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夏季还有桃花开放的院子,整个东烈国只有温太师的花园了。而此时桃花开的正艳,满树的粉嫩桃红,却在微风吹过,留下一地的落花。 “润儿,别哭,花过繁时自然落,明年花开更似锦。” 树下的翩然公子拉着盈盈啜泣的少女,轻声的劝着,一边用手将那少女肩头落下的花瓣轻轻拂去。 “卿遼哥哥,我哭的不是那花,是……是下个月我就要过十六岁的生日了啊!” “十六岁!” 董卿遼的身子微微一颤,拂开花瓣的手改为握住少女的肩头,心急的说道:“那该怎么办?皇上的意思是……” 少女肩头被抓的生疼,抬起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看向了面前的翩然公子,轻轻啜泣一声说道:“昨天听爹爹的意思,皇上说凤女之说不可信,竟然是将我许给七王爷铭睿的。” 比桃花更娇艳的脸蛋衬着晶莹如水晶的泪滴,引的那公子心疼一紧也乱了心神,慌忙的说道:“润儿,皇上的意思竟然如此奇怪?天下人都知道,得凤女者得天下,却为何皇上不信,不将你许给太子呢?” “太子也好,七王爷也罢,难道卿遼哥哥不知道,润儿真心想嫁的是谁吗?” 少女低头再次轻轻抽泣起来,一声声娇柔如莺啼,让董卿遼的心都好像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的疼。放手将润儿揽进怀里,用尽力气的抱住,发誓一般的说道:“润儿,卿遼哥哥知道,全都知道。若润儿有意,不如我们……” 董卿遼附在润儿耳边,轻声的低语,旁人再不可闻。 ====分割线=== “润润姐,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OK!” 摘下耳麦,温润润看了一下眼前的巨大保险柜,露出一脸的得意。别看这个保险柜如何的巨大,自己半分钟就可以搞定了。 带上电子眼镜,温润润对着保险柜上的密码键盘一通全攻略,当听到电子锁“喀”的一声响,温润润得意的笑了,拿到东西再安全撤离,时间太充裕了。 然而,就在那保险柜大门将要打开的瞬间,一声巨响伴着一阵滚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猪一样的队友啊!不是说准备好了吗,怎么还会爆炸!温润润认命了,随即也陷入到了无边的黑暗中。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穿了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啊!疼,嘶嘶……” 原来给炸的粉身碎骨居然这么疼,温润润本来以为可以在意思消失后就那样没有痛苦的死去,可现在又被疼醒了,而且还是浑身上下都疼。 “要死就死,凭啥让姐受这份罪啊!” 等等,死了会感觉疼吗?温润润这才彻底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性,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黑漆漆一片。 “这是什么地方?”暗自又嘀咕了一句,温润润才发现那个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声音了。因为自己之前是略带沙哑的女中音,而现在这个居然是个清脆娇柔的娃娃音! “不是吧!居然这样搞我!” 一阵异样的感觉爬上心头,温润润手有些颤抖的往自己的头上摸了摸,摸到了一头长发和一堆硬硬的头饰。可她自己明明是果断干练的短发啊! 再摸,这次摸的是自己的胸部,她有着D罩杯的傲人身材呢!可是现在……干瘪的两只小包子!!简直发育不良嘛。 等等,想到发育不良,再想想刚刚那稚嫩软糯的声音,温润润的脸狠狠的抽了一下,然后伸手相四周摸了摸,摸到了一面坚硬的石壁,扶着勉强站了起来。 “NND,不会这么巧的事情给姐遇到了吧,穿越了!还是穿越成一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 扶着墙壁走了几步,转了个弯就看到隐隐有微弱光亮透了过来。有光就或许是出口,温润润感觉身上虽然疼,也不是不能支持的,扶着墙壁又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个洞口,光就是从洞口射进来的。 借着洞口的光亮,温润润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或是说看到了自己现在的衣着――一身大红色的古典衣裙! 而且从那裙摆上精工细绣的花纹来看,这明显就是一件嫁衣无疑了。 那到底是神马倒霉新娘,被人害死了抛尸山洞,然后又被同样倒霉的自己穿越占了身子呢?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烤鱼吃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咕噜”脑中想着问题,肚子却叫了起来,温润润揉揉现在的这幅小身板,感觉手底下真是没有半两肉,倒是标准的骨感美啊! “活人还能让饭饿死?这身子主人不是就给饿死的吧,那也太没用了。” 想到饿,就感觉肚子里都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而山洞外面就是树林,温润润径直朝树林走去。以前魔鬼训练的时候也会被扔到那些鸟不生蛋的地方去玩生存,现在有鸟叫声,起码能抓几只鸟烤烤吃。 刚刚活动了一下,温润润感觉身上已经好过了很多,疼痛正在慢慢的消失,而精神力量正支撑着身体,向着食物进发。 然而,林子里不止有鸟,才走了几步,就听到了水声,温润润急忙奔了过去,就看到一条不大的小溪欢快的流着,而且溪水清澈见底,还能看到有鱼在水底游动着。 “好嘞,就你了。” 从一边掰下一大条树枝,温润润用手把上面的叶子都摘掉,又用力的把顶端斜着掰掉一节,就形成了一个尖尖的斜口,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虽然不比长矛鱼叉,可也还算趁手。 跳到溪水里的一块石头上,温润润发现现在的这句身体虽然没有之前自己的身材那么火辣,也没有夸张的傲人曲线,但却异常的轻盈灵活,骨骼也十分的柔韧。 “难道胸部小了,可以不偏重了吗?” 想着也许是这身子过于的瘦了,也许是胸前就少了D罩杯的那两团肉,的确灵活了不少。温润润看着溪水里的鱼影一下挥了过去,随着一阵水花四溅,手里的树枝上已经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 “哈哈,身手还在,不错不错。” 温润润把鱼洗好了,穿在树枝上,然后看了看正在头顶上的太阳,在头上摸了摸,拔下了一根金钗来,看了看那精致的凤尾造型,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黄金的现在也不能当饭吃了,做工再精巧、身份再显贵,你不是都要死吗?” 这具身子的主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温润润现在可没心思知道她究竟怎么死的,反正吃饭要紧。找了些干草,温润润又摘下了一边宝石耳坠儿,把宝石用金钗扣了下来,放在太阳光下,而宝石上的切面正好可以聚集太阳光,和凸透镜的原理一样。 温润润调整了一下宝石的角度,让阳光可以更充足的透过宝石的中心,然后照在那些干草上,不一会儿,一股青烟冒起来,接着就是一小簇火苗在干草里跳跃起来。 等到烤鱼的味道飘了出来,温润润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自己有本事,能够自食其力,管她穿不穿越呢。这年头天天有人穿越,就像是穿衣服那么简单了,自己在前世被炸个粉身碎骨,能不死就不错了,活着总比死了好,根本就不会挑三拣四的嫌弃在哪里活着。 等到面前的一整条鱼就剩下一堆鱼刺了,温润润拍拍手上的草灰,到溪水边准备将手洗干净,却被水中的倒影惊呆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初遇土匪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溪水虽然是流动的,但在水流舒缓的地方还是映出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来。白皙的小脸只有巴掌大小,尖尖的下巴,小巧的鼻子;那张小嘴粉嫩嫩的,用雪白整齐的贝齿咬一下,都弹的微微发颤;而那双眼睛不是又圆又大的,却是从眼角眉梢都带着妩媚的味道;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一个少女,怎么会这么一股子媚劲儿! “真是个美人啊!” 给现在的自己下了一个定义之后,温润润洗净了手和脸,洗脸的时候感觉那脸蛋上的皮肤真的是吹弹可破的嫩啊,滑的像是上好的丝绸,敢情自己还真是赚了啊!虽然没有了D罩杯,可慢慢还能发育起来嘛!不过这么一副好皮囊,真是古今少有的吧! 心里高兴,温润润的精神头也足了许多,把头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饰品都拽了下来,扯下一块裙摆包好了,打算到处转转。她可不想在这山里当野人,浪费了得之不易的重生机会。 这片林子不大,走了一段,猛的从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结巴但粗哑的声音:“前,前面的丫头,站住,别,别动!” “没动。” 温润润眨了眨带着妩媚的眼睛,笑着说了一声。看着前面树林里出现的一排身影,还有反射的点点刀光,身子往后闪了闪,靠在了一棵粗大的老树上,浑身紧绷着形成戒备的姿势。 当七八个高矮不一,胖瘦不均,身上衣服都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蒙面人完全出现在温润润面前的时候,她甚至都要怀疑,他们蒙在脸上的那块比抹布看着还脏的布,不觉得臭吗? “此,此山是我,我开……” “留下买路财是吧?别说的那么费劲了,我听着都累。” 看着那几个男人拿刀的手势,温润润暗自舒了口气,分明是几个棒槌嘛,连握刀都不会,还要当山贼吗?尤其是那个矮胖子公鸭嗓,说话都不利索,还想学人家劫道啊! “小丫头,还,还挺聪明。爷,爷们只为财,财;不害命,把身上值……” “值钱的东西没有啊,我就一条命和一张漂亮脸蛋了,要不……大爷您抢我上山,做个压寨夫人吧!” 温润润眼睛咕噜噜一转,笑的眉眼弯弯的,说完还向前走了两步,莲步轻盈、柳腰纤细,看着就像是风中妖娆的一朵曼陀罗花,那几个粗糙的大男人哪见得了这个啊,隔着一层臭哄哄的蒙面巾,口水都哗哗的流了下来。 距离拉近了,温润润俏脸上的笑容依旧,却猛的欺身向前,才一晃就到了中间那个矮胖子的面前,一只素手晃了一下,就已经握住了他手里的刀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另一只手就砸上了他的面门。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大结巴死了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哇!”一声惨叫,那矮胖子不只是脸上挨了一下,手里的刀也被温润润一下夺了过去,刀尖掉转回来,正好一下扎进了他的大腿,鲜血顿时喷涌出来,小喷泉一般的绚丽好看,正好是腿部动脉血管的地方。 “大结巴死了,快跑啊!” 其余的几个人刚刚还见那个小姑娘笑盈盈勾的人心痒痒,下一刻就见自己的同伴变成了血人,而且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微微一愣就一哄而散,跑的没了影子。 “哼,刀都握不紧,还学人家劫道,早死早托生把!” 看着地上已经差不多要流干了血,已经没了生气的矮胖子,温润润把手里还沾着血的刀向地上一掷,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这些人看到一个小姑娘都要劫,如果不是自己有那么两下子,恐怕这会儿就被欺负了,而且之前也不知道有多少向自己这样的老弱妇孺被他们欺负过,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可才出了树林,来到小路上,就看到前面山头有动静。温润润没在意,仍旧淡定的走着。但那山头上的人很快就冲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黑漆漆的脸庞铁塔一样挡在了小路的中央。 “站住,我兄弟说,大结巴是你杀死的?” 显然这个彪形大汉才是这伙人的头儿,而且他身后站着的人里面,就有刚刚跑散的那几个,只是现在他们脸上的臭布没有了,露出来的脸却也没洗的多干净,比那块蒙着的也好不了多少。 “哎呀,这里真臭,我换条路走。” 温润润捂住鼻子,耸起小肩膀转身就往路的另一头走去,从背影看过去,纤弱娇嫩的身子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而且声音也是稚嫩软糯的,说不出的好听。 “你们确定是她?”那个大汉也感觉有些疑惑了,这样一个小姑娘,能杀死一个壮汉吗? “没错,就是她,大哥别看她小模小样的,还长着一张俏脸,只是一笑的时候那大结巴的腿就断了,那些个血啊,都流成河了。” 温润润走了两步,听到身后这人的说法就忍不住想笑,回头认真的说道:“我只是插他一刀,正好就插中了腿上的动脉而已,怎么就说我砍了他的腿呢,没有那么恐怖血腥好吧!我可是很厚道的给他留下全尸呢。” 那个头儿开始还真是不信,听到温润润这么一说,迈开大步追了过来,又把温润润面前的路堵死了,一只大手好像小蒲扇一般的就像温润润肩膀抓了过来。 “大哥,您这也是劫道吗?我说了,除了这条命,没有其他东西了。可这条命也是我刚刚捡回来的,给了你,我还真是舍不得。” 温润润又笑了,粉面妖娆的一个笑容出来,小手就伸了出去,一下正好扣在了那大汉的虎口上。那个大汉虽然身子健壮魁梧,可对于招式身法可真是个半吊子,一下给温润润扣住了还想挣扎,但虎口被掐紧了,整条胳膊都使不出力气来,只好另一只手也挥了过来。 温润润的另一只小手也迎了上去,在大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抓住了他这只手的小拇指,用力的向后一掰,就听“喀嚓”一声,这根小拇指就给折断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叫我润润姐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啊!”手骨折断,铁塔一般的汉子也疼的大叫了起来,温润润又抬脚向着大汉的胯骨踢了过去,虽然力气不大,但正好踢中了腰间的软骨,疼的他一下岔了气,整个人都蹲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还有人想上来试试吗?” 温润润一张小脸比桃花还艳,眼神比天上的白云还纯,只是再没有人敢上前了,而且温润润看到哪个人的身上,哪个人就不自觉的往后退上一步。 看着一大群男人都瑟瑟缩缩的样子,温润润一下又有了主意,笑嘻嘻的问道:“那你们服不服?” “服,服了。”马上有人开口说服了,而那个带头的大汉,小手指头断了要捂着,腰眼还疼的直不起来,样子怪怪的引人发笑,也蹲在地上跟着一起点着头。 “既然都服了,就叫声润润姐,今后跟着我吧,看你们一群乌合之众,也不一定能做出什么大事来。跟着我,起码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温润润突然打算着就是给这些人收编。自己就是一个异世孤魂,这身子原来的主人啥身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一个人要在这陌生的古代生存下去也不一定就那么轻松,现在正好有一群散兵游勇,自己给他们调教一下,也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呃,润润姐的意思是……” “我做你们的头儿,有不服的,出来再练练,咱们靠本事说话。要是没有不服气的,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会亏待了你们的。” “我愿意。” “我也愿意。” “润润姐!” 马上有人围拢过来表明了态度,跟着叫起了润润姐。 而温润润笑着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还蹲在地上,黑铁塔似的大汉,走上前双手把他扶了起来,又看看他还紧紧捂住的小手指,拉过来,用力一下给他又接回了原位。 “行了,找两块木板夹紧固定住,手不要用力,过个把月自己就长好了。以后你要是愿意也叫我一声润润姐,你就还是这里的头儿,还可以管着他们。” 温润润这招其实很高明,这个汉子能把这十几号人管住,也一定有些本事的,自己先把他收买过来,下面的人自然更心服口服了。 果然,那大汉没有想到,自己虽然输的这么惨,可这个小丫头在兄弟面前给足了自己的面子,今后还是她一人之下的头儿,马上裂开大嘴,打心眼里叫了一声“润润姐”!然后又自称叫吴成。 温润润叫两个人先去那树林,把之前的那个大结巴的尸体埋了。再跟着这些人回到了他们所谓的山寨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 本来以为再不济也是个强盗窝吧,做的都是无本生意,应该也有点规模了。却没有想到,眼前只是几个相连的山洞,外面挂着帘子,凑合着遮风挡雨能住人了。 而一个独立的山洞上掩着一块门板,估计就是吴成住的地方,里面却也只有搭在两块石头上的一块床板和一床破烂的褥子,就连像样的被子都没有,还散发着阵阵的酸臭味儿。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比圣旨还好使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这里跟个猪窝似的,能住人吗?你们怎么混的这么惨。” 温润润几乎是掩着鼻子才勉强跟着他们参观了一遍,发现还就算是那个头的地方有块床板,那几个相连的山洞里只有几床破褥子和地上铺的一些干草,看来条件更差,都是席地而睡的。 “不瞒润润姐,我们也是半路出家的。以前都是穷人、庄稼人,有的是家里没了亲人,就剩下光棍一个了,有的是家乡受了灾,跑出来凑到一起的,就做起了这个,可这行生意也不好做啊!遇到有些斤两会几招的,也拿不到钱,就勉强能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而已。” 那为首的吴成低着头,显然知道当土匪混成这样,也不怎么光彩的。 温润润也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伙人一直就是挑软柿子捏的主儿。如果遇到有钱人出门,身边打手也一定不少,他们定然讨不到便宜;所以才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这样的孤身弱小。 “看你们那出息吧,以后跟着我,不能对穷人下手,也不能欺负老弱妇孺,要做就做大买卖,找有钱人才算本事。” 温润润说完,从怀里把之前收起来的那包首饰拿出来,扔给了吴成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姐的家底,叫人去买十几套新被褥和吃的回来,再给我买两套利落轻便的衣服。” 吴成接过小包打开一看,竟然全是女子的首饰,心里就是一热,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丫头,居然这么仗义的会把她的东西都拿出来,给这些萍水相逢的兄弟们添置东西。赶紧吩咐人去买东西,也叫人把原来自己的那间小山洞收拾收拾,那块破门板也是钉了又钉,打算让给温润润住。 等到东西买回来了,那间山洞也收拾好了,还有人把一个衣服包递给了温润润,温润润进去把那一身大红的嫁衣换下来,又把吴成叫了进来。 “吴成,这里的情况虽然我还不了解,不过做这行买卖我比你经验多,所以你也不用不服气,今后的日子长了,你就知道姐的手段了。” 温润润做在床板上,跷起了二郎腿,这么说也是怕吴成面服心不服,现在他手上有伤不敢蹦达,要给他打上预防针,让他今后也蹦达不起来。 “润润姐功夫好,人也大方,今天给兄弟们买的这些东西,就是我带他们一年也买不齐全的,我相信兄弟们跟着润润姐一定能过上好日子,所以我服,从心眼里服。今后只要润润姐说的话,我就当圣旨来听,比他妈的圣旨还好使呢。” 吴成身子魁梧,也是个直性子的汉子,所以温润润这么一说,马上就表了忠心和态度,已经被夹板固定的大手还发誓似的举了起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买卖来了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那就好,来日方长,我说了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就一定能。” 温润润又问了问山寨的情况,其实也就是这十几个人的名字、来历,他们各自的脾气秉性,虽然吴成说的还算详细,但温润润也打算着慢慢观察,挨个都摸透了他们的底,才不怕他们起刺。 “还有山上的巡逻,以前你们做的什么样我不管,今天开始,每两个人一组轮流守夜。明天开始,要去山上砍树盖几间房子,这样的山洞只能遮风雨,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要把这里慢慢的经营起来,像个家一样,也算有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 温润润一番话,说的吴成又是连连的点头。他带着这些人,在这里住了少说也有一年的时间了,可抢来的钱和东西都不多,没饿死就不错了,各人的心也都是一盘散沙,说不定哪天就散伙了。更不敢想这里还能做成什么像样的营盘,将来也会有家一样的感觉。 温润润见吴成激动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就知道这些汉子也是苦怕了,现在这温情牌一打出来,和之前的那几招过硬的手段放在一起,软硬兼施就有了威慑和怀柔的效果,事半功倍啊。 第二天天都大亮了,温润润才睁开眼睛,感觉身下的板床很硬,睡的腰有些酸。但自己一夜睡的这么死还是第一次,应该也是这具身子的主人之前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吧。 找了个破铜盆才洗了脸,正在梳理那一头长发,就有两个人来报告,说山下好像有一只迎亲的队伍路过,人数不多,可那花轿后面的一辆车上,好像是嫁妆之类的东西,估计着也能值些钱了。 温润润把那一头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感觉机会来了。先不说那堆嫁妆会不会值钱吧,送亲的队伍里要是有个把丫鬟就好了,自己弄上来帮忙洗个衣服啥的,真心的不错了。 在现代,温润润虽然不是富二代的大小姐,可吃饭去饭店,洗衣服有洗衣机,还可以送去洗衣店,自己就从来没做过家务。现在这里就自己一个女人,总不能把衣服拿给那些臭男人去洗吧。 “走,抄家伙,咱们去做买卖了。” 温润润小手一挥,一身的气势,把那副本来纤弱的小身板也显的气场很强大,加上那飘在脑后的马尾辫,倒是显得飒爽英姿,不是女侠,也有些女匪首的范儿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抢新娘子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向着报信的人指的方向,温润润站在山头上就看到了火红的一队人过来,前面还有两个吹唢呐的,鼓着腮帮子吹的正欢,中间一顶红呢的小轿子,四个轿夫抬的晃晃悠悠的,估计里面的新娘子不晕轿就不错了。 而花轿后面那辆车子上,虽然放着两只红漆的箱子,但看着可不是什么上好的木料,做工也一般,一共才十个人不到的一只队伍。 “润润姐,这算是肥羊吧。” 听到小弟这样的说法,温润润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感觉这些小可怜真是没见过世面啊。想当年的自己,随便盗个保险柜,里面的珠宝钻石都有一大袋了,现在沦落了,难道这样的小队伍算是肥羊吗。 “闭嘴,听润润姐的指挥,什么时候动手,润润姐您招呼一声,我们上行动。” 另一个显然更淡定一些,但看他那已经开始放光的眼神,温润润嘴角抽了抽,捂了捂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说道:“估计不会是大肥羊,不过那轿子里的新娘子我要了,你们动手吧。” 点名要那个新娘子,是因为温润润前后看了两遍,都没发现有像是丫鬟的,就连喜婆或是奶妈也没有一个啊。自己不要那个新娘子,估计晚上就要自己洗衣服了。 “好嘞,兄弟们,上啊,给润润姐抢个压寨夫人回来。” 见温润润说要新娘子,马上有人开始跟着拍马屁,就说抢来做压寨夫人了。其他几个有听出不对味儿的,也不敢深究,真怕这个润润姐看上去娇弱的一个小丫头,实际上也好同性的这一口。根本嘛,谁说断袖的就只能是男人了! 而这队人往下面送亲的那只队伍前面一截,那边送嫁的队伍就乱了起来,先是那两个吹唢呐的吓的抱头就趴在了地上;接着就是那四个轿夫把轿子一扔,每人撒开两条腿,跑的那叫一个快啊;还有一个赶车的,也钻到了车底下。 倒是还有一个站着的,不知道是哪个府上的跑腿,估计是来接亲的,倒是有几分硬气,插着腰就喊起了“救命”!才一开口,就有个土匪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土,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里,一下也没了动静。 而温润润到了队伍的时候,正好那被轿夫扔下的轿子里传出了一声闷吭,声音极轻,但带着惊慌和委屈。接着那一直摇摆的轿帘也飘了起来,温润润正好向里面看过去,就对上了一双漆黑晶亮的漂亮眼珠。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真是个美人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如果不是新娘子的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如果可以忽略她此时脸上那层厚厚的脂粉,单是看那双眼睛,还真是好看的紧,甚至比温润润昨天从溪水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也不相上下了。 只是现在,那新娘子一看到有人,又挣扎了一下,温润润上前一步扯下了轿帘,才看清新娘清瘦的身子上捆着好几圈的绳子,一身大红的衣衫都挣扎的皱皱巴巴了,脚边还掉着一块红布,估计本来应该是盖在头上的喜帕。 “来人,东西带走,人也抬上山去。” 温润润一句话,几个土匪就到轿子里把那个新娘子扯了出来,虽然被绑着,又塞着嘴巴,可那新娘子又是一翻挣扎,呜呜咽咽的要说什么,那几个土匪直呼新娘子力气大,却也不敢怠慢,抗起来就上了山。 另外几个人拉了那马车就走,还有人打扫战场一样的把那两个吹唢呐的和那个车夫身上的一些散碎银子也收走了,还真是雁过拔毛的架势。 那个刚刚要喊救命的,这会儿吐掉了嘴里的沙土,又要发作,温润润已经到了近前,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往他的嘴巴上砸去,这一下比刚刚的那把土来的狠,门牙给打掉了四颗。 “这新娘子也是你们抢来的吧,看着人家不愿意,我这是做好事救了她,再乱叫姐就割了你的舌头。滚!” 温润润这一句话,加上一个凌厉的眼神刀子一样的刺过去,那个迎亲的狗腿子嘴里的鲜血和打掉的牙齿都没敢吐出来,一梗脖子干脆咽进了肚,兔子一样撒开腿就跑的没了影。 等到温润润迈着小方步回到山上的时候,那个新娘子被扔在地上,身上的绳子还没解开,嘴里的东西也塞着,估计是怕跑了或是哭闹。而那两个箱子也被人打开了,虽然没人敢私分,但里面的东西显然也被翻腾过了。 “润润姐,没有值钱的东西啊,都是男人的衣服,首饰也没有一件。”吴成走过来向温润润汇报着。 “衣服也成,大家捡合适的分了吧,总比你们身上的臭衣服好吧。” 温润润挥挥手,马上有人开始分起了衣服,温润润则是直接向那个还躺在地上的新娘子走过去,蹲在地上,看着还在执拗挣扎的像是条鱼儿的新娘子。 离的近了,温润润才看清楚,这新娘子确实美,一双眼睛水灵灵的透着一股子媚劲,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就是脸上的粉擦的太厚,胭脂也涂的两个脸蛋像是猴子屁股,掩盖了原本嫩白的肤色;那张小嘴嫩嫩的红,嘴巴里面虽然塞了块帕子,还是能看出弧线优美的唇形来。这样的美人,难怪有人要去抢亲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你要干什么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后面不是有条小溪吗,给她弄过去,这一身的香粉味,能呛死人。” 温润润一声招呼,就有人抬了新娘子往后面走,温润润慢了一步,那两个土匪估计是着急回去分东西了,竟然把那新娘子直接一下扔进了溪水里。 “扑通”一声,那新娘子还被捆着手脚,溪水虽然不深,可是她挣扎了几下没坐起来,加上嘴巴塞住了,用鼻子一喘气,就直接给呛晕了过去。 “赶紧抬上来,哪有你们这样的。” 等到把人抬到岸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大红的一身衣服裹着纤瘦的身子,人也昏迷不醒了。 温润润摆摆手,示意让他们走了,自己跑回去拿了一套干衣服又过来,准备给那新娘子换下来。 那溪水把这新娘子脸上的脂粉泡掉了,再把她嘴里塞住的布掏出来,温润润就看到一张算是国色天香的脸了。伸手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见她没有动静,伸手又在她鼻子上一摸,呼吸浅浅的几乎没了气。 温润润狠狠的咬牙,暗自骂了那两个鲁莽的土匪一句,解开绳子,干脆把她平放在地上,嘴对嘴的做了两下人工呼吸,然后又按压心脏位置,做了心脏复苏术,然后再做人工呼吸,就听到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给救活了。 “给你把衣服换了吧,这样湿着会着凉。” 温润润说了一句,也不管她听见没有,上去一把就将她的上衣拉开了,只是没有看到红肚兜之类的,却是里面雪白的一件中衣之后,竟然是一个结实平坦的胸膛! “呃,这也太平了吧。” 温润润的嘴角抽了抽,感觉这新娘子的脸蛋真心美,可这胸口真是飞机场,而再拉开一点,就感觉不对劲了,那胸口虽然平吧,怎么两个凸起小的像红豆豆一样,这分明是…… “你要干什么!” 温润润正吃惊的瞪着这个“新娘子”的超级平胸,头上就传来了低沉的男人声音。虽然低,但很透亮的嗓音带着恼怒的味道。抬起头看过去,那“新娘子”正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自己,而“她”还没有闭合的嘴巴证明,刚刚那声音是从“她”口中发出的没错。 “呵呵,不干什么,给你验明正身而已。” 温润润脸上带着痞子似的坏笑,还顺便伸手又在那“新娘子”的平胸上摸了一把,手里的肌肤滑溜溜的细嫩无比,可那结实的胸肌显示,这根本就不是女人的胸部。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你不要脸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那你刚刚在我嘴上……”那个美人一样好看的男人说了一半,脸上马上就红了一片,配上那身大红的衣服,还半敞开着前襟,那叫一个魅惑人心啊。 温润润忍不住又上前凑了凑,把自己的小脸往那美人脸上蹭了一下,乐得见他的脸火烧一样的红,才说道:“我亲的,怎么样?” “你!不要脸。” 被温润润靠近了就是一阵的脸红心跳,那男子又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衣服还敞开着,刚刚好像还被她摸了,赶紧伸手把衣服收拢起来,动作慌乱的真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娘子。 “哎呀,你是男人,我才是女人,亲了你还是你占了便宜的好吧,怎么反而骂起我来了?要是你感觉吃亏,不如也让你亲亲,再我摸一下。” 温润润见他的模样忍不住又想逗他,挺起了自己没有了D罩杯的小胸脯,就往他的身上靠,这一下那男子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缩着身子使劲的往后躲,结果“扑通”一声,又一下栽进了小溪里。 这次没有被绑住,那美男很快就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只是这次比刚刚更狼狈,身上的衣服重新敞开不说,两条漂亮的锁骨和半边雪白的肩膀都露了出来,本来被盘起的头发也被水冲散了,墨色的青丝披散在肩上,更添了几分妩媚和风情。 温润润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男人,虽然是落魄些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却也像是一只百合花般还带着点点的露珠,娇艳中透着清雅,让温润润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而那男子再抬头时,正好又看到温润润半张着小嘴,本来小巧精致的脸上竟然是一双色迷迷晶亮的眼睛,还在咽着口水,打从心眼里就是一阵的厌恶起来。拉好了身上的衣服,也不顾的还是女装,站起身就要走。 “喂,你干嘛去?” 见到美男要走,温润润才站起身追了过去,只是这时候才发现,这个美男的身材好高,比起娇小的温润润高了一个头还多,她小跑了几步才跟上去,将他拉住。 “不用你管,这里是土匪窝吧,我不屑和土匪在一起。” 那男子用力的甩了一下被温润润扯住的衣袖,看上去很瘦的一副身子,力气倒不小,一下将温润润甩开了不说,正巧温润润脚下没站稳,踩到了一块石头,就跌了下去。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下面硬了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哎呀。” 温润润是大意了才摔倒的,只是摔倒时候本能的惊呼了这么一声,娇柔温润的声音让那男子就是一愣,回头正好看到温润润娇小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心里莫名的就是一颤。 “你……你没事吧。” 也许是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一下将小丫头甩在地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那美貌的男子停下脚步又转了回来,蹲下身子问着。 温润润摔的挺疼,半坐在地上正狠狠的磨牙,而且有些埋怨现在这副小身板有些弱不禁风了,正好这男人蹲在了自己身边,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伸手猛的一下将他推倒,整个人都骑了上去。 “你丫的神经病啊!大男人穿个女装扮新娘子,你个变态。姐救了你,还敢摔我。” 骑在那男人腰上,温润润不管不顾的一通小拳头就挥了下来,有一拳砸到了男子的嘴角上,那稚嫩的花瓣一样的唇角马上就破了一处,而本来散开的衣服被温润润这么招呼,又衣不遮体香肩半露了。 当吴成和两个兄弟过来找温润润的时候,就正好看到她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上下其手。而那男人衣服都被扯开了,露着纤瘦雪白的胸膛,嘴角也破了,好一副暧昧又火爆的女上男下的戏码。 或许是知道非礼勿视,吴成马上自觉的转过了身子,只是那两个小弟或许还年轻,没见过这么激烈的场面,忍不住流着口水,瞪着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仍旧看着。 “看什么看,姐上个男人而已。把刚刚箱子里的衣服拿一件过来,给他换上。” 温润润也捶够了,见这个被自己骑在身下的男子动也不动一下,浑身僵硬的躺在那里挨拳头,心里也有些不忍。温润润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被他摔一下,要十几拳的讨回来,可是他不躲不避的受了,自己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 而等到温润润起身走了,那美艳的男子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僵硬的像是块石头。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那具温软的小身子正好骑到了他身子中间的那一处,再经过她一通摩擦,早就比他现在的姿势还要硬了。 直到眼前递过来一套白色的男装,那美男才慢慢的坐起了身子,接了过来。却忍不住向着温润润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刚刚那个小女人虽然凶猛又花痴,可居然还记得给自己找件衣服来换,看来也不是坏到家的。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香艳火爆的画面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哎,你知道吗?刚刚润润姐在后面溪水边,那叫一个火爆香艳啊!” “啥香艳?” 男人没有对这种话题不敏感的,以至于比女人还八卦起来。 “就是和一个男人,还是个挺好看的男人,两个人……”那看到了精彩一幕的说的绘声绘色,还用两只手的拇指对在一起,比划着暧昧的姿势,然后补充了一句:“女上男下呢。” “男人!咱们这里男人可多了,你说的是吴老大吗?” “比咱们吴老大美多了,话说,就是刚刚的那个新娘子。我说润润姐怎么点名就要个女人呢,敢情这里面有猫腻啊!你还记得昨天润润姐来的时候穿的啥吗?” “啥?喜服啊。” “就是,今天抢来的这个不也是穿着大红喜服的吗?原来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啊。” 两个小弟正八卦的热烈,冷不防后面温润润过来,一人一脚都踹到在地上,还每个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嘘,别说了,润润姐害羞了。” 看到温润润只是瞪人不说话,然后径直往她那间独立的山洞去了,后面马上又偷偷的传开了各种版本。 温润润才不在乎外面那几个长舌的如何说,在现代,遇到美男扑倒可是本事,现在占山为王了,多个把压寨男人也没啥奇怪的,只是有些奇怪那么个漂亮的男人,怎么要穿着女装,还坐在轿子里。 坐下来正想着,就感觉手臂火辣辣的疼,挽起袖子就看到手肘处破了一块皮,应该是刚刚摔破的,而这具身子又过分的稚嫩了,肌肤穿着粗糙的衣服都磨的有些难受,现在这一摔,破皮处已经流出了血。 “NND,摔的真狠,姐是大意了,早知道就再赏你几拳。” 温润润找块干净的白布正擦着手肘上的血迹,外面又传来了吴成的声音:“润润姐,那个……那个男人要见你。” “进来。”温润润头都没抬,继续弄着手肘上的伤口,而那男子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温润润露着一条莲藕般雪白的手臂,正在擦拭着上面的伤口。只是手肘在后面,她使劲拧着胳膊在擦,显然这样又拧疼了伤口,两条小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我来吧。” 本来是想硬气的说自己要走了,让这些土匪不要拦着的,却看到眼前的小女人流血,心里就不好受,又看到那紧皱的小眉头,就自然的走了过去,接过了温润润手里的白布,拉过来她那条雪白细嫩的胳膊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驱散一片阴霾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嘶,轻点。你叫什么名字?” 温润润缩了缩胳膊,却被那男子的一双大手握的很紧,而他手里的布也轻了轻,慢慢帮她擦拭着伤口。 “顾青凌。”微微犹豫了一下,顾青凌还是说出了名字。 “那你为什么那个样子,还坐在花轿里?” 这点是温润润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不过如此近的看过去,顾青凌低垂的眼睑下被长长的睫毛覆盖上一片剪影,鼻子又挺又直,粉嫩的薄唇紧抿着,真是好看,难道有人就因此看错了,才要抢他上花轿的! “因为……”这次,顾青凌沉默的时间比较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温润润。 直到顾青凌扯开一块布条,帮温润润裹好了伤口,而温润润以为他不打算说出原因的时候,顾青凌却又开口了:“因为我是锦阳城里南风馆的清倌,给清明镇的陈公子看中了。可他又怕他爹不准他买个男人回去,就把我扮成女人,说是娶回去做小妾的。” 顾青凌说完,给温润润的伤口也包扎好了,还帮她放下了衣袖,盖住了那一截雪白的藕臂。修长的大手收了回来,头却依旧低垂回去,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听出无奈和悲哀来。 “哈哈哈,还亏那个陈公子想的出来,不过你那女装的扮相,真正的女人怕也没有你美呢。哈哈哈……” 温润润知道自己或许应该表示一下同情的,毕竟一个男人在南风馆那种地方就像是在现代社会做鸭子,一定感觉不光彩;又被卖了,还是扮成女人要给人家当小妾的。可她就是同情不起来,反而感觉好笑到要笑破肚皮了,所以就没有顾及的大笑了起来。 温润润现在是笑的脑后长长的马尾都是一通乱颤,一张原本就精致的小脸欢乐的像是一朵向阳花,那番大笑更是没有给顾青凌留半点的面子。顾青凌也是更加尴尬又气恼的瞪着一双美目,几乎要把温润润的身上都戳几个洞才甘心。 可莫名的,本来的那股神伤就已经变了味道,等到顾青凌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愤怒的滋味比哀怨和神伤更好受一些,眼底的光才慢慢柔和了起来,而他也同时发现,温润润刚刚的笑容很能感染人,那明媚的笑容似乎能够像太阳一样的,驱散开心里的一片阴霾。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留下来吧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可是,再明媚的阳光也会有落下去的时候,顾青凌看着温润润那原本阳光的笑,忽然就生出一些黯然来,或许是想到了一些过去,又或许是这些年积累的那些神伤,让顾青凌好像要被那笑容灼伤了一般,站起身来匆匆的就往外走去。 顾青凌到了门口的时候,忽地又停住了,没有回头,只是一只大手抓住了那面昨天钉好的门板,说了一句:“你一个姑娘家,还是不要陷在这里的好。” 顾青凌知道,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应该是这里的头儿了。而一个才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怎么居然坐了山上的匪首了呢! 有些地方,真的是一时错了,就会一辈子都陷进去再也逃脱不掉的地方。劝一句,也只是为了她那一脸阳光般明媚的笑容而已。所以说完,顾青凌便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门口。 “你有地方去吗?如果没有,就留下来吧。” 温润润知道他要走,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这么问,还要留下他。只是刚才从他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黯然,莫名的想起了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带着一双黯然的眼睛看着自己,直到最后那双眼睛闭上,再没有睁开过。 而又或是因为他那萍水相逢的一份关心,按照常理,应该没有人会用正常的眼光去看一个做了匪首的少女。 顾青凌听到她的话身子微微一顿,脚下也慢了一拍,温润润起身走过来,到了门口,和他相隔不到三步的地方站定了,又说道:“这里虽然是土匪窝,可都是平等的人,吃饭靠的是双手、是拳头,不是脸蛋,你愿意就留下吧。” 温润润的话,像是一把大锤,重重的敲在了顾青凌的心上。他在南风馆的身份一直像是一根刺,狠狠的插在心头,痛的流血。虽然是清倌,可日日陪酒又陪笑的日子、又被男人买去要做妾的日子,真的比这些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土匪不知道要惨上多少倍。她和他们,起码还有一份自由,还有清白。 “会洗衣服吗?给我当个洗衣丫鬟吧。” 看到顾青凌呆呆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犹豫挣扎着,温润润将一件外衫抛了过来,正好兜头盖脑的落在顾青凌的头上,等顾青凌把那件衣服扯下来,那一缕少女特有的馨香,似有若无的已经随着鼻息,飘进了心里。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你吃吗?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抓着手里的衣服,顾青凌低声的嘀咕了一句:“我是男人,又怎么能做丫鬟。” 虽然顾青凌的声音极轻,但温润润还是听到了,回头嫣然的一笑,说道:“那就做小厮,做跟班,叫法你随意,但做的还是丫鬟的事情,因为我不会做这些。” 一个娇俏中带点妩媚的小姑娘,一个看上去很干净漂亮的少女,却这样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根本不会做这些女孩子该会的事情,这让顾青凌很吃惊。那么,她究竟会做些什么事情?现在看来,做土匪这种事情,这样本该是男人做的事情,貌似她做的很合适。 “开饭啦。”远处一个貌似一直都在负责做饭的年轻男子一声吆喝,其他的那些土匪马上就涌了过去。 顾青凌看到温润润也过去了,那些土匪在她面前似乎很恭顺的样子,还有人把一只碗擦了又擦,递到了她的面前,一个在一群男人中间,个子最矮、身子最纤弱的少女,却带着强大的气场,那是与生俱来的一股气势,让人会忍不住停住视线,更想要俯首膜拜。 而顾青凌此时还不知道,如果可以,他宁愿从那天开始,就一直可以这样看着温润润。只是,又有了太多的因果…… 温润润接过那只碗,马上就有小弟给盛上了一碗汤。昨天买的肉一顿都吃了,现在就是一些菜叶熬出来的汤,看着碗里碧绿的一片,温润润就知道,这些土匪是花钱的本事,没有守财和创业的能耐,估计昨天自己的那包首饰,也就是一顿好酒好菜,进了各自的肚子了。 “润润姐,还有馒头。”又有个小弟屁颠颠的递过来一个馒头,不太热了,但还算白净,也很软。 菜汤加馒头,算是不错了吧,温润润还以为马上会啃窝窝头呢。接过馒头咬了一口,那些土匪才开始各种的分汤,发馒头。 而温润润端着那碗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还在门口不远处站着的顾青凌,一身的白衣飘逸的好像天上的云彩,而那微湿的发丝随着风吹在肩头和胸前缠绕着,颇有些“我欲乘风去”的味道。 “你……你吃吗?” 不知道为什么,温润润的脸上突然就红了一下,举着手里咬了一口的馒头和半碗汤,说了一句很没用的话出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睡不着吗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嗯,正好我也饿了。” 顾青凌倒是大方起来,而且是大方的走上前,拿过了温润润手里的馒头,就着她刚刚咬过的那一边,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咬了下去。那个馒头小巧的齿痕上面,顿时多了一个大些的缺口。 “吼吼!”顿时,那些不知道什么叫羞涩,也都粗野豪放惯了的土匪们,发出了一声像是喝彩的声音来。 “润润,汤有些咸了。” 顾青凌轻声的叫了一声“润润”,他是听那些土匪都叫她“润润姐”,想必那是她的名字了,只是他知道自己和那些人或许有些不同,所以对她的叫法也自顾的不同起来。 “记得下次少放些盐,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出来。” 温润润的小脸本来是红润润的,却因为那些土匪豪放的一声吼,激发出一股热情来,自己可不是什么古代的大小姐,做不来那些扭扭捏捏的事情,抄起那只盛汤的大勺子,就给了做饭那小子一下,手法干净利落,可真不像是那小子做的汤那么水、那么的菜。 而众人都嬉笑成了一团,就着天边越来越浓艳的晚霞,啃着馒头喝着汤,各自心中也都有了一份期盼。 ===分割线=== 虽然是夏天,但到了晚上,山上还是有些冷风的。被子虽然是新的,可那些土匪窝里常年积累的酸臭味儿让顾青凌多坐一刻都难,更别说要和他们挤在一起睡觉了。 拉开被子起身,顾青凌看看不远处横七竖八睡的正香的这些个土匪,轻轻的掀开洞口的布帘,走了出去。 外面负责守夜的两个土匪靠在火堆旁边,各人怀里还抱着一把卷了刃的刀,已经开始打盹了,就连顾青凌从里面走出来都没有听到。 顾青凌也没有出声,只是背着手,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清凉的晚风将他的发丝吹动起来,好像一只温柔的手,给他心头的伤都慢慢的抚平了。顾青凌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平静的看着星空了,因为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在灯火阑珊的南风馆里,陪着笑脸任人调戏。 “睡不着吗?” 身后轻灵的女声响起,这个山上唯一的一个女人,不用回头看,顾青凌也知道是谁了,所以仍旧看着天空没动,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我们守夜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啊!润润姐。” 本来已经开始梦周公的两个小弟也听到了声音,总算有些机警的站了起来,只是两人都还是睡眼迷离的,怀里的刀也在起身的时候都掉在了地上。 “回去睡吧,我守夜。” 温润润看看那两个早就没有半点抵抗力的小弟,就知道给他们分班守夜也只是个幌子,就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看来要严格纪律,把他们都带出素质来,还真是一件长远的重任。 “谢谢润润姐,他回去,我留下吧。” 其中的一个推了推年纪更小的一个,温润润记得他们两个好像是表兄弟,家里闹灾荒,接着又是瘟疫,两家人就剩下他们两个了,逃到这里的时候差点饿死,吴成给抬上山来,就安心做了土匪。现在看来,那个表哥还很有样子的知道照顾弟弟呢。 “都回去吧,我们现在也正好是两个人。” 温润润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那里的顾青凌,径自走过去坐到了火堆边,添了一根木头,那火又大了起来。 顾青凌回头看看,那两个小弟走进了山洞,这里就只剩下自己和温润润了,才知道,原来她把自己也算在了一起。不过又仔细一想,既然留下来了,又吃了这里的馒头、喝了这里的汤,应该也算是入了伙的。 笑了一下,顾青凌也来到火堆旁坐下,没有坐在对面,而是坐在了温润润身边,但两人中间还有着一些距离的。 “为什么……” “你为什么……” 温润润和顾青凌两人竟然同时开口,随即又同时停下看着对方,温润润先笑了起来,声音不大,但是很清脆透亮,然后又抢先问道:“你为什么做了清倌?” “不记得了,好像很小的时候被那里的姑姑捡来的,之后就一直在那里的。直到我十六岁,姑姑就让我去陪客人喝酒。” 这次没有犹豫,顾青凌回答的很干脆,只是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但表情还是很平静的。 “哈哈哈,只是喝酒吗?被摸了不知道多少次吧。还是说只被男人摸过,没有碰过女人?” 温润润忍不住就想起顾青凌在溪水边昏迷后醒来,那个惊慌失措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在风月场所打混的人啊。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十指连心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姑姑说,我是她的红牌,所以不会轻易出来陪客人的,要很多的银子才行,所以出的起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顾青凌对于这一点,还是有些庆幸的。 “那怎么又把你卖了?舍得吗?” 温润润看着顾青凌那柔和美丽的侧脸,感觉这样一个男人,真的好似不染污泥的青莲一般,若是随意亵渎了还真是可惜。 “因为我过分执拗了,也只是肯陪客人喝酒聊天。教育了几次都不肯,姑姑一生气,就将我卖了,不过也说好只是卖三个月的。听说那个陈公子好像是陈屠夫一样壮实的男人,估计是想把我送去再好好调教一番吧。今后送回来,兴许就听话了。” “哦,那三个月之后,我再把你送回去吧。” 温润润掩唇偷笑起来,想着着那个陈屠夫把这样一个美人一般的顾青凌压在床上,欺负又欺负的样子,随即又想起顾青凌说的被姑姑教育过,就偷眼往他身上瞄。想知道他是如何被教育的?打耳光不可能,那就破了相,不值钱了;自己也看过他胸膛,光滑白皙的没有半点瑕疵,皮肤比女人还要好呢,更没有伤痕。那到底是伤在了哪里? “送回去,还是要被姑姑教育呢,这次,恐怖就不是针扎几下就了事了的。” 顾青凌说完,似是无意的搓了搓指尖,温润润就注意到他修长的两只大手,每根指头都是骨节分明的十分好看,但又感觉哪里不对了,随即拉过他的一只手来,翻过手掌仔细的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再翻过来看手背,光滑白皙的一片! 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他的指甲上,却在看了之后,心头突的一跳,泛起些疼来。 顾青凌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也光滑圆润的透着粉红色的光泽,但两只手的小指甲里,却满是紫褐色的淤血,因为在尾指所以不易被发现,但明显是有人经常用针之类细小尖锐的东西,深深的刺进指甲里去的。 十指连心啊,那样针刺进指甲里的疼痛,该是怎样的一番难受呢!顾青凌将自己的大手从温润润的小手里抽了回来,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木头,把火拔的更旺了,同时好像无意的又说了一句:“脚趾头上也有的。” 脚上!看着面前顾青凌随意拨弄着火堆,想着他或许是被几个壮汉紧紧的按住,扒下鞋袜用长针往指甲里狠狠的刺进去,那种感觉……温润润想想就忍不住要泛起一股寒意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我送你回去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而温润润想到之前自己受的那些所谓的魔鬼训练,更是浑身一颤。肩头一沉,温润润回过神来,就看到顾青凌正把一件雪白的长衫披在自己的肩头,而他则是只剩下那一件雪白的中衣了。 “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温润润没有推辞也没有客气,而是将还带着顾青凌体温的衣服拉紧了一些,轻松的改变着话题。 “问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却要做这个。” 顾青凌没有直接说出土匪或是匪首的字眼,下意识的感觉那些字眼和温润润实在不相配。 “做这个不好吗?自由自在啊!” 温润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我也忘了之前的事情,总之是醒过来就到了这里,却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正好就遇到了吴成他们,感觉做个山大王也不错,就留下来了。” 温润润说的很轻松,其实却是无法解释自己穿越的事情,更没法说明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之前是什么身份,所以才说忘了。而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也的确和之前没有关系了吧。 “嗯,自由。” 对于这个词,顾青凌的确是向往的,也感觉除了自由之外,真的找不出更宝贵的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少女走上这条路的。心中却不由的想到,或许她也和自己一样,有着不堪的过去?那就真的都忘了吧,起码现在自由的感觉真好。 看着面前的火堆由明到暗,再被添上木头,熊熊燃烧起来,两人都再没有说话,而一股似有若无的奇怪感觉,在顾青凌的心底慢慢的涌动起来。 “天要亮了,回去睡吧。” 远处的天空显出一丝淡淡的蓝色,温润润从火堆旁站起身来,却因为在地上坐的太久,腿有些麻,身子一歪,正好顾青凌也起身,伸臂把她扶住了。 “我扶你过去吧。” 一只手握住温润润纤细的胳膊,顾青凌的另一只手横过来,扶住她的腰,却是安分的只是扶着,把每走一步脚都像是针扎一样疼的温润润扶到了那间独立的山洞门口,才放开了手。 “是不是那间山洞里的味道不好闻,你才睡不着的?” 看到顾青凌停在门口没有送自己进去的意思,温润润回头问他。 “那你为什么又起来?” 顾青凌挑着秀气好看的眉毛问道。他下午在这间山洞里坐过一会儿的,知道温润润这里没有难闻的味道,可她却在外面陪着自己坐了一个晚上。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盖什么样的楼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如果,我说……”温润润低头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的耳朵很灵的,听到有人走动就醒了。其实,我是怕你偷偷跑了。” “不会的,我也想要自由。”顾青凌也笑了一下,然后伸手帮温润润把那扇门板合拢。 “哗啦”那扇门板又被温润润从里面推开了,而顾青凌此时的心房也好像突然被推开,有那么一个娇小的人影就闯了进来。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又推门出来的温润润,顾青凌的心在“扑通通”使劲的狂跳着。想着下一刻,她要说什么,她要做什么?而且还不禁想到,昨天她那样大胆的在溪边调戏自己的样子。 却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原来是自己的衣服被温润润抛了过来,正好盖在了脸上。当他把衣服拉下来的时候,那扇门又重新的关上了,里面只传来温润润清脆的声音:“穿上吧,别着凉。” 呵呵,如果怕我着凉,怎么不让我进去呢!那里面一定比外面暖和的。顾青凌边穿着衣服,一边带着笑意,这样想着。 温润润这一觉睡到快晌午了才醒来,推门出来就看到面前一派热火朝天的架势。那十几个小弟们来来回回的正卖力运着砍回来的大树。山洞中间的空地上,已经整齐的码起了半人高的木头堆,旁边还有一大堆刚刚砍下来的树枝,大概是留作柴火的。 而顾青凌和吴成两个人蹲在一边正研究着什么,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指指点点,似乎还有些小争执,声音虽然不大,但好像都固执己见。吴成时而挥一下自己受伤的手,好像不服气;顾青凌虽然还算沉得住气,但仔细看就发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异常坚定的光。 “在争什么?” 温润润一边摆弄着有些乱的头发,一边来到了两人中间,就看到地上已经用树枝画了两间房子的图样,而顾青凌和吴成显然是在为了某一处的设计争执。 “润润姐,我说要给你搭一间二层小楼,漂漂亮亮的做秀楼多好。可他非说一层就好,你一定喜欢简单的样式。” 吴成撇着嘴,很是不满意。他的意识里,顾青凌这个新来的小白脸懂什么,润润姐这样漂亮又有气势,功夫又好的女人,当然要住一间很气派的小楼。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当务之急是什么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我看……”温润润仔细看看两人面前图,指着顾青凌面前的那间小房子说道:“还是这样的吧,简单就好。而且我们这里本来就是山上,如果盖楼的话目标太大。我们毕竟是做无本生意的,太招摇了不行。而且盖楼更要求技术,我可不想住在危楼里面。” 温润润的确是为了自身安全考虑的多一些,这一群土匪才十几个人,要盖起一座楼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就凭着吴成在地上画的这么一个图纸,盖出来的楼能住人才怪,她可不想躺在床睡不着,整天担心这楼什么时候就塌了。 吴成一听就急了,显然对温润润的不信任有些小恼火,那只受伤的手又使劲挥了两下,好像很厌恶那碍事的夹板,大声的说道:“润润姐,我出道之前,可就是做这个的。木工活计更是没的说。我做的桌椅板凳,十年都不松动的,等我的手好了,这栋楼我亲自来盖。” “好,好,等你好了再说行吧。其实,这里再好也是山里,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真的不能太招摇了,如果我们人马再多些,钱粮都足了,再考虑把这里好好建设一番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不住山洞,兄弟们都能吃上饱饭。” 温润润一边劝着,一边拍了拍吴成的肩膀,算是安抚他了,然后又冲着顾青凌一笑。因为温润润记得吴成刚刚说的话,说顾青凌知道自己喜欢简单就好。 的确,温润润什么事情都喜欢简单就好,才一天而已,他居然就可以这样了解自己了。那他呢?是不是也向往着不浮夸,只要自由就好的简单日子? “那好吧,润润姐,如果盖小房子的话,这些木料差不多就够了,兄弟们住山洞也习惯了,慢慢盖就好,我们现在就动手,给你盖一间出来。” 吴成答应过温润润,她说的话比圣旨还好使,所以她说小房子就小房子了,马上就要招呼人去盖,却被温润润叫住了。 “吴成,房子要盖,但还有一些事情也是很急的,比如我们的吃饭问题。你想没想过,我们现在天天都吃些什么啊!” 温润润想起昨天晚上的那碗菜汤,又瞟了一眼现在正在一边煮饭的那个小弟,从他锅里飘出来的味道就知道,今天的午饭也是清淡为主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不如去当和尚。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有些头疼啊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今天的午饭也是清淡为主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不如去当和尚。 “这个……”吴成一下被温润润问的有些懵,之前温润润不是说要让他们兄弟都过上好日子吗?还拿了她的首饰出来变卖,给兄弟们都换了新被褥,还吃了一顿肉呢,现在怎么又来问自己了。 “我是说,当务之急是研究一下吃饭问题,如果打劫不到肥羊,我们总不能饿死吧!” 温润润白了吴成一眼,感觉他的脑袋真是太直了,自己不是让他拿主意,只是让他按照自己的意见随声附和一下而已。毕竟自己领导那些小弟的时间没有他长,关键时候,还是要他先顺着自己的意思走才行。 “那是啊,我们忠心都跟着润润姐了。只是润润姐之前不是说过,今后都不能打劫穷人和老弱妇孺?一上午到现在,山下过去的几个人我们都没有出手,就是因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带着孩子的妇人,还有两个看着比我们脸色还青黄呢!” 吴成和那班兄弟们还真是听话了,如果按照平时的惯例,只怕要连小孩子手里的糖都要扣出来的。 温润润一听,开始伸手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感觉自己今后的日子真是任重而道远啊!带着这么一群不开窍的棒槌,真的跟之前自己带的那些猪一样的队友没啥两样,想起那最后猛烈的一通爆炸把自己的魂给炸到这里来了,温润润真怕哪一天,这些棒槌又给自己的魂都搞没了。 看了一下那些还在热火朝天砍树搬木头的小弟们,温润润和吴成说道:“今天砍树就到这里了,让大家出去找点山鸡野兔,还可以抓些鱼,总之在没有大买卖之前,我们也不能天天吃青菜吧。” “哦,好,这个容易,后面山上的野味还算多,我们去下几个套子,晚上就有吃的了。” 吴成裂开大嘴憨憨的笑了起来,温润润则是脸部肌肉都有些抽疼了,不明白这些人怎么知道有野味,还要喝菜汤! “还有你们的本事也要学一些,吃过午饭就集合,把各自看家的本事拿出来我看看。” 温润润想着,若是真要做土匪,或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做个偷儿,这些棒槌真是不行。就算不能给自己帮多大的忙,起码也要能自保、不给自己拖后腿才行吧。可现在看来,自己一个小姑娘的身板都能杀一个、伤一个,要是真遇上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只怕整个土匪窝就真是片甲不留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我也不识字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只是,当那十几个面带菜色,身材消瘦的土匪小弟站成一排的时候,温润润开始怀疑自己将来要领导的这支队伍,究竟能有多大的战斗力。 而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算魁梧的就是吴成,但是手上还绑着夹板,再就是之前被温润润一刀解决的大结巴,应该还算有点身板的,不过死人也不作数了。其他的这些,显然都是营养不良的。 “我不用你们扎马步,但是记住,每天两人一组,扛着一棵树,从这里跑到后面树林的小溪边,每人徒手捉到一条鱼再回来。每天早上就去,捉不到鱼的不许吃饭。头十天,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捉鱼,过了十天改半炷香,慢慢递减,如果想吃饭的,就给我好好练习。” 温润润话一说完,这些小弟的脸色比那顿菜汤还绿呢。不明白润润姐这用的是啥训练方法,真是还不如蹲马步来的扎实呢。 “青凌,你识字吗?也会写吧。”温润润又转头问向了顾青凌。 而她的的这一声“青凌”,让一直抱肩站在后面山洞旁的顾青凌就是一愣,心头好像真的有条小鱼在乱蹦达一样,脸色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却是很快就回答了一声:“识字,会写。” “那你每天下午教他们一个时辰识字、写字。” 温润润这次说完,吴成首先苦下了脸,迈着小步蹭到了温润润身边说道:“润润姐,我们都是粗人,认识银子就好了,这识字、写字嘛……” “必须要学。土匪也是讲究技术的,如果到了一个大户,起码要认识藏宝阁和藏书阁的区别吧。一字之差、谬之千里啊!再就万一哪一天官府发告示通缉土匪,你们也要看明白上面有没有自己的名字吧。” 温润润小手一挥,说的十分干脆,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不识字的,我和你们一起学。” “润润!”顾青凌最先吃惊起来,心里不知道是该吃惊,还是该窃喜。他没有想到温润润这样看着千娇百媚、又细皮嫩肉的少女会不识字,而其实她自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富贵祥和之气,还曾经让他认为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 喜的则是今后自己每说一句话,讲解一个字,下面都会多了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看,那一对秀气的耳朵在听,比起要教这么一群土匪来的惬意多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真是够养眼的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怎么啦!不识字可耻吗?我不是打算学了吗?” 温润润的眼睛一瞪,那股子媚劲儿就出来了,虽然身子娇小,却好像风中摇曳生资的一朵虞美人,看一眼便让人遐想联翩。只是温润润感觉,恐怕自己不会是个好学生,她不是不识字,只是想和这些小兄弟拉近些距离而已。但她真不知道自己的耐心有多少,可以让她坐在板凳上从头学起。 但是,如果你想和别人打成一片,最后起到领导的作用,那最先要做的不是想着如何站在高处,让他们仰望你、惧怕你,而是要先走进他们的心里,软硬兼施、恩威并重是必须的。 “润润姐,今天晚了,不识字可以吗?我们都去打野味,晚上加餐好好庆祝一番,明天开始,早上抓鱼,上午盖房子,下午识字好吧。” 吴成在一边举了举被夹板固定的手,想替兄弟们再争取一天的自由,毕竟他们都感觉识字真的比做工还累,还头疼。 “好吧,估计你们说加餐也不是要庆祝,根本是要哀悼自由吧。打来的野味也不能都吃了,好好分配一下,把活的养起来,如果食物奇缺的时候也好应应急。” 温润润举起葱白般纤细漂亮的小手,从吴成开始,给了那十几个小兄弟每人一个爆栗,不过惩罚的意思不明显,倒是挥手间一阵少女的馨香袭来,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的,好像听她的话识字也没那么难受了。 看着挨了爆栗的土匪都是一脸的享受,那个唯一没有被敲到头的,新晋的教书先生顾青凌,倒是有些小失落了。 “青凌,最好从明天早上开始,你也和他们一起扛着木头去抓鱼,不然你这么瘦的身子,连自保都困难,怎么过这样刀头舔血的日子,我们这里可没有闲人给你当保镖。” 温润润看了一眼顾青凌那纤瘦高挑的身子,感觉他如果锻炼一下,可以精壮中不失俊秀,还真是够养眼呢。 “可是,他们现在正好是双数,单单多了我一个,我自己可扛不动这么大一根木头。”顾青凌有些暗自得意的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个看似温柔,但实际很风骚的笑容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我们两个一组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好啊,也正好多了我一个,我们两个一组,怎么样?” 温润润一双小手插起了腰看着顾青凌,眼神很明媚、也很不屑,带着一点的挑战意思,分明是在说:和我搭对,你敢吗? “吼!吼吼!”那群土匪小弟又是哄的一声大笑起来,同时还有口哨和鼓掌声。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新进大当家居然这么有气势,而且看着那样一副纤细娇弱的小身板,居然能这样理直气壮的和男人挑战。 “润润,我们的身高……”顾青凌想说的是:我们的身高相差太悬殊,如果他和温润润一起扛着木头上山下山,那么最吃亏的肯定是温润润。 “或是我们公平一些,一根木头从中间锯开,我们每人扛一截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就公平了?” 温润润微微一笑,给了顾青凌一个下马威;又活动了一下手脚,很有现在就要扛起木头跑一圈的架势。 “好!大当家的有气势,性子直爽不输男人。” “润润姐如果天天这样跟着我们跑,我们就保证一辈子跟着你跑。” 那些小弟又哄了起来,毕竟没人相信,温润润这样的少女会扛动半根木头,就是那一身的细皮嫩肉,只怕也经不住那粗糙的树皮压一下吧。 温润润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大声的说道:“好,这就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和你们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你们也得给我拿出男人的架势来,别输给我一个丫头吧。” 哄堂大笑和那异常兴奋的附和声连成一片,而那十几个男人中间的一个娇小轻盈的身影,却好像是一颗正在发着炙热光芒的小太阳,把周围的热情都带动起来,让那些男人都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这次的晚饭算是丰盛,有三只山鸡和一只野兔加菜,其实还有一只小鹿被夹子套住了,温润润感觉鹿的个头小,受伤也不重,就让人栓住了养在山洞后面。还打算着之后圈上一块地,把类似这样的猎物圈养起来,喂些草就可以长肉,养的肥了吃也比现在吃划算。 那张野兔皮也让人晾在了一边,打算攒多了拿去城里换钱,也是一笔收入,起码劫不到有钱人的时候,这样的生活也可以维持下去。 晚餐又有了肉,吴成便让人拿出两坛酒来,一群人吃的香喝的乐,才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人陆续的醉倒了,直到最后连吴成都歪在了一边,整个篝火旁还能坐着的就剩下温润润和顾青凌两个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你想的美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温润润看了一眼横七竖八的倒在篝火旁的小弟们,又看了一眼身边相隔半个身位坐着的顾青凌,站起身来,拍打了一下裤子上的土说道:“宴会到此结束,我去睡觉了。” 她才不想留下,因为温润润已经感觉到此时的气氛有些异样的尴尬,不是她本人如何的矫情了,而是那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 穿越过来之前,身边也是跟着几个小弟的,而温润润索性就将头发就简短了,一来是为了做事方便,二来也是为了那份难得的洒脱。自从那个人永远的离开自己之后,温润润就一直告诫着自己,在找到下一个可以让你信任的人之前,在那个真正懂你、宠你的人出现之前,你要让自己像个男人一样活着,就算装,也要装出个坚强的样子来。 可刚刚,她分明从顾青凌的眼中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宠溺,他那样温柔而带点风情的眼神,从侧面缓缓的注视过来,会让温润润有些想要脸红。 但在这对自己来说还算陌生的世界里,任何的感情都是不确定的,她不想要,更不敢要,所以想要先远远的躲开。 “我以为……”顾青凌拨弄了一下篝火,很轻声的说道:“我以为你会陪我一起守夜呢。” 昨天晚上,他们就是这样坐在火堆旁,几乎一夜未睡的,也就是那样静静的夜晚,让顾青凌感觉和这个看似坚强好胜的少女拉近了许多的距离,也让顾青凌从她曾经因为看到自己的伤而发抖的眼神中,找到了那种叫做脆弱的东西。 女人再如何坚强,也是需要男人的肩膀的,就好象自己的衣服可以披在她的肩上,给她取暖一样,顾青凌更想要奉献自己的肩膀给她一个依靠。 “哼,美的你,要么回去睡觉,要么给他们守夜吧,我是要睡了。睡眠不足对皮肤可是不好的,这里又没有补水面膜。” 温润润拍了拍自己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出来。那一副少女特有的调皮神采,那一种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竟然都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绽放开来。让顾青凌有些吃惊,一个小女人,为何会同时拥有这样不同面孔,总是会给人不同的新鲜感觉!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一个回马枪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穿越之后来到这个土匪窝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睡到自然醒。温润润一觉醒来感觉很有神清气爽的感觉,估计是这古代的空气里面没有汽车的尾气污染,这里又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声鸟鸣、几声蛐蛐叫,都可以让人莫名的放松心情。 而她一出来,竟然看到那十几个小弟已经一字排开,每两人扛着一根木头,正站的笔直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检阅一样。而温润润的脸微微抽了抽,才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要和他们一起上山训练的。 “呵呵,大家起来的真早呢,我实在没有想到,你们昨天都喝成那样了,居然还比我早起哈!” 温润润打了个哈哈,小手向着那十几个小弟招了招,真有些心虚了。其实她倒不是怕训练,比这样更魔鬼的训练她也受的住,但她实在是怕早起啊!昨天貌似自己说的话太满了,早知道就该考虑一下,改在日落之前去训练,不达标的不准吃晚饭好了! “润润,你看看,我也准备好了。” 顾青凌的声音从一边响起,温润润转头一看,就看到顾青凌一个人扛着半截木头,不对,或许应该说是大半截木头,而他的脚边还躺着另外半截的木头,应该就是给温润润准备的。。 本来白色的长衫在腰间别起来一截,昨天还如丝般垂在鬓角边的长发也高高的束了起来,显然是精心准备的,又是别有用心的给温润润一个回马枪,来报复她昨天给他的那个下马威吧! “好,正好我也要去溪边洗脸呢。说好了,中途木头不准落地,就算累的走不动了,爬也要扛着木头爬回来。而且两个人一组是锻炼你们的团结协作精神,要走一起走,要回一起回,一个人做好了跑回来不算,要和你的队友一起回来,知道吗?如果做的不好的,罚青蛙跳,围着山洞跳十圈!” 温润润一下加大了力度,说完走到顾青凌的身边,歪着小脑袋对着顾青凌嫣然一笑,才弯腰将给自己准备的那半截木头扛了起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有些心疼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喂,你看看,润润姐又笑了。”靠后面一对扛着木头的两个小弟感觉背脊有些发寒。 记得第一次看到温润润笑,是她在树林里一刀插进了大结巴的腿,将动脉血管都挑断了,那些个血啊,小溪一样奔流出来;第二次也是那一天,在路上,温润润笑的也很媚,却在下一刻就将当时的大当家吴成的小指头给掰断了。算起来,今天是第三次看温润润这样的媚笑,他们都有些心里发毛了。 温润润把半截木头扛起来,在肩膀上掂量了一下,感觉重量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那粗糙的树皮压在肩头,硬生生的疼。估计是这具身子的皮肤太过细嫩,而且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又青又嫩的小花骨朵呢,不经压吧。 “既然你现在归我支配了,就给我撑着点,不然不配我温润润了。”咬牙对着自己说,也是对着这具身子说了一声,温润润扛着那半截木头跑在了最前面,并不时的号召着:“都跟上,输了的要青蛙跳。” 身高上的确不占优势,而且现在这具身子太过稚嫩纤瘦,温润润从半山腰跑到山下,就感觉有些气喘,而且负重奔跑几乎没有什么技术可言,拼的完全是体力和耐力。 温润润本身的耐力极好,但这具身子的体力明显差了很多,再跑进树林的时候,后面的几个小弟就赶了上来。再就是一身白衣的顾青凌,也跟在了温润润身后,却没有马上就超过她,而是跟在她的身侧,并不时的用温柔的眼神看一眼小脸已经微微汗湿的温润润。 “前面……呼……就是小溪,我们在那里见分晓。”又暗自咬了咬牙,温润润是不会服输的。而且没有些本事又怎么能服众呢! “润润,其实,你毕竟是女孩子,不这么要强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的。” 因为离的近,顾青凌看到了温润润咬牙时候微微鼓起的两腮,本来还气盛的要和她分个高下的心情忽然就变柔了起来,再看看她那抱紧木头的小手,已经因为过分用力让每个关节都泛白了,不禁有些心疼。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女人不代表软弱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呵呵,女人不代表软弱,男人也不一定就强,先赢了我再说吧。” 虽然从顾青凌的眼中看到了关心,但温润润知道自己不能输,更不想无谓的就接受一个男人的同情和关心。有时候,那种叫做感情的东西会让人软弱,可如果你真的软了下来,想再变的强大,就意味着要失去更多的东西!所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温润润不想凭空就得到什么,更不想一下就失去很多。 而那些陆续赶上来的几组,也因为听到了温润润的话而暗暗的有了更多的敬佩,虽然温润润长着一副娇柔的身子,花般美丽的容颜,却有着如此强大而坚定的内心,这样的女人真的比男人的气场还要强烈,更有着让人肯俯首膜拜的资本。 顾青凌也一样对温润润另眼相看了,把肩膀上的木头又托稳一些,顾青凌迈开长腿向小溪奔去,他不想让自己在气势上就先输给那个小女人了。 清澈的小溪中,随着溪水奔流而游动的欢快的鱼儿被这一群突然到来的人惊到了,时而跳出水面,时而钻入水草或乱石的缝隙里。 因为温润润的命令是徒手捉鱼,所以那些小弟把木头往岸边一扔,都跑进了溪水中,有的连鞋子都没来的及脱,有的裤子也湿了一半;有弯着腰摸的,有蹲下来抓的。 “哇,跑了,跑了,太滑了。”有人终于趁乱抓住了一条,却因为那鱼儿挣扎着,身上又滑,一下又蹦进水里,游跑了。 “是啊!好像才碰到鱼身,就给它溜掉了,根本抓不住嘛!” 水里的鱼本来不少,十几个人中不是没有人能抓到鱼,而是因为鱼儿滑不留手,往往才碰到了,却给逃走了;好像故意和这些人做对一样,总是差那么一点,就是抓不到。 温润润想赢,却没有马上就下水,而是抱着双肩站在岸边看着小溪中半天没有抓到鱼的人,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容!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不要贪多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等看到大家都徒劳无功的时候,温润润才慢慢的坐下来,脱下了脚上的鞋袜,仔细的开始卷起裤脚来。若是普通的古代女子,别说在一群男人面前脱鞋了,就是手背都要藏在袖子里,遮遮掩掩的。温润润却没有那些个概念,要去溪水里抓鱼,没有直接脱下衣服弄个比基尼就不错了。 可当温润润露着两条雪白光滑的小腿走下溪水的时候,那些个土匪们个个都吃惊的瞪了瞪眼睛,有的别开了视线不敢看,有的想看又怕被温润润骂,都把头垂到了胸前,没有人再去捉鱼了,反而都老实的像是十几根戳在溪水里的木头! 而顾青凌则是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一撞,感觉喉咙处都有些发堵,心里又有些酸溜溜的,真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温润润那挽起的裤脚扯平,掩住那一双好似白玉象牙般的小腿。 看着那一群男人都静了下来,也正好达到了温润润想要的效果,她轻巧的跳入溪水中,仔细的盯着水里游过的鱼儿。因为那些人不动,水面平静了许多,鱼也能看得更清楚了。 瞅准了机会,温润润迅速的出手,一片水花溅起,再抬起手的时候,温润润那葱尖般的素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鱼不大,只有四寸来长,但扑腾的还挺欢实。不过,就算那条鱼如何的挣扎,温润润的拇指和食指、中指紧紧的抠住了鱼鳃,让那条鱼再没有逃脱的机会。 “看懂了吗?不要贪多、贪大,合适就好。而且手要稳、眼要准,最好一击即中。否则,第二次再下手,鱼儿惊了,你想捉就难了。” 温润润摇晃着手里的鱼,笑着说的很随意,但个中深意,却让那些土匪听的直发愣。 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子,温润润跳回到岸上,把鱼往草地上用力一摔,那鱼翻腾了两下估计是被摔晕了,也就不动了。温润润则是淡定的穿好鞋袜,重新扛起了那半截木头,再拾起地上的鱼,向回跑去。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进来说话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等到那些身上都湿了大半的土匪小弟都跑回来,温润润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山洞外面的空地上,晒起了太阳。 “都回来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早上就可以有鱼汤喝了,剩下的串起来晒成鱼干,今后咱们的日子就不用只喝菜汤了。” 看了看那些身上湿了大半的小弟们,温润润又安慰鼓励了一番,这样的训练其实真的不错,浅显易懂的道理,扎实可靠的基本功,还可以填饱肚子,何乐而不为呢? 顾青凌手里也拎着一条鱼回来了,只是比温润润的那一条还小些,但是金色的,虽然这一路从小溪到山上,还是活蹦乱跳的。所以顾青凌回来之后先是找了一只破瓦罐装好水,将鱼放进去,又捧到了温润润的面前。 “润润,这个送你。” “哈哈,好啊!这个炖着吃估计味道更鲜美。” 看着瓦罐里游的欢快的金色小鲤鱼,温润润却煞风景的第一就想到了吃。这不禁让顾青凌的额头垂下了一滴汗,感觉这个小女人有时候还真的不怎么可爱! 不大一会儿,就有鱼汤的鲜味飘了出来,那些跑了一早上的小弟们个个都有些垂涎欲滴了,手里的破碗也是擦了又擦,感觉这样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汤煮好了,仍旧是惯例给温润润先送过来一碗,温润润伸手去接,却微微的僵了一下,面上也有些不自然。而这些细小的动作,都落在了顾青凌的眼中。 吃过早饭,那些小弟在吴成的招呼下,忙着去搭房子了,还有两个奉命去巡山的。而温润润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小三洞,半掩上门板,躺了下来。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随即是顾青凌轻声的询问着:“润润,是我。可以进来说话吗?” “嗯”温润润应了一声,半起了身子斜倚在床上。其实这也根本算不上床,就是一块床板而已,温润润起身就正好靠在了山洞壁上,后背硌着不太舒服,正在努力调整着姿势,顾青凌就推门走了进来,快步的上前,拿过了一边的枕头体贴的帮温润润塞在了背上。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他一直脸红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谢谢,有事?”对于别人的关心有些不适应,温润润微微低垂了头,眼神有些躲闪没有直接看向顾青凌。 “来看看你而已,还有就是……”顾青凌说了一半,伸手在温润润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一下,就马上引来温润润的一声痛呼:“啊!你干嘛!” “是不是刚刚伤到了,给我看看?帮你包扎一下。” 顾青凌大方的坐在了温润润的床板,用温柔而清澈的眼神看着她。刚刚她微微皱眉而僵硬的动作顾青凌都看在眼底,知道那粗糙的木头或许磨破了她稚嫩的肌肤。 抬起头迎上顾青凌的目光,温润润平静无波的看着顾青凌一会儿,才慢慢的点了点头,随即自己动手,拉开了右边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一片香肩来。而现在她的肩膀处已经红肿一片,还有血丝渗了出来。 顾青凌没有想到温润润这样直爽的就拉开了衣襟,而那片雪白的香肩加上鲜红的血色让顾青凌的脸狠狠的一红,反而有些不敢直视了。 “怎么啦?不是要帮我包扎吗?还是说这样吹吹空气,伤口好的更快?” 温润润发现顾青凌的颜色竟然飘忽的不敢看自己的肩膀,而且那一张白玉般的俊脸竟然通红了一片,倒是感觉这样的他很纯,很好玩儿,而且根本不像是一个混在风月场所的小倌儿。 “嗯,来了。”顾青凌红着脸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抬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明明是他自己要来的,现在却连看一眼温润润都会脸红,实在更没有勇气碰到她的身子一下。 “算了,没事的,明天换一边肩膀就好了。” 温润润拉拢起衣领,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却引来顾青凌吃惊的目光。 “你明天还要一起去吗?”顾青凌不明白,今天这一次已经显示出温润润的坚韧和能力,那些男人也都个个在心里佩服起她来,她怎么还要去呢。 “要经常锻炼才行啊!不然这身子太过稚嫩了,禁不得风浪,抗压能力也不强。” “还会受伤的,不要去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顾青凌的声音沉了下来,而刚刚一直不敢看向温润润的露着的肩膀,现在却上前又将她收拢的衣领重新拉开,找到一块干净的白布帮她包扎起来。这次没有脸红,而是很认真又很轻柔的缠着手里的纱布。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你们继续忙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就是断了胳膊,我一样能自己接好,然后再扛着木头跑回来。” 温润润笑了,回想起了之前,那些更加残酷的魔鬼训练,而和现在的小伤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了,而且现在还有自由,真的比之前好了太多。 顾青凌把手里的布头仔细的打好一个结,又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一下,不让那个结磨到温润润稚嫩的肌肤或是压到伤口,才抬头认真的看着温润润那张美丽而带点媚色的脸蛋,很吃惊这个小女人说出来的话。 她居然说这是小伤!女孩子不是都很爱惜身体的吗?刚刚给她包扎的时候也不经意的碰触到她的肌肤,感觉稚嫩而丝滑,完全不像是她说的那样会经常受伤的样子,那是她说谎、吹牛?还是她身上真的发生过那么残酷的事情? 对着温润润看了一会儿,顾青凌移开了视线,因为他发现,温润润的眼神很深刻,虽然一副十五六岁少女的样子,但那眼神中有一种叫做事故和苍凉的东西,而在那双眼眸的深处,竟然还有些狠辣和决绝的味道。 “润润,我真不知道你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我希望,能让你今后不再受苦。” 顾青凌用修长的指尖抚上了温润润如玉的脸颊,慢慢的从那完美的脸部线条滑到她的下巴,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着,不管她眼中是如何的冷静,自己都想要让她知道,自己想给她的是什么! “润润姐,有肥羊了!” 吴成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从门口传进来,下一刻那扇半掩的门板就被他大力的推开了,而当吴成那高大健硕的身子闯进来的时候,看到温润润半裸着香肩坐在床上,而顾青凌的指头还挑着大当家的下巴…… “那个,大当家你们忙,我们先去设卡子了。” 吴成撂下话就马上转身就往外跑,只留下顾青凌还托着温润润小巧的下巴,俊脸又红了起来,不知道这个继续的意思是……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铺床叠被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顾青凌还托着温润润小巧的下巴,俊脸又红了起来,不知道这个继续的意思是什么,他什么都还没做呢! “走吧,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真的有肥羊。” 温润润伸手推开了顾青凌还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很从容的拉上衣领,系紧了腰带。没有一丝的尴尬和脸红,径直下了床板往外走去,只是到了门口才想起了什么,回头向顾青凌说道:“你不会武功留下,帮我叠被子吧。” “润润!”顾青凌本来想要坚决的反对的,温润润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青凌冲到门边,却又想起自己真的不会武功,如果就这样跟着她过去,只怕还要给她拖累了,转而又回来看着那一床还带着她体温的被褥,感觉这个活儿似乎也很好,起码很温馨。如果她愿意,自己倒是可以帮她每天都铺床叠被! =======分割线====== 吴成他们占据的这个山头有一个好处,就是守着一条比较宽敞的大路,而路的另一面是一片树林,山上的树也算茂密,所以可以很好的隐蔽自己。 温润润赶过来的时候,那一群小弟都躲在一个大土丘后面,已经跃跃欲试的开始摩拳擦掌,十几双眼睛都冒着蓝光的往山下看过去。顺着那般小弟们的目光向山下的路上看过去,最先只能看到不远处一片马车掀起的烟尘,但却有一阵好听的铃声传了过来。 “来了,来了。” 其中一个小弟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握着刀的手都开始出汗了,他就换另一只手拿着刀,把一只满是汗湿的手往衣襟上蹭。看着他这个动作,温润润倒是奇怪该是如何大的一只肥羊,让这些平日里肉都吃不到的小弟惊慌成这样。 随着铃声越来越近,那辆马车也显出了真身,这次,倒是连温润润也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那辆车由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拉着,那匹马通体雪白没有半根杂色的毛,长长的马鬃和马尾随着马儿四蹄的奔跑仰起了飘逸的弧度,如果再插上一对翅膀,倒是和温润润见过的画中的天马相似,很有神韵。 一匹马能有如此神韵,可以算是宝马良驹了,套上辕拉车实在是可惜,可再看那辆车的时候……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七宝彩车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一匹马能有如此神韵,可以算是一匹宝马良驹了,套上辕拉车实在是可惜,可再看那辆车的时候…… 那辆马车在阳光中竟然闪着七彩的光芒,犹如天上仙境下来的一辆宝盖华车一般。鎏金的棚顶中间一颗鸡蛋大小的珍珠烁烁生辉,而那串悦耳动听的铃声就是这棚顶上缀着的个黄金铃铛发出来的;四周围帘都是用金线织就的,镶嵌着各色的宝石组成了富贵花开、喜鹊登枝、富寿延年等祥瑞的图案;前面的车帘居然是用指头般大小的南海珍珠串成珠帘。那些珍珠、宝石随着马车的行进反射着阳光,散发出美轮美奂的七色华彩! 那匹颇具神韵的白马,加上这样一辆七宝彩车,不要说是跑在路上,就是摆在博物馆里,估计也要有人专门看守才对,那又是什么人可以这么招摇的把这样的一辆车拉到了路上,而这辆车的主人…… 温润润顺着马车的车辕看去,却发现那里竟然是空的,没有人赶车吗?仔细一想,才明白过来,那车的珍珠帘子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车的主人应该是坐在车里指挥着马的,可越是不见人,温润润就越发的好奇起来,把手一挥,示意下面藏在树林里的小弟动手。 吴成已经事先派人设下了卡子,在道路中间拦上了两条绳索,用浮土和草叶盖住,等到温润润一下令,马上有小弟拉紧了绳头,绳子从地下弹出来悬在半路,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嘶”那匹白马眼看着面前出现了两道绳索,下意识的抬起前蹄想要越过去,却忘了自己背上已经套上了车辙,后面多了那么一辆车子,整个身子直立起来却没有办法轻快的跳过绳子,只能把前蹄空踢了两下之后又无奈的落回到地上。 马儿直立起来,那辆车也整个向后倾斜过去,车里的人自然无法安坐于内了。而就在温润润和那些小弟准备下来劫车的时候,车前的珠帘“哗啦”一响,一道纤长的紫色魅影从车内闪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那匹白马的旁边……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兄弟们,上啊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车前的珠帘“哗啦”一响,一道纤长的紫色魅影从车内闪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那匹白马的旁边。 “小白,该打,差点摔了我。” 清朗的声音如玉落冰盘,虽然说的是气话,却能听出一股子宠溺的味道来。而随即出现在路上的那十几号人好像都不能入了他的眼,那个紫色的身影一闪,又坐回到了车里。 一来、一去,一句话,说完了人又回到了车内,只剩下那珍珠帘子还在来回的晃动着,让温润润只能来得及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 “车里的人,出来,这辆车子我们要了。” 吴成虽然手上有伤,不过伤的是左手,右手里还提着一把大刀,挥舞的“呼呼”生风,冲着车里刚刚又进去的人喊着。 车内半响没有动静,只有那匹白马轻轻的踏动着四蹄,时不时的打一个响鼻或是甩一下那整齐的鬃毛,貌似比较悠闲。 “车里的是聋子吗?出来,爷不伤你的性命,只要这辆车而已,别因为一时贪财想不开,丢了小命。” 见吴成喊完话半天没有回音,后面有耐不住性子的小弟又嚷了起来,而且还有两个人往前凑了凑,想要直接拉住马,把车子抢过来。 而那匹白马还没等人近身,又是一声长嘶,只是这次没有前蹄腾空而起,似乎还忌惮着主人刚刚说差点摔了他,所以只是一只前蹄抬起来蹬了一下,又粗又长马尾猛的一甩,不知道是那马真的本事大,还是那两个小弟太没用,才走到近前,就正好被马尾扫中了脸上,那马尾上的毛又粗又韧,好像无数跟细小的鞭子抽打在脸上,立刻疼的蹲在地上痛呼起来。 “兄弟们上啊,只是要小心这畜生还会伤人。” 吴成看到马车上的主人还没下来,自己的两个小弟就被马尾巴给抽花了脸,想也没想的就挥着手里的大刀往上冲,却被温润润给拦了下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是金子!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见温润润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打量着那辆车,吴成虽然没有带人再往上冲,却也学着温润润的样子,仔细的往那辆车上瞧。他不知道温润润到底在看什么,可他却越看心里越痒痒,因为吴成发现,那辆车的车辕都是银的,马鞍上的配饰竟然是黄金的,这样一辆车可不仅仅是值钱,应该是价值连城吧! 想到这里,吴成忍不住又向前凑了两步,此时感觉那辆车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这样的一辆马车劫下来,估计兄弟们这辈子,不,就连下辈子应该都不愁吃喝了。 “嗖”就在吴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探的时候,马车的珠帘微微一晃,里面就飞出一样黄澄澄的东西,直奔吴成的面门。那样东西看似慢悠悠的飞过来,却是带着一股子劲风,而且飞的又平又稳,吴成只是专心的盯着马车,没有防备,回神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到了眼前,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心下一慌,干脆闭上眼睛等着被砸个满脸花。 “趴下。”吴成听到耳边是温润润带点柔嫩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背后被她猛的推了一下,下意识的就着那股劲趴在了地上,那块黄澄澄的东西“扑通”一声落在了地上,听声音还挺重。 “啊!是金子。”有小弟一声惊呼,吴成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趴着地上的旁边落着比鸭蛋还大的一块金子,少说也有十两重,这么大的一块金子用来砸人,这马车的主人真是疯了吗? “够了吗?别因为一时贪财想不开,丢了小命。” 车里终于又响起了那个清脆好听的声音,此时从近处听来,更是温润中透着点玩味,用的也是刚刚那个喊话小弟说过的话,就更带了点戏耍的意思。 温润润半眯起了眼睛,没有去在意落在地上的那块金子,而是上前一步,伸手去掀马车前面的那些珠串……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一眼千年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温润润半眯起了眼睛,没有去在意落在地上的那块金子,而是上前一步,伸手去掀马车前面的那些珠串…… 马车里,赫连铭睿慵懒的斜倚在软软的垫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把白玉扇骨的折扇,无聊的把扇子打开再合拢,就听到珠串相撞的脆响,眼角的余光一斜,就看到一只比白玉更温润的小手挑开了帘子,随即,是一双乌黑发亮的双眸,向自己看了过来。 那双眼睛让赫连铭睿一愣,他听到刚刚外面有女子的声音,只是懒的看一眼。而且在这样山间小路上设卡子的也一定不是什么善类,无非想要钱财罢了,所以就随便丢了一块金子出去想要花些买路钱,落个耳根清净。 却没有想到意外的对上了那样一双清澈晶亮的双眸,那眼神里的有好奇和探究,乌黑的眸子好像两汪深潭,可以将人的灵魂都吸入其中。而看到那双眼睛之后,赫连铭睿忍不住就坐直了身子,想要将珠帘外面的人看个清楚。 温润润将珠帘挑开,本是试探着往里面看过去,一边提防着会再扔出什么东西,一边却真的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那个紫色的身影到底是何等的人物,就看到了一张堪称妖孽的俊脸。 惊艳!温润润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马车里的那个紫衣男子,刹那间的感觉就是那华丽的马车都不及那个慵懒的男人来的耀眼生辉,好像他的周围都有千万朵绚丽的牡丹陪衬着,而那些美丽的花朵都不及他的一个眼神和嘴角微微扬起的一个弧度。 有些人见面即成陌路;有些人见面让人难忘,却可以时过境迁;可有些人,却可以一眼便是千年。 温润润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咚咚”乱跳的心声,更感觉呼吸都停滞了一般,有一种无力的窒息感爬遍了全身,让她的手搭在了帘子上,只记得和他放肆的对视,而忘记了本应该有的其他反应。 “润润姐?” 后面有小弟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因为实在不明白里面究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让自己的大当家趴在车边上半刻钟都没动一下。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我不下去,你自尽吧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呃”温润润这才回神,也才想起自己是来劫道的,不是来看美男犯花痴的,尴尬的放下帘子退后一步,小手暗地里握了握,稳了下心神才又一步猛的向前,这次则是大力的将那一整扇的珍珠帘子都扯了下来。 赫连铭睿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显出一丝尴尬和懊恼,而自己还没有看清那双眼睛的主人,那半颗小脑袋就缩了回去。正要起身看个究竟,眼前还在晃动的珠帘就是“哗啦”一声响,接着就豁然开朗。 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娇俏少女站在马车前面,巴掌大的小脸很漂亮;眼神比刚刚和自己对视的时候多了些凌厉和沉稳;身形娇小纤弱,却带着一股子气势,站在那一群近乎是衣衫褴褛的汉子中间,不和谐却显出一股浓浓的霸气。 这样一个少女,好玩!这是赫连铭睿看到温润润第二眼的第一个评价。 “乖乖下来,劫财,不害命!否则……”温润润说了一半,素白纤细的小手晃了了一下,用手刀比划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意图是明显的威胁。 而马车里的赫连铭睿看了,忽然勾了勾唇,“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接着又慵懒的躺回了垫子上,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不下去,你自尽吧!” “扑!”那些小弟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刚刚爬起来的吴成也是一愣,虽然知道不该笑,可强忍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整张黑漆漆的脸都憋成了酱紫色。 “……” 听到身边小弟的笑声,又半眯起眼睛看看慵懒魅惑的斜倚在马车里的俊美男子,温润润弯起了眉眼,笑了笑。随即,小手向边上一捞,就把吴成握在手里的那把刀拿了过来。 吴成还在忍着笑,就感觉眼前人影一闪,手里已经空了,再看自己手里的那把大刀竟然已经到了温润润的手里,至于她如何出的手却全然没有看到。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小哥儿逗你玩呢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看着温润润手里那把刀,大的和她娇小的身子极不相称,然而温润润却握的很随意,好像那刀没有重量,也不并锋利似的,吓的吴成惊叫了一声:“润润姐!”其余的那些小弟也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润润姐一个想不开,真的抹了自己的脖子。 再退一步说,那把刀一直是高大健硕的吴老大使的,其他人平时拿着都费劲,现在看温润润那纤细的手腕好像还没有刀把粗呢,万一一个失手掉在地上,砸了脚都是很疼的吧! “小丫头,别想不开,小哥儿逗你玩呢。” 紫衣的男子看到温润润拿起了那把刀,其实比谁都清楚她不是要自尽的,但他非但不怕她来对付自己,倒还自称起了“小哥儿”,很有一番戏弄的意思。说话间,他还不忘挑了挑细弯风情的眉毛,眼底透着丝丝魅惑;润泽粉嫩的唇说的虽然是不正经的话,可唇瓣微启,又带着无尽的挑逗。 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看的温润润身后的那般小弟都是一呆,意志力薄弱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还有人直接用手擦了擦嘴角。 “哼哼,马上就知道想不开的人是谁了。” 听到身后一般人不争气的咽口水的声音,温润润眼底闪过了一丝戾气,同刚刚清澈的眸子不同,更不是她眼角眉梢显出的那股子稚嫩与娇柔,反而是汹涌的杀气和狠厉。 握刀的右手腕一抖,温润润将刀身横了过来,左手用力一撑面前的车辕,纤细玲珑的身子轻巧利落的跃起,手里的大刀也是随着身形顺势横推,直向斜倚在垫子上的赫连铭睿招呼过去。 “好聪明!”赫连铭睿暗自赞了一声,因为温润润这招使的实在很巧妙。如果她把刀横劈下来,一来马车的高度不够,二来那样要把刀举高,显然很费力气;而她这样顺势横推,既可以将左右躲闪的空隙封死,又可以省下力气留作后招;而且赫连铭睿一直是这样斜倚在软垫子上的,马车里的上下空间有限,现在左右空隙都被封死了,显然就是等着挨刀的份儿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别伤了我吧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温润润眼看着手里的刀一直推到了紫衣男子的身前,刀锋都已经挨到了他的胸襟了,他却岿然不动!不但身子没动,就连那双修长微微上翘的桃花眼都没有眨一下,依旧是淡淡的勾着唇,定定的看着和他已经近到咫尺的温润润。 “怎么不躲!” 生生的收住了招,温润润手里的刀锋已经在他胸襟上留下了一条细小的割痕。 “一辆马车而已,你喜欢,给你好了。” 因为离的近,他说话时候的气息都喷到了温润润的脸上,温温的,有些痒,还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薄荷香气。而那双桃花眼刚刚刀过来的时候没有眨,这会儿却轻轻的眨了一下,那眼睛上纤长的羽睫一颤,却好像是一把软绵绵的毛刷就直接扫到了温润润的心尖上。 “哐当”一声,好像有一个炸雷给温润润当头劈的晕头转向,手里的刀刚刚感觉没什么,这会儿突然沉的好像有千斤重,让她有些把持不住了,从他的胸前往下滑。 “拿稳了,别伤了我吧!” 这次的声音更轻、更淡,男子那堪比画中人的眉眼从温润润的脸上移开一分,看向了她手里的刀,好像眼底有些许的委屈,还带着点点的惊惧。 然后抬起了拿着扇子的手,用扇子从下面托着那把大刀,重新往上移动。移到了温润润刚刚留刀的胸前,还继续向上,一直将那把刀托到了他自己的脖颈上,还不忘很配合的将他那修长的脖颈仰起一点。 温润润的目光也随着他的托刀的动作,由胸口一直向上,最后落在了他那漂亮的脖子上,他的皮肤嫩白如玉,脖颈修长柔美,而顺着衣领向里看,甚至还能够看到他漂亮的锁骨! “滚,这车姐要了,拉走。” 就在那紫衣男子唇角的笑意慢慢的拖大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赢了,却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没有防备之下,冰凉的刀背就拍上了那张堪称绝色的俊脸……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没空看你发骚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就在那紫衣男子唇角的笑意慢慢的拖大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赢了,却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没有防备之下,冰凉的刀背就拍上了那张堪称绝色的俊脸。 接着,身前娇小的身影倒退出去,几个衣衫褴褛、身上还带着异味的小弟扑了上来,在他脸上的被刀拍出的红印刚刚浮起来的时候,就被拉下了车。 “你……” 愣愣的站在马车旁边,赫连铭睿瞪着一双美目狠狠的盯着面前几步远的温润润,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前一刻还失神呆愣的看着自己花痴,怎么下一刻就舍得用刀拍上自己的脸呢! “别以为漂亮的脸蛋能当饭吃,保暖才能思淫欲,姐饿着肚子没空看你发骚。” 温润润转过了头,不再看身边紫衣男子,更不想要看到他脸上自己那一下留下的刀痕,大气凛然的一挥手,示意着小弟上前去拉马车。 “嘶!”那匹纯白色的骏马在众人将要靠前的时候,前蹄狠狠的踏地,又是仰天一声长嘶,那两个刚刚被马尾抽了脸的小弟知道厉害忙退开了,而其余的几个也觉得不太好办,站在一边不敢靠前。 “哼,毕竟是畜生,别怪我心狠,马肉也是肉啊!” 温润润说完,手里还握着的刀就扬了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干净利落的举刀就向马的脖颈处挥了过去,而那匹白马见势不妙不妙,本来踏地的前蹄猛的一蹬,将马身高高的跃起,算是躲过了温润润这一刀。 谁知,温润润这一刀是虚招,马身子还腾在半空,温润润的小手一翻刀刃向上,停在了那里。 这一下,算是给那匹还算聪明的马逼上了绝路、死路,毕竟它还是马,身后还套着沉重的车棚,也不可能一直两蹄腾空双脚站立着,现在身子往地上坠的时候,就等于拿自己的脖子往温润润的刀上撞了。 眼见刀锋和马颈相撞,那匹马好像感觉自己颈下的几根毛都被刀削掉了,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嘶,这次的声音里竟然有了凄然和哀伤。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财色兼收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别伤它。”赫连铭睿看到温润润手里的刀动都没有动一下,再一下想起她刚刚在自己脸上拍的那一下,瞬间就明白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赶紧伸出手去,将温润润的手腕扣住,用力的向下一压。 温润润眼角一斜,看到身边的紫衣微动,手腕上就仿佛有双铁钳箍住,下压的力量也忽地加大了,胳膊忍不住随着那力道往下垂,当那匹马的四蹄稳稳着地的时候,温润润手里的刀仍旧是贴着马颈的,但却被压低许多,没有伤到马。 把刀撤回来,将自己的手腕用力从那只禁锢的大手里扯了出来,温润润转头又看了看身边这个面容绝美的紫衣男子,不自觉的用雪白的贝齿咬了咬唇瓣。 看到那匹马老实了,几个小弟便又试探着凑了过来,这次成功的将马缰绳拉在了手里,牵着马车往他们的上头上走去。 赫连铭睿看温润润扭头要走,忍不住用手里的白玉扇子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带着点慵懒的味道开口:“怎么,东西都抢去了,你就不想再劫个色?” 听到这话,那些走在前面的小弟就是一愣,随即纷纷看热闹似的又转过头来,盯着自己的这位大当家看,那眼神看的温润润一阵心虚,又有些说不出的气闷,再次咬了咬粉嫩水润的唇瓣,温润润小手一挥,颇有些豪气的说道:“带走,姐要财色兼收。” “吼!好啊。” “润润姐威武!” 众小弟脸上乐开了花,有两个果然调回头来,向着赫连铭睿一左一右的逼近过来。 赫连铭睿倒是没有被劫持的那种慌张,说起来,从头至尾他都是一副我在看戏的模样,也似乎就是在等温润润的这句话。所以没等到那两个小弟凑到近前,紫色的身影一飘,向着他自己的马车飞掠过去,稳稳的跳进车里,重新慵懒的靠回了他的垫子。 “润润姐?”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嚣张,那些小弟都看向了温润润,等着润润姐一句话,他们就冲过去将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给揪出来,却看到温润润摆了摆手,先一步向山头上走去。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采野花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其实,只有温润润自己心里清楚,那紫衣男子身形一动,手腕一抬,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神偷,加上一身擒拿格斗本事,可和这古代的玄妙轻功与内功相比,似乎还差着那么一点。所以,与其说是她劫了他,不如说是他要玩,自己只能奉陪而已。 不过,温润润也没有吃哑巴亏的习惯,你爱玩,我就陪你玩儿,你有强悍的武功,我有机智的头脑,最后谁玩死谁还不一定呢。 =====分割线===== 顾青凌将温润润床上的被褥折的十分整齐,之后又看了一眼摆放在床头,临时充当小桌子的一个圆木墩,那上面放着他早上从溪水里捉来的那条金色小鲤鱼,现在正在瓦罐里欢快的游着。 虽然温润润说要煮了吃,不过在顾青凌的再三坚持下,还是留在了这里,现在看来,倒是给这个近乎于冰冷僵硬的山洞平添了几分生气。 退开一步,顾青凌又将这个山洞看了一遍,只有那一张随意搭起来的床板和面前的这一张小桌算是家具了。而床上的粉红色绸缎面的被褥,和这洞中淡淡的一缕馨香,也是唯一显示这个小山洞里住的是一位女子的东西。 如此简陋寒酸,甚至比不上一位普通女子的闺房,这让顾青凌感觉心里说不出的一阵难受滋味:真是委屈了润润!如果可能,自己愿意给她所有,可现在,他自己有什么呢? 思量片刻,顾青凌转身走出洞外,向山坡后面向阳的那一片地方走去。他隐约记得,哪里好像有片小野花的。 当顾青凌手里抓着一小束刚刚采来的小野花会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一群喜笑颜开的小弟们拉着一辆七宝彩车上山来。那车的华丽非比寻常,上面的宝石更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夺目的光彩,让顾青凌隐隐的,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当他看到马车里出来的,那比宝石还要美的夺目的男子时,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开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赫连铭睿小胜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而当他看到马车里出来的,那比宝石还要美的夺目的男子时,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开了。手里的那一束小野花也被顾青凌背到了身后,慌忙的塞进了宽大的衣袖里。 赫连铭睿握着自己的那把白玉扇骨的扇子,等到马车停稳了,才很悠闲的从里面下来,放眼四望,并没有看到房子,而是看到了那一人来高的好多木料,就猜想或许这里的根基不深,这些土匪在这里的时间也并不长。 随即又看向了温润润正走向的山洞方向。而那山洞外面,唯一和这个山头都不和谐的,是一个白衫的俊朗男子。修长的身形在白衫的衬托下带着几许飘逸,双手都背在身后,将腰背挺的很直,最主要的是……那个白衣男子居然看着温润润向他走去,露出了一脸和煦宠溺的笑容! 因为温润润是背对着赫连铭睿往山洞走的,所以赫连铭睿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也会那样灿烂的回应那个男人的笑容,可想象着或许那个土匪头子女人会对着别人笑,赫连铭睿心中莫名的就是一阵不爽。 因为不爽,所以赫连铭睿迈开步子,以尽量保持优雅随性,但却很快、很大的步子赶上了温润润,赶在她到了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先她一步向其中一扇有门板的山洞闯了进去。 赫连铭睿只一眼,就看到这里几个相连的大小山洞,其他几个都是洞口挂着破布帘的,只有这一个小些的洞口上掩着一块门板,那显然就是她的“闺房”了。 果然,赫连铭睿前脚刚进门,温润润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站住,那里你不准进去。” 赫连铭睿站在门口,慢慢的转身,视线落在了本来打算向着顾青凌走去,现在却急忙从顾青凌身前转身,直奔山洞而来的温润润身上,挑了挑眉毛,露出了绝美妖娆的一个笑容来。 那笑容里有他赫连铭睿的得意,和他的一丝小胜之后的快感。他感觉有趣的女人,怎么能对着另一个男人走过去,还对着别的男人笑呢,不行,肯定不行。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那一刻,印到了心里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看到赫连铭睿那一笑,温润润突然感觉胸口发堵,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那样美貌、堪称绝色的一个男人在那里向自己笑,但眼底却满是算计之后的得逞,会让人有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想要一头撞进去的冲动。 “我说了,不准进去。” 温润润见赫连铭睿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在自己的小山洞口,忍不住上前去拉了他一把,本来温润润是想要扯住他的衣袖,把他扯出来,而赫连铭睿站的很稳,身子也没有动一下,迎着温润润伸过来拉自己的小手,把他的大手向着温润润递了过去。 温润润的手握紧的时候,没有拉到那丝滑的布料,却是握住了一只温热的大手。那只手的骨节有些发硬,从感觉上就知道很有力量,但掌心的皮肤却很嫩滑,连个薄茧都没有,一握之下,竟然让温润润的的小手有了瞬间的酥麻,好像一股电流从他的手心传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后直接击中了自己的心脏。 赫连铭睿的大手收紧,掌心里的小手滑腻而小巧,软软的握真很舒服,忍不住用自己的拇指又在那只可爱的小手的手背上摩挲着,从指尖到心尖的感觉,是一股触动。 “润润!” 顾青凌的声音在山洞口响起,却正好看到温润润和赫连铭睿紧紧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还有赫连铭睿那一脸得意的笑容,美、媚、魅! 虽然看到了顾青凌带着紧张与窘迫的眼神,赫连铭睿却没有放开温润润的小手,甚至还手上用力,将温润润的身子向自己这边拉了拉,挑着风情的眉毛询问着温润润:“你叫润润?” 被赫连铭睿拉着,却看到顾青凌眼底那抹像是失望,又像是神伤的表情,温润润根本没有听到赫连铭睿问自己什么,更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只是手腕用力,想甩开那只握起来感觉很舒服、很安全的大手,却感到耳畔一热,低沉而魅惑的嗓音从耳垂最敏感的地方传进了脑海:“记住,我叫赫连铭睿!” 那一刻的感觉,是温润润在N多年之后想起还有些脸红心跳的,而那四个字的名字,似乎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印到了心里。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不要碰我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放手,你是什么人?”看到那个紫衣男子拉紧紧拉着温润润的手,还以那么近的距离,那么暧昧的姿势附在她耳边轻语,顾青凌再也顾不得背着手,上前一把想要将赫连铭睿从温润润身边拉开,却被他一旋身躲开了。 “不要碰我,除了她。” 赫连铭睿的唇角还带着笑,但眼神却是冰冷的看向顾青凌。赫连铭睿承认自己有些古怪的洁癖,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要主动去拉住她的手,却还是讨厌她以外的人靠近。 “拉够了吗?你要什么时候才放手?” 温润润试探着挣扎了两下都没有挣脱,干脆放松了紧绷的手部肌肉,任由赫连铭睿拉着,却以同样冰冷的眼神看向了这个霸道的男人。 “不够,我喜欢就拉着。”赫连铭睿换上了一副无赖的表情,虽然是在回答温润润的话,却是挑衅似的看向了狠狠瞪着自己的顾青凌。 “润润姐!呃,那个……你们继续。”吴成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山洞口,却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三角战,识趣的继续装作没看到,转身向外退了出去。 “吴成,什么事?” 可以看出身边的两个男人在暗中较劲儿,这让温润润有些头疼,吴成出现的则正是时候,温润润这次却没有再想挣脱赫连铭睿大手的意思,而是干脆的将手腕一翻,反握住他的大手,拉着他一起出了山洞。 外面的小弟看着温润润拉着那个刚刚劫上山的紫衣男子的手,一起从山洞里走了出来,互相看了看,眼神中有吃惊,也有了然。原来润润姐好男色啊!前天弄上来的那个堪称俊朗,今天这个简直就是倾城绝色,估计按照这样的买卖做下去,他们这里就可以开一家东烈国第一的男色馆了。 “润润姐,这辆马车?”吴成的指着空地上还在烁烁生辉的马车,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拐弯骂他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拆!”温润润一声令下,本来还想顺便挥一下手的,可右手才抬了一半就想起来还被赫连铭睿拉着,赶紧压下去,又换了另外一只左手挥了一下。 “我的小白呢?”没有看一眼那辆即将要被“肢解”的华丽马车,赫连铭睿关心的是自己的马。 温润润瞪了他一眼,故意忽略掉被他拉住的手上传来的温热,冷冷的回答道:“养在后山。”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留着吃肉。” “马车连同里面的东西,全部归你所有,算是换小白一命。” 赫连铭睿指了指那辆七宝彩车,而言外之意,那马除了它外在的价值,车里应该还有让人意料之外的宝贝。 “换它?如果我说,这马车只能换你和那匹马其中的一个呢?” 温润润用力的握了一下赫连铭睿的大手,本来清澈的美目从眼底闪出狠绝的戾气,带着毋庸置疑的杀机看向了笑得妩媚倾城的赫连铭睿。 “我?和小白?” 赫连铭睿显然一愣,而且那份呆愣从眼底到整个表情都表现的非常彻底,让温润润看重眼里,从心底生出一丝的得意来。 “你的小脑袋坏掉了吗?我是无价之宝。” 赫连铭睿一直看好戏的神情终于变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怀疑这个女人的脑袋坏掉了,可惜长了那么一双清明秀美的瞳眸,居然把自己和小白那样的畜生划成了一类。可随着这样的念头闪出来,赫连铭睿的俊脸由刚刚的抽搐变成的墨黑! 再看看温润润此时那得胜的笑意,终于明白过来,不是这女人脑袋笨、坏掉了,而是她太聪明了,居然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把自己给坑进去了,这分明就是在骂自己是畜生! 看到赫连铭睿明显已经开始不淡定的神情,温润润从容的趁着他僵硬的时候摔开了他的大手,转身向自己的小山洞走回去,路过洞口的顾青凌身边时,温润润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一朵黄色的小野花。 “很漂亮,我喜欢。”对着顾青凌淡淡一笑,温润润拿着那朵小花进了自己的山洞,随即掩上了实际作用不大的门板。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他喝了汤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晚餐有山鸡,也有野兔,还有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那羊是傍晚的时候,两个小弟从山下拉回来的,好像有个放羊的老头路过,他们就出手了。不过在温润润之前的教导下,并没有雁过拔毛的架势,只是抢了一只肥羊回来加菜而已。 再说,那一辆厚重的七彩宝车他们十几个人拆了整整一下午,上面的宝石取下来几乎装了一铜盆。还不算那车上的一整扇珍珠帘子,和车里面发现的一大包黄金。现在,这些个小弟们感觉自己发大财了,自然对那放羊的老头不屑一顾了。 而温润润看着那些个东西不但没有狂喜的表情,甚至眼底还蒙上了一层意味不明的忧虑。转头再看看赫连铭睿,他一直都慵懒的斜倚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看着前后忙活着拆车子的小弟们,非但没有半点心疼和阻止的意思,嘴角那淡然魅惑的笑容更是让温润润心头一沉。 这个男人如此淡定,加上那一身华服和掩不住的高贵之气,温润润就知道,棘手不是问题,关键是他现在已经粘在了手上,想甩掉都不那么容易了。 “润润,吃饭了。” 顾青凌温润淡雅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只手里端着一碗羊肉汤,另一只手里拿着两个馒头走了过来。 “谢谢。”温润润结果了碗,拿着一个馒头咬了起来,馒头有些干,估计是昨天剩下的。端起手里的汤碗凑在嘴边刚喝了一口,面前突然放大的一张俊脸,让温润润那口汤连带着嘴里没有嚼碎的馒头,整个咽了进去。 “唔……咳咳。”又是噎住了,又是呛的咳嗽,温润润好半天才顺过气来,再回神的时候,手里的汤碗竟然空了。 而一旁的顾青凌却正瞪着眼睛,狠狠的用眼神戳向了一脸坏笑,正在抹嘴巴的赫连铭睿。原来刚刚是他趁温润润咳嗽的时候,就着温润润的汤碗,将那碗羊肉汤喝了个干净。 “你……”温润润咳的有一滴眼泪都流了下来,举着手里的空碗想发作,却不知道该吼什么。一碗汤,让自己平白的失去那份淡定实在不值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赫连铭睿那张美的堪称绝色的脸,温润润很想再用刀背一下狠狠的拍过去。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谁跟你是咱们家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润润,我再盛一碗给你。”顾青凌最后选择无视掉赫连铭睿,上前将温润润手里的汤碗接了过来,转身就走。 “润润,我们去那边吃,我看好像还有其他的菜。” 而赫连铭睿却在顾青凌转身之后,直接上前拉住了温润润的胳膊,把她整个人向篝火边的那个简易餐桌拉过去。 “赫连铭睿!你贡献了这么多东西出来,我当你是自愿入伙的,可这里我是大当家,你别太过分。” 温润润吼了一声。她本来想提醒他,是自己劫来的战利品,只是话到嘴边又变了。如果说温润润经过和他在山下对峙的那一阵,还不了解些他的实力的话,那她温润润就白活两世了。 在二十一世纪,做个盗贼也不是没有头脑的,对于危险和陷阱更是有着特殊的敏锐直觉,而现在的直觉告诉温润润,千万别把眼前如此美好的一张脸,看的像是他表面上那么美好,那么无害。 所以,温润润现在把那些黄金和马车说成是他赫连铭睿自动贡献的,万一将来东窗事发,她也能说出一些理的。 “你当的是他们的家,可咱们家,还是我说的算吧。” 赫连铭睿此时脸上的笑容很有些痞子味儿,看上去甚至比那些专业的土匪都坏上三分,明显的一副“我很欠揍”的模样。 “滚,谁跟你是咱们家!” 温润润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右手横向一挥,就拍上了赫连铭睿的胸膛。 虽然温润润不会什么高深的内功,可前世作为盗贼兼杀手,也是有不弱的功夫底子的。虽然换了一具娇小的身板,但运用巧劲的力道还会的,一巴掌下去,开碑裂石不敢说,削开一块砖头,打碎几层木板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温润润一巴掌落下去直感觉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又好像有力气使不出来,粘粘的被一股柔力吸在了那个结实的胸膛上。 “润润,你……你摸我!” 赫连铭睿一声哀婉惊呼,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一双眼角上斜的凤目几乎要滴出水来,在那深邃乌黑的犹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层水汽。那神情真是妩媚之中带着三分娇怜;妖娆中透着七分的娇艳,由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媚劲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碎了的碗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而顾青凌听到赫连铭睿的惊呼,匆忙的回过头来,就看到温润润娇小玲珑的身子站在赫连铭睿身前不到一步远的地方,一只雪白青葱般的小手正贴在赫连铭睿的胸前,胳膊肘和手腕还在来回动着,似乎要把那胸膛摸个彻底一样。 其实顾青凌不知道的是,温润润手肘一直在动,是想要将自己的小手从赫连铭睿的胸膛上拿开,却发现所有的力道一发出去,就如同是石沉大海一样,只能让自己现在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是把赫连铭睿一通虎摸。 “吼吼!”众小兄弟的哄声响成一片,气氛瞬间热烈而高涨,不明所以的都以为他们的大当家润润姐够威猛、够直率,不避讳众人的视线和世人的眼光,居然可以把一个男人非礼的这么彻底。每个人心中,对于润润姐的崇拜更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了。 “放开,我饿了。” 听到众人的吼声,温润润的手不再挣扎而动了,想要咬牙发狠也使不出力气,只能抬起一双明眸看着眼前高高的赫连铭睿。 温润润自己从水中看到过现在这副身子的模样,身材很平板,确实少了些女人该有的凹凸魅力。可那脸蛋却算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尤其是自己现在的那一双眼睛,如同清澈的甘泉,又似不见底的深潭,有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媚劲儿,却是干净的好像可以将人的灵魂都洗刷一新。 所以温润润知道,自己的眼神很有魅力,定定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人无法抗拒的。 而赫连铭睿低下头的时候,就正好对上了温润润那双如水的眼眸。眼波流转中带着期盼和婉约,声音、语调都很平静,但眼波流转之间,无一不是动人心魄的滋味。 “唉……我在这里,饿了你就吃吧。” 赫连铭睿轻轻的叹了一声,却还是散去了一身的功力,让温润润的小手得以从自己的胸膛前拿开。 “哐当”顾青凌手里的那只白瓷碗应声碎成几块,可顾青凌却感觉,碎的不仅仅是一只碗而已。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他要坚强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哐当”顾青凌手里的那只白瓷碗应声碎成几块,可顾青凌却感觉,碎的不仅仅是一只碗而已。 看着地上散开的碎瓷片,又是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和执念,顾青凌忙蹲下身去捡,却因为心里太慌,稚嫩纤细的指尖蹦到了其中一块瓷片锋利的尖叫,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接着便是温热的血滴在了地上。 “青凌。”温润润听到那瓷碗碎裂的声音回头,正好看到顾青凌指尖的鲜血,那一刻,刺目的猩红和雪白的瓷片交织,晃了自己的眼,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将顾青凌从地上拉了起来。 “一只破碗而已,碎了扫出去就是了,我看看你的伤口。” 温润润拉过顾青凌白皙的大手,就看到食指指尖上一条血口,虽然不大但很深,血也正从指尖上冒出来,让温润润一下就想到了顾青凌之前说过的,那些针刺的伤,让她在心里有一丝像是愧疚的感觉爬了上来,有些酸涩。 “没事,不疼的。”看到温润润这样紧张,还从她低垂的眼眸里看到了急切和关心,让顾青凌感觉手上的伤口非但不疼了,还很值得,抿唇微微一笑,笑容虽淡,却很坚强。他要让自己坚强起来,不但这样的小伤不算什么,今后,就算是面对暴风骤雨,他也要更坚强,因为他想帮她撑起那片暴雨的天空。 看到刚刚还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女人,现在拉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嘘寒问暖,赫连铭睿感觉喉咙里像是有根刺,让他吐不出风凉话,只能干咳了一下:“咳咳,我也饿了。” “润润,我们去吃饭。”这次,换成顾青凌拉住了温润润的衣袖,带着她向那一帮兄弟走去。 而包括吴成在内的那些小弟,此时都不再出声,眼神不停的在温润润、顾青凌和后面悻悻的赫连铭睿身上打转。 “再看,把你们的眼睛都挖出来煮汤喝。” 温润润凌厉的眼神一扫,就知道那些小弟们一个个心里想的是什么歪主意了,只是他们哪里知道,山上多了个瘟神,只怕将来倒霉的不只是她一个温润润吧。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用谁的碗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润润,你用我的碗吧。” 顾青凌将另一只白瓷碗递到了温润润面前,虽然刚刚打破了一只,但是想到现在可以和润润共用一只碗,顾青凌心里马上闪出“因祸得福”四个字来。 “嗯,谢谢。”温润润大方的接过来,她本来就不是扭扭捏捏的千金小姐,也不是什么礼教观念很强的古代人,所以这一只碗在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是,温润润才将顾青凌的那只碗捧到嘴边,还没有沾到唇,就感觉手臂硬生生的,随即,赫连铭睿那种美到人神共愤的俊脸又到了近前,这次没有抢她的汤喝,却只是将一只白玉的小碗举到了她面前。 温润润扫了一眼那只碗,虽然不是古玉,但玉质很细腻,白的通透,没有一丝的瑕疵,也算是玉中的精品了,其价值也非寻常物件能比的。碗虽然是好碗,温润润也能多少明白赫连铭睿的意思,但她却仍旧狠狠的瞪了赫连铭睿一眼,咬牙明知故问着:“干什么?” 赫连铭睿端着碗的大手僵在那里,同样是狠狠的瞪着眼前的温润润。他不信这个女人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却还要自己说的那么明白吗?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不想让她用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 看到赫连铭睿不出声,温润润打算无视赫连铭睿盯着自己的眼神,更不打算去用那只白玉碗。却发现手臂僵硬,那只碗就在自己的唇边却怎么都到不了近前,这才明白,或许这就是古代那种叫做点穴的功夫了。只是,这次赫连铭睿没有碰到自己啊,难道他居然会传说中的隔空打穴! 顾青凌看到赫连铭睿托着那只白玉碗站在温润润近前,也看到温润润捧着自己的碗凑在唇边,却不动也不喝,只是她和面前的赫连铭睿狠狠的对视着,心又在不住的往下沉。却又不想让温润润或是其他人看出自己的神伤和失落,只能将故作镇定的将视线移开,看向了别处。 却又无意中看到了那辆已经被拆成空架子的马车,和车旁边那整整一盆的七色宝石。那些宝石在盆里,借着清亮的月色还在散发着柔和的宝光,让那只有些破烂的铜盆看上去都好像是一只聚宝盆一样。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不识好歹的女人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顾青凌忽然感觉自己很傻,一个满身贵气、神采飞扬、俊美无双的男子,加上随身的这辆价值连城的七彩宝车,显然不会是普通的商甲富户,或是朝廷显贵,或是皇亲国戚吧。 而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南风馆的清倌儿而已,不要说家世财力,就连容貌也要逊色他三分,自己心里还有什么不舒服、不甘心的呢? 自己和他之间的比较根本就不成立,而且若是润润喜欢,若是润润可以幸福,自己又何尝不替她开心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我饿了,要吃饭,放开我。”温润润手还僵直着,捧着碗不上不下的,忍不住对面前的赫连铭睿发起了火。 “放开你,换这只碗吃饭,以后都用这只碗。” 赫连铭睿忽然有些孩子气的嚷了起来,那口气,像极了讨不到糖吃在撒娇的小孩。接着,或许是嫌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赫连铭睿又补充了一句:“只能和我共用一只碗。” 那只白玉碗是赫连铭睿专用的,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却是他用了好久的,他这次从家里出来,带的东西虽然多,但真正喜欢的、用惯了的也就那么几件,现在这只碗自己想都没想就拿出来了,而且不介意和这个女人共用,她怎么就没有半点的喜悦和感激呢。 再看看温润润一直瞪着自己的眼神,赫连铭睿还是拂了下手,将温润润的穴道解开了。只是心里还巴望着,给她解开,她会不会感激涕零的对自己表示感谢? “共有?别忘了,你自己说这些东西归我的,那这只碗也是我的了,谁要和你共用。” 温润润一边揉揉了不再僵硬的手腕,一边伸手将那只白玉小碗抢了过来,拿在手里仔细把玩着,忽地,小手一松,那只碗就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几块。 “你……”看到温润润将那只白玉碗打碎了,赫连铭睿的火“噌”的一下就撞到了头上,大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而且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可见握的有多用力。不是心疼那只碗,赫连铭睿是气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就爱惹怒他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看着赫连铭睿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来揍自己一通的样子,温润润心里却是说不出的一阵高兴,还不忘补上一句:“我的东西,爱摔就摔,爱砸就砸。”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赫连铭睿到现在,两人明着、暗着已经交锋了几次,温润润知道自己没有一次是全胜的,可就是忍不住还要对他发火,更是像要气他、看他发火的样子。 虽然心里明知道,如果真的惹怒了他,他要掐死自己,然后再将这十几个小弟都灭口易如反掌,可就是知道他不会那么做,也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动手。所以,温润润吼他,凶他,还拿刀背拍过他的脸,还拐着弯的骂他。 只因为,温润润不想看到身边顾青凌的那抹神伤。自从那一夜,看到顾青凌眼中闪过的,和二十一世纪的他一样的神情之后,温润润就曾经想过,不要看到顾青凌再有那样的眼神,因为那样的眼神也让温润润心痛到了极点。 “哗啦”一声响,打断了温润润将要飘远的思绪,是赫连铭睿又气又怒之下,大力掀翻了旁边那张临时的桌子。而那些本来摆好在桌上的饭菜也洒了一地,馒头滚的到处都是,那一大盆羊肉汤尽数都泼在了地上。 “你……”这次换成温润润气的说不出话了,可是还没等到她上前质问、发火,掀翻了桌子的赫连铭睿倒是先一步转身走了,脚步迈的很大,可见掀桌子也没有平息掉他的一点怒气。 “润润姐。” 吴成和众小弟们都用哀怨的眼神看向了温润润,如果说大当家的喜欢漂亮男人,抢上山来自然没问题,可要是天天闹的这么鸡犬不宁的,让大家都没饭吃,他们还是希望只有之前的那一位顾公子好了。现在这位,好像脾气够大,大到他们大当家都有些罩不住了。 “把那匹白马拉来、宰了,姐今天要烤马肉吃。” 温润润狠狠的咬咬牙,吩咐小弟们去拉马,只是那些小弟都看向了吴成,谁也没敢动。他们心里都清楚,那匹马通灵性,生人到不了近前的。 而且,现在大当家的说的显然是气话,要是真把马拉来、宰了,只怕刚刚掀桌子的那位又不知道要怎么闹了。他们想吃饭,也想睡个安稳觉。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心不在焉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润润,算了,何必和畜生一般见识。”顾青凌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了温润润身边,柔声的劝着。 “扑哧”温润润本来满肚子的气,撅着小嘴插着腰,想着如何收拾那匹马,听到顾青凌这么一说,却忍不住乐了起来,刚刚的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润润!”看到温润润笑了,顾青凌自然开心,却又有些奇怪,自己只是劝一句,居然就这么大的作用吗? “青凌,你说的对,何必和畜生一般见识!” 温润润这句话是大声的喊出来的,而且是向着刚刚赫连铭睿走开的方向喊的,她就不信赫连铭睿听不到。 “润润,你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向温雅的顾青凌听温润润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他真的没有骂赫连铭睿的意思,却没有想到被温润润曲解了,而且还骂的这么大声。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这样的性子可不行,以后会受欺负的。有人欺负了你,就要想法子欺负回来,就算打不过,骂一骂心里也舒坦啊。” 温润润长长出了口气,感觉心中还真是舒坦了不少,上前拍了拍顾青凌和吴成的肩膀,然后回头招呼那些小弟们:“去再找点东西来,我们重新起灶,再做点吃的来。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让饭饿死了。” “唉,好嘞。” 大当家的脸上带了笑,吴成连同那些小弟也都勤快了起来,顾青凌也扯动唇角,给了温润润一个淡雅的浅笑。 这次,直到饭重新做好摆上了桌,也没有再见到赫连铭睿的影子,温润润也曾经四下偷偷瞄过,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也没在意。 只是吃完了饭,众人都围着一堆篝火说笑,那个赫连铭睿还是没有出现。温润润便琢磨着:难道是他走了? 当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温润润竟然发现自己心底有些酸,忍不住又向刚刚赫连铭睿走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顾青凌本来坐在温润润身边的,却发现温润润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飘忽着心不在焉,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酸溜溜的感觉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吴成,还有馒头吗?”顾青凌起身,到了对面低声问着吴成。 “好像还有两个,不过凉了。”吴成想了想,想起刚刚收拾剩饭的时候好像有馒头的。 “烤鸡呢?” “顾公子,你若是饿了,我现在叫人给你烤去。” 吴成马上就要起身去吩咐人,现在顾青凌的身份在这一般人中可是大大的不一样了,尤其是刚刚润润姐冲着赫连铭睿发脾气,他们都看出来,有一半是因为顾青凌的,所以大当家宠着的男人,他们自然要特殊对待不是。 “不,不用,刚刚吃过,我不饿的。” 顾青凌忙按住了吴成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起身,然后自己向着存放粮食的小山洞走去。不一会儿,又拿着一个纸包走了出来,向着刚刚赫连铭睿走的方向慢慢的找了过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月亮还是很明亮的,绕过他们平时住的那个山丘,就是后面的那个小水泡,顾青凌还记得,最初被抢上山来的时候,那些土匪小弟就是把自己扔到那个水泡里的。 现在,那小水泡在月光下被照的清明一片,水面上还闪着银光,微风吹过,那水面还荡起层层银波,倒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咚”一声轻响,那水面的涟漪更大,是一粒小石子被人甩到了水里,而那个扔石子的人,盘膝坐在水边,月影婆娑下,紫衣奢华、面容绝美,犹如暗夜的媚妖一般,让人看一眼都禁不住有窒息的感觉。 远远的就听到了脚步声,赫连铭睿却懒的动,因为那脚步声沉稳有余,轻灵不足,显然是不会轻功、没有内力的男子,既然没有危险,他就仍旧看着水面,却发现,那水中倒映的不单单是一轮明月,在月亮中还有一双美丽清澈的大眼,接着便是整个娇俏的小脸都浮了上来。 只是那张小脸虽然美丽可爱,此时却让赫连铭睿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所以才投了颗石子,让那一池银波荡漾开来,打散那张娇美的小脸。只是,水面上的芙蓉美面没有了,那层层涟漪却好像荡进了赫连铭睿的心里,从未有过的一种酸溜溜的感觉爬上了心头。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为什么给我送这个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顾青凌在赫连铭睿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从侧面看着他那张绝美如天人的脸,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轻叹来。 听到是顾青凌的声音,赫连铭睿才惊讶的转头,他真的没有想到,来到这里的居然会是他! “你来干什么?”赫连铭睿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层层的冷意。 “这个给你。”顾青凌没有上前,他觉察出赫连铭睿明显的敌意,所以只是将手里的纸包向前递了递。 “是什么?”从那纸包上透出的油渍和散发出来的饭香味,赫连铭睿感觉应该是吃的东西,只是更奇怪,顾青凌居然会给自己送吃的! “两个馒头和半只烤鸡。馒头和烤鸡都冷了,你可以生堆火烤烤再吃。” 顾青凌看到了赫连铭睿眼里的吃惊,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也很吃惊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呢。只是,他见不得她那心不在焉的神情。 “为什么给我送这个?”赫连铭睿终于直接问了出来。 “哎……吃吧。”顾青凌没有回答的意思,也没有靠近他身边,只是把东西放在了赫连铭睿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你根本就是来看笑话的。本……本少爷什么都有,吃尽了天下的山珍海味,怎么会看上你这两个馒头半只鸡!” 赫连铭睿气呼呼的喊了起来,他明知道顾青凌不是那样的意思,却偏要执拗的这样喊。他荣宠一生、富贵一生,何曾有人这样用施舍的态度对过他,所以他的骄傲和自尊烧的他比刚刚掀桌子的时候更气。 “那就只好饿肚子了。” 顾青凌没有停下,淡淡的说了一声,大步的走开了。月色下,他那一身白衣飘然若仙。 只是,在顾青凌绕过山丘的时候,发现温润润站在那里,带笑的看着他。 “润润。”顾青凌快步的走了过去,却不知道为什么,俊脸忽地一红,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一般的低下了头。 “别理他,他有神经病。” 温润润上前两步拉过了顾青凌的衣袖,和他并肩往回走着。从刚刚看到顾青凌起身,再看到他往这边来了,温润润就知道顾青凌是来发善心的,只是怕他受委屈,赶紧跟了过来,却正好听到赫连铭睿那孩子气的一声吼,心情又大好了起来。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我要锻炼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天大亮了,温润润又是睡到自然醒,不过,她昨天已经告诉那些小弟们了,起来该做事做事,早上的训练等她睡醒了再去,她宁可多跑两圈,也实在不想起的太早。 温润润出来就看到吴成正带着那些土匪小弟们在削木头,准备盖房子的木料。而看到她出来,那些小弟也都停了下来,快速的跑到她面前,站成了整齐的一排。 “嗯,不错,精神都很好嘛。” 温润润笑着从那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个个都站的笔直的也很有些样子了。 “好了,去扛木头吧,准备出发。” 温润润一声招呼,那些小弟依旧是两人一组抱起了一根木头准备出发,温润润也弯腰,抬起了昨天自己扛的那半根木头。 “润润,你别去了。” 温润润刚要跑动起来,顾青凌就挡在了她的面前,口气很坚决的制止着,同时还看向了温润润昨天受伤的肩头。 “说了没事,我需要锻炼,这具身子太稚嫩了,估计抗压能力和抗揍能力都不强,万一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温润润这次是把木头换到了左边肩膀,虽然那半截带着树皮的木头一压上去,肩膀就是一阵热痛,但这点痛对她来说还算不了什么。 顾青凌有片刻的呆愣,温润润说的抗压能力他懂,可这抗揍能力听起来就太恐怖了吧,若是真打架都是要赢的,要尽量少受伤,她怎么还要挨揍。 “呵呵,你不懂了吧。”从顾青凌疑惑的眼神中,温润润就看出他不懂了,把木头在肩膀上掂了掂解释着:“要想功夫好吧,就要先学挨揍,这样就知道被打在什么地方疼,什么地方是一拳可以让人昏迷,什么地方一下可以使人毙命。而且,要有比平常人更多的忍耐力,也要尽量做到对疼痛麻木,才不会在敌人的一击之下就疼的晕过去。” “润润!”温润润的话明显让顾青凌吓到了,看着眼前娇小玲珑的少女扛着那粗糙沉重的半根木头跑开了,才猛的回过神来。虽然还是不十分懂她的意思,但顾青凌仍然是昨天那样的一番志气和想法,要在她身边,要保护她。 即使自己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保护她,但自己倒是很愿意做那个替她挨揍的人。 你这是干什么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赫连铭睿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越来越蓝的天空,心里就莫名的发堵。身后不远还放着昨天顾青凌留下的那个纸包,他不屑去动。 忽地,山丘后面传来了“一、二、一,加油,跟上!”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嘹亮,却还带着一股子柔嫩,可声音里透出的气势却是直冲九霄的。 她这是要干什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赫连铭睿起身向山洞的方向飞掠过去。虽然速度很急、很快,但还是尽量隐藏着身形,不想让前面的人发现。 而当他看到温润润那纤细的身影,扛着一根比她要还要粗的木头从山下的方向跑上来的时候,心里那堵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怒火就冲了出来。 “站住,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疑问,根本就是质问的口气,赫连铭睿一下子就跃到了温润润面前,双眼都几乎冒出了火,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已经跑的满脸汗水,脸蛋都红扑扑的女人。心里却在不住的想着:这女人现在的样子,真是该死的可爱极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赫连铭睿,温润润也愣了一下,在她的意识里,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或许早就走了呢,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又蹦到了自己面前,而且还这样双眼冒火的要吃人一般。 看着温润润没回答自己,赫连铭睿的火气又大了几分,上前一步大手一挥,就将温润润本来扛在肩膀上的木头一下掀翻在地。 “嘶……”木头猛然从肩膀上掉落的摩擦力,让温润润皱了下眉,而随即那本来被重压到麻木的肩膀突然放松下来,那火辣辣的疼痛又让温润润咬住了唇,咬的唇色发白。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问你话呢。” 看到温润润皱眉咬唇的样子,赫连铭睿心都拧在了一起,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大早上找罪受,也让自己心里这么的不痛快。 “你才疯了,神经病。让开!” 肩膀上的疼痛稍微减轻一些,温润润抬起头用狠辣而冷厉的眼神瞪向了赫连铭睿,这个男人眼底的怒火是因为自己吗?可他就不会好好说一句关心的话,非要用这样吼的吗?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去我的山洞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我不让,给我看看你肩膀。” 不肯让开,也无视温润润瞪着自己发狠的眼神,赫连铭睿迈开长腿上前一步,伸手就搭上了温润润的肩膀。 “放手。”刚刚缓解下来的疼痛,因为赫连铭睿的碰触再次涌了上来,温润润被惹恼了,伸手用扣腕的方式想赫连铭睿的手腕抓去,却没有想到赫连铭睿比她更快,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衣袖,就已经被他把整只手臂都抓住,借力向她身后扭去。 温润润感觉肩头和腋窝脱臼般的猛的一疼,随即腰上也是一紧,是赫连铭睿反手过来,用她自己的手臂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动一下手臂都疼。 “放开润润姐。” “润润!” 吴成和十几个小弟也都涌了上来,早把各自肩膀上的木头都扔在了地上,手里都抄起了就近的家伙;顾青凌则是冲到了最前面,虽然手里还是空的,但眼神出乎平时的冷静与淡然,也显出愤愤的怒火来。 “没事,你们下去,他只是给我看看肩头的伤口。” 温润润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赫连铭睿这一出手,轻描淡写的两招就将自己制的死死的,估计这群人涌上来惹急了他,动起手来还不够他三拳两脚。何况,温润润知道,赫连铭睿其实并没有恶意,所以赶紧出声,稳住这些冲动的弟兄们,其实更是怕他们做无谓的牺牲。 “走吧,去我那山洞,或是,你让我现在脱了给大家看看也行。” 温润润放柔了声音,身体也是放松下来,没有再反抗的意思。 “呃”听到温润润这么一说,赫连铭睿的俊脸忽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才想起自己只顾着霸道的着急,居然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看肩膀,的确是不太合适。 虽然还红着一张脸,赫连铭睿却在放开温润润手臂的同时,猛地弯下腰去,将温润润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直奔她的小山洞而去。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你这般猴急啊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赫连铭睿猛地弯下腰去,将温润润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直奔她的小山洞而去。进屋将温润润放在床上,赫连铭睿便不管不顾的揉身上前,拉开了温润润的胸前的衣襟。 温润润没躲,任凭赫连铭睿将她的衣服拉扯开,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反倒“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温润润一笑,眼角眉梢都含着丝丝的媚态,那倒不是她刻意装扮出来的,反而是这具身子与生俱来的,赫连铭睿听她笑声低头,就正好看到那一张娇俏动人的小脸带着妩媚笑容,竟然呆了一下,手也停了下来。 半刻,才回过神来,愣愣的问着温润润:“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般猴急啊。急急的把我抱进来,又急忙的拉扯我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要给我看伤口的。” 温润润将身子斜倚在床边的墙上,笑的更厉害了。反而让赫连铭睿的俊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却又突然发现,自己修长的大手还扯着她的衣襟,心也有些慌了,快速的将手拿开,又好像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样。在一个女子面前,赫连铭睿还从来没有这样窘迫过。 赫连铭睿的反应倒是出乎了温润润的意料,若是面前站的是那淡如清风的顾青凌,这样一番模样她还可以解释,可赫连铭睿那一张美人脸,加上霸道的略带点孩子气的架势,突然这样忸怩起来,那通红的脸上没了霸气和痞相,满满的竟然都是可爱! “看够了,我穿起来啦。” 见赫连铭睿就那样双手垂直呆呆的站着,温润润不想再逗他,低头正要拉好衣服,却感觉手臂一紧,赫连铭睿的大手又缠了过来,抓住了她合拢衣襟的手,再次将她的衣服拉开,人也坐到了她身边。 赫连铭睿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巧的白玉瓷瓶,拔开瓶口的塞子,就是一阵淡雅的香气袭来,里面是雪白的几乎透明的一种药膏,温润润虽然没见过古代的药,但一闻之下就感觉那香气淡而不绝,丝丝缕缕沁人心脾,想必就一定是好东西。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我教你武功 - 抢个王爷来压寨 - 征文作者 赫连铭睿用修长的白皙的指尖从那瓶中挑出一块雪白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温润润已经磨的破皮流血的肩头,丝丝的清凉马上将那火辣辣的疼痛缓解了。 而赫连铭睿那根手指的皮肤也极为细嫩,甚至不像是男子的手一般,力道不轻不重的在温润润肩头轻轻滑动,就像是那只手每一下都轻轻抚近了心田,这次,反而换成了温润润的小脸通红。 “为什么要这样?” 赫连铭睿将温润润左肩擦好了药膏,一边问着,一边又拉开了她右边的衣领,这边肩头还缠着昨天顾青凌给她棒好的白布,经过早上这一通训练,也已经送开了。赫连铭睿索性将那白布解开,将另一边也涂抹着药膏。 “为了锻炼身体啊。我这样看似柔弱的女人,如果不好好锻炼一下,将来遇到强敌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我不喜欢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 温润润的目光慢慢的从自己的肩头,移向了空中的某一点,思绪也飘开一些,似是想起了之前的日子。 “那也不必这样折磨自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赫连铭睿猛地顿住了,话说了一边像是卡在了喉咙里,本来已经恢复的俊脸又爬上了丝丝的红晕,转而马上改口道:“你知不知道,其实不用这样也可以练好上乘的武功?知不知道世上还有种叫做内功的东西,可比你这样的硬来好多了。” “你的意思是?”温润润眼神忽地一闪,抓住了赫连铭睿话中隐隐透出来的意思,一张本来以为回忆而黯淡下来的小脸,再次的明媚起来。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学,我可以教你内功和轻功。虽然内功和轻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但加以时日认真修习,估计自保没有问题,起码打不过,逃跑也是可以的。” 赫连铭睿看着温润润带着灿烂笑容的小脸,心里竟然有些期待可以教她习武的日子,那是不是证明,起码自己当她师父的时候,她就可以完全听自己的话,而且也不用再去扛那样的木头,受这样的伤了? 新人啊,满地打滚的求收藏、推荐、评论、红包、礼物、金牌,眼泪汪汪的各种求啊!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