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妖精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华灯初上,喧嚣的城市车水马龙。  公交车站牌旁挤满了加班结束的白领们和刚下晚自习的学生。疲惫了一天的他们素手掩口轻声打起了哈欠,似乎在庆祝着这忙碌的一天终于要划上了句号。  隔了一条街,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座落着Z市最大的娱乐场所――澜夜城,夜的临近正意味着沸腾的开始。澜夜城里出出进进的都是些有身份有派头的人,对于一般市民而言,光是巨额的消费就让他们望而却步了。  进入大厅,让人瞬间眼前一亮。灯光虽耀眼,却没有那般喧闹;音乐虽劲爆,却是如瀑布般让人畅爽;红酒虽妖媚,却是那般的you人。温和的服务生、帅气的调酒师成了这里最美的点缀。  大厅东边的吧台旁围满了人,并不时传来声声喝彩。调酒师是个年轻女子,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波浪金黄卷发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泽,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一双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清灵的如一汪春水,媚意荡漾,小巧的红唇微张,嘴角翘起,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神态宁静,专注于手中的酒杯,莱姆片轻抹一只大鸡尾酒杯的杯口,再用杯口沾黏一圈粗盐。纤细的手指把碎冰放进调酒壶中,又先后将龙舌兰、橙皮香甜酒、鲜柠檬汁缓慢而均匀的注入调酒壶里至五分满,一起摇和,过滤到先前上好盐边并冰冻过的鸡尾酒杯中。最后,她将一枚青柠片搭在杯子上做装饰。青柠的绿,酒的黄色,盐边的白色,对视觉进行了一次奇妙的洗礼。  她端起酒杯,丹蔻色泽的指甲与利口杯里奢华的色泽辉映,精致的浓妆却丝毫掩盖不了她稚嫩的容颜。溪水般干净甜美的声音破空响起:“这就是玛格丽特,是创作者简・得雷沙为了纪念死去的恋人而取的名字。他和恋人一同外出打猎时,他的恋人不幸中流弹而死在他的怀中。”  现场一片唏嘘,本来吵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女子秀眉轻蹙,声音也变得轻缓,“所以龙舌兰作为墨西哥国酒用来代表他的墨西哥女友,柠檬汁代表他酸楚的心,而盐代表了他的眼泪。而玛格丽特寓意着天堂里的爱人。”  林上钦一身得体奢华的黑色西装走进澜夜城,身后只跟着万肃一人。作为Z市龙头产业的林氏集团接班人,少不了来这些地方应酬。  他抬头,目光瞥到大厅东边被众多富二代围着的一头金发穿着暴露的女调酒师,嘴角掠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这种女人他见多了,打扮妖娆、身份卑贱,却想靠着傍上个有钱人不惜出卖色相一步升天。  收回眸光,林上钦略微加快了步伐,这种女人,他不屑不齿,仿佛多看一眼就脏了自己的视线。  熟悉的《桥段》铃声弱弱响起,安静的古风音乐似乎与大厅里的DJ舞曲格格不入,女人从身旁小包里掏出手机,若不是她拿龙舌兰时正好碰到包,震动提醒了她,手机铃声早就淹没在这劲爆的音乐中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奶奶急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看到来电提示,她脸上的媚态被焦急掩盖,急切的绕开人群走到一旁相对安静的地方才滑动接听键,一声刺破耳膜的吼声猛然响起,“辛晴!你个死妮子还知道接电话啊,也不看看表现在几点了!九点半下班现在都十点五分了还没回去,知不知道你奶奶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你在哪里,老人家急的不得了!”  辛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冬妮的火爆脾气一上来说话跟机关枪似的,她只有挨骂的份儿。  “冬妮,今天Batty姐有事说晚来半个小时,我就在这儿多带会儿班。这里音乐声音这么大,乱糟糟的,我不敢跟我奶奶打电话。我……”  “你不敢跟你奶奶打还不敢给我打啊!你知不知道你奶奶问我你怎么还不回家时我心里像被揪起来一样,给你打六个电话了你都不接,你要是再不接我就直接套上衣服打的找你去!”  辛晴翻看手机通话记录,果然六个未接来电,而且一个接着一个,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对不起啦,我奶奶那儿你怎么说的,没告诉她我在这儿兼职吧?”  手机那头哼了一声,语气里还是渗满了嗔怪,“没有。我说你在夜市端完盘子后就直接来我家了,借我几本书看。一时玩的开心忘了打电话回家了,你奶奶这才放了心。”  “谢谢你啊冬妮,爱死你了,明天中午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辛晴正好迎面碰上Batty。Batty是澜夜城里资历很老的调酒师,辛晴这点三脚猫功夫都是她教的。年龄不到三十,一头酒红色短发,干练的黑色包臀裙,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让人不能忽视的英气。  “家里人的电话?”  辛晴摇摇头,“冬妮的,奶奶看我回去晚了有点着急,冬妮帮我扯了个谎。”  辛晴的家里情况Batty都是了解的。  她当初来澜夜城应聘时,因为是个打扮老土的学生又没有一技之长,按理说直接就被pass掉了。  Batty恰巧也是面试官之一,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在哪里上学,为什么想来这里上班?  辛蓝咬着嘴唇非常诚恳的说,“我是Z大医学院药学专业的学生,我真的很需要那份工资。虽然现在不懂调酒和招待,但是我一定会非常努力。”  Batty托着下巴,“可是你的打扮和澜夜城不相称。”  辛晴抬起头,不卑不亢,“衣服可以换,妆可以化。一个人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得。这个女孩我要了。以后你就跟我学吧。”  在以后的日子里,Batty才渐渐的了解了她的家庭。  原本她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家庭里,父母开一家小的建筑公司。在她六岁那年,父母因为飞机失事双双离开了她。她还有一个比她小四岁的弟弟辛琰,和一个年迈的奶奶。父母去世后,公司的财务总监就把所有的资金一卷而空不见人影,整间公司瞬间变成了空壳子。  预先交了定金和正在施工的单位纷纷上门讨债,公司和家里的小别墅都被查封抵押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辛晴的过去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父亲多年的好友祁叔叔站出来揽下了所有事,并用自己的钱把填补下变卖房产后剩余的违约金。他本想把辛奶奶和辛晴、辛琰一起接家里住,被辛奶奶婉言谢绝。  这十四年来,辛奶奶一直靠帮人织一些小手工艺品把两个孩子带大,祁叔叔也常常暗中接济他们。  现在奶奶年纪大了,眼睛花了,又有类风湿,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的走不成路。辛晴自从上了大学后,就承担起全家的生活开销,先是夜市上帮人刷盘子打零工,后来就兼职做英语文章的翻译,在药店打工。  她的生活,几乎有一半时间都用来赚钱,四分之一的时间用来学习,剩下的才是休息。在这样特定的氛围中,养成了她用最短的时间完成最多的工作的判断力和实践能力,总是效率惊人。所以辛晴成绩始终遥遥领先,专业课更是出类拔萃,年年都得一等奖学金。  “Batty姐?”  “嗯,奶奶没着急就好。”Batty的思绪被拉回,抿唇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来晚了,你赶快换了衣服回去吧。”  今天晚上和林上钦会面的是Z市很有影响力的浩峰广告公司的小少爷任褚。这人年纪不大就继承了父亲任浩峰半辈子的心血,虽然很有领导才能,却是商业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为人阴狠狡诈,喜欢变态的玩弄女人,上个月就有消息传出一个不到20岁的嫩模被任褚玩残后抛弃。  浩峰广告公司原先并不是特别出名,近几年尤其是任褚接位后飞速发展,几乎垄断了Z市的广告业,这不仅和他出众的领导能力有关,也和在政坛上有一席之地的大哥任贤分不开。   林上钦虽是第一次和任褚会面,可之前对他的“事迹”早有耳闻。他这次只带着心腹万肃来,一方面是希望早点谈生意速战速决,另一方面也是害怕任褚耍阴招用他的部下来套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偌大的豪华套间里除了他、万肃和任褚外,坐了七八个身材惹火、画着浓妆、浑身上下只着三点-式的妖媚女人。一看到林上钦和万肃走进房间,就像得了令般的挤过去往他们胸前凑,娇腻的小手往敏感部位上来回揉摸。  “任少,今天我们是来谈生意的,能不能让这些闲杂人等先出去,不要妨碍了正事。”万肃面无表情,丝毫不为身边的女人所动,右手一个勾腕便不动声色的把往林上钦身上靠的一个棕色大卷儿女人拨开。  “别介啊。”任褚端着红酒笑盈盈的坐着,两只手臂随意的搭在沙发背上,“红酒美女度春xiao,这不就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吗?”  “任总,生意是生意,玩乐是玩乐,一码归一码。我不喜欢这种氛围,如果任总还没有玩够,就改天再谈。”林上钦的眉头蹙的很紧,转身欲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修罗般的气场让人不敢忽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下药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你们都出去吧,这么重要的生意我要和林总单独谈。”任褚眸色加深,他坐正身子理了理衣襟,示意那些女人离开。  万肃迟疑了一下,也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林上钦和任褚两个人。  林上钦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开门见山,“这是林氏和浩峰的首次合作,希望双方都能拿出诚意。”  “那是必然的,听说这次的楼盘林氏耗费了巨资,专门针对高档住户。这对浩峰而言,也是一次非常好的合作机会。不知道有关资料林总带来了没?”  林上钦把公文包里的土地信息、楼盘资料、详细布局以及户型特色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任褚弯下腰仔细的看着,不时的提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   商讨很快告一段落。  “这次广告费用……”  “费用方面好说。钱是小事,希望这次合作愉快,以后也能成为长久的合作伙伴。”任褚站起身来,左手插着裤兜,向林上钦伸出右手。  握手。  “既然正事谈完了,那我就多敬林总几杯当作庆祝,如何?”  林上钦痛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作为林氏的接班人,身上凝聚各种目光。这次谈生意取得成功算林氏的一件大事,无疑给一心想谋家产的阿姨一个响亮的耳光。  任褚一杯接着一杯的劝酒,林上钦自认为酒量很好,可不一会儿头就有些晕眩,眼神也不自觉的迷离开来。  “我去趟洗手间。” 林上钦抓起衣服往外走。  房间内,一丝邪魅的笑容挂上了任褚的嘴角。拿起手机,低声吩咐了几句。  生意是谈成了,可他想掌握主动权,一直,必须。  和他谈过生意的人他都抓有对方的小辫子。  如果一开始有美女作陪该多好,就不会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洗手间的水哗啦啦的响,林上钦一次又一次的把凉水泼在脸上,却还忍不住想要更凉爽一些,甚至想钻进冰柜里来去除身上的燥热。  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胭红,很不自然。  他喝酒从不上脸。  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体内升腾起一股燥热,蠢蠢欲动。  难道是刚才喝的酒有问题?  林上钦回忆起刚才的画面,好像他们面前开了两瓶红酒,任褚和他喝的自始至终都不是同一瓶。  可恶!林上钦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看着任褚很认真的看资料,本以为对方是抱着诚意来的,所以降低了警惕 ,没想到该死的居然背后使坏!  林上钦瞅了眼门外,果然站了两个任褚的保镖。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等自己药效发作时抓住自己和他手下女人有染的证据,今后都拿着做底牌威胁。  靠!看来他是把任褚想的太善良了!  林上钦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这六十平米的洗手间,地面铺着纹路复杂、淡雅高贵的大理石,墙壁上昂贵的琉璃墙砖和素色墙纸,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灯宛若夜空中的繁星般耀眼夺目,俨然堪比城堡般的奢华。  不过他林上钦是什么人,绝对不会做乖顺的绵羊,老老实实的进圈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风箱里的老鼠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但现在对他来讲这里就是一个牢笼,如果想不到办法出去,他的名声恐怕要一辈子攥在任褚手里。偌大的洗手间只有一个非常小的窗户,只能容得下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蜷身通过。  林上钦伸出脑袋看了下窗外四周,小窗不高,大约一米五左右,窗下是一条比较偏的小道儿,对面有几间房子都是紧闭着门,两分钟内都没什么人通过,估计是闲置的或者供内部人员使用的工作间。  大概有个了解后,林上钦就脱掉外套,扔向窗外,然后一个猛子扎向窗户。他已经没什么思考的时间了,外面守着的几个黑衣保镖越开越不耐烦,他要是再磨蹭就真的走不了。  他一米八二的身高对付这一米五的高度绰绰有余,只需要伸出双手,扶住窗外墙壁,稍微向上一耸就能把上身探出去。但后面的就不太容易了。虽然他属于精瘦型的,可骨骼宽度没法改变,胯骨正好卡在窗口,上不来下不去。  卧槽。  林上钦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他什么时候遭过这份罪?  小-腹处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再加上和窗口的摩擦,似乎要炸开般的难受。耳尖的他听到了洗手间外的窃窃私语声,紧攥的手心里渗出一层汗。要是这样被发现,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  林上钦的牙咬的格格响,真他妈的祸不单行。他现在这副样子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顾头顾不了尾。  他抬头,使劲把一边身子向上侧,双手扶着洗手间外墙拼命的往外撑,修长的手指因为太用力青筋暴露,关节处有些涨红。  或许是力气大撑了出来,也或许身子倾斜调整了角度,林上钦突然觉得一轻松,胯部勉强挤过窗口,下-半身也顺理成章的滑了出来。  高跟鞋声越来越近。  辛晴提着包包急切的向更衣室走去。奶奶今天一定生气了,她该怎么说才不漏破绽呢?  走过拐角便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白色衬衣有些凌乱,正弓着身子准备站起来。辛晴有一瞬间的愣怔,这里只有工作人员才能进,看他一身名牌,实在是不像。况且自己在澜夜城也兼职两个多月了,大到老总副总,小到服务生调酒师她都认的七七八八,可眼前这人自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喂,你没事吧?”辛晴向前走了两步,弯下腰问道。  眼前的男人俊美绝伦,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冷毅,只是绯红的不自然。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高挺的鼻梁,性gan的薄唇,无一不张扬着高贵和优雅。  这个男人真美。  辛晴在心中暗忖。她在这里工作,见过不少有钱有气质的人。可是像他这般能极好的把帅和气质糅合在一起的男子,自己真是第一次看到。  林上钦的衣衫有些凌乱,领带因为热和刚才钻窗户的缘故不知道被扯散到哪里去了,衬衣的前两个扣子都已经解开,露出性gan的锁骨。  啧啧,人间妖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新来的MB?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看他这幅样子应该是澜夜城里的MB吧,因为受不了顾客的要求才跑了出来,看样子是被折磨的不轻。  不过看他这么狼狈,应该是新来的。怪不得不认识。不过人家这一身名牌,档次这么高,穿的可比她这个小调酒师好多了。  看样子真受宠啊。  “喂喂,你快点回去吧,不然顾客会发火的,经理说不定还会开了你。”见他不理会自己,辛晴好意劝说道,像他们这种在娱乐城工作的人,能忍能逃也是一种本事。  林上钦不说话,起身整理下自己的衣服,拿起地上的西装搭在胳膊上。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把他想成了什么?!!  “我跟你说话呢。快回去,不要一时冲动,会后悔的。”辛晴以为他受了刺激没听进去,就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林上钦再也忍不了了,小腹的燥热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一般一片沸腾,她细嫩的柔荑透过薄薄的衣料触碰着他的身体,像导火索一样瞬间将自己体内的岩浆点燃。  “呀,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你等下,我去给你叫经……”  话没说完,辛晴的唇就被堵上了。她落入一个特别温暖,准确的说是有些烫人的怀抱中,像是被一个火球包裹。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扭动身体拼命的反抗,可她一米六二的小个子哪里是林上钦的对手?就像是鸡蛋碰石头,徒劳无功罢了。  相反,肉体的摩擦加剧了林上钦的欲望,他死死的抱着眼前的人儿,沉重的呼吸扑打在辛晴脸上,像一头发怒的豹子般恨不得将对方吃掉。  “不好了,人跑了!”  身后的洗手间传来了一声叫喊。  “快去找!看在不在这几个厕所里!”  林上钦紧箍着怀中的女人,伸手按下旁边的电梯开关,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该死的任褚,鬼知道他下了多么烈性的药!现在的他浑身像要炸开一样,也顾不得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任褚买下的托儿,要是再不发泄恐怕真会被越来越高的体温烫死。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会儿功夫林上钦是一会儿也没有闲着,攫住辛晴的唇不停的吮吸,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几乎要掠走她所有的芬芳。双臂死箍住辛晴娇小的身子,大手在她身上吃尽了豆腐。  叮——七楼。  澜夜城的顶层。这一层楼都是各种主题的豪奢总统套房,专供高级VIP会员休息。  林上钦裹着辛晴走下电梯,顺手推开对面房间门,将她往客厅沙发上一扔,反锁,迫不及待的解开衬衣扣子。  这是一间以中西特色为主题的套房。主色调是金黄色,弥漫着浓郁的地中海风情。家具被设计成30年代上海最流行的Art Deco风格,法国的青铜、意大利的音乐喷泉、法国的水晶灯、国际一流水准的寝室用品、加上富丽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装饰,这浓重而不失活泼的色调、奔放且大气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匠心独具、浑然天成,仿佛将人带入一个复杂的童话王国。  ﹊ ﹊ ﹊ ﹊ ﹊ ﹊ ﹊ ﹊ ﹊ ﹊ ﹊ ﹊  MB,money boy,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男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百万,我买你一夜!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因为长时间被某只野兽狂吻,憋得小脸通红,刚刚缓过神便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不由得再次凌乱了。她只是一个小调酒师,兼职两个多月了连二楼都没有去过。她本以为一楼的大厅已经是极尽奢华,看到这里的景色时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井底之蛙。  但辛晴没有时间呆愣,更没有心思去欣赏豪华的装饰,旁边那个喘着粗气的男人提示着她现在所处的情况多么危险。  她拉上已经被褪到右臂的吊带,抓起被甩到地上的包包,趁着男人解腰带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从他右侧挪到身后,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处。  “你想去哪儿?”磁性的男中音有些低哑。  “我……我只会调酒,不做那个的。”辛晴咬着下唇,声音因为极度紧张有些发颤,“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出去给你找。Suellen姐她们……”  林上钦看着面前嫩红饱满的小嘴很想一口咬住,体内的燥热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伸手揽住面前的女人,弯腰打横抱住直接进入卧室。  他疯了一样的攫住她的唇,不停的吮吸,舌头伸进想要再尝一尝那令人难忘的芳泽。辛晴下意识的反抗,因为呼吸困难脸色晕红,更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保留自己最后的底线。  疯狂的亲吻让林上钦觉得很舒服,但并没有降低他身体的温度。他的大手像是点了火一样,从腋下沿着曲线抚摸到大腿,惹得辛晴一阵阵的颤抖。  刺啦――玫红色的连衣裙被林上钦撕破,接着三两下成为碎片零散的挂在她身上。辛晴的双手都被他压住,只能拼命的蜷住身子,膝盖上顶想要踢开身上的禽兽。  无奈身子也被压住,能动的只有半条右腿。她使出浑身力气,不顾三七二十一用膝盖使劲一顶。  不料想这和她的预想相差太大,因为大半个身子动不了,她只能勉强的把腿蜷高一点,本来打算瞄准小腹的目标点不知不觉的下降十公分,顶住了他的大腿内侧。  要是再往上一点,估计某人就要太监了。  “噢――我靠!”某人吃痛,仰头深吸一口气。  男人在准备下-半身动作时身体最敏感,尤其是被下了那么烈性的药。  辛晴利用这个空档,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下床往外跑。  衣服被林上钦的腿压住,辛晴也没有心思再去拉扯,索性把身上的布片扯下,只穿了内衣就往外跑。  反正都被撕破,就算穿上也遮不住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逃出去。  “jian人!”林上钦因为愤怒眸底发红,伸手拽住一绺金色长发,发狠的往后扯。  “啊――”尖叫。  假发和固定的发卡一起被扯掉,一头及肩黑发披落下来。因为惯性,辛晴又后退了几步,被林上钦一把箍住肩膀。  “你这个疯子!我没钱给你!!”辛晴狼狈的大骂,她看到他受人欺负,好心安慰,没想到自己居然进了狼窝,真丫的不该多管闲事。  不过MB之所以做这行,多是因为家庭拮据。他们应该只认钱才对。既然她没钱给他,应该不会再纠缠了吧。  “一百万,我买你一夜!”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金龟当成了土鳖?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这和她设想的N中回答有太大的出入。现在的MB这么有钱?被人欺负了不惜重金也想尝试下被人服侍的滋味?  不过再多的钱也对她没有吸引力。  她是缺钱拼了命的想要赚钱,可是她不屑于用这种方法得到。  见她怔住,林上钦冷笑,他以为她的假发和拼命挣脱真的包含了那么一点点的清纯,没想到女人都是一路货色!  他粗暴的把辛晴拽住压到床上,不顾身下人的拼命反抗,三两下就把剩余的那点布料撕碎。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柔软,烫人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脸上,下身一提挤进她的美好。  一夜疯狂。  床头灯发出暧昧的橘黄色的光,辛晴醒来后浑身酸痛,像散了架一般。  睁开眼,是一张无限放大的俊颜。昨天晚上的场景在她脑海里走马灯,她不知道自己是睡着的还是晕过去的,只记得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还在自己身上奋战。  丫的禽兽!辛晴攥紧拳头,生生的忍住了挥向他脑袋的冲动。  她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有掐痕有吻痕,她特意无视掉对方背上的一道道抓痕,从头到脚把他骂了个遍。  小小的身子被他紧锁在怀里,辛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钻出来。不小心扯到下身的痛楚,辛晴倒吸一口冷气,再次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她光着身子,所有的衣服都那个禽兽撕碎了,连一件蔽体的都没有。一楼的换衣间有她的衣服,还好现在才凌晨五点,走动的人应该相对较少一些。  她抓起沙发上的白色衬衫套上,又宽又大可以遮到大腿。衣服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闻味道。  辛晴弯腰捡起昨天甩在地上的包,一张镶金边的精致名片从胸前口袋里滑落下来,上面赫然写着:林上钦,林氏集团总经理。  林上钦……林氏集团……总经理?!  辛晴的脑袋秀逗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有林氏总经理的名片?难道是傍上大款了?  “一百万,我买你一夜!”一个充满磁性却拼命压抑的声音在辛晴脑海里回响。  该不会……床上那个长相精致的MB,那个奋战一夜的禽兽就是林氏集团的太子爷??  辛晴反应了好半天,开始庆幸起自己醒的真早。她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昨天狼狈的叫嚷,没钱付给他什么的,不禁狠狠的锤了下自己的脑门,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把金龟当成了土鳖!  床上的男人正在酣睡,暖色的灯光都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他长得真美。这是辛晴第二次夸奖他。  长长的睫毛,棱角分明的脸庞,精致的五官,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就连那些万人追捧的明星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虽然痛恨身旁的男人夺走了她宝贵的第一次,虽然厌恶昨晚这个男人无休止的纠缠,但是辛晴还是不吝惜对他长相和气质的赞美。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夜七次郎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名誉?只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种丑事,她不想让奶奶知道为自己担心。  道歉?她不需要这种虚伪,浪费时间。  名分?呵呵笑话,这种禽兽她不想高攀。  金钱?自取其辱而已。  如果昨天自己没有多管闲事,如果没有伸手去触碰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说到底,只能怪自己去招惹他,真是手贱。  但某个男人下-半身更贱!!  动不动的就yu火焚身,一焚身就随便拉个女人来泄yu,一泄就他玛的一整晚!  一千万?有钱就了不起了?有钱就能把姑奶奶当成廉价夜-店女?姑奶奶不愿意就直接先上车后付钱?  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  什么狗屁林氏太子爷,什么身价数十亿,脱掉那层皮不过就是只种马!  辛晴越想越气,双手紧紧攥成小拳头,小宇宙熊熊燃烧。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平时看起来还算温顺,听话可爱,属于典型的乖乖女,但是一旦发起火来,没几个人能hold住。  有句老话说,越是脾气好的人生气的时候越恐怖。  说的就是辛晴这种。  她平时没什么脾气,爱说爱笑,但她也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别人因为一点小事惹到她,她懒得生气,当成一场笑料一笑置之。如果触碰到底线,那就别怪姑奶奶翻脸不认人!  说是外柔内刚也好,说是双重性格也罢,她就是这样。  这份亏,她虽然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却也不能便宜了他。  辛晴从包里翻出口红,将沙发上林上钦的西装背面朝上抻平,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上五个大字“一夜七次郎”!  看着自己的杰作,辛晴的心情顿时很美丽。她将西装外套随意的散放在床尾,几个字被压在下面,一眼看不出来。  均匀的呼吸声依旧。辛晴轻手轻脚的挽起包包,不肯多看一眼床上的禽兽,转身离开。  相遇本身就是个错误,这一夜不过是个插曲,各自回到各自的轨道上就好,互不追究。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林上钦把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软软的,真舒服。  忽然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看,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个人,床下散落着被撕碎的女人衣服和一顶金黄色大、波卷发。  林上钦捡起假发,斜靠在床头。清晨的阳光给房间增加一抹柔和,他的嘴角弯起,玩味的把乱糟糟的假发理顺,这女人,味道不错。  他昨晚被欲望几乎逼疯,只记得身下的人儿不停的反抗,而且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好像有一层薄薄的屏障,难道……  林上钦一把掀开被褥,果然有点点落红,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分外惹眼。就像是冬季雪地里的红梅,极致的妖娆,给人一种透心的凉爽。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钟表的滴答声,浴室里没有水声。林上钦邪魅一笑,看来这个女孩真是未经人事,应该是早上自己醒来慌里慌张的跑了,允下她的一百万看来现在没办法兑现承诺,只能以后找机会了。  真是有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何止是生死与共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在澜夜城工作的有几个干净的?妩媚浓艳的外表下居然是一个清纯的女孩,她被扯掉假发后那黑瀑般长发、清秀的长相在他脑海里定格,挥之不去。  既然守身如玉,既然不屑用身体去换钱,那为什么还要在这种暧昧奢靡的地方工作呢?倘若是为了钱为什么宁愿舍弃一百万也要逃之夭夭?  林上钦无法理解,用他的逻辑怎么也说不通。  反正,这一单,他赚大了。  他下床,赤果果的走进浴室冲个凉水澡。昨晚的ji情他记忆犹新,在花洒的冲洒下一遍遍的回味。虽然已经25岁,但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对私生活特别检点,在商场上打拼的这两年见惯了唯钱是图的那种艳俗女人的嘴脸。所以不屑和她们发生关系,连碰一下都觉得是侮辱了自己。昨晚一夜疯狂,床上的落红昭示着他把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可那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第一次?  沙发上只有裤子,床尾斜搭着他的西装外套。可能她把他的衬衣穿走了吧,林上钦想,毕竟自己把她的衣服全撕碎了。  “万肃,我在澜夜城七楼挨着电梯的房间,给我买件新衬衣送来。”  “是,总经理。”  嘟嘟……电话挂了。  两人都这么少言寡语,万肃是林家管家万叔的儿子,林上钦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用手足之情来形容太过肤浅,虽然是上下属关系,但两人二十多年的感情何止是生死与共。  万肃的一贯作风先办事后提问,既然领导发话了,肯定是急需的东西。他驱车到Hermes专卖店挑了一件衬衣后直接来到澜夜城。  昨晚他从包间里出来,便和任褚的几个保镖一直呆在相隔不远的另一个包间里休息。说是休息,其实就是几个人在监视他,没有一句话,周围死一般的静寂。他借打电话之名出来透透气,发现任褚和总经理交谈的房间门口有更多人在门口守着。  这次生意只有他们两个人来,怕的就是任褚耍阴招。他虽是Z市炙手可热有能力有才干的富二代,但相传他和当地的黑社会势力也有瓜葛。若是一般的角色不小心得罪了他,恐怕不知何时就在某地被悄无声息的做掉。  这些都是小道消息,真实性无人查证,他们也懒得去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这才是他俩为人处事的原则。  万肃仔细考虑一下当时的情况,便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脚底抹油跑了。监视他的人并没有特别注意他,他们万万想不到林上钦唯一随行的心腹竟然扔下主子自己溜了。  万肃和林上钦是开着一辆车来的,他特意把车留在车库以防万一,自己打出租回家。路上他给林上钦发了几条短信,也打了电话,都没人回复。他索性也不再多虑,回家倒头就睡。  倒不是因为他对林上钦不关心,自己哥们儿有多少能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能找个梯子爬到天外面去。自己在这里愁眉苦脸、心急火燎的干等着没有一点用处,若是真有什么事他一定会打电话来,所以养精蓄锐才是正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还是脱了比较好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怎么才来?”林上钦已经洗过澡,裹着浴袍语气有些不耐。  万肃把新买的衬衣扔沙发上,看着卧室一片狼藉,床单上点点红色让他眸底一沉。“任褚搞的鬼?”  “嗯,不过没得逞,人是我自己找的。”  “她在哪儿,用不用给点封口费打发走?”  “没必要,只是个普通人,不会乱说的。”  沉默。  “那个……很高兴么?”万肃说完,不自然的揉揉鼻子。  “咳。没有。”林上钦利用零点一秒的时间恢复到平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想到她昨晚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真想再逗逗她。  他拆开包装,穿上衣服。“走吧。”  “嗯。――等等!”  林上钦扭动门把手的动作僵了一下。万肃三两步追上,看清上面的红色字后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生气,调整好面部表情后非常严肃的说,“总经理,还是把西装脱掉比较好。”  “嗯?”林上钦以为是昨天在洗手间狼狈逃出后西装上蹭到了灰尘,便脱下准备拍打一下。当“一夜七次郎”五个娟秀却非常刺眼的字映入眼帘时,他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靠!林上钦一拳砸在门框上,愤怒之火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他活了二十五年,只有自己教训别人的份儿,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底线。先是把他当成MB,当他药效发作几乎热的发狂时妄图逃走,最后竟然堂而皇之在他西服上写这种话,让他在万肃面前丢尽了脸。  好吧,他承认昨天自己很勇猛,可现在这个情况他看不出百分之零点一的夸奖成分。  这是存心报复!  她是故意让他出丑!  如果今早没有叫万肃来,如果刚才万肃没有走在他后面,如果他就这么毫不知情的走出房间,会有多少人看他的笑话,他堂堂林氏集团总经理的脸面要置于何地!  该死的女人!  “总经理,用不用派人去找?”  “不用,晚上和我再来一趟!”林上钦牙齿紧咬,晚上会让她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该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  既然她在这里工作,那么依旧昨晚的那个时间点来总能碰到吧。  辛晴坐在公交车上,身上的酸疼一遍遍的提示着她昨晚的疯狂。她的头很疼,像要炸裂一般。第一次没有了,说不在乎是骗鬼的!她现在还觉得头脑有些恍惚,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复杂的梦一般。  “唉。”辛晴叹口气,这一切根本怨不得别人,是自己咎由自取。当初她为了高价的薪资来澜夜城时,冬妮就提醒过她这里鱼龙混杂,说不定会把自己搭进去。她只是一笑而过,以为自己能把自己保护的很好,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攻破防线。  她拿出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两条短信。打开,都是冬妮的。  【晴晴,到家了么?】  【睡着了?猪猪猪!】  辛晴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一些,奶奶没打电话应该是以为她昨晚在冬妮家住吧,她只要回家后把这个谎撒圆就好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他的弟弟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现在还是要去学校上课,多说尽是画蛇添足,反倒会引起怀疑。  一上午的时间,辛晴都是心不在焉的。英语课,外教大叔用浑厚的嗓音喊了一遍又一遍她的名字她都在怔愣中没听见,惹得一片笑声。  刚放学,她的短信铃声就滴滴的响了起来。  【宝贝,在哪儿呢?昨天答应的请客还算数么?】  辛晴的嘴角微微扬起,冬妮这妮子是学校有名的彪悍女,唯有对她是最温柔的,不过却是个顶级吃货。  【小姑奶奶,我什么时候敢骗你?学校大门口等你。】  辛晴和沈冬妮从初中就同学,算来现在已经有七年的友谊了。两人高三的时候就约定一起来Z大,只不过辛晴是学网络工程的,冬妮选的是国际贸易专业。  “辛――晴!这到底是谁等谁啊,等你这么长时间了才来!”  “去刘叔店里吃饭吧。”  “你怎么了,不舒服?”冬妮察觉出不对劲儿,关切的扶着她问道,“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刘叔的小吃店是她俩经常去的地方,离学校也不远,一来二去,关系也非常熟识。店里靠近厨房的位置有一个很小的包间,刚进去,辛晴就抱着冬妮呜呜的哭了起来。  “晴晴,你到底怎么了?”冬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所认识的辛晴乐观向上,就算碰到再大的麻烦也不会轻易掉眼泪。  辛晴不回答,只是哭,眼泪鼻涕都往冬妮身上蹭。冬妮搂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乖,有什么委屈不开心的哭出来就好,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半晌,辛晴的呜咽声才慢慢停止,抬起头双眼红肿目光无神,“我被……”  “嗯?什么?”  “没事,我就心里难受。哭一会儿就没事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冬妮蹙着眉头,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辛晴什么性格她最了解,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哭,刚才欲言又止让她的疑惑更深。  “怎么会呢?”她们俩之间没有秘密,相互都是最坦诚的,就连谁给辛晴写过情书冬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能是爸妈的忌日快到了吧,最近几天心情都不太好,看到别的孩子和父母手挽手走在街上总会触景伤情。”  “傻姑娘。”冬妮紧紧地把辛晴搂在怀里,作为她最好的闺蜜,现在能做的,只有陪在她身边,给她安慰和拥抱。  ――――――――――――-  “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说好了昨天晚上给我讲土拨鼠的故事,不算话不算话!”林上钦刚踏入家门,林稚城就跑到他跟前,拽着他的衣角不停的撒娇。  “哥哥昨晚有点事。”林上钦一反平时的冷冽形象,爱抚的摸摸他的脑袋。  “稚城,回来!”一声尖锐的女声,门后走出一个模样俏丽,身材高挑的浓妆女人,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哎呦,一夜未归的大忙人啊,怪不会是生意没谈成没脸回来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澜夜城内的寻找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爸。”林上钦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接走进客厅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打招呼。“和浩峰签订的合作协议我一会儿让万肃拿过来。”  任褚昨晚的做法已经严重的违背了商场做生意的原则,他暂时不敢再造次。  “嗯。”  “昨天在一起吃饭有点晚,就没回来。”  “嗯。”  这个男人虽已是知命之年,气场之大令人咂舌。不言不语单是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原来,气场这种东西是遗传出来的。  林上钦点头恭敬的示意后就上楼了。  “阿誊,你怎么能这么纵容他呢?你看他一晚上都没回来,不知道干嘛去了。万一背着你找陪酒女,被那些狗仔记者发现了怎么办?咱们林氏集团的荣誉……”  “闭嘴!”  女人喋喋不休的嘴巴戛然而止,身体轻微的哆嗦了下。  “我林誊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教训!”  辛晴虽然身体有点不舒服,还有按时去澜夜城上班了,九点半刚到就接到冬妮的电话,她在楼下等她,一起回家。  十点钟林上钦和万肃驱车来到澜夜城,他们找遍了一楼大厅的每个角落后开始逐个包间的查询。  包间里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是在商业圈里打拼的。无缘无故被骚扰心里也不舒服,看到是林氏太子爷只能暗自把苦水往肚里咽。  不一会儿Batty就接到客人的投诉,在126房间找到了两个面无表情强制推门的两男人。  “客人你好,请问您要找谁?不要影响我们这儿的正常营业。”  “找你们老板。”  “嗯?”Batty愣了一下,找老板怎么会去包间里找?  “找你们老板,柏良。”  万肃再重复了一遍。这女人看着聪明,怎么这么迷糊,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Batty更疑惑了,她虽然在澜夜城工作有四五年的时间,见过老板的次数寥寥可数。他很少来澜夜城,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吴宪总经理决裁。  林上钦她是知道的,来过澜夜城的大人物她都很清楚,了解客人的背景也是她份内的工作。可她从来没听别人提起过他和老板认识啊?  “呃……老板不在,两位坐沙发上稍等,我去把总经理请来。”  不一会儿,柏越来了。远远的就打起招呼,“上钦哥,万肃哥,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哥呢?”  “谁知道他跑哪里去了。”柏越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略显稚嫩的脸庞写不尽的委屈,“天天就知道乱跑,公司的事情都推给大哥,这里的全堆我身上。我爸昨天还生气嚷着非要找到他把他腿打断不可。”  “我们来这里找个人,是你们这儿的员工。”万肃开门见山,一会儿她下班了怎么办?  “呃。。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林上钦蹙眉。  “男的女的?领班、服务员、调酒师、清洁工还是MG?”  “女的。”  “嗯。。我们这里有四百多名员工,只知道这点情况的话不好找。”  “我有一顶她的假发。”林上钦从包里掏出那顶金黄色大-波卷发,Batty一怔。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圈套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那是Tracy的,假发上红色樱桃发夹让她一眼认了出来。而且她今天突然换成了栗色的假发,难道这两个男人找的是她?  “Batty领班,你是管理调酒师的,看看这顶假发有没有印象。”  “没,没有。这里这么多女孩子,黄色波浪卷儿又这么多,我也看不出来是谁的。”  Batty的目光有些躲闪,但毕竟处事老练,语气倒是和平常一样,听不出什么端倪,“也可能两位先生要找的人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来澜夜城跳舞玩乐的富家千金也不少。”  “她是。”林上钦道。她虽然没穿工作服,但他记得自己意乱情迷之时这个女人曾管这里的陪酒女叫姐,所以更能笃定他的猜测。  反倒是眼前这个女人,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虽然她掩盖的很好,可她看到这顶假发惊讶的样子、躲闪的眼神都被他尽收眼底。  “那我把澜夜城所有女工作人员的名单拿过来,请两位过目,如何?”  “算了,以后我们天天来这里。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有一天能遇上的。”林上钦又瞅了眼Batty,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一连几天,林上钦果然天天晚上在那里等候,但没有任何进展,根本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天晚上,Batty就给辛晴打电话,说了事情的经过。林上钦是临时集团的太子爷,问她到底惹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招惹到那种大人物。  辛晴没有说原因,只是让Batty放心。为了以防万一,辛晴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如果他长时间这样找,就只能把澜夜城的兼职辞掉。  第四天晚上,林上钦直接去找柏越。  “这三天一直请假的都有谁?  “噢,上钦哥,你不会还在找吧?!”  “嗯,帮我查查。”  柏越抚额,他还是第一次见惜时如金的上钦哥对一个人这么执着。“记录上显示有两个人。一个是叫Tracy的调酒师,另一个刘姨,清洁工。好像是因为做手术什么的,一个星期没来了。”  “把Tracy的基本资料打印一份给我。”  拿着薄薄的一张纸,林上钦的嘴角微微上扬。  辛晴,Z大医学院药学专业大二学生。  有意思。  死丫头,真以为自己不来就能逃掉么?自作聪明的掉进了他下的圈套。  ――――――  “姐,奶奶今天好像有点不舒服。”  辛晴刚回家,辛琰就急匆匆的跑来。  “怎么回事?”辛晴顾不上放下背包,就跑进奶奶的卧室。  “小晴啊,你别听小琰瞎说。奶奶年龄大了,干点活儿就容易累着。”辛奶奶靠在床头,依旧是一脸慈祥的微笑。  “才不是!我放学回来的时候看到奶奶正在晾衣服,然后就捂着头蹲了下来,还流鼻血了。”  “奶奶,是不是真的?”辛晴一脸担忧。  “唉,年龄大了这类风湿老毛病就容易复发,不要大惊……”  “小琰,去把家里的血压计拿来!”辛晴坐在床旁,拉着奶奶的手问道,“最近有没有觉得眩晕,或者间歇性耳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总经理想见见你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没事,真的没事。”  “奶奶,你不要骗我们了。类风湿怎么会头疼、流鼻血呢?年龄大了身体机能就容易出毛病,发现的早吃点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你要是一直瞒着,到时候厉害了就不是吃药能好的问题了。”  辛奶奶沉默了一下,“这一段时间老是动不动就头疼,有时候还会恶心干呕。头晕很少,突然站起来的时候会眩晕,流鼻血也是最近几天才开始的。这几天精神不好,老是打瞌睡。”  辛晴拿着血压计量了一下,明显的高血压。“血压高,您应该早点跟我说的。今天不要干活了,一会儿我去做饭。您就看看电视休息一下,明天我去药店买点降血压的药,调节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第二天操场。  辛晴正在和同学打羽毛球,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她的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层银洁的光辉,给人一种清纯的不可方物的感觉。  班里有很多男生暗恋她,也有不少人大胆表白过。但辛晴都婉拒了。有人说她瞎清高,也有人说她不解风情,只有辛晴自己知道她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谈恋爱,那些事情对于现在的她,对她所处的家庭而言都是奢侈。她要赚自己的学费,赚弟弟的学费生活费,还要拼命给年迈的奶奶攒一笔养老钱。这样的压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只要能维持这个家,多累她都心甘情愿。  “辛晴,有人找!”  “学校门口有个大帅哥等你哦。”  同班的两个女生来喊她,语气里渗满了花痴。辛晴笑笑,放下球拍跑出操场。  今天是祁也哥的生日,昨天晚上他还打电话笑着问她要生日礼物。只是礼物她准备中午去买的,这么早来也不打个招呼,自己两手空空怎么好意思见他呢?  辛晴正在脑海里措辞怎么向祁也解释,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门口。四面望望,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除了一辆骚包的银灰色迈巴赫之外,大门口并没有别的车辆。  辛晴小嘴嘟了起来,有些失望,难道是同学故意逗她的?  “请问你是辛晴小姐吗?”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声冷的彻骨的男低音,辛晴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你是谁?”转过身,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上下一袭黑色,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万肃没有回答,从袋子里掏出那顶金黄色假发,“我们总经理想见见你。”  辛晴大惊失色,她没有想到那个禽兽居然会追到这里,强装镇定紧咬住下唇,“你认错人了,我没见过你。”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万肃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他的力度很大,辛晴怎么都挣脱不了,肩膀反而被箍的生疼。又掰不开他的手,无奈,只能朝他手背上又抓又挠,几道红痕立马显现出来。  “你神经病,快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辛晴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泪蓄满双眶。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做我的女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她不明白,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为什么她都不计较了,那个禽兽还要不依不饶?她可以把那一夜当作一个噩梦,可以放弃澜夜城的工作,为什么他还要步步紧逼,难道非让她名声扫地他才能满足吗?  “进车里和我谈谈。”林上钦走近,一手揽住辛晴的腰,上车。  他一直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情。初看到这个女孩时,他有一瞬间的错愕,让他怎么也无法和那晚在澜夜城见到的浓妆艳抹的女人联系起来。  马尾随意的扎的高高,白T恤、牛仔短裤,一双有些磨旧的帆布鞋,不施粉黛,干净清纯的不可方物,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这几天发疯一样的找她本想是报复那五字之仇,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肆意妄为,在他头上玩小把戏。  人敬他一尺,他还人一丈。人犯他一分,他必要给人一个惨烈的教训。  但现在,他改变注意了。  整个过程,辛晴都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她就像是一个玩偶,被随意的挪来挪去。  封闭的车厢,只有林上钦和辛晴两个人。纯黑色的汽车内饰让辛晴觉得有些压抑,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和眼前的男人永远都不要有交集。  那个面孔,她只有过一晚之缘却永远都忘不掉的面孔让她有种莫名的恐惧。  “做我的女人。”林上钦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辛晴抬头问道,眼眶红红的,不卑不亢的直视眼前的男人。  沉默。  “那晚发生的事我都不计较了,我甚至为了躲你几天没去上班。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我去澜夜城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会闲的拿自己的安全当赌注吗?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拿钱就能卖命卖身的人,我是穷,但我也有自己的尊严。你的世界我高攀不起,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井水不犯河水。”  辛晴有些语无伦次,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针扎一般,酸酸涩涩的疼。她无法想象同学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说她傍大款,假清高,还是在人前人后对她指指点点。她已经很努力的在生活,婉拒祁叔叔的接济,一天打几份工不停的赚钱。她不想欠人什么,也不想落人话柄,她只想极力保留自己那份可怜的自尊。  林上钦坐在驾驶座上,只是靠着座椅后背,看不到任何表情。他从副驾驶座拿出一个袋子,扔给辛晴,示意她打开。  是一条雪白的床单,上面缀有朵朵“梅花”,是那夜疯狂的结果。处nv血依旧鲜艳,辛晴紧紧的把床单拽在手里,下唇被咬紧,渗出血丝。  “我会对你负责。跟我一年。”说着掏出一张支票扔到后座。  眼泪再也止不住,喷涌而出。支票上的数字像是一个个裂开了嘴嘲笑她一般,头嗡嗡作响。  耻辱。从看见这个男人开始她就感觉到耻辱,像是浓雾一般紧紧的将她包围,怎么都甩不开扯不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恶心的价值观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她想逃,密闭的空间让她窒息。  男人的几句话字字都像是砸肉钻骨的钉子,把她仅有的自尊击的破碎不堪。她觉得自己被赤果果的挂在墙头,没有一丝布料遮蔽,所有的羞耻都曝露在他的面前,毫无遮掩。  “混蛋!”辛晴哭着喊道,“你以为所有人都稀罕你那点臭钱吗?你以为有钱就能买到所有东西吗?别用你恶心的价值观衡量别人,你肮脏的世界我永远都不想踏进!”  打开车门,捂着脸哭着逃出。她怕跑得慢一点自己的无助和孱弱就会暴露,自己所有的理智会被无边的羞耻和自卑所吞噬。  林上钦准备拿纸巾的手停在半空。  “总经理,就这么让她走了?”  林上钦摆摆手,冷笑。  恶心的价值观?肮脏的世界?  是她太幼稚还是假清高?那她又何必为了所谓的臭钱去澜夜城打工?  辛晴请了一天的假,没有去上课也没有打零工,在学校后面的桥边坐了一天。  祁也的生日派对她没有去,只发了一条短信说有事去不了,生日礼物改天再送便关机了。  夏蝉在鸣叫,喳喳的没完没了。辛晴坐在桥下的小石凳上,看着桥上形形色色的汽车、电动车、自行车,各种衣服各种年龄的人在桥上走来走去,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但是她已经没有泪水供自己挥霍了,家庭的变故,困窘的生活早已把那种咸咸的无聊的液体蒸干了。  她讨厌回忆,急促的生活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供她回忆。  她把头深深的埋进臂弯里,轻柔的河风没有一丝燥热,像母亲的手抚摸一样凉爽舒服。小时候,爸妈经常带她来这里玩,夏日更是乘凉的好去处。  妈妈曾指着桥头模糊的刻字告诉她这条河叫孝桂河,桥头的两株大桂花树是几十年前是孝子为她母亲栽下的。他的家就在河畔,老母亲双目失明,每次他出去做木工活母亲傍晚都会在桥头等他回家。儿子就在桥头种下了母亲最喜欢的桂花,一来方便母亲乘凉依靠,再者是母亲能在秋天闻到最喜欢的桂花香。  在一个秋天的下午,桂花盛开,香溢河畔。老母亲给儿子缝了只荷包,摸索着想摘一些桂花塞进去帮助散寒助眠。谁料想不小心踩空滑进河里,溺水身亡。  儿子正在做活,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晕厥,跑回家后痛苦失声。子欲养而亲不待,自责是自己种树才害死了母亲。  邻居们为他的孝心所感动。把这条河命名为孝桂河,来纪念他和他的母亲。  又是十五年过去了。桥头的字经过岁月的侵蚀几乎看不到原形了,两株桂花树却愈加枝繁叶茂,为炎炎夏日送来了一大片的绿荫。小时候听的故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但是爸爸妈妈都不在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  真是一种讽刺。  她想妈妈了。虽然对父母的记忆不多,但每次她遇到困难时,受人冷眼时她都会奢侈的幻想如果爸妈还在该多好。  妈妈永远是一个温暖的名词,是一种无法代替的感情寄托。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生日礼物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桂花叶子沙沙作响,驱走了所有的噪音和闷热。辛晴对父母的回忆只停留在六岁,父亲慈爱的笑脸,母亲温柔的抚摸永远只能在照片上定格。  父母离去那天她的童年就结束了。她不愿回忆,因为回忆的只有痛苦和无助。  辛晴坐在石凳上,靠着身旁的桂花树,指腹轻轻摩擦干枯苍老的树皮,嘴里喃喃呓语,“我该怎么办?”  她真的很累了。  回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她独自一人在桥下坐了整整一天,享受片刻的安宁和桂花树的温柔。  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家门口。  是祁也。  “祁也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坏晴晴,今天是哥哥的生日,怎么没有来呢?”祁也走近,食指点住辛晴的小脑瓜,嗔怪的问。  他看到辛晴发来的短信就觉得不对劲儿,从小到大,他的生日辛晴一次都没有缺席过,辛晴的生日他在忙就算是在国外也要飞回来为她庆祝。打她电话关机后,祁也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揪着,给辛奶奶和沈冬妮打电话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辛晴经常在外打工,为了方便和雇主联系,她都24小时开机的,就算在外手机没电包里也会有备用电池。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辛晴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祁也自己开车和冬妮分头在辛晴常去的地方寻找。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找到下午,两人仍一无所获。无奈,祁也只能在辛晴家的楼下等待。  因为怕辛奶奶担心,他没去家里,只是倚靠在车外面,看来往的人中有没有自己熟悉的影子。  一等又是三个小时。  “呃……一个高中同学住院了,我去医院看她。”辛晴嗫嚅的说道,眼睛死盯着衣角,不敢抬头。  她从小就不会说谎,说一句就能立马被看穿。祁也笑笑,帮她捋起额角的碎发,“晴晴长大了,有心事也不和祁也哥说了。”  “没有……对了!”辛晴一拍脑门,“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你人在这里派对怎么办?快点回去。”  祁也笑,笑容灿烂而又明朗,像盛开的向日葵给人温暖和希望。  “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找了一整天?怎么,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要赶我走?”  “不是,今天真对不起,害祁也哥为我担心了。那么多人等你呢,主角怎么能不在?”  “没事,嘉一给我顶着。我要看看昨天答应的礼物。”温和的笑挂在他的脸庞,英俊的面容在夜灯下显得有些梦幻。  礼物?辛晴顿时头大了。她在桥下呆了一天,哪里准备了礼物?  “我……”  “因为看同学忘了吧?”  辛晴更窘迫了,只想扒个地缝钻进去。  “没关系,我自己来取就好了。”  说着,把辛晴揽进自己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我的生日愿望只有一个,希望你以后开开心心,不要难过。”  生活变得一如既往的平静。林上钦没有再来纠缠,辛晴也得以继续在澜夜城上班。只是小琰快要进入高三,身体和学习都需要大量投资,辛晴咬咬牙,把自己准备攒了一年半准备买电脑的钱给小琰买成了学习资料和补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晴天霹雳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她只有两个家人,奶奶健康,弟弟能和同龄人一样有个幸福的环境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她的生活,可以没有奢侈的爱情,有亲情和友情的温暖她就非常知足。  周一的下午,她正在图书室翻阅一些药类报刊,手机震动起来。  辛晴走出去接听,是邻居王奶奶的。  “晴晴,快点去医院。你奶奶刚才晕倒了,我和你叔叔刚把她送来。”  宛如晴天霹雳的消息让辛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她捂住嘴,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半晌,她才发疯似的询问,“哪家医院?我现在就去!”  Z市第二人民医院。  辛晴赶到时,王奶奶和王叔都在手术室外等候。  “晴晴,你可来了。你奶奶这一关,怕是过不了了。”王奶奶一见辛晴眼泪便上来了。  “妈,你别瞎说。医生不是说还有机会吗?手术还正在进行呢。”  这几句话更是把辛晴逼到绝望的边缘。“王奶奶,到底怎么了?我奶奶好端端的怎么会……”  奶奶是高血压,辛晴知道。她去Z大附属医院问过该用什么药,哪种疗效最好,这些天她一直忙着调理,每天早晚测一遍血压都没什么异常。怎么会突然就倒下了呢?  “今天我和你奶奶一起去买菜,回来走到家门口了,就在咱门口的述明小学那儿,小孩都刚放学,好多家长在门口等。你奶奶就突然晕倒了,我叫也叫不醒,就赶紧打120。让人回家找你叔叔跟我一起送你奶奶来医院。”  王奶奶有些语无伦次,她却想表达越是说不清。  “医生怎么说?奶奶现在怎么样?”辛晴死死的咬住下唇,声音抑制不住的哆嗦。  王奶奶开始抽泣,浑浊的眼泪顺着一道道皱纹往下流。“医生说,已经是深度昏迷,双瞳扩大,生命体征趋于衰竭了,能不能下手术台还是未知数。我的老姐姐,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辛晴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脑子里一片昏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已经不会再掉眼泪了。可是真当面临生离死别时,她还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你做好思想准备,不过医生说了还有机会。刚才情况紧急,我就替你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小琰的电话关机,可能在上课吧,他还不知道。”王叔叔把辛晴扶起来,描述下现在的状况,“晴晴,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有太大的压力,叔叔婶婶都会尽量帮你的。”  辛晴好像听到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有听到。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四周像是和自己隔层纱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奶奶在手术室里。她怎么会在手术室里呢?  奶奶身体那么好,只是有点类风湿而已。怎么可能突然晕倒?  她昨天还赖在奶奶的怀里说以后要好好孝顺她,摸着奶奶干枯堆满皱纹的手说她等她拿到第一笔钱,她就给奶奶买一枚足量的金戒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活着就有希望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为了供她和小琰上学,奶奶把剩余不多的首饰都拿去变卖了,甚至是她原来最喜欢的那枚玫瑰金钻石戒指。自己不舍得吃喝全省下来交给他们,让他俩在学校吃好喝好不要亏了自己。  昨天奶奶还摸着她的头咧着没牙的嘴慈爱的笑着,今天却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医院的白色映入眼中,就像一条吐着芯子的蛇缠在她脖子上,让她觉得冰冷又恐惧。  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去掉了口罩。  “谁是家属?”  “我,我是。”辛晴从休息座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睛里隐藏着无尽的渴求,“医生,我奶奶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不过还要观察一段时间。病人现在仍处于昏迷状态,一会儿你们就可以进去看望了,但是不要吵闹。”  “那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辛晴咬着嘴唇问。她是知道的,脑出血是老年人的杀手,死亡几率是70%,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会有很多并发症。  “肯定是有的,这个等病人醒来后再说。不过家属要做好相应的准备,有可能会大面积偏瘫和失语。先和我一起去把费用交了吧。”  辛晴浑浑噩噩,她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难过。不管怎样,奶奶的命保住了。  她已经很满足了。  活着就有希望,这是奶奶教给她的一句话。  擦干眼泪,好歹老天对她还有一点眷顾。  早晨的阳光柔和的洒进窗内,趴在病床旁的辛晴被祁也叫醒。  “晴晴,奶奶还没醒?”  “嗯……祁也哥,你怎么来了?”辛晴揉揉惺忪的睡眼,用手捶打一下睡的僵痛的脖子。  “王叔刚才给我爸打电话了,他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让我先来看看。”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是会有后遗症。”  “嗯,可以继续复健治疗。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奶奶这儿我守着。”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祁也哥赶快回公司吧,你也有很多事要忙的。”  “傻丫头。哥哥公司有很多人帮我顶着,可是奶奶这儿只有你一个人。你还要上课、打工、看护,这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累坏了怎么办?”祁也心疼的瞅着辛晴,眼里满是怜爱。  “我……”  “好了,你今天给辅导员请个假,回去洗洗澡好好睡一觉。下午把奶奶换洗的衣服带来,我已经请了特别护理,你按时上课不要因为这个分心。”  辛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祁也哥想的远远比她周到,他就是上帝派来帮助她的天使,每次挫折时总能帮她度过难关,给她希望。  “谢谢。”  辛晴回家,把所有的钱都汇总到一张卡上,上次交的费用已经花了不少钱,她不知道自己卡里的这点钱能撑到什么时候。  辛晴依靠着书桌看着窗外,一枚泛绿的黄色叶子飘飘摇摇的从树上掉了下来。她以为保住命就行了,真是幼稚。巨额的医药费像是一座大山,她根本无力承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苏醒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巨额的医药费像是一座大山,她根本无力承担。  但是又能怎么样!好不容易救活的奶奶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离开!  一面是奶奶的生命,一面是小琰和她的学费,都需要钱,都需要很多钱。她手里的这些只是杯水车薪,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没有什么亲人,远方亲戚从她家落魄以来几乎没什么联系了。邻居也都不富裕,在这种老城区住的大多都是小商贩或者普通工人。她可以借钱,但借不到多少。何况她和弟弟两个都没毕业,现在都没能力偿还。  对,还有祁叔叔……  他帮助他们的太多了,一辈子都还不清,她怎么有脸面再去……  “想陪你一起看星星,看爸爸放映的老电影……”舒缓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冬妮。  “晴晴,你在哪儿呢?”刚按下接听键,掩藏不住的焦急的声音便从另一头传来。  “在家。怎么了?”  “奶奶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下来吧,我和冰岚在你家楼下呢。”  嗯?辛晴透过窗户望去,果然楼下有两个身影不停走来走去,不时的朝楼上望望。  她赶紧换鞋下楼,“你俩怎么来了?”  “今天你没来上课,我就打电话给冬妮,她都告诉我了。”聂冰岚走到辛晴身边,拍着她的肩膀,“你别难过,难关一定会度过的。这点钱虽然不多,希望能挡挡急吧。”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拉过辛晴的手放她手里。  厚厚的,最少也有一万块钱。  聂冰岚是她的同班同学和室友。她对她了解不多,只知道冰岚家庭很富裕,父亲是一家私人企业的老板,母亲在市政府工作,她又是家中的独女,生活一直都很幸福。在辛晴眼里,她是个很害羞的女孩,温柔可人,不爱说话。  “这是我的卡,密码是00加上我生日。”  “谢谢,我……”  “得了吧,别说那些客气话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还算是朋友么?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开口说,别把我们当外人。”  “是啊。辛晴,我们是同学,能帮你的一定会尽力的。”冰岚拉住辛晴,“还没吃饭吧,我去楼上给你做点吃的。”  祁也的电话。  “快,晴晴快来医院,奶奶醒了!”  “醒了?!”辛晴无神的眼睛突然闪亮起来,“我现在就去!”  挂了电话,辛晴拉住冬妮和冰岚的手激动的说,“奶奶醒了,你俩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上楼拿包和衣服。”  进入病房时,护士正在给奶奶扎输液针头。她看起来很虚弱,本来花白的头发变得更加凌乱。  “奶奶!”辛晴一下子扑到病床前,抓着她枯树皮一样的手,“你吓死晴晴了。”  奶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昏黄的眼睛里湿润了,只是微笑的慈爱的看着辛晴,用干枯的手抚摸着宝贝孙女的头发。  “奶奶,你怎么了?”辛晴注意到不对劲儿,看着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失语症?  医生昨晚的话语回响在她的耳畔,这难道就是失语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在撒谎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张医生说家属来了去他办公室,还有病人现在刚刚苏醒,不要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护士扎完了针,临走说道。  “哦哦,我现在就去。”辛晴拍拍奶奶的胳膊,示意她不要担心,便转身出去了。  “晴晴,等等。”祁也也尾随后面,“我和你一起去。”  “医生,我奶奶怎么不能说话?”刚进门辛晴就急切的问道。  “是这样,我们已经为病人做了全面的检查。病人的左半边身体已经瘫痪,而且患有运动性失语症。”  “运动性失语症?”这个名词辛晴记得在高中生物课本上接触过,只知道是因为大脑某个地方受伤引起的。  “没错,病人的大脑左半球额叶损伤,也就是大脑S区损坏。患者的发音器官是没有毛病的,但是失去了说话能力。她能听懂你们说话,也能写字和阅读,只是没办法回答而已。”  “那还能治好么?”祁也问。  “以我们现在的技术和能力,一下子治愈是不可能的。平时多做一些言语康复训练,运动障碍方面家属要耐心的帮助病人做一些肢体锻炼。再有就是要让病人保持乐观平和的情绪。”  “嗯,谢谢医生。”  辛晴更努力的学习打工。辛琰周五回家之前,她才告诉弟弟。她不让辛琰担心家里的事,只要努力学习就好,家里的事情她可以承担。  “Tracy,这几天怎么不开心,有点心不在焉的?”  辛晴下班后匆忙换好衣服,正准备去医院看奶奶时被Batty叫住了。  “Batty姐,我没事啦。”虽然Batty对她很好,但是这里毕竟是澜夜城,奶奶生病的事情说了也没用,还是不提比较好。  “你在撒谎。”  Batty一针见血,“这么急着回去到底什么事,你好几天都是这样了。”  “我……”  “怎么,对我也不信任?”辛晴的心理她可以理解,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披着一层保护膜,信任一词用在她们的身上实在是奢侈。  但辛晴这个女孩儿和那些人不一样,Batty在这里工作时间不短,她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单纯和勤奋。别人的事情她不想问也懒得关心,唯独辛晴,她看到她这几天憔悴的样子实在是想了解帮她一把。  “不是。”辛晴垂下眸子,虽然Batty是领班,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那种感觉,但在澜夜城,她是自己关系最好也是唯一相信的人。“我奶奶生病住院了,我要去医院照顾她。”  “住院?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了。”  “什么病啊?”  “脑出血。手术很成功,不过有后遗症,偏瘫还失语了。”  “家里不是只有你和弟弟了吗?你上学、兼职都是谁在照顾?”  “祁叔叔请了看护阿姨照顾奶奶,我晚上去给她们送点吃的,帮阿姨给奶奶做些语言上的康复练习。”  “哦,是这样啊。”Batty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以后可以提前半个小时下班,我会给其他人打个招呼,如果经济方面或者别的地方有困难也可以找我。”  “谢谢Batty姐。”辛晴不知道说什么好,Batty在很多方面都很照顾她,这份恩情她一定会铭记。  “说什么谢谢,快点回去吧。”  辛晴离开,走到拐弯处不小心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冤家路窄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嘶――”她捂住额头,因为走的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硌住了,很疼。  “对不起对不起。”辛晴忙着道歉,抬头,是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是林上钦的司机!  辛晴这才想起来,那天她去校门口时,就是他叫住了自己,还被林上钦拉上车侮辱了一番。  她以为以后再也不会遇见,哪知道冤家路窄,出门拐弯也能撞上。  万肃一眼就认出了辛晴,他是林上钦的心腹,几乎所有重要的事情都由他亲手操办。特殊的工作性质和特殊的上司让他养成了过目不忘的能力,更何况她是自己老板第一次挂在心上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记得?  “咳咳。”辛晴不自然干咳几声,佯装不认识,鞠躬道歉后从一旁绕了过去。  只有一面之缘,他应该忘了吧。  包厢内。  林上钦刚谈完生意,对方有别的会议离开,他坐在沙发小憩。”  “总经理,刚才我看到了那个调酒师。”万肃回去后踌躇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哪个?”  “就是和你发生yi夜-情的那个。走路很急,还不小心撞到了我。”  “呵。”真是巧啊,一个星期前的事情历历在目,所有的女人都是拼了命的脱、光往他身上扑,只有她一个人敢忤逆。  肮脏的世界。她说的话她还记得。只有像她这种没钱还自命清高的穷人,才会说的出这种话。  “需要我布置下去,让柏越开了她吗?”万肃那天虽然在车外,可这女人从车里哭着出来后,总经理的脸色很不好。他就知道这个不怕死的女人一定招惹了总经理。  但他没想到的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  为了勾-引有钱人,可她已经成功了,甚至拿自己的处子之身作为交换,为什么还要舍弃总经理这条大鱼呢?  不为钱,真的是洁身自好?别开玩笑了,那她为什么要在澜夜城?发生那种事情了还不肯走,他实在是想不通。  “不用。看来世界真是小。”林上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眸底闪过一丝邪佞的光芒。    阳光明媚的星期天。辛晴推着奶奶在医院里散步,祁也默默地跟在一旁。  她辞掉了送报纸和中午端盘子的兼职,只留下薪水很高的澜夜城的工作,就是想多陪陪奶奶。  为了多攒点钱,她接下了不少文章或者材料的翻译。虽然她才大二,已经过了英语八级和法语四级。平时除了上课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去学习拓展,成绩却好的令所有老师咂舌。  “奶奶,今天天气很好哦。”辛晴笑着低头对奶奶说。  奶奶只是咧开嘴笑,满脸的皱纹像一朵盛开的八月菊。  “小琰本来说要来,我让他回家看书了,下午再来看您。他呀,这次考试可是年级第二,市里的第三名。”辛晴自己说着便嘿嘿的笑了起来,辛琰从小就很乖很懂事,从来不让她操心,成绩比她那时候还要好,按现在发展下去,将来一定能考进名校。  奶奶的右手弹了弹轮椅把手,辛晴便把手心打开伸了过去。这是她们这几天养成的默契。辛奶奶稍微移动下并不灵便的身体,在辛晴手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字,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祁家的危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笑了,将轮椅推到树荫下开始蹲下给奶奶按摩右腿。  “奶奶,这些天多亏了祁叔叔和祁也哥,要不是他们,我都不知道怎么挺过来。”  “说什么呢!我爸和你爸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奶奶生病了理所当然的要照顾,你这么说就显得太外气了。”祁也听到后假装拉下脸很不高兴。  “祁也哥,我是觉得不好意思。”  “这是应该的,奶奶更要放宽心好好养病,不要有任何思想负担。”  “那边坐着的是不是509病房的辛奶奶?”远远的一个护士就朝这边喊着,看护阿姨也跟在后面。  辛晴站起身。  “病人属于严重脑出血,需要卧床2~4周,你怎么能把她推出来呢?”护士小姐气喘吁吁,责备的看着辛晴。  “我看今天天气好……”  “天气好也不能这样,怎么不事先问问医生?病人年纪大了,静养才是最重要的。赶紧推回去吧。”  “我来。”祁也走到轮椅后正准备推,手机响了。  “喂,爸。怎么了?”  祁也的表情突然沉重起来,口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连续三天跌停?怎么可能?”  “爸你在公司等我,我现在就回去。”  “祁也哥,怎么了?”辛晴记忆中的祁也一直温和平淡,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一直镇定自若。  可现在的祁也,眼睛里是紧张。  “没什么,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回去看看。不好意思晴晴,今天没办法陪你了。”  “祁也哥你快去吧,我这里没事的。”  ――――――  愿景小区内。  林上钦和万肃正坐在电脑前。  “总经理,真的要这么做么?你想拿下的是辛晴,这和祁家的企业有什么关系?”  “我让你查的资料你都忘了?”  “辛晴父母双亡,家庭贫困,家里只有奶奶和弟弟。这……”  “你查的是表面。她的奶奶两个星期前脑出血住进了医院,昂贵的医药费都是她爸爸的旧友祁文华承担。只要扳掉了祁家,辛晴那么孝顺,一定会为了给她奶奶治病来求我的。”  万肃不语。他从来没见过总经理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甚至这样大动干戈,只为把她抓进手心。  “爸,现在怎么样了?”祁也神色匆匆,刚进办公室就问正在电脑前的父亲。  “唉,又跌停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跌。”祁文华揉揉眉心,无奈的说道。  “是不是因为最近股市动荡?”  “没有,我和小吴都观察了,最近股市平稳,行情也不错,多数是上涨的,只有我们文华公司频频跳水,有可能是大户暗中操作的结果。”  “大户?”祁也摸摸下巴,他也只有最近两三天没有看公司的股票而已,之前没有发现任何苗头,难道是碰见了大对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我们一向是诚心诚信的做生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把我们逼到这一步?”林文华有些颓然的倚靠在沙发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点名调酒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最近公司周转资金紧缺,他已经去银行贷款了。如果股市照现在发展下去,公司破产只是时间问题了。  那是他父辈传下的家族企业啊,是他这一辈子的心血。  晚上,辛晴嘱咐好看护阿姨,照例去澜夜城兼职。  她戴上栗色假发,换上黑色连衣短裙,紧紧的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毫不避讳的显露出完美的身材,画个妩媚的猫眼妆便去大厅东面的吧台接班。  妆容很浓,几乎认不出她原本的样子,辛晴习惯这样伪装自己,似乎只有这么做她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吧台前的人总是挤挤嚷嚷,一半是为了喝酒,一半是为了看人。  辛晴长相出众,虽有浓妆遮掩,也是妩媚中带着清纯。而且她人聪明,学的也好,虽然兼职时间不长,调酒技术也是非常不错的。她不像其他女人,希望被有钱人看上能大捞一笔,喜欢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怀里叽叽喳喳的谈论各种珠宝,以此获得不菲的礼物。  她不爱说话,别人问她问题她也是十字以内简单回答。越是这样,那些富二代权二代的公子哥儿们对她越有兴趣。清高也好,装纯也罢,他们喜欢的就是这种漂亮内敛的女人。她仿佛是一块强力磁铁,不管走在哪儿总能吸引一大堆的爱慕者。  宝贝是要珍藏而不是打碎,男人们看中辛晴骨子里的清纯淡雅,加上Batty明里暗里的相助,很少有人拿钱去侮辱她。  “Tracy,136包厢的客人点名让你去现场给他们调酒,血腥玛丽。”她正给客人讲述曼哈顿酒的由来时,一个服务生走过来说道。  “现在?”辛晴有些奇怪,很少有人请调酒师去包厢现场表演,通常都是些非常有钱的人,享受那种奢侈的情调。前些天她见过一个大老板请Tom去,不过Tom是澜夜城调酒师中资历很老的,技术非常精湛,像她这种入门不久的小菜鸟被请去表演还是第一次。  “是啊。快去吧,经理在包厢门口等着你呢,这里我帮你撑一会儿。”  辛晴端起托盘,里面是所用的基酒和配料。她的心里有些忐忑,更多的被喜悦所充斥。现场表演能获得一笔不菲的表演费,运气好的话还能领到小费。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钱对她这么重要过。  “经理。”  “嗯,进去吧。”经理在门外等着,见辛晴进来才推门领进,“今天这位是个大人物,表演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差错。”  “嗯,我知道。”  “林总,Tracy来了。请问是要现在表演吗?”  林总……辛晴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该不会是……  抬头望去,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沙发上坐的不是林上钦又是谁!!  英俊的脸上冷毅木然,看不出任何情绪,目光始终锁在手中的红酒杯,甚至从她进门就没有正眼瞅过她。  “嗯,你们先出去吧。”林上钦示意万肃带经理和服务生离开,偌大的豪华包厢内只剩下林上钦和辛晴两个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到底还是B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Tracy小姐,开始吧。”  看辛晴还没有缓过神来,林上钦“好意”提醒她。  辛晴紧握着拳头,丹蔻色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手心。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对她来说像地狱修罗的声音一样,让她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互不招惹就好。  可是,她错了。  辛晴从托盘里取出一个长饮杯,加入一些冰块,并缓缓加入50毫升伏特加,10毫升柠檬汁,鲜磨的胡椒粒,盐,2注Tabasco少司,4注伍斯特少司,尽管她已经尽量稳定的注入,可颤抖的手总是不小心将配料洒在杯外。  “啧啧。”林上钦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知是嘲笑还是挑衅。  辛晴迫使自己深呼吸,平静心情。把长饮杯中的饮品适当搅拌,然后倒入番茄汁至杯满,再次搅拌。最后用芹菜梗放置杯沿点缀。  通红的血色玛丽看起来诡异又可怕,让辛晴心里更加不安。她把调制好的鸡尾酒放在林上钦面前的茶几上,两只白兔紧紧的裹在束身的黑色抹胸连衣裙内,一弯腰露出一片春-色。  林上钦突然伸出手,手指插进辛晴的ru沟内,非常认真的说,“虽然挤得厉害,到底还是B。”  辛晴触电一般缩回了身子,脸一下子窘得通红,像长饮杯中的血玛丽一样。  林上钦摩挲着下巴,半晌悠悠道,“我摸过,错不了。  辛晴只恨自己不是只老鼠,不会挖洞钻地缝。她死死的低着头,“林总,鸡尾酒调好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说着逃也似的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林上钦不慌不忙,平淡的语句在从他嘴里出来总透着一丝命令的色彩,“调完就没事了?你是不是应该向客人讲述一下它的独特和名字的由来?”  辛晴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双眼盯着地面。两只手交叉握在身前,不停抠动的手指毫不掩饰的泄露出她的紧张。  她就知道这个修罗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Bloody Mary虽然颜色诡异,但因为含有足够的番茄汁依旧盐、黑胡椒粉等调味料,喝起来有益于健康,可以代替假日的早餐,正如享受色拉。”  辛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发颤,只把眼前的男人当成普通的客人一样对待。  “在16世纪的中叶,英格兰的女王玛丽一世当政,她为了复兴天主教而迫害了一大批新教教徒。人们就把她叫做“血玛丽”。在1920~1930年的美国禁酒法期间,酒吧创造了这款通红的鸡尾酒,并用血玛丽命名。”  “玛丽一世之所以能迫害那么多新教教徒,是因为她有权有钱有地位。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弱者只有依附于强者才能生存。”林上钦从沙发上站起,绕了辛晴一圈说道,“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辛晴的身体绷得笔直,眼睛瞄向托盘。如果林上钦再对她动手动脚,她保不准真的会举起酒瓶砸他。  “之前我说过的话还算数,一年,报酬你定。”林上钦附在辛晴耳旁暧昧的说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费用该缴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男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到了嘴边的东西不知道珍惜,会逃、想逃的猎物他才有兴趣。  “谢谢林总看得起我,但是现在我不需要。”辛晴不卑不亢,声音不再颤抖,多了份坚定。  “不管你什么时候来,那句话都存着。”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林总休息了。”辛晴觉得再讨论这件事也没什么意义了,说完,不等林上钦应答便转身离开。  “就算是强者,也需要依靠更强的人。不然被盯上后只会被蚕食吞尽。”  “神经病!”辛晴走出包厢觉得呼吸都畅快许多,她搞不清为什么林上钦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气中还透着笃定。不过幸好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她可能就要丢掉这里的工作了。  医院里,看护阿姨正在给奶奶做肢体按摩,辛晴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翻译一篇法语材料。她现在的法语程度很一般,只能简单的缓慢的对话,稍微复杂一点她就得翻查词典等各种工具。  不过这种语言的翻译远比英语文章高出许多,又可以提升她的能力,辛晴做的倒也是非常开心。  一名护士走进房间,和往常一样给奶奶输液。临走时叫了下辛晴,“你随我出来一下。”  “怎么了?”辛晴走出病房门疑惑的问道,“是不是奶奶的病情恶化了?”  “不是。病人的费用该交了。”  辛晴有些错愕,“花完了么?”  除了手术那次,奶奶的医药费一直是祁也哥在缴,因为费用巨大,她现在也付不起,只能一笔一笔的记下,等着以后慢慢还。  可这次……  “是的,还欠了一万四千多块钱。本来前两天就该催缴了,张医生说你们之前从未拖欠,缓一缓再说。”  “我现在就去缴。”辛晴向交费处走去,心里却一直不太平静。  祁也哥从上周末接到电话走后就一直没有来过,前天给他打电话也是匆匆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  难道是生意出现了什么问题?  虽然辛晴做了好几份兼职,但薪水都不高,除掉生活费和姐弟俩的学费就所剩无几了。  尽管前些天冰岚和冬妮借给她一些,目前手里还算宽裕,但缴了两万块钱,看着卡里的余额辛晴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这里是全省最好的一家私立医院,不管是治疗还是环境在国内都是一流的,只是费用贵的惊人。奶奶虽然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可一天三千块钱的住院费和医药费实在是让她吃不消。  她决定去祁叔叔家一趟。祁也临走前的电话让她觉得不太对劲儿,而且他之前几乎天天往医院跑,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他不可能连个电话都忘记打的。  “晴晴,你来啦?”刚走进祁家的别墅,保姆赵阿姨就把辛晴拉到一旁。    “怎么了阿姨?”  “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是改天来吧,先生和夫人今天脸色很不好。”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很长时间没见过祁也哥了。”辛晴一脸茫然,这些天她只在乎奶奶的病情,没有刻意关注过别的事情,祁也哥的异样她也是知道今天才注意到。  “唉,还不是公司的事。也不知道先生招惹到谁了,那人是打定主意想要搞垮文华公司,现在银行都不肯贷款给先生,看样子是快要破产了。”赵阿姨摇摇头,叹了口气。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私生女?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啊?”辛晴吃惊的捂住嘴巴,祁叔叔为人正直,真诚谨慎,他的公司虽然不是什么大产业,但也是上辈传下的家族企业,这么多年被他经营的有声有色,不断的发展壮大,怎么会……  “就算是强者,也需要依靠更强的人。不然被盯上后只会被蚕食吞尽。”林上钦的话突然回想在耳旁,辛晴一怔,难道真是他搞的鬼?  之前她不懂什么意思,以为他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调的东西,现在和情况一比对,有能力做出这件事的也只有他了。  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她?  可她只是个小小的调酒师而已,或者说只是个普通学生。比她漂亮的身材好条件好的女人数不胜数,她凭什么让他如此大动干戈?  是为了让她低头求饶?是因为她那天在车上的哭诉惹怒了他?  呵呵,到底林上钦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晴晴?”赵阿姨见辛晴不说话,捅了捅她的肩膀。  “嗯,阿姨。我还是去看看吧,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应该去安慰一下比较好。”辛晴谢绝了阿姨的好意,转身向客厅走去。  “你还想着这事!现在家里都什么情况了你居然想着别人的妈!”  还没走进客厅,就听到祁婶婶尖锐的女高音。  “她是阿辛的母亲,我们关系那么好,现在他妈生病了我管管不是应该的吗?”祁叔叔吸着烟坐在沙发上,旁边的烟灰缸已经满了。几天不见,他的两鬓多了不少白发,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人死如灯灭,人都不在了你还管什么管!”  “人再不在情谊还在,再说了辛晴一个小姑娘担负那么多,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能不帮?”祁文华把头扭到一旁,他已经身心疲惫,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  “帮?你帮她的还少?从小学起你就偷偷帮她缴学费,还非让老师告诉她是成绩好减免的。长大了她找兼职,你就给老板钱让老板多给她开工资。她把兼职辞了,你就托人找她当翻译,开出比市场高两倍的价钱也要她这个菜鸟翻译一些没用的法语文章!”  辛晴一个趔趄,若不是扶住墙,险些摔倒在地。她不知道祁叔叔帮助他们这么多,奶奶知道他们欠他的太多已经尽量谢绝帮助了,没想到祁叔叔从小就一直暗中接济他们。  “爸,去年那个辛晴生病,你去医院看她,我的十八岁生日你都没来!我都不知道谁才是你女儿!”祁嘉一嘟着嘴,大声嚷着,趁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嘉一!不要再火上浇油了!”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祁也一把拉过妹妹,低声呵斥道。  “你给我出去,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见妻子和女儿一起把矛头指向自己,祁文华心里五味杂陈。  他实在是想不通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有了这么深的积怨,辛晴那么乖巧懂事的女孩儿为什么会让她俩这么讨厌。  “你厉害嘉一干什么!她说的是哪句不是实情?你为了他们那一群老老小小,连自己家都不顾了。现在我们欠了银行一屁股债,你居然还要替她支付医药费,谁知道那个辛晴是不是你和许萝的私生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报恩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啪!”清脆的声音,祁文华走上前。给了面前疯狂叫嚣的女人狠狠的一巴掌。  他的脸气的通红,更多的是无奈。  他和辛晴的父母是发小,三个人关系特别好。但像最狗血的电视剧情一样,他和辛域都喜欢许萝。当许萝一脸甜蜜的告诉他,她正和辛域谈恋爱时,祁文华心里酸酸涩涩,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喜欢许萝,也在乎三人之间真挚的友情,甚至有一段时间刻意躲避着他俩。  四年后,许萝和辛域结婚了,祁文华是伴郎。其实他早就放下了对许萝的感情,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的宠爱。后来他也结婚生子,再后来这段他以为所有人都不会知道的秘密,能埋藏一辈子的秘密被他妻子发现了,是从他书架上的日记本中找到了答案。  祁文华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当时也只是为了发泄抑郁的心情才那样做的,没想到成了一枚地雷,成为了彼此关系的隐患。  他的妻子嫉妒许萝,怀疑祁文华对她不忠。祁文华为此没少解释,本以为她相信自己不会再乱猜测了,没想到这次吵架又一股脑儿的把旧怨全拉了出来。  祁婶婶放声大哭,哭喊着自己命苦之类的俗套句子,断断续续。祁文华转身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抽着闷烟。  没有人说话,充满火药味的低气压让人觉得呼吸都很困难,没有人注意到辛晴。  辛晴一直没有缓过神来,若不是亲自来,她不知道祁叔叔曾经为了自己家付出了这么多,更不知道叔叔和婶婶会因为他们而吵架。因为她,本该和和睦睦的一家才会有隔阂,也是因为她,叔叔的公司才会遇到这次人为危机。  退一万步,就算那天林上钦说的话和现在发生的事情只是个巧合,叔叔公司的事情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但是她受人恩惠这么多年,也应该报恩了。那个人,绝对有能力让祁叔叔度过这次危机。  其实也挺好的,只要一年就可以了。她反正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只要和他在一起一年,奶奶昂贵的医药费就不用顾虑,祁叔叔的公司就能继续经营。  呵呵,多划算的事情啊。  辛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现在她的心就像只筛子,百孔千疮。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爬起来再抽屉里找出那张烫金名片,林上钦的。  当初没有扔是觉得制作的很精美,脑子一抽就留下来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处。  辛晴按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心里并没有觉得忐忑不安,虽然前不久刚刚那么坚定的回绝了他,不留一丝余地,但她现在一点都不会觉得难为情,因为money girl是不会因为用身体还钱而尴尬的。  她现在,只是个money girl罢了。  “喂。”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冰冷刺骨的男中音。  “我是辛晴。”辛晴咬住嘴唇,低着头只说了四个字。  对面沉默了片刻,沉声问,“想通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艰难的决定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嗯。”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从辛晴那双找不到聚焦点的清澈的眸子里。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谈谈具体的。”  “明天下午没课。”  “嗯,中午放学在学校门口等我,我去接你。”  “好的。”放下电话,辛晴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明天奶奶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祁叔叔的公司就有希望了。运气好的话,她还能像吃好穿好得到不少钱,这是多好的事。  她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眼泪不停的流,擦都擦不完?  她只是拿身体换钱而已,只不过,尊严和人生观也跟着丢了。  晚上辛晴去了银行,取出卡里所有剩余的钱,还给聂冰岚和王叔叔,剩下的连零带整全都打进冬妮卡里,虽然不够还,但这是她最后一笔干干净净的钱了,靠自己劳动努力挣得的。  第二天刚下课,辛晴就站在学校大门口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等林上钦。她不想被同学看到,虽然已经准备好承受各种流言蜚语,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想维护自己那份卑微的尊严。  林上钦一眼就看到了她,一袭乳白色连衣裙,精致的花边衬出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  那是今年生日时祁也哥送给她的,是她最漂亮的一件衣服。  她静静的站在拐角处的梧桐树下,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微风拂过,轻轻飘扬。未施粉黛,透着清纯的美丽面孔让人别不开视线,加上浑身散发的那股谪仙的气质,定格成一幅极美的图画。  林上钦默默的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才驱车过去。摇下车窗,“上车。”  辛晴没有说话,乖巧的打开后车门。  “吃饭了没?”林上钦踩下油门,瞥了眼室内镜。  “没有。”  “先去吃饭。”  “嗯。”辛晴答道,扭头望向窗外,下载正值盛夏,知了吱吱吱的疯狂的叫着,宣泄它们所剩不多的生命。  因为是中午,路上行人并不多,有下班回家的,也是行色匆匆。路边不起眼的地方几个小商贩在大遮阳伞下卖着凉皮、烧饼之类的小吃,太阳炙烤着地方,商贩们也是百无聊赖的靠在躺椅上,一面摇着扇子,一面等着客人的到来。  这就是生活,辛苦但很平静的生活。辛晴依靠着车窗,默默闭上眼睛,那才是她向往的。  吃完饭,林上钦领着辛晴来到愿景小区的公寓内。他平时虽然都在林家别墅内生活,但自己户下也有十几处房产,而愿景小区是他最常去的地方。  “你不进?”见辛晴还在门外,林上钦有些不耐烦了。  一个卖-身换钱的女人有什么好矜持的。  辛晴低头走了进来,林上钦“砰”的关上了房门,转身坐在沙发上。  房间的摆设并不像辛晴想象的那么奢华。和汽车内饰一样,清一色的黑色装饰,窗帘、家具、甚至壁架的装饰品也多是深色为主,不知为何总给她一种压抑的感觉。  “一年,你要多少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交易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沉默了一会儿,“我只有两个条件。”  “说。”  “让文华公司转危为安,给我奶奶治病。”  林上钦挑眉,“就这些?”  “嗯。”  他用奇怪的眼神瞅着辛晴,她完全可以再多提几个条件。要多少钱要一座公寓之类的他也都能满足。  文华公司是他搞垮的,他只要不收购,再送一笔资金以供流动很快就能使它恢复运营。至于辛奶奶,现在治疗无非是缺钱,而林上钦,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答应了你,你能给我什么?”林上钦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缓缓道。  辛晴的手死死的拽住裙角,“一年之内什么都可以。”  “嗯。那你现在还要像死尸一样站着么?”  眼前的人儿安静的站着,没有了前几次见面时的张牙舞爪,像一个抽掉了灵魂的木偶,让他莫名的火大。  一想到当初她说的话,现在却又为了钱宁愿出卖自己,林上钦就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shen下,狠狠的蹂-躏。  辛晴往前挪了几步,站在林上钦的旁边,身体离他的膝盖几乎挨住。  林上钦嘴里轻轻呼出一口烟,连一眼都没有赏给她。  “我不想拿钱买一具死尸。”  辛晴的眼眶红了,鼻子也酸酸的很难受。她抬头,迫使自己不要哭出来。  她抬起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坐在林上钦旁边,白皙的双手颤抖的伸向他,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  一颗……两颗……  林上钦玩味的往下瞄,她的头触碰着他的下巴,兰花发香钻进鼻子内,让他的心陡然缩紧。  长得真漂亮,林上钦从心底夸赞。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在眼睑上,又黑又密,粉嫩的双唇让人想立马抱住一亲芳泽。  辛晴解着衬衣扣子,动作很慢,她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做,tuo自己的衣服?再然后呢?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后悔自己来找他。自取其辱,这种感觉她在这一刻充分体验到了,钻心刻骨的痛苦。  手无疑的触碰到他的胸膛,发丝也时不时摩擦着林上钦的脖颈和下巴,不可抑止的挑起了他人性的欲-望。  “你还装什么纯真?”喑哑的充满磁性的声音。林上钦一把拉过辛晴,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反身骑-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辛晴穿的是一件修身略短的蕾丝连衣裙,后背处有拉链。  林上钦看着身下的人闭着眼面无表情,莫名的狂躁起来,见衣服撕扯不掉就把压住辛晴,大手从下方探进,裙子也被掀了起来。  辛晴身子颤抖了一下,泪水缓缓的从眼角流下。林上钦嘴角划出一抹弧度,吻上了他的眼角,温热的大手攻城略地,只逼花径。  “很委屈么?”他附在她的耳边缓缓道,牙齿轻咬住她的耳廓。  辛晴闭着眼摇摇头,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这是我拿钱买来的!”林上钦说着,手指一弓顶了进去。  辛晴突然身子绷紧,低声呻吟了一下,而后又把所有声音咽了回去,拼命保持沉默。  “睁开眼,看着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是你什么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睁开眼,看着我!”林上钦狠狠地说道,空出一只手卡住辛晴的小脸,另一只手探幽入秘,在她体内抽送。  辛晴睁开眼,修罗漆黑深邃的目光直盯着她的脸,让她有一瞬间的慌乱,本能的往后缩身子。  林上钦扣紧她的腰,手上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顿,俯身吻住她的唇,温柔缠绵。  “脱。”  简单的一个字,林上钦强按住浓烈的情-欲,直起身子,拉着辛晴坐在他腿上。  辛晴很窘迫,咬紧下唇,双手伸向背后拉开拉链。  她能想到要发生什么事,反正已经给过一次,现在还怕什么?  但她错了。  林上钦的想法她是永远都猜不到的。  他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放过她。  他需要的女人不是被动的被做,而是主动的勾-引。  当然,爱上他正好,他要让她为那句话付出代价。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叽。”林上钦沉声说。  辛晴脱下连衣裙,放在一边,只穿着内衣裤低着头坐在他的腿上。  “脱。”  辛晴的脸瞬间通红,而后又变得煞白。她的手颤抖的再次伸向后面,最终全身坦诚相见。  “吻我。”  辛晴不着片缕,又被眼前一身完整的男人死死盯着,又羞又愤,却无奈只能服从。  变态的男人,这是她现在对他唯一的印象。  她双手攀上林上钦的脖子,机械笨拙的触碰着他的唇。  林上钦享受着这份青涩,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的浑圆,指腹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抚摸,引得辛晴一阵阵轻颤。  他满意的勾起嘴角,嘴唇离开她的红唇,侧头含住她耳垂,“叫我名字。”  “林上钦……”  “太生硬。”  “上钦……”辛晴放缓了声音。  “再柔。”  “钦……”已经气若游丝。  “你是淘宝客服吗?!”林上钦怒了,该死的女人,她是在故意惹自己生气吗?  他总觉得她在敷衍,这种感觉真是讨厌。他不允许有他降治不住的人。  “上钦。”辛晴的声音颤颤的,很甜美,却又带着些许委屈。  “我是你什么人?”林上钦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继续问道。  “情人。”思考了片刻,辛晴才小声说出口。  他和她虽然有肉体上的接触,但根本不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因为有金钱和利益横在中间。  这只是笔交易而已。  “不对。”  “男人。”  “你太高看自己了。”林上钦强迫辛晴半躺在他的怀里,张嘴轻咬住她的胸脯。力道虽然不大,但因为是顶端,很疼,辛晴痛呼一声。  “记住,我是你的金主。”林上钦冷冷的凝着辛晴,他做这么多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她。  他没有强迫她什么,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本以为这个女人和别人不一样,有自己的底线和尊严。没想到也是为了钱宁愿出卖身体的ji女而已。  她在车上的说的那番话他还记得很清楚,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种,欲擒故纵想要引起他的兴趣?  呵呵,她成功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作为酬劳,他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金主……  原来不仅是雇主。  是啊,只要她能讨好他抓牢他,奶奶的病就可以治好,祁叔叔的公司也能转危为安。  明明已经告诉过自己这不过是场交易,不要掺杂任何感情,可是真当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时,辛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你说过我有恶心的价值观,对吗?”  辛晴不语,他拿钱买她果然是要报复。  “我现在就用的是我的价值观来衡量你,你的清高你所谓的尊严就值一张支票,几个臭钱而已。”  辛晴把头扭向一边,她不能不听,总能不理睬吧。  林上钦一手钳制住她苍白的小脸,一手往下伸向花径,抽送几下,将手指上的汁液尽数抹在她粉嫩的唇上。  “我的世界很肮脏?那你现在自愿踏了进来,你就是这世界上最肮脏的女人!”  “混蛋!”辛晴逼回自己的眼泪,扬起手掌就朝林上钦扇去。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侮辱自己到这种境地。  她已经崩溃了。  林上钦拧住她的手腕一转,辛晴疼的大汗淋漓,本就煞白的小脸更加没有血色。  “放开我!”  辛晴的挣扎没有一点作用,他含火的眸子冷视着她,她只读到厌恶和冷漠。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的钱了,你让我回去!”她后悔找他,他把她羞辱的分文不值,句句话都刺痛着她的心,一次次的冲破心理底线,将她的尊严毁之殆尽,不留一分残余。  泪水洗刷不了她所受的屈辱,还是无声无息的一直流着。她虽然穷,但一直用自己的方式活着,不论是为人处事还是学习生活,从来没有被人瞧不起过。  她现在宁愿死,也不想和眼前的男人有任何往来。  “晚了!”林上钦漠然的说道,“我已经往医院账户打进三百万,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的霸道,他的邪恶,他的疯狂,让辛晴没有一丝力气再去争执。  或许命该如此,她惹到了最不该惹的人。  林上钦一把抓住辛晴的头发,强行扯到自己面前,托起她白皙却布满泪痕的脸颊,唇舌掠夺她的甜蜜。  他吻得又狠又急,狂风暴雨般的向她砸来,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理智吻得四分五裂,脑子一片空白。  林上钦一只手撑住沙发,把辛晴压倒,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衣裤,强行进入。  没有润滑,干涩的被异物cha进,辛晴痛苦的呻吟着,连小巧的脚趾都因为疼痛蜷缩起来。  林上钦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动的又急又猛,辛晴默默的承受着,空洞的眼神已经流不出泪水,浑身僵硬如死鱼一般。  一波又一波,林上钦机械的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毫不倦怠。辛晴几乎要晕了过去,她觉得身上起伏动作的那个身影根本不是个男人,而是只野兽。  性-欲极强的野兽。  他像是憋了很久似的,不停的索要,根本没有疼惜身下人的意思。  一夜又何止七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惹到了最不该惹得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起来,去洗澡!”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上钦才肯放过她。辛晴躺在地上,身下是厚厚的欧式纯羊毛地毯,可她还是觉得很冷,浑身都是冰凉冰凉的。  他们从沙发滚到地上,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可她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和快乐。  “我让你起来!”林上钦的声音再次响在耳畔。  辛晴瑟缩着身子,想站起来,可动一动都觉得疼,不仅是下面,浑身像是散架一样,酸疼的受不了。  林上钦不再催促,直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偌大的按摩浴缸内,辛晴乖巧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抚摸擦洗,一句话都没有,像只没有魂魄的布娃娃。  林上钦越看越生气,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可是辛晴依旧眼神空洞,任由他摆布。  林上钦故意发狠想要弄疼她,哪怕出个声也好。可辛晴咬紧牙关,所有的痛苦和呻吟都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你别想逃避我,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这里。”林上钦的万年不带情绪的双眸带着炽热和鄙夷,“你敢跑,你奶奶的医药费就没有着落了,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辛晴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没有了医药费,奶奶的病是熬不下去的。  一天三千块钱的住院费、治疗费、医药费,就算她再努力工作,再问朋友借也付不起。  一年。  还要忍受这种屈辱一年。  辛晴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了。  “澜夜城的工作辞了,以后和我住在这儿。”林上钦依旧是命令的口气。  “不。”她终于开口了。  “你是我女人,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  “周末我要回家住。”辛晴的理智回拢,坚持自己的意见。  “原因。”  “我不想让小琰知道这件事。他平时住校,周六周日回家。”  林上钦略一沉思,默许了。  辛晴辞去了澜夜城的工作,Batty问她缘由,她只能扯谎说自己学习忙,没时间。  Batty看着她闪烁躲避的眼神,也没有过多追问,谁都有不愿透漏的隐私。  林家别墅。  “爸,我准备搬出去住。”  “为什么?”  “最近公司比较忙。”  “不行。”  “我不想看见那个女人。”  “她最近说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她毕竟是你后妈,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我只有一个妈,她五年前因为这个女人离家出走,然后出车祸死了。”林上钦平静的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情绪。  林誊沉默了。  儿子说的是实情。有钱人有几个不花天酒地,他也同样喜欢年轻漂亮的。但他很注意,同一个女人不会叫两次,而且绝对不会让她们怀孕。  但是有一次,他因为醉酒和一个夜-场女发生了关系,第二天醒来,身旁的女人便不见了。  他派人找,这个女人就像是从世界上蒸发一般没有音讯。林誊没有多想,也不再追查。  没想到一年之后,她带着孩子和一纸DNA鉴定书找到了林家别墅。除了吃惊意外,他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厌恶。  她在欺骗他。  她爱钱,想要靠着他飞上枝头当凤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父子间的对话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女人跪在地上哭着求他收留,他不为所动。  他本准备赶走这个势力卑鄙的女人,但是当双手触碰到婴儿娇嫩的皮肤时,林誊犹豫了。  那是他的孩子,和上钦一样是他的亲骨肉。他叱咤商场几十年,从来都是以做事狠辣而著称,没想到在一个孩子身上栽了跟头。  林誊决定留下这对母子,不管他妈怎样,毕竟是他的孩子,他要给这个小家伙一个名分,不能流落街头。  林上钦的妈妈哭了。  她知道林誊在外面玩女人,而且玩的很凶。  她一直假装不知道,以为这样就能保持这段注定的婚姻,但她从来不曾想过竟然会留下种。  作为发妻,居然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一气之下,她收拾包裹离家出走。林誊没有阻拦,林上钦的妈妈属于小鸟依人的女人,没有什么主见和思想,最多也是赌气,一个星期内就会回来。  可就在走出家门后不久,她就在过马路时被一辆货车撞出十几米,当场死亡。  上钦一直在后面追他妈妈,想要挽留。这个情景他正好看到。  这件事不仅是给他,更是给林上钦一个沉重的打击。本来就寡言少语的林上钦话更少了。这五年来,他们在一起说话很难超过十句。  他一直有愧于他。  稚城慢慢长大了,那个曾经的夜-场女韩珠也以女主人的身份住在家里。  这些年,她做的还算不错,生活方面对林誊细致入微,除了爱钱爱买名牌之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加上她是稚城的亲妈,他对她的看法也慢慢改观。  稚城是个好孩子,乖巧听话,比沉默寡言的林上钦更讨人喜欢。  “我25岁了,需要自己的空间。”  见父亲一直抽烟,林上钦继续说道。  林誊吐出一个烟圈,“周日回家吃饭。”  辛晴白天去医院看望奶奶,晚上便来到愿景小区和林上钦住在一起。  林上钦像只野兽般几乎每晚都疯狂的要着她,不知疲倦。  辛晴默默忍受,从来不拒绝,所幸林上钦话不多,或许是在公司工作强度大的原因,他把所有的精力都分给了小兄弟,并没有过多过分的羞辱她。  其实那天的侮辱林上钦一方面是为了报复,另一方面是看她到底能忍到哪一步。  他料想到她会回来找自己,也想到她为了钱会甘心低头,但他没想到自己做到那般程度她居然能忍到最后。  “你回来了。”辛晴正在小屋看书,听到开门的声音便走了出来。  这个公寓三室两厅,房间很大,也很宽敞。一个是卧室,一个是书房,自打辛晴来之后,另一个空房间就变成了辛晴的小窝,她只摆了一个榻榻米,一套书桌书柜,晚上在这里看书。  “嗯。”只是一个鼻音,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辛晴走到林上钦身边,很自然从帮他拿起手中的公文包,把他换下的皮鞋放进鞋柜里,然后转身准备回房间。  他们俩的生活轨迹就是这样,晚上回来后各去各的房间,一个办公,一个学习。  客厅的电视几乎没有开过,除非是林上钦看偶尔看一些关于公司或者行业方面的新闻。  林上钦给辛晴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这样不管是查资料还是上网发邮件都方便多了。她不想看见林上钦那张冰山脸,就算是看书看累了也不会去客厅看电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容易肾虚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十点的时候辛晴会泡一杯热咖啡给林上钦送去,然后一起洗澡,接着例行的活塞运动,再然后睡觉。其实林上钦洗澡的时候很少老实过,只要辛晴有一点点的反抗他的毒舌就能让她心痛难受一整晚,或者更长。  辛晴不得不佩服林上钦的精力,日夜操劳,第二天起来居然还神采奕奕,一身轻松的去公司,只留下浑身酸疼的她困难的迈着步子,磨磨唧唧的去学校。  “等下。”林上钦长臂一伸,把辛晴揽进怀里。  他是豪门之子,加上性格冷漠,除了利益的缘故,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接近他。  他的内心是孤独漠然的。  她帮他接过公文包的一瞬间,她把他换下的鞋子放进鞋柜的一刹那,他岑寂多年的心像注入一道暖流,怦然澎湃了一下。  那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一个爱自己的女人,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  虽然眼前的女人不是他妻子,只是用钱买来的玩物,但他宁愿坚持着这份假象,多体味下那份温存。  “怎么了?”辛晴抬起头,不解的问,正好触碰到林上钦的目光,两人只有半尺之遥,姿势极为暧昧。  他的目光,像着了火一般炽热急迫,充满着情yu的-色彩。  辛晴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匆忙低下头来。虽然这几天他俩肌肤相亲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还是红了脸颊,不知是害羞还是窘迫。  林上钦显然很喜欢这个表情,他捧起辛晴的脸吻了下去,温柔缠绵,唇齿间掠夺着她的甜蜜。  他不知道自己吻了多长时间,直到快要窒息才肯放下。  辛晴因为憋气时间太长小脸更红了,低下头拼命呼吸新鲜空气,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终于了解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  “啊――”辛晴陡然尖叫一声,被林上钦打横抱起冲进卧室。  他把她压在身下,卧室里没有开灯,虽然有客厅的光线传来,还是很暗。  林上钦就这么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辛晴,就像黑夜中猎豹盯着猎物一般。  除了欲-望还是欲-望。  他的手伸进辛晴的衣服,一把扯掉内衣。大手在宽松的T恤上中肆意妄为,揉-捏着她的浑圆。身下的小兄弟也雄赳赳的抬起了头,热量通过薄薄的布料传递给辛晴。  “唔……不要。”  “你说什么?”林上钦扯下辛晴的裙子,小兄弟更逼近了一步,“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两个字?”  辛晴那两个字是无意中说出来的,天天房-事就算精力再好也受不了,当然,除了林上钦那个奇葩。  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辛晴笃定他一定是愤怒的,因为她从未拒绝过。  可是,自己承受能力毕竟有限……  想到这儿,辛晴索性心一横,反抗到底,要是再折腾一晚她明天就不用上学了。  “上钦……”她尽量把声音放柔,虽然这事她比较在理,但是林上钦毕竟是她的金主。  金主,一想到这两个字她的心就莫名的刺痛。  “说。”  “都已经连续四天了,今晚就不要做了,好好休息。”  “为什么?”  “呃……”辛晴哑巴了,这还有为什么吗?不想做就不做,哪有那么多原因!  “刚才上网看到别人说经常房-事对身体不好,很容易肾虚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太弱了,得锻炼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肾虚?”听到这俩字,林上钦像吃了火药一样,目光炯炯的怒视着辛晴, “你是在担心我的能力吗?”  “……”  “呵。不说话?想让我证明给你看?”  辛晴泪目,这个男人的理解能力太差还是太强悍了?怎么和她所想的的大相径庭?  “上钦,我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她故意加重前两个字的语气,每当她叫他的名字时,他的辛晴就会特别好,很少再去为难她。  “不需要。”  “那你能不能为我身体想想?”  “嗯?”  “我身体不舒服……”  “感冒了还是发烧了?白天不吃药就是为了晚上泼我凉水?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辛晴撇撇嘴,他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有一个种马底子的身体吗?“我下面不舒服,红肿了。”  辛晴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话让她自己说出口真的是太难为情了。  林上钦沉思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之前有病怎么不和我说?明天去医院,要是传给我什么病你就死定了。”  辛晴嘴角一抽,心里愤愤的骂他祖宗八代。  这货不是理解能力彪悍,而是他智商压根就有问题!  “不是有病,是做的太频繁,而且强度比较大,可能局部黏膜受损了……”辛晴解释道,她可不想明天被押送到医院。  “受损?”林上钦终于从辛晴身上撤下来了,辛晴抬抬酸疼的胳膊,点点头。  耀眼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林上钦打开灯,坐在床边,上上下下打量辛晴一番,“让我看看。”  辛晴凌乱了。  他要看什么?  登时小脸爆红,慌忙扯过一旁的蚕丝被裹住自己,“你别乱来。”  林上钦沉了脸,“你哪里我没见过?我看我女人有意见?”  明明是疑问句偏偏从他嘴里出来就成了陈述句,就好像老师检查学生作业一样天经地义。  林上钦说着就伸手掀被子,辛晴涨红了脸却也没办法阻挠,只能用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太羞人了。  辛晴把被子捂得更紧,两条嫩白纤细的腿也想往被子里缩,被林上钦一把按住,拉开她捂脸的被子,很不高兴,“我在和你说话。”  林上钦非常认真的仔细查看了五分钟,翻来覆去的检查着,最后凉凉的说了一句话,让辛晴恨不得直接钻床底下去,“你太弱了,得锻炼。”  脑袋蓦然露到外面,辛晴呆愣的瞅着林上钦放大的俊颜,不满的说道,“才不是我弱。你天天那么有精力,一做就那么长时间,谁能受得了?!”  她很气愤。  林上钦却是一脸满足的表情,他默认为辛晴在变相的夸他。  辛晴再次泪目,自恋归自恋,但也不能自恋到这种程度。  她现在完全可以确定的是,林上钦的脑子一定有问题。  但是昂起头的小兄弟怎么能说低头就低头?  林上钦漆黑深邃的眸子斜斜的掠过辛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用手。”  辛晴有一种想要伸腿儿装死的冲动。  这货是种马吗?  这货真的真的是种马吗?  刚以为他有一丁点的人性,看来是她高估了他。  辛晴坐起身来,用蚕丝被裹住自己,心里有些窝火,伸出纤细嫩白的胳膊就隔着裤子去抓林上钦的小兄弟。  “靠!”林上钦闷哼一声,这个女人是白痴吗?  她这样的力度早晚会把自己抓成太监!  “很疼?”辛晴看林上钦蹙着眉头,歪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祁也发现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你以为这是钢管吗?你以为这是金箍棒吗?你想抓就抓、想捏就捏我要是拽你的你什么感觉? 林上钦很想吐槽,但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辛晴没有。  “你连这个都不会?你下手那么重是不是故意的!”林上钦觉得自己头上冒烟,目光透出一丝狠辣,这种关系到自己以后性-福的事情怎么能开玩笑?  她一定是在报复!  “我下手不重啊。”辛晴觉得很委屈,她确实没用多大劲,难道是刚才去掏时不小心挤压住那两个软软的小柿子?  好吧,看着那么强壮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娇气?  “继续!”林上钦咬咬牙,狠狠的说道。  “嗯?”辛晴低头,刚才明明看见下去了一点,现在又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的小兄弟恢复能力真强……  第二天,辛晴起来后,身旁的人已经出去了。  她甩了甩两只手,低咒一声。  这个男人真的是一朵又大又灿烂的奇葩,昨天晚上自己两手互换着运动了一个小时,他才肯放她去洗澡。  她看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于是换了块电池,去冰箱里找几片面包吃。  手机响了。  是祁也。  “喂,祁也哥。”  “你在哪儿?”祁也的声音很疲惫,没有往常的温柔。  “我……我在家啊,正准备去学校呢。”  “我在你家楼下。”  辛晴愣住了,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晴晴,你到底在哪儿?!”  “我……我……我在冬妮家……”  “你是不是学会撒谎了?”电话另一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在你家楼下等了一夜,房间连灯都没有开,你怎么可能在家里?”  “我……”  “我给冬妮打过电话了,她说你不在她家。之前你在澜夜城上班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现在把所有的兼职都辞了,晚上又早早的离开医院,这一夜你在哪儿?!”  祁也揉揉眉心,他坐在车里等她回家,几乎一夜没合眼。一早就去辛晴家敲门,仍然没人答应。他给看护阿姨打电话,阿姨说八点半都离开医院了,而且这几天都是吃过晚饭就走了。  晚上八点半到第二天一大早,这段时间她去哪儿了,祁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几天公司的状况明显转好,股票回升,连续几天涨停,经济和运营也慢慢回到正轨。祁文华因为前几天公司和家里的事连急带气身体不太好,大部分都是祁也在处理事务。  他虽然忙,但抽空就给辛晴打电话。白天还正常,每次晚上打不是不接就是两三句搪塞过去,让祁也有些疑惑。  想着辛奶奶的医药费应该欠下不少了,祁也昨天下午便去医院缴费。没想到从护士那里了解到的是账户里竟有将近三百万!!  辛晴一个小姑娘家哪里来的三百万!  打电话关机,他决定亲自问辛晴。  没想到等了一夜,竟然是那种结果。  辛晴抓着手机,茫然的沉默着。祁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他不知道该回答哪个,怎么回答。  实话实说?这么丢人的事她要怎么张口?  编一个谎言?她不会撒谎,迟早会被发现,而且她不想骗祁也哥哥,尽管是善意的。  “今天上午几节课?几点放学?”  “一节大课。十点。”  “下课在大门口等我,我去找你。”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娃娃亲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一整节课辛晴都心神不宁,想着该怎么跟祁也说,课都没怎么听。  她不想让祁也哥生气,但这种事情瞒不住的,她的谎话祁也总能一眼看穿。  该怎么办?  要怎么办?  辛晴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爆了。  辛晴来到校门口时,祁也开着一辆黑色路虎已经在等着了。  祁也下车,拉开车门让辛晴坐在副驾驶座上,“去你家说吧。”  辛晴点点头。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祁也的脸上没有了那抹温柔的微笑,车里死一般的静寂,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回家的路显得特别长,辛晴的手心攥出一层薄薄的汗。  上楼,开门。  辛晴给祁也倒了一杯水,低头坐在他对面的竹椅上。  竹椅很凉,她的心也是冰凉冰凉的,她决定像祁也哥坦承所有的事,她不想骗他,她一直把他当成亲哥哥。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一个朋友家。”辛晴的声音很低,像蚊子哼哼一般。她不能说出林上钦的名字,以祁也哥的个性,如果知道他和她的关系,一定会去林氏集团找他,而林上钦是他们惹不起的。  “谁?”  “你不认识。”  “你哪个朋友我不认识?”  辛晴沉默了。  祁也说的不错,她属于慢热型的,认识的人不少,都属于普通交流,关系好的能交心朋友没有几个。  而这几个祁也都认识。  “你不认识。”辛晴重复着这句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虽然事先决定了要坦诚,可要她怎么坦诚?  说自己和一个男人睡觉了吗?  说自己被包养了吗?  祁也哥质疑的目光盯着她,辛晴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被数百根银针扎着一样,每一个毛孔都裹着满满的疼痛。  她真的说不出来。  “好,这个问题你不想回答。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澜夜城工作?”  “薪水高。”  “没有钱了你可以问我要啊,薪水再高你知不知道那里很不安全。财大势大的人都去那里花天酒地,你年轻漂亮,如果被那些人看上想要非礼,谁能保护你?”  辛晴很想说“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但是她已经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她的清白已经丢了。  “祁也哥,你虽然可以给我钱,但我却不能一直问你要。你不是我的亲人,你和祁叔叔都没有赡养我奶奶、养活我和小琰的义务。”我可以自己赚,不管是什么方式,都是我经过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后自己决定的。  当然,后面一句她只能在心里说。  “你很要强,我知道。但是我帮助你也不行么?我是你的……”  祁也多想告诉她自己是她从小定下的未婚夫,但他还是忍住了。  这门亲事是辛晴刚出生的时候两个爸爸定下的。祁妈妈本来就不太愿意,后来辛晴的父母遭遇空难后,她就更不肯承认了。但祁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从小就对辛晴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他呵护她疼爱她,不是只把她当成妹妹。  但是祁也现在还不能说。  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怀表兔子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祁也不作声了,那三个字被生生咽了进去。现在奶奶的病情时好时坏,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随时都面临着感染的危险。  他不想让辛晴再有任何压力。  但是有些事情,他必须知道。  “那你医院账户里的三百万是怎么回事?”  “朋友打进去的。”  “你昨天住他家的那个朋友?”  “嗯。”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男的女的?”  辛晴咬住嘴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男的。”  祁也不问了。  他什么都清楚了。  一个女孩子在男人家住一晚,也许不仅仅是一晚,男人给了三百万的回报。就算是脑子再笨也能想到俩人是什么关系。  情人。  准确的说是被包养的情人。  他怎么都想不到辛晴居然会做这种事。  他的心在滴血。  那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妹妹”,是他挚爱的女人。  “祁也哥,我……”辛晴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许给你了什么?”  “给奶奶治病。”  “只有这个?”  “嗯。”  辛晴不能说林上钦还许给她一个条件,那就是要让文华公司恢复运营,她不能让祁也哥觉得亏欠自己。  “我给你钱,你离开他。”  辛晴紧攥住双手,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手心,“不。”  林上钦能把文华公司搞垮一次,就能把它搞垮第二次,就算奶奶治病的钱不是问题,她还是必须得拴在他的身边。  “你喜欢他?”  “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那个男人?!”祁也一拳打在木桌上,眸底渗出掩藏不住的愤怒,辛晴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祁也在辛晴面前从来没红过脸,这是第一次。  祁也不明白,为什么医药费的问题都解决了,辛晴这么看重名誉的女孩子宁愿做地下情人都不肯离开那个男人,难道有别的难言之隐?  公司股票的问题一直很奇怪,当时没有一个银行肯贷款给他们,一些老客户、老朋友也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们。  本来以为难逃这一劫,公司必定破产无疑。  谁料想股票突然抬头,并且一路飙升,甚至还有两个银行的行长主动打电话说愿意放贷款给他们,反倒弄得祁家父子摸不着头脑。  若是对方想要搞垮他们公司,现在都折腾成这样了,资金流失,剩下的不过是个空壳子,低价就能轻易收购。  可又为什么突然行情转好,是有贵人在身后相助,还是对方在玩什么把戏?  祁也思来想去都理不出一点头绪,加上这几天公司事务繁忙便把这件蹊跷的事情搁置下来。  现在想想,公司情况转好和辛奶奶医院账户里打钱好像是同一天,难道是有人故意在设计什么?  “祁也哥,对不起。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这些年我一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学习、生活,不停的去赚钱,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改变,可真当挫折降临时我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我需要钱,需要靠山,我发疯一般的想要改变自己目前的处境。而那个人,就是我的怀表兔子。”  ――――――――  怀表兔子,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带领主人公爱丽丝进入仙境的一只兔子。辛晴拿它比喻能带自己脱离困境的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在等我吗?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祁也紧紧的盯着辛晴,她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女孩了。  记忆中的辛晴纯洁善良,虽然生活贫困但一直积极向上,像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祁也的喉结动了一下,他还是不相信那些话是从辛晴嘴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我不行?”  ……  短暂的沉默。  “他比你有钱。”  指甲已经抓破了手心,但辛晴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心里的疼痛已经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让她疼得几乎窒息。  这句话虽然不是辛晴想要说的,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不能说林上钦许给她的另一个条件,怕给祁叔叔和祁也造成负担。  她也知道祁也对她不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但她不能给祁也任何希望,自己已经不清白了,还当了别人的地下情人,就算是一年后恢复了自由,也配不上优秀的祁也。  她明明准备好了承认所有事,然后求得祁也的原谅,可这样的结果和她所想的出入太大,到底哪里出错了?  “辛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你是一时糊涂才那样做的,没想到你从骨子里都变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祁也摔门而出。  隐忍很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辛晴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她多想冲出去拉出他,哭喊的对他说,“祁也哥哥,不是这样的,我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  可是不能。  她宁愿让他误会自己,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他觉得有愧于她,更不想让祁也哥哥和林上钦结下梁子。  她可以把所有苦水都咽进肚子里。  下午去学校时,辛晴一直低着头。尽管她用热毛巾敷过了,但还是有些浮肿。  “咦,辛晴?”  辛晴抬起头时,聂冰岚正站在她的面前。  “你的眼睛怎么啦?”聂冰岚看到辛晴红肿的双眼,拉过她的手关切的问道。  “可能午觉睡多了,有点肿了。”  “睡那么一会儿怎么可能会肿,说实话是不是哭了?”冰岚拉住低着头躲闪的辛晴,继续追问。  “哪有。”  “你这人怎么比我还内向?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了,你这样自己闷着不仅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心情都变糟了。”  “我知道,冰岚,谢谢你。”  “好了好了,又要开始说客套话了。快回教室吧,不然该迟到了。”  辛晴从心底很感激冰岚,自从她知道奶奶住院后,总是隔三岔五的去看望,有时还让她妈妈炖了鸡汤带过去。  之前她俩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没想到奶奶生病后她又多了一个好朋友。  晚上九点,辛晴才回到愿景小区。  她从医院出来就一直在路上溜达,没有目的地,就像她现在没有目标的人生一样。  中午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祁也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旁回响,她不知道之前的选择是对是错,也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她四周,一片迷茫。  “怎么才回来?”  辛晴刚打开门,就看到林上钦正坐在客厅翻阅报纸。  “嗯,有点事。”辛晴换上拖鞋,有些狐疑的看着林上钦,“你在等我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那个药,谢谢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咳,怎么可能?”林上钦不自然的放下报纸,“你太高估自己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辛晴苦笑了一下,是啊,她不过是他的地下情人而已。  拿别人的钱,做好分内的事就可以,干嘛要多问一句,自取其辱呢?  放下包包,她便去了浴室。  今天承受了太多的事情,身心都感到分外疲惫,现在她只想好好冲个澡洗掉郁积的沉闷和不快。  辛晴脱下衣服,解开马尾,准备去拿洗发水的时候,发现旁边有一管白色药膏和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瓶子。她好奇的拿在手里看后面的说明,原来是治疗下面肿痛的,另一瓶是妇科清洗剂。  一股暖流涌进心底,这是他放在浴室的吧。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辛晴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敲了敲林上钦的书房门,说道。  “嗯。你先去睡吧,一会儿给我泡杯咖啡。”林上钦头也不抬,坐在书桌前翻阅一沓厚厚的文件。  要熬夜么?公司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状况?辛晴有些疑惑,但没有说出口。  林上钦说过,她的工作就是陪他睡觉,别的连问都不要问。  公司方面的事是他的禁忌,他不喜欢女人干涉他的工作。  前些天辛晴无意中看了一则报道,说林氏和浩峰广告公司出现了摩擦。原因是两公司合作,但是浩峰将林氏的内部资料转手卖给GA――一个在Z市的实力仅次于林氏的跨国公司。  至于内部资料,有合作时林氏交给浩峰的,也有浩峰安排人恶意窃取的。  浩峰在Z市的名声并不怎么样,但因为垄断了整个广告业,地位不仅没有下降,反倒一直趋于上升。  这次一龙二虎,恐怕形式对林氏不太有利。  辛晴甩甩脑袋,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咚咚。  “进。”  “咖啡。”辛晴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林上钦的左手边,顿时一股浓香溢满房间。  林上钦很喜欢喝辛晴泡的咖啡,润滑醇香,带着一股温馨的味道。  “嗯。”  “不要熬太晚,还有,那个药,谢谢。”辛晴脸窘迫的有些泛红,她好像从来没跟林上钦说过谢谢。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憋太久而已。”林上钦端起咖啡,轻啜一口,“明天几点走?”  “上午吧,小琰周六还有一上午的课,一般中午回来。我还要给他做饭,下午一起去医院看奶奶。”  辛琰被选入学校的培优班,所以周六有额外的补课。  “嗯。”林上钦只是简单的回答一下,便继续闷头看文件。  “我先回房间了。”  辛晴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一想起白天祁也对她说的话,胸口就针扎似得疼。  第二天,阳光隔着窗帘洒进房间,辛晴便醒了。  她不知道林上钦晚上是几点回卧室的,睁开眼时身旁已经没有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愧是奇葩。  辛晴在心里暗道,每天就睡几个小时,还那么有精神,看来他是把一夜七次的精力全都用在工作上了。  中午,辛晴刚做好饭,辛琰便回来了。只是一直垂着头,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小琰怎么了?”辛晴把饭菜端出来,看见弟弟无精打采的坐在已经掉漆的木沙发上,担心的问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家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姐,我这次考试很不理想,老师今天说我了。”  “嗯?都下降了还是哪一科拖后腿了?”辛晴在辛琰旁边坐下,微笑着问道。  他们姐弟俩关系很好,辛晴属于时而安静时而疯狂的典型双重性格的女生,辛琰则是很阳光、性格随和的男孩。  “还不是化学又拉分了!”辛琰趴在桌子上,嘴巴撇着,他成绩很好,单科成绩也都稳居全班前三,但只有化学,是他最弱势的一项。  “好啦好啦,你先吃饭。下午还要去医院看奶奶呢。一会儿化学书给我,晚上我帮你补补。”  辛晴的高中化学是非常好的,她报药学专业和喜欢化学也有一些联系。  “嗯。姐,奶奶这个星期身体还好吧?”  “还不错,就是挺想你的。”辛晴一边往小琰碗里夹菜,一遍说道。  午后的阳光少了一份毒辣,多了份温暖。  转眼间,辛奶奶已经住院快一个月了,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气色比之前好很多。  姐弟俩刚进病房,正在窗前晒太阳的辛奶奶就赶紧拍一下轮椅扶手,示意看护把她推过去。  “奶奶,想我了没?”辛琰放下刚买的一袋子水果,笑着蹲到奶奶跟前。  阳光下的辛琰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像是皎洁的上弦月,连两道毛毛都泛起柔柔的涟漪。皮肤白皙如细瓷,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虽然衬衣有些破旧,但洗的很干净,浑身透着王子般的优雅矜贵,像是上帝巧夺天工的一部作品。   辛奶奶咧嘴笑了,点了点头,看到孙子她的心情好多了。  辛晴从包里掏出饭盒,里面装着她刚炖好的鸡汤。  她盛了一碗端给奶奶,“刚炖的,尝尝我的手艺又进步了没?”  辛奶奶看到鸡汤,笑容突然凝住了。她用右手推开碗,手不停的在半空比划。  辛晴有些奇怪,疑惑的看着奶奶。  “姐,奶奶要笔和纸呢。”辛琰从奶奶的口型中看了出来,转身从书包里掏出随身带的纸笔递给她。  辛奶奶眯着眼睛,把纸放在轮椅扶手上,一笔一划的在上面写到,“又花了很多钱吧?”  “哪有,奶奶你想多了。医生说你现在正处于恢复时期,不要乱想那些没用的事情。”  纸上有多了一行,“现在是不是欠了很多债?”  “冬妮他们借给我了一些,祁叔叔也帮了很大的忙。还有我兼职的老板说我表现好,不仅给我涨了工资还答应预支给我一些呢!”辛晴高兴的说道,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伪装的笑容里裹挟着浓浓的无奈和哀愁。  “是奶奶不好,害你们吃苦了。”辛奶奶布满皱纹的手顿了顿,继续写道,“不要再治……”  辛晴一把握住奶奶的手,泪水被她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眼底是无尽的坚定,“奶奶,是你把我和小琰拉扯大的,现在我俩都有能力生活,是该报答你的时候了。咱们都要好好的,我们还要挣好多好多钱来孝敬您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巴掌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琰走上前搂住她们两个,“奶奶,姐说的没错,你好好治病,有个好心情是最重要的。”  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辛晴低着头强忍住抽泣,奶奶和弟弟几乎占了她生命的全部,有了他们她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之前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又算的了什么,此刻已经无足挂齿了。  整个周末,辛晴一直忙着帮辛琰整理各种化学方程式以及一些常考题目,终于在星期天晚上做了厚厚一本递给他,“这里有我拿之前的教辅剪切的,有手抄的。没事的时候看一看,会有帮助的。”  辛琰笑了,高兴的接了过来,“谢谢姐。”  然后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进自己房间拿出钱包笑着递给辛晴。  “什么啊?”辛晴有些疑惑的接过,问道。  “你打开看看。”辛琰的嘴角挂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笑容。  折叠的钱包有些破旧,鼓鼓的,辛晴打开,是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应该有四千块钱左右。  辛晴愣了一下,问,“这钱是哪儿来的?”  “嗯……是奖学金。”  “我记得你们的特等奖学金也就1000块钱吧,而且期末考试还没开始不是么?”  “呃……我说奶奶生病了,同学借给我的。”辛琰目光躲闪,一直不肯直视辛晴,“姐,这钱你用就是了,现在奶奶看病花那么多,这点钱虽然帮不了太大的忙,好歹也能缓缓。”  辛琰前言不搭后语,让辛晴更加怀疑。  “小琰,看着我。你老实跟我说这钱哪来的!”  “就是同学借给我的。”  “你哪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这……”  “还要继续骗我吗?”辛晴的声音提高了。  她的弟弟和她一样不会说谎。  “我昨天下午去医院卖血了。”  “什么时候?”  “从医院出来。”  辛晴记得,小琰从医院出来说要去同学家拿两本数学资料,难道是那时候……  “姐,你都不知道,我是Rh阴型血呢,血头张大哥说我这是熊猫血,很值钱的。早知道我就……”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两个人都定定的呆在那儿。  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姐……”辛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吃惊的看着辛晴。  他从小听话,奶奶和姐姐都很宠他,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可这一次……  他不相信。  他怎么都不能相信最疼爱他的姐姐居然打了他一巴掌。  “辛琰,我这么辛苦的活着,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不是让你把心思花在别的事情上!”  辛晴攥住发疼的右手,死死的咬住牙,她打了辛琰。  她第一次打了自己的弟弟。  听话懂事的弟弟。  “奶奶看病花那么多钱,一直是你在筹钱想办法,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些。”  “我让你分担了吗?我让你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吗?你现在是学生,我给你买那么多学习资料和补品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背着我去卖血吗?!”  “姐,你从小就去做兼职,从来没有和别的女孩子那样逛过街,买过自己喜欢的东西,甚至连属于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这次家里面临这么大的困难,还是你自己撑了起来。我是个男子汉,已经长大了,知道心疼你了,我知道自己能做的不多,只是想尽自己的一点能力帮你扛起这个家的一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派对不准去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的生活怎样是我的事,就算是这样我也是快乐的。”  “那我要不要去卖血也是我的事,我有义务为这个家尽微薄之力。”  “你……”辛晴一时语塞,想不出用该怎么回答了。  “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不卖血,但是奶奶这么多医药费你一个人怎么能筹得出来?”  “我说了,老板愿意预支薪水,祁叔叔家也在一直帮我们,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  辛琰紧紧的抿住唇,姐姐就是这样一个人,再苦再累也从来没在他面前表现过一次,总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这份亲情、这份恩情他永远都会铭记。  第二天一早,辛晴便把辛琰送上了公交车,再三嘱咐好好呆在学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想什么歪点子。  因为第一节没课,辛晴就低着头随意的在路边走走,不急着往学校赶。  已经是初秋,早晨的天气有点冷,辛晴下意识的裹紧了小外套。  汽车喇叭不停的响,辛晴抬头,一辆红色本田停在她的不远处。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嘿,Tracy,正准备中午给你打电话呢。”  “Batty姐?怎么了?”辛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已经离开澜夜城了,Batty找她干什么?  “找你聊天不行啊。”Batty一改往日的严肃作风,口气里难得的透出一丝嗔怪,“我后天生日,这是派对请柬,给你的。”  “生日?”辛晴没想到Batty居然会让她参加派对,毕竟她俩认识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  “生日快乐!”辛晴脑袋秀逗了,终于清醒过来赶紧祝福。  “还有两天呢,到时候在澜夜城153包厢里举行,你一定要来哦。”  “嗯,好的。”辛晴笑了,Batty姐一直以来都很照顾她,这次生日她一定要送给她一份大礼。  晚上辛晴趴在桌子上,咬着笔杆子反复思索着该送什么礼物,连林上钦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不知道。  “这么专心?”林上钦冷冷的声音响起,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沉闷的男低音骤然从背后袭来,辛晴吓得一哆嗦,转身看见是林上钦,不由得拍拍心口,“吓我一跳。”  “你在想什么?”  辛晴暗忖,这男人一定上辈子一定是北极熊,这辈子还改不了冷冰冰的习性。  “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林上钦眉头微皱,他不喜欢她这样敷衍他。  “Batty姐快要生日了,她在澜夜城挺照顾我的,我在想要送她什么礼物。”  “在哪儿办派对?”  “澜夜城。”辛晴觉得有些好笑,他问那么清楚干嘛,看来公司事务还是太少,不然他怎么还有时间操闲心?  “不准去。”  辛晴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为什么?”  “不安全。”  “我在那里工作了两个多月,有什么不安全?再说那是我朋友,你管的也太宽了。”  辛晴心里又急又气,自己去不去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管怎样,她都答应了,绝对不能食言。  “要是安全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  刚说完,林上钦觉得这句话有点毛病,干咳两声补充道,“我说不准就不准,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他的女人,不能跑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不乐意了,他俩虽然有合约,但合约里并没有写她的一切行动要归林上钦控制。  “我只是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这也不行吗?”  “场所不行。”  “我都答应她了。你这样让我食言,再说我只是跟你打个招呼,不是征求你的同意。”辛晴越想越觉得生气,她本来就欠Batty很大的人情,这次答应了又不去,以后怎么有脸再去见她?  林上钦眸色加深,脸上泛出不悦的表情,伸手抓住辛晴的头发,一把扯了过来,“你非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他花钱买这个女人是让她暖床,而不是犟嘴。  他不喜欢有人忤逆他。  突如其来的外力逼的辛晴眼泪都冒出来了,咬牙说道,“你真暴力。”  “你早就该知道了。”  那天收到药膏,辛晴以为这个男人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冷血,起码知道体谅人,虽然他也有一部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但现在看来,她的想法真是幼稚。让一只狼改吃素,怎么可能?  躺在床上,辛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林上钦又要熬夜了,看来公司这回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他性格不好,她知道。  他不想让自己去澜夜城,她也知道。  但是Batty生日她是非去不可的,不管是说好话还是偷着去。  林上钦回到卧室时,辛晴已经熟睡。长长的眼睫毛小扇子一般铺在眼睑上,脸蛋儿也红扑扑的,非常可爱。  林上钦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脸颊。这个女人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让他情不自禁。  这两天,公司的事忙的他焦头烂额,浩峰和GA两面夹击,处处紧逼林氏集团。回到林家别墅,阿姨在父亲面前冷嘲热讽,他假装没听见心里却觉得堵着慌。  唯有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才能放下所有的报复,感受久违的温馨。  虽然他知道她只是自己花钱买一年的物,知道她外表虽然温顺,其实是一只内心叛逆的小刺猬,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她,宠爱她。  宠爱……林上钦脑子里闪过这个词时眉头忽然紧蹙,他不喜欢这个感觉。  林上钦拉过被子躺下。因为刚洗澡的缘故身上有些凉,碰到辛晴时她的小身子忍不住缩了缩,想要往外钻。  林上钦长臂一揽,他的女人,不能跑。  第二天下课,辛晴去医院看过奶奶就跑去软陶手工作坊,她准备亲手做一个陶器送给Batty。买的东西没什么意义,弄不好还会和别人“撞礼”。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辛晴终于抱着一只陶瓷龙猫回家了。造型很漂亮,但因为时间的缘故,细节方面不是很漂亮。不过她还是很兴奋,俏皮的龙猫眨着眼睛似乎也像有了灵性一般。  回到家时辛晴特意把包装好的龙猫放进包包,万一被林上钦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谁知道那个阴晴不定的修罗会不会把它摔了。  打开们,房间一片黑暗,辛晴拍拍心口,还好他不在,自己可以赶紧把礼物藏起来。  打开灯,“啊――”  一声尖叫,辛晴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躺着一个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胃病发作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林上钦脸朝里,头靠住沙发腿,身子蜷缩着,两只手捂住肚子。  辛晴来不及换鞋,把包扔在一旁就赶忙冲过去,“你怎么了?”  林上钦不说话,只是双眼紧闭,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额头上尽是冷汗,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样子。  他的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左侧偏中上的部分,性感的薄唇失去往日的红润,泛白的抿着。  “胃痛?”辛晴虽然是学药学的,平时的基本急救小知识她还是了解的不少。  林上钦没有眼也没睁,只是虚弱的点点头。  辛晴想把他拉到沙发上,无奈自己力气太小,反而加重了林上钦的疼痛,只好作罢。  幸好地毯厚实暖和,辛晴把茶几推到一边,把林上钦翻过身,平躺在地上,脱掉他的鞋,将右裤脚往上捋,直到膝盖处,露出小腿。两个拇指使劲儿按揉足三里穴,旋转着点按大约200下时,林上钦才缓缓睁开眼,强撑住想要坐起来。  “躺下!”辛晴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  虽然林上钦是她的金主,但现在他是她的病人,必须听她指挥。  林上钦愣了一下,心里忿忿的想,该死的女人,居然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实在是虚弱,也没说什么,听话的躺了下去。  辛晴换了另一条腿,继续按揉。因为力度比较大,她的额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林上钦歪着头看着她,区区几百万就买到了这么一个女人,自己真是赚大了。  十分钟后,林上钦坐在沙发上,脸色渐渐恢复过来,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眉头舒展,像是在享受。辛晴低着头给他揉手腕处的内关穴,问,“去医院吧?”  “不去。”  “可是你刚才疼的那么厉害……”  “好了。”  辛晴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刚才脸色苍白的是谁啊,躺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的是谁啊啊啊啊。  死不承认的家伙,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之前疼过没?”  “嗯。”  “有药没?”  “嗯。”  “在哪?”  “卧室右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辛晴洗了手便向卧室走去,找到药看看说明书,倒出两粒又倒了一杯热水端了出来,递给林上钦。  “老毛病了?”辛晴拿药时发现七八厘米高药瓶里只剩几粒了,而且出厂日期还是今年3月份。  “嗯。”  “那你为什么还不注意?今天是不是又喝酒了?”  林上钦身上飘出阵阵酒味,辛晴一早就发现了,这次胃痛成这样和喝酒一定脱不了干系。  林上钦没有回答,吃了药喝几口水后淡淡说道,“我还没吃饭。”  呵,还有脸说自己没吃饭?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真是活该!  当然这几句话辛晴只敢在心里说说,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去玄关处换鞋。  “我饿。”见刚才的话没起作用,林上钦不屈不挠,再次开口。  辛晴抬头,沙发上的林上钦仿佛褪去了一直披在身上的冷漠,别过脑袋,精致的俊颜上,带着一丝莫名的愠怒,像个怄气的孩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洗手做羹汤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包牛奶和罐装可乐外没别的东西。这些还是前几天辛晴去超市买回来的。  他俩都不在家吃饭,所以冰箱里连根菜叶子都没有。  转身,林上钦双目炯炯的盯着她,仿佛在告诉她要是没有饭就囫囵把她吞掉。  辛晴想去外面饭馆里买点饭菜回来,可一想,外面的大都是些辛辣刺激的食物,林上钦胃痛刚缓过来,吃不好今晚真得送去医院了。    翻出钱包,辛晴扬了扬道,“我去附近超市买点菜,你在家里待着别乱动。”  语气像是嘱咐一个孩子。  林上钦不悦,“我喜欢吃肉,瘦的。还有土豆,不吃萝卜和苦瓜。”  辛晴权当没听见,打开门便出去了。  他的胃都被折腾成那样了,还要在吃的方面任性吗?  她买什么他吃什么。  已经九点多了,人倒是不多。超市不大,但东西还算齐全。辛晴转了一圈,买些蔬菜、肉蛋和水果,又往购物车里放进两大盒牛奶。  辛晴提着两大袋东西回到家时,林上钦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辛晴摇摇头,也没有吵醒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小毯子给他盖在身上。  原来霸道刚强如他,也有累和疲倦的时候。  因为有清洁阿姨按时打扫,厨房的碗筷和厨具都干干净净的,辛晴简单刷洗一下后就开始做饭。  她从小就是家里的“大厨”,虽然才20岁,已经有了12年的做饭经验,对自己的厨艺还是相当自信的。  不多会儿,辛晴便把自己的成果端了出来。  林上钦本来就轻眠,闻到饭香味就醒了,自动来到餐桌旁。  餐桌上,放着四菜一汤――凉拌莲藕、香菇炒肉、土豆烧牛肉、烧茄子和皮蛋瘦肉粥。林上钦挑了挑眉毛,一脸惊讶,“你做的?”  “嗯,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辛晴端出一碗刚热好的速食米饭,转身去厨房收拾东西。  刚才因为急着做饭,买那么多菜还都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放着,她现在得分门别类的放进冰箱里。  林上钦坐在餐桌前,看着辛晴忙里忙外,问,“你买那么多菜干什么?”  “你胃不好,晚上就不要再外面吃了,回家我给你做。”  回家……林上钦的心底像是被什么触动一下,这个词他已经陌生了五年。  一丝笑容不经意间划过嘴角,他要听的就是这句话。  “坐下,你也吃。”林上钦开口了,命令句。  “我在医院吃过了。”辛晴推辞,这男人怪癖真多,吃饭还要人陪着?  “坐下!”林上钦再重复一遍,言辞中容不得半丝拒绝。  辛晴撇撇嘴,心里咒骂着他的专制,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  林上钦圆满了,这才是真正的晚餐,有美味的家常菜,有温馨的房子,还有一个愿意陪在他身边、为他做饭的女人。  虽然,她只是他用钱拴住的。  但是,他想要女人的话一抓一大把,可那些或浓妆或清纯的女人又有几个像辛晴这般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  林上钦夹起一块土豆尝了尝,味道真的很不错,甚至比那些五星级饭店里的都要美味的多。这一餐,他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一大半,看的辛晴目瞪口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起洗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他是一天没吃饭了吗?  他是饿死鬼托生的吗?  他真的真的是刚才那个胃痛的晕过去的男人吗?  擦擦擦,怎么能吃这么多?  餐毕,林上钦拿起餐巾纸优雅的擦干净嘴角,眸子一斜,冷冷的说,“味道不错。”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辛晴嘴角抽搐,这是在夸奖她吗?是在鼓励她再接再厉?  已经十点半了,辛晴洗过碗将房间打扫干净。路过林上钦书房时,听到里面一声沉闷的嗓音,“泡杯咖啡。”  还要喝咖啡?明明胃不好为什么还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辛晴不做声,热了杯牛奶端进去。  林上钦头都没抬,“放在桌子上吧。”  “趁热喝吧。”辛晴依旧站在旁边,“喝完洗洗睡觉,你今天晚上明明不舒服,不要再熬了。”  “你话太多了。”  辛晴撇嘴,她话多也是为了他好,担心他身体才这样,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索性直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人。  这种男人果真是朵火辣辣的大奇葩,对他好居然还咬人。  “为什么不是咖啡?”身后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林上钦皱眉,他最不喜欢喝牛奶。  “咖啡以后不要喝了,困了就睡觉。你胃本来就不好,喝那个只会加重胃的负担,透支身体对你没一点好处。”一口气说完这些,辛晴一副沉静冷冽的样子,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走。  走到门外,她才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天知道她刚才说这些话时手心都攥出了汗,生怕林上钦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卡住她的脖子说她多管闲事。  但是谢天谢地,林上钦没有。  因为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林上钦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个只乖巧听话的兔子,怎么现在学会顶嘴了?居然不按他的吩咐去做,理由还一说一大串?  靠,难道是他看走了眼,这女人是只披着兔皮的刺猬?  不过看在他今天胃病发作时她焦急急救的样子,他就暂时原谅她一次。  林上钦盯着牛奶默视半分钟,果然他还是对这种乳白色液体提不起一丝的兴趣,不过看在是那个女人为了他身体准备的份儿上,林上钦还是仰头全灌下了。  味道,倒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差。  “啊――”  女生特有的犀利尖叫声。  林上钦走进浴室时,辛晴正在花洒下洗澡,看到这种不速之客,她差点举起手里的洗发水瓶子砸了过去。  倒不是因为她矫情,而是处于本能。  辛晴双手捂胸,嘭的一下跳进身旁的浴缸,眼睛瞪得滴溜滴溜圆,“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记得自己把浴室门锁上了。  林上钦摩挲着下巴,将眼前的人儿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慢悠悠的举起手里的一串钥匙,晃荡了一下。  辛晴泪目,谁能想到那个变态明知道里面有人洗澡,还要闯进来?要知道就把洗衣机什么的全堵在门后了。  “我快洗好了,你一会儿再来吧。”辛晴弱弱的说,毕竟自己是光的,人家衣冠整齐,她怎么都提不起底气。  林上钦没回答,他话本来就少的可怜。直接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抬脚踏进浴缸里,“一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准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瞠目结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林上钦伸手揽过她,又放些热水,便闭上眼睛小憩,辛晴想冲赶紧一下离开这里,刚挪动身子就听见一句嘶哑的声音,“别动。”  不是充满情-欲的那种喑哑,而是渗透着疲惫。  辛晴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再乱动。林上钦的俊颜放大的浮现在她面前,她不止一次的近距离观察过他,但是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憔悴过。  有些人,高高在上,看似风光无限,却承受了比普通人高几百倍的压力。  她有点可怜起林上钦来。  第二天,林上钦早早就醒了。  林誊只有个总裁头衔,顺带监管林上钦,很少过问公司里的事情,偌大的林氏都是他一人打理。即便身体不舒服,公司里的事也容不得他有半丝懈怠。  习惯性的把头扭向右边,却发现空空如也,连根头发丝都瞅不见。  去厕所了?  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没有人。客厅倒是有些轻微的响动。  林上钦狐疑的走出房间,辛晴正好迎了过来。  “赶紧洗漱一下吃早餐吧。”  桌子上摆放着面包、火腿、煎鸡蛋和一杯红色不明液体。  林上钦皱眉,“那是什么?”  “番茄汁,刚榨的。”  “我不喝。”他不喜欢那种味道,酸酸的,说是菜汁又不像,说是果汁也不像,难喝的要死。  “你先去洗漱再说,一会儿就要迟到了。”  辛晴把林上钦推进卫生间,把餐叉摆了上去。她之所以起这么早给他做饭,一方面是他有胃病,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再有就是她还有事相求。  林上钦吃饭速度很快,却又不失优雅,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盘子里的吃光了,却唯独不碰那杯番茄汁。  辛晴把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尝一口。”  “不喝。”  “就尝一口,我起那么早榨好的,好歹给我个鼓励。”辛晴咬住嘴唇,一脸委屈,眼里尽是期待。  林上钦迟疑片刻,端着杯子抿了一下。和平时喝的番茄汁饮料不同,没有那股不好闻的菜味儿,甜甜的酸酸的,倒真的像极了果汁。  林上钦又喝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错,加上颜色好看,令人眼前一亮。  辛晴眉眼弯弯,放下手中的餐叉,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晚上有点事,能晚会儿回来么?”  “什么事?”  “Batty姐生日……她平时对我可好了,我不能不去……”  林上钦没吱声,继续解决手里那杯番茄汁。  辛晴一看有戏,立马来了精神,“Batty姐定了包厢,我就去看看老朋友,祝福几句就回来了。”  “我的晚饭怎么办?”林上钦把见底的杯子放在餐桌上,冷眼问道。  这女人,昨天才说过要给他做晚饭,还口口声声担心他的身体,朋友一生日就把他撂这儿不管了?  “我中午给你做好放冰箱里,晚上你端出来放微波炉里热热就行。”辛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就差扑上去抱大腿了,“在澜夜城我就这一个朋友,而且我都答应她了……”  “十点之前回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生日派对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十点之前回来。”  辛晴听到这一句,差点激动的跳起来。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她知道林上钦是那种放出话就绝不会改变的人。  她本来对林上钦答应去派对的事只抱40%的希望,已经下决心如果他不答应,晚上也要直奔澜夜城,回来要杀要剐随他便。  但她实在是想不到这个冷如冰山,硬如金刚钻的男人居然答应了,而且没有磨太多嘴皮子。  “一定一定!”辛晴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我去公司了。”  林上钦面无表情,看在她精心准备早餐的份儿上,看在她这两天还算听话的份儿上,姑且给她点甜头尝尝。如果以后敢有半点忤逆,他绝对会用重百倍的惩罚来折磨她!  “慢走慢走。”辛晴就差扑在地上跪安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有这么狗腿儿的一面。  中午辛晴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放进冰箱,把煲好的鸡汤装进保温盒送到医院奶奶那儿。  经过医院的治疗和精心的照料,辛奶奶的病好了不少,气色也比之前好多了。看护阿姨人很好,除了平时帮奶奶做康复训练,擦身去厕所这些事情全包了。林上钦平日给辛晴不少零花钱,但她生活依旧十分俭省,除了存下一部分外,还给看护阿姨涨了工资。  只是这些天祁也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辛晴有时也会盯着手机发呆,翻翻之前的短信记录。  可能,不联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  就算她在祁也哥心里的形象一败涂地,就算以后可能祁也哥再也不会理她,她也认了。  因为自己给不了他什么,不仅没办法报答他和祁叔叔的恩情,反而只会拖累他们,她这种包袱还是甩掉比较好。  她只把他当作哥哥看,不掺杂一丝的男女之情。有时候斩断了念想虽然痛苦,但却是给对方最好的解脱。祁也哥那么优秀,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女孩。  至于误会,祁也哥有了真正喜欢的人之后会慢慢忘了她的,忘了只能靠身体卖钱的胆怯无能的她。  而她,完全可以把痛苦和委屈咽进肚子里。  下午放学,辛晴就直接去了澜夜城。这里上班的工作人员她大部分都认识,一一打了招呼便进了153包厢。  因为位置比较靠里,附近来往的人并不多,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尽情玩闹。  “辛晴,来这么早啊?”Batty一反往常黑衣黑裙的冷酷打扮,一袭殷红色低胸长裙衬得她干练又妩媚,酒红色的短发简单的半扎在耳后,亮出来的额头更显得她长相标致。  “嗯,刚下课。”辛晴笑笑,从包里拿出包装好的陶瓷龙猫,“Batty姐,这是我自己做的软陶,生日快乐!”  Batty的眸底闪过一丝亮光,“真的?太谢谢你了!”  从辛晴手里接过她就赶紧打开看,龙猫做的栩栩如生,看起来调皮可爱,颜色也搭配的恰到好处,尤其是一些细节方面,处理的非常到位。  “我真是太喜欢了,Tracy,你真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暗恋?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真是太喜欢了,Tracy,你真好!”  Batty给了辛晴一个大大的拥抱,她收到过很多礼物,但都是在礼品店里买的,不管多贵重也不过是个复制品而已,她提不起多大兴趣。  而这一份,是独一无二的。  辛晴也很开心,今天的女主角喜欢了,也不枉自己花费那么多精力去做。  只是,Batty姐,似乎。。。还有小女人的一面。  “咦?万肃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柏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Batty赶紧去招呼。  辛晴的脑子抽筋了,万肃……不就是林上钦的司机吗?  万肃正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外,柏越亲切的一口一个哥的叫着。  Batty和万肃有过一面之缘,上次林氏太子爷在澜夜城疯狂的找辛晴时,她记得就有眼前这个男人。只是这次是自己的生日派对,难不成因为辛晴在这儿,他要来搅局?  想到这儿,Batty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不管他是什么人,或者有个多有钱的主子,辛晴是作为她的朋友来参加派对的,如果他想要找什么茬儿,她决不同意!  “总经理,快进来吧。这位是……和你一起来的朋友?”Batty是澜夜城的领班,又在这里举行的派对,自然也得邀请柏越,只是她没想到柏越真的来了。  “一起来的。”还没等柏越应答,万肃便沉着脸说道。  柏越一脸茫然。  “那快进来吧。”Batty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不了,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  柏越虽然才二十,但能一人撑起澜夜城,自然脑瓜子相当厉害。根据目前情况,他只能总结出一条结论:万肃哥暗恋Batty,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只是万肃哥平时雷厉风行,能力与品行集一身,怎么到自身大事上这么畏头畏脑?不过,以他和万肃哥的交情,无论如何都要促成他俩。  “诶,怎么能走呢?”柏越一把拉住万肃,冲他眨了眨眼,“万肃哥不是听说今天Batty小姐生日,非要和我一起来吗?”  “什么?”异口同声的疑问句,万肃和Batty都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刚走到门口的辛晴也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她本以为万肃是林上钦派来监视自己的,看来人家是专门来给心上人过生来了。  没想到这种天天喜怒不形于色的冰山男还有这么热血的一面。  柏越用肩膀扛了扛万肃,“不是吗?白天还专门拜托我带你一起来呢。”  心里却笑开了花,哟,没想到万肃哥还会害羞呢?  太塌玛爽了!!!  万肃的脸更黑了,恨不得一掌劈死眼前一本正经、睁眼说瞎话的男人,他哪里非要和他一起来,什么时候拜托过他?!!  都是总经理,非要让他停下手中的工作,来这里监视辛晴,说是怕她拈花惹草,还嘱咐一定不要被发现。  他可是总经理助理,天天有那么多的工作,没想到竟然沦落到在门外监视女人的地步,居然还被柏越那小子调侃却一个字都没法反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礼物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Batty是个聪明人,此时脑子里冒出一连串的问号。  他真是给自己过生的吗?为什么手里连个礼物都没有?  说是暗恋,为什么一点苗头都没有,自己过生日就突然闯进来了不是太牵强了吗?  为何进门时第一眼看的是辛晴,而且很不情愿的进来的样子?  柏总经理说话他为什么一声不吭,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若是真对自己有意思为何从他眼底只看得到愤怒?  “我的礼物在车上,现在去拿。”万肃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尴尬,给人过生礼物是必不可少的,可自己手里空空如也,怎么都不说不过去。  万肃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既然柏越把话说道这份儿上了,他也只能顺着台阶下,尽管这台阶比悬崖还难走。  不多会儿,万肃便回来了。此时房间里很热闹,Batty的朋友们也来的差不多了。大家在一起聊天叙旧,嚷嚷着要点生日蛋糕。  Batty被一群人簇拥着,不似平时那番冷酷傲然的模样,嘴角划起一抹微笑,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  她本身就长得很好看,但不是辛晴那种清纯的美,也不是聂冰岚那种柔弱的美,属于非常标致、让人越看越觉得深陷其中的那种。只是她平时冷傲的锋芒太甚,刚强的气场让人不敢接近,以至于忽略了她的优点。  这一笑,像满树的山楂花陡然盛开,妖娆夺目,一瞬间让万肃失了心神。  “咳咳。”柏越干咳着推了下万肃,真是个木头疙瘩,喜欢就使劲儿追啊,干嘛被迷得颠三倒四一副花痴模样?  万肃倏然回过神来,斜睨过身边好整以暇、一脸“我抓住了你把柄”模样的柏越,若不是现在闲杂人等众多,他早就一个过肩摔好好教训这小子了。  看着表面正正经经,其实和他二哥一样骨子里充满了邪恶。  “万肃哥,你的礼物拿来了啊?”柏越提高了嗓门,周围人都把目光聚集过来。  “嗯。”万肃闷哼一声,走到Batty面前,把一个包装好的礼盒递给她,“生日快乐。”  他老妈去世的早,这是他第一次给女人买东西,说生日快乐这句话时连他都没感觉到自己从耳后红到脖子根。  “谢谢。”Batty唇角微扬,还他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哇,包装的好精致哦。”  “Batty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是啊是啊,好想看。”  几个女孩一起起哄,紫色礼品盒用淡红色丝带缠绕,给人一种尊贵雍容的感觉。  Batty也不矫作,她也挺想知道这个奇怪的男人到底送给了她什么。  打开包装盒,是Womre最新款的裙子。她之前在杂志上看过,价值不菲。  “哇,好漂亮!”  “是啊,看来真是对Batty姐下血本了啊。”  “肯定的,这才说明他是真心的。”  女人们发挥善于八卦的优良作风,叽叽喳喳几句话就把他俩推到了风口浪尖。甚至还有人低声吆喝“在一起在一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妖孽出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真特妈的扯淡!  万肃冷冷的瞟过旁边一条条女生,瘦的跟鱼干似的,抹得跟麻婆豆腐一样,就知道用金钱来衡量感情。  裙子是他刚才去楼下在附近的专卖店里买的,不知道该选哪种就直接要了最新款,连价钱都没看直接刷了卡。  林上钦的卡,因为这是“公事”。  反正林上钦有的是钱,他俩都不会在花钱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结的。  花就花了,加倍赚回来就好了。  辛晴也在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偶遇了。  她是这群女人中唯一不施粉黛的一个,看起来清纯可爱,但和这个场所、这群女人有些格格不入。  辛晴调皮的冲他眨眨眼睛,做出一个加油的手势,万肃更加愤恨了。  他来这里是受谁命令又为了谁啊,居然还一脸无辜的给自己助威,他强大的心脏真的是抵受不住了。  “谢谢你,我很喜欢。”Batty的声音从万肃耳旁飘过,不疾不徐,脸上还是那抹淡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笑容,似乎完全没有把那些起哄声放在心上。  “嗯。”万肃只闷声应了一句便坐到柏越旁边。  柏越蹭的一下把脑袋移到万肃耳朵旁,笑嘻嘻的说,“万肃哥,看不出来啊,攻击的态势还挺猛烈的。”  “嗷嗷……”不到两秒钟,柏越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变成一种极其痛苦的表情,手摸索着往大腿外侧伸去,祈求般的望向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  万肃在下面捏着柏越的大腿,他现在的愤怒和尴尬正无处化解,有个出气筒送上门来真是太好不过了。  他力气本来就大,这次又没有收敛,疼的柏越亲爹都快叫出来了。  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制作精美的巧克力双层蛋糕也被推了出来。Batty在众人的簇拥下许了愿,吹灭蜡烛后一块块的把蛋糕分给大家。  “好热闹啊,给我也留一份儿!”嬉笑间,一声好听的男音突兀的插-进,门被打开,一身休闲装的高大男子站在门口。  房间里只开了小灯,很暗。但是走廊上却是明亮如昼,他一开门亮的让大家有些不习惯,纷纷遮住了眼,好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  如此别致的出场方式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门口,顿时房间安静的连根针掉下都能听见。  男子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匀称高大,好的一塌糊涂。深咖色的头发稍稍有些凌乱,却平添了丝丝野性之美。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墨色宛如黑色宝石般的剪瞳,微微的泛起了紫色的涟漪。  他的桃花眼斜睨微挑,眉间数不尽的风流,一笑宛若彼岸罂粟,让人移不开目光。  真是个妖孽。辛晴暗暗的想,一个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的人不是妖孽是什么?  房间里坐的大多是和Batty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大家纷纷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看清这男子的长相后更是一阵唏嘘。  Batty也是一脸狐疑。  这个人,他不认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风詹门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他长得真好看。”不知道谁先说了一句。  房间里便“腾”的一下炸开锅似的纷纷议论开来。  有赞美的,有爱慕的,各种眼神像是刀子一般齐刷刷的向他刺来。  但这个男人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承受能力相当厉害。嘴角依旧是那抹邪魅的微笑,目光掠过之处压倒一大群面露花痴的女人。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柏越站起身,不可置信的望着门口谪仙一般的男子。  因为家里老爷子发火,他和大哥这几天疯狂的给二哥打电话,不停的发短信,可他的一直处于关机状态,GPS也定位不到,连个人影都寻不着。  这次好了,自己玩够了,兴冲冲的蹿回来了。  只是老爷子那关估计不好过。  柏良循声望去,不请自来的走到柏越跟前,噗通一声坐在他和万肃中间。  “刚到,这不听说有职员过生日就来凑个热闹。Batty小姐不会责怪我的唐突吧?”  依旧是那抹无害的笑容,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当然不会。柏总的哥哥应该就是柏良老板了吧?”Batty送上一块蛋糕,问道。  “哈哈,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呐。”柏良桃花眸一挑,从怀里拿出一个长方形小礼品盒,“送给今天美女寿星的礼物,一只钢笔,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柏良丝毫不掩饰对Batty的欣赏,她聪明能干,和别的眼冒红心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而且说话干练,是块不可多得的好料子。  “谢谢老板。”  Batty请来的人里有不少是澜夜城的工作人员,对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老板都充满了好奇。乍一看长这么帅又如此有能力,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但她们不知道他的另一层身份。  柏越是家族企业BY集团的副总裁,也是黑暗组织风詹门的副门主。  门主,是林上钦。  风詹门是四年前才崛起的一股黑暗势力,像他们这种做生意且做的如此之大的人,难免树大招风,就算不惹别人也保不准有谁会突然打你的主意。  黑白两道都有人才是王道。  林家和柏家是世交,且都是Z市响当当的大户,祖上三代都认识。  林上钦和柏良年纪相当,又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们从小就成活在暗波汹涌的商业圈内,深知这里的水深火热。  四年前,两人一起谋划成立了风门这个组织。  花钱雇打手太麻烦,打手们对钱的忠心程度远远超过了雇主。所以,还不如自己聚集一帮弟兄自成一派。  他们召集的弟兄,除了手脚功夫好,必须非常衷心。风詹门不好进,这是道上都知道的。  且无论是统一训练还是奖金报酬,都是柏良亲自负责,绝不含糊。  现在的风詹门,已经由刚开始的十几人壮大到现在的一千多号人。  白天,他们有自己的职业,或保安或销售人员或其他,有的在两家集团工作,有的在别的地点各司其职。  一声令下,他们便褪去伪装,成为黑夜中奔跑的野狼,个个都是精英,任务完成的完美圆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这么老土?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只是即便他们黑道组织,也有自己的门规。  不伤及无辜,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只是铲除对自己不利或者暗中对两家集团使阴使诈之人。  成立四年来,除了道上的人,平常人家很少知道风詹门这个强大但极其收敛的组织。  说起交情,较之柏越,柏良和林上钦、万肃二人比他熟络多了。  柏良扭头转向万肃,纤长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深情款款的问道,“小肃肃,有没有想哥哥啊?”  万肃一脸铁青,却又不好发作。“啪”的一声打掉柏良的手,闷着气一声不吭。  他调戏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上钦总是一副万年不变冰山脸,随便柏良怎么动手动脚眉头都不皱一下。  可他,却做不到。  明知他是和自己开玩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发火。可这更引起了柏良的兴趣,见他总忍不住调戏一番。  今天真是倒霉,又撞上他了,而且没有林上钦帮他挡着。  真他妈的恶趣味!万肃在心里恶狠狠的骂道。  “哈哈”,辛晴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第一次看到万肃吃瘪的模样,刚才他给Batty姐送礼物时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脸红。没想到这个平时脸比茅坑石头还臭的男人居然还会发出这种面部表情。  这清灵的笑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突兀,辛晴似乎也注意到了不妥,慌忙捂住嘴巴。  柏良三人坐的离她只隔了两三个人,笑声自然也注意到了。  房间光线比较暗,看不清楚辛晴的脸,但万肃根据身影还是认得的,想必是刚才柏良调侃他的话被她听到了,又是一阵暗骂,恨不得现在就直接离开。  “我擦,这女孩是中学生吗?怎么穿的这么老土?”柏良道,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声音高低。  确实,来这里参加派对的不论男女,打扮的都非常时髦,女人们都画着浓妆,发型也是千姿百态,有的甚至衣着暴露。  唯有辛晴,还是平时那副模样,一头黑直长发被高高的绾成马尾,白T恤,蓝色牛仔裤,脚下是双平底的帆布鞋。脸上清清爽爽,连层粉都没有扑。  她从学校下课就直接来这里了,没时间打扮也没想过要打扮。  不过即便如此,她的长相放在这里也是佼佼者,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比,她身上的清灵单纯更能吸引别人的注意。  这句话分毫不差的落在辛晴耳朵里。她漫不经心的瞥了柏良一眼,又立马转过脑袋,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仿佛觉得看一下都脏了眼睛。  你才老土!你全家都老土!  姑奶奶长的显小怎么了,姑奶奶不爱打扮又怎么了?轮得到你这种满脸满头烂桃花的人品头论足么?还什么澜夜城老板,空长一副好皮囊,四处抛媚眼,摆出一副勾引良家妇女的牛郎样!  辛晴的心底燃起熊熊怒火,反正她已经不在澜夜城工作了,完全不用担心会因为招惹他丢了工作。  但她表面上非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有时候,无声反而比有声更能起到反抗的效果。  “唔……好像在哪里见过……”  ――――――――――――――――――――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团团圆圆阖家幸福!  晚上九点有加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节日加更】还有比他更不安全的人吗?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唔……好像在哪里见过……”柏越轻哼出声,挠挠脑袋却有想不起来。  之前他帮林上钦和万肃找过辛晴,当时看过她的证件照,也是素颜,还一度感叹居然有不化妆就能长这么漂亮的女人。  只是时间间隔有点长,这会儿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辛晴的举动分毫不差的落入柏良眼中,他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连正眼都不肯赏给自己的女孩儿,按理说听到这种话应该自卑的红脸低头才对,没想到她居然不卑不亢,区区一个动作就将内心的不满尽数发泄出来。  真是有趣。  他喜欢聪明人。  “咳咳。我去个洗手间。”所有微小的细节万肃都看在眼中,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柏良居然回来了,还跟辛晴杠上了。  万肃洗了洗脸,给林上钦发了条短信。  【柏良回来了。包厢是独立的,估计一个小时后她就会回去。】  不一会儿,短信声响起。  【看紧点,不安全。】  看着屏幕上的六个字,万肃额上划过三道黑线。  柏良回来了总经理居然没有半点反应。居然还让自己看紧那个女人。  靠,世界上还有比他更不安全的人吗?  他是真的真的不想回那个房间了,但就这么溜走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万肃抚额,他到底招谁惹谁了,今天点儿怎么这么背?  包厢里正在玩游戏,抓阄唱情歌。  规则很简单,Batty准备了很多纸条,每两张纸条上有一个相同的图案,抓到相同图案的就是一组。  因为女多男少,分派不平均,所以不管抓到的是异性还是同性,都要对唱。  纸条差不多发完了,万肃走进包厢的时候也被塞了一张。  从东南角开始,先是两个年轻女孩儿对唱《好姑娘》,本来有些嘈杂的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了,两个女孩唱的很卖力,不时扮出鬼脸,故意压低嗓音,下面叫好声不断。  一组接着一组的进行,有深情的也有搞怪的,有动听的也有艰涩的难以入耳的,但大家都嘻嘻哈哈,重要的是热闹的氛围。  轮到辛晴了。  Batty问,“Tracy,你的是什么图案?”  Tracy……柏越的眼神呆滞了一下,好熟悉的名字。  辛晴打开纸条,“兔子耳朵。”  没选到的纷纷看向自己的纸条,然后又摇摇头,柏良凑到柏越脸旁,一把从他手里抢了过来,“看看你的是什么。”  正是兔子耳朵。  柏良三两步走到屏幕前,扬了扬手里的纸条,“我的也是。”  “那你们俩准备唱什么?”Batty问。  “你说吧。”辛晴扭头望向身旁的柏良,微笑着说。  呵。柏良冷笑一声,土包子真是没分寸。让她先挑还不乐意,既然如此,就难为她一下好了。  “英文歌吧。”  柏良的笑容很优雅,让人无法推辞。  “好。”  ――――――――――――――  大月饼大团圆~再次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鸣惊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好。”辛晴应道,“哪首歌?”  她对自己的英文非常有信心,从小到大这都是她成绩最好的一门学科,分数佼佼,各个方面都获得过不少奖项。  她也想让他看看,以貌取人是多么愚蠢。  “Could I have this kiss forever ”  这首堪称20世纪末最动人的英文情歌被很多人熟知。  想要唱好它却没那么简单,不仅需要非常棒的英文功底,还要有很强的乐感,才能完成发音、单词衔接各方面的问题。  而最重要的是男女双方配合的默契程度。  辛晴笑着点头,眼底没有一丝局促。  看来他没有过多难为她。  音乐声起,优美的旋律在房间内荡漾。因为是澜夜城老板唱歌,房间很安静,许多双眼睛不约而同的盯着他俩看,有艳羡,有爱慕,也有期待,各种灼灼目光看的辛晴有点不舒服。  她为人低调,除了比赛很少上台。况且这种场面怎么看都是柏良主角,她是绿叶,可明明是不起眼的绿叶为何要受到台下女人们针刺般目光的威胁?  辛晴的不自在看在柏良眼里,理所当然的认为成了紧张,不禁暗自哂笑,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不是自找的吗”  “Over and over I look in your eyes  You are all I desire  You have captured me  I want to hold you  I want to be close to you  I never want to let go”  柏良的声音偏低音,很有磁性,像山涧里漂浮的微风,给人一种舒适安全的感觉。  他唱完一段,微笑的望向辛晴,示意往下接。  “I wish that this night would never end  I need to know  Could I hold you for a lifetime  Could I look into your eyes  Could I have this night to share this night together  Could I hold you close beside me  Could I hold you for all time  Could I could I have this kiss forever”  声音甜美,发音标准,吐词圆滑,而且接的天衣无缝,正好与背景音乐契合,宛若天籁之音。  周围更静了。  所有人都被深深吸引,不是因为两人出众的外貌,而是这惊为天人的歌喉。  万肃也震惊了,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出现一丝裂痕。  他没想到辛晴这么小小身体里居然蕴含了这么大能量,而且嗓音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  她天生就是当歌手的料!  万肃虽是外行,但耳朵却是非常敏锐的。这个女孩,无论是嗓音、发音、乐感、细节处理方面都挑不出毛病,估计就连一线歌手都唱不出她这种感觉。  一曲唱完,包厢里依旧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大家都沉浸在刚才美好的回忆中,余音绕梁,美不胜收。  柏良深深的从心底震惊了。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女孩居然到了这种地步,自己想用这种方式看她笑话真是太愚蠢了。  《Could I have this kiss forever》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歌,但好像旁边看似老土的女孩唱的远胜过他。  “这首歌我很喜欢。”辛晴放下话筒,双眸笑的像弯弯的月牙,对着柏良说。  这一笑却让他失了心神。  这个女孩,太不一般。  周围骤然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辛晴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柏良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剩下的时间里,大家也就是玩几个小游戏。生日派对,无非就是聊天、唱歌、游戏。  辛晴掏出手机看看,已经九点二十了。  “Batty姐,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辛晴绕过嘈杂的人群走到Batty身旁,附在她耳旁说。  “嗯,你今天让我刮目相看呢。路上小心。”  辛晴点头,抓起包包就出去了。  本来想和万肃打个招呼,不过一想到人家是冲着心上人去的,以他的性格这种氛围说不定会尴尬,于是作罢。  柏良端着红酒杯,一直默默注视着辛晴,见她出去自己以去洗手间为名开门离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柏良追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这一切都逃不过万肃的眼睛。  总经理交代过要跟紧辛晴,但他现在也追出去未免太显眼,Batty和柏良都知道他曾经来澜夜城找过辛晴,现在出去刚才的谎言就被自己戳穿了。  沉思了一下,万肃还是选择坐下。  “等一下。”  辛晴正准备拐弯时听到后面有人喊。  因为包厢位置比较靠里,不像外面那么嘈杂。  辛晴扭头,是柏良。  澜夜城老板。虽然她在这里工作了两个多月,但是柏良他是第一次见。  很帅。  这是对他的第一印象。  以貌取人。  这是对他的第二印象。  走廊里很安静,没什么人,甚至连工作人员的人影也瞅不到。  “叫我?”辛晴用手指指向自己,一脸疑惑。  “不然呢?”柏良两步走到她面前,轻佻的勾起她下巴,“留个联系方式如何?”  辛晴秀眉轻蹙,一巴掌拍掉柏良的手,“没必要。”  “如果我非要不可呢?”柏良一把揽过辛晴的腰,将她反顶到墙角,鼻息扑打在她的脸颊上,暧昧的附在她的耳旁,“我对你很感兴趣。”  辛晴暗暗握紧了拳头,她最讨厌这种仗着自己长副好皮囊的登徒子。  刚才不是还说自己老土吗?不是还暗自嘲笑她吗?  现在呢?因为吃了一惊就感兴趣了?所以就想要轻薄于她?  他把她当作什么人了?  难道在澜夜城这种地方呆多了,看谁都是人尽可夫的浪-女人?  呵呵,有钱人都是这副德行吗?尼玛连林上钦都不如!  辛晴的小脸红扑扑的,不是害羞,而是愤怒。  “放开!”  辛晴拼命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可自己的力气此时就像蚂蚁推大树一般,根本不能撼动他一分一毫。  “如果我不愿意呢?”柏良把辛晴抵在墙上,身子挨得更紧,右臂横卡在她的脖子上,两人的脸只有十公分之遥。  “流氓!”辛晴的眼睛红的冒出火光,狠狠吐出两个字。  什么狗屁澜夜城老板,怪不得天天不露面,原来是只色不拉叽的臭货色,要是出来岂不是丢尽了澜夜城的人?呸呸呸,有钱人都他妈的是种马!  但这话辛晴只是在心里说说,她不想让矛盾加剧,如果这男人还不放手她也只能来硬的!  冬妮从小练跆拳道,现在已经黑带四段了。作为她的资深好友,经常受她言语上的各种讲解折磨,听她所谓“世界很危险,自卫胜保安”的长篇理论,学个一招半式还是很必要的。  柏良可看不见辛晴复杂的心理斗争,只知道眼前的小人儿一副牛叉叉的气愤模样,撅着嘴巴吹胡子瞪眼的丰富表情让他忍俊不禁。  “高素质的流氓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柏良非但没生气,嘴角划过一抹好看的笑容,“怎么样,把电话留给我,寂寞的夜里互相安慰一下?”  其实柏良并非轻薄之人,只是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才华出众、面部表情尤为丰富的女孩总想调戏一下,看她生气的模样自己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辛晴也不爱惹是生非,更不想和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有任何瓜葛。  但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例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防狼三招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但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例外。  不知道是对方故意收敛还是自己本能的感觉,她在他身上嗅不到半丝铜臭味,甚至连林上钦那种肃杀气息和强大气场也感受不到,反而觉得莫名的亲切。  他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  他只是在调戏她,拿她开玩笑。  这点辛晴很清楚。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有眼力见儿。  可能是在下层阶级人民中生活的时间太长,她很清楚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能进能退,能屈能伸。  或许这在一般人眼里是软弱无能的表现,就像一只缩头缩尾的墙头草,但辛晴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一个家庭中,很多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如果连自己的刺芒都遮掩不住,不计后果的只想获得一时痛快,那么别说想要生存下去,奶奶和弟弟不知道会因为自己的冲动受多少苦。  她从小就告诉自己,能忍就忍,不能忍就拼命忍。  但这并不说明她的獠牙已经被生活磨得光滑无痕,只是暂时掩盖住而已。  她发誓,一定要拼命的努力,等到自己有能力可以随心所欲的时候,才能享受生活而不是跟随生活。  “披着光鲜外衣的臭流氓!你不要逼我!”辛晴的眼底喷出愤怒的小火焰,攥紧拳头用自认为打娘胎里出来最恶狠狠的声音吼道。  “是吗?需不需要我更流氓些呢?”  柏良玩味的笑着,他倒真想看看这只小刺猬到底能拿他怎么样。  她越愤怒,他就越想逗她。  辛晴也顾不了三七二十一了,已经九点半了,要是十点之前没回去估计以后给林上钦“请假”会更难。  柏良的胳膊横在她的脖子前,她根本动不了,而对方的轻佻目光又让她很不是滋味。  现在情况紧急,干脆用冬妮交给她的防狼三招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辛晴迅速抬腿膝盖顶向他的小小良。  虽然辛晴很愤怒,但力道还是拿捏的很好,她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因为遭到调戏就毁了对方一生的性福吧?  “嘶――”柏良吸气,压制她的手臂也松懈了不少。  以柏良的身手,辛晴这种小把戏按说是如何也不可能得逞的。但这次太大意的,以为她只是披件刺猬皮而已,没想到真有攻击性。  没有给柏良任何反应的时间,辛晴两只手腾了出来,抓住柏良的右臂下嘴就咬。  柏良吃痛,强忍住没有吭声,但手臂依旧死死抵住辛晴,没有一丝松动。  女人的绝招一抓二咬三巴掌,看来一点没错。但是有攻击力的小刺猬要比那些乖顺的小白兔味道好得多。  辛晴急红了眼,明明这几招百试百顺的,要是这次逃不过就真的死定了,她咬的时候可真的是下了狠劲儿啊啊啊。  辛晴把包包缠在左手腕上,一把抓紧他的左手,右手化成夹掌猛击他腋窝。  柏良这次很聪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左手,猛然后退几步险险的避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突然饿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看时机到了,也不管什么流氓还是老板,撒开脚丫子就跑,反正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咬就咬了,以后不会再见面,怎么可能再找到她?  但她忘了,之前曾有一个男人也是和她只有一夜之缘,却成功的把她锁在了身边。  回到家时,客厅的灯是暗着的。  辛晴轻手轻脚把林上钦的书房推开个小缝儿,看这个修罗王有没有乖乖的看文件。  “十点八分。”一声没有起伏的男声传来,林上钦根本没有回头,看看自己的手表冷冷说道。  辛晴身子一僵,立马摆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撇着嘴巴说道,“路上堵车……”  路上确实有点堵,辛晴没有说谎,可能是今天加班的人有点多,但不至于堵到现在才回来……  对于柏良调戏的事,她闭口不提。毕竟林上钦和柏良一样,对她而言都是一匹眼冒幽幽绿光的狼,没必要说,也信不过。  林上钦“嗯”了一声,也没有追究,万肃早早就给他发信息说辛晴离开了,可能今天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堵吧。  “你吃饭了没?”没人说话,场面安静的有点尴尬,辛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没话找话问道。  “没有。”  “啊?为什么不吃啊?”辛晴一脸惊奇,她走的时候把做好的饭菜都放进冰箱里了,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了。  “累。”  辛晴的额上划下三条黑线。  累?唬小孩儿呢!  累的连饭都不想吃的人应该躺在床上休息吧,而不是坐在桌前一脸庄重的审批文件。  “累了?那今天就早点休息吧。”辛晴掩藏掉对某人睁眼说瞎话的强烈鄙视,脸上摆出一副无限温柔的笑意。  “饿了。”林上钦背对着辛晴,连个余光都不肯赏给她一下,冷峻的唇角蹦出两个字。  饿了?辛晴眼角一抽,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这货确定不是在故意耍她吗?  让他吃饭他说累,让他睡觉他又说饿!  这么没有逻辑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觉得天经地义,不带一丝局促。  “突然饿了。”林上钦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那么一点点语病,补充道。  辛晴就算再笨蛋,此时也非常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你把这份文件写完就出来洗手吧,我去把饭菜热热。”  “嗯。”林上钦这才圆满了,低头继续批阅文件。  冰箱里的四菜一汤果然没动过,辛晴不禁叹了口气,她不相信他二十五岁的人还不会用微波炉,是他太懒,还是今天没给他做饭而在赌气?  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时,林上钦绷得紧紧的面孔这才有一丝缓和。  “你也坐下吃吧。”  辛晴没有推辞,她确实也饿了。派对上她只吃了几片果脯,肚子早就抗议的咕咕叫。  桌子上只有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气氛格外压抑。  又冷场了!  又冷场了!!  辛晴在心底咆哮,每次和林上钦相处时她都小心翼翼,不敢触他的逆鳞,林上钦又很少说话,两人一天能说十句就算多的了。  虽然不止一次这样,可这种经常性的压抑气氛她到现在都没办法适应。  “你那里好了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想要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你那里好了吧?”  “嗯?”辛晴反应了半天,顿时灵光一闪,脑瓜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本来粉嫩的小脸窘迫的通红。  林上钦吃饭的动作优雅的像是进行一场表演,压根没有抬头,没听到面前小人儿的回答,继续道,“药没有效果?”  毫无波动的一句话顿时把辛晴雷的里焦外嫩,差点一口饭喷了出来。  纳尼?  那里是哪里啊啊啊?  那药是啥药啊啊啊?  为什么这个男人说这么羞人的事仍然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在讨论公司业务一样。  “呃……好多了。我,我一直在用。”辛晴放下筷子,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小脸红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从来不是欺软怕硬的货,可是在林上钦面前总是连头都抬不起来,这个男人的气场对她而言太大,总是让她从心底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对,是恐惧,不是折服。  “我想要。”  陈述句,没有丝毫的语气波动,仿佛是在取回自己的物品一般没有半丝迟疑。  辛晴刚拿起汤匙的手又抖了一下,紫菜汤华丽丽的洒在了餐桌上。  嗯……想要,他想要了。  辛晴尽量想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我靠!你想要管姑奶奶毛毛事啊!你去提个能充气的娃娃圈圈又叉叉,不要像一只种马一样总是拿她开刀!  辛晴给别人的感觉都是一副听话懂事的乖乖女形象,可只有熟识她的人才深刻了解此人的骨子里的那份叛逆与不羁。  辛晴的怒火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浑身隐匿着一触即发的火苗,似乎要把林上钦灼干烧净!  “洗过碗就来卧室。”林上钦放下碗筷,压根没有留给辛晴任何反应的时间,只留给她一个宽厚的背影。  小火苗“啪”的一声熄灭了,辛晴耷拉着脑袋撇了撇嘴。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给钱帮奶奶治病的是他,帮助祁家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大的也是他,作为回报,她理所应当的成为他暖-床的女人,发泄欲-望的玩具。  这一点她从开始就知道了,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她,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尽管当时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她仍然要走下去,就算是爬也要爬过这一段人生中最无奈最痛苦的路程。  冲过澡,林上钦已经在卧室等着她。明亮的台灯下,这个英俊的似仙似魔的男人斜靠在床头,正翻阅着厚厚的一本关于市场经济的书,衬衣的纽扣解开至第四个,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  辛晴小心的关上卧室门,走到床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林上钦不喜欢被人打扰,尤其是看书工作的时候。  她轻手轻脚的坐在床另一边,掀开被子一角背着旁边男子躺下,庆幸林上钦并没有什么异动。  被窝真暖和。  这样睡着就好。  看书吧看书吧使劲儿看书吧,书籍是浩瀚的海洋,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亲爱的林总经理,祝您在海洋里不断遨游,越游越远,在梯子上越爬越高,直冲九霄!  咩哈哈哈哈,一劫终于度过去了。  “你太慢了,我等的都快睡着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病房里的人影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你太慢了,我等的都快睡着了。”背后一道冷冽的男声传来,像是夹杂着猎猎寒风,让辛晴瞬时从头顶冷到了脚底。  颤兮兮的回过头,辛晴回了林少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本来不想打扰你打盹儿来着。。。”  林上钦没有废话,把书放在床头柜上,便欺身压上。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给辛晴的皮肤,她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林上钦满意的勾起了嘴角,她总是这么敏感,让他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合为一体,不仅是她的身体,甚至是精神和灵魂。  辛晴只穿着一件薄如蚕翼半透明的睡裙,这是林上钦专门选的,说什么为了提升频率和效率。  他身上不正常的体温辛晴感受的一清二楚,两腿间似乎有个热物正在不断膨胀。  蚕丝被不知道滑倒了哪里,辛晴低头想避开林上钦的鼻息,却看到小小钦正拼了命的仰着脑袋跟她打招呼。  脸不由得憋得通红,林上钦湿热的舌尖舔着她的耳垂,酥麻惹得辛晴不住浑身一紧。  林上钦身体一抬,挤进了温暖的花径。  辛晴小扇子般的羽睫颤抖着,心中百感交集,他从来没对自己这么温柔过。  这种感觉,让她第一次觉得做这件事不是一种痛苦,像是享受,和恋人之间的享受。  但仅存的理智立即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不过是她的金主而已。  金主又怎样?暖-床情人又怎样?就让她奢侈的享受着片刻的幸福吧。  转眼又过去了两个月,渐近深秋,天气凉的更快了。  辛晴给奶奶拿些厚衣服送去医院,顺便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件厚厚的羊毛衫。  林上钦每个月都给她很多零花钱,辛晴花的很少,大多数都存进了银行卡里。  从辛晴记事以来,奶奶很少买什么新衣服,大多是那几件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旧衣服,甚至还有邻居老太太不穿送给她的。  病房里走出来一个人影,看见辛晴后用兜帽遮着,步伐更快了。  “阿姨,刚才谁从病房出来了啊?”  辛晴家里本来就没什么亲戚,自从辛奶奶住院之后远门叔伯们就更少走动了。除了冬妮和冰岚和王叔叔一家偶尔去给照顾奶奶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人了。  可是那个身影明明是个男的,又不是胖胖的王叔叔,倒有些像……  辛晴立马打消了这个不靠谱的念头。  怎么可能呢?他不会来的。  “啊?没,没有啊,你看错了。”看护阿姨摆摆手,咧着嘴笑容有些牵强。  “可我明明看到……”  “哦!刚才有人问我530病房怎么走来着。嗯,就是这样。”看护阿姨忙着收拾桌子上的果皮,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边倒着热水的玻璃杯,“砰”的一声碎了。  “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烫着。”  水是热的,袅袅的热气从地板上浮起。  看护阿姨和奶奶都有自己的水杯,玻璃杯一般招待客人才会用,辛晴的眉头蹙在了一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从未间断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阿姨,刚刚谁来了?”辛晴低声又问一遍。  辛奶奶正在熟睡,玻璃杯打碎并没有吵醒她,但苍老的面容蹙着眉头,辛晴把阿姨拉到门外,这件事情她觉得一定隐藏着什么,必须刨根问底。  看护阿姨和她的关系很好,无论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她。辛晴奇怪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看出了端倪,为什么她还要努力掩饰些什么。  “这……”看护阿姨迟疑了一会儿,看事情瞒不住了,索性心一横,“是祁也先生。”  听到祁也两个字后,辛晴浑身仿佛通电一般,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是祁也哥哥么?  他不是很生自己的气到现在也不肯发一条短信么?是他来看奶奶的么?他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对不对?  五味陈杂在心口,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怎么不认识?  只是自己不肯相信而已。  除了小琰和奶奶,祁也哥哥是她第三个亲人,从小对她宠爱呵护,对她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亲妹妹。  那天发生过争执过后,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痛,明明摆在面前的真实情况不敢说,不能说,只能选择当一个恶毒虚浮的女人,她的痛楚她的辛酸谁又能了解?  “祁也先生专门嘱咐我不让告诉你来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不肯说我就没再问。”看护阿姨轻声说道,试探着看向辛晴苍白的面颊。  “晴晴,对不起啊,阿姨不是故意骗你的,是我之前答应过他了,所以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阿姨,祁也哥哥什么时候来医院的?”辛晴拉着看护的胳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嗯?一直都来啊。”  “没有间断过?”  “是啊,每个星期都来三四次,只是你俩时间太不巧了,总是碰不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多月前突然不让我说他来过。”  眼泪唰的涌出来,她怎么那么大意呢?如果祁也哥哥真的和自己断了联系,没来过医院的话,一直把他当成亲孙子的奶奶为什么连问都没问过?  他是故意避开自己的,心里一定还有芥蒂。但是哥哥还是想着奶奶、想着她的对不对?  或许某个时候,她正喂奶奶喝鸡汤、在病房里削果皮,祁也哥哥就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里,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烟消云散。  就算自己曾经把话说那么绝,就算他当初看自己的眼神那么愤怒和鄙视,但祁也哥哥从内心深处还是相信她的。  “晴晴,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祁也先生对你真的很好,我不知道你俩是不是发生啥矛盾,不过他经常向我打听你的近况。阿姨能看出来,这种关心是真心实意的,而且他真的是非常喜欢你,你完全可以……”  “阿姨,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能帮我保守这个小秘密吗?就当我从来不知道这些,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还像之前一样。”辛晴擦干眼眶边咸咸的液体,她最近好像越来越爱哭了呢。  她知道祁也哥哥从内心相信她就好,她不奢求他的原谅,只想保持着这份微妙的关系,哪怕是短暂的平衡也好,她很知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查出爪牙,做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任褚最近动作频繁,不仅和GA联系密切,还多次暗地里散布各种言论,用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诽谤林氏集团。  对于这种见不得人的小人行为,林上钦本来是不屑于理会,但时间长了,加上一些小报为赚销量的恶意夸大报道,对林氏的声誉造成非常严重的影响。  办公室内。  林上钦阴沉着脸拨打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手机上没有存下的电话号码。  “哎哟,林氏太子爷啊,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电话另一头传来充满磁性的好听男声,但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林上钦皱眉,尽管相处了这么久,但这小子这种语气他还是接受不了。  “柏良,浩峰一再找林氏的麻烦,散布谣言。查出任褚的爪牙,做了。”  “喔唷?你终于肯招呼他们了。”柏良呆在自己的小别墅内,躺在贵妃椅上无聊的抱着本杂志,在阳台沐浴着阳光。  自打他回到Z市后老爷子一个电话接着一个,勒令他赶紧回家。就连大哥和柏越也经不出爱子如命的妈咪软磨硬泡,对他展开言语劝说的攻势。  他索性把电话关机,躲在这座刚买不久的小别墅内,一个人逍遥自在。  唯一能联系上他的就是他手里拿的这部手机,电话号码只有风詹门内部主要成员才知道。  为了保密起见,防止居心叵测的人从手机里查出端倪,风詹门内部重要号码都不会有人存进手机内,必须凭脑子记住,如刻在石头上一样死死记住。  “嗯,你自己掌握一下时间。”  “今天晚上就可以。”柏良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做起事情却毫不含糊,无论是效率还是结果都找不出一丝瑕疵。  这也是风詹门不断壮大的一个重要原因。  夜晚的澜夜城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  豪华的大厅,精美的琉璃台,劲爆的音乐,无一不张扬着这些富家公子哥儿们挥金如土的奢侈作风。  前台的调酒师各个妖娆性-感,迪厅里扭动着各种细腰长腿,柏良连个小眼神都不舍得赏过去一个。  他把高领T恤的领子再次提高,遮挡住唇角,冷漠的笑容推辞了一个又一个上来搭讪的漂亮女人,潋滟的桃花眸透过大墨镜向四周瞥过,搜寻一个干练的身影。  他来一趟澜夜城不容易,必须全副武装躲过柏越那个堪比侦探的弟弟埋下的各种眼线。  当拐角处一个黑色人影走来时,柏良的眸底闪过一丝精芒,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把她扯到墙角处。  “你……你是谁?”突如其来的情况显然把她吓了一跳,虽然极力掩饰,但语气里还是透出一丝惊慌。  柏良拉下领子,摘掉墨镜,“嘘――是我是我。Batty领班,你能告诉我你生日那天跟我一起唱歌的是谁吗?”  Batty紧张的心情这才慢慢放松,这几天澜夜城有人闹事,虽然保安警卫都加严了防护,但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时刻警觉。  “老板,你这都是第N次问我了。她只是我朋友的表妹,替她姐姐给我送礼物来着。无论是联系方式还是家庭住址我都没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柏良卖萌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Batty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索要辛晴的联系方式了,比如之前那些垂涎辛晴美貌的富二代们,比如三个月前专门跑到澜夜城挨个包厢找人的林大少……  不过只要是辛晴不愿意透露的,Batty一定会帮她扯出各种谎言一一拒绝,就算对方是自己老板。  柏良嘴巴一撇,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萌正太模样,“Batty姐姐,你就告诉我嘛,就算是你朋友的联系方式也好,我自己问她去要。”  “这……”Batty虽然早已是刀枪不入的金刚之身,可俨然敌不过柏良的软硬夹击,拳头攥紧想着该怎么应付。  “Batty姐姐,你看我平时是不太老师,二十多年都是混日子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对眼儿的,你就成全了我好不好?”  这一口一个姐姐叫的Batty一阵心花怒放,没想到老板卖起萌来连她都抵抗不了。  “咳咳……老板,不是我不给你,我听说人家小女孩有男朋友,我这样问朋友不太好……”  “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骚扰她的。先从朋友做起,现在正在谈的不一定是她对的人,你这样做说不定还促成了一段好姻缘呢。”柏良信誓旦旦,拍着自己的胸脯打包票。  Batty彻底词穷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位追命三郎。柏良老板不止一次的找过她,一直追问辛晴的联系方式。她曾经打电话问过辛晴,辛晴说不想告诉他,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中,何必做这种不可能成真的朋友?她也只能一再拒绝。  没想到所有的借口都抵不住老板的强烈攻势,一向反应迅速的Batty也迟疑了。  要不要说是辛晴本人不想告诉他呢?  会不会得罪了这位摸不清脾气的老板?  “哥!”正在Batty快要缴械投降之际,远远传来了柏越的声音。  声音离得不远,而且很大,在嘈杂的一楼显得有些突兀,但显然没有瞄准目标,目光炯炯的四处搜索。  他早已吩咐下所有见过柏良的工作人员,凡是见到他来澜夜城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听到熟悉的声音,柏良浑身一震,三秒钟后已经全副武装,墨镜高领装备完毕,向Batty打个“嘘”的手势,偷偷向后门溜去。  Batty顿时内牛满面,柏总经理,您老人家出来的太是时候了,尼玛就是我的救命神星啊啊啊!  还没回到家,柏良就接到了电话,今天的任务出现了异常状况。  按说这次任务不是什么大事,两个实力较强的就已经足够。为了锻炼新人,柏良派沉稳老练的七言领着新来的阿银一起去。  阿银无论是散打还是枪法都是非常棒,是风詹门的一枝新秀,唯独做事毛躁,少了份他们做这行的该有的镇静和深思熟虑。  柏良这么做也是看重了阿银的才能,想让他多实践,用经验领悟到自己的不足。  可就是这个决定,让他差点失掉了最得力的一个弟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七言掩护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七言确定对象后,让阿银先去探查对方的情况,确定动手的时间和地点。  阿银仗着自己身手不错,也想凭着这件事在风詹门出人头地,草草锁定目标后连方案都没确定就提着把国产54式手枪冲进3楼,准备一枪解决。  谁料想这个爪牙是任褚的一个得力心腹,两人正和一个外国人商谈一批倒卖毒品的事情,连交易的货物都带在身边,双方的人都在,守卫比平时严备了不少。  房间黑漆漆的,没有开灯。阿银进去后才发现屋子里有七八个保镖样的人影。  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加上这么多人,被别人看见也不好,任褚特意命令关灯。  阿银有枪,别人也有。  本来在楼梯上守着的几个保镖也都赶来查看情况。  就算他身手再好,平时都是用仿真枪练习,他刚接触真枪实弹不久,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用那把破枪对付十来个人?  七言发现阿银不见时就知道不好,那小子一直是他带着的,他什么脾性七言最清楚。匆匆给风詹门内的五寒打个电话,以防万一请求出动几名支援后就迅速进入三楼。  阿银是第一次出任务,虽然平时胆子很大,这一次却也吓得不轻。腰间别着的匕首根本来不及拿出来,就被团团包围在中间。  之前七言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开枪,夜晚的枪声势必会造成混乱,说不定还会在短时间内引来不少警察,到时候就更不好善后了。  但此时的阿银面色如土,所有的教导统统抛至脑后,手颤抖的给手枪上了膛,却不料这个声音让整个房间的空气紧缩到了极点。  说时迟那时快,窗口闪过一个人影,只听得一声闷哼,散布谣言的任褚爪牙已经倒下。七言用的是消音手枪,正当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撂下两个人,迅速折回到阿银身边,“快走!”  “七哥,我……”  “走!”时间紧迫,由不得阿银再说什么。  门口的两人刚刚已经被他解决,阿银只要到楼下就行,五寒派的人手应该快到了吧?  风詹门不按实力或者进来时间长短分贵贱,只要一入门派就是兄弟,所以实力较强的七言拼死也要保护这个刚进不久、天分很高但做事毛躁的小兄弟。  阿银撤离后,几个保镖没有去追他,也许是看着七言身手矫健,除了护着任褚和那名老外之外,两三个侧身堵在门口并上膛,不准备再留活口。  这时,楼梯也簌簌传来响动,原来上面各层楼梯上都有保镖在查探,刚才不知是听到异动还是任褚下的命令,这会儿全都往这个房间赶。  七言一枪一个,枪法极准。但是弹匣里剩余的三发子弹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了。  仓促间,瞥见楼下远远开来一辆丰田越野车,车门上绘着一个骚包的红色“F”字样,七言不多想直接从窗口处跳了下去。  接应的人来了,他只要顺利逃脱就行。  这次虽然完成了任务,但代价有点大,七言的右脚脚踝骨折,立马被送往医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看望七言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柏良第二天一早就赶去医院,还好不是粉碎性骨折,虽然以后右脚不能像之前那么灵便,但走路、小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七言虽然枪法精准、动作敏捷,但这样的人物在风詹门也不少,柏良更看重的是他聪慧的脑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镇定自若,总能比别人考虑的更周全,能在短时间内分清取舍,非常有领导才能。  通过这件事,柏良更确定了自己的看法。  这个男人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哲理,不会因为阿银是门内的小弟就看清他的生命,相反拼死了保护他。这样有责任心、视兄弟如手足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风詹门的领导阶层。  他,最有能力担当风詹门的下一任总军师。  阿银抱着头,一脸颓然的坐在七言旁边的陪护病床上,面如土灰。  柏良虽然没见过他,但一进门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挥手摒退了其他弟兄,柏良坐在阿银旁边,“是你和七言一起执行任务的?”  七言正在打盹儿,闻声倏然醒了过来,慌忙坐起身解释,“他是刚来的,第一次出任务,是我监管不力。”  “你先不要说话。”柏良一口回绝七言,两眼死死的盯着阿银,等待他的回答。  “是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急功近利,不听七哥的话,都是我害得他成的这样,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  阿银懊恼的抱着头,双眼凸出,眼底都是血丝,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悔恨。  柏良玩味的看着他,这件事对这个新人来说不知是福是祸,亲身体验的大教训往往能让一个人迅速成长起来,不论是心智的健全还是以后的发展都能起到里程碑的作用。  “七言那样做是应该的。”柏良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修长的手指伸到阿银面前,把他皱巴巴的衣领抚平,“在风詹门里,只要是兄弟,就算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去救,不管你是不是刚入门派的新人。这是我们的门规,也是缠绕着我们每个人、让风詹门日益壮大的羁绊。”  “可是我。。。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  “具体情况我也听说了,这次你运气太背了。但是如果你能好好的探查对方的底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阿银握紧双拳,指甲深深插-进肉中,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沿着手指往下滴,他却浑然不觉。  “你这是第一次出任务,做事难免毛躁,大家都可以原谅你。但下一次再犯这种错误,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你的同伴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  阿银“腾”的站了起来,疲惫憔悴的脸上尽是坚定,“你放心!我阿银用人格保证,下一次绝对会保护同伴,而不是连累他们!”  一抹醉人的笑容浮现在柏良的脸上,咖啡色的头发在清晨的阳光下镀上一层妖娆的玫红。阿银也不禁看的呆了,明明是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美!  柏良询问了七言的伤势后安慰几句便离开了,临走时附在七言耳旁悄声说了一句,“他会是风詹门下一个五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他是风邪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风詹门里知道柏良真实身份的不多,都只称他副门主,代号风邪。  他很少在门内露面,一般都只把工作下发给下面的人,再层层传下去。除了一些重要成员,一般的小弟根本不曾见过他,更不要说林上钦了。  甚至有人认为风邪就是风詹门的门主。  风詹门按入门时间以及能力高低也分管理层。除了门主和副门主外,最高的管理层有五个人,个个都是长老级的精英。分别是三廉、四万、五寒、六季和七言。  他们也各有明确的分工,三廉几乎算是柏良的贴身助理,帮助他打理风詹门的大小事务;脑子最聪明是七言,但凡有大动作都是他制定出周全严密的计划;管理财务以及买进各种武器的是四万;六季负责上千弟兄们的训练、统计、考核以及联系分配任务等;而五寒是整个风詹门里身手最好的人,散打武技都是佼佼者,各种枪支武器十分精通,传说一人能敌百个普通打手。为此,柏良专门为他安排了精心挑选的五十人精英班,让他单独训练。  五寒在风詹门一直是个传说般的存在,很多道上的人不惜花重金都想收买他,但他仿佛刀枪不进、软硬不吃,别说见面,连关于他的消息都很难打听到,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  柏良这句话俨然是阿银最高的肯定。  柏良第一次见阿银,身手如何他不可能一眼看的出来,但他能看到阿银眼神里闪烁的信念,坚定的信念。  信念,才是一个人攀登巅峰的最大的动力。  他知道,这件事虽然对阿银是个教训,让他能正确认清自己,防止自满,但这当头一棒极有可能让他从此萎靡不振,内疚和自责占据他的全部。  只有让他自己战胜心魔,才能真正的获得进步。  七言招手让阿银过来,笑着问他,“你知道刚才走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阿银摇摇头,一脸茫然。  “风詹门副门主,风邪。”  阿银一下子愣住了,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风邪?  刚才帮他抚平衣领的那个人吗?那个笑的比朝阳还灿烂的男人吗?  那是多少门内兄弟想见都见不到的人物啊!  “他说你很强。”七言拍打着阿银的肩膀,是安慰也是鼓励。  阿银本来疲惫不堪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紧握的右拳抵在自己胸口,神色凝重的说出了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句话,“我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同伴,让风詹门因为我而自豪!”  他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  相隔不远的病房里,辛晴正给辛奶奶做肢体康复活动。  没有了繁琐的兼职工作,周末相比之前轻松了不少。辛晴除了复习功课之外就呆在医院里,陪奶奶聊天、吃饭、给她清洗身子和衣服。  辛奶奶指指外面,阳光很好,花园里的各色菊花都盛开了,层层叠叠争奇斗艳,堆叠在一起像五色奢华的地毯一般给人清新温馨的感觉。  “想去外面走走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偶遇辛晴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想去外面走走吗?”辛晴问道。  辛奶奶点点头,人越是年龄大越觉得大自然的美好,鬼门关里走一遭后才更迫切的想多享受一下阳光、花香这些自然界的恩惠。  “奶奶,小琰这次月考成绩不错哦,年级第二。”辛晴推着辛奶奶在秋后的阳光下走着,声音藏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辛奶奶高兴的拍拍轮椅,嗯嗯了几声。  她现在还是说不出话,但是跟孙女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  “本来化学有点落后,不过看现在的成绩提高了不少。我现在啊也不敢多问他什么,毕竟高三的学生都特别敏感。顺其自然吧,不给他任何压力。”  辛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弟弟创造个好点的生活环境,剩下的,她相信小琰。  “奶奶,你在这里安心养病,等过了这一年啊,小琰上大学了,我们俩天天陪着你好不好?”辛晴把头抵在奶奶的肩膀上,心里满满的都是依赖。  只要过了这一年,林上钦和她的关系就到期了。她就把奶奶接回家里,好好照顾她。  而且林上钦每个月都给她很多生活费,她都一一存了起来。到时候自己打几份工,药费就不是问题了。  辛奶奶慈爱的摸着孙女的头,眼眶里浮起泪花,有心疼,有宽慰,有抱歉,更多的是幸福。  柏良从病房出来准备去风詹门一趟,他之前一直在法国躲避老爷子的追击,林上钦因为公司的事也是忙的不可开交,这么长时间虽然他经常和三廉电话联系,但具体情况还是眼见比较放心。  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柏良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这天气,没有深秋的萧瑟,反倒多了份温暖。  通往医院大门口的道路两旁栽了不少法国梧桐,金黄的叶子密密郁郁的叠在苍直的树干上,地上铺了一层落叶还未来得及打扫,像一张巨型地毯,给人温暖厚实的感觉。  树旁的长椅上很多病人或休息或锻炼,柏良无意的瞥见了一抹熟悉的娇小身影。  那个时隔两个月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的身影。  柔和的晨风下,女孩儿正好正好扭过头,笑着对身旁的老太太说些什么。  白皙的鹅蛋脸,眉清目秀,浑身散发出睡莲般柔和淡雅的气质,不是他一直苦苦找寻的英语歌女孩又是谁?!!  没有多想,柏良直接走了过去,“嗨,好巧啊。”  辛晴定定的打量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努力搜刮自己的记忆,好像……不认识。  澜夜城那天柏良一套休闲装,无论是打扮和气质都和现在有很大出入,况且当时灯光昏暗,没看清脸很正常,时隔两个月认不出来更正常……  柏良依旧维持着自认为非常友善美好的微笑,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你是……?”辛晴一脸疑惑。  “Batty生日,澜夜城,嗯……想起来了吧?”  还是茫然的摇摇头,她只记得当时自己很早就回来了,还和林上钦一起吃了晚饭。  “呃……”柏良完美的脸上出现一丁丁的裂痕,这丫头不会真的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吧?这两个月他可是天天把她记在心坎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极品橡皮胶【节日加更】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那个,老板,Could I have this kiss forever ,想起了吗?”柏良也不生气,说出好几个关键词,循循善诱道。  老板?英文歌曲?  靠,那个变态?!辛晴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了!那个说她老土的自恋狂,故意用英文歌难为她的海归派,把她挤在角落里要电话号码的超级变态,不就是面前这个笑的春风灿烂,百花争艳的男人吗?  回忆像是汹涌的波涛般层层叠叠扑打而来,瞬间占据了辛晴的脑海。  “有什么事吗?”辛晴的脸色很不好,这个男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之外,她实在找不到半分优点。  辛奶奶拍打了下孙女的手,面色很不高兴,似乎在责怪她说话太直,不懂礼貌。  柏良看正面攻击难度太大,索性把突破重点放在轮椅上慈眉善目的老人身上。  “奶奶好。”  辛奶奶笑着点点头,这个孩子长得挺好看的,看起来也懂事有礼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晴晴好像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排斥。  “奶奶,今年高龄?”  辛奶奶用手比划数字,想说话却只能咿咿呀呀的哼出几个单音节。  柏良看懂辛奶奶今年72了,但是却纳闷为什么说不出话。  是嗓子坏了?  “我奶奶得了脑溢血,这是后遗症。”辛晴说,她虽然不喜欢这个轻浮的男人,但是看在他对长辈恭敬的份儿上,勉强回答了他。  “哦,这样啊。虽然没什么好法子,平时多做些语言上的康复联系还是有好处的。我有了解这方面的朋友,要不……诶诶诶……”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辛晴扯到了一边。  辛晴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是澜夜城的老板,自己一开始在那里工作,万一他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讲的,奶奶一定会生气。  “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朋友生病了,在这个医院。这不正巧碰到了。”  “是啊,好巧好巧。”发现一旁奶奶脸色不对,似乎对自己这种待人态度很不满意,辛晴脸上立马浮现一抹灿烂的笑容,大声道,“这样啊,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拜拜。”  “我没什么事啊。”柏良也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眸子里盛满了茫然和无辜。  辛晴真想叽里呱啦把他撕碎了,她都把话说道这程度了这个男人还听不懂么?  这种委婉的不能再委婉的逐客令他为毛还能如此淡定的装无辜?!  辛晴嘴角一抽,靠,遇见了个极品橡皮胶!  柏良挑了挑眉,绕过辛晴三两步走到辛奶奶身边,蹲下帮她捶捶腿,直接话起了家常,“奶奶,我和你孙女是朋友,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我很喜欢她内敛可爱的性格。”  辛奶奶咧开没牙的嘴笑了,原来是晴晴的朋友啊。  辛晴很无语,毛线朋友,毛线性格,认识时间是不长,他俩一共就见过两次面,这货从哪里知道她什么性格?  辛晴站在柏良身后,皱着眉头手指不懂声色的戳戳他的后背,这种公子哥儿们的奢侈游戏她没时间也没兴趣涉足,这种压根就和她没有生活在同一个生活范畴的人她没精力去涉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花痴朋友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柏良仿佛没有知觉一样,硬着头皮就是不理会她,依旧和辛奶奶有说有笑,逗得老人家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笑的仿佛绽放的九月菊般灿烂。  辛晴恨不得一脚把他踹翻,看他还怎么装……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冬妮兴奋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晴晴,我在医院门口,快来接接我!”  “奶奶,我先去门口一趟,冬妮来了,让我去接她。”  挂了电话跟辛奶奶打个招呼,然后扭头甩给柏良一个僵硬的笑容,“真的很感谢你。”  感谢你,感谢你祖宗十八代!  奶奶本来有病在身,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很脆弱,要是他在奶奶面前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她一定咬掉舌头后悔死的。  辛晴很不想让他和奶奶单独呆在一起,对她而言,柏良就是一枚黑大黑大的定时炸弹。  不到两分钟,辛晴就和冬妮一起回来了,抬着一个大纸箱子来到了长椅旁。冬妮一见柏良就兴奋的大叫,“晴晴,这位是谁啊?你朋友吗?哇塞好帅啊!”  冬妮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直性子的女孩,这会儿刚把东西放下,就直接蹦到柏良身边,两只眼睛砰砰的冒出了大红心。  辛晴一头黑线随风摇摆,有这么一个超级花痴的朋友她真的是……  “帅哥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今年多大,看着比我稍微大一点哦!”  “你是晴晴的同学还是学长啊?我和辛晴都七年的朋友了,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哇?是刚认识的吗?”  辛晴?这就是她的名字吗?  柏良一向重点抓的好,这两个字他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你好,我是辛晴之前兼职公司的老板柏良,碰巧看朋友的时候碰到了她和奶奶在楼下散步,就来这儿说几句话。”柏良友好的伸出手,脸上绽放出一抹比花还美丽灿烂的笑容。  柏良……柏良……好好听的名字哦……和他的人一样阳光可爱……  奶奶!  哦买嘎!  冬妮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什么,擦干净口水慌忙跑到奶奶面前,指着大纸箱子说道,“这里面有拐杖、走路用的行车、练习手指的小珠算、各种治疗失语症的书籍等等,我都给您搬过来了。”  听到这些东西,辛晴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你是从哪儿弄的这些?”  她刚才在路上一再盘问,这妮子就是不肯说,说是要给奶奶一个惊喜。  “我一个远方姑姑是郊区开了家老年康复中心,现在因为表哥工作的原因准备搬家,地方也已经租给别人当汽车修理厂了。我听说就去里面找到这些东西。”冬妮嘿嘿的笑着,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这些有没有用,反正都搬过来了。”  “冬妮,谢谢你。”虽然这三个字什么都表达不了,但却把辛晴所有的心意都包裹在里面。  辛奶奶说不出话,拉着冬妮的手表示感激。  “呃……这么大的纸箱你俩小姑娘力气小,我先给你们搬上去吧。”柏良成功的把三个快要泪眼汪汪的女人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煽情气氛打破的支离破碎,突兀的插了一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他追求她?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柏良,你人真好!”冬妮的机关枪顿时变成了小米汤,又柔又甜。  这个男人在她眼前就是一个浑身镀着金边的天使大人,温柔、体贴、善良、多金……啊啊啊这真的是上帝派来勾引她的吗??  辛晴拼命让自己克制住,她真的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尤其是再次看到冬妮这个钢铁妞华丽变身为伪萝莉的时候。  虽然她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没心没肺的闺蜜在有好感的男生面前拼命展示自己柔弱、乖巧的一面,可每次看到这副情景辛晴都想直接把自己塞进老鼠洞里,抠都抠不出来。  太刺-激,受不了!  一切都收拾好了,柏良才在辛晴的不停催促下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辛奶奶招招手,示意辛晴过来。然后拿出一张纸,写道,“你对人家怎么那么没礼貌?”  “奶奶,你不知道,那个老板很黏人的,特别能说,心里强大到能砸死数万只小强。要是对他太热情会和你聊三天都不带喘气儿的。”  “瞎说,你就是对他排斥,奶奶能看出来。”  “奶奶……哪有……”  辛奶奶不理会孙女的撒娇,继续在纸上写道,“柏良说了,他一直追求你,但你一直不冷不热,还刻意疏远他,我觉得那孩子挺好的。”  还有一个孩子比他更好,只是这些天不知道和晴晴闹了什么别扭。辛奶奶想到祁也,眼神不觉黯淡下来。  她虽然不能说话,但脑子很清醒,虽然两人都不曾提起过,但她能看出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怕加深他们的矛盾,一直没有问而已。  孩子大了,这些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  “噗――”还没等辛晴说话,一旁就传来了鬼嚎般的狼哭声,“我的柏良怎么也喜欢辛晴那个死丫头啊啊啊!”  冬妮正端着水杯站在一边,看到辛奶奶写的字一口水喷了出来,还一副撕心裂肺状,缅怀她被扼死在襁褓里的爱情。  辛晴嘴角一抽,靠,要不要这样?  他什么时候追求过她,她又什么时候刻意疏远他?  他们俩掰着手指头算一共就见过俩次面好吧?她除了知道他和总经理一样姓柏外对他一无所知好吧?  至于那个捶胸顿足激动的恨不得直接从三楼蹦四楼的家伙,她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无视掉。  文华公司最近一直很太平,自从危机解除掉后,业绩也是节节攀升,大有龙头再起的趋势。  但是祁文华心里却一直高兴不起来,儿子最近一直食欲不振,郁郁寡欢,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消瘦了一圈。虽然他天天埋在文件堆里,一个人包揽了公司几乎所有的大事,很少让他插手,但祁文华更加担忧,心情比之前还要沉重。  “祁也,你还在忙吗?”他敲了敲祁也办公室的门,推开问道。  “嗯,爸,有什么事情吗?”祁也抬起头,面容有些憔悴,看样子又没有休息好,祁文华心头一紧。  “我想和你谈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祁文华的担忧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爸想和你谈谈。”  “好,坐吧。”祁也站起身,给祁文华泡了杯茶,滚滚的热气在茶杯上氤氲出一层雾气,“最近公司运营的挺好,上个月的利润又比九月份提高了百分之三。”  “我不是要说那个。”祁文华端起茶杯,叹了口气,他对儿子的能力非常肯定,正因为这样,他才苦恼于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直优秀的儿子精神颓废到这般境地?  他天天都是工作、工作,可能别人会认为文华刚刚崛起,祁也这样拼了命的努力是为了公司。可只有他这个当爸的人能看的出来,儿子其实是在逃避什么,拿公司、工作当挡箭牌而已。  冥冥之中他觉得和辛晴有关。  “这几天你见晴晴了没?”祁也虽然经常去医院,但是从来没有提起辛晴,有时候他问起,他总是嗯啊几句含糊过去,全然没有之前说起她那种激动的感觉。  “嗯。”  他是见了,偷偷在学校门口的角落里等着,只为了看她一眼。  不管她话说的多么绝情,哪怕她真的是那般不堪也好,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收回来?  “辛姨的医药费呢?这几个月一直垫付了吗?”他没有看过公司的财务报表,收入和支出多少都不知道。  “晴晴说她自己想办法,好像她兼职公司的老板先帮忙支付一些。”  看着儿子低着头黯然的目光,祁文华似乎明白了一些,“你俩吵架了?”  “没有。”  “骗不了我。为什么吵架,多少天没说话了?”  “一点小事而已,爸,你不用担心。”  祁文华还想问些什么,电话响了,传来秘书小姐甜美的声音,“总经理,王总来了,说昨天的生意想当面谈谈。”  “让他去会议室等我。”  祁也站起身,“爸,我俩没什么,放心好了。我先去会议室了。”  门砰的一声关住了,祁文华叹了口气,祁也什么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他就算天天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怕他一直这样憋在心里,难受。  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到了。飘飘扬扬的雪花玉屑般洒在人们身上,没有想象中的寒气,反倒是多了份优雅温暖的感觉,恍如置身于童话世界中。  辛晴复习完一天的功课,早早爬进了卧室,从包包里掏出下午买的毛线,熟练的织了起来。  加两块钱就送一对儿毛线针,但是辛晴还是没有买,回家里翻找了半天,从旧箱子里找出去年用过的。  她知道,就算现在林上钦给她很多钱,也总有挥霍光的时候。能节省一点是一点,趁着这段时间多学点知识,多攒点钱,才会为自己以后铺下条后路。  她从小就跟着奶奶学织各种东西,围巾、手套、帽子、袜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娃娃,既漂亮又结实,还在学校摆小摊卖过一些,不到两天就被抢购一空。  摸着厚厚的三卷毛线,辛晴默算着该给谁织什么样的,连卧室门打开都浑然不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受宠若惊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你在做什么?”林上钦的声音比空气还冷。  “天气冷了,我给奶奶织条围巾。”辛晴直起身子,这么长时间了,她对林上钦还是有种莫名的恐惧,连说话都觉得很生硬。  “哦。”林上钦把公文包放下,去客厅吃饭。  饭菜在保温柜里放着,端出来就可以吃。林上钦洗洗手,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  对于辛晴的贤惠,他挑不出半点毛病。两人现在的生活没有之前的争吵和虐待,像水管里的自来水一样温软平静。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同,能给他心灵上的慰藉。  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冲着钱来的,也不管她之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现在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只要她和现在一样听话就好。  “今天累不累?”辛晴也拿着筷子和他一起吃饭。  这是林上钦要求的,她不在医院吃,每天都是做好之后把饭菜保温,等他回来一起吃晚餐。  “嗯,还好。”任褚的事情解决的很好,因为风詹门刻意泄露消息,警方也抓住他走私毒品的证据,不仅把任褚抓捕归案,还挫了他当政府官员的哥哥任贤的锐气。  只是可惜任褚死不承认自己是主犯,反倒是统一口径,把死去的爪牙说成畏罪自杀,当了自己的替罪羊。  GA公司因为失去了同伙,再加上林氏和柏家的BO公司两方的夹击,在A市的地位摇摇欲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早点休息,你本来就体寒,这几天气温骤降,更得注意别感冒了。”辛晴刚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她习惯于关心别人,不知不觉话就说出来了,他脾气自己一直摸不透,万一再惹他不开心……真是多嘴!  “我知道。”林上钦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吃饭。  心里却淌过了一条暖流,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了。  “你快期末考试了吧?”  辛晴正夹菜的手一顿,他是在问自己吗?慌忙赶紧咽下饭菜,点了点头,“嗯嗯,还有一个月。”  “好好复习。”  辛晴抬头,眼前的男人正低头优雅的用餐,根本没有看她一眼。  “谢谢。”  只是随口一问,礼貌性的鼓励吧?像他这种大背景人家的孩子,即便再禽兽,礼貌姓的话语却比谁都懂。  但她已经受宠若惊了。  三天后的早晨,正当林上钦准备换鞋时辛晴拿了一个袋子出来,里面是一条花纹简单大方的亚麻色围脖。  “天气冷,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用围脖,但是很暖和的。”  入冬快一个月了,她从来没见过林上钦用帽子围巾之类的东西。这卷毛线本来是打算给小琰织围巾的,但一想起前年的时候他有一条这种颜色的,索性就直接织出来给林上钦了。  不过她可不敢说是因为想给小琰买别的颜色毛线,嫌这卷没用才给他织的。  “我不用这种东西。”林上钦瞅了一眼,迟疑一会儿还是接了过来,推门离开了。  谁用这么丑的东西?  ――――――  围巾一般较长,而且种类较多,能有许多种结法;而围脖较短,圆圈状折叠一两圈围在脖子上的。所以,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酷酷的林少围着围脖的样子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尴尬见面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他有的是钱,比这好一百倍的纯羊毛围巾他想要多少有多少。  这种看起来又老气又难看的东西傻子才会围在脖子上,不过是怕她难堪,给她个台阶下而已。  林上钦这样安慰自己。  刚进公司,就听到几个年轻的女职员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讨论。  “我男朋友快生日了,我真不知道该送他什么礼物。”  “送块手表吧,听说东面那个名表店正搞年末促销活动。几千块钱买一块送了多体面。”  “我觉得还是送点其他东西好,花一个月工资买块手表太浪费了,再说了哪个男的没几块好手表,还在乎这个?要我说啊,这大冬天的,还是亲手织条围脖送给他比较好,又暖和又代表了心意。”  “对对对,你们知道送男人围脖有什么含义吗?”一个女职员卖了个关子,摇头晃脑的说道,“说明啊,女人想要拴住他!”  一旁的林上钦听到“围脖”这两个字后神经反射般的放慢了脚步,听清送围脖的含义时手不由得捏紧了袋子,唇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弧度。原来她这么急切的织条围脖送是想拴住他啊。  “阿——嚏!”教室里正在上药学导论课的辛晴响亮亮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一脸茫然,不会感冒了吧?  下午没课,辛晴早早的回到愿景小区的公寓里,她想炖点排骨给奶奶和看护阿姨送过去。刚下过雪,气温又下降了几度,眼看着冬天的脚步一点点加快,吃这个既暖胃又驱寒。  推开门,听见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上钦一天都呆在公司,白天是不会回来的。辛晴心中一凛,不会是遇到小偷了吧?  好几个念头唰唰唰的涌入脑海,报警?自卫?棍子在哪儿?  可是门没有撬动的痕迹,看来是从窗户里进来的,大白天入室抢劫,这贼胆子可真不小。  辛晴揉了揉一直哆嗦的双腿,顺手从门口操起个拖把,小心翼翼的往卧室走去。  法制节目里各种入室抢劫、杀人灭口的案子一一浮现在眼前,辛晴胸口像揣只大兔子一样噗通噗通快要跳了出来。  反正她还有防狼三招,万一真不行就直接踹他命根,想到这儿辛晴眼一闭心一横,腾的一脚踢开了房门。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站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脖子上的围脖,东扯扯西拽拽。听到房间门响,无比哀怨的扭过头,脸上唰的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  “你……你怎么来了?”林上钦略有些结巴,语调中掩藏着莫名的怒气。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这条围脖很土气,虽然他不喜欢,但是这毕竟是那个女人辛苦两天的成果。这两天一直休息不好,今天上午一直心不在焉,索性给自己放了半天假休息一下,顺便试试这条又丑又俗气的围脖。  嗯,只是顺便。  居然在这个时候她来了!真他妈的倒霉!真他妈的尴尬!  “下午没课,我就回来了。”辛晴捏捏大腿,这句话应该是她要问的吧?  “你这是干嘛?”看着辛晴手中的拖把,林上钦的脸黑的快要拧出水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超市偷拍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辛晴看着他西装配亚麻色大围脖的别扭打扮,觉得好笑却要强憋着,扬扬拖把,“那个,我打扫卫生,拖地。”  “嗯,今天天气冷,就试试你织的围脖。嗯,还不错,很暖和。”林上钦眼神瞥向别处,想把围脖摘下来,可一拉一拽反倒是缠住了领带,怎么都取不下来。  “别动!”辛晴放下拖把,走到他面前,伸手把领带和围脖分开,“你这样越急越缠的紧。”  林上钦个子高,娇小的辛晴头顶只能挨住他的唇。嗅着清新的兰花发香,林上钦心里有一丝丝的悸动。  “好了。”辛晴抬起头,看见林上钦脸颊微红,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林上钦挣脱她的手,干咳了一声,“是有点不舒服,喝点热水就好。”  靠!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出现,觉得太尴尬才这样?罪魁祸首居然一脸无辜的问他是不是感冒!  “哦,这样啊。抽屉里有感冒药哦,最好吃两片。”辛晴把书掏出来放在桌子上,扭头说道,“我去超市买点排骨炖炖,正好家里的蔬菜也不多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嗯。”  这个肯定的回答反倒是让辛晴一愣,干脆连身子也扭过来,“你也去?”  林上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答应,慌忙找了个借口,“呃……东西多,我怕你提不动。”  考虑到林上钦有感冒的前兆,辛晴让他把西装脱了,换成一件休闲的立领棉夹克,然后把围脖围上,这样看不仅不显得突兀,反倒多了份亲切随和的感觉。  林上钦臭着一张脸,任由辛晴在他身上忙活,良久,才听见她看着自己满意的点点头,“走吧!”  这衣服。……这打扮……这女人是要把自己裹成跟她一样的大粽子!  林上钦很少逛超市,平时肚子饿了去餐厅,实在不行叫外卖,外卖也叫不到才去超市买点速食食品充饥。  看着辛晴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挑选各种食材,林上钦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正值午饭时间,超市人不太多,很多导购员百无聊赖的站在货架旁,等着那波去吃饭的同事过来换班儿。  几名妆容很艳丽的导购像苍蝇一样嗡嗡的聚集在林上钦身边,一面偷偷的跟在他身后,一面又叽叽喳喳讨论他多帅多帅、怎样搭讪这种无聊问题,生怕他听不到似的。  林上钦一直没有扭头,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连个眼神都懒得浪费。  “他好帅哦,我真的很想要他电话号码,应该还是单身吧?”  “前面那个女孩是不是他女朋友啊,他俩好像从进来的时候就在一起。”  “怎么可能?!他可是连购物车都没帮着推一下呢,那女的一定是保姆!”一个个子比较高,脸上脂粉最厚的女孩攥紧拳头激动的说,“我去他前面偷拍张照片,然后再问他要电话号码,这样的男人就算泡不上也要多涮几下!”  其他几个人纷纷赞成,竖起拇指为她加油打气。  高个儿女孩从一旁的走道绕到他们前面不远处的货架旁,掏出手机假装对着手机整理头发,刚按下快门,手突然被一把抓住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路遇嘉一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哎哟!”女孩儿吃痛的大叫,看清对方的脸后硬是挤出了几滴泪花,“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弄痛人家了啦!”  梨花带雨的表情不仅没获得林上钦的同情,反倒是让他厌恶的甩开了手,一把夺下女人的手机,“这是什么?我最烦别人偷拍!”  他对狗仔队一直都很厌恶,那些八卦报刊为了赚足读者眼球、提高销量,总是编出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强加于他身上,比如和哪个哪个名模暗中约会,再比如和某个黑帮老大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进行暗中接头之类的,说的要多玄乎就有多玄乎,居然还有脑残的粉丝天天像捧着圣经一样膜拜阅读,真不知道智商是不是都被胃吸收完了!  至于像这种偷拍的行为,林上钦是最不齿的。而偷拍狂他是见一次打一次,所以对于八卦记者而言,林上钦就是一个恶魔般的存在。  恶魔,顾名思义,就是含金量高但是却又十分危险的生物。  不过,这次看在只是个女导购员的份儿上,他也不想再计较什么。  高个儿女孩儿俨然是被吓住了,刚被抓过的手不住的哆嗦,柔弱发嗲的声音一扫而空,变成颤颤的乞求,“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场,像暗夜修罗一般,强大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林上钦把照片删掉,把手机还给女导购,看到对方捂着脸匆忙跑走他才扭过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跟在辛晴后面。  辛晴抚额,这货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一盏明光闪闪的聚光灯。  还有,他真的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祁嘉一从服装店出来,准备和一起逛街的同学去游乐场玩,却半天都叫不到出租车。  无奈,只有给祁也打电话。  “哥,你在公司吗?”  “嗯。怎么了?”  “我和同学想去游乐场,可这大半天了都叫不到出租车!”祁嘉一气愤的跺了跺脚,撒娇道,“你开车送我们去好不好,顺便帮我把刚买的衣服带走。”  “你怎么又去逛街了?不是快要期末考试了吗?”祁也的声音带着丝丝怒气,他这个妹妹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儿,但除了爱吃喝爱花钱实在找不到别的长处。  “哥……”  “我正忙着,给爸打电话,他在家没事。”  “你来一下嘛,爸知道了又要骂我……等等,哥,那个人好像是辛晴!”  “嗯?什么?”听着那一头妹妹的声音骤然一变,祁也的心也“噗通”狠狠的跳了一下。  “就是辛晴,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哥,先挂了啊,我拍照片给你看。”  祁也还没来的及回答,电话另一头就嘟嘟的传来了忙音。  男的?祁也不由得浑身一颤,难道是那个出钱支付医药费包养她的男人?  一条彩信。  祁也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打开了。  虽然街道熙熙攘攘,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辛晴,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还是显得单薄柔弱,手里的两个大袋子像两块大铁锤一般重重的往下压着,让她禁不住微微弯了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祁也的痛苦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一旁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围着亚麻色围脖,只提了一个袋子,看起来很轻松。  虽然照片只拍到了侧脸,祁也放大后却发现,那个男人是林氏集团的太子爷!  他俩虽然没见过面,但林上钦是商场里的风云人物,各类财经、商务方面的著名杂志上都出现过他的身影,祁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怪不得……  他的心,仿佛坠入了万丈冰窟,从头凉到了脚跟。  那条围脖,是晴晴织给他的吧?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他也有一条亚麻色的围脖,是他二十岁生日时正在读高中的晴晴熬了几晚织出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当时,他以为这个女孩是爱他的,即便是不爱,也是依赖他的。  送围脖就是要把他拴在她的身边啊,而他,就算不拴也会一直呆在她身旁,默默的守护着她。  可是,他错了。  现在看着照片上的男人也围着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围脖,祁也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酸涩涩的。  原来,她真的是为了钱。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看错人了吗?祁也宁愿相信,这个女孩只是最近才改变的。  那个一直唤他“祁也哥哥”的女孩,那个呆在他自行车后座上,抱着他的腰骄傲的宣布自己考试成绩的女孩,那个一直忙着兼职、照顾奶奶和弟弟,一再拒绝自己帮助坚持自力更生的女孩……一幕幕的场景走马灯般倒映在他心底的湖面上,却被照片这枚石子猝然砸中,一圈圈荡漾开来,影像也随之慢慢消失……  “不!”祁也把手机摔在地上,抱起头拼命的捡拾记忆的碎片,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场噩梦而已,梦醒了那个善良懂事的晴晴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亲昵的拉着他的手唤他“祁也哥哥”……  自从看过那张照片之后,祁也的精神更差了,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连着几天都吃不下东西,身体也亮起了红灯。  祁文华多次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祁也一直缄口不言。嘉一刚想张口,就被祁也一个眼神吓得闭上了嘴巴,他说过,那件事情不准她在别人面前提起一个字。  祁也去过林氏集团,想要找林上钦问个清楚。可因为没有预约,秘书一直拦着不让进,无奈,一次次迈进林氏大门却也只能失望而归。  柏良去医院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勤,因为祁也工作忙,又要故意避开辛晴,大多是晚上往医院跑,所以两人没有见过面。  辛奶奶曾无意间提起过,祁也听后心中像被猫爪子抓住一样百爪千挠,更不是滋味。  看来晴晴身边的男人很多,根本不需要他了。  “奶奶,来,跟我读――柏良。”阳光明媚的午后,柏良来到病房,拿起书本帮辛奶奶进行言语训练,只是大半天了他只练习了“柏良”俩字。  在柏家,他一直处于失踪状态,只要他不开机,连GPS都定位不到他在哪儿,公司的事情不用他管,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来医院跟辛奶奶套近乎。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病加重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看护阿姨自然是很欢迎柏良,这孩子很幽默,总是能给冷冰冰的病房带来欢笑声,而且有他帮忙照顾辛奶奶,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去洗衣服、打扫卫生。  辛晴不止一次的遇见过他,每次看到辛晴,柏良都是一扫喜笑颜开的模样,咬住嘴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弱弱的一个人缩在墙角里,仿佛想要消掉自己的存在感。  辛晴白了他一眼,她说过喊过,但这货仿佛就是一只无知无觉的生物,不仅照来不误,反倒比以前更勤了。  罢了,反正这也是一个不要钱的护工,她也没经历浪费在这件事的争执上。  “你是辛奶奶的家属吧?请到张医生的办公室来一趟!”刚放下东西,一个护士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嗯,好的。”辛晴一脸迷茫,什么事情这么急啊?  看护阿姨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今天上午来过两趟了,这不看到你一进门就又来了。”  奶奶的医药费林上钦上个月才打了三百万进账户,应该不是欠费了,是不是有问题了?  辛晴来到病房时,张医生正在拿着张片子翻来覆去的看,脸色沉重。  “张医生,你找我?”  “嗯,你坐下。”张医生拿起片子递给辛晴,“你奶奶的肺部感染了。”  感染了?辛晴的头嗡的响了一下,怎么会啊,饮食起居他们都很注意的,而且手术上次很成功……  “前几天不是发烧了吗,输两瓶液好了,今天早上又有发烧的迹象,我就让人给拍了张片子。唉,没想到千怕万怕还是感染了。”  “医生,很严重吗?”  辛晴在电脑上查过一些资料,知道感染很不好,但是具体的她不懂。  “肺部感染极易引发肺炎,反复发烧。除了精神状态不好之外,还会导致大小便失禁,呼吸衰竭等等,这不是个好兆头,所以现在必须赶紧治疗。”  “那……能治好吗?”辛晴的心像是被死死揪住一样,颤抖的问道。  “不好说,我们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虽然现在感染的不是很严重,可以立即采用服用抗感染药物、控制血压这些办法,但是不能排除有特殊情况发生。”  “我现在能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多吃一些低盐低脂食物吧,补充纤维素,多长水果、蔬菜这些。”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辛晴的脸色一直就很难看,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虽然医生说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但她心里还是被莫名的揪紧,毕竟这种事情没人打的了包票。  走到病房门口,辛晴整理一下心情,尽量装作没事的样子推开房门。  “晴晴,医生找你什么事啊?”看护阿姨问道。  “没什么,说是奶奶前几天发烧了,现在这气温不正常,以后可得注意了。”辛晴隐藏内心的痛苦,强露出一丝微笑,尽量让他们看不出端倪。  “这样啊。你放心,这几天我会好好照顾辛姨的,让那些感冒病菌连站脚的地儿都没有!”看护阿姨开着玩笑,端过一杯热水递给辛奶奶。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倾诉的对象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肚子不舒服,先去个厕所。”辛晴找个借口便出来了。  走着走着便到了小花园,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凉爽中带着点点寒意,虽然穿的很厚,但是总有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不是都好了吗?不是说只要好好休息好好锻炼就可以出院了吗?为什么会摊上这档子事?  鼻子酸酸的,心里更是酸酸的。  “你没事吧?”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背。  辛晴身体一僵,扭头是柏良。慌忙把眼眶里的泪花擦掉,“你来做什么?”  “我看你情绪不对,就跟过来看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辛晴伪装的再好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见过太多的人和事,长时间的历练让他一眼就能看清真真假假。  “没……”  “你不要骗我了。有什么事说出来会好一点,你就把我当成倾诉的对象吧,我保证不会向别人透露半句的。”  柏良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模样,非常诚恳的说道。为了多见辛晴几面,给她留个好印象,柏良没事就往医院跑。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对她家里的事情也有一些了解。  她家里没什么亲戚,辛晴从小就很独立,苦了累了都是打掉牙往肚里咽,根本不会在家人面前提起半句。  因为长得漂亮,学习又好,辛晴遭受了不少妒忌的目光。再加上她平时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做兼职,很少和同学交流,一些人给她冠上自傲清高的帽子,恶意杜撰的流言蜚语经过这些人的刻意宣扬让她没有几个朋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柏良可以肯定,她现在心情一定很糟糕。或许自己做不了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倾听者,给这个外表坚强自立内心却依旧脆弱的女孩一个依靠的肩膀是现在最好的帮助。  “我……奶奶的病好像严重了。”辛晴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这个男人虽然有钱,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是无害的,起码对她而言。对于柏良,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近感,这也是为什么她害怕林上钦却在第一次见面时敢顶撞柏良的原因。  “厉害吗?”柏良俨然是吃了一惊,扶住辛晴的肩膀,把她扳向自己问道。  “医生说,现在是肺部感染,极易引发肺炎,高烧不退,厉害的话还有可能造成大小便失禁,呼吸衰竭……医生……医生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说着说着,辛晴已经泣不成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掉。  如果一直是重病,医生这样说她能接受。可是这几个月以来,她是眼见着奶奶的病一步步转好,突然获知这个消息,说奶奶又有可能和死神碰面,这个晴天霹雳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柏良低头看着不停哭泣的女孩儿,心里又惋惜又心疼,却一时找不到词句来安慰她。接触这么多天,他见惯了她坚强的样子,孝顺的样子,对他冷漠的样子,以为她就是一个内心和外表都坚如磐石的女人,却不想她还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迷上了她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就算受过再多苦、再多磨练,她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她却一个人死死扛着。对于这点,柏良对她由衷的佩服。  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打湿他的衣襟,柏良闭上眼睛,右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这个女孩儿,太不容易了。  因为是在小花园,来往的人并不多,也不担心会影响到其他病人,辛晴的哭声慢慢变大,索性嚎啕大哭起来,把这些天、这半年、这十几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一并释放出来。  她压抑的时间太长了,长到自己快要都快忘了什么叫释放和解脱。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辛晴的哭声才慢慢变小,抬起头,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抽泣着说,“柏良,谢谢你。”  长时间一个姿势让柏良身体有些僵硬,他微微曲腿,使得自己的头和辛晴一般齐,帮她理好前额的碎发,“说什么谢谢,你把我当成朋友就好。”  他说的是实情,他开始追求辛晴是因为对她的长相和性格有兴趣,但随着一步步深入的了解,他发现自己已经慢慢迷上了她,像一个孩子对童话故事书的迷恋一般,只想慢慢品读,而不是机械的占有。  他宁愿从朋友做起,做一个她需要的人,可以依赖的人。  “嗯。”辛晴垂下头,果然,痛苦释放出来真的轻松了很多,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柏良今天穿了件浅色棉夹克,辛晴早上去参加系部组织的社区表演唱了两首歌,所以化了妆。刚才哭的妆都花了,眼影、眼线、口红都晕开了,一抹一蹭弄得柏良胸口一道黑一道粉的。  “没事,回去洗洗就行了。”柏良仿佛没事儿人一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整前置摄像头拍照的模式,放到辛晴面前,“倒是你的脸,比我的衣服可花多了。”  “啊――”辛晴看到手机里的自己,惊讶的叫了一声,一双货真价实的熊猫眼,晕染开的睫毛膏随着泪水一直流到下颌,留下两道黑色的痕迹,口红更是蹭的乱七八糟,不仅变成了超大号香肠嘴,鼻尖上还有一点粉色,像极了万圣节的女鬼。  辛晴捂着脸匆忙跑去洗手间,她这副鬼样子连自己都吓一跳,柏良刚刚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啊啊啊,丢人死了!  “喂,你慢一点!错了错了,洗手间在右边!”柏良摸摸自己湿透的胸口,脸上浮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因为药物的作用,辛奶奶的肺部感染得到了一定的控制。但偶尔还是会发烧,每次看到体温计数字偏高,辛晴心里都像被猫爪挠着坐立不安。  虽然辛晴从未提及,但林上钦也发现了她的异样。  晚上睡觉时,辛晴早早爬到了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如梦。她根本没心思复习功课,觉也睡不安稳,满脑子都是奶奶的病情。  “你最近不太对劲。”林上钦掀开被子,躺倒床上。  “有么?”  “发生什么事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还是工具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没什么。”辛晴拉紧被子,翻个身背对林上钦。  林上钦不悦,他不允许这个女人无视他。  大手强行箍住辛晴的脑袋,迫使她扭过头来,“我在问你话。”  冰冷的话语像一条;凉飕飕的蛇蜿蜒在她的周身,辛晴痛的咧嘴,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暴力。  她攥紧拳头,索性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瞪着林上钦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事,让我睡觉――好么?”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囫囵觉了,虽热每天都早早就爬上了床,可总是迟迟不能入眠。夜里稍微有一点响动就被惊醒,天天无精打采的,脑神经极度衰弱。  林上钦的怒火却腾的一下冒了出来。他看她心情不好,整天像根霜打的茄子,好意询问一句,没想到这女人非但不领情,反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居然胆敢触他的逆鳞!!   是他平时太惯着她了吗?所以她才得寸进尺,从原来的逆来顺受变成现在一步步蹬鼻子上脸?  看来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林上钦一想起眼前这个面容清丽、身材娇小的女孩是为了钱呆在自己身边的,心底就像有一头狂狮在愤怒的暴吼。  他长得帅、多金、又有能力,多少漂亮女人挤破了头也想和他扯上关系,想尽各种方法来勾引他,为什么独独只有她和别人不同!  即便天天呆在一起,他却总觉得她的心离他越来越远,甚至想要早些脱离他的控制!  林上钦一把抓住辛晴的头发,强行扯到面前,俊挺的鼻尖抵住她苍白的小脸,“你是我的,最好乖乖履行你的职务!”  性感的薄唇倏的攫住她的小嘴,忘情的吮吸,他想要撬开她的牙关,可辛晴却死咬住牙,即便小脸憋得通红也不肯放松。  林上钦急了,牙齿用力,血腥味顿时蔓延在两人唇齿间。辛晴觉得自己唇上掠过一丝凉意,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林上钦瞅准这个间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真是吸血鬼。  辛晴的指甲深深嵌入他坚实的后背,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辛晴几乎要晕厥过去,林上钦才满足的放下怀中的小人,开始下一步动作。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柔的对待,仿佛泄愤般总是弄痛她,像是撕扯一个没有感觉的布娃娃。  辛晴咬牙忍受,不做一丝反抗。她只是在履行她的职务而已,这是她几乎空白的脑海里唯一的想法。  屈辱的想法。  拿人钱,应人事。不就该这样么?  一夜疯狂,辛晴的眼神和脑袋都是空洞洞的,她仿佛又回到了澜夜城的那晚噩梦中。  但这一夜仿佛是一只大手擦干净了她内心各种冗杂的情愫,自己,原来还只是他泄yu的工具而已。  她,本就不该多奢望什么。  “喂,晴晴,病房里有个男的,是谁啊?”辛晴躺在床上,接到了冰岚的电话。  她浑身遍布青紫的吻痕,动一动就酸疼的要死。上午没有课,连着三个小时,她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男的?”辛晴迟疑了一会,难道是祁也哥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精神不好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不过听看护阿姨说,他为了避开辛晴,一般都是晚上才去。  而且,冰岚见过祁也。  “是啊,咖啡色头发,好帅哦!”冰岚趴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观察病房里的情况。  “哦,可能是我以前的老板。”应该就是柏良吧,他最近一有空就往医院跑,总是变着法儿的逗奶奶开心,好像他才是奶奶的亲孙子一样。  冰岚最近参加省里的一个英语比赛,将近一个月没怎么去看过辛奶奶。对于柏良,她并不知情。  “咔嚓――”电话另一头传来冰岚压低的声音,“我先给帅哥拍个照,回头给冬妮看,她肯定会喜欢!”  冬妮?想起她第一次见柏良的花痴模样,辛晴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缓缓坐起身,倚靠着床头,“冰岚,你进去吧,老板他人不错。我一会儿就到。”  辛晴刚进医院大门,就看到柏良和冰岚推着奶奶散步,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更像一对情侣。  “你们在这里啊!”辛晴跑过去,打了招呼。  “是啊,陈阿姨在给奶奶洗衣服,我们看外面阳光挺好,就推奶奶出来散散步。”冰岚笑着说,两个小酒窝盈满甜美和单纯。  辛晴很喜欢她这一点,看起来干净可爱,虽然不像冬妮那样直性子,但是想一朵安静的昙花,善良仗义,能让人当作掏心掏肺的朋友。  “嗯,我在家做了红烧排骨和炸鸡块,快回去吃点吧。”  “又做了好吃的?”话没说完,柏良就流着口水把辛晴手里的大号饭盒拎了过来,打开,深吸一口气,“真香!”  辛晴的手艺是有目共睹的,不仅是林上钦和柏良,连看护阿姨都很馋她做的饭菜。所以辛晴总习惯做四五个人的份量,吃不完的就给陈阿姨打包带走。  “回去回去,咱快点回去!”柏良舔舔嘴角,拎住饭盒,推着奶奶的轮椅往回走。   辛晴给奶奶盛出一份,端到她面前,夹起一小块送到她嘴边。   辛奶奶摇了摇头,看起来一副发困的样子,眼睛昏昏沉沉的,显得非常憔悴。  “困了吗?”辛晴问道,“先吃点,吃完再睡。”  老年人起的早,困乏是很正常的事情,再加上刚才出去晒晒太阳,瞌睡虫容易来叨扰。  辛奶奶别过头,一脸困倦。  “不想吃喝点汤好么?我带了鱼头豆腐汤,喝一点吧?”  辛奶奶还是摇头。  辛晴有些急了,她早上只喝了一碗粥,按说早就该饿了。  “阿姨,我奶奶早上检查的情况怎么样?”辛晴回头问道。  医院每天早上都有一次医生检查,测量大致的指标是否符合标准,一般在早上九点左右。  “早上?没事啊,医生说都很正常。”陈阿姨放下饭碗,走了过来,“怎么了?”  “奶奶好像精神不太好。”  “是吗?我看看。”陈阿姨习惯性的把手覆上辛奶奶的额头上,突然间大叫一声,“啊!”  “怎么了?”辛晴心中腾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浑身精神紧绷起来,难道是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唯一牵挂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好烫!又发烧了!”陈阿姨转过头匆忙去叫医生,柏良和冰岚也放下手里的食物围了过来。  辛晴的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又发烧了?  医生早就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老太太日常饮食和身体情况,不发烧还好,一旦发烧了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时刻都会因为肺部感染加重而命垂一线。  “奶奶,来,我先扶你躺一会儿。”柏良用眼色示意冰岚先拉着不知所措的辛晴去休息,自己把辛奶奶的轮椅推到病床上,扶着她躺上去。  不一会儿,张医生就来了。量了量体温后脸色变得越来越差,叫来门口站着的护士,“去CT市,拍两张片子!”  辛奶奶被拉去CT室时,眼神都渐渐变得迷离了,空洞的没有聚焦点。辛晴看到这一幕,仿佛又回到半年前那个噩梦的回忆中,两只手颤抖的抓住衣襟,浑身哆嗦的不成样子。  “医生,我奶奶怎么样?是不是病的很厉害?”辛晴跑上前,拉住张医生,声音透着恐惧和不安。  “高烧39度6,你怎么当的晚辈,现在才发现?!”医生的音调提高,口气里浸满责备。  “我……我听说早上一切正常,以为奶奶只是乏了,我……我不知道……”话说不完全也说不清楚,辛晴的脑子一片空白,却又满满的充斥着无形的恐惧。  那场噩梦,她不想重演。  “别担心,没事的。”蓦然被揽进一个的怀抱中,辛晴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一丝温暖。  柏良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这她柔软的秀发,像是在珍惜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  辛奶奶从CT室出来,并没有回病房,而是直接进了手术室。  张医生说,这次肺部感染严重,而且头部有二次出血的症状。及时手术就算能暂时抑制住病情的蔓延,却也不可能回复到之前第一次脑出血的情况。  但,他也让辛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能,辛奶奶连手术台都下不来。  她现在神智已经模糊,却还拉着旁边护士的手小声喃喃的叫着“晴晴”。  她乖巧懂事的孙女,她还未成年的孙子,都是她最担忧的,是在生死关头也一直挂念在心上,就算神智不清也依旧铭记在仅存意识中的唯一牵挂。  辛晴呆在手术室外不停的祷告,只要奶奶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能做,甚至愿意折自己的阳寿来换取奶奶的生命。  手机响了,柏良拍了拍辛晴的肩膀,走到走廊处接听电话。  “风邪,柏越少爷找到总部,非要我给你打电话,说有急事……”六季弱弱的对着话筒说道,他只是被逼无奈,他其实也不愿就范于柏越少爷的淫威……  “喂,哥,你在哪儿?”听不惯六季啰啰嗦嗦的嘟囔,柏越一把抢过话筒,自己问道。  “什么事?”  “你和Tracy是不是有联系?”柏越知道哥哥对那个女孩儿感兴趣,也听澜夜城的服务员说起过他不止一次来打听那个在Batty生日派对上和他一起唱歌的女孩。“就是辛晴,那个你说她老土的女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她是上钦哥的女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怎么了?”柏良眉头蹙起,虽然他说过她老土,可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怎么都觉得不爽。  即便这个人是他亲弟弟。  “她是上钦哥的女人!”  像是破空一声惊雷,柏良的身体微微僵直了一下,立马又恢复正常,“你怎么知道?”  辛晴是上钦的女人?  怎么可能?  一定是搞错了!  饶是柏良这种经过大风大浪大起大落的人,对这件事也一时接受不了。  一个是他最好的哥们儿,一个是他寄托全部心思的女人,他俩怎么会有联系?而且都快一个月了,他天天往医院跑,居然毫不知情,甚至从辛晴口中连林上钦的名字都没有听到过。  “哥,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上钦哥来澜夜城挨个包厢的翻,只是为了找一个女人吗?”  他当然记得,当时他去埃及旅行,听到柏越跟他讲这件事时惊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在他眼里,林上钦可以和能力、金钱甚至于权利划等号,却独独没法把他和女人挂上钩。  他甚至一度恶趣味的认为他的梦中情人就是天天形影不离的万肃……  为了一个女人,翻找整个澜夜城,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恨之入骨,一种是爱到极致。  难道那个女人就是……?  “她就是辛晴啊!”柏越听到电话另一边一直沉默,焦急的喊道,“我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在一起,只是听说是她是上钦哥花钱买的女人,而且住在一所公寓里。哥,以后你离她远点,上钦哥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这种卖身求钱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闭嘴!”柏良一反往常的淡然镇静,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他现在头脑很乱,这个消息对他而言仿佛就是个不真实的梦,只字片语都无法接受。  那个会嘟嘴很坚强的女孩,那个孝顺长辈有着一手好厨艺的女孩,那个不管受了多大委屈也强忍住不流泪的女孩,怎么可能是柏越说的那种人!  她真的和林上钦住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他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是她故意隐瞒、故意接近自己的吗?把两个处在商业尖端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太可怕了!  可是,明明是他不断创造契机,主动接近辛晴的,也是他无视她的驱逐冷眼,死皮赖脸的留在她身边的。而且,奶奶的病他亲眼所见,辛晴的为人他也是眼见为实。他什么都可以当作虚伪的谎言,却唯独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或许,这才他在商海和黑道中摸爬滚打十年来最宝贵的财富。  或许,她是为了奶奶巨额的医药费才不得不被林上钦圈在身旁,她只是情势所迫而已。  一定是这样的。柏良双手握拳,关节泛白,指甲深陷入肉中,用疼痛维持清醒的头脑来笃定自己的判断。  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放在他的面前,今后他该怎么办?已经知道了这些,又该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放手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匿名邮件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放手吧!  他做不到。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的接触,辛晴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已经深深刻入他的脑海中。他接触过也谈过不少女人,肤色不同,性格各异,但都只是为了排解寂寞,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能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内心深处。  不知不觉中,他的心已经被她偷走了。   他现在多希望柏越没打这一通电话,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或许他会慢慢的更深的爱上她,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她,会努力成为她的男朋友。  柏良知道自己这是在逃避现实,短暂的纠结之后便决定了自己的方向。  他不能放手。  他爱她。  就算是兄弟的女人,他也想公平的去追求。  爱情不能谦让,辛晴不是物品,他有权利去追求喜欢的人,她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  “有急事吗?”  柏良回头,辛晴在走廊拐角处远远的看着他,粉拳紧攥握在胸口,小脸苍白,嘴唇干涸,眼底布满无助和恐惧。  柏良的心底像被什么狠狠揪住一样生生的疼了一下,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  “没,朋友问候而已。”柏良把手机放进口袋,走近辛晴,双手扣住她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安慰,更是承诺。  辛奶奶从手术室出来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虽然医生说手术还算成功,但尚未脱离生命危险,这段时间必须呆在ICU病房内,分分秒秒都不能掉以轻心。  “饿了吧,吃点东西。”辛晴抬头,冰岚提着饭盒站在她的面前,“我让我妈咪做了些小糕点,填填肚子。”  辛晴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看见冰岚带来的精美糕点一点食欲都没有。正想摇头,冰岚已经打开饭盒盖子,抓起一块塞进辛晴手里,“放心吧,不是很甜,一点都不腻。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这段时间你可不能倒下了,必须要保持充足的体力啊!”  说完转向柏良,“柏良哥,你也吃点吧。现在很晚了,要不你先去回去,我跟我妈咪说过了今晚在医院陪辛晴。”  柏良看看手表,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已经十点多了。”  十点多?辛晴浑身打一个激灵,糟了!她整个下午都浑浑噩噩的,居然忘了告诉林上钦一声,甚至连条短信都没发。他晚饭一定还没吃吧!  从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匆匆忙忙拿出充电器,连上插座,开机后才发现,里面有五条新短信,还有十几通未接电话。  辛晴立马给林上钦回电话,只滴了一声便接通了,传来对方熟悉的声音,却带着罕见的焦急,“喂,你在哪儿?”  “我……我在医院。”  “医院?出什么事了?”听到这两个字他的心中突然一紧,任褚对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最近放下狠话,扬言要复仇,难道是那帮人……?  “我奶奶病加重了,今天晚上要留在医院照顾她。”  片刻的沉默后,林上钦压低的声音沉沉的传来,“为什么关机,也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没电了,下午一忙我也忘了,刚想起来就赶紧给你回了个。”辛晴怯怯的问,“你还没吃晚饭吧?”  林上钦没有回答,“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语气蓦地一转,冰冷的像跌入万丈寒渊。  “上午吧。”她已经告诉陈阿姨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几天,这些日子一直是她不分白天黑夜的照顾奶奶,实在是太劳烦她了。明天上午她先去学校请一个星期的假,回去收拾些衣服好好在医院陪陪奶奶。  她总以为把奶奶送到最好的医院就一切顺利了,却万万没有想到又一次跟死神打了个照面,还这么突然。  子欲养而亲不待,她不想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沉浸在无边的遗憾中,不管奶奶病情如何,她都要好好在她身边尽孝心。无论何时,奶奶和辛琰都是她最爱的人,是她生命天枰上最重要的砝码。  “好,我等你。”说完,挂了电话。  林上钦的话让辛晴万分错愕。  明天他不是还要去公司吗?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种把工作当作生活全部的人居然在家里等他?  可是林上钦什么都没有说,一丁点消息都没透露。辛晴甩甩头,今天的事已经够多了,她现在只想好好歇歇脑子,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回头,柏良颀长的声音站在她身后,俊美的脸上还带着尴尬的僵硬的笑容。  他已经知道辛晴和林上钦的关系了,但亲耳听到他俩的通话后心里还像是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他本可以走开,但双脚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一直僵站在那里,怎么也动不了。  明明已经知道事实却还想要亲耳听到才肯罢休,明明知道自己会很受伤却还想不肯移动脚步,柏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那些咿咿呀呀的小情歌中唱的“犯贱”。  一直以来,无论和谁,都是他在掌控着感情的走向,何时沦落为当了爱情的奴隶,卑躬屈膝的忍受却又享受这份折磨?  “你现在要回去吗?”看着柏良手中拿着包,辛晴问道。  “嗯。”柏良迅速掩饰掉脸上的尴尬神色,“别担心,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柏良,谢谢你。”  愿景小区内。  林上钦挂掉电话,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沉默的吸着烟。  一支又一支,一地散乱的烟头。  没有开灯,也没有声音,林上钦斜斜的倚靠在窗旁,享受着这无边的黑夜和孤独。  他匆匆挂掉了电话,是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上午查阅邮箱文件时发现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没有一个字,附件里只有几张照片。  正是那几张照片,让他火气蹭蹭往上冒,被欺骗和背叛的感觉充斥整个脑海,恨不得立马去把那个贱-人抓回来盘问清楚。  照片的主角,正是柏良和辛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想听解释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照片的主角,正是柏良和辛晴。  有两人并肩走在医院小路上的照片,有嬉笑打闹的照片,有柏良在辛奶奶病房削苹果说说笑笑的照片,甚至还有柏良把辛晴搂在怀里的照片……俨然是一对情侣!  看到这些,林上钦突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他和柏良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关系不比和万肃的差,她勾搭上柏良该不会是偶遇、凑巧那么简单吧?  或者说,就连之前在澜夜城的种种都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好的?而她所谓的拒绝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以为是自己给辛晴设下一个套,却不知自己掉进了她精心布下的陷阱中。  她,一个愿意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同时牵扯到两个身价上亿的男人,一个同居,一个打情骂俏,说是巧合谁会信?!  她不知道他们是朋友吗?还是知道是朋友后故意勾引的?  他也想相信她,可那么多张照片里没有一点PS的痕迹,看的次数越多,心里越觉得堵得慌,仿佛那些照片就是一把把无形的利剑,一下下刺穿她单纯善良的外表,露出虚荣拜金的丑恶嘴脸。  林上钦尝试着去追踪匿名邮件发件人的IP地址,想要一问究竟。最后发现是在市中心一个公共网吧,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电话中,他强忍住没有发火,而是选择等她明天回来解释,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多铁打的事实和证据面前,自己对她还抱有一丝的信任。  辛晴问辅导员拿到请假条后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虽然陈阿姨说一有奶奶的新消息就给她打电话,可她还是急急忙忙的往愿景小区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赶紧回医院去。  只有呆在那里,离奶奶近一点再近一点,她才能勉强的安下心了。  打开门,呛人的烟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咳咳……”辛晴顾不得换鞋,打开所有的门窗通风换气。落地窗前一地烟头,她心头禁不住一凛。  昨天林上钦的口气有点不太对劲,看现在家里这个样子应该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问题吧,连一贯睿智深沉的他都……  “怎么才回来?”不知何时,林上钦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发出一丝响动,若不是开口说话辛晴仍未察觉。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辛晴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我先去学校请假了,准备好好去医院照顾奶奶。一会儿拿了衣服就过去。”  “只是去照顾奶奶?”她的意思是不在这里住了?  醋味四散,但辛晴却全然不知,只是对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摸不着头脑。  “是啊。我奶奶的病情加重了,现在还在ICU病房里还没苏醒,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照顾她。”说到这儿,她的眼神立马黯淡下来。  看来是真的。林上钦心里默默度量着,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一次性问清比较好。  “你认识柏良吗?”  柏良?辛晴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你也认识他?”  “嗯,关系很好的朋友,认识二十多年了。”他俩从娘胎里就开始打交道,自然非常认识。  “哦,他是澜夜城的老板,之前参加Batty姐的生日派对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在医院的时候又碰到了,说了几次话就熟悉了。”  原来这样,林上钦压在心头的石头稍稍放下来点,不过他确定,照片中他俩的关系绝对不是普通认识那么简单。  “很熟吗?他现在经常去医院?”  辛晴迟疑了一会儿,“嗯,经常去医院看奶奶来着。人很风趣,也没什么架子,冬妮很喜欢他。”她的头脑很聪明,知道林上钦会这么问一定有原因,说不定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毕竟他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就算她这个地下情人隐藏的再好,也会被那些洞察能力堪比侦探的各种人物揪出来。那么,地上散落的烟头会不会是……  辛晴甩甩脑袋,怎么可能是因为她吃醋呢,一定是以为自己被带了绿帽子而生气吧?与其藏着掖着,怕他误会,还不如直接坦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反正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至于冬妮,辛晴是故意提及到的。她很聪明,知道林上钦在意、怀疑的是什么,所以拿出冬妮来当挡箭牌。一是解释自己对柏良只当普通朋友看,他去医院只是为了看奶奶;二是说明喜欢柏良的是冬妮,自己对他从来没有别的心思。  她承认,自己这样做算是耍了一个小心机,可也都是事实。  “嗯。”林上钦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字音表示默认。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后摆到辛晴面前,“解释一下这个吧。”  正是她和柏良那几张看起来很暧昧的照片。  有的是错位,有的是抓拍,但是猛一看都会觉得两人是情侣关系。  林上钦心底的愤怒其实已经消减了大半,但他还是想听听辛晴的解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她,而是想看辛晴的反应如何。  辛晴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那几张照片还是吃了一惊,脸色也变得青白。他俩从来没做过什么越界的事,可照片为什么拍的这么……  “这……怎么会这样?”  “别人发给我的。”  “谁?”辛晴紧咬住嘴唇,应该是那些狗仔队吧,问了也是白问,她一定不认识。  “匿名。我想听解释。”  辛晴稍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这些照片都是真的,但都不能说明什么。这一张是错位,仔细能看出来。这一张是地上有汤,我滑了一跤柏良接住了我,这个是抓拍的。。。”  抓拍?辛晴目光一滞,拍的这么清晰,还恰到好处,如果是狗仔队,那他们的水平也太高了吧?而且这么多天,即便那些狗仔队们隐藏的再好,他们几个人成天在医院里进进出出,总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吧?还是说……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冬妮猜到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林上钦问道,他对这个隐藏在幕后却故意破坏他们关系的人很在意。  虽然误会已经解开,但如果他对辛晴稍微有一点不信任,就会中下别人的圈套,造成无法补救的损失。不管是他还是她的对手,都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辛晴连连摆手,“没,可能是那些天天想着揪你把柄的狗仔队吧。”  希望真是狗仔队。  林上钦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不仅是他,一直形影飘忽不定的柏家二少爷也是各家八卦报刊的宠儿。这种爆炸性的照片无论是哪个八卦狗仔,拿到后一定会今早公布于众,没有理由先发给他,而且邮件中除了照片别的一点别的信息都没有。  “我得赶紧收拾东西去医院了,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过来了。”辛晴低着头匆匆走进房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我还没吃饭。”声音不大,却听的清清楚楚。像是在和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辛晴的脚步顿了一下,嘴巴张了张,“从昨天晚上就没吃吗?”  “嗯。”  “为什么不叫外卖?”  “不喜欢。”林上钦已经习惯了辛晴每天晚上给他做丰富美味的菜肴,给他打一杯新鲜的果汁或是热牛奶,他的胃已经被她养刁了。  “我去给你做。”  林上钦是他的金主,她从来不曾忘记过。即便现在非常担心奶奶,但是他的要求她也不能不完成。辛晴聪明的选择了后者,看的出来他的心情很糟,她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才是最省时间的办法。  辛晴走到病房前,看到迎面走来的冬妮。  “你怎么来了?”  “你手机又关机了。我听你们班的人说你请一星期的假,就来医院看看。”  辛晴从包里翻出手机,昨天没充多长时间,果然又没电了。她现在脑子浑浑噩噩,忙的稀里糊涂的,哪有时间去管手机?  “医生来了吗?我奶奶病情怎么样了?”  “刚来过了,还没苏醒,所以暂时不让进。你放心,手术挺成功的,静待结果吧。”冬妮拍拍辛晴的肩膀。  “你下午还有课吧?快去吃点东西赶紧回学校吧!”辛晴知道,冬妮一定是抽中午放学时间跑来的,她不能让自己的好朋友因为她的事一再耽误功课。  “没事,不急。我再陪你一会儿。”冬妮拉着辛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我想你可能需要钱……”  “冬妮。”辛晴把她拿着银行卡的手握在自己手里,“钱的方面已经解决了,所有的一切都谢谢你。”  冬妮的眼神立马黯淡下来。很多事情她都能猜到,只是一直不愿相信而已,昨晚发生的那件事让她的心猛的一揪。她记得辛晴已经有段时间不做兼职了,祁也也很长时间没来过医院了。但钱的问题晴晴一直没有再提起过,而且好几次她去晴晴家里找她时敲半天门都没人应答。王奶奶说她只有周六周日和小琰在家里住。  她不问不讲,并不代表不知道。辛晴什么脾气她最清楚,自尊心很强,所以再好奇再冲动她都把这件事死死的压在心底。  “那个人,是柏良?”沉默良久,冬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喜欢柏良,虽然她一直都知道柏良喜欢的人是辛晴,但爱情不能自己能控制的,她的心里只有他。  如果真的是柏良,她认了,她希望他们幸福,作为晴晴最好的朋友。  “不是。”  “那……”  “冬妮,不要问了好吗?”辛晴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唯有在冬妮面前,她才敢释放出自己真正的一面。  她没想象中那么坚强,一想到这半年里经历的所有事情,她的心就遏制不住的疼痛酸楚。  本以为,以前的生活已经够辛苦,但没有想到,更大的困难更多的磨难还在前方一步步的迎接着她。她不是打不死的小强,也不是万能无敌的马里奥,她只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而这个小小的要求,对现在的她而言,是多么奢侈。  冬妮静静的抱住她,任由辛晴在自己肩膀上流泪。这个画面,在她们成长的道路不知上演了多少次。每次她受委屈,她都是她最强大的后盾,也是她发泄的倾听者。  从小到大,辛晴受了多少苦她都知道,她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她,可这次,她发现自己在强大的困难面前渺小的如同蜉蝣一只,再努力也不过只能尽份微薄之力而已。  “好。不问。”冬妮把辛晴搂的更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她们刚认识时就许下的诺言。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转眼间八年过去了。  “你相信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所有人都可以误解她,唯独冬妮,她想得到她的信任和支持。  “放心,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我永远都支持你。”  “谢谢。”  三天过去了,辛奶奶终于醒过来了。这些天只靠营养针来维持,病床上的奶奶看起来瘦弱无力。  得知这个消息后,辛晴紧绷了几天的心弦突然放松,激动的差点晕倒。  “医生,我能进去看看吗?”站在玻璃窗前,辛晴扒着窗户看病房里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奶奶说,可现在又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以。病人现在刚苏醒,不能说话。不要在里面呆太长时间,不要让病人情绪有任何波动。”  “谢谢医生,谢谢谢谢。”辛晴双手合十,不断的鞠躬,憔悴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笑容。  “奶奶,是我,晴晴。能听见我说话吗?”病房中,辛晴按捺住激动,握住奶奶略显冰凉的手,尽量把语气放轻缓、平静。  病床上老人的手指微微勾了勾,算是回答。她现在虚弱的还不能说话,但却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孙女的声音,她最喜欢的声音。  “奶奶,我好想你。”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林家的硝烟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奶奶,我好想你。”  温暖的额头抵着奶奶布满皱纹的枯老的手,辛晴的声音低沉颤抖,这三天,她仿佛经历三年。  再一次经历了生死别离,她比谁都清楚生命有多脆弱,活着有多不易。  抬起头,脸上又浮现出往日明媚的笑容,“奶奶,你知道吗?小琰这次五校联考获得第一名,成绩突飞猛进。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基本上可以确定他成为Z大保送生的资格。”  奶奶醒来是一件开心的事,她享受幸福还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去感伤?她有好多话好多事情要告诉奶奶,和她一起分享。  辛奶奶显然很疲惫,眼睛眯着没有完全睁开。听到这个消息后嘴巴动了动,浑浊的眼眶里也发出一丝亮光。  “小琰想学计算机,Z大这个专业并不是最好的。虽然他没说过,但我知道他想去外省大学的想法,我也支持他。奶奶,你一定也很高兴吧?小琰终于要读大学了,他比我可出息多了。”辛晴开心的讲述着,仿佛事情的主角就是她自己一样。  “等你出院了,我们就一起去给小琰查学校,然后一起送他去新学校好不好?”辛晴的眼里满是憧憬,她期待着那一天,奶奶出院,他们三个人再回到那个温暖的小家过着平静安稳的日子。  林氏别墅。  林誊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冷冷的看着面前低着头身体不住发抖的保姆,“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擦桌子,没看到小少爷跑到我身后,可能撞……撞了他一下,然后小少爷摔倒了,磕到椅子腿了,我……我真不是故意……”  “没看到?这么大的孩子你没看到?你眼睛瞎啦?”保姆的话还没说完,韩珠尖酸刻薄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哒哒的从浓艳的红唇里涌了出来,“还可能撞一下,你看你把稚城摔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昨天我说了你,今天你就把气撒在我儿子身上?你心肠怎么这么狠毒?!”  林稚城正伏在韩珠的怀里呜呜的哭个不停,小孩的皮肤本来就娇弱,又正好磕到椅子腿上的棱角上,额头撞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渗出殷红的鲜血。  “夫人,不是的,我……我真的没看到,不然我肯定……”保姆有四十来岁,在林家也做了近十年了,家里几位主子的脾气她都了解,深知自己这次在劫难逃,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肯定让他摔得更厉害是吧?说吧,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我带小少爷去医院吧,医药费我出……”  “医药费?呵呵,你有几个钱?你能赔的起?就算你这条贱命都搭上也不及我儿子一根手指头!”见林誊没有作声,韩珠的胆子更大了,口气咄咄逼人,头高高的抬着,仿佛多看一眼那个犯错的保姆都污了自己的眼睛。  “又不是故意的,何必不饶人?”淡淡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所有人的眼神都瞄了过去。  林上钦换了鞋,走进客厅。  他在门口站有一段时间,所有的事情他都听的真真切切。  “爸,我回来了。”  林誊点点头,没说一句话。  突然加进来的一句让韩珠一愣,继而大叫起来,“你这是什么话?稚城不是你弟弟吗?他摔成这样你居然替别人说话!!”  林上钦没理身边疯狂叫嚣的女人,取下围巾挂在衣帽架上,冲林稚城勾勾手。  “哥哥~”稚城的小脸挂着泪珠,看到林上钦就从妈咪怀里挣脱出来,蹦蹦跳跳的朝他跑来。  林上钦弯下腰帮稚城擦干眼泪,整理好衣服,“还疼吗?”  林稚城扁扁嘴,委屈的点点头。  “怎么摔倒的?”  “我看刘阿姨在擦桌子,我想拿我的新玩具吓吓她……”稚城的声音越来越小,嗫嚅着说道,“她转身的时候我怕她看到就往一旁躲,结果不小心碰到椅子上摔倒了……”  说着从身后拽出一条细细小小的硅胶蛇。  稚城的几句话,转眼间真相大白。  韩珠的脸上却一阵青一阵白。  “哎,小孩子淘气在所难免的,夫人,小刘在家里也做了十年了,看在这份情面上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件事就算了吧。”  “呵,老万,你现在能耐是越来越大了啊,我做什么事现在也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韩珠的面子上挂不住,把所有气都撒在万叔身上。  “够了!”一直沉默的林誊终于说话了,“你这个当妈的要是真心疼稚城,是不是在兴师问罪之前先给他包扎一下?”  韩珠所有的气焰都被打消了,从林上钦身边抱走稚城,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回房间。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林誊别的什么都没说,万叔摆摆手示意保姆继续去干活。  “少爷,刚才的事真是谢谢你。”看到林上钦走过,保姆赶紧跑过去,深深鞠了一躬。  “没什么谢的,我什么都没做。”  林上钦本来就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跟韩珠有关的事情他恨不得退避三舍,压根不想过问一句。  可今天一进门,看到保姆颤抖的站在客厅中央又急又怕的样子,不知为何居然想到了辛晴,莫名的想为她说句话。  “为什么要替保姆说话?”林上钦刚进书房,林誊威严的声音就乍然响起。  “只是还原一个真相而已。”  “商场上如果你这么做,一定会是最惨的输家。”  “你联想的太多了。”  “之前告诉你的都忘了吗?看来你还是太年轻太善良。”  “这是在夸我?别人听到会笑的。”林上钦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善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林誊之所以能把林氏集团做大做强,给林上钦这么好的一个基础,和他在商场上手段狠辣,态势强硬不无关系。而林上钦,从小就得到父亲的言传身教,却不屑于他那套为人处事的原则。  “有些事情,即便你知道真相也要亲手掩藏掉,知道是错的也得做下去,只要它对你有利。这才是商场上亘古不变的法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误会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有些事情,即便你知道真相也要亲手掩藏掉,知道是错的也得做下去,只要它对你有利。这才是商场上亘古不变的法则。”  辛晴去医院陪护已经五天了,有时候抽时间回去给林上钦做点吃的放冰箱里,有时候帮他叫份外卖送到小区。尽管没有回家,但林上钦的饮食还是辛晴在操持。她不会装作很关心的样子给林上钦打电话,让他自己去买饭,因为他的字典里没有“馋”字,只有工作,拼命的工作。  她了解他,虽然两人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林上钦,无论是性格还是做事的风格。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冰箱门,把辛晴做好的饭菜放微波炉里热好。如果没有,就等着辛晴叫的外卖送货员敲门。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他认识辛晴之前,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工作,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享受孤独。  这让他很不习惯。  习惯是一件多么骇人的事情,一旦养成就难以改变。而辛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林上钦的一种习惯,生活中的一部分。  “总经理,已经问过医生了。”不知何时,万肃已经站在林上钦背后。而他却全然不知,连万肃敲门都没有听到。  “说。”林上钦揉揉太阳穴,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动不动就愣神,难道是因为最近工作量太大?  “辛小姐的奶奶确实病情加重,已经呆在重症监护室内治疗将近一个星期,医生说情况很糟糕,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苏醒过来。加上辛奶奶体内多处感染,能不能熬过去也是一个未知数。”  很糟糕?即便是喜怒不形于色、万物覆灭都不碍其心情的林上钦眉头也不由得蹙了一下。难怪辛晴已经两天没回家,也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了,甚至今天中午连外卖都忘了叫,看样子真的是很严重。一个念头蓦然从他脑海里钻出来。  辛奶奶,这个联系了他俩的命运却又一直未曾谋面的老人,他是不是应该去看望一下呢?  万肃虽然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林上钦的心理他也能理解个大概。  “总经理,我觉得还是去看一看吧,哪怕是以辛小姐朋友的身份。今天路过病房时瞄到了辛小姐一个人站在窗边发呆,憔悴的不成样子。”  林上钦不语,摆摆手示意万肃先下去。他已然有了自己的主意。  有病或者上了年纪的老人是很忌讳在下午探望的。为此,林上钦专门让万肃调开所有的会议,第二天一早赶往医院。  “总经理,辛小姐的奶奶在住院部B座楼419房间,只有9点到10点一个小时的时间允许探望。”万肃一边开车,一边把有用的信息简单的告诉林上钦。  “一会儿你在外面等着,我自己上去。”  住院部B座楼419房间外的长椅上。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冬妮看到眼前的景象,想扶起辛晴。  柏良做出嘘的手势,轻声说道,“她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先让她睡一会儿吧。”说着,把刚脱下的大衣斜搭在辛晴身上。  他刚来不久,看见辛晴虚弱的模样本想拉她坐下来问问奶奶的情况,谁想到说了不到三句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他不想吵醒她,这个坚强固执的女孩,恐怕醒了就不会再去睡了吧,非要不停透支自己的身体直到倒下才肯罢休。  “行,那你先照顾她一会儿,我去给你们买早餐。”  白皙娇嫩的脸颊,小扇子般密集的睫羽,眉头微微皱着,眼前的女孩仿佛是湖畔的一朵栀子花,清淡甜美,带着丝丝不易琢磨的苦涩,分外惹人怜爱。  柏良伸出手,想要帮辛晴抚平眉头,手指刚刚触碰到,就听到一声压抑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不大,却似狂风暴雨来临般的给人以无形的压抑和恐惧。  一句话,裹挟了他所有的怒气。  辛晴也被惊醒,睁开眼一脸震惊,“你……你怎么在这里?”  林上钦直直的站在辛晴面前,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手里僵硬的提着一篮水果。  她的震惊在他看来是做贼心虚。  辛晴不明白空气里为什么这么大的火药味,她只是刚睡醒而已。  “来,进屋坐会儿吧。”辛晴站起身去接林上钦手里的水果篮,重症监护室属于套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专供看护的人用,辛晴这几天一直住在那里。  “啪!”毫无征兆,一巴掌重重的甩在辛晴脸色,脆响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内更显突兀。  林上钦的手背青筋暴露。他今天上午调开了两个很重要的会议,甚至亲自去买了水果,就是来探望她奶奶。结果这个女人,正在别人的怀抱里甜甜蜜蜜!  一想到拐弯后看到的暧昧一幕,在楼道这种公共场所,两人亲昵的几乎就要吻上了,林上钦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怪不得她没时间给自己叫外卖,原来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私会!  不要脸的脏女人!他早就怀疑过她和柏良之间的关系,她解释了,他选择相信。现在想想,真是愚蠢之极,居然相信这种女人的谎言,被带绿帽,被骗的团团转,还是和自己最好的朋友!  “上钦,你这是干什么?”柏良一脸震惊,不就是靠在他肩膀上睡个觉吗,至于生气成这个样子?  “闭嘴!”林上钦瞥开目光,一把抓住辛晴的手腕,生扯着往外走。  辛晴本来就几天没休息过了,整个人憔悴的像揉碎的花瓣。刚醒来这生生的一巴掌让她呆滞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大眼睛显得更加空洞无神。  而这一切在林上钦看来只是这女人骗人的把戏。  装。  林上钦的力气非常大,刚才的巴掌又在气头上,不消片刻,辛晴的昨天就肿的像个馒头,带着若隐若现的红色血丝。  “疼吗?”冷峻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  半晌,对面的女人机械般的点点头。  “啪!”又是一巴掌,依旧毫无征兆。  还是左脸,强大的掌风让辛晴摔倒在地。饶是她现在目光空洞,五感迟钝,这一下也不禁让她皱紧了眉头。  伤口上撒盐是是一种折磨,更何况是伤口上挥拳头?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孩子保住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伤口上撒盐是是一种折磨,更何况是伤口上挥拳头?  “为什么是柏良?”  沉闷的嗓音掷地有声,之前所有的信任瞬间转变为满腔的怒火。接到匿名邮件时,他压住怒气,选择听她解释并相信她。可是这才几天,若不是今天来医院,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扣上了那么大的绿帽子!  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一步步走进他内心的女人,可就在刚才,如果他没有突然出现,两人就要在公共场所吻上了吧?  辛晴无力的瘫在地上,死死忍住眼泪一声不吭。她不懂林上钦在说些什么,她甚至连自己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刚刚只是因为太累就睡着了,而一睁眼迎接她的就是这几乎要她半条命的两拳。  “不说话,呵呵,又想装傻蒙混过关?”林上钦锃亮的皮鞋一脚踢在辛晴肚子上,力气没有半分收敛,地上的小人儿一声闷哼。  “疼……”一声隐忍着一言不发的辛晴终于开口了,声音微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本就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  饶是她现在疲倦成这般,空白的脑海里依然被排山倒海的疼痛所覆盖。她多希望自己直接晕过去,逃避这幕让她心碎却连为何心碎都不知晓的境况,可痛感就那么直愣愣的存在着,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不仅仅是火辣辣的左脸颊。  看着捂着肚子蜷缩在地的辛晴,林上钦心口一紧,像是被锥子狠狠刺过一般,压抑感溢满心头。可转瞬间,嘴角讥讽的笑容取代他所有的面部表情。  “真是演戏高手。要不是今天亲眼看到那一幕,恐怕我又被你骗了。”  “咔嚓――”不远处,一台相机正朝这边聚焦,不停的拍下这一幕幕极具爆炸性新闻价值的画面。在平常,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林上钦都能敏锐的察觉到。可今天,仿佛失掉了五感一般,竟然没发现丝毫的异常,连指甲嵌入手心,血珠不停冒出都完全没有感觉。  正是这次的照片,一点一点把辛晴逼上绝境。但多年后回想起,她却抱着慕白一笑而过,“如果没有那次的照片,或许我就错过了这个我生命中同样重要的男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林上钦沉默的站着,紧握着双拳。嘴角的冷笑僵硬的挂在嘴边,最终决绝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孤冷的背影。  辛晴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直到昏过去的前一秒中,她眼里看到的只有林上钦的背影,越来越朦胧却让她铭记一辈子的背影。  窗帘是拉上的,但阳光仍旧有些刺眼。辛晴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满目的白色让她好不容易清醒的头脑有些发昏。  这是……医院吗?  辛晴环顾四周,空空荡荡的病房里没有一个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  回忆慢慢涌现,她记得奶奶醒了,自己一夜没睡陪在她的身边,生怕一睡着醒了之后就看不到奶奶了。然后柏良来了,两人说了几句话,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再然后……林上钦来了……  林上钦!  辛晴迷离的双眼蓦地聚焦了所有的光芒,她清楚的记得那两巴掌和让她疼晕过去的一脚。  但她还是不知道林上钦为什么这么生气,虽然不是第一次动手打她,但绝对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  是因为看到自己和柏良在一起了吗?只是坐一起,何必生那么大的气?而且之前明明解释清楚了……  辛晴虽然还未理清这一切,但现在不是她发呆的时候。摸过床头的手机,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没想到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奶奶怎么样了。  正当她挣扎着准备爬起来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晴晴,你醒啦?”冬妮看到辛晴,疲惫的脸上焕出一丝神采。  “冬妮,我……”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狂奔过来的冬妮死死抱住,闷得她差点喘不过起来。  “傻丫头,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累的不想撑下去了。”温热的液体滴在辛晴的肩膀,透过薄薄的病号服触动着她的肌肤,“我等着你告诉我一切,你怎么什么都不肯说?!”  “朋友就是帮你分担痛苦的,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当姐妹?”  辛晴张张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冬妮……都知道了什么?  “你放心,事情柏良哥已经去处理了。我刚去看过奶奶,病情还算稳定。你的身体现在特别虚弱,虽然收到重力撞击,但好歹孩子是保住了。”  “孩子?”辛晴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什么孩子?”  保住孩子是什么意思?柏良又去处理了什么事情??  辛晴听的一头雾水,她晕过去的一天一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冬妮抬起头擦擦眼泪,“你的孩子啊,都一个多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辛晴顿时愣住了,冬妮在耳边的絮叨一句也没有听见。  她什么时候有了孩子……  明明,按时吃药了,每次都吃。他嫌那个不舒服、也麻烦,可该做的措施她一样不少,到底是什么时候……  辛晴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肚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小生命。  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冰岚在医院第一次见柏良的前一晚?  应该只有那一次吧,因为第二天一早冰岚就给她打了电话,她急着去医院就忘了吃药,没想到……  一次就中奖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有能说明什么呢?  保住并不代表她要生下他。  孩子是上天送来的礼物,理应享受最好的爱。可是她和林上钦并不相爱,现在说是仇家也毫不过分,这段只单单靠金钱维系的短暂的感情拿什么去滋养一个孩子的未来?  最可怜的是这个孩子差点被自己父亲一脚踹掉。  多富有戏剧性的情节啊。  “晴晴,你别难过了。”看着辛晴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两只大眼睛空洞的盯着某处,连个聚焦点都没有,冬妮的心里也不好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那个是什么?”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要恨妈咪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那个是什么?”桌子上摊开的一张报纸引起了辛晴的注意,她靠向床边,伸手去拿,却被神色慌张的冬妮拦住了。  “八卦小报而已,闲的无聊就随便翻翻。”  听到这话,本来没有多心的辛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眉头蹙了起来。冬妮从来不看娱乐报纸,现在这么紧张一定有什么猫腻。  不顾冬妮的阻拦,辛晴挣扎着一把夺过报纸,头条上赫然印着黑体大字“拜金女勾搭两集团太子,兄弟反目成仇”,下面是两幅图,一幅是柏良勾着头看辛晴熟睡的照片,脸亲昵的快要贴在一起;一幅是林上钦踹辛晴的画面。  看着这两幅图,辛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她想到了,但这样具有冲击力的标题、这样刺人眼球的画面、这样的锋利讥诮的描述都让辛晴接受不了。  怪不得林上钦那么生气,说她勾搭柏良,现在看着那副自己都觉得脸红的暧昧照片,不误会才不正常。  “柏良哥已经去处理了,放心,那些谣言很快就能制止了。”冬妮不忍看到辛晴遭受这一系列的打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自己居然上了头条,辛晴苦笑的咧了咧嘴角。以林上钦和柏良的知名度,这件事恐怕早已炒得沸沸扬扬,在自己昏倒熟睡的这一段时间,不知不觉的被舆论推向了风口浪尖。虽然她对商场的利益冲突并不懂,但她却能想到两位集团太子爷都是有钱有权有地位的人,八卦小报再怎么炒作也要顾及到两人的背景,而她,一个没有水晶鞋的灰姑娘注定要成为八卦记者笔下的狐狸精,众矢之的的对象。  辛晴是聪明的,她的猜想也在现实中得到了验证。尽管柏良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和能力,但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报纸可以停卖,网络新闻可以删除,但众人的流言蜚语却防无可防。  寂静了许久的八卦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有价值的新闻?  “冬妮,递给我杯水吧。”过了许久,辛晴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接受了这个她害怕面对的现实。她又有什么办法呢,从开始这就是一段孽缘,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向这个方向发展,堵上自己的名誉,恐怕以后再也摆脱不了“狐狸精”这个称呼了。  “晴晴,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冬妮倒杯水递给辛晴,嗫嚅着说道。  “我没事,你问吧。”  “给你钱的是不是林上钦?”虽然冬妮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无疑是在辛晴的伤口上撒盐,但现在的情形不容许她们有喘气的机会了。  “嗯。”  “那……孩子也是林上钦的?”冬妮的眼睛冒出一丝亮光,她喜欢柏良,虽然知道柏良喜欢的是辛晴,也有了祝福他们的觉悟,但知道孩子不是柏良的之后,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被照进一丝阳光般亮闪了一下。  但她马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这是怎么了?现在好姐妹遇到了这么大的挫折,自己居然……居然还把心思放在孩子的父亲是不是自己暗恋的人身上,她还算是人吗?  温暖的水杯被一双冰凉瘦弱的小手握得越来越紧,半晌,辛晴才点了点头。  “你把林上钦电话给我,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着就去拿床边的手机。  “你要做什么?”辛晴抓过手机藏在背后。  “给他打电话告诉他真相,你怀了他的孩子,现在是他要负责的时候。”  “我没想过要他负责,我也没打算要生下这个孩子。”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孩子吗?你高中的时候不就跟我说,如果以后有了宝宝,要把所有好的、自己没有享受过的都给他吗?”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他!”泪水夺眶而出,要打掉这个孩子她心里何尝不痛苦?尽管他只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在她身体中生根发芽了,并藏匿了一个多月,但他还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冬妮抱住辛晴,安抚着她的情绪,“晴晴你听我说,这孩子是林上钦的,他不可能不管的。现在所有舆论的矛头都指向你,白的都被他们说成了黑的。我们这个平民百姓是不可能改变什么的,只要他和柏良肯和你澄清,再向那些媒体施压,说不定事情就会这么过去了。我知道你难受,看着你难受我也难受,可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林上钦接受你和孩子的话,你们以后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她的确暗恋着柏良,但这番话却是发自内心的,不带有半分私念。辛晴受的苦太多了,奶奶还重病缠身,辛琰正读高三,就算是躲又能躲到哪儿去?现在这是唯一制止闲言碎语的办法,也能让她以后的生活情况好一些。  冬妮的好意她都懂,可她自己比谁都清楚林上钦的冷酷无情。只有她一个人受他折磨就够了,如果宝宝不能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美好的童年,那还不如让他做别人的孩子,做一个快乐的小天使。  “宝宝,不要恨妈咪……”辛晴摸摸自己还没有任何凸显的小腹,笑得慈爱凄然。  “冬妮,谢谢你。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能帮我联系下这家医院的妇产科吗,我想明天就做手术。”  她怕自己再改主意,她真的,真的真的舍不得肚子的小生命,默默在她身体里发芽成长的小家伙。每个女孩都有美好的梦,她也幻想过能和自己所爱的人相依相守一辈子,共同呵护他们爱的结晶。  可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辛晴!你这次被踹的那么重孩子却保住了,连医生都说这是奇迹,难道你感受不到这个孩子不想离开你吗?他有多喜欢你这个妈咪吗?你这么武断的决定了他的生死,你对的起他对你的依恋吗?”冬妮哭着喊了出来,她不希望辛晴以后会因此后悔,更不希望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因为一时糊涂而夭折。  “我……”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离开林上钦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辛晴被冬妮的一席话震住了,机关枪似的话语字字打在她的心坎上,她自认为是在替孩子考虑,为了他有个幸福快乐的童年,有爱他的父母,然后亲手断送他幼小的生命……  她以为这样就是为了孩子好,可是这个孩子明明不想离开她……  她知道的,骨肉相连,血脉相通,她知道这孩子有多依恋她……  虽然她是个不合格的妈咪。  “我出去给你买饭,你自己静下来好好想想。”冬妮离开,这次说话可能有点冲,希望晴晴能听进心里。  安静的病房,安静的心情,唯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能窥探到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辛晴背对这房门侧躺着,手透过病号服抚在小腹上。她很清楚,可能她不能给宝宝一个健全的家庭,可能宝宝跟着她会吃苦,但是她会非常努力的尽好当妈咪的责任,全心全意的保护着宝宝,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抛弃他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冬妮,怎么这么快?是不是忘拿钱……”辛晴侧过身子,映入眼帘的却是几张陌生但一样冷峻的脸。  为首的几名年轻男子清一色的西装,面无表情,像极了电视剧里的高级黑帮。辛晴缩了缩脑袋,他们是不是进错门了?  后面跟着两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名神色冷酷,和林上钦有三分相像,棱角分明的面孔写满了高傲和不羁,另一名站在他的身后,神色看起来柔和了很多。  “我们总裁想和你谈谈。”一名年轻男子开口。  “你们先下去吧。”万叔摆摆手,示意几名保镖出去,自己随后离开并掩住了房门。  病房里只有一老一少,空气都快要凝固了,辛晴勉强的坐起身,请他坐下。  “请问,您是……?”虽然猜到了八分,辛晴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下。  “林氏集团的总裁林誊,林上钦的父亲。”声音不大,却在整个房间回响,充满了威严。  辛晴领教过林上钦的气场,离近了觉得像是被千斤巨石压着,胸口憋闷。可见到林誊,她终于理解了一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  “您找我来是为了报纸新闻的事情吧?”辛晴索性开门见山,她的性格本来就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来意,还是铺开直说比较好。  “机票已经订好了。给你一千万,离开林上钦。”坚定的话语容不得她说一个不。  又是一千万,又是林上钦。辛晴苦笑了一下,命运真是爱开玩笑,总是拿这两个字眼来羞辱她。  “我为什么要离开?”辛晴仰起头,眼里满是倔强。她不喜欢招惹别人,可并不代表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不吭不响安排好一切只对她说机票已经买好,你赶紧走吧就行了?  她是一只任意驱赶的鸭子吗?  “因为你影响了林氏集团的声誉。”  “这件事名誉毁损最厉害的是我。”  好一个伶牙俐齿无所畏惧的女孩!林誊在心里暗暗叹道。  她面对林氏总裁,Z市最有实力的企业家,清澈的眸子里没有恭维,也没有胆怯,除了倔强和坚定看不出一丝的杂质。  林誊突然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也是这般无惧无畏、倔强勇敢。  可是,她还是太嫩了,嫩的天真,不了解一些最基本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两个男主角是普通市民,你愿意勾搭谁就勾搭谁,记者们懒得过问一句。可是你搭上的是两家集团的二代,所以你才有了被询问的价值。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你以为这枝头是谁都能爬的吗?”  “你……”  林誊的话句句刺中辛晴要害,乍一听仿佛她真成了没有底线的拜金女,所有的一切都错在她贪得无厌、不自量力。  明明不是这样的……  “你今年大二吧,你的弟弟好像也该参加高考了。听说你奶奶生病也住在这家医院……”  “你想做什么?”辛晴眸色一凛,皱眉问道。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要是在Z市,我可以让任何医院拒收你奶奶入院,也可以结束你和你弟弟的学习生涯,你现在住的这家医院也是林氏旗下的产业。所以你应该明白,我完全做得到。”  手心里渗出了汗,辛晴的内心正经历痛苦的挣扎。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知道林誊说的出就能做的到。可奶奶刚刚苏醒,身体虚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复发;小琰又快要高考了,面临着人生中第一次大转折,不管从哪方面说,现在搬家都不是什么好主意。况且,冬妮在这里,祁也和祁叔叔也都在Z市,这是她生活了20年的地方,有她所有的朋友,欢笑和回忆,她不想走……  不走奶奶会被医院赶出来,她和小琰要放弃学业……  思想激烈的斗争着,煞白的小脸倔强又无助。她恨自己太弱小,为了奶奶的医药费扔掉尊严当别人的地下情人,现在面对威逼又不得不离开从小居住的家,无条件的听从别人的安排。如果……如果她再强大一点,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奶奶和小琰了……  “你们是谁?让我进去!”外面一阵吵闹,辛晴垂下的眼睛突然睁大,熟悉的声音。  小琰!  他现在不该在学校上课吗?怎么会在这里……  “辛小姐,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的提议,报酬方面你开个价。我给你三天考虑时间,到时候希望能得到我满意的答案。”  林誊刚打开门,辛琰就拼命挣开病房几位保镖的阻拦,跑了进来。  “姐,你怎么会在病房里?是不是林上钦那个混蛋打你了?脸色怎么差?”看到病床上虚弱的辛晴,辛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问道。  辛晴完全没有心思听辛琰的问题,从他刚进门起就吃惊的捂住了嘴。  “小琰,你脸上怎么回事?胳膊上怎么多淤青?”  辛晴叫他走进些,辛琰呆在原地不肯去。她索性下床查看,辛琰不停躲闪。  她一把抓住辛琰的手,捋起衣服,不仅是胳膊,浑身上下遍布青紫,尤其是眼角和颧骨处不仅有大块淤青,还破了皮,血丝往外渗着,看的辛晴心疼的几乎晕厥。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辛琰被打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她一把抓住辛琰的手,捋起脏兮兮甚至有些残破的衣服,不仅是胳膊,浑身上下遍布青紫,尤其是眼角和颧骨处不仅有大块淤青,还破了皮,血丝往外渗着,看的辛晴心疼的几乎晕厥。  辛琰从小听话,不调皮不乱跑,很少受伤,她和奶奶更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可眼前触目惊心的景象让辛晴接受不了,到底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嘶――”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无意碰触到手臂的青紫处,让辛琰倒抽一口冷气。  “你和人打架了?”辛晴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辛琰别过脑袋,不吱声。  “看着我!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辛琰垂下眼睑,一言不发。  早上去餐厅吃饭时听到几个男生在讨论林氏集团太子爷的绯闻,还提到了Z大医学院的辛晴。他当时以为听错了,可能只是读音相似而已,可他们举着的杂志封面上赫然印着姐姐被打的照片!  “长得还算清纯,还是Z大的学生,怎么会和两个男人不清不白的?”  “还用问吗?肯定是想要钱了呗。现在的女人,不能光看长相。看着不食烟火,谁知道骨子里有多骚多贱呢?”  “那可不一定,要是想要钱的话这俩公子哥随便一个就能包养她。找两个只有一种原因……”  “哟,说说看。”  “寂寞空虚了,一个男的满足不了她,哈哈!哎呦――”话还没说完,说话的胖胖男生就哀嚎起来。  辛琰一拳打在他肉乎乎的脸上,满脸的肥肉迎风抖动。  “靠!你小子谁啊,连劳资都敢打,你他妈知道我爸是谁吗?”挨打的肥猪男嚎了半天才爬起来,怒气冲冲的吼道。  和他一起的几个男生也随声附和。  “我不管你爸你祖宗是谁,辛晴是我姐,我不允许你们这么说她!”辛琰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咬着牙愤怒的说道。  “呵,我说呢,原来这个贱女人是你姐姐啊。看你也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一路货色。”  “哈哈,谁知道你是不是也卖呢?”  “你一晚上多少钱?应该比你姐贵点吧?”  “你,你们――”辛琰刚举起拳头,就被那群男生抓住按在了地上。  肥猪男笨拙的走了过来,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说到底就是个biao。子,怕被说就不要做啊。”  辛琰一声闷哼,还没回过神,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就向他砸来。  “敢打金刚,你真他妈活腻了吧!”  “就是,真是瞎了你狗眼,居然拿你脏手碰金市长的儿子!”  辛琰个子虽高,身体也强壮,但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架,又被这群狗腿子死死按住,哪里有还手的余地?  不多会儿,身上就伤痕累累了。  早上发生的一切他是断然不会跟姐姐说的,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知道,姐姐这样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而那些八卦小报的言论,他从来没有相信过。  “姐,对不起。”辛琰突然抱住了辛晴,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换换注入她的心房,严肃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小琰长高了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叫着姐姐跟在她后面的小男孩,成长为强壮懂事的男子汉。  “小琰……”  “姐,我保护不了你,没钱给奶奶治病,对不起对不起……”辛琰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充满了悔恨和无助。  “傻瓜,是我自己选择走这条路的。我们去国外吧,和奶奶一起,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辛晴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小琰八成是忍受不了流言蜚语和同学打架了,那么她的这些“恶劣事迹”恐怕早就传遍了Z大和小琰的学校,就算林誊不赶,他们回学校也一定会受尽冷眼和侮辱,如果不能保护家人,还不如远走高飞。  “嗯。”辛琰坚定的点了点头,一直是姐姐在保护着他,奶奶生病这三个多月,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定要努力,做一个能保护家人的男子汉。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都没有去学校,一是躲躲风头,二是多陪陪奶奶,享受下这短暂但只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快乐时光。  孩子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奶奶和小琰,现在突发这么多状况,她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是重病在身的奶奶和从小都很少经历挫折的小琰?  新闻出来后,祁也也来过医院,但终究还是没有走出来面对面和辛晴交谈。辛晴知道,向医生询问奶奶病情时,她出去买饭时,她在洗衣房里晾晒衣服时,都有一个身影默默跟着她身后,温柔怜爱的注视着她。  是祁也哥哥,那是只属于祁也的温柔眼神,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将她包裹,给她安心安全的美好感觉。  但是,从她选择接受林上钦的帮助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和祁也要分道殊途了。事已至此,她也不会再跟祁也解释这一切了。解释又有什么用呢?她从未奢望过什么。而且,祁也哥哥一定会相信她的。  柏良虽然年轻,在A市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短短三个小时,就把网上所有有关新闻都删掉了,小报杂志也都最大可能进行了回收。至于那些捕风捉影、为了追销量恶意夸大事实的八卦记者,他动用了风詹门的力量把他们狠狠教训了一回。  他回医院看过辛晴,但辛晴一直躲躲闪闪避免见面,并让冬妮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他。  这些天他对自己和奶奶的帮助她非常感激,也会一辈子把这份恩情牢牢铭记于心。但是她对他只有纯真的友谊,不掺杂半分男女之情。把他卷入这次事件她非常抱歉,所以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避免那些记者们再写一些不着调的恶意报道,继续损害他和BY集团的形象,那样她会更内疚的。  辛晴知道自己欠了很多人的债,恩情债、感情债,王奶奶、祁也、祁叔叔、冬妮、冰岚、看护阿姨、柏良、Batty姐……还有林上钦。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奶奶病危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知道自己欠了很多人的债,恩情债、感情债,王奶奶、祁也、祁叔叔、冬妮、冰岚、看护阿姨、柏良、Batty姐……还有林上钦。  林上钦,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字眼。关键时刻,是他拿出了奶奶的救命钱,也是他让自己有足够的钱供小琰上学,避免了他们姐弟俩因没钱而辍学。  他外面冷酷狠厉,不止一次的折磨她、蹂躏她、用语言动作羞辱她。但是,她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林上钦的另一面。她看到过疲惫的林上钦、痛苦的林上钦、无助的林上钦,看到过真实的卸掉坚硬冰凉盔甲的他。  虽然这次他毫不怜惜的踹了她,并说出狠话,但不知为何,辛晴对这个男人就是恨不起来。  他的本质不坏,她知道。  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和沟通,她也知道。  他表面的冷酷狠厉只是为了遮掩内心的痛苦和无助,她都知道。  当初,他们定下了一年之约。她做一年他的女人,他为她支付奶奶的医药费,让文华公司转危为安。没想到,半年,这一切就结束了。  呵呵,林上钦,你叱咤商场,是A市无人不知的商业精英,在这次交易中,你亏了。  辛晴的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原来才过了半年啊,她长长的呼了口气,这难熬的半年,她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中间的曲折磨难早已深深的刻在她的骨子里,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呆在愿景小区时,她做梦都想逃离他的魔爪。而真当现在要离开了,心中却莫名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愫。  具体她自己都说不清。  “姐,不好了!快来啊!”辛晴站在套间的窗户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见小琰在里面大叫,慌忙往里跑去。  “怎么了?!”  “奶奶……奶奶的心电图怎么回事?”辛琰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是着急还是害怕,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清楚。  辛晴扭头看向心电监护仪,果然心电图不正常,忽高忽低有时居然有短暂的停止。  “快,叫门外的护士!”辛晴一面吩咐小琰,一面伸手按下床头的救护铃。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再次被揪紧,两手紧握住奶奶干枯的大手,心里默默祈祷,“奶奶,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门口的护士匆匆跑进房间,查看心电监护仪的各项数据。值班医生听见铃响也急忙赶了过来。  “张医生,病人心跳微弱,呼吸紊乱!”主治医生刚进门,护士就赶紧报告情况。  “快,进行心脏复苏急救!”  辛晴和辛琰被赶出监护室外,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的在门口等着,虽然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出现,但谁又能保证奶奶能不能再熬过这一次呢?  时间像把杀猪刀,一分一秒在他们的心口磨过。这种不知道结果的等待对他们而言也是种痛苦的折磨,期待又紧张。  辛晴在内心不停的祈祷,宁愿折掉自己的阳寿也想换取奶奶的平安。扭头无意间看到小琰,拳头紧紧攥着,青筋暴露。  门突然开了,两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冲了过去。  “医生,我奶奶怎么样了?”辛琰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医生神情凝重,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辛晴什么都懂了。  “进去看看吧,老人家像是急着和你们说最后几句话。”  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罩,清一色的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护士看到姐弟俩进来,低头退了出去。  病床上的奶奶还是那么慈祥温和,唯一的区别就是瘦了好多,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辛晴鼻子酸的难受,死死忍住没有哭出来。  似乎感觉到家人的气息,一直闭着眼睛的辛奶奶突然睁开眼,颤巍巍的伸出手招呼他俩过去。  “奶奶!”辛琰跑过去一把握住奶奶的手,枯瘦如柴,因为天天注射点滴手背遍布青紫,看着有些骇人。  辛晴拼命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趴在奶奶的病床边握住她另一只手,“奶奶,你想说什么?”  老人没有做声,只是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孙子和孙女儿,闭着嘴巴似乎在积蓄力量。  半晌,苍老微弱的声音才慢慢响起,“晴晴,小琰,奶奶陪不了你们了……”  “奶奶,您说什么呢?!我还要给您买好多好多好吃的,还要陪您一起到三亚旅游,您不是说一直想去看海吗?”辛琰俨然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一直听话坚强、很少掉过眼泪的他眼眶湿润了。  “小琰!”辛晴打断了他的话,按住辛琰的肩膀,想让他平复下心情。因为住校,辛琰对奶奶的病情并不了解,周末来医院看望奶奶时,老人家见到孙子心里高兴,也总是神采奕奕的。因为高考在即,怕影响弟弟的成绩,辛晴总是尽可能的把奶奶的病情说的好一点,连续这几次的急救她也都闭口不谈,丝毫没向小琰透露。  所以这次病危,辛琰虽然着急,但从未想过奶奶真的会离开他们。内心犹如一锅沸腾的水,翻滚着难以平复。  看着相对平静许多的姐姐,辛琰顿时明白了。怪不得前几个星期他要去医院看奶奶,姐姐总以各种理由推脱,不是说做检查就是说下楼散心了,让他赶紧回家,说不定早就转到了重症监护室,而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而已。  这次突然来医院,看到病床上的姐姐和重症监护室的奶奶,他的心里像被刀剜了一样,疼痛的难以附加。而姐姐给他的解释是,她被林上钦踢了一脚擦破点皮,奶奶有一点感染发了高烧才送进ICU病房。  他对姐姐的话一直深信不疑,所以完全没有任何猜忌。而现在……一瞬间,他什么都懂了。  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直盯盯的看着辛晴,似乎实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辛晴看着弟弟,按着他肩膀的冰凉的手渐握成拳,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一切都明白了。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俩要好好的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一切都明白了。  辛琰的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是个不孝顺的孩子,从小都在奶奶和姐姐的疼爱下成长,却没有帮她们分担过一点重担。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理当为她们遮风挡雨,保护她们。可是,姐姐和林上钦的事情他不知道,被别人扣了屎盆子他也束手无策;奶奶的巨额医药费他帮不上一点忙,病危了几次他竟然丝毫不知情!  他只是在姐姐的庇护下生活,所有的挫折和困难姐姐都挡了下来,一己承担。当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时,他只有一个人瑟缩着哭泣,内心除了恐惧就是无助。  他,太失败了。  “小琰,你是个好孩子。学习好又听话,奶奶最喜欢你俩了……”辛奶奶抽出干枯的手摸索着替辛琰拭干泪,艰难的咧了咧嘴角,笑着说,“不要哭,你是男子汉,奶奶走了你要好好保护姐姐,要出人头地……咳咳……”  “奶奶!”看到奶奶咳嗽,辛晴赶紧抚着胸口帮她顺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奶奶一直在撑着一口气,想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完。  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认真听好每一个字,这是她们的最后一面了,这段话就是奶奶的遗嘱。  “晴晴……”稍微缓了一会儿,辛奶奶就扭过头叫辛晴的名字。  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没有时间再休息了。  “奶奶,我在,您说……”辛晴握住奶奶的手,哽咽的扯动着嘴角,她第一次发现奶奶居然这么瘦,干枯的仿佛只剩一张皮。  “奶奶真的舍不得你们……不要太累,不要苦了自己……照顾好小琰……”辛奶奶的话开始断断续续,眼神也逐渐迷离开来,两行浑浊的老泪从眼角留下,“阿辛和小萝在叫我……晴晴,小琰……你俩要好好的……”   突然没了声音,手也渐渐垂了下来。病房里空荡荡的,充斥着满目的白色和药水的味道,寂静的有些骇人。  “奶奶!!”辛琰大哭,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一系列的兜兜转转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承受不了。  辛晴直直的站在那里,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无声的流淌,她想用自己的体温把奶奶的手焐热,却发现自己的手也是冰凉冰凉的,和她的心一样。  奶奶,我都决定带着你和小琰去美国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  奶奶,你知道吗?你有曾孙子了,我怀宝宝了,想等你病好一些再说的。  奶奶,我没有听你的话,本本分分的做人。为了钱我牵扯进一些不该碰的人和事里,坏了自己的名誉,您一定很生气吧?  奶奶,本来决定后天就走的,转学手续都办好了,美国的医院也联系好了,家里的东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奶奶,你是舍不得爸爸妈妈舍不得爷爷吗?你是想留在A市陪着他们吗?奶奶,我和小琰也舍不得你啊!  奶奶,别走……我想你……  安静的病房,安静的楼道,只听见两人的哭声,没有任何遮掩的放声大哭,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不舍和思念都发泄出来。  悲恸似乎可以传染,窗外的天越来越阴沉,低低的压在大地上。不一会儿,暴雨倾盆而下。  姐弟俩呆在病房里不停的哭,阴沉的雨也不停的下。房间里的泪水,房间外的雨水像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冲刷掉什么,却什么都冲刷不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雨渐渐变小了,淅淅沥沥的。天彻底暗了下来,夜幕降临。  辛晴哭的累了,瑟缩着蜷在床角,抓住奶奶冰凉的手,第一次感到恐惧。  奶奶走了,大树倒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奶奶活着,就是希望,是寄托,是她再苦再累也要撑下去的动力。可是现在……  她只有深深的茫然。  “姐,还有我。”辛琰不知何时站在她的面前,没等她说话就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熟悉的温暖刺激着辛晴脆弱的神经,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温暖的家中。  辛晴小声抽噎,“小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氏总裁要把我们赶出Z市,我肚子里怀着林上钦的孩子……”  辛琰一愣,转而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指关节因用力有些泛白,“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没本事,我不知道你为了这个家……”  “姐,我们离开这里,我来照顾你们!”字字铿锵,掷地有声,一句句砸在辛晴的心坎里。  辛奶奶的丧事是王叔叔和王奶奶帮忙办的,那天,祁文华父子也来了。  四十多岁的七尺男儿,穿的整整齐齐,却在脱帽子鞠躬的一瞬间,眼角滑出了泪水。  祁也尾随在他身后,目光一直注视着神情呆滞的辛晴,却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  冬妮一直陪伴在辛晴左右,目光里都是担心。  柏良给辛晴发了短信,他不便参加,风波还未结束,现在如果去了怕是只能遭到八卦记者们的猜测和更强烈的攻击。  参加葬礼的人并不多,辛晴的爸爸是三代单传,没什么近亲。加上辛晴和两家集团的二代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远亲们也自动和她划离了界限。来的大多是邻居,三三两两的显得有些萧条。  下午,葬礼几乎要结束了,一个人却意外出现了。  “节哀顺变。”万叔开口,“请辛小姐移步和我们总裁谈谈之前所说的事情。”  “你们是谁?辛晴为什么要跟你们走?”冬妮拉住辛晴的胳膊,瞪着眼睛问万叔。  “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先帮忙看会儿。”  古香古色的茶馆,两人面对面坐着。辛晴突然想到林上钦也曾把自己拉进车底,想用钱来解决问题,呵呵,真不愧是父子。  “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没想到,不过之前说的你也该给个答案了。”林誊声音清冷,不带丝毫感情。  “我们会去美国的,明天下午的机票。”  “你开个价。”林誊昂起头,似乎像在施舍。  “我不是交易的物品,不会接受你的钱。”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奶包出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你开个价。”林誊昂起头,似乎像在施舍。  “我不是交易的物品,不会接受你的钱。”辛晴一字一顿,目光充满坚定,就算穷,就算被人侮辱成出卖身体的拜金女,她也想努力维护自己谨慎的尊严,在奶奶葬礼的这天。  第二天下午,辛晴和辛琰拿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机场。她给冬妮发了一封长长的email,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她终于能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懑倾诉给自己最好的朋友。  邮件末尾有一行小字,“冬妮,你看完这封信的时候飞机应该已经起飞了。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一直陪伴着我,度过了美好的八年。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会在合适的时候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现在终于遵守了承诺,说出来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半年经历的事情我会深深的埋在心底,和小琰还有宝宝去美国开始新的生活,追寻我想要的未来。”  冬妮哭着看完了这封邮件,不停的骂辛晴是个笨蛋。明明把她当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不让她一起分担这些痛苦?一个人默默承担这一切,再怎么要强,她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  拥挤的机场等候室,两个焦急的人影不停的跑着,在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祁也哥,别找了,检票员说飞机已经起飞了,他们走了。”冬妮拉住祁也,想阻止他近乎疯狂的寻找。  “不,万一还在呢,万一没走……”祁也一拳砸在柱子上,猩红的双眸贮满了悔恨。当冬妮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的一霎那,他的心都碎了。  虽然想到了这一切,却在最后关头没有相信晴晴。当时文华公司转危为安他就觉得蹊跷,原来一切都是林上钦在搞鬼!  辛晴背负了太多她本不该背负的东西,而自己却误解她,把她本就百孔千疮的心又割了几刀!  他不但没有保护他,却伤害了他……  晴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肯解释,甚至这样不辞而别是想让我忘记你吗?已经深刻入骨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时间越长只会越清晰,越悔恨……  ﹎﹎﹎﹎﹎﹎﹎﹎﹎﹎﹎﹎﹎﹎时间的分割线﹎﹎﹎﹍﹍﹎﹎﹎﹎﹎﹎﹎﹎﹎﹎  六年后。  “妈咪,为什么要去Z市?”飞机上,一个非常帅气的小男孩放下手中的书,仰着脑袋问身边疯狂打游戏的女人,脸上写满了和他年龄不相称的冷静和睿智。  “问你舅舅。”女人眉都没挑,把问题直接丢给辛琰。  小家伙抽了抽嘴角,十分鄙夷的瞅了眼自己的妈咪。一个弱智的不能再弱智的单机游戏,无聊透顶的连连看,至于打的这么热血沸腾吗?  前座的辛琰听到声音,摘下耳机扭头,微笑着答道,“你曾祖母的六周年忌日就要到了,而且,舅舅和妈咪都想回家了。”  二十四岁的辛琰一袭得体的暖色休闲装,衬得他温文尔雅,儒静中带着阳刚。灿然一笑,像春风拂过,百花为之盛开。  六年眨眼而过,辛琰已经大学毕业两年。来到美国后,他以非常优秀的成绩被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学院录取。卡内基梅隆大学的计算机专业在全美首屈一指,辛琰本来就对计算机很感兴趣,在这里学习更如鱼得水,年年专业名次第一,各种奖学金拿到手软,发表的论文数量质量向教授看齐,是所有接触过他的老师们最看好的学生,当作掌上明珠捧着。  在大三的时候辛琰就一面上学一面进非常有实力的网络系统公司Nocell实习,现在的他不仅以Nocell中国区主管的身份回国,还有另外一个让人咂舌的身份——计算机视觉会议CVPR审稿人。  CVPR是世界顶级的计算机视觉会议,全球三大顶级会议之一,很多导师教授要奋斗很多年才能有一两篇论文入选CVPR,而辛琰不仅已有七篇入选,居然还是审稿人!连执教多年带过众多学生的老导师提到辛琰都赞不绝口。  小家伙“哦”了一声又埋头看书,他不想睡觉,对那种无聊透顶的游戏实在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动动脑子。  “慕白,你是不是又拿了我的书?”看着小家伙手中熟悉的书本,辛琰挑眉问道。  “嗯,太无聊了。”仿佛理所当然般,辛慕白眸子都没抬,锁眉继续翻阅。  “基础的你看看可以,这个恐怕有点难。”辛琰索性连身子都扭过来大半,玩味的看着自己的小外甥。  小家伙从小就聪明异常,加上家庭教育一直都比较自由,他的天才头脑得到更好的开发。辛琰对他喜爱的紧,小家伙还没学会走路他就天天抱着坐在电脑前,忙了研发各种软件系统,闲了就逗逗他,给他讲计算机方面的小故事。有时趁没人的时候还会做贼一样偷偷带他去公司溜达一圈。耳濡目染,经常听舅舅讲一些专业术语,慕白对电脑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五岁的他已经翻遍了家里一些基础的电脑书籍。  所谓基础,是辛琰认为相对基础的书。对一般人而言难度还是有的。当无意间发现慕白对书本里的知识掌握的滚瓜烂熟时,辛琰愣是吃惊的半天没缓过劲来。  “嗯,难了才有意思。”辛慕白闷声答道,紧锁的眉头没有丝毫舒展的意思,反而蹙的更紧。  “能看懂吗?”辛琰直接忽略掉一旁输了游戏捶胸顿足的姐姐,眨眨眼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家伙。  姐姐自从生了慕白后性格变了,活泼开朗了很多,他经常开玩笑跟慕白说姐姐返老还童了。  其实辛晴本来就很开朗,只是长久以来生活的重担让她丢掉了最真实的自己。  而辛琰,更喜欢现在的姐姐。  “不懂,不过看看就懂了。”他看书都是这样,难的不懂的就多看几遍,再不懂就再看,看多了就懂了,就算是啃也要生生嚼碎了咽肚子里。  “哎呀,小孩子看这种书干嘛?本来就没几个脑细胞,累死了怎么办?来来来,妈咪给你买了新童话书……”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打赏、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吃瘪的辛包子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哎呀,小孩子看这种书干嘛?本来就没几个脑细胞,累死了怎么办?来来来,妈咪给你买了新童话书……”说着一把夺过慕白手里的手,塞进去一本封面上画满了各种卡通公主的格林童话。“妈咪!”“姐……”两个男人同时凌乱了。小家伙聪明的不可思议,既然想学些深奥的,就随他喜欢,何必非要让他玩拨浪鼓、看童话书呢?辛慕白却纠结于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妈咪给他的童话书画的都是各种公主?为什么他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是讨厌的粉红色?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浑身一抖,难道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儿子养?“哈哈,这个多有意思。”看到两人一脸郁闷的看着自己,辛晴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突然神情严肃起来,“妈咪小时候就看的这个,对健康成长、提高智力都很有好处呢!”辛慕白已经懒得鄙视他那只弱智妈咪了,他甚至怀疑这样的妈咪怎么扑腾才能拿到药学硕士的学位。辛琰本想给姐姐个台阶下,但实在不知道要找什么样的台阶,叹了口气扭过了头。“总裁,中午12点半俄罗斯的客户抵达Z市,要不要亲自去接?”林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万肃木着一张脸以万年不变的语调问。“嗯,没有会议就去。”落地窗前,高大的身影西装革履,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英俊却透着不易察觉的沧桑。六年的时间,林上钦一步步艰难的爬上了总裁的位置。韩珠因为和人私通被林誊捉奸在床,和奸夫卷钱逃走,却出车祸死于非命。“总裁,聂小姐来了。”门口的秘书敲门,匆匆报告。出去的一霎那听到压低的女声斥道,“我来还用得着和上钦报告吗?!多管闲事!”林上钦摆摆手让万肃先出去。“上钦,今天中午陪我一起吃饭好不好?”娇腻的女声响起,林上钦头也没回。“一会儿去机场接客户。”“你都好长时间没和我一起吃饭了。”女人的声音渐渐委屈起来,“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妻啊。”没有应答。女人直接走到林上钦后面伸手抱住他的腰,头抵住他坚实的背小声说道,“今天是我爸生日,晚上有家庭聚餐,你得参加。我想和你吃过午饭去给他选生日礼物呢。”像呓语又像哀求。林上钦扯掉腰上两条环着的粉嫩藕臂,扭过头后退了两步,“就去附近的餐厅吧。”女人清丽的面孔一笑更漂亮了,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幸福和期待。这个女人,正是聂冰岚。刚下飞机,一个高挑的身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噗通一声砸在辛晴怀里。辛晴嗷嗷叫了两声,看见来人的面孔时叫的更欢了。“冬妮!”“死丫头!昨天打电话一点都没透露,掩藏的挺好的啊,要不是小琰今早给我发短信我还蒙在鼓里呢!”冬妮笑骂着,作势要捶打辛晴,却一下子伏在她肩膀上哇哇大哭,“你还知道回来啊,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我也想你,我是想给你个惊喜。”辛晴的声音略略有些哽咽,心中五味杂陈。“你想个毛毛,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一趟!”还没等辛晴适应好这煽情的气氛,冬妮就一把推开,抓住她胳膊将她转了一圈,又扑棱转了一圈,“我瞅瞅,哟,比以前漂亮多了!这小腰小屁股,哪像生过孩子的人?咦,你孩子呢?”“咳咳……”似乎发现了自己的重要性,一直站在辛晴旁边的辛慕白童鞋咳嗽了两下,整理好自己小衬衣上的蝴蝶结。“天啊,这个是辛琰吗?怎么长这么帅了!”冬妮一扭头就看到了辛琰,忽略掉了比他矮一大截的小奶包。“冬妮姐。”辛琰礼貌的打招呼,唇角扬起一抹礼貌性的微笑。“哇哦,太帅了,我都要迷得团团转了!那个……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我可不想要这么老的弟妹!”辛晴笑着嗔道,拉着冬妮指了指身边一脸铁青的小家伙,非常骄傲的介绍,“看,我儿子。是不是更帅?”辛慕白唬着脸,灰常在意刚才的事情。他有一张这么帅气的脸庞,优雅的气质,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在这个老女人面前,他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所有和他妈咪一样大的女人都是老女人。冬妮最喜欢孩子了,一下子捏住慕白的小脸往两边拽,“矮油,小正太啊。看这小脸,粉嫩粉嫩的,长得比女孩子还要漂亮!”辛慕白忍受着他自己定义的“性骚扰”,一面攥紧了小拳头,比女孩子还漂亮……这算什么比喻!“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奶包昂起头,酷酷的说,“辛慕……”“叫他辛包子好了!”辛晴两眼弯弯,尽最大努力露出自认为最慈母的笑容。小家伙彻底不干了。妈咪,说好了回来就不提那个小名,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想到这里小家伙懊悔的咬住自己的舌头,他的妈咪什么时候不出尔反尔呢?于是扭过头,倔倔的走到舅舅身后。只有舅舅最懂他。“包子?哈哈,你怎么会想起这个名字?”“小名,好记,也顺口。”辛晴红着脸笑了笑,她可不会把辛包子的取名经历说出来。辛琰在一旁会心的一笑。当初她生慕白时没少吃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出来,叫的整个楼道都能听见。宝宝洗完澡,辛琰从护士手里接过,把他抱到虚弱的躺在床上姐姐面前。生孩子时叫的再欢也没流一滴眼泪的辛晴哇的一声哭了,半晌才弱弱的说了一句话,“怎么长这么丑,跟肉包子一样……”小脸皱皱巴巴的,虽然不哭不闹,却一直瘪着嘴,皱着眉头,显得小脸更皱巴了,就像是带褶的包子似的!于是辛包子这个名字就华丽诞生了,叫着叫着就顺溜了,以至于辛慕白这个大名几乎被辛晴遗忘了。虽然辛包子口头、行动上都抗议了很多次,但似乎效果不佳……“别在这儿耗着了,快回家吧。”冬妮带着人走出机场,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咬咬下唇说道,“晴晴,有个人一直想见你,我……”机场一角,黑色奔驰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辛晴出机场大厅视线就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辛晴扭头,四目相对,一秒仿佛一个世纪。辛晴觉得喉咙一紧,万千情愫奔腾着涌上心头。 庸俗的妈咪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晴扭头,四目相对,欲言又止。一秒仿佛一个世纪。辛晴觉得喉咙一紧,万千情愫奔腾着涌上心头。“祁也哥哥……”唇角扯动,辛晴咬住下唇,艰难的吐出四个字。男人呆站了一会儿,突然大步走来一把将辛晴揽进怀里,薄唇颤启,“晴晴……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饱含了这六年里所有的思念。他的晴晴,终于回来了!六年前,当冬妮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他近乎疯狂。后悔和内疚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他。他曾守在愿景小区,痛殴过林上钦;也不止一次的去美国找过辛晴,可偌大的国家怎么能找到连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的两个人?看着祁也痛苦,冬妮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知道祁也喜欢辛晴,从她认识辛晴开始,祁也仿佛就是天使,一直默默地守护着辛晴。无论晴晴有什么挫折和不快,祁也总能帮她解决,想办法逗她开心。她虽然一直和辛晴联系,但辛晴希望她不要和祁也说,所以和辛晴所有有关的信息她一点都没透露给他。唯有这次,冬妮思量再三,决定告诉祁也。辛包子看着眼前这一切,帅气的小脸也露出毫不掩饰的吃惊,但马上又恢复了平常酷酷的表情。扯了扯舅舅的衣角,附在他耳旁小声问道,“舅舅,这个男的是谁?”“是你祁也叔叔,妈咪和舅舅的老朋友,帮过我们很多忙。”“他喜欢妈咪吗?”“嗯?嗯……”“那柏良叔叔怎么办?”辛琰俨然呆了一下,没想到小家伙年龄不大,关系倒是梳理的挺清。“额……这是你妈咪要考虑的问题。”辛琰挠挠头,他实在不善于回答这种问话。祁也看到辛包子,目光一滞。他和林上钦长的太像了,虽然才五岁,眉眼却已透出惊人的相似。凡是看过林上钦的人都会把小家伙和他联系在一起。这是晴晴和林上钦的儿子……虽然早就知道辛晴走时怀有身孕,但现在突然看到她身后跟着这么大一个孩子,心里还是有些芥蒂。辛包子不慌不忙,走上前冲着祁也优雅的伸出小手,礼貌性的扯动下嘴角,“叔叔好,我叫辛慕白。”祁也回过神,弯下腰微笑的和他握手,“慕白好,我叫祁也。”长得和林上钦像又有什么关系?他是晴晴的孩子,这就够了。原来的房子本来就破旧,隔了六年,现在更不能住了。祁也和冬妮早就为他们安排好了酒店,直接开车把他们送了过去。诺登大酒店,这是Z市最好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坐落在市中心,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内部设置都是全市最好的。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这所闻名全市的豪华酒店前不久刚被BY公司收购。辛琰打算明天再去公司报道,他想先休息休息,好好呼吸下家乡的空气。因为刚下飞机,时差还没有调整好,带来的东西也没收拾,祁也和冬妮也不便再打扰,改天再来看他们。“晴晴,小琰,有时间带慕白来我家玩,我爸还不知道你们回来呢。”临走,祁也嘱咐道,嘴角漾起熟悉的温暖笑容。“嗯,过两天一定登门拜访。”“包子,等妈咪忙完了,就给你安排附近的幼儿园。你也可以在网上搜搜资料,有没有自己中意的。”送走客人后,辛晴关上门,对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小家伙说道。“不用,我跟着舅舅就行。”辛包子眼都没抬,沉声说道。不像是回答,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决定。一想到要和那些天天哭鼻子的小朋友玩幼稚的拍手游戏,唱没有调调的儿歌,辛包子就浑身一哆嗦。那对他而言,真是一种折磨。这口气,和那个男人太像了……许是回到A市,看到太多熟悉的人和物,辛晴不知为何脑子里总像放电影般的浮现出林上钦的面孔。甩甩头,掐着腰,辛晴摆出少有的严厉模样,“舅舅是公司的主管,怎么还能像在美国一样天天带着你四处溜呢?”“老师教的我都会,没意思。”“你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去学校有很多小朋友一起玩,唔……还有很多漂亮的小女生呢。”辛晴循循善诱,索性拿漂亮女娃儿当诱饵。这一招果然凑效,辛包子抬抬眼皮,像皇上颁发御旨一样挥挥手,“行了,我去就是了。”辛晴感恩戴德的退下,脸笑成一朵花。孩子智商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棒棒糖和玩具都已经引诱不了他了,不过她似乎新发现了小家伙感兴趣的东西。辛包子鄙夷的嗤了一声,庸俗。他去幼儿园是为了给舅舅和妈咪减轻负担。舅舅是中国区的主管,必须以身作则,肯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天天带他去公司了。而妈咪,一定会为了陪他不去找工作,所以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姐,你有没有想好去哪里应聘?”一旁看电视的辛琰扭头问道。“还没,先好好玩两天,有时间你也帮我看看哪家医院招收药剂师,最好是私人医院,自在一点。”辛晴毕业后在美国一家规模不大但久负盛名的医院工作,副院长是她刚刚退休的导师。她放弃其他高薪医院的邀请,做了三年导师的助手。钱虽然挣得不多,学会的知识却是她在学校学到的三倍以上。现在的她,完全有能力去任何一家医院。“嗯,行。”晚上,诺登大酒店。张灯结彩,异常喜庆。今天是聂荣光的六十大寿,光东公司在六年前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企业,现在经过不断发展壮大,已经在Z市商业圈中博得一席之地。聂荣光的妻子是Z市鲜有的女强人,有能力有计谋,光东公司能走到现在一多半都是她的功劳。自从和林氏集团结为亲家后,这个发展迅猛的公司在商场上的地位又提高了一个新的台阶。诺登大酒店分前后两个部分,酒店前身一到三楼主要是营办一些有钱人举办的大型聚会,上下设有精美旋梯,布置豪华。 冤家路窄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嘶――”她捂住额头,因为走的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硌住了,很疼。  “对不起对不起。”辛晴忙着道歉,抬头,是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是林上钦的司机!  辛晴这才想起来,那天她去校门口时,就是他叫住了自己,还被林上钦拉上车侮辱了一番。  她以为以后再也不会遇见,哪知道冤家路窄,出门拐弯也能撞上。  万肃一眼就认出了辛晴,他是林上钦的心腹,几乎所有重要的事情都由他亲手操办。特殊的工作性质和特殊的上司让他养成了过目不忘的能力,更何况她是自己老板第一次挂在心上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记得?  “咳咳。”辛晴不自然干咳几声,佯装不认识,鞠躬道歉后从一旁绕了过去。  只有一面之缘,他应该忘了吧。  包厢内。  林上钦刚谈完生意,对方有别的会议离开,他坐在沙发小憩。”  “总经理,刚才我看到了那个调酒师。”万肃回去后踌躇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哪个?”  “就是和你发生yi夜-情的那个。走路很急,还不小心撞到了我。”  “呵。”真是巧啊,一个星期前的事情历历在目,所有的女人都是拼了命的脱、光往他身上扑,只有她一个人敢忤逆。  肮脏的世界。她说的话她还记得。只有像她这种没钱还自命清高的穷人,才会说的出这种话。  “需要我布置下去,让柏越开了她吗?”万肃那天虽然在车外,可这女人从车里哭着出来后,总经理的脸色很不好。他就知道这个不怕死的女人一定招惹了总经理。  但他没想到的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  为了勾-引有钱人,可她已经成功了,甚至拿自己的处子之身作为交换,为什么还要舍弃总经理这条大鱼呢?  不为钱,真的是洁身自好?别开玩笑了,那她为什么要在澜夜城?发生那种事情了还不肯走,他实在是想不通。  “不用。看来世界真是小。”林上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眸底闪过一丝邪佞的光芒。    阳光明媚的星期天。辛晴推着奶奶在医院里散步,祁也默默地跟在一旁。  她辞掉了送报纸和中午端盘子的兼职,只留下薪水很高的澜夜城的工作,就是想多陪陪奶奶。  为了多攒点钱,她接下了不少文章或者材料的翻译。虽然她才大二,已经过了英语八级和法语四级。平时除了上课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去学习拓展,成绩却好的令所有老师咂舌。  “奶奶,今天天气很好哦。”辛晴笑着低头对奶奶说。  奶奶只是咧开嘴笑,满脸的皱纹像一朵盛开的八月菊。  “小琰本来说要来,我让他回家看书了,下午再来看您。他呀,这次考试可是年级第二,市里的第三名。”辛晴自己说着便嘿嘿的笑了起来,辛琰从小就很乖很懂事,从来不让她操心,成绩比她那时候还要好,按现在发展下去,将来一定能考进名校。  奶奶的右手弹了弹轮椅把手,辛晴便把手心打开伸了过去。这是她们这几天养成的默契。辛奶奶稍微移动下并不灵便的身体,在辛晴手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字,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辛晴发飙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怎么回事?”一声好听的男声传来,顿时像一阵清风般吹散了满场的火药味。辛琰死盯这地上瘫成一堆的肥男,双拳紧握,眸子里像是要冒出火来。他本不打算在这个场合和他较劲,谁知道这个死胖子不知死活!还把他当成六年前任人鱼肉的瘦弱男生吗?还想要重演那个让他羞辱到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吗?怎么可能?!辛晴倒是很平静,他不知道辛琰和眼前的胖子到底有什么过节,但是她很笃定无论情节怎么发展,弟弟都不会吃亏的。就凭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不知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的窝囊废,还有一旁十几个紧张兮兮赶紧跑来的保安,怎么会是小琰的对手?不过她还是很感激的冲着声音温柔的男人笑笑,“误会误会,一场误会啦!”她可不想在这里惹什么麻烦。只是这个头发短短、身材好好、长相帅帅的男生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唔……还是想不起来……辛晴挠挠头,决定省几个脑细胞,走上前几步拉住辛琰,“走吧,吃饭要紧。”声音不大,也只是顺口说出来的而已,却被金刚听的真真切切,并且听出了一股挑衅意味。加上看到一个一身名牌气质不凡的男人插话,料定他不是姑父请来的客人就是酒店的管理人员,一定会识相的站在自己这一边。也为了在看热闹的人中重拾自己的面子,于是在小个子女人的搀扶下吃力的爬起来,指着走远的辛琰的后脑勺大声喊道,“你有种别跑啊,怕被说当年就不要让那biao-子做人家的情-fu啊!看你们俩穿的这么好,这几年一定是在外面被人包了吧!那个小龟孙子,是不是和哪个大佬留下的孽-种啊!”金刚看对方越走越远,骂的污言秽语越是不堪入耳。辛晴开始还是强行扯着辛琰不让他理睬,骂到辛包子时辛晴一甩手,扭头三步并两步走到矮胖的金刚面前,抬腿一脚踹在他脸上。金刚哪里料到这些,身旁的保安们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弱的女人居然使这么一招,等到金刚倒下才哄哄着要拉辛晴。“小琰,看住这群保安!妈的老娘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死胖子!”辛晴性情再转变,平时还是不爆粗口的,但今天真是触到她的逆鳞了,别的都可以忍,敢骂她儿子一句就是找死!辛琰二话不说,一个回旋踢,一个过肩摔,就撂趴下三个保安,其他的站在一旁只嚷嚷没有动作。这也不全是因为他们惧怕辛琰,而是某个头发短短、个子高高的总经理默默像他们使了眼色。“你他妈才是龟-孙子!我儿子也是你这个鳖-孙能提的?”辛晴狠狠地踢了躺在地上嗷嗷叫的金刚一脚,直接踩在他的胸上,“长了一张大脸就想遮天蔽日?我呸,你这长相不出来害人就是为社会做了贡献!别以为你嘴巴长痔疮,就可以在别人面前犯贱,十个你摞起来也抵不上我儿子一根头发!”辛晴一口气骂了一大串,连气都不带喘的。越想越生气,今天是到A市的第一天,好心情全被这一群混蛋给毁了,一把拽过一旁浓妆艳抹的小个子女人,深呼吸一下指着金刚继续骂,“就这个女人,趁你不在勾引我弟弟,你还真以为她是贞洁烈女,一心一意只跟你?像她这种女人不能嫁人,只能嫁祸于人!亏你还把她宠上天,你真是脸上的像斜塔,智商是倒过来的比萨!老娘不想搭理你们这种货色,居然蹬鼻子上脸没事找事!装了一脑子的米田共,长了副蜗牛身材非要背乌龟的壳! ”辛晴骂完,一把抱起辛包子,头也不回,“宝贝,那种米田共堆以后连看都不要看,脏了自己的眼!”辛琰一直僵硬的脸也龟裂了,他这个姐姐,内心无比强大,发起飙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周围人目瞪口呆的听完这一段洋洋洒洒大气淋漓的骂人豪言,半天才缓过劲来,一群人唧唧喳喳不停的讨论。金刚是A市市长的儿子,哪里丢过这种人,此时也顾不了许多,站起来命令一旁有势有声却毫无动作的保安,吼得破了声,“打,抓起来给我打!”保安们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经理使了眼色,但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拦下那三个人恐怕金少爷这儿也不好交代。“别生这么大气嘛。”短发男人走上前,帮一身狼狈的金刚整理一下衣领,小声附在他耳朵上说道,“记者刚进大厅,这会儿闹出这么大动静估计一会儿就出来了。如果被他们揪住了小辫子,会出大麻烦的。”“可是……我……”“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记者们的报道可不一定写的是你受了委屈。现在打了他们是解气了,你和金先生会被别人怎么说呢?”仗势欺人,滥用职权。当然这些他没有说,点到即止就行了。金刚还有些不忿,他白白挨了打,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真是太没面子了。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男人一把拉过他,“下去之后也可以查他们的老底,干嘛非弄得自己下不来台呢?”听到这一句,金刚才彻底平静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瞪了叫娇娇的女人一眼,骂骂咧咧的进了大厅。辛晴走出大门不久,就被人拉到了一旁安静的小胡同里。酒红色短发,一身干练的黑色女式西服,熟悉的面孔,不是Batty又是谁?!辛晴吃惊的捂住嘴,“Batty姐,是你吗?你怎么在这里……”“笨蛋!”Batty没有时间跟她叙旧,瞪了她一眼生气的说,“你们怎么招惹到金刚了?他爸是Z市的市长,再怎么着也得顾及点吧!”“我……他刚才骂的那么难听,我一冲动就没想那么多……”别的她都能忍,但在包子面前骂,还骂了辛包子,她实在是忍不下了!“要不是刚才总经理替你们解围,恐怕你们今天就真的走不了了!” 询问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要不是刚才总经理替你们解围,恐怕你们今天就真的走不了了!”“总经理?”辛晴蹙眉,难道是刚才那个短头发帅哥?看着一副东家样子,原来是这里的总经理啊!可是Batty姐不是在澜夜城吗?在这里做什么?辛晴脑子秀逗了,支支吾吾的问道,“你跳槽了?”你怎么只有胸长了,还是个单细胞动物啊!Batty默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刚才的男人你不认识?柏越,总经理!”辛晴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噢!原来是他啊!”她在澜夜城的时候不过是个调酒师,很少能见到总经理,呆在那里半年也不过碰了几次面而已。六年过去了,记忆自然模糊,而且柏越换了发型,当年的正太现在脱胎换骨成了帅气型男,难怪辛晴会认不出来。“你现在不在澜夜城了吗?”“还在,我现在是澜夜城的主管,管理那边的大小事务。诺登是总经理在负责,今天我是有事才来这里找他的。”“恭喜恭喜,升官了啊!”辛晴笑眯眯,由衷的祝贺。Batty能力很强,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能当上主管一点都不出乎意料。“你还有心思说这个!”Batty板着脸,看不出一点重逢的喜悦,“你今天得罪的可是金刚,他爸是市长,姑姑也是市局里的风云人物,真是招惹到最不该惹的人!”辛晴脸上的笑容渐淡,垂眸小声道,“你刚才也都看到了吧,是他欺人太甚……我承认我是有些冲动,可当着孩子的面说那种话你让我怎么忍?”Batty摇摇头,“算了,也不能怪你。如果是我也咽不下这口气的。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们刚回Z市,尽量不要惹事。尤其是像今天这种场合,参加聂荣光的生日晚宴的人非富即贵,很大一部分都是政坛上的人物,惹到他们对你们以后在Z市没什么好处。”语重心长的说完这番话,Batty才缓过来问辛晴,“怎么?来这里准备探亲还是长住?”“这里也没什么亲戚了。美国再好也觉得陌生,到底也没有自己家乡亲切,这次就不走了。”“他是你儿子?”Batty指着辛包子问,“几岁了?”“五岁。帅不帅,像不像我?”提起儿子,辛晴的脸上立马洋溢起幸福的笑容,脸贴在辛包子脸上让Batty做对比。“不像。”Batty摇头,一本正经。她实在是没有幽默细胞,任何时候都是一板一眼,这也是她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原因。她长得漂亮,能力又强,自然获得很多男人的青睐。但Batty冷漠刚毅的性格、强悍的气场总是让追求者们望而却步,连一起吃饭都成了奢侈,更别提交往了。“哪里不像?”辛晴扁扁嘴,所有的不快都写到了脸上。她每次问这个问题都是听到肯定的回答,还会附带着把这一大一小都夸一遍。Batty这样的回答她是第一次听到。“鼻子比你挺,脸型也不像,他是长脸,你是圆的。鬓角比你高,额头比你突出。还有你俩的耳朵形状也完全不一样,你儿子的偏低又是斜耳,一看就是个做事仔细谨慎的人……”既然被问到,Batty就细数两人不同的地方,辛晴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还真没发现她俩有这么的不像。不过,身边那个冷眼看着Batty、表情酷酷的小男孩真是她儿子吗?确定没有抱错?绝对没有错,辛晴嘴一撇。列举出的这么多长相特点居然和林上钦的完全吻合,模样酷似的辛包子不是他儿子又是谁的?Batty突然不说话了,拉辛晴走到一边,“你是去美国之前就有的孩子?那这个孩子是……”“嗯。”辛晴本就不打算瞒Batty,这么大一个儿子总不能说是在路边捡的吧?“那他知道吗?”“不知道。”“Z市就这么大,早晚有一天会遇到。你不怕他怀疑吗?还是说你还想回到他……”“不是你想的那样。”辛晴看着Batty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我和他在六年前就结束了,这个孩子是我生的我养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真的有一天不巧碰到,不承认就行了。反正他不在乎我,也不会在乎这个孩子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辛晴眼前,他不问不想就给了她的两巴掌,抬腿狠狠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还有那个决绝高傲的背影……六年前,辛晴是不恨他的,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心里却痛苦万分。她以为只是因为奶奶离世的痛苦,到了美国后她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林上钦,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的心已经牢牢系在了他的身上。但巨大的生活压力不容许她再去思考这些。没有接受林誊一分钱的辛晴肚子日益变大,没法出去打工,辛琰除了上课就是兼职,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比她在Z市还要辛苦。除了学费是贷款外,生生把房租、生活费挤了出来。幸好后来有人帮助,辛琰才得以有了喘口气的时间。现在提起刚去美国的时候,辛晴的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时间长了,记忆也会冲淡,更何况是这份仅仅维持半年还不成熟的感情。宝宝慢慢长大,生活慢慢富裕,辛晴的性格也变得开朗了很多,那份感情也渐渐被时间的风雪掩埋掉了。她现在对林上钦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她是这样认为的。Batty叹了口气,作为旁观者,她对辛晴的遭遇很同情;作为朋友,她希望辛晴从此以后能摆脱掉那段阴影,像现在这样快乐的生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谢谢。”辛晴感动的笑了,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Batty都是她值得信赖的朋友。诺登酒店,总经理办公室。Batty敲门进去,看到总经理正对着她一脸暧昧的笑着,顿时像跌进万丈寒谷,狠狠哆嗦了一下。“咳咳……”清一下嗓子,也像唤起柏越的注意。谁知,柏越依旧一副万里桃花开的表情,眉眼笑的更开了。 最壮实的小蝌蚪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谁知,柏越依旧一副万里桃花开的表情,眉眼笑的更开了。Batty毛骨悚然,在她的印象中,总经理虽然不像柏宪那样冷漠,柏良那样玩世不恭,对客户对下属一直谨慎亲切,但从未像现在这样大白天的发花痴啊!再亲切也要有个度,谁能告诉她,从进门开始对着她不停的傻笑算什么意思?“总经理,咳……”Batty硬生生的再咳了一次,终于成功的唤起了柏越的注意。迅速收敛起所有无关的面部表情,柏越闷着一张脸有些尴尬,耳朵根微微发红。“姐,什么事啊?”从柏越接手澜夜城开始,Batty一直就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六年间,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唯有Batty不仅位置慢慢提升,柏越也越来越信任她,最近忙着管理刚接手的诺登酒店,澜夜城的事情几乎完全放手给了Batty。因为Batty比柏越大五六岁,私下里柏越都叫她姐。Batty开始觉得有些不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不过自己还像原来那样称呼他总经理,毕竟在她眼中只有工作和工作中的上下属关系。“前一阵子有个外号叫芥末的男人在澜夜城内醉酒后砸坏大厅吊灯,猥-亵女调酒师,被保安们轰出去了。”“嗯。”“这几天一直带着十几个混混找事,又打又骂,影响正常营业。一共有六个保安还在厮打中受了伤,昨天又来闹事,扬言月底要清澜夜城的场。”“什么背景?”“虎弦帮的一个二级头头。我觉得他可能是觉得那天面子上挂不住,发泄一下。昨天和他谈了,他的条件是给三百万私了,否则他就要月底清场。”虎弦帮,Z市近几年新兴的一个黑帮组织。开始是个聚众斗殴的小帮派,慢慢发展,培养打手,拿钱办事。只要给钱,杀人放火什么都做,在Z市臭名昭著。提起虎弦帮,一般人都避而远之,不愿招惹。“呵,胃口真大。”柏越勾唇一笑,纤长的手指敲打着亮黑色桌面,他要让他知道自己惹上澜夜城是个多么不划算的交易!辛晴本来被金刚气的一肚子火,看见老朋友心情顿时好多了,嚷嚷着要去Z大旁边的拉面馆吃拉面。辛包子低着头一路无言。三年前的儿童节,看着别人去游乐场有爹地和妈咪陪着,他也曾非常固执的在售票处管舅舅叫爹地,却发现从游乐场出来时妈咪红肿的眼睛。他知道在妈咪面前,爹地这两个字是禁语。为了不让她伤心,即便他有再多的好奇,也选择沉默。但妈咪最终还是给了他答案。她说他的爹地她也不认识,他是从美国精子银行里直接拎出来的。当时还是妈咪亲自去挑选的,因为他当时是里面最壮实的一只小蝌蚪,才获得了妈咪的青睐。辛包子满头黑线的听着,虽然疑点重重,表达夸张,但鉴于柏良叔叔和舅舅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努力表示亲眼所见,加上在美国女人接受捐精受孕的事情并不罕见,他也就半信半疑放下了这件事。可今天,那些人说的话他可是听的真真切切。六年前,妈咪和舅舅是在这里的,而他现在已经五岁半了,这足以说明妈咪是怀孕后才离开的Z市,精子银行的说法根本不成立。那个男人是谁?死胖子口中的情-fu又是怎么回事?那位短发阿姨和妈咪嘀咕了什么?为什么当时妈咪看起来一副少见的伤心模样?一大串的疑问在他脑子里徘徊,他只知道,所有让他妈咪不开心的人都是坏人!都该死!辛包子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他不能再懈怠下去了。一辆黑色法拉利疾驰而过,辛包子眼前一亮,“限量版458Italia!”“慕白好眼神!”辛琰扭头像辛包子竖起了大拇指,“全球只有20辆哦。”“舅舅,改天带我去4S店转转吧,给你也买辆车。”“好啊,不过我明天有事,这个周末怎么样?”……看着一大一小亲密的交谈,辛晴微笑的擦去眼角莫名滑出的泪。20岁时,她的全部是奶奶和小琰。26岁,辛包子和小琰一起成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很幸福,她有家人。还奢望什么呢?――――――“哎呀,金刚,你这是怎么了?”刚进大厅,聂冰岚就看到了眼角青紫的金刚,慌忙踩着高跟鞋走上前关切的询问。“表姐……”金刚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扁着嘴倾吐自己的委屈,“还不是那个狐狸精辛晴!居然一脚踹在我脸上……”话没说完,就被聂冰岚用手堵住了嘴,拉着走到一旁。“不准上钦面前提那两个字!”聂冰岚细眉横蹙,生气的说道。不过她关心的还是另外一点,“你刚才说是……辛晴?看清楚了吗?确定是她?”“当然确定。就算我认不出那个狐狸精,还认不出来他弟弟?你原来可让我在学校放谣言,还和他打过一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聂冰岚不快,还是压低了声音,“他们不是去美国了吗?”“看样子是刚回国,好像就住在诺登酒店,刚才他们出去吃饭才撞上的。穿的挺好,还带着一个孩子。”聂冰岚眸底一亮,“孩子?难道是辛晴已经结婚了?”金刚摇摇头,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不会吧。那孩子都五六岁了,我觉得他可能是林……”“你给我闭嘴!”聂冰岚狠狠的朝金刚大腿上踹了一下,晶亮的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不要把那个女人和孽-种跟上钦联系到一块!他是你姐夫!是我男人!”金刚没想到表姐会发这么大火,赶紧点头,找个理由离开。发火的女人是最恐怖的,刚才已经亲身体验了一个,实在是不想再经受一次了。聂冰岚回头,看见林上钦正在不显眼的墙角处回应打招呼的人,万肃默默站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去吃饭了,随便逛逛最少也得一个小时才能回去吧。她只要让林上钦陪着她在一个小时内离开这里,他们就不会碰面了。 脚扭到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去吃饭了,随便逛逛最少也得一个小时才能回去吧。她只要让林上钦陪着她在一个小时内离开这里,他们就不会碰面了。“大家好,欢迎大家在百忙之中参加我的生日晚宴,聂某不胜感激。”聂荣光从二楼缓缓走下,脸上挂着礼貌和蔼的笑容。下面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聂荣光顿了一下,继续道,“荣某薄待,还请大家不要拘束。”寥寥数语,讲话就算结束了。林上钦抬头,目光正巧和聂荣光相遇,点头致意。他对聂荣光还是很尊敬的,当时林誊让他选择结婚对象,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清纯无绯闻。众多富家千金中林誊物色上了聂冰岚。她看起来的确清纯漂亮,虽然少几分辛晴的灵气,但浑身散发的柔媚让人无法忽视。她有一个风云政坛的母亲,父亲建的私企地位日益提高,关键是聂荣光在商场的名声很响,诚信牢靠,还被Z市周刊报道过参加慈善事业,捐助好几所希望小学,正面形象树立的特别好。在父亲找的几个未婚妻候选人中,林上钦一个都没有看上,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爱情。只是扔下一句“你看着办吧”就又钻进了书房。辛晴走后他再也没去过愿景小区,也不让保姆去打扫,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六年前的模样。除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连拖鞋的摆法都没有变。林上钦避开来打招呼的人,直接走上前和聂荣光交谈。无关岳父和女婿的身份,他对这位商场上的前辈很尊敬。不多会儿,聂冰岚走了过来,亲昵的攀上林上钦的胳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甜蜜的笑着对聂荣光说道,“爸爸生日快乐!”“你呀,找个好归宿爸爸比什么都快乐!”聂荣光点了下聂冰岚的鼻尖,眼神里满是宠溺。“知道啦,上钦对我可好了!”聂冰岚靠的更紧,林上钦眉头微蹙,却没有说什么。年底他们就要结婚了,虽然是商业联姻,虽然没有爱情,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提起这件事时他没有推辞,心里某个角落空落落的,一直都是空的,他希望这份没有爱情的婚姻能填补那段空白。“爸,这是我和上钦为你和妈妈选的礼物。”聂冰岚拿出一对铂金对戒,“这是今年蒂芙尼新款,祝你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哈哈!”聂荣光爽朗的笑容响彻大厅,“好!我女儿就是孝顺,爸爸喜欢!”“谢谢爸!哎呦――”聂冰岚甜美的笑脸突然一变,尴尬的半蹲下身。“怎么了?”聂荣光关切的问道。“鞋子……鞋跟好像断了……”聂冰岚难为情的低下了头,眼眶也泛红了。“没事没事,正巧我和你妈妈昨天路过Gucci专卖店,看见一款非常漂亮的粉色高跟鞋,就买下了。本来打算过几天送给你的,这下派上用场了。应该还在车后备箱里,等下我给你拿……”聂荣光慈爱的安慰着女儿,说着就拿出车钥匙让秘书去拿。“爸!啊――”聂冰岚刚拉住父亲,突然叫了一声。“嗯?冰岚?”“脚……脚刚刚可能扭到了……哎呦好痛!”聂冰岚拉紧林上钦,抬头望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怎么这样?岚岚,要不先回去吧,赶紧敷点冰块别肿了。”聂荣光的目光里尽是焦急。“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的祝福我都收到了,快点回去吧,别肿了。”“爸……”“别说了,听我的!”聂荣光突然威严起来,打断了女儿的话,扭头对林上钦说,“上钦,你送岚岚回去吧,麻烦你了。”“嗯。”聂冰岚红着脸,拉着林上钦的衣角小胜嗫嚅道,“可是我……一走就疼,上钦你……”“叮――叮叮――”手机铃声响了,林上钦让聂荣光扶住聂冰岚,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接电话。“总裁,你在哪儿?”万肃的声音闷闷的,只是去了趟洗手间,一出来就怎么都找不到总裁。要怪就怪今天参加宴会的人太多了,他陪总裁出席各种宴会N多次,很少碰到这种连人影都找不到的情况。“大厅东北角,旋梯东面。”“我现在就来。”“嗯。”林上钦转念一想,现在要送聂冰岚回去,准备让万肃去大厅门口等,“不用了……”“刚刚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小姐的鞋跟坏了,有问题吗?”“嗯?坏了吗?”“是啊,她还让厕所保洁员出去帮她买一卷双面胶。”双面胶?林上钦眸底一沉,用双面胶粘鞋跟吗?真是有趣。万肃倒没有怀疑。只是觉得有点可笑,不过理解成了千金大小姐不食烟火,没粘过鞋,可能不知道用什么粘吧。“用不用我现在去买强力胶或者附近专卖店买双新鞋?”万肃是有给女人买东西的经历的,六年前Batty生日时他买了一件连衣裙,并总结出一套买女装女鞋的方案:店要够大,牌要够响,款式要够新,价格要够贵。“不用,我有事开车先走了,聂冰岚脚扭到了,你把他送回家吧。”什么?万肃眼睛瞪得溜溜圆,今天没安排什么会议啊。还没等万肃张口,林上钦补充道,“替我向聂先生赔个不是。”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万肃刚走到大厅门口的柱子前,就看见一个矮胖的男人抱着一脸铁青的聂冰岚呼哧呼哧的往门口走。看见万肃,聂冰岚嚷着要下来,金刚还没来的及放下,脖子后面就被狠狠的拧了一下。悲催无比的金刚忍着痛,眼泪汪汪的放下了“柔弱无骨”、站都站不稳的表姐。谁能告诉他自己到底招谁惹谁了?他只想做好事,看见姑父表情急切的跟表姐说话就走上前去,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得知表姐脚扭到后就自告奋勇的说把表姐报到大厅门口,一会儿让林上钦开车接就行,毕竟刚刚自己惹表姐不开心了,举手之劳也算挽回一下他在表姐心中的形象。可为毛表姐看不出一点感激的样子?反而更加生气了?为毛刚刚拧自己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种怨恨的毒辣?啊啊啊这是为神马?!! 不会撒谎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啊啊啊这是为神马?!!看见万肃,聂冰岚扶着金刚一跳一跳的走上前,“上钦呢?”“总裁突然有事先离开了,我开车送聂小姐回去。”“有事?有什么事?”聂冰岚突然变得急躁起来,但立马又尴尬的顿了顿,声音也软了下来,“刚刚不是还没事吗,怎么就接了个电话……”看着眼前女人泫然欲泣的模样,万肃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对这种柔弱女孩最没有抵抗力了,总裁倒好,一通电话一走了之,留下他一个人给某人擦屁股。当然,这种话他也只有心里抱怨下而已,嘴上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他的性格不允许。辛包子曾用非常精辟的两个字诠释了他的性格,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总裁……他有急事,所以没来得及……”不知是心虚还是对方的哀怨表情让他无所适从,万肃竟然有些结巴。“好了岚岚,男人嘛应当以事业为重。他今天来这里就说明有这份心了,一定是急着走来不及跟你解释。这不安排了万肃送你回去吗?说明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因为担心女儿,聂荣光从里面走出来,拍着聂冰岚的肩膀安慰道。“爸,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吧,大伙儿都等着你呢。”即便聂冰岚心中有再多不满,现在也没办法发作,牙关紧咬,只能把这笔帐全数赖在辛晴身上。要不是那个女人的出现,她还能和上钦多呆一会儿,要知道虽然是未婚夫,她和林上钦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别说是被抱,连面都见不到了!还弄坏了她一双最喜欢的鞋子!都是因为辛晴!都是因为那个贝戋女人!好不容易把她弄走了为什么还阴魂不散!明明已经身败名裂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到Z市!聂冰岚越想越气,她从看到林上钦第一眼开始就深深的爱上了他,所有和他有关的报纸她一期不落,所有和他有绯闻的女人她都会狠狠地咒骂一通。当无意中发现林上钦在学校门口接辛晴时,她的心都碎了,浓烈的嫉妒心油然而生。她长得比辛晴差吗?她的学习比辛晴差吗?为什么一无所有的辛晴能获得林上钦的青睐而她却至今都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她开始有意接触辛晴,作为一个朋友的身份。人前笑靥如花,人后处心积虑。巧舌如簧,八面玲珑,毒设陷阱,步步为营。 以为终于拔掉了眼中钉,自己的幸福触手可及,却没料到她居然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孩子!这让聂冰岚如何能接受!聂冰岚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婚期提前。虽然知道林上钦和辛晴之间有很深的隔阂,有了婚姻,她一定会努力要个孩子,这样她就有战胜辛晴的筹码。再不济,就算以后林上钦对辛晴旧情复燃,那她也可以婚姻这条锁链套牢他。“上钦他去公司了吗?”“嗯。”万肃也不知道总裁去哪儿了,简单的敷衍了一下。“他还没吃晚餐呢,不如我们去买点给他送过去吧!”聂冰岚眸底一亮,她要多创造一些和林上钦独处的机会。万肃凌乱了,女人果然事多。他根本不知道总裁是不是在公司,如果去了没人岂不是露馅了?“聂小姐不是脚扭到了?赶紧回去冷敷,时间长了会肿的。”“没事,路过路边的药店买点冰袋就行了。我们现在去也可以给他个惊喜啊!”给我的可是惊吓。万肃在心里默默的想。他仿佛看到了总裁一脸鄙夷的望着他,非常不屑的嗤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枉你还跟了我这么多年!”“总裁他……”“滴滴――”万肃刚想说话,后面的车就开始鸣笛,在优美的音乐声中显得有些刺耳。万肃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望向后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先生你们怎么还不走啊?能不能让条道儿,我有急事!”Batty虽然礼貌,但言语中有掩饰不住的急切。她怕芥末再去闹事,得赶紧赶回去。前面的车先是停下让一位年轻小姐上车,车门都关上半天了还没有发动的意思。而这个关口又窄,一辆有余,两辆不足,她实在是等不及了才按响了鸣笛。由于正好是对光,灯光照的她看不清左前方,也没能看清万肃的脸。但万肃是看的真真切切的,不知为何蓦地脸一红,踩下油门就往前开去。目的地,聂家的别墅。聂冰岚一看方向不对,急吼吼的嚷道,“错了错了,是去你们公司啦!”“总裁吩咐我,把聂小姐送回家。”诺登酒店附近,一辆黑色458Italia法拉利停在街旁。车里的男人指间夹着一根烟,闭上眼睛慢慢的吸着,不是享受,而是打发时间。聂冰岚想尽办法让他赶紧离开诺登酒店一定有原因,要是按平时,一定会特别珍惜在一起的时间。难道是想腾出时间供两人独处?不可能。她明明知道他不会单独和她呆在一起,也没有理由这么早就把他支开。聪明如他,觉得这事情中一定有蹊跷。刚进门时看见了一个胖胖的男人,市长的儿子金刚,聂冰岚的表弟。虽然交谈的内容没听到,可聂冰岚惊慌的表情他尽收眼底。难道和那个男人有关?两人嘀咕了什么事?和自己有关系吗?林上钦觉得反正无聊,不如拿这件事练练手。“帮我查下金刚的电话。”不一会儿短信就过来了。林上钦从汽车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手机,拨通了电话。“喂,是金刚先生吗?聂冰岚小姐刚刚让我把一个礼盒交给你,说是送给你的礼物。我在诺登酒店大门路西一百米处,请快点过来。”挂了电话,林上钦才发现自己没有思考临场发挥而撒的谎有多么愚笨,漏洞百出,估计只有猪头才会才会相信。可是不到三分钟,一个胖子就朝这里走了过来。 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可是不到三分钟,一个胖子就朝这里走了过来。正是金刚。靠,这也有人信?林上钦抚额,这种智商真不是盖的,绝对两位数,还是小于等于80的两位数。金刚穿着白色西服,更显得臃肿。拖着笨重的身子,边走边四处望望,找寻替表姐给他带礼物的人。表姐果然最疼他了,刚才一定是心情不好,下手才没个轻重。这不,事后就后悔了,临走还不忘给自己送礼物赔罪。还让别人代送,哎呀,女人就是含蓄。金刚越想越乐,仰着脸兴冲冲的走着,连别人站在他后面都浑然不觉。“刚进门时你和聂冰岚说了什么?”林上钦是绕道走到他身后的。这是条小道,远远的才有一盏路灯,光线不好,加上这胖子只顾瞎乐,根本没有注意到林上钦的移动。“啊――”谁说男人不会尖叫,只是音调较低,还容易破音而已。林上钦嘴角狠狠一抽。靠,他又不是想要弓虽女干他,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吗?他的取向很正常,面对这种长相这种智商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正常!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金刚吓得几乎尿了裤子。林上钦的问话他一个字也没听清,大圆脑袋破天荒的以平时1000倍的速度飞速运转。是要谋财还是劫色?会不会要我的命?难道是辛琰来报复我了?刚才他临走时就黑着一张脸,我还放了狠话,这下可怎么办?啊啊啊我还不想死,我还年轻体壮,未来前途无限啊!不对,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还知道表姐的名字,一定是早有预谋。蓄谋已久的绑架案,看来更不好对付了。他想要多少钱?还是想拿我威胁我爸职务上给他方便?对方头上套长筒袜还是黑-丝袜?啊啊啊好想回头看一眼啊!林上钦听到胖子响亮亮的叫完一声后半天没动静,又问了一遍,“刚才你和聂冰岚说了什么?”金刚颤巍巍的扭过头,因为个子比林上钦低了一个头,看到对方坚实的胸膛心里更是打起了小鼓。待慢慢仰头,看清是林上钦后,揪紧的心才唰的一声放了下来。“嗨是你啊姐夫,吓我一跳!”“姐夫叫的太早了,现在还不是。”“你怎么在这里?万肃已经把表姐送走了。”“我问你的你还没回答。”金刚发誓他不是故意无视掉林上钦问题的,他是真的急着想看表姐给他送的礼物。“姐夫,有事一会儿再说。表姐让人给我带了东西,我正找人呢。对了,你看见这附近有别的人没?”林上钦彻底折服了,能白痴到这种地步,对他撒的那种不堪一击的谎言深信不疑也就不足为奇了。他的耐性被金刚彻底消磨完了,闷声一字一句的问道,“刚才你和聂冰岚到底说了什么?”幸好天很暗,路灯不够亮,不然金刚肯定会被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双眼用眼神杀死。“刚刚?什么时候?”金刚努力回想,是他把表姐抱到大厅门口的,她只拧了他一下没说别的啊。再往前,他走到姑父那里自告奋勇的帮忙。再再往前,他告诉表姐辛晴和辛琰回国了。金刚浑身一僵,难道林上钦问的是这个?该不会那个打电话说要送礼物的人也是他吧?仔细一回想声音还真是一模一样。金刚一拍脑门,自己怎么这么笨呢?踩了圈套还浑然不觉。林上钦看着金刚恍然大悟、悔恨万分的表情,更觉得其中一定有蹊跷。冷冷丢下一个字,“说!”金刚是笨,但他还不傻。他知道林上钦知道辛晴回国的事情心里不会没一点波澜的。没什么动作还好,万一因为他泄露了事情引发别的状况,那表姐就不是踹一踹拧一拧这么简单了,他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你在紧张什么?”林上钦开口,声音低沉,透着坚毅和让人无法忽视的严肃。在这种状况下,即便再会撒谎的人说话都得打颤。“没,没有啊。”金刚想笑却笑不出来,浑身像蚂蚁爬过似的怎么都不自在,“我说……说……你不够关心表姐,因为很少见你俩一起出席,表姐很生气,说你工作忙……”“就这样?”林上钦斜睨着金刚,从心底里不相信他的每一个字。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是真的……”遭受这样的目光洗礼,金刚几乎要跪下来了。本来撒谎就心虚,又惹上这么一个修罗王,胆怯早已超过了紧张。林上钦不语,暗黑的眸子在黑夜中更加闪亮,盯着浑身发毛的金刚,让他自己找来。他有的是时间跟他耗。凌厉的目光扫过金刚每一寸皮肤,他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却不料……“咳咳……咳咳咳……”人不走运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金刚又何尝不是这样?先是遇见了旧仇,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又莫名其妙的被表姐打了两次,再被准姐夫骗出来威逼审问,现在倒好,咽口唾沫还被自己呛住了!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这一下呛得还真不轻,咳的金刚本来粉白的肥脸通红。他扶住林上钦的胳膊,低头猛咳。却不料咳到了林上钦的西装上。林上钦是有洁癖的,感受到异常之后,他的脸变得更黑了。他想把金刚千刀万剐,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西服上的脏污去掉!小道的尽头是诺登酒店的停车场,角落里有个不大的洗手间。林上钦也没有心思追问了,嫌弃的丢开金刚就奔了过去。“舅舅,看!限量版458Italia法拉利,刚刚在路上看的那辆!”辛包子远远的看见了酷炫的黑色跑车,眸底闪出一丝亮光。他们本来打算去Z大附近吃饭的,回忆一下学生时代的美好感觉。但今天刚到Z市有点累,时差也没调过来,最后还是决定在附近吃点夜市小吃,毕竟在美国很少能吃到正宗的中国菜,更别提正宗的街头小吃了。“是啊,走,过去看看!”辛琰微微一笑,撇下摸着肚子打饱嗝毫无形象更无节操的辛晴,拉着慕白就往前走。 和风细雨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他们本来打算去Z大附近吃饭的,回忆一下学生时代的美好感觉。但今天刚到Z市有点累,时差也没调过来,最后还是决定在附近吃点夜市小吃,毕竟在美国很少能吃到正宗的中国菜,更别提正宗的街头小吃了。“是啊,走,过去看看!”辛琰微微一笑,撇下摸着肚子打饱嗝毫无形象更无节操的辛晴,拉着慕白就往前走。林上钦去了洗手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怕林上钦继续追问,也知道他脾气不好,唾沫星子溅他身上不生气才怪。一直反应很慢的金刚当下立断,跑!笨重的身子套着蹩脚的白色西装,跑起来的样子有些滑稽,但幸好天黑,没人看的见。看着不远处迅速移动的白色球状物,辛包子皱起了眉头。“慕白,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辛琰绕着这辆车走了一圈,问道。奇怪,诺登的停车场就在这附近啊,怎么车停在了这儿?还没看到车主。“银灰。”黑色太暗,心情都变得沉沉的。红色太骚包,恐怕只有柏良叔叔才会开吧。“喂,你们俩呆在别人车旁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偷车贼呢!”辛晴嘟囔着,眼都没斜直接往前走。“舅舅,我们走吧。”白色的球状物是车主吗?那样的身材那样的衣服应该很少有雷同的吧?如果他是今天碰到的胖子,为什么要丢下自己的车跑呢?辛包子没有心情再去欣赏车,他本来就有些多疑,所以想的也总比别人多一些。林上钦出来时,金刚早已不见了踪影。不远处的一家三口在路灯下拉长了身影,暖黄的灯光更显得温馨。林上钦苦笑了一下,女人娇小可爱,背影看着好熟悉。如果那件事情没有发生的话,她应该也会给他一种温暖的感觉吧。不过自己也会成为一个永远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转眼几天过去了。辛晴在市东买了套已经装修好的现房,准备这两天就搬过去。一来离辛琰公司近,上班方便,二来一直住酒店也不是办法,没有一点家的感觉,再豪华也总像是随意凑合一样。她抽空去老房子看了,虽然六年没住人了,但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开始是王奶奶打扫,王奶奶去世后就是王叔叔帮忙打扫,一星期一次,一直到现在。辛晴很感激,王叔叔下岗了,但儿子小峰又该上大学了,经济上比较拮据。也算是感谢这些年的照顾,辛晴给了他一笔钱,但王叔叔怎么都不肯收。后来好说歹说只收了两万,还算是借的。看到房子里的一切,辛晴还是控制不住的哭了。睹物思人,仿佛奶奶还在那把旧藤椅上带着老花镜做针线活。她决定还是让王叔叔帮忙看着房子,房子虽然老旧,地理位置也不好,但也舍不得卖,那是她、小琰和奶奶的回忆。逝去了不代表没有过,掩藏住不代表忘记了。“哥哥,今天是我的毕业典礼。能来学校吗?”“爸不在家吗?”林上钦用手捏了捏晴明穴,语气少见的缓和。“我想让你来嘛。”电话另一头声音尚有些稚嫩,带着丝丝期待。林上钦心底最深处像是被什么触碰到,想也没想便答道,“半个小时就到。”挂了电话,便吩咐万肃把上午的日程调开,稚城的毕业典礼他怎么能缺席呢?他小学毕业的时候母亲去看望住在外省舅舅家的外婆,一时回不来。他前一天吃饭时说了这件事,可父亲根本没有理会。毕竟,他的全部就是公司,是工作。就算稚城现在打电话给父亲,他就算在家浇花也不一定会去学校。在他眼里,儿子的毕业典礼根本就不重要。呵呵。毕业典礼他是孤独尴尬难过的,他不想让稚城也留下这个遗憾。“总裁,聂小姐在楼下咖啡厅。”“不是说让你拦住她吗?”林上钦不悦,这个女人最近好像来的太频繁。“我说你忙,不能进去打扰。她说在下面等着,等不忙了再找你。”万肃黑着一张脸,这不能怪他没本事,那哪里是聂小姐,简直就是黏黏胶!非一般的黏!!“知道了。”于是,一楼大厅,林上钦面无表情的通过大门,丝毫不理会妆容精致的女人踩着双12厘米的高跟鞋哒哒的边跑边喊,上车、关门、踩油门一步到位,急驰而去,只留下一片尘土和一个面容扭曲的女人。“辛包子,过来收拾东西!”辛晴冲着阳台大声喊道。在冬妮的帮助下,市东的公寓已经收拾好,生活用品也都买全了,明天一早就搬过去。这几天她一个人忙上忙下跑来跑去的,不仅要准备那边,爷俩儿的衣服也得她洗她收拾。辛琰白天上班,晚上就是抱着电脑打游戏,还美其名曰工作需要。这个臭小子,小小年纪不是端个茶拿本书跑阳台上装深沉,就是抱着他的小笔记本叽里呱啦乱打一通,还学着辛琰的口气说这是学习!狗屁编程,毛线代码!明明就是一串乱七八糟看不懂的破字符!辛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辛包子这种年龄,既懂英文又懂汉语就算是个双语小天才了,千位以内的加减乘除口算立得已经很罕见了,能看懂高深的计算机书籍也够让人瞠目结舌了,不过,要是说他会编程会解密,绝对不可能!人的大脑储存和学习能力有限,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牛叉到那种程度!高中生物老师教过的。但是有一点辛晴的生物老师没有提到,人的大脑一生中只开发了5%~10%,潜力无极限!她的儿子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和辛琰的想象。辛包子的小心脏咯噔了一下。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已经按照妈咪的口气、称呼和分贝划分了好几个表情级别。慕白~~和风细雨,温柔腻人时,一定是心情超好,这时候就算提再过分的要求妈咪都有可能会答应。辛包子!!嘶喊破音,怒气冲冲时,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结局不是揪耳朵就是打屁屁,不堪设想。辛包子乖乖的从藤椅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卧室,“妈咪~” 我想你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包子乖乖的从藤椅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卧室,“妈咪~”但在这个时候,就算是辛慕白撒娇也没什么作用。辛晴黑着一张脸,恶狠狠地吼道,“收拾你东西!”那怨恨愤怒的眼神,仿佛辛包子不收拾,她就要先把他收拾了一般。“叮――叮叮――”“妈咪,柏良叔叔的电话。”辛包子异常乖巧的从客厅桌子上拿了手机,递到辛晴手上。刚接通,电话另一头就传来无限澎湃的声音。“哈喽,我的小美女!好久不见哦~~”辛晴脸更黑了,为毛她身边都是这种奇葩!一个是辛包子那种极度抑郁型的,一种是柏良这种非常骚包型,好不容易还有个比较正常的弟弟,温文儒雅,聪明有能力,结果到现在24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领回来一次!!辛包子在心底无声的呐喊,妈咪,我不是抑郁,我是酷帅!“正常点!”“有没有想我啊?一个星期都没见了呢。”“我们都回来一个星期了,你连个电话都没有,掉进海里喂鲨鱼你都不知道!”辛晴闷闷的骂着,从她们来到Z市,柏良就像是在空气中蒸发了一般,打电话关机,发短信不回,问朋友他们却说柏良连家都回的很晚。“这样才让你感受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啊!”柏良在电话另一头像是在开玩笑,口气中却有罕见的喑哑,“晴晴,我想你了。”六年前,辛晴一声不吭去了美国。偌大的国家,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为了不让林上钦怀疑,他以BY公司工作的名义去美国找辛晴,租住她隔壁的房子。他们生活非常拮据,高额的学费、日常开销和租金都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辛晴肚子渐渐变大,连基本的营养品都买不起。柏良伸出了援手,为了不让他们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以朋友的名义借给他们钱。六年间,随着生活状况不断好转和学习工作地点的变化,辛晴换了不少租住的房子,后来又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小公寓,而柏良,一直随着他们换房子,自始至终都是邻居。他做到了,走进了她的生活。虽然还不是爱人,却是她最亲密的朋友。这种玩笑辛晴不是第一次听,大大咧咧的骂道,“又不正经!你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吵?”“机场啊,明天中午十二点去机场接我哦,我还给你带来一个大帅哥!”“你要来Z市吗?”“不见不散!”“喂?喂!”柏良这一个星期忙的焦头烂额的,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为的就是等这么一天。他把BY集团和风詹门在美国的事情都处理妥当,终于可以见到他最爱的人了。想到这儿,柏良微笑的咧开嘴角,再多的劳累都烟消云散了。第二天,辛晴搬好家,打电话给冬妮,约她一起去机场接人。冬妮一直都喜欢柏良,这么多年没见,应该也很想念吧?而且柏良说还带了一个大帅哥,把冬妮这个花痴带上饱饱眼福也行啊。冬妮一听柏良来本来还有些迟疑,一听同来的还有个和辛琰一样温柔阳光的大男孩,她果断坐上了车。温柔阳光神马的最合她胃口了,只是她不知道这两个词是辛晴擅自加上的。她喜欢柏良,从认识到柏良离开也不过半年的时间,感情并不深。加上分开这六年,冬妮很清楚柏良心里的一直都是辛晴,她也就没再多想什么。反而,这次不去才会让辛晴别扭,见了面说说笑笑就没事了。她喜欢帅的温柔的,目标很容易就会转移了。远远的看到柏良,辛晴招招手,他果然还没变,都快三十了,还带着墨镜和一枚骚包的耳钉,装什么帅气小青年!冬妮的眼睛立马变成桃心装,俩眼睛滋滋的往外放电,站在栏杆外哇哇的叫个不停。辛晴抚额,果然还是这样,看来今天带她接柏良是对的。可是,人越走越近,为什么冬妮放电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呢?“Hi,Xin Qing,lang time no see(好久不见)!”辛晴定睛望去,原来是Tommy,在美国的大学同学。“Oh,Tommy!What brings to China(你怎么来中国了)?”Tommy是学校的高材生,毕业后在研究室工作。学外科的Tommy和辛晴虽然不是一个专业,但关系出奇的好,辛晴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男闺蜜。但Tommy的回答让辛晴瞬间不淡定了,他居然要在中国定居!肯定是柏良撺掇的,看他一脸得意的小模样就知道了。Tommy是孤儿,在美国没什么家人,而且属于那种少有的小纯洁,柏良三言两语就把他带来了。但是他把Tommy带来绝对不仅仅为了辛晴,Tommy和他青涩的外表不同,是个非常出色的外科医生,医术高超,判定精准,面对病人的他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风詹门需要这样的人!辛晴觉得手腕一痛,扭头一看,冬妮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柏良,看这个是谁?”辛晴把冬妮拉到前面。“嗯……不会是你的死党冬妮吧?哇塞,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柏良露出一副特有的柏氏猥琐笑容,佯装上下打量着冬妮。可冬妮的目光压根不在他身上,而是,旁边那位金发碧眼的小帅哥。“Hello,my name is Shen Dongni,nice to meet you!(我叫沈冬妮,很高兴见到你)”看辛晴指望不上,冬妮就羞涩的绞着手指,用蹩脚的英语打招呼。“Oh,My God!You are so beautiful!(天啊,你太漂亮了!)”Tommy眼睛睁的溜溜圆,夸张的尖叫着。柏良和辛晴一头黑线,看二人完美演绎“一见钟情”。Tommy和辛晴约定好,一起找工作,还做好闺蜜。 妈咪,你好单纯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Tommy和辛晴约定好,一起找工作,还做好闺蜜。另外Tommy还做了一道让所有人都很无语的数学题,因为他和辛晴关系亲密,冬妮和辛晴关系也亲密,所以等量代换,他和冬妮现在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冬妮的性格爱好辛晴都要负责告诉他。Tommy和柏良暂住在柏良在Z市的公寓里,一路上,冬妮和Tommy用驴头不对马嘴的英语交谈了一路,冬妮的英文有多渣辛晴再清楚不过了,让她无比郁闷的是,为毛她和柏良一句都听不懂,而他俩却谈的津津有味!第二天,柏良便给辛晴打了电话,“小美女,你在干嘛呢?”在美国的日子里,他习惯这样叫她,即使面对别人,也总是my girl 的叫着。在他看来,那是朋友间亲密无间的一种象征,辛晴在他心目中永远是个善良可爱的小公主。即便她现在已经26岁了。“整理东西。昨天刚搬过来,得把衣服书本归放好,家里的卫生也得打扫一下。”“晚上去澜夜城玩一玩怎么样?和小琰一起来,我也有一个星期没见他和慕白了。”“恐怕不行,晚上包子一个人在家,会害怕的。”在她旁边擦桌子的辛慕白斜视了辛晴一眼,他会害怕吗?是妈咪会害怕,所以以为所有人都会害怕吧?“一起带过来啊。”柏良笑着说,反正他是澜夜城的老板,管他是不是孩子,就算只有8个月他说能进就能进。辛晴脸黑了。她可是当妈的人,怎么能把5岁的孩子丢进澜夜城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没事,就在一楼里面找个包间聚聚,不让慕白接触外面的人。”仿佛能读懂辛晴内心的想法,柏良赶紧解释道,“放心好了,连我都信不过?”辛晴回来之后一直忙着各种事情,除了前几天去祁叔叔家去过拜访了一次之外,和朋友没什么走动。包括Batty姐,也只是见了一面而已,一直没找到机会好好说说话呢。不过她那么忙,除非是在澜夜城,别的地方她抽不开身去的。捂着话筒,辛晴小声的问辛包子,“柏良叔叔让妈咪和舅舅晚上去澜夜城,你想去吗?”“无所谓。”“里面有一些不好的东西,小孩子是不能接触的,你能控制住自己不看不学吗?”辛包子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妈咪说话好含蓄。他练习解密远程控制别人电脑时,什么限制级的照片没看过?很多男人私人电脑里都有那种东西好不好?不过舅舅的电脑他没能攻进去,里面的密码太复杂了,以他现在的能力还解不开。那种照片,他看了再多也没有一点感觉,默默的下了三个字的评语,没营养。他一个5岁的孩子懂什么?最多也只是好奇为毛画面上那个女人的柔韧度那么高?为毛男人一脸享受的表情?妈咪说的不好的东西难道是那些活的画面吗?他应该更担心他纯洁无比的妈咪才对吧!辛包子点点头,如果是柏良叔叔邀请,应该不会是太过分的地方。“柏良,晚上几点?”得到儿子肯定的答复后,辛晴松了一口气, 重新拿起话筒。“六点吧,Tommy说让你把冬妮也叫上,他俩昨天的话题还没讨论完。不过……”柏良顿了顿,叹了口气说,“Tommy可不太正常哦,从昨天起一直拉着我教他简单的汉语对话,还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什么什么?”辛晴迫不及待的问道。“唐夏。一整晚的结果啊,昨天从回来开始就一边抱电脑一边抓字典,可用功了。不停的问,弄得我晚上都没睡成。”辛晴嘿嘿笑了,眸底露出狡黠的光芒。冬妮,唐夏,有冬有夏,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晚上五点半,澜夜城里的人还不是很多。辛晴在里面兼职时,也都是七点才开始上班的,毕竟这是所大型娱乐城,性质和夜-店一样,最欢腾的时期在晚上。只见一辆银灰色劳斯莱斯上下来一对年轻男女,模样都是万里挑一,精致的面孔,优雅的举止,瞬间成为瞩目的焦点。但,那个女人细长的黑丝美腿前面一直用大衣遮着,仔细看才发现里面鼓鼓的,像是在不停的浮动。“闷死了。”刚走到门口,大衣突然被扯掉,一个帅气的小脑袋露了出来,小脸黑的仿佛能拧出水来。保安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辛晴,魂儿都要被勾走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半天才缓过来,非常认真的说道,“这位太太,不满18岁的小孩子是不能进的。”“我……”“他们是我朋友,进来吧。”还没等辛晴开口,柏良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保安说道。老板的朋友,谁敢拦着?慌忙鞠了一躬,做出请的手势迎接二位。辛晴尴尬的笑笑,这个没颜色的保安,不会是把他们当成一家三口了吧?拉过大衣把辛包子围个严严实实,眼睛也被遮住了,拉着他直走。辛包子很不满,还有没有人权了?怎么有种被绑架的感觉?“妈咪,都进来了,还遮着做什么?”辛包子闷声道。“就是因为进来才要遮住!”辛晴很严肃,一字一句的厉声道,“里面有不健康的东西,小孩子不能看!”她从一开始用大衣挡住辛包子就不是为了蒙混进澜夜城,而是怕儿子接触到娱乐城内有些过头的举动。比如说……接吻啊,拥抱啊,劲舞啊……耳旁的摇滚音乐刺激着耳膜,辛包子可不管这么多,他对自己的防御和自控能力还是很信的过的。一把拉下大衣,闷气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映入眼帘的是另一番景象,聚光灯闪耀,各种妆容妖媚、衣着暴露的女人在舞池中扭动水蛇般的细腰,吧台上,还能看到男女搂抱在一起讠周忄青笑骂。难道妈咪眼里不好的东西就是这个?在美国大街上,女人们的衣着貌似比这个还要暴露吧?男女在公共场所接吻好像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吧?辛包子弱弱的抬起头,无辜的望着辛晴,“妈咪,你好单纯。” 又来闹事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包子弱弱的抬起头,无辜的望着辛晴,“妈咪,你好单纯。”声音不大,柏良和辛琰“噗”的一声笑了,辛晴囧了个大红脸。这个臭小子,居然看到这些没有一点惊讶,看来小脑瓜里和某某钦一样全都是黄色废料!“来这里吧,Batty在里面等着呢。”柏良领着走到最里的一个包间里,看着辛晴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这么长时间没见,几个人天南海北的随意聊着,谈谈这几年的新鲜事,谈谈现在发生的变化。因为说的是汉语,Tommy听不懂,像蔫了的茄子一样皱巴巴的呆在角落里,和辛包子组队打手游。不多会儿冬妮来了,路上堵车所有来的晚一会儿。Tommy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抛下辛包子围在冬妮身边继续续他们未完的话题。他郑重的告诉所有人,他从现在开始叫唐夏,唐朝的唐,冬夏的夏。如果再叫他Tommy,他会卯足了劲儿坚决不理不睬,抗争到底!其实他眼中的所有人不过只有四个半,冬妮、柏良、辛晴、辛琰,外加一个辛包子。他在中国只认识他们几个,连Batty都没说过一句话,因为怕她看起来就很女王的外表。有了冬妮这个神经大条的大喇叭,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热闹多了,唱歌、聊天、吃水果、喝红酒,有说有笑,平时为工作为生活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得到休息,好好轻松轻松。音箱中缓缓流淌出一曲熟悉的英文歌,Could I have this kiss forever,正在聊的火热的柏良突然停下了,心头一热。六年前,他在澜夜城第一次见到了辛晴。她普通、朴素,看起来清纯无比,更像是一个高中生。和那些浓妆艳抹、衣着鲜艳的女人们格格不入。他笑她老土,却因为一首Could I have this kiss forever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音乐在耳边流淌,过往的一幕幕仿佛刚发生过一般浮现在他的眼前。六年前,他抛弃了玩世不恭的性格,一心一意只想着照顾她保护她,仿佛他的生命里只有辛晴一人。辛晴回Z市的一个星期里,他拼命赶工作,想早点回来。明明天天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却总觉得空空落落的,索然无味。没有辛晴的日子会怎样?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他不知道没有阻止辛晴回Z市是不是个错误。他知道,在同一片蓝天下,辛晴和林上钦遇上只是时间问题,同样,林上钦知道慕白的身世也是早晚的事,但他还是让辛晴自己选择。在美国,他们可以一起快乐的生活,没有林上钦的打扰,也没有过去的阴影。或许,时间到了,辛晴会敞开心扉接受他的,毕竟他俩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相互依赖的好朋友。但,他只想让辛晴快乐。她想家了,他就让她回来,陪她一起回来。这才是他的爱,自由、随和却又宠溺到极致的爱。“主管,那伙儿闹事的人又来了!”谈笑间,一个服务生连门都没来的及敲,神色惊慌的对Batty说。“芥末他们?”Batty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前天他们来闹事,总经理不知从哪找来两个身手非常厉害的人,三两下就把恶意滋事的十来个混混撂趴下了。她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是啊!带了七、七八十个人,还带了家伙!”服务生额头冒出冷汗,不知是急的还是吓的,话都说的结结巴巴,“保安们被,被打了,大厅,乱成一团了!”Batty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七八十个人,明显和平时的挑衅不同。“打电话给总经理,快!”Batty眉头紧蹙,转头说道,“你们几个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我去看看。”“Batty姐,不行,太危险!”辛晴一把拉住Batty的手,她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她知道,来这么多人,还抄着家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很危险!况且Batty还是澜夜城的主管,这里目前职务最高的人,那些人一定会集中对付她!保安都被打了,这个时候出去,不是故意往枪口上撞吗?!“没事的。”Batty笑了笑,“这种事情又不是没见过,别担心。”她在澜夜城当了三年的主管了,碰见过不少挑衅滋事的主儿,不过像今天这种来势汹汹的还是第一次遇到。虎弦帮,专门培养打手,再不入眼的身手都比一般人强。芥末这次带了这么多人,一定是挑选了其中的精英专门报仇的。带着家伙,肯定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看来,今天能用钱打发走就已经很不错了。但肯定不只三百万了。“你们好好在这呆着,别出去。我和Batty一起去看看。”柏良递给辛琰一个眼色,便和Batty出去了。他可是这里的老板,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自己出去呢?辛晴不肯坐下来,心里总像是打鼓一样噔噔的跳的很快很急,恨不得长个透视眼观察外面的情况。“姐,柏良哥都说没事了,你急什么?”辛琰俨然是所有人里面最镇定的,冬妮和Tommy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吓得双目无神,坐在角落里一个劲儿哆嗦去了,辛包子一人承担起安慰叔叔阿姨的重担。“可是我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小琰,我好担心。”辛琰把手伸进腰间,腰带的金色装饰物后有一把袖珍左轮手枪。只有两英寸,上面镶着钻石和金链,精美异常却又威力无比,足以致命。在美国,买枪持枪是合法的。也算一种爱好,辛琰收藏了不少手枪。回国后,他只带了最喜欢的几把。把那些都锁进了保险柜里,独独把这一把随身佩戴,看着像装饰,必要时也可以保护自己。这把瑞士迷你手枪是他二十二岁时柏良送给他的礼物,他知道柏良也有一把,和自己一样随身带着,就算出去遇到恶战,也不会吃亏。 挟持辛晴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这把瑞士迷你手枪是他二十二岁时柏良送给他的礼物,他知道柏良也有一把,和自己一样随身带着,就算出去遇到恶战,也不会吃亏。音乐停了,门外嘈杂的声音一声声震着耳膜,有女人的尖叫声,也有吃痛的闷哼声。辛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看到了一场恶斗。现实和她的想法是一样的。柏良和Batty出去后,那群人根本不由他们说一句话,便拿着钅冈管、石欠刀冲了过来,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刀刀石欠向要害。柏良左侧右闪,随手夺下对方的一把石欠刀,手腕反转,灵巧的攻击。他刻意没有攻向对方的要害,击中胳膊大腿这些伤的不重但足以让他们失去攻击力的部位。他没有杀-人的嗜好。Batty的身手自然没法和柏良比,她没有练过,又是个女人,虽然动作敏捷,反应迅速,面对这么多抄家伙的练家子,她只能尽量呆在柏良身边,险险的躲过攻击,期待总经理赶紧带人过来。她本想和芥末先谈条件,一来可以拖延时间,二来也使得对方平和一些,怒气正盛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可对方根本没有给他们张口的时间。看到大门口倒在血泊中的保安,她心头蓦地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已有二三十个人拿着刀冲了过来,将他俩团团围住。一分一秒都变得特别难熬。保安们几乎都受伤了,大厅内的客人吓得四散而逃,但所幸没有伤亡。毕竟能进澜夜城的人都有点背景,虎弦帮来找澜夜城的茬,无外乎挽回颜面,捞点损失费,没必要惹不相关的人,弄不好还吃不了兜着走。本来打砸大厅的人看柏良身手不凡,纷纷围上去乱砍,双拳难敌百手,想以人数取胜。柏良一遍护住Batty,一边和他们打斗,体力消耗极大,手里的石欠刀刀刃已经卷边。对方人数瞬间加多,如果没有支援,受伤是早晚的事。他右手摸向腰间,枪里只有五发子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那是他最后的砝码。这时,门口冲来了两个带帽子和墨镜的男人,一人蓄着络腮胡,另一个肤色白皙,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砰砰”两声枪响成功的将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这是风詹门的人,除了专门训练的职业杀手之外,其他人分布在城市各地,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不管在哪儿,一声令下,距离最近的会以最快速度赶来。走出包间门时,柏良给附近风詹门的人发了信号,现在是下班高峰,路上拥堵的厉害,他们的武器一般也不会随手携带,本以为还要等一段时间,没想到十分钟时间便有两人赶来了。他俩虽然不是职业杀手,但也训练有素,加上手上有武器,对付虎弦帮的人绰绰有余。一老一少枪法又快又准,不到两分钟,虎弦帮的人躺了一地嗷嗷叫。但也有漏网之鱼。Batty左右看看,“芥末怎么不在这儿?”刚才她明明看到芥末就在墙角,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他长相狰狞,右脸有一道长长的伤疤,非常好认。“没有人从这里出去。”络腮胡说道。他和儿子就在门口,绝对不可能从这里出来的。不好!柏良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去了包间?那……芥末看到带来的弟兄一个个都躺倒在地,也顾不得许多,抓紧了手里的枪,猫着腰趁着混乱往里走。他不想死……他咽不下这口气……他要报仇!如果手上有人质,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他要让澜夜城的人知道惹恼他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他们要动手那他也要抓两个垫背的!不知不觉已经挪动到最里面的那扇门,芥末闪身进去,迅速关住了房门。房间灯光比外面要亮一些,只有一男一女站在门口。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芥末就一把将女人扯进怀里,枪口对准她的脑袋。这个女人,正是辛晴。她站在门口,听到有枪声,不到两分钟又没声音了,心里忐忑不安想出去看个究竟。辛琰让她再等等,正是这个当口,芥末闯入房间挟持了她。一切快的出乎意料。毫无防备的辛琰被男人推到一边,刚想站起身,就听到男人喊道,“不许动!不然我杀了她!”辛琰举起手慢慢往后挪,事关姐姐生命,他不敢乱来。Tommy和冬妮早就吓得瘫软在地,要不是辛包子捂住了他们的嘴,早就尖声叫了起来。芥末勒着辛晴的脖子转过身,命令辛琰打开房门。辛琰慢慢把门打开,自己侧身先出去,看到柏良正向这里跑来,使了个颜色。柏良脚步停下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到辛晴被芥末勒着,枪口指着她的脑袋时,他的心口蓦地一窒。如果可以交换,他多希望被挟持的人是他!辛晴很平静,不喊不叫,跟随芥末一起走。她知道如果自己情绪激动,很容易让这个刀疤脸有过激的行为。“你们都把枪放下!”芥末大喊,声音尖厉的破了音。一老一少还有点迟疑,但看到柏良的眼色后便把手里的枪放到了地上。“出去!给我找辆车!”两人有些迟疑,他们是坐摩托车来的……“快点,不然我杀了她!”芥末的手臂勒的更紧,辛晴觉得呼吸都困难了。“我去,你别激动,我去把车开来……”Batty慌忙说道。“你想要什么?”柏良虽然担心辛晴,但他现在要做的是要让芥末平静下来,这样才能保证辛晴的安全。“我想要什么?哈,你打死打伤了我这么多兄弟,你说我该要什么?!”“你先把她放开。我们好好谈谈。”“放开?”芥末笑容都变得异常狰狞,他刚才看到柏良和Batty也是从这个包间走出来的,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对他们而言很重要,是他们的软肋,自己的法宝。“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放开了我的筹码就没有了!” 世界果真混乱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放开了我的筹码就没有了!”“说吧,你的条件!”“我的弟兄们伤残费一亿!这个澜夜城不错,劳资要了!”芥末看到情况逆转,心情瞬间好了很多,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能得到这么大一笔丰厚的收益。虽然,是以他兄弟们的生命和身体为代价。兄弟又算什么?金钱才是实实在在的!“成交。”柏良连眼都没眨一下,坦然答道。辛琰扭头,吃惊的看着柏良,他知道柏良哥喜欢姐姐,也知道爱情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但听到这句话,他愣是惊呆了。他笃定,柏良哥把姐姐的生命比他自己还重要。芥末勒的紧,辛晴的脸色因为缺氧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也渐渐迷离。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却早就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了。“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谁知道你们过会儿会不会使阴招!”柏良毫不迟疑的回答并没有让芥末感到喜悦,反而更加多疑,他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放弃澜夜城?还心甘情愿的拿出一亿!一定有阴谋!“我先把你们的腿都打断,这样我才相信!”芥末一方面担心事情有诈,一方面想到自己马上能拿到一大笔钱,也能像那些大佬们一样挥金如土,兴奋到了极点,近乎疯狂的喊道。手枪从辛晴头上移开,对准柏良的大腿。“啪!”一声枪响。却不是芥末的枪。芥末眼睛突然睁大,双腿一软。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他使出最后的力气扣动了开关,说时迟那时快,右手边的辛琰一个飞腿,踢飞了手枪,子弹打空了。芥末倒下了,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明明快要成为大富翁,为何突然变成这样的结局。柏良吃惊的看到,在芥末的身后站着个子矮矮的辛慕白,黑着一张小脸,拿着一把和他一模一样的瑞士袖珍手枪,眸底深不可测。凡是敢伤害他妈咪的,都得死!!辛慕白使出吃奶的力气扯开刀疤脸的胳膊,把妈咪平放在地上,让她顺顺气。又拿起手枪,砰砰的朝芥末的胸口处补了两枪!还是不解恨!两个墨镜看呆了,一个五岁个头才一米二的孩子,居然用一把两寸的手枪打死了虎弦帮的二级头目!世界果真混乱了!柏良也是惊的目瞪口呆,这是那个天天耍酷却唯独拿妈咪没辙的天才辛包子吗?但现在他没有心思吃惊这件事,忙跑到辛晴身边,掐她的人中。因为芥末感情波动太大,忘了力道,辛晴已经被勒晕了。“Tommy,快来!”柏良冲大厅里面喊道。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大男孩踉跄的跑了出来,眼底映满了惊恐。他一直都很胆小。但他听到柏良在叫他。作为医生和朋友,他必须去。“Come on !She fainted!(快来,她晕过去了!)”“唐……唐夏,叫唐夏……”Tommy磕磕巴巴的说着。“唐夏!”柏良吼道,他又生气又好笑,现在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吗?辛琰一把抱过辛慕白,接过那把袖珍手枪。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骄傲的冲他竖起大拇指。刚才真是千钧一发,如果不是辛包子,他们恐怕都得受伤。原来,芥末进包间时只看到他和姐姐,没有注意到墙角处的三个人。他被推倒在地时,想着芥末一定会防着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那他手里的袖珍枪根本就派不上用场,毕竟自己不能拿姐姐的生命开玩笑。于是不着痕迹的取下,放在沙发腿旁。直觉告诉他,这把枪应该留给慕白。等到他们三个人离开包间时,辛慕白小心的拿起枪,悄悄来到芥末的身后,瞅准时机一枪撂倒!辛琰只想让慕白防身,这一切他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慕白救了所有人!“车已经在外面了,我……”Batty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不吱声了。芥末怎么躺到了地上?大家都平安无事吗?这是怎么回事?“已经没事了,是慕白救了我们。”柏良看辛晴呼吸渐渐平缓,脸色也红润起来,这才放下心,对Batty说道。辛慕白?那个小家伙?Batty更加疑惑了。“唉,太可惜了!本来还打算露一手的。”一个响亮的男声传来,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年龄,健康的小麦肤色,短发浓眉,身材魁梧结实,后面背了一把“加特林”――M134转管机枪。这是时下火力最猛的机枪,射速高达每分钟6000发,有“火神”的称号。柏良一看他的装扮就知道是风詹门的职业杀手,就算在开玩笑时身上的杀气还是让人毛骨悚然。“嗨,风邪!还记得我吗?”他笑着对柏良说道,身后还跟了五六个衣着干练的男人,不过他们的枪没有像这个人一样毫无遮挡的背在肩上。柏良嘴角一抽,这个男人太……大胆了吧?背着把机枪满大街走,行人们看到了不怕引起轰动?你以为只是cosplay啊?不过声音和面貌确实有些熟悉。风詹们的弟兄他都见过的,即便没有看到真人也见过他们的资料信息,只是这个人看着熟悉记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见过了。毕竟他在美国六年,很少回来。风詹门的事务都是七位元老在打理,他放了一百个心吗,偶尔抽查下而已。如果真的遇到很难决定的大事,林上钦会出头的。“想不起来了。”“我是阿银啊,六年前被七哥救的那个阿银!”男人憨厚的摸摸脑袋,一想起当年自己为出风头乱闯乱撞,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原来是你啊!”柏良恍然想起,他开朗的性格倒是一点没变呢。他曾预感这个男人会是下一个五寒,看现在这模样真的有第一杀手的样子。阿银嘿嘿一笑,目光却渐渐沉了下去,“上次芥末找事阿西已经教训过他们了,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这次纠集了更多的人,一定是虎弦帮的老大在后面撑腰!” 风乾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阿银嘿嘿一笑,目光却渐渐沉了下去,“上次芥末找事阿西已经教训过他们了,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这次纠集了更多的人,一定是虎弦帮的老大在后面撑腰!”阿银的推理没有错,虽然说芥末是个二级头目,可虎弦帮充其量只是Z市的一个新兴黑色组织,里面都是些打手,人数也在四五百人左右。而且他们帮派招人并不看身手,只要够痞气够霸道就可以进帮,所以他们只拼气势,水平还是很一般的。可是这一次,柏良同他们交手,很明显的感觉到来的七八十个人里都是练过的,动作敏捷,下手又准又狠,不像那些喽啰们一样无头苍蝇般乱砸乱打,连在风詹门中身手还算不错的柏良都有些招架不住。但有一点他们都能肯定,这些打手是虎弦帮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这件事虎弦帮的老大在后面一手操控!打蛇打七寸,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他们知道。“风邪,一会儿柏越就带着其他弟兄来了,把这里好好清扫一下。”阿银一脚踢开躺在地上挡路的受伤壮汉,带着一大一小俩墨镜以及随他同来的弟兄们就要离开。“你们去哪儿?”“灭了虎弦帮!”于是,第二天。各种报纸头条上刊登各种爆炸式新闻:“虎弦帮打砸澜夜城!”“Z市黑色组织“虎弦帮”一夜被灭!”黑白两道各种势力都明里暗里调查何人所为,均一无所获。毕竟风詹门太隐蔽了,知道这个组织的人不多,而且这次做的不漏痕迹,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到风詹门上来。柏越和七言在阿银他们走不久就到了,善后工作做的天衣无缝。Jing察询问时,他们早就统一口径,说就是单纯的打砸敲诈,打完就走了,他们还有受伤的保安做证人。其实保安那时候早就晕过去了。至于虎弦帮为什么一夜间被灭掉,柏越作为代表阐述了自己的看法。眼含泪光,惊慌无措,浑身微微有些颤抖,连jing察叔叔都看的心疼不已,恨不得走上前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我……我真的不知道……Batty姐给我打电话我就过去了,一片狼藉。他们……他们还威胁我,让我拿出三千万,不然就……就划花我的脸……”说着,还象征性的捂住了脸颊,眸底全是恐慌。坐在不远处等待审讯的柏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意思意思就行了,这货还真演上瘾了?真拿自己当受尽凌-辱的小媳妇了?劳累了三四天,几个人没少折腾,几乎天天去公-安-局做笔录,毕竟这在Z市算一场大案子。但是警方拿不出证据,且他们根本没有怀疑到这群人身上来,只当他们是受害者,所以过了几天事情也就慢慢平息下来了。林上钦却找到了柏良。“什么时候回来的?”“四五天了。”“什么时候走?”“不走了,准备长住。”六年前,辛晴的事情过后,两个人的关系明显变得冷僵。别说像之前那样开玩笑,连话都很少说。林上钦一直认为是辛晴勾引了柏良,而柏良那天看到自己虽然惊讶,但看的出早就知道了他和辛晴的关系,那就说明是这两个人合谋背叛了自己。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遭到背叛。柏良却在为辛晴打抱不平。他知道辛晴是为了奶奶在囚禁在林上钦的身边,面对巨额医药费一个20岁还要上学、举目无亲的女孩子又能怎么承担?是林上钦让辛晴受尽折磨,身体上的殴打,言语上的辱骂,精神上的占有把一个清纯自尊的女孩折磨的遍体鳞伤,不成人样。这些都是他实实在在看到的。“不去国外了吗?”“累了。”这些年林上钦没问,柏良也就一直没说自己在美国。他告诉家里人自己在世界各地旅游,林上钦和风詹门也都是从柏家人口中得知柏良的行踪。他这么做,一是怕老爷子派人又抓自己回来,另一方面,他本就是个爱游山玩水、不愿一成不变的主儿,林上钦如果知道自己六年来一直呆在美国,一定会怀疑他和辛晴在一起,如果再找来,辛晴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伤口又得被生生撕开!他知道林上钦误解了辛晴,恨之入骨,应该不会再找。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前几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这次风詹门的动作太大了,所幸有惊无险,没被发现。下次注意点,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嗯,知道。”寥寥几句,他们便没有了话题。柏良不在的这段时间,林上钦没少往风詹门跑,几位元老平时很少见林上钦,这些年才渐渐知道了“风乾”这位真正的门主。他的手段,和副门主风邪相比,更狠辣更果断,对部下要求极高,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但也正因为这样,风詹门比之前柏良管理时更加严正有序。唐夏刚到中国就发生这么一件事,着实对本就胆小的他打击不小,白天精神恍惚,晚上老做恶梦,才两天就变成了熊猫眼。他知道柏良身手好,用一把卷刃的石欠刀打伤了一群黑组织的打手。他还知道,年仅五岁的辛包子,居然一枪杀死了那个疯狂的刀疤脸!之后来了一群拿枪的男人,管柏良叫风邪,还特别敬重他的样子,难道柏良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老大?!他这是进到龙潭虎穴了吗?!虽然知道他们绝对不会伤害到自己,可是一想起那一幕小心脏就噗通噗通乱跳。认识了这么久,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他们!于是,为了他的小生命,唐夏果断抛弃了柏良,搬到辛晴家住了。相比之下,辛晴比他安全多了。幸好他的“爱丽丝”是正常的,和他一样是纯洁无暇的。冬妮那天虽然也收到不少惊吓,但她却比唐夏恢复的快多了。看到金发碧眼的大帅哥天天寝食不安,她也心疼的不得了。一天三遍的往辛晴家跑,喂吃喂喝的,只不过吃的喝的都是辛晴做的,她去了也是蹭饭而已。 有一腿儿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冬妮一天三遍的往辛晴家跑,喂吃喂喝的,只不过吃的喝的都是辛晴做的,她去了也是蹭饭而已。转眼到了奶奶的忌日。天公像是也要蓄意渲染这哀伤的气氛,从半夜就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一大早,辛晴做好了早餐,简单吃了一点便和辛琰、唐夏带着辛包子驱车驶向墓地。一路上,她的心情特别复杂,低沉又压抑,一句话都没说。辛琰也是一样,抿着嘴双眸如鹫,往日儒雅的笑容一点都找不到了。他们本来不让唐夏来的,墓地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去了只能徒增伤感而已。但他坚持要跟来,虽然不知道他们去美国之前的事情,但最近越来越紧绷压抑的气氛他能敏感的察觉到,这两个人对辛奶奶的感情一定特别深,这种场面这种天气他总觉得有点不放心,万一两人都哭晕过去,自己在的话好歹还能帮忙掐个人中,做个人工呼吸什么的。唐夏的性格和他阳光魁梧的性格有些不相称,他胆子小,特别小。按说一个外科医生长时间磨练,稳重胆大是最基本的素质,但唐夏不同。他平时连只蟑螂都会害怕,更别说遇到抢匪盗贼之类的,不尿裤子已经算好的了。但他面对病人时完全是脱胎换骨,眼神坚定深邃,动作井然有序,思维活跃机智,年纪轻轻在美国医学界都已经占有一席之地。此外,他还有一个让辛晴伤透脑筋的毛病――爱联想。特别爱联想,能在十秒内把两根筷子联想到航天飞机上去,这可能是他脑细胞太多的原因吧。一想起他,辛晴就庆幸自己同样聪明的弟弟和儿子没有那种怪癖。相比起来,他们确实正常多了。不过,也只有辛晴才会把这两个天才中的天才称之为“正常”。不多会儿,目的地就到了。几人撑着伞,拿着准备好的东西下车。出人意料的是,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是祁也和祁文华。他们去美国的六年里,每逢忌日和清明,都是祁也和祁文华来扫墓,一次不落。“祁叔叔,祁也哥。”走在前面的辛晴打招呼。祁也已经把墓地周围打扫干净了,正在摆放果品,看来已经到了很长时间了。“嗯,来了啊。”祁文华点头,看到后面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大男孩,疑惑的问道,“这位是……”从美国回来后没几天辛晴就带着辛琰和辛包子一起去拜访祁文华,那时候柏良和唐夏还没来。六年没见,祁叔叔的两鬓白发明显增多了,眼角纹也更深了。但祁文华特别高兴,当初辛奶奶去世的时候他是非常自责的,就是因为文华公司遭遇变故,辛晴才不得已找林上钦借钱,才有以后的绯闻事件。他对不起阿辛和小萝,没有照顾好阿姨和两个孩子。辛晴姐弟俩去美国后祁文华能想到一定是林誊从中作梗,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没有办法把他们俩接过来,因为林氏集团的势力太大,他的公司不大,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压力,而且就算接来了他也没能力保护他们。本想寄去一些钱让他们的生活能稍微宽裕一些,没想到两人为了躲避林誊的眼线,一到纽约机场便立马改变原先的目的地,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找到。现在,看到辛晴和辛琰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并且生活的这么好,他除了开心又能说什么呢?他早已经把这两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骨肉。“哦,这是我在美国的同学Tommy……”“哼!”身后传来一声傲娇的鼻音。“……呵,呵呵……中文名字叫唐夏。”辛晴挠挠头,继续补充。“同学?”“是啊,大学同学。不过我们专业不一样,他学的外科。别看他年轻,专业技能可一点都不含糊,刚毕业就被几所大医院抢着要。”“哈哈……”祁文华爽朗的笑了,慈爱的说道,“看着挺不错的,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登记啊?”“啊?”“人家一个大小伙子都追你追到Z市来了,对你也是一片真心啊。也算能接受住考验了,挑个好日子,叔叔就是你娘家人!”辛晴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这话题可真够跳跃的,“祁叔叔,你误会了。他可不是因为我来的,是柏良天天给他描述中国多好多好,然后把人家给勾引过来了。我们是闺蜜,只有纯洁的友谊。”柏良?本来笑意盈盈看着辛晴大红脸的祁也目光骤然一紧,不是六年前那起绯闻的另一个男主角吗?怎么会认识辛晴的朋友?难道……辛晴在给祁也讲述在美国时的生活,经常提起她的邻居。没提名字,只说了他也是中国人,帮了他们不少忙,难道那个人就是柏良?也就是说柏良和他们一起在美国呆了六年?祁也觉得胸口像是突然被压了块巨石,堵得慌。明明一直都有做晴晴守护天使的觉悟,就算她不喜欢自己、拒绝自己,他也要在她身后尽自己最大能力去保护她、照顾她,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怪怪的感觉呢?祁也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啊。”祁文华没有在意辛晴口中的柏良二字,更没有把他和BY集团的二公子联系到一起,“是我想多了,看到他和你们一起来,就以为喜欢你呢。”“他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暂时住在我家。别看他才来中国没几天,已经有一见钟情的人了!”气氛明显变得轻松多了,辛晴瞄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唐夏,笑着揶揄道。可怜唐夏这些天虽然苦学中文,但是他们谈论了那么多句自己能听懂的没几个字,便亲昵的抱着小包子讨好的让他给自己翻译翻译。辛包子板着一张小脸一本正经的驴头不对马嘴的翻译着,有一句居然是“他和柏良有一腿儿”!唐夏的脸色越来越差,又白变红又变铁青,拳头握的越来越紧,辛晴这个损友到底都在别人面前诋毁了他什么?!回去一定要他好看!辛包子看目的已经达到,乖巧的回到舅舅身边。有一招叫颠倒黑白、以夷制夷,谁让妈咪昨天没收了他的电脑,还揍了他的屁屁? 那个孩子才五岁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包子看目的已经达到,乖巧的回到舅舅身边。有一招叫颠倒黑白、以夷制夷,谁让妈咪昨天没收了他的电脑,还揍了他的屁屁?扫完了墓,贡果也摆放好了。说了会儿话,祁文华父子就离开了。今年,主角们来了,一定有很多话要和奶奶说,他们怎么能妨碍呢?雨还在下,淅淅沥沥,万千银丝滴在地上细碎又嘈杂,更滴在他们的心上。辛晴拉着辛包子走上前,神情变得格外柔和。“奶奶,我们回来了。”明明心里默念着不要哭,一张嘴鼻子就酸了。“这是您的曾孙子,叫辛慕白。长得很像我对吧?他可聪明了,人不大懂的可不少,前几天还救了我一命。”一说起前几天的事情,辛晴的心就禁不住澎湃起来。她当时被勒晕过去了,醒来时怎么都不相信是慕白救了自己。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连枪都不会用,怎么可能大胆冷静的从后面突袭芥末救了自己?在辛琰和柏良的证明下,她终于还是相信了,双眸一紧从病床上跳下来抓起辛包子就打。芥末可是有枪的啊,神智又不清醒,万一被发现了后果会怎么样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她受伤没关系,可是包子万一被伤到该怎么办?她会发疯的!那是她儿子!是她的骨肉她的命!!但现在的倾诉中辛晴明显带着骄傲的口气,像是在奶奶讲述一件稀世珍宝,比她生命还要贵重的珍宝。辛包子垂下眸子,嘴角轻轻的向上扬起。“奶奶,我和小琰在美国呆了六年,一直不能回来看您,您一定埋怨我了吧。对不起……”辛晴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这些年一直积攒在心里的话,说到难过处,眼泪唰唰的往下掉。辛琰接过她手中的伞帮她撑着,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默默的听着。这些年,如果说辛晴由一个努力扛起全家重担、隐忍坚强的女孩变成现在开朗爱笑的小女人是一种年龄上的退化,那辛琰就进化的太多了。他温柔体贴、沉稳冷静,和六年前那个爱依赖姐姐、头脑容易冲动的大男孩判若两人。正是因为他的成长,辛晴的生活才会变得简单幸福,脸上笑容多了,性格也开朗了。唐夏在车上等的尿急,想去墓地西北角的厕所。他站在那鞠了几个躬就回来了,这种氛围应该留给他们三个人独处。可是在车上玩了半天游戏了,看了会汉英字典,又睡了一觉,还没有见他们回来。看了看表,四个小时过去了。不会真哭晕过去了吧?唐夏拧了拧自己的嘴巴,真是不会说点好的。正好,趁着去厕所找找他们。辛奶奶的墓地旁,一男一女并肩站着,男人撑着伞像是定格一般,女人边说边不停的抹眼泪。旁边还有个穿着黑衣服的小男孩打伞站在一旁。唐夏抚额,这和他四个小时看到的情景貌似……一模一样吧?难道辛晴就这么声情并茂的说了四个小时??唐夏走上前,拍了拍辛晴的肩膀,递上一瓶水,“节哀顺变。”这是他刚学会的一句汉语,也不知道这种场合适不适用。辛晴抽了两下鼻子,擦擦眼泪,接过水,“谢谢。”“该回去了。”唐夏继续说汉语,这倒让他们全都愣住了。看来这家伙是打定了主意要入乡随俗啊,某位闺蜜的魅力果然不小。“咕噜~~”辛包子的肚子十分争气的叫了一声。似乎这时才意识到时间问题,辛晴抹干净眼泪,从包包里拿出手机,脸色一变,“都下午两点了!”她还有好多话没说呢,才讲到了去美国的第三年而已……“姐,回去吧。我们以后都不走了,有的是时间和奶奶说话。”辛琰宽慰道,下着雨,天气也冷,万一感冒就不好了。尤其是辛包子,从开始到现在,连续五个小时,一直陪他们在雨里站着,小脸早就冻得红扑扑的。林氏集团。“总裁,今天去风詹门,听到一对父子在讨论,说是一个小孩杀死了芥末。”那对父子,正是当天在澜夜城首先赶来帮忙并目睹全过程的大胡和小胡。在风詹门,没有人称呼真名,防止出行任务时被仇家听到,顺藤摸瓜就不好了,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代号。那对父子因为都姓胡,且父亲蓄有络腮胡,所有门内的兄弟都叫他们大胡和小胡。澜夜城的事情过后,柏良曾嘱咐他们一定不要向任何人透漏一丝辛包子打死芥末的消息。一来辛包子太小,黑道是非多,怕万一有仇家会盯上辛晴他们;二来,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林上钦知道。他太了解林上钦了,工作能力强,爱才惜才,如果他对这个孩子感兴趣,想培养他成为风詹门的支柱,那辛晴的归来和慕白的身世也就瞒不下去了。但这次正赶上大小父子俩值班。值班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了打发时间便谈到了辛包子,为那天他的机智勇敢赞不绝口。却不料被经过的万肃听了个正着。“嗯?”正在认真翻看文案的林上钦抬起头。孩子?“说是那天芥末控制了一个女人质,所有人都被迫放下枪。芥末提出一亿的要求,还要整个澜夜城,柏良都答应了。但芥末不相信他,便要开枪打断所有人的腿。眼看着都瞄准了,后面一个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开枪杀死了芥末。”有这种事?林上钦放下笔,指尖摩挲着下巴。风詹门的弟兄都无法打倒的人被一个小孩灭了,按说这种事情在门内应该算一大新闻了,为什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柏良虽然不是一个爱财的人,但为了一个女人应下这么多这么厚重的条件令他非常吃惊?那个女人是谁?是他的新欢还是真爱?不过他对孩子的兴趣远远超过了那个女人,也并没有把孩子和女人联想到一起。柏良是有名的爱玩爱风流,身边的女人换的比节气还快,永远是八卦小报的宠儿。离开Z市的几年八卦记者们觉得无聊的快要吐血了,这次刚来就抓住了个新欢?还下了这么大的筹码?倒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才五岁。” 父子相遇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那个孩子才五岁。”万肃的话让林上钦吃了一惊,倏然瞪大了眼睛。是他听错了吗?“你……刚刚说什么?”“杀死芥末的小孩只有五岁,那个被绑架的女人是他妈咪。据说女人被救下后,小孩还朝芥末的胸口补了两枪。”虽然这些话万肃自己讲述时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确实是他亲耳听到的。而且,大小胡是没必要夸大事实,更没理由说谎啊。林上钦彻底震惊了。一个五岁的孩子,按理说应该在幼儿园念中班吧。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吓得大哭就是吓傻了,瘫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怎么可能拿起枪去杀了一个身手敏捷的成年壮汉?就算他个子小不容易被发现,从哪儿拿的枪呢?在中国,严禁私藏枪支,别说这么一个孩子,就算是他妈,也不一定见过,怎么可能会用还杀了人?林上钦的问题万肃一个都回答不来。毕竟他也是道听途说,虽然大小胡百分之九十九不会说谎,不过没有亲眼所见,真实性还有待考证。“去查查那个孩子的背景,我要见他。”“是。”奶奶的忌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天空晴的万里无云。辛晴在心里默默的想,是不是奶奶知道他们回来了,想念的哭了,把老天爷都感动了呢?不然怎么只有那天下雨,还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整天?“辛晴,我的简,简历好了。”仿佛故意怄气一般,唐夏要求所有人都跟他说汉语。平时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半天才发现他这个语盲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于是再耐心的翻译一遍,可就算是笑点还在,那个氛围已经过去了。而且有些重要的话会给他翻译,有的琐碎的话或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玩笑的时候是没人给讲解的。所以,短短几天,唐夏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为了照顾他,不让他觉得拘谨,辛晴决定在家时大家都说英文,但唐夏拒绝了。他不想因为自己扰乱大家的生活,是他自己愿意来Z市的,而且在这里他遇见了喜欢的人。所以,只有自己来适应大家,而不是大家都来适应他。天天说汉语,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天然的口语练习地也是很有好处的。不懂就问,再查字典,短短几天,他的进步飞快。“你自己写的?”辛晴接过,看着上面一行行歪歪扭扭的汉字,虽然不整齐也不美观,但特别工整认真。“让小琰给你写不就好了?”“我倒是想给他写,他不让。我写到纸上,他看着一笔一笔抄的,说这是态度问题。”辛琰刚起床,打着哈欠一副慵懒的模样。“也是,值得表扬哦。”辛晴拍拍唐夏的肩膀,笑着说。“姐,你们准备去哪儿啊?”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他早就步入正规了,姐姐和唐夏还没开始找工作,慕白也天天抱着本书,很少出去玩。“佑和医院。”“嗯,不错。”那是Z市也是全国都闻名的私立医院,设施齐备,医术高超,但收费方面也颇为昂贵,是辛奶奶生前治疗的医院。那是辛晴在大学时期的目标。只是他们都似乎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辛包子洗漱完毕,从卫生间里钻了出来。一身暗灰色的运动衣显得阳光帅气,微微还带一点可爱。辛琰和他有一套一样的,不过尺码要大很多。本来买的是父子装,舅甥俩穿上还有那么一点像。“辛包子,你过来!”“妈咪……”小家伙阴沉着一张脸,黑的快要拧出水来。为毛他的妈咪屡教不改?为毛作为一个年轻时尚的辣妈,要给自己儿子起这么土气的小名?“妈咪和唐夏叔叔都要去上班了,你也该去学校了哦。”“想好去哪个学校了吗?”辛晴弯下腰,摸摸儿子的小脑瓜,慈爱的微笑着,呲出整齐的六颗牙。“你决定就好。”“那就去第四幼儿园吧,离家近,你舅舅回家的时候还能顺道儿接你。”“嗯。”“就是那个孩子。”两人从车上下来,万肃指着滑梯旁一个小男孩说道。小家伙坐在滑梯旁的长凳上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旁边围了一大群小女孩,争着和他说话玩游戏,但丝毫激不起他半天兴趣,再好看的娃娃再甜美的声音小家伙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们。待走进看时,林上钦骤然目光一拢。那个孩子……和他长得太像了!万肃看着总裁的表情,张张嘴什么都没说。他为了找这个孩子花费了不少精力,先是从大小胡入手,撒了个谎打消他们的后顾之忧,让他们说出真实情况。可两人也就只见了一面,连小家伙叫什么哪个学校家住在哪都不知道。他把Z市年龄在5岁左右、身高120上下的所有小孩子的资料都查了个遍,让大小胡一一辨别,可这个孩子就像凭空蒸发掉一般怎么都找不出来。于是三人又跑遍了Z市几乎所有的幼儿园,才在这里找到了辛包子。看到他的第一眼,万肃瞬间愣住了。这个孩子怎么看都和林上钦非常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一个成年版,一个童年版。林上钦看着这个缩小版的自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难道世界上有这么相像的人?新闻里明星撞脸已经不稀奇了,毕竟染色体排列千变万化,指不定啥时候两人的恰好相似了。不过,这些太巧了吧。等等。林上钦的大脑飞速转动,他之前只关心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开枪打死了芥末,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忽略了。如果柏良是因为喜欢那个女人才肯答应这么多条件,那这个孩子是谁的?孩子五岁,六年前他和自己因为辛……因为那个贝戋女人差点绝交。过了不久他就离开Z市,难道他去国外几个月内就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有了孩子?对那个贝戋女人,柏良根本不像是玩玩而已。还是说……这是他俩…… 爹地接你回家了哦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对那个贝戋女人,柏良根本不像是在玩。还是说……这是他俩……仔细看看,这孩子的额头眉眼间还真能看出和辛晴有几分相像。他想起来,那起风波过去三个月后的一天,万肃曾说过,找不到关于那对姐弟的一点线索。当时他还大发雷霆,不准万肃在自己面前提到这个女人。六年过去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这女人的一丝踪迹。柏良在风波发生后就离开了,说是要避避风头。现在想想,太可疑了!林上钦打翻了醋坛子,一想到他可能是辛琰和柏良的孩子,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熊熊大火,想释放却又无处发泄,眸底的愤怒和痛苦恨不得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他以为只要不提起就会忘掉,他错了。他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他又错了。他以为他对那个女人只有恨,恨她的背叛和狡猾,恨得撕心裂肺刻骨铭心,他现在也不知道这种一直被自己强制灌输的意识是不是也是错的。万肃默默的站在一旁,他却是另外一种想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管是多聪明多有才能的人,愤怒的时候思想都会变得片面且极端。“总裁,你不觉得那孩子和你很像吗?他最少也有五岁多……”辛包子个子要比同龄人稍微高一点,加上与生俱来的冷静沉稳,看上去要偏大一些。如果不是大小胡坚持说他只有五岁,而且正在念幼儿园中班,他还真以为小家伙有六七岁了。林上钦突然间醍醐灌顶。是和他很像。他也感觉到了,只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而已。五岁多,那不正是六年前的事情吗?这么想来,他好像从来没做过什么预防措施……不对。以辛晴的性格,她肯定会吃药,他也没少在抽屉里看到避孕药。就算发现有了,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为什么放着柏良不要,非要生下他的孩子?况且,还不确定孩子的妈咪是不是辛晴呢……辛包子也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是被谁盯着一样浑身发毛。扭头一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迈步向他走来。是谁的父亲吗?他旁边围了一群小女生。这是最后一节课,大家都在外面玩,顺便等家长来接。不像。目标明明只有他。果然。万肃走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辛包子满腹狐疑,但是还是走上前去。周围的小女生看见有大人,以为是慕白的爹地,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哇,那个叔叔真帅,比我爹地还高呢!”“是啊,和慕白长得好像哦。”“我觉得还是慕白更酷一些啦……”……“找我?”辛包子仰头问道。这两个人他从来没见过,但前面那个男的和自己长得真像。辛包子眼睛一眯,像是发现了什么。“是你杀了芥末?”“不吃芥末。”辛包子一本正经的答道。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自己什么都不能乱说。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寻仇的,还和自己长得有那么一丢丢的像,但辛慕白对他没好感。和他长得像的他都没好感。他和妈咪、舅舅长得都不像。“你会用枪?”“听不懂。”辛包子索性装傻充愣到底,现在可是在幼儿园,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严刑逼供吧?林上钦撞了一鼻子灰,不知道为什么不仅一点都不生气,反倒觉得这个孩子特别聪明,还……可爱。“你叫什么名字?”“慕白。”辛包子平时是不会和陌生人说自己的基本信息的,尤其是这种讨厌的陌生人。但是张张嘴巴还是说出来了,他自己严重怀疑大脑和嘴巴到底是不是一个系统的。姓穆?林上钦呼一口气,有些轻松又像是有些失落。于是接着问道,“几岁了?”“五岁。”辛包子抬抬眼皮,不情愿的答道。就问这个?“几月出生的?”“你问题太多了。”“我问你最后一个,你妈咪姓什么?”万肃走上前,看着小家伙认真的问道。总裁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了?他平时可不是这样。辛包子双眸一拢,小手紧握成拳。问她的妈咪,难道那个男人真的是……“慕白,爹地接你回家了哦。”一声温和的声音传来,辛包子抬头,辛琰正从林上钦后面走来,一把将他抱起说道。“你是他爹地?”看到突然走来一个男人,林上钦眉头皱的更紧。“是啊,你们是哪位?”辛琰微笑着问道。辛琰从报纸杂志上经常看到林上钦,他的模样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心底。但林上钦却从未见过辛琰。“风詹门的。你认识柏良?”“嗯,好朋友。上次慕白的妈咪被芥末挟持,真亏得你们风詹门的人呢,谢谢。”原来是这样。虽然林上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这样一来倒也能说清。柏良重朋友重义气大家都知道,如果是为了朋友的女人下赌注倒也不是不可能。至于那个孩子,和自己长得如此相像,可能真的只是碰巧而已。“没什么。”林上钦摆摆手,“这个孩子是个人才,我想让他进风詹门内培养,不知道你们的意思如何。”“风詹门救了我……妻子我很感激,但是……”“叔叔!我还是小孩子呢!”辛包子乖巧的被辛琰抱在怀里,眨巴眨巴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稚声稚气的说道,扭过头嘟着嘴对辛琰抱怨,“爹地,我们快回家吧。”辛琰冲林上钦和万肃笑笑,抱着辛包子走了出去。扭头的一瞬间,眼底满满的都是怨恨。就是这个男人!害的姐姐名声扫地,遭众人唾骂!根本不把姐姐当人看,拳打脚踢,差点小产!他不恨他恨谁?家里条件不好,姐姐无依无靠。万不得已才舍弃所有的自尊,为钱留在了他的身边。可这个男人让姐姐从身体和精神上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几乎让她崩溃!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所有的愤怒和仇恨被辛包子尽收眼底,他什么都明白了。 验DNA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所有的愤怒和仇恨被辛包子尽收眼底,他什么都明白了。上了车,辛琰的情绪已经慢慢平静,准备向辛包子解释。“慕白,刚刚舅舅说是你爹地,是因为那两个人是风詹门的。嗯,说是舅舅太麻烦啦,他又该问你妈咪是谁爹地是谁,你知道舅舅最讨厌麻烦的事情了。”辛琰摸摸头,笑着说。他一向自认为逻辑能力挺好,可撒谎这种事实在不擅长啊。“嗯,我知道。”辛包子死死的盯着前方,嘴角划出一抹笑意。呵呵,就是那个男人吗?害妈咪伤心、舅舅愤怒,和他身体里有一半相同血液的男人?辛琰还是很担心慕白,不过他从未见过林上钦,而且对于姐姐和他合伙编出来的“米青子银行论”也从来没怀疑过,料他也不会多想到哪儿去。一路上,林上钦和万肃一句话都没有,各有所思。万肃开着车,脑海里频频浮现出那个小男孩的模样。小家伙怎么看都和总裁有七分相像,且不论长相,性格、表情、连皱着眉头的样子都和总裁如出一辙。但他为什么姓穆?那个被他喊作爹地的男人又是谁?一定有哪里弄错了!两个人无论是对话还是神情都配合的天衣无缝,按理说他们没有时间去商量的,但看不出有一丝牵强的痕迹。万肃始终相信,那是一场表演,凭着他从未失误的直觉。林上钦捏捏鼻梁,为什么总想起那个贝戋女人呢?她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甚至敢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如果让他再看到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虽然说小家伙不答应接受风詹门的培训,林上钦那天过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但万肃一直在暗中调查。那个孩子的确是叫慕白没错,可他姓辛!而且他前段时间刚转学过来的,之前一直呆在美国。辛晴也姓辛,她这六年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从开始万肃就怀疑她出国了。万肃的父亲一直在林家做管家,他从小就在林家做事,一心跟着总裁。所以跟林誊没少接触。林誊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那件绯闻出来后影响了林氏集团的声誉,他怎么可能让绯闻女主角继续呆在Z市呢?而且他记得父亲曾无意中叹气,“一个女孩子遇到这么多事情,太可怜了”。是辛奶奶去世没几天的事情,当时他正忙着公司的事情没有多想,但这句话却记得真真切切。如果说的是辛晴的话,父亲都知道的事情林老爷子应该更清楚吧,人都打探到了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假如说这一切推测都成立的话,那辛慕白极有可能是总裁的儿子!但这些都是猜测,没有证据。为此,万肃把总裁送到公司后,就去查辛慕白的户籍资料。“万肃。”刚走出大厅,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他。扭过头,“总裁,什么事?”“这两天经常出去,去干什么?”林上钦皱起眉头,问道。不是怀疑。万肃一般都在公司待命,一些繁琐的杂务分派好交给别人处理,重点的事情才汇报给他。所以他工作虽然累,但有万肃在,他轻松不少,而且放心。可这几天,他一把他送进公司就找不到人影了。所有工作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太累了。昨天下午找他,连个人影都没见。“有点私事。”万肃不准备现在把这件事告诉林上钦,他深知总裁的性格,如果知道辛慕白极有可能是辛晴的儿子,以他对辛晴恨的程度,说不定还会误伤到那个小家伙。万肃很少因为私事离开公司,这几天天天不见人影,在林上钦看来只有一种可能,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私事。既然说了是私事,他就没有继续询问的道理了。“嗯,去吧。”万肃找了一个熟识的朋友以黑客身份查探辛慕白的户籍资料,果然有重大发现。虽然有思想准备,但屏幕上的一切还是让目瞪口呆。“母:辛晴”。怪不得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怪不得他和总裁长得如此相像!虽然不知道那天被辛慕白喊做爹地的人是谁,但他有九成把握可以确定:他就是总裁的儿子!万肃还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林上钦,他需要证据,铁证如山的证明。一个条件不能少,头发。验DNA应该是最快也是最有说服力的办法。辛晴和唐夏顺利的被医院录收了,也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工作环境。让人咂舌的是唐夏汉语的学习速度,几乎可以用火箭时速来比拟。来Z市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在医院居然可以和同事进行简短的对话。当唐夏这么一个四肢发达手长脚长的老外入职的第一天,着实把院长吓了一跳。字写的丑也就算了,没想到连中国话都不会说,两人叽里呱啦乱打岔,院长差点没气的半身不遂。不过他高超的医术让所有人折服,也正是看在这个条件上,院长才答应把他留下。只是每次就诊时,都要带个翻译。辛琰把林上钦的事情告诉辛晴后,辛晴也是总觉得惴惴不安。一方面变着法儿的试探辛包子有没有察觉到什么端倪,另一方面嘱咐弟弟一定下班准时接包子,以免被他们逮到间隙。她很少去接儿子,以后更不能经常去了。万一他们再找包子呢?万一碰上了怎么办?辛晴设想了很多种见面的场景,可结局总是一个:一败涂地,落荒而逃。她怕见那个男人,也不想见他。她知道自己这是在逃避。可现在的生活就挺好,她害怕改变。万肃弄到林上钦的头发轻而易举,就算他不脱发内分泌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办公桌上、车座上,总会掉下来一根两根的。关键是辛慕白的。他俩无论是生活轨迹还是文化交流上都没有交集。如何能拿到他的头发成了万肃的一块心病。周五放学。但辛琰正好和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开会,抽不开身。辛晴和唐夏下班都比他晚,去接也不现实。 孙子孙子!我要孙子!!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但辛琰正好和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开会,抽不开身。辛晴和唐夏下班都比他晚,去接也不现实。想来想去,还是打电话给了柏良。“柏良哥,能麻烦你去接一下慕白吗?我在开会走不开。”“嗯,没问题。”柏良满口答应。被老爷子逼着看文件的柏良正苦于没有借口溜走,这正是一个好时机。“去哪儿?”柏良刚抬脚,后面就传来一声严厉的询问。“爸……”“怎么,刚逮回来就想跑?”老爷子眼一瞪,柏良的小心脏就噗通噗通吓得乱跳。“爸,我有个朋友儿子放学没人接,我去帮个忙。”柏良瘪瘪嘴,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谁不知道柏家二公子风流倜傥,花花模样花花心,为人放荡不羁,唯独怕柏家的老爷子,特别怕。小老鼠见猫那种。老爷子对别人和蔼可亲,但对三个儿子要求很严,尤其是二儿子,几乎到了严苛的地步。再加上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给他纯洁幼小的心灵造成严重创伤,带来挥之不去的罪恶阴影。以上一段是柏良的内心独白。“朋友的儿子?”老爷子眉一挑。“嗯嗯,是啊是啊。”柏良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嗷!”柏良一声痛呼,他万万没想到,老爷子居然毫无征兆的给了他一个爆栗,气急败坏的大叫,“爸,你怎么又打我?”“你小子天天不回家也就算了,公司的事不管不问全推给阿宪和阿越我也不说什么,你看看,你朋友的儿子都上学了,你连个女人都没往家带过一次!”“带也是往宾馆带……”柏良小声嘟囔,幸好老爷子没听见。“想当年,我和你妈16岁一见钟情……”“早恋……”“19岁就结为连理……”“早婚……”“20岁生下你哥……”“早育……”“啪!”又是一个爆栗,柏良兴奋过头,一下子笑出来了,结果被老爷子毫不留情的给了当头一巴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哥都上小学了,你也会满屋子乱跑了。你看看你现在,除了有事没事闹个绯闻,柏宪柏越天天给你擦屁股外,连个正牌女友都没有!”“爸,时代不同了,我能跟你们那时候比吗?30岁是男人的黄金时期,当然要以事业为重。”“当初是你爷爷身体不好,想抱孙子。BY集团正在成长时期,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去经营,我和你妈不是二话没说就结婚了吗?不到一年就生了个大胖儿子。”老爷子说着,脸色红堂堂的,骄傲的微微扬起头。“您这不身体挺好嘛。”柏良很狗腿儿的笑着。“好个屁!都快被你们一群小兔崽子气死了!”不说还好,柏良拍马屁拍到了大腿上,老爷子瞬间怒气爆发了,“你哥你嫂子天天就知道公司公司,还非要走什么丁克路线。丁他二大爷啊!我的孙子都丁没了!还有你,闹什么桃色绯闻,不是女模就是明星,一个一个画的很花脸猫一样,眼睛比嘴都大,有本事找个正儿八经的女人给我生个孙子!孙子孙子!我要孙子!!”老爷子说道激动处,手脚并用的对柏良进行猛烈攻击。“爸……”柏良捂头,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老爷子修理了,一回家就是孙子孙子,所以他才不敢回去啊。“爸爸爸,别打了。这都下课了,我得去接慕白了。”这句话果然管用,老爷子瞬间消停了,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那孩子多大了?”“五岁,特别聪明。爸,没事的话我就先去了啊,一会儿回来吃饭。”柏良看老爷子没阻止,一下子冲到玄关处,换鞋准备出去。“嗯,把那孩子也带回来一起吃吧。”纳尼?柏良被这句话雷的里焦外嫩,过了片刻又会心的一笑,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喜欢小孩。“要是不带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柏堪之忿忿的吼道,又觉得这句话不妥,赶紧纠正,“要是带不回来你以后别想再出去!”已经放学一会儿了。小伙伴们都被父母接走了,空荡荡的校园只剩下辛包子一个。辛包子百无聊赖的坐在校门口的石墩上,晃荡着两条小短腿儿。妈咪告诉过他不能自己回家,要老老实实等舅舅来接,可是舅舅呢?连个人影都没有。家离学校并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又都是平坦大道,能出什么事呢?眼看着看门的老大叔已经第四次对他进行深情慰问了,辛包子果断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后的灰尘,背起小书包往家走。除了刚出学校那条小路,其他都是主街道,周围做生意的、行人、等公交的人都很多。妈咪担心他了解,可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光天化日之下还能来了外星球的绑架他不成?脑海里的问题还来不及切换,辛包子就已经被人用大手遮住了双眼,小小的身体也被禁锢住了,丝毫动弹不得。靠!这乌鸦嘴,还真有外星人?辛包子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对方像拨浪鼓一样横七竖八的鼓捣一阵,头顶突然一阵发凉,不到十秒钟就被放开了,眼睛上却被蒙了个软软的东西。辛包子掀开眼睛上的东西,是一个黑色的眼罩,身边早已没有人影。摸摸自己的脑袋,直愣愣的在脖子上架着,除了发型乱了一点好像没什么损失,扭扭腰伸伸腿,口袋里的几个硬币还叮当作响。“变态!”辛包子恶狠狠的骂道,他见过暴露狂、丝袜男,今天第一次碰上了揉头怪!还亲身体验了一把,哇靠。不远处暗暗自喜的万肃童鞋响亮亮的打了个喷嚏。他把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几根头发装进早就准备好的小袋子中,封好放进文件夹里。他深深折服于自己的睿智和机警。小孩子嘛,路上遇到怪蜀黍一定要哭着闹着跑回家告诉妈咪。那天见面的男人他虽然不认识,但笃定一定和辛晴关系亲密。根据他查找的户籍资料,辛晴还是未婚,所以那个男人不可能是辛晴再婚的对象。可当时他让辛慕白喊他爹地,一定是认出了总裁,怕露出马脚,才故意那么说。 爷孙的见面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可当时他让辛慕白喊他爹地,一定是认出了总裁,怕露出马脚,才故意那么说。如果今天只拔了他头发,那回去告诉辛晴就容易打草惊蛇了。毕竟,那天接辛慕白回家的那个男人有多聪明他是见识过的。所以,他才用了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方法。撑死了也就会被小家伙当成怪人,但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好几根头发,还没被发现!看来,他对付小孩子也是很有一套的!“慕白,怎么站在这儿啊?”柏良开着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去接辛慕白,半路上看到小家伙站在路边扒拉着头发,嘴里狠狠的咒骂着什么。“柏良叔叔。”看到柏良来了,小家伙急急的走了过去。“哎呦,我的小慕白。快告诉叔叔这是怎么了?”柏良看他瘪着一张苦瓜脸,头发也有些凌乱,打趣的问道,“是不是被小女生强吻了?”卧槽。比他小时候还受欢迎啊,真是一浪更比一浪强。辛包子白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柏良叔叔什么都好,就是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妈咪曾经拿他做样本教导过自己,这样的人表面上珠圆玉润,内心一定是歪瓜裂枣。“碰上个变态大叔,乱揉我头发,揉完就跑了。”辛包子忿忿的说道,虽然不知道没看脸,但依稀可以感觉出他的身高和下手轻重,并确定那就是个男人,欺负小男孩的变态大叔!“嗨,原来不是桃花运啊。”柏良假装叹一口气,很认真的对辛包子说,“以后,没人接你你就在学校门口等着,不准乱跑,知道吗?”“嗯。”他确实沉着聪明,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身高力气这些硬件条件都不行。幸好今天只是个变态,万一真来个绑架的或者寻仇的,那他可真凶多吉少了。“柏良叔叔,我舅舅怎么没来接我?”辛包子系好安全带,仰头问道。舅舅可是从来都不迟到的。“哦,他公司来重要客户了,正在开会,来不及接。今天去我家吧,你柏爷爷想见见你呢。”“柏爷爷?”“嗯,就是我老爸,一个非常凶悍的老头子。”柏良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又立马嘿嘿一笑,“正好你俩会一会,看谁的战斗力比较强。”他可不能吓着小家伙,万一慕白不去,他以后就再也不能出门了。老爷子可真能说到做到。“妈咪让我放学按时回家。”“我已经给你妈咪打过电话了,说晚会儿再送你回去。”“妈咪说必须要不管去哪儿,必须亲自跟她说。”“一会儿把手机给你,你自己再打一个。”“我不想去。”“……”柏良蔫了。小家伙一向说一不二的,他不想做的事谁都劝不动,就算打屁屁他也拗着脖子不肯退步。“小白白,你不能这样啊!”柏良狼扑向辛包子,一抹一把辛酸泪,“你柏爷爷发话了,如果不能把你带过去,我就出不了家门,见不了你妈咪了!”辛包子侧侧身子,躲开柏良的悲情攻击,一副关我毛事的无辜模样。“叔叔带你去路西那家新开的西餐厅吃牛排。”“不吃。”“那叔叔给你买全套的兽电战队。”“不要。”“嗯……那最高配置的电脑呢?”“我的电脑配置已经很高了。”辛包子的笔记本电脑是辛琰买的,价格不菲,配置也相当不错。但是随着辛慕白接触的电脑知识越来越多,学习越来越深入,那个笔记本满足他的需要已经有些吃力了。他也想去买台新的,但市场卖的那些太普通了,连他现在用的十分之一都不及。想让舅舅帮忙,但妈咪总是虎视眈眈,不让他打扰舅舅,还说这个比她的高级多了,小孩子用这个足够了。柏良见有松动,赶紧飞过去叮那条缝儿。“慕白,你应该知道吧,国内虽然发展很快,但顶尖的电脑硬件和国外相比还是有差距的。真正想要最好的在国内市场上是买不到的,所以只要你这次帮我……”“成交。”柏良欢天喜地的载着辛包子回到柏家大别墅,刚进门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有客人?”柏良问门口的帮忙拎包的佣人。“是的,二少爷。林老先生来了。”林誊?柏良眉头一紧,他来做什么?那现在还要不要带慕白进去?“阿良,你回来了?”察觉到门外有响动,柏堪之提高了声音,问道。“是啊,爸。我带慕白一起来了。”柏良答应着,俯下身子对辛包子小声嘱咐道,“一会儿问你叫什么,就说叫慕白,记住了吗?”又是“慕白”。辛包子眸底一沉,为什么不说姓?难道里面的两位老头儿也和他的身世有关系?聪明如他,两三下就已想到了几种可能性。“听见没?”柏良蹲着身子晃晃小家伙,仿佛只有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才能放心。“知道了。柏叔叔,我们快进去吧。”辛包子拉住柏良的手就往里走。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会会两位老人家了。他对自己的身世也越来越好奇了。“爸,我们回来了。”柏良走进屋里,看到林誊也在沙发上坐着和老爷子交谈,也恭敬的打招呼,“林伯伯,您来啦。”“嗯。”柏老爷子嘴上答应着,眼睛总往柏良身后瞅。一个小家伙不怯不战的从后面走上前,非常礼貌的鞠了一躬,脆生生的说道,“两位爷爷好!”丝毫没有平时少年老成的小老头模样,看起来礼貌乖巧,非常惹人疼爱。“阿良,这个就是你朋友的儿子?”“是啊,很乖吧?”柏良摸摸辛包子的小脑袋,笑着说。“来来来,到爷爷这边来。”柏老爷子一看见辛包子就两眼放光,慌忙伸手招呼他过去。辛包子走上前,甜甜的叫了声爷爷,就坐到柏堪之身边的沙发上,离得不远也不近,乍一看像是亲昵的偎在他身旁。“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啊?”“慕白。”“今年多大啦?上几年级?”“五岁,幼儿园中班。”辛包子回答的有些机械,妈咪和舅舅的朋友第一次看到他也都会这么问,他已经轻车熟路了。“哎哟,真乖。阿誊,你看看这小孩多可爱啊!” 狂犬病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哎哟,真乖。阿誊,你看看这小孩多可爱啊!”柏老爷子慈爱的捏捏辛包子的小脸蛋儿,对林誊说道。林誊从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目光始终锁定在辛包子的身上。这个孩子……怎么有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阿誊,阿誊?”见林誊没回答,柏堪之又大声叫了两声,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嗯?堪之什么事?”林誊回过神,扭头问柏老爷子。自己被彻头彻尾的忽视掉了,柏堪之心里却一点都不别扭,笑呵呵的问道,“怎么,看见别人的孙子眼红了?你说说这上钦和阿良,都是三十岁的人了,还不结婚,催也不听。人家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说他们看着怎么就一点都不羡慕呢?”“是啊,现在这些孩子的心里我们都琢磨不透了。”林誊敷衍的说道,“不过,今年年底上钦就要和冰岚结婚了,到时候你可得赏脸光临啊。”“看你说的,咱这几十年的老朋友怎么可能不去?可是这阿良,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这当爸的,急啊,急着看儿媳妇,急着抱孙子!”柏老爷子一说这,又开始扯急了,朝着坐在一旁的柏良狠狠剜了一眼。几十年的老友,同样规模宏大的公司,同样富甲一方的财产。人家有俩儿子,他有仨!可是呢?大儿子结婚十年了一个子儿都没有,剩下俩到现在没往家里领过一个女人!人家儿子都要结婚了,结婚了马上就能抱孙子了。他嫉妒。“小慕白,你告诉爷爷,柏良叔叔最近有没有走的很近的女人啊?”见儿子小眼神乱瞟,刻意躲避自己的目光攻击,老爷子干脆从小家伙口中套话。“不知道。”走的近的只有妈咪了吧,他总不能告诉这位爷爷柏良叔叔喜欢自己妈咪吧。“那你有没有见过柏良叔叔和别的女人单独吃饭呢?”柏老爷子坚持不懈,既然出击,就一定要有收获。“嗯……”辛包子苦思冥想了十几秒钟,才坚定的点了点头,“有。”“谁?”柏老两眼一亮,继续追问。“不年轻,也不漂亮。但是人很好,也很温柔。”“哦?”柏老爷子激动的两眼弯弯,原来儿子喜欢温柔贤淑的熟-女啊。看来有目标了,还很明朗。有戏。如果他渲染一下,说不定……“是我们学校打扫卫生的阿姨。我前两天上学的时候不小心把书包忘操场了,阿姨捡到第二天就还给我了。柏良叔叔正好送我,就请阿姨吃了顿饭。”看着柏老爷子的脸色由红变白再变紫,辛包子顿了顿,继续补充,“那位阿姨的孙子和我还是一个班的呢。”孙子……一个班的……“应该是叫奶奶吧。”柏堪之嘴角抽了抽,纠正道。“打扫卫生的都应该叫阿姨,这是规矩。”辛包子一板一眼的阐述自己观点,“女人都喜欢自己被称呼的年轻一点,人家天天打扫卫生已经够辛苦了,我们怎么能揭别人年龄上的伤疤呢?”演的真好。这是柏良给辛包子唯一的评价。辛慕白平时很少说话,天天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可今天,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特别能说。明明在揶揄老爷子,可老人家却高兴的不知道东南西北。果然有一套。但辛慕白可不是听他们问话的,相比于柏老爷子,他觉得自己更在乎那个不说不笑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老头儿。仔细看他的面目,和自己有三分相像。尤其是额头与眉宇之间,虽然相差半个世纪,但却出奇的神似。“你爹地在哪里工作?”林誊终于开口发问了。本来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柏良手僵住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们一直告诉辛包子他是从米青子银行里搜刮来的,如果小家伙真这么说了,不是让大家生疑吗?“死了。”辛包子扁扁嘴。“去世了?为什么?”林誊显然大吃一惊,继续追问。“狂犬病。”噗,某人用手中的杂志挡着脸,差点笑岔了气。在还是枚米青子的时候就被爹地抛弃了,想必小家伙不好意思提及这段伤心的往事,自己撒了个谎。“哦。”林誊沉声答道,似乎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但又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拉着小娃娃问,为啥你爹地不打疫苗吧?“诶?你还别说,仔细这么一看,这小慕白和你长得还真有点像。”柏老爷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嚷嚷着,“啧啧,和上钦长得更像!”才发现啊,林誊有些鄙视这位多年老友后知后觉的反应速度。他从一开始就注意这个孩子了,和林上钦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他不讨厌这个孩子,也许是年龄大了的缘故,他和堪之一样都喜欢小孩,虽然没有他那么疯狂。他真的在怀疑这个孩子是林上钦意忄青迷时遗落在外的种子。但没和辛晴联系在一起。她出国了。他知道。“饭做好了,几位请去餐厅用餐。”佣人走过来提醒。“好好好,现在就去。”柏老爷子一边答应着,一边抱起辛慕白满面红光的往餐厅走,“阿誊,快点!”吃饭的过程很平静,辛包子嘴不停的吃着,耳朵却支的高高的时刻注意他们几人的言行举止。几个人大多是聊一些商场上的事情,他也听不太懂。柏老爷子不停的给辛包子夹菜,小饭碗儿满的装不下还硬往里塞。林誊却总是有事没事瞄辛包子一眼,看的他浑身不舒服。平静的吃完了饭,柏良看两位老人大有继续和辛包子继续谈话的架势,怕说多了露出马脚,急急的送小家伙回去。柏老爷子不悦,不想让慕白走,这个家天天闷闷的,好不容易来个小孩来点人气儿,才多大一会儿就走了。“反正明天是周末,小慕白又不上学,在这里住一晚多好。”“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妈咪,她会担心的。”“打个电话就好了。”“爷爷,我以后有时间还会来看你的。”辛包子背起自己的小书包,礼貌的摆摆小手,“柏爷爷再见,林爷爷再见!” 不速之客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老万,今天在堪之家见到了一个孩子,长得跟上钦小时候一模一样。”“是吗?谁家的孩子啊?”万叔把林誊的外套放在衣架上,笑着说道。“柏良带回来的,说是朋友的儿子。”“哦,是吗?”万叔看林誊一脸红光,虽然极力抑制还是有些激动的样子,说道,“看样子老爷很喜欢他啊。”“不讨厌,挺聪明的,叫慕白。我总觉得那孩子和上钦有关系,长得太像了,老万,回头我问问堪之那孩子在哪儿上学,你给我查查。”“哎呦老爷,你是不是想孙子想疯了,少爷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个那么大的孩子啊!”“我的直觉不会错,而且吃饭的时候我专门注意了一下,居然和上钦一样都是左撇子!”“这左撇子的人多了去了,老爷你一定是想多了。我让阿芸给你泡杯茶,好好歇息歇息。”“不会错,明天你就帮我查。”看林誊较起真儿来,万叔赶紧劝道,“老爷,现在这撞衫撞婚的多了去了,撞脸的也不在少数。你看看电视上不经常演谁谁谁和哪个明星长得像,然后跟着大红大紫了吗?我觉得也许还真是凑巧了呢。”林誊默想,要说是撞脸长得也太像了吧,连习惯都一样。“再说了,大少爷本来为人低调,绯闻也少,儿子都那么大了咱们怎么可能连个风吹草动都不知道呢?”“有可能是上钦留在外面的种,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就更说不过去了,那是柏良的朋友的儿子,柏良少爷和大少爷是什么关系,这都五年了,他会一点都察觉不出来吗?况且大少爷一向做事稳重,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林誊不语。“林氏在Z市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子孙也能继承万贯家产。真要是上钦的孩子,怕是早就找上门来了,还用去调查?相反,贸然去查万一被发现,倘若不是林家的后代,那可就不好收场了,说不定还会引来媒体的关注。”林誊觉得万叔说的也有道理,或许真的是自己年龄大了,想的太多,这件事也就这么放下了。咖啡厅。“表姐,你这么着急找我来什么事啊?”金刚气喘吁吁跑进门,看到聂冰岚后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怎么?没事连找都不能找吗?”聂冰岚皱起细细的眉毛,抿了一口香草拿铁,一脸不耐。“没有没有,表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我那店里正忙着吗,走不开……”“不就是个夜-店吗,大白天有什么忙的?我找你可是有正事要说。”金刚摸着头嘿嘿一笑,他从小到大最怕的人就是表姐了,“你说你说。”聂冰岚示意他凑近一点,附在他耳边轻轻言语了一阵。金刚脸色骤变,连连摆手,“这怎么行?表姐,万万使不得……”“我说行就行!按我说的做就是了!”高中同学聚会,大家好多年没见面,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特别尽兴。辛晴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两点了,打个出租回家,路上行人也明显的少多了。和平时一样走进电梯,按下楼层号,却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电梯角落的斑斑血迹让辛晴刚喝的有些昏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她有点害怕,想打电话给辛琰,“叮”的一声17层到了。辛晴快步走下电梯,想赶快跑回家,这种气氛太诡异了。“啊――”眼前的一幕让辛晴不由得大叫起来,浑身像糠筛一样抖个不停,抓紧了手中的包。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浑身是血,正斜靠在墙边,虚弱的只剩下一口气。手枪紧紧攥在手里,看见来的是个女人,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了一些。男人不远处就是自家门口,辛晴握紧了双拳,大脑一片空白。难道是小琰惹上了什么人?他都已经浑身是血,手里还拿着枪,那小琰、慕白、唐夏他们有没有事?“阿姨……”正在思考间,衣服被拉了一下,一个微弱的声音唤起了辛晴的注意。辛晴低头,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还是个混血儿。看样子和慕白差不多大,衣服上也有血迹,仔细看发现并不是他的。辛晴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小孩子闪着光芒的眼睛黯淡下去,嗫嚅着揪住自己的衣角。“怎……怎么了?”“阿姨,你别叫,我和爷爷被人追杀才逃到了这里。你放心,我们马上走……”追杀?辛晴的头嗡的一声大了,她这是在做梦吗?小说看多了净做这些不符合实际的梦,什么混血儿、追杀,还黑手党呢!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哎呦,真疼。擦,真他么的是真的。理智慢慢回拢,辛晴也不那么害怕了。作为一个医技人员,天天在医院上班,也见多了这种场面,只是发生在自家门口,太吃惊了而已。见对方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辛晴俯下身开始检查男人的受伤情况,一面安抚道,“我是药剂师,学过紧急护理。”小孩子的一番话让她的心平静下来,查看伤者的病情却是完全出于本能。辛晴眉头皱了起来,这男人受的伤可真重。全身中了六弹,左腿两弹,腹部一弹,右臂一弹,腋下一弹,左胸膛还有一弹!其他的虽然流血不止,暂时不会有致命的危险,而左胸膛的那一枪,却是正中要害!连她都没法解释为什么这个脸上几乎毫无血色的男人居然撑到了现在!“我叫救护车。”辛晴从包里翻出手机,就要拨号。还没等小男孩阻拦,辛晴又放下了手机,不行,救护车来了就太晚了。就算是能赶到,这一路颠簸他不一定能承受的了。“辛晴,你叫什么?”门开了,唐夏揉揉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辛琰今晚喝了点酒睡的死死的,他听见辛晴的尖叫就醒了,起床看看怎么回事。看见辛晴旁边站个不认识的混血儿,顺着两人目光看去,墙边靠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唐夏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快,抬进来!” 暗号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快,抬进来!”辛晴慌忙把包扔进屋里,帮着唐夏把男人架进客厅的沙发上。阳台上有个小折叠床,辛晴让小男孩儿去拿,还没等他过去辛包子已经拖了过来。“包……包子,你醒了?”辛晴看见儿子突然出现在面前,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为毛他没有尖叫?连一句话都没问就跟着帮忙?话擦,这也太淡定了些吧。“嗯,听见你在外面叫了。”辛包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折叠床打开,“妈咪,救人要紧。”“哦哦,好。”辛晴和唐夏一道儿把男人扶到了折叠床上,打开了客厅里所有的灯,又把房间里的应急灯拿出来对准男人,让唐夏帮忙检查伤口。命悬一线。其实就算唐夏不说,在场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尤其是那个混血小男孩,手一直死死的拽着裤缝儿,两只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生怕一闭一睁,床上的人就没了气息。“唉。”唐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医生叔叔,我爷爷怎么样?”小男孩拉着唐夏的衣角激动的问道,他虽然也能看出气氛的沉重,但听不到这个蓝眼睛叔叔的回答还是不死心。“没办法了吗?”辛晴也看着唐夏,问道。唐夏虽然年轻,技术却不比任何教授级别的老医生差。如果唐夏都没有办法,那请再高明的一声也无力回天了。“关键是左胸那一枪致命,又流了这么多血,我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那,快救救我爷爷,求求你,救救他!”小男孩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满是血污的小手抹了抹眼泪,弄得小脸更加脏了。“关键是没有条件。”唐夏摇摇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男人流血太多,必须输血。现在家里别说是现成的血袋,就连输血的设备都没有。做手术的工具、条件都不具备,他也是干着急。“要不送医院吧。”辛晴说道,“不管来不来得及,总比在这儿干等着好啊。”唐夏点点头,只有这样了。一听到医院两个字,被辛包子强行压着做到沙发上的小男孩突然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不要,不要送我爷爷去医院!”“Fred……”一声虚弱的呼唤从折叠床上传了过来,小男孩两眼一亮,急忙握住爷爷伸出来的颤抖的手。“爷爷,我在。你想说什么?”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小男孩顺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部手机。男人艰难的咧了咧嘴,“乖,充电……找……Tab……”Tab?辛包子突然目光一紧,那不是他在组织里的代号吗?他在组织里负责攻击网站,盗取内部所需要的一些资料才起的这个名字。一来Tab是键盘上的一个按键,而来简单,他喜欢。这个男人找的也是Tab吗?难道还有和他重名的?太巧了吧!他记得前几天他的上线Paul跟他说近期会有一个组织内的重要人物和一个国内有名的大毒枭在Z市谈判,难道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剪子包袱锤。”辛包子走上前,看着男人的眼睛说道。男人听完一愣,突然间眼底闪出一丝光芒,本就断断续续的声音变得更加颤抖,“哥……哥瓦拉……的怒吼!”“包子,你在做什么?不要和病人说话,他已经很虚弱了。”辛晴走上前,想把辛包子拉走,奇怪,儿子怎么突然这么不对劲儿?辛慕白拼命挣脱开,“爷爷,你找的是哪个Tab?”“改变……焦点的……Tab……”辛慕白点点头,床上的男人眼角突然滑下了几滴泪水。伸出手紧紧拉着辛慕白,“帮我孙……”话还没说完,手就垂了下来。一直呆在一旁的小男孩哇的一声哭了,无论怎么摇晃都无济于事。辛晴生气的拽住辛慕白,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头上,“跟你说了,不要和病人说话!你非……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神经兮兮的!”辛慕白不语,扭头回卧室。他现在脑子有点乱。辛琰正倚着墙站在门口,看辛慕白的眼神有些复杂。小家伙连头都没抬,直接进了房间,辛琰尾随在后面关住了房门。“你和卡瑞扎是什么关系?”辛琰直接开门见山。没有回答。“是不是加入了?我只想听答案。”卡瑞扎是“courage”的谐音,当今国际社会最厉害的一个黑帮组织,和黑手党不相上下,实力可以和任何一个中级国家抗衡。这个组织存在的历史并不长,之所以如此壮大,是因为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和详备的内部部署。主要经营贩毒和军火以谋取利润,里面的精英毫不逊色于任何国家的政府心腹。“石头包袱锤,哥瓦拉的怒吼”这句话正是卡瑞扎恐怖组织的暗号。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辛慕白点点头。他没有必要骗舅舅。而且舅舅能提起卡瑞扎,并且看出他的身份,想必一定也和这个组织有关系。“代号Tab?”“是。”辛慕白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代号Zero。”“什么?Zero就是你?”辛慕白吃惊的几乎喊了出来。他也曾想到舅舅可能是卡瑞扎的一员,因为这句暗号外人是不会知道的。但他却万万没想到组织内三号头目、以“卡瑞扎大脑”著称的Zero居然是自己的亲舅舅!卡瑞扎里面的重要成员身份保密工作特别好,别说是辛慕白这种小角色,就算是元老们也不一定知道Zero的真实身份。下一级的人只能和比自己高一级的人接触,所以辛包子更不可能知道。辛琰没有回答,表情却变得格外凝重。“你不能参加卡瑞扎。”“为什么?”辛包子非常惊异于这样的问话,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自己也是组织成员,应该很清楚内部的规定。年龄、身份、种族都不是问题,一切凭实力说话。难道就因为自己五岁被拒之门外吗?“太危险。” 辛晴怀疑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太危险。”辛琰的脸色非常不好。今天他亲眼目睹了老弗瑞德的去世,这是组织内一个非常有经验的中等级别人物,无论是身手还是反应能力都堪称过硬,但却在一夕之间死于非命。他们本身就是一个恐怖组织,敌人不仅仅是政府兵,还有各种看不见的黑色势力。就算再强再有能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保不准哪天别人就把枪口瞄准了他们。“我现在还是在最低级阶段,只做简单的政府网站攻击,没有人会在乎我这种小兵小卒。”“以后呢?你会永远都呆在最低级吗?你才五岁,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万一遇到了危险你让你妈咪怎么办?”“舅舅,我也有我自己的信仰。”辛慕白斩钉截铁,“加入卡瑞扎也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你不用劝了。要是问原因,我和你一样。”对组织的信仰和无限忠诚。辛琰盯着辛包子,这还是那个呆在他怀里玩,一边看他编程一遍好奇的摸键盘的那个小孩子吗?他才五岁,接触计算机编程和解密也没有多长时间,为什么会成长到这种地步?在他的记忆里,辛慕白不过比同龄人聪明一些,擅长电脑的小孩子而已。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外甥了解的实在太少。“既然你已经做决定,我也不再劝你什么了。”辛琰正色道,“不过你接的所有任务必须汇报给我,我同意了你才能做。”辛包子点点头。外面的哭泣声似乎小了点,辛琰让辛包子去问问那个小男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孩子现在只认Tab,他去问估计小孩子也不相信他。再说他们有严格的规定,他的身份必须保密。辛琰打开电脑,三两下进入一个页面,和总部取得联系,让Z市附近负责的人来处理老弗瑞德的尸体。小男孩果然是哭累了,趴在爷爷的尸体旁一动也不肯动,眼睛死死的盯着桌脚,像是丢掉了魂魄一般。辛晴和唐夏也了无睡意,静静的坐在一旁,神色看起来都不好,毕竟作为医者,让病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打击。辛包子轻轻走了出来,拉着Fred就往阳台走。Fred连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斜斜的靠在折叠床边,一点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我有事情要问你。”辛包子说,也不管Fred愿不愿意,就拉着他往外走。到了阳台,Fred一声不吭的站在门旁。“最多两个小时,会有人来把你爷爷的尸体拉走,一会儿你就告个别吧。”Fred无神的眸子突然睁大,不一会儿又平静了下来,他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他也是组织里的人,知道内部的规矩。虽然他不想,但爷爷呆在这里的时间越长,这个家庭就会越危险,他也越有可能会被敌人盯上。“你家人都在哪儿?”Fred摇摇头,“没了。”爷爷是他最后一位亲人,他的父母也都是卡瑞扎的成员,在两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双双遇难。是爷爷一直抚养他,连出任务也把他带在身边。考虑到爷爷的年龄,组织上很少派给他危险的任务,这次本来只是关于毒品方面的谈判,却不料想对方早就提前和墨西哥毒枭接上了头,两方布下陷阱想要从爷爷那儿套出卡瑞扎的内部情报。“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呢?”“当时情况危急,爷爷已经中枪了,我们躲在垃圾桶后面才避开他们的视线。我给总部打电话寻找救援,他们说离得最近的是Tab家,然后只说是在这栋楼上,具体不清楚。我还想问你的联系方式,手机就没电了。”辛包子绝对没有想到,他只是在网上和上线联系过几次,总部居然有这样的能人,连他住在那栋楼都能查出来。看来他的水平太次了。“你也加入了卡瑞扎?”Fred点点头,望着辛包子说道,“我以为我是年龄最小的,但没想到还有同龄人。”“你很勇敢,也很优秀。”辛包子由衷的夸赞Fred,很正式的伸出右手,“很希望能和你做朋友。”“我也是。”双手相握,握住了一辈子的情谊。第二天是周末,他们忙碌了一整晚,这时候都疲惫不堪,倒在床上蒙头大睡。老弗瑞德的尸体在三点左右的时候就被人拉走了,Fred无处可去,暂时住在辛包子家里。辛包子去找辛琰商量,说Fred一个人没亲没故,以他现在的年龄也没办法回墨西哥总部。辛琰也有这个意思,Fred无处可去,他挺喜欢那个孩子,年纪不大却有勇有谋,和辛包子做个伴儿也挺好。辛晴虽然累,八点多就起床了。简单做了点早餐送进了辛包子的房间里。Fred果然没有睡,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像是灵魂出窍一般。“Fred,吃点东西吧,别饿着肚子。”Fred不答话,只是木然的摇摇头。“包子,你出来!”辛晴把三明治和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一把把辛包子拽了出来。“你是不是认识昨天那个男人?”“妈咪,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那你们俩昨天说了些什么剪子包袱锤的,我怎么都没听懂。”“是一种游戏而已,幼儿园里经常玩的。”“那他为什么一听到你说话那么激动?”“可能是把我当成认识的人了吧。妈咪你经常和病人打交道,应该比我清楚,人濒临死亡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幻象和幻听,可能他把我当成熟悉的人了。”辛晴迟疑了一下,是有这种可能。再说辛包子的那几个小朋友她都见过,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会和五十多岁的人扯上关系?而且那人还有枪……“真的是这样吗?”辛晴半信半疑的问道。“妈咪,你不相信就算了。”辛包子有点不耐烦,扔下一句话转身回了房间。 鉴定结果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妈咪,你不相信就算了。”辛包子有点不耐烦,扔下一句话转身回了房间。辛晴摇摇头,或许真的只是她想多了。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吗?“姐,等下,我正要和你说个事情。”正准备去厨房,辛琰从后面喊住了她。“怎么了?”“你觉得那个小孩子怎么样?”“Fred?”“嗯。”“孩子挺乖的,这两天刚失去亲人,心情不好,就暂时住在咱们家,让包子陪陪他。”“那以后呢?”辛琰继续追问,他想探听一下姐姐的想法。“我是很喜欢他,但是一直住在咱们家也不是办法啊。”辛晴也猜到了辛琰的意思,但她也有自己的担心,“昨天你也看到了,他爷爷可是带枪的,弄不好是黑社会的人。这种复杂的背景咱们最好是不要招惹。”“怕被报复?”“也不全是。”辛晴不是胆小怕事的女人,关键是辛包子才五岁,万一惹上什么坏人吓到孩子怎么办?而且包子正是塑造性格的时候,她不想让孩子接触一些负面东西。“那你让Fred怎么办?这么小一个孩子,唯一的亲人又去世了,回他爷爷在的组织吗?”还没等辛晴说话,辛琰又叹了口气道,“这么小人家估计连飞机都不让上。那就只有送福利院了,唉,现在这些福利院的孩子都调皮的很,碰到混血小孩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呢!”“没有亲人了吗?我……我也没有说非要让他走,就是心里有点担心而已。”听辛琰这么一说,辛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没想过这些,她也不知道Fred已经是独身一人。奶奶生病那会儿辛晴非常能感受到人间疾苦,很了解无依无靠的绝望滋味。但那时候不管怎么样,她还有弟弟、有朋友陪伴、支撑着她,而Fred,如果她们不收留的话估计孩子一辈子都会从此变得黑暗。“姐,我觉得那孩子不错,又漂亮又可爱,起码呆在家里和慕白也是个伴儿。”看到姐姐恻隐之心顿起,辛琰抓住机会赶紧说服她,“至于你担心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过去十几个小时了,不还是没人来找吗?他们的仇家看到老弗瑞德受重伤,知道活不长了,就不想浪费时间追下去了。至于Fred,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你觉得他们有必要专门派人来抓他吗?根本都不会把他当回事!”“也是,挺有道理。”辛晴点点头,她也挺喜欢那个孩子,聪明乖巧,虽然没有辛包子看起来少年老成,那是面对危险倒是挺镇定的。“你要是还是觉得有顾虑,就给他换个中文名字,办个领养手续,户口直接迁进咱家户口本里,手续我找人办,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法子不错。”辛晴心思单纯,听辛琰这么一讲本来还有些顾虑,一下子就扔到九霄云外了。但事情远远没有辛琰说的这么简单。老弗瑞德的对手是谁?墨西哥毒枭!他们绝对不是一般的黑社会,有完整的调查体系和内部系统,能力不可小觑。辛琰也曾经担心因为老弗瑞德的到来,自己和辛包子的住所地点暴露,那身份万一被发现两人都会有危险。但是老弗瑞德是久经沙场的元老级人物,一般不会犯出卖同伴信息的低级错误。他也私下里命令人去查看,毒枭手下的人打伤老弗瑞德后不久就把他跟丢了,没有人知道他往这边跑了,更不会知道是谁收留了他。而且,他们似乎料定老弗瑞德快不行了,隔天怕呆在Z市夜长梦多就做坐飞机回了墨西哥。有了这些资料做基础,辛琰才放心大胆的把Fred留下来。得到姐姐的默许,辛琰想过几天等Fred心情平静下来后再征询他的意见,毕竟他才是真正的当事者。医院。万肃不得不承认,但看到鉴定结果时大吃一惊。并不是做了心理准备就能一下子接受的。表格的下方一行黑体小字异常醒目,“父系可能性99。9999%”。下面还有更详细的说明,“被检人林秦是孩子慕白的生物学父亲,从遗传学角度已经得到合理的确信。”那孩子是总裁的!孩子的妈咪是辛晴,总裁最爱的女人。万肃从牙牙学步时起就认准了林上钦是他的小少爷,到现在跟着林上钦三十年,他长相帅气,年轻有为,是众多妙龄少女追捧的对象,但身边只有过两个女人,一个是辛晴,一个是现在的聂冰岚。聂冰岚充其量只是林老爷子安插在林上钦身边的眼线,只是利用她看紧总裁而已,纯粹的商业联姻,根本不夹杂任何感情。可辛晴不一样,六年前两人因为那件绯闻闹得沸沸扬扬,虽然从此总裁再没有去见过辛晴,但他整个人就像丢了魂魄一般完全没有之前的神采。不消半个月,那个铁打的总裁变得憔悴不堪,让人觉得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总裁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万肃真是第一次见到。但是有一点他非常确定,总裁爱辛晴,深到骨子里的爱。他看着总裁不分昼夜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对那份感情的执念,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虽然总裁说过以后那个女人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名字永远都不要在他耳旁提及,但是万肃还是私下里去找辛晴,他觉得事情并不是像那些报刊杂志中所说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辛晴姐弟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是有人恶意作祟还是压根就没有出去,连出入境记录都查不到。现在孩子都发现了,辛晴也应该在Z市的某个角落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觉得这件事必须找个机会告诉总裁。一来,作为父亲,总裁有权利知道自己有一个已经五岁大的孩子;二来,他希望总裁找到真正的幸福。 家庭新成员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老弗瑞德的事情过去好几天,所有人都慢慢归于平静。辛晴破天荒的允许辛包子请假一个星期在家陪着Fred,但是条件有一个,必须让Fred乖乖的吃饭,尽量有一个好心情。晚上,辛晴洗过碗,打扫完卫生,来到辛包子的房间,两个小家伙正在玩数独。辛晴把切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招呼两个孩子过来,“别玩了,我有话要和你们说。”Fred话不多,听到辛晴的话眼神突然变得怯怯的。辛包子见他不动,拉着他走到辛晴面前。辛晴一直觉得自己对Fred很友善,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吃喝拉撒也照顾的挺好,比对辛包子温柔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总觉得这个孩子和她有层隔阂。“妈咪,什么事?”“Fred,你住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觉得还习惯吗?”辛晴一把握住Fred的小手,笑的慈祥的不能再慈祥,柔声问道。“我……”Fred把小手从辛晴温暖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眼神变得局促不安,“我还好,你们对我都很好。”辛包子看出了Fred的异常,难道舅舅没有搞定妈咪?他不是说一切都包在他身上了吗?辛晴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小孩子总是对自己生疏,难道自己还不够慈爱吗?她为了露出八颗牙,都快笑成大嘴叉子了!“习惯就好,你很听话,叔叔阿姨都特别喜欢你……”“阿姨!”Fred突然大喊一声打断了辛晴的话,虽然他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但他希望这句话是自己说出来而不是别人告诉他的。虽然他真的很想很想留下来,但他要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Fred还是低着头坚定的说,“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慕白哥哥也很照顾我。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让我有种和爷爷在一起的感觉。我……我知道自己一直住在这里不方便,明天早上我就走。你们……不用担心,我可以去福利院,也可以去……”到最后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你在说什么?!”辛晴终于维持不住她那张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脸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妈咪!”辛包子看见辛晴激动,赶紧上前去拦。“你给老娘滚一边去!”辛晴一把提起辛包子,顺手像扔小鸡一样把他扔到不远处的小床上,对着Fred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还是说你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里?”“我……我……”小男孩委屈的皱起眉头,但马上眸子就亮了起来,难道阿姨的意思是……?辛琰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走出来,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姐姐说好的今天晚上自己去和Fred说,还让他和唐夏别打岔,怎么才一杯咖啡的功夫就狼烟四起了?“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坏吗?”辛晴撇撇嘴,虽然她一开始是不太想让Fred住在家,但那是因为担心辛包子,哪有父母不关心孩子的?而且辛琰跟她说过之后,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今天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住的习惯,那就一直住下去吧。之前怕你情绪不好,就一直瞒着你,也没咨询你的意见。你的领养手续已经办理好了,从今天起改名叫辛修,是慕白的弟弟,以后你们俩就可以一起上学一起玩了。”小男孩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从来没奢望过自己可以长时间住在这里,更不敢奢望能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辛阿姨对他太客气太温柔,所以他一直觉得阿姨把他当外人,总有一天会把自己赶出去。“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还不赶快说谢谢。”辛琰微笑着推开门说道,姐姐这脾气……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谢谢……阿姨,谢谢叔叔。”“你还叫阿姨?是不是应该改口了?”辛晴故作生气,昂起脑袋说道。辛包子顽强的从小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自己帅气的小发型,小声提醒道,“跟我一样,叫妈咪。”“妈……妈咪。”叫这句话的时候辛修擦干的眼泪又冒出来了,他有多久没说过这个词了?他以为这两个字要一辈子从他的字典里剔除了,没想到今天又回来了。“那我呢我呢?”辛琰也凑热闹一样的嚷嚷着。“舅舅。”辛修自然要和辛慕白叫的一样。“其实我是想让你叫我爹地的~”辛琰激动的抱起辛修,转了一大圈。被辛晴狠狠瞪了一眼后,辛琰瘪着嘴不满的嘟囔,“叫你姑姑不也是挺好?这样咱们俩一人一个孩子,谁都不吃亏了。”他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孩子,现在小家伙终于成为家庭的一员,他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兴!这么好的儿子辛晴才不想被抢走,连推带赶的把辛琰关到门外,她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和这位新来的家庭小成员商量。“阿修,妈咪问你,过几天你唐夏叔叔就要搬走了,你是要搬到他房间睡还是继续呆在这儿?”“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小床呢?龙猫的还是Kitty猫的?”“床单被罩你和妈咪一起去买好不好,妈咪早就看中东面那家家纺店里的粉色小草莓四件套了,到时候给你铺的漂亮点……”“……”聂家的光东公司最近财政上出现了点问题,加上法国一家签好合作意向书的公司突然反悔,一时间面临着不上不下的尴尬局面。但是按聂荣光在商圈的实力已经聂妻在政坛上的影响力,会有不少兄弟企业前来帮忙,度过只是时间问题。但就在这种场合,偏偏又不怕死的媒体把矛头对准了聂冰岚,聂家的千金,林氏的准儿媳。在林氏集团的大厅外,聂冰岚刚下车就被记者们团团围住,闪光灯刺得她睁不开眼。“聂小姐,请问您父亲的光东公司是不是资金紧张?具体是什么原因呢?”“前段时间是聂荣光先生六十大寿,法国布朗公司和广东在那天签下了合作协会,为何突然反悔?” 是林上钦!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前段时间是聂荣光先生六十大寿,法国布朗公司和广东在那天签下了合作协会,为何突然反悔?”“我……我不清楚。”聂冰岚想要逃离,但是记者和摄像师人挤人把她围在里面,根本不留一个出口。“两位是商业联姻,不知道这件事对您和林氏总裁林上钦先生的关系有没有影响?”“两位准备什么时候完婚?”“听说林先生六年前有次绯闻闹得沸沸扬扬,是不是因为林先生对那位绯闻女主角念念不忘,才会一直以来对您不冷不热?”“你……你胡说!上钦……他对我很好。”听到这句话,聂冰岚突然有些激动,本就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小脸更加苍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咬着嘴唇说道。“可是我听说两位订婚已经快有三年了,林总裁丝毫没有结婚的意思。而且除了正当场合会一起出席之外,你们两位几乎没有一起私自外出过。”“那是因为……因为上钦忙,我……有时候也去公司陪他。”聂冰岚拼命辩解,但声音越来越弱,委屈、无助的表情分毫不差的被记录在摄像机里。“我觉得林总裁对您好像没有您自己讲的这么好呢。三年都不肯提婚事是因为工作太忙了还是压根不想结婚呢?”女记者似乎被不吃聂冰岚梨花带雨这一套,继续咄咄逼人的追问。“好了,关于光东公司的事你们应该去问聂总吧?至于婚事,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公开,暂时不劳几位费心!”低沉的男中音从身后响起,给人一种从内到外的压迫感,记者们纷纷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林上钦走上前,给泪光点点的聂冰岚披上一件外套,揽着她的腰走了出来。他从刚开始就一直站在总裁办公室看着,万肃告诉他电视里还有现场直播,问要不要下楼看看。打开电视,几位记者的问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保持缄默而已。万肃觉得这种影响太不好了,几次催林上钦下楼。他这才冷笑一声,结束这场闹剧。虽然聂冰岚是他的未婚妻,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没有一点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仿佛自己就是个局外人一般。唯有听到记者提到辛晴这个词时,内心那根弦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六年前的辛晴对他而言像是空气,失去的那一秒突然痛苦的想要窒息,离开了她自己仿佛就不能呼吸、不能生存。没有人为他洗手作羹汤,也没有人会亲手为他织围脖,回到那个空落落的公寓,她兰花般温柔的体香似乎还残存在空气里,但人已经不见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初的一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的聂冰岚对他而言也像是空气,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注意到。本来就是商业联姻,他是一个商人,追求的是利益,当然也包括婚姻的利益。之所以出去带那个女人回来,不过是因为他在这场交易中扮演了未婚夫的角色,单纯的履行义务而已。这则直播在Z市各个娱乐频道播放,看到的人不止林上钦一个。“姐,你看这个不是冰岚姐吗?”辛琰漫无目的的换着频道,突然指着屏幕上的女人说道。“嗯,哪个?”唐夏已经搬走了,房子就在冬妮家附近。辛晴正在卧室给辛修铺床,听到辛琰的喊声立马钻了出来。还真是,几年不见长得更漂亮了呢。辛晴从国外回来就一直很想和以前的老同学聚聚,尤其是聂冰岚。她之前帮过自己,这份恩情即便实在六年后也该当面道谢的。可当向冬妮索要聂冰岚的电话时,冬妮支支吾吾,说她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还说冰岚出国好几年了。“从国外回来了啊?辛晴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但下一个镜头让她彻底愣住了。是林上钦!!!林上钦穿过人群,亲昵的为聂冰岚披上外套,揽着她的腰转身离开。看到这一幕,辛琰也大吃一惊,赶紧抓起遥控器,关掉电视。但一切都晚了。辛晴的心顿时像猫抓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六神无主。身子僵硬的坐在那里,眼神空洞,浑身的力气仿佛被吸走一般。为什么还是疼!辛晴捂住自己的胸口,明明已经要忘掉了,明明已经隔了六年,为什么看到他的面貌还会这样手足无措?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那个男人不属于她,自己的感情用错了地方,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定位好自己的位置,才会为他沉沦。说到底,他们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金钱交易的过客而已。他并不爱她,不然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她的身心,仅仅是看到她躺在柏良肩膀上情况有些暧昧就判定她背叛了他!没有信任的感情不是爱。从那个背影渐渐模糊开始,辛晴就知道两人已经不可能再有交集了。“姐,没事吧?”辛琰关心的问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嘴,把姐姐给喊过来!为什么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林上钦居然出现在了镜头里!辛晴不说话,半晌才无力的摇摇头。“我扶你进去坐。”辛琰把姐姐扶进卧室,她的手冰凉,就像她的心一样,颤抖又寒冷。辛琰把卧室门关上,安慰她说,“姐,我也没想到……林上钦会出现,可能只是因为在林氏的楼下……林上钦是看不惯才……”刚才只顾得看画面了,辛琰并没有听到记者的问话。“不用说了。”辛晴抬起头,嘴角咧出一道勉强的微笑,“都过去了不是吗,他们俩怎样和我无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提起聂冰岚时冬妮总是躲躲闪闪的,她不傻,看的出两人亲密的动作一定不是普通关系。辛琰还想安慰,但不知道该怎么说。“小琰,你快出去把水果端出来给阿修和包子吃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辛包子何等聪明,看到那个屏幕上出来那个男人时双眸一紧,妈咪如此强烈的的反应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他却肯定了之前一件很荒诞的猜想。舅舅认识他,他却不认识舅舅;柏良叔叔认识他,还认识他的爸爸;妈咪也认识他,但紧紧是在屏幕里看到也会失魂落魄,而且舅舅仿佛不想让他出现在妈咪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父仇子还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辛琰怕事情被辛包子看出些端倪,这小家伙古灵精怪,不得不防着点。出去看时辛包子正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和辛修一人一本书乖乖的进行自我深造。辛琰叹口气,走向最里面辛修的房间,帮他整理床铺。虽然买的房子不是很大,但采光很好,四室两厅,两个小卧室辛包子和辛修一人一个。辛晴中午做好了饭,没吃几口就说身体不舒服,先回房间歇着了。她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看淡了,却没想到事情真正到来时,她仍旧那么脆弱。她的心里还有他。“慕白,你在干嘛?”辛修吃过饭,正想像辛包子吐槽他那套“Hello Kitty”的床单被罩,却发现辛包子正鬼鬼祟祟抱着电脑,两只眼睛聚光灯一般直盯着屏幕。“查点东西。”察觉到有人进来,辛包子下意识的把电脑往身后藏,看清来人是辛修后,松了口气小声说道。“什么东西啊?”辛修不依不饶,他从小在组织里长大,没有和他年龄一样大的孩子,所以他没什么朋友。而辛包子,虽然看起来酷酷的不好接近,但他知道,他其实很关心自己的,心底也很善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在网上搜到今天电视上直播的视频,知道舅舅和妈咪口中的冰岚是那个男人的未婚妻,但他最关注的不是这些,而是记者们最后问的那几句,六年前那件事的绯闻是什么,他们口中的女主角又是谁?“哦。”看的出慕白好像不太想搭理自己,辛修迈着小短腿儿爬到他床上,坐在辛包子身后自己看。辛包子也不管他,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着,试图还原当初的画面,但是却一无所获。辛晴走后,柏良就把一切和这件事情有关的新闻都删掉了,报刊杂志也一律销毁,只字片语也查找不到。但辛包子不肯就此罢休,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很重要,或许知道幕后的真相就知道妈咪为什么看到林上钦那么激动了。他侵入一家知名报社的内部系统,新闻删掉后台还是有记录的,只是时间隔得太长,查起来比较麻烦而已。“拜金女勾-搭两集团太子,兄弟反目成仇!”标题赫然映入眼帘,辛包子眉头一蹙。下面配着的两幅图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一张是妈咪靠在柏良叔叔肩膀上睡着了,柏良叔叔爱怜的看着她,动作亲昵,目光痴情,像是一对情侣。另一张却是妈咪蜷缩着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一个男人毫不怜惜的一脚踹向了她,眼神中尽是鄙夷和唾弃。是林上钦!虽然照片有点模糊,也没有看下面那些鸟记者的恶毒描述,他还是一眼认出了林上钦,这个面貌和他酷似但心硬如石的男人。时间是六年零一个月前,妈咪怀他一个多月的日子。这么看来柏良叔叔在没Z市就喜欢妈咪,去美国应该也是追随妈咪去的吧。他的爹地不是柏良叔叔,是不是就是林上钦!看到那张图片时,辛包子的心狠狠地抽动一下。仅仅是一则绯闻就让他对妈咪下这么重的手?而且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不在乎妈咪肚子里他的骨肉!!辛包子的双眸猩红,脑子里满满的只有恨,透彻心扉,贯筋穿骨的恨!妈咪和柏良叔叔是清白的,不然六年时间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妈咪的心里还有人,那个人必是林上钦。他这个五岁的孩子都知道,而林上钦,妈咪挚爱的男人为什么相信流言蜚语,在意看到的一个画面就盲目的断章取义,不肯给妈咪一丁点的信任呢?!“慕白,你怎么了?”看到辛慕白双眸因怒火被染成猩红,小拳头紧紧攥着不住的颤抖,辛修有点害怕,平时不管多大的事情,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像今天这般怒不可遏的模样自己还是头一次看到。“我出去一趟,不要跟妈咪和舅舅说。”辛慕白撂下这一句,就从柜子上一个小熊玩具的肚子里翻出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枪,正是当初他杀死芥末那一把。辛琰在得知辛包子也是卡瑞扎成员后,就把这把手枪交给他防身用。辛琰是何等人物,回国后早就用各种手段罗聚了不少好枪,这个小的他最多只是当个装饰品而已。辛修机械的点了点头,眼看辛包子怒气冲冲的离开。林氏集团大厅前。手枪里还有三颗子弹,辛包子把手伸进口袋,紧紧握住了枪,这三颗足以要了林上钦的性命!他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头脑发热。早就知道林上钦身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为何舅舅和妈咪都视他如瘟疫?见到他眼睛里有愤怒有怨恨有满腔的敌意。舅舅的仇视,妈咪的愤怒让他起疑却又一头雾水,可今天看到六年前的报道辛包子的心突然狠狠地沉了一下,伤害他妈咪的必须死!!“小弟弟,你找谁啊?”前台女孩看到一个帅气的小男孩板着一张脸走来,脸上流露出喜爱宠溺的表情,甜甜的问道。“我找我爹地。他把我一个人留在家了,我……”辛包子奶声奶气的回答,小小的脑袋也跟垂了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爹地!”前台的女孩也义愤填膺,“你爹地叫什么名字?我给你查查他在哪个部门……”辛包子灵机一动,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知道我爹地在哪层楼,我可以自己找他吗?”“小宝贝儿,按我们公司的规定,这是不可以的哦。”前台小姐非常负责的说,“我可以给他们部门打电话,然后让他来……喂!你干嘛去!保……”话还没说完,辛包子侧眸看到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一溜烟跑了进去。前台小姐想喊保安,但转念一想那个可爱的孩子,终于没有叫出来。只是去找他爹地而已,应该不多会儿就出来了吧。万一叫保安把他吓着了怎么办? 我恨你!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只是去找他爹地而已,应该不多会儿就出来了吧。万一叫保安把他吓着了怎么办?辛包子乘着电梯到林氏集团的最顶层,他知道总裁办公室一般都是在最高层的,摸了摸口袋的袖珍手枪,推开赫然写着“总裁办公室”的门。林上钦背对着门,斜靠在转椅背上透过落地窗看楼下的车来车往。现场直播果然效果不一般,不到十分钟,林誊就给他打电话质问是怎么一回事,还没等他开口,就发下号令,月底完婚。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林上钦苦笑一声,这么多年,他一步步的摸爬滚打,好不容易从父亲安排的普通职员爬到部门经理,然后是总经理,一直到现在的总裁位置,其中的艰辛和汗水是用贫瘠的语言无法描述的。可直到现在,在那个父亲眼中,他还是没有一点做主的权利,他所有的成就和努力终究敌不过父亲的一句命令。结婚就结婚吧。林上钦无所谓的想,反正早结晚结都一样,父亲要的不过是一个坚实的辅助和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只是,订婚三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聂冰岚。她是很漂亮,模样清纯心底善良,不止一次的巨资捐助希望工程,举手投足间完美的挑不出一点瑕疵。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抵触她,连碰都不想碰一下,心门紧紧的尘封住,容不下任何人。“回来了?”林上钦听到门响,以为是万肃下楼送聂冰岚回来了,转过身子问道。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一个孩子,正是那天在幼儿园见到的杀死芥末的孩子,此时正拿着一把瑞士袖珍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没等林上钦开口,辛包子就不假思索的抠动了扳机。没有一句废话。“嘭”的一声,林上钦猛的向下压低身子,险险躲过。子弹射到转椅背上,直接穿了过去,留下一个骇人的枪洞。林上钦知道这孩子肯定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他反应再慢一秒,恐怕现在坐在转椅上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瞬间转移自己的位置,林上钦猫腰从最底下的抽屉中拿出一只手枪,厉声问道,“为什么要杀我?”“我恨你!”辛包子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他害的妈咪痛苦了六年,身败名裂,不得已远走他乡,直到现在还活在之前的阴影中。一想到六年前新闻上那幅图片,一想到妈咪看到电视时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想到今天的直播中他揽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腰拜托记者的纠缠,他就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就算那是他爹地又怎样?!妈咪怀孕时毫不留情的狠狠踹了一脚,六年来对他们母子不管不问,现在搂着美娇娘纵情享乐,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和妈咪!听到小家伙愤怒的声音,林上钦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恨他?他们也就只有幼儿园时一面之缘而已。不等林上钦反应,辛包子再次瞄准,“嘭”的一声又开了一枪。他不能拖时间了,本来想着一枪解决,然后趁混乱逃走。可现在出乎了他的预想,要是再不解决他,众人听到枪声一定会报警并上楼,恐怕自己就走不掉了。辛包子瞄准时间比较长,加上林上钦有了准备,侧身又躲了过去。手中的枪也慢慢举了起来,“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要杀我!”他的脸黑的似乎能滴出水来,阴沉的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辛包子不语,强烈的危机感笼罩着他。他只有三颗子弹,现在弹匣里只剩一颗。林上钦没有丝毫准备时还能险险躲过,他现在的胜算非常渺茫,想逃走也几乎不可能了。辛晴家。辛修总觉得慕白出去这件事不能瞒着,妈咪今天心情不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告诉舅舅是应该的。一想到慕白出来时满脸的愤怒,辛修心里就变得忐忑不安。他看的清清楚楚,慕白从玩具小熊的肚子里拿出了一个手枪模样的金属物件,不像是普通的玩具,但他长这么大,一直跟爷爷呆在总部,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小的枪支啊。思虑再三,辛修敲开了辛琰的门。辛琰正躺在床上午休,但是脑子里总浮现出今天电视上直播的那个画面。他没想到姐姐对林上钦还有这么深的感情,本以为时间长了会变淡,没想到仅仅是在屏幕上看到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不知道当时做回到Z市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舅舅……”辛修见辛琰躺在床上,背对着门的方向睡觉,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小声的叫了一下。“阿修?”辛琰听到叫声,转过头坐起身子,冲他招招手,“什么事啊?”辛修很喜欢辛琰,和妈咪笑里藏刀、伪善腹黑的性格相比,舅舅不管任何时候都很温柔,喜欢对他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总是给人一种很和善的感觉。辛修跑到舅舅床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又慢慢的垂下了眼眸,欲言又止。“什么事啊,和舅舅说说。”辛琰摸摸他的头,这孩子,从告诉他领养的事情已经有几天了,还是有点怯生。也难怪,像他们这种在恐怖组织里磨练出来的人对别人的信任都会很欠缺。“慕白不让我告诉你和妈咪,可是我……我觉得必须说。”辛修眼一闭心一横,慕白怪他就怪他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他会自责一辈子的,“刚才慕白在电脑上查资料,我就跑过去看,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有妈咪,还有前几天来家里玩的柏良叔叔,还有一张是一个男人在打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是妈咪……”辛修说道最后,咬住了下唇。他觉得那个让在地上的女人真的和妈咪很像,但是又不敢确定,妈咪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接触了就知道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为什么会躺在地上变得那么可怜?他不像辛包子那么聪明,从小在总部生活,虽然爷爷和爹地都是中国人,但他平时接触的都是法语,中文只是会说,汉字却认不得几个。“什么??”听到这儿,辛琰一下子坐了起来,“慕白呢?他在哪儿?”——————————【默默爬走。不是我故意要切换镜头的,而是剧情需要……⊙﹏⊙】 真相大白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什么??”听到这儿,辛琰一下子坐了起来,“慕白呢?他在哪儿?”“他……”辛修支支吾吾,想到走之前慕白嘱咐他的话和凌厉的眼神,小小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说啊!”辛琰脸上的温柔渐渐变成了急迫,又害怕吓到辛修,尽量把声音压低。边询问边起身去了辛慕白的房间,抓起他的笔记本打开,不到五秒钟就找到了他已经删掉的浏览记录。是六年前的那个新闻!!还有那两张几乎要了姐姐的命的照片!!曾经文弱从不惹事的他曾为了这个绯闻和照片去和金刚拼命,就算是现在看来头脑也一阵发热,更何况是一直都秉承着妈咪最大的辛包子!!不好!辛琰知道小家伙一定是去找林上钦了,他一定早就发现了蛛丝马迹,瞒着他们自己寻找线索。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呢?“舅舅……慕白去哪儿他没说……他出去的时候从小熊肚子拿出一个很小的金色玩具手枪。”看着舅舅的神色越来越严峻,辛修觉得慕白一定是摊上了大事情。如果因为告诉舅舅,他不认自己这个朋友就算了,他一定要慕白安全。是那只瑞典袖珍手枪!不会错!慕白只有那一只手枪,而且按辛修比划的大小辛琰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辛包子拿枪找林上钦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他!他不是那种虚张声势的孩子,更不可能专门跑去认亲,他的性格让辛琰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回到自己房间,辛琰从床底下一个暗格里随意拿出一把手枪,十几发子弹,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临走交代辛修,“一会儿你妈咪醒了,一定不要告诉他我和慕白拿枪出去了。”――――短暂的对峙,辛包子终于还是举起了枪。就算是死他也要为妈咪报仇!但林上钦举枪和瞄准的速度比他快太多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发子弹已经向着自己冲了过来。辛包子愣在那里,浑身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来不及躲闪也不想躲闪,时间仿佛凝固住一般,他静静的看着那发子弹慢慢移动到自己的面前,他已经准备好倒下。小小的辛包子第一次觉得心痛,杀掉自己的居然是爹地。六年前的那场绯闻,他狠狠地踹了妈咪一脚,想要置自己于死地,是妈咪拼死护住了他。六年后,他还是要夺走他的生命!妈咪真傻,居然找了这么一个男人。她暗自伤心流泪,可这个男人呢?坐在大公司总裁的位置上搂着美娇娘过他的快活日子。妈咪,没能替你报仇,对不起……“不要!”门被推开,闪过一个人影,冲过来抱着辛包子原地滚了两圈,才停了下来。是万肃。他送聂冰岚回来,刚出电梯门就听到枪响。心里一惊,觉得有些蹊跷。怎么会有枪声?他刚从一楼大厅上来,下面平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是什么样的高手让所有人都发现不了!他倒不担心林上钦,能瞒过众多人眼睛的跑到顶楼的人一定不可能成群结队,最多也就一两个人而已。林上钦再怎么说也是风詹门的门主,身手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但是走到门口时那一句“我恨你”让万肃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个孩子的声音!那是辛慕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愤怒和憎恶,像是裹挟着所有的仇恨。来不及多想,他冲开了门,一把抱住小家伙险险的躲了过去。他看的出来,总裁并没有瞄准小家伙的要害,但如果总裁知道是他打伤的是自己的儿子时,心里会有多么后悔!虽然他的右臂被子弹擦伤,虽然他动作稍微慢一点就极有可能命中胸口,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不想让总裁再次痛苦,六年前辛晴的事情已经足够了。“总裁,你疯了!他是你儿子!”万肃终于决定说出来,看着辛慕白黑着一张脸誓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模样,他就猜到,小家伙一定是知道了。“你说什么?”林上钦皱起眉,沉声问道。是他听错了吗?万肃好端端的说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话!“他是你儿子!是你和辛晴的孩子!”仿佛这才感觉到右臂的疼痛,在确定慕白安然无恙后,他放开小家伙,吃痛的捂住右臂,想止住不停外流的血。林上钦听到这里全身都不由得一震。他的孩子?他和晴晴的孩子??他知道万肃不是信口开河的人,话一旦说出来就一定有了充足的证据。他也知道小家伙这么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枪枪想要置他于死地一定有什么原因,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不可能!林上钦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贝戋女人明明背叛了自己,和柏良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就算那封匿名邮件有假,自己亲眼看到的也不属实吗?绯闻传出后她身败名裂,成为众矢之的的对象,一句话没说就销声匿迹。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自己她怀有他的孩子?柏良当时也还在Z市,一直在打理风詹门的事情。出国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一去就是六年,直到现在才回来……难道,这段时间他是和……那岂不是更说不通!他若是和辛晴在一起,当时就可以打掉,为什么还留着他的孩子!这个小家伙和自己面容酷似,同样也习惯用左手拿枪,可那天见他时,他明明叫另外一个男人爹地,而且那人并不是柏良。一切都是阴谋!林上钦脑子乱哄哄的,只要一提起辛晴,他还是像六年前一样头疼欲裂,难受的几乎要疯掉。他不知道一向控制力极强的自己,为什么那个贝戋女人是自己的软肋!“不可能!”林上钦的表情痛苦,英俊的面容几乎扭曲。不可能?听到这里辛包子双拳紧握,指甲划破稚嫩的皮肤伸出殷红的血珠,一字一句狠狠地质问道,“是不相信六年前你那一脚没把我踹掉吗?” 她还……喜欢我?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不可能?听到这里辛包子双拳紧握,指甲划破稚嫩的皮肤伸出殷红的血珠,一字一句狠狠地质问道,“是在后悔六年前你那一脚没能把我踹掉吗?”六年前?踹掉?林上钦的瞳孔蓦然紧缩,那一幕噩梦般的画面又向他的脑海袭来。辛晴无助的蜷缩在地上,眼神痛苦而又哀怨,虽然已经时隔好几年,但无数个夜晚他都会梦到那个场景,一头冷汗的醒来。难道那个时候辛晴就怀有身孕了吗?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情?也就是说他当时踹的那一脚险些让自己的孩子流掉?!“你妈咪在哪儿?你现在的爹地是谁?”看到这个孩子,想到之前的一幕幕画面,林上钦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声音也温和起来,只是略略带着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思念。“我妈咪在哪儿和你没关系!她和柏良叔叔是清白的,现在也不过是好朋友而已。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咪会那么傻,整整六年,她居然还喜欢你这种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的败类!”辛包子的话一字字掷地有声,不仅是万肃,林上钦也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听了出去。辛晴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她不是暗中和柏良有染吗?那天见小家伙时他不是有一个爹地?那封匿名邮件之后,他又陆陆续续收到几封。虽然IP地址不同,但他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发的。里面不仅有暧昧的画面,甚至还用语言详尽的描述了二人约会、接吻的详细地点和情形,根本不像是随意捏造的。林上钦虽然看完满腔怒火,但他始终认为这不过是某人为了某种商业目的,借助辛晴恶意的破坏他和柏良的兄弟感情。直到在医院长椅上亲眼看到的那一幕,他的所有妒火、愤怒、报复、失望一股脑发泄了出来,他以为辛晴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原来她也不过是和那些吃里扒外、金钱主义的世俗女一路货色而已。可今天听到眼前孩子说的这些,仿佛之前所有既定的事实都被推翻了。事情和他认为的似乎有些出入。林上钦不死心,继续问道,“你说,她还……喜欢我??”“慕白!”还没等辛包子回答,门口又冲出来一个人,辛琰衣着略略有些凌乱,双眸通红的几乎要喷出火来,看到辛包子正攥着那把袖珍手枪站在哪儿,地上还有一小滩血迹,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哪里受伤了?是不是林上钦打伤了你!!!”怕惊动无关的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从公司一楼卫生间后窗处爬了进来,正值下午上班高峰,电梯里挤满了人,他就沿着楼梯一路小跑冲了上来,如果慕白有一丁点的闪失,姐姐该怎么办!他看到了,地上哪一小滩血迹,也看到了林上钦手里拿着的枪,还没等辛包子回答,就抽出袖筒里的枪,瞄准林上钦。“畜生,害我姐姐,又害慕白!!”辛琰是组织里的“军师”,号称“卡瑞扎大脑”的三号人物Zero,他性格本就温和如水,从加入组织到现在,大大小小处理过不少事情,每次都是临危不乱,镇定如石。可惟独面对这件事情,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在他的记忆里,他的亲人只有奶奶和姐姐。为了给奶奶治病,供他上学,姐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留在林上钦的身边,最后却落得个身败名裂,遍体鳞伤。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叫林上钦的衣冠禽兽,六年前害了姐姐,六年后又开枪打慕白,他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不食子,他连禽兽都不如!林上钦看对面的男人眨眼间完成了抽枪、上膛、瞄准一系列动作,深知对方身手不错,也是个练家子,垂下的手臂又重新抬了起来,没有半分迟疑。他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是刚刚,那个男人说……害了他姐姐?“舅舅,我没受伤。”看着辛琰愤怒的如同一头发疯的豹子,辛包子指指一旁手臂流血的万肃,赶紧解释。他见过微笑的舅舅、温柔的舅舅,无奈的舅舅,甚至于搞怪的舅舅,却唯独没有见过舅舅像此时这般怒不可遏,比自己对林上钦的仇恨更深,想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听到这句话,辛琰仿佛才稍稍安定了下来。把怀里的辛包子迅速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前面,“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让慕白离开!”辛琰并没有和林上钦直接打过交道,他印象里的林上钦就是绯闻图片中心狠手辣,把姐姐害的那么惨的男人。既然慕白已经冲进来了,他也没想两个人一起离开,起码得确定小家伙的安全,他自己再看情况突围就好了。“啪啪”,两声轻微的叩击墙壁的声音。辛琰和林上钦目光如烈火,正在对峙。个子小小的辛包子听到了,看向一旁扣动手指的万肃。万肃侧到一旁,扭头对辛包子使了个颜色,用唇语告诉他一个字。走!辛包子瞬间明白了,他是想让他和舅舅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男人非常相信。他看起来不苟言笑,但是却给人一种非常可靠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他刚才拼死护住了自己,也可能是他在林上钦举枪时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使得自己逃过了一劫,不管怎样,他坚信,万肃不会害他。辛包子站在辛琰的身后,轻轻扯了下辛琰的衣角,小声说道,“舅舅,我数三声,咱们一起跑!”辛包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辛琰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总这么一直对峙着也不是办法,他握枪的手臂因为长时间举着已经有些酸疼了。他现在和林上钦拼的是毅力,看谁能撑到最后。但俨然,这对他们十分不利。拖得时间越长,越有可能被别人发现,单枪匹马闯入别人的地盘,吃亏的只有他们。“一,二,三,跑!”____________新高干文《市长,你流氓!》,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不会断更,两个文一起更。 无法直视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一,二,三,跑!”随着辛包子的一声令下,舅甥两人突然转头像门外跑去。虽然是在逃命,可辛琰还是用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护住辛包子,不让他有一点被伤害的可能。突发的一幕让林上钦有些意外,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他们离开!突然闯进来的是他们,勾起自己对那女人无限思念的也是他们,告诉他其实他和辛晴还有一个孩子的是他们,说当年那件让他至今还在痛苦的绯闻其实不过是误会,辛晴其实一直都在爱着他的还是他们,凭什么现在要离开?!他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搞清楚!!来不及多做思考,林上钦握紧了手里的枪,下意识的扣动扳手。他们不能走,他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正在这时,让他惊异的一幕发生了,一直站在一旁的万肃突然间冲了上来,用身体挡住了枪口,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年轻男人带着孩子逃走。“万肃,你在做什么?!”林上钦怒叱。直到确定那一大一小离开,万肃才虚脱一般的捂住手臂,牙齿死死咬住泛白的下唇。“总裁,你现在太激动,不适合谈事情。那孩子本身就恨你,你逼的越紧,只会导致矛盾的激化。”万肃顿了顿,索性直接后退靠到墙边,“我觉得其中一定是有误会,当务之急不是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而是找到事情的真相,从根本上化解矛盾。”万肃平静的声音让林上钦的怒气也降下来一些,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虽然还是觉得就这么把他们放掉太惋惜,可如果自己真的开枪了,又会是什么结果呢?无疑是多增加些仇恨而已。万肃话不多,一直秉承着少说话多做事的原则,一直跟在他身边充当助手和保镖的角色,但是只有林上钦自己知道万肃对于他的重要性绝对不只是左膀右臂。他在商场中叱咤风云,性格低调沉稳,可哪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没有冲动的时候?每每这时,万肃总会挡在前面讲清事情的利弊,让他做出最为合适的决断。说来奇怪,或许是从小到大家庭教育的结果,林上钦的自尊心很强,做事情也比较武断,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可偏偏有两个人能把他的脾气磨得一干二净,让他真正的把意见听到心里,其中一个就是沉默是金的万肃。另一个,是辛晴。“你的手臂怎么样?”林上钦眸中的盛怒渐渐变淡,注意到万肃的胳膊一直都在流血,衬衫被染红了一大片。他刚刚为了保护辛包子被子弹擦伤,伤到了皮肉,又没有及时包扎,不仅是衣服上,地上也滴落有斑斑血迹,而万肃也因为一直失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没事,我去附近医院包扎一下就好。”“我开车送你。”“总裁,这怎么能行?司机就在楼下,我让他送。”听到林上钦要亲自开车送自己去医院,万肃有些不太适应。现在是讲究人人平等,没什么贵贱之分,可自己从小就被安排林上钦身边保护他。对万肃而言,林上钦就是他的主子。哪有主子送下人的道理?“不用这么见外。”林上钦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我也要下楼看看,刚才的动作太大,不知道楼下的员工们有没有产生混乱。”他们用的手枪虽然都有消音作用,但也有一定的声响,如果因为这件事引起公司员工的注意,再招致媒体的关注,那就不好收场了。还有一个原因,他现在脑子里很乱,很难平静的呆在房间里。他想出去散散心,顺便了解一些他该知道的事情。万肃也不再多说,从隔壁的助手办公室拿件外套披在身上,遮挡血迹。去医院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有所思。回来的时候,林上钦还是开口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儿子?”他记得那个孩子叫慕白,姓mu。“总裁自己可能觉察不到,从看那孩子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他和你面貌酷似,连性格都有些相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孩子对你好像有点警惕。”“他和一般的小孩子不一样,对人有防范之心是正常的。”一个杀死了黑帮组织二级头目的孩子,一个敢自己冲到偌大集团内要解决亲生爹地的孩子,怎么能用一个五岁孩童的肉体来形容,谁都无法猜测他到底拥有了一个多么强大的灵魂!不是不可小觑,而是无法直视。“我也这么想。但后来接他的那个年轻男人虽然一直在微笑,说话动作看起来都很自然,可我总觉得有点别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像是在隐藏着什么。”辛琰和辛包子的演技非常好,堪称天衣无缝,但是万肃敏锐的直觉提示着他,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然后我去查了那孩子的户口,刚迁Z市不久,之前一直住在美国。他叫辛慕白,户籍档案上的亲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舅舅辛琰,还有就是妈咪辛晴。”听到这儿,林上钦浑身一震,紧握住方向盘的手也略略抖动了一下。这句话像奔腾的洪水一般冲击着他的心门。“虽然几率很小,但也不能排斥有重名的可能,于是又用他的头发和你的去鉴定中心做了亲子鉴定,前几天刚拿到结果,确定是父子关系。”万肃言简意赅的陈述着事情的经过,自动省略到他如何得到辛包子头发的过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林上钦的双眸愈加深邃,看不清他的喜怒和想法。如果小家伙今天没有闯进来,是不是万肃要隐藏掉这一切,为了这种虚假的、表面的平静和和谐!“这几年,辛小姐一直都是你的禁语,我也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张口而已。”“万肃……”车开到路边,突然停了下来,林上钦声音也有些发涩,弯着身子头抵住方向盘,静静的说了一句话。“我想她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想她了。”万肃听到这句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在他心里,总裁一直是个非常要强的人,不管心里怎样,绝对不会表露出来。他第一次见总裁流露出这种弱势的模样,看着……很心疼。“我恨她,背叛了我勾――引柏良,我们是发小,从小都认识,你说她这么做是不是有目的?她缺钱,我给她,可是,她还要继续和别人暧昧不清,我怎么可能不生气!别人发了那么多邮件,后来几封我看都没看就直接删除,我选择相信她。可是,信任最后居然换来了背叛!”林上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像是将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好累,好痛苦,他忍不下去了。“我知道,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万肃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尽量把自己声音放的平缓一些。“能有什么误会?一件是凑巧,两件也是凑巧,这么多事情难道都是巧合吗?”林上钦的声音低沉压抑,头伏在方向盘上始终没有抬起来,“可我还是想她,整整六年,越来越想,疯狂的想。她在的时候我没有觉得她有多么重要,现在只要是有关她一丁点的消息我都无法自持。”有人说爱情是毒药,时间越长,中毒越深,他信了。直到现在林上钦都无法说清楚他爱上辛晴哪一点,或许她的任何一点他都爱。他爱的是辛晴这个人,这个完整的个体,而不只是她的优点。“总裁,我想辛小姐不是那种人。虽然我和她接触不多,但看的出来她不会是那种水性杨花、嗜钱如命的庸俗女人,有些事情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相。或许,我们应该再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听到万肃的话,林上钦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但是他更害怕万一是真的怎么办?他见过韩珠在父亲面前的两面三刀,知道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如果当年的一切都是事实,那不是在他的心口上又扎了一刀吗?平生第一次,他想要逃避。见林上钦不说话,万肃知道他一定是在进行强烈的思想斗争,于是接着劝慰,“如果她真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蛇蝎女人,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你喜欢的是纯洁善良的辛小姐,看清了她的本质,相信你也会彻底放下那份感情。可是,如果事实和想象中的有出入呢?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万肃的话不无道理,虽然他总是命令自己认为辛晴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可多少个夜晚,他总能梦到辛晴为他洗手作羹汤;梦到她在他身下千娇百媚,婉转承欢;梦到她瑟缩在地上,捂着小腹,眼底满是绝望和痛苦……解铃还需系铃人。六年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梦,温馨的残暴的,只要是关于辛晴的,对于醒来的林上钦来说都是噩梦。他不得不想起那个让他深深爱上却又愤恨不已的女人,那段美好的时光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每每想起都是一种折磨。“万肃,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我爸。”林上钦抬起头,眼眶不知是被压着的还是怎样略微有一点泛红,声音低沉的让人莫名的心疼。“我知道。”澜夜城被虎弦帮的闹了一通,上了报纸头条;虎弦帮一夜间被灭,也上了报纸头条。虽然警察叔叔们仍然查探不出事情的真相,但几乎所有的市民都认为“澜夜城不能惹,一惹准出祸”。这件事倒像是给澜夜城做了或广告,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这里不仅是Z市的二代、达官贵人们聚会行乐的场所,很多因公事、商务逗留在Z市的外市官员、老板们也都慕名前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地方可以让黑帮组织也闻风丧胆。澜夜城的生意越来越好,名声在外,似乎能进到澜夜城就是一件很有身份、很有档次的事情。柏越虽然年轻有为,但说到底还有些孩子心理。从小,二哥总喜欢把老爸交给他的事情通通交给自己来做,现在他终于掌有一定的权利,可以摆脱冗杂的事务,翻身做主人了。澜夜城被Batty经营的有声有色,诺登酒店的各项规章制度他已经详细周密的制定好,也物色到合适的部下人选,现如今他每天只需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搞定酒店里的所有事。若说是柏家三兄弟,最吃苦耐劳的当属老大柏宪,勤勤恳恳,话也不多,早早的听从老爷子的安排和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结婚,然后两人甜甜蜜蜜。只是,当老爷子抓狂的是,这两位大神看似尊敬长辈,乖巧听话,但是任凭双方家长磨破嘴皮,就是不肯要孩子,坚持走丁克路线。至于老二柏良,更是柏老爷子的一块心病。从小放荡不羁,曾拉着老大去附近学校女澡堂偷窥女生洗澡,把他的老脸丢尽;也曾带着弟弟一起逃学,每当他气的要挥巴掌时,这货总是泪眼汪汪的抱住母亲大人的大腿,让她为自己求情。再然后,一妻一子同时泪眼婆娑,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今天不会再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就更管不了这个儿子了,喜欢旅行喜欢自由,加上天生长着一张桃花脸,天天不着家,抓都抓不到人影,还成功的卫冕了柏家绯闻的制造者和代言人。柏越虽然年纪小,却是柏老爷子最看好的接班人,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比柏宪聪敏,比柏良乖巧,天生就有领导者的天赋,只要是经他手的公司,必定有一套非常完整周密的、自上而下的领导方案。但他也和众多同龄人一样处于爱玩的年龄,偶尔也会心生一些叛逆的想法,有时还会特别固执,这让老人家头疼不已。已是下午两点,柏越伸了个懒腰,决定出去走走。闷在办公室大半天了,他连午饭都没有去吃,没胃口。天天呆在死气沉沉、办公桌前堆满资料的办公室里,只有潮气,哪来的朝气? 偷听贼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天天呆在死气沉沉、办公桌前堆满资料的办公室里,只有潮气,哪来的朝气?附近的公园确实是个好去处,绿树成荫,鸟声怡人,撇去了喧嚣和浮躁,整颗心都觉得静下来了。前方不远处有个八角小亭,柏越决定去里面坐坐。他喜欢大自然,喜欢山山水水这些美好的景色,但是因为工作和家庭的缘故,不得不天天呆在烦闷的办公室里,还要为应酬一些工作去澜夜城这种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无聊ye场。柏越正准备抬脚上去,忽然听到里面有声压低的男音,“慕白,你怎么能这么激动,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么做有多危险!”小亭子座落在公园的草坪绿树之间,四周被树枝树叶掩映,只有一条幽幽窄窄的小道通向那里。因为角度的原因,柏越刚才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人。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和煦的春风,轻轻柔柔,带着淡淡的芳草气息。听他说话,仿佛自己置身于一片广袤的草原上一样,非常舒服。待看清男人的脸时,柏越更是大吃一惊。正是一个多月前在诺登酒店楼下看到的那个男人!清秀的眉眼,挺拔的身材,身旁站着的小家伙他也有一点印象,长得挺漂亮的。柏越没有上去,也没有离开,而是侧身躲在亭子外围,小时候二哥经常告诉他偷窥的感觉多么酣畅淋漓,今天也不放偷偷听一下这个男人的话,心里有一个念头默默的驱使着他,这一定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舅舅,如果换做是你,自己的妈咪受了那么大委屈,你会无动于衷吗?”“可你毕竟是个孩子,没受过什么训练,真正遇到事情连自身都难保,这样不是白白把自己送入虎口吗?”看到万肃的伤后,发现他倒在辛包子这边,面对着林上钦,辛琰就明白了大半,他一定是为慕白挡下了枪子。如果万肃的动作再稍稍慢一些呢?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呢?那后果根本是不堪设想。“我知道你恨林上钦,可是慕白,恨他的不只你一个,不是还有舅舅……”“她是我妈咪!”辛包子大喊一声,像是要把内心积蓄的所有委屈和愤怒通通发泄出来。只有短短五个字,却说的那样斩钉截铁,掷地有声,仿佛他今天做的所有事都是天经地义,保护妈咪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林上钦?在外面偷听的柏越愣了一下,是他听错了吗?这关上钦哥什么事?“我知道……”本来打算批评他太冲动的辛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知道这件事后,他何尝不是这样呢?理智和情感在生命的天平中往往不能平衡,面对姐姐这件事,他和慕白不约而同的侧向了情感。“林上钦知道你的身世了吗?”“嗯,那个叫万肃的男人告诉他的,他还替我挡了一枪。”提起万肃,辛包子的双眸变得更加深邃起来,那个男人,他在来之前已经查探了一些关于他的基本信息,万肃,林上钦的助理兼贴身保镖,寡言少语,能力极强。关于他的信息很少,越神秘越觉得他不简单。万肃!柏越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们怎么会和上钦哥、万肃哥扯上关系?柏家和林家也算是世交好友,又同在商业圈做生意,按理说他们认识的人他多多少少也会见过一两面,但看这一大一小两人的言谈举止让他觉得内幕重重,且他除了在聂荣光生日聚会那天见过一面,从未听说过这两个人!柏越又支起耳朵,他好像听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林上钦什么反应?”“很吃惊,好像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嘴里还念叨着妈咪的名字,看起来非常痛苦。不过……”辛包子握紧拳头,咬紧牙齿,“不管有什么原因,六年前妈咪所受的侮辱和这六年中妈咪所受的苦,我一定要他加倍偿还!”辛琰走上前抚摸着辛包子的头,“慕白,这件事一定不要告诉你妈咪,也不要和柏良叔叔说……”“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柏越听到了自家二哥的名字,也是惊异不已。想要把耳朵再靠近点听的更清楚一些,却不想口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上。“谁?”辛琰和辛包子几乎同时机警的转过头,将目光投向发声的地方。他们刚才说了那么多,如果真的被意图不轨之人听到就糟了。看自己躲不下去了,柏越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肌肉,满面笑容的走了出来,响亮亮的打个招呼,“嗨~”两人被这从亭子后面走出的奇葩震了一下,不约而同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偷听别人讲话,被抓后淡定到如此程度,还笑容相迎,顿时让他俩有种来者不是一般人的感觉。“你是谁?怎么在这里?”辛琰警惕的问道,眼底流露出不信任的光芒。“我叫柏越,出来透透气,看见有个小亭子就想上来歇歇。没想到你们俩在谈话,我就顺便听了听。”柏越一脸欠揍的笑容,偏偏语气一本正经,像是陈述一个光明正大的事实。“你都听到了?”辛琰眸色加深,这个人一定不是普通的陌生人,从他的身上辛琰嗅到了精明的气息。“应该是都听到了。”柏越回答。他来的时候这两人已经在对话了,不过他把事情大致内容听的分毫不差。听到对方这么说,辛琰的右手暗自握紧,他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总觉得他的笑容中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哎呀你别这么紧张,我们之前见过的,你忘了?”看到辛琰脸色很差,柏越连忙说道。见过?辛琰的眼底透出一丝疑问。“就是之前在诺登酒店啊,还遇上金市长的儿子金刚来着。”“哦,是你。”辛琰想起来了,当时金刚找茬,他还帮忙拦着,不过他眼里的机警还是没有消除,利益当头,谁都不能保证陌生人会不会倒戈相向。 蹩脚的暧昧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哦,是你。”辛琰想起来了,当时金刚找茬,他还帮忙拦着,不过他眼里的机警还是没有消除,利益当头,谁都不能保证陌生人会不会倒戈相向。“你记起我了?”“嗯,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说话?你的目的是什么?”辛琰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和他周旋,而且对方看起里也是个爽快的人,索性开门见山。柏越尽自己最大能力把笑容放的温柔些,再温柔些,脸颊的肌肉都笑的有点酸疼,“亏我还帮你们拦了次金刚那个阔二代呢,怎么对我说话语气还是这么硬梆梆的?放心,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无意中听到上钦哥的名字就不知不觉的听了下去。”柏越把一切都归结到林上钦的身上,其实就算他们没有提起他也会偷听的,因为他感兴趣的是辛琰,而不是林上钦。至于这期间听到的劲爆新闻,只是他无意中赚的外汇而已。上钦哥?辛琰双眸一凛,本来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和林上钦什么关系?”“算朋友吧。我哥你们认识的,柏良。”柏良?怪不得柏越这个名字听着这么耳熟,他就是柏良的弟弟,BY集团的三公子。“原来这样。我希望这件事你不要向任何人说起,谢谢。”辛琰回答的有些敷衍,他现在很累,既然是柏良的弟弟,就不用担心为了利益四处造谣广播了。但柏越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让辛琰离开,而是坚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既然我哥和你们是朋友,那我们也该算朋友了。留下个联系方式吧。”辛琰蹙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说了句有时间再聚,就想拉住辛包子离开。不知是太过疲倦还是不小心,一脚踩空了亭子的台阶,身子向前一倾就摔了下来。柏越也没料到这样,赶紧伸手去接,于是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电光石火间,辛琰直接扑向柏越,并压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似乎意识到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辛琰惊慌的站了起来,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局促的说道,“不好意思。慕白,我们回家了。”辛包子还站在亭子里,被刚刚看到的一幕雷的里酥外嫩,两只大眼睛囧囧有神的瞅着面前两位亲密接触的男神级人物,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来。天啊!他看到了什么?!!“慕白,走了。”看小家伙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辛琰直接走上去拉着他往回走去。柏越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西装上的灰尘,手指摩挲着殷红的薄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想到,还会脸红。“舅舅,你没事吧?”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辛包子瞅着脸颊仍有些红晕的辛琰,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是个不小心撞到了而已。”辛琰语气听着还算平缓,眼底的局促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居然和一个男人吻上了!还是他的初吻!辛琰是个好孩子,虽然长相清秀,性格温良,但是从来都积极响应国家晚婚晚育、学校禁止早恋的号召,别说谈恋爱,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他自己倒也不着急,总觉得谈恋爱是件麻烦的事,像姐姐,就是被爱情吞没导致自己身心俱疲的反面教材。“刚才是碰巧,不要和任何人说,听到了没?”“嗯。”“一会儿回家了怎么和你妈咪说?”辛琰一面开车,一面把话题叉开。“你编。”辛包子照样惜字如金,既然舅舅这样问他,应该早就想到了对策,那他为毛还要浪费脑细胞去思考?编……辛琰脸一黑,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字别扭……听着怎么像是小学生向家长估计隐瞒学习成绩……“先别急着说,先看阿修怎么跟你妈咪说的。要是他找好了借口,咱们就顺着说下去,省的话多出错。要是他还没说,就说我一个同事的网站后台被黑客盗了,急着让我去他家帮忙。你也想出去转转,就和我一起去了。”“好。”回到家,一大一小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慢慢探进脑袋,确定客厅没人才踮着脚尖往里走。虽然说他们早已想好了对策,可碰不上总比碰上好吧,谁让他们做贼心虚呢?“舅舅。”一声清亮亮的喊声,让正在换鞋的辛琰紧张的脚趾头猛地一勾。待缓过来神时慌忙向辛修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问道,“你妈咪呢?”“妈咪不在家,刚才她同事打电话,叫她去医院一趟。”“哦,这样。”辛琰大胆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阿修,妈咪有没有问你我们去哪儿了?”“问了,我说舅舅带慕白去买一些电脑零件,怕打扰她休息就没打招呼。咦,舅舅,慕白呢?”辛琰回头,身后哪有那个小家伙的影子?他进门的时候明明还在自己的后面,这才多长时间的功夫,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不会是又去找林上钦报仇去了吧?靠,那他拼了命的跑去找他不是没一点意义了?他在亭子里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也没有一点效果?玄关处辛慕白的小拖鞋还在,可见这孩子进门没多久就出去了,或许一直在他换鞋的时候那小子已经溜了。“你在家等着,我去找他。”辛琰没有休息和思考的时间,站起身就去玄关处换鞋,脸上哪有半分微笑,臭的像茅坑里的石头。这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他今天心情不好,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看来是屁屁痒了!“舅舅,你要去哪儿?”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辛琰扭头望去,辛包子正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你刚刚去哪儿了?”奇怪,明明两人都没有瞅见他,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这小家伙又冒出来了。“撒尿。”辛包子如实回答,在车上他就有点尿急了,一直没说,憋到家里才酣畅淋漓的好好解放下,真爽。 愿意用生命去爱的女人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撒尿。”辛包子如实回答,在车上他就有点尿急了,一直没说,憋到家里才酣畅淋漓的好好解放下,真爽。辛琰想要责怪,却又觉得小家伙并没有做错什么,人有三急,是他想多了理会错了,总不能让慕白上个厕所还打报告吧?“舅舅,妈咪不在家吗?”察觉到四周很安全,辛包子开口问道。“她有事去医院了,辛修说咱俩去给买电脑零件了,就说是你的新电脑,别说漏嘴了。”“嗯。”“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辛琰很累,今天一系列的事情来的太突然,他还没有想好对策。今天看林上钦的模样,应该不会再对慕白下手吧?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谁又说的准呢?他去的时候,林上钦可是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慕白!一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心就凉了半截。林上钦当年对姐姐做的那么绝,不知道会不会现在见到她做的更过分。奶奶过世的时候他弱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从头到尾依靠的全是年仅二十的姐姐。如今他已不再当年的辛琰,他希望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护姐姐和慕白,这样他才不会遗憾。辛琰刚进房间,辛修就跑到辛包子一旁,小声的问道,“慕白,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袖口出有一滴殷红的血,是万肃保护他在地上打滚时不小心溅上的。辛修看到后心里一紧,赶紧扯开他的袖口,想看里面有没有伤口。辛包子把手抽回,“我没事。”“那个……对不起,我是因为担心你才告诉舅舅的。”辛修以为辛包子是因为埋怨自己而不想搭理他,心里瞬间像是百爪挠心,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的小哥哥,如果他不理自己了,自己一定会很难过的。他后悔之前自己做的选择了,看到舅舅找不到慕白时急切的眼神和慕白袖口上殷红的血迹,他更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当时的情况一定很紧急,如果他再晚说一会儿,说不定慕白袖口上不会只有那一点血迹了。因为怕他不认自己这个朋友而隐瞒了事情,真是太自私了。“没事。那个人可能不会这么简单放过我们,你平时也小心一点。”辛包子嘴里的“那个人”正是林上钦。他和舅舅逃出来时他眼底的危险和急迫他看的清清楚楚,这次有万肃拦着他,但不能说明下次他不会找上门来。既然知道他们的名字,在Z市找到妈咪和他根本不是难事。辛修的眼神也紧了一紧,慕白说的那个人是今天在网站绯闻报道上踢阿姨的那个男人吗?这么说慕白没有得手?不过能平安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柏氏别墅。“爸,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敢回来了。”柏良摩拳擦掌,正围在一个人下象棋的柏老爷子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你看你让我妈叫我回来吃个晚饭,结果呢,吃完又不让我走,你说以后我和大哥谁敢再回来吃饭?”柏老爷子哼了一声,继续看他的棋盘。“爸,阿越不在家吗?这小子一个人陪你还不够吗?你闲了让他陪你下下棋,闷了拉着他出来遛遛,心情不好就抓住他狂揍一顿……哎呦!”话还没说完,柏良的脑袋上已经吃了一记拳头。“爸!不能打头!会变笨的!”“我宁愿你变成个白痴!”老爷子也愤怒的嚷嚷,“阿越是我儿子你就不是了?找你回家一次就那么难?你哥和你嫂子起码每周周末晚上都会回家看看我,哪像你?天天打电话天天关机,你的手机是板砖吗?是拿来当摆设的吗?我是你爸,不是你老师!用的着天天躲我像躲瘟神一样吗?这个家你就那么不想进?”说道激动处,老爷子还配合的把袖子往脸上拂一下,虽然脸上没有任何液体。“爸……”听老爷子这么一说,柏良也瞬间觉得自己太不孝了,能把商场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柏麒麟”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他这个儿子也真是太过分了。可是……他也是有原因的。“别叫我爸!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爸吗?”“爸,你比谁都清楚我的性格,喜欢自由,喜欢出去游山玩水,最讨厌的就是长久的呆在同一个地方,这样我会闷得发霉的。”当然,在美国的六年除外,因为那里有他爱的人。“那又如何?你有时间去澜夜城喝酒,有时间去参加画展,抽点空陪陪我对你而言就那么难?”柏老爷子本来是打算以情打动他,没想到说到着他自己还真有点动情了。“我也想来看您啊,可是你每次一回家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不是问有没有带女朋友就是告诉我什么时候给你安排一次相亲的,好像回家的不是你儿子,而是一件赠品而已,未来儿媳妇才是真正的正品。”柏老爷子蹙眉,阿良怎么会这么想?他做错了吗?他给阿良介绍相亲的女人都是精挑万选的,不仅长相漂亮,举止优雅,最重要的是有能力,不是随处可见的花瓶。“爸,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如果当年你和我妈不是真心相爱就结婚的,而是爷爷随意给你挑一个富家少女就强行把你俩绑到一起,剩下的几十年你会幸福吗?”“我没有非要逼你结婚的意思,只是看到你年龄大了,不想让你把宝贵的青春浪费,生活中最美丽的感情除了亲情和友情,还有一种叫爱情。”“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爱情呢?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的人呢?”柏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柏老爷子眼睛顿时一亮,“有吗?你是说你有喜欢的女孩子?”柏良也不想再瞒下去,从两人相遇到现在,他默默爱了辛晴六年半,本来准备到第七年他们的相遇纪念日向她求婚的,现在也该主动出击了。“嗯,一个我愿意用生命去爱的女人。”听到这里,柏老爷子差点跳起来。他真是想太多了,他是谁?商场上无人不晓的“柏麒麟”,虎毒无犬子,他的儿子怎么会差呢?他就说,儿子怎么可能木讷的不知道谈女朋友呢?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取向不正常? 一定不简单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他就说,儿子怎么可能木讷的不知道谈女朋友呢?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取向不正常?“那你把她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啊!”老爷子一脸急迫的表情,棋盘也扔着不管了,脑子里满是他那个没见过面的儿媳妇。作为父亲,他最了解他的儿子,爱玩爱闹,做事三分钟热度,从小到大很少能定下心来把一件事彻头彻尾的完成。而且和阿宪、阿越有很大的不同,从高中起,桃色绯闻就开始满天飞,他天天雇人给他擦屁股。一个让阿良如此用情至深的女人,一定不简单!“爸,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我喜欢她。”柏良一撇嘴,老爷子怎么比他还心急?“什么?不知道?你们认识几年了?”“差不多快七年了。”从Batty的生日聚会到现在,就像是一眨眼,七年就过去了。她不再是那个懵懂青涩的小女孩,他也步入了三十而立的行列。“七年你还没表白?你还是我儿子吗?磨磨唧唧的你不怕她被人抢走啊!”老爷子一听更生气了,直接揪住柏良的耳朵大声嚷嚷。他小时候偷看女孩子洗澡不是挺有劲儿的吗?他制造各种八卦绯闻的时候不是挺欢腾的吗?怎么到了真正喜欢的人面前就蔫儿了?他还是不是他柏堪之的儿子!柏良垂下眼眸,他怕辛晴被别人抢走。可这么多年来,辛晴似乎眼里只有儿子,根本就不想开始另外一段感情。作为她最亲密的朋友,他看着别的男人一个个向她表白,然后又被辛晴微笑着拒绝,死缠烂打的辛晴索性避而远之,他的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辛晴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么他还有机会。难过的是所有人无一例外全是这种待遇,万一他也和他们一样失败了会不会连朋友都做不成?柏良对辛晴也不能算一见钟情,他起初只是觉得这个女孩素面朝天,和当时的场景格格不入,甚至还奚落她。但辛晴一点点的吸引着自己,引起了他的兴趣,慢慢让他陷入情网,无法自拔。绯闻出现后,辛晴去了美国,因为辛奶奶刚过世的原因,柏良没有急于表白,再接着,辛晴生下了小慕白,他又把表白这件事延迟。初当妈咪本来已经有很多事,他不想让她烦心。再往后,时间越长,他越害怕表白,如果辛晴不喜欢他呢?在一起这么多年,她总是那么要强独立,很少接受别人的帮助,虽然把他当好朋友,可很多事情都会划分清界限。万一表白之后辛晴会疏远他呢?柏良本来是个豪爽直率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下不了决心。“爸,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别的女人不同,好像并不太想谈感情。而且她只把我当朋友,我怕……”“怕连朋友都做不了?那有什么?喜欢你的话正好一拍即合,就算不喜欢,如果她真的把你当作知心朋友,就算暂时会有点隔阂,时间长了也会慢慢消散的。相反,如果你一直像现在这样畏畏缩缩,拿不定主意,万一被别人抢先你后悔都来不及!”老爷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虽然他年龄大,心理可潮的很,对当今青年男女的感情也分析的头头是道。毕竟,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学会除旧纳新是基本之道。“她有一个儿子,你见过的。”柏良决定坦白,虽然老爷子不是古董派,但他不能保证老爷子对这件事会不会有芥蒂。与其以后发生摩擦,倒不如现在解决了。就算有,他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去说服他。“哦?见过吗?”老爷子蹙眉,他喜欢小孩子,平日里也做了不少和孩子有关的慈善活动,难道是……“叫慕白,之前我把他领到过家里。”“慕白?你那个朋友的儿子?”柏老爷子一拍脑门,虽然他对那孩子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印象还是蛮深的。长得漂亮可爱,人也聪明,还真是人见人爱。“没错,我朋友就是他妈咪。”“那你爹地呢?当真是得狂犬病死了?”老爷子当初听到小家伙说这句话时就觉得有点不相信,不过也当是笑话没有多问。柏良倒被噎了一下,辛包子只是一时气话老爷子居然还信了。“当然不是,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分手后就没再联系过,他现在早就有未婚妻了。”对于林上钦是辛包子爹地这件事,柏良选择了隐瞒。他知道如果老爷子知晓辛晴和林家有关,说不定不会同意的。两家毕竟是世交,加上辛晴和林上钦的层层关系,如果因为一个女人闹翻,他肯定第一个反对。“爸,你不会是因为她有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你喜欢就好。虽然有了孩子心里到底有点别扭,不过那个慕白确实挺可爱的,我喜欢。”柏老爷子的算盘打的比谁都精,柏良近七年喜欢一个女人,还因为怕做不成朋友而不敢表白,可见用情之深。如果自己贸然干涉,不仅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说不定还会引来儿子对自己的不满与叛逆。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干涉没一点作用,要么措施强硬起了作用,但是阿良可能会恨自己,且不会再找女朋友。慕白那个小家伙聪明可爱,白捡了一个大孙子,他有什么不乐意的呢?“爸,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我同意有个屁用,关键是人家得同意啊!你这个周末把姑娘领回家吃个饭,也让我和你妈见见。”“她都不知道我喜欢她,这样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我怕她觉得奇怪。”柏良一听,心里又惊又喜,脸上微微有一点……红。“快什么,去朋友家吃个饭而已,她不答应那才叫怪呢。”柏良挠挠头,低头嗯了一声,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林上钦决定把当年的事情彻查一番,首先是那份匿名邮件。虽然时隔六年,那些邮件有的没打开就删了,有的看完之后心里狂躁也删了,留下的只有那封最开始发的而已。 蛛丝马迹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林上钦决定把当年的事情彻查一番,首先是那份匿名邮件。虽然时隔六年,那些邮件有的没打开就删了,有的看完之后心里狂躁也删了,留下的只有那封最开始发的而已。打开那封已经被压在邮箱底的邮件,林上钦还是抑制不住的双眸猩红,快要冒出火来。他是这六年来第一次看那个女人的容貌。没有丝毫的陌生,依旧那样熟悉。和刻在他心底的面貌一模一样。邮件里的一张张照片记录了辛晴和柏良的一幕幕,有温馨也有欢笑,可看在他的眼里,心里也像是针扎一样的疼。林上钦一拳砸在桌子上,为什么还是忘不掉?为什么还是会心痛!他恨,恨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左右他的情绪,恨他明明已经把她关在了心底,为什么一不留心她就溜了出来,充斥着他满眼满心?恨她已经背弃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生下他的孩子?报复吗?她是在希望他的骨肉恨他,然后亲手刃父?那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却知道当初的绯闻以及他踹了辛晴那件被埋藏的事情,为什么?是谁告诉他的?为什么他从那孩子眼里看到的满满的只有仇恨?他到底做了什么?辛晴又做了什么?就算辛晴背弃了他,他还是不肯那个会害怕却又倔强的女孩,为他做饭、在房间里老老实实看书等他回家的女孩心肠居然恶毒到这个地步!越想越痛苦,林上钦双手抱头,想要脱离这快要令他崩溃的梦魇,可越是想逃离,辛晴的容貌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天真无邪的笑容慢慢变得异常狰狞,一点一点向他逼近。“不要!”林上钦大喊一声,双眸大睁,迅速抬起头,额上一层星星点点的冷汗。“总裁总裁!”万肃泡了杯热咖啡端过来,却无意中看到这一幕。慌忙走上前端过去递给林上钦,“喝点咖啡压一压。”电脑还开着,上面有好几张关于辛晴和柏良的暧昧照片。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心头也是苦苦涩涩的,确实不管怎么看,两人都像一对情侣。万肃摇摇头,调查这件事对总裁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不过在一秒钟后,万肃的眸底突然闪过一道亮光。这些照片,不一样!“总裁,你发现没?这几张照片拍摄地点离辛小姐和柏良很近。”“嗯。”林上钦喝口咖啡,额上的冷汗慢慢散去。那又怎么样,只能让他把这两人暧昧无比的关系看的更加仔细!“你不觉得刻意吗?不管是私人侦探还是八卦记者,都很难拍到这种照片的,而且每张都距离这么近。”听万肃这么一说,林上钦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往下拉了几张,果然每张都是。有两张居然只隔有不到十米。万肃的眼睛越睁越大。这几张照片,他明明……或许真的是一个人。“怎么了?”注意到万肃的异常,林上钦问道。“看像素,倒不像调了相机拍摄的远近。柏良再懈怠警戒性也不可小觑,你觉得他会让狗仔记者和那些不入流的侦探们近身吗?”万肃的话不无道理,林上钦摩挲着下巴,沉声问道,“你是说这些照片是柏良故意找人拍的?”万肃摇头,“我不确定,也有可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熟人拍的。你知道他对朋友没什么戒心,而且……”“说。”“绯闻闹出后,柏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把网上的报道全删了,就连已经发行的杂志小报几乎全部销毁,卖出的还想尽办法回收,花费不少精力,可见他对辛小姐的名声是很在乎的。他没有理由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在耗费大力气弥补,于情于理都说不通。”林上钦自己负责从邮件中找出蛛丝马迹,而让万肃着重去查当年的绯闻事件,虽然时隔多年,但他相信真相一定隐藏在某个角落。“这封邮件只发给了我,怎么能把这个邮件和绯闻连起来?”林上钦有些疑惑,他们现在讨论的是邮件,而那件绯闻是Z市《流行火报》首先发出来的,早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他就让风詹门的人把那名记者断了手脚。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打扮入时却有个地中海脑袋的记者被蒙着眼罩领进风詹门的时候,裤子都湿了。嘴巴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像是舌头不会打弯一样。他暗笑一个敢拿林氏和BY集团两位公子爷开刀的记者遇事的时候居然这么怂!“我刚才找人进了《流行火报》网站的后台,查到了六年前的记录。除了当年被删除的那条新闻,还有一封题目相似却没一直没发布的,里面就有几张照片。”万肃一手抓住鼠标往下拉,一手指着屏幕上的几张照片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没错,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熟人陷害。这些邮件不仅仅发给你一个人,《流行火报》也有一份。要么,是这个发件人见给你一直没什么反应,故意发给他们的,想找个平台把这件事公布于众,让你没法再退步。要么,就是这一切都是那个人一直在主使。”“可他为了什么?”“不知道。这也是我唯一想不通的地方。”万肃眉头蹙的很紧,如果是商业上的敌人,想让柏林两家因为这件事闹分裂,那就太幼稚了。谁都知道在商人眼里只有利益,一个平平凡凡的辛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就算总裁和柏良再不愿意,两家的老爷子一定会把辛晴赶走,摆平这件事,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难道是为了打击辛晴?这件事受害最深的无外乎辛晴了。名声扫地,总裁恨之入骨,听说还被迫辍学,可据他所知,辛晴虽然朋友不多,但和大家的关系处理的都还不错,同学没理由这样做啊。而且又是谁会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胆量策动整件事情,完全不惧怕事情败露后被林上钦和柏良打击。“《流行火报》的那个记者呢?马上找到他。”――――――――抱歉抱歉,从上午开始,电脑因为中了强力病毒优雅阵亡,查杀后又重装了系统,耽误了发文的时间。 斩草要除根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流行火报》的那个记者呢?马上找到他。”万肃垂眸,“今天我去找了,可这小子六年前已经出国了,就在断他手脚后不久。”线索再次中断,林上钦有点沮丧,但同时疑问重重。很显然,那个记者出国一定有原因,而且肯定不是怕他和柏良报复这么简单,或许那个人身上藏有很深的秘密。“能找到吗?动用风詹门的力量。”“不一定。”万肃实话实说,“如果是在Z市根本不成问题,省内也有很多兄弟们的眼线。可是国外太远了,我们在那边根本没人,而且我今天下午去查,只知道他逃到了北美洲一个小国。”“嗯,我知道了。”既然躲得那么远,也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想被查到。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刻意躲避的人,确实不容易。“不过照顾辛小姐奶奶的那个看护阿姨能找到。”“那约个时间见面吧。”林上钦对那位阿姨并不抱什么希望,只是一个照顾病人的保姆,能知道些什么?“好。总裁正好明天下午有一个会议,结束后就可以见她了。”万肃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总裁,不要因为这件事累坏了身子,周末还有您和聂小姐的订婚宴。”周末也是这个月的月末,自从那天聂冰岚被记者们围攻被直播到各个电视台之后,林誊就急着让两人成婚。本来定于年底的订婚礼一下子提到了这个周末。“嗯。”林上钦淡淡的回答,不就是一场订婚宴吗,走走过场而已。虽然他对那个女人没有丝毫感觉,但两人已经“被”交往了三年,也该给他一个真正的未婚妻的名分了。但仅仅只是名分而已,而且仅限于未婚妻。在辛包子出现之前,他想着反正女人月兑了衣服之后都是一个样,早晚都得娶一个,只要不是东施龅牙,谁都无所谓。可是辛包子出现了,拿着一把枪站在他面前,眼神里的倔强和凄然像极了那个女人,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份刻骨的恨意。他后悔之前的想法了,他想那个女人了。从心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但现在不是时候,他必须要把所有的事情弄明白。如果当时是个误会,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把心袒露出来,如果不是,他要让她加倍付出血的代价,不仅是六年前的背叛,还有这六年间的逃离。西餐厅,一对男女正坐在角落里的桌子前,边说边笑。“金刚,谢谢你了啊。要不是你帮忙,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你是我姐,我不帮你帮谁啊!有什么事表姐一句话,我金刚保证随叫随到!”“嗯,这周末订婚宴你一定得去,结束后姐姐有大礼要送给你。”对于促成她计划的第一功臣,聂冰岚自然不会怠慢。更何况金刚这个人表面憨傻,但是却有个当市长的爹,还有一大群狐朋狗友和广大的人脉关系网,事情交给他办,放心。“什么礼物啊?”一听说有大礼,金刚一口吞下一大块牛排,巴着眼急切的看着聂冰岚。“急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聂冰岚推开肥头大耳的金刚,拿起刀叉优雅的进餐。一想到这个周末她就要和林上钦举行订婚典礼了,暗恋十年的男人马上就要成为她真正的男人,心里就甜滋滋的。到时候一定有很多报纸报道他们的订婚仪式,那天晚上他们恩爱的样子一定会成为全市的焦点。所有人都会由衷的羡慕和祝福……“姐,听说万肃调查那个什么《流行火报》的记者了。”金刚嘴里吃着东西,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什么流行、火爆,什么记者?”美好的想象被打破,聂冰岚心里稍稍有些不悦。“就是当年你找的那个记者啊,公布辛晴被姐夫打的照片的那个。”“什么?”听到辛晴这两个字,聂冰岚像是突然清醒过来,“那个记者怎么了?你说谁要找他?”“万肃,也不知道姐夫知不知道。不过他们找他干嘛呀,那家伙早就不干记者这行了。”“他现在在哪儿?”聂冰岚放下刀叉,压低声音问道。“牙买加啊。你不是说要把他送到个小国家吗?这几年他都一直呆在那里。”“他在那里做什么工作?”“能做什么?手脚都断了,什么活儿都干不了,舌头也因为吃药说不清话,相当于大半个哑巴了。不过咱们那时候给了他不少钱,一直靠那些钱生活呗。”“把他做了。”聂冰岚拿起叉子刺向盘子里的牛排,云淡风轻的吐出四个字。“为什么?”金刚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抬起头一脸惊异。“万肃已经开始调查了,万一查到我们身上怎么办?”“他不一定是调查那件事啊,那个记者之前也报道了姐夫很多子虚乌有的绯闻,姐夫懒得理会,其实早把他当眼中钉了。而且他躲得那么远,一定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了,他不能动不能说话,对我们能有什么威胁……”“他还有脑子。”聂冰岚眸底像是一个无底洞,一眼望不到头,就连金刚看了也不禁觉得胆寒,“如果上钦知道那一切,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斩草要除根,永绝后患。”金刚看着聂冰岚,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他的表姐不是这样的……虽然性格霸道嘴巴狠毒,但是从来不会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听见了没有?!”看金刚不说话,聂冰岚不耐烦的问道。“知道了,我今晚就找人去牙买加。”辛包子不喜欢上学,非常非常不喜欢。幼儿园没有电脑,没有他想看的书,只有老师手里的各种幼稚的画片,还有各种无聊到死的儿歌,最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一大群小女生花枝招展、呼朋引伴的天天跟在他身后,一天能遇上十几个“不小心”摔倒扑到他怀里的女生。一开始,他还会敷衍的搀扶一下。再往后,每次看到女生在离他不到一米佯装摔倒,他就赶紧抽身,有多远躲多远。所以,老师们几乎每堂课都会发现有几个小女生磕的鼻青脸肿,还拼命摇头说自己不小心摔的。辛修却不一样。———————推荐新文《市长,你流氓!》,打滚求推荐求收藏(+﹏+) 第三女杀手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辛修却不一样。他喜欢去幼儿园,尤其是和辛包子一起去。两个人都是幼儿园的小小人气王,身后的女生除了去厕所的时间,都是成群结队的。辛修虽然只比辛包子小三四个月,但户口本上登记的比他小了一岁。辛晴跟幼儿园的老师也说辛修是辛包子的亲弟弟,并没有说起过领养的关系,大家看两个小家伙一个比一个长得帅气,辛晴又是海归来的单身,大家只当他俩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从辛包子单枪匹马的找林上钦后,辛琰的心里就总觉得不安。他知道辛包子参加卡瑞扎以后,不单单惊异于这小子过人的才能和隐藏力,也深知以后辛包子的人生之路会非常的不平凡,但却绝对没有想到辛包子居然会这么大胆。在他的印象中,辛包子是个思想保守派,除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否则绝对不贸然进攻。即便有百分之一的危险,他也会静观其变,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再出手。可就是这么一个五岁的孩子,带着三分把握,七分冲动,拿着一把两寸大的手枪就要为自己妈咪报仇,辛琰觉得自己对辛包子的了解太片面了,他必须重新用客观的眼光去审视他。辛琰给了辛包子和辛修每人一把手枪,二十发子弹,这是作为卡瑞扎成员必备的物品。辛包子那把金色袖珍手枪杀伤力不大,充其量只能当作一个危险的玩具。如果离有二十米开外,也就只能穿破皮肉,即便打中要害也不会造成生命危险。而辛修,压根就没有手枪。他给两人的是中国92式手枪,性能算是非常不错的了。两个小家伙第一次拥有一把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好枪,不由得喜出望外。但辛琰却给出了一个条件,他们两人就算有再紧急的情况,每次用枪时都要先向他打报告,不然被发现后不仅枪要被没收,他还想尽办法让他们滚出卡瑞扎。只有枪根本没用,在一个白痴手里枪不仅不能不能防身,还极有可能成为伤害自己的工具。所以两人年龄虽然不大,但必须接受训练。可总部在墨西哥,卡瑞扎成员训练的地方也在附近一个荒无人烟的私人海岛上,在让辛晴不知情的情况下送两人去,也不太可能。况且,两个小家伙都只有五岁,岛上的训练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的,是特警队员的三倍,别说辛晴,就算是他,也不放心。风詹门的训练算是非常严格的了,柏良也是他们的老朋友,按说是可以考虑把他们送到那里。但是林上钦是风詹门的门主,辛琰也不想让柏良知道两个小家伙的这层身份,所以还是不行。因为个人原因,辛琰只接受过短时间的特殊训练,身手只能算二等,比起岛上的专业杀手,实在是差的太远。所以他深知体能训练的重要性。就算是辛包子以后和他一样,从事计算机方面的事务,不直接接触敌人,但一旦面临危险,只有挨枪子的命。辛琰为这件事苦恼了很长时间,两人的训练迫在眉睫,但又没有合适的去处。晚上打开电脑,邮箱里就有一封加密邮件,说是组织内排行第三的杀手因为年龄大了,想要“退役”回中国养老。辛琰赶紧打开了会议通话,另一头坐着一名金发碧眼、长相清秀的中年男子,棕色短发,显得十分干练。大约三十多岁,额头上一道疤痕分外引人注目。此人名叫比尔,正是卡瑞扎组织的NO。1,第一首脑。辛琰俨然和这人很熟,并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比尔,你说魅姐要回国?”魅姐,原名许魅,代号charm(魅力),卡瑞扎组织排行第三的杀手,也是组织内十大杀手中唯一一位女性。“是啊,她说她单身太久,想男人了,怎么都拦不住,行李都已经打包好了,说是明天一早的飞机。”比尔叹了口气,这女人身轻如燕,枪法百发百中,最大的优点就是会逃,见过她的人都说她会传说中的飞檐走壁。从出岛到现在二十年间,大大小小经过不少战斗和暗杀,除了十年前和墨西哥毒枭阿伦对战的那一次,没受过一次伤。阿魅的离开对卡瑞扎来说是一大损失。“她说去哪儿了吗?”“飞机是到B市的,她说想四处玩玩,然后再找个风景优美、又有帅哥的地方安家落户。”比尔说着,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一个三十二岁,比汉子还像汉子的老处nv勾搭什么帅哥?许魅是中国人,但从小父母就被仇家杀害,她也一度沦落街头。后来被在中国游玩的老比尔,也就是比尔的父亲遇到,被小女孩眼中的倔强和深邃深深吸引,带回了墨西哥。老比尔曾问她是否愿意去海岛上接受训练,许魅只轻声问了一句,“训练回来就可以杀人了吗?”三年的磨练,许魅吃的苦比任何人都多。她和比尔属于同一批次,比尔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彪悍。很多他都无法想象的任务许魅硬是咬牙做了下来。本来岛上的训练强度就已经接近了人的身体极限,但许魅却又生生给自己加了一级,简直是在用命进行训练。从岛上出来的第二天,她就回国把当年的杀父弑母的仇人灭了满门,当时的她才年仅十二岁,在世界上引起不小的轰动。“你就跟魅姐说,让她把机票换成Z市的,我明天晚上亲自去接她。吃喝玩一条龙服务到底,还免费赠送两枚帅哥。”视频另一头,比尔嘴巴大张,吃惊不已。“辛琰,你脑子进水了?阿魅那家伙我们躲都躲不及,你居然还引狼入室!”免费赠送帅哥,还两枚……他怎么知道阿魅有双龙戏凤的爱好?辛琰摆摆手,“你和她说就对了,反正她回国也没地儿去,我免费收留还好吃好喝的供着,这样的馅饼从哪儿掉?”“好吧,到时候可别后悔。”辛琰微笑,他谢天谢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不玩养成游戏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好吧,到时候可别后悔。”辛琰微笑,他谢天谢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后悔呢?第二天傍晚,幼儿园刚刚放学,辛琰直接带着两个小家伙去机场接人。辛修仰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舅舅,妈咪说要放学了要直接回家,不乖就要打屁屁。”“没事,这是舅舅带你们来的,妈咪不会打你们的。”“胡说!妈咪会连舅舅一起打!”辛修说着,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辛琰额前滑下三道黑线,姐啊,你这妈咪的形象堪比灰太狼啊!平时辛琰从没有打骂两个孩子,甚至连重话都很少说。虽然两个小家伙都很聪明,心理年龄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可到底还是孩子。有时候做错了事或者养成了坏毛病,都是辛晴在唱黑脸。有一次辛包子不好好吃饭,辛晴正苦口婆心的教育着他,辛琰很没眼色的也推开了饭碗,他中午吃多了,实在吃不下了。结果两人垂着脑袋并排站在一起,被辛晴狠狠训了一个多小时。最可恶的当属辛琰,他非但没为辛包子做好榜样,反倒助纣为虐,实在是十恶不赦。当然后面的话都是辛晴的说辞。于是,两个小家伙自觉的把舅舅拉入自己的阵营,对于妈咪这种外表纯洁内心彪悍的灰太狼,他们这群羊必须团结起来,自力更生,艰苦生存。说话间,接机的人迅速向前靠去,辛琰也一手拉一个往前走。远远看到一个身材火爆,穿件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的女人走了出来,辛琰微笑着领着两个小家伙迎了上去。“魅姐!”机场很嘈杂,辛琰的声音迅速淹没在人群中,但女人耳朵略微一动,准确的向声音的发出者寻了过来。“小琰!”两个小家伙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已经站了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一巴掌拍在辛琰肩膀上,“挺准时的啊。”辛包子抬头审视,直到他看到这个女人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感觉到她一丁点的气息,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一样,太诡异了。这个女人175左右,穿了高跟鞋,和舅舅一样高了。脸上画着浓妆,看不出年龄大小。但身材极好,前凸后翘,堪比当下最有名的模特。他虽然只是个孩子,但终究是个男人,对女人的品评,辛包子自认为非常在行。“那必须啊,见你一面就挺不容易的,今天晚上住酒店还是我家?”辛琰笑着接过许魅手里的行李箱,许魅这个人平时神出鬼没,虽然联系过几次,但也就在去总部的时候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她三分之一的时间在执行任务,三分之一的时间游山玩水,老老实实呆在总部的时间并不长。“住你家。”许魅一点都不外气,开口说道。她是个杀手,必须时刻保持警觉性。从父母去世到现在二十多年的时间,她甚至从来没有过深度睡眠,稍微有一点响动就惊醒了。所以现在的她只想赶紧退出杀手圈,做一个平凡的人,过安稳的生活。在飞机上经过一天的颠簸,浑身感觉非常疲乏,在朋友家到底比酒店舒适,许魅从来只会挑有益于自己的。“行,那慕白今晚和阿修睡,魅姐就住慕白的房间。”“我不要,让她和妈咪一起住。”辛包子黑着脸,非常不给面子。家里四个人,凭什么他要搬到别的地方?他才是主人好伐?他的房间不是客房好伐?听到一声闷闷的回答,许魅低头,这才看到辛琰身后跟着两个个子矮矮,长得很漂亮的小家伙。说话的那个脸臭的像茅坑里的石头,别过脑袋十分不悦。这两个应该就是小琰的侄子和小弗瑞德吧?她之前听辛琰说起过他有个十分聪明的侄子。老弗瑞德是她的同伴,都呆在总部,也并肩作战过几次,虽然没见过小弗瑞德,不过他的眼睛颜色和他爷爷是一模一样的,一眼就能认得出来。许魅蹲下身,双眼直盯着辛包子的眼睛,“我习惯一个人睡觉,旁边有人睡不着。”这是她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是身为杀手的职业病。她的眼神凌厉的宛如利刃,仅仅是被盯了五秒钟,辛包子就觉得浑身发毛,像是被万千蚂蚁咬着一般。“阿姨,你住我房间吧,我去慕白那里睡。”辛修看气氛有点紧张,赶紧去圆场。但许魅似乎并不肯下台阶,伸出食指点了点辛包子的额头,语气中也带着挑衅的意味,“我还就想住你房间,怎么样,让不让?”她的手,和妈咪的不一样,一点也不柔软。相反,手指上都磨有厚茧。一般人就算有茧子也只会长在手掌上,手指上怎么会有?而且食指第二个关节尤为明显,难道她……“慕白,乖乖听话,不然惹怒了阿姨你会很可怜的。”辛琰也蹲下身子,笑着摸摸辛包子的头,但口气却不容置疑。“那……好吧。”辛包子拗着脑袋,非常勉强的说道。有台阶就要下,有梯子就要爬,这是他处事的一贯原则。既然舅舅都这么说了,那他就给舅舅一个薄面好了。许魅听到后,嘴角也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小琰,你给我找的两个帅哥呢?不会是在酒店等着呢吧?”在车上,许魅一点都不顾忌后面两个未成年儿童,一面对着化妆镜补妆一面说道。“在车后座上啊。两个标准的小帅哥,一个纯东方,一个混血儿。怎么样,姿色不错吧?”辛琰难得的开个玩笑,他可是有事相求的。“啊?”一听这话,许魅“啪”的一声合上了化妆镜。就这两个小家伙?年龄加一起还不到她的三分之一呢。看来自己是被坑了,她可是冲着帅哥才来的。两个小家伙一声不吭的坐在后座上,虽然听不懂两人在谈论什么,但总有一种被卖的感觉。“我从来不玩养成游戏,更不要童养夫。”许魅语气非常坚定,她可没空陪这群小孩玩过家家。她准备先在小琰家休息几天,然后把附近有名的景点都逛了,再另谋去处。“魅姐,我想让你当他们的老师。” 因为习惯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魅姐,我想让你当他们的教官。”辛琰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变得严肃起来,“不瞒你说,他们两个都是卡瑞扎成员。虽然现在是F级,但我有预感以后一定不简单。”卡瑞扎的级别分为A、B、C、D、E、F六个级别,F属于最低级。升级不是看年龄,也不是看在组织内呆了多长时间,而是看个人能力和对组织的贡献。辛琰和许魅并不在这六个级别之内,他们属于S级,是卡瑞扎的核心人物及管理人员。卡瑞扎组织成员遍布全球,除掉外围成员也有近两万人,S级却只有十个。就算是老弗瑞德这种为卡瑞扎辛劳一辈子的元老,到最后也只能是刚进了B级。“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已经退出组织了,不想再为这些事操心。”许魅虽然惊异于两个小家伙的身份,但拒绝的毫不含糊。“魅姐,你……”“不用再说了,你知道我的性格,说再多也没用,专心开车吧!”“我想让你做我们的教官。”一直沉默的辛包子开口了,眼神中只有坚定。“理由。”“你是Charm,排行第三的女杀手。我和阿修都很弱,需要向你学本领。”听到这句话,许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的表情,转脸问辛琰,“是你告诉他我身份的?”他们有严格的等级制度,F级不能隔级知晓D级身份,更别提S级了。辛琰应该知道这个基本规定,就算是关系再亲近的人也不能逾越,因为他们属于组织。“没有啊。”辛琰也很奇怪,他之前从来没有向两个小家伙提及,就算是今天去机场接人他们也是从幼儿园出来,上了车才知道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辛包子说道,“你听觉和视觉都要比一般人灵敏,探查事物又快又准。动作很快,习惯性的隐藏气息,弱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出来。而且你的手比妈咪的大,而且也硬,尤其右手食指第二个关节处有很厚的茧子,应该是经常扣动扳机磨的。卡瑞扎排行前十的女杀手只有Charm。”辛包子的回答非常准确,剖析的十分到位,不仅是许魅和辛修,连辛琰都十分惊异于他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许魅细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将身子也转向后面,“你非常聪明,但你之前说的是你们的理由,我凭什么要教你们呢?”“因为习惯。杀手是离不开枪的,就算你想退出这个圈子,天天游山玩水只会让你觉得无趣,最多一个月就撑不下去了。相反,如果你愿意做我们的教官,不仅可以为组织培养人才,还能让你的生活更加丰富充实。”“对啊对啊,等到我们成才之后,别人就会指着我们说,看两个帅哥的教官可是美女杀手Charm,到时候你也会多一层名气。”辛修也赶紧补充,他也希望自己能变得强一些。许魅略一沉思,“OK。”让她彻底改变想法的是辛包子的一句话,杀手是离不开枪的,因为习惯。她也无法想象没有了枪和打斗的生活,她可能会变成一堆废铁,在灯红柳绿的生活中慢慢生锈、腐蚀。回到家,辛晴给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个子高高,打扮时髦的女人,辛晴心里特别激动。这个就是小琰之前说的从墨西哥来的朋友吗?还是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原来他喜欢年龄大、能照顾自己的。本来她还担心弟弟一直不谈恋爱,一味工作耽误自己的青春,原来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辛晴笑,连忙侧身做出往里进的手势,“是许小姐吧,快进来。”许魅走进房间,不是特别豪华,却也宽敞明亮,采光非常好。许魅很喜欢这种阳光明媚的感觉。房间收拾的很整洁,布置也多是以暖色调为主。家具是米白色木质的,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许魅很喜欢,很对她的口味。从一踏进门的那一刻,就觉得温馨,她很久没有这种家的感觉了。许魅看玄关处有一双新拖鞋,女式,样式简单可爱。她直接穿上了,那一定是为她准备的,看来小琰他们还真没有把她当外人。茶几擦拭的一尘不染,上面摆着各种水果,切好装进果盘内,看得出女主人收拾的很用心。许魅扭头看着辛晴,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叫许魅,是小琰的朋友。”“你好,许小姐,我叫辛晴。”辛晴表面上微笑着,内心却汹涌澎湃,这就是弟弟的女朋友啊,好漂亮,不过真高啊……辛晴虽然身材娇小,但也并不算矮。站在许魅旁边,只能到她耳朵处,说话也要微微仰头。“叫我魅姐就好了。”这一声声许小姐听着她心里别扭,看样子辛晴也比自己小,还是魅姐听着舒服。“不行,你是小琰的……”“我不是他女朋友,仅仅是普通朋友而已,唔,还是同事。”看着辛晴的表情,许魅就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哪有姐姐看到弟弟普通朋友就这么激动的?话都说不囫囵了。“啊?”听到这句话,辛晴扭头看着辛琰,像是在求证答案。辛琰点头,姐姐是多急让他找女朋友,居然把魅姐当成……“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想错了。”辛晴微微有些窘迫,指着里面的房间说,“包子的房间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床单被罩也都是刚换的。你要是累了,就先歇一歇,我给你做点吃的。”辛慕白的脸色唰的一下又阴暗起来,为什么妈咪也要把他的房间腾出来,压根都没和他商量。明明四个房间,凭什么偏偏是他?凭什么凭什么!!辛琰直接把许魅的行李拉进房间,许魅莞尔一笑,妩媚妖娆,像极了盛开的红色罂粟,拍了拍辛晴的肩膀,“我和小琰是朋友,咱们也是朋友。我这次估计要住很长时间,你把我当家人就好,这样我反倒拘束了。 讨论订婚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我和小琰是朋友,咱们也是朋友。我这次估计要住很长时间,你把我当家人就好,这样我反倒拘束了。”听许魅这么说,辛晴挠挠头,“你是小琰第一次带回家的女性朋友,我只顾着激动了,刚才还误会了你们的关系,就怕招待不好你。”“我说了不用把我当外人的,我跟小琰过来一方面是挺长时间没回国了,想好好玩一玩。再一个就是他想让我给这两个小家伙当教……练。”许魅庆幸自己在紧要关头改了口,平时教官教官的说习惯了,突然回到普通人的世界还真有点别扭。“嗯?什么教练?”辛晴并没有怀疑,看许魅个子高挑,身材健美,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应该是运动员出身的吧?“格斗,嗯,我是学格斗的。现在的小孩子身体和头脑一样重要,小琰也是向让这两个小家伙多学些进攻和防身技巧,强健体魄。”“哦,这样啊,那挺好的。我也想让他们俩报一些跆拳道之类的补习班,又怕那里大孩子多,他们会受欺负。你教我就放心多了。”辛晴让许魅坐下歇一歇,问道,“想吃什么?我给我做。”“一碗鸡蛋面吧。”“只有这个?”“嗯,如果可以的话再拌个小黄瓜。”这是二十三年前父母出事之前给她做的最后一顿饭,阔别祖国这么久,回来之后她想再尝尝那个味道,也算是对父母的一种怀念吧。林氏别墅。林上钦回到加时,发现玄关处摆放着一对精美的女式高跟鞋,只一眼就能看出价格不菲。林上钦冷笑,韩珠死了,父亲又要带女人回来了吗?还换了拖鞋,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客厅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聂冰岚。聂冰岚听见门的响声,看到林上钦回来后赶紧微笑着起身,走上前帮他拿公文包,“上钦,你回来啦?”聂冰岚的酉禾胸似乎故意擦碰他的手背,林上钦本能的避开她的手,自己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聂冰岚微微一愣,眼快手疾,一把从半道儿挡了过去,接住放了上去,“忙了一天累了吧,来来来,快坐下!”“看看,冰岚对你多好,这么温柔体贴的姑娘你要去哪儿找?”林誊看着心里乐呵呵的,越来越满意自己的眼光。有钱有权,漂亮又知书达礼,扫视商业圈那么多巨擘,儿媳妇能比得上他的没几个吧?林上钦不答话,闷着头往里面走,林誊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好吗?那这么好的姑娘你留着自己用吧。“你站住!”看林上钦居然把他的准儿媳尴尬的晾在一旁,还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林誊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林上钦顿了顿脚步,“她是来孝敬你这个未来公公的,关我什么事?”“你……今天冰岚在,后天就是你们的订婚仪式了,细节的东西双方互相商量一下。”顾及到聂冰岚在场,林誊强忍住怒火,声音平缓下来。“你自己做主就好,不都是你说了算吗?”从相亲到确定正牌女友,到通知记者,到四处秀恩爱,这些不都是他一个人在幕后主使吗?这个时候说什么商量,真是笑话!林誊也听出了林上钦另外一层意思,但碍于面子又不好发作,只沉声说了一句话,“我都是为了你好。”正是这句话,让林上钦内心宛如滔滔大洋瞬间翻腾起来。为了他好?在外面勾搭女人,逼死妈妈是为了他好吗?从小对他严格的不容许犯一丁点的错误,家长会从来都以忙推脱,吝啬的不肯施舍一点父爱也是为了他好吗?知道绯闻后二话不说逼走辛晴,甚至连辛奶奶的后事都没有完全处理好就逼姐弟俩离开也是为了他好吗?虽然听到《流行火报》的记者去世的消息他也很吃惊,知道那位记者除了断手断脚连话都不会说,最后还是被人杀死后更吃惊,但他却发现了一个自己被蒙蔽了六年的事实。绯闻出现后,父亲带着万叔去了医院,在辛奶奶尸骨未寒之时,逼辛晴带着她弟弟离开。怪不得万肃曾说过六年来从未听到过关于辛晴的一丁点消息,原来是他让她走的!他虽然对那个捅出绯闻又杀掉记者的幕后黑手十分厌恶,这种人丧尽天良,而且意图不明,太危险了。但父亲又和他有什么区别?趁火打劫,没有一点同情心和怜悯心!他是恨辛晴,现在也是。但每次想到当年辛晴无助痛苦的模样,心中总是隐隐作痛。他不是什么软心肠的人,但只对她,是个例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毒太深。“你们谈吧,我累了,进屋休息。”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林上钦头也不回的上楼。一大早,辛晴刚下夜班,电话就响了,柏良在楼下等她。“这么早,什么事啊?”辛晴看着柏良站在楼下,一脸骚包的笑着,不时摆个pose,把医院的那群小护士迷得神魂电脑的,嘴角抽了抽问道。柏良从身后变魔法一般拿出一份早餐,“还没吃饭吧,给你买的。去收拾下东西陪我去前面坐坐,我有事跟你说。”“不用上去了,拿着包呢。快给我看看你买了什么,饿死我了。”辛晴早就把柏良当成好的不能再好的朋友,一点都不外气,直接抢过袋子扒拉起来。晚上市东出了车祸,夜里五六个危重病号,她一晚上忙的脚不挨地,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响了。“不错不错,还是那几样,我最喜欢的。”辛晴笑的眉眼弯弯,那包包甩给柏良,丝毫不顾及形象的伸手去抓。柏良默,他比谁都熟悉她爱吃什么。辛晴在美国读大学时,一面照顾幼小的辛包子一面急着去上课,常常因为给小家伙喂女乃连饭都顾不得吃就匆匆挤公交车。柏良害怕她饿坏身体,每天给她去学校送早饭,倒是让不少女同学羡慕不已。久而久之,他也摸清楚辛晴的习性。虽然她不挑食,可谁都有一些喜欢的食物。几年过去了,她的口味还没变,他也一直都记得。 初次训练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几年过去了,她的口味还没变,他也一直都记得。幽静的小道,清新的空气,鸟儿的鸣叫声清脆悦耳,道路上偶尔有几个散步锻炼的病人。他第二次见辛晴也是在这里,当时去医院看望七言,正好辛晴也和奶奶在这里休息,就那么一眼,他就在众多人里看到了她。在这里他遇到了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让他拥有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柏良看着静谧的景色,略微有些发呆。一晃就是六年,他还是一样的爱着她,聪明如她,真的感觉不到他的心意吗?辛晴坐到长椅上,一面吃一面口齿不清的问道,“到底什么事啊,这么一大早就找来了。”“没事啊,给你送个早餐。”“切,我才不信!”在柏良身边,辛晴可以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也可以随意的撒娇卖萌,甚至在柏良面前她比在小琰身边还觉得随便一点,“说吧,什么事?”柏良嘿嘿一笑,宠溺的看着辛晴,“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呢,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法眼!”“那当然!”辛晴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她和他之间可没那么见外。“我爸说让你周日去我家吃顿饭。”“噗――”辛晴刚喝了一口豆浆,全数喷了出来。“什么?去你家?为什么啊?”“呃……我之前不是带慕白去过我家吗,老爷子很喜欢他,想让你带着慕白去我家坐坐。”柏良赶紧解释,这件事太突然,看她刚才的反应就知道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还是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吧。“哦,这样。那周日你带慕白去就好了,我去干嘛,老爷子想见的又不是我。”听到柏良这么说后,辛晴觉得自己想多了,拿起手中的鸡蛋饼继续啃。“老爷子很喜欢慕白,非说想见见他妈咪。”“可是我……”“你知道我爸的性格,如果我没有把你带过去,他一定会吃了我的。”柏良说着,立马变成一副受伤小白兔的表情,可怜兮兮的。“那……”“好了好了,你就答应我吧,我这可是第一次有求于你,不会这个面子都不给吧?”“好吧,周日我去就是了。”“真乖,到时候我去你家接你和慕白。”柏良笑着摸了摸辛晴的头,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侣。一连几天,许魅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打游戏,除了吃、睡就是玩,别说是教给辛包子他们本领了,连话都很少说。辛琰虽然也有点急,但也不好说什么。许魅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除非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不想做的事谁逼她都没用,不然只会适得其反。许魅也算是奇葩一只,在辛晴家一直蹭吃蹭喝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认为理所当然。这个家给人一种和谐的感觉,虽然某个小孩子偶尔目光不善,流露出探查的视线,但她觉得很自在。之所以自在,是以为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家人。终于,许魅发话了,“你们俩在学校挺舒服的吧?今天晚上陪我出去练练?”一听这话,两个正在打游戏的小家伙“腾”的一下把目光聚集了过来,辛修小跑冲了过去,激动的问,“教官,我们用不用带枪?”毕竟这是第一次训练,难道是有什么任务需要完成?这样他们不仅可以一饱眼福,还能亲身感受一下枪林弹雨的刺激。辛包子却不这么认为,舅舅说过,许魅已经离开组织了,自然不会再接什么任务。不过一想到他们终于可以训练,可以一步步的变强,他的心里也是波涛汹涌。许魅机警的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辛晴正在里面做饭,什么都没有听到。许魅对着两个小家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别叫什么教官了,叫魅姨。枪嘛,带不带都行,反正带了也没用。”她这个年龄叫魅姐实在是不合适,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永远18岁。不过“教官”这词叫来叫去只会让别人生疑,尤其是这两个五岁的孩子这么叫她。两个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辛修凑到许魅脸前小声的问,“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要不要和妈咪说?”“当然是吃完饭走了,不然一会儿你们会没有力气。”晚饭后,许魅告诉辛晴她要带两个孩子出去散步,就出了家门。剩下的一个半小时,辛包子和辛修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许魅只让他们做了一件事,跑。从公园东门口跑到西门口,再折返回来。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到达的人必须接受惩罚,下一次来回必须绑上一公斤的沙袋,如果再不及格,就再加一公斤,以此类推。第一次两个小家伙都没有及格,于是都被绑上一公斤的沙袋。两人这下子明白了魅姨这次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不认真只会让自己更受累。果然,第二次,两人发疯的跑,但因为体力有限还是没能及格。于是,第三次,第四次……当两个人连走都走不动时,许魅才宣布训练结束。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噗通一声躺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许魅勾唇一笑,一手搀起一个,拉着回家。回去的时候,辛晴和辛琰都已经回各自房间休息了,许魅打开门后喊了声“我们回来了”就去洗澡,辛包子和辛琰苦逼的互相依靠着回房间,动动手指头都觉得累。许魅洗完澡,辛琰敲开她的房门。“他们才5岁,这样会不会太严格了些?”许魅早就猜到辛琰的来意,淡淡说道,“你觉得敌人会因为他们5岁就仁慈了吗?”“可是他们之前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这样的强度太大了。”“正是比别人晚了一步,才要更加努力。你应该清楚,这种强度在岛上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且我能把握好火候。”“你看他们今天……”“小琰,你如果相信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他们是我第一次收学生,我不会害他们。一个星期,你就能看到他们的进步。” 新星 - 总裁爹地,你算哪根葱 - 叶初阳   “小琰,你如果相信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他们是我第一次收学生,一个星期,你就能看到他们的进步。”第二天一大早,许魅就来到辛修的房间,两个小家伙四仰八叉的睡着,看起来非常疲乏。许魅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乳膏,拉开辛包子的被子。辛包子本来睡觉就很轻,警惕心也强,但昨天实在是太累了,许魅来到房间他一点都不知道。身上蓦地感觉一凉,机警的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艳丽面孔映入眼帘。“啊,你……你干嘛?”辛包子难得的吓了一跳,坐起身一把扯过被子,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他昨天冲个澡就睡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裤裤。许魅没理他,扯下被子继续观察他的身体,脸贴的更近了。辛包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拼命的扯被子,奈何力气远远不如许魅,只能一个劲儿的往辛修被窝里挤。挤来挤去,把辛修也弄醒了。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他们红果果的小身板,两个小家伙惊恐的睁大眼睛,恨不得立马抱到一起。“你,出来!”许魅嘴角一抽,对着辛包子喊道。她喜欢帅哥是没错,但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像他们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娃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你……想干嘛?”第一次受到这种“骚扰”,辛包子心里十分忐忑不安。脸上沉着冷静的伪装龟裂的无影无踪,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有点结巴。“出来!”许魅无力吐槽,又喊了一声,“抹药!”她刚才看辛包子的小身板是看他身体各方面的机能以及以后有多高的进步空间,经过多年训练的她能一眼根据每个人的肌肉和骨架情况看出他身体各部分能量值。辛包子这才注意到许魅手中的小药瓶,狐疑的探出脑袋,眨巴着眼睛还是有点不相信。“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看到许魅有些不耐烦,辛包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身子也挪了出来,“抹什么药?”“不是害你的。”许魅一把抓住辛包子的一条腿往自己身边扯,“伸腿!”辛包子听话的伸出一条腿,许魅从小药瓶里剜出一小块白色药膏,涂在他的腿上慢慢抹匀,药膏并不浓稠,碰到皮肤就几乎化掉,明显感觉到腿上凉凉的,很舒服。“这是活血通络,去除疲劳的,一个总部医生自己配的,一般人见都没见过。”辛包子也觉察出这药明显和普通的不一样,药效已经到了神奇的地步,只抹了这么一会儿,不仅感觉身体的酸痛感慢慢消失,反而比之前更有力气了。“能把配方给我吗?”许魅用手指戳了戳辛包子的额头,“太贪了可不是好事,放心,我会坚持给你们用的,因为我是一个非常体贴的教官。”给辛修抹完药后,许魅神色严肃的说道,“看你们现在的身体状况,慕白的双腿和手臂有力气,比较适合近身搏斗;阿修体格比较轻,身体灵活,适合远距离射击。”两个小家伙听了有些迷迷糊糊,只是跑了一个晚上,魅姨怎么能这么断定他们以后发展的方向?看两人不懂,许魅更加通俗的解释道,“我是一个专业的杀手,眼光还是很准的,不要怀疑。每个人都有自己比较擅长的一种战斗方式,加以训练的话就能如虎添翼。慕白以后主要学习格斗,包括散打、跆拳道、法式踢打术等等,这些你都可以学习,全面些更好,训练的时候着重力量、耐力、爆发力和各个部位的抗击打能力。阿修的情况和我比较相像,骨骼轻、弹跳力好,按我的方法训练两个月,你们常说的飞檐走壁、水上漂都不成问题。”“真的?”听到这番话,辛修一下子冲到前面,眼睛里流露出憧憬的目光,他当真可以像魅姨那么厉害吗?她可是组织里排行第三的杀手啊!许魅点点头,“所谓的飞檐走壁,只是一种错觉而已,无非是弹跳力非常好,吞吐气息的方法比较到位而已。但话说回来,轻功再好也不过有助于逃跑和追击而已,你必须要学好远距离射击,不然跑再快也不可能完成任务。”“嗯嗯。”辛修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一想到他以后也能像魅姨那样,所有的疲惫和抱怨都烟消云散,身上满满的都是动力。“好了,我只能把你们带进门,让你们少走弯路,剩下的需要你们自己的努力。”其实许魅从心底特别看好这两个孩子,辛琰开始说这两人有潜力时她只当是他在刻意夸赞,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她发现他们的潜力远远超出自己起初的预想值。不仅思考缜密,做事冷静,体格健壮,远远超出同龄人,更重要的是这两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对强大分外渴望,愿意训练。下午放学后,三个人吃完饭,就出去“散步”了,还是和昨天一样的练习方法――跑步。但两个小家伙跑起来似乎比昨天轻松一些,坚持的时间更长一点,速度也更快一点。自己学会调匀呼吸,而不是一味的疯跑。许魅跟在他们身后慢跑,唇角划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没有看错,两人年龄小,但能总结自己的不足并及时改正,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两人确实都在一点一点的进步。卡瑞扎的两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柏家别墅。“老头子,别玩了,阿誊来了!”柏良妈一脚踹起躺在沙发上抱着平板无聊的玩连连看的柏良爸,吼的脸上刚扑的粉都快掉下来。“阿誊?”柏老爷子腾的坐了起来,刚刚整理好衬衣,林誊已经走进客厅。“咳咳。”林誊假意咳嗽两声,嘴角狠狠一抽,堪之是他发小,也是几十年的老友,性格怎样他比谁都清楚。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虽然柏堪之佯装镇定,可身边平板屏幕上的连连看已经出卖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幼稚?!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