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消费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夜欢。 啪的一下拍上车门,凌陌晨抬头,就能看到那两个烫金大字高高悬挂在足有几十米的天空,一半镂刻,一半填实,十分嚣张的在半空中俯视。 洺承市最富盛名的销金窟,奢靡和高贵同在,身份与享受俱齐。在这里消费的奢贵让人望而却步。 凌陌晨不止一次的后悔当初电话里让对方选地方洽谈合约,更遑论对方报出的包厢号。 她按按额角勉强压下对方吐出一号会所时所带来的震撼,心里鲜血淋漓,肉疼。 “陌晨,一定要沉着,你没听错!”嘶……好疼! 林晓叶呲牙咧嘴的笑得欢畅,一双手默默掰开凌陌晨一把掐在她腰上的手指。她知道凌陌晨现在把她仍锅里炖了的心都有了,当时她不过是稍稍提议了一下子,谁能想到他们竟然选了这个地儿。 选了夜欢也就算了,还是这里唯一的VIP包厢,林晓叶泪流满面。 冷睇了眼旁边的人,凌陌晨恨恨的收了手,“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着,这个单拿不下来,下半年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找到一号会所的门楣,推门而入,里面的静谧与外间**的音乐气浪形成鲜明对比,包厢里的大灯被关了,只开着几盏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转悠的晃荡出一股子舞厅的氛围,围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手里都搂着个小姐,面前的水晶台几上一溜儿的排了五排酒。 凌陌晨眼角抽抽,她就是再见识浅薄也知道这些称得上奢侈品的酒水何止用价格不菲来形容。 凌陌晨缓了下呼吸,抬手轻压上眉心,深呼吸告诉自己签约成功她能拿到的提成将是今晚上消费的十倍,不能计较这一点儿的得失。调整脸上的表情摆出个妖娆万分的笑。 “不好意思各位,堵车,来迟了。” “凌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权少可是向来不等人,今儿这份合约看来澜星意向不大啊。” “秦总,你看你说的,我今儿这不是为了觐见权少特意盛装打扮,所以才来迟了吗。”凌陌晨眨一下眼睛,糯糯的嗓音搔的人心口直痒。她挪开视线盯住坐在真皮沙发中央的男人。 “权少,我自罚三杯赔罪。” 男人一袭纯黑色质地高档手工衬衫,领口向下的三颗纽扣全部敞开,颀长身姿深陷进背后的沙发上,他神态悠闲肆意,身边搂着个衣着暴露的美女,手掌贴在女人的腰臀处张扬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 权晟扬眼角微勾,昏色灯光下他的脸半明半暗,素闻澜星的客户经理凌陌晨妖娆性感,是个男人见了都想拐上床的尤物。坊间对这个女人的流言蜚语堪比一线女星,茶余饭后的谈资,却总也上不了大雅之堂。 她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今儿他倒是见识了。 利眸扫过她一身职业正装,白色修身衬衣加上黑色A字裙,她倒是好意思说盛装打扮。不过,这身段儿当真一流。她倾身拿酒杯的角度隐隐露出胸前的凹陷弧度。 男人眼尾处倾斜一抹慵懒,他随手推开身边的女人,手掌按住凌陌晨拿酒杯的手。 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凌陌晨侧扬起头来就能看到男人嘴角那一抹笑,他眼睛很深,一眼看不透潭底的深邃。抽了下手没有抽开反倒让男人捏的更紧,他手指在她掌心轻打了个圈,一副轻佻的模样。 “这么喝多没意思,出来就玩儿个痛快!” 男人一开口整个场子的气氛陡变,明明风轻云淡的口气,凌陌晨却觉得空气里硬生生卷起了个漩涡,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那边已有动作。 喝酒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她面前放了三个六边棱形的宽口玻璃杯子,灯光打在上面璀璨流光。一瓶伏特加摆在台几上,凌陌晨只扫了一眼上面标码60多的酒精度,她心肝脾胃一块儿疼。 凌陌晨垂下眼顿了片刻,再抬起时脸上的妩媚妖娆犹如画上去的明艳,“权少,我现在要干了这三杯,明儿你就得给我换胃了。” 打死也不喝,她又没毛病,这纯属自虐吗! 权晟扬轻挑了下眉峰,眼睛里半分波澜没有,修长健硕的身子重新压进身后的沙发里,他抽开手的一瞬间嘴角的笑意堙没,“看来澜星是当真对这合约没兴趣了。” 他口气兀定,双臂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嚣张恣意的态度直让凌陌晨想一拳揍过去。琅誊实业这两年迅速蹿升,一路绿灯闯到今天这规模,凌陌晨知道自是出自眼前这男人的手笔。 裴氏家族在政务部门盘根错节,与他能在如今竞争激烈的市场迅猛窜起自是干系非常,感应国家政策倾斜的力度异常敏感,擅于掌控先机,琅誊想不上规模都不行。 “权少,为这工程我们做了大量工作……” “叶子!” 凌陌晨眼色微沉,她制止林晓叶继续说下去,明面上的材料权晟扬怎么不知?他的有心刁难,她若是品不出来,就白干了这几年的客户经理。 只是她没料到这样小的工程,竟会惊动堂堂琅誊总裁,凌陌晨看一眼坐在一侧的琅誊采购部负责人秦士城,他已经吃了她不少的好处,这会儿倒给她在这儿装起孙子来了,灯光打在他半秃的头顶,凌陌晨能看到上面浸闪的水光。 “权少,我若喝了,今儿这合约我们可就敲定了?”她一双眼眸微弯含笑,里面流露出的风情万种当真无双,一双青葱玉手轻点在权晟扬翘起的长腿上,对他的挑衅宛若不知。 叮―― 权晟扬燃起一根烟,修长手指熟稔的夹在第二截指节间,他深吸一口后轻吐烟圈,看着烟雾瞬间在空气里缭绕轻散,他俯身倾前,一手毫不顾忌的搭在她A字裙摆下源的修长美腿上,“我倒希望跟凌小姐有其他的――合作方式?” 他刻意的停顿引人遐思,一把子声音暧昧的让人侧目,手掌熨帖的温度热烫的几乎让凌陌晨跳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挠开那只爪子的冲动。 男人眼睛沉淀出一股子暗色,他倾身贴近凌陌晨侧脸,灼热的气息吻进她的耳际,只听他低沉嗓音诱惑低语,“你陪我一晚上,这合约自是不用说。” 坊间流传,她谈的合约,除了床上还是床上,从无例外。 对于传闻,她向来置之不理,嘴长在别人身上,她堵也堵不了。可乍然有人在她耳边亲自确认,凌陌晨却只觉一盆脏水当头罩下来,她躲都躲不开。 “权少,今儿说了我请客,断没有让你埋单的意思。”她退开身子,拒绝的意味十足,却又懂的把话说的圆满也不算是拂了他的面子,“这杯酒,权当赔罪。” 入喉的辛辣一直从喉咙漫延到小腹,**辣的滋味仿佛把内脏都灼烧殆尽,她娇白脸蛋上绯色晕染开来,一双眼睛却清明中带着坚定,酒杯碰到水晶台几发出清脆的“当”声。 男人脸色突兀阴鸷,他看着凌陌晨自台几上拿起酒杯,眼里的轻蔑嗤笑如流光蔓延,甩出的话又冷又硬,“就凭今儿澜星的资质,想要接下这单子也不怕撑着!” 纠葛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粉妆妖娆下的面色刷白,她知道权晟扬这话多少有影射她的意思。是,她是没这资格跟他在这儿叫板。难缠的客户她不是没遇过,但到目前还都算是游刃有余。 “权少,这合约对澜星确实十分重要,”凌陌晨轻巧弯眸,眼里的笑意拉长却分明不达眼底,修长手指搭在左手手臂上捏出隐隐痕迹,“您若觉得还有哪些地方不到位的,改天我们老总定会亲自拜访。” 换言之,她不奉陪。 老娘不干了,还不行吗?!凌陌晨恨不得一杯酒泼在他嚣张的脸上。 林晓叶不由一怔,她抬头看向凌陌晨,这一番话分明带了脾气。可跟琅誊的合约连老总都不认为有戏,只是抛出了订单额的20%作为诱饵。凌陌晨信誓旦旦的接下了这活,一路过关斩将的冲到现在,眼见快要成了却突然被卡的很**。 隐隐怒火和不甘冲上心头,凌陌晨几乎是挑衅的站起来,抓了手袋就准备往外走。她身上燃烧的怒火让她整张脸都灼烧出一股子火辣。 咣当! 一片突兀尖叫混着杯瓶碰撞声在整个会所炸开,不过片刻就全部噤声。 男人一脚踹开面前的水晶台几,眼神沉压出一股子张扬的冷意,他收回脚双腿叠加坐在沙发上,姿势傲慢而优雅,探手整了下衬衫领口,那模样高贵一如王族。 他身上暗沉冷意直直压迫上人的神经,墨染的黑眸犹如利剑般刺人,他幽幽开口宛若寒潭冷凝,“没吃够教训是吧?” 凌陌晨只觉头皮发麻,她只需侧转身子便对上男人的视线,岑冷如霜蔓延而至,她只觉全身泛冷却挪不开步子。 “出去。” 男人的命令简短急促,几乎是他一出口的瞬间,整个一号会所被清空。凌陌晨看着林晓叶连吼带叫的被人拖了出去,她脸色沉寂,面上竟看不出丝毫紧张,只有涂着酡红色甲油的手指狠狠嵌进掌心里,突兀尖锐的疼痛。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子趋近,扑面而来的压迫让凌陌晨忍不住退后却被脚下滑滚而致的酒瓶子绊了一下,她仓惶的跌坐在地上,手掌撑住地面时有玻璃刺入的尖锐疼痛。男人高大身影投射下来,遮去她所有的光亮,大片的阴影将她整个人淹没。 权晟扬唇角微挑,他倾身下压,额头几乎抵上她的,灼烫的呼吸带着极具危险的侵蚀力干扰着凌陌晨的思绪,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沙发,紧到再无一丝一毫后退的可能。 明艳小脸抬起,她脸上的笑妖娆炫目,压下一切会显露出来的紧张,“幸会,权少。相信我,我没想出现在你面前。” 权晟扬眼神岑冷如冰,他嘴角溢出的笑在五彩灯光旋转下竟是惊悚异常,男人温热手掌压上凌陌晨肩胛,明明掌心的温度是热的,凌陌晨却觉寒冷异常,他的手指轻贴着她颈部的肌肤游移,空气里有一触即发的紧绷感,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说过的话忘了是吗?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低沉声音犹如从地底渗出的阴冷,修长手指猛然扣进女子纤细修长的脖颈,呼吸被遏制的恐惧一下蔓延全身。 勾人犯罪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放手……唔……” 凌陌晨双手用力去掰男人扣着的手掌,尖细的指甲掐进男人的皮肉里,在他手背上划出尖细的口子,却依然撼动不了分毫,喉咙里的声音被硬生生卡住,因呼吸不畅脸色涨的通红,她甚至毫不怀疑下一刻权晟扬就会突掐断她的脖子。 恐惧,犹如五年前的一夜。 面前的男人虽然已然敛去年少时嚣张的痞气,可这种不动声色的狠戾即便现在她也无力承受。 “砰!嘶……” 权晟扬掐着她咽喉的手乍然松开,手腕处玻璃的棱角狠狠的刺进他的皮肉里,冰凉的酒水顺着手臂流进刺开的伤口里,沙沙的疼。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起,眼神里的冷意愈发的深,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倏然获得空气后正狼狈的咳嗽。 “够野的啊,这些年在外面玩的不赖啊。”男人抬起手臂,舌尖轻舔上手腕上刺出的鲜血,犀薄的唇上沾染上一抹艳红,那种嗜血的残酷一下子就放大在凌陌晨眼前。 “咳咳……咳咳……” 凌陌晨脸色难看,她咳的眼泪都要流出来,紧紧的握住手里的半截酒瓶子,酒水滴滴答答的从她手心里淌出来。 “权少,何苦跟我过不去,那天什么东西都没留下,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凌陌晨咬牙,尼玛什么玩意儿,她倒了八辈子邪霉才会刚刚好那么恰好的撞见。一想到五年前那档子事儿凌陌晨欲哭无泪,可偏偏眼前这男人计较的狠,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他都想清理了。 “哼。凌陌晨,我看你脑子不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见长啊。”权晟扬冷笑,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凌陌晨身前,男人视线下压,这个角度刚刚好让他看到一幅美景,他眉梢微挑,眼底一抹幽暗微闪。 “错了,应该说,某个地方也长了!” 嘶! 凌陌晨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忍不住狠狠吸了口冷气,方才因为挣扎白色衬衣胸前的两个纽扣已经挣脱开来,露出里面淡紫色的文胸,大片洁白肌肤绽放在人眼前,聚拢型的文胸将那一道沟壑勾勒的愈发诱人,胸衣半露,春光乍现。 这一副光景当真引人犯罪。 凌陌晨一手紧紧的抓住衬衫前襟,只是浸了酒水的衬衫贴在身上那种半隐半现的诱惑力依然不俗,她抬起头时就看到权晟扬眼睛里一抹兴味。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狐狸精的本钱。胸前有料,身段玲珑,倘若分成几个等级,这女人着实算得上一级品。 凌陌晨只觉仿若吞了只苍蝇一样吃不下也吐不出来,这样趋居下风的感觉十分不好,凌陌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撑着手起了一半又给狼狈的跌坐回去,后知后觉的发现脚踝的地方肿的馒头一样。 “权少,您真说对了,我就是没长脑子,所以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凌陌晨借着身后沙发的支撑勉强从地上起来,只是刚一坐上沙发就看到男人贴近了一些,她警惕的盯着权晟扬,即便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可那种呼吸被掐断,无法喘息的痛苦还是让她心悸。 “你,你别过来。” 销魂叫声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你,你别过来。” 男人一步步贴近,姿势优雅高贵一如王族,凌陌晨盯着他的动作,双眸视线落在男人脸上,他的五官当真是十分精制,眉目间疏朗让女人见了都是为之尖叫的绝色。只是,他身上的气场太冷也太过张扬,那种强势的气息让人坠落。但是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姑娘,这样的男人能躲多远躲多远。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权晟扬走过去,修长双腿挤进凌陌晨,他居高临下贴近她的姿势让凌陌晨羞怒交加,任得她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撑不住了。 “放手!” “你让我放我还偏不放了。” 一个恍惚间,她拿着酒瓶子的手腕被人抓住,略一用力她整个手腕翻转,等凌陌晨回过神来半截酒瓶子另一端张牙舞爪的尖利就对向了她自己。 凌陌晨气结,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她动着手腕企图摆脱掌控,手腕上已经被他捏出了一圈红色痕迹。手中的酒瓶子被男人卸去,尖利的玻璃尖子划过她白皙的大腿,凌陌晨惊的尖叫。 “啊……疼……” “我还没进去呢,叫的这么……” 权晟扬声音刻意一顿,他嘴角上勾的笑意让人不想歪都不行。男人低头看去,很轻的一道,却是已然渗出了血,嘴角戏谑拉长,他手贴在她大腿内侧控制住她踢腿的动作。 尼玛,你不疼你试试!个死流氓! 凌陌晨气结,一双水墨般的眸子成色晕开,脸上红白交错的样子煞是好看。眼里仿佛盛了枚火焰,蹭蹭的烧的厉害。 “权少,冤有头债有主,你找苏承源去,跟我没关系啊!况且你也没……” 苏承源三个字乍然在空气中响起,权晟扬额上青筋突突的冒,他猛然按住凌陌晨大腿狠狠压下去,砰的一声他另一手捶在沙发扶手上,质地优良的真皮沙发,即便柔软度十分好,还是能听到闷顿的抨击声,可见他用了多少力气。 森冷音调启口几乎要把人拉入阴寒极地,“凌陌晨,你再说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了!” 凌陌晨脸色惨白的禁言,疼的她两眼泪汪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脸上肃杀般的气息让凌陌晨再次意识到,那样一件事,对这个男人的骄傲和自尊是怎样的挑战。他这样的人,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惯了的,也成就了他的骄傲和自负。 但是,无论如何,这事儿,确实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权晟扬神色阴郁黑沉,那是他人生中第一大耻辱,既然敢招惹他,就得付出十倍代价,他不会让他们好过,任何人。 权晟扬募得收手起身却并不言语,一瞬间笼罩在周身的气流都仿若僵硬起来,他抓过一旁的一瓶酒照着掌心就浇下去。 凌陌晨冷着脸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拿纸巾擦拭手指上的酒液,他所有的动作都在诠释两个字,消毒! 要不要人活了!凌陌晨撇过脸去,心里计算器啪啪的敲着,一瓶轩尼诗特级白兰地,最低酒龄20年,价格破千。苏承源个死变态,她真的会被他害死! 误会破处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左脚一沾地就疼的要死,她想人鬼不知的逃脱是不可能了,一双眼睛瞪圆了盯着权晟扬,脑子里哗啦啦响着的是大把钞票一去不复返的场景。 清理好自己,权晟扬倾身站立,踢开脚边的酒瓶子往门口走去,连赏给凌陌晨一个眼神都嫌弃,脚步在距离门板几公分处停下,“凌小姐,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若想过下去,就一条路,端看你选不选,不选,就给我滚离洺承市。” 林晓叶进了一号会所的时候,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狠狠震了一下。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凌陌晨,一身的狼狈,那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 半敞的衣襟,凌乱的发,还有颈部肩胛上那些红青色交错的痕迹,她眼圈红了红,咬着牙将眼泪逼回去,三两步的窜到凌陌晨跟前,颤声,“陌晨……” “把你这张哭丧的脸给我收回去,”凌陌晨拿眼狠狠剜了眼林晓叶,顺带掐了她小蛮腰一把借以发泄,“还不快点过来扶我起来,脚扭了站不住。” 叶子被凌陌晨掐的吱哇乱叫,但看她还有力气掐她倒是略略放了心,默默瞅了眼凌陌晨的脸色,林晓叶搭上手把凌陌晨扶了起来,只是眼睛触及到她大腿内侧的血迹,一口气堵在喉咙口,眼眶里的水终于晕染成灾。 “陌晨,你,你……” “你什么你……喂喂,你怎么回事儿,扭了脚的是我又不是你,哭什么呀……” “都是我不好,早就知道他们选在这儿一定是有企图。你就当被狗咬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陌晨,“……” “陌晨,我不是说风凉话,可是你也不要太在意,我们可以去医院做……修复手术……” 凌陌晨,“……” “你不要不说话,心里不痛快就发泄出来……啊……” 凌陌晨一手扯过林晓叶的面皮,她眼角眉梢突突的跳着,几乎可以肯定她话里的意思,“你给我说说清楚,修复什么?” 凌陌晨恶狠狠的语气让叶子打了个寒战,处.女膜三个字绕在舌尖楞是没敢吐出来,只一个劲儿的盯着她腿上的血渍,凌陌晨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啪的一手拍在叶子的脑袋上,“醒醒啊,姐姐,我那是被割伤了腿了,你当老娘任人欺负的啊!” 闻言,叶子大大松了口气,张牙舞爪的骂回去,“你还怪我啊,你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想歪啊,一副被人蹂躏后的凄惨模样。” “让你毁我清誉,还要不要我嫁人了。” 林晓叶搀着凌陌晨一步步踉跄的往外走,顺带听着凌陌晨喋喋不休的数落,知道自己搞了一场乌龙后,叶子本来藏在眼眶里的泪水刷刷倒流,只剩下糊了半边的眼影见证她曾经真的哭过。 还没走到门口,欲诱的服务员拦住两人,“请问,哪位是凌小姐?” “我,有什么事儿?。” “这是您在一号会所的消费清单,刚才权少交待了由您来埋单。” “……” 凌陌晨瞅着递过来的细长条的机打清单,头顶上一片冷风吹过,六月里来寒气胜不过是如此感觉。合计上赫然标注的五位数的消费额度,让凌陌晨的手指狠狠的蜷了起来,扎进皮肉的感觉,却没有任何疼痛,难不成当真梦一场?! “陌晨,我跟你没仇吧!”很疼,太疼了,凌陌晨你能不能再狠一点?!叶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凌陌晨。 回归现实,凌陌晨瞅了眼隐在角落里哪些虎背熊腰的保安,她苦笑,这样的风月场合,名气盛如欲诱,怎可能给她一丝一毫投机取巧的机会。 跟她没关系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刷爆了两张信用卡,凌陌晨坐在马路边的路牙石上等着林晓叶开车过来,酡红色的指甲划开手机屏幕,短信提示上标注的消费数额,让她忍不住头疼。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掰着手指头花钱,却总也有不够用的时候。生活把她打磨成了现在的凌陌晨,她却无力去恨任何人。 看着叶子驾着公司那辆几乎到报废年限的捷达车过来,凌陌晨拍了拍脸颊,悲春伤秋什么的不适合她,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把窟窿补回来。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去了医院说是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林晓叶给她拎了一兜的方便食物,“你自己行不行?要不我打电话让安颜过来陪你几天?” “没事儿,又不是两条腿都不能动了,回头你给我跟老板请个假,顺便问问这出公差的费用能报销多少。” 凌陌晨摆了摆手打发林晓叶回家,顺便难为难为她,倒是知道想要从公司里报账无异于天方夜谭,可这会儿却没看到林晓叶暴走的样子,反而狗腿巴巴的贴着她坐下,“陌晨,那个权少你们认识呀?” 凌陌晨推开叶子凑过来的脑袋,“不认识。” “真不认识?不能吧?他跟你有仇啊这么对你?”叶子显然不信,一边眼角吊高了斜睨着凌陌晨,手指点上她脖颈上已然泛紫的掐痕,“一看就知道奸情满满。” “认识还不如不认识,见过面,但是……”被她那样子逗笑了,凌陌晨揉着额心叹气,“别猜了,跟我没关系。” “切,那跟谁有关系啊?” 凌陌晨不言,只是脸色沉了下来,曾经的年少轻狂都已逝去,她也不再是原来的凌陌晨,事事改变总是朝着意料之外行走。 当年她不是因为权晟扬的威胁而离开,事实上,那事儿她根本没放心里,却没料到男人居然一直记着,不过想想倒是可以理解他。 见凌陌晨不想说,叶子也不再追问,帮凌陌晨拾掇好了一切,临走时突然想起什么,叶子退回来递给凌陌晨一张名片,“权少让我给你的,说你会用得着。” 简洁的设计风格,铁灰色的名片上男人的两字姓名格外刺眼,权晟扬。 凌陌晨只在家休了两天,还没好利索呢就被叶子哭天喊地的哀嚎给惊的跑到了公司。原因很简单,琅誊实业表示非常有诚意与澜星合作,但是澜星的旗下员工凌陌晨小朋友涉嫌商业诈骗,所以,琅誊的总裁,权少,权先生,十分的介意! 介意你个大头鬼! 凌陌晨看着老板台后面那个头顶只盖了一撮毛的五十岁的成功人士,眼光几乎要化成了一把刀,嗖嗖的给他把头顶削干净了。 “宋总,我凌陌晨不敢邀功,我拼命工作赚的就是钱!什么为了澜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是扯淡!澜星不过是起步两三年的小公司,我既然当初不在乎你们一月一千的底薪,我今儿要是走了也同样不在乎。 但是,宋总,您也想想起初你对这个项目也只是报了1%的希望,不跟我们合作实属正常。这会儿琅誊反倒是说非常希望跟我们合作,岂不是玩笑? 这中间有什么猫腻你还摸不清呢,就为了这么个事儿把我炒了,你要愿意,我倒也没意见。” 凌陌晨一口气嘎嘎的说完,慢条斯理的捏着自己修剪得当的指甲,一双眼睛顺便瞟啊瞟啊的观察着宋明洲的反应。 鱼儿上钩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一口气嘎嘎的说完,慢条斯理的捏着自己修剪得当的指甲,一双眼睛顺便瞟啊瞟啊的观察着宋明洲的反应。 她有她的骄傲和资本,这两年在澜星她不是混的,她的业绩占了整个澜星的三分之一,她是料定了宋明洲要考虑自己手里的客户群体,但是未免夜长梦多,她还是要给他打针鸡血,免得头脑发热当真把她给炒了。 “凌陌晨,来,坐下聊,坐下聊。” 宋明洲从老板台后面站起来,把凌陌晨让到一旁的沙发上,年近半百才开始创业,他自是有他的一套生意经,也深谙人性的自私,凌陌晨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客户经理,有冲劲,对钱有着异于常人的**,当初他就是看中了她这点,才让她负责业务领域的拓宽,而凌陌晨也确实不负他的期望。 而且,琅誊的话模棱两可,毕竟都只限于听说这个层面上。他不可能为了琅誊模棱两可的消息砍掉他一员大将。 “你这都从哪儿听来的传闻,这个项目本来我就说没戏,是你要冲冲看的,对我而言横竖没什么损失。”宋明渊不紧不慢的说话,一双小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但是,琅誊既然放话出来了,凌陌晨,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这不明白着对方的头头要单独跟她对话吗。 本来翘着腿做傲慢状的凌陌晨立即明白过来,她刷的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宋明渊,“宋总,你的意思是,琅誊确实有意?” “有意无意我说了不算。但是,凌陌晨,有一点我可以说了算,这个单你要定下来,可以拿订单额的30%作为提成,但是相反的,倘若接不下来,按照公司规定,你所有的投入费用一律不报。” …… 从老总办公室出来,凌陌晨拖拉着脚做到椅子上,林晓叶已经迫不及待的跑过来问情况,被凌陌晨当头一个响栗! “我要被你害死了!你听谁说我要被炒了?”搞不清楚状况胡乱传播消息,这下倒是好了,让老宋给摆了一道,现在这浑水她是一定得蹚下去了。 “就是,就是……听说……” 听说?听谁说?恐怕是宋总特意放出来就等着她这条鱼儿上钩呢。 看叶子捂着额头一副茫茫然的样子,凌陌晨苦笑连连,这个祖宗,当真是适合被男人养起来的。想到她们的初识,凌陌晨软了眼神,这样的女子,心思单纯而善良,连她都忍不住的想多怜她一分。 “我没事,宋总说琅誊的那个订单有戏。” “真的?”乍然放亮的瞳仁不含一点儿杂质,凌陌晨笑着睨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琅誊实业位于洺承市经济开发区工业园内,完整的园区规划,一眼望去就是密密麻麻的大小企业错落有致,各个办公楼区盖的气派豪华。前几年还属于偏僻的郊区,随着市政中心的迁移,这里的豪华可见一斑。 站在琅誊实业的办公大厅里,前台小姐礼貌非常就是不让她进,凌陌晨笑的一张脸褶子都快出来了还是说不通。 “我确实是跟权少约好了的,你看看,这确实是你们权少的手机号吧?!”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已经致电秘书处,说没有登记您的预约,您是否记错了时间?” “我确信,没有!” “那您是否再给权少去个电话?” …… 脸红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要是能打通还用得着她在这儿浪费口舌吗?!凌陌晨恨恨的一遍遍按着重播键,通,但就是无人接听!现在连她都怀疑之前预约的那个电话是真是假了。 手机铃声响彻不断,打破了整个室内游泳池手臂划出的拍水声。 男人矫健双臂划开水面,贲张的麦色肌肤透着力量与狂狷,权晟扬猛的扎出水面,手掌抓住游泳池的梯子顺势而上,滑着水滴的健硕身材让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为之尖叫。 随手接过陈启安递过来的手机,权晟扬划开屏幕,上面显示十通未接来电。看着屏幕上乍然又起的来电显示,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倒是够执着的。” “启安,带她过来。” “马上。” 陈启安推了下眼镜,看着权晟扬转身重新跃入泳池,他急忙的往外走去,作为总裁办的机要秘书,他具有非常敏锐的观察力。 权晟扬手机第一次响起时,出于职业习惯他正准备替他接听,却被冷声制止,“放着,等十遍之后带她过来见我。” 穿过前面的办公楼区,每一层均有回廊连接至另一栋仅有五层高的楼宇前,上面赫然大字写着文体中心。 与前面办公区的奢华忙碌不同,这后面的光景分明只可以用静谧来形容。沿着一层蜿蜒的石子路走过去,直到碰到站在大厅里背身的男人,一直走在前方的前台小姐倏然停步,恭敬启口,“陈秘书长,凌小姐过来了。” 男人回首,隐在镜片后的眼睛在乍见面前的人影时俱是一愣,大波浪的卷发松松的扣在脑后,简单的职业装扮,白色的衬衣隐隐可见内里深色胸衣的弧度。明明没有特别的动作,却只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好,我是澜星的客户经理凌陌晨,之前已与权少约好今天洽谈合作意向。”凌陌晨脸上的笑容得体,她礼貌的伸出手与对方握手。 陈启安收回神思,侧身做了请的动作,“不好意思让凌小姐久等了,权少在里面等你。” 凌陌晨唇角勾笑,妖娆眼眸倾斜上挑,一颦一笑的风情让陈启安为之叹服,这样的女人漂亮妖娆却只配供男人玩乐。 凌陌晨站定在泳池前,她眯眼望去,只看到一副矫健身姿如鲸一样在水中翻腾前进,溅起的水花绕着健硕手臂。 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罚站简直要命,凌陌晨跺了跺脚缓缓脚踝处的不适,尖细的高跟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有求于人首先就得沉住气,即便她已经被拦在外面半小时有余,但是凌陌晨还是端着笑站在边上。 哗的一声。 权晟扬跃上来的时候,凌陌晨脑子里只盘旋着四个字,美男出浴。 男人的身材看得出来经常健身的结果,身体结实,每一处似乎都张扬了力量,腹部的六块腹肌完美的只让人流口水,更遑论下面只穿了条极短的深色三角泳裤。 凌陌晨恨恨的在心里咒骂自己沉湎男色,控着眼睛放在安全区域,保持住面部表情的平静。 权晟扬眸子幽深眯起,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蛊惑的意味,他倾身就向凌陌晨逼近,身上水珠沿着肌理滚落,只勾得人猛咽口水。 咳。 “权少,这是此次合作的详细方案……”压着嗓子凌陌晨逼着自己开口,让视线稳稳落在手里的材料上。 权晟扬伸手抽过她手中的文件随手一扬,整套方案张扬着落入泳池中。 “哟,这还脸红了啊!” 脱掉泳裤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权晟扬迅捷伸手轻捏住凌陌晨耳垂,指腹轻捻,手指指节处弯起噌着她如水面颊。本就沾了颜色的耳根更是红透了个彻底。 “我这不是眼花啊,这年头,你这样的女人脸红可真新鲜。”权晟扬眼底深邃藏起,一把子绯色蔓延眼角带着讥诮的语音懒懒滑入凌陌晨耳朵里。 凌陌晨气结,退后几步却依然没躲过他出手的速度,眼前男色斐然,胸部肌理张扬着撞入眼睛深处,凌陌晨不用抬头都能知道面前男人的表情。 “权少,我是实心实意过来跟您谈谈,您有什么条件尽管儿提,能满足的我们都尽量满足,也必定能保证质量。” 挥手拍开他的手臂,凌陌晨后退一步隔开安全距离,丝毫不把他话里中伤的意思放心里去。她侧目睨了眼水中漂着的纸张,倒是不意外他的动作,不顺利是正常,顺利才不正常。她尽量保持平心静气。 权晟扬一手耙了下精短发梢,眼角笑意拉长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凌陌晨。有水珠甩开溅到凌陌晨光裸的手臂上,明明丝丝凉意,她却觉得烫手的很。 “我以为凌小姐想明白了,条件上次我不都给你挑明了吗?”权晟扬趋前一步贴近凌陌晨,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体几近全。裸。 凌陌晨抿紧唇,脸上的笑已经快绷不住了,“权少,依着您的身家背景脸蛋身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今儿我还就是看上你了。” 权晟扬眉梢上挑一股子不耐已经浮上眉峰,他双眸微眯,欣赏着她故作平静的紧张,他进一步她退一步,这种逗弄猎物的兴致虽说不错,但是还没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不过就是个女人。 这个男人的无赖凌陌晨是见识了,她被他一句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凭什么他看上她了,她就要给?!但是他频频逼近的步子让她不断后退,心里有根弦绷的死紧,就跟小白兔与大灰狼的较量,无论兔子多么机敏还是躲不过狼的凶悍。 “凌小姐,”男人突的顿住脚步,视线穿过她落在身后,“我建议你不要再退……” “啊……” 失重的感觉让凌陌晨慌乱的抻直手臂,她惊慌失措的一通乱抓,尖利指甲划过男人紧致肌肤一路下滑,直到抓住一团布料身子才勉强平衡。 凌陌晨暗吁一口气,紧闭的双眸刚一睁开便被眼前一幕给震住了,她手里抓住的是男人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这会儿被一股巨大力气扯住,该看的不该看的…… 凌陌晨心里哗啦啦的流泪,她要长针眼了。 她慌张松手,还未站直的身子由于惯性继续向后跌去。 咚! 凌陌晨眼泪汪汪毫无悬念的直接栽进了泳池,等她扑蹬着用仅会的狗刨式稳住身体时,台上的一幕让凌陌晨惊叫出声,猛的转过脸去。 “不要脸!” 权晟扬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整条泳裤由于她的条件反射,在跌入泳池时已经被拽了下来。 男人脸色黑沉黑沉如满布乌云的天气,随时电闪雷鸣。 水中暧昧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可顾不了这些她扑蹬着往岸边游过去,认真仔细的盯着水面,一点儿都不肯去看上面那个人。今儿估计是再谈下去也没得可能了,凌陌晨脑袋里一边滴溜溜的转悠,一边琢磨着抓紧离开。 这会儿她脚软手软,刚才跌下来的时候她还是给吓着了,只是刚登上泳池边的梯子,就乍然看到男人黑着脸站在边儿上,身上的泳裤好在没有四分五裂,这会儿正规整的穿在他身上。 由于两人的高度落差,凌陌晨抬眼所见就是男人有着完美六块腹肌的腹部,只是这会儿从肚脐眼往下一直延伸至被泳裤遮起来的地方,一道血红的指痕印子嚣张的划过,带着满满的暧昧只隐没在眼睛看不到地方。 一股子怒气翻飞,权晟扬一把扣住女人的头颅,借着力道就往自己身上扣去,凌陌晨被他拽了个措手不及,脸紧紧贴服上他坚硬胸腹上,肌肤热度传来只臊得她满脸的热气,鼻翼间满满男人的气息,他力气大的不可思议,任是她如何挣扎竟是动弹不得。 权晟扬手劲儿用了十足十,脸上颜色斑斓难辨,只是一股沉郁盘旋着切齿的怒,“凌小姐倒是主动的很啊。” 唔…… 凌陌晨挣不开他按在她后脑勺的手掌,他站在岸上居高的姿势让她力气都无处使去,凌陌晨一股子狠劲儿上来狠狠的掐住他的肌肤,手指尖利几乎深刺进去。 权晟扬吃痛松开手,凌陌晨还没得喘口气,整个人便又被推入泳池,还没等凌陌晨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权晟扬人也已经跟着下了水。 男人天生的体力上的优势尽显,等凌陌晨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整个人在水中被人按压在泳池壁上,胸前柔软紧在水下紧贴着冰凉的瓷砖面上,只一个头颅露在外面,她身后男人坚硬躯体紧紧贴压在身后。 两人以极尽亲密的姿势缠绕在泳池中,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手掌张扬着按在她的腰侧,男人眼睛下压,从他的角度可以把水中女人的身姿看个清清楚楚。 简练的职业套装已经全部湿透,紧贴着身体勾勒如如火如荼的**,大波浪的卷发这会儿湿漉漉的披在脑后,莹白的耳朵突出来衬着那一抹黑显得愈发的诱人。 权晟扬眼中色彩勾深,犀薄唇线抿起后贴向她的耳廓,“凌小姐喜欢在水里?” 凌陌晨手臂撑在胸前减免男人强势按压下带来的疼痛,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一定要冷静,但是却控制不住整张脸面在男人气息撩拨下红透了个彻底,心中羞恼万分,不甘和愤恨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不是没遇到过难缠喜欢吃豆腐的客户,凌陌晨也没清高到让人碰个手也得纠结半天要死要活的,但是像权晟扬这样不按牌理出牌的,凌陌晨倒还是头一回遇上。 “权少,抱歉,上回是我疏忽了,但是给您叫个小姐的钱我还有,什么时候您去夜欢,我来埋单,你看上那个点那个,几个都行!” 讥讽的话连脑子都没经过就窜了出来,身后手掌猛的使劲,砰的一声凌陌晨半边脸都贴上冰凉的池壁,撞击的疼痛让她狠狠咬进嘴里。 一段录像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权晟扬冷哼一声,放在她腰跨处的手指摩挲着某个物件,眼睛里浅漾出一抹绯色,犀薄的唇贴着她的后颈游移,随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畔的磨蹭,还能敏锐感觉到他坚硬牙齿的触碰。凌陌晨绷紧了神经挺着,从心底深处窜起一股子紧张。 “凌小姐似乎记性真的不好,我说过的话都放不进心里。不过这张嘴倒是够利!只是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一样利……” 低沉嗓音下压,语调轻沉的敲在凌陌晨耳朵里,只听一声隐在水中的刺啦声一下在凌陌晨耳朵里炸响! “你!” 凌陌晨急的大喊,她空出一手去抓被权晟扬扯开的A字裙拉链,男人却先一步隔开她的动作,手掌扣住她纤细五指压付在她的腿上。 黑色A字裙失去束缚,沿着白皙长腿下滑下去却又因着水的浮力摆在她腿弯处。身后男人高大的身躯正好大她一号的全把她覆盖,她现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连踢腿的动作都没得力度。 “放开我!” “嘘,声音低点儿,这可是职工活动中心,随时有人进来。”权晟扬好意提醒,眼尾处上扬的邪恶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凌陌晨急的眼睛都红了,她身子轻颤,恼怒的几乎失去理智,“原来权少喜欢这样强迫人,是跟人学的还是骨子里就这本性?啊……” 倏然而来的疼痛让凌陌晨惊声尖叫,她颤着嘴唇压下那股子疼痛所带来的颤栗,男人唇齿狠狠咬进她颈后的肌肤里,放开来时就看到丝丝血迹顺着印进去的齿痕扩散。 权晟扬神色突兀阴鸷,她一句话显然是戳中了他的痛处,这话换了任何一个人讲不会有这样的冲击力,权晟扬抓着凌陌晨的手一起探向她的底。裤边缘,唇角上沾染的血迹让他启口时带着一股子狠戾的妖邪,“凌陌晨,你还别说,我还就喜欢这么强迫人了,你越是讨厌痛苦,我越是喜欢。这滋味可厉害着呢,比打野战都强,尝尝?!” “你放开,变态,不要脸!” “啧,我哪儿不要脸了?我这不让你自己试试你的滋味吗?”话音未落,他五指扣着她的掌心一起沿着臀线下移,凌陌晨吓的不轻,她使劲儿的扣起手指却偏偏被男人狠劲的撑开,被迫随着他的动作游走。 “放手,你放开,权晟扬,拜托,不要……你不是就要那断录像吗?”眼瞅着就要落在那核心的一块儿上,她的手指使劲儿的挣脱,嘴里却已呜咽出声。 乍然听闻她吐出录像两字,权晟扬猛然收手,背对着他,凌陌晨看不到男人脸色沉兀,只是一直禁锢着自己的力量倏然消失,她一个松弛就要沉到水里。 权晟扬托了她身体一把,他率先登上岸。凌陌晨手忙脚乱的抓着滑落的A字裙,也跟着上去。男人健硕的背脊对着她,凌陌晨看他拿了一边椅子上的毛巾擦拭身体。 偌大的游泳池,只他们两个,中央空调开着,让夏日里依旧清爽,可这会儿,凌陌晨拽拽身上全湿掉的衬衣下摆,只觉得全身冷的厉害。 权晟扬转身就看到凌陌晨站在那里,眼里的惊惧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一双眼睛瞅着他生恐把她给活剥生吞了的架势。 转身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权晟扬悠然翘起一腿,脸上神色说不出的冷,“你说那段录像你还留着?” 故人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她现在是恨极了当时干嘛非要掰出那么一段录像的事情,只是没想着时隔五载还依旧被人记挂着。 她一点点拧着身上衣服的水分,看着脚下站立的地方多了一圈水渍,低着头琢磨着是要说实话还是继续掰下去。 “说话,磨叽什么?”权晟扬狠狠瞪去一眼,压着满腔怒意。 凌陌晨咬着牙看向权晟扬,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再掰扯下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先声明,我接下去说的全都是真的,没一丁点儿的假。” “那天我拿着DV去找我哥,是因为我DV坏了。” “然后?” “然后是我DV坏了,所以没有任何视频资料。” “你耍我呢?”权晟扬猛的起身,他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砰的一声巨响,凌陌晨瑟缩一下,脚步不由后错。 “我当时是没办法,我要不那么说,你能放了我们吗?”凌陌晨狠狠的卷缩起手指,逼着自己不退缩,不能有半点儿心虚。 “啧,这么说来你倒是够机灵的,但是,凌陌晨,你当我权晟扬是傻瓜吗?” 权晟扬轻嗤出声,他走近她,食指挑起她的下颌,让两人视线相对。凌陌晨率先撑不住的别开眼,不信。鬼都知道他不信,她都有点儿哭笑不得了,要是她,估计她也不信。 这么拙劣的借口。 还不等凌陌晨辩解,陈启安径直走过来,一双眼睛落在凌陌晨一身狼狈上却不见起任何波澜,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什么事?” “权少,先前跟沈氏企业约好了见面。” “沈轩锐?” “是,人已经过来。” 权晟扬摆了摆手让陈启安先去安排,他侧身抓过旁边台几上的烟点燃,深吸一口而后照着凌陌晨吐出去,烟雾呛过来凌陌晨连躲都来不及,被呛的咳嗽不停。 凌陌晨捂着鼻子,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扭着头四处里看去,“你,你这里没装监控吧?!” 她一句话惹得权晟扬脸色更加沉郁,凌陌晨赶紧闭嘴,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界儿,她之前泡在水里估计什么也看不清,能丢脸的是他不是她。 “凌小姐,今儿就先不陪你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权晟扬走上前站定在凌陌晨面前,他手指轻勾了她的下颌,沿着脖颈下滑至她的胸前,停驻在扣着的纽扣上,“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离开洺承市,但是你若想留这儿,就只有一种方法。” 夏季的衣衫单薄,湿透了贴在身上时间一长便也自行熨帖干了,凌陌晨庆幸权晟扬临时有事,否则这会儿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看来这30%的提成也不是那么好拿,凌陌晨琢磨着回去怎么跟老宋说这事儿,之前付出的那些就当全打了水漂,她不是不肯努力,实在是对方无懈可击,就是十个凌陌晨也不是他权晟扬的对手。 穿过回廊往外走的时候,凌陌晨眼尖的看到大厦办公区的专用电梯前站了个身穿浅粉色衬衣的男人,眉目英朗,削短的发,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样子。 心底某块地方被狠狠刺了一下。曾经,他最讨厌的就是粉色,现下穿起来竟也是如此抢眼。 医院出事(一)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穿过回廊往外走的时候,凌陌晨眼尖的看到大厦办公区的专用电梯前站了个身穿浅粉色衬衣的男人,眉目英朗,削短的发,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样子。 心底某块地方被狠狠刺了一下。曾经,他最讨厌的就是粉色,现下穿起来竟也是如此抢眼。 凌陌晨隐在回廊一侧,直到那一方人马上了电梯她才踩着虚浮的步子走出去。 这地方虽说已渐繁华,但是要打个车毕竟不如市区容易,凌陌晨走了一段路才坐上车,手机跟着她一起落水,这会儿正安静的躺着,凌陌晨干脆去了家手机维修店,等到她辗转修好手机,刚一开机,医院火急火燎的电话就敲了进来。 “凌小姐,请你速来医院一趟,你妈出了点事情……” 凌陌晨赶到洺承市军都医院脑神经科的时候,事件已经平息。凌陌晨在病房里看到打了镇定剂已经睡着的康文心,她手上脚上都被特有的金属锁扣控制了起来。 凌陌晨站在病床前,看着她头上被包了一层一层的纱布,隐隐血迹渗透出来。凌陌晨眼角微微湿润,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几乎要击垮她。 老天跟她开了一个又一个玩笑,却放她一个人在这里独自支撑。 妈妈,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宁可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你们医院是怎么回事?我女儿送进来不过是轻微的抑郁症现在却成了这样,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你们让我们怎么放心继续把孩子放在这里?都说军都医院是治疗神经科最好的医院我们才送过来,就这样让你们糟践啊,她是神经病你们也是吗?” “对不起,陆夫人,是我们的疏忽,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 “再?再出现这问题你们都别干了!” 尖锐的吵闹声从远及近,在病房区里显得格外刺耳,凌陌晨知道这些人冲的是谁,方才来的时候妈妈的心理医生方医生已经提前给她打过电话,这次妈妈伤到的是个与凌陌晨年龄相仿的姑娘,对方是某军区司令的女儿,虽说不会直接对母亲造成伤害,毕竟妈妈是病人。 但是,这次的事件,如果处理不好,负责给她妈妈治疗的医务人员都要受到惩罚,而妈妈能否继续留在这里治疗也是个难题。 凌陌晨抹干净眼角的泪,扬了扬脸,她走出病房,恰巧阻住要闯进来的人。对方是个微胖的中年妇女,气质雍华,只是脸上的表情狰狞了些。凌陌晨走出病房,一手关过门来。 “哟,你是里面病人的家属?”咄咄逼人的问话,凌陌晨敛了眸子轻轻点头。 “对不起,陆夫人。” 啪! 一巴掌扇过来,凌陌晨避都没避的挨了这一掌,她偏了偏头,脸上火辣辣的疼,舌头上有星星点点铁锈般的血腥味。 “对不起就行了?你看看把我女儿伤成什么样子?她才二十多岁,脸上那么大个伤疤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凌陌晨抿紧唇不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妈妈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一切后果其监护人要承担责任,凌陌晨知道,这一次就仿佛之前的每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脱不了干系。 医院出事(二)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一手紧紧的攥着病房门的把手,她站在病房门口,安静的就如一尊门神,无论对方如何叫骂她都只微低着头听训,间或说上声对不起,时间一久,对方无趣也就作罢,最终还是要通过和谈或者法律。 这样大吵大闹只不过纯粹发泄,不会有实质上的解决意义,可是倘若她也咄咄逼人毫不让步,最终受伤的不会是别人。在这一点上凌陌晨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一没钱二没势,受点儿精神摧残和零星的巴掌实在是很微不足道的。 等陆夫人一行人离开后,凌陌晨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病房,她白皙的脸蛋上那五指掌印清晰可见,舌尖抵到都疼的厉害。 “凌陌晨,这件事情有点棘手,你妈妈在人家姑娘脸上划了很深的一道,估计以后得整容,但是,不管怎么说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是大事儿。只是,你妈妈的病情愈发严重,即便这里是最好的治疗精神病的医院,但是药物跟不上也是白搭,各方面工作我都已经做过了,你已经欠缴了两个月的住院费,出了这种状况,以后……唉……” 凌陌晨攥起手掌,指尖搁在掌心里生生的疼,她深吸了口气抑下眼里的泪,诚挚开口,“方医生,谢谢你,剩下的我来想办法,真的,很感谢你。” 病房的门一经掩上,大颗的眼泪再抑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凌陌晨咬着唇,任眼泪无声流下,她过了五年这样的生活,从二十岁撑到二十五岁,五年,她心中的苦只能一个人咽。 凌陌晨是不服输的凌陌晨,她从来相信明天会更好,真正开始尝到生活不只是甜的时候,凌陌晨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酸甜苦辣。没有大学学历,没有专业的谋生技能,她一路碰壁摸索着走到现在。 凌陌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身上粘腻的很,冲了澡出来,颈后被权晟扬咬破的地方碰到沐浴露还沙沙的疼。看着镜子里姣好的胴。体,34D的惹火身材,一颦一笑间的妖娆妩媚,她确实具备狐狸精所必备的硬性条件,如果她想,她可以做的非常专业。 眼睛深处突然迸出一股无法遏制的笑意,从嗓子深处翻滚而上的笑声渐渐失控到大笑,笑到整张脸上满满的泪水。 手指在玻璃上划了个叉,模糊掉她一张娇俏的脸。 不是没想过更捷径的赚钱方法,但是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做出如此低贱的事情。可是,是不是非要把自尊踩在脚底下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连着几天凌陌晨忙的焦头烂额,一会儿应付医院那边的消息,一会儿应付公司客户这边的刁难。当真是多事之秋,她两头忙的团团转,只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整个人也迅速的憔悴下去。 挂断手里的电话,凌陌晨手指轻按上眉头,又一个要取消订单的客户,她就是再后知后觉也是察觉到不对,这一阵子,几乎她手上的客户都有微词,不是因为价格就是因为质量,只搅的她晕头转向,但是看看其他客户经理这种情况却是极少。 投怀送抱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挂断手里的电话,凌陌晨手指轻按上眉头,又一个要取消订单的客户,她就是再后知后觉也是察觉到不对,这一阵子,几乎她手上的客户都有微词,不是因为价格就是因为质量,只搅的她晕头转向,但是看看其他客户经理这种情况却是极少。 “叶子,帮我约一下这几个老客户,晚上请他们吃饭探探口风。”凌陌晨点了几个名字让叶子去联系,她拿了手袋就往外走,起的太猛,眼前突然一片黑,凌陌晨按着桌台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只是手脚的却抖的厉害。 “陌晨,你没事吧!” 叶子眼见不对劲赶紧跑过来,凌陌晨摆了摆手让她别担心,“没事儿,有点儿低血糖,起的有点儿猛了。” “真没事啊,你这几天忙活什么呢?早上的时候老宋还问我跟琅誊的单子跟的怎么样了。你也没跟我说过,有戏了没啊?” 凌陌晨一窒,她都快把这事儿仍脑后面去了,“估计是没戏,等我找老宋说吧,他要再问你就说不知道。” “你这着急忙慌的准备上哪儿呢?有我能帮忙的吗,别把自己身体给折腾进去,是不是阿姨状况不太好?”叶子一把拽住她急匆匆往外冲的手臂,她迟钝归迟钝,但还没有到白目的连朋友有事儿也看不出来。 “我去医院看看,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得再交钱了。”凌陌晨隐了半截事实说话,有个担心自己的朋友真好,可就因为难得,她才更珍惜,自己能扛起来的也就扛了。她前几天几乎都没在公司,叶子没见到她半边脸肿的高高的丑样子。 叶子松了口气,她摆摆手,“那你快去吧,这些老家伙们就交给我了。” 凌陌晨扯开唇角笑了下,“你别再给我约在夜欢就好。” “知道了!|||――” 晚上凌陌晨化了个浓妆遮住自己青色的眼圈,叶子在钱柜定了包间,虽说消费也不低,但比起夜欢来能砍掉一半儿。 刚到了钱柜门口,凌陌晨尖细的高跟鞋就卡在了路边下水口的空隙里,她一个没留神儿,整个人带着向前跌去。 凌陌晨欲哭无泪,她这是得罪了哪位神仙啊。 意料中的狗啃屎没得逞,凌陌晨被一具坚实的胸膛给接了个实实在在,鼻翼间古龙水的香味满满的刺激着大脑。 “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吗!” 戏谑的声音张扬带着特有的诱惑力,凌陌晨不用抬头都能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她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他八字犯冲,走哪哪碰上。 凌陌晨借了男人的力站直身子,她探手推开男人胸膛,隔出一段距离,一双眼睛瞪起作十足的惊讶状,“哎呀,权少,这么巧。” “哟,还是认识的啊,权少,你这艳福可不浅啊。怎么着,妹妹,遇上也是缘分,今儿陪哥几个玩玩?” 身边有人起哄,凌陌晨投过视线去才看到权晟扬身侧还站了个人,估摸着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鸟,脸蛋倒是长得很嫩,专门哄骗未成年少女的那种。 骚包男人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权晟扬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鸡心领中袖背心,极其贴身的款式将男人身体里蕴藏的猛力给表现了十足十,领口开的很大,能看到麦色胸膛健硕的纹理。 下身是件极其普通的黑色牛仔裤,凌陌晨目测了一下,嗯,臀很翘。 不得不说,这男人懂得如何将最普通的服饰穿到极致。 凌陌晨心里暗啐了一声,骚包的男人。 但是面上,凌陌晨还是表现的极其谄媚,她一边不着痕迹的抬脚拽拽陷进去的鞋跟,一边跟权晟扬搭话,“真亏了权少搭手,但是真不巧,我今天晚上有业务。” 尼玛,这哪公司做的盖子,露的空儿这么正好,就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她这鞋后跟插进去就拔不出来,两厢结合的十分销。魂。凌陌晨很邪恶的两眼泪汪汪。 她今天穿了条紧身的玫红色连衣裙,裙子紧包着臀部,她这一蹲下去估计什么都能给露干净了。 权晟扬环胸站在一边儿瞅着,凌陌晨急的脸上都冒汗了,偏偏旁边那只什么二代还在喋喋不休的邀请,她不能翻脸,可凌陌晨脸上的笑着实有点儿撑不住了,她匆忙的翻开手袋拿手机,哪怕喊叶子出来帮忙也比跟这些禽兽的主儿在这里扯淡来的好。 “你要什么业务还不是权少一句话儿的功夫,这洺承市论起关系,你不找权少找谁?今儿你若是让权少高兴了什么得不到?” 陆仲尧侧目看到权晟扬眼底深邃睨着眼前的女人,那模样若是没兴趣他陆仲尧把头切下来当球踢。他们这样的人玩惯了声色犬马的交易场所,这样的事情再是明白不过,遂是话题一转的扭到了旁边这男人身上。 凌陌晨冷笑,他要高兴了还好,他要不高兴了她岂不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要依附别人生存她凌陌晨找谁不行,非要找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主吗?!又不是没长脑子。 凌陌晨拿着手机拨号,抬起头冲着陆仲尧就是憨憨一笑,而后瞬间收了表情专心拨电话。完全无视他们。 陆仲尧看着凌陌晨,只给一字评价,假!这女人实在是忒假了! 手中的电话倏然被人抽走,权晟扬一手拿着她手机,侧了身看手机屏幕上敲出来的几个号码,嘴角笑意弥散开来,“舍近求远?太执拗可不是好事儿。” “我愿意。” 凌陌晨眼看着权晟扬靠近过来,他的身子几乎贴上她的,不自觉的反驳出声,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果然见权晟扬黑沉的眸子冰一样冷凝。 他一手扣在她肩膀上,按下去的力道让凌陌晨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把手机往她胸前一塞,另一手沿着肩胛往下滑,穿过手臂,权晟扬拉着她的手压在他腹部,“我这儿可是疼着呢。” 凌陌晨惊喘一声,却死活甩不开手,她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鼻子几乎要碰上她的,她的脸因着他话里的暧昧乍红乍白,连脖颈上都要染上颜色。脑子里不自觉就放出那天泳池边上的一幕。 这不要脸的男人! 比中指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惊喘一声,却死活甩不开手,她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鼻子几乎要碰上她的,她的脸因着他话里的暧昧乍红乍白,连脖颈上都要染上颜色。脑子里不自觉就放出那天泳池边上的一幕。 这不要脸的男人! 权晟扬轻笑,松开她的手后大掌轻覆在她的胯骨,随后继续下移到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上。 凌陌晨眼见男人弯下腰去,他的脸侧在她身体一侧,手掌拂过的地方滚烫的热,凌陌晨只觉得整条腿都要烧着了,男人的手掌卡在她腿弯处,他低下去的样子莫名让凌陌晨感到紧张。 “你做什么?我自己来。” “啧,你要想全露出来我也没意见。” 权晟扬一句话堵得凌陌晨哑口无言。 陆仲尧张了嘴看着权晟扬的动作,眼睛里有种一闪而逝的错愕。在他们这圈子里,权晟扬这低下去的动作无疑是宣布了所属权。 等反应过来时,凌陌晨已经安全的站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权晟扬起身时轻弹了下膝盖上的尘土,这男人任何一个动作都能做的高贵无比,待身子完全站直时凌陌晨看到他黑墨般的眼睛里一种残烈的光芒闪烁而出,男人微微俯身,附耳轻语,“凌陌晨,跟我玩儿,你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男人扬了手招呼人离开时,凌陌晨见到权晟扬眼神里诡异的光芒,她浑身一个激灵,仿佛铺天盖地的一张网当头罩下来,让人挣扎不得。 再回神时,权晟扬几人已经了进了钱柜,凌陌晨抿了抿唇,照着前面离去的几人狠狠比起了中指! 靠!什么玩意儿,当这是放狠话环节吗,动不动就威胁,当她凌陌晨是吓大的啊! “陌晨,怎么才过来,他们都到了。”叶子突然从旁边蹦出来,凌陌晨吓得立马收回手指,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潮。 “你死哪儿去了,刚才我鞋跟陷进水槽洞里拔不出来。”凌陌晨恶狠狠的训着叶子,借以掩饰自己刚刚不雅动作带来的尴尬,祈祷叶子恰好没看见,呜呜,太破坏她清高纯洁的形象了。 自我安慰,其实她向来都很优雅。咳咳! “我不是帮你伺候那些祖宗们吗,还怪我。”说着,叶子瞅了瞅凌陌晨这一身的打扮,再伸手戳了戳她娇嫩嫩的面颊,“你家面粉不花钱啊,糊这么厚一坨给谁看啊。” 凌陌晨一手拍开叶子的手,“走吧!” 她要不糊这么厚,这一脸的憔悴给谁看啊。 叶子也不在意,体贴的交待着,“我喊了营销二部的尚磊过来陪酒,一会儿你少喝点,这几天我看你整天的折腾,可别真把身子搞垮了。” 闻言,凌陌晨鼻子突然酸酸的,她弯着眼轻轻巧巧的笑,“还是我们家叶子关心我。” 叶子鄙视的睇了她一眼,“别跟我这儿恶心巴巴的笑,你少训我几句就好了。不过陌晨,你以后可别冲别人这样笑,要命的啊,小心肝噗噗跳。” “鬼扯。” 两人一路嘻嘻笑笑的走进钱柜,淹没在一片灯红酒绿里。沈轩锐将车钥匙递给保安,他眯眼看去,前面的女人身姿妖娆,带着某种程度的熟悉在眼帘中消失。 声色应酬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权晟扬进了包厢已有一帮子人侯在里面,一个个手里都抱着个女人,妖娆明艳不一,唯一相同的大约便是胸大臀翘,模样儿不赖。 陆仲尧一进去就扯开嗓子吆喝,“时帧,好不容易撬你顿杠子,你这厮给安排这儿来了啊。听说夜欢那儿换了拨新茬,哥哥还想着去尝尝鲜。” “那也不能为尝那几颗葡萄,让哥废了一片果园啊。”被唤时帧的男人走过来搭上陆仲尧的肩膀,看到权晟扬的时候做作的打了个揖,“权少,里面请。” 都是从小一块儿玩起来的,大都相熟,权晟扬也不客气,他轻笑一声走过去,高大身子压进沙发里,“他要再出来瞎混被逮住了,非得逮回去结婚不可。” “啧,这事儿你也知道,这消息可够灵的啊。” “不巧,前几天参加个会议恰巧碰上时伯父,让你跟我学着。” “靠!我爹什么眼神,你的桃色绯闻比我可多了去了。” 陆仲尧算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副同情样子的拍了拍时帧的肩膀,“哥祝福你先进去试试水,哥几个看你情况再往火坑里跳。” 时帧隔开陆仲尧的手,偏头冲着一边的女伴吩咐,“赶紧着啊,给权少上酒。” 旁边立即有女人过来献酒,女人丰腴的身子贴上去,柔若无骨的样子着实让男人失控,“权少,我叫诗诗。” 她这话一出,立马引来陆仲尧的叫嚣,“哪个湿啊?是小嘴儿很湿的那个湿吗?” 女人一时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偏着头解释,“诗经的诗。” 在这里面的人,哪个不被这社会给染的七荤八素的,权晟扬第一个轻笑出声,探手掐了女人的腰一把,“新来的吧,这话儿都听不明白,你出来混个什么劲儿。” 他眉目疏朗,脸上五官精致,先不论他身后那错综复杂的政界关系,就他自个儿的身家在这些人里都是顶尖儿的。 女人一时看痴了去,身子八爪鱼似的往上攀,经权晟扬一点拨总算是明白过来,吃吃笑着就往男人身上凑,一双手沿着领口往下探。 “讨厌啦!” 时帧凑过去,权晟扬知道约他出来什么事儿,不待时帧开口,他径自拉来女人的手轻拍在女人挺翘的臀上,“我不是说过别上夜欢惹事儿,南夜爵不是你能惹的人。” “我这不没成想能闹起来吗,得为这事儿老爷子快将我禁足了都。” 权晟扬手里转着打火机,一开一合的打着火焰,“依着南夜爵的手段没直接废了你算是好的。他既然没动你还是顾及着你父亲海关这边的身份,倒是不碍事儿,但是那地方你以后少去。”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放下心里事儿,时帧招呼着一帮人喝酒,酒过三旬后这帮子衣冠禽兽都现了形,现场闹的很厉害,包厢里已经嗯嗯啊啊的响开了。 陆仲尧推开包厢门进来一屁股坐在权晟扬边儿上,他喝了不少满身的酒气有些熏熏然,看看权晟扬,前面也空了几个瓶子,就不见有醉意的样子,似乎他们这些人里,无论什么时候都看不到权晟扬失去控制的样子。不过,想起钱柜前面遇到的那女人,倒是当真勾起陆仲尧的兴致来。 “我刚从洗手间出来碰到那女的,喝多了的样子。” 背后使阴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权晟扬眼底深邃,瞧过去一眼看不到底,他转着手里的烟探过去让身边的女人点着,“注意力够集中的啊。” “啧,还不是你那动作吓到我了。” 权晟扬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他深吸口烟后轻吐出来,眼神穿过烟雾望出去,如墨般的眼底深处一抹讥讽毫不掩饰的倾泻而出,过了良久,陆仲尧才听到权晟扬凉薄的声音。 “苏秉宗的女儿。” 陆仲尧一口酒喷出来,他见鬼一样盯着权晟扬。前几年苏秉宗的儿子苏承源弃政从商,权晟扬也是个弃政从商的例子,他起步晚于苏承源,但是崛起的速度相当快,两大家族的背景势力都在政府,不说交好可也没见交恶。 但是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是,权晟扬倾尽全力去打压,让苏承源的公司毛都不剩,连当年都没撑下去就破产。 至于原因,谁也不知。 陆仲尧咽下嘴里的酒,这怎么回事儿?! 凌陌晨手指捏在洗手台的台沿上,修长手指用力捏下去,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干呕,今晚上吃进去的东西几乎全吐出来了,还是觉得不过瘾。凌陌晨难受的眼睛通红,直到吐的嘴里泛起苦味来才算是消停。 叶子一边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一边心疼的抱怨,“让你喝你就喝啊,那些人今儿分明就找茬儿来的。” 凌陌晨缓过神来,站直身子拧开水龙头捧着水漱了漱口,脸上的妆也花了,她干脆用水洗了个干净。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镜子里面女人憔悴析白的脸。 凌陌晨默默站了一会儿,突然一脚踹在墙上,“靠,谁后面使阴呢!” 叶子被凌陌晨一声怒吼给惊的愣在当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就见凌陌晨身体仿佛突然失去力量一样,她双臂撑在洗手台上,小小的头颅垂下去,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开来遮住她的脸孔。 叶子的方位看不到凌陌晨脸上的表情,但是从她肩头微微的颤抖和压在嘴里的呜呜声,她知道凌陌晨在哭,可是叶子却突然不敢上去安慰。 良久才听到凌陌晨很无奈很无奈的说了声,“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陌晨……” 狠狠吸了吸鼻子,凌陌晨把水龙头开到极大,捧了水就往脸上泼,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林晓叶只看到凌陌晨眼睛红红的,表情却分外坚定。 “我没事儿,走吧,我还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些祖宗。” 凌陌晨一转身叶子赶紧上去扶住,“你行不行啊,这步子都晃了。” “死不了。” …… 凌陌晨搀着叶子一路往二楼的VIP包房走去,酒也喝了大半了,凌陌晨觉得整个人晕烘烘的,但是脑袋还是十分清醒,不过她时而露出的憨憨笑颜让叶子十分担心,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看着陌晨的表情就想给活剥了。 权晟扬点了烟倚在长廊的墙壁上,凌陌晨从拐角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她脚步虚浮,脸色带着些酒后的红晕,眼底有着十分明显的黑眼圈,但是即便这样也盖不住她眼眸里那一片波光潋滟的明丽,玫红色的连衣裙很衬她的肤色,圆形的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凌陌晨倏然停下步子,“叶子,你先进去,我跟权少打个招呼。” 让狼咬了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步履虚浮的走到权晟扬身前,手臂一伸搭到他的肩膀上,她偏了头笑的极尽妖娆,那模样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哎呀,权少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没女人陪吗?” 权晟扬捻灭手中的烟,墨染的眸子瞅着眼前的女人,嘴角上翘的弧度带着一丝丝妖邪,他一手扣住凌陌晨的腰将她拉近,眼底深处那抹子绯色荡漾无疑,“这不就有了。” 哈哈! 凌陌晨轻笑出声,她纤细手掌沿着男人宽阔肩膀移到脖颈处,手指轻点上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她偏开头笑的样子极尽魅惑,带着一股子**和说不出的青涩,“可惜权少享受不起,没听过最难消受美人恩吗。” 嗷——! “我靠,你个女人要不要这么狠!” 权晟扬一个反手猛的将凌陌晨压在墙壁上,他换了角度猛跺脚,精致面孔上的表情阴的几乎滴血,一声咒骂出声。 女人尖细的高跟鞋鞋跟华丽丽的踩在号称脚的物件上,凌陌晨哼哼冷笑,“没你狠,你让我饭都没得吃我还舔着脸的笑给你看啊,我又不是有病。” 断她客户,她想来想去背后耍阴的最可能就是他,凌陌晨眼睛里也是蹭蹭的火,男人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力道大的她头上都冒汗了,可凌陌晨却不肯示弱。 她抿紧唇线瞪着权晟扬,不是不怕,她心里其实很紧张,权少的大名在洺承市谁人不知,但是出手的犀利和狠辣别人不知,凌陌晨却曾经领教过一次。 只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她努力那么多年,一下子就要让他给打回原形。 “你妈没教过你硬碰硬的后果?” 权晟扬岑冷眸子里渗出寒意,他一条腿挤进她两腿间压住那仅仅包过臀际的裙摆,健硕的胸膛挤压向她,凌陌晨双手被权晟扬掐住固定在头顶,整个人呈现一种妖娆的曲线被男人尽收眼底。 男人灼烫的气息压向她,凌陌晨咬着唇使劲儿的偏过头去,狠猛的吻压在她唇角,唇齿泄愤般的啃噬,牙齿的硬度硌着唇畔,有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泛滥开来,凌陌晨疼的哼出声却挣不开权晟扬的束缚。 权晟扬压着他,空着的一手沿着腰身上移,大掌隔着裙装描绘着她胸线的弧度,只一用力就疼的凌陌晨嘶嘶的吸气,她脸色惨白一片,额头已经有细密的汗珠。 凌陌晨疼的眼泪都快绷不住了,旁边的包厢门猛然打开,有人轻喊了声,权少。 一晃神的功夫,凌陌晨挣开权晟扬,捂着嘴向旁边跑去。 时帧看着一脸阴鸷的权晟扬,再看看跑走的女人,脑子几乎拐不过弯儿来,良久才问了句,“里面的女人不合口味啊。” 权晟扬站直身子,脚上那一块还狠狠的疼着,墨沉的眸子在暗夜中散发出一股子涔涔冷意,他扬手招了一旁的服务生。古铜色的手掌指向凌陌晨进去的包间。 “那什么房号?” “怎么那么久?”凌陌晨一坐定叶子就凑过脸来问,尚磊一个人陪着这些人喝,也差不多到量了,“你嘴怎么回事儿?” 凌陌晨沉下脸,拿纸巾压住嘴角,她冷冷一哼,“让只狼狗咬了!” …… 给她点只鸭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沉下脸,拿纸巾压住嘴角,她冷冷一哼,“让只狼狗咬了!” …… “凌小姐,你躲一边儿去可不行啊?”茗成的老总递过酒来,喝开了才好说话,酒不到兴上事儿不好办,就是套话也套不出来,凌陌晨深谙这一道理,所以即便她知道自己不宜再喝,但还是含着笑站了起来。 “哪儿啊,我做东要掉链子岂不是笑话了,这杯我干了王总您看着来,这段时间还得多靠您照应着。”凌陌晨说完不等他回话,一口就灌下去。 王总笑着也把酒给干了,他凑过来一手压上凌陌晨的手,“凌陌晨啊,你说你一个女人这么拼命为了什么?女人再强最后还不是得结婚生子?” 凌陌晨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她接过叶子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勉强压下冲上来的酒味儿,嘴角微勾起一抹苦笑,谁想这样。 她也想有个人疼有个人爱的,可爱情这东西即便让她看到了,却也碰不得。 凌陌晨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脸上清清爽爽的笑,站在桃花树下说,陌晨,你就是我的桃花。 抹了把脸,凌陌晨转了嗓子甜甜的说,“哎呀,王总,你以为人人都有嫂子那福气啊。你多给我些单子我就烧高香了,我们合作那么久,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总也不能为了那么点儿小瑕疵坏了我们的合作吗。” “哈哈,今儿我们喝酒,不提工作,不提工作。”王总哈哈笑着抿了口茶,就是绝口不提单子的事儿。 酒过三巡,这些个人却如河蚌的嘴,撬都撬不开,凌陌晨脸不由沉了几分。 几人正频频敬酒互相寒碜着,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钱柜的领班带着一票的小姐过来。 “各位,今儿琅誊的权少知道凌小姐在这儿宴请,特意嘱咐了我安排些余兴节目,请大家敞开了喝,敞开了玩。权少说,凌小姐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今晚上所有消费他包了。” “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领班话一落,一径儿的五彩缤纷就照着这些个男爷们扑了过去,一时间包厢里的香水味浓郁刺鼻,凌陌晨只觉胃里一阵翻腾。 “哎呀,凌陌晨,你怎么不早说你跟权少是朋友。”龙泰的张总搂过身边的小姐,嘴都合不上的呵呵笑。 凌陌晨沉着脸没接话,看他们在这儿演。 “凌陌晨啊,我们这些人的单合起来估计也抵不上权少一个,琅誊的实力自是不用说了……” 你们怎么不干脆的说上我爬上权少的床?喳喳叫的乱死人了! 砰―― 凌陌晨一杯酒猛的掷到地上,玻璃碴子碎了一片,她冷着脸站起来,看向这些人手里抱着的女人,一个个的已经迫不及待,这场面要多么淫。秽就有多淫。秽。 一时间所有人都给凌陌晨这动作阵住了,一片鸦雀无声,凌陌晨突然换了张脸,笑着看向门口的领班,眼睛弯起的弧度就跟半月牙般可人。 “权少怎么没给我叫只鸭啊!也给我来一只,要嫩的,别老的啃不动。” 意外相遇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权少怎么没给我叫只鸭啊!也给我来一只,要嫩的,别老的啃不动。” 她这话一出,连讥带讽的把这些人都给兜了进去。这年头凭什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只能被人嫖?一个个脑肥肠满的,贴钱让老娘上都嫌弃,就这质量也敢拿出来显摆。 人群里一小姐首先爆出笑来,她这一笑,其他人大约也明白了意思,在座的这些个老总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偏偏碍着权少的面子还骂不得,一口气憋肚子里。 凌陌晨也懒得再呆下去跟这些人黏糊,她是明白了权晟扬是找定了她的麻烦,她就是本事再大,孙悟空七十二变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一刻,凌陌晨不想承认都不行,为什么世世代代人都追求着权势和钱势。 凌陌晨拎着手袋就往外跑,叶子和尚磊也紧跟了上去。她满心的委屈,却不知道找谁发泄去,医院那边催的紧了,上赶着让妈妈迁院,她一直求爷爷告奶奶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希望能得到同情,多宽限些日子。 回来洺承市,就是因为军都医院在脑神经科方面的权威,如果这里都治不好妈妈的病,她还要上哪里去? 泪水流了满脸,凌陌晨跑的极快,她不想让叶子和尚磊看到她这模样。凌陌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坚硬的不需要别人安慰,可是她都要难受死了,看搞笑的电影都能淌的满脸的泪。 “陌晨你慢点……呀,尚磊,你能快点儿走不……” 身后传来叶子的声音,凌陌晨跑的更快,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刚过一转角就砰的撞了人,凌陌晨拿起手袋就是一通乱揍。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眼瘸了还是脑残了,都是些什么人啊!” 沈轩锐被当头一通乱揍,眼睛里只看到一只浅色格子的手袋当头就罩下来,他连道歉都来不及就顾着拿手隔开。凌陌晨心里不痛快,甩出去的手袋用了十二分力气,沈轩锐光裸的手臂上都给抽出了血痕。 “喂,小姐,你讲道理好不,明明是你撞了我!” 男人清润的嗓音一出,凌陌晨捏着手袋的手猛的一顿,接着她疯了似的狠狠抽了过去,趁着他低下头的间隙转身就往外跑。 沈轩锐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一抹亮眼的玫红迅速消失在拐角,他扶着胳膊上多出来的几处抽痕,有点儿蒙,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从进钱柜开始就心神恍惚的,不过是个相似的身形竟然能够影响他一整个晚上,他真的是有病,连方才那女人的声音都觉得十分熟悉。 男人琉璃般的茶色眼眸里印出一抹隐痛,藏的那么深还是在不注意的时候被翻腾出来,他放在心房小心翼翼呵护的人,却将他的一切付出狠狠踩在地上,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他究竟哪儿做错了,让她说出那般狠绝的话。 旁边的包厢里探出一个头颅,长长的直发,柔顺而明媚,“轩锐,大家都差不多了,我们散场吧。” “好。”男人眼角点缀笑意,旋身进了包间。 战况激烈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一直跑出了钱柜才停下步子,她躲在一侧的阴影里,蹲下身子把头埋进膝盖里,泪水将环抱自己的手臂都打湿了。 轩锐,轩锐,轩锐…… 刻入心扉的名字,可我情愿这一生从未遇过你。 你说我是你的桃花,可是轩锐,你是我这一生的伤。 叶子赶出来的时候没见到凌陌晨,倒是看到凌陌晨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是她打车回家了,让叶子送尚磊回去。 走在夏夜的路上,趋近夏末,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儿凉,凌陌晨双手环胸抱臂,她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抬起头的时候,看着满天的星星都在眼睛里涨大,她轻盖上眼睑,有水从眼角两侧滑下。 陌晨,你没事儿的,都五年了。还能有多少个五年,不想就不会痛,不会痛她就还是凌陌晨。 * 噗…… 领班刚一把话说完,两道水柱噗的喷了出来。 权晟扬嫌弃的看着陆仲尧和时帧两个人,顷刻嘴角上扬着染上笑意,“她的原话?” 领班点头,“原话。” “这小妞够强悍的啊,谁啊?”时帧好奇的问,一双眼看看权晟扬再瞅瞅陆仲尧。 陆仲尧耸了耸肩表示不知,但还是忍不住的提醒道,“见了绕远就成了。” 朋友妻不可戏,虽说不知道权晟扬这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绕开地雷区的好。 “喂喂喂,究竟哪个啊,我只看了个影子,身材倒是真不错。靠,不带这样瞒着我的。”时帧吆喝着逼供,但是眼瞅着没人理他,知道权晟扬不想说的谁也探不出来也干脆不再问。既然陷进这圈子里,早晚有见到的一天。 “还真敢点。她人呢?” “已经走了。” 权晟扬干掉面前的酒,他轻笑出声,眼角处能看到细小的纹路,放下酒杯,他抬起手指压向唇角,眼底深邃加沉。 触感不错。改天真得逮起来尝尝。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子半眯起,突然觉得身上某处疼的厉害,那种迫切到极致的毁灭。 陆仲尧看着权晟扬颀长身姿压进身后的沙发里,双臂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双眼睛深沉如潭,他是权老爷子最得意的孙子辈,却没能延续老爷子的衣钵继续走下去。 就是他们这些人里,像权晟扬一样面子上的事儿处理起来八风不动的也少见,但是像前几年那么张狂的反扑几乎是相同势力背景的凌承源真真是头一次见,陆仲尧好奇了好几年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人嘴巴里倒当真藏得住。 早上醒来的时候,凌陌晨只觉得宿醉的厉害,头痛欲裂。忍着不适爬起来,看到镜子里的人时,凌陌晨几乎尖叫出声,两个肿眼泡,唇角的地方还挂了伤。 凌陌晨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找了冰块敷眼睛,可嘴角那一块儿却怎么也没法掩饰,去了公司还不得被严刑逼供。 果然。 “陌晨,没听说交男朋友了啊,这战况可够激烈的……” “你们搞S.M啊……” “错了,陌晨说让狼狗咬的……” …… 叶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逼迫(一)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扶着嘴角,想着这是那一脚的代价心里又无比的平衡。负重100斤的钉子,伤不到他她就不是凌陌晨。 可再想着权晟扬当时的眼神杀了她都有了,凌陌晨又觉得未来都是黑暗的。 下午的时候,凌陌晨去自动取款机取钱,输入密码后显示出的金额只剩下刚刚发的这一季度的提成,她手掏在口袋里突然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几千块的工资还不够还信用卡的。 医院那边说对方提议和谈,让她后天下午过去,对方已经聘请了律师,能够提供和谈足够的依据。凌陌晨轻笑,依据还不是人说了算的。 “对方是什么人?” “没什么背景,院方说户口是外地的,已经欠缴了几个月的医疗费用,医院都不打算接收了。” 陆仲尧抓着束着领口的领带,这样规规矩矩的装束真的很要命啊,偏偏老妈非要他来处理这件事,连自己的医药费都付不起还指望能给妹妹付医药费。 “老妈,咳……陆夫人想得到什么目的?” “陆夫人说就那副穷酸样估计钱是拿不出来,但也不能便宜了,能拿多少拿多少,没理由让小姐又受疼又花钱的对方却没事人一样,再就是让她们滚出军都医院,既然没钱就别干有钱的事儿,这里又不是收.容.所,任得什么人都能进来。” 陆仲尧点头,这话像他妈说出来的。 “行啊,那一会儿你就照陆夫人的意思办就是了。”陆仲尧意兴阑珊,本来规矩的正装让他一番折腾下来现在再看去却是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领带松开挂在脖子上,倒是多了一股子风流劲儿。 这次院方作为中间机构,希望三方坐下来协商解决,陆仲尧偕同律师一起来到会议室,他们来得不算早也不算晚,但是对方显然来得更早一些。 凌陌晨坐在长形会议桌的一侧,从门口的角度望去,能看到她白皙的侧脸,阳光打在上面能看到细细的汗毛,栗色长发在阳光下映着丝丝缕缕的红,她静静坐在那里,面前纸杯里盛着白水,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眸里有刻意压制的疲惫。 陆仲尧一到会议室,院方的相关人员立马过来接待,握手寒碜好不热闹,凌陌晨站起身看着一众人,虽然知道今儿能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几乎为零,但还是想试试。 拉开一侧的椅子坐进去,陆仲尧一下愣在当场,他扭头看向一旁律师,“这位小姐贵姓?” “凌陌晨,凌小姐。” 我靠!这叫没什么背景? 原洺承市文昌区区委书记凌秉宗的女儿,虽说现因某种原因调动至其他省市,势力也不如从前,但也跟没什么背景差远了吧! 更遑论还有权晟扬那一茬儿。 “凌小姐,没承想在这儿又碰面了。” 陆仲尧凝眸看向对面的女人,今儿穿的倒是很良家妇女,头发梳起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颈项,她上身一件条纹的蝙蝠袖短衫,下身穿了件蓝色的紧身牛仔,模样倒是说不出的清丽。这打扮跟那晚上碰上的那个妩媚的女人当真差别太大,也难怪他第一眼竟是没认出来。 逼迫(二)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凌陌晨抬头,眼睛望进男人的眼里,片刻后才恍然明白,她眼睛瞳孔倏然一缩,唇线抿的极紧,斟酌半响后还是礼貌的颔首招呼,“你好。” 经介绍才知道这位陆仲尧先生是陆怡佟小姐的哥哥,今儿作为代表过来与她商谈赔偿事宜。凌陌晨忍不住的头疼,这件事本来她也知道棘手,不出钱的话实在有难度,但是现下她心里更是没底了,掺和上权晟扬更是难说。 看到人都到了,一边的律师先生操起职业语录开始说这次和谈的方向,引经据典的告知曾经相似的案例以及处理方式。 凌陌晨抿着唇,越听心里越是烦躁,眉间的褶皱深深耸起,只想让他们别拐着弯儿的说话,干脆直接挑明了目的,多好。 做得到做不到,能做到什么程度,由她来回答。 “凌小姐,这样,陆小姐这边我们也请专家会诊过了,她仅是面部修复这一项的费用就……” “等等,等等……” 陆仲尧突然打断丁律师的一席话,“有个急事儿,我先打个电话,等我回来再议。” 凌陌晨眉梢微动,她抬起头就看到陆仲尧拿着手机急匆匆的往外走,还不忘给了丁律师一个眼神,那意思是别乱说话,等他回来。 “哟,权少,你瞧我今儿碰上谁了?”陆仲尧手指轻捏手机,油腔滑调的样子。 “什么人?别绕弯子,赶紧着放!” “啧啧,看这股不耐烦的劲儿啊,我遇上了凌陌晨。” …… 电话那头权晟扬一下扔开手里的签字笔,双脚刷的抬起搭在办公桌上,“继续,我听着呢。” 陆仲尧简单把事情经过约莫说了一遍,末了问道,“权少,我老娘那意思即便是没钱赔也得把人给轰出去,既然大家都认识,那倒也无所谓下马威了。我这不赶紧着跟你招呼声,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看这么办行吗?” 权晟扬身体压进身后的转椅里,他手机贴着耳朵,一双墨沉的眸子里乍现一股子阴厉,却只听他透着戏谑的声音,“干嘛算了啊,这事儿很恶劣,不要个几十万对得起你家妹子吗?没钱想办法,女人的办法可比男人多了去了。” 收了线,权晟扬转手就把手机抛在了桌面上,他说过,他有一百种方法让她离开洺承市,每一种她都没有招架的力气,既然不想选那唯一的出路,他还就不信了,治不了她。 陆仲尧盯着手机看了会儿,一双桃花眼里迸出兴味,能让权晟扬兴趣满满这女人也着实不简单。只是这招也忒阴了点儿。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们哪一个手段能玩的那么清白。古人云,无毒不丈夫。他们这是践行古人志向。 陆仲尧再回来时,跟丁律师咬了一通耳朵,等丁律师再开口时整个的基调都变了。 要求不多,总共一条。 赔偿陆怡佟医疗费、精神损失费等等等相关费用,四舍五入取整,总计五十万。 “凌小姐,我们这要求不高吧。”陆仲尧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对住凌陌晨,好似他们还是格外开恩一样。 不高?!尼玛,你怎么不去抢! 凌陌晨脸色很难看,她手掌贴着腹部压下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只疼得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我没那么多钱,陆少,何不现实点儿呢,你说的这个数,就是把我卖了也凑不出来。” “哟,这可说不准,凌小姐你卖卖试试,说不定能翻好几倍呢。” 逼迫(三)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这话里明显着带了讽刺味儿,连着在做的其他人也都神色俱变,这样讽刺侮辱人的话就这么给扔出来,可是没人敢出来说话,陆家在军区的地位可见一斑。 陆仲尧只提了一条,但是另一条根本用不着他去提,下面给医院施加点儿压力,凌陌晨母女想呆这里也就难了。 凌陌晨一手按在桌面上,一手按住胃的地方,身上疼的发冷,连反驳的力气都快没了。好一阵子才疼过去,她直了直身子,脸上因为脂粉未施而愈发的显出惨白。 凌陌晨蜷起手指,她站起身子,脸上神色冷淡,“陆少,你说的这数我真弄不起,要不行你还是起诉我吧。” “凌小姐你要这样也可以,我是没意见,本来我陆家在洺承市的情况惹上媒体确实是个麻烦事儿,但这事儿我们确实在理,所以,凌小姐觉得法庭见更好,我们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媒体…… 手指猛扎进皮肉里,凌陌晨唇线抿紧,她扭过头去就扔给陆仲尧一句话,“谁都有过不去的坎儿,陆少,话别说的太满。” 凌陌晨转身就走出会议室,陆仲尧摸摸鼻子,他说的话也不算太满吧。 丁律师一脸诧异,这算是怎么着?真要起诉对陆家的影响不小,弄得不好他得惹一身骚,而且陆夫人也没说走法庭这条路啊。 “陆少,你看,这……” “按着五十万的赔偿准备协议就是了,她好像比我们更怕媒体。”陆仲尧一手拽开挂在脖子上领带,拉开椅子往外走,虽说不知道原因,但是方才凌陌晨的反应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还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 临了,还不忘了给权晟扬汇报一下。 那边权晟扬挂了电话,表情幽暗莫测,这辈子他顺风顺水惯了,还没他妈几个人敢骑在他头上拉屎,凌承源算是第一个,这个人的名字前几年旁人连提都不敢提,只要这三个字亮出来,权晟扬眼睛里的嗜血谁都挡不了。 只是这事儿,除了权晟扬自己知道外,其他知道的几个人也没胆子说。 凌陌晨出了医院的办公大楼就向着后面的住院部走去,妈妈的病房外,她伫足站了良久,可面前这一道门却仿佛有千斤重般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推都推不开。 “小凌啊,过来了。” “方医生。”凌陌晨回神,她抬头就看到走廊左侧穿着白大褂的方医生,四十几岁的年纪,在脑神经科也算得上是权威。当初凌陌晨找到他的时候多少用了些之前凌承宗的关系,只是一些隐晦的原因导致她现在的状况十分潦倒,但是好在方医生接收了妈妈这个病人。 “听说今天和对方洽谈合约,因为涉及医院过于敏感我没有参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方医生,我明白,你帮我已经够多了。”她不能强求别人为了自己连饭碗都不顾。 “你明白就好,谈妥了吗?” 凌陌晨抿了抿唇,而后轻轻挽起一抹笑,“谈妥了,您别担心,我应付的来。方医生,您跟我说实话吧,我妈妈的病情究竟怎么样?” 方医生叹了口气,“没有丝毫好转,她自己十分排斥与外界交流,现在已经发展成重度抑郁症,并有暴力倾向。” 凌陌晨的手指紧了紧,明亮的眼眸仿佛覆了一层尘,灰蒙蒙的透着哀伤,“就没有一点办法吗?都说这里是全中国最好的治疗精神疾病的医院。” “凌陌晨,这里确实是最好的,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除非你要出国治疗,否则的话,只要在国内这里是首选,还有光有心理治疗还不够,药物治疗也是必须的,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那些药价格高有它高的理由。我当初既然接下来就想让你妈妈好起来。她从内心排斥自己好起来是一方面,治疗的费用又是另一方面。” 方医生的话字字如针一样扎在凌陌晨心里,是她自己没有本事让妈妈接受最好的治疗,这完全怪不了任何人。 “不进去看看她?你和她的交流也是非常重要的,只要护士在不会有太大问题,虽然……”方医生轻拍凌陌晨的肩膀,这个小姑娘他还是很喜欢的,有韧劲,但是,很多事却并不是只有韧劲就能解决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方医生,5号病房有个病人精神失控,你过去看看……” 还要说些什么,突然而来的紧急状况让方医生匆匆的向前走了,凌陌晨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透过门板的玻璃窗她能看到妈妈正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神思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如果不看康文心的眼睛,只是这么看过去,一点都看不出她生病的样子,只以为是安静的休憩,这段日子吃的那些药物因为刺激作用导致她整个人有点儿浮肿。 凌陌晨压着心口,每次看到妈妈她的心脏就仿佛被细丝给缠了起来,一拉就扯得丝丝缕缕的疼。手握在门把上,凌陌晨垂着头深吸了口气才推开门。 只是,一抬头,凌陌晨只听心脏咚的一声! 无法靠近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一双眼睛直直的对上凌陌晨,康文心就站在门里面,眼睛里带着凌厉如刀的视线直冲向凌陌晨。 “妈……” “啊――救命啊――救命啊――” 撕心裂肺的吼叫瞬间在整个五层的住院部炸响,康文心一双眼睛带着狂乱,伸手就照着凌陌晨打去,几乎条件反射的,凌陌晨抬起胳膊就护住自己的脸,白皙的手臂上瞬间划出无数血痕。 “妈,是我,我是陌晨。”凌陌晨抱着头蹲下身去,失控的拳头打在身上闷顿的疼,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生恐康文心伤了自己。 闻讯的护士匆忙赶过来,呼啦上来几个人把康文心从凌陌晨身上拉扯开。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你滚,你滚……” 歇斯底里般带着恐惧的叫喊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凌陌晨蹲在病房的门口,即便身上的人已经被拉开,她却觉得没有任何力气可以站起来。 “快点,压住她的手脚,镇定剂……” 一通折腾过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凌陌晨抓着门边站起来,眼睛里一片的茫然,直到一个人站在她身前喊她的名字,凌陌晨才反应过来。 “凌小姐……凌小姐……” “呃……是……是我。” 护士蹙起眉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了她一把,然后关上病房的门。 “你妈妈打了镇定剂已经安静下来,不是说不让你刺激她吗,你这样三番两次的刺激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整天这样跟你后面救火……真是……” 凌陌晨垂着头没说话,护士又说了什么,无非是让她注意不要刺激到病人之类的话,凌陌晨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她低着头苦笑,方医生说让她多和妈妈交流,可这就是实际状况,只要见到凌陌晨,康文心就会失控,比北京时间都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移,空气里是闷闷的燥热,凌陌晨觉得身上热一阵冷一阵的,手臂上被划破的伤痕沙沙的疼,凌陌晨去门诊买了些双氧水和棉签。 手臂上这些伤痕时间一久就会消失,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她的狼狈给彻底的掩埋在心底深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被伤的有多深。 妈妈是她最亲近的人,可她却是妈妈心中的毒瘤。 凌陌晨走到夜欢的时候并没进去,她坐在夜欢对面的花坛边沿上,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抬头就能看到那两个霓虹大字。 凌陌晨从傍晚一直坐到天色黑沉,看着这个场子从清闲到热闹非凡,夜晚的夜欢带着让人坠落的色彩以极其嚣张的姿势俯瞰众人。 凌陌晨一张脸在霓虹闪烁下呈现五彩斑斓的阴暗,她咬着牙关咬得紧紧的,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不甘和无奈在心头翻腾,凌陌晨知道或许自己终究要走这条路。 一辆流线型的跑车以极其猖狂的速度一个漂亮的弧度停在夜欢门口,Zenvo,纯手工打造的超跑,全球仅出售15台的限量版跑车,仅出售给经过审核的客户,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奢侈。 银灰的色彩在灯光下闪烁着斑驳光彩,车门打开,率先闯进眼帘的是一双亮皮的皮鞋,熨帖妥当的西装裤和休闲商务衬衫衬得男人身形更加挺拔。 权晟扬一手关上车门,向前走去,另一边下来的女人一袭简单的紫色小礼服,手臂轻搭上男人的臂弯,简直是出席正式商务宴会的装扮,与这夜欢本该是十分不合的装束,这会儿看来却没有半点不妥。 抬步欲走的瞬间,权晟扬微顿了下步子,侧身向夜欢对面望去,就看到花坛上坐着的女人,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表情。 视线透过来的一瞬间,凌陌晨猛得坐直身子,输人不输阵,无论什么时候气势上都不能输,她拿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子砰的扔到地上,然后拿脚狠狠踩了几下,非常嚣张挑衅的一系列动作! 一只小猫 - 强爱,娇妻太惹火 - 凤忆箫 权晟扬脸色黑的堪比包公,不过一眨眼功夫脸上却又突兀呈现出一股子好笑,他眉峰上挑的样子彰显出男子身上特有的风采,身旁挽着权晟扬手臂的女子诧异的看着他的表情,颇感意外的凝问,“晟扬,看什么呢?” “一只小猫。” 里面已经有人出来迎接,权晟扬举手与对方交握,他本来参加个商务晚宴,刚进行了不久就被人喊了过来,说是新上的项目有了眉目。 这项目是由沈氏企业一手打造,琅誊不过是以注资者的身份参与进来,说白了沈轩锐要的就是琅誊的名气和在政务上的关系。这个项目卡好了条件,想要争取几个亿的资金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关键是有几个关口要是打不通,就只能看着别人吃肉自己连汤都喝不上。 权晟扬之所以答应沈轩锐的合作意向,一是看中了沈轩锐的眼光,再就是这项目有利可图。权晟扬以项目利润的一半作为注资条件,非常霸道的条款,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分去了人家耗费十分经历所获取的利润。 商场如战场,这个世界残酷的让人毫无办法,沈轩锐可以不接受,但是权晟扬知道但凡有点儿脑子的都不会算计这点儿小帐。而沈轩锐确实没让他失望。 提步欲走,权晟扬拍了拍季沐媛的肩膀,“你先进去,我马上到。” 季沐媛点头,作为琅誊秘书室的一员,她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最贴切,所以现在即便她心里疑问旺盛,但还是轻点了头跟对方先进去了。 权晟扬顿了下步子后转身向后走去,他一手插裤兜里,挺拔的身姿和卓绝的样貌到哪儿都是焦点,处处吸引人的注意力。 凌陌晨没料到权晟扬过来,她看到男人转身与人握手的时候就转移了注意力,这会儿乍然看到眼前那双刷亮的皮鞋,脑子当机三秒钟,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权晟扬抓着胳膊提了起来。 “疼疼疼疼……放手!” 他的手指捏巧了碰上她胳膊上的伤口,凌陌晨疼的一脸菜色,她一双眼睛冒着水花嘶嘶的叫。 权晟扬侧了侧身子,借着霓虹的灯光他看到凌陌晨胳膊上触目惊心的划痕,眼眸倏然就是一沉,“就你这样子也能跟人打架?” “权少你可别小瞧了我,打架可是门技术活,我还真不一定不行。”抽开手,凌陌晨扬着小下巴傲娇的回应。 权晟扬收回手后站在凌陌晨面前,今天凌陌晨穿了双平跟的鞋子,这会儿站在权晟扬面前矮了一大截,只觉的整个人气势少了一截,凌陌晨恨不能跳到花坛上站着。 权晟扬冷冷哼笑,那样子分明带着对她话里的不屑,凌陌晨也不想辩驳,跟他毕竟算不得熟,没有交情从这儿瞎扯淡。但是,凌陌晨还是忍不住的想问问他。 “权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行吗?” 权晟扬踏前一步,只把凌陌晨逼至花坛的边沿处,他微微俯下身子,凌陌晨能看到男人眼睛里那一抹深沉幽暗的色彩,“你跑的了吗?” ********* 看文的亲,请加QQ250315675,凤爷有话说,编辑勿扰。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