “花神医,莫要乱嚼了舌头,后果可不是你所能承担的!” 花竹笑了,在殿内来回走了几步,脚上的链子因他的走动,发出沉重的闷响,却丝毫没有因此而防碍他走路的姿势,依旧万分优雅。 而后走到了永宁王的面前,才开了口:“永宁王,你既然敢做,为何又怕会被揭晓呢?谋反一事,哪儿有人像你如此光明正大,人尽皆知的?你会被揭晓,自有这么几点方法不对。其一,临子素一回来,你的野心便露了出来,这可不好,你藏不住心事,倒不如临子素的隐忍!其二,你心有牵挂,这个女人对你的吸.引太大,此时你便败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其三,以你的能力,你有本事谋反得了吗?就是让你真反了,临云国的江山落在你手中,只怕要被其余的国家给吞没了!其四,你信错了身边的人!比如说草民花竹,你就不该相信!” 谋反之事,还是他花容墨笙擅长,且必定一做就必须成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毕!白天睡太久了,到了晚上才想起还没有码字,呜呜!~~~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1500红袖币荷包,每次看到bigthree的身影,就能看到荷包,么么~~大爱!!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19章、你未娶,我未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谋反之事,还是他花容墨笙擅长,且必定一做就必须成功! 燕瑾唇角一抽,这个人是否在教别人如何造反? 他可没忘记过此人可是在花容王朝掀起了大风大浪,甚至夺谋篡位,在位了四十六日丫。 此时莫不是来他临云国搅乱了媲? 永宁王神色一凛,望向了眼前的花竹,轻哼了一声。 “花神医莫不是皇上派来的细作?” 如此一来,他可真被他给算计了! 连同临子素也叫他给算计了! 幸好他不过是个大夫,否则,将他纳入羽下,只怕让他知晓的消息更多。 “细作.......” 花竹笑了,“谈不上细作吧,草民不过是个大夫,连夫人身中奇毒,草民对此毒尚有兴趣研究,这才入了你王府给连夫人看病,只不过是在王府里认识了安睿世子,见他年轻英俊,气度不凡,且老谋深算,有意与他结识罢了!此时皇上问起,草民自是如实回答!若有不对之处,还请王爷谅解!” “谅解个屁!”永宁王闻言爆出了脏话。 “永宁王,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临子素曾伤过朕,且有意要朕的性命,难道朕还能诬陷了你不成?朕在花容王朝的时日,便是因为被临子素所伤,不得已在那边养伤!” 燕瑾狠绝一笑,望向站满了两边的文武百官,又道,“各位爱卿,你们可认为朕诬蔑了永宁王?人证物证,一并具全!”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摄政王上前一步,道,“回皇上的话,永宁王意图造反,伤我朝百姓,且还纵子行凶,刺杀皇上此罪并非一般,望皇上按律法处置!” 礼部尚书上前道,“回皇上的话,微臣赞同摄政王的话,人证物证,一并具全,虽永宁王还不肯承认,还请皇上,将临子素捉拿归案,一并发落!如此一来,永宁王便不会觉得是皇上诬.蔑了他!” 镇国将军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他道,“臣也赞同摄政王的话,请皇上按我临云国的律法处置永宁王等一切与此案有关的人!切莫放过一人威胁我临云国的根基!” 燕瑾满意点头,“来人,将永宁、连青诗与花竹等人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皇上,皇上,臣是冤枉的!皇上......” 永宁王大喊出声,挣扎着身边的侍卫。 燕瑾充耳不闻。 连青诗淡然地起身,瞥了一眼永宁王,美丽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王爷,他们若想你死,什么罪名都能找得出来,你别白费力气了!大势已去,只有被囚.禁的份!” 说罢她转身朝着宫殿的门口走去。 她连青诗这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了? 永宁王眸色一黯,他确实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且此回牵连甚大。 眼前连青诗已经朝着殿门口走去,众目睽睽之下,他追了上去。 “诗儿.......” 连青诗停下了脚步,对于这个男人给她的深情,她虽然并不想领情,可确实是在自己落魄无助,痛苦不堪的时候,这个男人救了她,并且百般讨好。 若不是她的出现,兴许他的谋反可以成功,可真实地栽在了她的手里。 但也如花竹所列出来的那几条缺点,永宁王虽有称帝的野心,可能力还欠了那么些火候。 “不知王爷还有其它的话吗?” 她问,并没有回头。 永宁王挣脱开了身后的侍卫,朝她又走近了几步,看着她一身傲然的身姿,还有那一头雪白的发丝。 沉默了许久,才道:“此去,只怕再无相见之日,望你一生平安,早日解了销.魂.丹之毒,若有来世,诗儿,但愿在我未娶,你未嫁之前相遇,我定然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简单一世,只娶你一个妻子。”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想过自己会动心。 且这一动,毁了他的一切。 连青诗点头,眼眶一热,泪水划落而下,她承认自己被他的话给触动了心弦。 可她还是没有回头,“王爷,谢谢你没有责备我,我确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将你出卖!销.魂.丹的痛苦,让我生不如死!” 她深呼吸了口气,勾出一抹可摄人心魂的笑意。 “好!若有来世,但愿相遇之时,你未娶,我未嫁。没有宫廷政变,没有深仇大恨,出身平常小户人家,简单地过上一世。” 轮回之后,她的恨意或许就能放下。 听闻过奈何桥之前,会有一位名为孟婆的女子守在奈何桥上,给每一位踏上奈何桥的人一碗孟婆汤,喝下之后,忘却前尘旧事。 但愿,再不要遇上像司徒鸣空这样的负心汉! 但愿,也不要遇上像花容韵礼那样的男人,虽是帝王,虽然宠她,可后宫女人甚多,她得耍尽一切心机得到他的宠爱,保住自己的地位,步步惊心。 是这两个男人让她变得心狠手辣,满心仇恨! 这一辈子,确实很苦。 她倒是怀念起还未遇上负心汉之前的自己,青葱岁月,独自外出拜师学武,不知愁滋味,是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纹路古老神秘的手镯,虽然只是银质,但是这一只手镯看起来年代久远,想来其价值不菲。 苏流年看着手腕处戴的这一只银手镯,但见自己皮肤白皙,玉臂匀称,戴上这一只手镯,倒也觉得好看。 她向来很少在身上佩带这些东西的,虽然以往每次闹了脾气离家出走,最后悔的就是金簪银钗,项链手镯与戒指没有多戴一些出来。 燕瑾让她去御书房便是为了送她这一只手镯,她本是不想收的,毕竟这只手镯已经有了一定的历史。 但是燕瑾坚持,她只好笑着道,“贪财贪财了!” 燕瑾没好气地在她的手心上打了下,而后替她戴上,并嘱咐不许取下。 价值不菲,且形状不错,她瞧着也觉得喜欢,自是不会取下。 远远地瞧见了燕瑾与明晓一前一后入了流年阁楼,苏流年从栏杆处跳了下来。 今日审判永宁王,但见燕瑾的笑容,想来结果已经出来,且结果是他所想要的。 若是如此,花容墨笙也该出牢狱了吧! 心里一动,她朝着燕瑾跑去,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晓见她如此,忍不住一笑。 “皇上,看来得请个女官给流年姑娘教教礼仪,这哪儿是行礼,这是拜菩萨吧!” 燕瑾也是一笑,将她扶了起来,但见她手腕处的银手镯,眸子一亮,笑道,“不是让你别行这么大礼了吗?” “拜菩萨那是双膝跪地,我这是还没有跪呢!”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永宁王一事可出结果了?” 燕瑾点头,“嗯!一切如预料一般顺利!” “怪不得一路回来满脸笑容!” 她朝着外头望了又望,没有看到那个也该回来的人,便问,“那.......墨笙怎没与你们一道过来?事情不是结束了?怎么还.......” 燕瑾听到她问起另一个男人,神色微黯,好一会才道,“花容墨笙可有本事了,公然在朝廷之上教我朝臣子如此造反!” 还真是造反造上瘾了不成? 苏流年一愣,而后笑了开来,花容墨笙怕是造反已有经验,见人便得传授传授。 她道:“你这临云国,除去永宁王之后,怕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还怕有人造反?只怕见着了永宁王的下场,便不会有人轻易尝试,做这样白白搭命的事情!” 从她说过要等花容墨笙一个月,期限一到,之后的日子,全是他偷来的美好时光。 永宁王一事有了结果,他本该开心,但是也明白,已经即将面临离别了。 花容墨笙会带她走,离开他的视线。 一想到她会离开,燕瑾满心的惆怅就揪疼,可有什么法子可将她留住呢? 他输在,她的心没有在他这里,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 “不会永远风平浪静的,不论是哪个国家,只要权势能给人带来好处,自会有人争着抢,只是他们却不知道站在这最高的地方上,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有些时候还不如一个平民百姓来得舒坦!” 因为他有几年的时光抛开了这一切,得到了自由,才懂得自由的可贵。 将来的一生,他是否一生关在这繁华的宫墙之中? 一生孤寂? “但我知道只要你还在位一日,便是一位好皇帝!” 苏流年嫣然一笑,每个人都有他的路要走,燕瑾与她也不过是两条平行线。 好皇帝! 燕瑾轻叹,他能否不当这个皇帝,只要能陪伴在她的身边? “他教你的臣子造反,那么此时人呢?不会又再次被打入天牢?” 虽然那牢房布置得不错,但是再怎么不错,那也是天牢。 “你放心,我还不是那么个小气的人,虽然也挺想将他关在天牢的,只不过,你舍不得!” 他自是也想关花容墨笙一辈子,可是若真关了,苏流年还不闹死他! 且花容墨笙也不是个别人想关就关得住的人。 苏流年一听,微微松了口气,不是入了天牢那就是好,只不过既然不是入了天牢怎么燕瑾都出来了他还没有过来呢? “流年,连青诗落在我的手里,你可有想过要她怎么样?” 燕瑾拉上苏流年的手,见她十指已经恢复,之前因为受了拶指刑罚一双手伤到了骨头,休养了好些时日才好了些。 且她这一张脸,包括她的身子,满是鞭子被打的伤痕,此时的伤疤虽然淡得几乎就要看不到,但是曾经的痛苦,他记忆犹新。 苏流年一愣! 连青诗....... 想到连青诗给她的痛苦,想到那阴森的牢狱,苏流年微微一颤。 那一段记忆让她还是感到痛苦,想起来的时候,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当初的绝望。 在她绝望,痛不欲生的时候,她自是也想好好报复一番,可是此时...... 对于她的恨意,已经不如已往那般强烈了。 她活着并不似连青诗那样,只为了恨意。 她活着为了希望,为了幸福,为了可以与心中喜欢的那个人携手一生,而不是要让恨意蒙蔽了自己的心。 这一点,她与连青诗不同,连青诗是为恨而活,所以她一点都不开心,所以她恨不得所有阻挡过她,伤过她的人,一个个死去。 苏流年摇头,“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我没想过要她怎么样!她虽伤过我,恨不得将我置于死地,可是我总不能也将她置于死地吧!” 虽然她赏赐给她的伤,还残留伤疤,可若真杀了连青诗,或是对她动用刑罚,其实伤的不是连青诗而是花容丹倾。 花容丹倾是个重感情的人,他虽与连青诗断绝了母子关系,可是花容丹倾岂能说忘就忘得了以往他与连青诗的一切? 何必再让他为难呢! 再说了花容墨笙给连青诗下的销.魂.丹也够折磨她了。 一头白发,那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生的? 又该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如此?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虽可怜,但也确实极为可恨! “那我明白了!”燕瑾道。 他本还想给连青诗一些教训的,毕竟这个女人心狠手辣。 他本就暗暗发过誓,若这个女人落到他的手里,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必定让她尝尽苦头,让她后悔当时对苏流年的伤害。 此时,怕是难以完成这个誓言了! 苏流年已经摆明了态度,花容丹倾也曾与他谈起过连青诗,他当时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应了他好好考虑。 他的好好考虑自是过来过问苏流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如之前的交易的一般,连青诗出了牢房。 她本是不想供出自己与永宁王的所犯的罪,但是他们以花竹做为要挟,让她不得不从了他们。 销.魂.丹的毒,她已经受够了! 虽然出卖了将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唯一一个,爱她爱得如此纯粹,就是出卖了他,毁了他所有的一切,可是永宁王一句责骂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或许正因为这一点,连青诗头一次觉得自己亏欠了别人。 很深很深的亏欠。 虽谈不上动心,但是最后的那一句话,已经撩拨了她的心弦。 他未娶,她未嫁之前相遇。 走出牢房的时候,连青诗回头望了一眼这一座她待了几日的天牢,永宁王的下场,她自是清楚。 谋反之罪,罪名不小,可诛杀九族,牵连甚广。 她在皇宫之中生活了数十年,还能不清楚吗? 外头阳光明媚,她在这天牢内,阴森一片,此时见着这太阳除了觉得它很温暖,还觉得一阵刺眼,总之让她有些不大能够适应。 手脚上还戴着手铐与脚链子,每走一步,便发出沉重的声响,也让脚步显得沉重了几分。 没走上多远,她就看到了一城开得正艳的蔷薇下的男子,一身绯色长袍,高贵耀眼,风华绝代。 就连身后那一城蔷薇也都因此黯然了不少! 连青诗看着他,目光转柔了几分,这个世界上还能让她牵挂于心的,她的儿子。 真是她此时唯一称得上的亲人了! 花容丹倾看着身姿单薄,素色衣裳,且一头白发的连青诗,特别是看到她唇角上那淡然的一笑之后,心里没来由地觉得一疼。 他朝着她一步步走去,暗想,再如何不是,再如何失望,终归是生他养他的人。 两人距离一步之遥,久久相望。 连青诗看着眼前这个比她高了一个脑袋的男子,这个儿子继承了七分她的容貌,三分他父皇花容韵礼的容貌,模样生得极好,一点瑕疵也无。 长大之后雅致风情,小时候如个面团捏的娃娃,叫人瞧了忍不住想要疼到心坎里。 那性子虽然有时候偏冷了些,却是极为懂事、聪明。 功课方面,总是能脱颖而出,给她长了不少脸。 在后宫之中,总让那一群女人又嫉又羡的。 想到以往的风光,连青诗也不过是莞尔一笑。 “十一,按照与你们的交易,我出卖了永宁王,将他供了出来,你.......你可会履行你给我的承诺?得到销.魂.丹,同我一起离开这里?寻一处幽静的地方,让我度过晚年?” 在他们眼中,她虽作恶多端,但他们想要对付的更多的是有谋反之心的永宁王,所以自是不会对她过于为难,且她确实还有一座靠山。 再如何不是,她还是花容丹倾的母妃! 花容丹倾点头,神色无分毫的喜意,他道:“我给连夫人的承诺,必定做到!也希望连夫人记得您已经放下了仇恨,再不为难任何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本文求咖啡呦~~求荷包呦~~在此祝福所有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还有编辑们,元旦快乐!!2012年过去了,真快啊!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20章、就是死,也得把你带在身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丹倾点头,神色无分毫的喜意,他道:“我给连夫人的承诺,必定做到!也希望连夫人记得您已经放下了仇恨,再不为难任何人!” 一句连夫人让连青诗生生感到一阵难受,轻呼吸了口气丫。 她道,“十一,你还是不肯唤我一声母妃吗?你还想着与母妃断绝了关系吗?十一,母妃错了,这些年来,错得离谱,有心悔过,你也不肯原谅对么?” 眸子一动,花容丹倾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目温婉,唇角带着苦涩的笑意,瞧见不到分毫厉色,只是....... 那些恨意与残忍,当时就是藏在这么一副温婉的神色下,叫他一直没有看透媲! 这一声母妃他确实是再也喊不出口了! 心里一阵酸涩,花容丹倾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开口道,“请连夫人随我回长青阁楼好好梳洗一番,换一身干净舒适的衣裳吧!” 不论如何,他们母子是再也回不到以往心无芥蒂的日子了! 因为伤得深,因为那么绝望,也因为对她曾经如此失望过。 连青诗一愣,笑意更为苦涩。 “你还是不肯原谅母妃是吗?母妃已经知错了!活了这么多年,却有二十多年来是活在仇恨当中,但此时我已经放下了仇恨,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十一,谁看我连青诗如何,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惟独你不能如此!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十一.......” 两行清泪汹涌而落,连青湿看着站在他面前始终无动于衷的儿子。 花容丹倾并没有回她的话,而是朝着侍卫伸出了手,那些侍卫会意,找出钥匙递到花容丹倾的白净的掌心。 拿到钥匙后,他替连青诗先解了手上的手铐,又蹲.下.了.身.子替她解开了脚上沉重的链子,一并将钥匙扔到了一旁,而后起身。 “连夫人,走吧!” 连青诗点头,所有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此时花容丹倾不肯喊她一声母妃,不肯认她,这还不是她活受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将花竹的面孔换了下来,恢复为他最原本的脸孔,花容墨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无任何的可疑。 依旧是那张俊雅风华的容貌,依旧是那噙着淡淡笑意的容颜。 这几年来为了掩藏眼里心里的情绪,笑多了,便也习惯了。 竟然改不回来。 换上一身他向来喜欢的玄色长袍,看着自己再无任何易容的破绽,花容墨笙这才朝着外头走去。 外头阳光明媚,他微微眯起双眼,任由这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只觉得一阵舒坦。 比起天牢内阴森气息,他更为喜欢活在阳光之下。 转念想到苏流年,想到她的笑容也如这阳光一般明媚,笑起来的时候可暖至人心,可迷惑人的心神。 想到此,他加快了脚步朝着流年阁楼的方向走去。 却在没走多远的时候,看到了前方并肩而走的两人,一个一身绯色长袍,高贵明艳,一个一身单薄素雅,却自有一番韵味,一头雪白长发,随风扬起。 再见之时,并无恨意。 他想,在他还是花竹的时候亲眼所见连青诗中毒发作痛苦难忍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安慰,只有疲惫不堪还有厌烦。 那时候,他的仇恨应该是放下了吧! 他活着,在登基大典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活着不是为了仇恨,而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与苏流年的将来可以幸福,可以斯守。 他看着连青诗也看到了他,脚步微微一顿,目光闪过一抹冷意,随即化开,眸子一转,当成了没见过。 花容墨笙只是回以一笑,朝着流年阁楼的地方大步走去。 花容丹倾见着连青诗的异样,停下来询问,“连夫人怎么了?” 连青诗轻叹了一声,而后摇头。 “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往事...... 花容丹倾只是轻颔首,他也想起了一些往事,很小的时候的往事。 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也已经物是人非。 此时的光景,再也回不去最初的光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了长青阁,一个个见着花容丹倾带了连青诗回来,神色各异。 安宁王对于这个女人稍微有听闻过,对她自是没多大的好感,但见她也算是花容丹倾的母亲,倒也没说什么话。 花容宁澜就不一样了,这个女人给他的痛苦,他可是时刻都记着的。 那一剑之仇让他疼了数月,躺了数月,那数月的日子生不如死,跟个废物一般躺在床.上。 当时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再见这个女人非把剥了她的皮,把她射成马蜂窝,大卸八块扔河里喂鱼都难消他心头之恨。 且还把他的七皇嫂打成这样,还伤了燕瑾,这个女人不可留! 气氛很是尴尬,花容丹倾最先开了口,“安宁王,九皇兄,连夫人这些时日会先住在长青阁,把身子调理好些,我便带她回花容王朝!这些时日,若有不便,还望包容。” 连青诗温婉一笑,“妾身见过安宁王!” 而后把目光落在花容宁澜的身上,目光泛着笑意。 “老九,我便过来打扰几日,以往的事情,还望你过往不咎!” “好一句过往不咎啊!让本王疼了无数个月,命悬一线,九死一生,当了数月的废物,痛苦了这么多的日子,此时伤疤都还在呢!你让人在本王的肚子扎了一个窟窿,此时让本王过往不咎?老女人,想要本王过往不咎,那么可以,你让本王在你的肚子上扎上一个窟窿,本王就当真过往不咎!如何?” 花容宁澜笑了笑,一声清澈的眸子盛满了天真与无辜。 连青诗微愣,后退了一步,“老九,我知道自己当时错得离谱,这些时日想起,只觉得很对不起你,当时我鬼迷心窍,一心想着报仇,我是派了黑衣人想要掳.走苏流年,但没曾想过会伤到你的.......” “你错了!你不止伤到了本王,你还伤了燕瑾,除此之外你差点害死七皇嫂,鞭子之刑,拶指之刑,你把她往死里打!且十一是你的孩子吧,你竟然也想杀他!” 花容丹倾受伤,他自是清楚,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歹毒,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听着他咄咄逼人的话,连青诗再一次后退数步,脸色一片惨白,映衬着一头白发,犹如鬼魅。 “不.......不.......不是这样的!” 连青诗摇头,一脸的慌乱,她拉住花容丹倾的手。 “不......十一,你听母妃说,不是那个样子的,不是的!母妃怎会伤你,你是母妃的孩子,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的?” 花容宁澜笑了起来,朝她走近了几步。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的?伤了人还想否认?我看父皇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才会独宠你无数年,纵容你在后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可知道,父皇虽然也宠我,但落到今日这样的地步,本王可真一点都不觉得惋惜,全部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当真怨不得别人!” 如若当时,他父皇没有抛弃了那还在襁褓中的此时的七皇兄,他也不会沦落到堂堂一国之尊,入了若佛寺,当了和尚,赐号念空。 连青诗紧紧地拉住了花容丹倾的手,却见此时他的手一片冰冷,神色不为所动,她摇头,两行的清泪。 “十一,没有,你别听老九这么说,母妃从未想要害你,你是母妃唯一的希望,母妃就是当时为了仇恨,那也不至于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相信母妃好不好?” 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回忆起那些黑衣人凌厉的招式,每一招没一式皆带了杀气,皆想置对方于死地。 若没有幕后之人下的命令,他们怎会这么大胆? 于是,当连青诗拉着他的手的时候,他依旧不为所动,当时的震撼,让他对这个女人更为失望。 见花容丹倾不为所动,花容宁澜勾起一笑,清澈纯真的眸子里微微一眯,藏着阴鸷的光芒。 “老女人,本王早就看你不爽很久了,没想到真正的七皇兄就是你给害死的,你为了十一可以得到将来的皇位,不惜杀了七皇兄,后来还多次想要刺杀此时的七皇兄,是否本王以往遇过的几次暗杀,也是你派的人?” 连青诗的脸色又是一白,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暴露了出来,而她只有独自承受。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日! 只有求救地朝着花容丹倾望去,这是她最后的依靠了,目光饱藏了所有的希望,只希望她最后的依靠会站出来为她说上一句话。 “十一,母妃错了.......” 花容丹倾瞥了她一眼,将她所有的无助看在了眼里,她所做过的一切,只怕比他所知道的还要多上许多。 当年就是这一张看起来温婉的脸孔欺骗了他。 他朝着神色阴鸷的花容宁澜望去,“九皇兄,若想质问等到改日吧,连夫人刚出牢房,且这些时日饱受***丹毒发的痛苦,先让她梳洗一番,好好休息吧!便看到你我兄弟的份上!” “哼!” 花容宁澜重重地哼了一声,又把目光落在连青诗的身上。 “你这个老女人变成这样活该!别以为本王会相信你改邪归正,你这样坏心肠的女人良心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再也寻不回来了!” 见花容丹倾吩咐了两个宫女扶着连青诗离去,安宁王摸着鼻子一笑,几分感叹。 “后宫之中,果然乱得很,权势腐蚀了人心啊!” 可是一个女人在后宫之中没有一点点的手段,那是活不下去的,不是去踩人,便是让人踩! 后宫之中的女人,古往今来,又有哪一个是真正的干干净净? “九皇兄,你别天真了,那个老女人是不会改邪归正的,不信你且等着,这个老女人的心思多么歹毒,只怕她是不会放过七皇兄与七皇嫂的!” 反正打死他花容宁澜,他都不会相信这个女人懂得什么是回头是岸! 若会懂得,早就改邪归正了,又岂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过看她一头雪白发丝,看她这段时日确实不好过,他心里就舒坦了那么一点点! “若不给机会,又怎会知道?你放心,我必定不会让她再上七皇兄与流年!这是我给她的最后的一次机会,也希望她不会让我失望!” 花容丹倾轻扯一笑,几分安详,他终归放不下连青诗。 不论她错得再离谱,确实从小一直将他保护得很好! 就冲着这一点,他不能将她置之于不顾! “你别后悔!”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此时连青诗在皇宫之中,他还是防备着点,别说自己安危问题,万一这老女人想算计燕瑾呢? 花容宁澜讨厌这个女人,一想到要与她一并住在这长青阁楼里,他就觉得连呼吸都难受。 干脆跑流年阁楼再住上几日,反正也不是没有住过,更何况那一处地方燕瑾去得可勤劳了! 想到此,他真身就离开,只不过在离开之前又回了头。 “十一,那你可要把那个老女人看牢了,否则本王只怕哪一日真会在她的肚子上扎上一窟窿!” 此仇不报,他难以下咽! 花容丹倾身子微微一颤,他知道花容宁澜说到做到! 且当时那一剑确实让他受了不少的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一想到永宁王的事情可谓暂时告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燕瑾要把那些与永宁王勾.结的人一个个找出来,将朝廷上下的害虫清楚干净。 而她在临云国的皇宫也差不多过到头了! 她还未在燕瑾的后宫掀个什么大风浪呢,没想到就要离开了。 不过来此也住了好长一段时日,将一身病养得差不多了,且身上的伤疤淡得几乎要看不到,这些收获,她确实极为高兴。 哪个女人不爱美? 她一见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只剩余淡淡的伤疤,只要擦上一些脂粉就能覆盖住,看看这一张脸上日益柔美,她不晓得心里有多高兴! 想着就要离开了,她将床底下燕瑾送的,摄政王送的,小气安宁送的,太后送的,包括一些太妃送的银子与礼物全数搬了出来,看来收获颇丰。 每一样的东西,皆是价值不菲,倒是燕瑾送的那十万两显得寒酸了许多,不过真正价值不菲的就戴在她的手上呢! 她看了一眼神秘的银手镯,眉眼里全是笑意。 这些时日收礼收到手软,且他们的身份不凡,拿出手的东西自是不会寒酸到哪儿去。 苏流年从房间内找来了一只古香古色的箱子,不算很大,但若是装满了东西,她应该还能提得动。 于是将箱子打开,把东西一样样摆放在箱子里头,并且还把五万两的银票全都压在了箱子底下。 能带走的东西她自是要带走,剩余那五万两银子,她可以找燕瑾换成银票再一并带走。 既然给了,那就是她的! 装完之后,满满的一箱,费了些许的力气这才将盒子完全盖上,也整理出了一身的汗。 而她的身后自她将银票压箱底的时候,花容墨笙就站在她的身后观看着,见她将东西一样样放在了箱子里,还费力气的把箱子盖上,唇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她认为值钱的东西非要藏在床底下,从她入了七王府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的习惯。 难道不知道床底下也是个危险的地方吗? 起码他找她的东西,第一个地方就是床底下,保证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花容墨笙放轻了脚步朝她走去,在她的身后蹲下,将她整个人从身后抱住,苏流年正要提起箱子,被身后那突如其来的拥抱给生生吓了一跳。 正当她想要大叫出声的时候,只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药香沁入了心脾,那黑色宽大的袖子正横在她的身前,那一双白皙的手正用力地拥抱着她的身子。 一瞬间,明白抱着她的人是谁! 一抹笑意浮在她的脸上,苏流年索性松开了手的箱子,往后一靠,整个人的重量全都给了对方,她的手覆盖在他白皙的玉手上。 “你可舍得过来找我了,我还以为永宁王一事了解,你就不要我了,把我扔在这里,自己一个人逍遥去!” “算计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把你留在身边吗?就是死,也得把你带在身边,所以怎会将你留在这边,便宜了他人?” 花容墨笙带着笑意朝着她雪白优雅的颈子处凑了过去,一记吻烙印在上面。 颈子处一阵发麻,却有柔软的暖意,带着他温热的鼻息,微微的痒。 “那你还不回来!听燕瑾说你在朝堂之上,教唆他们造反,就不怕燕瑾当真把你打入了天牢,把我纳入了他的后宫,到时候你可得要哭鼻子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码字到凌晨2点,好冷啊,缩被子里面去了,晚安~~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4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1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张月票!哇~好多啊,谢谢~~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21章、流年,我爱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你还不回来!听燕瑾说你在朝堂之上,教唆他们造反,就不怕燕瑾当真把你打入了天牢,把我纳入了他的后宫,到时候你可得要哭鼻子了!” “教唆谈不上,不过是指点一二,毕竟我造反过,怎么说经验也比他们丰富一些!丫” 花容墨笙轻笑一声,搂着怀里的女人干脆往地上一坐,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苏流年也是一笑,亏他还敢对别人指点一二,不是他的江山,他就如此胡来!也亏得燕瑾容的下他如此放肆! 花容墨笙道:“晚些回来,是又去了一趟永宁王府,那边有不少药材,给拿了一些,后来入了宫,又找了个地方把花竹的容貌去掉,还原回来,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过来的时候见着十一把连青诗给接回了长青阁,估计过些时日他就会带连青诗回花容王朝,倒是你.......可想教训教训连青诗,当时她可是伤过你极深!你若是有这样的心思,什么毒药我都能使得出来!媲” 慢慢的折磨,这是他最为擅长的。 想到连青诗给苏流年的伤害,他自是恨不得要了她的命,且让她尝尝拶指之刑与鞭刑的滋味。 目光落在她的侧脸处,但见那些交错的伤疤已经好了许多,剩余淡淡的伤疤,只要再坚持擦上几天的药,这些伤疤就会消逝,恢复原来的模样。 又一个问她要如何处置连青诗的! 苏流年摇头,“我虽讨厌那个女人,虽然她给我带来伤害,可是.......我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且你也教训过她了,那便当作过去了吧!再说她毕竟是十一的母亲,虽然已经断绝关系,可十一重情重义,此时若再折磨连青诗,其实折磨的还不是十一!” 她回头一笑,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的怀里靠好,一双手握在了他的手上。 又道:“燕瑾也过来询问过我,就算了吧!还有.......要不你把销.魂.丹的解药给她,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虽然也挺可恨的!但希望今日之后,她能改邪归正,放下满心的仇恨,好好地生活!” 她虽不是个善良的人,但是也懂得放下! “只怕难!” 花容墨笙道,“连青诗的仇恨已经太深,已经深入骨髓,不可能说放就放,将恨意连根拔除,何况她这人向来执迷不悟,就是死,怕也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我不管以往她对我们做过什么事情,我只管以后我们可以斯守一起!” 苏流年一笑,埋在他的怀里,又道,“你的仇恨,可是放下了?” 花容墨笙笑着,揉着对方柔软的发丝。 “也许已经放下了,在永宁王府亲眼目睹连青诗毒发的痛苦,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安慰!我想若母后知道这事情,定然也希望我能放下,好好地与你过以后的日子!” 他现在才知道卸下一切的感觉,自由,轻松,而且快乐! 从知道自己的仇恨开始,从当了七王爷替身之后,他便不懂得什么是快乐! 惟有遇上这个女人之后,才发现她给他带来了这么多的欢乐!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连青诗就是不懂得这么想,一味沉浸于自己的痛苦中,才会导致今日的结果!相比之下,我们已经幸运了许多!” 苏流年笑着抬头在他的下巴处轻啃了一口,这才离开他的怀里,又道,“过来看看我在这皇宫之中收到了多少珍贵的礼!” 她重新将箱子打开,露出里头珍贵的东西,从里头拿出只盒子打开一看。 “你瞧瞧,这可是太后送来的人参,千年历史,价值不菲,听闻是先皇赏赐给她的!” 她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盒子,一打开露出里头的东西。 “这是摄政王见我身子不好,送来的天山雪莲干,还有千年灵芝!” 又翻出了一只盒子,“你瞧瞧,小气安宁王送来的簪子,墨玉材质,可是与燕瑾给我的帝王令一样的材质!” 苏流年又从里头压箱底的银票取出,“呐,这些银票啊,还有那几箱子都是银子,整整十万两!呐,还有这些,可都是后宫里好几位太妃送来的,什么珍珠玛瑙,金钗银簪的!” 总之一句话,来到临云国的收获很大! 这些兑换成钱,足够让她这一辈子活得像个大富婆,可随心所欲地花钱,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还可找好几个小白脸了! 不过小白脸一事还是别让这醋罐子知道,否则把她这些东西全都没收得一干二净。 他的目光温和而深情,就这么安静地看着苏流年将原本整理好的东西一样样又拿了出来,炫耀一般地摆放着。 而后目光落在她左手手腕处的地方,那是一只银色的古老手镯,上面画满了神秘的纹路,他伸手将她的左手握上,问道,“这只手镯可是燕瑾给你的?” 苏流年点头,“看着挺好看的,就戴上了!” “既然喜欢,那便戴着吧!” 燕瑾的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吗?不就是若有一日他把苏流年带走了,留了个念想给她。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苏流年问,眼里带着期盼,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了,生怕又出了什么其它的事情,阻止了他们的脚步。 见着她眼里的期盼,确实是着急想着要离开了,当即心里一暖,他道:“把东西收拾下,后天就走!” 这两三天的时间,足够他把销.魂.丹的解药研制出来了。 把解药给了连青诗,也算是对此做了一次了段。 苏流年一听到他的决定,立即眉开眼笑,剩余的这两天足够她把东西都收拾一番了! 后天就走,日子定下来,她心里也就塌实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帝王令,她看着手中那一块上等墨玉材质雕琢而出的帝王令,玉身温润,上有神秘纹路。 那些纹路仔细一看,可见着与手镯上的纹路有些相同,整块令牌是一条腾龙的模样,栩栩如生。 这是临云国历代皇帝该有的帝王令,见令如帝王亲临。 燕瑾深怕她在皇宫之中受了什么委屈,特地将这一块帝王令放在她的身上,过两日就要离开,是该将帝王令还给他了。 早早地她就等在了御书房,这几日燕瑾事务繁忙,下了朝之后,会先回御书房一趟,再去她的流年阁楼。 本可在流年阁楼等的,但她还是先到了御书房。 因燕瑾下了命令,景天宫殿她苏流年可随意进入,禁卫军与侍卫见着她之后都是恭恭敬敬的,犹如见了皇帝一般。 苏流年入了御书房,看了一眼宽大的御书房内的一切,图书万册,摆于柜子内,每一柜子上面还做出了标记。 而其中燕瑾给她空出了一柜,上面摆放着满满的都是从民间搜集来的话本子,最上面的一排是她看过的,下面那一些都还是新的。 苏流年走了过去,随手拿了一本还未看过的翻阅了起来。 想到那些时日,她养病的时候,燕瑾处理政事,而她自是跟了过来,一张榻上,一件锦被。 而她就躺在榻上翻阅书籍,燕瑾就在那一处书案上批阅奏折。 她终于明白自己走后燕瑾会如何孤独了。 这一处御书房那么大,除了书,就是他一个人坐在那位置上批阅奏折,若她还在的时候,还能陪着,可若她走了之后呢? 燕瑾又是独自一人了。 明晓算是最为了解燕瑾的人,毕竟从他八岁起就是燕瑾的陪读,所以清楚燕瑾的执着。 她也知道燕瑾的执着,只不过,她给不起他要的一切。 将手里的书籍放回原位,她从怀里掏出那一块帝王令,细细抚摸着上面的纹路,淡淡一笑。 如此贵重的东西,燕瑾愿意放在她的身边守护她的平安,足以可见她在燕瑾心中的位置了。 等了些时候,终于听得外头有脚步声响起,是燕瑾下朝了! 燕瑾一听侍卫禀报知道苏流年早早来到这里等他,心里自是满心雀跃,但随即猜测出来她来找他的事情,又是一落千仗。 这一天,还是来临了! 他们两人终究是要面临离别了。 燕瑾踏进御书房的时候,正瞧见苏流年站在那些书柜旁朝着他这边的方向望来。 目光闪烁,噙着一抹明媚的笑意,特别是看到他的时候,那笑意加深,比外头的阳光还要暖至人心。 “等了很久?”燕瑾问。 苏流年摇头,“也不是,刚过来没多久,想你你下朝会来这边,所以就来了!” 燕瑾朝她走近了几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帝王令上,那是由他父皇亲手传到他手上的,上面用古老的字体刻有他的名字。 此时她拿着这一块帝王令,是想要还给他了吧! 苏流年也瞧见了他的目光,想到这帝王令是要还给他的,立即将手一伸,将帝王令递到他的面前。 “那个.......这个可能要用不着了,还给你吧!这些时日多亏了这帝王令!” 因为皇宫之中人人知道她手中有帝王令,所以没有人敢对她不敬。 就连太后与几名太妃偶尔过来找她闲聊几话,态度也是很温和,从来不刁难,想来也都认定了燕瑾想将她立为皇后的身份。 却不知原来这不过是个假象。 燕瑾没有接,目光冗长地盯着那一块帝王令,许久才问,“你还是要走?” 永宁王一事已有结果,花容墨笙自是没有停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况且永宁王一事,能够这么早就有结果,也多亏了花容墨笙的介入。 说到底,他还欠了对方一份人情。 苏流年点头,“日子定下来了,后天就走,可能会先去看看师父,也就是从小将墨笙抚养长大的师父,听他说师父住在一座岛上,名为连云岛,岛上的人都很朴实,师父是岛上岛主。” 连云岛,远远望去,鼻海连天。 她嫁给花容墨笙这么多年了,还未见过师父本人,且听闻画珧已经先回去了。 后天就走....... 后面苏流年的话燕瑾都没有听进去,只听到她所说的后天就走。 燕瑾的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握成了拳头,神色有几分不舍得,却还是淡淡一笑。 “这么急,不如多留下来几日,花容墨笙帮了我这么多的忙,还未好好感谢他一场呢!” “这个.......” 苏流年有些为难,她早就想走了,且是越早越好,就怕又因事情耽搁了,夜长梦多,况且还有一个连青诗。 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早就想好好与自己喜欢的人过平淡些的日子。 燕瑾见她为难,也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了。抬手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紧紧地抱住。 “虽然很不舍得,但也知道我是留不住你了!我本有千千万万个法子将你留下,可是我怕你会恨我,怕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所以,我不敢那么做!可是......流年,你就不能再多留几日吗?你若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清雅温润到最后藏着那么一些暗哑。 苏流年抬手将他抱住,她自是知道燕瑾的心,可是她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一直以来都将他当最好的朋友,当亲人。 虽然不能否认,一开始她因自己的身份利用过燕瑾,而后来甚至对他有那么一些些的动心。 可是当时因为司徒珏的关系,她否认了让燕瑾心动的人不是她,而是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司徒珏。 “都是要走的,早一日晚一日并没有其它的差别,再说了,我也想离开了,总怕还会发生什么,我与墨笙能够走到现在得之不易!燕瑾,我走了之后,你好好照顾自己,其实九王爷他挺好的,我知道你不会接受他,可是可以把他当朋友,九王爷很固执的!而且他对你真的没有任何的恶意!” 她能帮花容宁澜的也就这么些了。 燕瑾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她紧仅地抱在怀里。 恨不得此时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时间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她还未离开之前,她还在他的怀里。 苏流年又道,“况且我们又不是再也不见面了,什么时候兴致来了,我自是又拉着墨笙过来,到时候可还希望你能待我如此,别让你后宫的女人把我给欺负了!” 他的后宫早晚会被充实,就算他不愿意,可他的身份容许不了他如此,朝里的大臣也自然不会允许! 燕瑾却道,“不会了......” 他的后宫除了先皇留下来的太后与几名太妃,再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了,起码他在位的时候是这样的! 苏流年最后还是将帝王令还给了燕瑾,燕瑾在接过帝王令的时候,从她的发上拿下一支银簪,充当一个念想罢了! 他想用尽一切去得到她的心,只是难就难在她的心早给了另一个男人,这是他无奈的事情! 如若她的心还在她身上,他燕瑾说什么也就用强硬的手段将她留下,可是难就难在她的心不在身上,留下她,苏流年也不会开心! 可是让他放手,就觉得剜心一般的疼,他怎么舍得? 燕瑾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他深爱的女子。 低低的,他开了口,“流年,我爱你......” 这是他的心声,他爱她,很爱很爱,已经超越了一切。 奈何,她爱的人不是他! 这是他燕瑾此生最为悲切的事情。 “可是......对不起!” 这是苏流年的答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休息了两日,连青诗的精神好了许多,不如以往所打扮的明艳高贵。 此时的她身着浅色优雅的衣裳,一头浓密的白发绾起了漂亮的发髻,用簪子固定好,又往发髻之间贴了几朵素雅的花朵。 脸上画着淡淡的妆,遮掩住了眼角处的几丝新长出来的细细的皱纹。 整个人却是美丽清雅且脱俗。 她看着镜子内的自己,容貌上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唯一是那一头如雪一般的银发,不见丝毫当年的乌黑。 那时候的她青丝如瀑,美得不可方物,在后宫,可谓艳冠群芳。 想起心中的盘算,连青诗起身,朝着外头走去,长青阁这一处地方。 虽然侍卫、太监与宫女待她还算恭敬,安宁王对她客气而疏远。 而花容宁澜更是直接跑到了流年阁楼,从她入住这长青阁楼之后,花容宁澜就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时那一剑,确实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她本是只想除掉苏流年的,但确实也下过谁若阻止杀无赦的命令。 可她并不是真心让人想伤十一的,毕竟是她的孩子,后来见他一身是伤的时候,她也震惊了! 且心疼! 后来质问了一番,她亲手杀死了她培养出来的手下,凡是伤过花容丹倾的,她一个也没留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8605175343送给作者1张月票,sara715送给作者1张月票,peggyou2000送给作者1张月票!!最后一天假一定要好好地睡过去~~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422章、誓不为妾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后来质问了一番,她亲手杀死了她培养出来的手下,凡是伤过花容丹倾的,她一个也没留下! 连青诗朝着花容丹倾的房间找去,见他并不在房间内,询问一番才知道花容丹倾正在一楼的堂内作画。 于是她朝着一楼走去,入了雅堂内,便看到了花容淡丹青坐于书案前挥洒笔墨,很是认真丫。 就连她走近了,也没有发现。 也或许他是发现了,只是当作没有发现媲。 连青诗又朝着他靠近了几步,这才见着他正画作一副人像画,画中的女子只是勾勒上了些线条。 显然是刚开始作画,衣裳大致上的线条已经画出,淡黄色的线条,柔美而流畅。 几笔而已,便已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韵味。 十四岁的花容丹倾作画已经小有名气,更有人将他的画带出了宫外,竟然一幅画像可值上千的白银。 再后来因为他的名气,因他的风格更为成熟,一幅画像便已经是好几万两,甚至可大上百万两。 皇宫内的十一王爷名气也逐渐大了起来。 这些都是她当为一个母亲所骄傲的事情! 连青诗温婉一笑,看着认真作画的花容丹倾眸子里一片飘渺,仿佛是在回忆。 许久之后,才道:“我记得当时你开始学画的时候,还是母妃亲手教你的,你的第一副画,画的是母妃的模样,你说母妃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人,是全天下最为温柔的母妃,是对你最好的人!十一,你还记得吗?” 连青诗轻笑了下,又道:“那时候你才四岁,年纪还太小,怕是不记得了!” 手里一顿,花容丹倾停下了作画的动作,而后将笔往砚台处一搁。 他这才道,“我还记得!我是曾那么说过,只不过长大之后,才发现温柔善良的母妃只不过是个假象,真相的她,心狠手辣,手段残忍,满心皆是恨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的记忆力向来不错,年幼的事情,他大多都还记着。 “可是母妃知道错了,母妃真的知道错了,且是错得离谱,当时确实不该因为司徒鸣空而如此忘了自己的本性,我对赵盈下手,手段是残忍,可.......母妃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再说母妃那时候已经怀了你,就深怕你有个什么万一,所以.......母妃真的知错了!” 说到这里,连青诗鼻头一酸,眸子一片潮湿。 花容丹倾轻蹙起眉头,若是以往自己的母妃哭了他自是将她拥入怀里轻哄,可此时原谅他已经没有当时的心境再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他递了过去。 “连夫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过去的事情便不要再提了,只要你能放得下心中的仇恨!别再去伤害七皇兄与流年了!” 花容丹倾轻叹了声,又道,“当年初遇流年没多久,若我能放得起一切,带她离开,兴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 但他能知道,若当初自己自私一点带她离开,此时的自己必定是幸福的。 当年的苏流年心中还是有他的,就凭这一点,他有把握赢得苏流年的心,只不过此时,一切都已经晚矣! 连青诗接过丝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抽噎了几声,看到花容丹倾眼中的落寞,她知道他是孤单的。 “十一,我对流年亏欠太多,不如.......你把她约出来,母妃亲自给她道歉可好?不论怎么样,当时伤她,确实伤得极深,此时想想,她不过是个娇柔的女子,当时怎能承受得起那样的刑罚!她的绝望,她的无助,我看在眼里,却因她的绝望而感到心中痛快。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懂得了许多,你说的没错,我不能一直不忘恨意!把恨放下,或许我能活得舒坦一些,这些年来,我过得一点都不开心......” 连青诗神色平静地说出了来意。 花容丹倾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试图想从她的眼里看出其它的情绪,可是纵然他识得人心,此时也看不出连青可怀有其它的目的。 神色期盼,目光温婉,一如以往的模样。 见花容丹倾不语,连青诗上前一步,又道,“十一,母妃只是想要当面与她说声对不起,这些年来,我害她家破人亡,连她也好几次遇害,想想以往对她所做的一切,总觉得心中愧疚!再说了,过几日你我就要离开皇宫,往后能不能再见,母妃想了了这个心结!” “我想想!”花容丹倾轻声道。 安排苏流年与连青诗见面,若是放在以往,那便是羊入虎口,可是此时的连青诗纵然有悔过之意,但他仍然不放心。 听得他终于松了口,连青诗这才露出笑意。 “你放心,母妃只是与她说说话,与她道歉,绝对不会为难于她!也希望流年可宽宏大量原谅我!” “你放心,流年不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但若你见她,我希望我在身边!” 他不能放任任何一样危险存在于苏流年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大包小包地整理出来,夜香看着她打包了那么多,又是包袱又是箱子。 而且那一只箱子,可是装了不少的东西,她提着都觉得很是费力。 见自己服侍了半年的主子就要离开,她心头也觉得不舍得。 走过去,将床上的衣裳折叠好,放入了包袱中,眼里流.露出的全是不舍。 “主子,您这一走,不知该什么还会回来?皇上他一定极为不舍得的!” 苏流年的手微微一愣,随即抬起头来,朝着正在折叠衣裳的夜香望去。 “会回来看看的!这天下并没有不散的筵席,纵然不舍得,可也是要分开的!” 夜香摇头,“奴婢不明白,但奴婢明白皇上的真心,皇上多想立主子为后,这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奴婢只见着皇上对主子的深情,从未有过一个帝王可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地步,可是皇上他做到了,主子却还是要离开!” 皇上对苏流年的心思,他们做下人的全都看在眼里,宫女更是羡慕得紧。 “因为有一个人,值得我对他更好!” 苏流年一笑,眉眼弯弯。 “花神医.......花容公子吗?” 夜香询问,老实说,她更觉得皇上适合她,花容公子纵然很好,可是她总觉得这个总喜欢笑的男人不好看透他的心思。 苏流年点头,“是他,我与他成亲都好几年了,不跟他走,我能跟谁走呢!” 夜香叹了口气,原来他们的皇上就输在这一点! 人家已经早早成亲了! 苏流年想着还有一事未了,便道:“夜香,你的去处问题我已经跟皇上说过了,到时候你就提早几年出宫吧,皇上会给你找个如意郎君,你放心,给你找的必定是让你当正室的,小妾咱还不稀罕呢!你若有喜欢的人可以跟明晓大人说说,此事由他亲自安排!女人要切记,找男人就该找个只对自己好的男人,切莫去找了一个将来妻妾无数的男人,那样的男人最为容易喜新厌旧了!” 趁着最后的时间,苏流年决定对着伺候了她大半年的丫头好好地洗脑。 夜香俏脸一红,“主子说的什么话呢?奴婢.......奴婢年纪还小着呢!” “十六了吧?” 苏流年龇牙咧嘴一笑,“不对,应该是快十七了!想你这把年纪我也差不多嫁人了!” 当年她嫁给花容墨笙的时候几岁来着? 若说实际年纪嘛,大概是二十四岁,若说是这司徒珏身子的年纪,好似也大概十七岁吧! 一般宫女或是女官都必须等到二十四岁的时候才能放出宫外,只不过这个年代,二十四岁已经是老姑娘了,行情也低了许多。 还是十六七岁的年纪适合,水嫩嫩的,不过是身子还是脸,都带着几分青.涩,却是男人所喜欢的。 “主子不害臊!奴婢......” 夜香几分娇羞,一张脸一片嫣红,看得苏流年直乐。 “放心吧!给你找的都嘛还是当官的,将来那还是官夫人的命,走出去多威风呢!” “可.......那也要有大人看得上奴婢才成!”夜香叫娇嗔。 苏流年将她的娇羞看在眼里,忍不住一笑。 “你年轻漂亮又乖巧,可是皇上万一挑一的宫女,哪个大人敢说什么话?再说了,到时候由皇上赐婚,那可是无上的荣耀!只怕别人羡慕都来不及!” 毕竟也伺候了她这么长时间,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事情了! 身为宫女命如草芥,只要主子一个不称心了,什么刑罚或是死罪,那可是想救也来不及,与其如此,不如让她早早出宫! “那奴婢谢过主子!” 一想到苏流年在离开之前还能惦记着自己的将来,夜香当真满心的感激。 伺候这个主子平易近人,她若走了,自己必定又该分配其它的任何,到时候是什么样的光景谁都说不准。 若能早早地出宫,那自也是好事! “免了!” 苏流年看着床.上整理出来的三只包袱,又看了一眼手里那一只箱子,剩余的五万两已经在昨日让明晓给她兑换成银票,加上原的五万两银票,一并压箱底了。 夜香整理好了包袱,掂了掂重量,问道,“主子,这么多的东西,带得动吗?” 三大包袱外加一只箱子。 “应该可以吧!” 大不了她提着一箱子,三只包袱花容墨笙抱着。 正在这时候,外头有人道,“禀报主子,十一王爷过来流年阁楼,正在外头的亭子等候着。” “知道了!” 苏流年放下了手里的箱子,朝外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依旧以往的打扮,只不过绯色长袍换了另一件。 她发现他所有的衣袍全都是绯色为主,每一件精致绝伦,做工都是一等一的。 却不论是哪一件都能轻易地将他衬托得更为完美,风华。 苏流年朝他走了过去,这才想起这两天她似乎忘记与他说明日就要离开的事情。 这两日因为连青诗入住长青阁,花容丹倾的心思大都放在了那边,也没有过来,而她毕竟与连青诗有过过结,自然也没有去长青阁。 倒是花容宁澜昨日一听到连青诗入住长青阁的时候,气呼呼地让人把他的东西全数给搬了过来,并且扬言早晚有一日,他非亲手手刃了连青诗不可。 那架势看得苏流年忍不住地就笑了出来,她想起来以往花容宁澜对她的时候也是这么一阵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她的骨头给啃了。 燕瑾也没有其它的意见,任由花容宁澜去折腾。 燕瑾能放任花容宁澜入住流年阁楼,还不是看在花容宁澜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 花容丹倾见苏流年走来,也朝她走近了几步。 “流年......” 苏流年回以一笑,“正好,有个事情想跟你说说。” “你说。” 苏流年道:“明日我与墨笙就要离开,关于销.魂.丹的解药,明天就能研制出来,这两天他都在忙碌解药的事情,他已经答应过要把解药给连青诗,连同以往对她的恨一并放下!” 弑母杀兄之仇,他能放下,已经实属不易。 这些年来,他所过的日子,她自是看在眼里,虽然花容墨笙不爱说心事,可是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复仇。 花容丹倾一愣,明日....... 他没有想过她这么快就要离开。 但是转念一想,永宁王已经落狱,这两日与永宁王有过勾.结的人燕瑾已经开始一个个揪出来。 除了临子素逃脱还未找着,但此事并不算急,几个主谋已经落网,临子素就算是有通天本领,暂时也难成气候,于燕瑾来说不足为惧! “这么急着走?为何不多留下来几日?这半年来你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宫内,倒是可趁这几日在外头好好游玩一番。” 他婉转地想要挽留她,明日一走,不知相见该是什么时候了。 苏流年摇头拒绝,眉眼弯起一笑。 “不了,离开了这里,到哪儿不是玩?我倒是期盼明日之后的日子,这几年来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到时候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不过按照花容墨笙的安排,应该是会先回一趟连云岛,那一座美丽的岛屿,花容墨笙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去了。 但一想到在那边还会见着画珧这心里呀...... 画珧对于感情也是个固执的人,谁晓得他是否已经死心了! 可别回了连云岛,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花容丹倾沉默了一会儿,却是极为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而后忽而一笑。 “离开了也好,这皇宫之内,于你来说也不过是座美丽的牢笼!” 她这样的女子不该生活在这样繁华美丽的牢笼之中,属于她的应该是可翱翔天际的世界。 外头的世界五彩缤纷,若当年他勇敢一些,果断一些,此时陪她翱翔天际的男人,会是他吧! 苏流年点头应是,问道,“听闻你过几日也要回花容王朝了?” “是!会带连夫人回去,回十一王府,若连夫人愿意便带他在十一王府里住下,若她不愿意,再另折别的地方。” 一口一个连夫人....... 如此生疏的称呼,苏流年不知道的是花容丹倾再喊出这称呼的时候,心中该是如何苦涩。 但见花容丹倾最后还愿意照顾连青诗,她也知道花容丹倾一直以来没有放下她。 “你何不尝试着原谅她?连墨笙都能放下的仇恨,你也可以原谅她的!想来她有悔悟之心,那便是不可多得的!十一,我知道其实你心中一直都很关心她的!否则也不会再想把她带回去的!” 花容丹倾摇头,心里苦涩,“估计不会有那么一日了,就因为从小一直把她当成最为美好的母亲,可也是她让我一次次地绝望,且知道她做过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原谅,从今往后喊她一声的之后连夫人,再不会是母妃的称呼了!” 若当年她可以对苏流年仁慈一些,便是对他仁慈,也不会走到今日这样的田地。 苏流年轻叹,明白花容丹倾的感受,但那是他的人生,她无权干涉,只能尽量劝他,不论如何,活得开心才是最为重要的。 想到自己找她的目的,花容丹倾道,“流年,连夫人想见你,想当面与你道歉,你若愿意见她,我带她过来见你!” 苏流年微愣,连青诗想要见她! 虽然说是过来为了道歉,可是...... 她的心里怎就升腾出一股不安? 见到苏流年的犹豫,花容丹倾轻笑一声,又道,“你若不愿意那就不要勉强自己!” 他本也不想让她再与连青诗见面,不论连青诗现在的悔过是否真实,但是她曾经几次想置她于死地却是极为真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元旦的假期结束啦~~一想到要上班满心憔悴哦~~~收到18605175343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23章、狠狠的绝望(此章要看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本也不想让她再与连青诗见面,不论连青诗现在的悔过是否真实,但是她曾经几次想置她于死地却是极为真实! 苏流年犹豫了下,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明天就要走了,这一见,应该也是最后一面。 她虽然不喜欢连青诗,但见花容丹倾亲自过来与她说这事情,那应该也是想让她去见见的,既然如此,去去又何妨丫?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次见面暗藏危机,如果她知道结果如此,她死也不会与连青诗见面,甚至会直接在今日带着花容墨笙远远地离开这里媲。 只不过,这一切还是晚了! 苏流年点头,“没什么,见见也好,只不过,我不想单独见她!” 毕竟连青有武功,这一点她还是忌讳的,就冲着这一点,她不能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你放心,我陪着你!”花容丹倾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要出阁楼,且还是去长青阁,夜香可没有忘记那长青阁楼还住着一个曾被打入天牢的女人,且听闻这个女人多次想对苏流年下毒手。 此时苏流年去长青阁楼见她,还不正是羊入虎口? 夜香吓了一跳,立即吩咐人去通知皇上,如果找不着皇上,便去御书房找花神医。 于是匆匆忙忙跟上,若不是十一王爷亲自过来请,她自是会想尽法子不让苏流年去。 入了长青阁,远远地就看到了亭子内有一抹纤细的身影,亭亭玉立,带着芳华。 素雅一身,白发如雪,只是那气韵又与那一日在流水幽园所见的不大一样。 那一晚,她一身红色衣裳,如血一般,一头白发披落而下,脸上妖艳一片,犹如索命鬼魅,让她感到害怕。 而今日的她压根不同于那一日,素雅美丽,雍容且贵气。 这个女人的实际年纪也该有四十了,然而经过中毒折磨,仇恨折磨,生活如此,依旧美丽非凡。 莫怪永宁王这样的男人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倾尽了所有。 他们还未走近的时候,连青诗似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花容丹倾与苏流年还有一名丫鬟,朝着她走来,微露出一笑,温婉清雅,一反以往。 苏流年心里一咯噔,别这么冲着她笑,她怕,真的! 但是这样的笑容犹如她第一次见着她一般,是在她的寿辰上,笑得温婉美丽,结果却是一朵带着毒的花。 此时阳光柔和明媚,清风带着花香,她伫立于雅致的亭子里,竟有出尘的味道。 连青诗立即迎了出来,站在苏流年跟前的几步之遥,盈盈一笑,继而拉上了她的手。 “对不起!流年,对不起......那些时日对你造成的伤害,真的很对不起,我是让仇恨蒙蔽了双眼,把自己变成这样!” 眼眶一热,她吸了下鼻子,“你愿意过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一开始我对你倒是很好的印象,也知道十一喜欢于你,我本也有心撮合你们俩,可没想到后来知道你的身份......我疯了一样想要报复!不止伤了你,还伤了十一的心,让他到现在还不愿意认我这个母妃!” “此时想起愧疚得很,幸好你此时平安无事!否则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十一说得对,司徒鸣空欠我的,我不该让你来偿还!不该因为得不到他,而想要毁掉与他所有相关的一切!你愿意,愿意原谅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吗?” 情深意切!苏流年看着对方一脸的悔恨的泪水,心里一软,对她虽然没有任何的好感,且曾经恨过。 但是见她此时如此,便觉得有些别扭。 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连青诗见她始终没有说话,依旧握着她的手,感觉到苏流年想要挣脱,她依旧紧紧地握着,眼中含着泪水。 “这些年来,我也活得不容易,一直活在仇恨当中,从未有真正开心过的一日,此时走到这一步,也算是我罪有应得!想着过几日就要回花容王朝,往后再见的日子也许不多,流年,我真心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希望能帮我了一个心结!” 苏流年缩了几次手都没有松开,一直被连青诗握着,只觉得对方的手不知是否因为她的情绪而显得冰冷。 此时阳光明媚,暖意融融,可是她的手却是如此冰冷,渗透出一股寒意,让她在太阳底下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花容丹倾也瞧出了异样,眼见苏流年想要抽回手,却被对方阻止着,他忍不住出了声。 “连夫人请放手吧,有什么话何必拉着手说?” 连青诗微微一愣,手里的力道松了些,苏流年立即从她的手里将手缩了回来,连连退了好几步。 深呼吸了口气,才道:“连夫人,你的歉意我接收,也希望将来你真的能放下仇恨,好好为自己而活,别再让十一为难了!伤他最深的人只怕并非是我,而是他从小敬重的母亲,只因为他太过爱你,所以失望越大!” 苏流年朝着一旁一直关注着她们举动的花容丹倾投去一眼,又把目光落在连青诗的身上。 她道:“还有,明日我与墨笙就会离开,离开之前,墨笙自会把销.魂.丹的解药交给你,你放心吧,他已经放下了仇恨,当年不论怎么样,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会活在过去的仇恨中,未来还有许多幸福的日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刚下朝不久,走在回流年阁的路上,花容宁澜一路尾随,偶尔投去几眼暧.昧的目光,却又是不动声色的。 只不过明晓却是见着了,当他看到这样的目光的时候,恨不得放几条狗出来追他! 有男人这么看男人的吗? 想想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 半路上,一名侍卫慌乱跑来,见着燕瑾等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着急地道:“皇上!十一王爷把流年主子带到了长青阁楼,听闻是连夫人想见她!夜香姑娘觉得此事不妥,便差奴才过来告诉皇上一声!” 花容宁澜神色一变,认出了此人是流年阁楼的侍卫,忙道:“不好!这个老女人见了七皇嫂还不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他得去救她,看在她是他的七皇嫂面上! 他可不相信连青诗这么容易就会悔改,她若能悔改,猪都能上树呢! 这十一当真糊涂了,但是一想到有十一在,他自是不会让那老女人把苏流年扒皮的。 花容宁澜二话不说就想冲过去,跑了几步回头一望也见燕瑾神色不好,便道,“阿瑾,再不去七皇嫂可要被那老女人给扒皮了!” 话刚说完,只觉得一阵风刮过,那明黄色的身影从他的眼前一晃,早已远去。 “阿瑾,等等我啊!” 花容宁澜大喊出声,立即施展轻功也追了过去。 明晓一看事情有些不大对劲,立即也施展轻功朝着他们两人追去。 被夜香吩咐的那名侍卫担心皇上可能在早朝,而他也没有胆子直接闯入殿内,便又吩咐了另一名侍卫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去太医院找花容墨笙禀报。 想来此事必定着急,那名侍卫自是不敢耽搁,二话不说,一路朝着太医院的地方跑去,终于在一间药室里找到了正在配制药草的花容墨笙。 见侍卫匆忙赶来,且这模样他倒是记得,这是流年阁楼的侍卫! 花容墨笙意识到什么,眉头轻蹙,虽是笑着,却藏有几分严肃,微眯着双眼朝着那侍卫望去。 侍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花神医,刚刚十一王爷过来带走主子,说要去长青阁楼,连夫人想要见主子!” 一朵淡紫的干花从他的手里掉落下来,花容墨笙二话不说直接冲出了药室。 连青诗想见苏流年,她们两人可有什么好见的? 他只怕自己去得晚了,连青诗对她下了杀手,或是...... 虽然是花容丹倾过来带走的,可是这不能够保证苏流年当真能安全! 连青诗的仇恨只怕没有那么轻易放下,他没有限制于她见谁的自由,但是去见连青诗那是万万不能的。 他不能再让她置身于任何的危险之中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日就要离开......” 朦胧的泪眼朝着苏流年望去,又见她连连后退几步,连青诗神色一黯。 “流年你别怕,我不伤你,今日找你出来确实只想亲自与你道歉,我做错了太多的事情,不论是你还是老七,我都愧对于你们夫妻俩!墨笙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但是我知道你心底善良,果然肯出来见我,不论你有没有原谅我,此时能够出来见我,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花容丹倾扶住苏流年的身子,朝她温和一笑,道,“你若身子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 既然已经见了面,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花容丹倾自是想将她亲自送回。 苏流年点头,任着花容丹倾扶在了她的手臂。 “明日就要离开,我回去好好休息了,若没什么事情,我便先回去了!希望还能有缘再见!” 但见连青诗一直没有其它的动作,且花容丹倾在她的身边,苏流年觉得这个任务实在太艰巨了。 若不是因为花容丹倾在,让她单独面对连青诗,她当真是一百个不愿意。 这个女人刚才手上的温度传递而来,一阵冰冷,只让她觉得可怕! “等等!十一你急着什么呢?还怕母妃把她给吃了不成?” 连青诗抬手擦拭去脸上的泪水,露出一笑,朝着苏流年走去。 声音带着温和,又道:“流年,我有个礼想要送你,东西虽然没多少价值,但请看在我的心意上!” 花容丹倾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见连青诗恳请的目光,他的心终于还是软了。 苏流年却是摇头一笑,“连夫人,送礼就不用了,今日一别,只怕将来见面的机会便也少了,往后珍重吧!别再让十一为您感到为难,他也挺不容易的!” 算起来,花容丹倾已经是个大孝子了! 连青诗作恶多端,能走出燕瑾的天牢,全凭了花容丹倾找燕瑾求请,本来燕瑾还不同意的,还是她帮着花容丹倾求情! 说着苏流年就要离开,花容丹倾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连青诗,转身就带着苏流年要离开。 见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严重,跟在后面的夜香总算是松了口气,她本还以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眼见苏流年并不承她这一份情,连青诗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突然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之前的温婉再不复见。 她怎会放弃这样的大好时机? 连青诗伸手朝着袖子里摸去,再伸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一把刀锋阴森的短剑。 她的目光直视苏流年的后背靠左的地方,这一剑若是刺了下去,那便是可穿过她的心窝。 如此一来,她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可惜她只怕再也不能亲手手刃花容墨笙了! 但是只要杀了苏流年,花容墨笙失去苏流年必定痛.不.欲.生,她要他尝尝这样噬心蚀骨的疼。 让他活着,独自活着,痛苦地活着! 她连青诗的苦与痛,也要让他亲自尝尝! 这一刻一想到他们悲惨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放声大笑! 一抹冷冷的笑意从她的唇畔处绽放开来,连青诗的眼里闪过一抹狠绝,笑话,要让她连青诗认错,道歉? 她有错吗? 错的是司徒鸣空,所有与他有关的人都必须死! 而她苏流年便是司徒家唯一幸存的一个! 此人不死,她死也不会安息! 连青诗手持匕首目光发狠,带着决然,施展轻功如鬼魅一般锋利的剑尖直朝着苏流年的后背而去。 那一阵杀气涌起的时候,花容丹倾只觉得心中一冷,他迅速转头只见连青诗手持短剑朝着苏流年的后背袭来,那一刻,他的心狠狠地一抽,终归...... 终归他还是对她抱了太多的希望。 而此时是狠狠的绝望与恨! 他看着她那一双带着狠决杀意的双眼,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坚定,他的心就完全地凉了下来。 他怎就天真地相信了她的话? 他怎就觉得她那么可怜? 他怎就以为连青诗将苏流年找来不过是真的悔悟了,想要对她忏悔。 可原来...... 一切还是假象! 那些温婉的笑容,全都是她的伪装! 被骗了近二十年,此时,怎又上当了? 甚至还亲手将苏流年引入她布置的局里?把她推入了危险之中! “不要――” 花容丹倾脸色一变,大叫一声,迅速将要将苏流年抱入自己的怀里想用自己的后背替她挡住这一剑。 苏流年被他这么凄然的一声给生生吓到,随即觉得后背犹如有凉风袭击而来,而花容丹倾拉着她的手试图想要将她往怀里带去。 却在这个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掠来,身形快得如风一般。 花容丹倾只觉得一阵黑影飘过,那力道很大,将他撞飞了出去,连他手里的苏流年也都因这力道而被生生地松了开来。 苏流年落入一个带着药香的怀抱里,惊魂未定时,只来得及看到花容丹倾被撞飞出去,落在离他们几米之远,此时正已经爬了起来,目光朝他们这一处望来,带着震惊与绝望。 那样的目光让苏流年不解,也让她揪心,他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想到刚才背后的寒气,想到花容丹倾那一声绝望惊恐的叫声...... 她惨白了一张美丽的小脸。 突然之间,她只想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再也不动,再也不回头,不回头她就不会知道真相,不会知道自己的心几乎疼得要死去。 花容丹倾看着那代替了他位置的人,此时将苏流年完全地拥护在怀里,而连青诗手里的短剑狠狠地从他的后背***,几乎完全没入。 为什么......要救他? 他宁可此时被杀的人是他,是他的话,心里也许就不会这么疼了,且再不会欠她生养之恩,也不会对苏流年抱有愧疚,他可以到死都能守护着她。 连青诗冷冷地笑了出来,“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哈哈哈哈.......” 她笑出了声,近乎疯狂,一张温婉的脸孔此时完全被扭曲。 她笑得泪水都落了下来,看着喷.溅到她手上的血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从没有如此快活过....... 是的,快活....... 不论杀的是苏流年还是花容墨笙,只要是他们其中之一一个死去,被留下来的那一个毕竟承受极大的痛苦,活着亦是死去。 而她的仇恨...... 完全的,报了! 等她路过奈何桥,喝过孟婆汤,前尘旧事一并了。 而她也能得到重生,下辈子她只愿自己是个平凡而幸运的女子,不再被情所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此章与下一章节,亲,记得要看哦~~收到13560384248送给作者1张月票,15220281916送给作者1张月票,还有13560384248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24章、墨笙,你不要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她也能得到重生,下辈子她只愿自己是个平凡而幸运的女子,不再被情所伤。 “哈哈哈哈哈......” 张扬快活的笑声在空旷的上空飞扬着,她仰起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笑得泪水一滴滴地落了下来丫。 此时一明黄一蓝色的两道身影迅速而来,落地之后,看着眼前的一切,悲从心来,带着满心的愤怒媲。 尽管这么赶着,但始终.......还是晚了一步。 “七皇兄!” 花容宁澜落地之后,看清楚了这一切,也看到了花容墨笙唇角溢出来的鲜血,还有他那不舍的目光,只觉得满心的疼。 “连青诗!大爷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燕瑾红了眼,几乎失去了理智一般,眼见明晓也来,拔起了他手里的长剑,目光落在他们的背后,依旧狂笑的连青诗的身上。 落地之后,看到苏流年茫然绝望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如被生生扯下。 他怎舍得她承受这样的苦? 花容宁澜早已在燕瑾动手的前一刻纵身一跃,将连青诗踢开,随即燕瑾持剑而来,长剑直接没入了她的胸口。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连青诗的笑容已经停止,却止不住她脸上得逞的笑容。 花容丹倾看着连青诗胸口上***的长剑,见她的身子缓缓地往后落下,而后躺在了地上,脸上的笑容带着满足。 闭上双眼之前,耳边是寂静的,却有声音突然响起,那么遥远,又那么地近,仿佛是在昨日。 “姑娘你再这么摇下去,这梅花可都要掉光了!” “不知姑娘芳名,在下司徒鸣空!” “我唤你一声小诗吧,这梅花赠你!” “小诗,你真美!前几日见你之后,我回去便一直想念着你,你......可曾想过我?” “瞧见了我就娶你!娶你为妻!” “我喜欢你,小诗,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太快了,但是......就那么一眼,我就认定了那个人是你!小诗.......” “小诗,将来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 “我不会负你!绝对不会!明年年底你归来的时日梅花开得正旺,我就在那一株古红梅树下等你回来,我亲手摘梅替你戴上!” 她想,一开始她爱他,后来她恨了他无数年,此时想起,她觉得自己还爱着他,那么深,那么浓,那么痛! 一树古红梅,散落满天,终归等不到那个过来摘梅亲手为她戴上的俊雅男子....... 苏流年的目光落在身前,那紧紧揽在她腰间的手,白皙的修长的,还有那熟悉的玄色衣袖,发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滚落而下,粘稠得很,带着温热。 她伸手轻触了下,再一看,满手的血腥。 一片粘稠的鲜红。 是血...... 温热的鲜血...... “年年......” 虚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一只抱在她腰上的手松了些力气。 “墨笙......” 苏流年轻声呢喃,始终没敢回头,“你告诉我,你没有事,不要吓我,明日我们就要离开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来人,快传太医,把所有的太医全部喊过来!”燕瑾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慌乱。 他也多次曾想对花容墨笙下手,可是,当花容墨笙出了什么事情,他也想过,那便是此时的样子,虽然不是他下的手,但苏流年的情绪他自是看在眼中。 鲜血...... 太医...... 苏流年缓缓地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他胸口处的地方露出一小截滴着血迹的剑尖,那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身子! 那一剑原本是要刺入她的身子吧,而花容丹倾发现之后,不顾一切想要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住,可在那最后的一瞬间是花容墨笙将花容丹倾给推开,救了他,也救了她! 只是那剑还是刺透了他的身子。 难怪他刚刚微微将她推离了些,怕的就是那扎入他身子的长剑刺透之后,会伤到她吧! 苏流年看到花容墨笙的口中溢出了不少的鲜血,唇畔处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也是如此,只是含着太多的不舍与柔情。 苏流年当即扶住了他的身子,“墨笙,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 她睁大着双眼,泪水溃堤而出,她宁愿这一剑是扎在她的身上,也不想要花容丹倾受伤,更不想花容墨笙受伤。 花容墨笙只是淡笑着看着她,抬手替她擦拭去泪水。 “年年,不哭,以往为你受伤,总是带着心计,算计好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可是今日......这一次我只想着让你好好的,只想保护着你,让你别再受伤害了!” 他低头看着那从自己胸.口.处.露.出来的剑尖,风轻云淡一笑,如若没有感觉,可是有多疼,只有他知道,只不过是因为习惯了笑。 这个位置,若是伤在别人的身上他还能医治,可是伤在他的身上,怕是不会有人能够医治得了...... 他只是不舍得,不舍得就这么离她而去。 但见她一脸的泪水,眼里深切的悲戚,花容墨笙加深了唇上的笑意。 “别哭,真的......” “你不要死好不好?答应我不要死!墨笙,我怕,我不要失去你,你告诉我你不会死对不对!对不起,都是我,又是我闯了祸,是我不该天真的以为连青诗真有悔意,是我不该过来这一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苏流年抱着他,却不敢太过用力,她只是无助,只是心疼,只是恨不得此时受伤的人是她,是她就好了! 连青诗想杀的人本该就是她,是她的话花容墨笙一定有法子救她,可是他受伤了,她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花容墨笙摇头,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那里有他的血,于是他用袖子想要擦拭去,待到擦得差不多了。 微喘息了口气,才道,“与你无关,你别自责,我答应你我不死,还想带你离开这里,回去见师父,还想跟你生好多好多个孩子,我怎么会死呢......年年,但是......” 回忆起过往,花容墨笙加深了笑容,眸子里一片晶亮。 “我以往总说就是死也要把你带在身边,也要你陪伴着,此时才发觉......原来那都不可能,我怎舍得你也死了呢?年年,答应我,我若是撑不过这一回,你也要好好地活下去,明白吗?好好的连同我的那一份也活着,不要让我走得不安心......答应我!” 原来,只要她过得好好的,他就觉得满足了,人死前的那一瞬间,想法颠覆了以往。 以往的想法只是要把她留在身边,不论爱或不爱,不论是生是死,只想两个人永远地在一起,可是他怎舍得让她如此年轻就死亡? 他怎舍得她的笑容就此凋零? “哈――不可能!” 苏流年冷冷一笑,悲伤而绝望,她抬起手想去打他,但一想到他此时的状况哪儿能够承受得住? “你给我记着,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怎会不在你的身边?墨笙......你答应我,答应我好好地活着,你答应过我的你不死,我们回连云岛见师父,师父他......师父他老人家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对不对?” 想到这里犹如看到了希望,苏流年双眼一亮,带着渴求,只希望花容墨笙能够点头。 “傻瓜......” 花容墨笙轻笑了声,轻轻的趴在了她的肩头,连云岛离这里甚好,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已经撑不下去了,更别提去连云岛。 “不......墨笙,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你别吓我,别吓我啊!” 她抱着他的身子,惟恐他倒了下去,也惟恐他着一双清亮的眸子闭上就再也不愿意睁开。 “墨笙......” 苏流年悲戚地哭了起来。 燕瑾杀了连青诗之后站在他们的身边,看着苏流年的伤心,目光落在花容墨笙后背上的那一把短剑上,那个位置上,只怕救不活了! 杀了连青诗之后,花容宁澜想着那些老匹夫还没过来,急着施展轻功拉着明晓飞走。 再回来的时候,一人手里拖了一个抱着药箱的太医,两人把手一放,太医差点就踉跄倒下,花容宁澜将其中一人拖了过去。 “死老头,没把我七皇兄医治好,大爷要了你全家的命!” 那太医一路匆匆赶来,还是从空中被拖着飞来的,早就吓得有些腿软,此时听得花容宁澜的命令更是吓得差点就跪下。 但他也知道此时并非求饶的时候,但见花容墨笙后背上插着的那一把剑,又看了下位置,两名太医想要摇头,又怕就此丢了性命,便道,“先把花容公子扶回房吧!” 花容丹倾走到他们的身边,轻抬起花容墨笙的手,又对着苏流年道,“流年,七皇兄急需医治,你把手松开,我带他先回长青阁!” 苏流年抬起小脸,一阵茫然,而后努力点头,哽咽着:“好......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着急地在房门外走来走去,心里只觉得难过一阵胜过一阵,里头什么样的情况他可想而知,可是他不想进去看,那一剑若是拔了出来,只怕花容墨笙会支撑不住。 那个位置...... 心口的位置,还没有人能够活得过来! 他深呼吸了口气,目光落在外头,连青诗的尸体已经叫侍卫抬走了,地上留下了一摊鲜血。 除此之外,不远处还有另一摊未干的血迹,鲜血不多,一滴滴落在地上,犹如给地上点缀上了妖娆的红梅。 他刚刚应该过去,拔起那一把插在她胸口上的长剑,狠狠地在她的身上多扎上几个窟窿! 这个老女人老早就该去死了! 只恨他一直没有动手,若是他早一些动手,便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情况了! 他就知道连青诗见苏流年不会那么简单,可惜花容丹倾竟然相信了连青诗有悔改之意,难道被欺骗的还不够吗? 房门被推了开来,花容丹倾走了出来,神色淡漠,双眼一片冰冷与担忧。 花容宁澜冷笑了一声,上前就揪住了他的领口,笑了出来。 “十一,枉我一直以为你那么聪明,可是你......怎就做了如此糊涂的事情?那个女人的良心早已被狗啃得一干二净,你怎会相信她会有悔改之意,她连你都敢下得了手,你怎就还把她当母亲?” 花容丹倾笑了出来,笑声一片凄凉,“是啊,怎就相信了她的鬼话?怎就相信了她的眼泪?如果那一剑是刺在我身上,我倒要看看她是否还能笑到最后?” 他失去的不止是她,还有可能会失去七皇兄。 若是失去七皇兄,那么是否也会失去流年? 他不知道...... 上穷碧落下黄泉,她亲口说的,当着他们的面。 当年花容墨笙跳下悬崖时,苏流年奋不顾身追他而去,今日若是花容墨笙有事,那么苏流年必定也会跟上。 花容宁澜将手松了口来,被他揪住的衣襟一片凌乱,此时怪他也没有用了! 都已经发生了,怪他又有什么用处? 房间内,花容墨笙趴在苏流年的身上,他的后背那一把剑依旧扎在他的身上,此时的花容墨笙虚弱地连呼吸都轻浅了许多。 苏流年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一身素雅被染上了点点血迹。 还是喜欢看那不可一世,高贵优雅的花容墨笙,而不是此时安静靠在她肩上的花容墨笙。 燕瑾站在一旁,脸色一片惨白,几名太医围绕在床边,把脉、查看气色,查看伤口,查看那把剑扎下去的位置。 最后一名太医上前恭敬而沉重地开了口,“皇上,剑若是拔起,只怕......立即就会......花容公子的身子怕是要支撑不住,已经伤了心脉,且伤势不轻!” 另一名太医道,“皇上,不宜拔剑,否则必定失血过多,且已经伤了心脉......” “没用的东西!”燕瑾恨声道。 心脏已经受创,她知道这是何等的伤,就是在现代也不一定医治得好,很早之前花容墨笙也替她挨了一剑,那一剑的位置偏离了要害,可是这一剑...... 这一处地方,她知道的他已经伤了三次! 她心疼他的隐忍,此时就算身受重伤,也不见他哼上一声,也不见他眉头轻蹙一下,可知她疼得要死? “但若不把剑拔出来,让他这么一直下去吗?” 燕瑾也为难,不拔是死,拔了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就算没有失血过多,这心脉一断,他又能支撑上多久? 横竖都是死! 苏流年自是把他们一字一句都听到耳朵里,也知道花容墨笙的伤势惨重,那几名太医一个个摆出这样的神色,一切凶多吉少。 但是这一把剑是一定要拔出来的! “墨笙......”她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呼唤。 而后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微微一动,趴在她肩上的脸微微侧过,一双清亮的眸子睁开,含着笑意,他动了动唇,虚弱地开口,“拔出来!” 声音很轻,神色平静,只是脸色已经是惨白了。 他只是没有力气自己动手,这一剑是毁了他的心脉,能不能支撑得下去,全看他的造化了。 他再不可一世,可终究敌不过命。 只是舍不得闭上眼,舍不得死,死了之后,他的女人该怎么办? 独自一人留在这个世上,他一边不想要有别的男人与她在一起,一边又想着希望有个人可以好好地照顾好她。 拔出来...... 滚烫的泪水划落而下,苏流年自然知道这个结果如此,可是不拔掉,这一把剑便会一直在他的身.子.上,也是挨不过多久的。 她点了点头,所有的人都为难,既然花容墨笙的想法如此,那她就来做这个决定。 求助地朝着燕瑾望去,她道,“拔了!但我要求一定要他活着!墨笙不能死!” 她的眼里除了泪水,除了伤痛还有坚定! 燕瑾点头,朝她靠近,轻轻地握上她抱在花容墨笙腰间的手。“我答应你,一定尽力医治他,流年,你跟我出去,等把剑拔出来了,再进来好不好?” 他怕她受不了那时候的场面。 苏流年摇头,“不用,我陪着他!” 感觉到花容墨笙想要说话,苏流年朝着他摇头,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移开,挣开了燕瑾的手,轻轻地覆在花容墨笙的脸上,以袖子擦去他唇角处溢出来的鲜血。 “我不出去,就在这里陪伴着你,你疼的时候,我也疼着!墨笙,你一定要挺住!” 她带着涩意笑开,她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本明日就可离开,怎会又多出这么一事? 且还是致命的! 她侧过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和着泪水与鲜血,如诀别一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cq1962ccq送给作者4张月票,terryjun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25章、我求你,救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侧过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和着泪水与鲜血,如诀别一般。 “墨笙,你一定要挺住,如果疼就咬我,别一个人撑着,你不疼,我会心疼的......” 燕瑾知道此时苏流年是不会离开的,朝着几名太医望去,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丫。 大夫先是剪开了他后背上已经染血的布料,露.出一大片肌肤,而后又剪开了他胸.前的布料,露出一指甲长的剑尖,上面还带着鲜红的血液。 那一把剑直扎入肉里,几乎要没了柄媲。 几人都深呼吸了口气,一个扶着花容墨笙,一个喂他吃下了些药。 另一个擅长于医治刀伤剑伤的资深太医坐在床.上,一手扶着花容墨笙的肩膀,另一手轻轻地握在了剑柄处。 手心里只觉得一阵潮湿,他知道那是汗。 这个人的人身份带着神秘色彩,若是他们当中出了差错,或是没有把他救活,他们几人怕也是到了头。 深呼吸了口气,他朝着几名太医对视了一眼,而后轻点了下头,握在剑柄处的手使了力道,缓缓地将那一柄刺透他胸膛的长剑拔了出来。 在最后剑尖就要被拔出的时候,所有的血液全部汹涌而来,喷溅出来,溅得他一身一脸皆是。 旁边的太医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棉布,一前一后按在了伤口处。 只是尽管如此,那些血液依旧汹涌而出,如要流尽了这一身的血,很快的棉布上染满了血迹,就连两名太医的手上也都是鲜血。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有些眩晕,那喷.溅而出的血液那么多,多到让她害怕,她怕那会流尽他身上所有的宝贵的血液。 可她还是撑了下来,脸上也喷溅了些热乎乎的血液,而她的手始终握在花容墨笙的手。 此时的他在拔出剑的那一刻就已经昏迷过去,气息弱得让人几乎要感觉不到。 燕瑾扶着她的手臂,一直蹲在她的身边,满眼里都是严肃。 如果,早早地放苏流年离开,是否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始终还是他的自私造成的! 但也庆幸他之前没有对花容墨笙下手,否则凭今日的情况来看,苏流年别说不会原谅他,会恨他,她甚至会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此时的他心里一片复杂! 花容墨笙若是死,他心中多少会有些惋惜,毕竟这确实是一个人才,一个连造反都是信手拈来,想反就反,一反必胜的人! 可是花容墨笙的命运也牵扯到了苏流年,他自是不会想见到他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床边,苏流年不吃不喝安静而悲伤地守护着那依旧昏迷不醒的人。 只觉得他身上的体温正一点一点的消逝,气息更是弱得要感觉不到。 手上的温度逐渐地冰凉下去,不论她怎么捂着都捂不热,她惊慌着,却不知该怎么办。 昨日到今日,从那一剑拔出之后,他再无动静。 鲜血从后背上的窟窿与胸.前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怎么止都止不住,几乎是流尽了他身上所有的血液。 此时的他面无血色,宁静而从容,唇上的笑意依旧残留。 苏流年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脸,落在他的唇畔处,这笑容成为了他的习惯,就连受了这么重的伤,他都依旧。 “墨笙,你一定要醒来,只要你肯醒来,什么事情我都依着你,全都你说了算!墨笙,我很害怕,你说要怎么办?” 她微微低头,将他的手贴放在自己的脸上,晶莹的泪水落了下去,打在他的指头上,圆润光滑的指甲染上了她的泪水。 外头有敲门声响起,而后房门被推了进来,燕瑾手里端来了饭菜,朝着坐在床.边的苏流年望了一眼。 只见她毫无感觉,燕瑾进了房门,将食物往桌子上一搁朝着她走了过去。 目光落在她满脸的泪水上,满心的疼。 而后又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只见面上毫无血色,安然地沉睡着,始终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若不是靠着药物支撑,他只怕熬不过昨夜了,此时也不过是吊着一口气在。 可当花容墨笙受伤之后,他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起码受伤的人不是苏流年,若不是他当时及时赶到替苏流年挡下这一剑,被伤的人不是苏流年就是花容丹倾。 花容墨笙伤了苏流年这么许多次,如今真能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地替他挡下这一剑,燕瑾的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 他一直都觉得命运太偏袒于花容墨笙了! 目光重新落在苏流年的身上,他道,“流年,起来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不吃不喝好些时候了,再这样下去,身子跨了怎么办?” 苏流年置若罔闻,目光不离花容墨笙的身上。 “今日本可以离开的,从此逍遥天下,都怪我,如果我不去见连青诗,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怪不得你!” 燕瑾轻叹了声,“流年,你若不吃些东西哪儿有力气照顾他?就是宫女也没有你细心,乖,听话,吃点东西!” 苏流年仿佛才发现燕瑾,抬眼的时候,眼里一片茫然,看得燕瑾心尖一颤,什么滋味都有。 “他这伤很重,将来还要你照顾着,此时你是身子跨了,将来拿什么照顾他?算起来可是我最厉害的情敌,你若有什么万一,我可是直接让人把他丢出去了!” 燕瑾一笑,起身,折回桌边从里头端来一碗让厨子特意熬好的粥,端到了她的面前。 把粥喝了,喝完之后好好睡上一觉,他若醒来我再喊你,可好? 苏流年摇头,“我并不饿,也不困!燕瑾,你说他的体温一直下降,这是怎么回事?你是皇上,你救救他好不好?” 她睁大着朦胧的双眼,透露出渴求。 他是皇帝,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一定有办法的! ......燕瑾有些苦涩,他是皇上,可是并不是全能的,万万岁,他哪儿能万万岁? 甚至常起若她离开,他也就走到了尽头。 但想到她几餐未吃,一夜未眠,且担忧了许久, 早已是疲惫不堪,他只有点头。 “好,我救他,可是你先把饭吃下,吃完之后,我来想法子,好不好?” 苏流年一听,眼里闪过一抹希望,沉思了一会而后点头,接过他手里递来的粥。 咕噜几口吞下了几口,甚至连嚼的动作也省了。 燕瑾见她喝得匆忙,可谓是囫囵吞枣,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慢点吃,吃那么快做什么?” 一碗粥,几口咽了下去,却是食不知味,她擦了擦嘴巴,将空碗捧到燕瑾的面前。 “你看,我都喝完粥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好不好?你皇宫之内肯定有很多续命良药,燕瑾,求求你救救他吧!” 没有了他,她活着做什么? 当年她可随他跳下悬崖,此时花容墨笙若是再醒不过来,她便陪着他去。 他不是不救,是无能为力! 但燕瑾还是点头,探上花容墨笙的脉搏处,苏流年见此立即安静下来,生怕打扰了他。 脉象薄弱,体温也逐渐冰凉,昨日拔剑的时候流了太多的血液,此时也不过是靠着药物吊着那么一口气在。 燕瑾松开了手,而后接过苏流年递来的空碗,他道,“我回去找找这宫内可藏有什么续命的药,你也别太伤心!隔壁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你去那屋子睡一会,这里暂时没什么事情。” 最后苏流年还是坚持留在花容墨笙的身边,累了就抱着他的手趴在床边小睡一会。 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他的脉象,探他的鼻息,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微薄的气息与跳动也能让她找到一丝的安慰,起码他还是活着的。 只是这么一口气他能熬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天三夜过去,花容墨笙的气息更为孱弱了些,也无醒来的迹象。 千年灵芝,千年人参,凡是能续花容墨笙一口气的药材,燕瑾倒也不吝啬,吩咐太医院的人将宫内上等的药品都找出来。 凡是对于花容墨笙伤势有好处的一律翻找出来。 他本不需要对他做到这一份,但因苏流年的关系,他甘之如饴,虽然心中复杂。 一方便希望自己可以得到苏流年,一方面又怕花容墨笙若死,那么苏流年必定也会跟着离去。 阴阳相隔,他怎可忍受? 这几日,苏流年自是行尸走肉,从一开始的希望,到最后的绝望。 一口孱弱的气息,挺了三天三夜,她不知道这口气能让他挺过几日。 而花容墨笙受伤的第二日,也就是连青诗死去的第二日,傍晚时永宁王自尽于牢狱之中,以一根腰带吊死。 燕瑾吩咐下去让人简单地办理了永宁王的丧葬,又砍了几名与永宁王有勾结的大臣,其余的一些人马已经打入天牢,正等待皇上发落。 摄政王也听闻花容墨笙受伤之事,让燕瑾伤了脑筋,这几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忙碌不停,不分日夜。 他突然想起一事,匆忙入宫觐见皇上。 找到燕瑾的时候,燕瑾正在御书房内,手里看的是一卷外国进贡的药材。 正看到正南国七年前曾进贡过一颗珍贵的药丸,上头还有记载这药的效果,只见名为回春丹,乃是一个得到高僧花了无数年的时间所炼制出来,只此一颗,极为珍贵。 有起死回生的效果,燕瑾虽然觉得这句话有些夸大其词,但应该是个可以续命的上等药材! 花容墨笙这样孱弱的气息,挺过四日,已经实属不易,但还能挺过多久没有人知道,毕竟伤到的是心脉! 上头还有记载,当年永宁王四十的寿辰,先皇将这一颗回春丹赠送给了永宁王。 永宁王已经自尽,这颗回春丹此时又落在永宁王府中的哪一个角落? 此时摄政王求见,燕瑾想着摄政王必定是有要紧之事,否则也不会此时匆忙而来,便宣了他。 摄政王入了御书房的时候只见书案上堆放了一堆又一堆书卷。 行了礼而后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些历年来外国进贡的药材,既是他国进贡而来的药材那必定是极为珍贵的。 “摄政王此时求见朕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燕瑾问了声,目光不离关于回春丹的记载。 摄政王道:“回皇上的话,老臣听闻花容公子本是花容王朝尊贵的皇上,在位不久后退位给他的八皇弟,如今来我朝隐姓埋名化为花神医,此时却被所伤,危在旦夕,但见皇上为此忧心,老臣突然想起一事!” “你说!”燕瑾轻应了一声。 “皇上,老臣记得七年前正南国进贡给先皇一颗仙丹,仙丹名为回春丹,听闻有起死回生的效果,乃是一位得道高僧所炼而成,老臣记得六年前正是永宁王的生辰,先皇便将这颗回春丹赏赐给了永宁王,当是贺礼!皇上,老臣想说这颗回春丹或许对花容公子有所帮助!” 燕瑾眉头轻挑了下,朝他示意,摄政王朝他走近,立于一旁,只见燕瑾抬手所指的那一处便是关于回春丹的记载。 摄政王当即一笑,“原来皇上已经有了法子,老臣倒是多此一举了!” 燕瑾摇头,“朕没什么法子,且不知这回春丹是否是夸大其词,再说也不知道这颗回春丹可还存在,而且永宁王前日已经自尽于牢房之内,回春丹下落不明!” 摄政王沉默了一会儿,想着皇上的担忧也不是没有。 但他道,“回皇上的话,老臣以为这回春丹极为珍贵,且有起死回生之效,平常人若是没有什么病痛或是到了不得而为之的时候,必定不会轻易用去这样珍贵的药材,老臣以为这一颗回春丹一定还在!” 燕瑾想想也觉得有理,“朕离开临云国多年,对于永宁王的了解倒真没有摄政王了解的深,既然如此,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先拖着这一口气,把回春丹找出来再说!” 不论回春丹效果如何,只要能让花容墨笙暂时不死,就足够了! 否则他不知道花容墨笙一死,苏流年会做出什么决然的举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日,燕瑾带着明晓前往永宁王府。 出来迎接的是被禁足于永宁王府内的安佳郡主,家里突遭变故,又听得父亲的死讯,安佳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下来。 哭了两天,一双眼睛红肿起来,一副可怜而憔悴的样子。 见着燕瑾亲自过来,她自是万分欢喜,但一想到他冷漠的样子,心里一疼,泪水又落了下来。 见着燕瑾的时候,安佳郡主跪了下去。 “皇上,皇上您可过来看安佳了!皇上.......” 她一声一声哭着,朝着燕瑾爬去,抱住了他的双.腿,难过痛哭出声。 燕瑾的眼里闪过一抹无奈,朝着明晓看了一眼,明晓会意,上前将安佳郡主拖开。 “大胆罪臣之女,皇上金贵躯体可是你想碰就碰的?” 似是没有听到明晓的警告,安佳郡主又朝着燕瑾爬了过去,哭成了泪人儿。 “皇上,父亲没了,哥哥也早在多年前不知所踪,皇上,往后就剩余安佳一个人了,安佳该怎么办?父亲他怎么会谋反?又怎么会自尽?” “那是永宁王罪有应得!” 燕瑾轻哼了一声,低头看着那抱在他腿.上痛哭的人,他知道这个堂妹从小被捧于掌心。 更因为先皇给她赐了封号,更是众人掌心里的宝,此时遭遇这样的变故,也确实难为了她。 但是谋反一事重大,牵连甚广,他能放过她一命已经是极为仁慈了! 安佳郡主知道自己理亏,虽然还不相信自己的父亲有谋反之心,可是她也清楚沾上谋反的罪名就已经是可连诛九族了! “这些年来,朕一直在外,查看记载的时候,发现永宁王四十寿辰的时候先皇赠了一份礼给他,便是正南国进贡的回春丹,此事,你必定不会陌生吧!”燕瑾说明了来意。 今日不论如何,他也要拿到回春丹。 回春丹....... 安佳郡主微微一愣,目光朝着燕瑾望去,“皇上.......可是要回春丹?” 果然是还在永宁王府里! 燕瑾点头,“是!朕需要这药!” 安佳郡主想了想,松开了燕瑾却是已经停止了哭泣,一张脸依旧带满了泪水。 “回春丹确实是有,但是......这回春丹是我父亲在我行及笄礼时送给安佳的,说是要做安佳的嫁妆之一!皇上,这嫁妆安佳不能给!” 她咬了咬牙,能让他如此紧张的,可是住在流年阁楼的那个一脸伤疤的丑女人? 难道皇上要把她的回春丹送给那女人? 她死都不会同意! 燕瑾冷冷一笑,“朕给你买!千金或是万金,你开口就是!” 留她一命已经是他极为仁慈之事,此时竟然还敢与他谈起条件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哈哈,大家来猜猜安佳郡主会有什么条件呢!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第426章、好,朕立你为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留她一命已经是他极为仁慈之事,此时竟然还敢与他谈起条件来? 安佳郡主摇头,“皇上多虑了,千金难买,万金难求!这回春丹听闻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又是我父亲留给安佳的嫁妆,纵然是皇上,安佳也绝不能给!除非.......除非.......” 一想到心中的想法,她的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带着希望。 她的家已经毁了,她惟有寻求高枝媲。 “除非什么?”燕瑾的脸色已经极为不好。 安佳郡主抬起了头,看着眼前比女人还要漂亮万分的男人,就连生气都带着自己的风情,那脸上一深一浅的笑靥可牵动人心。 从小她就爱慕于他,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她深呼吸了口气,才道,“除非皇上让安佳当皇后!回春丹本是父亲给安佳的嫁妆,若是安佳嫁给了皇上,那回春丹便可理所当然成为皇上的!” “如若不然呢?”笑话,让她当他的皇后? 燕瑾冷冷地笑了起来,这个女人也太不知量力了! 那么安佳就不能将回春丹给了皇上! “行!不就是想要嫁人?还不简单!明晓把她给娶了!” 他燕瑾只能让一个人威胁,其余的人想要威胁他?那便是做梦! 一旁的明晓听得这话给生生吓了一跳,但又想到此时皇上确实急需回春丹救花容墨笙,只有咬了咬牙! “是!属下谢皇上赐婚!” 明晓在心中泪流满面,让他娶这个女人? 能不能不要啊? 他宁可光棍一辈子! 但此时皇上需要,他娶就娶吧,娶了之后让他娘亲好好地教训她就是了! 他相信他娘亲宠他如命,把这个女人给娶回去,他娘亲见他不喜欢这个女人,那必定能把恶婆婆的精神发扬光大! 安佳郡主听燕瑾这么一说,脸色瞬间煞白! 她摇头,“皇上.......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上,安佳只想当皇上的女人,除了皇上安佳谁也不会嫁!”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才不要嫁给一个礼部尚书的儿子! 燕瑾反问:“当朕的女人?你觉得可能吗?什么时候才能把回春丹交出来?是否要等到大婚之后?明晓,立即让人准备婚礼,今日成婚!” 他燕瑾不介意当回土匪,今日就是抢也要抢回来! “......” 明晓愣了好些时候,这么做是否太快了? 起码得先给他一点心理准备啊! 他明晓喜欢的女人类型好象不是这样的,甚至与这样的相差甚大! 但一想到皇上,他心一横,牙一咬。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婚礼!” 他不要入洞房啊! 而且还是为了救皇上的情敌把自己的终身幸福就这么给毁了! “不――” 安佳郡主急急上前紧紧地揪住燕瑾的下摆,“皇上,不,安佳不要嫁给他,皇上,安佳不喜欢他,安佳喜欢的人是皇上啊!皇上您不能这么做,否则,否则.......真正爹已经不在了,哥哥又失踪多年,娘亲也早早地不在了,如今安佳没人疼爱,倒不去死了算了!可是安佳就是死也不会把回春丹交给皇上!” 回春丹,是她最后的王牌了! 没有了它,她就什么都完了! 但是幸好,此时她的手中有皇上想要的东西! 明晓正要往回走,但见安佳郡主如此,于是建议道,“皇上,天牢里的刑房想来安佳郡主会喜欢的!女人嘛,向来细皮嫩肉的,在她的脸上烙个铁印子应该不错,属下倒是挺喜欢这样的女人!有个伤疤什么的才显得有味道!” 如此一来,他就不用娶这个女人了! 安佳郡主脸色又是一变,以怨恨的目光朝着明晓望去。 “皇上,那么安佳愿意一死!” 死了,谁也别想得到回春丹! “明晓!搜――” 燕瑾干脆下了命令,已经拖了些时间,今日若不把回春丹找到,只怕花容墨笙就要撑不下去了! 那么一口气已经吊了这么多日,回春丹,虽然不知它的具体功效,但起码应该能延长他的生命,再多几日时间,也许他就能想出办法! 得到命令,明晓立即指挥他们带来的人马开始搜寻永宁王府。 一声令下,守在外头的侍卫纷纷而入,在王府里能藏东西的地方开始翻箱倒柜,一个角落也不肯放过! 安佳郡主见到这样的仗势眼里透露出几分担心,回春丹是她藏的,绝对不能被翻了出来,否则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皇上,他们找不到的,皇上若真想要得到回春丹,何不娶了安佳,如此一来,那回春丹便是皇上的!皇上,从小安佳就爱慕着你,你知道吗?” 她仰起头,目光充满了期盼,从小,她就期盼自己可以当他的新娘,当她知道她爹爹有意让她进入后宫,她心中的喜悦有多大。 只盼望着有一日可入他的后宫得到她的宠爱,成为他的皇后! “娶你?” 燕瑾轻笑,“你觉得你配得当朕的女人吗?安佳,朕从小只把你当妹妹看,再无其它的感情,若你执迷不悟,可别怪朕连你一并砍了!永宁王谋反,朕可砍你全家,念在先皇疼你,给你赐名,朕才饶你不死的!” 安佳郡主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好!那皇上就砍了安佳吧,但皇上也别忘记砍了安佳之后是拿不到回春丹的!” 她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去便宜了别人,特别是有可能会便宜了那个女人! 安佳郡主就跪在了他的面前,将背挺得笔直,目光带着坚定,燕瑾一时间也拿她没有办法。 过了许久明晓带了数十名侍卫迅速地出来,手里抱着一堆瓶瓶罐罐。 “皇上,搜查了这些,不知道是否有回春丹,要不带回宫去让太医鉴定鉴定!” 安佳郡主一看明晓手里的瓶瓶罐罐,忍不住松了口气。 燕瑾看着她的神色,咬了咬牙,冷冷地笑。 “要朕娶你是么?好,朕娶就是了!快把回春丹交出来!” 明晓一愣,“皇上,属下把她强娶了就是,皇上您要娶她?何苦为了那男人如此委屈了自己?” 既是嫁妆,到时候回春丹便是他的,是他的自然也就是皇上的! 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男人,竟然想要娶这个女人? 他的主子做什么为了得不到的一个女人,如此委屈自己? 安佳郡主目光一亮,只要皇上答应,她还愁什么! 又听得明晓这么一说,当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皇上如此一说,安佳可放心了,只是......若安佳把这回春丹给交给皇上,皇上能保证不反悔吗?” 回春丹一给,她还拿什么威胁? “朕一言九鼎!” 燕瑾看了安佳郡主一眼,眼里并没有掩藏那厌恶之感。 明晓垮下了双肩,将手中的那些瓶瓶罐罐让给一旁的侍卫拿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春丹,碧绿色,形如鸽子蛋大小,透露出一股沁香的气息,似莲非莲。 燕瑾看着盒子内的回春丹,忍不住自嘲一笑,为了花容墨笙他竟可牺牲到这样的地步。 但也不是因为花容墨笙,而是为了苏流年! 娶安佳郡主,他当真从未这么想过,对于这个女人从以往只有对于妹妹的照顾,虽说照顾,却也是极为疏远的。 只是见先皇对她如公主一般,所以对她倒也算是和颜悦色。 但是没有任何一丁点的男女之情! 一想到要让她入他的后宫,罢了,没有苏流年,他的后宫有谁那不过是摆设! 只不过眼里衍生出一丝杀意,他燕瑾怎会容许被威胁? 他再如此心软,如何心善,可也是九五之尊,向来只有别人俯视他的份,怎会有他妥协的那一日? 苏流年是个例外,这个例外也只针对于她! 他想起自己身穿新郎服的样子,一身喜红,手执凤冠霞帔的她,亲自将她送入轿中,这一生他只为一个女人穿过新郎服,还会为其他的女人穿上吗? 明晓却不是这么想,一想到皇上并非自愿娶妻,而是为了得到那一颗回春丹才如此硬着头皮答应,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于是找到了愁眉不展的花容宁澜。 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他就想放够咬他的人,明晓对他的印象自是不大好。 花容宁澜却不这么想,毕竟明晓是燕瑾信任的人,且明晓对于燕瑾确实忠心耿耿。 再者明晓八岁开始当燕瑾的陪读,对于燕瑾,只怕没有人比明晓更为了解了。 于是对于明晓,他倒还算是友好。 凡是燕瑾信任的人,他都能去信任。 此时明晓找上他之后,花容宁澜倒有几分错愕,因为这个明晓向来貌似都不给他好脸色看的! 明晓见得花容宁澜高傲地轻哼了声,但是最后想到有些事情还需要借助于对方这才把姿态放低了点。 “十一王爷,我有个消息想告诉你,不晓得你听或是不听?” 明晓找上来的时候,花容宁澜正在长青阁楼外的亭子内饮酒,见此只是把头一抬,朝着明晓望去,微微一笑,一副无辜而无邪的模样。 “不晓得明晓大人找上本王可有什么消息要说?”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人不会平白无故找上他的! 明晓见对方淡然得很,但知道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对方可就不会这么淡然了! 想到此他露出一笑,道,“十一王爷,今日我得到一个消息,那便是皇上要娶亲了!” 果然,一切如明晓所料,亭子内悠闲喝茶的人一下子把手中的酒盏扔在了地上,银色古老酒盏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里头剩余的酒全数洒了出来。 花容宁澜站了起来,朝着明晓走近了几步,目光带着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阿瑾要娶亲?他娶谁?” 一个苏流年已经构不成威胁了,这回又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过来找死? 明晓自是乐意看到花容宁澜的反应,当即眯眼一笑,回道:“永宁王的女儿,安佳郡主,不止会娶她,还会封她为后!” 永宁王的女儿,安佳郡主...... 他倒是有见过,那个长相连他七皇嫂都比不上的丑女人? 小身子板能有什么看头? 不就仗着自己的父亲是位王爷,不过此时不过是位谋反未成的王爷,落得如此下场! 谋反一罪本可株连九族,燕瑾心软只是囚禁了安佳郡主,但也不至于会想要娶她吧! 那个女人算哪根葱了? 花容宁澜摇头,“不可能,阿瑾又不喜欢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封她为后?再者,那个什么郡主的可谓是罪臣之女,虽是燕瑾的堂妹,但燕瑾又不喜欢他,那女人对他也没任何益处,阿瑾不可能娶她!” 这点他还是知道的,且说燕瑾的心思全被另一个女人所占有,怎么可能还会想要娶别的女人,而且还是后位! 一想到燕瑾的屈就,明晓也觉得心中一股恶气,“怎么不可能了?此事,还是我亲眼所亲,亲耳所听!皇上为了救你的七皇兄,今日上永宁王府找寻回春丹,听闻回春丹可让人起死回生,而这颗回春丹落在安佳郡主的手里,安佳郡主开出了条件,若皇上想要得到这颗回春丹必须娶她,立她为后!皇上无可奈何之下只有答应了!” 若是皇上娶了安佳郡主,明晓甘愿自己去娶,不就娶个女人当花瓶摆设吗? 娶完之后交给他娘亲调教,没准几日之后让她悔不当初! 若是如此,那么燕瑾真有可能答应! 只不过花容宁澜也有些迷惘与愤怒,燕瑾竟然可以为了他七皇嫂牺牲到如此地步! 竟然愿意拿自己的幸福去换取花容墨笙的性命! 花容宁澜虽然也不想花容墨笙出事,但让燕瑾做出这样的牺牲,他做不到! 他摇头,“不过是交换条件,那个蠢女人,看本王怎么教训她!” 想打他燕瑾的主意,那得先过问他花容宁澜肯不肯! 凡是想要靠近燕瑾的女人杀无赦! 凡是对燕瑾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也必须杀无赦! 明晓松了口气。 虽然花容宁澜对皇上抱有非分之想,但也因此才能阻止这一段婚姻! 安佳郡主看不起他是个礼部尚书的儿子,他还看不上她一个罪臣之女,搞不好株连九族,他得赔上他一家子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沉睡四日未醒,体温下降,心跳曾一度停止,而后又复苏,只不过那脉象依旧孱弱不堪,似有随时停止的错觉。 当心跳停止的时候,苏流年心中悲悸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还是在太医掐人中喂了碗人参汤之后才醒过来。 说也奇怪,当苏流年醒来后,花容墨笙停止的脉搏又跳动了起来,虽然孱弱,但真实存在。 苏流年稍稍松了口气,扑过去抱着花容墨笙大哭了一场,她不敢想象他若撒手离去,那她可还会有勇气活着。 若是离别,便心如死灰,活着也不过是个活死人! 花容墨笙脉搏停止跳动的时候花容丹倾也在,也被对方的情况吓了一跳,但见苏流年昏了过去,心中的自责如火一般将他焚烧。 当日他怎就鬼迷了心窍去相信连青诗的话? 见苏流年还趴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花容丹倾谴退了太医让他们在外守着。 他站在床边看着花容墨笙惨白的脸色,这几日若不是残留那一丝薄弱的气息在,他都已经相信他离去了。 整整四天,全靠着药材维持着那么一口气在。 “墨笙,你不要吓我,你刚才吓死我了,你若死了,那我也不要活了,我好疼,好疼你知不知道?墨笙......你醒来好不好?我求求你赶紧醒来,我什么都依你,我听你的话就是了......呜――” 泪水滚落而下,落在他苍白的脸庞处,有些滴落于他的唇上,一片水泽的光润。 苏流年轻捧着他的脸,温润依旧,风华依旧,只是脸色苍白了许多,特别是那常年来如花瓣一般的唇色,此时如褪了色的花瓣。 花容丹倾朝她走近,轻拉上她的袖子。 “流年,我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照顾好自己,别哭了,这几日你也不好受!” 苏流年听到花容丹倾的声音,摇头,抬手轻擦拭着花容墨笙脸上的泪水。 “刚才听到他心跳停止的时候,我真想随他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还不醒来?” 再不醒来,她被无数的恐惧折磨,要撑不住了! 太医说心跳已经停止,她当真以为自己会死! 甚至在醒来之后,恨不得已经死去,如此一来就不用承受那么大的痛苦! 丝丝的疼,演变为剧烈的痛,她会撑不住的! 这比当时在牢狱中受刑罚还要绝望,还要可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燕瑾真是个好男人!有木有?!还有啊,小霰子再上5天的班,就要迎来40天的假期,想想就觉得舒坦~~有木有?《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 第427章、皇上要册立的皇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比当时在牢狱中受刑罚还要绝望,还要可怕! 可是这样的恐惧与痛苦,都是同一个女人带给她的! 连青诗,她真把她恨入了骨髓! 若她没死,她不介意做一回刽子手亲手将剑送入她的胸膛媲! 花容墨笙有多疼,她就要连青诗疼上十倍百倍! 花容丹倾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毕竟花容墨笙伤得极重! 可他真宁愿躺在那里的是他,而不是花容墨笙! 那一日花容墨笙若没有过来将他撞开,兴许他也不会如此时这般难过。 自责,悔恨,忧心,伤心,失望,统统朝他袭击而来! 活着不如死了! 可这一剑是花容墨笙替他捱下,他又怎可轻易放开自己的生命? 他伤得极重...... 说到此处,花容丹倾目光突然一亮,匆忙上去拽住了苏流年的手。 “流年,我想到一个人也许可以医治好七皇兄的伤!” 此时苏流年还趴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凝望着他沉睡的容颜,听得花容丹倾这么一说,目光藏着希望朝他望去,甚至起身,双手抓在了他的双肩处,目光灼灼逼人地人。 “你说什么?你说谁可以医治好墨笙?十一,你说啊!” 花容丹倾道,“修缘!修缘的医术一直深藏不露,或许没有七皇兄的炉火纯青,但修缘的医术却是比太医高明许多!且他从小跟在他的师父身边,识得许多一般人不识得的草药!只是......他后来云游四海,却不知一时半会要在哪儿寻找!” 苏流年离开了七王府,修缘没多久也离开了,他养病期见,修缘几次去看他,甚至小住了几日,但后来也走了! 他自由习惯了,四海为家,此时身处何处还真是难说,再者,他们现在处于临云国! 若是找到,从临云国赶回花容王朝,再快也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花容墨笙的身子怕是熬不到那个时候,且一路颠簸,对于他的伤势极为不利! 苏流年本是抱着一心的希望,特别是在听到修缘这个名字的时候,但是一听到后面的话,希望幻灭。 她立在那里,双手无力地垂落而下,多少次她危难的时候,修缘挺身而出,将她救出危险之中。 此时,他们身在临云国,距离花容王朝路途遥远,又该去哪儿寻找呢? 就算是找到了,可是花容墨笙的身子虚弱成这样子他能熬得到那里吗? 花容丹倾本是以为修缘可以一试,或许会有法子,但想到修缘不知身处何处,这么远的距离无从寻起,且见苏流年灰心失落的样子,这个时候他恨自己没用。 一切都因他而起! 苏流年道:“临云国与花容王朝的距离并不近,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赶不及,墨笙的身子压根就不适合长途跋涉!” 说完她颓然地往后一座,跌坐在了床.上,侧过身子看着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摸上他已经冰冷了几日却怎么都捂不热的手,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她受伤了,花容墨笙定然有法子可以医治好她,可此时,她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苏流年深呼吸了下,吸了吸鼻子,她道,“连云岛,位于花容王朝,是一座孤岛,也是墨笙从小的生长之地,师父是岛主,墨笙与画珧一身的本领乃是师父亲自传授,听他说师父多年前曾是皇宫内的一名太医,后来辞官隐居,到了连云岛,师父他老人家一定有法子救他的!只是.......连云岛的具体位置在哪儿我也只知一二,可是那么远的距离,将墨笙送去,他怕是熬不到出临云国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也知道花容墨笙的身子状况。 心脏一度停止,后来虽然是苏醒了,却一直孱弱着。 “若能维持七皇兄的性命那就好了!” 花容丹倾叹了一声,眼里也满是担忧。 不论怎么说,他欠了花容墨笙一条命,躺在那边的原本该是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经过太医的鉴定,那一颗从安佳郡主那边交易而来的回春丹确实是当年正南国进贡给先皇的回春丹! 虽然没有人知道回春丹的效果如何,但也都知道回春丹极为珍贵。 不知情的人只以为回春丹的珍贵,却不知他们的皇上为了得到这一颗回春丹所付出的。 一个皇后的位置! 苏流年拿着那一颗碧绿色犹如鸽子蛋大小的回春丹,打开那小盒子就已经嗅到了一股如莲一般的沁香气息。 “喂他吃下吧,没有人知道效果如何,但应该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燕瑾道。 回春丹世间只此一颗,只是听闻此药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却没有人试过,还是要试过了才能知晓。 苏流年也知此时没有办法了,只有一试,不管吃下去的效果如何,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她自是求之不得! 轻捏着他的下颚,让花容墨笙的嘴微微张开,而后她将那一颗回春丹塞入他的口中,轻抬了下他的下颚,只觉得喉结一动,一颗鸽子蛋大的回春丹滚落而下。 此时苏流年自是满心期盼他能够醒来,此时燕瑾才将回春丹拿出来,应该也是费了心思。 几未休息甚少,加上忧心,苏流年也憔悴了许多,一群人看在眼里也无能为力。 燕瑾见花容墨笙将药咽了下去,朝着苏流年道,“如此一来,你也该安心了吧!起码他暂时死不了,回春丹的效果如何没人尝试过,但听闻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是得道高僧花费许多年的心思炼制而成,献给正南国皇帝,后来正南王的皇帝进贡了我朝先皇!你去休息会,若有情况立即通知你!” 这么几日几夜不曾休眠,他担心她好不容易养得差不多的病情又复发。 花容丹倾也道,“流年你去休息吧,这边有我看着!” 这几日花容丹倾心里也不好过,几乎日夜守在花容墨笙的身边。 连青诗的尸体也不过是让人草草葬了,他想死亡对她来说也许是个解脱! 过往的连青诗已经死了,或许从断了母子关系之后,就不再是他的亲人了! 只是当时他确实抱着希望,抱着她会悔过自新,结果会害了别人。 苏流年摇头,“这些时日你们也都忙坏了,去休息吧,我在这边守着他!” 若花容墨笙醒来,她希望他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也希望自己可以亲眼见他醒来。 虽然等待是痛苦的,可起码是有希望的,却不知他什么时候才会醒。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目光瞥到一旁的安宁王身上,他建议道:“依本王看,小皇叔留下来照顾七皇兄最好了!这几天我们都累,不如都去睡上一觉,好好休息,说不定醒来之后再来看七皇兄,七皇兄就醒来了呢!” 安宁王轻轻一笑,微一耸肩。 态度几分坚决,“不干!帮本王喜欢的女人去照顾她的男人,你觉得这么亏的事情本王做得出来?” 再说了,花容墨笙永远醒不来才好,如此一来他更有机会得到苏流年了,少一个竞争对手,便多一分胜算。 “那是因为你喜欢的不够深!”明晓突然插了一句话。 花容宁澜配合地点头,“小皇叔这几日忙里忙外赚了不少的钱,不如就留下来吧!大不了,我再给你几坛酒,如何?” 安宁王双眼一亮,本想答应,却听得苏流年道,“不用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这里我在就好!” 将花容墨笙交给安宁王照顾,她当真不放心! 一群人到最后都拗不过苏流年的坚持,她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就留下太医守在外头,以防止万一。 一屋子的人离去之后,房间内冷清了不少,依旧是她与他。 连续整整四日的担忧,她确实觉得身子有些吃不消。 一边想着要让自己好好地才能照顾好他,一边又想着若是他死了,那她活着也没用处,于是有些破罐子破摔。 一场穿越,带她来到这一个陌生的时空,从一开始的步步惊心,到现在被人宠于掌心之中。 从一开始卑微的奴隶,一直走到最后的幸福。 这些年来的命运一直掌握于他的手中,她想若是他死了,她也会死! 连死,她的命运也与他牵连一起。 “墨笙.......” 在床边坐下,她抬手轻抚着他光洁的脸旁,擦去脸上的血迹,完美无暇。 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望去,都如画一般,这样好看的人,上天怎舍得收了回去。 “你一定要醒来,他们说回春丹有起死回生的效果,你一定会没事的!每个人都很关心你的,墨笙.......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似是安慰,但是一想到那群太医都说回春丹是个好东西,她想那一定是个极好的东西吧! 暖暖一笑,苏流年捂着他的手,轻贴放于脸上,只觉得他的双手依旧冰冷,但幸好他的身子还是有些温度的,否则她真怕他会撑不过去。 当时他身受重伤,自知难以医治才会告诉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他却不知他若消失,她还会存在吗? 枉他如此了解她,枉他如此看透人心,却还要如此告戒。 但或许也就是因为了解,才会知晓他若有个万一,她必定不会独活! 当年悬崖边上,她义无返顾跳了下去,今日她也可以心甘情愿追随他而去。 许多日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苏流年掀起一块被子窝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很淡很淡的暖意从他的身上传递过来,苏流年有些心安。 不论怎么样,此时的他还保有淡淡的温度,虽然他的手与脚,还有脸皆都是一阵冰凉。 侧着身子,将手轻环在他的腰上,苏流年看了他一会儿,窝在了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佳郡主很烦躁,她来来回回地走了无数趟,这些时日永宁王府不曾宁静过! 这些日来,永宁王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连她的父亲这永宁王府的主人也自尽于牢狱之中。 印象中的父亲绝对不会轻易向命运妥协,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缘故! 或者是...... 皇上有意想要除去她的父亲,毕竟当年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曾有一些大臣来到永宁王府中,谈论起当今论谁更适合当皇帝,唯永宁王最为合适。 她记得那时候她偷偷地躲在帘子后,只见她父亲只是笑着,而后与他们喝酒。 那些朝里大臣,此时她还能一一记得,虽然听闻大部分已经在这几日被抓捕于牢狱之中。 当时她并不这么认为,他父亲适合当皇帝! 在她的眼中唯有太子才最为适合! 因为他若能继承皇位,她必定要为他的皇后,这也是她从小的梦想。 如今,梦想就要实现了! 只是心里还是为自己的父亲感到惋惜,那么风光的一个人,风光了大半辈子,却落得如此下场! 她不知道最后那一刻,她父亲是否绝望? 谋反之罪,罪名不小,更怕的是他父亲心中存有的愤怒与无奈。 安佳郡主从袖子里拿出那一道她从不曾离身过的圣旨,展开看着里头皇上的亲笔字迹。 一抹淡淡的笑意浮在唇畔上,她痴痴地笑着,甚至可以想象出当时皇上写这一道圣旨的模样,那目光是如何的温柔与认真。 “立安佳郡主为后”,她的目光不离这几个字,看着看着,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目光也柔和了许多,就连那心头躁意也消失了许多,反之满是满满的温暖。 这是她等待了多少年的结果?如今终于等到了! “皇上.......” 她轻轻地念着,目光望向透过云彩的光芒,带着幽深。 才隔了一日,她就已经如此想念她了,能否让她进宫看他一眼? 就那么远远的一望,那么也就足够了! 一颗回春丹换取一个后位,不论如何她还是赚到了! 没有了永宁王的永宁王府,又加上皇上给永宁王判上的谋反罪名,她便是罪臣之女,将来还有谁能够让她依靠? 哥哥早就失踪了这么多年,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但是....... 既然皇上一口咬定安睿世子也曾参与这一常谋反,那么就说明哥哥可能还在这个世上,她并非孤零零一人。 但临子素他若真的回来了,为何父亲又要隐瞒着她? 这些时日,她想过许多,甚至想过自己去小舅舅家住的那一些时日,也是父亲安排她去的。 去的理由为小舅舅想她去住上一段时日。 但也因为父亲被扣上谋反的罪名,害得此时小舅舅一家也被关于牢狱之中,而她无能为力! 是否父亲只是想让她远离这里,那几日是否王府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询问了同样被囚禁于王府内的下人,才知道这些时日王府内还住入了一位女人,乃是永宁王所救回来的女人, 可不管怎么说,她要权势,只有站在最为顶端,她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好,不受别人的欺负。 皇后之位,后宫之最,将来她若能诞生龙子,那么还怕自己的地位不保吗? 而最为重要的还是能嫁给皇上当他的妻子。 这是她从小的心愿。 安佳郡主看着手中的圣旨,有了这一道圣旨她还愁她走不出这里,进不了宫?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将圣旨合上,双手抱着,走出了亭子,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 只不过在她开了王府大门的时候,外头的侍卫十几名将她拦在里头。 安佳郡主高傲地瞥了他们一眼,“好大的胆子,本郡主想要进宫求见皇上,你们这些***才还不快点让开!” 荆统领从一旁走了出来,目光直视着对面的女子。 行了个礼才道,“回安佳郡主的话,没有皇上的命令,安佳郡主哪儿都不准去!这是属下们的职责,请安佳郡主不要为难!” 安佳郡主轻哼了一声,目光因气氛而透露出几股寒意。 “你这***才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如此直视本郡主,甚至阻拦本郡主见皇上,难道你不知道本郡主将来就是皇上要册立的皇后吗?” 她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将手中的圣旨打开。 “荆统领,可要本郡主将内容念出来让你听听?” 荆统领道:“不论圣旨内容为何,属下的职责还是不能更改,除了皇上亲自下了口谕!” 安佳郡主闻言气极,差点把手中的圣旨朝他扔了过去。 这些奴才...... 她气的小脸白了又青,“那你等着,等着有一日.本郡主一定让你好看!” 她气愤地回身,将门狠狠合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 转身就走,走了好些距离,又觉得心有不甘,一阵委屈,泪水汹涌而出。 她安佳郡主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连先皇都疼她如此,如公主一般的生活着,可是今日却连一个小小的统领也敢与她如此说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咖啡在哪儿?鲜花在哪儿?荷包在哪儿?评论在哪儿?呼――欢迎阅读完结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28章、来世还要做夫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她安佳郡主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连先皇都疼她如此,如公主一般的生活着,可是今日却连一个小小的统领也敢与她如此说话! 叫她情何以堪? 所有的待遇,一下子云泥之别丫! 但想到一直窝在这王府内也不是个法子,谁晓得皇上什么时候才会想起她? 很多事情她都必须为自己打算,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家道中落媲。 因她父亲的关系,连她母亲的娘家,包括父亲的妾室们全数被打入了牢狱之中等待发落,惟独她,皇上对她开恩。 想到此,安佳郡主收起了泪水,抱着圣旨又朝着大门折了回去。 将大门一打开,她看着外头依旧站在那里的侍卫们,目光落在荆统领的身上。 此时她收了刚才的气焰与怒火,恢复女孩子甜美的模样,眸子里还藏着泪光,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荆大哥,算本郡主求你了,让本郡主进宫求见皇上!本郡主确实有事想找皇上!” 荆统领却是不为所动,甚至惊诧或是厌恶的神色一点也瞧不出来。 他只是淡淡的带着冷漠的神色朝着安佳郡主望去,他道,“还望郡主谅解,没有皇上的命令属下不会让安佳郡主离开这里半步!” 安佳郡主见他冷漠的样子,心中自是不舒坦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发火。 强忍下心中的怒火,她轻咬了下唇,问道:“你.......你觉得本郡主手无缚鸡之力出了这里还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父亲在牢狱中自尽,我哥哥失踪多年,所以如今这王府里只剩余本郡主一人,你觉得本郡主还能翻了天吗?请荆统领看在本郡主无依无靠的份上,只本郡主出王府一趟,入宫求见皇上!本郡主自是感激不尽!” 可惜荆统领却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铁汉子,燕瑾选在身边可靠的人选,自然有让他信任的条件,而荆统领正是其中之一。 “安佳郡主请进吧!别为难属下!” 没有皇上的命令,他自会守在这里,谁也别想从王府里出来! 安佳郡主眼见对方软硬不吃,一下子也没了主意,那楚楚可怜的姿态一下子隐去,哭得发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恨恨地瞪了荆统领一眼。 “如果本郡主今日一定要出这一道门呢?” “那就休怪属下无情了!”荆统领道。 “你敢?” 安佳郡主怒道,转而冷冷一笑,“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要封本郡主为后,你敢动本郡主一根毫毛?” “属下却只中心于皇上一人!” 最后,安佳郡主无计可施。 想了想,她道:“那么本郡主请求你通报皇上一声,就说本郡主找皇上有事!” 也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答应,安佳郡主摆高了姿态转身折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漫天的白色,分不清楚是纸还是白色的花瓣。 空气中带着凝重的气息,苏流年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她安静地坐在白色的世界里,旁人的人已经断了气息。 苍白却安静,犹如沉睡一般,可是浑身已经冰冷下去。 她就这么对着他咫尺望着,摸了下自己的心,已经浑然不觉得疼。 等来的竟然是要她亲手葬他! 苏流年苦涩一笑,心如刀割,却已是没有泪水。 漫天的雪白飘落而下,她抬手一抓,放在手心里看了一眼,原来不是白纸,而是一片片已经凋零褪色的桃花花瓣。 一片一片如雪一般飞扬而起,弥漫于空中,洒落于地上,厚厚的一层。 她抬头一望,只见两人处于一棵不知多少岁数的桃树下,一棵树开满了桃花,却无往日的粉红,而是雪白,如雪一般的白。 有几片停留在花容墨笙的脸上、身上,她抬手轻轻地将花瓣拿去,又扫落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花瓣。 暖暖的阳光照耀下,她却感觉不到分毫的暖意,只是坐在花容墨笙的旁边,安静地看着他如沉睡一般的容颜。 “墨笙,我没有想过的是有朝一日你死在我的前头。还是为我而死......我真宁愿你一如以往,凡事算计着,可再自私一些,也不愿意今日看到你如此......” 她轻轻笑着,一脸的悲戚,“我真的从未想过,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答应过我的那么多美好的事情一件也未完成,原来......花容墨笙,你也会对我说谎!我真宁愿你没有救我,躺在这里的是我!” 手里的花瓣因她的情绪被捏碎,桃花的芬芳从她的手中散发出来,萦绕于空气中。 泥土有些松软,她一点一点地用双手去刨那些泥土,泥土中混合着沙子或石头。 一不小心,尖锐的石头直接扎到了她的掌心或是指甲尖内,刺痛从神经处传达过来,很疼。 只是苏流年并没有出声,依旧空着双手刨坑,很快她的双手便溢出了许多的鲜血,连泥土也都染上了鲜血。 她一下一下地刨着坑,将刨出来的泥土往一旁堆去,很快地就堆出了一个小土堆的样子。 一想到要将花容墨笙脏在这一坑里,她的心又疼又麻,难受不已。 但是桃花树下这样的地方,一定是他最为喜欢的吧! 他生来一身桃花芬芳,喜爱桃花酿,他在临江城的别院里种植了一府邸的桃花,景色如画,身临画中。 这样的他,想来一定也会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她特别为他挑选的地儿。 苏流年一下一下地刨着泥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她的双手更已经早已血肉模糊,只是疼着疼着,犹如那一颗心,疼得久了就麻木了。 一阵风吹来,刮起无数的花瓣,此时漫天雪白的桃花更是落了一地,不少被吹到了她刨出来的那个方形的坑里。 她不知辛苦不知疲劳地挖着,直到夕阳已经就要西下。 一个可足足容纳一人的坑总算挖好,苏流年看着眼前的坑,还有那一大堆高高堆起的泥土,再一看自己早已班驳模糊的双手,只是愣怔了一会儿。 目光重新落在安静躺在一旁的花容墨笙身上,此时的他,早已被花瓣掩埋,只看到乌黑的墨发。 她起身朝他走了过去,将满是血迹的双手在自己雪白的裙子上擦了干净,衣裳上很快染上了泥土与血迹,一片班驳。 鲜血依旧从她的手指上一滴滴溢了出来,苏流年干脆在自己的裙摆处撕下了一块将双手包扎好。 这才用自己的双手去轻轻地扫落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花瓣,她只是怕自己脏兮兮的双手,弄脏了他如雪一般完美无暇的容颜。 若他醒来,瞧见她这一双手,可会心疼? 这一双曾受过重刑的双手,曾经一度让他跟着她一起疼。 一下一下扫落他脸上的花瓣,露出他风华的容颜,依旧如画,眉目宁静,唇角处的笑意未曾消失。 一如她初识他时,他那温润如玉的笑。 扫落他一身的花瓣,苏流年这才起身朝着那一处坑走去,看着里头已经落下了不少的花瓣。 她走下了墓穴,让自己躺在那一处坑内,身下是柔软的花瓣,满满的桃花芬芳,她想花容墨笙一定会喜欢这一处她亲自为他挑选,为他准备的地方。 将来沉睡于此处,她想他一定能满意。 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处滑落而下,打在了桃花瓣上,她看着上方那一树美丽雪白的桃花,绚烂而芬芳。 这桃花真美,一朵一朵连成一簇,一簇一簇连成一片,一片一片形成这一棵美丽高大的桃树。 她记得这桃花的品种,名为雪色桃,不会结果子,但一年可开两次的花,绚烂美丽,可酿制出上等的桃花酿。 觉得这个坑还算舒服,只不过若下面再多铺上一些花瓣,那会更为柔软。 于是她起身,朝着花容墨笙走去,看着那不断凋落的花瓣,许多都落在了那一处要作为墓穴的地方。 苏流年将花容墨笙轻轻抬起,抱在了怀里,低头,将他深深一望,虽然早已将他的音容笑貌印在了心中。 然而此时她还是想要多看着他,在一起若有一分钟便是一分钟,若有一秒钟便是一秒钟。 “墨笙,奈何桥上,你且要等我,等我将你葬好,我就去寻你,我们说过的不喝孟婆汤,不忘记彼此,来世还要在一起,还要做夫妻。把今生没有完成的事情,来世继续。”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论是哪一个角落,你一定要等我!” 她轻轻地笑着,低头落在他冰冷而柔软的唇瓣,深深一吻,抵着他的眉心,贴靠得那么近。 花瓣依旧纷纷落下,那墓穴内的桃花落了不少,苏流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花容墨笙冰冷的唇瓣。 费力气地将他抱起,一步步朝着那墓穴走去,而后将他轻轻地往里面放去,让他舒适地平躺下来。 身下是柔软的花瓣,带着芬芳,雪白圣洁,一如风华的他。 这一生他虽短暂,却在这世上留下了墨色浓重的一笔。 苏留念抬手捧起花瓣,放在他的身上,双手上早已一片血红,透过纱布沾染在花瓣上,为其点缀上了艳丽的色彩。 一捧一捧地覆盖在他的身上,直到一捧雪白的花瓣将他无暇的容颜遮掩住。 厚厚的桃花掩埋下,是她爱到骨子里的人,是为了揪她而搭上了性命的人。 黄土覆盖,形成一个隆起的坟墓形状,最后一捧土覆盖上去,从此阴阳两相隔。 她看着眼前的坟墓,将手搭在泥土上,搭过的地方,血水沾透了泥土,一片猩红。 苏流年的目光温柔而多情,她含笑趴在坟墓前,没有墓碑,不需要人记住,只要她知道这里面掩埋的人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就已足够。 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缓缓地她将匕首送入了胸.口....... “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不离亦难休.......” 漫天的雪白桃花纷飞而落,白茫茫的一片,新坟上也沾落了不少,一片雪白,而鲜血染红了衣裳,染红了花瓣。 空气中有桃花芬芳,亦也有淡淡的血腥之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安佳郡主等了些时候,一直等到了天黑,终于耐心全数用光,那荆统领一直没有带给她消息。 是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还是怎么了? 她焦躁地在屋子内走来走去,王府内剩余的下人不多。 一些平常与永宁王等人有较多接触的人全数被送到了牢狱之中,剩余的一些常年少与主人接触的奴才。 所知道的消息也不多,安佳郡主有时候想从他们那半打听些消息,却收获不多。 就连从小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也被打入了牢狱之中。 连日来的发生的事情,让她近乎承受不住,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郡主,众人掌心上的明珠,沦落为此时的罪臣之女。 她的骄傲,她的风光,怎能就此没去? 唯有皇后的地位,是她此时最为接近的地方。 手中的圣旨被她握了一整日,但一想到王府外头的那一群侍卫对她的态度,竟然连皇上的圣旨也如此不放在眼里,她满心头的愤怒。 安佳郡主决定自己去问问,若是对方并没有去找皇上,她自有法子对付! 大不了,豁了出去,她不相信他们还能把她给怎么了! 毕竟她还是未来的皇后! 大眼睛透露出一丝与她年纪不相符的狠绝,安佳郡主拿着圣旨在天黑的时候朝外走去。 大门一开,外头依旧站满了侍卫,与白天不相同的是此时他们的手中拿着火把照明。 不过是群在外头看着的狗! 安佳郡主的目光中透露出不屑与鄙夷,可就是这一群狗将她困在了这一处地方! 让她靠不近皇上! 她的目光很快就找到了荆统领,他站在那边,见她将大门打开的时候,目光带着凌厉的肃杀朝她望了过来。 安佳郡主从小长于王府之中,但是先皇还在世的时候,她最常去的地方也便是宫中,皇宫之中后妃们的争斗,她岂会不陌生? 明里笑容满面,暗地里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 除此之外,她母亲早早离去,父亲的那些妾室们不也是争风吃醋,一个个巴结着她。 但暗地里,那些妾室的举动她看得清清楚楚,或许因为从小她父亲就有意将她送入后宫,从小她所学到的便是如何在后宫生存。 她看得到的永宁王的野心,只有想让她将来为后,为这个家谋取更大的权势,但并不知道永宁王有夺谋篡位的野心。 此时,她年纪虽小,可是见识过的也并不少,这样的目光虽然让人感觉寒意。 安佳郡主却是无惊无诧地接受,并且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与荆统领的目光交汇一起。 “荆统领,可有帮本郡主的话带给皇上?” 荆统领道:“属下已经带给皇上了,但皇上只说了两字!皇上日理万机,还望安佳郡主别为了一些小事而去打扰皇上,惹怒了圣颜,只怕安佳郡主并不能够讨到什么便宜!天色已晚,想来安佳郡主还未用晚膳,请回吧!” 不见...... 皇上怎能不见她! 她看着手中那一道明黄色的圣旨,眼里浮起一层薄怒。 “皇上当真不愿意见本郡主?”她不相信! “确实如此,安佳郡主请回吧!”荆统领道。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今日他进宫告知安佳郡主想要求见皇上的事情,此事还让皇上将他教训了一回。 并告戒除非七王府塌了再去禀告,其余事情让他斟酌处理。 且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安佳郡主气极但见此时天色已晚,就算要进宫,此时也确实已经晚了! 当她正要转身进去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声音。 “本王倒要看看是哪只不要脸且杀千刀的狐.狸.精想来勾.引皇上了!” 安佳郡主止住了脚步,朝外望去,只见是一名不到二十岁的漂亮男子正朝她这边走来。 此人一身尊贵气息,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噙着几分阴骘的笑意,目光却是透露出无邪。 阴骘与无邪竟然在一个人的身上可同时见着,且是如此和谐。 安佳郡主倒是认得这人,花容王朝的九王爷,花容宁澜! 此人与皇上关系非凡,更是可随意出入流年阁楼,听闻连景天宫殿这一处皇上居住的地方,此人也可随意进出。 安佳郡主想想自己此时的身份,又想到对方的身份比她更高了些,还是行了礼。 “安佳给九王爷行礼!” 不要脸杀千刀的狐.狸.精,此话骂谁呢! 花容宁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带着满满的不屑与厌恶。 “既是行礼就该下跪,你这要跪不跪的给谁行的礼呢?” 不过是个其它国家的王爷罢了,也胆敢如此! 安佳郡主心里虽然不服,却还是乖乖地双膝跪下,“安佳见过九王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这几章好象比较忧伤哦,银家都差点写哭了,亲,咖啡票子鲜花掌声在哪儿呢?《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穿越完结文。◆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29章、有你的地方,那么温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安佳郡主心里虽然不服,却还是乖乖地双膝跪下,“安佳见过九王爷!”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他也不觉得自己家的七皇嫂漂亮到哪儿去。 可若是与此人一比,差距可就忒明显了丫! 原来女人的姿色是对比出来的媲! 以往总觉得苏流年总是出现在他们兄弟几人的面前,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只野山鸡误入了凤凰堆。 此时有了对比之后才发觉,那野山鸡已经有了凤凰的资本,倒是有其它的小麻雀也想来凑热闹了! 那也得看他花容宁澜允许吗? 花容宁澜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跪在眼前的女子,勾起一笑,问道:“你会射箭吗?” “......不会!” 那是女人该会的吗? “你会骑马吗?”花容宁澜又问。 “安佳不会!” 骑马做什么? 她出门有软轿,有马车,做什么还需要自己骑马? “能千杯不醉吗?”花容宁澜的神色更为鄙夷了许多。 安佳郡主老实摇头,“本郡主虽不能千杯不醉,但还是可以小酌几口,本郡主虽不会骑马、射箭,但本郡主擅于琴棋书画!” 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要会那么多男人才需要会的做什么? “那你就认为皇上会喜欢只会琴棋书画的女子吗?普天之下懂得琴棋书画的女子如过江之鲤,你凭什么以为皇上就会想要立你为后了?” 花容宁澜见着她想要起身,立即出了声,“本王让你跪着,可有让你起身?” 敢威胁燕瑾,他都舍不得让他为难,这个女人竟然用一颗回春丹想要换来一个皇后的位置! 太异想天开了吧! 安佳郡主忍着心里的怒气,奈何对方被称为王爷,她再怎么高贵,郡主的身份还是比不上王爷的身份。 “九王爷如此欺负本郡主,难道不怕皇上怪罪下来?莫非九王爷还不知道本郡主可是皇上要册立的皇后?圣旨已经下了,可要本郡主念给九王爷听听?” 这一道圣旨成为了她的依靠,在成为罪臣之女的时候,这一道圣旨可助她不被欺负。 “圣旨.......” 花容宁澜加深了笑意,目光落在她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一道圣旨上,真以为他花容宁澜没见过世面连个圣旨也没见过? 可知道他小时候可是把圣旨拿来当画纸用的,他父皇当时也不过是蹙了下眉头,见他喜欢,搬了不少的空白圣旨叫他一边自己玩去。 “本王自是有眼,能够自己瞧得明白!” 说罢,他夺过安佳郡主手里的圣旨,目光一瞥,想到燕瑾被迫时的样子,眼里透.露出一股冷意,敢威胁他喜欢的男人,这女人当真不知死活! 他花容宁澜许久没杀过人了,可不介意今日再染上鲜血! 他打开手中的圣旨,一看,目光落在那一行几分苍劲有力的字迹上,确实是燕瑾的笔迹。 那下面的几个印章也绝对错不了,只不过那圣旨上的内容让他很是不满! 轻哼了一声,花容宁澜将目光落在安佳郡主的身上,不屑地笑道:“你这小身子板,你觉得皇上会喜欢吗?这张脸平庸至极,只怕皇上连看都不想看上一眼!” “啧啧!用一颗回春丹威胁皇上立你为后,如此卑鄙的行为,本王向来最为不屑,你威胁谁本王都无所谓,可你威胁到阿瑾,你就死定了!” 安佳郡主没有想到对方说话这么不留情面,且将她说得如此不堪。 正要发作,又听得花容宁澜用他那极为刻薄的语气又道,“就你这样的女人也以为阿瑾会喜欢你!瞧瞧你那模样,瞧瞧你那不要脸的样子,也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吗?”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圣旨上,勾起薄唇,眼神极为无邪与天真,甚至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 在安佳郡主的目光中,刀法娴熟迅速地对着圣旨挥了几下,那一道圣旨成了片片飞,如一群黄色的蝴蝶飞落而下,掉了一地。 安佳郡主脸色大变,凄厉地叫出声来,“不――不要――” 她冲了过去想要从花容宁澜的手中抢回那一道圣旨,可抢过来的不过是一片明黄色的帛布翩然落在她的手中。 而那一地的碎片,她近乎疯狂地将碎落的帛布捡起,眼里带着不可置信。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圣旨,这是圣旨!我要告诉皇上让他将你处死!” 这一道圣旨是她梦寐以求得来的,如今被毁了! 还是毁得如此彻底! 这一道圣旨是她要求皇上下的,就因为怕皇上拿走了回春丹后悔,在把回春丹给皇上之后,她能有个证据。 且她也知道皇上是个守信用的人,但毕竟是她强求皇上娶她,立她为后的! “不.......不.......” 安佳郡主摇头,还不肯相信此事会变成这样,抱着一堆碎帛布,她的目光瞬间狠毒起来,望向了花容宁澜。 “九王爷,你这个贱(JIAN)人!啊――” 贱(JIAN)人?花容宁澜岂能忍受别人把他给骂了! 向来之后他骂别人的份,除了燕瑾与他七皇兄还有谁胆敢骂他的? 一下子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花容宁澜那一脚正好踹在安佳郡主的胸口处,力道绝对没有留情,安佳郡主只觉得胸.口一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而后她求救地朝着那些侍卫望去,只希望荆统领等人会过来帮她,可是一群人皆是无动于衷。 “哼!你这个该死的丑女人,胆敢辱骂本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你想死本王倒可成全于你!” 连看一眼他都觉得伤眼神,花容宁澜转身离去。 安佳郡主一下子疼得差点喘息不过来,她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发疼的胸口,只觉得连呼吸都疼得厉害,爬起来的力道更是没有。 荆统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吩咐道,“来人,把安佳郡主抬进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啊――” 她痛得大喊出声,只觉得胸口疼得不行,似有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扎在上面,疼得她近乎六神无主。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苏流年醒来,睁大着双眼,只觉得眼角一片难受的冰冷,她抬手一摸,满是泪水。 只不过苏流年再也顾及不上其它,立即起身,瞥到身边有人,而且还是她最为在乎的人,是花容墨乘! 一下子神经全数松懈了下来,她捂着一直剧烈跳动不停的心脏,只觉得自己差一点就窒息了。 原来是个梦....... 梦里她亲自将他埋葬于桃花数下,而后自尽于他的坟墓前。 有漫天的桃花如雪一般飘落而下。 她悲伤,她疼痛,她绝望,双手因为刨墓穴的关系手掌红肿磨破,十指更是溢满了鲜血,她疼得不能自己,甚至麻木。 甚至清晰地记得那一把冰冷的匕首扎入胸.口的感觉,竟然是一种解脱,还有淡淡的喜悦,是想要追随他而去的喜悦。 最疼的还是亲手捧着黄土将他掩埋,埋去的不止是他的人,还有她的心。 眼见花容墨笙安然地躺在她的身边,唇边依旧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突然觉得起码此时的他还没有死! 这样,真好! 完好无损的白皙双手轻轻地抚上他光洁的脸,那指腹所触到的暖意让她微微愣着,本是冰冷的面孔此时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暖意! 苏流年将手往被子里探去,摸上他的手,那一双已经凉透的手,此时也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想来因为吃下回春丹的缘故,他身上的体温正逐渐安稳下来。 苏流年大喜! 而此时那些守在房门外的太医听到里头苏流年那一声惊恐而悲伤的惨叫,纷纷推门而入。 只见苏流年满头大汗,如受了惊吓一般,而在她的旁边,花容墨笙依旧如之前一样。 为首的卢太医常给苏流年开药,且与花竹共事过,倒也还算熟悉,见此他先上前询问。 “流年姑娘,可是噩梦了?” 苏流年的目光落在匆匆闯进来的几名太医身上,而后点头。 “是噩梦了!卢太医你们过来给他看看,体温上升了些,不再如以往冰冷,是否就要醒来了?” 卢太医闻上前把脉,等过了一会儿才放下他的手,苏流年立即将花容墨笙的手放于被子内。 听得卢太医道,“这脉象比起之前平稳了些,体温也开始正常,想来回春丹已经有了效果,只不过能不能醒来,还得再等等!” 而后是卢太医身后的一溜太医一个个轮流上前把脉,观色,一个个得出的结论都与卢太医相差不多。 但听得他们皆说脉象比起之前的要平稳些,苏流年还是稍微松了口气。 是这个样子就好,她就怕花容墨笙会有什么变卦,毕竟那一场梦境极为真实,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而且前几日每回梦见花容墨笙受伤,每每在一段时间之后,花容墨笙当真就受了伤,而且每回都不轻。 那一回,他为救她跳下了悬崖。 这一回,他为了救她被连青诗所伤,位置在心口处,伤了心脉,极为严重。 她实在害怕梦境的那一切发生,她无力承受。 苏流年点头,“有劳你们了!” 卢太医摇头,“流年姑娘,花容公子这一身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流年姑娘的身子虽然调养尚可,但还需好好保重,否则再伤了身子,极难调养!流年姑娘连日来不曾好好休息过,且悲伤担忧过度,难免会做了噩梦,此时做了噩梦,虚惊一场,一会老臣给流年姑娘开一副安神的药,好好养着,并无大碍!” 苏流年谢过一群太医,房间内再一次剩余她与他。 是虚惊一场,梦境里的一切让她彷徨。 仿佛此时又看到了那一株漫天飞舞的雪白桃花,一片一片,或是一朵一朵飘落而下,场面壮观而凄美。 但见此时花容墨笙虽然未醒来,但还在她的身边,气息还有,突然之间,她就觉得自己幸福得想哭。 抬手擦拭去满头大汗,她俯在而下,将脸轻轻地贴靠于花容墨笙的脸上,感受上面那淡淡的暖意,连这一颗又疼又冷的心也感受到了那么一点儿的暖意。 “我做了一场噩梦,醒来之后发现你还在,才明白有你的地方,真的那么温暖!” 她轻笑出声,脸上有滚烫的泪水。 “吓死我了,真的!但若你有一日当真断了这最后的一口气,墨笙,不要害怕黑暗,只要记得奈何桥上等我,我一定追随你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荆统领带来安佳郡主服毒自杀的消息。 燕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微微一蹙眉,甚至连抬头也省了,目光依旧不离手中的奏折上。 许久之后荆统领才听得他道,“将她葬了,一切从简,依旧保有安佳郡主的封号!” 毕竟是罪臣之女,他本想留她一命,但她一死,倒无任何的悲伤。 虽是堂妹,念及先皇对她的宠爱,才一再容忍,可他最不能容忍有人威胁于他! “是!”荆统领道。 “去把九王爷喊来,朕找他!”燕瑾又开了口。 “是!属下这就去!”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花容宁澜匆匆过来,一听到大清早的燕瑾召他,自是满心欢喜地几乎跑了过来,一路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 入了御书房,便瞧见了燕瑾正埋头在一堆高高的奏折上,他眉头轻蹙了下,自然也知道当一个皇帝的辛苦。 每日的奏折一堆又一堆,让他看着许多次都挺想将那些破折子扔得远远的,或是干脆一把火少了。 但也知道烧毁之后的后果,燕瑾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若他烧了他的奏折,只怕燕瑾发起火来一把火先把他给烧了。 “阿瑾!”他喊了一声。 燕瑾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轻蹙了下眉头,哪个不是对他恭敬得很,就连花容丹倾在此也是尊称他一声皇上的。 燕瑾没有立即回他的话,将手中的那一本奏折批阅之后,只见用朱砂批注了好些的内容,而后将此放到一旁。 抬头的时候,只见花容宁澜已经坐在了他给苏流年安排的那一张太师椅上,正与他面对面坐着。 两人之间隔着一堆奏折,但因为彼此身高的缘故,倒是看到了一张脸。 若是苏流年坐在那一处位置上,奏折总是遮去了她大半张的俏脸,而他自是抬手将挡着她的那些奏折朝着两旁挪去,露出她那一张美丽的小脸。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一片柔和,目光泛着深情。 花容宁澜瞥见燕瑾看他的目光一片温柔的深情,浑身一颤,如被过电一般。 那一双美丽清澈的眸子几乎要让他沉溺于其中,最为让他沉溺其中的还是那一双眸子里透露出来的情绪。 “阿......阿瑾......”他轻声唤道。 也正是这一声轻唤,将燕瑾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目光立即一片澄明,让花容宁澜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恍惚看错了。 “往后喊朕一声皇上吧!” 他实在不习惯被人叫得如此亲昵,就连苏流年也是燕瑾燕瑾地喊他。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单独时喊一声阿瑾,人前自还是尊称为皇上!阿瑾可会介意?” “本大爷介意死了!”燕瑾怒道。 但他还是喜欢喊上一声阿瑾。 燕瑾也懒得与他在这样的一个话题上扯太久,便道,“安佳郡主服毒自尽可是你下的手?” 他可不相信安佳会轻易放弃生命,更何况是在他下了那一道立她为后的圣旨之后,安佳郡主不会选择死亡。 虽然他也曾想要下这个手,只不过让花容宁澜给抢先了机会。 “这......才不是呢!”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虽然那女人当真太不自量力,长那模样,又那么恶毒的性子,我瞧着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你以为你就是好货色了?”燕瑾反问。 花容宁澜一时间没了声音。 谁说他不是好货色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燕瑾此回可是摆足了帝王的姿态,一句话问得严厉。 花容宁澜想到昨晚的事情,又想到安佳郡主对他的不敬,眼里闪过一抹阴骘。 他道,“不就是过去看她不爽,踹了她一脚罢了,谁让那该死的丑女人骂我一声贱人了?从小到大,胆敢骂本王的没一个好下场!” “然后呢?” 燕瑾又问,以花容宁澜的那一脚兴许不会马上就死,但怕也要半死! “然后我把那一道圣旨毁了,阿瑾既然不想娶他,又不好出面说清楚,我自是不能放任不管!” “毁了圣旨,且又受了伤,安佳郡主的性子也不会轻易服毒!再然后呢?”燕瑾再问,目光几分咄咄逼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哈,看到流年葬墨笙的时候,是否吓了一跳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本是神偷一名,此时却是附身在一个传说生活淫.乱的女土匪身上,养的男人数十个,个个面若桃李,风情万千,一眼望去如个后宫一般。 第430章、收起你的邪念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毁了圣旨,且又受了伤,安佳郡主的性子也不会轻易服毒!再然后呢?”燕瑾又问,目光几分咄咄逼人。 “我就走了!”花容宁澜老实回答。 可燕瑾还是摇头,“还有然后!丫” “没有了!”花容宁澜摇头。 “毒药为鹤顶红,见血封喉,鹤顶红这药虽然很是普遍,但.......皇宫之内不论是谁用了药,都会有所记载,昨日太医院的地方便有药童记载了有个长青阁楼的侍卫过去拿了一瓶,只是说替人办事,如此一来,死.变.态,你还不承认?媲” 燕瑾轻勾一笑,连目光都藏着笑意,虽然分不清楚喜怒,可是那笑意却是真正存在。 “.......是我那又怎样?永宁王谋反一事,牵连甚广,皇上留她一命,她却不知感恩戴德,反而以回春丹要挟皇上立她为后,这本就该死!她顶撞本王,且辱.骂本王,那也是死罪一条!莫非.......阿瑾觉得心软了?” 花容宁澜觉得有些委屈,他不过是想要帮他而已。 燕瑾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罢了,你下去!往后不可私自行动,对付安佳郡主的法子,朕有不少,朕下了立她为后的圣旨,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当真以为朕会立了那个女人为后?” 没有苏流年的后宫,那他宁愿永远空置下来。 花容宁澜松了口气,并非因燕瑾没有怪罪于他,而是听到燕瑾并没有想要放任那该死的女人! 不过除去安佳郡主,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哪儿错了! 他那叫替天行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温度回到正常,脉象跳得也平稳了些,虽然那气息依旧孱弱,除此之外,那一张苍白的脸色,此时也已经有了淡淡的血气。 吃下回春丹距离此时一有一日一夜,只不过花容墨笙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这令一群太医们百思不得其解! 这段时日,燕瑾张贴皇榜寻求名医,这么多日之后,却依旧无人前人揭榜。 众人想着花容墨笙这一口气暂时还吊着,便早早派了人前往花容王朝寻找修缘的踪迹。 除此之外,也让人打听前往连云岛的路。 毕竟这一处岛屿还没有人去过,甚至闻所未闻。 只怕是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 苏流年知道前往连云岛的路线也不过是略知一二。 一群人打算两边同时开始,若能将修缘找来,自是只要在皇宫内等着。 若是得去一趟连云岛,那可是要把花容墨笙带去,一路上遥远而颠簸,怕他剩余的这一口气支撑不到那边。 可寻找几日,对于连云岛的路线还并不十分清楚,毕竟这一处地方他们甚至没有听闻过。 花容丹倾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岛屿的存在,曾经是在书籍上见过的,只知道位于偏西北方向,山中山,海中海,是一处独特的地理位置,但若要寻找到具体的位置,那可不容易。 但听闻当时画珧从连云岛过来的时间也不过花了几日,一来他轻功极好,二来可能存在捷径。 但若是临云国过去,只怕是路途遥远。 苏流年将自己所知道的连云岛的路线都说了个七七八八,可凑起来还不够到连云国。 花容墨笙告诉她更多的是连云岛上的生活与风俗,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岛上的百姓都很富庶。 岛屿很大,内有上万户人家,民风却是极为朴实,可日夜不闭门。 而他们的师父公西子瑚便是岛主,听闻在连云岛上,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的身份皆是少岛主。 燕瑾查询了古书记载,倒也有记载了连云岛,只不过寥寥几笔,那地方本是归属于花容王朝。 但因距离偏远,且是独立的岛屿,倒是没有人去过,甚至以为岛上无人,而后便成了一座独立的岛屿。 到具体位置却有一些记载,总结出来,这个连云岛的位置,他们倒也能掌握个几分。 因花容墨笙吃下回春丹,几日之后没有醒来,但是脉象已逐渐加强,伤口上的伤竟然也开始结痂,并没有发炎症状。 能伤到心脉还留有一线气息捱到今日他们也算是大开了眼界,但更多的要归劳于回春丹的效果。 虽然不能到起死回生,却能让他的生命暂时得到延续。 苏流年听到太医的话,自是松了好大的一口气。 此时不醒来没有关系,只要他还活着,还活着就有希望。 因为梦境中尝过失去的味道,此时只要他还活着,她就觉得这便是偷来的好时光。 人一旦一无所有过后,再之后的给予,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感恩戴德,都会觉得欢喜。 而她就是如此! 知道花容墨笙暂时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她已经心满意足,也下了决定,将他送到连云岛寻找师父给他医治。 师父本是花容王朝皇宫太医,医术高明,而花容墨笙的医术也是传授于他。 若是连师父也医治不好花容墨笙,那么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日燕瑾将朝里所有事务全都交给摄政王处理,摄政王苦了一张老脸。 “皇上,此事何需您亲自出马?皇上信得过明晓大人,便让明晓大人带禁卫军护送他们,此事倒也妥当,皇上您千金之躯怎可去那么遥远的地方?” 好不容易把这皇上给盼了回来,把手中的事务全丢还给了他,结果好日子没过几日,此时皇上又把事务往他这边搁来了。 燕瑾摇头,“明晓自然是跟着朕过去,朝里事务就劳烦您了!不论是谁若有谋反之心,直接杀无赦!摄政王倒不用顾忌!” 他若没跟着去,哪儿安心得了! 与其在这里担心,不若跟着去,再说了这也是他能够跟着苏流年相处的不少的时光,都是偷来的时光。 若到连云岛医治好花容墨笙,只怕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了。 摄政王眉头皱,他道:“皇上这一回可又要离开多久呢?连云岛路途遥远,哎――老臣一直以为流年姑娘是皇上迎娶回来,必定是要入后宫为后的,皇上对流年姑娘的心思,老臣瞧得明明白白,怎奈会是如此,皇上用情至深想必很难放下,此回一去,怕是带不回来流年姑娘了,皇上,若能放下,便放下吧!后宫总该得有些人!” 摄政王一生未娶,怎就不见你烦恼后代之事?燕瑾反问,淡淡一笑。 “这.......” 摄政王一时无语,他似乎没有资格与皇上说这个事呢,一辈子下来,没有娶妻没有后代。 他轻叹了声,又道,“老臣的身份怎能与皇上相比较呢!皇上乃天之骄子,再说了,临云国历代帝王,哪个不是后宫充实,子嗣满堂?皇上,此事,还得请三思!” “此事再议!”燕瑾轻哼了声。 一般他的再议便是没了后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趟过去连云岛的队伍并不少,苏流年、花容墨笙、花容丹倾还有燕瑾,只不过有燕瑾的地方,自然也就少不了花容宁澜。 除此之外,明晓带了一支百人的队伍,是燕瑾几年前训练出来的部分死士。 当然还有燕瑾另外将以卢太医为首的六名太医一并带上了路,以防路上花容墨笙会有个其它的情况。 队伍倒是显得庞大,本来燕瑾想找几名手脚利落的宫女出来服侍,但想到路途遥远,那些宫女怕会受不住,还拖了路程,便只有放弃。 苏流年倒也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吃的苦比男人还要多。 苏流年见他们一个个如此有心,心里除了感激还有温暖,这些人,从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就一直待她很好。 若不是有他们一直都在,只怕花容墨笙捱不到现在,而她也很难捱到现在。 此时花容丹倾将花容墨笙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马车内,让他平躺在柔软的床上。 苏流年替他检查了一遍伤口,发觉并没有裂开,松了口气,重新整理好衣衫,替他盖上了被子。 燕瑾随后上了马车,见里头并没有其它不妥的地方,朝着苏流年一笑。 “你放心,这一趟过去一定可以找着连云岛,你便在这马车内,我们的马车就在前面,若有任何事情喊一声即可!” 苏流年笑着点头,这燕瑾此回可是放下天下的大事陪她去寻找连云岛。 她想燕瑾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极为不容易了。 此回想救的人还是花容墨笙!这一点,她并非不感动! “这些时日多亏了你们,此回前往连云城更是路途遥远,你们也一定要保重身子!” 花容丹倾点头,见燕瑾有话想对苏流年说,便道:“有事情喊一声,我先下马车了!” 说罢花容丹倾朝外走去,跳下了马车。 燕瑾的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眼里流露出羡慕,淡淡一笑,他道,“我倒是羡慕他,此时虽然身受重伤,却得你全心全意的心思。” 他倒宁愿受了这么重的伤,承受她的温柔。 苏流年摇头,“我倒希望躺在这里的是我,如果是我倒下了,墨笙总有法子救我,而不是像我此时这样束手无策!” 在见着燕瑾蹙眉的时候,苏流年又道,“还有,其实你派人过来就好,还自己亲自走一趟,临云国需要你!” 她不想再有一个永宁王出现,而且此时临子素未除,只怕将来便是养虎为患! “你知道的,整个临云国加在一起,对我来说也没有你苏流年重要!你放心,朝里之事我全权托付给摄政王,一些谋反的人员清除得差不多了,有他在我安心!摄政王的忠心,你也是清楚的!” 苏流年还想再说些其它,但想想不论自己怎么劝,固执如燕瑾,岂会说放弃就放弃。 但一路上有他,她倒也安心,此人认路本领极佳,且出门之前已经将所有关于连云岛的路线都做足了准备。 虽然有花容丹倾,但多一个燕瑾便是多了一份保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边正要起程,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等等,等等本王――” 苏流年掀帘子一看,只见安宁王竟然朝着他们这队伍里跑来,身后还背着一只包袱。 这人....... 他想干什么? 安宁王见苏流年掀了帘子,便道,“你等等,本王也想去!” “安宁王不会以为我们这一次出门是去游玩吧?” “自然不是,本王站于皇上这边,皇上想出游,本王自当得左右相随!且本王也实在不放心让你一个女人窝在这么多男人的地方!! 一眼望去,只有一个女人,其余全是男人! “多了一个你才叫做真正的危险!” “安宁王!”那边燕瑾出了声。 安宁王立即收敛起那放荡的神色,朝着燕瑾望去,几分恭敬。 “皇上,臣想追随皇上,还望皇上成全!” “你回去吧!此事与你无关!” 燕瑾还能不晓得安宁王的心思? 必定是因为苏流年要走,这才匆忙赶来。 若是以往他几次离开临云国,这小皇叔可是送都没送,何来的追随? 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安宁王此回却是厚着脸皮,直接入了燕瑾的马车。 “马车空旷得很,多一个人也不挤,老九你说的对不?” 花容宁澜没敢发表意见,此事还是燕瑾定夺比较好,立即下了马车,回头一笑。 “小皇叔,我位置先让给你,我去找七皇嫂谈谈心。” 他哪儿敢直接说不啊! 但也没胆子说好,燕瑾一会儿又要给他颜色瞧了。 “真乖!”安宁王感叹,“皇上,老九已经答应了!” 安宁王直接上了马车在花容宁澜的那一处位置上坐下。 燕瑾还想发作,花容丹倾已经开了口,“不如就让安宁王一路上跟着吧,我瞧流年这些时日流年闷闷不乐,且忧心多日,安宁王与她斗斗嘴也好!” 他自是知道安宁王的心思,只不过他更清楚苏流年的心思。 她是个极为执着的人,一旦认定就是一生的事情,任谁也无法改变,一个安宁王还不足为惧。 “小皇叔收起你的邪念吧!别以为朕不晓得你的心思!此回过去路途遥远,小皇叔可要有心理准备!” 安宁王从小比他还养尊处优,只怕这一路上他要受不了。 “皇上放心,臣也是习过武的,还不至于如此!”安宁王道。 而后将包袱往一边扔去,留下来,有些无趣,还不如随他们出去一趟。 几个月的路程,他似乎还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最远的便也是在临云国了,一些其它国家的生意,他自是也有接手。 只不过除了临云国,他在其它国家也有产业,皆由他信任得过的人去打理,倒也操心不上。 那边,花容宁澜上了马车,没多久就听得明晓高高喊了一声。 “起程!” 马车开始缓缓前进,前头由明晓带的五十名武功高强的死士骑着骏马,中间有五辆大马车,后两辆马车自是装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食物药材衣物等其它。 最后面是五十名骑着骏马的死士。 苏流年坐在花容墨笙的身边,马车行驶得还算缓慢,倒也不会震得伤口裂开,且担心他的后背碰到伤口,下面她特别亲自铺上了最为柔软的厚厚的垫子。 她将他的手抓在手里把玩着,触摸到那淡淡的暖意,心里极为舒坦,忍不住就莞起一笑。 花容宁澜看得颇不是滋味,想了想,他觉得有些话还是该说出来,总不能叫燕瑾这么白白地牺牲了。 “七皇嫂,你一定不知道阿瑾为你做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苏流年问。 见她这么问,自然是清楚内幕了,于是花容宁澜便问:“你可知回春丹的由来?” 苏流年点头,“正南国进贡而来,听闻是位得道高僧花了好些年的时间才炼制出这么一颗,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也多亏了那一颗回春丹,才让墨笙支撑到了现在!” “你果然不知!”花容宁澜轻声道。 “莫非.......有其它内情?” 苏流年蹙眉,燕瑾给她回春丹的时候只是简单地介绍了回春丹的来历与它的效果,其它的便也没了。 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花容宁澜道:“这一颗回春丹早在几年前永宁王过寿辰的时候,先皇赏赐给了永宁王当成了寿礼,后来回春丹永宁王送给了安佳郡主,作为安佳郡主将来的嫁妆!” 苏流年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急急问道,“是否安佳郡主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而燕瑾他答应了?”这个安佳郡主,她并非不清楚,手段不算高明,可是遭遇家庭变故,只怕....... “那贱(JIAN)女人以回春丹威胁阿瑾,想要得到回春丹就必须立她为后,而后来阿瑾当真下了圣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爱的们,最近咖啡鲜花等等都很少呦~~~要给作者动力哇!还有告诉可爱的你们啊,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哈,接下来就有时间好好码字了~~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31章、我是你师兄的妻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贱(JIAN)女人以回春丹威胁阿瑾,想要得到回春丹就必须立她为后,而后来阿瑾当真下了圣旨!” 苏流年心里一沉,她并不想燕瑾为她牺牲如此。 娶安佳郡主丫? 别说那女人配不上燕瑾,就说燕瑾压根就不喜欢她,更何况安佳郡主的身份还是永宁王的女儿,而永宁王试图谋反媲。 此时临子素逃脱,若让安佳郡主得逞,对于燕瑾并不利于。 见苏流年蹙眉,花容宁澜轻勾一笑,他道:“放心吧,那一道圣旨已经叫本王给毁灭个干净,再说那个贱(JIAN)女人也死了!胆敢威胁阿瑾,辱.骂本王,非让她不得好死!” 死了....... 苏流年闻言轻蹙眉头,“她怎么死的?” 她知道的是燕瑾将安佳郡主囚禁于永宁王府内,并没有为难于她。 一说到这里,花容宁澜几分得意,“服毒自杀!像她这样的女人早该死了个干净!” “不!我虽然对安佳郡主少有接触,了解也不深,但是我知道像安佳郡主这样的女人不会轻易自杀的,更何况她还是得到了燕瑾给她的圣旨!” 荣华富贵就在眼前,权势地位唾手可得,安佳郡主并没有自杀的理由。 随即,苏流年想到了花容宁澜的手段,想当时他好几次差点置她于死地,那么花容宁澜就不会轻易放过安佳郡主了! 更何况安佳郡主还是威胁于燕瑾,花容宁澜怎会容忍得了! “是你下的毒?” “七皇嫂总算是聪明了一次!”对于她的提问,花容宁澜略显满意。 苏流年轻叹,“其实你可以想其它的法子整她,没必要取了她的性命,要我说,安佳郡主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她年纪还小,一下子要承受这么许多。燕瑾留她一命,自是相信她并不知永宁王造反一事.......” 见她又要开始罗嗦下,花容宁澜打断了她的话。 “本王可不这么认为,七皇嫂别忘记了七皇兄的伤势是怎么来的?你若心软,谁晓得下回安佳郡主那个死女人又该伤了谁?” 苏流年一下子哑口无言。 是啊,就是因为心软,所以才让连青诗住进了长青阁楼。 就是因为心软,所以她去见她,可她却是把花容墨笙给害惨了! 想到这里,苏流年下意识地握紧了那一只带着淡淡温热的手。 以安佳郡主的性子,入了燕瑾的后宫,她的性子有些偏激,只怕将来还会伤了燕瑾! 虽然不想她死,但花容宁澜所做的一切却都是为燕瑾设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个月后。 一道白色的身影庭院中拿着一把扇子死命地煽啊煽,那炉子里的火却怎么也烧不起来,倒是浓烟滚滚,时不时传来女子咳嗽的声音。 而炉子上是一只药盅,煎了好些时候,那里头的药还是温的,怎么煎都沸腾不了。 重要的是这火燃烧上一会儿就熄灭了,那简直就是跟她作对。 而不远处有一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的女子,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但见她煽得火星乱飞,浓烟滚滚,把自己呛得咳嗽连连,脸上也擦上了些许的灰,只不过煽了那么久火星倒是有,就是那火怎么也生不起。 年轻男子只觉得一阵好笑,透过那滚滚浓烟看着里头的女子,忍不住地就笑出了声,只觉得这个女人虽然没有见过,但好生眼熟。 正被呛得咳嗽连连的女子抹着眼泪听见有笑声,透过浓烟朝着前方不远处立于桃花树下的男子望去,只觉得心里一震,立即想撒腿就跑。 而后又想想不大可能,许是长得相似罢! 这里是哪儿啊! 这里可是她寻了三个月后才找着的地儿,梦中的连云岛啊! 不是花容王朝,也非临云国! 但是这世间还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人? 苏流年站起了身,朝少了那些浓烟遮挡,此时看得更为清楚,清雅俊秀,但似乎少了以往的杀气,整个人的气质改变了不少,甚至有几分温润。 应该不是他吧! “你是谁?”苏流年先问出了声。 年轻男子一愣,而后轻笑了起来,“在下苏忆,姑娘看着好生面熟,可是认识在下?” 且她看他的目光似乎认识,甚至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想逃,除了想逃还有恐惧。 这个女人怕他! 这样的认知让苏忆很不是滋味。 苏忆....... 而不是天枢! 是啊,在这样的地方怎么会遇上生死不明的天枢呢! 虽然两人长得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而且连同声音都如出一辙。 苏流年摇头,“不认得,只不过觉得你与我一位.......朋友长得很像!” 天枢算起来应该是个可当朋友的人,其实一路上天枢对她也很照顾,只不过也把她害得挺惨的就是! 甚至连她失去记忆的时候,都怕那人怕得要命,原来是因为害她掉下悬崖的人就是此人! 今日巡岛回来,见姑娘似乎不是这里的人,请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为苏流年,你喊我一声流年吧!” 说罢苏流年继续撤了回去,坐在那只小木凳子上,继续煽那火,煽了几下又是刚才浓烟滚滚的样子。 她最讨厌生火什么的,还不如现代的煤气、电磁炉好用! “苏、流、年......” 苏忆轻轻念着,只觉得这个名字该死的熟悉,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师父说捡到他的时候,他昏迷不醒,后来医治之后醒来,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只记得一个苏字....... 后来师父便给他取名为苏忆。 乃是回忆的意思。 但见苏流年又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正卖力地煽着炉子,整得一下子火星乱飞,浓烟滚滚,且被熏得一身是汗,脸上更是一片乌黑。 他走近一看,只见炉子里塞满了木头,便道,“我来吧!” 苏流年手中的扇子被他夺走,愣愣地看着他将炉子上的药盅拿起。 而后又将炉子内的木头拿起了不少,轻煽了几下,竟然不冒浓烟了,且烧起了火来,再将药盅放在炉子上,一切就那么顺利。 苏忆道:“木头不可放太满,煽的时候轻些,这药......是熬给谁喝的?可是谁生病或是受伤了?” 苏流年没有回答,反而好奇起对方的身份,便问,“你是这公西府的人?” 公西府乃是师父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三个月的行程终于找到连云岛,将依旧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送到了师父的面前。 只不过师父似乎不大喜欢她就是了! 想想也是,花容墨笙这一身伤还不是因为她而起,再者之前画珧回来已经跟师父打了不少的小报告,只怕师父对她的不满并非一日两日可散去的。 如今来到连云岛已经七日,她每日所做的事情除了照顾花容墨笙之外,就是负责给他煎药,她倒也乐意万分。 虽然师父不曾给她好脸色看过。 但是来日方长,她倒也不担心,更何况等到花容墨笙醒来之后,自有法子应付。 此时她就顺着他吧! 苏忆点头,“正是!姑娘可是师父的客人吗?” 师父...... 苏流年一愣,莫非这个长得跟天枢一个模样的男人会是师父的徒弟? 可她不曾听花容墨笙说过师父还收了其他徒弟啊! 公西府就两名少岛主,一名是画珧,另一名便是花容墨笙。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师父.......可是叫公西子瑚?是这连云岛的岛主?” 苏忆点头,“正是!不知姑娘.......” 想到自己的身份,苏流年明媚一笑,“我是你师兄的妻子!” 她不知道师父怎么又收了徒弟,但算起来花容墨笙应该是此人的师兄,也许这个苏忆的存在花容墨笙也不清楚,否则怎没有提及过? 但想到天枢,苏流年又问,“你可是从花容王朝而来?” 苏忆点头,“听师父说我确实从花容王朝而来,师兄的妻子......我听师父与画珧说过是有个师兄名为花容墨笙,你便是他的妻子?” 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嫂,苏忆眉头轻蹙。 “嗯!他受了伤,我带他回来找师父医治,你.......”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苏忆又问,“你真叫苏忆?没有其它的名字?” 未等苏忆说完,从另一边传来一声带着几分冷清的声音。 “苏姑娘这药是不打算煎来给我徒儿喝了?苏忆,你过来!” 苏流年一听到这冷清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回他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声师父,赶紧继续手中的活。 苏忆朝她歉意一笑,而后起身朝着公西子瑚走去。 见他们两人走远,苏流年这才吐了吐舌头,这公西子瑚还真难伺候呢! 不过只要他能医治好花容墨笙给点颜色看,她也就忍了! 往炉子里加了几块木头,没过一会儿就看到药盅里一直冒着沸腾的烟雾,她乐得坐在一旁等这药让它沸腾个半个时辰,煎出精华。 但想到刚才的苏忆,她还是有些疑惑的,此人是否真名为苏忆? 毕竟这世间长得一样且连声音也一样的人应该没有吧! 除非....... 易容! 且还是易容术极佳的人才有这法子,一如花容墨笙,一如燕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那边花容丹倾慢慢走来,在她的身边入坐,看着她正在煎药,一张脸不止有汗水,还有擦上的灰。 忍不住一笑,抬手替她细细地擦去脸上的灰,又以袖子擦去那汗水。 “岛主又为难你了?这药,我来煎吧!” 他虽从小养尊处优,可是煎药一事应当不难。 多年以前与她在那小屋子居住的时候,见燕瑾竟然懂得入厨,与她一个煮饭一个洗菜,气氛很是温馨。 回了王府之后,他自是也习常出入厨房,向厨子学习,一些简单的菜色他倒也学会了。 虽然没有学到煎药,但看着这摆设不难才是! 当时他所想,便是有朝一日,可以与她一起在厨房里忙碌,两人一道准备一日三餐。 苏流年摇头,“师父让我煎药,只是想让我多为墨笙做一点事情,倒没什么!” “想来岛主极疼七皇兄,此时见他受伤如此,定然心里也不好受,他若说了什么严厉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知道吗?” 想到问清楚花容墨笙受伤的情况,公西子瑚对于苏流年的态度始终都是冷冷冰冰的。 苏流年却是一笑,“你放心,墨笙说过师父会喜欢我的,此时他倒也不算是刻意刁难,这些事情本该是我做的!”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有些心疼,而后摇头。 “岛主错怪你了,并非因你七皇兄才受伤的,而是因为我,是我不该相信连青诗有悔过之意,才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又害得七皇兄受了这么重的伤!” 她轻煽着炉子里的火,见药盅里沸腾着,不时有气泡冒了出来,赶紧用布覆在盖子上,揭开了个口子,才道:“你别责怪自己,墨笙若是知道他也一定不会希望你因此而自责,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她当时的想法呢!只是......连青诗一死,你也别太伤心。她已经如此,也许死对她来说是更好的解脱!” 虽然一想到花容墨笙的伤,她就恨这个女人,可是她更不愿意花容丹倾为这个女人再难过下去。 “如你所说,死对她来说便是解脱!” 伤心是有,怀念也有,只不过他怀念的是以往的她,虽然那时候的连青诗也不过是个假象,是她在他的勉强表现得过于美好。 可当时的连青诗于他来说,却已是世间最美好的母亲。 苏流年想到刚才那人,便问,“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谁吗?” “看见谁了?”花容丹倾问道。 “可能是师父新收的徒弟吧!名为苏忆!你晓得他长什么模样吗?”苏流年又问。 “什么模样?” “跟天枢一个模样,一样的身高,一样的体形,一样的容貌,就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唯一略显差别的便是他们气质有所不同,此人看起来好相处了许多,没有天枢的杀气。” 天枢虽出身门派,但后来身为连青诗的杀手,虽然没有杀她,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与苏忆不一样。 天枢...... 花容丹倾轻蹙眉头,长得与天枢一个模样的,且连声音也都一致,能让苏流年这么认为的,只怕世间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一会儿若见了他,我再问问,毕竟这里是连云岛,并非任何人想来就来!若是天枢......当年他与燕瑾在林子里一战之后,便再无踪迹,生死不明!” 苏流年点头,对此她也觉得疑惑,特别是当苏忆说起见着她感觉到了熟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如师父所交代的,一盅药煎得只剩余一小碗的汤,苏流年轻嗅了下碗里的药,一阵苦涩怪异的味道。 可这味道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不可忽视的清香。 她只知道师父开了许多的药,一并放在药盅里,有三十几样,几乎每一样草药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端着药回了房,便见房间内除了躺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还有从她来到这边便一直也没给她好脸色看的画珧。 此时的画珧正坐在床边,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带着怜惜的神色,而他的手还握着花容墨笙的手。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诡异得很! 让苏流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是该直接上前将他们两人分开? 还是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想若是花容墨笙遇上这样的情况,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而她...... 却只能立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 画珧对花容墨笙的情意她自是清楚的。 当年花容墨笙失踪的时候,画珧日夜不分地寻找他,后来花容墨笙跳下悬崖,画珧二话不说直接跟着跳了下去。 这样可追随一世的深情,她了解! 因为她如他一般! 苏流年就这么一直站在房门口,直到意识到这碗里的药就要凉的时候,才出了声,“那个......墨笙该喝药了!” 画珧这才出了声,“把碗拿来!” 啥....... 不是该她来喂吗? 怎么说她苏流年也是他花容墨笙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他画珧还去喝过他们的喜酒,莫非给忘记了? 苏流年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经他人之手,便道,“这是我该做的事情,画珧公子就请让一步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亲爱的大家,今天开始我放假啦~~~冬眠去了~~~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32章、你若不愿,我就亲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经他人之手,便道,“这是我该做的事情,画珧公子就请让一步吧!” “拿来!” 画珧再一次出声,只不过此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丫。 苏流年一惊,本想反驳上几句,又听得画珧开口,“你害他如此还不够吗?把药端来!” 一句话正说中苏流年的心上,她本已经很是自责,听得画珧这么一说,更是反驳不了媲。 是她害了他,若花容墨笙不是为了要救她,又怎会受了如此重的伤呢? 她再没有坚持,一步步走去,将手里的药碗端给了画珧。 而后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一眼,这一回她理亏,乖乖地站在一旁,虽然心中极为不甘,可画珧所说的便是事实。 画珧接过了碗,舀起了一口药,轻捏了下花容墨笙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 一口温热的汤药倒入了他的口中,如此一来,一口一口地喂他喝下,直到碗底见空。 苏流年又乖乖地上前,将那只空碗拿走,问道,“那个......墨笙他可会要紧?从受伤那日起到现在已经昏睡了快四个月了......” 近四个月的时间,他都这么躺在床上,一路上寻找连云岛,她总是生怕他出了什么情况。 幸好回春丹果然是圣药,谈不上真能起死回生,却一直保着他最后一口气,燕瑾当时的牺牲,倒也有所价值了! “当日我以为你在他的身边,他便是幸福的,所以放手回来这里,没想到他却为你伤成这样,心脉已断,能活到现在已是十分不容易了!苏流年,你出去吧!” 画珧下了命令赶人。 “......我只是想陪着他!” 苏流年并没有走,放下手里的碗,无视画珧的存在,隔着被子轻轻地按着花容墨笙的腿,这些时日以来她每日都会替他按摩双手双腿,只怕他躺得四肢僵硬。 “他为你牺牲许多,你走吧!墨笙会在这里留下,我与我爹会很好地照顾他。” 画珧干脆想将她赶走,留下这个祸害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他实在不放心。 且他爹也不会喜欢这个女人,不会同意花容墨笙与她在一起。 苏流年一愣,没想到画珧竟然想要将她赶走! 于是摇头,目光朝着画珧望去,盛满了坚定。 “我不会走的!画珧,我知道你讨厌我,师父也不喜欢我,但是我会一直待在墨笙的身边不走,所以,你是赶不走我的!” 她不会离开,花容墨笙在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死都不走! “你害他如此,还想如何?” 画珧声音虽轻目光却是一片阴寒,望向苏流年的时候,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狠狠教训一番! 若当日他没离开,花容墨笙便也不会如此。 “想与他在一起!画珧,我承认我有错,可是不能因为我有错就要我离开他吧!若墨笙醒来,他一定也希望我在他的身边!” “如果他不想再看到你呢?”画珧反问。 “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这一点,苏流年不仅自信,且对花容墨笙有这样的信心。 “出去吧!”画珧道。 “不――” 苏流年依旧秉持她坚定的态度。 “该出去的人是你吧!” 突然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道青衫映入他们的眼里,燕瑾的目光冷冷地落在画珧的身上。 画珧只觉得眼前一亮,神色缓和了几分,对于美色的诱惑,他从小如此。 燕瑾早已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又气又怒,苏流年一心为花容墨笙如此,他们却如此待她! 这七日以来,他从没见过这公西府的人给苏流年好脸色看过,差遣她做任何事情,就连区区煎药的活也落在她的身上。 他燕瑾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里疼宠,怎舍得她做这些粗活呢? 更何况还想要赶她离开这里。 燕瑾进了屋子,立即将苏流年挡在了身后,“死.变.态,别以为老子不晓得你打的是什么心思!” “原来是你啊!” 画珧突然笑了起来,“燕瑾,我知道你喜欢苏流年,而正好我这连云岛不欢迎她,不如.......就此便宜了你,你把这个女人带走,为后为妃,凭你处置,如何?” 这个主意,对于燕瑾来说,绝对是一个诱.惑。 只不过他若想这么做,早就做了! 强人所难! 纵然他这么做,得到的不过是苏流年的怨愤,也因此他曾几次动过这样的心思,却狠不下这心! “你未免把我想得卑鄙了些,虽然大爷一直想这么做!死变态,你还没有看清楚吗?你以为赶走流年,花容墨笙便能是你的?你一人断.袖,莫要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跟你一样断.袖!花容墨笙能为流年挨上这一剑,便是不想见流年受伤,此时你把流年赶走,以为花容墨笙醒来之后就不会去寻找吗?” 燕瑾冷笑了几声,对于这些时日他们对苏流年的态度感到特别的不爽! 苏流年躲在燕瑾的身后赞同地点头,瞬间觉得燕瑾在她心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燕瑾并不是个卑鄙的人。 画珧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燕瑾所说的便是事实。 此时他将苏流年赶离这里,待哪一日花容墨笙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怕就是离开这里出去寻找。 他与花容墨笙从小一起长大,还能不了解于他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是院子里煎药! 苏流年倒是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好不容易把药煎好,本想亲手喂花容墨笙喝下,奈何每回都叫画珧给抢了去。 不止如此,她还得站在一旁看着画珧的一举一动! 她知道那是嫉妒! 赤.裸.裸的嫉妒。 她讨厌有人这么靠近花容墨笙,不论是男或是女! 更何况画珧的心思,她还能瞧不出来吗? 苏流年跨下了一张小脸,但不可否认的,来到这一座连云岛上,她真的松了一口气。 瞧见师父的时候,见他神色虽然严肃了些,有些不言苟笑,可他眼里流露出来对于花容墨笙的关心那是掩藏不了的。 也因此,师父再怎么刁难于她,她都觉得理所当然,越是为难于她,证明他就花容墨笙越是在乎。 若是她站在师父那个位置上,见自己的徒弟为了一个女人伤成这样,只怕她所做的举动比师父还要激烈。 轻煽了几下炉子里的火,今日这火倒是生得不那么艰难了。 木头放适量,轻煽了几下,炉子的火越烧越旺,没过多久就闻得一股药香,苏流年想到这些药对花容墨笙的伤势会有所好转,满眼里都是温和的光芒。 她煎药很是认真,就连一道白衫男子都走到她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安宁王看着正在往炉子里添木头的她,便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嗅着那一阵阵药香。 “喂,女人!你瞧瞧这岛主如此不待见你,不如从了本王,本王带你离开罢了!去哪儿都好,本王的产业遍布天下,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如何?” “你舍得花钱?” 苏流年淡淡地问,面对这个从临云国厚着脸皮要跟来的安宁王有些没好气。 这些时日以来,他可是玩得挺爽的,却是小气地一个铜板也舍不得花,全都是吃他们住他们喝他们穿他们的! “价值连城的宝贝都送你了,不就花点钱给你,你真觉得本王如此小气?”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被说得那么小气,安宁王的面子真有些挂不住,甚至在想莫非自己真如传言如此小气来着? “可我的心里没有你!” 苏流年简单地拒绝了。 何苦纠缠呢? 她心中已经有了人,就是再好的人也不会让她的心动摇分毫。 苏流年抬起眸子朝她一笑,明媚而暖意,如此时的阳光。 安宁王看得有些出神,这个女人不笑的时候只觉得清雅美丽,一笑起来,那便是如暖阳一般明媚,让人如沐春风。 “可是.......本王的心里却已经有了你,你说该怎么办呢?”安宁王反问。 苏流年轻笑出声,“安宁王莫不是太闲了?还是早日离开这里吧!我始终觉得安宁王更适合呆在临云国守着那一大堆如山的金银财宝!” 安宁王在她的面前有些受创,想到自己活到这么一大把的年纪第一次春心荡漾了,却是荡漾到了一个已婚的女子身上,这才不算,此女还如此不留情面地拒绝。 嗅着药香,他陷入了思绪。 这几个月以来,他与她接近,皇上等人倒无多大的成见,而他见她悲伤见她闷闷不乐,一路上厚着脸皮逗她笑,惹她生气。 苏流年虽然没几次叫他给逗笑,倒是真将她惹火了几次,她生气的时候怒火很焰,整张脸都鲜明起来,不再死气沉沉。 他想她或者是需要发泄,这些时日花容墨笙受伤对她来说,她比谁都还要难过,毕竟花容墨笙是为救她才受伤的。 一路上他也看到了苏流年的真心,只不过让他因此放弃似乎不大可能! 谁让她是叫他安宁王给瞧上眼的女人? 他安宁王瞧上了眼,若是没有得到,怎能就此罢休? 他的庞大产业便是凭着这一股劲才遍达天下。 “安宁王,其实......你可以不用如此,我不会喜欢上你,何不断了这心思呢?不论你是出自于好奇,或是真出自于真心!” 这个男人突然说想要她当他的王妃,一开始苏流年确实觉得惊讶,他三十而立还未娶妻,虽说是因为吝啬而不舍得,但安宁王这人并不坏! 除此之外,他还很聪明,懂得让一个帝王如何对他放下戒备之心,主动弃了兵权,一心扑在了自己的产业上。 “可是本王却不是那么会轻易放弃的人!” 安宁王一笑,突然笑容中难得地有些忧伤,看得苏流年小心肝一颤,这安宁王可否是中邪了? 两人之间的药盅冒着腾腾的热气,药香飘散了整座院子,连同将那些花香全数掩盖了过去。 “流年,你可知我的名字?”安宁王突然问。 苏流年一愣,安宁王的名字? 于是她摇头,只知道大家都称呼他一声安宁王,偶尔燕瑾喊他一声小皇叔。 而花容宁澜脸皮却是极厚,一直都喊他一声小皇叔,整得她们一群人的辈分都比他矮了一大截。 “临郁,本王的名讳,往后你可称本王一声名字。”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所有的人都喊他安宁王,喊了这么多年,连他自己都要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有多少年,没有人这么称呼他的名字了? 似乎很多很多年没有这么听过了。 临郁,安宁王的名字! 她当真第一次听闻他的真名,不过这个名字还真是不错,与他的模样倒也匹配。 “还是喊你一声安宁王吧!” 苏流年笑着,平白无故让自己在他面前那么特别,还是算了吧! 省得引来更多的误会。 此时她一心只想扑在那个长睡了那么久的人身上。 “你......” 安宁王有些无奈,这个女人还真是铁了心! “罢了,随你开心!” 说着他从怀里摸索了一会,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小盒子,递了过去,他道,“你打开来看看!” 偶尔送点小东西,省得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当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虽然....... 他真的有些吝啬。 可性子从小如此,一花他的钱,他就觉得生不如死! 苏流年摇头,觉得脸上有些痒抬手抓了抓,因她手手沾满了灰,此时一张脸因她这么一抓,一脸的灰,安宁王一愣,伸手就想过来替她擦灰。 苏流年一见如此,撇过了头,目光带着警惕,“喂!告戒你别对本姑娘动手动脚的!” 昨日花容丹倾这么对待她,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眼前这人....... 她不习惯他的亲近。 安宁王却像是与她杠上了,想到他送给她的墨玉簪子她从未戴上,当时他给她的警告是什么,难道她就给忘记了? 唇角一勾,眉目一挑,几分邪笑浮起。 “苏流年,是要接了这礼,还是要本王替你擦灰?二选一,如若不然,本王就亲你!” 是否都要用威胁的? 那一抹淡淡的嫣红,他可是渴望了好些时日,今日她若没有选择,他不介意直接封了她的唇,品尝她的甜美! 面对他的威胁,苏流年有些发恨,抬手轻擦了下脸,这一擦却是越擦越脏,就连额头鼻子还有那嫣红的唇瓣也都蒙上了灰。 不就是送礼嘛,非得每次送得这么让人心惶惶的! “拿来!” 她伸手夺过了那一只盒子,看也不看就想往怀里藏,却叫安宁王给阻拦了,“等等,先看看里头的东西!” 哪儿有这么收礼的?起码得先打开看看然后赞叹几句的。 瞧她收个礼,收得一脸的怨愤。 苏流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一想到安宁王出手向来都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倒也有些想看看这回又送她什么了。 只不过再打开之前,苏流年一想到他的威胁,便道,“别以为你送我点贵重的东西,我就会感动得以身相许了!” 看着眼前一脸是灰的女子,安宁王有些无语。 不过此时的她虽然一脸是灰,却还是可见其之清秀。 离开花容王朝的时候她脸上还有淡淡的伤疤,可是此时脸上的那些伤疤已经全数消失,整张脸可谓是洁白无暇,虽没有抹上胭脂,却白得如雪一般。 只不过这些时日的折腾她确实又消瘦了一大圈,一张巴掌大的脸此时下巴尖尖的。 “你若以身相许那就皆大欢喜了!”他安宁王追求个女人还真是坎坷。 若将她让皇上为后,以往没觉得什么,此时倒也不是那么一个心境了。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而后一双沾上灰的手打开了墨绿色雕花小盒子,只见里头的红布上有一对小小的精美的耳坠。 耳坠为白玉,坠着一颗小小的明珠,明珠却很是特别,竟然雕琢了小小的细细的纹路。 “本王这几日在岛上闲逛了几日,了解了下这里的风俗民情,见这东西觉得适合你,便买了回来,戴上看看吧!” 苏流年犹豫了下,想还,但又觉得安宁王是不会收回的,戴上去那更是不可能,要是墨笙醒来,她如何解释? 难道要被认为她红杏出墙? 苏流年摇头,看着盒子内的耳坠,她道:“这白玉与珍珠都是极好的,安宁王破费了,只是......安宁王往后还是别送这些东西了,我不想让人误会!” 将盒子合上,藏入了袖子内,苏流年重新拿起扇子继续煽那炉子的火。 一时间因她这几下,火烧得很旺,药盅中热气腾腾,一阵药香飘散得好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一张月票。至从墨笙受伤之后就没人送花送票了,今日终于又收到一张,感动呀~~雀跃呀~~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433章、花容墨笙的婚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时间因她这几下,火烧得很旺,药盅中热气腾腾,一阵药香飘散得好远。 见她利落地将东西收下,一句赞赏的话也没有,除非之外还劝他再不用送了! 安宁王有一种踢到铁板的感觉,目光也染上了几分警戒,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头燃烧起了火焰丫。 “苏流年,本王喜欢你,你就非要如此泼本王的冷水吗?” “......安宁王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安宁王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嫁为墨笙的妻子就一辈子不会负他!往后你我还是保持着距离吧!师父与画珧已经对我有很大的成见了,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关系让他们对我的误会加深!媲” 看来得去找燕瑾谈谈了让他把这小皇叔给看紧了! “有一句叫什么来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苏流年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呢!”安宁王气得起身就走。 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 苏流年看着他的身影有些发愣,随即冲着他的身影喊道,“喂!你别胡说,什么叫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们之间连开始都没有呢!” “苏流年,你过来!”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流年一愣,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公西子瑚站在那里目光不善。 她当即所有的气焰便消失了,恭敬地开口,“是!” 她本想去找他,此时他找过来...... 苏流年还是有些紧张的。 但见着药煎得差不多了,她摸出旁边洁白的小碗,将里头的药倒在了碗里,分量差不多刚好一碗。 于是先将端到了花容墨笙的房间内,又见画珧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心里纵然不是滋味,却也没有办法。 谁让她是理亏的人? 如以往一般,依旧是把药送到了画珧的手中,此回因要去见师父,她倒是没有争,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便目光黯然地转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为东紫阁,风雅精致。 苏流年一路询问最后在药室内找到正在配置药方的公西子瑚。 药室很大,里头应有尽有,一股浓郁的药香萦绕着,她瞧着那些柜子上的抽屉,上面都用红纸标上了药名,而且还是按了分类。 上千的抽屉,每个抽屉贴着一道红纸,看起来倒也别有风格。 她突然想到花容墨笙小时候是否许多日子都在这个地方度过? 而且这么一看,那些红纸上的字迹许多都是花容墨笙所写,此时的字迹与当时的字迹相比,多了几分成熟。 能生出画珧这样如谪仙一般的儿子,公西子瑚的容貌也是属于俊美型。 按照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的岁数来算,公西子瑚的年纪大概是处于不惑的年纪,可他看起来却不像是刚入不惑的样子,也就是三十出头,很是俊美。 发丝如墨,浓眉入鬓,五官俊美,肤色偏白,身形颀长,一身素雅长衫,眉目之间却自有一股风韵。 若不是知道事实,真猜测不出他有画珧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两人站在一起,只怕还让人以为是兄弟。 只不过在她的面前,这个男人总是透露出一股威严,与花容墨笙所描述的似乎不大符合。 兴许是因为所面对的人是害他徒弟如此的人吧! “师父!”苏流年乖乖地喊了一声。 “别喊我为师,我可是从未将你当墨笙的妻子。”公西子瑚淡淡地开口。 苏流年微微低下了头,“我知道师父对我有所误解,也知道因墨笙受伤,师父心疼墨笙才会如此!但是这一声师父还是要喊的,墨笙常说要带我回连云岛看师父,没想到却是与他以这样的情况回来见师父的!” 公西子瑚放下了手中的药材,目光这才落在那个站在不远处低头顺眉的女子身上。 “你既承认与墨笙拜过堂是夫妻,可我看你,你的心思并不只如此!苏流年,你的身边已经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围绕于你,为何还不放过我徒儿?” 果然刚才安宁王赠送她耳坠的时候是落在师父的眼里了! 苏流年有一种想要折回去扒安宁王的皮的冲动! 她抬起了头,目光直视公西子瑚。 “师父,你误会了!刚才安宁王是送了我一对耳坠,可我也已经与他说清楚,我心中只有墨笙一人,我收下是因为安宁王威胁了我,但安宁王这人倒也没有什么坏心思,流年会与他保持距离的!请师父放心!” “追求你当然不会存在什么坏心思!但是苏流年,我徒儿的婚事,我自会做主!” “只怕师父做不了这个主吧!以墨笙的性子来说,墨笙的婚事他自有主张,莫非......师父是想塞给他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只怕墨笙不会同意!” 这一点认知她还是知道的。 眼见公西子瑚的神色带着一股冷冽,苏流年又道,“师父,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但是请师父相信,我再不会伤害墨笙,我爱他,他也爱我,所以......不论大家怎么对待我,都不会让我放弃他。” 苏流年说着,双膝跪地。 她虽然讨厌这一套,但谁让公西子瑚的身份比她高一等级? 算起来也是她的长辈。 公西子瑚轻蹙着如墨色一般的眉头,随即露出一丝冷笑。 “不自量力!如果我说,一定要让你离开我连云岛,才肯医治好他,你还不肯走?” 苏流年一颤,这是要赶她离开? 她的双手紧紧地在宽大的袖子内握紧,目光并不畏惧,朝着公西子瑚望去。 “师父,这是为何?我不会离开的,我也相信师父一定会医治好墨笙。” “如果你不想墨笙这么一直拖下去不醒,我倒是无所谓!倘若你真的为他好,便离开吧!三日之内!再拖延下去,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公西子瑚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三日之内离开...... 外头晴天万里,苏流年却觉得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意,为什么连师父也要赶她离开? 还是如此匆忙? 三日离开,可她离开得了花容墨笙吗? 离开之后,她去哪儿? 花容墨笙醒来之后,又该如何? 不――她不能离开花容墨笙,不能离开这里! 苏流年起身朝着门口冲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了公西子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暗淡无神地想去寻找公西子瑚,却被告知公西子瑚已经离开公西府。 正想回花容墨笙那处,便见前面有个素衫男子,背影很是熟悉,她差点脱口喊出天枢这名。 只不过她还未喊出口的时候,对方已经发现了她,并且喊了一声:“流年!” 她看到对方的目光分明是惊喜的。 于他来说不就才见了一次面,有什么好惊喜的? 苏忆朝她大步走来,见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忙问,“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日见她,并非如此。 苏流年看着眼前与天枢同个模样的苏忆,轻叹了声。 “师父说我害惨了墨笙,所以......想赶我出岛,并且在三日之内离开,否则,他不会让墨笙醒来的!” 苏忆听她这么一说,眉头轻蹙,但见她忧心,便道,“我去找师父谈谈,师父人很好,一定不会把你赶出岛的。” 此回,她却是觉得公西子瑚当真是下了决心。 苏流年摇头,“只怕师父真会如此!” 拿花容墨笙威胁她,她自然什么都反抗不了。 难道真只有离开了吗? 苏忆见她难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想到此时师父并不在府邸,也只有等他回来了再去求情。 “你放心吧,等师父回来了,我找他求情,实在不成......你可以找画珧求情。” 画珧从第一次见面就不曾给他好脸色看,若他去求,只怕画珧也不会答应。 但若是她去,兴许还有一线可能。 找画珧...... 苏流年更觉得希望渺茫,画珧可是比公西子瑚还希望她赶紧离开花容墨笙! 苏流年摇头,“罢了,画珧把我往死里恨着,他比谁都想赶我离开呢!” 且这一句话,他已经早公西子瑚早一日对她说出口了。 于是便有些灰心丧气,但想着此时她并非一人,心中便好受了许多,起码还有燕瑾与花容丹倾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且花容宁澜、花容丹倾与花容墨笙他们三人虽然不同一个母亲,但终究也是兄弟,再者三人的感情虽然谈不上极为深厚,可花容墨笙当真还是把他们两人当兄弟看待吧! 只是有些时候他死不承认罢了! “......” 苏忆头一回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从初次见面之后,那画珧也从没给他好脸色看过,彼此之间似是认识。 只不过画珧从不主动与他攀谈,就连他主动去询问,对方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只不过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两人之间倒也没正面发生冲突。 苏流年想到天枢,她道,“我一直觉得你跟我一个朋友很像,他叫天枢,生死不明,昨日见你,我以为你便是他,却没想到你竟也是师父的徒弟。” 天枢...... 苏忆只觉得此名极为陌生,但又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儿有听过,好象是...... 他记得画珧也曾当着他的面喊了一声天枢,当时他并不以为意,再后来画珧便也喊他一声苏忆。 师父说既然忘记了那便不用去想起。 于是他放下了以往的记忆,可如今...... 他瞧着眼前的女子,总觉得几分熟悉,甚至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见苏忆没有说话,苏流年又道,“我回去看看墨笙!” 说罢,她转身离开。 苏忆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目光微沉,如在回忆,只不过一片空白。 可这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当真极为熟悉。 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熟悉感。 甚至与她靠近的时候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苏忆看着她消失的身影久久,突然听得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天枢!” 苏忆一愣,天枢...... 是唤他的吗? 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一名男子一身绯色,五官美丽精致,眉目之间几许妩媚之色。 昨日听师父说起这些时日有些人入住公西府,想来此人也是其中一人。 只是天枢这个名字...... 但见眼前的绯衣男子看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淡然,苏忆只是略微一点头,转身便想要离去,又想到此人喊他的名字,并非苏忆,而是天枢! 他听到的第三个人喊他这个名字。 若说对于自己的过往不好奇,那都是骗人的,毕竟此时的他存在的记忆并不多。 “这位公子,刚才可是喊我?在下名为苏忆!” 花容丹倾朝他走去,打量了一遍,确实如苏流年所言,与天枢长得一个模样,除此之外那声音也是同样的。 此人不是天枢还能是谁呢! 但是气质确实与以往有所不同,当时的天枢染上杀气,此时的苏忆并已无当时的杀气,清秀中带有几分温润。 他曾问过燕瑾后来天枢的下落,燕瑾只道当时他们两人打了有些时候,天枢掉落了河里,等了些时候并没有见着人浮上,那水流湍急,燕瑾想着也许被冲走了,便也不再寻找。 没想到竟然还...... “万念悬崖下有一处极大的古老林子,不知你可曾知道那里?位置处于花容王朝!”花容丹倾询问。 “万念悬崖......” 苏忆轻念了声,而后摇头。 “在下并不晓得阁下所言为何?只不过......这天枢的名倒是第三个人对我说起!但我确实一开始并非这岛上的,而是师父带我回来。” 一见他的容貌又听得他的声音,花容丹倾已经差不多知道此人的身份。 既然忘记了,又何必去提起呢? 花容丹倾淡淡一笑,想来天枢当时的记忆也并非全是美好的,如今遗忘,以另一个身份生存,倒也是极好的。 起码现在的她不会再危及苏流年的性命。 他不求其它,只求苏流年可平安快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日之内做出决定...... 是否离开,还是留下? 苏流年一方面着急着花容墨笙的伤势,另一方面她实在不想离开。 可若留下,她又怕公西子瑚不肯出手相救。 虽然她知道公西子瑚不会放任花容墨笙醒不过来,但是...... 若她不走,他便不会让花容墨笙醒来! 若想要他早日醒来唯有自己离开。 此时画珧并不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苏流年坐在床边,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心里极疼。 抬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容颜,淡淡地笑着,“墨笙,你说该怎么办呢?我不想离开,离开了你,我怎么办?” 她已经到了没有他不行的地步了,此时叫她离开连云岛,她该去哪儿? “你曾与我说师父会喜欢我的,可是......我们以这样的形式回来,师父讨厌我都还来不及呢!墨笙......” “画珧讨厌我,师父也讨厌我,恨不得我赶紧离开了这里,与你断了所有的关系,可是我舍不得走,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一开始带着极大的希望来到这里,没想到却是这样的遭遇。 “三日之后,我是留下还是离开呢?” 如果为他好,她只有离开,可是她舍不得就这么走了! 这一次若是离别,她不知道是多少的日子,几个月,几年,还是几十年,直到终老,也再不能相见。 苏流年抓着他带有温热的手,一想到又要分开,心里极为难受。 可是...... 若他能够好好地活着,兴许他们还有相见的那一日。 房门被推了开来,花容宁澜目光几分冷漠,他盯着苏流年,一字一字地问,“那死老头想赶你走?” 他在房门外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死老头,从他们过来就没给上一点的好脸色看,把他们几人当仇人似的,他早就不耐烦了! 有本事出来跟他单打独斗,此时还想着要赶人了! 从过来这里,他就感觉到岛上的人对他们的态度不善,若不是燕瑾一直告戒着他不要添乱,他早就受不住了! 见她不语,花容宁澜又问,“那死老头想把你赶走?七皇嫂你倒是说句话啊!”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下头,“是!师父说过三日后让我离开这里,如此一来,他才肯出手救墨笙,否则......只怕墨笙便会一直睡下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放假之后怎会懒成这样?以往0点之前就能写好,现在不上班了还得拖到凌晨2点多才能写完~~~~太让人绝望了。收到月下的神兔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 第434章、明媒正娶的妻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下头,“是!师父说过三日后让我离开这里,如此一来,他才肯出手救墨笙,否则.......只怕墨笙便会一直睡下去。” 一直等到她离开之后丫。 不得不说,公西子瑚想要将她逼走,用这一招最为高明! 她自是不敢用花容墨笙的性命来赌! “这个卑鄙的死老头!”花容宁澜又骂了一声。 他的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只恨这么数月他还醒不过来,若他醒来,哪儿还需要见那个死老头的脸色媲? “那七皇嫂可有什么打算?”花容宁澜问道。 他自是不想让苏流年离开花容墨笙,若是离开了,燕瑾定然又是想把她接回皇宫去住。 到时候,这七皇嫂怕就不是他的七皇嫂了,而且还对他产生威胁! 所以他是万万不能让燕瑾再把这个女人给带回去的,怎么样也得把她留在他七皇兄的身边,否则以往的日子,他得再重新过上一遍! 有什么打算? 苏流年想了下,而后摇头,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轻吻着他的手,许久才道,“我不能拿墨笙来当赌注,所以三日之后我想我会离开!我再去求求师父吧,希望他不要赶我走,若还是坚持赶我走,便只有离开了!如果到那时候你们能够留下,还望帮我多照看照看他。” 只是她不知道离开这里,该去哪儿? 没有花容墨笙的地方,她连一处可以住的地方都没有。 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那死老头,他死定了!” 花容宁澜骂了一声,转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乃帝王之尊,怎可见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受了委屈。 这些时日以来,从入了这一座连云岛,当岛主看到花容墨笙是躺着回来的,脸色立即一变,又听得花容墨笙受伤的经过,便没再给他们好脸色瞧过。 燕瑾一开始倒是无其它所谓,却没想到这公西府里的人如此小气,从那以后便开始处处刁难于苏流年。 此时还想将她赶离这里! 更何况还是卑鄙地拿花容墨笙的性命来威胁。 若是不顾及苏流年的情绪,拿花容墨笙的性命威胁,他倒是无所谓。 毕竟花容墨笙于他来说,若是没救了那才好,但顾及到了苏流年,此事他便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燕瑾堂堂一个帝王,此时所做之事便是到了宽敞如他太医院的药室里逮公西子瑚。 他看着里头的药草,很是齐全,甚至有许多味是他不曾见过的,如此地方,他带来的那几名太医若能来此参观一番,只怕更学到不少。 只不过燕瑾也知来者为客,更何况这些于公西子瑚来说,也许还是个不传他人的秘密,便也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等了些许的时候,总酸是等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听这声音带着沉稳,便是公西子瑚。 燕瑾早在之前便已经吩咐明晓找人给他这边送来了茶水与点心,边看着里头的药材与每张红色条子上的药名,一边品尝着这里的茶水。 也许是因为这一座岛上的水质缘故,只觉得比他那边所喝到的水更为清甜,用来泡茶,可谓唇齿留香。 嗅得那满是药香中掺杂的那一丝茶香,公西子瑚轻蹙眉头。 此处地方名为千药堂,只因里头藏有成千上万的药材,他本是太医出身,到了连云岛之后,这一方面更是没有落下。 因为是他的府邸,以往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喜欢在这里钻研药材,所以这一处地方倒是没有禁令。 只不过除了他们两人,平时也就一些打扫的下人会过来打扫一番,就连分药草一时,向来也是他们亲手亲为。 其余的人,倒也不曾擅闯此处。 嗅得一阵淡淡的如墨一般的香气,他心中也大抵知道来者何人。 此时他一身翩然白衣走去,神色淡然,看得那一身水蓝色不请自来的身影,眉头只是维持着之前的轻蹙。 燕瑾不过是冷着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此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实际年纪却已经四十有余,倒是长得挺好,画珧的容貌大抵还是来自于他。 一身风华,只是多了几缕的沧桑。 公西子瑚也同样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生得倒是极为漂亮,一身清雅的气息,倒也尊贵万分。 此时正品着茶水,举手投足之间倒是优雅得体,像极了他教育的画珧与花容墨笙。 “临云国的帝王,临瑾。” 他直呼了其名,倒是无不敬的嫌疑,只不过那表明了与他平起平坐。 他这一方连云岛虽然不大,但他也是这里的岛主,岛上的居民在他的管理下,天下太平。 燕瑾倒无表露出其不悦的态度,一出临云国,他自是不会以帝王之尊的态度来要求其他人。 此时他淡淡一笑,“公西岛主,请――” 公西子瑚入了座,嗅得这千药堂内满满的药香,肺腑里只觉得一阵舒畅。 此时千药堂内能够散发出其味道的皆与人的身心有益处,毒药或是药性相克的药材,他自是放于药堂内的密实。 公西子瑚敛起了那轻蹙的眉头,目光落在眼前的男子身上,他询问,“不知皇上等候在此可有何要事?” 再三思量,公西子瑚并不想为这一座宁静美好的岛屿惹来血雨腥风,终究还是如此称呼。 燕瑾一笑,他道:“花容墨笙乃是你的徒弟,且听闻你待这个徒弟如亲子一般,此时岛主怎好用自己的徒弟性命来威胁一个小女子呢?流年喜欢你的徒第,对于花容墨笙并无二心,且可为他毫无顾虑地跳下悬崖!且花容墨笙深爱流年,能为她不计后果承受了这一剑,岛主为何还要为难流年,将她驱逐此地?” 这数月以来苏流年的艰辛与苦苦支撑,他看在眼底,甚至几次想直接放弃花容墨笙,直接将她带回宫内。 可是他也忍了下来。 公西子瑚却是反问:“难道皇上不喜欢苏流年吗?” 他也算是过来人,人的七情六欲他瞧得清楚。 “自是喜欢!” 燕瑾对于自己的感情从未遮掩过,更多的是坦白承认。 他确实喜欢苏流年,确实深爱,他的爱不亚于花容墨笙,只不过苏流年的心思不在他这一边罢了! “既是喜欢,何不直接将她带回去?如此一来,各求所需,皇上不也满足了自己的意愿?”公西子瑚问道。 燕瑾一笑,果然是父子,这样的表达方式,画珧也曾几次与他提起。 “岛主的话在下已经想过无数次,只不过.......不知道岛主是否有过喜欢的人?若是强.硬.得来的女人,心里没有你,岛主还会想要将她强行占为己有吗?我喜欢她,我有能力给她世间最为美好的一切,只不过皇宫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处美丽的囚笼罢了!” 燕瑾轻叹了口气,虽然不愿意为花容墨笙说话,但那确是事实,且为花容墨笙说话,便也是为苏流年争取她想要的。 “况且当日花容墨笙明已得了花容王朝的江山,却在登基之日行了一半登基典礼众目睽睽之下赶回了王府,就只想看看流年是否安好!他去的时候,我已经带了流年起程回临云国。再后来,花容墨笙登基为帝,在位四十六日,而后放弃帝王之位,去了临云国,那时候流年身子虚弱,且对花容墨笙带着怨恨,花容墨笙便易容为神医的身份入宫为她看病!” 目光落在那已经听得有些入神却依旧没有表露太多的公西子瑚脸上,燕瑾接着道:“岛主一定想不到像花容墨笙这样攻于心计的人,事事都想着自己利益的人,有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牺牲!岛主,如此一来你觉得把流年赶出连云岛有何用处?你就认为花容墨笙醒来之后,不会出岛寻她吗?” 公西子瑚自是考虑到了花容墨笙醒来之后会发生的事情,燕瑾所说的话他自是已经从画珧那里听了不少,自然也知画珧有些地方是添油加醋了。 花容墨笙的转变,他自是看在眼里。 一开始他还是一个把神色表情展露于脸上的孩子,再后来他长大了,那一段被尘封了十数年的仇恨,他一一讲给他听。 那时候,花容墨笙淡淡地听着,并且发誓非要报仇不可! 这仇恨自是得报! 当年他也不想花容墨笙涉及危险,想他一生平安生活,如此一来也算是对得起赵盈。 只不过一想到那些年他的努力栽培,便是为了有朝一日他可亲手报了这仇恨,便放任他去。 此事画珧虽曾数次反对,可最后花容墨笙还是离开了连云岛,对此,画珧闷闷不乐了好一阵子,甚至数月对他视而不见。 公西子瑚道:“墨笙醒来会不会出岛那是以后的事情,此时.......我不想见到苏流年!皇上,我连云岛素来喜爱清净,三日之后,你们就把带人的人马一并都带离我连云岛吧!” “那岛主便是多想了,流年不会离开这里,她会留下来直到花容墨笙醒来,若是流年或是花容墨笙主动说了让她离开,我自是恨不得立即将她带走,否则,任何人休想拿谁来威胁她!” 燕瑾笑着,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公西子瑚,而后起身,离开。 倒是有些意思! 公西子瑚看着燕瑾离开的身影一副沉思的姿态。 听闻此人的易容术倒也到了颠峰之极,只不过比起他的徒儿还是差了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在与花容墨笙说了些话之后,便见着画珧面色不善地进来。 她本就不想看画珧的脸色,也不大想将花容墨笙交给画珧,又想到自己找去找公西子瑚。 干脆到了花容丹倾他们几人住的那一座阁楼,将花容丹倾喊来照顾花容墨笙,自己便去了东紫阁,也就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 花容丹倾倒是无任何意见,一路上见着苏忆,便将苏忆也喊了过去。 于是一屋子除了花容墨笙是躺着的,且昏迷不醒,屋子内其余三个清醒的男子反而让气氛有些诡异。 画珧因知道苏忆的身份,便从没给苏忆有过好脸色瞧,花容丹倾虽然一开始对天枢的印象不好,只不过此时记忆已经不见了,何苦再去探究? 他性子还算温和,且不喜计较,此时便也将之前的一切当作过往。 眼见此时下人拿一盆清水过来,花容丹倾也知苏流年将他找来的用意,便起身接过那一盆温热的清水。 将汗巾拧干才道,“画珧公子借个方便,我给七皇兄擦擦脸。” 这些事情画珧本想亲手亲为的,但见花容丹倾虽然身为德妃的儿子,且此回还是那个女人重伤了花容墨笙,不过花容丹倾却已经与德妃断绝了母子关系。 美色当前,画珧也不好说上什么,便只有起身让了。 带着暖意的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那一张温润无暇的脸,一下一下地,直到将手放上去,感觉到比之前的温度还暖了些,这才去擦拭他的双手。 花容丹倾神色极为认真,这样的活儿他虽很少做,但动作倒也不会生涩。 好一会儿才开了口,“画珧公子何必要为难流年一介女流之辈呢?再说他与我七皇兄情同意和,且也是我七皇兄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喜酒,画珧公子也是喝过,莫非是贵人多忘事?” 画珧笑了,倒也坦白,“我这连云岛已经不欢迎苏流年,我父亲也说过了,三日之内让她离开,否则便不会救墨笙,我父亲的脾气连我也抗不了,若你们当真为墨笙好,便带她离开这里吧!” 公西子瑚对苏流年的成见,许多都是从他这边得到的,但虽如此,他画珧倒也没有夸大其词! 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那温和的眸子此时一片柔软。 一旁默不做声的苏忆终于出了声,“画珧,别为难流年了,这些时日她也不好过。” “有你说话的地儿?” 画珧反问,对于苏忆他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瞧。 虽然对于他父亲收了这个徒弟,他一直都挺不能理解的,且还是他把天枢当时做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可他父亲惜才,硬是将此人给收为了徒弟。 此事的转变,还真有几分的讽刺。 “就事论事!” 苏忆道,“我不晓得以往是否与你们有过纠葛,失忆一场,恍若重生,但苏流年一事,画珧,既然他们都认为她该留下,你与师父又为何如此执着于自己的意见呢?” “好一句‘失忆一场,恍若重生’啊!” 画珧笑了,抬手一指花容墨笙,他道,“你可曾知道以往你可是把他给逼迫到跳下悬崖?你可曾记得我当时因他跳下,也跟着一并跳下?你此时口口声声皆是为了苏流年,但你可曾知道你曾几次想要杀了苏流年?你又可曾知道自己以往的身份?而此时你不过是以一句失忆一场,恍若重生来感叹!” 他画珧虽不喜计较,但这个天枢,相貌是不错,可他瞧着就觉得有一种想跟他单挑一场的冲动。 苏忆脸色一白,他不曾记得这些。 只知道这些人看他的目光似乎很是熟悉,只知道自己失去了记忆,不曾想过自己以往是否无恶不作? 花容丹倾将花容墨笙的双手擦拭干净,盖好被子,将汗巾放回了盆中,自有下人过来端走。 见苏忆脸色苍白,他出了声,“他是有错,但确实已经是过去的事情,画珧公子又何必对以往念念不忘呢?再说,他也受到了惩罚。” 画珧深呼吸了口气,他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守着即可!” 将花容墨笙交给其余人,他皆不放心。 目光重新落在那一张无暇风华的容颜时,目光藏着痴恋。 天枢...... 原来,他的名字真的叫天枢。 想到花容丹倾是个知情的人,苏忆也想知道过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道,“十一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花容丹倾大抵也能猜测出苏忆找他的事情,又见三人在此的气氛如此,便之后点头。 东紫阁内。 苏流年询问一番,得知公西子瑚有在,于是让人去通报了一番。 等了一会儿,那丫鬟匆忙跑来,只说了句,“岛主不见,姑娘请回吧!” 她就知道让人通报一声对方肯定不会想见她的! 可是若直接进去等,只怕又要引得公西子瑚不满。 她轻咬着下唇,想来只有自己直接闯入去见了! 她这边的时间是拖不了,且她也不想让花容墨笙的伤势一直这么耽搁下去。 那一剑贯穿了他的胸膛,整整四个多月的时间还未痊愈,且伤到心脉,不知道该疼成什么样子。 以往花容宁澜也曾举剑伤她,那么一个窟窿,都已经叫她疼得要死了。 且不知花容墨笙所受的比她当时还要疼上多少倍。 于是苏流年问道,“岛主此时人在哪儿?” “二楼堂内!” “可有客人?”为防万一苏流年又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咖啡收藏留言一个都不能少呀~~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435章、离别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可有客人?”为防万一苏流年又问。 “没有!” 苏流年点头谢过,便深呼吸了口气朝内走去媲。 那丫鬟本想阻拦,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只是面露几分焦虑丫。 苏流年入了东紫阁,直接朝着二楼走去,她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倒无其它好奇,但过眼之处所见到的一切可谓精致完美。 怪不得培养出花容墨笙这样的品位,虽然谈不上挑,但他样样喜爱精致完美。 二楼的堂内,果然瞧见公西子瑚埋头正不知在写些什么,远远地就听到了脚步声,他轻蹙了下眉头并无搭理的打算,依旧在白纸上挥洒下长长的一串药方。 苏流年远远地站在堂外丝毫不敢上前打扰,见他忙着,连呼吸都放轻了好些。 此时她才发现这公西子瑚认真起来与花容墨笙有几分相似,神色皆为几分淡然。 只不过花容墨笙喜欢带着浅笑,不论何时,都能瞧见他唇边的那一弯笑意,却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等待了些时候,见得公西子瑚放下手里的笔,而后将内容细看了一番,这才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神色带有几分冷漠。 “苏流年,你又过来做什么?” 苏流年朝他走了过去,几步之遥的距离,跪在了他的面前。 “师父,求求您别赶我走,我想留下来,请师父成全!” 公西子瑚笑了,笑容底下有些发冷,“你害他如此,还妄想留下?是想着往后继续害他吗?” 苏流年摇头,目光直视公西子瑚,将他带着冷意的笑容望在眼中。 “师父,我绝对没有此意,我与墨笙同甘共苦不离不弃,在我危难的时候,是他救我无数次,在他危难的时候,我甘愿陪他同去!墨笙这样一个人,师父培养他这么多年应该比我还要了解,如他这样的性子,能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那除了爱,还能是什么?” “初识他的时候,我不过是他卑.贱(JIAN)的奴.隶,那时候的花容墨笙心中只有仇恨,没心没肺,不懂得爱,或者该说他根本不敢爱,一直到了后来,就连心中有我,也死不愿意承认,背负了那么多的仇恨,这么多年走来,风风雨雨,直至今日,师父,又为何想要棒打鸳鸯呢?” “我心意已决,苏流年,你走吧!” 此回苏流年也是下了决心厚了脸皮,见公西子瑚一般说这句话的时候便想要离开,于是跪爬着过去,趁他要起身的时候,双手死死地抱住了他双.腿。 “师父.......您怎能如此硬着心肠?我知道您会救墨笙的,这些年来在您的心中,墨笙不止是您的徒弟,您还将他当儿子一般看待不是吗?师父,求求您看在墨笙的面子上,别赶我走,我对他一心一意,难道师父还不愿意相信自己徒弟的眼光吗?” 公西子瑚第一次见着如此无赖的女子,竟然二话不说这么爬过来抱住他的双.腿,从小他所教育的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画珧就是再无赖也不至于如此。 “你.......把双手松开!” “师父若是执意想要将我赶走,我便.......一直这么抱着师父!”苏流年下定了决心。 “放手!” 这一回公西子瑚当真恼怒了! 还从没有人如此对他不敬。 苏流年自是姿态坚定,“不放!除非师父答应我不赶我走,且救墨笙醒来!否则,我就这么一直抱着师父。” “你这是在威胁我?” 公西子瑚此回笑了,敛起脸上的怒意,目光微眯,带有几分危险。 “没错!师父既然能够以墨笙的性命威胁于我,我也敢威胁于师父,师父便说我大逆不道吧!” “好一句大逆不道!你以为我便摆脱不了你吗?” 公西子瑚冷冷地笑着,凭他的武功想要摆.脱她岂会是难事? 苏流年一惊,自知此人的武功怕是在画珧或是花容墨笙之上,若真想杀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当即吓得大喊出声,“救命啊――岛主要杀人了,救命啊――” 她的嗓门很大,此处虽然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东紫阁,但也有不少的下人,且此处地方距离花容墨笙所居住的那一处竹笙阁距离不远,她这嗓音自是传去了老远。 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七王府里他们新婚所住的那一处阁楼为何名为竹笙阁,只因这里他所住的地方就唤竹笙阁。 公西子瑚被她这惊呼给愣了一下,正想要制止,苏流年又大声叫唤出声。 “师父,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墨笙的,救命啊.......救命啊.......” 公西子瑚虽可谓料事如神,但也没曾料到苏流年会突然这般姿态,再看她脸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泪水,他顿时有种想要将她踹出窗外的冲动。 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徒弟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无赖的女人? 只不过他还未动手,那边听了苏流年悲戚的叫声,已经匆匆赶来,不止有燕瑾,还有花容宁澜、花容丹倾,甚至连苏忆也来了。 见此状况,大伙儿一愣,苏流年心想他们一来,这公西子瑚应该也不会对自己下手了吧!刚刚所感觉到的杀气,委实叫她吓了一跳。 “公西子瑚!你这是想做什么?杀人灭口吗?”燕瑾遂先出了声。 “死老头,还不把我七皇嫂给放了!别以为你是我七皇嫂的师父,大爷就不敢揍你了!” 花容宁澜作势就要上前,只不过叫花容丹倾给拉住了手。 此时花容丹倾可是看清楚了眼前的仗势,并非公西子瑚不肯放了苏流年,而是苏流年不肯放了公西子瑚。 他感到有些好笑,但不知苏流年想做什么,只得先配合了。 “师父,流年纵然有万般不是,您也别下重手啊,她并没有分毫的武功底子,可是承受不住您一掌或是一拳头的!”苏忆也道。 苏流年一脸泪水也难受得很,干脆趴在他的膝盖处蹭了蹭直把一脸的泪水蹭到他的雪白的外衫处,看得公西子瑚一阵恼怒。 “妖女!” 公西子瑚忍无可忍时,这么恨声地道了一句。 苏流年抬起了小脸,“师父,您就让我留下来吧!相处久了,或许您会发现我并非那么惹人讨厌的,师父,您就看在墨笙的面子上别赶我走,可好?” “你若真的心中有墨笙,那就今日离去!” 公西子瑚下了决心,这个女人留不得! 燕瑾虽也看出来了是苏流年抱着公西子瑚不放,而不是公西子瑚不肯放手,但他哪儿能见得着苏流年如此卑微地去求别人。 当即一笑,他点头,“好啊,死老头,你想让大爷带着她走是吗?行,今日我就带走她,来日若花容墨笙想来找我要人,也可以,你也需一道前来,今日流年如何求你,来日你也如何求她!” 说罢他上前就要去扯苏流年的袖子,苏流年面露哀求摇头。 “不――我要留下!” “你......” 燕瑾气她没骨气,又气她对花容墨笙的深情,更气公西子瑚的铁石心肠。 最气的还是自己的无能,没有办法帮她摆平了这一切,让她在这里受尽了委屈。 苏忆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些时日他跟在公西子瑚身边,多少也了解些他的脾气,但也没见过公西子瑚如此,只怕他心里当真很是在乎花容墨笙。 “师父,让她留下吧!也许如她所言,师兄醒来也想见她呢!”苏忆也跪了下来。 “苏忆,出去!”公西子瑚下了命令。 苏忆摇头,“师父,徒儿的身份曾是天枢,想来此事师父也已经从画珧那边听闻过,徒儿曾将师兄逼迫跳入了万念悬崖,且连画珧也跳了下去,可师父依旧对于过往不曾提及过,还受了徒儿为徒,甚至赐名,那为何不能留流年下来呢?师兄伤成这般,也不是流年本意。” 苏流年一听苏忆也站在这边,立即抬手朝着公西子瑚望去,满眼里都是恳求与期盼。 公西子瑚这回却是铁了心肠,“为师心意以决,便容不得更改!你们都出去吧,是要此时离开,还是明日离开,苏流年但看你对墨笙的心意了。” 苏流年也知此时对她绝对是铁石心肠,目光哀求无果,又不想就此松了双手,这一放当真她就离开定了。 离开连云岛倒也没什么,但若是离开花容墨笙...... 她比死都难受。 当即凄惨一笑,当着众人的面笑出了泪水,语气也带着狠绝。 “若师父想要赶我离开这里,那成,您就一掌打死了我,打死了之后,所有难以抛去的事情便成了身后事,也省得我难过!” 她这回是下定了决心。 既是铁石心肠,那就铁石心肠给她看,她也顺便看看这公西子瑚将她打死了之后,又把花容墨笙救活了,花容墨笙又该如何看待这个夺他所爱的师父! “反了!” 公西子瑚当即怒道,他还没遇过如此的女子,此时竟然还在他面前寻死! 倘若是一般女子他绝对不会放过,但若他真把她打死了,却不知他的徒儿醒来,一切又该如此。 “是,我是反了,从墨笙受伤之后,我就想着他若死了,我便陪了他去,此时师父要把我赶离这里,那我也认了,您便一掌打死我,省得将来墨笙还去寻我,如此一来,岂不是顺了您的心意?顺了画珧的心意?” 说罢,苏流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你.......大逆不道!”公西子瑚又骂了一声。 “很好,公西子瑚,你若敢动她一根毫毛,大爷便带兵剿了你这连云岛!”燕瑾也出声威胁。 花容丹倾上前,走到他们的面前,蹲下了身,朝着苏流年轻轻一笑。 “流年,你松开他,如此求他,岛主也是个铁石心肠之人,他既然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便也不会收回,何苦呢?我知你心系七皇兄,但若让他知道你曾如此为他求岛主,他又怎舍得你如此?” 花容丹倾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离公西子瑚,见自己终于解脱,公西子瑚便直接起身,挥袖就要离开。 花容丹倾已经开了口,“岛主请留步!” 公西子瑚顿了下,还是停留下来,背对着他们。 花容丹倾淡淡地道:“明日,我们就带流年离开,还望岛主照顾我七皇兄,我虽与他不同母,却也情同手足,此回,七皇兄受伤,虽是为了救流年,却也救了我。” “不!我不走!我不要离开这里......” 苏流年一听到花容丹倾的话,眼里带着慌张,她摇头,甚至将花容丹倾推了开来。 而此时公西子瑚已经快步离开。 花容宁澜恨恨地朝着公西子瑚离开的方向瞪了一眼,朝着苏流年走去。 “走,七皇嫂,我们离开这里,七王府那么大,还怕没有你住的地方吗?你要愿意,我那一处九王府也给了你!” 虽然不想她离开,但此时是非离不可了! 但花容宁澜还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绝对不能让她跟着燕瑾回了临云国。 不过幸好,连云岛距离林云国确实挺远的,若是直接回了花容王朝按照路线倒是可以缩短好几倍。 此时苏忆深深地看了一眼哭得无助的苏流年,心里一沉竟然莫名地觉得又闷又疼,他起身,朝着公西子瑚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苏流年心里一疼,见花容丹倾离她最近,直接扑入了他的怀里。 “为什么师父要讨厌我?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只是希望可以陪着墨笙.......我就是希望他张开双眼时瞧见的第一个人是我......怎么办?真的要走吗?” “我们走,等七皇兄醒来了,他会来找你的,岛主的决心已下,怕是不会更改,明日就走。” 明日就走...... 何时再见? 苏流年不知道,但是在来到连云岛之前,她从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她也已经下了决定,他生,她活着,他死,她也死! 从没有想过会面对别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卧房很大,里头布置得十分雅致,这是花容墨笙所居住的地方,从他小时候一直到他离开连云岛,十数年的光景,他都住在这里。 而此时再回来,他安静地躺在这一张床上。 目光从卧房内的摆设重新落到那一张沉睡的容颜上,这些时日他的沉睡,进食很少,除了药就是水,整整四个月下来,消瘦了许多。 连握着他的手,那向来带着几分柔软的手,都已经可见骨骼分明。 苏流年看着他的手,依旧完美,除了消瘦了些。 努力一笑,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背与掌心,才道,“这一回分别,也不知何时再见,墨笙,此回,我便回七王府等你吧!不论要等你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下去。你说过师父见了我必定会喜欢我的,可惜了.......他似乎很讨厌我!也怪我,得不了长辈的宠。”. 回去还能去找找青凤,听花容墨笙说他的产业全都交给了青凤打理,他的产业许多,有几处她还是知道位置的,若想要找到青凤倒也不难。 “希望你早日醒来,一切安好,我离开并不是不要你,而是无奈之举,墨笙.......你好了之后一定要去找我,知道吗?” 苏流年松开他的手,从发间将那一支紫惊天簪子取下,放在他的手里。 “这簪子先由你保管,等到再见之时,你亲手为我戴上!” 苏流年轻浅一笑,俯身去亲吻他的唇,柔软带着淡淡的暖意,还有一股熟悉的桃花香。 苏流年瞥了一眼身边的包袱,终是拿起包袱,不舍地起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岸边,他们来时的那一艘大船上,已经站满了人。 上百名的燕瑾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一个个威风凛凛地站在船上,守在船上的每一个地方,神色严肃。 来送他们的人只有一个,便是苏忆。 来连云岛,苏流年没有想过自己的遭遇,也没有预料在这里会碰到故人。 只不过这个故人此时已经不记得了。 她想她曾经掉落万念悬崖,而后失去记忆,而此时轮到了天枢失去记忆,化为苏忆。 以往的事情再也记不住,不论如何,大家也没去追究了。 毕竟已经成为了过去,当年她虽然被他害得很是凄惨,可是她知道当她跳下悬崖的时候,天枢也跳了下去,受了一身的伤,又叫燕瑾给打成了失去记忆。 虽说是自做孽不可活,但天枢这样的杀手从一开始遇上她也算是倒霉了。 苏忆看着那一艘华美结实的大船,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目光含笑。 “虽然还不记得以往的事情,也知以往做错许多!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你们走好!” 苏流年点头,“请你告诉他,若是好了,记得来我找我,我便在七王府等他。” 既然公西子瑚能够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想要施救,那足以说明公西子瑚当真有法子医治好花容墨笙,想来此回将花容墨笙带来连云岛,还是押对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喜欢古文的孩子们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第436章、年年哪儿去了?(此章要看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既然公西子瑚能够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想要施救,那足以说明公西子瑚当真有法子医治好花容墨笙,想来此回将花容墨笙带来连云岛,还是押对了! 苏忆点头,“后会有期!” 苏流年道,“后会有期!丫” 几人与苏忆道了别,纷纷上了甲板。 苏流年也踏上了甲板,目光不舍而眷恋,来到连云岛没有几日,也无心留意于岛上的风光媲。 听花容墨笙说连云岛是一座美丽安宁的岛屿,奈何她此次没有机会好好欣赏一翻。 匆忙而来,无奈离开。 连云岛景色风光,云层连着岛屿,特别美丽。 海水碧,映着蓝天白云,海风带着微咸,吹拂过来,本该是极为舒畅,只是她心头苦涩。 这一别,何事再见? 她看到苏忆朝他们这么望来,在船开动的时候,她朝他笑了下,并且挥了挥手。 “这里风大,我们进去吧!” 燕瑾走来,自然地拉上了她的手。 苏流年摇头,“我想多看看那一座岛屿。” 里头安宁王看着波浪卷起的海面,海风吹来,丝丝缕缕墨色的长发飞扬起来,他的笑容加深了不少。 “总算是没有白出门一趟,这连云岛倒真风光美丽!” 十日以来,他在连云岛上恨不得走遍它的每一个角落,若不是苏流年被赶了出来,他多想在这连云岛上多逍遥几日! “皇上,此回,上了岸,可是想去哪儿呢?” 此时回临云国似乎有些早了,但见苏流年刚才与苏忆所说的那一番话,七王府,那不就是花容王朝的地方? 他倒是可以去那里瞧瞧,顺路看看他那几处在花容王朝的产业,就是皇上不同意,他也是有足够理由留下来的。 如此一想,又吹着这带着微咸的海风,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畅。 “回我临云国。”燕瑾道。 “我也去!阿瑾我也去你临云国!” 花容宁澜立即发出了意见,燕瑾在哪儿,他就跟随到哪儿,反正他是如影相随了! 什么时候燕瑾身边多了其他的女人,他这才好清除了个干净。 “谁要让你去了!”燕瑾几分嫌恶地开了口。 “我就要去!阿瑾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只差没说出“阿瑾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花容宁澜摆明了态度,有本事直接把他丢下海里啊! 苏流年听到身后的讨论,此时才发现她的一只手还被燕瑾握在手里,她缩了手,只感觉到燕靳微微一愣,倒也没有其它的意见。 “我想回花容王朝,回七王府等他,你知道的,墨笙只要醒来,就会来找我。”她相信花容墨笙! “随我回临云国吧,流年,起码在那里,我能护着你。” “你回临云国吧,那里需要你,一个帝王就该担负起责任,摄政王虽忠心,但他也老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属,我的归属终究不在你那边。” 苏流年仰头朝他一笑,“燕瑾,对不起!” 如果没有相识这么深,燕瑾是否就不会受这么深的伤害?他身为帝王,抛开一切,随她而来。 燕瑾摇头,看着那张明明忧伤却依旧想笑得明媚的容颜。 “你没有对不起我!” 没有谁对不起谁,只不过当她是苏流年的时候,他来得晚了。 安宁王瞧了他们这边,心里酸酸的,喜欢上一个众多人喜欢的女人,且还有一个权势高他一截的情敌,他就觉得心被挠痒痒一般,实在是不大舒服。 花容丹倾自也听到他们的对话,朝着另一旁走去,看着下面的卷起的浪花,淡淡露出一笑。 总有一日,他相信燕瑾也会如他一样,选择压制住自己对她的情感。 既然如他一般,不想强迫,便只有如此,但若能见她幸福,也算是安了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府热闹了十日,十日之后,回归到了原来的样子。 反观,有些冷清。 公西子瑚在他们离开之后每天一日三次去看花容墨笙伤势,其余时间几乎都埋在千草堂的药材堆里。 画珧也没有闲下来,除了照顾花容墨笙,剩余的时间也陪同在公西子瑚的身边帮他挑选药材。 连云岛虽然是座岛,但也不是座小岛,里头有千古林子,有珍贵的矿物,可谓是一处资源丰富的岛屿,也因此岛上的万户居民自给自足。 画珧也常亲自去采摘药草,他的医术虽然谈不上炉火纯青,但若比一般的御医也相差不多了,更何况亲自传授他医术的人还是公西子瑚。 背着一箩筐的药草,挑拣之后,该晒的晒,便朝着千草堂走去,见公西子瑚埋头一堆药材之间,他轻唤了一声,“爹!” “嗯!” 公西子瑚应了一声,也没多理睬,继续手中的药材。 “爹,墨笙何时才能醒来?” “续了心脉之后,他虽吃了回春丹这上等的药品,若是一般的伤已经完好,而他这一剑受得太重,心脉尽毁,只能等我给他续了心脉之后。” “那.......爹有几成把握?”画珧又问,他自知花容墨笙的伤势严重。 公西子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光朝着画珧望去,露出几分慈祥。 “我自己的徒弟,自然全力救他!” 他从小看大的孩子,岂有不救的道理,纵然再难,也绝对不会放弃。 画珧这才笑了,眉目之间也染上了笑意,朝着公西子瑚走去,搬了张凳子在他的对面入座。 “爹,你赶紧把墨笙医治好了,瞧他这么躺了数月只怕骨头都躺得疼了。” 公西子瑚没有在继续手中的动作,清亮的双眸不见丝毫的该属于他年纪的浑浊,反添几分锐利。 “说吧,以往你与爹所说的关于苏流年的事情是否夸大其此,添油加醋了?” 修长白皙的玉指微微弯曲,在桌子上一阵轻扣,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公西子瑚见此也只使微微蹙眉。 “坐没坐相!别敲了,那声音难听得很。” 画珧笑了起来,还真乖乖缩了手。 “我瞧着那女人就觉得不舒坦,再者若墨笙不是为了要救他岂会落了这一身的伤,而且爹你也瞧见了,那苏流年与墨笙在一起,虽说是明媒正娶,可.......可她身边心仪她的男人可不止那么一个两个!” 此时还加了一个安宁王,倒是挺能招蜂引蝶。 “你是不舒坦,但毕竟是笙儿看上的女人。爹赶她出去,一则,确实恼她身边男人太多,怕对笙儿并非真心,离开了笙儿还有众多优秀男人供她挑选,二则,恼她害笙儿受伤如此,三则,苏流年配不上笙儿!但此人倒也没有你与爹说的那般不堪,胆子倒也挺大的!” 竟然敢抱他双腿,敢当他的面耍无赖,还真是第一人,倒也叫他有些惊诧。 见画珧不语,公西子瑚又道,“珧儿,怎这般年纪了还如儿时一般?爹一开始以为你们手足情深,倒也没去注意,谁能料到你竟然.......” 养了这么多年,养出了个断袖,还看中了他一直视为己出的徒儿。 说到此处,画珧也只是轻哼了一声,“既然爹知道,那就别一直催着我娶谁家的女儿了,爹也晓得我讨厌女人,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说到最后,他目露凶光,清澈的双眸微微一眯,几分狭长,带着杀意。 公西子瑚一见他如此,从手边拿出了一块草根,充当竹子直接朝他的双手一抽,画珧一个躲闪不及,被生生地抽出了一道痕迹。 他抽了口气,“爹.......难道你真想随便给我找个女人送我床.上?” “有何不可?”公西子瑚反问。 “那您老试试!”说罢,画珧起身离去。 “逆子!”公西子瑚骂了一声。 画珧出去了没多久,苏忆便走了进来,“徒儿见过师父!” “起身吧!”公西子瑚依旧淡着声音。 苏忆走到之前画珧所坐的那一块凳子上,与公西子瑚面对面而坐,才道,“师父,他们已经离开了。” “嗯!”公西子瑚点头。 “师父,我想恢复记忆,我想着.......也许以往的记忆对我来说,有我珍贵的东西。” 苏忆道,也许以往的记忆很复杂,也有不开心的地方,但那些终究是他的记忆,是他二十多年来的属于他的。 “因为那个女人?” 公西子瑚继续手里的药材,配制好之后,用一旁的牛皮纸一包放在了一旁,继续下一步的配制。 苏忆不置可否地点头,“我知道我本名天枢,做过不少的错事,承蒙师父恩情兼不嫌弃救治我,还收我为徒,但.......徒儿见过她之后,便觉得她很是眼熟,甚至.......” “甚至你以为你喜欢她?” 公西子瑚冷冷地笑了出来,“苏忆,那个女人不是你能沾惹的,早晚弃了这样的念头,为师当初收你为徒,念你一身筋骨奇佳,别让为师就对失望,还有,你这伤重得很,若想要恢复记忆自是有法子,那法子却极为伤你的身子!有些事情忘了就忘了,何必再去纠结?此地为我连云岛,你来此便如重生一般!” “若徒儿坚持呢?”苏忆回道,目光带着坚定。 “若为师不肯呢?”公西子瑚反问。 苏忆起身下跪,“师父,徒儿求您了!” 公西子瑚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一旁的一本书籍上,拿起扔了过去。 “这为师自创的剑法,你拿去看看,笙儿八岁的时候便已经学会,你筋骨不错,对于剑法的领悟能力也极高,为师三天后看你练得如何,莫让为师失望了!” 苏忆接过书籍,见泛黄的封页上写了四个字苍劲有力的大字:风杀剑法。 苏忆见公西子瑚做到这一点便也知再说下去也是求之不得,只得点头答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续心脉一事,并非易事,繁复的很,且还要许多可续他一口气的灵药。 药材倒是不缺,他那处千草堂不愁没有灵药,就是量不够的话,这一座连云岛却都是宝。 公西子瑚在苏流年一行人离开的第三天开始为花容墨笙续心脉,又输了不少的内力给他,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总算是将花容墨笙从死门关里拉扯了回来。 而他本身也只剩余一半的内力,下了榻后,脸色一片惨白,反倒花容墨笙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就连脉象也比平时好了许多。 画珧在外头守了三天三夜,唯恐出了什么意外,一见公西子瑚出来脸色一片惨白,当即上前将他扶住。 “爹,您可要紧?” “无碍!” 公西子瑚松了口气,又道,“你去把药熬好,喂笙儿喝下,此时他身子极为虚弱,需好好休息,喝了药之后你便出来守着,切莫吵了他,让他好好睡着,过几日就能醒来,他房内的索魄熏一日点上一圈。” 画珧立即点头,“是,来人扶岛主回房休息!” “不用了!” 公西子瑚道,轻呼了口气,独自走了出去,他的东紫阁距离这竹笙阁近得很,这么点距离他还能撑着回去。 画珧几分忧心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随即推门而入。 房间内果然点着索魄熏,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似香非香,但并不难闻,细闻之下,也可嗅得其中芬芳。 索魄熏乃是一种植物,用它的汁提炼出来制作为熏香,有安神的作用,且对伤口有极大的愈合作用,比起一般的植物还有效果。 只不过知道索魄熏好处的人极少! 画珧先替他把了脉象,又放轻了动作去查看他的伤势,见并无大碍,且脸色也恢复了些,这才松了口气。 他爹爹一半的内力,可谓浑厚,他爹爹倒是舍得! 想到此画珧轻笑着,“我爹待你,可真比待我还好了!” 见他一切安好,画珧松了口气,便去煎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胸口的位置如被凿空了一块,从胸.口一处,顺着四肢百骸一路疼去,就连骨头肌肤每一寸的地方都是一阵阵的生疼,呼吸之间一下抽疼一下。 一丝与他心境不合的笑意却是浮在他的唇畔处。 睁眼时,所见到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甚至让他觉得恍惚。 觉得他甚至没有走出这一座岛屿,没有做过那么多的事情,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没有如此深地爱过一个女子。 “年年......” 他微微哑着声音低低唤着,望了四处,却不见她的身影。 花容墨笙的目光不甘心地又巡视了一番,眼里藏着慌张,这个地方是他所熟悉的,住了十数年的地方,然而...... 熟悉的人去了哪儿? 手中有一硬物,细长细长的,他费力忍着疼意抬手一看。 一支上乘紫玉雕琢的簪子,通体紫色,状是朵盛放的紫惊天,比真花小了一半大,更因此而显得精致,材质为上好珍贵的琉璃紫玉,通体晶莹雕琢出层层花瓣,层次感极强,栩栩如生。 他自是记得这一支簪子,是他亲自折了一朵紫惊天,又亲自寻了一块玉色与紫惊天颜色最为相近的紫玉请了最好的玉匠雕琢出来的。 他还记得苏流年看到这一支簪子时,她眼里的惊喜,而后他替苏流年绾起那一头如瀑一般的发丝。 算起来这一支簪子也是他第一次真正送给她的信物。 只是此时为何簪子在他这里,却不见她人? 为何将这一支簪子留在他这边? 花容墨笙一惊,急急翻身下床,无视浑身上下的疼意,那躺了近五个月的身子哪儿能经受得起他这番折腾。 才一翻下床去,腿脚一软,直直摔了下去,一时间疼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他确实也没剩余多少力气。 只不过唇角处的那一抹笑意未曾褪去,虽然眼里的恐慌不变。 以他对苏流年的了解,苏流年是不可能将这簪子无缘无故地还给她,他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里头传来的声响,正端着药碗的画珧心里一喜,又听得这一声响并不小,心里一紧,立即冲进了房内。 而他一见房间内的景色,吓得手里的碗一扔,药洒了一地,连同那一只白玉一般的药碗也碎成了无数片。 “墨笙......” 画珧急急冲去,将摔在地上的花容墨笙小心翼翼地扶起,“你可有摔着哪儿了?疼不疼?” 花容墨笙摇头,目光琐在画珧的虚弱出声。 “年年呢?怎不见她?” “你可醒来了,再不醒来,爹可都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爹给你刚续了几天的心脉,你可别乱动,赶紧躺着,否则一会我爹可又要教训我了!” 画珧转移了话题,他就知道这家伙一醒来就要找那个女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gaohua810407送给作者月票2张,泪流满面啊,终于收到月票了,墨笙昏迷不醒之后可是连咖啡都少得可怜~~~呜呜~~记得看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37章、若她是祸水,我也喜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转移了话题,他就知道这家伙一醒来就要找那个女人! “我说年年呢?”花容墨笙又问,“她哪儿去了?” “苏流年?”画珧露出疑惑,“不曾来过连云岛!” “画珧不信不信我揍你?媲” 他开了口,虽然虚弱,声音却是冷冽了几分。 见画珧没有开口的打算,花容墨笙又道,“这簪子.......在我手中,她能没有来连云岛吗?” 画珧也知隐瞒不住,更何况他编出来的花容墨笙也不会相信。 但这这一支簪子他当时想将簪子拿掉,又因花容墨笙握得太紧,用力了怕伤了他,便只有放弃。 “她离开连云岛了,不管怎么样,你先躺下来休息吧,你刚醒来,不宜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刚还摔了下去!” 画珧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直接按倒让他躺好,被子一拉,神色几分担忧。 “你这条命若敢给我出了什么差错,花容墨笙我告诉你,我必定杀了苏流年!” 此回,画珧下了威胁。 “你以为你动得了她?”他轻哼了一声。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画珧看着他的模样,抬手给他号了脉象,见并无大碍,才道,“你这边为了图个清净并没有下人,此回你好好躺着,我去把爹喊来,他为了救你,可是把一半的内力都渡给了你,别让他担心了!一会儿,我再去煎一碗药过来。” “年年在哪儿?” 花容墨笙又问,见画珧要走,他急急伸手一抓,正好抓到他的袖子。 “她不在岛上,墨笙,你刚醒来,好好躺着别出声!” 画珧见他如此,放轻了音量,当初赶苏流年离开,到底是对是错呢? 他相信苏流年不在岛上,如果她在,必定是守在他的身边,等他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她。 于是轻轻地松开了袖子,疲惫地闭上双眼。 画珧见他如此,在床边坐下,替他盖好了被子,低头在他的额间处印下一吻,随即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 “画珧,以后别这样了,她看到会不开心!” 他昏迷的时间里也不知被这个男人给占了多少的便宜。 不会让苏流年给瞧见了什么吧,若是瞧见了只怕又要胡思乱想。 画珧轻笑了声,“你就只管她不开心,可管过我开不开心?罢了,你好好躺着,我去把爹喊来。” 起身见着一地上的碎片与药汁,画珧出了阁楼找了下人过来清理一地的狼籍。 花容墨笙也没再折腾,看了一眼手中的簪子,又想到刚才画珧所说的话,师父将一半的内力传给了他! 此回,也算是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没过多久,公西子瑚便赶了过来,瞧见花容墨笙已经醒来,狠狠地骂了一句:“逆徒!”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开来,轻轻地喊了声,“师父.......” “下回再受伤记得别吊一口气回来!为师瞧着你那死样子,只觉得恼怒,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费了他多少的心思才把他救醒的! “师父.......这里疼。” 花容墨笙笑着伸手一指胸.口的位置,立即又招来公西子瑚的一顿骂,“活该!” 公西子瑚却还是上前给他把了脉象,才道,“刚醒来,好好再躺个几日,把伤口养好了,为师再给你配上几副药,定然不会有碍,若再不听话,别怪为师打断了你双.腿!” “从小到大,师父上百次想要打断徒儿这一双腿,如今却还是没舍得打断吧!” 花容墨笙笑着,眼里的疲惫不能遮掩而去。 “你.......逆徒!”公西子瑚又骂了一声。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师父,一半的内力都渡给了我,可把画珧嫉妒得紧!” 这一半的内力,可谓浑厚,倒是让他支撑过了续心脉。 “那就别再受伤了,可要将为师榨干了你们才甘心?” 公西子瑚轻叹了声,一半修为换得他一条性命倒也值得了。 花容墨笙敛了些笑意,全化为唇畔处一弯浅浅的笑,这样的笑靥却看得公西子瑚眉头一蹙。 数年不见,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徒儿还是改变了不少。 那时候情绪展露于脸上,此时的他明明疼得连呼吸都疼,却依旧留有一抹笑意。 复仇一事,单凭他一人前往,当真不易,虽然后来画珧也去了,但两人之力,颠覆一个朝廷,这几年来,怕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师父,我躺了多久?” 这一身的疼与酸,筋骨几乎伸展不开,只怕是躺了数月的结果。 公西子瑚道:“近五个月,都已经入秋了。一会儿珧儿把药煎好,你趁热喝了药会舒坦些,为师再让厨子做一些你喜欢吃的流食,你刚醒来,也别吃太多了。这些时日,药儿日夜照看着你,可把他吓了一跳,幸好为师可是从鬼门关把你拽了回来。” 近五个月...... 这些时日,苏流年该是怎么度过的? 花容墨笙听着公西子瑚的话,突然就沉默了下去,目光几分幽深,他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簪子,这一躺竟然是这么长的一段时日,那么她是否肝肠寸断? “师父可见着了年年?她在哪儿?她名为苏流年,是我在花容王朝娶来的妻子,与我受了许多的苦。” 想着还未为她正式介绍一番,此回回连云岛,想也能知道她必定受了不少的委屈。 屋子内有一股药香,还有索魄香燃烧的独特的味道,几分淡淡的芬芳,此时的索魄香静静地燃烧,几缕烟雾萦绕着。 “为师没有见过。”公西子瑚淡然地开了口。 花容墨笙摇头,“没有人可骗过徒儿这一双眼,师父说谎了。” 花容墨笙语气平淡,目光不离公西子瑚的清澈的双眼。 公西子瑚只是一笑,这徒儿的目光向来锐利,他人的心思鲜少能够隐瞒得住他,也就因为这一点,他放他前去复仇。 “为师是见过了她,只不过......” 花容墨笙接过了他的话,“只不过怕师父是听了画珧的话,对年年产生了误会吧!于年年来说,却是我亏欠了她许多,在我身边,总是让她受苦受痛,此时我为她受这一剑,纵然是心甘情愿,但.......我若不为她受这一剑,便是十一为她,年年心软,师父,我怎忍心让她愧疚于别人?” “那时候那一剑我受得心甘情愿!师父,年年很好的。” 他还是庆幸自己替他们受了这一剑。 公西子瑚道:“为师已经将她赶走了!为师自有眼可看,这个女人虽不如画珧所说的如此不堪,但她身边优秀的男人太多,笙儿不觉得憋屈吗?再者,你往师父这边一站,若你的徒儿因一个女人伤成这般,为师可不欣你能坦然接受,你便当为师铁石心肠吧!” “可......我受伤昏迷不醒,若不是有燕瑾等人,师父觉得我还能活得回来连云岛吗?我信年年待我真心,再者师父应该信我,那些人再优秀,对我来说不成威胁,我要的女人,还怕会被抢走吗?” 因为苏流年爱的是他,只要她的心在他身上,旁人再好,她也看不到,就是看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你就是太过于自信!罢了,你先躺着别再说话,这几日你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期间难受你便忍忍,什么事情等你好了再说。”公西子瑚轻叹了一声。 花容墨笙也知只有暂时这样,只不过心里记挂着苏流年的安危,被赶走的时候不知该有多无助与不舍,本想带她回连云岛,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来。 人算不如天算,此回,花容墨笙也感到无奈。 “师父见她的时候,她可还好?我若是不能醒来,怕她就要陪我去了。” 他轻笑了声,深知苏流年的脾气,当年万念悬崖上她二话不说陪他跳下,此时两人的感情比以往还深。 他本担心自己一去,苏流年就会跟上,便想让她一个人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却不想她说的回答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自是很好,不想为师揍你一拳,便安生养伤吧!” 见他刚醒来会撑不住,公西子瑚脸色微变。 花容墨笙也有些撑不住,双眼一闭陷入一片昏暗。 “逆徒,让你强撑着!”公西子瑚难免又骂了一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七日之后,花容墨笙伤势有所好转,醒来后至今一直都躺着,此时公西子瑚依旧不让他下床行走。 花容墨笙心中虽然急着去找苏流年,但也知道自己这身子绝对不会让他支撑到出岛,便只有忍了。 再者,他师父与画珧也绝对不可能让他这副样子离开,只怕到时候惹怒了两位,连出岛也不让他出。 只盼自己这一身的伤赶紧好了,好出去找她,不晓得这些时日她是怎么捱过来的。 画珧捧着药碗走来,见花容墨笙已经醒来,这些时日喝了不少的灵药,脸色倒并不似之前苍白,也精神也比刚醒来好了许多。 他将花容墨笙扶起,这才又端起药碗,舀了一勺子吹了吹就要喂他喝下,花容墨笙见此轻笑了声。 “你说我又不是缺了胳膊,哪儿你需要你如此喂?” 画珧脸色一沉,“只怕苏流年这么对你,你欢喜都来不及!” “那是自然!” 花容墨笙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浅酌了一口,明明苦涩,他喝起来却是眉头不皱上一下,只是浅笑淡淡。 “你......” 见他这么直接回答,画珧当真有几分恼怒,轻哼了一声,他道,“我把你放在那边,你瞧你,小命都去了一大半,这女人压根就是祸水!” “若她是祸水,我也喜欢,画珧,别针对她了,年年心底也不好受,我不晓得昏睡那些时候发生过什么,但她被你与师父逐出连云岛,心底却是极为苦涩的!等她回来,便是一家人,也喊你爹一声师父,你又何苦如此呢?” 否则也不会将这一支簪子留下来给他了。 这个小女人,待他伤势好些必定亲自寻她,将这一支簪子重新戴于她的发间。 这信物,可是能随意拿下的? 一家人...... 他怎就听得如此刺耳? “谁跟她一家人了!”画珧轻叹。 花容墨笙自知要让画珧与公西子瑚这么快认定苏流年并不大可能,轻笑了下,他道:“待我伤好些,就去把她找来,你待她客气些,还有师父那边,我会与他说上一声,如果你们都不喜欢她,我便带她带外头去走走,她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遇见我的时日被我禁于王府内,到了临云国也没痛快几日,都在皇宫之内,如今一切已了,是该带她出去走走了。” 这本是他给她的承诺,差一点他就食言。 “你......” 竟然用离开来威胁,他倒是想到他爹曾给他说过苏流年还曾用死来威胁呢! 画珧也并不想再继续关于苏流年的话题,于是将话题一转,他道:“对了,得告诉你一事,我爹此回收了个徒弟,你若见到可别太过吃惊。” 一想到天枢,画珧的语气便不是那么风轻云淡,此人,可是害他跳过一次悬崖。 “谁?”花容墨笙询问,目光微眯,倒有几分兴致。 从他有记忆以来,公西子瑚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徒弟,这么多年,才又收了个徒弟,倒是有几分吃惊。 画珧神秘一笑,“一瞧见他,只怕你想拿剑扎他一个跟你一样的窟窿。” “本少爷可没你如此凶残!”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心里却已经盘算起对方是谁,能让画珧如此的人,只怕曾经与他们还是敌对,心思一转,心中已经想出了个大概。 画珧瞪了他一眼,见他碗里还有大半碗,便催促道,“赶紧把药喝了,我再去给你煎药!” 花容墨笙笑着,就着碗沿,将大半碗的药一口一口地喝下,只觉得满嘴的苦涩。 突然想到苏流年不喜苦涩,每回给她煎药的时候,他都放了不少的干草与冰糖,除此之外还加了一些不与药性起冲突的甜枣。 在把药碗递给画珧的时候,花容墨笙道,“下回给我煎的药,多放点干草,又苦又涩的!” “......已经放了不少了!”画珧极力地压制情绪。 “还以为你放了黄连!原来是煎药技术这般......” 其实,他也不喜苦涩。 画珧再次隐忍着,而后一笑,“想来你自己喝喝不出甜味,下回我亲口喂你!” 花容墨笙立即不说了,若是以往他倒是有好几句可回敬回去的,如今考虑到苏流年,且画珧必定想占.他.便.宜,只得闭了嘴。 画珧轻佻一笑,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了一局,几分得意地起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醒来到此时苏忆并没有去看过他。 一来,失去记忆之后,对于花容墨笙的印象只有从花容丹倾那边听到的一些。 二来,或许是因为以往的事情,画珧并不喜他接近花容墨笙。 三来,师父这些时日吩咐了他不少事务处理,且还要练剑,忙得不可开交。 是以,花容墨笙醒来之后,便没有入这一处竹笙阁楼。 他想到苏流年曾交代过他的事情,是时候告诉他了。 且此时画珧正在煎药,进来竹笙阁倒也没有人胆敢阻拦他。 且,他有事想求花容墨笙,听闻他医术造诣早已炉火纯青,甚至更胜师父一筹。 推门而入,远远就瞧见靠着软垫坐起身的男子,一身风华,发丝如墨,映衬着一身雪白的内衫,如此黑白分明,那一张脸更是天下无双。 他突然闭上了眼,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风华的男子一身玄色长袍,噙着笑意。 苏忆摇了摇头,那影象消失,目光不离的是那坐着的男子,几分病容,目光却是柔和的。 此时正看着一支紫色的簪子,那一支簪子他认得,是苏流年戴在发上的簪子。 听到声音,花容墨笙略抬了下眼,见那一张熟悉的脸,目光之中倒无惊诧,“果然是你!” 与他所想之人,并无出入,怪不得画珧会说此人一见,他便想以剑在他胸.膛处也扎个窟窿出来。 只不过此人的神色与气韵与以往倒不尽相同,那目光藏着熟悉与陌生,望向他的时候更多的是打量,莫非....... 失去记忆? 这一声师兄,苏忆此时却有些喊不出来。 “是我!”在沉默了些时候,苏忆出声。 花容墨笙一笑,他道,“年年可有交代你些什么话?” 苏忆一惊,苏流年交代他话,并没有对别人提起,若是有人听到,那也是花容丹倾那一群人,只不过当时他们都已经要上了甲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1500红袖币荷包,雨瑾上官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jccq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墨笙不醒,你们都不吱声,你们太虐我了!!!呜呜呜~~~今日墨笙醒来,看到荷包咖啡评论都涨了不少,果然还是墨笙的魅力大啊!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38章、再回七王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忆一惊,苏流年交代他话,并没有对别人提起,若是有人听到,那也是花容丹倾那一群人,只不过当时他们都已经要上了甲板。 苏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道:“流年确实是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她让我在你醒来之后转告于你,伤好之后记得去找她,她在七王府等你。丫” 一抹淡淡的笑意从他的唇畔处缓缓扩散,而后加深,在七王府等候。 花容墨笙问道:“年年来这一座岛上几日?” “十日!” “何时离开?媲” “离开十一日之后,你正好醒来!” “可是受了不少委屈?” “确实!”苏忆点头。 “你失去了记忆?”花容墨笙又问。 苏忆站在原地,与他遥遥相望,“是!我受了伤,被岛主所救,却失去了记忆,后来收我为徒,并赐名苏忆,既是如此,便称你一声师兄。” 师兄....... 他当真没有算到那个想置他于死地,且想与他抢夺女人的天枢,会有朝一日喊他一声师兄。 当真不如天算! “既是师父收你为徒,纵然以往与你有不少恩怨,但.......师父收你为徒,你年纪虽然年长我几岁,但我从小便更着师父,你这一声师兄喊着倒也不会吃了亏去。” 言意之下,他认了就是,既然师父已经收他为徒,他倒是无其它意见。 苏忆依旧站于原地,神色微变,见到对方如此风轻云淡的一副神色,心里有些不能理解。 他问:“你不记恨?听闻当年我曾多次想要你性命?” “年年知道你身份之后,可曾记恨?”花容墨笙反问。 “不曾。”苏忆摇头。 “她不记恨,我便不记恨!” 苏忆笑了几步朝他走近,心底莫名地觉得松了口气,他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才道,“我本以为你会如画珧一般,你这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毕竟是置于死地,毫不留情! 若是他,只怕不会像他如此,必定是睚眦必报。 “画珧从小待我如长兄,他如此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便别与他一般见识!” 花容墨笙轻笑了声,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抚着那簪子上的那一朵美丽的紫惊天,又见苏忆似乎欲言又止,便问:“师父不肯让你恢复记忆?” 失去记忆并不难治,只不过若如苏流年当时的情况以七朵连地心兰来医治确实是伤了身子,但那时候他盘算的是日后必定能将她的身子仔细地调理好,这才狠下了心。 他本不想用七朵连地心兰来医治她,毕竟自己对连地心兰的了解并不算多,唯恐有个万一。 此时天枢失去记忆,若任凭公西子瑚的医术想要寻其他法子也并不难。 苏忆见一开始自己的心思并没有瞒得住他,此时被他说中坦然一笑。 “是!今日来见师兄,便是想询问师兄我可有法子再恢复记忆?以往不论如何不堪,但终究是我的过去,二十多年的记忆突然没,成了一片空白,连我从哪儿来的也都是谜,便希望自己可以想起以往的事情。” “当初年年坠落悬崖,也失去了记忆,如此算来,也是你罪有应得!把手伸来吧!”花容墨笙轻叹了声。 苏忆没说什么,但把手伸了过去。 花容墨笙将指腹轻搭在他的脉搏处,一会儿松开,才道,“你这情况倒也不至于太严重,有些药吃了伤身子,但之后再好好调养一番倒无大碍,不过你若不医治,日后兴许也能慢慢想起,自己瞧着办吧!” 天枢的情况倒也不严重,也用不着去浪费七朵珍稀的连地心兰,况且这连地心兰也不好找。 当年修缘能够找着,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迹。 只不过....... 到了此时,他依旧可感觉到修缘当初到底是还是怀了他的心思。 “还是坚持恢复记忆,若是药伤身子倒也无妨!”苏忆坚持。 “既然如此,你拿笔墨过来吧!” 苏忆一听立即点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容墨笙又躺了三日,公西子瑚虽然不愿意他就此下来行走,但见他确实躺了不短的时日,便也只有同意。 伤势还是很严重,却比起之前也算是开始愈合,只要动作不大,倒也不至于会牵扯到伤口,他本就懂得医术,自然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为早日康复,这些时日,自然是尽量配合公西子瑚与画珧。 以往的花容墨笙可没有这么好伺候,此时这么配合,公西子瑚与画珧自然心里有数,心里有气,也只能在心里怒骂没出息! 从受伤到此时已有五个多月,天气已经转凉,连云岛四季还算分明,此时金秋十月,秋风中刮来几分萧瑟。 公西府这些年来倒也没变,摆放的植物一般按照季节,如此时的金秋,下人们便已经摆放了不少的菊花,金灿灿的,红艳艳的,各种品种的菊花。 等这一片菊花败落,那便由冬梅取代,那时候一府邸的梅香氤氲。 一片清雅菊香,他看了看四处,并没有紫惊天的踪迹,这连云岛的天气倒也适合紫惊天生长,等他去了趟花容王朝,自然得去移一些过来。 看遍了世间花卉,却总觉得没有一株比得上紫惊天在他心中的高雅别致。 随手折了一朵菊花,是一朵淡紫色的菊,名为蓝目菊,盘心更为蓝紫色,纵然好看,但与紫惊天一比,还是相差甚多。 于是花容墨笙手执蓝目菊,朝着外头走了过去,只不过才出了阁楼,就有护卫将他拦住。 “少岛主,岛主吩咐了少岛主身子不适还是在阁楼内好好休息!” 花容墨笙勾出一抹风华笑靥,“出去走走也不成吗?” “这个.......让小的陪着少岛主吧!” “你还怕我一个不小心昏了过去,死在外头没人发现?” 花容墨笙轻声道,却自有一股威严。 那护卫一听这话吓得立即跪了下去,“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听从岛主的吩咐!” “你听得师父的吩咐,却听不得我的吩咐?”花容墨笙反问。 “奴才不敢!” “那就别跟!” 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出了阁楼。 见此,那护卫吓了一跳,但也不敢直接跟上,只得赶紧朝着药室的方向跑去。 几次阻拦,花容墨笙自是视若无睹,顺利地出了公西府,离开近六年,此时归回,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唯一改变的是他的心境。 外头的天空很美,干净清澈,阳光暖暖,这样的阳光却如苏流年的笑容一般明媚。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轻轻地呼吸着,此时的他还不敢深呼吸,只怕要牵扯到了胸口处的伤。 只不过刚出了公西府身后就传来了画珧的声音,“花容墨笙,我奉我爹之命将你捉拿回去!” “你还收妖呢!既然出来了,便陪我到外头走走!” 花容墨笙回头一笑,只见画珧眼里的担忧,又道,“我这身子如何自己还晓得,你与师父也别白担心了!躺了这么数月,骨头都疼了。” 画珧蹙眉,“备轿如何?” “那还不如骑马呢!”花容墨笙闻言一笑。 “......把你颠死了活该!” 眼见自己说服不了他,画珧只有认命上前,“回来我爹把我骂死了,看你怎么安抚我受伤的心。” “你这心伤得可有我严重?”花容墨笙反问。 这可是生生受了一剑,鬼门关又去闯了一回。 画珧无语,走到他的身边,扶着他的手臂。 勾起一笑,暧昧不明地看着那一张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俊脸,他道:“既你伤得如此严重,我便搀扶着,不过不可走太远了,虽然本少爷一直想对你实行公主抱!” 若是能当着众人的面这么抱着,他也算是死而无撼了。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也没回避他的搀扶,此时有人搀扶着他,走起路来倒也没那么吃力,若不是此地距离码头甚远,他真想去那里看看。 岛上民风朴素,穿着自有风格,虽然与花容王朝的百姓没多少差别,只不过还是显出了他们连云岛的风格,比起一般的地方更为别致。 许多居民瞧见久而不见如天神一般的两位少岛主皆上来行礼观望,两人只是回他们一笑,便朝着街道的地方走去。 在花容王朝数年,回来之后,倒觉得那边的一切不过是做了场梦。 “确实犹如梦了一场!不过这一去收获不少,过些时日我这一身伤也就差不多好了,我便在去一趟,到时候你也别跟着了,我去把年年带回。你别再与师父说年年的不是,她挺好的,比谁都好!” 花容墨笙侧脸朝他一笑,突然觉得心里一片宁静。 千帆过尽,碧波无痕。 画珧搀扶着他的手臂,一听到话题又转到了苏流年身上,轻哼了声,才道:“你当真要去?你可知她会在哪儿?苏流年的身边一群优秀的男人,当初我爹不待见于她,此便是其一。” 这一点,他确实也有些恼意,可是他们爱苏流年只怕不亚于她。 他虽然也不愿意如此,但,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若没有他们在,他的年年怕是要受委屈的。 “我相信她!” 花容墨笙轻浅一笑,又道,“过两我伤再好些,去一趟海边。” “你去那地方做什么?”画珧立即心生警惕。 “不过是去那边看看罢了,过两日以我的伤势若想出岛,怕是撑不到出岛就倒下了。” 这一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他只是想去那里看看,只有那一处地方离她最近,过了海,过了山,再过了海,那便是花容花容朝的土地。 其实一开始这连云岛也算是属于花容王朝的,只不过外人不知这一座岛屿已经有人居住,在他们认为这连云岛不过是一座荒岛,且因为遥远,根本就没有人来过这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去的路上因为不急着赶,此趟回到花容王朝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回到七王府更是花了一个多月,此躺路程,共花三个月的时日。 三个月的时间过后,已经是入了冬,且下了雪。 白茫茫的一片,地上也都是厚厚的一层,踩上去,便留下了一行的脚印。 七王府门前,大门上落了一把大锁,带着萧瑟。 她看着这一座王府,醒来后,她就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与他相遇,当了他的奴隶,受尽了委屈,可是...... 也是在这里,她芳心暗许。 离开之后,又回来了。 想来当时花容墨笙退位之后,便封了这一处地方,连同王府里的下人一并打发。 曾经风光一时的七王府,此时,还是落寞了。 苏流年抬头一笑,伸手去碰那一门大大的锁,连这一门锁,那都是古老美丽的。 若不是因七王府的名声,一般的贼还没这个胆子,否则这门锁怕也早就被撬掉了。 几人一阵沉默,最后还是花容丹倾先开了口,“此处地方,七皇兄离开之前便已经谴散了这里的下人,这么长的一段时日,只怕里头也没人打扫,不如,去我十一王府先住着吧!” “实在不成,我在这里也有一座宅子,去我那里也成。” 燕瑾也开了口,他在这里也是有自己的宅府的。 “不如......阿瑾,上我九王府先小住几日如何?我九王府的下人可听话了!”花容宁澜也开了口。 “废话,他这样的性子下人胆敢造反吗?”又不是都活腻歪了。 安宁王看着这一处府邸,建筑风格倒是极好的,且有几分恢弘气势,又听得他们几人的话,便道,“住哪儿本王可都没意见,最好别住客栈了,白白花那么些银子,且没个下人伺.候。” 眼看已经到了花容王朝,且她也到了七王府,苏流年转身,“我便住在这里。” 她曾让天枢帮她在花容墨笙醒来之后转达她在七王府等候他归来,那便要住在这里,等他归来。 “那便住在这里吧!” 燕瑾露出一笑,从明晓的手里拿过了长剑,上前几步让苏流年退后,他拔出了长剑几个剑花划过,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一门大锁掉落而下。 燕瑾将门一推,里头景致依旧,庭院中落了一地的雪,平时干净光洁的青石板上落满了灰尘。 第一次,苏流年看到这风光无限的七王府落魄成这样。 可若算起来,这一处地方,才是她的家。 他们成亲时,就在这里举行。 想到此苏流年差点落泪,双眸氤氲看着眼前的景色,雪花飘落。 燕瑾突然庆幸自己带了百来个死士,一路上平静,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来人,将此处地方收拾干净!”他下了命令。 明晓一见这苦劳又落了下来,立即回道,“是!” 于是他带着百名死士进行打扫。 一行人进入,看着里头的一切,竟然不止有灰尘,连蜘蛛网也结了不少,珍宝古董依旧,只是覆盖上了一层灰尘,掩藏住了他们昔日的光彩,反倒显出几分古朴。 王府很大,一行人走了些时间,才随着一路沉默不语的苏流年走到了竹笙阁楼。 苏流年回头一看,笑意浅浅,“这一路上你们随我奔波了不少时间,若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路上虽然谈不上赶路,却也好些时日在外风餐宿饮,你们就在这里住段时日把精神养好吧!” 风雪出来,苏流年看着王府内的景色,那些耐得住干旱的常青树依旧茂盛,可许多其余的花草却已经枯败了大半,干枯一片,惨不忍睹。 就连竹笙阁楼外的那一片向来开的美丽的紫惊天,此时也是干枯一片,不见任何绿意。 花容丹倾也看到了那些干枯的色彩,见苏流年眼中的不舍,也晓得她向来喜欢紫惊天,便道,“既然想在这里住下,除了该打扫干净,这一日三餐也是需要厨子的,我那十一王府的下人这一年半载怕也都闲得发慌了,晚些我去调些人过来,这王府内的花草也该重新换上了,正好我那王府紫惊天也不少,过几日便能恢复原来的色彩。” 苏流年一耸肩,朝他一笑,“谢啦!我也觉得可惜了,离开的时候,这王府仙境一般,没想到回来竟然是这么一幅残败的模样。” 想来花容墨笙当时也没有回来的打算了,当时的他应该没有想过有一日她会回来,还是独自回来。 就连她也没有想过,当时只以为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兴许,连花容墨笙也是一生不见。 “若是人手不够,花草不够,我那九王府里也有不少,七皇嫂若是喜欢,竟然叫人去搬!”花容宁澜也发了话。 苏流年点头,道:“既然来了七王府,你们自便,住哪儿都成,若是不习惯,你们倒还可以住原来的华容阁,那里大,你们几个住那里倒也不挤。” 七王府里的阁楼并不少,除了这一处竹笙阁与华容阁,还有画珧过来居住的温玉居与以往宋紫风过来居住的西月阁,还有无醉阁,与望风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8759782604送给作者1张月票,吕晋送给作者1张月票,13560384248送给作者1888红袖币荷包,尔若安好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么么,好多哇~~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39章、修缘的下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七王府里的阁楼并不少,除了这一处竹笙阁与华容阁,还有画珧过来居住的温玉居与以往宋紫风过来居住的西月阁,还有无醉阁,与望风阁。 只不过这王府里的人并不多,一般经常用到的便是他们长时间居住的竹笙阁与华容阁,而接待贵客,花容墨笙习惯在无醉阁,其余的阁楼此时皆是空的丫。 主殿住过,但主殿自从重新修葺之后,他们并没有搬到里面去。 百名死士虽然常年来都是以习武为主,但人多力量大,虽然对于清扫并不在行,可此时倒也算是动作利落,王府内的灰尘与蜘蛛网倒是没用多长时间就清理得干净。 如花容丹倾所言,他立即派了人从十一王府里调来了无数名的下人,包括御厨也调来了好几名,大半日的时间,王府内焕然一新,这样的速度委实叫人惊叹媲。 苏流年曾想这七王府若是让她一人打扫,怕是要花去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多人一人做上一点,灰尘一并全清除干净。 甚至还真搬来了不少的花草,将王府内枯萎的花草一并换去,很快的王府内又恢复了之前生机勃勃的景象。 苏流年看着这一切的改变,倚在栏杆边,心情突然就转好了。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的一切,也露出了笑意。 “七皇嫂若有需求,便告诉本王一声,只要不是阿瑾,什么宝贝我都能给你弄来。” 苏流年轻笑出声,“此话若是让燕瑾听到,怕是他非把你脑袋给拧了下来!” “阿瑾若是高兴,拧了就拧了!”花容宁澜却是一脸的正经。 这回苏流年倒真的笑不出来了,她知道花容宁澜对待燕瑾的心思,但也清楚燕瑾对她的心思。 见苏流年不笑,花容宁澜用胳膊轻撞了她一下,“七皇嫂这是怎么了?莫非.......” 突然之间花容宁澜一脸杀气,“莫不是你还想着阿瑾?” “神经病!” 苏流年骂了一声,又道:“我对你七皇兄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燕瑾纵然很好,但我心中已经没有位置给他,只是觉得.......亏欠了他太多。” 真的亏欠了许多。 比许多还要多上许多! 不论是燕瑾还是花容丹倾,她皆是亏欠了。 花容宁澜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那七皇嫂可要记住这话呢,否则,我七皇兄怕是不会放过你,你若胆敢对阿瑾存有什么心思,我也不会放过你!” “白眼狼!”她今日可算知道了,这花容宁澜怕不是真心对她好! 花容宁澜摇头,“七皇嫂这么想就错了!本王这不是得先事事为自己着想,再者燕瑾对你的心思旁人还能不清楚吗?” 苏流年笑了,自己倒成了他的情敌,心中颇有些感慨,她道,“我与他是不可能了,燕瑾回临云国,你会跟上吗?” “自然!” 苏流年看着眼前秀美漂亮的男人,几年过后倒也褪去了初见时的青涩,那一张脸却依旧万分的漂亮,连同眸子还如以往一般略带几分无辜。 “也许离开他会伤心,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我与他会成为最好的朋友。你若跟着去临云国,那往后你帮我多照顾他,他是皇帝,你与他的缘分便看造化吧!” 起码她知道花容宁澜真心对待燕瑾,虽然同为男子。但若将燕瑾交给他,她真的放心。 花容宁澜听了这一席话,对苏流年立即好感倍增。 “七皇嫂放心,阿瑾于我比命还重要,只是.......七皇嫂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还真以为燕瑾没她不成啊! “是是是!”苏流年立即点头。 “谈什么这么高兴?” 那边燕瑾走了过来,手里多了一只雪白陶瓷大杯子,“这天气寒冷,把这杯参汤喝了,暖暖身子,这雪看样子还得再下几日。” 苏流年接过了杯子,果然瞧见了花容宁澜瞬间凌厉的目光。 无视花容宁澜的目光,她喝了一口,是人参鸡汤,味道倒是挺好的。 双手捂着杯子,只觉得那暖意一点一点地渗入肌肤,掌心逐渐有了暖意。 “阿瑾,我也要喝!”花容宁澜眉目含笑,目光带着期盼。 “想喝自己上厨房煮!”燕瑾轻笑。 苏流年一听,咽下了口中的参汤问道,“这不会是你亲自下厨煮的吧?”她记得燕瑾可是懂得下厨的,且厨艺还不错。 “味道如何?”燕瑾不答反问。 “很好!”她还以为是十一王府里的厨子。 花容宁澜一看燕瑾的神色,当真是他亲自下厨,想着不过是盛了那么一杯,必定还有剩余,立即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苏流年忍不住一笑,“这小叔可真好玩!” 燕瑾哆嗦了下,这死变态,也难怪自己这么嫌弃他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风雪很大,苏流年在七王府里窝了几日,听着外头下雪的声音,很轻盈。 连下了几日,外头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这几日她一直窝在竹笙阁内,也懒得出去走走去。 醒来时,倒是可见他们几人窝在她这一处地方,品茶饮酒,谈笑风声,几人倒是相处融洽。 苏流年见这样的架势,又见天气寒冷,此时若是来个火裹或是烧烤倒也惬意无比。 于是立即吩咐下去,又是找大盆,又是找木炭的,还有准备材料的,一下子王府内借来的下人又忙碌了起来。 地点设在竹笙阁楼外的一处亭子内,位置很大,很快他们几人就生了火,放上了铁架,开始烧烤,另一旁苏流年与燕瑾正在准备炉子,上面架了一只大铁盆。 这东西对他们来说倒是新奇得很,皆问苏流年想做什么,她只是回以一笑。 “火锅,大冬天吃火锅最舒服了,不过不可吃太多,容易上火!一会儿你们想吃什么,自己把东西往锅里丢就是!简单又方便,一点都不难。” 这个东西她还算拿手。 安宁王道,“你这女人想法倒是多,这东西.......本王倒是可以回去推广,只怕本王那生意又能火热不少!一锅可按照客人的要求,定能赚上不少的银子。” 处处都是钱,只要有点子,还怕那些银子不会乖乖送上门来? 燕瑾朝着炉子里扔了一块木头,又搅拌了下锅里已经要快沸腾的乳白色的鱼汤,轻勾一笑。 他道:“小皇叔这几个月以来花了朕不少的银子啊!” “皇上一国之尊,岂会在乎那么几个小钱?” 安宁王反问,也从烧烤的那一堆挪了过来,看着一旁的材料,最后挑了挑一些小丸子之类的东西往锅内一丢。 花容丹倾一笑,他道,“我瞧我们这么大的阵仗,只怕都要惊扰到皇上了,兴许皇上很快就会找上来!” 七王府这么大的动静,花容玄羿没道理不知道。 “那正好请八皇兄一道吃吃这东西,八皇兄肯定还没吃过呢!” 花容宁澜笑着,翻着手里的两尾烤鱼,并且往上面刷上了调料。 好些时日没有见着八皇兄,若他没有找上来,他自是会直接先找上去。 苏流年一听花容玄羿可能会找上来的消息,倒也没有多大的吃惊,只怕这七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也是瞒不住他的。 花容宁澜又翻了几次手里的鱼,见烤得差不多了,这才拿起其中一条又大又肥的放在唇边吹了吹,递给旁边的燕瑾。 “阿瑾,给你!” 燕瑾看了一眼,便自然地接过,只不过立即转到苏流年的面前,“挺香的,你试试看!” 苏流年立即接到花容宁澜威胁的目光,露出一笑,摇了摇头,“小叔的心意,你就尝尝吧!” 那边安宁王也来了意见,“小九,本王的份呢?” 目光落在花容宁澜手里那一条烤得香喷喷的鱼上。 “.......好吧!给你就是!” 花容宁澜犹豫了一会儿,看在对方是燕瑾的小皇叔的份上,理所当然也便是他的小皇叔。 “真没.节.操!”苏流年笑骂了一声。 花容丹倾也是一笑,“九皇兄,臣弟怎么就没份呢?” “一边去,本王也没有!”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从一旁拿了一片用叉子穿过的肉往架子上一上,随即动作利索地往上面刷酱料。 燕瑾也不客气,咬了口鱼,一边搅拌着锅里的食物。 见里头沸腾了些时候,苏流年这才从一旁拿了只碗,盛了几个丸子,用勺子一捞,吹了吹,咬了一口,立即点头。 “不错不错,你们也赶紧过来尝尝!” 又喝了口汤,只觉得这样的天气,与这么一群人围着火炉吃东西,实在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连同心底都暖暖的。 风雪吹来,却吹不进这亭子内。 亭子内暖意融融,亭子外白雪皑皑。 一群人听到苏流年喊好吃,立即也冲了过去,一人手里一只碗,往大锅里捞着丰盛的食物,而后坐在放在地上的软垫上,一群人捧着吃,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也许这是他们有生以来吃得最为随心所欲的一餐了。 “这汤不错,这丸子也好吃!” 安宁王喝了一大口,倒是一脸的满足,自从跟他们混,这些时日,倒真见识了不少。 “人生若是一直这么过下去,倒也舒坦,什么皇帝什么王爷,还没这么一锅菜好吃呢!” 花容宁澜感叹,又朝着燕瑾投去一瞥,“阿瑾,你说是不?” 燕瑾难得一次认同花容宁澜的话,“确实,皇帝与王爷,还真没这么一锅菜好吃!” 苏流年喝着热汤咧唇一笑,这一锅汤与菜,在他们眼中倒真比权势地位好了。 花容丹倾也生出了些许的感慨,“权势地位纵然人人喜爱,却不如如此逍遥一生。” 安宁王却是摇头表示反对,“那是因为你们此时不缺不欠的才会徒然生出这么些感慨,要本王说,人这一生权与势是不能分开的,一个人没权没势,想做点生意都难,你们可别瞧本王风光着,若不是有这安宁王的头衔在,若不是有皇上给撑着腰,若本王只是个平凡的百姓,那可谓事事都得找人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向来现实,此时能有这样浑厚的钱财,他知道这些都与他的身份地位脱.不了干系。 正在此时,明晓跑了过来,手里还拎了不少刚买回来的食物,“皇上,属下在外头见着花容王朝的皇上正朝这边走来!” “带了多少人马?”燕瑾问。 “独自一人!” “果然是来蹭吃的!” 见他手里提着的两只篮子放了不少的食物,便道,“把东西放这里吧,一块儿去迎他!” 之前除去永宁王算起来倒也是借用了花容王朝的力气。 一个已经退位的皇帝,一个九王爷,还有一个十一王爷,算起来也是人情! 苏流年对于花容玄羿的印象倒是不差,那可是第一个把她当嫂子的人,此时为帝,在他面前还是别如以往一般。 “既然皇上来了,便先去迎接吧!” 独自一人而来,想必是来探究竟的,毕竟这七王府一开始只怕谁都认为这里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 下人谴散,花草枯萎。 于是纷纷起身,又担心这一大锅一会儿要是烧焦了,众人便把目光落在明晓的身上。 燕瑾身为明晓的主子自是先开了口,“罢了,你在这里照看着,可别烤焦了!” 明晓一听倒也高兴,“请皇上放心!” 于是他优哉游哉地寻了处软垫盘膝而坐,翻着铁架子上喷香的食物。 从小跟在燕瑾的身边,这等事情对他来说,早已熟练,只是....... 旁边那一大锅是什么? 五人各撑了把伞,朝着外头走去,纷纷大雪飘落而下,地上的雪未来得及融化,踩下去,已经可到脚踝处。 苏流年看了看天上白茫茫的雪花,不知此时的连云岛是怎生一个气候? 是否也如同这边大雪纷飞? 这么几个月过去,想来花容墨笙已经醒来好些时日了吧! 而他醒来之后瞧不见她在身边,心里是否焦急? 而此时三个多月过去,他是否已经离开了连云岛,朝着这一处地方而来? 见到他们过来,死士立即开门,站在门边,远远地果然就瞧见了一身雪白长袍的花容玄羿撑着伞,独自一人一步步朝着这一处走来。 七王府的大门前,五个绝色倾城的人物往那么一站,为这漫天风雪的景色添了不少的姿色。 花容玄羿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目光从那五人的身上一个个看去,惟独不见花容墨笙。 他轻蹙了下眉头,朝着他们大步走来。 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见此两人先是行了礼,“臣拜见皇上!” “免了,起身吧!” 苏流年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复杂得很,便也朝他行了礼。 “流年拜见皇上!” “七皇嫂不必多礼!”花容玄羿上前将她扶起。 安宁王站在燕瑾的身边,便也朝他露出一笑,道:“在下临云国的安宁王,见过皇上!” “原来阁下便是临云国钱财浑厚的安宁王!” 花容玄羿一笑,心里压了一句小气王爷。 而燕瑾朝他一笑,“里头烤肉呢,皇上不如一起?” 花容玄羿点头,朝着苏流年一望,问道,“我听闻七皇兄受了伤,此时不见他人,不知七皇兄可是在里头养伤?” 苏流年摇头,“他没有回来,留在了别的地方,是受了伤,且伤得不轻。皇上也别忧心,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醒来的。” 她相信此时的花容墨笙一定已经醒来了! “朕还以为七皇兄也回来了!” 目光闪过一分担忧,想来必定受了不轻的伤。 花容玄羿又道:“朕数月前听闻你们在寻找修缘大师,经过打听才知七皇兄伤得不轻,便也让人查了修缘的下落,才知此时他远在祈安城,祈安城前几年暴乱严重,朝廷拨款重修祈安城,听闻修缘大师在那里开了一家医馆行救那里的难民。” “原来是在祈安城,臣弟之前确实是在寻他,七皇兄受伤不轻,本以为修缘可医治得了,后来实在来不及等找到修缘,已经将七皇兄送回画珧那边。皇上,请吧!”花容丹倾朝一旁让开。 花容宁澜已经丢开了手里的伞,他向来没什么君臣观念,又与花容玄羿向来玩得好,便拉上了花容玄羿的手。 “皇上里头走,七皇嫂煮了一大锅的菜,味道还可以!保证你绝对还没有吃过。” 念奴娇门前,远远看着依旧络绎不绝。 想来杜红菱将念奴娇打理得不错,远远地就听到了丝竹之声,而对面是一座古石桥。 走到这里,苏流年当真有几分恍惚,仿佛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还是花容墨笙的七王妃,还是为了能出来一趟需要偷偷摸摸的。 此时她想要偷偷摸摸地出来,只是那个会禁止她来这样地方的人已经不在这里。 苏流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朝着古石桥走去,此时因天气寒冷,她特意披了件白色披风,走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8759782604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还有2朵鲜花,elmo47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40章、哎呦,这胸口可闷死人家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朝着古石桥走去,此时因天气寒冷,她特意披了件白色披风,走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街道上很热闹,人来人往,她站在古石桥上,寻了个台阶坐下,桥下依旧是流水声,这几日雪化了去,前日又下了场雨,这石板上倒是被冲刷得很是干净丫。 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这古石桥上,两人不顾旁人的存在搂在这里亲吻一番,到最后她抱着他的腰身埋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记忆久远而又清晰。 苏流年只是在古石桥上坐了一会儿,便朝着念奴娇走去,一年多不见他们,不晓得杜红菱他们如何了媲? 进来念奴娇的不止有男人也有女人,此处地方并非青楼,卖艺谈心,饮酒作诗应有尽有。 只要客人愿意出得起价格,就没有半不到的事情,当然若是过来发.泄.欲.望的,那么此处没有! 里头人并不少,苏流年的目光在里头寻望了一眼,没有找到杜红菱的身影,随手抓了个念奴娇的人,看那模样是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对方叫什么名字。 对于花容锦颜送来的几十名奴隶,当初她一下子也没有记得这么多人。 甚至想为他们重新取个名字,结果想了一大堆的名反而还与他们的名字混乱了! 那个被苏流年抓住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尚且有些稚气,却也已经显露出几分雅致。 见自己的袖子被苏流年一抓在手,回头一看只觉得眼前一亮,随即那一双含水一般的眸子充满了惊喜。 “是苏老板回来了吗?” 呦,还记得她呀! 苏流年松开了他的手,“正是!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名为卫千雅,是苏老板救了我!” 若不是她,他们一群奴隶早就死在了许多年前。 卫千雅....... 苏流年想了想,好象还真有这么一个名字,尴尬一笑。 “太久没有回来,倒是有些记不得了!杜姐姐可在?”苏流年问。 卫千雅的眸子微微一黯,他道:“杜姐姐.......杜姐姐在,不过杜姐姐半年前生了场病,一直卧病在床,杜姐姐便先将这念奴娇交给我打理,此时杜姐姐见苏老板回来,必定开心!” 杜红菱生病了? 苏流年心里一跳,之前不是好端端的怎么生了病? 卫千雅见他们都忙着,也没有声张苏流年回来的消息,当即便道,“杜姐姐在楼上呢,苏老板请!” 苏流年点头,跟着卫千雅上了楼。 杜红菱所住的房间并没有改变,卫千雅上前敲了下,他道,“杜姐姐,有人来看你了,您一瞧见准能高兴!” “谁呢?进来吧!”里头传来一声带着些虚弱柔软的声音。 卫千雅将门一推,她道,“苏老板进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苏流年点头,朝内走进,卫千雅顺势将房门一关。 杜红陵的房间倒是与以往没多大变化,就是一些摆设换了些,屋子内带着一股中草药的味道,很是浓郁。 屋子内的温度比起外头还要暖上许多,她这才看到床边放了一只炉子,里头有碳正在燃烧,散发出暖意。 走了几步,便看到了杜红菱躺在床上,倒真是一脸的病容,脸色苍白,比起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那张风韵犹存的脸瘦了许多。 此时的她正躺在床上,双目闭着,似是没有睁开的打算。 苏流年一笑,轻轻地道了声,“杜姐姐这可是在装死吧!妹妹我都来了,还不起来迎接老板!”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还有腔调,闭眼假寐的杜红菱一个激灵,双眼一睁,看到一身白色披风的苏流年亭亭玉立地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噙着淡笑朝她望来。 眼里闪过一抹喜悦,杜红菱笑出了声来。 “我说苏妹妹这是哪儿的风把您给吹来了?你这丫头连走也没说上一声,扔着个这么大的生意给我,可把我折腾死了,此时怎的就想着回来了?快过来让姐姐瞧瞧,怎么好似憔悴了不少?” 杜红菱虽然疲倦,却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伸手拉过苏流年的手。 苏流年在床边坐下,见杜红菱一身的倦意,面对她的问题只是一笑,问道,“怎么生病了?听卫千雅说你病了大半年。” 杜红菱轻咳了几声,才道:“也没什么,大半年前感染上风寒,一开始也没去注意,到后来越来越是严重,这念奴娇的生意我实在顾不过来,索性从里头挑了个可靠伶俐的卫千雅,便将这念奴娇大半都交给了他打理,这孩子倒也挺有生意头脑的,此时的念奴娇生意一直维持以往的样子。” 苏流年蹙眉,“大半年的病,你请来看的大夫莫非都是一群庸医?” 一个小小的风寒竟然看了大半年也没见好! “我可也如此怀疑过!” 杜红菱轻轻笑了起来,眉眼微弯,流淌出几分风情,“也不知这病能不能好得了,以往只想赚着大笔的钱给自己养老,结果.......钱是要有着落了,这人呀,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享受!” “得,我回去给你找找有什么好的大夫,咱不看那些庸医!” 苏流年笑着拉上她的手,“这些时日,生意全靠你了,我看着念奴娇你们倒是打理得挺好,放手给你们做,我倒也安心!” 杜红菱反拉上她的手,笑道:“这半年来,全靠着千雅那孩子撑着,苏老板可想要看看帐册,瞧瞧,这一两年我给你赚了多少银子?” “就放着吧,我还信不过你?你病着也不好一直说话,我先走一步,明日再来看你。” 苏流年见她神色疲劳,便想着先离去,却让杜红菱一下给拉住了手。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这病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你这来,我精神可好了不少!” “莫不是.......想着夫君了?”杜红菱又笑着打趣。 苏流年一听这话,也没个羞涩,很干脆地点头,“想!自然是想!” 很想很想,但更想知道的是他现在的情况。 杜红菱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精神确实比起之前好了些。 “我说苏妹妹也没真个遮掩的,不过想就想有什么可遮掩的?你这副样子,我看着倒也喜欢,只是.......你们的事情我也打听了不少,七王爷后来登基为帝,却又把这位置让给了八王爷,这.......我听闻呀从你失踪后,那七王爷可是要把这皇城给掀了起来,单我这一处地方可是来来回回被折腾了好几次,只差没掘地三尺了!也就是他们过来搜查念奴娇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失踪了,当时七王爷已经是皇帝,亲自过来了几趟,那眼里的担忧与慌乱,连我看了可都是替他心急的!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说说你都去了哪儿?怎让他找成这样了?” “这事情说来话长!” 苏流年轻叹了声,并不打算细说。 但听得杜红菱这么一说,她也能想象当年花容墨笙是如何地找她。 抛下行了一半的登基大典回了七王府只想看她是否安好,却不料,她已经上了燕瑾的花轿。 见苏流年不想说,杜红菱也很是识相没有再追问此事,只是问道,“此回回来了,可会在这里呆着?那七王爷......哎,你说该怎么称呼他?” 已经不是七王爷,此时也不是皇帝,杜红菱还真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他。 苏流年也正在想该如何称呼花容墨笙,又听得杜红菱一拍手叫道,“就称呼他为苏老板的男人!如何?” 苏老板的男人...... 她记得之前就曾这么称呼过,话容墨笙可开心了! 苏流年听后一笑,“杜姐姐要是不介意,也可以喊他一声花公子或是花神医!花容公子也成,都是称呼,他若听到,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呦,还是神医啊?何时让他来给我瞧瞧这一身病如何?” 只怕看上一眼,她这一身的病也能好了大半,那么一副风华绝代的容颜,还真是过目难忘。 “成!他若回来了,定然让她来给你看看,疑难杂症更是不在话下!” 对于花容墨笙的医术,苏流年甚有信心。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苏流年见杜红菱也说了不少的话,便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见卫千雅还守在外头,对他一番吩咐,这才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苏流年当真带着名懂得医术的大夫,那便是燕瑾! 燕瑾从小也学过医术,虽然比不上太医院的太医,但比起一般的大夫还是可以的。 把燕瑾这临云国的皇帝带来,若是杜红菱知道他的身份,怕是不晓得该如何激动了。 燕瑾一开始虽然听到要去念奴娇生生打了个寒战,但想着那杜红菱于苏流年来说也算是旧识,便也同意了。 若太大夫或是太医什么的,想要叫上几个倒也不难,但他更愿意亲自为她做。 走到念奴娇的门口,燕瑾想到第一次来这里的景象,那些女人一个个直往他这边靠来。 那胭脂味呛得他回去泡了好几个时辰的澡,才算是勉强掩盖了那胭脂味道。 于是燕瑾开始觉得青楼的女子最可怕! 苏流年一看燕瑾愣在那里,忍不住一笑。 “放心,此处已经不是青楼,你怕个啥呢!这是一处高雅的地儿!不会有那么多人的女人想往你身上贴!” 高雅...... 他当真没看出哪儿高雅了! 燕瑾深呼吸了口气,跟着苏流年进去,苏流年只跟卫千雅打了个招呼,随即带着燕瑾朝着二楼处走去,房门外,燕瑾有些踌躇。 “女人的闺房我这么进去不大好吧!” “在你临云国的时候,我的闺房你说说你是不是将它当厨房了?” 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用不着她同意不同意。 “你不一样!”燕瑾道。 “你把我当兄弟?”苏流年吐出一言,满眼里都是笑意。 兄弟...... 亏她说得出口,燕瑾也知她的心意,无奈之下,抬手轻扣了下她的脑袋,“胡说八道!” 他推开了门,将苏流年一并拽了进去,一进去便嗅得一室的药味,特别浓郁,想来已经长时间服药所致。 杜红菱昏昏沉沉地睡着,听得声音,疲惫地睁开了双眼。 见是苏流年抿唇笑了笑,又见苏流年身边的燕瑾突然之间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觉得自己一身的病都能好了大半。 她一番搔首弄姿,只恨自己此时一身素雅,一脸病容,忙笑道:“这不是燕公子吗?呦――几年不见,还如以往一般的俊俏啊,可把我这念奴娇的公子与姑娘比了下去,什么叫天壤之别,什么叫云与泥,指的不正是如此?” 苏流年抚了抚额头,但看杜红菱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但是那精神当真是好了个大半。 果然是美男的效果! 燕瑾被那杜红菱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恼火,又碍着苏流年在此不好发作,心里暗暗地骂了好几声。 这当真是病着了?他瞧着可比谁都有精神! 苏流年见杜红菱的眼神真有些过火了,朝她走去,推了好几把,这才把她精亮的眼神给灭了大半。 “我说杜姐姐你不是病了吗?今日把燕瑾拖来给你把把脉象,别小看燕瑾年轻,看一些平常的病可是不在话下!” 杜红菱一听这是来给她看病的,当即就露出了几分病态,揉了揉丰满的胸.口眉头一蹙,轻声道,“哎呦,这胸.口可闷死人家了.......” 这生个病能正常点吗? 苏流年瞧见杜红菱揉胸口的样子,立即就下定了决心,万万不能让花容墨笙来给这女人看病,且不知要被占.去了多少的便.宜! 燕瑾瞧见对方这一举动,恨恨地又在心里骂了一番,但也总算是见到比花容宁澜这死.变.态还要变.态的人了! 当他的面这么揉胸口能以为他燕瑾好色? 起码他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 苏流年一下子伸手打掉了杜红菱揉着胸.口的那一双手,都揉得要变形了! 她唯有恨铁不成钢地开口,“你就不能出息点吗?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如此,不是病了吗?我瞧你精神得很啊,哪儿来的病了大半年?你莫不是蒙我的吧?” 昨日瞧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今日来了个燕瑾,倒是吃了灵丹妙药的样子。 杜红菱眉眼一弯笑得风情万种,“这不是见着燕公子这病呀自然也就好了大半!” 她见燕瑾那一副已经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态也知自己再这么下去,这好看的俊俏公子当真要拂袖而去了。 便几分正色道,“苏妹妹请得燕公子过来真是奴家三生有幸!之前奴家失态了,还望燕公子不放在心上,奴家半年前染上风寒,一开始也没怎么注意,后来越来越是严重,请了几个大夫过来看,开了些药方子也不见有什么好转,今日还劳烦燕公子给奴家瞧瞧!” 苏流年松了口气,她真不该将燕瑾拉来,让花容丹倾或是花容宁澜王府里的太医或是大夫过来,上一个场面都不会是这样的。 燕瑾若不是看在苏流年的面子上,早就挥袖离开了! 但此时见杜红菱有几分收敛,他自是神色放平淡了些,朝着床边走去,苏流年立即搬来了一张凳子放在床边自己在床沿处坐下。 燕瑾入了座,杜红菱便将袖子挽起露出大片白皙的手臂,将手往燕瑾面前一伸。 燕瑾看着那将小手臂完全露出来的样子,微愣了下,几分咬牙切齿地开口,“不需要将袖子挽得那么上去!” “这个.......摸得更为准确!”杜红菱娇媚一笑。 苏流年伤脑筋地抬手将她的袖子往下拉去,怒道:“杜红菱,你也不瞧瞧你的年纪都快能当他娘了,能否把您的心思收起啊!” “这.......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嘛!这不是瞧燕公子的姿色.......” “放肆!” 燕瑾哪儿能容忍得了别人对他如此,一下没忍住,“你还看不看病?不看的话大爷撤走了!” 若不是看在苏流年的份上,他会来吗? “看......看看看!” 杜红菱立即点头,叫燕瑾的气势也吓到了。 燕瑾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见她安分了些,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搭在对方的手腕处,指腹随即搭上。 过了一会儿才将手松开,顺手将丝帕扔在了一旁。 燕瑾又看了看她的双眼,而后让她张开嘴,看了看舌,立即起身离杜红菱远远的。 杜红菱一看对方这个架势,神色一变,立即问道,“燕公子,莫非......奴家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 否则怎么一下子就蹦得那么远? 苏流年也觉得燕瑾这举动有些伤人了,便问,“她怎么了?没多大事情吧?” 虽然病了大半年,但看杜红菱也不是个短命的人,且刚才那精神多好啊! 燕瑾离这么远,只不过是不想与这个女人有过多的接触罢了,当即道,“暂时死不了人!好好喝上几帖药倒能无碍!一会儿我开了药方让明晓送来即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下章节......嘿嘿!~别跑开哦~~么么,求收藏呦,求咖啡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41章、以身相许行不行?(此章要看哦~~)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离这么远,只不过是不想与这个女人有过多的接触罢了,当即道,“暂时死不了人!好好喝上几帖药倒能无碍!一会儿我开了药方让明晓送来即可!” 燕瑾顿了下又道,“流年,我们先回去吧!” 苏流年知道燕瑾不愿意待在这里,便道,“朝东那边最头的一间房间是我的,你去那边等我一下!丫” 燕瑾点头,开了门就出去了。 燕瑾一离开,苏流年就去掐杜红菱的胳膊,进行恐吓媲。 “你倒是胆子大,连燕瑾都敢调.戏了去!在我身边的人那都是大官,也不怕自己什么时候脑袋就没了!” 杜红菱一愣,想到之前来的那些男人可都是王爷的身份,甚至花容墨笙还登基为帝,此时一想当真吓了一跳。 “那.......那燕公子也是皇亲贵胄?” “身份万分尊贵,不是你我能惹的人,往后瞧见了他还是正经点,别让人一怒之下削了你的脑袋,我可是救不了你,到时候我这念奴娇可怎么办呢?” 苏流年一笑,见杜红菱的神色,很是满意。 “难道他是.......不像啊,这人姓燕,可当今圣上乃是废帝第八子,皆姓花容,此人姓燕呢!” 杜红菱摇头,转念一想又觉得莫非人家是化了个名出来视察民情的! “是不是你自己看着办吧,往后可别是再对他动什么心思!” 苏流年打了个呵欠,道,“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晚些自有人抓了药送来!” 杜红菱见她要走,伸手立即将她拉住,目光一闪,泛满了笑意。 “呦――我说你那夫君不是花容公子吗?怎还与这燕公子给扯上了关系,可别让你那夫君吃醋了,剥了你的皮,狠狠地教训一番!” 说到教训二字,杜红菱特别加重了这两字,笑得一脸的暧.昧,毕竟老鸨这一行做了几十年,难改本性。 “我也正想他赶紧来教训我呢!” 苏流年笑着,笑容底下却是带着几分苦涩,她回到这边也都有大半个月了,不知这个时候的他可是如何? 见此,杜红菱劝道:“吵闹了?哎,要我说这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也是正常事,我瞧那花容公子待你极为真心,有什么事情你多让让他,男人嘛,向来都是喜爱面子的,可你与燕公子这么亲密来往,还是得小心些,怕那花容公子若是发了脾气你这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苏流年也知杜红菱是为她着想,便也是点了头,她却是比谁都希望自己与花容墨笙不过是吵闹了一翻。 如此一来,不论是谁先拉下脸皮,总能获得圆满。 杜红菱又羡慕地道,“你倒是好福气,能有这么一个男人如此待你,但我瞧那燕公子对你的心思也不假,啧啧――妹妹这桃花可开得真好!这样也好,若是花容公子不要你了,你可还有替补呢!这燕公子可是一表人才,别说把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比了下去,可是连女人都及不上他的分毫!” “你想太多了!” 苏流年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想到这念奴娇的事情,沉思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这些年来念奴娇所赚的钱应该不少,给我留下两成,其余的钱你拿着,我知道你心善,看他们的年纪已经也快到婚嫁了,若有了喜欢的人,你给他们留意下。整日卖唱献艺的也不是个回事,赚的都是青春这时日,等到年纪大了,怕来的人也少了,不如这处念奴娇,将来你若有心思,便整改了吧,地方也不小,做个其它生意也好。” 杜红菱一愣,“你真这么想?” “不这么想我说什么做什么?就是开个酒楼也比这样强,他们现在还年轻着,倒是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过几年,客人来的便也少了!” 苏流年当然也知道这念奴娇能火了这么长时日,其一原因便是他们的年轻的姿色。 这些本是花容锦颜的奴.隶,百里挑一而来,年纪小,姿色好,自然是能吸引人的目光。 但总有一日,年华老去,她总要为他们考虑一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去后燕瑾就立即写了张药方,让明晓去抓了药,立即给念奴娇送去。 苏流年摸了摸肚子,有几分饥饿,不如去找点吃的,于是抓了个荷包,里头装了些碎银子,想独自去外头吃碗馄饨。 王府里的厨子有两位是宫内的御厨,废帝赏给花容丹倾的,只不过这些御厨做出来的馄饨太过讲究,吃不过外头铺子里的味道。 她更喜欢吃外头街道上破旧铺子的馄饨,连同那窄小的环境看着也舒心了许多。 这样的感觉,许是第一次与花容墨笙坐在那一处半旧的铺子内吃馄饨的时候产生的吧! 苏流年朝外走去,立即有人上前开了门,外头一片天青色,吃完一碗馄饨大概天也就黑了,再买上一只灯笼,提着灯笼回来,倒也惬意。 外头风很大,倒是没有下雪,虽是寒风刺骨,而她穿得不少,倒也不觉得太冷。 一想到一会儿可吃到的馄饨,苏流年心情大好,朝着身后的几人道,“若是里头几位主子问起我上哪儿,就说我出去吃碗馄饨就回来。” “是!只是主子需要属下跟着吗?” 燕瑾带来的死士个个忠心耿耿,此时虽然派来守门,但个个依旧恪尽职守。 “不用了,前面一条街道就有!”苏流年摇头。 说罢她走了出去,七王府外的地儿很是空旷,还得再往前走上一段路右拐才是街道。 冬天的夜晚来得较早,此时已让人觉得几分阴暗,前方有马蹄声声响起,似是赶路,带着几分急迫。 苏流年朝着前方望去,果然瞧见一匹骏马飞扬,马背上明显是个男子,一身黑袍,发丝如墨随风扬起。 不见那人五官,可是那身形....... 苏流年的心一窒,只觉得一下子疼得厉害,连同鼻子也几分酸涩,目光一片朦胧,似乎有滚烫的泪水就这么冒了出来。 可唇角的弧度越扯越大,到最后浮起一夺绚丽的笑靥。 马蹄声越来越近,突然觉得腰身一紧,脚下一空。 定睛一看,自己已经被捞上了马背,腰间环着一只有力的手臂,背贴靠着的是一堵温热的胸膛,那心跳强而有力。 还有那熟悉的桃花香! “驾――” 骏马飞扬,寒风冷冽,可她的心怎么就突然如此温暖呢? “年年......” 一声含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流年笑出了声音,连同泪水一并流下,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冷。 腰上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镶嵌于胸.膛之内,花容墨笙低头嗅着属于她的气息,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也算是圆满了。 马蹄有力地飞扬,大半个时辰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昏暗,两人坐在马背上,花容墨笙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笑出了声,愉悦的,开怀的。 苏流年侧过了脸,目光也因他的笑声染上了笑意,她鲜少见他笑得这么开怀。 冰凉的薄唇亲吻了着他的脸,苏流年眉目染笑问道,“强抢良家妇女,你该当何罪?” “以身相许行不行?”花容墨笙笑着反问。 苏流年闻言一笑,“这么嘛.......勉强应了!” 高大的骏马上,有他在苏流年也怕摔下,匀称的长腿一跨,横坐在马背处,双手环在他的腰上。 天色虽是昏暗,却也足够将他的面容看个清楚。 依旧眉目如画,风华无双,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脸色也好了许多。 她轻声一叹,“你还活着,真好!” 花容墨笙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 “傻瓜,我岂会那么早死?只是醒来之后不见你,那真比死了还要难受,对不起,我昏睡的时候,师父与画珧那么对待你,真的对不起!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去,你尽情地欺负他们就是,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撑着腰!” “没什么,只要你醒来就好!” 苏流年笑着,用脸去蹭对方的脸,“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回来,伤势好得怎么样了?别一路上把伤口颠裂了。” “这还早?我只恨不得醒来之后所见的就是你!” 花容墨笙松开了手里的缰绳,马儿似乎懂得主人的心思,就这么力在原地,偶尔低头啃上几口已经发黄的草儿。 他的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细细地看她的眉目,淡淡暖意的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我回来了!就再也不会离开你,而你也不许再把我一人丢在那地方了,知道吗?其实你只要厚着脸皮住下来,师父与画珧也拿你没办法,师父说过只要你离开他才肯让我醒来,这话你也信?傻瓜!师父待我如亲生儿子,我躺着的时候他很是难过。” “可是......一开始他没说要医治你呀!” 苏流年撇了撇唇,但见他已经回来,心里的喜悦还是笔墨所描绘不了的。 “一开始师父给我喝了些药,毕竟续心脉并非小事,怕我撑不过去,所以先养了我几日,傻瓜!不过都过去了,师父跟画珧你也不用担心,还有我在呢!” 花容墨笙笑着,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问道,“刚已经不早了,你独自想去哪儿?” “吃馄饨。” 苏流年一笑,双手抱在他的肩处,也往他的脸上啃了一口。 原来她被师父给算计了,但见还给她一个鲜活的花容墨笙,她苏流年也不是个喜欢小肚鸡肠的人,便也不与他一般见识。 “好!我们去吃馄饨!” 重新拉起缰绳,花容墨笙一手抱着她,苏流年依旧侧坐,双手环于他的腰间,顺势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冷冽的寒风于她来说,仿佛不存在,惟有那淡淡的暖意,与桃花的芬芳。 那胸口的位置除了桃花的芬芳,还有一股药香。 那个位置曾被扎了一个窟窿,苏流年也没敢太用力去碰着,就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本以为是一场独自一人的馄饨,没想到竟然是两人的馄饨。 晚上的风很冷,又有下雪的征兆,来吃馄饨的人并不多,点了两大碗。 小二很快就把馄饨端上,两碗皆是足够的分量,上面还飘着绿油油的葱花,格外的好看。 热气腾腾之间,两人隔着那烟雾对望,眼里皆是笑意。 “你伤势怎么样了?”苏流年问。 从离开连云岛到现在也近四个月了,不晓得他的伤势已是如何。 “已经无碍,师父医术高明,加上一路上我也带齐了药物,伤口已经愈合,你无须担忧,知道吗?” 说着他从宽大的袖子内拿出一物,苏流年一看正是当时离开之前,她放在他手里的紫惊天簪子。 花容墨笙起身,略微俯下身,将紫惊天斜斜插在她的发髻处。 “往后,不许再拿下它了,知道吗?” 苏流年笑着点头,抬手去摸了摸那已经牢牢戴在她发上的簪子,道:“知道了!我当年心里不舍,总想留个东西给你,便将这簪子留了下来,想着等你找来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 而她,皆盼到了。 苏流年向小二要来一只碗,花容墨笙却道,“免了!” 他自是知苏流年想要那只碗做什么,拿着勺子,朝她凑近,将她碗里的葱花一点一点窑捞到自己的碗里,直到一点不剩,才又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捞了几个放她的碗里。 “赶紧趁热吃了。” 苏流年见他一碗的葱花,忍不住笑道,“你不是不吃葱花的吗?” “也不是不吃,只是以往不大喜欢,讨厌这么绿油油的东西,但是......往后再吃馄饨,你碗里的葱花我全要了!” 馄饨这东西,葱花这东西,本不是他所喜欢的食物,但若她喜欢,偶尔吃吃倒也不觉得什么,且味道已经不同于以往。 苏流年一感动,只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改变了许多,当即一笑,低头吃着碗里的馄饨。 花容墨笙捞着碗里的葱花,只看了一眼,便也吃了下去,只觉得那向来不喜的葱花,此时倒也觉得异常美味。 一口一口地将馄饨吃下,因花容墨笙捞给她的那好几馄饨吃得倒也有八分饱,又将剩余的汤喝完,只觉得一阵热乎乎的,特别舒服。 抬手一摸肚子,一脸的满足,看得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那一张脸因热气而有几分嫣红,犹如初初绽放的桃花。 他低头也将碗里剩余的汤喝完,抬头朝她一笑,只让人觉得那笑容如春花一般,明媚而不刺眼,带着淡淡的暖意。 苏流年掏出碎银子付了钱之后,立即去拉花容墨笙的手。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来之后,终于可以摆脱孤寂担忧的滋味了。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手劲起身,走到外头,天色已暗,见前方有摊子正卖着灯笼。 趁着花容墨笙牵马的时间,她走过去买了一盏彩纸糊的精美的灯笼,将里头的蜡烛点燃之后,这才回身走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伸手将他的手拉住。 一切举动极为自然,带着些许暖意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花容墨笙侧过脸见她一副开心的模样,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更是握紧了她的小手。 手上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芒,也将脚下的道路照得清楚,两人牵手走着,外加一头白色的骏马,偶尔骏马哼着气,那姿态却是几分慵懒,连同步伐倒也优雅万分,带着几分高贵。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马儿。 苏流年想着这几日的事情,便道,“前几日皇上听闻七王府住进了人,以为是你回来了,独自过来看,见皇上如此应当是很关心你的。一开始他知道你受伤,十一一直在寻找修缘,想着修缘或许能医治你的伤,后来皇上听闻此事,也在寻找修缘,听闻已经找到,此时修缘在祈安城!” “老八倒是有心了!” 花容墨笙一笑,松了她的手,改将她往怀里一揽停下了脚步,低头轻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唇温暖而柔软,此时正轻轻地覆上,动作极为轻柔,轻轻地磨蹭着。 苏流年一笑,将自己的身子朝他贴近,伸出了舌尖轻探着他的唇,立即让对方给卷到了口中,她嘤咛出声,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酥麻散遍到了四肢五骸。 花容墨笙浅尝了会,松开了她,见她眉目含情,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苏流年没有回答他,往他怀里一钻,轻声道,“墨笙......往后有危险,别拿你的命换我的,我若受伤你总能医治好我,你若受伤,我束手无策!” 这一回,她真的是被吓到了! 每回梦见的都是不是他已经离开人世自己悲痛无比,恨不得追随而去,便是看到他胸前露出的那一截染血的剑尖。 “好!”他点头应道,但如果有危险,他怎会让她再去涉险? 这回这一剑他捱得心甘情愿,若是花容丹倾为她受了这一剑......他不想苏流年对于别的女人有所愧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白天都在睡觉,晚上熬到凌晨四点,呜,我这是怎么了?干脆不睡觉了,通宵去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42章、我若为鬼,必定是最为风华的鬼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回这一剑他捱得心甘情愿,若是花容丹倾为她受了这一剑.......他不想苏流年对于别的女人有所愧疚! 两人走到七王府的门前,只见七王府的大门大大敞开着,里头灯火通明,苏流年被里头的仗势吓了一跳,以为里头生出了什么大事。 与花容墨笙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立即有人上前,是燕瑾带来的死士。 “主子,您可回来了!媲” 几人见她平安归来,生生的汉子,差点喜极而泣。 苏流年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想起来自己从出去到现在也有几个时辰了。 本跟他们说若里头的几位问起她上了哪儿,便说到前头的街道上吃馄饨,一会就回来。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刚没走多久就见着了花容墨笙,两人策马奔腾了大半个时辰,又奔腾了大半个时辰才找到一家馄饨铺子。 吃完之后,买了灯笼放着马儿不骑,一路走了回来,她从天黑之前离开,到现在夜都已经极深了。 心想,莫不是全体出动去寻找她了吧! 于是立即有人迅速地跑去,没过一会儿,安宁王跑了过来,见苏流年完好地站在面前,松了口气。 “你可回来了!皇上、小九与十一以为你失踪了,率领了不少人前去找你,你倒好.......” 安宁王一看到她身边的男人目光一敛,这人怎就找来了? 且回得这么早! “花容墨笙?呦――这么快就活着回来了?你那师父没拿个绳子把你绑着,叫你出不了那座岛屿?” “原来是安宁王到我王府中了!这王府之前的下人全都谴了回去,怕是委屈了安宁王。” 这一处地方他留着,只不过将下人全都谴退走,这么久的时日无人居住打扫,他们刚到的时候怕是灰尘覆满,遮掩了这王府里的光华。 安宁王动了动唇,正想着不知该如何称呼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开了口,“我已不是七王爷,也不过是退了位的皇帝,无事一身轻,我排行......第七,你便喊我一声老七吧,或是一声花容墨笙。” 以往是七王爷的时候鲜少有人喊他名讳,此时他倒是无所谓,这名字取来便是让人喊的。 “老七......” 安宁王一笑,“也好!你与小九同辈,本王又是皇上的小皇叔,算起来也算是你们的长辈,本王便喊你一声小七吧!” 小七...... 苏流年的唇角微微一抽,偷偷地瞥了一眼花容墨笙的神色,但见他依旧如平常,并不放在心上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既然安宁王是我小叔的长辈,算起来也便是我的长辈,此时我已回来,安宁王便先去休憩吧!” 她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几人,便道,“你们出去寻找几位主子,见着了他们就说我已回来。” “是!” 那四名死士立即行了礼而后身形一隐,竟然不见了人影。 见他们两人携手进去,安宁王几步追了上去。 “这......不如等皇上他们回来了,再休息吧!此时天色也不算极晚。” 花容墨笙道,“若他们寻起,也就那么几条街道,很快就能回来,我这身子不适,且一路风尘仆仆,招待他们几人的重任便落在安宁王的身上。年年,我们先去歇息吧!” 说罢,花容墨笙牵着苏流年的手一路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只见百花盎然,七王府的景色依旧,想来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恢复的。 一年多未住,这里耐不住干旱的花草无人照顾,怕是皆已枯萎,倒是可惜了那一片紫惊天。 但此时一见许多地方都换上了紫惊天,虽还未开花,那略显椭圆形状的叶子,一片一片郁郁葱葱,长得极好,想来是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也花费了心力。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的目光流连了旁边的花草上,便道,“我回来的时候只见这大门上了锁,进来后王府里皆是灰尘与蛛网,除了些耐得住干旱的树活着,其余的花草皆是一片枯萎,可是燕瑾与十一还有小叔三人费了些心思移来了这么多的花草,甚至十一从他的王府里将下人与厨子都调来了不少。” 回来七王府的这些日子,才发现没有花容墨笙的竹笙阁竟然是安静得这般可怕。 撤走了下人,温玉居十数名角色男子也撤走,虽然燕瑾他们在,但这一处七王府还是不如以往的热闹。 苏流年让人去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汗巾替花容墨笙细细地擦了脸与手,正想去看他的伤势恢复如此,这才要去他腰间的带子,外头已经有人过来敲了门。 “主子,皇上与几位王爷已经回来了!” 会称燕瑾为皇上的,那便只有临云国的人了。 苏流年松开了手,朝着花容墨笙一笑。 “我们去看看吧!这回真让他们担心了!”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多亏了他们照顾你。” 花容墨笙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拉上她的手,两人朝外走去。 若是以往他并不希望有别的男人接近在她,出现在她的身边,而最近所发生的这么多事情,若没有他们在她的身边,苏流年该怎么捱过? 两人正要走出流年阁,便瞧见燕瑾等人持着火把朝这一处地方走来,苏流年朝他们招了招手。 “我回来了!” 竹笙阁门前的台阶处,挂着几盏红色灯笼,光晕中,他们瞧见一男一女携手立在台阶处。 男子一身玄色长袍笑得温润,女子朝着他们招手,笑靥明媚,正是他们许久未见的笑靥。 “七皇兄!” 花容宁澜直接忽略掉了刚才还忧心寻找的苏流年,直接把火把往地上一扔,朝着花容墨笙走去。 瞧见他活生生地站在高高的台阶处,几步走上,目光带着喜悦。 “我还以为你死定了!此时见你站在这里,还一度以为是鬼呢!” 花容宁澜笑着,伸手去掐自己的脸,只觉得一阵生疼。 “就算是鬼,怕也是最为风华的鬼!” 花容墨笙一笑,伸手挥开花容宁澜就要来掐他脸的那一只手。 “七皇兄,你可回来了!” 相隔几层台阶,花容丹倾举着火把淡淡笑着,此时见苏流年安然无恙,眸子里的担忧消除了不少。 “许久不见,神色如常,看来恢复得不少啊!”燕瑾也是一笑。 “这些时日我不在,倒要感谢你们对年年的照顾,过些时日我便带她回连云岛。” 侧目一看,只见苏流年也正朝他望来。 燕瑾一听苏流年还要去连云岛眉头一蹙,“你那连云岛门槛太高,怕是流年入不了。” 苏流年在连云岛所受的委屈,他可是忍了许久。 花容宁澜也点头,“七皇兄,你都不知道那死老头怎么刁难七皇嫂,且还想要杀她呢!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怕是.......” “没有的事,那天是我耍无赖,师父并非想要杀我,而是我惹他生气的。” 苏流年尴尬一笑,那公西子瑚倒也没有对她起杀意,只不过是希望她远离花容墨笙罢了。 “你还替他说话!” 燕瑾也知苏流年的性子,但见花容墨笙已经回来,虽然不想将苏流年交给他,可此时他自也没有阻止的权利,必定....... 苏流年心中中意的乃是花容墨笙,再者他们成过亲,拜过堂。 苏流年虽然上了他的花轿,但终归....... 他们并没有拜堂成亲。 那差了一点点的幸福,差那么一点,足够将他们两人生生隔开。 “天色不早了,不如都回去歇息吧!”燕瑾率先转身离开。 花容宁澜见此,立即跟了上去,“阿瑾,等我!” 花容丹倾朝他们一笑,“七皇兄,算起来我倒是欠了你许多!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也转身离去。 安宁王将他们看了又看,心中实在不甘,那边燕瑾已经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小皇叔再不走,信不信朕砍了你的脑袋?” 安宁王两者权衡之后,转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很深,因苏流年回来,七王府内通明的灯火也灭去了大半。 零星几盏照明的灯笼,散发出光芒,更显得一片寂静。 两人回了房,也许是刚刚相见过于惊喜,苏流年还处于兴奋之中,倒是不见有分毫的睡意,若是前些时日,这天寒地冻的,她总是早早地入睡。 但她见花容墨笙伤势也不知如何,又见他赶路过来,一路风霜,定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只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将自己的脆弱展露出来,便道,“早些歇息吧!等你养好些,我们再去连云岛,到时候你可真要给我撑腰,师父挺不喜欢我的。” “师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去见他的时候正好不是地利人和之时。” 花容墨笙笑着抬手拿下了她发上的几支簪子,发髻不受束缚,青丝如墨披落而下,扬起一股发间的幽香。 他细细地嗅着这久违的气息,忍不住低头去蹭她的脸,嗓音几分低柔。 “待你与我回去,他定然将你当成女儿一般疼着,师父为人极好,你也不用忧心他再将你赶出连云岛,若他执意想赶你走,我陪你一块儿离开,没有连云岛,还有外头大片的天地呢!再说,我曾与你承诺过,带你携手游遍天下,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嗯!” 苏流年咧嘴一笑,抬手拉去了他腰间的带子,玄色的雅致外袍落了下来,中衣依旧是一身黑色。 苏流年知道他的衣袍除了内衫为白色,其余一般都以黑色为主,只不过有些袖边滚了金边,或是描绘上其它不大惹眼的色彩。 脱去了中衣剩得一袭白色的内衫,那药草的味道也浓郁了些,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苏流年甚至可瞧见里头用纱布包着。 “正好我要换药,你且帮我包扎!” “后面的伤口你也得给我上个药。”花容墨笙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膛处,忍不住轻柔一笑,又道,“这伤口倒也不是太严重,你也别把它想得是个大窟窿。” 苏流年立即点头,自也清楚这伤口看着可能不大,却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于是扶着他在床边坐下,担心他穿得少会冷,又赶紧将那件外袍拿起披在他的腿上。 找到了纱布的头,一圈圈解下,生怕弄疼了他,动作自然是万分温柔,神色也极为认真,惟恐自己毛毛躁躁的。 解下纱布,见着纱布上除了有药草粉末,还有一些血迹,苏流年将纱布往旁放去。 但见他胸.膛处那一道被刺穿胸.膛的伤口已经结了黑色的结痂,后背处也是。 她眼里一红,只觉得万分难受,花容墨笙只是笑着揉了揉她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笑道,“不疼了,这些药你给我撒在伤口处重新用纱布包扎好即可,那......轻点,为夫可是很怕疼的。” “你也知道怕疼?怕疼的时候做什么还笑得那么灿烂无比?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你知疼痛的!” 苏流年接过他递来的药瓶子,打开瓶塞将粉末仔细地倒了些在他的胸.膛处,而后又将粉末倒在了后背上的伤,才又拿起一旁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扎好了。 许是伤口已经有些转好,花容墨笙神色如常,倒也没有哼上一声疼,只安静地看着她忙碌不停。 边将内衫替他穿上,苏流年边道,“你写个方子,明早我让人把药抓了,给你煎药喝,这伤一定能好得更快些!怎伤得这般重了,你还敢骑马,也不怕把这伤口颠裂了!”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伸手一揽,将她抱在了怀里,只觉得瞬间满怀里的香暖。 他满足地轻叹了声,“知道了,这不是想见你心急着吗?但这伤此时倒是无碍,你也不必担忧,等它愈合了之后,即可。到时候你若嫌弃这伤疤丑,再涂些药下去,这伤疤也回恢复。” “才不嫌弃呢!” 她笑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想到他的衣袍以黑色为主,便道:“我记得大婚之日,你穿那一身红当真比谁都好看!” “比得上十一好看?” 苏流年立即点头。 “比得上燕瑾好看?” 苏流年再次点头。 “也比安宁王好看?” “那是自然!莫非......你还没那么点自信?可不晓得刚才是谁说就算是做了鬼,那也是最为风华无双的鬼!”苏流年忍不住取笑。 倒是花容墨笙神色有几分认真,“还是穿黑色的好,省得其它颜色的衣袍你洗不干净。” “你还想让我为奴为仆给你洗衣做饭?” 苏流年大惊,这大冬天的洗衣服...... 算了洗他的倒是可以忍受。 “有何不可?”花容墨笙反问。 “可以可以可以!你的要求都可以,但.......往后不许离开我,为奴为仆我也认了!” 说到这里,苏流年眼眶又是一红。 “傻瓜,我又怎舍得你做这些粗活?” 花容墨笙抚上她的手,“这双手细皮嫩肉,如此养着甚是好看!” 说罢在她的手背处印下一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苏流年起了个大早,睁开双眼的时候瞧见身边的人还在,抬手一摸他的手谈不上热乎乎的,却也带着与平常无异的温度。 心里一松,总算躺在她身边的人不再是冷冰冰的。 她轻叹了一声,将他风华的容颜看在眼里,却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溢得满满的。 若能与他永远这么一直下去,双手沾得阳春水,她自是万分愿意! 苏流年双眼里全盛满了笑意,只觉得被她这么一直盯着看的人,浓密的长睫毛轻轻地动了几下。 一双含着春水般的眸子睁了开来,一看清楚身边的人,双眼微微一弯藏满了笑。 “起得这么早,可谓是难得啊!” 此人喜爱赖床,且必定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 花容墨笙轻笑了下,本想侧过身,又怕挤压到了伤口,便伸手将她一带,苏流年整个人便被迫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吓得她小脸一阵惨白,“小心些.......万一压到了你伤口怎么办?” 花容墨笙却是不在意,双手抱在她的腰上。 “只是觉得醒来之后可以见着你,感觉很满足!在连云岛我醒来之后,只见环境极为熟悉,却看不到你,你可知我有多慌张?” 那一头乌黑美丽的长发因她此时趴着大部分落在花容墨笙的胸.前,如墨色的丝绸一般,散发出一股熟悉的幽香。 苏流年也觉得日子若是一直这么过下去,也挺好的,天亮时睁眼所见的人是对方,还有什么比起这个更让人开心? “往后我们再不分离可好?”她小心翼翼地趴下,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那桃花芬芳更甚从前。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chenmeixin送给作者3张月票,13910663556送给作者鲜花一朵。透露下若无其它情况,此文会在2月1日当天大结局,亲们,听到要大结局了,是否开心不?在此先跟追文这么久的读者朋友们说声辛苦与感谢!一路上有你们的支持,真的粉开心!~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43章、被撞见的闺房趣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往后我们再不分离可好?”她小心翼翼地趴下,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那桃花芬芳更甚从前。 “自然不会再分离了!” 他笑着揉着她一头披散的发丝,能得她眷念,是他这一生最为幸运的事情丫。 花容墨笙并没有写药方子,若想要药材,他这王府里的药材不比其它的地方少媲。 梳洗之后,一群人一起用过了早膳,就拉着苏流年朝着药室的方向走去,从里头抓了好几包的药材,往苏流年手里一递。 “听天枢说起你在连云岛的时候,每日的煎药都是由你负责,那时候昏迷中也不晓得喝下去的药是何等滋味,你便给我煎一碗尝尝,我不喜苦味,记得多放点糖。” 苏流年看着手里好几包药,立即点头。 “放心,我这煎了几日,倒也煎出了几分心得,就连最难的生火也学会了,还是天枢教我的!” “.......往后与他别走得太近!” 花容墨笙酸酸地丢下了话。 苏流年眉目染笑,“那算起来也是你师弟,你说神奇吧,以往还是仇人,此时竟然成为了师兄弟,连我也可喊他一声师弟了!” “就是师弟那又如何?往后想学什么与我说上一声,别去找那些野男人教你,谁晓得他们安的是什么心眼儿?”花容墨笙凉凉说道。 野男人....... 好熟悉的称呼。 而她也许久没有听到花容墨笙这么称呼别的男人。 苏流年走到他的身后,怀里抱着一堆草药,见花容墨笙一身酸味,心情倒是极好,外头难得出了些太阳,化去了几分寒意。 厨房内,一群厨子瞧见苏流年在厨房内目光一扫在角落找到一只盅,而后抱了那一只盅清洗添水。 见她干此粗活,立即有人上前询问,“七王妃可是要煎药?七王妃身子娇贵万万使不得,这等事情,小的们来做即可。” 此时的她身份并不明朗,一群人还是按照她以前的身份来称呼,苏流年在这些身份上倒是无所谓随了他们去叫,反正是喊她就成。 “正是,你们忙着自己的吧,别管我的存在!这事情我做得来。” 手着从桌子上将那包带来的药打开,全数倒了下去,搅拌几下,这才将那只盅放在炉子上,便开始生火。 几人见她动作竟然几分熟练,倒也有些吃惊,但见她已经发了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之后,开始各自忙碌。 苏流年升了火,往那小小的炉子里又添了几块柴火,见他们一个个忙碌起来,烹饪炸煮,一个个动作极为熟练,一下子满个厨子里皆是香味。 虽然刚用过早膳不久,但这香气已经勾起了她十分的食欲。 苏流年吞咽了口口水,见旁边一人正在炸一盘虾,去了皮,裹上了面粉,又加上了许多作料,可谓是香喷喷的。 于是开了口,“大叔,这虾炸好之后,先盛一碟给我解解馋吧!” 那厨子一听立即点头,“七王妃喊小的一声大叔岂不是要扎煞小的命?此菜名为黄金醉,再过一会儿即可起锅,七王妃再等上一会。” 苏流年立即激动地点头,鼻子里嗅着一厨房的香气,只觉得做厨子也不错,成天与美食为伍。 没过一会儿,那名厨子便捞了油锅里炸得金灿灿的一盘黄金醉过来,满满的一盘炸得香喷喷的醉虾,上面还倒了些酱料,只让人觉得美味无比。 于是也不管自己的手是否干净,将手里的柴火往炉子里一扔,便抓了一只吹了吹咬了一大口,只觉得又香又脆,还有虾肉与酱料的味道,回味无穷。 那些厨子一见她吃得欢喜,又盛了几盘其余的食物放在旁边,让苏流年生出一股还是自家好的感叹来。 这些人虽然不认得,但见她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自然是恭敬无比。 吃了近半盘的黄金醉,而药盅里已是一片沸腾。 苏流年拿了一块布将盖子揭起,往里头放了不少的冰糖,又往盅里搅拌了几下,这才将盖子盖上,此时也不急于再多放柴火。 吃着虾边与几位厨子闲聊,直到一盘虾都进了肚子,又吃了几块糕点,厨子见她吃了不少的东西,还利落地给她煮了一碗甜汤。 喝得苏流年直叹是人间美味,心里盘算着该让花容丹倾将这些厨子好好打赏一番。 半盅的药直煎到剩余一碗,苏流年拿了只勺子舀了一些起来尝了尝倒也几分甘甜,虽然药味不甚好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于是捧着碗,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此时花容墨笙正在小憩,苏流年推开了房门直囔着,“赶紧起来趁热喝了!” 门窗紧关着,加上一只炉子燃烧,被子又厚又柔软,花容墨笙睡得甚为舒坦。 此时双颊上因为温暖的缘故,浮上两抹淡淡的红晕。 苏流年看他睡得舒坦,有些后悔喊他,此时对方已经睁开了双眼,看清楚了喊他的人,眉目染上了笑意。 “过来扶我起身!” 伤在胸.口处,躺久了起身时还是有些疼意。 苏流年闻言立即将药碗搁置一放,走到床边将他搀扶坐了起来,又将棉被往他身上掖紧了,才去将那碗药端来。 “我尝过的,不苦。” 花容墨笙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又见她脸上还带着灰,抬手以雪白的袖子替她擦去了脸上的灰。 “在厨房里吃什么东西了?这么香!” 苏流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厨子里的大叔人真好,给我炸了黄金醉,先捞了盘给我吃,其余的几名厨子大叔也给我做了不少的点心。下回让十一好好赏赐他们。” “好!我让十一好好赏赐他们,倒也识相,没有委屈了我的女人。” 花容墨笙笑着接过碗,喝了一口,只觉得满嘴里的草药味道,苦涩中带着甘甜,倒也不难喝,想来这糖加得还真不少。 “好喝,晚上的也这么煎。” 说着又低头喝了一口,但见苏流年期盼的目光最后在她的目光中一口一口将碗里的药全数喝完,甚至不忘舔了下唇角。 苏流年低头一笑,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一下含住了他带着药味的唇瓣,吮.吸着,品尝着,只觉得一阵药草苦涩与涩后的甘甜。 一开始不过是亲下而已,奈何到了最后却是越发地离不开他的唇瓣,双手直接勾.在了他的颈子处,让两人靠得更为贴近,下唇被她这么蹂.躏着,一下子便是一片嫣红。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热情,心中自是欢乐,将手里的碗往一旁搁去,一手抱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托在她的后脑,彼此加深了这一记吻。 细碎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眉目之间染上了情.欲,两人的身子靠得极近,那胸.前的柔软抵靠在他的胸.前,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 他的手已经探了过去,抓住了其中一边的柔软,满手心里皆是一片温热的柔软,薄唇离开她的唇瓣,顺着她小巧美丽的下巴朝着颈子一路往下吻去。 衣襟口敞了开来,他顺势吻上了一边的浑圆,惹得苏流年一阵娇.颤,口中呻.吟一声,轻轻浅浅极为动听。 那酥麻的感觉游遍了四肢百骸,令她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双颊上更是一片美丽的嫣红,浑身上下全然发热,如要融化了一般。 花容墨笙似是满足不了,手微微一扯力,那衣裳遍落了大块,白皙完美的背部与双肩呈现出现,那胸.前的美景更是一览无疑。 喉结一动,他看着眼前的景色,俯身下去,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只觉得一阵芬芳袭来,还有那瞬间几分僵硬的身子。 另一手,更是朝着她身下的敏.感处探去,那里早已是一片温润的潮湿。 苏流年难以忍受地轻哼了几声,只觉得浑身上下难忍这样的情.欲,几乎化为一摊春水,眉目间含着情.欲双眼更是一片迷离。 双手学着他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襟底下,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晓得对方有伤在身,极力地避开胸.口处缠绕着纱布的地方。 柔软的小手轻抚着那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游移过平坦的小腹,猛然碰到一处滚.烫的坚.硬。 吓得她的手差点就缩了回来,却还是一点一点地探了过去,将它握住,只觉得因她这样的举动那硬.物瞬间又涨大了许多。 一片炙热! 而她也听到了这个时候花容墨笙从口中轻溢出声音,身子一颤,似是极力抑制着。 外头几声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而后是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流年,今日天气尚好,我们......” 燕瑾站在房门口看清楚了里头的景色,只觉得声音一消再也发不出来。 只见一片白皙的后背,甚至连那弧度也瞧得清楚。 更甚者,几分细瘦小巧的双肩更是瞧得清楚,一只手环于那一片美丽白皙的背部,两人之间靠得亲密,甚至可听得那一阵阵几分粗.重的喘息....... 燕瑾如被雷劈到一般立于原地,脸色一片煞白。 苏流年与花容墨笙之间定然是已经发生了什么,然而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 花容墨笙此时抽回了些理智听得外头的声音,藏着欲.望的双眸一瞥见着燕瑾煞白着脸立于原地。 伸手一扯,将被子拉起把苏流年裹在被子内,遮掩得严实。 该死的,这个女人进来竟然忘记随手关门! “还不快滚――”他发出一声怒喝。 燕瑾反应过来的时候煞白着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苏流年轻呼了一声,朝着花容墨笙的怀里扑了过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也清醒了许多。 那一张本是嫣红的小脸更是一片绯色,情.欲也因这一惊退去了大半。 花容墨笙面色不喜,虽笑靥还在,双眼已是一片冰冷与恼怒,紧紧地将她连着被子一并抱着。 刚才燕瑾的反应怕是已经瞧了去,他不介意让他看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介意的是苏流年的背部肌肤怕是被瞧了去。 “往后记得随手关门!”他低头似是安抚地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 苏流年点了点头。 “还继续吗?”他轻声询问。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将散落的衣裳穿好,又去替他穿上,几分整齐之后,一摸自己的脸依旧一片燥热。 见她如此,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惋惜,却是将她往怀里一带,抱了个结实,笑意加浓。 “晚上为夫好好补偿你就是!” 三更半夜,该不会有这么不识相的人来坏他们好事了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脚步仓促、踉跄,脸色煞白,目光几分呆滞,挥之不去的依旧停留在那一幕。 那线条柔美的背部,白皙洁净,衣裳半褪,腰间横着一只一手抱住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花容墨笙埋在她的胸.前。 那粗.重的喘.息与呻.吟,他虽然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 但是春.宫.图他看过的不少,且小有研究,那样的事情,他怎会不晓得? 心中沉甸甸的,带着酸涩的疼,几乎要让他喘息不过来。 踉跄了几步,他失神落魄地走到一棵树下,发.泄一般一拳头朝着树干砸去,带着浑厚的内力,这一拳头竟然将那粗壮的枝干给生生砸出了一个窟窿。 叶子更是因为这一剧烈摇晃,落了满地。 拳头处虽然没有丝毫损伤,可他的心却被伤得一片火辣辣的生疼,燕瑾颓废地靠在了树干上喘着气。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恨不得将刚才所见的一幕全部扫去,可是闭上了双眼,那一幕依旧清晰,甚至....... 甚至他可以想象得出来花容墨笙的举动....... 甚至....... 他希望自己可以是那个人,她的温柔娇羞只显现给他一人,而他可以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为所欲为。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想要疼宠她的人是他燕瑾,而非别的男人! 想骂无耻,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去骂? 心中愤怒,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愤怒? 只因为他也喜欢苏流年吗? 只是喜欢那又如何?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明媒正娶,夫妻之间行这些事情极为正常,他用什么立场去愤怒? 他只是很难受,见着自己的喜欢的女子与别的男人如此...... 他曾想过,想到那一幕的时候就难受得很,此时亲眼所见,生不如死! 燕瑾凄然一笑,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坐在了地上,几片落叶又掉了下来,抬头看着上空又是一笑,几分自嘲。 此时,花容墨笙已经归来,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不过是给苏流年添惹为难罢了。 可是要走,他当真舍不得,这一次别离,何时再见? 这一生,他还能遇上让他如此眷念的女人吗? 没有了....... 只此一个,错过之后,孤寂一世。 深呼吸了口气,燕瑾笑了起来,目光中带着伤痛与忧伤。 而这一幕却完全落入了另一个人的眼中。 花容宁澜神色阴翳地看着燕瑾脚步踉跄走来,本想询问他怎么了,却见他神色凄然痛苦。 走到树下砸下了一拳头,竟然将那数十年的粗枝干给硬生生地砸出了个洞来,且落叶满地。 此时见他笑的悲凉,花容宁澜目光闪过一抹担忧,他朝着燕瑾走去,最后在他的身边蹲下,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陪着他。 “来看大爷的笑话吗?”燕瑾先是开了口,几分自嘲的冷笑。 花容宁澜摇头,抬手握上燕瑾的手,却觉得他的手一阵冰冷,几乎可刺骨! 眼见燕瑾想要甩开,花容宁澜固执地握住。 “我只是握着你的手而已,又没动任何的心思,大不了你将我甩了出去。” 燕瑾略一侧目但见花容宁澜眼里的执着,便也没有挣扎,只是笑得几分冷冽。 “阿瑾,我们回临云国吧,那里需要你,如今.......如今七皇兄已经回来,想必过些时日就会带七皇嫂前往连云岛,我们回临云国,那才是你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他会跟着去,舍弃一切也势必要留在他的身边。 燕瑾闻言目光一沉,带着沉重如同此时他的心。 “......好!” 沉默许久,燕瑾艰难地开口。 纵然离开很难,也很疼,可是这一步终归是要踏出的。 也是第一次,燕瑾没有甩开花容宁澜的手,也没有反驳他的提议。 花容宁澜一听这话,心里感觉一阵笔墨无法形容的喜悦,目光中的阴翳全数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 可他也没有表露得太过激动,只那么一笑,明朗清秀的容颜带着一股纯真。 握着燕瑾的手微微使了力,只恨不得就这么一直拉着他的手一直到天荒地老,到沧海桑田,到彼此老去。 他爱他,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情感,尽管燕瑾排斥这样的一段感情,可起码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心底便是满足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第444章、他丢的是一颗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爱他,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情感,尽管燕瑾排斥这样的一段感情,可起码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心底便是满足的。 他从不知道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他挂心至此丫。 不是是当时初初相遇的阿瑾,还是此时的燕瑾,皆一直是他心底里的那一个人。 或许曾经恼过、气过,却不曾改变过。 此回燕瑾倒也算得上干脆,隔日便已经集结他带来的所有死士与几名大夫,而后想去与苏流年辞别媲。 此趟回临云国,自然也将安宁王带走。 安宁王一听要回去了,且苏流年不会与他们同行,心底自是有几分失落。 又觉得自己白白搭进去了这么许多,却是得不到佳人分毫的眷念,心下更是觉得凄然。 “皇上,微臣,当真觉得自己亏大了!” “小皇叔可是亏了什么?”燕瑾强作精神询问。 安宁王来回走了几步,才几分沉痛地开口,“一支价值连城的墨玉簪子,还有微臣的情感。如今这么一走,委实不甘心,难道.......皇上便是甘心离开吗?微臣知道的皇上并非一个可轻易放下之人。” “小皇叔却不知朕亏了多少!” 燕瑾一笑,若说亏大,他燕瑾丢的是一颗心。 “微臣这颗心可是三十年才这么一动,却是如此收局,皇上还年轻,将来想要女人放眼天下,何愁无妻?” “你却不懂朕这一生只爱一次,往后再不会有女子入朕的眼了。小皇叔还是别打流年的心思,否则.......” 燕瑾目光一沉,带着狠绝,“谁敢伤她,不论是谁,朕一律不会放过!” 他自是清楚安宁王的心思,这人一旦对什么提起了兴趣,那是很难收手的,使出任何手段就是死缠烂打也一定要得到! 见燕瑾并非玩笑,安宁王便转移了话题,“皇上,微臣在这花容王朝也有几处生意,既然出门一趟,便去几处瞧瞧生意如何,往来只是派了人过来查帐之类,今日既然来了,倒想去几处地方查看查看!毕竟这些生意倒也不小。” “你以为朕不晓得你的心思?”燕瑾轻哼了声。 安宁王微微一低头,轻声道,“皇上,微臣不晓得皇上的意思!” “还装蒜?信不信朕押你回去?” 燕瑾也知此人狡猾得很,怎会去相信了他的话? 安宁王见此自知燕瑾不知为何心情不佳,且突然说起要离开的事情,便想此时不适合谈话,不如等他心情舒畅了再说,于是默不做声了。 燕瑾轻哼了一声,倒了杯桃花酿饮下,看着亭子外,远远走来的人儿。 为避免再碰到昨日那一幕,他没有直接去竹笙阁,而是派人叫了话去竹笙阁。 昨日一事让燕瑾撞见,苏流年自是有几分尴尬,抬眼偷偷地瞧着燕瑾,但见他神色如常,心中才稍微松了些。 燕瑾见苏流年过来,他起了身,又朝花容墨笙轻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才道,“流年,此时让你过来一趟是有事想与你说声。” 苏流年蹙眉,燕瑾会让人给她传话,且此时以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怕是事情不小。 花容墨笙却是已经猜测了结果,淡淡笑开,“还请说。” 燕瑾望向花容墨笙的时候带着冷意与复杂,只不过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很快敛去,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 淡淡一笑,他道,“我要回临云国了,你说的没错,摄政王虽然忠心,但年岁已大,是该要好好颐养天年,从我登基后的这些年来却是让他操心不少,如今是该回去了,往后你若是受了委屈,随时可到临云国找我,流年阁楼一直会为你留下。” 苏流年一听燕瑾要走,眉头轻蹙,但是一想到总是要别离的。 因为过些时日她便会与花容墨笙回连云岛,且燕瑾是一国之尊,总留在这里也不好,他要处理的政事多如牛毛。 只是她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要离开,莫非....... 与昨日被他撞见的那一幕有关? “什么时候要走呢?”苏流年询问。 “今日。已经都准备好了,只跟你说上一声,便可起程。” 燕瑾笑着上前,正想将苏流年往怀里一带的时候,那厢花容墨笙已是上前直接站在了苏流年的面前,燕瑾的动作来不及缩回,这一抱直接抱住了花容墨笙。 见此,花容墨笙自然是热情迎上,反将对方紧紧抱住,燕瑾的唇角抽搐了几下,想将他推开,花容墨笙岂是那么好推开的? 当即一笑,“纵然觉得有些时候看着很是不顺眼,但.......也知你对年年的真心,承蒙你照顾她许多。他日你临云国有难处,只管一说,我必然不会放手不管!还有我这一次受伤,也知你花了许多心思,在下可谓是感激不尽!不曾想你我交情并非深厚,能做到这一点,委实让在下感动!” 花容墨笙带着诚恳又道:“我九皇弟,此回怕是会跟你一并去了临云国,他性子向来自私而任性,更是横行霸道,但他人若是没来招惹他,必定可相安无事,他在临云国还望你多照顾着,必要时,老九也会助你,别看他成日不思进取,却也有自己的手段与心思。” 苏流年本来想笑,但这离别的气氛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安宁王立于一旁,朝着苏流年走来。 “这一趟我自是也会跟着皇上离开,何时再见,怕也难说,你真的.......不考虑看看?” “不考虑!”苏流年直接回答。 “真是......不懂得委婉一点。” 安宁一笑,神色惋惜,“人人皆说我安宁王小气,连立个王妃也舍不得花这笔钱,他们又怎会知晓并非本王不愿意?而是.......一直没有遇上心仪的女子,三十之年好不容易遇上,只是.......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这一走,再见之时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你自己保重吧!” “只要安宁王愿意,自有如花美眷相伴,来日到你临云国必定找你!” 苏流年轻笑了下,又道,“那一支墨玉簪子价值连城,若是安宁王舍不得送人,在流年阁楼,你回去后让夜香找找,必定能够寻到。” 安宁王摇头,“送出去的东西怎可再收回?这可不是本王的风格!” 那边燕瑾见花容墨笙迟迟没有松开手,推了推,又担心推到他的伤口让苏流年埋怨,只得怒道,“花容墨笙你放不放手?” 两个大男人抱成这样,他不觉得恶心,他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 他本想抱着苏流年说些贴心的话,此时有花容墨笙在,怕是不成了。 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手,目光含笑,“在下不过热情了些,皇上何苦如此,好似被在下啃了不少的豆腐?” 将来要是花容宁澜这么把他给抱了,不晓得该又是怎么一番场面? 燕瑾朝着苏流年望去,“我这就走了,你好好保重!把身子养好,别让我在那么远的地方担忧,明白吗?” 他从心底还是感谢她的,让他做了一场美梦,凤冠霞帔,这一辈子粗糙算起来,苏流年也曾为他如此精心而隆重地装扮过。 苏流年点头,双眸有些发热,“你也是!待到再见之时,你可要待我如初,可不能有任何的隔阂。” 苏流年走上前去,主动将燕瑾抱住,“燕瑾,虽然说你我之间不需那么多礼,可是......我真的很开心这些时日你给我的安慰与付出,墨笙能醒来,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定然没有这么快,可能......连我也已经不在了。” 面对她的拥抱,燕瑾深呼吸了口气,也紧紧地将她抱住。 “傻瓜,你我之间还需要说上这些吗?下回到我临云国,我们还在景天宫殿烤全羊,我还带你吃遍临云国所有的大街小巷,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们就去!” “好!” 苏流年点头,“等我把师父他们搞定了,下回带你们逛连云岛,上回来去匆匆还没有来得及欣赏那边的景色!” 燕瑾轻笑,无视花容墨笙在一旁的倍含威胁的眼神,如果可以他真想这么抱着她,直到永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让烈炎等人准备了三辆马车的桃花酿,每一辆马车皆是装得满满的。 花容宁澜看着那三辆马车道,“十一,等皇兄把这些酒喝完了,你可得再给皇兄装上几马车过来!” “九皇兄放心,这事情臣弟自是记在心上,只是......你当真要随燕瑾回临云国?皇上可是提起了你,让你安定下心来辅助于他!” “此处有你即可,我留下来做什么?你也晓得我从小就是这副模样,哪儿安定得了这心,再说......我可不放心把阿瑾一人放在那地方,谁不晓得临云国朝里大臣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儿全都往宫内推,本王此回过去,必定要让他们死了这一条心!” 说到这里,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 自知他留不住,花容丹倾道:“罢了,我也留不住你,你在那里独自一人,万万不像在我花容王朝,过去之后好自为之,若有难处书信回来,臣弟自然不会放任不管!皇上那处臣弟会去找他说清楚,今日一别,路途遥远,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你切记保重。” 花容宁澜一笑,“放心吧,本王走到哪儿都是横行霸道,谁胆敢给本王脸色瞧,那是找死!再说了,阿瑾可是我的靠山!” 一想到他提议的回临云国燕瑾当真同意,且决定得如此之速度,他就觉得满心里的喜悦。 花容丹倾也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花容宁澜的性子怎会吃得了半分的亏? 除了燕瑾给他委屈他能忍受,其余的人,给他委屈,怕是要闹个血雨腥风。 马车一辆一辆排好,里头应有尽有。 如出发之前相差不多,依旧是前五十名死士,后五十名死士,将里面保护得严实。 燕瑾与安宁王骑在马上,几方人招了招手,安宁王朝着苏流年一笑,眉眼中带着几分狡黠,完全不见别离的伤感。 花容宁澜朝着他们招了招手,满心中都是一片轻松,终于要离开了! 燕瑾也朝苏流年望去,心情虽然沉重,可眼里还是藏满了笑意,若是以往他压根不会想到会有今日别离的场面。 可是...... 他还能留下来吗? 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 虽然很不舍得! “流年,若你没来找我,我便去找你!驾――” 燕瑾没有再回头,扬起一鞭,黑色的骏马冲了出去。 若是回头,怕是更要不舍得了! “阿瑾,等等我啊.......”花容宁澜立即策马跟上。 见此,明晓立即喊道,“起程――” 马蹄声声响起,带着急促,似要消失一般。 苏流年看着队伍远去,飞尘扬起,最为前面的一身水蓝长袍的少年已经不见,心里徒生几分难过。 她侧过身子将脸埋在花容墨笙的怀里,几分哽咽,“我知道他们终归要回去,可是.......没有想过这么快!” 花容墨笙昏迷不醒的日子里,若是没有他们几人在她的身边给她支撑,怕是很难熬得过去。 “因为燕瑾知道只有这么做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花容墨笙怀抱苏流年的腰,轻声安抚。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花容丹倾朝着那一对相拥的两人望去,逐渐笑开,“什么时候你们若想去趟临云国,再喊上我一声,临云国虽然不比我朝历史悠久,但有燕瑾这样的一个皇帝,也是个太平盛世。” 去临云国...... 这一家花容墨笙自然是不大愿意的,但是....... 苏流年的心思在他身上,去哪儿倒也无所谓,就是临云国那又如何? 一个燕瑾,一个安宁王,不足为惧! 苏流年在花容墨笙的怀里蹭了蹭脸上的泪水,朝着花容丹倾望去,“那是自然!” 花容丹倾道:“我虽答应七皇兄再不理会朝廷之事,但此一时彼一时,皇上这些时日让我进宫辅助,本来还有九皇兄,但九皇兄去意已决,便是留也留不住,既然七皇兄已经回来,明日起我便入宫听从皇上吩咐。” 花容墨笙闻言点头,“好好当一代忠臣,你做事向来沉稳,并不比皇上差,花容王朝有你们二人,我倒也放心,过些时日我便携带年年回连云岛,你便抽个时间送我们一程吧!” 花容丹倾看着眸子泛红的苏流年,心里一片柔软,此时见得她这般幸福,他自也觉得幸福。 燕瑾终于想通了一点,苏流年不属于他,与其留在这里不如狠心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七王府,又从之前的热闹恢复到了现在的宁静。 王府很大,虽然还有些下人,但终归比不上以往,虽然景致依旧,却还是可嗅到一股萧条的气息。 苏流年也知道他们没有在这里长住的打算,这里的下人,等他们离开之后,自是要调回十一王府的。 但因为这一王府里的花草不小,且都极为珍贵,苏流年也建议让几个留下,毕竟将来什么时候指不定还是回回来看看的。 虽然他们也不怕没地儿住。 花容墨笙对于苏流年的建议自是同意,只想着到时候把几名厨子还回去,留下十数名下人在这里打理花草树木,省得什么时候回来又是萧瑟一片。 两人的日子自然是悠闲惬意的,花容墨笙静下心来养伤,苏流年除了一日两次的煎药,其余时间都陪着花容墨笙呆在竹笙阁,两人把这个日子过得如神仙一般。 偶尔苏流年也会去趟念奴娇探望杜红菱,见她将燕瑾开的几贴药喝下,气色好了些,不再像以往时常卧病在床,精神好的时候上了精致的妆容到外头走走,或是看看帐本什么的。 好几次拉着她问东问西,话题自然是不离燕瑾。 苏流年感叹也不晓得是燕瑾开的药有效果,还是这燕瑾来了那么一次有效果。 思来想去,见杜红菱询问的话题越来越大,她总结出了个结果那就是燕瑾来的那么一次有效果。 她当时就感叹了,敢情这杜红菱还喜欢啃嫩草,也不想想她与燕瑾的年龄差距。 到最后被她问得烦了,苏流年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吓得杜红菱咳了好几声,倒是安分了些。 苏流年看着卫千雅将她离开之后所记的帐册一本一本拿给她给,苏流年翻了几页看到里头密密麻麻却极为清秀的字迹,也就没了兴致,她向来对看帐最没耐心。 望向卫千雅,她直接问道,“这几本帐册总进帐多少?” “回苏老板的话,共有进帐一百一十三万七千八百二十三两!” 苏流年满意点头,这八十多万两的数目已经算是很可观了! 卫千雅见她没心思看帐本,又道,“总共支出费用有八万一千两,皆是用在胭脂水粉、衣裳首饰、一日三餐,给客人提供的茶水点心等,还有平日里的灯火费用,给公子姑娘等等的月奉与其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大结局倒计时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45章、十一,朕给你赐婚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卫千雅见她没心思看帐本,又道,“总共支出费用有八万一千两,皆是用在胭脂水粉、衣裳首饰、一日三餐,给客人提供的茶水点心等,还有平日里的灯火费用,给公子姑娘等等的月奉与其它。丫” 苏流年听着这详细的报告,再一次满意点头,她离开的时日不到两年,能赚这么些钱已经很不容易。 以他们此时的年纪再来个两年所赚来的钱,也足够他们接下来的人生安排了。 苏流年看着眼前清秀的少年,她道,“杜姐姐身子不大好,她既然把这大局都交代给你,想来也是信任你的能力,莫让我杜姐姐失望了,往后这念奴娇你好好打理,我已经与她说过,这一行并非长久之计,再过几年,你们风华不在,来的客人可就少了,你们就再做个一两年,若有喜欢的人让杜姐姐给你们做主,将来这一处你们想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无须顾忌。” 这念奴娇,一开始她本是想为自己找条后路的,可此时已经用不着了。 有花容墨笙在,她害怕会混到没饭吃媲? 卫千雅道:“杜老板请放心,千雅定然不会辜负了苏老板与杜姐姐的信任,关于念奴娇将来的转变,杜姐姐几日前已经跟千雅谈过,千雅便替念奴娇里的兄弟姐妹在此谢过苏老板!” 说着卫千雅就要跪下拜谢,苏流年一见,立即上前将他扶起。 “做什么呢?快起来,对着我别拜来拜去的!”她最烦这点了。 卫千雅起身,“念奴娇里四十人,若不是得苏老板收留,怕是已经不存在了,苏老板菩萨心肠,定然会有好报!” 苏流年笑了,还真是第一个说她菩萨心肠的人! 好报....... 她倒不觉得,但是感情上苦尽甘来,却是真的。 可是,她也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离开当日天黑时就出了皇城,队伍行走了几日,穿过了一座座城池。 花容王朝不愧是一座古老的王朝,许多个地方所见的建筑物皆是有了历史,但依旧保存得完好。 回去的路上倒并不赶,安宁王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看着两边的景色,因他们的队伍庞大,引得过路的人皆朝这里望来。 但见他们一个个尊贵非凡,且还有这么大披人马护着,加上数量大马车,一眼望去非富即贵,路上的行人倒也识相地给他们让路。 路过一家客栈时,安宁王看了看天色,便道,“此时天色已碗,不如就此过上一夜,明日一早再赶路,如何?” 燕瑾瞥了一眼,见这客栈规模还算不小,且门面也还可以,便点了点头。 几人下了马,明晓自然是先入了客栈安排事宜,一行人随后进入。 安宁王在进去之后先朝外望了又望,只见街道两旁倒也还算热闹,此时摆了不少的摊子,一抹轻笑勾起,眼里意味不明。 用过晚膳之后,安宁王便道,“皇上,臣难得来此一趟,出去走走,兴许晚些再回来,你们便早早睡下吧!” “小皇叔可是在打什么算盘?”燕瑾反问。 “自然是欣赏夜晚美景的算盘,还是皇上也要一起出去走走?只不过这夜风大了些,皇上身子金贵,又赶了这么几日的路,是该好好休息!” “不如.......小皇叔,我陪你去走走,如何?” 花容宁澜提议,他自然也清楚燕瑾在防备安宁王什么。 “免了!” 安宁王回绝,喝了口酒,只觉得有些闷闷不乐。 “明晓,今晚多派几个人守在安宁王的门前,若他有其它想法,打晕了扛也得扛回去!” 这一路上他还能不知晓他的心思? 不过是贼心不死罢了! 一旁的明晓立即点头,不怀好意地朝着安宁王一笑。 安宁王立即脸色不佳,有必要这么防备着他吗?又不是贼! “皇上多心了,但如此也好,多派些人,今晚想必定然是个好眠!” 来日方长,他也不着急于这么一时。 入夜之后,安宁王回了房,果然瞧见门外已经有四名死士守在那里,进去之前,安宁王轻哼了声。 “好好守着,莫让有心之人偷窥了本王的睡颜!” 守在外头的几人唇角一抽,齐声道,“是!” 安宁王推开窗子,只觉得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让他一个防备不及,打了个喷嚏。 这天气还真是冷。 他看着外头的景色,已经是一片漆黑,回头一看桌子上那盏被风吹得一阵摇曳的红烛。 袖子一挥,灭了房间内唯一可发光的东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惟有外头的明月皎散发出清冷的光辉。 暗夜中,安宁王轻勾一抹笑意,守在外头有如何? 最好是将他这几处窗子也给钉死了! 或是.......废了他的武功! 他施展轻功,雪白的身影在月光中如练,朝外飞去,黑发扬起,朝着远处飞掠而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燕瑾早早起床,梳洗完毕,下楼用早膳,此时花容宁澜已经早早等候在那了。 见燕瑾过来,神清气爽地朝他招了招手。 “阿瑾过来,瞧我点的早膳味道如何?” 燕瑾看了一眼满满一桌子的食物,倒也样样精致,看起来几分可口。 他入了座,花容宁澜立即将自己面前那壶已经泡开的茶水递了过去,又朝小二招手要来了一壶清茶。 燕瑾接过尝了一口,自然比不上宫内的香醇,却也有属于自己的芬芳,见明晓打着呵欠走来,他道,“去把安宁王喊来,吃完早膳立即赶路!” 明晓揉着眼睛撤了回去。 眼见燕瑾吃完了手中的糕点,花容宁澜拿起一块桂花糕递了过去。 “阿瑾尝尝这桂花糕,可是用雨后桂花,特别清香。” 燕瑾瞥了一眼,并没有接过,而是喝了口茶,才道,“死.变.态,大爷没手吗?需要你这般递来递去的!” 花容宁澜立即悻悻地收回了手,他这不是想要讨他欢心吗? 从离开之后,就不曾见他笑过,就是笑了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瞧得他胸口闷。 两人等了会儿,等来的是明晓已无半分睡意,却是透.露几分慌张地跑来。 “皇上,安宁王不见了!窗子开着,估计安宁王是从窗子那边离开了!” “什么?”燕瑾怒道,“这临郁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违背朕的命令!” 明晓点头,也觉得安宁王忒不将皇上的威严放在眼里了。 “皇上,属下仔细地看了里头,发现安宁王怕是昨夜入了房没多久就离开了,守在外头的几名皆表示安宁王进去没多久就熄了灯火。” 燕瑾一听这话,脸色一沉,昨日他们住的地方皆于三楼,便只派了人在门口守着,倒是忽略了窗子需要给它紧紧地钉上。 他道:“立即派二十人前去搜查,必定要找到安宁王的下落,就是绑,也得将他绑回来!吃完早膳,行程不变!” “是!”明晓点头,转身离开。 “这小皇叔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花容宁澜轻叹了声,又道,“我瞧着七皇嫂倒也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不就长得.......比以往好看了些,顺眼了些,怎那些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往火坑里跳?” 抬眼正好瞥见燕瑾阴翳的目光,花容宁澜立即噤了声。 “流年很好,只是往后再见的时日怕是很少。” 想到苏流年,燕瑾神色转柔,相隔千山万水,将来要见,谈何容易? 此时他想知道花容丹倾为何如此选择,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长久吧! 虽然相隔千山万水,但她一直在他的心中,早已烙印,他燕瑾此生爱过这么一个人,也觉得圆满了,虽然不能在一起,这是他的遗憾。 花容宁澜一看到他每回谈起苏流年便是这样的神色,自豪而欢喜,心中便诸多不是滋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气转晴,呼啸的北风也因此消停了下来。 晴空万里,淡淡的阳光带着暖意兴许是春天就要到来,枝桠上长出了许多小小的细细的嫩绿,带着生机。 花容墨笙在七王府中休养了好些时日,倒是恢复了许多,伤口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是比起过来的那些时日已经有了许多的起色。 苏流年见此也安心了许多,依旧是每日给他上药,一日煎两次药,又让厨子给他做了许多补血的膳食,几乎把他当产后的女人伺候了。 当初拔剑的时候她就在身边,那一剑拔出,那些鲜血染红了她的世界,成了她的噩梦。 花容墨笙也随了苏流年去折腾,反正她端来的膳食,就是毒药他也吃了个一滴不剩,看得苏流年一阵又一阵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此时听闻他们就要离开,已经着手数日朝政之事的花容丹倾自是出来相送。 除此之外,连同花容玄羿也出了宫,两人站在七王府外,看着已经上了马车的两人。 花容墨笙充当了车夫的职责,苏流年裹着厚厚的披风坐在他的身边,朝着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挥了挥手。 “我们走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花容玄羿看着他们两人,点头一笑,“七皇兄,记得带七皇嫂常回宫看看,朕定然好生招待!今日我母妃本想也出来相送,但因天气寒冷又染上了微恙,便只好作罢!” 他们母子能有今日,一切全都亏了花容墨笙,否则此时他依旧是可有可无的八王爷,他母妃依旧处于冷宫之中。 替我与年年向杜太妃问候一声,就此别过,你们珍重! 花容玄羿轻颔首。 花容丹倾看着他们两人,最后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目光温柔而眷恋。 “流年,好好照顾自己!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她的目光也落在花容丹倾身上,看着他的模样,这些年来依旧是一身绯色长袍,俊雅高贵,褪去了几许少年留下的青涩,此时的他风华正茂。 花容墨笙没有再停留,马车缓缓地行驶逐渐远去。 苏流年回头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两道身影,还有那一座宏伟的七王府,双手抱爱花容墨笙的手臂上。 “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盼了多少年?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往后会一直如此,年年,风有些大,你到马车内坐着吧!” 花容墨笙侧过脸朝她一笑,空出一手,覆盖上她的手背。 “倒是不冷。就陪你坐在这里。” 花容墨笙见她手上带着暖意也就随了她,只是道,“回连云岛,你这身子再调养调养,我们就生个孩子吧!等什么时候去了临云国,把我们的孩子也带上,让他们好生羡慕一番!” 苏流年一想到往后的日子满意地点头,“那么.......你可要好好努力,这生孩子可不是我一人的事情。” “莫非.......” 花容墨笙一笑,目光染上笑意,“你嫌弃我不够卖力?那今晚寻处客栈,为夫好好伺.候你,定然叫你知道为夫的本事!” 苏流年脸上一红,轻推了下他的胳膊,“不害臊!” “若是害臊了,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生出孩子?你我成亲那么多年,早在几年前就该要有孩子了......年年,你跟我在一起,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往后不论何处,我们再不分开了!” 他感叹着,抬手揽上她的腰肢,让她更贴近于自己。 花容丹倾看着马车远去,心中一阵失落,抬手轻抚上胸口的位置,有些疼,而那里藏着一只香囊,里头有他们两人结在一起的发丝。 这一戴,便戴了好些年,一直不曾离开身边,只有沐浴之时截下,沐浴完之后又藏回胸口,贴近于心。 花容玄羿看了一眼花容丹倾眷恋的目光,将手轻搭于他的肩上。 “别看了,再看七皇嫂也回不来,她确实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姑娘,也难怪你待她如此,放心,皇兄给你赐门婚事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还没有?” “多谢皇上,此事便不用再议!”花容丹倾直接谢绝。 “刘将军家的女儿你瞧着如何?” “不认识!” “几位尚书的女儿呢?” “没兴趣!” “那朕的表妹你觉得如何呢?” “听闻你那表妹爱慕的是皇上您,皇上可舍得?” “舍得舍得!只要是十一你要的女人,朕都舍得!” “那是因为你不爱,一旦你若动心了,哪儿男子窥视你的女人,还不直接砍了!” 花容玄羿轻笑了一声,道:“说的哪儿的话,过些时日朕给你物色些吧!听闻在临云国他们的皇帝临瑾就曾为安宁王赐婚,还将数百张本是要他选妃的画像先给了安宁王挑选,不如......朕也效仿一下,如何?” “皇上有心了,微臣却是消受不起。” 花容丹倾再次回绝,顿而又道,“倒是皇上年岁不小,登基也有些时日,是该充实后宫了!” 如今后宫之内,除了杜太妃一人,其余废帝的女人不是打入了冷宫便是谴了回去,后宫之中,倒是从未有过的荒凉。 “好说好说!我母妃也催得紧了,但总归得先把几位皇弟的事情给定了下来,朕再选妃不迟!如今七皇兄已经成了亲,九皇弟又去了临云国,他喜欢临瑾也非一天两天的事情,如今朕在给他安排个女子,怕是要骑到朕的头上撒野,自小谁还不晓得九皇兄的性子?接下来便是你了!” 花容玄羿也开始打着自己的算盘,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看着花容墨笙今日的风光,他倒是生出了几分羡慕。 终有那么一个女子是属于他一人的,可与他一路走下去,不论富贵或是贫困。 “皇上倒是不必了,此生臣只挚爱流年一人,再不会有女人入了臣弟的眼。往后定然当一介忠臣,替皇上分忧解劳。”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只觉得这阳光微暖,万里碧空。 一道月白色的颀长身影立于七王府门口,见玄色大门紧紧关闭,抬手敲了几下。 “来人,快开门!” “来了!”立即有人应道。 沉重的玄色大门一开,一名打扫的下人见着来人,只觉得眼前一亮,这下人本就是从十一王府那边调过来的,对于安宁王倒是见过的,连忙行了礼。 “小的拜见安宁王,不知安宁王来此有何要事?” 安宁王高高在上地瞥了一眼跪在他脚边的下人,问道,“本王过来找你们主子苏流年,人呢?” 这些时日,他一路躲着燕瑾派来追寻他的人,一路赶来却也耗去了不少的时日。 “回安宁王的话,七王妃已随七王爷离开此处了,已离开三日之久。” “什么?” 安宁王大叫了一声,他一路赶来,结果已经人去楼空? 而且还是离开了三日,那么他这些时日赶来岂不是白赶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下一章节有个许久没出现的人物要出来啦~~大家来猜猜是谁啊!~应该会有些小吃惊哈~~收到elmo47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46章、懂得欲.望与贪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而且还是离开了三日,那么他这些时日赶来岂不是白赶了? “他们去哪儿了?”安宁王问。 “小的不知!但是听闻是什么岛的!” “连云岛?”安宁王问媲。 “是是是!正是这么一座岛!”那下人立即点头。 连云岛....... 已经离开三日,花容墨笙又有伤在身,此趟去连云岛必然也不会太赶,如此说来他一路追去应该还能追上。 只是....... 皇上派了那么多人寻他,这一路又要追赶还要躲避他们的搜查,能不能追得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若是追不上,他倒也可以独自去了连云岛再说! 这连云岛也算得上是一处好风光了! 他本以为凭花容墨笙的伤势怕还会在七王府里休养一段时日,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离开了。 就差了三日,否则...... 那也能同时过去,一路上一人多无趣,且还要躲避皇上派来寻他的人。 安宁王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下了早朝,花容丹倾一身官服,回了十一王府便听得烈炎道,“王爷,有贵客在王府内等候,属下已经给他安排了住处,就在泼墨阁。” 贵客? 花容丹倾一时间倒也没有想过会是谁,但一下子就否认了秦明朗。 此人与他相识多年,来他王府自然是当自家一般,且烈炎也不至于会把他当成贵客,平时与他交好的人并不算多。 “是谁呢?”花容丹倾问道。 “王爷去了自然知晓!不过王爷怕是见了之后得大吃一惊。”烈炎倒是卖了个关子。 花容丹倾也没有多问,淡淡一笑,倒也不急,先回房内换下了一身官服,换了一身绯色长袍,又重新梳理了个头发,戴上玉罐,于红玛瑙簪子固定好了,这才起身出门。 泼墨阁如名雅致,里头更是藏了不少花容丹倾所画的图或是书写的字。 他走进去的时候,只见到一名身穿素雅白衫的男子立于挂在墙上一副桃花美人画像前。 那一副桃花美人画像,画像中的人物自然是他心仪的女子,只有一个背影,漫天的桃花,而她单薄的身子立于桃树下,一身浅色青衫长发如墨披散而下。 而此时立于画像前的男子一身雪白,身形几分清瘦颀长,倒有几分熟悉,只是...... 那一头乌黑如墨的发丝,让他有几分不大敢确定。 “阁下.......不知阁下是......”他开了口。 那白衣男子转过了身,花容丹倾一看,有些错愕。 “莫非十一王爷已经忘记了在下?在下乃是修缘!” 修缘轻笑道,却已经不再如以往开口闭口皆是小僧,或是施主。 眼前之人确实是修缘,清秀俊雅,发丝乌黑如墨,素雅的木簪子束发,简单的装扮可见一身的风华。 花容丹倾确实吃惊不少,泛起一笑,“我倒不曾想过你会如此,怎束了发,莫不是还俗了?” 他当真没有想过有一日修缘会还俗,如今束了长发,且那一传佛珠不再挂于身上。 见到花容丹倾的目光与疑惑,修缘在心里一叹:凡心已动,佛离他已经越来越远。 唯有还俗。 修缘只是一笑,“六根已不似以往清净,且凡心已动,再难修行,便入红尘俗世。” 他也终于知道师父当年与他说过的话,此历了这一劫,他可修成佛,若是历不过...... 唯有还俗。 心已懂得思念,懂得牵挂,懂得欲.望,懂得贪.恋,他已经与佛无缘,不如入了俗世。 他回过头,看着墙上的那一幅画,抬手细致地抚上那一道纤细的身影,指腹带着无数的眷恋。 犹记得她的气息,她的拥抱,甚至是......她的贴近。 修缘道,“你画得真好,纵然只是简单的几笔,便已经将她的身姿勾勒出来,栩栩如生。” 花容丹倾眉头轻蹙,听得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几分缱绻。 凡心已动,入俗世红尘...... 这凡心已动...... 莫不是他也对苏流年动了心思? 花容丹倾怎会不晓得那样的感情? 他道:“明知得不到,你又是何苦?倒不如一心向佛。” “已无此心思,何苦自欺欺人?倒不如此时来得洒脱!” 修缘回身,又道,“刚从祈安城回来,这些时日便在你这里暂住几日。等过几日再回祈安城。” 他在祈安城开了处医馆,以行善为目的,那祈安城至从上回百姓暴.乱,伤势无数,一座古老而美丽的古城几乎成为废墟。 经过这一年多的时日,离开祈安城的百姓大部分已经回来重建住宅,但医馆不多,且药材抬价不少,他那一处医馆倒也能帮上一些百姓。 花容丹倾点头,“这王府这么大,我一个人住着也委实无趣,你就安心在这处住下吧! 烈炎倒也会安排,修缘喜静,这泼墨阁确实适合修缘居住。 “那就多谢了!”修缘道。 当日晚上,花容丹倾为修缘准备了一场洗尘宴,虽只有二人,桌子上的美食却也不吝啬,可谓应有尽有。 以往修缘来此,皆是以清茶素食招待,此时他已经还俗,便也没有那么多顾忌,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却也不乏好几道精致的素食。 “这是我朝宫内盛产的桃花酿,称为御酿,你定然是没有尝过。” 花容丹倾谴退了下人,亲自为修缘倒了杯桃花酿,一时间酒香萦绕。 修缘举起酒盏,露出一笑,他确实没有尝过,或者该说他从还俗之后还未碰过酒。 虽然有吃过荤,但因这么多年的习惯,他一般还是以素菜为主。 将酒盏移到唇边,浅尝了一口,只觉得有些辛辣与甘甜,还有那香醇的气息在口中弥漫开来,吞咽下去更是可清晰嗅得那一股类似桃花的芬芳。 因为没有对比,所以不清楚这酒的口感如何,但是单凭这香醇怕是没有其它的酒可比得上了,否则也不会被称为御酿,只有皇室的人才能饮得上。 第一次喝酒还有觉得有些这气味强烈了许多,他饮惯了清茶与泉水,只那么一口只觉得脸上微微泛热,怕已是熏红了一片。 花容丹倾瞧见他如何有些忍俊不禁,“慢慢尝,第一次喝酒总是如此,不可太急。” 说罢他举杯朝他一敬,浅酌了一口。 修缘又尝了一口这才放下酒盏,只觉得呼吸之间的酒香特别馥郁,几乎可以醉人。 “以往只是远远地嗅着这酒香,此时一尝离这香气如此近,才发现原来这桃花酿的香气如此馥郁,呼吸之间肺腑皆是酒香。” 花容丹倾勾起一笑,“我记得第一次喝酒那年我才八岁,嗅着这味道好闻,以为这酒也没有大人说的辛辣,反而觉得甘甜,一口气喝了一坛醉了三日。那时候可没少被几位皇兄取笑过。” 说完,他夹了一只鸡腿放到修缘的碗里。 “这是叫化子鸡,尝尝看,乃是叫化子吃的,流年喜欢吃这一道菜,我便也喜欢让王府里的厨子做几道出来。” 修缘看着碗里的鸡腿,夹起来咬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的香滑,配上这桃花酿当真是回味无穷。 原来如此美味,怪不得她如此喜欢吃,以往清修,他向来皆是素菜野果充饥。 修缘问道:“再见她,可好?那一段时日她在临云国,燕瑾待她定当极好。” “自是极好,燕瑾甚至将帝王令给了她,在皇宫内无人胆敢对她不敬,燕瑾后宫除了太后与几名太妃,倒再无其它女眷,一个个对她也算是以礼相待,倒不曾为难。” 唯一想要为难她的,曾是他最亲近的人,此时想想恍若一梦。 唯有死对她才是最好的解脱。 只是时常想起,若当初那一剑扎在他的胸.膛上,那连青诗会是如何? 修缘一笑,“她是个好姑娘!” 此话花容丹倾自是极为认可,苏流年犹如一颗石头,在他们这群人的心中激荡起的涟漪,一生也抚平不了。 而有一点他没有料到,修缘会为一个女子入了俗世,明知得不到,他还执着于此。 饮尽了剩余的酒,他又斟了一杯,才道:“前些时日七皇兄带她去了连云岛,连云岛的岛主并不待见流年,但是.......有七皇兄在,我还是安心的,七皇兄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了流年。” 虽然一桌上的山珍海味,但苏流年习惯了素菜,他吃的素菜更多的不放油。 此时这一桌子的菜虽然丰盛,于他来说却还是油腻了许多,吃了一些,又喝了两杯的桃花酿,整张脸因这酒布上了红晕。 带着三分的醉意,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饮酒,第一次有了醉意。 晚膳用完,花容丹倾让人撤了一桌子大部分并没有动过的佳肴,沏上了一盏清茶。 修缘喝了几口茶水,清醒了几分,朝着花容丹倾露出一笑。 烛光摇曳中,他一张脸如上等美玉一般,泛着漂亮的色泽,一头乌黑的发丝更为他添色不少,就连坐在他对面的花容丹倾也觉得眼前是一幅现成的画,却比画上更美上三分。 此时的他看起来虽是已经还了俗,可是这么一看,依旧是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往后你可有其它想法?”两人静默许久,修缘问道。 往后....... 花容丹倾自是已经想过。 他喝了一口清香的茗茶,才道,“临云国有摄政王一生未娶,一心扑在政事上,我若效仿他倒也不以为过。更何况,我相信七皇兄能让流年幸福,将来或许还有机会能够再见。花容王朝经过这一翻颠覆,必定更为繁荣昌盛。” 心已有了牵挂,他又怎会去对别的女人敞开心怀来接纳? 一生不娶...... 他走过许多个地方,虽然还不曾去过临云国,对于临云国那一位摄政王却也是有所听闻,为人正直,对于朝政更是忠心耿耿,天下难寻。 自是也听闻他一生未娶,也无子嗣,更因为让帝王信任。 正因为如此,燕瑾从登基之后,一直在外的时间居多,便将朝政交给了摄政王。 花容丹倾问道,“倒是你呢?可有其它的打算?” “我在祈安城那里有一处医馆,过些时间便动身回去,此次过来,乃是听闻你们在寻我,后来才知花容墨笙受了伤,但知他此时伤势好转就够了!本来还以为过来可见他一面,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苏流年离开之后,花容丹倾一病不起,当时他过来看了他几日,配了不少的药,但因是心病难医,修缘只让他放宽了心,而后便离开了。 一路行走,最后到了祈安城,见民不聊生,一座古城形如废墟,心中怜悯便在那里开了处医馆。 那一处医馆虽然赚不了多少钱,去的人皆是看不起病的普通百姓,但药材大部分都是到山上挖采,倒也费不了多少本,又请了几个大夫帮忙,每日收入虽然不多,却也积少成多。 花容丹倾询问,“可有想着入朝为官?你若有此意向,我倒可以向皇上举荐!” 修缘摇头,“多谢王爷美意,我便留在祈安城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走廊处,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在笼子里走动着,梳理了下羽毛,听到有脚步声立即振奋开来,冲着来人一声声地高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到这声音,花容丹倾露出一笑,朝着那只挂在走廊处的小明彩走去。 当时苏流年离开七王府,花容墨笙无心于这一只鹦鹉,且忙于政事,再之后退位,人也失踪了,他瞧着这一只鹦鹉无人照管,便让人给带回了十一王府。 起初这小明彩很是怕生,一声也不吭,或是耷拉着脑袋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 倒是后来养熟了这小明彩也渐渐好动起来,只不过见到陌生人还是会露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可见到他总能高声几声。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头顶上被燕瑾拔去的毛早已经长了出来,色彩斑斓,光滑明亮,极为好看。 燕瑾倒也喜欢这小东西,每日让人好吃好喝供养着,甚至一日梳洗一次羽毛,保洁干净。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许是嗅到熟悉的气息,小明彩拍着华丽的翅膀又高喊了几声。 “可惜她听不到!改日得了空教你学更多的话,等她回来了,再把你还给她。” “听不到听不到!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花容丹倾见此笑了开来,笑骂了声,“聒噪!” “聒噪!聒噪!”小明彩模仿得倒是惟妙惟肖。 花容丹倾回了房,带着几分的疲惫,烛火间他走到挂在房间内的那一幅如真人一般高的丹青水墨画像前。 他房间内大大小小挂了不少的画像,皆是以苏流年为主,一颦一笑,不曾错过。 而眼前这一幅画却是极长,里头的苏流年画像如真人高度,一身淡粉,撑着花色油纸伞,正从古石桥的方向走来,旁边是杨柳依依,桥下是湍急流水。 画像的人与风景一切栩栩如生,仿佛苏流年正要从画中走来,旁边的杨柳更是如有风一般,那湍急的流水更似能听到流水的声音。 他看着那娇俏的女子,笑靥如花,仿佛不知忧愁,不知生死,不知离别。 目光转柔,他的目光盯在那一处柔美的眉目之间,若说他画了这么多年,最为满意的也就是这一幅了。 因为画这画像时,他用了自己的感情,用了自己的真心,只想仔细地将她描绘出来。 万分柔情,缱绻不休。 “流年,只要你过得好,我便能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你一定要幸福。” 他所求不多,以往的一切,便足够他来回忆了。 只是想到不能在一起,这是他的遗憾。 只恨当年他没有干脆一些,先一步带她离开,今日便是另一个场景了,他会成为这个天下最为幸福的男人。 这一晚,修缘喝了酒,早早地就睡了,他做了一场梦,梦里是在万念悬崖下的那一间屋子,苏流年依旧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腻在他的怀里娇俏地笑着。 他梦到她说,“花容墨笙,墨笙,你为什么成光头了,把头发蓄起来可好?你一头青丝绾着簪子或是玉冠束发都是最好看的模样!谁都比不过你的。” 于是他就想着该要束起长发了,就为了那一句在她心中谁都比不上他。 她还说,“墨笙,我脚疼,你抱我出去走走可好?外头的花开遍了山野,我们去挑一朵最美的为我戴上。” 于是,他满心欢喜地抱着她走出了小木屋,朝着那一条小路走去,果然看到了遍山的野花开了一片,姹紫嫣红,迷了他们的眼。 可每一朵却及不上她的笑靥。 最后他将苏流年放在地上,仔细地挑着花朵,从里头挑出一朵如桃花般的粉色野花戴在了她的发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修缘出来啦~~在评论区看到几位亲的猜测,都猜对了!~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第447章、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最后他将苏流年放在地上,仔细地挑着花朵,从里头挑出一朵如桃花般的粉色野花戴在了她的发上。 他发现世间最为美好的并非心怀善念,并非普渡众生,并非佛海无边,而是能与她在一起。 什么时候心动,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只是有那么一日,再想起她时,突然回不到以往的心境丫。 他知道凡心已动,历不过此劫,离佛远去,迷惘之中,只觉得罪恶,再无心修佛,却还是选择入了俗世媲。 以往的他不嗔不躁不喜不悲不烦不乐不哀,此时的他却已经懂得贪.恋,懂得思念,懂得欲.望。 更懂得得不到心中之苦,别离之痛。 醒来时,有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修缘一阵恍惚,只觉得梦与现实难以分辨,索性闭起了双眼回忆,回忆梦境与现实所发生的一切。 伸手一摸头发,柔软而乌黑,他突然想知道再见苏流年,看到他此时的改变,是否会大吃一惊。 想到最后一次见面,苏流年还因她失去记忆将他当做了花容墨笙而尴尬,甚至看到他后,埋在了被子内。 此时想起,好气而好笑,但更多的还是遗憾。 虽然他也清楚苏流对待花容墨笙的感情,是绝对不会看上他修缘,更何况那时候的他...... 是个无欲无求的出家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阳春三月,天气转暖。 站在甲板上,看着前方雅致的景色,而身后碧海蓝天。 海风呼啸,有海鸟展翅翱翔,带着独特的鸟鸣,甚至有些不怕生的海鸟停留在大船上,嬉戏或是梳理翅膀。 看到那么多的海鸟,她突然想到自己也曾经养过一只鹦鹉,取名为小明彩,曾经被燕瑾一怒之下拔去了头顶上那一撮最为华美的羽毛,从此之后变得憔悴不堪,成日只耷拉着脑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听闻已经养在十一王府中,每日都有人好生伺候着。 第一次来到连云岛,她心中万分担忧,又带着期盼,只盼着连云岛上的岛主,花容墨笙的师父可医治好花容墨笙。 离开的时候心生不舍,与无奈,但一想到只要他能醒来总能相见,倒也让她撑了过来。 再一次踏上连云岛,她以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女人而来。 心境完全不同,陪伴在她身边的是她要一起走过这漫长人生的男子,可一路携手走来。 花容墨笙看着她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景色上,因是暖春的缘故,上面开满了许多姹紫嫣红的花朵,细细碎碎或是大朵的。 一眼望去,竟是一片,犹如仙境,与他离开的时候多了许多的勃勃生机。 “三月之后的连云岛犹如仙境,我再带你去看看那边的景色。” 他握上苏流年的手,两人携手走下了甲板。 “那时候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里的美景,此时一看,这连云岛当真犹如仙境,可比世外桃源!” 这里本就是一处世外桃源,与外头的世界隔离,鲜少有人知道连云岛的存在,就是知道也不一定晓得这一座岛屿竟然还居住了这么多的居民,且还有一岛之主。 可谓是别有洞天! “你若喜欢,我带你转遍这连云岛上的每一个角落,你可别忘记了我可是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六年,这么漫长的一段岁月,连云岛上哪个角落长了棵草,也逃不过我的眼。” 苏流年听着他的大话忍不住一笑,双手挽在他的胳膊处,一想到今日可能会见到公西子瑚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你说师父见到我要是又把我给赶出去,那怎么办?不过.......此回师父也没有什么可威胁我的,我就厚着脸皮在他面前晃,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他若赶你出岛,我便陪你出岛,只不过.......师父舍不得的!他待我如父一般,再说画珧也会求情,师父虽然疼我,但也很疼画珧,我俩的话,师父总能放在心上。你便好好地巴结着我吧!” 苏流年看着他得逞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抬眼望着那一片湛蓝的天空,只觉得海阔天空说的便是如此吧! “你放心,他是你师父,便也是我师父,我定然将他当成长辈,努力讨他欢喜!” 一开始的印象不好,怕她得费不少心思。 “有你这话就够了!放心吧,师父他.......没有想象中那么会刁难于人,这些时日在船上躺了不少时间,你陪我走上一段路,一会看到有马车我们再坐马车!” 此时他们只有一只包袱,马车与马车内的东西因为船载动不了,便只好弃了,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还有细软。 苏流年点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三个多月以来,一路上游玩,每日更是早早寻处地方休息。 花容墨笙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结痂更是早早脱落,只留下一块伤疤,只不过那一剑刺穿过去,除了心脉断裂连同肺部也受到了不少的伤害。 她本想耍赖让他背着的,但想到他的身子,她还是别给他造成负担好了。 花容墨笙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了身,“上来,我背你走一会儿!” “这.......” 苏流年有些惊喜,却也没有直接上去。 见她迟迟不肯上来,花容墨笙轻笑出声,“害羞个什么?莫非......想让我用抱的?那也可以!” “你的伤势......”她怕压疼了他的伤。 “早就好了,快点上来!” 他的身子从小就让他师父调养得不错,那一剑虽然可致命,可这些时日他所用的药皆是千金难求,对于伤势特别有效,倒也养得差不多痊愈了。 苏流年笑着将包袱背好,这才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攀在他的双肩,双.腿搁于他的腰间,整个身子可谓是与他亲密接触。 当她将身躯贴在他背部上的时候,花容墨笙就感叹之前怎就不经常将她背着? 那样的触感温暖而柔软,特别是她胸.前的浑.圆就这么紧密地贴在他的后背之处,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天黑之前,两人下了马车,站在公西府的门前,苏流年紧张地深呼吸了口气。 “别一副上断头台的架势,师父没有那么可怕!” 花容墨笙将苏流年的紧张看在了眼里,握紧了她的手。 守在门口的护卫见花容墨笙回来,目光一亮,“二少岛主回来了!” 两名护卫立即将沉重的大门打开,恭敬地各站一边。 花容墨笙拉着苏流年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公西府。 画珧听到花容墨笙回来的消息自然是迅速前来,在看到花容墨笙身边的苏流年那笑容便已经消去了大半。 他就知道花容墨笙若是回来必定不会是单独回来,只是想到往后这一座岛屿上还要多上一个苏流年,这心里的滋味当真不大好受,连呼吸都能感觉得到她。 苏流年在看到画珧的时候,自然是将他的神色也望进眼里,落落大方一笑。 “好久不见了,画珧!” 往后同住一屋子,免不了要见面的,她还是别与他结仇才好。 画珧瞥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伤势如何了?我给你瞧瞧!” “已经完全好了,师父人了?我带了年年回家。” 说着朝着身边的苏流年一笑,这是他生活了近十六载的家,往后便是他们的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9000字,也就是加更3000字,第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一会儿还送上一章6000字的,来,么下~~《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第448章、饱暖思淫|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说着朝着身边的苏流年一笑,这是他生活了近十六载的家,往后便是他们的家。 画珧心里一窒,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纵然不是滋味,却也没有理由可发作,于是只有坦然一笑。 “刚回来先回竹笙阁歇着,我已让人通知师父还有.......天枢!丫” 虽然不喜天枢,可不论怎样他爹已经收他为徒,又住于公西府,一日三餐面对面坐着,除此之外相见的时间多的去了,他又何必给自己添堵呢媲! 花容墨笙虽然多日没有住在竹笙阁,但依旧每日有人打扫,回来之后,竹笙阁楼依旧一派干净整洁的模样。 苏流年虽然在公西府住了十日,但那些日子无心于观察公西府的一切,对于公西府并不熟悉,除了几条常走的路与几座阁楼能记得清楚,其余的倒也陌生得紧。 画珧让人准备了梳洗的水,又准备了茶点,花容墨笙只是摇头。 “不用麻烦了!” 拉着苏流年入了座,倒了杯茶水递到她的面前,苏流年接过喝了一口。 花容墨笙道,“你我算起来如同兄弟,又虚长我几岁,往后你便将年年视为弟妹吧!之前年年来连云岛所受的委屈我可忽略不算,但是将来若她又受了委屈......” 花容墨笙微微眯眼一笑,藏着几分危险,“画珧,你是知道我的!” 弟妹...... 画珧撇了下唇,也回他一笑,“受不受委屈,还得看我爹你师父呢!他老人家可不是那么好忽弄的!” 以他爹对于苏流年的态度,画珧倒是不担心,起码此时他跟他爹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只要你别从中作梗即可!” 几人等了些时间,不见公西子瑚到来,画珧一开始也觉得奇怪后来就笑了。 “看来我爹当真不大欢迎苏流年,若是听闻只有你回来他当即快马加鞭赶来,如今多了一个苏流年,你瞧我爹干脆也不回来了!” 得逞一笑,突然有几分同情起苏流年,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又道,“你刚回来便好好休息吧,怕是今日我爹也不会回来了!还有些事务,我便先去处理了。” 画珧朝他们风华一笑,起身离开。 苏流年将手里的点心放回盘子内又喝了口茶,有些闷闷不乐,却还是勉强一笑。 “看来师父......当真不喜欢我!” 画珧说的没错,若是花容墨笙独自回来怕是公西子瑚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而因她也一并回连云岛,公西子瑚反而连公西府也不回来了。 花容墨笙也知公西子瑚的做法,抬手轻覆上她的手背,安抚道:“不理会那么多,师父他定然会喜欢你的!” 也不知平时画珧给他师父灌了多少苏流年的不是,才导致如此。 但是他也清楚公西子瑚的心结在于他那致命的一剑,是为了救苏流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忆,或者该说是天枢,听到了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回来自是快马加鞭赶回了公西府,只是人走到了竹笙阁楼前却有些犹豫不决。 踌躇再三,他还是踏了进去,一路朝着里头走去,最后在阁楼后园子旁的亭子内看到他们。 依旧如以往的印象一般,一个一身墨色,风华绝代,一个娇俏美丽,清雅脱俗。 心中莫名一悸,天枢朝亭子里走去。 看到天枢,苏流年朝他一招手,此时这公西府里怕也只有天枢是欢迎她的吧! “苏忆!” 苏流年朝他一笑,这个人的身份,她早已证实他便是当时的天枢,却没想到当年他与花容墨笙可谓是死对头,如今竟然成了他的师弟。 花容墨笙看见来人,也回以一笑。 天枢入了亭子,在他们的对面坐下,先看了一眼花容墨笙,又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直勾勾地盯着瞧。 “我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我是天枢,苏流年,没想到吧,如今再见,竟然你我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而后将目光落会花容墨笙的身上,“师兄,你给的方子还挺有效果,我按着你开的方子去抓药,记忆恢复了些,虽然还有些记得不大清楚,但假以时日必定能全数想起!” “或许不记得会更好!” 起码此时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苏流年了。 苏流年没有想到天枢已经恢复了记忆,不过此时身份与以往不同,且花容墨笙又医治了他的失忆,又加上同一个师父,想来天枢再是放纵,也不会再如以往一般。 她摔下悬崖失去记忆,天枢也跳下了悬崖,当时的她虽然不记得以往事情,但确实对于天枢带有恐惧。 可是不能否认,天枢虽把她害惨了,可他对她的关心更像是真心的。 可是一切已经过去,也没有再去追究的必要。 如今,她只想和花容墨笙安生地过日子。 她回以天枢一笑,“当时见你也觉得惊诧,我还当天枢生死不明,没想到竟然让师父所救,还一度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不过是两个长得一个模样的人罢了,毕竟这里可是连云岛,距离当初发生的那一片林子里可谓是隔山隔海,远着呢!” 天枢一想到这一切际遇,也有些感叹,“当时师父出去寻草药,正巧便是在我出事的那一片林子里,后来我被燕瑾所伤,掉落了溪涧,顺着河流也不知飘去了多远,便让师父给遇见了!如今再见,怕是你我缘分不浅!” 说到此处,眉眼含笑,朝着苏流年望去,露出当年的神色。 苏流年见此,感叹还是失去了记忆好,起码瞧不见这么轻佻的眼神。 花容墨笙把玩着苏流年的手,见天枢的目光,他慢悠悠地开了口。 “年年不记恨你,我才不记恨你,若是......师弟若是还敢对年年不敬,这失去记忆药方,为兄也是知道不少法子的,怕是师父想解,也得花些时间,不过......为兄每次研制药物时,总缺那么几个试药的,师弟若是愿意试药,那再好不过!” 苏流年唇角一抽,藏着笑意,与花容墨笙磨嘴皮子,向来很少有人能磨赢得了,除非...... 花容墨笙让步! 看了下天色,她道,“不如.......晚膳一起吧,师父没有回来,顺便将画珧也唤来,人多热闹些,如何?” 花容墨笙自然是没有意见。 天枢一想自己与画珧可谓是结了仇的,一开始画珧对他的态度,他还不知就里,后来恢复了部分记忆,倒也清楚了自己与画珧的过结。 他天枢本就无所谓他人对他的态度,但一直对画珧和颜悦色,大部分还是因为他父亲公西子瑚对他有救命之恩。 虽然他也想留下来与他们一并用膳,但一想到画珧便道,“晚上还要练兵,我就不与你们一起了!流年,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罢,天枢起身离去。 “练兵?这连云岛要打仗了?” 苏流年询问,她本以为是座和平的岛屿,此时若是打仗,是与哪儿打,还是....... 内乱? 花容墨笙摇头,“并非要打仗!从师父当上这连云岛的岛主之后,便让岛上居民凡是年满十四以上的男子都需要进入兵营,一来强身健体,二来习得武功,若是哪一日有敌来犯,才能保得住这连云岛!除此之外,这连云岛的女子与花容王朝的女子也有所不同,如若她们有习武的兴趣,也可入女子兵营当女兵,目前连云岛有女兵两千多人!” “原来如此,防患于未然,才不会到时候真有敌人来袭,只有束手就擒。” 只要不是打仗就好,好不容易来到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她可不想又赶上纷乱。 “改日带你去看看练兵,以往我也带过兵,只带了两个多月,师父说差不多了,又让我学其他的,后来改为画珧带兵,画珧生性较懒练兵一事,他带了两年,而后觉得无趣,便有将这活儿推给了师父,此时天枢来到这里,师父便把练兵之事交给了他。” 倒也省得了不少的心,且天枢武功不弱,加上出身于门派,练兵一事对他来说并不难,还能多多磨练他的性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次公西子瑚似是铁了心,竟然三日不回! 苏流年徒然衍生处公西子瑚这是在闹小性子,却也只敢想想,没敢说出来。 怕让人知道了冠她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到时候公西子瑚怕对她的印象更为恶劣。 已经被公西子瑚赶出了一回连云岛,可别让他再把自己赶出第而回。 三日不回,她这三日也过得有些忐忑,时间越拖越久证明公西子瑚对她当真越是讨厌。 花容墨笙倒是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这三日也没有闲着,开了张方子,亲自到千药堂抓药,而后煎给苏流年喝,每回都看着她将药喝得干干净净这才作罢。 苏流年知道这些药都是调理身子的,也没敢马虎,每回必然乖乖地将药喝完。 她自然也想着赶紧生个孩子,然而这事情也是急不来的。 之前一次次地受伤,又因失去记忆吃了连地心兰,除此之外以往喝过不少的避.孕.汤.药。 花容墨笙虽然给她调养了不少的时日,且花容墨笙也相当卖力,这孩子却还是一直怀不上。 此时花容墨笙端来了两碗药,一碗推到苏流年的面前,一碗他自己喝,苏流年接过,一饮而尽,带着豪迈的举止。 花容墨笙见此忍不住加深笑意,优雅地喝着手里的药。 喝完之后,他将药碗往桌子上搁去,抬手轻擦拭着唇角,只觉得那一碗药喝下去,身子带着暖意。 目光朝着苏流年望去,落在了她的胸.前。 三月的天,带着暖意,苏流年已经换下了冬日厚重的衣裳,此时身着一息嫩绿衣裳,将胸.前的景致美好地勾勒出来,看得他心中一动。 起身朝她走去,抬手轻勾她的下巴,笑着问道,“闲来无事,不如.......做些事情吧!省得把你给闷着了!” “大白天的!” 苏流年后退了一步,自是清楚花容墨笙的意图,脸上因此一片嫣红。 花容墨笙却是前进了一步,长臂一伸将她抱于怀里。 “大白天的,我们以往可做过了不少,前一段时日白天都在路上,唯有晚上待在客栈里,见你疲惫,我可少动这念头,如今......说不定这一回......” 花容墨笙放轻了嗓音,他的手从她丰满的胸.前一路往下,最后落到她平坦的小腹处,轻轻地抚摸着。 “这里便能多一个小生命!” 花容墨笙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往床.上一放,身子随即压了下来,那柔软的触感只叫他四肢百骸的欲.望全都苏醒过来,只想将身下的女子好好地疼宠一番。 苏流年轻呼了一声,抬手勾住他修长优雅的颈子,一阵吐气如兰。 “饱暖思淫.欲,你就该去练兵,把这用不完的体力发.泄一些。” 虽是这么说,却还是微微抬起头轻啄了下他的唇。 “你舍得我去?为夫此时可还算是伤患呢!一会儿若有伺.候不周到,还望娘子说出来,为夫自然全力以赴!” 一番话听得苏流年一阵忍俊不禁,空出一手轻轻地描绘着他的眉眼,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够。 那边花容墨笙却已经没多大的耐心,抬手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只带着淡淡暖意的手滑了进去,只觉得掌心底下的肌肤吹弹可破,于是怜惜之下放轻了动作,轻轻撩拨着对方的欲.望。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凑上自己的红唇,磨.蹭着对方的唇瓣。 花容墨笙哪儿受得了她这样的挑.逗,趁着对方呻.吟出声的时候,舌已经滑到了对方的口中,缠上了那丁香小舌,搅.弄一口柔软的甜蜜。 双手更是不曾停止,不知何时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温热的肌肤相贴一起,墨色的发丝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花容墨笙的唇微微离开那若花瓣一般的唇瓣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娇.喘不停,神色迷离,眉目之间一抹妩媚之色,那神色更是可勾魂摄魄。 “最喜欢这一刻的你,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忍不住一记吻轻轻落在她的眉目之间。 苏流年喘息着,听到他的赞美,勾起笑意。 “以往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你,起码你在床.上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想要什么向来都写在了脸上,不用我费尽心思地揣测。” 只有这个时候的花容墨笙让她觉得这也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会有欲.望,会情不自禁,会从她的身上得到满足。 “原来你曾那么多次对为夫费尽心思!其实我的心思并不难猜,比如此时.......为夫只想要牡丹花下死.......” 花容墨笙轻笑着,顺着她的眉目之间一路往下,吻过她的鼻尖,吻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精致的下巴,性.感美丽的锁骨,还有那丰满的雪山....... 苏流年被他这番撩.拨,那酥.麻散遍四肢百骸,媚.色更添几分,小腹处一把火熊熊燃烧,让她忍不住地张开了双.腿环在了花容墨笙的腰间。 娇软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需求,只觉得前.戏已经做足。 正想一举攻城掠地之时,突然听得外头有下人过来禀报。 “二少岛主,岛主回来了!” 花容墨笙一顿,正要挺进的时候生生滑了下来,苏流年也吓得恢复了几分理智。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忙将双.腿合拢,从花容墨笙身.下想要起身,此时花容墨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岂能就此作罢。 心里记恨着哪个下人这么不识相,偏偏这个时候过来禀报,当即连声音也带了几分冷冽。 “滚――” 门外的下人一听这声音双.腿一软,什么都顾不上立即遁了,明明就是二少岛主亲自吩咐过的,岛主一回来立即禀报! “师父回来了.......我们是否去看看他?” 这一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媚成这样,带着娇嗔,那声音柔软而缠绵至此。 “这老头挑这个时候回来,分明是与我过不去,别理会那么多.......还是生孩子重要!” 说着挤进她的双.腿间,灼热如铁的坚硬挺了进去,两人合为一体,只感觉到双方的轻颤。 在苏流年轻呼出声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身子里开始横冲直撞,几乎要让对方丢了魂儿。 那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让她忍不住颤抖着,双手攀在了对方的背部,苏流年忍受不住这样的欢.愉,张嘴咬在了花容墨笙的肩上。 花容墨笙感觉到肩膀上一疼,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目光转柔,一下下地冲撞着她的身子,直到将两人带上了云端。 欢.愉之后,苏流年毫无力气地趴在花容墨笙的怀里,只觉得像是死过了一回,浑身上下皆是一片疲乏,双.腿之间更是一阵酸疼,而此时更是肿.胀着。 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一片皆是他留下的印记,特别是双.腿内侧那一带,一片淫.靡不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另一章6000字,奉上,今天共更新9000字,更新完毕!~呼~男女主好久没床了,于是......亲爱的你们都懂得的!!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第449章、你罚为夫下不了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一片皆是他留下的印记,特别是双.腿内侧那一带,一片淫.靡.不.堪。 花容墨笙却并未尽兴,那留在她身子内的滚烫依旧如初,但见自己已经狠狠地要了她几回,也怜香惜玉起来,有些为难。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眉间,低声询问,“还要吗?丫” 苏流年自是感觉到他的男性象征此时如何,轻笑了声,“由你尽兴吧,不过我可没力气伺.候你了,你自个儿来。” 虽然万分的疲惫,但也不想他这么忍着,怕一会儿又要去冲冷水了媲。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体贴,也没有急着索要,双手在她的胸.前撩.拨着那艳丽的茱萸,惹得怀里的人一阵轻吟出声,带着无边的春.色柔软。 他让自己的身子退出了几分,瞥见苏流年蹙眉,又狠狠地挤了进去,果然听到一声满足的呻.吟,如此几次之后,反是让自己着了火。 无奈一笑,他重新抱上她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律动自己的身子,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慢点......嗯.......墨笙......嗯啊......慢点儿,要散了......” 花容墨笙放慢了速度,却又觉得这样的速度那是生生折磨自己,欲.望在疯狂的叫嚣,迟迟得不到满足,这么下去他会疯狂的! 于是抱紧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再一次用力地在她的身子里肆.意.驰.骋起来。 苏流年已无力气迎合或是抵抗,只有闭上双眼享受。 只觉得如过电的酥麻从两人之间磨蹭的地方散遍开来,一波接着一波,冲毁了她的理智,脱口而出的求饶声娇媚如斯,到最后甚至陷入了黑暗。 一股灼热终于喷薄而出,得到发.泄的他带着满足的笑意趴在她的高耸柔软的胸.前,只觉得一股暖香萦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当真愿意醉死在她的柔情里。 见苏流年已经昏睡过去,花容墨笙万千柔情地抚上那一张嫣红美丽的小脸。 “年年,我爱你.......很爱很爱........” 虽然她听不到,可是这话却是他发自心地想要说出的话。 他爱她,很爱很爱,胜过自己的性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梳洗一番,清雅打扮,发上更是简单,一支紫惊天绾住高高绾起的如云发髻,又用白色珍珠链子环住发髻,一排细碎的花朵镶嵌于珍珠上,做了少妇的打扮。 她平时并不注重自己的打扮,除非正式的场合这才会做少妇打扮,其余的更是以简单为主。 更多的时候是将这一头浓密的长发用丝绸带子高高扎成一个马尾,这也是她最为拿手的。 上了淡妆,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裳,苏流年对自己的打扮很是满意,这么一来,那公西子瑚该是挑不出毛病来了吧! 只是起身的时候走几步路就觉得双.腿无力,一想到大白天的时候他们放.纵的程度,苏流年难免瞪了一眼花容墨笙。 别提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烙印,双.腿更酸乏无力,腰间的地方也是酸疼得紧。 花容墨笙见此,朝她走去,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双手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揉着。 “为夫错了!不过......实在怪你太诱.惑人了!让为夫欲.罢不能!” 若非如此,他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 “腰酸,腿疼,而且乏力......” 苏流年轻跺了下脚,只觉得连这么动作都很是吃力,但因他的手劲忍不住舒服一叹,“对,就是这个力道,就是那里,再揉揉,哎呦.......真是舒服!” 花容墨笙一笑,轻咬了下她饱满的耳垂。 “下回,你罚为夫下不了床,如何?”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苏流年的腰疼被他这么一揉,倒是减轻了几分,干脆赖皮地趴在了他的怀里,双手环在他的腰间,鼻尖嗅到的皆是一股桃花的芬芳,沁人心脾。 花容墨笙见她享受着也不急着去见师父,双手在她的腰间一阵轻揉,低头一看,只见苏流年正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轻嗅了嗅,表情极为可爱。 罚他下不了床...... 怕是最后那个下不床的会成为她! 两人携手走到东紫阁,也便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朝着花容墨笙一笑,突然之间倒也不觉得紧张。 花容墨笙见此轻笑了声,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放心,师父不会吃人的,就是吃人,我也不会让师父动你分毫!” 两人朝内走去,直接上了二楼,见着公西子瑚面对着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只棋盘,黑子与白子已是撕杀一片。 几扇雕花窗子大大敞开着,有暖暖的斜阳照射进来,他一身青色长袍,如墨发色,此时犹如镀上了一层光,俊雅的容貌带着几分沉思。 听到脚步声公西子瑚并没有抬手,目光不离棋盘上的局。 花容墨笙带着浅笑道,“师父,我带着年年回来了!” 见公西子瑚不为所动,花容墨笙侧过脸朝着苏流年望去,“年年,喊师父!” 苏流年立即甜甜地喊了一声,“师父!” 但见公西子瑚眉头也没动下,更是当时没听见,没看到。 花容墨笙牵着苏流年的手朝着他走去,两人在他的对面入座。 “师父这次使的是什么性子呢?” 他轻勾笑意,抬手将棋盘内的棋子拿了一颗把玩,但见公西子瑚又当做没看到,抬手一摸,又是一颗棋子。 “师父一个人下棋多无聊,不如.......让墨笙陪你下棋吧!墨笙下棋下得可好了!” 苏流年摆出端庄的笑容,明显带着几分讨好。 这人还真是软硬不吃么? “师父,年年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与我同甘共苦,经历过生死!师父,我爱她,也希望往后师父可以待她好!如果师父不能如此.......徒儿自是也不会让年年在这里受委屈,便带她离开这里!” 回来连云岛,只是因为这岛上有他在乎的人,一个养他教他的师父,一个从小一起长大如手足般的画珧。 也因此,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得到他们的认可,与他们如亲人一般。 “逆徒!” 公西子瑚这时便微微有了动容,手中的棋子猛然往棋盘上一拍,旁边的棋子未动分毫,棋盘却是生生裂开,他的手移开,那被他拍到的棋子更是成为了粉末。 “师父......好厉害!” 苏流年被那声响惊吓了跳,但一看到棋子成为了粉末,立即拍手鼓掌。 花容墨笙有些吃味,便道,“师父为救徒儿将一半的内力传给徒儿,今日就叫师父看看徒儿的内力如何!” 说着花容墨笙也朝着棋盘拍出了一掌,而后将手缩回,目光泛着笑意。 苏流年一看花容墨笙拍下的那一块地方完好无缺,当即唇角一抽。 “那个......似乎没有变化啊!” 难道出了什么差错?还是,花容墨笙开玩笑? 但公西子瑚明显眼里透露出几分赞赏,也微敛去了刚才的冷漠。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不解,笑道,“你去摸摸看!” 苏流年几分好奇地去碰那棋子,还是完好无缺,于是使了点力气,那棋子猛然一蹋,棋子底下的木制棋盘已经化成了粉末。 见此,苏流年将上面的棋子一个个挑起来,棋盘上一个巴掌印的地方已经成为了粉末,她突然明白了公西子瑚眼里赞赏的意思。 原来花容墨笙隔着棋子,那一掌下去却将棋盘给化成了粉末,而上面的棋子却还好端端的,无任何的损坏! 除此之外,整块桌子也无任何的损伤。 苏流年将那一块手个手掌印的棋盘拿起,吹了吹上面的粉末,从那巴掌大的地方朝花容墨笙望去。 “您别哪一天隔空把我劈成了粉末!” 一巴掌下去,直接可挫骨扬灰。 这么深厚的内力,怕是已经在公西子瑚之上,且公西子瑚之前已经将一半的内力给了花容墨笙。 “你这内力倒是使得好,为师将那一半内力渡给了你,倒也不可惜!” 公西子瑚终于开了口,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又道:“你这内力,怕是鲜少有人能够超越于你,既然大仇已报,往后你就安生在这连云岛住下吧!你在外头的那几年,什么没见识过,怕也都看腻了!” 花容墨笙道:“能得师父一半的内力,是徒儿之幸,也是师父怜惜!徒儿自会带着年年在这里住下,但......师父从小将徒儿当成儿子一般疼爱,甚至胜过了画珧,所以也请师父将年年当成媳妇看待吧!多相处些时日,师父便能清楚年年的好!” 他花容墨笙的目光,容不得他人的质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与画珧两人倒也没有在言语之间想将苏流年逐出岛屿,或许是看在了花容墨笙的面子上,虽然如此,苏流年也挺高兴的。 听花容墨笙所言,公西子瑚平时喜欢吃些甜点,便自告奋勇入了厨房。 公西府的厨房很大,几名厨子也知她的身份,见她进来皆是恭敬地喊了一声。 “夫人!” 苏流年忙碌了半个早上,这才制作出一大盘贡糖,这贡糖的制作倒也不难,以往她倒是见她爸爸做了几次,味道不错,吃上几块若再加上一壶清茶,更是美味。 打听到了公西子瑚在千药堂内,苏流年一手端着贡糖,一手端着壶刚泡上的茶水,迈着轻快的脚步朝着千药堂的方向走去。 入了千药堂果然瞧见公西子瑚正坐在桌案边,面前摆放了一大堆的药草,部分是晒干,部分似乎刚采摘回来的,瞧着那叶子还绿油油的,新鲜得很。 而他的面前还放着一本本子,似乎正在记载。 苏留念轻咳了声,朝着公西子瑚走近,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师父!” 公西子瑚抬手一看是她,眉头轻蹙,“谁是你师父了?” 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收了个女徒弟。 “你是墨笙的师父,那便是我的师父!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但......我不希望墨笙为难,所以我希望与您还有画珧成为亲人,墨笙的性子,师父您是知道的,就因为他重视你们,所以才知道你们能够接纳我!” 苏流年朝他一笑,将手里的食物搁放在桌子上,“我听他说师父喜欢吃些独特的小甜点,这东西名为贡糖,顾名思义是敬奉朝圣的食物,出自于一个称为闽南的地方,制作过程需要用棒槌垂打,那边的“打”谐音与“贡”相差不多,所以取名为贡糖。不过我这盘以花生为主,只用棒槌压平,而后切成块状,又香又脆,师父您尝尝看吧,若是喜欢,下回我还做给您吃!” 她本是闽南人,见这个朝代并没有贡糖,且这贡糖风味独特,想来公西子瑚也许会喜欢。 今日小试一手,若是喜欢改日她再做复杂些的贡糖,那东西可谓是又香又酥又醇,入口即化,味道自然比今日所做的更为美味,而且可做数种不同的口味,只不过更费时间了些。 公西子瑚瞥了一眼那一盘一块一块以花生为主的食物,他道,“你出去吧!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随意进入千药堂!” 他这一处千药堂的规矩,是该改改了! “那师父您尝尝吧!” 苏流年也没有再做停留,朝他一点头,转身离去。 公西子瑚不为所动,继续登记那些药材的名称,连同药性细致地做了记载。 没过多久,画珧那斯缓缓走来,瞧见公西子瑚正在忙碌,大剌剌地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随手抓了把药草,放在鼻尖嗅了下,打了个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才道,“爹,这些草药这么难闻,您天天这么嗅着不觉得难受?” “逆子!” 公西子瑚骂了声,带着几分严肃,将最后一行字写完,毛笔搁置砚台处,才又道,“成天不思进取,爹同样是教,笙儿可谓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再瞧瞧你......怕是当归与人参还分不清楚吧!” 画珧此时几分正色,“爹,当归与人参,孩儿还是分得清楚的,倒是蘑菇与灵芝真分不大清楚!” “你......” 公西子瑚气绝,同样是教,这儿子他见一次就想揍一顿。 “行了!爹与墨笙分得清楚蘑菇与灵芝就成了,孩儿分得清楚那东西做什么?本少爷想吃蘑菇自然有人准备好,想吃灵芝自然也有人把灵芝给备齐了!” 实在不是他不成材,他的医术往御医一放也可以做到与他们不分上下,只不过花容墨笙的医术远远胜过于他,如此对比,差距便大了。 公西子瑚见他这么一说,气得抓起一根老树根朝着他的头抽了一下。 “你这逆子!为父早晚得叫你气死!” 蘑菇与灵芝分不清,他可以忍受,奈何竟然还跟谁学了个断袖! 画珧倒也没躲,挨了那么一抽,也知道公西子瑚没有下重手,不过挠痒痒罢了。 瞥见一旁的一盘点心,画珧伸手拿了一块,“爹,这厨子新做的吗?看着倒是新鲜!” 说着咬了一口,带着麦牙糖的甜,还有花生的香脆,味道倒是不错。 “嗯!好吃,哪个厨子做的,爹也让他给我做一盘吧!” “流年那丫头做的!”公西子瑚道。 一口甜点还在口中吞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画珧生生地憋着,最后还是打算吞咽下去。 笑话,都把花容墨笙让给她了,吃她几块甜点也没什么。 这么想着,画珧又拿了一块,才问:“爹,你打算怎么处置那女人?难道.......爹想将她赶出连云岛?” “赶了她,便是也让墨笙在这里待不下去!珧儿,爹知道你对墨笙的心意,但.......你俩同为男子,别说你愿意,笙儿可正常得很,往后不许你再有这样的心思,否则看为父不打断了你的腿!” 以往只是觉得他们两兄弟感情好,不论他惩罚了谁,总有一方替另一方求情,若是求情无效,那便是陪伴着另一人受惩罚。 当时他并没有多想,谁知道等他知晓这事情的时候,为时已晚,画珧已经断了袖。 “听闻你亲自下厨给师父做了点心?” 苏流年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听闻你给师父泡了茶水?” 苏流年再次点头,“你不是说师父偶尔喜欢吃些甜的点心吗?我就给他做了一盘贡糖,怕他会腻,又沏了壶茶给他送去。” “那也无需你亲自下厨,直接去厨房里端些厨子做好的即可!”花容墨笙轻哼了声。 “我这不是为了显示我的诚意,说不定这么几次之后,师父就给我好脸色看了。” 想到这里,苏流年欢快地上前挽住了花容墨笙的手。 却听得花容墨笙酸酸地道:“你我在一起这么多年,怎的就不见你给为夫下厨了?” “煎药算不算?” 苏流年问,原来是为了这一茬的事儿啊! “勉强算吧!但......为夫不管,晚上的饭你给为夫准备,我们就在这里吃,如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尔若安好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50章、你是我一辈子的娘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勉强算吧!但.......为夫不管,晚上的饭你给为夫准备,我们就在这里吃,如何?” 从成亲到今日,他可还没有尝过她烧过的饭菜,倒是他师父,短短几日,就让苏流年亲自给他下厨,他师父还这么不知珍惜,可知这样的待遇他花容墨笙还都没有遇上呢! 苏流年一听他这么说,细细一数,确实没有过为他烧上一顿饭,立即点头,揽下大活丫。 “不嫌弃我厨艺差,比不上厨子?”她虽然懂得烧几样菜,但与真正的厨子一比,还真是云泥之别。 不过听他左一句为夫,又一句为夫,心里还是如灌满了蜂蜜一般,又醇又甜媲。 “是你烧的,都好吃!” 见她答应,花容墨笙自是笑容满面,忍不住将她往怀里一抱,封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丰盛的六菜两汤,一小锅米饭,对于苏流年来说已经有些极限了。 那六道菜也是花了心思烧出来的,入了厨房倒也不需要考虑太多,因为厨房里头应有尽有,甚至一些食物都是收拾干净的。 其中就有一道是她亲自炸的黄金醉,之前在七王府里,那厨子大叔给她做的,又香又脆,她自是讨教了一番。 一道鱼汤,一道人参鸡汤,滋补又好吃。 花容墨笙看着丰盛一桌,且看起来有模有样的,自是满心的欢喜。 眼里没有掩藏对她的赞叹,“没想到你竟然还能烧出这样丰盛的菜,看来以往为夫可是小瞧了你!” 苏流年将盛好的米饭放到他的面前,又给他碗里布了菜,才道,“试试看,我可是忙碌了好些时候,其中这一道黄金醉我还是第一次炸,就是在王府里跟厨子要了一叠来吃,觉得味道甚好,便讨教了一番!” 她抓起一只炸得香脆的虾往一旁的酱沾了又沾这才放到口中,只觉得人间美味,第一次能炸出这样的味道来,想来她对烹饪还挺有天分的。 “第一次,有个女人这么给我烧饭!” 花容墨笙感叹了下,将每道菜都尝过一遍,带着一种家常的味道。 “很可口!往后可记得常给为夫烧饭吃。” 苏流年自是点头,盛了碗鸡汤端到他的面前,“趁热喝点汤吧!你若喜欢吃我烧的饭菜,往后每日我都烧给你吃!” 若是一日三餐让她准备膳食,她自是觉得烦躁,但若是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准备这一日三餐,那便是另一种心境了。 六菜两汤,分量不少,可花容墨笙却是很捧场地吃了不少,起码是他平时饭量的两三倍。 见他吃得开心,连同苏流年也觉得胃口大开,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那一盘黄金醉更是连个面粉屑都没剩下。 见他如此,苏流年自是感动,起码她真第一次见他吃这么多的食物。 就连鸡汤也喝了一碗,鱼汤也喝了一碗。 “明日再炸一盘黄金醉,这个鱼汤味道也很好,再做一道。”花容墨笙已经开始想着明日的食物了。 苏流年露出一笑,问道:“是谁说让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她纤细白皙的十指如玉啊! 苏流年瞧着自己的双手,虽然这一双手曾受过拶指之刑,但恢复得极好,依旧如初。 花容墨笙握上她的手,见她十指修长白皙,且极为匀称,那指甲虽然没有涂上蔻丹,却也圆润平滑,带着健康的粉色色泽,不论是这一双手还是那一双脚,皆是他所喜爱的。 把玩着她的手,他道:“怕你太闲了,改日为夫也给你烧几道菜给你尝尝!” “你会烧菜?”苏流年问,带着几分惊讶。 “这个.......” 花容墨笙几分犹豫,煎草药他自是在行,且认为应当没人可煎得比他好,但是这个烧菜还真有些陌生。 “为夫学什么都快,学个烧菜,应当不难!” 苏流年一想,有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下人堆里打听了下,听闻昨日有丫鬟收拾千药堂的东西,收拾到一只空盘子,半壶喝剩的茶。 苏流年一听到那一只空盘子,当即询问,“空盘子可有什么东西?” 下人虽然被问得莫名其妙,却还是摇头表示没有。 苏流年疑惑了,这是公西子瑚喜欢吃,全都吃完了,还是...... 尝都不愿意尝一口,全都倒掉了? 可若是全都倒掉,也不需要亲自动手吧! 不过就算是公西子瑚将那盘贡糖都扔掉了,也熄灭不了她的热情! 革命十次才成功,就算这一次没有成功那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想到此,苏流年往厨房里冲,今日她就费些时间再做一点更为复杂可口的贡糖。 生火,很顺手,一会儿倒也将火点燃,花容墨笙见此又往里头放了几块木头。 “二少岛主,这油可会溅到人,您小心些!” “嗯!” 花容墨笙应了一声,将油放了勺在锅底,没过一会儿整个锅底炸了开来,花容墨笙有生以来面对这样的事情显得有些无措。 “油炸开了,然后呢?” 目光落在那几道已经切好的食物上,犹豫着不知道该先放哪个。 那厨子一看这情形,这二少岛主明显就是个没入过厨房的,于是想了想他讨好地道,“二少岛主,不如.......从最简单的煮面条开始吧!奴才先煮上一碗,二少岛主您仔细看着了!” 说着厨子已经利落的将一旁的碎肉放到了锅底,大铲在锅底捞了几下,立即有肉香的味道传来,而后厨子又继续放了几样食物,一会儿便开始往里头倒热水。 花容墨笙看得津津有味,平时只觉得桌子上端上来的食物可口,倒是不知道竟然如此复杂,特别是今日亲自下厨一试才更是清楚。 不知苏流年在厨房里是何等状态,是手足无措,还是淡然自若。 他却是难得一次看着锅里的油炸开了之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觉得似乎都是错的。 见锅里的水开了,厨子便开始往里头下面,一边道,“这面可不能下太多,否则一团的面全都吸干了水,适当就好,一碗面大概这么一小把就够了!佐料按照食物的量来放,否则太多了咸,太少了又显得淡而无味!” 花容墨笙一一记住,见着厨子动作利落,不拖泥带水,在厨房内显得有一股稳若泰山之势,只见此时厨子又打了两颗鸡蛋下去,还往上面放了几叶青菜。 他一边听着厨子的讲解,一边将他的步骤一一记下,没过一会儿厨子道,“差不多了!” 于是找来了一只陶瓷大碗,将刚煮好的面倒入了碗中,刚好一碗! 厨子动作利落地将锅拿去涮干净了,又将锅放在炉子上。 厨子将材料准备好,立即站在一旁,恭敬地道:“二少岛主,您试着煮一碗面吧!记得青菜叶子容易熟,要等到最后再放,否则这叶子看起来就蔫黄了!那可是又丑又老。” 花容墨笙点头,看着那一碗煮好的面条,看起来倒是不错,若是能亲手煮上一碗给苏流年吃,这女人定然开心! 笑意加深了不少,他往锅里倒了勺油,等到油差不多要炸开了,立即将碗里的碎肉倒了下去。 回忆着刚才厨子的举动,一样样学着葫芦画瓢,加水,放面,放作料,加两个鸡蛋...... 那厨子一看花容墨笙的架势,满意而赞赏地点头。 “二少岛主真是天赋异禀,只看过一遍就会,不需要多少时日,想来二少岛主在厨房里就能独当一面,夫人真是好福气,能嫁得二少岛主!” 这话虽然是夸他,但是听他喊得那么一声夫人,花容墨笙心情愉悦不少。 夫人...... 冠上这么一个词儿,一辈子都是他的! 往锅里放了几片菜叶子,又搅拌了下,见面差不多煮熟了,接过厨子帝来的大碗,将面全数倒入了碗里。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碗热腾腾的面,只觉得一阵自豪,当真比打下半壁江山还有成就感。 于是他道,“今日你教得不错,晚些你找万护卫要赏,就说是本少爷答应的!改日再教本少爷学点其它的烹饪!” 一听有赏,厨子一阵欢呼,“多谢二少岛主!小的一定倾囊相授,绝不敢私藏!” 二少岛主想与他学,那是给他面子,那是他修来的福气! 花容墨笙看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面,拿了勺子舀了一口汤尝了下,觉得味道也不是太过奇怪,第一次能做出这么一碗面出来,他倒也满足了! 于是端了一碗面走出了厨房,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 刚出了厨房没走多远,就瞧见苏流年朝着他这边小跑过来见着人之后,目光带着笑意。 他正想让她尝尝这碗面条的味道了! “年年,快来,为夫给你下了一碗面,你来尝尝!” 还未靠近,花容墨笙已经出了声。 苏流年还正觉得奇怪呢,远远的就看到他捧着一碗东西从厨房里走出来,这男人没事儿入厨房捧着只碗出来还是让人觉得很惊讶的。 她小跑着到了他的面前,瞧见花容墨笙手里正捧着碗面,最上面的除了碎肉还有明显的两个鸡蛋。 除此之外几片煮得依旧绿油油的菜叶子飘在上面,倒能嗅得出来那面条的香味。 苏流年嗅了嗅,问道,“真是你亲自煮的?你真会煮?” “那是自然,为夫什么不会?” 花容墨笙笑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天知道他刚才在厨房内看着油在锅底炸开的时候,那劈里啪啦的声音让他真有些无措。 苏流年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汤喝,满意点头。 “味道很独特,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走!寻个地方你把它吃完了,晚上为夫再给你煮上一碗!” 于是两人寻了处台阶坐下,苏流年抱着大碗,不客气地吸着面条,又见花容墨笙双眼几乎发光地朝她望来,明显的带着讨好的意味。 她只觉得一阵好笑,这个男人还是以往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花容墨笙吗? 其实此时的她觉得自己与他离得好近,咫尺的距离。 “晚上给我下面的时候,记得帮我拿一双筷子!” “是!娘子!” 花容墨笙一笑,已经是起身一溜烟不见了身影,可那一声娘子,还是喊到了她的心里。 不论是年年,还是娘子,喊的都是她!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双木质筷子,递到了她的手里,“来,换这双筷子方便些!” 刚才一激动,心急地只想得到她的认可,想看她吃面的样子,倒是只记得要带勺子,筷子还真给忽略了。 想到此花容墨笙也暗暗觉得好笑,他向来心思慎密,此时却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但见她一口一口地将面条吃下,花容墨笙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嘟着唇将面条吸进嘴里,偶尔喷溅出几滴,落在她的脸上,他立即抬手帮她擦拭干净了。 见她吃得开心,花容墨笙更是下定了要将厨艺学个精透的决心,将来一日三餐让她吃上他亲手烧的饭菜。 此时光是想着,都觉得那未来温暖而美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盘绿豆口味的贡糖一块一块叠得细致。 这一盘她可是花去了不少的时间,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让她研制出来。 香酥,甜而不腻,带着绿豆的清香,回味悠长。 如此一块一块带着几分碧绿的色彩,装在雪白的盘子中,苏流年一看,还真让她看出了几分高雅。 这一盘,她当真下了不少的心思,试吃了几块,只觉得味道还不错,与她以往吃的相差不远。 让下人尝试了些,他们也觉得不错,就连厨子的大叔大妈也都来讨教她如何做,只不过这秘方...... 此时为了要讨好公西子瑚,她自是还没舍得外传! 不过见这味道不错,她自己也留下了一盘给花容墨笙,还特意给画珧与天枢更准备了一盘,毕竟往后是要住在一起的,打好关系很是重要。 苏流年打听好了公西子瑚的所处位置,端着甜点朝着千药堂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好是午后,午膳用过了些时间,再吃上点甜食,喝上一壶刚沏开的香茗,倒也觉得惬意。 进了千药堂,便在那老位置上看到公西子瑚依旧埋头在写东西,面前还是堆放了不少的药材,神态认真。 苏流年迟疑了下,还是轻声喊道,“师父!” 那边公西子瑚没有回应,苏流年朝着他望去,只见他用笔尖在一本白纸上挥洒着,字迹清晰,带着几分苍劲傲然,如竹一般。 字号并不大,一条条记载下来,部分地方留了空白处,苏流年想着,莫不是公西子瑚他所记载的是类似于本草纲目这东西? 于是苏流年也没敢再多做打扰,将那一盘贡糖往桌子上一搁放,才道,“师父,这一盘贡糖与前几日所做的口味不一样,师父若是有时间就尝尝,流年这就再去给您沏上一壶热茶!” “不是让你再不入这处地方了吗?” 公西子瑚总算是出了声,抬手将毛笔搁置一旁,目光朝着苏流年望去,清冷的眸子里带着几分锐利。 苏流年却是无半点的惧意,只是看到公西子瑚那一张年轻的俊颜后,心里还是有些感叹的,这么一个俊雅年轻的男子,怎会有画珧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师父!我这就去给您沏壶茶水,消消火!”说罢,她已经转身跑开。 公西子瑚看着她离去的样子,只觉得比兔子蹦得还快,这样的女人,能得花容墨笙喜爱,也算是她的幸运! 他对她的印象一开始确实是从画珧那边听来,并不喜这个女人,特别是见到花容墨笙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差点丧命,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连青诗当年杀了他此生最爱的女子,还想杀了他最爱女人的所有子嗣吗? 他虽恨极连青诗,但花容墨笙若不是为了要救苏流年,任凭他的能力,绝对不会伤得如此严重,一剑刺穿要害,他可是花了不少的精力才将他从鬼门关勉强拽了回来! 苏流年一路用跑的,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盏清香的茶水,而她因离开的时候用跑的,此时还觉得有些喘。 她将那壶刚沏上的茶水往桌子上一放,喘了口气道,“师父,请用茶!” “出去!”公西子瑚淡淡地开口。 “是!”见自己目的达到,苏流年不再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她就是为了将那盘贡糖送来。 花容墨笙会煮面的后果,那便是苏流年连续七日都吃面,且一日三餐皆是以面为主! 七日以来,皆以面为主题,花样倒是改变了不少,煮面、炒面、拌面,卤面,一个个轮着来,轮完了再接着重新轮上一遍。 她都觉得花容墨笙可去开上一家面馆了,凭他长的那模样,定然生意兴隆。 不论怎么样,连续七日的面食让苏流年一看到面整张脸就愁了起来。 花容墨笙一见她小脸愁成这样,心里一紧,忙问,“可是哪儿不舒服?怎么愁成了这样,还是,师父为难你,或是画珧怎么了?还是......天枢那野男人过来调.戏于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魅惑meihuo送给作者2张月票,hejingufo送给作者1张月票,Juliachang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第451章、你跟孩子都是我的命(幸福大结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一见她小脸愁成这样,心里一紧,忙问,“可是哪儿不舒服?怎么愁成了这样,还是,师父为难你,或是画珧怎么了?还是……天枢那野男人过来调戏于你?丫” 天枢偶尔过来,神色如以往,但若是调戏,倒还真算不上。 苏流年摇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面,说真的这面是越来越好吃,奈何吃多了...... 一样再好吃的食物,吃多了总会觉得......腻味。 苏流年可怜兮兮地开口,“晚上......我们吃点别的可好?我给你烧菜吃!” “这......不好吃吗?”花容墨笙询问,突然之间因她这么一句话也觉得这面确实并非那么可口媲。 “墨笙......我们两人已经吃了二十二餐的面了!” 有史以来,她第一次,连续吃了这么多餐的面! 从不间断,连续下来的二十二餐! 不对!她比花容墨笙多吃了一餐,算起来她连续吃了二十三餐的面条了。 沉默了一会,花容墨笙点头,轻擦拭了下唇角。 “确实......为夫连续吃了二十二餐的面,娘子吃了二十三餐的面,那......晚上的膳食交给你,明日为夫再去学点其它的!” “烧菜?” 花容墨笙点头,这个烧菜应该不至于太难,赶明儿一早,他进厨房让厨子好好露一手。 “叫化子鸡?”一想到那味道,苏流年猛地吞咽了口口水。 “你若是想吃,为夫就烤给你吃!” “红烧茄子?” “好!明日为夫就学这道菜!” “红烧鱼?” “为夫去学!” “糖醋排骨?”苏流年再问。 “为夫定然也好好地学来!” 见他这么好说话,苏流年继续得寸进尺,“相公,下回炸丸子给我吃,呐,还有黄金醉,要不......我教你,你炸给我吃!” 难得听到这么一声相公,花容墨笙早已听得酥了骨头,当即就点头。 “娘子想吃什么,为夫定然全都去学,往后只要你想吃的,就没有为夫烧不出来的菜!” 于是苏流年心满意足了! 猛然点头,这面虽然吃得腻了,但是不能否认的花容墨笙确实是费了心思变着法子,里头不是排骨就是鲜虾,而且那些料都是十足的! 一根一根地吸着面条,苏流年得瑟哦看着面前的花容墨笙,目光含笑,“你会把我宠上了天。” “那也是为夫宠的!好好把面吃了,吃完,我们去看练兵,看完之后再四处走走。” 苏流年一听到有好玩的,连吃面的动作都迅速了许多,没过多久,一大碗面一扫而空,而菜叶子渣也不放过。 真是好养!花容墨笙在心里感叹。 低头优雅地吃面,见碗里还有一颗完好的鸡蛋,花容墨笙将蛋夹起往她碗里一放。 “再把它吃了,为夫可吃不了这么许多。” 他向来吃的不多,倒是苏流年这胃还真是伸缩自如,看她吃得也不少,怎就长不了多少肉? 苏流年一看空碗里多出来的鸡蛋,摸了摸吃得有些撑的肚子,一咬牙,低头默默地将鸡蛋往嘴巴里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远远望去,有士兵在那边习武,动作整齐一致,天枢一身雪白盔甲,手持长剑,此时的他脸上已无不羁笑意,倒是认真严肃。 那些士兵左边为男右边为女,这连云岛当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培育出来的年轻人,当真一个比一个俊俏。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的目光一一落在那些士兵身上,他道:“除了练武,他们还得熟读兵书,自然也不能只是纸上谈兵,必要时候分成两只队伍进行敌我演练,男女一视同仁。骑射、划船皆要精通,并且每人都必须学会最为简单的抢救方式,除此之外,观察风云变化等其它也是需要的,师父想得周到,将他们培养多年,如今这几千的人的军营,倒也可以抵挡过千军万马。” 虽说是十四岁以上需要加入军营,但他们也不是谁都要的,而是挑有天分有毅力的。 苏流年点头,敢情这些人个个都是人才! 花容墨笙又道,“不过这连云岛过于偏僻,外人鲜少知道这一座岛屿的存在,且隔山隔海,若是打起来,对方也讨不到好处,所以娘子可安心在此居住!” “有你在,就是战乱的地方我也住!” 她相信花容墨笙能给她一个安稳的世界。 目光落在那一票娘子军的地方,苏流年抿唇一笑,“呦――这些娘子军还真个个长得不错,我倒是奇怪,这么一个地方,女人如此之多,且姿色也算上等,怎画珧竟然还断了袖?” 虽然一个花容墨笙抵得上这么一票的娘子军,可那么多的姑娘还吸引不了一个画珧? “怕是为夫姿色上乘,所以你可要好好把为夫给抓牢了切莫让那些女人有了机会,连云岛的女子性子洒脱,不似一般喜待在闺房中的女子。” 那边天枢见到他们两人到此,对着每只队伍前精选出来的将领道,“继续!” 一转身,天枢的笑意露了出来,目光锁在苏流年的脸上,“怎舍得出来这里?” 听闻这些时日他们两人轮流出入厨房,充当起了厨子,以往皆是一块儿用膳,他们倒好这行为不类似于分家? 师父与画珧几次差点杀入竹笙阁。 花容墨笙见天枢这么看着,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揽。 “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看你,不过是带年年出来走走!师弟也别自做多情!” “师兄又怎会知晓流年心底所想?” 天枢一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若是以往,他与花容墨笙毫无情义可言,与他抢苏流年,他势在必得,但如今...... 他被公西子瑚所救,又失去记忆让花容墨笙医治而好,不论怎样,都有恩于他,其实...... 有些时候遗忘了岂不更好? 只是失去记忆之时,他不曾想过会是如此,只感觉对眼前这个女人极为熟悉,甚至觉得此人于他来说极为重要。 若是得不到,还不如被遗忘。 “我心底所想,便是墨笙所想。” 苏流年坦然一笑,“天枢,怎么说我算起来也是你师兄的妻子,你这眼光能否别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瞧?” 活要将她剥了衣服一般。 天枢轻笑了声,“你还是如此这么直接,每每拒绝我,都不曾想过我的感受!” 见苏流年还想说,花容墨笙已经拉了她的手,“这里我们也瞧见了,走,我带你去其他地方走走!” 苏流年朝着天枢一招手,转身跟上了花容墨笙的脚步。 天枢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底几分涩意,他虽然不屑连青诗,但若不是连青诗又怎会认识得她? 身后拳头虎虎生风,动作一致,带着肃杀的激烈,他回头一望,如今的生活确实已经离以往远去了。 这里是连云岛,他再也不是七星之首的天枢,不是听令于连青诗的杀手,而是公西子瑚的徒弟苏忆。 就因为这一点,他不能去争! 目送他们几人远去,天枢回身看着那一群已经练习了不久的士兵,他道,“暂停休息!” 一听到可休息,立即有几名女子上前围住了天枢,有人问道:“三少岛主,那女人就是二少岛主的妻子苏流年?” “是!”天枢道。 “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怎就把二少岛主给迷成了那样?听闻我们二少岛主为了她还差点送上自己的性命呢!”有人愤愤不平。 “没错!我就觉得这苏流年也没有温温好看!” 有人出声并且轻撞了下身边明艳的女子,虽然一身灰色铠甲,却也遮掩不住她的明媚动人。 方温温一听这话,笑颜里带着几分高傲,“本姑娘岂是那平凡女人可比得上的?可惜了二少岛主瞧不见!我们一群人从小与两位少岛主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天枢面对这一群娇滴滴的娘子军,也不过是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得她的好!” 一名将领听闻天枢的感叹立即附和,“三少岛主说得是!属下就瞧着那少夫人不论是长相或是气质都是上乘的,可谓倾国倾城,与我们二少岛主站在一起足以配上我们二少岛主了,这群女人属下看纯属嫉妒!” “属下也觉得这少夫人貌若天仙!”一旁的男士兵也附和道。 天枢敛起了笑意,带着几分严肃,“看来你们体力不错,便环绕着兵营跑到天黑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在天黑之前走回了公西府,绕了不少的路程,看了许多风俗民情,还有这里独特的建筑。 就是一间茅草屋那也是极为好看的茅草物,外头竟然爬满了爬山虎,一片绿油油的,有风吹过,那些叶子哗啦啦地响。 于是她也打算在竹笙阁种一片爬山虎,到时候爬满了一面墙,绿油油的多好看! 还未踏进公西府,便听得身后有一道惊喜的声音。 “流年......流年......本王可算是来了!” 那一只就要踏进门槛的脚硬生生地缩了回来,两人与花容墨笙相互一望,最后一致决定回头看看。 只见安宁王一身蓝色长袍,背着包袱,清秀风华的脸上带着明显笑意,踏着轻快的脚步愉悦地朝他们走来。 花容墨笙微蹙眉头,轻叹了声,“此人倒好,竟然也过来了!”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来,不是跟燕瑾他们一道回去了吗?是否......半路溜走跑来的?” 花容墨笙表示赞同,极有可能!此人武功不错,想要从燕瑾他们那边逃来,也算是轻而易举! 安宁王快步走到他们的面前,轻喘着,“本王可差点就来不了!大海中竟然给翻船了,幸好抱着一块木板,漂浮了一日一夜才见着有其它的船,这海还真大!” 小命差点不保啊,若他死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没花,岂不是得便宜了皇上? 可知当时他一身浑身浸在水里,但唯一觉得庆幸的是他装的是银票,且那装银票的钱袋是防水的,否则那些银票可就要被毁了! 若是装的银子或金子,那么沉,而他自然不会把到手的钱给扔掉,只怕自己得去给那些银子陪葬了。 “掉海里了?”苏流年问,目光带着关心,她虽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不妨做朋友,再者这安宁王还是燕瑾的小皇叔。 安宁王一瞧见她眼里明显的关心,心底一暖,“放心被救了,本王这银子还未花完,岂能这么快就死?” 而且还是被海水给淹死,传回去他这面子该往哪儿搁放? “远道而来,自然是客!我瞧你此时怕是受了寒气,不如......暂时在公西府住下,晚些给你开张方子。” 他得再想法子把这尊大佛给请回去,让他留在这里,偷窥他的女人不成? 安宁王一听这话,略是满意,“先前住的那座阁楼本王瞧着就不错,便还住在老地方吧!来人,赶紧给本王准备热水!” 他好些时日没沐浴过了,今日得好好搓干净了,那海水又咸又涩,怕肌肤上都该起一层盐巴了。 还真当自家了!苏流年看着安宁王早他们一步进了公西府,朝着花容墨笙无奈一笑,反握上他的手,“我们也进去吧!” 只是这公西府又来了个人,也不晓得师父他是否又会不开心? 当时就因为她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公西子瑚担心她招蜂引蝶,才对她更是不满。 看出苏流年的忧虑,花容墨笙道,“不就一个安宁王,想住就住吧,过些时日,我让人把他给请回去!” 只是两边距离遥远,怕在路途上还得花费不少的时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些时日公西子瑚忙于药草的一些记载,倒也没多少时间去管理他们的事情,此时见花容墨笙找来,倒也缓和了神色。 “怎么没又腻在一起了?”他瞧着都觉得腻,每日自有下人过来朝他汇报他们两人的情况,每每汇报内容皆是:二少岛主与少夫人一天都待在一起。 花容墨笙轻笑了声,“师父,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吃了年年亲自下厨所做的那么多糕点,你好意思还为难她?徒儿与她在一起这么久,可还真没有见过她下厨为谁做糕点了!” “胳膊往外拐了?” 吹了吹快干的墨迹,索性将那厚厚的本子扔到了一边,才又道,“笙儿,此时又是怎么回事?那安宁王与你们可无任何关系,且别说你看不出他的意图来,为何还让他入住公西府?” 他这把年纪,蚀骨情爱早已尝过,小辈们一个眼神他便能瞧得清楚! 花容墨笙把玩着桌子上堆放的那一堆药材,他道:“师父还请放心,年年的心在我这里,十个安宁王也抢不走,此时不过一个安宁王罢了,这安宁王向来不论何事皆十分执着,不得到,绝不善罢甘休,但我倒不觉得他是个威胁,请他来这里住着,自然是因为我也欠了燕瑾一份人情,他们能送我回来连云岛,便是燕瑾为了得到回春丹,答应安佳郡主立她为后。” 救了他,便是救了苏流年! 尽管那时候的燕瑾并非为他花容墨笙,而是为了苏流年而妥协。 可他与苏流年还分彼此吗? “为师向来知道你自信,可要记得旁人怕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听得此言,花容墨笙眼里藏着几分深意,“听师父的话,可是......接受年年了?此时还担心有人与徒儿抢妻子?”他对公西子瑚的了解已有数十年,还能摸不透他的心思吗? 公西子瑚轻哼了一声,才道:“接受?你说过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为师怎就不曾知道?未曾见过?如此一来,这还算是明媒正娶吗?我连云岛上的人借认为笙儿你随便拉了个女人回来!”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眸子一片璀璨,公西子瑚都如此说了,他还能不晓得是什么意思吗? 于是当即起身朝着公西子瑚跪了下去,“师父在上,容徒儿一拜!徒儿多谢师父成全!也替年年感谢师父!” 公西子瑚摇了摇头,起身将他扶起,“你瞧瞧你,这么多年来不曾跪拜过为师了,今日就为了一个女人!也罢,为师一开始确实是听信了画珧的话对于她有些偏见,后来又见你为了她连命都能不要,为师把你拉扯这么大,可不是为了见他替别的女人送死的!为师可还真不晓得她有什么好!能让你如此。” “师父,她要跟我过一辈子,又不是跟你过一辈子,她哪儿好,我晓得就成,不需要别的人也清楚!” “你这逆徒!为师怎就把你跟画珧给养成这一副德行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虽是这么骂,公西子瑚却是笑了,向来冷清明亮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暖意,“你既中意于她,为师也不反对,为师就暂且相信你的目光,但是必须再成亲一次,总得要名正言顺,让连云岛的居民都知道我徒儿成了亲,而非在他们的观念之中,流年那丫头是你拉扯过来的!无名无份的,以往一切不算,还得按我连云岛的规矩来办!” 流年那丫头...... 听公西子瑚这么一喊,没了以往的生疏,不晓得苏流年听到该如何开心,但只要新娘是她,他自是不介意再做一回新郎倌! “那师父......这婚礼一事,就由您操劳了!若师父不大清楚,倒也可以过来询问徒儿,起码徒儿有过经验!” “为师若没经验,珧儿难道还是为师捡来的不成?” 说到这里,公西子瑚带着几分感叹,“你母亲若是泉下有知,知道你没死,定然极为开心,知道你也要娶妻了,定然更为开心!” “可惜当年如此,母亲不懂得挑个对她最好的男人,否则......徒儿的亲爹可就是师父了!” 画珧有这样的亲爹,一直是他所羡慕的。 但从小到大,公西子瑚确实从没有亏待过他,一直将他当亲生儿子抚养。 公西子瑚慈爱一笑,目光看着眼前那一张脸,四五分的相似,还是可以见着的。 “当年你母亲的风采,可谓是艳冠天下,让人惊绝!但,并非你母亲不懂得挑,而是当时不容得她这么做,且你母亲一直不晓得为师爱慕于她的一切,再说为师当年不过是太医院的御医罢了,权势与能力不够保护你母亲。” 可当年,他若带她逃离皇宫,兴许她的结局也会好上许多。 这是他的遗憾,也是他一生的悔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手里带着几截青葱碧绿的爬山虎,苏流年一路甩着,那长长的藤被她甩得晃悠晃悠的。 这公西府很大,除了主殿,还有好几座的阁楼,但这爬山虎只有在东紫阁种植了一片,其余的阁楼竟然一根藤也没有。 她本想混到东紫阁去摘它几棵种植到竹笙阁,又怕被打小报告,万一为了几棵爬山虎惹怒了公西子瑚,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回公西府的路上,突然听得一声娇俏的声音。 “苏流年!” 喊她的! 苏流年回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红色衣裳美艳明亮的女子朝她这边大步走来,紧身的红衣将她美好的身段勾勒出来,且那衣襟稍微低了些,她甚至可见那深深的沟壑。 那女子一步步走来,噙着笑意,眸子里却是透露出几分不善,手里拿着一截黑色泛亮的长鞭。 看到那一截乌黑的鞭子她眉头一蹙,硬是生生后退了一步。 只觉得全身的肌肤几乎一片生疼,目光几分恍惚,她仿佛回到了那一处阴森寒冷的牢里。 但这也只是数秒的时间,她立即回过了神,深知自己不过是惧怕那一条乌黑的鞭子。 毕竟那永无禁止的鞭打让她记忆犹深,此时还能清晰地体会那绝望的疼。 苏流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不知姑娘找我何事?” 貌似没见过的吧,若是见过定然会有些印象的。 再说她刚来连云岛,认识的人也不算多,大部分只限于公西府里的。 方温温朝她走近了几步,目光直视着眼前的女子,是生得清雅出尘,这一身打扮也太素了吧! 她轻勾起一抹高傲的笑靥,唇角扯出不屑的笑痕。 “我们连云岛上的姑娘,十有八.九不是喜欢上大少岛主,就是喜欢上二少岛主,还有一些喜欢的是三少岛主,如今你把我们二少岛主霸占了,岂能就此放过你?” 苏流年一听这话,于是笑了开来,原来真如花容墨笙所言,这连云岛上的姑娘当真不比其它地方的闺女。 “你们喜欢墨笙那是你们的事情,我自是管不着你们的心,但如今他是我相公,也奉劝大家死了这一条心吧!” 方温温又朝她走近了几分,抬起漂亮的下巴,神色认真。 “苏流年是吗?本姑娘方温温喜欢二少岛主,我要跟你单挑!你若输了,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单挑什么?” 苏流年问,这个姑娘也太大胆了吧!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来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 “今日我与你决斗,点到即可,我使鞭子,其它兵器你自己找,任何都可以!若是你输了,立即离开二少岛主的身边,离开连云岛,如何?” 方温温问道,虽然是询问,那语气却是不容质疑。 这不是让她直接输定了吗? 她苏流年哪儿懂得什么武功?不过就是学过一些台拳道,但是耍起刀枪她万万不行! 正想反驳几句,一股酸意,突然就涌了上来,苏流年捂着嘴巴只觉得一阵恶心感觉袭涌而来。 她伸手捂着嘴巴干呕了几声,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觉得恶心感一直徘徊不去,本想是否吃了坏东西,又想到自己的大姨妈已经好些时日不曾来过,难道...... 脸色虽然因这一阵恶心感而苍白了几分,可她却因这突然而来的消息而满心里的欢喜,望向方温温的时候,她突然明媚一笑,犹如春花之姿。 她目光含笑且是坚定地朝着方温温望去,“单挑是吗?我两个打一个,我怕传出去说我以多胜少,方姑娘不如......你直接找我男人跟你单挑吧,他代表我,若他输了,他要是想要你,我绝对不会阻拦,若他赢了,往后连云岛除我以外的女人休想对他心存妄想,那可是我孩子的爹!” 方温温闻言盯着对方那平坦的小腹,脸色有些不好,“你......你......不知廉.耻!” 说罢一甩鞭子,生生在地上甩出了好大的声响,尘土飞扬起来,而方温温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苏流年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廉.耻? 这么光明正大抢她男人的就懂得廉.耻了? 那边花容墨笙正想把好消息告诉苏流年,一路寻问,才知道她已经出了府,想她极少出这一道门,怕她不认得路,立即出了公西府寻找。 才走出没多远就看到苏流年与一个女人说话,那拿着鞭子一身红衣裳的女子他倒是记得,方温温,从小便是高傲娇蛮的性子。 生怕苏流年吃了亏,正想要冲去,却见她突然干呕了几声,而后一脸明媚而自信地朝着方温温望,说出来的那一句话却叫他震在了原地。 惊喜蒙上了他风华明亮的双眸,花容墨笙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里盯着她看,见方温温气呼呼地往地上甩了一鞭子又骂了一句随后转身离去。 他本该上前将那欺负他女人的方温温教训一顿的,却因这巨大的惊喜而忘记了该上前。 倒是拿着爬山虎朝着方温温扮了个鬼脸这才转身的苏流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花容墨笙,又想到刚才的反应,她应该是...... 有了吧! 不自觉地伸手一摸平坦的小腹,她自是也希望这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属于她与她最为深爱的男子的孩儿。 想到此,她一步步朝着站在原地的花容墨笙走去,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 “墨笙,那女人跟我抢你呢!而且将来怕不止一个方温温,就怕是整座连云岛一半的女人都要跟我抢你!” “可你说两个打一个以多胜少,你两个人的分量还抢不过他们吗?”花容墨笙将她往怀里抱着,没舍得太用力就怕将她抱坏了。 苏流年神色一窘,尴尬地笑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以为是吃坏了东西。” “你月事好些时日没来了!” 他突然想到这些时日他可是没有那七日不能碰的,倒是忽略了这事情,那些时候,他也不知该节制点。 花容墨笙将她轻轻松开,看着她几分嫣红的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下。 “两个打一个......孩子的爹......年年......” 轻笑了下,花容墨笙不可置信地将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处,而后伸手握上了她的手,指腹搭于她的脉搏处,目光从不可置信转回惊喜。 那脉象,分明就是...... “你......娘子,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花容墨笙突然就笑了开来,笑声愉悦而开怀,在苏流年的脸上一阵狂.吻之后,带着喜悦蹲.下.了.身,神圣地看着那平坦的小腹,伸手轻摸了又摸。 “孩子,乖乖地听话,不许让你娘亲难受,否则等你出来了,看你爹如何教训你!” 虽是威胁的话,却藏着满满的笑意,他朝着那平坦的小腹贴近,柔软的唇瓣隔着衣裳吻上。 苏流年听着这消息自也是满心的欢喜,这个孩子,她确实盼了不少的时日。 如今已经有了! 见花容墨笙如此开心,甚至对着她的肚子说话,又摸又亲的,忍不住地抬手轻抚他柔软乌黑的发丝。 “墨笙,我要当娘了!”她轻轻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 “年年,我要当爹了!”他抬头对着那一张温柔明媚的脸露出喜悦的笑。 苏流年见此,也对着那一张风华温润的容颜笑了开来,她这辈子还真从没有这么地高兴过,一个新的小生命孕育在她的肚子里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花容墨笙想起一事,他道,“嗯,要跟师父说我们的婚礼得从简,可不能让你受了半分的累!” “什么婚礼?你给我说清楚!” 一说到这事情,苏流年急了,怎么还有婚礼? 谁跟谁的婚礼? 见她焦急的样子,花容墨笙立即解释,“师父已经接受你了,但他还说必须在连云岛上我们再成亲一次,让连云岛的人都知道你苏流年是我花容墨笙明媒正娶的妻子!” 公西子瑚接受她了?苏流年大喜,今日可谓是双喜临门呢! 只是一想到还得成亲,便道,“还当新娘啊?我这辈子凤冠霞帔穿了好多次了!” “那就再穿上最后一次,往后你想穿也没得穿了!” 花容墨笙起身,将她横抱在怀,“娘子既然有了身孕,为夫可不能让你累着半分,这就抱你回去,我们去跟师父道谢,顺道与他说婚礼得从简,师父若知道你有了身孕,定然极为欢喜!” 苏流年见自己双脚一空,赶紧双手环住了花容墨笙的颈子,朝着他露出如花一般的笑靥,“墨笙,我好幸福!” 往后,他们也会一直这么幸福的,她相信! 花容墨笙何尝不是这么觉得,他看着怀里的人儿,眉眼处皆染上笑意,目光温柔而深情。“有你在,我一直都很幸福,你跟孩子都是比我性命还要重要的宝贝!” (正文完) 后记: 大结局这几章是否觉得很甜蜜?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本篇小说从2011年年末,一直写到2013年年初,能坚持把这个故事写完,那都是有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好几个经常在评论区出现的亲们,看到你们长时间以来对我的支持,真的很感动,还有送荷包钻石鲜花神笔咖啡的亲们,谢谢你们! 我会以努力来回报大家! 正文写到这边算是完结了,下面还有番外哦,应该不会长,名为《桃花已不见》主要写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的深厚感情。 我是个宅女,还是个腐女,所以几乎每一篇小说中都会有男人之间的暧昧,这个文也不缺乏,但,主线还是以男女主为准! 追文的孩子们,辛苦了! 很开心写作之路,有你们的陪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写着写着,这个大结局写得挺顺手的,结果写了万字。收到13560384248送给作者1888红袖币荷包、bigthree送给作者1500红袖币荷包、尔若安好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13867851881送给作者288红袖币荷包、红袖言情送给作者1张月票,yxy9911送给作者1张月票,serit21cn送给作者1张月票。么么,好多好多啊~~~ 《桃花已不见》1、让娃娃当珧儿的媳妇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孩子很小,但是很漂亮。 未满四岁的画珧看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伸手轻轻地碰了下他粉嫩的脸颊,什么叫如玉雕琢,他想,应该就是这个小孩子的模样吧! 他几乎是以虔诚的姿态来看这个孩子的,比他小了很多很多,是否他小时候也如他这样? 让人一见就恨不得冲上前去捏他粉嫩的小脸媲。 那拳头紧紧地握着,目光清亮,带着灵气,却好似有几分戒备,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还会戒备? 画珧笑了,伸手去逗他,却见孩子爱理不理地将目光挪到别的地方,就是懒得看他一眼,顿时觉得自己被忽略了。 这么个漂亮的小孩子怎可就这么忽略了他呢! “喂,你看我,其实我也长得很漂亮的,臭小孩快看我一眼!”说着已经伸出小手要去将他的脸转过。 “珧儿,你这是做什么?” 公西子瑚走来,带着宠溺在画珧就要碰到那孩子脸上的时候出了声,只见画珧立即缩回了小手。 “爹爹,这个娃娃好漂亮,他叫什么名字呢?” 什么名字? 显然公西子瑚被他给问住了,沉思了一会,他道,“就叫他墨笙吧!”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是她的孩子,他公西子瑚必定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 而后将目光落在那孩子的身上,只见孩子将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望向了他,竟然还带着笑意。 “跟我们一样姓公西吗?” 公西子瑚摇头,“自然不是,他姓花容,花容月貌的花容。珧儿,往后,你待他就得如亲弟弟一般,知道吗?” 公西子瑚笑着,轻揉了下画珧一头柔软的短发。 画珧认真点头,“是的,爹爹!那以后,小娃娃跟珧儿一块儿睡觉可好?珧儿喜欢这么漂亮的小娃娃,等小娃娃长大了,让他当珧儿的媳妇好不好?” 公西子瑚一愣,随即笑着摇头,“珧儿将来娶的媳妇是女娃娃,墨笙......笙儿可是男娃娃呢!” 童言稚语,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珧儿不管,珧儿将来就是要墨笙小娃娃当珧儿的媳妇,爹爹,你教我习字,你教我武功,等珧儿学会了就教墨笙,可好?” 想着,画珧歪着小脑袋又摇头,“不行不行,学武功好累,珧儿不要墨笙那么累,珧儿努力去学,等学会了就能保护墨笙了。” 公西子瑚见他如此,粉雕玉琢不说,且这童言童语极为天真与真诚,怜爱地将他抱在怀里。 “将来笙儿自是会学武功,与其需要让人保护,不如让自己变得强大,如此一来,你若不在他的身边,他就有能力自护了!” “珧儿会一直在他的身边,爹爹!” 画珧露出一笑,抱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于是又跳下了公西子瑚的怀里,朝着花容墨笙粉嫩的小脸吧嗒也是一口。 公西子瑚只是一笑,轻揉着他柔软头发,多一个笙儿给瑶儿陪伴那也是极好的。 画珧却是凑近了花容墨笙那便再也移开不了,盯着那张粉嫩莹白的小脸鼻子学着狗狗嗅了又嗅,问道,“爹爹,小娃娃好香,爹爹,这是什么味道呢?好象......很熟悉啊。” “那是桃花香!从他出生时就有的。” 听闻花容姓氏的祖先便是天上的天君与上神用桃花幻化出来的,只不过从未听过谁身上带着桃花香,这笙儿却是天生有这么一股桃花芬芳。 双生子便可祸国殃民了吗? 真是可笑! 一个朝廷的存在若只因双生子就能撼动,那么这个朝廷也没必要存在了! 真是一群无知之徒! 想到皇帝的决定,公西子瑚的双眼一片阴沉的寒意,若非他得知这个消息,去将笙儿抱来,只怕...... 他的目光落在那小小的人儿身上,心里一阵怜惜。 倒是苦了他的母亲,该要接受失去儿子的事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咿、呀咿――咿呀――” 稚嫩的声音从那一张柔软淡粉的小嘴溢了出来,明亮的一双大眼睛更是朝着四处骨碌碌地看了一遍。 一听到这稚嫩好听的声音,正在用膳的画珧立即从位置上蹦了下来,朝着那一只摇篮跑了过去。 “笙儿、笙儿,你饿了是吗?” 画珧见他一双好看的大眼睛这么转来转去,小嘴一瘪不见了之前的笑意,如要哭出来一般,也急了起来。 回了身从他盘子里捞出了一大块排骨连着汤一路滴了过来,“笙儿笙儿,这肉是爹爹让厨子做的,可好吃了,你尝尝看!” 这么一大快排骨就这么朝着花容墨笙的小嘴移了过去,带着几分油腻的汤汁一滴滴落在那莹白粉嫩的小脸上,有几滴落在那小嘴上。 一尝到味道鲜美的食物,与他过往所尝到的味道不大一样,花容墨笙双眼一亮,吧嗒着小嘴,竟然伸出了粉粉嫩嫩的小舌,看得画珧满心的自豪感。 可是当他小嘴一张画珧也看到了对方一个牙齿都没有长出来,心里更急了。 “怎么办?你没牙齿吃肉呢!我去找爹爹,爹爹一定有法子让你啃上肉的!” 说着将那一块粘着汤的大排骨往花容墨笙手里一放,转身溜了出去。 一离开那鲜美的食物,花容墨笙小嘴一瘪差点就要哭了出来,但意识到手里拿着个东西,好奇地捏了捏,拿到嘴边吧嗒一口竟然尝到了刚才的味道,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开来。 便这么躺在摇篮里,对着那一大块排骨又吮又吸的,小嘴张得大大的,恨不得将排骨全数吞了下去。 公西子瑚回到客厅的时候便就是看到这么一幕,那粉雕玉琢的孩子挥舞着一只手,另一只小手竟然捂着一大块似乎刚从汤里捞出来的排骨吸地正欢,一张完美的小脸满是汤汁,那一双小手更是一片油腻。 他有些想要崩溃,急忙冲上前去将他手里的排骨抢了过来放到一旁。 花容墨笙哪儿见得了这样的架势,眼看自己唯一的吃食被抢走了,立即蓄藏了两泡泪水,小嘴委屈地一瘪哭了出来。 “哇――笙儿不哭不哭啊!” 画珧见他哭,被吓得哭得更为大声。 公西子瑚听着两人的哭声,一声比一声还大,头疼万分,赶紧将花容墨笙从摇篮上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又找到特意准备的柔软丝帕将他脸上的汤汁轻轻地擦拭去。 “笙儿饿了吗?我这就喂你吃,不哭不哭!” 一见画珧哭得更为大声,公西子瑚哄道,“珧儿不哭了,笙儿饿了,你去给笙儿盛碗汤好不好?笙儿还没长牙,只能喝汤,啃不动骨头的。” 画珧一听到自己这么有用眼泪立即停了下来,就连哭声也没了,睁大着水灵灵的双眼立即找来了一只小碗。 因为人小够不着,他爬上了椅子又爬上了桌子,在那一只装着排骨汤的锅前蹲.下.了.身,小心翼翼地胜了半碗的汤,利落地跳下了桌子再跳下了椅子,找来了一只勺子。 端着那半碗排骨汤走到了公西子珧的面前,“爹爹,赶紧让笙儿喝汤吧,笙儿一定是饿了!爹爹,笙儿好可怜,都吃不了肉。” 你也有吃不了肉的时候! 公西子瑚忍不住一笑,见怀里的花容墨笙依旧啼哭不停接过了碗放在一旁的桌上,舀起一小勺的排骨汤吹了吹才喂到他的口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小时候的墨笙很可爱吧,小时候的画珧也很可爱吧?番外《桃花已不见》今日开始更新!喜欢的亲们记得继续追文哦!~收到jccq送给作者3张月票,yiena522送给作者1张月票,pgpgwan送给作者1张月票,chenmeixin送给作者1张月票。 《桃花已不见》2、你舔舔就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公西子瑚忍不住一笑,见怀里的花容墨笙依旧啼哭不停接过了碗放在一旁的桌上,舀起一小勺的排骨汤吹了吹才喂到他的口中。 一尝到刚才的味道,花容墨笙骨碌着含着泪水的双眼一时间倒也忘记哭,舔着小嘴,目光晶莹地朝着公西子瑚望去,眼巴巴地盯着看,还张了张嘴。 画珧一见他的模样,挂着泪水的脸上突然绽放出大朵的笑容丫。 “爹爹,笙儿还要吃!媲” 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喝下,直到那一只碗见了底,花容墨笙这才张着小嘴打了个呵欠,眼里藏着浓浓的睡意,乖乖地在公西子瑚的怀里睡了过去。 公西子瑚见此有些忍俊不禁,将他轻放于摇篮之中,才去看画珧。 “珧儿,一会儿把饭吃完了,爹爹教你的字,记得把字都练好了,笙儿在这边睡,你且看着他,莫要太大声,将他吵醒知道吗?” 画珧一听不用练武又能陪着花容墨笙马上乖巧地点头,“珧儿知道了,爹爹忙去吧,珧儿不会把功课落下,也会照顾好笙儿的。” 公西子瑚欣慰地拍了拍他的手,又道,“笙儿还小不能吃咬不动的东西,晚些醒来了,爹爹再喂他吃,你莫要再把骨头与肉拿给他啃知道吗?” 若不是他及时制止,那张白净如玉的小脸都要蹭满汤汁了。 “可是......笙儿会饿。” 画珧恨不得把他吃的东西都给他吃,而不是喝汤。 “等笙儿长牙了就跟珧儿一样可以吃肉,好好去把饭吃了!” “嗯!嗯!爹爹走好!” 见公西子瑚转身离去,画珧又爬上了椅子,将几样他爱吃的菜往碗里夹。 这才一手抱着碗一手拿着筷子跳下了椅子,朝着摇篮的旁边走去,寻了一处小凳子坐下,他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摇篮里沉睡的花容墨笙。 长得真好看,让他好想再去亲亲他,特别是桃花的香气,嗅得他一阵神清气爽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看着下人给他们做的那一桌子丰盛的佳珧,而偌大的桌子上,只有他小小的一个人。 难免有些埋怨,“又是少爷我一个人吃饭!” 目光哀怨地落在摇篮里的花容墨笙,那么点大...... 画珧拿着一只鲁得香喷喷的鸡腿跳下了椅子朝着摇篮走去,看着摇篮内好奇睁大着双眼的花容墨笙,就这么露出了笑意。 “笙儿,你快快长大好不好?等你长大了你跟我一起吃饭,爹爹总是那么忙,一到吃饭的时间就不知道哪儿去了,一个人吃饭多无趣啊!往后你跟我一起吃饭,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厨子给你做,我还什么都让着你!” 花容墨笙才不管他无趣还是有趣,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鸡腿上,可谓是目光灼热,还挥舞着一双漂亮的小手。 画珧一感觉到他的目光不对,不看他的脸,竟然看他的手,还是他手里的鸡腿,有些恼怒。 “臭小子,你怎么总不看我,看这东西,这东西有少爷我好看吗?” 不过是一只被他啃过一口的鸡腿。 花容墨笙吧嗒着小嘴,目光依然盯着鸡腿不放,甚至伸了伸小手,想去抢夺。 画珧见他这样,倒有些为难了,看了一眼手里的鸡腿,又看着花容墨笙热切的目光。 “不是我不给你吃,而是......爹爹说你不能吃肉,好可怜呐――” 那小手却依旧不依不挠地挥舞着,试图想要够着,无奈那小手短得可怜。 此时谁能想到才几个月大的花容墨笙连一只鸡腿都够不着,十数年后,他以江山以棋,玩弄朝廷,最后登上九五之尊,成为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人! 画珧最后还是没有硬得下心,为难地道,“那就......你舔舔就好。可不能跟爹爹说你啃鸡腿了,否则爹爹肯定得骂我!” 鸡腿凑近他的嘴,一尝到这味道花容墨笙吧嗒着小嘴,总算是对着画珧露出了一笑,鸡腿卤得又滑又香,那带着甜美的汤汁被他吮进了口中。 看着那小家伙满足的神色,画珧觉得就是被他爹爹狠狠打上一顿,那也不算亏! 一小块滑嫩带香的皮被吸到了嘴里,小嘴吧嗒了几下,他吞咽了下去。 一尝到这味道,花容墨笙抬起想手就要去抓鸡腿,画珧害怕一会儿弄得双手都是油腻,他爹爹肯定发现,吓得将鸡腿拿了起来。 “不许用手,你用手,爹爹就知道你啃肉了!” 那美味的食物一拿开,花容墨笙委屈地小嘴一张,嚎啕出出了声,吓得画珧赶紧又把鸡腿凑近他的嘴里,哭声这才消停了。 “小祖宗,你不许哭啊!爹爹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能因为这么一只鸡腿就哭的!” 一哭......他就害怕,一哭......他也想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转眼的时间,近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画珧已经七岁,花容墨笙三岁。 此时画珧七岁,身子已经长高了许多,七岁的他舞得一手好剑,甚至学了轻功,飞起来可谓是身形如燕,除此之外,琴棋书画也在努力刻苦中,惟独...... 对于医术总是...... 当归与人参分不清楚,蘑菇与灵芝分不清楚,枸杞与茱萸分不清楚...... 更别提水半夏与半夏这种本来就长得相差不多的药材了。 凡是长得类似的药材,他就...... 风中凌乱了。 为此,可没有少挨公西子瑚的训。 七岁的画珧在连云岛上是众多小姑娘喜欢与他一起玩的对象,对此画珧总是表露出一副厌恶的神色。 他讨厌母的! 一碰到那些目光一直胶在他的身上,就是浑身的不自在,他就觉得这是全天下最让人受不了的生物! 此时的花容墨笙已经三岁,一身雪白的袍子,因为孩子的肌肤细嫩,公西子瑚自是让人给他裁剪最为柔软的。 小袍子很是合身,映衬得一张小脸更为是粉雕玉琢,小嘴嫣红嫣红的,犹如贴上的花瓣一般,大眼睛更是炯炯有神,藏着笑意,明显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园子内见着画珧正在练剑,花容墨笙寻了一处台阶坐下,小小的身子偎依在身后的花草丛中,双手搁在膝盖处托着小巧的下巴,目光认真地看着画珧手持长剑动作利落而流畅。 画珧将一套剑法练了一遍,见着花容墨笙坐在台阶处,立即收了剑朝他跑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墨笙,我带你去抓鱼要不要?” 花容墨笙摇头,“师父说要教我再辨认几样草药,可是我等了快两个时辰了,还是不见师父!” 早在他刚会走路的时候,公西子瑚便收了他为徒,并且这几年来,教了他不少,他虽才三岁,可师父却是让他早早地辨认药草,甚至学习易容术。 这药草千千万万想要辨认完全并非容易之事,但这易容之术倒也学了一二。 “这有什么难,走,我教你!”画珧信誓旦旦地开口。 花容墨笙却是为难了,一脸的鄙夷,“你连枸杞与茱萸都分不清楚呢!” “这个......” 画珧尴尬地笑了,“也不是全都分不清楚,只是......枸杞与茱萸不都一样小小的红色的果子吗?晒成干,谁还分得了彼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2张月票,lili程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jccq程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3、爹,不要娶后娘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尴尬地笑了,“也不是全都分不清楚,只是......枸杞与茱萸不都一样小小的红色的果子吗?晒成干,谁还分得了彼此?” 花容墨笙闻言一笑,“让师父知道,你肯定又得挨师父的打!不过.......画珧你不觉得师父这些时日好象......不大开心?” 而且已经有不少时日了,且看着他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满了怜惜,这让才三岁的花容墨笙感到奇怪丫。 “我爹......能让我爹不开心应该是你娘亲,还有你我若是做错了事情,但......这几日你我都有乖乖听话,且爹爹让我们做的功课也都做了,而且.......我爹这么多年不见你娘亲,不都一样过日子,难道......” 画珧大惊,“我爹想给我们找个后娘?媲” 花容墨笙撇了撇可爱的唇角,“你想太多了,师父喜欢我娘亲,自然就不会去看别的女人,再说师父要是想给我们找个后娘,定然会跟我们说的,再说了找个后娘师父需要生气吗?对师父来说那应该是个喜事!” 花容墨笙又轻哼上一声,明亮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师父敢娶后娘? 哼,那也得过问他肯不肯! “笨!” 画珧抬手一敲花容墨笙的脑袋,“我爹要是给我们找了后娘,你我以后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有了后娘还会有后娘生的娃,那以后爹肯定就只疼后娘生的娃娃,不疼我们两个了!你不知道吗?后娘都是很可怕的东西,会打我们的!我已经没有娘了,往后肯定是棵没人要的小白菜!” “师父才不会!再说后娘真要打我们,我们还真让她打吗?你的剑术那么好,定然可以将她打得落花流水,师父教我用毒,我好好学,有后娘了,我保护你!再说.......我们会让师父娶后娘吗?” 花容墨笙朝着画珧轻哼了一声,起了身跳下了台阶,“我去看书了!你继续练剑吧!” 一听到这个比他还小一个脑袋的人儿说要保护他,画珧立即眉开眼笑,伸手将他拉住。 “别.......看书多无趣,笙儿陪我去抓鱼吧!离公西府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溪,那溪水里的鱼可肥了,我们去抓它几尾回来,我烤给你吃好不好?” 花容墨笙摇头,“师父说了不学无术,玩物丧志!你好好练剑吧,万一师父娶的后娘功夫好,你我可就要吃大亏了!” 见他小小的身子已经走开,画珧嘟着粉嫩的小嘴,给他娶后娘,他也有法子让他老爹娶不到! 哪个女人胆敢进他公西府的门,他定然不会让她有踏入的机会! 一个人无趣,画珧只有再继续练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些时日,公西子瑚神色阴沉,他刚接到消息,赵昭仪失踪! 且消息里传来的便是赵昭仪与人私.奔! 赵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能不清楚吗? 只怕这个失踪并非真是失踪! 他必须去探个清楚,否则在这连云岛,他必定不会安生。 赵盈三年前失去一个孩子,定然悲伤万分,如今在她身边还有一个七皇子,既有七皇子,她又怎舍得将七皇子丢在吃人的皇宫之中,而自己与别的男人私奔呢? 且,她的心在皇上那边! 此事,必有蹊跷,他得去查探清楚。 只是将年幼的画珧与花容墨笙放在这连云岛他还是有些不大放心的,虽然他身为岛主,他们两人身为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 但思量再三,公西子瑚还是下定了决心,必须去一趟花容王朝。 于是书房内,他喊来画珧与花容墨笙,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个承自了他的容貌,一个承自了赵盈四五分的容貌,就只此时还稚嫩的两人,将来必定是个风华人物。 两人天赋极高,就连花容墨笙也不过才三岁的小小年纪,却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易容术,他不过在他面前教过一回,这孩子竟然已经领会了一二,假以时日,必定可炉火纯青。 两人见得公西子瑚难得如此严肃,花容墨笙上前拉了拉他的手。 “师父怎么不开心了?” 公西子瑚见他小小的身子,忍不住怜爱地将他抱起。 “没有的事情,师父只是想与你们说一件事情,考虑了好些时候。” 画珧大惊,抱住了公西子瑚的腿,“爹,莫非......爹真想要娶后娘?爹,传说中的后娘都很坏的,爹要是娶了后娘,我与是笙儿可就没有好日子过,难道爹舍得看我们让后娘欺负吗?爹,我知道很多女人看上爹,可是......那些女人都是奔着爹的模样来的,才不是真的喜欢爹呢!” “后娘......” 公西子瑚忍不住一笑,“就你们两个小小年纪如此精明,谁能让你们没有好日子过?爹不给你们找后娘!” 花容墨笙双手攀着公西子瑚的颈子,明亮晶莹的大眼看着公西子瑚,问道:“师父是要离开连云岛吗?” “还是笙儿聪明!” 公西子瑚摸了摸他的小脸,“为师是要离开一阵子,不是要娶后娘,为师给你们保证这公西府定然不会有女主人欺压在你们的头上!” 他已心有所属,自然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 画珧一听公西子瑚要离开连云岛,整张清秀粉嫩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 “爹,离开连云岛,那爹什么时候回来?爹是要去找笙儿的娘亲吗?不如把笙儿的娘亲接过来,如此,珧儿也就有娘亲疼了!” 笙儿的娘,定然也会如他亲娘的。 花容墨笙一听这话双眼立即一亮,可转而一想,那璀璨的双眼再一次又黯然了。 若是师父想要将娘亲接来,必定不会不高兴这么多天,怕是师父想接也接不来他娘亲。 一想到他接到的消息,公西子瑚也没有在他们两人的面前表露情绪,只是淡淡点头。 “爹去看看笙儿的娘亲与兄长过得好不好,你们两人在这里切莫落下了功课,爹会给你们布置功课,若是回来见着你们谁把功课落下了,爹可是谁都不会放过,到时候怎么惩罚你们,自己想着办!” “师父,徒儿知道了!” 花容墨笙立即点头,“师父,你看到娘亲与哥哥,跟他们说笙儿在这里过得很好,师父与画珧都很疼笙儿!” 公西子瑚心里一酸,却也立即点头,“成!” 于是公西子瑚将他们带到书柜前,满满的所装的皆是医书,公西子瑚道,“这些皆是医书,笙儿,为师知道你天资聪颖,且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字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并非一般孩子可比得上,为师离开连云岛会有一段时日,这些时日,你得把这些医书全看完了,且要倒背如流,知道吗?” 花容墨笙昂起小脸淡淡地瞥了一眼几好几柜子的书籍,点了点头,“徒儿记下了!” “爹......您太狠了吧!这么多的医书......” 画珧惊诧,那往后,谁陪他抓鱼啊? “珧儿,这些医书你也得看完,也需倒背如流,若是人参当归萝卜分不清楚,便问笙儿,笙儿帮为师督促珧儿知道吗?”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画珧,“虽然任务艰巨,但徒儿一定不负师父所望!徒儿一定叫画珧知道萝卜与人参、当归的区别!” 画珧完全垮下了小脸,萝卜他分得清楚的好不好! 那么大一根萝卜,他眼睛没毛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亲们,要看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桃花已不见》4、输的裸.奔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么大一根萝卜,他眼睛没毛病! 但......如果营养不良的萝卜...... 那长得跟人参与当归还是很相似的好不好! 公西子瑚一笑,赞赏地点头,又牵着他们的手来到另一间练武的大厅内,柜子上挑了几本剑法往桌子上一放媲。 “这些也是你们要练的剑法,笙儿你年纪尚小,把里头内容背下来,若遇到不懂的地方问珧儿,等为师回来了,再好好教你剑法!珧儿这些剑法你先自己琢磨着,若有时间,把爹一开始教你的教给笙儿!” 画珧立即点头,“爹,我知道了,您放心,把笙儿交给我,我一定把他教得我比还厉害!” 他年纪虽尚小,虽医术目前一般,可轻功与剑术却已经学得极好。 大大小小的事情,公西子瑚又吩咐了一遍,见他们两人乖巧懂事,心里极大安慰。 若将画珧一人扔在这一座岛屿上,虽然这里有他的心腹,可他依旧不大放心。 但多一个花容墨笙,这孩子年纪虽小,却精明得很,一个人的善恶,怕是难逃他玲珑剔透的心思。 此时他还小,若是再过几年,怕是人中之龙,能力定然是在他之上。 能将花容墨笙抚养长大,且如此优秀,赵盈若是知道,一定很是高兴。 再将事务交代完毕,又将公西府交到画珧的手里,公西子瑚这才离开。 一下子,公西府除了原来的下人,就剩余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个小主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离开的前几日,两个小家伙还是高兴的,起码用不着有人盯着他们,做不好又得惩罚,但几日之后,两个小家伙也开始懂得想念。 毕竟第一次,公西子瑚离开他们这么久。 画珧有气无力地盯着眼前的花容墨笙看,“墨笙,我爹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我爹以前都是把我带在身边的,就是去把你抱过来的时候也都把我带在身边。” “师父第一次离开我!” 花容墨笙瞥了他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一片阴霾,看来明日有雨。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画珧朝他靠近,将他的身子一抱,“笙儿,我们看出去吧!” 这一回花容墨笙却不为所动,想了想,他道,“画珧,我陪你去抓鱼吧!” “真的?” 画珧双眼一亮,平时想带他去抓鱼,他可都是拿看书推脱的,看来老爹离开连云岛是对的! 公西府不远处确实有一条溪流,并不深,那水流缓慢,长了不少的水草也因此那溪流里有许多鱼儿。 等他们拿着木桶来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居民的孩子们也在那里嬉戏。 男孩女孩,皆是不满十岁的孩子。 远远看到他们两人走来的时候,立即有人抬手朝他们指来,跟发现了宝贝一般。 “看,是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他们也来了!” 一名穿着黄色小袄子的女孩朝他们喊出了声,声音娇脆脆的。 正在玩耍的孩子们听到这声音,皆朝着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小人儿望去,目光带着惊喜,一群小女孩儿立即朝着他们跑了过去。 “大少岛主!” 黄色小袄子的女孩眨着明亮的双眼轻轻地喊着画珧,目光带着笑意,“大少岛主我们一起抓鱼好不好?” 两人的身边围绕了十数名的小孩子,一个个都带着欢喜的目光。 其中一名七岁左右的小女孩想去拉花容墨笙的手,却让他一下子给甩开。 “本少爷的手可是你们想碰就能碰的?” 那小女孩一怔,随即笑了开来,“我叫柳依依,依依想跟二少岛主玩!我娘亲说如果喜欢可以去牵伙伴的手,依依喜欢二少岛主。” 画珧眉头一蹙,将花容墨笙护在了身后,怒道:“谁准你们碰他的手?你们这些母的,还不快让开,往后有我与二少岛主玩儿的地盘,不准你们出现!” 他讨厌这些女的,一个个叽叽喳喳的,烦都烦死了! “我们只是想与你们玩!”一名男孩子怯生生地开口。 此时花容墨笙从画珧身后探出了小脸,如面团捏的玉脸露.出一抹笑意,那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里头更是藏满了戏.谑。 他拉上画珧的手,“画珧哥哥,他们想与我们玩,我们就跟他们一起玩吧!” 画珧一听花容墨笙这软软的轻轻的声音,立即抵挡不了,他点头,“你想玩,我自然愿意。” 旁边围绕着他们的十数名孩子立即笑开了眼。 花容墨笙从画珧身后走了出来,明明比画珧还小了一个脑袋,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他瞥了一眼旁边比他还要高的孩子。 “我们来比抓鱼,本少爷与画珧两人跟你们比,半个时辰,看谁抓的鱼多,输的话.......脱.光了衣裳,绕着我公西府跑十圈!” 一群孩子立即欢呼出声,只听到两位少岛主愿意跟他们玩,压根没有想到输的后果。 画珧闻言一笑,“嗯!你们十六人,本少爷与笙儿才两人,如此比赛,算是便.宜了你们,要不要玩你们说了算!” 一群孩子见他们愿意跟他们玩,自然是点头。 于是游戏开始! 为了公平起见,十六个小孩子将木桶内的鱼全数倒回了溪里。 一群孩子开始看着溪流里的鱼抓得不亦乐乎。 抓鱼是画珧的强项,这一强项他学得比轻功还好,为此公西子瑚没少头疼过。 而花容墨笙人虽然人小,且因年纪太小,公西子瑚一般不会让他来到这危险的地方,下了溪流,竟然漫过了他的腰,一开始抓鱼的时候,前几回都没抓到,但是很快就学到了要领。 他往人少的地方走去,见鱼怕生,喜欢躲在水草里,出手的时候又快又准,让鱼儿想逃都没得逃。 画珧在抓鱼的时候还不忘一边观看着花容墨笙,这溪流虽然不深,但是花容墨笙那么点大,这水可是已经漫过他的腰间,但见他一手抓着一条鱼朝着岸边的木桶扔去,倒是准得很,他泛起笑意。 眼见一条不怕死的鱼从他的面前游过,伸手一抓,也扔向了木桶。 半个时辰已经到了,一群孩子累得坐在了岸边,画珧牵着花容墨笙的小手,也朝岸边走去。 于是十六名孩子将他们抓到的鱼一并倒在一只桶里,还是认真地数数。 “一、二、三、四......十五、十六、十七尾鱼!” 花容墨笙一瞥那桶里的鱼,那么指甲盖大的也算鱼? 那么点大,他都不屑抓! 画珧示意了位孩子过来给他们数,只见那木桶内的鱼又肥又大,满满的一桶。 “一、二、三.......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三十二、三十三尾鱼!哇――竟然有三十三尾的鱼,而且这鱼又肥又大!”小男孩一脸的羡慕。 花容墨笙半眯着双眼,行成如弯月般的笑意,盯着那一溜个个比他还要高的孩子们望去。 漂亮的唇角也微微露出笑痕,“愿赌服输,你们几人还不快脱了衣服绕着我公西府外跑十圈!” 于是当日十六个未满十岁的孩子脱.光了一身衣裳,不论男孩还是女孩,光.着.屁.股绕着公西府跑了起来。 公西府的下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一个个相视无语,这两位少岛主定然又是欺负人了。 谁家的孩子胆敢惹上这两个小祖宗,裸.着身子跑,还得感到很荣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尔若安好送给作者5888红袖币荷包,墨笙流年送给作者3000红袖币荷包,两个荷包加起来正好8888,好吉祥的数字啊!大爱你们!~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5、那些鸟儿长得好小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谁家的孩子胆敢惹上这两个小祖宗,裸着身子跑,还得感到很荣幸。 画珧与花容墨笙看着自己的杰作,呵呵地笑了起来,最后两人挑了一处地方相靠着坐下,画珧指着那一溜跑过去的男孩儿的屁.股笑道。 “笙儿,你看,那些鸟儿长得好小啊!丫” 花容墨笙指着一个梳着两个冲天炮的女孩,做出沉思的状态媲。 “画珧你看,为什么女孩儿没有鸟?” 画珧道:“我爹说,男人为阳,女人为阴,男人与女人的身子是不一样的,不过还是有鸟儿的长得好看!” 花容墨笙若有所思的点头,又对着那么一溜儿光着屁.股跑的男孩与女孩对照了下,才道:“确实,有鸟儿的好看些!” 见花容墨笙不懂,画珧道:“改日我去爹的书房里找找这方面的书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我们现在去找来看吧!” 一旦引起他的好奇,他自是二话不说。 画珧一想,那些医术里定然也有不少提到这一方面的,于是点头,“走!我们去找书看!” 因这天气还是春寒料峭,那十几个孩子一整天都泡在水里,又脱.光了衣裳绕着公西府跑上十圈。 公西府并不小,等他们跑完十圈,小孩儿一个个面色苍白,还有几个没有跑完就晕了过去。 等到天完全黑了下来,那些孩子的爹娘一个个听闻自家的孩子绕着人家岛主的屋子脱了衣裳跑,吓得赶紧去领罪。 找到自家孩子一个个都虚.脱了的样子,大人们心疼不已。 问清了缘故,又气又怒,那公西府的两个小祖宗,可是由他们岛主亲自教导出来的,哪个孩子比得上他们? 只恨自家的孩子比不上人家聪明! 回家后十六个孩子一起高烧不退。 画珧自告奋勇想去给他们看病,结果却让花容墨笙给拽回了屋子里看书。 让一个人参当归萝卜都分不清楚的人去看病,看死了人,师父回来还不骂死他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不在连云岛的日子里,两个小祖宗除了偶尔惹上一些祸事,倒也乖乖地该看书地看书去,该习武的习武去。 几个月下来,花容墨笙将那一屋子的药书倒背如流,并将公西子瑚找来给他看的剑法看了一遍,除此之外公西子瑚书房内的一些其它方面的书籍也叫他看了不少,并且牢牢记住,遇上不懂的地方,便去问画珧。 画珧再怎么说也虚长了他四岁,就是花容墨笙的年纪番上两倍此时也不够他大,这些年来,公西子瑚可没有因为他年纪小就放纵他,对于花容墨笙所问的问题,他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画珧自也不甘落后,那几大柜子的医书背了个齐全,轻功与剑术也没落下,两人闲时下下棋,或是教花容墨笙一些入门的剑术。 公西府的下人见两位小祖宗如此好学又聪明,倒也是关照有加,恨不得把他们两人当自家的孩子宠爱。 花容墨笙想了个法子,完成了巨大的任务。 画珧认不清楚萝卜人参与当归那就咬上一口,看着分不清楚,用嘴巴肯定能尝得出来吧! 画珧一尝,果然,这萝卜咬下去清凉甘甜,当归味甘带辛微苦,人参,味甘、微苦、生味,可生津。 于是用嘴尝,这三者他倒是能尝得出来。 花容墨笙道,“这三样东西无毒,你这么尝着倒是无妨,灵芝蘑菇等认不出来就认不出来,那越好看的菇毒性越大,有些是与灵芝长得极像,你可别轻易去试!” 等师父回来了,他得去问问师父什么药可解这毒菇的毒。 以画珧的状况能食用的蘑菇与毒菇肯定是分别不出来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八个月之后,已入金秋,公西子瑚回来。 一听到公西子瑚回来,画珧与花容墨笙立即从书房内兴奋地冲了出来,在东紫阁见着公西子瑚之后,两人皆吓了一跳。 当时离开连云岛的公西子瑚虽带几缕愁云,可远远没有此时如此。 竟然消瘦了许多,且脸色不好,带着伤痛,画珧与花容墨笙见此,两人都有不好的预感划过。 “爹爹,你可回来了!”画珧上前拉了拉他的手。 花容墨笙也上前几步,立于他的面前,竟带着几分镇定。 “师父,我娘亲与我兄长在那皇宫之中过得不好吗?是否.......别的女人欺负他们了?还是.......” 公西子瑚一怔,看着八个月不见的花容墨笙,已经四岁的他,与他离开之前倒也长了些许。 知道这孩子毕竟是猜测到了,公西子瑚也知道难以隐瞒,但是这么小的孩子怎能让他知道? 公西子瑚蹲下身子,将花容墨笙往怀里一带。 “你母亲很想你,只是近来身子不好,但并无大碍,你兄长也叫花容墨笙,跟你长得一个模样,性子温和,乖巧懂事,年纪虽小,但在一群公主与皇子当中,倒也很是出色,只是......不受皇帝喜爱。” “可若只是如此,师父......为何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明显的,花容墨笙并不相信他这一席话。 公西子瑚道:“为师回来的路上染上风寒,一开始想着自己懂得医术也没有去处理,等想吃些药就能好的时候,却已经有些晚了,这才如此,再好好服用几副药就能痊愈!” 花容墨笙摇头,清澈明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公西子瑚略显血丝的双眼,他知道师父在说谎。 “可......师父这副样子明显不是风寒所致!” 一旁的画珧也出了声,“爹,你别小看墨笙,他可是把你布置的那些医书全都背得滚瓜烂熟了,你那些话骗不过他的!” 公西子瑚想到他离开连云岛前布置给他们的任务,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难过,他将花容墨笙紧紧地抱着,若她...... 若她泉下有知这么一个聪明的孩子,一定极为欣慰。 “没什么!”他道。 花容墨笙自也懂得看人眼色,见公西子瑚不肯多说,也就不再多问,虽然心里的疑惑很深,可是师父想要对他隐瞒,自有他的用意。 露出一笑,在公西子瑚的脸上亲了下,才道,“师父,笙儿这些时日有好好听师父的话,将师父布置的功课都完成了,而且还教会了画珧怎么分辨萝卜!” 画珧立即点头,“真的!爹,我知道萝卜长什么样子!爹就是把长得营养不良的萝卜拿给而孩儿看,孩儿也能分辨那东西不是人参或当归!” 公西子瑚见两个稚儿如此,目光染上慈爱,“珧儿怎么认萝卜的?” 画珧得逞一笑,“墨笙说了,我往萝卜上啃一口,若能吃出萝卜的味道那就是货真价实的萝卜了!” “哈哈哈......好法子!” 见此,公西子瑚也忍不住一笑,多日来的阴翳与伤心在这一声笑中散去不少。 他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嗅着他们身上干净的味道,还有那带着桃花香气的芬芳,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气。 这两个孩子都是他心头上的宝,是他这一生最为珍贵的财富。 这八个月以来,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的身高皆长了些,特别是已经八岁的画珧那已经是小小少年的模样,虽依旧稚嫩,但因为这些年来习武,身子板在同岁的少年却已经极佳。 那清秀明亮的容颜不论放在哪儿都是极为出色的,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引以为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那啥,墨笙与画珧的小时候很萌吧?这个番外主要写墨笙与画珧未遇上苏流年的时光。其余的番外,若大家想看可在评论区留言,我会考虑的,有可能会写,但也不一定,现在没敢打包票说要不要写。 《桃花已不见》6、画珧,你要娶那小姑娘?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清秀明亮的容颜不论放在哪儿都是极为出色的,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引以为傲。 公西子瑚亲自找裁缝过来,给他们量身定做衣袍,每一块布他皆细细查看,生怕会有粗糙磨伤了他们的肌肤。 每人先定做了十几套,公西子瑚让他们将款式画出来再拿过来给他瞧瞧,若是满意按着图版来裁剪。 这两个孩子的一衣袍,从小到现在,都是他亲自过目媲。 人人都说他公西子瑚宠爱孩子,可是若像这两个小祖宗一般的孩子,谁不愿意去宠呢? 皇宫之中的花容墨笙,与他的笙儿一个模样,且也教养得极好,不见丝毫皇子的骄纵,见他生活在皇宫内,他自也不忍心让他独自一人留在那样的地方。 但皇宫之中丢了皇子,皇上再不宠爱,必定也会引起朝廷重视,皇上也会彻查此事,那么后果便是....... 将他的笙儿牵扯出来,到时候他们还能容得下他的笙儿吗? 皇上必定冠给他一个诛杀九族的罪名,那时候连他的画珧也难逃一死! 而他冒不起这个险! 唯一他变得强大,唯有他的孩子们变得强大,可抵挡住那千军万马,或将那千军万马收为己用! 而这人彘之仇,岂能就此放过? 弃子,人彘,花容韵礼欠他们的可不是一般多! 已经量好身的两人正在抬头的时候见着公西子瑚目光透.露的情绪皆是一怔。 他们尽管还小,但也懂得那目光为恨! 花容墨笙此时尚不明白为何他师父的目光中会透露出恨意,直到有一日他才明白,这是他的仇恨,可毁天灭地的仇恨! 画珧攀上了公西子瑚的手臂,带着几分少有的撒娇。 “爹,晚上我与笙儿陪爹爹睡好不好?” 公西子瑚早已竟情绪敛起,宠爱一笑。 “长这么大了还与爹睡,看来不把你们冷落一段时日,可不懂得为父的好!” 花容墨笙拉上公西子瑚的手,“师父,徒儿想要习剑法,师父教徒儿吧!” “好!都依了你们!明日教你习剑!” 是到了习剑的最佳年纪了,不论什么事情,都得从小抓起,任凭他的天赋,将来必定是个出色的人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天夜里,画珧与花容墨笙各自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入了公西子瑚在东紫阁的卧房。 两个孩子尚小,为方便照顾,此时画珧与花容墨笙也住于东紫阁内,两人的卧房不过一墙之隔。 等两个孩子爬上了床榻,因花容墨笙尚小,画珧很自觉地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他,自己则朝着旁边的位置靠去。 公西子瑚一看两个小家伙的模样,忍不住一笑,给他们拉好了被子,自己则在他们的身边躺下。 花容墨笙便朝着公西子瑚的身边靠,画珧见此,也朝着花容墨笙的方向靠去。 “师父,这八个月以来,徒儿与画珧都有好好听话,不惹祸!”花容墨笙一派认真的模样。 画珧一听,也立即点头,“爹,真的,珧儿与笙儿都很听话,白天一早就起来看书、习武、练字,晚上准时睡觉,不惹祸,不上房揭瓦。” 公西子瑚道:“那爹刚离开没多久,怎么会有十六个小孩儿光着屁.股围绕着我公西府跑?那十六个小孩儿不是跑得昏倒就是回去了一起高烧不退?” 花容墨笙与画珧一起噤声。 公西子瑚又道,“西街林家的十一岁的林虎儿怎么被人剃光了头,被发现在一处庙里,身上还穿着袈裟?脖子上戴着佛珠?” 花容墨笙与画珧依旧噤声。 “东街上九岁的一个小姑娘被扒了衣裳,还被人在屁.股上画了乌龟,前面.......前面还画了鸟儿?那小姑娘的爹怕是要过来求亲了!” 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为什么在屁.股上画了乌龟,前面画了鸟儿就要来求亲? 他们不过是看到那小姑娘不长鸟,丑了点,这才给画上的,而且画得极为相似。 今日他回来,找了管家等人,那些人可谓是滔滔不绝,将这八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小半! 时间有限,明日他接着听。 这两个小祖宗,他不在的这八个月不晓得做出了多少让人头疼的事情! 这还算乖乖听话,没有是上房揭瓦! “师父,为什么那小姑娘要过来求亲?” 求亲,他倒是知道,只是.......花容墨笙看了一眼画珧,“画珧,你要娶那小姑娘?” 画珧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胡说,将来我是要娶你当媳妇的!” 花容墨笙立即摇头,“当媳妇是女孩儿的事情,我才不给你当媳妇!” “还是笙儿明理!” 公西子瑚一笑,伸手轻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又道,“姑娘家的名誉是很重视的,身子更是除了她长大后的相公能看,就是手被哪个男人给碰着了,那男人都要负责到底!而你们......最回可好了!” 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这麻烦怕是已经惹上了! 画珧脸色又是一变,那他可看过了不少姑娘家的身子,难道全都娶回来了? 他讨厌母的! 以后打死也不看她们有没有长小鸟儿。 花容墨笙沉思了番,问道,“那......师父,那十六个绕着公西府跑的哥哥姐姐们他们都相互看了身子,难道......十六个要凑一起成亲?” 公西子瑚摇头,“自然不是,男子虽然能够三妻四妾,可......若一生能够只爱一人,那不是很美好的事情?妻妾太多,怕是没有待你真心诚意的,且女人之间勾心斗角,少有平静之日。” 花容墨笙似懂非懂地点头。 一生只爱一人...... 看着师父的目光那似乎是很美好却又很遥不可及的事情。 画珧的母亲难产死了,师父遇上了他的母亲,此时一定只爱他母亲一人。 公西子瑚又问,“笙儿长大后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当媳妇呢?” “师父,徒儿没想过!”花容墨笙老实交代,清澈的目光流露出笑意。 于是画珧很满意,“你想都别想!”只能当他画珧的媳妇! 此时公西子瑚并没有察觉出画珧的心思,不过是当作两个兄弟之间的感情,谁能料道此时的画珧已经有了断袖的预兆。 十年之后,更是断得彻底,丝毫挽救的机会也没有! “是还小,暂时不需要考虑!不过......笙儿长大后定然是个出色的男人,挑女人的目光可不能太随便了,找个让师父顺眼的!” 花容墨笙点头,“师父,徒儿记下了!” “啧――笙儿才四岁,找什么媳妇?爹,还不把烛火吹了,明日还要习剑呢!”一边的画珧撇着唇。 墨笙是他的,做什么还要去找媳妇? 来一个他打倒一个,来一双,他......眸子里藏着几分凌厉。 花容墨笙一笑,侧过身抱住了公西子瑚的手臂,闭上了双眼。 公西子瑚怜爱地看着他的样子,又看向画珧,“珧儿,早点儿睡,不许踢被子,否则爹就把你踢下床去!” “知道了!”画珧闷闷地应了声。 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的童年,都被功课安排得满满的,公西子瑚对他们极为严厉,鲜少有放.纵的时候。 几乎什么都要学,有兴趣或是没兴趣,公西子瑚可谓是把自己所懂得的知识都传授于他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8605175343送给作者1张月票,晴天娃娃0855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7、要当你媳妇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几乎什么都要学,有兴趣或是没兴趣,公西子瑚可谓是把自己所懂得的知识都传授于他们。 两人倒也不辜负他对他们的期望,学得极为认真,加上两人本就天资聪颖,小小年纪,所学到的已经极为丰富。 因之前花容墨笙与画珧读过不少的医书,公西子瑚给他们讲解的时候,只要稍微一说,两人便能知晓丫。 除此之外,公西子瑚为了让他们不只是纸上谈兵,还让连云岛上的居民有个小病小痛,都来他公西府免费医治媲。 病人过来一开始看到是两个小祖宗给他们医治心里都胆怯,这一个只八岁,一个也才四岁的小孩子,他们瞧着心里没底,但见公西子瑚也在此这才心安了些。 传言他们岛主的医术已经到了妙手回春的地步,可将人从鬼门关里给拽回来。 于是一个个虽然还有些忐忑,却也还是留了下来。 两个孩子一个个轮流给病人把脉,边治边学,脉象如何看。 看过一个,公西子瑚再讲解一遍,让他们开了药方,公西子瑚将药方给看了一遍,见没其它问题,满意点头,又让他们去抓药方,并且亲自煎药。 多少药量,多少水,火候如何,一并在旁观看讲解,两个小家伙,在几十个药盅前忙得不亦乐乎,因为怕弄混,他们还在药盅旁写上病人的名字。 画珧看着花容墨笙在十几个药盅前忙碌不停,轻勾出一笑,手脚几分利落地将包好的药拆开倒了下去,搅拌几下,盖上盅盖又朝炉子里放了几块木头。 数了数,共有十七个药盅要顾看,且不只是十七个药盅,还有十七个炉子得守着火候,对于两个年纪尚小的小孩子来说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这两个小孩子的天赋极高,十七个药盅之间来回忙碌,虽然是第一次煎药,倒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可能会是手忙脚乱。 就连生火两人倒也无比地熟练,看来他不在的这八个月里,两个小祖宗烤野味,烤得很有心得。 公西子瑚也是看出了他们的天赋这才如此考验,虽说两人天赋极高,但学了这么多的知识,还是让他这个既当爹又当师父的,相当自豪。 过了没多长的时间,整个院子里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将药煎好之后,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乖乖站在公西子瑚的面前。 “爹,药煎好了!” “师父,药煎好了!” 两个小家伙可谓是异口同声。 公西子瑚过去,一盅一盅地进行检查,看着里头煎制而成的药,倒了出来,雪白的陶瓷碗,正好一碗,成色还算满意。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两个这般大的孩子照看十七个药盅,可谓是极不容易了。 画珧抹了下脸上的汗水,又见花容墨笙也流了些汗,抬手帮他擦了又擦,吐了口气。 此时已经是秋日,天气早就转冷,可两人这么一两个时辰绕着这药盅忙碌着,十七个炉子燃烧出的火,还是很熏人的。 花容墨笙露齿一笑,极为明媚,粉嫩的脸上因这热气被熏得有些嫣红,画珧一个没忍住,低头,轻轻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下。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起初,他并不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是画珧喜欢他的缘故,兄弟深厚的感情。 公西子瑚一味地将药倒在碗中,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八个月的时间,花容墨笙虽然翻阅了许多的书籍,但对于习剑他也没有落下。 好几套剑法皆是倒背如流,经过画珧的讲解,倒也知道了不少,画珧于他来说可谓是他习剑的第一个师父。 于是接下来,公西子瑚替他打通了任督二脉,并开始教他如何修习内力,剑法更是没有落下。 花容墨笙此时的剑法与画珧还是有差距的,毕竟画珧年长他将近四岁,早已学了几年,且不过八岁的年纪,便小有成绩,对此公西子瑚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更多的时候,画珧会将自己所学的剑法舞一遍给花容墨笙看,但花容墨笙过目不忘的本领只看了一遍便已经记全,且他筋骨极好,只要多练几遍,倒也熟练得很。 两人对打的时候,他的身高自然吃亏了不少,且剑法没有画珧的精湛,虽然不曾赢过,却也从中学到许多。 公西子瑚很是欣慰,公西府的下人与连云岛上的居民虽然都说这两个是惹祸的小祖宗,但不能否认,这两个孩子,很多人都抱着喜欢的心态。 花容墨笙年纪尚小,很讨大人喜欢,画珧年纪大些,很讨连云岛上小姑娘家的喜欢。 交代了两个小祖宗习他新教的剑法,便听得公西府的白管家道,“岛主,上回被两个少岛主欺负过的林家小姑娘的爹林忠新来找岛主。” 公西子瑚一听这话,对方的来意也差不多知晓,看来如他所料了。 瞥了一眼正在习剑的画珧,这臭小子就是能惹祸! 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该与他说上一些了,指不准什么时候把人家姑娘给亲了,一个个又找上来要负责。 有了这一次的前车之鉴,花容墨笙年纪虽小,但也可以与他谈谈这一方面的事情了。 省得什么时候,他也去脱了姑娘家的衣裳,小小年纪,便被订了亲,长大后怕得后悔莫及。 虽然他可不认为此事皆是画珧所为,这笙儿看着乖巧,实则...... 也是一肚子坏水! 小小年纪,能想出来的歪主意可不比画珧差! 他点了下头,“知道了,这就去会会!” 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一听这话皆是停下了习剑,画珧朝着花容墨笙走去,他道,“有情况!” 花容墨笙神色几分严肃,“定然是求亲之事,你完了!人家小姑娘的爹找来了,怕是要当你媳妇了!” “可恶!不就脱了下衣裳,看了下身子,本少爷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还不长鸟,有什么好看的!” 画珧阴冷一笑,又道:“走,咱们去看看,定然不能让那林忠新老家伙给得逞了!想本少爷当他女婿,本少爷去砍了他女儿!” 花容墨笙摇头,将他阻止,“此事不能冲动,师父说了那是因为你看了那小姑娘的身子才要你负责的,那还不简单,找个人再把那小姑娘的衣裳脱.了,让对方仔细地看上一遍,再引个大人过去做人证,难不成师父会让你跟别的男人一起把那小姑娘给娶了。” 其实他也看了...... 虽然他年纪小,可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画上鸟儿之后更好看些。 画珧一听,觉得尚是有理,抬手一摸花容墨笙乌黑柔软的头发。 “还是你聪明,走,我们去把那她的表哥给找来,她表哥不是很喜欢跟她玩吗?我们顺便凑成一对好事!” 说到这里,那阴冷的笑意散去,眸子里几分算计的光芒。 想当他媳妇? 他的媳妇只有一人,其余的人想都别想! “走――” 花容墨笙拉上他的手,他就觉得那不张鸟的小姑娘配不上画珧,且将来...... 若真跟画珧成了,那岂不是要住进这公西府了? 这可不成! “岛主,您看,吾家闺女年纪虽尚小,可也九岁了,懂得羞.耻,二少岛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谓是人尽皆知,小女这些时日又哭又闹的,只怕将来必定会有男子嫌弃于她,岛主,还请岛主为小的做主吧!这......这身子,可是让大少岛主给看过了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小鹿狂奔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桃花已不见》8、我家闺女怎么办?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林忠新跪了下来,可谓老泪纵横。 公西子瑚见他说得声情并茂,他喝了口茶水,笑看着对方。 “你起身吧!珧儿虽然皮了些,但年纪确实太小,且也不懂得男女之别,那一段时日我离开连云岛,对于两个孩子缺于管教,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孩子之间的玩闹,林老爷又何必当真呢?” 一句林老爷的称呼,已经算是极给对方面子了媲! 林忠新心里着急,“岛主,那我家闺女怎么办?二少岛主确实是看了我家闺女的身子,且还......如此羞.辱,我家闺女活着还有个什么盼头?” “此事再议!来人,送客!”公西子瑚淡笑着起身离去。 他自是不会如此草率将画珧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不过是个八岁孩子的玩闹,虽说过分,但若那林家闺女不同意,画珧难不成还去强.扒了人家的衣裳。 依他对画珧的了解,这孩子似乎除了笙儿,向来不爱与旁人接近。 扒了衣裳,怕是另有其人,这画乌龟画鸟儿...... 笙儿也别想逃,定然是两人都有份儿! 这两小魔头...... 公西子瑚忍不住一笑。 “岛主......岛主,您要为小女做主啊!”林忠新哭丧着脸朝着公西子瑚的身影喊道。 白管家一看这情况,苦笑上前,“林老爷还是回去吧!想要嫁给我们大少岛主的女孩儿一大堆,我们家大少岛主此时虽小,长大后风采必定了得,林老爷这样的心思,谁不晓得?上回还十六个小孩儿光.着屁.股绕着公西府跑了十圈呢,那些脱.了衣裳的女孩儿哪个爹娘不是如林老爷这么想的?” “那......若让二少主负责呢?” 林忠新不死心地询问,二少岛主可也是看过了,听闺女儿说那屁股上的两只乌龟还是二少岛主画的呢! 白管家一听笑了,“林老爷还真是不死心呢!我们二少岛主算算年纪,四岁未满,这么一点儿大的小孩儿懂得男女之别吗?且你家闺女......说句不敬的话,配得上吗?” 九岁的孩子了,怎么说都比他家的两个小祖宗大啊! 到时候少年英姿焕发,谁愿意找个比自己大那么多岁的女人当妻子? 且说,他们两个少岛主,放眼过去,这连云岛上能匹配得上他们的女子还未出世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被脱了衣裳画乌龟画鸟儿的小姑娘名为林小巧,林家的女儿,父母开了家客栈,在连云岛上,这万人户之中,这家客栈是仅有的几家,生意不错,也算是小富人家的女儿。 林小巧,九岁姑娘,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犹如面粉捏的女娃娃一般,又加上父母疼爱,衣裳都是挑小姑娘最为喜欢的款式与颜色,像个小公主一般。 虽年纪尚小,但甜美的性子也是很讨人喜爱的,一出门最喜欢跟她玩的,便是那一众与她岁数相差不多的男孩子,只不过这一群男孩子中就是少了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 只是被扒了衣裳还画了乌龟与鸟儿此事也算是重大,大人更是极为头疼。 九岁的姑娘虽然懂得男女之别,但因面对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林小巧倒也很是乐意,虽然...... 在她身上画了那些东西真的很丑,而且那长长的长得跟鸟儿一样的东西,她倒是见过,一到夏天男孩儿都脱.光了,扑通一声跳到了溪水里凉快,她当时更小,只觉得好奇。 一听闻自己可以嫁给大少岛主更是觉得万分惊喜,于是囔着要她娘亲给她打扮成连云岛上最为漂亮的女孩。 一身美丽的裙纱,花蝴蝶一般,加上那柔软的头发梳理成美丽的辫子又往发上戴了五彩缤纷的花冠,一派的天真烂漫。 连云岛上的孩子至从有了岛主之后,便规定了六岁以上的孩子不论男女需要读书,建设了学堂。 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身份特殊,便由公西子瑚亲自教导,所以不曾上过学堂,而学堂的孩子们此时大部分还处于识字的状态,也不适合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 连云学堂每上七日休息两日,此时正值休息的日子,一众孩子自是万分欢呼。 许和风一个十一岁大的孩子,众人皆知这许和风就是林小巧的跟屁虫,更是将林小巧疼得跟宝贝公主的表哥。 许和风自是知道林家有意想趁这个机会将林小巧与公西府的大少岛主联姻,让他们对林小巧负责。 十一岁的孩子虽然还不大清楚嫁娶一事,但也知道这婚姻若是订下,便是不容更改的,且往后长大了,他便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跟在林小巧的身边。 在众人支持中,他是最为反对这事情的,却又无可奈何,且那林小巧又不曾将他放在眼里,她的目光全都追随于大少岛主的身上,幸好大少岛主从不曾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此时对于二少岛主的邀约,许和风心里满是疑惑。 于他所知,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向来是不与他们这些孩子玩耍的,就是玩耍了,那也是有他们的目的。 面对这个还不到他肩膀处的四岁孩儿,明亮黝黑的双眸写满了无辜与纯真,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一身雪白的衣袍搭配着他雪白的肌肤,一张脸如玉雕琢,眉眼中除了天真无邪还有一股狡黠。 不得否认,这么一个孩子,他瞧着很是喜欢,怪不得很多孩子们都想跟他与大少岛主接近。 “二少岛主!”许和风的语气带着几分尊重。 连云岛上的居民人人尊重他们的岛主,对于公西府内的两个少岛主自然也连同尊敬着,毕竟将来是要继承岛主的。 花容墨笙看着眼前高了他许多的许和风,十一岁的年纪比画珧还要高上一些,但也长得还算清秀。 “你就是许和风,和风哥哥?”花容墨笙无邪一笑。 眼见花容墨笙如此无邪的一面,许和风点头。 “和风哥哥,笙儿知道和风哥哥喜欢林家的小巧姐姐对不对?”花容墨笙又问。 许和风白皙的小脸一红,轻轻地点头,“是!” “那正好,和风哥哥要不等你长大了把小巧姐姐娶了吧!画珧哥哥将来若是长大了,不会娶一个比他还要大的女人!可......小巧姐姐让她爹找我师父,一定要让她嫁入我公西府,我与画珧哥哥并不是想看她的身子,也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只是好奇她为什么不长鸟而已......” 说罢,他低下了头。 如果知道看了林小巧会有这样的后果,他当真宁愿去抓鱼也不去看。 没什么看头,还想让画珧负这个责任。 再说他也看了,凭什么只让画珧负责? 有本事扯到他这边来,他定然叫他们林家不得安生! 一个林小巧,他看着就不喜欢,就是因为不喜欢这才想在她屁.股上画乌龟的。 许和风想到这里立即一脸的烦恼,“我也想啊,可是.......可是小巧妹妹就是不喜欢我!她就喜欢大少岛主,因为大少岛主长得比我好看!”. 画珧自然是他见过最为好看的男孩子了! 这一点花容墨笙倒很赞同林小巧的目光。 眼见对方就要掉入他的圈套,花容墨笙立即笑得无邪。 “和风哥哥,我有办法!” “当真?”许和风问。 “那是自然!”否则他也不会找上来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今天除夕了,时间过得真快呀,祝福大家除夕快乐!收到elmo47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桃花已不见》9、闭着眼睛给她脱的衣裳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是自然!”否则他也不会找上来了。 小小的一间卧房内,处于客栈里空置下来的,此时弥漫着一股酒味,许和风走进去带着疑惑,花容墨笙推了推,催促道:“还不快去,桌子上有酒,去喝上几杯。” “喝酒.......媲” 许和风立即摇头,“不行不行,我要是喝了酒,我爹非打死我不可!丫” “你不喝酒也可以,那小巧姐姐可真要嫁给我画珧哥哥了!” 花容墨笙轻哼了,目光黑溜溜地朝许和风望去,“不喝算了,我走啦!” 说罢,花容墨笙转身就想离开。 许和风立即就急了,反手去拉花容墨笙的手,花容墨笙本就不喜别人碰他,感觉到许和风伸手就要碰上的时候,立即一缩,而许和风这么一拉只拉到他一截雪白的袖子。 “我喝就是了!” 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不过才四岁的孩子给威胁了。 许和风神色担忧,但还是一步步朝着桌子旁走去,见上面搁置着一壶酒,几分忐忑地走去,将酒坛打开,一股酒香飘散出来。 许和风朝着花容墨笙望去,“为什么要喝酒?” “把酒喝了,什么都好办!快点儿!” 花容墨笙催促,目光落在那一张放下粉色纱幔的床,里头隐约可瞧见那被子微微隆起。 许和风深呼吸了口气,双手一抱酒坛子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只觉得一阵辛辣无比,喉间更是如同火烧一般,整个嗓子几乎要冒出火来。 因为灌得太大口,许和风忍不住抱着酒坛难受地咳了起来。 花容墨笙一看对方那副样子,想到自己与画珧偷偷喝酒的时候那可是犹如老鼠偷了油,只觉得甘甜芬芳,入喉时虽然有些辛辣灼烧却是恰到好处。 等到许和风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花容墨笙见他脸上的红晕,又见他眼里的迷惘,觉得喝的量还不够,又催促道,“再喝几口,再喝几口小巧姐姐就是和风哥哥的!” 许和风意识已经有几分混沌,毕竟是第一次喝酒且还是灌了这么几口,整个人觉得开始轻飘飘起来,又听得花容墨笙所说再喝几口小巧就是他的,立即点头又灌了好几口。 然后许和风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这人也一软,倒了下去。 花容墨笙见此得意一笑,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上前一探,见许和风睡得跟死了一样,再没其它的动静,又去看了一眼他喝剩余的酒,摇了摇,竟然喝去了一半,那林小巧可是一杯下去,立即不醒人事。 他将纱幔拉开露出躺在里头的林小巧,用被子掩盖住,露出光洁的双肩,可想而知被子底下怕是未缕寸着。 动作利落地将许和风的衣衫扒了个干净,二话不说费了些力气才将他拖到床.上,将他与林小巧两人送做了堆,被子一盖,只觉得被子底下的两人抱成了团。 又将两人的衣裳堆放到了一起,看了看案发现场,觉得那两堆衣裳这么放着似乎不够自然,于是又把纱幔撩起,将两人的衣裳凌乱地堆在脚边。 看着熟睡的两人,面色通红,光着身子搂抱一起,花容墨笙满意地点头,转身离开,还不望将房门虚掩上。 想赖上画珧,那也要看看他花容墨笙愿意不愿意! 从高高的楼台往下一跃,安全着地,另一边画珧急急而来,将他拉到偏僻的角落里,问道,“此事如何?” “本少爷亲自出马,必定成事,画珧,走,我们赶紧回去练剑!若是被师父知道那可就惨了!” 师父可是比谁都精明的,在他的面前,此时的花容墨笙还没造反的胆子。 “是否搂到一起了?” “那是自然!” “林小巧的衣裳你给.脱.的?”画珧又问。 “.......本少爷也不想脱,闭着眼睛脱的,反正.......也没什么可看的!” 他还觉得皮肤没他细嫩呢! 画珧满意一笑,拉上他的手,“往后本少爷不.脱.别人衣裳就是了,笙儿你也不许,知道吗?” “哼,脱给本少爷看,本少爷还不屑看!”花容墨笙轻哼了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公西府的时候,公西子瑚一身月白色长衫,立于大门前。 近而立之年的公西子瑚犹如刚二十出头的男子,风雅俊美,身形极好,来到连云岛的这几年因他的能力,已经得到了连云岛上居民的尊敬,并且推崇为岛主。 而此时在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眼中无人能比的完美的师父与爹爹,神色几分严肃,就那么直勾勾地朝着他们望来。 “完了!爹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画珧瞥了一眼身边小小的人儿,几分垂头丧气。 花容墨笙点头,“不能逃,这一逃,师父肯定生气,一生气更不会轻易放过了。” 画珧很是意气地道:“我去承认错误,待会你别说话,我爹问你什么,你全当不知道!” “你以为师父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吗?”他的笑容可以骗过连云岛上的所有人,惟独骗不过精明的师父! 于是花容墨笙抽回了手,迈着小短腿朝着公西子瑚的方向跑去。 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大腿,仰着漂亮的小脸粉嫩的小嘴一动,奶声奶气地道:“师父,徒儿腿短,走得好累,师父抱着可好?” 公西子瑚不为所动,低头看着他乖巧的样子。 “知道错了?” 花容墨笙诚实地把头一点,“知道错了!可是......师父,那林小巧委实讨厌,想当画珧哥哥的媳妇,她分明就长得不好看,而且年纪又比画珧哥哥大,难道.......师父将来想要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当画珧哥哥的媳妇吗?那......那笙儿便得喊她一声嫂子......笙儿喜欢跟在画珧的身边,若是将来那林小巧肯定要讨厌笙儿的。” 说到此,那一副表情竟然比谁都还要委屈万分。 那边画珧见此也跑了过去,身高占了些优势,于是抱住了公西子瑚的腰。 “爹爹,孩儿错了,与笙儿无关。爹,要不......你罚我吧!” 他皮粗肉厚,从小到大,也就那八个月的时间没被惩罚过,不过那八个月公西子瑚不在连云岛上,这连云岛上的人谁敢惩罚得了他公西画珧? 这两人...... 认错倒是认得比谁都快! 公西子瑚拉开画珧抱在他腰间的手,将喊着腿短走得累的花容墨笙抱在怀里,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下,才道,“珧儿,去为父院子里扎三个时辰的马步,立即就去!” 画珧见只惩罚他一人,立即眉眼带笑,“知道了,爹爹,孩儿这就过去!” 三个时辰,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去了! “记得双手抬高各提上一桶水,若是掉下半滴,就再罚你明日扎三个时辰的马步!” ......双肩一颤,又是一抖,最后垮了下来。 “是......” 画珧垂头丧气地应了声,他就知道肯定没那么容易! 花容墨笙看着画珧垂头丧气地进了公西府,将小脸靠在公西子瑚的肩上。 “师父,你别惩罚画珧可好?” 公西子瑚摇头,“珧儿有错就该惩罚,得让他认识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此时念他年纪尚小,还有师父给他摆平,将来呢?” “师父也惩罚笙儿吧!”他也有错。 “为师自是知晓笙儿也有错,老实交代,又去做了什么坏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大年初一啊,祝福还在上学的各位亲们红包多多,已经上班的亲们工作顺利,平安快乐!看春晚的亲们,有没有觉得那一声“力宏”好振奋人心啊!! 《桃花已不见》10、师父,一回生,两回熟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为师自是知晓笙儿也有错,老实交代,又去做了什么坏事?” “明日......师父就会知道了!” 此时说出,师父必定去阻止,虽然也能整得满城风云,可是他与画珧又得脱一层皮了,还不如等明日罢丫! 花容墨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媲。 公西子瑚有些头疼,这两个小祖宗,真是小魔头也差不多了。 “千万别是让为师头疼的事情!” .......这个,花容墨笙乖乖地不再出声,若是让师父知道今日他与画珧所做的一切,怕又得惩罚他们了。 见花容墨笙又继续扮演乖巧,公西子瑚无奈一笑。 “笙儿,你年纪虽小,但也要知道男女有别,否则什么时候哪个女孩子闹着要嫁给你,为师给人拒绝过一回两回的,每每拒绝.......” “师父,一回生,两回熟!”花容墨笙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这性子是跟谁的像呢? 公西子瑚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所了解的赵盈风华绝代,温婉美丽,性子上偶尔带些俏皮,是个很容易亲近的女子。 而花容韵礼此人可谓是优柔寡断,糊涂至极! 他倒觉得这花容墨笙在性子上多少还有些与他相似的,养了他几年,又把他与画珧放在一起,养成这样的性子,虽然有些头疼,他却也是极为喜爱的。 想到赵盈的下场,公西子瑚神色一滞,那笑意敛去得干净,一个刚才笑容温润的人,瞬间消逝,带着几分凄凉,花容墨笙捕捉到这一点,目光认真地盯着他看。 “师父,你.......是否想起了我娘亲?我娘亲,她过得不好,还是已经.......” 他虽然未曾见过他娘亲的模样,但也从公西子瑚这边听到不少关于他娘亲的事情。 赵盈,赵昭仪,他的母妃,却是他师父最为深爱却得不到的女子。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孪生兄长。 公西子瑚摇头,“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情。” 花容墨笙看得明白,但也没有多问,露出一笑,抱住了师父的脖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扎着马步,双手向前伸直,双手提着两桶满满的水,一个时辰未过,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虽然习过武,力气比同龄人大,然而八岁的他身子长得也不算壮实,那两桶水成年人这么提着也感觉到吃力,更何况是这么扎着马步双手伸直提了这么久。 寒冬腊月的时候,他白净的脸上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那边花容墨笙见此一手提着一只木桶迈着一双短小的腿儿朝他跑了过去。 “墨笙你这是做什么?”画珧不解。 花容墨笙将桶往地上一放,见他一脸的汗水,露出明媚的笑容。 “我陪你受罚,那林小巧的衣裳我也有脱,她的身子我也有看,你画了鸟儿,我画了乌龟,你才画了一只鸟儿,我可是画了两只乌龟,师父若要罚你,那也该罚我才是!” “笨蛋!这两桶水那么重,你以为你提得动吗?赶紧回去看书,叫我爹看到了,明天我们还得一起受罚!” 画珧瞥了一眼对方那细小的胳膊与腿儿,还小了他一个脑袋,他坚持了快一个时辰都有些撑不住了,这么点大的个子半个时辰怕也支撑不了,而且他才习武不久。 花容墨笙从桶里拿出一只瓢来,凑到画珧的身边,从他手里的桶里舀了水倒入了空桶里。 画珧见此,狐疑地询问,“你做什么呢?我爹可是说了若这两桶水漏出了一滴,我明天继续这么扎三个时辰的马步!你那一瓢水,我可要扎一年了!” 花容墨笙明亮狡黠的眸子泛着笑意,舀了半桶水,又去舀另一桶水,直到剩余一半。 画珧看着手里的水消去了一半,确实轻松了许多。 花容墨笙站在他的身边,踮起了脚尖,抬手用袖子替他擦拭去脸上的汗水,这才将那两半桶水提起,在他的身边扎起了马步。 两只大桶里装着半桶水,这对花容墨笙来说还是有些沉,但他也只是朝着画珧一笑。 “我跟你一起受罚吧,两桶水,一人一半,反正你已经扎了一个时辰了,剩余两个时辰,这么些水,我还扛得住!” “这也成.......我还以为你要去提两大桶水来呢!” 画珧松了口气,但见花容墨笙提着那些水,心里若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笙儿,你真好!只是,把那些水还给我吧!等过几年你长大了,师父惩罚我你再帮我就是了!” 这么点大,提着那些水还得保持两个时辰的马步,定然会累着了他。 花容墨笙侧过脸朝他一笑,“明日之后,林小巧的事儿,师父定然能够知道,你得保持点体力接着受惩罚!” 什么事情师父都可以念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放他一马,可画珧大了他将近四岁,这惩罚得连他的一并包了。 “......”画珧一下子就没了话。 明日之后,怕还得接着被罚! 但是一想到林小巧是不会再要他负责,罚就罚吧! 他最烦母的! 远远的,公西子瑚将两个小孩子的举动看在眼里,见花容墨笙也扎起了马步,并且替画珧承担一半的惩罚,忍不住柔和了俊雅的面容。 不过才四岁的孩子,就已经如此懂事,这些年来也算是没有白疼他了。 只是明日之后,这两个小祖宗又做出了什么让人头疼的事情了? 一个八岁,一个四岁,两个皆是如玉雕琢的孩子,年纪尚小,却已透露风华,长大之后,怕是惊艳天下! 在画珧四岁的时候,他把还在襁褓中的花容墨笙抱来。 画珧从小就没有玩伴,第一次看到花容墨笙的时候,那透露出来的表情,惊喜的期盼的还夹杂着几分好奇。 有花容墨笙的陪伴,画珧的童年可谓是色彩缤纷,而不是每日只有习武学医,枯燥无味。 画珧极为聪明,学习很快,特别是轻功与剑术,一般都是看过一次,便能记住,若是复杂的,也只要他稍微提点,便能举一反三。 他并不希望画珧能做出一番多大的事业,但是总觉得如此聪颖,也不能就此埋没,所以从小对他也是极为严格的。 而花容墨笙天资聪颖,年纪尚小,领悟能力却是极高,若他资质平庸一些,或许能幸福点。 但是...... 抛弃之恨,杀母之仇,就是他公西子瑚能放,他花容墨笙也不能忘! 此时还想,过两年他必定严以训练,让他更为优秀,而后离开连云岛,复仇! 人彘之酷刑,岂能就此罢过,放任凶手逍遥法外,享受繁荣富贵? 更何况那连青诗正从昭仪之位被封为德妃! 隐于树后的公西子瑚眼里闪过杀意。 若花容墨笙资质平庸,他自不会将这仇恨让他知道,可是...... 他的聪颖,他的计谋,他的双眼,小小年纪就如同会读心术一般几次看出他心中所想,几次都让他觉得诧异。 孩子一夜未归,林家父母皆被吓得不轻,连夜搜寻,还是没有踪迹。 除了林家失踪的九岁孩子,还有许家的十一岁的小儿,许和风。 两家人来来回回地寻找惊动了不少的人家,一并帮忙寻找两个孩子,一夜过去,天已露出鱼肚白,却还是没有结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桃花已不见》11、等我长大,就娶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两家人来来回回地寻找惊动了不少的人家,一并帮忙寻找两个孩子,一夜过去,天已露出鱼肚白,却还是没有结果。 “啊――丫” 客栈内,一间闲置下来的房间内,在这清晨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尖锐惊恐的声响。 客栈里的许多客人皆被这一声响给吓到,立即有人听了出来。 “这不是林老板家的孩子的声音吗?媲” 林家父母也听到了这一声尖锐的声音,心肝皆是颤抖了好几下,这不是他们家的宝贝女儿的声音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会叫得如此尖锐? 寻找一夜,他们已经被吓得不轻,此时惊喜中带着担忧,皆朝着那一处尖叫的来源处望去。 声音的来源处正是他们空置下来的一间偏小的厢房内,此时房门虚掩,里头却有动静。 “呜呜......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呜......我娘亲说我将来是要嫁给大少岛主的,你怎么可以看了我的身子......大少岛主一定会不对我负责任的......这可怎么办啊?哇――” 林小巧一觉醒来头疼欲裂,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的表哥竟然抱着她一起睡,而且,被子底下两人的身.子光溜溜的。 娘亲才跟她说过女孩子的身子是不能让男孩子给看了去,否则就要嫁给那个看了她身子的男孩。 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脱.了她的衣裳,还看光了她的身子,此事她自是愿意的,连云岛上的所有女孩子谁不喜欢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 对此,她觉得光荣至极。 可此时....... 面对许和风表哥,她第一次意识到是什么是羞耻,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将自己小小的身子裹在里面。 许和风自是被那尖锐的嗓音给吵醒的,酒醒之后的他遇见身边的林小巧自是万分高兴,但见她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身边,自是吓了一跳。 此时见林小巧将被子裹了去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脸上哭得梨花带雨。 而他的身子接触到空气,只觉得一阵冰冷,让他小小的身子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扒了个精光。 许和风红着脸,立即伸手捂住了重要部位,目光偷偷地瞥了一眼面前哭得一脸泪水的林小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 为什么头疼欲裂,可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光着身子与林小巧躺在一起? “呜......表哥,你好坏!呜呜......我讨厌你!”林小巧继续放声大哭。 许和风一听到林小巧讨厌他,立即就慌了,双手捂着重要部分,安慰道:“巧儿,你别哭,这件事情......我会负责的,我会告诉我爹我娘,等我长大了,就娶你,你别哭好不好?” “谁要嫁给你了?我要嫁给大少岛主的,呜.......” 可是她他这么看去了,若是让大少岛主知道,定然不会要他的! 房门外的林家父母一听到里头不止有他们宝贝女儿的声音,还有许和风,林母妹妹的孩子,许和风。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林母怀着忐忑的心推开了房门。 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房间内的两个孩子皆是噤了声,看着推门而入的人,林小巧吓得小脸都白了,甚至忘记了哭泣,来人前两人是她的父母,身后还有一群来客栈住的客人。 许和风显然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终于在脚边的位置上找到了两人凌乱对方在一起的衣物,他立即将那一群衣裳抱住,找到了自己的衣衫手忙脚乱地开始穿上。 林父林母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瞧见自己家的女儿此时所受的委屈气不打一处来,林母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小的孩儿,但怎么说一个九岁一个已经十一岁了! 可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自家女儿还哭得梨花带泪的,可别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好! 林父一想到自己上公西府想将自己的女儿与大少岛主凑成一对,被干脆拒绝,此时又见自己女儿与小姨子的儿子滚到一起,只觉得一阵眩晕。 这才多大的孩子啊! “姨父、姨母......” 许和风怯生生地喊了声。 “爹......呜......娘亲,表哥欺负我,爹娘......” 那边被子裹着的林小巧再次放声大哭。 一下子许和风又被惊吓道,立即摇头,“风儿没有,风儿只是......只是......” 他也忘记了怎么会这样子! “唉!” 林母气愤不已又无能为力只得回头,看着一大堆人看好戏一般,只觉得自己女儿的清白怕是保不住了,这么多人看着,早晚是要传到外边,传得一座小岛上人尽皆知,她女儿将来谁还敢要? 此时也没脸面去公西府要求大少岛主或是二少岛主对他们的女儿负责任了! “你们......你们全给我出去!砰――”一声,林母气呼呼地将房门关上。 而后走到林小巧的身边,拾起一旁凌乱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好。 “巧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林巧儿哭着摇头,“娘,表哥欺负我!娘,您要为巧儿做主啊!爹......” 许和风好不容易才把衣衫一件件穿上,头疼欲裂,小小年纪的他也不知发生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跳下了床,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 “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父也出声询问。 许和风摇头,“风儿也不知,但......但风儿看过了巧儿妹妹的身子......风儿愿意负这个责任,等将来长大了就娶巧儿妹妹过门。” “算你这臭小子还有点儿担当!”林母走到他身边拍了下他的脑袋。 嫁给许和风,她也认了,毕竟是她妹妹的孩子,从小看到大的,心儿不坏,且对林小巧也是极好! 可林小巧一听到这话立即就急了,摇着头喊道,“娘......巧儿不要嫁给表哥,娘,我不要......” 见林母似乎下了决心,林小巧一吓,立即上前可怜兮兮地抱着林母的手臂,“娘,您说过的,巧儿将来是要嫁给大少岛主的,娘,是表哥欺负我,不是我愿意的,娘......” “你这孩子!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能怎么样?” 林母气急,抬手将林巧儿的手拍开。 日上三竿,花容墨笙与画珧下着棋,明显的两人皆有些心不在焉。 一盘棋下得很慢,特别是画珧每每到他,竟然还给走神了。 花容墨笙见他慢吞吞的,且是连输了好几盘,也觉得这么玩下去实在没意思,索性伸手一推,棋盘上黑子白子乱成一团。 画珧这才意识到,将手一缩,“你做什么?” 花容墨笙轻哼了声,粉嫩的唇瓣可爱地嘟起,清澈的目光朝着眼前清秀白皙的画珧望去。 “你已经连输我九盘了,且每盘皆是输得凄惨,这一盘你必定也是输,若叫师父知道你连输我十盘,你明日肯定又要受惩罚!” 所以这第十盘棋,他一手推了,输赢不分。 “我......” 画珧仔细一想,今日与花容墨笙下棋,似乎还真没有赢过,以往与他下棋,偶尔会输,但也不会这么连续输这么多。 “你若连赢我十盘,我爹能有什么理由来惩罚我?你本聪明,这棋我爹只教了你一遍,连下三盘之后,便连赢我两盘,我爹还夸你下得好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亲,小霰子没敢求荷包求月票鲜花神马的,但是别吝啬咖啡与收藏啊――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12、师父,徒儿错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若连赢我十盘,我爹能有什么理由来惩罚我?你本聪明,这棋我爹只教了你一遍,连下三盘之后,便连赢我两盘,我爹还夸你下得好呢!” 他白白比他多学了好些年,竟然不敌他这个新手,此时连输九盘,于画珧来说也不是什么惊诧的事情丫。 不过一说到这里,他都替花容墨笙感到自豪。 唯有他,如此聪颖,年纪虽小,却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不论学习什么,那都是一遍即会,且很快就能学个透彻。 他爹虽说他聪颖,可是对于花容墨笙的学习速度,他是真心叹服。 花容墨笙瞥了他一眼,“神游到哪儿去了?有什么可担心的,林巧儿此事定然已经叫她父母知晓,且位置是在客栈内,客栈里的人怕也已经知道了消息,再者都是连云岛上的人,这么点儿大的岛屿,只怕不需要多少时间,整座岛屿的居民全都晓得林巧儿与许和风的关系了!媲” 听师父说外头的世界精彩美丽,那土地广袤可是这连云岛的千千万万倍! 那里的人数也数不清,那可是好几个成千上万的数目。 那一片很大很大的土地,还有许多个国家,其中一个国家名为花容王朝。 花容王朝皇帝是他的父亲,将他抛弃的父亲,而他的母亲,还不知道他还存在这个世界上。 画珧心里还有几分忐忑,但见花容墨笙一副不放眼里的态度,便也道,“我信你就是!” 无端的,花容墨笙那不将世事放在眼里的清澈目光,让他觉得安心。 “你们两个兔崽子可又做了什么好事儿?” 那边传来了公西子瑚带有几分严肃的声音。 画珧朝着花容墨笙吐了吐舌头,“看来此事已经爆发,全连云岛的居民差不多都知道了!我爹来此,你我怕是不好过了,一会你全当不知道,晓得吗?” 花容墨笙压低了声音道,“林小巧的衣裳我脱的,还把她罐醉了,许和风也是我给罐醉的,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我脱的,酒里头还加了东西,他们醒来定然迷迷糊糊记得不甚清楚,此事与你无关,你在此地等着!” 说罢,花容墨笙跳下石凳,朝着公西子瑚跑了过去,拽住了他的袖子,表情十分诚恳。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认罪!” “你错在何处?”公西子瑚询问。 “师父觉得徒儿错在何处,徒儿就错在何处!” 公西子瑚轻哼了声,将袖子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你这臭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如此戏.弄林家的孩子与许家的孩子!” 花容墨笙灿烂一笑,一双比墨还要深色的眸子藏着狡黠的光芒,抬手又去拽他师父白色的袖子。 “师父说过君子有成人之美!徒儿见许和风哥哥喜欢林小巧姐姐,这才想着将他们凑合了,画珧哥哥又不喜欢林小巧姐姐,就是将来为了承担责任将林小巧姐姐娶进我们公西府,那也不要好好待她的,与其如此,徒儿这才想了这个法子,师父您别怪徒儿可好?” 公西子瑚看着他小小的身子,还有那仰起的漂亮的脸蛋,那一双深色的眸子里带着期盼与狡黠,如何让他舍得惩罚他? 一个四岁的孩子竟然破天荒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做得可谓是滴水不漏,他的心底涌起一阵复杂。 心里一叹,假以时日,笙儿定然能够报得了那深仇大恨吧! 袖子内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万分无奈之下,公西子瑚不动声色地将花容墨笙抱起,说了一句他本不该说的话。 “做得很好!想要保护身边的人,只有高明手段。笙儿此事,确实做得滴水不漏,选的地点也叫人称奇,酒中下了药,更是让对方连想都想不出来,可谓干脆利落。” 此时年纪尚小,能有如此缜密心思,委实让人惊叹。 不过是四岁的年纪呵! 花容墨笙听此,眉头轻轻蹙起,若是往常,师父定然又得罚他了,就是他先主动认了错误,师父也定然是先教训几句,绝对不会夸他做得好。 当时,花容墨笙幼小的心灵已经起了变化,师父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这样的道理怕是与他这些时日闷闷不乐有关,只是他尚不晓得是什么事情可以如此困扰他师父。 怕是...... 与他娘亲有关! 只是花容墨笙没有问,因为几次询问师父都不曾告知,此时再问,师父一定也不会说与他听。 那边画珧也跑了过来,抱住了公西子瑚的腰。 “爹,你别怪笙儿,是孩儿做的,孩儿不止把林小巧灌醉了,还把她的衣裳给脱了,除此之外又把许和风灌醉,还脱了他的衣,然后把两人给扛上了床,酒里头加了东西,醒来之后也记不得这事情了!” “那你在酒里头加了什么药?” 花容墨笙问道,这个笨蛋,天天受罚,此时还想来扛他的罪。 “这个......” 画珧一下子就懵了,抬头偷偷地看了一眼公西子瑚这才轻声道,“加了千银水,千银水无色无味,食不出来,会导致眩晕,部分记忆模糊!” 花容墨笙摇头,“师父,徒儿在酒里所下的药名为醉迷离,从千药堂找来的,对人体并无伤害,只是会忘记一些喝酒前的事情!醉迷离也是无色无味的药,是师父炼制而成。” 公西子瑚赞赏地点头,“千银水虽然无色无味固然好用,但是只能模糊记忆,稍有不好,怕要将部分记忆全数洗去,而醉迷离这药也算是无色无味,如水一般,但它却只能洗去饮下前部分时间的记忆。” 画珧吐了吐舌头,“爹,你罚我吧!提水扎马步、绕着院子里跑,还是什么其它的,您说吧!” 反正被罚习惯了,也不差再多上一次。 “好!” 公西子瑚满意点头,“为父就罚你将千药堂进去第一个柜子所有的书籍全都罚抄一遍,也不多,一共一百零三本,少写一本,便去抄写第二个柜子里所有的医书,为父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全数抄写完,白天记得练武。” 画珧双肩一垮,脑袋一低,一副耷拉的样子。 又是抄写,还是一百零三本书籍。 “笨蛋!” 花容墨笙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声,师父都已经不惩罚了,他还出来搅局! 公西子瑚流露出淡笑,这两个孩子当真是宝,他孤寂的年华里,除了对一个女人的思念与怜惜,幸好有这两个孩子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林许两家父母,因林母与许母乃是感情极好的亲姐妹,家又离得不远,见发生这样的事情,只得做了主,将林小巧许配给许和风。 林小巧哭闹着死活不肯,但林家父母也没了脸面再去求岛主,此事便这么被定了下来。 唯一最为高兴的还是许和风,莫名其妙与林小巧躺在一起,醒来之后姨母就要将林小巧许配给他,喜远远地胜过于惊。 而此时画珧点了烛火,目光无限幽怨地看着那一柜子上的书,他反复数了无数遍,一百零三本,想少它一本都休想! 于是认了命,铺上白净的纸张,将书籍里头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极为认真工整地抄写下来。 心里又有几分得瑟,幸好他老爹罚他抄写一遍,若是来个两遍三遍,还不要了他的小命! 那边,花容墨笙端来了茶水与点心,见画珧小小的身子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认真地抄写。 桌子上的油灯带着几分昏暗,将他小小的白净的面容映衬得几分微红,长长的睫毛刷出一层阴影,那神色极为认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现在更新时间一般定在早上的9点,亲,别错过了~~甜蜜搞笑穿越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桃花已不见》13、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桌子上的油灯带着几分昏暗,将他小小的白净的面容映衬得几分微红,长长的睫毛刷出一层阴影,那神色极为认真。 他知道画珧认真起来的时候格外好看,而他不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是极为认真的,那是他人所打扰不得的宁静。 画珧是他看过这么多人之中最为好看的男孩子,若是与大人比起来,除去师父,那便是画珧了丫。 也难怪连云岛上那么的伙伴想与画珧玩,更有许多女孩子恨不得嫁给他。 花容墨笙跳上了一旁的椅子将手里的点心与茶水搁放于桌子上,画珧这才发现花容墨笙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又见他带了他喜欢吃的点心过来媲。 将笔一搁砚台处,伸出小手抓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又喝了口茶水,抿出笑意。 “你可来了!我爹在做什么?” “师父一个人在下棋呢!怕是无聊得很,画珧你真笨,我都与师父坦白了,你还出来找罚!师父不会罚我的,还夸我此事做得好,心思缜密来着!” 虽然当时师父的话让他有些惊诧与不安,但已经表明了不会惩罚他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我爹惩罚我已经惩罚出.快.感了,而我被他惩罚也早已经是习惯了!” 画珧轻哼了一声,又道,“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去做这些事情,哎!女人真让人烦躁,下回哪只母的再过来本少爷定然一脚踹到海里去!” 花容墨笙见他如此表情也抿着粉嫩的唇笑,跳下了凳子,从一旁又拿出一盏玉龙烛台,将其点亮,瞬间光亮了许多。 他在一旁坐下,也拿起了纸与笔,沾了墨水又拿出一旁画珧已经写好的纸张,只见上面的字迹清秀工整,却也如他的主人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虽稍微稚嫩,却也已经是一手极好的字。 花容墨笙看了半晌,将纸张铺平,学着那字一笔一划地临摹着,连写了两行字,对照了一遍,几分满意,将纸张往画珧面前一摊。 “你瞧瞧,这字迹与你的相似吧!” 画珧一看,“这不是我写的吗?咦――笙儿,你真厉害,竟然可以写出与我一模一样的字迹!” 他的眉目染上惊喜,这下可有救了,不用一个人抄写这么多本书籍。 画珧知道他爹的眼睛犀利恶毒,任何一点不一样的地方都能够一眼瞧出。 但是此时花容墨笙写上的这几行字,却是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怕是他爹的眼睛再犀利恶毒,也瞧不出来了! “我帮你抄写!”花容墨笙道。 画珧点头,“你帮我抄写半个时辰,你便先回去睡觉,再晚一些我也就回去睡觉了!听我爹说过些时日,让我们一人住一座阁楼,笙儿,我跟你一起住吧!一个人一座阁楼,若要找你还得跑那么远。” “你跟师父说,师父若是同意,我自是没有什么意见!” 花容墨笙拿过一本画珧还未抄写的书籍,又重新铺上了一张干净的白纸,学着画珧的字迹一笔一划地抄写着。 画珧一笑,“我爹一定没有问题!” 花容墨笙把头一摇,“这可不一定,师父这么安排必定有他的道理,否则我们两人住于他的隔壁,不也一定挺好的?” 画珧没有接话,拍了拍手里的糕屑,又提笔继续抄写,瞥了一眼身边的花容墨笙,见他写的那字迹与自己压根就是一个模样,就是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将画珧所写的每一个字上的笔画与习惯掌握于心,花容墨笙写起来并不吃力,一开始的几行字还有些不大顺手,但是写过几行之后,倒是下笔快了许多。 没过一会,一张字迹工整的小楷便已经写满,他吹了吹纸张上未干的墨迹,搁放于一旁,又拿了张白纸压好,继续下笔。 烛光下,两个孩子认真地埋头抄写,只不过偶尔画珧的手会伸出来拿过一块糕点往嘴里塞,倒是花容墨笙浑然忘我的境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段时日,两个小家伙安分地呆在公西府,白日习武,晚上画珧便乖乖地去抄写。 花容墨笙为防止被公西子瑚发现,一般都会先陪公西子瑚下几盘棋,这才找着给画珧送点心的借口,去千药堂找他。 但两人发现公西子瑚晚上去千药堂的时间不少,于是就把书往画珧的房间一搬,烛光下,两人卖力地抄写。 一个月后,厚厚的好几沓白纸皆用清秀而带着几分气势的小楷写满,一百零三本医书终于抄写完毕。 画珧看着两人的成果,重重地叹了口气。 “提前一个月完成,我爹应该发现不了,这一个月抄得我手都要断成好几截了!” “活该!谁让你出来认错的?明明没错还想着把所有的错误揽了去!” 害他这个月也抄写了不少,这惩罚的到底是谁? 花容墨笙也有些搞不明白了。 每回惩罚了画珧,也算是惩罚了他。 画珧一笑,拉上他的手,“我们休息吧,这些先搁在这里,下一个月我依旧每日晚上来此,省得我爹怀疑,不过你仿写我的字迹与我如此相似,想必我爹也是瞧不出来的!” 想到已经把这些医书全都抄写完,他心底放松了不少。 花容墨笙轻点了下头,望向书桌上厚厚十几沓的纸张,抬手打了个呵欠。 画珧又道,“笙儿,今晚我们一起睡吧,一个人睡多无趣!” 花容墨笙想了想点头,将身上的外衫褪去,小身子就已经爬上了床。 他在画珧的房间内睡过许多次,而画珧赖上他的床也绝不在少数。 有个人陪在身边,花容墨笙自然是高兴的。 画珧见此也赶紧褪去了外衫,上了床,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躺下,替他盖好被子,一张清秀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意。 他侧过脸嗅了又嗅,“笙儿,你身上的桃花香真香!” 那一缕淡淡的桃花芬芳让他着迷,一日没嗅着就觉得想念,想到此画珧又凑近了几分嗅了又嗅。 花容墨笙抬手嗅了嗅,摇了摇头,“闻习惯了倒也不曾觉得有多香!” 从他记事以来,也清楚自己与生俱来的这一股气息,但也不曾多去在意。 倒是画珧喜欢抱着他嗅,整张脸都朝着他的身上凑来,恨不得一次嗅个够,那表情犹如...... 管家养的那一条土黄色的狗。 “睡吧,明日还得早起,爹可是又要教我们新的剑法了,笙儿,要是当初爹没有把你抱来,你说我一个人多无聊啊!” 不是学这就是学那,虽然不难,每日如此却也枯燥乏味,若没有花容墨笙的陪伴,他许多时候吃饭都是一个人。 幸好这么个人来了,这四年来,带给他多少的快乐! 想到此花容墨笙也轻点了下头,“若师父没有把我抱来,我爹也不要我了!估计我也见不着你!” 说罢,他微露一笑,侧过了身,小小的身子往画珧的怀里缩去。 一怀抱的桃花香! 画珧被这巨大的幸福袭击而来,有些眩晕。 他笑着抬手将花容墨笙小小的身子抱住,甚至柔软的唇瓣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只觉得唇瓣所触的地方一片淡淡的温热的柔软,夹杂着一股芬芳。 这世间怎会有这般美好的人? 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又觉得幸运的事,至少让他画珧给遇上了! 此时花容墨笙年纪尚小,画珧年纪尚小,只觉得因为喜欢所以亲吻,没有任何其它的杂念。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吴嘉铭送给作者1张月票,求咖啡收藏评论呦~~~对了今天可是情人节啊,祝福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欢迎阅读古文:《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桃花已不见》14、他们才是一家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花容墨笙年纪尚小,画珧年纪尚小,只觉得因为喜欢所以亲吻,没有任何其它的杂念。 只是两人的心境还是有些不同,一个认为理所当然,一个心底涌现出的是喜悦。 桌子上的烛火依旧,花容墨笙习惯于黑暗中入眠,从画珧的怀里将脸抬起,指间一弹熄灭了烛火,顿时一室的黑暗丫。 而他重新埋于画珧的怀里,双眼闭上。 画珧总说有他的陪伴,这几年就是学医术习武那都是有趣的,而他又何尝不是媲? 若没有师父,没有画珧,他的人生一定不会是这样美好的。 皇兄还在皇宫之中,他的父亲有三宫六院的女人,生有六个公主,加上他之后,所知道的还有三位皇子,且他皇兄并不受宠,想来皇兄也过得没有他快乐吧! 若让他在那金碧辉煌的地方成长,他更愿意在这一方连云岛上。 师父便如他的爹一般,画珧就如他的兄长,住在公西府里,他们才是一家人。 画珧笑着,重新搂上身边小小的人儿,那桃花的香气竟比平时还要浓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一个月后,画珧将那一沓沓写满工整小楷的抄写分了好几趟才全部抱到千药堂内。 画珧献宝似地将最前面的一沓拿起放到公西子瑚的面前,道:“爹,您瞧瞧,可把孩儿的手抄断了好几次,这才抄好的,您摸摸看,热乎乎的!” “你还以为是刚出炉的包子吗?” 公西子瑚笑着问道,接过那厚厚的一沓,翻了数张,见里头的字迹清晰工整,已有自己的风格,抄写这么多倒是不显得焦躁,依旧一笔一划。 他将那一沓纸放回桌上,又去翻阅其它的,满意点头。 “珧儿抄写得不错!” “爹.......不一页页检查?您就不怕孩儿中间的地方拿空白纸忽弄您老人家?” 他可是与花容墨笙两人抄写了整整一个月的夜晚,蜡烛都不晓得烧去了多少支。 就这么一眼过去,不仔细检查检查,早知如此,他就往中间塞些白纸,哪儿需要认认真真抄写一百零三本? 公西子瑚道:“谅你还没这个胆子!” 其实他胆子大着呢! 画珧心里暗笑数声,果然花容墨笙给他抄写的那些字迹连他爹都没有认出来! 看来他也要好好练习花容墨笙的字迹,什么时候爹罚笙儿抄写医书或是其他,他这才能帮得上忙! 公西子瑚瞥了一眼桌子上那高高的好几沓纸张,问道:“所抄写的这些,可都记下了?” “孩儿都记下了!” 当时他怕他老爹不相信或是看出了端倪,将花容墨笙抄写的那几十本书籍全都看了一遍,倒也牢牢记住,并且他抄写过的那几十本书籍也叫花容墨笙看了一遍,相当于两人全都看过了。 公西子瑚满意一笑,看着还不到他胸.前的孩子,轻叹了一声,还是抬手轻轻覆上他梳理整齐的头发,目光带着怜爱。 “珧儿,为父见你这两个月如此认真且没犯下错误,就准你休假三日,不过三日之后不可松懈,该学的还是要学!” “真的?那.......爹爹笙儿也可休假?” 他一个人休假有什么好玩? “笙儿要学习一套剑法,且这两个月以来你白日学习,晚上抄写,放你三日假倒也说得过去。” 学堂的孩子学习七日休假两日,倒是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个孩子在他的管教下极为严格,不分白日或是黑夜,可谓全年无休。 学习剑法或是轻功,都得直到他满意为止才可歇息。 若不是两人天赋异禀,他自是也不会如此,但因知晓,所以若没有这样便是可惜了两个人才。 画珧撇唇,这两个月以来,前一个月每天晚上花容墨笙端了茶点陪他一起抄写,后一个月每天晚上照常端了茶点,与他窝在房间内,深怕让公西子瑚发现。 此时为什么他能休假三日花容墨笙却不能呢? 画珧权衡了下利弊,而后坚定摇头。 “爹,那算了,珧儿陪笙儿习剑,三日休假,爹看什么时候给笙儿休假了,连同我的一并休假即可!” 一个人的休假多无趣,他宁愿一起学习剑法。 “好!既是如此,那爹先帮你记住了!” 公西子瑚点头又道:“笙儿天赋极高,虽然为父才教他几个月的剑法,他却已经琢磨出来,你可要好好学,否则笙儿的剑法想要超越你那是指日可待!当然你也学得很好,没给为父丢脸!” 画珧的天分也是极高的,只不过与花容墨笙一比,却是仗着虚长了那么几岁,早学了几年。 听公西子瑚这么一说,最为高兴的还是他画珧,他就知道花容墨笙极为聪明,再复杂的剑法于他来说总能迅速找到要领! 于是连连点头,“爹,孩儿知晓了!” “去喊笙儿到我东紫阁,为父陪你们一道用午膳!” “是!但.......” 画珧一想到花容墨笙的话,又道,“爹,你说要我与笙儿搬出你东紫阁,为我们另选阁楼,爹,能否让我与笙儿同住一处阁楼,这么找起来也方便些,爹知道珧儿极其喜欢笙儿的!” 这两个孩子的感情他自是看在眼里的! 公西子瑚蹲下身子,看着身子骨异常白皙清秀的画珧,长得真好,眉目如画,发丝比墨色还深,那张脸更是无分毫的瑕疵,如精雕细琢而出。 那眉眼倒与他有几分相似,公西子瑚怜爱地抬手轻轻搭在他的双肩处,眉目染上了慈爱的笑意。 “爹让你们各住一处阁楼自有爹的想法,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独当一面,怎可还与爹与笙儿住在一处?笙儿年纪虽小,却极为聪明,他独住一处,爹倒也放心,况且这公西府就这么点大,几座阁楼相差的距离也不远,你若找笙儿大喊一声,还能听不到吗?” “可是.......” 画珧有几分为难,干脆往前一倾腻在公西子瑚的怀里撒娇,“爹,珧儿不想与笙儿分开住,一人一处阁楼,笙儿一定也极不愿意的,爹.......” “撒娇也没用啊!爹带你去吃糖葫芦吧,回来再给笙儿买上几串!” 说罢,抱着画珧起身,见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那边画珧一见他老爹又要忽弄过去,连忙双手连摇带晃地摇着公西子瑚的双肩。 “不吃糖葫芦,爹,您老就答应吧!笙儿都答应我了,只要爹同意,他就没有任何意见!” 见他撒娇的样子,公西子瑚笑了起来,将他往怀里一按,笑道:“爹就是不同意,你能如何?爹想好了,你那处阁楼名为温玉居,温润美玉,翩然佳公子,也算是为父对你的期望,莫让为父失望了,成日跟个泼猴一样。笙儿的阁楼名为竹笙阁,竹笙有许多的别名,为父却认为竹笙这名是最为好听的,它是一味药用价值很高的药材,生长迅速,一夜之间可长成,却也如昙花一现,为师希望他能永远处于蓬勃的状态,永远永远。” 将来会离开他,将来的道路也一定不会平坦,但他希望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花容墨笙能够走出他的道路出来。 他亲手教出来的徒儿,一定可以的! 不论身陷哪样的险境,都能够让自己过得最好,惟有仇恨一了,他才能够犹如浴火重生的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hanwy_hi送给作者一张月票~大家想要看谁的番外都在评论区喊出来哈,等《桃花已不见》的番外更新完,就写新的番外,还有啊新文我已经开始构思,啦啦啦,希望亲们不离不弃呦~~~ 《桃花已不见》15、同处一屋,同睡一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论身陷哪样的险境,都能够让自己过得最好,惟有仇恨一了,他才能够犹如浴火重生的凤! 此时的花容墨笙还是真实的花容墨笙,当他知道仇恨之后,心态一定会改变,那可能会是个极冷漠的人,若他...... 若他资质平庸一点儿,他自是不忍心告诉他,甚至会让他一生都呆在这一座岛屿,全然忘记还有母亲还有兄长丫。 可是......笙儿的才华,却是小小年纪就已透露锋芒! 他想当作看不到,也不行媲! “温玉居,竹笙阁......” 画珧停止了摇晃,细细地品味着这两个名,最后满意点头,“名儿,我倒是喜欢,只是......孩儿想与笙儿一起住啊,爹,亲爹......” 画珧继续摇晃着公西子瑚的双肩。 公西子瑚爽朗一笑,“一直都是你亲爹,再这么摇下去,可是要把为父一身的骨头给摇散了!”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八岁的年纪了,还能如此撒娇,真把自己当成小女孩了? 公西子瑚笑着,却是一脸的宠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亲手提笔的温玉居、竹笙阁两块牌匾很快制作完毕,字如行云流水,气势恢弘,宝蓝色的底色,让那墨色的字更为显眼,高高悬挂于两座阁楼上。 因为是第一日住进这两处地方,公西子瑚还让人在牌匾处挂上了大大的红花,屋檐处悬挂了许多灯笼,以表喜庆。 管家见大家高兴,还在两座阁楼的门口各燃放了两串长长的鞭炮。 小孩子喜欢鞭炮声,画珧捂着耳朵高兴地跳着,花容墨笙躲在公西子瑚的身后,目光落在那一处将属于他的阁楼。 竹笙阁,竹笙乃是一味价值极高的药材,成长迅速,生命犹如昙花,必须在两三日之内将其收集,这名也是他所喜欢的。 其中一个笙字,取于他的名字。 笙儿,笙儿,他喜欢师父与画珧这么喊他的时候。 鞭炮的声音很响亮,他看着众人眼中的欣喜,还有在前面捂着耳朵高兴跳着的画珧,比墨色还深的眸子里藏着笑意,粉嫩的薄唇微微抿起,唇角勾出一弯漂亮的笑意。 对于有属于自己阁楼这一件事情,他还是觉得欣喜的。 并非与师父、画珧住在一起不好,而是此时有了属于他的一座古雅的阁楼。 公西子瑚从身后将花容墨笙拽了出来,拉住他纤细的手腕,小小的一截白嫩的手腕,带着无限风华,真是个可人儿,连一截手腕都美得让人心惊。 他将小小的花容墨笙往怀里一抱,带着笑意询问,“竹笙阁,笙儿可喜欢这里,可喜欢这一个名?” 花容墨笙把头一点,“都喜欢!师父,笙儿喜欢这一处阁楼,喜欢竹笙阁这个名儿!” 此时画珧也是开心的,原来有属于自己的一处阁楼如此美好! 他看着如画雅致的温玉居,想到他老爹对他的期望,温润如玉,翩然佳公子。 一抹笑靥藏着开怀,他朝着花容墨笙望去,但见花容墨笙被他爹抱在怀里,自是也跑了过去,一把拉上公西子瑚的袖子。 “爹,我喜欢这一处阁楼!而且离笙儿的阁楼好近!” 公西府并不小,除了主殿、东紫阁、千药堂、练功房、藏书阁、还有许多座阁楼。 而温玉居与竹笙阁他与花容墨笙倒是少去,没想到他老爹会给他们挑了这两处,不止离得近,而且还与东紫阁离得尚近。 他若想去找花容墨笙倒也方便,而且在他的温玉居喊上一声,竹笙阁的人也能够听得到。 虽然如此,但他更喜欢与花容墨笙同住一处,同处一屋,同睡一床。 “不是囔着不要吗?”公西子瑚反问。 画珧一笑,抬手拉住花容墨笙柔软的小手。 “那时候不晓得爹会挑上这两处,笙儿,下来,我带你上我阁楼看看,晚上你住我这一处,明晚我上你那儿住!如何?” 换着地儿住,每日都是新鲜的。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他的竹笙阁,又看了看与竹笙阁挨得近的温玉居,最后点了点头,“好吧!” 对于画珧的请求,只要不是无理的,他一般都不会给予拒绝。 公西子瑚已经带着几分严肃拒绝,“不行!今日搬入新的阁楼第一日,你们两个别想又腻一块了,笙儿自己住,珧儿也要自己住!半夜为父来查房,要是不见了谁,你们就等着挨罚!最近为父可是收藏了不少经书,若不想罚抄经书,你们就等着试试!” 花容墨笙往公西子瑚的怀里一缩,小手依旧让画珧给拉着,他试探着询问,“师父,真的不可以吗?” “当然不成,起码今日不可以,知道吗?” 花容墨笙轻点了下头表示明白。 画珧悻悻地松开了手,扯着公西子瑚的袖子。 “那孩儿做噩梦怎么办?孩儿习惯了与笙儿一起睡!” “都那么大的孩子了也不怕叫人看了笑话去,珧儿,你可是快要九岁了!” “那不是还正处于八岁吗?” 画珧一嘟唇儿,朝着管家望去,“管家,给少爷我找几串鞭炮来,本少爷要放鞭炮!” 缩在公西子瑚怀里的花容墨笙看着画珧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笑,公西子瑚低头一看,只觉得犹如春花绽放,真是个可人的孩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住进新阁楼的第一个夜晚,画珧失眠了。 花容墨笙同样也失眠了。 阁楼很好,布置古风雅致,都是按照他们两人的喜好来布置的,可是花费了公西子瑚不少心思。 只不过对于两个孩子来说,第一次住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都没有原来所住的舒服与温暖。 一个人一座阁楼,暗夜里一切静悄悄的,却是无比清醒。 花容墨笙睡不着,也不看此时天寒地冻的,爬出了温暖的被窝,点燃了烛火从柜子里找出了本书开始翻阅着。 目光透过窗子望向温玉居,那里除了外头悬挂的几盏灯笼,画珧的房间一片漆黑。 正当他想将目光抽离的时候,那窗子上突然一亮,几分柔软的光晕,一抹笑意浮在他的唇畔处,画珧是否与他一样睡不着呢? 换了地方,枕头、被子、床、纱幔色彩,一并全换为最新的,可他还是觉得原来的好,睡的习惯了。 那边画珧摸黑起来把火点着,一点儿睡意也无。 开了窗子,见着花容墨笙的窗子也是开着的里头还有烛光闪烁,他甚至看得到窗子内的桌边处花容墨笙正坐在那里,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籍。 两人的房间皆选在二楼靠窗子的地方,如此一来,窗子一打开便可看到对方,这法子自然是画珧想出来的。 画珧心里一喜,立即将小脸探出窗子外朝他招手。 “笙儿,墨笙,看这边,这边啦!” 正在看书的花容墨笙听到声音,立即朝着窗子外望去,果然瞧见画珧正挨在窗子边,朝他招手。 他立即将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扔,起身走到窗子边也朝他招手,因为身高的缘故走到窗子边,也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对不对?” 画珧点头,“嗯!换了个地方,又没有你,一点儿睡意也没,笙儿,我过去找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大家别急,两个小P孩即将长大,小正太即将长成美少年!小孩儿版的画珧与墨笙很萌吧,喜欢的继续支持呦~~~小霰子的完结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16、兔崽子也是爹的崽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点头,“嗯!换了个地方,又没有你,一点儿睡意也没,笙儿,我过去找你!” 闻言,花容墨笙立即阻止,“别.......你别过来,你一过来师父又要罚你抄写经书了,到时候你的一半经书我又要帮你抄写!丫” 只怕这回不止要抄写一个月了。 每次画珧被罚,他都得去承担一半,此时还是别过来的好,他才不要抄写那么多的经书呢! 画珧的手抄写那些都能断上好截,他可是两只手全都能断上更多截的。 画珧想到他老爹的威胁,懊恼地抓了额头媲。 “那怎么办?一个人好无趣啊!这座阁楼看着虽然好看,但是好安静啊!” 花容墨笙点头,小小的身子因他这点头,那边画珧只能看到发顶,小小的精致的玉冠束着柔软的头发。 “我也睡不着,你就在那里,不许过来,否则师父罚你抄写经书,我不帮你抄写的,听闻此回师父收藏的经书成千上万本的,你可是要抄写到手臂再断上好几截了!” 画珧一想到抄写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当即双肩一垮,目光哀怨苦恼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那怎么办?我爹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惩罚!欺负小孩!” 花容墨笙突然神色严肃,踮着脚尖食物往唇边一放,朝着画珧做出安静的动作。 这一举动两人做过了不少次,早已有足够的默契。 那边画珧立即窗子一关,而后熄灭了蜡烛,房间一片黑暗。 他老爹查笙儿的房去了。 花容墨笙轻轻地将窗子关上,习武虽然不久,可他听觉极为敏锐,楼下的动静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听觉。 早已听到公西子瑚朝着竹笙阁走来的脚步声,很是细微的声响,依旧让他清晰地听了出来。 只怕刚才他与画珧所说的话也难逃他师父的双耳。 花容墨笙默默地坐在桌边,继续翻阅手中的书,没过多久,房门轻轻响起敲门声。 花容墨笙立即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师父......” 他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公西子瑚的双.腿,“师父,换了处地方徒儿睡不着。” 公西子瑚蹲下身子将他往怀里一抱,“会习惯的,今日睡得不好,明日就会好了!这么大的孩子了是该早些独立,别像珧儿如此,还要师父与笙儿陪着!” 花容墨笙粉嫩若桃的小嘴微微一嘟,“画珧也睡不着呢,徒儿习惯了在师父与画珧的身边,这处阁楼虽好,可.......没有师父与画珧。” 公西子瑚笑着,揉了揉他发冷的一双小手。 “往后睡不着起来,记得天冷披件袍子知道吗?冻坏了身子,生了病,疼的可是你!” “嗯!”花容墨笙乖巧点头。 他重新将花容墨笙放到床.上,被子盖好,抬手轻抚他细致柔嫩的容颜,入手的肌肤如水滑嫩带着几许冰凉。 “早些睡了,天一亮就要起来习武,若是睡不着就躺着,这么晚了不许起来看书,知道吗?” 花容墨笙点头。 “大半夜也别朝外头与珧儿囔囔,为师在东紫阁听得清清楚楚!” 花容墨笙点头一笑,“师父,徒儿知道了!” “为师去看看珧儿,一片寂静,怕是知道为师过来,又再装睡了!” 于是起身,将烛火熄灭,这才起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听到脚步声,画珧心里一紧,“扑通”一声跳下了床,立即将门打开,黑夜中拉住了公西子瑚的袖子。 “爹,孩儿睡不着。爹,让孩儿去竹笙阁吧!笙儿也睡不着。” 公西子瑚直接将画珧抱起往床上一扔,被子一拉将他盖住。 “大半夜的不睡,还想去哪儿?第一日住入这里,岂容得你胡来?” “可是......” 画珧一扯被子又坐起了身,“爹,要不,我跟你睡吧,这里冷冰冰的,全都是新的,住着不舒服,或者,爹你别走,留下来跟我睡如何?” “你还要脸吗?长这么大了还跟爹睡,传出去你大少岛主的脸面往哪儿搁?人又该如何传我纵容你们了?” 公西子瑚又一把将他往后推去,被子一盖,将画珧那张如玉雕琢的小脸遮去了一半。 “爹不纵容我与笙儿,那还有谁会纵容我们呢?”画珧反问,顺手把遮住脸的被子拉开。 “兔崽子!” 公西子瑚笑骂了声,“你瞧瞧笙儿,肚子里虽然是满满的坏水,起码在爹的面前表现得如此乖巧,你呢!” “我表里如一!” “你就骂笙儿表里不一了?” “......爹说的,我可没说,笙儿才不是表里不一呢,笙儿聪明,鬼点子比我多,待笙儿长大了,阴谋诡计怕是不会输给老爹你!” 他自然是与花容墨笙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那是自然,不过是四岁的孩子,爹能教出这样的徒儿,还是爹的骄傲,你呢,这么大年纪还囔着一个人睡不着,脸都让你丢尽了!”只是阴谋诡计......能不能别用这词,说得如此阴险。 画珧坐起身来,他早已习惯了黑暗,已能清晰地看到坐在床边的公西子瑚正蹙着眉头,而画珧自也是轻蹙起了眉头。 “睡不着哪儿算是丢脸的事情了?爹也有睡不着的时候吧!这世间的人每人都会有睡不着的一日!” “兔崽子!” 公子子瑚抬手朝那小脑袋上一敲,“为父什么时候说过睡不着就是丢脸的事情?为父所说便是如你这般,这么大的年纪还囔着一个人睡不着!” “兔崽子也是爹的崽子......” 说罢,画珧抬手捂住了小嘴,眉目之间带着笑意。 “孽子!” 又是一敲,画珧轻哼了声,捂住小嘴的手改捂在了被敲疼的脑袋上。 回想起刚才所听到的话,公西子瑚的面庞佯装出来的怒意敛去了许多,他问,“刚才为父可是听到你与笙儿的对话,笙儿让你别过去,否则为父就会罚抄你抄写经书,到时候你的一半经书又要笙儿帮你抄写!这话是什么意思?” 唔......完了! 莫非要被发现了? 可别啊,否则往后再被罚抄,笙儿可就帮不得他了! 画珧的小脑袋瓜子转了好几圈儿,最后面不改色地道,“上回不是孩儿抄写了一百零三本医书吗?孩儿就想反正爹只是随意一看,又不检查中间的,然后就想着下回爹要是再惩罚我抄写东西,就让笙儿帮我抄写一半。” 可不能直接告诉他笙儿会仿写他的字,而且写得一模一样,连他这个当事人都认不出来,否则,下回还怎么帮他? “你这兔崽子再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点子,看为父怎么收拾你!”说着又朝他的脑袋敲了一下。 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谁让你上回都不夸我几句,就瞥了那么一眼了事,可知道我抄写得手都断去了好几截?还不是爹的过错?” 兔崽子,这崽子自然是兔子生的! 公西子瑚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将他往后一推,被子一盖。 “还懂得顶撞爹了?下回让我知道笙儿若帮你抄写,为父就连笙儿一并罚,且得罚得比你重!” “你敢!”画珧叫嚣着。 “有何不敢?为父是他师父!臭小子赶紧睡吧,睡不着就下去罚站!” 这性子到底跟谁像了? 他娘亲似乎是个温婉的女子,他也不至于如此,怎就生出了这么个嚣张的家伙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我可爱的美丽的寒假就要结束了......最讨厌上班神马了!~真让人蛋疼啊!!~~《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桃花已不见》17、吾已断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娘亲似乎是个温婉的女子,他也不至于如此,怎就生出了这么个嚣张的家伙了? “爹躺下来我就睡!” 画珧一反刚才的嚣张,大半夜的去罚站,叫下人瞧见了,多没面子丫。 “还威胁上了?”公西子瑚拉上他的小手朝他掌心轻拍了下媲。 “那爹赶紧回去吧,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吵得孩儿不能入眠!” 画珧轻哼了声,将手抽回,目光里带着几分笑意。 “这臭小子!” 公西子瑚笑骂着,竟然还成了他吵得他不能入眠? 轻掐了下他细嫩的小脸,公西子瑚道,“赶紧睡了,明早还得起来迟到的话看爹怎么教训你!” “知道了,慢走不送!”他甚至还挥了挥手。 公西子瑚一走,画珧安静地躺着,数着拍子算计着公西子瑚此时的大约位置,感觉到他走得远了,这才悄然起身。 走到了窗子边,将窗子打开,那边花容墨笙似乎也算好了时间,窗子一开,露出一张小小的精致的脸,朝着画珧这边露出笑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海水碧蓝,波涛依旧,远远的山野处开满了遍地的野花,姹紫嫣红,极为好看。 转眼间,一年又一年过去了。 又是另一年****。 此时的画珧已经是十八岁的少年,面若冠玉,风华无双,一身玉骨风姿,一身碧蓝长袍,可谓是灼灼其华。 连云岛上的姑娘在私下都喊画珧公子,自是成了少女闺.房中的话题。 因连云岛上男子十二岁以上皆可入兵役,女子自是也可报名,因画珧带兵的情况下,这两年以来就算是未满十二岁的少女也虚报已满十二。 整个连云岛上就算是歪瓜劣枣也都报了名,公西画珧的盛名在连云岛上大大传开。 而花容墨笙是个未满十五岁的少年,身子虽然还未完全长开,一身冰肌玉骨早已透.露风华,一张若玉的脸温润雅致,毫无瑕疵,眸子比墨色还深,似乎藏着笑意,一片潋滟光芒。 在画珧的光环下,还是不能掩盖他的风华。 公西子瑚见他们两人长得如此出色,且才华横溢,心中颇感欣慰,同时也感叹自己已老。 容颜虽然依旧年轻,可他的心已是万分沧桑。 多年来的仇恨,一点一点地腐蚀着他的心,数年来虽少有表露出来,却不曾忘记。 两个孩子也都这般大了,他还能不老吗? 这些年来,他倾囊相授,不曾藏私,两个孩子倒也不辜负他的期望,不论是哪一方面都学得极好,已有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趋势。 他看在眼里,自然无限欢喜。 “画珧公子!” 花容墨笙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差点笑翻,那边画珧苦恼着一张脸。 “不许笑了!再笑过来打上一架,可别以为我不敢揍你的脸!” 画珧恼怒,那群母的,谁准他们私下谈论于他了? 不过这个画珧公子的称呼倒还算不错,只是看到眼前花容墨笙笑成这样,让他很是恼火。 花容墨笙微微一敛,却依旧笑得轻浅,薄唇若花瓣微微抿着,一弯笑意停留于唇畔之处,唇上一动,他道,“还不是我们家画珧公子风华无双,把整个连云岛上的女子迷得神魂颠倒,上到八十的女人,下到八个月的女娃,皆晓得画珧公子的称号!听师父说这两年的女兵报名的居多,如此一来,男兵也不少,啧――” 画珧脸色一黑,“都是一群母的,谁稀罕了!” 画珧一撇唇,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温润秀雅的容颜上,喉结一滚,目光一点点地移到他的唇上,那一抹淡色的嫣红如花瓣一般,色泽极佳,几分清雅却不失妖艳,轻轻一抿,色泽更艳。 这些年来,随着他们彼此的长大,他几次差点忍耐不住,欺上那一片美丽的色泽,只是墨笙年纪尚小,他怕吓到了他。 以往亲吻的次数不少,却都只限于脸上、额上,惟独那一片神圣的色泽他还尚未侵犯过。 花容墨笙见他神色有异,目光微微一眯,藏着笑意的眸子溪涧一般的清澈,他的目光落在画珧的双眸上,但见他的目光直视自己的脸,轻轻笑开。 “本少爷知晓这张脸长得不错,过上几年一定能追赶上你的风华,却也没有必要如此盯着本少爷的脸不放吧!” 画珧点头,他承认花容墨笙的姿色,风姿玉骨,风华无双,连云岛上的人皆说他的模样长得好。 但更知晓花容墨笙从小就是一个如玉的孩子,温润雅致,此时未满十五的年纪,带着几分青涩,却已藏着几尽的风华。 画珧见过的人算不得多,四岁之后,也就是花容墨笙来连云岛之后,他就不曾离开连云岛,所见到的人也就是连云岛上的人。 可是按着他记忆中仅存的对外界的了解,花容墨笙是他所见到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甚至就连本该如花一般的女子,也比不得花容墨笙的丝毫。 不论是哪儿,就是常年习武持剑的一双手也是极好,修长匀称,白皙若玉,不见丝毫粗糙的茧。 但听得花容墨笙的话,画珧轻笑出声,忍不住还是凑近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 花容墨笙当即擦去被他亲过的地方,“师父说了,不许动口!死画姚再乱亲我,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小时候亲归亲,那倒也没什么,长这么大了还老亲他。 “喜欢才亲的么!” 画珧微微一耸肩,一脸的诚实,刚偷了香此时正回味着呢。 而后又道,“我爹说的话倒也不全对!什么叫不许动口?小时候你可是经常亲我的,长大了怎就不能亲了?” 花容墨笙轻哼了声,“你我皆是男人,且也不是四五岁了,你瞧瞧那小时候被我们戏.弄过的许和风与那死活要嫁给你的林小巧,成亲多年,儿女成双。” “那又如何?”画珧反问。 回忆起当年,虽然被罚抄写医书一百零三本,后来无数次的被罚抄写,两人彻夜点灯埋头苦写,还得防着公西子瑚,虽然有些艰辛了,可此时一想,又觉得暖意浓浓,两人从小无间,再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为美好了。 若没有花容墨笙的小时候,枯燥乏味,怕也没有此时如此心态的公西画姚。 这些年来,公西子瑚一直不晓得花容墨笙有仿写他人字迹的本事,且仿写得连当事人都分不清楚,他被罚抄多少本书籍,皆有一半是花容墨笙替他抄写完的。 不过他自是也刻意学过花容墨笙的字,不敢说十分像,可是九分还是该有的。 骨风已经十分相似,若是不注意看,倒也看不出来,只不过花容墨笙被罚抄写的时候没有他的频繁。 他老爹倒也是一次也没有发现过那些九分相似的笔迹。 花容墨笙一笑,道:“前些时日师父叨念着你该娶媳妇了!师父说同你这般年纪的,都已经当爹了。” 画姚一愣,他就知道他老爹不会让他清净,娶媳妇...... 他这么讨厌母的,娶得了吗? 且说...... 他从四岁开始就已经下了决心,非等花容墨笙长大了娶他当媳妇的。 当时的心思那时候不曾晓得,等他自己明白之后才发现,他...... 断袖了! 当时知道这情况倒也不慌,因为目标是花容墨笙,他从小就定下的目标。 不就是断袖,能与花容墨笙在一起,他断得心甘情愿,他断得甘之如怡。 画姚摇头,“此生,我不会娶他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各种打赏呀~~~ 《桃花已不见》18、只能喜欢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摇头,“此生,我不会娶他人。” 他轻笑了下,起身道,“心血来潮,我回去弹琴,你去么?” 十八般武艺,他爹可是一个也没放过丫。 见他与花容墨笙天赋不错,几乎是全都教上一遍,琴棋书画,还得样样精通媲。 花容墨笙摇头,“不了,晚些去兵营瞧瞧。” 奇门遁甲这一门功课,由他来教。 数个月前他带兵两个月师父说可以了,开始学习其它的,而此时带兵一事归于公西子瑚。 画珧带了两年的兵,嫌弃淡然无味,索性不做,只不过两人偶尔还是会去兵营里给士兵讲解功课。 离开之前画珧回头,又问,“那......你呢?” 花容墨笙自是清楚对方的问题,眉头轻蹙,而后摇头,“未曾想过。” 姻缘一事,他确实还未曾想过。 十多年来,他所知道的事情便是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变强,学习的时间占用了每天的大半,就连睡眠时间也可以称之为少。 况且他年纪尚轻,哪儿需要考虑到婚姻一事。 一句未曾想过,画珧听了还算满意,于是他道,“不许喜欢女人,明白吗?” “不喜欢女人,莫非你还让我去喜欢男人?”花容墨笙反问。 “这.......只能喜欢我!” 画珧风华一笑,眉眼处染上笑意与认真,而后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笑了,只觉得一切依旧如初。 画珧依旧霸道,喜欢嘛,他自是喜欢。 轻勾一笑,想到奇门遁甲这一门功课,他起身走出了亭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些时日,公西子瑚有些沉默寡言,甚至几分嗜酒。 心里盘算了许多,开始计划着是否一切该对花容墨笙明说,他已经不再是无力反抗的孩子了。 此时的花容墨笙年纪虽轻,若是比心计,怕是少有人能够比得上他。 甚至已不亚于他公西子瑚! 不过是个未满十五的少年! 可此时若是不放手,又待何时? 只是若告诉了他事情的全部,那脸上明媚的笑靥,还会存在吗? 这样的花容墨笙怕要被这仇恨压得喘息不过,迷失自己。 “爹,怎么又喝酒了?” 一嗅到满屋子的酒香,画珧轻蹙眉头,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几只空坛子,而此时的公西子瑚神色严肃,目光忧虑,带着许久未曾透露出来的哀愁。 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他记得在他八岁的那一年,公西子瑚离开连云岛,八个月之后回来了,便是如此的场景。 成日卖醉,目光哀愁沉痛,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爹如此,此时...... 隐约的,画珧觉得不安,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那事情,怕一爆发,无人可承受。 “爹......是否有什么心事?” 画珧又问,从公西子瑚的手里将酒坛子拿走。 这些年来,这一张俊雅的容颜并没有多少改变,依旧年轻,依旧如玉,依旧是他引以为傲的父亲。 公西子瑚摇头,带着三四分的醉意,这些年来他饮酒的数量不少,每次不多,可是酒量却是一次一次地养成,如今喝去了这么好几坛清酒,却只有三四分的醉意。 他多想一醉下去,长年不醒,内心兴许就不会如此艰熬。 画珧在他的对面入座,收拾了下桌子上的酒坛,唇上轻勾一笑,朝他靠近了几分,嗅得那一股酒香,笑问,“爹,莫非......爹想要给孩儿找个后娘?爹,你要找女人,可是要孩儿与墨笙同意了才成,否则,那些女人休想入我公西府!” 对他老爹垂涎的女人不少,一个个看上的不是岛主的身份,就是他爹的美色! 他们公西府一家三口,三个男人全都成了连云岛上女人垂涎的对象! 当真是老少一个也不放过啊! 公西子瑚微微一愣,突然想起十年前,画珧也曾这么问过他。 他摇头苦笑,“你这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胡思乱想的!” 画珧道:“那爹你在苦恼什么?这些时日,似乎......大不一样,十年前,你离开连云岛,八个月后回来,便也如此时一般。” 清澈的双眼,几分幽深,带着连日来心里的疲惫,缓缓地合上,而后又睁开。 “为父很少与你谈起你的母亲,你娘亲.......是女官,当时皇上赐婚,爹不得不娶,爹对你娘亲并无多少感情,珧儿,你怨恨吗?虽然无多少感情,可是.......为父却真切地感激于她,替我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画珧摇头,“母亲她......难产离开,怨不得爹,倒是这些年来,爹栽培我与墨笙,既当娘又当爹还当师父,爹,若有心思便说出来吧!” “如果当年爹在你母亲身边,兴许就不会如此了!” 当年他也有错,身为御医,自己的夫人生产,他却不在身边,为寻一味药草离开,等到回府之时,他夫人已经难产离去,留下襁褓中才生下来三日的画珧。 对此,他自是愧疚,然而因为感情不深,他选择冷漠对待,只是偶尔想起,觉得愧对于画珧,倒是这些年来,他从不曾听过画珧有过抱怨。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着做什么?” 画珧反问,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又道,“爹,莫非......这些时日你如此反常,便是为了我母亲?难道......爹,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不是喜欢墨笙的母妃吗?怎么又说起我母亲了?” 公西子瑚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空酒坛朝着画珧扔了过去,画珧侧身躲开,酒坛落在他的身后一声脆响,碎成一片。 “逆子,谁准你这么与为父说话的?滚一边去,去把剑法再练练,明日若打不过为父,便面壁思过吧!” “爹就对孩儿这么有信心,还打得过你......啧――” 画珧不屑地轻哼了声,他剑法再高,怕也难打得过他父亲吧! 对此,他可没有这么大的信心,能与花容墨笙平分秋色就很不错了。 花容墨笙虽然晚学他几年剑法,造诣却比他高,此时的剑法已经与他相差不多,只不过此时他们两人的剑法还比不上他爹,不过两人若是打一个,这个胜算倒是不少。 “你的剑法造诣不错,何必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公西子瑚轻叹了一声,拿起一旁的酒坛子猛罐了一口,“爹是有心事,只不过......太过沉重。” 他苦笑了下,又道,“你出去吧,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画珧自是不会立即就走,端详了好一会儿,见公西子瑚一口一口灌着酒,朝前靠近,一把将他手里的酒坛子抢走,猛灌了一口。 “爹到底是有何心事,不妨说来听听,爹......孩儿怎么隐约觉得有事即将发生,墨笙他......也有这样的感觉,莫非......与爹的心事有关?” 公西子瑚一愣,目光带着化不去的浓浓愁意与严肃,清冷的眸子朝着画珧望来,将画珧看了许久,终于开口,“其实......笙儿都知道,笙儿都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只是笙儿知道从我这边问不出什么,便也没有问。”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么多年来,花容墨笙必定觉得疑惑,甚至可能已经猜测到,只是他一直如他压在心底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 画珧几分糊涂,但想到私下曾与花容墨笙讨论过他爹离开的那八个月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19、一家三口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几分糊涂,但想到私下曾与花容墨笙讨论过他爹离开的那八个月可能发生的事情。 很多事情皆已经想到,只是不知道是否与他爹的所遇到的是否一致? 画珧见他父亲如此,心下不忍,他道:“爹,孩儿已经长大了,爹的心事不妨说出来,何苦自己藏在心底?” 心里盘算着,寻个日子得一起把他爹的心事挖出来晒晒媲! 不论是什么样的心事,就是后果再严重,他们一家三口一起承担! 公西子瑚摇头,“待为父寻个好时机再说吧,这些时日你与笙儿好好学为父教你们的内功心法,珧儿,你好好学,将来可帮得上笙儿,切莫荒废了。” 画珧心有疑惑,为何突然说到这处,将来他可帮得上墨笙,花容墨笙又哪儿需要他帮忙了? 心下不解,画珧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爹,今日怎么回事?为何所讲的话孩儿觉得糊涂?” 这样的公西子瑚让他觉得陌生。 画珧见他再喝下去必定大醉,索性将桌子上剩余的酒坛全都搬到了身后的地上,试图想将公西子瑚扶起。 “爹,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让他父亲如此多愁? 公西子瑚摇头,“你走罢,为父想好好安静一会儿!” “是想一个人安静酗酒吧!” 画珧轻哼了声,“爹,若你还把我与笙儿当儿子看,就把心事吐露出来吧,不论什么事情,难道我与笙儿还承担不了吗?” 这些年来,他爹自是把花容墨笙当自己的儿子来看,对于他们两人的宠爱,从不分彼此。 “若说出来,笙儿再不会如此快乐,那样你也愿意吗?”公西子瑚突然问道。 扶在公西子瑚双肩上的手一抖,此事必定与花容墨笙有关,再不会快乐....... 画珧敛去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严肃与认真,“爹,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告诉他!” 他见不得花容墨笙失去笑靥,见不得他难过,花容墨笙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他与师父,就连他的母妃与双生子的兄长这些年来也鲜少说起。 骨血相连,不曾见过,毫无印象,自是抵不过他们三人的朝夕相处。 “爹,如果是让笙儿不开心的事情,那就当作是秘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可好?” 不论如何,不能告诉于他! 此时公西子瑚听得画珧的话,带着恳求与担忧,他犹豫了。 自是也不舍得让他背负如此仇恨,纵然他不花容墨笙教得再好,但遗弃他的是皇帝,他的仇家是德妃。 连成诗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这些年来独宠一身,怕是似下培养了不少自己的人,且她育有一子,受尽皇上的宠爱,那十一皇子聪慧异常,若两人联手,必定能让朝廷动荡一番。 花容墨笙若是涉身于此,随时都会有危险。 他不想自己栽培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承担这一切。 这些年来的相处,越来越舍不得! “爹也舍不得让他不开心,舍不得让他涉险,不想告诉他一切。” 公西子瑚苦涩一笑,越是这个时候,他越硬不下心来。 可是那仇,他又怎忍受得了让凶手逍遥法外,享尽人间繁华? 而他深爱的女子,如此下场! 他公西子瑚善恶分明,以他之手怕是敌不过一个朝廷,可是花容墨笙他不一样,他善于心计,双眼几乎可洞悉一切,他人的心思鲜少可隐瞒得住他。 纵然不过是个未满十五岁的少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竹笙阁,雅致清幽,他四岁的时候搬进来,依旧记得搬进来的第一个夜晚,想到那个彻夜不眠的晚上,忍俊不禁。 当时两人开着窗子尽量控制音量小声得说话,惟恐叫他师父听了去,隔天搬来那一大堆的经书让他们抄写。 竹笙阁存在十多年,并未曾透露分毫的沧桑,依旧如新盖上的阁楼,素雅古典。 而旁边的阁楼是温玉居,画珧的阁楼。 他立于两座阁楼前左看看右瞧瞧,心中一阵温暖。 身后远远的地方,画珧盯着那一道黑色的清秀的身影,那发色如墨,与他那一身黑色的衣袍融为一体。 而他心生不忍,想到他爹的话心里更是一阵闷疼。 到底是什么事情说出来会对花容墨笙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能让他爹能够忧愁如此的,必定不会是小事,他不怕可毁天灭地,只怕对花容墨笙有分毫的伤害。 这些年来,他们三人在连云岛上平静度过,能够掀起大风大浪的唯有连云岛之外的事情! 可隔千重山,再隔万里海,会是什么事情? 想到花容墨笙的心思如此敏锐,目光近乎可洞悉一切,他敛起自己的情绪,生怕叫他看出了分毫,甚至眉目之间染上笑意。 “墨笙!”他轻喊了一声,朝他走去。 听到声音,花容墨笙回身一望,见花容丰姿玉骨朝他走来。 见他一身水蓝,丰姿极佳,花容墨笙目光带着惊叹,可一瞧他的神色,他道:“眉目染笑,目光略显忧愁,你这一双眼睛当真骗不得人,没有师父的本领就别藏着掖着,到底有什么事情何不直接说出来?莫非......师父要给你找后娘?” 画珧听此微耸了下肩,“我爹娶不得后娘的,一颗心都在你娘亲身上呢,若把你娘娶来当后娘,我倒也没有意见!” 能让他爹挂念这么多年的女子,必定非一般女子。 他虽未曾见过,却能想象出那女子的风华,能有花容墨笙这样的孩子,怕是倾城人物。 花容墨笙朝着亭子内走去,寻了处地方入座,画珧也跟了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 桌子上除了瓜果,还有不少的茶点,画珧挑了个最大的橘子剥了皮,掰开一半,递到花容墨笙的面前。 这些年来,花容墨笙吃的橘子都是他给剥的皮,因为会弄脏了指甲,而他画珧本就不喜欢做这些事情。 但见花容墨笙比他还懒,便只有剥皮的命了,且也算是剥得不亦乐乎,不曾埋怨过分毫。 连云岛上的瓜果长得很好,皆是又大又甜,水分充足,而橘子凡是熟透的皆是甜得如蜜。 花容墨笙倒也喜欢吃,但见画珧递来,顺手接过,掰了一半放到口中,轻轻咬下浓郁的橘子味道泛着清甜。 想到那话题,花容墨笙道:“我娘亲......我都未曾见过呢!这么多年,她与我兄长在皇宫之中,怕过得也并不好,若她能来连云岛自然是极好的!” 但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师父一颗心里所装的都是他的母亲,可他的母亲心理所装的并非师父,否则早好几年前,师父就不会让他母亲在深宫之中。 画珧一想到花容墨笙长这么大还未曾见过母亲,且还是他母亲还在于世上的情况下,心下有些怜悯,便道,“不如.......寻个什么时候,我带你出连云岛,来个夜探皇宫,你去见你娘亲如何?只不过此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你定然会有危险!” 小时候画珧还曾想过自己的母亲,虽然不曾见过,但毕竟是为了生他痛苦离世的,对此,画珧偶尔想起,还是觉得心中难受,却又不能够为她做些什么。 他的母亲,他甚至不晓得她的容貌。 他爹对他母亲的感情不深,情有可源,皇上赐婚,不得不娶! 且他爹是在他娘亲难产离开之后,再遇赵盈,暗生情愫,他自也不能去怨恨他爹无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lml001346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们,此文求各种打赏啊!~穿越文《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欢迎阅读。 《桃花已不见》20、让你亲我的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且他爹是在他娘亲难产离开之后,再遇赵盈,暗生情愫,他自也不能去怨恨他爹无情。 再说这些年来,他爹为了他与花容墨笙当爹当娘还当师父的角色,一门心思皆在他们两人身上。 花容墨笙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他确实有意想要看看他的母亲,看看她的样子,是否真如师父所描绘的那般国色天香,倾城之姿丫! 听闻当年他被皇上抛弃之后,母亲痛哭好几日,差点就哭瞎了双眼,对于母亲虽然不曾相处过,但他能够感觉得到当初他母亲的无可奈何与不舍。 只是.....媲. 花容墨笙摇头,“此事不可大意,若让人知晓我还在世,必定将你与师父牵扯其中,朝廷旁大,他有数千万的兵马,我连云岛此时还不能够于之为抗!” 师父与画珧他断然是不能让他们牵涉其中的。 他的身份,若让人知道,必定不会容于他,且也不会放过他师父与画珧,甚至会给整座连云岛带来灭亡。 连云岛地理位置虽占了不少优势,可是兵将不多,且他们才练这几年,还不足以与花容王朝的兵马抗拒。 双生子在花容王朝是个禁忌,宫内那一群人相信那可笑的记载。 只能留得其一,若说对那个所谓的将他丢弃或者该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父亲来说,他并未曾将他当作父亲,甚至怨恨,可是这些怨恨他藏于心底,从不去正视,因为不值得。 他想要的父亲,应该是像师父那样的男子,这些年来,师父一直将他视为己出,而他自也将师父视为父亲。 画珧自然也清楚花容墨笙若是被发现必定会掀起波澜,只是他替他不甘,他的母亲还在,却从未见过,他的父亲就如此狠得下心。 因为一个古老的记载,将双生子之一弃之,若当年他爹没有及时救出花容墨笙怕襁褓之中就已经被处死了! 橘子本是甘甜,却因这心境有了几分变化,那橘子味道变得几分苦涩。 想起他爹的愁意,一日比一日加重,成日饮酒消愁却是愁上加愁,总有一日花容墨笙必定会知道原因。 倒是花容墨笙先开了口,“师父这几日犯愁,能让师父如此的,我猜想可能与我母亲有关,我四岁的时候师父离开八个月,回来也如此时一般,是否我娘与我兄长发生了什么事情?” 画珧摇头表示不知,耸肩一笑,“别理那老头了,我们来下棋,你若输了,让我亲你一下如何?” 这回他要亲的地方可是...... 目光落在那嫣红的唇上,一片娇艳,一个男人的唇瓣能长成这般美好当真是不容易。 “那你若输了?”花容墨笙反问。 至从他会下棋以来,鲜少输给画珧,怕是一双手都能数出他输的次数。 “......我若输了让你亲我的嘴!” 画珧一笑,带着得逞的意味,轻咬了下唇,整齐的牙齿如贝一般,带着光洁的色泽。 谁亲谁都是亲,重点在于谁先主动。 花容墨笙轻啧了一声,怎么都觉得怪异,“这么大了还玩亲亲的游戏,小时候亲亲倒也没什么,你都十八了......” 十八的年纪了还如此。 画珧轻哼了声,想着花容墨笙的年纪还小,等过两年再告诉他,省得现在把他给吓跑了,再过两年,就算是他父亲不同意,也得同意! 一家三口,就该一辈子这么生活着,谁也休想离开,而别人也休想***他们三人之间。 画珧偏执地想着。 “到底要不要下棋?”画珧又问。 “把赌注改了,我若赢你一局,揍你一下如何?要揍脸的!” 如此一来,今日画珧这张脸怕得许久未能见人了! “成!我若赢你一局,亲你一下嘴,如何?” 画珧豁出去了! 就是一脸是伤,也在所不惜。 花容墨笙把头一点,“说话算话!” 他可不相信画珧能够赢得了他,这唇,他是亲不到的! 画珧见他答应,兴致冲冲的,立即吩咐下去将棋盘端来,这下棋,他鲜少赢得了花容墨笙,但今日起码得赢上一次! 亲他,是他今日的目标! 若让他亲到可不是这么唇瓣相贴,他要的更多! 花容墨笙选了黑子,让画珧先下,两人全神贯注,一个为了揍对方一拳头,一个为了亲对方的嘴,两人怀着不同的目的,斯杀开来。 画珧的棋技不弱,然而花容墨笙更上一筹,几次出其不意将画珧逼死所有的出路。 画珧大急,却无可奈何,又不肯认输,见自己确实无路可走,白子一颗一颗被黑子吃掉,直到再也动弹不了。 白子大败! 画珧不甘心地瞥了他一眼,“下一局让我三子如何?” 同是他爹所教,花容墨笙在布局这方面很有天分,与他下棋,连他爹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可谓青出于蓝更甚于蓝。 “先让本少爷揍上一拳,再让你一子!” 花容墨笙一笑,抡起了白玉一般的拳头,朝着画珧的脸望去,这么一张风华尽现的容颜,这一拳头揍下去,怕是可惜得很。 “行!一子就一子!揍吧!” 画珧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了。他闭上了眼,别打他眼睛,黑上一眼,那该多丑! 眼见他眉眼一跳,花容墨笙道:“放心不打你眼!” “砰――”地一声。 那一拳头朝着画珧无暇如玉的右脸揍去,画珧轻哼了声,捂着被揍过的地方,疼得唇角一抽一抽的,真的这么用力砸过来啊! “你......太用力了点!” 画珧轻呼了口气,只觉得右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想来一会即将淤青一片。 花容墨笙起身朝他凑近,查看他的伤势,此时不过是泛红,他满意地点头。 “明日定然加深淤青的程度,你小心了,下一局再输,那便是左边了!” “那你也给本少爷小心了,若让本少爷赢了,可是非把你的唇啃到红.肿!再来――” 画珧的目光落在对方的唇瓣上,暗暗下了决心,想着那唇上的芬芳与柔软,不晓得会是如何的滋味。 “本少爷倒也不介意让你亲嘴,只不过......得看看你可有如此本领!” 花容墨笙轻笑着,伸手将白子与黑子捡好,目光闪烁着自信。 今日画珧,死定了! 画珧一听他的话,目光一亮,笙儿说他不介意被他亲嘴! 本来还担心他会排斥,此时没想到...... 脸上虽然被揍得很疼,但心底却是愉悦的。 这一回,花容墨笙让了画珧一子,画珧聚精会神地下棋,每下一步都费了不少的时间,思前顾后,给自己留了后路又想去堵对方的路。 这么下来,每下一子都是极慢,花容墨笙也不着急。 只不过当画珧每落下一子都需一盏茶的时间,而花容墨笙却是直接将黑子落下,不止堵了白子,还设了局,气得画珧牙痒痒的。 “别挣扎了,这一局,你是输定了!怕是真让你三子,你也赢不得一局。” 花容墨笙轻轻地笑着,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映衬得那唇色如花,色泽娇艳诱人。 望向画珧的时候,目光皆是愉悦。 画珧自是不会轻易放弃,只是下到最后,再遭惨败,只有死了心,承受了第二拳。 花容墨笙再一次凑近,细细检查对方脸上的伤势,最后满意点头,“左右极为对称,还玩吗?下回输了,便揍你的右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继续求各样打赏啊~~~《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 《桃花已不见》21、少年的情.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再一次凑近,细细检查对方脸上的伤势,最后满意点头,“左右极为对称,还玩吗?下回输了,便揍你的右眼!” 今日,画珧若是还接着玩下去,那便只有面目全非的份,他花容墨笙不会因他是自己从小生活到大的兄弟而手软丫。 画珧一手捂住一边脸,疼得一阵龇牙咧嘴,再这么打下去,他这张脸还真要被废了不可。 深呼吸了口气,他道,“接着来!此局让我两子!” 他就不信邪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候,亭子内皆能在一柱香之后传来一声轻哼,等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花容墨笙趁着这暮色看清楚眼前那一张脸,实在有些不忍心再打下去媲。 “这一拳头就先欠着吧!一会给你冰敷,下回莫要与我下棋比输赢,这么些年来,你输得还不够吗?” 花容墨笙抡着拳头,实在是没有完好的位置让他下手了。 画珧只觉得有些头昏,一张脸庞疼痛万分,之前那一拳头砸在他的鼻梁处,但是对方的力道倒是控制得极好,一拳头下去,并没有砸出血来,只不过疼痛难忍。 画珧也知再这么下去,这一张脸只有毁了的份,但见花容墨笙抡起的拳头,想到这么欠着也不是法子。 什么时候花容墨笙突然心血来潮揍他一下,还无辜地说是讨回来,那时候没分毫的心理准备,那一挨疼只怕比此时更甚。 反正这张脸已经如此了,他不介意再往上头挨一拳头,便道,“别欠着了,你揍上去吧!” 一会儿一并治疗,省得下回还得花费药材。 花容墨笙盯着那一张一片淤青的脸望去,只记得他的拳头朝他脸上揍了十几拳,许多位置都重复挨上了。 他的力道皆都控制得极好,不至于伤得太惨,但是那些淤青也得好几日才能消去。 这一拳头他实在找不出还有其余完全的地方让他揍上去,为难了一会儿,他道,“罢了,这一拳头我就轻一点儿好!” 于是他抡起的拳头轻轻地挨在画珧的脸上,“毕竟是好兄弟,也算是在最后手下留情了!” 画珧无语,这花容墨笙从小就是一腹黑人物,那表面却是如此无害,好几次自己在他面前都吃了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冷敷之后,又上了药,看着画珧那一张脸此时如此残不忍睹,花容墨笙心中几分痛快。 画珧看着对方噙着的笑意,一阵咬牙切齿,无奈自己棋技不如,本想亲他的嘴,结果自己一张风华绝世的容貌就这么毁在对方的拳头之下。 花容墨笙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笑道,“活该!你若让我与你比剑法你胜算的可能性还不小,偏偏与我比下棋,这不是自寻短路吗?” 对于剑法,画珧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他的剑法比起画珧还弱了点,几次赢他,那都胜在他的出其不意。 对于画珧这么些年来的相处,他已经是极为熟悉,所以他下一招出的是什么招式,几乎瞒不住他,但画珧的剑法依旧不能小觑。 如此剑法画珧在公西子瑚的压迫下,才有所成就。 而他对于剑法学的时日并不算长,更多的时候除了研制药材医书,师父还要求他将奇门遁甲研究透彻,甚至兵书与治理之道也一并不落下。 “你就这么以为我剑法能胜得过你?”画珧反问。 他的剑法虽然学得不错,奈何花容墨笙对于他太过熟悉,下一招式是隐瞒不住的。 烛光下,他端着铜镜看着自己那一张淤青一片的脸,那一双眼睛的周围更是布满了淤青,就连他一向清澈的双眼也有几条血丝。 他画珧这一辈子从来就没有今日这么丑过,还是拜花容墨笙所赐! 于是一咬牙,他道,“今日就在你这处睡了,半夜疼的时候你得给我敷药!” 花容墨笙见他确实伤得不轻,也没拒绝,“随你吧!” 画珧立即宽衣解带,朝着床里面躺下,给花容墨笙空出了大半的位置,一只手轻揉着自己的脸,瞪着双眼,只觉得脸上无所不是一片生疼。 花容墨笙宽衣解带之后,也挨着他的身边躺了下来,他从四岁的时候搬入这一处阁楼之后,虽与画珧一人一处地方,可更多的时候不是他往画珧那半住,便是画珧处于他这一处,同床共枕,不分彼此。 他们两人的感情比手足还要深厚! 画珧侧过了脸看着花容墨笙极为好看的侧脸有几分失神,那样的线条如雕琢一般,如描绘一般,可他却是浑然天成。 花容墨笙感觉到画珧的目光侧过脸一看,那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孔突然觉得自己不该下手这么重的,好好的一张脸被自己毁成如此。 一脸的淤青,几处地方还肿了起来,就连那一双清澈的目光也被他几拳头下去打出了血丝。 “别用那目光看着我,大半夜的还真挺吓人的!” 说罢,他翻了身,侧过身子,眼不见为净。 画珧心灵受伤,他这一副模样还不是出于他的手? 竟然连看都不看上一眼了! 他轻哼了声,更是朝着花容墨笙的后背靠去,只觉得那淡淡的暖意夹杂着他身上的桃花香,如置身于桃林之中,一片芬芳四溢。 “这么些年来,你身上的桃花香一直不曾褪去,真好闻!” 画珧轻声一叹,这一生,他若能一直嗅着如此味道,也算是圆满了。 伸出一手搁在他的腰间,紧紧一搂,画珧将自己的身躯贴靠于他温香的背上,只觉得这么一靠近,浑身有些发热,气息甚至不稳。 毕竟已经非小时候了,此时的他已经长成了正常的男子。 有了...... 让他觉得陌生的欲.望,可是这是正常的现象! 此时的花容墨笙未满十五的少年,并非什么都不懂,只不过在他的眼中花容始终是他的兄弟。 画珧的接近他并不排斥,但身后靠近的热源,夹杂着不稳的气息,让花容墨笙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两人沉默了许久,花容墨笙丝毫未曾动过,却也开了口,“你.......去水里泡着吧!” 那是情.欲,他清楚! 年少方刚有了情.欲那是正常,只不过他向来清心,欲.望并非没有,只不过很快就被压下。 一开始有这样的欲.望他也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是画珧告知于他,这才安了心。 两人还研究了不少这一方面的书籍,画珧总能不知从哪儿拿来这一方面的书籍,甚至还有.......春.宫.图! 画珧有几分窘迫,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甚至某一处地方已经昂.起,然而此时若让他松开这一只搂在花容墨笙腰上的手却又是极为的不舍得。 画珧没有出声,只是依旧抱得紧紧的,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靠近花容墨笙的时候,他的心中总会浮起欲.望,而身子也不再如小时候那般。 第一次对花容墨笙有这样的反映,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或是.......更早之前吧! 花容墨笙忍耐不住回身一望,“我又不是女人,赶紧去泡水吧!实在不想泡水,就用内力压制下去。再这样子,信不信少爷我一脚把你踹下.床去?” 做什么一靠近他就如此...... 难不成断袖了不成? 可是......花容墨笙靠近了画珧几分,没有丝毫心动的感觉,有的只是兄长一般,于是更加坚定地告诉自己,他没有断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开始上班了,痛苦哇――早上起不来啊――收到尔若安好送给作者2个188红袖币荷包,还有15073197002送给作者2张月票。 《桃花已不见》22、疼……你轻点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可是......花容墨笙靠近了画珧几分,没有丝毫心动的感觉,有的只是兄长一般,于是更加坚定地告诉自己,他没有断袖! 当那一张美好的雅致的容颜靠近自己的时候,画珧的喘息更为不稳,他甚至有一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但也知道今日自己若是真扑了上去,必定要吓到了花容墨笙丫。 眼睛一眨,只有缩回了手,默默地朝着一旁挪了些位置,暗暗用内力将自己的欲.望压制住。 在花容墨笙身边如此,甚至当着他的面,让他知道自己的情.欲,除了几分窘迫,他并不觉得可.耻。 他的年纪正是冲.动的时候,甚至在自己的人面前如此,也是极为正常的,若没有这些反应,那他才真的不正常了媲! 画珧心中尽管几分低落,但也不想此时这么一副模样与花容墨笙发生什么,这一张脸今日算是彻底地毁了! 感觉到画珧的呼吸平稳了许多,花容墨笙半撑着身子朝他望去,勾起了一抹清雅而风情的笑意。 “师父说了得给你物.色女人,将来便不用如此辛苦了!只不过连云岛上的女人,依我看能配得上你的女人,压根还未出世呢!” “少爷我不喜欢女人!” 画珧轻哼了一声,双眼眨了几下,唇角扯着,明显几分不悦。 又是母的,成天叨念着给他找母的,本想两年之后再告诉他他的心意,别把他逼急了,此时就把他给占有了! 他真恨不得花容墨笙快快长大! 花容墨笙重新躺回床上,见红烛安静的燃烧着,轻弹一指,熄灭了那一盏烛火,一室的黑暗。 画珧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墨笙,你可曾想过如果.......如果将来我真的娶妻生子,那你会如何?你知道的,如果我真娶妻生子,那我的心思便不会一直放在你的身上,也许我们便不会再如此时一样亲近。” 黑暗中,花容墨笙一愣,第一次,他觉得心中有些难过,他已经习惯了画珧每日在他的身边。 如果什么时候他真娶妻生子了,生活的重心再不只有他与师父,那么他会如何? 此时想着只觉得难过,花容墨笙的手伸入被子内,抓住了画珧的手,暖暖的手指极为纤长,带着几分柔软。 他紧紧地握住,一直没有开口回答。 画珧终于觉得有些成就感了,能这么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那便是好的开端。 “我一直希望,我们两人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没有人可以介入,墨笙,你希望吗?从一开始到最后,就我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这是他心里的话,甚至画珧想象不出来,有一日他们两人再不能如此时一般。 花容墨笙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就这么一直握着画珧的手,侧过脸在黑暗中,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画珧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 “我一直没有想过会有分开的那一日,自也希望一直过这样的日子。” 他从未想过画珧会有婚姻,更没想过自己将来也会有婚姻,这些年来,他过得很好,也很满足现状。 不曾想过要改变! “只要你愿意,便能一直都如此!” 画珧轻笑了声,却是扯到了脸上的伤,难免又是一阵疼得龇牙咧嘴。 花容墨笙见此笑着在他的脸上揉了好几下,疼得画珧出声求饶。 “别碰了,再揉下去,这脸就好不了了!疼疼疼.......疼啊――你轻点!” “花容神医在此,你就是丑得脸都没了,我也照着你的模样再做上一张!” 却也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一只一直紧握着画珧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画珧反握上他的手,黑夜中暖暖一笑。 如果是他丑得脸都没了,他还愿意要他,那是最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画珧顶着一张被严重摧残过的脸一直死活不肯出去。 懒在花容墨笙的房间内,随手找了几本书看,但发现都是他看过的比较多,索性往床.上一横,另一手从枕头下掏出一面铜镜。 一看到自己这一张比昨日还要严重的脸顿时心生怜惜,那么如花似玉风华无双的一张脸就这么给毁了个彻底。 花容墨笙也真舍得啊! 他画珧虽然不敢自称是天下无双,可在这连云岛上他自认除了比不上花容墨笙那一张脸皮,其余却是全都给比了过去! 若是其他人谁胆敢揍得他这一张脸了? 可花容墨笙那么一拳一拳砸了过来,那神色还真恨不得不止砸脸身,子也多给砸上几拳。 浮起一笑,镜子内那一脸鼻青脸肿的人也跟着笑着,画珧看到这样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还是别笑的好,实在是太吓人。 索性将镜子一扔,便听得外边有脚步声来,细微的,能有此深厚内力与绝佳轻功的人,连云岛上只此一位。 那便是他爹! 画珧一想到自己这一副模样赶紧起身跳上了房梁,屏住了呼吸,朝下一探,却是迎上了公西子瑚的目光。 估计是他这一张脸太过骇人,公西子瑚明显一吓,甚至是生生后退了几步。 “珧儿你怎成这副德行了?” 看清楚那一张惨不忍睹的容颜事,若是那神色依旧公西子瑚都要认不出这是他那风光霁月风华无双的儿子了。 这伤得也太......匀称了些吧,一张脸再也找不着一块完好的肌肤,一片淤青,让他的整张脸变色,莫怪他躲在这里连习剑也不去了。 画珧见自己行踪暴露,只有翻下横梁,以他那一张脸示人,本想伸手去揉,去又怕碰着了脸上的伤势只有作罢,乖乖地喊了一声,“爹――” 公西子瑚带着身上几许酒气,朝着画珧打量了几下,问道:“被笙儿揍的?这力道倒是控制得好,淤青均匀,不见血迹。” “......爹,是否墨笙砍我一刀,你还能看出伤势整齐内力不凡刀法甚好干净利落?” 没看到他的儿子被揍得这般惨不忍睹吗? 他亲娘若在,估计也要认不出来了! “笙儿不随意揍人,揍你自是有原因的!” 公西子瑚又是一笑化去了眸子里几分哀愁,他道:“笙儿与为父说你病了,需要静养几日,却原来是......” 画珧脸色一变,自知花容墨笙的用意,真恨不得全都知道他画珧被揍成这一副样子吗? 画珧便也老实交代,“也没什么,就是与墨笙下棋,我若输一局便让他揍一下!谁晓得竟然下了一个下午一局也没赢,还被揍成了这样!” 一拳一拳隔上一盘棋的时间揍上来,他可是足足疼了一个下午。 “那你是纯属找死!” 公西子瑚轻哼了一声,画珧的棋技他心中有数,放眼过去,除去花容墨笙也算是棋技高超,但花容墨笙向来变幻莫测,画珧自不是他的对手。 从花容墨笙学会下棋之后,画珧赢得过的怕是双手的指头就够数了。 就连他...... 怕也不是花容墨笙的对手。 不过是未满十五的年纪,这一点一直让公西子瑚感到自豪。 孺子可教也,且更胜于蓝也! “爹,如今我这一副尊容......便不出去了,就呆在此处好生休养,否则......少爷我这面子往哪儿放?” 要是传出去了,他大少岛主的名声...... 公西子瑚见他那一副姿态忍俊不禁,“随你吧,只是伤好了就加紧练习,你的剑法与轻功虽然不错,但不可就此自负,你可明白?必要时候,还能帮上笙儿的忙!”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各种打赏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23、难以启齿的秘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公西子瑚见他那一副姿态忍俊不禁,“随你吧,只是伤好了就加紧练习,你的剑法与轻功虽然不错,但不可就此自负,你可明白?必要时候,还能帮上笙儿的忙!丫” 画珧神色一敛,几分肃穆,一张淤青的脸实在碜人。 “爹这几日总会提到孩儿在必要的时候会帮上笙儿的忙,却不知道爹所指的是.......” 他爹的心事,非同小可! 且这些时日总是会提起到一些皮毛,却不完全透.露,可把他急死了! 与花容墨笙有关的事情,一来他不想让花容墨笙知道,二来他不想让他爹独自背负着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媲。 “没什么!” 公西子瑚轻一摇头,想到那些多年的心事,心中一片沉重,就连脸色也是如此! “笙儿曾说过你若是不想开口,谁都撬不开你的嘴,孩儿不过是想替爹分忧解劳罢了,既然爹不愿意,那孩儿不逼迫于你就是,只是.......爹还是要照顾自己的身子,酗酒并不好!” 平时他爹也会喝上几杯酒,但这些时日,每日喝的酒可谓是几坛几坛的灌,恨不得将愁意浇灭,无奈愁意未曾消去。 “无妨,为父的身子自己清楚得很,不会这么早死的!” 公西子瑚轻叹了声,见画珧无碍又道,“你这一张脸上的伤虽是上了上好的药,但淤血完全去除也需要时日,这两日便好好休息,等好了若有偷懒,为父便打断了你的双.腿!” “.......爹,从小到大你就想着打断我与笙儿的双.腿,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也还处于威胁的状态吗?” 公西子瑚被他气得无语,“为父去喝酒!” 画珧立即追了上去,“爹,少喝点啊,你那么灌酒伤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脸上的伤是在三日之后才恢复得差不多,虽然还有几缕淤青却已经比刚受伤的时候好了许多,少了惨不忍睹的味道,多了几分风华。 逐渐恢复中处处都有惊喜,看着自己那一张不堪的脸慢慢地透露出风华,画珧的心如潮水澎湃。 花容墨笙见他如此也不忘每日给他上药,那些药都是公西子瑚研制出来的居多,化血去淤,功效极好。 关于公西子瑚他早先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但几次想去探口风却也没去,只因公西子瑚若是不愿意说,凭他与画珧之力那是撬不开他的嘴。 虽然一直觉得他师父的心事与他有关! 能让他师父愁成如此的,唯有一人...... 他的母妃,处于深宫无奈的赵盈! 他设想许多,只是设想再多都不是实情,实情唯有他师父知晓,甚至他曾想过偷偷派人去花容王朝查看到底是什么回事,只是这事,一直只是想想罢了! 这些时日公西子瑚酗酒厉害,也因此一座紫东阁弥漫酒香不散。 画珧蹙起眉头,只觉得这一座阁楼如被酒泡了数日一般,他的竹笙阁与紫动阁楼靠得更近些,也因此只需把窗子一开,就能嗅得里头的酒香。 怕是愁得不成,这才浇了这么多的酒。 若是平时这个时候公西子瑚必定是在千药堂研制草药,他虽擅长不少,且样样精益求精至炉火纯青,但公西子瑚这一生最为喜欢的还是医术,且已是妙手回春的地步。 只要他不放手,那阎王都得礼让三分。 这话并不夸张,公西子瑚的医术乃是连云岛上一绝。 连云岛上的居民原本并不多,但至从公西子瑚来此人数倒是不曾减少,且有扩涨的趋势。 他站在东紫阁内,朝着二楼的地方走去,并没有寻着人,又上了三楼,还是没有见着人,倒是听到细微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似乎是酒坛子置放的声响。 这回可是直接上了屋顶喝酒了? 花容墨笙施展轻功身形一掠,飞身出了窗子,翩然落于屋顶上,回身一望,果然是公西子瑚正坐在那里旁边挨着好几只酒坛子。 花容墨笙朝他走去,站了一会最后在公西子瑚的身边坐下。 将那几只空坛子放在一旁,一只一只朝着屋檐处滚去。 只听得“砰――砰――砰――”数声清脆的声响。 “真好听!” 这是花容墨笙听完之后的结论。 公西子瑚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心中一片挣扎,该不该说? 是现在说,还是再过几年? 可终归会说出来的! 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问题,但....... 若能让他开心一日,那便是一日,难道不是吗? “师父,如此喝酒必然伤身!” 见着还有几坛未开封的,他从中拿起一坛,去掉塞子,酒香四溢。 猛罐了一口,连云岛上物产丰富,果子酒、花酒或是以米酿造的酒皆算不错,此时这酒便是米酿造的酒,带着辛辣,却也算是香醇。 “唉――” 公西子瑚重重一叹,恨不得将心中的挣扎与担忧全数叹尽。 花容墨笙又灌了一口,几滴清酒顺着唇角流下,他轻喘了下,朝着公西子瑚望去。 “师父,说吧,我知道你有心事,且那心事与我与我娘亲有关,既是如此你更应该将它告知于我,而非师父一人独自承担!” 不论事实是什么,他都能坦然接受! 公西子瑚一愣,他知道花容墨笙可洞悉一切,却不想这么多年来他隐瞒得如此好,还是隐瞒不住他的双眼。 见公西子瑚不语,花容墨笙又饮了口酒。 他道:“师父,一直以来,您不止是我的师父,我也把你当成我爹,有什么事情难道还不能说出来吗?何苦替我撑着?我年纪虽小,可也不至于扛不住!” 他看着公西子瑚下巴处长出来的青须,整个人也因此显得几分落魄,他眼中的师父一直以来有如谪仙之姿,看着虽然一派淡然,实则对他与画珧用尽了一切的心血来培养的。 “我四岁的时候,师父离开连云岛,八个月之后回来,师父便是如此,那时候酗酒数月,之后的几年,师父虽然不曾再如此酗酒,但这些年来,徒儿知道师父的心里有事,此时酗酒......师父还不愿意说出来吗?” 当年他四岁,画珧八岁,两个小小的孩子,不曾涉世,无法替他分忧解劳,可如今,他与画珧已经长大了,已经有了能力承担。 “难道在师父的眼里,我与画珧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吗?”花容墨笙又问。 公西子瑚笑了,看着眼前那一张几分稚嫩却已是温润若玉的少年,目光带着欣慰。 “在为师的眼中,你与珧儿,不曾长大过,一直都是需要为师呵护的孩子!” 只要他有一日还在这世上,花容墨笙与画珧便都是孩子。 花容墨笙就这么笑了开来,放下手中的酒,倾身上去,将公西子瑚一抱,如同小时候的举动。 只不过此时的身子已经长开了不少,实在没有办法像那时候一样小小的人儿缩在他的怀里,一双小手抱在他的颈子处,他是他的师父,更像是他的父亲一般将他宠爱着。 公西子瑚自也是将那很久没这么撒娇过的花容墨笙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抱住。 他一阵感叹,“为师偶尔会怀念你与珧儿小时候的样子,你与笙儿最喜欢让为师抱着了,怎就那么快,眨眼的时间,你与珧儿都长得这般大,师父都抱不动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以往6000字写一个晚上,现在3000字也写一个晚上,我实在是太颓废了~~~~沉浸于看片之中啊啊啊~~~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24、我便让你亲上一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一阵感叹,“为师偶尔会怀念你与珧儿小时候的样子,你与笙儿最喜欢让为师抱着了,怎就那么快,眨眼的时间,你与珧儿都长得这般大,师父都抱不动了!丫” “有师父与画珧的陪伴,这些年来,徒儿一直都过得很好!” 花容墨笙笑着,朝着公西子瑚又贴近了几分,嗅得他一身的酒香,也知他今日又饮了不少的酒。 这些年来,公西府能如此,也多半是因为多了一个花容墨笙! 画珧从小一个人孤独,他事务繁忙之时都是让他一个人读书习字,就连一日三餐也都是画珧独自一人吃的时候居多。 而花容墨笙的到来,委实让画珧的生活发生了改变,不是再一个人待着,任何时候都有花容墨笙陪伴媲。 一起读书一起习武,所有的一切两人都几乎是一块儿学的。 花容墨笙年纪虽小,虽晚学了几年,但他一边教导,又加上画珧的讲解,倒也是追赶上了画珧。 轻叹一声,公西子瑚几分沉重地开口,“若你有仇,你会如此?” 静默片刻,花容墨笙从公西子瑚的怀里离开,抱着酒坛子喝了一口,神色带着认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徒儿向来睚眦必报,定然不能叫他人占去了便.宜!” 他花容墨笙如同画珧一般,皆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谁胆敢动了他们,那便要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公西子瑚又是一叹,“如此性子.......等为师再考虑考虑,你也安生过最后安静的时日吧!笙儿,为师可多希望你能一直如此下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最后安静的时日...... 花容墨笙也因此心中一沉,回想着他师父的话,也清楚他师父的心事不轻,莫不是同他所想? 或者......更为严重? 果然与他有关,果然是与他母妃有关的事情! 连云岛以外能让他还有些感情的人,一个是他母妃,一个是他兄长! 两个他未曾谋面却是骨血相连的人! 花容墨笙有了心事,且这心事不小,虽然公西子瑚没有全数告诉他,但也知他师父的心事怕是平地一声雷! 他猜测了许久,多少能猜测出一些,心中也有些害怕,怕那两个与他骨血相连的人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些年来,他性子平和,这连云岛上除了师父与画珧两人极少有人能够让他牵挂,除去这里,便是他的母妃与兄长了。 听说与他同名,花容墨笙! 双生子,同样的一张面孔,只不过命运却是极为不同的,这些年来,他所过的日子充实而平稳,想来比起那深处皇宫之中不甚受宠的皇兄来说,他是幸运的。 花容墨笙带着心事练了会剑法,却始终因心不能够宁静,索性几招之后便也没练了。 那边画珧见此,只觉得花容墨笙心中有事,便朝他走近,挂着几分轻佻的笑意,问道,“呦――向来你心若止水,一练剑便是心无旁骛,今日却是怎么了?” 他看着手中锋利的长剑,指间轻弹了下,发出一声清越的声响。 花容墨笙没有看向画珧,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长剑上,许久才问,“画珧,师父可曾有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什么奇怪的话...... 画珧心中一跳,想到他爹几次与他提起的事情,让他好生学习,将来才能帮得上花容墨笙! 想到此,他眸色加深,而后摇头,“奇怪的话倒是不曾!不就是三天两头囔着要打断我的一双腿,或是骂上一声逆子,再就是要让我好好练剑,势必把一些长得相似的草药给认清楚了!这些话算来,已经讲过了数遍,称不上奇怪吧!” “当真如此?”花容墨笙又问。 “确实如此!” 画珧点头,带着几分坚定,连同心中的几分心虚全都掩藏了。 他终于将目光从手中的剑移开,落在画珧的脸上,那一双清冷深色的眸子直直地朝着画珧望去,随后一笑。 “你心虚了!” 画珧被他看得心里一惊,那一双眸子几乎是要探进他的心中,而他确实是心虚了。 这一双眸子可洞悉一切,可探索他所想的。 只不过一想到他爹所说的话,画珧最终还是微露一笑,反问,“我该心虚什么?” 若让花容墨笙往后都不得开心,回不到现在,他宁愿那些秘密永远不被他所知。 花容墨笙只能是此时这个模样的,不能因其它因素而改变! “师父到底与你说了什么?画珧,你骗不了我的!” 花容墨笙轻笑了一声,清秀的脸庞带着风华,此时更是温润如玉,只是那一双眸子似乎可洞悉一切,清冷而深色,浓得比墨色还深。 “当真没有,我爹能与我说什么奇怪的话?倒是一直嘱咐我练剑,切莫自负!” 这是实话,他老爹最担心的便是他偷懒。 不过他画珧也并非喜欢偷懒之人,该学的什么都没有落下。 应当说他与花容墨笙从小便是让人省心的孩子,起码是在学习上是让人省心的。 “你当真不说?”花容墨笙轻声问道。 “可真没什么可说的啊!” 画珧苦恼,此时他是打算不论如何坚决不会让他知晓! 那边花容墨笙见他装傻,唇角微勾,扬起一抹清雅的笑意,连同眸子里也染上了笑。 “你若说了,我便让你亲上一下,还是亲.......这里!” 他抬手坏笑着,却是指向了自己那一处薄薄的嫣红的嘴,那比花瓣娇艳,色泽极为好看的地儿。 他知道画珧想尽了法子想亲他的嘴,甚至一张脸让他揍得铁青,风华不现,三日之后淤青才减淡了许多。 且还是擦上了不少珍贵的药,若是普通的药材,只怕得近一个月才能恢复了。 画珧目光一亮,直直望向那一片薄薄的唇儿,那色泽几乎晃了他的双眼,那一处地方确实是他所想要触碰的,馨香而柔软,却不知道亲吻上去,是如何的味道。 他舔了下唇,心中一阵激烈的搏斗,然而他又怎敢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放花容墨笙将来不开心? 他爹心中的事情,不论如何都不能让花容墨笙知晓。 于是神色几分颓废,“我爹当真没跟我说什么奇怪的话啊!如此坦白了,还不成吗?” 美色不成,花容墨笙倒也佩服画珧来。 只是他耍尽了心思想要的亲吻的唇此时都能诱惑不得,怕是画珧所知道的这事情定然重大! 如此一来,花容墨笙笑意敛尽,换上几成严肃。 画珧见他如此,心想是否叫他给瞧出了些什么,心下有些着急,但也知晓他父亲的脾气,若是不愿意说的,打死了也是一声不吭! 只是,他该不会告诉花容墨笙一些什么事情吧! 具体情况他并不知晓,但是他父亲所讲的话还是让他觉得担忧,他怕花容墨笙知道了之后,便不再是此时的花容墨笙。 不论如何,他都要阻止,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跟师父还是有些像的,若是不愿意说的,本少爷也撬不出话来,不说罢了,师父心中所愁的,必然与我有关,他总会说出来,只不过......时日问题罢了!” 何不再等等,只是他见不得师父他这些时日酗酒如此凶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打滚求各种各样的打赏啊,收藏也算哦~~~《桃花已不见》这个番外不会长,过几章估计也就结束了,喜欢的与不喜欢的亲们请安心!~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桃花已不见》25、诱.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何不再等等,只是他见不得师父他这些时日酗酒如此凶猛。 就因为如父亲一般,所以他自是关怀于他的。 见他烦恼,自是也想要讨他欢心。 画珧愕然,此时听花容墨笙这么一说,此事他必须去阻止,绝对不能让他爹说出来媲! 若是说了出来,必定要打破此时的平静,这样的岁月他很喜欢,不曾想过要改变。 当即哼了一声,“我去找他!” 胆敢说出来,小心他画珧六亲不认! 花容墨笙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只露出淡淡一笑。 他知道画珧定然知道一些,只是就算他去撬了画珧的嘴巴,他定然也不会说出口的。 此事,到底是何事? 别比他心中所做的最坏的打算还要厉害就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几日下来,一切照旧,公西子瑚酗酒的次数逐渐见少,甚至恢复了以往一派俊逸秀雅的姿态。 下巴新长出来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身上恢复了他惯有的一股淡淡的百药之香,酒气已经淡了许多。 酗酒数日,喝得昏昏沉沉,心中越发愁苦与挣扎,此时他终于下得了决心。 有些事情越是纠结就越该快刀斩乱麻,他在心中挣扎了这么多年,是该时候了结一切了。 尽管心中不舍,可仇恨不能就此罢了。 就是花容墨笙知道实情,以他的性子,定然也不会轻易放下。 这几日花容墨笙也不再询问,一派的淡然,就是对于画珧,也是闭口不提那些事情。 但见公西子瑚饮酒的数次越来越少,且恢复以往的姿态,一股说不出的风流与秀雅,那一副脸孔,让人猜测不出年纪。 如此一来,他也晓得他师父定然是已经下了决心。 该说的,总是会说,若是不愿意说,一切就当作未曾发生过。 倒是画珧急了。 他老爹这一副姿态是想怎么样? 如此淡然是想说还是不想说? 为此他生出几分忧心,深怕公西子瑚的心事,可毁灭此时的安静平稳。 他希望他的生活可以如以往一般,平静快乐,安然一生。 他们三人依旧如初,永不改变! 唯一想要改变的是他与花容墨笙的关系,他知道一直以来,花容墨笙皆将他当为兄弟看待,只是他却不曾将花容墨笙当做兄弟,他想要的更多,比兄弟,比朋友更为亲密的关系。 花容墨笙看着一旁心不在焉玩着花枝的画珧,淡然一笑,将一套剑法舞得出神入化,长剑划过的地方皆是剑光如惊鸿,让人眼花缭乱,而他的身影翩然纵跃其间,与剑化为一体,可谓人剑合一。 黑衫与长发几乎融合,身影迅速翻飞,优雅从容,却不失凌厉。 画珧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带着赞赏,如痴如醉,不论是哪一方面的花容墨笙总能轻易地带动他的目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这一套剑法,他不过是才开始练,却已经是如此娴熟,似乎已经练过了千百次。 等他将一套剑法完全地练完,翩然而立,剑锋在太阳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芒,只是那一张容颜却是更为惹眼,画珧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一张脸。 岁月静好,他想所描绘的便是如此吧! 他与他,在一起。 就是不说上一句话,只这么看着,那也都是极好的。 画珧只觉得一颗心暖暖的,甚至有一种东西即将溢出,他知道那是满足。 这几日静下心来,他练起剑来心无旁骛,进步倒也快,一套剑法只要练个两三遍便能娴熟异常,也因此他学剑极快。 这些年来,他更多的时间放在修习内力之上,只有如此,搭配剑法才能将剑法发挥到极至。 目光落在之前心不在焉此时心魂不在的画珧,他轻勾一笑,风华而温润,长剑一指,落在他修长优雅的颈子处。 “看傻了?是本少爷的姿色太好,还是这剑练得如行云流水?” 画珧无视于抵在他脖子处的长剑,淡淡地笑开,“皆是!” 而后轻弹开抵在他脖子处的长剑,“你这套剑法舞得真好,实在是看不出来第一次练,反而娴熟得紧!” 他画珧习剑也极快,只不过再快怕也是比不上花容墨笙这样的速度,这些年来,他比花容墨笙早学了几年,且花容墨笙初初习剑他爹总是忙碌着,还是他指点的较多。 如此一来,也有了不少的成就感! “你可以当本少爷天资聪颖!”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长剑收好,见画珧有心事,又问,“做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怎么了!” 画珧轻哼了一声,寻了处位置坐下,避开了如火骄阳,花容墨笙便在他身边的台阶处落座,长剑搁在了一边。 画珧干脆身子一倾,靠在了花容墨笙的肩头,那一身清新的桃花气息依旧存在,萦绕于鼻尖,刚才在太阳底下练了近一个时辰的剑法,可他没有丝毫汗迹的味道,依旧保持一身清爽气息。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一瞥,并无阻止,见他不语,又道,“莫非沉浸于本少爷的风采中?” 一个侧过脸的模样,画珧只是更清楚地瞥见那一抹唇,此时嫣红瑰丽,薄薄的一抹****,叫他有些情不自禁。 那形状极为好看,带着诱.惑的色泽,画珧喉结一动,想让自己的目光移开,却始终移开不得。 那一处地方太过于神圣,让他想要靠近,却又不敢,想要移开视线,却又不舍。 花容感觉到画珧的目光,但见他的目光正痴痴地落在他的唇上,唇角轻轻扬起,抬手将他的头推开。 “做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盯着我瞧?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你断袖了!” 画珧再一次又凑了过去,“我是已断袖了!” 而且已经断了好些年。 后一句,画珧在心中感叹。 若没有花容墨笙兴许他不会如此,但是从他四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这么个漂亮的还在襁褓中,几分倔强、几分高傲不肯望他一眼的花容墨笙时,他就喜欢上了。 纵然那时候不懂得情爱,只晓得喜欢跟这个孩子待在一起,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的相处,从无知到长大,他更清楚更明白自己的感情。 他画珧喜欢花容墨笙这么多年,从未曾改变过,且这感情越来越浓,甚至...... 他想要得到的越来越多! 不止是他的身子,还有他的心......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又靠过来的画珧,眼里藏着笑意,“怕师父知道真要打断你一双腿了!” 断袖之事,非同小可! 这些年来,公西子瑚可不是一次两次囔着要给画珧找媳妇的。 想着花容墨笙又道,“我倒是不歧视断袖,只是,你是师父的独子,师父会如此放.纵你吗?” “我爹那老古董......又不是不晓得我不喜欢母的,连云岛上的母的,你什么时候瞧过我对她们好脸色瞧了?” 倒是长得清秀的男子他还能凑上那么一眼两眼,只不过看得再多,也索然无味,皆比不上花容墨笙的一根头发丝儿。 他又朝着花容墨笙靠近了些许,嗅了嗅,只觉得一阵阵的沁人心脾的桃花香,是他所熟悉的,嗅了近十五年的芬芳气息了。 从小到大,花容墨笙也已习惯画珧的靠近,但见他如此贴近于他的身边,这么一阵嗅着,真如管家养的那一条浑身雪白的狗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作品简介那一行地方多了个说说,欢迎大家去那里热闹下,我再去研究研究那说说是做什么用的,哈哈~~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26、初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从小到大,花容墨笙也已习惯画珧的靠近,但见他如此贴近于他的身边,这么一阵嗅着,真如管家养的那一条浑身雪白的狗儿。 于是双眼缓缓闭闭上,后背贴靠于墙上,画珧有些得寸进尺丫。 但见花容墨笙闭上了双眼,本是嗅着他的身子此时一点一点地朝着他的颈子处贴近,又朝着他的脸贴近,最后目光落在那一片让他窥视了许多年的神圣的地方。 今日,他是否能够一亲芳泽? 那一片色泽美好形状诱人的唇瓣,此时就这么近在咫尺,他甚至可感觉到花容墨笙呼吸出来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媲。 微微的痒,却又是极为舒服的,带着一股清雅的气息,依旧是他身上常年所散发出来的桃花香。 就连呼吸出来的气息都如此芬芳,他不敢想象那唇瓣上的滋味又该是如何? 画珧的呼吸有几分急促,却仍然尽量克制着,深怕让花容墨笙感觉到其它的异样,就这么紧紧地盯着那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一时间画珧只觉得一阵激动。 他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一点一点地靠近,而后担心花容墨笙躲开,就这么迅速地将唇瓣贴放了上去,终于触着了那一片令他心生荡漾的柔软唇瓣。 比他想象中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只觉得浑身如触电了一般,几乎是颤栗起来,双眼睁大,带着震撼。 这一刻他想象了多少回,特别是这些年来随着他年纪增长的缘故,可谓是日夜所思。 那一股温润馨甜柔软的触感,带给他的震撼,并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正想要任凭身子的***得到更多,下一刻,那一双比墨色还深的清澈的双眼就这么睁了开来,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而后一下就将还亲在他唇上的画珧给推了开来,顺带一拳头朝着画珧那一张还带着些许淤青的脸挥了过去。 “啊――” 画珧吃疼得大叫一声。 花容墨笙看着画珧的身子倒在一边,一双手捂着被他揍过的地方,他连音色都沉了几分。 “死画珧!谁让你亲本少爷的嘴的?” 这么亲密的事情那可是...... 反正不是他们两人该做的! 画珧被推倒在一旁,那一双一直捂在脸上的手,此时改捂住了自己的嘴,心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竟然真的亲到了那一片神圣的地方。 可惜了那柔软馨香的感觉他没有再多品尝一些,画珧的目光重新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见他正朝自己望来,且大有将他狠狠揍上一顿的冲动。 画珧就这么捂着嘴冲他一笑,眉眼里皆是笑意,而重新挨上一拳头的右颊已经开始泛红,带着淤青。 “不如......我再亲你一下!” 就是再被揍上一拳头,他也认了! 这一张脸可是已经挨了不少他的拳头,多一个少一个,倒也没有什么变化,就连疼意,他都甘之如饴。 那味道,是他不曾有过的感觉,心里甚至一阵悸动。 花容墨笙蹙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死画珧再敢亲本少爷的嘴,信不信本少爷把你往死里揍?” 还以为他断袖啊! “能亲得上你的嘴,就是被你揍,我也心甘情愿!” 画珧坐起了身,怀念着刚才那酥麻的感觉,还有那如过电一般的快感。 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觉。 “再敢亲上一下,往后休想去我竹笙阁了!”花容墨笙撇了下唇,微微抿起。 于是面对这样的威胁,画珧蔫了。 不去他竹笙阁,那怎么可能! 他都已经把竹笙阁当作是他的地方了,甚至比回他温玉居的次数还要多。 画珧笑了起来,“这一拳头你可真是舍得砸下去,我爹还以为我又下棋输给你了!” 若是他爹知道他把花容墨笙的嘴给亲了,怕真要打断他的双腿了。 不过这一记吻虽然没有停留多久,却也足够叫他一生难忘。 “活该!” 花容墨笙笑骂了一声,朝着画珧靠近了几分,见他右脸上旧伤还未全好,又添了新伤,一片明显的淤青已经呈现出来。 他干脆伸出食指在那淤青处戳了又戳,疼得画珧一阵龇牙咧嘴。 “轻点,不晓得很疼啊?啊――” 画珧的身子朝后仰去,倒也没有直接躲避开。 花容墨笙干脆一指用力戳去,笑得几分无辜,“我瞧瞧!回去上药吧,这么一张脸已经丑了好几天了!” 说罢将画珧拉了起来,两人走了几步,他又回头,“不许再亲我的嘴,否则下回可不是打脸那么简单!” 画珧紧握着他的手,只觉得那一只手虽然不是那么温暖,但是那淡淡的暖意还是让他觉得安心与喜悦。 今日的他虽然受了一拳头,可不得否认,他只觉得特别的快活,梦寐以求的一吻,终于是等来了。 回头所见画珧笑得一副春花灿烂的模样,花容墨笙几分鄙夷,不就亲了下他的嘴,做什么一副如此开怀的表情? 许多年之后,当他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的时候,才明白此时画珧的心情。 原来亲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唇瓣那样的心情,他当真甘愿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 而此时他尚且不懂感情,只觉得画珧的笑容灿烂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就是亲了一下,虽然他被亲到的是嘴。 没有反感,没有欢喜,只是觉得两个男子这么做似乎不妥。 从小到大,画珧亲他的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上百次都有了。 但惟独不曾亲过他的嘴,可这几年,画珧却是想尽了一切法子想要亲他的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画珧又顶着一脸的淤青出现在公西子瑚的面前,公西子瑚眉头一蹙。 瞧见一旁的树,折下了一段,朝着画珧二话不说就抽了过去,画珧一跳,堪堪躲过,眼见公西子瑚又朝他抽了过来,赶紧朝着花容墨笙的身后躲去。 大叫起来,“爹,你又想抽我,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想抽我!” “逆子!再下棋,你那一张脸当真就见不得人了!” 公西子瑚停下了脚步,将树枝扔到一旁,脸色不善。 花容墨笙回头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画珧,目光落在他右脸上的伤势,笑容加深。 “师父,这......这是赌注!徒儿也不想揍画珧的,只不过画珧硬说了若是输我一局便让我揍上一下,之前已经输得鼻青脸.肿了,今日他依旧不肯死心,幸好徒儿只与他下了一局。” 画珧亲他嘴的事情可不能叫他师父给知道了,否则今日画珧怕要被抽得面目全非了。 公西子瑚瞪了一眼画珧,见他那一副尊容,哼了一声,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倒了杯茶,饮了一口,才又道,“今日,爹把你们喊来,便是有事情告诉你们!珧儿把你那一份轻佻收起,再让为父瞧见你这一副表情,定然打断你的双.腿!” 画珧神色微微几分严肃,虽几分狼狈,动作却依旧万分优雅地入了座,心中有些焦急,不晓得他爹今日把他们找来,是为了何事。 花容墨笙也入了座,听到公西子瑚的威胁有些好笑,他师父多少次想要打断他与画珧的双腿了?只是口头上说说,从未付诸行动! 公西子瑚先看了一眼画珧又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见他笑得轻淡风雅,秀雅的容颜满是风华,心中有几分沉重,透露出眼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墨笙的初吻不是献给流年,而是让画珧夺了,而画珧的初吻自是献给了墨笙,此章节,画珧终于是圆满了!!!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 《桃花已不见》27、他的贪恋与执着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公西子瑚先看了一眼画珧又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见他笑得轻淡风雅,秀雅的容颜满是风华,心中有几分沉重,透露出眼中。 花容墨笙见此轻蹙了下眉头,想来今日他师父是想要将一切都说出来了吧丫! 他等了这么些时日,终于是要等到他开这金口。 不论他师父心中所掩藏的是什么秘密,若是他该承担的,自也不会逃避。 只是.....媲. 这样的时日,十几年来他过得甚是自在,虽然学的知识占用了他大部分的时间,且师父极为严厉。 比起同龄人来说,他与画珧从小到大除了学习便是学习! 公西子瑚恨不得将他所知道的全数传授给他们,甚至要求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若是打破了此时的平静,他却也是极为不愿意的。 画珧神色几分严肃,目光直直地盯着公西子瑚的脸,许久之后,沉声道,“爹,有些事情还请三思而后行,若是执意去做,那便是无可挽回!” 眼见公西子瑚这几日的改变,画珧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爹还是想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且还是说给花容墨笙听! “为父就是想好了!” 他想了十几年了,已经考虑得够清楚了! 清雅的脸上带着严肃,喝了口茶水,才又道,“有一件事情我埋在心底已有十数年之久,如今笙儿已经长大,是该说出来了!” 画珧神色又是一变,目光几分凌厉,搁放在桌子的手紧紧握上,可清晰瞧见拳头因捏得太紧而泛白。 “爹,你别说了!” 说罢,他拉上花容墨笙的手,“墨笙,我们走!” 花容墨笙反将他的手拉住,坚定地摇头。 “你比谁都清楚,我一直想知道埋藏在师父心中多年的心事,难得此时师父想说,便坐下来听听吧!” 既是多年心事,他也疑惑了好些年,只是不想逼迫他师父说出,且他师父的忧虑他也清楚,必定是为他好! 画珧自嘲一笑,而后摇头,“你明知道那些事情可能与你有关,可能对你不利,你还愿意如此吗?墨笙,我们走,别听老头子胡说八道,装着深沉,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是天要塌下了呢!” 他画珧不是想要逃避,而是不想任何一件事情让花容墨笙受伤! 任何事情他都能去扛,惟独不能让花容墨笙不开心! 从看到花容墨笙的那一刻,那时候他还在襁褓中,小小的,粉玉雕琢一般,那时候他四岁,就已经衍生出了要保护好他的欲.望。 虽然现在的花容墨笙压根就不需要他的保护,可是他依旧不想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花容墨笙回他一笑,带着几分淡然,将画珧拉到身边。 “不能因为不利而逃避,若该是我的责任,我必定会去扛这责任,这些年来,你与师父赐我风平浪静,岁月静好的时日,已经是我偷来的美好时光了。” 能有这些年来的时日,能有公西子瑚这样的师父,能有画珧这样的兄弟,是他命不该绝,且洪福齐天。 公西子瑚见花容墨笙如此神色面露欣赏,果然是他教出来的好徒儿! “珧儿坐下吧!笙儿说得不错,该是他的责任,该学会去承担,否则将来什么时候知道了,你甘愿让他活在后悔与愧疚之中吗?” ......画珧神色依旧冷淡,带着挣扎,他爹说的没错,花容墨笙也说得没错,只是若可以他希望一直这么下去,不想有所改变。 这是他的贪恋与执着! “师父,说吧,可是与我娘亲有关,还是与我兄长有关,或是......娘亲与兄长皆有关系?” 花容墨笙带着几分风轻云淡,他一直都知道能让他师父如此多年牵挂不安的人,那只有他母亲,赵盈。 这么多年来,他师父对他母亲的感情从未淡去。 如果当初,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早几年相识,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公西子瑚沉吟了片刻,而后点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语气沉重。 “为师一直没有与你说你母亲已经离开了人世,早在你未满四岁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当时我离开连云岛八个月的时间,就是因为接到你母亲失踪的消息,宫内传出赵盈与人私奔,甚至还有人说那是与我私奔,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经过一番查探之后,这才知道你母亲已经被奸人所害,且手段极其残忍,人彘之酷刑,你母亲向来安分守己,鲜少与人为敌,后宫争宠着了他人的道。” 公西子瑚将这一个他守了十数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心中的大石也顿时松下了许多,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虽然他也不想花容墨笙背负仇恨,可是杀母之仇,岂能就此罢了? 画珧脸色又是一变,听得如此消息,震惊不已。 赵盈已死! 他曾经设想过,但也只是想想,从未曾下过这样的定论。 可没想到她已经死了,还是死于人彘的酷刑。 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那一张脸无任何的表情,只是安静地听着,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那原来的暖意,已经不见,一片冰冷。 画珧忍不住将他的手反握在手里,试图想温暖他。 他就知道他爹心中的秘密并非一般,必定如巨石激起千层浪。 如此一来,花容墨笙即将背负仇恨,杀母的仇恨! 奈何他还是阻拦不住,此时是否代表花容墨笙的心境即将有了变化,是否会让仇恨蒙蔽了心,是否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往的时日? 见花容墨笙不语,公西子瑚又道:“你兄长七皇子,在皇宫之中,身为长子,又万分聪颖,怕是会成为他人的眼中钉,师父希望你能去帮助于他,毕竟他是你的孪生兄长。当然这仇恨......为师认为非报不可!” 花容墨笙听后点头,目光坚定,“师父,此仇当真非报不可!” 原来他的母亲真的已经不在了! 他一直觉得可能会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死亡也曾想过,只是这人彘之酷刑极其残忍。 他母亲那么娇柔风华的女子是如何承受当时的绝望与被痛苦? 原来这一桩事情便是师父隐瞒了这么多年的心事,这样的血海深仇,也难为了他师父能忍了这么多年没说出口。 “师父,新仇旧恨,徒儿一并报了!只是,那个伤我母亲的人是谁?” 公西子瑚道:“连青诗,与你母亲一同进宫,前后被封为昭仪,此后又被封为德妃,尽得皇帝盛宠,她有一子,十一皇子,才华与你兄长不相上下。笙儿,若是连青诗与她的儿子联手一起,怕是很少有人会是他们的对手,这连青诗并不简单,且心如蛇蝎,你需提防于她,凡事莫不可大意!” 花容墨笙点头,“徒儿知晓,这些年来师父为了此事怕也不好过,徒儿谢师父这些年来的栽培与爱护!” 花容墨笙从画珧的手里将手抽了出来,起身,而后跪在公西子瑚的身边。 “师父,此仇,徒儿一定会报,我娘亲所受的苦,得让他们一一偿还!” “墨笙......” 画珧出声,一切来得太快,他还未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此时似乎...... 有一种就要失去的感觉。 杀母之仇,且手段如此残忍,可谓天地难容! 画珧瞧见花容墨笙越是平静的样子,心里越慌,每每遇上什么事情,他总是比谁都冷静,看不出丝毫的情绪,那样的花容墨笙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各种各样的打赏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桃花已不见》28、娘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瞧见花容墨笙越是平静的样子,心里越慌,每每遇上什么事情,他总是比谁都冷静,看不出丝毫的情绪,那样的花容墨笙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为师曾想过将这一件事情埋藏于心底,不想让你背负这些仇恨,但见你资质不凡,又实在咽不下这一口气,你母亲的仇若是不报,必定是为师心中的一根刺,常年不去。丫” 花容墨笙摇头,“师父,徒儿乃是睚眦必报之人,我娘亲如此惨死,又怎可让凶手逍遥法外,享尽荣华与尊贵,除此之外还得让我娘亲背负一个与人私奔的罪名,此人罪不可赦!还有当初皇帝将我抛弃,欲.将我处死,还轻易听信谗言,这样的昏君放着做何?” 这件事情既然让他知道了,那么唯有报仇雪恨! 他花容墨笙并非是一个能容忍得了让别人欺压的人,且还是如此凶残的对待他的母亲! 虽然不曾见过,却也是生他的人,当初他被抛弃,他母亲哭了几天几夜,一双眼睛差点哭瞎,如果当时他没有被抛弃,他母亲一定是个极为疼爱孩子的母亲媲。 毕竟与她骨血相连,他能感觉到他母亲失去孩子时的痛苦。 公西子瑚倍感欣慰,满意点头,“笙儿,你的武功已经学得差不多,花容王朝里的人鲜少有人会是你的对手,这些时日,你还是要多加学习,为师希望你过些时日离开连云岛,待把仇报了,平安归来。” 果然这么快就要让花容墨笙离开了,他一点儿的心理准备也没有! 画珧神色几分惨白,他起身跪在花容墨笙的身边,朝着公西子瑚望去。 立即反对他爹的决定,“爹,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让墨笙离开连云岛去报仇呢?他年纪尚小,此事不可轻举妄动,笙儿的杀母仇人是德妃,爹也说了那女人心狠手辣且心机不浅,怎可能让笙儿去涉险呢?” “早早出去历练不是挺好的吗?” 花容墨笙反问,“且有些事情需要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许多事情师父也并不十分清楚,待徒儿去查探清楚当年之事,再想法子报仇!” 他虽然不舍得离开连云岛,毕竟也是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且身边两人还是从小待他最好的人,若是离开,此时想想还真是不大习惯! “可是.......” 画珧一听到花容墨笙竟然有意想要离开连云岛,急急又道,“爹,容孩儿与墨笙一道离开,笙儿一人在外,且复仇之路必定险恶重重,让孩儿过去助他一臂之力!” 从他四岁以来,未曾离开花容墨笙的身边,甚至这么十几年来,一日三餐他们两人皆是一道用膳,他不能忍受往后的时日没有花容墨笙的陪伴! 且一人在这连云岛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得担忧他一人在外是否受了什么委屈。 虽然知道花容墨笙的本领,可他依旧会担心,这仇若想报,并不容易! 公西子瑚摇头,“你不能去,去的话必定会给笙儿添上麻烦,此事重大,牵连甚多,爹也并非贪生怕死,你若是跟去,必定置笙儿于危险之中,笙儿心思缜密,擅于心计,比起为父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说必要时,他可用易容之术,笙儿的易容术已达颠峰,他人看不出来的!连云岛上风平浪静,这些年来的安稳,笙儿是需要出去闯荡,历练一番,相信那时候的笙儿才是真正的笙儿!” 此时的花容墨笙还算是一块璞玉,经过雕琢之后,历尽千帆,那必定能成为一块绝美的瑰玉。 “爹――” 画珧大叫了一声,“爹,墨笙一人在外,且他的仇家并非一般,爹就放心他独自去吗?我不管,若爹想让他去报仇,我必定要跟在他的身边!” 他怎么能放心花容墨笙独自一人离开此处,外头的世界于他们来说皆是陌生的。 公西子瑚神色严肃地摇头,“你跟在笙儿的身边,只会给他引来危机,笙儿必须见机行事,而你留在这里,兴许还有用得着你的事情!” 花容墨笙仔细一想,随即点头,“师父说的有理,我的存在那些人还不晓得,若是暴露了我的身份,那么只会给你与师父带来灾难,且还有整座连云岛的居民,画珧,难道你舍得见这座宁静的岛屿一夕之间成为人间地狱吗?过些时日我会离开这里,凡事见机行事,等大仇报了,便会回来。” 杀母之仇,岂能不报! 更何况她还是他师父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子。 画珧隐忍着,看了看公西子瑚又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他们两人所担心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花容墨笙的身份若是让那皇帝知道必定会招来杀身之祸,且要牵连整座连云岛。 只是他怎么舍得让他独自一人去涉险? 他能否不管一切,只管他一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他未曾见过他的母亲,就连画像都未曾见过,他母亲的东西更是一件也没有。 甚至他母亲到死都还未知道他的存在。 师父没有留下母亲的画像,只是怕见着了那便是思之如狂的地步。 但能让他师父如此的女子,必定如天人一般的姿态,与玲珑的心思。 他的师父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擅长于医术等等,可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此男子,让他惊叹。 小时候,他就好奇于师父的才华,什么东西都懂,凡是他不明白的.师父都能清楚地与他讲清楚,他花容墨笙能有今日,全都拜公西子瑚的栽培。 从一开始,他将他救起之后,就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来疼,许多时候,师父宠他的程度,还胜于画珧的。 这些年来,师父与他说起母亲的时候,随着时日的渐渐增长,慢慢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母亲的好,母亲的才华,母亲的容貌,母亲的姿态,母亲的性子,皆是上好的,无可挑剔的。 他师父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与他的母亲在一起。 而他曾经想着有朝一日可见见这样的一位女人,看看他的母亲,以儿子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与她团聚。 此时一切,不过是曾经的以为罢了! 赵盈死了,阴阳相隔,今生他终是见不着他母亲的模样了。 心里从未有过的沉重与闷疼,花容墨笙索性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第一次,他知道什么是失去,什么是再不能见,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叹。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生与死的无奈与不舍。 就算是从未见过,从未享受一日有母亲的时光,可赵盈这个名字确实陪伴了他这么多年。 却原来,她早已不在了。 花容墨笙轻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凄然,他坐在床.上,将自己紧紧地抱住,此时只觉得冷意一阵阵袭击而来。 明明还是盛夏,外头骄阳炙.热,而躲在房间内的他只觉得那寒意袭人,让他手脚冰冷,微微轻颤。 人彘酷刑,他并不陌生,刑法之书,他阅读不少,什么残忍的刑罚皆知。 只是这人彘酷刑用在他最为亲近的人身上,他觉得自己身上哪一个地方都一阵阵地发疼,心底更为疼得厉害,如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着他的心,让他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痛苦地轻喊着,“娘......娘亲......母妃.......” .第一次,他将这个称呼喊出口,只是他的娘亲一辈子都不曾听过他的呼喊。 以往没有,此时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539518884送给作者3张月票,parrot学舌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各种打赏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桃花已不见》29、复仇之路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以往没有,此时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当画珧推门而入,看到花容墨笙缩在床.上的角落处,目光哀伤而悲戚,双肩微微颤抖,那薄薄的唇瓣如失了血色一般,轻轻扯动着。 一声又一声轻柔却又显得沉重的声音从他的唇间溢了出来,而他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丫。 顿时一颗心紧紧揪起,他何曾见过这样的无助悲伤的花容墨笙媲? 纵然不是没心没肺,却也不曾如此伤心! “娘亲.......娘亲.......我娘亲她......” 听着那一声声如受伤的小受呜咽而出的声音,画珧一步步朝他走去,连云靴也未曾脱下,直接朝着花容墨笙扑去,将他紧紧地往怀里一抱。 只觉得怀里的人一阵冰凉的气息,心里一惊,更是将他紧紧抱住。 花容墨笙没有挣扎,只是任画珧这么抱着,近乎将他整个身子搂在怀里。 “墨笙.......墨笙,我在这里呢,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都会在你的身边,墨笙.......” 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想给予他安慰,他就知道他爹的心事必定如平地一声雷,此时雷一响起,如此炸开,今后还能安宁得了吗? 他就应该想法子阻止一切的发生,杀母之仇,此时的花容墨笙所背负的是杀母之仇! 也难怪他爹隐瞒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他爹心中的明月早已不见,他又是如何承受过来的? 一时间,画珧觉得全都变了! “墨笙,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好不好?要不......我们来打上一架好不好?你打我脸也是可以的!” 只有发.泄出来,他才能好受一些,只要他好受一些,他一点都不介意这一张脸再一次鼻青脸肿。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双手将画珧抱住,在他的怀里深深地呼吸了口气。 他在画珧的怀里轻蹭了下,最后趴在他的肩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缓和了心中的疼。 “娘亲......娘亲,我一直以为可以再见到她的,我从未见过她,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在后宫之中怕得受尽了委屈,却不能让她脱离后宫......画珧,娘亲没了,心好疼好疼,该怎么办?” “我就知道爹的心事会对你造成伤害,笙儿,你娘亲她若还活着,若知道你还在,一定希望你能快乐安然地活下去,你......你不要去报仇好吗?你别离开连云岛,如果这仇非要去报,我去就好!” 他的仇恨,他愿意承担。 没有人知道花容墨笙对于他画珧的重要性。 花容墨笙摇头,从他的肩上离开,目光带着恨意与坚定。 “这仇我一定亲手去报,杀我娘亲,断我念想,让师父痛苦多年的女人,连青诗,我花容墨笙必定不会放过!除此之外,皇上当年的抛弃,自也要让他付出代价,再说,他听信谗言,是非不分,这样的皇帝留着做什么?” 从他知道他娘亲已故的时候,就已经下了要报仇的决心,且要亲手去报! 他花容墨笙岂能容忍他人的欺负! 对不起他们母子三人的,他必定要亲手手忍,且要他们受斤苦难,给他们的痛苦,他必定加倍奉还! 画珧再看到花容墨笙眼中明显的恨意与坚定心下一痛,这样的花容墨笙他何时见过? 他抬手抚上他几分苍白的脸,手底下的触感晶莹若玉,特别细腻,看着那张他看了十多年,从童稚到青涩到此时的风华。 那如画的眉目,他早已熟悉,而此时那双眼中的目光却叫他万分陌生。 这样的花容墨笙不是以往的花容墨笙,但依旧是他画珧的花容墨笙。 突然之间,画珧就笑了,目光中带着温柔的光芒,绝色而风华。 他笑道:“不论如何,我都将陪你一起走。笙儿,你的仇恨,便是我的仇恨!” 他们两人,从来就不分彼此的。 画珧笑着,忍不住凑近,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 见到画珧的笑容,花容墨笙这才微微放松了些,倾身又将画珧抱住,而后摇头。 “我的仇恨我自己来报,你与师父留在连云岛上,画珧你相信我,这仇我一定会报,且能全身而退!” 他不能让画珧去涉险,虽然相信画珧的能力,且等他在花容王朝扎足了根,再让画珧过去,如此一来,他才能保护好他。 画珧知道花容墨笙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性子若是不是没有把握那便是不会说的。 只是他真的不放心让他一人前去涉险。 一个数千年或更久远的王朝,一个帝王,便是一个朝廷,花容墨笙只身过去涉险,他在连云岛上该是如何提心吊胆,那不是度日如年? 他爹表面上不说什么,且想让花容墨笙去复仇,可他的心底必定也是极为不舍,极为纠结的,否则,赵盈已故,便也不会隐藏了十几年。 画珧道:“可我仍然希望可以陪伴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在一起,读书习字,练武学医,用膳睡觉,挨罚挨骂,从来都是一块儿的,如果你离开连云岛,我一个人多无趣,且你是去复仇,只身一人,一路上谁来照顾你,谁来帮你!” 他真心不想要分离,且从小到大从未想过他们两人会有分离的一日。 却不知这一日已经快到的! 他爹若是下了决心就不会让他跟着花容墨笙前去,而花容墨笙也不会让他去的。 此事重大,他若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怕也会给他带来麻烦。 只是他怎么舍得他只身前去,复仇的道路上,必定铺满荆棘,他一个人...... 终是让他安心不了。 花容墨笙道,“你忘记了吗?在那里我并非只身一人,还有与我同名的兄长,花容墨笙,我与他毕竟是孪生兄弟,血浓于水,他虽然未曾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娘亲也是他的娘亲,我兄长若是知道娘亲被奸人杀害,且手段如此残忍,一定与我站在同一线上,我与他容貌一致,名字一致,且我易容术学得尚可,兄长的一举一动我皆能模仿,倒也不怕被发现可疑。再说这一趟过去,我也可以见见未曾见过的兄长。这些年来他一人在皇宫之中,怕是也过得步步惊心,如果一切仇恨已了,我兄长若喜欢连云岛的宁静,我便带他过来。” 虽然还未离开连云岛,虽然今日才知道自己背负着血海深仇,可有些计划他已经开始谋略了。 此仇不报,百年之后,他拿什么脸去见他的娘亲? 如果将他兄长带来,他师父也一定极为开心,虽然未曾相处过,但兄长与他一样,皆是赵盈的孩子。 而赵盈是他师父深爱多年的女子。 连云岛上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画珧并无所谓,但若那人是花容墨笙的兄长,他自是将花容墨笙的兄长当成手足,只是一想到两人即将分离,心中不舍且相当难过。 杀母之仇,若是放在他的身上,必定不得不报,放在花容墨笙的身上,他想阻止却也知道阻止不得,总不能让花容墨笙变成不孝子吧! 奈何他不能出连云岛帮他,他爹一定不会同意他随花容墨笙离开的。 “若我易容跟在你的身边呢?”画珧怀着一丝希望询问。 花容墨笙摇头,“以防万一,你不得跟去,我若有需要你,便会带消息给你,到时候你去帮我即可!” 此事他已经想好了,复仇之路,他一人而去,若将来有需要得画珧相助的且不会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的,自会找他。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新的一个月继续求各种各样的打赏。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桃花已不见》30、让我跟着墨笙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事他已经想好了,复仇之路,他一人而去,若将来有需要得画珧相助的且不会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的,自会找他。 知道自己大仇未报,花容墨笙虽然消沉了几日,恨不得如他师父一般借酒消愁丫。 但他也清楚如此一来难成大事,于是更为勤奋习剑,剩余的时间开始谋略出了连云岛之后的复仇之路。 从他知道自己的仇恨开始,他花容墨笙便不能再如以往一样,心境也已经变化。 他肩负着复仇大计媲! 唯有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才能守住他在乎的人,才能报仇雪恨! 公西子瑚见花容墨笙的转变一边觉得欣慰一边又觉得忧心,终归花容墨笙是再也回不到以往的时日了。 他的心不会再平静,而是被仇恨塞得满满的,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将心事与他说出来是对是错。 这么些年,他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比起他亲生的画珧,更为宠爱,不过也确实比画珧更让他省心。 虽然画珧所犯的错,大部分的主意是花容墨笙出的,可这两人委实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些时日,公西子瑚神色平静,而花容墨笙也是神色平静,惟独画珧不止一颗心平静不下,更是连表面上的平静也保持不了。 他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平静的模样? 他的心早就乱了,已经乱到顾及不到其他的了。 花容墨笙复仇,此去经年,不晓得会面对多少的危险,且都是致命的! 而他还不能跟在他的身边,这对他画珧来说是一种折磨,时而想到花容墨笙会离开他的身边,他就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那压抑之感,让他有些喘息不了。 紫东阁内,茶乡袅袅,飘散四溢,然而公西子瑚虽然面色平静,可这茶香依旧抚不平他胸中的惊天骇浪。 复仇之路,可想而知,他虽然相信自己一手教出来的花容墨笙任凭他的能力与智谋可以抵挡一切,然而他还小,不过是个未满十五的少年。 从小他教过他许多,只是这些许多,他孤军奋战,而对方是一个王朝里的帝王,是帝王的后妃,心狠手辣。 且这么些年,任凭连青诗的心机又加上她有个冰雪聪颖的儿子,怕是野心勃勃。 再者,连青诗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她与江湖人物尚有来往。 画珧站在门外,看着屋子内公西子瑚一边品茗一边独自下棋,神色看似平静,但是眼中却还是掩藏不了他心中的忧虑。 是否他也正在后悔将一切告诉花容墨笙? 不可否则在看到花容墨笙眼中明显的恨意的时候,他怨过他爹。 可是杀母之仇,怎可不报? 若他是花容墨笙的角色,谁杀了他的母亲,他也不会就此罢休,只是前方危机重重,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花容墨笙深入虎穴。 “爹――”画珧轻喊了一声。 一颗黑子落在棋盘处,黑子如龙,仅此一颗,便生生化险为夷,白子处于被动状态。 公西子瑚并没有回应,目光依旧落在棋盘处。 “爹――” 画珧又喊了一声,见公西子瑚全当没有听见,便朝他走去,在他的对面入座,太手一扫,一盘以黑子掌控全局的棋局瞬间乱成一团。 此时公西子瑚终于有了动静,抬起头目光深沉的朝着画珧望去。 “珧儿这是作何?” “爹又想作何?爹,你......” 他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把心事说出来,可是杀母之仇若是不说,又怎对得起花容墨笙? 那是生他的母亲,他有权利知道一切。 只是这样的仇恨过于沉重,足够改变花容墨笙。 他见不得他眼中的恨意,虽然不是针对于他,可是那一双清亮美丽的眸子怎能透露出了这样的情绪? 公西子瑚目光落在忧心的画珧身上,淡然地开了口,“笙儿有权利知道这一切,珧儿,你与笙儿生活了这么多年,你一定比为父还要了解他的性子,笙儿是个说一不二爱憎分明的孩子,杀母之仇,若是不报,他定然放不下,且这样的仇恨,你觉得为父能隐瞒他一辈子吗?他何其聪明,从他四岁起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就连你也一直在怀疑,你以为为父不清楚吗?” 那时候念在他们尚小,他把一切自己咽着,不曾说出,可是他们虽然小,但他的隐瞒也并不是天衣无缝,几次的酗酒,聪明如他们,还会想不出来吗? 能让他如此的,天底下,唯有一人,那便是赵盈,花容墨笙的母亲。 画珧点头,“是!从小孩儿与笙儿就一直在怀疑了,猜测了不少,甚至也猜测到了赵盈或是墨笙的兄长可能已经不在或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我们没有猜测到的便是赵盈的惨死!爹,墨笙变了,从知道他肩负的仇恨开始就已经改变了!” 手中的茶水渐渐冷却,公西子瑚端起喝了一口,只觉得冷却的茶水少了许多茗香,带着几分涩意。 索性放回桌上,才道:“爹一开始也不想告诉他的,想把这秘密藏在心中,百年之后一并带到地底下,可是你觉得可能吗?笙儿怕是不会一辈子戴在这一座小小的连云岛上,他长大了,就会想法子知道他母亲的一切,你觉得为父隐瞒得住吗?再者笙儿如此聪颖,这杀母之仇,为父相信笙儿的能力!” ......隐瞒不住! 画珧也深知这一点,若是花容墨笙想做的事情,谁都阻拦不了,就是他爹或是他都一样。 好几次花容墨笙都动起了念头,想派人去一趟花容王朝的皇宫探听消息,只是最后还是作罢。 他一直在等,等待他爹把心中的事情说出来。 “爹,让我过去助他一臂之力吧!孩儿虽然顽劣些,可正经事从不耽搁,墨笙一人前往复仇之路,对方并非一般人,且皇宫之中处处危机,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我实在不放心让墨笙一人前往!请爹成全!” 画珧说罢起身跪在了公西子瑚的身边。 若不跟去,他安心不了。 公西子瑚比谁都清楚此事不可儿戏,画珧跟去只是多了一份凶险,当即摇头。 “你留在此处,若是笙儿需要你,自会让你去,珧儿,笙儿虽非我所亲生孩子,可从小我待他如亲生的,不让你去并非是只念着你是我的孩儿,而他不是,只是这是他所背负的仇恨,笙儿既有此能力,便该要去承担!我犹豫了这么多年,一直想着若他不这么聪明,兴许我真能瞒他一生一世,在这一座连云岛上平凡一生。” 只是,他还是瞧出了花容墨笙的命相,那是帝王之相! 既是帝王之相就没有不离开连云岛的道理了。 此时年岁尚轻,可出去历练一番也是极好的。 画珧依旧跪在原地不为所动,他知道他爹一直以来待花容墨笙有如亲子,甚至许多时候让他觉得他爹待花容墨笙比待他还要好上几分。 他自是不会与花容墨笙抢着公西子瑚的宠爱,且也因此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若我执意跟去呢?”许久之后画珧问道。 易容之术他也学过,虽然没有花容墨笙的高深莫测,但他一手易容之术却也不可小觑,平常人还是瞧不出丝毫破绽的。 “就怕你会给笙儿引来杀身之祸!珧儿,你且安心再这连云岛上好好学着点,今日之后收敛心性好好用功!你起身吧!” 画珧并未起身,依旧跪着,神色带着无奈与忧心。 公西子瑚轻叹了一声,起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小霰子滚地求各种打赏呀~~还有大概也许可能明天或者后天《桃花已不见》这个番外会完结,下一个番外会是什么呢?我想想啊~~~~大家可以建议下啊~~ 《桃花已不见》31、不能许你一世安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公西子瑚轻叹了一声,起身离开。 花容墨笙离开连云岛,画珧自是极为不舍得的,从他四岁之后就已经习惯了有花容墨笙的陪伴,这两个孩子的感情深厚,他自是瞧在眼里。 杀身之祸...... 画珧苦笑,看着公西子瑚离开的身影,他知道他们考虑的都没有错媲。 可是,要他让花容墨笙离开,真的好难,他舍不得! 更何况是让他深入虎穴! 阻止不了,跟随不了,画珧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这般没用,亏他这些年来学了这么许多,亏连云岛上的百姓称他一声画珧公子。 他却只能待在连云岛上等候。 等候花容墨笙离开,再等候他归来,些须的忙都帮不上。 他本想再过两年,再过两年与他表明心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还没到那时候,花容墨笙就要离开连云岛。 此时还能再表明心迹吗? 只觉得花容墨笙这一去,这一去,他便会失去了他。 奈何阻止不了。 许久之后,画珧站起了身,拖着两条有些发麻的双腿,朝着外头一步步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时至九月,秋风带着凉快,连云岛上一片金黄色,煞是好看! 丰收之时,却也带着几分萧瑟。 公西府依旧是公西府,只是满府庭院之中摆放了许多正要盛放的菊花,品种之多,数之不尽,五彩缤纷,如一副细细绘出的画卷。 公西府的空气中盈满了一片菊香。 花容墨笙深知自己差不多是该离开这一座岛屿了,从此之后,他的路该怎么走,只有一个目的,复仇。 他并没有多担忧自己这一去该是多长时日,该会遇上多少凶险,甚至可能赔去自己的性命,但年纪尚轻的花容墨笙还是有些自负,可他确实有自负的本领。 他花容墨笙的性命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夺走的? 只要他不死,只要大仇未报,他就一定能活着回到连云岛。 就是这一座岛屿,此时离开,他还真有几分舍不得。 宁静了这么多年,往后怕是该要活在血雨腥风之中了,突然地更是怀念此时的宁静,奈何心境已改。 他生性比常人薄凉了许多,能住入他心中引起他重视的这一座岛屿上也不过两人,其余的人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而此时,公西子瑚来到他的竹笙阁,亲自为他整理包袱。 需要带的不多,只是离开连云岛一路上的一些衣物,还有一包金叶子与一些碎银子。 公西子瑚看着整理好的包袱突然之间就觉得难过。 能带走的也不多,公西子瑚轻叹了几声,目光落在房间内的一切。 这么多年来这房间的摆设从未改动,就连一些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用木头雕刻的饰品也一直摆放在柜子上。 看着看着,心中的不舍加深了不少。 他何尝不想与他一并过去? 何尝不想亲自替赵盈报仇? 何尝想让花容墨笙亲自涉险? 公西子瑚抬头瞧见花容墨笙正在整理书籍,那些都是他看过的,他喜欢将看过的书籍随手扔在一处柜子,等过一段时日再去整理。 虽说他的书房已经囤了不少他看过的书,可房间之内还是摆了好几个书柜。 “笙儿。”公西子瑚突然出声。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几本书籍往柜子里一放,这才回头。 瞧见公西子瑚整理了一只包袱,目光正朝他望来,带着几分感伤。 于是便问,“师父怎么了?” “笙儿,你怨为师吗?” 花容墨笙摇头,淡淡一笑,“不曾怨过!倒是这些年来,苦了师父,将这一桩心事隐瞒了十数年。杀母之仇,该是我去报的,一点儿也不曾怨过,只是.......师父我离开连云岛,你与画珧两人保重,待我大仇雪恨之后,立即回连云岛。” “你不怨就好,只是为师还是觉得亏欠了许多,不能许你一世的安然!” 当年将他从死神的手里救了回来,给了他十多年来平静的时日,这样的时日却也已经到头了。 这些年来他让与画珧学了许多的东西,特别是对于花容墨笙,他向来都是极其严厉的,远远比过画珧,也因此画珧几次对他不满,倒是花容墨笙从不埋怨半句。 花容墨笙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将剩余的几本书籍往柜子上一放。 回身走到公西子瑚的身边,瞥了一眼包袱里的东西,倒也简便,尚合他的心意,几件他向来喜爱穿的衣袍,还有一袋金叶子与一些碎银两。 分量不少,够他很好的生活一段时日。 往床.上一座,瞥向一旁的公西子瑚才道:“师父,没有谁可许谁一世安然,我若想一世安然,只有自己去争取,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师父与画珧的羽翼下?” “这么说是没错,但你离开为师当真舍不得,这么多年来,你与画珧于为师来说都是为师的孩子!” 轻叹了一声,又道,“笙儿,此趟过去,你的天赋你的才华该隐藏的需要隐藏,你一定懂得为师的话。不能露其锋芒,否则必招来杀身之祸,如若入了宫,更要谨记,宫中之人,皆有心计,你且当心!” 花容墨笙点头,“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师父放心,徒儿定当见机行事,绝不鲁莽!” 公西子瑚见此满意点头,将他轻拥入怀,不禁有些感叹岁月的流逝。 真快,十四年已经过去了。 那襁褓中的孩子已经长成了这般高,是个天资聪颖风华绝代的少年了。 继承了几分赵盈的容貌,还有那皇帝一二分的姿色,其余的得天独厚是属于他的,玉骨风华,容颜如画。 画珧纵然是长得极好的,可再过一两年花容墨笙也定然不会输给他的。 一想到花容墨笙三日之后就要离开,公西子瑚极为不舍得,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肩。 “此趟,为师与珧儿不方便出现,怕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你一人在那见机行事,若有用得到我与珧儿的地方随时书信,或让信任得过的人过来,明白吗?” 他知道以花容墨笙的能力想要有一支属于他的力量轻而易举! 花容墨笙轻笑着离开他的怀里,而后点头,“师父放心,徒儿知道该怎么做!一人在外,倒也不怕,只是在这里生活了那么长的时日,向来依赖于师父与画珧,此趟出去,必要想念!” 这些年来,他习惯了这样的时日。 特别是画珧,不论是做什么他们几乎都是一起的,就连惩罚也一并,突然说要很长时日见不得,还未离开,就已经开始思念。 他离开之后,画珧若是再被罚抄,谁来帮他抄写一半? 公西子瑚听他这么一说,心头一酸,他何尝舍得呢! “若你母亲还在,若当年为师有能力将她带走,若她心仪的是为师,这该有多好?” 这一点,公西子瑚不止一次想过,但也只是想想,如今佳人已故,他再如何想也挽回不了。 其实要带赵盈离开并非难事,他会易容之术,与她隐居于连云岛,花容韵礼是找不着的,可惜的是赵盈的心并不在他身上。 当年的花容韵礼确实是待她极好,只不过待她再好,身边还是有数不清的女人,可赵盈的心里却满满的是那个男人! 那时候他还是宫内的御医,早已知道连青诗这个女人心机极深,却未曾料到手段如此狠辣。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继续求打赏~~想来明天就是这个番外的最后一更了!~《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桃花已不见》32、我想吃你,你愿意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时候他还是宫内的御医,早已知道连青诗这个女人心机极深,却未曾料到手段如此狠辣。 这一番话,花容墨笙何尝没有想过?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丫! 只气他娘亲当年怎就如此糊涂喜欢上皇帝,才落得如此下场媲。 就连死后这么多年,也还一直背负着与人私奔的罪名! “师父喜欢我母妃,很辛苦吧!”因一个女人,可谓是又耽误了一生。 若是辛苦,想起又觉得一股悸动,他与赵盈之间相见的次数并不多,毕竟当时她是后妃,而他是御医. 但时常远远那么一望,就算不用说话,他也是极为开心的。 公西子瑚摇头,因为想到记忆中的那一抹纤细的身影,目光也染上了几分柔软。 “因为喜欢,所以不觉得辛苦,哪怕从未得到过,或许某一日你会懂得,但......为师希望你感情的路不会坎坷!笙儿,切莫轻易动情,情会乱了你的心,明白吗?” 情会乱了心...... 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师父所说的这个情字。 情真的会乱了他的心,甚至会让他不知所措。 此时听到情字,并不放在心中,只觉得那东西与他来说太过遥远,甚至他可能不会沾染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日之后离开连云岛。 这是花容墨笙自己定下的时日,公西子瑚并无意见,画珧虽然一肚子的意见却也知道挽留不住。 挽留不住,跟随不了,这是他此生最为无可奈何的事情。 剩余的这三日,花容墨笙把日子过得格外悠闲,平日里这个时候他一般都在练剑,或是去兵营的地方走走,此时在离别之前反而是悠闲了下来。 而画珧自是无心思放于练剑,就连千草堂也许多时日未去,公西子瑚见他情绪不佳与花容墨笙离别在即,倒也没有再督促他学习。 此时,花容墨笙到了温玉居瞧见了画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横躺在床.上,无奈一笑,也躺于他的身边,侧过脸目光泛着笑意,看着画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离开的人是我,你怎么比我还伤春悲秋了?死画珧起身,爷带你到处走走,今日想吃什么,少爷我都给你包了!” 画珧一个翻身却是将花容墨笙压在身下,看着那一张风华的容颜,心中一动,目光藏着许多的情绪. 最后落在那一抹嫣红的春.色,他缓缓开口,“我想吃你,你愿意吗?” 于是花容墨笙笑了,一拳头砸在他的肩上。 “还不下去,难道不怕我在离开之前又把你这张脸揍得连师父都认不出是你?” “那你便揍吧!” 画珧轻叹了一声,俯身而下,见此花容墨笙伸手迅速地捂在了唇上,而对方的唇就这么轻轻地贴在了他的手背上,带着温润的气息。 这一吻没有吻到那一处美丽的色泽,画珧有些不满,但已经亲到了手上就没有放弃的道理,于是对着他的手背轻柔地吻着,甚至是啃咬。 花容墨笙只觉得手背上一阵奇怪的感觉,目光一看,画珧竟然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背,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恶心吧你,管家养的那一条狗也喜欢这么舔人!” 画珧不为所动,半闭着双眼迷恋地亲吻着他白皙细致的手背,就只是一片手背也叫他喜欢,甚至忘情。 “墨笙,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欢你,一定不知道.......”他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声。 见画珧半晌也没有离开,对着他的手背吮.吸.啃.咬,可压在他身上的身.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 花容墨笙知道那是画珧的情.欲,当即趁他沉.迷的时候一把使力将他反压.在.身.下,勾起一笑,一手横在他的胸.前。 “别把我当女人了!起来,本少爷今日带你出去走走,看看这连云岛的风光!” 这一次离开,他也算不出何时才能回来,回来之后心境如何! 怕是再也找不着此时的心境了,宁静而安详。 “本少爷今日哪儿都不想去,墨笙陪我躺一会吧!” 说罢画珧已经伸手搂上了他的后背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其实他们本已经靠得极为近了,近到花容墨笙是压在他的身上,这样的举止不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望去,都是极为暧.昧的。 花容墨笙倒是无所谓,从小到大,他们两人这样的举止并未少过,便也是习惯了如此的靠近。 但见画珧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且已经保持了许多日,便翻身下.床,将画珧一把拉起。 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拖了之后就朝外走。 画珧挣扎了几下,“放手,本少爷不想出去!” “大好晴天你躲在房间内做什么?又不是深闺怨妇!”花容墨笙一阵鄙夷。 “本少爷就是见不得光,放手!” 画珧想要将手抽回,奈何花容墨笙抓得紧紧地,为了防止他逃脱,甚至还使了内力。 若论内力,此时花容墨笙与他不相上下,想要挣开,那还真有些麻烦。 ......花容墨笙闻言就笑了开来,“我一直晓得你是见不得光的,此时才要拉你出去瞧瞧,我这一次离开也不晓得多少年才能回来,死画珧你就不能应得了本少爷的心意吗?” 拖他出去走走,跟上断头台一样了。 一句关于离别的话,让画珧停下了步子,神色几分阴翳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多少年才能回来? 待他报了大仇,需要花多长的时间? 不论花去多少时日他都愿意等待,就怕他在花容王朝,那边色彩斑斓,被吸引住了目光。 就怕往后他心里再不会装着他与他爹,还有别的人,比如...... 女人! 画珧反手将花容墨笙紧紧拉住,阴翳的目光带着几分恳求。 “此趟,我怕是不能跟在你的身边,墨笙不论如何都要顾及自己的安危,若你母亲还在,若她知道你也在,她一定更希望你可以放下仇恨,过好自己的日子。但我知道此仇不报,我爹这辈子心中都会揣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而你也不会让杀你母亲的凶手逍遥法外,享受繁荣富贵。” 他们彼此都太了解对方了,这么些年来,几乎是日夜相处。 “这些话,你与师父反复与我说过,放心吧,不论做什么事情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在这里,多照顾师父!唔......倒是下回你若再被师父罚抄,那可怎么办?” 花容墨笙侧过脸朝着画珧望去,一想到这些年来师父一惩罚画珧,一半任务都是他在完成,一想到就要脱离这样饿时日,即喜又忧。 这些年来,他帮画珧所抄写的纸张囤起来也有好几箱子了。 而公西子瑚至今还未发现那一堆之中有一半是他帮忙抄写的。 “那我便留着等你回来在一起抄写!” 画珧微微勾起一笑,带着几分苦涩,看着外头的天气,秋高气爽,艳阳带着暖意但因风大的缘故倒也不觉得晒人。 “不是要出去走走吗?不如......我们去抓鱼可好?这些年来,本少爷烤鱼的功夫在连云岛上称得上第二就没人胆敢自称第一!” 不过,也有许多年没有抓过鱼了,当年他们还幼小的时候,可是抓过了不少次的鱼,对于抓鱼与烤鱼甚有心得。 那些都是儿时的回忆,再后来大些了,他们两人倒是甚少去抓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本来打算是今天可以把这个番外结掉的,可......还是没能,明天一定可以,没结掉就让我头上长J.J!呜――一定要结掉啊! 《桃花已不见》33、就此一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些都是儿时的回忆,再后来大些了,他们两人倒是甚少去抓鱼。 每日都在公西子瑚严厉的督促下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并且力求到达完美。 花容墨笙点头,回想到他四岁的时候,师父离开连云岛,他与画珧两人跟那一群孩子抓鱼,结果就是那十几个孩子光着屁股绕着他公西府跑了十圈,忍不住莞尔丫。 当年他们一起做过的荒唐事,实在不少媲。 如今长大,当时那一群孩子大部分都已经成亲,甚至好些已经为人父母。 自然也有不少姑娘囔着要嫁给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可终归她们也都是囔囔而已,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不过将此当成笑话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年的溪边,景色不变,水草萋萋,水流依旧,甚至可瞧见里头的鱼群。 溪边有不少戏水的孩子,一如当初的景色。 只不过他与画珧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甚至连心境也已经随着岁月而有所改变。 花容墨笙看着溪中的鱼,又见一群孩子朝着他们这边望来,而手中挎着的木桶内已经装上了好几尾小小的鱼,便道,“我们好似还未曾比过抓鱼,今日就来瞧瞧半个时辰之内,谁抓的鱼多如何?” 画珧自是点头,他们两人的抓鱼技术自是不可了得,且所抓的鱼向来都是肥大,可不是旁人所抓的指甲盖大的也有。 “向来你我相比总有赌注,这回我们也来赌如何?” 画珧朝着前方走去,逐渐与那一群孩子拉开了距离,朝着更深一些的溪边走去。 “赌什么?” 花容墨笙问,大部分的时候赌注都是由画珧所提。 画珧走了几步,最后在溪边蹲下,抬手把玩着溪水,带出晶莹的水花,才缓缓地开口,“我若赢了,你答应我平安归来。我若输了,我答应你若没有你的话,我便一直待在连云岛上,哪儿也不去,如何?” 其实一开始他想赌的是,若他赢了让他亲嘴,可这个时候面对离别,他更希望的是他大仇雪恨之后,平安归来。 闻言,花容墨笙笑了,目光落在蹲在溪边玩水的画珧,只觉得他那一身浅浅的湖绿色几乎要与这溪水的色彩混合一体。 他道,“你倒是还有些良心,本少爷还以为你要说你若赢了想亲本少爷的嘴呢!” 这两年以来,画珧都以此拿来当赌注的。 画珧目光一闪,藏着精光朝花容墨笙望去,轻佻一笑,问道,“离别在即,不如,你就当做圆了我的念想,就此一吻,如何?” “小心本少爷把你推下溪里,不是要比抓鱼吗?现在开始――” 语落,花容墨笙“扑通”一声跳下了溪水,眼疾手快地一手各抓了一尾被惊吓到还未逃掉的鱼,一下就往岸边扔去,两条鱼落地之后挣扎了几下。 画珧见此也不甘落后“扑通”一声也跳了下去,却是朝着另一边游去,毕竟刚才那边的鱼儿都叫花容墨笙给吓跑了不少。 岸上两堆的鱼,一堆一堆多了起来,远远瞧见这番景色的孩子们皆都目瞪口呆,都跑了过来看。 其中一个女孩儿大喊出声,“好多好大的鱼啊!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真是厉害!” 甚至有小孩子在一旁数着数,“一、二、三、四、五......” 半个时辰的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两人几乎是同时将手里最后的鱼朝着岸边扔去,最后朝着岸边游去,相视一笑,爬上了岸。 画珧擦去了脸上的水,一身的衣袍湿漉漉的,头发更是已经沾了水,再一看花容墨笙不比他好上多少。 只是让他觉得心底一软的是他此时脸上所挂着的笑容,明媚的,清雅的,发自于内心的笑意。 一身上下湿漉漉的,那袍子紧紧地贴在胸前,连同双臂都可见着那线条,画珧硬是让自己的眸子从他的身上移到他的脸上。 但见花容墨笙轻笑了声,最后拉了个孩子问道,“臭小孩,刚才数了多少?” “这一堆六十二尾大鱼,这一堆也有六十二尾大鱼!” 那孩子仰起天真的小脸,朝着他们认真地开口。 “真乖!” 花容墨笙轻拍了下他的头,那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小脸一红,微微地低下了头,一旁的孩子看得艳羡不己。 抓的鱼数量一样,打了个平手! 画珧一笑,“虽是平手,你还得给我平安归来,明白否?” “遵命!”花容墨笙也是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溪边与公西府距离不远,两人回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又到了溪边,一路上拾到了不少的木头与枝干。 花容墨笙很快地搭起了架子,点燃了火堆,而画珧已经将几尾鱼清理干净用木头插上,就着那一堆火烤着,一边还不忘朝着鱼身擦上调味。 他们两人也就留了几尾鱼,剩余的鱼肥大鲜美都叫那些小孩子分了拿回家炖汤去,乐得一群小孩子一阵哄抢。 两大堆鱼一会儿都被分得干净,因为鱼的本身就大木桶里装得满满的,甚至怀里还能揣上一尾。 一群孩子可谓是满载而归。 两人面对面隔着那一堆火堆,不时翻动着架子上的鱼,这便是他离开之前最后一次与画珧一起的烤鱼了。 以往每日都被安排得满满的,想玩的时候都得挤着时间。 有几回他们画珧实在受不住如此无趣的时日,便拉着他逃了几回,每每叫他师父给知晓都是带回去处罚,不是挑水就是劈柴,甚至提着大桶的水蹲马步,或是罚抄书籍,这些惩罚他们两人并不陌生。 画珧是怎么惩罚都改不了的性子,而他花容墨笙向来性子就是如此,几分薄凉。 对于公西子瑚的安排倒也没有异议,外头的热闹也根本吸引不了他,只不过见画珧想玩,这才陪着他四处闯祸,闯了祸再一起想办法解决。 对于公西子瑚的惩罚,他倒也安然接受,从不会像画珧那样喜欢讨价还价。 不就是惩罚,他跟在画珧身边,都已经被罚习惯了。 想到此忍不住一笑,对面画珧问道,“你笑什么?” 花容墨笙翻了下手里的鱼,才道:“这些年来,你闯了多少祸,结果被罚的人总有少爷我的份!” “.......别说得好象祸都是我闯来的,你敢说大部分的坏主意不是你出的?” 画珧微微一耸肩,眼里带着笑,总在他爹面前一副听话的样子,谁不晓得他花容墨笙比谁都腹黑,估计他与他爹加起来都敌不过一个他。 “若不是因为你老静不下心来,成日就想着出公西府招蜂引蝶,本少爷能给你出那么多的馊主意,本少爷的馊主意若你不实行,你觉得能闯得了祸吗?”花容墨笙反问。 “我招蜂引蝶?画珧难免提高了些音量,我这一出门哪一次不是穿戴整齐堂堂正正出门的?我哪儿招蜂引蝶了?你说,今日你还真要把话给说清楚了!” 他画珧招什么蜂引什么蝶了? 平日里他洁身自爱,顶多就是瞧上漂亮的少年忍不住多瞄上两眼,但也就那么两眼过去,再无下文! 花容墨笙鄙夷地朝他一望,继续翻弄手中的烤鱼,此时已经鱼香四溢,上面冒出的油汁与调料在烧烤的情况下发出滋滋的声响。 画珧也翻了翻鱼身,见他不语,以手中的鱼碰了碰花容墨笙手中的烤鱼。 “你倒是说话啊,本少爷何时招蜂引蝶了?莫要血口喷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没敢说这个番外会完结了,我头上会长J.J~~~泪啊――昨日把自己看得太神圣了~~ 《桃花已不见》34、来不及说我爱你(此番外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倒是说话啊,本少爷何时招蜂引蝶了?莫要血口喷人!” 真要他说出来? 花容墨笙一笑,道,“你非要本少爷数是么?先别说当年的林小巧等人,就说这几年陆家的大女儿、二女儿、三女儿,云家的二女儿、四女儿、西边东街还有几个未满十岁的孩子囔着长大之后可是一定要嫁给画珧公子的,否则宁可去当了尼姑,呐――王家的一对姐妹花,张家的寡妇......” “闭嘴!媲” 画珧抓着手中烤得喷香四溢的烤鱼,连忙起身跳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胡说什么,哪儿有那么多,怎么可能连寡妇也有?她们要是瞧上了本少爷的姿色那也是他们的事情,你别忘记了那些可都是母的啊!还有那张寡妇与王家的那一对姐妹花瞧上的是我爹,她们几人的目标是当我们的后娘,你还不晓得吗?” 花容墨笙抬手将画珧捂在他嘴上的手拿开,继而一派悠闲地又道,“除了那些谁谁谁,还有兵营里这几年的女兵也是因你增多了不少,一个个见你那目光发亮犹如野狼瞧见了兔子!” 画珧正色道,“那是因为本少爷姿色非凡,那些凡夫俗子只能如此仰望了!” 于是花容墨笙就笑了! 手中的烤鱼也在此时已经烤得差不多,两人做了这么多年来的习惯,交换! 向来都是画珧把自己烤好的食物递给花容墨笙,而花容墨笙便也将自己烤好的食物递给画珧,此时便是多年来养成的默契。 因为公西子瑚来到这一座岛屿当上了岛主,这十几年来,连云岛上有所改变,几乎是不需要靠与外界的交换,不论什么大部分是自给自供,仅此一些他们还没有办法生产的才会拿着银子带外界购买。 百姓安居乐业,民风淳朴,不同外界的尔虞我诈。 街道此时还算不得繁华,一路望去,带着几分冷清,但也有一些做着小本生意的,拿着一些自家做出来的特色小吃摆着摊子。 但见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走来,一个个都一副恭敬的模样,甚至还有人招呼着他们过去捧场一番。 连云岛的大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向来忙着鲜少外出,更多出去的时候是去兵营,还有出去闯祸,连云岛上的居民对于两个少岛主皆有耳闻。 更何况连云岛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心仪着垂涎着公西府的三个男人! 更是有人传出出门在外若是瞧见长得最为好看的人,那不是大少岛主便是二少岛主,于是只要他们两人出了公西府那是人人皆认得。 一路上闲逛着,画珧看了看路边摆着的一些小玩意,与他公西府里的差了太多,不论是成色或是质量皆是入不了他与花容墨笙的眼。 更何况是花容墨笙了,这人的眼光向来比他挑剔了许多。 一路上走去,只恨时间太少,两人恨不得可以将这一座岛屿一起逛遍。 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最后西天那一点点余晖被吞没。 可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疲惫,天色已晚,两人寻了一处铺子点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吃完之后,画珧买了一只灯笼,黑夜中,他拉上花容墨笙的手,握得紧紧地,两人朝着前方走去。 他多想可以这么一直走下去,一直可以走到生命的尽头,只有他与他。 没有离别在即,没有伤感,只这么一路而走,开心的幸福。 只不过画珧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奢望罢了。 终将别离。 花容墨笙也没出声,任由画珧握着他的手,一路上他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 其实他也不想离开,若是大仇未报,若非还有牵挂。 连云岛上的一切宁静而美好,养成了他这么些年来平静的一颗心。 夜很长,路漫漫。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海水湛蓝,倒映着一望无际的蓝天,蓝得几分通透。 浪花掀起,水花打在了岸边,湿漉漉的一片。 三天轻松而又沉重的时光已经过去,而他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码头处,花容墨笙拎着青色包袱,看了看四处画珧并没有出来送他,却不知是躲起来了偷偷看他离开,还是压根就没敢过来送他离开。 公西子瑚见他的目光在四处搜索着,便道,“珧儿从未与你分开过,此次分开,他心中难过便也不来送你,如此也好,省得为师一会还得费了不少力气拉他回去!” 怕是画珧跟来了,也直接跳上了船,甚至干脆直接把船开走,到时候他还得追过去。 花容墨笙点头,这一次确实是他与画珧的第一次分开,十几年来,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第一次分别,竟然是怕要长达数年。 “师父,徒儿不在的时候,您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画珧若有做得过分的事情,师父也别罚他了,都这么大的人儿了,还老是被罚抄写,丢脸不丢脸?” “......罢了,珧儿的性子为师也管不住,你在的话,他还能听听你的话,你这一走,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个准!” 突然的,公西子瑚一叹,“笙儿,出门在外,且是复仇之路,为师一来希望你能平安归来,二来希望,莫要让仇恨给蒙蔽了,你向来聪颖,想的事情都比别人深入,为师相信你!” 他抬手,看着还是少年的花容墨笙,心中的不舍难以用笔墨描绘,这么些年,除了离开连云岛的八个月,他是看着花容墨笙与画珧一点一点地长大。 花容墨笙点头,“师父放心!此趟离开,我定然全力以赴,希望能尽快为我母亲报仇雪恨,再一报当年花容韵礼对我的抛弃之恨,如果兄长愿意跟我回连云岛,也定当将他带回!” 一个皇子或许将来有机会登基为帝,可是身份再高权利再大,一定也不会有连云岛的自由。 公西子瑚道:“你兄长从小失去了母妃的庇护,这些年来怕是也受尽了不少的委屈,加上这些年来连青诗的得宠,他是大皇子,怕是让连青诗视为眼中钉,且这些年并不受皇帝的宠爱,因你母亲的关系,皇帝必定将此当成一种羞辱,必要的时候你且好好帮着他,权势富贵并不是所有,他若愿意便将他带回,既是盈儿的孩子,为师定然也是将他当为自己的孩子!” “是!徒儿知道了!” “你年纪尚小,到了那里,别荒废了学习新的知识,不论是哪一方面为师都希望你能精益求精,虽说仇要报,但更希望你离开连云岛之后的时日,可以见识得了更多,你且记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见公西子瑚每一件事情皆是再三交代,只要他一张嘴,他就能猜测出对方下一句是什么。 虽是别离,但花容墨笙还是觉得有些好笑,难免化去了一些忧伤,上前将他师父抱住。 “师父,这些话您可是交代了不少,你放心,离开连云岛之后,凡事我必定三思而后行,一定尽早归来,且平安归来,师父与画珧皆可不必担忧,徒儿虽然年少,这些年在师父与画珧的教导下却也学了不少东西,最起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必要时,一定让自己全身而退!” 不论需要离开多久,他都会惦记着这一座岛屿上有他生命中两个最为重要的人在等着他回来。 一个如父,一个如兄。 好一会儿,花容墨笙将公西子瑚松开,后退了一步才道,“师父,我走了!” 公西子瑚沉重地点头,“去吧!保重!” 花容墨笙慎重点头,转身踏上了船,回头朝着公西子瑚挥手。 而他这一回头除了跟公西子瑚挥手,目光还落在他身后那空旷的地方,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但一棵高大盘根的榕树下,一抹淡淡的青色衣袂随风飘扬。 这笨蛋,想躲起码得躲得连个人影也让人瞧不见,瞧他还露出了一块衣角呢! 花容墨笙轻笑了下,既然不愿意出来送他,他也不会勉强,省得一会儿还真死活要跟他上了船,他师父还得追过来。 他没有出声,只伸手朝着那一块小小的衣角挥了挥手。 “画珧,这些年来,有你的陪伴真好!画珧,此生能够遇见你与师父,是我出生到现在最为幸运的事情!” 他在心里轻轻地念着。 未来的路如何,他自己也算不出来,但不论怎样,他都希望自己可以活着回来,可以报了大仇。 两人第一次面对别离,一个转身,一个藏在树后,始终不敢出来。 船渐渐地远去,花容墨笙望着脚下汹涌的海浪,这才轻声开了口,“娘亲,愿您在天之灵,许我还能回来!许我与兄长两人平安!。” 等到那一艘船随着浪飘远而去,只剩余一个小小的点,那一抹颀长挺拔的黑色身姿已然消失不见,画珧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一步一步地踱到了公西子瑚的身边,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海上的渺小的船只上。 心里不舍,不舍到疼。 他的感情想等到两年后,花容墨笙再大一些再与他说,可终归来不及说一声我爱你。 等花容墨笙归来之时,却不知是什么年月了。 公西子瑚侧过脸瞧见一旁的画珧神色不舍,轻声道,“你刚才藏得可真是......衣角都露出来了,也不晓得把衣角掖得紧些。” 花容慢慢地将目光移到公西子瑚的脸上,目光忧郁而憔悴地开口询问,“可是......爹,孩儿的心很疼很疼......十四年来,孩儿未曾离开过他,今日之后,该如何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呢?爹,他一人在外,肩负血海深仇,孩儿却不能帮他分毫,只能看他离开......爹,我是否很是没用?” “要相信笙儿,他已经长大了,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将来有一日他必定能够成为最为强大的人。这花容王朝的天下......怕是过些年就要换人了!而你不是不能帮他分毫,将来定当能够帮得上的,只是......笙儿这一趟过去,怕是要受不少罪!” 帝王之相,可扭转局势! 画珧重新将目光落到那远去的船只,只剩余一个远去的点。 他已乘风破浪而去,徒留这越来越淡的桃花香气,是属于花容墨笙的气息,只是此时人已远去,那剩余的桃花香也叫这咸咸的海风给覆盖了去。 他离去,桃花已经不见,芬芳也已散去,徒留他一人在此,从此思念,盼着再见的时日...... 而涛声依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桃花已不见》写到这里已经完结,三十四章节,倒也不算长。本篇番外主要写花容墨笙与画珧手足情深,还有画珧对于花容墨笙的暧昧感情。唔――两人之间就亲了一次嘴哦! 接下来的番外是......是什么,大家猜哈,我先去写啦~~感谢各位亲的支持,希望能一如既往地支持下去!求动力、求各种各样铺天盖地砸来的打赏~~~~~~ 《墨香未远去》1、无望的等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曾经苏流年唱过这样的曲子,当时他听了之后,心中有些发酸。 此时我在等你,可你却已经离开,不过是一种无望的等待。 燕瑾看着窗子外天空的色彩,几分天青色,看来晚些有雨即将来临媲。 这雨若是下起来怕是一时半会也不会停了,也正好,赶了几天的路,也有些疲惫了不如就地休息些时日。 但想到回了临云国之后,摄政王又该把所有政事都还给他,心中一阵压抑,连同带着看不着苏流年的压抑一并爆发,燕瑾狠狠地将窗子关上。 这个时候的苏流年怕是已经与花容墨笙起程前往连云岛的路上了。 与他越来越远...... 燕瑾不禁感叹这个傻女人,明明晓得花容墨笙带给她的痛苦远大于快乐,却还是固执地依旧甘愿守在他的身边,任旁人怎么拽都拽不开。 隔壁正是花容宁澜所住的地方,听到那一大声窗子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跑出了自己的房推开了燕瑾的房门。 但见他坐在桌旁,只是脸色不大好,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一步步朝里走去,燕瑾淡淡抬起眸子,见着花容宁澜走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直接朝嘴里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水,试图想要去除几分心中的烦躁。 花容宁澜朝他走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堆起一脸的笑意,“阿瑾,这是怎么了?” 他看得出来他的烦躁,只怕...... 又是与他的七皇嫂有关。 这个女人,怎就如此阴魂不散了? 连他们走得那么远了,依旧如影相随。 “没什么,晚些会下雨,这行程怕是要耽搁了。” “耽搁了有什么不好?” 花容宁澜反问,“这些时日你都不甚开心,何不趁着这一段时日好好在外头游玩一番?我花容王朝的土地辽阔,历史悠久,风景怡人,当然......临云国也是很美好的,君上圣明,兵强马壮,土地肥沃,景色极佳,是个可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一看到燕瑾神色不对,花容宁澜赶紧加以夸赞。 但燕瑾却是摇头,“若说君上圣明那便错了!大爷自登基以来对于朝政之事大部分时日都扔给摄政王,并未尽到责任,实在愧对父皇的栽培、厚爱,与文武百官的期望。” 这些年来,他燕瑾可以或许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痴情的人,但却绝对不是一个好皇帝。 “既是这么觉得,那么此趟回去就做一个好皇帝如何?只要你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燕瑾轻笑了一声,却在此时听得外头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想来是已经下雨了,听这雨声还真是不小。 花容宁澜起身走到窗子旁,将窗子推开,看着外头蒙蒙的一片,雨势不小。 “阿瑾,下雨了!” “大爷是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吗?”燕瑾反问,这么大的雨声他若是还听不到,那就是聋了。 花容宁澜笑了起来,伸出手,有豆大的雨点打在手心上,带着几分疼意,却是玩得不亦乐乎,回头朝着燕瑾望去。 “我们出去淋雨可好?小时候每回下雨,我都与十一或是八皇兄或七皇兄偷偷跑去淋雨,那感觉可好了,不过那时候十一的母妃就是那个该死的歹毒的女人连青诗每每总会把我与八皇兄叫去惩罚一番,然后告到父皇那儿去,就怕这雨把十一给淋坏了。” 花容宁澜又道:“不过那女人想要惩罚我也着实是她想太多了,哪一回本王可会依了她?又不是我母妃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欺负我从小没有母妃吧!不过我七皇兄当时可没有我幸运,因为当年人人都认为他母妃与人私奔,这一直让我父皇觉得是种羞辱,他甚至怀疑过七皇兄并非是他的种,对于他冷漠如肆,若是德妃一句话,便是可以狠狠地惩罚我七皇兄!” 回想起以往,他虽然没有母妃护着他,不过倒也一路上顺风顺雨,任谁敢给他委屈受,他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当然,在宫内谣传他横行霸道就是这么来的。 只不过,他七皇兄就没有如此幸运了,也难得他七皇兄如此环境之下,还能温润文雅如此。 花容宁澜几句话,也勾起他对幼时的回忆,那时候的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带着明晓出去混。 于是混成了这样的性子,暗地里都说他不似皇子更似个纨绔子弟,当然,明里皆说他这个太子将来必定能够给百姓带来福泽。 “你能如此,自也有废帝纵容,否则宫中之内,怕你已被人毒杀好几回了。” 若非如此,他花容宁澜还能在这边嚣张吗?皇宫之内的事情,他燕瑾还能不晓得吗? 风有些大,但吹向另一边,倒也进不来一帝雨,花容宁澜索性就将窗子这么开着,清晰地听见了外头雨打在屋顶打在树上的声响。 “我父皇去当和尚了,如此一来,倒也不错,省得他被女色迷.惑,这么些年来,一个个都叫我七皇兄蒙在鼓里,他当真不鸣而已,一鸣惊人,手段干脆利落,只是......如果当时他没那么轻易放过连青诗,也就不会受那一剑致命之伤了。” 凡事没有如果...... 若有如果,当初不论如何,他一定在苏流年爱上花容墨笙之前,将她带走,回到临云国,永生永世彼此再不踏入花容王朝的土地。 燕瑾起身,走到窗子旁,看着外头的大雨,道,“你去与明晓说声等到雨停了再赶路!” 他花容宁澜何时被这么当作下人的?只不过此回他却是极为开心地应下了,勾起一笑,立即朝外走去,如一阵风一般。 燕瑾瞥了一眼花容宁澜,只觉得怎么如此狗腿了? 这还是那不可一世、横行霸道且阴狠毒辣视人命为草芥的九王爷花容宁澜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场雨一下就下了整整三天,三天之后,雨过天晴,连空气都极为清新,带着一股属于泥土的味道还混合着花香,极为独特。 明晓入得燕瑾的房中收拾了包袱,才道,“皇上,差不多可以走了!” 此时花容宁澜也收拾了自己极为简单的包袱,并且见着明晓也在,直接将手中那一只包袱扔了过去,明晓不得已一接。 “你......”凭什么得他来伺.候呢? 没看到他忠心的只有一人吗? 这人过来凑什么热闹? “皇上,你看......你看......” 明晓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包袱忍不住抱怨。 “本王叫你拿着是给你面子,还真是给你脸你不要脸!” 见明晓一副死活不愿意的样子,花容宁澜极度鄙夷,不就是一只包袱,一个男人小气成这样他也好意思出来混! 但是燕瑾开口了,“那是大爷的属下,不是你的侍从,明晓将东西还给九王爷!” 明晓一听自家主子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当时就满意了,将手中的包袱递到了花容宁澜的面前。 “九王爷,这......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们皇上可是说了属下是皇上的属下而非九王爷的侍从!” 花容宁澜闷闷不乐地接过,又瞪了一眼明晓,想了想这个人从小跟在燕瑾身边伺.候着,也不好直接得罪,于是,他忍了! 一群人上了马,庞大的队伍开始了他的行程,燕瑾瞥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一群忠心耿耿的死士,突然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压抑,明明天空已经放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还是先写了燕瑾的番外《墨香未远去》,依旧是两个男人的暧昧~~~不喜的亲,可以等等下一个番外,我似乎挺喜欢的!嘿~最后祝福所有的亲们,三八节快乐!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因为三八那天从没有放过假! 《墨香未远去》2、皇上,您忘记带银票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群人上了马,庞大的队伍开始了他的行程,燕瑾瞥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一群忠心耿耿的死士,突然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压抑,明明天空已经放晴。 于是他道,“明晓,你带领他们一众人先回我国,朕等些时日再回去!丫” “啊――皇上!” 明晓就慌了,“皇上您不回去起码得让属下跟着,他们那么多人又不是不认得路非要属下带着吗?” 他实在放心不下就这么把皇上撂在这里媲。 燕瑾放慢了马的速度,他道:“朕想在这多停留些时日,你回去告知摄政王一声,朝廷内外让他多多担待。” 他得四处走走,散散心,否则这么回去,他还不压抑而死。 前些时日至从七王府离开到三日前一直都在不停地赶路,如今,这路他不想赶了。 明晓也放慢了速度,跟在他的旁边,一张清秀的脸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可是皇上,这花容王朝终归不是我们临云国,属下从小跟随皇上,向来清楚皇上的习惯,皇上想要停留在这边,那么告知摄政王一事还有他们啊!” 说着往后一指那百名面无表情的死士。 也就除去那么几年,他一直在寻找的路上,剩余的时间当真可谓从小到大,他都陪在燕瑾的身边。 一旁的花容宁澜一听到燕瑾的决定立即心花怒放,重点是他谴退了身后的百名死士,还有明晓,却没有提到让他离开,就是让他离开,他必定死缠烂打。 “你们皇上的身边有本王跟着就够了,你便带着他们一行人先回宫吧!” 如此一来,正好是他与燕瑾独处的时光。 明晓一听当即就轻哼了一声,眼里透露出一丝鄙夷。 “你......我们皇上饿了,你晓得他喜欢吃什么?我们皇上渴了,你晓得他喜欢喝什么?我们皇上喜欢穿什么衣袍你晓得?你会给我们皇上铺床叠被?会给我们皇上端茶倒水?会在夜里守着我们皇上的房门,能够在任何时候随传随到吗?” “本王......” 花容宁澜语塞,燕瑾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喜欢穿什么的衣衫,他似乎只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 “对于阿瑾的喜好与习惯,本王自会好好地了解,关于铺床叠被、端茶倒水这些活儿,本王可以学!” 有什么可难的? 只要他花容宁澜下了决心要去做的事情,就绝对没有做不到且做不好的。 燕瑾一听到花容宁澜的委曲求全,心里颇不是滋味。 这个人何苦放着他九王爷的身份,如此跟在他的身后呢? “你也走,大爷想一个人清净清净!” 当即花容宁澜目光开始哀怨,终于连他也要被赶走了! 于是轻哼了一声,骑在马背上继续保持着刚才的速度,偶尔瞥上一眼燕瑾。 一听到燕瑾连花容宁澜也要赶走,明晓再次摇头。 “不成!皇上,属下必定是要誓死相随的,属下若是先行回去,我爹还不直接把我毒打一顿,我娘亲肯定也要碎碎念着,到时候我还有安生的时日?” “不成也得成,此时你就带领他们回去吧,不得有误!” 此回燕瑾的耐心已经用尽,端起了他天生的帝王架势。 “我......” 明晓哀怨地朝着燕瑾看了一眼,最后慎重地道,“皇上,请三思!” 燕瑾轻哼了声,“即刻就走,朕命令你们十日之内赶回皇宫,若有违抗,朕把你们全都关一个牢房之内,关个十年八年!” 说罢,他已经扬鞭,身下的马立即扬起马蹄,将身后的众人拉得远远的。 他带了上百名的死士出来,不过是为了苏流年的安危着想,此时她都已经不在这个队伍里,还留下他们做什么? 当年在九王府遇刺,让苏流年吃了不少的苦头,他怕了,他怕自己一人之力保护不了她的安危。 花容宁澜见次,立即策马追了上去,徒留还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追上的明晓,还有他身后的几辆马车与上百名的死士。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明晓冲着燕瑾离开的方向高声大喊,“皇上,皇上,您忘记带银票了!皇上――皇上――” 天啊! 他实在不敢想象此时身无分文的燕瑾会遭受什么苦,虽说他腰间佩带的玉饰不少,且个个价值不菲,但他身为帝王岂能把那些佩坠给拿去典当了? 当即也顾不上其它,明晓跳下了马入了马车,在里头一阵番找与整理,最后重新整理出了一只包袱。 跳下马车,又上了马回头朝着身后那黑压压的一片面无表情的人喊道,“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已经策马追去。 最后的最后,由于燕瑾骑得太快,明晓没有追上,而花容宁澜的马上功夫也是极好,早已经没了影子。 “皇上――” “皇上――” 明晓冲着前方的景色高声大喊,这回可惨了。 “皇上,您跑得也太快了吧!” 他看着手里的包袱,此时,他上哪儿找去? 罢了,就是十日没回到皇宫被关个十年八年他也认了,总不能让燕瑾身无分文吧! 于是明晓先是折了回去,打算先让那百名死士先回临云国,而他再去寻找燕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夕阳西下,染红了西边的云彩,一片动人心魄的瑰丽色彩。 两匹马儿一前一后,策马奔腾,朝着深深的道路上逐渐远去。 许久之后,燕瑾这才停了下来,大风刮乱了他的发,却无损于他的形象,一张白皙的脸也因此有了些血色。 他喘息着,看着前方的景色,只觉得这一番奔腾让他心中如发泄一般,舒服了几分,散去了几分之前的压抑之感。 天大地大,第一次,他觉得天地如此辽阔,临云国的天下是他的,而他却未曾有过这样天地辽阔的感觉。 花容宁澜马上功夫自是不错,一路上追着燕瑾倒也不觉得太过吃力,只不过脚下的骏马跑了这么久也有些疲倦的状态了。 此时他勒马停在燕瑾的身边,看着那一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容颜,发丝被风吹得几分凌乱,随着风轻轻扬起,那幽深美丽的双眸带着光亮的色泽,一张雪白的脸因这一路急驰而来,而带了些嫣红。 何为风华绝代,何为清秀俊雅,何为不染尘世。 他想,说的应该就是燕瑾这一副模样吧! 花容宁澜痴迷地看着那一张容颜,他的一颦一笑都能轻易地牵扯他的心,如此一来,他怎舍得放弃? 就算他是临瑾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阿瑾! 所以宁可如此追随,宁可不当他的九王爷,也要跟在他的身边。 因为已经把燕瑾放在了心上,所以再也拿不开了。 一番策马奔腾,燕瑾去了几分心中的烦躁,朝着那落日的方向露出一笑,想着此时荒山野岭,再不去找一处地方过夜,怕是得露宿这地方了。 见着跟上来的花容宁澜,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怎么跟上来了?本大爷想要自己一个人过些时日,你就不能让本大爷安生几日吗?” 花容宁澜道,“我本想从花容王朝到你临云国,便是因为你,如今你不回临云国了,我还去那儿做什么?阿瑾,一个人多无趣,我花容王朝的风光景色不少,我带你去如何?” “喝花酒?”燕瑾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jccq送给作者2张月票。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3、同乘一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喝花酒?”燕瑾问。 花容宁澜一想到那些庸脂俗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如此庸俗地方岂是你会去的?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处喝酒的地方,只不过......距离有些远了,过去的话,也要花个两天的时间,你若想要喝酒,我便带你去那儿如何?那酒可比花酒好,环境也比那些勾栏院幽雅得去了。” “那便是不用了!媲” 燕瑾看了看四处,最后朝着前方策马奔腾,花容宁澜见状,立即也策马追上丫。 “阿瑾,等等我啊――” 在天黑之前,两人终于赶上了官道,到了官道想要找上个住的地方还是比较容易些的,而此时西天的落日已经不见,只剩余一片暗色玫瑰灰的色调。 官道显得很是冷清,几乎不见个人影,倒是前方不远处地上一抹浅绿的东西引起了燕瑾的注意,此时花容宁澜顺着燕瑾的目光望去,也瞧见了前方不远处的那一抹色彩。 “阿瑾,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你且小心些,此路为官道,冷清至极,加上又有人倒在这里,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警惕些总是好的!” 这一点,不用花容宁澜提醒,燕瑾自会晓得。 两人一前一后策马过去,但见一个身穿浅色碧绿的女子倒在路上,一头乌黑的长发覆盖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的年纪与容貌,只能以那一身浅色衣裳与身形判断出是个年轻的女人。 花容宁澜轻蹙眉头,“阿瑾,我们走吧!不是要去游历大好河山吗?我们从这里一路玩回临云国可好?” 她人有难,岂有不救之理? 燕瑾瞥了那躺在地上的人一眼,纵身下马,而还在马背上的花容宁澜立即在心里默念,“此回遇到的一定要是个死的,千万别还没有断气!” 死人好处理,顶多扔远了别搁放在路上碍着别人的路,若是个还没有断气的,还得救人,那多浪费时间? 燕瑾下了马朝那女子走去,蹲下身,拂开女子覆盖在脸上的浓密的长发,露出一张清秀苍白的小脸,脸上有一些被划伤的地方,在她的鼻前一探,气息微弱。 当即回身瞥了一眼花容宁澜,“死.变.态,还不下来帮忙!” 完了! 是个还未断气的。 花容宁澜唯有下了马,此时燕瑾已经将那女人抱起,直接朝着花容宁澜的马走去,将那女人往上面一放,让她趴在马背上。 花容宁澜一看,顿时傻眼了。 “阿......阿瑾!这是......” “当然是你与她共乘一骑,天已经要黑下来了,赶紧找个地方过夜,这个姑娘因劳累而晕倒,倒无其它大碍。” ......花容宁澜一阵嫌恶地看着那趴在他马背上的女子,与她共乘一骑? 于是当即摇头,“阿瑾,我不要!” 让他与燕瑾共乘一骑他还会满意地点头,但是这个剩余半口气的女人他才不要呢! 若是让他给遇上了,定然是直接路过,瞥上一眼都觉得难受。 燕瑾朝他勾起了一笑,眸子里溢满了光彩,目光落在马背上的女子。 “不愿意便罢,我与她同乘一骑,尽快找个地方让她休息,而你回去吧!” 花容宁澜一听是赶他的话,立即翻身上马,无视于身后的女子,反正当死人就成了。 “这样......可以了吗?”他几分委屈地询问。 燕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上了马,带头策马而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上并没有他们两人所想象中的顺利,一个时辰之后,还没有找到有一处可以过夜的地方,望眼过去,没有半点烟火。 花容宁澜看着这样的景色,黑暗中他轻蹙起眉头。 “阿瑾,天色已晚,看来我们只能先在附近找个地方露宿一晚,等明早在赶路了!” 燕瑾看了看天色,再赶下去,确实不知前方还有多远的路才有个村落或是城镇,便也只有点头,两人又一番寻找,这才找了一处地方下了马。 只能露宿荒山野岭了! 燕瑾出身高贵,即为太子,后顺利登基为帝,但露宿荒山野岭也并非第一回,倒也无所谓。 反而是花容宁澜,他向来娇生惯养,露宿一事,还真可谓是第一回。 不过想着与燕瑾独处一处,倒也觉得新鲜,甚至欢喜,若...... 他马背上的女人已经断了气那会更好! 一想到刚才他特意让马儿颠簸了几下,就想着把那女人最后的一口气给镇没,谁能晓得那气息还在。 燕瑾上前想去将那女子抱下,花容宁澜一看,立即上前早一步将那女子抱下了马,并且往地上一放,其实...... 他更想用扔的,且扔得远远的。 燕瑾见他如此自觉,不禁一笑,回头拾了些木头与干草,想要去找火折子,这才发现他的包袱...... 他什么都没有带过来,全都放在马车内了! 花容宁澜见此,解开了背上的包袱,在里头一番寻找,也没有找着火折子,他这包袱里也就只有几件换洗的衣袍还有一些银票。 两人借着月光相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燕瑾从靴子上找出他暗藏的匕首,又找了一块石头尖锐的匕首往上面划了几下,带着火花,他略施内力,干草很快便点燃了。 因为前几日连下大雨,今日艳阳高照,干草倒是干燥得很,但是他拾来的木头还是有些潮湿,便干脆朝一旁多拾了些干草,又把那些潮湿的木头放早火堆旁烘烤着。 花容宁澜见火堆已经升起,便道,“阿瑾,我去找些野味吧!” 燕瑾站起,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子,他道,“你看着这个女人,大爷去找些食物!” “我......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 花容宁澜嘟囔着,却也没胆子太大声,只不过还是让燕瑾清晰地听了进去。 燕瑾一见到花容宁澜的本性淡淡地问,“是不相干的人?若是在我临云国便是我的子民,不得不救,在你花容王朝的地盘,你身为九王爷便能如此淡漠人命是否?也是,想当初你视人命为草芥,以射杀奴隶为乐,今日不过是个女子的性命你又如何会放在眼里?” 这些年来花容宁澜是有所转变,起码不会再以杀人取乐,但燕瑾也知道他的本性不会改变,从小养成的性子,岂会是几个年头就能改变得了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袭话让花容宁澜低下了头,“我看着就是......再说从那回被你阻止之后,我可就再也没有射杀过努力了!” 心里恶狠狠地把那个依旧与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又给狠狠地骂了一顿。 燕瑾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夜算不得很暗,月光皎洁,盛夏的夜风还算是凉快,他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摸索着地上的枯枝,倒也还算干燥,便朝着火堆里扔去,又翻弄着几块木头。 但见木头并不算多,于是扔了几块,便起身去寻找木头或是枯枝,离开之前还不忘揣了几下那昏迷中的女子。 反正伤在身上,那女人就是醒来了也不晓得是他踹的,再者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来。 燕瑾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手里拎着两只已经扒了皮清洗好的野鸡,回来见那女子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花容宁澜却已经没了身影,倒是火堆的不远处还放着他的包袱。 一堆火烧得差不多了,他见火堆旁的木头烘得差不多干了,便拿起几块朝着火堆里扔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4、死女人,想占大爷的便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堆火烧得差不多了,他见火堆旁的木头烘得差不多干了,便拿起几块朝着火堆里扔去。 他将两只野鸡用干净的竹子穿上,便开始烤了起来,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那花容宁澜这会又是去了哪儿? 当手里的野味烤得冒出了阵阵香气,这才听得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朝着他这一处靠来丫。 他见花容宁澜走来,手里抱着一堆枯枝与木头,脸上竟然还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媲。 “阿瑾,我捡了不少的木头,一定可以用到明早的!” 见燕瑾已经回来,且手里的野味已经发出香气,花容宁澜抱着怀里的柴火朝他跑了过去,往地上一放,竟然是几分狼狈。 他擦了擦脸上的薄汗,第一回做捡木头这样的活儿,还真有些难为他. 不过幸好这地方一片荒芜,虽然杂草丛生,却也有不少可以当柴火的,就是前几日一直下雨,这木头大部分还是潮湿的。 燕瑾一看那一堆柴火,不止有枯枝与大块的木头还有晒干的草叶子,杂乱无章,但确实在数量上够了,只不过那几块大个的木头也不晓得从哪儿翻出来的,湿漉漉的。 他翻着手里的野味,道,“把那些木头烤干了,瞧瞧这湿漉漉的样子哪儿燃烧得起来!” 听到燕瑾的吩咐,花容宁澜立即点头,拿着几块大木头在那边轮流烤着。 对于燕瑾的吩咐,花容宁澜向来都是当为己任,且没有分毫的埋怨,当然,除了他们身边跟着的这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待到野味烤得差不多了,燕瑾便将其中一份递到花容宁澜的面前。 “荒山野岭,没有调味,将就着吃,当然你若嫌弃,可以撑到明日。” 对于燕瑾亲手烧烤的野味,就是石头一般的坚硬,他花容宁澜也定然全吞咽下去。 他接过野味,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这才咬了一口,因为没有加调味的缘故,味道确实淡了许多,但因是燕瑾亲自烧烤的,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燕瑾咬了一口,眉头轻蹙,又见花容宁澜倒也没有分毫的嫌弃,相反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眉头蹙得更紧。 这死变态有必要如此明显吗? “死变态,你的心思大爷一直都晓得,但你也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何还要如此勉强呢?” 花容宁澜咽下口中的食物,火光中朝着身边的燕瑾望去,许久才道,“你喜欢七皇嫂,明晓得与七皇嫂是不会有结果的,可你一直没有放弃,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爱她,且已经爱了好几年,已经深入骨子里,怕是一辈子也去不了。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可我依旧一如既往地爱着。” 他爱她,从一开始的司徒珏,到后来知道她其实是苏流年。 这一辈子爱过两个女人,皆是刻骨铭心。 但后来,他要的是苏流年,司徒珏埋于心底。 花容宁澜闻言没有接话,只是淡淡一笑,续而啃着手里的野味,又将几块木头往火堆里扔去。 燕瑾的想法,便是他的想法。 不管将来他与燕瑾走到哪一步,但是他花容宁澜都不会离开的。 是知己也好,或是更为亲密的关系也罢,他爱燕瑾,从他还是阿瑾的身份,到临瑾的身份,一直未曾更改。 填饱肚子之后,花容宁澜到附近找了些清水用一截干净的竹子装好,递给了燕瑾,“这水很甜你喝些吧!” 燕瑾接过喝了几口,只觉得这水带着一股竹子的香气,确实芬芳甘甜。 他的目光落在那昏迷不醒的女子身上,又上前替她把了脉象,发觉除了虚弱些,并无性命大碍,于是他道,“死.变.态,你再去附近找些水来!”说着将他随身携带的那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花容宁澜自是高兴地接过,又把燕瑾喝过的那一截竹子带走,离开了一会儿,带了两截竹子回来,里头都装满了水。 燕瑾将其中一只竹筒接过,往那昏迷不醒的女子脸上泼了过去,一个动作看得花容宁澜一愣一愣的,这个动作他老早就想做了,不过这么一泼对方可是要醒来的! 但醒来也好,省得一路上还得带着一个几乎要断气的女人,且还要与她同乘一骑。 清水泼在那女子的脸上,火光下只见那长相清秀的女子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又过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色,神色一片迷惘。 燕瑾朝她走近了几步,蹲在她的面前,细看一下,才见着这女子倒是十分年轻,十六七岁的年纪。 脸色苍白些,且上面有些划伤,但也称得上清秀,特别是她这么睁着一双大眼朝他望来的时候,如同受惊且迷惘的小动物。 燕瑾难得随和一笑,“姑娘既然醒来了,就起来喝点水吧!” 那女子看着眼前的男子,火光下的那一张容颜,如梦如幻,俊秀美丽,干净脱俗,特别是那一双眼,会让人忍不住沉沦下去。 苍白的脸上在燕瑾淡淡的目光中,浮起几分嫣红。 “公子......多谢救命之恩!” 燕瑾拿起一旁的竹筒,瞥了一眼花容宁澜,“还不过来把这位姑娘扶起。” “我......” 花容宁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扶这个女人?让他伺候这个女人吗? “你什么你?快点!”燕瑾催促。 花容宁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女子,心不甘情不愿地靠近。 扶起来? 怎么扶? 他花容宁澜活到这个岁数还没有伺.候过人呢! 于是从怀里摸了摸,掏出一条丝帕覆盖在那女子的手臂处,狠狠一拉,那女子本就没什么力气,此时叫花容宁澜这么一拉,力气过猛整个人直接朝着花容宁澜的怀里扑了过来。 吓得花容宁澜双手摊开,往后倒去,那女子竟然也这么直直地扑在了花容宁澜的身上。 一时间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燕瑾愣了! 那女子也愣了! 花容宁澜更是彻底愣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花容宁澜,但见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趴在他的身上,当即就火大了。 若不是想着燕瑾还在一旁看着,他早就一脚将这个女人给踢得老远。 “死女人,还不起来,想占大爷的便.宜吗?” 今晚,他竟然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占去了这莫大的便.宜,他要燕瑾的安慰! 女子一慌这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一张脸一片燥.热。 只是她这气力消失了大半,挣扎了几下没有爬起来,反而还一失力气再一次跌在花容宁澜的胸.膛处,与他面对面。 “阿瑾.......阿瑾.......” 花容宁澜惊恐地叫出了声。 燕瑾一看这情形,直到花容宁澜惊恐出声,这才将那女子给他花容宁澜的身上拽了下来。 女子坐在地上,羞得不知该怎么办,目光带着歉意与羞怯,盈盈落在燕瑾的身上。 “两位公子......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燕瑾没有理会,续而将花容宁澜拉了起来,见他如此忍不住觉得好笑。 “大爷说你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 花容宁澜惊吓过后,拍了拍胸.膛几分嫌恶,而后坐在了燕瑾的身边。 倒是燕瑾先开了口,“姑娘不必自责,都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倒是没有拽了姑娘吧?你刚醒来,便先喝点水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大Wsl1220送给作者的2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身为土匪哪有不去打劫的道理,只不过当她打劫了个堪比妖孽的男人之后,她的日子全给颠覆了! 《墨香未远去》5、太缺乏男人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倒是燕瑾先开了口,“姑娘不必自责,都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倒是没有拽了姑娘吧?你刚醒来,便先喝点水吧!” 女子点头,接过燕瑾递来的竹桶,怯怯地喝了几口,只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些,就是还显得极为娇弱丫。 她看了一眼燕瑾,又将目光落在花容宁澜的脸上,见两人都是极为罕见的风华玉骨,竟然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身着锦服,气质高贵,一看便是身份不凡的人物。 两人男人看着虽然淡漠,但她也知道自己这一条命是他们所救,否则...... 也不晓得自己状况会该如何媲。 当即带着感激,“小女子名为苏年儿,家道中落,与......与家人失散,无处可去,承蒙两位公子相救,年儿对于两个公子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燕瑾一愣,苏年儿...... “你姓苏?”苏醒的苏吗? 苏年儿点头。 “年可是年岁的年?” 苏年儿再次点头。 “真是个好名儿!”燕瑾说完这句便沉默不语。 苏流年,苏年儿。 一字之差! 此时想起,心中隐约有些疼意,还有压抑,自然更多的是思念。 苏年,他记得苏流年当时女扮男装的时候用的是苏年这个名字! 忍不住燕瑾想多看她一眼,却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想法,只觉得可笑,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不过是一字之差罢了! 就是同名,那又如何?他心中的苏流年向来都是独一无二! 只不过突然之间遇到的这个女人名为苏年儿罢了! 燕瑾没有再说话,只坐在火堆旁神色平静,看不出他的情绪。 但是花容宁澜知道这个时候的燕瑾心中所想的是他的七皇嫂,苏流年! 苏年儿怎么那么巧,名字就差了一字? 深怕燕瑾会因为这个女人的名字而对她有所改变,于是开口提醒,“阿瑾,我七嫂嫂独一无二,可不是随便哪儿冒出一个女人就能够代替的!名儿是差了一个字,可不论容貌还是性情,我那七嫂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有人可以相比的!” 他向来称苏流年一声七皇嫂,但身在外,还是会隐瞒身份,便亲切称她一声七嫂嫂。 燕瑾拿了几块木头放到了火堆中,看着火焰燃烧,目光微微泛着笑意,他何尝不知道这个苏年儿与苏流年相差许多? 不论容貌或是性子,不过是名字有些相似罢了,难不成他还能找别的女人来代替她的存在? 苏年儿一直没有说话,就着手里的竹筒又喝了几口,目光偷偷地看着离她不远的燕瑾,见他侧脸的线条风华美好,忍不住有些看得痴了。 刚刚那身穿浅黄色长袍的男子称这男子阿瑾。 花容宁澜此时也瞧见了苏年儿这么偷窥燕瑾,忍不住觉得恼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喂,你这女人可还真是不含蓄,有你这么盯着男人瞧的吗?莫非......太缺乏男人了?” 敢这么直盯着他的燕瑾不放,小心被他戳瞎了双眼。 苏年儿被花容宁澜这么一吼,一张脸更为惨白,她瑟缩着身子,显得更为楚楚可怜。 燕瑾见花容宁澜这话说得重了些,便只好出声阻止,“死.变.态,你够了没?” ......于是,他就安静了。 苏流年见火堆旁温暖些,试图想要挪动,只是手脚使不上力气,且大.腿的部分一阵酸疼,想来可能是一路上逃走被摔伤的。 但见自己使不上什么力气,只得作罢,双眼也不敢再乱瞟,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火堆,一双水眸盛满了未溢出来的晶莹。 夜渐渐地深了。 除了这火堆中发出的细微声响,万物一片寂静,就连风也都是清风刮过,无声无息。 苏年儿早就是一身疲惫,虽然喝了些水,但这连日来的奔波,也叫她几乎要支撑不住,此时更是觉得头昏眼花。 燕瑾见她神色不对,又想到她毕竟是个女子,一看便是不曾受过苦的样子,不似他们男人。 瞧见花容宁澜带着包袱,便道,“夜风有些冷,把你的衣袍借给苏姑娘披着吧!” “......为什么?”花容宁澜询问,向来燕瑾的话他都能当圣旨听,但...... 把他的衣袍借出去,还是借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他花容宁澜会如此善良吗? 苏年儿一见花容宁澜不肯,她虽然觉得寒冷之极,却也不想让别人为难,便道:“年儿多谢公子美意,便别为难这位公子了,年儿不冷。” 说完之后,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回花容宁澜脸色不善了,肯定是装出来博取燕瑾的同情! 燕瑾身为帝王,心怀天下子民,此地虽然是花容王朝,但燕瑾能在他的手里救下数十名奴隶,便也会救下这一名女子。 于是一时间三人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苏年儿鼓起了勇气询问,“请问两位救命恩人,尊姓大名?” “我姓燕瑾,单字一个瑾,他姓花,名为宁澜!”燕瑾道。 燕瑾,花宁澜! 苏年儿勉强挣扎着跪在地上,朝他们两人盈盈一拜。 “年儿多谢燕公子与花公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给你们磕头了!” 说罢就着草地,磕了下头。 燕瑾见她孱弱的身子还坚持如此,并没有起身搀扶,淡淡地应道:“起身吧,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道:“明天一早,分道扬镳,你这女人今晚便好好过吧!” 他知燕瑾有意隐瞒他们的身份,花宁澜就花宁澜,他们花容复姓本就好听,去头掐尾也一样好听。 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苏年儿一阵沉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清晨的阳光带着暖意,驱走了寒冷,尽管是夏日,但在这荒凉之处,一到夜晚寒意袭人。 苏年儿睡着之后,燕瑾还是让花容宁澜把他包袱里的袍子贡献出来给苏年儿盖上,这才勉强抵挡了些寒意。 早上的阳光极为明媚,三人精神还算不错,苏年儿昨日昏迷不醒,到了晚上醒来了一会又昏沉睡了一夜,此时醒来精神还算一般,褪去了几分疲倦。 就是一双.腿.上有些发疼,这些年来,她鲜少走这么多的路,奔跑了几日几夜,惟恐被抓了回去。 燕瑾率先上了马,瞧见花容宁澜也上了马,但见苏年儿还站在原地,只睁着一双灵动而无措的双眼盯着他们看。 燕瑾委实没有办法将一个与苏流年名字相差不少的女人就此扔在这里。 他想,以往他不在苏流年的身边,她遭受了那么许多,就算是流落在外,也应该很想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只要一想到苏流年,于是这颗心,便怎么也狠不下来。 燕瑾看了一眼花容宁澜,那一眼,花容宁澜立即就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他一浮起这样的想法,燕瑾便道,“你便同苏姑娘共乘一骑吧!”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我不要!为什么要我与这个女人共乘一骑?她又不是我什么人,再说了,我与她素不相识,阿瑾,这个女人我们救过也就算了,做什么还要把她带在身边呢?” 昨天夜晚昏迷不醒,带在身边情有可原,此时已经醒来了,没理由还要带在身边,甚至与他共乘一骑吧! “既然如此,苏姑娘便与在下共乘一骑吧!”燕瑾见花容宁澜态度坚决,便朝着苏年儿伸出了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今天植树节,打算找个花盆种棵什么树来着,嘿~~小霰子的第一个穿越文欢迎阅读:《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6、她不是苏流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既然如此,苏姑娘便与在下共乘一骑吧!”燕瑾见花容宁澜态度坚决,便朝着苏年儿伸出了手。 苏流年目光一亮,怯怯地抬起小脸,朝着燕瑾望去,最后点头,“多谢燕公子!” 说着她也朝着燕瑾伸出了手,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而明媚的笑意丫。 花容宁澜见此,策马过去,一下子拍开了苏年儿的手媲。 “你这女人做什么?还不上来!” 宁愿自己与她共乘一骑,也不愿意让燕瑾跟她一起。 苏年儿,苏流年,谁晓得燕瑾会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名字而对她有所改变,那不是他乐意看到的。 苏年儿一愣,怯生生地朝着花容宁澜望去,又朝着燕瑾望去,此时燕瑾却已经策马先行朝着官道的方向离去。 不得已,带着惋惜,她朝着花容宁澜伸出了手。 “那就有劳花公子了!” “哼!”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本想直接将她丢在这里的,但又想着一会儿燕瑾又得回来找她,只得不甘愿地伸手将苏年儿拉上了马,坐于他的身后。 “死女人,本大爷向来不喜欢与陌生人过于亲近,你坐在马背上就好,要是胆敢碰着本少爷一根毫毛,本少爷就此将你丢下去!” 后面的台词是......马蹄将你踩死! 苏年儿听得他的警告,自是没胆子朝他靠近,只是坐在这么高大的马背上,双手不能扶着,只让她觉得自己刚坐上去就有些摇摇欲坠。 双手紧紧地想要抱住马背,奈何她一双手娇小无力,哪儿抱得住,那坐姿说有多奇怪便有多奇怪。 燕瑾见身后的人倒还规矩,当真没有碰着他分毫,这才策马朝着燕瑾的方向追去。 却在马儿才扬起四蹄的时候,身后的苏年儿大叫出一声,一双本就攀在马背上的手因这突然的惊吓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前面的人。 “花公子......我怕......我怕......” 她第一次骑马,而且没有东西可以扶着,马儿又这么快,她真的害怕...... 苏年儿紧紧地用双手环在花容宁澜的腰间,尽力将自己的身子靠近于他,全然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宁澜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束缚,低头一看,当即就火大了,勒住了马,怒道,“死女人,谁准你抱着本大爷的?活得不耐烦了?还不放手,再不放手,大爷把你剁成肉末!” 惊魂未定,苏年儿的双手依旧抱着不放,甚至带着哭腔,“公子......您别骑那么快,我怕......我抓着你的袍子行不行?” 什么东西都不让她抓着,她实在没有丝毫的安全感,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颠下马背。 这是她第一次骑马,浑身僵硬,特别是四肢,几乎是坚硬地打着颤抖,一张脸更是惨白得没有血色,唇色发青。 “女人,真是烦死人了!” 燕瑾带也不是扔也不是,瞧见那一双还抱在他腰间的手,只恨不得可以将她丢下去。 让他与一个女人同乘一骑,燕瑾也太折腾他了吧! “把你手松开,你是不是女人啊?你要不要脸啊?你好意思这么抱着一个男人?” 苏年儿被他这么一声吼,吓得泪水纷纷落下,抽噎出声,双手却是不曾松过,只怕这一松手她必定要掉下去。 花容宁澜觉得自己还真倒了霉运,连这事都能叫他给遇上,但见那一双手一直抱在他的腰上,而前方燕瑾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小,只得忍了。 “抱好了,掉下去休想大爷还去拉你一把!” 说罢,策马追了上去。 “啊――” 苏年儿惊叫一声,只得将花容宁澜抱得更紧,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颠着,若不是双手牢牢抱住,怕已经被甩了下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等找到城镇的时候,已经是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燕瑾带头找了一处酒楼,想到自己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银子,瞧见腰上的一块挂饰玉佩,便朝着一旁的当铺走去,他身上的挂饰皆为上品,自然价值不菲。 当花容宁澜看到燕瑾的意图,立即入了当铺,一把将他手里的玉佩抢了过来。 “阿瑾,我这边还带了不少的银票,没必要让你当这一块玉佩!” 上等祖母绿圆环玉佩是燕瑾比较常随身携带的一块玉饰,他怎舍得让燕瑾当掉! “拿来,大爷不习惯花别人的钱!”燕瑾朝他伸出了手。 花容宁澜摇头,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 “这些先给你,就当我给你买下的这一块玉佩!” 除了包袱里的银票,他身上习惯会携带一些,此时怀里摸出来的这一沓也该有个一千多两了。 燕瑾掂量着玉佩的价值又看了看手中的银票,这才点头,“行吧,就当贱价卖你了!” 花容宁澜看着那一块玉佩满意一笑,收入了怀里。 两人回身的时候见着苏年儿怯怯地站在当铺的门口,目光朝着他们望来,因刚下马的缘故,一张小脸依旧没有血色。 又因这些时日的奔波一头长发未曾好好打理,衣裳几分褴褛,更显狼狈,然而除了眼中的怯意,神色倒也平静。 燕瑾一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抓住了燕瑾的袖子。 “阿瑾,我们把她打发走吧,此趟我们游山玩水,难道要把她带在身边吗?阿瑾,我再也受不了与那女人共乘一骑了,她抱我,你知道吗?她竟然抱我!” 而且还是死抱着不放,他觉得自己受糟蹋了! 燕瑾瞥了他一眼,眼底浮起笑意,唇角却是依旧平静无痕,这花容宁澜今日的性子倒是收敛了许多,竟然可以忍得住没有把马背上的女人给扔了下去。 两人先入了酒楼,苏年儿随手跟上,安静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燕瑾点了菜,见着苏年儿依旧站着,便道,“苏姑娘请坐吧!你从昨日到现在并未进食,怕是已经饿坏了!” 苏年儿正要点头致谢,却瞥见花容宁澜恶狠狠的目光,只好在他们的对面入座,而后才露出一笑,朝他们道,“多谢两位公子!” 没过一会儿小二便将所有的菜都上齐了,燕瑾先动了筷,接着花容宁澜开始给燕瑾布菜,看得燕瑾眉头一蹙,怒道,“死.变.态,你当大爷残废了吗?” 花容宁澜却是认真地回道,“......铺床叠被、端茶倒水、随传随到,今日开始学!阿瑾,你还是得早点习惯地好!” 燕瑾突然觉得有些食知无味,这死变态还把明晓的话当真了! 那边苏年儿却是已经接下了话,“铺床叠被、端茶倒水、随传随到,年儿也能做到!” 此时燕瑾与花容宁澜一愣,一个疑惑,一个目光不善。 敢情这女人是来跟他抢燕瑾的? 于是当即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意,那一双眸子却是无辜的色彩。 “你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苏年儿起身跪在了他们两人的身边,眸子里带着坚定。 “年儿无处可去,一路逃难,承蒙两位公子相救,想两位公子可收留年儿,丫鬟、侍.妾,年儿都愿意追随两位公子!” 侍......侍妾...... 燕瑾张了张嘴,这个女人想给他们当侍妾? 好大的胆子啊! 分毫姿色也无,还想给他们当侍妾! 燕瑾也是觉得诧异,但见那苏年儿眼中的坚定,不禁觉得好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寂静处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古文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墨香未远去》7、为妾作践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也是觉得诧异,但见那苏年儿眼中的坚定,不禁觉得好笑。 因一个名字让他觉得亲近,可是名字总归是名字。 如此性情,当真与苏流年一点儿也不像丫! 苏流年宁可不要,也不愿意与别的女人同侍一夫,纵然是给她无比尊上的皇后身份媲! 纵然那个男人是她爱到骨子里的,可她宁可两地相思,保存那一份美好! 她一身傲骨,对于爱情更是容不得分毫的背叛,而眼前这女子,顶着这样与她相似的一个名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只是觉得可笑! 于是燕瑾笑了,笑得甚是随和。 “苏姑娘,起身吧!你已经多餐未食......” 那边燕瑾哪儿受得住这样的事情,当即一拍桌子。 “阿瑾,你别忘记了,她不是我七嫂嫂,纵然名字相似了点儿,可你看看她哪儿有分毫我七嫂嫂的影子?我七嫂嫂岂会如此下作给男人当侍妾!我七嫂嫂皇后的位置让给她,她还不屑于看上一眼!” 他知道燕瑾对于苏流年用情过深,所以担心这个名为苏年儿的女子会让燕瑾对她另眼相待。 见花容宁澜打断了他的话,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又继续道,“苏姑娘,你这名字取得真好,但希望你能够自爱、自重,何苦为奴为妾作践自己呢?每个人都会有一份真挚的感情,还望你早日可以找着。” 燕瑾一句话断了对方的念想。 拥有这样名字的女人不该是这样的,为奴为妾,亏她如此想要践.踏自己! 这简直便是对这个名字的一种侮.辱! 苏年儿听着他的话,觉得万分愧疚,可若跟在他的身边,她真的不介意为奴或是为妾! 只是两次听得花容宁澜提起七嫂嫂这个称呼,此时听他这么一说,是否她苏年儿的名字与他的七嫂嫂有些相似? “多谢两位公子!” 苏年儿起身,重新坐回原位,她本该是饿极,然而从小她也算是生长在大富人家之中,是家中的小姐,教养也还是有的。 她吃得很慢,动作却是极为优雅,不似一个饿了许多餐的人。 燕瑾与花容宁澜更是不必说了,两人从小皆是生长于皇宫之中,礼仪一事从小就培养,特别是用膳皆极为讲究。 但燕瑾与花容宁澜如此也不过是因为有外人在,所以如此,若燕瑾与苏流年在一起或是相熟的那些人在一起,自是不去理会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 吃饱喝足之后,花容宁澜极为狗腿地立即跑去结了帐,又让小二给他们沏了壶上等的茶水。 三人饮了会儿的茶水,燕瑾从怀里拿出几张百两的银票,递到了苏年儿的面前。 “苏姑娘既然无处可去,这笔钱就收下吧!我与宁澜两人一路游山玩水,确实不需要丫鬟伺候着,且也不方便再跟了其他的人,就此别过!” 在外人面前,他还算是给了花容宁澜一些面子,起码没有在与别人交谈的时候直接称上一声死变态! 说罢,便先起身,花容宁澜一听到这话总算觉得雨过天晴,他就害怕燕瑾再带着这个女人在身边,那当真会比要了他的命还厉害。 而且难得听到燕瑾这么称他一声宁澜,而不是与别人交谈的时候还喊他一声死.变.态,虽然这三个字,他听着听着也就觉得习惯了。 于是忙跟着起身,抓起桌上的包袱往背上一甩。 苏年儿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并不少,五张百两银票,确实足够她生活得很好,这些银票,却让她心里阵阵发酸。 “只是......” 苏年儿起身摇头,“燕公子,这银票年儿不能收下!” 燕瑾见此道,“收下吧,你一个女子也无去处,这么些银票你也别推托,宁澜,我们走!”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觉得扬眉吐气了,“嗯!” 苏年儿见此,忙将桌子上的银票拿起追了上去,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刚才是年儿唐突了,不该为了报恩想着当妾,燕公子教训得是,每个人都有权利得到一份真挚的感情,是年儿一时不清!但年儿能够吃苦,为奴为仆,自是可以的。两位公子,年儿不会给你们添惹麻烦的!请两位公子让年儿跟随着吧!” 她已经是有家归不得了! 此时若是留在这里早晚会被发现,到时候身陷青楼,比起做妾那还糟践自己! 燕瑾蹙起了眉头,看着苏年儿一双纤细的手,怕是从小养于深闺中的女子不曾吃过劳苦的。 这边花容宁澜先是开了口,“我们不需要丫鬟,苏年儿,我们救你一命,可没必要还对你负责一生!阿瑾,我们走!” 苏年儿见他们想走,双膝一屈,跪在地上,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恳求。 “燕公子,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本出身富裕人家,家里做了些生意,后来家落中道,我后娘嫌弃多养我一人,便怂恿我爹一起将我卖入了青楼。流落风尘中,便只有接客,那比当妾当奴还要糟.践自己!我不想如此作.践自己,不甘愿自己的命运走向那般地步,所以逃了出来,几日几夜没命地跑。既然燕公子怜惜我希望我能够自爱自重,还望此回燕公子能够帮帮我!在这个地方我迟早是要被抓回去的!” 她磕了几记响头,再抬头的时候,眸子里盛满了泪水,又接着道:“燕公子,年儿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家是万万归不得的,我后娘既然能够怂恿我爹将我卖入青楼,我若回去,他们只会再卖我一回的!”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留在这里早晚是会被找到的! 苏年儿道:“公子,洗衣做饭、铺床叠被、端茶倒水这些年儿都会做!” “我与宁澜确实不需要丫鬟,苏姑娘,既然深怕被找到,那边离开这里,那些银票能让你过上不错的日子,就此别过,望姑娘珍重!” 燕瑾说罢,无视于她眼中盛满的泪水,转身离开。 花容宁澜自是跟上,苏年儿见此,深知他们是不会收留她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唯有固执地跟了上去。 只是出去的时候,两人已经上了高大的骏马,策马而去,徒留她一人抱着手中的银票,却还是固执地跟了上去。 这两人,她知道有办法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燕瑾心里依旧有些烦闷,马背上的他朝着东边的方向望去,这一个方向,可通往连云岛。 些许时日不见,他已是如此想念,将来他该怎么度过? 一国之君那又如何? 照样有他燕瑾得不到的。 比如他最为深爱的女子。 如果那日没有亲眼目睹那刺眼的一幕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的亲热,或许他不会轻易就放弃直接离开。 不知此时的她如何,花容墨笙待她如何? 可别一如以往只想着伤害,可他们走了这么长的路,苏流年遭受了这么多的苦。 花容墨笙可为她放弃帝王之尊,可拿自己的命换她的命,定然不会再如以往让她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吧! 此时他们或许已经在去往连云岛的路上,却又不知到了连云岛,苏流年又该承受怎样的待遇。 明显的,画珧与公西子瑚容不下苏流年! 花容宁澜摆脱了苏年儿,心情自是极为地好,特别是今日燕瑾几次喊他的名儿,更是心花怒放。 一路上慢悠悠地跟在燕瑾的身后,看着他在马背上挺拔的英姿,唇边始终绽放着一抹明媚的笑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亲,求各种打赏啊~~~小霰子的第一篇长篇穿越文:《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墨香未远去》8、我没求你喜欢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路上慢悠悠地跟在燕瑾的身后,看着他在马背上挺拔的英姿,唇边始终绽放着一抹明媚的笑意。 他花容宁澜鲜少有心境如此平和的时候。 就是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身影,只要不消失于他的视线中,他都是极为开心与满足的丫。 未曾想过,自己也能如此,也能如此地去深爱一个人媲。 可惜燕瑾的心底入驻了别的人,他的七皇嫂,苏流年。 这个女人想从燕瑾的心底挖中,实在是难以根除。 一想到这,花容宁澜脸上的笑意尽敛,如果...... 如果燕瑾喜欢他能有他喜欢苏流年的一半,那就足够了! 就是一辈子燕瑾不会同他发生任何的关系,但起码两人能够相互陪伴,也是极好的。 两人一路上皆沉默寡言,各怀心思,却没注意到身后远远的地方,有一道憔悴而狼狈的身影一直固执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始终没有被发现。 花容宁澜见前方的燕瑾一直沉默,便骑着马到他的身边与他肩并着肩,才道,“阿瑾,你觉得小皇叔会被找到吗?” 之前派了些人去找,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安宁王狡猾得很,怕是那些人就是找到了也没有办法将他带回,再说了,安宁王死缠烂打的本事可并不比你差!如果流年离开七王府前往连云岛,怕安宁王也会跟去的!” 他自己的小皇叔,他还能不清楚他的性情吗? 死缠烂打...... 花容宁澜想了想至从认识燕瑾之后,他确实将这一门功夫学得颇深。 其实他也想跟着去,就算是只能看看也好,总比此时一颗心空荡荡的。 燕瑾忍不住又朝着东方望去,那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与他相隔了万水千山。 两人又往前走了没多远的距离,就瞧见了一家酒家,这属于偏僻些的路上的酒家燕瑾尝过,酒很烈,带着辛辣,后劲极大,容易醉。 可是此时若能喝醉倒也是一桩美事。 他瞥了一眼花容宁澜,问道,“前面有酒,你喝吗?”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那一家简陋的酒家,最为显眼的是屋子上方的那一面旗帜,大红色的,上面一个墨色的“酒”字。 条件简陋,是花容宁澜想象不来的,过去那边喝酒的人怕也都是一些三教九流。 花容宁澜没去过这样的地方喝过酒,若是平时他绝对不会来这样的酒家喝酒,他更喜欢精致风雅的酒楼点上几坛好酒,或是在画舫里自带上桃花酿。 但如今邀请他的人是燕瑾,刀山火海,碧落黄泉,他都甘愿相随,更何况是一处简陋的酒家呢。 顿时,这一处简陋的酒家,在他的眼中犹如宫殿一般。 “自然是喝!”花容宁澜立即点头。 酒,果然是烈酒,入喉更是带着辛辣,这烈酒人人都用灌的,不似在雅致酒楼中品酒,更带着豪迈。 燕瑾连连灌了好几口,这才把酒坛子放下,花容宁澜见他如此喝酒,必定伤身,又让小二给他们上了几道小菜,菜肴并不算精致,那量却是极为足够的。 他给燕瑾布了菜,吃了几口,点头道,“瞧着不甚好看,味道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阿瑾,你尝尝看!” 燕瑾瞥了一眼碗里多出来的菜,露出一笑。 “死.变.态,别把大爷当残废,本大爷不需要他人伺.候!” “我也只给你一人布菜!” 花容宁澜双手抱着酒坛子,朝燕瑾一敬,学着他的样子猛灌了几口,辛烈的气味立即袭来,几口喝下,这才将坛子放下,他问,“阿瑾,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燕瑾思索了一会才道,“我只四处走走,过几个月再回宫,死变态,你若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大爷可没限制你的自由!” 来去随他,他燕瑾还恨不得这个男人可以离他远远的。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你去哪儿我便跟到哪儿就是了!” 不论是花容王朝或是临云国,凡是有燕瑾的地方,都是他喜欢的地方。 燕瑾又灌了几口,看着眼前神色极为认真的花容宁澜,道,“你别把自己的人生毁于我的手上,死变态,回去当你的九王爷多好,人人皆知你无心于朝政,成日混吃等死,构不成任何人的威胁,如此闲暇时日总比跟在我身边好,我自是打算回去做皇帝,你一个花容王朝的王爷的待在我皇宫之中,不怕我拿你当为质子?” 他身为一国之君,必要时,自是会考虑到本身的利益。 若能拿花容宁澜牵制花容王朝,或从中牟利,他燕瑾站在一个帝王的位置上,也是会考虑去做的。 花容宁澜一听忍不住眉开眼笑,一双美丽清澈的眸子盛着的是极为开怀的笑意,燕瑾这一番话虽然不是那么好听。 可是,他能否理解为是对于他的关心? “就算你拿我当质子,就算你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阿瑾,凡是我能给的,你要的,我都全部给你!阿瑾,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没遇上你之前,我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有如此心境,也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我曾不理解我七皇兄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帝王之位不做,傻子一样赶着去挨了一剑,可是我现在明白了,因为他的心中有我七皇嫂,所以肯为他牺牲一切!” 而他花容宁澜如今也肯为燕瑾牺牲一切! 因为一直以来,他花容宁澜冲破禁忌,心中都有他燕瑾。 在许久之后,燕瑾闷喝了好几口酒,这才开口,“若我只是要你从我身边离开呢?你是否会走?” 跟在他身边始终不是个什么事情,他燕瑾心中已经有人,自然是容不下他人的,再者,他并非断袖。 花容宁澜坚决把头一摇,“不会!我喜欢你,也没要求你一定要喜欢我了!不过我要求跟在你身边,当个知己也好!” 只要他跟在燕瑾的身边,他一定不会让燕瑾再爱上别的女人,或是...... 有别的女人! 他花容宁澜得不到的,那别人也休想染指,但他会守护! 若燕瑾还是阿瑾的身份那多好? 可若他是临瑾也没有关系,于他花容宁澜来说,从未变化过。 “呦――小姑娘这是怎么了?要不.......大爷请你喝酒,只要大爷满意了,就给你买一身干净的漂亮的衣裳如何?” 酒家外头响起一阵淫.笑,接着又是一道带着调.戏意味的声音,“小姑娘,瞧你的脚都流血了,爷给你揉揉脚可好?” “公子,还请自重!” “自重.......哈哈哈!爷还不是瞧你有点儿姿色,小姑娘从了本大爷吧,一定叫你吃香的喝辣的!成日乐不思蜀!” 燕瑾神色一敛,听那女声只觉得熟悉,一下子便想到是谁了! 而且此时她似乎是遇上了麻烦! 花容宁澜脸色也是一变,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瑾......我们接着喝酒!” 他可不想多出那个想给他们当妾的女人,也不好想想,一个女人想伺.候他们两个男人,还真是把自己高看许多啊! “这位公子,你再这样,我便喊人了!别......把手拿开!呜――放开我,不要......” 燕瑾听着外头的声音,最后还是起身,手里带着一双筷子。 踏出酒家的时候看着眼前一名粗犷男子正调.戏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一双手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袭上那女子的胸.前,发出一阵得逞的淫.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面对这个笑魇如花的男人,纳兰天姿豪气万千地高喊:“来人!将此人劫走,今儿本姑娘要财色两得!” 《墨香未远去》9、是否滋味比女人还销魂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踏出酒家的时候看着眼前一名粗犷男子正调戏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一双手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袭上那女子的胸.前,发出一阵得逞的淫.笑。 “不要让我放手吗?还是......啊――” 那男子突然就大叫了一声,袭在女子胸.前的手因疼痛而缩了回来丫。 当他看清楚疼意缘故脸色更是一片煞白,手背上扎着一双木质筷子,几乎要穿过他的手心媲。 旁人的人似是那粗犷男子的同伴,见此立即亮出了兵器,带着警惕看着四周,试图想找出可疑人物。 却只看到一名水蓝色长袍优雅漂亮的年轻男子站在酒家的门口,身后跟来的也是一名年岁与他相差不多的男子。 两人皆是他们未曾见过的高贵韵雅,一瞧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明显的被羞.辱的苏年儿也吓了一跳,但见那站在酒家门口前清雅美丽的男子时,一颗不安的心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她的眼中透.露出感激与欣喜,怯生生地喊了一句,“燕公子.......” 那名粗犷的男子一看到这男子便觉得自己手背上的筷子是他给掷上,当即忍着疼意也亮出了大刀。 冷冷一笑,道:“兄弟们给我上,这个男人生得可比女人还要好看,活抓起来不得弄死了,让大爷先尝尝鲜!是否滋味比女人还销.魂!” 苏年儿一听就急了,双眼一红,那边花容宁澜目光一变,带着残忍的笑意,而他的手里还抱着刚才的酒坛子,羞辱燕瑾也得过问他花容宁澜肯或不肯! 一只玉手筋骨分明,紧紧地抱着酒坛子,突然地他狠狠地一摔,酒坛子碎了一地,大半坛的酒洒了出来,顿时酒香四溢。 而这一声响动静不小,一群人突然安静了下来,花容宁澜愤怒之极,双眼直直地盯着那粗犷的男子,如死神一般,看得人心里发毛。 他抬脚一踢,一块碎片被踢飞,直直地朝着粗犷的男子射去,那男子躲闪不及,只觉得有东西朝自己飞来。 等他想躲闪的时候,硬物已经***了他的喉咙,鲜血从口中溢了出来,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双眼逐渐泛白,而后倒了下去。 “大哥......” 一群人见此,立即纷纷上前,却见他们的大哥已无气息。 花容宁澜一步步朝着他们走去,眸子里的阴鸷更甚,唇角的笑意冰冷如霜。 “你们还想活抓吗?” 他伸手夺过其中一人的大刀,狠狠地一捅,再拔出来的时候大刀上沾满了鲜血,而被他桶了一刀的人睁大了双眼望着花容宁澜,到死也不相信自己被他这么捅了一刀。 一旁的七八个人一个个被对方的举动给震撼了,看着自己的同伴这么就倒了下去,眼中皆露.出恐惧。 花容宁澜看着手里滴血的刀锋又朝着另一人走去,刀起刀落,此回生生割断了对方的颈子,鲜血喷洒了出来,场面极为血腥,吓得一旁的人一个个面如死灰。 “不走?不走的话,本王一个个将你们这些败类斩杀干净!” 花容宁澜可为燕瑾做到再不射杀奴隶,但是对于敢侮辱燕瑾的人,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况且他花容宁澜从未仁慈过。 剩余的同伴见此一个个立即扔下了手里的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个同伴,连尸体也没有抬走,匆忙逃命。 花容宁澜这才扔下了沾满鲜血的刀,如若不是不想让燕瑾看到他残.暴的一面,这些人他不会只是杀了三个给予警告,他会通通杀掉,且连尸首也不会就此放过! 燕瑾本想自己解决,却也没想过杀人,但见花容宁澜如此,自也不会怪他多事,那些人确实该死至极,今日若没除掉,将来也定然是为害百姓。 一边从酒家内走出来看好戏的,但见他们两人衣着不凡,且刚才花容宁澜自称了两次本王,怕是皇室中人。 一个个都识趣地回了原来的位置,或是胆小的便付了酒钱就离开了! 酒家门口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花容宁澜朝着燕瑾望去,眼里的冷意逐渐褪去,唇角的笑意依旧,却是多了些暖意。 “我们喝酒去吧!别让这些琐事坏了心情。” 燕瑾点头目光却是瞥向了苏年儿,也许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场面,此时的苏年儿一阵脸色苍白,他们是为自己解了围,却也杀了人! 且,还是杀了三人! 她看向横在地上的三人,鲜血流了一地,甚至还有两人死后还是睁大着双眼,她看得心里发毛,双手捂着嘴,只只觉得恶心阵阵。 燕瑾见半天不见苏年儿,此时的她更为狼狈,一头长发披散在后,浅绿色的衣裳褴褛,沾上了不少的灰尘与血迹。 也许是走了太长的路的缘故,一双白色的绣花鞋染上了班驳血迹,渗了出来。 他燕瑾怜惜过的女人只有两人,一个是司徒珏,一个是苏流年,可此时看到苏年儿如此固执,他有些后悔半路上插手了这一茬事。 苏年儿也注视到了燕瑾的目光,她朝前走了几步,却是有些艰难的迈动着脚步,一路上追着他们跑,还得不让发现。 这一路上走来,她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距离,双脚磨破,血都渗了出来,只觉得一双脚疼得不像是她自己的。 苏年儿轻喘着,目光带着恳求,轻轻出声,“燕公子,请让我跟着你们吧!我不会给你们添惹麻烦的,安安分分做一个丫鬟该做的事情,燕公子,就请您看在我孤苦无依的份上,请看在......我名为苏年儿的份上吧!” 她知道她的名字一定跟某一个在燕瑾心中极为重要的女人的名字很是相象。 花容宁澜一瞧见对方死缠烂打,忍不住嘲讽。 “你这女人可真是好笑,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把你带在身边?你到底图的是什么?既想当妾又想当丫鬟的,就你那姿色怕也是差得远了!” 若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苏年儿自是要感到难过的,可是现在她是感到难过,但并非难以为忍受。 这些时日经历了这么多,还有什么是她承受不了的? “年儿姿色一般,未曾以为自己如何,只是此时落难,无处可去,望两位公子收留!年儿再无它求了!” 花容宁澜正要开口,燕瑾却将他拉住。 “苏姑娘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我与宁澜绝对不会将你带在身边,我此趟出来走走,只是为了清净清净,你觉得会带着陌生的女人在身边吗?若没有其它的事情,苏姑娘就走吧,若每一个我所救的人都如你一般要留在我的身边,怕是我身边已经成千上万了!当时救你,不过是见着你还留着一口气,此时已经醒来,便再与我无关,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一番话,断了苏年儿所有的念想。 救她只是因为当时她还有一口气...... 苏年儿见他如此淡漠的态度,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难过,但更难过的是他的拒绝。 她勾起凄凉的笑意,一步步朝他走近,目光悲哀而诚恳。 “年儿并非想要图些什么,若说有所图,便是为了图个安稳,图个好些的命运罢了,我留在这里,早晚也是会让人找着的,燕公子,年儿不想身陷风尘,不想一双玉臂千人枕!年儿恳求燕公子答应了这请求吧!” 燕瑾淡淡瞥了一眼,再没有说什么话,转身入了酒家。 苏年儿追了几步,却叫花容宁澜挡在了酒家的门口,见苏年儿一副非跟上不可的样子,他就烦躁得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亲,继续求各种打赏啊!收到印地安小妹送给作者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10、两人皆身为男子,如何喜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年儿追了几步,却叫花容宁澜挡在了酒家的门口,见苏年儿一副非跟上不可的样子,他就烦躁得很。 这个女人的心思,他还能不晓得吗? 只怕是想与他抢燕瑾吧丫! 他与燕瑾好不容易,几年下来走到这样的程度,他不容许有人来破坏,否则....... 杀无赦媲! 他燕瑾的性子,怕是见过的人都晓得如何! “死女人!别拿你的名字威胁,不过是个名儿罢了,相似的名多的去了!你与我七嫂嫂相比只能说是相差甚远,不论是容貌或是性子,所以别妄想用自己来与我七嫂嫂相比,那不过是对她的侮.辱!” 花容宁澜一步步朝她走去,立于她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子。 “死女人,你可要记得,本大爷杀人如麻,若你胆敢再跟上一步,我不介意先杀了你,我告诉你,我喜欢阿瑾,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休想与我抢夺,否则下场.......只有死!” 花容宁澜无视于她的震撼,冷冷一笑,转身进去。 他喜欢燕瑾,并不惧怕任何人知道。 这是他的感情,虽然两人同为男子,可那又如何? 他的喜欢真真确确地喜欢,只因为他是燕瑾,并非看中他的权势富贵! 苏年儿确实是被吓到了! 花公子说他喜欢燕公子....... 可他们两人皆身为男子! 这如何喜欢? 难怪这一路上她所见到的花公子一路上对燕公子千依百顺,一开始她本以为两人是兄弟,没想到却是....... 她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往酒家门口望去,远远地瞧见他们两人旁若无人一般自顾着喝酒。 此时她该怎么办? 若是跟在燕瑾的身边,怕花公子是不会让她好过,甚至也不会让她跟着,可若是少了他们的庇佑,她将来的命运如何? 苏年儿只觉得一阵眩晕,刚才本就受了不小的惊吓,且还一路上跑了这么远的路,此时身子早已支撑不住,摇摇欲坠,最后失去了意识直直往后倒去。 “有人晕倒了!刚才那位姑娘晕倒了!”酒家内突然有人大喊出声。 里头喝酒的人不多,一来因刚才这边发生命案,几具尸体还在外头躺着,再者刚才花容宁澜自.暴.出身份,担心惹上麻烦大部分人都走了! 因酒家冷清的缘故,抬眼望去,便可见着酒家门口躺着一名女子,燕瑾自是看到,眉头一蹙,只觉得自己惹上了麻烦。 “我去杀了这个女人!” 花容宁澜一见到这样的场面,哪儿忍受得了? 燕瑾本就因为苏年儿晕倒才救她的,此时燕瑾还会袖手旁观吗? 只有她死,死人才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 所有成为威胁他的人,或叫燕瑾为难的人,一个个都会像当初安佳郡主一样的下场! 燕瑾知道花容宁澜向来冲动,此回他若不阻止,那苏年儿怕也是同其它三人一样的下场,他伸手将他拦住。 “既然是我救了她,便有法子摆脱,不可伤她性命,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说着燕瑾付了酒钱,朝外走去,花容宁澜恨不得一跺脚踩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燕瑾见苏年儿确实是万分疲惫,一身衣裳沾满了不少别人的与她的血迹,刚才喷溅上的血迹还未干涸,片片殷红,如盛放的花朵。 此时这一处地方属于偏僻之地,所望之处并无客栈之处,便回身去询问店里的小二,问得清楚了,才瞥向花容宁澜。 “把她抱到你的马上!” “.......又要与我同乘一骑?不要!”花容宁澜态度极为坚定,这两日,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女人。 难道要与他同乘一骑? 他燕瑾还不至于如此随便! 燕瑾看着晕倒在地上的苏年儿又朝花容宁澜投去淡淡地一瞥,风轻云淡地开了口,“不是说了随传随到吗?” “可......可不是包括与女人同乘一骑,阿瑾,你晓得我的!” 花容宁澜急了,燕瑾竟然用这来威胁他! “本大爷该晓得你什么?”燕瑾反问。 此回,花容宁澜当真一跺脚,他还真的没这么窝囊过呢,竟然要去抱一个他恨不得一脚踩死的女人,且这个女人还对他喜欢的男人有非分之想! “好,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就是!但是......阿瑾,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否则......你晓得我花容宁澜是什么样的性子,安佳郡主想要当皇后,给你威胁,我能除去一个她,便自有法子再除去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女人!” 反正他杀过的人也不少,多上这么一个苏年儿也不算多! 他一步步朝前走去,将苏年儿抱起,整个人直接将她甩在一旁的马背上。 而后解开了两匹马的缰绳,两匹马儿自是百里挑一,皆有灵性,一得到自由就先行离开。 花容宁澜侧过脸得意地朝着燕瑾一笑,“两匹马儿都让给那女人了,你得陪着我走!” 他宁可走着,也坚决不与那女人同乘一匹,这是他花容宁澜的骄傲。 他可低头,可起码得让他得到一些好处。 燕瑾难得朝花容宁澜露出笑意,怎么这死.变.态不止残.暴,还有些孩子气了? 微微一耸肩,“走吧!吃饱喝足是该好好走走了!” 说罢已经先行一步,跟在那两匹儿的身后。 花容宁澜见此,终于尝到了点儿的甜头,这才有些心满意足了。 于是快步跟上,满着燕瑾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垂下,有些想去牵住他手的冲动,又怕自己的冲动必然要坏了现在的气氛,只得忍了。 若真牵了燕瑾的手,只怕自己又得得到他一顿好打,不过...... 似乎至从上回挨了一剑之后,燕瑾倒也鲜少再揍他了,有几次被揍,也是他活该,踩着了燕瑾的底线。 “阿瑾,你打算怎么把那女人给甩开?我告诉你,那女人对你存在非分之想,阿瑾你可不要被她的名字给迷惑了,那个女人可不是我七皇嫂,就算是名字那也与我七皇嫂压根不像,算起来顶多只能是同姓氏罢了!她们两人之间可无任何的牵扯!” 燕瑾侧过脸瞥了一眼与他并肩而行的花容宁澜,道:“大爷还以为那苏年儿是瞧上了你,对你有非分之想呢!” 一句话,彻底让花容宁澜神色一变,“她敢!我杀了她全家!” 天黑之后,他们这才找到了一家普通的客栈,订了间房安置好苏年儿,又顾及到她身上的伤势。 燕瑾又请小二去找了个大夫,给苏年儿看过了大夫,包扎了伤口,吩咐了小二一些事情,又付了足够的银子,便趁着天黑与花容宁澜离开。 于是花容宁澜舒心了! 他没想到燕瑾的安排这么干脆,本以为那苏年儿又要死缠烂打,如此一来,燕瑾定然是要摆脱不了的。 但见燕瑾处理事情的果断,花容宁澜还是觉得开心的,一开始他还以为苏年儿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会是个威胁呢! 毕竟,确实与苏流年这名极为相似。 不过是一字之差! 一个名字对于他来说,也让他觉得危机重重。 夜逐渐深,两人骑在马上,花容宁澜瞥着旁边的燕瑾,突然就笑了起来,“阿瑾,你有没有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燕瑾侧过脸,染上疑惑,不明白花容宁澜话中的意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11、赤.裸裸地被调.戏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侧过脸,染上疑惑,不明白花容宁澜话中的意思。 “两个人一直这么走下去,没有其它可烦的事情,一路游玩,累了寻找一处可休息的地方,等到休息好了,再去下一处景色!” 见燕瑾疑惑的神色,花容宁澜又道丫。 这些时日跟在燕瑾的身边,是他最为美好的时光媲! 燕瑾不屑地轻笑了声,道:“不学无术!” 若旁边这人,换成苏流年,他会更愿意,甚至愿意拿他的天下换取那一个他爱到骨子里去的女人! 这样悠闲的生活,就该与自己所喜爱的人一起过,否则,也没多大的意思。 燕瑾自是清楚花容宁澜的心思,可是别说他们彼此皆是男人,就说他的心再容不下一个他! 花容宁澜从一开始他男扮女装化身为阿瑾身份的时候,这个死.变.态就已经糊里糊涂地喜欢上了,再到后来虽然恼他隐瞒身份,欺骗于他,可最后终归还是放开了心结,心思从未变过。 不可否认,花容宁澜是出于真心,可是他燕瑾却从来未曾对他有过这样的心思。 以往没有,此时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花容宁澜得到那么四个字倒也不恼,反倒是笑了,只要燕瑾肯理会他,就是不怎么好听的话,他也喜欢听! “阿瑾,这个时候我们去哪儿?” “赶路!一直往前,我记得便有一个城镇名为翔天镇,那里一带还算是繁华,死.变.态,我说这是你花容王朝的地盘,你可别说连这么一个城也没听说过吧!” 翔天城,他倒是路过两次,对那一处倒也还算有些熟悉。 翔天城,花容宁澜搜寻着记忆中所知道的他花容王朝的地图,倒也是有些印象的。 “我记得这个城的县令前年才上任的,名为段如雅,年纪二十出头,为人清廉,前年的榜眼便是他了,后被我父皇封为翔天城的县令!听闻治理有道,倒也挺受此地百姓爱戴!” “看来你也不是对于朝里一事皆都两耳不闻!” 毕竟是皇室中人,只怕凡事都该留个心眼吧! 花容宁澜,向来横行霸道,虽无心于皇位,倒也不对谁构成威胁。 可他是皇子,若想要生存,也该有自己的手段。 听到燕瑾的评价,花容宁澜笑得有些尴尬。 “当时也有上朝,只不过朝上说得什么事情我一般也没注意听,此事还是听我七皇兄所言,我七皇兄对于这个人倒也给了不低的评价,而十一也认得,曾听十一说起。当时我父皇宴请了状元、榜眼与探花三位,我不在场就是了!” 他又问道,“阿瑾,不如去翔天城如何?顺带到段如雅的府邸打扰几日,翔天城是还算繁华,且也能算是一座古城,便可在那里游玩几日,如何?” “主意倒是不错,但.......以什么身份去呢?我这身份可不想暴.露出来!” 毕竟是临云国的帝王,身在外,他一般都以燕瑾这个身份,惟有回到了临云国,才会以临瑾这帝王身份。 花容宁澜想也不想便道:“以花容宁澜跟燕瑾的身份前去,你这临云国的皇帝还是别透.露出身份好,省得吓着了他们!” 他的身份可暴.露,但他不希望暴.露出燕瑾的身份。 “你倒是不把我当皇帝看了!” 燕瑾轻笑,如此也好,他不需要人人看他只有遵从恭敬的姿态,不论是花容墨笙、花容丹倾、花容宁澜或是修缘,这一群人,便有三人是他的情敌。 可是,也唯有他们不将他当做帝王一般,可一起喝酒,可一起谈笑,也可动怒动手! “我家世代所出的便是帝王最多,我父皇、我七皇兄,此时便是我八皇兄,那么多的帝王了,你阿瑾,还是当阿瑾好!不过,在我眼中,帝王临瑾或是燕瑾或是阿瑾,总都是你!只要是你,不论什么身份我都能接受!” 他双眼微眯,溢满了笑意,连燕瑾是男人这事实,他都已经接受了,还有什么是他接受不了的? 怎么一番话下来....... 燕瑾觉得自己赤.裸.裸地被调.戏了一番? 却是自动将后面的话充耳不闻,只道,“我家世代所出的也都是帝王最多,轮到我这一代,便自己当了帝王!” 这么说似乎有些高调了....... 燕瑾在心里自我反省着。 却不能不承认,许久没有这样轻松了! 从离开七王府之后,离开苏流年开始。 有个人在自己的身边陪伴着,也是好的,若是...... 这个花容宁澜没有抱着那样的心思,那会更好! 花容宁澜见燕瑾语气轻快,夹杂着笑意,心里跟着他的转变舒畅了许多。 两人有意放慢了马儿行走的速度,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夜色很深,明月皎洁,一路上除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与马蹄声声,因处偏僻之地,偶尔传来几声嘹亮高昂的狼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也不知是沉睡了多久,只觉得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昏沉得厉害,眼前的一切都是她所陌生的。 苏年儿被生生吓了一跳,她飞快坐起了身,也顾不得那一阵阵的眩晕,与身上传来的疼意,直接下了床,连鞋子也未穿上,便跑过去打开了窗子。 见着那陌生的地方,不似她印象中粗劣胭脂水粉的味道,连同那景色也并非她那几日所见到的场面,而是一座园子,再外头便是一座街道,略显冷清,这为微微地松了心。 身子一软,整个人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她怕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抓回了青楼,那便是她万劫不复的开始。 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被调戏之后,那调戏之人死于花宁澜的刀下,再之后又几人连续倒下,燕瑾冷漠地说了一番话,转身进了酒家,徒留她一人,再之后,便是此时场景了! 苏年儿挣扎着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脚上包扎着一团团的纱布,并未见着血迹,倒是极为干净。 她低头一看,衣裳还是原来的衣裳,一片褴褛,甚至血迹班驳,捋起袖子,瞧见自己手臂上的一些划伤与撞伤都得到了处理,疼意消散了许多。 是谁救了她? 燕公子吗? 一想到那个俊美异常高贵优雅的男子,苏年儿一步步朝外走去,顾不得双脚上缠绕着的纱布,踉跄着开了门,正巧见着路过的小二,一瞧见她已经醒来,面露出笑意。 “姑娘,你可醒来了,可有什么需要的?小的一定全力伺.候!小的是这客栈里的小二。” 那两位客人留下了不少的银子,只让他好好伺.候,他拿了那么多的钱,自然把这事情给放在了心上。 客栈里的小二....... 原来她所住的地方是客栈! 苏年儿松了口气,起码她现在知道自己并非处于危险之中,这些时日每回醒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总如惊弓之鸟一般。 “小二哥,请问送我来的是什么人呢?” 小二道:“是两个长得高贵而漂亮的男子,小的生平可未曾见过这么华贵漂亮的男人呢!” 两个高贵而漂亮的男子! 那么便是燕瑾与花宁澜了! 昨日她晕倒之后,他们两人并没有弃她而不顾,苏年儿想到此,心中满是感激,又问,“两位公子人可还在这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各样打赏呦~~~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12、有必要如此高调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昨日她晕倒之后,他们两人并没有弃她而不顾,苏年儿想到此,心中满是感激,又问,“两位公子人可还在这里?” 小二摇头,“两位公子昨晚送你过来,请了大夫又让小的好好伺候你,然后就走了!姑娘,可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丫” 走了...... 欣喜一下子褪去,他们还是走了! 苏年儿也深知他们两人不会带她在身边的,几次地拒绝已经是如此明显,可她的现状,一个弱女子能去哪儿呢? 若是不远远地离开,怕还是会被抓到的,甚至.....媲. 那青楼的老鸨会报官。 “小二哥,请问这里是哪儿?” 她得先弄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 这儿是福来小镇上的一处客栈,名为福来客栈! 福来小镇!离那一处青楼的位置并不算远! 苏年儿心中忐忑,只恨不得立即离开,走得远远的! 她点头致谢,但见此处应该还算是安全,倒也可以先住下休养好身子,等到她伤势好些再离开。 “小二,能否麻烦你先帮我买套我能穿上的衣裳?住宿与衣裳的费用,我再付给你!” 小二摇头,“姑娘客气了,那两位公子可是已经把姑娘的吃穿住都付好了,姑娘可要先用膳,一会小的再去帮姑娘买衣裳!” 苏年儿想着这样也好,便点了点头。 重新回到房间内,她摸了摸怀里的几张银票,都还在,五百两的银子! 她本不想动用这一笔钱,可是事到如今,她也身无分文,只得先靠这一笔钱了! 她本想先为自己赎身,五百两并不少,可对于她后娘把她卖出去的价钱,那可是足足两千两的银子! 她爹也真是糊涂,卖女求荣! 两千两的价值,就这么把她卖出去了,从此之后她与年家再无关系! 如此也好,有这么一个糊涂的爹,有这么一个狠心不把她当女儿的后娘,不要也罢! 她苏年儿从今往后,便靠着自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之后的行程,终于来到了翔天城,虽然算不得上几千年的古城,却也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城池。 距离皇城偏远,之前百姓暴乱一事并没有波及到此,也算得上是民安,且因县令治理有方,倒也显得几分繁华。 一路上挺是热闹的,有些小吃是他们未曾吃过的,因两人并不急着赶路,一路上倒是尝过不少食物,更是尝过了本地流传下来的一种独特的酒,名为七步醉! 燕瑾见这酒滋味不错,便买了两坛,此酒极烈,却也极为香醇芬芳,若是酒量不好的人,怕是闻到这酒香也能醉人,怪不得会称为七步醉。 花容宁澜也觉得喜欢,见燕瑾只买了两坛,本想多买一些,但一想到他们要去段如雅那儿,到了那里还怕没有酒喝吗? 便自觉地接过了燕瑾买来的酒,放在了马腹旁置放的皮革内。 “我们会在这里住上几日,倒也不怕没酒喝!” 花容宁澜一笑,随手抓了个路人问道,“大爷问你,你们这县令住的府邸怎么走?” 那路人还没见过这么问路的,被生生吓了一跳。 本想反抗,但瞧见对方一身华美锦服,且天生贵气,倒也没敢挣扎,弱弱地开了口,“往这条街道一直过去,再右拐便到了,倒也不远!” “确实不远!” 花容宁澜松了手,心情尚好,一条街道的距离,想喝酒过来这边买,倒也方便得很! 燕瑾瞧见花容宁澜问路的态度,眉头一蹙,若不是他出身高贵,要是放在普通人家里,还这么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怕是死过了几千次! “废帝把你养成这样,当真不容易!他是想要害死你吧!” 花容宁澜笑了起来,“这样有何不好?你看我那七皇兄吧,就是那被德妃害死的七皇兄,他同我一般从小就没了母妃,我若性子如他,只怕也叫德妃那死女人给害死了!不过......归根结底,若不是我父皇纵容,德妃有所惧怕,这才没胆子下手。” “......只怕不止如此,听闻你那七皇兄同这七王爷因是孪生子的缘故,长得一般模样,也是极为聪颖,在几位皇子之中脱颖而出,就因这样对于十一王爷造成了威胁,德妃才不得不除!” 也就是说,花容宁澜实在是对他人构造不成威胁,才有幸活到现在! 若他的心思放在了皇位之上,德妃第二个要除的人便是他了。 “......你这是拐弯说我笨?”花容宁澜反问。 燕瑾轻笑,“你要这么以为,大爷也不解释!” 花容宁澜却也只是耸肩一笑,就是被他说笨,他也能够坦然接受,不过若是他人胆敢如此说他,杀无赦! 两人又走了些路程,果然瞧见一座古雅的府邸,上书龙飞凤舞的字:段府。 想来就是这里了,段如雅的府邸。 燕瑾下了马,却见花容宁澜依旧高高坐在马背上,冲着府邸外的护卫喊道,“来人,去把你们县令给本王喊出来,就说是当今九王爷带了贵客过来!” 燕瑾看着花容宁澜的架势暗叹:有必要如此高调吗? 他突然后悔让花容宁澜跟着。 两名护卫看着眼前的两人,一身华服,高贵风华,一瞧便不是出身平常人家的人,又听得那骑在马上的男子自称是当今九王爷。 虽然好奇九王爷远在皇城怎么会突然降临他们这一座小城,却也不敢怠慢,怕自己的无知害了性命,便有一人恭敬地喊了声,“是!” 推开段府的大门,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燕瑾见花容宁澜那般姿态,玩心一起,抬手一拍花容宁澜所乘坐的马匹,马儿受到惊吓朝着前方直接闯了过去。 花容宁澜没料到燕瑾会有这样的一番举动,就在骏马要闯入府邸的时候,一身纵身飞跃离了马背,安稳地落下。 倒是那一匹受惊的马儿直接闯人了段府,那护卫也被吓了一跳,来不及阻止,幸好站得边上,否则直接踩踏上去。 里头一道白色的身影一掠而过,稳稳坐在马背上,抓进了缰绳,勒住了马。 他一手轻抚着马脖子,略带亲昵地笑道,“马儿乖啊!怎么就这么闯了进来,若是踩到了花花草草那可就不好了!” 说罢,笑着掉转了个头,骑着已经被安抚下来的马出了段府,见着眼前两名漂亮贵气的男子。 左瞧了瞧,右瞧了瞧,最后下了马,朝着银白色的男子行礼道,“下官翔天城县令段如雅拜见九王爷!不知九王爷前来,若有疏忽之处,还请九王爷见谅!”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清雅男子,一身素雅白袍,倒也生得不错。 于是他问,“你怎知本王就是九王爷?本王可是记得并没有与你见过面!” “当年......废帝封下官为翔天城县令的时候,那一次早朝,下官曾见过一次九王爷,下官长相平凡,九王爷记不住也是应该的!” 燕瑾听到此言就笑了起来,这话不摆明了花容宁澜上朝的时候心思不在那儿? 眼见燕瑾的笑意,花容宁澜自是晓得他所笑的是什么,却也只是微一耸肩。 “你起身吧!” “谢九王爷!”段如雅起身。 花容宁澜牵回了自己的马,狠狠地瞪了一眼,“叫你这么不禁吓,小心本王什么时候把你的毛一根根拔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印地安小妹送给作者2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13、心仪对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宁澜牵回了自己的马,狠狠地瞪了一眼,“叫你这么不禁吓,小心本王什么时候把你的毛一根根拔光!” 一番威胁之后,正色道,“段如雅,今日起本王与燕瑾便会在你段府上打扰几日,你可有意见?” 段如雅一双眸子依旧含着笑意,看不出丝毫的不悦,却是恭敬地道,“回九王爷的话,九王爷与燕公子来此,乃是下官的福气,段府简陋些,且下人不多,若有招待不周,还望九王爷与燕公子见谅!丫” 他向来喜爱静,所以府邸的下人并不多。 燕瑾摇头,“段大人客气了!路过贵地,听闻此处繁华,便想着与这死......与九王爷过来游玩几日,一路上听闻段大人是清廉之官,颇受百姓爱戴,一时间没有更好的去处,过来打扰段大人几日!媲” 外人面前,那一句死变态还是别当面说出来,算是给花容宁澜留有几分面子。 两匹骏马让人牵去马厩里安顿好,他们三人这才入了段府。 段府比起一般的府邸并不算大,起码对于燕瑾与花容宁澜这两人从小在皇宫之中长大的人来说,这段府比起他们随便一处别院还要小上许多。 一座主屋,一座别致的阁楼,几座风雅亭台,还有一处后院与一处花园,还有一处下人们住的厢房,便构成了段府。 段府不大,却是处处显得雅致与朴素,看得出来段如雅是个风雅喜静的人,段府内静悄悄的,下人不多,且走路的声响也刻意放低了许多。 段如雅让人在阁楼的三楼处整出了两间靠得极近的房间,而他自己住在二楼处。 燕瑾与花容宁澜倒也没有异议,且这处阁楼挺是雅致古朴的,里头放了不少的字画与书籍,包括花草摆设,倒也合了他们的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年儿在福来客栈休息了两日,将一身伤与疲惫养了个七八成,脚上被磨出的伤这两天得到了很好的处理,倒是开始结痂。 只是穿着绣花鞋,双脚走起路来略显不方便。 她让小二给她准备了两套衣裳,又买了双新的绣花鞋,一并放在了包袱中,除此之外,还在客栈里买了些干粮。 怕是因燕瑾为她付了不少的钱,这两天不论是请来的大夫或是客栈里的小二对她都是极其恭敬与上心。 这两日倒也过得风平浪静,或者该说从她逃亡那一日开始,就这两天是过得最为安稳的,甚至可以养伤,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福来客栈,福来小镇,并不是她可以久留之地,是该走了,离开得越远越好。 让她觉得惋惜的是,那一个风雅漂亮的男子,她曾微微动心过,只是...... 从此怕是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仅仅擦肩而过,缘分太浅。 苏年儿梳理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她的发质极好,特别是经过一番梳洗之后,如黑色丝绸,衬着她的肌肤更为白皙。 她长得并不算很美丽,却也清秀灵动,镜子内的自己,笑意浅浅也遮不住眼中的忧愁。 她从一个闺中大小姐,沦落至此,若是以往她未曾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地步,若是她娘还在,见她如此,怕是该要伤心的。 可恨她爹糊涂,只听她后娘的话! 卖女求荣之事也做得出来! 有了与后娘的儿子,她这个女人便能弃之吗? 苏年儿朝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抹比哭还丑的笑容,简单地梳理了头发,起身,背起她的包袱。 找到掌柜的,她道,“天字二号房,今日退房!” 掌柜的找到帐本,看了看,抬头冲着苏年儿一笑,道:“姑娘可再继续多住几日的,那两位公子可是付了一个月的房钱。” “不用了!掌柜的,这些时日多谢你们照顾了!” 苏年儿礼貌点头,转身离去。 一名年纪二十左右的男子朝着掌柜的地方走去,“掌柜的,这几日可有瞧见两位长得很好看的男子,看起来很高贵的,年纪大约与我一般,与我差不多高!两人眼睛皆是极为漂亮的,可以说是从未见过的好看!” 明晓说着两人明显的特征,这些时日的寻找是有了些蛛丝马迹,只不过此时又给断了! 正要踏出客栈的苏年儿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回头一望,只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看起来极为年轻。 一头高高束起的黑发,一身浅蓝袍子,只一个背影,便知此人并非一般人。 他所探听的那两个男子的模样...... 好看,高贵,眼睛漂亮,还有那身形...... 他所指的那两人不正是与她有恩的燕瑾与花宁澜吗? 此人找他们做什么? 掌柜的想了想,最后点头,“公子所描述的,小的前两日倒是有见过,前两日大晚上的,两位如公子所描述天仙一般的两位男子带着一位昏迷的姑娘过来,并没有住宿,只吩咐了些事情,就走了!” 明晓本是一喜,但是一听到掌柜的所说的还带着一位昏迷的姑娘。 按理说他家皇上并非是个喜欢多管闲事之人,而花容宁澜更是别指望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没上去多砍几刀就已经很不错了! 明晓想了想又问,“掌柜的,可晓得当时他们有说要去哪儿吗?” 掌柜的摇头,“客官,小的可没注意那么多,不过他们出了门,朝着右边那一条街道离开的!” 右边的街道...... 苏年儿听到这话的时候,探出了头,朝着那一条长长的街道望去,她知道这一条街道一直往尽头走,便是荒芜人烟之地,可大概行走两三天的时间就能到达翔天城。 翔天城的县令爱民如子,人长得白净风雅,传闻是整座翔天城女人心仪的对象。 就连她曾被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对此也不陌生。 明晓难得又找到了些线索,自是不会放过,忙问,“掌柜的,那右边那一条街道通往的是哪儿?” “翔天城!也不算远,你若骑马过去,速度快点一天就能到达!” 明晓道了谢,总算是又找到了线索,这几天他几乎逢人就问,幸好他们两人一路过去不曾隐藏行踪,且长得如此好看。 好几次他只要问到可有见着两个天下最为好看的男子,都能问得到。 苏年儿见明晓就要离去,急急跟了上去,在身后脆脆地喊了一声,“公子请留步!” 明晓一愣,回头只见是一名清秀的少女,轻勾一笑,问道,“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苏年儿点头,“刚才听得公子问起那两个风华无双的男子,却不知公子是他们什么人?” 明晓将眼前的少女打量了几遍,见对方一双明亮眸子涉世未深,倒无任何恶意,便道,“我是其中一人的随从,姑娘可曾见过他们?” “不瞒你说,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其中一人名为燕瑾是吗?” 随从...... 若有这样的男子为随从,那么那两人非富即贵! 也是,像那样的男子,并非寻常人家可以养得出来的。 明晓眼前一亮,原来他家皇上还真多管闲事去了! 于是点头,“是!” 苏年儿朝他盈盈一笑,眸光流转,道:“小女子名为苏年儿,也正想去一趟翔天城,一人孤身在外,若公子也想去翔天城找他们,不如......结伴而行,一路上也有个照应,如何?” 苏......苏年儿! 所以他家皇上这才出手相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此文有妖孽,嘿~~ 《墨香未远去》14、怎么会爱上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所以他家皇上这才出手相救? 如此相似的一个名,连他都能想到差点就要成为他们皇后的苏流年,燕瑾必定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救了这个女人吧! 明晓将这女人又打量了一遍,除了名字有点儿与她相似,音容笑貌,倒是无半分相似的,若说有一样的,那便是同身为女子媲。 见对方没有反应,苏年儿笑着又问,“公子,可以吗?丫” 明晓一时间想不出可拒绝的理由,又想着对方可是他家皇上救的,便把头一点。 “如此也好!我叫为明晓!” 苏年儿点头一笑,“明晓公子!” 明晓被她这么一称呼,尴尬地摸了摸头,“喊我明晓吧!” “嗯!想来公子比我大上几岁,不如喊上一声明晓大哥!” 明晓觉得这么称呼也无不妥便也把头一点,牵了马,又见苏年儿只身背着包袱,他上了马,朝她一伸手。 “上来吧!骑马快些!” 苏年儿看到那一只朝她伸来的洁白如玉的手,目光久久盯在上面,而后轻点了下头。 “多谢明晓大哥!” 她伸出手轻搭在对方的手上,明晓一使力将她拉上了马,坐于自己的身后。 “苏姑娘,抱好了!” “既然我喊你一声明晓大哥,不如你便喊我一声年儿!” 坐在高大的骏马上,这是她第二次,苏年儿有了上回的经验,心底有些发虚,只得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明晓的腰。 明晓见她已经坐稳了,轻夹着马腹,整匹马扬起马蹄朝着前方的街道冲了出去。 苏年儿被吓了一跳,毕竟前几日惊悚的感觉还存在,此时轻呼了声,只将前面的男子抱得更紧,整个人几乎是贴在他的后背。 明晓见身后的人受了惊吓忙放慢了速度,问道,“你......你没事吧?” 那一声年儿要喊出来却是怎么也喊不出来,那可是...... 与苏流年相似的名儿,那苏流年可是他家皇上喜欢的女人,就是名字也不是他能随便乱喊的。 况且......年儿! 怎么听怎么觉得亲热。 “没事!” 苏年儿在他背后摇头,深呼吸了口气,与花宁澜相比,眼前这个她才认识不到半个时辰的男子,已经好了太多,起码会顾及到她的感受。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震惊,那一日花宁澜所说的那一番话,她清晰地记得。 “死女人,你可要记得,本大爷杀人如麻,若你胆敢再跟上一步,我不介意先杀了你,我告诉你,我喜欢阿瑾,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休想与我抢夺,否则下场......只有死!” 男人怎么会爱上男人? 这不就是......断袖吗? 那...... 燕瑾会喜欢花宁澜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在段府住了下来,倒也住得惬意悠闲,因段如雅喜静,段府里下人很少,倒也是图了个清净,且环境幽雅,一草一木都展现出存在的价值。 段如雅人如其名确实是个风雅之人,饱读圣贤书,对于治理百姓也能说得一套一套的,本就是清廉之官,这两年来深受百姓爱戴,且武功不错,倒也是个人才。 他燕瑾向来惜才,若是此人能为他所用...... 就怕段如雅不会同意,毕竟他是花容王朝的人,两国君王,段如雅自不会选择他国的君王为主! 花容宁澜在这段府里就是个主子,段如雅视他为九王爷,平时有礼相待,倒是与燕瑾交谈便不会如此拘礼,两人倒也相谈甚欢,相互欣赏。 一来花容宁澜的身份过高,且脾气让人捉摸不透,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也说不准,段如雅虽也是八面玲珑之人,却也不愿意惹上什么麻烦。 他平时也喝点酒,却也不过是尝尝就好,但见燕瑾喜欢喝酒,平时舍不得拿出来招待客人的好酒,倒也拿出了不少。 花容宁澜见燕瑾喜欢,又向段如雅要了几坛未开封,段如雅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咬咬牙,忍痛割爱。 此时段如雅刚处理了一桩失窃案,抓到了窃贼,打入牢房等待发落,回到段府嗅得一阵阵的酒香,且都是他所熟悉的。 心里一紧,嗅得这味道,可是他藏了好几年的酒,前年他刚刚上任,这翔天城有头有脸的人都送了不少的贺礼过来。 他退了大部分的贺礼,惟独收了几坛酒,却也知这些酒的价值,偶尔也就拿出来品尝一番,剩余的皆是藏于地窖之中。 今日...... 怕是叫这九王爷给挖掘了不少! 段如雅虽然心疼着他的那些酒,脸上却是一派的温润风雅的笑意。 “九王爷与燕公子当真懂得生活!” 他含笑一步步走去,嗅得那越发浓郁的酒香,又道,“十八年的竹叶青,带着竹的清香,酒的香醇,下官似乎在哪儿嗅得这酒香,倒是熟悉得很!” 花容宁澜看着段如雅走来,想到这酒的来历,便道,“段县令你也别觉得熟悉了,这酒便是本王从你藏酒的地窖中挖出来的,倒是藏得不错,酒香是越来越浓郁,入口香醇不带涩意,堪称好酒!” “这酒能让九王爷给挖出来,也算是这酒的福气!只是空有酒没有几道精致的小菜倒也显得无趣了些,下官这府邸的下人虽然不多,厨子却还是有几个的,两位还请稍等,下官去去就来!” 说罢,段如雅行了礼退下。 段如雅向来在食物上有几分追求,甚至可说得上是挑剔了些,所以他这府邸里厨子还是请了好几人,一个月内每一天的菜色不得重复。 不过他并非铺张浪费之人,每样菜都只做上一小碟,一碟一碟精致地摆放上,一餐下来,所剩余的倒也不多。 燕瑾看着段如雅离去的身影,忍不住莞尔一笑,“这段县令倒也是个有趣之人,死.变.态,这人家藏地窖里的酒下回去挖,别如此高调,起码得偷偷地喝,没瞧见刚才那段县令唇角抽搐了好几下吗?” 说罢,他敲了下花容宁澜的脑袋。 花容宁澜捂着被敲过的脑袋,笑道:“本王向来不懂得何为低调!” “想将你万箭穿心的人怕是并非一个两个!” 燕瑾叹道,又饮了口酒,这酒滋味倒是不错,有些年代的酒,果然更为香醇,也更容易醉人。 “若我跟在你的身边,谁敢动我?”花容宁澜反问。 “傻!” 燕瑾简单地下了定论,这人啊,就是傻! 傻到性别不分,喜欢上男人! 明知道他燕瑾心有所属,有如磐石,不可动摇,却硬要跟随在他的身边! 真傻! 燕瑾又饮了口酒,只觉得这酒已经少了刚才的香滑,芬芳依旧,却是多了些苦涩,有些难以下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那边段如雅翩然而至,在一边入座,手里抱了一坛酒。 他把酒坛子打开,顿时芳香四溢,丝丝的酒香沁人心脾。 见两人的目光都朝他手中的酒坛子飘过来,段如雅这才满意了,他道,“这是我藏了两年的酒,一直没舍得喝,虽说是藏了两年,但它已经是坛七十二年的陈年花酿,以梨花所酿,清香芬雅,当年酿这酒的是位才华横溢容貌绝美的女子,已经香消玉损六十多年!难得七王爷与燕公子来一趟,不如一道尝尝!” 他从一旁拿出三只白净的玉酒盏,各倒了八分满,只觉得芳香更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188红袖币荷包!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身为土匪哪有不去打劫的道理,只不过当她打劫了个堪比妖孽的男人之后,她的日子全给颠覆了! 《墨香未远去》15、他是我最为重要的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从一旁拿出三只白净的玉酒盏,各倒了八分满,只觉得芳香更甚。 “本王从喝酒开始喝的大部分都是桃花酿,这梨花酿倒也喝过不少,但已逝美人所酿的酒却还未曾喝过,今日就尝尝鲜!” 说罢,花容宁澜举起酒盏,嗅了嗅味道,倒确实芳香馥郁,不比其它的酒差,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独特味道,特别是入喉的时候丫。 他舔了舔唇,满意地道,“阿瑾,你也尝尝,味道独特,果然美人酿出来的酒滋味就是不一样!媲” 燕瑾嗅得这酒香便已知这酒并非一般,七十二年的沉淀,酒香更甚,入口绝佳,单凭这芳香气息就已经可称得上佳酿了! 他执起酒盏,轻尝了一口,纵然他喝过许多人间佳酿,却也不能不承认此酒的独特。 “确实不错,难得段县令肯拿出来,九王爷见到了段县令的诚意,是否该挑个什么时间把你藏的那些桃花酿搬些过来?” 总不能来这里吃他住他喝他,还光明正大承认偷他的酒! 花容宁澜见燕瑾开了口,自然不会小气,立即点头. “这个好说,段县令把珍藏这么多年的酒拿出来招待,作为交友的诚意,本王自也不会吝啬!” 段如雅听得此话,双眼一亮,立即道,“御酒桃花酿,下官曾有幸品过一二次,当年废帝也赏赐下官两坛,味道确实不凡,果然是御酒!那下官在此就多谢九王爷与燕公子了!在此敬两位一杯!” 他举起酒盏朝他们两人一敬,仰头饮下。 此时,下人已经将几道精致的小菜摆上,每一样菜都用白色陶瓷精雅的小盘子装上,看起来极为可口,段如雅浅笑。 “下官并无其它嗜好,但在饮食方面或许会挑剔一些,厨子都深知下官的胃口,若有招待不周,两人还请直接讲出!” 燕瑾见桌上的盛宴十几道精雅的小菜,色香味皆是上乘,每样佳肴的量却是极少,但因盘子小的缘故,倒是看起来每一盘都极为丰盛。 “这翔天城能有段县令在此,倒是这一方百姓的福分!”燕瑾不由赞叹! 这个翔天城在他的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乐业。 他们一路走来,几乎不曾见到行乞之人,如此景象实属难得,就算是他临云国,也鲜少有这样的景象吧! 段如雅摇头一笑,道:“燕公子抬举下官了,下官不过是尽本职罢了,领得朝廷俸禄,自然是要替朝廷分忧解劳的!” “如雅――” 三人正说着,突然一声温润清凉的声音传来,三人皆是朝着那声音的发源处望去。 只见一名与他们年岁相同的秀雅男子站在亭子外,与他们有些距离。 一身天水碧色,秀雅异常,带着几分病弱的姿态,却是无损他的风华,一张脸若画一般,朝他们望来的时候,清澈的眸子里藏着好奇。 段如雅看到来人,一抹温暖的笑意从他的唇畔处扬起,他起身朝他迎了过去。 “阿暖,怎么来了?这几日来了贵客,来,我给你介绍介绍!” 那秀雅的男子朝着段如雅一笑,“酒楼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便过来看看,莫非,如雅还不欢迎我冒昧前来?” “哪儿的话?你来我自是无比开心!” 说罢,段如雅自然地牵上江心暖的手,带着他入了亭子。 “阿暖,这位是当今九王爷,快给王爷行礼!” 当今九王爷!显然江心暖并不晓得,也没想过当今九王爷会来他们这个地方,当即愣了下,却也立即自若地行了礼。 “草民江心暖,拜见九王爷!九王爷安康!” “这位是燕瑾,燕公子!” 段如雅又介绍道,他虽不知燕瑾的真实身份,但见当今九王爷对他的态度,这身份怕也是不凡,不过人倒是随和风趣,比起九王爷,这燕瑾更容易接触些。 江心暖看着燕瑾,又道,“见过燕公子!” “起身吧!”燕瑾道。 江心暖笑着起身,段如雅拉着他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才正式介绍,“阿暖名为江心暖,经营酒楼与客栈,平时都来段府的,前些时日酒楼的营运出了些问题,阿暖便过去那边忙着,他是......” 段如雅的眸子盛满了笑意,看向段如雅的时候,分明含着情意,最后,重新握上他的手,道,“他是我最为重要的人,是我所心仪的人!” 爱上一个男人并不可怕,也不曾觉得可悲,遇上了,觉得爱了,那便是一段真挚而不可舍弃的感情了! 江心暖见他在他人面前如此坦白,心里带着满足,看向段如雅的时候,笑意暖暖。 他一直都知道段如雅面对这段感情的时候,从来就不曾遮掩,从来就不让他难堪。 倒是燕瑾与花容宁澜双双被眼前一幕给震撼了!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 段如雅竟然是断袖,也没想到在这一段禁忌之恋的面前,他能如此坦然,而且动作自然,不曾有扭捏之举! 花容宁澜此时更是对段如雅刮目相看,原来他与他一直以来都是同道中人啊! 怎么一开始就没有看出来? 若是知道如此,当年段如雅进宫面圣的时候,他就应该与他套套近乎,再探讨一下对方的心得! 江心暖见眼前的两人神色几分震惊,他尴尬一笑,朝着段如雅望去,而后抽回了手。 “如雅......” “没什么!我从不将你隐藏!这样对你不公平!” 段如雅重新握上他的手,干净而美丽的一双手,一直以来都是他所喜爱的。 在人前,他从不遮掩,虽然江心暖不想外界的人知道,在外面的人看来,段如雅与酒楼老板江心暖只是知己,却没人发觉两人之间的情愫。 花容宁澜看向那两人的时候,目光里多了些不可明说的光亮,再望向燕瑾的时候,只有恨铁不成钢! 燕瑾抿了口酒,淡淡一笑,化去了之前的尴尬,道,“没想到竟是有情人!来,我先敬你们一杯!”他举起酒盏朝他们望去,仰头一饮而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在得知段如雅是他的同道中人之后,免不了开始套近乎。 以他的身份,加上他的性子想与段如雅套上近乎并不难,且此番因有了目的之后,对于段如雅倒有了几分的恭敬,弄得段如雅有些莫名其妙。 而且想喝酒的话都是直接说,再不会自己往地窖里挖! 这一点让段如雅觉得欣慰了些,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自是不会阻止或是拒绝花容宁澜的举动,只能咬牙忍忍了! 天知道他所藏的酒有多少是江心暖给他的酒,一直没舍得开封,藏了起来,却叫花容宁澜给挖去了不少。 夜黑风高时,花容宁澜并没有睡着,而是下了楼,敲响了段如雅的房门。 段如雅半夜被吵醒,看着身边悠然转醒的人,浅浅一笑,道,“你睡吧,怕是九王爷找我有事,我去看看!” 说罢低头亲吻那一抹淡淡的嫣红,这才下了床。 江心暖,轻点了头,又将双眼缓缓阖上。 开了门,果然瞧见一脸精神的花容宁澜。 他将房门关上,正要行礼,花容宁澜却已是长袖一挥,阻止了他。 “免了,都是虚礼,跪来跪去的有什么意思?” 段如雅问道,“不知九王爷三更半夜找来,有何要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eautifulgirl419送给本文1张月票~~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这妖精一身红袍,高贵耀眼,娇贵病弱,她猜……这到底是什么妖? 《墨香未远去》16、苏流年就是一祸害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段如雅问道,“不知九王爷三更半夜找来,有何要事?” 花容宁澜抬手指了指房间,笑得一脸的暧昧,“你那阿暖也在里面?” “正是!我与阿暖的关系并非一般,他住我这边委实正常不过!丫” 听完段如雅的答案,花容宁澜露出一脸艳羡的表情媲。 什么时候,他才能也这么说上一句,“我与我家阿瑾,关系并非一般,他住我房内委实再正常不过!” 就怕他一摸上燕瑾的床,就让他给一脚踹了下来! “走!这边说,别吵着了江心暖!” 说着,花容宁澜将段如雅拉到一旁去。 段如雅见他兴致正高,且也无恶意,便跟了上去。 两人下了楼,朝着园子里走去,那里月光皎洁,几株兰花开得烂漫,散发出幽幽的香气。 园子内,花容宁澜寻了处台阶坐下,段如雅见此也在他的旁边入座,这才询问,“九王爷此时把下官找来,不晓得有何指教?” 花容宁澜摇头,“不是本王对你有什么可指教的,而是,本王来请教你一些事情!” “王爷别这么说,下官惶恐!” “惶恐个屁!” 花容宁澜爆了粗.口,又道,“本王确切有事询问,你与那江心暖,从相识到如今,却不知有多久了?” “这......” 段如雅没有想到花容宁澜会问出这样的话题,忍不住感到好笑,算了算自己与江心暖相识的时间。 “下官记得是奉旨来此任命后的第五日,与阿暖相识!前年年初到现在,算算时间已经有两年又九个多月的时间了!” 两年又九个多月啊! 花容宁澜数了数自己与燕瑾相识的时日,似乎....... 也有三年多了吧! 如此漫长的岁月,可他与燕瑾的进展,只是迈进了一小步。 虽说是一小步,却也比以往好了许多,起码燕瑾不会动不动揍他,不会看到他就觉得烦,甚至...... 让他跟在身边! 这是以往不论怎么他也不会答应的事情!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身边的段如雅,只觉得这个男子秀雅清丽,却也有一股洒脱之感,再想那江心暖,模样也是极好的,与他站在一起,虽然同为男子,却让人感觉到极为般配! 或许...... 一个再美的女子站在段如雅身边都不会有这样般配的感觉! “那......是你先喜欢上江心暖的还是他先喜欢上你的?” 段如雅听到这个问题,又想到过往,忍不住一笑,“自然是下官见阿暖秀色可餐,且性子极对下官的胃口,再者,阿暖总是时刻吸引着下官的目光,也不晓得为何,下官就是觉得他比任何人更为吸引,更为好看,特别是笑着的时候,看着下官的时候,于是那时心中便生起了贪.恋,再后来死缠烂打,使了许多的招数,这才走到现在这样的!下官一直想与阿暖成亲,只是阿暖顾及我是县令的身份,所以一直没有答应!” 但不论他们有没有成亲,这一生相爱,他们就没有打算放过对方。 同身为男子,那又如何? 没有人可以如他这般喜欢江心暖,也再没有人如江心暖这般适合他了。 花容宁澜安静地听着,突然对身边这个男子生起了好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死缠烂打,从头开始,他花容宁澜一直就是这样。 招数自是也使了不少,就连心中所想也与燕瑾表了白,奈何,燕瑾的心中却满是他七皇嫂,哪儿还会有他的位置? 段如雅见身边的花容宁澜不语,月光下他淡淡一笑,满是清雅洒脱的姿态,连目光都染上了几分慵懒的色彩。 “下官冒昧一问,九王爷心仪之人可是......燕公子?” 段如雅目光如春风一般落在花容宁澜的身上,这个问题或许他之前并没敢想,只觉得这两人不过是极好的知己,但是今日江心暖出现之后,花容宁澜的表现,让他起了很大的疑心。 特别是此时,三更半夜把他喊起来这里谈的也是他与江心暖这几年来的风流史! 所以,段如雅胆敢肯定,花容宁澜喜欢燕瑾! 花容宁澜点头,“正是如此!只不过......我与阿瑾认识这么长的时日,却始终......喂,本王问你,当时你喜欢江心暖的时候,江心暖可有喜欢别的女子,或是......男子?” 重点在这,若燕瑾没有喜欢上苏流年,或许他也不会如此艰辛了,时到如今,燕瑾对他还是冷淡得很。 事实证明苏流年就是一祸害! 段如雅微笑摇头,“没有!我在遇上阿暖之前,不曾喜欢过任何人,而阿暖遇上我之前,也没有过心仪之人!听九王爷这么问,是否......燕公子心中另有所喜欢的人?” 若不是其中一人心底有了别人,花容宁澜也便不会这么问了。 一想到苏流年如影子一般存在他们的身边,如磐石一般存在燕瑾的心上,拔除不了,花容宁澜就觉得郁闷。 但苏流年也没错,她一心一意对待他的七皇兄,燕瑾迷惑不了她,花容丹倾也迷惑不了她。 燕瑾自是不会隐瞒,他轻颔首,“是啊,阿瑾喜欢我七皇嫂,而且喜欢了很多年,如今我七皇嫂跟着我七皇兄去了很远的地方,可是阿瑾的心思一直都在我七皇嫂那里!” 段如雅轻声一叹,道:“那可就有些难了,依下官看,这燕公子并非薄情之人,只怕能够让他喜欢上的,短时间不会改变,九王爷委实是情路坎坷,但若能坚持下去,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下官相信,终有一日,燕公子会让九王爷的深情所打动!” 终有一日,却不知那一日还有多远! 花容宁澜苦笑,他自是期待那一日的到来,不论需要多久,他也都愿意一直等下去。 只是...... 真会有那么一日吗? “但愿如此吧!等了这么多年,也不怕再多等他个几年!好了!时候不早,有什么事情天亮了再说,本王也不打扰你了!” 花容宁澜起身,看着冷清的月光,今晚与段如雅聊了这些,心中也有了些底,不管怎么样,他继续坚持着就好! 总有一日他相信,燕瑾对他再不会冷漠! 就算做不到燕瑾离不开他的程度,但起码也要让燕瑾愿意一生都让他花容宁澜跟在身边。 这是他最为卑微的请求了! 段如雅也起身,见花容宁澜如此,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早有耳闻横行霸道的九王爷,原来并非真全如传言中那般。 他有他的真情,有他的执着,也有他可爱的一面。 “九王爷也早些歇息,望早日燕公子能懂得你的心意!” 两人各自归去,夜色浓郁,月光依旧。 花容宁澜上了三楼,正要回房的时候,忽然又转了身,走廊内悬挂的几盏灯笼散发出光芒。 他站在那里看着燕瑾所住的那一扇紧闭的房门,这个时候,他必然是已经睡着的。 一想到他心中所住的是别人,还是苏流年,心中很不是滋味。 今晚与段如雅所谈的那些话,对他自是也有用处,且听了他与江心暖的事情,满心的羡慕。 若他早些遇上燕瑾那该多好,可惜比苏流年遇上的晚了那么一大截! 这一晚,花容宁澜没有回屋睡,堂堂一个花容王朝的九王爷就这么坐在了地板上,背靠着门,整整坐了一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墨香未远去》17、唔,疼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一晚,花容宁澜没有回屋睡,堂堂一个花容王朝的九王爷就这么坐在了地板上,背靠着门,整整坐了一晚。 燕瑾在段府里住的这几日,吃饱穿暖,游手好闲,他突然不明白自己做什么要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而非要去当那皇帝丫。 当然这也不过是他随便想想罢了,他燕瑾这一辈子注定了是帝王命,那么就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比如说,他与苏流年的缘分,有缘,却是缘不够深,所以注定了还是走不到一起。 无法携手白头媲。 清晨醒后,燕瑾在换上衣袍之后,这一打开门的瞬间,足足叫他吓了一跳。 只听得“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朝他这边倒了下来,还伴随着“啊――”的一声痛呼。 燕瑾一看,却原来是花容宁澜倒了下来,整个人正倒在了他的面前,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死.变.态,你大清早的又折腾什么了?” 花容宁澜迷糊中被吓了一跳,此时又饱受了一脚,捂着被踹疼的腿,眨着惺忪的双眼朝着燕瑾望去,一副委屈的神色。 “阿瑾......好疼!” “疼死你活该!大清早地又发什么神经了?还不起来!”燕瑾没好气地开口。 花容宁澜这才站起了身,睡意未散,打了个呵欠,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在这边坐着坐着竟然给睡着了。 燕瑾此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一想到这花容宁澜极有可能就这么守在他的门外一整晚,就觉得浑身不舒坦,恨不得再狠狠踹上他一脚。 “往后再这么做,看大爷不扒了你的皮!” “我......阿啾――” 一句话还未说完,花容宁澜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而刚打完一个又接着一个,连连打了五个这才作罢。 而后柔软无力地朝着一旁靠去,那一边正是燕瑾所站的位置,见他一个身子倒来,燕瑾本想往旁挪挪身子的,让他直接扑地而去,却还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将朝他倒过来的花容宁澜给接住了。 “死变态......” “阿瑾,我好象生病了,头疼、恶心、乏力、发热......” 他花容宁澜不至于什么时候身子变得如此娇弱吧! 燕瑾看着他略带撒娇的模样,生生在心里打了个寒战,这死变态...... 当即接住花容宁澜的双手缩了回去,花容宁澜一个找不到重心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楼上的又怎么回事了?” 刚醒来的江心暖窝在段如雅的怀里,满心的好奇。 段如雅浅笑,“谁晓得是怎么回事?怕是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是流水无情吧!” “你说......他们如我们一般?”江心暖问道。 但见段如雅点头,江心暖轻笑着又道,“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两人关系并非一般,特别是九王爷看着燕公子的时候,那目光......不正是你看我的样子吗?如雅,昨晚三更半夜的时候,九王爷喊你出去,便是因为这事情?” 江心暖心思灵敏,哪儿会猜测不到。 “嗯!” 段如雅轻吻着那一抹淡淡的色泽,才道,“不过似乎燕瑾对于九王爷无意,他心中还住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唔......唔,疼啊......” 花容宁澜发出虚弱的声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燕瑾会在这个时候松手,这一松手,他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燕瑾看着四肢躺直的花容宁澜,见他这一回真摔得不轻,扯唇一笑,“活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日,段如雅喊来了翔天城最好的大夫,而花容宁澜虚软无力地横在床.上,脑袋竟然烧得昏昏沉沉。 昏沉之中,花容宁澜想着自己生病是在多少年以前,似乎从小到大,他鲜少生病,毕竟是习武之人,身子比一般人好上许多。 燕瑾看个小病小痛还是不在话下,然而他就是不想让花容宁澜舒坦,硬是站在一旁,看着他烧得昏沉,而大夫此时正在把脉。 大夫把了会儿脉象,这才问道,“这位公子是否曾受过伤?” 燕瑾点头,他想到那一次在追杀中,花容宁澜曾受过一剑,几次伤势恶化。 此后休养了漫长的一段时日才有所好转,把他折腾了个半死,后来伤势还未痊愈,他便只身前往临云国的路上。 大夫见他点头,与自己猜测的并无差距,才又道,“这公子身子骨是不错,但那一次怕是伤得厉害,还得再静养一番,这身子还未完全恢复,自是虚弱一些,此时只是发烧,老夫给开几帖药,好好服用,倒无大碍!” 燕瑾谢过大夫,段如雅让人送大夫离开,但见花容宁澜病恹恹的样子,段如雅想到他的心思,便道,“九王爷此时怕是极为难受,燕公子不如就在此看着他,九王爷身子娇贵,下官与阿暖晚些亲自给他煎药,就先行告退!” 燕瑾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只有点头,两人退下,他这才正眼打量着躺在床上脸色几分苍白的人,道,“大半夜不睡,跑我房门做什么?病成这样,纯属活该!” “.......”花容宁澜听得声音,病恹恹地睁开了双眼,“本打算坐一会的,谁晓得就睡了过去!阿瑾,我渴.......” “渴死了活该!” 话虽是这么说,燕瑾却还是折到桌边,倒了杯温水。 花容宁澜本想趁此使点儿心计的,又怕自己一下子拿捏不好做得过分了,引起燕瑾反感。 于是乖乖地撑着坐了起来,再乖乖地接过燕瑾递来的水,喝了几口,只觉得依旧干燥,目光朝着桌子上的水果盘望去,本想让燕瑾给他剥几颗葡萄的,想想只得作罢。 他掀被下床,将喝剩的杯子搁放于桌上,这才坐了下来,自己拿了颗葡萄往嘴里塞去。 对于剥葡萄这事情,自小便有人为他做好,花容宁澜过惯了衣来身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自是不会剥葡萄的。 等把葡萄嚼了个遍,这才吐出皮与被他嚼碎的苦涩的籽,不过这葡萄就是比开水止渴,吃了一颗,花容宁澜又摘了一颗放入嘴巴,继续嚼着。 燕瑾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将葡萄皮与葡萄籽嚼成渣再吐到桌上,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脑袋。 “死.变.态,你该不是连葡萄皮也不会剥吧?” 这皇宫生涯,把他养成了残废不成? 燕瑾倒是开始庆幸,他从小与明晓混在一起,因从小是太子身份,他父皇对他极为严厉,但每每找对了时机就带着明晓一起逃出宫外,外面的世界对他而言,自是新奇的。 有时候在外面一住便是好些天,私下与明晓如手足一般,明晓自不会凡是亲自伺候,更多的时候,都是他亲自动手。 花容宁澜倒也不觉得不会剥葡萄就是一种可耻,于是点头。 “没人教我怎么剥这葡萄,从小到大我想吃这东西的时候,都有宫女剥好了递到我嘴边!谁晓得这葡萄籽这么难吃,酸涩酸涩的还有苦味,坏了整颗葡萄的滋味。” 起码还知道这葡萄是有紫的! 燕瑾欣慰地想,这死.变.态倒也不是笨得无药可救! 花容宁澜再吃了三五个之后还是觉得难以止渴,这发烧让他感到浑身发.热之外,吃什么东西都觉得难受。 索性也就不再吃,起身又回到床.上躺着,翻来覆去地一丝睡意也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完毕!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18、他爱的那个人,在他心中天下无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索性也就不再吃,起身又回到床上躺着,翻来覆去地一丝睡意也无。 燕瑾见他倒是没有趁机要求,又见他似乎难受得紧,见还有几颗梨子,便找了把刀子,细细地将梨子的皮给削了干净,他削得极好,那皮长长的一条下来,中间没有间断。 最后把梨子递到了花容宁澜的面前,“死.变.态,把这梨子吃下去,否则,看本大爷怎么收拾你!丫” 他燕瑾难得动手去伺.候人媲。 有幸享受他这番举动的伸手去数,普天之下,也就苏流年一人! 不过一颗梨子,却叫花容宁澜打从心底感到喜悦,心想早知道他天天这么发着高烧也不错。 难受归难受,燕瑾能如此待他,就是一死,他花容宁澜也能把这死亡当享受了! 于是接过,大大地咬了一口,满嘴都是梨子的甜,一直甜到了心中。 第一次,他发觉这么普通的一颗梨子竟然能有如此味道,比起什么琼浆玉液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姑娘,此处便是翔天城了。” 明晓看着眼前倒是繁华的街道与建筑说道。 花了两天的时间,他们总算是到了翔天城,本来行程可以再快些的,但明晓发现苏年儿对于骑马有些恐惧,虽然努力克服,但还是叫他给发现了。 于是一路上放慢了些速度,等到此时这才到了翔云城,只希望,他家皇上还没离开这里。 这些时日燕瑾身无分文,不晓得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不过...... 幸好当日他没有替花容宁澜背那只包袱,起码两人之间,还有一人是带着银两的。 那花容宁澜应该不会小气,这钱总能借一些给他家皇上用用吧! 苏年儿下了马,看着眼前的街道,比起一般的地方繁华了许多,就连百姓身上所穿的衣衫也比其它的地方看起来贵气了许多。 听闻翔安城这两年来没有乞丐,这是人人艳羡的地方。 “总算是到了!”苏年儿朝着明晓一笑。 这两日的相处,两人话倒是不少,一路上走来,路上倒也有个说话解闷的人。 明晓道,“苏姑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如就此别过!” 年儿年儿这样的称呼,明晓始终是觉得不适合,便还是称她一声苏姑娘。 苏年儿一愣,此时两人都到了目的地,可她若跟在他的身边,还能再见到那一个人吧! 苏年儿心思转到这里,露出笑意,望向明晓,她道:“明晓哥哥,我们想要找的是同一个人,不如......依旧一路上做个伴如何?再说了,翔天城这么大,我也是第一次过来,并无去处,不如跟在你身边还能有个照应!” “这个......” 明晓有些为难,他看着眼前秀气灵动的少女,突然有些不忍心拒绝,但他有要事在身,确实不适合将她带在身边! 只是,她要找的人是皇上,皇上他会想见吗? 多年来的相处,让他极为了解燕瑾的性子,他能如此喜欢苏流年,到最后放手成全,眼前这苏年儿只是一个名字与她相同,其余再无相似之处! 可是燕瑾并不糊涂,就是出现的人同名为苏流年,同长着那一副模样,也未免可见得燕瑾会动心! 他爱的那个人,在他心中天下无双,怎会只因一个名字的相似而轻易动情? “苏姑娘......其实这一路上,在下一直想要奉劝你一句话!” 明晓知道这话说出来伤人,可不得不说出来,断了对方的念头。 燕瑾的优秀,他自是清楚,女人对他动情,也并非一个两个! 苏年儿疑惑地朝他望去,脸上的笑意未褪,“不知道明晓哥哥要奉劝年儿什么话呢?年儿洗耳恭听!” “你找到我家主子并没有用,他不会将你带在身边的,还有,我家主子已经心有所属,你的名字只是与她有些相似,除此之外,再无相同之处,就是......有相同之处,他也不会把你当成那个人的替身!” 燕瑾向来不需要替代品,这一点谁都清楚! 苏年儿脸上的笑容终究是一点一点地褪去,“明晓哥哥,我对你家公子并无那一方面的心思,我只是......只是想要报他的救命之恩罢了!” 是啊,她只想报救命之恩,若说以前她曾说过的为奴为妾,不过是她的唐突。 “若我家主子不需要苏姑娘报恩呢?我家主子向来心善,他救过的人不胜其数,苏姑娘也只是其中一人罢了!兴许......我家主子此时也记不得姑娘的名了!在下与苏姑娘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明晓心中只急着想要赶紧找到燕瑾,无心停留,牵着缰绳朝着繁华的街道深处走去。 苏年儿见此急急也追了上去,“明晓大哥,明晓大哥,我......我在此人生地不熟的!” 她一个女子在这一座城池,或许还算安全,可始终只有她一个人,再无依无靠了。 明晓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侧身看着跟在他身边的少女,“苏姑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望苏姑娘别再跟着了!” 可此时不跟着她,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去处可去! 苏年儿满心的担忧,这两日与明晓一路上有说有笑,她知道这是一个极好相处的男人,若她再多恳求几句,对方一定会答应的! “明晓大哥,我并无其它的意图,你也知道我无处可去,我只想再见一次燕公子报他的救命之恩,若他到时候不留我,那我无话可说,但,总得给年儿一次机会不是吗?” 可是...... 明晓想着到时候燕瑾看到他带着个女人在身边,不晓得还得添惹上什么麻烦! “苏姑娘,你这不是在为难在下吗?” 苏年儿心下略略松了口气,这明晓这么问,必定已是有些心软了。 当即双手合十一副乞求的模样,她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明晓见她可爱的一面,不觉心下一软,也罢,只此一次,等到见了面,若皇上不待见她再说! “到时候我家主子若是不待见你了,可不许死缠烂打,不许掉眼泪,不许再跟着,如何?” 苏年儿见对方终于答应,彻底地松下了一颗心,眉开眼笑地点头。 “那是自然,我苏年儿也不是个不知羞耻之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药味浓郁,喝下去只觉得恶心阵阵,花容宁澜几次想闹脾气摔碗,但每每在燕瑾威逼的目光中,还是忍了忍,乖乖地将药喝了个精光。 能让向来习惯于横行霸道的花容宁澜如此,普天之下,当属燕瑾一人。 花容宁澜虽然敬畏于花容墨笙,却也免不了几次叫嚣的场面,可在燕瑾面前,什么委屈他承受起来,皆属心甘情愿。 燕瑾好几次都想骂他犯贱! 但几次这话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却还是吞下了肚。 花容宁澜的情意,从头到尾向来不假。 若非真心相待,他有必要如此卑微,如此委屈自己? 只不过他燕瑾无以为报! 但见花容宁澜喝得龇牙咧嘴,燕瑾不禁觉得好笑,却也在他喝完之后,朝他扔去了一小罐蜜饯。 花容宁澜接过,迫不及待地塞了一颗入嘴,只觉得甘甜稍微覆盖了刚才的苦涩,忍不住又抓了一颗放在嘴里。 这才抱着那一罐子的蜜饯,半靠在床.上,一副享受的姿态。 让燕瑾这么天天伺.候着他,就是成为药罐子,他也认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呦`~~~ 《墨香未远去》19、杀了阿瑾心中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让燕瑾这么天天伺候着他,就是成为药罐子,他也认了! 燕瑾鄙夷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见他并无大碍,烧也退去了不少,除了头昏加疲劳好好休息几日便能痊愈,便道,“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本大爷出去走走!” 来到翔天城已经有两三日了,一直都在这段府里,加上此时花容宁澜病了,他倒是没有出去好好走走丫。 花容宁澜见他要走,立即抱着那一罐子蜜饯急急起身下.床媲。 “阿瑾,我陪你去吧!” “就你那身子,算了,大爷可不想一路上把你扛回来!” 燕瑾见他一张脸还苍白得很,不屑地耸了下肩头,转身离开。 花容宁澜郁闷地重新躺回了床.上,只觉得口中苦涩依旧,于是又从罐子里掏出了蜜饯往嘴里塞去。 哼!扛他一次又怎么了? 再说他花容宁澜至于这么虚弱吗? 又不是女人! 想到此干脆抓了一把的蜜饯往嘴里塞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傍晚时,斜阳照进了窗子,洒下一片温暖的光芒,带着瑰丽而柔软的色调。 花容宁澜差人去把段如雅喊了过来,段如雅身为县令,繁忙的时日居多,自然不像花容宁澜那般闲来无事,成日粘在燕瑾的身后。 当花容宁澜差人去喊他的时候,段如雅刚办完了一桩案子,正打算出衙门,但见段府的下人过来喊他,说明情况,段如雅带着浅笑。 九王爷找他,怕是这话题,与前天晚上所谈的是一样吧! 段如雅知道花容宁澜的性子向来没有多少耐心,也不敢在路上耽搁太久,便让轿夫加快了脚步。 “下官拜见九王爷!不知九王爷身子可有好转?” 一入房间,段如雅立即恭敬地行礼。 “行了行了,本王还没死呢,赶紧起来吧!” 花容宁澜不耐烦地道,手里依旧抱着那一罐蜜饯,此时大半罐的蜜饯已经叫他吃剩一个底,一旁小桌上蜜饯的籽堆得高高的。 段如雅经过这几日细心的观察,虽觉得九王爷一开始确实如传言所说横行霸道,阴狠毒辣,可混熟一些便也清楚此人也并非如传闻那般。 他起身见着他手里剩余不多的蜜饯,朝着圆桌走去,倒了杯温水,递了过去。 “这蜜饯滋味是不错,但吃多了容易渴,九王爷还是多喝些水,这身子才能早日安康!” 兴许真是吃多了蜜饯,口中虽甜却也感到渴,花容宁澜接过将水一饮而尽,见着桌子上紫得发黑的葡萄,道,“去,给本王剥几颗葡萄尝尝!” 他这几日吃葡萄,自是不敢奢望燕瑾会给他剥皮去籽的,吃的时候一整颗塞到了口中嚼完之后成渣再吐了出来,皮与紫酸涩得很,严重破坏了葡萄的味道。 段如雅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便将一盘葡萄搬到了床边的小桌子上,自己搬了张凳子坐下,拿了颗葡萄动作优雅地开始剥皮。 心想,这就王爷莫不是这么大老远差人去把他找回来就为了给他剥葡萄吧! 但见段如雅剥葡萄的姿态熟练而好看,花容宁澜忍不住问道,“喂!江心暖是不是经常要求你剥葡萄给他吃,是否也削过果子给他吃?” 段如雅将剥好去紫的葡萄放在了一只雪白的陶瓷碟子上,又拿了竹签放好,才点头应道,“倒也不是经常,不过他若想吃,下官自是偶尔也会剥好了葡萄喂他,若是说削果子的话,倒是阿暖比较常削给下官吃!” 花容宁澜听得一阵艳羡不已,什么时候他与燕瑾才能好到这样的程度? 他拿起竹签插了几颗去皮去籽的葡萄放入口中,甜而多汁,果然滋味好了许多。 “那你给本王出出主意,本王该怎么做,才不会惹得阿瑾的反感,且能对本王再好上一些?” 毕竟对方有过这样的经验,此时足以充当他的军师,总比他一个人怎么都捉摸不透! “呃......” 这一瞬间,段如雅觉得自己压力不小,让燕瑾对九王爷好些? 他段如雅有此能耐吗? 这未免太高看了他! “燕公子对九王爷不好吗?” “这......” 花容宁澜有些被问住,“也不是不好,只是......还能再好上一些!” 若说燕瑾对他的态度,确实比起一开始已经好上了许多,但是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是贪心,想要得到的更多! 甚至有些不满现状,他觉得凭他的努力,总有一日燕瑾待他会更好! “九王爷,如你所言,燕公子心中已经有喜爱之人,这便是您最大的障碍,倘若他心中没有喜欢的人,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杀了阿瑾心中的女人?” 花容宁澜问道,而后立即否决这样的想法,苏流年他不能动,动了压根没有任何的好处,且...... 此时的他也不想动这个女人! 听到花容宁澜的疑惑,段如雅立即摇头,“自然不是!那女人既然是你皇嫂又是燕公子心仪之人,你若将她杀害,只怕适得其反,燕公子还会恨你,且......杀人并非解决方式!” “废话!本王也不想杀了她!” 虽然一开始实在不喜欢苏流年,可后来...... 后来也没有那么讨厌她了! 当然,如果燕瑾不喜欢苏流年那会更好! 下官只想说,九王爷可以想方设法让燕公子不再爱你七皇嫂,只要他的心思没有旁人,九王爷想入其为主,便不再是难事! 不再爱他七皇嫂...... 花容宁澜偏过头想了想,又塞了一颗蜜饯入嘴,最后才道,“法子倒有一个,让阿瑾失去记忆!” “......九王爷当真想法新奇!” 段如雅回以一阵皮笑肉不笑,开始替燕瑾感到悲哀。 “呸――本王自然不会伤阿瑾分毫,让他失去记忆,不也把本王一并给忘了?本王可是好不容易才与他走到今日,这要是忘记了,本王这三年的工夫岂不是白费了?” 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让燕瑾失去记忆这样荒唐之事,他怎做得出来,到时候便还是与整个临云国为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座翔天城虽然不如一些古老的城池有年代,但相比他临云国历史相差不多悠久。 处处古香雅致,一砖一瓦都带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情。 燕瑾顺着街道一路走去,见着形形色色的百姓,心中几分感叹。 他的临云国虽然看着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可行乞之人还有不少,难民也有不少,之前的几次天灾**已经得到控制,可也留下了疮疤,得时间休养。 段如雅倒是个好官员,若能为他所用...... 可也只有一个段如雅,他要的是他朝廷里的官员一个个皆如段如雅爱民如子,当一个清廉之官。 是否该回去了? 回临云国,继续当他的帝王,如苏流年所愿当一个好皇帝,造福百姓! 出来已经有些时日,摄政王年岁已大,自他登基以来,朝里政事皆大都交付于摄政王,是该让他享受清福。 摄政王一生效忠于皇室,效忠与他父皇,效忠于他燕瑾,贡献出一生的岁月。 只是他这番回去,再不是以往的心境。 此时的临瑾怕此生再也不会如以往那般快乐,为了爱而停留。 他失去了苏流年,只剩余这锦绣江山,从此往后,便是帝王临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送给作者2张月票,么么~~~ 《墨香未远去》20、别后重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失去了苏流年,只剩余这锦绣江山,从此往后,便是帝王临瑾。 燕瑾边走边想,忍不住有些悲从心来,只觉得这十月的天气,一片荒凉,就连这周围的气息也都让寒意侵袭,双手的温度逐渐冰冷。 一抹粉色身影几分熟悉,只是一个背影,燕瑾站在原地想了许久才想出这么一号人物丫! 苏年儿! 他本想直接掉头离去,却见苏年儿所停留的位置,一个身形颀长而飘逸的男子拎着一包冒着热气的包子朝那女子走去媲。 而后两人各拿着一只包子边走边吃,似乎相谈甚欢。 那男子不正是明晓吗? 这该死的家伙,不是让他先带人回临云国吗? 这家伙还真不怕死了,把他的话当空气! “即刻就走,朕命令你们十日之内赶回皇宫,若有违抗,朕把你们全都关一个牢房之内,关个十年八年!” 十年八年,看他回去之后怎么把他关到哭爹喊娘! 只是燕瑾更为好奇,这明晓怎么会与苏年儿扯上了关系,瞧着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样子,莫不是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根据他这些年来对于明晓的了解,深知明晓身边倒是没有女人,甚至少与女人接近,最常接近的唯一一个女人,便是他的母亲,一个极为强悍的女人! 此时,这两人如何凑在一起,成了燕瑾的疑惑,燕瑾没有上前,也没有再多看,揣着疑惑转身离开,打算等到回了临云国再好好与明晓算这一笔帐! 胆敢违令,不好好惩罚一番,真当他这个帝王是当着玩玩的,毫无威信的! 明晓觉得似乎有道目光一直朝他盯着,四周瞧了瞧,但也不见任何的异样,莫非是他太过敏感了? “怎么了?明晓大哥?”苏年儿咬着手里的包子问道,但见明晓依旧四处张望。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象有人在看着我们!” 又看了一遍,确定没人盯着他们瞧,这才收起了自己的疑惑,那目光...... 闻言,苏年儿朝着四处望了又望,没瞧见什么可疑人物,鼓着腮帮子摇头,因嘴里塞满了包子只能含糊不清地道:“没有啊!是不是看错了?” 明晓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如果是燕瑾,他一定会出来的! “也许吧!” 明晓耸肩一笑,又道,“我们去找处客栈吧,晚些我四处问问,赶了两天的路,你也休息休息!” 若是只有他一人,倒也无所谓,可身边还多了个女子,看起来娇滴滴的,长行跋涉两日,虽然表面没有表露出来,但怕已是疲惫不堪! 苏年儿点头,看着清秀俊雅的明晓,能有这样的随从,对于燕瑾的身份,她更为好奇! 连一个侍从都能如此优秀,他到底是何身份? 再者与燕瑾同行的花宁澜他又是什么身份? 两人看起来并非一般人,不论是透.露出的气韵还是容貌! “不知明晓大哥是哪儿人呢?” 这些时日相处,可是明晓对于她来说如谜一般。 “很远的地方而来!” 明晓简单地回答,对于他与燕瑾的身份,自然不会对外透露分毫。 见明晓不愿意多说,苏年儿也不介意,淡淡一笑,继而问道:“却不知是有多远?但是......明晓大哥一定不是这边的人吧!像几位公子这样天人的容貌若是这边的人,怕是早已传开了!这翔天城的县令,是个清廉的好官,深受百姓爱戴,且容貌长得极好,这翔天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来到翔天城才没多久,但一路上确实听闻了不少这翔天城县令的事迹,两年多的时日,将这翔天城治理得如此好! 段如雅未上任之前,这一座城池正面临一场天灾,几乎民不聊生。 段如雅上任之后,一开始繁忙无比,要考虑到的有许多方面,不过也幸好朝廷拨了赈款,来得及时。 加上段如雅清廉未贪去分毫,这才挽救了翔天城,而后一直发展,成为如今局面,竟是再无行乞之人。 明晓一路上听得入迷,又加上苏年儿对此也不算陌生,从她那里得知了许多,倒也有些想去会会这爱民如子的段县令! 且又听闻这段县令极为年轻,不过二十出头,如此杰出人才,正是他临云国所具备的。 若能为他临云国所用...... 皇上必定极为开心! 明晓自也是想想而已,且说就是这县令为他所用,可对方肯吗? 一个为花容王朝的官员,一个为临云国的官员,怕是不肯! “一路上听你说起不少关于这县令的事情,我倒是想去会会,是否真如传闻所言!”明晓轻笑了声。 苏年儿不以为然地笑着,“县令大人岂是这么想见就见得到的?” 将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之后,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若是在以往,她怎会边走边吃? 待字闺中的女子,加上她家本也算得上富有,从小对她的教育笑不露齿便是最为基本的。 那时侯的她又哪儿想得到会有今日的遭遇,流露在外,且能边走边吃,还是与一名陌生男子同行。 明晓只觉得好笑,他若想见的人,自然能见得到,更何况对方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虽然这里是花容王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一路上绕了路,避开与明晓他们相碰。 虽然搞不明白明晓与苏年儿的关系,但是总有一个感觉若是让苏年儿碰到,怕是不好摆脱。 再者,以花容宁澜的性子若是让他再见着苏年儿跟着他们,怕真要大开杀戒! 花容宁澜都能杀了安佳郡主,杀一个苏年儿并不算什么,而他怕是也阻止不了。 当时救苏年儿纯属好意,若是因他出手相救儿害她性命,那便不是他的初衷了。 燕瑾朝着另一条小路走去,一路上想着明晓未回去的缘故,而后这才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心情烦躁,只顾着快马加鞭,只记得身后花容宁澜立即追来。 似乎......走得太过匆忙了! 银票什么的都没有带,自己身上剩余的银票还是将那一块玉配挂饰卖给花容宁澜才有的,想来明晓也是过来给他送钱的。 这个傻子,不怕牢底坐穿,抗旨来给他送钱,罢了,看在他这番心意上暂时饶他一回,回临云国还是得好好惩罚的,扣他个几年的俸禄! 燕瑾轻笑了声,明晓果然是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可让人觉得温暖的。 他一路走着,看着街道两旁的风景,敏锐如他,竟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立即戒备起来。 脚步却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速度,目光落在两旁的风景处,街道上声音杂乱,难以分辨对方有几人。 可是他燕瑾从小身为太子,想要对他不利的人一拨又是一拨,追杀不少,经验颇丰,倒也不惧。 且他燕瑾的功夫一直没有落下,对方若不是像花容墨笙那样身手深不可测型的,一般都不放于心上。 燕瑾一路直走,可那危险的气息并没有散去,如鬼魅相随,而手轻置于腰间,那一条精美的腰配于他来说便是一把上等的软剑,使用多年,早已熟悉。 走了些时间,对方一直没有出现,燕瑾也无心再逛下去,心想着对方的身份,在花容王朝他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一时间,倒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索性朝着拐入另一条街道,便是通往段府的路。 看来得尽快查出对方的身份,再者这段府也是不能再入住的,否则怕要给段如雅带来灾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么么~~~ 《墨香未远去》21、大爷被跟踪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看来得尽快查出对方的身份,再者这段府也是不能再入住的,否则怕要给段如雅带来灾祸。 等到燕瑾回了段府之后,那危机感还是没有完全褪去,感到自己被人暗中跟踪,却又无从知道对方的身份,或许...... 这些人不是针对他而来,还有一人,便是.....丫. 花容宁澜媲! 燕瑾想了想,还是觉得极有可能,以花容宁澜的性子想要得罪人异常容易,且怕也是得罪了不少。 当即朝着三楼处花容宁澜的住处走去,推开了房门,见他躺在床.上,手里依旧抱着一罐蜜饯,半眯着双眼。 听到声音,这才缓缓地转过了头,看清楚来人,只觉得目光一亮。 “阿瑾,你回来了!” “大爷问你,以往可否得罪过什么人?当然,本大爷也晓得你的性子怕是得罪不少人,但可有......比如说你杀了人家全家的?再者骨肉分离或更严重些的仇恨?”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单凭刚才的感觉对方人数不少,但对方若是与花容宁澜结仇,没道理跟踪他燕瑾。 “为什么这么问?” 花容宁澜只觉得莫名其妙,又道,“近几年,我可是收敛了许多,你不让我杀人,我当真没怎么杀过人,除了上回德妃那老女人派来追杀你我的黑衣人!” 至从被燕瑾带走的那一批奴隶,他花容宁澜便不再接收奴隶,甚至也不再杀奴隶,就怕让燕瑾晓得,对他厌恶更深。 燕瑾想想花容宁澜后来的时间大部分都粘在他的身边,性子是有收敛了些,且双手难得再沾染鲜血,想来若是与谁有结仇,应该也是早前结下的。 便道,“大爷被跟踪了,你病可好些了?若是没什么大碍明日就走,否则怕要牵连段府!” 不论是否目标是他或花容宁澜,他们谁也不能留下。 再者若是花容宁澜的仇家,他也断能不会把花容宁澜留下,置身于危险之中,这死.变.态看着烦躁,但起码也算是于他燕瑾有恩,他燕瑾并非背信弃义之人。 跟踪? 一听到这词,花容宁澜立即坐起了身,将燕瑾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见他并无受伤,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被什么人给跟踪了?” 燕瑾摇头,“本想着是想剿除我之人,可想想在花容王朝,我并无得罪之人,便想到了是否想要除你之人!” 花容宁澜此时也严肃起来,回头想想自己的光辉岁月,人他杀了是不少,得罪的也不少,特别是奴隶,他一手精湛的箭法,便是从射杀奴隶那练来的。 但若真有能力置他于死地的人,算算也没几个! 不禁摇头,“我倒是想不出有人想杀我!” 杀他并无好处,毕竟他还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爷,此时的皇上是他的八皇兄,从小他与皇上最为亲近,杀了他花容宁澜,对方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难道还真是杀他的? 燕瑾想着,若是杀他,倒也能想得出是谁想要置他于死地,可是远在临云国,难道还追杀过来? 燕瑾本想否认,但又觉得可能性还是有的! “不管怎样,我们都得离开这里,段如雅是个好官,虽非我临云国的人,我却也是个惜才之人,死变态,明日你能起程吗?” 但见花容宁澜脸色还是不大好,明日若是起程,也不晓得他的身子可承受得住。 当时那一剑之伤,并未将身子完全养好,才会落下这样的病根。 花容宁澜也觉得事态严峻,立即点头,“自是可以!” 他哪儿敢说声不行,万一燕瑾独自走了,把他扔这里,他到时候又得去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段府里虽然没感觉到有危险的靠近,但燕瑾心中也有些不安,似乎危险已经在无形中靠近。 这段府一片清幽宁静,他可不想在这样的地方留下杀戮! 于是晚膳时,燕瑾与段如雅、江心暖谈起离开一事。 段如雅听得他们要离开,且如此匆忙,便察觉到异样,就连江心暖也放下了筷子,看着眼前的两人。 段如雅道:“不知九王爷与燕公子怎如此匆忙就要离开,还是下官有招待不周,如果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来,下官就是亲自伺候两位,也一定力求做到最好!” 江心暖也觉得怪异,接着开口,“九王爷与燕公子来到翔天城不过三四日的时间,明日离开确实赶了点,再说翔天城有名的景点也是有几处的,再者,膳食方面也有独特之处,江某的酒楼有几样精致小菜,如若两位不嫌弃倒也可去尝尝!” 燕瑾何尝不想在这清幽安静的地方多待上几日,但又担心给他们惹上祸端,自是觉得明日离去最好。 必定对方是什么身份,何时下手皆无从所知,怕到时必定要牵连无辜。 于是谢过两人的热情款待,“两位多虑了!在此小住几日觉得甚好,环境清幽,景色怡人,招待周到,又识得段县令如此高风亮节、清廉正直的好官!将来若有机会,在下还过来小住几日,还承蒙两位不会嫌弃打扰!” 花容宁澜想起这一段时日所作所为,也道,“本王来此喝了不少段县令所珍藏的好酒,待过些时日,本王让人给你搬点桃花酿过来,自也不会吝啬,这些时日打扰两位了!” 花容宁澜一想到要离开还真有些舍不得,关于怎么讨得燕瑾的欢心,他还想着跟段如雅讨教呢。 “那下官就多谢九王爷了!只是......两位走得如此匆忙,容下官斗胆一问,可是......有什么事情,若下官能帮得上忙的,自然不会推脱!” 按理说他们一路上游玩,自是不会如此匆忙离开,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容宁澜想到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顺便可以给对方提个醒,便道,“本王与阿瑾怕是得罪了什么人,此时已经跟踪上来,若是不走,怕要给段府带来灾难!本王与阿瑾离开之后,还望两位平时也注意一些,怕要殃及池鱼!” 燕瑾也点头,“我今日出去一走,明显感到被跟踪,本以为是九王爷平时过于跋扈得罪了人,如今想来,也怕是针对我而来,你们倒也自己注意些,那些人身份不明,但武功不弱!” 气氛明显地严肃了起来,江心暖喝了口酒,才道,“既是如此,那么二位更不应该此时离开,且段府也要加强防备!” 他朝着段如雅望去,又道,“如雅,你说是吧!” 段如雅点头,“正是!九王爷与段公子便留下吧!若他们现身想对二位不利,下官与阿暖皆懂得武功,必要时还能保护二位,且说九王爷身体不适,不宜赶路。这几日,阿暖就不要回酒楼了,留在段府里保护二位!” 燕瑾没想到这两位明晓得眼前有危险,还想将他们留下,心底自也是欢喜的。 那边花容宁澜瞧见段如雅想留他们,自然也高兴,便道,“既然如此,阿瑾,我们便留下吧!此时离开,那些人必定也会追上,留在这里,倒更安全一些!” 段如雅表示赞同,“今晚起,下官会让人加强段府里的戒备,且所有食物大家都要小心,最好先试毒了,以防对方小人之心!” 段如雅却是朝着燕瑾望去,他始终猜测不透燕瑾的身份,却又不好直接询问,曾问过,花容宁澜却替他给隐瞒了。 但是他能知道此人怕并非不是皇室中人,皇室几位王爷他都有见过面,凭他过目不忘的本事,想要记住那些面孔并不是难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22、幸福来得太突然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是他能知道此人怕并非不是皇室中人,皇室几位王爷他都有见过面,凭他过目不忘的本事,想要记住那些面孔并不是难事。 此人贵气浑然天成,隐约之中透露帝王之气,但段如雅立即否认,当今圣上排行第八,他曾有幸见过一次,并非如此模样。 若说是曾经为帝王的七王爷,也风华之姿无人可及,与燕瑾的风华又是决然不同的丫。 燕瑾的身份成谜,是他一直猜测不透的! 但却是相当不简单的一个人,他段如雅眼力极好,绝对不会看错人媲。 当天夜里,段如雅加强了段府的防备,甚至从衙门里调来十数名武功不低的捕头,还有两队官兵守着,段府第一次如此戒备深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燕瑾敲响了花容宁澜的房门,见他一下睁开眼翻身坐起,目光清澈,燕瑾忍不住觉得好笑,看来至从昨晚开始,这人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 花容宁澜见得燕瑾这才松了口气,他打了个呵欠,朝着燕瑾一笑,道:“还以为一大早来刺客呢!” 燕瑾朝着花容宁澜走去,抬手覆在他的额头处,花容宁澜只觉得这一大早幸福来得太突然,轻眨了几下双眼,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燕瑾这是...... 一颗心突然就活跃地跳动了起来,一声一声地撞击着他的胸膛,幸福感洋溢着。 那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掌轻轻地贴放在他的额头上,能感觉得到那上面的温度与柔软。 燕瑾见他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这才将手缩了回来,但见花容宁澜一副呆楞的模样,一双手还捂在了心口的地方,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死变态,瞧您这副德行可有点儿出息?” 也不晓得他一颗脑袋里又再想些什么了! 花容宁澜这才回过神来,却依旧留恋于燕瑾刚才温柔的举动。 于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朝着燕瑾望去,目光中带着渴.望。 “阿瑾,你再摸摸,你再摸摸,还发烧呢!” 别说他的额头发烫,就是他的脸好似也要燃烧起来了,血液如沸腾一般。 燕瑾瞥见花容宁澜脸上两抹可疑的红晕,想到刚才自己的举动不过是出自于想看看他烧退了没,不晓得这死变态在心中是如何想他的! 当即嫌恶地将右手掌心在他的身上蹭了又蹭,恨不得擦个干净! “发烧最好了,最好把你给活活烧死!大爷今早要离开段府,你走是不走?” 花容宁澜瞧见燕瑾嫌恶的目光,撇了撇唇,但见燕瑾站得离他近,干脆一伸手拉住了燕瑾的手。 “昨日不是说好了留在这里吗?怎么此时又想着离开.......” 一句话还未说完,立即感觉到燕瑾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花容宁澜尴尬一笑,又道,“头晕目眩,恶心乏力,握着你的手就能好受些.......呵呵.......” 最后在燕瑾警告的目光中,花容宁澜只得把心一横,缓缓地松手。 “头晕目眩,恶心乏力,大爷瞧你确实虚弱得紧,不如就留在这里好好休养身子,如若遇上刺客,反正也有段县令与江心暖护着,你这九王爷应该也不会被怎么样,那大爷就先告辞了,咱们后会无期!” 燕瑾笑着转身,大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架势。 身后还坐在床上怨念的花容宁澜听到这话立即就跳了起来,连鞋子都没穿,直接光着脚朝着燕瑾追了过去。 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袖子,在身后大叫,“阿瑾,我错了!我错了!你看我头也不烧了,人也舒坦了,头晕目眩,恶心乏力全都好了!真的都好了!” .......对于花容宁澜的反应,燕瑾保持沉默,怎么会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还堂堂花容王朝的九王爷,真是没节操! “阿瑾,我们现在走对不对?等我把包袱收拾下就走!” 他出门一定要带够了银票,实在想象不出身无分文该是怎么一个下场。 燕瑾轻笑了声,将袖子从他的手中抽回,回头看着花容宁澜一副讨好的样子,这样的花容宁澜当真不像个王爷! “去好好收拾吧!大爷到外头等着。” 燕瑾出了房门,留下光着脚的花容宁澜冲着那一道被关上的房门露出笑意。 阿瑾摸他的额头了! 他咧开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一大早的整颗心就让幸福塞得满满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燕瑾留给他的温度,淡淡的暖意,还有一股属于他的独特的墨香。 梳洗完后,换上一身崭新的淡紫锦服,更是衬托得他一张漂亮的脸华贵而不失清雅,一双眸子藏着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瞳一片纯真。 花容宁澜背着包袱看着牵着骏马的燕瑾,身影颀长,容颜更是他人所不能及的,就是那么随意一站,都让人觉得尊贵无比! 真正的帝王之韵! 他走过去,牵过他的马,翻身跃上,瞧见燕瑾也上了马,便问,“阿瑾,我们去哪儿?” 天下之大,他燕瑾想去的地方,他都愿意追随,就算是回到临云国,回到皇宫! “先离开翔天城,一路往东,大爷回去好好当皇帝,死变态你跟着吗?” 苏流年一直希望他肩负起责任,好好当一个帝王,那么他就好好地当一个帝王,回到临云国,也许某年某月某日,她心血来潮跑来临云国找他! 只为那一日重缝,他燕瑾也是极为欢喜的。 “自然是跟着!”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又道:“反正到了临云国,你得罩着我!” “胆敢给大爷惹出什么祸端来,小心本大爷第一个找你算帐!” 燕瑾轻笑了声,轻夹了马腹,骏马迈动四肢,飞奔出去。 花容宁澜见此立即驰骋跟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薄薄的一张纸,上头只有简洁的四个字:后会有期! 字迹洒脱,自有风格,极为好看,显然是练了多年的笔迹。 段如雅看着燕瑾留下的字条,一抹忧色流露出来,明知道危险还在这个时候离去,虽然他知道他们此时离开只是怕将他段府拉下水中。 可他段如雅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再者燕瑾被跟踪一事,他已经派了人去调查,且段府也做出了深严的戒备。 江心暖看了一眼里头的字迹,又见段如雅轻蹙的眉头,伸手轻轻地抚着那眉头,轻笑道,“我可不喜欢你蹙眉,如雅,可别忘记了你比我还大了三岁,本就比我老三年,又这么蹙眉头,不怕哪一天我嫌弃你老?” 段如雅笑出了声,眉头也舒展开来,他看着身边秀美异常的江心暖,眸子都藏满了柔情。 “是谁曾说过,就是有一日我白发苍苍,也一定会在我身边不离不弃,同我一起白头?” “是!我愿意同你一起白头。” 江心暖自是清楚段如雅心中的忧心,拿过那一张燕瑾留下的字条。 他道,“这两人倒也是值得深交!燕瑾的身份成谜,我倒是好奇得紧,你若有不放心的地方,我去暗中保护他们,顺便弄清楚他的身份,你觉得如何?” “万万不可,你一人前去若有危险怎么办?” 段如雅立即阻止,他怎能让江心暖一人前去涉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最近忒娇弱,又感冒啦~~~古文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墨香未远去》23、美人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段如雅立即阻止,他怎能让江心暖一人前去涉险! 瞧见段如雅着急的样子,江心暖满意一笑,“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可别忘记了,你可曾打输我,不如.......此时再比比,若你还是输了,便让我去!” 虽然上回赢得很是没品,可怎么说,也是他赢了! “上回你赢使的可是美人计,此计一出,你觉得我还有赢的可能性吗?媲” 一想起上回他竟然在即将输的时候装出虚弱的样子,吓了他一跳,正当他恍神的时候,一把长剑已经横在了他的颈子处。 江心暖挺是满意他的回答,当即一笑,纤细的玉手轻勾在对方精致的下巴处。 “与其让你在这里担忧,我去看看还不成?放心我会与你联系,每日做了什么事情,想了什么事情全都告诉你,还不放心吗?” “.......还是不成,对方身份不明,武功不明,人数不明,你这么一去万一遇上危险怎么办?此事,我再安排他人跟上,暗中保护九王爷与燕公子!” 这两人还是怕给他带上危难,他段如雅又岂是害怕危难降临的人? “呵......你安排的其他人武功比得上我吗?” 江心暖反问,松开了他的手,起身来回走了几步,站在段如雅的身后,一双手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双肩。 “你不觉得我去的话最为合适?一来我武功比他人好,二来就是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毕竟彼此认识,三来若是遇上危险,难道九王爷与燕瑾还会见死不救?” 段如雅无奈,若不是他要事在身,自是亲自过去,可身为朝廷命官,又怎可此时突然离去,他自是该以百姓为主,但让江心暖一人前去,他又实在不安。 可若让九王爷遇上危险,他自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今之计,真要让江心暖去吗? 他覆上江心暖的手,“好!我同意你去找他们,但是,务必把他们找回段府,起码那时候你们都在我眼皮底下,我才能安心!阿暖,我晓得你武功高强,但是遇上危险,任何人我都可以不在乎,惟独你,我要你好好地回来!明白吗?” 他平安归来,便是他最后的退步。 江心暖点头,看着那一只覆盖在他手上的玉手,不论怎么看那一双经常执笔的手,总如玉雕琢。 “那是自然,有你牵挂,我自会平安归来,放心吧,我此时追去,他们必定还未离开翔天城,再者他们对此并不是很熟悉,天黑之前我就能追上他们!” 深呼吸了口气,段如雅回身,将江心暖抱住,一张清雅的容颜埋在那温润干净的怀里,只觉得这清爽的气息让他觉得安心。 “阿暖,我找到后带他们回来,待危险解除再让他们离开,不论他们身份是否高贵,我看中的只是这两人可深交,当然你也无须吃醋,于他们来讲,是朋友,与你来说,是我最为心爱的人,此生不变!” 段如雅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淡淡地笑着,对于燕瑾与花容宁澜,他确实把他们当作朋友。 江心暖将他一抱,轻抚着他一头乌黑的发丝,他自是清楚段如雅心中所想。 “你若觉得可深交,我自也会待他们如友,不过这燕瑾倒是确实可深交!九王爷倒是任性了许多,但也有他执着的一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匹骏马奔腾于广阔的天地间,风迎面吹来,带着几分寒意,秋季已到了尾声。 几分荒芜的小道上,他们两人飞快地朝着前方奔腾,马蹄声声,扬起了尘土。 一路前行,那条小道犹如没有尽头一般,一直到了一处分叉口,燕瑾这才勒住了马。 骏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随后跟上花容宁澜也勒住了马,骏马亦是长嘶一声,扬起了前蹄,久久才落地。 花容宁澜亦看着分叉的路,又朝着两条路的尽头望去,几乎是相似的。 “阿瑾,你觉得我们走哪一条才是?” 燕瑾勾起一笑,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笑道,“你我两人,此路分出两条,不正是让你我分道扬镳吗?死变态,你随便选条走吧,走到底便晓得谁选得路才对!” ......花容宁澜当即就哀怨地朝燕瑾投去一瞥,分道扬镳! “死也别想摆脱我,我就是成了鬼也要跟在你身边!你往左我便往左,你朝右,我自是朝右!” 还想着与他分道扬镳,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一丁点儿的感情也没有吗? 燕瑾嫌恶地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却是不减,最后看了看天色,此时应该是用午膳的时间了。 便在这路口的分叉处下了马,道,“你去找找野味,大爷来生火,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总该会做吧!” “打猎!”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这个简单,我十岁的时候就跟我父皇狩猎去了,当时就射到了一头花斑老虎,为此我父皇可还赏了我好多的东西!” 燕瑾道:“那再带点水回来!” 十岁箭术就如此了得,他到底是射杀了多少的奴隶才有今日的成就。 花容宁澜立即扬鞭调头,朝着一旁荒凉之地奔腾而去,燕瑾看了看四处,这几日天干物燥,且已是秋末,想要找些生火的木头倒也不难。 他牵着马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拴好了,这才在附近拾起柴火。 也许这一早出来得够早,他至今倒是还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兴许是还没有察觉到他与花容宁澜已经离开了。 但若能引得他们出来,虽然免不了一场斯杀,可也能知晓他们的身份,他倒是好奇,谁想除掉他,或是除掉花容宁澜。 此时想要除掉他的人燕瑾倒能想得到对方是谁,可若要除掉花容宁澜,便是不晓得这死变态惹上了什么祸。 他生了堆火,远远地看到花容宁澜骑马而来,见他正望着,还伸出了手朝他欢乐地挥了挥。 燕瑾无语,这傻子! 此趟花容宁澜自是满载而归,一头山羊,几只野鸡,且还处理得干干净净,除此之外,还有竹茼装了溪水。 燕瑾一看那些扒了皮处理得干净的野味呈现出一副无语的状态。 “阿瑾,我们可以烤羊肉,可惜没有带多余的调味,之前在你景天宫殿内烤的羊肉才真正地好吃!” “两个人吃得下这么多吗?十个人吃都不一定吃得完,往后你我两人一只野鸡,两尾鱼足够,没有鱼,可打两只野鸡,打了山羊,可以不用打野鸡,打了野鸡无需再打山羊!” 若人人都如他这般,这林子里的动物怕要面临灭绝了。 “我.......就怕不够吃!” 花容宁澜委屈地道,他本以为自己打了这么多食物可以得到燕瑾的几句赞美,结果却是...... “你当你是猪还是把本大爷当猪养了?” 燕瑾没好气地反问,也懒得再与他多说,抓了一只野鸡用干净的叉子穿过,坐在火堆旁慢悠悠地烤着。 花容宁澜受了气,本是出于好意,结果对方还不领情,当即心中也闹了开来。 他用匕首割下一只山羊前腿用叉子叉好,最后还是又割了另一只前腿这才坐在对面烤着。 直到双方的野味都烤熟之后,彼此之间还是一声不吭,燕瑾若无其事地吹了吹手中的野味,咬了一口,倒也喷香。 突然一只烤得美味的山羊前腿递了过来,燕瑾瞥了一眼,摇了摇头。 花容宁澜一看到如此果断地扔掉了手里的两只还未吃过的山羊腿,起身站到了一旁生着闷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墨香未远去》24、不要糟蹋我的真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宁澜一看到如此果断地扔掉了手里的两只还未吃过的山羊腿,起身站到了一旁生着闷气。 燕瑾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山羊腿,又见花容宁澜背过了身,本想说上几句,此时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斯条慢理地吃着,一点一点地将一只烤鸡啃去了大半,也觉得差不多已经饱了,看到一旁放着的那一只除去两只前腿的山羊,血淋淋的倒也有几分可怖。 燕瑾想到从来没做过粗活的花容宁澜是怎么处理这些猎物的,果然,他那一身淡紫色华服下摆处精致的刺绣上沾染上了几点暗色血迹媲。 但见花容宁澜没有说话,燕瑾也是一声不吭,默默地又啃了几口,擦干净了双手,起身拿过竹茼,喝了几口甘甜的溪水,便又上了马。 火堆旁那放在许多叶子上的还未烧烤的食物就这么被丢弃,花容宁澜看着燕瑾骑马慢慢朝着右边的那一条道路上前进,心中忒不是滋味。 他辛苦打来的猎物,花了多大的功夫这才处理干净的,可是满心欢喜带回来,却遭到一顿数落,除此之外,他给燕瑾烤的那一只前腿,他竟然一口不吃。 他花容宁澜曾几何时如此这么掏心掏肺地去对待一个人,却是得不到半点的回应。 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 一大早的突然而来的幸福与此时对方的冷漠,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看着被丢弃的食物,可曾想过他堂堂九王爷未曾这么动过手处理猎物,向来都是有人在他需要之前动手做好。 可他剥皮,清除内脏,一身被鲜血淋溅,可是燕瑾就不能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多看他一眼吗? 眼见燕瑾的身影就要远去,花容宁澜露出无奈的笑意。 “阿瑾,我知道你看到了我的真心,可是......能否不要这么糟.蹋?我花容宁澜也是会感到难过,会觉得疼痛的!” 没再看地上那些被丢弃的食物,花容宁澜深呼吸了口气,翻身上马,朝着燕瑾的身影追去。 既然已经选择了跟随,他自是不会半途而废,就是再难过,但凡有燕瑾的地方,也必定会有他花容宁澜的存在。 今早太过美好,所以此时的心境才会如此荒凉与无奈吧! 花容宁澜自嘲一笑,敛起心神,朝着燕瑾渐去渐远的身影追去,慢慢地拉近彼此的距离,远见自己与他越来越近,他的身影越来越是清晰,便是满心里的欢喜。 若是以往,他自是不会有这么一番心境的! 燕瑾,便是他的劫难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直到了天黑,两人还是一句话没说,只一味地朝着前方前近。 花容宁澜看着依旧在他前方的燕瑾目光透露出无奈,一张脸也显得惨白了许多,整个身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燕瑾心中也是极不是滋味,一来,花容宁澜鲜少这么长时间跟在他的身边一语不发,二来,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过了,毕竟花容宁澜皆是出于一番好意。 他堂堂九王爷从小便是娇生惯养,哪儿曾做过那些粗活。 可他一句埋怨也无,满心欢喜地忙碌,打了那么多的猎物回来,怕也只是为了想要得到他的一句赞美,可他却是不曾给过好脸色看。 后来想安慰他几句,却是不论如何也是拉不下脸来。 毕竟他燕瑾也有自己的骄傲! 但听得身后的马蹄声,离自己也不算远,燕瑾看了看天色,道,“死变态,今晚怕得露宿此地了,只怕也得明日才能住上客栈。” 没听得花容宁澜的声音,燕瑾又道,“之前的事情我确实有错,可你的脾气是否也有些过了?我......” 他正想回头,却见一匹骏马朝前冲了出去,燕瑾一愣,前面那一匹骏马不正是花容宁澜的坐骑吗? 怎么马背上空无一人? 他回头一望,后面也没有他的身影,这人哪儿去了? “死变态,你哪儿去了?” 燕瑾眼见那匹骏马越跑越远,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那骏马果然放缓了速度,甚至调头朝他这边缓缓走来。 “死变态,花容宁澜!” 他喊了几声,皆没听到花容宁澜的回应,心里也有几分担忧,不晓得这花容宁澜怎就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他策马顺着一路走来的地方驰骋而去,近半个时辰之后,果然瞧见了躺在地上的那一抹浅紫色的人影。 燕瑾赶紧策马而去,待到近了这才翻身下马,朝着花容宁澜躺着的位置跑了过去。 但见花容宁澜脸色苍白,唇色全无,紧闭着双眼,已经昏了过去。 燕瑾见他不对劲,轻拍了拍他的脸,只觉得一阵冰凉,愣了下,推了推他的身子。 “死变态,你怎么了?花容宁澜你给本大爷醒来,不然把你扔在这荒山野岭了。” 推了几下见他没有反应,只得先为他把脉,这才发觉脉象虚弱。 想起今日几乎都是赶着路,且花容宁澜这几日都在发烧,直到昨天烧才退去,剩余的两帖药还未喝完,似乎...... 今早他并未用过早膳,本作为午膳的食物又让他给扔了,也就是从今日近一整天他滴水不沾,一路赶着! 逞什么强呢! 还真以为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 燕瑾见他如此难免也有些自责,轻叹了声,看了看四周,这里离水源还有些距离吧! 干脆将花容宁澜抱起放在自己的马匹上,他翻身上马将昏迷不醒的花容宁澜护在身前。 溪水边,清澈的溪水流淌着,声声如弦,清幽悦耳。 花容宁澜平躺于地上,面色依旧不好,燕瑾手捧了些水轻扣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清凉的溪水滴入他的口中。 眼看天色不早,此时就是赶路,只怕也要明早才能找着客栈了。 “真是麻烦!” 燕瑾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花容宁澜,见他浑身冰冷,此时去寻找草药,又得将他一人扔在这里,只怕会出什么事情! 幸好跟踪他们的人还没有跟上,否则这个时候,他一个人要保护花容宁澜,还得对敌,只怕两人都要遭遇不测! 燕瑾就地生了堆火,将花容宁澜抱起,往火堆旁一放,又找出包袱,从里头翻出一条披风盖在了他的身上,也算是抵挡了些寒意。 而他就这么坐在花容宁澜的身边,看他昏睡的样子,少了那么点生气,也少了平时的跋扈,还真有些不像他花容宁澜了。 可不变的依旧是他的样子,漂亮而精致的少年! 眉眼之间的精致如画一般,就是苍白的脸色也遮掩不住那风华。 燕瑾很少夸赞人,可不能否认花容王朝的几位皇子确实个个人中之龙,一个花容墨笙便能将花容王朝玩于手掌之中。 而花容墨笙自然也是他最大的敌人! 更确切地说,是他最大的情敌,苏流年选中了他。 所以说他燕瑾输了,在这一场情爱之中,他输得彻底。 还是忘不了那刺眼的一幕,也正是那一幕让他下了离开的决心。 夫妻之间的男女欢爱本属正常,可亲眼目睹,心如刀割! 燕瑾自嘲一笑,看着昏睡中的花容宁澜,轻声道,“傻子!” 也不知这一句傻子说的是他自己,还是花容宁澜。 或者,他们两人皆是傻子,他有他可怕的执着,美好的幻想,而花容宁澜亦有,且跟他一样执着的可怕。 是否有一日,花容宁澜也如他一般,绝望之后,死心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亲们,新文已经开始构思啦,男主的名字也想出来了,正在想文名与简介,到时候希望大家也要多多支持新文呢~啊哈哈!完结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25、你看不到的温柔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是否有一日,花容宁澜也如他一般,绝望之后,死心离开? 到了夜晚果然起风了不少,连他都觉得有些冷,又往火堆里添了几块木头。 但见花容宁澜身上的披风被吹去了一角,他将披风拉了拉,碰着对方的手,只觉得一阵冰冷丫。 这麻烦的东西! 燕瑾见他如此,不想成为累赘,于是破天荒地做出了一个举动,直接将花容宁澜抱在怀里,拉紧了披风,又从包袱里找了一件外袍一块儿披上媲。 看着靠在他怀里的花容宁澜,只觉得满心的怪异,两个大男人这么靠在一起,似乎有些过了! 想到此,燕瑾抬手掐上了花容宁澜的脸,狠狠地蹂.躏了一顿,这死变态看上谁不好,没看到他燕瑾是个男人吗? 什么眼光,还真见鬼的异常独特! 又是一番蹂.躏,直到苍白的脸上被掐出了红.痕,燕瑾这才作罢。 而后想到,等他醒来之后,决计不能让花容宁澜知道,他燕瑾抱了他一夜,否则这死变态到时候不晓得该如何得意了! 此时抱他,不过是担心他病情加重,给自己添惹麻烦罢了! 瞥了一眼对方,燕瑾忍住想将他扔到溪里的冲动。 听着旁边不远处的溪流声,火堆燃烧的声音,渐渐地睡意袭来,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冷风吹来,冻得他几乎要颤抖起来,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除了那一缕淡淡的晨曦,还有蓝天白云,而他的身下一片僵硬,伸手一摸,竟然还抓出了一些枯草。 眸子一顿,花容宁澜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看来他是以天为盖,以地为庐过了一夜。 他向来确实娇生惯养此时这么一觉醒来,只觉得后背酸疼。 他看着盖在身上的披风与外袍,轻轻撩开,挣扎了几下,还是坐起了身子,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失去了大半。 想到自己似乎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再看四周,并没有燕瑾的身影,花容宁澜吓了一跳,正想起身,这才看到在河边吃草的两匹骏马,正是他与燕瑾的。 原来他还在! 花容宁澜微微松了口气。 想到昨日燕瑾发现不见他的踪迹,调头回来找,花容宁澜这才舒心了些,目光四处张望着,不见燕瑾的身影,他眉头一蹙,忍着一阵阵的眩晕站起了身。 但见燕瑾揣着一只包袱走来,花容宁澜朝着他走了几步,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立即感到膝盖处一阵钻心的疼意,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他花容宁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走几步路都能摔倒! 龇牙咧嘴地双手护住膝盖,撩起下摆与裤管,露出一边的膝盖,只见上头已是一片淤青,在莹白的肌肤上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燕瑾朝着花容宁澜走来,但见他已经醒来,此时正撩起下摆露出受伤的地方,免不了瞪了他一眼,真是个麻烦! 他全当无视了,只从包袱里拿出一颗红彤彤的果子,递了过去。 “这野果我试过了,无毒!” 花容宁澜呼出了口气,看着燕瑾递来的果子,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接,但一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情,心里便是沉甸甸的。 尽管肚子里早已闹起了饥荒,可他还是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爱吃不吃,饿死随你!” 他哼了一声,连同那一只包袱里的东西全数往他面前一扔,看着天色,此时赶路,在天黑之前应该可以找到一处可落脚的地方。 眼见燕瑾去牵马,花容宁澜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果子,还有那一只属于他的包袱,此时里头除了一叠银票,还有几个红彤彤的野果。 他起身,将散落在地的野果一个个拾起,擦去上面的灰尘,放入包袱内,又把自己的那一件披风与外袍随便一揉放入了包袱。 这便是所谓的差别吧! 燕瑾所摘的果子,于他来说他觉得珍贵,而他去打的猎物于燕瑾来说,皆是可丢弃的。 燕瑾牵了马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人,一阵苦恼,当初他就不该答应带着他出来,放在身边,当真让人恼火。 “你......此时赶路,天黑之前一定可以找到落脚的地方!走吧!” 说着他已经翻身上马,再没看一眼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看着燕瑾再一次远去的身影,突然开始后悔,刚刚那一颗果子他应该接受,而不是再与他冷战。 他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看着他远去? 于是背起几分沉甸的包袱,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尽量抓稳了缰绳跟在燕瑾的身后。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越走越偏,越来越是荒凉,没有人烟。 江心暖一路寻找踪迹,本来还大言不惭地与段如雅说了当天晚上就能找得到人,可这第二日早上了,竟然也只顺着路找到了些蛛丝马迹。 但值得欣慰的一点便是没有看到打斗的痕迹,便是说他们并未与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动起手来。 也就是说他们两人此时还是安全的! 看着他们离开的路线,是想离开翔天城! 江心暖骑在高大的骏马上,清秀美丽的脸上依旧透露出几分苍白,那一双眸子却藏着坚定与笑意。 他自是会如给段如雅的承诺一样,将九王爷与燕瑾找到并且带回段府。 段如雅想要做的事情,他江心暖自会全力以赴! 他看着前方,这一条路一直往前走去,那便是钱家村,隶属于翔天城的一座村庄,民风淳朴,只是还是有些距离的,快马加鞭在天黑之前便能到达。 今日一定可以找到他们吧,找到了不论如何也要说服他们与他先回段府。 他与段如雅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且九王爷若在他们翔天城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段如雅这县令是做不下去,他们两人怕也难逃朝廷追查。 才分开一日,他便开始想念了! 江心暖露出一笑,他自是希望此事一了,赶紧回去。 想到此,江心暖加快了速度,朝着钱家村的方向一路驰骋而去。 大病未愈,身子虚弱,且一路赶着,花容宁澜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这身子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昨日一天滴水未沾,此时更是又渴又饿。 坐在马背上一路颠簸着,五脏六腑空空荡荡的,双手无力抓着缰绳,他只觉得身子一晃,竟高高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背在肩上的包袱因里头还有一些果子,硌得他的背上一阵生疼。 燕瑾听得身后那一声响,回头一望,属于花容宁澜的坐骑马背上空无一人,再看地上,此人第二次坠马。 但见他脸色比起刚才还要惨白,终于还是心有不忍,下了马朝他走去。 燕瑾蹲下了身,看着疼得咬牙切齿的人朝他伸出了手。 若是平时花容宁澜定然是将手一伸,可此时他哪儿还又伸手的力气? 就是硌着他背上的那一只包袱也无力气拿开,只躺在地上,觉得这么一摔,当真摔得不轻。 他张了张嘴,呼出口气,才道,“你觉得我还有力气伸手吗?阿......阿瑾,我想问,你是否就真的......真的这么讨厌我?” “还能说话,代表暂时死不了!” 燕瑾见他伤得不轻,便将他的身子扶起,顺手拿掉他背上的包袱,从里头拿出一叠银票往怀里一塞,其余的全数扔在了地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香未远去》26、我燕瑾又怎会爱上一个男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见他伤得不轻,便将他的身子扶起,顺手拿掉他背上的包袱,从里头拿出一叠银票往怀里一塞,其余的全数扔在了地上。 几个果子被压碎,红色的汁水沾染上了里头的披风与包袱,显得一片狼籍丫。 不是不吃吗?做什么还要把这些果子放在包袱里? 眼见那包袱里的几颗果子被压坏,花容宁澜显得极为不舍得,半靠在燕瑾的怀里,目光带着难过。 “你给我的任何东西,我都当宝贝一般,就是一颗野果也是,从未想过要丢弃。媲” 那都是燕瑾给他的! 只要是他给的,不论贵贱,于他花容宁澜来说,那都是珍稀的。 燕瑾微愣,看着花容宁澜极为认真的目光,这一刻,他甚至想要躲避。 目光一眨,他轻笑了一声,“不过是些山林里的果子,有什么可稀奇的,不过你当真不吃一点,这一路赶去,怕要天黑之前才能找到住的地方了。” 花容宁澜没有回答,目光落在那些被他压坏的果子上。 “帮我把那些果子捡起,可好?” 燕瑾瞥了一眼,从包袱内找出一只没有被压坏的果子往花容宁澜的手里一放,道:“其它都坏了,这颗你拿着!” 语罢也没有再多说将花容宁澜横抱起身往他那匹马背上一放,自己翻身上马,一手护在他的腰上,另一手抓住了缰绳。 两人大男人同骑一匹马,还真是...... 燕瑾嫌弃地瞥了眼坐在他身前的花容宁澜,“胆敢得意,本大爷将你扔下去看摔不死你!” 花容宁澜哪儿敢得意,此时浑身难受得紧,本就身子欠安,之前又摔伤了双膝,此时还坠了马,内伤外伤一应俱全。 他虚弱地靠在燕瑾的身上,只靠着燕瑾一直抱在他腰上的那一只手,否则只怕又得再一次坠马。 一想到自己这两日的遭遇,他苦笑着虚弱出声,“我花容宁澜就是六岁开始学骑马的时候都没有摔过,可这两日,竟然连续两次坠马......” 燕瑾放慢了些速度,但见他如此,也是一笑。 “我认识的九王爷通常都是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怎今日都要成了死螃蟹了!还有力气说话,不如把这力气留着,闭上嘴吧!” 花容宁澜闭了嘴,也将双眼闭上,只觉得冷风吹来,让他浑身发冷,可身后那一具胸膛紧紧地贴着他发疼的背部,此时着温暖让他背后的疼意都化去了许多。 病了真好! 就算是这么短暂的温暖,让他承受更大的病痛,他也是极为愿意的。 想起昨日,花容宁澜又出了声,“昨日的事情我也有错,对不起,阿瑾!” 虽然他感到的委屈更甚一些。 ......一句真诚的道歉,却让燕瑾不知该如何开口。 昨日之事,若算起来,是他燕瑾的过错较多,花容宁澜不过是一番热血地想要得到他的夸赞罢了。 许久之后,他才问道,“你何错之有?” “往后打猎,你我二人,一只野鸡,两尾鱼足够,没有鱼,可打两只野鸡,打了山羊,可以不用打野鸡,打了野鸡无需再打山羊!对不起,我只想让你夸我几句,阿瑾,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花容宁澜并非什么都不会,我很努力地在学.......” “别说了!” 他知道他很努力地在朝他靠近,他也知道他花容宁澜在他面前改变许多。 可是,并非他燕瑾心中之人! 花容宁澜在却是固执地摇头,“不!我要说,阿瑾,我知道你瞧得见我的真心,也知道你心中有我七皇嫂,可是阿瑾,我下定决心的事情便没有做不到的,你等着,终有一日,你会正眼看我,没我不行!” 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心中也松下了不少,双眼缓缓闭上,最后倒在了燕瑾的怀里。 燕瑾轻叹一声,眉头微蹙,“没你不行.......可我燕瑾还不至于会如此!此生只爱一人,其他人再好都比不过她的分毫,花容宁澜,你明白吗?如果,你真的.......真的那么爱我,那么让你的心中再有别的人,你愿意吗?” 一定不会愿意的,因为再也容不下了。 苏流年,他连想着她的名都能觉得温暖,温暖中透露无奈。 是无奈吧,他爱了这么多年,可是最后她的抉择却不是他燕瑾。 离开的这些时日,她可过得还好? 但见最后花容墨笙肯为她挨上那几乎致命的一剑,想来定是把苏流年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她的抉择,他尊重,尽管自己会疼。 燕瑾看着倒在他怀里的花容宁澜,露出苦笑,松开了手里的缰绳,抬手轻轻抚着他的发丝,“若你是她那该多好!” 无所畏惧、全心全意地爱着。 若苏流年能如他一般,那又该多好! 揉了揉他的长发,又叹道:“可惜你不是她,所以,花容宁澜别白费力气了,我燕瑾又怎会爱上一个男人,又怎会爱上别人?” 花容宁澜所做的一切他并非不为所动,也确实看到了他的真心,只是不会接受,也没有办法接受。 之前几次已经与他说得如此清楚,可他怎就还不能明白,怎还如此固执? 守着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人,那该多累? 而他被一个不爱的人守着,自然也是受累的。 这两日身份不明的人并没有追来,燕瑾也没有感到什么危险,便放慢了速度,只要天黑之前找到一处可落脚的地方即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钱家庄,几百口人,却也有几家小客栈,主要赚取路过此处的客人住宿费用。 因钱家庄是许多地方过来的必经之路,生意倒也不算冷清,此处经营客栈的也算是小有收入,且价格也比其它的地方要贵上一些。 小价格上燕瑾自是不会计较,此时能有一处地方落脚,就是一处破屋子他也都能忍受了,再者花容宁澜这一身的伤若是不治疗,怕也疼得难受。 幸好小伤小病他还是可以的,入了客栈之后,便写了张方子让小二按着药方去抓药,又让人给他们买了几套换洗的衣袍。 小二见他锦衣华服一身贵气,自是也不敢怠慢,来人怕是来头不小,自是极为恭敬地伺候。 只不过让燕瑾郁闷的是这客栈里竟然几乎客满,很狗血地只剩余一间空房,也就是说他要与花容宁澜挤在一间里。 一间简陋的屋子,一张床铺,几张凳子,一块梳妆台,还有一面屏风,便是这客房的所有物品了。 将花容宁澜安置好,眼见他病得不轻,先是喂了水,又给他检查了身上的擦伤,两次坠马加上一次摔倒,擦伤的地方虽然不算严重,却也不少地方红.肿。 这家伙从小养尊处优,极少受伤,这么些伤也有他好受的。 小二抓回了草药,又去买了外用的伤药,拿了赏钱欢天喜地地去了厨子煎药。 燕瑾看着手中的药瓶子,又看着躺在床上的花容宁澜,若是平常,男人给男人上药倒也没什么关系,一点儿避讳也不需要。 可是在知道花容宁澜对他的感情下,给他上药,是否会让他有所误会? 其实误会已经深了吧,就算没有误会,以花容宁澜的性子那是赶也赶不走的。 也并非没有赶过,只是此人脸皮厚如城墙,岂是那么好摆脱的! 燕瑾也不再多做他想,打开瓶子,嗅了嗅味道,虽不是上等的药,但此药对于跌打损伤倒也有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愚人节终于过去了,上当三次,泪.......亲们,你们可有上当的?我应该也愚弄一下大家的,先说来个万字更,然后一个字也没有,啊哈哈! 《墨香未远去》27、被非礼过的表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也不再多做他想,打开瓶子,嗅了嗅味道,虽不是上等的药,但此药对于跌打损伤倒也有用。 朝着床走去,一把将花容宁澜身上的外袍扯去,又去扯他的内衫,露出白玉般的胸膛,只见上面因坠马的缘故也有些擦伤丫。 幸好并不言重,若是成了内伤,那可是要花费些功夫痊愈的。 想当年,他技不如人叫花容宁墨笙所伤,那极重的内伤也是休养了好长一段时日这才逐渐恢复。 如若不是花容墨笙留了几分情面,怕今日也无他燕瑾的存在了媲。 他将药倒在胸.膛处几处淤青的地方,以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揉开,最后干脆将整件内衫扯去,只留下一条白色绣花亵裤。 一身上下的擦上不少,还未全部涂上一遍,就已经用去了大半的药,燕瑾挽起裤管,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只见双膝处一片极为明显的淤青。 幸好那张脸没有擦伤,不然他醒来也不晓得要闹成什么样了! 一翻擦药之后,也费去了不少的时间,燕瑾见花容宁澜身上皆擦了药,一身上下也只剩余一条白色绣花亵裤,也懒得再给他穿上。 被子一拉,盖住了那一具充满着诱.惑的身子,只是燕瑾心无旁骛自不会为此干扰。 昨日露宿荒野,并没有睡好,又赶了近两天的路,此时确实已是疲惫,他在桌子上趴了下来,没过一会竟然也昏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燕瑾忍着困意起身去开门,一阵极浓郁的药香迎面而来。 小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还有一些食物,道,“公子,这药小的已经给煎好了!小的想着喝药之前先喝写粥,所以便自己下了主意,给两位公子都送了些粥与小菜。” 燕瑾点头接过,重新将房门关上,一会又把房门打开,道,“小二,有空出来的房便与在下说上一声!” 小二自是满口应下。 燕瑾重新将房门关上,端着那一碗汤药,瞥了一眼沉睡中的花容宁澜本想先去喊他起来,但见这一碗药...... 往桌上一搁,他从怀里取出一枚包在丝帕里的银针,以银针在汤药之中搅拌了一会,续而将银针取出,并无变色,仔细地闻了闻气味,并无怪异。 又反复朝着另外的粥与几道小菜一一试去,见无不妥,这才将花容宁澜唤醒。 他本昏睡得极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极沉,云里雾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子张了又张,最后疲倦地闭上。 燕瑾见此,一拍他的脸。 “起来把药喝了,想睡再睡!” 花容宁澜极倦,浑身又疼得厉害,但见燕瑾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身上的被子因他的举动而滑落露出大片白玉胸膛,还带着一股凉意。 他缓缓将目光移到自己的胸膛上,竟然是寸缕未着,当即一惊,双手护着胸膛,脑袋虽是一片混沌,却也知道这意味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瑾见着花容宁澜一副已经被人非礼过的表情,心头万分无奈,这死变态难不成还以为他对他做出了什么举动吧! 但见他双手这么护着胸膛,燕瑾没好气地轻哼了声。 “你还以为本大爷对你做出了什么吗?啧――你有的本大爷难道就没有?” 说罢抬脚一踹床.脚,那一张床本就不是特别牢固,被他这么一脚踹去,虽然没有塌,却也“咯吱咯吱”作响。 “我.......” 花容宁澜一阵委屈,但若是燕瑾给看了去,倒也没什么,偷偷地掀开了被子瞧见身上仅存的还有一条亵裤,此时心境却也不知是喜是悲。 只是当他这么露出胸膛在燕瑾的眼皮底下,还是显出了几分不大自然,毕竟....... 花容宁澜觉得脸上一片炙热,却也庆幸自己此时病得不轻,只怕这脸色也是苍白得紧。 “本大爷不过是为了给你擦药才脱去的,你以为本大爷闲着没事做无聊去扒你衣服吗?又不是变态!” 燕瑾见他还一副被非礼过的神色,抽搐了几下唇角,最后又道,“还愣着回味吗?把那些脱下的全都穿上了,把粥与药喝了!” 他又不是他母妃,凭什么穿衣吃饭都得他来督促着? 但见被扒下来的内衫就放在一旁,花容宁澜伸手去拿,这才看到自己手臂上几处擦伤还真是严重,完全破坏了那一条胳膊的美观。 不过几道伤处上都擦上药,止了部分疼意。 看来燕瑾是给他上了药,只是伤的地方不少,怕是都叫他给看得差不多了! 一想这里,花容宁澜觉得有些热气翻滚,赶紧压住了脑中那些邪恶的场面。 躲在被窝里把内衫穿上,嗅得几道小菜的香气,顿时更是觉得饥肠辘辘,想他什么时候这么长时间没用过膳?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看了看燕瑾的脸色,这才出了声。 “阿瑾,我饿!” 燕瑾见他一副虚弱的模样,怕也是下不来床用膳,早知道这花容宁澜一路如此,还不如先住在段府让他把身子再养好些,此时还不是搬石头砸脚? 但见他确实好些餐未食,只怕他活到这么大,从未如此饿过吧! 燕瑾看了看简陋的四周,最后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床边,把装着粥与小菜的托盘往上一放。 “赶紧吃了,吃完把药喝了!” 最后竟然成了他燕瑾来伺候这死变态,燕瑾想着多少不是滋味。 花容宁澜抱着碗,虽是饥饿万分,但由于从小养成的习惯,自也是吃得极为优雅,一口一口,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一碗粥下肚,肚子还是饥饿得紧,花容宁澜将手一伸,燕瑾轻啧了声,看着那只陶瓷白碗见他脸色苍白得紧,最后还是接了过去,给盛上了一碗。 “哼!拿去!” 啧――竟然让他盛饭,真把他燕瑾当什么人了? 花容宁澜见得燕瑾二话不说给他盛了粥,心里一高兴露出大大的笑容,清澈而纯真。 接过碗,喝了一口,又夹了几口可口的小菜,平常的饭菜,可也不晓得是饥饿过度还是心中高兴,竟然觉得比他吃过的御厨还要好吃! 两碗粥下去,他这才觉得自己好似有些活过来了,花容宁澜将碗往凳子上的托盘一放,重新躺下,摸了摸身.下的床,叹了一声,“就是这床硬了些!硌得背疼。” 只怕摔下马的时候,被那些果子给硌到,此时还是疼得厉害,瞥向一旁竟然看到一颗红彤彤的果子,花容宁澜伸手去拿,唇角微微扬起一弯浅笑。 燕瑾并没有把这颗果子扔掉! 虽只是一颗荒野中的果子,可却是燕瑾亲手将它摘下,对于他花容宁澜来说,却是比什么都还要珍贵。 “如果可以,真想让它一直这么红彤彤的,长得真好看!” 燕瑾轻哼了一声,“不过是颗野果,过两日便会烂掉,死变态,把药给喝了!” 花容宁澜点头,撑着坐起身子,接过燕瑾递来的碗,咕噜几口全数咽下,口中又苦又涩,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加了黄连吧!” 空出一手捂住了嘴,忍不住还是打了个颤。 见他苦皱着一张漂亮的脸,燕瑾一笑,还是这样的花容宁澜可爱那么一点点。 眼见他喝完了药,燕瑾立于床边居高临下地将他打量,那目光看得花容宁澜心生警惕,心里发毛。 “死变态,不如......你我结拜为兄弟,如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继续求各种打赏哈!~~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28、结拜为兄弟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死变态,不如......你我结拜为兄弟,如何?” 这个人,虽然横行霸道,手段残忍,可对他确实出于真心,回应不了他的真情,但可做为兄弟。 结拜为兄弟.....丫. 这样一句话对于花容宁澜来说却犹如平地炸起一声雷,那唇角上的笑意带着几分僵硬,最后缓缓消失媲。 他花容宁澜死缠烂打,多次表明自己的态度与决心,这么多年来,只得到这么一句话? 结拜为兄弟! 他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落寞,而后摇头。 “阿瑾,若说兄弟,我花容宁澜有不少,七皇兄、八皇兄、十一皇弟、十六皇弟,且他们与我相处不错,我还需要兄弟吗?” 燕瑾道:“我却不多!除了几位皇姐,皇子之中便只有我一人,若说有兄弟,那也是堂兄弟与表兄弟,可堂兄堂弟一个个野心勃勃,一如临子素,若说表兄弟与我更是不亲,你若与我结拜为兄弟,想来对你对我都是极好的!如此一来,花容王朝与我临云国相互扶持,定然国泰民安!” “国泰民安......那不是我的责任!但你就算不与我结拜为兄弟,你临云国也定然是国泰民安!普天之下,最有实力的便属花容王朝,历史悠久,不可撼动,而你临云国也不差到哪儿去,兵强马壮,就算是我花容王朝想动你临云国那也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结果。” 花容宁澜轻笑开来,目光直视于燕瑾的双眼,见那一双秋水碧波一样的眸子毫无任何的躲闪。 两人的目光汇在一起,又道,“阿瑾,你我毫无血缘关系,做什么要当兄弟?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但并不是以兄弟的名义,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还要明白!看得到段如雅与江心暖了吗?我要你与我跟他们一般!” 彼此的心有彼此的位置! 他花容宁澜最为羡慕的一对,那便是段如雅与江心暖了,他想,全世界该没有人比他们还要幸福了。 燕瑾也笑了,他将凳子上的东西全数收拾放到了桌上,折回床边,于床畔处入座。 “可你明明晓得那是不可能的!花容宁澜,你一直都知道!若你真的那么喜欢我,那么此时让你再爱上别人,与别人在一起,那你会愿意吗?” “不愿意!” 花容宁澜老实摇头,此时的他怎会还喜欢上别人,又怎会与别人在一起。 可也因为燕瑾这样的问题,他心中一缩,带着疼意,燕瑾确实说得很明白了,而他也很清楚,可始终放不下,也不愿意放下。 花容宁澜坚定一笑,“但我会一直等待,等着苏流年从你的心中淡去,等着你承认自己的感情,阿瑾,你晓得我的固执的!” 虽然昏睡了不少的时间,此时吃了些食物还喝了药,但因身子虚弱,他也感到疲惫得紧。 重新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下的床实在硬得很,那一床垫子似乎起不了多少的作用。 他轻哼了一声,但是环境再差,有燕瑾陪伴着,他还是感到极为满意的。 固执,他们这群人谁都固执得可怕。 苏流年的固执,他的固执,花容丹倾的固执,还有花容宁澜的固执,一个个都如此。 但不论谁如何,此时苏流年得到幸福,同时也让他觉得欣慰。 一想到苏流年,燕瑾也不再与花容宁澜较真,眸子一暖,看向花容宁澜。 他道,“随你怎么想吧,什么时候想通了,这结拜兄弟一辈子有效!此地名为钱家村,属于翔天城,你身子有伤便好好躺着,我出去外头瞧瞧!” 花容宁澜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唇角轻扯了几下,却还是把要说出的话给咽了下去。 一辈子有效! 可是他不稀罕再多上一个兄弟了! 他兄弟不少了! 当知己,便是为了靠近他,若是成为兄弟,那便一辈子是兄弟。 这不是他花容宁澜想要的结果,他要的是...... 如段如雅喜欢江心暖那样的感情。 手里握着那一颗野果,花容宁澜舍不得吃掉,拿到鼻间嗅着那一股属于果子的清香味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段府!” 明晓看着眼前那一座雅致但不算大的府邸,瞧见守在门前的两名护卫,牵着骏马上前。 “我乃九王爷贴身侍卫,你们段县令可在?” 他不好说出燕瑾的身份,但是花容宁澜的身份怕是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便不会隐瞒。 那两名护卫一听到对方搬出了九王爷的名号,将对方打量了一翻,见此人相貌清秀,衣着不凡,且所牵的那一匹骏马也是匹上等千里马。 九王爷的贴身侍卫,可远远比他们这护卫的头衔大得去了! 当即其中一人道,“请侍卫大人与姑娘先到府邸休息,小的这就去通报我们大人!” 九王爷贴身侍卫...... 苏年儿听到这头衔的时候愣了一下。 那么九王爷可是指...... 燕公子吗? 她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朝着明晓望去,她道,“明晓哥哥......” 明晓自是知道她想要问些什么的,神秘一笑,朝她走去,附于耳边轻声道,“不随便掐出一个身份来,你觉得我们能够轻易进这段府吗?” 一路上打听消息,听闻段府里来了两名天仙一般的人物。 明晓一听到这样的形容,便已清楚这两名天仙一般的人物便是他家皇上与九王爷了。 于是露出笑意,但见这两名护卫如此恭敬谨慎的神色,看来燕瑾确实在这里。 另一名护卫将马牵走,找来了下人带他们入府。 苏年儿心生疑惑,低声道,“这可不妥,一会让人发现,我们可是想走都走不了的!” 明晓一笑,刚进段府只觉得幽静雅致,越是里面更是幽雅得很,树木葱葱郁郁,此时节的繁花怒放,一鼓清雅独特的菊香洋溢于空气中。 苏年儿也算是小富人家的女儿自小住的府邸也不算差,甚至比这段府还大,但是远远不及这段府的清幽别致。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雕梁画栋,无一不显出它的独特。 明晓感叹,“这段府景致真好!” 倒是符合了燕瑾的喜好。 幽静雅致,知己三两,一壶清酒,一把琴弦,便是最好的度日生活了! 苏年儿点头,“段大人不止是位受百姓尊敬爱戴的好官,还是个风雅之人,这段府的景致确实极好,一草一木都极为别致,让人喜欢!” 今日衙门没什么事情,段如雅便早早回了段府,等了两日,有些焦躁不安。 江心暖虽武功不错,但对方身份不明,不清楚身手如何,人数不明,确实叫他寝食难安。 小别两日,并不是没有过,但是却没有一次是这样的难熬的,他甚至想要放下一切去找。 人人皆说他段如雅是位好官,可若百姓与江心暖让他选择,他自是有他的私心。 先有小爱,才会有大爱,以往他不晓得,可遇上江心暖之后,他便清楚了。 碧水幽幽,几片莲叶漂浮于上,随着风轻轻地荡漾着,段如雅看着那一池幽幽秋水,心事重重。 突听得有护卫上前行礼,“大人,有一名自称为九王爷的贴身侍卫求见大人,小的已经让人安排他们进来了!其中一名是位姑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这几日放假努力存稿子,等着哪一天爆发多更新一些,追文的亲们,辛苦啦~~~还有,不要吝啬每天的咖啡哦~~~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香未远去》29、谁是九王爷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突听得有护卫上前行礼,“大人,有一名自称为九王爷的贴身侍卫求见大人,小的已经让人安排他们进来了!其中一名是位姑娘!” 九王爷的贴身侍卫! 段如雅起身,这九王爷的贴身侍卫官职不大,但跟在的是九王爷的身边,他这小小的县令自是也该好好招待的丫。 此时他来,也是极好的! “迎风阁接待!媲” 段如雅道,又瞥了一眼那一池碧绿幽幽的池水,这才起身。 迎风阁,自是风雅别致的一座阁楼,是段如雅拿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却也是雅客这才上得了的。 里头挂的最多的山水字画,一些是他收集而来,一些是江心暖把珍藏多年的字画等拿来他这边摆放,大部分出自于名家之手,自也有他亲手提笔书写绘画。 江心暖擅长山水画,里头便有两幅是出自他的手。 除此之外,他还花费了不少工夫得来一副当今十一王爷的丹青画,烟雨桃林。 许多人只知江心暖经营酒楼与客栈,却是不曾沾染一身铜钱臭味,且他一身的风华玉骨,带着淡淡的书卷气息。 明晓带着苏年儿入了迎风阁,一路观赏着,只觉得就是一座小小的阁楼也都是极为古朴而雅致,这县令看来确实是一风雅人物! 廊外以秋菊为主,深色浅色交错一起,香气萦绕,沁人心脾。 屋子里却是挂上了好几幅丹青水墨画,每一幅的风格都极为不同,显然是出自不同的书画家之手。 下人给他们上了茶水,恭敬地退到外面,留下明晓与苏年儿两人坐在里面。 见下人离去,苏年儿这才流露出几分慌意,放低了声音,道,“明晓哥哥,若让大人知道我们懵他的,那可就......一起坐牢了!” 明晓闻言笑出了声,朝外头一看,瞥到有下人立于那里,也刻意放低了声音。 “有佳人相伴,这牢房想必也极是有趣的!” 这几日与苏年儿相处,明晓倒觉得对方是个好姑娘,性子好,虽看起来娇娇嫩嫩的,却不似一般女人的娇气,带着几分属于她的倔强与固执。 一路上两人倒也相处得不错,按照他娘亲的喜爱,这个女人应该很合他娘亲的胃口。 苏年儿悄脸一红,几分娇嗔,“明晓哥哥,我是认真的,县令大人虽然好,可也不容得被欺骗,况且你搬出来的还是九王爷侍卫的身份,万一......” 苏年儿却也是多长了一个心眼,但见明晓长得清秀极佳,而燕瑾与花宁澜两人更是一身贵气风华,一眼便知并非寻常人家的公子,只怕当真身份不凡! 九王爷...... 莫非真有一人身份是九王爷! 她话语一停,轻声询问,“不晓得明晓哥哥所说的九王爷是指哪一位?是燕公子,还是花公子?” 但自古以来,花容王朝皇室之人,皆为花容复姓,燕瑾这名一听便不是九王爷的身份,那么花宁澜...... 花容宁澜! 她身子猛然一震,莫非他的真名是花容宁澜,而身份便是当今九王爷? 明晓一笑,“无可奉告!” 苏年儿也不恼,心中只觉得疑惑,“花公子花宁澜,真正的姓氏便是花容吧!而他才是当今的九王爷!” 原来她所得罪的人来头这么大! 那如果说他是九王爷的身份,那燕瑾的身份又是什么? 能让当今九王爷如此讨好的男人...... 莫非...... 当今圣上! 但很快苏年儿就否认了这样的一个想法,花宁澜喜欢之人便是燕瑾,冲破世俗的爱,他们又怎么会是兄弟呢! 眼见苏年儿倒也不笨,明晓随她去猜测,他自是不会泄露分毫。 两人没等上多久,那边段如雅换了一身干净素雅的白色衣袍翩然入了阁楼。 看着站起身的两人,最后目光落在明晓的身上。 “两位贵客前来,本县令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段大人客气了!” 明晓笑道,看着眼前的男子,倒也白净若玉,透露风华,整个人果然不让人失望,配得起这一府邸的清幽风雅。 苏年儿也看着眼前的男子,传说中的翔天城县令,百姓爱戴的段大人! 果然名不需传,那上等容貌与横溢才华,加上翔天城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莫怪一城的女子大部分心仪于他。 她微微一笑,朝他款款行礼,“小女人苏年儿拜见大人!” “来者是客,免礼,两位请入座!” 三人入座之后,立即有下人手脚麻利地给他们端来了刚泡上的茶水,轻手轻脚地又退了出去。 段如雅将眼前的男子又打量了一遍,只觉得这人生得俊秀贵气,倒也不像一个侍卫身份,眸子里流露出的自若让他暗暗心惊。 这哪儿是一个侍卫该有的神色,不禁心中已有了几分疑惑与戒备。 此人怕是身份也并非一般,怎会是小小的一名侍卫呢! 他段如雅的眼色还有极佳的! 却也是不动声色地开了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若说是九王爷的贴身侍卫,九王爷已经在前几日离开此处!” “什么!” 明晓激动地站起了身,他一路寻来,此时燕瑾却在他到来之前就已经离开此处了。 明晓心中虽然也着急,但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他坐了下来,这才道,“在下名为明晓,乃是九王爷的贴身侍卫,前些时日九王爷携带燕公子出来游玩,半路上闹了些性子,忘记带银票了,我这不正一路上追赶过来,没想到九王爷却已经离开此处!” 那花容宁澜闹性子也是极为正常的,为了隐瞒燕瑾的身份,他把花容宁澜暂时认为主子,也算是给了他极大的面子了! “不知明晓可有信物为证?” 一个突然而来的人自称为九王爷的贴身侍卫,无凭无据,他段如雅自是不会轻易相信。 几年前进宫面圣,他能记得九王爷,但却没见过九王爷的贴身侍卫,且也未曾听过九王爷有贴身侍卫。 信物...... 这可把明晓给为难了,原来这个段如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忽弄! 他身上自是有信物,只不过那是临云国的玉牌,上有临云国的图腾,而非花容王朝的。 但明晓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依旧淡然自若地笑着。 “我这么突然造访,确实唐突了,段大人不相信也情有可源,这一路上追出来过于匆忙,确是没有带信物,既然九王爷与燕公子已经不在段府,那么麻烦段大人告知在下,他们二人朝哪个方向走了?好让在下给九王爷把银子给送去!” 段如雅自也是不会让他几句话给忽弄了过去,轻呷了口茶水,道,“不如尔等在此等候几日,我想再过两三日他们便会回我段府!” 不明对方的真正身份,且此时危机重重,段如雅自不会放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跟在九王爷等人的身边,况且江心暖此时怕已经寻到了他们吧! 他怎能将一个危险藏在江心暖的身边? 倒不如留他们下来,等九王爷与燕瑾来了段府自能确认对方的身份! 等候三日,他们便回折回来? 明晓显得疑惑,但明显感觉到对方不相信他随口辩出来的身份,沉思了一会,明晓点头,既是一方受百姓爱戴的父母官,应是不会坑人才是! 钱家村不算大,燕瑾逛了半个下午,几乎将钱家村走了一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呦~~~提神醒脑的!不许霸王我呦~~~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30、我七皇兄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钱家村不算大,燕瑾逛了半个下午,几乎将钱家村走了一半。 一路上走去,买了些食物,大部分以糯米所做,味道却也独特,只不过若是吃多了,也腻味得紧。 钱家村有一条还算像样的街道,两边摆了些摊子,燕瑾尝了几家的食物,心中一悸,突然想起苏流年初初去他临云国的时候,他便是这么带着她一路品尝丫。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为幸福的男人媲! 虽然对于未来很是迷惘,不知会不会有她的陪伴,可却是充满着希望。 可后来那希望幻灭了! 他燕瑾走到最后只有一个人。 按着原路折了回去,看到那客栈前的牌匾:钱来也! 燕瑾也没有多走,直接回了客栈,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花容宁澜渴得要死,只觉得一阵阵的难受,他掀被坐起了身子,头脑昏沉得厉害,房间内的视线越来越暗。 他忍着昏沉感下了床,本想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这一摇却更是昏得厉害,整个人朝前方一个踉跄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呼――” 他呼出了口气,疼得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 他花容宁澜何时这么狼狈过了? 连喝杯水都能如此遭遇。 正要开门的燕瑾听到里头的声响,忙推开.房门,不见床.上有人影,倒是看到了趴在地上摔得惨不忍睹的花容宁澜,眉头皱得都可夹死苍蝇了。 “你做什么摔成这样?” 燕瑾轻扯着唇,大步朝着花容宁澜走去,将他扶起在地上坐好,但见下巴都磕得几分淤青,幸好鼻子没有摔塌了。 此时花容宁澜却是不领情晕忽忽地将燕瑾一把推开,“你走开,我不要你扶,你说说你去哪儿了?天都黑了还不回来,我渴得要死,这里又黑又暗的你竟然放我一个人在此,呜呜......摔死大爷了!” 他双手捂着摔疼的下巴,一脸委屈的神色。 被推开的燕瑾瞧见花容宁澜这样,无奈地嗤笑了一声,最后在他的面前蹲下,抬手轻勾起他的下巴。 见确实摔得不轻,虽然只是一块小小的淤青,却不知该摔下去的时候该有多疼。 “又不是小孩子了,放你一人你就没法子生存了吗?” 燕瑾将他松开,起身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花容宁澜接过,几大口将一杯子的凉水喝下,只觉得一阵透心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不能多费点儿心思,给他找来一杯热水吗? 将杯子往地上一放,他几分暴.躁地道,“我病了,而且病得糊涂,你看看我还......还坠马了,摔了这么多次,一身是伤!你就这么把我一人放在这里,你出去那么久做什么呢?万一......不是说有人跟踪你吗?万一此时他们全都找来了,我一个人能抵挡得住吗?只怕被他们给千刀万剐扔到池子里喂鱼了!” 燕瑾见此微一耸肩将花容宁澜扶起在床上坐好,听得他的埋怨,鄙夷地轻哼了一声。 “据我所知你花容宁澜的运气似乎一直没这么背过吧!还有向来只有你花容宁澜对人千刀万剐的份吧,再者把你扔池子里,怕是鱼都嫌弃你!” “你......” 花容宁澜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反驳不了,干脆朝后一躺,却由于动作过猛,让他整颗脑袋更是一阵眩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晚上两人用了晚膳,燕瑾见花容宁澜一人病得不轻,让他喝了药之后也没打算出去,便在房间内寻了一处位置坐下,看着桌上摇曳的烛火。 花容宁澜再喝了药之后昏昏沉沉得厉害,却因白天睡了太长的时间,此时尽管疲惫难受,却也没有睡意,就是睁着双眼,朝着燕瑾的方向望去。 只能看到他的后背,笔直挺拔,一头乌黑的发丝高高以玉冠束起,长长的垂落下来,衬得几分风情。 只是一个背景就已足够叫他留念。 他就这么不畏惧会压到手臂上的伤,侧躺着目光不离他的背影,竟叫他看出一丝落寞。 他的身影遮住了烛光,一个本是挺拔的背影被这么烛光一照投在墙上的身影几乎占满了一整面墙壁,让身后的地方一片昏暗。 每逢燕瑾沉默不遇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想念着身在远方的苏流年。 每当燕瑾笑意暖暖的时候,一般也是想起了苏流年。 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可他却觉得依旧离燕瑾好远。 “阿瑾......” 沉默许久的两人,最后还是花容宁澜先出了声。 燕瑾没有回头,目光依旧看着烛火,听得花容宁澜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此时花容宁澜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又沉默了一会,才道,“阿瑾,你别想她了,怎么想她都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有他七皇兄在,谁能抢得走? 苏流年的感情很坚定,既是看中了他七皇兄,他人再好,又怎会看得上? 一开始觉得苏流年压根就不配花容墨笙,可是后来,或许是她给他盖被子的动作太过温柔,反让他对苏流年刮目相看,真心待她。 这个女人也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糟糕! 燕瑾哪儿不清楚花容宁澜所指的她便是苏流年! “我便是想她了,怎么着?这么久不见,不知道过得可好,还有他们若是去了连云岛,那死老头会不会对她好些,连云岛上还有画珧这号人物,是否将她当成情敌,再者那天枢若是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又不知会不会再伤害流年!” 燕瑾轻叹了口气,他始终还是不放心让她去连云岛。 当时公西子瑚与画珧是怎么对待苏流年的,他可是记忆深刻! 花容宁澜听后垮下了一张漂亮而精致的脸,“你想她也没用,那是我七皇嫂,也就是说是我七皇兄的女人!”与你燕瑾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最后一句话,深怕恼怒了燕瑾,花容宁澜憋在了心里,没敢出声。 燕瑾神色本算平静,听得那一句“我七皇兄的女人”时,眼里闪过一抹阴翳。 回了头看着目光带有几分挑衅的他,冷冷地开了口,“无需你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他会想到那刺眼的一幕,就是那洁白柔美的背部也因那一只游移上面的手而觉得坏了原本的春.光,也刺疼了他的双眼,更是将他钉在原处,移动不得半分。 心中犹如被千刀剐过,鲜血淋漓。 燕瑾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花容宁澜见此也急了,不顾一身的病痛坐起了身子朝着燕瑾离去的身影大喊,“这么晚了,阿瑾你去哪儿啊?你又想把我一人扔在这里,不怕有人过来趁此把我给千刀万剐扔池子里喂鱼吗?阿瑾......阿瑾......你去哪儿啊?阿瑾......” 燕瑾的脚步很急,自是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心头烦躁,每每想起那一幕,他就恨不得自己瞎了双眼! 这一生,他都难逃于这深刻的一幕了! 想忘记,却偏偏忘不了! 可一旦想起来,又痛苦难忍! 燕瑾下了楼,借着厅内的一盏烛火朝着掌柜所在处走去,玉手轻扣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看着那掌柜的,他问:“可还有其它的空房?” 掌柜的一见是贵客立即笑眯了双眼,摇了摇头,“回公子的话,今日并没有人退房,此时已无空房了!我们钱家村虽然不大,客栈也有两三家,但每每都是客满为患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SH520SH送给作者1张月票,么么~~继续求咖啡求咖啡呦~~~《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31、我一直想着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掌柜的一见是贵客立即笑眯了双眼,摇了摇头,“回公子的话,今日并没有人退房,此时已无空房了!我们钱家村虽然不大,客栈也有两三家,但每每都是客满为患啊!丫” 但见眼前的贵客眉头轻蹙,掌柜的眼尖发现,立即又道:“两位公子不如先屈就一晚,小的见另一位公子身子不适怕也要在此休息两三日,等明日看可有房客退房,若有,小的一定第一个通知公子您!” 燕瑾轻颔首,转身离开,让他跟花容宁澜窝在一张床.上,怕不知要让对方揩去多少油水! 他心中烦乱,便也没心思回去,索性走出了客栈,外头月光清冷,清风带着秋末的冷意袭来,化去了几许的沉闷。 燕瑾在黑暗中走了些距离,因天色已晚的关系,白日里还算热闹的街道此时已经呈现冷清之意。 燕瑾摸了摸怀里,从里头掏出一只白玉手镯,玉镯上精美雕花,温润平滑,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将白玉手镯放在鼻前,似乎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气息媲。 这一只手镯是在临云国他送给苏流年诸多手饰中的一件,不过是因为见过苏流年曾经带过,所以他便将这只手镯带在身边,没想到竟然成了她离去之后给他唯一的念想。 薄薄的嫣红的唇瓣轻柔地吻过那白玉手镯,燕瑾轻叹了口气。 “流年,该怎么办呢?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可是见不着,摸不着!” 弯月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燕瑾也没心思走下去,这几日赶路,并没有好好休息,此时确实已经带了疲倦之意,一想到与花容宁澜同一间房,他就浑身的不舒服。 当时与花容丹倾同睡一床记忆不浅,此时想起依旧觉得浑身的不适! 但他也没有其它的选择,除非睡在大街上,或是这么晚了随意找一户人家窝上一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最后还是回了客栈,回去的时候花容宁澜还未入睡,但见燕瑾回来,目光一阵发亮。 “你可回来了!” 目光却是落在他手中的那一床墨蓝色染花的被子上,莫非燕瑾今晚想与他一起睡,想到此花容宁澜心中一阵窃喜。 燕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若是平时,他定然是将这死变态给赶出去的,如今见他生病还一身的伤,他就大发慈悲地将床让给他。 将被子往地上一铺,枕头一摆,另一床被子放在了一旁,燕瑾躺了下来,但见花容宁澜的病,怕也要养个两三日才有所好转。 花容宁澜看着燕瑾就这么王地上一躺,想起今日燕瑾似乎一直都在这个房间的时间居多,难道是客栈住满了? 他一下子忍着病痛翻身下床,一身薄内衫几分病态地走到了燕瑾的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将双眼闭上的他。 “啊瑾,你怎么能睡地上?这天已经转凉,你身子娇贵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燕瑾听到声音半睁着眼反问,“既然我不适睡地板,那你来睡这里?” 花容宁澜一愣,其实他心中所想便是一起睡床.上,“那么大的一张床,我一人睡着浪费了大半,不如......” 花容宁澜露出讨好的笑意,又道,“不如你我一同睡在上面!” “神经病!” 燕瑾骂了一声,侧过身子背对着他,顺手将被子拉上。 花容宁澜犹如贴到了铁板,想着让燕瑾跟他同睡一张床上那也是白日做梦,但他也不能让燕瑾在这么冷的天里睡在地上,于是转身披上外袍,手里拿了张百两银票开了门一闪身便出去了。 燕瑾听到开门的声响,翻身坐起,看着那一扇没有阖上的房门,这么晚了他去哪儿? 花容宁澜自也没有走去多远,只不过是去了隔壁间。 他一脚将房门踹开,里头传来了女子尖叫的声音,随即有男人从床上翻.身.下.床,点燃了屋子内的烛火。 花容宁澜也看清楚了对方,是一对年轻夫妇,女人衣衫不整地躲在被子内,男子朝他这边看来,目光带着警惕。 他朝着男子走去,手里的那一张百两银票重重往桌子上一放。 “这房间大爷要了,你们拿了钱赶紧走人!” 对方愣了几下,随即一笑,“疯子,以为大爷没钱吗?” 他回身拿起了包袱,从里头拿出一叠银票,数十张银票朝花容宁澜掷了过来,散落了一地。 花容宁澜没想到此回竟然遇到的是个有钱的主,但此时这么离去似乎有些丢了脸面,正想要上前教训,一只手已经叫燕瑾给死死拉住。 燕瑾翻了记白眼,就知道这花容宁澜没脑子,大半夜的拖着一身的病与伤过来这边跟人家叫嚣,也不怕被活活打死! 燕瑾看着对方才大气粗的样子,又见花容宁澜寒酸的模样,不过一只百两银票,也怪不得对方如此了。 “兄台与嫂子失礼了,这是我弟弟,这几日发病,死活不肯喝药,瞧今晚又病得不轻了,在下这就带他回去灌药,若有得罪之处,多多包涵!” 对方见燕瑾笑容平和,又见着那拿着一张百两银票过来叫嚣的人脸色苍白,想来确实病得不轻,也不想生事。 便道,“这病可要早日治好,你当兄长的还是要好好看住,大半夜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好!” 燕瑾将花容宁澜生生拽了出去,还不忘将那张百两银票收好。 拖着进了屋子,燕瑾将花容宁澜往床.上一扔。 “丢人现眼,你以为就你九王爷钱多吗?有本事把所有的银票都给他们啊!” 花容宁澜心中郁闷,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去,对方竟是个有钱人,压根就不把那一百两给放在眼里。 若是平常百姓一百两于他们来说,那可是足够他们一家好几口花上好些时日的钱。 于是趴在床.上再不吱声,今晚若不是燕瑾将他拽了出去,他自是不会放过那一屋子的.狗.男.女! 气死他了! 他花容宁澜什么时候被人看不起了? 一想到对方那朝他掷来的数十张银票,他就怒得想要抓狂,钱多了不起啊? 他花容宁澜的银票大把大把地有! 可是今日,他竟然傻到只拿了一张银票就过去了! 奇耻大辱啊! 花容宁澜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如今就这么被一个低.贱(JIAN)的陌生人给羞.辱了一番,心中翻涌,就是病得不轻一双眼也因此熠熠生辉! 他突然翻.身.下.床,朝着燕瑾望去,“我去把那个野.男.人千刀万剐了,阿瑾,你别拦着我!” 眼见花容宁澜当真要走,燕瑾嗤笑了声,将花容宁澜抓住,再一次扔到了床.上。 “别再去丢人现眼了!这病难道真发得不轻?今日你若胆敢踏出这房间半步,往后也别进来了!” 可是....... 他一口气咽不下去啊! 竟然敢拿银票砸他花容宁澜,看不起他是吗? 他因愤怒眼周围微微泛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奇耻大辱,让他这么忍着? 但相比奇耻大辱,他更惧怕于燕瑾! 索性趴在了床.上抡起拳头狠狠地砸了好几下,朝着东面的那一面墙大喊。 “隔壁的野.男.人你给大爷记住了,若让本大爷给遇着了,杀你全家!灭你全家!一个个都不会放过!别以为你有钱了不起,让本大爷知道你是什么人,就等着全家都当乞丐去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透露一下,明天,可能会更新一万字,啊哈,好久没有万字更了,我努力写去!可惜了今天白天办公室要停电,中午没得写,只能等晚上回家写。么,大爱你们!《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32、如此奇耻大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隔壁的野.男.人你给大爷记住了,若让本大爷给遇着了,杀你全家!灭你全家!一个个都不会放过!别以为你有钱了不起,让本大爷知道你是什么人,就等着全家都当乞丐去吧!” 燕瑾捂了捂耳朵,这死变态,看他声音这么洪亮不会是装病吧丫! 没过多久,房门被狠狠地踹了开来,来的却并非刚才那掷钱的男人,而是另一边隔壁的一名举着大刀的男子。 “是谁想杀我全家,灭我全家,让我全家当乞丐的?有种给老子站出来,老子跟你决斗!” 那举着大刀的男人朝着房间的两人望去,目光带着狠厉媲。 大半夜的突然骂他,当他隔壁,当真倒霉! 燕瑾无奈地蹙眉,揉了揉发疼的眉间,花容宁澜一听到叫嚣的声音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也顾不得这么猛然一站一阵眩晕,就冲着那举着大刀的男子过去。 燕瑾见此无奈,将花容宁澜拽住再一次扔到了床.上,这才朝着那举着大刀的男子歉意一笑。 “这位大哥,那是我弟弟,今日犯病犯得厉害,还望大哥看在他如此可怜的份上,不计较此事!” “我没病!” 花容宁澜心中一把火还没有被浇灭,此时听得燕瑾再一次说他犯病,立即就想要跳起来,奈何燕瑾早有先见之明一手压在了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脑子不好的人,会承认自己脑子不好吗?”燕瑾反问。 那举大刀的男人见对方确实病得不轻,重重地哼了一声。 “再敢胡乱叫骂,老子一刀宰了你,看过杀鸡吗?傻子!” 傻子...... 花容宁澜一双眼睛睁得死大,半点儿的形象也顾不上,破口大骂,“你全家都傻子,阿瑾你放开我,我去杀了他,灭了他全家......唔唔、唔......” 一只玉手捂在了他的嘴巴处。 燕瑾回头一笑,“杀鸡在下自是见过的,且杀过不少,但.......本大爷也是见不得像你这么嚣张的人!” 燕瑾松开了压在花容宁澜背上的那一只手,抬手从玉冠处拿下那一只碧绿玉簪,反手一掷朝着对方射去。 这一射他使了五层的内力,碧绿玉簪竟然生生穿过了那一把在烛火照映中雪亮的大刀,而后牢牢地钉在了雕花窗子上。 玉簪没有分毫的损坏,但穿过大刀所发出的声响几分悠远绵长。 那人显然被吓了一跳,看着手中的大刀生生地出现了一个窟窿,他吓得双手一抖,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支玉簪子牢牢地插进了窗子上。 若是刚才那支簪子射偏了些那可是会要了他的命! 男子吓得一脸苍白,也知眼前这两名男子看起来漂亮贵气,却也是不好惹的人物,赶忙转身就跑。 花容宁澜见他转身立即将燕瑾捂在他嘴上的手拿开,回头冲着那一道已经跑出去的人影大喊,“喂!别跑!大爷给你钱,你把你隔壁的房间空出来如何?” “神经病!”燕瑾骂了一声。 真是丢人现眼死了! 燕瑾懒得再搭理他,回头将房门重重关上,又走到窗子边将那一支入木三分完好无缺的碧绿簪子取了出来,而后熄灭了蜡烛,躺回地上,被子一拉盖了个严实。 花容宁澜白忙忽了不说,还受了奇耻大辱,一颗心火烧一般,却又无处可发泄,狠狠地又把床板捶上了好几下。 但见燕瑾熄灭了蜡烛,房间内一片漆黑,心中觉得委屈,索性在床.上躺好。 他花容宁澜何时这么憋气着? 大白天的小心别叫他给遇上了,否则左右两个隔壁,他都要让他们不得善终! 黑暗中,燕瑾道:“本想在此地休息两三日的,见你精神好得很,实在不像个生病且摔伤的人,不如......明日就赶路吧!” 他该回临云国了! 从此往后,好好当一个帝王,好好守护他的子民,这样的抉择,也该是苏流年愿意看到的,她一直希望他当一个好皇帝,既是她所希望,他燕瑾自是全力以赴。 苏流年开心就好! 明日赶路...... 花容宁澜一听到又要赶路的消息立即觉得整个脑袋疼得厉害,他一身是伤,还病得严重,若不好好休息,这一路上又有得他好受的了! “后天......后天成吗?” 他虚弱地开了口,完全没有刚才的跋扈。 燕瑾却没有回答他,似乎已经睡着了,也或者是直接以沉默来拒绝。 见燕瑾没有回应,花容宁澜轻喊了几声,“阿瑾、阿瑾......你睡着了吗? 得到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看来真是睡着了! 花容宁澜反而觉得无趣,黑暗中,努力地去适应这漆黑,他毕竟是习武之人,目光比平常人更显得明亮,此时倒也瞧见了燕瑾的轮廓。 他就那么睡在地上,身下不过是铺了一床不算厚的被子,身上的那一床被子同他身上所盖的相差不远。 燕瑾把床让出来给他睡,光冲着这一点花容宁澜还是极为开心的! 心中虽然挂念着燕瑾睡在地上是否会受凉,可这是他们第一次同睡一个房间,尽管一个床.上,一个地上。 他伸出了手,朝着燕瑾躺着的地方探去,距离他并不远,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离他似乎又靠近了一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钱家村不大,若想要寻人也不算费事,且花容宁澜与燕瑾两人的模样只怕是见过的人,都能记忆深刻。 江心暖一路问去,最后探听到了昨日确实有两名容貌非凡的男子来到他们钱家村。 只不过来的时候,是一名公子抱着另一名公子,住进了刚入钱家村的第一家客栈,钱来也客栈! 被抱着进来,莫非是受了什么伤? 可一路上并没有见着打斗的痕迹....... 江心暖看着客栈的名,忍不住莞尔一笑,入了客栈,询问一番便朝着台阶处走去。 燕瑾刚起床不久,此时正享受着小二给他们准备的早膳,不算丰盛,一道粥,几道小菜,还有几盆糕点,却也是这钱家村的特色了。 两人也算是吃得津津有味,花容宁澜这几日身子虚弱,但这几道小菜倒也很合他胃口,又加上一大早与燕瑾在同一个房间醒来,此时一起用早膳心中高兴胃口也因此大了许多。 喝了一碗又一碗的粥,小菜也吃了不少,除此之外,糕点还吃了两块,只觉得那些丢失的力气此时都恢复了一小半,整个人也舒服不少。 燕瑾向来食量不大,也不过喝了碗粥吃了些小菜,糕点也没尝着,便在一旁喝了盏刚泡的清茶。 花容宁澜平时食量也不大,今早却是吃了不少的食物,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这钱家村看起来简陋了许多,不过食物倒也还算可口!” 燕瑾见他吃得不少,只当对方不过是饿得发慌,倒也没有表示什么,喝了几口清茶,只觉得这里的茶水涩了许多。 今日见他气色好了些,便问,“能赶路吗?”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赶不了,头昏骑不得马,要是再坠次马肯定又要摔伤的,不过.......若跟你共乘一骑,我看估计是摔不下去的!” 靠在燕瑾的怀里,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能共乘一骑,他就敢拖病赶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准备更新1万字,第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剩余的7000字,一会就给补上来。么么大家~~收到布丁猫123送给作者2张月票~~继续求票求花求咖啡呦~~ 《墨香未远去》33、甜到心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能共乘一骑,他就敢拖病赶路! 端起一旁的药,他大口地喝下,苦得一张漂亮的脸都皱在了一起,随即拿起一旁燕瑾给他买回的糖塞了一颗入了嘴巴。 燕瑾瞥了一眼,只见花容宁澜皱着一张漂亮的脸,他淡淡地道,“那就再休息一日吧,明日赶路!” 不过他却也奇怪,这几日怎么就风平浪静的,不见跟踪他的人媲。 莫非...... 不过是他的错觉? 但燕瑾很快就否认了这样的想法,他的感觉向来精准,之前被跟踪的时候虽然不见对方人影,但那感觉异常强烈,数道目光朝他盯来,还有那混在人群之中凌乱的脚步声。 人数众多,却不知为何没有下手! 花容宁澜正要欢呼又可在此多住一日,突然听得有敲门声响起。 燕瑾想着可能是过来收拾盘子的小二,便道,“请进!” 门缓缓地推开,却见一道浅碧色的人影推门而入,来人眉目清秀,带着几分病态,却是秀美清雅的一个人儿! 是他,江心暖! 江心暖看到正用完早膳的两人,心下一松,才行了礼。 “草民江心暖拜见九王爷,拜见燕公子!” 燕瑾与花容宁澜也没想过会是远在翔天城的江心暖,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江公子不必多礼,起身吧!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江公子寻来!”燕瑾问道。 江心暖起身摇头一笑,“燕公子多心了!只是九王爷与燕公子不告而别,草民与如雅担心,于是过来看看,请两位随草民回段府!若出现什么危险,草民与如雅自是要护着两位的周全!待危机一过,两位再行离开,如何?” 所以他千里迢迢地寻来了! 花容宁澜也有些错愕,他们离开自是为了担心牵扯到段府,可他们却这么远地过来寻。 燕瑾朝他露出一笑,“多谢段县令与你的好意,我等心领,只是......” 江心暖道,“我与如雅也非贪生怕死之人,再者九王爷乃皇室之人,若是在翔天城出了什么意外,怕如雅这县令也就做到了头!他深受翔天城百姓爱戴,且为翔天城的百姓做过许多,若是少了这样的一位好官,怕也是朝廷的损失,所以两位还是先在段府住下吧!九王爷脸色不好,需要静养些时日,此时一路奔波,若是再遇危险,极为不利!” 花容宁澜自也是喜欢翔天城的安稳,喜欢段府的清雅幽静,喜欢与燕瑾在那面对面的房间住下,闲来喝酒下棋谈天说笑的时日。 听得江心暖这么一说,自是点头,“阿瑾,我看段县令与江心暖这么有诚心想要留你我二人在段府小住几日,不如就随了他们的心意如何?段府确是个好地方!” 燕瑾想了想,只怕这江心暖没把他们请回,那便不会轻易放他们走。 他本计划好回临云国的,但此时也确实不宜赶路,这花容宁澜一身的伤病若不好好休息,定要留在隐疾的。 但见燕瑾与花容宁澜显然是同意了,江心暖便道,“两位既然已经想随草民回段府不如先收拾一番,这钱家村的糕点委实不错,如雅喜欢吃,草民便去买上一些,一个时辰后出发,如何?” 燕瑾并无异议,花容宁澜一见到江心暖与段如雅感情如此好,心里艳羡的成分居多,立即点头。 “多带一些,本王与阿瑾也喜欢吃!” 谁喜欢吃了! 燕瑾无语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打定与江心暖回了段府,于是开始收拾,东西不多,也就一些银票,还有一颗被花容宁澜藏在枕头旁的红彤彤的果子。 此时已经熟透的果子散发出一股清香诱人的气息,只不过一一边已经长出了几个黑点,花容宁澜看得极为心疼,这么下去,明日这果子一定会烂掉的。 于是他把果子拿到燕瑾的面前,“阿瑾,这果子要烂了!” 燕瑾正在整理包袱,是他让客栈小二给他们买的几分换洗的衣物,但见花容宁澜把手伸手,手里握着一只红彤彤的果子,正是他所摘下来的其中一只没被压坏的果子。 红彤彤的果皮上,已经有一些地方出现了几个黑点,这花容宁澜却还是将它当宝贝一样给藏着。 “烂了就扔掉,你这么守着它,莫不是要等它坏了再吃,别有一番滋味?” 不就一个果子,有必要这么宝贝着吗? 满山林子里都是。 “你送的......”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继续宝贝地看着那一颗被他捧在手里的果子。 若不是燕瑾送的他会这么宝贝着吗? 燕瑾给的任何东西,于他花容宁澜来说都是恩赐的! 他送的...... 燕瑾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本大爷是不想你饿死,给你找的果子!不是让你这么恶心地成天捧着那颗果子发.春!” “你送的!” 花容宁澜固执地这么认为,便又再此强调了一遍,轻哼一声,捧着果子回到床.上只觉得一阵惋惜。 燕瑾顺手拿了一只杯子朝着燕瑾扔去,他燕瑾怎会送这么寒酸的东西! 杯子飞了过去,花容宁澜抬手轻而易举地就接到手里,朝着燕瑾望去,眉目含笑,固执地又道,“就是你送的!” 突然之间双眸一亮,花容宁澜也不怕这果子已经有些坏了,放到唇边就是大大地咬了一口,满嘴的甜蜜,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吃! “真甜!也不晓得这果子叫什么名字,待回了皇宫,我便让人在你宫中种上一片,不如......本王赐它一个名儿,红彤彤的如云彩一般,不如就叫它流云果!” 说罢又咬上了一口,连那些小黑点也都一并吃了下去,皮也不吐。 燕瑾见他笑得一脸白痴的样子,忍不住唇角微微一勾,这九王爷几年之后,还是有着孩子的性子! 流云果,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名字,只不过这山间野果,倒是要高雅起来了,还想种植在他的皇宫,真把皇宫当成他家了不成? 一口一口地吃掉,最后剩余一枚表面带着纹路的果核,大约有如桃核一般大,倒也没让花容宁澜失望。 他还担心着万一没核或是这核太小了,如和西瓜籽那般可就糟糕了。 他捧着坚硬果核看了又看,这东西便不会烂掉了吧! 三人乘坐在马匹上,唯一不同的是花容宁澜的那一匹马背上空无一人,而燕瑾的马背上多出了一人。 燕瑾自是不想与他同乘一骑的,但是抵不过花容宁澜的恳求,可怜楚楚地把自己的病痛伤势全数搬了出来,没脸没皮的压根没有一个王爷该有的样子,更像个无赖。 他本想让江心暖代劳,江心暖却是把头一摇,美名其曰:段如雅是个醋罐子! 花容宁澜也是打死不肯,燕瑾无奈,从了花容宁澜的要求,一脸的铁青。 此时花容宁澜双手环抱在燕瑾挺拔的腰肢上,笑得一脸的明媚开怀,他花容宁澜何时这么幸福过了? 这辈子,怕就是此时了! 江心暖看着眼前如飞的那一匹骏马,花容宁澜的得逞他自是看在眼里的,笑着摇了摇头,这九王爷,还真有几分当年段如雅追他的风范了。 没脸没皮的,却又一心一意,固执得可怕! 可燕瑾这神秘身份的人物却不似他江心暖,或者该说在感情上也有相似之处,只不过花容宁澜遇得晚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更新一万字,第二更3000字,更新结束,已经有6000字啦,下章节会多点字数,更新4000字,大家再等一会啊!马上更新!《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34、只此一生一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可燕瑾这神秘身份的人物却不似他江心暖,或者该说在感情上也有相似之处,只不过花容宁澜遇得晚了! 若是心中还没有住上那一个人,或许花容宁澜便不会这么辛苦! 可是真的辛苦吗丫? 江心暖看着花容宁澜更是觉得他乐在其中媲。 他一路驰骋着跟在燕瑾等人的身后,安稳了些时日,许久没有这么驰骋于天地之间,此时只觉得万物空旷,整个人都渺小了许多。 什么时候段如雅若有空闲时候,便带他出来骑马,成天坐在轿子之中,难道不觉得憋气吗? 燕瑾铁青着脸,不时地加快速度,恨不得赶紧到了段府好摆脱这个死.变.态,一路上驰骋着,目光却大部分不离那一双紧紧抱在他腰间的手。 两个大男人这么抱在一起,单是想想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没看到他燕瑾并非断袖吗? 还是哪个地方他表现出来像个断袖的! 一路上忍着想将身后之人扔下马的冲动,却更觉得身后一具暖意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背,燕瑾几乎忍无可忍。 “死.变.态,你再靠那么近,信不信大爷将你扔下马去?” “可若不抓紧你,一会儿我要是坠马,不得耽搁更长的时间,再者承受皮肉之痛的人可是我!我可不想再坠马第三次!” 身后传来了花容宁澜带着笑意的嗓音,被风吹散了不少音量,燕瑾却是字句听得清楚。 他将自己更靠近了一些,第一次觉得骑马原来这么有趣,那幽香的气息很浓,如墨香一般独特,但清雅幽香,是他花容宁澜所喜欢的气息。 这么双手抱着他的腰,感受风从耳边吹过的声音,花容宁澜见燕瑾迟迟没有将他扔下去,更是大胆地将脸靠在他的背上。 如果可以,天地静止,只此一生一世,那边足矣! 江心暖看着眼前的一切,轻笑了声,道,“得寸进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人驰骋了近两个时辰,燕瑾本想先停下休息,却感觉到前方一股浓郁的杀气,他勒住了马儿,狠狠地停了下来。 身后的花容宁澜没注意到突然的变故,整个人朝着燕瑾一撞,将他抱得更紧。 他刚才一直沉浸于幸福之中,此时清醒了不少,感觉到那一股杀气,第一个想法并非要打上一架,而是怨恨对方出现的不是时候,完全破坏了他与燕瑾的气氛,当即就想拔剑杀人! 身后跟上的江心暖也感觉到了异样,勒马停下,与燕瑾肩并着肩,一反以往温和浅笑的表情,此时带着戒备与冷漠。 终于是要出手了吧! 燕瑾淡淡地瞥了眼前多出来的数十名黑衣人,一个个手持弓弩,拉满了弓冷厉的箭头直直朝着他们三人指来。 这些人的衣着,倒是陌生得紧,若是冲他而来倒能猜测出一二,可是也有可能是冲着花容宁澜而来。 江心暖道,“燕公子,这些人怕是来者不善,一会儿,你带着九王爷先走一步......” 未等江心暖说完,燕瑾已经开了口,“九王爷身子不适,劳烦江公子先将他带走!” 身后的花容宁澜立即摇头,“我怎会先行离开呢?有危险一起闯,有福一起享!阿瑾,你晓得我花容宁澜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再说了,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一般都会比我早死!” 他松开了燕瑾的腰肢,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精美锋利的匕首,已经随时做出了要备战的准备! 他是还病着没错,却也还没病到需要任人宰割的份上! 双方僵持的时间很是短暂,对方突然一声令下,“不留活口!” 他们三人已经有了准备,当对方一声令下,数十支长箭朝着他们射来的时候啊,三人齐齐飞离了马。 此番三人皆未受伤,座下的马匹却逃离不急,已经有两匹身上被射中了无数支的长箭深深扎入,同时倒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剩余一匹乃是花容宁澜的坐骑,因在最后,却也因此逃过此劫,感觉到前方有危机,它斯鸣一声,调头就跑。 长箭无情地射来,每每皆是对准他们要害的部位,花容宁澜大病未愈,且受了不少皮外伤,此时怎禁得起这般的折腾。 眼看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燕瑾躲避开朝他射来的长箭,一手抽出腰间形如流水的银色软剑,卷去了射来的长箭,快速移到花容宁澜的身边,将他护在了身后。 危险至极时分,燕瑾这般将他护着,直让花容宁澜感动,燕瑾的银色软剑舞得密不透风,直将那些长剑卷了回去,顿时听得几名黑衣人发出闷哼声。 那边江心暖武功也不弱,早已抽出了长剑挡开了射来的箭雨,一边分了些心思看着燕瑾那边。 但见他武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顿时松了些心,专心地对付着眼前的箭雨。 一轮接着一轮的发射,最后他们手中的长箭已经用完,可眼前的三人毫发未伤,此时三人并肩站在不远处的地方。 领头的黑衣男子,但见他们三人还未消灭,他道,“使用剑法!今日不论如何也要将这三人除去,若得其中人头,重重有赏!” 语落,众人纷纷丢下了手中的弓弩,从后背抽出了长剑,一个个举着长剑朝着他们三人冲来。 燕瑾瞥了一眼身边的花容宁澜,但见他面色不好,刚才躲避箭雨已经叫他消耗了不少的力气,此时这么下去,怕要对他不利。 江心暖也看出了这一点,他道,“燕公子先带九王爷离开吧!这些人明显是针对你们而来,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我燕瑾也非贪生怕死之人!区区这么些黑衣人还不放在眼中!” 这些人的武功虽然高强,却远远比不上当年德妃派来杀苏流年的黑衣人武功高强,就是连人数也差上了一大截。 是太看不起他燕瑾了吗? 花容宁澜此时也恨自己一身的病与伤,若是平时这么些黑衣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可是此时力气已经消耗了太多,就连站着都有些吃力,更是觉得一阵眩晕,刚才若不是燕瑾护着他,怕是得被人射成了刺猬! 可知,向来只有他花容宁澜将人射成刺猬的命! 他冷冷地看着那数十名朝着他们冲来的黑衣人,尽管刚才被燕瑾卷回去射伤的黑衣人倒下了十几人,此时这么黑压压的一片冲过来,那气势带着几分壮烈。 “阿瑾,我撑得住!你别让自己受伤了!” 燕瑾却没有回答他的话,朝着江心暖道,“江公子小心一些!” 说罢,他已经抓住了花容宁澜的手,率先朝着黑衣人冲了过去,很快与对方斯杀一起。 长剑无眼,燕瑾一边要杀敌,一边要保护着花容宁澜不受伤害,他的剑舞得极快,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拖泥带水,往往直接刺中对方要害。 很快便有六人在他的剑下丧命,且都是一剑穿心,每一次的长剑拔出,皆都喷出一地的鲜血,血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浓郁得化不开。 花容宁澜虽然让燕瑾给护着,却也并非毫无可用之处。 他的匕首极为锋利,往往杀得让那些试图想要从他这边下手的人措手不及,替燕瑾化去了几分危险。 他本心狠手辣,那匕首过处,自也不会留情,迅速地划断对方的脖子,鲜血喷洒了出来,甚至于喷溅于他的手上,一片诡异的殷红。 江心暖武功不错,此时杀人如麻,一反以往的温润的姿态,身上染血,衣袂翻飞的模样犹如地狱的鬼魅,剑剑干净利落。 然而,他也清楚这些黑衣人想要对付的是花容宁澜与燕瑾,此时大部分人都朝着燕瑾攻击而去,而他一人反倒轻松许多。 很快解决了三个新纠缠上来的人,他纵身一跃踢飞了两名黑衣人,长剑一横,挡去了数人朝着燕瑾刺来的长剑,与他们斯杀一起。 一时间情况激烈,鲜血喷溅,混着地上飞扬的尘土,带着一股令人作恶的气息。 甚至有人头落地,被狠狠地践踏过去,一张脸可怖至极。 幸运的是黑衣人只有这么一拨,数十人的队伍,近一个时辰之后,也不过剩余十来个,且一个个都受了伤。 双方僵持着再没有动作,他们虽只有三人,除去病着的花容宁澜,燕瑾与江心暖的武功却是不容小觑,此番杀敌无数,合作无间,早已有了极好的默契。 对方只剩余十来人,却也没有人再上前一步,双方如此僵持着。 地上躺了数十名的黑衣人,尸首断手随处可见,地上的尘土被染上了鲜血,一滩一滩的极为凌乱而残忍。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是浓郁得化不开一样。 燕瑾抬手拭去脸上被喷溅到的鲜血,冷冷地勾起一抹笑意,“临子素派你们来取大爷性命?” 从他们的狠厉,与目标来看,燕瑾已经证实了之前心中所猜测。 这些人并非冲着花容宁澜而来,而是冲着他燕瑾而来。 杀了他燕瑾,临子素以为自己就能登基帝王之位吗? 笑话! 摄政王等其他忠心于他燕瑾的人,并非白白放在朝廷之上当摆设的! 临子素,安睿世子,花容宁澜并不陌生,当初临子素与永宁王勾.结德妃只此三人为头,带着一批人马就想颠覆一个朝廷! 永宁王自缢于天牢,临子素逃脱,此时他必定是卷土重来! 暗杀,老掉牙的东西! 皇室之中的争夺就没有新颖一些的? 出出都是派人暗杀,有本事单枪匹马地出来与他们决斗啊! 花容宁澜心中一阵鄙夷,面对那十数名黑衣人,若不是他现在手脚发软,他必定亲手手刃! “废话少说!纳命来吧!” 为首的黑衣人明显地已经受了不轻的伤,此时出口,声音依旧洪亮而坚定,并不会因为同伴大部分的死亡而有所退缩。 燕瑾心中已经有了底,本想留一两个活口供问的,此时却已经没了必要,他把花容宁澜推到江心暖的身边,冷冷地命令,带着帝王的气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本章节4000字,今天总共更新三章,万字更新结束!许久没有更新这么多,打算明天可能也会多更新,啊哈!本文作者很努力吧!!!还有,这几章节都很甜蜜吧??!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35、燕瑾将他保护得很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心中已经有了底,本想留一两个活口供问的,此时却已经没了必要,他把花容宁澜推到江心暖的身边,冷冷地命令,带着帝王的气势。 “照顾好他,这些人我亲自了结!丫” 对于谋反之人,他只有杀无赦! 这一番气势让江心暖震惊,他看着已经持着染血的银色软剑的燕瑾飞出去的身子,一身水蓝色染血的他犹如修罗一般,所到之处鲜血喷溅,黑衣人一下子倒了数名。 剩余的黑衣人本就各自带伤,此时燕瑾凌厉狠绝的手段让他们招架不住,剩余的数名已经是勉强撑着。 已经有人害怕受尽折磨从他们口中套出什么话语,双眼中透露出惧怕的神色,一步步后退媲。 看着眼前这一张漂亮的脸犹如少年一样,却是噙着冷厉狠绝的笑意,一步步朝他们逼近,当即有人朝自己的脖子横剑抹了上去。 与其被严刑逼迫受尽非人待遇,不如就此自尽死得痛快些! 燕瑾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自也不会留下他们,软剑在他的手中划出美丽的剑花,一番灵巧的挥舞以后,随着他旋转的如惊鸿一般的身影,那些黑衣人一个个倒地气绝,再无动静,唯有鲜血喷洒而出。 燕瑾抬手擦拭去溅在他脸上的还带着温热的鲜血,笑意盈盈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声音笃定地道:“临子素想杀我,怕是没那么容易!” 只此一批黑衣人,临子素自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到最后一兵一卒也不会放弃! 这是他燕瑾对临子素多年来的了解! 这么一个善于心计的人,也有他固执的一面! 只可惜,此人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 之前一直找不着他的藏身之处,此时呢? 既然他有意思出来,他燕瑾自是欢迎至极,此回他燕瑾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想要从他手中抢走帝王之位的,那也得看他燕瑾是否同意! 但见一地黑衣人的尸首,花容宁澜这才松了口气,他脚下一软,幸得江心暖一手将他扶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刚才那一翻打斗已经消去了他不少的力气,但也幸好他没有给燕瑾拖了后腿。 江心暖将花容宁澜扶好,此时更是好奇于燕瑾的身份,他扶着花容宁澜朝着燕瑾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跨过不少的尸体,更是将鞋低踩得一片殷红,沾染了鲜血。 燕瑾收敛起了那盈盈而冷冽的笑意,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将软剑上的鲜血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直到嗅不得半分的血腥气息,这才将软剑佩带于腰上,又是一条精美的银色腰间佩带。 但见燕瑾一身是血,分不清楚是对方还是自己,花容宁澜在距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挣开了江心暖的手,踩着虚浮的脚步朝他小跑过去。 一把抓住燕瑾的手,将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问道,“阿瑾,你可有哪儿受伤了?” “无妨!”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无妨而不是没有! 花容宁澜一下子听了出来,果然瞧见他的右手臂处水蓝色的上等布料被划了开来,上面染上了一片血迹,只因他一身上下鲜血太多,所以一时间也分不清楚是谁。 他一颗心提了上来,目光一直盯在那一处被划开的布料上,颤抖着声音。 他问:“阿瑾,你你......你受伤了!” 江心暖顺着花容宁澜的目光望去,果然瞧见燕瑾手臂上的被划开的口子,那里鲜血淋漓。 “燕公子还是先包扎下伤口吧!” 江心暖道,此时他们三人一个比一个狼狈,一身的鲜血。他江心暖学武至今还从未有过一次像今日杀过这么多的人! 燕瑾却是无所谓地瞥了一眼受伤的手臂,回头一望,两匹坐骑已经身中无数箭早已死去,另一匹燕瑾的那一匹马怕是受了惊吓已经跑远。 此时苍茫天地,怕是要走上好长一段路了! 花容宁澜但见燕瑾丝毫不理会伤势,心中有气,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都有些站立不稳,却还是固执地坚持着。 “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江心暖见此从内衫的袖子处撕下一块干净的布,他道,“燕公子还是先包扎一下,然后我们一起离开此处,九王爷身子不适,怕要受不住这里的。” 燕瑾回了心思,又见花容宁澜一身血迹神色苍白,目光带着担忧,他淡淡地露出一笑,当作安慰,问道,“死变态,你没受伤吧!” 花容宁澜摇头,燕瑾将他保护得很好! 这一回,他心里清楚得很。 他挽起袖子,露出手臂,燕瑾伤的并不重,也就是右手臂处的地方不慎被划了一道口子,倒不算深,但流了不少的鲜血,袖子都染湿了一块。 花容宁澜自是不会包扎伤口,但见燕瑾受伤心疼得不得了,若不是他需要燕瑾的保护,燕瑾也就不会受了这么一道伤口了! 心中难免一阵自责,却也退到一旁,看着江心暖替他包扎伤口。 放在两匹已经死去的马上的包袱倒是还在,就是一支长剑正好从包袱上直接穿过马.屁.股。 江心暖将长剑拔起,喷了不少的马血,幸好他躲避得及时,没有喷洒到身上。 打开包袱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物,看着颜色应该是燕瑾的,只不过折叠好的异物被箭刺穿,多了几个窟窿,他见燕瑾身上沾满了鲜血,便将此衣袍展开递到他的面前。 “燕公子浑身是血,这么穿着也不舒服,不如将就先换上这衣袍,待到了镇上再买些新的!” 燕瑾瞥了自己一眼,身上确实都是淋漓鲜血,那都是黑衣人身上的血。穿在身上一股血腥的味道,确实恶心得紧。 他利落地将染血的外袍脱下,换上被扎有几个破洞的干净外袍,又从一旁捡起一只水袋,倒出了水将双手的鲜血洗去。 其余两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也都换上了干净的衣袍,虽然上面难免会有几个窟窿。 燕瑾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他道:“这一批黑衣人刚刚全数殒命,此地也不宜久留,依照我对临子素的了解,此人阴险狡诈,我们还是快离开好,否则怕还有第二批第三批黑衣人前来!” 花容宁澜点头,“这个卑鄙小人!下回见着了,亲手杀了他全家!” “他全家也就剩余了他一人!” 燕瑾瞥了一眼花容宁澜,其中安佳郡主还是被他给毒死的。 这一家子,老的想造反,小的想造反,唯一一个女儿倒也出息,竟然威胁于皇上,死活要登上皇后之位! “临姓,在这个地方倒是很少听到这个姓氏!” 不知有意或是无意,江心暖道。 在花容王朝,据他所知,临姓极少,倒是临云国那里,临姓是尊贵的姓氏。 花容宁澜并不想拆穿了燕瑾的身份,立即转移了话题,“江心暖,本王看你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没想到武功竟然也这么厉害!” 招招凌厉,干脆利落,剑法带着灵气,可谓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想必也是下了不少时间去练的。 此趟若不是有他在,他与燕瑾怕还要打上一阵子才能全身而退。 “多谢九王爷夸赞!草民从小身子虚弱便习武强身!”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激烈斯杀,他向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就连唇上也有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不失俊秀清雅,却多了几分妩媚。 “草民草民的,本王允许你在本王跟前,自称为我!” 花容宁澜笑着,见燕瑾将他们带出来的干粮一一收拾之后,三人这才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也会更新1万字,第一更3000字先奉上,一会接着第二更。小霰子很努力地在写,么么大家!收到13476475531送给作者1朵鲜花,luzhuo0311送给作者1张月票。 《墨香未远去》36、有情人,终成眷属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宁澜笑着,见燕瑾将他们带出来的干粮一一收拾之后,三人这才离开。 一地的血腥,尸首依旧,空气中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浓,随着风飘散地更远...... 只不过一切如燕瑾所担心的,他们这才离开不久,身后又一批潜伏在此的黑衣人出现,依旧是一番箭雨朝他们射来丫。 三人一番躲避,想着刚才已经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且顾及到还有一个脚步虚浮的花容宁澜需要保护,他们也不敢恋战媲。 燕瑾堪堪躲去对方射来的致命一箭,看着黑衣人的数量,与刚才相差不多。 燕瑾问道,“江心暖,你轻功如何?” 江心暖在空中一番翻飞躲开射来的箭,道:“若要逃离此处,应是没有问题!” 燕瑾一手扫去射来的箭雨,另一手迅速抱在花容宁澜的腰上,他道,“那就跟上!” 而后足尖一跃,朝着东面迅速飞去。 那边江心暖见此,也立即施展轻功跟上。 那些黑衣人见此,纷纷扔下手中的弓弩,也朝他们追去。 身后是大批的黑衣人纠.缠不休,一开始并无可掩藏的地方,幸亏燕瑾与江心暖的轻功不错,始终与身后的黑衣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一批黑衣人的武功与刚才那批相差不多,若要硬拼却也并非不行,只不过两败俱伤! 燕瑾身上还抱着一个花容宁澜,他速度虽快却也有些体力不支,刚才那一番打斗已经消耗了他不少的力气。 花容宁澜也有些心惊胆战,因为明显感觉到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 江心暖眼见前头有一片林子,便道,“往林子方向!快!” 说着三人迅速地朝着林子里掠去,里头不易于施展轻功,三人落了地,燕瑾拉着花容宁澜就朝里面跑去。 江心暖但见花容宁澜怕是没多少力气奔跑,也拉住了他的手,不停地朝着里头跑去,身后沙沙的声音响起,想来黑衣人也追了过来。 临子素的追杀,不到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一如他固执的性子! 三人迅速地跑着,花容宁澜一手被他们一人架着,自己倒也出不上什么力气,只是跑得这么快,他也有些眩晕得紧。 奔跑的时候,他侧过脸去看身边的燕瑾,几乎是没有表情,可那侧脸的线条却是比任何时候还要好看。 他轻露一笑,今日的燕瑾给了他许多的温暖与惊喜! 是否自己离他又近了一些。 几次出生入死,他与燕瑾的距离越来越近。 三人跑得很快,渐渐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江心暖一路注意着四周的景色,领着两人朝越来越是茂密的林子走去。 三人不知道跑了多远,最后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直接往地上一坐,细听周围的动静,除了他们三人的喘息声,密林里一片静悄悄的。 可也知道此处并非安全之地,燕瑾与江心暖将花容宁澜扶起,看了看四周,燕瑾抬手指向不远处。 “那边似乎有处山洞去里面休息吧!” 于是三人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山洞内几分寒意,燕瑾生了火,看着狼狈的三人,突然笑了出来。 “你们都没受伤吧?” 江心暖摇头,“我倒是没有!跑了这么长的路,你们应该也渴了,我去看看可有水源,带些回来!” 说着他便要起身,燕瑾却是一把将他的袖子拉住。 “先别出去,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休息一会,立即离开这一片林子!” 江心暖对于对方并不了解,也不想因他生出其它麻烦,便就着火堆旁坐了下来,从另一只包袱里取出他在钱家村买来的打算给段如雅带去的糕点。 糕点都用油纸细致地包起来,打开的时候,立即嗅得一股香味。 “都吃一些吧!这一处林子走出去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等养好了体力再走!” 燕瑾接过一块糕点,想着江心暖是翔天城的人,对这里应该熟悉,便问,“这一座林子最为靠近的地方是哪儿?” 江心暖拿了一块递到花容宁澜的手里,他道:“翔天城!若是一会赶路明日就能到达,只不过我们没有马匹,若路上运气好些有看到车夫肯载,明天也能赶到!若是运气不好,没那么快回去。” 燕瑾轻颔首,露出一笑,“今日多谢你相助!否则我与九王爷也不会这么快脱身!” “燕公子言重了!只是......斗胆一问,不知那些是什么人,竟然想将燕公子与九王爷置于死地?” 那一拨又一拨誓不罢休的黑衣人,出手狠绝,每一招都可置人于死地,再者他们两人身份高贵,想要除去他们的人,那么便是...... 江心暖并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份,倒是对于燕瑾的身份更为好奇! 很明显那些黑衣人更是针对于燕瑾而来,而燕瑾也已熟悉于他们。 “此事并不方面讲,阿瑾,我困......” 花容宁澜啃了几口糕点,只觉得口干舌燥,干脆也就不再吃,经过刚才激.烈的打斗,与奔跑了这么远的路,他早已体力不支,身子一歪,靠在了燕瑾的身上。 燕瑾神色淡淡地看着靠在他身上的花容宁澜,脸上还沾有几点已经干涸的血迹,脸色与唇色皆是苍白得很,见他如此疲惫,也没忍心推开,默许了他的靠近。 这几日,怕也是他很难熬的时日吧! 随他一路奔波,身子又生病,此时还遇上了刺杀。 突然之间山洞内变得很安静,剩余那一堆火燃烧的“噼里啪啦”的细微声响。 江心暖见他们并不方便透露情况,也不过问,此时三人都是极为疲惫的,花容宁澜更是一靠在燕瑾的身上便睡了过去。 休息了大概近半个时辰,体力也都恢复了一些,只花容宁澜还睡得正香,一只手甚至攀在了燕瑾的肩膀上。 燕瑾见他脸色不好,也没吵醒他,就让他这么靠着睡,那边江心暖触及花容宁澜看似纯真的睡燕,忍不住露出微笑。 此时看来,他怎么觉得燕瑾对于九王爷并非没有情意,今日的燕瑾那护着花容宁澜的架势,他可是看得清楚。 花容宁澜喜欢燕瑾,或许会很辛苦,但希望不会辛苦太久! 有情人,应当终成眷属。 三人出山洞的时候,成了江心暖背着包袱走在最前,燕瑾横抱着花容宁澜。 也许是太过疲惫,他唤了好几声,花容宁澜依旧睡得雷打不动,想着此地不宜久留,燕瑾无奈之下,只能将花容宁澜抱起。 本想让江心暖代劳的,奈何那江心暖双手一摊。 “燕公子自是晓得如雅的性子,那人压根就是一醋罐子,今日我若抱了九王爷,怕回去之后让如雅知道,还得跟我闹性子!” 他与段如雅是打算好好一起过这一辈子的人,自然不想去承担任何的风险! 燕瑾被塞得一时无语,只得认命地将花容宁澜抱起。 林子很是茂密,阳光根本就照射不进来,只让人觉得一阵森冷森冷的凉。 江心暖走到前头,带着戒备,但见没感觉到这附近有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燕公子,这林子不小,怕他们若是寻来,一时半会也寻找不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去官道看看可有车夫!” 燕瑾自是没有任何的异议,一路跟着江心暖,两人在林子里探索着可走出去的路。 三人花了不少时间这才走出林子,一路走来倒也不见黑衣人,怕他们是朝着其他的方向搜寻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会更新1万字,第二更3000字送上,已经加起来6000字了,一会还有一章4000字大章节的送上!赶紧更新完,就去睡觉! 《墨香未远去》37、他看着他,目光那么温柔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三人花了不少时间这才走出林子,一路走来倒也不见黑衣人,怕他们是朝着其他的方向搜寻去了。 走了这么长的路两人倒已疲惫不堪,特别是燕瑾,手里还抱着沉睡的花容宁澜。 幸好出了林子之后离水源不远,找了条流淌的小溪,燕瑾将花容宁澜往地上一放,走到溪边将还带有血腥味道的双手洗净,又洗了把脸丫。 江心暖看到水源自是极为欣喜的,喝了不少的水,只觉得胃中一阵冷意,却也让他精神好了许多媲。 他从小身子虚弱,后来习了武,身子是好了许多,却还是禁不得累。 今日的打斗逃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若是再来一批黑衣人,只怕真没那么幸运可回段府。 洗干净了脸,整个人清爽了许多,他躺在了地上,看着蔚蓝的天幕,侧过脸,正好看到花容宁澜那张几分苍白沾染鲜血的漂亮的容颜。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眼前浮现出段如雅那张温润风雅的容貌。 几日不见,此时他是否正在担忧着他的安危? 燕瑾喝了几口甘甜冰凉的溪水,走到花容宁澜的身边将他推了好几下,这才见着花容宁澜轻轻颤抖着长而浓密的睫毛,一会儿才睁开双眼,一片迷茫的惺忪,带着浓重的倦意。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有些不甚明白,一片蔚蓝的天空,耳边似乎还有流动的溪水,而他的目光最终盯在离他最近的燕瑾身上。 他看着他,目光那么温柔,仿佛染上了水雾一般,带着晶莹的如琉璃一般色彩的光芒。 身子很累,筋脉酸疼,可是这么醒来就能看到他,感觉真好! 花容宁澜虚弱一笑,冲他轻喊了一声。 “阿瑾!” 这一刻燕瑾的心中有几分复杂,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虚弱却是纯美的笑容。 这个男人的笑容总那么清澈,目光总是带着几分无辜,犹如初初相见那跋扈残忍的绝色少年,可是这几年的花容宁澜在他的面前确实改变了许多。 一点一点的改变,应该全是为了他燕瑾吧! 真是个笨蛋! 明晓得他是男人还对他如此! 复杂的心,也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燕瑾敛起了心神,看着对方苍白干燥的唇瓣,他道,“起来喝点水吧!” “水......” 花容宁澜这才觉得口干舌燥的难受,于是挣扎着想要起身,身子却是一阵疲乏无力,让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起身。 燕瑾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将他扶起坐好,从包袱中取出一只空荡荡的水袋装满了水,这才递到他的面前。 花容宁澜接过水袋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只觉得浑身被这水刺激地一阵寒冷,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将喝完的水袋重新递给了燕瑾,又重重地朝后躺去,看着这一片蔚蓝的天空,想起之前是在山洞,此时怎么走出了那一片林子? 那些黑衣人可有再追上来? 燕瑾重新将水袋装满,往包袱的方向一扔,也坐了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口气。 也许是太过疲惫,且危机暂时解除,他就这么朝后躺下,位置正是花容宁澜的身边。 他这样的举动让花容宁澜只觉得心中一动,几乎有什么东西想要跳了出来。 侧过脸便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侧颜,还有那一双天下最为好看的双眸,一抹笑浮在他苍白虚弱的脸上。 今日,他花容宁澜确实收获了不少啊! 看得到燕瑾对他的保护,感觉到燕瑾对他的那一丝关怀。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真的,他花容宁澜所要求的也不算多,只要他能这么一直保持下去,便已经足够! 因为太难,所以不敢去奢求燕瑾会有一日爱上他,但能保持这样的距离,他已是极为欢喜的。 于是偷偷的,偷偷地朝着他手的位置挪去,轻轻地,轻轻地拉住了那一截柔软的蓝色袖子,他的手握得紧紧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留在身边。 他可以不要九王爷这样高贵的身份,可以不要属于他的繁荣富贵,就是背井离乡能够跟在他的身边,他也心甘情愿,他甘之如饴。 可他自也容不下有人如他一样用这样的心态朝着燕瑾靠近,他花容宁澜也是霸道的,容不得有人与他抢夺! 一个苏流年住入了燕瑾的心中,总有一日他要连根拔除,若还有人妄想住入燕瑾的心中,他自也会毫不留情地根除。 淡淡的墨香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蹿入了他的心扉之中,花容宁澜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独特的如墨一般的幽香,只要看到他,那气息就未曾散去。 燕瑾自是感觉到了有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袖子,若是放在平常,他必定是要将他的手甩开,可今日,他却没有这样的举动。 只是任着对方抓得紧紧的,看着那湛蓝的苍穹,而后缓缓地将双眼闭上。 “苏流年......” 最后所有的一切化为这个他思念了许久的女人的名字,随着他的呼吸轻轻地叹息出声,柔软而缱绻。 而这一声柔软而缱绻的叹息,却让花容宁澜心中一紧,回到了现实当中,无奈一笑,几分落寞。 江心暖也听到了那一声轻柔的叹息:苏流年。 一个女人的名字,能拥有这样的名字,能让燕瑾这样的男子记住的女子,必定是极为吸引人的。 容貌,性子,才华,或是所有一切。 难道这个属于女子的名字便是九王爷的七皇嫂,那个住入燕瑾心中的女人的名字? 他侧过了脸,看到了花容宁澜落寞的神色。 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遇上段如雅的时候,两人皆未娶,否则只怕此时便是他们这样的翻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了几个时辰,三人总算是走到了官道。 一路上燕瑾背着虚弱的花容宁澜,直到快要天黑的时候,这才看到了一辆似乎是拖牲口的车,车上还放了一把干稻草。 车夫是个年近花甲的男人,身着朴素,一身灰色,上头还有好几块补丁。 车夫一口黄牙,哼着山歌,一路悠哉朝他们走来。 看到他们三人衣袍华贵,却有破洞与血迹,再一看都是难得一见的姿色,且其中一人还背着一个人,似乎是生了病,一张脸苍白得紧。 那车夫有些好奇,停了下来,问道,“几位公子可是要去哪儿?要不老头我送你们一程如何?价格也不高,看路程而定!” 三人一看那似乎是拖牲口的车,散发着一股猪粪的气息,且那前面的是一头肥壮有力的牛,那味道极重。 三人正要回绝,又听得那车夫道,“此路虽为官道,此时天色有些晚了,怕也不会有车从这里路过,不如就坐我这牛车,虽然慢些,但也能让你们省走点路,我看这位小兄弟病得不轻啊!” 三人一看这天色,又看着那辆马车,花容宁澜最先开了口,“阿瑾,我不要!” 他向来养尊处优,让他乘坐这么脏的牛车,他宁愿...... 宁愿还这么让燕瑾给背着。 趴在他的背上,是他最为幸福的时刻。 三人若是想要走出这里,确实需要消耗许多的力气,与其如此,不如就此将就一些。 江心暖看了一眼燕瑾见他点头,便朝着花容宁澜露出一笑,“公子,就先委屈些吧!” 人前,不方面透露他们的身份,江心暖便称他一声公子。 “阿瑾,我不要,我不要坐那又脏又臭的车!” 花容宁澜继续抗议,坐牛车,他堂堂九王爷的脸面该往哪儿搁放? “那你便自己走路回去吧!” 他今日抱着他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此时又背着他走,他是欠了这死.变.态不成? 燕瑾也不多说,只朝着那车夫看去。 “麻烦您老人家了!” 说着,他直接把花容宁澜放下,伸手一拖直接拉上了牛车,那一股味道弥漫于他们的身边挥散不去。 花容宁澜立即捏住了鼻子,翻了翻眼皮,只觉得自己有些要喘息不上来,这样的环境太可怕了! 车夫笑开了嘴,下了牛车,一拍大.腿,“你们这些贵公子啊,就是过习惯了好日子!像我们那边的娃娃们,那可是从小就不惧怕这些东西的!” 说着他将那一大把稻草整齐地铺在了牛车上,坐在上面倒是遮掩住了一些气味,但依旧强烈而刺鼻! 燕瑾虽然忍耐不了这样的牛车,却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去,身后江心暖蹙起眉头也上了臭烘烘的牛车。 车夫见此这才满意,开始赶车,牛车一摇一晃地走在不大平坦的山路上,一下一下的颠簸着。 牛车上坐着的三个俊美出色的男子,皆是蹙着眉头,各自用手不是捂着口鼻就是捏着鼻子。 燕瑾从包袱里找到了唯一的一条白色丝帕蒙在了脸上,掩去了大半的气味。 他堂堂帝王,沦落至此,坐上臭烘烘的牛车,心中却觉得自己与百姓更为亲近了许多。 他想,回了临云国之后,他一定能够做一个很好很好的帝王! 摄政王满意的,苏流年满意的帝王! 对于江心暖来说,也是人生第一次体验! 牛车啊! 若是让段如雅知道,该不晓得那厮要笑成什么样子了! 他捂住了口鼻,唇角却是泛着笑意,侧过头看了看坐在中间蒙面的燕瑾,又看了看捏着鼻子紧蹙着眉头坐在另一边的花容宁澜。 堂堂九王爷也坐上了牛车! 花容宁澜想说话埋怨上几句,或是把那赶车的老头骂上几个回合,奈何就怕自己张了嘴,这些恐怖的气味便要蹿入他的口鼻,便是一言不发地呆坐着。 他侧过脸看到坐在他身边蒙面的燕瑾,心中一暖。 连堂堂帝王之尊都坐上了牛车,他花容宁澜这点儿委屈还受不了吗? 牛车上三人随着牛车晃晃悠悠,带着各自不同的表情,一路上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章节4000字奉上,今天总共更新1万字!明天就......就让我再恢复3000字吧,发奋了两天,又开始懒了~~~《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38、春光旖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牛车上三人随着牛车晃晃悠悠,带着各自不同的表情,一路上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 唯有车夫唱起了山歌,一路高亢,载着三个绝色的男子慢慢地消失于山路之中...... 花了两天的时间,三人总算是安然回到了段府邸丫。 三人坐了一天一夜的牛车,臭得没胃口,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一下了牛车,能扔的都扔得差不多媲. 就是江心暖给段如雅在钱家村买的那一包被他们吃了一些的糕点也都叫他扔到了一旁,就怕沾染上那可怕的味道。 这一天一夜,于他们来说,犹如身在地狱! 下了牛车之后,三人皆是面无表情的,唯有那收了不少银子的车夫乐呵呵的,唱着山歌赶着牛车朝着过来的路一路又走了回去,脸上是不变的笑容,露出那一口黄牙。 三人走到段府前,一身可怕的气味,看得几名护卫一阵惊诧。 入了段府,三人面无表情地朝着里面走去。 没走多久,护卫追了上来,道,“小的拜见九王爷,前几日有个自称是九王爷贴身侍卫的男子带了一名女子来找九王爷,此时正被大人留在府中!” 花容宁澜面无表情地转身,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那跪在他面前的护卫,他的贴身侍卫?还一名女子? 燕瑾早在之前已经见过明晓与苏年儿出现在翔天城,此时所说的便是指他们吧! “他们在哪儿?”花容宁澜问道。 护卫道:“大人安排他们就在西厢房住下,此时那名名为明晓的侍卫正与大人在暖意亭下棋,那位姑娘也在!已经下了有些时间了。” 明晓! 花容宁澜一愣,这不是燕瑾的侍卫吗? 再者他不是先回了临云国,都这么好几天过去了,早该回到临云国,怎么此时反而出现在了翔天城! 但想着明晓应该是想要隐瞒燕瑾的身份,这才说是他的贴身侍卫,一想到明晓这么做,花容宁澜反喜。 于是朝着燕瑾投去了一眼,他道,“行了,本王知道了!让人去烧好水,本王与他们要沐浴!” 浑身上下都要臭死了,也不晓得该几桶水才能洗去这一身的味道! 他花容宁澜从没有这么臭过! 三个人面无表情地朝着迎风阁楼走去,正巧碰上已经下完棋的三人,但见眼前三人的狼狈,不远处那三人几乎花容失色。 段如雅第一次见着如此狼狈的江心暖,但见他雪白衣袍染了些血迹,还几处破损,想来一路上万分惊魂! 江心暖向来喜爱干净,容忍不得分毫的脏乱,今日他那一副模样...... “阿暖!” 段如雅见他白袍染血心中一惊,丢下了跟在他身边的明晓与苏年儿,朝着江心暖跑去,正要抱住他的时候,江心暖却是往后退了好几步,躲避开了段如雅的怀抱。 “你别靠近!我要臭死了!” 江心暖淡淡地开口,没有人坐了一天一夜的拖牲口的牛车还有好性子。 段如雅一靠近的时候确实嗅到了一股臭味,除此之外,身边传散开来的味道也极为刺鼻。 他把目光落在身边的花容宁澜与燕瑾身上,但见两人面无表情,且形容比江心暖好不到哪儿去,特别是花容宁澜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 最后他还是朝着江心暖走去,不顾他的后退,也无视那一股酸臭味,硬是拉上了他的手。 “怎么一群人整成这样了,可有哪儿受伤?” 江心暖挣拖不开,也知道段如雅的性子,索性也就不再挣扎,任他握住了他的手。 “我倒是无碍,但燕公子受了些伤,九王爷生病还未好,身子虚弱着,去请大夫过来吧!” 那边明晓见得自家主子如此落魄狼狈的样子,心中大骇,几步朝他走去,嗅得那一股臭味又止了步。 “皇......公子!你怎么这么狼狈?” 何时他见过燕瑾这么狼狈过了? 衣袍破了,又脏又臭,这一身的味道他实在忍受不住。 “回头找你算帐!”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他眼前的明晓,转身朝着迎风阁走去。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明晓,又瞥了一眼站在几步之外的苏年儿,狠狠地剜上一眼,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又找上了这里! 藏的是什么心思,他会不晓得吗? 在转身的时候他轻扯一抹笑意,带着无尽的嘲讽。 苏年儿接到那一记带着杀意的目光生生后退了一步,一手捂在了胸口处。 好可怕的眼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江心暖刷洗了无数遍,只觉得那气味还依旧存在,段如雅让人采了许多馨香花瓣让他泡着。 一屋子的香气,但在江心暖的嗅觉中这一股馨香俨然已经变了味道。 一双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双肩上,轻柔地磨擦着,段如雅嗅得一阵芬芳气息,忍不住凑近深深呼吸了口气。 江心暖一见到他着迷的神色,抬手将他的头拍到一旁去。 “我浑身要臭死了,你还这么嗅着!一天一夜的牛车,那牛车还是拖牲口的!但......也难得九王爷与燕瑾了!” 身份高贵的他们,便是从小比他江心暖还要养尊处优,可是他们依旧上了牛车! 段如雅绕到了他的面前,捧起那一张如春水一般的容颜亲上了那薄薄的芬芳唇瓣,一番缠绵之后,他捧那眼那一张让他迷恋不已的容颜,露出温润的笑。 “我倒是希望与你坐牛车的人是我!一起臭烘烘的没什么不好!今日见你平安归来,我真松了口气,这几日......阿暖,晚上你可要好好地补偿于我!或者......” 段如雅露出一笑,这一只木桶他们曾经多次在里头缠绵过,此时水温刚好,他一下子脱去了身上碍事的衣袍扔到了一旁,长.腿一跨入了浴桶。 两人面对着面,段如雅抬手抓起了一把的花瓣,馨香暗涌,带着那热气,浑身极为舒服。 江心暖朝着他靠近,一双手抱在了他的颈子处,送上自己的唇,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吻着那一抹淡色若花。 段如雅却难以禁.受这样的折磨,一双手已经攀上了对方的腰肢,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身子靠在了一起,彼此感觉到了那一处灼.热的欲.望。 顶在小.腹.处.僵.硬.而.滚.烫,他的喉间一滚吐.露一声呻.吟,目光迷蒙地反将对方的唇瓣攫住,品尝那温热的芬芳与甘甜。 “如雅......这几日我一直想着你......” 江心暖受不住他的手在他身上的几处.敏.感地带撩.拨,只得将自己的身子更为贴近于对方,恨不得立刻融化为一起。 一只手缓缓地朝着顶在他腿.处的欲.望摸去,按着以往一样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对方的欲.望,只觉得那欲.望在他的手中无限地放大,彼此的呼吸更为剧烈。 一声一声,听在耳中,却是最美好的声乐。 他的唇一点一点地朝着锁骨的地方亲去,“我自也想你,恨不得亲自去把你找回......幸好你安然地回来了!阿暖......” 两人的身温越来越高,彼此渐入佳境,不多时,暧.昧的呻.吟声从彼此的口中一声一声溢了出来,屏风后的风光无限好,旖旎一片。 欲.望一下又一下地在体内冲撞着,江心暖忍受着那一阵阵袭向全身的酥.麻,一双手紧紧地攀着段如雅的肩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恢复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许久不曾H过,今日终于H了那么一小个片段,哈!求鲜花等道具呀~~~给我加更的动力~~~《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39、尴尬的欲.望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下又一下地在体内冲撞着,江心暖忍受着那一阵阵袭向全身的酥麻,一双手紧紧地攀着段如雅的肩膀。 燕瑾泡在水中,连同那一道被剑划伤的伤口,此时沾了水,伤口翻开带着红肿还有不断溢出的血丝。 身上的臭味总算是洗去了一些,他靠在浴桶边缘,清水中泡着,上面撒着花瓣,自是为了去掉这一身的怪味道丫。 他晶莹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雪白的肌肤如玉一般,那氤氲的烟雾让他的脸看得几分朦胧媲。 燕瑾半闭着双眼,只觉得浑身的疲惫。 好一会儿,他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只他刚才搁放在上面的白玉雕花手镯。 怎么办? 得不到,忘不了,想念着,却见不到。 求之不得呵! 燕瑾轻笑了一声,满满的苦涩,犹如他这一颗心。 “流年......” 远在天涯海角的她,是否也会想念起他,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她。 他曾多次想着如果当初在她的心还未沉沦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不顾她的反抗带回临云国,或许一切会有改变。 可是这不过是如果罢了! 燕瑾把玩着手中镯子,将它轻轻地贴放在胸.口处,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苏流年给他的美好记忆还是很多的,可让他去回忆。 等他回了临云国,说不定什么时候苏流年会去看他,他期待再一次相遇。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在一起的一天,可能够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听着她说话,那也是极为美好的。 唇角的笑意再一次绽放,却是少了几分之前的苦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换上崭新的衣袍,花容宁澜嗅了嗅身上的气味,倒是没嗅到什么其余的怪味道,而是一股刚泡过的清新味道。 左嗅由嗅的,还将双手又嗅上了一遍,花容宁澜这才满足地去开了门。 看着对面燕瑾紧闭的房门,他上前轻扣了几下。 “阿瑾,我进去了!” 未等到里面有人出声,花容宁澜已经推门而入,只嗅得一室的馨香。 房间内并没有看到燕瑾人影,花容宁澜正想一探究竟的时候,屏风处传来了淡淡而清澈的声音,“出去!” 花容宁澜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那古雅精美的屏风处,上面挂着几条干净的衣袍,心中一动又嗅得这馨香,原来燕瑾正在沐浴。 他愣在原地,直直地盯着屏风处看,恨不得看穿那一扇屏风。 屏风之后是如何的风光? 水声流动,黑发打湿,肌肤若玉,线条如鬼斧神工...... 想到此处,他只觉得鼻子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花容宁澜痴痴地抬手一摸只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暖意,低头一看右手,只见上面一片殷红。 他不行了,这样下去会贫血而亡的! 这些天他已经极为虚弱,万万不可再流血了, “阿瑾......” 他想叫出声,想要推开那一道屏风,想要一探究竟,想要...... 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下身有一股热意流窜,低头一看,那欲.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抬得高高的,让他的腰下多出了一顶小帐篷。 花容宁澜本是苍白的脸色多了一抹红晕,浑身燥.热异常,特别是听着里头的水声,身上的异样越发地明显。 一手捂住令他尴尬的地方,曾多少次心中想着那人的时候如此反应了? 他已然数不清楚,但每每只能泡在冷水中让身体上的欲.望慢慢冷却下来。 燕瑾依旧泡在水中,手里拿着那一只玉镯子,轻轻撩拨着水中嫣红馨香的花瓣,听得外头粗.重的喘息,眉头轻蹙,又见自己浑身赤.裸沉浸于水中。 这死变态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该不会是....... 久久没有听到脚步声,倒是呼吸比刚才更甚,燕瑾不耐烦地开了口,“死变态,让你滚怎么还处在那里?” 明明皆是男子,就是被看了那也没什么,奈何花容宁澜偏生对他产生了这样的心思。 他这么浸泡于浴桶内,反而有些不大自然,深怕一会儿那人直接闯了进来。 花容宁澜也知道自己不该待在这里,可就是迈不动双脚,他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留在这里。 那边燕瑾迟迟没有听到花容宁澜的离开的脚步声,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起身胸膛处还挂着水珠,一路顺着他如玉莹润的胸膛划落,修长的腿跨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白布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包括刚洗过的长发。 衣衫一件一件穿上,他将一头湿发拢在身后,整个人极为洁净,带着几分美丽的不羁,因刚泡过热水,唇上的血色极好,温润嫣红。 他走出了屏风,果然瞧见站在离屏风不远处的花容宁澜,只是那一脸的血尤其可怕。 燕瑾本以为他是哪儿受伤,这才瞧见鼻子下两道未干的血迹,也不知怎么抹的摸得脸上也是。 目光再往下,他盯在了那一处膨.胀起来的地方,俊脸一沉,目光透.露.出杀意,这死变态刚才是如何意.淫(YIN)他的?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一动,目光发亮,原来刚沐浴完之后的他是如此诱.惑.人。 长发带着湿意,一张脸干净漂亮,如画一般,肌肤更是雪白细腻,就是女子也难以与他媲美。 若是那一身华美衣袍退去,又不知是如何一副玉骨,必定让他欲罢不能! 此时的他更是光着一双脚踩在地上,那一双脚却也丝毫不逊色,干净而匀称,半隐于下摆处,透露出风华。 只不过此时的燕瑾目光森冷,带着愤怒,见着燕瑾就要发作他双手捂住了那不听话的兄弟,一张脸燥.热无比。 “我.......” 这身子一见着他就如此敏.感,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啊! “需要女人去青楼找,别来这里显摆!” 燕瑾瞥了一眼花容宁澜窘迫的模样,那一处明显的欲.望,此时正让他双手捂住。 燕瑾的眸中闪过一阵短暂的尴尬,随即长袖一挥,也不去看对方狼狈的模样,转过了身子。 花容宁澜也知此时在燕瑾面前表露得太过狼狈,但见燕瑾转身,只让他看到颀长的身影与他那湿漉漉的还往地上滴水的发丝。 “阿瑾,我喜欢你!” 说罢,花容宁澜故作淡然地转身,双手却依旧护在那依旧昂起的欲.望之处,带着一脸的血迹走出了房间。 燕瑾听到他离去的声音,回头一望那一扇轻轻带上的房门,目光复杂。 花容宁澜的喜欢,全心全意,万分固执,这一点他自是清楚的,只是...... 他心中已经有人,便只有辜负了。 难道往后,花容宁澜也要如他燕瑾一般,固执地守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燕瑾露出一笑,见自己身后的头发未干,又走回屏风处拿起布轻轻地擦拭着。 花容宁澜才出去没多久,又传来了敲门声,“皇上,属下进去了!” 一听这声音,便清楚是明晓。 燕瑾道,“进来吧!” 明晓推门而入瞧见燕瑾正在擦头,也无行礼,便直接朝他走去,拿过那一块柔软的布,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擦拭那一头湿漉漉的青丝。 有人伺候燕瑾自是不会拒绝,任由对方擦拭那一头已到了腰迹的浓密青丝,他的发质极好,如墨染一般的色彩。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jccq送给作者2张月票!么么!~求鲜花喽~~~《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40、男人是要娶妻生子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有人伺候燕瑾自是不会拒绝,任由对方擦拭那一头已到了腰迹的浓密青丝,他的发质极好,如墨染一般的色彩。 明晓擦拭着,他道,“皇上,我可是找寻了你好些时日,此时总算是在这里见着了!当日你走得匆忙,并没有带银两,这才赶紧追了过来!只是......皇上,今日怎么了?可有哪儿受伤?” 燕瑾一想到明晓忤逆了他的话,叹了口气,“回临云国看大爷怎么把你关到老!把大爷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听过就忘!丫” 明晓在他的身后立即露出笑意,“还不是担心皇上,你若真要关我,那便关了吧!” 只是别到时候还是觉得用他明晓顺手,又把他给提前放出来剥削媲。 燕瑾觉得自己平时真对明晓太好了,才会让他此时这么嚣张。 要是一般的臣子听到他这话那可是立即双膝一跪,恨不得再磕上几个响头,大呼:皇上饶命啊!微臣知错了! 但此时燕瑾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有多停留,只道,“临子素出现了!且再一次对朕痛下下手,此回本是与九王爷担心为段府带来麻烦,便打算离开,不料路上他们已经做好埋伏,幸好多了江心暖相助这才顺利回来!伤势倒也无碍,一会上点药就好!” 安睿世子!明晓眉头一皱,这号人物总算是又出现了! 只不过没想到一出现就开始想要对皇上痛下杀手! 之前几回刺杀未遂,这次却是已经来了花容王朝! 明晓带着几分严肃,他道,“皇上,这人不得不除!否则定成祸害,再者刺杀皇帝足够诛杀他九族了!呃......当然了,皇上不算!” 这九族牵连甚广,算起来临子素还是皇上的堂兄呢! 燕瑾道:“之前派了不少人去追查临子素的下落,他倒是跑来了花容王朝!此人确实不得不除,他既可三番两次对朕痛下杀手,朕倒也不必顾及兄弟之情!” 若临子素没有生出异心,能为他所用,此人必定能有一番作为,可惜了! 明晓也知事态严峻,他道:“这人狼子野心,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只不过......皇上,我们在花容王朝力单势薄,加上百名死士回去了大半,剩余一些留在花容王朝的皆去寻找安宁王的下落,而安睿世子怕是已经培养了不少他的人,如今只有我们几人,还是让属下跟在皇上身边吧!必要的时候,属下甘愿为皇上牺牲!” “牺牲......” 燕瑾笑了起来,“必要的时候,还是把自己的小命看紧了!” 他自是清楚这话明晓并非开玩笑,或是哄他开心! 明晓也笑了,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替燕瑾擦拭头发,这么长而浓密的长发,干得很慢,可他耐心十足地一点一点地擦干。 燕瑾拉了张凳子坐下,任由明晓给他擦拭头发,想起那苏年儿也住入了段府,他问,“你是怎么遇上苏年儿的?她怎么又跟你一路了?” 明晓见他终于问到了这事情上,轻扯一笑,“在福来客栈里遇上的,当时我正要找皇上一路问去,她也想找皇上,报答皇上对她的救命之恩,我见她一个弱小女子一路前往翔天城,所以便与她一起,皇上......”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救她对吗?还是觉得她的名字我就会对她另眼相待?”燕瑾反问。 明晓点了头,“毕竟她与流年小姐的名字如此相似,皇上您不会......因此而......” 燕瑾轻勾起一笑,摇头,“就是再怎么相似也不过是名字罢了!就是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名字,可她不是流年,仅此而已!” 苏流年,谁都取代不了的! 救起苏年儿当时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明晓想到此无端地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但事实上,燕瑾如他所想,并不会因为苏年儿名字与苏流年相似便对她刮目相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碗莲子汤,带着甜意,苏流年看着碗中的食物轻勾一笑,走出了厨房。 她虽自小养于深闺之中,但对于厨房一事倒也不陌生,从小跟着厨子学,倒也是学了一手的好厨艺。 出了厨房,她朝着段府最大的一座阁楼走去,那一处阁楼名为暖意阁,正是段如雅与江心暖所住的地方,目前花容宁澜与燕瑾正住在里面。 原来花宁澜名为花宁澜,是当今九王爷! 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尊贵得不可接近! 那么燕瑾的真实身份呢? 能在九王爷身边,又可以让九王爷对他必恭必敬,心存喜欢,这样的男人,又该是何等的身份? 想到此苏年儿露出一笑,能让这样的男子所救,是她的幸! 但很快她又蹙眉,暖意阁楼所住的段如雅大人,与今日刚回来的江心暖,这两人神色看着对方的时候饱含爱慕之情,想来也是....... 一想到此,她的秀美蹙得更深,男人怎么可以喜欢男人? 在她的观念之中,男人是要娶妻生子的,否则要女人何用? 苏年儿走了一段路程,这才到了暖意阁,她看了一眼那一块牌匾,深呼吸了口气,还是抬脚迈了进去。 三楼处,她敲响了燕瑾屋子的房门,此时明晓正为燕瑾梳理那一头长发,梳理得顺了,还未束上,听得房门被敲响,燕瑾也没问是谁,便道,“进来吧!” 在段府里也没几个人,会进来的他大概也能猜测得到。 苏年儿推开了房门,嗅得一股沐浴的馨香,走进去,正瞧见明晓正在为燕瑾打理一头刚洗的青丝,竟垂至腰迹,比女子的发丝乌黑柔顺,梳妆台处的镜子映出他那一张漂亮如画的容颜。 这是怎生一张脸,连女人看了都自叹不如,苏年儿曾觉得自己的容貌不算差,奈何到了他的面前,每每都觉得自己与他云泥之别。 她曾听过许多赞美人的词汇,可燕瑾这一副姿态,便是她所学到的那些赞美人的词汇所加起来的模样吧! 风华玉骨,艳冠天下! 明晓回头一看,正瞧见苏年儿手中捧着只碗,停在那边,目光直朝他们望来,他回以一笑。 “苏姑娘可有事吗?” 苏年儿这才回过了神,朝他露出笑意,“我见燕公子刚刚回来不久,便去厨房熬了碗莲子汤,燕公子趁热喝了吧!” 燕瑾并没有回头,享受着明晓一下一下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只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这几日他并没有休息好,特别是昨日一整晚都待在那一辆拖牲口的牛车上,一路上皆是臭味,哪儿还能睡得了! 倒是花容宁澜天一黑立即靠在他的肩上昏睡了过去。 但见燕瑾没有分毫的反应,明晓有些为难,“这.......公子刚刚回来,想要休息,这莲子汤就先放下吧!这些事情苏姑娘倒不必亲手去做,吩咐下人即可!” “反正我没有什么事情,再说了燕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苏年儿笑着,上前将手中的莲子汤放下。 那边燕瑾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桌子旁的苏年儿,他道,“救姑娘的人不只是在下,还有九王爷!” 自知他们也入了段府,苏年儿定然也是知道花容宁澜真实身份的! 苏年儿朝着镜子之人款款行礼,“年儿自也是感激九王爷救命之恩!以往不晓得两位恩人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两位恩人多多包涵!”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太湖茉莉送给作者1张月票,亲们,让咖啡来得更猛烈些吧!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墨香未远去》41、浓重的醋意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年儿朝着镜子之人款款行礼,“年儿自也是感激九王爷救命之恩!以往不晓得两位恩人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两位恩人多多包涵!” 燕瑾还未开口,身后明晓已经先接过了话,“不知道者无罪,你先下去罢!” 苏年儿轻点头,“那燕公子、明晓哥哥,年儿就先告退了!丫” 行了礼之后,这才转身,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明晓,不是九王爷的贴身侍卫吗? 怎么此时伺候的却是燕瑾媲? 这其中定然有许多问题! 待苏年儿离开之后,明晓才道:“皇上怎么说苏姑娘也是个女孩子,对待女孩子不都该和颜悦色的吗?” “怎么以往都没听过你这么维护女人,莫非......” 燕瑾转头看着身后的明晓,漂亮清亮的双眸泛起了笑意,“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可需要朕为你指婚?” “胡说什么!” 明晓立即摇头,“我哪儿是维护她了,就是......就事论事嘛!” 虽这么说却还是觉得脸上一片燥热! 他明晓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喜欢上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人,虽然...... 苏年儿是个挺好的女孩子! 燕瑾瞧见明晓脸上的不自在,禁不住笑道:“以往你可不是这样的!不过这样的女人你母亲定然也是喜欢的,若让你娶了回去,也是一门好亲事,再说了......明晓哥哥,倒真是亲切的称呼啊!以往可不见得哪个女子胆敢这么称你的!” “皇上胡说什么呢!依我看这苏姑娘心仪的是皇上,这一路寻来,更多所谈论起的便是关于皇上的,你自己说说吧,想如何安排她?” “安排?” 燕瑾疑惑,“这人不是你带来的吗?该如何安排该是你的事情!” 燕瑾抬手覆上那一头柔顺的青丝,见已经干了,打了个呵欠,他道,“你下去吧,我几日没好好休息,去躺一会,让任何人别来吵我,特别是九王爷!” 说罢,他起身褪去了外袍,明晓接过,将外袍整理好放在一旁,又见桌子上那一碗莲子汤,问道,“皇上,这一碗莲子汤......” “你喝了吧!” 此时他哪儿有胃口,只觉得一阵反胃,他燕瑾还真第一次落魄到坐了一天一夜拖牲口的牛车,那臭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明晓看着那一碗莲子汤就这么倒掉也委实可惜,再说是苏年儿的一片心意,于是端了那碗莲子汤便走了出去。 燕瑾一看明晓那德行,唇角微微一抽,躺在了床.上,被子一盖,兴许太累,很快便沉沉睡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在段府里休息了两日,这两日倒也风平浪静,而自从他们回来之后,段府戒备深严了不少,并无临子素的人潜伏。 燕瑾手臂的伤并不严重,两日之后已经开始结痂。 花容宁澜休息了两日,又加上药物调理,气色比起之前好了一些,虽然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不过这两日他倒也算是极为安分的。 至从两日前在燕瑾的房中让他看到自己的欲.望之后,每一次出现在燕瑾面前,他都担心被燕瑾嫌弃。 可是那样强烈的欲.望,是他挡也挡不住的,再者若不是因为面对喜爱之人,他会如此失态吗? 这两日燕瑾倒是有来看过他,对于这一点,花容宁澜极其满意,燕瑾每一次的接近,都让他欣喜若狂! 只是有一点让他极为不满,那好不容易甩开的苏年儿,此时又入住了段府,若不是燕瑾在,他自是想直接将苏年儿撵走。 这个女人,他就是觉得对方不安好心! 听闻刚回来的那一天,苏年儿就给燕瑾亲自煮了一碗莲子汤,让他觉得庆幸的是燕瑾并没有食用。 这个女人他早晚得把她赶走! 花容宁澜恨恨地想。 拖着养了半好的身体,他勾着自信的笑容,此回,他一定让燕瑾远离那个女人! 花容宁澜出了房间,看了一眼正对面燕瑾的房,正想敲上几下,轻推了一下,房门竟然自动开了。 他愣了会,轻喊了声,“阿瑾!” 没有回应,花容宁澜将门推开,进了房间,只嗅得一股属于他的墨香,却不见人影。 “哪儿去了?” 花容宁澜出了房间又到了二楼,也不见段如雅他们,这段府的下人很少,此时想找个人询问都不见人影,只得出了暖意阁楼。 好不容易才见着了个浇花锄草的下人,花容宁澜询问一番才知燕瑾在迎风阁下棋。 当即一路小跑朝着迎风阁楼走去,入迎风阁之时还不忘掐了一朵开得正艳的淡色菊花,嗅着菊香神色愉悦地进了迎风阁楼。 迎风阁楼总共有四楼,一二三楼他全逛了一遍没找着人,便上了最高楼。 果然一下子就瞧见了几人围着坐在那里下棋,茶香袅袅,混合着一屋子菊花的气息,那味道特别怡人。 燕瑾、明晓、江心暖还有苏年儿四人,而段如雅想来这个时候去了衙门。 段如雅白日大半的时间都是在衙门里度过,这一点花容宁澜倒是敬佩得很,怪不得人人说他爱民如子! 一听到楼梯处传来的脚步声,众人皆朝他望来,江心暖最先起身朝他行了礼。 “九王爷可醒来了,不如一并来下棋如何?” 苏年儿也起身朝他款款行了礼,“民女拜见九王爷,九王爷安康!” “哼!安康?本王怕是你恨不得本王赶紧病死了吧!”花容宁澜鄙夷地轻哼了一声。 苏年儿摇头,“九王爷误会了!年儿自是希望九王爷身子安康!” 燕瑾瞥了一眼花容宁澜,自是晓得他的那么一点小心思,便道,“过来吧,愣在那里做什么?对着谁都是指手画脚的!” 明晓偷偷一笑,他就偏不给他行礼,谈论身份,花容宁澜的身份自然比他高了不止一截。 但是他明晓得顾着他临云国的脸面,再说了有皇上当他的靠山,这花容宁澜还不是要给他好脸色看。 花容宁澜听得燕瑾开了口,这才朝着他们走去,一下子就占在了苏年儿的身边,心中忍不住问道:坐得这么近想要染指阿瑾不成? 苏年儿见自己的位置被他给占了去,尴尬一笑,起身在明晓的身边入座。 明晓见苏年儿被花容宁澜这么欺负,忍不住就替她说了话,“九王爷这是怎么了?苏姑娘怎么说也是姑娘家,脸皮薄得很,再说苏姑娘也无恶意,更无得罪到九王爷吧!” 花容宁澜一见明晓说了话,朝他投去了一瞥,要他多嘴? 一旁的江心暖怎么说也是个过来人,这爱情之中的惊风骇浪,他还没见过? 一屋子的酸味,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抬头看了看燕瑾又看看了花容宁澜,最后把目光落在明晓的身上,又瞥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苏年儿的身上,这四人的关系,似乎挺为复杂的! 而最让他好奇的还是明晓的身份,他到底是燕瑾的贴身侍卫还是花容宁澜的贴身侍卫? 所表露出来的,明晓态度坚决地站在燕瑾这边,却又对他们称是九王爷的贴身侍卫! 那么....... 燕瑾的身份怕是不能泄露出来,而明晓这么做,不过是拉着花容宁澜找了个借口罢了! 所以他更为好奇的便是燕瑾的真实身份,还有那临子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764430031送给作者288个红袖币荷包,许久没有收到荷包感动得泪流满面啊!《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42、那个女人喜欢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所以他更为好奇的便是燕瑾的真实身份,还有那临子素! 在他与段如雅所知道的,所认识的朝廷命官或是皇室血脉的人中,并没有名为临子素的,甚至...... 临姓极少。 真正的尊贵的临姓,乃在临云国,皇室血脉中人皆为临姓媲。 当今圣上,名为临瑾。 江心暖虽然好奇,却也没有直问,这些事情并非他们该问的。 燕瑾重新摆好了棋,看了一眼花容宁澜,问道,“可要来上一盘?” 花容宁澜自然是极为手痒的,当即就点了头,“来就来!” 他的棋技自是不错的,只不过从未赢过花容墨笙,每每他觉得自己就要赢了,对方却可出其不意地将他反将一军。 苏年儿虽然被花容宁澜那么一说面子有些挂不住,却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再也不会那闺中未出阁的大小姐了,如今的她,凡事只能靠自己,再没有可依靠的人。 她只是淡胆一笑,朝着明晓投去感激的目光,明晓微微露出笑意安抚,几人便开始围观那在棋盘上斯杀的两人。 都有高明之处,几乎不相上下,燕瑾走得沉稳却又带着几分肃杀,花容宁澜自也不差,一如他的性子,步步紧逼,在棋盘上纵然面对的是燕瑾也无退让之意。 这一点,倒是让燕瑾赞赏,他本还以为花容宁澜不敢对他下杀手,与他下棋,便是自讨苦吃。 苏年儿见他们下得正欢,瞧见一旁有盘水果,边将果盘拿到自己的面前,从里头选了一颗最大的葡萄,剥皮去籽之后递到了燕瑾的唇边。 “燕公子吃点葡萄吧!这段府的葡萄极甜。” 燕瑾看了那一颗水灵的葡萄,本想拒绝,但瞧见苏年儿那期盼的目光,又见着花容宁澜带着威胁的目光狠狠地朝着他们两人看来。 他勾唇一笑,微微张口,将那一颗葡萄吃了下去。 一时间,桌子上的气氛一片肃杀。 只是苏年儿也觉得几分震惊,一开始她不过是抱着几分期盼,没想到燕瑾真的吃了她亲手剥的葡萄。 想到此她低头微微露出笑意,又接着剥了第二颗,放到了燕瑾的唇边。 “燕公子,这天气干燥些,再多吃一些吧!” 燕瑾见战火已经挑起,于是低头将那颗葡萄吃下,花容宁澜将一颗黑子用力往棋盘一放,再抬手的时候,那一颗黑子已经化为粉末。 而他的目光已经极为凌厉,当着他的面勾.搭他花容宁澜看上的男人!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啊! 大病未痊愈,又受得如此刺激,花容宁澜只觉得有些眩晕,这该死的女人,而燕瑾竟然...... 竟然还真的吃了! 苏年儿眉梢含喜,但见燕瑾竟然肯吃,目光中都含着笑意,朝着他望去的时候,目光一片潋滟。 “能让燕公子所救,识得燕公子真是年儿三生有幸!” 苏年儿见好就收,她起身又道,“这天气较为干燥,我去为大家煮点汤喝,明晓哥哥你去帮我可好?” 明晓自是不会拒绝,他起身看了一眼燕瑾,最后点头,跟着苏年儿下了楼。 燕瑾看着棋盘上那一颗黑子所化的粉末,轻轻一吹,粉末被吹散开去,重新拿了一颗棋子放在上面,看着脸色不好的花容宁澜,那边江心暖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起身告退。 “我想起还有些帐册未看,先去趟书房,两位下棋吧!” 待听得江心暖的脚步声远去,花容宁澜才沉重地开口,“阿瑾,我们回临云国吧!国不可一日无主,虽有摄政王主持大局,可他毕竟年纪已大,再者一直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安睿世子狼子野心,你也不能一直纵容于他!” 燕瑾拈了颗白子堵住了黑子的路,才道:“当日是谁不想走的?觉得段府甚好,想留下来多住上几日,怎么才回来两日这就想着回我临云国了?” “这还不是为着大局着想!” 但见桌子上那盘果子,他突然就觉得郁闷,他也无心下棋,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枚小小的坚硬的果核,上面残留的果肉已经让他清洗得极为干净,纹路清晰。 “阿瑾,别对那个女人好!她......她不是我七皇嫂,不过是与我七皇嫂的名字相差了一些!她接近你的目的,你一定也清楚,那个女人喜欢你!” 那眼神,他看得出来! 同样算起来皆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看他的目光与看燕瑾的目光那是不一样的! “我从未将她当作是流年,任何女子于我来说,都不配与她相提并论!死变态,往后别这么说!” 燕瑾将手里抓着的几颗白子放了回去,又道,“还有不会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得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你若想同我前往临云国,这两日便好好把身子养好吧!路途遥远,会有些辛苦!” 再辛苦也比不上上一回他独自一人拖着一身未痊愈的伤前往临云国寻他的日子了。 再辛苦也不会比得上他一人躺在病床上听闻他已经离开花容王朝的时候,还让别的女人上了他的花轿! 花容宁澜虽然难过自己不能入住他的心中,但听得苏年儿无法与苏流年相提并论,心中也就放松了些。 是否他一直太把苏年儿当回事?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要吃她剥的葡萄?” “有人伺候我还拒绝?”燕瑾反问。 “......可你知道她的心思!” “她能有什么心思?”燕瑾再问。 花容宁澜想了想最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见花容宁澜不语,燕瑾道,“往后对苏年儿客气一些吧!毕竟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家!”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几人又在段府里小住了几日,而此时花容宁澜总算是把一身病也养好了,脸色自是比起以往好上许多,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与朝气。 要知道前些时日他所过的日子,那可是走一步路都觉得脚下虚浮,头昏脑胀的。 而此时燕瑾也已经打算离开翔天城,回临云国。 回去好好当一个皇帝,这便是他的尘埃落定。 拜别了一群人,四人上路。 何为四人上路,自然是因为多了一个苏年儿,对此花容宁澜一路上抱着闷闷不乐的态度。 他本以为与燕瑾回临云国可以摆脱苏年儿,所以才设法让燕瑾早些离开翔天城。 没想到那苏年儿死活要跟上,还编造出可怜的身世,如何地孤苦无依以博取燕瑾的同情。 而这些时日苏年儿也已经学会了骑马,她本就聪明,明晓教了她几日,只要放慢速度,倒也难不倒她。 此时她正骑着马儿,跟在明晓的身后,目光盈盈朝着燕瑾挺拔的身姿望去。 现在的生活与她以往所过的十六年那是压根不同的。 那时候每日大部分时间处于深闺之中,闲时学习琴棋书画,偶尔与厨子学学几道小菜,以讨她父亲的欢心,哪儿曾如此驰骋于天下之间了? 往后的路或许会很难,可她苏年儿不怕。 目光不离于那一道水蓝色的身影,那马背上的英姿,苏年儿勾起一笑,不可否认的,她喜欢这个男人! 十六年来,芳心第一次悸动,带着少女的情怀。 明晓放慢了速度,等着身后的苏年儿跟上,问道,“可适应吗?一开始学会骑慢点,若有哪儿不适,就告诉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今天总算是把新文的简介写出来了,憋一个简介憋得我头发掉了好几根,求抚摸啊!过些时日新文就会出来跟大家见面了,还望到时候新老读者朋友们都来捧场~~穿越文《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43、今晚如何分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明晓放慢了速度,等着身后的苏年儿跟上,问道,“可适应吗?一开始学会骑慢点,若有哪儿不适,就告诉我!” “谢谢明晓哥哥!丫” 苏年儿回以一笑,这几日学骑马多亏了明晓的教导。 一开始虽然惧怕于让她手足无措的高度,可一想到他们若是离开定然要嫌弃她是个麻烦不会带她离开,于是狠狠地下定了决心骑马。 前几次把大腿内侧磨蹭得生疼,几次想要放弃,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今日虽然还有些不大适应,却也比以往好了许多媲。 前往临云国,一个陌生的国家,可是能够跟在燕瑾的身边,她也心甘情愿。 这个男人对她虽然不冷不热,可是她知道这是一个善良的男子,从他将她救起那一日,她就知道了! 明晓等她跟上,几乎与她并肩而骑,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不只知道苏年儿是个好姑娘,还是个聪明坚强的姑娘。 “明晓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呢?” 除了翔天城她还算熟悉,若是出了翔天城,于她来说皆是陌生之地。 “自然是回临云国!这条路会近些!” 苏年儿点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已经是初冬,可天空蔚蓝得如盛夏,于是又问,“明晓哥哥,临云国的天空也这么蔚蓝吗?” 明晓瞥了一眼天空,点头,“比这还要蔚蓝,我们临云国的天空是天下最美的天空,我们临云国的水,是天下最为甘甜清澈的水,我们临云国的人,一个个都嘛是姿色不凡的!” 天空与水,她并未见过,但一方水土培养一方人士,能培养出这样两位风华的男子,她想临云国一定是个不可一世的国家。 一想到当今的九王爷也在此,苏年儿道,“我们花容王朝的自然也不差!万古帝国,不可撼动!” 与燕瑾并肩而骑的花容宁澜听得此话,鄙夷一笑,看向燕瑾。 “也不晓得你是怎么鬼迷了心窍,怎就想着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给带在身边了,阿瑾,你明晓得她不安好心!” “你以为你就安了什么好的心思?”燕瑾反问。 ......花容宁澜很是郁闷,他确实是安了心思! “所以你想用她来拒绝我?”花容宁澜阴森森地问道。 “大爷拒绝你多次,你哪一次知难而退了?” 燕瑾笑了声,开始想着若到了他临云国,该如何安排苏年儿。 他确实做不到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随便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再者这个女人的名字名为苏年儿。 当年不论是苏流年还是司徒珏沦落在外,受了苦,那时候若有人对她伸出援手,她或许能过得好一些。 知难而退,那还是他花容宁澜的风格吗? 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花容宁澜伸手去摸怀里坚硬的果核,看着那细致的纹路,他道:“找个好的师傅让他帮我这把果核穿上一个孔,我把它串起来当链子挂着!阿瑾,你再送我点什么东西吧!唔......你发上那簪子色泽不错,不如送我如何?” “送你成天用发春的目光盯着它瞧?” 燕瑾一想到他每天把那枚果核掏出来看,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花容宁澜眉眼带笑,宝贝地又将果核藏在怀里,想了想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男式的墨玉簪子,是他平常喜欢用的一纸。 “这簪子是我父皇在我十二岁猎到一头老虎时候赏赐给我的,我看玉质不错,色泽也好,便一直戴着,呐,给你,很适合你的!” 说罢他将簪子递了过去。 燕瑾瞥了一眼并没有接下,“若说簪子,我临云国的玉色也不差,且多如牛毛!” “我送你的,与那些岂会是同一样的?” 花容宁澜并没有收回的打算,固执地将手伸着。 满山的流云果,可燕瑾送给他的流云果那意义便是不一样的! 同样他不缺玉器,可这一支簪子,他希望在燕瑾的眼中也是不同的意义。 燕瑾本是不想接的,但见花容宁澜没有收回的打算,便只有接了回去。 看了一眼墨玉簪子,墨色暖玉所制,色泽极好,平滑温润,簪首为云纹,倒也是简洁大方。 他将簪子往怀里一收,“这一路上若是把钱给花光了,这簪子也能当个不少钱!” 花容宁澜轻抽了几下唇角,收就收下还需要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吗? 但见他已经收下,花容宁澜这才满意了,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只一件碧绿玉佩,于是他道,“阿瑾,此趟我离开九王爷也有些时日了,出来也没带什么东西,不如......你送件腰间佩饰可好?” “回了临云国,之前你住的长青阁里便有不少腰间佩饰!” 他还会亏待了他不成? 起码在吃穿住方面他燕瑾从不亏待他人。 花容宁澜撇唇,那意义上不同吧! 真是...... 不解风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再一次来到钱家村,找的同样是之前那一家客栈:钱来也客栈! 依旧是人满为患,那掌柜的一看到出手阔绰的他们立即双眼一亮,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两位俊俏的公子可是又来了,这回还有两间空房!呦――这位公子看起来病都好了,恭喜恭喜!” 花容宁澜一听到房间只剩余两间且他们有四人,当即觉得满意,于是难得对外人露出笑意。 “好说好说!” 这时候掌柜的这才看到他们一行人四人,其中还有个小姑娘家。 两间房...... 他实在不想再与花容宁澜同住一间了! 可这怎么分呢? 四人之间苏年儿还是个女孩子! 燕瑾问道:“可还有其余的空房?价格我们可愿意再出高些,直到掌柜的满意!” 掌柜的却是为难了,“公子,小人所做小本生意,却也是童叟无欺,其余的客房已经有人入住了,小的也不好将他们赶走,剩余的两间还是刚刚走了两位房客这才有的,还望几位公子不要为难小人!” 若是一般时候花容宁澜自是要跳出来训上几句,今日一听两间房心中窃喜,倒也是情绪平和地没有开口。 明晓道,“公子,不如我们上别的客栈看看!” 掌柜地一听他们要走立即开口挽留,“这位公子刚来我们钱家村的吧!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钱家村的客栈共有三家,我这边若是满了他们那边也都是满的,有些实在住不下了,便去找村民借宿一晚,怕是只有我们钱来也客栈剩余两间了!” 燕瑾瞥了一眼几人,最后沉重地开了口,“那就两间吧!” 明晓付了钱,四人跟着小二上了楼。 剩余的两间房虽然同一楼,却相隔了七间房的距离。 明晓望向燕瑾,“公子,我们该怎么安排?不如,公子委屈下与九王爷一间,苏姑娘毕竟是姑娘家,让她单独住上一间!” 苏年儿从没有想过让自己当他们的累赘,听得明晓的建议立即摇头。 “这不大好吧,我一个人怎好单独住上一间,委屈了燕公子与九王爷,再说这么安排,明晓哥哥又住哪儿呢?” 花容宁澜听得明晓的建议自是心花怒放,却还是阴阳怪气地道:“是啊,怎好意思独霸一间!我看......一路上明晓与苏姑娘相谈甚欢,不如......你与苏姑娘同住一间,若是有危险,你在她身边,也可以保护!” 一句话,却是听得苏年儿脸色一白,“九王爷......是否误会了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44、第一男皇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句话,却是听得苏年儿脸色一白,“九王爷......是否误会了什么?” 明晓白皙的俊脸一红,“九王爷莫要胡说!”把他惹急了,他放狗咬人! 燕瑾瞥了一眼苏年儿,“明晓说得不错,苏姑娘毕竟是姑娘家,就让她单独住上一间,明晓与我们同住一间!丫” “不行!我不习惯与别人同住!媲” 花容宁澜立即有了意见,好端端的两人,平白无故地多出一个。 明晓冷冷一笑,“我与公子也不是没有同住过,想当年我带公子捉蟋蟀的时候九王爷也不晓得还在哪儿射杀奴隶以此为乐呢!” ......花容宁澜被他一句话死死堵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于是当天夜里,苏年儿单独住上一间。 燕瑾、花容宁澜与明晓三人同住一间,一张床自然是塞不下三人的,明晓便让小二在地上铺了毯子又找了两床被子。 用完晚膳之后,燕瑾便想回房休息,那边苏年儿却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对周边环境都充满了好奇,便提议出去走走。 花容宁澜本与她对不上盘,听得她的建议冷冷一哼,“本王大病未痊愈,阿瑾,我们先回房休息如何?苏姑娘若想出去走走,不还有明晓陪着?明晓武功高强,自然可保护得了苏姑娘的安全!” “这......” 苏年儿微微低下了头,她的本意并非如此。 却见燕瑾摇头,“黑灯瞎火的,大伙还是早早歇息,明早还要赶路,若是遇上危险,怕又要耽搁了行程!” 说罢,他便起身朝着台阶的地方走去。 花容宁澜立即起身跟上。 明晓也感觉到了苏年儿的心思,看着她清秀的脸庞,眉头轻轻蹙起。 “苏姑娘,早日收了这心思吧,公子他.......不会看上你的!” 苏年儿脸色一白,“年儿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容貌一般,自然是匹配不上天人一般的燕公子,但年儿......一腔喜爱却是发自内心的!” 纵然有许多身不由己,可她的喜欢却是不假。 明晓知道她会错了意,急急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很好,但......公子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不会轻易再爱上别的女人!苏姑娘便收了这颗心吧!” 他这么说,并没有让苏年儿好过上一些,她双手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水,许久才露出一点带着涩意的笑容,看向明晓,问道,“他喜欢的那个人,很好吗?” 几次知道他心有所属,且那个女人还是九王爷的七皇嫂! 怕也是个不简单不平凡的女子! 否则又怎会让燕瑾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倾情难忘呢! 明晓一想到苏流年,当即流露出笑意,“我们公子看上的女人当然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了!” 可惜瞎了眼不看上皇上,看上那成天把笑意挂在脸上琢磨不透的男人! 他本以为苏流年会成为他们临云国的皇后,没想到还是选择了花容墨笙。 明晓想着,若他是女子,燕瑾与花容墨笙这样的两个男人,他定然是直接选燕瑾这样的男人,可依靠,不会伤害。 至今,他还是不明白苏流年的选择! 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明晓这么赞美的? 苏年儿想象不出! 她目光清澈而柔柔地看向明晓,问道:“我的名字与她相似是吗?年儿能否知道那位姑娘芳名吗?” 明晓道:“她名为苏流年,花容月貌也难以形容她的姿色,苏姑娘,天色已晚,不如回房休息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年儿刚回了房,听得窗子外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眉头轻轻蹙起,将房门关好了,这才朝着窗子走去。 打开窗子,一阵凉意迎面吹来,一只白色鸽子正停留在那。 苏年儿将鸽子抓起,在它的脚上瞧见一只小小的竹筒,里头装着一卷细小的纸。 她将信拿起,放开了手中的鸽子,重新获得自由的鸽子扑腾了几下翅膀,小小的身子隐入了黑色的夜中。 将窗子关上,苏年儿走到桌旁借着烛火将纸条盏开,看清楚里头的字迹,紧蹙的眉头这才微微松开。 “月儿......” 她轻轻地念着,她还好那就足够了! 只是原本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此时突然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有些迷茫,似乎前面萦绕着烟雾。 她将纸条往烛火上一放,一下子燃烧成了灰烬。 三个男人站在房间内,燕瑾与花容宁澜两人的目光皆放在那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 明晓知道那张床与自己无缘,索性往地铺一躺,被子一拉,其实偶尔睡睡地铺也是挺好的。 燕瑾侧脸瞥了一眼身边的花容宁澜,“当日看在你生病加坠马的份上,大爷把床让给了你,今日,风水是否该轮流转了?” 花容宁澜目侧着那张床的宽度,才道:“其实.......床挺大的,两人一并儿睡也不会显挤!” 明晓睁了眼看着背对着他的两人,“九王爷,论身份我们皇上可比你高了不止那么一截,你还是死了那条心过来睡地铺吧!把我们皇上惹急了,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何必呢!再说了,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成何体统,我们家皇上又不是断袖!” 他怎么总觉得这个九王爷看他家皇上的目光不对劲? 且粘得很,平常时候在别人的面前嚣张跋扈,一到了皇上面前,却是唯唯诺诺的样子。 花容宁澜那一口一个阿瑾地喊着,真是....... 真是让人心生起疑啊! 明晓自然是不清楚花容宁澜的心思,且燕瑾觉得被一个男人喜欢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自然没有跟明晓透露。 于明晓来说,他只晓得花容宁澜曾是他家皇上的救命恩人。 明晓一想到自己的疑惑,整个人戒备了不少,立即侧躺着身子,注视着花容宁澜的动静! 花容宁澜缓缓地转过了身,目光阴翳地朝着明晓望去,最后勾起一丝看似纯真实则邪恶的笑容,道,“本王还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本王喜欢阿瑾,却忘记了,你还不晓得!阿瑾虽还未断袖,本王却是断得彻底!” 总有一日,他也要叫燕瑾彻底断得干干净净! 燕瑾唇角抽搐了几下,这死变态非要这么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说出来吗? 这明晓知道这事情将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取笑他! 那边明晓听得花容宁澜说出这样的话,整个人石化在那! 花容王朝九王爷喜欢上临云国的皇上! 所以一直以来对燕瑾纠缠不休? 明晓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他身为皇上贴身带刀侍卫,与皇上从小一块儿长大,八岁的时候可就跟在了他的身边。 如今这九王爷喜欢燕瑾多长时间了,他竟然此时才清楚这一点? 明晓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立即站了起来,将花容宁澜与燕瑾隔开。 “燕瑾可是临云国当今圣上,将来必定会有子嗣,九王爷莫要天真了,难道还想当我们临云国第一男皇后?” 燕瑾抚了抚额,决定不去理会这两人,微一耸肩无所谓地合衣躺在了那唯一的一张床.上,今日谁也别来跟他抢这张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咖啡评论收藏鲜花一个不可少啊!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新文的简介被枪毙了,我重新去写!~泪啊~又要把我憋得一头苍苍白发了~~~ 《墨香未远去》44、男皇后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句话,却是听得苏年儿脸色一白,“九王爷......是否误会了什么?” 明晓白皙的俊脸一红,“九王爷莫要胡说!”把他惹急了,他放狗咬人! 燕瑾瞥了一眼苏年儿,“明晓说得不错,苏姑娘毕竟是姑娘家,就让她单独住上一间,明晓与我们同住一间!丫” “不行!我不习惯与别人同住!媲” 花容宁澜立即有了意见,好端端的两人,平白无故地多出一个。 明晓冷冷一笑,“我与公子也不是没有同住过,想当年我带公子捉蟋蟀的时候九王爷也不晓得还在哪儿射杀奴隶以此为乐呢!” ......花容宁澜被他一句话死死堵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于是当天夜里,苏年儿单独住上一间。 燕瑾、花容宁澜与明晓三人同住一间,一张床自然是塞不下三人的,明晓便让小二在地上铺了毯子又找了两床被子。 用完晚膳之后,燕瑾便想回房休息,那边苏年儿却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对周边环境都充满了好奇,便提议出去走走。 花容宁澜本与她对不上盘,听得她的建议冷冷一哼,“本王大病未痊愈,阿瑾,我们先回房休息如何?苏姑娘若想出去走走,不还有明晓陪着?明晓武功高强,自然可保护得了苏姑娘的安全!” “这......” 苏年儿微微低下了头,她的本意并非如此。 却见燕瑾摇头,“黑灯瞎火的,大伙还是早早歇息,明早还要赶路,若是遇上危险,怕又要耽搁了行程!” 说罢,他便起身朝着台阶的地方走去。 花容宁澜立即起身跟上。 明晓也感觉到了苏年儿的心思,看着她清秀的脸庞,眉头轻轻蹙起。 “苏姑娘,早日收了这心思吧,公子他.......不会看上你的!” 苏年儿脸色一白,“年儿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容貌一般,自然是匹配不上天人一般的燕公子,但年儿......一腔喜爱却是发自内心的!” 纵然有许多身不由己,可她的喜欢却是不假。 明晓知道她会错了意,急急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很好,但......公子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不会轻易再爱上别的女人!苏姑娘便收了这颗心吧!” 他这么说,并没有让苏年儿好过上一些,她双手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水,许久才露出一点带着涩意的笑容,看向明晓,问道,“他喜欢的那个人,很好吗?” 几次知道他心有所属,且那个女人还是九王爷的七皇嫂! 怕也是个不简单不平凡的女子! 否则又怎会让燕瑾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倾情难忘呢! 明晓一想到苏流年,当即流露出笑意,“我们公子看上的女人当然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了!” 可惜瞎了眼不看上皇上,看上那成天把笑意挂在脸上琢磨不透的男人! 他本以为苏流年会成为他们临云国的皇后,没想到还是选择了花容墨笙。 明晓想着,若他是女子,燕瑾与花容墨笙这样的两个男人,他定然是直接选燕瑾这样的男人,可依靠,不会伤害。 至今,他还是不明白苏流年的选择! 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明晓这么赞美的? 苏年儿想象不出! 她目光清澈而柔柔地看向明晓,问道:“我的名字与她相似是吗?年儿能否知道那位姑娘芳名吗?” 明晓道:“她名为苏流年,花容月貌也难以形容她的姿色,苏姑娘,天色已晚,不如回房休息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年儿刚回了房,听得窗子外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眉头轻轻蹙起,将房门关好了,这才朝着窗子走去。 打开窗子,一阵凉意迎面吹来,一只白色鸽子正停留在那。 苏年儿将鸽子抓起,在它的脚上瞧见一只小小的竹筒,里头装着一卷细小的纸。 她将信拿起,放开了手中的鸽子,重新获得自由的鸽子扑腾了几下翅膀,小小的身子隐入了黑色的夜中。 将窗子关上,苏年儿走到桌旁借着烛火将纸条盏开,看清楚里头的字迹,紧蹙的眉头这才微微松开。 “月儿......” 她轻轻地念着,她还好那就足够了! 只是原本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此时突然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有些迷茫,似乎前面萦绕着烟雾。 她将纸条往烛火上一放,一下子燃烧成了灰烬。 三个男人站在房间内,燕瑾与花容宁澜两人的目光皆放在那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 明晓知道那张床与自己无缘,索性往地铺一躺,被子一拉,其实偶尔睡睡地铺也是挺好的。 燕瑾侧脸瞥了一眼身边的花容宁澜,“当日看在你生病加坠马的份上,大爷把床让给了你,今日,风水是否该轮流转了?” 花容宁澜目侧着那张床的宽度,才道:“其实.......床挺大的,两人一并儿睡也不会显挤!” 明晓睁了眼看着背对着他的两人,“九王爷,论身份我们皇上可比你高了不止那么一截,你还是死了那条心过来睡地铺吧!把我们皇上惹急了,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何必呢!再说了,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成何体统,我们家皇上又不是断袖!” 他怎么总觉得这个九王爷看他家皇上的目光不对劲? 且粘得很,平常时候在别人的面前嚣张跋扈,一到了皇上面前,却是唯唯诺诺的样子。 花容宁澜那一口一个阿瑾地喊着,真是....... 真是让人心生起疑啊! 明晓自然是不清楚花容宁澜的心思,且燕瑾觉得被一个男人喜欢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自然没有跟明晓透露。 于明晓来说,他只晓得花容宁澜曾是他家皇上的救命恩人。 明晓一想到自己的疑惑,整个人戒备了不少,立即侧躺着身子,注视着花容宁澜的动静! 花容宁澜缓缓地转过了身,目光阴翳地朝着明晓望去,最后勾起一丝看似纯真实则邪恶的笑容,道,“本王还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本王喜欢阿瑾,却忘记了,你还不晓得!阿瑾虽还未断袖,本王却是断得彻底!” 总有一日,他也要叫燕瑾彻底断得干干净净! 燕瑾唇角抽搐了几下,这死变态非要这么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说出来吗? 这明晓知道这事情将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取笑他! 那边明晓听得花容宁澜说出这样的话,整个人石化在那! 花容王朝九王爷喜欢上临云国的皇上! 所以一直以来对燕瑾纠缠不休? 明晓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他身为皇上贴身带刀侍卫,与皇上从小一块儿长大,八岁的时候可就跟在了他的身边。 如今这九王爷喜欢燕瑾多长时间了,他竟然此时才清楚这一点? 明晓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立即站了起来,将花容宁澜与燕瑾隔开。 “燕瑾可是临云国当今圣上,将来必定会有子嗣,九王爷莫要天真了,难道还想当我们临云国第一男皇后?” 燕瑾抚了抚额,决定不去理会这两人,微一耸肩无所谓地合衣躺在了那唯一的一张床.上,今日谁也别来跟他抢这张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咖啡评论收藏鲜花一个不可少啊!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新文的简介被枪毙了,我重新去写!~泪啊~又要把我憋得一头苍苍白发了~~~ 《墨香未远去》45、惟独不能相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抚了抚额,决定不去理会这两人,微一耸肩无所谓地合衣躺在了那唯一的一张床上,今日谁也别来跟他抢这张床! “男皇后......” 花容宁澜细细地念着这词,只觉得这词儿倒是新鲜得紧丫! 他们花容王朝那流传了几千几万年的传说...... 天君花容水漓爱上轻歌上神,后来不顾一切在一起,这才有了他们这些子嗣,虽不是两人亲生,却是他们两人用法术幻化而成媲。 只不过后来天君有没有封轻歌上神为男天后,倒是个谜,传说中并没有谈及以此,就是曾有史书记载,也没有提及这一个问题。 男皇后! 那边燕瑾白了他们一眼,鄙夷一笑,“你们两人倒也别胡思乱想了,明晓别理会那死变态,还男皇后,你们两人也够异想天开的!本大爷的皇后人选,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选,那便是......苏流年!天色已晚,早早睡了,明早还得赶路,若是精力旺盛,便去外头守着!” 纵然与她再无可能,他也不会再有喜欢的女子了! 明晓看了看燕瑾又看了看花容宁澜,总觉得让花容宁澜住在这里燕瑾总那么地不够安全! 这一点,以往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于是立即往地铺一躺,靠着床的位置,如此一来,他正好把花容宁澜与燕瑾隔了开来。 花容宁澜一见如此,恨恨地抬脚就往明晓的身上踹了过去,明晓一个躲闪不急,正巧被踢到了大腿,疼得双手立即抱住,痛苦地出声。 “九王爷莫要过分了,若到了我们临云国,你还是得仰仗着我们皇上!” “目前还是我花容王朝的地盘!” 花容宁澜哼了一声,恨不得再补上一脚。 他本以为今晚会是个美好的夜晚,可一个苏年儿又一个明晓坏了今晚的气氛。 燕瑾一看,懒得与他们计较,估摸着花容宁澜也没这勇气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摸上他的床,心下一松,拉了被子沉沉睡去。 反倒是花容宁澜一想到要睡地板浑身就不舒服,特别是身边还躺着一个明晓。 但见燕瑾双眼一闭,面容平静,似乎已经睡着,他也不忍心去打扰,最后死心地往地铺上合衣一躺,侧过脸想要燕瑾,奈何离得太远,只看到了一个床沿。 明晓一想到花容宁澜竟然是个断袖,还对燕瑾存了那样的一个心思,但见花容宁澜与他同躺在一张地铺上,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他明晓小有姿色,难免花容宁澜半夜一个按捺不住,扑到了他的身边。 想到此眉头一蹙,忍不住开口,“你睡过去一点啦!变.态!你们花容王朝的王爷真没一个是好东西!” 七王爷与十一王爷跟他家皇上抢女人,听闻废太子花容锦颜也便是后来被封的锦王也曾对苏流年有那一方面的心思。 当今圣上,妖蛾子较少,勉勉强强凑合着可以入眼。 “你就是好东西了?” 耳边传来了花容宁澜阴森的声音,明晓侧过头一看但见花容宁澜不知何时已经朝他凑近,一想到他的癖好,吓得带着被子滚到了一旁。 明晓一阵花容失色,“你你你.......你离我远点!休想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否则.......让我们皇上砍了你的脑袋!” 花容宁澜见对方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轻扯出一抹不屑的笑。 “就你那姿色本王岂会看得上眼!” 他看中的只是燕瑾那样的,想到此花容宁澜沉默了,其实一开始他是很正常的,喜欢的是女人,男扮女装的燕瑾,奈何他所喜欢的竟然是个男人! 可他也认了,就算对方是个男人,只要是燕瑾,他花容宁澜的情意一生不变。 花容宁澜翻身侧过身子躺着,在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晓一听那话憋得满胸口的气,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重重地哼了口气。 质疑他明晓的姿色? 这花容宁澜也忒没眼光了! 燕瑾并没有睡着,他听着睡在地铺上两人的话,只是莞尔一笑。 这花容宁澜的性子倒也是不曾变过,依旧如往,在他的面前从头到尾也都是一样的姿态。 他并不想伤害他,只是感情之事向来强求不得! 花容宁澜他并不生厌,甚至觉得自己亏欠了他许多。 若可以,当兄弟,当知己,惟独不能.......相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一早,四人用完早膳便早早地赶路,苏年儿依旧骑在最后,明晓想着还有个女孩子同行,一路上对她倒也颇为照顾。 燕瑾对她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却是生疏得紧,花容宁澜自是将她视为敌人。 苏年儿对于他们的态度心中也无所计较,只是一路上目光一直追随着燕瑾,偶尔与他亲近几分,便能开心许久。 去临云国的路途遥远,一路上餐风饮露的可能性怕是不少,但她并不惧怕。 初冬的天骑在马背上迎着风吹还是极冷的,苏年儿拉紧了衣裳,轻夹了马肚,再不愿意做最后一个,驾着马朝着燕瑾追上。 明晓只见身后的苏年儿一下子冲了上去,正好奇着,却见她已经与燕瑾、花容宁澜并肩骑躯。 忍不住轻蹙了下眉头,昨日与她说的那一席话,她还是没有听进去。 燕瑾瞥了一眼骑在他身边的女人,面露一笑,“苏姑娘一路上辛苦了,若是受不住便说上一声!” 那一笑仿若春花,又如朝阳,温暖人心。 苏年儿发觉特别喜欢看他这样笑着的时候,干净明亮而且漂亮,特别是那一双独特无双的眸子透露出几分温暖的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开始并没有这么喜欢,后来一点一点的累积! 也或者该说......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子的时候,心开始沦陷。 所以她也很是迷惘,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她扬起笑意,“年儿多谢燕公子关心,只要燕公子肯将年儿带在身边,年儿便不会觉得辛苦!” 燕瑾也只是回以一笑,旁边花容宁澜却已经是忍耐不住,他勒住了马朝着燕瑾与苏年儿的中间从中插了进去,将两人隔开。 侧过脸瞥了一眼苏年儿,“你这女人,不要太不知廉耻了!” 苏年儿被他说得脸色一白,却还是面露笑意,“年儿不晓得九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瑾一看花容宁澜跟谁都能吵,空出一手抚额,这人是否把他燕瑾当成他花容宁澜的所有物了? 此时连个女人也容不下了! “死变态,别太过分了!” 说罢朝着苏年儿望去,“苏姑娘不要与九王爷一般见识,这人从小就被惯坏了,难免如此,倒也不必放在心上!” 明晓虽然不情愿,但见苏年儿被训却也是极为看不下去的,骑马上前,将花容宁澜与苏年儿隔开,四人并肩而骑。 看着广阔的天空,又见日头正中,便道,“公子,我们一会儿便寻个地方吃些干粮让马儿休息休息吧!” 燕瑾点头,“也好!” 四人临近中午的时候寻了一处地方下马休息,四周虽然显得荒凉了些,却别有它的气韵。 燕瑾看着四周的景色,便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此时有明晓在身边伺.候,倒也省去了他许多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前两个章节内容都是一样的,抱歉啊亲们,昨天更新的时候抽了,然后重新更新,结果,全都抽出来了,泪流满面啊!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46、让我替你好好爱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看着四周的景色,便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此时有明晓在身边伺候,倒也省去了他许多事情。 花容宁澜本想与燕瑾一并坐下休息,却觉得几分口渴,从包袱里掏出水袋,摇了摇剩余的不多,便道,“阿瑾,我去找点水喝,你一块儿去吗?” “自己去吧!大爷坐一会。丫”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拿着水袋起身,但见苏年儿在此放着燕瑾与苏年儿一起,他始终不放心,便道,“喂!你这女人跟本王去取点水过来!” 正在整理包袱的苏年儿听得此话,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包袱,道:“是,九王爷!媲” 燕瑾瞥了他们离去的身影,眉头轻蹙,心想着这花容宁澜到底是想让苏年儿与他远离,还是直接对苏年儿下手,这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了? 可转念一想花容宁澜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也不去理会,闲来无事,起身在附近拾了堆柴火,用火折子点燃。 苏年儿远远地跟在花容宁澜的身后,神色复杂,她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帕,却不展开,紧紧地握在手中。 花容宁澜回了头但见苏年儿低着头走得缓慢,他停下脚步,冷冷地勾起一抹冷笑。 “苏年儿,你说......此地除了你我两人,若在这个时候我对你下了杀手,神不知鬼不觉的!” 苏年儿听闻此话,更是握紧了手里的丝帕,许久才露出温婉而自信的笑意。 “年儿却是相信九王爷不会下这杀手,九王爷看重燕公子,燕公子不让我死,九王爷就不会让我死!年儿没有说错吧!再说了,年儿一直以来也将九王爷视为恩人之一。” 花容宁澜冷眼看着眼前娇小清秀的女子,那自信的笑容让他无端觉得烦躁,她说得没错,因为顾及到燕瑾,所以他不会下手! 罢了,他花容宁澜也没必要去为难一个小姑娘,今日把她支走,不过是为了不让她与燕瑾有独处的机会! 再者他答应过燕瑾不会再杀人,就是杀人也只杀想对他们不利的人。 之前杀了安佳郡主,也是因为安佳郡主想要皇后那位置,并且威胁燕瑾,她本该死! 轻哼了一声,花容宁澜转了身,朝着前方的水源走去。 苏年儿见此松了口气,一步步跟了上去。 花容宁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又道,“你压根就配不起燕瑾,他不会喜欢你的,苏年儿,本王给你买座别院,将你安顿好,你好好待在花容王朝,如何?” 这是他花容宁澜最大的退让了! 给她钱,买别院! 听到花容宁澜的话,苏年儿忍不住一笑,若是一开始,她自是求之不得,可是现在...... 怕是为时已晚! 她要的更多,顾虑的更多! 苏年儿摇头,“其实.......年儿一直想要奉劝九王爷一句话的,此时年儿便斗胆说了,也算是为了燕公子与九王爷好!你们两人身为男子,怎可在一起呢?还不如.......九王爷死了这一条心,年儿是女人,让年儿代替九王爷好好地爱燕公子如何?九王爷说的没错,年儿跟在燕公子的身边自有自己的心思,年儿的心思已经同九王爷一样了!” 她喜欢燕瑾,一点一点地喜欢上那神秘风华的男子。 匹配不上,没有关系,她会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变得足够匹配! 花容宁澜终于是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在他面前停下的女人,一直以来都知道她的心思,却没想到她老是大胆,胆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代替他爱燕瑾,他花容宁澜有如此不济吗? 自己的男人,需要别的女人去爱。 “苏年儿,你信不信本王可掐死你!而且.......可以找出无数种掐死你的理由?” 他反怒为笑,却是笑得无辜,那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原来她跟在他们的身边,便是为了有朝一日取代于他! 苏年儿心中虽然忐忑,却还是努力迎向了花容宁澜虽无无辜神色却是盛满了冷意的明亮眸子。 “九王爷没有看清楚自己本身吗?最起码,我是个女人,我能给他传宗接代,你一个男人除了能爱他,你能给他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想让他当一个罪人吗?再者......年儿倒是不认为燕公子会喜欢你!啊――” 一只手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下子只觉得空气稀薄,苏年儿扭曲着脸,憋得一张脸红.肿而狰狞。 她挣扎着却是没有挣脱开,一只手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帕子,只觉得对方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想要掐断她的脖子,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放弃挣扎,泪水盈满了眼眶。 花容宁澜看着那张扭曲的面孔,冷冷地笑了起来。 “你这卑贱的女人想要代替本王爱他,你又什么资格?谁又给你的资格?苏年儿,别仗着你有这样的名字就可为非作歹,告诉你,阿瑾忍你,不过是因为你的名字,你以为他会看上你吗?” 在对方的双眼几乎要翻白之时,花容宁澜这才松开了手,得到自由的苏年儿再也忍耐不住摔在了地上。 她努力地呼吸着,只觉得满肺腑的疼意,干疼而撕裂的疼。 “咳咳、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了好几下,一手捂着近乎被掐断的脖子,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会死,甚至觉得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死了,便什么也不晓得了。 死了,她爹爹可曾会后悔? 能将她卖入青楼,又怎会后悔? 只是可怜了月儿。 可是,她也不想死。 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那刚刚萌发出来的爱慕,她还没有换取那男子对她的回眸。 “多......多谢九王爷不杀之恩......” 她虚弱地出声,眼中却无半点的感激,也无恨意,反倒隐藏了满满的愧疚。 花容宁澜正在气头上自也没有发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前方的水源走去。 看着清澈的溪水先装满了整整一只水袋,这才净了双手,又洗了把脸。 听得身后细微的脚步声,花容宁澜自是听出了来者何人,冷冷一笑,刚起身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风夹杂着一股如花香一般的味道袭来。 花容宁澜正好奇这样的天气中怎会有花开的味道,也不像是女人身上的体香。 正想回头的时候,只感到一阵眩晕袭来,身子摇摇欲坠,他抚着额头,就连前方的视线也看得极为不清晰,最后重重地往后倒去。 手中的水袋掉了下来,汩汩清澈的水从水袋中流了出来。 一枚坚硬的果核从他的怀里掉了下来,落在了一旁。 此时明晓已经打了猎物,清理干净,放在架子上烧烤。 燕瑾时不时地抬头去看前方,明晓一见着燕瑾的举动,眉头一蹙。 “皇上,那九王爷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会走丢了不成?难道.......皇上你.......” 但见明晓那眨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燕瑾拿起手中的竹子朝他抽了过去。 “死人,乱想什么呢!” 明晓被抽了个正中,却还是忍不住一笑,“属下只是没想到九王爷有这样的心思,往后皇上还是得小心些,保得清白!” 燕瑾一听这话,手中那一截翠绿的竹子又朝着明晓抽了过去。 “要你多嘴,自己的清白自己保着,倒是.......”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47、九王爷失踪!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要你多嘴,自己的清白自己保着,倒是......” 燕瑾顿了下,没见着苏年儿的身影,才又问道,“你喜欢那苏年儿?如果喜欢,大爷倒能帮你促成这桩亲事,你娘若是见到苏年儿这样的姑娘,想来也是极为喜欢的!” 乖巧听话,带着几分倔强,虽并为国色天香的姿色,倒也眉目清秀丫。 明晓一听这话立即摇头,“皇上这是哪只眼睛瞧见属下钟情于她了?你可别擅作主张,到时候整得大家尴尬!媲” 他轻耸了下肩膀,他是有些欣赏苏年儿,可是还远远谈及不上喜欢,再说了苏年儿喜欢的是谁,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 燕瑾慵懒一笑,又朝着前方的路望了又望,还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影,便道:“他们去取水也有些时间了,明晓你去看看,这里离水源应该也不会很远才是!这里我来看着!” 明晓点了下头,便将手里还在烤的食物都递给了燕瑾,起身走了几步,但见苏年儿怀里兜了些东西,便道,“公子,苏姑娘回来了!不过没见过九王爷!” 燕瑾抬头望去,果然瞧见苏年儿怀里抱了些东西,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但不见身后有跟着花容宁澜。 连苏年儿都回来了,他去取水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苏年儿看着已经打猎回来的明晓,远远地就空出一手朝他打了招呼,又见燕瑾坐在那里,手里拿了不少的烧烤,她露出明媚的笑容。 走得近了,才发现她的怀里兜的是一些果子,苏年儿笑着将怀里的红彤彤的果子一颗颗取下。 “回来的路上看到有棵树长满了果子,年儿便摘了几颗,这果子倒是无毒,很甜,穷人家会上林子里采来卖,我们这边的人喊他野红果!小时候偶尔听我爹谈起,我娘亲还在的时候,会买几个野红果来吃。” 说着,苏年儿从中取了一颗用袖子擦了擦,递到了燕瑾的面前。 “燕公子,尝尝吧!” 燕瑾看着眼前那一颗已经成熟的果子,那不正是被花容宁澜取名的流云果吗? 原来真正的名字为野红果,倒是流云果这个名字风雅了许多。 他接了过去,道:“这果子名为流云果!” 苏年儿见他接过面露一笑,“流云果,倒真是个优雅的名字,反倒这野红果的名字俗气了许多。” 苏年儿又从里头挑了个用袖子擦了擦递到了明晓的面前,“明晓哥哥,你也尝一个吧!” 明晓面带微笑地接过,问道,“那九王爷与你一并离开的,怎只见你一人回来?” 苏年儿朝着四周看了看,目光一闪,几分茫然,而后摇头。 “年儿并不清楚,九王爷只说要去取水,年儿见附近有果子可采,便去采摘了些回来,这个时候九王爷理应回来了才是。” 燕瑾的目光落在了苏年儿的颈子处,眉头轻蹙,他问,“苏姑娘这脖子是怎么回事?刚刚离去似乎还没有这些痕迹!” 一看,那明显就是掐痕,与苏年儿同时离开的也只有花容宁澜,莫非这便是他的杰作? 苏年儿伸手遮住了颈子,目光一阵躲闪,而后摇头。 “没......没什么,不过是年儿不小心摔了一跤罢了!” 明晓闻言一看,那么明显的勒痕,怎么能摔得出来! “苏姑娘有事情不妨直说,若是九王爷下的手,我们公子自会为你做主!” 苏年儿这才松开了手,怯怯地朝着燕瑾与明晓望去,目光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 “年儿与九王爷离开没多久,九王爷便让年儿离开,并想出钱买一座别院安置年儿,让年儿别跟几位公子前往临云国。年儿不从,九王爷就......就......就掐了年儿。” 这倒是花容宁澜会做出的举动! 水源并不远,花容宁澜没必要去这么久,燕瑾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将手中的食物递给了明晓,又将手里的流云果往地上一放,这才起身。 “明晓,你好好留在这里照顾好苏姑娘,大爷去瞧瞧!” 明晓接了过去,也急急起身,“公子,属下去找就好,公子......” 燕瑾已经走远了。 苏年儿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开口将燕瑾留住,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忧郁。 明晓轻呼了口气,眉头蹙得死紧,不明白燕瑾这举动到底是怎么了? 不就是才离开半个时辰都没到吗? 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能走丢? 再说这样的事情,也该是他当下属该做的,怎就劳烦到他皇帝本人亲自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顺着花容宁澜离开的方向一路寻去,没走上多长的路就看到了不远处有一条河流,只不过远远望去,却不见花容宁澜的身影。 这哪儿去了?平时不是粘他粘得要死,怎么今日倒是平白无故地不见。 燕瑾朝着河流走去,到了河边他蹲下身净了手又洗了脸,只觉得一阵冰冷。 这初冬的季节,河水已经有些刺骨,却让人觉得更为精神了许多。 起身的时候,走了几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只水袋上,他快步走了过去,将水袋拾起,又见水袋旁的位置上有一枚清洗干净的果核。 燕瑾的神色瞬间严肃起来,这一只水袋便是之前花容宁澜带走的那一只,而这一枚果核是花容宁澜这几日贴身携带的吃剩的流云果的果核。 他不可能随意把这枚果核给扔在这里,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但见周围并没有打斗的痕迹,燕瑾看了看四周,竟然觉得有几分慌乱。 “花容宁澜,花容宁澜......” 喊了几声并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只怕他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又觉得不对,任凭花容宁澜的武功造诣不可能就那么手到擒来,连个打斗的痕迹都没留下。 显然是在花容宁澜毫无防备的时候对他下的手,更不可能是在花容宁澜自己想走的时候将他带走。 他的性子,就是离开也会与他说上一声,更何况...... 燕瑾看着手中的果核,花容宁澜一直很重视这一颗一文不值的果核,甚至想着将它打个孔穿个线,又怎会随意将它遗弃。 越想越觉得事情的严重,燕瑾的神色也蒙上了几分冷冽。 他将坚硬的果核藏到怀里,默默地转身离开。 明晓见得燕瑾只一人回来,朝着他的身后看了又看,没见着花容宁澜的身影,忍不住疑惑,“公子,怎不见九王爷踪影?” 燕瑾没有回答,沉着一张漂亮的脸,美眸藏着冷意朝苏年儿望去。 “苏姑娘,大爷问你你与九王爷一同前去取水,他掐了你脖子之后呢?” 苏年儿抬头一脸的茫然,特别是见着燕瑾冷冽的目光更是微微一颤,而后摇头。 “年儿不晓得燕公子是什么意思?” 明晓也觉得事态有些严峻,但见燕瑾如此神色,怕也不是什么好事,便问,“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九王爷不见了!” 苏年儿眼皮一跳,目光盈盈地朝着燕瑾望去。 “所以......燕公子是怀疑年儿所为?九王爷难道还能让年儿给逼走不成?再说了他是去取水,又怎会不见呢!” 明晓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苏年儿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又怎会对花容宁澜构成威胁? “公子,九王爷不见,会不会回去了?”明晓问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谢谢支持!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48、男人爱上男人,会有怎样的结果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公子,九王爷不见,会不会回去了?”明晓问道。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平常花容宁澜这么粘着燕瑾,又怎会不告而别呢! 只怕是.....丫. 出了什么事情了媲!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明晓,而后随便抓了一只包袱牵了马匹翻身上马。 “明晓,苏年儿便托付给你照看,大爷去把九王爷找来!” 只怕此行若不出他所意料,必定有危险等着! “公子!” 明晓也立即牵了马翻身而上,正要追去,苏年儿急急地小跑跟上,“燕公子、燕公子......” 只是燕瑾所乘的马匹已经远去。 明晓无奈,一把将马骑到苏年儿的身边,一把将她拉起,坐于身前,一手环于她的腰间,道,“抓好了!” 骏马如飞,朝着燕瑾的方向追去。 苏年儿面对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双手紧紧紧地抓住明晓放在她腰间的手,脸色一阵惨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上快马加鞭,明晓花了好些工夫这才追上燕瑾,而此时苏年儿被颠簸得整个人晕忽忽的,却也没有半句怨言。 燕瑾一路往返,朝着翔天城的方向驰骋而去,在翔天城让他感觉到危机重重,又在钱家村的时候回翔天城的路上遇上黑衣人追杀,若花容宁澜真遇上了危险,那么...... 定然是与临子素脱离不了干系的! 动到花容宁澜头上,他燕瑾自也不会轻易放过! 只是此趟,怕得去段府麻烦段如雅了! 看着眼前钱家村的客栈:钱来也,燕瑾心中几分感叹,三番两次想要离开这里,可最后他还是绕回了这里。 明晓翻身下马,又扶着苏年儿下了马,看着眼前的客栈,他们才离开半日,此时又回来了。 想到他们午膳未用,烤好的野味还未食用,便匆忙赶来,明晓道,“公子,先去用膳吧,属下与公子所想相差不多,想来若九王爷无故失踪,此事怕是与安睿世子不了干系!” 燕瑾点头,但瞥到苏年儿在场,他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便瞪了一眼明晓,最先入了钱来也客栈。 “呦――又是几位贵公子与小姐啊!” 掌柜的见到熟人立即迎了出来,“小店今日倒是有人退了客房,还有三房,正好够三位住呢!咦――怎不见之前跟随着公子的那位漂亮小公子呢?” 燕瑾道,“我们不住房,来此用过午膳就走,掌柜的,给我们上几样菜!” 掌柜的一听这话立即点头说好,让人带他们朝里面另一扇门走去。 三人点了几样菜,倒也可口,苏年儿经过这一路上的颠簸,也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汤,便停了下来,目光带着潋滟的温柔朝着燕瑾望去。 但见他吃得优雅,这个男人就连用膳都如画一般,也难怪花容宁澜会心仪于他。 只是男人爱上男人,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突然之间一声嗖的声音细微响起,燕瑾抬手去接,但见他食指与中指之间夹只一把小小的飞刀,上面扎着一张纸条。 明晓想去追,燕瑾已经出了声,“不用追了!” 苏年儿被吓了一跳,脸色有瞬间的苍白。 燕瑾将纸张从刀锋上取下,小刀扔到了一旁,展开纸张一看,一末冷然的笑意浮在唇边。 那字迹,他还能看错不成? 果然是临子素! 这一家子还真一个个为了他这皇位不懈努力! 可惜落得只剩余临子素一人的下场,纵然剩余他一人之力,却还是不肯放弃! “公子,不晓得信中是什么内容?”明晓问道。 燕瑾勾唇一笑,淡然道:“欲想救回九王爷,三日后,只身前往追仙河。” 拿花容宁澜威胁于他燕瑾,这临子素,倒真有些出息了,而且还是在花容王朝! 就不怕这里的地方官把他给绞杀了! 但燕瑾对于临子素也有一定的了解,此人做事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且极有心计。 上回让他逃脱,这回想要抓到他,难于上青天,可他燕瑾偏不信邪,让一个存着这样的临子素活着,他又怎可高枕无忧呢! 此人,不得不除! 而他所犯的罪,已经够他死上好几次了! 明晓眉头一皱,立即道,“万万不可!就是要去,也要属下代公子前往!” “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年儿小心翼翼地询问,目光落在燕瑾手中那一张纸条上。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只是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 苏年儿见他们没有反应,但听得燕瑾说到追仙河,便道,“追仙河在翔天城,是一处古雅的景色,旁有许多古老的亭台阁楼,追仙河深不可测。难道......九王爷被追杀公子的人给带往追仙河?” 明晓点头,“苏姑娘不如就暂且在这客栈小住几日,若等我们将九王爷救出,便过来与你会合,否则一路上凶险万分,加上有苏姑娘,怕要分心。” 苏年儿神色蒙上失落,但见此时情况,他们必然也不会带上她,于是咬着唇问道,“你们......真的把九王爷找回来了,会来接年儿?” 明晓一笑,“那是自然!” 苏年儿得到了明晓的承诺却还是不够安心,她带着期盼的目光朝着燕瑾望去。 “燕公子,真的会吗?” 燕瑾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一张纸条上,听得苏年儿的问话,这才从沉思中开了口,“送她到段府小住几日吧!这客栈怕也是不够安全!我们一会起程,也先住段府!” 凭他与明晓怕是无法将花容宁澜从临子素手里安然救出!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再者,临子素虽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可他要的是皇位,那么就该清楚花容宁澜的重要性。 他身为花容王朝的九王爷,若有闪失,花容王朝的皇帝也不会善罢甘休! 明晓一想到段府的热情招待,倒也没有其它意见,于是点头。 “如此也好!当日要离开,段如雅与江心暖一再挽留我们多住几日,此时回去,他们定然也是高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嗅得一股如花香般的气息,几分浓重,浓重之中却也不缺清雅气息。 花容宁澜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不已,提不起半分的力气,他挣扎了几下,最后终于睁开沉重的双眼,映入眼帘的一切委实叫他陌生得紧。 轻纱暖帐,锦衾带香,他想抬手,却是分毫的力气也使不上,只轻轻地哼出了声,就连那声音也是虚弱无比。 “阿瑾......” 他开了口,想找他的身影,透露过轻纱暖帐,隐约可见外头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那背影与燕瑾有几分相似,但花容宁澜很快就发现对方并非燕瑾。 气息不对,身影虽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却又不像! 想到眼前一黑之前,是他取了水之后,嗅到的那一股类似于花香的味道,再之后他便不省人事。 那人影缓缓走来,伸出一手轻撩轻纱,花容宁澜这才看到一张清秀雅致的容颜,面带微笑,只是那一双眸子却分毫没有笑意。 “你是谁?” 花容宁澜不客气地问,只是声音虚弱,少了几分气势。 “你猜!” 对方露出一笑,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人,但见那一张漂亮的脸,带着几分欣赏,甚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888红袖币荷包,么么,好久没有收到荷包啦~~欢迎阅读穿越文《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49、一见倾心,再见倾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猜!” 对方露出一笑,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人,但见那一张漂亮的脸,带着几分欣赏,甚至....... 他坐在了床榻边,纤细修长的玉指轻轻地划过花容宁澜脸上细致白皙的肌肤媲。 “信不信大爷灭了你全家?该死的混蛋,把手拿开!丫” 花容宁澜死死地盯着那一只一直在他脸上摸着的手,只觉得满心的怒火,这算不算他花容宁澜被一个男人给调.戏了? 而且对方还是燕瑾! 那人却没将手拿开,反而是轻勾起对方精致的下巴,笑道:“早有听闻九王爷泼辣倒是不假!就是这声势弱了几分。” 花容宁澜哪儿被人如此轻佻过,当年那画珧虽然老以邪恶的眼神看他,却也只是口头上调戏一番,未曾动手动脚,今日这男人竟然给动上手了! “你才泼辣,你别把老子当女人,你大爷的,把手拿开,不然等老子把你千刀万剐后扔盐水里浸泡!” 对方轻笑了一声,柔软的指腹落在了那一抹嫣红的色泽上,眼里终于有了点点淡淡的笑意。 “当初你入了皇宫,我真该去看看你的,九王爷如此性子,倒也合了我的胃口,子素对你可谓一见倾心,怕下回再见定然是一见倾情。” 他顿了下,又道,“九王爷可要记住了,在下临子素,临云国的安睿世子。” 临子素...... 果然是他! 花容宁澜目光森森地朝他望去,这个三番两次想杀燕瑾的人,还让人伤了燕瑾。 若不是他浑身没力气,连抬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他一定冲上去一把将他掐死! 那一双向来泛着纯真无辜的眼,此时藏着冷意。 “卑鄙小人!有本事你凑近一点,大爷把你咬死!” “凑近一点......莫非九王爷这是想亲子素?” 临子素泛着笑意,当真凑近了许多,却是一下亲上了那一片色泽嫣红的柔软。 只是轻轻一亲,却足够让花容宁澜石化! 他大爷的,他被个男人给亲了! 眼里的光芒如果能杀死人,那么眼前这人已经体无完肤! 他想擦嘴,奈何提不起半分的力道,唯一能反抗的唯一有杀人的目光,就这么直直地锁定在临子素的身上。 临子素舔了舔唇,似是回味,神色满足。 “滋味不错,柔软芬芳,这一点色泽更是极好!素来听闻花容王朝的几位王爷姿色甚好,今日一见九王爷,果然名不虚传!” “你娘个变态!今日所作所为,有朝一日,本王定然叫你一一偿还!”他恨恨地骂了声。 临子素却是无视他盛气凌人的目光,一只手依旧在他细致的脸上轻抚不停。 “你中了软骨香,这一时半会是提不起力气,不过在下也不会叫你有力气反抗的,为了将九王爷留在这里,便只有每日喂你吃上一些软骨香,唯有这样对待佳人,在下也不想因九王爷挣扎,而伤了细皮嫩肉的你!” 花容宁澜憋得脸都气白了,“佳你去死!细皮你去死!临子素,你给大爷小心些,总有一日落到大爷手里,大爷将射成马蜂窝!你大爷的!” “果然泼辣,在下喜欢!” 临子素一笑,眸子里的笑意迅速褪去,也将手缩了回来。 “九王爷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再过两三日,临瑾或许会来救你,到时候......” 他轻笑了一声,临云国这天下是改变天了,而他临子素势在必得! 运筹帷幄多年,他临子素便不相信自己斗不过区区一个临瑾! 这是一个陷阱! 花容宁澜一下就想明白了临子素的目的,拿他诱燕瑾出现,然后......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笑了起来,“你以为阿瑾会为了一个我而被你威胁吗?临子素你这变态也太高看得起本王了吧!” 他自是希望燕瑾因他而来,但最终还是希望燕瑾别来。 虽然被困,但他终有离开的法子,若是燕瑾来了,必定危险重重,他爱燕瑾,又怎会看着他陷入危险之中呢! 他会不会来? 其实花容宁澜并不肯定! 燕瑾并非薄情之人,虽然心中无他,可他就是知道燕瑾也不会让他花容宁澜出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这里花容宁澜就焦躁起来,只希望燕瑾别来! 临子素狼子野心,一批又一批刺杀他们的黑衣人,足可证明他身边培养的人不少,燕瑾就是过来,也只带了明晓,力单势薄的只怕有去无回。 只是花容宁澜挺想知道当燕瑾发现他失踪了,会是如何,心中是否会担心他? 临子素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花容宁澜那张脸又打量了一遍,许久才沉声道,“这么多年来,本世子把那人研究了个透,本世子说他会来,那么他必定会来!九王爷这几日便先在这里安心住下吧,只要你好好配合,本世子定然让你舒心地过日子,对你疼宠有加,否则......” 临子素看着花容宁澜,虽是笑着,眼里的寒意却可袭人。 “你大爷的,疼你个鬼!”花容宁澜恨声骂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再一次回到段府,段如雅去了衙门,段府里江心暖倒是有在。 当江心暖听闻燕瑾讲起花容宁澜的失踪,神色立即严肃了许多,并且派了人去衙门将段如雅叫回来。 此时,迎风阁五人坐成一圈,气氛带着肃杀。 段如雅对于当地的地形倒是极为熟悉,江心暖更是当地人,自然也是极为清楚,他们两人将纸条一看,目光落在追仙河三字上。 江心暖道,“这地方虽然是个好地方,然而倒不失为一处可藏人之地,附近酒楼客栈勾栏院不少,前几年还不是如雅来此当县令那一处经常发生命案,如雅来此当担大任对追仙河管理极严,倒也不曾听闻那一带有发生过命案,只怕对方会将九王爷藏于此处!” 段如雅表示赞同,“但我们却不可打草惊蛇,若是惹怒了对方,怕要对九王爷不利!” 苏年儿听得心底一颤,轻声询问,“那么......九王爷可会有性命危险?那些人为什么要刺杀你们呢?燕公子。” 燕瑾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捏着纸条起身。 “此事切不可轻举妄动,时日一到,我便只身前往追仙河,只是那边的路线还望两位替我详细画出来!” 段如雅点头,“这是自然,听九王爷曾说起燕公子擅长易容之术,不如到时候将我们几人易容为另一副面孔,混入追仙河附近,以防万一,如何?” 明晓本想阻止让燕瑾一人前去的念头,但听得段如雅这么一说,便道,“公子,不如让属下易容为公子的模样前去如何?” “你当临子素是白痴吗?”燕瑾反问。 临子素这人极不简单,易容之术只能改变容貌,时间太紧,明晓又怎能将他燕瑾的行为举止模仿得为妙为俏呢! 若有个破绽,怕花容宁澜便有危险。 明晓撇了瞥唇,反正他不能让皇上去涉及这危险之中。 苏年儿一听他们的计划,心中一动,“不如......也让年儿易容为别的样子,混入其中,兴许年儿也能帮得上忙,九王爷于年儿有恩,如今他失踪,年儿自也想为他出一份力!” 段如雅摇头,“此事不妥,苏姑娘不懂得武功,便好生待在这府里,哪儿也别去,他们可抓走九王爷,便还会再抓走别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不晓得有没有四川雅安的亲,7级的大地震,希望大家安好! 《墨香未远去》50、宁澜,这么想我流氓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段如雅摇头,“此事不妥,苏姑娘不懂得武功,便好生待在这府里,哪儿也别去,他们可抓走九王爷,便还会再抓走别人!丫” 只是段如雅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连九王爷这样的人物也敢下手! 但见燕瑾等人一直没有提及他们的身份,段如雅与江心暖两人虽然好奇得紧,却也不方便询问。 燕瑾道,“我先去休息一会,明晓你一会去找位上好的玉匠过来!” 明晓虽然不明白燕瑾这个时候要玉匠做什么,但也把头一点。 花容宁澜觉得自己此时最为窝囊了,竟然被掳,还被下了药,让一个男人给调戏了媲。 摸脸,亲嘴全都干过了,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这么给抹上了污点,一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去把临子素给活活掐死! 从他醒来之后,一直躺在这张床.上,哪儿也去不得,就是想下床,也没这个力气。 每天一早就给他喂上一勺的软骨香,任他死活不肯吃,临子素总有法子让他喝下,这一点让花容宁澜恨不得上前狠狠地将对方咬上一口。 明知道他浑身酸软无力,还派了十数名黑衣人守在他的房门,花容宁澜对于这一点更为气愤! 正恨恨地想着,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听这声音,是临子素!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戒备了起来,奈何躺在那里使不上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力气如被抽光一般。 临子素一步步朝里头走去,但见花容宁澜躺在锦被里,目光狠毒地朝他看来,那一张脸却如花一般,精致而美好。 鲜少见得如此好看的一张脸,透露风华,令人移不开视线。 他坐在了床榻边上,见着花容宁澜戒备与厌恶的目光,露出淡淡的一笑,抬手抚上他一头乌黑柔软的发丝,甚至凑近了去嗅那发间上的芬芳。 花容宁澜面对他的靠近,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大爷的,还没有人胆敢这么对待他呢! “真香!” 他轻轻一声赞赏,在发间落下一吻,这才与他离开了些距离。 “若我顺利登基,封你为男皇后,你本身为花容王朝九王爷与你们皇帝感情深厚,将来定然能我临云国锦绣添花,宁澜,你觉得呢?” 一句宁澜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花容宁澜的唇角一抽,他大爷的,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于他? 这个名也是他叫得起的? “你大爷的,本大爷不至于落魄如此,当你的男皇后,你想得美!你以为你能顺利登基吗?大爷看你没有分毫的帝王之相,倒是一身的流.氓气息!不过一个小小的世子也想夺谋篡位,你以为阿瑾是好欺负的?” 他只当一人的男皇后,其余的人,别过来恶心他了! “流氓气息......” 临子素不怒反笑,一把将花容宁澜往身.下一压,笑看着眼前一脸怒容的人,“原来,宁澜这么想我流.氓你?” 他心中一叹,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如他所料。 这个男人,他临子素要定了! 江山与花容宁澜,一样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花容宁澜心中一口气憋得他差点儿吐血而亡,他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临子素,若不是连磨牙的力气也无,他想此时自己定然是咬牙切齿的。 可是他反抗不了! 但见花容宁澜已经叫他逼迫到了极限,临子素心想来日方长,他也不急于一时,便起身坐好,却是将对方身上的锦被拉开。 “起来,我给你梳发,一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临子素将花容宁澜拉起了身,让他靠在了怀里,又道,“来人,取梳子过来!” 立即有黑衣人进入,从梳妆台上取出一只象牙梳恭敬地递了过去。 临子素接过,又道,“去把桌子上那一只盒子取来!” “是!” 黑衣人恭敬地又将盒子奉上,而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临子素将花容宁澜扶好,开始慢慢地梳理那一头青丝,只觉得捧在手里,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有质感,带着几分冰凉的柔滑。 花容宁澜难以忍受别人的触碰,怒道:“死人,别碰大爷头发,不然有一日大爷定然将你的头发一根根拔掉!” 临子素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轻柔舒缓,一下一下地往下梳去,带起一阵阵发香。 却是忍不住一笑,“瞧你安静的时候标致得很,怎么一开口说话便全都是爆.粗.口?虽然性子泼辣挺合我胃口,但总不能老是如此!往后这性子还是要收敛一些,当然,你若这么对待别人,我倒是无意见,但总不可一直这么对我,不是吗?” “你全家才泼辣!再说老子泼辣你就死定了!有本事你大爷的别对我下药,光明正大的与老子打上一架,老子定然打得你满地找牙!” 他大爷的,他花容宁澜什么时候如此窝囊过了? 竟然让人如此摆布,还无反抗之力,满心的怒火无可发泄,只能憋在心里,气得他几次差点没忍住***出来。 “与九王爷打架,子素怕是打不过呢!” 临子素笑着,最后将他的头发松松地绾起,空出一手打开锦盒,拿出一只简洁大方的白玉簪子,将头发绾住,仔细打量了一翻,觉得甚是满意。 如此打扮,竟然多出几分妩媚,发丝如瀑,眉眼如画,肌肤如玉,比女子还要美艳三分。 临子素看他的目光多了惊艳,这样的男子,不正是他寻找多年的另一半吗? 一见倾心,再见倾情,他临子素向来清高些能入得了他眼里的人少之又少,能入得了他的心中的人,直到今日,这才遇着一个。 但见临子素的目光,花容宁澜轻扯着唇角,满心的鄙夷,此时临子素又唤了黑衣人过来,取来铜镜,花容宁澜一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这一看差点没昏死过去。 镜子里的他竟然带着几分娘气,这一副打扮哪儿还像他了,妩媚得让他自己都起鸡皮疙瘩,当即怒道:“你大爷的,别把老子打扮成女人,你是全家没死光不安心是吗?大爷今日就告诉你,你那妹妹什么安佳郡主的,便是大爷杀的,杀了你妹,早晚有一日还要亲手杀了你,将所有的耻辱一一讨回!” “安佳如此,都是临瑾所害,与你有什么关系?安佳所受的折磨,我自会从临瑾那边一一讨回,我虽不喜安佳,但她怎么说也是我唯一的妹子!” 他笑容淡雅,目光中却闪过一抹杀意,“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带你去见那个人!” 说罢,他直接将花容宁澜横身抱起,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今日,我便告诉他,你是我的人,谁也别想抢走!” 花容宁澜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对方的怀抱之中,竟然...... 跟抱女人一样将他这么抱起,他脸色又是一变,几乎要崩溃,他大爷的,总有一日一定要将这个男人射成马蜂窝,以消他心头之恨! 花容宁澜想骂也没多少力气骂,咬了咬牙,双眼一闭干脆装死,眼不见为净! “呵呵......” 临子素风轻云淡一笑,显得心情极好,看着在他怀里装死的花容宁澜只叹怎么不早些遇见,如此有趣的人,这些年来他定然能欢心喜欢。 “这么看起来不就安静而乖巧了许多!” 临子素笑着,目光中竟带着丝丝的温柔。 花容宁澜继续装死。 只是一想到这个地方他还未搞清楚,甚至一路过去,只嗅得一阵阵香气,带着几分熟悉,最后还是逼迫自己睁开了双眼,一看到这场面花容宁澜当真被吓了一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51、这个男人,我要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是一想到这个地方他还未搞清楚,甚至一路过去,只嗅得一阵阵香气,带着几分熟悉,最后还是逼迫自己睁开了双眼,一看到这场面花容宁澜当真被吓了一跳。 只见里头的装饰并非平常所见的,而是.....丫. 与她七皇嫂开的那一家念奴娇有几分相似,那一家念奴娇他曾去过,此时才恍然大悟。 就说这味道怎么几分熟悉,原来是胭脂粉味,却是比之前念奴娇那些姑娘所用的胭脂要高档一些。 “这里是......青楼?” 竟然把他堂堂九王爷安置在青楼里媲? 临子素道:“并非你所想的那样的青楼,而是......面首馆!位于追仙河附近,想着这追仙二字倒也风雅,便取名为追仙楼,是男人最为销.魂的地方!” 追仙楼,面首馆! 也就是说专供男子玩乐的地方! “下.流!”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一声。 怪不得这一路走去,尽是男子,且生得极美,身形颀长,肤色白皙,面若冠玉,却原来都是男妓! 只见一名客人正与一名清秀俊美的少年缠绕一起,衣衫尽敞,露出风光无边,旁若无人地吻得要喘息不上。 花容宁澜一哆嗦,继续闭眼装死! 临子素笑了,“下.流......宁澜倒是形容得不符了,依我看这该称为风流!这追仙楼乃是我产业之一,在你们花容王朝也算是小有名气,当然这样的东西自是入不得你们的眼,不知晓也算是情有可源。” “你大爷的别喊老子的名,听得老子满心的火!” 宁澜宁澜的,这可是他能叫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上,临子素就这么将花容宁澜抱在了追仙河旁,这一处乃是有些历史了,景色怡人,追仙河畔两边的建筑物富有特色。 一边古寺、钟楼,显得清幽而庄严,一边乃是经营酒楼店铺等等繁华之地,甚至除了追仙楼这样的面首馆,还有不少青楼妓院。 只不过追仙楼在这里生意红火,里面的男妓皆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不止要容貌,还得才华横溢,最重要的还是一棵玲珑心可把客人哄得高兴。 旁边倒也没有其它的面首馆,只此一家。 临子素就这么用公主抱的姿势将花容宁澜抱到了追仙河旁,身后,俨然跟着上百名黑衣人,寒风呼啸,衣袍猎猎作响,而他们的神色一片肃杀。 而此时追仙河边,燕瑾临河畔站立,身影颀长,面容如玉,神色却是带着杀气。 他远远地看着临子素抱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大批的黑衣人朝着他们这边缓缓走来。 这一处河畔,显得清幽许多,不同于另一带的热闹,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从见着临子素走来的时候,燕瑾也看到了临子素怀抱里的那个人,正是失踪三天的花容宁澜! “死变态,没受伤吧!” 燕瑾直接忽略了临子素的存在,朝着花容宁澜望去,走得近了些,这才瞧见他那一副装扮,但见一头美好的青丝松松绾成那样,带着几分妩媚,倒是叫他觉得陌生! 这绝对不会是花容宁澜主动想要的打扮,平常的花容宁澜看起来还是极为正常的,绝对不会像今日如此变态! 听得燕瑾的声音,花容宁澜这才睁开了双眼,一开始他无所谓临子素想带他去见谁,却没想到所见之人竟然是燕瑾! 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人,心中什么滋味都有,感动与愤怒交加,最后开了口,“谁让你来的,你怎么笨成这样,看不出这是个陷阱吗?” “谁给你整的这副样子?丑死了!” 燕瑾轻啧了声,但听得花容宁澜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与他此时的状态,怕是让对方下了药。 否则任凭他花容宁澜的性子,又怎会让人用这样的姿势给抱着,真当他是女人了? 临子素被忽视倒也没有发作,只是一笑,看着怀里的花容宁澜,笑道,“我倒觉得宁澜如此打扮挺好的!一直觉得整个天下再找不出如皇上你这般的姿色,这几日一见宁澜才重新有了惊艳之感!” 燕瑾听到临子素的声音,这才开始打量他。 几年不见,如今的临子素已经褪去了当年少年的青涩,少年的临子素不可否认已经透露风华。 今日的临子素清秀俊美,带着丝丝的魅气,那轻轻一笑,着实好看,可惜,此人的野心太大,心思不正。 “临子素,把九王爷给放了,你要我临云国的天下,便光明正大地来,何必掳了他?” “我今日来,只是想跟你说上一声,花容宁澜我要了,你的江山,我也不会放手,临瑾,你等着,杀父之仇,杀妹之恨,一定全数讨回!” 临子素勾起一笑,抱着花容宁澜转身,今日他过来,不过是想着告诉他这个男人,他要了! 一开始他不过是想用花容宁澜来威胁,可是后来他不想这么做了! “神经病!”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一声,又朝燕瑾望去,“你还不走?这人早晚有一日,大爷把他给收拾了干净!” 临子素也不怒,抱着花容宁澜转身离开,身后的黑衣人将他们包围其中。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右手极快地扯下了腰间的软剑,化成尖锐而冰冷的长剑朝着临子素后背直穿心脏的位置刺去,黑衣人早有防备四名齐齐朝他攻去。 兵刃相碰的声音足可让花容宁澜一颗心揪得紧紧地深怕燕瑾会受伤,而临子素却无视于身后的打斗,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 “这就急了?” 他轻声问道,“在我的面前心急别的男人,宁澜,你就不怕我回去惩罚你?” 轻笑一声,他抱着怀里的人朝着追仙楼的方向掠去。 而此同时,从四面八方飞掠而来三道身影,而后不少官兵汹涌而来,拦住了临子素的去路。 三个面容清秀而陌生的人影,围在了临子素的身前,正对面的人先是开了口,“把九王爷放了!” 听得如此熟悉的声音,花容宁澜朝着来人望去,见对方面容陌生,但声音明显就是段如雅的。 见得花容宁澜的目光,段如雅抬手撕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清雅若风的英俊面容。 他道:“下官救驾来迟,九王爷受惊了!” 而此时,江心暖与明晓也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花容宁澜一看,又听得身后的打斗声,怒道,“你们这群傻蛋,还不去救阿瑾,若他出了什么事情,本王砍了你们几个的脑袋!” 明显得中气不足,三人见他那一副打扮,又听得那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更甚被临子素用那样的姿势抱着,皆是没了声音。 明晓对于临子素自是清楚的,当年他还易容到他的府邸去当过药童,此时见得临子素想着他对燕瑾几次下杀手,一双清亮的眸子充满了杀气。 他瞥了一眼正与黑衣人缠斗一起的燕瑾,拔起手里的长剑加入进去。 临子素露出不屑一笑,抱着花容宁澜施展轻功离去。 段如雅与江心暖见此,急急地追了过去,却让黑衣人给缠了上来,而他们带来的官兵此时也将黑衣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群人打成一团。 燕瑾心急想要追上,只恨黑衣人一个个缠了过来,杀不完一般,且对方明显地想要置他于死地,个个下了毒辣的招数。 追仙楼,临子素将花容宁澜抱着朝着里头走去,一路上花容宁澜骂骂咧咧的,只是临子素对此也不过是纵容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52、你再摸,老子咬死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追仙楼,临子素将花容宁澜抱着朝着里头走去,一路上花容宁澜骂骂咧咧的,只是临子素对此也不过是纵容一笑。 “浑身没力气,你还能一路这么骂回来,是我下的药量不够?”临子素问道。 在许多人的目光中,就这么抱着花容宁澜上了楼丫。 “临子素你大爷的!别把老子当女人这么抱着,还有再敢伤阿瑾,老子非把你给杀了,杀了之后还鞭尸!你大爷的,还不把老子放下!” 嫌弃药量没放够,没看到他大爷的浑身酸软跟没了骨头一般媲? 临子的神色蓦然一冷,走在房门口的时候就这么停了下来。 他看着依旧骂骂咧咧的花容宁澜,沉着声开口,“宁澜,别再用这样亲昵的语气提起临瑾,否则......本世子不介意今日此时就让你成为本世子的人!” 骂声突然就停止了! 这个人的性子花容宁澜虽算不得上了解,但是此时落在对方的手上,且因他如此威胁,他还是识务者为俊杰! 这仇他定然是要报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所有的耻辱,与他对燕瑾的赶尽杀绝,他会一点一点地翻倍要回来! 但见花容宁澜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临子素觉得满意的同时心头飘起一阵失落。 今日此时,他当真有些想要得到他呢! 此时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身子也是不错的,先得到身子了,这心自然也会一点一点地沦落下去。 不可否认他怀里这一具身子,对他有着绝对的诱.惑! 可是此时的花容宁澜竟然如此识相! 他轻叹了一声,一脚将房门踹开,抱着他走了进去。 放于床上,又将被子盖好,临子素起身将房门关好,在花容宁澜睁开的双眼中,他褪去了外袍,直接将那一袭素色外袍挂在屏风之处。 花容宁澜睁着双眼看着临子素朝他走来,他大爷的,需要脱衣吗? 他这是想做什么? 花容宁澜警惕地看着临子素一步步朝他走来,他想往床里缩,却提不起力气,只能看着临子素掀开了被子然后躺了进来。 “你大爷的,给老子滚下床!”他花容宁澜的清白啊! 临子素只是一笑,“昨夜没睡好,别说话让我睡一会。” 花容宁澜怒道:“你大爷的,想睡自己没房间吗?跟老子挤一起,你安的什么心思以为大爷纯洁无知吗?” 临子素闻言侧过了身子,“也不知此时战况如何?本世子培养的手下一个个武功不凡,且下的是杀令,自是不会留情,临瑾武功虽高,但也难以敌众,就是有人相助,想要安然逃脱,也怕是难事!” “王八蛋,夺谋篡位者天打雷霹!欲杀兄长者全家不得好死!掳本王来此者,更该千刀万剐!”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声。 “你敢说你身为九王爷未曾动过这样的念头?那高高的位置,你未曾窥视过?” 临子素反问,对于花容宁澜的骂声,也不过是纵容一笑,鲜少有人胆敢这么骂他的。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未曾有过!老子如此逍遥,要那皇位作甚?” 他还真敢说未曾窥视过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他花容宁澜向来就是这样的性子,过好自己的日子,那天下这么大的责任,自有旁人扛着,无须他去劳累。 他倒是想不明白了,一个个想要得到天下,真是没事找虐型! “所以才说宁澜你极为特别!” 临子素靠近了几许,在他的脸上重重落下一吻。 真有流着皇室血脉的人,却未曾窥视过那位置的! 花容宁澜立即没了声音,神色一片阴郁,那目光饱含着杀气,如若不是中了软骨香,失去了力气,他定然杀了这个男人。 他大爷的三番两次亲他的脸,他同燕瑾在一起这么多年,燕瑾都没这么亲过他呢! 他大爷的他的清白就这么叫他给毁了! 摸他的脸,亲他的嘴,亲他的脸,把他打扮成这副鬼德行,把他当女人一样抱着,此时还摸上了他的床! 实在不能忍受! 但见花容宁澜眼中的杀气,临子素并不放在眼里,勾起淡淡笑痕。 “总有一日你也是要习惯我的亲近,所以......不过是亲你一下罢了,也无须一副想把我杀了的表情!宁澜,我难得看上一个男人,所以不得伤我的心,否则......我临子素向来薄情,不晓得会做出什么举动来,我承认无心伤你,可若踩着了底线......你懂得的!” 花容宁澜怒道:“你他妈难得看上一个男人,大爷就得心甘情愿叫你看上吗?” 临子素抬手轻抚上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总有一日,你会晓得跟了我临子素是跟对的!” “你大爷的......” 正想接着骂,一只玉手已经捂在了他的唇上。 “嘘――再开口,我便亲你,不止亲你,还脱.你的衣衫,把你......占为己有!” 他轻笑了一声,为了验证自己的威胁会马上得到应验,他的手一点一点地从他的唇往下,滑过精致的下巴,柔软的指腹滑过那性感的喉结,一路往下,是锁骨的位置,是胸膛的位置...... “不许再摸了!你大爷的,不许摸那里,把手拿开!还不把手拿开!” 但见他着急的样子,临子素只觉得好玩,他笑出了声,只觉得心情一阵舒畅,原来逗这个男人这么好玩。 “不是让你不许再开口吗?莫非.......宁澜真的很想让子素满足于你?” 感觉到对方的手一用力,花容宁澜的身子立即紧绷,妈的这个死男人摸他哪儿了! 他大爷的他年少方刚,哪儿禁得起对方这样的挑.逗! 就算不喜欢,就算厌恶,但是这样的触摸与撩.拨却是真实的那一只手一直在他的胸.膛处游.移,甚至....... 甚至该死的碰到了胸前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 于是急急怒道:“你再摸,老子咬死你!” “你这身子,真的很敏感,他不曾这么对待过你,是不?” 对于他生.涩.敏.感的反应,临子素甚是满足。 却也未敢再玩火,他觉得自己的情.欲已经就要被撩.拨出来了! 临子素突然猛得将他往怀里一抱,整张脸埋于他的颈子间,只觉得那清雅的气息更是让他觉得舒畅,忍不住用力地呼吸了口气,全是他的气息。 他临子素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男人,只摸.上.胸.膛便叫他把持不住。 他没想过自己会遇上这么一个人,是遇上了! 想到此,他埋在他的颈子间轻声地笑了出来,上苍待他临子素也不算太薄。 “宁澜......你要记得,就是死我也不会对你放手,不许再想别的男人了,明白否!”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一抱,又感觉到对方灼热的体温,他未经人事,却也几次对于燕瑾有过欲.望,怎会不知对方这样的情况为何! 他分毫不敢乱动,只怕对方突然做出什么更为亲密的举止,他又无力反抗,怕要被毁了! 于是咬咬牙,闭了眼,恨恨地骂了一声,“你大爷的!” 早晚有一日他必定要置临子素于死地,胆敢这么侮.辱他的,还得不得好死! 一战过后,胜负难分,黑衣人不少,下手极狠,纵然燕瑾等人也是不留情面。 然而武功算是不错的也不过他们四人而已,其余的官兵已经是死伤大半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送上一个小片段: 临子素(得意地):临瑾,这男人你不喜欢,本世子喜欢! 花容宁澜(委屈地):阿瑾,这个男人欺负我……呜呜……你得给我讨回公道! 燕瑾(怒):他怎么欺负你,你便怎么欺负回去! 《墨香未远去》53、我是来卖身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然而武功算是不错的也不过他们四人而已,其余的官兵已经是死伤大半了。 但黑衣人也讨不去多少便宜,死了近一半的人,剩余大半不少受了伤,见再这么下去也是两败俱伤的场面。 燕瑾看着那一排繁华的街道,恨恨地开了口,“撤!” 他人就是觉得再不甘,但也不好再纠缠下去,两败俱伤媲。 回到段府之后,燕瑾一想到花容宁澜那一番装扮,又想到他这么让临子素用这种抱女人的姿势给抱着,心中一片沸腾。 明晓但见燕瑾神色不好,衣袍染血,但并无受伤的样子,他道:“公子,此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都下去休息吧!” 说罢,他已经朝着暖意阁走去。 明晓见他那样并不安心,急急地跟了上去。 而段如雅看了一眼身边白衫染血的江心暖,微微露出一笑,伸手将他的手牵住。 江心暖也回以一笑,“对方黑衣人人数众多,武功皆为不错,我们只能智取,如今之势,九王爷并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临子素似乎......” 段如雅点头,“那临子素看似无情却对九王爷似乎有情,暂时应该是不会为难于他,只是药物控制九王爷这一点始终不妥,否则以九王爷的身手,若是想要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江心暖眉头微蹙,神色几分担忧,“我倒是担心临子素若是逼急了,万一对九王爷做出什么事情来......九王爷的心里可一直只有燕公!” 苏年儿早已双手绞着手帕着急地站在暖意阁楼前等待着,来回走了数十趟,这才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几道颀长的身影。 “燕公子!” 她轻喊了一声,神色转喜,朝着他们小跑了过去。 燕瑾看着跑来的苏年儿眉头明显一蹙,“苏姑娘有事?” 苏年儿但见他身上一身是血,带着浓郁的血腥味,眉头微皱了下,神色闪过担忧。 “燕公子怎一身是血?可有哪儿受伤?年儿这就去请大夫前来!” 抬眼这才瞧进明晓身上脸上也沾染上鲜血,甚至未干涸,她被这模样给吓了一跳。 而他们的身后,段如雅与江心暖也皆是一身的鲜血,她被这一幅场面给吓白了一张清秀的脸。 燕瑾没有理会径直朝着暖意阁走去,段如雅与江心暖携手朝里走去,身后明晓终是不忍,他道,“都没有受伤,苏姑娘回房歇息吧!” 说罢,他看了一眼苏年儿也朝着暖意阁走去。 苏年儿见他们一个个进了暖意阁,她在阁楼外一双脚却是怎么也迈不进去。 只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她始终与他们有着一层隔阂,怎么样都走不进去。 燕瑾对她更是冷淡得很,明晓对她虽表面上颇为照顾,但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疏远。 为什么还是这样?她已经很努力地靠近他们了! 她就这么立在那里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离开却又舍不得。 下人很快给他们备上了热水,一桶一桶地抬进去,燕瑾褪去一身沾染血迹的衣袍,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中。 一想到花容宁澜被临子素这么对待的时候,而他却无能为力救他,就觉得满心的烦躁。 “我今日来,只是想跟你说上一声,花容宁澜我要了,你的江山,我也不会放手,临瑾,你等着,杀父之仇,杀妹之恨,一定全数讨回!” “这就急了?在我的面前心急别的男人,宁澜,你就不怕我回去惩罚你?” 惩罚...... 想起临子素的话,他想要怎么惩罚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那一身如同流落风尘的打扮,实在叫他看着不爽,一想到此他愤怒地一拍水,带着内力,水花四溅。 “这临子素太可恶了,一次又一次地不把朕放在眼里,他还真以为他是谁了?想要皇位,也要看朕给不给他!” 明晓正在收拾落在地上的染血衣袍,见此也点头。 “确实可恶,此人当诛!但皇上也别因此而气坏了身子,九王爷一事,我们可再想想法子,明的不成,我们来暗的!当时,我易容混入永宁王府,不如......” 燕瑾轻呼了口气,瞥得明晓一身的鲜血,他道:“你一身是血,先回房沐浴一番,臭死了!这事情朕自不是轻易放过,敢拿死变态这么耍,他最好有承受的准备!他大爷的!” 明晓点头,“那还请皇上把心放宽些,属下先行告退,一会便来伺候皇上!” “下去吧!”燕瑾摆了摆手,水光晶莹。 明的不成,来暗的...... 他倒是有个主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名朴素衣衫的男子站在追仙楼外,看着里头纸迷金醉的环境,各色各样的男人,调笑之声,暧昧之声混成一起。 而他站了有些时候,也惹来了不少人的注意,里头一名二十出头的绝色男子终是忍不住了,朝着朴素衣衫男子走来,将他打量了一番。 “公子是要进去吗?我追仙楼是个比仙境还美好的地方,想来公子一定喜欢!不晓得公子喜欢怎样的男子,我这边可是什么都有!” 朴素衣衫男子看着眼前艳丽而不俗气的绝色男人,眼里透露出不甘,透露出无奈。 一张脸也因此带着几分病弱的苍白,他轻咬着下唇,双手在宽大的袖子内握得死紧。 最后开了口,“我......我不是来玩乐的,而是.......我过来卖.身!还请这位公子可收留我!” 过来卖.身的...... 浅彤公子将眼前这人又是打量了一遍,面容清秀俊雅,透露风情,眉目似画,倒也是极为精致。 一头青丝虽只是用木簪子绾住,那发丝却是极好,那身段自也是不差,虽一身朴素甚至打了几个补丁的破旧衣衫,却也是干净得不见丝毫的尘埃。 那肌肤极为白皙,如玉一般,竟生出一股冰肌玉骨之感。 极佳少年的模样,若是好好打扮一番,怕也是个倾城人物,稍微训练,定然也能成为追仙楼的头牌公子! 浅彤公子看得倒是极为满意,于是他问:“这位公子名字?年纪又是多大了?哪儿的人士?” “在下名为云泠,年纪十七,家道中落,流落至此,云泠本是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有弟弟从小病弱需要抚养,加以花上不少银子买到需要的药材,只好......出此下策,还望......望公子收留!云泠必然听公子的话!” 浅彤公子轻轻念着他的名,“云泠......倒是个极好的名字,以你这姿色我收留你倒也不是不成,不过得签了终身卖身契约你肯吗?我可出五百两银子买你,往后便是我追仙楼的人,伺.候客人,哄客人开心,不得拒绝客人的任何要求,这几点,你可做得到?” 云泠纵然不甘愿就此沦落,听了可卖身五百两双眼一亮,立即点头。 “云泠愿意,五百两便可让在下的弟弟过上好日子,如此一来,我这做兄长的,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舍弟有你这样的兄长,倒是他的福分!” 浅彤轻笑,又道:“我名为浅彤,乃是这里的老板,人人喊我一声浅彤公子,你云泠这名倒也不错,便不为你改名,只是后面得加公子二字,待你一会签得下卖身契,今日起那便是我追仙楼的云泠公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amy_52hu送给作者一枚钻石,谢谢支持!有亲问起新文的事情,这个……之前想的题材写的简介被推翻了,重新构思中,小霰子希望可以保证质量,所以每一次开文都很折腾自己。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54、三日之后……接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浅彤轻笑,又道:“我名为浅彤,乃是这里的老板,人人喊我一声浅彤公子,你云泠这名倒也不错,便不为你改名,只是后面得加公子二字,待你一会签得下卖身契,今日起那便是我追仙楼的云泠公子!” 云泠有了着落,脸上带着丝毫欣喜,于是跟着浅彤走了进去。 他瞥了一眼里头的人,轻轻一笑,笑容若牡丹一般,散出风华之意,让人忍不住伫足而立。 朝他望去,甚至有过来饮酒作乐的客人,瞧得他那一副风流姿,如被勾了魂魄,目光惊艳且灼灼。 追仙楼的老板浅彤公子极喜红色,姿态如牡丹,比之女子还要娇艳明媚,是人人皆知的,名气之大,已经远远胜过翔天城的青楼花魁。 而他从不接客,只是经营这追仙楼,追仙楼能如此红火,便是因为他,听闻他所挑选的公子,从未看左了眼。 浅彤一路将云泠带往一处雅致的院落,上了楼,是在二楼最偏的一间媲。 他一路跟着浅彤进去,看着里头的一切,倒是布置得风雅,空气中带着一股胭脂味道,倒也不觉得低俗,反而透露出一股清香。 浅彤一笑,“我这追仙楼的公子所用的熏香等等,都是城里最好的调香师所研制,气味浓郁却也清雅,不似一般勾栏院,你在此待久了,便能清楚这里,只要你好好做,我定然不会亏待了我追仙楼的公子。” 云泠点头,“云泠就先谢过公子了!将来还希望公子多多照顾,云泠虽然对此并不熟悉,但......但也会努力去做得更好,不叫公子失望!” 浅彤将他打量了一番,但见那眉目之间那一股淡淡的不曾修饰过的妖媚,明明清雅极致,偏偏眉目之间生出一股妖媚,让一张脸极为动人。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近看那更是如皎皎明月,带着一望无际的幽深,更甚至还有几丝神秘。 他微怔了一下,随即一笑,带着欣喜,想来此回可是挖到了极上等的宝贝! 能有这么一双瞳子,怕是没有客人可以逃得过。 初看他时,不过是个清雅俊秀的落魄少年,可仔细一看,竟然是个不可方物的人儿,虽一身粗布衣衫,却也难掩他的风华! 浅彤走到柜子前,从里头一堆布料上乘的衣物中一阵翻找,最后找出一袭淡水蓝色调的锦绣衣袍往床.上一放。 “你去把那一套衣袍换上,我去把契约取来,一会就能签上!” 云泠点头,他看着床上那一套水蓝色的衣袍,看那质量倒也上乘,于是走到门边将房门关紧了,这才斯条慢理地将身上的打了补丁的衣衫换下。 而后瞧见梳妆台上的各色各样的玉冠与簪子,又取了梳子将一头只简单用普通木簪子绾住的发束高高梳理起,而后用一纸简单的玉簪子固定住。 这才露出几分满足的笑意。 待浅彤推门而入,看着那俨然如换了个人的云泠时极为震撼。 一身水蓝锦绣华袍,衬得他的身姿挺拔而颀长,略带几分清瘦,更是显得玉骨风华。 重新梳理好的头发如云一般,高高以一支色泽造型极为简单的簪子绾住,垂落下来的发丝如墨色丝绸一般,而那一张脸更是如画似玉。 “原来打扮之后的云泠竟然是这一番容貌,委实让人惊艳!” 听到声音,云泠这才朝着来人望去,神色几分怯意,他低声道:“云泠私自用了簪子,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那本是给你用的,不就一支簪子,虽是素雅简洁,却也不见得有人能戴出这样惊人的风华,看来我追仙楼的头牌该是换人的时候了!” 浅彤明媚一笑,微眯着勾人魂魄的眸子朝着略带局促不安的云泠走去。 他从宽大的绣花袖子内拿出一张契约,递了过去。 “你看看,若是没有异议,便可签字画押,签完这张卖身契之后,便生生是我追仙楼的人,若是想要离开,那只能......以你的姿色得赔偿百倍价格,也便是五万两的银子!我浅彤做的是生意,自然不能让自己吃了亏!” 说着他又从袖子内拿出几张百两银票,“这是五百两,你且收好了!” 云泠接过卖身契,与那五百两的银票,卖身契上白纸黑字写得级为清楚。 他点了点头,瞧见桌子上有笔墨与朱砂,便抬提笔签下了名,又以大拇指按了朱砂,在卖身契上按了朱砂印。 “如此......往后就劳烦公子多照顾云泠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于是云泠就在追仙楼住了下来。 头一日倒也没什么事情,且因为初来乍到,对于这里的规矩他倒也并不清楚,自是不会冒失让他去接客。 云泠闲着,倒是浅彤对他却也算是关照,追仙楼的规矩亲自对他说了一遍,还将这一间属于偏静些的房间给了他居住,一房间的衣袍首饰也给了他用。 甚至从他这里套出了些平时喜好,与擅长之物,更是叫人搬来了一架声色优美的古琴。 云泠虽几分惶恐,却还是收了下来,并给予致谢! “好了,我带你去看看追仙楼吧,好好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顺便看看各位公子是如何服侍客人的,给你三日的时间做出调整,三日之后......接客!” 浅彤露出一笑,虽是柔和笑意,语气却不容得他人抗拒。 但见云泠不语,又道,“以你的姿色,自是不会这么快让你同客人欢.好,但一会你把一首刚谱写的曲子练练,三日后登台献曲,我定然让你一曲而红!” 云泠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弹琴,这个倒也难不倒他。 “云泠一会得到曲子便好好练习,定然不会叫公子失望!” 只要别是献舞就成,他一个大男人当真没有学过。 “那就好,晚些青莲会给你送来,先与我去看看追仙楼吧!” 说罢,浅彤一笑,拉上了云泠的手,但见他想要退缩,他回头眉眼一挑,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便要忍受得了男人的触碰,否则我这钱花得便亏了!我可不想到时候见你闹事,既然走了这一条路,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你明白吗?” 云泠忍住将手缩回的冲动,但见自己的手被浅彤握住,也知道此时不该缩回,便只好点头。 “云泠一开始确实不适应与男子如此接近,但想必......想必会适应的!” 但见那一只手修长干净,带着暖意,是一只极为好看的手,云泠反将他的手握上,并且朝他露出一笑。 目光顾盼之中,又道:“若是将来所遇客人,能似浅彤公子这般,想来日子也不是那么难捱!只盼来找云泠不是一些三大五粗的男子,更不是一些年岁已大的糟老头!” 浅彤极为满意他的表现,“其实男人与男人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煎熬,世间感情这种东西都是极为奇妙的!就是难受时那一闭眼也很快过去,在说了,此时客人自然不能随你所挑,但若能成为我这追仙楼的头牌公子,日子自是不会难捱,你可选择你想要伺候的人,只怕到时候还是别人争着花大把的钱来伺候你!这些话慢慢再说吧,我先带你到四处看看,也好让你了解!” 下了楼,看着这追仙楼的布置倒也是极为风雅的一处景色,临河而立,满街繁华。 “这一座阁楼,是我追仙楼主要接待客人的地方,共有五楼,里头的公子也是住在这里的,刚才你换衣梳洗之地,便用来给你当作房间用,也是将来......接待客人之地。过两日,我给你挑几个手脚麻利长相清秀的下人供你使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绝色的云泠出场啦~~收到elmo47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谢谢亲的支持!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55、我这么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5000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浅彤没有松开他的手,目光微微垂下,余光瞥见那一只比一般男子更显得柔软些的手,如玉白净,玉指修长,冰肌玉骨形容的便是此等风华吧! 云泠点头,“云泠谢过公子!丫” 他抬头四处一看,只觉得浑身的不大舒坦,这样一个淫(YIN)靡.奢.华之地,委实让人看着不大顺心。 那些客人更是不知廉.耻,左拥右抱,甚至可见有些客人的跨.下之物早已蓬勃待发,却是不曾遮掩。 倒是这追仙楼的公子一个个委实好看,或清雅或妖艳或出尘,各有风情,怕也是被迫无奈才投身勾栏院。 “既是我追仙楼的人,便当做自己人,也无需言谢!媲” 浅彤带着他朝外走去,追仙楼后有一座阁楼,名为圣香阁,之前是贵客才能进入,此时却已被归纳给追仙楼的禁地。 怕云泠闯入,浅彤指着那一处阁楼,道,“那一处圣香阁乃是此处禁地,没任何人的允许可不能靠近半步,否则惹上了祸事,连我也保不了你!” 禁地...... 云泠朝着圣香阁望去,那里确实安静了许多,更甚者阁楼外竟然还有黑衣人守着。 “却不知怎会有黑衣人?”云泠不解地问。 浅彤道:“有些事情知晓太多也对你不好,既是禁地,那便不要去就是!” 云泠点了点头,目光却是朝着圣香阁的方向望去。 黑衣人不少,单是这一楼的地方便可看到十数名,二楼的地方还站了不少,只怕还不止这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轻纱暖帐内,幽香萦绕,花容宁澜却是睁着双眼,很是无奈,也很烦躁。 这么躺了好些天,每一天都被喂上软骨香提不起一丝的力气,临子素也不怕他逃走,毕竟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他又怎会逃走呢! 只是距离看到燕瑾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两日,那一日却不知他最后如何,是否安然而退? 黑衣人的武功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而他们带来的官兵十个怕也抵挡不住一个黑衣人。 之前燕瑾为保护他胳膊已经受了一剑,虽然伤口算不得严重,却也不知道此时伤口长得如何。 从他生病之后,似乎是个麻烦,也不知燕瑾是否烦他,此时又被临子素掳走,若没有对他下药,想要离开这里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此时他却只能在这里躺着,担忧着一切,担忧着燕瑾对他生厌。 可他回到了翔天城,找来了段如雅等人,那一日所见,燕瑾对他也并非不闻不问,那目光明明是担忧着他的。 他还是找来了,只是不知当看到他被临子素那么抱着,是否心中会有别样的不满,是否想要杀了临子素,又是否会...... 吃醋! 花容宁澜轻叹了一声,想要翻身也提不起力气,躺在那里,平放着四肢,惟独一双眼睛可随意地转动。 着软骨香确实厉害! 溪流边的那一股香气,花容宁澜一直觉得怪异,他自小敏锐,特别是习武之后,耳力极佳。 当日身后只听得脚步声朝他走近,可走近的人听那脚步声便是苏年儿的,那一处溪水边,除他之外便只有苏年儿。 苏年儿...... 花容宁澜猛然一颤,难道是苏年儿对他下了手? 也因他对苏年儿的靠近并没有什么戒备所以才着了她的道? 但是花容宁澜极快得否认了这一点,他被临子素掳来,又怎会是苏年儿下的手? 也许苏年儿可为得到燕瑾对他怀恨在心,但也不至于与临子素勾.结一起,他们两人怎么想都谈不上会有什么关系! 但如果她与临子素勾结一起,被安插于燕瑾身边,这该是多么可怕! 燕瑾与明晓对于苏年儿并无防备之心,更何况苏年儿这个名字...... 与苏年儿那么相似! 想到此,花容宁澜又急又乱,只恨自己无能为力! 不行,不论如何他都要想法子让燕瑾小心苏年儿,以防万一! 目光中露出焦急与无奈,他想握紧拳头,却只是动了动手指,无力握上。 明日,明日一早,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被喂软骨香了! 只要药效一退,恢复体力与内力,他自有法子离开此处! 轻纱暖帐外,有脚步声传来,带着一股饭菜的香气,这几日临子素在用膳方面倒也没有亏待他。 只不过他实在不能忍受被人喂养的日子,那感觉...... 与燕瑾喂他喝药的感觉压根就不同! 虽然燕瑾喂他的时候总是用灌的,烫得他舌头发麻。 一只纤细的玉手轻撩开纱帐,看着那躺在床.上的人目光一阵冰冷,临子素只泛起一笑。 “该用午膳了,趁着饭菜热着,来――” 说着他将花容宁澜抱起坐好,拿着一只软垫让他靠在身后。 燕瑾虽然不满于他的举动,却也无法摆脱,恨恨地开了口,“你大爷的,可是在饭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别把我临子素想得那么卑鄙,我这么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 他反问,噙着笑意轻勾他的下巴,凑近几分嗅了嗅,只觉得那一股清爽的香气嗅着极为舒坦,沁人心脾。 “把手拿开,死王八!不然老子咬死你全家!” 临子素笑出了声,“除去我父亲几名被他赶出去的妾室,已经不算是我永宁王府的人,我一家四口也不过剩余我一人,你若是想咬死我全家,也不过是我一个人让你咬,不如待你什么时候乖了,打消离开我身边的念头,我便让你咬,想咬哪儿还都是你说了算,如何?” “疯子!”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声。 临子素也不怒,从一旁端起碗,舀了口粥放在他的唇边。 “乖,好好把饭吃完了,这几日你吃的不多,今日可要把饭都吃完,明日.......我便不喂你吃软骨香!看你成日躺在这里,定然也是给闷坏了吧!” 花容宁澜听到那一声不吃软骨香目光一亮,“死王八,当真不让我吃软骨香了?” “嗯!但得看你今日的表现!”他的目光放到了碗里的粥。 “大爷这就吃!” 说罢张嘴将粥喝下,看着里头的鱼片粥,眉头轻蹙。 “告诉厨子下回鱼片切这么厚直接回老家种田去,还有太咸了些,以为盐巴不用花钱的?” 临子素看他挑剔的样子,心满意足地点头。 “这里自是比不上九王府的厨子,还望宁澜先将就,一会我这就去让厨子好好地按着你的口味来做!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子先留个心思!” 花容宁澜轻蹙着眉头,又喝了口粥,“你若明日还给我下药,老子恨死你全家!” “那可要看你今日的表现了,还有明日我可以不给你下药,但是你若敢逃,必定让你重新躺回这里!” 花容宁澜懒得理会他,等到明日恢复了一身的力气,不逃的那便是脑子被门夹到的傻子! 临子素满意地看着挺是配合的花容宁澜,一碗粥倒是吃得干净,小菜也吃去了不少,食量虽然不大,却比这几日吃的多了些。 用完膳后,花容宁澜慵懒地靠在软垫上,几分昏昏欲睡。 但见临子素收拾碗筷,想起心中的那一桩沉重的事,便问,“苏年儿这个死女人是否与你勾.结?当时在溪边我中了**药,可是因为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云泠远远地看着圣香阁,目光透露出几分冷冽。 这一座圣香阁,周围全都是黑衣人看守,若是想要进去,只能等他们轮班之时,否则必定闹出动静,到时候定是要露出马脚的。 他从怀里摸出那买身之后的五百两银票,一张带着几许妩媚的容颜,带着冷意,特别是那一双幽深皎皎的眸子,甚至露出了杀意。 他就只值五百两? 这个男人瞎了眼不成? 他将手中的银票揉成了一团,最后还是又把银票展开折好,往怀里一放。 一名清秀的少年提着食盒,朝着圣香阁的方向走去,云泠瞧见对方的方向为圣香阁,立即走了过去,扬起一笑。 “这位公子可是要去送食的?不如让云泠代劳如何?我是昨日才来的追仙楼。” 那位少年一见到云泠目光立即一亮,“原来你是新来的,名为云泠公子?我这食盒是要送往圣香阁,那圣香阁也不知来了个什么大主子,一会儿嫌弃这一会儿嫌弃那,把厨子里所有的食物都嫌弃了一遍,此回便是重新给做的!” 云泠露出一笑,“那云泠帮你送过去吧!” “可是......” 云泠见得对方犹豫,伸手拿过他手中提着的食盒,笑道:“你放心,这事情我必定不会办砸,初来乍到,也不过是想多认识些人,公子怎么称呼?” 但见云泠友好热情的态度,少年道:“我名为锦绣,既然云泠公子有这样的心思,那就劳烦公子了,只是......那圣香阁的主子似乎不好伺候,你进了房间直接把这些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即可,可千万不要出声打扰了!房间就在二楼的阶梯右边第一间。” 云泠立即谢过,提着食盒朝着圣香阁的方向走去,看着那一块牌匾,他露出了一笑,总算是找到了靠近圣香阁的法子。 只不过当他到了阁楼前,立即有黑衣人将他拦住! “什么人,怎么之前没有见过?” 云泠停住了脚步,将手中的食盒示出。 “我名为云泠乃是新来的公子,本是锦绣公子所送,锦绣公子忙碌,便让在下替他送来!” 黑衣人将他打量了一番,这才点了下头放行。 “快去快回,可别出了什么事情!” 云泠谢过,光明正大地入了圣香阁。 整座圣香阁如同追仙楼那边的气息相差不多,带着一股脂粉的气息,很是浓郁,却也不乏清雅之气。 他提着食盒上了楼,朝着右边第一间走去,但见得外头也有不少黑衣人,云泠道,“在下是过来送吃的,厨子里刚做好。” “怎不曾见过你?”黑衣人疑惑。 云泠道,“在下云泠乃是新来的!” “进去吧!”动作利索些! 云泠点头,推门而入。 走过外间,入了里间,瞧得轻纱软帐,隐约可见里头躺着个人,他将食盒往桌子上一放,但见里头除了床上所躺的人影,倒是不见临子素。 心下微微松了口气,走到床边,将轻纱撩起露出那一张抿着唇的漂亮的容颜。 “你大......” 但见有人,还是如此大胆的举动,花容宁澜正想破口大骂,却让对方一只手给捂上了嘴。 “死变态,小声些!外头有人。” 云泠出了声,却是刻意地压低了声线。 外头的黑衣人武功不错,耳力定然也是不凡。 那一双清亮泛着纯真与无辜的眸子听到这称呼,双眼一眨,泛着光亮,他看着眼前这风华绝代的俊秀男子,只有阿瑾会这么唤他一声死.变.态。 感觉到那一只捂在他嘴上的手松了些力道。 他这才缓缓地轻轻地开了口,“你是.......阿瑾!” 燕瑾的易容术他是见识过了,想当初他扮为阿瑾的时候,就骗得他好苦。 燕瑾的易容术极为精湛,甚至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么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便是他吧! 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燕瑾点头,为了混入追仙楼,他只有易容为另一张脸。 将手拿开,抬手一抓他的手腕,眉头一蹙,果然是被下了药。 “死变态,没受伤吧!” 花容宁澜点头,“没有,阿瑾,你怎么跑来这里了,这里很危险的,你快些离开,待我恢复了力气,我便能自己想法子离开,之前交手,你可有哪儿受伤?” “没伤着,我带你走,趁现在临子素不在追仙楼内,若他来了,怕要走不掉的!” 说罢,便要去抱花容宁澜,花容宁澜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抬手硬是将燕瑾抱住。 “不行,此时走不了的,阿瑾,你快走,我一身上下力气尽失,临子素那王八答应明日不给我喂软骨香,我明日便能恢复力气,到时候我自找机会离开,你自己且小心!” 这一回燕瑾没有因为花容宁澜的亲近而有所闪避,他看着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存了八天的稿子,终于存了2万字,于是打算今天更新2万字,第一更5000字,更新结束!一会再送上第二更!亲们,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本文作者是很努力很坚持的妹纸!所以大家要多多支持啊! 《墨香未远去》56、这是你的第一次?5000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一回燕瑾没有因为花容宁澜的亲近而有所闪避,他看着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也知自己此时要带一个使不上力气的人离开还是有些难度的,外头黑衣人不少,一楼二楼,明里暗里都有。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 “云泠公子,东西放下便赶紧离开。媲” 花容宁澜立即接了话,“你大爷的瞎囔囔的什么?大爷吃糕点要你多嘴吗?” 外头便没有了声音。 燕瑾恢复了云泠的声音,“这位主子想吃糕点,让云泠伺候着,一会儿等主子吃完了,云泠便离开。” 花容宁澜虽然舍不得但一想到燕瑾的安全,他道,“阿瑾,你赶紧离开这里,先回段府,此地不可久留,那临子素狼心狗肺,想置你于死地!”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燕瑾问道。 临子素想要杀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或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他又怎会不知,几次动手,皆是不曾留情。 一想到这几日临子素对他的种种,花容宁澜神色一变。 “那王八蛋,老子早晚有一日必定亲手杀了他,他大爷的!”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神色一变,“这一回,我必定不会放过他!今日只怕我带你出不去,等明日你恢复了力气,我来接应你,你自己顾着自己,我得走了,那临子素眼神犀利得很,只怕我这么易容还是隐瞒不住他!你自己小心临子素!” 花容宁澜点头,半闭着双眼,深呼吸了口气,许久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 便道,“阿瑾,小心苏年儿,我怕她可能与临子素有所勾结,虽然.......这两人怎么也扯不上关系。当时我被迷昏,身后只有苏年儿一人,再无他人了!若他是临子素所安插在我们身边的人.......我说不上什么,但希望你还是提防着她些!” 燕瑾听得他这么一说,想到苏年儿的说辞与花容宁澜不同,眉头轻轻一蹙。 “我明白了,她的说辞与你不同,我自会小心!” 但见花容宁澜失去力气,只这么躺着这些时日怕也是极不好受的。 他将平躺着的他轻轻往怀里一抱,“死变态,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但见燕瑾的举动,花容宁澜轻轻地笑了开来,有他这一句话,这些时日所受的气与委屈,也算是都值得了! 燕瑾将他松开,从怀里拿出一串链子,替他戴到了颈子上。 “这果核可不许再乱扔了,扔了一次我能替你找回,扔第二次,大爷可没那心思帮你找了!” 说罢,燕瑾转身离开。 但见他转身,花容宁澜立即朝他望去,极轻地喊了一声,“阿瑾――” 燕瑾停下了脚步,转身冲着他望去,“又怎么了?” 花容宁澜的目光闪着期盼,“阿瑾......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死变态,别得寸进尺!”冷冷一哼,他转身离去。 房门一关,花容宁澜看着那一道消失的身影,久久之后,唇畔的笑意也没有消失去。 阿瑾来找他了,而且易容入了这个地方找他,心中一直担忧着他的安危,今日一见他平安无恙,搁着的一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人也轻松了不少。 这几日都在焦虑与无可奈何中煎熬度过,今日总算是平复了情绪。 瞥向胸前那一串链子,红绳上几颗色彩不同的玉石中间串着的是一颗果核,竟有几分异地风情的链子,却又是极为精美的。 那一颗他本以为已经丢掉,还为此伤心不舍的果核,原来竟被燕瑾给找到了! 不会再丢掉了,他一定好好地将这链子戴在身上。 想到此,花容宁澜满足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日一早,临子素亲自端来了早膳,但见睡了一宿的花容宁澜懒懒地翻了记身子。 他道,“药效已经开始退去,我自会遵守昨日给你的承诺,今日不会给你下药!再过一会儿你的力气就能恢复好,不如,等你恢复了力气,我待你下楼走走,追仙河附近景致极好,这几日怕也是把你闷着了。” 花容宁澜心情甚好,又想到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些,也懒得与临子素一般见识,轻哼了一声,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临子素一见他这态度,便在床.边处坐下,将手中的早膳往床.边的小桌子上一放。 “起来用早膳,吃完之后,我带你出去走走!” “你大爷的,老子不认得路吗?还需要你带着!”花容宁澜继续又哼了一声。 “这还不是担心你走了,你若是走了,此回我要去哪儿寻你!” 临子素突然靠近,半边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花容宁澜被迫地平躺下来,两人只剩余咫尺的距离。 “别与大爷靠得那么近,临子素我警告你,等我力气恢复了,必定狠狠把你揍上一顿!” 他抬起手,一把抵在临子素的胸.前,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临子素哪儿将他的抵抗放在眼里,低沉一笑,立即凑了上去,亲住了那一两片淡色嫣红的薄唇在对方惊诧的时候惩罚性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疼得花容宁澜眉头一蹙使出了剩余的力气想将推芳推开,可是临子素又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离开了对方的唇,见他唇上有鲜血立即溢出,他低头将那些鲜血舔噬去。 “宁澜,别与我对着干,明白否?” 此时花容宁澜才意识到自己不止是被亲了还被咬了! 他双目一瞪,暴露出愤怒的凶光,不管不顾一下子将临子素抱住,张嘴朝着他的肩上用力地咬了下去。 临子素眉头一蹙,虽不是很疼,可这么咬下去,怕也要给咬出血来,但见对方与他靠得这么近,他低低一笑,抬手轻抚他一头青丝。 “你这举动,我倒也生不出厌恶之感来。” 花容宁澜知道以自己此时的力气咬不疼对方,一怒之下,索性松开了手,躺在了床.上。 “你大爷的,敢咬你老子,早晚有一日大爷非让你不得好死!” 说罢抬手恨恨擦拭去那溢出来的鲜血。 临子素安静地看着身下那一张愤怒却异常漂亮的脸孔,他的双手摁住花容宁澜的双手,柔软而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不管对方是否愿意,直接探入了他的口中,感觉到花容宁澜想要反抗,他空出一手控制他的头部,让他不得不直接面对。 “唔......” 花容宁澜支吾出声,想要反抗,只是对方却不肯给他反抗的机会,双手被控制脸部也被他控制。 只觉得对方的舌头都蹿了进来,搅弄着他口中的一切,撩.拨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麻。 原来亲吻还能是这样...... 他以为不过就是唇瓣相贴,再多的动作他便不那么清楚了! 以往亲到燕瑾的嘴他就能高兴好几日,此时才发现原来他与燕瑾也可以这么做的! 但随即想到此时似乎不是想这些事情,他被强吻了! 临子素的吻不似之前几次的轻柔,此回如狂风骤雨,整个人更是压在他的身上,只觉得身.下的人甜蜜而芬芳,这样的亲吻远远不够,他要的更多! 一点一点吮.吸着那诱.人的柔软舌尖直到花容宁澜感到发麻支吾出声,目光透露恨意。 临子素这才收敛了些,他的吻也因此轻柔起来,改去吻他的唇,舔噬着唇上的鲜血,渐渐地松开了花容宁澜的手。 许久之后,在对方快要喘息不过的时候,这才离开他的唇瓣。 “一直想尝尝你的滋味,宁澜你真能给我带来惊喜!” 他轻轻一笑,看着身下的人白净的脸浮上了红晕,又道,“虽然此时你并不喜欢我,可是不是觉得对我的亲近有了感觉?身子的反应可真比什么都还要诚实!” 说罢,他低头又去亲那嫣红而略微红.肿的唇瓣,移到了精致的下巴,顺着他的修长优美的颈子一路吻下。 花容宁澜又惊又怒,惊的是临子素的话没错,他血气方刚这样的触碰若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么他就当真不举了。 怒的是临子素竟然胆敢这么对待他,而自己所恢复的力气远远不够反抗。 “临子素,你给我走开,走开.......不许再亲了,你走开!” 他又急又怒地喊着,但只感觉到临子素的吻越来越急,甚至从他的颈子处吮.吸着,带着酥麻的疼意。 而后感觉到胸前一凉,那厮竟然扯开了他的衣袍,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胸.前,他轻颤了下,只觉得一股奇特而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道类似呻.吟的嗓音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吓得花容宁澜脸色一白,那一声如呢喃一般的呻.吟竟然是从他的口中发出! 临子素也听到了,一抹笑意浮在他的眼中,当嗅到那淡雅的体香之后,又见得这一片白皙若玉的胸膛,那胸前如红梅一般的两处风光一览无疑。 他吞咽了下,伸出舌头轻轻地挑.逗着,只觉得身下的人猛然身子一紧,被压.在他身.下的地方,小腹处抵上一处迅速发.硬的欲.望。 他的眸色一深,抬起脸看着那死死咬着唇的花容宁澜,但见他生涩的反应,更是满意。 “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你,是不?我倒是很庆幸是你的第一个,宁澜,不如.......今日我们.......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弄疼你的!” 他松开了对方的双手,在他的胸.膛处又亲吻了几下,直到上面浮现出属于他硌印的痕迹。 花容宁澜向来高高在上,又哪儿被这么对待过了! 他与燕瑾平常最多也就是牵个手,还是很勉强才能牵到的,就是亲个嘴,也都是他花容宁澜耍赖偷亲的,好几次还因此被燕瑾打得鼻青脸肿的。 他从小自是清高从不将他人放在眼里,女人更是一个也没,这身子一直以来可称为冰清玉洁,遇上了燕瑾,他便想着把自己最为美好的献给他,今日....... 他又怎可让一个男人夺去他的清白呢! 感觉到一只手隔着衣衫握在了他双.腿之间的欲.望,甚至他的手还不停的揉搓着,花容宁澜忍着那焚.身的欲.望,咬了咬牙,没让自己喊出声音。 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临子素却是用力一握他一下子整个人控制不住,“啊”地喊出了声。 于是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目光狠狠地瞪向那正对他为所欲为的男人。 “临子素,你放开我,你他妈的别碰我那里,你放手,老子是男人!你听到了没有,老子让你放手!把手放开,不许碰我那儿!唔.......嗯!” “不是应该很舒服吗?” 临子素没有松手,反而隔着衣衫以手摩擦着那敏.感的位置,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对方的欲.望,今日,他就是有这个想将他占为己有的想法! 花容宁澜一个激灵,煞白的脸上带着怒意,纵然还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他却是硬让自己坐起了身,一把将压在他身上的临子素推开,顺带将被扯开的衣衫拉好,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看着眼前的人。 “临子素,今日耻辱,他日老子必定奉还!” 被推开的临子素露出一脸意犹未尽的神色,轻一舔唇如回味一般。 眉眼一勾,扯着笑意朝他靠近,看到他颈子上所带的那一串红绳穿玉石的链子,抬手就要扯去,花容宁澜却是早一步将那链子护在手里。 “你又要做什么?” “这东西怎么来的?之前可没见过你戴上!” 他双眼一眯透露出几分危险,但见他护着链子的动作,只觉得一阵妒火汹涌袭来。 他一个欺近,再一次将花容宁澜扑倒在床.上,目光直直地盯着对方的清亮而愤怒的双眼。 花容宁澜笑了,带着鄙夷与不屑,“这东西一直戴在我身上,难道还是你送我的不成?” 临子素又哪儿是好忽弄的人,他对于自己向来极为自信,记忆力与观察力也并非是他人所能比拟的。 刚才亲吻他颈子与胸膛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条不该出现的链子,他心中本就疑惑,却也只不过是看到一条红色的绳子。 此时却是瞧见那红绳上所串上的几颗玉石,与玉石中间的那一颗类似于果子的核。 “有人过来看你?可是......临瑾?” 他阴森森一笑,那温和的笑意全数变了味道。 花容宁澜皱了下眉头,暗想这临子素还真是多疑,而且细心。 只是一想到刚才被他所羞辱的事情心头一把火更是烧得厉害,只能他剩余的力气恢复了,定然一剑穿透了他的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更5000字送上,已经更新一万字,还有一万字,下一章5000字,大家记得继续追呀!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临子素这个男人,总感觉他与花容墨笙也有部分的相似之处。亲们,除了阿瑾与老九,可喜欢子素哥哥啊? 《墨香未远去》57、我来牺牲点色相(5000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是一想到刚才被他所羞辱的事情心头一把火更是烧得厉害,只能他剩余的力气恢复了,定然一剑穿透了他的心! 花容宁澜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否则任凭此人的性子,怕又要给他喂上软骨香了,眸光瞥到一旁小桌子上的饭菜,他转移了话题。 “大爷饿了,教训你有的是时间,但临子素你若敢再那么对待我,我必定亲自剿灭了你!丫” 一把将重新压在他身上的临瑾推开,挪着身子到了桌子旁,被冷落在身后的临子素目光一片阴翳媲。 他几乎能断定定然是有人进来过,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袍,他沉着脸下了床,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 花容宁澜望向那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时,目光透露出不曾掩藏过的杀意。 刚才的羞辱,他必定让对方十倍奉还,让他明白他花容宁澜并非好惹的人! 看到临子素离开之后,他这才扯开衣袍看着自己白净的胸膛处多出的几抹嫣红的痕迹。 这些都是刚才临子素留下的,胸膛之处一大片都是,只怕颈子处也有不少! 今日之事虽然让他觉得羞辱,觉得气愤,可是...... 原来男人之间是可以做这些的! 如果今日压在他身上的人换成燕瑾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吧! 他几分恍惚地想着,又觉得愤怒又觉得惋惜。 临子素出了房,看着两边的黑衣人,冷着声线毫无感情地问道,“这两日可有他人进来这一处地方?详细交代!” 其中一名黑衣人站了出来,“回主子的话,除了平常送饭菜过来的锦绣公子倒无他人进入,倒是昨日午后有个自称为新来的云泠公子代替锦绣公子送了食盒过来,那云泠公子在房门待了些时间,属下催促了次,里头的那位公子便说云泠公子正在伺候他吃糕点,后来没过多久云泠公子就离开了!” 临子素来回走了几步,新来的云泠公子,他倒是有听浅彤说起这人,如何的风华绝代,玉骨冰肌,浅彤有意好好栽培他成为这追仙楼的红牌! “去把那云泠公子喊来!”临子素冷冷地命令! 他倒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让花容宁澜吃上几块糕点! 再者,那一条红绳串着玉石的链子在昨日午膳之后他并未见过,今日这才看到,怕是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入了这圣香阁! 那黑衣人应了声是,立即转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琴声悠扬,如行云流水一般,少了缠绵情意,也无满腔柔情,但多了几分不羁与狂妄,还有一股磅礴之气。 听者只觉得几分心惊,这是风花场所里显少能够听到的曲子。 浅彤本是蹙着眉头,毕竟这追仙楼的男子过来大都是听些抒情婉转的曲调,显少有人过来听这样磅礴大气的曲子。 高.潮之处甚至隐约可感到刀光剑影,万马奔腾之势,整个人的心境也如这曲子之意而不由自主地改变。 只是没过一会儿眉头便松了放开,这几年来客人听的大都是情意缠绵婉转的江南小调,若是换样口味,怕也是尝了新鲜觉得欢喜。 一曲未完,外头已经有黑衣人敲了门,浅彤眉头一蹙起身去开门,但见是临子素的属下,便道,“什么事情呢!” “主子让新来的云泠公子去一趟圣香阁!” 这云泠公子刚来不过三日,怎会与临子素扯上关系? 浅彤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临子素不好得罪,于是便点头。 “你先外面侯着!” 房门一关,琴声嘎然而止,云泠朝着浅彤望去。 “公子可是云泠闯了什么祸事?” 浅彤摇头,“没什么,只是让你去一趟圣香阁,也便是昨日我与你谈起的禁地,那里面的一位主子想要见你,你去的且要小心,莫不要乱说,他问什么你再答什么,别多话引得那位临公子恼火!” 好端端的临子素怎会想见云泠,难道也是听闻了他的姿色上乘,有意纳为己有? 可如今圣香阁那一名被掳来的男子,不是正得他所宠爱吗? 云泠的十指轻轻划过琴弦,便是波澜壮阔的琴声响起,他低眉沉思,想着临子素找他过去的原因。 而后一想到昨日他给花容宁澜戴上的那一条链子,只怕是让临子素给发现了! 此人向来心细若尘,只是花容宁澜挂在颈子处的东西他又是怎么看到的? 难道...... 心里一番百转千回,他道,“也不晓得那一位公子唤我过去作何,莫非是我闯了什么事?” 浅彤自也是不清楚的,但是临子素的命令他也违抗不了,便道,“你自己放着机灵点,见机行事!快去吧,别让他给等久了!” 云泠谢过,带着疑虑离开,他易容如此,虽然没人看得出来破绽,但临子素这人与别人不一般。 当初他易容为阿瑾的身份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当贴身丫鬟,便让花容墨笙给识破了,此回临子素也难免识破不了。 他一身属于自己的气息全数以其它的香气掩藏住,声音与行为举止也完全与他燕瑾不像,应该认不出来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擦了擦嘴,只想把临子素亲他的痕迹全数抹去,起身一步步带着几分虚浮地朝着梳妆台的地方走去,一看镜子立即被那情景给吓了一跳。 此时他若出去见人,怕也会将他当成这追仙楼的面首吧! 花容宁澜心中又是一阵愤恨,恨恨地将临子素骂了一通,看得自己颈子处密密麻麻明显的印痕,想死的心都生出了不止一颗。 他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地上,恨恨地骂了声,临子素听得房间内的动静,立即推门而入朝着里间走去。 但见一地的狼籍,几只古董碎成了一地,目光朝着花容宁澜望去,但见他领口微张,露出一片他留下的痕迹,心中不免几分得意。 “这是怎么了?饭菜不满足,还是......” 刚才的阴沉散去几分,他勾起一笑,朝着花容宁澜走去。 “你大爷的,这让老子怎么出去见人?” 花容宁澜怒道,但见得桌子上还有一只没被他摔下的古董花瓶抓了起来,看也不看便朝着临子素的方向砸了过去。 临子素却是轻松地抬手一接,将那只朝自己脸上飞来的花瓶接了过去,放置到一旁。 “这花瓶乃有百年历史,虽然历史不够悠久,却也是出自于名师之手,只此一件,这么毁了,倒也可惜得紧!” 花容宁澜见得临子素这么一副悠闲的模样,此时他身上的力气倒也恢复了不少,一拳头抡起便想朝着临子素挥去。 临子素又怎会惧于他的拳头,一个旋转躲了开来,侧身与他并肩一手将他的手拉住,另一手环在他的腰上。 唇瓣轻擦过他的脸,笑道,“你现在这力气怕还是打不过我的,这一身的印痕我看着甚是欢喜!” “王八蛋!” 花容宁澜抽回了手,续而笑了起来。 “临子素你亲我这么多次,今日老子牺牲点色相也亲你一次好了!” 不等临子素反应过来,花容宁澜已是朝着他的脸亲了过去,只不过他亲得野蛮,大嘴一张,直接朝着他的脸就这么咬了下去。 等到临子素感到一阵疼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整张脸被他生生咬了一口,虽然他的力气恢复一半,这力气却也够让他感到一阵生疼了。 “真是.......泼辣!野蛮!毫不讲理!” 临子素将花容宁澜推开的时候无奈地骂了一声,瞥到铜镜内的自己,那一张脸多出了两排整齐的牙痕,没有出血,但也被咬得淤青,怕是没几日也消不下去了。 花容宁澜并没有感觉到解恨,看向临子素的脸,只恨自己力气恢复不够,不然,他定然给他咬下一块肉! “临子素,大爷说过会把你咬死的,你就等着瞧吧!” 他轻笑着,背靠梳妆台,抬手摸向那发疼的牙痕。 “女人打架才又抓又咬的,你去哪儿学来的?听闻你前面还有六个皇姐,莫非.......跟着一堆皇姐学来的?” “王八蛋!不许你侮辱老子的皇姐们,否则.......” “主子,云泠公子已经到了!” 外头传来的声音生生打断了花容宁澜的威胁,本来他想要发作,但一听云泠公子的名号立即几分警惕起来,这临子素传来燕瑾想要做什么? 而且他此时身上这么些东西,特别是颈子处遮都遮不住,要是燕瑾看到了那该怎么解释? 他会不会认为他已经不是清白之身? 一想到此,他只觉得手脚一阵发凉。 临子素瞥了一眼花容宁澜,但见他神色一变,便道,“那就让云泠公子进来!” 花容宁澜一听,恨恨地瞪了一眼临子素,捂着脖子,二话不说跳上了床,纱帐一拉,被子一盖,窝在里头装死! 临子素看着花容宁澜利落干净的动作,又伸手一摸被他咬出淤青的牙痕,拉了一块凳子坐下。 外边,云泠一步步地走了进来,瞥到一地上的狼籍,目光落在临子素的身上,几分惶恐地朝他望去。 “在下云泠,见过这位公子!不知公子唤云泠过来有何要事?” 但见临子素脸上的伤痕微微一愣,却也没有更多的表露。 临子素看着眼前的男子,可谓风华无双,一袭浅红的衣袍穿在他身上不见丝毫的女气,却衬托得整个人犹如那刚刚绽放的桃花,一双眼竟是可勾人魂魄的姿态。 确实是个风华男子,倒也可惜流落了风尘。 “听闻昨日是你送了食盒过来,却不知里头放了些什么糕点,本少爷瞧着里头宁澜喜欢,还吃了几块,便想让你再送上一些过来!” 云泠露出一笑,“是厨子里所做的,本是锦绣公子该送来的,云泠想着自己刚刚来到追仙楼想多结交一些公子,便要求让云泠来送,锦绣公子见云泠真诚也就允了!昨日食盒装的乃是桂花糕、如意糕、莲蓉糕、栗子酥香、翡翠圆子!” 云泠说着朝着纱帐望去,隐约可见里头的被子隆起,显然是藏在了里头,又道,“九公子手脚不方便动,只说渴了让云泠给他倒了杯水,又问他可想吃些糕点,九王爷便点头,云泠伺候九公子吃了一块栗子酥香与一块翡翠圆子。若九公子还想吃,那云泠一会就让厨子再做一些糕点!” “栗子酥香、翡翠圆子......” 临子素轻声念道,目光不离眼前的男子,对方的神色一点都没有逃离过他的眼身,却是找不出丝毫的破绽。 “以你这样有着绝佳姿色的男人在这怕是埋没了,不如......” “咳咳......” 纱帐内,被窝里,传来了花容宁澜咳嗽的声音。 临子素没有理会,又道,“不如跟了本少爷,如何?” 云泠露出一喜,随即轻蹙了眉头。 “若能跟随了公子自是再好不过的,只是.......前日云泠才与浅彤公子签了卖身契约,卖了五百两银子,若是想要赎身,那便要偿还一百倍的价格,也就是.......五万两的数目。” “咳、咳咳咳咳......” 被窝内,又传来了花容宁澜的咳嗽声,这回剧烈了许多。 云泠立即道,“那九公子似乎不大舒服,不知是否要请大夫?” ......临子素道,“你先下去吧!” 云泠点头也没多停留只说了声告退,便先离开了。 临子素走到床边,一掀纱帐,又把被子拉开,将里头的花容宁澜给揪了出来。 “里头闷,怎么就藏被子里了?咳得这么厉害,不会是......装的吧!” 花容宁澜早有准备,一手朝他挥了过去,却叫临子素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手,笑道,“想揍我?怕你这力气还不够呢!” 说罢笑着将他往身下一压,连笑容带染上了几分邪魅。 “不如就此来我们刚才未完成的事情如何?不就一串链子,我倒也可以不必在意,反正将来,你定然是要跟在我的身边!” “临子素,大爷诅咒你不得好死!” 一想到自己恢复的力气也不过一半,此时要与临子素动武,也是占不了任何便宜的。 临子素听得他恶毒的诅咒不怒反笑,“那你应该不知道,诅咒我不得好死的人也不止你一人了,只不过让自己喜欢的人诅咒当真不大好受,花容宁澜,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喜欢上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2万字,送上第三更5000字,晚点还有第四更5000字,呜呜――存了八天的稿子,一下子就全都发上来了,好舍不得啊!求安慰啊! 《墨香未远去》58、不要脸,不许再吻我!(5000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临子素听得他恶毒的诅咒不怒反笑,“那你应该不知道,诅咒我不得好死的人也不止你一人了,只不过让自己喜欢的人诅咒当真不大好受,花容宁澜,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喜欢上了!” 他笑着,空出一手轻抚他的发丝,眉眼之中带着缱绻柔情,目光落在那嫣红而微微红.肿的唇瓣,这样的他,当真极为诱惑人。 花容宁澜一愣,看着与他面对面的临子素眉头一下子就皱得死紧。 他说他喜欢他...... 第一次被人告白,且是个男人,还是个他想置他于死地的男人! 但见花容宁澜不语,临子素的手从他的发丝一点点地下移,直到那红唇,那被他咬到的伤口已经没有血迹流出,只是伤口红.肿,不算严重,但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 他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抚过那伤口,轻轻勾画着唇型,最后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去,一下就亲住了那两片嫣红的薄唇媲。 又亲他了! 花容宁澜一下警惕起来,想要将他推开,却是无济于事,此回已经有了经历,死死地咬住了两排牙齿,不让对方的舌有几乎蹿进来。 只不过临子素也没想过要深吻,只是温柔地品尝着那唇瓣,轻碰或是吮.吸,动作极轻,带着迷醉的神色。 花容宁澜硬是侧过了脸,对方的唇还是准确地攫住了他的唇。 不可否认临子素这方面极有技术,那轻轻地触碰就能撩.起他的欲.望,只是他告诉自己他不是燕瑾绝对不能沉沦! 许久之后,直到花容宁澜差点崩溃之时,临子素这才离开了他的唇,轻叹了一声。 “因为喜欢,所以我暂时不勉强你,但是.......宁澜我可以不对你下药,可不允许你逃离,否则.......下回若是找到你,就别怪我不肯给你机会!若是把你变为我的人,也许你就乖了!” 因为遇上了喜欢的人,所以想到他父亲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而他绝对不能步上他的后尘,只是...... 是啊,他临子素又怎会如他父亲一般,为了一个女人葬送自己的前程与性命! 他要江山,也要花容宁澜! 二者缺一不可! “不要脸,不许再亲我!” 花容宁澜怒目以视,这样的亲吻,若再一直这么下去,他早晚....... 早晚会沉沦的! 可那不过是临子素一时的温柔,他要的是燕瑾,不是这个男人! 临子素从他的身上翻而身下,在身边躺好,但见花容宁澜想要起身,伸手一把将他摁在怀里。 “别妄想离开,好好躺着,乖......” 一声轻轻柔软的嗓音落入他的耳中,花容宁澜轻颤了下,竟感觉到几分酥麻,吓得他当真一动也不敢动! “真乖......” 一声轻轻的叹息响起,临子素侧过身将他抱在怀里,与他面对面,看到那一双愤怒而隐忍的眸子,他勾起一笑。 “等我得到了临云国的江山,定然与你分享这锦绣繁华!我还封你为皇后,当我临云国第一男皇后!我临子素向来说到做到!” “你以为我稀罕吗?”花容宁澜反问。 这几日所受的耻.辱,只怕上辈子加起来都没这几日的多! 男皇后,他只能燕瑾一人的男皇后,其余的,给他皇帝的头衔他还不愿意呢,又怎会去稀罕一个男皇后的身份。 “可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终有一日,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只爱我一人,我临子素向来说到做到!” 他抬手摸向自己脸上被咬的牙痕,“还有往后可不许你再这么咬我的脸,闺.房.情.趣我能理解,但是这么野蛮凶残泼辣的举动最好别再有!” 隐忍着,将胸口要爆发出来的怒意压下,许久之后他才挤出一句:“......变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云泠走了出去,看着外头风轻云淡,他扯出了一笑。 “小气鬼,五万两也舍不得拿出来就直说!” 但见刚才花容宁澜所咳的声音已经不弱,看来力气是恢复了不少,只等临子素离去,他便有机会混入圣香阁将花容宁澜带走。 云泠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一旁观看了一会圣香阁的动静,但见临子素一直没有出来,里头也似乎没什么动静,一想到两个大男人待在一处心中极不是滋味。 刚才所见临子素脸上的那两排牙痕很明显是刚咬上不久,敢咬临子素的人怕就是花容宁澜了,却不知临子素对花容宁澜做出了什么举动,为何会让他咬成这样! 没有出血,但带着淤青,只能说明花容宁澜的力气恢复一半,若是他恢复了力气,这么一嘴咬去,怕是要咬下一层皮了。 真没想到临子素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更没想到他会看上花容宁澜! 只是临子素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向来都是不择手段,不知他又对花容宁澜做出了什么! 藏在宽大袖子内的手紧紧地握着,他远远地望向那一处圣香阁,目光一沉。 当时他就不该让那些跟随他的死士先回临云国,那些死士经过特别训练,想要拿下临子素与这些黑衣人绝非难事! 段如雅所带的官兵武功不高,难敌黑衣人,就是全数过来,歼灭了黑衣人,其结果也不过是伤亡惨重,且临子素在这翔天城的势力怕不止如此。 他失踪的这几年,也不知道培养了多少自己的势力,不止在临云国,还有这花容王朝! 他看了看圣香阁一直没有动静,也不再等待下去,径直朝着厨子的方向走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个时辰过去,花容宁澜只觉得力气恢复得不少,比起刚才的软弱如力,此时整个人也舒坦了许多。 过了几日软绵绵跟没骨头一样的日子,他已经觉得自己窝囊得可以去死了! 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突然一掌拍向了桌子,带着内力,那一张桌子顿时四开五裂坍塌而下,连同桌子上的东西落了一地。 躺在床上的临子素一见,目露赞赏,“你的内力不错!这药效也去得差不多了,可想出去走走,我带你到追仙河附近看看,今日挺是热闹的!这一处可是翔天城最为繁华之地!” 花容宁澜转过身,阴沉一笑,看着那半躺在床上,一张脸风华清雅,却是多了两排牙痕的男人。 “临子素,你死定了!你大爷我可是说过的,非亲自在你的心窝上扎几个洞不可!” 说罢,他一跃而起,化为一掌朝着临子素霹去,掌风带着凌厉。 临子素一见花容宁澜玩真的,当即也敛起了心神,虽是笑意盈盈却还是几分狼狈地躲开,而再看那张他刚躺过的地方,已经凹陷了一个大洞。 “你玩真的!” “废话,你当老子耍着你玩?有本事,咱们打上一架,今日老子就偏要把你千刀万剐!” 临子素轻哼了声,“薄情!刚才还与我缱绻缠绵一番,此时可就要番脸不认人了!” 那边花容宁澜已经夺门而出,临子素但见如此,急忙追去,又喊道,“拦住他!” 却不料花容宁澜此回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出去后从黑衣人身上抢了一把长剑气势汹汹地又折了回来! 他自小习武,剑法自是不可低估,却见他折了回来,见人就刺,临子素几次狼狈躲开,差点被剑气所伤。 他本无意想与他交手,只怕伤了对方,但此时见花容宁澜的武功也不一定在他之下,几招下来,不得不防备着,却也是只守不攻! 花容宁澜愤怒之下,又想到这几日所受的屈辱,自是不会留情,见着东西不是砍就是刺,如他的性子一般,横行霸道。 没过一会,一间好好的房间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 两人再凌乱间交手,但见着花容宁澜这一副不要命的打法,临子素有几分心惊,就怕他不小心伤了自己。 堪堪躲去他刺来的一剑,临子素出了声,“宁澜,你这么打必定要伤了自己,还不住手!” “老子就是把自己给伤了也非要把你砍成渣渣不成!有本事你别跑,吃老子几剑!” 说着,他一剑朝着临子素的心窝又刺了过去。 临子素的唇角微微一抽,若是不跑让他扎上几剑,他还能活着吗? 但见长剑刺来,他急忙闪开,只是花容宁澜又岂会就此善罢甘休,紧接着又是几招袭来,招招凌厉不留情面,一时间房间内的东西几乎要碎成一片。 几样东西被砍得一片凌乱,就连梳妆台也被从中间齐齐劈开,铜镜碎了一地。 床.上的轻纱暖帐更是成为碎片,锦被也遭受到袭击,里头的棉絮飞扬而起,足足可见花容宁澜的破坏能力。 听得里头的打斗声,始终没有停歇,外头的黑衣人终于出了声。 “主子,可需要属下们动手?” “放肆!” 临子素一喊,却是分了神,躲闪不急,一剑就这么朝着他的手臂刺了过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容宁澜,似乎没有想过花容宁澜真会伤他,且这么不留情面地刺了过来。 花容宁澜但见自己终于刺中了,心下一喜,刚想拔出来,却见临子素已经早他一步另一手握上了长剑,掌心有触目惊心的血汩汩而下,染红了雪白的袖子。 花容宁澜心下一惊,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用力地拔了几下,只是长剑被对方握得死紧,几次都没有让他拔出。 棉絮纷飞,临子素依旧保留着刚才的笑容,温润的,轻柔的,他朝着花容宁澜望去,轻声一叹,缓缓开口:“你真的下得了手!我以为......这几日相处,我虽对你下了药,让你心不甘情不愿地留在这里,可这几日我待你可不算差,可不曾委屈过你,就是与你有什么肌肤之亲,最后见你不愿意,我还是没有强硬着手段逼迫你,宁澜,你怎就舍得伤我?” 他朝着前方走了一步,长剑更深地扎入手臂,甚至是穿透过去。 他似乎无惧于长剑还扎在他的手臂上,无视于那鲜血淋漓,无视那钻心的疼痛,只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仗着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就......舍得下这手?你是否也觉得就是你伤了我,我也不会还手,是呵,因为我喜欢你,又怎会舍得伤你分毫!” 临子素笑着,一步步朝他走去。 花容宁澜也不曾见过这么疯癫的场面,但见他一步步走来,他亦一步步后退。 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踩踏过一地狼籍,最后他无路可退,背部抵在了墙壁上,而他们走过的地方,滴落了一地的鲜血。 “疯子!变态!你......你疯了!” 他射杀过不少奴隶,砍杀过不少的人,可是此时只不过是刺了对方一剑,他做什么这样? 花容宁澜心里有几分惧怕,惧怕这样的临子素,他想退,可是无路可退! 一手握着剑柄,竟然有些想要松开的冲动,按理来说,他应该将此人杀死,一了百了。 可是此时,他没敢这么做...... 临子素依旧笑着,也许是失血过多,脸色几分苍白,却依旧站得笔直,笑得温润。 “你忘记了我是怎么吻你的吗?宁澜,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否则......你又怎么会回应我?是谁最后主动亲我,是谁把舌头伸入了我口中?与我纠缠!是谁在我的身下呻.吟出声,又是谁的身子起了该有的反应?你敢说那个人不是你?”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叫花容宁澜听着煞白了一张漂亮的脸,他摇了摇头,突然就低低地笑了起来。 “临子素,你疯了!我没有,告诉你,大爷没有!不许你再说了,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恨不得杀了你!那些不过都是你自己编造的!” “那么,你现在便杀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花容宁澜是否当真如此冷血,能杀得了一个喜欢你的人!你不是常说要将我千刀万剐,要我站着让你往心窝里扎洞吗?那好,此时,你动手,我便站在这里,让你扎几个窟窿出来!” 临子素神色不变地笑着,突然将手松开,朝后退了几步,长剑从他的手臂上拔了开来,鲜血喷溅出来,顺着长剑一滴滴地落下,有一些喷在了对方的脸上。 “我站在这里,任你砍!我倒要看你是否真下得这手!” 他眉头也没蹙下,一手握在手臂上的伤口上,满手沾染了鲜血,却是笑得风轻云淡,似乎不曾知道什么是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四更5000字奉上!今天2万字,更新完毕!没稿子了,继续努力,兴许啥时候还能再这么爆发一回!么么,求鲜花月票荷包咖啡神马的!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59、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眉头也没蹙下,一手握在手臂上的伤口上,满手沾染了鲜血,却是笑得风轻云淡,似乎不曾知道什么是疼。 花容宁澜依旧站在原地,神色苍白地看着笑容风雅温润的临子素,这个男人,他从未看清楚过,从未了解过丫。 长剑最后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抹残忍的笑容浮上他的脸庞,只是眼中一片迷茫,朝前走了几步,恨恨地看着眼前的临子素。 “今日我不杀你,改日必定不会手下留情!还有,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把你的喜欢收了回去,我与你,注定只能是敌人!” 花容宁澜没有停留,朝着外头一步步走了出去媲。 临子素也没有留他,更没有让黑衣人阻拦,只是转过身看着花容宁澜坚定地离开,直到那身影消失。 敌人...... 他临子素又怎会与他当敌人? 他始终是为他乱了心神,没想到他临子素也会有这么一日! 可如他所料,花容宁澜没有对他下杀手,不论是什么,起码今日的花容宁澜有了杀他的机会,却没有下手! 还敢说不喜欢! 当真不喜欢吗? 意乱情迷时,他的主动,他可没忘记,也没忽略。 从头到尾,也并非只有他临子素一个人白忙着,总算也是有些收获的。 想与花容宁澜打好关系,以他的性子,必定不能这么囚.禁着他,否则便是触到了他的逆鳞,倒不如此时就先放他离开,再见之时,他倒是期盼着那一日。 花容宁澜一步步地走出了房间,施展轻功朝着外头飞掠而去,此时一抹浅蓝色的身影里追随而去。 他漫无目的地在空中飞掠,等到落了地,才发现自己来到了河边,是追仙河! 脸上有粘腻的东西,他抬手一擦,是还未干涸的血迹,是临子素的鲜血。 看着手上那一片殷红他有几分愣怔,随即想到那长剑扎入他手臂的时候,还要他一步步朝他走来,笑得风轻云淡不知疼痛的样子。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心上,目光一片茫然。 这是怎么了? 不是一直都想要将他置于死地吗? 看到他伤燕瑾,三番两次对燕瑾痛下杀手,他确实恨不得将临子素千刀万剐。 可是当有这样的机会,他为何反而下不了手? 为何想要逃离,而不是直接趁此杀了临子素一劳永逸? 他看着掌心上的血迹,看着衣袍上被鲜血染红的血迹,突然就吃吃地笑了起来。 一抹蓝色的身影随即而落,几步走到了花容宁澜的身边,一拍他的肩膀。 “死变态要走也不先说一声,要嘛直接回段府,跑来这里做什么?” 而后他看到了花容宁澜身上的血迹,还有他煞白的脸与茫然的目光,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心下一紧,他拉上他的手。 “你怎么了?” 走到他的面前,目光落在了他雪白的颈子处明显多出来的几个红色的痕迹...... 那些东西,他还能不清楚是什么吗? 燕瑾目光一沉,又见花容宁澜如此神态,只觉得必定是发生了什么。 那茫然的目光慢慢地清澈开来,终于他看清楚了眼前这一张脸,陌生得紧,可是那目光却又那么那么地熟悉。 云泠,燕瑾所易容的云泠,可不管他再怎么易容,始终是他的阿瑾。 “阿......阿瑾......” 他颤抖着唇瓣轻轻地喊出他的名,“阿瑾,亲我,阿瑾......求你了!阿瑾......” 花容宁澜颤抖着双手,抓住了燕瑾的袖子,目光带着渴求。 燕瑾瞧见花容宁澜无助的样子,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茫然而无助,近乎崩溃。 他上前一步将他往怀里一抱,“没事了,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没事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们回去,先回段府,宁澜没事了!” 燕瑾紧紧地抱着他发颤的身子,只觉得怀里的人一阵冰凉,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他燕瑾的过失。 只是眼眸里藏着杀意,胆敢这么对待花容宁澜,他燕瑾又怎会饶恕得了临子素? “宁澜,没事了,你出来就好,什么也别想了,我带你回去,过几日我们就赶回临云国,你不是一直想着住入我的景天宫殿吗?你若还想住那边,便住下就是了!” 怀里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有所好转,依旧颤抖着身子。 “阿瑾,你就亲,就亲我好不好......” 迟迟没有等到燕瑾有所动作,花容宁澜抬起脸目光一片茫然,却是搜索着对方的唇。 燕瑾下意识地想到后退,却不料花容宁澜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双肩,寻到了他的唇,就这么贴了上去。 本能的想要躲避,可...... 花容宁澜此时如落水之人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又怎会松了手。 他松开一手,抵在燕瑾的头部,重重地亲吻着那一抹嫣红的色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走他心中的恐惧,可以还给他一片清明。 那白衫上的鲜血,临子素风轻云淡的笑容,他一步步地走近,他的手握在剑锋上,那不知疼痛的模样,还有他咄咄逼人的话...... 所有的刚才所发生的一样,一点一点地消失。 花容宁澜亲吻着那一抹嫣然的色泽,一双手紧紧地抱着,只怕燕瑾会逃离,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不那么痛苦,不那么无助。 燕瑾处于被迫,但他能感觉到花容宁澜的无助,几次想要推开,却还是不忍心,今日造成花容宁澜这样的局面,很大一部分还是来自于他! 罢了!不就一个吻吗? 他给他还不成吗? 燕瑾在心中轻叹了一声,但见花容宁澜如此心头一疼,安抚一般地将手反抱在他的背上,主动回应那冰冷的薄唇。 感觉到燕瑾的回应,花容宁澜心下又惊又喜,双手抱得更紧,只恨不得与他可以融化一起。 燕瑾轻撬开他的唇,舌尖滑了进去,但见燕瑾有这样的意愿,他闭上了双眼,生涩地伸出舌头与他的纠缠一起。 追仙河畔,冷风几分萧瑟,景色若画,而那河畔处两道清雅的身子如交颈鸳鸯,情意缱绻。 燕瑾虽然深爱过苏流年,对她最多也不过是亲嘴或是亲脸,未曾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如今却叫花容宁澜占去了这莫大的便.宜。 却也觉得与一个男人这么做虽然有坏风俗,可他承认并不讨厌。 甚至....... 觉得唇齿缠.绵之间,有一股陌生的酥麻散泛开来,他自是清楚这是什么。 突然觉得怀里一沉,那与他缠绵的人顿时矮了下去。 燕瑾清醒过来,只见花容宁澜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神色绯红,唇上几分红.肿,还有一处小小的伤痕,似被咬伤。 他眸子一沉,目光落在那唇上的那一处小小的伤痕,他燕瑾发誓那绝对不是他咬的! 雪白优雅的颈子处布满了明显的痕迹,还有他刚才所表露出来的情绪,燕瑾回头目光落在追仙楼的方向。 “临子素,你当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朕的人,你也敢动!” 但见花容宁澜因情绪不稳而昏倒,燕瑾的目光闪过一抹温柔。 抬手擦拭去他脸上喷溅到的血迹,这才将他抱起,施展轻功,飞掠过水面,朝着段府的方向飞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恢复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老九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真正亲到燕瑾啦!~~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 你们太淡定了!我更新了2万字啊,2万字啊!你们竟然一个个都这么安静,哇呜――难道是我一下子更新太多了,大家接受不了? 《墨香未远去》60、阿瑾,你要相信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抬手擦拭去他脸上喷溅到的血迹,这才将他抱起,施展轻功,飞掠过水面,朝着段府的方向飞去。 花容宁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噩梦连连,只觉得梦境中全是临子素的容貌,临子素咄咄逼人的话语,还有他无视疼痛一步步朝他走来的笑得风轻云淡的模样丫。 他一下子就惊坐起身,冷汗湿了一身,额头还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一张脸尤为苍白。 看着四周的环境,几分熟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段府里他所住的那一间房间。 他双手抱着几分发疼的脑袋,想到那些梦境想到追仙河畔与燕瑾所发生的事情,心中一片复杂媲。 而后缓缓地朝后躺去,抬手擦去脸上的汗水。 一想到河畔边,燕瑾后来的举动,竟然是他掌握了主动权,是否此时他与燕瑾的关系也会有所改变呢? 花容宁澜扒开自己的衣襟,但见莹白的胸膛处还是布满了未消退的痕迹,怕是颈子处遮掩不住的地方此时也是一样。 不禁眉头一蹙,不晓得燕瑾知道后又会作何感想,是否以为他已经不洁净了? 他有片刻的怔然,更害怕的还是燕瑾会嫌弃他。 如果嫌弃了,那该怎么办? 正想着,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响起,花容宁澜吓了一大跳,立即慌忙地将衣襟拉好。 此时房门被推开,燕瑾走了进来,但见花容宁澜已醒,他迟疑了下脚步,还是朝着那张床走近。 昨日,他当真有些疯狂了,竟然陪着他一起疯狂下去,唇齿缠绵那么深刻,只怕一觉醒来,花容宁澜记得比他还要清楚。 果然,一下子他就瞧见了花容宁澜脸上的那淡淡的红晕。 燕瑾一想到昨日的事情也有几分不大自然,却还是硬着头皮朝他走近,目光落在那颈子上的几个印痕,眸色一沉带过几分不悦,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坐在床畔。 “这么冷的天怎么满头大汗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轻轻擦拭那额上的汗水。 花容宁澜看着燕瑾,见他已经不是云泠的容貌,恢复为燕瑾的模样,他看着那一张漂亮的容颜,却是一个起身,双臂一张,直接扑入了燕瑾的怀里。 “阿瑾,我噩梦了!好可怕的场面......” 燕瑾面对这样的花容宁澜还是觉得很不习惯,但见他整个身子就这么扑了过来,内衫已经湿透,只怕那噩梦确实将他吓得不轻。 最后还是抬手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忍不住一笑。 “什么噩梦能将向来横行霸道的九王爷吓得一身冷汗?” “临子素!” 花容宁澜轻轻出声,立即觉得燕瑾的身子一紧,是啊,他有些惧怕临子素。 之前的临子素他把他当仇人一般,可是经过那一个场面之后,他就有些发悚了,就是连想起都觉得可怕。 那咄咄逼人的样子,一声声的质疑,他只想告诉他,那不过是他临子素的一厢情愿! “临子素......” 燕瑾敛起了笑容,轻拥住他的身子,“不都过去了?还怕他做什么?区区一个临子素也能把你吓成这样,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一身是血?” 一想到昨日的场面,花容宁澜面色一白,他趴在燕瑾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怀在他的腰上,只嗅得一股清雅的墨香气息,让他微微稳了下心神。 “我伤了临子素,本有杀他的机会,可是......我没有动手杀他!临子素他......” 花容宁澜缓缓地松开了手,离开他的怀里,目光注视着眼前那一双极为好看的眸子,接着又道,“他说喜欢我!可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的,阿瑾,你要相信我!从头到尾,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只有他,再不会有别的人了! 这几年来花容宁澜一直追随在他的身边,他的情意燕瑾自然是懂,只是他无心再去喜欢另一个人。 燕瑾心里几分沉重,但见花容宁澜的脆弱,此时也不好拒绝,他将他重新往怀里一带,紧紧抱着。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你怎会喜欢临子素!看你一身的汗,一会好好沐浴一番,你这身子可是要比姑娘还娇弱了!” 气氛因他这一句话,微微有些轻松。 花容宁澜最后松了口气,在他怀里点头,这样的燕瑾真的很温柔,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温柔。 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可他就是喜欢燕瑾这么待他。 “阿瑾,昨日在追仙河畔......” 许久之后,花容宁澜总算开了口。 燕瑾神色微变,他看着埋在他怀里的人,昨日的事情,他能说不过是给他的安慰吗? 并没有私人的情感在里头,可若那么说了...... “不管昨日发生了什么,都把那些不愉快的忘记了,不论怎样,你还是花容宁澜,是堂堂花容王朝的九王爷,是我临云国的贵客!” 只是这样吗? 花容宁澜有些失望,又想到燕瑾这话似乎有些怪异,但是想了想也想不出哪儿奇怪。 他突然从燕瑾的怀里抬头,迅速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而后利落地跳下床。 “我去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说罢,人影一晃,已不见身影。 ......燕瑾摸上被他亲过的嘴,恨恨地轻啧了声,“你大爷的,又占被大爷的便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热水驱走了寒意,洗去一身粘腻的冷汗,只是洗不去那胸前的几朵妖艳的吻痕。 那些痕迹一直极为明显,显然临子素是故意的,故意让他每日看着这些东西! 花容宁澜神色阴郁地搓了一遍,只恨不得将那些痕迹搓洗干净,突然想到刚才燕瑾的话,那分明就是...... 怪不得他就觉得燕瑾的话有些奇怪,却又讲不出哪儿,看来燕瑾是误会了,以为临子素真与他发生了关系。 是发生了些关系,可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虽然对于他花容宁澜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严重了,但是绝对没有燕瑾所想的那么严重! 一想到此,花容宁澜哪儿还泡得下水,立即出了大浴桶,露出健美而匀称的身材。 擦干上面的水珠,将准备好的新衣一件件穿上,来不及看是否穿戴整齐立即冲出了房间。 一路询问,才知此时燕瑾正在西厢房,这一处西厢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晓虽然住在这里,可是苏年儿也住在这里! 燕瑾过来这里,是来找明晓或是来找苏年儿? 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若是要找明晓,压根就不用去到西厢房,直接让明晓过来暖意阁就行,那么剩余一个可能...... 也不知燕瑾可有没有将他的话给听进去,这个苏年儿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西厢房的院子,菊花依旧绽放,透露清雅芬芳。 有幽幽缠绵的琴声传来,几分婉转,缱绻缠绵。 苏年儿一双纤细的轻轻抚在琴弦上,流畅的琴声从她的指间倾泄而出,燕瑾本找她有事,但见对方弹得投入,也没有打扰,寻了一处坐下,只等这一曲弹完。 苏年儿琴弹得不错,只不过都是一些儿女情怀或是伤春悲秋的调子,他更偏爱大气一些的。 一曲终了,苏年儿双手覆在琴弦上,目光盈盈含笑朝着燕瑾望去。 “燕公子能听年儿弹完一曲,当真是年儿的荣幸!如今九王爷已经平安归来,燕公子几日劳碌奔波,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若有需要,年儿愿意照顾燕公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紫玉烟云送给作者1朵鲜花,印地安小妹送给作者1张月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61、我已经是你的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公子能听年儿弹完一曲,当真是年儿的荣幸!如今九王爷已经平安归来,燕公子几日劳碌奔波,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若有需要,年儿愿意照顾燕公子!” 燕瑾回以一笑,“苏姑娘客气了!九王爷如今平安归来,只怕要感谢当时某人下手不重!九王爷向来对人少有防备之心,这一点实在不好,将来可要多提点提点他了!丫” 苏年儿脸色微变,却又是极快地恢复,只是眉头微微一蹙,目光染上疑惑。 “不晓得燕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有人对九王爷下手?只是......九王爷身份尊贵,年儿当真不知对方是谁,为何要这么对待九王爷!若把这歹人抓到,可不能轻易放过!” 燕瑾笑了,折了一朵粉色菊花嗅了嗅那气息,只觉得这气息不浓,却是极为好闻的。 他看着前方的苏年儿,想起花容宁澜的话,又道,“九王爷失踪那日,身边只有苏姑娘一人,为何苏姑娘却说去采果子了?九王爷掐了你后,就走?媲” 苏年儿脸色一变,双眸一片水润,轻咬着下唇,她朝燕瑾望去,带着失望。 “所以,燕公子这是怀疑年儿了?” 燕瑾摇头,“不是怀疑,而是觉得你的说辞与九王爷不一样,苏年儿,还是老实招来,我燕瑾自不会委屈了无辜的人,但若有人在我身边使手段,定然也是不会轻饶的,若你无辜,我自还你一个公道,只是此事,当真让我看不透!” 苏年儿直视着眼前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且风华的容颜,突然就这么笑了。 “燕公子,年儿当真不明白,年儿手无缚鸡之力,又让九王爷掐了脖子,呼吸不顺畅,燕公子看到那勒痕也该晓得年儿被他掐得不轻,就算年儿使手段,也不至于会伤了九王爷吧!当时九王爷掐了我之后,便朝溪边走去,年儿便朝另一条路走去采摘果子。且说九王爷武功高强,又怎是我能害得了他的?他是当今九王爷,纵然年儿懂得武功,却也没有那胆子谋害皇室中人,那可是......可诛杀九族的!” 燕瑾笑着站起了身,“那你且放心,这事情我会彻查清楚,定然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只是更希望犯下错误的人可坦白,否则......伤了九王爷的人,本大爷可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燕瑾说罢起身就走。 苏年儿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今日这是在怀疑她了吗? 或者该说从未信任过她! 她哀怨地闭上了双眼,缓缓又睁开,目光迷恋地盯着那一道已经转身的身影。 “我多希望你可信任我,可是......燕公子,你甚至从未正眼看过我!” 不过是因为一个名字相似的缘故,这才出手相救,这才将她留在身边。 如果她的名字不是苏年儿,是不是便什么也不是了? 那边,花容宁澜冲冲赶来,刚入了院子就瞥见了正朝他这边走来的燕瑾,还有身后坐在琴旁的苏年儿。 他也顾不得还有一个苏年儿在此,上前几步拉上燕瑾的双手。 “阿瑾,你是不是以为,以为......” 后面的话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苏年儿看到花容宁澜走来,侧望过去,目光却是落在他的颈子处,但见那本是白皙的颈子处多了几个淡红色的痕迹,目光染上几分好奇,随即俏脸一片嫣红。 那不是...... 那不是欢.爱后的痕迹吗? 她虽然不懂,但几次见到她那后娘颈子处也有这样的痕迹,好奇去问了丫鬟,这才红着脸一知半解的。 再说了,当初被卖入青楼的时候,她在青楼待了两天也看到了里头的姑娘身上有这样的东西。 那么...... 可是说九王爷的身子已经不洁净了? 但见得苏年儿怪异的目光,花容宁澜冷着眸色朝她望去。 “你这死女人看什么看!再看大爷把你的眼睛挖了出来给鱼吃!” 燕瑾反拉上他的手,带着花容宁澜出了这一方院落。 苏年儿但见他们离开的身影,眸光幽幽,自嘲一笑。 纤纤玉手轻抚琴弦,悲凄的琴声犹如她的心事。 燕瑾,我苏年儿要怎么样才能入得了你的眼? 又该怎样才能在你心底占上一席之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人出了院子,朝着不远处的一座亭子走去。 亭子位于池子边,可见鱼群在水中嬉戏,一池沉静的水,也因这鱼群而有了生气。 两人入了座,花容宁澜一想到刚才的话题,脸色微红,望向燕瑾,发现燕瑾也同样朝他看来,目光不善,落在他的颈子处。 一下子,花容宁澜抬手捂住了颈子。 “那个......你别误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燕瑾扯出淡然一笑,“好大的蚊子,竟然能把你咬成这样,追仙楼看似环境不错,实则......啧啧――” 花容宁澜唇角一抽,他也希望这是被蚊子给咬出来的,只是哪儿有这么大只的蚊子! “被狗啃的!” 他轻哼了声,又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目光灼灼地看向燕瑾,决定坦白,“临子素给亲的,但是......只是亲这里而已,其余的就没有了,阿瑾,你相信我吗?” 说着,他将双手拿下,露出颈子处那几块红色印记,目光一片坦诚。 这事情虽然难以启齿,但他并不想对燕瑾隐瞒分毫。 燕瑾也没想到花容宁澜会来解释这件事情,当时他一见他身上的痕迹,确实以为临子素对他做出了什么,虽然只是亲吻。 可是......这亲得也太激烈了吧! 不止把嘴给咬破了,还把一具好好的身子啃成这样,真如被狗啃去了一般。 可面对花容宁澜带着期盼的灼灼目光,他突然不知该如何表态。 但见燕瑾不语,花容宁澜有几分着急,“阿瑾,你不相信我吗?” 燕瑾想起昨日他的无助与脆弱,又见他此时的着急,他的心也并非铁打的! 于是露出笑意,“我自是相信你的,那些都过去了,不去想他,临子素我定然亲手杀他,替你出了这口气,你且好好休息!” 他松了口气,目光透露出笑意,阿瑾信他就足够了! 燕瑾也松了口气,看了看天色,道,“江心暖约我下棋,一道去吧!” 花容宁澜自是点头,跟着他起身,与他并肩走出了亭子,伸手偷偷地拉住,而后握紧。 燕瑾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被花容宁澜紧紧握着,挣脱了几下没有挣开,怒目一瞪。 “死变态,你逾矩了!” 花容宁澜并没有松手,反露出一笑,“我不管,你昨日亲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大爷也亲过流年,怎么到现在她还不是大爷的女人?” 若被他亲过就是他的人,那么苏流年老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那是我七皇嫂!” 言下之意,便怎会是他的女人! 第一次觉得苏流年的眼光极好,选上的是他的七皇兄。 “还不把手松开,小心大爷把你踹到河里!” 花容宁澜就是笃定了燕瑾不会这么做,从他挨了一剑之后,燕瑾可是很少动手打他的。 他笑着,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不畏惧地又问,“阿瑾,昨日你亲我的时候可有感觉?原来亲吻这么美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晕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么么,求咖啡、求鲜花啊!大家都放假了吧?!五一快乐!穿越文:《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62、阿瑾,你开门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笑着,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不畏惧地又问,“阿瑾,昨日你亲我的时候可有感觉?原来亲吻这么美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晕倒!” 唯一的遗憾便是重要时刻,他这身子竟然不争气地晕了。 见花容宁澜问得大胆,燕瑾恨恨地甩开了他的手,大步朝前走去,只觉得脸上几分燥热,昨日还不是见他如此这才...... 一开始还不是他不要脸的先亲的他! 但他知道昨日那一次,他并不讨厌花容宁澜的吻。 他本以为两个男人亲在一起,必定分外恶心,可似乎并非如此。 他的唇柔软甘甜,他的舌如水舌一般自如,他的气息更是会让人抑制不住.....媲. 燕瑾突然摇了摇头,甩去这怪异的念头,他怎会突然想到这里? 不过庆幸的是最后花容宁澜晕倒了,否则那时候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花容宁澜几步便追了上去,继续不知廉耻,“我知道你一定是有感觉的,你要是不承认也没关系,不如......我们再亲一次,我定然会让你承认的!” 燕瑾听得碍耳,终是忍无可忍,回身朝着他一阵咆哮,“死变态再提这事情,看大爷怎么收拾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迎风阁,燕瑾上了楼,看到段如雅等人皆在,一群人谈笑风声。 苏年儿一见到他目光一亮,站起身来,正要叫住他,燕瑾却已经开了口,“明晓,过来!” 明晓立即起身,苏年儿见他们要走,便道,“燕公子,我们正在玩猜字谜,不如一起来玩吧!” 段如雅但见燕瑾确实有事,便道,“燕公子既然有事,我们便继续吧!” 江心暖摇了摇头,“酒楼里有些事务,如雅不如陪我去趟!” “也好!那苏姑娘我们就先告辞了!” 苏年儿起身朝他们行了礼,“两位大人请便!” 当一群人下了楼后,她目光幽幽地朝着他们望去,心中几分失落。 似乎这些都在防备她,怎么样都离他们好远好远! 别人待她如何都不打紧,可是燕瑾又怎能无视她的存在? 下了楼,燕瑾带着明晓朝着另一边绿荫之处走去,一路分花拂柳,明晓跟在身后。 但见燕瑾似乎有心事,便问,“皇上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说出来,属下还能为皇上分忧解扰。” 燕瑾朝前又走了几步,停下来问道,“你成日与那苏年儿混在一起,可有什么发现?” 明晓不解,他看向燕瑾,“皇上这是在怀疑她?可......苏姑娘弱女子一个,皇上怎么会怀疑到她身上呢?九王爷失踪,依属下看,倒是与苏姑娘扯不上关系的,她不懂得武功,一百个苏年儿也抵挡不住一个九王爷的手指头吧!” 燕瑾理解明晓的想法,若不是苏年儿所说的与花容宁澜的话不相同,他自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去。 “你与她住得近,又向来有所走动,明晓,今日开始你便好好监视她,一言一行都要与我禀报,不可大意!如果她是临子素安插在我们这里的内线,你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苏年儿真是临子素那边的人,那意味着什么,明晓自然明白,想到这事情的严重性,明晓神色带着几分严肃。 “皇上,属下明白了,一定好好监视她的一言一行,既然皇上对苏姑娘产生怀疑,为何不直接将她赶走?” “若是真有问题,留着她,看她的目的!” 明晓的眼里闪过一抹促狭,“依属下看,苏姑娘的目的别的属下不清楚,但有一点却是极为清楚的,那苏姑娘喜欢皇上!” 燕瑾抬手朝他头上拍了一下,“胡说什么!让你做的事情别搞杂了,还有把自己的心给收着,在她身份未明之前别动真心,否则看朕怎么把你关个十年八载,你母亲抱着朕哭也绝对不会妥协!” 明晓立即点头,“是是是!可是皇上,你哪只眼睛瞧见属下对女人动心了?” 他一开始确实是觉得苏年儿是个好姑娘,可也没有到动心的地步,况且今日燕瑾怀疑他的身份,他自是得防备着。 “不是瞧见你对她爱护得很吗?好了,你自己看着办,这重大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九王爷醒了没!” 见燕瑾分花拂柳就要离去,明晓轻蹙眉头,在身后问道,“皇上待九王爷可真不一般,九王爷的心思皇上怕是比属下还早晓得,皇上,您的身份注定您不可如此,将来还是要有子嗣的!” 燕瑾脚下一顿,将眼前一枝横出来的柳条拂到一旁去,这才回了头。 “你是担心朕对他有了什么心思?” 明晓点头,“皇上,属下不过是提醒,你肩上背负的是临云国天下的责任,九王爷他......” “行了,我自有分寸!”说罢,燕瑾几分烦躁地转身离开。 明晓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隐隐有担忧浮上双眸。 花容宁澜出了事,他自是清楚燕瑾的紧张,表面上燕瑾虽然对待花容凝澜几分冷淡,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怕是花容宁澜在他心中已经有一席之地。 他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燕瑾又哪曾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了? 皇上啊,真是让人担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夜凉如水,外头明月皎皎。 燕瑾早早地便躺下了,带着几分疲惫,睡意袭来之时,突听得外头有敲门声。 未等他开口询问,外头那人便道,“阿瑾,你开门!” 燕瑾明显没有起身开门的打算,翻了记身,装睡。 花容宁澜不依不扰地继续敲门,“阿瑾,我知道你还没睡下,你开门,阿瑾开门啊,外头好冷!” 燕瑾又翻了记身,此回双手捂住了双耳,继续装睡。 外头的敲门声一声胜过一声,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花容宁澜耐性极好。 “阿瑾,开门啊!阿瑾......” 住在二楼处,正好是燕瑾房间正下面的段如雅与江心暖自然也受到了这噪音的荼毒。 段如雅翻了记身,一把将江心暖抱住,整个人缩在了被子内,只想隔绝那要人命的连环敲。 江心暖见此忍不住莞尔,将被子往下拉了些,露出段如雅的脸。 “别把自己给闷着了,也不晓得燕公子会不会开门!” 段如雅听着上面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敲门声,闷闷地道:“我赌会开,只是没那么快!” 江心暖抬手轻轻磨蹭着段如雅的唇,笑道:“这两个冤家,燕公子的表态,九王爷可是要辛苦了!” 那酥麻之感从唇间泛开,段如雅一下张口不轻不重咬出了江心暖的手指,把江心暖吓了一跳,轻呼出了声,带着几分微麻他的喘息也因此粗重了几分。 段如雅松开了他的手,一个侧翻将江心暖压.在.身.下,本是儒雅的笑容在这月光下显得几分邪魅,他朝着江心暖敏.感的耳朵吹了口气。 “楼上这么吵,实在难以成眠,不如我们来做些什么事情吧!总这么听着也不是法子!” 字字如风吹向他的耳中,挑起一阵阵酥麻之感,几乎要让他化成一摊春水,感觉到段如雅炙热的唇一点一点亲吻在他的额上、鼻尖,带着芳雅的气息。 江心暖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轻轻磨蹭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含着笑意,气息不稳地开口,“如此也好,阿暖想念如雅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五一快乐,希望不要下雨啊,我也要出门玩去!我在厦门,出门其实也就是人看人,呜―― 《墨香未远去》63、难熬的一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江心暖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轻轻磨蹭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含着笑意,气息不稳地开口,“如此也好,阿暖想念如雅了!” 说罢他已经微仰着脸,化被动为主动,细致地亲吻着对方精致的下巴丫。 段如雅自是极为满意对方的回应,轻轻一笑,寻着他的唇,细细品尝,一双手更是探进了衣衫内,抚摸着那细致的肌肤。 没过多久两人已经是喘息声声,动作也不如刚才的轻柔,带着一股抵死缠绵的味道。 彼此的喘息声,加上楼上的敲门声,于他们来说,便成了这黑夜之中最为动听的声音,没过一会除了他们的喘息,还有这一张床摇晃的声音,和那一声声撩.人的呻.吟。 楼上的敲门声依旧媲。 “阿瑾,求你了,外头又黑又冷,阿瑾你开门啊!” 燕瑾无数次地翻身装睡,依旧逃脱不了那噩梦一般的敲门声。 最后烦躁地掀被子坐起了身,朝外头没好气地吼道,“死变态,你还让不让人睡了?这三更半夜的,找死啊你!” 外头的敲门声突然就停了下来,而后响起花容宁澜惊喜的声音。 “阿瑾,我就知道你还没有睡下,你开门啊,阿瑾,你开下门!” “啧――” 这么大这么久的敲门声睡下也能被吵起来无数次了吧! 燕瑾知道花容宁澜的耐心,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乐此不疲的! 最后只得慢慢地下了床,一步步再慢慢地踱到了门边,他将房门打开,只见花容宁澜抱着一只枕头,身着单薄的白色内衫,就这么站在外头。 但见燕瑾开了门,露出了浅浅的笑意,“阿瑾――” 枕头一扔,他一头扑入了燕瑾的怀里,将他紧紧地抱着。 燕瑾一个躲闪不及,被他抱了个满怀,看着眼前这个同他一般高的男子,就这么毫无忌惮地将他抱住,燕瑾只觉得自己又被他给占去了便宜。 “你......还不放手,大半夜的又怎么了?怎么就跟个孩子一样了?” 花容宁澜又岂会松手,只用力地抱得更紧,这样燕瑾就推不开他了。 “我一个人没敢睡下,便过来你这边睡吧!” “房间门对门了,你还怕什么?去,赶紧抱着枕头回你的房间去!” 还给不给他呼吸了,若是个女人被他这么一抱,还不被掐死! “不要!我怕......” 他敲了这么久的门了,怎么可能此时折回呢! 燕瑾无奈,自从失踪回来之后,变得比以往还要粘他。 “需要大爷去给你找个乳娘照顾吗?有什么可怕的?”他没好气地问。 “怕临子素找来!总觉得他不会放过我。”花容宁澜的声音突然沉闷了下去。 于是气氛转眼即变,燕瑾想到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未褪,又想到临子素的手段,反手将花容宁澜一抱。 “回房休息吧,我这不正在这里吗?你屋子里头有个什么动静我还能不晓得?再说了,此时段府戒备深严,你无须担心这么许多!” “可我刚才都要把门给敲破了,你不也一个动静也没有?”花容宁澜反问。 一句话把燕瑾噎得无声。 但见燕瑾没了声音,花容宁澜带着恳求的语气,“我跟你睡吧,你都亲过我了,睡一宿也没什么的,我老实躺着还不成吗?阿瑾!” 昨日,真不该亲他!这是燕瑾的结论。 但见燕瑾没有出声,花容宁澜笑着松开了口,“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欢呼了一声,立即拾起落在地上的枕头朝着里头跑去,云纹靴子一脱,老实地在里头躺好。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动作干脆而利落,无奈勾起一笑,也罢,不就是一晚! 似乎越来越纵容他了,可是...... 心底并不厌恶这样的感觉。 他将房门关了个严实,走到床边,借着窗子外的月光看到了花容宁澜咧着唇笑,朝着里头又挪了些位置。 燕瑾躺了下来,被子一拉,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而后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花容宁澜心情大好,哪儿还有分毫的睡意,朝着燕瑾的身边又挪近了一点点,也侧过了身,看着他的后背,还有那一头乌黑柔顺铺满整个枕头的发丝。 他吃吃地笑着,第一次,与燕瑾两人这么近地躺在一张床上,心中的甜蜜那是别人体会不了的。 他一点一点地靠近,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却还是有一丝的忌惮。 好不容易爬上了燕瑾的床,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叫他给踹了下去,所以在胸膛还未贴上他的背部时,便不再有所举动,只是嗅那如兰如墨的独特气息,深呼吸一口,满肺腑皆是那清雅的气息。 静谧之下,有一个声音反倒极为清楚。 燕瑾立即竖起了耳朵,竟然是楼下一声又一声撩人的呻吟。 他一下子有些窘迫,若是单独一人那倒还好,可是此时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谁知道花容宁澜听了这声音会作何感想。 显然花容宁澜也听到了,立即竖起了耳朵认真地听着,但听得那一声声声线撩人的呻吟,浑身都觉得燥热起来,身子几分紧绷。 楼下的在妖精打架! 他本可安分地躺在燕瑾的身边,可楼下这么***的呻吟,让他怎么清净得了? 那一颗心开始蠢蠢欲动,而燕瑾便是他蠢蠢欲动的目标。 “阿瑾......” 当他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换了一种声调,轻软的如呢喃一般,带着妩媚之色,连他都吓了一跳,立即伸手捂住了嘴。 燕瑾也没想到花容宁澜的声音如此酥人骨头,那声音从他的耳边轻声缓慢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儿边,只觉得身子一紧,什么时候花容宁澜靠他如此之近? 突然之间彼此没了声音,而楼下的声音更为明显,显然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还有那粗.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在这深夜中,显得尤其明显。 “段如雅这禽.兽!”燕瑾恨恨地骂了声。 需要叫得这么大声吗? 他怎么都听到了床在摇晃的声音? “江心暖这禽.兽!” 花容宁澜也恨恨地骂了一声,不晓得小点声吗? 他们就在楼上,这么夜深人静时,他们又是习武之人,这样的声音犹如在耳边响起。 燕瑾烦躁地翻了记身,随即他便后悔了,忘了床上还有个人,而且与他面对面地靠得这么近,他这么一翻身,正好与花容宁澜面对面。 那气息混合一起,就连唇都轻轻地碰了一下,随即他想要退开,花容宁澜哪儿肯依,伸手抱住了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显然燕瑾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情况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可当花容宁澜封住了他唇的时候,猛然想要推开。 突然听得楼下一声***的叹息,他们两人被这一吓抱在了一起再没敢动弹。 真是个折腾人的夜晚! 四目对望,都因楼下那声音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只是唇瓣还贴在一起,燕瑾眨了眨眼,露出几分慌张就将花容宁澜推了开来。 “死变态,别太过分了!” “你先亲到我的!” 他闷闷地出了声,心中却是一真甜甜的感觉。 楼下,江心暖如摊春水,躺在段如雅的怀里,累得几乎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段如雅抚着那光洁线条柔美的背部,满足地轻溢出声,看着怀里的人,那一头乌黑的青丝落在他的胸膛处,轻轻撩起,柔滑无比。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这一章怎么觉得就那么那么温馨呢?!哈哈!《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64、若没这冲动,那就有病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段如雅抚着那光洁线条柔美的背部,满足地轻溢出声,看着怀里的人,那一头乌黑的青丝落在他的胸膛处,轻轻撩起,柔滑无比。 他的目光盛满了温柔,江心暖半闭着双眼趴在他怀里,轻轻一笑,疲倦而美好丫。 “楼上的敲门声总算是停下来了,你我可以好好睡上一宿。” 他轻轻笑着,搂着对方的颈子,半睁着眼,看着身.下的男子那一副餍足的容颜。 段如雅却似没有想要就此放过他的打算,复而又凑近封上了那张柔软的唇畔。 一阵攻城掠地的掠夺,江心暖轻呼了声,所有的抗议全都叫对方吞进了肚中媲。 燕瑾无话可说,确实是他先翻了身不小心触碰到了对方的唇。 可他并非存在这样的心思,他甚至那一瞬间忘记了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是不小心,压根就不算!” 燕瑾轻哼了一声,又想转过身去,那边花容宁澜却是突然扑了过来,一把将燕瑾压.在.身.下,几分粗.鲁地将他的衣襟扯开,露出光洁的胸膛,柔软的唇瓣贴在了他的胸膛处。 那动作行云流水,燕瑾反应过来的时候,花容宁澜已经扑在了他的身上为所欲为了。 “死变态,你做什么?” 燕瑾慌忙出声,只觉得那唇火热一般贴在他的胸膛处一阵吮.吸,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上面,一阵阵发热,让他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花容宁澜自然不会就此罢手,死死地摁住了燕瑾的双手,舔噬着那散发着墨香的肌肤,如玉莹白,他用力地吮.吸着,不顾燕瑾的挣扎。 许久之后这才松了开来,迎向燕瑾沉寂的双眸,虽然没有火烛,那窗子照射进来的皎皎月光却已经足够让他看清楚燕瑾的目光。 似乎并没有生气...... 他吞咽了口口水,整个人还是趴在燕瑾的身上,一双手摁在对方的双手上,那衣襟半敞,这样的风情是笔墨难以描述,花容宁澜只觉得身上突然如着了火一般。 沉静之间,听得楼下的喘.息与呻.吟,更是一种折磨,他真想放肆自己,就是明日燕瑾骂他打他,那也没有关系。 只是...... 他怕燕瑾生气,怕有过一回,从今往后上了瘾。 “下去!”燕瑾淡淡的开了口,双眸无波。 看得花容宁澜一阵心惊,急急地开口,“阿瑾,你别生气,我只是......你晓得的,你听听楼下的像个样子吗?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喊得这么大声!我有这样的冲动那也是极为正常的,若是没这冲动那就......那就真有病了!” 燕瑾不为所动,只又淡淡开口,“下去!” “阿瑾......我......” 花容宁澜委屈且恋恋不舍地翻身下去,乖乖地在他的身边躺好,拿眼瞥他。 只见燕瑾淡然自若地将被他扒.开的那一件内衫拉扯好,被子一拉,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花容宁澜但见他一声不吭反而觉得有些心虚,看着那几分清瘦的背部,突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着急了? 他只是...... 只是想在燕瑾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当然在楼下那一声声撩.人的呻.吟声中,他也克制不住自己! 但见燕瑾再没出声,花容宁澜也理不清燕瑾此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会不会心中恨恨的想把他掐死! 可是他并不后悔这样的一个举动,胸口的印痕虽然不能长久,但这几日会一直留下来。 燕瑾看到便能想到今晚这一幕吧! 纵然只是如此,花容宁澜也是极为高兴的。 “阿瑾,别生气了,大不了,我让你咬上一口!” 他抬手含着笑意轻戳了戳那清瘦的背部,只是这么轻戳几下,手感竟然是极好的。 “睡吧!” 燕瑾终于出声,而后再无动静。 花容宁澜轻轻应了一声,又朝他靠近了几许,这才闭上了双眼,唇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燕瑾睁开了双眼,看着躺在他身边的人还是被吓了一跳。 却见花容宁澜睡得正熟,一张脸少去以往的戾气,竟如孩子一般,天真无邪。 不可否认,这一张脸很是漂亮,但着一股说不出的精致美丽。 他想起那一日临子素抱他到追仙河的时候那一副妆容,妩媚至极,那时候虽然厌恶花容宁澜那一副装扮,却不得不承认,有一种惊艳。 燕瑾缩回了情绪,一晚上除了一开始楼下的声响引起的那一小段插曲,花容宁澜倒也极为规矩,没有分毫的逾矩。 只是一晚上靠他靠得极近,都要将他逼迫到床边,而床内空出的位置还能容得下两个大汉! 他这床本身就不小,却让花容宁澜挤到了床边。 今晚休想再爬上他的床了! 燕瑾想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轻手轻脚地起身,将被子拉了拉,这才下床朝着屏风处走去。 一袭雪白中衣穿上的时候,燕瑾正想把腰间带子系上,突然想到昨晚花容宁澜对着他的胸膛一阵猛啃。 他将内衫褪开,露出胸膛,那左胸口的位置上多出了一抹瑰丽的色泽,一如花容宁澜颈子上的那些痕迹,甚至色泽更深! “这死变态!” 燕瑾轻骂了声,还是将衣衫穿好,又穿上了一件水蓝色外袍,穿戴整齐之后,这才走出了屏风。 瞥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花容宁澜,他倒还睡得真沉呢! 本想招人过来伺候他梳洗,但见花容宁澜还在睡,便也省了,走出了房门让人打来清水,入了花容宁澜的房间。 燕瑾一番梳洗之后出了房门,下楼的时候,看到已经梳洗好的段如雅与江心暖。 一想到昨晚他们在二楼制造出来的那些声响,燕瑾顿时没了好脸色。 这两个真禽兽,一晚上那么激烈,今早还起得这么早。 虽然以往也经常有听见这样的声响,然而却不曾有过像昨晚那么尴尬的时候,毕竟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花容宁澜! 谁晓得昨晚花容宁澜对他起了什么心思! 段如雅与江心暖也看到了,平时这个时候他们会打上个照面,然后一并去用早膳,燕瑾平常神色温和,可今日这神色似乎有些...... 虽不明对方的身份,但段如雅还是拱手道,“燕公子早!” 朝身后望了望不见花容宁澜的身影,又道,“九王爷可还在休息?” 燕瑾没有回答淡淡地瞥了他们两人一眼,率先朝着楼梯处走去,末了,才道,“晚上还麻烦两位小点声,纵欲过度,伤身!” 一下子段如雅愣在了原地,江心暖也愣在了原地。 一想到昨日的疯狂,他回头看着愣在原地的江心暖,伸过手将他拉住。 “别理他,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江心暖愣后露出一笑,“昨晚还不是他们那门敲的,也不晓得后来如何!” “你若想知道可问问九王爷,九王爷他......虽然传闻跋扈了些,我看着却也有他独特的一面,只要平时多注意些,倒也不至于要惹怒了这一尊大佛!” 对于九王爷他们还是有所忌惮的,毕竟他身份高贵,且性子确实跋扈,不计后果。 但是九王爷也是个可深交之人,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来此人也是可交心,并且还有几分平易近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qin0805送给作者3张月票儿~~~关于有亲在评论区问起什么时候结局,我想应该大概也许也差不多了,哈!亲们不急啊,完结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 《墨香未远去》65、又见临子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是九王爷也是个可深交之人,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来此人也是可交心,并且还有几分平易近人! 江心暖笑笑,反拉住他的手,“走吧,去用早膳,往后我们便节制一些,毕竟楼上住着两位贵客,怕昨晚定是吵得他们难以安眠!” 燕瑾性子极好,能让他像今日这样,怕昨日确实是打扰到了丫。 . 午膳之后,燕瑾带着明晓出了段府。 一路上两人闲逛,这一条街道燕瑾逛了几次,早已熟悉媲。 . 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他抿唇一笑,一阵感叹,“这翔天城的百姓当真可谓是安居乐业!这一路走来,竟然也不曾见过半个乞丐!” 他每出来一趟,便升起一股这样的感叹。 “段大人确实是位好官!”明晓也感叹。 “对于苏年儿,你可有监视到什么异常的举动?”燕瑾问道。 明晓想了想而后摇头,“那倒是没有,一切行为举止看起来很是正常,没有与外界的人联系,甚至不曾出段府,平常时间就在段府里走走,常有接触的人便是我们几个,还有伺候她的两个丫鬟。那两个丫鬟是段大人派给她的,并不会有问题!” 燕瑾点头,“继续监视,不需要打草惊蛇,虽不能确定苏年儿是否是临子素安插在我们这边的人,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得不防!” 但凡危及到燕瑾的任何人,明晓一个也不会放过,苏年儿他自是防备着。 想到临子素,明晓便有些来气,“皇上,临子素就在追仙楼,我们就这么放任着不管吗?” 燕瑾看着四周的景色,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湖上,那里几艘画舫,有琴声悠扬。 他道,“自然不是,若是在我临云国的土地上,自然是不惧临子素的人马,只是远在花容王朝,不知临子素底细,我们人马不多,再者若是借用段如雅的人马也是讨不了多少便宜的,官兵虽多,然而一个个功夫只能算是一般,压根不敌临子素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半分胜算都没有,但临子素也不敢轻举妄动,段如雅虽只是个小小县令,但在翔天城有很大的声望,不是他人可随便轻举妄动的,若是发生了什么不测,朝廷毕竟追究下来!临子素也是怕扯出什么麻烦,所以也只敢暗着来。” 明晓表示赞同,目光闪过一抹阴鸷,“皇上说得有理,只是这么放任着临子素委实叫人憋屈,明明可将他捉拿,且就在眼前,偏偏动不了他!皇上,不如属下从临云国派人过来收拾他们!看他到时候还能嚣张得了!” 路途遥远,他们若是赶来了,只怕临子素也不会乖乖在这里等着被擒拿! “那九王爷呢?九王爷的性子皇上也是晓得的,这一口他自是不会咽下,是否会带来他的人马?” 燕瑾摇头,“九王爷虽然身为王爷,但也不过是个头衔,他并无兵权,有的也不过是废帝赏赐给他的那些侍卫,还有一些他私下培养的人,武功是还不错,但在之前与德妃对抗已经损失大半,元气大伤,此时的人马远不够与临子素的对抗!更何况,皇城离翔天城距离不近。” 燕瑾突然笑了,若是花容墨笙那便是另一个场面的,忠心于他的人如过江之鲤,此人又极会笼络他人,一个个愿意为他卖命,区区一个临子素他自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他手下的那一批白衣卫,虽皆是女子,却是个个被训练得冷漠无情,杀起人来,可叫人发麻。 不过这人有一点不好,那便是抢了他燕瑾的女人! “那皇上,我们该怎么办?” 一看到临子素这么嚣张他就恼火得很。 “静观奇变吧!本来想先回国,如今......临子素就在这里,他也不会让我们顺利回去,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下来,虽然身边没有我们的人马,但他们暂时也还没胆子乱来!” 燕瑾一笑,目光依旧落在那湖面上的几艘画舫上,他本想去找艘画舫在湖中欣赏景色。 但见那边莺莺燕燕,且旁边还是一家青楼妓院,眉头一蹙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睁眼的时候,光芒耀眼。 他眯了眯眼,嗅得一股熟悉的墨香,舒服地深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是一阵满足。 而后想到此时正身处燕瑾的房间内,心中更是舒坦,只是不见枕边人,还是有些失落的。 但一想到这个时候天色怕已是不早了,燕瑾向来是个早起的人,又怎会睡到日上三竿? 在宽大的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又是嗅嗅被子的味道,又是趴在燕瑾睡过的地方,感受着他的气息。 只觉得心中似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叫他感到一阵充实的感觉。 若可以,从今往后,他都睡在燕瑾的身边,这么想着,又在床.上一番翻滚,这才觉得满足了。 下了床一番沐浴更衣,梳洗完毕,也已经是午后时分了。 这一觉他睡得甚是塌实,看来往后他得好好占着燕瑾大.床的一半。 花容宁澜出了房间,只觉得艳阳高照,为这冬天带来了温暖,风虽有些大,可阳光底下,不见分毫的冷意。 刚下楼没走几步,就看到有管家慌慌张张朝他跑来,一下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奴才拜见九王爷,禀报九王爷,府外有名自称临子素的临公子带了礼求见九王爷!奴才没敢擅自做主,那位公子还在外头候着!” 此时段大人与江公子都不在,没经过他们的同意,他自是不敢将人随便放了进来,便赶紧过来禀报九王爷了。 临子素....... 听到这个名字,他突然觉得那一股寒风吹来竟然有几分冷意,就连这样的艳阳也有些抵挡不住。 他还真是有种,这么光明正大地跑到了段府来! 就不怕他花容宁澜真会弄死他?还是当真不把他花容宁澜当回事?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燕公子哪儿去了?” “回九王爷的话,燕公子与明晓公子在用过午膳之后,就离开了段府,也没说要去哪儿!” 出去了....... 花容宁澜想着燕瑾的去处,也没想出能去哪儿,但想到外头还立着一个临子素,他冷冷一笑,目光中闪过一抹狠绝。 “不见,把那人给轰走了!” “是!” 管家自是点头,行了礼赶紧地起身。 但见管家要走,花容宁澜又出了声,“让人取把长剑过来!” 他骑射极好,轻功不差,但剑法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花容宁澜扬起冷笑,“临子素你敢来,老子便胆敢杀之!” 之前他没下得了手,但今日,他花容宁澜还会惧怕于他吗? 听得这样冰冷的声音,管家被吓了一跳,却也不敢不从,连忙就跑了。 九王爷这是要杀上门的客人啊! 花容宁澜提了长剑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光,卷起了一阵风,朝着段府大门的方向掠了出去。 远远瞧见临子素一身白衫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些红色的礼盒,淡然优雅地站在门口,一副性子极好的姿态。 他的目光朝着里头望去,但见同他一般一身白袍的花容宁澜手持长剑面露杀意朝他飞掠而来,那身姿轻如飞燕,竟然如此优美。 他微微一晃了神,等到那长剑袭来的时候,他这才恍过了神,一个旋转堪堪躲开了对方这致命的一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关于前日更新的“63、难熬的一晚”,因后台有些抽,所以更新重复了,已经找编辑帮忙删除,对此造成的不便,希望大家谅解,么么~~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作者1张月票儿。 《墨香未远去》66、临子素,你走吧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微微一晃了神,等到那长剑袭来的时候,他这才恍过了神,一个旋转堪堪躲开了对方这致命的一击。 随后他正想要出声,花容宁澜却已经是回过了身长剑朝他刺来,他抱着手中的礼盒躲去了几招。 可花容宁澜又砍又刺,下手极狠,几招下来,他不得不出手反击,只是始终做不到花容宁澜这样的狠劲,纵然是与他不分上下,此时却败落下方丫。 几十招过去,他身上的衣衫被刺了几个破洞,甚至袖子上也被砍去了一小截。 论武功或许临子素与花容宁澜不相上下,但他为人狠毒,向来不折手段,与人过招几乎不曾手下留情,如今面对花容宁澜,他并未想伤他,一旦有所顾忌自是落了下方媲。 临子素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此时只能被动,甚至只守不攻,节节败落。 一个躲开花容宁澜狠绝的攻击,临子素看着对方露出一笑。 “宁澜今日可真是热情,竟然用这样迎接的方式,倒叫我受宠若惊,只是......此回子素怕宁澜还是舍不得杀我吧!” 他轻笑了声,边说边是凝神化开花容宁澜袭来的招式。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一句话听得差点吐血,见过该死的当真没见过这么该死的! 两人过了不少招,他盛怒之下不曾留情,剑剑直刺对方的要害,临子素一直守着不攻,虽然闪得狼狈,甚至几次差点被他刺中。 但也足以见识到临子素的武功了,只怕还在他之上! 他停了下来,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但临子素也自也不会主动攻打,两人隔着几步之遥,相互望着,一个目光依旧,一个藏着愤怒。 “临子素,你倒是不怕死!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临子素淡淡一笑,拉了拉被长剑划去一截的长袖,抱着礼盒道,“几日不见,甚是想念,这便带了薄礼过来,只是没想到你用这样的方式来招待我,刀剑无情,你已伤过我一次,难道舍得再伤我一次?” 招招狠毒,若不是他凝神拆招,怕已经死过好几次了。 花容宁澜阴沉沉地笑了起来,他持着长剑朝着临子素指去,虽然剑尖离他还有好些位置,但却是直指他心脏的位置。 “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临子素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吧!有本事正经地与老子打上一架!” 他知道临子素不过只是躲着,几次躲避不开,这才出了招,这让他打得每劲。 “开口老子闭口老子,你可是忘记了子素的老子已经不在了?把剑放下,我给你带了样礼,想来你会喜欢。” 这可是他特意给准备上的。 废话少说,看招――语音一落,他持剑又刺了过去,那劲极狠,直直将临子素往大街上逼退,临子素狼狈地躲避,不得不全神贯注地拆招。 寒剑划出了冷光,每一招都极狠,未曾手下留情,临子素虽是专注,却也被凌厉的剑气划伤了几道口子,白衫上很快便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一旁的侍卫瞧见这两人又打了起来,都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此时府里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出门了。 唯一一个九王爷却是打了起来,两人武功高强,他们自是连参与进去都只怕会被剑气所伤,根本没有人胆敢靠近。 而剩余一位同九王爷等人前来的姑娘,又无武功,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其中一名侍卫见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便对另一人道,“去,你快去衙门把大人请回来,我去酒楼把江公子请来!” 这么打下去,万一伤了九王爷怎么办? 两个侍卫立即一溜烟就跑得无影无踪。 上百招之后,临子素也不敢再只守不攻,甚至招招凌厉,却依旧没敢下杀手,花容宁澜见对方逐渐进入状态,轻哼一声,也不敢轻敌。 临子素见自己几次险些被伤,深知此回花容宁澜确实想要赶尽杀绝,心中一阵沉闷,手里也无兵器抵抗。 眼见一旁有几名侍卫对他虎视眈眈,一个虚招晃过,抢走了侍卫手里的刀,回身将侍卫踹开,借力持刀朝着花容宁澜刺来的剑砍去。 两人皆是全力以付,倒也难分胜负,花容宁澜见自己打了这么久,除了在对方身上刺了一些皮外伤,并无其它所获,不免有些心急。 也知这么打下去也不是法子,想杀临子素看来还要再想法子。 只是此时不能要了他的命,委实叫他一肚子的火气。 他停了下来,持着剑怒气冲冲,“不打了!神经病!” 临子素松了口气,若是再打下去,他也别想占分毫的便宜,甚至已经明显败落。 他一扔手里的刀,看着自己一身白衫染了血迹,又将花容宁澜打量了一遍,见他没有受伤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寻了几日,总算是找到兴许你能看得上眼的礼,大北国第一酒娘所酿的酒,名为忘尘。味道浓郁特别香醇,便送来给你尝尝。” 说罢,他将手里的礼盒递到花容宁澜的面前。 忘尘酒,乃是大北国第一酒娘所酿,那第一酒娘还是大北国的第一美人,年纪已近三十,却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她所酿的忘尘酒,向来是千金难求。 临子素自是也费了不少的心力这才从遥远的大北国所得到。 他本想自己喝的,却还是想着献给花容宁澜,就求得他的欢心。 只不过此时,对方似乎还不领这个情! 花容宁澜冷冷一笑,目光落在那递到他面前的那一只深红色的盒子上,目光带着几分残忍,抬手一挥。 临子素并没有阻止,那一只漂亮的盒子直接从他的手上滚落了下去,只听得“砰――”地一声,整个盒子震了开来,连同里头的一只深蓝色的陶瓷坛子也应声碎裂开来。 里面清澈的酒流了一地,香气四溢,带着一股浓烈的气息,直沁入心脾。 临子素的目光落在那已经碎裂开的酒坛上,目光带着几分惋惜与失落。 花容宁澜却也不过一笑,“你以为我稀罕这些吗?临子素,你走吧,此回大爷杀不了你,下回却是不一定!” 早晚有一日,他要亲手手忍了这个曾经羞辱他的男人! 目光从那碎裂开的酒中抽离了目光,临子素望向眼前那张俊美漂亮的脸上,目光染上笑意。 “原来你不喜欢忘尘酒,下回给你带点其它的,今日一来除了送你忘尘之外,还想请九王爷入我追仙楼小住几日,子素定当热情款待!” “狗屁!” 花容宁澜轻哼了声,转身就走。 今日杀不了他,下回他就不信邪了! 但见花容宁澜拂袖要走,临子素又怎会让自己白跑一趟! 他急急追了上去,长袖一拦,掀起一股血腥味,目光落在那张脸上。 “我既然来了,又怎会独自归去,宁澜,我知你对我有诸多误会,今日来便是与你一一化解,若是你不愿意随我回追仙楼,便寻个地方谈谈如何?” 花容宁澜抬手挥开那横在他身前的手,继续朝前走去,临子素自是不会轻易放弃,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拉。 对方却是早已戒备,他拉了几下,也没将花容宁澜拉动分毫,倒是惹得花容宁澜一肚子的火气。 啧―― 误会?化解? 他跟他的仇恨铁板订钉的事情,拿什么来化解? “把手放开!” 一感到自己的胳膊被那人给握在手里,花容宁澜无情地挥剑砍去。 临子素自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见那一剑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砍的时候,还是适时的将手松开躲去了那一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youyaer送给作者1张月票儿!么么~~~明天可能会加更哦,敬请关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67、还有比这更卑鄙无耻的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临子素自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见那一剑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砍的时候,还是适时的将手松开躲去了那一剑。 临子素见他又走,也没有追上,不过是冲着那一道颀长的身影露势在必得的一笑,缓缓道,“你若是不肯去,那么......我便告诉临瑾你我之间的事情。你想想,你失踪几日,落在我手中,又带着一身明显的印痕回来,你觉得别人还会相信你是清白的吗?若是我说上几句,临瑾又该如何想你?或者......你希望我将当时的细节一一说给他听?期间那些细节,倒也是精彩万分!你可要知道挑拨你与他之间的关系,此时已经是我所热衷之事!” 人人皆说他临子素卑鄙,他自己承认确实有那么几分卑鄙丫。 可是手段卑鄙,向来才能万事顺心媲。 比如此时―― 那一道就要跨进段府的身影,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几乎是僵在那里。 花容宁澜目光一片冷峻,充满了杀气,却还是回了头,咬牙切齿地骂道:“临子素,你当真卑鄙无耻!” 这个杀千刀的,他真想一道雷霹下来,将这该千刀万剐的男人劈成黑炭! “还有比这更卑鄙无耻的!” 临子素笑了笑,先他一步转身,朝着大街的方向离去。 花容宁澜愤恨地丢开了手中的长剑,跟上了那一道身影。 白衫染血,一边的袖子明显短了一截,而他的神色如常,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更是得意万分。 他总有办法让花容宁澜跟上。 听着身后那脚步声,临子素面带微笑。 身上的皮肉伤不少,带着疼意,他却是眉头不皱一下,一副心情甚好的状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段如雅赶来的时候,段府外头只留下几块白色的衣袂,甚至染血,还有一只散发着醇厚而浓郁酒香的盒子。 段如雅走去,只见盒子被摔坏,而里头躺着一只已经碎裂开的深蓝色酒坛子,做工精致上头绘制美人图。 而那酒...... 他嗅着这酒的气息,心里蓦然一动,这可是大北国第一美人也是第一酒娘所酿制的忘尘酒,极其珍贵。 因江心暖开了酒楼,平常又喜收藏一些名贵的酒,其中便有一坛花了千金辗转买来的忘尘酒。 听闻喝了忘尘酒之后,会忘记所有的烦忧,连醉数日,梦中皆是心中所向往的另一个世界。 只那一坛,他并不舍得喝,还一直藏着,上一回可是差点让花容宁澜给挖去了。 那么这一坛,不会正是他的吧! 想想又觉得不对,若是让花容宁澜给挖了出来,也不会装着个精美的盒子扔在这里。 “大人!” 数名侍卫但见段如雅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先是行了礼,其中一人道,“禀报大人,有一自称临子素的公子刚才与九王爷动了手,两人打得极为厉害。” 段如雅起身,“九王爷可有受伤?” “似乎没有!” 听得侍卫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起码花容宁澜没有受伤。 “九王爷哪儿去了?” “回大爷的人,九王爷跟那位公子走了!” “什么!” 段如雅的声音提高了不少,花容宁澜跟着临子素走了,这怎么可能! “被掳走的?”唯有这个可能了。 侍卫摇头,“看样子九王爷应该是被威.胁了,这才气愤地跟着那位公子离开,原本那公子带了礼过来想请九王爷去追仙楼小住几日,九王爷拒绝了,后来九王爷似乎是被威.胁了,这才跟着离开的!” 段如雅双眼一眯,威胁的....... 花容宁澜什么把柄落在了临子素那里,否则怎会被威胁到呢? 上回一见临子素,这人可并不一般。 他瞥了一眼那十几名侍卫,下了命令,“你们分成三组,寻找九王爷的去处,必定要找着,一经发现,立即汇报!切不可打草惊蛇!” “是!” 侍卫立即分成了三组,朝着花容宁澜与临子素所离开的方向追去。 段如雅神色几分凝重,但见管家唯唯诺诺地站在门边。 也知刚才发生事儿的时候,这段府里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也没有,两个侍卫匆匆忙忙跑去衙门与酒楼找人,便道,“管家,你派人立即上街寻找燕公子与明晓,让他们两人尽快回府!” “是!大人,小的这就立即去安排!” 管家哪儿见过刚才那阵势,早已被吓的有些腿软,万一九王爷在他们段府里受了伤,朝廷追究下来,那可是没人可以承担得起的。 段如雅最后惋惜地又看了一眼那流淌了一地的酒,他想还是先去趟密室看看他存放的那坛忘尘酒可还在。 想着,快步进了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喝了茶,听了戏,走出了茶楼,看着外头的景色,燕瑾伸了记懒腰。 这个时候,花容宁澜应该起床了吧! 这个王爷当得还真舒服,无所事事,成日绕着他身边转。 不远处便是那面湖,里头不少的画舫,明晓一见燕瑾的神色,便道,“皇上,不如上画舫看看,此时湖面有些冷,但景色倒也不错!” 燕瑾瞥到不少莺莺燕燕,但都是风尘女子,立即又想到了苏流年当初开的那家名为念奴娇的青楼,便将头一摇。 “不了!回段府吧!” 明晓点头,并肩而行。 燕瑾走了些路程,又将目光落在那湖面上,却见两道风华的身影站在画舫上,远远望去,随着波浪摇动,倒也几分眼熟。 似乎是...... 临子素与花容宁澜! 随即燕瑾摇头,又怎会是他们,那花容宁澜如此憎恶临子素,怎又会与临子素一同游画舫。 只是单看那两道身影,想来那两人的容貌必然也是极为出色的。 燕瑾不再多想,朝着另一条街道走去。 典雅别致的画舫上,花容宁澜负手而立,看着湖面的波纹,神色冷清。 而临子素站于他的身畔,同他一般目光落在了湖面上。 不远处也有几艘画舫,里头都有不少的姑娘,瞧见这一艘画舫上两名惊为天人的男子,皆是羞红了脸,目光纷纷落在这一艘画舫上,还有大胆些的姑娘,拿着手帕朝他们挥手。 只是各怀心思的两人,对此视而不见。 “宁澜......” “称本王九王爷!” 临子素一开口,就叫花容宁澜生生打断。 临子素也不为此感到愤怒,依旧笑得轻浅。 “九王爷这称呼让别人喊着就成,我便喊你一声宁澜,这名儿多好!” 花容宁澜按捺住满心的怒火,偏偏又有把柄在临子素的手里,他相信若临子素当着燕瑾的面将那些话说出来,怕是又要添油加醋一番,到时候没有的事情也都要被说成有的。 “有话就赶紧说,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恕不奉陪!” 临子素这才将目光落在花容宁澜的身上,道:“今日找你的目的,你自然已经清楚,因为几分想念,所以过来看看,本想让你跟我回追仙楼,但见你如此,怕也不会同意,宁澜,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跟在我身边,我必然不会让你后悔这样的选择!” “你以为我好男色?” 花容宁澜不屑一笑,侧过身望向身边的临子素,一身白衫几处染血,那一边的袖子,被生生划开了一截。 而他如不知疼痛,不过是挑眉问道,“难道不是?” 花容宁澜朝着里头走去,寻了处位置坐下,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才冷冷地道,“你以为我跟在阿瑾身边,喜欢他,便是因为我好男色?你错了,我与阿瑾相识的时候,他扮为我七皇兄的贴身丫鬟,我一开始喜欢的是丫鬟阿瑾,后来才知阿瑾的身份,我愤怒失望,可最后还是妥协了,因为我确实对他动了心,所以不管他是男是女,是贴身丫鬟也好还是临云国的皇上临瑾,只要他是阿瑾,就足够了!临子素,所以你别白费心思了!” 他第一次动心,也是最后一次了! 临子素站在外头,看着湖面,听得花容宁澜的话神色颇冷,他这话是想说他对临瑾死心塌地? 还是想要断绝他临子素的念头? 他回了身,走到花容宁澜的对面坐下,玉指轻扣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往后少在我面前提起临瑾这个人,明白吗?不论你与他如何相识,后来如何心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况这个人你觉得他会喜欢男人吗?据我所知,他喜欢的是你七皇嫂,苏流年!甚至几次想立她为后,只不过苏流年还是选择了你的七皇兄!” 后来才得知花竹乃是花容墨笙易容混入他永宁王府,此人易容术倒是厉害得紧,他竟然看不出分毫的破绽。 七皇嫂...... 花容宁澜露出一笑,他七皇嫂那又如何?燕瑾一开始尊重苏流年的选择,难道现在还会用强抢的不成? 再者,他与燕瑾的感情却也不再是以往的状态,此时的燕瑾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否则,昨日,燕瑾又怎会容许别人爬上他的床! 一个苏流年是在燕瑾的心中占了极大的位置,可是,很快他花容宁澜就会取代! “那又如何?” 他淡淡地问了声,发觉与他谈的话题实在无趣,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只觉得有几分饥饿,今日睡到了午后才醒来,这才一走出暖意阁,便听得管家说起临子素在外头侯着。 他可是还未用膳,也不过刚才喝了几口酒。 临子素道:“你住在段府,我也不好时常去那里,不如你搬到追仙楼小住几日,如何?” “想都别想!哼!” 他轻哼了声,将手里的酒盏往地上一摔,酒盏内剩余的酒洒了一地,那酒香更为浓郁。 他的目光直直望向临子素那张风华清雅的容颜,但见对方似笑非笑朝他望来,不见分毫的不悦。 这一刻,花容宁澜发觉这个男人与他的七皇兄有那么三分相似。 总是噙着笑,看不清楚他心中所想。 只不过这临子素他一瞧着就厌恶万分,恨不得亲手将他手刃。 “怎不好好考虑一番,你若不喜欢追仙楼这个地方,我还有其它可住的宅子,风景不错,也许合你心意。” 毕竟追仙楼是处勾栏院,他人瞧不上眼也情有可源。 “这倒是不劳你费心了!” 花容宁澜也没有再坐下去的打算,朝着外头的船家喊道,“回岸!” “是!” 船家听得吩咐立即应了声,将画舫拐了个弯,缓缓地朝着岸边的方向划去。 “才出来不久,怎不多坐上一会?” “话不投机,半句多!与你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谈来谈去没有个正经事,还不如不谈,反正他都已经随他出来了,若再威胁,他花容宁澜便豁出去! 但见他确实有想走的决心,临子素笑问,“那你想谈哪个话题,我陪你便是!” 花容宁澜当真一刻也呆不下去,起身朝外走去,也不等画舫靠岸,施展轻功朝着岸边飞掠而去,一道白色如光一般,身如轻燕掠过湖面。 临子素的目光一亮,只觉得那身姿极为优美,他从怀里掏出银两往桌上一放,也施展轻功追去。 一路上慢悠悠走在街道上,但见几名官兵似乎在寻人,其中有人目光一亮朝他们这边看来,燕瑾也认了出来,那不正是这几日守着段府的官兵吗? 立即有官兵喘着气朝他们这处跑来,“燕公子、明晓公子,段大人请你们立即回去,发生事儿了!” 燕瑾只觉得眼皮一跳,“发生什么事儿了?” “午后九王爷醒来,有一名临姓公子跑来段府想见九王爷,可是九王爷看了人就直接持了剑出来,想砍那临公子,后来九王爷跟着临公子走了,大人觉得这事情严峻,便让小的等人过来找燕公子回府!” 跟着临子素走了! 那么刚才画舫上站着的那两名身着白衣看着相似的背影,便是花容宁澜与临子素? 明晓道,“这临子素竟然还有胆子直接闯段府,公子,是否派人此时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燕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神色一片阴沉,他道,“走!” 明晓但见燕瑾朝着回段府的反方向跑去,虽然疑惑,却也知道燕瑾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目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1万字,第一更5000字更新送上,一会还有5000字,夜深了,大家等白天再看哈,早些休息!更完下章节,我也睡觉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68、你不走,我走!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明晓但见燕瑾朝着回段府的反方向跑去,虽然疑惑,却也知道燕瑾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目的。 几名官兵赶紧随后跟了上去。 湖边,依旧丫。 画舫精美雅致,正是年轻人所喜欢的地方,可谓是风雅风流集于一体媲。 每一艘画舫里几乎都有青楼的女子在里头招待,琴声悠扬,或有银铃般的笑声从画舫内传来。 燕瑾的目光搜索着刚才那一艘画舫,却已经不见了站在画舫外的两道身影,只剩余船夫划着桨。 “你们在此候着!” 正当燕瑾正想施展轻功过去看个究竟,突然听得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临子素,你再跟着大爷试试看!” 回头一看却见花容宁澜与临子素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两个大男人皆穿一身白,唯一不同的是临子素一身白色衣衫被划开了几处,白衫上染上未干涸的血迹,殷红的如红梅绽放,明显是受了伤,但从那血迹看来,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两个大男人在街道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燕瑾阴沉不定地走去,沉着声音道,“临子素,你倒是不怕死,这么公然挑战!” 身后明晓已经一副戒备的状态,放轻了嗓音,他道,“公子,不如此时动手,将他除去,一劳用逸!” 燕瑾轻摇了下头,目光望向四周,不见有动静,却已经可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杀气,同样也放低了声音。 “以我对临子素的了解,他敢这么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身边必定埋伏了不少一等一的杀手,只怕我们几人讨不了多少便宜!” 一想到还得放临子素走,明晓满心的恼火! 花容宁澜听到燕瑾的声音,停下了动作,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一抹惊喜露在脸上,也不顾此时临子素正拉着他的手。 “阿瑾!” 临子素下意识地握紧了花容宁澜的手,朝着燕瑾望去,一抹温润的笑容浮在唇边,双眼清澈,态度自若,无分毫的惧怕。 他轻轻地出了声,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临瑾。” “临子素,放了他!” 花容宁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叫临子素给握着,当即一下用力地甩开,跑到了燕瑾的身边。 “阿瑾,你别误会,我与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半毛钱的关系...... 这不是学着苏流年的话吗? 燕瑾看了一眼花容宁澜,让他稍安勿燥,朝着临子素走近了几步,直视着眼前这血染白衫的男子。 “临子素,不知你我武功谁更胜一筹,不如比比如何?生死不论!” 前些年几次与他动手,可谓是两败俱伤,不知道过了这些年来,他与临子素是否还如以往? 临子素笑了,眸光流转,他自来谦逊。 “这可怎么才好?人人皆说你临瑾文武双全,若是比武,怕子素要比不上你呢!只不过......你若让我连刺两剑还能不死,我倒能放你一条生路,我父亲被你害死,我妹妹安佳也叫你害死,这两条命我哪儿能不报呢!” 一剑抵上一条性命倒也算是便宜了他! 燕瑾笑了,连刺两剑,以临子素的狠毒,别说两剑,只要一剑,必定毙命! 一旁的明晓听得对方如此大放阙词拳头握得死紧,“临子素,你当真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花容宁澜也怒了,“阿瑾,你我二人联手杀了他吧!” 他一个人杀不了,两个人齐上,定然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只要能杀得了临子素,他丝毫不介意以多欺少! 燕瑾不为所动,但听得花容宁澜的话,唇角微微一抽,这死变态,当真想要以多欺少?但此时只怕对方的人比他们还多上几倍! 临子素又怎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呢! 他瞥向那站得风华的男子,尽管衣衫破了,染上了血,却不见狼狈之态,依旧是笑意温润地朝他们望来,眉眼之间却是一片冷意。 燕瑾道,“他们二人死有余辜,倒是你临子素,可还欠大爷一剑之仇,不如今日把这一剑偿还了如何?” 当年那一剑几乎差点伤他肺腑,幸好司徒珏救了他一命,可若不是临子素伤他那一剑,他又怎会遇上司徒珏,又怎会遇上苏流年? 所以对于这一剑,有些时候,他更是感激。 只不过自己当然也不能白白捱了那一剑! 临子素朝前走了几步,却是朝着花容宁澜走近,带着浅浅笑意,他道:“今日就此别过,改日再来拜访,便也希望下回见面,宁澜无需如此热情款待。” 当着众人的面,他的目光落在花容宁澜颈子处几个已经淡了许多的痕迹,又道,“看着这些痕迹,我便是想到了宁澜几日前的热情与主动!” 说罢,他转身离开,再没回头。 且走得无限从容自在,无视于身后几道冰冷愤怒的目光。 花容宁澜第一个跳了起来,朝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临子素你大爷的!”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有想要追上去的架势,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这临子素也太嚣张了! 他燕瑾,临云国尊贵的帝王,此时忍着对方的放肆,这心中一把火如燎原一般。 “他胡说八道,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阿瑾,你别听他胡说!” 燕瑾轻哼了声,拉着花容宁澜的手转身离开。 却是此时,从四面八方掠来数名黑衣人,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 翔天城平静了两三年,哪儿想得到会有这样的架势,百姓纷纷惊恐地离去,深怕殃及池鱼。 燕瑾倒也不急,以他对临子素的了解,绝对不会轻易动手,但是一切如他所料,对方确实布置下了高手。 但见这些黑衣人神色冷峻,目光泛着杀意,确实是一批一等一的杀手! 但见临子素还未走远,花容宁澜又冲着他的背影骂道,“临子素,你当真不要脸!有本事这一回杀了我,否则老子必定替天行道!” 一抹笑意,浮在临子素的唇畔上,他回头一看,目光轻佻地落在花容宁澜的脸上,许久才道,“别伤了宁澜,你们回去吧!” 轻轻的一句话,那些黑衣人立即迅速离开,一下子不见踪影。 “如此可见,我对你的重视了吧!” 临子素轻笑着,转身离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年儿听得管家说起了今日的事情,被吓了一跳,早已急急地跑到了段府的门口等候着,看到地上染血的白色衣袂,吓得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见到远远的几人走来,但见他们几人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苏年儿迎了上去,“在府里听闻一位公子过来与九王爷动起手来,此时见九王爷安然无事,真是菩萨保佑!” 花容宁澜瞥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 燕瑾但见苏年儿担忧的神色不假,便道,“苏姑娘无需担忧,不过是桩小事,但见你脸色不好,明晓你与苏姑娘住得近些,就送苏姑娘回房歇息吧!” 明晓点头,“苏姑娘请――” 苏年儿本还想与燕瑾多谈几句,但见明晓的神色,只好点头。 “那就有劳明晓哥哥了!” 但见他们二人走开,花容宁澜神色阴沉。 他偷偷地侧着脸打量燕瑾的脸色,平淡无波,就连那一双美丽的眸子也沉静得很,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这可是不喜不怒的现象? 他抬手轻拉住燕瑾的袖子,“阿瑾,临子素那.贱(JIAN)人不过是想挑拨离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情!” 燕瑾却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停下了脚步问道,“你手里还有多少你培养的人?” 花容宁澜一愣,随即道:“有一支百人死士,武功不错,还有一批侍卫,不过之前损伤大半,大概还有两百多人,你若需要用到,我可跟皇上借调数万铁骑,一举平了临子素!” 今日的临子素确实过于嚣张,燕瑾毕竟乃一国之尊,又怎可让他如此踩在脚底下。 一下子,花容宁澜也猜测到了他的心思。 任何帝王都不会允许臣子叛乱,且如此嚣张,哪儿还有把一国之尊的他放在眼里! 燕瑾估计了下临子素在花容王朝的势力,想来不过是些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来到翔天城,已经让他们消灭了上百人,此时怕还有几千人的数量。 除去花容王朝他们带来的人马,在临云国临子素培养的那些人怕也不少,但只要一举除去临子素,那便是群龙无首,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在花容王朝势力薄弱,临子素又是如此嚣张,一日不除难以咽下这一口气,便先向他借向两万铁骑,晚些飞鸽传书给他。我燕瑾自不会忘记这一份恩情。” 花容宁澜点头,“此事你便放心,这临子素大爷也饶不了他,还得把那追仙楼一窝给端了!” 见燕瑾若有所思地进了段府,花容宁澜立即追上,又问,“阿瑾,刚才我的话,你相信吧!我与他......若是有什么事情,那都不是我自愿的!” “我又怎会因临子素几句话就误会你?” 燕瑾轻笑了声,一敛刚才的神色,侧过脸瞧见花容宁澜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想了想,又道:“想来你今日还未用膳,此时也差不多可用晚膳了。” 花容宁澜一听这话立即感动,他今日确实除了在画舫中喝了几口酒之外,就不曾进食任何东西了。 之前还觉得饥肠辘辘,被临子素那么一气,倒也不觉得饿,此时让燕瑾这么一提,只觉得五脏六腑饿得难受,就连手脚都乏力不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天夜里,花容宁澜抱着枕头悄悄地入了燕瑾的房间。 甚至乖乖地穿着内衫躺在了里头,给燕瑾留出了大块的位置。 燕瑾沐浴完之后,只着单薄内衫,吹了烛火正要上.床休息,听得那细微的呼吸声,立即心生警惕。 而后一想到这段府的人也唯有花容宁澜胆敢如此,当即回了身又去把烛火点燃,果然瞧见花容宁澜正躺在他的床.上,且一副乖巧的模样。 “你――出去!” 花容宁澜见到燕瑾赶人,整个人缩在了被子内,一动也不动了。 燕瑾几步走去,一把将被子掀开。 “还不出去,窝在这里头做什么?死.变.态,昨日容忍你一次,今日可没这待遇了,快点滚回房间!” 花容宁澜一把又将被子拉好,盖了个严实。 “不行,一个人睡实在没意思,再者谁晓得那临子素会不会过来,万一爬上了我的床那怎么办?你也晓得那个人喜欢男人,本王这姿色独自一间实在危险得很!” 只要燕瑾能让他睡在这里,他不介意拿临子素出来说事! 燕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微微抽搐了几下,这是个什么事? “少拿那人来说事,你走不走?” “不走!”花容宁澜表决了态度,坚定地摇头。 “当真不走?” 他微眯双眼,带着危险的气息,是否这些时日对他太好了,反让对方变本加厉? 他缩在被子里,但见燕瑾此回不如昨晚好说话,立即露出恳求的神色。 “阿瑾.......就让我留下来吧,我一定如昨晚那般,定然安分!” .......昨晚那般? 燕瑾冷冷一笑,就像昨晚那样扑在他的身上扯开他的衣襟一阵乱亲乱啃? 他若是再相信他的话,那么临子素都有可能不再叛乱。 见花容宁澜是铁了心不会走的,燕瑾轻哼了声,“你不走,我走!” 于是抱着自己的枕头出了房。 花容宁澜立即也抱了枕头下了床,朝着燕瑾追去。 只是燕瑾入了花容宁澜的房间之后,立即将门一关,直接把花容宁澜隔绝在外。 碰了一鼻子的灰,花容宁澜抱着枕头敲门,“阿瑾,让我进去!” 燕瑾将枕头往床上一放,摸黑上了床,被子一拉,完全无视外头的动静。 真以为他燕瑾这么好妥协的,今日若是心软,谁晓得往后的每一天花容宁澜是否都会如此。 昨日他的退让,是否让他误会了什么? 燕瑾轻叹了口气,翻了记身,闭上了双眼。 “阿瑾,你开门啊!阿瑾,这里又黑又冷,阿瑾......阿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二更5000字送上,今天更新1万字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588红袖币荷包,求荷包咖啡鲜花月票等等等啊!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69、阿瑾……你放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阿瑾,你开门啊!阿瑾,这里又黑又冷,阿瑾......阿瑾......” 二楼处,江心暖捂住了耳朵,烦躁地翻了好几次身。 段如雅听着楼上敲门声夹杂着花容宁澜的声音,只怕又要如昨日那般,声声不绝丫。 “燕瑾怎就不给开个门呢?”江心暖难免有些埋怨。 “这九王爷就非要爬上他的床不可?媲” 段如雅将被子一拉,干脆窝在了里头,只不过楼上的敲门声依然不停歇。 江心暖本是脾气极好,此时听得那些敲门声也有些恼火了。 “今天太晚了,明日我们搬去主殿住吧!” “正有此意,阿暖,我们重温昨日吧!” “什么意思?” 当江心暖问出来的时候,段如雅已经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立即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 昨日...... 他们如此不节制! 脸上有红晕浮起,江心暖想要拒绝,段如雅的唇却已经覆上,他总没有办法拒绝段如雅的亲近,此时又怎会拒绝呢? “今晚我们小点声,昨日......一大早那燕瑾的神色可是极为不好的,只怕明日又得送我们一句小心纵欲过度!” 段如雅笑了,“那是他羡慕且嫉妒,不理他,我们的关系,他又不是不晓得,这些事情本就有趣......” 江心暖也笑了,送上了自己的唇。 楼上的并还未消停。 花容宁澜一下又一下耐心地敲着门,“阿瑾,我明日一早还得起来练武,你开门吧!阿瑾......” 一想到今日与临子素交手,不过是打了个平手,他便下了决心明日开始继续练武,他必定要将临子素打败,再一剑送入他的心窝。 燕瑾虽觉得吵,却也没有去开门的打算,被子一拉将自己盖了个严实,这个人他可不能心软,一心软对方可就立即变本加厉了。 外头的声音不停歇一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甚至还能听得到楼下那清晰的呻.吟声与喘息声,一声一声,无尽地撩.人。 他在床.上又翻了记身,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索性整个人直接趴着,真是要命,就不能考虑到楼上住了人吗? 明天,明天不住这里了,得搬个地方住! 那敲门声突然就停了下来,花容宁澜听着楼下撩人的声音,脸上一片燥热。 楼下的声音又来了,给不给人活呢? 一到晚上就如此,他们到底是想要显摆什么? 刺激他始终得不到燕瑾的心吗? 他也没了心思敲门,转身朝着阶梯处走去,来到段如雅与江心暖的房间前,二话不说先是一脚踹向了房门。 “你们两个到底给不给你睡觉啊?每晚如此,小心精.尽.人.亡!” 里头的声音突然之间没了,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段如雅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而江心暖明显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两个人再无动静。 花容宁澜听得里头没了声音这才轻哼了声,抱着枕头“咚咚咚”地上了楼。 段如雅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喘.息依旧粗.重,听得门外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松了口气,此时被那么一吓,也没了兴致。 “这九王爷还真是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把他们这么一吓,也不怕将他们二人吓个不举的病出来! 江心暖缓缓平复刚才的欲.望,他依旧趴着,感觉到段如雅一点一点地从他的体内退出,那样轻缓的举动还是叫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段如雅抽离了身子倒在了一旁,江心暖顺着他的姿势也在他的身边躺下,喘.息着道,“如雅,明日就不住这里了,实在不成,去酒楼住着!” 每晚听着楼上的敲门声,还得像今晚被这么打扰,他也会受不住的。 “嗯!” 段如雅轻应了声,拉起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好,怀抱着江心暖,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楼上应该能够消停一会了。睡吧!” 江心暖点了点头窝在了他的怀里,唇边露出一笑。 花容宁澜回到他屋子的门前,但见燕瑾始终不肯开门,最后干脆天寒地冻地抱着枕头坐在了门前。 坐了一会觉得冷,又跑回了燕瑾的房间,将里头那一床被子取了出来,往身上盖了个严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晓神色几分凝重,他入了景色怡人的迎风阁,见着燕瑾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 “皇上,这是昨晚上拦截到的消息,那只鸽子,目前正被属下养着!” 燕瑾接过纸条看着里头的内容,眉头轻蹙。 “暖意阁三楼东面阶梯第一间!这不正是九王爷那房间吗?” 明晓点头,“正是!所以属下怀疑九王爷的猜测是正确的,目前九王爷被临子素看上了眼,这张纸条明显是要传给临子素的!” 燕瑾看着纸条而后勾起一笑,将那张纸条按着原来的样子折叠好,又递给明晓。 “把这纸条传给对方!我倒要看看对方想做什么!” “皇上,此事这么做怕是不妥,只怕要让九王爷陷入危险之中。” “无妨,这几日我与九王爷换房间睡!” 若是临子素来,那么他正好将他擒来! 明晓一听燕瑾想要置身于危险之中,立即反对。 “那怎么行?那临子素卑鄙无耻,万一真是他来了,皇上您万金之躯怎能以身涉险!” 燕瑾打定了主意,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你只要盯好苏年儿就好!” 明晓还是觉得不妥,建议道:“不如,这几日我同皇上住一间吧!你我之间也不是不曾这么住过,大不了我打地铺!” 燕瑾瞪了他一眼,“我那么没用吗?还不快去把这事情办妥了!” 明晓只有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接下来,燕瑾花了近一天的时间做出了一张人皮面具。 将那张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镜子内的燕瑾俨然成了花容宁澜的模样。 看着那张过分漂亮的脸,燕瑾满意一笑,倒是一份他极为满意的作品。 就连那神色他也模仿得维妙维俏! 将一头乌黑的青丝梳理为花容宁澜平时梳理的样子,又换了一身崭新的浅紫色华贵长袍,燕瑾瞧着自己这一身打扮,又瞥向镜子内自己的模样。 心中怎么几分怪异,那一张日夜几乎都可见着的脸,此时长在他的脸上,真心觉得别扭。 燕瑾走出了房间,来到花容宁澜的屋子里,但见花容宁澜正躺在床.上休憩,他轻咳了一声。 果然见着花容宁澜马上睁开了双眼,目光朝他这边望来,而后眼中布满了惊诧。 “你......你......你是谁!” 那一张脸不正是他的吗? 怎么就长在了别人的身上,除此之外,那身形、那发型还有那穿着的风格,与他如出一辙。 那简直就是他在照镜子!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长得同他一个模样的? “九王爷可是觉得我长得与你同一个模样?” 当燕瑾开口的时候,花容宁澜更为震惊,那不是他的声音吗? 燕瑾又朝他走近了几步,露出一笑,那清澈的眸子里染上几分无辜与得意。 “是否觉得本王的声音也同你一般?” “你......” 花容宁澜一下子翻身坐起,指着眼前那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子,问道,“你是阿瑾?” 燕瑾的易容术炉火纯青,他能模仿别人的声音,能模仿别人的举动,此时只能用此来解释眼前这个同自己一个模样的男子便是燕瑾了。 燕瑾笑了开来,“没错,是我!这张皮我可是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这才做出来的,谈不上十分像,却至少也有九分相似了!” 花容宁澜觉得有些诡异,明明是燕瑾贴上那张与他一样的脸皮,委实让他看着有些在照镜子,别扭得很。 “你做什么易容成我的样子?莫非......” 花容宁澜突然笑了来,“莫非阿瑾想我,如此一来,只要照着镜子便能瞧见我的模样?” 燕瑾白了他一眼,往床上一坐,想起自己的计划,他道,“今日开始你我互换房间,你去我那边住着。” “为什么?” 花容宁澜不明所以,但一见到燕瑾易容为他的模样,倒也猜测出几分,“你担心临子素找上我,所以易容为我的模样,且还要与我换房间?”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自是不会答应的,临子素一直以来想要除去燕瑾,这样一来岂不是让燕瑾于危险之中? “没错,如你所想,苏年儿极有可能是安插在我们之间的人,前些时日我已经让明晓监视她的所有举动,昨日拦截到了他放出去的消息,对你不利,所以今日开始我易容为你的模样,与你交换房间,若是临子素单枪匹马地过来,倒也不怕,正好趁此报了之前的一剑之仇,再者临子素乃是我朝叛乱者,我又怎可轻易放过?” 花容宁澜立即反对,“那也不行,我跟临子素交过手的,他的武功与我不相上下,而且此人心机深沉,心狠手辣,若是论恶毒论无情,你比不过他,只怕要打不过,阿瑾,我不能让你涉险!” 燕瑾武功极好,但是他出手没有临子素的狠毒无情,只怕要吃亏的。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今日起,我便住入这一间房,你出去吧!”燕瑾也没打算让花容宁澜同意,他不过是来知会他一声,与他换房间罢了! “我......不行!” 花容宁澜无赖一般地躺在了床.上,甚至抱着被子在里头滚了几滚。 “这事情我不会答应的,想让我离开这房间,就是你把我抱出去,我也不会离开的!” 燕瑾见得花容宁澜无赖的样子,起身拉住他的手,一把将他生生拖下了床,并且朝着外头拖去。 花容宁澜一半的身子是摔在地上的,被他这么一拉,只觉得膝盖处一阵生疼,却是挣不开他的手。 “阿瑾......你放手,你放手......我才不要跟你换房间,阿瑾......” 只是此时已经被拖了出去。 燕瑾将花容宁澜往地上一放,转身入了房间,花容宁澜见状立即冲了过去,正当门要关上的时候,他一只手已经伸了进去,那房门合上直接夹在了他的手臂上,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夹到手了......” “真是麻烦!” 燕瑾出了声将房门一开,花容宁澜立即趁机溜了进去,一手捂着被夹疼的手,道:“我不答应,你易容为我的样子,万一......那临子素万一想要非礼你怎么办?” 这可不是没有的事情,那临子素看他的目光,每次都想以眼神剥他衣服。 燕瑾笑了,“我倒要看看他能否有这样的本事!” “你――” 花容宁澜气绝,“反正我不同意,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置身于危险当中,再说了,你既然知道我猜测的没错,为何还要把苏年儿那女人留下?你明晓得她的心思的,阿瑾!” “苏年儿有错,但是有一点也许她被迫无奈?前几日她见你跟临子素离开,那担忧是真实的......” 花容宁澜不等他接着说便打断了他的话,“就因为她名为苏年儿,就因为她姓苏,名字当中有个年字,阿瑾,你别糊涂了,那苏年儿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能被人利用而去害人的女人,你还要这么容忍她吗?” 燕瑾一愣,望向花容宁澜。 “你这脑袋成天装了些什么东西?那苏年儿纵然与你有过节,你起码是个男人,成天这么小肚鸡肠的!” “我就小肚鸡肠怎么了?”花容宁澜反问。 他撩起被门夹伤的手臂,只见一片泛红,立即往燕瑾面前一横,“你瞧,把我夹得这么疼!” 燕瑾瞥了一眼,那被房门夹到的手臂已一片泛红,虽然不严重,但也有一些破皮的地方。 走到梳妆台上,但见上面的一只药箱子,一番寻找,从里头拿出一只碧绿瓶子,嗅了嗅里头的气味,他倒了些在那受伤的手臂上,轻揉了几下也算是上了药。 “明日就能消.肿,晚上睡前你再擦上一次!” “算了算了,你别顶着我的脸还用我的声音跟我说话,我听着别扭得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依旧万字更新啊!第一更5000字先送上,一会还有一张5000字的。《墨香未远去》这个番外差不多要到尽头了,不知不觉竟然写了这么多,希望大家喜欢哈!《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70、别闹了,陪我躺一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算了算了,你别顶着我的脸还用我的声音跟我说话,我听着别扭得很!” 花容宁澜听得极为不习惯,那本是他的声音,突然从别的地方听来,实在诡异得紧。 他将袖子放下,又朝着床上走去,舒坦地横在了上面丫。 这几个晚上,燕瑾死活不肯与他同床共枕,他一到睡觉的时间,便习惯性地抱着枕头拖着被子跑到了燕瑾的房门外坐着媲。 稍不注意便沉沉睡了过去,只不过那么靠着睡实在难受得紧,所以一到白天,他就得开始补眠。 但每天清晨,他倒是早早起来习武,也因此,燕瑾还不知道他一晚上就窝在他的房门前。 燕瑾将药瓶子放回原处,回头一看花容宁澜又躺在了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瞧他气色倒也还好,并无生病迹象。 目光瞥向他胸前的那一串几颗宝石映衬着那一颗果核的链子,便道,“把那果核给我!” 花容宁澜一听,立即将手捂在了胸前,将那果核捂得死死的。 “你给我的,休想再拿回去!” “这几日借我,过几日再还你!” 临子素心细如尘,这一串链子他必定已经看到,若此时没见着怕又该起疑心。 花容宁澜轻哼了声,“我不会跟你换房间的,这东西我戴着就好!再说了那临子素找上门好,我与他交手虽不相上下,却不见对方能占得了什么便宜!所以他找来便找来吧!” “你到底拿不拿来?” 但见对方一副死活不肯给的样子,燕瑾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不给!” “不给那便只有用抢的!” 说罢燕瑾朝着大床走了过去,弯下身去扯,花容宁澜却是小气地一直捂着不肯松手。 无奈之下,燕瑾突然不动了,目光直直地盯着对方的双眼,勾起一抹勾人心魂的笑容。 那明明是花容宁澜的脸,却带着不属于他的笑,就连那目光也是极不一样的,花容宁澜看得有些痴。 心想到底对方还是燕瑾,就算用了他的脸,可那感觉也不会因此而消失。 正当他恍惚的时候,燕瑾眼疾手快地去抢那一条链子。 “把手松开,否则我可不介意将这红绳给扯断!” 花容宁澜受此威胁,因为心中对这一颗果核对这一串链子的重视,倒也没敢与他用扯的,甚至目光带有几分小心翼翼。 燕瑾露出一笑,将那一串链子从他脖子上取走,十分满意地将链子往自己的脖子上戴。 花容宁澜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串链子被拿走,心中几分不舍,又想到刚才燕瑾的眼神。 “你......竟然使用美人计!” 燕瑾笑了,“那你可要看清楚这一张脸可是你的,能对你用美人计生效,怕是......死变态你还挺自恋的,自己对着自己的脸也能看得入迷!” 他看得入迷的并非那张与自己一样的脸,而是那属于他燕瑾的神情! 刚对上那目光,心中一悸,漏跳了一拍,就连此时都还没有从那眼神当中回味过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宁澜虽然死活不肯同意与燕瑾互换房间,但到了最后还是说不过燕瑾,只得与他相互换了。 这一晚,两人早早各自回了房间,花容宁澜躺在燕瑾的床.上,一幅戒备的状态,一直听着对面房间的动静。 若是有听到其它什么不对劲的声响,他立即冲出去! 燕瑾易容为花容宁澜的样子,为了掩盖住一身墨香,他在沐浴的时候特意往水里放了不少的花瓣,一室的芬芳馨香,倒也是掩藏了他的气息。 燕瑾只着单衣躺在床上,翻阅着手中的书,却是分了一半的心思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这几日倒是每晚都睡了个好觉,除了每晚花容宁澜必定得花上小半个时辰来敲他的门,而段如雅与江心暖已经搬离了这暖意阁。 迎风阁虽是段如雅拿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却也有不少布置简洁素雅的房间,他们两人便住入了迎风阁,倒把这暖意阁让给了他们。 如此一来,每晚少了那些撩.人呻.吟的折腾,睡眠倒是好了许多。 这才翻了几页书,便听得窗子外有什么东西掠过的声音,燕瑾朝着那一扇开了一半的窗子望去,倒也不见有什么异常,便也没有去理会,继续将一半的心思放在手中的书。 这是一本剑法秘籍,流水三十六式,每一式都如行云流水,舞起来姿势极为好看,杀伤力也极大。 这几日花容宁澜正在研究这套剑法,他对于剑法的领悟能力很好,三五天下来,倒也练得几分熟练。 但见这几日花容宁澜都会抽出几个时辰练剑,想来确实在临子素那里受了不少的气,再者临子素的武功不弱,当年他与临子素交手几次都是平手,甚至他还吃了些亏。 这几年下来,他虽然也苦心学武,修习内力,但临子素一直对着皇位虎视眈眈,这些年来怕也不断充实自己,如今两人如果想要一较高下,也不知胜负如何! 正翻着书,突然那一扇半敞开的窗子被轻推了开来,一倒白色的身影翩然飘落进来。 看清楚眼前之人,燕瑾立即将手中的书往床上一扔,目光敛起,带着杀气。 “临子素,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这变态三更半夜跑来这里,不怕本王一剑将你砍成烂泥?” 临子素轻勾一笑,一步步朝他走来,将他的戒备看在眼里。 “你已经砍了我数次,难道此时还想再砍一次?宁澜,你当真舍得杀我?否则那日,你怎就舍不得了?明明有让你杀我的机会,为何就犹豫了?那几日的相处,我还真不相信你对我没有分毫的感觉!” 若此时面对临子素的真是花容宁澜,那么此时他必定已经出手,只是燕瑾知道此时不能出手,若是一出手,即将露出破绽。 他自小有学的武功招式与花容宁澜所学的并不一样,而且他与临子素前些年交手多次,对方早已熟悉他的武功套路,必定一眼就能看穿,他是燕瑾所易容的花容宁澜。 燕瑾突然笑了,更贴切点地形容那是怒极反笑。 “我所爱之人乃是阿瑾,你觉得我该对你有什么样的感觉?临子素,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吧!” “所爱之人?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在我面前提那个人!宁澜别挑战我的耐性,否则......你晓得我一直对你存在着什么样的心思!” 他站床边,居高临下的姿态,挡住了桌子上的烛火,也挡住了燕瑾的光线。 “怎么?你怕阿瑾?也是,就你临子素自然是要害怕的,瞧瞧你一个世子不好好安分守己,反而学你家那死糟老头谋反,这下可好了,你家那糟老头死了,这一回是否该轮到你了?” 说着燕瑾似乎心情极好地轻挑了下眉头,眉眼之中全是挑衅的意味,还有一股一直不曾掩藏的杀气。 临子素自也不会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而生气,他依旧站在那里,将对方如花明媚的笑靥看在眼里。 而后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就这么靠了进去,直接将燕瑾往床.上一推,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燕瑾没料到对方会有这么大胆亲密的举动先是被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临子素竟然整个人将他压在身上,凑近了几分,那气息完全轻拂于他的脸上。 燕瑾的眉头轻微一蹙,眸色一片深沉,是否花容宁澜落在他手上的那几日便竟然被临子素如此对待? 更何况那时候的花容宁澜中了他的软骨香,更是丝毫的抵抗也没有,只有任由对方鱼肉的下场! 也难怪他胸前与颈子处多出了那么多吻痕,那便是临子素趁着花容宁澜浑身乏立抵抗不了的时候强行亲上的吧! 此时他又想对花容宁澜做出那事情来? 燕瑾怒目而视,一把将临子素推开,迅速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朝着临子素刺去。 临子素一个吃惊,却还是灵敏得躲开,燕瑾一招没有刺中,连连又刺了三次。 而临子素自是迅速地在床上翻了几翻,险险躲避开来,那宽大的白色袖子还是被刺了个中,多了个窟窿。 燕瑾自知这连刺四次没有刺中,便不好再出手,否则自己的身份便会暴.露,便将匕首丢到了一旁去。 “你倒是灵敏得很,有本事就躺在那里任我刺上几下如何?” 临子素坐起了身,看着自己被刺出个窟窿的袖子,也无惊诧之色。 毕竟花容宁澜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是一日之内可以发生好几次,所以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多一些警惕。 “你这么连刺几次,你觉得我还有命吗?宁澜,别闹了,陪我躺一会吧!” 他不顾危险避过段府深严的戒备,就是为了过来见他一面,为了心中的想念。 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一日不见,就觉得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来! 那边花容宁澜明明听到了声音,却还是控制着自己别过去坏了事情,他在房间内干着急着,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黑暗中,几次都差点忍耐不住。 从刚才的声音听来,双方似乎已经起了争执,燕瑾若是动手,毕竟是隐瞒不过临子素的,他与临子素几次交手,临子素这人极为心细又怎会看不出来! 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一扇门,想着若有更大的声响,他一定不顾一切冲了过去,他只怕临子素当真将燕瑾当作是他花容宁澜,对他占了什么便宜。 他一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心中煎熬着。 燕瑾笑了开来,“陪你躺一会?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临子素你也能躺得下去!” 临子素笑着朝他靠近几分,深知花容宁澜的脾气,也知自己再靠近一些,对方必定恼火,所以还是保持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你我又不是没有躺在一起过,难道.......你忘了?你在我那边几日,几乎夜夜同床共.寝,你忘记了在我身下如何呻.吟出声的吗?又是如何主动纠.缠着我的?宁澜,若是忘记了,我可以重新帮你唤醒那些美好的记忆!” 燕瑾听着对方藏着笑意轻.佻的话语,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是朝着临子素那一张清雅的脸给揍了下去。 那一拳下去,自是不会留情,只不过临子素早有防备在对方揍来的时候,将脸一偏,倒是没有被伤着。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愤怒的神色,只觉得今天晚上这是来对了! 似乎能让花容宁澜发发脾气,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临子素,你给大爷马上滚出这里,否则,一会让你插翅难逃!只要我喊一声,阿瑾就会立即过来,除此之外可还有段如雅与江心暖,当然还有你所熟悉的明晓,我一个人杀不了你,五人联手,只怕你非死不可!” 他起身朝着窗子望去但见外头一片漆黑,也没感觉到有杀气,只是...... 他还是怀疑以临子素戒备与多疑的性子,又怎会独自过来这里! 临子素却似乎笃定了对方不会杀他,往床.上一躺,朝着燕瑾望去。 “宁澜,别看了,我的下属自是跟来的,你们几人若是联手想要除去我,只怕还得先打过我那几名下属。他们是我从武林找来的,一个个武功高强,下手利落,共有十人!” “你在我花容王朝到底还有多少人马?”燕瑾突然问。 临子素朝着站在窗子边的燕瑾望去,但见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中如蒙上一层面纱,更为显得神秘。 不可否认,他与燕瑾的漂亮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但都透.露风华,极为吸引人的目光。 只不过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问,他还是带有几分疑惑,“知道这些做什么?” “也没什么,看你实在不爽,大爷便想着跟我八皇兄借点人马过来把你给消灭个干净!我看你在花容王朝的人马大约也有一两万人吧!而在临云国应该是这个数目的好几倍,否则你也不会这么信誓旦旦地想要帝王之位!” 临子素笑了,“你倒是诚实!可你明明知道临瑾不会喜欢你,你还这么帮着他来灭我,宁澜你还能真伤我的心!” “你有心么?”燕瑾反问。 临子素笑而不语。 “罢了,这样的问题你也不会回答,不如......我对一事倒也万分好奇,那苏年儿是你安插在我们这边的吧?今日你也准确找上这一间的,也是因为她透露给你?临子素,苏年儿是否有什么把柄在你那里?” 苏年儿心性不坏,若被临子素所利用,怕定然是有隐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万字更新,第二更5000字送上,总共更新一万字,更新结束!亲,咖啡是免费的,希望大家动动那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哇~~~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71、不这么狡猾会死啊!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年儿心性不坏,若被临子素所利用,怕定然是有隐情。 “你两次同我问起这个人,我却不认识!宁澜,我实在不喜欢你关心着别人,过来,陪我躺上一会!” 此时燕瑾也没不恼,抬手放在窗子旁的一处柜子内那边有一只上了年代的古董花瓶,而后扭动了机关丫。 一张黑色的大网从床.上面张开降落下来,他噙着笑容想着此时临子素当真是插翅难飞了吧媲! 临子素却是一直注视着燕瑾的手,但见他的手放在花瓶处心生警惕,此时果然如他所料。 但见黑网落下,他迅速一翻,整个人直接滚落了床下,却也躲开了那天罗地网的束缚。 临子素起身,烛光中,他目露杀意。 “你不是宁澜,你是......临瑾!” 燕瑾但见两次动手都让对方逃过,此时也管不上外头还有什么临子素的帮手,拾起落在地上的匕首近身朝着临子素刺去。 “你大爷的,不这么狡猾会死啊!” 竟然连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都奈他不得,燕瑾几分恼火。 临子素但见对方袭击而来,一跃而起绕过圆桌,躲避开来,而后燕瑾穷追不舍。 却在此时,花容宁澜一脚将门踹开,见着里头临子素与燕瑾打得难舍难分,他持着长剑很快加入其中。 两个人同样一张脸,就连那头发梳理的也都一样,此时更是同样身着白色内衫,唯一可分辨出的便是手中所持的兵器不一样。 一个匕首,一个长剑。 事实如他所料,与他谈了这么长时间几次想置他于死地的花容宁澜果真是燕瑾所扮。 若不是对方几次隐忍不似花容宁澜的性子,那天衣无缝足可以假乱真的易容术当真差点着了他的道! 临子素的武功不弱,但若是像此时以一对二他是一点儿的便宜也讨不了! 虽知外头有他的人侯着,但不想伤了花容宁澜,临子素也不恋战勾起一笑,朝着来时的窗子飞掠而去,一袭白衫翩然白练一般。 花容宁澜提剑想要追上,却叫燕瑾给拉住了手,“让他走吧,追上去也打不过!” 临子素带来的人必然武功不弱,甚至如他所言,是江湖人士。 “可恶,这该死的临子素!”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了声,但见燕瑾拉着他的手,他缓和了语气带着关怀问道,“阿瑾,你没受伤吧!” “没事!” 燕瑾松开了他的手,“临子素带了人来,你我追过去怕也讨不了便宜!” 回身看着床.上那一张网,燕瑾走到柜子前将手搭在那一只花瓶上,扭动机关,罩在床.上的那一张网无声地又升了上去,缩回原来的地方。 花容宁澜走过去将窗子关上,回身但见燕瑾还贴着那一张同他一般的人皮面具,这么一看,他突然觉得自己长得还真心不错。 怪不得那临子素三更半夜都能找来这里,但转念一想到临子素对他的心思,还是觉得一阵发寒。 这男人,真心变态! 花容宁澜扔开了手里的长剑,朝着那张大床走去,乖乖地在里面躺好,才道,“阿瑾,我同你一起睡吧,这万一临子素去而复返,我定然是打不过他的,且这人卑鄙无耻,万一又给我下那软骨香,我可是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燕瑾抬手一摸脸上还戴着的那张面皮,又见花容宁澜已经躺好,也没有将他撵走的意思。 关了门,他躺好,顶着花容宁澜那张脸朝他露出一笑。 花容宁澜生生打了个寒战,“就不能把那张皮去掉吗?” 跟一个长得与自己同个模样的人躺在一起,还真是别扭。 燕瑾自是没打算去掉这一张皮,甚至翻身面对着他,露出一笑。 “大爷倒是觉得顶着这一张脸极好!你若是不习惯看着,就背过去,或是滚下去!” 花容宁澜乖乖地背过了身,于是燕瑾甚是满意,早就该顶着这一张人皮了,瞧这个时候花容宁澜倒也安分得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之前几次想要回临云国,都因临子素一事而搁浅,此时他反倒不急着回去。 没把临子素除去,这回临云国的路上必定不会太平。 燕瑾是打定了主意除了临子素再回去。 此时借着花容宁澜的关系,临子素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若是回了临云国,这临子素只怕又不好找了! 他曾派了不少人去追查临子素的下落,始终皆是一无所获,这一回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可惜远在花容王朝,这里他几乎没有任何势力。 向花容王朝的帝王借调的两万铁骑,也要一些时日才能到达,此时也不过得先防备着,到时候一连端了临子素的老巢。 这些时日燕瑾有事没事都戴着花容宁澜那张人皮面具,就是出门也都戴着,睡觉的时候也戴着。 花容宁澜一看到那与他一个模样的人在他面前晃悠,心中万分怪异,却又拿燕瑾没有办法。 就是晚上睡觉了,燕瑾也死活不肯摘下,一想到一早醒来睁眼看到一个同自己长得一个模样的人就睡在旁边,那感觉是多么地不可思议,所以花容宁澜这几日倒也没吵着要去与燕瑾同床共枕。 而此时,燕瑾顶着那一张人皮面具入了院子,远远瞧见苏年儿挽起袖子正在浇花,几株梅花已经悄然绽放,院子内那一股香气极为芬芳。 这院落,梅花开得极好,白色如雪,红色妖娆,各有千秋。 而苏年儿一身浅绿衣裳,发丝如墨,那一抹纤细的背影在这院落中反倒成为了一处极为亮眼的风景。 她长得不算美丽,却也有自己独特的风情。 燕瑾朝她走去,以花容宁澜惯有的声调与嗓音轻哼了声。 “苏年儿,看到本王还不过来行礼,把本王当死人了不成?” 手里的水瓢一抖,水瓢里的水皆倒了下来,几滴水带着泥土溅到了她干净的裙摆处。 苏年儿不慌不忙地将水瓢往木桶里放好,擦了擦沾了水的双手,这才转过了身,面露温婉的笑容朝着花容宁澜望去,盈盈地行了礼。 “年儿拜见九王爷,不知九王爷来此,若有不周之处,还望九王爷恕罪!” 燕瑾又哼了一声,朝她走近,勾起一笑。 “苏年儿,在我面前无须再装了!什么温婉什么楚楚可怜,你在我面前这么装着不是没多大用处吗?来见你的人又不是阿瑾,又不是明晓!” 苏年儿后退了几步,目光带着几分警惕。 “年儿不知九王爷在说些什么话呢,年儿一直把九王爷与燕公子当作是救命恩人,又怎会在九王爷面前装乖卖傻!” 燕瑾笑了起来,“还装!你以为我不晓得在溪边的时候你对我做了什么吗?苏年儿,你隐瞒得了别人,可是当时只有你我二人,你以为本王就那么好骗吗?当时是对你没防备之心这才着了你的道,你的所做所为却是瞒不住本王的!” 苏年儿茫然摇头,“年儿真不知九王爷在说什么,若是说此事,燕公子已经几次找过年儿了,可是九王爷失踪一事,当真与年儿没有关系,九王爷若是一直以为是年儿所害,又怎不想想年儿不过是小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当时又让九王爷给掐了脖子,怎么害九王爷失踪?” 燕瑾露出一笑,抬手折了一段红梅,只觉得香气袭人,几分淡雅,沁人心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赶了两天一万字的稿子,实在累,今天恢复3000字。呼~~~表示还是更新3000字无压力,哈!~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72、有生之年,能爱上一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露出一笑,抬手折了一段红梅,只觉得香气袭人,几分淡雅,沁人心脾。 他望向苏年儿,目光阴鸷,唇角的笑容带着冷冽丫。 “苏年儿,你与临子素勾.结,以为本王不晓得吗?你说,你到底有何目的?” 苏年儿听着这话又见对方那阴冷的目光,心中一跳,惊得跪在了他的面前,目光泛红。 “九王爷,年儿不晓得您在说些什么,年儿没有,那位临公子年儿也不过是听人说起,从未谋面又怎会与他勾.结一起呢?年儿知道之前多有冒犯九王爷,可是......年儿是真心喜欢燕公子才会说出那些话来的,九王爷,年儿未曾想要谋害于您,请九王爷明查,还小女子一个清.白!媲” “清白......” 面对苏年儿的死不承认,燕瑾笑了起来,他蹲于她的面前,又道,“苏年儿,你可知道谋害皇亲贵胄,可诛杀九族?本王与当今皇上乃为手足,感情深厚,若让他知道有人谋害于本王,皇上会如何?且不说远在皇城的皇上,也不说本王的身份,便说此时你所处的地方就是段府,若让段如雅知道你的心思,你说是否先把你抓进牢房?” 燕瑾越来越是满意自己,与花容宁澜相识多年,花容宁澜的性子他早已摸清,如今易容为他的样子,不论是神态还是语气,他都拿捏自如。 苏年儿跪在地上仰视着眼前的男子,如玉的面容,笔墨描绘不出的风采,可是他的话是那么咄咄逼人,目光是那么冷冽无情,笑容甚至藏着狠毒。 她知道以这个男子的性子与能力想要掐死她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一直以来他没有动手,皆是因为有燕瑾的关系。 说实在,她打从心底里惧怕这个男人! 此时,她摇头,目光并不掩饰她对花容宁澜的惧怕。 “九王爷,年儿真的从未想过谋害于您,您乃是年儿的救命恩人,年儿自是万分感激与尊敬,以往年儿若有逾越,全是因为年儿心中对于燕公子的喜爱。毕竟......九王爷身为男子又怎么能够爱上燕公子呢?燕公子他该有属于他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成日被一个男子所纠缠!难道......年儿说的不对吗?年儿的出发点也不过是为了燕公子好!” 苏年儿喜欢他,燕瑾自是清楚的,再说了花容宁澜可是无数次在他面前提起过。 燕瑾依旧冷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冷笑了开来。 “我喜欢阿瑾那又怎样?我纠缠于他那又如何?阿瑾若是不想我的纠缠,自会将我赶走,可这么多年我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他赶过我吗?苏年儿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不过是仗着一个名字,你以为他当真会看上你?喜欢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鲤,你一个还藏了谋害本王心思的女人,你觉得他会看得上眼?”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年儿虽然无家境孑然一身,蒲柳之姿,也无横溢才华,可是年儿喜欢燕公子的心却是不假!” 苏年儿浅浅笑了开来,“九王爷说得没错,燕公子可能看不上年儿,可是......一如开始那般,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只要能看得到他,就算是当个妾,当个丫鬟,那么年儿也是知足的,有生之年,能爱上一人,实属不易,年儿实在不想放弃,年儿恳请九王爷成全!” 能遇上燕瑾,是她活到现在最为幸运的一件事情! 有生之年,能爱上一人,实属不易...... 燕瑾有些恍惚,他也曾这么认为过,有生之年,他也爱过人,此时还爱着,往后也会一如既往,将她刻骨铭心。 纵然他得不到苏流年,可她也会一直存在于他的心中。 “成全你?” 燕瑾笑了起来,“本王来成全你,谁来成全本王?苏年儿,你当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肯承认,你等着,终有一日,必定揭开你这张面具,让他人瞧瞧你的真面目!” 燕瑾起身,轻哼了声,转身离开。 苏年儿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直跪着没有起身,也在他离开之后,一滴泪水滚落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堪,可是...... 也是迫不得已。 但不论怎么样,她喜欢燕瑾的心,是真实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江心暖的酒搂距离段府还是有段距离的,乘上马车也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才能到达。 江氏酒楼,很简单的名,以他江姓为名,但酒楼的格局与布置也算是翔天城数一数二的,出入这家酒楼的大都非富即贵。 江氏酒楼,花容宁澜也是来过几次的,对于这一出地方倒也不陌生。 所以他一入了酒楼,掌柜与小二立即认了出来,见是自家老板熟悉而尊敬的人物,自是笑脸相迎。 “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位置呢?我们酒楼有上好的雅间,如果公子嫌这里吵,小的给您安排雅间。” 花容宁澜瞥了一下四周,这一楼虽然人稍微多些,但景色也还不错,便道,“免了,上壶好酒,与你们酒楼拿手的几道小菜即可!” 说罢他朝着里头走去,挑了一处靠窗子的位置入座。 小二先赶紧给抱了壶酒,又取了一只精美的酒盏,立即手脚麻利地又送来了几道精致的小菜,用小小的陶瓷碟子装着,显得极为好看。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色,倒也雅致,又倒了杯酒,浅尝了一口,这酒也算是佳酿,只是有些时日没有喝上桃花酿了,还真有些想念。 不过前几日他与燕瑾所写的那一封给皇上的信里,除了与他借调两万铁骑,还提到了让他顺带让人送来些桃花酿。 再忍忍一段时日,倒也能够喝上了。 他一边喝酒,一边朝着窗子外望去,但见外头景色正好。 因是冬日,那远处的山几分朦胧,如隐在烟雾之中,有风吹来,几分寒意,可这酒几分烈度,喝下去倒也觉得暖和得紧。 这几日燕瑾成日戴着那张人皮面具,一出现在他面前,虽然知道那是燕瑾,可面对着那张脸就是觉得怪异,而燕瑾却是没有拿下来的打算,甚至...... 入夜了还是戴着。 总觉得燕瑾这么做,是想与他疏离。 可是,他们两人这样的关系,燕瑾疏离有用吗? 还是因为...... 燕瑾感到了危机,所以才如此? 只是可能吗? 燕瑾对他,似乎没有爱,更是把他当兄弟一般,可若真这么说,那一日追仙河畔,燕瑾的吻...... 彼此都是沉沦的,这一点谁都别想否认,而他也绝对不会让燕瑾否认! 打铁得趁热,此时燕瑾定然是意识到了什么这才对他做出这样的疏远,如果他不让他逃离这样的意识,是否燕瑾就会勇敢面对? 爱上一个男人,且他的身份还是帝王,燕瑾的顾虑必定比他这个闲散王爷还要多。 再说了,他的心中一直有苏流年的存在。 “小二,给爷找一处安静的厢房,上壶好酒,再上几道这里最好的菜!” 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花容宁澜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当即有一种想要躲藏起来的冲动。 是临子素! 而他的身边还有一名绝色男子,身着绯色的衣袍,媚而不俗,那神情透露出一股妖媚,却是怎么看也不觉得腻味。 这个长得风华妩媚的绝色男子,花容宁澜倒也有几分印象,此人乃是追仙楼的老板,人称浅彤公子。 只不过这个老板背后还有一个大老板,那便是临子素,说穿了,那便是临子素的下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想要看墨笙与流年番外的亲留言呦,作者目前懒散,有点儿想把老九这个番外完了就休息的冲动,写下去又担心木有人看,呜呜呜――以前我是多么努力的娃儿啊! 《墨香未远去》73、别把大爷当女人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只不过这个老板背后还有一个大老板,那便是临子素,说穿了,那便是临子素的下属。 燕瑾易容为云泠的时候,入了追仙楼,让他签了卖身契约的人便是眼前这位浅彤公子了。 只是花容宁澜还是很好奇,燕瑾这一桩买卖到底是卖了多少钱,为何每每问起他的时候,那目光都能杀死人丫。 从他落到临子素手里之后,对于这个男人,第一眼除了愤怒,还有恐惧。 他花容宁澜竟然也会有恐惧的人,对此他更是感到不可思议媲。 思来想去,想到他所惧怕的是那一日临子素不畏疼痛与死亡的一步步朝他走近,将他堵得无路可退。 更是他依旧笑意温润,却是说出那咄咄逼人的话语。 他本想离开这里,但一想到压根就没必要看到临子素就逃,他堂堂花容王朝九王爷,怎会惧怕一个他国想要造反的乱臣贼子? 愤恨地瞪了一眼他们,他倒了酒,又喝了几口,全装做没看到。 他与临子素的武功相差不多,此时他若是动手,怕也是占不到丝毫的便宜,更何况他的身边还跟了一个浅彤,一看他走路便知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人。 这一处乃是江心暖的酒搂,想来临子素也是清楚的,他既然敢来,必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否则,任凭临子素又怎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呢! 那么狡猾的一个人! 花容宁澜想要装做没看到,只不过那边临子素眼尖,刚吩咐了小二,立即就看到了坐在窗子边极为出色的男子。 他的目光一亮,流光四溢,极为夺目。 竟然能在这一处酒楼遇见他,可想他这些时日如何思念,奈何除去段府深严不说,那临瑾更是一块阻他道路的石头。 但见得临子素的异常,浅彤顺着临子素的目光朝着那窗子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独自坐在那里饮酒,以他阅人无数的目光来看,目光闪过一抹惊艳。 但见他举首投足之间所散发出来的贵气,那是一个浑然天成,最吸引人目光的是那一张脸,比女人还要漂亮上几分,眉目之间笔墨难以描绘。 此人他倒是眼熟,在追仙楼上见过两次面,还都是被临子素抱在怀里的时候。 临子素感觉到浅彤的目光一直盯着花容宁澜看,目光闪过不悦。 “浅彤,把你的心思收起来,不是每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能让你收入追仙楼的。他名为花容宁澜,可是我瞧上眼的男子,往后你待他如待我一般,可明白?” “花容宁澜,花容姓氏!世子,这花容姓氏在花容王朝可是极为尊贵的姓氏,我可听说过这花容王朝那一则流转千年万年的传闻。” 花容宁澜自也感觉到对方两人的目光,狠狠回瞪了一眼,继续视若无睹地饮酒。 临子素笑着,朝着花容宁澜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宁澜也来此用膳,既然在此碰到,不如一并用膳吧!”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数道精致的小菜又朝着跟在身后的小二道,“再来几道精致佳肴,另添两副碗筷,再好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小二立即应了声好,退了下去。 两人入座之后,花容宁澜终于坐不住了。 “没看到大爷从头到尾没说上一声好字吗?见过贱的没见过像你们这么贱的!” 临子素早已领教过花容宁澜骂人的功夫,倒也不放在心上,风华一笑,看着对面的他。 “来者是客,再说了,你一个人也显得无趣,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名为浅彤,追仙楼目前便是他在打理!想来你们也是见过面的!” 浅彤风华一笑,目光几许妩媚地看着眼前漂亮的贵公子,开始自我介绍,“在下浅彤,见过九王爷,九王爷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并没有提起在追仙楼所见到的两次,以对方的性子来看,在追仙楼的那一段记忆,只怕是恨不得可以抹去。 “哼!” 花容宁澜轻哼了声,“本王向来痛恨乱臣贼子,你们这些窥视他人江山的人,早晚有一日不得好死!临子素收起你那恶心的目光,别把大爷当女人看!” 浅彤笑了,这个男人的脾气可还真大,如此对临子素发脾气,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临子素一见到花容宁澜那张气呼呼的脸,那眼神藏着怒火,忍不住笑道:“我倒是极为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想逗你生气,却又觉得生气伤身子,宁澜这脾气还是得稍微改改,动不动就对我发怒,难道子素就那么令你难以接受?” 花容宁澜一看到临子素那张笑得温润风华的容颜事,心底的火气更甚,一拍桌子怒道,“你们给大爷立即马不停蹄的有多远滚多远!” 浅彤反而有些明白了,临子素喜欢这个男人也并无道理。 容貌好的人,多的去了,可是如花容宁澜这般容貌的,却还是极少的,能够与之相比的,也便只有前些时日卖身于他的云泠公子可以比拟。 可惜那云泠公子无故揣了五百两的银子不见了,他几番着人寻找,也无分毫的消息。 想来吸引临子素除了这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还有他的性子! 一般人见到临子素向来是唯唯诺诺的,而眼前这人,从小养尊处优,身份高人一等,这性子也便养了出来。 难怪他会吸引了临子素! 要想当初,他有心想跟着临子素,这临子素还看不上眼,他浅彤对自己的容貌向来有信心。 如今才知,并非容貌可以解决一切,比如他就抓不住临子素的心。 但见花容宁澜不给临子素半点儿面子,浅彤有几分替他打抱不平。 “九王爷怎这么伤世子的心呢!世子这些时日对你思念甚重,几次想去段府找你,还是让我给阻拦着,世子对你可谓是掏心掏肺,九王爷就不能看在这一点上对世子好一点吗?” 多少人眼巴巴地想喜欢他,临子素却是从来不看他人一眼,如今看上这九王爷,却是得不到对方的一点儿好脸色对待。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浅彤,而后笑了,“你大爷的,你算哪根葱?老子教训人需要你多嘴吗?老子让你滚,怎还不赶紧地滚得远远的?是不是想着大爷先朝你开刀!” 他心里却是想着,一个临子素大概可以与他打成平手,一个浅彤,他可不相信自己还打不过他了! 浅彤在风月场所里混了多年,对于客人的挑剔他早已应付如常,此时被花容宁澜这么一训斥,也不过一笑,脾气看起来甚好。 正在此时,小二将酒送上,添了两副干净的碗筷,还有独特的酒盏,还端上了酒楼内名贵的菜色。 花容宁澜他自是见过的,身份尊贵得很,连他们老板都对他恭恭敬敬的,此时他身边的两人身份定然也是不凡,小二自是小心伺候着。 手脚麻利地将东西摆放好,小二这才松了口气,退了下去。 浅彤为临子素倒了杯酒,但见花容宁澜酒盏已空。 正想为他倒上一杯竹叶青,花容宁澜却先他一步将自己的酒盏倒满,持着酒壶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浅彤却也不过一笑。 临子素自是看在眼里,也清楚花容宁澜对于他们两人的敌意,他道,“浅彤也是好意,难道你连这么点的肚量也没了?宁澜,我知你对我有所误会,但终有一日,定然会明白我的!” “明白你什么?窥视他人江山,伤害阿瑾,还是......明白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临子素,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否则,见一次我杀一次!”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74、又不是没亲过,这么计较着做什么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明白你什么?窥视他人江山,伤害阿瑾,还是......明白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临子素,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否则,见一次我杀一次!”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打算起身,那边临子素又怎会轻易让他离开,一手握住了他的手丫。 他半眯着双眼,藏着几分危险气息,虽然那笑容不变。 “宁澜,别挑战我的耐性!” 花容宁澜一见到自己的手竟然被他给覆盖住,吓得赶忙抽回了手,脸色几分惨白,恨恨地骂道:“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呢!若以我一人之力,想留下宁澜你,或许会是难事,可是此时我与浅彤二人想要留下你,怕并非难事,再者,你向来认为我卑鄙,宁澜,今日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便离开,我可不敢保证,不对你下软骨香!媲”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条折叠好的丝帕,很明显里头是藏了软骨香。 嗅到软骨香的粉末会导致短时间内昏迷,若是吃了这些粉末的话,便会失去力气就是内力也使不出劲儿来。 花容宁澜虽然不甘,却还是忍住了与他们动手的冲动坐回了原位,以他一人想要与他们两人交手,怕是要吃上亏的。 更何况临子素出门都是带着暗卫,他根本就讨不上便宜。 软骨香着一味药,他也算是尝试过的,浑身无力地任人鱼肉。 可一想到自己竟然叫这个人再一次地威胁了,他恨得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将这个男人给一口一口咬死掉! “卑鄙!”他再一次恨恨骂道。 临子素很满意花容宁澜的表现,虽然不喜见到他目光中对自己的厌恶,可是,能把他留下来,这样的手段,他不介意多使上一两次。 浅彤倒也不觉得奇怪,他跟在临子素的身边多年,自是将他的脾气摸.透了个几分,威胁人的事情,他可没少做过,且每一回都能称心如意! 临子素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说我卑鄙,你既然认为我卑鄙,我若不使些卑鄙的手段,那岂不是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不就是变相地想让自己留下来? 留下来这有什么难的? 此时乃是午后,他大不了等到天黑再回段府,若是天黑之时还没回去,段如雅一定让人出来找他,且燕瑾应该也会担忧他的安危。 这一处酒搂又是江心暖的,他有什么可怕的? 花容宁澜想到此,也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只不过对于眼前多出来的两人开始视若无睹,他倒着酒,一杯一杯下肚,偶尔再吃上几口菜,目光落在窗子外的景色。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一旁的浅彤首先感觉出来。 临子素目光不悦地看着那将他当成不存在的花容宁澜,只觉得心中几分无奈。 他始终不清楚该如何才能让花容宁澜正眼看他,如何才能与他平静地说上几句话。 浅彤见得如此场面,便先开了口,“世子,追仙楼还有些事宜,浅彤便先告辞了!” 很明显这样的场面不适合他的存在,浅彤也是个识相之人,找了个借口便想先行离去。 临子素也不留他,轻颔首表示同意。 浅彤望向目光落在窗子外的花容宁澜,朝他一笑。 “九王爷,在下可就先告退了,什么时候去追仙楼,浅彤自当好好接待!” 花容宁澜全当没有听到。 那追仙楼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进去! 那追仙楼早晚有一日,他非要把那一处地方夷为平地! 浅彤也摸清了他一二分的脾气,并不计较转身到掌柜那里付了银两,这才离开。 临子素但见花容宁澜的目光一直放在窗子外的景色,起身走到窗子边,将那两扇窗子合上,朝他绽放一笑。 “外头那光秃秃的树,灰蒙蒙的山,可有我好看?不如你便好好看着我,子素自认为也长得不错,宁澜若是仔细好好看上一番,定然也能觉得赏心悦目!” 他临子素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自认为也比得上那外头萧瑟一片的风景了。 花容宁澜紧捏着拳头,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临子素,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没看到大爷对你很不耐烦吗?” 临子素也不为此大动肝火,笑得如若风中春花,那薄唇随意一扬,便是一处绝美的风景。 “我也不过是想要讨你的欢心,你明明晓得我对你的情意,却总是视若无睹,宁澜,你可晓得伤了我多少回心了!今日在此乃是巧遇,阻止你先走,也不过是想多看你一会儿。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说上一会儿话吗?” “你觉得大爷与你有什么话可说?” 花容宁澜冷冷一笑,他从不觉得自己与此人有什么话可说。 道不同不乡为谋,还有话不投机半句多! “只要你愿意,又怎会没话可说?” 临子素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坐回了原位,他替花容宁澜斟了酒,道,“试试看,竹叶青,虽然比不上你花容王朝皇室的桃花酿,但这竹叶青也是极好的酒,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回味无穷!” 燕瑾轻哼了声,犹豫了下,还是端起酒盏喝了一口,酒中带着竹子的香气,确实回味无穷。 这竹叶青他喝过不少,年份皆不相同,每一种都有他独特的味道。 在段府里,段如雅与江心暖都藏了不少的好酒,他闲来无事便去挖上一两坛同燕瑾对饮。 但见花容宁澜喝了他斟的酒,临子素眉头舒展,笑容更深,又为他布了菜。 “你尝尝,这一道水煮素鱼,一股浓郁的鱼香,但并不是鱼,而是一道以豆腐所做的菜,这是以大小适中的深海苏眉熬汤而成,同那豆腐一并煮的,味道极好!” 他是江氏酒楼的常客,对于这里头的菜色倒也是熟悉得很。 江心暖,原来便是这酒楼的老板。 以往只觉得这个男人不过是家酒楼的老板,便也没有去注意,此时却没想到竟然跟花容宁澜跟临瑾扯上了关系。 临子素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期待朝着花容宁澜望去,他还从未给别人布过菜,就连他的父亲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 花容宁澜并没有动筷子,抿了口酒,朝他望去。 目光带着几许警告,“别用沾有你口水的筷子夹菜给我!” “.......又不是没亲过,这么计较着做什么?”临子素反问。 花容宁澜的脸色立即一阵白一阵青,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笑若春花的男子。 今日的他非要笑得这么像个从追仙楼出来的公子吗? 临子素但见他没动静,又用筷子夹了一颗小小的丸子放到他的唇边。 “乖,张嘴!” 他想起那几日被他困于圣香楼时,他可是一日三餐这么喂他的。 虽然对方总不喜欢好好配合,可每一次,他都觉得极为有趣。 花容宁澜自是不会乖乖张嘴,长袖一挥,直接将他的手拂开,那颗用筷子夹起的丸子直接掉到了地上,还有弹性地跳了几下。 临子素再好的脾气此时也全都消失殆尽,他缓缓敛起那温润的笑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朝着花容宁澜望来,目光透露不善。 花容宁澜自是无所畏惧地迎向他的目光,冷冷勾起残忍的笑容。 “临子素,你当真太过分了!” 过分...... 临子素摁下了心中的怒意,有些拿他没有办法。 这样的性子,他若是再这么激怒于他,不过是让对方更厌恶自己罢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连上了7天班,真是累得骨头都要成为渣渣了,好不容易熬到周六,打算明天睡一整天,等晚上再爬起来码字。么么,各位宝贝晚安。 《墨香未远去》75、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样的性子,他若是再这么激怒于他,不过是让对方更厌恶自己罢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脾气暴躁,对他厌恶,甚至未曾给他好脸色看过。 “用完膳食,同我出去走走吧,只是宁澜,你要记得纵然我脾气再好,也有用尽的一日,他人若胆敢这么对我,早已不存在于这个世上,惟独你,我把你放在心上,未曾刁难于你!丫” 他轻叹了口气,也不逼迫他再吃,独自倒了杯酒,心中几分无奈媲。 花容宁澜轻哼了声,不为所动,他从未要求过临子素如此待他吧! 他更希望临子素一看到他的时候,如见着燕瑾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只是心中蓦然一凉,临子素对他的死缠烂打,不正是如他他对燕瑾的死缠烂打一般吗?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他只觉得恼怒与厌恶,那么燕瑾可曾也会这么认为? 如果燕瑾也这么厌恶他,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难免有些慌张。 他看着眼前临子素的脸,目光微愣。 临子素见着花容宁澜的神色,几分打量,如在猜测他心中所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段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他有几分失魂落魄。 着急等在门口的管家一看到花容宁澜回来,立即松了口气,上前道,“九王爷,奴才可是把您给盼回来了,见您这么晚都没回来,段大人与江公子心急得很,燕公子还出去找您了呢!” 花容宁澜听到这话目光一亮,一把揪住了管家的领口。 “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阿瑾出去找本王了?” 管家被吓了一跳,但见花容宁澜这么激动,赶紧点头。 “回九王爷的话,正是,燕公子大概在近半个时辰之前就出门寻找九王爷了,段大人与江公子着急着,也派了不少人手去找九王爷,明晓公子与苏姑娘也一样着急,明晓公子此时也出去找九王爷了,奴才这就去跟段大人说上一声九王爷平安归来!” 花容宁澜松开了管家,因他的话,化去了心中几许阴霾。 此时就是听到苏年儿这个人的时候,也懒得去计较她出自于什么样的心思来担忧。 “去吧!赶紧找人去通报阿瑾,就说本王回了府正在等他呢!” 说罢,他也不打算进段府,坐在了大门前的门槛处,打算就地等燕瑾回来。 燕瑾终归是担忧他的安危。 当他遇上危险的时候,燕瑾将他保护得密不透风,自己却不顾危险。 当他生病的时候,燕瑾虽然面色不善,可是不可否认,燕瑾还是很细心地在照顾他。 当他被临子素带走,燕瑾只身入了青楼,化名为云泠签了卖身契约,只为接近他,将他救回。 当知道临子素可能会找过来,燕瑾与他换了房间,并且易容为他的模样,只为护他安全。 当他在天黑还未回来,燕瑾因担心,而出去寻找。 或许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燕瑾若是厌恶一个人,又怎会如此呢! 他所了解的燕瑾并非虚伪之人,而是极为真实的人。 原来燕瑾这么关心他的! 想到此,坐在段府门槛上的花容宁澜吃吃地笑了起来。 段如雅、江心暖还有苏年儿走到段府大门的时候,就见着了花容宁澜背对着他们坐在门槛处。 “九王爷可算是回来了!”段如雅出了声。 花容宁澜回头,见是他们三人,心情甚好,便道,“不过是去了江氏酒楼,晚回来了些,你们进去吧,本王在此等阿瑾回来!” 苏年儿道,“见九王爷平安归来,年儿可就放心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他轻哼了一声,又转回了头,朝着前头的街道望去,只恨不得看出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影。 苏年儿神色微变,站在那里有几分尴尬,便道,“年儿几分疲惫,便先回房休息,年儿先告退了!” 段如雅与江心暖点头。 苏年儿又看了一眼花容宁澜的背影,这才咬了咬牙,转身进了段府。 江心暖见花容宁澜有心想等燕瑾回来,便道,“已经吩咐了人去找燕公子,应该一会就能回来,既然九王爷这么说了,如雅,我们便先进去吧!” 段如雅点头,“九王爷,下官与阿暖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花容宁澜显得心情几分愉悦,甚至朝他们露出了纯真的笑意。 段如雅与江心暖相视一笑,牵手回了府。 花容宁澜就这么坐在那里,段府前的灯笼,有下人过来点燃,温馨的光芒,令这冬日的晚上,多了几分暖意。 等了些时候,终于见着前方有人提着灯笼一步步朝着段府的方向走来,步伐轻快而不失沉稳。 灯火将那袭水蓝色的下摆照得清楚,那人身影颀长,几分纤瘦,虽然隔离得远些,灯火照不清他的脸,可花容宁澜还是感觉到了,那是燕瑾! 定然是没有易容为他模样的燕瑾! 花容宁澜就这么坐在那里,等着燕瑾提着灯笼带着身后大批人马朝他走来。 燕瑾神色不悦地看着那坐在段府门槛上的花容宁澜,段府门前那两盏大灯笼下,可清楚地见着他目光中的惊喜,果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朝他这边跑来。 “阿瑾!” 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 燕瑾丢开了手中提着的灯笼,抬手去掐他的脸。 “死变态,你倒是能耐了,怎么不叫那临子素给拖去了追仙楼,以你的姿色定然能成为里头的头牌公子!”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一掐听得紧,却还是眉头也不皱上一下,眼里依旧含着笑意,直直地朝着对方望去。 感觉到这样的举动还表达不了心中的欣喜,他张开双臂,直接将燕瑾抱住。 燕瑾愣了下,松开了掐在他脸上的手,但见花容宁澜将他抱得紧,忍不住眉头一蹙。 “死变态,大爷还没死,没必要这么热情地抱着吧!” “我知道你担忧我,所以去找我,对不对!” 他轻轻地笑了开来,在燕瑾看不到的那一张漂亮的脸上,明媚若花。 花容宁澜没等燕瑾接话,又道,“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告诉你我很好!” 原来等他回来的心情那么美妙。 燕瑾轻笑了一声,也没有推开他的怀抱,抬手轻拍他的后背,“回来就好,今日可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以往花容宁澜就算是独自出门,也一定会在天黑之前回来,可是今日天都要黑了,还不见他回来,再加上近日来临子素对他虎视眈眈,才把他给吓了一跳。 花容宁澜这才松开了燕瑾道:“去了江心暖的酒搂,没想到遇上了那杀千刀的临子素,还有打理追仙楼的浅彤,那杀千刀的临子素竟然用软骨香威胁我,这才不得不与他在酒搂里坐了一些时候,后来又被他拖着在湖上的画舫喝了几口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威胁了,花容宁澜就一阵气得牙口都疼。 “......怎么感觉你就如个女人了?” 燕瑾微一耸肩,忍不住有些好笑,被像个女人一样给威胁了! 花容宁澜神色一阵阴鸷,拉上燕瑾的手,“这人真是万分厌恶,杀又杀不了,真想灭了他家祖宗!” “你可别忘了,他同我是一个祖宗的!”燕瑾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提醒道。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这章节很温馨很温馨吧,下章节继续温馨下。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76、九王爷的喜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你可别忘了,他同我是一个祖宗的!”燕瑾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提醒道。 与临子素算起来除了君臣之分,还是他的堂兄。 只是,临子素怕从来不懂得何为君臣吧,有记忆以来,永宁王一直野心勃勃,临子素自然不比永宁王差,只怕野心更大! 当时先皇还在,他们二人还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去做,私底下却是几次想要将他除去媲。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想之前一直在意的事情,偷偷瞥了一眼燕瑾的神色,问道,“阿瑾,我跟在你身边,你是否......是否会觉得烦?”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老实点头。 “嗯!确实烦死了,几次想将你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花容宁澜听得燕瑾这么老实的回答,可是此时他倒也不见燕瑾眉目之间对他有任何的厌恶之感。 便怀着期盼问道,“这一定是以前对我的想法对不对?此时,你一定不会觉得我烦了吧!” 燕瑾笑而不语,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先朝段府走去。 一开始他确实很不喜欢这个一直对他死缠烂打的人,一瞧见就恨不得痛扁他一顿,但也确实,花容宁澜被他揍了许多次,还些次还被揍得下不了床。 他明明可以抵抗,却每一次都没反抗,乖乖地挨揍了,一次怨言也没有。 虽然那时候,他伤过苏流年,他当真杀他的心都有了,可是后来...... 后来的后来,他倒是觉得花容宁澜也没有那么讨厌,或许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个任性凶残,横行霸道的九王爷,一个被废帝宠坏的孩子。 可是在他面前,花容宁澜那些戾气全数消散,看着甚至几分乖巧。 而花容宁澜对他的感情,也从未改变过,一直以来深情不移,对于这一点,燕瑾不得不动容。 一开始的花容宁澜喜欢的是他所扮的女子阿瑾,并非断袖,可明知道他是男子之后,还是不曾死心。 想到此,燕瑾微微露出一笑,他本想与他结拜为兄弟,可是花容宁澜拒绝了。 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明知他对苏流年永远也死不了心,他还那么执着地跟在他的身边。 可自己又未尝不是?明明知道再也得不到苏流年了,可不也从未死心过? 花容宁澜但见燕瑾入了段府立即也跟上了他的脚步,他一下子将燕瑾的手拉住,急切地问道,“阿瑾,你现在一定不会觉得我烦,不觉得厌恶我了吧!” “谁说大爷不觉得你烦了?死变态,还不把手松开,大爷这手可是你想碰就能碰的?”燕瑾反问,却也没有再抽回手。 “又不是没拉过你的手!” 花容宁澜笑了下,又道,“今日觉得极为厌恶临子素,对于他的死缠烂打感到烦躁而无奈,便想到了初初认识你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如他一般对你死缠烂打,那时候你也如我此时一样吧!” 燕瑾的步子顿了下,又听得花容宁澜带着极为诚恳的语气,道,“阿瑾,对不起!可是若一切重来,我一定还如一开始那样!” 如果一开始没有那么坚持不懈,今日的他就不会这么站在燕瑾的身边了。 他可能还是花容王朝九王府里横行霸道的九王爷,可能不会受过这些伤,不会有过那么多无奈而愤怒的情绪。 但也知道,若真是那样,他花容宁澜会失去更多。 “......那便免了这道歉吧!” 如果一切还重来,还如此死缠烂打,那不如就别道歉。 ......花容宁澜无声地笑了笑。 又走了段路,燕瑾又道,“你似乎,也没一开始那么讨人厌了。” 说罢,他抽回了手,大步朝着前方的路走去。 没有一开始讨厌,也就是说燕瑾可能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他了! 花容宁澜听着这话心情甚好,看着燕瑾在黑夜中的身影,几步又追了上去。 “那你就是喜欢我了?” “谁喜欢你了?” 燕瑾轻哼了声,他才没喜欢花容宁澜,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但见燕瑾这么问,花容宁澜笑了开来,“你就是喜欢我了,你别不承认,否则当我遇上危险的时候,你怎么就不顾自己的危险反而来保护我了?前一段时日我生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在照顾我,我被临子素带走,你入了追仙楼还签了卖身契约,你明显得临子素会来找我,还与我换了房间,置自己的危险于不顾,还有像今日我晚回来了,你便出去寻我!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着!” ......燕瑾一路默不作声,却也一直在琢磨着花容宁澜的话,他当真有那么好吗? 这形容的似乎并非他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至从他给花容王朝的帝王写了封书信找人快马加鞭送去,至今已半个多月过去。 想来有他与花容宁澜的信物,加上两国之间微妙的关系,他与花容玄羿也算是旧识,花容玄羿应该不会吝啬借那两万铁骑。 半个多月的快马加鞭,此时花容玄羿应该看到了他的书信,再等个几个时日,两万铁骑就会踏来翔天城! 到时候便是歼灭临子素的时候! 此人若不连根拔起,怕要春风吹又生! 燕瑾心中盘算着,追仙楼这害人的地方也不能留,那浅彤也不能留,如此没眼光,他堂堂一代帝王,价值五百两? 一想到此,他就恨不得再杀去追仙楼找那浅彤再好好质问一翻! 他燕瑾那绝佳姿色,那尊贵身份,怎能只值得区区五百两? 正当燕瑾在心中愤恨不平的时候,明晓推进了书房的门,看着燕瑾手里拿了书却不知神游哪儿去,眉目之间透露出一股杀气,还有一股不容质疑的帝王尊贵的气息。 他轻咳了一声,朝他走了过去。 听到声音,燕瑾抬头一看,正是明晓。 燕瑾敛起了神色,“什么事情了?” 明晓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皇上,您看看,这可是属下拦截下来的信息,还是上回那一只鸽子,飞往苏年儿房间方向。” 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接过那一张纸条,看着里头的内容,眉头又蹙得更紧,但见内容只有简单的六个字:九王爷的喜好! 又跟花容宁澜有关的,看这字迹是临子素所写。 明晓的目光闪过一抹惋惜,“皇上,已经多次证明苏年儿的身份,乃是临子素安插于我们之间的,为了以防万一,皇上,这个女人不能留!” 他虽与苏年儿相处过一些时日,觉得这个女人挺好的,但此时已经完全颠覆了他对她的所有印象,凡是会伤到的燕瑾的,他都会在第一时间除去。 但见燕瑾没有说话,明晓又道,“皇上,莫非您当真因她的名字而感到心软?若是临子素安插进来的,难道皇上不怕苏年儿这个名字也是造假的吗?临子素向来心计深沉,最会找人弱点,流年姑娘乃是皇上的弱点,难保临子素便是安了这样的心思。” 不能否认,一开始便是因为她的名字而让她留下,否则他燕瑾又怎会心软让她跟在他们的身边! “虽非我临云国百姓,却也是一条生命,她的身份我既已经清楚,便不会被迷惑,苏年儿一直都是苏年儿,我未曾把她当过是流年。先留着吧,看最后如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评论区又好长一段时日没去回复了,实在是不晓得系统鄙视了我还是我的电脑把我生生给鄙视了,一上评论区就打不出字来,输入法什么的都出不来,惟独可以摁出拼音。真让人无语哇!!!《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77、不会娶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虽非我临云国百姓,却也是一条生命,她的身份我既已经清楚,便不会被迷惑,苏年儿一直都是苏年儿,我未曾把她当过是流年。先留着吧,看最后如何!丫” 燕瑾看着手里的纸条,又道,“暂时别打草惊蛇,把这信与鸽子原封不动地给送到苏年儿那里去。但是......她放出消息的时候,你记得拦截!” 一开始临子素派苏年儿过来,怕也不是为了一个花容宁澜,而是另有其它的目的,只怕连他自己也料想不到,安插过来的一颗棋子,最后倒是从她那边套取花容宁澜的信息。 明晓点头,接过纸条,“那皇上对于九王爷呢?皇上可别忘了,那九王爷对您一直以来可谓是虎视眈眈!皇上应该以大局为重!” 或许该用深情不移来形容,但一想到有个男人喜欢他家皇上,明晓便是怎么也用不了这形容词。 “大局为重?是否便是充实后宫,娶一些我不爱,却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的朝廷重臣的女儿?明晓,你向来晓得我的性子如何,这一生......怕是不会娶妻了,若我在位一日,后宫必定置空一日!媲” 他轻叹了口气,将手中早已看不进去字句的书合上,放到一旁。 他早已下了这样的决心,能让他看上眼的想要立为后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人,那便是苏流年! 如今她已经嫁了别的男子,他的心也算是死了。 一颗沉寂的心又怎会再因别的女人而有所动静呢? 就算是花容宁澜也搅动不了他已经死去的心。 至于子嗣问题,他更是从未去想,不是他与苏流年的孩子,不要也罢! 虽然将来谁来继承他的皇位,确实是一个问题。 明晓默然,心中比他更为难过,燕瑾的性子他又怎会不清楚呢! 执着,死心眼,看上了谁,便不会轻易更改。 “可是皇上终归是皇上,许多事情身不为己......不如......属下替皇上做出决定,去把流年姑娘给找来当我临云国的皇后!” 只要皇上一声令下,他立即带人冲往连云岛,将苏流年找来。 燕瑾听得他的话,突然就笑了,笑得开怀,却也无奈。 “我若真舍得留下她,当初就不会送她走,就不会让自己被安佳郡主威胁,也要从她那里取得回春丹来救花容墨笙。明晓,爱一个人并非是要得到她,只要她幸福。”虽然自己会很苦。 “属下不明白!” 明晓是真的不明白,明明喜欢,用尽一切手段去得到,为何还要如此,便宜了别人。 “往后你便明白了!” 他以前也不明白,但真正爱过,便懂得放手去成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年儿向来都在段府里,偶尔几次出门,却也有让随从跟着,只不过出门也不过是买些女子需要用到的东西,胭脂水粉等等其它,倒也过得极为安分守己。 段府里没有女眷,段如雅虽有请了人过来给苏年儿量身定做衣裳,定期让人送来胭脂水粉与其它。 苏年儿虽然对此极为感激,但每次出门,也还是会买上一些自己喜欢的。 如今,她身上还留着燕瑾给她的那些银票,也知道还给他,对方也不会要回去,在段府里衣食无忧,但还是把其中一张百两银票拿去兑换了些银两,还有一些碎银子。 她虽然从小也算是养在深闺中衣食无忧的女子,但此时花钱也不敢大手大脚,每买一样东西,都得精打细算一番。 梳理好如云的发髻,戴上了水琉璃耳坠,看着镜子内虽然不算倾城却也是清秀的脸孔,不媚不娇,干净而年轻。 一身素色却有不少花样点缀的衣裳,让她的身姿看起来更为曼妙。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听得窗子外有翅膀拍打的声音,苏年儿从镜子中移开了视线,朝着东面的窗子望去,但见那一只雪白的鸽子停在窗子上,纤细的脚上有一只小小的竹筒。 苏年儿看到那只雪白的鸽子神色一愣,秀眉紧紧地蹙起,犹豫再三还是朝着窗子走去。 左右看了一遍,但见没人,这才将鸽子抓起,从脚上的竹筒里取出一张卷得细细的纸,展开一看,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九王爷的喜好,他平时的喜好...... 想到此苏年儿的秀眉又微微拢上,九王爷的喜好,她又怎会清楚。 这个男人的性子,她看着都怕,又怎会想去了解他的喜好? 平日里看到他较为喜欢饮酒,就是跟在燕瑾的身边,恨不得寸步不离。 若真要说九王爷的喜好,那便是燕瑾了吧! 一想到花容宁澜所喜欢的男人,便是她所喜欢的男人,苏年儿眉头又蹙紧了些。 苏年儿没有直接回信,而是点燃了烛火将那张小纸条焚烧掉,看着纸条成为了灰烬,这才将桌子收拾了一番,又把蜡烛熄灭。 重新折回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年轻秀丽的容颜,抿了下嫣红的唇瓣,满意一笑,这才起身出了门。 几番询问,这才知道原来燕瑾在书房里,苏年儿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乃是段如雅与江心暖的书房,因燕瑾与花容宁澜两人身份特别,段如雅自是允许他们两人进入,其余人等,皆是不得擅自进入。 但苏年儿还是敲响了书房的门,几分忐忑,几分期待。 燕瑾听到敲门声,一下子就否认了是花容宁澜,此人向来不拘小节,又怎会斯文敲门呢。 除非是门被关上了这才意思敲上几下,若见对方不肯开门,那是不敲到对方开门就不懂何为死心,他算是多次尝试了。 正当他想开口,外面已经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燕公子,年儿可方便进来?” 燕瑾听到声音眉头微微一蹙,将手里的书放下,他道,“进来!” 苏年儿这才推门而入,第一次见到段府的书房,书籍万册,整齐地放置于书柜中,里头甚为宽敞明亮,一方书桌置于东边,光线极好。 除了里头满目琳琅的书籍,还有许多字画,几只精致典雅的古董当作摆饰,整间书房充满了一股典雅的气息。 而燕瑾就坐在那里,面容若玉,拥有比女子还要美丽的脸庞。 那一双眸子是她所见过的最为好看最为清澈最为明亮的,神色几分冷淡,却是这样的他,吸引着她的所有目光,占领了她的芳心。 苏年儿目光柔柔地朝他望去,盈盈露出了笑容,说出了来意。 “年儿想去街道走走,想找燕公子陪着,不知道燕公子可有时间?” 燕瑾朝她望了一眼,但见苏年儿眉目清秀,上了胭脂水粉,那唇也染上了嫣红的胭脂,明显是经过一番打扮。 妆并不浓,但极为精致,那一张清秀的五官也因此染上了几分妩媚,特别是眼尾的地方,看得出来经过精心描画。 就连那一身衣裳,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苏年儿就站在那里,感觉到燕瑾打量的目光,俏脸浮上红晕,她又上前走了几步,距离那一张大书桌不过三五步的距离,这才停了下来。 “听他们说燕公子用过早膳,便来这里看书,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看了这么久的书,也该疲劳了,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外头的风景,也不至于眼睛会疲劳!” 燕瑾本想拒绝的,但见她期盼的目光,便也没有拒绝,轻颔首,“也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fr07151820送给作者3张月票。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78、他心尖上的女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本想拒绝的,但见她期盼的目光,便也没有拒绝,轻颔首,“也好!” 苏年儿一听燕瑾答应,立即心花怒放,眼中的笑意更甚,她本就不敢奢望燕瑾会答应,可现在,他真的答应了丫! 燕瑾自是将苏年儿的喜悦看在眼中,他轻轻勾唇一笑,若有所思地起身。 街道很繁华,各式各样的摊子都摆放着,贩子吆喝声声,显得极为热闹。 苏年儿显得心情极好,一路上走在燕瑾的身边,露着甜甜的笑意,眉目之间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媲。 燕瑾面色平静,看着两边的摆饰,却总让人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漫不经心。 “燕公子,前方挺热闹的,似乎是在说书,不如,我们去听听如何?” 苏年儿抬手指向前方处的一座茶棚,那里确实聚集了不少的人。 燕瑾望去,但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倒也长得眉目清秀,正在那里口若悬河讲了起来,激动之处,声音高昂,引得不少听者都鼓起掌来。 说书,一想到苏流年去了临云国,入住皇宫,养病期间,闲来无聊,为了打发时间,总喜欢看一些民间的话本子。 为此,他让人从民间收集了不少,每一本都先经过他这边鉴定,就担心收集了些不适合她看的东西。 如今,他的御书房还摆放了不少她的话本子,只是那些书籍还在,她却已经离开。 以往几次与苏流年上街道,若有看到有说书的,也喜欢买包瓜子坐在那里边磕边听,或是再叫上一壶茶水,几叠点心,时光就这么偷偷地溜走。 燕瑾想到此,目光一片柔软,泛着笑意,苏年儿一见,只觉得诧异,燕瑾鲜少笑得这么温柔。 是因为心中想到了什么,还是她此时的提议? 若是后者....... 她心中一暖,能让燕瑾为自己这么笑着,她觉得也不枉此生了。 “燕公子,我们去吧,看样子还是有位子的!” 燕瑾轻点了下头,两人朝着茶棚的地方走去。 一见到两位衣着不凡的男子与女子走来,那说书的讲得更是眉飞色舞,目光却也不停地往苏年儿身上瞟来,但见这少女长得眉清目秀,自是极为吸引别人的目光。 燕瑾点了壶茶水,又要了些点心,便也七分认真地听了起来。 那少年所讲的便是一出穷人家的姑娘爱上穷书生的故事,最后的结局,与燕瑾所料相差不多。 自是那穷书生与姑娘成婚之后,便考取了功名,却抛弃了最初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被圣上钦点,当了驸马,与公主恩爱,荣华富贵一生,可他的原配却一直苦苦相等,守着清贫。 这样的故事,他听过的不少,甚至也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苏年儿心中难过,喝了几口茶水,便也吃不下其它东西,此时说书人已经说完。 但见人群已经离去了不少,便开始收拾着桌子上的狼籍,偶尔朝着苏年儿这边偷偷投来一瞥。 苏年儿自刚才就一直感觉到这说书人的目光追随在她的身上,几分尴尬,又不好说,便道,“燕公子,这故事也听完了,不如我们走吧!” 若是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她便不来听了。 燕瑾一见这茶棚听说书的人已经去了不少,便点了点头,付了银子就走。 一路上苏年儿有些沉默,许久才出了声。 “燕公子若是那书生,考取功名之后可会抛弃了与自己同甘共苦默默守侯的妻子?” “如果是我所爱,自是不会抛弃,我享受荣华富贵,自少不了她。” 但是他燕瑾的性子又怎会叫自己去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若是娶了,便是放在他心尖上的女人。 “将来不晓得哪个女人会有这样的福气能当你的妻子!” 苏年儿听得他这样的话,心中好受了几分,化去了刚才听那说书的残留下来的低沉情绪。 燕瑾一笑,并没有回答。 苏年儿见他没有吭声,低眉一笑,又道,“年儿与九王爷似乎有些过节,当时年儿与九王爷一同去取水,九王爷失踪,以为是年儿所为。年儿心中也是难过,毕竟燕公子与九王爷皆是年儿的救命恩人!年儿便是希望可以与九王爷化去这一猜疑,不知九王爷平时有什么喜好,年儿打算投其所好,博得他的欢心。” 可是扯到主题上了?燕瑾不动声色一笑,只怕这才是今日她约他出来的目的。 “苏姑娘不必多虑,宁澜性子本就如此,从小被宠坏了,只是他当时失踪,确实可疑得很,若说宁澜平时的喜好,也没多少,便是跟我身边吧,这么些年,始终如此。” 他这话可没瞎扯,就花容宁澜那出息,也就只会跟在他身边了,别妄想他能干出什么大事。 花容玄羿或许有心让他回去处理政事,只不过花容宁澜又怎会放着这样大好时日不过,回去那受累? 宁澜、宁澜的,苏流年听得心中极不是滋味。 她自然知道宁澜便是九王爷的名,能够这么喊他名讳的,怕也只有燕瑾敢了! 可是此时在她耳里听来,却是极为的刺耳。 “公子与九王爷的感情真好,如兄弟一般,真让人艳羡!” 苏年儿轻笑,压住了心中的酸涩。 兄弟...... 之前他易容为花容宁澜模样的时候,苏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今日倒是在他面前用兄弟形容他与花容宁澜的关系。 “我与他自来感情好,但也不那么像是兄弟!苏姑娘若是有什么苦衷便说出来吧,能帮的,燕某自不会吝啬,正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 苦衷...... 苏年儿神色一愣,明显的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不晓得燕公子所指?” “临子素!” 他淡淡地道,也没去观察苏年儿的神色,目光放在街道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苏年儿垂眸,看不清楚她眼中的神色,再抬起眼的时候,目光中一片清澈,夹杂着疑惑。 “年儿不晓得燕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临公子年儿只是听闻过,倒也没有见过面!若是说苦衷,倒也没有!” 燕瑾也笑了,带着几分惋惜,“那好,我便也只给你这么一次机会,将来不论怎么样,也不再过问,今日这话,便当我问得唐突了!” 机会他给了,她若不肯珍惜,他燕瑾也算是仁慈了。 午睡醒来,找不到燕瑾,花容宁澜细问一番,得知燕瑾去了书房,便又跑到了书房。 但见里头空无一人,又问了人才得知苏年儿过来找燕瑾,一道出门了。 得到这消息,花容宁澜一阵怒火冲天,燕瑾怎么能单独跟那女人出门呢! 谁不晓得苏年儿安的什么好心! 他真想弄死那个女人! 当即差点冲出段府,随即想到他们去了哪儿也不清楚,这么匆忙追去,怕也要找不着人的。 都怪他贪睡,看来下回燕瑾走去哪儿他得跟在哪儿,好好守着,别让别的狐媚有了接近燕瑾的机会。 冷静下来,寒风中,他坐在了段府的门槛处等待。 一旁的两名侍卫都叫他这样的仗势给吓到了。 花容宁澜来此,倒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所以这段府里的人大都知道他们段府住进了身份尊贵的九王爷,一个个小心翼翼地伺.候。 花容宁澜在寒风中等了些时候,期间打了三个喷嚏,护卫见此,深怕他着凉,壮着胆子上前。 “这里风大,九王爷不如进去里头等吧,燕公子一回来,小的就立即去跟您通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鲜花呦~~~~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79、何必与女人计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里风大,九王爷不如进去里头等吧,燕公子一回来,小的就立即去跟您通报!”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那是护卫见此,也不敢多言,乖乖地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另一旁的护卫,直替他捏了把冷汗丫。 又等了些时候,便见得燕瑾回来,身边跟着一抹素色的身影,花容宁澜目光一沉,瞧不出他的情绪,目光只死死地盯在那一抹与燕瑾并肩而走的女子身上。 那本该是他的位置媲! 目光终于又落在那一道浅蓝色的身上,花容宁澜敛起了刚才的情绪,眸光一闪,突然又打了几个喷嚏,而后揉了揉胸口,神色几分痛苦。 他站起了身,朝着燕瑾的方向一步步走去,燕瑾远远地便见花容宁澜又再一次坐在门槛处等他,此时见他一步步走来,神色怪异,轻蹙眉头之时,他已经走近,不得不停下了步子。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拉住了燕瑾的手,另一手捂着胸口处,面露苦色。 “阿瑾,我胸口闷......” 燕瑾但见他这副姿态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是轻蹙起眉头,几分关怀。 “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胸口闷了?” “不晓得,醒来后不见你,满段府里找,后来又吹了冷风,胸口便闷闷疼疼的,阿瑾,你给我揉揉吧!” 苏年儿看着旁边那两人一副亲昵的举止,轻咬着下唇,神色染上几分担忧,她上前几步,道,“九王爷胸口闷疼,应该让人找大夫来看看,燕公子,不如你我先扶九王爷进府吧,年儿马上去找大夫过来!” 燕瑾笑道,“老.毛病了,倒也不需要大夫,我扶他进去便是,苏姑娘走了这么些路,应该也累了,还是回房歇息吧!” 说罢,他扶着花容宁澜一步步朝着里头走去,身边将身子大半重量依靠在燕瑾身上的花容宁澜。 回头朝着依旧站在原地的苏年儿望去,如溪涧的双眸,藏着危险的光芒,还有一抹挑剔的意味。 苏年儿自是见到了,却是冲着花容宁澜露出温婉美丽的笑容。 花容宁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也回了头,心中极为不爽,那一副装扮明显就是精心打扮过的,还邀约燕瑾出去,这不摆明了勾.引? 也不看看自己那一副模样,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想想燕瑾可会看得上眼。 入了段府,听得身后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远,燕瑾便松开了花容宁澜的手。 “死变态,别装了!还给你揉揉,别恶心大大爷!” 花容宁澜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双眼微微弯起,极为好看。 “我就不高兴你跟那女人在一起,瞧她来找你还打扮成那副样子,摆明了就是想要勾.引你!阿瑾,往后你别跟她单独出去!” 燕瑾笑而不语,又听得花容宁澜说道,“不过我这胸口还真有几分闷,阿瑾,你帮我揉揉吧!我晓得你的医术不错,定然能让我舒坦几分的!” 燕瑾好笑地拉上花容宁澜的手,摸上了脉搏,而后松开了手。 “你身子还有发虚,需好好修养,不可再随意吹风,等回了临云国,我让太医给你开几帖药,休养个大半年,之前受伤落下的那病根便可痊愈!不过每早起来练一个时辰的剑法,倒也可以锻炼身子,你都练了大半个月了,便不要停下!” 花容宁澜算是真被临子素给刺激到了,这大半个月以来,一早天还未亮便起来练剑,剑法倒也比起之前更高深了一些。 花容宁澜笑着点头,“不如,往后阿瑾同我一起练剑吧,我那边寻来几本剑法,是曾经闻名天下的江湖第一剑上官冷风所著,我瞧着那剑法变幻极大,层出不穷,怕也是绝版了。” 上官冷风,这个人物燕瑾倒也不陌生,毕竟他在花容王朝也生活了几年,对于这里不论是朝廷还是江湖都有一定的掌握。 只不过这个上官冷风,已经过世了近百年,但是对于他的传闻却依旧有不少,毕竟怎么也是曾经闻名天下的江湖第一剑,听闻他的剑法极好,当时无人能敌。 但凡他出剑,对方便没有生还的可能,只不过这上官冷风年纪未到三十因妻子过逝,生无可恋,跳落悬崖,结束了他短暂而精彩的一生。 不过却也留下了几本他早期独创的剑法,这花容宁澜能得到看来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找人给他搜罗来的。 燕瑾想着这些时日除了对付临子素倒也闲来无事,便也没有推托,点头答应。 他也好些时日没好好练过剑法,这剑法若是不常练,便会生疏。 最高兴的便属花容宁澜了! 一想到以后每一日天未亮就可以与燕瑾一起练习剑法,他心里就极为快活,恨不得赶紧天黑了,睡上一宿,天未亮就把燕瑾拉起床。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笑容越来越是灿烂,忍不住也是一笑,转移了话题。 “今日与苏年儿出门,果不其然,与我问起的便是关于你的喜好!” 花容宁澜轻哼一声,“你明晓得她与临子素这杀千刀的勾.结一起,你还不把她赶走,留在身边就是个祸端,再者,每回一瞧见她,我便胸口闷疼!她看你的眼神,难道你没发现吗?” 他真的很想弄死她啊! 拿那眼神看燕瑾的,他一个个都想要弄死! 燕瑾道:“我给过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她还执迷不悟,将来如何发展,便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何必与一个女人这般计较?” 听得燕瑾这般说,花容宁澜才微微安心了些,起码他知道的是燕瑾对那苏年儿并无感情,不过是苏年儿一相情愿罢了。 “我就是见不得她老出现在你面前,每次还打扮得花枝招展,那么点姿色也想勾.引你,也不先回去照照镜子!” 当年他觉得苏流年就是一丑八怪,此时的苏年儿在姿色方面自是比苏流年逊色不少,在他眼中自然连丑八怪都沾不上边。 燕瑾瞪了他一眼,花容宁澜却觉得自己被他这么一瞧,浑身酥麻,只感到燕瑾就是连瞪人,都是风情万种。 “你这心思......” 燕瑾轻笑了声,朝着里头走去。 花容宁澜立即追上,“我这不是喜欢你么,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不愿意别人图谋不轨想方设法地要接近你!阿瑾,你便封我为男皇后吧,我一定全心全意站在你身边,花容王朝也定然无条件地支持临云国,共同打造一个盛世时期。” 若是以往,他认为让一个男人去当男皇后便是一种耻辱,可现在他并不这么认为,能当燕瑾的皇后,便能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而且,将来他入了他的后宫,别的女人或是男人他自不会让他们有分毫的机会接近或是主入! 燕瑾白了他一眼,男皇后...... 亏他还记得这词,好好一个九王爷竟然想当他的男皇后,脑袋被驴给踢了不成? 他燕瑾又怎么可能立一个男皇后呢! “我不需要皇后,往后别提这事情,死变态,别动不动就一门那样的心思,当真没出息!” 燕瑾轻哼了声,朝着不远处的亭子走去。 花容宁澜立即跟上,开始反驳,“谁说我没出息了?我此时便是觉得能跟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出息了!你去看看,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如我这般真心待你,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对你的心思可是从未改变,以往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更改!” 苏年儿远远地看着那两道颀长风华的身影,但见两人举止亲密,神色在一瞬间变得颓废而哀怨。 燕瑾虽然表现出来对花容宁澜几分冷淡,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极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80、花容宁澜兴奋之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虽然表现出来对花容宁澜几分冷淡,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极好。 刚才九王爷不是说胸口闷吗? 燕瑾定然一眼就能看穿他是在伪装,却也没有说破,扶着他便走了,为的只是想要远离她吧丫! 想到此,她胸中几次闷疼,她再怎么努力,也是走不进他的心中媲。 这该怎么办? 天才蒙蒙亮起,花容宁澜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抱着两把长剑敲响了燕瑾的房门。 “阿瑾,起来,该是练剑的时间了!” 燕瑾听到敲门声已经醒来,看了看天色,天都还未亮呢,房间内依旧漆黑一片,倒是窗子外隔着窗纸,可隐约见着蒙蒙的光线。 他掀被起身下了床,把房门打开,这才去点了蜡烛。 花容宁澜一早就兴冲冲的,不见丝毫刚睡醒的惺忪,但见燕瑾刚醒来,点了蜡烛又折回了床.上趴着。 他走到柜子里头,一阵翻找,找出一袭白色的外袍,还有一件雪白的中衣。 但见燕瑾还趴在床上没有动静,花容宁澜走过去笑道,“阿瑾,快起身把衣服穿上,一会可就天亮了,你答应我要与我一起练剑的,剑谱与长剑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再不起来,我亲自给你穿衣!” 燕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许久没这么早起了! 早知道就不答应与他一起练剑了。 这么早起来,也不过是在年幼的时候,每日天未亮就起来读书习字,习武练剑,再后来,便是他登基之后,每日上早朝的时候。 一瞥见花容宁澜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燕瑾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将花容宁澜给他准备的衣袍一件件穿上。 花容宁澜就在一旁看着,目光带着几许深意与满足。 等燕瑾穿上之后,这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笑容得意的花容宁澜他突然明白哪儿不对劲了,真有种想把这刚穿上去的衣袍全扒下来的冲动! 他身穿的是一身雪白的长袍,素雅却不失华美,而花容宁澜身上所穿的也是一袭雪白的长袍,颜色一致,除了领口不大一般,其余倒也相差不多了。 他这是想要表达什么? 还有就算是穿了相差不多的衣袍,他有必要笑成这样吗? 燕瑾忍着把衣袍扒下来的冲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花容宁澜笑得犹如一只得逞的狐狸,他将长剑递给燕瑾道:“段如雅与江心暖平时除了喜欢看书作画等,也时常习剑,收集了不少名剑,这两把长剑便是从他那边搜刮出来的,你先试试看,若是不好用,我再去给你找一把适合你的!” 燕瑾并没有接过,他从腰间取下了软剑,道,“这便足够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软剑,向来佩带身上,因它的柔软度倒也适合当做华美的腰佩。 花容宁澜看着他手中的软剑,银色如鸿,柄首很是华丽,镶嵌珠宝,剑锋薄如纸,极为锋利。 这一把软剑,显然燕瑾很少用,但是在危险的时候,他也是见过他用过几回,如行云流水,又如惊鸿一般,染上鲜血的时候,带着一股妖艳与神秘。 花容宁澜但见燕瑾想用软剑,便将手里那剑往桌子上一搁,佩带着他的剑,抱着剑谱拉了燕瑾就走。 如此一来,花容宁澜每日天未亮,便过来喊燕瑾起来习新剑法,一开始燕瑾还觉得苦不堪言,直想断了花容宁澜的念头。 但是练了三五天,倒也进入了状态,那一套新的剑谱竟然让他悟了出来,短短数日,他的剑法倒也算是精进了些。 而花容宁澜自然也是不差,与他比剑法,两人使的招数皆是这几日所学的新剑法,倒也分不出输赢。 花容宁澜性子虽然跋扈任性,但认真起来,如换了个人一般,燕瑾对此倒也刮目相看。 他的骑射,轻功,剑法皆为上乘,想来也是下了一番工夫去学的。 花容宁澜本对剑法还算是有些兴趣,特别是得到了新的剑谱,再加上有燕瑾陪他一起练,更是投入了十二分的心思,加上本就冰雪聪明,琢磨了几日,一套新的剑法便也学成。 此时略显生疏,但若苦练几日,倒也可以做到行云流水。 这些时日,暖意阁空旷的后院便成了他们两人习武的地方。 段如雅与江心暖听得他们两人每天天未亮便起来习武也有几分心痒难耐,便也各自寻了把上好的长剑加入了他们。 如此一来,段府暖意阁每天天色未亮,就有他们四人舞剑的身影,四人的剑法各有特色,却也都是招招犀利,可直取对方性命。 只不过花容宁澜向来狂妄不羁,每日习剑总能对着后院一番破坏,几株长得不错的大树,已经叫他削得光秃秃的,只剩余枝干。 每日清晨如此,日子倒也安静得很,就连临子素也鲜少过来找茬,而这些时日,燕瑾给明晓易容,让他去调查临子素的人马身藏何处,这几日倒也不见他人影。 这样的平静,一直到了有个自称薛幸瑜的人上段府求见花容宁澜。 听得这个名字,花容宁澜心中一喜,可算是来了! 薛幸瑜本是陆江城的将军,后来跟随花容墨笙,自花容墨笙登基之后,立即将他提拔为镇国大将军。 如今手持不少兵权,且深得现在的帝王花容玄羿的信任,一直被他重用。 花容玄羿派出薛幸瑜,便也表示了他对此事的看重。 一来让花容宁澜感觉到与他的深厚兄弟之情。 二来,燕瑾的身份花容玄羿是知道的,也算是为了两国友好关系。 花容宁澜一听到薛幸瑜上门,立即去找书房寻找燕瑾,带着他朝着段府的大门走去。 燕瑾对于薛幸瑜这位将军也是有所耳闻的,年少有为,每回出征,都能凯旋归来,如今也不过二十五的年纪。 去年更是被封为镇国大将军,花容王朝建朝几千年,镇国大将军年纪比他小的也有,但是极少。 虽未曾谋面,但对于薛幸瑜的事迹他还是知道不少的。 因薛幸瑜过来并没有表明身份,管家也没胆子自作主张将人请进去,便让他在门外侯着。 见对方是个极为英俊的男子,又想到之前那个过来与九王爷打过一架的男子不也是长得极为风华俊俏,于是对于好看的男人找上门,他便多了点防备之心。 府里的段大人喜欢男人,这也不是秘密,段府里上上下下皆都清楚,贵客九王爷喜欢燕公子,这也不是秘密之事,全府上上下下也都清楚。 于是这自称为薛幸瑜的男子找上门来,总让人觉得是妖狐猸子。 两人到了段府大门,果然见着一身墨蓝深色长袍的薛幸瑜,他的长相清秀俊美,皮肤白皙,身高颀长,眉目之间倒也如画一般,神色温和平静,浑身上下并没有成日征战的粗犷,而是一股风雅的气息,犹如段如雅身上可见到的。 花容宁澜对于薛幸瑜还是有见过面的,但见真是他,面容露出笑意。 “阿瑾,是他,薛幸瑜,薛将军!” 薛幸瑜面色平静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两人,一个他自是认得,花容宁澜,当今九王爷。 另一个男子清秀漂亮,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可勾人摄魂,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美丽,让人过目不忘。 想来,此人便是圣上让他帮助的人,临云国的帝王,临瑾! 他在花容王朝名为燕瑾,与当今九王爷感情极好! 薛幸瑜见得两人,先是朝着花容宁澜行了礼,“末将薛幸瑜,拜见九王爷,九王爷安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香未远去》81、千里迢迢赶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薛幸瑜见得两人,先是朝着花容宁澜行了礼,“末将薛幸瑜,拜见九王爷,九王爷安康!” 一想到临瑾的身份应该没有对他人提起,薛幸瑜但见旁边还有侍卫与管家,便也没有朝他行礼,只是礼貌性一笑,拱手道,“想来此位公子便是燕瑾,燕公子了!丫” “久闻薛幸瑜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年纪轻轻便是镇国大将军!” 燕瑾笑了笑,一边倒也欣赏薛幸瑜的机灵,此人定然是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此时旁边有人,倒也没有直接点破。 立在一旁的管家听得他们的话,脸色白了又白,此人竟然是镇国大将军媲! 那官职可是比他们段大人大去了不知道多少倍,刚才他竟然还如此无礼,把对方当仇恨看,却不知道原来是远从千里而来的贵客! “那是燕公子看得起在下!”薛幸瑜露出笑意。 花容宁澜也是一笑,“薛将军请进来吧!这一路上千里迢迢,想来也是风尘仆仆的,管家还不去让人准备好沐浴的水,便安排薛将军住于暖意阁的二楼!” 他俨然成了段府的主人,暖意阁本是段如雅与江心暖所住之处,却因为他与燕瑾的到来,二楼三楼每晚都是能吵死人的声音,索性段如雅与江心暖便搬去了迎风阁。 一旁的管家立即反应过来,“将军大人快请进,小的这就去给将军大人准备沐浴的一切!” 薛幸瑜在战场上如死神一般,可平时他的性子却是极好的,但见管家一副惶恐的样子,他平和一笑。 “那就有劳管家了!” 说着三人进入了段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薛幸瑜沐浴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崭新衣袍,这才在下人的带领下入了迎风阁。 但见这段府素雅古朴,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雅致,也是忍不住觉得惊叹。 如此府邸,怕这主人也定然极为风雅。 一路赶来,入了翔天城便对这翔天城的县令略有所闻。 一路走来,更是惊叹于这翔天城的祥和气息,甚至不见有乞儿,且比他一路过来的那些城镇还要繁华几分。 人人都给县令极好的评价!这倒是他不曾想过的。 前两年许多地方百姓暴乱,许多古老的城池化为炼狱,这两年来虽然有所改善,但是恢复为原来的样子也是需要时间的沉淀。 迎风阁一样的雅致,环境清幽,外头几株梅花绽放,一股梅香扑鼻而来,直沁人心脾。 里头更是别致,植物带着蓬勃的气息,压根不见外头冬日的萧瑟,字画更甚,许多还是出自于名家之手,段如雅是个文人,自是喜欢收藏这样的东西。 但见里头燕瑾与花容宁澜朝他看来,薛幸瑜敛起了心思朝着里头走去。 正要行礼之时,花容宁澜已经几分不耐烦地阻止了。 “得了,没有外人在,便不用浪费时间行礼了,薛幸瑜你过来坐,这酒可是段如雅珍藏的百年本地女儿红,过来尝尝,味道芬芳馥郁!” 薛幸瑜走了过去,择了一处落座,燕瑾给他斟了杯酒,薛幸瑜朝他一笑,但见四周连个下人都没有,便道,“能让皇上为薛某斟酒,倒真叫薛某受宠若惊!” 果然晓得他的身份! 燕瑾一笑,“便喊我一声燕瑾吧,我在你们花容王朝,势单力薄,如今还得仰仗你们呢!这一杯,先干为敬!” 说罢,燕瑾端起酒盏,仰头喝尽。 薛幸瑜也举起酒盏朝他一敬,仰头喝下,这才道,“皇上放心,我朝皇上已经让我拨了两万铁骑,任随皇上差遣!到时候一定能助皇上一臂之力!” 他还是以皇上尊称,毕竟对方当真是临云国一国之尊! 花容宁澜抬手轻敲着桌子,但见薛幸瑜一人前来,难免觉得好奇。 “你的两万铁骑如今安排在哪儿?怎么只见你只身前来?” 薛幸瑜道:“毕竟是两万铁骑,怕引起对方有所防备,末将便将两万铁骑安排在翔天城一处无人的村庄里。那里隐秘得很,倒也不叫人起疑心,我朝皇上除了允末将带领两万铁骑,此趟还吩咐末将给九王爷与皇上带来了不好的桃花酿!” 花容宁澜忍不住一笑,这回可是能还段如雅一个大人情了。 这些时日他与燕瑾挖去了他不少珍藏的好酒,这桃花酿乃是花容王朝皇室的酒,平常官员除了赏赐才能喝得到,一般百姓更是闻都未闻。 不过听得薛幸瑜一口一个皇上的喊着燕瑾,他确实听得别扭,便道,“你便喊他一声燕公子吧,让人听去了不好,阿瑾的身份,不许透露出来,否则......” 他轻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薛幸瑜却是故意忽略了对方眼中的杀气,只是一笑。 “既然如此,末将恭敬不如从命了!就称呼一声燕公子!” 燕瑾算起来也是他的名讳,他一个将军自是不能随意称呼。 燕瑾倒也无所谓那些称呼,他生性随和在花容王朝里,也从没把自己当帝王看待,待人也算是平和。 燕公子,这个称呼,花容宁澜倒也还算满意。 若是喊得亲切了,他反倒还觉得不舒坦,与段如雅等人喊他一声燕公子,却是再好不过。 虽然薛幸瑜已经娶妻生子,可不论是谁,他都不得不防! 一声燕公子,燕瑾自是满意,薛幸瑜想起自己千里迢迢过来的用意,便道,“不知燕公子此回想要做什么,只要燕公子一声令下,薛某自是立即带领两万铁骑踏平对方!” 燕瑾道:“我临云国安睿世子,有意造反,如今更是猖狂,在花容王朝培养了自己的势力,此人不得不除,否则危害的不止是我临云国,还有花容王朝的百姓!” 花容宁澜一听话题扯到了临子素的身上,一阵咬牙切齿。 “临子素狼子野心,曾勾结德妃,意图杀害我七皇兄,更是多年苦心经营几次想要造反,谋害临云国的皇上,更甚者......他大爷的掳走了本王,看本王怎么把他的老巢给一锅端了!” 耻.辱啊! 一想到自己中了软骨香,躺了那么几日,被他当女人伺.候着,还一副不.伦.不.类的造型,把他当成他追仙楼的公子不成? 此回,他还想把追仙楼夷为平地! 阳光明媚,倒也化去了冬日里的寒气。 苏年儿身着浅绿衣裳,远远地看着暖意阁楼。 听闻昨日段如雅、江心暖、燕瑾与花容宁澜在迎风阁设宴,款待一名贵客,还请了有名的舞者过来献舞。 一晚上整座暖意阁可谓一夜笙歌,此时那贵客甚至还住入了暖意阁。 而且同他们两人所住的一致,三楼。 她虽为客,却是女子,身份低微,那样的宴会她自是不能出现的。 苏年儿眸色不明地看着那一座几乎是想要将她拒之于门外的暖意阁,但见管家手里抱着两坛酒正暖意阁走去。 她几步上前,面露温婉的笑容,朝着管家问道,“管家大叔,听闻段府来了客人,却不知来得是什么客人,可是段大人的客人还是九王爷的客人?” 管家一听到那客人,神色几分恭敬,“那客人来头可是不小,年纪轻轻的镇国大将军,还是前一位皇帝亲封的!现在我们皇上可是极为重用与信任!” 镇国大将军......这来头可还真不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薛幸瑜这号人物并非新出来的,正文里头就有出现过,苏流年与花容墨笙在陆江城的时候有去过他们家哈!妻子便是与苏流年谈得来的南宫子恋。怕大家忘记了,我来帮大家记起,嘿嘿~~~ 《墨香未远去》82、自作多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镇国大将军……这来头可还真不小! 苏年儿点头,“那定然是九王爷的朋友了!管家这些酒,是要送到哪儿去?年儿闲来无事,便帮管家送去吧!” 管家一听,想着还有些酒没有搬进来,又想到苏年儿乃是九王爷与燕公子带来的贵客媲。 平时他们都是小心伺候着的,便道,“这样也好,那就有劳年儿姑娘将这两坛酒送到燕公子那里去,燕公子与九王爷想与大将军喝酒,这不就让老奴给带了酒过来!还是皇上让大将军将这酒给送来的,一大马车的桃花酿啊,这桃花酿可是只有皇室的人才能喝,平常百姓可是连嗅都嗅不到!丫” 今日有幸目睹一马车的桃花酿,可谓是三生有幸! 桃花酿,皇室的酒,苏年儿也有所听闻的。 酒坛子并不大,苏年儿一手抱着一坛,谢过管家,便朝着暖意阁走去。 暖意阁的正厅内,苏年儿抱着酒坛子走了进去,冲着正在谈话的三人露出笑意。 “管家有事,年儿便帮他将酒给三位公子带来,请三位公子慢用!” 花容宁澜轻哼了声,并没有掩藏对她的不满。 薛幸瑜朝她一笑,“有劳这位姑娘了!” 苏年儿笑着,但见他们喝酒都用碗,旁边搁放着一只已经喝完的坛子,便取出其中一坛酒,揭了盖,给他们三人各倒上一碗。 目光柔柔地朝着燕瑾望去,她所站的位置正在花容宁澜的身边,所以此时花容宁澜并没有看到苏年儿看燕瑾的目光。 将酒坛子放桌子上一放,目光瞥向一旁有一架琴,便道,“年儿琴技虽然一般,可此时三位公子畅饮,不如,年儿便给三位公子弹奏一曲,如何?” 薛幸瑜并不晓得这个女子的身份,但见她目光柔柔地朝着他们望来,便也点头。 “姑娘肯为我们弹琴助兴,自是再好不过!” 燕瑾也没反对,只是浅笑,“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苏姑娘了!” 花容宁澜向来不喜欢隐藏自己的情绪,但见苏年儿想为他们弹奏,心下便清楚了对方的用意,狠狠地哼了一声。 “自作多情!” 若是以往苏年儿听到这话必定是脸色煞白,可是今日的她却也不过温婉一笑,坐在古琴前,纤细的十指划过琴弦,一串如泉水叮当的声音倾泻而出。 苏年儿所弹奏的是一曲轻快的曲子,琴声流畅而婉转,带着水击玉石的清脆,而她悠然坐在那里,神色蒙上了愉悦,目光盈盈落在燕瑾的身上。 薛幸瑜乃是过来人,看到苏年儿的神色,随即已经明白,又见燕瑾始终如一的神色,看来这个姑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花容宁澜死死地抓着装着酒的碗,但见苏年儿看燕瑾的目光,满心的恼火,而他自也没有忍下,尽管这里还多了一个薛幸瑜。 手中的酒就这么被他砸在了地上,瓷碗碎成了片,连同那芬芳的桃花酿洒了一地,味道极为浓郁醉人。 琴声嘎然而止,苏年儿被吓了一跳,神色几分惊恐地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薛幸瑜也是知道花容宁澜脾气的人,但见他发了脾气,且还不小,也知这脾气因何而来。 但他也没吱声,喝着碗里的酒,没打算在他处理感情问题的时候插上一脚。 苏年儿但见花容宁澜生气,吓得立即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 “九王爷,年儿不晓得哪儿得罪了您?若有得罪,年儿实属无意!” “无意?” 花容宁澜冷冷地笑了起来,“苏年儿,本王看在阿瑾的份上对你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倒还真以为本王怕了你不成,还是你从未将本王放在眼里?你给本王滚出这里,胆敢再出现本王的面前,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三番两次地与他表明了态度,让他把燕瑾让出去,更甚者私下不晓得做出了多少勾.搭燕瑾之事。 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燕瑾眉来眼去,他当真要以为这是从青楼出来的女子了! 苏年儿目光盈盈朝着燕瑾望去,只盼他能为自己说上一句话,只要他肯说上一句,就是受到这样的屈.辱,她也心甘情愿。 燕瑾也觉得今日苏年儿确实大胆了许多,但见苏年儿惨白着脸惊恐地跪着,他看着愤怒的花容宁澜,勾起一笑。 “苏姑娘下去吧!”而后又朝着薛幸瑜道,“让薛大将军见笑了!” 薛幸瑜摇头,“燕公子言重了!” 苏年儿的心逐渐冷却,燕瑾这是未曾想过为她说上一句话? 如果不是有客人在,还会这么和颜悦色吗? 花容宁澜听得燕瑾生疏的话语,心中这才好受了一点点。 他的脸色恢复如常,但见苏年儿还跪在那里,冷冷一哼,“还不赶紧滚!” 苏年儿起身,掩藏住了情绪,“年儿不晓得哪儿做的不好,不过是想弹奏一曲给各位公子助兴罢了,看来是年儿在此添乱了,对不起!” 说着,她吸着鼻子小跑离开。 花容宁澜神色阴翳地盯着那一抹身影,又是冷冷一哼。 “你又何必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燕瑾出了声。 今日本没有苏年儿什么事情,这两坛桃花酿也是花容宁澜让管家给搬来的,能出现在苏年儿手里,怕也是她向管家说了什么话。 再者,进来就好,还非要弹奏一曲,那心思用意,他燕瑾又岂会不懂得? 看来段府的规矩,有必要再重新立上一遍了。 主子让他去搬,便是信任于他,怎可假他人之手? “我就瞧着她不爽!眉来眼去,以为我不晓得她那龌.龊的心思?明明晓得她是临子素安插进来的人,你还要这么顾及着他!若我说直接砍了她的脑袋就好!” 花容宁澜一想到刚才苏年儿的神色,就满心的不悦。 几次想下杀手若不是看在燕瑾的份上,他真想直接把那麻烦给消灭了。 龌.龊...... 燕瑾几分无奈,喜欢一个人并非龌.龊之事,只不过苏年儿的芳心许错了。 薛幸瑜算是有些明白了那苏年儿的身份,若真是安睿世子临子素安插进来的,以他的手段,自也是得将此人尽快除去,否则...... 薛幸瑜轻蹙眉头,想到心中的担忧,他道:“燕公子、九王爷,若这个女子真是对方安插进来的,我过来段府怕也是避免不了耳目的!” 他一个镇国大将军突然来此,只怕会先打草惊蛇。 “薛将军倒是无需担心,苏年儿平时的举动已经叫人监视,如若不是我们愿意,她并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虽然明晓已经去调查临子素那批人马安置的地方,可他又重新派了一名段如雅的人监视苏年儿的举动,凡是他与外界的联系,自是少不了他们的耳目。 薛幸瑜松了口气,“如此就好!若有需要之处,还请燕公子与九王爷明说!” 追仙楼依旧一派奢华的场面。 来此的客人皆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更有娶了妻过来这边尝鲜的,老少皆有。 当然只要他们付得起银子的,浅彤自是不会将客人拒之于门外。 追仙楼的公子,一个个面容绝美,各有丰姿,不论往哪儿放,那更是直吸引人的目光。 挑选好看风情的男人,怕是不会有比浅彤更为有眼光的,他所挑选的公子,几乎皆可做为头牌,也因此,生意极为红火,日赚千金。 一路走去,看着自己手下那些如花似玉的男人被那些客人搂搂抱抱,只生出一个感叹: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布丁猫123送给作者3张月票儿,么么~~~穿越文:《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墨香未远去》83、江山与男人,他都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路走去,看着自己手下那些如花似玉的男人被那些客人搂搂抱抱,只生出一个感叹: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心中又忍不住感叹,那个名为云泠的男子,不过入了他追仙楼几日,便不见了人影。 他倒也不心疼那区区五百两银子,只不过这么一个男人若是落到了他的手中,必然能替他赚不少银两丫。 只是几次出动了不少的人马去找,却毫无所踪媲。 看来,云泠这名并非他的本名,而他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弟弟,也不过是杜撰出来,只是那么一个人,难道只是过来骗他那五百两? 正当浅彤惋惜的时候,临子素朝他走了过来,临子素的出现,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若论那张脸,他的姿色或许比不上这追仙楼的公子,可是那一份高贵却是这追仙楼的公子所缺少的。 甚至于那神色,笑意温润,双眸深沉,让人猜测不到他的心思,更添染几分神秘气息。 一路走来便有不少正在喝酒的客人目光刷刷刷地朝他这边望来,更甚者已经有人过来找浅彤打听那是何时新来的公子,愿意一夜千金。 浅彤冷冷一哼,回绝了客人,“那可不是你们能想的人!” 说罢面带笑容朝着临子素走去,“怎来此了?这一处地方,你不是嫌弃乌烟瘴气,向来不屑过来的地方吗?若是找我,便只要让人过来通报一声即可!” “上回,你说丢了个人?便是那云泠公子?”临子素淡淡地问。 追仙楼的事情,临子素向来不管的,今日怎么就问起那云泠了? 浅彤虽然疑惑,却还是点头,“正是!那云泠公子我瞧着甚是喜欢,本想着让他给我赚钱,却不想他签了卖身契之后,拿了所得的五百两便不见了!我倒是出动了不少人去寻找,却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今日你问起,莫非......可是有关于他的消息?” 还真是巧呢! 临子素轻笑了声,但进周围不少人朝他这边望来,敛起了笑意,走了出去,浅彤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过来只问一句就走,定然还有其他的事情,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花容宁澜被他掳来,便有人过来卖身,还名为云泠。 翔天城云姓是有不少,但并没有长得那么俊俏的公子。 且云泠曾与花容宁澜见过面,以花容宁澜的性子又怎会让人给他喂食? 就是他临子素一日三餐喂他吃下,也都是以威胁为主,这才不得不配合。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能让花容宁澜态度转好的人,便只有临瑾了! 临瑾从小不论是哪一方面天赋都极高,先皇因他是唯一一个皇子,一生出来便封他为太子,对他期望极高。 除了几名鼎鼎有名的太傅,还给他从民间找了许多位师父,也因此他学了易容术,已经是真假难辨! 如此推算,云泠很有可能是临瑾所易容,来此不过是想要救走花容宁澜! 而花容宁澜一走,他也没有必要待在这里,所以云泠这个身份便没了。 也难怪浅彤派了人去找会找不着,因为这世上本就没有云泠这号人物! 浅彤但见临子素沉默不语,也没出声,一直跟着,直到了入了圣香阁,才听得临子素道,“那云泠公子怕是临瑾所易容!” 浅彤大惊,“若如世子所言,那么他易容为云泠的身份接近我们......他若能易容为云泠,便还能易容为其它人,混入追仙楼,是否得彻查一遍?” 追仙楼每日来者众多,若想要易容为客人进入,那也是极为容易的。 临子素摇头,“这倒不用,我倒是听闻有人瞧见薛将军来了翔天城,前些时日,有消息道数万铁骑踏来了翔天城,只怕这翔天城再呆下去对我毫无益处!” “薛将军......” 浅彤想着花容王朝姓薛的将军,眉头一蹙,他道,“可是薛幸瑜将军,被封为镇国大将军,倒也是年纪轻轻!” 他虽是临云国的人,但在花容王朝已经有些年头,对于这里的事情,自也是几分清楚。 再者,追仙楼这一处地方,想要打听到什么消息,还难吗? 临子素的神色也有几分严肃,“正是他!此人可不容小觑,他薛家本为书香世家,远在陆江城,到了薛幸瑜这一代,他从小对武学痴迷,加上天资聪颖,十三岁便入了军营,当年带领不过百人被困深山内,后来与北疆的一只千人队伍发生冲突,撕杀一夜,最后胜出,对方千余人一并覆没,而薛幸瑜那一只队伍百人最后剩余三五人,却也算是大胜,回军营后便被提拔为小小的都统,那一次让他小露头角,后来一路高升,头衔一直改变,直到他十七岁的时候被封为将军,兵权已有二十万,此回更是封为镇国大将军,兵权翻了数倍,且深受他们帝王的信任!此人,一路走来,没有任何背景,也不攀爬关系,全靠他一点一点累积起来,就连他的妻子也不过是平凡人家的女儿,在仕途上给不了他任何帮助。如今他在军营中,声望极高!” 对于敌人,或是与他这一场谋反有关的人物,临子素向来千方百计得到对方的消息,可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浅彤听得关于此人的信息,轻轻蹙眉,“此人过来,还带着铁骑,难道......便是针对我们?世子,如此一来对我们极为不利,此时不如我关了追仙楼,我们带上人马先躲上一阵子!” 数万铁骑兵的威力可想而知,此时他们手里的人马虽然不少,且个个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他们的忠心,但与数万铁骑兵相比,怕也占不去多少便宜! 临子素芳华一笑,听得浅彤的话,他摇头。 “倒也不必躲,数万铁骑兵那又如何?我还不相信能翻出我的人!只不过还要随时做出迎战的准备!” 只是他安插在他们身边的人,这几日倒是没了消息,难道是被觉察到了? 若是没用的棋子,他会直接毁去! 听得临子素这样自信的话,浅彤这才松了心,他相信临子素的能力,追随他的这几年,他魄力的手段,已经叫他见识了不少。 不论是手段还是心机,怕是无人能及! 但见临子素心中已有对策,浅彤也不再担心,想起那一张比风月美好的漂亮容颜,他道,“你就这么放过九王爷?” “你说呢?”临子素反问,朝着里头的一座亭子走去,斟了杯美酒饮了一口,只觉得满嘴都是酒的芬芳。 “那九王爷的容貌当真完美无暇,性子呢,更为独特,想来合你胃口的便是这样的男子!只是,世子,将来若是你登基为帝,必然是要充实后宫,九王爷若是跟了你,以他的性子世子可觉得他会同意吗?怕是到时候一座后宫被他闹得鸡飞狗跳!” 临子素笑了,只要杀了临瑾,临云国的天下便是他的,到时候他自有法子顺利登基,但一朝为帝,后宫怎会空置? “宁澜不止是容貌合我胃口,包括他的性子我也是极为欣赏、喜欢,如今之计,便是杀了临瑾,再得到宁澜!” 江山与花容宁澜,他都要! 想到此,临子素透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数日不见,思之如狂,是该去会会他了。 只是这一次相见,花容宁澜是否还一如既往地厌恶他? 被自己所喜欢的人厌恶当真是一种不好的感受。 更何况,那人成日所想的便是置他于死地! 只是段府戒备深严,去的话,怕是要惊到临瑾等人。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虽然不屑,但却是一个极好的法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84、燕瑾的温柔与亲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虽然不屑,但却是一个极好的法子。 此回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浅彤斟了杯酒朝他一敬,“如此,我便先祝贺世子可心想事成,早日杀了临瑾,坐拥大好河山,抱得美人归!丫” 入夜之后,一抹水蓝色的颀长身影出现在段府门前,手里带着两坛酒媲。 侍卫看见他,先是行了礼,而后觉得几分诧异,燕公子刚才不会回来了? 燕瑾看着夜色中的段府,万分静谧,景色极为怡人。 他朝着暖意阁的方向走去,只发觉除了外头的官兵,还有里头也有不少官兵,下人倒是极少。 入了暖意阁,他朝着暖意阁三楼东面阶梯第一间走去。 他看着对面那一间房间,里头一片漆黑,想来已经睡下了。 便轻敲了下花容宁澜的房门,只听得里面花容宁澜带着睡意的声音迷糊回道,“谁啊?大半夜的!” 燕瑾轻笑了声,道,“还不开门!”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花容宁澜睡意全散,一脚踢开了身上的被子,面容带着几分惊喜。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了身子,摸着黑下了床,把房门打开,果然瞧见燕瑾站在门边,手里还提着两坛酒。 正当花容宁澜要开口,燕瑾早他一步拉上了他的手,轻声道,“上屋顶陪我喝上几杯,如何?” 面对燕瑾的请求,花容宁澜自是不会拒绝,立即点头,感觉到那一只手这么握着他的手,早已心花怒放。 大半夜的,燕瑾找他喝酒,还拉他的手,这代表什么? 两人上了段府最高的一座阁楼的屋顶,借着皎洁的夜色,看清楚了下面的景色。 寻了处位置坐下,花容宁澜自然是与他面对面入座,目光一片清澈的柔软,直盯着眼前的人。 燕瑾但见他这么盯着自己看,忍不住笑道,“死变态,我脸上可是有东西?”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只是觉得......今晚的你,很不像你,你刚才......拉着我的手上来的!” 是他施展轻功将他带上这里的。 燕瑾笑着,将手中的两坛酒一放,重新拉上花容宁澜的手,“你这一双手当真好看!” 比起一般的男子,这一双手更显得柔软一些,十指修长,白皙如玉,极为匀称。 握着的时候带着微微的凉意,却是极为舒服。 “真的?” 花容宁澜问道,声音中带着欣喜。 他也觉得自己的一双手挺好看的,虽然不如女子纤细,但在男子当中,极为修长匀称,只不过从燕瑾口中听到这样的赞美,忍不住还是觉得高兴。 今夜的燕瑾似乎哪儿不一样,花容宁澜想了想,最后发现了今晚的燕瑾待他极为温柔。 燕瑾见他高兴,忍不住眼里也藏了笑意,松开了对方的手,他将酒坛子一拆,递了过去。 “试试看,这酒是七步醉!” “这酒不是喝完了吗?” 花容宁澜嗅得那一阵浓郁醉人的酒香,忍不住先喝了一口,只觉得入口极为香醇,带着几分烈性,因此那味道更为馥郁。 “离段府不远的地方有家带着本地特色的小酒楼,里头便有卖这七步醉,觉得这味道不错,便又去买了两坛,等哪日带你过去一醉方休!” 说着,他拿过花容宁澜手中的酒,对着刚才他喝过的地方,饮下了一口,皎洁明月之下,那一双美丽风华的双眸中藏着狡黠的笑意。 ......花容宁澜诧异于燕瑾此时的温柔与亲近,但心中更多的是高兴,难道他所做的一切终于让燕瑾接受了? 忍不住朝他靠近,大着胆子看着月光下那一张诱.人的薄唇,上面还泛着酒的色泽。 但最终,花容宁澜的胆子还是不够大,只这么看着看着,最后往后退去,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脸上却已经是一片燥.热。 真是要命,紧要关头,他竟然...... 羞.涩了! 燕瑾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忍不住一笑,笑容之中藏着宠溺,又喝了口酒,将酒坛子递了过去。 “这七步醉虽然是烈酒,但也没有如这名如此醉人,倒是这酒香,这月色,这眼前的人,更容易让人沉醉!” 花容宁澜接过酒坛子喝了一口,但听得燕瑾这样的话,只觉得双颊一片燥.热。 他松开手中的酒坛子,双手捂住泛热的脸颊,一眼无辜清澈的眼朝着燕瑾望去,脸红心跳地开了口,“阿瑾......” 他的话是说为他沉醉吗? 这是他做梦也做不来的燕瑾的深情!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他便不知该怎么反应了! 只觉得一颗心被塞得满满的,甚至双手有些轻颤,目光带着的不可置信。 但见花容宁澜这一副神态,燕瑾笑了起来。 “这些话,我虽不曾说过,但......如此月色,如此气氛,便也说了出来,你或许觉得诧异,可却是我心中想说的话。死变态,你若是觉得不习惯,那我便收回刚才的话。夜色深了,早些睡吧!” 花容宁澜见他有离去的架势,当即就扑了过来,一把将燕瑾给抱住,面对面地笑了开来。 “长夜漫漫此时下去睡,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你这话我听得甚是习惯,说出来的话,哪儿还能再收了回去?” 是诧异,可是能从燕瑾口中说出这话来,他不晓得下回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两人的距离,咫尺而已。 近得可嗅到彼此的气息,墨香泛着兰花的气息,极为好闻,淡雅得几乎要嗅不到。 只是...... 今日这气息似乎有些不对,平时的墨香淡雅却霸道,今日这墨香却是嗅到了一股兰香。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轻嗅着他的气息,笑道,“可是嗅到了兰花的味道?”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你平时似乎不染兰香。” “你鼻子倒是灵得很,那小酒楼里,种了不少兰花,大爷看那品种不少,开得极好,便看了一会,也因此染上了那兰香,倒是让你给嗅了出来!” 一句话,打散了花容宁澜心中的疑虑。 但见那一张漂亮的脸与自己相隔咫尺距离,一双眸子幽幽朝他望来,燕瑾的双手已经不知何时攀向了对方的双肩,目光直直地看着那一张风华的脸,毫无瑕疵。 那一双手搭在自己双肩的时候,花容宁澜微微一颤,心中一喜,但见与他相隔如此近的距离,那唇几乎要贴上来,他紧张得双眼一闭,心中满是期待。 若是平时他自不会有这样的举动,怕是早已就扑了过去,只是今晚的燕瑾出乎他想象中的热情,叫他有些难以招架。 燕瑾但见对方的举动,那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透露出主人心中的紧张,他抬起手,轻轻地抚着那一张脸,目光中没有隐藏那深深的爱恋。 “死变态,喝酒吧!” 燕瑾最后还是没有凑上去,松开了手,淡淡地笑了开来,月光之下,他的笑容如雪白的昙花,芳花一片。 那期待终于散去,心中几分失落,花容宁澜睁开了双眼,撇了撇唇,他本以为燕瑾此回会主动亲他,结果...... 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早知道如此,他就该主动一些,不论谁亲谁,起码都是亲到了,只怪刚才是他太过含蓄了! 燕瑾将他失落的目光看在眼中,那一双美丽无双的眸子竟然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敛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这章节的燕瑾是否变化太大了???哈哈!下章节会变化更大!!感谢一直支持小霰子的妹纸们,么么哒~~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85、你不是阿瑾,你到底是谁?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将他失落的目光看在眼中,那一双美丽无双的眸子竟然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敛起。 拿起酒坛子饮了一口,才道,“我与安睿世子临子素乃是堂兄弟,其实......我也并非那么厌恶他,子素从小就没了娘,跟着永宁王,自然不像安佳郡主那样,反而要学会的有许多,不断地被逼迫去学。其实这皇位,本该是永宁王的,当年先皇设计夺走皇位,永宁王这才怀恨在心,一心想要得到那皇位。” 花容宁澜听得燕瑾如此平静地说起临子素,便几分厌烦地道,“别说那人渣,我听着就心烦,如此夜色,咱们喝酒,那临子素下回叫大爷给瞧见,见一次揍他一次,什么时候把他剁成肉酱,叫他下了地狱他爹娘都认不出来!丫” 夜色下燕瑾的唇角微微抽搐了几下,眉眼里带着几分尴尬媲。 “其实......那临子素也没有那么糟糕,你又何必一直厌恶着他?” 没那么糟糕...... 花容宁澜朝他白了一眼,冷冷一笑,“本王倒是瞧着他比任何人都糟糕,若不是武功与他不相上下,还能让他存活至今?” 说罢,花容宁澜抢过燕瑾手里的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本来气氛不都挺好的,你怎么偏要谈起那个煞风景的!” 煞风景...... 燕瑾笑了,目光中充满了宠溺,盈盈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只是觉得或许你对他当真有误会,我倒是觉得那临子素也有优秀的地方,也是我难得一遇的对手,起码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哼!那又如何?不过是个卑鄙的无赖,无耻的小人罢了!” 花容宁澜反问,虽然不能否认那临子素确实有他厉害的地方,否则燕瑾也不会在他身上花费这么多的心思了。 ......燕瑾的唇角又是微微一抽,神色微微黯了下来。 月光下虽然看得不那么真切,可是花容宁澜的心思也是极为玲珑的,一下子就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 他朝着几分沉默的燕瑾望去,小心翼翼地问道,“阿瑾,可是......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那临子素再有天大的不对,就是真的卑鄙无耻是个小人,但与燕瑾终归也是堂兄弟。 燕瑾待人向来亲厚,又念及对方与他名义上也算是堂兄弟,又怎会让人这么辱骂呢! 突然之间,花容宁澜也消沉了几分,突然有些不大明白燕瑾的意思了。 前些时日明明还对临子素恨得牙痒痒的,还布置了天罗地网,想置他于死地,难道今晚夜色太过美好,反让他消了杀临子素的决心? 燕瑾摇头,仰头对月叹息,露出优美的侧脸与他优雅的颈子,月光下,散发出微微的光芒,有如幻境,让人不忍触摸。 “你并没有说错什么。” 燕瑾轻笑,朝着花容宁澜的方向靠近了些距离,却是将对方抱了个满怀,一怀抱清雅的香气,扑鼻而来。 燕瑾深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满怀的清雅气息。 反倒花容宁澜显得无措,燕瑾今晚的态度已经叫他有些疑惑,有些无措了,若是平常,都是他粘着燕瑾不放。 可今晚......却似乎是燕瑾主动的。 漫漫长夜,是他敲响了他的房门。 是他拉着他的手施展轻功带他到这一处顶楼来。 是他将他喝过的酒拿过去喝,笑得一脸宠溺,他说,“这七步醉虽然是烈酒,但也没有如这名如此醉人,倒是这酒香,这月色,这眼前的人,更容易让人沉醉。” 此时也是他这么将他抱在怀里,紧紧的。 幸福再一次来得太突然,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反应,反倒觉得有些无措。 花容宁澜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突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阿瑾......” 今晚的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心中窃喜。 平时的燕瑾又怎会如此? 是否今夜,月色迷人,是否这七步醉的酒太过香醇,而彼此都醉了? 燕瑾闭上了双眼,忍不住开口,“能喜欢上一个人实属不易,我们......” 他的唇移向了花容宁澜的唇上,轻轻触碰那一抹温热的柔软,舌尖探出轻轻舔舐着。 花容宁澜心中一动,正要闭上双眼的时候,却不知为何这个时候突然灵台一片清明,那唇上贴着他的唇这样的举动似乎不该是燕瑾所有的! 反倒像是...... 那温软的舌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他的唇,引起酥麻之感,这个时候的花容宁澜却不觉得有分毫的***,心中只有疑惑。 甚至不知该不该这么继续下去。 若是以往他定然是极为欢喜燕瑾的主动,甚至与他发生肢体上的触碰,可是今晚,他却是对于燕瑾的主动产生了犹豫。 “阿瑾......” 他突然开口,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就这么滑了进去,气息熟悉而又陌生,却叫花容宁澜生生打了个寒战,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是明显。 他突然伸手将对方推开,月光之下,明显得看到了燕瑾疑惑而失落的神色。 “死变态,大爷亲你,你怎么......” 一阵疑惑与沉闷之后,花容宁澜终于开了口,“......我紧张!” 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眼前那一声风华漂亮的容颜,那一张在他看来比自己更胜一筹的脸上。 是这光线不够,还是没有丝毫的破绽? 或者是自己疑心了? 花容宁澜很快敛起了心绪,朝燕瑾一笑,“也不晓得为何,总觉得今晚的你不大一样,你向来不曾这么主动的,就是......我亲了你,你也会反过来揍我几拳头的,阿瑾,你没事吧?” “自是没事,想来以往把自己压抑得久了,毕竟,我对流年的感情始终没有放下,可是,我想总有一日我会放下的,死变态,你就不想拉我一把吗?” 花容宁澜松了口气,却没有直接回复他的话,随口道,“薛幸瑜那家伙说了明日上江心暖的酒楼喝酒,我那边有许多桃花酿,便搬上几壶过去!还有十一明日也会过来,十一向来喜欢酒,这七步醉酒香甚是浓烈,不如你我再去买上几坛搁放于段府中。” 怎么突然扯上这个话题? 十一......十一王爷,花容丹倾。 他怎么就没有接到关于他的要过来的信息?还是对方已经发现了什么? 燕瑾虽然疑惑,但看向花容宁澜真挚清澈的目光,却还是接了口道,“如此也好!” 话语刚落,便见花容宁澜神色一冷,甚至带着狠绝,他便知道自己这话接错了,于是笑道,“这酒是要买的,只是,怎么没听闻十一王爷要过来呢?” 花容宁澜却已经是满身戒备,甚至是愤怒地朝着对方望去,怒道,“你不是阿瑾,你到底是谁?” 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抬手正要去拉花容宁澜的手,却叫他一下子拍了开来,倒也不怒,笑道,“说的什么话呢?我若不是燕瑾那会是谁?” “临子素!” 花容宁澜立即从瓦片上坐了起来,怒目而视。 是他一晚上太过欢心,燕瑾的温柔让他掉以轻心。 试问,燕瑾怎会对他做出这些举动呢! 又怎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恨的是他,还叫对方占去了那么多的便宜! 明明觉得疑惑,明明嗅到那墨香中藏着的兰香,还叫他给欺骗了去! 花容宁澜想到刚才与他亲密的举动,一双清澈的眼眸蒙上了杀气。 燕瑾只是蹙眉,笑道,“我哪儿是临子素,死变态,别胡思乱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古文欢迎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墨香未远去》86、因为想你,所以来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燕瑾只是蹙眉,笑道,“我哪儿是临子素,死变态,别胡思乱想!” “还不承认?那大爷今日就告诉你破绽在哪儿!你这一张脸皮确实易容得挺像,但神色略逊色了不少,还有,阿瑾向来不会这么与我说话,再者,十一根本就不会来,甚至,薛幸瑜也没有说了要去江心暖的酒楼喝酒!临子素,把面具撕下来吧,别顶着阿瑾的脸糟蹋他!丫” 一开始燕瑾的温柔确实叫他没了戒心,可是那身上的气息,不同于燕瑾纯纯的如墨香一般,而是墨香夹杂着兰香。 虽然一开始对方说了是去了小酒楼看了兰花这才染上的兰香,他虽然消除了疑惑,可最后完全暴露还是因为...... 想到此,花容宁澜目露杀机,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一派悠闲坐在屋顶上的人媲。 他吻他的时候,那气息与燕瑾并不一样,还有燕瑾绝对不会对他有这么轻.佻的举止,反倒是临子素。 上回,他也是这么...... 这么亲他的! 燕瑾笑了,也没有起身,拿起一旁的酒坛喝了一口,笑道,“没错,是我!我若是不易容为临瑾的模样,你会愿意出来见我吗?会愿意对我和颜悦色?宁澜,你明明晓得我喜欢你,还要如此么?临瑾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四处跟随着他?” “他什么都好,不论如何都比你好上千倍万倍!” 一想到刚才被他给亲了去,花容宁澜抬手狠狠地擦拭着嘴唇,只恨不得将他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全数擦去。 “是么?”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抬手撕去了脸上的面具,去掉那些风华漂亮的脸皮,还原属于他临子素的清雅俊秀,还有那脸上似是永远不变的温润笑意。 他临子素并不懂得易容之术,但他手下的能人异士不少,想要易容为燕瑾的模样倒也不是难事。 这易容术想要骗去燕瑾怕是难得很,但花容宁澜并不擅长易容,骗骗他倒也还凑合着,只不过再相似,也会有破绽。 更何况,花容宁澜与燕瑾相识多年,又因为喜欢燕瑾早已对他极为熟悉,骗得了一时半刻,却骗不了太久。 “果然是你!” 花容宁澜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刚才竟然被他给轻薄了去,若知道他是临子素又怎会这么任了他轻薄呢! 面对花容宁澜滔.天.怒.意,临子素不为所动,情绪依旧平和,淡淡笑着。 “是我,因为想你,所以来了,因为你不会见我,所以......便易容为他的样子!” 虽然不屑易容为临瑾的模样,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法子让花容宁澜愿意见他? 之前月光之下两人浓情蜜意,此时皎洁的明月却已经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似有风雨欲来的预兆,连同这天气也冷了几分。 而两人的气氛完全转变,带着杀气。 一个怒火滔天,一个淡然自若。 “临子素,你真是该死!” 临子素依旧坐在原地,手里拿着酒坛悠闲得喝上一口,笑道:“我晓得你一直以来就想置我于死地,如今不是联合临瑾向你们的帝王借调了数万铁骑,还是薛幸瑜带领的,薛幸瑜此人,一上战场就不会败战而归,宁澜,你就真的这么想我死?” 听得他的话花容宁澜心中一惊,临子素竟然如此清楚! 薛幸瑜来翔天城是秘密之事,鲜少有人知道,他刚才那么一提,也不过是为了要试探对方是否燕瑾。 不过此时想想也是,临子素此人向来心机深沉,老谋深算,运筹帷幄,又怎会不清楚呢? 只怕是段府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再者段府里还有个苏年儿,虽然她的消息此时是再也透露不去,却也要以防万一! 但是...... 突然想起一人,若论心机深沉,老谋深算,运筹帷幄,怕是无能可及他了。 花容墨笙,他的七皇兄,将花容王朝掌握于手中操作,以人为棋,江山为棋盘,而他最后,下了一盘好棋。 见花容宁澜不语,临子素又道,“坐下来吧,这酒还未喝完,夜色虽深,离天亮却还有一段时间。” “想得美!”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你,要嘛立即滚蛋,要嘛与老子打上一架!” 临子素摇头,“我不会立即走,也不会与你动手,陪我喝完另一坛酒,我便离开,否则......我倒也不介意闹得段府鸡飞狗跳,你说刚才我易容为临瑾的模样接近你,定然是与你做了什么事情,若是叫......” “卑鄙!” 花容宁澜恨恨地骂上了一声,“你以为这样威胁我我便会罢休吗?临子素你别欺人太甚!” 临子素笑了,眼底也终于染上笑意,“我不过是想与你好好谈谈,何必动怒?” 他朝他伸出了手,“你过来陪我喝上这一壶,我便答应你一个条件,只要合理,我便都答应你!” 花容宁澜听后几分犹豫,一个合理的条件,如果是...... 他轻轻扯出一笑,“好,我便答应你,但你得答应我今日一见,再无相见之日,如何?” 与他饮上一坛酒,换来一世不见,他倒也不吃亏。 这个男人,他当真不想再见了,一瞧见他就想起那过往的耻.辱。 再无相见之日...... 他怎么能够忍受得了一世再不见他呢! 临子素摇头,“这个条件归纳为不合理!” “滚,你大爷的!”花容宁澜觉得自己被耍了,这么简单的一个条件还不合理! 临子素待花容宁澜向来都是脾气极好,自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愤怒,但一看到花容宁澜那鄙夷的目光还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你再说个合理的吧!一坛酒换一个合理的条件,对你来说,是很划算的!” “好!那你杀了苏年儿!” 与其这么看着苏年儿觉得厌烦,还不如就此借别人的手除去她! 燕瑾不喜他杀人,那么此时便有一个机会! 临子素笑了,这个条件...... 苏年儿于他来说不过是颗没用的棋子,既然没用了,留着不过是碍事,自然是要除去的。 此时花容宁澜提起,他自然是要答应的,除去一个苏年儿,换来与他共饮一坛酒的时间,值得了! 于是他道:“好!我便答应你,明日你就不会再见到她!那么你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与我共饮一坛了?” 但见临子素答应得爽快,花容宁澜便也消除了心中的疑虑,朝着他走去,正在坐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清冷的嗓音。 “花容宁澜,你这是打算与他狼狈为奸吗?” 他终归没有坐下去,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但见燕瑾穿着一身白袍远远站在屋顶上。 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竟然没有发觉,心中却是觉得一喜,但一想到刚才他冰冷的声音,还是有几分忐忑的。 当即朝着燕瑾的方向跑去,讨好一笑。 “阿瑾,你误会了!谁愿意同他狼狈为奸了?不过是这人易容为你的模样罢欺骗我罢了!” 此时燕瑾也瞧见了临子素手里捏着的那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临子素并不擅长易容,但是他手下不少人,定然也有懂得易容之术。 临子素的眼光极好,能让他戴上的面具,必定是极为相似的,否则早已露出了破绽。 此时临子素的表情终于微变,他看着这个半路出来坏他好事的人,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这么站在燕瑾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87、宁澜,过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临子素的表情终于微变,他看着这个半路出来坏他好事的人,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这么站在燕瑾的身边。 花容宁澜曾几何时这么待过他了? 他清亮风情的双眼微微一眯,眼微稍微弯起,满是危险的意味丫。 “宁澜,过来!这一坛酒还未喝完呢!” 花容宁澜不为所动,“做什么要同你一起喝酒?大爷开出的条件还是......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如何?媲” “你想出尔反尔?”临子素问道。 “那又如何?阿瑾,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说罢,花容宁澜就要去拉燕瑾的手。 而这个时候,临子素正好喝了一口七步醉,但见花容宁澜的手就要触碰到燕瑾的手,目光带着锐利的光芒朝着他们射去,手里的酒坛子早已掷了过去。 燕瑾冷冷一笑,眼疾手快地接住,而花容宁澜拉了个空。 燕瑾看着手里的酒坛子,瞥了一眼,随即往手一扔,砰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而此时躲在厚厚云层里的明月又露了出来,月色比刚才还要皎洁。 临子素优雅地站起了身,看着并肩而站的两人,目光落在燕瑾的身上,笑道,“临瑾,不如你我打上一场,若是我赢了,你与宁澜老死不相往来如何?” 他就是见不得花容宁澜喜欢燕瑾,见不得花容宁澜对别的男人这么好! 那些都是他想要得到的! “若是我赢了,你当大爷的面自裁如何?”燕瑾回以一笑,目光中一片冰冷,双眸不见笑意。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着急了,“阿瑾,别答应他!” 不是他不相信燕瑾的能力,而是凡事都有风险,更何况还要让他跟燕瑾老死不相往来,这怎么可能呢! “你倒是自信!如此也好,宁澜你可看好了,若今晚我赢了,你便乖乖跟在我的身边!这人的生死再与你无关!” 临子素笑着吹了一声口哨,立即有两名黑衣人前来,其中一人将一把长剑递了过来。 临子素拔出长剑,只觉得一阵阴森冰寒的气息袭来,划了一个好看的剑花,长剑直指燕瑾。 “临瑾,今日我不止要你的命,还要你的皇位!” 燕瑾笑了,笑对方的自信。 “可惜我燕瑾向来命硬,你三番两次向我下毒手,都未能得逞,今日你觉得可能吗?临子素,今晚若你没死在我手里,那么也活不了多久!” 燕瑾收起了笑意,从腰间取出软剑,长剑划过的光芒如惊鸿一般。 但见临子素先出了招,狠绝地朝着燕瑾几处要害连连刺来,燕瑾倒也从容不迫地躲过。 一开始为守,后来以攻为主,两人皆是用剑高手,这一次倒也打得极为剧烈。 只见两道极快的身影几乎交错一起,长剑与软剑相碰一起,划出美丽的光芒,还有那声声清脆的声响。 不见输赢,两人旗鼓相当,花容宁澜心中极为着急,想也不想空手加入了其中。 而他自然是帮燕瑾对付着临子素,以二为一,临子素得多花一些心思对付花容宁澜,还要顾虑着别伤了他,难免有些落了下风。 燕瑾并没有以此而欣喜,一边专心对付临子素一边冷冷地开了口,“死变态谁让你来的,滚一边去!” “关乎于我,关乎于你,你让我如何袖手旁观?先一起灭了这王八蛋再说!” 说着招招更为凌厉。 两名黑衣人见自家主子落入下风,心中着急,但见他们以二敌一,便也持剑冲了进去,场面一下子更为混乱。 那两名黑衣人能让临子素带出来身手自然比一般的黑衣人要好上许多,他们一加进去情势大有好转。 花容宁澜与燕瑾除了要对付临子素还要对付那两名黑衣人,虽然从容不迫,却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将临子素逼得步步后退。 临子素但见没听得自己的命令那两名手下便私自闯了进来,怒道,“你们两个给我滚!” 他与燕瑾的单打独斗,不需要任何人参与! 正在此时,段府里火把通明,薛幸瑜早已听到打斗声又上楼去看了燕瑾与花容宁澜的房间但见两人不见,便晓得此次打斗必定与他们有关,便朝着声音的来源处寻去。 而此时段如雅与江心暖也已匆忙赶来,巡夜的护卫听得顶楼的打斗声也各自持了火把追来。 薛幸瑜虽然未曾与临子素谋面,但见此时场面,也晓得对方是敌非友,当即先道,“来人,将那三人拿下!” 说罢,手持黑色长鞭已经跃上了屋顶,加入进去,江心暖与段如雅见此也一并施展轻功掠上了屋顶。 临子素见此也知对自己无益,冷冷一笑,“撤!” 说着他看了一眼花容宁澜带领两名黑衣人撤离几个飞跃便不见了人影。 花容宁澜自不会轻易放过,正要追上去,旁边燕瑾已经将他拉住。 “让他走!” 花容宁澜扯了扯袖子,却没有扯开燕瑾抓着的力道,急急地开了口,“我去杀了他!” 反正他们现在人多势众还怕他一个临子素吗? “总有收拾他的一天!往后看清楚了是谁再出来,别被表面给蒙骗了!” 燕瑾轻哼了一声,朝着临子素落下的那一张人皮面具走去,拾起来,薄薄的如蝉翼一般,做得倒是精致,看来临子素的手下确实能人不少。 薛幸瑜上前,“燕公子,那人便是临子素?” 虽未曾谋面,却也有听闻,倒是一风度偏偏清雅俊秀的男子,只是那目光看着极为深沉,表面温润如玉,却猜测不出他心中所想,那么一眼,让他想起一个人,花容墨笙! 有那么三分相似,并非容貌,而是整个人给他的感觉。 燕瑾颔首,“正是他!” 段如雅打了个呵欠,拉着江心暖上前几步,临子素半夜造访,而他们竟然毫无知情,确实是他段府的过失。 虽然临子素此人难防,此时更是易容为燕瑾的模样,连九王爷一开始都没识破,更别提那些护卫与官兵了。 “若是没什么事情便都去休息吧!” 此时夜深,被虚惊了一下。 燕瑾道,“散了吧!” 说罢,他先施展轻功下去,花容宁澜见此,立即追了上去。 下面举着火把的官兵与护卫见此,便也训练有素地散去。 段如雅与江心暖看了眼月色,倒也觉得不错,并没有急着下去,但见薛幸瑜也在,便道,“薛将军这么晚了,还不去睡?” “月色甚好,也无睡意,不如两位共饮几杯如何?”薛幸瑜看了看月色道。 这样的景色让他有几分思念家乡,此趟过来,南宫子恋并没有随他而来,而是在家里看着孩子。 想起南宫子恋与他们的孩子,薛幸瑜的神色柔和了几分。 若不是因为此趟过来怕有危险,他自会将他们带在身边,好生照顾着。 只怕还要数月才能再见,数个月之后,他的宝贝儿子又该要长高一些了。 江心暖笑了,“能得薛将军邀请再好不过!此处虽然月色皎洁,景色甚好,却也不过是处屋顶,不如到迎风阁楼小酌几杯。” 段如雅也表示同意! 薛幸瑜自然点头,迎风阁楼极为古典雅致,他虽是将军,闲暇之时也喜舞文弄墨,古典雅致也是极为受他喜爱。 三人施展轻功跃下,皎洁的月色之下,人都散去,空留瓦片上那一坛还未开封的七步醉,显得极为孤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520红袖币荷包,还有一个188红袖币荷包!么么亲!520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87、宁澜,过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此时临子素的表情终于微变,他看着这个半路出来坏他好事的人,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这么站在燕瑾的身边。 花容宁澜曾几何时这么待过他了? 他清亮风情的双眼微微一眯,眼微稍微弯起,满是危险的意味丫。 “宁澜,过来!这一坛酒还未喝完呢!” 花容宁澜不为所动,“做什么要同你一起喝酒?大爷开出的条件还是......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如何?媲” “你想出尔反尔?”临子素问道。 “那又如何?阿瑾,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说罢,花容宁澜就要去拉燕瑾的手。 而这个时候,临子素正好喝了一口七步醉,但见花容宁澜的手就要触碰到燕瑾的手,目光带着锐利的光芒朝着他们射去,手里的酒坛子早已掷了过去。 燕瑾冷冷一笑,眼疾手快地接住,而花容宁澜拉了个空。 燕瑾看着手里的酒坛子,瞥了一眼,随即往手一扔,砰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而此时躲在厚厚云层里的明月又露了出来,月色比刚才还要皎洁。 临子素优雅地站起了身,看着并肩而站的两人,目光落在燕瑾的身上,笑道,“临瑾,不如你我打上一场,若是我赢了,你与宁澜老死不相往来如何?” 他就是见不得花容宁澜喜欢燕瑾,见不得花容宁澜对别的男人这么好! 那些都是他想要得到的! “若是我赢了,你当大爷的面自裁如何?”燕瑾回以一笑,目光中一片冰冷,双眸不见笑意。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着急了,“阿瑾,别答应他!” 不是他不相信燕瑾的能力,而是凡事都有风险,更何况还要让他跟燕瑾老死不相往来,这怎么可能呢! “你倒是自信!如此也好,宁澜你可看好了,若今晚我赢了,你便乖乖跟在我的身边!这人的生死再与你无关!” 临子素笑着吹了一声口哨,立即有两名黑衣人前来,其中一人将一把长剑递了过来。 临子素拔出长剑,只觉得一阵阴森冰寒的气息袭来,划了一个好看的剑花,长剑直指燕瑾。 “临瑾,今日我不止要你的命,还要你的皇位!” 燕瑾笑了,笑对方的自信。 “可惜我燕瑾向来命硬,你三番两次向我下毒手,都未能得逞,今日你觉得可能吗?临子素,今晚若你没死在我手里,那么也活不了多久!” 燕瑾收起了笑意,从腰间取出软剑,长剑划过的光芒如惊鸿一般。 但见临子素先出了招,狠绝地朝着燕瑾几处要害连连刺来,燕瑾倒也从容不迫地躲过。 一开始为守,后来以攻为主,两人皆是用剑高手,这一次倒也打得极为剧烈。 只见两道极快的身影几乎交错一起,长剑与软剑相碰一起,划出美丽的光芒,还有那声声清脆的声响。 不见输赢,两人旗鼓相当,花容宁澜心中极为着急,想也不想空手加入了其中。 而他自然是帮燕瑾对付着临子素,以二为一,临子素得多花一些心思对付花容宁澜,还要顾虑着别伤了他,难免有些落了下风。 燕瑾并没有以此而欣喜,一边专心对付临子素一边冷冷地开了口,“死变态谁让你来的,滚一边去!” “关乎于我,关乎于你,你让我如何袖手旁观?先一起灭了这王八蛋再说!” 说着招招更为凌厉。 两名黑衣人见自家主子落入下风,心中着急,但见他们以二敌一,便也持剑冲了进去,场面一下子更为混乱。 那两名黑衣人能让临子素带出来身手自然比一般的黑衣人要好上许多,他们一加进去情势大有好转。 花容宁澜与燕瑾除了要对付临子素还要对付那两名黑衣人,虽然从容不迫,却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将临子素逼得步步后退。 临子素但见没听得自己的命令那两名手下便私自闯了进来,怒道,“你们两个给我滚!” 他与燕瑾的单打独斗,不需要任何人参与! 正在此时,段府里火把通明,薛幸瑜早已听到打斗声又上楼去看了燕瑾与花容宁澜的房间但见两人不见,便晓得此次打斗必定与他们有关,便朝着声音的来源处寻去。 而此时段如雅与江心暖也已匆忙赶来,巡夜的护卫听得顶楼的打斗声也各自持了火把追来。 薛幸瑜虽然未曾与临子素谋面,但见此时场面,也晓得对方是敌非友,当即先道,“来人,将那三人拿下!” 说罢,手持黑色长鞭已经跃上了屋顶,加入进去,江心暖与段如雅见此也一并施展轻功掠上了屋顶。 临子素见此也知对自己无益,冷冷一笑,“撤!” 说着他看了一眼花容宁澜带领两名黑衣人撤离几个飞跃便不见了人影。 花容宁澜自不会轻易放过,正要追上去,旁边燕瑾已经将他拉住。 “让他走!” 花容宁澜扯了扯袖子,却没有扯开燕瑾抓着的力道,急急地开了口,“我去杀了他!” 反正他们现在人多势众还怕他一个临子素吗? “总有收拾他的一天!往后看清楚了是谁再出来,别被表面给蒙骗了!” 燕瑾轻哼了一声,朝着临子素落下的那一张人皮面具走去,拾起来,薄薄的如蝉翼一般,做得倒是精致,看来临子素的手下确实能人不少。 薛幸瑜上前,“燕公子,那人便是临子素?” 虽未曾谋面,却也有听闻,倒是一风度偏偏清雅俊秀的男子,只是那目光看着极为深沉,表面温润如玉,却猜测不出他心中所想,那么一眼,让他想起一个人,花容墨笙! 有那么三分相似,并非容貌,而是整个人给他的感觉。 燕瑾颔首,“正是他!” 段如雅打了个呵欠,拉着江心暖上前几步,临子素半夜造访,而他们竟然毫无知情,确实是他段府的过失。 虽然临子素此人难防,此时更是易容为燕瑾的模样,连九王爷一开始都没识破,更别提那些护卫与官兵了。 “若是没什么事情便都去休息吧!” 此时夜深,被虚惊了一下。 燕瑾道,“散了吧!” 说罢,他先施展轻功下去,花容宁澜见此,立即追了上去。 下面举着火把的官兵与护卫见此,便也训练有素地散去。 段如雅与江心暖看了眼月色,倒也觉得不错,并没有急着下去,但见薛幸瑜也在,便道,“薛将军这么晚了,还不去睡?” “月色甚好,也无睡意,不如两位共饮几杯如何?”薛幸瑜看了看月色道。 这样的景色让他有几分思念家乡,此趟过来,南宫子恋并没有随他而来,而是在家里看着孩子。 想起南宫子恋与他们的孩子,薛幸瑜的神色柔和了几分。 若不是因为此趟过来怕有危险,他自会将他们带在身边,好生照顾着。 只怕还要数月才能再见,数个月之后,他的宝贝儿子又该要长高一些了。 江心暖笑了,“能得薛将军邀请再好不过!此处虽然月色皎洁,景色甚好,却也不过是处屋顶,不如到迎风阁楼小酌几杯。” 段如雅也表示同意! 薛幸瑜自然点头,迎风阁楼极为古典雅致,他虽是将军,闲暇之时也喜舞文弄墨,古典雅致也是极为受他喜爱。 三人施展轻功跃下,皎洁的月色之下,人都散去,空留瓦片上那一坛还未开封的七步醉,显得极为孤独。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作者520红袖币荷包,还有一个188红袖币荷包!么么亲!520哇~~《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88、阿瑾,对不起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三人施展轻功跃下,皎洁的月色之下,人都散去,空留瓦片上那一坛还未开封的七步醉,显得极为孤独。 花容宁澜一路跟在燕瑾的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上一个丫。 燕瑾似乎是生气了...... 一直跟到了燕瑾入了房,随手就要将房门关上的时候,花容宁澜迅速地入了房间,此时房门正被关上。 燕瑾看着一路跟随着他的花容宁澜,神色不善媲。 气氛显得几分僵硬,这是许久没有发生过的。 “那个......你在生气吗?” 最后还是花容宁澜先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夜色已深,回去睡吧!” 燕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手将那薄薄的人皮面具往桌子上一放。 花容宁澜自然不会就此妥协,微嘟着嫣红的唇,走到燕瑾的对面。 “如果我知道是临子素易容的你,绝对不会与他出去喝酒!” 燕瑾转过了身,不明白自己为何几分心乱,屋子内烛火几分摇曳,光影不明,让他更显得烦躁。 但见燕瑾转了身,花容宁澜几步上前,从他的身后抱住,紧紧的,整个人直接贴在他的背上。 因身高几乎一致的缘故,他可嗅到那从发间散发出来的清雅气息,如墨一般,带着淡淡的如兰的气息,比起刚才在临子素身上所嗅的气息,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才是他所熟悉的气息。 燕瑾全身微微一僵,低头看着那一双有力抱在他腰上的手,许久之后,才发出声,“死变态,松手!” 花容宁澜自不会就此松手,依旧将双手紧紧地环在他的腰间。 “阿瑾,我知道你对我其实是有感情的,或许不多,但起码你心中还是在乎我的,否则......今晚你也不会不开心!我晓得你不是因为听到我说要杀苏年儿才生气,而是因为......今晚临子素易容为你的模样来找我,对不对?阿瑾,对不起,你一对我好,我便头昏脑热了,哪儿还能分辨得出他是谁。虽然心中有过疑惑,可是......不论怎么样,一开始没有识破他的面具是我错了。” 如果他能早一点识破对方的身份,那么也就不会被占去了那么多的便宜。 一直等到临子素吻他的时候,这才惊觉那不是燕瑾! 燕瑾想要否认,可是......那一股奇异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就一直闷在心中。 “你先把手松开!”燕瑾最终轻叹了声。 “如果我不呢?阿瑾......” 花容宁澜干脆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满肺腑皆是他的气息,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又道,“你让苏年儿那女人离开我们可好?阿瑾,别将她留在身边,一来是个祸害,二来我确实不喜欢看到她,每一回她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她看你的目光都叫我真心难受!我可以不杀她,但是......也不想再见到她。” “放她离开段府便是死路一条,此时临子素一定知道苏年儿对他没有什么用处了,对于没有用处的人向来只有死!” 也所以,他一直没有放苏年儿出去。 “可是......” “没有可是!我给过她一次机会,若她执迷不悟,将来如何,我便也只会袖手旁观,她看我目光如何,那都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不过是个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女子,救她不过是当时心存善念罢了! 当然,后来将她收留于身边,更多的缘故是因为她的名字。 听得燕瑾这么说,花容宁澜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起码燕瑾表明了态度。 只要他不会看上苏年儿,他就能够稍微安心。 他本就担心燕瑾会因为苏年儿的名字而对她特别,如今看来,幸好只是他的善良之举。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没有松手没好气地开口,“此回,你该放手了吧!” 若是以往,初初相识的时候,花容宁澜这么抱他,他定然是直接将他摔了出去,可是此时,他却是怎么也下不了这手。 若说一直对他不离不弃的,除了明晓,便是花容宁澜了。 花容宁澜这才算是满意地松了手,显得心情甚好,直接朝他燕瑾那张床走去,他本就穿得单薄,此时也只是脱了靴子,整个人便往被窝里钻了进去。 燕瑾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上前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你大爷的别老想着占这半张床。”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赶我回去?” 花容宁澜怒目相视,双手还不忘抓着被子,“我不管,今晚我就要在这里睡下了,刚叫临子素那人给吓了一跳,你不安抚安抚我的情绪,还想赶我走?你是不是太狠心了?” 燕瑾听了他这如怨妇一般的话语,又见那一双清澈而无辜的眼睛生生打了个寒战,唇角也轻抽搐了几下。 “大爷允许你再变态一点!” 花容宁澜听得他的话突然就笑了,拉住他的手,殷勤地问,“阿瑾,你不生气了?” “......把你的爪子松开!”燕瑾忍无可忍,可一见花容宁澜一副赖皮的样子也难免被他逗笑。 “不松!” 他一直拉着,听得燕瑾的话,拉得更紧,“阿瑾,夜色已深躺下来休息吧!我绝对不会动你一根寒毛的!” 只要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他都觉得这是幸福的,虽然好几次忍耐不住想要为所欲为。 燕瑾又怎会如了花容宁澜的心意,他抽回了手,沉着声道,“你回自己的房间去!” “不回!” 花容宁澜哼了一声干脆翻了记身背对着他,今日不论如何,他都要在这里睡上,以此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 燕瑾无奈,本想直接将他丢出去,又怕弄出太大的动静,二楼的地方可是还住着薛幸瑜。 这个薛幸瑜,起码他现在还得罪不起! 于是折到梳妆台,从一只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戴上之后,便是另一副面孔。 燕瑾满意地看着镜子内那一张与花容宁澜一个模样的容貌,这才觉得自己安全了许多。 于是上了床,躺好,就连蜡烛也没熄灭。 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花容宁澜心中一喜,又翻了身,但见那一张与自己一个模样的脸这么与他面对着面,心中还是觉得一阵诡异。 燕瑾笑了开来,恶趣味地朝他靠近了些,道,“大爷倒是觉得这一副容貌也挺好的,不晓得你面对一张与自己一个模样的脸入睡是什么样的滋味!” 花容宁澜立即觉得一阵恶寒,抬手就要去撕开他的面具,燕瑾却是笑着躲了开来,看来戴着这一张面具还是挺有用处的。 虽然此面具戴久了脸部的皮肤得不到呼吸有些难受。 如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向来不会戴着面具入睡。 “把面具撕开,顶着我的脸很好玩吗?” 花容宁澜有些郁闷,早晚有一日,他非要亲手毁去了这一张脸皮,虽然这是耗了燕瑾好几个时辰才做出来的。 燕瑾却只是一笑,躺好之后,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就算这花容宁澜再如何地喜欢他,他还不相信对方可以亲吻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起码在前几个晚上,花容宁澜面对这一张脸终是什么也没做,两人相安无事地睡了几晚。 果然,花容宁澜也没了兴致,一副埋怨的神色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燕瑾。 但见那一张脸与他的一样,看起来犹如照镜子,就是再喜欢,他也绝对亲不下嘴,闷哼了声,他乖乖地翻过了身背对着燕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在此问大家个问题哇,大家喜欢看墨笙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哈,我去想个名字来~~~ 《墨香未远去》89、杀了苏年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但见那一张脸与他的一样,看起来犹如照镜子,就是再喜欢,他也绝对亲不下嘴,闷哼了声,他乖乖地翻过了身背对着燕瑾。 罢了,起码此时与他只有咫尺的距离,只要他伸出手就能够得着他丫。 与他再也不是相隔万水千山,再不是如以往那般冷漠。 燕瑾但见身边没了动静,唇便勾起得意一笑,也翻了记身背对着他。 就晓得这一张面具还是极有用处的,起码抵挡住了花容宁澜对他的接近。 两个男人躺在一处,他自是万分排斥的,可或许与花容宁澜躺过几次,倒也没起初那么排斥媲。 沉默下来的人两人虽各怀心事,但没过一会,倒也沉沉睡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昨夜临子素的到来,如一段插曲,并没有惊起任何的波澜。 只有那一只让燕瑾扔下来的酒坛子碎了一地,一大早,便有下人过来打扫,酒坛子还剩余了些酒,撒在地上,虽已经风干,那酒香却依旧存在。 苏年儿倒是睡得沉,一夜无梦,并不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向来起得早,因在段府里也不需要她做些什么,但总不能无所事事。 于是闲来无事,她也会给园子里的花浇上水,或是除除草,在段府的日子里,倒也过得闲暇舒适。 但见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绚烂,白色如雪,红色妖艳,她折了几段扑鼻的梅花,又找了一只画着古风江南景色的花瓶,将那几段梅花交错插上,往花瓶中放了些水。 见这一只插了梅花的花瓶分外好看,她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暖意阁这一处地方,因住了燕瑾而让她觉得要遥不可及,可那个人偏偏住进了她的心里。 与他或许没有过多的美好的回忆,但起码在他的身边,她都能感觉到温暖与欣喜。 往梅花上洒了些水,花瓣上沾着水珠,更显得万分娇艳透露出一股生机。 苏年儿显得极为满意,抱着那一只插着梅花的花瓶出了庭院,朝着暖意阁的方向走去。 暖意阁前,苏年儿却是停下了脚步,他没有进去,但见守在暖意阁前的护卫,便朝其中一人走去。 “护卫大哥,这一只花瓶帮我送去给燕公子可好?这梅花极香,想来燕公子会喜欢!” 苏年儿乃是燕瑾与九王爷带来的客人,他们当作下人的自是不能怠慢。 那护卫点头接过了花瓶,“请姑娘放心,小的这就将这瓶花送到燕公子那里。” “有劳了!” 苏年儿一笑,她虽想进去暖意阁,最后也没有进去。 燕瑾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一种无力感,不论她怎么做,似乎都引不起他的任何注意。 在他的心中那个同她名字相似的女子到底占了多大的位置? 她羡慕,她嫉妒,却又无能为力。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除了苏流年的存在,还有花容宁澜。 男人爱上男人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她当真想知道! 只怕最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她冷冷一笑,就算是她得不到的,那么...... 最后花容宁澜也不会得到! 那样遥不可及的男人,只怕普天之下没有女子可以匹配上他了。 刚离开暖意阁朝着她厢房方向的地方走去,忍不住想到许多日没有见着明晓了,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以往动不动便在她的面前晃悠,此时竟然连续好些时日没有再见到他的人影。 是否有了新的任务,还是...... 苏年儿神色几分凝重,却在这个时候,一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持剑背对着她。 苏年儿吓了一跳,正想要逃走,但转念一想她并不懂得武功定然是逃不远的,只怕还要激怒对方,到时候她会死得更快!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露出笑容,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这里可是段府,人人尊敬的段县令大人府邸,阁下这么冒失闯进来,怕是不妥!” 那黑衣人转过了身,并没有蒙脸,一身黑袍,黑发如墨,那一张脸极为年轻,神色带着冷漠,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淡淡地开口。 “让我来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当真是......也太看得起你了!” 是来杀她的! 苏年儿双眼微眯,看着眼前的男子,问道,“不知阁下是谁派来的?不知......阁下可是九王爷的人吗?”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一笑,持着长剑朝她指去,“你就是苏年儿?” “若我说我不是呢?”原来不认识她! “令可错杀一百,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就算是杀错了,那又如何?” 黑衣人也不再废话下去,持剑朝她刺去,苏年儿自是连躲闪的能力也没有,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衣人朝她就要刺了过来,目光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就要死了吗? 她突然后悔刚才没有入暖意阁,如果去了暖意阁虽然可能会遭遇到九王爷的白眼与辱.骂,但起码可以再见燕瑾,可以避免此时遇上黑衣人。 绝望之中,她闭上了双眼,心中一片凄凉。 “月儿,我再没有能力保护你了,今日之后,你要好好为自己而活......” 正当苏年儿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得“铮......”的一声,是一种清脆而悠长的声响。 没有预期而来的疼意,耳边倒有争斗声响起,她睁开了双眼,瞧见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名陌生男子此时正与黑衣人纠缠一起。 她被救了! 惊恐的同时又松了口气,至少此时的她没有刚才那么危险。 苏年儿苍白了一张脸,此时才想起来要大喊出声,“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来人啊!救命啊――” 黑衣人也没想到她的身边竟然安插了高手保护着,一边想要摆脱对方的纠缠,一边想要尽快完成任务――杀了苏年儿,若引来更多的人那么他的任务必定完成不了。 今日若苏年儿不死,那么该死的就是他了! 主子从不留下任务失败的人,那跟废人是一样的! 于是招招干脆利落且狠毒,几乎要让对方招架不住,而此时闻声过来的护卫已经有不少。 一群人将苏年儿包围保护在里头,另一群人已经与那黑衣人纠缠一起,胜负明显就出来了。 纵然黑衣人武功高强,然而燕瑾安插在苏年儿身边的人武工也不弱,更何况此时还有不少的护卫与官兵。 逐渐地那黑衣人败落下来,身上受了几刀,黑色的长袍一片濡湿,却看不出血色。 没过一会,黑衣人就被擒拿住,而那突然出现救了苏年儿一命的男子便又消失了,苏年儿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瞧见他的人影。 刚才因为惊恐,因为他出现之后一直与黑衣人纠缠一起,身形极快,她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的容貌。 黑衣人的目光阴狠地朝着苏年儿望来,这样的目光让苏年儿生生打了个寒战,好狠毒的目光啊! 正当护卫要将黑衣人带走的时候,那黑衣人回头诡异地朝着苏年儿投去一笑。 “就算今日我杀不死你,还会有人出现,直到你死了为止!” 黑衣人笑着突然用力一咬,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口中汩汩流了出来,而后垂下了脸再无动静。 护卫被吓了一跳立即去检查,“服毒自杀,已经没气了!” 苏年儿一张脸比刚才更为惨白,并非因黑衣人的死,而是他死前的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看评论大家都喜欢墨笙与流年的孩子是女娃娃啊!双胞胎与龙凤胎就不了,虽然花容墨笙与他兄长乃是双胞胎,生下双胞胎的几率也挺大的,哈!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90、燕公子救救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年儿一张脸比刚才更为惨白,并非因黑衣人的死,而是他死前的话。 那个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还会派人过来杀她! 直到她死了为止丫! 寒意袭来,她只觉得如身处炼狱一般媲。 是谁想要杀她呢? 这么大费周章地,她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何要置她于死地? 九王爷吗?她能想到的唯有他了! 可是因为她喜欢燕瑾,所以九王爷就容不下她吗? 一定是他,想置她于死地的,一直都是他! 就因为她喜欢的是燕瑾,一定是这样的! 那一双带着恐惧的眸子,此时带着坚定与愤怒。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护卫敲响了燕瑾的房门,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燕公子起身了么?苏姑娘托小的给燕公子带了一只装着花的瓶子过来!” 因昨日晚上折腾了一番,今早,花容宁澜也没吵着要起来练剑,燕瑾索性也就不再提,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他带着不耐烦的神色翻了记身。 而花容宁澜也被那一阵敲门声吵醒,半睁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张同他一个模样的脸,生生被吓了一跳。 随后反应过来,此人是燕瑾易容。 正当那护卫要离去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花容宁澜神色阴翳地朝他望去,看得那护卫立即抱着花瓶双脚一软跪了下来。 段府人人皆知段如雅与江心暖的事情,可是这燕公子与九王爷...... 怎也睡在了一起? 花容宁澜神色不善地落在他手中的那一只花瓶上,只见上头插了梅花,红色与白色交错一起,花瓣上还沾有水珠。 他冷冷一笑,“你去告诉那个女人,燕公子又不是女人怎么会喜欢花花草草这些东西呢!还有若你胆敢再给那女人做事,让别人提着你的脑袋过来吧!” 护卫被吓得脸色一片死灰,听得花容宁澜的话,立即点头。 “是是是!小的明白!请九王爷原谅,小的再也不敢了!” 花容宁澜哼了声,立即回房。 但见燕瑾还戴着那一张面具躺在床上,花容宁澜走过去,轻推了他几下,“阿瑾,你赶紧把那个女人赶出去吧!今日想送梅花给你,不晓得明日又要玩上什么花样了!” 算她识相,没有亲自送来,否则他岂会这么快就将她打发! “梅花虽傲骨,可我更喜欢紫惊天的气韵!” 燕瑾翻了记身,而后慢悠悠地起身。 还是觉得紫惊天的气韵确实与苏流年相似,更胜那百花之王的牡丹。 或许一开始他所喜欢的花并非紫惊天,但至从见了苏流年,他的喜好,也因她而逐渐转变,凡是与她有关的,他都爱之如狂。 “梅花梅花,她就这么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喜欢么?” 花容宁澜气愤不己,刚才他更应该把那只瓶子给摔个稀巴烂,再把那几枝梅花一把火给烧了。 燕瑾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番梳洗之后,下了楼,正想出暖意阁,便见前方一抹浅粉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他这边跑来,神色慌张,面色惨白。 燕瑾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 苏年儿一见燕瑾立即扑了过去,燕瑾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想要避开,却已是来不及,正叫她扑了个正着。 一到燕瑾的怀里,苏年儿依旧打颤发抖,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内心的恐惧占领了她所有的情绪。 燕瑾扒了几下没有将她扒开,但见她瑟瑟发抖,也便打消了念头,不自然地问道,“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听得这清冷动听的嗓音,苏年儿才稍微安稳了下心神,颤着声音开口。 “燕......燕公子......燕公子救救我,九王爷要杀年儿,燕公子您就救救我吧,九王爷只听您一人的话,燕公子......” 想要杀她的人,只此一人! 那黑衣人一定是九王爷派来杀她的! 一定是的! 就因为她喜欢燕瑾,就因为她几次想让九王爷将燕瑾让给她,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怀恨在心了,并且几次对她动了杀机。 正随后走来的花容宁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见得苏年儿与燕瑾抱成一团,三步化成两步朝他们走去,一把将苏年儿从燕瑾的怀里扯开,扔向了一旁。 苏年儿本就被那黑衣人吓了一跳,腿脚本就发软,此时叫花容宁澜这么一扔,直直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过去,胸.口一阵发疼,她痉.挛着身.子,双手护着胸,目光痛苦而哀求地朝着燕瑾望去。 花容宁澜铁青着一张脸朝着苏年儿望去,他什么时候安排了人去杀苏年儿了? 血口喷人! 不会是为了要接近燕瑾而编造出来的吧! “你这死女人,竟然敢挑拨离间,苏年儿,本王忍你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你说本王杀你,拿出证据!” 他是对她下了杀心,但也没笨到脏了自己的手! 燕瑾一见这场面发乱,揉了揉太阳穴,但见苏年儿摔得不轻,只好朝她走去,将她扶起坐好。 “苏姑娘怕是误会九王爷了,想要杀你的人并非是他,而是......临子素!对于一个没用的人,他自不会留下,而是直接除去,想来苏姑娘对这人还不是那么了解吧!” 最了解临子素的人怕没人比他更为熟悉了。 但能让临子素这么快想来杀她,这也与花容宁澜有关,昨日他那一番话对于临子素来说也起了作用。 本就撞得极疼的苏年儿听得燕瑾的话,目光闪过不可置信,她摇头抚着胸口虚弱地道,“可我......真的不认得临子素这人,燕公子......” 花容宁澜本还想开口骂上几句,但想到昨晚与临子素交换的条件,他让他杀了苏年儿! 一下子也就没什么好狡辩的,虽然知道临子素不会轻易放过苏年儿,但是也不会这么快就下手,昨日他说过今日就不会再见到苏年儿,所以他派人来下手了! 只是想没想到竟然没杀死她,反叫她对着燕瑾投怀送抱,当真失策! 但是听得苏年儿的话,花容宁澜笑了,朝她走进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坐在地上的狼狈女人。 “不认得临子素?若是不认得那么那几封飞鸽传书,你是传去了哪儿?苏年儿,你一定不知道你所作所为都逃不过我们的双眼吧!在我们眼中,你也不过是个戏子罢了!燕瑾性子本善,所以容忍你,一次又一次地给你机会,而你不晓得珍惜,还出卖我们!” 与临子素勾.结者,杀无赦! 不晓得他比谁都厌恶那个人吗? 苏年儿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花容宁澜,双眸染上了泪水,她摇头,“我不晓得九王爷在说些什么,燕公子,我没有,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临子素,我当真不认得!” “你......真是死不悔改!” 花容宁澜还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若不是燕瑾的关系,他早已手刃她好几回了。 燕瑾拉住气呼呼的花容宁澜,又见苏年儿委屈无助的样子,这表面上确实可以迷.惑人,以为她当真无辜。 若不是他早已安插了人在她的身边监视着,怕也要叫她给骗了去。 他蹲下了身子,看着那无助坐在地上的女子满脸泪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最近迷上了手机游戏,怎么办?我好堕.落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香未远去》91、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不是吗?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蹲下了身子,看着那无助坐在地上的女子满脸泪水。 “苏年儿,临子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因他发现了您对他毫无用处,所以今日这才下了杀手,而且......今日派来杀你的那人失败了,必定还会再派别人过来杀你,一直到......你死了为止,否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便是临子素的真面目,他这人向来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苏年儿紧咬着下唇摇头,泪水早已濡湿了她一张苍白的脸。 “可是,我真的不认得他,燕公子,我真的不认得他啊!您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媲” “今日你能逃得一死,知道为什么吗?”燕瑾问道。 苏年儿疑惑地摇头。 “因为我在你身边安插了人,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临子素给你的几次飞鸽传书也都叫人拦截了下来,送到我这边看过,再给你的,那些字迹确实是临子素所为。苏年儿,我给你几次机会,你还如此死不承认!明明是你陷害九王爷,还一口咬定是九王爷想要杀你!机会已经给过了,今日之后,你便好自为之吧!” 燕瑾轻叹了声,一开始他有心救她一命,毕竟人命关天,他虽为一国帝王之尊,心中还是装着百姓。 苏年儿虽不是他临云国的人,但总也是人命一条。 花容宁澜心中舒坦了许多,起码燕瑾的态度如此公正! 刚才心中的阴霾也扫去了些,他拉上燕瑾的手,道,“还未用早膳呢,阿瑾,我们去江氏酒楼用早膳吧,那里有几样是我喜欢吃的,回头再带些食物回来!” 燕瑾被苏年儿那么一闹,也有些心烦,便点了点头。 “也好!不如也把薛将军喊上。” “薛将军喜欢段府里的厨子,我们去就好!” 花容宁澜轻笑着,目光染上狡黠,他只想与燕瑾出门,可不想再带什么其他人了。 “......”燕瑾保持沉默,叫花容宁澜拉走着。 没走几步,便见有护卫上来,“小的拜见九王爷,拜见燕公子!” 花容宁澜几分不耐烦,“什么事儿,等本王用过了早膳再说!” 那护卫正要退下,燕瑾却先开了口,“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护卫这才松了口气,“回燕公子的话,小的们抓到一名刺客,试图杀害苏姑娘,但那刺客已经服毒自尽了!” “嗯!拉出去埋了!下回若还有刺客接着杀了便埋就是。” 燕瑾轻颔了首道,而后与花容宁澜一道离开。 就这么了事了? 护卫表示不解,难道不先查查对方的身份? 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原来他们只是不说而已,看着她如一个戏子一般。 苏年儿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她撞上的那一根大柱子,恨不得一头撞了上去。 若是一死,便也能解脱了。 可是她若死了,那么谁来救可怜的月儿? 她忍着痛,扶着大柱子一点一点地站起了身,目光盈盈带着恨意朝着那两道身影望着。 为什么就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注意? 为什么他要让九王爷这么一路上拉着手? 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不是吗? 她什么都比不上九王爷,可起码她是个女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冬日的景色萧瑟而凄凉,而段府里却如春一般,特别是江心暖又让人引进了不少的新品种,都是极为喜寒的,一到冬日开得极为绚烂。 姹紫嫣红的,犹如置身于春季一般。 江心暖家产本就不少,除了江氏酒楼这一处他较为常去的产业,在翔天城里还有不少其它的产业,而段如雅是个清官,自然没油水可捞,除了朝廷里每月的俸禄。 段府里很多东西,都是江心暖那边添进来的。 特别是他知道段如雅平时喜欢一些花草装饰,更是想尽了法子从各地收集不同的品种过来,只为博取他的欢心。 等明晓回到段府的时候,所见的又是段府崭新的景色,许多花甚至连他都叫不出名儿来。 往庭院一站,犹如置身盛夏,但古朴典雅的段府放上这些花倒也显得极为搭配。 明晓问清楚了燕瑾所处的位置,听得正与花容宁澜、薛将军在迎风阁饮酒,便朝着迎风阁楼的方向走去。 迎风阁楼摆放的植物也是重新换上的,可谓百花争艳。 上了阁楼,便瞧见燕瑾等人在里头谈笑风生,明晓一想到自己这几日所调查的事情有了极大的进展,忍不住也是露出笑意。 入了里头,因放了几只暖炉,倒也不觉得寒冷。 但见明晓进来,燕瑾便道,“你可是回来了,可有什么消息?快过来坐着,大爷给你介绍下。” 明晓但见有外人在,便先行了礼,才道:“想来这位便是鼎鼎有名的薛将军吧!虽未曾谋面,名声可是传到我临云国!” 燕瑾笑了起来,他与明晓本就关系亲近,顺手将明晓拉到身边的位子坐下,才道,“这位乃是明晓,这些时日我派了他去调查临子素手下的具体位置,所以没有出现,明晓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他的父亲乃是我临云国的礼部尚书!” 薛幸瑜点头,“原来是明晓大人!这几日倒也听燕公子说起,却不知此时回来,可对临子素那边有什么发现?” 说到重点,明晓一下子神采熠熠,他这几日倒也没有白费了心思。 “今日回来便是为恶劣这事情!皇上,属下这些时日易容为临子素部下的模样,还真发现了他们所处的地方,位于翔天城陆家庄的后山,那边地势较高许多,极为隐秘,可谓是一处有了历史的荒山。粗粗一算,那后山大约有一万余人,但个个武功不弱,显然是经过一番筛选,不过有一点我们处于优势,薛将军带领过来的铁骑兵个个都是经历过战场的,所向披靡,而临子素那一披人武功虽高,却不利于战场,且我们此回借来的足足有两万铁骑兵,想要灭他一个一万余人可谓绰绰有余!” 燕瑾听得明晓的话,神色带喜,江湖中人武功是高,但他们没有上战场的经验。 他向花容王朝借了铁骑兵便是知晓了这个道理,特别是此回花容玄羿还拨了薛幸瑜带兵过来,一个薛幸瑜就已经足够抵挡上成千上万了! 他带领的将士从不会失败而归! 花容宁澜笑了开来,眉眼中全是笑意,“临子素,你大爷的,此回本王倒要看你怎么死的!阿瑾,不止要摧毁了他的老巢,还有追仙楼这地方,也得给拆了!” 那个地方他一定要夷为平地! 薛幸瑜听了明晓的话,也点头,“我此回带来两万铁骑,这两万铁骑都是随我上过好几次战场的,只不过江湖中人却也要小心为是,以防他们使诈!且如你们所言,临子素这人狡诈得很,我们若要取胜,最好在他们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小心驶得万年船,准是没错的! 他虽为将,然而心细如尘,这也是他在战场上百战不殆的缘故。 燕瑾表示赞同,“薛将军对于战场极为熟悉,到时候,还需要薛将军带领铁骑兵打入后山去,由明晓你带路!而我与九王爷则直接杀入临仙楼,取临子素的性命!” 一听到打架也有自己的份,花容宁澜立即兴奋了,“阿瑾,你我并肩作战,一定能拿下临子素的狗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暖暖语录一:美人师伯,你不能喜欢我爹爹的!跟我娘亲抢男人,你有没有出息? 《墨香未远去》92、牺牲色相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听到打架也有自己的份,花容宁澜立即兴奋了,“阿瑾,你我并肩作战,一定能拿下临子素的狗命!” “不成!丫” 明晓立即反对,“皇上,追仙楼的人并不好对付,况且临子素身边向来有不少人保护着,怕您与九王爷若是去了,要吃上亏的!” 燕瑾道:“放心,除了我与九王爷还会带领其它人过去,这追仙阁不得不毁!” 薛幸瑜道:“到时候由薛某带兵围剿这是应该的,只是燕公子与九王爷实在不妥去杀临子素,不如薛某留下百名铁骑冰由他们去剿灭了追仙楼,并且由两位差遣!我朝皇帝已经下了令,一定要确保九王爷的安全!薛某不能让九王爷受任何的伤害!媲” “果然还是老八与我兄弟情深!也不枉小时候我几回替他出头了!” 年幼时,花容玄羿因他母妃不过是个小小的昭仪,自然免不了要受欺负的,甚至有些皇姐仗着得到他父皇的宠爱,欺负起人来还真是目中无人。 花容玄羿年幼虽已习武,但是对方是他的皇姐,又考虑到自己母妃的身份,便只能忍了。 而他花容宁澜向来不考虑这些,先打了再说,顶多被念上几句,骂上几声顽劣,惩罚倒也不曾有。 久而久之,那些皇姐们倒也没敢再对付花容玄羿。 此回又是借了两万的铁骑兵,又是给他送来了一马车的桃花酿,甚至还下了这样的命令给薛幸瑜。 燕瑾听得薛幸瑜的建议,便道:“一百名的铁骑兵倒是比得上这几百名的士兵,如此也好!” 临子素若他与花容宁澜联手定然可以除之,但临子素身边有不少人,除那些黑衣人之外,追仙楼的浅彤也是个身手不凡的人。 他若是带了官兵过去,怕也无济于事,若有百名铁骑兵,应当可以将他们除去! 明晓想着这几日的观察,他抿了口酒,才又开口,“不过据我这些时日的探听,临子素的人只怕不止一处后山,其余的地方应当还有他的人,在花容王朝他的势力怕不止这些,而且属下猜测极有可能与其他的官员勾结,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在翔天城立了足。” 花容宁澜听了这话,怒道:“那到时候,那些官员自然也要清查一番!拿了朝廷的俸禄与皇上的信任,勾结贼人,到时候诛他们九族!” 嗯,这事情得交给段如雅好好彻查清楚。 燕瑾算了算日子,又算了算两万铁骑兵从那一座无人的村庄里到达陆家庄的后山需要多少时日,于是他道,“明晓,明日一早你随薛将军起程,带领两万铁骑上陆家庄的后山剿灭,你好好协助薛将军,此事不得有误!一定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明晓道:“是!属下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薛幸瑜举杯一敬,“薛某也一定出色完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明晓回来,听得苏年儿被刺杀一事,受了不小的惊吓,想着自己与她所住的相隔不远,与她虽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起码也算是相处过几日,一口一个明晓哥哥地唤着。 明晓想着便敲响了苏年儿的房门,平时伺候她的丫鬟并不在这里,里头没有传来声音,明晓开了口道,“苏姑娘可在吗?” 明晓又敲了敲门,好一会儿那一扇房门这才被打开,明晓所见的是几日不见憔悴许多的苏年儿。 苏年儿一见是明晓双眼立即一红,“明晓哥哥......” 明晓向来怕看到女人哭,但见苏年儿眼眶发红,便软了声音,“苏姑娘哭是没用的,你的事情我这边全都知晓了,你到底在顾忌什么?公子一次又一次地给你机会,为何不好好珍惜?临子素那边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苏年儿连连摇头,晶莹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连你也不肯相信我么?明晓哥哥,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啊!” 明晓见她不肯承认,低头一声叹息,“怪不得九王爷说你死不悔改了!苏姑娘,不瞒你说,你所有与临子素的飞鸽传书一开始都是由我拦截的,我本以为你是个好姑娘,善良纯真且倔强,但第一次接到那一封飞鸽传书的时候,心里确实凉了大半!苏姑娘,你这么做当真让人寒了心,我本打算与燕公子带你到临云国之后,我认你为义妹的,如此一来,你也算是能在临云国立足了,可是......你所做的一切能对不起我,对得起公子吗?” 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这个念头从知道她与临子素勾结之后便取消了。 他不能收留一个对燕瑾有危险的人在身边! 他明晓不论何事,向来都以燕瑾为主,不论是君臣关系,还是朋友关系,或是兄弟关系! 苏年儿沉默不语,只是目光直直地朝着明晓望去。 明晓问道:“你晓得临子素是什么人吗?” 苏年儿不语。 明晓也没想从她口中听出什么话来,又道,“他乃临云国的安睿世子,意图谋反,几次对我临云国的帝王下了杀手,只是未能得逞罢了!临子素狼子野心,你与他勾.结一起,这是死罪!苏姑娘,你还要再继续执迷不悟吗?别说临子素不会放过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明晓哥哥也不肯相信我吗?”苏年儿轻轻笑着,目光泛着泪水朝他望去。 ......要他怎么相信呢?事实便是他所见的那样! 明晓也是一笑,几分无奈与惋惜,“罢了,事已至此,你自己好自为之,便当作我不曾认识你吧!” 几日之后,在这里的很多事情都能结束,到时候就能回临云国了。 明晓见得苏年儿不知悔改,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苏年儿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苦涩一笑。 事情都已经暴露出来了,她又怎么能够取得他们的信任? 可若是承认了,她死了不足惜,可是要害了月儿。 义妹,如果没有月儿那一事情,是否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在这段府住着,下人们虽然对她犹如待贵客一般,可是她在乎的人,一个个从不给她好脸色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大早,明晓便与薛幸瑜出了门。 从他们离开段府带领那些铁骑兵上陆家庄攻打大概也要三日的时间。 燕瑾并不着急着先去追仙楼找临子素算帐,一来,等着薛幸瑜会给他的一百铁骑兵。 二来,若是此时先动了追仙楼的人,那么就有可能惊动陆家庄后山的人,到时候怕就没有这么容易收拾了。 两边同时攻打这是最好的,让他们无暇分身。 只不过燕瑾很快就想到一个更方便的法子,但这法子就要牺牲一些色相了。 当然并非牺牲他的色相,而是...... 一听到燕瑾的法子,花容宁澜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意,却也没有反对。 能除去临子素牺牲点色相那又如何? 燕瑾道:“我若易容为你的模样,骗过他一次,必定不会骗过他第二次,临子素的心思极为深沉,目光锐利,一定可以轻易识破,所以此回,由你与他见面,地点就安排在段府里!” 只怕若在段府里动手,这一处景色幽雅的段府怕也要遭受到些损失了。 花容宁澜点头表示理解,“临子素虽然单独来过段府几次,只是我这么突然邀约他,却不知临子素会不会过来!” 他花容宁澜还真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临子素明知前面是火坑还真能“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93、有种单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花容宁澜还真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临子素明知前面是火坑还真能“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若是这样,他当真不介意牺牲一些些美色的! 燕瑾听了花容宁澜的疑惑,他道,“以我对临子素的了解,此人虽小心翼翼,但难免少不了一些心高气傲,况且他出门身边总是带了不少人,他必定觉得自己能够安然而退!所以,有你的邀约他一定会来!” 花容宁澜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他看着庭院中开得绚烂的花,若不是这空气中带着几分冰冷,还以为置身于盛夏季节媲。 他折了朵花,才道,“阿瑾,我***他,你都不吃点醋?” “滚――” 燕瑾骂了声,“大爷跟你谈正经事呢,你若是不愿意做那就罢了,杀临子素我有的是法子!” 花容宁澜立即就着急了,“哪儿的话,我就是......就是想知道你是否喜欢我!” 他丢掉了手中的花,朝着燕瑾走了过去,一把拉住那一方水蓝色的袖子,笑道,“你我认识都这么多年了,再说了你亲过我,抱过我,还同我睡一张床上了,我若是女子,这都可以说叫你玷污了,难道你还打算死不承认?” 燕瑾几分无语,这谈的是正经事,怎么此时似乎变了味儿呢? 最后忍了忍,咬牙切齿地道,“今日之后,休想再爬上大爷的床!否则,杀无赦!” 说完拂袖离开。 花容宁澜觉得自己有些得不偿失了,不过想要爬上燕瑾的床,他有的是法子,最坏的打算便是燕瑾戴着他的人皮面具! 看着燕瑾离开的身影,花容宁澜双眼藏满了笑意,最后朝他喊道,“阿瑾,等等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琴声和着萧声,清越优美,悠远绵长。 亭子内,暖炉燃了几只,临子素半卧于铺着厚厚白色狐毛的软榻上,身上批着一条厚厚的白色毯子,听着那优美的琴声,几分昏昏欲睡。 两名绝色的男子,各坐一边,一个弹琴,一个吹销,神色柔和。 而浅彤便坐于临子素的不远处,端着酒盏一口一口地抿着。 但见临子素似是睡着,怕这琴声与萧声扰了他的好眠,便抬了抬手,那两名姿色不凡的男子会意,慢慢地放低了音调,最后才停下,而后相继退出了亭子。 临子素就这么一直卧着,仿佛没有察觉。 浅彤看着那一张风华清雅的容颜,又抿了口酒,一身绯色的他,此时看起来带着七分妩媚,特别是那一双眼,如能勾人一般。 此时,外头冲冲走来一名清秀的少年,但见里头的临子素似乎睡着了,也没敢出声。 就这么一直站在亭子外,直到浅彤发现,起身放轻了脚步朝外走了出去。 “什么事情呢?”浅彤问道。 那清秀的少年从袖子内拿出一封信,道,“回公子的话,这一封信是段府里的管家送过来的,让小的一定要拿给临公子!” 浅彤接过了信,瞥了一眼上头的字迹,倒是一手极好的字,且自成风格! 段府里的人拿来给临子素的! 那么这字迹应该不是燕瑾的,而是花容宁澜。 燕瑾易容为云泠的身份混入追仙楼,在卖身契上所浅的名与这一手字并不相同。 浅彤拿着信入了亭子,此时临子素已经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浅彤手里拿着一封信,几分慵懒地问道,“给我的信?” “是,世子!这是一封由段府的管家送来的信,却却没有说是谁送来的。” 浅彤将信递了过去。 临子素瞥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倒也是一手好字,他将信拆了开来,从里头取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展开,里头只有一行字:临子素,有种今日来段府找大爷打上一架! 看着上头的字迹,那明显带着挑衅的意味让他忍不住一笑。 是花容宁澜! 只有他才喜欢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动不动不是老子便是大爷,跟在临瑾的身边,他可还真跟临瑾学坏了。 一旁的浅彤但见临子素微笑,忍不住凑近一看,见信中的内容,眉头轻蹙了下,道,“这信是九王爷写来的吧!”那信中话语的风格,倒是与他上回所见的是一样的。 临子素看着信中的字,眼里带着不曾遮掩的赞赏。 “是啊!认识了些时间,倒是不曾见过他写字,今日一看,这一手字倒是写得极好,可以称为大家!听闻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花容丹倾不止写得一手好字,而且还是有名的画师,一幅价值几千金,他们几个兄弟倒也算得上厉害,可谓皆是文武双全!” 那一手字,的确极好,这一点浅彤也是赞赏,只是突然来信邀约,怕是个陷阱! 于是他劝道:“这些人,我倒也有所听闻!只是,世子,今日收到这一封信,你去吗?只怕没那么简单,那九王爷自从被你抓来之后软禁于房内几日,怕早已心生怨恨,今日若世子前去,怕是不妥!” 段府里几人武功皆是不弱,况且此时连薛幸瑜也来了,他一个将军,怕是不会空手而来,此趟定然是有他的目的! 虽然已经找了人去调查,可至今还未得到消息。 薛幸瑜是一个不可小觑之人,此人有勇有谋。 “自是不妥!宁澜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邀请我前去打上一架,此事背后定然有阴谋,只是......难得他这么主动一次,就是个陷阱我也定然前去会上一会!” 几日不见,趁此见上一面,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的诚意已经到了,到了段府便只有随机应变了! 若是真要打起来,只怕并非只有花容宁澜想要对付他,那个最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便是临瑾了。 “那么就让我跟着吧,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起码还能有个照应!” 临子素摇头,看了看天色,这样的午后还真有些懒得动了。 此时过去,应该正合他意! 他将手里那一张薄薄的信纸折叠好,重新放回了信封,藏到了怀里,才道,“浅彤,你去看看他们可有查出薛幸瑜来此的目的,我便先去会会宁澜!” 若是打上一架,他临子素或许不见得会赢,但也不会输! 想着他勾起笑意走出暖暖的亭子,朝着冷风中走去。 浅彤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 他本该阻止的,但也知道他浅彤是阻止不了他临子素的! 轻叹了一声,眸里的忧虑更是加深了几分,花容宁澜定然不会突然想要与临子素打上一架,若真要打,更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便是他直接找上追仙楼来,而不是这么让人送来了信! 可临子素明知那里是一处火坑,却偏偏要跳下去! 花容宁澜在临子素心中的分量,是否比他想象的还要重上许多? 浅彤虽清楚临子素身边有许多暗卫保护着,且个个武功高强,一般人是伤不着他的。 但是遇上花容宁澜,临子素已经受伤了几次,他实在放心不下,于是不再多想,走出了亭子,悄悄地跟了上去。 花容宁澜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听从了燕瑾的话,在段府里摆上了酒席。 此时迎风阁内只剩余他一人,神色阴骘地把玩着手中的酒盏。 明明是要打上一架的,为何让他摆上了酒宴,难道这是打算让对方在临死前饱餐一顿? 他的目光朝着阁楼内的某一处地方盯着,目光充满了哀怨。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香未远去》94、给你这次杀我的机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的目光朝着阁楼内的某一处地方盯着,目光充满了哀怨。 直接让他跟临子素打上一架,等到他打不过的时候他们再出现就好,做什么此时让他要单独见临子素? 只不过他真会过来吗? 此时的段府可是又多了一个薛幸瑜,这事情临子素是知情的,他还会傻傻的明知是火坑还要跳进来吗媲? 但燕瑾说会,所以他相信临子素会!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燕瑾,但也没有人比燕瑾更了解临子素! 一想到临子素对他的情感,花容宁澜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但想到自己对燕瑾的感情,燕瑾一开始也是如此,他心中又充满了哀怨。 是否一报还一报? 但这报应未免也太大了吧! 正当花容宁澜满心哀怨的时候,外头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九王爷,临公子可来了!” 花容宁澜敛起了心绪,轻颔首道,“让他过来吧,还有一会你这把老骨头退远些吧,一会伤及无辜,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 “是是是!小的多谢九王爷提醒!小的这就去把临公子请来!” 管家行了大礼,立即退去。 花容宁澜几分烦躁地挥了挥手,恨不得退开的人是他。 没过一会,换了身崭新衣袍的临子素翩翩而来,噙着温润的笑意,一身白袍,加上他精美清雅的五官,确实如谪仙一般。 临子素但见花容宁澜竟然设宴款待,带着几分惊讶,入了阁楼之后他将里头打量了一番,敏锐如他,一下子就嗅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但他并不以为意,朝着花容宁澜走去,还未入座,变已先开了口,“今日得宁澜邀请,实在是受宠若惊!” 说罢,他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对面,花容宁澜勾起淡淡的笑意。 “你就不怕这一次过来回不去?你就不怕我在酒菜里下了毒药?临子素你这是不怕死呢,还是觉得大爷没能力杀了你?” 临子素并没有直接回他的话,而是先为自己斟了杯酒,朝着花容宁澜一敬,仰头喝尽,才道,“这些都想过了,但第一次得你邀请,火坑我便也跳了下来!所以不是不怕死,也不是你没能力杀了我!” 果然如燕瑾所料,火坑他也跳了下来! 花容宁澜轻哼了声,将酒盏里的酒喝完,瞥了眼满桌子上的酒菜,他道,“赶紧把东西吃了,省得一会儿死了还当饿死鬼!”虽然他恨不得对方可以当饿死鬼! 临子素并不为所动,看着满桌子上丰盛的大餐,他道,“你能约我前来,我自是高兴,但我更希望今日可以与你好好谈谈,心平气和的,宁澜,莫让我失望了!” 今日他过来,一来虽然不惧怕段府可能对他设下的陷阱,二来他确实想过来看看。 平日里,他耍了不少心思过来段府找他,今日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从大门进入,光明正大地与他相见,他又怎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花容宁澜却是笑了开来,“让大爷与你心平气和地谈?临子素,你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信上不是说了,今日让你过来打架的,你还真以为是来谈和的?” 临子素笑得极为温润,“我怎么知道你是否心口不一?嘴里说着想要将我怎么怎么着,心里可能......否则当日你在追仙楼有了好几次杀我的机会,可最后还是没有下手,不是吗?宁澜,你不觉得从那一日你没对我下手,你就改变了吗?或者改变不多,但是你心中......” “若是再给我一次杀你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心慈手软!”花容宁澜恨恨地打断了他的话。 那一次没有杀了他,是他失算了! 当时只看到那满身满地的血,还有他不要命的样子,与他的眼神,不能否认,当时他确实有些惧怕。 那样的临子素,让他感到害怕! 可从那之后再不会与那日一样了! 他一定要亲手手刃了他的性命! 临子素的手微微一动,一把银色精美的匕首露了出来,落在他的手里,临子素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花容宁澜,道,“那么此时便有一个让你杀我的机会!” 说着他将手里的匕首递了过去。 那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一眯,花容宁澜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临子素,而后目光落在他手里那一把递来的匕首。 杀了他! 这自是他一直想要做到的事情! 只是,临子素真会乖乖地任他在胸膛上扎个窟窿吗? 只怕此事还没有这么简单,他向来擅长于攻心计! 临子素见花容宁澜并没有接过,似乎几分犹豫,或许犹豫的是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我临子素遇上你之前从未喜欢过人,甚至可以说平常洁身自爱,可是遇上你之后,宁澜,你晓得你自己对我来说占着极大的位置!如果你能杀死一个全心全意喜欢你的人,那么......我无话可说,也不恨你,只是替自己感到难过罢了!想杀我临子素的人很多,但若死在你手里,我想......比死在别人手里好多了!” 一抹残忍的笑意开在那漂亮的唇角处,花容宁澜接过他递来的匕首,拔了开来,只听得一声悦耳清幽的声响,匕首很是锋利,带着寒光,一看便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匕首。 锋利的尖端朝着临子素指去,目标是他的心口。 “你下得了手吗?” 临子素依旧风轻云淡地笑着,丝毫不将那一把朝他指来的匕首放在眼里。 “本王向来只把阿瑾放在眼里,放在心上,你临子素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临子素,你老以为本王对你下不了手,那么今日......你便好好看看本王是否下得了这手!” 他轻哼了一声,一手将桌子掀起,那一盆盆精致丰盛的佳肴与玉酿全部朝着临子素倒去,临子素见此迅速地起身朝后退开,躲避开那那些佳肴玉酿的洗礼。 只不过他并没有得意太久,那边临子素持着匕首已经朝着他逼近,直往他的胸口就要刺来! 还真的下得了手? 临子素目光闪过一丝愤怒,随即在匕首就要刺来的时候迅速地后退开来,躲避了他第一招的攻击。 “宁澜,你真舍得下手去杀最爱你的人?” 临子素看着他眼中的杀意,淡然一笑,几分凄凉,他本还以为他会下不了手,可是刚刚那一刺,若不是他的动作快,此时已经扎入了他的心窝里。 他临子素便已经成为历史了! 花容宁澜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那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睛却是泛着无辜的光芒。 “临子素,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哈哈,今日就让你瞧瞧我怎么亲手将这一只你给我的匕首***你的心窝里!” 花容宁澜没做太久的停留,持着匕首又朝着临子素刺去,只不过很快就又让他躲开,契而不舍地又冲了过去,两道身影很快纠缠一起。 临子素知道这一回花容宁澜确实是下了杀心,也不敢大意,只觉得几日没有交手,对方的武功倒也有了进步,那招数甚至是他所没有见过的! 正当此时,从东边蹿来了三道身影,身形如影,速度极快,几道身影皆是朝着临子素的方向攻击而去。 仔细一看,那三道身影分别是燕瑾、段如雅与江心暖的! 花容宁澜的邀约果然是个陷阱,而他义无返顾地跳了下来! 一开始入这迎风阁,他便觉得带着危险的气氛,看来他的直觉还是极为敏锐的,这里头本就隐藏着危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临子素死了之后这个番外也差不多完结了,呼――刚才看了下标题,竟然94章了,我自己被吓了一跳,希望这个番外章节不过百哈!感谢各位亲的支持!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95、好,我奉陪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开始入这迎风阁,他便觉得带着危险的气氛,看来他的直觉还是极为敏锐的,这里头本就隐藏着危机。 他早就料到的,只是......还是没有直接离开。 四人皆化为掌来,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着,临子素眼见他们就要靠近,急中生智身子一矮,从段如雅与江心暖的脚边冲了出来丫。 四人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招,而且直接躲过了他们四人联手的攻击,只好皆又朝他追了过去。 而此时跟着临子素的暗卫也不知从何处飘来,个个手持长剑,一时间迎风阁内刀光剑影媲! 剑气如虹,那一张满是狼籍倒在地上的红木圆桌也叫人砍成了两半,迎风阁内部分名贵的字画也完全被毁了。 六名黑衣人与临子素看着眼前的四人,一个个带着满满的警惕,惟独临子素目光紧紧地落在花容宁澜的身上。 “这便是你说的要打上一架吧!好,我奉陪!我与你打,你们六人谁都能动,这九王爷留给我,不可伤了他分毫,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他沉着声下了命令,目光死死地看着花容宁澜,这个让他第一次动心的男人,此时确实已经对他起了杀意。 “是!”六名黑衣人立即应道。 双方对峙着,花容宁澜但见临子素想与他打,正合他意,于是他道,“阿瑾,你们几人对付那六个黑衣人,临子素交给我,今日看我怎么收拾了他!” 他这几日每天一大早起来练剑并不是练着玩的。 燕瑾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死变态,自己小心些,实在不成便喊上一声!大爷也想会一会临子素!” 而后他指挥着段如雅与江心暖,“咱们一人两个,今日把他们全都消灭了干净!” “是!” 段如雅与江心暖立即点头,两人已经分别朝着他们锁定的目光攻击过去。 燕瑾此时也抽出了腰间佩带的软剑朝着与他对峙的两名黑衣人攻击着,黑衣人虽然武功不错,却也不敌燕瑾的武功,更何况他这些时日又练了新的剑法,招招凌厉,很快就占了上风。 花容宁澜这些时日用习惯了长剑,此时用的是匕首,本想用临子素给他的匕首亲自手刃了他。 但想到自己一用匕首便要落了下风,他将那一把银色的匕首扔了开来,从一旁的墙上将一把悬挂着的宝剑取了出来。 今日,他是玩真的! 临子素看出来了! 身边的打斗声不断,明显他带来的六名暗卫已经落了下风,而他能不能胜过花容宁澜还很难说,若是他下了杀意,不去顾及其它,还有取胜的可能,只是...... 他并没有想要伤他的心思,只怕也要落了下风! “宁澜,刀剑无眼,你自己当心着,可别让我误伤了你!” 说罢,他也拔出了长剑,剑尖直直朝他指去。 花容宁澜笑了开来,“临子素,你尽管使出来,这一回大爷真会在你胸膛处扎个窟窿的!” 话语刚落,他已持着长剑朝他掠了过去,长剑相碰,发出清越之声,临子素此回也不敢怠慢,十分地投入这一场打斗,稍有不慎,那一把长剑真会扎入他的胸口,给他致命的一击。 他志在临云国的江山,怎可轻易让自己走向灭亡! 花容宁澜新练的剑法经过前几日的坚持不懈,早已练熟,虽然谈不上炉火纯青,但那一套剑法确实让他武功增进了不少。 这一点他还得感激临子素,若不是被他激怒,他又怎会在这短时间内如此刻苦练出这样的剑法? 花容宁澜专心对敌,不曾手下留情,而临子素却还是留了几分心眼,怕不小心伤了对方,多了这么一分心思,使他不能完全无旁骛地对敌,倒是落了几分下风。 燕瑾在使了虚招之后,朝着花容宁澜望去,但见他并没有吃亏,这才放了心。 几招之后一剑贯穿了两名黑衣人,长剑拔出的时候,鲜血喷涌而出,那一把银色的长剑也被染得鲜红。 他几乎没有停下来,立即跑去帮江心暖,江心暖敌对的两名黑衣人,二比一,他得多分出一半的心思对付另一人,此时有了燕瑾的帮忙,情况好上了许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时迎风阁内打得火热,而追仙楼也是一片混乱。 百名铁骑兵将追仙楼包围得严密,将里头与外边的隔绝起来,里头的公子倒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势,个个都被吓了一跳,倒也安分起来,没人胆敢做出反抗之事。 很快的追仙楼的数十名姿色不凡的公子都被抓了起来,连同里头的小厮与客人,近两百人满满地都被赶到了庭院之中。 并且很快地将追仙楼的公子与客人分了开来,站成了两堆。 除此之外,里头又是一阵搜查,甚至值钱的东西一并被翻了出来,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堆在了一起,倒是收获极为丰富。 几支小分队的护卫从里头收集了一遍,便来到了铁骑兵头领穆少轩的跟前。 “大人!这追仙楼并没有查找到类似浅彤公子的人!” 穆少轩将庭院里被围成一团的人,一个个望过去,只见那些男子一个个都极为年轻,且生得容貌极好,甚为罕见! 他又将手中的画像展开,画中那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还极为年轻,五官极为精致,一双眼如寒星一般,但因那妩媚气息,倒也掩藏住了那几分冷淡,反而让人觉得多情,特别是他这似笑非笑的神色。 人群中并没有与这张脸相似的! 穆少轩想起过来的时候燕瑾对他说过的话,“里头的人全部活抓,特别是浅彤,一定要抓住他!” 如今这追仙阁的人几乎要都抓了起来,惟独不见浅彤! 穆少轩拿着手中的画像朝着那一堆一个个锦裳华服的男子走了过去,对着其中一名看似淡然自若的男子开了口,“你们这追仙楼共有多少人?包括砍柴洗衣的,一个也不许漏掉!” 那名被问的男子微微一敛眉头,抬头打量着那一身穿着铁甲的男子,一会儿才道,“里头的公子共有六十六人,伺候的下人有七十八人,厨子里有二十人,其它等等共有十六人,全部加起来便是一百八十人,当然了,这一百八十人并不加上我们浅彤公子!” 对于这男子的回答,穆少轩听了还算满意,又问,“那么此时你们浅彤公子呢?” 男子摇头,“浅彤公子去了哪儿自然是不会与我们说的,不过......兴许恰巧出去吧!” “恰巧......” 穆少轩的目光一冷,落在那男子的脸上,“老实交代,不然将你们全杀了!我们可是皇上派来的铁骑兵,查得你们浅彤公子与临云国的安睿世子勾结一起,甚至想要拉拢我朝朝廷名官,你们若是不肯如实招来,怕就是死罪了!别忘记了你们此时的身份,与他们可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一席话听得这里近两百号人皆都严肃了起来,刚才的埋怨声也都消失了大半,若这话是真的,那可是两国之间的事情。 皇上怪罪下来,他们就算是不知情,那也足够判他们一个死刑了,甚至可能诛杀九族! 众人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皆是打了个寒战。 人群中立即有人哭喊着道,“将军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啊!小的不过是来这一处地方寻欢作乐,哪儿晓得会扯上这么大的事情,将军大人做主,放了小的吧!小的活到现在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哪儿知道这一处追仙楼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小的发誓再也不来这个地方了,将军大人求求您放了小的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祝福各位妹纸儿童节快乐!可怜的我儿童节竟然要......值班!!!太虐我了。 《墨香未远去》96、你胜过锦绣江山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一个开始了喊冤枉,其它的人也纷纷效仿起来,数十人一起喊,穆少轩也只觉得烦躁得很,抽出了手里的长剑直接搁放在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你们再闹,一个个全都杀了!丫” 或许他的威胁有效,人群中倒也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 那名刚才与穆少轩谈过话的男子,听得他这么一说,本是淡然自若的神色,此时也有了几分严肃。 若他们说的是实话,浅彤必定要拖累了他们,到时候这追仙楼的公子们,将必死无疑媲! 入了追仙楼当了这里头的公子,大都是把这里当成了栖身之地。 更是许多是没了家人的,或者已经与他们脱离关系,倒也不必过于担心要牵连了亲人,就是朋友他们也是极少的,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们本身的性命! 一队队人马回归到了院子内,却都表示没有发现浅彤的身影,追仙楼的公子等等全都抓了起来,惟独不见浅彤公子! 他看着庭院内战战兢兢的人,最后一挥手。 “先将这些人关押到衙门的大牢里,再听从镇国大将军的安排!” 最后穆少轩命人将追仙楼泼了油,举了火把点燃,一下子单独落座于追仙河畔的追仙楼燃起了熊熊的火光,里头的奢华与典雅一并消失在这大火之中。 繁华的追仙河畔聚集了不少的人,许多人目光都带着惋惜,毕竟追仙楼的公子那个个都是丰姿玉骨,寻常人那都是比不上的! 不过也有幸灾乐祸的,这追仙楼的公子再怎么好看,在许多世人的眼中,那也只是面首! 穆少轩吩咐人将抓到的人一个个带回了衙门所设置的牢房,一想到按照计划来说段府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燕瑾将他们镇国大将军派来的百人铁骑兵全都用在了抓拿追仙楼的事情,虽然里头的人大部分都抓到了,包括那些过去寻欢作乐的客人一并都抓了,奈何却还是少了一个浅彤! 穆少轩想到此,他派了二十名铁骑兵带领与他们一同前来的护卫与士兵前去查找浅彤公子的下落,而自己带领了八十名铁骑兵迅速朝着段府的方向赶去。 追仙楼的繁华终归在一场大火中消失,此时里头依旧大火熊熊,将一切美丽雅致的东西烧得乌黑,阁楼甚至倾倒了下来,幸好追仙楼单独建筑。 临江而立,旁边并无其它的阁楼,一场熊熊大火倒也没有殃及池鱼。 那一处男人的温柔乡,终归化为乌有,也如花容宁澜所愿,夷为平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迎风阁楼的打斗并未停止,此时六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已经倒下了四名,还有两名苦苦支撑,很快就叫江心暖与段如雅一人一剑刺穿了心脏,全数倒了下去。 长剑拔出的时候,喷出鲜血,一片血腥。 而迎风阁楼也不复之前的雅致,此时的迎风阁乱成一团,极为狼籍,就连空气也都让人觉得不可忍受。 花香夹杂着食物与美酒的味道,还有那血腥之味。 此时他们三人已经停止了打斗,各自持剑站在一旁,三人神色严肃地看着正在还在打斗中的花容宁澜与临子素。 燕瑾持着软剑随时都想冲着上去,但见花容宁澜并未落得下风这才稍微安心,看得出来临子素守多得攻,就算几次正面攻击,却也没有挑重要部位。 而花容宁澜没有其它顾虑,招招毒辣,专挑对方的弱点,也正因此,临子素落了下风,甚至几次都是狼狈地躲开对方致命的一击。 此时他带来的六人已经全数覆灭,剩余他,而对方四人若是联手,他必死无疑。 此时一个花容宁澜他已经极为吃力,若是全力以赴他定然有机会与他一拼,可是好几次想要这么做,却始终下不了这么狠的心。 从喜欢上他之后,才发觉自己对谁都能做到冷漠无情,惟独花容宁澜,他做不到这个份上。 临子素没有多想,此时一身翩然白袍已经染上了血色,几处受伤,虽都是轻伤,却已经是流了不少的血。 突然之间一抹红色的影子迅速掠来,银光一闪,那银光却是在一旁旁观的燕瑾。 燕瑾的心思几乎都在花容宁澜身上,其它几人也是,倒也没有注意其它地方,正当意识到那一抹突然出现的红影的时候,却已经有些躲避不及了。 只是当那一把长剑朝他近身刺来的时候,燕瑾并不觉得疼,因为此时他的身前多出了一抹浅绿色的身影,还听得一声属于女子惊呼的声音。 低头一看,竟是苏年儿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挡在了他的身前,替他挨了一剑。 与此同时,花容宁澜的长剑直直贯穿临子素的胸膛。 如他所言,心口的位置被他扎出了一个窟窿。 只不过不是用临子素给他的那一把精美的匕首,而是用一把本是悬挂在这迎风阁内的宝剑。 花容宁澜心一喜,他做到了! 亲手在对方的胸膛处扎了个窟窿! 那一剑来得猛然,临子素本是可以躲开的,却还是没有躲开,因为想赌,想赌最后花容宁澜是否会有犹豫。 只要能犹豫一下,他便还有机会,可是对方不顾一切地将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这一剑够狠,够准,也够绝情! 他终归最后赌输了! 临子素看着胸膛没入了他胸膛的长剑,那是心口的位置! 目光从长剑移到对方的脸上,他因对方绝情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朝着对方展颜一笑,几分虚弱地开了口。 “宁澜......你做到了!很好,说到做到,这也是我临子素一直欣赏的性子......不过你真绝情,这个位置是心口,再也好不了了!我满心的宏图大业没了,不过......我不怨恨你,就只希望你能记得我便好......” 真是他的劫啊! 未遇上花容宁澜时,他活得风生水起,满心中装的是未归属他的锦绣江山,遇上他后,他突然发现锦绣江山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在乎了。 此时他更是衍生出了一个念头,花容宁澜竟然比他所看中的锦绣江山还要更重要一些! 他父亲虽说是燕瑾害死,但若不是因为连成诗,他又怎么会自尽于牢房呢! 因为连成诗死了,他便觉得生无可恋! 而他也为了一个男子把自己放置于危险之境! 若是说他们父子冷漠绝情,偏偏又皆是多情的男子! 皆是为情所困,为情而亡。 花容宁澜的目光闪过狠绝,但见着临子素那含笑的眸子,他突然觉得有些惧怕,那一次在圣香阁里临子素便也是这么朝着他笑的,不惧于疼痛,不惧于死亡! “宁澜......罢了,死在你手里也好!” 临子素轻笑了起来,看着对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又道,“把剑拔出来,我必死无疑!我若死便是你最开心的事情,此时只要你把这一把剑拔出来,你我便真能永不相见......这......也是你一直想要的......我成全你!想来......宁澜,我如今才知......才知在我心中你比我所想象的更为重要一些,甚至比得过临云国那一片......锦绣江山......” “不――世子!” 浅彤惊叫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被一剑贯穿的临子素,那正是胸口的位置! 那是可致命的一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renshiyu小语小飞送给本文1张月票。收到13888847176送给本文一个288的红袖币荷包。么么!~我把此当作儿童节礼物了~哈哈~~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香未远去》97、我一定厚葬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是可致命的一击! 他担心花容宁澜当真会拔出剑来,想也没想直接冲了过去,一脚将花容宁澜踢了开来,扶住差点倒地的临子素,急急地道,“世子,我这就带你走,我不会叫你有事的!” 那一道红色的身影迅速一闪而过,来时如鬼魅一般,去时也极为迅速,甚至他还带了一个伤重之人媲。 浅彤那一脚并不留情,而花容宁澜并没有对他留神,被他踢得老远,重重地倒在地上,段如雅与江心暖也无心再去捉拿那已经逃离的两人,纷纷朝着花容宁澜的方向跑去丫。 花容宁澜撑着坐起了身子,捂着被踢疼的胸膛恨恨地望向已经逃离的两人。 他下了手,亲手杀了临子素! 只要拔出那一把长剑必定鲜血喷涌,止都止不住,可惜不是由他亲自拔去,只是...... 花容宁澜有些发怔,临子素他...... 燕瑾担忧地朝着花容宁澜望去,但见他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心,而他扶着的苏年儿目光朝着临子素与浅彤离去的方向望去,她吃力地抬手朝着那方向指去。 “......救......救她!燕公子,我妹妹在他手里,请你救她......” 一滴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 她没有必要再说谎了,这样真好! 只是...... 她知道自己伤得很重,但能用自己的性命救得燕瑾,她觉得这是她一辈子做得最为正确最为满足的事情。 不爱她没有关系,不正眼看她也没有关系。 今日之后,她想或许自己就能在他的心中占有一点点的位置了...... 这样也好! 将死之人,她所求也不多了。 能让他记得她苏年儿就好! 可惜,给他的记忆,似乎并非美好的,这是她唯一的遗憾。 “你妹妹......” 燕瑾突然有些明白,“就因为你妹妹在他的手里,所以你才被被他利用?” 苏年儿点头,一张脸极为苍白,目光也有几分泛散,她软弱无力地靠在严燕瑾的怀里,但听得燕瑾的话,她努力让自己清醒。 “燕公子,我是骗了你,骗了你们大家......对不起......可我不得不这么做!与你相遇,是我一生中最为美好的事情,我的身世都是真实的,只是......被卖入青楼之后,是临主子救了我,我还有一个妹妹,名为苏月儿,她与我一样可怜,小我三岁,与我同时落入了青楼。我为临主子做事,这样他才能善待月儿,若是我不服从,他们就要杀了月儿......所以只好一直不肯承认,对不起......辜负了你们一开始的信任......月儿她......我是见不着她了,燕公子答应我,救她出来,当作是我对你最后的恳求了......” 泪水越来越是汹涌,几乎要让她看不清楚眼前这美丽无双的男子。 那一双眸子...... 是她见过的最为好看,可勾魂摄魄的眸子。 如果用另一种身份与他相遇,是否就不会以这样的局面结束? 燕瑾神色几分平静,本来他是打算除掉苏年儿的,但因为知道她或许有不得己的苦衷,这才一直没有动手! “因为你妹妹苏月儿,所以你才如此?” “是......” 苏年儿点头,“燕公子答应我救她出来好吗?告诉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燕公子给我的银两还有大部分都放在......放在我房间内梳妆台的柜子里,那些银两都给月儿......” 如此一来,月儿就能够得到很好的生活了。 燕瑾看着她伤口的位置,怕是没得救治了! 能救得了她的有三人,可那三人皆远在连云岛上! 燕瑾轻叹了一声,点头,“好!我答应你,如果苏月儿还活着,我便一定救她出来!” 他太了解临子素了,一旦发现手里的人对他没有用处了,那只有一个下场。 苏年儿因为没用,所以派了人过来杀她! 那么连苏年儿都没有用了,他们又怎么会留下苏月儿? 苏年儿感激地点头,她轻咳了几声,能死在他的怀里真好! “燕公子,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尽管知道走不进你的心里,可还是忍不住地去喜欢,这期间若有让你觉得厌烦的,对不起......” 燕瑾看着那张越发苍白的脸,一开始是发了善心想要救她,后来是因为她的名字才收留了她,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为了她死! 轻叹一声,他道,“苏年儿,我一定厚葬你!” 厚葬...... 苏年儿笑了,她等来的只有这一句话吗? 人生已走到此,罢了! 唯一庆幸的,起码她做对了一件事情,能替他死,真好! 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抬手想要去触摸那一张她从未触摸过的脸,奈何还是差了那么点距离,而她的手便永远地垂了下去。 始终与他还隔着好长好远的距离。 被他扶住的人再没了动静,他依旧半扶着,此时花容宁澜已经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却是觉得松了口气。 他对苏年儿一直都是敌对的,厌恶的,恨不得将她铲除了! 可是最后,他没有想的竟然是她对燕瑾挺身而出,如果不是她,今日这一剑怕是要扎在燕瑾的胸膛了。 那么的话,要比扎在他花容宁澜的胸膛上还要痛苦。 于是他看着半靠在燕瑾怀里已经毫无生息的女人,真诚地开了口,“苏年儿,本王谢你这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燕瑾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袍,听得外头有人敲门,这才走去开了房门,是已经换下了染血衣袍的江心暖。 “江公子有事吗?” 江心暖点头,他将燕瑾打量了一遍,才道,“燕公子,可有受伤?” 燕瑾摇头,直觉告诉他,江心暖并非只是单纯地过来问他有没有受伤这事。 “燕公子,穆少轩将军带了五十名铁骑兵回来了!” “另外五十铁骑兵呢?” “寻找浅彤的下落去了!” 燕瑾点头,问道,“穆少轩在哪?” “主殿。” 燕瑾离开之前,看了一眼花容宁澜一直紧闭的房门。 穆少轩本想着回来还能帮点忙,但他回来段府这边的打斗已经完了,迎风阁里头被毁坏了不少,此时正由下人打扫整理。 见到燕瑾过来,穆少轩行了礼,才道:“燕公子,小的带人将追仙楼一把火给烧了,里头的公子除了浅彤公子未抓着,其余的包括去里头的客人全都抓了,都关在衙门的牢房里,听从燕公子的发落!没抓着浅彤公子,小的有罪,等薛将军回来,小的自会与他请罪!” “这些事情段大人自会处置,关于浅彤公子没有抓着,也算不得你头上,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临仙楼,而是跑来了段府!” 他本想派人去追的,但浅彤的轻功,怕是那些侍卫追不上的。 后来一想,临子素受了那样的伤,定然是活不了,一个浅彤留下并不足为惧,只不过斩草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 除了浅彤之外,除了即将被剿灭的那陆家庄后山的人,临子素在花容王朝的势力也差不多毁去了一半。 擒贼先擒王,临子素一死,他们也便如群龙无首,不足以为惧! 接下来,便是他回到临云国,清理那边关于临子素的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今天下午码字的时候突然地震了,被吓了一跳!受台湾影响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香未远去》98、我不会再杀他第二次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接下来,便是他回到临云国,清理那边关于临子素的人。 “多谢燕公子!不知接下来可还有其它任务?” 燕瑾摇头,“接下来就等待薛将军带回来的好消息,今日一事,有劳你们了!丫” “小的不敢当!媲” 等了许久也没见到花容宁澜出来,燕瑾几分担心,便回了暖意阁直朝花容宁澜所住的方向走去。 敲了门,里头并没有回答,燕瑾直接闯了进去。 花容宁澜在房间内,并且已经换下了那一身染血的衣袍,一身浅紫,紫玉束发,极为清秀漂亮。 只是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落寞,安静地坐在那里,就连他来了也没有觉察。 若是平时...... 他定然欣喜地喊上一声,“阿瑾!” 恨不得就直接扑到他的怀里。 想来是刚才杀了临子素,临子素所说的那一番话震撼了他吧! 燕瑾对于临子素确实了解,毕竟他们两人从一开始便是敌人,只是在燕瑾的记忆中,临子素从来都是个绝情残忍的人,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弱点,因为他无情! 所以燕瑾诧异的是临子素竟然真的喜欢上了花容宁澜,且...... 他说过于他来说花容宁澜甚至胜过他临云国的那一片锦绣江山! 这样的感情,是否就如他对苏流年的? 在他心中,苏流年胜过一切,区区一片临云国的江山又怎能与他心中的绝世佳人媲美? 燕瑾轻咳了一声,朝着花容宁澜走去。 或者是这一声轻咳让花容宁澜终于有了动静,他茫然地抬起脸,朝着燕瑾让去,目光中也是一片迷惘。 “阿瑾......”他轻轻地唤了一声。 燕瑾知他难过,走了过去,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若是平常他自是做不出这样的举动,但这一次,自是例外。 花容宁澜那一双满是落寞的眸子微微一亮,一双手顺势搂在了燕瑾的腰上。 许久之后才传来他沉闷的声音,“阿瑾,我以为亲手杀了他,我就能够很开心,可为什么......开心的时间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他知道临子素喜欢他,而这样的喜欢于他来说,是个负担,甚至他不屑! 从头到尾他要的只有燕瑾一人! 可临子素他......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却还要跳了进来! 而且他还说...... 他比得过临云国的锦绣江山! “宁澜,都过去了!不管怎么样,你与临子素的一切都过去了,往后不会再见到他了。” 燕瑾轻拍了拍他的肩,心里却想,是否临子素已在花容宁澜的心上漾起了波澜。 花容宁澜向来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今日却会为了别人的死而如此,只怕...... 真如临子素所愿,往后会记着他。 花容宁澜抬起了眼,微微一笑,“是啊!再不会见到他了!阿瑾,临子素已经被杀,那有一剑定然是足够要了他的命,这里的事情大部分已了,过几日,我们回临云国可好?” 他是皇帝,确实不可出来太久。 再说了,连趁这个时候把临子素在临云国的势力连根拔除! 燕瑾点头,“好!”是该回去了! 花容宁澜但见燕瑾这么好说话,又提了意见,“阿瑾,回临云国之后,我便不住长青阁了,我同你一起住景天殿吧!” “......休想得寸进尺!” “阿瑾,我怕......万一临子素真死了,半夜跑来找我怎么办?”他突然悲戚地大喊了起来。 “你想太多了!”死都死了,半夜还能过来找他,纯属瞎扯! 花容宁澜干脆将脸往他的怀里一埋,闷着声音,“我杀的他,这临子素......他可是做鬼都不会放过我的!” “你能杀他一次,必定还能杀他第二次,化为鬼,你会怕?” 他的胆子若真这么小,他燕瑾可以拿他的江山与他赌! 他的声音突然就低了下去,“我不会再杀他第二次了......” 就算他想杀,也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原来杀死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人是这样的感觉,他总算明白。 如果...... 如果回到之前,他还会杀了临子素吗? 花容宁澜想着应该会吧,因为他确实一开始就对他下了杀意,且临子素该死! 临子素的所作所为,就算他不杀,燕瑾也不会容得下,就算燕瑾容得下,那么只要临子素一日想造反,那么临云国的忠臣也不会放过他,只怕要天天弹劾于他。 只不过未杀他之前,他不晓得自己也会难过。 应该是难过吧,只是他不明白不过区区一个临子素他为什么要为他的死而感到难过! 就因为临子素喜欢他吗? 燕瑾也知花容宁澜不过是找借口与他同住一处,罢了,景天宫那么大,他一个人住着也孤独! “我同意便是,你做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抹浅浅的笑意绽放于那美丽的唇角处,他就知道燕瑾一定会同意的! 花容宁澜又从他的怀里将脸探了出来,抬起那张如玉雕琢的脸,神色认真地问,“阿瑾,你会不会杀掉喜欢你的人?” 燕瑾笑了起来,抬手轻碰那一张漂亮的容颜,道,“那要看喜欢我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那如果是我呢?” “我永远都不会杀你!” 花容宁澜对他来说,已经不止如朋友如兄弟那般了。 他又怎会杀掉一个全心全意待他,为他着想的人! 花容宁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自是喜滋滋的,只觉得与燕瑾又拉近了些许的距离。 这样真好,他就怕与他有什么隔阂。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将苏年儿厚葬在翔天城,燕瑾又吩咐下去,寻找苏月儿的下落,毕竟这是他答应苏年儿的事情。 如果苏月儿还活着他自会好好善待! 当日他便让段如雅去彻查此事,两日之后得到的消息并不出他的意料,苏月儿已死! 早已在当日临子素带走苏年儿与苏月儿的时候,苏月儿便被人处理掉了。 也就是说苏年儿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替临子素做了违背良心之事。 却也怪不得苏年儿,临子素此人向来心狠手辣,如若不是有一定的了解,难以成为他的对手。 苏月儿的尸骨早已被抛尸野外,难以寻找,燕瑾便只好作罢,又命人在苏年儿的坟墓旁立了一处墓碑,算是苏月儿的。 苏年儿虽因他而死,但他一开始到现在所作所为,倒也不曾亏欠于她,此时这么做,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三天后,薛幸瑜归来,两万铁骑兵损失了一千多人,几百人受伤,但也将那一万多人的临子素手下全都捉拿归案,一个也没有放过! 既然有反叛之心,燕瑾就不会留下他们,在捉拿之后,便直接在那一处隐蔽的后山砍了他们的脑袋。 那一日,万人死亡之地,鲜血染红了土地,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剩余的铁骑兵回归到原来那一处被荒废的村庄,薛幸瑜回到了段府。 此时他任务已经完成,自然是该恢复复命了。 燕瑾感激于薛幸瑜的帮助,若不是薛幸瑜带兵前来,那几万人是无法剿灭的。 他的人远在临云国,就是要过来一趟那也该花费不少的时间,且引人注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13476475531送给本文1张月票~~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99、有情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的人远在临云国,就是要过来一趟那也该花费不少的时间,且引人注目。 迎风阁虽然被破坏了不少,经过一番整理也不过是显得整齐,之前那典雅古朴的感觉少了几分,木质的几道屏风与门都留下了不少打斗的痕迹。 江心暖倒是不心疼,又拿出了不少上好的名家字画出来挂上,请了上好的木匠过来修整,一两个月的时间想来也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丫。 花容宁澜这几日虽然情绪不佳偶尔有发呆的倾向,但想着段如雅与江心暖帮了他与燕瑾不少忙,便也起了动笔的心媲。 花了一天的时间完成了一副山水画,又在旁提了句诗。 他的画虽然不及花容丹倾的惊艳,却也自有风格,线条极为流畅,色彩也掌握得极好,特别是那右上角的字,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这一副画,他自是下了工夫去画,段如雅看了之后极为喜爱与赞赏,便亲自拿去裱了框。 而后,便是别离之时。 暖意阁外的亭子,段如雅吩咐下人做了数十样精致美味的佳肴,又让人给搬上了几坛他私藏许久的佳酿。 燕瑾亲自给他们一个个斟上酒,而后举着酒盏神色真诚。 “我燕瑾今日敬大家一杯,这些时日多亏了你们!薛将军此回你回去觐见皇上,便替我带句话,今日我燕瑾多亏了他的帮助,来日若有需要,我燕瑾自不会忘恩负义!” 说罢,他朝他们一敬,仰头喝尽了酒盏里的酒。 剩余四人自是将手里的酒喝完。 花容宁澜也给他他们各自斟上了酒,举起酒盏朝他们敬去。 “你们帮得了阿瑾,便是帮得了我,这些时日多亏了你们!” 他们四人,喝尽了酒盏里的酒。 段如雅喝了酒,将空酒盏往桌子上一搁。 “九王爷与燕公子客气了,两位来此,段某自当好好招待,且有意与两位结交,为朋友两肋插刀自是理所当然!如今见得薛将军这样的风采,下官官职卑微,却也想与薛将军结交,还望薛将军不嫌弃才是!” “段大人言重了!像段大人这样的好官,在下自也是想要结交的,明日我便离开了,待到什么时候空闲了,再带夫人与孩子过来这里小住几日,我那夫人也喜欢像段府这样清幽古朴不失雅致的地方,来此之后,他定然喜欢!” 虽然离别在即,但一想到他的夫人与那白胖白胖的小子,什么叫归心似箭,便是他此刻的心情了! “薛将军与夫人的感情真叫人艳羡!” 江心暖轻轻一笑。他自是有过听闻,薛幸瑜只一个夫人,去年年初,他夫人还生了个儿子。 薛幸瑜一想到待在家里等他的南宫子恋自是眉目皆一片柔情数月不见,他的胖儿子又该长些了。 段如雅也道,“薛将军谬赞了,我身为这地方的父母官自该在其位谋其职尽其责,不过算是尽到了我的责任!” 花容宁澜举着酒盏道,“本王本想让薛将军带话给皇上的给你调个官位,如今看来却也没这个必要,这翔天城在你的管理之下繁华如此,若是换了人,怕是要成为乌烟瘴气了!” “那便多谢九王爷了,如今在这一处下官倒也过得安稳,能见着百姓安居乐业,也是我当初考取功名的由衷!” 言罢,他举杯敬他。 这翔天城跟他一开始所想的地方虽然有些出入,然而几年之后对于这一处地方对这里的百姓,自也有了感情。 更何况,若他没有来此,又怎会认识江心暖! 这也是他来这里最大的收获! 这个小小的县令,他倒是做得得心应手,且受人爱戴! 江心暖朝着段如雅露出笑意,他当初看中的也是段如雅这样的品性。 他确实是一个好官,几年来翔天城因他的到来而有了很大的改变! 明晓笑了起来,“这薛将军有勇有谋,若不是得他指挥,这一仗怕也没有那么快结束!我明晓敬佩的人不多,如今这薛将军便是其中之一!薛将军,我便敬你一杯!” 陆家庄后山一战,临子素的人马个个都是江湖中人,武功自是不弱,他们带领的人虽然不少,但若是硬拼必定死伤惨重,也讨不得太大的便宜。 只不过有薛幸瑜的指挥,那些铁骑兵可是薛幸瑜亲手带出来的,他们之间配合得极为默契,倒叫明晓大吃了一惊! 有如此将军,才能造就如此优秀的将士! 薛幸瑜也举起酒盏,“能与明晓大人如此愉悦的合作,也叫薛某大开了眼界!” 倒也是一人才,这一场战役虽然他为指挥,但明晓却也配合得极好,一路上给出了不少的主意。 这两万大军才得以安然入得后山,将对方一一歼灭。 这一场宴会,自是为薛幸瑜举办,今日一别,也不知何年他们这么多人才能聚在一起。 酒过三巡,几个人的话越来越多,他们几人本都是文武双全,并且几分风雅,尽兴时,燕瑾甚至让人找来了把碧玉箫,吹起了一曲气势磅礴的曲子。 那曲子的调子极高,忽而转低,低得甚至几分闷沉,随即又高扬起来,犹如上了战场一样的境界。 几人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沉醉于他的箫声中。 燕瑾突然想起在他皇宫内的那一晚,苏流年那一支动人的舞姿,摇曳生辉,衣袂飘飘,翩然若蝶,此时竟然有如回到当初。 也许心境的变化,那磅礴的曲子缓缓降低下来,带着悠扬与缠绵。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仿佛便能看到那一场动人心魂的舞姿,长袖翻飞,姿态曼妙,舞步灵巧。 还有她笑意浅浅的样子,一切犹如香醇的酒,让他沉醉而无法自拔。 几人听得如痴如醉,惟独花容宁澜从那悠扬的箫声中醒悟过来。 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夜,竟然想起了他七皇嫂的舞姿还有那曼妙的身影。 刚刚是磅礴的曲子,犹如上了战场,嘶杀一片,此时却是箫声缠绵且悠扬。 他一定如他一样,想起了七皇嫂! 花容宁澜自也清楚苏流年在他心中的重量,然而此时还是觉得酸涩。 他本以为与燕瑾又近了一步,可每每生出这样的感觉来,那苏流年却犹如一根刺儿,梗在他们两人之间。 花容宁澜隐忍着,却已无心听箫,他神色淡然地看着坐在身边的男子,那么清雅高贵,那么风华无双。 从他的位置望去,瞧见的是那鬼斧神工的侧脸,线条是笔墨所勾勒不出的风采。 一曲完后,众人犹自沉浸于那箫声之中,燕瑾放下了手中的箫,他本想将这一曲送给常年在战场上的薛幸瑜,却不料吹到一半调子一转,竟然如此婉转缠绵。 “燕公子也是个有情人!” 薛幸瑜笑道,目光带着赞赏。 能吹这样的曲子,实在难得! 那前部分如此磅礴的音律,到了最后,缠绵悱恻,定然是想到了相思之人,否则吹不出这么动人的旋律。 段如雅与江心暖只是一笑,并没有说些什么,他们两人是知道花容宁澜的情况,也知燕瑾此时想起的那人并非是花容宁澜。 明晓得意地朝着花容宁澜投去一瞥,他就觉得他家皇上就算是思念个已经得不到的女人也总比思念个男子好! 薛幸瑜也感觉到了这气氛有些诡异,但见几人似乎各怀心事,便举起酒盏一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墨香未远去》96、你胜过锦绣江山,这章的有两处地方写错了,连青诗被我写成连成诗了,因为作者无权修改VIP章节,所以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下回一定会注意的。除此之外,本文应该还有很多错别字,不过我已经看得眼花了。哈哈~~小霰子的其它完结文《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香未远去》100、他的身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薛幸瑜也感觉到了这气氛有些诡异,但见几人似乎各怀心事,便举起酒盏一笑。 “明日我便要离开了,什么时候能这么些人一起聚在一起,怕也不容易,今日便敞开了喝,不醉不归!” 隔日一早薛幸瑜就走了,离开之前,段如雅给他准备了不少好酒,其中便有这翔天城的七步醉丫。 他朝着众人告了别,一方便带着几分离别的不舍,另一方面想着还在家中等他回去的南宫子恋与儿子,又觉得自己归心似箭,也化去了一些别离的不舍媲。 明晓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朝着身边的燕瑾问道,“公子,我们何时起程回国?” 出来不少时日了,是该回去了。 此时都已是春天了。 燕瑾算计了一番,才道,“这边的事情大部分已经尘埃落定,过两日便起程回去吧,一路上倒也不用太赶,可以一路看看景色。” 想到与他们一并出来的那人,又问,“对了,可有小皇叔的消息?” 那家伙也不晓得是否给追上了连云岛,只怕......还真去了! 他没有想过的是他那爱钱如命,众所皆知以娶老婆会花销过大为理由而一直没有娶老婆的小气皇叔,竟然会喜欢上苏流年。 明晓摇头,“只怕安宁王已经跟去了苏姑娘那里,这一时半会想要将安宁王找回还是有些难度的!” 安宁王也算是诡计多端,极为狡猾,岂是那些死士能够随便就能找得出来的! 燕瑾自是不愿意安宁王跟在苏流年身边的,苏流年这些年来受了太多的苦,难得身边的障碍一个个除去,能与花容墨笙长相厮守。 这安宁王出现在他们的身边,只怕又要整出什么妖蛾子! 尽管得不到苏流年,可他依旧舍不得她受一点点的苦。 “继续找吧,什么时候把他找着了,直接拉回去,甭给他留面子!” 给他脸他不要脸,那就不要怪他燕瑾没有顾及叔侄情分! 明晓点头,表示明白。 刚送走了认识没几日的薛幸瑜,江心暖看了看天色,建议道,“我晓得有处茶楼不错,不如一并上那茶楼品上一壶。” 段如雅自也没有意见,江心暖在吃食方面比他还要挑,能让他觉得不错的,自是上等的! 燕瑾与花容宁澜也没意见,明晓是看燕瑾的,燕瑾若没问题,他自是跟随到底! 于是五人在这个闲暇的时候送走了薛幸瑜,朝着茶楼的方向走去,偷得浮生半日闲。 茶楼设于追仙河畔,临河而立,风景极佳。 那被烧成灰烬的追仙楼虽然也是临河而立,但与这一处茶楼还隔着不小的距离,倒也没有看到那一片灰烬。 入了茶楼,选了一处上好的厢房,里头极其雅致,一看这一处地方还有来此的客人便知道这定然是一处花销不少的地方。 茶楼,茗香茶楼, 对于这茗香茶楼,燕瑾与明晓可真不陌生。 这便是安宁王在花容王朝的产业,没想到翔天城也有分布,且看起来生意挺好。 但一想到安宁王那小气的性子,燕瑾还是蹙起了眉头,安宁王的财富富可敌国,偏偏小气如此,连个铜板丢了,那都要点着蜡烛去找。 茶自是上等新茶,水也不是一般的泉水,而是取于晨事的露水,一点一点收集而成。 所以这茶取名为甘露,茶香极甚,带着甘甜。 一壶十两银子,可不是一般人家舍得喝的。 当然这茶水自也用着不这么贵,只不过安宁王极为洞悉有钱人的心里。 价值若是不抬高,他们就不把它当回事! 点心一碟一碟做得极为精致,色泽十分诱.人。 燕瑾想着这一桌又要花去几十两了吧! 这点心虽然不如那一壶茶水贵,却也不便宜,一小叠三五两也是要的。 江心暖出手倒是阔绰,不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们对他倒也小有了解,他手里产业颇多,日进斗金。 燕瑾从腰上解下一块上等羊脂玉佩,递到段如雅的面前。 “我过两日便带着九王爷与明晓离开这里,回临云国,这一块玉佩你便收下,若有闲暇之时,便与江公子到临云国皇宫,这玉佩便是信物!” 这玉佩代表着他的身份,他的子民那是认得的! 白玉上有他临云国的图腾,还有细细的龙纹环绕,除了他,旁人自是不能佩带的。 段如雅接过玉佩细细打量,手里的玉极为温润,是上等的羊脂玉,玉佩形状如水滴,却有鸡蛋那么大,让他震惊的是里头的图纹。 临云国的图腾,还有那环绕的龙纹。 这不是说明了他的身份! 段如雅一开始猜测着燕瑾的身份,想来也是极为高贵,只不过他还真没有想过他会是临云国的帝王! 或者他早该想到临子素的谋反,可他依旧猜测燕瑾可能是临云国的王爷。 此时行礼也不是,燕瑾必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接受他的行礼,段如雅将玉佩收了起来。 他道,“一直觉得燕公子身份高贵,但真没想到竟然是临云国的帝王!如此厚礼,我便收下了,若有闲暇之时,定然与心暖前往贵国游玩!只是......此时才真正有游玩的心思,燕公子与九王爷还有明大人不在这里多住上几日?” 江心暖倒也没有太过惊诧,毕竟他与段如雅已经多次猜测,虽然没有把他往帝王这一块去想,不过倒也能肯定他必定是皇室中人。 花容宁澜摇头,“不了,本王要随阿瑾回临云国,阿瑾毕竟是一国之君,也不好在外停留太久,此回将临子素除去,自该回去了,再说临云国那边还有临子素的势力需要趁此清除!” 既然燕瑾透露出了身份,花容宁澜也说了开来。 能让燕瑾透露他的身份,想来他将段如雅与江心暖当成了朋友。 “如此,我等便也不留你们三位,若得了空闲,可记得来翔天城,好让我阿暖好好招待!” 燕瑾笑着点头,品着茶香,在段府里的日子自是极为舒坦的,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几人聚在一起,饮上几杯佳酿。 只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也该离去了。 回临云国当他的皇帝,好好的当一个造福百姓的帝王,这不正是苏流年对他的期望吗? 兴许再过个一年半载,苏流年在那一座连云岛上待得闷了,又想出来走走,这临云国便是她很好的选择。 就是不知花容墨笙到时候愿不愿意让她来,但若苏流年想去的地方,只怕花容墨笙也是阻拦不住的。 这一次再见,是否...... 是否还会多了个胖乎乎的娃娃? 在花容墨笙医术高明地调理下,他倒是不用担心苏流年的身子,所以她很快就会有了孩子,若是个女娃娃那该多好。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那未蒙谋面不过是想象中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疼。 燕瑾轻叹了一声,“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一想到就要离开了,花容宁澜心情极为雀跃,临子素被他一剑扎穿了胸膛,那一幕留给他的影响已经淡化了许多。 虽然还是会想起,不过想的最多的还是临子素已经死了吧! 那一剑正中心脏,能医治得了他怕普天之下除了连云岛上那几个人,再没有人了。 虽说被浅彤给带走,但那样伤重的临子素又能撑到几时呢! 花容宁澜还是难免会想到临子素曾说过的话,他几分烦躁地甩了甩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qin0805与13888847176各送给本文一张月票。大概剩余一两章就完结,哈~亲,要收藏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香未远去》101、阿瑾,我喜欢你!(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宁澜还是难免会想到临子素曾说过的话,他几分烦躁地甩了甩头。 想到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他开始收拾起包袱,包袱里他带了两套崭新的换洗衣物,银票也放了不少。 抬手一摸他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一串玉石,花容宁澜几分满足,那一颗流云果的果核依旧那么坚硬。 他简单地收拾了下包袱,又想到燕瑾的肯定也还没收拾,便将自己的包袱往床上一扔,朝着燕瑾的房间走去媲。 燕瑾并没有在里头,他找了只深色的包袱,在床上展开,这才在几只大柜子前挑选着。 燕瑾的肤色白皙莹润,长得也是极为好看,不论穿什么色彩的衣袍都极为适合,只不过他更喜欢燕瑾身着浅蓝或是白色的衣袍,那样的燕瑾让他移不开视线。 从柜子里挑了几套衣袍,一一整理好这才放进包袱里,除了衣物倒也没有其它了,花容宁澜也没打算出去,就这么就着燕瑾的床躺了下来,手里还不忘抱着燕瑾那一只包袱。 没过一会,听得外边传来了脚步声,花容宁澜轻蹙了下眉头,并非燕瑾的。 果然推门而入的是明晓,明晓见得花容宁澜这么光明正大地躺在燕瑾的床.上,忍不住一阵冷嘲热讽,“九王爷这是做什么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皇上的卧房,而非你的!” 对于花容宁澜,明晓并没有太好的印象,第一次见面,他可是差点放狗咬他! 花容宁澜轻哼了声,对于明晓他自是带着几分讨好的,也不曾对他有过什么厌恶,毕竟他与燕瑾可是一起长大的,燕瑾将他当成兄弟。 而燕瑾的亲朋好友,他花容宁澜自是将之当成自己的亲朋好友! 他抱着包袱,嗅着被子上那幽幽的墨香气息,回明晓一笑,“你又不是不晓得本王大部分夜晚都在此过夜!此时来这里躺上一躺,也不什么不妥,你说是吧!” 燕瑾都没有意见,他怎么意见就那么多呢! 明晓被堵了话,花容宁澜夜晚宿于此处,他并非不晓得,甚至撞见了几次,每一次都叫他难以接受,他自是跟燕瑾反对过几次,奈何花容宁澜皮太厚,怎么说都是厚颜无耻地不肯离去。 明晓虽然心头不舒服,但还是朝他走近了几步,放软了声音,“九王爷,你就放过我们皇上吧!他是临云国的帝王,将来自会充实后宫,会有很多女人为他生儿育女,九王爷难道因为喜欢皇上就想让皇上背负一世的罪名吗?这临云国的天下需要皇上的后代来继承!难道……九王爷,你们花容王朝流传下来的那一则传说,所以你以为男人与男人之间真能生子?再说了,皇上他心中的人并非是你!” 最后一句,那才是重点。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从床上蹦着坐了起来,目光不善地盯着明晓,冷冷一哼,直接忽略了他前面的话,“你怎么就知道阿瑾心中没有我?如果他心中没有我的话,每一次我涉入危险之中,可是阿瑾拼了命保护我!” 他抬手触摸一直挂上脖子上的那一串玉石,又道,“你看清楚了,这一串可是阿瑾亲自为我戴上的!看到中间这颗果核了没,什么含义你应该懂得的吧!” 燕瑾这人他还是知晓的,如若不是因为心中有他,必然不会做到这样地步。 明晓看了那一串玉石轻哼了一声,“你等着,我不会让皇上万劫不复的!” 如此英明的帝王,怎能受此蛊惑,成为断袖! 这是污点!他明晓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花容宁澜眉头一蹙,什么叫做万劫不复了?这人懂不懂得形容? 他重新躺了下来,手里依旧抱着包袱。 明晓瞥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些什么,找了只包袱展开,开始收拾衣物,花容宁澜看着明晓的举动,得意地把手里的包袱朝上一抛又稳稳地接住。 “阿瑾的东西,本王已经替他收拾好了!你就不要再白费心机了!” 明晓手一顿,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还懂得帮别人收拾行囊,还真叫人大开了眼界,别把自己当女人了,那可都是女人家做的事情!” 花容宁澜也不怒,悠悠地开了口,“那你现在做的不正是女人家做的事情?” “你――” 明晓大怒回了身,抽出了放在圆桌上的长剑朝着花容宁澜指去,“有种出来,我们打上一架!” “大爷才不做这种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呢!你要对本王有意见,尽管找阿瑾告状去,看看阿瑾是否站你那边!”说着双眼一闭,抱紧了手里的包袱,唇上的笑意极为明显。 明晓看得双眼泛红,这九王爷太可恨了吧! 他扔了手里的长剑也不把花容宁澜当一回事,继续整理燕瑾的衣物。 没过多久,燕瑾回了房,见着一个正在整理衣物,一个倒在他的床.上,手里还抱着一只包袱,他走了过去,将被子一拉盖在了花容宁澜的身上。 “死变态,着凉了可别喊着难受!” 虽已是春日,却依旧春寒料峭,这么躺着容易受凉。 明晓手里一顿,回头目光哀怨地朝着燕瑾望去,他只觉得深陷深渊之中,燕瑾竟然亲自给九王爷盖了被子,这语气虽然冷漠了些,却让他听出了关心的意味。 花容宁澜睁开了双眼,目光含着深深的笑意,但见明晓正哀怨地朝他望来,挑衅一笑,而后坐起了身,将燕瑾拉到身边坐下,他道,“阿瑾,你瞧瞧,我给你整理的衣物,除了这些还需要带上什么吗?” 说罢,他已经打开了包袱。 明晓冷不妨地将收拾好的包袱掷了过来,讨好一笑,“皇上,属下给你整理好的衣物,属下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向来晓得皇上的喜爱,这些衣物皇上定然喜欢!” 最喜欢的已经叫他抢先一步挑走了! 花容宁澜笑了起来,目光中充满了自信。 燕瑾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他淡然从容地开了口,“都带上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人离去之前,花容宁澜将薛幸瑜带来的那一马车剩余不少的酒大都留给了段如雅与江心暖,也算是回了礼。 这些时日他们几人可是喝去了不少段如雅私藏多年的酒,只不过留下了桃花酿,又带走了几坛不错的佳酿,三匹马的马背上囊袋都放了不少的东西。 花容宁澜心情极好,今日春光明媚,阳光暖暖,适合出门。 段如雅与江心暖各自骑着骏马,将他们送到了城门口。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燕瑾道,“就送到这里吧,后会有期!” 段如雅一拱手,“各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三人点了头,燕瑾率先策马而去,花容宁澜见此朝着段如雅与江心暖一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本王走了,什么时候得空了再回来找你们喝酒!驾――” 他笑着策马追上了燕瑾,“阿瑾,等等我啊!” 明晓也笑着道,“两位,后会有期!” 段如雅与江心暖也道,“后会有期!” 明晓看着花容宁澜与燕瑾越来越近,立即策马追去,他不能给他们独处的机会,这一路上绝对要破坏到底! 段如雅与江心暖相视一笑,而后江心暖问道,“如雅,你说他们会在一起吗?” “他们之间已经胜过兄弟之情,胜过朋友之情,燕公子的心里虽然住着另一个女人,但九王爷于燕公子来说已经是特别的存在了!” “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九王爷这么执着,燕公子也是个有情人。” 看着那三道身影逐渐远去,段如雅温润一笑,“会的,我相信他们会在一起,虽然困难重重,但九王爷会去克服的!他并非一个轻易放弃之人!” 花容宁澜追了上去,看着与他并肩而行的男子,眉目如最好的丹青画,就连这初春的景色也难以与他相比。 能与他驰骋于天地之间,是他觉得幸福而快活的事情,这个人一直在他的身边,不曾远去。 此时,将来,他的生命都会一直有他的存在。 这么想着,他突然什么都不怕了,将来发生了什么,他都会敢于去面对。 “阿瑾!” 燕瑾侧目一看,“死变态,又怎么了?” “我喜欢你!”他突然就大喊了起来。 身边的燕瑾闻言差点就从马背上摔下去,敛了心神怒道,“你又开始胡说些什么了!赶紧闭嘴!” 花容宁澜却是笑了起来,一张本就格外漂亮的脸此时更如阳春三月的风景,他继续大声地表白,“我喜欢你!阿瑾,我喜欢你――” 番外完。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墨香未远去》到这里就结束了,主要写了一群男人,出现一个女人也只是个炮灰。 不过我挺喜欢这个番外的,燕瑾与小九也是我所喜欢的,当然也包括临子素与浅彤,这两个在本文中算是反派的角色,段如雅与江心暖的感情是我所羡慕的,里头的明晓出场不多,但也深得我心。 我也不知道燕瑾最后会不会接受小九,因为他对流年的感情极深,很难一下子就去接受别人,但是小九的执着也是很可怕的,不会因此而去放弃。 也许多年以后,燕瑾把苏流年藏在心底便能去接纳小九,如果一直没有将苏流年藏起,那么他与小九还是目前这样的状态。 但不论最后他们两人如何,我都相信这么两个出色深情的男子,会一起走下去。 最后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墨笙流年》的番外我已经写了一百个字了!啦啦啦~~~晕死,看错了,不是一百个字,是45个字…… 《墨笙流年》1、暖暖是好孩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三年后。 连云岛上依旧浮云连天,汪洋碧水。 岛上的居民这几年来安居乐业,每一家都极为朴实勤劳媲。 与三年前不大一般的,便是这连云岛更为繁华了些,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丫。 一个身着红色的小女娃就这么一路走去,一双明亮的眸子好奇地在街道的两边游移着,一张脸更是精雕细琢而成,那嫣红的一张小嘴极为惹人喜爱。 而此时的小女娃就这么嘟着唇走路,目光充满了好奇。 小女娃的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喊她的声音,“暖暖,走慢点,小心摔了摔坏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你爹还不直接把我揍死!暖暖,听到了吗?” 身后的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长得极为清雅好看,一身雪白的长袍在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显得极为惹眼,让人生出一股鹤立鸡群之感。 此时的他却追着一个小女娃跑,仔细看,那眉目竟然生出一些相似之感,让人以为是对父女。 暖暖并没有理会身后的人,独自迈着一双短小的腿往前走,画珧几分无奈,小跑了几步总算是追上了那小祖宗,一把将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臭暖暖,再这么乱跑小心回去告诉你爹!” “臭师伯,我要告诉爷爷告诉爹爹告诉我娘亲说你又欺负暖暖!” 软软的童稚的声音响起,画珧眉开眼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娃,那张脸小小的极为精致,竟然三分与他相似。 这一点倒让他觉得欣慰,也由此更为疼爱这个才到他膝盖高的孩子。 画珧从小到大极不喜欢与女人接触,凡是母的一律避开,可这暖暖倒真是他看过了那么多的女孩子中最为漂亮的女娃娃。 眉目虽然与他有三分相似,那一张脸与花容墨笙却有五分相似,唯有那唇与苏流年的很像,薄薄的一片美丽的嫣红色泽。 为了那眉目间的三分相似,他更是将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 女孩子多好,会撒娇,会生气,闷着的时候会喊他一声臭师伯,高兴地时候则喊他一声美人师伯。 曾几何时,那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男孩子,有了这么大的女儿了! 画珧直叹逝者如斯夫! “行行行,你就去告吧,反正到时候你爷爷还不把美人师伯我给狠狠地惩罚上一顿!” 因为他爹把花容墨笙视为亲生,这暖暖一出生之后,他爹便要求喊他一声爷爷。 暖暖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笑了开来,她笑的时候极为好看,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又黑又亮,睫毛很长,笑起来眉眼弯弯犹如新月,眸子里还带着狡黠的光。 这笑起来跟她娘亲还真有几分像。 他虽然不喜苏流年,从不将她当一回事,但是后来见她怀孕时所受的不少苦,更是为墨笙生下这么可爱的孩子,对于他倒也少了以往的敌意。 但见她这么笑着,也晓得此时这小祖宗心情极好,画珧忍不住亲了亲她白嫩如玉的小脸。 以往对于女孩子他是恨不得让对方退避三舍,此时在花容暖暖面前,却是忍不住想要亲近。 花容暖暖双手捧着画珧的脸,看着那张极为好看的脸,露出甜甜的笑意,“美人师伯,你亲了我的脸,就不许亲别人的,知道吗?” 画珧听她这么问忍不住一笑,轻捏了下她的小脸,问道,“为什么?” “我爹爹说的,我爹爹只喜欢我娘亲,所以只亲我的娘亲,我娘亲只喜欢我爹爹,所以也只亲我爹爹!” “那你娘亲跟你爹爹亲你吗?” “唔......” 大眼睛一转,花容暖暖老实地点头,她爹爹与娘亲还就喜欢亲她! “那就对了,你爹爹与你娘亲喜欢你,所以才亲你,美人师伯也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亲你。再说了那么多人亲暖暖,怎么就要美人师伯只亲你一个呢!唔......你那郁叔叔也亲你吧,还有那苏忆师叔,当然了你爷爷也亲你吧!” 画珧一计较,便也就觉得自己好似吃了大亏一样。 花容暖暖大眼一眨,喜欢亲她的人可多了,忍不住蹙起秀气的眉头。 “那......他们若要亲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总不能不让亲吧!” 看着眼前那张纠结的小脸,画珧心情大好地笑了起来。 “嗯!别让他们亲,把你亲得满脸儿的口水,不过,你爹爹想要亲你,你倒是可以让他亲下的!” “那我娘亲呢?” “不行!”画珧一下子就回绝了。 “哦,回家暖暖就告诉爹爹与娘亲,美人师伯说了让暖暖不给娘亲亲暖暖!” ......画珧瞪了她一眼,笑道,“那你爹爹还不把美人师伯给揍上一顿,难道暖暖就舍得让美人师伯挨打?” 这孩子聪明归聪明,可怎么总有些不上道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家之前画珧已经将花容暖暖哄得高高兴兴的,大手拉着小手回了公西府。 一回到家,花容暖暖立即朝着竹笙阁跑去,小小的身影跑得很快因身上带着铃铛,跑起路来响个不停,极为清脆悦耳。 看着她跑得那么急的样子,画珧忍不住吊起了心,朝那道小小的人影喊道,“臭暖暖跑慢点,一会儿摔了可别抹眼泪!” 这么小的人儿也不过两岁不到总不好好走路,跑得这么匆忙,还以为谁要抢她糖吃呢! 花容暖暖一路跑着,不忘边跑边喊着,“爹爹,娘亲,暖暖回来了,爹爹,娘亲......” 正闲着作画的花容墨笙听得自家宝贝女儿的声音,面容带着温润的笑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处望去,见得花容暖暖迈着小短腿朝他跑来,一张小脸尽是娇憨的笑意,让他看得一颗心又柔软了几分。 花容墨笙搁下了笔,起身朝着那小小的人儿走去,蹲下了身子将那跑来的小小身子满满地抱在了怀里。 “暖暖跑这么急可是想爹爹了?” 说罢对着那一张明月一般的小脸亲了又亲,“可不能跑这么急,万一摔了爹爹与你娘亲可是要心疼的!” 花容暖暖笑着极为开心,双手抱在她父亲的脖子上,甜甜地喊了一声,“爹爹!” 花容墨笙空出一手揉揉她一头柔软的头发,“暖暖去哪儿玩了?” “跟美人师伯出去呢,美人师伯给暖暖买了好吃的,还告诉暖暖不要让娘亲亲暖暖的脸,不过暖暖才没有答应呢,爹爹你说暖暖做得对不对?” 她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头带满了笑意,那一声软软的脆脆的童声更是让听着的人觉得怜爱。 这个画珧还是那么不待见苏流年,虽然这两年已经比以往好多了,但总还是没有把她当他的娘子看待。 “是,暖暖真乖,暖暖要记得全天下你娘亲待你是最好的!你美人师伯这话听过就好,爹爹会替你娘亲教训你美人师伯的!” 花容暖暖立即把头一点,神色极为认真,“那爹爹教训美人师伯的时候,可不要下太重的手,暖暖不要美人师伯受伤!” 虽然美人师伯偶尔会说她娘亲的坏话,可美人师伯对她却是极好的,平时她也喜欢跟美人师伯在一块儿。 花容墨笙见她这么懂事忍不住又亲了下,果然没有白疼了这个女儿。 还是女儿好,贴心又懂事,哪儿像他与画珧小时候了,又皮又野,还捉弄过不少人,比他们大的孩子见着了都是又敬又畏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高考第一天番外大结局,高考第二天新的番外开始啦~~我还真会挑时间。高考的孩子们,加油!这个番外大家盼了许久,总算是开始写了,《墨笙流年》以温馨为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群么么~~看到这个番外的名只能证明一点,作者懒得动脑子去想名了~~~ 《墨笙流年》2、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还是女儿好,贴心又懂事,哪儿像他与画珧小时候了,又皮又野,还捉弄过不少人,比他们大的孩子见着了都是又敬又畏的。 在师父面前,虽然看着乖巧,但谁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人那是一肚子的计策丫! 花容暖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厅内扫视了几番,问道,“爹爹,怎么不见我娘亲呢?娘亲哪儿去了?” “你娘亲在厨房忙碌着,做一些点心,你爷爷喜欢吃,爹也喜欢吃你娘亲做的点心,暖暖在这等一会就能吃上可口的点心了!” 花容墨笙将孩子抱了起来,走到桌旁坐下,让暖暖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 花容暖暖也乐得与她爹爹亲近,听得她爹这么一说,双眼一亮媲。 “暖暖也喜欢吃娘亲做的点心,娘亲做的点心可比外头吃到的还要好吃呢!” 说着目光落在桌子上画了一半的画上,但见里头一个与她几分相似的人,花容暖暖眨着大眼带着询问朝她爹爹望去。 “爹爹,你画的可是暖暖?” 花容墨笙的目光又柔软了几分,看着宣纸上那作了一半的画儿,已经描绘出轮廓,眉目也已经画好,就差涂上丹青。 那画中的孩子小小的笑得一脸的娇憨,头发柔软松松地绑起,扎上了花朵,极为俏丽。 “是啊,爹爹就给暖暖作画,往后爹爹每年都给暖暖画上一幅,看着暖暖长大!” 从她出生之后的模样,他已经画了几幅,甚至隔上几日便画上一幅,注明时间,总觉得一幅幅看过去,都是一点点长大的模样,让他这个当爹的看得心里暖暖的。 “暖暖也跟爹学画画,等暖暖学会了,就画爹爹与娘亲的!爹爹画得真好看!” 暖暖笑了起来,仰着小脸,一双手一直抱在他的颈子处,花容墨笙看着她的样子,怜爱地捏了捏她白皙娇俏如陶瓷的小脸。 这个女儿长得真是好看,长大后怕也是倾城美人! 经历了那么多,苏流年也受了不少的苦,此时能拥有这个女儿,已经是对他们两人最好的赏赐了,让他一颗心装得满满的都是他的女人,与他的女儿。 “好!过些时日等暖暖再大上一些,爹爹就教你画画!” 只要她愿意学,他自是会把自己毕生所学的都传授给她,只不过他更希望这女儿等大些再说,他也舍不得让她这么小学那么多的东西。 别说他舍不得了,就是他师父也舍不得。 如今,这暖暖可是他们连云岛上的小祖宗。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苏流年已经端了几碟小点心入了厅内,但见花容墨笙抱着暖暖,两父女有说有笑的,她脸上的笑容更是明媚。 已生了个女儿的她这三年来并没有改变,依旧是当初的模样,只不过做了少妇的打扮,却依旧美丽脱俗,笑容极为明媚。 一看到苏流年端了几碟点心过来,花容暖暖吸了吸鼻子,“娘亲我要吃点心,吃最大块的点心!” “傻瓜,大块的不一定就是好吃的!” 苏流年笑了起来,将托盘内的点心一碟一碟地放在桌子上。 说着,她已经拿了一块点心递了过去,暖暖正要接过的时候,又听得她问,“可有洗手了?没洗干净可不能吃呢!” 花容暖暖一下子就蔫了,垮着唇角一阵失落。 “走!爹爹带你去洗手,洗完了小手再过来吃!”说着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外边走去。 苏流年看着他们父女离去的身影忍不住目光柔软,坐了下来,见着桌子上用镇尺压住的画,那是一幅画了一半的画,却格外生动,栩栩如生。 这不正是暖暖的画像吗? 这花容墨笙闲着的时候倒是喜欢丹青,不是画她的就是画女儿的,一幅幅也不嫌弃腻,如今那书房内已经堆了不少她们的画像。 她虽然也静心跟他学过,奈何画的还不到火候,若是漫画风格,倒也是能画得不差的。 她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便是遇上了花容墨笙,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生了暖暖这样的一个女儿。 女儿果然是贴心的,每回看着她撒娇的样子,都让她有一种当母亲的骄傲。 苏流年看着那作了一半的画,洋溢出温婉的笑容,此时花容墨笙抱着净手后的花容暖暖走了进去。 花容暖暖立即朝着苏流年张开了双手,“娘亲,暖暖要娘亲抱着喂糕点!” 苏流年一笑,“你爹抱着喂你吃就不可以吗?” “唔......” 花容暖暖睁着大眼睛看了看她娘亲又看了看她爹爹,最后几分严肃地开口,“也不是不行,就想让娘亲喂,晚上爹爹喂暖暖吃饭可以么?” 苏流年见她神色这么严肃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接过花容墨笙抱来的那柔软喷香的身子。 “自然可以,娘亲喂你吃糕点,晚上再让你爹爹喂你吃饭,可不能挑食,明白吗?” 这孩子竟然有些挑食,看到绿油油的菜叶子就开始捂着小嘴了,一幅死活不肯就范的样子。 花容暖暖撇了撇小嘴,但见苏流年递来了块糕点立即就张了嘴咬下一小口,津津有味地吃着。 “娘亲做的糕点真好看,爹爹也爱吃,娘亲喂爹爹吃一口嘛!” “暖暖真是懂事!” 花容墨笙搬来了凳子在他们身边坐下,怜爱地摸着那一张细腻白皙的小脸,果然是亲生的,连吃的时候也不忘记他这个爹。 苏流年见她这么懂事也觉得欣慰,将那一块被咬去一小口的糕点递到花容墨笙的唇边。 “孩子可真记得你呢,真心没白疼了!” “那也是年年教导有方!” 花容墨笙笑着,张口咬去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的糕点味道。 “嗯,爹爹吃东西真好看!” 花容暖暖似乎想着刚才的话题,小声地道,“娘亲,暖暖跟你说个悄悄话,美人师伯说了不许娘亲亲暖暖的脸!不过暖暖可没有答应,娘亲,你亲暖暖好不好?” 苏流年也没生气,但见花容暖暖这一副神秘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凑近了她的脸两边各亲了下。 “暖暖真乖,娘亲自然可以亲暖暖,这话你那美人师伯可说错了,不许当真!” 画珧对她的敌意已经减淡了许多,而她对画珧也已经把他当作兄长一样看待,没有以往的隔阂,偶尔自是会拌下嘴,却也没有以往严重。 但见画珧对花容暖暖真心喜爱,她也从来不阻止暖暖与他亲近,只不过这画珧老喜欢挑唆,幸好这女儿是亲生的,一到关键时刻,那可是把在外头什么人与她说过的话如实相告。 花容墨笙看向了苏流年,“你放心,这事情我自会找他算帐,哪儿有这么教孩子的!” 花容暖暖又吃了一口糕点,苏流年见她吃得急了端了杯水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才道,“是该教训,不过除去这一点,画珧倒真心疼暖暖!” “娘亲,等我长大了就嫁给美人师伯当娘子可好?” 美人师伯这么好看,万一被人给抢走那就糟糕了! 苏流年一愣,花容墨笙也是一愣,最后皆神色阴郁地盯着她,花容暖暖被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不就嫁给美人师伯嘛,做什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她。 花容墨笙先缓了神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暖暖,美人师伯等你长大了,他也都该老了,难道暖暖要每天面对一个糟老头吗?” “比那秦家的爷爷还老?” 那可是一个一笑就是一口稀松零落的大黄牙,让她看着心里都发悚的样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35753590、lili程各送给本文一张月票。这一家三口可是都出来了!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3、这么早就想嫁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可是一个一笑就是一口稀松零落的大黄牙,让她看着心里都发悚的样子。 花容墨笙严肃地点头,“比那秦爷爷都还要老!” “那......暖暖再考虑考虑就是了!”花容暖暖撇了撇唇,一脸的不甘愿。 那她不要长大了,不长大美人师伯就不会老了媲! 永远这么陪着她那多好! 花容墨笙这才松了口气,往后看来得让暖暖不这么成天粘着画珧,早晚得粘出事情来。 画珧自然是优秀的男子,世间难得的好男儿,可他与暖暖的年纪这也差了太多吧,都能当暖暖的爹了。 暖暖将来的丈夫,年纪自然不能大她太多,但也该是最为优秀能够匹配得上她的男子。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暖暖喜欢! 不过才不到两岁的娃娃,苏流年虽然吃了惊,却也不当真,等她再长大些就晓得什么是年纪差距了。 画珧自然是极为优秀,只不过...... 他可不喜欢女人! 她揉揉暖暖柔软的发丝,笑道,“我们家暖暖这么早就想嫁人了?娘亲可舍不得呢!” 花容暖暖自然不晓得什么是嫁人,只不过成天见他爹娘如此,便以为像爹娘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她张嘴又咬了一口糕点,那边花容墨笙已有了一番思量,他拿了一块糕点慢慢地吃着,偶尔喝上一口茶水。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大家子用过晚膳之后,花容暖暖便腻在了公西子瑚的怀里,公西子瑚自是高兴,抱着娇娇的女娃娃,乐呵呵地笑着。 想当初他虽然对苏流年有意见,但也只是出于花容墨笙那么不要命地去救一个女人,因此对她有了极大的成见。 可花容墨笙看上一个女人他自也是高兴,就是见不得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这么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命! 如今这苏流年倒也让他看着有几分欣赏,虽然身边还有不少男子窥视于她,可她一心也只有花容墨笙,更是生了暖暖这么可爱的孩子。 近年来他与苏流年倒是亲近了许多,知道他喜欢吃一些糕点,倒是亲自下了厨做出不同口味的糕点来讨好他,那手艺练着练着,做出来的食物倒也越来越是可口。 还算贤惠,能让花容墨笙瞧上的女人自有她美好的一面,索性他也不说些什么,倒是画珧这不孝子老喜欢挑拨人家夫妻的感情,被他训了几次,皮竟然是越来越厚。 一想到画珧的心思,公西子瑚满是忧心,这孩子怎么就看上了个男人! 也怪他当初没有教育好,竟然没有早些瞧出一些端倪,以为两人不过是兄弟情深,谁晓得竟然深到断袖的程度! 花容暖暖腻在公西子瑚的怀里,但见他眉头微蹙,也嘟着小嘴学着他的模样,皱起了眉头,一双美丽的大眼水灵灵地直望着他。 公西子瑚见着花容暖暖那蹙着眉头的模样,忍不住一笑,抬手轻轻地揉着那秀丽的眉头。 “臭暖暖,怎么皱起眉头了?这么小的孩子皱眉头可不好看呢!” 她眨着双眼,煞有其事地开口,“学爷爷的!爷爷为什么皱眉头,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吗?爷爷要是不开心了,跟暖暖说,暖暖让爷爷开心!” 公西子瑚露出了笑意,看着眼前那小小的如玉的孩子,“暖暖要是不挑食,爷爷就开心了!” 这眉目之间长得真俊,不过听了画珧的话,他还真看出了几分与画珧相似,不过总体来说这一张脸与花容墨笙真有七分像,长大了定然也是个脱俗的美人! 那小嘴又是一嘟,粉粉嫩嫩的,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暖暖不挑食就是,爷爷不许皱眉!” “师父!” 一声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天枢看着眼前这一幕天伦之乐,忍不住勾起一笑,“暖暖,过来给师叔抱下!” 一看到天枢,花容暖暖双眼一亮,从公西子瑚的怀里下来,朝着他跑了过去。 “师叔,你怎么没有回来与暖暖用膳?” 天枢接过那小小的带着奶香的身子,笑道,“师叔忙着呢,这不才回来就来找暖暖了!暖暖晚上吃了什么好吃的?” “爹爹喂我吃的,大鱼大肉,还有娘亲做的糕点,可好吃了!” “没有挑食?”天枢又问。 这小丫头挑食起来可真让人头疼。这公西府就她这么一个小孩子,全家人都当她是小祖宗一样供着,生怕惹了她一个不高兴。 花容暖暖想要点头,又觉得几分心虚,最后还是心虚地点头,“暖暖没有挑食,不信你问爷爷!” 说着小家伙立即转头朝着公西子瑚望去,“爷爷,您说是吧,暖暖才没有挑食!”说着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还不望眨了几下。 这小家伙...... 公西子瑚自是晓得花容暖暖的意思,也没有说破,很是配合地点头,“是啊,今晚我们家暖暖可能干了,青菜萝卜大鱼大肉都吃去了不少!忆儿,你可用过了晚膳?” 天枢乃是苏忆,这苏忆自是公西子瑚给他取的名字。 早在几年前天枢就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人都喊他一声天枢,而他自还是喊他一声忆儿。 天枢与花容墨笙有过过节,他是知道的,但毕竟天枢失去记忆,他也就不再计较。 后来他恢复了记忆,花容墨笙都不去计较了,他这个当师父的,自也高兴花容墨笙那不凡的气度。 “吃过了,在安宁王那一处酒楼里吃的。” 只不过那人还真是小气,去他那里吃顿饭,还给他要去了不少钱。 天枢抱着花容暖暖起身,见那一张粉嫩细腻的小脸忍不住就要亲下去,那边花容暖暖却是突然大叫了一声。 在天枢就要亲上去之前一抬手捂住了小脸,“哇――师叔不要亲暖暖啊,美人师伯要生气的!” 天枢顿时感到好笑,将那一双捂住嘴儿的小手拿了下来,笑道,“为什么师叔就不能亲你了?可是你那美人师伯给教的?” 那画珧对他的敌意没以往那么浓,但这人也总是喜欢教孩子一些属于他自己的观念,好在这暖暖挺乖巧的,倒也没有全学了去。 “娘亲嫁给爹爹,只给爹爹亲,暖暖长大后是要当美人师伯的新娘子,所以......唔,师叔不能亲的!” 说着,抬手又捂住了脸。 面前天枢却是笑得厉害,忍不住掐了下那张细嫩的小脸,“等你长大了,你那美人师伯可就不是美人师伯了!” 十多年之后,那画珧纵然此时模样极好,可岁月向来不饶人! 公西子瑚有了画珧这个前车之鉴,此时对于花容暖暖所说的话,便觉得有几分心惊。 当年见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兄弟感情极好,他就是不觉得这有什么的,谁能晓得竟然把画珧给惯出了断袖的癖好。 此时听得花容暖暖这么一说,他能不觉得惊诧吗? 必须得先断了她这个念头! 虽然此时还小,说的这些话当不得真,但是好的观念就该从娃娃抓起。 此时花容暖暖听得天枢这么一说,几分好奇,“为什么等暖暖长大了,美人师伯就不是美人师伯了,难道......美人师伯还能换成别人?” 如果是这样,那她不要长大了。 爹爹说她长大了,美人师伯就会老成那秦家老爷爷一样,此时苏忆师叔又说等她长大了,美人师伯可就不是美人师伯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祝福各位亲们端午节快乐!我没粽子吃,呜呜――我这边的风俗要等到农历七月底才有粽子吃。还有哇大家不要吝啬评论不要吝啬咖啡不要吝啬收藏呀~~~ 《墨笙流年》4、师叔给你当马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爹爹说她长大了,美人师伯就会老成那秦家老爷爷一样,此时苏忆师叔又说等她长大了,美人师伯可就不是美人师伯了! 他从天枢的怀里将花容暖暖抱过,看着小家伙,认真地道,“暖暖啊,等你长大了,你那美人师伯自然还是你的美人师伯,只不过,美人师伯会老,会像爷爷此时这样!” 其实公西子瑚并不老,已过四十的他此时看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左右的年纪,还是极为年轻的,特别是那一张脸,画珧的容貌大致是遗传了他爹,所以公西子瑚的容貌自然也是极好的丫。 这么一看,一身白衫的他,俊雅脱俗,抱着孩子,不知情的人看来也不过像是父女一般。 美人师伯还是会老.....媲. 花容暖暖一听到这样的话,双眼一红,嫣红的小嘴一瘪,豆大的泪珠子就这么掉了下来。 “爷爷,那暖暖不要长大了,不要长大......美人师伯就不会老了,唔......爹爹,暖暖不要长大了,娘亲......” 公西子瑚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 不过想着画珧对于暖暖极为疼爱,倒也真没有白疼了。 他轻拍着孩子的背,哄道,“暖暖不哭,暖暖还要好久才会长大呢,美人师伯可不会那么容易老。好了暖暖不许哭了,这哭起来可就不好看了!” 就是以往,画珧或是花容墨笙小的时候,他也没用这么轻软的嗓子来哄孩子。 天枢也叫花容暖暖的思维搞得几分哭笑不得,可见她此时哭得伤心,也忍不住上前轻拍她的背哄她,“暖暖,师叔给你当马骑可好?不哭就让你当马儿骑!” 说着,他做出了从花容暖暖开始学走路的时候就经常做出的举动―― 趴在了地上,只能花容暖暖坐在他的背上。 天枢自然也不曾想过,曾经是青谷派出色大弟子的他,竟然有一日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而且那对象还不是他女儿,而是...... 他喜欢过,却没有得到的女人的女儿! 公西子瑚虽然带过两个孩子,然而那都是男孩子,这女孩子他还是头一回带,此时见她哭得厉害心中自是不舍,却也不大懂得安慰。 但见天枢已经趴在了地上,只等着花容暖暖坐上,当即就把花容暖暖小心翼翼地放在天枢的背上。 “你当心点儿,可别把暖暖给颠了下来!” 先与天枢说了声,又去安慰那坐在天枢背上哭得伤心的花容暖暖,“暖暖不哭,这就让暖暖骑马儿,等外头天气不这么热了,爷爷就带着暖暖出去骑大马儿!” 天枢双手双脚并用,很快就爬了开来,坐在他背上的花容暖暖那哭声才消去了一些,公西子瑚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又把画珧给骂上了一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照顾花容暖暖其实很是省心,一个个争着要照顾。 就连公西子瑚也是每日都要陪上花容暖暖一会儿的,若是忙碌的时候也要半个时辰哄着,闲暇的时候,更是直接把她带在了身边。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也极为乐意,跟在公西子瑚身边他们没什么可担心的,反而在那里公西子瑚还会给花容暖暖讲些浅显易懂的故事。 偶尔给她说说一些草药的东西,花容暖暖倒是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经常指着哪棵树哪朵花,哪棵草就能喊出它的名字,还能说说那有什么功效,花容墨笙听得倒是极为欣慰。 是个好学的主,也是,他的女儿自然这性子得像着他点,他小时候就那么好学,过目不忘,什么书儿只要能让他碰见的,那都是一目十行刷刷两下子就能瞧完的。 此时难得的安静,苏流年偎依在他的怀里,两人安静地看着天上那皎洁的明月。 来连云岛已经有三年了,这三年来,可谓是她来到这个地方最为安稳的三年了。 每一日与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度过,还有了他们的女儿,没有权利阴谋,没有欺骗伤害,在这里有的只有安稳,只有欢乐,还有随心所欲。 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难熬的,公西子瑚不将她当回事,画珧更是处处与她作对,特别是在花容墨笙为她受伤之后,不过没多长时间,这两人倒也消停了。 公西子瑚也不挑她毛病,到现在,她甚至觉得公西子瑚将她当成女儿来疼。 花容墨笙看着偎依在他怀里的女人,这些年来两人总算是安稳地开始过日子,那边仇恨一报,他的心境也改了许多,此后,他也只想过这样的日子。 不由得一笑,“年年,画珧这事情你别担心,我们女儿还小,他拐不跑的,再说了,我也绝对不会同意!” 苏流年也笑了,看着近在眼前那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入手的感觉极为细腻。 “我倒是不担心,暖暖还小,等她再长大些就好了,画珧可是拐不跑的!暖暖能有这样的心思,那还真是画珧待她极好。有人疼我们的女儿,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是些童言童语,她可不放在心上,只不过花容墨笙可不这么想,毕竟他初为人父,女儿这么不过两岁不到,就囔着要当画珧的新娘子,这可不是好现象! 等她长大了,我会替她物色足够与她匹配的男子! 苏流年摇头,“那可不成,我要暖暖自己去找,找一个她真心喜欢,也真心对待我们暖暖的男子,比如......就像我自己找的你!” 说着又是一笑,凑近了那张令人心荡神驰的容颜,轻轻在那嫣红的唇上一啄,只觉得对方连呼吸之间都有一股桃花般的气息,让她极为喜欢。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自是欢喜,也是,让暖暖自己去找,就如他自己找了这么个妻子一般。 也许他认为是最好的,可是暖暖并不这么想! 眼前是张明媚动人的容颜,尽管生了孩子,可她的容貌与身姿并无改变,甚至比起以往该丰满的地方更为丰满,花容墨笙笑着伸手就去抚摸。 这竹笙阁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人,此时天色已有些晚了,其它人自是不会过来,花容暖暖又在公西子瑚那边,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他倒也不担心被撞见。 苏流年轻吟了声,见着花容墨笙的举动也晓得他想要做什么,双手攀着他的颈子。 “万一一会儿暖暖回来撞见了可不好,你总不能这么早让她清楚这些事情吧!” “那丫头精灵得很,让她撞见了确实不好,定然是要纠缠着我们给她讲这是做什么,只不过......这氛围真好,年年,我想要你!” 说着那手更是不规矩了,下子就探入了那衣襟内,因是夏天的缘故,苏流年穿得不多,倒是方便了花容墨笙。 那一边的浑圆被握住,苏流年面色染上红晕,瞪了一眼对方,却也没有阻止。 “晚些吧,等暖暖回来睡着了再说!” 这么一折腾,也不晓得该去了多少时间,若是让暖暖撞见了,她这当娘的像个什么话! 以往没有这样的顾忌,可自从暖暖出生之后,她自是不能再像以往那样。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悻悻地将手缩了回来,抱紧了怀里的女人。 “这小丫头,我得想着让她在师父那边住上几晚,哼!” 一回来,苏流年的心思都往她身上去了,他这个当丈夫的,反而给冷落了。 苏流年笑了起来,“你可舍得?一天不见暖暖,那魂儿就跟着丢了一样,我说这疼女儿也该有个度,等将来暖暖长大嫁人了,你可不是该要舍不得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与791596405各送1张月票给本文!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5、左一个爹,右一个娘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笑了起来,“你可舍得?一天不见暖暖,那魂儿就跟着丢了一样,我说这疼女儿也该有个度,等将来暖暖长大嫁人了,你可不是该要舍不得了?” “这......丫” 花容墨笙一想到十几年后暖暖嫁人,那他还真舍不得,“那我们便搬去与丫头一起住,这万一婆家欺负了她,夫君欺负了她,我们才能帮衬得上!” 一想到将来要嫁女儿,他便是万分不舍得,他花容墨笙什么时候如此不舍过了? 想到此也觉得几分好笑,初为人父,这心思可真是以往所不能体会的。 苏流年见他这样当即就乐了起来,“我倒是觉得谁欺负得了暖暖,向来只有暖暖折腾人的份吧!我们好好教导她,将来她长大了,便不会教人欺负了她!对了,墨笙,等暖暖长大点,你就教她武功,这丫头定然能惹事,懂得武功,起码遇上危险,她能逃得快!媲” “我也有此意,过两年就教她武功,只要暖暖肯学,我自是会倾囊相授,不过暖暖聪明得紧,想是学起来也不会觉得太累!” 两人聊着暖暖的话题,花容墨笙也收起了刚才的心思,一想到暖暖,满心里都是一片柔软。 那么小小的孩子,从她刚出生那么点儿大,一点一点地长开。 翻身,学爬,会咿呀咿呀地说着,会朝着他笑,会说话,会走路,他每天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点点长大,那种心情还真是奇妙。 想到此,他轻轻地笑了开来,看着怀里的人,笑道,“年年,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有两件,一是娶了你,二是有了暖暖!人生真是圆满得紧!” 回想起一起走过的路,虽然辛苦,可是现在他们安稳了下来,他给苏流年的承诺也算是做到了。 与她在这样与世无争的地方安顿下来,身边有亲人,有兄弟,他也省得去算计,成天陪在苏流年与暖暖的身边,她们便是他生活的全部了。 这边两人还聊着,那边花容暖暖小小的身子已经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爹爹,娘亲,你们在这里等暖暖回来,对不对?” 她跑得很快,还差点摔倒,吓得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一颗心都提了上来,身后的公西子瑚也叫她给吓了一跳。 只不过花容暖暖并没有摔倒,不过是踉跄了一步,她并不晓得害怕,就这么又跑了过去。 公西子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后面喊道,“臭暖暖,再跑那么快,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跟她爹爹一样,不让人省心啊! 想到当年花容墨笙比这还小的时候,正在学走路,那可是经常摔倒的,不过摔了也不哭,又自己爬了起来。 苏流年从花容墨笙的怀里下来,将花容暖暖那柔软泛着奶香的身子抱住就往怀里一带。 “臭暖暖,吓到娘亲了,怎么不跑慢点,万一摔扁了鼻子,那可就不好看了!” 说着她抱着孩子起身,朝着走来的公西子瑚道,“师父,这么晚了还让师父给送暖暖过来!” “不亲自送来,能放心吗?” 公西子瑚一笑,看着天色不早了,抬手摸了摸花容暖暖那柔软的头发,道,“暖暖,早些睡觉,爷爷明早带你出去玩儿,可要听你爹爹与娘亲的话,知道吗?” 花容暖暖立即点头,“爷爷放心,暖暖很乖,都听爹爹与娘亲还有爷爷的话!” 因为还小的缘故,花容暖暖也有些挨不住困,揉了揉双眼,又打了个呵欠,安静地靠在苏流年的怀里。 花容墨笙见她那一副小猫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望向公西子瑚。 “师父回去休息吧,暖暖玩了一天也该累了,我与年年这就带她回房睡着!” 公西子瑚见花容暖暖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此时睡意一来立即就安静了,也不做停留,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此时花容暖暖却已经睡着了。 两人见着孩子这么快就睡了,相视一笑,花容墨笙放轻了声音,“回去睡吧,这丫头怕是玩累了!” 这么一抱便乖乖地睡着。 苏流年看着怀里花容暖暖娇憨的睡颜,心中暖暖的,她的生命中除了她的男人,还有她的女儿。 在这个时空里,她又多了一个亲人,还是与她骨血相连,母女连心,极为亲近的。 三人回了房,苏流年本打算将花容暖暖放在他们房间内隔出来的一间小间的房,也便是花容暖暖所睡的地方。 从花容暖暖会说话那会,花容墨笙便狠下了心,让花容暖暖不再跟着他们睡,而是单独睡一张床。 苏流年自然不舍得花容暖暖这么小自己住一间,三思之后,便在他们的房间内隔出一间小间,这样一来,也有个照应。 不过他们房间大,这么隔出的小间倒也不小,平常人家的房间也没那小间的大。 正小心翼翼将花容暖暖放在床上,却不料小家伙并没有睡熟,背才一沾床立即睁开了双眼,一双手抓着苏流年的脖子,声音软软地开了口,“娘亲,晚上暖暖跟娘亲爹爹一块儿睡好不好?” 苏流年哪儿舍得拒绝,那边花容墨笙却是先开了口,“暖暖乖,一个人睡宽敞,跟爹娘睡,那床太窄了点儿!”他晚上还有事情未做呢,怎可让这丫头把事情给搅黄了。 花容暖暖小嘴一瘪,“暖暖身子小就占一块儿,娘亲,好不好?暖暖会很乖的!” 苏流年自是不会拒绝,但见她这么撒娇着,立即点头,将她重新抱在怀里。 “好,暖暖跟娘亲爹爹一块儿睡!” 花容墨笙白了一眼花容暖暖,这臭丫头,让她折腾了这么长日子了,今晚还想过来占位置! “娘亲,暖暖要睡要中间,左边一个娘,右边一个爹!” 臭丫头,你倒是想得美! 花容墨笙一想今晚的事情估计又得黄了,忍不住腹诽着,却还是表露出慈爱的笑容。 “嗯!暖暖想睡哪儿便睡哪儿!” 苏流年在她的脸上亲了记,慈爱一笑,抱着她出了小间,朝着他们的大床走去。 将花容暖暖放在床中间盖了件薄毯子之后,苏流年也褪去了衣裳在她的身边躺好,花容暖暖立即翻了身小脸都埋在了苏流年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睡去。 苏流年见她困得这样也不人心吵醒,示意花容墨笙赶紧上来睡,那边花容墨笙看着他们母女这样自是满心柔软,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又给黄了,神色哀怨地看着苏流年。 自从有了女儿之后,一半的心思都放在花容暖暖身上了! 他褪去了一身玄色的衣袍,上了床,挨着花容暖暖的身边躺好,侧过身子,长臂一伸将她们母女抱在了怀里。 花容墨笙哀怨地看了一眼背着他睡觉的暖暖,他欲求不满! 苏流年但见花容墨笙哀怨的目光忍不住就是一笑,小声地道,“赶紧睡了,暖暖在这里睡,你别胡思乱想的!” “孩子她娘,你真狠!”花容墨笙也放轻了声音,他现在欲.火.焚.身呢! 特别是看到此时苏流年身着单薄的内衫,侧着身.子,花容暖暖那张小脸就靠在那柔软的部位,忍不住就羡慕起来,若是能跟她换个位置那该多好! 苏流年抬手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脸,目光带着笑意,“别吵着了暖暖,改日补偿你,随着你还不成吗?” 怎么现在哄他一个大男人,就跟哄着暖暖一样了!苏流年轻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一般都是凌晨12点30分更新,昨天因为去玩了一天,太累,实在熬不到12点30分,就早早去睡觉了,等到今天中午才更新,给等待的亲们说声抱歉。谢谢你们的支持!大家吃到粽子了吗??《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6、因为叔叔喜欢你娘亲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怎么现在哄他一个大男人,就跟哄着暖暖一样了!苏流年轻叹。 可是这样的花容墨笙温柔而体贴,从不与她大声说句话,把她放在了心尖上。 这三年来,从没有一次叫她受过委屈。 一开始师父虽然不待见她,可花容墨笙处处站在她这一边,画珧也不待见她,花容墨笙自也不会叫画珧将她欺负了去媲。 报了血海深仇之后,他也不再如以往那么冷漠,让人觉得难以接近,虽然还如以往常年带着笑意,可这笑容却也是真真实实温温润润的。 花容墨笙没有办法,暖暖睡着,他自也不舍得将她吵醒,便只好点头,“可得记住了,这臭丫头,明晚让她睡师父那去!” 实在不成就送画珧那边去,但一想到暖暖囔着长大后要嫁给画珧的话,花容墨笙又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送他师父那边去好,实在不成就送安宁王或是天枢那儿去。 这两人倒也是真心疼爱暖暖的。 苏流年一笑,也不再多说话,轻抱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女儿,缓缓闭上了双眼,花容墨笙却没有睡意,借着那一盏未熄的灯火,看着怀里的娇妻与孩子。 此生,他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连云岛上的茶叶因为气候的缘故,与外头的茶叶在味道上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的,更香醇一些。 这里的人数虽然不多,却也算是富庶之地,安宁王临郁在寻得商机之后,便也在连云岛上开了一处茶楼。 生意虽然比不上他在外头的兴旺,但他那一处茗香茶楼在这连云岛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他本也没有想着要在这里赚上多少的银子,不过是来此地方,便想着也得有上自己的产业,一来多少赚上一些,二来自是闲得无聊算是打发时间。 因为翻船的事儿,一到连云岛,狼狈得很,自是在公西府住上了几日,只不过一群人认为他动机不良,也不乐意让他住了,安宁王只得出来自己寻了处客栈住着。 虽然他确实来此动机不良! 还不是为了苏流年而来,否则他有必要来此还翻了船,差点儿把小命给搭上! 可惜来此也晚了一步,苏流年竟然给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他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这么一拖时间,那暖暖便出生了! 做生意,他向来千方百计,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自也是如此,只不过此回,却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 看着苏流年那张越来越显得丰韵的容颜,想要放弃心中不舍不甘,不放弃这么拖着也不是个法子,索性也就在连云岛住下了。 他甚至还在公西府的附近盖了屋子,虽然没有公西府那么气派,却也是一座雅致的府邸。 公西子瑚乃一岛之主,虽不想岛外不相干的人进岛,但因安宁王说起生意经倒也是头头是道。 为了促进连云岛经济发展,倒也没有将此人赶出连云岛,就这么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别成天贼眉鼠眼地盯着他徒弟的女人,他倒也不当回事了。 再说了,人家安宁王堂堂临云国的一朝王爷,虽然不理朝政,却也产业居多,过来连云岛也不是长久之事,等他玩心一收,这尊大佛也便是送走了! 还省得当面起了什么冲突,得罪了安宁王,引得两处开战,临云国兵强马壮,他们连云岛得不到任何好处。 茗香茶楼雇了六个下人,还有一个掌柜,倒也足够了,安宁王偶尔来茶楼看看,喝上一壶茶水,在连云岛上倒也过得闲暇悠哉。 傍晚时分,他便回了府邸,只不过没直接回去,而是先拐去了公西府。 如今的公西府可热闹得紧,原本只有公西子瑚带着画珧与花容墨笙,如今都长大了,花容墨笙还娶了苏流年生了个暖暖小丫头,除此,公西子瑚还收了天枢当徒弟,一大家子倒也热闹得很。 安宁王.刚入了公西府就听到暖暖的笑声,忍不住就勾起笑容,这丫头长得还真是漂亮! 他出生于帝王之家,看过的公主郡主可是不少,只不过还真没见过比暖暖还要好看的女娃娃! 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睫毛又浓又长,弯弯地向上翘起,微微一弯就是满满的笑意。 那张小嘴跟苏流年的唇型很向,几分嫣红,比花儿还要俏丽! 他笑着朝里头走去,就见着身着红色衣裳的暖暖正把天枢当马骑来着。 一大一小,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师叔,师叔再快一些,马儿,驾――” 她一手揪着领子,省得自己给颠了下去,一张小脸笑得如花一般灿烂。 “好好好,师叔给你作牛作马!” 说着天枢加块了爬行的速度,却也提醒着,“暖暖,可得抓紧了,一会儿把你颠下去,摔扁了鼻子,你娘亲可不会放过师叔的!” 不会的,师叔再快些,再快些啊! 安宁王看着天枢如此,怎么也想象不出他曾经的风光,青谷派的大弟子! 这门派他以往是没听说过,也就是之前听燕瑾说过几次,也晓得他还给德妃当杀手,几次想要除去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也因此这才与苏流年结识,后来就变成了爱慕。 风光他是没看出来,倒是看出了他现在就是作牛作马的份! 成天给暖暖当马骑,还被骑得这么高兴! “暖暖,叔叔来了,可高兴不?” 花容暖暖一听到声音,朝着那边望去,但见安宁王倚在玉兰花树下,一身水蓝色长袍风雅俊秀,只觉得极为好看,跟她的师叔师伯一样的好看。 “叔叔,安宁王叔叔!” 小丫头叫了起来,双手张开,吓得安宁王一下就跑了过去,将差点摔地上的花容暖暖给抱到了怀里。 天枢也叫她给吓了一跳,满站起身,但见花容暖暖没有摔着,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轻拍了小丫头的屁.股。 “臭暖暖,再这么吓师叔,看师叔还给不给你当马骑!” 花容暖暖呵呵一笑,“臭师叔不许打暖暖的尊臀!” 安宁王被她这么一逗笑了起来,对着天枢道,“我与暖暖玩一会,你若有事情就先去忙吧!” 天枢虽然没什么事情,但见安宁王这么说,也只好点头,笑捏着花容暖暖的小脸,道,“跟安宁王叔叔玩会,叔叔去千草堂忙,晚些再与暖暖玩!” 这几年除了带兵训练,更多的时间他也跟着公西子瑚学学医术。 这一方面倒也有些天赋,虽然不及花容墨笙与画珧的医术精湛,一些小病小痛现在倒也难不倒他。 暖暖很快就答应了,双手攀着安宁王的手臂,笑得极为娇憨。 “安宁王叔叔,我娘亲说安宁王叔叔最有钱了!” 这一点安宁王倒也是极为认同的! 于是点头,“可惜了,叔叔有钱也没什么用处,你娘亲都不跟叔叔过日子!” “......为什么娘亲要跟叔叔过日子?娘亲不得该跟我爹爹过日子吗?”花容暖暖好奇地问,一双美丽的大眼,也睁得极大。 “因为叔叔喜欢你娘亲啊!暖暖回头在你面前说说叔叔的好话可好?” “那......暖暖给你做事,叔叔那些钱都给暖暖吗?”她可是听说了金山银山啊! 虽然没有见过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可她就很想去瞧那么一眼的。 这心还真大!他那么多钱,这小丫头也搬不走! 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忍痛地应道:“成!只要叔叔成了你爹爹,回头叔叔把所有的钱都给暖暖,如何?”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与收藏呀,大家记得动动手哇~~~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盛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笙流年》7、偷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忍痛地应道:“成!只要叔叔成了你爹爹,回头叔叔把所有的钱都给暖暖,如何?” 花容暖暖一听这话立即摇头,“回头我就跟我爹爹说,安宁王叔叔想当我爹爹!” 真是个不上道的孩子啊!还想着打小报告丫! 安宁王忧郁地想着,但见花容暖暖那正色的神色,忍不住苦笑。 “我是想当你爹爹啊,可惜你娘亲一直都不同意,你娘亲若是早些年同意,那暖暖你还真是我女儿呢!媲” 花容暖暖摇头,撅着小嘴,“那可不成,我爹爹只有一个,哪儿让你当我爹爹,暖暖若是不要爹爹,爹爹可要伤心了!安宁王叔叔,你自个儿玩,暖暖要回去找爹爹了!” 说着就要下去,安宁王一急,立即挂满了笑容。 “暖暖想哪儿去了?没有的事情,走走,叔叔带你玩儿去!” 这么个小孩子,还真是不好忽悠呢! 花容暖暖却是不依了,依旧囔着要下去,“安宁王叔叔,暖暖要爹爹抱,暖暖要爹爹抱!” 说着小嘴一瘪,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安宁王确实叫她这一副表情给吓了个不轻,这小丫头要是哭了,他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他追了苏流年这么些年,人家一点儿好颜色都不给他看,如今若是暖暖在他怀里哭,人家还以为他欺负了暖暖,到时候他可就没地方说理了! 于是立即接了话,“成,叔叔这就抱着你去找你爹爹,可不许哭啊,哭鼻子的孩子最丑了!”说罢,犹豫了下,心疼地从怀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瞧,这玉佩多好看,送给暖暖好不好?这东西珍贵得很,可小心别砸了!” 花容暖暖见他今日这么大方还拿了东西给她,立即就把眼泪收住了,看着手中的玉佩,极好看的,也就吸了吸鼻子不哭了。 安宁王这才算是稳住了心神,这小祖宗啊! 他的双眼盯着花容暖暖手里抓的那一块玉佩,他安宁王身上带着的东西自然都是好货。 此时给了这么个小孩子,想要回来也是可以的,只不过这暖暖鬼精灵一个,又有些不上道,若是他这么又给拿了回去,回头她这么一囔囔,谁都晓得他安宁王做了什么事情! 他可没忘记,这丫头打小报告最能干了! 花容暖暖看着安宁王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玉佩看,于是双手抓紧了,神色几分戒备地朝他望去,“安宁王叔叔,你给暖暖的东西就是暖暖的,可不许再要回去的!” 否则,她就去告诉她娘亲,还要告诉他爹爹,一个个告诉过去! 安宁王汗颜,讨好地笑着,“没......给了暖暖的,就是暖暖的,叔叔看着就是想让暖暖拿紧些,可别摔了,这东西贵着呢!” 花容暖暖一本正经地开了口,“摔了那也是摔暖暖的东西,安宁王叔叔不用心疼的!” 给了她的,那就是她的,谁也别想要回去! ......那明明就是他的好不好! 安宁王欲哭无泪,这丫头跟谁学的? “不心疼不心疼,这玉佩砸了就砸了,没关系,你爹爹那边比这好的东西多得去了,暖暖若是砸不够了,跟你爹爹要啊!” 安宁王笑着,还伸手去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正想朝那张白嫩如玉的小脸亲上去,那边花容暖暖已经伸手捂住了脸,“说话就说话不许亲暖暖,美人师伯要不高兴的!” 安宁王一愣,“叔叔亲你的脸,为什么美人师伯要不高兴?” “因为长大后,暖暖要给美人师伯当新娘的!” 呃...... 安宁王被她一句话给吓到,给画珧当新娘,花容墨笙能同意吗? 苏流年能同意吗? 到时候还不去把画珧猛揍上一顿! 花容墨笙疼女儿那可是出了名的,那画珧到时候也一大把年纪了,想啃这小嫩草,也要他啃得动! 安宁王一听这话,打趣道:“那为什么不给安宁王叔叔当新娘呢?” 花容暖暖听到这话,将安宁王那张俊秀的脸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严肃地开口,“安宁王叔叔没有美人师伯好看!美人师博是除了爹以外最好看的人,暖暖当然要嫁给他了!” 这就是说他丑了?这臭丫头! 安宁王一眨双眼,他对自己的容貌可是极有自信的,虽然那画珧确实长得极好! “臭暖暖,你瞧瞧叔叔这双眼好看?” “好看!但没有美人师伯好看!” “......那这眉毛可比你那美人师伯好看?” 花容暖暖摇头,“我瞧着美人师伯的眉头更顺眼!” 这孩子的审美观出现问题了! 安宁王眉头一蹙,“再嫌弃我,你就要跟你爹爹一样不讨人喜欢了!” “我爹爹很讨我娘亲喜欢的!臭叔叔,我要去找我爹爹,你放我下来!” 花容暖暖又挣扎了几下,只不过安宁王岂会这么快就将她放开,朝他一笑,仗着自己是大人,紧紧地将怀里的孩子抱着。 “我带你找你娘亲去,你娘亲比谁都讨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竹笙阁,安宁王自是看准了这个时候花容墨笙怕是在千草堂里忙碌,而苏流年若不是在厨房里忙碌就是在竹笙阁内修剪花草或是浇水。 正值夏日,枝繁叶茂,百花盛放,而他抱着花容暖暖站在树下,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苏流年身着一身石榴红的衣裳正在浇花。 那姿态那风情,风华绝代。 初初见她的时候,只觉得对方清秀罢了,谈不及风情,可后来看着看着竟然让他看出了这女人的与众不同! 他安宁王三十出头了,第一次对个女人动了心思,可她却已嫁作人妇,已生儿育女! 花容暖暖正在出声,安宁王却是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 “臭暖暖别出声,看看你娘亲,你娘亲很好看吧!” 花容暖暖这回倒是配合了,没有出声点了点头。 安宁王这才把手缩了回去,哪只这小丫头突然就喊了起来,“娘亲,安宁王叔叔偷窥你!” 打她娘亲的主意,她还要去跟她爹爹说。 此时安宁王想要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瞪了一眼花容暖暖,安宁王见苏流年朝这边望来,露出了笑意抱着暖暖朝她走去。 “这么热的天,这活怎不教给下人来做,这要是中暑了可要难受了!” 苏流年放下了手里的活,朝着他们走去,将花容暖暖抱了过来,“闲着也是闲着,便当是闲情逸致。” “娘亲,安宁王叔叔一直偷看你,暖暖要跟爹爹说!” “我看你娘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安宁王轻哼了声,这丫头怎么就那么不上道,这事情能这么说吗?他那叫光明正大地看! 苏流年见此轻拍了拍花容暖暖的背,笑道,“暖暖的娘亲好看,他人要看总不能就把娘亲给窝藏起来对不?就像暖暖长得漂亮大家都喜欢跟暖暖玩一样的!既然安宁王叔叔把暖暖送回来了,暖暖还不跟安宁王叔叔说声再见!” 这是直接送客了? 安宁王笑了笑,听得花容暖暖甜甜地开了口,“安宁王叔叔再见!” 安宁王自也不会就此离去,抬手去捏花容暖暖的小脸,“叔叔喜欢你,不愿意多跟叔叔玩一会吗?” 这孩子除了不上道一些,他倒是极为喜欢的,聪明伶俐,长得又够漂亮,粉粉嫩嫩精雕细琢的,抱在怀里柔软的还带着一股奶香,极为好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亲们记得咖啡与收藏啊!欢迎阅读:《穿越:缠上妖孽殿下-已完结》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墨笙流年》8、没讨着媳妇,丢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孩子除了不上道一些,他倒是极为喜欢的,聪明伶俐,长得又够漂亮,粉粉嫩嫩精雕细琢的,抱在怀里柔软的还带着一股奶香,极为好闻丫。 苏流年自是清楚安宁王的心思,抱紧怀里的花容暖暖,她道,“安宁王出来游玩也有三年的时间了,这么才时间在连云岛逗留只怕不妥,还是早日离开了这里,回去你该待的地方,毕竟安宁王那么大的产业,也不能不管这么多年!难道安宁王就不担心那边少个铜板?” 只不过三年的时间,那边也不晓得又给他赚了多少! “没讨着媳妇,这么回去岂不丢人!我看......” 安宁王一笑,抬手摘了朵花递给了花容暖暖,“我与暖暖倒也投缘,不如你随了我回去,我定然待暖暖如亲生的,你当我的安宁王妃,如何?” 这话他说了许多回,每一回的结果都是被直接拒绝媲。 苏流年笑了开来,“你觉得我会放弃此时的生活吗?与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还有贴心的女儿,这连云岛与世隔绝,倒也适合经历了许多的人,我现在便只想在这里多住上几年!安宁王,还是回去吧!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花容墨笙的事情,否则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这么一说,对方是否该死心了? 三年的时间,安宁王还真一步都没有踏出连云岛,甚至在这里做起了营生,赚的钱虽然不能比他在外头的产业相比,却也是不少的。 瞥见花容暖暖手里拿的玉佩,想来这是安宁王给的,他倒是舍得,却不知给的时候这心肝是多么疼。 安宁王也晓得苏流年这些年来过得不错,连云岛上没有纷纷扰扰,倒是极为适合居住的,他在这里的三年,过得极为惬意。 但见此时苏流年发了这么重的誓言,他眉头轻蹙起,目光染上几分不满,哪儿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 花容暖暖似乎也被吓到了,红着眼眶,丢掉了手里的花抱住了苏流年的脖子。 “娘亲,不要吓暖暖,暖暖不要娘亲死,娘亲,我们去找爹爹,找爹爹好不好?” 安宁王并不想去逼迫她,也晓得自己逼迫没用,又见花容暖暖明显被吓到,他放软了声音。 “暖暖不怕,叔叔与你娘亲说着玩儿的呢?过来,叔叔抱着你去去别的地方玩儿!” 此时花容暖暖哪儿肯,只吵着要去见他爹爹,苏流年安抚了一番,又朝着安宁王道,“安宁王,这些话往后还是别说了,省得伤了彼此的感情!这些年来,你在连云岛上,我们几人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你对暖暖也是真心疼爱,但一码归一码,若还是再说刚才那样的话,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任何人都休想来破坏她与花容墨笙的感情,否则,她苏流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当年没有跟着花容丹倾,没有跟着燕瑾,那是因为她认清楚自己心中所爱! 一开始或许花容墨笙并非最为适合她的男人,然而爱上了,她便执着到底! 苏流年抱着花容暖暖转身离开,安宁王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心中几分怅然。 就是还不肯死心,他能有什么法子? 好不容易看上的一个女人,这一死心,他这一辈子还有动心的机会? 他不过也是想给自己一次机会罢了! 三年,并不短暂! 但这三年来,他与苏流年的关系如初。 没有更疏远,但也没有更亲近。 且每次接近的时候,还是他厚着脸皮去的,而她依旧如此。 安宁王还真有些没辙,轻叹了声,看着那走远的人,安宁王目光幽深。 其实她说的也没错,她没选择花容丹倾,没选择燕瑾,这两人对苏流年的喜爱并不亚于他,可苏流年还是选择了花容墨笙,若说要争,他真的没有胜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前往千草堂的路上,花容暖暖一手攥着手里的玉佩,另一手攀着苏流年的脖子,小嘴嘟着,几分不满。 “娘亲,安宁王叔叔想抢走你,美人师伯想要抢走爹爹,暖暖好可怜!娘亲你不要让安宁王叔叔抢走,暖暖不想喊安宁王叔叔为爹爹!” 苏流年朝她轻笑着,“哪儿的话,娘亲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暖暖的爹只有一个,那便是你爹爹,你爹爹也不会叫任何人抢走的,明白吗?” “嗯!” 花容暖暖重重地点头,“我不会叫美人师伯跟娘亲抢爹爹的,等暖暖长大了就当他的新娘,这样美人师伯就不会抢爹爹了!” 一想到自己的主意,花容暖暖极为满意。 “小傻瓜,你爹爹谁都抢不走他的!再说了等你长大,你的美人师伯可就要老了!” 她的美人师伯可不喜欢女人,否则也不会喜欢上花容墨笙了。 幸运的是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花容墨笙并没有产生出那些感情,有的便是兄弟之情。 美人师伯还是会老! 花容暖暖撇着小嘴,小脸埋在了苏流年的肩上。 千草堂内,这几日花容墨笙都在整理里头的草药,之前他们去挖了不少的草药,如今晒干,每一味药都需要储藏。 对于晒草药与储藏草药公西子瑚向来都让下人碰的,甚至采摘草药也一般亲力亲为,当然这些事情他们几个做徒弟的自然也允许帮忙。 画珧的医术虽然也尚可,但对于整理草药他实在没多大的耐心,况且长得相似的植物大部分还是分不出来,索性也就不理会这些。 而天枢来后,练兵之事大都是叫他揽了去,花容墨笙闲暇之时便也过来整理千药堂。 千药堂内草药的品种成千上万,平常可见的与珍贵的药品,这里大部分都有。 而此时他正全神贯注地挑着药材,一身的桃花香被浓郁的草药气息掩盖住。 门口边,苏流年抱着花容暖暖,两人看着花容墨笙身着一袭玄色长袍,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挑着地上的药材,那窗子打开,外头吹来了清凉的风。 岁月静好,描述的便是眼前这一幅景色吧! 连云岛上的植物许多都是外头少见的,而那些药材,苏流年更是大部分都叫不上名来,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 花容暖暖也没有开口,小小的指头放在口中吮.吸着,安静地靠在苏流年的怀里。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这才抬起了头,朝她们望去,脸上带着温润清雅的笑容。 “你们母女可看够了?” “爹爹!” 花容暖暖下了地,迈着小腿朝着花容墨笙的怀里扑了过去。 花容墨笙将小丫头往怀里一带,在她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笑道,“臭暖暖,这玉佩可是安宁王叔叔给的?” 也真是舍得,这块玉成色极好,价值不菲,只是不知给的这玉佩当时打的又是什么主意了! 他本是不同意安宁王留在连云岛的,毕竟他的心思谁不晓得! 不过他对自己有信心,也相信苏流年,他们经历过那么多风雨,区区一个安宁王能破坏得了? 花容暖暖老实地点头,立即开始打小报告,“爹爹,刚才安宁王叔叔说要当暖暖的爹爹,而且安宁王叔叔还偷看娘亲,惹娘亲跟暖暖不高兴呢!” 花容墨笙朝着苏流年望去,但见她笑意盈盈,并没有丝毫的不高兴,想来安宁王不论说过什么话,苏流年始终无动于衷。 “暖暖爹爹只有一个,其它人便是休想!暖暖的娘亲也只有一个,知道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评论求收藏了呦~~~~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笙流年》9、幸福而安稳的时光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暖暖爹爹只有一个,其它人便是休想!暖暖的娘亲也只有一个,知道吗?” 花容暖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苏流年见他们父女如此,也忍不住一笑,朝他们走近,找了张矮凳坐下丫。 “安宁王是说了些话,只不过这三年来他说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便当他说说就好!墨笙你还是想个法子让他离开这里吧,毕竟这里不是临云国,他的生活,他的产业并不只是在这里!媲” 重话她也说过不少,奈何安宁王无动于衷。 这么一来,也不过是耗着时间。 她从不给安宁王一点点盼头的,可安宁王还真是看上了她。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亏本生意吗? “离开是要的,只不过安宁王的性子你也晓得,不会那么容易妥协,如今他更是在这里建了府邸,找了下人,还开了茗香茶楼。不过,我总是会想法子让他离开这里的!” 花容墨笙对着苏流年笑着,又道:“反正我晓得谁都抢不走你,十个安宁王留着我也感觉不到威胁,他想住便住,消耗的是他的时间,再说了,有个人过来帮我们疼暖暖,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亏的!” 只不过每每安宁王看苏流年那热切的目光,他当真有些不大舒服。 暖暖本就招人喜爱,安宁王对她自然也是真心喜欢,他花容墨笙看人挺准,否则也不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与一个想与他抢女人的男人接近。 他抬手将身边的苏流年也一并搂在怀里,苏流年笑着顺着他挨近了许多,嗅得浓郁的药材里那一股属于桃花的香气,她笑得一脸的幸福。 “我也晓得十个画珧也抢不走你!墨笙,我们一家子一直在一起,真好!” “暖暖也要一直跟爹娘在一起!” 吧嗒一声,花容暖暖凑近了花容墨笙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吧嗒一声,凑近苏流年的脸上亲了一口。 苏流年笑着从花容墨笙的怀里抱走花容暖暖,“乖,我们在一旁看着,让你爹爹把这些药材分好了,藏好之后天天陪你玩儿!” 花容墨笙抬手轻抚她柔软的发丝,“暖暖最乖了,来,爹爹教你认识药材!” 说着他拿出一只长了不少长须的人参,道,“这是人参,多年生草本植物,喜欢阴凉温润的气候,我们连云岛的山上有许多,这人参可是百草之王,是一味名贵的药材,人参有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益智的功效,久服可轻身延年!看清楚了吗?” 花容暖暖接过那一只人参,看了又看,开心地笑了起来。 “爹,这个我知道,爷爷跟我说过,美人师伯还说这个是萝卜干!爹,树上结的好看的蘑菇,美人师伯硬说那是灵芝!可它明明就是蘑菇啊!” 苏流年道,“那树上结的可不是蘑菇,而是有毒的菌类,颜色越好看的毒性越大,你美人师伯分不清楚,让你吃,你可不许吃,知道吗?” 花容暖暖立即点头,“我晓得的!” 花容墨笙想起画珧一些相似的植物老能混爻,便想起年幼的时候,他干脆让画珧分辨不出便用尝的,咬上一口便能知晓。 不过这也只适合一些无毒的植物,比如人参与萝卜。 花容墨笙见女儿对于药材有兴趣,心里也高兴,于是便一样一样地细细地教她。 花容暖暖年纪虽然小,但也极为灵敏,记忆力很好,花容墨笙讲过一遍,她就能清楚地记住,这让苏流年再一次感叹,这女儿像她父亲的多。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像她便要平庸许多。 她记忆力是不错,却也也不及花容墨笙的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而花容暖暖似乎也遗传到了他这一点,那容貌长得几分与她相似,特别是那张嫣红的小嘴。 不过对于画珧所说的眉目之间与他有七分相似,这一点苏流年有些纳闷,凭什么她跟花容墨笙所生的孩子能够与他扯上关系。 她将花容暖暖放下,坐在一旁看着花容墨笙拿着那一草药一味一味地给她讲解。 花容暖暖倒是学习得极为认真,遇到不清楚的还能问上几句,苏流年在一旁看着,唇边是一朵浅浅的笑容。 这三年来当真是她有生以来幸福而安稳的时光。 希望这样的时光可以长长久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将花容暖暖哄睡之后,苏流年便出了阁楼,伸了记懒腰这寻了一处位置坐下。 外头骄阳似火,不过她所坐的地方是阴凉处,倒是微风习习,极为舒适。 刚坐下没多久,便看到天枢朝这走来,打了个招呼,竟然在她的身边坐下。 “不介意我坐这么吧!”他问。 苏流年笑着,“我若说介意,你也都坐下了!没去练兵吗?” 现在练兵之事,大部分都是天枢的事情了,因天枢长得俊美,这两年报名当兵的少女倒是不少,而且听闻有不少胆子大些的少女还频频朝天枢示爱。 不过倒都叫天枢给拒绝了就是! 天枢练兵倒是极为严厉,那些女子倒也不怕苦,倒是男子一个个苦不堪言,但进步神速。 天枢也没起身的打算,他道:“今日没去,练兵倒也不急于一时,平时严厉习惯了,他们也松懈不下来,索性也就先放着由里头的将领带着。我就是去了,也不过是看看罢了,目前已经成了气候!新进的士兵也有人带着!” 练兵倒是不累,里头的将领都做了好些年,一个个武功底子不错,且有传授的经验,目前都是他们带领着,他去的话也就是指挥,看看他们操练得如何。 连云岛人口不多,但练兵一事他们倒也积极,虽然不敌外头的大国,但若是一些***扰,他们也都应付得了。 再说了,他们可还多了个地理优势,若真有一日不太平,打起仗来,不见得会输! 苏流年点头,平时她也听花容墨笙说过不少关于练兵的事情,对里头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听闻今年新入的士兵不少,且都是女子为多!天枢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怎么不去找个?这连云岛的好姑娘不少,且都年轻美貌的居多!” 连云岛养出来的姑娘倒也都是极为标致的,且性子几分豪爽,不像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也算是极好亲近的。 他道:“苏流年,你可别忘记了我已经恢复了记忆,当年......你我之间可也发生过不少事情!” 天枢轻笑了声,回想当初,虽然奉命要拿苏流年的项上人头,可最后还是下不了杀她的决心,甚至想着将她带在身边,而他确实那么做了! 回想当年,苏流年也笑,若不是天枢的出现,她也不用受那么多的苦,此人可是与德妃一条心,不止想要杀她,还想杀花容墨笙。 若不是他的威胁逼迫,花容墨笙不会跳下悬崖,而她也不会随着跳了下去,还失去了记忆,受了重伤。 可是此时想起,对于天枢倒也不恨,如今天枢也不是青谷派的大弟子,不是听令于德妃的天枢,而是公西子瑚的徒弟苏忆,是花容墨笙的师弟,是暖暖喜欢喊着的师叔。 “是发生了不少事情,你可让我糗大了!失去记忆之后,把修缘当成了墨笙,害我最后离开之前都没敢去跟修缘大招呼!” 她可记得那时候她干了不少的蠢事,那修缘怕是未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反正事已发生,她除了不好意思外,倒也无所谓,倒是花容墨笙每每想起,都将修缘狠狠恨了一遍,只恨被他占去了便宜。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这几天忙得晕忽忽的,周日总算可以休息一天了。更新完就睡觉去,亲们,晚安! 《墨笙流年》10、一家三口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反正事已发生,她除了不好意思外,倒也无所谓,倒是花容墨笙每每想起,都将修缘狠狠恨了一遍,只恨被他占去了便宜。 说到这里天枢也笑了,“你说一个光头你也能把他看错,苏流年你是故意的吧!我瞧着那修缘倒也长得极为眉清目秀,可怎么样他也是个和尚,你说你就是想要认错人,将我认成是他,倒也不错!丫” 当时他看着苏流年一次又一次对着修缘投缘送抱,可恨不得去找那和尚打上一架。 他看那修缘当时虽然几分尴尬,却也是享受着,且也没有说破。 一想到此,忍不住就想骂上一声:六根未净! “那时候啊,只觉得修缘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便将他误认为是墨笙!媲” 苏流年又笑,“那时候我可怕你怕得要命,又怎会将你认为是他?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些时候,已经过去了便过去了罢,如今你也算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这还得感谢师父呢!” 当时她也没有想过来到连云岛会遇上天枢,而且当时的天枢还失去了记忆,成为苏忆,成为花容墨笙的师弟。 但他能让公西子瑚收为徒弟,也必定让公西子瑚看到他的有过人之处,否则公西子瑚又怎会随便收一个平庸之辈为徒? 天枢有些纳闷,他自是晓得那时候修缘跟人皆了件衣服穿,那衣服是黑色的,所以让苏流年误认为是花容墨笙。 为此,他还纳闷着当时怎么自己不找件黑色的来穿,兴许结局便不会是如此。 他确实真真实实地喜欢过人! 天枢看着身边的人儿,许久之后才了口,“很抱歉那时候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与磨难,不过流年,当时我没对你下杀手,你晓得因为什么吗?” “为什么?”苏流年问道。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喜欢你!” 天枢笑了起来,他本就生得好看,这么一笑,眉眼之间倒也染上风情,有一种说不出口的俊雅。 苏流年见他说得这么直接,便觉得气氛几分尴尬,倒也没有表露出来,保持着刚才的笑意。 “那么可真要多谢你当时的喜欢了,否则,我这项上人头可真不在我脖子上了!” “如果我说我对你的喜欢依旧存在,流年,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天枢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同时,也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这三年来,他将她当成花容墨笙的女人,因为公西子瑚对他有人,而他对苏流年也有内疚,确实是他害她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一面感激,一面愧疚,倒也藏起了自己的心思,只是喜欢一个人又岂是自己可控制得好的? 他甚至想要断了这样的念头,曾有数月时间都住在军营里不曾回来,不曾见过她一眼,可终归还是断不了那样强烈的念头。 想到此天枢自嘲一笑,望向身边的苏流年。 一如当初相识的模样,好几个年头了,如今她也二十出头,却还是如那少女一般,肌肤细嫩,笑容明媚。 一个安宁王贼心不死,又来一个天枢! 苏流年觉得自己桃花运很是旺盛,且每一株桃花都是极好的! 就连生了孩子之后,这桃花依旧不断! 每回出门,总能见着不少小伙子对着她流露爱慕之意,后来花容墨笙便是不准她单独出门,每每出去,都有他相伴,苏流年倒是乐意。 “我已经嫁作人妇,还有了孩子,不论是以前还是往后,你能断了这心思最好!不论是你或是安宁王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这三年来,我把你们当成朋友!天枢,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而我是你师兄的妻子!是暖暖的娘亲!”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依旧骄阳似火,而他们所处的位置,微风习习,几分凉快。 天枢见她神色坚定,轻叹了声,有些时候他还真希望没有来到连云岛。 没有欠公西子瑚情义,还是青谷派被灭派唯一留下的大弟子,起码喜欢苏流年可以随心所欲,不用顾虑太多! 而现在他顾虑得太多,本性也被渐渐磨去,可以说天枢的性子已经不再是天枢,此时的他更多的是苏忆。 生活安逸,可是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若我想重新追求你呢?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早就嫁作人妇,我还是一直喜欢着,此时不过是多了个暖暖,若你愿意跟了我,我自也会将她当作女儿的!” 苏流年没想多说些什么,也不想给他希望,便先起身。 “暖暖的爹只有一个,娘亲也只有一个,你天枢永远是她的师叔!我去看看暖暖醒来了没,一会要是醒来了没见着我,那便又要闹性子了!” 说罢苏流年起身,正要走的时候,天枢一下子就拉上了她的手。 她挣脱几下没有挣开,正要沉下脸来发脾气的时候,天枢却先放了手。 “今日把话说出来,我也好受许多,流年,我不想留有遗憾!” 苏流年本还想再说些的,但也知道天枢的性子,这人极为固执,认定了之后便无心思去更改,她就是说了那也等于白说。 一切顺其自然吧! 回身进了竹笙阁楼,天枢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唇角勾出一笑,就是连走路都是这样摇曳生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正值夏季,一场大雨过后,天阴凉了几分。 花容墨笙见外头没有阳光,几分凉快,便带着一家子出去走走。 连云岛人口虽然不算多,但土地广袤,百姓过得是安居乐业的生活,街道上也显得几分繁华。 与三年前苏流年来此的光景又改变了些。 花容暖暖穿着大红的衣裳,衬得一张脸极为白皙且精致,小小的人儿走在中间。 一手拉着花容墨笙一手拉着苏流年,仗着两个大人不会让她摔着,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没个安分的时候,显得极为开心。 “爹爹,为什么不找美人师伯跟我们一块儿出来呢?美人师伯经常带暖暖出来走走的!” 苏流年拉紧了那一只柔软而娇小的小手,先回了她的话,“我们一家三口出来玩不好吗?你美人师伯若是来了,怕要跟暖暖抢爹爹,难道暖暖想要看到娘亲被晾在一旁吗?” “......也是哦!” 花容暖暖严肃地点头,大眼一眨,扬起小小的脸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爹爹,你可不许让人给抢了去,暖暖看安宁王叔叔想要抢走娘亲,师叔也想要抢走娘亲,美人师伯想要抢走爹爹,暖暖会很可怜的!” 花容墨笙笑着将花容暖暖抱在了怀里,见她严肃的样子也感到好笑,这孩子观察能力很强,大人有个什么举动,她可是全看在了眼里。 天枢这几年来举动并不明显,但也是隐瞒不住他的心思,因见天枢尚算安分,花容墨笙也不去计较,毕竟感情之事,若是闹个不好,反而让他们的师父为难。 但见苏流年没那心思,自也是放了心,虽然每每瞧见天枢看苏流年那热切的目光,都叫他心生不悦。 “暖暖放心,我们永远就这么一家三口!谁都插不进来好不好?” 他空出一手,轻捏了下那几分俏挺的鼻子。 “那如果娘亲给暖暖生了弟弟或妹妹,爹爹也不要了吗?” 她更喜欢有个比她更小的弟弟或妹妹,她就可以带他去玩,可以给他说教。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如果还有孩子,爹爹自然是要的,且求之不得,不过你娘亲生你那么辛苦,爹爹就不打算要了,暖暖长大后可要孝顺爹爹与娘亲,知道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笙流年》11、我女儿真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如果还有孩子,爹爹自然是要的,且求之不得,不过你娘亲生你那么辛苦,爹爹就不打算要了,暖暖长大后可要孝顺爹爹与娘亲,知道吗?” 花容暖暖听到这话立即点头,“嗯!暖暖一定孝顺爹爹孝顺娘亲,还要孝顺爷爷!” 花容墨笙又体会了一次有女儿的心情,只一个孩子就好。 当年苏流年怀这丫头的时候受了不少的苦,生.产的时候更甚,可把他吓了一大跳,虽然知道不会有大碍,但他就是见不得她再受苦了! 苏流年本打算再要一个的,但见花容墨笙坚持,也就不坚持了,有个暖暖,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这么多人疼着她,宠着她,教着她,倒也没有可担心的,不过近日来,花容暖暖老纠结于有人要抢走她爹娘的问题,看来还是有些没有安全感的。 “其实......媲” 花容暖暖抱着花容墨笙的脖子灿烂一笑,“其实只有暖暖也好,这样弟弟妹妹就不会跟暖暖抢,不过.......如果有弟弟妹妹,暖暖也会疼爱弟弟妹妹的!带着他们去玩,把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弟弟妹妹!” “我女儿真乖!” 花容墨笙轻笑着在花容暖暖的脸上亲了一下,空出一手拉上苏流年的手,他轻呼了口气,只觉得心中满满的都是暖意。 这么一家三口是他以往未曾想过的日子,后来盼望着,终于来临。 苏流年反握上他的手,瞧见不远处的茗香茶楼,她道,“安宁王来我们家蹭过那么多的饭,喝过那么多的酒,尝过那么多我亲手做的糕点,我们便去他那茶楼喝个够!而且不许你们付钱!” 每每她去茗香茶楼都是不付钱的,里头的人虽然不愿意,甚至安宁王还追着要债,但只要她不肯给,对方也就没辙了! 在铁公鸡身上拔毛,向来是她所乐意的事情。 花容墨笙自然点头答应,这些年来每每与苏流年去茗香酒楼,他们都是蹭饭去的,因他是少岛主里头的小二倒也不敢说些什么,但那哀怨的眼神实在有趣。 一说到安宁王的小气,花容暖暖也有意见了。 “安宁王叔叔真是小气,每次给我东西都是一副想要再要回去的样子,幸好暖暖捏得紧,每回都把宝贝给爹爹或娘亲保管!” 真是连个孩子都嫌弃!苏流年无语。 不过这几年他倒也破费了许多,给花容暖暖的礼物,加上平时叫花容暖暖要去的东西都是极为珍贵的,虽然心疼几次想要开口要回去,可最终还是没有。 她倒是替他郁闷了,明明晓得是要不回去的,一开始要给怎就不能给得痛快些! 三人入了茶楼,客人倒也不是很多,毕竟这里不比临云国也不比花容王朝那样的大国,也不是人人喝得起一盏茶八两十两的。 而且至从安宁王在这里开了茶楼之后,连云岛上也兴起了茶楼的生意,只不过价格便宜许多,但茶点自是比不上茗香茶楼的精致。 安宁王倒也不在乎,毕竟喝得起的客人,一般都会来此,才能彰显出他的身份,生意虽然谈不上极好,但每日所赚的钱也不可小觑。 但见三人入了茶楼,小二自然是好生招待,苏流年点了好几样的茶点,又要了茶水,等茶点一上来,便先拿了一块糕点给坐在她怀里的花容暖暖。 茗香茶楼的糕点与别的地方并不一般,口感极好,样式精致,都是用了心思去做的。 花容暖暖倒是极喜欢这里的糕点,偶尔安宁王也会大发慈悲地送上几碟糕点过去,指明要给花容暖暖享用的。 咬了一口,满嘴生香,花容暖暖一口又一口地吃着,苏流年喝了口茶,念着花容暖暖年纪尚小不宜饮茶,便让小二送来了杯温水。 花容墨笙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感觉温度适合,这才喂着花容暖暖喝了几口。 白皙的玉指轻轻拭去嘴角边的糕屑,笑道,“没人和暖暖抢着吃,慢点吃,可别噎着了!” 花容暖暖点头,伸长了手拿了一块糕点递到花容墨笙的面前,眨着双眼带笑。 “爹爹,吃!” 待到花容墨笙接过,又拿了一块递到苏流年的面前。 “娘亲,吃!” 苏流年笑着接过咬了一口,但见花容暖暖吃相可爱,忍不住就凑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女儿,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事情。 花容墨笙笑看她们母女,心中极为柔软,这两个真是他的宝! “暖暖!” 一声清朗的嗓音响起,花容暖暖惊喜地抬头望去,“美人师伯!” 苏流年见画珧朝他们走来,本来是打算一家三口出来游玩的,所以没有喊上画珧,没想到这会儿在这里也能遇上。 “过来一块儿坐吧!” 苏流年朝着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会意,立即去泡了壶茶水过来。 “墨笙!” 入座之后,画珧这才与他打了招呼,并从苏流年的怀里将花容暖暖抱在怀里,见她吃得一脸的糕屑,抬手一一擦拭去。 “倒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一会儿可别付了钱,不然我娘子可要找你算帐!”说罢笑了起来,笑容直达眼里。 画珧也笑着,喝了口茶水,才道,“这安宁王也真是的,如此小气,既然你们打定了过来蹭吃蹭喝的主意,那我也只好同你们一般了!不过这茗香茶楼的茶水与点心确实比其它的地方要贵上许多。” 如今看他们一家三口闲时出来走走,共聚一桌,当真极为温馨,只是...... 画珧笑着纵然不甘愿那又如何? 成亲了,孩子也有了! 画珧的情绪有些低落却没有表露出来,却听得花容暖暖边吃边道,“美人师伯,你抱着暖暖坐娘亲身边好吗?” “为什么?”画珧问道,有几分疑惑。 “因为你跟我爹爹坐得太近,暖暖心里就难受,万一爹爹叫美人师伯给抢了去,暖暖怎么办?我娘亲她也一定会伤心的!” 说着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糕点往桌子上一放,就跳下了画珧的怀里。 画珧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着花容暖暖煞有其事的表情,心中一叹。 这小丫头始终都是护着她娘亲,不过是苏流年的孩子不护着她,又该护着谁? 他自是喜欢与花容墨笙靠近一些,但也不急于一时,再者,花容暖暖他打心底喜爱,便听了她的话,将她抱起坐在了苏流年身边的位置上。 “这样暖暖可满意了?”画珧问道,极是耐心。 苏流年见花容暖暖这么贴心,忍不住笑了起来,几分得意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她还真没有教暖暖,不过这丫头最近都有些没安全感。 不过见画珧与花容墨笙相隔了一个位置,她心中倒是舒坦许多。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得意的表情,微微耸了下肩,如此也好,省得她把醋吃在了心里。 花容暖暖满意地点头,她问,“美人师伯,等暖暖长大了,美人师伯真会比秦家的老爷爷还要老吗?” 秦家的老爷爷...... 画珧想起那个七老八十的秦家老爷,张嘴就是一口稀松零落的大黄牙,且一脸如蛤蟆一般的皮肤,一笑那一张脸便皱得不成样子,沟沟壑壑,就是山脉的起伏都没这么严重。 “谁说你美人师伯我会长成那样了?”画珧问道。 哪个人这么毁坏他形象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好困啊,更新完就睡觉去,这几天上班都好忙!晚安,亲们!收到finger10送给本文1张月票!~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笙流年》12、亲新娘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哪个人这么毁坏他形象的? 目光一凛,他直直朝着苏流年望去,苏流年自是无辜地摇头。 画珧的目光又朝着花容墨笙望去,但见花容墨笙并不打算理会,只顾着喝茶,偶尔吃上一两块点心,一副悠闲的模样媲。 见画珧这么问,花容暖暖目光带着满满的期盼朝他望去,问道,“那就是说等暖暖长大了,美人师伯不会变成秦家老爷爷那样?丫” “自然不会,你美人师伯我风流倜傥风华无双,再过个五十年就是老了,那也是最为风华的老头!那秦家老头怎可与本少爷比?” 这话画珧说得极为自信,但一想到那秦家的老爷,忍不住还是打了个寒战。 让他变成那一副模样,那么...... 比死了还痛快,叫他死也不敢再照镜子的! 苏流年笑了起来,“画珧,你可还真是自恋!再怎么风华的老头,那也是老头!暖暖别听你美人师伯胡说,人若是老了,那可都是鸡皮鹤发,牙齿松落!” 只不过这语气也叫她想起花容墨笙的语气,他可曾说过就算是鬼,那也是最为风华的鬼! 果然是从小一并长大的,有些时候说话还真有几分相似。 花容暖暖也不认为苏流年的话,“可是美人师伯这么好看,老了那也是好看的!就跟爹爹一样,爹爹这么好看,老了以后也是好看的爹爹!暖暖可是听过秦老爷爷的孙子说过秦老爷爷年轻的时候就不好看,所以老了也不好看!” 画珧大感欣慰,这小丫头果然还是向着他的!这两年可真没有白疼了她。 花容墨笙本想应了苏流年的话,但见花容暖暖这么说还将他给夸了一番,便也满意点头。 “暖暖说得在理!那秦老头年轻的时候确实又矮又丑,老了之后那自然也不会好看!” 苏流年哼道:“你们就自恋吧!” 老就老了,哪儿还能好看! 她怎么就不曾见过多么风华的老人! 不过倒有一人,年纪已经不轻,却依旧一副三十出头的青年模样,那便是公西子瑚! 与他们站在一起,不知情的怕也以为是他们的兄长,可花容暖暖却要喊他一声爷爷。 茶水喝得差不多了,四人又坐了一会,这才打算离去。 那边小二早就盯着他们,见他们四人要起身,立即挂上讨好的笑容走了过来。 “大少岛主,二少岛主,二少夫人,大小姐,此回茶水与糕点的费用正好二十两!” 说罢一副等着他们掏钱的姿态。 苏流年看着那面熟的小二,笑道,“我们来这里享用茶水可也不曾付过银子,小二这是怎么了?明晓得这么坚持是没有结果的,为何还要如此浪费时间呢?回头告诉你们老板,若是今日非要算帐,我们公西府也该好好与他算算帐本了!” 一年之中,有半年的饭菜酒水是从他们公西府蹭去的,他们不过来此蹭这么点茶水,还需要付那区区二十两吗? 不就吃了几碟糕点,喝了几盏茶水,需要二十两的银子吗? 还真是比她开的念奴娇要好赚许多,一开始的念奴娇想要赚点钱,那可是陪笑陪喝陪滚床单还没有这么多的钱。 “这......二少夫人,您看......这一码归一码,您要找我们老板算帐,那也该找老板,这今日的茶水费用......您看能否先给?否则我们老板可又要克扣小的月奉了!” 小二倒是郁闷了,这公西府的人一看看都小气,为何偏偏来他们茗香茶楼总是不愿意付个钱! 花容墨笙开了口,“让你们老板直接上公西府要吧!” 能要得回去,那是他厉害! 说罢,牵上苏流年的手,一并离开。 小二哀怨地看着他们四人走远,只觉得这个月的月奉又要被克扣不少。 而他只有欲哭无泪的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草漫山遍野,绽放的野花五彩缤纷,格外好看。 溪水缓缓地流淌,可见里头有肥大的鱼儿正在里头嬉戏。 一黑一白两道丰姿身影伫立于溪水边,看着流淌的溪水。 天气几分阴凉并不见明媚阳光,因此这附近的孩子都跑来游玩,一个个下了溪水捞鱼,岸边摆放了好几只木桶,里头已经有不少活蹦乱跳的鱼。 年纪小的孩子倒也没敢下水,站在岸边看着木桶里的鱼,下了溪水的孩子一个个玩得不亦乐乎。 花容墨笙看着溪水中玩闹的孩子,想起年幼的时候,画珧贪玩三五天便想拽着他出来抓鱼摸虾,那时候他们也如这一群孩子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俩抓的鱼可是他们的好几倍,而且每一条都又肥又大,哪儿是他们所抓的这些小虾米能比的! “小时候,我倒是常与画珧来此抓鱼,抓了之后,便烤了来吃!” 苏流年看着那些孩子玩耍的样子,唇角的笑意更深了许多,想着花容墨笙年幼的时候。 “有些时候嫉妒画珧拥有你年幼的时光,但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想必你小时候也是很孤寂的!” 花容墨笙点头,“是啊!与画珧的感情很好,比亲兄弟还亲!有什么可嫉妒的,我这往后的年华可都是你的!也只属于你一人!” 花容墨笙也不顾忌旁边有许多孩子好奇地朝他们望来,就这么朝着苏流年欺近过去,亲吻着那一抹嫣红色的柔软。 许多孩子看到这样的场面闹腾了起来,一个个嘴里喊着,“亲新娘子喽!” 苏流年面对那些孩子的哄笑竟然不争气地脸红了一下,将花容墨笙轻推开了些距离,只觉得脸上的燥热依旧。 竟然一片娇羞的姿态! 花容墨笙笑道,“怎么这脸皮越来越薄了?” 苏流年轻哼了声,“谁像你脸皮越来越厚了?你看看这么多的孩子在,让他们学去了可不好!” 花容墨笙反问:“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的孩子!” ......这是他二少岛主能说的话? 这连云岛的百姓可都是他们公西府的子民!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但见一大群孩子还在起哄,笑道,“都去抓鱼,一柱香的时间,看谁抓到的鱼又大又肥,赏一两银子!” 一两的银子在连云岛上已经可以买好几个月的零嘴吃。 一群孩子听到有奖赏,一个个欢呼起来,抓的比刚才还要带劲。 花容墨笙看着那群孩子欢乐的样子,也道,“那如果我抓了个第一,娘子可有奖赏?” “那一群孩子怎能比得过你!” 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两银子,“我只带了一两出来!” 她近来持家有度,从不乱花银子。 花容墨笙也没下水打算,两人找了处地方偎依而坐。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几个孩子相约提着木桶到了他们的面前,其中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道,“都说我们连云岛上最好看的男人不是大少岛主就是二少岛主,喜欢穿黑色的就是二少岛主!” 孩子们一阵欢呼,苏流年突然觉得这一两银子会不会太过寒酸了,人家都晓得他们的身份了,还拿出一两银子,不过身上除了这一两银子倒还真没其它了。 花容墨笙依旧淡然自若怀抱娇妻,看着那一群孩子,笑道,“你们数数看谁的鱼多,这一两银子便归了谁!” 说着从苏流年的手里将那一两的银子取走。 几个孩子开始一尾一尾地数着,花容墨笙看着他们的样子,突然就像回到了年幼的时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笙流年》13、醋意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几个孩子开始一尾一尾地数着,花容墨笙看着他们的样子,突然就像回到了年幼的时光。 那时候他与画珧两人对付十来个比他们要大上许多的孩子,却还是远远地赢过了他们,让他们光着屁股绕着公西府跑了十圈。 时光过得真快,快到此时他大仇已报,有了如花美眷,有了孩子,反倒是画珧似乎不肯长大丫! 他也知道幼时他们去过的地方,画珧经常会去那里再看看,一待便是好几个时辰媲。 几个孩子数了之后,最后一个女孩子露出一掉了门牙的嘴,朝他们腼腆地笑着。 “二少岛主,二少岛主夫人,我抓的鱼儿最大最多,一共有十一尾!” 其他孩子听到这话皆都一脸的丧气,一两的奖励对于孩子来说那是极大的。 平常他们的父母也只有他们三五个铜板买点零嘴解馋,若是一两那不晓得可以逍遥多久。 苏流年见那女孩不过十岁左右的样子,样貌倒也长的清秀,性子几分腼腆,但从她抓来的鱼来看,也是个极为厉害的姑娘。 花容墨笙笑着将银子递给了她,“小姑娘倒是很厉害,这银子便是你的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都早点回家!” 女孩接过银两欢喜地点头,一群孩子虽然垂头丧气,但二少岛主发了话,他们自然是恭敬地遵从了。 于是一群孩子提着木桶倒也算是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花容墨笙一身衣袍未沾滴水地抓了两条肥美的鱼,生了火堆烤着,时不时地翻弄,没过一会就传来了阵阵鱼香的气息。 苏流年拿着其中一尾翻烤着,吃野味倒是有好长时间没有吃过了,来连云岛上几乎每一餐都是在公西府用膳。 更何况还有花容暖暖,一到用膳的时间就得喂她,一见着不是让她可称心的人,小家伙还不啃吃,嘟着小嘴就是不肯张口。 现在倒是好上许多,花容暖暖可以自己坐在位置上吃,就是人太小了,不过特意给她制作了一张让她够得着的高凳子。 倒也能像个小大人一样,拿着勺子吃,只不过挑食得很。 苏流年想着花容暖暖在饭桌前的表现忍不住失声笑出。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问道,“想什么这么好笑?” “暖暖!”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容,“这小丫头倒真好玩得紧,聪明又漂亮,年年,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可爱的孩子!” 给他生了这么漂亮贴心的孩子,他自会用一生来爱护她们母女。 “没有你我也一个人也生不出来!” 她眨了下眼,查看了一翻手里正烤着的鱼,只觉得阵阵的喷香勾起她的食欲,看样子是差不多熟了。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馋样,便道,“刚烤的鱼烫得很,小心被烫了嘴!” 于是见着苏流年鼓动着双颊开始吹着烤鱼,一双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几分狡黠,倒是好看得紧。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烤鱼从火中取走,看了看,往旁边的几张干净的竹叶子上一放,又熄灭了火堆。 此时苏流年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小口鱼肉,只觉得满口的酥香,忍不住又咬了一口,这才递到花容墨笙的唇边。 “尝下,味道不错!不过得小心鱼骨头!” 花容墨笙照着她咬过的地方尝了一口,满意点头,“烤得极好,鱼肉酥香!” 说着往苏流年的身边一靠,半闭着双眸。 正吃得不亦乐乎的苏流年感到肩膀处一重,便推了对方几下,“起来啊,重死了!” 没骨头似的,最近老喜欢往她身上靠,不晓得自己很重么? 花容墨笙笑着换了个姿态干脆直接将头枕在她的腿上,“这个姿势更舒服一些!” 也不怕苏流年啃下的鱼肉屑会掉在他的脸上,便将双眼给闭上。 苏流年见他那副姿态也没再赶他,用手拿了一块去骨头的鱼肉塞入他的嘴里。 “墨笙,我们来到连云岛也有三年的时光了,如今暖暖也要两岁了,我想带她去见见连云岛以外的世界,让她知道这天下到底有多大!再说了,外头的朋友们三年不见,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待她情深义重的花容丹倾与燕瑾他们,她想去看看这几年来,生活可好! “见花容丹倾、燕瑾!你就不怕我吃醋?” 那一双清澈风华的双眸突然睁开,他看着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一双手揽上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他直接将脸埋在了她的怀里,一头墨色的长发垂在她的腿上,如上好的丝绸一般。 连云岛外能让她真心牵挂的人,也只有这么两人了,花容墨笙一下就能摸清她的心思。 “只是见朋友,你吃个什么醋?孩子都给你生了,去或不去,再说了,更主要的是带暖暖去看看外边的世界,去玩个几个月再回来如何?” 说着她将啃完的鱼骨头扔到一旁,从花容墨笙的袖子里翻出雪白的丝帕将油腻的双手在上面擦了又擦! 花容墨笙却是打起了自己的算盘,“天下之大,不止有花容王朝与临云国,想带暖暖出去见见世面,还有别的地方可去,比如说离花容王朝近些的大明王朝,国土虽然不如花容王朝,兵力不如临云国,但也算是一块富庶之地,百姓倒也安居乐业,还有远些的东阳国,那边风景不错,历史虽然没有我朝悠久,却是一处异地风情甚浓的国家!那里的女子与男子皆都长得好看!” 让苏流年见花容丹倾与燕瑾或是修缘,他心中皆有几分不痛快! 那几人的心思他可是晓得的! 在连云岛一个天枢一个安宁王已经叫他足够头疼了,他可不想出去游玩还得摊上天天吃醋的事情。 苏流年见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还能不晓得他的心思? “大明王朝、东阳国自然是要去的,反正咱们现在挺有钱的,也不怕没个路费,一路挨饿过去!只是我还是想回去原来的地方看看,包括我们的七王府,告诉暖暖我们曾在那里住过,在那里相识!而且暖暖也未曾见过十一未曾见过燕瑾,论辈分他也该喊十一一声叔叔!” 听她说了这么一席话,花容墨笙倒有几分心动,那七王府可是他们住过几年的地方,在那里相识,是该带暖暖回去看看。 再者,怎么说暖暖也该喊十一一声叔叔,如此一来也叫花容丹倾彻底死了心! 就是燕瑾不大好办,他与安宁王叔侄俩一样固执,还一样眼光,看中同一个女人! 见花容墨笙不语,苏流年以为他不肯,抬手轻抚那一头柔软乌黑的发丝,又道,“不过是回去看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既是你的妻子便永远都是,不论是燕瑾或是十一于我来说,他们是最为特别的存在,还有......我一直都将他们当成朋友,当成知己,当成兄长,再没有其它的感情了!你若是不信......不信你也得信!” 她当真对花容丹倾与燕瑾没有任何的想法了。 或许曾经有,但后来让她有想法的人惟独眼前这人了。 花容墨笙笑了开来,重新躺回她的双.腿.上,含笑点头。 “是该带暖暖回去看看,怎么说她也姓花容,回去看看花容王朝的大好河山,看看她的十一叔叔,若是算起来,暖暖还是燕瑾的同辈呢,我们倒是成了他的长辈了!” 这么一想,心中倒是舒坦了许多。 同辈......长辈...... 苏流年不解,什么时候他们成为了燕瑾的长辈,暖暖还与燕瑾成为同辈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卖萌的小喵送给本文1朵鲜花,么么亲!!!网站大首页有个2013年会作者大投票,注册用户每人可投票一次,每次最多可投10人。欢迎大家前去投票支持!霰雾鱼在X栏。 《墨笙流年》14、又见紫惊天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不解,什么时候他们成为了燕瑾的长辈,暖暖还与燕瑾成为同辈了? 见苏流年不解,花容墨笙道,“暖暖喊安宁王一声安宁王叔叔,燕瑾则喊安宁王一声小皇叔,这燕瑾不与暖暖同辈分了?再者,我们乃是暖暖的父母,既然是暖暖的长辈那便也是燕瑾的长辈!这暖暖可真给我们长脸!” 想到此,花容墨笙又笑了起来,几分得意,几分算计,那目光流转,直直地望着苏流年丫。 “......媲” 苏流年一阵无语,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但一想到燕瑾知晓这一层关系之后,也不晓得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竟然与暖暖同辈分了! 难不成暖暖见着了燕瑾便要喊他一声哥哥?这叫燕瑾情何以堪? 但见苏流年无语,花容墨笙又道,“那就回去吧,先回宫看看老八,再回七王府住上几日,而后一路挑着好看景点游玩,再前往临云国进宫去见燕瑾,只怕老九也在临云国,到时候一并连他也见了!临云国附近还有一些别的国家,到时候就在那附近的国家走走,再回来连云岛!不过路途遥远,这么一逛下去,怕也要一两年的时间!我们回去与师父等人商量商量,毕竟出去这么久,师父也该舍不得暖暖!” 一两年的时间,待回来暖暖也三四岁了,那时候身高怕是要长出不少! 苏流年一听花容墨笙同意满心地欢喜,“嗯,寻个好天气,就出去走走!” 一两年的时间在外游玩,她倒是有些期待了。 不过不论去了哪儿,身边有他与暖暖陪伴,她都是知足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府外不远处的那一条南街有一家开了十数年的首饰店,里头有卖红绸带,一根一根做得很是精致。 因为材料是上好的丝绸所制,加上做工精美,价格比起一般的红绸带要贵上几倍。 但给女娃娃绑头发却是极为好看的,画珧一进去便看中了那一款,叫小二拿来一段红绸,他带问怀里的暖暖。 “小丫头,可喜欢这绸带,若是喜欢师伯买了给暖暖扎头发。” 花容暖暖看了又看,满意地点头,“暖暖喜欢,美人师伯赶紧付钱!” 说罢一口亲在了画珧的脸上。 这孩子就这点跟他爹不像,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小时侯的花容墨笙那岂会这么亲近人? 与他虽然很亲近,但从不主动亲他的脸,后来成为少年模样,那更是别想了,好几次都是他偷亲的,还叫对方给揍得连他爹都要认不出来。 想到此,画珧也亲了亲花容暖暖那张无暇如玉的小脸。 掏了钱买了两条红绸带,画珧又与小二借了头梳将她那一头柔软的头发梳理好,用红绸带绑了两边的小辫子,这样的梳理很是简单,却衬得那张小脸极为可爱。 那红绸带极衬那一身红色的衣裳,整个孩子极为灵动,那一双眸子总是藏着满满的笑意,微微一眨让人移不开视线。 花容暖暖摇了摇脑袋,一头扎到了画珧的怀里,抬头娇娇地笑了起来。 “美人师伯你给暖暖梳头的时候就跟娘亲一样!以后美人师伯还给暖暖梳头好不好?” 那童稚的声音脆脆软软,听在耳朵里极为受用,画珧怜爱地点头。 他从小到大极为讨厌一切母的生物,特别是女人尤其为甚,然而花容暖暖却叫他喜爱到了骨子里,瞧见她那一副娇憨的样子就恨不得将她揉进了怀里。 花容墨笙的女儿果然不同凡响。 他自是为他感到高兴,只是...... 心中还是觉得不甘心! 他从小喜欢的男孩,看着他长大,与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直爱护着珍惜着,可到了最后,他娶了别的女人! 如果他母后赵盈没有惨死,花容墨笙没有离开连云岛,那么他就不会遇上苏流年,一直待在连云岛上,或许此时...... 便也不会是这样了! 画珧抱着暖暖轻轻地点头,“暖暖若是喜欢师伯给你梳头,往后师伯便给你梳头!”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万分满意! “美人师伯最好了!” 花容暖暖笑着,双手就这么攀在了他的颈子处,笑得极为甜美。 画珧笑着用鼻子蹭了蹭对方那小小的娇俏的鼻子,只觉得一身奶香极为好闻,他深呼吸了口气,才道,“走,师伯带暖暖去玩,溪边那处有很多孩子在抓鱼,师伯带你去看可好?小时候师伯跟你爹爹就常去那儿抓鱼,抓的可都又大又肥,旁的小孩子一大群也比不上。” 一听可以看抓鱼,花容暖暖立即点头答应。 “暖暖也要抓鱼,美人师伯带暖暖抓最大最肥的鱼儿!”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回了房,只觉得有些不大寻常,却又说不上哪儿不寻常。 走到屏风后她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又将头发上带着的簪子与贴花取下,换上一套与这月白色衣裳搭配得来的首饰。 穿戴整齐后,只觉得空气中带着一股熟悉的气息,忍不住嗅了又嗅,惊喜地发现这气息竟然是紫惊天的味道! 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周,这才见得桌子上有一只精美的浅色花瓶,里头插着一枝紫惊天,那高雅的紫色花朵比牡丹还大上一些,层层叠叠的花瓣极为好看,透露出一股清幽的气息。 苏流年看着桌子上那一朵气韵高雅的紫惊天目光转柔。 一定是花容墨笙放在这里的,只是上回带来的紫惊天的种子被她弄丢了,花容墨笙还找了些时候,依旧不见那种子的踪迹,此回怎么还开了花? 紫惊天何其珍贵,花容王朝较好培育,其余的地方想要培育紫惊天必要花费不少心思,连云岛的土壤并不大适合种植紫惊天。 偶尔发现一两株,但也是深山老林中发现的野紫惊天,叶子虽没有多大的变化,但那花朵却不大一样。 人工培育的紫惊天就如七王爷所种植的紫惊天一样,花朵比牡丹大上一些,一朵一朵极为好看,花瓣的色彩是一种神秘而高贵的紫! 但野生的紫惊天虽然也算是花中一绝,但花朵没有那么大,花瓣的色彩偏淡许多,有些接近粉色,花蕊也没有那么饱满丰富,偏稀疏了些。 此时这一朵紫惊天必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培育出来的! 她凑近花朵仔细地嗅了又嗅,只觉得满心的欢喜。 本是不认得这么名贵的花朵,只不过花容墨笙说过唯有紫惊天与她的气韵相似,那之后,她便开始喜欢这名贵的花朵。 此时只有一朵,她却看到了他的用心。 想着这个时候他应该与公西子瑚在千草堂内整理药材,苏流年便想着不如趁这个时候去厨房做点糕点给他们尝尝。 一开始她只想做些事情讨公西子瑚欢心,让他接纳,没想到后来对于厨房倒是进出频繁,做糕点从简单的开始到繁复的,一点一点地跟着厨子学习。 那几名厨子倒也不吝啬,都把自己的本领传授给她,如今做出的糕点比起以往已经不知道进步了多少倍。 不是她苏流年自夸,只怕一般的茶楼点心都比不上她的手艺! 如此一来,公西子瑚倒也喜欢吃她亲手做的点心,就连花容墨笙也喜欢吃,花容暖暖更是别提了,每回都要抢最大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2013红袖作者年会即将召开,你最期待在年会上看到哪位作者?霰雾鱼在X栏,希望大家投票支持~~感谢今天投票的亲们~~收到Wsl1220送给本文4张月票,么么~~~ 《墨笙流年》15、没有男女之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如此一来,公西子瑚倒也喜欢吃她亲手做的点心,就连花容墨笙也喜欢吃,花容暖暖更是别提了,每回都要抢最大的! 苏流年去了厨房没多久,花容墨笙便回了房,没见着苏流年,心想可能去找暖暖或是去了厨房丫。 但见几件她之前穿过的衣裳褪换下来正搁放在梳妆台上还未收拾,花容墨笙正要朝着梳妆台走去,却嗅得一股熟悉的气味,清雅芬芳的幽香,而后他的目光落在铜镜内那一抹熟悉的紫色! 紫惊天! 如黛的眉头因此皱起,那笑意却是不减,花容墨笙凝视着铜镜内那一抹开得极好的花朵媲。 这明显不是深山中寻找来的紫惊天,而他从七王府那里带来了不少的紫惊天的种子被苏流年弄丢了。 那么此时这一朵怒放的紫惊天从何而来,对方又是带着什么心思放在这里的? 绝对不会是苏流年所种,当时丢了之后虽然也找过但没有找着,为此她还自责了几日。 花容墨笙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怕是又有野男人想着什么法子来拽墙头了! 他转了身看着桌子上那一朵紫惊天,笑意不变,只是眼神已变,几分冰冷。 走过去将那只瓶子拿在手中,嗅着花朵的芬芳,而后重重地将瓶子往桌子上一放,手在离开瓶子的时候,那一只浅色精雅的花瓶碎成了粉末,惟独那一朵倒在桌子上的紫惊天完美依旧。 是谁捡了当年他们丢失的种子? 这么精心培育出来还给送了过来,这安的居心他能不晓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路分花拂柳,朝着幽静的小道上走去,拐弯处却见着天枢朝着她这边的方向走来。 苏流年笑意盈盈地与他打了个招呼,又接着往前走去,天枢却是停了下来,看着那一抹月白色的盈盈而立的身姿。 “那朵花可还喜欢?” 苏流年停下了脚步,目光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什么花朵?” 天枢轻扬起笑意,“紫惊天,我以为你见过了!” 心里一咯噔,原来紫惊天是他送的! 她还以为是花容墨笙找到了当初被她丢失的那些种子,此时种植出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没想到却是天枢种植出来。 “那一包我丢失的种子被你捡了?” 天枢点头,“正是!我本也不晓得那是什么种子,但见你们在寻找才晓得是紫惊天,培育了几年,一直不肯开花,今年倒是开了几朵!确实唯有紫惊天配得上你的气韵!” 果然是他捡的,这连云岛上的紫惊天只有野生的,而且形状色彩皆不是这样。 苏流年自是看到天枢的真心,“培育得很好,我还以为是墨笙送我的,倒是没有想到是你,只是......天枢,我不想引出什么误会!今日你送我花,让人知道了怕是不妥!” 培育了几年,花费的心思不少,而且这连云岛的土壤并不适合紫惊天的生长,能开出几朵委实不容易! 只是不晓得他是种植在什么地方,几年来,竟然没有人发现。 “晓得我对你怀了什么心思的人不少,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 天枢笑了声,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只问,“上哪儿去?可是厨房?” 苏流年自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便点了头。 “做些糕点,晚些让暖暖给你带些过去,只是......天枢,这花往后可别送了,我已嫁为人妇,是你师兄的妻子,按辈分你得喊我一声师嫂,暖暖喊你一声师叔!” “那又如何?”天枢反问,“我不想后悔一辈子,就算最后只能如此,起码也努力过,你晓得我之前的性子!” 此时性子是被磨平了许多,但这一股执着却依旧如此。 苏流年真心怕了这么执着的人,她浅笑着看了一眼天空,白云朵朵。 “可你这么做,已经严重打扰到我的生活,好不容易安稳了这么几年,我可不想再如以往一般,天枢,你的情意我心领了,只是无法回应,我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 从头开始,那就不曾有过。 一抹失落浮于双眸,天枢也抬头看了看这晴朗的天空,连云岛的夏日若是晴天便都是白云朵朵极为好看,特别是午后的时候,那海风吹来,化去了夏日的炎热。 天枢笑着将目光移到苏流年的脸上,突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手取走发髻上的一只银色的簪子,而后一耸肩转身就走。 苏流年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懵,“喂,我说那簪子是我的,你拿着做什么?还不还过来!” 真是要命,要是让花容墨笙知道她的簪子在别的男人手里,那不晓得该醋成什么样子了! 想到此苏流年便追了上去。 天枢走得快,苏流年追得也急,只是快追上的时候天枢却停了下去,苏流年没有收住脚直接撞上了对方的背部,她闷哼了一声,捂着发疼的鼻子。 天枢转身,也没想到她会追得这么急就撞了上来,但见她撞疼得厉害,心里也有几分懊恼自己,他抬手想去查看她的伤势却见苏流年挥手甩开。 “王八蛋!把簪子还来,我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定然有你好看!”太可恶了,这么光明正大地想要拽她出墙头,那也要看她肯或不肯! 天枢却是将簪子直接藏入了怀里,“想要回去,自己来拿!” 说罢,他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她的面前,几分玩味地看着鼻子被撞得有些泛红的女子,他记得以往他便喜欢看她发怒的样子,显得生机勃勃,神色极为动人。 若是以往她的感情还未确认下来,自是不会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就扑了过去搜身,可是现在,她得为花容墨笙考虑,她想要做一个好妻子。 既已经嫁作人妇,她便该收敛,便该有了顾忌。 苏流年虽然有些恼怒,此时也没表露出来,还收敛起了刚才的情绪。 她只是平静地问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明晓得我不会接受除墨笙以外的男人,还这么执着,天枢,过去的不论是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何苦留念于以往?” “因为不舍得,因为不甘心!” 天枢轻笑着,几分落寞,“你上回做的那带着茶味的糕点挺好吃的,便多给我做一些!” 说罢也没有将簪子还回的打算,天枢转身离开。 这一回,是苏流年捂着鼻子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本想追上去要回簪子的,但是想着天枢的性子定然是不会给她的。 这么对着一个已婚的女人执迷不悟,这又是何苦? 一想到那紫惊天并非花容墨笙摆放在房间内的,而是天枢,苏流年立即大惊失色,这要是让花容墨笙看到了,指不准又要想到哪儿去。 于是想也不想朝着来时的路跑去,只是没跑多远,她便停了下来,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看着那面带微笑实则双眼清冷的玄色长袍男子就这么朝他走了过来。 苏流年见他从那方向走来,正是刚出竹笙阁不久,依他的敏锐,想来也是发现了紫惊天的存在。 自知理亏,于是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迎了上去,双手就攀上了他的手臂。 “相公,奴家正想下厨做几样糕点,不晓得相公想吃哪样口味?” “可有流年口味?” 花容墨笙问道,但见对方笑得这么勉强,想来也知那是心虚了! 流年口味......她僵硬着脖子点头,“我以为那紫惊天是你送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2013年会作者大投票”还未投票的亲们记得投票支持鱼,每个号可以投一次~~~提前告知周日加更!!!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16、抱得美人归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流年口味......她僵硬着脖子点头,“我以为那紫惊天是你送的!” “是天枢送的?”这话虽然疑问句,但从他口中说出,语气却是肯定的! 苏流年点头,他能猜测到并不奇怪,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猜测! “我本以为那是你送的,还想着当初丢失的紫惊天种子让你找着了,此时不过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刚才遇见天枢,他承认是被他给捡到的,那紫惊天也是他培育了几年,不过我可都有跟他说清楚的,你也晓得......本人天生丽质难自弃,虽然嫁作人妇,孩子也不小了,却依旧魅力四射,叫人难以自拔!媲” 花容墨笙这才松了口气,反握上她的手,“算你老实!只是......这脸皮着实厚了些!” 刚才的不快因她的话而消散,花容墨笙看着那张如少女般的美丽容颜,低头亲了又亲。 “鼻子怎么回事?” 他瞧见那鼻子有些泛红,抬手轻抚了下。 “没什么就是撞到了天枢的背!” 她微一耸肩,晓得花容墨笙不肯吃亏的脾气,又道,“他是你师弟,也别闹僵了让师父为难!我与他并没有什么,你记得我苏流年只当你妻子就足够了!天枢于我来说,一开始厌恶,后来惧怕,此时......这么多年过去,发生了不少事情,便也把他当成你的师弟来看待,当成朋友!再说了天枢待暖暖也是极好的!” 这一点花容墨笙自然清楚,天枢的性子也改变了许多。 若是按着以往的性子怕是一恢复记忆二话不说直接将苏流年带走,只不过他也是个重情义的人,因为师父救他一命,因为他开了药方子让他恢复记忆,这一些天枢倒都是记着人情的。 原本的天枢行事不羁,不将他人放在眼里,这几年倒也收了性子,对公西子瑚甚是孝敬与遵从。 “我可以不找他算以往的帐,可若今后还如此执迷不悟,想方设法要染指我的女人,新仇旧恨一并儿算!” 他可以拿他当师弟,若是对方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花容墨笙又何苦吃这一份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看着棋局眉头蹙得死紧。 几乎无路可走,刚才唯一可以走的路此时被一子堵死! “你输了!珧儿,你棋技不错,不过遇上高手,还是会有吃亏的时候,与笙儿下了这么几年的棋,是有了些长进,却还是不如笙儿的冷静,谋略上也还略差一筹!” 公西子瑚摇头,同是他教出来的孩子,花容墨笙在下棋方面极有天赋,甚至青出于蓝更甚于蓝。 而画珧纵然也是优秀,但一直超越不了! 画珧倒也不当一回事,“爹,你也晓得我与他下棋只有输的份!” 为此,他还被揍了无数次,鼻青脸中,印象深刻。 公西子瑚无奈一笑,抬手一扫,棋盘里的黑子白子乱成一团,将白子与黑子重新分好,才道,“你想在这方面胜过他怕是难呵!为父见暖暖聪明伶俐,倒是有心想要栽培她,虽然有笙儿在自是不愁,但你向来与暖暖亲近,待她再大上一些,为父希望你能向待笙儿一样待她!” 画珧撇了撇唇,“爹,你明明晓得孩儿喜欢墨笙,还让孩儿如待墨笙一样待暖暖,这不是......让墨笙知道还不砍了孩儿!” “你这兔崽子!” 公西子瑚骂了一声,抬手拍了一下画珧的脑袋,“暖暖不过两岁不到,虽然生好看,但她可是笙儿的女儿,喊为父一声爷爷,你若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为父自不会放过!” 有过一次前车之鉴,他可不能大意。 当年见他喜爱花容墨笙同吃同睡,他想着兄弟感情深刻,自是感到欣慰,谁能晓得这画珧竟然还生出了那心思。 也幸好花容墨笙并无此心思,且还娶妻生子,一家和乐融融。 否则他该如何愧对赵盈? 画珧捂着脑袋,满脸的不甘愿,“如果墨笙当年没有因为仇恨离开这连云岛,爹以为他会遇上苏流年吗?只怕......” 只怕此时与他在一起的是他画珧! “你这不知长进的东西,只怕什么?你以为你爹我会答应吗?” 公西子瑚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孽子,“为父倒是看你年纪不小了,是该给你物色个能与你匹配得上的女子了,连云岛的女子还是有几家姑娘生得不错,你只需等着拜堂成亲即可!” “匹配得上......” 画珧冷冷地笑了起来,能配得上他的女子,那也要看他肯不肯要! 他要的人,向来只有一人! 以往不论是在连云岛上,或是在花容王朝他确实养过不少长相清秀俊雅的男子,只不过那些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罢了,带着赞赏的目光来看待那些长相极好的男子,却也从不曾付过真心,甚至,也未曾碰过他们。 公西子瑚见他笑得没有分毫的人情味,再次拍向他的脑袋。 “兔崽子,跟为父能笑得这么冷吗?是否觉得长大后为父没再惩罚过你,就皮痒了?” “爹!”画珧几分烦躁地出声,“不允许你插手我的婚事,哼!你找来的女人,我不介意来一个杀一个!这棋您老自己下吧!” 说罢起身离开,头也不回,不晓得他画珧最讨厌母的吗? 公西子瑚气得差点抓上一把棋子朝他掷了过去,这不孝子! 当真是太纵容他了,此时才这么无法无天! 花容墨笙远远瞧见画珧带着一身淡漠的气息离去,他看着独自坐在亭子内的公西子瑚,便朝着亭子内走去。 “师父!” 见着棋盘上空无一棋,花容墨笙入座之后,执起黑子往棋盘上一放。 “师父一人下着也无趣,徒儿便陪师父下盘吧!” 公西子瑚轻叹了声,“与你下棋可比与珧儿下棋有趣多了,这珧儿虽然下得不错,却不能与你相比!” 花容墨笙摇头,“师父言重了,画珧的棋技已经少有人可比,徒儿能下得一手好棋,那也是师父教出来的!” “你这孩子啊!” 公西子瑚笑了笑,执了一颗白子落在黑子的旁边,“珧儿会有今日,都是为师的错,当年看你们两人感情要好,本以为是兄弟之情,谁晓得这孽子竟然生出了那样的感情,倒是叫你为难了!为师本本想你们的婚姻自己做主,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自己去找,可如今你是找着了,珧儿却断了袖,不得己想替他物色一门亲事!” 他也年轻过,有过真挚的感情,懂得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他自也想他的孩子可以幸福一生,但如今画珧的感情已经严重脱离了他的容忍。 花容墨笙下了一子,才道,“师父,画珧的性子怕是不会让师父操心这事,不如就放着,感情之事勉强不来,师父明白这个道理,画珧自也是明白的,逼迫他不过是让自己不痛快,让他也不痛快罢了!当初徒儿也不晓得画珧对徒儿的感情,只觉得是兄长的爱护,否则定然也不会叫他如此!” 在感情方面,他花容墨笙还是迟钝了些,也淡然了些。 倒是在苏流年身上,他还真花了不少的心思。 总算是抱得美人归! “为师喜爱你母后,也不是什么秘密之事,自然也清楚喜欢一个人难以断绝这心思,珧儿生出这样的心思,自然也怪不得他,只是见他这么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有几分心疼,这个兔崽子向来让人操心,这一回又不晓得该整成什么样子了!!” 公西子瑚一想到此又叹了口气! 两人走了好几步棋,胜负难分,两人都是擅长布局之人,此时下得都极为专注。 花容墨笙鲜少输过,但在公西子瑚面前也下得小心翼翼,毕竟他的棋技是公西子瑚传授,对方最是清楚他的心思。 虽然能赢过公西子瑚,但若是不够谨慎也会叫对方杀个措手不及,且赢的时候也不过是赢个一子半子。 公西子瑚也下得小心翼翼,奈何经过刚才画珧的事情心中难平,此时倒是让花容墨笙占去了些许便宜,一盘棋下到最后,还是由花容墨笙胜出,赢了一子。 公西子瑚倒生出几分自豪,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功劳可他最大了! “与你下棋,还真分不得心!”他笑了笑,抿了口茶。 “师父输了这一局,还不是为了画珧而分心!” 想起自己的来意,又道,“师父,过些时日,徒儿想带年年与暖暖出岛游玩,顺路见见以往结识的人,已有三年未见,有几人也算是有恩于徒儿与年年,如今暖暖也快两岁了,自想让她去认认那些人,也见识外面的世界!” 连云岛是一处与世隔绝之地,虽然安稳平和,但是他也希望他的女儿能够见识得更多,让她知道这天下之大,而非只有一个连云岛这么大! 说给她听,不如带她出去亲眼看看,去体会。 公西子瑚沉默了一会,才道,“带暖暖出去走走自是好事,只是......这路途遥远,怕也要出去不短时日,有你带他们出去,为师倒也不担心有危险,只是暖暖尚小,不如再过个一年半载!待她再大上一些再带她出去!” 花容墨笙笑了,“我倒是看师父这是不舍得了暖暖了!” 从花容暖暖出生之后,公西子瑚虽名为她的爷爷,照顾起来却比他这个当父亲的还要细心,毕竟他也照看过两个孩子了,可比他们这些初为父母的要懂得许多。 就是这暖暖名字也是公西子瑚所取,寓意她可以当一个温暖幸福的女子。 公西子瑚叹息,流露出几分不舍的神色,“能舍得吗?我几乎每日都要看看那小丫头,你若带她离开这里,出去个一年半载的,回来之后不晓得那小丫头长成什么模样了!” 从花容暖暖出生,他就看着那小丫头一点一点地长大,此时还这么小,一两年不见,岂不是要与他这个爷爷生分了? “师父放心,我们自是不会这么快就离开,再过上几个月!暖暖是师父看着长大的,就是出去个一两年也定然不会与她的爷爷生疏了!” 公西子瑚点头,“你们一家子自己定吧,晚些把暖暖带来为师这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会更新8000字,第1更4000字先送上,一会还有4000字!半夜挨不住睡着了,等到早上才更新的,等更新完再去睡会~~~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17、一生一世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公西子瑚点头,“你们一家子自己定吧,晚些把暖暖带来为师这边!” 他看了看天色,倒是还早,“为师去千草堂看看!” 最近他得到一批药材,都带有剧毒,正想要好好研制几味毒药出来丫。 花容墨笙点头,“师父也要注意身子,别整日泡在千草堂内!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若说以往,苏流年也不认得紫惊天这么珍贵的花朵,但后来倒也喜欢这花,花容墨笙送给她的那一支簪首为紫惊天的簪子她倒是经常戴着。 如今这一朵一直放在他们房间内的紫惊天她并没有丢弃,反正花容墨笙也已经知晓情况。 当她见着紫惊天在一堆和着水的粉末之间,也晓得当初花容墨笙也是动了肝火,否则那一只装着紫惊天的花瓶不会化为粉末。 她重新找了只花瓶将紫惊天装好,摆放于梳妆台上,打算让花容墨笙去与天枢要些种子来种,既然天枢能将紫惊天培育出来,那么他们也一定可以的! 刚将桌子上的粉末整理完之后,便有伺候他们的下人许敏儿过来敲响房门。 “二少岛主夫人,安宁王过来找您!正在厅内候着。” “与他说,我没空!” 苏流年一下子就回绝了,随便一想她也晓得这个时候安宁王找她会有什么事情了! “是!”许敏儿应了声后便离去。 只不过没过多久,许敏儿又来敲门了,“二少岛主夫人,安宁王说他可以等到二少岛主夫人有时间了!” 还与她杠上了! “晓得了!”苏流年应了一声,随即开了房门。 许敏儿见她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厅内,安宁王已经等了些时候,茶也喝去了两盏,这才见着苏流年慢悠悠地从远处走来,一身雪白,衬得皮肤白皙细致,犹如九天下凡的仙子。 初初见她,是在临云国皇宫之中,也不觉得这个女人有多么好看,不过是清秀可人罢了,后来怎么就越看越觉得耐人寻味,觉得全天下的女子,一个个都比不上她! 她一路款款走来,一身白色衣裳洁白如雪,犹如盛放的白莲,那份气韵是他人身上所寻找不着的,也便是那几分气韵一直吸引着他的目光。 走得近了,那一张美丽的小脸看得更为清楚,不过是淡扫胭脂,已如出水芙蓉。 安宁王带笑看着朝他走来的女子,将手里的茶往桌子上一放,此时苏流年也在他的对面位置上落座。 苏流年没有先开口,不过见着安宁王这么盯着她看,心中几分不悦,那一张如春水映桃花的脸能否别带着这样的笑容? 那一双可谓风情万千的眸子能够别这么直勾勾地朝她望来? 那眼中分明带着挑.逗与打量的意味,不晓得她苏流年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了吗? 安宁王道,“能见上你一面也真不容易,若非坚持,怕也要叫你给随便打发了!怎么说,你我也算是旧识,再者此时也算得上是邻居,若这些你都不看上眼中,还有一点儿关系在的,那便是......” 唇畔处的笑意加深了不少,安宁王接着道,“我一直想着让你当我的安宁王妃,我为你在此三年,你就一点点感动都没有吗?” 苏流年笑了,“感动啊!我与墨笙十分感激这两年以来,你对暖暖的照顾,对你的感激犹如对天枢是一样的!安宁王若是没什么事情便请回吧!暖暖这个时候不在竹笙阁,去她爷爷那里了!我这边还有些事情,就不奉陪了!” 安宁王见她有意要走,便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展开之后,递到了桌上。 “你看看,我那处茶楼的小二哭丧着脸来说你们又不肯付帐了!总共二十两,不多不少,里头标价写得清清楚楚!我说你若同意当我的安宁王妃,也不至于向你要这些钱,但......你晓得的,亲兄弟还明算帐呢!” 二十两并不算多,但这么耽搁着,心中总觉得是个事儿! 连皇上去他那处喝些茶水,都是要付钱的,苏流年去他自可省去,但那次...... 听闻可是去了不少人! 苏流年接过那一张帐单,看着里头清楚的记载,忍不住觉得好笑,这安宁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不就喝他一次茶水,有必要真追来这里债吗? 一开始她便晓得今日安宁王来找她是要债的! 她将手里的帐单折叠好放回桌上,目光落在那一杯茶,道,“刚才你喝的这一泡茶,可是初春采来的茶叶,名为云香绿水,极为香醇,入口浓郁,这茶在连云岛珍贵得很,因为每年产量不多,只有公西府的人享用得上,其余人连闻个茶香也没有的份!产量少,就显得珍贵,价格便高,这一泡我也不给你多算,二十两刚好!你是要先付了钱,还是与这张帐单给扯了平?” 若说做生意,她苏流年也是做过的! 早在昨日她便吩咐了下去,若是安宁王前来公西府找她,那么招待的时候便先泡上一杯云香绿水。 想要从她这里要出一个铜板,怕是没那么容易。 且这云香绿水的价格确实不凡,若是在外头只怕还要更贵,因为这茶只有连云岛才能培育出这样独特的茶香。 安宁王.刚才还觉得这茶水不错,以往倒也喝上一两次,也晓得这云香绿水的名,只不过没有想到苏流年竟然拿出这茶水来要钱了! 喝下去的,又吐不出来! 但见苏流年比他还能算计,安宁王觉得有些好笑,复而摇头。 “流年,你可真能算帐呢!也罢,今日喝了这么昂贵的一泡茶水,算我理亏!往后你与暖暖若是去了那处茶楼,便不收取费用,但是他人可不行!” 总有一日是要成为自己人的,他安宁王小气也该有个度。 “别......还请一视同仁,不管是我还是暖暖,请一视同仁!” 苏流年笑着,又道,“不过安宁王你可别忘记了你在我公西府蹭过了多少饭菜酒水,这些我可都还同你算帐呢!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小气?那些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你非要每个铜板都计较一番,这样不累吗?” 明明富可敌国,却还一副连个老婆本都舍不得下的样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王虽爱财,却也取之有道,一直都是我临云国的标榜人物!” 安宁王叹了口气,将桌子上那张帐单收入怀里,想着云香绿水的价格昂贵,便将剩余的再喝了,这才一抿唇,觉得自己不那么亏了。 “说得也是在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样的性子又怎么讨得了妻子?你同燕瑾都是皇室中人,你瞧瞧人家燕瑾哪儿有你这么小气了?” 苏流年觉得几分口干,便朝着许敏儿投去一瞥,“这天气炎热得很,你去厨房端上两碗消火的绿豆汤过来!记得要冰镇过的!” 炎炎夏日,她都喜欢喝上一碗冰镇的绿豆汤去去火。 许敏儿立即应是,而后退去。 “若我大方,你便愿意当我妻子?” 安宁王抓住了这话的重点,直接问了出来。 若是如此,他倒不介意大方一回。 苏流年一翻白眼,再一次拒绝,“你就是把你的所有产业全都奉献给我,我也不会愿意!安宁王,并非钱就能买到一切!” 她已经如此直接地拒绝过他好些次了,怎么就不懂得死心? 二人又谈了些时候,许敏儿也将两碗绿豆汤送来。 苏流年并不吝啬,将其中一碗推到了安宁王的面前,自己便将那一碗冰镇过的绿豆汤给喝了,只觉得一股凉意散泛开来,驱走了这夏日的炎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说到做到,不过短短三日的时间,就已经让人将姑娘的画像描绘好送来,此回他看上的共有十二名女子。 那些女子的共同特点便是年轻貌美,品性贤淑。 连云岛自也是有男人三妻四妾,公西子瑚却不鼓励自己的孩子如此,像花容墨笙这样就很好,这三年来,他们夫妻两人的和谐生活,他看在眼里,也感到几分欣慰,自也希望画珧如此。 找一个真心喜爱的女子,与她一生一世。 待到画珧婚姻大事已了,他公西子瑚也算是完成了心头的大事。 十二张经过画师描绘的画像,自是幅幅皆是倾城之姿,公西子瑚将里头的画像一张张看过,他看上的女子自是长得不错,如今这么经过丹青描绘,哪个女子不是千娇百媚的仪态? 画珧住于温玉居,公西子瑚找着他的时候,正巧看到他与花容墨笙两人正在下棋,瞥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倒也是嘶杀一片。 此时虽然看不出双方输嬴,但是公西子瑚还是觉得着业局到最后花容墨笙定然能赢得毫无悬念。 两人见公西子瑚过来,一个喊了爹,一个喊了师父,公西子瑚示意他们无需起身,便在他们的中间入了座。 画珧花了不少的心思想着局势,所以上得极慢,但此时也算是与对方下了个看不出输嬴的局面,如今见得公西子瑚过来,没好气地道,“爹,你等着,这一盘,我定然能够赢得墨笙!” 对于公西子瑚要插手他的婚姻之事,他还是感到几分恼怒。 “这棋一会再下,为父有话要说!” 说着朝着花容墨笙投去一瞥,花容墨笙会意点头,“既然师父有话要说,这棋一会再下!” 他师父找来,定然不会只过来说些废话的。 画珧也只有作罢,但见公西子瑚确实有话要说,轻颔首,勉强一笑。 “爹,有话就说吧,又没有外人!” “你这兔崽子!” 他先骂了一声,而后从宽大的袖子内取出一叠还未来得及裱上的画像出来,往桌上一放,“你看看可有满意的?” 花容墨笙先看向了那一叠纸张见是一叠画像,忍不住揶揄一笑,先是将画像取了过去,一张张看着,满意点头。 “师父倒是好眼光,这些女子一个个姿色非凡,或妖媚或清纯,这十二个倒也有一些印象,家境不错,品德贤良,宜其家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8000字,更新结束!“2013年会作者大投票”欢迎亲们给力投票,我已经倒数去了~~~~一个号可以投票一次。 《墨笙流年》18、画珧的婚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师父倒是好眼光,这些女子一个个姿色非凡,或妖媚或清纯,这十二个倒也有一些印象,家境不错,品德贤良,宜其家室。丫” 画珧朝着那画像瞥去一眼,不论画像中的女子长得如何,于他来说,不过是灵芝与蘑菇的区别,他分辨不出! 也不见画珧动怒,甚至勾起一笑,也如花容墨笙笑得几分揶揄。 “爹,您这是要给孩儿与笙儿找后娘吗?” “胡闹!”公西子瑚此时却是真正地板起了脸。 他向来心平气和,鲜少生气,此时生气倒也带了几分人气,岁月待他极好,俊美的容颜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媲。 画珧也不惧怕,依旧笑着,甚至将那些画像取走翻阅了一番。 “这些女子的面孔不都长得一样吗?就除了那衣裳的颜色不同罢了,爹,这些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长得一般模样,还以为是美若天仙,这样的女子哪儿匹配得上父亲了?” 不是他自夸,他父亲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此时已经过了四十的年纪,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左右姿态。 花容墨笙听他这么一说笑出了声来,这回画珧怕是又皮痒了! 果然,下一刻公西子瑚抬手拍向画珧的脑袋,“胡扯!你这兔崽子是否太大逆不道了?为父这么辛辛苦苦给你物色足够匹配得上你的女子,你这是什么态度?珧儿,你今日不给为父选出一个适合的人选来做的妻子,看为父怎么教训你!” 画珧的脾气哪儿能让人这么给威胁的? 虽然是他的父亲,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上他自也不会退步,微一耸肩,重新将桌子上的那一叠画像拿起,二话不说直接撕了个粉碎,而后双手一扬。 那些碎纸犹如彩蝶一般翩然起舞,而后落下,归于平静。 画珧的神色也很平静,只是这气氛却不平静。 桌子上,棋盘上,连同地上,此时多出了许多纸屑,公西子瑚看着那些碎屑,面色久久不能平静! 他辛辛苦苦让人准备的,此时就这么全让这个不孝子给撕成片片飞? 公西子瑚只觉得胸口被一口恶气给堵着,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画珧,正打算动手,花容墨笙却先制止了。 “师父,我瞧着这么做也不妥,画珧的性子可不能逼迫得太急,否则不好收拾!师父的主意自然也是为了画珧着想,只不过感情之事不可强求,再者婚姻大事也草率不得,画像中的女子自然无可挑剔,但画珧毕竟没这门心思,若是强娶了,对于人家姑娘也说不过去,不如就再缓上一缓!” 但见花容墨笙替他说话,画珧这才松了口气,这三年来,他父亲可没少拿这事情说事! 只不过这一回还真急了,竟然直接把画像给拿来,让她抉择。 公西子瑚此回却不那么好说话了,怒视画珧,“你这混帐东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为父本想让你自己去找,可是你呢?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珧儿,三日之后,为父自会再请媒婆要来这几人的画像,你好好选择!” 这一次,他非要画珧选出一个媳妇儿! 花容墨笙小他三岁,如今暖暖都已经快两岁了,而他还在原来的感情里执迷不悟! 公西子瑚也叹,他本痴情,奈何孩子也如他一般。 却不知这是否好事? 难道真想与他一般,一个人一辈子? 画珧也不将公西子瑚的话当一回事,优雅地抬头一笑,“爹,别白费心机了,你自己也晓得我从小就不近女色,看到母的恨不得让她们赶紧退避三舍,更是想着把连云岛的女人一个个给赶出去,你此时叫我与女人成亲,这不是纯心恶心我吗?” 要找起码得找些好看的男子,让他看着不那么闹心多好! 他轻哼了声,站起身正要走,却叫花容墨笙一把将他扯住,又拉回了位置上。 “画珧,师父也是为了你好,不忍心见你一个人过日子,再说了,你没有与她们相处又怎会晓得就真的那么厌恶?” 画珧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他自也希望画珧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是一个人孤寂一生! 画珧轻笑着,目光朝着花容墨笙望去,目光几分揶揄与无奈,“你明晓得我只喜欢你,从小到大不曾改变,此时却让我迎娶别的女人......” 画珧又望向公西子瑚,“爹,此事你也别再固执了,不想人家的闺女来我公西府委屈一辈子便就此罢手吧!” 他画珧自小便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自然不会接受他人的摆布,更何况想要摆布他的婚姻大事! 娶一个自己不想要的女人,他不会让自己感到委屈,但一定会叫对方感到委屈! 公西子瑚见他一副执迷不悟的态度,抬手扶了扶额头。 “笙儿,你劝劝他,他这是翅膀长硬了,就连为师也说不得了!” 他也不再多说,起身拂袖离开。 花容墨笙瞧见公西子瑚当真叫画珧给气得不轻,便也学着公西子瑚常有的举动,一巴掌拍在了画珧的脑袋上。 “把师父气病了,瞧我怎么收拾你!” 画珧捂着被拍疼的脑袋,只觉得几分委屈,“你也别劝,没什么好劝的,让你现在娶别的女人你能同意吗?” 他气呼呼地灌了口茶水,只觉得一团火还在胸口处燃烧着。 “死也不会!”花容墨笙直截了当地回应。 “那不就对了?你怎么爱着苏流年,我便如你一般怎么地爱你,所以墨笙,别再劝了,别说女人入不了我的眼,就连除你以外的男人也入不得我的眼!” 画珧轻笑了声,这也是他的决心,他当真没有办法再接受别的女人或是男人了! 花容墨笙抿了口茶水,将桌子上一些散落下来的纸屑一张一张扔到地上,边道:“如果当年知道你这样的心思,我定然不会让你如此,可惜我知道得晚了!一直以来我确实只将你当成爱护我的兄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能无条件地为我做任何的事情,让我在年幼时,感受到温暖!” “只是画珧,如今我得到了幸福,却希望你能同我一般,找到一个真心待你的人,也是你真心所喜爱的人,好好地一起生活!” 感情不能强迫,所以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总不能真硬塞个女人给他? “此事,你也别插手了,也别来劝我,让我接受他人,只怕比让我死了还要难受!我爹若是想要抱孙子,暖暖不是喊他一声爷爷了吗?一个暖暖就足够了!” 他看着棋盘上的走势,目前还看不出输赢,便又道,“不如我们来赌!” 花容墨笙也猜测到了对方的心思,目光落在棋盘上,点头,“你说!” “若这一局我赢了,你便不再插手我的婚事,我爹想要插手便让他插手,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定然不会理会他的威胁,顶多就是将我发配去练兵,或是驱逐连云盗!” 但花容墨笙一插手,他心里就难受,明明是他深爱的男子,却要让他去迎娶别的女人。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你自己谨慎一些!” 其实他也本不想插手他的婚事,让他去迎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见花容墨笙答应,画珧微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性子,棋盘上与桌子上的纸屑已经清理完毕,此时已经轮到他的白子。 画珧敛起了心神,看着对方的走势,又思考着自己该走出哪一步对自己最为有利。 落下一子,而黑子随即落下,并且堵住了他的去路,画珧见对方下得这么快,甚至连考虑的时间也给省了,便也清楚自己与他的差距有多大。 又思考一会,落下白子,黑子随即又堵住了他的去路。 就这么一来一往,一个下一子一个赌上一子,两人皆没有留下后路,更像赌气一般的下法,直到最后,白子与黑子皆下完了,还是没有分出一个输赢来。 花容墨笙笑了,“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与你下的平棋!”要下一盘平局可真不容易,。 画珧叹了声,看着满满的棋盘上煞是好看的白子与黑子。 “你还是让我,这样的下法,你平时是不会出现的!” “偶尔下一次,倒也觉得有趣!你瞧这局势,你我未曾被对方吃下半壁江山,倒是一路顺风顺水,只是顺到没了半个子儿。” 他是没有退让,不过是按着画珧的下法与他成了平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当夜,一番**之后,花容墨笙疲惫地伏在苏流年柔软的胸.前,却还是不忘一番逗.弄,那景色如红梅打了雨,无比娇艳。 苏流年似一摊无力的春.水,无法反抗,只能哼哼出声,意识被快.感吞噬,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与疲惫。 花容墨笙玩了个尽兴,这才将苏流年抱在怀里,两具光.裸的美丽的身躯依旧交.缠一起。 他拿起一旁水蓝色的薄被遮住了两人的身.子,但见苏流年疲惫的样子,还有那额头处细密的汗水,他抬手轻轻擦拭去,见她一张嫣红的小脸,那唇色如沾染胭脂,极为诱.人。 苏流年微动了下眼皮,撑开了条缝,哀怨地看着那距离咫尺的俊脸,当真完美无暇。 “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衣服都脱了,若不尽兴一些,岂不觉得白脱了?” 花容墨笙笑着反问,但见她确实疲惫,也满是怜惜。 ......苏流年无语,便闭上了双眼,一双手却是环在他的腰间。 花容墨笙自是喜欢她这样小女人的举止,在她眉目之间亲吻几下,也就搂着她,只是夜已深,却还是没有睡意。 夜色很美,也很静谧。 花容墨笙借着从窗子洒进来的皎洁月光,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正当他以为对方沉沉入睡,苏流年的睫毛却是轻颤了几下,而后睁开了双眼,几分朦胧的神色盯着他瞧。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抬手轻点了下那莹白的鼻尖,“还以为你睡着了,怎么还想着为夫再卖力一番?”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依旧加更,即将更新8000字,第一更4000字送上,一会还有4000字。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笙流年》19、今夜无眠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抬手轻点了下那莹白的鼻尖,“还以为你睡着了,怎么还想着为夫再卖力一番?” 苏流年恢复了些力气,见花容墨笙笑得这么邪恶,忽而就凑近张嘴朝着他的肩头咬了下去,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 “你这小猫,这么用力不怕咬出了血来?丫” 却依旧笑意盈盈,眉头也不曾皱过。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见他肩头处明显的牙痕,她咬的力道倒是控制得很好,并没有咬出血来媲。 “谁让你不知节制的?” 说着双手搂在他的脖子,凑近了嘴就亲过去。 花容墨笙见对方自己送上门来,自不会推却,攉住了那一片红唇品尝起来,没过一会两人便气喘吁吁。 苏流年没胆子再来一次,抬手就挡在了两人的唇尖,笑看着对方欲.求.不.满的神色。 花容墨笙几次试图想将她的手取下,无奈几次之后苏流年就是不肯松手,依旧捂在他的唇上,便也只有作罢。 “把手放开!” 花容墨笙开了口,稳热的气息拂在她的掌心,带起酥麻之感。 “那你答应我,今晚不许了!”苏流年开出了条件。 花容墨笙立即点头。 见他点头,她这才松开了手,露出了笑意。 “明晚继续!” 花容墨笙坏笑了一声,马上看到苏流年神色一变,又张了张嘴示威,作势想要再咬他一口。 苏流年在他的腰间掐了一下,道:“花容墨笙是否这几年来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嚣张?” 花容墨笙这才收敛了些刚才那邪恶的笑意,道:“娘子在上,为夫哪儿敢?只是夜色已深,不如娘子早早安睡,为夫虽无睡意,便在这里守着娘子就是!” “我也睡不着!” 刚才确实累得紧,不过休息一会,倒也恢复了些力气,就是没有睡意。 苏流年窝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温度,肌肤相贴并没有觉得闷热,反而几分舒适,他身上的体温偏低一些,夏日抱着倒也舒坦。 吸了吸鼻子,只觉得那桃花的气息几分浓郁,呼吸之间,皆是那清雅的芬芳。 想起白日的事情,苏流年问道,“对了,画珧的婚事怎么样了?只怕师父不会轻易罢手,而画珧也不会轻易就范!可是一直拖着也不是法子!” 画珧这些年来倒是安分许多,以往在七王府里养了不少好看的男子藏于他的温玉居,听闻在连云岛上前些年他也曾养过,被公西子瑚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后来见他也算是规矩,并没有对那些男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才算是睁只眼闭只眼,却还是闹心得厉害。 花容墨笙视他如兄长,苏流年也希望画珧能够找到一个心仪之人,好好地过日子。 可这三年来,画珧倒是低调得很,甚至鲜少与外人来往,更多的时候是在公西府里陪花容暖暖,也因此,花容暖暖极为喜欢这个美人师伯。 花容墨笙道:“我答应画珧不再插手他的婚事,若要让画珧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为妻,我第一个不会答应!不过师父也不会轻易罢休,他相中了十二个姑娘家,并取了画像给画珧挑选,不过画珧看都不看直接撕了个粉碎,师父叫他给气着了,打算三天之后再拿画像叫他挑选!依我看,师父虽然坚持,且不肯退步,但画珧也不是个会轻易就范的人,咱们可有戏瞧了!” “但看缘分吧!旁人急也无济于事!只不过师父是他爹,这事情难免该急!” 这一回重点不止在于画珧喜欢花容墨笙,更在于画珧不喜女色,如此一来又怎么让他成得了亲? 公西子瑚能不急吗? 自己养出来的儿子如此优秀,偏偏给断了袖! 花容墨笙点头表示赞同,又道,“师父也同意了我们离开连云岛带暖暖去见识见识外头的世界,不过师父舍不得暖暖这么小就随我们去,便说再个一年半载的!” “爹娘,你们好吵啊!把暖暖给吵醒了!” 两人正说着,外间传来了花容暖暖的刚睡醒的声音。 苏流年正要起身,却叫花容墨笙给拉住,“把衣裳穿了!” 苏流年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上寸缕未着,若是叫花容暖暖见着了,怕又要好奇地询问一番。 手忙脚乱地将两人的衣裳找来,她急忙穿了上去,花容墨笙也接过,一件件慢悠悠地套上。 此时花容暖暖推开了那一扇门,一上美丽的大眼蒙上了睡意,借着外头皎洁的月光,倒也看清楚了床上的两人。 “爹爹娘亲又不穿衣裳睡觉!” 看着两人正在穿衣,花容暖暖嘟着小嘴朝他们走去。 花容墨笙见着那一副神态,心中怜爱,放轻了声音。 “天气炎热,脱着好睡,暖暖乖,回去睡!” 花容暖暖哪儿愿意回去,动手就要脱去身上那件小小的精致的亵衣,赌着小嘴,“那暖暖也脱着睡!” 还真是有样学样了!这一点也是花容墨笙最担心的事情。 苏流年将内衫胡乱穿好,便阻止花容暖暖就要脱衣的小手,笑道,“暖暖还小,可不能脱去了衣睡觉,万一着凉了可要喝苦涩难闻的药,难道暖暖不怕药苦吗?” 对于喝药花容暖暖也是有经历的,一想到那一碗黑忽忽的药汁苦得她打颤,立即点了点头。 “娘亲,暖暖错了,暖暖不脱着衣服睡!” 苏流年感叹女儿的乖巧,花容墨笙在穿好内衫之后,将花容暖暖抱在了腿.上。 “暖暖乖,爹爹带暖暖回去睡可好?爹与你娘亲正在讨论事情,倒把暖暖给吵醒了!” 花容暖暖顺势窝在了那带着桃花香的怀里,昏昏欲睡,却还是开了口。 “暖暖想跟爹爹与娘亲一块儿睡......” 一说完这话双眼一闭,窝在怀里便沉沉睡去了。 话容墨笙看着她那副小猫儿的模样,感到怜爱,低头亲了亲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这才朝着苏流年望去。 “便睡在这里吧!” 幸好正事已经办过了,否则让这小家伙这么一打扰,他花容墨笙今晚又要难捱了。 苏流年自是高兴的,接过花容暖暖让她睡在中间,拿起薄被盖在身上,这才在她的身边躺下。 花容墨笙睡在外头,翻了身,长臂一伸,将他们母女两人抱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说话算话,为了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不辞辛苦,又让媒婆把那些姑娘的画像重新拿来,并且吩咐下人拿去裱好。 看着那一幅幅画像,或艳丽或清纯或端庄的人儿,公西子瑚轻叹一声。 他本不想如此,但见画珧依旧执迷不悟的样子,唯有出此下策! 如果画珧能依着他的安排来,那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 那就别怪他这个当爹的强硬着来了! 此回公西子瑚没有独自前往温玉居,而是让人唤来了苏流年。 苏流年不明所以,但见桌子上摆放的那一堆画卷,心下便也有些了然。 却还是问道,“师父,不晓得您把我找来可有什么事情?” 公西子瑚抬眼望了她一眼,但见苏流年盈盈入了座,眉目如画,气韵高雅,倒是个十足的美人。 一开始对她还是有意见的,可后来相处,才晓得这个女人的独特。 也难怪千千万万的女人,花容墨笙独独挑上了她,还对她死心塌地。 不卑不亢,处事不惊。 公西子瑚将其中一幅画卷展开,递到她的面前。 “展玉,年芳十七,家境宽裕,擅长女红,性子温和。你瞧瞧,这样的女子可入得珧儿的眼?若是不成,还有不少的画像人选呢!” 果然是帮着画珧在挑媳妇呢! 苏流年看着画卷中的女人,一身雪白衣裳,亭亭玉立,容貌自是无可挑剔,只不过这幅容颜比起画珧还是差了许多。 她没有回话,将画卷放下,又去拿了另一幅展开,公西子瑚又道,“这女子乃是布庄陈老板的闺女,年芳也是十七,性子开朗几分豪爽,平时帮着他父亲打理布庄之事,算盘打得极好,是一般女子所不能及的!” 如此地几幅看下去,每一幅公西子瑚都是介绍一番,苏流年看着画卷中的美人。 一个比一个出色,加上公西子瑚的介绍,一个个家世清白且也算是宽裕,性情品德截是不错。 显然公西子瑚是下了一些心思收集而来。 她将最后一幅画像卷好放下,才道,“师父,这些女子的容貌自然无可挑剔,不过比起画珧的容貌,还是差上了一大截!若要找容貌匹配得上画珧的女子怕是这连云岛上没有,或者该说就是连云岛外也鲜少有这样的女子!” 公西子瑚点头,他自是清楚画珧的容貌如何,在这连云岛上除了称呼他一声大少岛主,更多的人称他一声画珧公子,连云岛上心仪他的女子怕是过半,只是画珧没有看得上眼的。 “为师自是懂得这个道理,看人并非只看一个容貌,但人与人之间的第一印象,却是由容貌开始!这些女子算是连云岛上容貌顶尖的女子了,流年,今日为师喊你过来,便是让你帮忙看看这些女子,想要听听你对这事情的看法!” 画珧,他是不打算再纵容下去了! 苏流年见公西子瑚算是铁了心地想要画珧娶亲,此回又不晓得该闹成什么样子! 她道:“为人父母自然是想要为孩子好,但是师父这么做......怕要引起画珧的反感,以我对画珧的了解,他并非容易放弃之人,更不是肯轻易就范的人!师父这一举动怕要触到他的逆鳞,画珧一怒之下,只怕是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了!” “他敢――” 话虽然是说出了口,但是公西子瑚也晓得画珧的脾气,他自然是敢! 从小到大,他做的出格的事情,那还少吗? 他将十耳幅画轴卷好,这才起了身,“你同为师去一趟温玉居瞧瞧,若是可以,你也帮忙劝劝,半年之内,为师定然要让他大婚!” 半年,便是他最后的期限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总共8000字,更新结束!撑着半夜更新完毕,困啊,我睡觉去了,晚安!《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20、美人师伯不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半年,便是他最后的期限了! 一个安宁王早已三十有三的年纪还未成亲,他乃临云国的安宁王与他公西子瑚自然是没有关系,但他可不想让画珧成为第二个安宁王! “半年之内,只怕太急了!师父,不如就让画珧自己去找个真心喜欢的,我们这么逼迫他,他又怎么能够娶得了心仪的女人?若是往后他有了喜欢的女子,那该如何?总不能让画珧三妻四妾吧!” 虽然连云岛上同外头一般,男人不少也三妻四妾,她可不认为公西子瑚会提倡自己的孩子有三妻四妾的行为媲。 所以她也不担心公西子瑚会让花容墨笙再娶别的女子,若真如此,只怕花容墨笙也不会应了他,对于这点,苏流年还是相信花容墨笙的。 “为师一开始还打算三个月之内呢!” 他将十二幅画轴抱在怀里,道,“你与为师去劝劝他!” 苏流年只有起身的份,她虽不大想去,但师父这么说了,没有不从的道理。 画珧本就对她有极大的意见,又因她嫁与花容墨笙,这几年来虽然与她不对盘的次数少了许多,但依旧有些不乐意,此时过去,难免有些去炫耀的感觉。 公西子瑚虽也有考虑到这一点,但也想多找个熟悉画珧的人去劝劝他,让他回头是岸。 苏流年但见他怀里抱了十二幅画像,赶紧跟了上去,“师父,我帮您拿着吧!” 公西子瑚露出笑意,“这么点东西为师还抱得动!” “......师父,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帮您拿着更好一些,怎么说您也是长辈,便当是晚辈尊重长辈!” 公西子瑚见她几分急促的样子,笑了笑,将手里的画卷全都交到了她的手里。 “有些沉,可要拿好了!” 苏流年接过,还真有些沉,却也是开心地抱着,跟在了他的身后,如个跟班一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温玉居,画珧正在亭子内舞文弄墨,玉石凳上,花容暖暖坐在上面,一双小腿晃悠着,双手托着精致的下巴,目光全神贯注地盯着正在作画的画珧。 一副山水丹青画已经完成,此时他在旁边的空白处提了句诗,写完之后,低头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这才摊在花容暖暖的面前,“暖暖觉得可好看?” 花容暖暖点头,“美人师伯画的是最好看的之一!” 之一...... 也就是说最好看的还有其他人! 画珧失笑,问道,“还有谁画的跟美人师伯一样好看?” 花容暖暖一本正经地道,“还有爷爷、爹爹与娘亲!” 公西子瑚与花容墨笙自是画得好,但这个苏流年...... “可不能因为她是你娘亲便偏袒着呢!” 花容暖暖立即反驳,“才没有呢!娘亲画的兔子画的狗画的鸭子还有画的暖暖都是很好看的,跟美人师伯画的是不一样的!” “这......” 画珧也是见过苏流年的画,她画的人物与动物倒确实很特别,画风完全与他们所画的不一样,却是能够寥寥几笔勾勒出它们的神态。 但见花容暖暖较真,画珧便也点头表示赞同,“好吧,勉强将你娘亲列为画得好看的人之一!” 只是与这个女人被拿起来相提并论,他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大舒坦的。 花容暖暖嘟着小嘴点头,“那美人师伯你画一张暖暖的可好?爹爹经常给暖暖画画,暖暖也要美人师伯画......” 正说着,小家伙双眼一亮,朝着外头望去,“爷爷......娘亲......” 说着便也忘记了自己坐在凳子上,小腿离地还有一些距离就要跳了下去,吓得画珧赶紧伸手一捞,正好将就要摔在地上的花容暖暖给捞到了怀里。 正迎面走来的公西子瑚与苏流年被吓了一跳,当即苏流年就爆发了,人还未进了凉亭气势已到。 “臭暖暖,再这么调皮,看娘亲不把你的屁.股打花!” 这要是摔了,她可比谁都心疼,这孩子也不看看自己小不点大,那玉石凳都要比她高了,竟然这么张开双臂就要跳下来,她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画珧也被吓了一跳,但见花容暖暖安然无恙地在他怀里,这才松了口气,倒是花容暖暖没有分毫的惧怕之色,还咯咯地笑了开来。 画珧无奈,轻点了下她的鼻子,“臭暖暖再这么吓师伯,看师伯怎么揍你!” “娘亲会打暖暖,但美人师伯不会!” 她咯咯笑了开来,朝着刚踏入凉亭的公西子瑚伸出小小的双手。 “爷爷,抱――” 公西子瑚都要叫这小祖宗给吓出了习惯,但见她这么一副娇憨的模样,忍不住挂上温和的笑意,张开手臂将花容暖暖往怀里一抱。 “暖暖正在做什么人?往后那么到的玉石凳可不能这么跳下来,知道吗?万一摔着了暖暖,爷爷岂不心疼?” “暖暖知道美人师伯跟爷爷不会让暖暖摔着的!” 她笑着就捧着公西子瑚的脸亲了下去,小小的身子偎依在他的怀里。 “爷爷,美人师伯说了等暖暖长大些就要教暖暖画画!暖暖一定好好学,将来也要像爹爹一样画出那么好看的图画。” 公西子瑚本一肚子火气未消,此时但见花容暖暖甜美灵动的样子,那些因画珧而起的火气也消去了大半。 想起正事,他将花容暖暖放了下来,“暖暖乖,爷爷找你美人师伯有事,你且在一旁玩着,晚些爷爷带暖暖出去玩,可好?” “嗯!”花容暖暖立即乖巧地点头。 苏流年将手里的画轴堆放到玉石桌上,回身见花容暖暖小小的身子就偎依在公西子瑚的腿边。 小小的身子,从她的方向望去,那人儿如玉雕琢出来的一般,加上那一身红色的衣裳,还有那红绸缎绑着的柔软的头发,忍不住觉得怜爱。 可一想到刚才她那不知好歹的举动,心中又觉得几分气,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臭暖暖再敢吓你老娘,往后休想跟娘亲一块儿睡!” 一听到这么严重的惩罚,花容暖暖立即嘟着嫣红的小嘴当作没听到小跑到画珧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腿。 公西子瑚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几卷画轴,又见旁边镇尺压着的画,山水丹青,栩栩如生,这么看着仿佛可听得那水流动的声音,如置身于画中。 公西子瑚还是有些自豪的,这画珧的字画皆为上乘,若说他的棋逊色于花容墨笙,那么能拿得出手勉强与花容墨笙打个平手的,便是他的字画了! 但不论如何,两个都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 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倒是叫他有几分欣慰。 画珧一看到那些画轴,脸色就沉了下来,不悦地瞥了一眼苏流年,这是打算来看他的笑话不成? 苏流年感觉到画珧敌意的目光,露出无辜笑意,而后一副你好自为之的神色。 两人就这么一眼瞪过来一眼瞪过去的,那边花容暖暖觉得好玩,公西子瑚自也是早已察觉到,抬手一拍,又拍向画珧的脑袋。 “兔崽子你瞪什么瞪?这一回为父可是直接将画让人给裱了起来,你若敢再撕,为父可不会再纵容你,直接找个女人三天之内拜堂成亲!” “爹以为孩儿是面团吗?您老想捏什么样便捏什么样?” 画珧无所谓一笑,目光瞥向那一堆画轴,恨不得一把火给烧了! 他将花容暖暖抱了起来,走到玉石凳边坐下,将花容暖暖抱在大.腿.上,抬手摸了摸小丫头柔软的发。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恢复平常的更新啊!~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笙流年》21、后娘都是坏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将花容暖暖抱了起来,走到玉石凳边坐下,将花容暖暖抱在大腿上,抬手摸了摸小丫头柔软的发。 苏流年憋住了笑,她就晓得公西子瑚是拿画珧没有办法的! 他若是不愿意,绑着上也无济于事丫。 “放肆!” 公西子瑚轻哼了一声,他本想语气重些的,但见花容暖暖在此,担心要吓着了他,便将这语气放轻了许多,只是那气势依旧媲。 画珧也晓得公西子瑚是铁了心的想要他娶媳妇,只是那压根就不可能! 别说他画珧会移情别恋,重点是他压根就不待见女人! “爹,练兵之事,大部分都放在苏忆身上,成日忙碌着,也无时间寻得适合的女子,苏忆年纪与我相差不多,却也还未成亲,不如先给苏忆物色个适合他的女子!既然爹收了他为徒弟,婚姻大事,可还要劳烦爹费心了!孩儿便先去接替几日吧!” 他本就不喜欢练兵,但为了公西子瑚整日在耳边叨念着,他宁愿去军营清净一段时日。 不过看着天枢被这么逼迫,他一定会在旁边很欢乐的! 公西子瑚见他将火往苏忆那边点,轻蹙了眉头。 他道:“苏忆的婚事为父自有打算,但你也逃不了,以为这样就能清净了吗?珧儿别太任性了!这里是上回那十二名姑娘的画像,你且看看,今日定然要从里头挑选出一幅!你放心,里头姑娘的为父已经见过,且有一定的了解,都是适合当妻子的人选!就是将来的岛主夫人,那也都是够资格的!” 画珧笑了,目光落在那一堆画像之中。 “不知情的还以为爹你是在给我找后娘呢!爹比我还熟悉她们,不如让爹一口气将这些女人全娶了吧,十二个后娘帮忙疼着暖暖这个孙女,想来她们也是极为欢喜的!” 他爹虽然年纪不轻,但那一副皮相可是与他们相差不多,抱着暖暖的时候,他人还以为是父女! “放肆!” 公西子瑚一巴掌甩向画珧的脑袋,“你这孽子,为父这是为你考虑,你瞧瞧你!” 那一巴掌下手可真不轻,看得苏流年一阵肉疼,不过这三年来,她见到过的画珧被揍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倒是花容暖暖一看到这样的仗势被吓了一跳,突然就在画珧的怀里哭了起来,小小的手指朝着公西子瑚指去。 “哇――爷爷,不许你欺负美人师伯......呜......” 豆大的泪水掉了下来,公西子瑚也没想吓着花容暖暖,此时见她哭得这么厉害,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教训儿子哪儿能当着这么小的娃娃面前? 画珧从小被揍的次数多了,挨了这么一下虽然觉得疼倒也不放在心上,此时他皮厚得很,倒真心好奇他的脑袋经常这么挨揍,怎还如此聪颖? 但见花容暖暖哭得厉害,画珧正打算安慰,那边苏流年走了过来。 “暖暖乖,不哭了,爷爷没有打美人师伯,娘亲抱着,爷爷与你美人师伯有话要谈,娘亲带你到外头玩去,可好?” “不要!我要美人师伯......抱着!呜呜......” 她哭得伤心,小小的人儿缩在了画珧的怀里,一张小脸满是泪水。 画珧见这丫头如此粘他,心中几分柔软,又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赶忙安慰,“乖暖暖,不哭了,美人师伯抱着,刚才爷爷不过是教训美人师伯几句而已!” 花容暖暖立即停止了哭声,睫毛上还挂着豆大的晶莹,清澈的大眼朝着公西子瑚望去,娇憨地开了口,“爷爷,不许动手打人,打人是不对的!” 声音柔软,带着哭声,却几分坚定。 公西子瑚立即放轻了声音,“是是是!爷爷错了,暖暖不哭,爷爷不打你美人师伯就是!” 说着就要去抱她,只不过花容暖暖一双如玉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画珧的领子口就是不愿意松手。 但见花容暖暖有了停止哭泣的前兆,公西子瑚这才松了口气,瞪了一眼画珧,若不是这孩子在此,怕吓着了她,必定恨恨地教训上一顿。 花容暖暖就是他画珧的免死金牌啊! 画珧感叹着,越发觉得自己没有白疼这个丫头了! 几人落了座,公西子瑚将那一堆画轴推到了画珧的面前。 “珧儿,把这些画看了从里头挑出个看得顺眼的女子!挑完之后,为父就走!” 画珧不为所动,“爹,不如让苏忆先过来挑吧!我是你亲儿子,苏忆是你的徒弟,你这么为自己的儿子劳碌,却没考虑到苏忆,旁人怕要以为你苛待徒弟了,徒弟比不上儿子亲!” 公西子瑚想叱喝,又担心自己声音过大吓到了他怀里的花容暖暖,目光却是盛满了盛怒,这画珧当真是越来越得意忘形了! 眼见花容暖暖脸上还挂着泪水,公西子瑚将想要叱喝的声音硬生生地吞咽了下去。 这孽子啊! 花容暖暖看着桌子上的画轴,感觉到他们就是为了这一堆画轴这才凶美人师伯的。 当即想也不想便从画珧的怀里跳了下去,吸着鼻子对着画珧伸出小手指了指那桌子上的画轴哽咽道,“美人师伯把那些拿给暖暖!” 画珧不明所以,但也从里头拿出了一卷画轴递到暖暖的手里。 “才一个......暖暖还要!” 于是画珧又拿了两个放在她的手里让她抱着,三卷画轴对于一个不到两岁大的孩子来说还是有些吃力的。 花容暖暖抱了个满怀,却走到了亭子旁的栏杆处,下面正有个湖,而花容暖暖站在栏杆的地方将手里的画轴全都投了下去,还拍了拍小手。 迈着小腿走到了画珧的身边,眨了眨一双明亮却沾染着泪水的大眼。 “美人师伯再拿给暖暖!” 谁让她腿短,够不着上面。 画珧一看这丫头这么厉害,也起了兴致,面露笑意又拿出了三卷画轴放在她的手中。 见她如刚才那般走到栏杆处就将手里的画轴全投了下去,听得扑通几声,立即又折了回去。 苏流年有些石化,这丫头胆子也忒大了些吧! 公西子瑚让人给准备第二次的画像,还叫人给裱了起来,结果刚拿过来画珧还没看上一眼,就叫花容暖暖给扔去了一半。 公西子瑚也觉是一愣,他看着花容暖暖小小的身子来回奔走着。 几次“扑通扑通”的声音,那桌子上的画轴已经是一幅不剩,全都叫这个丫头扔到了池子里,就是此时捞起来也是面目全非了。 那可已经是第二次让媒婆给送来的,难道要他去拿第三次吗? 那人家该怎么想着之前那两次要画给要去哪儿了? 好不容易分了四趟才将那一堆画轴全都扔进池子里,花容暖暖显得有些疲惫,她学着大人的样子轻叹了声,额头上分泌出细密的汗水,睫毛上的泪水还未干。 画珧赞赏地将花容暖暖往怀里一抱,抬手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 此时花容暖暖却是一本正经地开了口,“爷爷,这些人不能当美人师伯的后娘,也不能当美人师伯的新娘!后娘都是坏人,会欺负美人师伯的,而新娘......等暖暖长大了一定会比她们都要好看的!爷爷因为那些画像打美人师伯,都是画像的错,所以暖暖就把她们全都给扔了!” 苏流年见她说得一本正经,她眨了眨眼,也觉得暖暖说得有理,再说了暖暖胆敢有这一番行为,那可都是他们给宠的,与她这个当娘亲的没有多大的关系。 于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么么大家要记得投票啊!~2013年会作者大投票,每个号可以投一次,貌似已经是排名倒数去了,亲们记得给力!~ 《墨笙流年》22、果然是我女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于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 ......公西子瑚听得花容暖暖这么说,就连想说她几句也说不出口,这个画珧真能误解人,只是这丫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而新娘......等她长大了一定会比她们都好看的?媲” 她长大后自然会比那些姑娘家还要好看万分,只是这新娘.....丫. 画珧也不打算理会他们,那些画卷叫花容暖暖毁了个彻底,他爹还一句重话也说不得,见他吃憋的样子,他心中就觉得舒坦了几分,这几日他被逼婚还真被逼得有几分害怕。 “爹,画像都毁了也没什么可看的!此事不如就此作罢,孩儿想着三年多来未曾出过连云岛,便想寻个时日出去外头走走!” 那边虽然没有什么可吸引他的,不过待在这一处连云岛上成日被逼婚,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出去看看。 公西子瑚冷哼了一声,“一会儿想着去军营练兵,一会想着离开连云岛,以为为父不晓得你安的是什么心思吗?” 不过是想到一个他管不到的地方去。 “练兵之事实在无趣,不如出岛游玩些时日,再说了,安宁王这货也不能老让他在这里,此趟我离开,顺便将他打晕抗了出去!” 他自是清楚安宁王的心思,那是想尽了法子想要将苏流年拽出墙头,一开始他还有几分旁观的心态,想着若是苏流年当真出了墙,这连云岛便再也容不下她。 奈何三年来,安宁王想了不少法子可苏流年却是无动于衷。 既然事已如此,他又何必一直执着? 不如直接成全了! 他画珧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虽然不几分不甘心,可见得花容墨笙幸福,也是他由衷想要的,苏流年能够给他幸福,他又怎可去破坏? 安宁王是该离开了! 既然安宁王下不了这个决心,他就助他一臂之力! 苏流年双眼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画珧,这人是想要真心成全她与花容墨笙吗? 关于安宁王她正愁着找个什么理由让他赶紧回了临云国,如果画珧离开顺路将他给带了出去,那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胡闹!” 公西子瑚自然不会轻易就让他离开连云岛的,谁晓得这一趟出门,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回来,婚姻乃是大事,可不能这么拖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炎炎夏日,鲜花怒放,一路走去熏染了一身花朵的芬芳。 回到竹笙阁后,苏流年见着花容墨笙便将今日花容暖暖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花容墨笙只恨自己没去那场合看上一眼。 这花容暖暖还真给他长脸,就这么将那些画轴全都扔到了池子里,可想而知当时他师父想发怒都不晓得该找谁发怒,难道教训一个不满两岁的女娃娃? 只不过怕是爽了画珧! “暖暖这招使得好,果然是我女儿!” 如此果断,直接将那一堆画像全都扔到了池子里,仗着自己小,没人会说她半句,这一点还真与他小时候有那么几分相似。 苏流年也笑了,对于花容暖暖这样的举动确实有几分吃惊,这小丫头倒好,公西子瑚让画珧今日不论如何也一定要从那十二张画像挑出一个女人来,结果全叫这小丫头给扔到了池子里。 重点还是他们几个大人被她这举动完全愣住了,就这么看着她将那些画像分成四趟给扔进了池子里。 “你都不晓得当时画珧那得意的神色!师父倒也没怪暖暖,不过暖暖这举动真让我们几个大人大吃了一惊!” 花容墨笙想着那样的场面,忍不住一笑,他靠近苏流年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抱,精致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 “其实我并不希望师父这样逼迫画珧,师父这么随便给他找个女人,成了亲,别说要毁了那女人一生,画珧也会过得不如意。婚姻乃是大事,我倒真心希望将来画珧可以找一个相互喜欢的人,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他过得开心幸福就好!” 也所以他便答应了画珧不插手他的婚姻。 画珧的性子他自是了解的,若不是喜欢之人,留在他的身边,画珧定然是要容不下的。 苏流年深有同感,不过一想到花容暖暖贼心不死,还提到了她长大后会比画像那些女人漂亮,比她们漂亮这是应当的,只是...... 那些都是想拿来给画珧当媳妇的,她花容暖暖凑什么热闹? 不过苏流年倒是不急,此时花容暖暖年纪小才会如此,等过几年,也就好了。 苏流年抬手揉了揉对方那一头乌黑柔软的发丝,点头应道,“画珧也算是个执着的人,能对你这么多年来未曾变心过,今日他还提起想要离开连云岛出去走走,还打算将安宁王带离这里。” “哦?”花容墨笙微一挑眉,何时画珧这么深明大意了? 竟然还想着将安宁王弄出连云岛,安宁王的心思,谁不晓得? 不过画珧离开之时将安宁王带走,他花容墨笙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安宁王当真是贼心不死,不论苏流年怎么拒绝,不论他花容墨笙怎么威胁,他依旧如此。 若不是他花容墨笙欠他们临姓这么大一个人情,早就将安宁王直接扔入汪洋大海了。 当年他为救苏流年受伤,外头的大夫自然是束手无策,而燕瑾自也清楚他花容墨笙若是一死,只怕苏流年也不会独活。 所以想尽一切法子来医治他,甚至不辞千里之远,爬山涉水将他送到连云岛。 想到此他抱紧了怀里的女人,轻叹一声,“我们确实欠了燕瑾人情!若燕瑾在位时,临云国有难,我自不会袖手旁观!不过有一点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若是去了临云国,燕瑾对暖暖动了心思,我自是不会答应!” 苏流年一愣,问道,“燕瑾能对暖暖动什么心思?” 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两岁不到,他燕瑾能对一个这么小的女娃娃动什么心思? 倒是这个小丫头此时还真对画珧动了心思,前些时日囔着长大后一定要给她那美人师伯当新娘,囔得她这个当娘的哭笑不得! 花容墨笙听得她这么问,轻笑道:“傻瓜,瞧你想到哪儿去了!当然是看到暖暖这么可爱漂亮,见到之后想要认她为干女儿,我可是不允许的!我花容墨笙的孩子,好好叫我一声爹就好,做什么要便宜了他人,去喊别人一声爹?再说了,因为安宁王的事情,燕瑾可谓是暖暖的同辈!” 原来如此! 苏流年感到好笑,她将花容墨笙轻轻推开了些距离,这才认真点头。 “都听你的!反正暖暖只有一个爹!” 让她的女儿喊别人一声干娘,她也不愿意干! 怀胎十月辛苦生下,一点点拉扯大,这才赚来这么一个当娘的称呼,可不能便宜了他人。 这一点,她倒是能体会花容墨笙初为人父的心思。 听得苏流年答应,花容墨笙才松了口气,毕竟燕瑾在苏流年心中也是有一定位置的。 他就担心燕瑾若是提出了这个要求,苏流年怕会答应,到时候她答应了,他就算不想答应,也不会叫她难看,唯有答应。 虽是多一个人疼爱暖暖,可他心里就是不甚舒坦。 这小丫头的爹,只能他花容墨笙一个! 想到燕瑾,苏流年便也想到了花容宁澜,便问,“也不晓得三年过去,燕瑾如何,花容宁澜又如何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喜欢男主极妖孽的童鞋都可以来看看。◆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笙流年》23、花容墨笙的妻子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想到燕瑾,苏流年便也想到了花容宁澜,便问,“也不晓得三年过去,燕瑾如何,花容宁澜又如何了?” 以花容宁澜前几年的执着来看,三年过去,怕还是跟在燕瑾的身边丫。 三年的时间,也不晓得燕瑾是否立了皇后,是否充实了后宫? 公西子瑚跟媒婆要来第三次的十二张画像。 第一次将画像给他们岛主送去的时候,媒婆一路欢喜,想着公西府向来出手阔绰,这若能促成这门亲事,帮他选一个满意的儿媳妇,她这功劳该有多大。 做一桩,肯定比做半辈子拿的都要多了媲。 第二次过来与她要画像的事情,她也只是当作丢了或怎么样,没放在心上,又去将公西子瑚指定的那十二户清白人家的女儿又重新要了画像,三天之后立即交上,心里依旧是喜滋滋的。 第三次要画像的时候,媒婆心里就疑虑了! 这么多同样的画像是哪儿去了? 莫非那少岛主不乐意都把画像给毁了,这才三番两次地找她要画像? 不过媒婆一想这可能性还是极大的,连云岛上谁不晓得连云岛上谁不晓得大少岛主风华俊朗,唯一能与他相比的人也只有二少岛主的,那姿色更是连女子看了都自叹不如,想以袖遮脸。 再好看的姑娘往他身边一站,那活生生便要成为陪衬。 大少岛主瞧不上那些姑娘,也是能理解的。 媒婆想到这里本也不抱多大的希望,但一想到岛主又向她要了画像,心中又燃起了几分希望。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他大少岛主不愿意,可岛主若说了,这亲还是得成! 于是媒婆喜滋滋地又去要了十二幅画像给公西子瑚送了过去。 从下人手里接过十二幅裱好的画像,公西子瑚想着画珧的话,也确实苏忆的年纪不小了,是该成亲了。 他自也是知道苏忆的心思,也清楚他以往跟苏流年有过瓜葛,这几年来未曾忘记。 失去记忆重新来过,有何不好? 但花容墨笙既然想让他恢复记忆,他这个当师父的也不好阻止,花容墨笙向来就有主见。 再者,这也是苏忆自己要求的。 只要他安分不去破坏人家夫妻的感情,他公西子瑚自也会一视同仁,将他视为自己的孩子。 这几年来,苏忆虽还是对苏流年表示有好感,但倒也安分,甚至有挺长的一段时日都是住于军营之中。 只是最近......似乎...... 但愿是他多心了! 公西子瑚看着那些画像,每一幅画像中的女子都是经过他挑选的,既然画珧不愿意,那便先让苏忆挑挑,总能挑到个喜欢的吧! 差人去把苏忆找来,公西子瑚让人泡了壶云香绿水,嗅着那茶的清香,只觉得心中几许忧虑也去了许多。 这二十多年来,他既当爹又当娘,还当起了他们的师父,从他们小小的时候操心到长大,如今还得为他们的婚事而操心。 倒是花容墨笙一直让他觉得省心了许多,早早娶了妻子,又生了暖暖这么可爱的孩子。 一家子倒也让人艳羡,和和美美的。 对于苏流年从一开始的厌恶,到现在他也确实将她当成女儿来看待,知道苏流年的时候,是先从画珧的口中听到,听他几次愤愤不平地讲述苏流年,他心中也藏了几分不悦。 再后来见到她的时候,是花容墨笙重伤之时,一想到平时谋略如此厉害的徒弟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伤成这样。 若不是他平日里钻研医术,又加上临云国的帝王用珍贵的药吊着他一口气,只怕也挨不到临云岛了。 于是对于苏流年他又怎么可能会给她好脸色看? 若不是她,花容墨笙又怎会伤得奄奄一息? 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许多时候疼爱他更甚画珧,不止是因为他的母亲是他喜爱而得不到的赵盈,更因为花容墨笙的冰雪聪明。 不过这些年来见她倒也守规矩,虽然旁边不乏追求者,却也算是做到了视无若睹。 加上花容墨笙对她的重视,公西子瑚也开始反省自己,更是见得苏流年真心在讨好他,索性也就不再多加为难,算是认得她的身份。 花容墨笙的妻子! 苏流年的性子,他倒也有几分欣赏,并非一般关在闺阁中的女子会有的。 天枢虽然不明所以这个时候公西子瑚找他有什么事情,于是问了下人,下人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去了不就晓得了? 等到天枢到的时候,公西子瑚已经在亭子内等候了些时间,远远地看着亭子内的一切。 公西子瑚正在品茶,而玉石桌上,除了摆放一套精雅的茶具,与几叠糕点,最为惹眼的便是桌子上那堆起来的画轴。 进了亭子,天枢先行了礼。 “徒儿见过师父!不知师父找徒儿前来有什么事情?” “忆儿,你过来坐着!” 公西子瑚朝他招了招手,这苏忆的名字是他给取的,只因当年将他救醒,失去记忆的他只记得一个苏字,所以便以苏字冠上他的姓,忆字当成他的名。 如今想来,他当时记得的那一个苏字,怕就是苏流年了! 不过这些年来旁人喊他一声天枢,他却依旧喊他一声苏忆。 天枢入了座,却见公西子瑚给他倒了杯茶,茶具很是雅致,浅绿的底色上绘画了深色的竹叶,杯内是白色的陶瓷,茶水往里一倒,是一种如碧绿色般的色调,极为清新好看。 茶的气息很是浓郁,他嗅过这味道,这几年来在连云岛上也品尝过不少次,是云香绿水。 他品尝了一小口,只觉得口中满是茶水的芬芳,又带着提神的功效,整个人顿时清新起来。 “师父泡的茶水当真是徒儿喝过的最为上等的!”天枢叹道。 公西子瑚笑了起来,“既然好喝便常来为师这里蹭点,今日为师喊你过来,是有事要与你商议!” 天枢也笑了,“蹭茶水这是自然的,只要师父别嫌弃烦了!” 但见公西子瑚这么说,只怕还是个要紧的大事,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说了,于是便问,“不晓得师父想要与徒儿商议什么?” 公西子瑚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看笙儿年纪比你与珧儿要少上几岁,可他此时却已经有暖暖这么大的孩子了!你身为为师的徒弟,为师自然将你们三人一视同仁,谁也不会偏袒,为师本想先给珧儿好好挑个媳妇,奈何珧儿死活不从,这便先来你这边听听你的意见!” 天枢眼皮顿时一跳,突然明白了桌子上所堆放的那一堆画轴是怎么回事了! 只怕是要让他挑选的姑娘画像! 原来是想给他说亲! 天枢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会,好一会才逐渐放柔,他不动声色地盘算着。 对于公西子瑚这些时日急着给画珧找媳妇一事,还是有所听闻的,没想到画珧的婚事还未尘埃落定,这么快就轮到他身上来了。 直到他端起杯子品了一口,又优雅地将杯子放回桌上,才道,“师父,徒儿倒还没有想要成家的念头,倒是画珧大上我一岁,确实是该要找门亲事了!徒儿能为师父所救,并让师父收为徒弟,犹如儿子一般对待,徒儿也一直将画珧当为兄长,这成亲之事,自然得兄长为先!” 天枢倒确实极为敬重这个师父,也觉得公西子瑚并没有因为他是他新收的徒弟,或是因他之前与画珧、花容墨笙有过过节而对他有所冷落。 相反的,确实将他们三人一视同仁,并不偏袒于谁!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亲,还没投票的,欢迎投票支持小霰子~~~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24、一人娶六个如何?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相反的,确实将他们三人一视同仁,并不偏袒于谁! 公西子瑚笑了他随手抽出一卷画轴,仔细展开见是裴家的大小姐,年华十六,生得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也别有韵味,眉目之间带着一股在女子脸上较为少见的爽朗。 一张脸倒也是生得不错的,那一身鹅黄的衣裳,让整个人明艳了许多,特别是衬着身后那些古雅的景色丫。 他将打开的画卷递到了苏忆的面前,道,“你自己瞧瞧,这些姑娘若是有中意的只关说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画珧若是现在不愿意成亲,你便先他一步倒也没什么!媲” 苏忆接过画像,瞥了一眼画中的女子,倒是个姿色尚可的女子,一身黄色的衣裳让她看起来明媚许多,只不过他也不过是瞥了一眼,随即将画像往桌子上一放。 他想,如果是以往的时候,他性子高傲些,面对逼婚必定直接挥袖而去,就算是他以往在青谷派的时候,也必定如此。 但或许公西子瑚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难免地他也就对他多出几分敬重。 天枢一笑,“师父,按理来说画珧比徒儿大上一岁,理应该画珧先成亲,墨笙虽然已经成亲,但却是因为之前迫不得已,废帝逼婚所致,所以还是按照大小来吧!” 他自是有成亲的念头,却不是跟那些女人,而是...... 可惜当年与她敌对,否则一切也就不会如此了。 那一双清澈而温润的眸子微微一眯,透露出几分犀利,他便也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都是一群痴儿,一个画珧一门心思挂在花容墨笙身上,从小到大皆是如此,一个苏忆也是如此,苏流年早早就嫁作人妇还生下了暖暖这个孩子,却还是不曾死心。 但见天枢推脱,公西子瑚自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于是,他道:“这倒无妨!画珧也说过此时他还未找着合适的,便先由你来找,再说了,你若是有喜欢的,且还不想这么早成亲,倒是可以先订下来,过一两年再成亲也可以!只是......你这年纪不小了,为师目前只有暖暖一个孙子可疼,流年身子骨不大好,笙儿定然也不想再让她受苦,所以为师便只好靠你与珧儿了!你且放心,你们三人的孩子,为师自将当他们都是亲孙子!绝不会偏袒于谁!” 天枢道:“师父多虑了,只是徒儿此时还没有成亲的念头,若是想要抱孙子,也已经有暖暖了,暖暖虽小,但也聪明伶俐,极为可爱,师父这么疼她,此时再多个孩子,岂不是要抢了小丫头的宠?” 他没有再看画像,只望了一眼天色,“对了,师父,徒儿与安宁王约了时间想谈一桩生意,此时天色不早,容徒儿先行告退!” 这件事情,只怕是画珧被逼得急了,便将他天枢给说了出来,否则一开始公西子瑚还没有动到他这边的心思。 既然如此,他天枢可不能随意将他放过,晚点找他打上一架,竟然将他往火坑里推! 但见天枢想走,公西子瑚神色一敛,几分严肃,“把画像全都看完了,从中挑出一人再走!” 天枢瞥了一眼那堆画像,心生一出主意,于是也算听话地点头。 “师父,这么多的画像,不如让徒儿带回去一张张好好琢磨琢磨,此时从里头挑一个出来,也太仓促了些!婚姻大事,可不敢随意。” 公西子瑚见他所说的也有道理,便也答应,“也罢,你便带回去好好看看,这些都是大家闺秀,身世清白,端庄得体,可算是我连云岛最出色的未出阁的女子!不论你挑中了哪一个,定然也是适合的!” 但见公西子瑚答应,天枢松了口气,便将那卷展开的画轴卷好,十二幅画像抱在了怀里。 “徒儿先行告退!” “去吧!” 公西子瑚也算是微微松了口气,只是见天枢带着那些画像离开,心里又有几分疑虑,这孩子看起来可不是这么老实的货。 虽然平日里确实将他当成师父,当成长辈,也算是对他极为敬重,可有些事情,可是谁都勉强不了他的。 这些孩子,让他操的心还不够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天枢抱着一堆画像,路过池子的时候,本想将这些画像全数扔入池子里的,可一想到自己平白无故被叫来,心中难免有气。 打听了下,知道画珧正在温玉居,便神色淡定地抱着这一堆画像朝着温玉居的方向走去。 来到温玉居,他直接上了楼,找到画珧的书房,一脚踹开,画珧谴退了下人,正一个人窝在书房内研究一套新的内法心经。 听得这一声踹门声极为不爽,目光凌厉地朝着来人望去,冷冷一哼,“天枢,本少爷可不记得与你交好到可以叫你随意踹门的程度!” 天枢笑了,“本少爷也未曾记得与你交好到让你这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这一回还真叫我受宠若惊!” 说着,他朝着画珧走去,并将手里的画轴一股脑地全都往书案上一放。 “这些美艳的美人全都留给大少岛主慢慢享用吧!十二名一并娶了过来,这温玉居便是一处温柔乡,定然能让你乐不思蜀!实在觉得十二名太多,我倒也不介意,跟你平分一些,不如一人娶六个如何?” 他能说出最后一句,那便是赌定了画珧不会娶! 画珧看着那书案上的画轴,表情看不出喜怒,倒是那一双水光潋滟的清澈眸子透露出一股寒意。 “你若只娶六人,岂不是说我以大欺小?这十二名不如都叫你给娶了,你若答应,人人欢喜,特别是苏流年!” 画珧笑着将手里的书一放,目光朝着天枢望去。 这人安的心思,他还能不晓得吗? 三年来虽然没有多大的动静,但那一门心思,岂是这么容易就放下的? 都是执着之人,他能不了解对方的心思吗? 只是他爹还真是不死心,第一次的画像叫他给毁了,第二次的画像让花容暖暖扔了,如今这可是第三次画像! 不如寻个时候将这些画像也给毁了,那会如何? 天枢接手拿来,他若当作没见着这些画像,他爹也拿他没办法! 天枢自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当即也不发怒,不过依旧一笑,道:“天枢又怎好与大少岛主抢女人呢!这些女子看着美丽可人,定然比男子抱着更为舒适一些,也不晓得大少岛主这是个什么毛病,怎会喜欢上男子?那墨笙容貌自是极好,风华无双,但又怎么比得起女子的柔软温顺?不如......大少岛主换换口味,将来也对你爹有个交代,毕竟,说到底他只你一个儿子,总是要传宗接代的,你又怎好让你爹为这事忧虑?” 画珧笑了突然就站起了身,朝着天枢欺近,距离天枢不过咫尺距离,近得彼此的呼吸纠缠一起。 天枢明显没想到对方会有这样的举止,被生生地吓了一跳,第一次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去,目光染上怒意。 倒是画珧的笑意越是加深,眸光闪烁着朝天枢望去,更是将他的恼怒看在眼里。 “是啊,少爷我便是喜欢男子,特别是看着赏心悦目,逗起来好玩的男子,例如......你!这几年来,我确实洁身自爱,少近男色,如今发现原来天枢你长得也是极好,清秀俊雅,脾气也收敛了许多,不如......” “神经病!” 天枢见自己被他玩弄火气便也上来了,未等对方再说出什么放.荡.不.堪的话来,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亲们,多多支持呢~~~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笙流年》25、谁也别手下留情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天枢见自己被他玩弄火气便也上来了,未等对方再说出什么放.荡.不.堪的话来,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画珧神色一变,如玉的容颜也染上了怒意,薄唇一扯,竟是一抹冷冽的笑意。 “那还不滚!别以为本少爷把你当成自己人了!这些年来给你几分好脸色看,不过是不想我爹为难,他既然收你为徒,名义上便算是墨笙的师弟!但是,当年你对墨笙的伤害,墨笙可以放下,可惜我画珧心眼小,放不下你对他的所有伤害!我画珧向来睚眦必报,到如今没有对你抱当年的仇,不过是看在我爹与墨笙的脸上!丫” 这些年来,他可没忘记过那悬崖上被他所逼迫,纵身越下了悬崖媲。 若不是花容墨笙熟悉风向,也知道那里的地势,只怕他们几人的小命也没了! “如此甚好!” 天枢叹了一声,“还请继续保持这样的心态,不过......今日你敢算计我,不如打上一架吧,谁也别手下留情如何?” 他出身门派,武功底子自然不弱,甚至听命于连青诗,杀过的人不在少数,对敌经验极为丰富。 但画珧从小习武,又是公西子瑚亲自教导,每每学过一招便与花容墨笙交手试试,前几年去花容王朝帮助花容墨笙也算是对敌不少,故而武功不弱。 他们若是交手,不晓得胜负如何? 画珧点头,他朝着内间走了过去,这书房内自是藏了不少上好的长剑,他随意找了两把长剑,将其中一把扔给了天枢。 “本少爷倒要看看谁输谁赢!” 二人下了楼,来到空旷的地方,画珧站着不为所动,只是静心关注着对方的动静,突然见天枢持剑欺来,不留情面的狠辣。 他早有与他动手过,也知道天枢的剑法凌厉无比,招招狠毒,欲想取对方性命。 当年的青谷派,他乃七星之首,武功便与其它六星拉出了极大的距离,若是青谷派没有被灭,那么天枢便有可能是下一任的掌门人。 面对他凌厉的招式,画珧拔出了长剑,直接将那一剑劈开,化解了自己的危险,很快地一白一蓝两条身影纠.缠了一起。 两人的武功皆是上乘,天枢的剑法虽招招凌厉狠毒,画珧却也不逊色于他,这一开始倒也分不出输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清凉的午后,苏流年还在午睡,花容墨笙却在翻箱倒柜。 只是见着苏流年睡得正香,他放轻了动作,几个她装首饰的盒子一一找过,还是没有见着那一支她较为常戴的牡丹银簪子。 花容墨笙将那些装首饰的盒子放回原处,又去将梳妆台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着那一支簪子。 是丢了,还是...... 心里总觉得不是丢掉那么简单,若是丢掉了,那么苏流年会与他说上一声。 虽然不是值钱的东西,但是她喜欢那一支簪子的造型,当时他让人雕琢了一批首饰让她去挑,苏流年一眼便看中了那一支银簪子! 除去紫惊天簪子,便是牡丹银簪是她最常戴着的。 他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苏流年,笑意加深了不少,等她醒来之后再问问不就晓得了? 花容墨笙正要起身朝床的位置走去,此时房门传来了轻叩的声音。 “二少岛主不好了,大少岛主与苏忆公子打起来了!”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苏流年,并没有将她吵醒的打算,只是走过去将她身上那一床薄被盖好这才转身出去。 许敏儿见他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放轻了声音。 “二少岛主,大少岛主与苏忆公子在温玉居外打起来了,两人都受了伤,奴婢想着这事情不好惊动岛主,便回来通报二少岛主。” 这两人打起来了! 平日里虽然两人鲜少说话,就算是说上几句,那也是冷嘲热讽,话中带刺,看在他与公西子瑚的面子上,两人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今日怎就打起来了? “二少夫人正在里头休息,你且好好伺.候着!” 许敏儿点头,“是!奴婢会好好伺候夫人的!” 未到温玉居,远远就听到了长剑碰撞的声音,花容墨笙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一蓝一白两道身影交错着,手中长剑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地上飘落下几块蓝色与白色的破布,还有几滴鲜血,显然已经打斗了不久,且两人皆受了伤。 只是一眼望去,便已清楚两人的实力如何,皆是武艺高强之人,剑法使得如行云流水,两人并未留情,剑剑狠绝。 只是这么打下去,若没有人愿意先停下来,便只有两败俱伤的份! 画珧的剑法看似更高一绝,但天枢也不是好对付的,花容墨笙自是站在画珧那边,能让画珧动手,只怕这一桩事,还是天枢先挑起来的! 他施展轻功朝着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掠去,只是一招,皆是朝着两人的虎口打去,因他突然出现,两人被突如其来的一招打得手中的长剑落到了地上。 三人翩然落下,画珧但见花容墨笙出面,也不理会,挥着拳头就要朝天枢打去。 天枢自也不是等着挨揍的人,没了手中的长剑,也握紧了拳头生生去接画珧的那一拳,两人皆是使了内力,这一拳撞去,皆往后退了无数步。 花容墨笙挂着看好戏的笑意开了口,“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打打闹闹的,你们两个要不要脸?” “墨笙,你别拦我,今日我非跟他一较高下!” 画珧抬手擦去了唇角溢出来的血迹,目光冷冽,他一身蓝色的长袍染上了几处血迹,宽大的滚边袖子被削去了一块。 而天枢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更为狼狈些,脸上一道细细的剑伤正沁出血迹,因为刚才那一拳,受了内伤,吐了口血。 虽然没有身中要害,但身上的伤并不少,特别是他一身白衫,染上鲜血极为明显,殷红一片。 天枢抬手擦去了血迹,冷冷一笑,“不许手下留情,再来!” 眼见两人又要打了起来,花容墨笙没好气地道,“就你们这么点出息!不如......胜过我再打如何?” 画珧望向花容墨笙,“你让开,在一旁看着,今日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天枢哪儿听得下这样赤.裸.裸的挑衅:“二少岛主还是让一边去吧,一会儿刀剑无眼,怕是要伤着了你!” 花容墨笙看着各自挂了彩的两人,点了点头,“你们要打那便快一些,瞧瞧一会先替谁收尸!” 说罢,也不再理会,退到安全的地方。 天枢拾起了长剑,画珧伸脚一勾长剑,轻盈地落在他的手里,一下子两人又是数招过去。 越打越剧烈,花容墨笙也不打算阻止,反正都伤着了,再多划伤几道也无所谓,他们公西府治疗伤势的神丹妙药倒也不少。 只是当他正在一旁观看的时候,见得一支银色的东西自天枢那白色的袖子内飞了出来,那形状有几分眼熟。 花容墨笙飞身掠去,在那东西就要落地之前,稳稳地抓在手里,仔细一看,竟然是他翻箱倒柜一个中午也没有找着的银牡丹簪子! 苏流年的发簪,怎会在天枢身上? 那一双清亮的双眸微微眯起,透露出危险的光华。 天枢觉得有东西从他的袖子里掉落出去,微微一怔,想起那是他从苏流年发髻上取来的簪子,也因他的心思这么一转,却忘记了此时正与画珧打得剧烈。 两人皆没有手下留情,眼见长剑朝着他的心口刺来,又急又快,而他此时想躲也无处可躲,甚至连双眼也来不及闭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sirg1231送给本文1张月票与20朵鲜花~~~好感动啊亲,好久没有收到这么多的鲜花了`~~~ 《墨笙流年》26、拽人家红杏,活该被揍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两人皆没有手下留情,眼见长剑朝着他的心口刺来,又急又快,而他此时想躲也无处可躲,甚至连双眼也来不及闭上! 画珧见对方竟然没有躲的打算,而自己的长剑就要刺入胸.膛,眉头一蹙,想要缩手是来不及了丫。 他立即将手松开,长剑落了下去,划破下摆才掉落地上,而他整个人直接朝着天枢撞去,两人皆倒在了地上。 画珧起身恨恨地踹了一脚天枢,“该死的,不是说绝不手下留情吗?怎么竟然还失神了?以为本少爷的剑刺不死你?” 若是真杀了天枢,他爹还不剥了他的皮媲! 天枢吃了疼,也知道自己理亏便也没有说什么,那一剑他本可躲去的,却一门心思想去接掉落出去的簪子,反倒忘记了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也幸亏画珧急中生智丢下了手里的剑,否则那一剑刺下去,正是他心口的地方。 他坐起了身,朝着画珧投去一笑,几分不屑。 “不是说了不会手下留情,你就那么怕扎死了我?” 画珧几分咬牙切齿,“本少爷那是不想扎破了你的心,又叫我爹费心思给你补心!” 当初为了救活花容墨笙,他爹已经将一半的内力给了他,如今再救一个天枢,那剩余的内力也差不多了。 给花容墨笙他倒也不觉得可惜,反而为他高兴,若是给了天枢,他那叫死的心都有了! 花容墨笙看着手里的银牡丹簪子,目光带着几分寒意朝天枢望去。 “这簪子,你从哪儿来的?” 天枢朝他望去,目光落在他手里那一支簪子处,自若地开了口,“拿来,那是我的!” 画珧这也才看清楚了刚才天枢为何失神,敢情就是为了那一支簪子? 只是那簪子看起来怎么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仔细一想,他恍然大悟,那不是苏流年的簪子吗? 这簪子为何会在天枢的手里,那便是问题了! “你的?”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朝着天枢走去,蹲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领口,“我妻子的簪子会是你的?天枢莫不是这几年我没寻你麻烦,你便以为可以横行霸道了?若我猜得没错,这簪子便是你从年年的发上取走的吧!” 只有这样,苏流年才不方便告诉他。 说着,已经握着一拳头朝着那一张染血的脸揍了上去。 天枢的脸歪向了一边,他抬手擦拭去唇角流出来的血,雪白的袖子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那又如何?我喜欢她,未曾改变过!花容墨笙,今日我便告诉你,我不会轻易放手!她是你的妻子那又如何?” 认识她时,她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而他还是被吸引了。 “无.耻!” 画珧恨恨地骂了一声,“天枢,你以为我会容得下你去破坏他们的感情?口口声声地说喜欢她,可你真的那么喜欢她吗?喜欢到当时你差点置她于死地,喜欢到见不得她现在幸福!这便是你所谓的喜欢?” 虽都是执着之人,可他画珧起码知道该放手了。 花容墨笙幸福才是他最为重要的事情,虽然这个幸福并非他给的,对他来说成为遗憾。 一想到天枢对苏流年造成的伤害,画珧墨笙捏紧了拳头又朝着他的脸揍去。 “住手!” 不远处传来了公西子瑚略带威严的声音。 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手,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迹。 两拳下手都不留情,虽然没有用上内力,也叫他脸上疼得发麻。 因他一放手天枢也倒在了地上,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浮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公西子瑚大步走来,但见画珧身上染上不少血迹,唇角的血迹也未干,再看天枢伤势不轻,一身白衫染血,一张脸淤青一片,唇角处还流了不少的血,胸前更是一片血红。 他蹙起眉头,冷冷地扫视了三人一眼,“怎么回事?” 画珧轻哼了声,“拽人家红杏,活该被揍!” 一词红杏,公西子瑚也便清楚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天枢不语,知道这个情况对他不利,干脆双眼一闭,就这么躺在地上装死! 花容墨笙紧紧握着手里的牡丹银簪,“徒儿过来之时,画珧与天枢便已经伤得不轻!师父来得正巧,正好为他们两人医治。” “为师给他们医治?” 这声音已经是冷了三分,公西子瑚看着狼狈的两人,“谁打的伤,谁来治,你们三个谁也别想逃!等到你们相互治好了,为师再重重地惩罚!” 不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一个个都以为他公西子瑚好惹的! 明目张胆地打架,还伤得这么严重,明显便是不留情分! 画珧与天枢两人的剑法都已炉火纯青,这一次能伤成这样,必定是使出了全力,不留遗力地下手。 治疗...... 花容墨笙冷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的天枢,他打了两拳,下药的时候他再找机会好好折磨,让他知道他的女人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拽出墙头的! “孩儿不干!” 画珧先摆明了态度,“孩儿这一身的伤可不轻,叫天枢一治,不死也得残废!谁晓得他是不是心存怨恨!” 天枢学医才几年,让他治疗,还不直接把他给折腾死了,再说了,他与天枢不和,人人皆知。 “你敢!” 公西子瑚怒目瞪向画珧,“珧儿,是否为父太纵.容你了?” 花容墨笙知道画珧的性子,忙道,“师父息怒,画珧这一身伤乃是我所伤,徒儿定然会给他医治好。” 将画珧交给天枢,他也不大安心。 画珧听得花容墨笙这么说,这才算了事,眉眼一挑,露出几分笑意,果然是与他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深厚。 花容墨笙所伤? 真当以为他公西子瑚瞎了眼看不清楚情况吗? 公西子瑚也不再多追究,瞥了一眼装死的天枢,心里几分沉重,这天枢也是个死心眼的人,一个苏流年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想拽着她不放? “还不快把天枢扶回苏醒阁!” 苏醒阁,自是他亲自为天枢的阁楼所取的名,有万物苏醒,生机勃勃之意。 论心而谈,不论是画珧、花容墨笙还是天枢,他一视同仁。 只不过更深得他意的还是画珧与花容墨笙,毕竟这两人从小一直在他的身边,是他看着长大的! 但既然收了天枢为徒,他自也不曾为什么事情而偏袒于他人。 花容墨笙自是心不甘情不愿,画珧更甚,只不过让他们扶天枢也不是这么不行! 敢装死?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看着不远处躲着偷看的下人,朗声道,“你们几个看到天枢公子昏倒,还不快将他抬回苏醒阁,这烈日下晒着,万一晒残废了,你们该当何罪?” 几名下人听他这么一说,皆都尴尬地现了身,朝他们走来。 画珧一下子就知道花容墨笙话中的意思,望向那一群下人,他道,“你们两个过来抬天枢公子的手,你们两个过来抬天枢公子的脚!” 将他四脚朝天抬回苏醒阁,这么想着画珧心里舒坦了几分。 四个被点名的下人立即上前,一人抬着一边,硬是将天枢给抬了起来朝着苏醒阁楼的方向走去。 公西子瑚见状将眉头蹙起,走过去就是往画珧的脑袋上一拍,怒道:“胡闹!” 画珧挨了训却是无所谓地耸肩,朝着天枢望去,此时天枢已经偷偷睁开了双眼,阴冷地朝他望了过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bigthree送给本文520红袖币荷包,520,这数字偶喜欢!~ 《墨笙流年》27、你瞧,他装死呢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画珧挨了训却是无所谓地耸肩,朝着天枢望去,此时天枢已经偷偷睁开了双眼,阴冷地朝他望了过来。 这一眼却叫画珧捕捉了个正着,立即指向他,“爹,你瞧,他装死呢!” 听得这话,天枢立即双眼一闭,继续装死丫! 公西子瑚自是清楚天枢是在装死,不过他也没打算拆穿。 他轻哼了一声,“为师不管你们之前的恩怨,既然这三年来都相安无事地度过,怎就不能好好维持?天枢他以往是有做错事,可也是他识人不清,加上那是他的职责,个司其主,怨不得他!如今天枢乃是我亲自收的徒弟,你们两人就该好好与他相处!他若哪儿有错,直接提出来,我自会处理,而你们这么揍人......媲” 画珧心中郁闷,“我就是觉得他活该!这几年他确实是安分了些,可如今那龌龊的心思又冒了尖,爹,你评评理,这簪子乃是苏流年的簪子怎么会出现在天枢那里?难道苏流年还私自送给了他不成?” “胡说!流年那丫头对笙儿一心一意,又怎会是这样的女人!” 公西子瑚也来了气,瞪了一眼画珧。 “那便是天枢从苏流年那里抢走的!” 他虽不喜欢苏流年,但这也关系到花容墨笙,所以不得不为她说上话。 公西子瑚一下语塞,他自是清楚天枢的心思,也知道苏流年的绝对不会做出那样伤风败俗之事,那就只有...... 目光一转,落了花容墨笙的身上,“笙儿,这事情你怎么看?” “确实是天枢从年年身上取走的,因此年年也不曾对我说,这也算是难言之隐,我之前正在翻箱倒柜地找簪子,没想到却在天枢身上!我自是相信年年不会背叛我!师父,这事情徒儿自己解决,师父可放心,徒儿自有分寸!” 他是有分寸,但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公西子瑚闻言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在离开之前又嘱咐道,“记得相互上药,等你们伤势都好了,为师再好好重罚!一个也别想侥幸逃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给画珧上好了药,见他伤得倒也不严重,几道划伤不过是划破了皮,流了血,真正较为严重的是内伤! 不过画珧能伤成这样,天枢自也不会好到哪儿去,甚至更为严重些。 画珧的内力从小学习,还是公西子瑚亲自教导,自不是他人可轻易比下的。 给画珧看了伤,开了药,花容墨笙并没有急着去给天枢看被他揍的那两巴掌的伤,而是回到了竹笙阁,院子内他让人给打了一桶清水,在井边清洗手里的簪子。 他洗得极为细致,又让人给他找来一条干净的丝帕细细地擦拭着,惟恐上面留下了天枢的气息。 等到洗净之后,看着簪子上的光泽,花容墨笙这才略带满意。 清洗一支簪子,用了两大桶的清水,应该把上头属于别人的气息都清洗掉了吧! 擦拭干净,花容墨笙这才朝着里头走去,房间门外见着了还守着的许敏儿,许敏儿见花容墨笙先行了礼。 “二少夫人还未醒来?” 倒是能睡,他出去都半个多时辰了。 “回二少岛主的话,二少夫人已经醒来,起来喝了杯绿豆汤降暑,此时还在里头躺着!” 花容墨笙表示知道,推门而入,果然看到苏流年正躺在床上翘着脚,几个窗子打开,清风吹入,倒也觉得几分凉爽。 此时听得他进来,竟然双眼一闭,装睡! 只是这个女人装睡还真一点都不高明,哪儿有人把脚翘得这么高的,还不忘一下一下地晃着。 一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到了地上,花容墨笙走了过去将那一缕发丝捧起,放在手心里把玩着。 看着那一张明媚的容颜,还有那微微颤动的浓密睫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了声。 “别装了,呼吸深浅不一,睫毛轻颤,骗骗暖暖还成,想骗我,只怕......还是不成的!” 苏流年立即睁开了双眼,一双美丽的眼眸含着笑意,伸手就攀上了他的脖子,娇笑地询问:“去哪儿了?可是去观战?” 她本想去凑个热闹,不过听许敏儿说花容墨笙已经去了有些时候,只怕去了之后也观看不了。 花容墨笙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摸了摸她一头披散下来的发丝,问道,“那牡丹银簪这几日怎不见你戴着?可是不喜欢了?不如我再去要来一批让你好好选选?” 牡丹银簪,苏流年神色一僵,牡丹银簪她就是想戴那也没得戴了。 “这个......也不是不喜欢,就是......” 她笑着看眼前那张完美无暇的容颜,若说丢了对方能相信吗? 只怕凭花容墨笙的性子是不会相信的。 “丢了?”花容墨笙含笑问道,声音几分轻柔。 眼前的人儿素颜以对,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白净风华,明眸皓齿所形容的便该是这样的一张脸吧! 苏流年摇头,“不是!” “坏了?” 苏流年继续摇头,“也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就是......” 苏流年吞吐着,突然眸色一亮,她道,“有人顺手牵羊拿走了,可能觉得这簪子银材质,价值虽然比不上金子比不上玉石,但起码也是银,加上样式不错,也能卖个好价钱吧!” “哪个人这么不长眼竟然顺到你这边来了?回头叫我知道非揍他两拳,叫他把血给咽下去!” 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他从袖子里摸出那一支牡丹银簪递到她的手里,“那个顺手牵样的人已经叫我揍了两拳,如有再犯,绝不轻饶!这簪子我看还是你戴着好看,往后再有人如此大胆,你也别忍气吞声!” 苏流年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簪子,只觉得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是花容墨笙的体温。 这簪子不是让天枢给抢走了,怎么又会落到花容墨笙的手里? 幸好刚才所说的也不算是欺骗,否则她今日就没好日子过了。 花容墨笙最讨厌被欺骗,特别是叫她欺骗。 但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墨笙笑道,“不高兴为夫替你要了回来?” “不是!” 苏流年闷闷地摇头,带着三分歉意,“天枢从我头上取走的,我想要回来也要不了,这事情也不好与你说,就想着簪子那么多你应该不会注意到,没想到......你还是把天枢给揍了?” 毕竟天枢与他们来说身份尴尬,若是让花容墨笙知道了这件事情,怕也不妥,所以干脆就当不知道了。 “傻瓜!” 花容墨笙揉乱了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只管说,我还能容得了别人来欺负我妻子吗?至于天枢伤得无妨,两拳下去,不过就是把他打成猪头罢了,不过今日天枢惹到了画珧,两人打了一场架,皆受伤了,但也无碍,师父下了令,谁打的伤谁去医治!” 苏流年一听开头还有几分紧张,听到后面怎么就觉得整个心情都变了,谁打的伤谁医治,亏他想得出来。 这三人表面上虽然看似和平,但她却晓得花容墨笙与画珧才是真正的感情,而他们对于天枢还是有几分敌对的。 毕竟天枢当时所做的事情让人无法释怀! 她虽然将天枢当成花容墨笙的师弟,但是偶尔想起当年还是觉得几分后怕。 “不管怎么样,你们三人如此都是师父的儿子与徒弟,你们三人若是不和,难过的还是师父,既然都受伤了,你便过去看看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收到791596405送给本文1张月票~~欢迎阅读小霰子其它完结文:《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墨笙流年》28、男人的心思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管怎么样,你们三人如此都是师父的儿子与徒弟,你们三人若是不和,难过的还是师父,既然都受伤了,你便过去看看吧!” ......此时过去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天枢丫? 花容墨笙又怎会此时过去? 一个想要拽他家里红杏的男人,做什么还需要对他如此客气? 花容墨笙并没有起身之意,干脆和衣往床.上一躺,舒坦地抱住了苏流年纤细的腰肢。 “我睡上一会,等醒来再去!媲” 反正画珧的伤势已经处理过,天枢的伤势...... 活该! 苏流年看着他这么一躺,双眼一闭,没有起身的打算,有些哭笑不得。 “罢了,反正疼的也不是我,只是别叫师父知道了,否则他又该说你。” 花容墨笙闻言一笑,更是抱紧了她的腰身,满意地闭上了双眼,打算小憩一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就这么一直拖着,直到用过了晚膳,又与花容暖暖玩了一会,直到花容暖暖天真地询问,“爹爹,怎么不见美人师伯与师叔呢?” 公西子瑚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目光直直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这三人怎么这么大了还如孩子一般,非要出手这么严重! 看他们如此,外伤倒还算轻,怕是都受了内伤。 花容墨笙笑着将趴在他膝上的花容暖暖抱在了腿上,揉乱了她一头用红绸缎扎好辫子的发丝。 “你美人师伯与师叔有事呢,晚些爹爹去看看他们,来,爹给你重新编个好看的鞭子!” 说着他朝守在外面的下人望去,“来人,准备梳子!” 花容暖暖一听乖乖地点头,小小的人儿背对着他坐在大腿上。 下人立即去将梳子取了过来,花容墨笙已经将原本有些松落的辫子拆开,取来梳子轻柔地梳着。 “爹爹梳的比娘亲好!一点儿都不疼!” 花容暖暖娇憨一笑,朝着苏流年望去,几分得意。 苏流年瞪了她一眼,她承认自己梳理不好,此时繁复的发髻也不会梳理,若不是有丫鬟们伺.候着,此时的她估计也就扎个长长的马尾,或是简单地在脑后梳一个髻,插上簪子便算完事。 给花容暖暖梳头,她最拿手的便是冲天炮,以往这丫头还不会嫌弃,现在是越大越懂得审美,死活再不肯梳冲天炮了。 “臭暖暖!”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果然瞧见了花容暖暖朝她吐了吐舌头。 花容墨笙的手极巧,一下子就梳好了一边的发髻,用红绸缎给绑好,上头用红绸缎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没过一会儿,另一边的发髻也梳理好,用红绸缎绑好,花容墨笙将花容暖暖抱着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但见那一张如玉的小脸,心中极为满意。 红绸缎乃是画珧买来的,倒是极配暖暖平时所穿的衣裳,还有那张白皙漂亮的小脸。 那如凝脂的肌肤遗传到了苏流年,雪白如玉,忍人怜爱。 他又取来梳子轻轻地梳理着长到眉毛处的刘海,满心的柔软。 “好了!暖暖这样可真好看!” 简单而俏皮,虽然才两岁但已经可见美人胚子。 花容暖暖听得心花怒放,回过头朝着苏流年与公西子瑚望去。 “这红绸缎是我美人师伯买的,爷爷、娘亲,暖暖好看吗?” 苏流年满意地点头,不得不承认花容墨笙的手比她巧多了,孩子的头发比较细,每一回扎冲天炮都扎得花容暖暖泪眼汪汪,让一旁的花容墨笙看得心疼不已。 “暖暖可是我们连云岛上最好看的女孩子!只怕就是其余的国家也没有我们暖暖这么漂亮聪明且乖巧的娃娃了!” 公西子瑚真心赞叹,花容墨笙的孩子定然也会如小时候的花容墨笙那样让人惊艳。 只不过花容暖暖又比花容墨笙要幸运许多,她生为女孩,从小被这么多疼惜她的人围绕,不似花容墨笙小时候,真正疼他的只有他与画珧,从出生就被他父亲所遗弃,长大后又要背负杀母的仇恨。 幸好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往,这三年来花容墨笙的生活是从未有过的安稳与幸福,让他这个当师父的极为欣慰。 或者因为花容墨笙从小的关系,此时他更疼花容暖暖,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了她。 花容暖暖听着大人们对她的赞美,心中很是受用,却也懂得什么是谦虚,当即往花容墨笙的怀里钻去,咯咯地笑了起来。 苏流年想着天枢身上有伤,虽然他不对在先,挨揍是活该的事情,但总也算这公西府里的一员,便道,“暖暖,过来,娘亲抱着你,你爹爹还有事情呢!” “爹爹这么晚了还有事情?” 说着她眨着水灵灵的双眼,几分无辜几分疑惑地询问。 花容墨笙看着这情形恨不得将她揉到怀里好好地玩,苏流年话中的意思他自是清楚,这个时候是想让他去给天枢医治。 一想到这里和乐融融,偏他要去苏醒阁见那张瞧着就心烦的脸,花容墨笙几分不大乐意。 面对花容暖暖的无辜与疑惑的目光,还有苏流年灼热的目光,花容墨笙最后还是在败在了苏流年的目光中。 “是啊!爹爹还有些事情,暖暖与娘亲还有爷爷在这里可好?等一会爹爹回来了就带你回去睡觉!” 花容暖暖考虑了下这才慎重地点头,几分依依不舍。 “那爹爹可要说话算话,暖暖跟娘亲在这里等爹爹回来带我们回去睡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醒阁,天枢所居住的地方。 看着冷清安静的苏醒阁,再一想到刚才和乐融融的地方,花容墨笙的眼神越发怨念起来。 顺道也将画珧给彻底地鄙夷了一番,做什么这么大了脾气还如此冲动。 若是想打架两人邀约到公西府外畅快淋漓地打上一架,受伤了等伤好之后再回来,不就什么破绽也没有? 不过若不是今日这一遭,他又怎会在天枢那里看到牡丹银簪? 花容墨笙揣着几瓶药走了进去,知道天枢住于三楼,他也不多问,直接上了三楼。 没有敲门他直接推开了房门,里头并没有点亮烛火,却也感觉得到天枢的气息。 花容墨笙进去点燃了蜡烛,只见天枢正躺.在.床.上,见得有人进来微微睁了眼,因那一张脸受了一处剑伤,上面还染了血。 因为左脸挨了两拳的缘故,此时淤青一片,还高高地肿了起来,严重地破坏了他惯有的俊秀清雅。 花容墨笙见他这幅凄凉的模样,心中才舒坦了那么些。 不过见他一如白日里的狼.狈,显然是没有处理过伤势的,那一身在被子下透.露.出.胸.口染血的白衫,也很显然他连换洗也没有。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真是听话,相互医治,真一点儿药也没上!” 这天枢倒真是他们三人之中,最听公西子瑚的话。 还真想象不到当初那样性子的天枢也会有臣服一人的时候! 花容墨笙想着,更是觉得新鲜。 救命之恩,收他为徒,而天枢倒也还算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天枢也笑了起来,自是清楚花容墨笙是来看他笑话的,“既然来了,要么上药,要么就滚出去!我这里不甚欢迎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又收到791596405送给本文1张月票啦~~~谢谢亲~~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笙流年》29、花容墨笙的报复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天枢也笑了起来,自是清楚花容墨笙是来看他笑话的,“既然来了,要么上药,要么就滚出去!我这里不甚欢迎你!” 花容墨笙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就此归去,他朝着天枢走近,审视了下他脸上的伤势,两拳下去,才这么点效果,这人骨头还真是硬丫。 不过他也没下了全力,甚至一点儿内力也没用上,毕竟还得顾忌着师父那边。 做得太绝了,反而叫师父为难。 花容墨笙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势,“伤势不重,不过要去淤青与消.肿还是需要数日时间的,本来是有些效果不错的药物,只需要两日的时间就能痊愈,不过那药实在珍贵得很,且已经用完,你便先将就着点吧!媲” 天枢轻哼了声,连云岛再珍贵的药会没有?会用完? 怕是想要借此报仇才是! 他乃习武之人,又因需要听令于德妃,从小便是经过无数训练摸滚带爬才练就这一身的武功,什么样的伤没受过,此时这么一些伤势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花容墨笙将带来的药瓶打开,倒了些看起来几分蜡黄的液体在他.肿.起来的左脸上,那液体含有刺激性,一倒下去,本只是红.肿.淤.青的地方迅速泛起一股刺疼,犹如往伤口上洒了盐巴。 一下子天枢便更肯定对方来意不善! 完全就是为了报复,否则怎会好心地过来给他医治! 因为刺疼的缘故,染血的唇角几分抽搐,望向花容墨笙的时候,那眸光带着不屑与鄙夷。 花容墨笙自是瞧见了对方的目光,却也不过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将药瓶子盖上塞子之后,往床头一放。 “这药带有刺激性,有些疼,不过药效不错,具体如何,自己体会吧,记得一日在脸上涂抹三次,五六日之后,定然消肿去淤,还你原来的容貌!至于你身上其它的伤势不如找画珧治去,他定然极为欢迎!” 天枢忍耐着脸上甚至带起几分灼热的刺疼,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劳你费神了,其余伤势倒无大碍,这药也上过了,如果二少岛主没有其它的事情,就请回去吧!夜色不早,天枢有伤在身,就不送了!” 但见他疼得咬牙切齿花容墨笙自然相信他所研制出来的药是什么效果,唯一觉得可惜的是这药上下去,只能维持一个时辰的刺疼,而天枢知道这样的效果,怕也不会再上。 花容墨笙浅笑,“天色确实已晚,我妻子与暖暖正在等我回去,便先告辞,只不过,今晚过来还要再提醒你一句,若再对我妻子如此无礼,下回揍的便不会是两拳了!今日一事,我便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还有平时你疼暖暖的份上不与你多计较,也希望这便是最后一次!你、我还有画珧,终是师父看重在乎的人,能好好相处便好好相处!” 公西子瑚对他不止有恩,也将他当成亲人一般,花容墨笙虽然喊他一声师父,心中那个爹的位置,却只有他。 “你当真确定我们三人可以好好相处?话说三人都是喜欢记仇的人,只怕事情不会那么轻易!别说你当真可以放下当初我逼迫你跳崖的事情!” 天枢忍着细细密密的疼意笑了起来,当年一事,在苏流年跳下悬崖之后,他确实后悔,所以纵身跃下,不过是想要救她。 悬崖一事,受伤最深的还是苏流年! 只是没有想到画珧当初也纵身跃下! 花容墨笙神色一凛,那温润的笑意泛着几分冷意,当初悬崖一事,他至今印象深刻,一想到苏流年一身是伤,还失去了记忆,并且将修缘误认为是他。 除此之外,为了恢复记忆,食用了连地心兰,她所受的折磨,他便恨不得上前将天枢撕个粉碎! “你说的没错,真不会如此轻易放下,你给年年造成的伤害,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一点一滴全都记着!”花容墨笙淡淡地开了口,转身离开。 天枢轻嗤了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刺疼着,想着也知道花容墨笙没安好心,出手为他医治这伤,不过是想要雪上加霜罢了。 抬手摸了摸发疼的脸,也没有起身将药物清洗下来,而是双眼一闭,就这么沉沉睡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 画珧喝完了碗里剩余的药,又吃了几颗蜜饯去了嘴里的苦涩。 这药是花容墨笙开出的方子,专用调理内伤极为有效,昨日才喝过一碗就已经觉得已经舒坦了几分。 他所受的伤并不重,养个两三日倒也能好得七七八八,一日未见花容暖暖怪是想念的。 画珧便也换了一身新的浅绿衣袍,风度翩翩地出了温玉居,才走出去没几步便想到天枢昨日给他带来的那十二幅画像。 于是又折了回去,将那十二幅画像一并抱在了怀里,这才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 想着平常这个时候,花容暖暖会在书房里由花容墨笙教她识字,于是直接去了书房,果然瞧见了花容暖暖正在一处特别为她的身高定做的书案前,正执笔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 小小的手握着一支小号的狼毫,正在练字,一个暖字写了好几页,虽然看起来稚气,一笔一划却也写得尚算工整。 小小的她,能写出这么一手字已经极为不错了,不过是两岁不到的年纪,抓着笔都还不稳。 因见花容暖暖写得认真,画珧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 花容墨笙感觉到有人进来,见是画珧便朝他一笑,也没出声,坐在花容暖暖的身边,看着她一笔一划地写着,偶尔进行教导一番。 花容暖暖的领悟能力很高,只要花容墨笙稍微一提点就能举一反三,只不过这练字并不容易,她虽然努力且有天赋,奈何年纪小,手的力度不够,写出来的字目前只能尚算工整。 不由得想起花容墨笙小时候的模样,那时候的他也是这么小就已经识了不少的字,加上他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两岁的年纪,已经背了不少的书,甚至涉及医书方面。 这花容暖暖学习方面倒是与花容墨笙极像,才不像那苏流年,仔细算一下当真一无是处! 等到花容暖暖将一张纸写满之后,画珧这才出了声,“臭暖暖,不想念你美人师伯吗?” 他可是一日不见,就有些想念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到现在的小家伙,这便换了身衣袍过来一见。 听得声音,花容暖暖抬起小脸一看,立即露出可爱的笑靥,一手还拿着狼毫,便已经朝他张开了双臂。 “美人师伯抱抱!” 花容墨笙见此,将她手里沾墨的狼毫拿了下来。 “臭暖暖,往后拿笔可记得要先将笔搁放好再做其他事情,明白了吗?” “哦!” 花容暖暖立即点头,却是嘟着小嘴,只不过一会立即又兴高采烈地朝着画珧望去,“美人师伯昨日去了哪儿?怎么不来与暖暖一同吃饭呢?” 画珧走了过去,将怀里抱着的那一堆画像往桌子上一搁,伸出双手将花容暖暖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往怀里一塞,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昨日师伯有事,这不忙完了就过来看暖暖了?乖不乖有没有听你爹爹的话好好识字?” 总不能与她说昨日打架去了?且还是与她的师叔打了一架。 “有!美人师伯,你来看暖暖写的字!暖暖今天练写了三张。” 说着小手一指桌上的纸张,刚写完的那一张上面字迹未干。 “暖暖写的自然是极好的!” 说着找了处位置坐下,将那一张字迹未干的纸张拿起,细细一看。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被欺压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笔一挥,一封休书一气呵成! 《墨笙流年》30、亲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说着找了处位置坐下,将那一张字迹未干的纸张拿起,细细一看。 花容墨笙神色几分自豪,“我女儿所写的自然是最好的!这丫头倒也有些耐性,一坐下来就是半个时辰以上,平时看她皮得很,但认真起来的劲倒也不输给大人!” 练字的时候全神贯注,听他说教的时候也极为认真,让人挑不出一丝的不是丫。 跟他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真不愧是他的女儿媲! 说着他望向画珧带来的那些画轴,拆开一幅展开之后见着是幅女子画像,十六、七岁的模样,生得倒也娇俏,眉目之间含着笑意,一袭水蓝如风轻扬,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看来这些便是公西子瑚要给他选的媳妇! 只不过公西子瑚也真是不死心,第一次送过去的画像叫画珧全给撕了,第二次送过去的画像,却让花容暖暖分成四趟,将那些画像扔到了池子里。 这第三回送来画像,画珧却把画像给带到这一边来,这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一瞥到正在画珧怀里与画珧谈得津津有味的花容暖暖,他突然明了,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不少。 花容暖暖一听又是对她的赞美,立即心花怒放,搂着画珧的脖子撒娇。 “美人师伯,暖暖很乖的,都听爹爹的话努力识字,努力练字,美人师伯是否该给暖暖奖励!” 那稚气柔软的嗓音听得画珧心中怜爱,抬手轻拉了拉她垂下来的两边辫子。 “嗯,暖暖要什么奖励?美人师伯全都应了你!” 花容暖暖歪着脑袋想了想,最近目光一亮,抬手指了指嫣红的唇,“那美人师伯亲暖暖一下!” “这个好办!” 画珧一笑,凑了近,轻轻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下。 花容暖暖立即就有了意见,“不是亲那里,亲这里的!” 说罢继续指着嫣红的小嘴,还不满地嘟了起来。 画珧一愣,亲嘴,还当着花容墨笙的面? 这不是当着花容墨笙的面欺负他女儿吗? 花容墨笙本还欣赏那些画像,听得暖暖的话,又见她指着自己的小嘴,神色一敛,几分深沉,让画珧亲她的小嘴,这不是非礼吗? 他望向画珧,如果真敢当他的面亲暖暖的嘴,他不介意与他打上一架! 虽然暖暖这么小,但...... 小嘴岂是长辈能亲的? 但见画珧始终没有动作,花容暖暖嘟着小嘴催促,“快啊!美人师伯你自己说的,要给暖暖奖励的!” “这个......” 画珧觉得自己是该提前教育她一番,“暖暖的唇,美人师伯是不能亲的,知道吗?暖暖的唇只有将来的丈夫可以亲,美人师伯不是暖暖的丈夫所以不能亲!” 这丫头怎么就突然想着让人亲她的嘴了? 他瞪了一眼花容墨笙,这人怎么教育孩子的! 花容暖目光一亮,带着琉璃般夺目的色彩,仿佛抓到了希望一般。 “那美人师伯就当暖暖的丈夫,这样不就可以了?昨日晚上,不止昨日晚上,还有前日晚上,大前日晚上,大大前日晚上,许多次暖暖都见着爹爹这么亲娘亲的!” 花容墨笙的脸色终于有些挂不住了,敢情这丫头还是跟他学的! 见事情严峻,花容墨笙当即将手里的画像一扔,走了过去从画珧的怀里将花容暖暖抱了起来。 “臭暖暖这么小就想着嫁人?知道什么是丈夫吗?丈夫就是将来暖暖长大后,喜爱的男子,与暖暖成亲了,可让暖暖依靠一辈子的男子!你美人师伯是你长辈,怎么成为暖暖的丈夫?” 这丫头的心思还没断,等她长大了,画珧也都快要不惑之年了,再说了画珧又不喜欢女子,这么几十年的兄弟,花容墨笙已经足够了解画珧。 不过画珧疼爱花容暖暖倒是不曾遮掩,这一点倒也叫他几分惊奇,画珧可是从不近女色的,虽然这花容暖暖不过是两岁的娃娃。 花容暖暖寻思着花容墨笙的话,看着眼前那张好看的脸,眼里突然满是笑意。 “那爹爹就让美人师伯当暖暖的丈夫吧!就像爹爹和娘亲,爹爹可以亲娘亲的嘴,那么等美人师伯成为暖暖的丈夫,美人师伯就可以亲暖暖的嘴了!” 画珧哀怨地瞥了一眼花容墨笙,做什么事情就偏要当着孩子的面吗? 没看到这花容暖暖这么小,正是好学的年纪,可谓是有样学样,此时学的却都是些什么? 这傻孩子,今日他要去亲了他的嘴,花容墨笙能放过他吗? 他爹定然也不会再认他这个儿子的! 花容墨笙几分忧心,想着一定要断了花容暖暖这样的念头。 “不是说等暖暖长大了,你美人师伯就老了吗?再说了美人师伯若是亲了暖暖的嘴,那你美人师伯可要跟着暖暖叫爹一声爹,叫你娘亲一声娘亲,暖暖喜欢这样吗?唔......还要喊爷爷一声爷爷!” 花容暖暖虽然聪明毕竟还小得很,此时听得花容墨笙的话,几分疑惑,搞不清楚缘由。 画珧一听立即点头,“还不止如此,暖暖还要喊爷爷一声爹,喊你师叔一声师弟,暖暖可喊得出来?” 花容暖暖一下子就头大了,怎么如此混乱? 这绝对不是她这颗小脑袋所能想得清楚的事情! 花容墨笙严肃地点头,“暖暖可还想着你美人师伯亲你的嘴?” 他看着花容暖暖委屈地趴在了他的怀里,满心中的柔软,有女如此,他花容墨笙觉得幸运。 花容暖暖老实地点头,“想......可是......” 她眨着水灵的大眼,吸了吸鼻子。 花容墨笙总算觉得几分欣慰,虽然还是想让画珧,但起码也懂得可是了。 此时年纪尚小,他好好教导,总是能将她的想法纠正过来的! 想着花容暖暖平时与她年纪相仿的玩伴也不多,都在他们这一群的宠爱下长大,所以才会对画珧有这般的想法,多让她接触与她年纪相仿的孩子,她便能清楚了。 花容墨笙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等暖暖长大了就会晓得了,不过女孩子的嘴不能让人乱亲,知道吗?就算是爹爹与娘亲也是不可的,知道吗?” 花容暖似懂非懂地点头,“那如果爷爷要亲呢?” 爷爷没那么禽.兽......画珧忍不住想替他爹说句话。 花容墨笙道:“爷爷会亲暖暖,但是不会亲暖暖的嘴,暖暖的嘴将来只有暖暖的夫君可以亲,明白吗?” 花容暖暖再一次似懂非懂地点头。 花容墨笙这才松了口气。 画珧瞥见他拿来的那一堆画像,已经叫花容墨笙看去了不少,于是他将几卷画轴拿起递给了花容暖暖。 “呐――小丫头,这些画像你帮美人师伯给处理了,扔池子,或是撕着玩随你高兴!” 其实他更想将这些女人的画像剪出来,做成风筝,飘在天空。 花容暖暖离开了花容墨笙的怀抱,看着眼前那一堆画轴,想起前几日她才扔去不少,画卷中的人可都是爷爷想要给美人师伯安排的大少岛主夫人! 可爱地皱起鼻子,花容暖暖道,“这些人来了我们府里一定会欺负暖暖的,暖暖才不喜欢她们呢!” 来与她抢美人师伯的,来一个她就讨厌一个! 画珧严肃地点头,“丫头说得是,这些女人来到了我们公西府一定见不得美人师伯对暖暖这么好!” 在他的眼中看来,女人都是麻烦的物种,居心叵测,爱慕虚荣,小肚子鸡肠,一个个都没安好心!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小霰子的完结古文《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墨笙流年》31、夫妻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他的眼中看来,女人都是麻烦的物种,居心叵测,爱慕虚荣,小肚子鸡肠,一个个都没安好心! 不过暖暖除外,这可是花容墨笙目前为止,唯一的孩子,他画珧自然也将她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爱丫! 一听到这话,花容暖暖立即觉得危机来临,神色几分认真与严肃,看着桌子上的画轴,正要动手时花容墨笙适时地拉住了花容暖暖的手。 这画珧打的心思他还能不清楚吗? 不过就是想借着花容暖暖的手处理了这十二幅画像罢了! “暖暖乖,这些画像可都是你爷爷让人取来给你美人师伯挑的,那便是你美人师伯的东西,暖暖是好孩子可不能随便撕破别人的东西,知道吗?否则让你娘亲知道,你娘亲肯定要生气的!媲” 花容暖暖嘟着小嘴道,“娘亲知道了,娘亲也没说暖暖什么!上一回暖暖就扔了爷爷给美人师伯的画像,爹爹,暖暖不喜欢她们,她们来住我们的家,要霸占美人师伯还要欺负暖暖!” 画珧慎重地点头,“暖暖说得是!” 花容墨笙见画珧确实是铁了心地想要花容暖暖帮他处理掉这些画像,立即将花容暖暖抱了起身,朝着画珧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我既已答应不参与你的婚事,就不会参与,这些画像想毁就毁,别指望让暖暖帮你!” 说着搂着花容暖暖的头发,又道,“爹带你去找你娘亲,午膳你娘亲亲自下厨,烧的都是爹与暖暖喜欢吃的菜!” 说着也不等花容暖暖表态,抱着她就走出了书房。 空留画珧一人留在书房内,对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愕然。 就这么走了! 他轻哼了一声,抬手取来一幅画像,恨恨地撕成碎片。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三年来,苏流年大部分闲时都拿来厨房练习手艺,复杂些的菜色也能做得风生水起,酒楼的厨子怕也没有她那份心思,倒是养叼了花容墨笙的胃口。 花容暖暖与公西子瑚更是喜欢她亲手做的糕点,这一点让苏流年寻到了存在的价值! 不过除此之外,三人来她也学了点女红,虽然学艺不精,经常把一件衣裳的袖子做得一长一短,或是领口怪异,却也是一针一线绣得用心。 做好之后穿不得的,花容墨笙干脆准备了只大箱子将那些未能见光的衣裳一件件收藏好,甚至当宝贝一般,谁也不能随意触碰。 除此之外,花容暖暖所穿过的衣裳,他一件件让人清洗干净,也找了材质极好的大箱子将那些衣裳一件件折叠整齐,收藏起来。 目前暖暖不过不到两岁,不能穿的衣裳就已经堆积了好几只大箱子。 偶尔去把那箱子翻出来看,看着花容暖暖襁褓时那不过巴掌大的衣服,轻柔地抚摸,犹如那是一件上等的宝物。 此时选了一匹轻软的水冰绸丝,鲜红如火,穿在花容暖暖身上可将她的肤色衬托得莹白如玉。 而她正打算给花容暖暖做一套衣裳,这布料轻软透气适合夏日,特别是花容暖暖还小,成日坐不住又爱玩,向来玩不到一会就一身是汗,若是再吹了风可要着凉。 花了两天的时间总算是裁好了一件孩子衣裳的样式,此时正拿着那些裁好的布一针一线逢着。 其实苏流年缝合的时候针脚极为细致,不过也缝得很慢很认真,简单的图纹也能绣得出来,仔细一看倒也有些像熟悉女红的人所绣,不过复杂的图纹,那就搬不上台面了。 这三年以来,她也算是学了不少的东西,虽然这方面的天赋不够,好在花容墨笙见是她亲手做的,都当价值连城的珍宝。 花容墨笙看着她手里那一团红色的布,便也知道她正打算给花容暖暖裁缝衣裳,难免几分酸溜溜地开了口,“怎就不给为夫做一件衣袍?” 听得声音,苏流年抬头一看,一身玄色长袍的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三年来他的容貌不改,依旧如少年一般。 唯一改变的是他的神色,不再如以往一般,虽然成天笑意温润,却让人无端觉得害怕,此时的花容墨笙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 “我若给你做,怕是要让你压箱底了!” 苏流年笑着,继续手里的活,一针一线地缝着,速度虽然慢,却也极为平稳。 花容墨笙在她的身边坐下,将她手里的那一件小小的未缝合好的衣裳取来一看,款式倒也新颖,缝合的地方一阵一线极为细密。 只不过仔细一看,左右似乎不是特别对称,那脸上温润的笑容加深了不少。 花容墨笙取来一旁的剪刀,才道,“不如你我一同给暖暖制作一件衣裳吧!” 苏流年一听他这话也晓得自己手艺不精,只怕是哪儿又出了问题,才叫花容墨笙这么说。 她取来一看,仔细地对比了下,这左边的袖子似乎有些长了点,右边的袖子又似乎偏肥大了些,除此之外,下摆显得几分不规则。 “这......” 苏流年尴尬一笑,“有一个地方,很流行下摆不规则的裙子!看起来倒也好看!” 当年她也曾经流行过,虽然人家那不规则的裙摆看起来便是行云流水的架势。 “就是你那地方!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不过......罢了,还是觉得我们这边好,你已嫁给我,哪儿也别想去!” 那一处可能是好几千年后的世界,被苏流年那么一说,他自是几分好奇,但不论那地方再如何好奇,也抵不住这里的美好! 花容墨笙打量着苏流年手里的衣裳,他道,“把袖子拉好!” 等苏流年拉好袖子,他一剪子下去,精准且迅速,那一边袖子偏大的叫他两三下剪去,而后他放下剪刀两边对应了下,这才满意点头。 “倒是一样大了!” 苏流年一看,只有惊叹! 这两边的袖子她比画了许久,一点一点地裁剪,一开始担心剪坏了,所以各留了宽大的袖子,几次下来,宽大的袖子剪去了近一半,还叫花容墨笙看出了不对称。 而他这么两三下下去干脆利落,甚至是看也不看,可两边的袖子长短与大小皆是一致。 见得苏流年惊叹的目光,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成就感。 他将衣裳往桌子上一放,瞥了眼裙摆,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几剪子下去,又快又稳。 几块红色的碎布被剪了下来,而那一件衣裳的下摆真正地成为了不规则的形状,行云流水一般穿在花容暖暖身上,定然好看。 苏流年拿起来看了看,只觉得确实顺眼了许多,赞叹道:“你可真厉害,迅速几下下去,就能裁好,我可是裁剪了两天才勉强裁出一个形状!幸好我总尽量把衣裳做大些,否则只怕要偏小了!” 看来下回做衣裳让花容墨笙裁剪,她再缝合,一来省事,二来省布,做起来又好看。 “这衣裳做好之后一定好看,我倒是想着看暖暖穿上的样子,我来缝几针,也算是有我的功劳在里头了,你瞧我缝得对不对!” 说罢,他取来针线,苏流年不过是将前襟缝好,此时袖子与腰身还未动工,花容墨笙看着便从腰身开始缝起。 平时苏流年做女红的时候,他大都在一旁看着,一针一线甚至是绣朵小花怕也是难不倒他。 虽然未曾拿过针线,但看多了,此时下针的时候倒也顺利。 苏流年看着他一针一线地缝着,倒也不见有半分的女气,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倜傥,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优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2013年会作者大投票,欢迎大家踊跃投票给小霰子!!!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笙流年》32、睚眦必报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看着他一针一线地缝着,倒也不见有半分的女气,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倜傥,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优雅。 一个男人做起女红,竟然不会叫人觉得突兀,反倒是特别顺眼。 第一拿针线,苏流年看着花容墨笙缝上的那十几针,针脚竟然比她所缝的还为精致,实在看不出是第一次拿针线的人丫。 苏流年再一次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回想她第一次拿针线的时候缝的皆是歪歪扭扭的针脚,还把自己纤细的十指扎出了许多个窟窿,这么几年下来,也才勉强学会了些,却也不精媲。 花容墨笙不过是第一次拿针线竟然缝得比她这个学了几年的人还要好。 “你这不是第一次拿针线缝衣服吗?怎么做得比我还要好?” 她难免有些气馁,看着花容墨笙那针线活,当真谁都瞧不出是第一次。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她哀怨的眼神,淡淡地笑着,继续一针一线不急不缓地缝着。 “我确实是第一次缝衣服,不过......缝合伤口这活也是有学过的,不也一样一针一线?这活儿还是师父给教的,画珧也学了个炉火纯青!” 缝合伤口...... 竟然将针线活拿来与缝合伤口相提并论!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但见他一针一线地缝着,心里也欢喜得很,有这样的一个父亲,花容暖暖真是幸运! 而她有这样一个丈夫,也是她一生中最为幸运的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之后,伤势并没有多大的好转,身上的外伤并不严重,自己稍微包扎了下,倒也有所好转,就是这张脸,依旧红肿淤青,没有多大消褪的迹象! 只怕是花容墨笙送来的那一瓶药有问题,擦上一次疼了他一个时辰。 那一种钻心的刺疼才缓和下来,紧接着便是这被揍伤的脸那闷闷的疼意,将他折腾得一晚上几乎睡不着。 如今擦上了别的药,这一张脸还是没有多大的好转,虽然疼意减轻了些。 天枢虽然不甚注重自己的容貌,毕竟是个男子,又不是女人。 但此时顶着这么一张肿起来的脸,他也两天没出苏醒阁楼了,对外宣称养伤,公西子瑚想来也是恼了这回,也没有过来看他,甚至也没有让下人过来过问。 天枢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感觉,是失落还是...... 毕竟他确实把公西子瑚当成了自己的长辈! 他看着镜子内的左脸,淤青一片,因为肿起来的缘故,那眼睛看着也比平时小了许多。 一想到花容墨笙下手这么重,又怒又恨,他没出苏醒阁的更大原因还是因为不想让苏流年看到他此时狼狈的样子。 眉头一蹙,天枢不忍再看镜子里那一边肿得跟猪头一样的左脸,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成为这一副德行! 他本就长得俊秀飘逸,此时一边脸却已经是严重毁坏了这样的容貌,惟独那一边还算完好的右脸,遮住了左脸依稀可见右脸的清雅俊逸。 正当天枢郁闷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下人的敲门声,“公子,暖暖小姐过来了,还请公子开下房门!” “师叔,你怎么不见暖暖,是不是生暖暖的气了?” 外头传来了花容暖暖糯软的声音,还有小手拍着门板的声音。 “师叔,爹爹说了师叔一定在的,暖暖知道师叔一定在里头,把门打开让暖暖见师叔可好?师叔、师叔......” 花容墨笙肯定是故意叫花容暖暖来看他这副样子的!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但听着花容暖暖急切的声音,天枢也装不了不在。 他翻了记白眼,伸手捂住了肿起来的左脸,最后出了声,“师叔不在!暖暖请回吧!” 外面的小家伙一听到这话便乐了起来,“师叔若是不在,又怎么会出声呢?师叔开门啦,暖暖要骑马!” 一听到里头有声音,花容暖暖拍门板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 ......天枢捂着脸认命地开了门,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一开门就扑过来抱住他腿的小家伙,这么小不点大的,只到他膝盖,一身红色衣裳,衬得整个孩子如玉一般。 花容暖暖抱着天枢的大腿,几分撒娇,一会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天枢捂着脸的模样,突然就笑了起来。 天枢见她笑得这么欢乐,也有些忍俊不禁,他松开了捂住脸的手,将花容暖暖抱了起来。 却见花容暖暖笑得更为开心,小手一伸指着他肿起来的左脸笑道,“师叔,你跟娘亲画的猪头好象啊!都是这样肉乎乎的!” “......” 天枢一愣,一个苏流年没良心,连同她的女儿也是个小没良心的,如今他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结果她还有心思取笑。 跟苏流年画出来的猪头像...... 苏流年画的猪头他见过不少,虽然瞧着可爱,但若是一半冠在他的脸上,那是怎么也瞧不出可爱之处! 刚才照镜子他自己都看得极为不忍心,更何况别人呢! “师叔脸疼呢,暖暖都不给师叔安慰几句!” 感觉到下人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朝着他的脸瞄过来,天枢干脆将房门一关。 花容暖暖一听到他喊疼,赶忙止住了笑,小小的眉头细细地轻蹙着,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担忧。 “师叔真的很疼吗?我爹爹可厉害了,暖暖肚子疼了可都是爹爹开的药方子保证药到病除!师叔脸上疼着,暖暖这就回去跟爹爹说,爹爹一定有办法让师叔不疼的!” 天枢一听这话,立即阻止,“不用了,你爹爹的医术自然高明得很!不过师叔这么点疼也不好去麻烦你爹爹,自己擦点药也就完事了!” 他特意将高明二字咬重了几分,再让花容墨笙过来给他医治这张脸,怕是当日就要毁容了! 那人,能安些什么心思? 并且睚眦必报! 那一瓶药他擦过一次可就不敢再擦了,只怕也是因为擦过那一次,这才两天过去并未见着好转! 见他不肯,花容暖暖继续建议,“可是师叔好疼的,不如暖暖去找爷爷,爷爷也好厉害的!美人师伯自然也是无比厉害,只不过......美人师伯会把灵芝看成蘑菇!” “师叔谢过暖暖了!” 天枢见她如此热心,自是一笑,却因这一笑牵疼了伤口,顿时一张脸一皱,却也不感表露太久,这小丫头容易当真。 等到脸上的疼意消逝了些,这才又道,“过两日这伤势就能好,暖暖无需担心,别因这事情惊动了爷爷,让爷爷担心了,知道吗?” 花容暖暖似懂非懂地点头,“那师叔若是觉得疼了就告诉暖暖,暖暖就去把爹爹找来!” 天枢点头,将花容暖暖往地上一放,作势半趴在地,“暖暖快上来,师叔让你骑大马!” 至从他还很小的时候让她骑了一次,这丫头就喜欢把他当大马骑,每一次都兴高采烈地喊着:“驾――” 花容暖暖一看到这样一个架势心里一高兴,那一双眸子更是亮了起来,流光异彩的,只不过很快她便摇了摇头。 “不可以,师叔受伤了要好好休息,暖暖不可以骑大马!” 天枢站起了身,将花容暖暖往怀里一抱,笑道,“你这丫头倒会心疼师叔了!你娘亲正在做什么呢?” “娘亲跟爹爹下棋呢!” 说着又把脑袋微微一歪,似乎是在思考,“师叔,为什么每回你都不问我爹爹在做什么,而是问我娘亲在做什么?美人师伯说这是因为师叔想与爹爹抢娘亲,师叔不会与暖暖抢娘亲的,对不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今天最后一天上班,接下来......50天的暑假!哈哈哈~~~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笙流年》33、师叔当你爹,你可愿意?(4000+)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说着又把脑袋微微一歪,似乎是在思考,“师叔,为什么每回你都不问我爹爹在做什么,而是问我娘亲在做什么?美人师伯说这是因为师叔想与爹爹抢娘亲,师叔不会与暖暖抢娘亲的,对不对?丫” “呃......” 天枢一怔,他就是有这个心思,并且已经存在了好多年。 不过此时可不能让这小丫头窥破,否则怕要与他翻脸不认师叔了! “师叔这是关心你娘亲,师伯与你娘亲本就认识,且关系极好,多问问关于你娘亲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师叔并非要与暖暖抢娘亲!” 只要有朝一日得到了,那么这一大一小可都是他的了媲! 只是想要等到这一日,怕是路途遥远,花容墨笙并非好对付的,再者公西子瑚也不会同意! 除此之外,还有对苏流年一直虎视眈眈的安宁王! 想到此他不禁觉得好笑,一个燕瑾喜欢苏流年,燕瑾的小皇叔竟然也看上了苏流年,倒是同他们一致的好眼光! 天枢抱着她走回桌边,见桌子上几碟精致的糕点,挑了一块圆形的芙蓉糕递到花容暖暖的唇边。 花容暖暖自是不客气地咬了一口,等到咽下之后才道,“娘亲只能是爹爹的,美人师伯没出息,竟然想跟我娘亲抢男人,可师叔也没多大出息,想跟我爹爹抢女人,除此之外,安宁王叔叔也想要跟我抢娘亲!呼――暖暖真可怜,爹娘都要叫师叔、安宁王叔叔与美人师伯给抢走了!” 一说到这里,她学大人的样子叹了口气,神色哀怨,却还不忘往嘴里再塞一块糕点,小嘴嚼动着,吃得腮边都股股的,娇憨而可爱。 天枢语塞,无声笑道,“如果......如果师叔当你爹,暖暖可愿意?” 花容暖暖不解,待吞下了口中的糕点,才问道:“为什么?安宁王也想当暖暖的爹呢!可是我娘亲说了暖暖的爹只有一个,安宁王叔叔便是安宁王叔叔,师叔便是师叔,却一个个想要当暖暖的爹......” 他就知道安宁王也同样怀有这样的心思,想要当暖暖的爹,那也要看他同意不同意! 天枢冷冷一笑,看得花容暖暖心中几分惊悚,忙道,“师叔,别这么笑,暖暖看着有些害怕!” 脸都肿起来了,还这么笑着,很恐怖的有没有? 天枢几分无语,是谁把他揍成这样的? 但也知道自己这副德行必定是很吓人的,花容暖暖尚小,要是吓着了容易噩梦,天枢露出委屈的神色。 “暖暖怎么就不问师叔怎么就伤成了这样?” 花容暖暖站在他的怀里,见他那半边惨不忍睹的脸,想起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于是几分奶声奶气地问道,“那么师叔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跟暖暖说,暖暖让爹爹去教训他,爹爹可厉害了,一定要把对方打得比师叔还要严重!” 天枢乐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句,“只怕你爹爹帮不得师叔呢,倒是暖暖可以帮师叔揍他的!” “真的?” 一听到自己可以帮得上忙,花容暖暖双眼一亮,盈盈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天枢设下的圈套。 天枢见她终于上了勾笑得几分邪恶,当然他这么笑着若是将左脸遮住只剩余右脸,那么必定是清雅俊秀。 可惜左脸肿得老高,又一片泛红与淤青,如此一看,让人几分悚然! “嗯!”天枢慎重地点头。 花容暖暖道:“那是谁呢?暖暖帮师叔去揍他,如果揍不过,就喊上爹爹与美人师伯,我们三人联手一定打得对方回去哭爹喊娘的!” “真的?暖暖真愿意帮师叔出头?” 天枢又问,神色几分认真,那一双清亮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 花容暖暖自信满满地点头,“嗯!师叔待暖暖那么好,暖暖帮师叔出头也是应该的,爹娘教过暖暖不可忘恩负义!” 天枢听着这话极为受用,便道,“其实把师叔揍成这样的人,是你爹爹,你爹爹向来不喜欢师叔,还有你美人师伯也不大喜欢师叔,所以两人联手将师叔给揍了一顿!暖暖可还愿意替师叔出头吗?” 花容暖暖一听,沾染糕屑的嫣红小嘴嘟了起来,而后摇头。 “那一定是师叔做错了事情爹爹才会揍你,爹爹平常不随意打人的,更是不曾揍过暖暖,就算暖暖不肯吃饭不好好听话惹爹爹生气,可爹爹也不会打暖暖的,爹爹打师叔一定是师叔做错了事情,暖暖相信爹爹!” 想了想前因后果,花容暖暖又道,“师叔可是为了我娘亲才叫爹爹打的?娘亲是爹爹的,谁都抢不走,师叔你就别与我爹爹抢娘亲了可以吗?” 这丫头就这么护着她爹爹,天枢无奈不过本也没想着让花容暖暖出头。 不过是想要博得这个小丫头的一些同情心,让苏流年来看他,如今他看是难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对于花容暖暖总是对着画珧念念不忘,并且囔着要当画珧的新娘子,这一点对于花容墨笙来说,那是不可容忍的! 苏流年虽然没多大的表态,但心里自也几分忧虑。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虽说此时花容暖暖年纪小并不晓得何为喜欢,何为娘子,何为丈夫,但若是将来长大了,观念却依旧根深蒂固,那该如何? 所以当花容墨笙提出来之后,她也算是等于默认了。 两人在这附近找了些年纪比花容暖暖大上一两岁的孩子,最大的孩子也不超过十岁,就想着让花容暖暖跟这一群与她年纪相差不大的孩子玩在一起,兴许就能将那回事给忘了。 苏流年看着院子里那六七个小萝卜头,男女皆有,个头小小的,一个个倒也长得眉目清秀,几分可爱。 加上这几个孩子出身不差,所穿的都是不错的料子,更衬得一个个如陶瓷捏的孩子。 对于花容墨笙亲自去找来的这几个孩子,苏流年还是很满意的。 倒是花容暖暖不那么满意就是了。 她看着眼前几个比她还高的人,一想到娘亲教她的看到比她高的男孩子要喊哥哥,比她小的得喊弟弟,若是比她高的女孩子则要喊姐姐,比她小的该喊妹妹。 如今那些站在她面前的人,一个个都比她还要高出许多,看来都该得喊哥哥姐姐了。 花容墨笙见花容暖暖那样的神色,走到了她的身边,笑道,“暖暖,这些小哥哥小姐姐来找暖暖玩,暖暖在公西府里是主人,他们则是客人,所以暖暖自然得要好好招待这些小客人,明白吗?” 花容暖暖瘪着小嘴,瞥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那一群排排站的人,糯着声音撒娇。 “爹爹,暖暖一定要跟他们一起玩吗?暖暖更想跟爹爹读书识字,舞文弄墨,分辨药草,长大后跟爹爹一样能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花容墨笙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瘪着小嘴的样子,一副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他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 才道,“暖暖乖,读书识字,舞文弄墨,分辨药草自然是要学的,不过暖暖也要劳逸结合,不然爹爹可要心疼了,好好与这些哥哥姐姐们玩,爹与娘亲半个时辰之后就来看暖暖可好?” 从花容暖暖出生,与她同龄的玩伴极少,是该好好让她与同龄人相处了。 花容暖暖吸着鼻子,嘟着小嘴几分不大情愿,苏流年见状,也看出来了花容暖暖确实少与同龄人接触。 平时都叫他们这些大人给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但往后若能与同龄人多玩玩,倒也是好事。 她朝着花容暖暖走去,蹲下身,轻捏了下她的鼻子,放轻了声音道:“暖暖,爹爹与娘亲去给暖暖做好看的衣服,暖暖在这里与这些哥哥姐姐们一起玩,等半个时辰之后,暖暖就有爹娘给暖暖亲手做的新衣裳穿,可好?” 花容暖暖找不出一句可反驳的话来,苏流年见此,朝着旁边的孩子们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年纪七八岁模样长得很是漂亮的男孩子走了出来,直接走到了花容暖暖的面前。 “暖暖妹妹,跟我们一起玩琉璃珠可好?” 花容暖暖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沉思了一番这才点头。 “既然如此,那暖暖就将就着,爹娘可不许骗暖暖,半个时辰后,暖暖要穿爹娘亲手做的新衣裳!” 苏流年笑着点头,花容墨笙也算是松了口气,又担心这些孩子太皮,便对着那群孩子道,“你们好好陪暖暖玩耍,可不许玩危险的,知道吗?不许爬树爬假山,不许到池子边玩耍,你们好好玩,午膳时都留下来陪暖暖用膳,暖暖显少与同龄的孩子玩,你们多带带她!” 大些的男孩子名为云烨,听得二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夫人这么说,便也点头。 “请二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夫人放心,我们一定好好与暖暖妹妹玩耍,绝对不会欺负她!” 看着父母离去的身影,花容暖暖自然是想追了上去,可一想到刚才还答应得好好的,这要是就追了过去,岂不是该食言而肥了? 她小小的身子就这么站在了那七个孩子的面前,小嘴一嘟几分不满,并没有与他们一起玩,而是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小小的身子抱在了一起,无聊地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云烨见此便朝她走去,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对于这个过分漂亮的小妹妹他自是喜爱的,友好地伸出手,摊开掌心,掌心里有两颗琉璃珠,透明的,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暖暖妹妹,与我们一起玩琉璃珠可好?” 花容暖暖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琉璃珠上,珍宝一类的东西她虽然小却也见识不少。 这琉璃珠乃是孩子喜欢玩的东西,加上珠子较小,公西府里的人都担心花容暖暖小要是误吞下去那就麻烦了,所以也没有拿这琉璃珠给暖暖玩过,她自是不曾见过的。 此时见它透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几分好看,心中也有些好奇,伸手就去取,云烨见她如此露出一笑。 想起二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夫人的吩咐,忙又道,“这是琉璃珠,一会儿我们来玩,不过这琉璃珠可不能放到嘴里知道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即将更新8000字,第一更4000字更新完毕!一会还有一更。2013年会作者大投票,欢迎亲们都去投票~~~~ 《墨笙流年》34、小哥哥(4000+)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想起二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夫人的吩咐,忙又道,“这是琉璃珠,一会儿我们来玩,不过这琉璃珠可不能放到嘴里知道吗?” “暖暖又不是笨蛋,这珠子硬邦邦的又怎么能吃呢!丫” 说着轻哼了声,又将琉璃珠还了回去。 云烨见此也不气馁,想起刚才二少岛主与二少岛主夫人,他道,“你爹爹与娘亲待你真好!” 闻言,花容暖暖又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爹爹跟娘亲都对你不好吗?媲” 花容暖暖本就善良,听得他这么说,语气先是软了几分,不见刚才的不乐意。 “当然不是,我爹娘待我自是极好的,不过我瞧你爹娘待你真的很好!” 说了几句话云烨见花容暖暖并不刁蛮,便先自我介绍,“我叫云烨,住于离这不算远的北街云府,如果暖暖妹妹不嫌弃可称我一声云哥哥!” 花容暖暖听着话又从他的手里取走一颗琉璃珠,想着这么拿人家东西似乎不甚厚道。 便全身上下找了一遍,最后不舍地从脚上解下一只带着铃铛的银色镯子递到了云烨的手里。 “呐,这颗珠子我要了,我爹爹与娘亲说过不能拿别人的东西,这镯子是我一直戴着的,便与你交换,也算不上是我硬要抢了你的这颗珠子!” 云烨听着这话连忙摇头,“这琉璃珠本就是想给暖暖妹妹玩的,只管拿去就是,这镯子暖暖戴着好看,便戴着吧!” 花容暖暖开心地接过镯子重新戴在了脚上,伸出了脚露出那一只镯子,这才算是露出了第一丝笑容。 她本就生得好看,如今这么一笑,几分甜蜜几分娇憨,一双眸子更是闪烁着光芒,比那阳光下的琉璃珠还要璀璨。 花容暖暖心情一好,也不讨厌这些人了,便也带了几分礼貌,“哥哥姐姐们,你们来陪我玩吧!” 院落内,远远地有下人看着,见几个孩子玩得高兴,特别是他们公西府里的小祖宗跟他们打成了一片,由衷地感到开心。 他们远远地看着,只要没有危险,不论怎么玩都随了他们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将最后一针缝好,打上了结,以剪刀将红线剪去。 抖了几下衣裳,小小的精致的,加上有花容墨笙的帮忙,倒是她这些年来所做的第一件当真上得台面的衣裳。 苏流年忍不住感叹,还是生女儿好,生个漂亮的女儿,每日给她打扮得犹如公主一般。 公西子瑚与花容墨笙并不会重男轻女,相反花容暖暖的到来最高兴的便是他们两人,甚至因花容暖暖是女儿,简直是疼到了心坎里。 她本还想再生个儿子的,只不过花容墨笙念及她身子不算好当初为了生花容暖暖受了些苦,便也舍不得她再受苦,只说一个暖暖就已足够! 其实花容墨笙极为疼爱孩子的,不论多少个,他全都一视同仁! 正因为孩子只有一个,他们两人更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花容暖暖身上! 布料很柔软舒适,加上她缝的时候都缝得极为细致,生怕一点点的线头会扎得暖暖不舒服,本想在上面绣些图纹的,但一想到绣了图纹的以上要扎到皮肤的,便只有作罢。 一般绣了图纹的衣裳都会在里头加上一件,只不过这夏日天气热,苏流年更希望花容暖暖穿得舒服些,所以也就没有在上面刺绣。 衣裳上两边的袖子自是花容墨笙裁缝的,其余大都出自苏流年的手。 两人将衣裳检查了几遍,发现没有任何的纰漏又比画了下,觉得甚是满意。 花容墨笙看着他参与裁缝的衣裳,小小的精致的,想象着穿在花容暖暖身上又是怎样的可爱,心中柔软得如同浮云一般,恨不得现在就叫花容暖暖给穿上看效果如何! “往后你给暖暖做衣裳的时候叫上我,袖子我来缝!” 花容墨笙提出了要求,要是知道给自己的女儿制作衣裳是这样的心情,当真他就该早早参与的! 这虽然归于女红,是男人不屑为之的事情,但对于花容墨笙来说,给自己的女儿制作衣裳却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事情! 苏流年一笑,将做好的衣裳放到一旁,道,“要是让人知道堂堂二少岛主给女儿做衣裳,不晓得该要笑你,还是如何了!不过看到你这么疼着暖暖,我倒真的觉得开心,暖暖真幸运,有你这样疼她的父亲!” 花容墨笙听着她的话握上她的手,目光朝着那一双微微弯起带着笑意的眸子望去,他轻叹了声,“我才是最为幸运的那个,拥有你,还拥有暖暖!不过年年,这制作衣裳你闲时便提点一二,过几日我慢慢研究定然给你制作一身独一无二的衣裳!” 只要他花容墨笙肯学,就算是女红,他也能学得过来! 苏流年一愣,想着他还玩真的,只是一个大男人给自己的妻子制作衣裳传出去也不晓得该是褒贬? 不过花容墨笙有这一份心,她自是高兴的! 看了看天色,苏流年道:“半个时辰差不多了,暖暖在院落里等着,我们去看看,带她回来试下这新衣裳,也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这么多孩子与我们一起用膳,便让敏儿去与师父说上一声,午膳我们在竹笙阁用就好,叫他们不必等我们了!” 一想到一会这么多孩子吃饭必定好玩得紧,苏流年自是期待。 花容墨笙颔首侧过脸在苏流年的脸上亲了下,才道,“好!这么多的孩子怕是闹腾得很,师父向来喜爱清净,暖暖虽然吵闹,但师父真心疼爱暖暖,倒也欢喜暖暖闹腾,走吧,去看看孩子们!” 说着他拉起苏流年的手,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等到苏流年与花容墨笙携手到院子里的时候,便也看到一群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八个孩子皆是趴在地上玩耍,地上有珠子滚动,想来他们玩的便是琉璃球。 这个游戏倒也不难,一个孩子一颗琉璃球,在不远处挖一个小洞,同一条线上,一人用手指弹上一次,看谁先把琉璃球弹进小洞里。 这游戏与苏流年童年时玩的弹珠相差不多,不过这里的琉璃珠可比那弹珠要好看许多,整颗都是透明的,里头无半点的杂质。 不过童年与她一起玩过的那一群孩子...... 再也见不到了! 那个世界在她醒来后发现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那里的一切便与她远去。 这些年来偶尔还是有些怀念过去的时光,过去所认识的人,只不过已经没有来事那样的想念,逐渐淡去,成为遥远的记忆。 如今她生活的重心在自己的丈夫与孩子。 往后的生活,是在这里。 花容墨笙的童年难得有玩耍的时候,更多时还是画珧带他去的,这琉璃珠两人倒是没玩过,不过也见过不少孩子玩,倒也知道游戏规则。 不过这一群孩子玩个游戏有必要这么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吗? 一个个滚得满身是泥,看着花容暖暖此时犹如乡下的孩子,花容墨笙忍不住加深了笑意。 他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笑道,“孩子们,该吃饭了!” 花容暖暖听得声音回头一看,甜甜地喊了声,“爹爹,娘亲!” 那些孩子也站了起来,一个个神色几分恭敬地喊道,“二少岛主,二少岛主夫人!” 几道声音听得倒是整齐。 “怎么都玩得脏兮兮的?一张脸跟花猫相差不多!” 但见花容暖暖一张小脸也沾染上了泥土,他抬手轻轻地擦拭了几下。 此时花容暖暖献宝似地将手里的琉璃珠拿了出来,“爹爹,娘亲,你们看这可是云哥哥送给暖暖的,暖暖本想用脚上的镯子跟云哥哥换,不过云哥哥不愿意收,说这颗琉璃珠是为暖暖准备的!” 云哥哥,听着这称呼,花容墨笙朝着那六七岁大的男孩子望去。 云烨,倒是个长得好看的孩子! 云烨听得正说到他,露出一笑,倒也显得落落大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差人去准备了这些孩子穿得上的衣服,又找来几个人给他们一个个清洗干净,自己与花容墨笙抱着玩得一身泥土的花容暖暖回去。 温水里花容暖暖坐在木盆里玩水,花容墨笙看着那白白的小身子,拿着布轻柔地擦拭着,偶尔花容暖暖将水泼起溅得两人脸上都是水,却也没舍得责骂,随她玩去。 等到清洗干净,苏流年先给她穿上了贴身的亵衣,这才将新衣取来,替她穿上。 花容墨笙在一旁帮忙,笑道,“暖暖可知道这袖子是爹爹亲手缝上的?只要暖暖喜欢,往后爹爹与娘亲还给暖暖做许多好看的新衣裳!” 花容暖暖一听这袖子是他爹缝的,甩了甩两边的袖子,满意地点头。 “怪不得暖暖觉得这一回的袖子两边大小一致,原来是爹爹缝的,爹爹做的衣裳是最好看的!” 苏流年笑着轻点了下那莹白的俏鼻,“臭暖暖,又笑话娘亲!” “暖暖不臭,刚洗过的澡,可香了,不信娘亲闻闻!” 说着将自己凑了进去,苏流年自是凑近了用力地一嗅,“臭暖暖变成香暖暖了!” 将新衣裳穿好,花容墨笙满意地看着眼前漂亮得不像话的孩子,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看,那么合身! 衣裳本就精致,加上花容暖暖那张如精心雕琢的小脸,此时看起来娇憨中,那一双眸子更是透露出一股狡黠。 苏流年忍不住打趣道,“暖暖这么打扮,可真像个小小的新娘子!” 花容暖暖双眼一亮,“真的?那暖暖去给美人师伯瞧瞧可好?” 一句话成功地让苏流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会轻易在这小家伙面前说起新娘子这个词儿! 花容墨笙也有瞬间的无语,无声一笑将她抱在了怀里。 “那么多哥哥姐姐们都在等着暖暖一起吃饭,暖暖想让她们等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两更8000字,更新完毕!假期的第一天早上7点半起来写字,我要赶紧把这个番外写完,然后开始真正的假期!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笙流年》35、当他这个丈夫是死人?(4000+)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那么多哥哥姐姐们都在等着暖暖一起吃饭,暖暖想让她们等吗?” 一想到这些跟她玩的哥哥姐姐,花容暖暖这才打消了去看画珧的念头。 饭桌上七个孩子已经规规矩矩地坐在位置上,一个个倒也被各自家里教育得不错,但见主人未到,一个个也没有去动筷,就这么规矩地坐着。 刚才一个个玩得一身灰尘,此时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个个倒也长得清秀可爱媲。 苏流年看着这一幕,自然清楚花容墨笙是精心挑选这些孩子来当花容暖暖的玩伴。 两个大人入了座,花容暖暖看着还有不少位置,却是挑了云烨身边的位置,朝他嫣然一笑。 “云哥哥,暖暖跟你坐一起可好?” 云烨听她这么一说,自是点头,“云哥哥也想跟暖暖妹妹坐一块儿!” 见花容暖暖这么快就跟这群孩子相处得好,苏流年也觉得欣慰,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许敏儿,许敏儿立即会意,唤来一旁的婢女给六个小孩子布菜。 花容墨笙自是亲自给花容暖暖布菜,看着这一桌满满的孩子,笑道,“我已经跟你们的家里人说了要来公西府住上几日,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该玩的时候好好玩,该学习的时候一个也不能落下!明白吗?” 几个孩子乖乖地点头,异口同声道,“明白!” 苏流年见他们一个个小萝卜头一样,不过他们所做的椅子都是特别订坐的,倒也不会一坐下去,个头比桌子还矮,都能瞧不到脑袋。 于是亲自都给往他们碗里夹了菜,笑道,“暖暖在你们当中年纪最小,却也开始自己吃饭,不用他人喂,你们来到公西府也要自己吃饭,知道吗?” 几个孩子乖巧地点头,表示知道。 花容暖暖见这么多人同她一起用膳也觉得新鲜,竟然也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片菜叶子往云烨的碗里放去。 “云哥哥还有各位小哥哥小姐姐你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要吃饱,如果饭菜不够吃,厨房里还有许多呢!要吃饱了下午才有力气读书习字!”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听着这话极为欣慰,几个孩子年纪虽小,但倒也极为听话,再者因为家里教养得好,吃饭的时候皆都安静了下来,认认真真地吃着。 连同平时吃饭喜欢说话喜欢挑食的花容暖暖也安静了下来,一会拿着勺子,一会拿着筷子倒也吃得极为欢乐。 看来他们给她找来这些玩伴是对的,让她学会如何跟同龄的孩子相处,不过是一个时辰的时间,这群孩子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看起来这云烨极讨花容暖暖欢心的,此时已经是一口一个云哥哥的喊着了。 苏流年本想给这些孩子布菜的,不过孩子太多,她也照应不过来,便都叫许敏儿等人给他们布菜。 几人吃着,外头传来一声男子晴朗温润的笑声,“你们倒好,从哪儿找来这么多孩子?” 来者正是安宁王,看着这么一大群孩子围绕着桌子坐成半圆形,又见桌子上堆满了佳肴,一下子便开始盘算这得花上多少银子。 几十年来他这老.毛.病也没有改,就算被苏流年等人念上上百遍,心思依旧如此。 在那一堆小萝卜头里一下子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红色衣裳的花容暖暖,安宁王双眼一亮,朝她走了过去,直接将小丫头抱在了怀里。 “暖暖丫头,想不想安宁王叔叔?” 花容暖暖立即点头,“想!安宁王叔叔跟我们一块儿用膳好吗?暖暖给你介绍刚认识的朋友!” “呦――暖暖还有朋友了,就是这些小不点儿?” 花容暖暖慎重地点头,“安宁王叔叔,暖暖给你介绍,这位是云哥哥,这是梦儿姐姐,陆哥哥,江哥哥,雨儿姐姐,贞儿姐姐。都是暖暖今日才认识的朋友!” 安宁王瞥了那一群小萝卜头,这些孩子倒也个个长得清秀,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之家。 前些时日听闻花容墨笙正在寻找乖巧的孩子年纪不得超过十岁,想来这几个孩子就是他找来当暖暖的玩伴。 六个孩子早在安宁王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筷子,一个个规规矩矩地坐着。 花容墨笙见他过来,便道,“安宁王这个时候过来,不如一道用膳?来人,去给安宁王添上一副碗筷!” “是!” 许敏儿应了声立即下去安排。 安宁王入了座,却依旧将花容暖暖抱在怀里,而他选的位置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与苏流年相邻。 花容墨笙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几次给花容暖暖打眼色,这个女儿是他生的,心里总还是向着他这个亲爹。 花容暖暖见此立即会意,晓得她爹定然是担心安宁王叔叔与他抢娘子,便道,“安宁王叔叔,暖暖想跟云哥哥一块儿坐,我们去云哥哥的旁边可好?暖暖本就坐在那里的!” “好!那暖暖便回那位置坐着,记得不可挑食,知道吗?”安宁王并没有打算起身。 花容暖暖见这个结果似乎不如她意,仗着自己年纪小,便趴在了他怀里撒娇。 “安宁王叔叔,暖暖有两日未曾见到安宁王叔叔实在想念得紧,安宁王叔叔便抱着暖暖吃饭可好?暖暖想跟云哥哥坐在一起,又想让安宁王叔叔抱着,安宁王叔叔向来疼爱暖暖,一定会答应的对不?” 说罢在安宁王看不到的方向,她抬起小脸朝着花容墨笙投去胜利地一笑。 花容墨笙心中赞叹,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孩子,不愧是他的女儿! 他偷偷地伸出了拇指,果然见得花容暖暖得意地吐了下舌头。 而这一朵笑容苏流年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忍不住一笑,这花容暖暖还真是鬼灵精怪的! 但见花容暖暖这么说,安宁王也不好再坚持,虽然心中几分不舍得这个位置,却还是抱了她起身,许敏儿见此,立即上前将花容暖暖原本坐的那一张特别订做的凳子换下。 安宁王本是打算与苏流年坐一道一起用膳,谁晓得这花容暖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若再不起身,这不是摆明了想要做什么吗? 他本是怀疑花容暖暖怕使受了花容墨笙的挑.拨,但此时这样的情形来看,倒也不见得是,毕竟在他的眼皮底下! 此时与苏流年的距离隔了一个花容墨笙! 不过不止现在,一直以来,从相识开始便是隔了一个花容墨笙,未曾改变。 花容墨笙如愿以尝,神色缓和了下来,与苏流年相识一笑,抬手握上了她的手。 此时许敏儿已经给安宁王添了晚筷,苏流年见几个孩子因安宁王的到来皆都停了下来,便朝他们一笑,道,“继续吃饭,可不能挑食,还有安宁王既然来了,便一道用膳不用客气!这些孩子乃是暖暖的客人。” 她本想叫花容暖暖用膳时不可坐在大人的怀里,但一想到若是开了口,怕这安宁王便能顺势找到借口坐在她的身边,如此一来,怕是要闹尴尬了。 安宁王回她一笑,“那我便来蹭饭了,暖暖给叔叔夹一片菜吃!” 花容暖暖一听这话立即点头,拿着筷子夹了一片菜叶子颤巍巍地举到安宁王的唇边,神色几分期待。 “安宁王叔叔张嘴,暖暖喂你!” 安宁王自是张了嘴将那唇边的菜叶子吃下,满意地点头。 “暖暖喂的果然好吃!好了,现在该暖暖吃饭了,这么多孩子跟你一起吃饭,可不能让人笑话暖暖喜欢挑食呢!” “才没有呢!” 暖暖撇着小嘴,不愿意让同龄的孩子笑话她。 会挑食那就是因为她讨厌那些食物,绿油油的叶子长得那么不讨喜,偏那么多人喜欢吃! 云烨听得这话朝着花容暖暖一笑,“我知道暖暖没有挑食,我在家的时候我爹与我娘都说要多吃青菜才能长个子,暖暖多吃一些青菜。” 说着,他已经伸出了手夹了几片青菜往花容暖暖碗里一放。 其余几个孩子立即点头,表示在家里爹娘都这么说的,不过花容墨笙能挑上这几个孩子,其中有一点要求那便不可挑食,所以这六个孩子是不抗拒青菜的! 看着碗里多出来的青菜,花容暖暖一副哀怨的神色。 本想捂着嘴巴死活不吃,可一想到这么多的哥哥姐姐们在看着,若是被他们知道她不肯吃青菜,怕是要笑话她的! 小小的人儿,心思却有不少,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片菜叶子眼睛一闭直接将菜叶子往嘴里一塞,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这一番动作做下来惹得苏流年差点笑出来,她并不挑食,花容墨笙也不怎么挑食,起码两人对这些青菜还是喜欢的,怎么生了这花容暖暖偏偏不喜欢青菜。 云烨见此也知道花容暖暖不喜欢吃青菜,但见她这么个吃法也忍不住一笑,却道,“我瞧见了暖暖妹妹不会挑食!” 花容暖暖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大有面子,慎重地点头。 “暖暖才不挑食!” 其他几个孩子见此,都往碗里夹了青菜,表示他们也不挑食。 安宁王见这些孩子吃得有趣,倒也不讨厌孩子这么多。 而且这些孩子经过花容墨笙精心挑选出来陪花容暖暖的,自然都是挑乖巧的,如今见他们用膳都是这般规矩,想必都是教养得挺好。 虽然怀抱花容暖暖,但也不妨碍他用膳,吃了几口,他夹了一块鱼肉,挑去了刺儿。 却不是往花容暖暖的嘴里送去,而是筷子一转,越过花容墨笙,落在了苏流年的碗里。 他勾起一笑,道:“来,带孩子辛苦,你多吃一些!” 花容墨笙神色阴翳地看着苏流年碗里那一块去了骨头的鱼肉,就这么越过他给他的妻子夹菜,当他这个丈夫是死人? 苏流年也没有想到安宁王竟然当着花容墨笙的面,当着她女儿的面,还有这么多孩子在这里。 除此之外,今日因为有这么多孩子在这,她特意让不少下人过来帮忙给孩子布菜,而他如此明目张胆光明正大地给她夹了菜! 苏流年心中吃惊且恼怒,若以她之前的性子自然要发飚的,只不过此时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特不好这么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也是更新8000字,第一更4000字更新完毕,另一更等明天早上再更,刚才躺着躺着给睡着了,下一章节还没写,嘿嘿~~~《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36、这两个孩子气的男人(4000+)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心中吃惊且恼怒,若以她之前的性子自然要发飚的,只不过此时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特不好这么做。 如今花容暖暖已经懂事,她得顾及到她的面子! 忍了忍正要开口,花容墨笙却先开了口,“安宁王真是客气了,你来此便是客人,布菜之事,也该由我们府里的丫鬟给你布菜,莫非,安宁王是由这个举动来提醒我们待客不周?如此一来,倒是我疏忽了!还让安宁王不要见怪,来人,还不给安宁王布菜!丫” 花容墨笙自然知道苏流年所顾虑的,便将安宁.王.刚.才的举动全说到自己的身上,是他这个当主人的疏忽了。 许敏儿立即上前布菜媲。 安宁王一听这话也知花容墨笙是在给他找台阶下,却不大领情,他轻笑出声。 “本王来你们这公西府也有数百次了,早已是熟人,再说本王向来不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哪儿需要人来布菜!不过是想着流年在我临云国的皇宫之中每餐都必定有鱼,便想着流年喜欢吃鱼,这才给她夹了鱼,心疼她这些时日的辛苦!” 苏流年笑道,“安宁王言重了,这些时日我倒是不觉得辛苦,带着孩子都是乐趣,一个当母亲的又怎会觉得辛苦?以往是挺喜欢吃鱼,特别是在野外烤鱼,别有一番风味,不过近日来,却不是很喜欢吃鱼,我便多谢安宁王的好意了!” 说着将碗里的鱼肉夹了起来放到花容墨笙的碗里,“可别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浪费了粮食,也别拂了安宁王的一片好意,你便吃了吧!” 万事都有花容墨笙给她罩着,不过这样的事情,她若是不出面,反让人以为她就这么享受着,对花容墨笙的名声不好。 她虽然不大在乎那些,可是为了花容墨笙,为了花容暖暖,她必须在乎! 花容墨笙心中自然极度不悦,但也没多少表露出来,只抬手轻揉着苏流年的脸,笑道,“娘子这么说了,自然不能拂了安宁王的美意!” 说着他夹起那一片鱼肉入嘴,待到吃完,朝着怀抱花容暖暖的安宁王望去。 “这鱼做的味道不错,可惜就是刺儿多,若是一个不注意扎了嘴或是被鱼刺儿梗住了,怕是不好受,安宁王去鱼刺儿倒是去得彻底,不如......再多帮我夹上几块去了刺儿的鱼片,如何?” 说罢,甚至将碗往安宁王的面前挪了挪位置,目光含笑,那唇角的笑意自是极为温润。 不是喜欢夹鱼片喜欢去骨头吗? 今日他就让安宁王好好地夹个够! 当着他的面这么做,将他花容墨笙是死人? 一想到刚才他的举动,花容墨笙便是满心的恼火。 太放肆! 此人一定要尽快驱逐连云岛,这一住便是三年,若是不将他驱逐离开,谁晓得他还想要住多少个三年? 这三年来,他看在燕瑾的面子上并没有为难于他,奈何越来越是变本加厉,当着他的面还有这么多的孩子在就如此,若是他不在的时候那不晓得该是如何了? 花容墨笙在心中一笑,又挪了挪碗,知道安宁王这人向来随性一些,若是他不肯,旁人怕是逼迫不了,不过此时孩子这么多,加上安宁王向来疼宠花容暖暖。 于是他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笑道,“安宁王不会如此小气吧,就是夹几片鱼肉挑去了鱼刺儿罢,刚才不是做得那么得心应手吗?” 一旁的几个孩子见状,立即点头,他们自然是站在二少岛主这边的。 安宁王自然不想为花容墨笙服务,并且知道他此时的举动不过是在报复,然而当他就要拒绝的时候,花容暖暖却又在他怀里撒起了娇。 “安宁王叔叔就帮爹爹吧,娘亲笨手笨脚的上回想要喂暖暖吃鱼,结果鱼肉里出现了一大根刺儿,把娘亲吓了一跳,要是暖暖把刺儿次了下去那就惨了!安宁王叔叔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说着,眨着那一双水灵潋滟的大眼朝着安宁王望去,一汪清泉那么一扎,犹如要眨出水光来,看着旁人都想赞叹好一双水灵美丽的大眼。 苏流年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如此配合忍不住感到好笑,这花容暖暖可是别人对她再好也拐不走的。 如今他的心多么向着花容墨笙,只要花容墨笙一个眼神,小家伙立即当为己任,全力配合! 安宁王本想拒绝的,让他堂堂一个王爷给他夹鱼片去骨头,当他这个王爷是当假的吗? 不过转念想到花容墨笙也是当过皇帝的,虽然在位时间不长,短暂的几十日罢了! 不过此时见得花容暖暖那一双明亮的大眼,还有她那稚气的嗓音,心中一动,几分怜爱。 罢了,他就抵挡不住花容暖暖的恳求。 那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么望着你,任谁都得妥协! 转头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花容墨笙,他夹了一片鱼肉,也不看是否有鱼骨头直接往花容墨笙的碗里扔去,心里还暗想着若是这碗里盛了汤那就好,这么扔下去那汤必然溅得对方满身。 花容墨笙瞥了眼碗里的鱼肉,刺儿并未挑去,而且只有一片,显然并不想这么放过他,笑道,“安宁.王.刚.才不是很会挑刺儿吗?怎么这回却没有挑去刺儿?” 说着将碗里的那一块鱼肉夹到安宁王的碗里。 花容暖暖一看,“咦――真的没去刺儿耶!安宁王叔叔是否忘记了?暖暖帮你挑刺儿!” 说着她干脆用手去抓,只不过还未触碰到碗,安宁王立即阻止了她的动作,勉强笑道,“暖暖乖,叔叔喜欢干净的孩子,不可用手抓知道吗?成,刚才是叔叔的错,叔叔这回好好挑刺儿就是!” 他可以喜欢孩子,但是限制在干净听话懂事漂亮可爱的孩子,若是满手油腻往他身上擦的孩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花容暖暖嘟着小嘴,又拿起筷子颤巍巍地夹起一片菜叶子双眼一闭往嘴里塞去。 安宁王这一餐吃得很郁闷,原本是想过来给花容墨笙添堵的,但此时很显然他自己被堵到了! 唇角一勾,一抹好看却是几分邪恶的笑容浮在唇畔处,他又重新佳了一片鱼肉细致地将刺儿挑去,这才往花容墨笙的碗里放去,问道,“二少岛主,本王这回可算是将刺儿挑干净了?” 花容墨笙夹起鱼片满意点头,“有劳安宁王了!” “太客气了,举手之劳!” 安宁王笑着,又去夹鱼片,挑刺儿,挑完往花容墨笙碗里放,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夹着,直到花容墨笙的碗里满上。 安宁王却像是挑上了瘾,见他的碗里被鱼片堆满,笑道,“二少岛主带这么多孩子可辛苦了,多吃些,这厨子烧的鱼片当真味道独特!” “没想到安宁王待人如此诚恳!” 花容墨笙保持着笑容,将碗里挑去了刺儿的鱼片分别往几个孩子的碗里放,人人有份,惟独没有苏流年的份儿! 他怎么可能将安宁王挑去刺儿的鱼片让给她吃呢! 苏流年笑看着那两个孩子气的男人,也不做搭理,安宁地吃着,已经有了七分饱意,那几个孩子也规矩地吃饭,反倒整桌看起来就是那两个男人话最多了。 安宁王笑着不辞辛苦,竟然将大一盘的鱼片给夹了干净,剩余些汤汁。 这一餐下来,几个孩子吃花容墨笙从碗里夹给他们的鱼片吃到饱!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平时,书房内只有花容暖暖一个孩子读书习字,因这一回多了六个孩子所以又让人搬来了桌椅,以花容暖暖为首,分成两排,犹如一处小小的学堂。 连云岛上有不少学堂,花容墨笙却不过是去上一两次,学堂的夫子教的都是一些较为浅显的知识,又因孩子较多进度很慢。 公西子瑚都是亲自教导他与画珧的! 如今看着这一群孩子,花容墨笙倒觉得自己有些像夫子了。 铺上了干净的宣纸,花容墨笙便让他们练字,一手好字极为重要,他可没忘记当初他与画珧练了多少叠的纸张,才练出一手让公西子瑚满意的字。 那时候他八岁,写出一手让公西子瑚赞叹的字,画珧则是九岁,为此得意的并非他与画珧,而是公西子瑚。 如今暖暖才识字不久,写的字固然还歪歪扭扭,却也是一笔一划按着笔画顺序来写,异常认真,按她这样的刻苦,将来也定然在书法上有一定成就! 这一点让他觉得欣慰。 几个孩子倒是学过字的,因比暖暖大上几岁,倒也写得几分工整,比起暖暖所写的已经好上许多,尤其是云烨的书法,只有六岁的他已经把握了书法的要领。 花容墨笙又对他指点了几句,云烨领悟能力倒是极强,按照他的指点来写,果然比起刚才写的字把握得更好。 云烨将前后所写的字对比了一番,果然比刚才所写的更有几分力度,透露出一股苍劲。 花容墨笙又对后面的几个孩子一一指点,几个孩子倒也聪明,经他这么一指点也比刚才写得更好。 花容墨笙看着这一群认真练字的孩子,心里突然更为平静,这几年来在连云岛的心境平静而幸福。 有妻有女,有师父有兄弟,少了在外头的权势之争,血海深仇,这才感叹此时的幸福多么来之不易。 而他彻底蜕变,不再如以往的淡漠狠绝,因心境不一样,如今的他犹如一柄入了鞘的剑,不透露锋芒,内里却依旧锋利。 他本为锋利的剑,而这些亲人便是剑鞘,若是没有他们,那他花容墨笙还是会化为一把锋利光芒的剑,淡漠而狠绝。 寻了一处位置坐下,看着几个孩子认真的模样,犹如回到了以往与画珧读书习字的时光,此时外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听这声音,他已经认出了来者是谁。 苏流年轻手轻脚地推开了书房的门,但见花容墨笙正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书,目光却是往那一群孩子望去,安静平和。 一身玄色长袍,面容如画,气质风华,那双清澈的眼透露出来的平静叫人安心。 他端着几碟刚出做好的糕点朝他走去,许敏儿随后跟上,手里托着几碗莲子汤,待将食物往桌上摆放好这才先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此更4000字奉上,今天已更新8000字,更新完毕!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笙流年》37、因为娘子伺候得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他端着几碟刚出做好的糕点朝他走去,许敏儿随后跟上,手里托着几碗莲子汤,待将食物往桌上摆放好这才先离去。 苏流年将一碗莲子汤往花容墨笙面前挪去又拿了一块糕点喂他吃,放轻了声音,“你喜欢吃的荷叶香糯米糕,多吃一些,我做了许多,厨房里还有。” 花容墨笙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口一口地接着吃,荷叶香糯米糕是他喜欢吃的糕点之一,苏流年便去跟厨子讨教,如今倒也做得很好丫。 喂完了一块,又端来了莲子汤,花容墨笙却没有接过,放轻了声音含着笑意,道,“喂我!” 苏流年见他得寸进尺,有一种想将这一碗莲子汤扣在他脑袋上的冲动,不过这也只是想想,当真舀起一勺喂他喝下媲。 “花容墨笙,我瞧你最近越来越懒了,吃个东西都不愿意自己动手!” “那是因为有娘子伺候得好!” 他轻轻笑了开来,享受着苏流年的温柔。 待到一碗莲子汤喝完,苏流年看着还在练字的那一群孩子,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 但见一个个写得倒也有模有样,就连花容暖暖年纪最小,可今日所写的字已经比之前的好上许多,其中写得最好的还是云烨,已经有小大人的风范了! 这几年来,闲时也跟着花容墨笙学点东西,特别是写字,倒也进展不少,主要还是他教导得好。 见他们练了些时间,苏流年道,“孩子们先写到这里,我做了些点心,大家都过来尝尝休息一会再继续写,知道吗?” 听着苏流年的话几个孩子放下了手里的狼毫。 花容暖暖却没有抢先去吃,而是将自己刚才写的与昨日写的字迹对比了一遍,又从今日写的挑了一张自己觉得不错的连同昨日的一并拿给花容墨笙。 “爹爹你瞧瞧暖暖今日写的可有进步?” 花容墨笙接过一看,将两张对比了下满意地点头。 他道:“还是稍有进步的,只不过下笔不稳,力度不够,但这些都是因为暖暖年纪尚小,一时半会也完成不了的,暖暖还小能写出这样的字为父已经觉得很欣慰了!只要努力再练个三五年,暖暖的字会写得比为父还好看的!” 说着揉了揉那精心梳理的发丝,对于花容暖暖今日的表现极为满意。 于是花容暖暖心满意足地找苏流年吃点心去了。 有了花容暖暖的表现,几个孩子也将今日所写的从中挑出一张满意的拿过去给花容墨笙点评。 花容墨笙自是先夸赞了一番,又指点了几句,几个孩子这才心满意足。 因为这些孩子的喜爱苏流年并不是很了解,所以点心做了好几样的口味,可供他们选择。 平常花容墨笙喜欢吃荷叶香口味的糕点,花容暖暖也喜欢荷叶香,不过一般红豆绿豆芙蓉或桂花也喜欢,所以她干脆做了十几样的口味,任他们挑选。 几个孩子排排坐,一手拿着点心,一手舀着冰冰凉凉的汤喝,一个个看起来懂事而听话。 花容暖暖虽然年纪最小,却也想要做出个样子来,规矩得很。 平时这个时候都是撒娇着让苏流年喂她吃糕点,让花容墨笙喂她喝汤的,一个哄一个劝她才愿意张嘴。 此时见得这么一群年纪比她大些的孩子这么听话自己吃,便也不愿意落后,乖乖地吃了一块荷叶香糯米糕,又吃了一块桂花糕,此时正小口小口地喝着汤,看起来极为乖巧。 看来给她找些玩伴是正确的! 云烨把手里的糕点吃完,但见花容暖暖捧着碗,笑道,“你娘亲做的糕点真好吃!” 一旁的林初雨听着这话立即点头,“可比我们家那厨子做的还要好吃!” 其余的孩子皆点头表示同意。 花容暖暖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当然,平时我吃的点心都是我娘亲亲手做的,而且我娘亲可厉害了还会做饭,我身上的衣裳还是我娘亲与爹爹一起做出来的!” 说到这里花容暖暖更是觉得得意,此时她身上穿的这一身衣裳就是她娘亲与爹爹做出来的。 于是孩子们一个个去看她身上穿的衣裳,果然雅致漂亮。 他们不曾见过公主,但也有从书籍上或是父母的口中讲述过,如今看着花容暖暖的模样,那就像个小公主似的!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群孩子忍不住失笑出声,这个暖暖又得意了吧! 幸好他平时教她和善,给她讲述何为贫穷,让她懂得什么是吃苦耐劳,知道要尊老爱幼。 否则这么多大人疼宠出来的孩子,怕将来长大了就是个刁蛮又虚荣的姑娘。 他希望他的女儿长大后是个识大体、与众不同的姑娘,跟她的娘亲一样优秀,让男人恨不得为她掏空一切,只为赢得她的一笑。 不过他更希望这女儿可一生平顺,不要像她娘亲吃了那么多的苦头。 苏流年曾经所受的苦,花容墨笙一直不曾忘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的伤势本就不重,加上有花容墨笙为他开的药方,几日之后倒也恢复得差不多。 而他担心公西子瑚逼婚,干脆收拾了下包袱,打算离开连云岛去外头看看那边的世界。 他知道花容墨笙也会携家带口离开连云岛,让花容暖暖出去见见外头的世界。 只不过公西子瑚并不同意他们这么快离开,想着多留些时日,毕竟花容暖暖在他眼皮底下长大,这一次离开可是一年半载或更长的时日。 画珧本想等着与他们一道离开,可一想到此时的情况,便没敢等那时候离开,怕是要被硬生生被拖着拜堂成亲。 到时候谁家的闺女就要死于他的剑下,为了那么一条人命,便选择先行离开。 就是他这一回离开可没有关花容暖暖提起,不晓得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想起他却找不到,该要闹成什么样子了! 说起这一次离开,若算心有挂念,那便是花容墨笙,他从小就一直爱着未曾改变过的男子,但除花容墨笙以外让他牵挂的就是花容暖暖了! 这小丫头可是囔着长大要嫁给他的,也不怕她长大了,他也该老了。 将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想着不如再留个两三日,这两三日的时间好好陪着那丫头,下一回见面,只怕这小丫头该要长高不少了! 想到此,画珧便走出了温玉居。 平日里这个时候花容暖暖都跟花容墨笙窝在书房里,听闻这几日一大群孩子都在当花容暖暖的玩伴,除了睡觉分了地方,其余事情几乎全混在了一起。 也听说花容暖暖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与那群孩子打成了一片。 到了书房听到的是朗朗的读书声,正读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这些当年他比花容暖暖还要大些的时候便让他爹给逼着背,幸好他记忆力好,读上一两遍倒就能倒背如流,可若与花容墨笙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他本以为自己的记忆力算是极好的,可遇上花容墨笙他才知道什么是差距。 竟然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凡是被他翻过的书,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连第几页都能晓得。 不过花容暖暖的记忆倒也不错,他见过她背书的样子,之前虽然识字不多,但凡大人读过一遍,小丫头倒也能记得住,若是识了字那还了得! 在书房外静听了些时候,直到里头传来花容墨笙让他们休息一会的时候,这才推门而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还是写3000字轻松些啊,这两天的8000字写得我早上7点30就醒来赶稿子。《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38、吾家有女真操心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在书房外静听了些时候,直到里头传来花容墨笙让他们休息一会的时候,这才推门而入。 七八个穿着体面长相清秀的孩子分成两排往后坐着,一间书房倒像个学堂了。 听到有人推门而入一群孩子安静了下来,目光全朝他望来,花容暖暖看着来人,灵动的大眼一亮,惊喜地喊道,“美人师伯!丫” 话语刚落小小的人儿已经迅速地朝他跑了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双.腿媲。 画珧见她如此心中也高兴弯身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她白嫩的小脸亲了又亲,花容墨笙见此眸色一沉,这画珧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当着他的面这么亲他的女儿! 虽然知道画珧并不这个心思,可自己的女儿哪儿能叫人这么亲着的! 他心里几分酸涩,但也不好前去阻止,谁叫花容暖暖从小与他,还喊他一声美人师伯? “臭暖暖!” 画珧笑着揉乱了她的头发,这才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这孩子借我一会,晚些给你送来!” “带她上哪儿去?”花容墨笙询问,随后一想到画珧也就这几日离开,怕是趁此多跟花容暖暖多待一会吧! 画珧笑了,“将她卖了!看能数上多少银两!” 他花容墨笙的孩子在这连云岛上还没有胆敢买,除非对方想试试这海的深浅了! “那你便带着暖暖出去囔囔可有人愿意买!” 花容暖暖听着他们的对话咯咯地笑了起来,却不忘朝着里头那几个已经与她混熟的孩子招手。 “小哥哥小姐姐们,暖暖跟美人师伯玩去,一会还过来念书!” 平时一人读书虽然不觉得无趣,可是这么多人读书倒比平时更有趣许多。 几个孩子点了点头,唯有云烨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画珧抱着花容暖暖转身离开,笑道:“原来暖暖还有这么多的小朋友,师伯倒是笑瞧了暖暖!” 花容暖暖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道:“美人师伯把我卖给你吧,卖给你当娘子!” 正要跨出门槛的画珧因这话踉跄了一步,差点被门槛给绊倒,赶紧搂紧了怀里的孩子,要是摔了这宝贝,公西府人人都会把他视为敌人! 花容墨笙显然也听到了,神色阴鸷地盯着画珧的背部,这花容暖暖怎还不死心? 不过此趟画珧离开也是好事,过他离开得久了,过些时日花容暖暖也会忘记这一茬事。 若不是有画珧这样的前车之鉴,他也只会把花容暖暖的话当成孩子的胡闹,而非这么认真对待。 这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花容暖暖还这么小此时能纠正得过来,若是长大了还如此,那他跟苏流年一颗心都得揪在这上面了! 想当年画珧对他的心思,他一直以为那是兄弟之情,若是早早知道画珧对他的心思,他一定想方设法断了他这一门心思,如今,也不会如此了! 并非画珧不好,而是辈分不对,年纪不对,画珧的心思也不对! 画珧在他心中自是举世无双的男子,可若与他的女儿配成一对,单是这么想着,他就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再说了公西子瑚必定不会答应! 哎!有个女儿该让他操心的地方多的去了! 想到此,花容墨笙轻笑了声,几分担忧,几分柔软。 云烨眼中几分黯然,他刚才可是清楚地听到了花容暖暖的话,当大少岛主的新娘...... 可这辈分不是错了吗? 云烨再看一眼二少岛主,见着那一双风华的眸子里明显的忧心,心下几分了然,而后唇角浮起一抹明媚的笑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外头阳光明媚,绿意遮挡住了那白花花的光芒,送来几分清凉。 繁花形成的拱门之下,画珧抱着怀里的花容暖暖寻了处位置坐下,小丫头笑呵呵地把玩着那一头乌黑的发丝。 画珧看着那张与花容墨笙孩童时几分相似的小脸,心中有几分感叹。 他哪儿会想到有一日花容墨笙会有孩子,会喊他一声美人师伯? “臭暖暖,过两日美人师伯就要离开这里了,暖暖会忘了美人师伯吗?” 花容暖暖脸上的笑容缓缓地消逝,她的手从画珧的头发上放下,小嘴一嘟,明亮的大眼染上疑惑。 “美人师伯要离开这里,是想去哪儿呢?暖暖不要美人师伯离开,美人师伯要是离开,暖暖就立即把美人师伯给忘了,长大后还不给美人师伯当新娘子!” 闻言,画珧笑了起来,“你这小丫头可真是没良心呢,竟然还想要把美人师伯给忘了,哎――白疼你了!” 花容暖暖却是下子将他推了开来,跳了下去,吸着鼻子就要离开。 画珧见此,差点一个没忍住就要笑出声来,赶忙捂了嘴,长臂一伸,将花容暖暖小小的身子揪回了怀里。 “暖暖这是不要美人师伯了?” “臭师伯,暖暖再也不要理你了!” 这么说着,隐忍的泪水便掉了下来,画珧一见她哭也晓得事情闹大了,心里几分慌张,毕竟他可从来没有对付女娃娃哭的手段。 “怎么哭了?快别哭了,别人还以为师伯真欺负暖暖了,乖乖乖,不哭了啊!” 见她泪水掉得厉害,画珧几分着急,幸好这里隐秘些,否则叫下人知道了去打小报告,他今日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谁不晓得这花容暖暖如今才是这公西府里的小祖宗!当年是他与花容墨笙是这公西府人人认定的小祖宗,如今,风水轮流转了! “呜......呜呜......师伯欺负我......呜呜......” 花容暖暖才不关那么多,她本是孩子如今遇上了委屈就只想着哭,哪儿能顾及到画珧,再说还是画珧惹她的。 画珧有些想哭的冲动,“我的小祖宗快别哭了,师伯又不是现在走,你哭什么呀?乖啊,你再哭你爹爹非要把我揍死了,难道暖暖想要你爹爹揍师伯吗?” 花容暖暖有一瞬间的干净,只不过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哭声依旧,甚至声势更大,吓得画珧差点就把她扔了下来。 这遗传到谁的?记忆中的花容墨笙从来不哭的,就是在襁褓的时候,也不是爱哭的孩子怎么就生了这么能哭的女儿? 肯定是苏流年遗传的! 那女人什么好的不遗传,就遗传了个泪腺发达! 但仔细一想,那女人也确实没什么优点。 “暖暖,不哭了,师伯不走师伯开玩笑的,你别不理师伯啊!暖暖......不哭啊!” 花容暖暖暂缓了一会,哽咽道,“这里是臭师伯的家,师伯不要住在这里想去哪儿?是不是、是不是暖暖让师伯讨厌了?呜......我要找爹爹,呜......娘亲......” 哽咽着,又大声地哭了起来。 看来今日是说不成了,离开连云岛还是要的,只不过怕是不能直接跟花容暖暖说,否则这小丫头连话都不让他说了! 不过还是个孩子,很小很小的孩子! 画珧怜惜着她这么哭下去怕要嗓子沙哑,只好冒着被花容墨笙误以为欺负他女儿的罪名抱着哭不停的花容暖暖朝着书房的方向折了回去。 当花容墨笙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揪紧了起来,从花容墨笙怀里接过孩子。 “暖暖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花容墨笙询问,眼神带着质问,欺负他女儿,他不介意将对方狠揍一顿! “爹爹......”看到自家爹爹花容暖暖终于出了声,“爹爹臭师伯不要暖暖了,臭师伯说要离开,是不是暖暖招师伯讨厌,师伯才不要暖暖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39、幸福就好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爹爹......”看到自家爹爹花容暖暖终于出了声,“爹爹臭师伯不要暖暖了,臭师伯说要离开,是不是暖暖招师伯讨厌,师伯才不要暖暖了?” 看着自家女儿哭得一脸泪水,花容墨笙好不心疼,又听她的嗓音不似刚才清脆反倒夹杂几分沙哑,只怕是哭了不短的时间丫。 此时他也顾不上指责画珧,几个孩子这么一个个瞧着过来,目光带着好奇。 花容墨笙也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女儿哭成这样,便道,“你们继续练字,再过半个时候就可休息!” 说罢,抱着哭个不停的花容暖暖离开了书房媲。 画珧也知自己惹了小祖宗,闯下了祸,赶紧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一并离开。 花容暖暖一路哭着出来,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还真没哭得这么厉害,花容墨笙担心她这么哭下去会受不了,一路上轻声地哄着。 花容暖暖却不见好转,泪水依旧汹涌。 画珧说着原由,恨不得自己没去书房找她,大不了他包袱卷好,直接走人,做什么过来跟花容暖暖辞别? 这会,辞出问题了! “爹爹,暖暖不要当臭师伯的新娘子了......爹爹,你给暖暖做主......呜......” 小脸一动,直接埋在了花容墨笙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花容墨笙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忙着安慰。 “嗯,只要暖暖不哭,爹爹就给暖暖做主,你美人师伯不离开这里,不过是跟暖暖玩笑罢了,暖暖不要当真,知道吗?” 说罢,瞪了一眼画珧,画珧赶忙上前,“刚才不过是跟暖暖说着玩的,这里是师伯的家,师伯不待在家里,上哪儿去呢?不过是开了个头暖暖说哭就哭好不害臊!” 不当他新娘子就好,他画珧这辈子不会有新娘子的! 一张哭得满是泪水的脸,大眼泛红的眼睛就这么从花容墨笙的怀里抬了起来,目光灼灼朝着画珧望去。 “真的?臭师伯不离开?” 画珧真诚地点头,“师伯要是离开就翻船如何?” 翻船可是大事,他怕没有安宁王那般的耐力,翻了船还能抱着浮木游了过来。 花容暖暖停止了哭泣,吸了吸鼻子,想着他这话的可信度,若是骗她的,那她就继续大哭,谁哄都不停,直到她哭累为止。 见情势好转,花容墨笙微微松了口气,“你美人师伯自然不会骗你,暖暖放心,就算师伯想走,爹爹也不会叫他走的,就让美人师伯一直陪着暖暖可好?” 画珧立即点头,“暖暖在哪师伯就在哪儿,可好?” 说着就从花容墨笙的怀里将小丫头抱着,朝着她哭红的双眼一笑,轻声道:“师伯错了,不该与暖暖开这样的玩笑,就算过几个月你爹爹想带你娘亲出去看看外头的世界,师伯也陪着暖暖可好?” 这孩子可真是粘他,不过让一个孩子这么粘着,心里头倒也一阵温暖。 花容暖暖轻哼了声,抓着画珧的手,一张嘴就咬了下去,连同泪水粘得他一手,画珧吃了疼,却也没有将手抽回就这么任着花容暖暖咬着,花容墨笙看看这场面几分同情。 咬人这一点,跟他娘亲可还真像! 花容墨笙敢说绝对不会他遗传给花容暖暖的! 苏流年的嫌疑最多! 等到咬得舒坦了,花容暖暖这才松了口,看着画珧手背上满是泪水与口水还有深深的牙印才算是满意了。 画珧欲哭无泪,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小丫头? 骂不得打不得,还得乖乖任她欺负! 想当年,他也是这公西府里的小祖宗,此时想想,他那时候哪儿是小祖宗了? 真正的小祖宗就该如眼前这一位,一哭起来惊天动地,吓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花容暖暖细着鼻子,奶声奶气地问,“臭师伯真不离开?” “嗯!不走了!” 画珧慎重地点头,这么哭下去,他哪儿敢走啊!宁可被他老爹逼婚,也不愿看到她哭得这么凄惨。 “臭师伯不讨厌暖暖?” “喜欢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暖暖呢!” 说罢,凑近了嘴,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记。 刚才当着花容墨笙的面亲了花容暖暖的脸已经叫他背后发凉了,此时这么一亲额头,怒晓得花容墨笙该怎么揍他了。 “那如果臭师伯把暖暖扔在这里自己走了,暖暖就真的不要臭师伯了!反正没有臭师伯还有爹爹,还有娘亲,还有爷爷,还有师叔......” 说着说着,小嘴一瘪,眼泪又掉下了好几颗。 画珧无声一下笑,揉乱了她精致梳理的头发,“你这孩子啊!师伯不走就是了,不许哭了知道吗?你爹爹可真要揍师伯了,难道暖暖忍心看着师伯被揍?” 花容墨笙笑看着眼前一大一小,几分无奈,见花容暖暖哭了不短的时间,便道,“我带暖暖先回去休息,你哪儿也别去,再惹暖暖哭,本少爷叫你三天之内拜堂成亲!” “......” 画珧很委屈,他不过就是想离开去外头走走罢了,这回可算是把小的与大的都得罪了一遍。 花容暖暖毕竟还是个孩子,刚才哭得久了,此时又见画珧不走,心里才微微有些放心下来,却也已经是睡眼朦胧,趴在画珧的怀里,便沉沉睡去。 对于花容暖暖的最终反应,画珧哭笑不得,瞪了一眼花容墨笙,他道,“这小丫头可真行,折腾了这么久,结果折腾完人就睡着了!” 花容墨笙从他的怀里接过孩子,笑道,“你惹的好事!既然答应了暖暖,那就暂时先别离开,否则哪一天这小丫头找不着你,不晓得该怎么闹,怕她的性子真不要你这个师伯了!如此也好,就不会囔囔着要当你新娘子了!” 画珧也是一笑,“我可不敢有你这的岳父!” 说罢又觉得几分伤感,勉强一笑,转身便也离开了。 他喜欢的人明明是他,却还要亲眼目睹他们一家三口幸福,何其残忍,而他倒也忍受了这三年。 这三年来,可想而知他的心境。 可如今,既然没有办法改变,那就接受,他幸福就好! 花容墨笙看着怀里的孩子,轻叹了声,这丫头就那么粘着画珧,如果今日旁人要离开连云岛,这小丫头怕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虽然谈不上亏欠画珧,可画珧如今这样,却是因他而起。 倘若当初在画珧生出那样感情的时候他能够知晓,及时阻止,便不会是如今这样了。 他自也希望画珧幸福,不论最后跟他在一起的是男人或是女人! 瞥了一眼画珧离去的身影,花容墨笙缩回了目光,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微微露出一笑,这丫头闹完了大人她自己倒是睡得舒服! 刚刚明明还哭得惊天动地的,低头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抱着她朝着他们卧房的方向走去。 琴声悠扬,几分欢快,几分缠绵,却如泉水丁冬,极为悦耳。 可想而知此时弹琴的人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 一抹加深的笑意停留在微微弯起的唇畔处,亭子外,花容墨笙抱着沉睡的花容暖暖看着亭子内那一袭清雅白色衣裳的女子坐在古琴前弹奏。 这一首《比翼双飞》是前几日他谱写的曲子,与她弹奏了几遍,如今苏流年倒也弹奏得极为熟练。 苏流年对于弹奏一开始只是一般,且还是当初在念奴娇所学。 这三年在连云岛,若是兴致来时也会与他学一些曲子,她本就聪颖,学得也快,如今这弹奏倒也能够上得了台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下午把一头长到大腿的长发剪去了一大截,明天做头发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欢迎阅读! 《墨笙流年》40、谁欺负了他的女儿?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三年在连云岛,若是兴致来时也会与他学一些曲子,她本就聪颖,学得也快,如今这弹奏倒也能够上得了台面。 花容墨笙没有出声,就这么抱着花容暖暖,目光温柔缱绻地望着亭子内出尘的人儿丫。 而苏流年弹奏得入神,也没发现亭子外的花容墨笙与花容暖暖。 直到一曲终了,苏流年的双手放在琴弦上,目光朝着前方望去,但见一身玄色长袍的花容墨笙抱着花容暖暖站在亭子外,也不晓得站了多长的时间了。 “暖暖不是正在书房与你们一起读书识字吗?怎么此时睡着了?媲” 她放轻了声音,起身走出了亭子,见着花容暖暖一脸未干的泪水,睫毛上还沾染着一颗晶莹的泪珠,眉头微微一挑望向花容墨笙。 “谁欺负暖暖了?” 花容墨笙给她一记安慰的眼神,才道:“没多大的事儿,只是画珧说起了要离开连云岛,才开了个头小丫头便受不了,闹腾了些时候好不容易把她哄乖了,她自己也闹腾累了。” 苏流年也知道花容暖暖对画珧感情深厚,若是画珧要离开连云岛,这小丫头定然是第一个不允许。 一想到画珧离开连云岛,这小丫头就不知道该如何闹腾,她也有些头疼。 从怀里拿出一方干净的丝帕,轻柔地擦拭着花容暖暖脸上未干的泪水,她道,“带暖暖回房睡着吧!暖暖这么一闹,画珧向来疼她,应该不会离开才是!” 画珧对花容暖暖的疼爱,大家有目共睹。 也许花容暖暖本就是个招人疼的孩子,也许她是花容墨笙的女儿! 也因此,画珧对她更是疼宠了许多。 有人疼爱花容暖暖,苏流年倒也不排斥,这么年来画珧虽然不怎么待见她,但起码也算是认可了她的身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回房之后,看着整理好的包袱,叹了口气,又将里的东西一一归回了原处。 他若再讲离开,怕是花容暖暖又要哭闹,若是不辞而别,花容暖暖毕竟已经开始懂事,怕往后耍起脾气来,当真不肯认他这个言而无信的师伯了! 也所以,暂时不走,大不了等花容墨笙他们要离开连云岛的时候与他们一并离开就是。 如今他要做的事情那便是对付他老爹了。 一日没离开连云岛,他肯定又该把那些画像取来糟蹋他的双眼了。 前些日子送来的那第三批画像,已经撕了个破烂,有一、有二、有三,必定还会有四! 公西子瑚不会这么轻易死心的。 不过此时除他之外,还有一个天枢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他爹也会花一半的心思在天枢身上,如此一来他这边便能松上一些。 顶多就是再等个半年,半年之内花容墨笙必定会携家带口离开这里,到时候他跟上就是。 如此一来,花容暖暖也不会再闹什么脾气,这丫头平时瞧着倒是娇憨可爱得很,既懂事又聪明,不过闹起脾气来,那真正就是个难伺.候的小祖宗! 可他画珧就是把她疼到了心坎里。 一方面因为她确实是个可爱的孩子,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是花容墨笙的女儿! 是花容墨笙的,所以他画珧也想守护。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是苏流年来连云岛第一次以二少岛主夫人的名义邀请连云岛一些名门女眷。 名为赏花! 公西府里名花自然不少,如今正值荷花盛放的季节,公西府内的长生池种植的一池荷花早已盛放,一朵连着一朵,映衬着田田碧绿的荷叶更显得娇艳无比。 长生池并非一般的池子,相反占地面积不小,数万朵绽放的荷花成为公西府里最为亮丽清雅的风光。 这一池荷花,花容墨笙小时候便画过不少,每一幅景色皆是不同,画珧自然也将这一处长生池拿来练他的丹青。 阳光并不炎热,甚至有清风送来,空气中带着那荷花的清香,更显得这个午后的悠闲。 果盘糕点一盘盘一碟碟地端上了桌,而那些名门女眷为了赴今日的宴会,一个个都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特别是那些还未出阁的少女,只想着今日在这里露面,让这公西府里的公子能看得上眼。 公西府除去二少岛主已经娶妻生子并且夫妻恩爱,她们谁也插不进去一根手指头。 不过大少岛主还有公西子瑚新认的徒弟苏忆公子可都是还未有婚配的男子,近日更是听闻公西子瑚有意为他的儿子与徒弟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 除此之外,公西子瑚至从来到连云岛之后就不曾见过他近女色,如今这公西府里还没有真正的女主人! 为此,今日被邀约而来的女眷一个个自是在打扮上真正地下了功夫! 苏流年带着花容暖暖过来的时候,正瞧见那些女眷一个个打扮得十分得体。 已经嫁为人妇的,端庄美丽,还未出阁的少女自也娇媚可人,甚至可见得几张曾在画像上见过的熟悉面孔。 今日这一场赏花宴,本不是苏流年的意思,而是公西子瑚让她操办的,其目的他不说她也清楚。 难以推却,便只有遵从了! 看到苏流年走来,那些女眷一个个都朝她行了礼,岛主的身份在这连云岛自是最高的,而她是二少岛主夫人,身份自也并非一般。 苏流年带着花容暖暖朝她们微露一笑,“各位夫人小姐也不必拘谨,来此是过来赏花,我公西府里这一池名为长生池,里头有万棵荷花,所绽放的花朵自是万朵以上,不胜其数,一到这夏日便成为我公西府里美丽的一景!所以便邀请各位夫人小姐前来观赏,也顺带尝尝我的手艺!” 说着她看着一直紧拉着她手的花容暖暖,又道,“这孩子是名为暖暖,乃是这公西府里的小姐,暖暖,跟这些漂亮的夫人小姐说声好!” 花容暖暖看到这么多人也不觉得怯场,甜甜一笑。 “各位好看的夫人、漂亮的姐姐,欢迎来暖暖家看荷花,这些糕点都是娘亲亲自做出来的,可好吃了!” 一名穿着端庄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妇女闻言先是笑出了声,“二少岛主夫人真是心灵手巧,这暖暖小姐也真是冰雪聪明可爱至极,我儿云烨倒是几次提起二少岛主夫人亲手做的糕点可比厨子做的还要好吃!还说起这暖暖小姐年纪虽小,却也懂事,待人很是和善!” 苏流年一看立即反应过来,此人便是云烨的母亲,不过听得有人这么夸赞她的孩子,心里自也是高兴的。 “云夫人好!” 一听到是云烨的母亲,花容暖暖立即乖巧地问了声好。 “这孩子可真是可人得紧,叫人一见就欢喜得很!烨儿平日里沉默寡言不喜说话,但至从当了暖暖小姐的玩伴回去时这话倒也比平时多了几句。” 看到她乖巧懂事的模样,云夫人打从心底感到喜欢,也难怪他那闷葫芦一般的儿子这一趟回去话倒是比之前多了些,不过三句必定有两句不离这个丫头的。 苏流年闻言一笑,“云夫人夸赞了!倒是云烨这孩子,年纪小但极为懂事,功课也好,那一手字可是连二少岛主都夸赞过的!小小年纪就能如此,倒极为难得!” 一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二少岛主夸赞,云夫人笑容满面,带着惊喜。 这连云岛上谁不晓得二少岛主横溢的才华,能够让他指点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事,如今还叫他给夸赞上了,那必定是真的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墨笙流年》41、逼婚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这连云岛上谁不晓得二少岛主横溢的才华,能够让他指点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事,如今还叫他给夸赞上了,那必定是真的好! 公西子瑚瞥了一眼横在床上打算撒娇耍无赖的画珧,只觉得这孩子怎就堕落至此! 气得他一个上前,拿起他事前就准备好的戒尺朝着画珧的尊.臀狠狠就是一下丫! “爹――” 画珧吃了疼转过脸看着竟然拿戒尺打他尊臀的公西子瑚,“我说爹你是不是糊涂了?那一群名门女眷赏花宴由着苏流年招待就是,你让我过去算个什么?一群女人叽里呱啦的烦都烦死人了,你还叫我过去凑什么热闹?媲” 他以为他不晓得公西子瑚在打什么主意吗? 让苏流年随便找了个赏花的名义邀请那些名门望族的女眷,其中便有公西子瑚挑选的十二名女子,让他过去,便是去挑女人! 以为他画珧是那么好忽弄过去的吗? 如今竟然还连戒尺都给用上了,以为他还是当时八.九岁爱闯祸的年纪吗? 画珧捂着发疼的臀.部,哀怨着眼神而后直接将脸捂在了被子里。 但见画珧没多大动静,公西子瑚真有想上前踹他几脚的冲动,这个儿子的性子这么多年了还真是一点儿的长进都没有。 “珧儿,你给我起来,今日你是不去也得去!” 画珧捂着被子闷着声音道,“你自己不会去吗?你当初可以为了墨笙的娘亲直到现在未曾再有过别的女人,为何今日我就不能为了墨笙一辈子不娶?” 这本就是他心底的话,如今说出来...... 反正忤逆之事他做过的还嫌少吗? “你......” 公西子瑚一时间反驳不了。 他说的没错,他确实因为心中已有赵盈,二十多年来未曾再动过娶亲的念头,甚至不近女色! 可是画珧跟他不同,他还这么年轻,却存了那样的心思,明明知道那不可能却还这么固执地守着! 想起赵盈的惨死,那一双清澈明朗的眸子一片黯然,虽然大仇已报,那些欠她的,笙儿都去要了回来,只是......赵盈之死,他一直不能忘却。 公西子瑚看着画珧的模样,轻叹了声,“珧儿,你这样子,笙儿见到难道就会开心吗?你可别忘记了,笙儿向来比谁都要重视你,如今他已娶亲,与流年丫头这么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可谓是幸福,难道他就不希望你能如他一般吗?珧儿,为父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你好,你为何就不能去尝试一下?兴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如果......” 公西子瑚深呼吸了口气,接着道:“如果你尝试过了,还觉得如此,那么为父自也不会再逼迫你!你是我的儿子,我自也希望你能够好!” 被子内又传来了画珧闷闷的声音,“从小到大,你明明晓得我讨厌女人,明明晓得我恨不得那些女人可退避三舍,明明晓得我温玉居向来只有清秀的男子当下人来服侍我,爹你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 “啪――” 公西子瑚手中的戒尺再一次挥向画珧的臀.部,“为父这辈子最为失败的事情那就是把你养成这样,明明聪慧过人,可怎么就断了袖?那些男子有什么好?” 画珧再一次吃了疼,干脆翻了记身,将被子往身上厚厚地包住,只露出一张清雅无暇的容颜,总不能这戒尺会往他脸上抽吧! 见他这么不知长进的态度,公西子瑚衍生出一股无力之感,拿着戒尺却不知往哪儿抽,总不能抽那张脸吧,一会这兔崽子又该拿这张脸说事,死活不肯出席参加这个赏花宴了。 “好或不好,我晓得就是,抱着那些男人的是孩儿又不是爹你,做什么管这么多?” 画珧一幅不以为是的姿态,他就是喜欢男人怎么着了? 翻遍各国律法,也没有哪一条明说了男人不能对男人存在这样的心思! “你......” 公西子瑚气得差点将手里的戒尺往他那张脸抽去,“珧儿,今日你要是不去,那可以,与为父就此断绝父子关系,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为父说不过你,管不着你!一切随你去罢!” 他无力地说了这一番话,平时看起来极为年轻的脸庞,此时却可见几缕沧桑。 公西子瑚也没再多说,深深看了一眼画珧,转身离去。 倒是画珧立即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刚刚他明显地看到了公西子瑚的沧桑还有无奈,以往总觉得他瞧着就像他们的兄弟,而如今,才发现到他与他们的不同。 毕竟确实已是不惑之年了!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心中不分不明朗,他爹把这话说得那么严重了,他还能不去吗? 尽管真心不想出席这破天荒出现的赏花宴! 去就去,他画珧有什么不敢去的? 不就是应付一群女人看他的目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公西子瑚忙完了画珧这一边的事情,又托人去邀请了安宁王过来参与赏花宴。 难得有人邀请赏花,并且知道这样的宴会苏流年一定参加且公西府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这一次的赏花宴定然由她带头。 于是安宁王换了一身新衣,重新梳理了头发,戴上玉冠,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地出了门。 而此时,公西子瑚不省心地又去了苏醒阁,亲自让天枢也去参与赏花宴。 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天枢的伤势也有所好转,特别是那一张淤青红.肿的脸,此时已经全消了下去,恢复为之前俊秀风雅的模样,除了右脸上近眉尾的那一道浅浅的已经脱了痂的剑伤。 但一听到赏花宴,天枢眉头一蹙,并没有直接回应。 赏花宴,按理来说该由女人去赏花才是,他一个男人出席算什么? 只怕这公西子瑚打的是其它的主意,心思转到这里,天枢便道,“师父,徒儿前些时日受了伤,内伤还未痊愈,这几日还在休养连军营也未去过,出席赏花宴怕是不妥!” 公西子瑚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这身伤势如今倒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出席赏花宴有何不妥?” 他们这些人的医术可都是得他真传,想要蒙他,一眼就穿! 天枢推脱不过,只得应下。 对于他的态度,公西子瑚还算满意,比起画珧已经算是好上太多了。 于是他道:“既然忆儿要去,那便去换上一身衣衫吧,为师还有事情要忙,便先走了!” 这样的赏花会,公西子瑚惟独没有让花容墨笙参与,被邀请而来的都是名门望族的女眷,生怕那些人对花容墨笙起了别样的心思。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的恩爱他看在眼里,觉得欣慰,自不会再让别人在他们之间横插进来。 荷花朵朵,亭亭玉立,娇艳至极。 苏流年一身鹅黄对襟衣裳,更显得她的肤色莹白,头发高高绾起,一支紫惊天簪着,更是显得高贵。 整个人几分娇媚,几分高贵,气质高雅,加上笑容明媚,在一群盛装打扮的女子当中脱颖而出。 而花容暖暖身着大红的衣裳,头发梳成双髻,戴着红色的珠花,眉目之间点上朱砂,娇俏可人,俨然就是个如玉雕琢的孩子。 苏流年一直拉着花容暖暖的手,与一群人站在长生池边赏荷,几位夫人与小姐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闪烁似是探询,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一池万朵的荷花之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倒霉穿越:小姬无人宠(全剧终)》欢迎阅读! 小剧场: 画珧(哀怨):鱼后妈,你再逼婚,你再逼婚,我就死给你看! 公西子瑚(大怒):你这作者,凭什么他们都好好的,就独独让我儿子断袖?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儿子好?! 鱼(邪恶地笑):别忘了,人家老九可是断得比你们家的厉害!我很公平的! 《墨笙流年》42、赏花宴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一直拉着花容暖暖的手,与一群人站在长生池边赏荷,几位夫人与小姐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闪烁似是探询,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一池万朵的荷花之上。 真正把心思放在这一池荷花的人并不多,苏流年早已注意到了丫。 今日这一场赏花宴不过是个借口,公西子瑚真正的心思还是放在画珧与天枢身上。 而这一群名门女眷,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今日才一个个如此心思。 花容暖暖拉着苏流年的手,朝着长生迟里伸长了手,却是怎么也够不着,赶忙撒娇媲。 “娘亲,娘亲,暖暖要荷花,娘亲给暖暖摘一朵荷花!” 苏流年并没有去摘花,而是蹲下了身子道:“惜花之人是不摘花的,暖暖知道吗?这一池的花开在这永生迟里能够开好几日让人欣赏,若是暖暖把这荷花给摘去了,没过多久就会凋谢,难道暖暖想看着那一朵花被暖暖摘走就凋谢了吗?” 花容暖暖嘟起了小嘴,最后点了点头,“暖暖不摘花就是!” 一旁就有一名姿色不错的女子笑道,“暖暖小姐真是懂事!这荷花还是开在这长生池里更好看!” 而此时安宁王身着一袭墨蓝色的华美衣袍头带玉冠,正风雅地朝着这永生池走来,万朵荷花争艳怒放,美不胜收。 而永生池靠着主殿方向的那一边,一群盛装打扮的女子正围着荷花,人群之中他一眼就瞧见了身穿鹅黄色明媚可人的女子,还有被她牵着手一身红艳衣裳的花容暖暖。 安宁王露出一笑,大步朝着她们走去。 他没有直接喊苏流年的名,而是先喊了暖暖。 花容暖暖一看来人,立即朝他挥了挥手,“安宁王叔叔!” 那些名门女眷一听到这个称呼皆都惊喜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一名年轻俊雅身着墨蓝色华美长袍的男子正朝她们这边走来,脸上的笑容极为好看。 花容暖暖立即朝着安宁王的方向跑了过去,“安宁王叔叔!” 安宁王一下子就把花容暖暖抱在了怀里,笑道,“暖暖也来赏荷花了!你娘亲可有一起过来?” 那边苏流年听着安宁王的问话,忍不住翻了记白眼,转身将目光落在那一池怒放的荷花上,这安宁王还真能睁眼说瞎话,她这么大个人他敢发誓刚才没看到? 花容暖暖点头,“娘亲带暖暖过来的,还有好多夫人与小姐也来了!” 安宁王看着那一群目光灼灼朝他看来的女人,若无其事地抱着花容暖暖走到了苏流年的身边,笑道,“这一池荷花开得可真好看,就是连皇宫都难见得如此景色!” 大朵大朵绽放,远远望去,几乎要见不着尽头。 “这一池荷花已经种植了近二十年,年年这个季节都会盛放,形成公西府里独一无二的景色!” 或者该说是连云岛独一无二的景色。 听花容墨笙所言,他母后赵盈生前喜欢荷花,所以公西子瑚才会在这里种植这么多的荷花。 花容暖暖听着两人的谈话,突然问道,“娘亲,二十年前是不是还没有暖暖?” 安宁王听着这话就笑了起来,“二十年前怕是你娘也就你这么丁点儿大!或许还没有暖暖这么大呢!” 一旁的人听了这话皆都笑了起来,几个少女目光灼灼地盯着安宁王秀雅的侧脸,这安宁王来连云岛三年,三年的时间,却已经有了不少自己的产业。 听闻他来头可不小,还是皇室中人,若能嫁与他为妻,那也是一个女人一生最为正确的选择。 安宁王视而不见! 只觉得这么抱着花容暖暖站在苏流年的身边,还真有一家三口的感觉! 可惜的是苏流年不是他的女人,花容暖暖不是他的孩子。 若是这两个人冠上他临姓该有多好! 正当安宁王感叹的时候,另一边传来了一道声音,“今年这荷花开得真好!一朵连接着一朵盛放,可比往年开得好,怪不得我爹要整这个赏花宴了!” “大少岛主说的是!” 一旁一直拉着画珧的俊秀少年轻笑着点头。 而被画珧搭背的另一名少年道,“这荷花确实开得极好,大少岛主不如也在温玉居的天碧池里种植一些,想来也能成为温玉居的一景!” “本少爷正有此意!” 画珧笑着,一手搂过一个,清风朗朗地朝着永生池走去。 苏流年等人很快就被声音给吸引了,回头一看,见着画珧左拥右抱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心思,幸好公西子瑚没来参与这赏花宴,不然画珧定然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群女人朝着画珧望去,但见他左拥右抱皆是面目清秀的少年,一个个蹙起了眉头,她们可没忘记那传言,画珧公子乃是断袖,前几年还养过不少的男宠! 可惜了这么无双的公子,竟然是个断袖! 苏流年看着那些少女的神色一个个面露惋惜,重新又把目光落在了安宁王的身上,想来画珧已经是达到了他的目的。 正被安宁王抱着的花容暖暖但见画珧走来,立即朝他招手。 “美人师伯!” 画珧冲着她露出一笑,带着身边两个俊秀的少年朝她们走去。 安宁王知晓画珧的癖好,见此也只是一笑,目光落在那两个少年的身上。 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倒也眉目清秀,肤色白皙,似乎有几分面熟,好似...... 温玉居伺.候画珧的下人。 温玉居的下人没有婢女,只有长相清秀的少年伺候,这是画珧的规矩! 而听闻在花容王朝的七王府里,画珧也有一处温玉居,在那里也是男宠一堆,伺.候他的下人均为长相清秀的少年。 什么癖好呀这是! 安宁王想着成日里那么多少年围绕着自己转,用着那样渴望的眼神盯着,便觉得浑身的不自在,甚至有一股......恶心! 画珧左拥右抱走到花容暖暖的面前,空出一手轻抚着她输理得精致的头发,笑道,“暖暖这么打扮可真是好看!比这一池子的荷花还要让人移不开眼!” 苏流年笑着,“你这当师伯的这么夸赞她,不晓得这丫头又该得意忘形了!” 花容暖暖捂着小脸朝着画珧扮了个鬼脸,而后乖乖地拉着苏流年的手。 画珧也朝花容暖暖眨了眨眼,便左拥右抱地带着两个清秀的少年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那么一群庸姿俗粉瞧得他双眼发疼,更别说从里头挑一个来当他的妻子了! 妻子这种东西,这一辈子他画珧都不会有的! 不过见安宁王这么待在苏流年的身边他还真有几分纳闷,这安宁王是怎么回事,苏流年若说姿色是有那么一点可毕竟已经是嫁人生子的女人,这安宁王还那么执着做什么? 三年的时间还让他学不会放弃吗? 想到此,他轻哼了一声,朝着右边的少年风华一笑,“若琪,你去千草堂跟二少岛主说上一声,他的女人此时正叫别人窥视着!” 他花容墨笙的东西,岂能叫别人这么窥视? 他虽不喜苏流年,甚至极为不满,但毕竟是花容墨笙的妻子,他容不得这个女人出墙,也容不得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地想要拽她出墙! 名为若琪的少年闻言点头,“是!若琪这就过去。” 那些名门女眷远远地看着画珧,但见他对着身边的少年温和地说话,面露微笑,心中更是惋惜。 不过早已知道连云岛上赫赫有名的大少岛主画珧公子乃是断袖也没露出多大的惊诧,众人只觉得惋惜且痛心不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墨笙流年》43、惨不忍睹的容貌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不过早已知道连云岛上赫赫有名的大少岛主画珧公子乃是断袖也没露出多大的惊诧,众人只觉得惋惜且痛心不已。 花容暖暖也蹙起了眉头,想不明白为什么美人师伯要搂着那个少年,不过听着她娘亲的叮嘱,还是乖乖地拉着苏流年的手。 画珧看着那些名门女眷朝他流露出来的神色,也晓得她们差不多也该死心了,他画珧断袖之事从未隐瞒,更是连云岛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此,便是他想要的媲! 此时她们一个个估计也该对他死心了,大部分女眷的目光已经盯在了安宁王的身上。 公西子瑚将安宁王也邀请过来,想的便是也让他从里头挑一个女人吧! 这安宁王如此小气,怕是成亲的费用也舍不得出吧! 苏流年见安宁王这么受欢迎,微微露出一笑,带着花容暖暖朝着一旁走去,此时一大堆名门女眷正围绕着安宁王娇俏地自我介绍,也不乏有十二幅画像中的女子。 只是今日这样的场景,连画珧也都来了,怎么天枢会没来? 没道理公西子瑚不把天枢找来,天枢的婚室同画珧一般,此时才是公西子瑚的心头大事! 安宁王看着那群女人把他当成了目标,一个个粘在他的身边,不是自我介绍,便是谈论这一池的荷花,而苏流年却已经带着花容暖暖走到了另一旁。 他感到有些好笑,他来此是来看荷花的吗? 与他谈论荷花,有什么可谈的? 他想谈的对象也不是她们! 正想逃离这群女人的时候,那边传来了天枢的声音,“安宁王可真是吃香啊!” 众人闻言皆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是一个个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但见天枢也是华衣长衫,身形颀长,只不过...... 苏流年也被吓了一跳,天枢自从与画珧两人打架之后,又被花容墨笙揍了两拳,听闻天枢苏醒阁养伤,倒也没有出来。 而她则因为牡丹银簪的事情几分尴尬,也就没有去见他,倒是听花容暖暖说她的师叔一张脸变成了猪头,对此花容墨笙还高兴了一整天。 不过这么多天以后,脸上的伤势该是痊愈了才是,怎么此时...... 两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额头上一片泛.红,两边脸上更是淤青一片,除了那身形颀长挺拔,一张脸完全不见原来的俊秀,反倒几分吓人! 花容暖暖一看,连忙拉住苏流年的手。 “娘亲,师叔的伤势更严重了,前几日暖暖去看师叔的时候虽然像猪头,可是眼睛没有这么黑,额头没有这么红,脸上没有这么黑!娘亲,我们让爹爹去给师叔治伤吧!” 听着花容暖暖的话,苏流年又见天枢如此,只微微一笑,点头,“嗯!等你爹爹来了,让你爹爹去给你师叔看看。” 花容墨笙就算是不留情面地打了两拳,可也不会如此,一张脸毁成这样。 再说了当初她可没听说过画珧打中了天枢的脸,更何况花容暖暖亲眼目睹,天枢当时的伤势,几日之后应该是几乎痊愈,怎么可能会越来越严重呢! 想到公西子瑚的打算,这天枢脸上的伤势多半是伪装出来的! 只不过这妆画得也太惨烈了,她还真不晓得天枢对于这一块这么地拿手! 画珧正调戏着身边的少年,听得那边的动静也朝着天枢望去,但见他那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微微一怔。 他可不记得自己出手这么惨烈独独揍对方的脸,花容墨笙也不过揍了两拳,而此时他这一张脸来看,岂是两拳就能揍成这样的? 况且几日过去,早该近乎痊愈了! 他冷冷一笑,朝着身边的少年道,“若璃,你可瞧得出来那一手劣质的妆容?” 他也是学过易容术的,虽然没有花容墨笙那样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也不容小觑,毕竟是公西子瑚亲自传授。 而天枢那一脸上的妆容,虽然画得几分逼真,不过难逃他的法眼! 若璃笑道,“苏忆公子怕也是同画珧公子一样的心思,我倒是听闻苏忆公子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今日......如此惨不忍睹的容貌,怕是他有心为之!” 天枢朝着他们走去,但见那一群盛装打扮过的名门女眷看着他的神色,满意地勾起一笑,如此一来也不枉费他花了心思把自己整成这一副鬼模样了! 只不过他这满意一笑,几分狰狞,那些女子大部分都是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岂有见过这样的人,一个个都被吓了一跳。 天枢笑道,“今年荷花开得真是极好,只不过这些姑娘往长生池畔一站,倒也叫这一池的荷花黯然了几分!” 天枢朝她们走去,明显地看到了那些女子一个个都后退了几步。 苏流年视而不见! 今日这赏花宴还真是特别,怎么公西子瑚就不来瞧瞧,看看这样的仗势,宴后画珧与天枢定然没好日子过! 她有几分幸灾乐祸,却也没有表露出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赏花宴之后,画珧全身而退。 天枢也全身而退! 安宁王被好几家姑娘看中,不过安宁王倒也一点儿都不担心,他的婚事还轮不到公西子瑚做主,如今能给他做得了主的也就一个临瑾! 那些姑娘对她来说,不过是想花他的钱,想他安宁王如铁公鸡一般,又怎么能容得了那些不相干的女人来拔毛? 公西子瑚从苏流年口中得知当时的情形,又气又怒,恨不得将画珧与天枢喊来打板子,好好的一个赏花宴,全叫这两个兔崽子给搞砸了! 他想法设法,想给他们两人找媳妇,这两人却如此不知长进! 他去看苏忆的时候,明明伤势近乎痊愈,就是内伤也好了许多,那张满是淤青的脸又是怎么一回事? 公西子瑚怒气冲冲地到了苏醒阁,此时天枢正让人打了盆清水清洗脸上涂抹上去的妆容。 让他以这一副样子出现在苏流年面前,他也是万分不愿意的,但是他更不想让那些女人对他心存遐想! 一盆的清水染上了乌黑,天枢擦拭着脸,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他正以为是哪个不知长进的下人没敲门就进来,刚抬起脸却见公西子瑚沉着脸一步步走来。 “师父!” 天枢轻唤了声,心想这回完了,这一盆的水还未倒掉呢! 再说今日赏花宴一事,他的所作所为只怕早已传到了公西子瑚的耳朵里,兴许还是添油加醋的。 公西子瑚的目光落在天枢那张干净清秀的脸庞上,又见一盆乌黑的水,自也清楚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忆儿,为师这是为了你往后考虑,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为师?这一场赏花宴为师自是为了你与珧儿,可你们一个个如此......” 天枢倒也不觉得慌乱,他抬起已经清洗干净的脸望向满脸痛心忧虑的公西子瑚。 “师父,缘分可遇不可求,师父就别再操心这些了,徒儿今日若是点名了其中一个女子,那女子未必就能幸福,而徒儿的心思未必就在她身上,不如一切顺其自然!想来画珧也是这样的心思!” “倒是为师多事了?” 公西子瑚问道,那一张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清冷。 天枢立即摇头,起身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 “徒儿知道师父是为了徒儿好,才如此尽心尽力,只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今日徒儿如此自是有错,甘愿受罚,加上几日前与画珧打架,新错旧错,师父就一并惩罚,也别念师徒之情!”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收藏呦~~~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笙流年》44、光天化日之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徒儿知道师父是为了徒儿好,才如此尽心尽力,只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今日徒儿如此自是有错,甘愿受罚,加上几日前与画珧打架,新错旧错,师父就一并惩罚,也别念师徒之情!” 公西子瑚看着他低头的姿态,倒也不卑不亢,不似画珧每每说到惩罚,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状态。 “能认知自己的错误最好,那从明日起,你与画珧便去后山劈柴,一个月后再出来吧!记得一个月后把柴火全都搬到厨房旁的后院堆好,不得假于他人之手,否则一切重来!” 既然是受罚,那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后山生活清苦,天枢倒还好,这画珧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是该去后山磨练一翻,这两人向来不对盘,放在一处,也不晓得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两人都是不吃亏的性子,但若论起武功,天枢还是稍逊一些,若是打架还是会吃些亏的。 于是,公西子瑚思量再三,又道,“若是打架一次,便禁足于后山一个月,以此类推,明日为师会叫木犀跟你们一同前去,由他负责你们的一日三餐,并且监督你们!此事,为师一会儿会与画珧说起!媲” 木犀乃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下人,值得他的信任,由木犀监督这两人,他倒还算安心! 后山一个月,相当于禁足于后山了! 天枢倒也没有多大的异议,只是想到一个月内是见不到苏流年了。 如此也好,若能就此断了念想也好,但...... 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断,那他这三年来做什么去了? 想到此禁不住苦笑,“师父放心,徒儿明日就去后山劈柴,并且不主动与画珧生事!” 若是画珧找他茬,那么就别怪他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黑色绣云纹的华贵布料,苏流年小心地裁剪着,想着趁离开连云岛之前给花容墨笙做一套衣袍。 至从见着她给花容暖暖做衣裳之后,花容墨笙便多次要求给他制作一件衣袍,奈何她这方面天赋不高,做花容暖暖小小的衣裳还能凑合着,做他的...... 那难度还真大! 好不容易裁了块袖子的模样出来,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一旁正在研究药草的花容墨笙抬头见苏流年这么一幅模样,忍不住温柔一笑。 “让你给我做件衣袍,瞧你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苏流年瞪了她一眼,“你来给我裁剪吧,不然只怕我做出来这袖子又该一大一小了!” 花容墨笙不为所动,只是笑着,“那便一大一小吧!记得用心做,好好地缝,可不许偷工减料了!” 他就喜欢看着她这么认真仔细地裁剪,再一针一线地缝,相识这么多年,她还真没有给他做过一件衣袍,不过这几年托公西子瑚的福,倒是吃了不少她亲手制作的糕点。 “一大一小的袖子,你敢穿得出门?” 苏流年质疑,却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活儿。 “年年亲手做的,就是一件刺猬似的衣袍,为夫也定然穿上身!” 花容墨笙笑着,拿着手里的草药叶子嗅了嗅味道,眼眸微阖,那长长的睫毛覆盖了下来,刷出一排好看的阴影。 苏流年看着他的模样,心中只觉得惊艳,这个男人她也看好些年头了,却是百看不腻,不论哪个角度望去,都能叫她觉得惊艳不已! 她笑着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继续专心裁剪手中的布,虽然裁剪不平,但她也算是尽力而为,只等着缝合的时候好好地缝上。 若是有台缝纫机那就好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有缝纫机她也不会使用,那东西在她以往也只是看看而已,不曾亲自动手。 花容墨笙眉眼微微一挑问道,“刚才不是瞧我瞧得入神么?怎么这会不看了?” “再怎么好看的脸,天天看难免也要腻味的,看一眼就好!” 苏流年头也不抬,坚决不能叫这个男人得意了! 花容墨笙索性放下手里的叶子,起身朝她走去,搬来了张凳子在她的面前入座,细看那张比芙蓉还要清雅的容颜,眉目如画,肌肤莹白,红唇轻抿,却满是风情。 “这么多年,你这张脸我却是怎么都看不腻!我花容墨笙这张皮也还算不错,这等姿色,你怎能看腻味了?年年,你伤我心!” 说罢,花容墨笙轻咬着唇,又道,“我一心系于你身,你该不是打算想再找个看不腻的人吧?” 苏流年忍住了笑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慎重地点头。 “花容墨笙你真可以再自恋一些,本姑娘嫁你为妻,还冒着身材走样的风险给你生孩子,你还想质疑么?” 花容墨笙这才笑了起来,抬手抚上她的脸,“让我不质疑也成,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做点什么事情,也好叫为夫断了刚才的不自信,如何?” 苏流年这回可瞧出了他的心思,抬手拂下那只不规矩的手。 “做什么呢,没瞧见我正忙着?” 花容墨笙又把手伸了过去,抚上她白皙细致的脸庞,神色认真道:“做我常对你做的事情,趁着这时候暖暖跟那些孩子玩去,一会回来,可就要等到晚上了,等到晚上又怕暖暖冲了进来,过早让她知晓这些事情极是不妥,娘子就配合下为夫如何?” 苏流年不为所动,继续手里的活儿,“一边去,等我把这衣袍做好了再说,难得我现在裁剪得颇为整齐,你就先把心思收了,把手拿来,别扰乱我心思!” 花容墨笙有些无语,“你一边袖子裁剪一天,这一件衣袍做好也要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你这不是明摆着叫我禁欲?年年,这衣服我也不急着穿,慢慢制作就成,要紧事先做了再说!” 说着,取走了她手的剪刀,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朝着一旁的大床走去。 苏流年惊呼了一声,而身前的人已经压了下来,温润的唇瓣朝她的唇欺来,她立即捂住了嘴。 “墨笙,门窗没关,不可以......” 唔...... 光天化日之下,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把眼睛瞄过来可就什么都看得清楚了。 “......扫兴!你等着,等我把门窗关了再继续,休想逃!” 花容墨笙欲.求.不.满地下了床,关了窗又关了门,甚至将房间内检查了一遍,觉得并无不妥之处,这才折了回去,只不过苏流年已经下了床,坐在那堆锦缎前,手执剪刀,正欲剪下去。 他无声一笑,走了过去将她手里的剪刀夺走。 “年年忍心看我欲求不满?这衣袍不做也罢,先替我灭了这一身的火再说!” 苏流年瞪了他一眼,“让你起歪心思,活该!这衣袍当真可不用做给你?” 她眸色一亮,心中突然就有了主意,打算今日好好将他折磨一番。 那一抹亮色自是没有逃过他的双眼,“年年这是想到了什么?是否......想算计我?衣袍自然是要做的,不过不急于一时,目前急于一时的那便是......替我灭了这一身的火!” 说罢,他欺了过去,温润柔软的唇轻轻地吻着那颈子处白皙的肌肤。 苏流年觉得痒忍不住笑了出来,双手反攀上他的双肩,两人便是紧紧抱在一起的姿态。 她主动地寻着那一张温润清甜的薄唇,嗅得满肺腑的桃花香,还有对方急促的呼吸,缠绵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是沉醉。 苏流年在他的亲吻中差点沉浸其中,抽回一丝丝的理智,却已发现花容墨笙将她横抱起身,往床.上一放,随即压了上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嗯~~再过几章番外就要结束了,好开心啊!么么~~~收到若瑛送给作者3朵鲜花~~~ 《墨笙流年》44.光天化日之下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徒儿知道师父是为了徒儿好,才如此尽心尽力,只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今日徒儿如此自是有错,甘愿受罚,加上几日前与画珧打架,新错旧错,师父就一并惩罚,也别念师徒之情!” 公西子瑚看着他低头的姿态,倒也不卑不亢,不似画珧每每说到惩罚,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状态。 “能认知自己的错误最好,那从明日起,你与画珧便去后山劈柴,一个月后再出来吧!记得一个月后把柴火全都搬到厨房旁的后院堆好,不得假于他人之手,否则一切重来!” 既然是受罚,那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后山生活清苦,天枢倒还好,这画珧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是该去后山磨练一翻,这两人向来不对盘,放在一处,也不晓得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两人都是不吃亏的性子,但若论起武功,天枢还是稍逊一些,若是打架还是会吃些亏的。 于是,公西子瑚思量再三,又道,“若是打架一次,便禁足于后山一个月,以此类推,明日为师会叫木犀跟你们一同前去,由他负责你们的一日三餐,并且监督你们!此事,为师一会儿会与画珧说起!媲” 木犀乃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下人,值得他的信任,由木犀监督这两人,他倒还算安心! 后山一个月,相当于禁足于后山了! 天枢倒也没有多大的异议,只是想到一个月内是见不到苏流年了。 如此也好,若能就此断了念想也好,但...... 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断,那他这三年来做什么去了? 想到此禁不住苦笑,“师父放心,徒儿明日就去后山劈柴,并且不主动与画珧生事!” 若是画珧找他茬,那么就别怪他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黑色绣云纹的华贵布料,苏流年小心地裁剪着,想着趁离开连云岛之前给花容墨笙做一套衣袍。 至从见着她给花容暖暖做衣裳之后,花容墨笙便多次要求给他制作一件衣袍,奈何她这方面天赋不高,做花容暖暖小小的衣裳还能凑合着,做他的...... 那难度还真大! 好不容易裁了块袖子的模样出来,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一旁正在研究药草的花容墨笙抬头见苏流年这么一幅模样,忍不住温柔一笑。 “让你给我做件衣袍,瞧你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苏流年瞪了她一眼,“你来给我裁剪吧,不然只怕我做出来这袖子又该一大一小了!” 花容墨笙不为所动,只是笑着,“那便一大一小吧!记得用心做,好好地缝,可不许偷工减料了!” 他就喜欢看着她这么认真仔细地裁剪,再一针一线地缝,相识这么多年,她还真没有给他做过一件衣袍,不过这几年托公西子瑚的福,倒是吃了不少她亲手制作的糕点。 “一大一小的袖子,你敢穿得出门?” 苏流年质疑,却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活儿。 “年年亲手做的,就是一件刺猬似的衣袍,为夫也定然穿上身!” 花容墨笙笑着,拿着手里的草药叶子嗅了嗅味道,眼眸微阖,那长长的睫毛覆盖了下来,刷出一排好看的阴影。 苏流年看着他的模样,心中只觉得惊艳,这个男人她也看好些年头了,却是百看不腻,不论哪个角度望去,都能叫她觉得惊艳不已! 她笑着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继续专心裁剪手中的布,虽然裁剪不平,但她也算是尽力而为,只等着缝合的时候好好地缝上。 若是有台缝纫机那就好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有缝纫机她也不会使用,那东西在她以往也只是看看而已,不曾亲自动手。 花容墨笙眉眼微微一挑问道,“刚才不是瞧我瞧得入神么?怎么这会不看了?” “再怎么好看的脸,天天看难免也要腻味的,看一眼就好!” 苏流年头也不抬,坚决不能叫这个男人得意了! 花容墨笙索性放下手里的叶子,起身朝她走去,搬来了张凳子在她的面前入座,细看那张比芙蓉还要清雅的容颜,眉目如画,肌肤莹白,红唇轻抿,却满是风情。 “这么多年,你这张脸我却是怎么都看不腻!我花容墨笙这张皮也还算不错,这等姿色,你怎能看腻味了?年年,你伤我心!” 说罢,花容墨笙轻咬着唇,又道,“我一心系于你身,你该不是打算想再找个看不腻的人吧?” 苏流年忍住了笑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慎重地点头。 “花容墨笙你真可以再自恋一些,本姑娘嫁你为妻,还冒着身材走样的风险给你生孩子,你还想质疑么?” 花容墨笙这才笑了起来,抬手抚上她的脸,“让我不质疑也成,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做点什么事情,也好叫为夫断了刚才的不自信,如何?” 苏流年这回可瞧出了他的心思,抬手拂下那只不规矩的手。 “做什么呢,没瞧见我正忙着?” 花容墨笙又把手伸了过去,抚上她白皙细致的脸庞,神色认真道:“做我常对你做的事情,趁着这时候暖暖跟那些孩子玩去,一会回来,可就要等到晚上了,等到晚上又怕暖暖冲了进来,过早让她知晓这些事情极是不妥,娘子就配合下为夫如何?” 苏流年不为所动,继续手里的活儿,“一边去,等我把这衣袍做好了再说,难得我现在裁剪得颇为整齐,你就先把心思收了,把手拿来,别扰乱我心思!” 花容墨笙有些无语,“你一边袖子裁剪一天,这一件衣袍做好也要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你这不是明摆着叫我禁欲?年年,这衣服我也不急着穿,慢慢制作就成,要紧事先做了再说!” 说着,取走了她手的剪刀,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朝着一旁的大床走去。 苏流年惊呼了一声,而身前的人已经压了下来,温润的唇瓣朝她的唇欺来,她立即捂住了嘴。 “墨笙,门窗没关,不可以......” 唔...... 光天化日之下,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把眼睛瞄过来可就什么都看得清楚了。 “......扫兴!你等着,等我把门窗关了再继续,休想逃!” 花容墨笙欲.求.不.满地下了床,关了窗又关了门,甚至将房间内检查了一遍,觉得并无不妥之处,这才折了回去,只不过苏流年已经下了床,坐在那堆锦缎前,手执剪刀,正欲剪下去。 他无声一笑,走了过去将她手里的剪刀夺走。 “年年忍心看我欲求不满?这衣袍不做也罢,先替我灭了这一身的火再说!” 苏流年瞪了他一眼,“让你起歪心思,活该!这衣袍当真可不用做给你?” 她眸色一亮,心中突然就有了主意,打算今日好好将他折磨一番。 那一抹亮色自是没有逃过他的双眼,“年年这是想到了什么?是否......想算计我?衣袍自然是要做的,不过不急于一时,目前急于一时的那便是......替我灭了这一身的火!” 说罢,他欺了过去,温润柔软的唇轻轻地吻着那颈子处白皙的肌肤。 苏流年觉得痒忍不住笑了出来,双手反攀上他的双肩,两人便是紧紧抱在一起的姿态。 她主动地寻着那一张温润清甜的薄唇,嗅得满肺腑的桃花香,还有对方急促的呼吸,缠绵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是沉醉。 苏流年在他的亲吻中差点沉浸其中,抽回一丝丝的理智,却已发现花容墨笙将她横抱起身,往床.上一放,随即压了上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嗯~~再过几章番外就要结束了,好开心啊!么么~~~收到若瑛送给作者3朵鲜花~~~ 《墨笙流年》45、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在他的亲吻中差点沉浸其中,抽回一丝丝的理智,却已发现花容墨笙将她横抱起身,往床.上一放,随即压了上来。 她喘息着,醉眼迷离地望着正沉浸其中的男子,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感觉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探入了内襟,那被他触碰过的肌肤一阵酥麻难忍,禁不住轻.吟出声丫。 她是不是有些玩火了? 苏流年想着,花容墨笙似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她吃了疼,回咬了对方一口,花容墨笙这才暂且离了她的唇。 “乖,认真些,满脑子想着什么?把为夫伺.候得舒服了,什么事情都依着你.......媲” 言罢,又欺了上去,从她的唇一直往下,衣襟撩.开,露出白皙诱.人的肌肤,还有那一处迷人的景色。 他低低一声轻.吟,眼中带着迷恋又欺了上去,一点点地品尝,苏流年怎奈得了他这一番折磨,心中早已万分饥.渴,奈何....... 玩上火了怎么办? 她有些欲哭无泪! “墨笙......墨笙,不如到此为止吧!” 她轻声要求,只觉得再这么下去,有些不妥了,她会把持不住!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能够到此为止吗?” 花容墨笙轻哑着声音反问,微一抬脸,双眸染上欲.望。 这个女人到这个时候还想着到此为止,这么多年了,还如此天真,以为他花容墨笙这么好哄的? 完了,当真玩上了火! 苏流年轻喘着,点头,“一会儿,你可别怪我!” 花容墨笙却没有听进去,一心一意只在对方那完美玲珑的躯体上,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衣裳一件件褪去,当最后一件内衫半褪之时,花容墨笙抽回了一丝理智,只觉得哪儿不对劲,他定睛一看,一张因***白里泛红极为魅.惑.人的容颜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你来葵水了?”虽是疑问句,但由他说出来却是肯定句。 他终于知道她刚才心中所算计的便是这个了! 而他竟然被美色所惑,几次对方透露出来的破绽,他竟然没心思去猜,这才着了她的道。 苏流年轻喘着,含羞点头,“我都几次说了不要了,是你自己光天化日之下.......活该!” 虽然她也惹.火上身,难受得紧! 花容墨笙真想好好地将她蹂.躏于身下一翻,不过也只是想想,他无赖一般趴在她的身上,就着那柔嫩白皙的肌肤啃了一口又一口。 “你倒是对我耍起了心机,是否平时太宠你了?” “你也可以不宠着我,只不过......我倒是怀疑了你若不宠我,你宠谁去?” 苏流年反问,稍微平息了体内的欲.望,她看着还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怜爱地抬手抚向他已经半.裸的背部。 花容墨笙沉着脸色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看着那张带着几分挑衅的小脸,伸手在她的脸上轻捏了一把,这才认了命,“罢了,我这辈子便是栽到了你身上!” 他坐起身,将那一身被他脱得只剩余一件褪去一半的内衫一件件又穿戴整齐。 苏流年想要坐起身,却叫花容墨笙摁住,又从一旁拿来薄被盖在了她的小.腹处。 “既然来了葵水那便好好在这里躺着,衣袍暂时别做了,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你去哪儿?”苏流年问道,拉上他的手。 “冲凉,再给你煎碗药!” 抽回手的时候忍不住又道,“你这惹火的小妖精!” 幸好这天气热,若是大冬天的还去冲冷水他真想好好蹂躏.她! 苏流年心中暖暖的,抬手抱上了他的腰,见他脸色不好,心中越发得意。 “虽然做法有些缺德了,不过.......我晓得你对我的好!快去快回,我一人待着也是无聊!” 花容墨笙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喝着热乎乎的药,虽然药味甚浓,却也甘甜得很,苏流年小口小口地喝着,只觉得腹部的地方暖暖的。 这几年来,花容墨笙的心思大都放在给她调理身子,这体质倒有很大的改进,以往每每来了大姨妈,总把她往死里疼,这几年来倒是好上了许多。 甚至以往落下的病根也调理得差不多了,加上这几年来在连云岛上安稳的生活,叫她气色好了许多。 花容墨笙泡了冷水澡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衫,依旧是玄色,不似平时的华美长袍,虽是玄色,却透露出无尽清雅的风骨。 那一身沐浴之后更为浓郁的桃花香丝丝被苏流年吸进肺腑里,甚至从浓郁的药味之间让她清楚地嗅到,勾得她心痒痒的。 花容墨笙见她连喝个药都能分心,加深了唇边的笑意。 “趁热喝了才有药效,还是......等着为夫喂你?” 说罢已经接过了她手里的碗,喝了一口凑近她那嫣红的唇瓣,全数渡到了她的口中,动作娴熟而自然,两人缠绵了一番这才算是喝下了一口。 苏流年粉面通红,那一双已经清明的水眸,此时一片醉色。 “我......我自己来吧!” 这么喝,这一碗药该喝到什么时候? 花容墨笙却像是上了瘾,又是一口渡到了她的口中,眉眼微弯满是笑意,满是风情。 又是缠绵了一番这才离开,如此一来,一碗药喝到最后已经凉去,半个时辰过去了。 而苏流年的唇被他这么几次蹂躏之后,更显娇艳,双颊泛红,眼尾透露出一股妩媚,看得花容墨笙喉间一紧,心中几分挣扎,思及刚才的事情,只得作罢。 他将视线往旁边一移,笑问,“为什么女人非要来葵水呢?作孽!” 苏流年也表示同意,“确实如此,每个月总有这么几日,真叫人心烦!” 她自制的卫生棉数量有限,又该开始制作了! 不过经过这几年来的改进,那卫生棉倒也越来越是改进!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碗往桌上一掷,稳稳落于桌面,抱着苏流年躺回了床.上,被子一勾覆盖在她的小腹处,才道,“对了,今日开始画珧与天枢被禁足于后山劈柴,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两人打架,打上一次追加一个月,禁足之后还得把劈完的木头全数搬到后院堆起来,不得假于他人之手!” 闻言苏流年只是一笑,“这两人也算是活该!” 她朝着花容墨笙挪近了些,枕于他的胸膛,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的桃花芬芳,如置身于二月缤纷璀璨的桃树下。 在他身边,一年四季,犹如桃花盛开。 “等画珧禁足满后,便一起离开这里吧,去外头瞧瞧也好,若是不把画珧也带走,暖暖不晓得该怎么闹腾!” 正好画珧也有离开这里的心思,他们几分一并离开,公西府里还有天枢,天枢也算是改邪归正,服侍公西子瑚也算是有些孝心,让他留在连云岛倒也有些放心了。 说起花容暖暖,苏流年笑着,“你太宠着她了!这丫头被这么多人宠着,怕是要越来越不像样子,幸好她本性倒也善良,善恶分明,只是凡事都太由着她了!” 花容墨笙倒不赞同,“我们的女儿我们不宠,谁来宠着?对于暖暖,我自有分寸!” 他与苏流年只这么一个孩子,他恨不得把所有最美好的全给她! 能不好好宠着吗? 苏流年轻轻笑了开来,“暖暖现在跟那些孩子玩得不错,特别是云烨,我倒担心到时候离开,这臭暖暖可要舍不得云烨,又该闹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 《墨笙流年》46、暖暖尽力了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苏流年轻轻笑了开来,“暖暖现在跟那些孩子玩得不错,特别是云烨,我倒担心到时候离开,这臭暖暖可要舍不得云烨,又该闹了!” 云烨.....丫. 花容墨笙想起那六七岁却已能写得一手不错的字,倒也有几分赞赏,那孩子面目清秀,在同龄人脱颖而出,几分瞩目,对待花容暖暖如妹妹一般,什么都肯让着。 对于云烨这孩子,他也算是有几分好感。 “她这年纪便是如此,若是舍不得云烨倒也不怕,几日便好了!” “爹爹,娘亲......呜......媲” 两人正谈着,那边花容暖暖推门而入,一张小脸满是泪水。 正悠闲躺在床.上的两人听得哭声立即坐起了身,看着花容暖暖一脸的泪水。 花容墨笙见她哭成泪人儿,满是心疼,下了床朝她走去,将那小小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暖暖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了暖暖,告诉爹爹,爹爹给暖暖出气!” 不过以花容暖暖在公西府里的地位,怕也没人胆敢欺负她,再说了花容暖暖是好欺负的孩子吗? “呜......呜呜.......美人师伯被关到了后山,后山在哪儿,暖暖要去见美人师伯,暖暖去求爷爷让爷爷放了美人师伯还是师叔......” 原来是为了这事情! 花容墨笙有些好笑地抚着她柔软的头发,苏流年见她哭得伤心也下了床,拿了一方丝帕替她擦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轻捏了那张玉雪可爱的小脸,才道,“你美人师伯与师叔打架,自然是要受惩罚的,若是爷爷这么纵容他们,那将来可是要变本加厉,明白吗?就像暖暖要是不乖了,你爹爹也会想要惩罚暖暖的道理是一样的!” “可是......可是暖暖就看不到美人师伯了!” 她吸了吸鼻子,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花容墨笙见她神色如此,满心的怜爱,朝着那张白雪般的小脸亲了又亲。 “一个月内如果你美人师伯与师叔没有打架,自然就能出来,若是打架一次便多待一个月,后山离这里远,暖暖可不能去知道吗?若是爹爹带着暖暖过去,你爷爷要是生气了那就将他们禁足个一年半载的,那暖暖岂不是要害了美人师伯他们?” 一滴晶莹的泪水随着大眼一眨掉落下来,“可是暖暖想跟美人师伯玩,想骑大马......爹爹......让爷爷放了美人师伯跟师叔吧,他们不会再打架了......”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去跟你爷爷说,你爷爷若是同意,爹爹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暖暖要记得做错事就该惩罚,知道吗?” 花容暖暖眨了眨眼,又吸了吸鼻子,这才点头,“暖暖去求爷爷就是,爷爷向来疼暖暖,一定会答应的!” 苏流年抓着她的小手,“若是爷爷不答应,暖暖也别哭鼻子,知道吗?” 花容暖暖乖乖点头,“起码暖暖努力过了!”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懂事,只觉得满是欣慰,将她的小脸擦拭干净了,才将她放了下来,在她的面前蹲下。 “那暖暖去找爷爷,爷爷就在千草堂里,要记得不许哭了,知道吗?” “嗯!” 花容暖暖点了下头,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那小不点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花容墨笙这才站起了身。 “这丫头真是懂事,如此为画珧,也不枉画珧这么疼她!” 苏流年道:“天枢也是很疼暖暖的,要想天枢那臭脾气,却甘愿叫花容暖暖当马儿骑,还满心的欢喜!” 天枢那性子她可是见识过多次的,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如今当真是把花容暖暖宠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暖暖强忍着要掉下来的泪水,嘟着小嘴迈着一双小短腿朝着千草堂走去。 她直接入了千草堂,在里头一翻寻找,这才见着正在几排柜子边摆放药材的公西子瑚。 花容暖暖站了一会,吸了吸鼻子,把眼角的泪水擦去。 听得吸鼻子的声音,公西子瑚抬头去看,见得花容暖暖吸着鼻子嘟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小小玉雪可爱的人儿就站在柜子的边,一身鲜艳的红色衣裳衬得明艳起来,晶莹的大眼就这么朝他望了过来,几分无辜,几分委屈,让人看了觉得心疼。 他放下手里的药材,几步朝她走了过去。 “暖暖受委屈了?怎么哭得眼睛红红的?”说着,将小小的人儿抱了起来。 花容暖暖脆脆地喊了声爷爷,嘟着小嘴又吸着鼻子,才道,“爷爷,美人师伯与师叔做错了事情,所以爷爷把美人师伯与师叔禁足于后山劈柴,那暖暖想他们了怎么办?爷爷,能不能把美人师伯跟师叔放出来,暖暖保证他们一定不会再打架的!” 原来是为了这事情,看她双眼泛红的样子,怕是哭了有些时候了。 “有暖暖的保证,爷爷自然相信,不过你美人师伯与师叔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要受罚的,否则爷爷在他们心中便会少了威仪,到时候他们还会听爷爷的话吗?再说了你爹爹小时候若是做错了事情爷爷也是罚他的,往后暖暖若是做错了事情,爷爷也要惩罚暖暖的,明白吗?” 公西子瑚笑着,看着怀里吸着鼻子的孩子,这一张小脸跟花容墨笙小时候还真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冰雪聪明,一样的乖巧可人。 闻言,失望写在了那双明亮的大眼上,一点儿都没遮掩。 “这么说来,爷爷是不肯让美人师伯与师叔回来是么?” 公西子瑚将她的失望看在眼里,轻声哄道,“一个月后,若他们表现良好,爷爷自然会让他们回来,再说了爷爷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明白吗?暖暖就忍着一个月不去见,再过一个月便能见上了,可好?” 花容暖暖想了想,最后点头,“暖暖尽力了!但是爷爷就罚美人师伯与师叔一个月可好?暖暖想美人师伯抱着,想要师叔骑大马!” “骑大马还不简单?走,爷爷带暖暖骑真正的大马去!” 他轻声笑开,抱着眼眶泛红的孩子朝着千草堂的大门走去。 几日之后,苏流年剪去最后一条线,将穿着黑线的绣花针往绣篮一放,抖弄着制作完毕的选色衣袍,一针一线皆是经她手亲自制作出来的。 对比了两边的袖子,惊喜地发现长度大小皆都相差不大,下摆也裁剪得整齐,衣襟更是用金丝线绣上了精致的云纹,下摆与袖子口皆是宝蓝色滚边上绣精美图纹。 苏流年看着自己所裁缝的衣服比起花容墨笙所穿的衣袍也差不到哪儿去,心下满足。 又觉得做过一件虽然难度有些大,但只要她专心认真,倒也不算太难,想来再做第二件难度就能减小许多。 于是衍生出了再给他做上几件的冲动,看着花容墨笙身上所穿的衣袍皆是出于她手,心中洋溢着幸福。 她看着手里堪称完美的衣袍,越发觉得这几年来她越是贤惠了! 相夫教子一事,她做得颇为顺手。 “敏儿,去把二少岛主找来,便说回来试穿新衣!” 说罢,她将衣袍重新又检查了一遍,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而后觉得不够完美,翻箱倒柜找出一只放着挂佩的檀香大盒子,从里头挑出了一块红宝石挂佩与一块羊脂白莲玉佩。 两块挂佩对比一番,最后觉得还是羊脂莲花玉佩更为适合。 没过多久,花容墨笙回了房,见着苏流年正在整理一堆他的挂饰,一个一个摆放整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这几日咖啡有在增加呀,继续求咖啡咖啡~~~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墨笙流年》47、得寸进尺 - 引郎入室:王爷的无良新宠 - 霰雾鱼 没过多久,花容墨笙回了房,见着苏流年正在整理一堆他的挂饰,一个一个摆放整齐。 他走了过去,将剩余的几个也摆放好,笑道,“怎么想着整理这些东西了?” 说着将檀香盒子合上,放到一旁丫。 苏流年抓着那一枚羊脂白莲串着红色流苏的玉佩起身,献宝一样将那件她花了好几日才制作好的衣袍展开递到他的面前。 “快试穿看看,哪儿不适合我再改改!媲” 花容墨笙接过衣袍,打量了一番,但见款式与色彩搭配都是他喜欢的,又见一针一线不论是缝合或是绣花都极为精致,也晓得这一定是花费了她不少的心思。 看了两边的袖子,长短刚好,大小适中,忍不住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苏流年见他神色满意,心中也感到欢喜,抬手去脱了他的外袍,又伺候他将新的衣袍穿上,系上腰间的绸带,又把她之前做好的一条精美腰带取来束上,更显得腰部紧窄而挺拔。 佩带上羊脂白莲玉佩是最好的搭配,苏流年看着他这一身的打扮极为满意。 忍不住问道,“可有哪儿偏大或是偏小,色彩搭配可满意,前襟上的绣图喜欢吗?” 她连问了几个问题,绕着他走了两圈,前前后后打量了几遍,只觉得身形挺拔颀长,透露出风华玉骨。 花容墨笙穿着也觉得合身,来回走了几步,抬了抬胳膊,不宽不紧,量身定做。 他走到铜镜前一照,见着镜中之人,那前襟滚边绣上金丝线,乃是不甚规则的云纹,针脚平稳细致,更觉得满意。 再见腰上的那一条绣着同衣襟上一样纹路的精美宽腰带,还用数颗宝石点缀,羊脂白莲玉佩更是达到了点睛之笔。 回头看着满怀期待的苏流年,他满意点头,“是我一生中最华美珍贵的一件长袍了!不论是样式还是绣工都是极好的!” 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之前还真有些小看了她。 苏流年动手做之前本以为这可能就是一条永久压箱底的衣袍,做完之后几分满意,想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此时穿在他身上,又听得他如此夸赞,心中极为得意。 见他穿得实在好看得紧,于是夸下海口,“将来你的衣袍我都包了!” 花容墨笙笑得很是得意,“如此贤惠,倒叫我受宠若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流年听得他的夸赞,泛着笑容,也觉得自己这几年来当真贤惠得紧。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做得了女红,讨得了丈夫欢心,平时闲下来弹弹曲子,跟在他身边练字,或是陪他下棋,这样的妻子,她想应该不会有丈夫会嫌弃了吧! 不过谅他花容墨笙也没这个胆子嫌弃她! “有哪儿需要再改进改进吗?”苏流年问,看着虽然合身,不过还得看穿着可舒适? 花容墨笙摇头,“倒是挺合身的,无需再改,两边的袖子长短大小刚好,这一条腰带也做得不错,与这一身挺搭配的。不如......娘子有时间就再给为夫做双与这衣袍可搭配的长靴子如何?” 他看了眼自己脚上的那一双玄色绣银丝花纹的靴子虽然与这衣袍也可搭配,不过若是出自她的手,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苏流年瞥了眼他的靴子想着这么大件复杂的衣袍她都能制作出来,且让万事挑剔的花容墨笙如此夸赞,区区一双靴子她还能做不出来? 于是趁着现在有些信心的时候,她点头。 “嗯!待会量下你脚的尺寸,我再去找人问问怎么纳鞋底!” 想着这么好说话,可谓是有求必应了,花容墨笙又提了要求,“若是再有个荷包那便是更好,里头放些药材做为薰香,可提神!” 苏流年想着荷包的难度其实也不大,重点在于绣工,如今她这一手女红虽然一般,但用心去做,还是有些搬得上台面的,于是心一横,牙一咬,表示同意! 花容墨笙很满意她的表现,那一双潋滟光华的水眸一扫,泛起点点的笑意。 “既然如此,还少了一方帕子,娘子不如再绣一方丝帕如何?” “要求还真不少啊!” 苏流年见他一次次地得寸进尺忍不住开了口,却也没有拒绝。 “成!你慢慢要求吧,想什么东西我能做的都给你做出来,只是......别要求太高了,我水平也就那么点儿!” “谦虚!” 花容墨笙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拉,眉开眼笑,道,“我的年年才华如何我自是晓得,只不过向来谦虚了罢!一开始你写得一手横竖不一的字,不过与我练些几次,那些字可就大有进步,一开始你连针线拿了都能往手上扎,绣朵花都能绣得像太阳,可是此时做衣裳却不再话下,一般的绣娘做出来的还没有你一半的好!那些糕点如今也是越做越好,把公西府里几人都样刁了胃,就连茗香酒楼的厨子做出来的糕点也没有你做得好!不论什么事情只要你下了工夫去学,哪一样是你学不来的?” 将她抱了紧,细数她的优点,除他此时所讲的这些,自还有不少。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说,心中几分高兴,忙问,“我真那么好吗?” 这人形容的可是她? 花容墨笙见她那一副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又往她脸上一亲。 “对我来说,再没有人比你更好了!” 说着低头去亲她的嘴,只是这么一碰,却再不想离开,于是加深了这一记吻。 那刚穿上的新衣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轻巧地解开,玄色长袍、华美腰带、嫩横色衣裳纷纷落地,堆在了一起。 花容墨笙空出一手拔下她发上的簪子,解开了她一头高高堆起的云髻,瞬间三千青丝纷纷散开,泛起一阵阵幽香。 他的手握向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寸寸移去,朝着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内.侧轻蹭过去,苏流年轻.吟了声,眉眼如丝沉醉于这缠.绵的吻中。 而后觉得身子一轻,随后落在床.上,对方立即压了上来,身上唯一的一条月白色绣并蒂莲的肚兜也落在了地上。 花容墨笙朝着幽径之处探去,滚.烫的坚.硬.挺了进去,苏流年一下子没来得及适应轻呼了声,咬着下唇,目光一片水潋之色,呼吸更是急促了几分。 花容墨笙却没有时间让她适应,早已驰骋于水泽之地。 光天化日之.下.床板摇晃,许敏儿听着里头的声音,白皙的脸布满红晕,轻巧地将房门关紧了,往一旁又后退了几步。 日子充实而甜蜜,转眼之间,一个月已过。 画珧与天枢也算是到了解禁之日,这一个月由木犀看管,两人除了平时斗嘴斗得厉害,倒也未曾动手,如此一来也算是相安无事! 木犀将这一个月两人的表现都如实报给公西子瑚,公西子瑚表示很满意,这两个总算是有些出息了。 接下来便是将后山他们两人劈了一个月的木头全数运到公西府邸冷清的后院。 画珧虽然从小养尊处优,不过劈柴一事倒也难不上他,毕竟被惩罚得多了,倒也很是顺手,甚至劈得比厨子里劈好的木头还要好,块块厚度适中,长短一致。 天枢也是很有天赋的,这几年来在公西府,难免也有做错事情的时候,被公西子瑚罚去劈柴,几次之后,顺手许多,劈的质量虽没有画珧好,但那速度却也是惊人的。 于是劈了一个月的木头,两人运了七日才算是运完。 而后山的林子里树木被砍伐了一大片,一棵棵树桩只剩余膝盖高,更显得几分荒凉。 运完后山的木头,后院里的木头堆得高高的,几乎将整个后院给堆满了,厨子里的下人正欢乐着好几个月都可以不用劈柴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缠上妖孽殿下(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姑娘你已经对我伸出了狼爪,记得要对本大爷负责。”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