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天下着大雪,皇宫内宫女太监们正扫着积雪,华贵的轿子从清凤殿出一路移至冷宫 “都当心着点,要是摔着皇后娘娘小心要了你们的狗命”跟在轿子旁边的婢女指着前边的奴才训斥着 “青芝,到哪儿了?”轿上女子似是不耐烦了 “娘娘,快了,还有几步路”青芝回着,轿上女人一听便不再多言 到了冷宫,青芝扶着女人小心下轿 “这地儿还真是阴冷”女人说着裹紧自己的披风走了进去 整个冷宫充斥着阴冷感,许是时间太久门匾上冷宫二字已经模糊不清,大院内的枯落叶随风飘荡, 落在各个角落,墙柱也已褪了色结了蜘蛛网,此时房中传来女子的声音“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许后站在门外一把将门推开“哟,姐姐这是还不死心呢?” 房内的女子微微惊讶,许是她这冷宫许久不来人了 “妹妹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 冷宫内长久不见光日,阮莺莺的肤色显得有些病态的白了,毫无血色的唇,消瘦的只剩下骨头似的,唯有那双灵动的双眼闪着光泽 “呵,我自然是来看姐姐的”许后望着那双灵动的眼睛恨不得将它挖出,想必,多年前就是靠着这双眼睛勾引的圣上吧,不过见她如今这幅样子她也就释怀了,漂亮又如何?还不是被废了? “看我?我这小庙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阮莺莺看着以前与自己互称姐妹的女人不免有些恶心 “呵”许后被讽刺也不恼怒望着阮莺莺缓缓开口“姐姐或许还不知道吧,昨日晚上阮氏家主死于狱中了” “什么?”阮莺莺激动的站起,可因消瘦无力跌倒在地上“你说什么?怎会?父亲....”脸上挂满了泪水,就算脸苍白的不像样哭起来也十分的美这就是阮莺莺啊,曾经轰动京城的才女阮莺莺啊 “是啊,这还是陛下下旨赐死的”许后用袖捂着嘴做着惋惜状 “不....咳咳...”阮莺莺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便见了血 阮莺莺倒伏在地,手握成拳,双目充满泪水,就是倔强的不流下。郎骁你当真要赶尽杀绝,毫不留情? “呵...好.好...”阮莺莺大笑着,像是疯了一样无所顾忌的笑着许后见她这样退后几步嘴里念着“疯子”便出了冷宫 翌日,郎骁刚退早朝就见小栓子急忙跑过来,喘着粗气“陛下...陛下...阮氏..自尽了” “朕知道了”郎骁 重生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府一大早就热热闹闹的,青灰色的瓦屋和白色的墙面形成了对比,显得更加幽静雅致,虽然府内精致小巧可也不难看出主人家的富裕,雕金石柱,白玉围栏各各都是精品,寻常人家是根本没有这一份的。 汀兰苑内种满了花花草草,有普通好养活的花草也有名贵难养的药草,种在一起花香药香飘散在一起,生出几分难人寻味的味道来,如此,可见这苑内的主子是个喜爱花草的,除了大片的花草药草,那屋子才是真正的重点呢,小巧精致,四处通风,当真是个好住处啊! “小姐小姐”婢女红梅跑着进房,见床上毫无睡像的阮莺莺,头痛的摇了摇头走上前晃了晃她的手臂柔声唤着“小姐,快些起来了” 阮莺莺翻了个身继续睡“哎呀小姐,快起来,今日老爷行商回来了”红梅无奈的说着,她这大小姐什么都好就是爱睡懒觉平日里老爷不在府上倒还好可今日老爷要回来了,若是让老爷看到这一幕不非得气的打人 老爷...行商???这一次阮莺莺彻底清醒,“唰”一下躺起来,揉了揉眼,看着屋内是五年前的陈设又掐了掐自己的脸“哎,好痛”她不是已经自尽死了?怎么还会这样?她重生了?还是在做梦?阮莺莺狠下心掐了把自己 “嘶”阮莺莺痛呼一声,才知这不是假的,是真的,苍天不负她老天爷终是舍不得她的,她阮莺莺回来了… “小姐,你今日是怎么了?”红梅奇怪的看着自家小姐 “无事无事”阮莺莺飞快的下床走到铜镜前照了照自己的脸,是..是五年前的模样!小巧朱唇不是他那干裂如霜的嘴唇,杏仁般的眼睛内没有沧桑,皮肤也是白皙干净没有龟裂病态!她真的重生了,不在冷宫内了.喜极而泣便哭了起来,终于上天给了她重生机会,让她重活一世啊。 红梅见自家小姐哭,慌张的拿帕子去擦拭“小姐您别哭啊,老爷回来了也不至于如此啊” “无妨,许是父亲回来了太开心了,”阮莺莺握着红梅的手,前世她的小婢女红梅因她而死,为了自己在宫中能与许后抗衡,将她安插在许后身边当眼线,可谁知最后事情败露惨死在宫内,生生被乱棍打死她连尸体都未见到,现在活生生的人儿站在面前又再一次哭了起来 这个丫头从小跟着她,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不再娶,哥哥在外打仗回来的也少,是这个丫头一直陪着她护着她,知她冷暖,体贴她的处境心思趁一切都还未发生,她必须要保护好身边的人和阮府的富贵,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换她来护着重要的人和阮府,任何人都不能夺取属于她的一分一毫,郎骁!本宫回来了!你可得安然无虞的等着我来! 父亲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莺莺穿戴好衣裳去了前厅,她今日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因为要见父亲,步子不免加快了些。 到了前厅,见前世惨死的父亲如今正安单坐着喝茶,他不经眼框红了,调整了自己情绪,上前微微行礼“父亲” 阮豪天看着半年未见的女儿也是心疼极了,嗯!瘦了许多。 “莺儿,这半年家里可一切都好?”阮豪天喝着茶问着 “一切都好,劳父亲挂念了” “那便好,哎,真是苦了你了父亲与哥哥常年在外,你母亲又去的早,这家还要你来打理”阮豪天看着只有十六岁的女儿便要操心内府之事说不心疼是假的 “这是莺儿该做的,比起父亲哥哥,不算苦”阮莺莺端坐着 “唉”他这女儿就是懂事的让人心疼“快中秋了,你哥哥也快回来了” “哥哥要回来?可是真的?”阮莺莺激动的站起来,前世在沙场奋战的哥哥因听到自己被关入冷宫便擅自回来,却不料这是郎骁早已备下的圈套,被冠上“叛国贼”到死都未能正名 “是了,为父累了先走了”阮豪天 “是女儿欠考虑,不知父亲舟车劳顿,周管家,快!送父亲回房”阮莺莺目送父亲离开 待父亲一离开,唤来红梅“小梅,吩咐下去,将府邸里里外外清洗一遍,哥哥要回来了也快中秋了,是该好好除除旧了。”这句话仿佛再说与自己听,是啊,重活一世也该除去旧念了。 红梅一听也是高兴极了,大少爷要回来了,一家人团聚怎能不高兴,阮莺莺吩咐完后便去了厨房,厨房正冒着热气,厨师长迎上前 “今日老爷回来了,午膳务必安排妥当,老爷喜清淡,还有老爷爱喝的鲫鱼汤,可莫要忘了。”阮莺莺不放心的嘱咐着 “小的都记着呢!” 阮莺莺点点头便出去了 “小姐,您对老爷可真是孝顺”红梅跟在她后面说 “做儿女的自是要多孝顺的” 阮莺莺想起前世自己硬要嫁给郎骁不顾父亲反对,使父亲死于狱中,父亲这么精明算计的人怎能看不破郎骁的心思,可终究是自己不孝,连累了父亲,想到此,她心便一抽一抽的疼。 握紧拳头,这一世,她必定倾尽所有也要护哥哥与父亲周全。 中秋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圆之日如期而至,不管是阮府还是街上都热热闹闹的,阮莺莺昨日收到消息,哥哥会于今日随部队归来,她起了个大早在外面等候,约莫过了许久,见阮经出现在阮府,阮莺莺上前喊着“哥哥回来了” 府里一众人都沸腾了“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了” 阮经下马,拥着自家妹妹进了阮府,见到阮豪天上前行礼“父亲,孩儿回来了” “好.好....”阮豪天见一身战服的儿子,骄傲的目光挡也挡不住 “哥哥,你可不知,父亲这几天啊老念着你能早些回来”阮莺莺甜甜的说着 “去去去,臭丫头,你去将你哥哥行囊收拾下来,我与你哥哥讲讲话”阮豪天将阮经带去书斋 “哦”阮莺莺出去了 到了书斋,阮豪天便开口“经儿,为夫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父亲,何事?”阮经也觉得奇怪,什么事要避开莺莺 “莺儿十六了,也到了那个年纪.....” “父亲,这莺儿还小,不急”阮经 “唉,天下人皆说,得富甲之女便能拥有天下一半的财富,我怕到时求亲的都是些狼子野心之人”阮父叹气道,他这女儿可宝贝着呢,怕到时候自己老了护不住她 “那父亲作何打算?”阮经明白父亲的担忧,自己常年在外,怕到时护不住妹妹。 “可知绿仙湖有位居士?世人称之为清道居士,我想让莺儿拜她为师”阮豪天坐下说 “清道居士?清文帝曾多次都未能请她老出山,此人又行踪不定,莺儿要想拜师怕是万分艰难啊” “为夫自有打算,若真拜成了,莺儿下半辈子也多一个人能护着她了,况且,清道居士博学多才,颇有手段,莺儿跟着她也能学到不少东西”阮豪天望着远方说 “明日我会带着莺儿去绿仙湖的”阮豪天下定决心要让女儿拜师 “儿子明白了”阮经见父亲坚持也不好多说什么 到了晚宴,阮府从未这么热闹过,老爷和少爷都回来了,婢女们闹作一团,宴席上阮莺莺不停夹着菜给父亲与哥哥, “哥哥在外,定是吃不到阮府的菜” “是啊,那我得多吃点了”阮经笑着说 “咳咳,莺儿,为夫有事要与你讲”阮父打破了兄妹间温馨画面 “父亲,何事?”阮莺莺放下筷子端坐着 “明日同为夫一起去绿仙湖” “绿仙湖?去哪儿作甚?”阮莺莺头顶问号 “可晓得清道居士?为夫想让你去拜师”阮父也不隐瞒了 “拜师?爹,这居士见一面都难咧”阮莺莺努着嘴 “不试试如何知道,哎让你去就去”阮父急了 见父亲急眼了阮莺莺连忙说着好,哎,就权当陪父亲游玩吧 “快吃吧,爹” 吃完饭,阮经带着莺莺上了夜市,走前阮豪天千叮咛万嘱咐说要照顾好莺儿,可还是出事了! 郎骁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经从侍卫手中接过披风盖到莺儿身上,徒步与她一起去了夜市,夜市繁华热闹,各种小商铺应接不暇,突然,被河里的花灯所吸引,拉着哥哥袖子“哥哥,咱去放花灯吧” “好”阮经摸了摸她的头, 到了河边阮莺莺小心将买来的花灯放入河中,双手合十许愿,许好后轻轻划动水让花灯飘去了远方,眉眼皆是笑 “许什么了?这么开心”阮经 “不告诉你”阮莺莺掉头就走,不料身后站了人,一个不稳差点撞上去,还好武功高强的哥哥护着她 待莺莺站稳后,阮经向前方的人行礼“三皇子” 三..三..皇子?郎...骁..?阮莺莺一抬头便看见了他,全身在发抖,眼睛变得猩红,前世害死她全家,那个日日夜夜让他恐惧的男人。 阮经察觉阮莺莺不对劲便拉着她说“怎么了?这是三皇子” 阮莺莺回过神,微微欠身“三皇子好”见郎骁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有那双像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阮经不爽极了,盯着自家妹妹这样看,当我这个哥哥不存在咩?挡住阮莺莺的小身板,笑着说“三皇子莫见怪了,小妹不懂事” “无妨”郎骁收回目光缓缓开口 “三皇子怎么有如此雅致来这?”阮经问着 “听说花灯许愿很灵验”郎骁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到阮莺莺脸上 ps:我看我看我在看,艾玛!我媳妇真好看 阮莺莺被看的害怕使劲往哥哥身后躲,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么早遇见他了,到底哪里出了差错?难道他也重生了? “阮将军的妹妹真是出水芙蓉啊”郎骁平静的看着她,内心却波涛汹涌,前世他的妻他的宝贝如今还好好的。 “三皇子谬赞了” “叫什么名?”郎骁这句话显然是对她说的 “小...女,阮莺莺”阮莺莺声音颤抖着回他 “阮-莺-莺”她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有说不出的魅惑 “是个不错的名,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阮莺莺,我们还会再见的”郎骁望着她说,那一刻,阮莺莺在他眼眸中看到了温柔, 呵...温柔?怎么可能,郎骁生性残忍,怎会有温柔。 郎骁转身走了..莺莺,我终于见到了你。 阮莺莺扶额难受极了,身上不停的冒虚汗,全身发抖!他说他们还会再见。不...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可以... 阮经见自己妹妹脸色不好“怎么了?吓着了?” “没事,哥..我们回家吧.”阮莺莺再也待不下去了 “好” 当天夜里,阮莺莺便发烧了,从阮府出去了一个暗卫到了皇宫跪在男人面前“主子,阮莺莺受了风寒” 男人起来从暗处走出来,蜡烛照明了他的脸,说不出的冷峻,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魂,棱角分明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刚毅,薄唇勾起弧度“吓着了?” 夜里,阮莺莺烧的有点迷糊了,额头上搭了一只手,那双手冰凉冰凉,她迷糊间听见有人在喊她莺儿,她想睁眼看看,却浑身无力最终沉睡过去 在梦里,她梦见了前世郎骁穿着龙袍站在她面前“你已毫无利用价值了,许氏能辅佐我” 她大声哭着质问他“你当真不顾及多年夫妻情分?” 郎骁看都未看一眼“你?从不算妻”说完变让人将她关入冷宫,一关就是五年。 早晨,阮莺莺才好些,全身是汗的醒来,穿戴好后便去了前厅 阮父早早的在哪儿了见她来了问“身体好些了?” “好多了,父亲” “那好.过了响午就去绿仙湖”阮父再次嘱咐了一遍要她照顾好自己 阮莺莺点点头便回了房,阮莺莺扶额坐着,经过昨日,她真是头痛极了,怎么不想遇到的人偏偏遇见了她还未想好怎么办呢! “哎”阮莺莺叹着气,整张小脸都耷拉下来了 “怎么了?”阮经端着药出现在她门口 “哥哥,我没事就有些累了”阮莺莺撒着谎 “你刚好.要多休息,来把药喝了”阮经端着药 “咦,哥,这要太苦了”阮莺莺捂着嘴誓死不喝 “你都没喝,怎么知道苦?”阮经觉得好笑,舀了一勺往她嘴里送 “不喝,苦”阮莺莺最怕的就是苦了, “莫要耍性子,喝了”阮经 见哥哥这样也只能喝了,苦涩的药滑过舌尖,阮莺莺整张脸皱了起来,这时,阮经拿出蜜饯塞进她嘴里,顿时不苦了 “蜜饯...”阮莺莺说 “嗯!我知道你从小怕苦,便拿了蜜饯”阮经了解自己妹妹,从小怕苦 “嗯,你好好休息”阮经拿着药碗出去了 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男人除了父亲就是哥哥了! 拜师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响午一过,阮莺莺一行人朝着绿仙湖去了,阮莺莺风寒还未好,又加上一路颠簸,有点疲惫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红梅上了马车将她叫醒“小姐,醒醒,到了” “嗯~到了?”阮莺莺睡眼惺忪,她全身难受的厉害,微微皱眉。 红梅察觉了问“小姐可是不舒服?” “无事,下去吧,别让父亲等着了”阮莺莺瞧见外头站的笔直父亲压下身体的不舒服 “是”红梅小心的将她扶下马车” 阮豪天见她下了马车便对阮经说“你在这等着,我与莺儿进去,” 阮莺莺感到疑惑但看着一行人都在这也不好过多质问父亲便点了点头随他进了绿仙湖 进了绿仙湖,仿佛与外面时间隔离了,里面有山有水看着让人赏心悦目阮莺莺放松了心情问“爹,为何只让孩儿进来?” 阮豪天看着这般景色却是高兴不起来皱着眉严肃的说“因为爹要让你拜师,不需要太多人随着” “哦...”她还以为父亲是开玩笑的呢!没想到啊!还当真了呢。 阮莺莺随着父亲向前走着,越往里走着越不一样,珍贵的花草药材都长在谷内,还有许多都是她没见过的,阮莺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好奇的张望着。 终于到了谷中,只见一座屋子,屋子前摆满了晒干的药材,父亲领着她走进屋子只听到屋子内传来女声“来了” “京城阮豪天”父亲向前毕恭毕敬的作揖, 阮莺莺惊讶极了父亲何时这么毕恭毕敬的对待过一个人,父亲心气高,朝中大臣都未能拉拢,这屋内的女子是何来头,尽能让父亲如此?阮莺莺心想着 “孩子带进来让我瞧瞧”屋内女子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阮莺莺还在愣神,阮豪天就已经将他拉上前对她说“屋内是清道居士,你进去定要注意礼节” “清..清道...居士..”阮莺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父亲点了点头就让她进去了 居然真的是清道居士,真的是!阮莺莺虽然激动但是很快冷静下来了,怎么说也是活过两世的女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阮莺莺定了定心神推门而入,随后门又被关上了..... 阮莺莺进去后,扫视了一圈,屋内摆设很简单,阮莺莺扫视了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女人身上,女人身着湖绿衣裳,女人背对着她,看不清脸。 女子理了理衣袖缓缓转身,一双杏眼紧紧看着她,风俗妖艳,但看着又有股傲气。 阮莺莺看着她,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傲气又妖艳 “怎么?傻了?”女子轻笑着 “不...晚辈失礼了”阮莺莺急忙收回目光微微行礼,世人都说清道居士美如天仙,这让她一女子都差点沦陷了。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清道居士拉着她的手说着 阮莺莺还未适应她的触碰,僵硬的抬起头来 “像....真像...”清道颤着声 阮莺莺不解的望着她,只见刚刚那双有着傲气的杏眼慢慢放柔下来,双目中好似有着泪水 “啊...是我失礼了,瞧着你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的一位故人”清道笑着说 “那位故人对前辈您来说应该很重要吧”阮莺莺 “嗯,很重要,那是我姐姐,也是你的母亲--江捷” 往事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我...的..母亲?”阮莺莺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 清道上前拉着莺莺坐下,眼神坚定道“莺莺,你信我,接下来我说的你要仔细听” “好,你且说”阮莺莺端正了坐姿严肃开口,她找了两世都没找到母亲死亡的原因,这时却出现了一位故人,她将信将疑的听着 “你娘亲叫江捷,她啊,从小就喜欢行侠仗义,打抱不平的,可真是个活脱脱的女侠!”清道笑着笑着眼中又充满了泪水!陷入深深的回忆....... “你娘和你爹是一见钟情,两人很快就在一起了之后生下了你哥哥和你,但和你爹生活没几年就被组织抓回去了” “组织?”阮莺莺问着 “你可知道幽冥关?” 阮莺莺看到了她眼中的决绝与恨意,察觉这人和她娘绝对有不一般的关系于是继续追问“是幽冥关杀了我娘?你和我娘是什么关系?” 清道闭了闭眼稳住了情绪说“不,是皇家。幽冥关---那个曾轰动天下的暗杀组织,我和你娘从小被组织收养,亲如姐妹呵!幽冥关是何地方?毫无感情,唯有生存的地方,但你娘对任何人都如家人一般,她就像那黑暗里的一束光,照耀着那肮脏不堪的地方,后来组织出现了叛徒,官场的人混入了组织,最后官家奉旨将组织剿灭,你娘和我也难逃追杀,你娘为了让我活下去,最后被逼跳崖。我为了活着隐姓埋名” 阮莺莺看着清道眼中流出的泪水,不似有假,但还未相信她的话便问道“我娘是在哪儿跳崖的?” “祁山”清道回着 “我娘的墓就在那儿....不,这是巧合,是巧合”阮莺莺不肯相信 “孩子,是真的,我知道你难以接受” “既然如此,为何我爹不告诉我?为什么?”阮莺莺问着 “你爹许是怕你知道了痛苦,但我不能让姐姐白死,我必须要让你知道你的杀母仇人是皇室,是那坐在皇位之上的人!”清道仇恨充满了双目,歇斯底里的吼着! “我...”阮莺莺一时哑口无言 清道离开位子从他床下密格中取出一个玉坠,再从橱柜中取出一副画那玉坠小小一个,却雕刻的精致,形状是只玉兔,用黑绳挂着,很是好看。 “这是什么?”阮莺莺问着 清道走近她将玉坠戴上她的脖子后说“这本是你娘给你的百天礼物,不料...”清道苦涩的笑了笑又说“真好看,我们的莺莺真是个美人,跟姐姐一样” 阮莺莺摸着玉,走向桌上的画打开,画中的女子她有几分相似,这...莫不是她娘?阮莺莺小小的脑袋充满大大的疑问? “这是你娘的肖像,很美吧”清道走近说着 “这真是我娘?”阮莺莺小心的捧着画仔细看着 “是啊,你瞧瞧,你们娘俩这眉宇间多像啊” 哎,别说!还真有几分相似! “这画能赠与我吗?”这是他娘在世的唯一遗物了,她必须要得到 “自然是可以的”清道 “谢谢前辈,天色已晚,晚辈改日再来叨扰了”阮莺莺行了礼带着画走了 她还觉得今天之事惊奇,怎会?前世都未知道事,今生得到了答案,这或许是天意吧!她得赶紧回去好好消化这些,心里乱的很。好似下一秒,心中那股气就要喷涌而出! 从屋子出去一眼就瞧见了站着笔直的父亲 “爹,让您久等了” 阮父见她拿着画便心中了然问“你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爹您为何不告诉女儿,为什么要瞒着女儿?”阮莺莺红着眼,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哭了 “哎,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爹不想让你徒增伤感”阮豪天拍了拍女儿肩膀安慰着 “是皇家的人杀了我娘是不是?”阮莺莺抹去眼泪看着父亲 “这......”阮豪天皱着眉一言不发。 “看来是了”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就不要...”阮豪天话还未说完便被阮莺莺打断“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阮豪天见她这般决绝,也不说什么只让她放下仇恨才能开心的生活 真不知将她带来这里让她知道自己娘的事是好还是坏!阮豪天头痛极了,一行人回去了,路上阮莺莺问阮经“哥,你知道娘是怎么死的吗?” 阮经一愣忙说“啊?你怎么想起这个了?” 阮莺莺打量着他,心中了然“没事,随便问问”原来大哥和爹老早知道了娘事却不告诉,为什么自己要被瞒在鼓里?阮莺莺闭着眼,心想“哥和爹应该是不想让她徒增伤感罢,既然他们不报仇,我来!!”阮莺莺暗下决心!! 舟车劳顿,这几日阮莺莺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中... 晚宴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这天,侍女急匆匆的进来不料撞到了阮莺莺 “对…对…不起小姐”侍女低着头道歉 阮莺莺拂了拂被撞的地方“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 “小…小…姐” 阮莺莺见侍女慌张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担心的问“出什么事了?是父亲怎么了?” “不…是…小姐,是…三…皇子来府上了!”侍女依然低着头回到 三…皇子?郎骁?阮莺莺心中默念着突然瞪大眼睛不安的神色对着侍女说“他…现在在哪儿?” “在大厅,和老爷……”侍女话还未说完阮莺莺便提起裙摆跑去书房了… 郎骁?他怎么会来?重生后许多事情好像脱离了轨道,母亲的死因,还有中秋时郎骁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阮莺莺心中一万个不安一万个不解 到了大厅门口,门是关着的,阮莺莺停下理了理两鬓的碎发,深吸一口气,一入门便看到郎骁手里把玩着玉瓷杯,懒散的坐在首位上,见阮莺莺来了放下手中的玉杯嘴角勾起一抹笑,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他挑了挑眉,阮莺莺自知被调戏了,撇开了脸嘴里嘟囔着“流氓”随后走到他面前微微行礼“三皇子” 阮父惊喜的看着自家女儿“莺儿,你认识三皇子?” “中秋有幸见过一面”阮莺莺笑着说 “哦,这样啊”阮父没多问随后又转向郎骁说“三皇子,这是我女儿莺莺,你不妨跟她说吧” 说?说什么?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阮莺莺心里嫌弃着,但表面上又显得客气疏远 郎骁还是看着她笑着说“不知阮小姐后天是否有空当?”阮莺莺不解的看着他 “为了给小妹庆生,我特意在王爷府摆设宴席邀请京城的名媛才子”郎骁解释着 给公主庆生?那到时候那些个皇室贵族都会来,兴许皇上也会来,为了母亲的死因她必须去! “好”阮莺莺爽快的答应了 见阮莺莺答应郎骁便松了口气说“好,后日,王爷府见”随后便出了大厅… 屋内,红梅正帮着小姐梳妆打扮 “小姐,今日可是去给公主庆生呢,很多上流贵族都会到场,小姐必定要漂漂亮亮的去赴宴” 阮莺莺挑着耳饰婉婉一笑“不过就是去赴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可不想强出风头” “这怎么是出风头呢?,更何况我觉得小姐不打扮都可以艳压群芳了”红梅贫嘴道, “就你话多,去!给我随便拿件素静的衣裳来”阮莺莺 “是,遵命小姐”红梅去衣橱拿了几件素净的衣裳放到阮莺莺面前 阮莺莺扫视了一圈最后选了件青白色的,白色单调但配上青色那就不一样了 最后收拾妥当了乘着马车一路往西去了皇子府 皇子府中一片热闹,在门口郎骁和一个贴身侍卫在迎着客 “三皇子,您以前不是从不会亲自迎客的吗?今日怎的?”侍卫暗影总觉得自从那次王爷在马场摔下马把脑子给摔坏了,不仅问他女孩子喜欢什么?居然还亲自来迎客… “就你话多!”郎骁回头瞪着他(咳咳咳…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暗影自觉闭嘴站在他后面一一迎客 阮莺莺的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王爷府门口,郎骁见阮莺莺来了,亲自上前去迎接“来了啊” “嗯,三皇子,我来迟了”阮莺莺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见阮莺莺避着自己,郎骁只是微微皱眉随后笑着说“不迟不迟,里面请”郎骁做着请的手势 “有劳了…”阮莺莺进了王爷府,郎骁跟在后头 暗影看呆了,什么时候见他家主子对一女子这么上心过,还亲自迎接?我的天,他家主子脑子可能真的是摔坏了… 一进皇子府,周身都布置成粉色,阮莺莺诧异着“三皇子,您可真是疼爱妹妹啊” 郎骁不解“何出此言?” “您瞧,能将自己的府邸置办成粉色,可不是真心疼爱吗?” 郎骁一听抿着唇,这可不是给他妹妹添置的他问过的女孩子喜欢什么,他们都说喜欢可可爱爱粉粉嫩嫩的吗?难道她不喜欢吗? “你喜欢吗?”郎骁把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 阮莺莺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笑着说“喜欢”大概女孩子都抵抗不了粉粉嫩嫩的东西吧 “那便好…”郎骁轻声说着, “什么?”阮莺莺没听清转头问道 “没什么…里面请”郎骁将阮莺莺带到宴席上落座,刚一坐下阮莺莺便要起来,被郎骁按住了肩头 “这不妥,这是主席桌…我…”阮莺莺欲要起来又被郎骁按住了 “有何不妥的?这是我的府,我让你怎么坐就怎么坐,别人不会多言,放心”郎骁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慰着随后去了别处 周遭的一些人都看着这里,纷纷揣测这女子是何人 阮莺莺泪奔,这到底算啥事?坐主席桌也就罢了,关键…关键这他喵是副主席位,规定只能是府中当家女主人才能坐的…阮莺莺叹着气 不远处的郎骁见阮莺莺耷拉着耳朵后悔不已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 陆陆续续的宾客都到了,阮莺莺百般无聊的看着宴会上的人 “皇上,皇后到!”突然门外太监高喊,阮莺莺一愣望着门口缓缓进来的皇上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众人跪地行礼 “平身吧”皇上说着牵着皇后到手走到了最高位上,众人站起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父皇你怎么来了”郎骁说着 “嗯,今天可是我女儿的生辰我怎的能不来”郎骁和他妹妹郎蓉是惠贵妃所生,惠贵妃死后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外平安长大,不要牵扯进皇家之事,为了满足惠贵妃的夙愿于是将他们养在离皇城不远处,并赐名皇子府这也是为了日后防着郎骁争夺皇权 “蓉儿呢?我许久未见到她了”皇后问着 “父皇,娘娘”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小女孩走了出来 “蓉儿,来,让父皇看看”皇上招了招手,郎蓉便走上前坐在了皇上身边 郎蓉?阮莺莺陷入沉思,上一世只知道郎骁有个妹妹却没见过面,原来长这样啊?与郎骁一样有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郎骁看着阮莺莺的眼睛都快粘自家妹妹身上了微微的皱着眉头 阮莺莺一转头便和他对视上了,看着他那一副不爽的表情,以为是自己盯着他妹妹太久而不开心了于是微微一笑便挪开脸了, “骁儿” “儿臣在”郎骁眼睛从阮莺莺身上转到皇上哪里 “你已成年了,这些年委屈你们了,趁着今日为蓉儿庆生,朕有礼物要送与你们,来人,传朕旨意,三皇子郎骁才能出众封康定王,赐领土洛国,五公主郎蓉孝贤出色赐封号淑柔” “谢皇上”郎骁领着郎蓉跪下谢恩 “皇上英明”众人喊着,只有阮莺莺一个人没喊,呵,英明?封亲王的意思不就是不让郎骁不争夺皇位吗?可笑,既让外人觉得是真亏欠他们兄妹二人又能让郎骁不越界真是打的一手好牌,阮莺莺不经同情起郎骁了,想到前世她又感到心如刀割似的,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母亲的死因,她往郎骁那看,还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他当真不在意这徒有虚名的康定王的名分吗?阮莺莺也没功夫想这些,便收回了目光专心吃饭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郎骁 “哦?还有何事?”皇上 阮莺莺突然感到不安,他有预感这可能跟她有关… 赐婚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当下便想开脱,尔等场面可不是她动动嘴皮子能逃脱的,对方可是天子,段位太高打不过溜了… 郎骁像是洞察她心思一般,抓住欲要逃离的阮莺莺将她带到皇上面前。 而阮莺莺在心里早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龟孙子,给老娘等着”阮莺莺嘀咕着,郎骁听力极好,自是听见了,微微一笑,向皇上行了行礼“今日妹妹都有恩赐了,父皇可不能偏心…” 清武帝一听乐了问道“多大了,还与妹妹争锋吃醋?要什么尽管说”看到两人紧紧牵到一起的手便了然,不过细看阮莺莺又觉眼熟,像是… “父皇,儿臣想求个婚约,与身边的女子…”郎骁看着阮莺莺,那眼神似要把她看穿一个洞来。 “阮莺莺?你是哪家姑娘,从未听过?”清武帝见出落不凡的女子心生猜疑 阮莺莺不紧不慢的福了福身“民女是江南梦溪人,父亲是富商阮豪天,三年前随父亲搬来京城居住的” “江南梦溪阮家,那可是富甲一方的家族啊” “是啊,其兄还在朝中任职呢” 众人一听便议论纷纷… 清武帝微微皱眉,虽这阮家是富商家族,上不得台面,可这家族财力真真让人咋舌,可算是富甲一国的了,让老三与此女通婚,不仅可以降低他在皇子中的势力还可打通皇室的商路,如此便大手一挥,同意了这门亲事。 “多谢父皇”郎骁拉着不情不愿的阮莺莺下跪领恩。 郎骁眼中深不可测,他晓得皇帝在心中打着什么算盘,不过罢了,这一世他只要她。 阮莺莺勾起一抹笑,她要的就是进皇室以此来查明母亲的死因。 这一通赐婚,各人各怀鬼胎,待宴会结束后,阮莺莺便想走,郎骁将其拦下问“去哪儿?” “回家!”阮莺莺看都未看一眼,抬脚就要走。 “我与你一同回去,好去拜见下岳父大人” “天色已晚,改日吧” “不晚,刚巧我送你回去”郎骁一步步紧逼,阮莺莺一步步后退,随后她的背抵到墙上,退无可退,郎骁双手环住她 “干什么?放开!”阮莺莺警惕着 “干什么?你说呢”郎骁那似要把她吃了的眼神让她害怕 郎骁作势要亲她,阮莺莺脑子一热踩了郎骁的脚,郎骁痛呼一声放开了阮莺莺 阮莺莺迅速拉开距离跑了… 郎骁看着仓皇逃跑的小白兔,笑出了声,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她了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翌日,圣旨便送达到阮府 “皇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阮家之女才貌良得,品德优佳,与康定王情投意合,故朕为二人赐婚…钦此---”王公公念完后将诏书送入阮莺莺手中又亲自扶她起来 “阮姑娘今后可就是康定王妃了,日后还得多多帮衬才是” “王公公哪里的话,还得请王公公多多关照才是”说完转向婢女拿出银子塞入公公手袖中 王公公看着银子满足的笑了连夸“王妃大体聪慧,日后必能诞下小皇孙的” “那借公公吉言”阮莺莺笑着随后命婢女送一行人出去… 待一行人走了后,阮莺莺面上笑容全无,端着的腰板松了松“这还没过门呢这规矩便这么多”阮莺莺是个不喜礼数规矩的,虽然前世也觉得这礼数繁杂,可为了心心念念的人也都一一照做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想想却可笑的很… 阮父见女儿这般便开口“你若不想,爹可以想办法” 阮莺莺看向父亲说“没事的,爹” 阮豪天知道女儿的心思,可这皇室犹如吃人的怪物,凶险的很, 只得叮嘱女儿小心行事… 游玩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再过数日,便是婚礼了,清王国有个习俗,夫妻两人在婚前要准备婚礼要用的,以此来促进感情 生在皇室的郎骁自是不用自己动手,可郎骁偏要,拉着阮莺莺就要去集市 “准备?你堂堂三皇子还需要准备?不是一挥手就能有的?你真的闲得慌?”阮莺莺无语,这男人抽什么疯?假惺惺 “莺莺,这是清王国的习俗啊,以此促进夫妻感情的”郎骁故意念重夫妻二字,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不去!”阮莺莺果断拒绝 “为何?” “累了” “无需你走,有马车” “那也累” “无妨,我抱着你走” “滚” “滚哪儿去?”(媳妇你指个方向) 几番对持下来,阮莺莺实在是说不过他,便点头同意了 阮莺莺上了马车便与郎骁保持距离,郎骁暗自不爽,挪到她身边坐下,阮莺莺继续挪到另外一边,他紧跟着挪,总之媳妇去哪儿他也去哪儿… 阮莺莺忍无可忍“马车这么大,挨我这么近做甚?” 郎骁做出无辜状“夫妻自是要做到一起的啊” 阮莺莺无话可说,如今皇上已经赐婚,两人已然是夫妻了,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做了 阮莺莺忍住要抽他的冲动,叹了口气,闭目养神心里默念“自己选的,自己选的…” 郎骁见状也不再多话,许是阮莺莺真累了,过了不久便小鸡啄米了起来。 郎骁轻笑一声将她头放置肩头,半搂着她。 阮莺莺似乎不满这姿势,便又往郎骁脖颈处蹭了蹭… 郎骁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莲花香,不自觉的靠近,一个轻吻落在了她的发顶,发觉阮莺莺动了,立马拉开了距离轻拍她的臂膀,一下又一下,像哄着小孩般。就算轻轻的一个吻,郎骁内心也泛起了涟漪… 马车停在了人群集中的集市,郎骁见阮莺莺没醒,便将她抱入怀中下了车,暗夜早已在外等候,见自家皇子抱着女人,心里猜着这便是三皇妃了… 郎骁斜眼看着他,语气不善道“不该看的别看,仔细你的眼睛” 暗夜一听吓的立马低下头“属下知错” 许是两人说话声太大了吵醒了阮莺莺,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小奶音传来“到了?”她本就生的好看,那迷糊样别说郎骁了,胖人见了都心动,暗夜不敢抬头,只得低头瞟了一眼后又匆匆低头,红了耳尖… 郎骁哼了一声“没出息” 阮莺莺“没出息?”不就睡着了么? 郎骁心知她误会了连忙解释“我自不是说你的,睡得可好?”阮莺莺可是他的心肝?说的得吗? 阮莺莺嗯了一声又看了看抱着他的郎骁说“还要抱我多久?” 郎骁见状将她放下… “先去哪儿?”阮莺莺问 “饿了,吃饭”郎骁拉着阮莺莺去了酒楼…随后命一众人去准备了。好吧,今天出来主要是想带媳妇出来玩的。 酒楼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露玉酒楼”是当下最火爆的酒楼,低调奢华,有三层,来者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旁人看不出这里面的奢华,可识货的都知道从桌椅到摆件都是些稀罕物。 “红木桌椅,弥勒玉佛,琉璃玉盏…”啧啧啧,可真是奢华。 店里的小厮引着他们进入西厢房,待两人入座后郎骁将菜品单给阮莺莺问“要吃些什么?” 阮莺莺一听,拿着单子看了起来后说“清蒸玉鱼,红烧狮子头,晶莹虾,玉露酒…”说完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前几道菜可是店里的招牌,那玉露酒可是店里的珍品,阮莺莺故意要坑他的… 郎骁心中明白,笑着说“生在江南,爱吃鱼虾?” 阮莺莺看着那张妖孽的脸说“还行只觉得贵便点了,怎么?三皇子这么小气?” 郎骁听闻大笑“你喜欢的,我都给你…” 阮莺莺故意偏向一边看风景,这样的郎骁让她感到不安,若他像前世般冷酷无情,也能让她时刻保持距离,这般的讨好与深情,使她一步步落入他的陷阱里 约莫半刻钟,菜便上来了,郎骁擦了擦手自顾自拿起虾剥起来,剥完后放入阮莺莺碗里 “做什么?”阮莺莺开口 “剥虾啊”郎骁 “给我做甚?” “替夫人剥虾,怎么了?”郎骁认真剥着,骨节分明的,白净的双手占满了汤汁 阮莺莺微愣,讽刺道“向来衣食无忧的三皇子居然还会替人剥虾?” 郎骁装作没听见认真剥着,阮莺莺也不矫情,如数讲虾都吃了。 郎骁剥完又挑了鱼刺,将鱼肉放入她碗里… 一顿饭下来,阮莺莺已经吃撑了,小口小口喝着玉露酒,这酒可真是好东西,贵自有它贵的道理 喝了点酒,阮莺莺便双颊通红,郎骁走到他身边摸了摸她双颊道“你喝醉了,莺莺”郎骁是知道阮莺莺酒量的,前世在大宴上千杯不醉怎么今日一杯果酒就醉了? 扶起阮莺莺便要往外走,此刻阮莺莺挣扎起来“我没醉,没醉,” 郎骁哭笑不得,小心扶着她,生怕她磕着碰着了。 阮莺莺挣脱开郎骁便脱口大骂“你母亲的乌龟王八蛋,负心汉,”骂着骂着打个酒嗝 郎骁无奈将阮莺莺抱入怀中“女孩子家家,这般粗鲁?”阮莺莺一听脑子一热双手挽住他脖子,脚下一用力,将郎骁撩到在地,无奈没撩动郎骁自己摔了下去,郎骁护着阮莺莺一起摔下,她在上他在下 阮莺莺作势要起来,全是无力又摔回郎骁怀里,不满的乱蹭着,膝盖顶到了下处,郎骁倒抽一口凉气按着乱动的小丫头,一身燥热 “别动!” 阮莺莺抬头问“什么?动?” 此刻的郎骁已经到极限了,“我让你别动” “你凶我?你凶我!”阮莺莺借着酒劲朝着郎骁脖子处咬去 郎骁一动不动,脖子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痛处让他更加沉迷,微咪着眼“这是你先惹我的…” 岳父大人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出了酒楼便直奔马车 “回阮府…”郎骁下令 马车稳当停在了阮府,郎骁抱着阮莺莺进去了红梅见自己小姐回来了忙上去 “小姐这是怎的了?” “房间何处?”郎骁问着 红梅犹豫着不开口,郎骁不耐烦的说“我是郎骁,她喝醉了,房间在哪儿?” 红梅一听忙下跪“三…三皇子…小的不知…” “何处?”郎骁已经不耐烦到极点 红梅随后引着郎骁进了阮莺莺房间,讲阮莺莺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道“去煮醒酒汤” 这话显然是对红梅说的,可郎骁全程看着阮莺莺,眼神从未离开过 红梅识趣的退下了… 过了一会,暗夜进来行了行礼道“主子,该走了不然府里的狗东西…”郎骁不满皱着眉,这群皇帝的走狗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他,也罢,莺莺要来府上了,这些个脏东西也该除一除了… 安顿好阮莺莺便出了房门,不料,转角遇见了阮父,阮豪天见此不满说“三皇子大驾寒舍,真是有失远迎啊” 郎骁一听,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岳父大人” 岳…岳父?阮豪天一听不乐意了,这是拱了自家白菜还要连根拔走?“谁是你岳父,未成亲便让我儿喝醉在外,你让我日后如何放心” 郎骁自知理亏承诺道“喝醉的事,日后不会再有了…” “哼,”阮豪天还是不理他 郎骁见状承诺着“我郎骁发誓,日后定会真心待莺莺,若莺莺有半点差池,我不得好死” 阮豪天忙后退一步说“你这…你是皇子,向我承诺发誓不合规矩,听你的毒誓,这是要让我折寿?随我来书房,有事要与你讲” 郎骁随着阮豪天进了书房… 相谈许久,郎骁出来了,暗夜早已在外等候 “主子,可有为难你?” “未曾,回府吧” 其实在书房内真实情况是阮豪天拟了一份协议,这份协议中若郎骁日后利用阮莺莺,负了阮莺莺,那他这诺大家业必要分一半出来,二若日后两人感情不合,郎骁无权斥责打骂阮家女儿,若真到了这一地步只能和离不能休妻, 阮豪天道“阮家女儿受不得委屈,若真做错了什么事情还请王爷将莺莺送回阮家,我只会教育,你若肯签这协议,我也便放心了。” 清除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王宫地下传来惨叫声,郎骁在书房按动机关,墙如门一般打开,走了进去,门关了,四周漆黑,弥漫着血腥味,四壁点着蜡烛,闪着微弱的光,这是郎骁宫中地牢,皇室总有此见不得光的事情要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解决,郎骁一步步走来,皂靴踩在地上发出声音,显得诡异又恐怖,走到刑架前把玩着银刀,看着伤的体无完肤之人面无表情的用刀尖挑起那人下巴“可还有同党?” 那人咬着牙说“呵,没有,郎骁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天子身边的人” 郎骁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又如何?天子?那你的天子可有来救你?你为他卖命,他却当你是条狗,值得吗?” “郎骁!!”那人怒吼着,似被他戳中痛处,铁链被挣扎的作响 郎骁不耐烦的皱着眉“蠢物,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查到了吗?” “哈哈哈哈…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皇子?”那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 郎骁将刀架在他脖子上,薄唇靠近他耳边“是吗,那你说我这无权无势的小皇子去请你母亲来瞧瞧你,如何?” 那人一听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可能的…他把母亲藏的这么好…不可能… “不…不…我说,我说…”那人摇着头惊恐的说 郎骁笑了,笑得阴森恐怖“晚了…”说完从后方出现了一只利箭越过郎骁直穿入那人心脏… 郎骁走近尸体,拔出他胸口的箭,扔到地上示意属下抬走尸体 “主子,这尸体…”暗夜 郎骁擦着手毫不在乎的说“送给他老母亲当七十大寿礼物吧”仿佛刚刚死的是只苍蝇 “是…” “” 成亲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鞭炮声响彻整个康定王府,全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庆。郎骁一身红衣出来,平日里他穿黑色穿惯了,这身红衣倒让他有些不习惯,不过这颜色也衬得起他,倒是平添了几分魅惑,让人看了挪不开眼。 “都说这舒贵妃倾国倾城,妖艳十足,迷的皇上啊不要不要的,我原以为是传闻,今日见了这三皇子当真是信了”几位妇人嚼着舌根站在一旁闲言碎语 “是啊,我看啊这号称第一美男的柳岩真都不及三皇子” 此时的郎骁并不知道自己上了这第一美男的称号。 “王爷,吉时到了”嬷嬷催着 郎骁深吸了口气,显然紧张了,上辈子不看重这婚约,也没当回事,现在仔细想想 女儿家的何尝不希望自己风光出嫁,只得侍妾才这般,以正妻之名行侍妾之礼,当真是委屈了她了。 郎骁握紧拳头“莺莺,这辈子我定当八抬大轿来娶你” 娶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足占两条街,聘礼更是一箱一箱的往阮府送,恨不得所有好的都给她,声势之浩大超过了当年的恭亲王了。似乎在昭告天下,阮莺莺是他郎骁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到一刻时辰便到了,瞧着这阮府并无张灯结彩,府上也是如旧,不像是嫁女儿模样,阮莺莺算是故意的,且阮父也不看重这门亲,上辈子让她蒙受如此屈辱,今世还不得讨回来,也让他尝尝这滋味。 郎骁微微皱眉随后又笑了“进去吧。” 暗夜“主子,这…太屈辱咱们了” 郎骁盯着他看,暗夜心里发毛,他…说错了啥? 郎骁沉着脸开口“你懂个屁,夫人这是在跟我闹呢!我去哄哄”说完便进了府 暗夜摸不着头脑,暗锋在旁边拍了拍他语重心长的说“你不懂,这是夫妻间情趣” 暗夜红了耳尖,情趣?夫妻? 暗锋一把拍上他后脑勺“你这害羞毛病能不能改了,好歹咱们是暗阁的人,丢人” 暗夜怒瞪他走进去… 郎骁直奔阮莺莺闺房,被嬷嬷拦下“不可,王爷,这王妃该是让婢女带出来的”这阮府当真是没规矩 郎骁面无表情开口“有何不可,本王娶的是王妃,不是礼节” 嬷嬷也无话可说,偏这王爷使劲纵容着,要是被参上一本那可就完了 跟着郎骁去了闺房,此时更让嬷嬷大跌眼界,只见阮莺莺看着话本子磕着瓜子,还没穿嫁衣,就穿了件水红色衣裙,当真是敷衍啊! 郎骁不以为然,笑了“话本子可好看?” 阮莺莺点点头算是回应了,郎骁靠近她柔和说“跟我回府吧,王妃”阮莺莺红了耳尖镇定说“嗯”起身往外走,被郎骁拉住,阮莺莺一脸疑问不是要走吗? 郎骁从嬷嬷哪里拿到红盖头给她盖上“乖,”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阮莺莺别扭极了“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郎骁笑了笑“盖着盖头不方便,乖啊当心等会摔了”又故意向上颠了颠 阮莺莺气死了,这摆明故意的,老实的被他抱进娇子里 到了王府又亲自抱她入洞房,礼节什么的当它是个屁,嬷嬷也无可奈何… 郎骁将阮莺莺放到床边 阮莺莺当下就掀掉了盖头怒视着他 四目相对,阮莺莺愣了好一会随即移开了目光 郎骁笑了抚上她的脸颊轻柔的说“莺莺,我得去陪客了,若是饿了便喊婢女,无聊的话那儿有话本子 乖乖等我回来 嗯?” 阮莺莺抬头撞进他柔和的瞳眸里心下一动,他竟安排的如此周到,怕她饿着冻着无聊着,阮莺莺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他了。郎骁见状出了洞房去了前厅 出逃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见郎骁走了便唤来婢女“来人” 在外等候多时的婢女连忙推门而入,王爷可吩咐了要好好伺候王妃,王妃要是不顺心的话就割了舌头送窑子里去,这位主子她可不敢怠慢半刻 进了房门毕恭毕敬的行了礼“王妃,可有何吩咐” 阮莺莺轻笑着走向婢女问“唤何名?” 那婢女又是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奴婢婵儿” 阮莺莺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家那丫头,她实在是不喜欢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动不动就跪拜的 相比婵儿,还得红梅顺眼着点,可是这丫头作为她的陪嫁丫鬟去哪了? 阮莺莺便开口问道”婵儿,我的陪嫁丫鬟呢?” “梅姐姐被王爷支去前厅伺候了” 好你个郎骁啊,支开她的贴身丫鬟还怕她跑了不成?阮莺莺心中憋着气,她今天就逃给他看看,随即走近婵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婵儿被盯的脸红了,这王妃本就生的美,不笑时是端庄大方,现在笑起来可真是妖孽 婵儿清了清嗓子“王妃?” 阮莺莺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婵儿浑身一抖,“婵儿,对不住了” 阮莺莺对准婵儿的后颈劈了下去,随后婵儿便晕倒在地 还好临走前大哥教了她几招,否则今天可就逃不了了 随后与婵儿互换衣物,安置妥当后便踩着窗户逃走了 阮莺莺穿着婢女服,天色又暗,自然是没被发现,因前世的记忆,她再熟悉不过这康定王府 借着月色摸索到了后院随后一跃而上翻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小时候家里的高墙可没少翻,就这?难不倒她阮莺莺。 阮莺莺理了理裙摆欲要走,便听到了那醇厚又熟悉的声音“王妃可是要去哪儿?” 捆绑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转身回头,这不就是郎骁 阮莺莺咽了咽口水,她身体本能的在发抖“我…我…没去哪儿” 郎骁轻松一跃便稳当的站在了她面前温和的笑着“那王妃翻墙是做甚?” 阮莺莺动都不敢动,这郎骁笑的越温和就越危险。表面温文儒雅可内心却是心狠手辣,一个连杀人都笑着的人她怎能不怕“这…我…” 郎骁也不急就这么温和的笑着,听着她瞎扯 “这外面月色…好…好极了…我…我出来看看” 郎骁抬头看了看月亮“是吗?本王也这么觉得”随后靠近她,抓住她的双手背过去,阮莺莺瞪大眼睛惊恐极了“你…干什么?” 郎骁笑而不语,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条长棉布,用一只手固定着她 另一只手拿着棉布一圈一圈的绑在她手腕上 阮莺莺察觉不好挣扎了起来“放开,郎骁…” 阮莺莺怒视着他,此时她什么也明白了“你早就知道我要逃?是不是?” 郎骁搂紧她道“莺莺,别怪我,我只想让你当我的王妃” 阮莺莺不依他,挣扎着“呵…王妃?这就是你对待自己王妃的意思?” “只要你不逃,我就不会绑你” 郎骁抚摸上她的脸低头亲吻她,鬼知道自从那次酒楼后他就有多想亲她,每日每夜都想 郎骁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正常,可那又如何,他此刻只想沉沦在她身上 阮莺莺全身都在轻抖,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现在只想逃离郎骁,他真的好可怕…可怕的让她陌生。 不知吻了多久,郎骁放开了她,阮莺莺双眼噙着泪,欲哭无泪。 郎骁用指腹轻扶着她红肿的双唇“乖莺莺,别离开我,好不好? 入宫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王妃 今日得去宫里拜见各位娘娘日子,您啊 可得谨言慎行啊”一大早教习嬷嬷就已经唠叨个不停了 阮莺莺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婢女们梳妆,红梅拿着那镂空飞凤步摇欲要戴上被阮莺莺拦了下来“步摇过于招摇了,用那梅花琉璃簪吧”她可太清楚宫里的形势了,越是招摇过市的越容易死的快,前世不就是这么招那许后嫉妒的,这女人啊 嫉妒心永远是改不了的 红梅照着吩咐替阮莺莺戴上了簪子,阮莺莺对着镜中扶着那梅花簪露出浅笑 “各位,本宫可是回来了” 阮莺莺站起身,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衬的她身段妙曼,那红梅最在行的桃花妆在她脸上显的更楚楚动人,可那通身的贵气又很好的形成了对比,看着不招摇的衣饰缺顶着一张招摇的脸,无奈 这有些人啊天生就是长相优势 “王…王妃,您…”教习嬷嬷看着阮莺莺站起来突然语塞,她堂堂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的嬷嬷,教了多少贵人规矩 今日却在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这儿讲不出半句话 她总觉得这康定王妃身上有股子劲,压着她抬不起头 阮莺莺居高临下的瞧着那嬷嬷似笑非笑 “嬷嬷有心了,本王妃必谨记在心”阮莺莺微微福了福身 眼里啊满是薄凉 “这都是老身该做的”教习嬷嬷也福了福身后便推出去了,这位主儿她可不想再伺候了 “红梅,随我进宫 其余婢女都留在府内吧”这一次她谁也不信 只能带着她那前世为她而死的红梅了 “王妃,这…您只带一人恐是照顾不周啊”一位老嬷嬷上前 虽是低着头,可那眼中哪有对主子的半分尊敬 阮莺莺撇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本王妃想做什么还需请示你不成?主子吩咐什么,照做就是了不听话的狗可是要被乱棍打死的哦 ”阮莺莺说完转向老嬷嬷脸上笑开了花,阴冷恐怖… 老嬷嬷望着阮莺莺吓的直咽口水“是…奴多嘴了…” 阮莺莺扫视了一圈婢女们,果然起到了威慑作用,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带着红梅便离开了 郎骁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见着阮莺莺便上前一步搂着她“教习嬷嬷可有为难?” 阮莺莺笑着“不曾”随后进了马车,自从那日见识到了他那疯样她可不想跟他多亲密接触半刻… 郎骁无奈的笑着,还是让她害怕了吧… 入宫【2】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马车稳稳当当的行驶在路上,车内阮莺莺见郎骁盯得紧有些不耐 直了直腰板 端的是前世的架势,坐的是宫中的礼仪,不免显出两三分威严来,倒像是哪位贵人般。郎骁见状弯了弯唇 换了个坐姿 虽也是端端正正的坐着却透露出几分慵懒,不过这眼睛却始终盯着阮莺莺,移都没移开 过 ‘怎么?紧张?’郎骁低而沉的嗓音传来,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距离感,他一向如此 虽是平常的一句话甚者一个动作 都会显出几分疏远意味 阮莺莺偏了偏头,目光不偏不倚的对上他的'第一次进宫,难免有些紧张’第一次进宫是假,但这紧张确实真的,她重来一世又回到了这里,这皇宫是囚禁她的的地方,也是葬送她的地方,她怎么能忘记在哪痛苦无助的日夜里,她是如何期盼能瞧见他一眼,哪怕是远远看一眼,可是事实却是他郎骁与那许后在她曾经的宫殿内恩爱至极,鱼欢得水,好不恩爱啊。阮莺莺痛苦的闭了闭眼,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可那放在裙袖下微颤的手却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怎的了,不舒服吗?’郎骁见阮莺莺闭眼往前挪了挪,担忧的语气藏也藏不住。阮莺莺听见郎骁的声音,思绪被拉了回来,睁开双眸,那充满仇恨的眸子早已变得沉静如死水般 缓了缓心绪开口道‘第一次见宫中贵人怕礼数不周心中不免有些紧张’郎骁听闻笑了笑将手覆在她那双微颤交叠的手上‘别紧张,一切有我’,阮莺莺那双微颤的手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气按住了,双手不再颤抖了,她心中一个激灵,看向郎骁,后者却是对她微微一笑。 马车稳当的停在宫门外,郎骁先行下了马车,随后转身去接阮莺莺,小心的护着她下了马车,管事公公迎上前行了礼‘咱家叩见王爷王妃,王爷可算来了,陛下啊正在清心殿内呢’ 郎骁轻笑道‘那便劳烦李公公带路了’,李公公笑着引着两人进了清心殿,刚踏入殿内,一道威严的声音便传了下来‘来了。’郎骁带着阮莺莺行了礼‘父皇’清武帝背着手看着两人,与其说是看着两人不如说只看着阮莺莺,他本以为一介商户之女不堪大雅,上不了台面,要不是为了牵制自己这三儿子他也不会同意一卑贱之女入他这皇室,可今日一见,这阮莺莺行的礼却是标准的宫礼,这气度也自是不凡,果真这成为了王妃便是腰杆也硬了吗,‘无妨,老三,这数月不见,你这王妃可真是改头换面啊’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让阮莺莺有些不耐,听不出是批评还是赞赏,可阮莺莺心里确是明明白白,这清武帝是在讽刺她攀上枝头变凤凰了。阮莺莺忙说‘让陛下见笑了。’清武帝挥了挥手道‘朕还有政务要处理,老三啊,去看看你母妃吧’ “是,儿臣告退”郎骁扯着一抹假笑,拉着阮莺莺出了清心殿去了惠明殿,那是他母妃生前居住的地方,郎骁先一步进了殿内,望着这一切,想起少时与母妃的相处,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清武帝将他们兄妹两人送出宫外,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将惠贵妃的遗物一并烧坏,说是怕睹物思人,郎骁那常年佩戴的玉佩便是慧贵妃唯一的遗物,阮莺莺有些不忍,默默离开了。 阮莺莺一人去了莲花池,上一世她就爱瞧这莲花,水底还游着红的黄的锦鲤,她靠在亭围上伸手去抚着那开的挺立的莲花 ‘救。。。救命’一位白衣少年冲她奔来,她愣了神,少年速度极快,正当要撞上时,少年又拐向她身后,抓住她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阮莺莺回头一看,只见白衣少年羸弱的身子微颤着,毫无血色的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喘着气 眼睛湿漉漉的,眼角红红的,像受惊的小鹿似的颤颤巍巍道‘姐姐救我’阮莺莺还未问及情况,只听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少年,穿着皆是不凡,估摸着是什么贵人家的公子哥,为首的穿着蓝色马褂的少年拿着马鞭大声喝道‘纪凡尘,怂货,躲在女人身后,真是个孬种’阮莺莺感到身后人儿一颤,他在害怕,阮莺莺不忍道‘这位公子,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对待这位小公子’ 为首的少年举起马鞭指着阮莺莺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本世子的闲事,给我退下’世子?看着穿着如此华丽一猜便知这是恭亲王府上的,这戴的是价值千金的血玉,衣裳绣的也都是金丝,如此除了恭亲王这家大业大的还能有谁, ‘放肆,世子说话你听不见吗?还不下跪。’左边的穿着墨绿衣裳的少年开口喝道,阮莺莺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少年打了个寒颤,却也没怕上前就要去教训阮莺莺,可惜手还未碰到阮莺莺,就已经被打飞在地,阮莺莺只感觉到一阵风,再一看郎骁早已护在他前头了,目光冷冽的扫过众人,不怒而威,众人先是一愣,那平阳世子回过神‘我当是谁呢,原是三皇子啊’说的是三皇子不是亲王,可见这平阳世子当真是不把郎骁放在眼里,见他那轻狂样子,阮莺莺不觉的露出一个浅笑,这郎骁手段嘛她是见识过的,六亲不认,残忍至极,这世子恐怕啊。。。 郎骁也不在意他的称谓,冷哼一声‘我瞧着谁呢,原是靠着父亲的名声在这作威作福的世子啊’平阳世子似乎被踩中了什么痛处,怒瞪着郎骁“你,你,” 郎骁冷冷看着他“见到本王不行礼这就是你们恭亲王府的家教吗” 平阳世子不屑一顾,哼着‘本世子的家教如何也比你这没娘教的好啊’郎骁一听眸子暗了暗,阮莺莺直觉不对,这是郎骁发难的前兆,不出所料,只听郎骁那掺杂着怒气的声音犹如刀割一般传出‘你是在说本王家教不好?本王的家教或许你得问问陛下,于情,我是你的表哥,她是你的表嫂,你如此不敬不尊重兄长,于理,本王是亲王,与你父亲并列,本王的王妃也同你母亲同位,你于她不敬,对本王无礼,你该当如何呢?’一句话将清武帝,道德礼教全部牵扯进来,这就是郎骁啊,毒舌又狠辣 平阳世子早已经慌了神,是啊,就算是没有实权的亲王,他也是顶着亲王的封号,享受着亲王的待遇,更何况还是皇帝的儿子,他自乱了阵脚,跪了下去‘一杨知错,表哥,表哥,’郎骁没理他拉着阮莺莺走了出去,纪凡尘也随即跟了上去,走出了一段路后,纪凡尘朝着两人行了礼1‘多谢王爷王妃’随后像只兔子一样跑走了 “你可知晓这位公子是谁”阮莺莺见纪凡尘走的快还未来得及问他家世,前世也从未听过这号人物,便问郎骁 郎骁不爽极了却也是耐心回答她的问题‘这是纪将军的独子,从小体弱多病,不堪重任’ 哦,原是如此,前世郎骁登基后任命纪将军为镇国将军,可这位纪将军确实一生不侍二主,自缢在家中,或许这位纪老将军死前便将儿子送出府了,当真是勇烈啊, 郎骁见阮莺莺出了神便轻敲她脑袋道“该回家了,夫人” 清道姨母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自入宫那日后,日子过的不咸不淡,似乎这种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让阮莺莺觉得有些许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里忐忑的很,母亲死亡的真相她和清道姨母也在尽力查找着,却始终只知道些皮毛,知道她母亲来自荒芜的西域,曾在江湖组织待过,入过这大清的皇室,具体的一概未知,那日回府后,清道便托人给她捎了信 “有新线索,茶楼见”今日正是相见的日子,她心慌的很便命红梅替她梳妆,一身素白衣裳,腰间系着淡黄的飘丝腰带,头上顶着一顶帷帽便出门了,今日她没带红梅为的就是不想这丫头卷进这场风波中,只身一人去了这酒楼,殊不知,这前脚刚出康定王府,后脚便跟了条尾巴随着她出去了。 ‘主子.....王妃一人去了茶楼’一位蒙着面黑色衣裳的男子毕恭毕敬的站着向男人汇报,前几日他收到任务说要跟踪一个人,他本以为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人,却不料是自家王妃,而且要求也特别奇怪,既要跟踪又要暗中保护,他暗流也是暗阁中数一数二的暗士,让他跟踪保护一个小丫头还真是屈才了,可这王妃是主子的命,若王妃有何差池那别说他的命了,这主子的命也跟着没了,所以为了自家主子她也得跟着保护,郎骁修长白皙的手轻握着碧绿的茶杯那茶杯中飘着碧绿的茶叶,郎骁低头看着轻晃了一下,茶叶便下去了,不言一语,不知过了多久,郎骁才缓缓开口 “茶楼人多,护好王妃”暗流领了命便下去了。阮莺莺到了茶楼,环顾了一周,随后去了楼上的包厢内,开了门见内端坐着一位青衣女子,一身素衣未施粉黛,就像她本人的名字清道一样,清秀又素净,谁又能想到这是大清赫赫有名的清道居士呢,清道见阮莺莺来了便让她坐下,手法娴熟的泡了杯茶,从洗茶到倒茶一丝不苟,循循渐进,没有一丝慌乱,阮莺莺也是端坐着没有显出不耐烦,清道倒好茶递给阮莺莺,阮莺莺接过道了声谢喝了起来,清道见她喝完才缓缓开口"前几日进宫,皇家人可有为难你? 可有见到长公主殿下?"清道故意说重长公主三个字,阮莺莺疑惑却也随着她说下去‘不曾为难我,未见到长公主殿下’清道又给自己倒了茶,微笑开口‘’是吗? 听闻长公主雍容华贵,美貌无双,比当朝的皇后看起来啊更像一国之母呢‘’阮莺莺未开口只疑惑的看着清道,见清道使着眼神,他往窗外一瞧并未发现什么,只见清道用唇语说着 “有人”,阮莺莺读懂了清道意思,眼神犀利的盯着窗户,这么久他既然没发现有条小尾巴跟着,真是有趣,她想着清道的话,顿悟,长公主便是新线索了,可这深居宫中的长公主和自己母亲的死又有何关系? 阮莺莺接着清道的话头往下说 “是啊,真是可惜未一睹长公主的风姿呢。”清道轻笑‘是啊,当真可惜啊’两人又唠了会家常,虽是唠家常,可这关键信息可一条没落下,阮莺莺得到线索便出了茶楼,带上帷帽便往商业街走去,既要做戏便要做全套了,阮莺莺边走边想着线索,虽她不知道母亲的死与这长公主有没有有直接关系,不过也是逃不了干系,查便是了,到了商业街,阮莺莺故作买东西买首饰模样逛了好一会,临近黄昏才回到家回了府已然到了晚膳时间,郎骁坐在前厅看着大包小包的阮莺莺,迎上前帮她拿着包裹 “出门也不带个婢女”责怪宠溺语气,阮莺莺经过被人跟踪的事情再加上前世对郎骁的了解,不用脑子想想就知道那是郎骁的人,压下心底的不快道 “我只想一个人逛逛,有劳夫君挂心了”郎骁将包裹交给婢女,拉着阮莺莺去用了膳,到了桌前一看,都是她爱吃的,她细细想着,自从嫁进来这每日吃的用的都是她喜爱的,就连房间布置都是她爱的风格,真是见了鬼了,阮莺莺坐下与郎骁一同用膳,吃了一会阮莺莺便做借口说累了回了房,欲要起身却被郎骁抓住按了下去 “才吃了这么点,怪不得不长肉,再吃点”阮莺莺暗自与郎骁较劲,却还是抵不过郎骁力气,什么叫不长肉,她确实瘦啊,腰盈盈一握,细的很,长腿匀称修长,她该长的地方还是长的好嘛,又想起白日里的事情,阮莺莺咬了咬牙愤愤的说 “不吃,饱了”郎骁见她生气模样觉得好笑,舀一勺桂圆酒酿丸子掐住她腮帮子就往嘴里塞,阮莺莺还未反应过来,清甜的丸子便入了口,当即愣在了那里,郎骁放下勺子开口‘’嚼‘’阮莺莺听话的嚼了起来,郎骁知道阮莺莺喜甜,活了一世了还是改不了嗜甜的习惯,所以她安排厨房改了甜口,好让她多吃点,这不长肉的还以为康定王府亏待了她呢。 阮莺莺嚼完了咽下去,局促的搓了搓小手一脸不安的道 “我先回房了”郎骁笑着说 “知道了,夫人可真是心急,为夫稍后便来”语气暧昧的不像话,阮莺莺瞪着他,耳朵却不争气的红了,偏偏还一本正经的模样,见阮莺莺回了房,郎骁嫣的收回了笑....... 清道姨母【2】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翌日,阮莺莺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被红梅安坐在梳妆台前梳妆,婢女竹儿推门而入跑来 “王妃”阮莺莺本就瞌睡,这一下动静直叫她醒神了,面露不爽撇了一眼婢女,微怒‘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婢女见阮莺莺眼神吓的匍匐跪地,结结巴巴说着‘王妃.....恕罪.....府...外...有一位自称是您姨母的妇女说要见您’这可是王妃的娘家人来访,这怎能耽误。 阮莺莺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对着婢女说 “本宫知道了,将姨母直接带入我房内吧”婢女一听到了声 “是”便匆匆退下了,边走边思索着,这位姨母可不是位简单的人物,起码在自家王妃心里占了不少地位,否则也不会直接带入房内,要可知这待客之道自是要先带去前厅喝茶的,能让客入后院甚者是房内,暗示着两人关系之亲近,这在皇亲贵胄中当差若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可是不行的,竹儿心里想着,脚下加快了步伐,等到了府门恭恭敬敬的请清道进入府内 “夫人,我们王妃让我带您直接去见她,烦请夫人随我移步到后院”清道见竹儿态度恭敬谦和心中自是明了道一声‘有劳了’随着竹儿去了后院。 等到了阮莺莺房门口,吃到了前一次的教训竹儿轻敲了房门柔声道‘王妃,人已带到了’过了不一会,精致雕刻木门便被打开了,清道看着开门的女子一身淡红衣裳衣裙,头戴红梅银钗,眼睛圆润,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这打扮可是比其他一众婢女可要出众,想必是阮莺莺的贴身头等丫鬟罢。 ‘’红梅姐姐‘’竹儿喊着,红梅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可面上却不着一丝表情,看了看后头的清道,随即也是恭敬的向清道行了礼‘’夫人,王妃在里头等您呢‘’清道点点头便入了房门,红梅见清道进去了便关上门,对着竹儿道 “王妃要与姨母说会子家事,不知要多久,这儿我伺候就行了,你去前厅吧”这是要支开竹儿的意思,竹儿自然也是聪明人便去前厅了,红梅见竹儿走了便松口气,在这香沁苑中婢女也分三六九等除了红梅,便是这位竹儿在婢女中地位最高也最受推崇,若这人不存在异心,阮莺莺当真是可以培养她为自己所用,可惜了,这棋子早已是黑色的了,所以用不得了。 红梅站在房门外守着门,阮莺莺特别交代过了不能让人偷听了去。这边清道见着阮莺莺端坐在茶几前,快步走上前,阮莺莺见着清道依旧是清秀素净的模样,笑了笑道 “姨母来了,快坐吧”,清道听了阮莺莺的话坐了下来,刚坐定就迎来阮莺莺的一杯茶‘’喝茶,姨母可有消息了 “面上毫无表情,可语气却透露出几分焦急,清道往窗外看了许久,又环顾了四周才放下心确认没有异样后说 “莺莺,我此次来不是为了你母亲的事情,是你的安全”阮莺莺不解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 “姨母是担心前一日跟着我的人”清道担忧的道 “你既知道,那我便直说了,我得留王爷府几日,一是保护你,二也可教你些防身的不是,你是姐姐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了,我不放心”阮莺莺一听心里莫名流过一股暖流,何曾几时都没人这么关心她了,虽然父亲哥哥也是爱的,可总归是男子,心思也没那么细腻,阮莺莺笑着对清道说‘’姨母想留几日便留几日,我正愁没人消遣呢,您就来了‘’清道放下平时对外冷冰冰样子,嗔怪的看了一眼‘就你会说话’两人又说了会子话便出了门,红梅见阮莺莺出来了迎了上去,阮莺莺对着红梅吩咐 “姨母要在此小住一段日子,将苑内西侧的房间收拾出来”红梅领了命便下去了,阮莺莺笑的和善道 “姨母,我带您四处走走”清道点了点头。阮莺莺带着清道出了院子,遇到了不少苑内的下人,清道都一一看过去,也是了解阮莺莺过的是何种生活,不过目前来说还不错,下人见着阮莺莺也是恭恭敬敬的态度,她也着实放心了不少。 临近黄昏,郎骁便回来了,他近日开始入朝帮着朝廷干差事,近日也是接到了一个大差事,总是忙前忙后,日出晚归的。 或许阮莺莺前一世就已经经历过郎骁的忙碌了,也习惯了。可清道自是觉得不妥,到了晚膳前,阮莺莺引着清道向郎骁介绍‘’这位是我的姨妈,她会在府上小住一段时间‘’这语气不是征询郎骁的意见倒是通知郎骁,娘家来人了,要住一段时间。 郎骁一听这语气气笑了道"姨母?我怎不知你还有个姨母"要是说对阮莺莺家世的了解莫过于郎骁了,上到老下到小,他都知道,不过这阮莺莺家中也是清清白白,除了父兄和一个在外的表妹自是没什么亲戚了,这突然冒出个姨母,当他傻不成。 阮莺莺不耐的看着郎骁‘’怎么,王爷难不成我家中几个人都记得一清二楚不成。 ‘’本就芥蒂他找暗士跟踪他,这下好了,不满更甚了,直叫阮莺莺心中气闷。 清道见状便道‘’妇人也是思念侄女,若不便今日就算叨扰了‘’郎骁看着清道,有一丝熟悉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心中存了疑惑却见自家夫人嘟着嘴的模样便松了口道 “姨母有所不知啊,是我这几日总是忙得很,夫人啊怪我没时间陪伴她,正好,您来了,那侄婿便也放心了,不至于夫人闷的慌啊”清道被喂了一大把狗粮自是打着呵呵不说什么,可阮莺莺确是瞪着郎骁可这嘴角挂着笑 “我怎敢怪你啊”不阴不阳一句话直戳郎骁,郎骁坐的离阮莺莺稍近一点,几乎半搂着她轻声哄着 “夫人不开心了,还在怪为夫呢”阮莺莺见郎骁靠近身体不由来的绷紧,咽了口口水道 “用.....膳吧”郎骁放开阮莺莺后嘴角的笑始终没放下来过,阮莺莺啊,我看你这只小狐狸还要装多久.......一场晚膳吃下来,阮莺莺始终低头干饭,她现在很不平静......不.......是非常不平静......阮莺莺吃完便撒丫子逃了,只留下清道和郎骁二人面面相觑.......... 习武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餐桌上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虽是两人都不言一语,可之中的气氛可是微妙的很。都想试探对方,探探对方的底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又像是在僵持,谁忍不住了谁就会先行开口,这不,有人是忍不住了“王爷可真是对我们莺莺好啊,我这就放心了” 郎骁不急不缓的又夹了一筷子到碗内开口“她是本王的妻,应该的  不过本王从未听闻莺莺还有位嫡亲的姨母啊”郎骁这是要探探清道的底了,他有直觉对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武功内力也不差,否则自己的暗士为何暗中跟踪会跟丢呢? 清道自是感受到了对方的敌意,笑着“也许是我身子弱又上了年纪,孤家寡人的不爱走动的缘故,所以王爷也不晓得我的” 郎骁直视着清道,那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她的,虽还是平静如水可就是让人有股子被压迫的感觉,旁人感受到了清道亦是,她也笑着对上郎骁,温和又暗藏杀机,身子弱?呵身子弱还能躲开自己得力的暗士,不爱走动还主动要求留下?这显然是搪塞的借口,郎骁也是笑着,那双摄人心魂的桃花眼笑意深不见底,不了解他的人只知道他笑容温和动人,可了解他的人只知道郎骁一笑,生死难料啊,得这位爷啊就是个笑面虎。‘’姨母既然身子骨弱,我哪儿有上好的名药,专门补血旺气的,我待会让下人送去点‘’ ‘’有劳王爷挂心了‘’清道自是知道郎骁知道那些话是搪塞的话,可却搁着跟她装傻还让她如此难堪,她要那些药材作甚?脸上微微有一丝难堪却也维持着微笑,郎骁就是如此,不会敌人好受,重则杀之,轻则让人难堪。 ‘’什么话这是,您是莺莺的姨母,我自是要称上一句姨母的‘’郎骁端起婢女刚换上来的茶品着,他喜茶就寻了位茶艺师傅在府内。茶水清澈,茶香清新。正巧解了饭菜的腻。 清道笑着不言一语,端起茶杯也是喝起了茶,这茶不错,跟她的手艺倒不相上下,她泡了十几年的茶了,她的手艺称得上是大清数一数二的。两人又谈了会子话,倒是分了个不相上下,也没问出些什么底细,不过来日方长,还有机会,初次见面,两人便深知对方可不是个简单的。双双备起了戒心 翌日,清道早早收拾好去了阮莺莺房内,怕见到什么不好的场面,便在外头等着,等了一会子红梅便来了‘’姨母,我们王妃已经醒了“清道微微点头去了房内,见阮莺莺迷迷糊糊的坐在桌前洗漱,梳妆。清道环顾了一周除了红梅未见其他的婢女也没见郎骁的东西衣物道‘’你们夫妻二人不同房?‘’阮莺莺刚起床软乎乎的回到“对啊,他有自己的房间”阮莺莺也只有在早上起床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有点女孩子家样子,平常都老气横秋的。 ‘’夫妻二人不同房,他可是对你不好''果然昨天那些个样子全然是装给她瞧的,好你个郎骁。 ‘’是我不愿意,姨母你也知道我入这王府的目的"阮莺莺拿着眉笔对着铜镜细细的描眉,红梅拿出两支钗子让阮莺莺选,阮莺莺摇头道‘’钗子笨重,随便挽个簪子吧‘’红梅拿出那青白的玉簪替阮莺莺簪上 ‘’委屈你了,莺莺‘’清道低下眼帘,她什么都能帮,唯独这件事她帮不得,她眼睁睁的瞧着阮莺莺被迫入这王府。 ‘’姨母可不许自责,这是莺莺的决定,怨不得别人,更何况这世间的情爱,我本就不看重,深情当真是比草都贱"阮莺莺看着镜中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可不是吗,情爱,最是缥缈的东西。凡是成大事者,何不是割舍情爱的,更何况这一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这丫头,真是.....‘’清道见才这般大的阮莺莺说这话真是哭笑不得,可清道又怎知,在她面前的阮莺莺不是之前那个少女了,在她面前的是经历腥风血雨,宫中谋斗的皇后阮莺莺, 阮莺莺梳妆完毕后便和清道去了后院,今日清道要教习些武功给她,她自是答应的,一来防身,二嘛以后若遇到不测也好逃脱,技多不压身正是这个道理,清道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镜囊又从腰间拿下一把软刀交给阮莺莺,阮莺莺接过触碰到了软刀的冰凉,内心打了个哆嗦。 ‘’这刀叫罂粟,是你母亲生前闯荡江湖用的武器,你可得收好,还有这锦囊中是些毒针和我自己炼制的毒蛊,遇到麻烦可防身‘’清道将锦囊里的东西一一说与阮莺莺听 阮莺莺听着清道说的,倒是新奇的很‘’姨母心思细腻,这些东西正是我现在所需的‘’ “用的上就好,那我现在教你如何用软刀”清道将软刀拿过一一教给阮莺莺,阮莺莺认真的看着,等清道耍完一套剑法后走到阮莺莺面前道‘’要习武习剑不是一朝一日能成的,日后必得勤加练习" 阮莺莺点着头,暗下决心,必要练好武功,蛇鼠之人太多了,她不得不保护自己....... 调情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清道陪着阮莺莺练了许久,直到太阳落山了阮莺莺还拉着清道在讨论刚学的招式,然而前厅等着阮莺莺用晚膳的郎骁不耐了问道‘’王妃呢?‘’婢女低下头回到“回王爷,王妃白日就一直和姨母在后院,还.....不许我们打扰”婢女难为极了,一个不让通报告诉,一个又来问,这两位主子真真叫人难伺候啊,小夫妻两人吵架何故殃及他们,唉...... 后院?清道?又带着本王的莺莺去学坏了,现连饭都不吃了,郎骁默默想着吩咐道‘’“王妃饿着也不知道劝劝,任由着胡闹?去!将王妃叫来....罢了,我亲自去”我倒要看看清道带着莺莺去学些什么坏了。郎骁起身去了后院,等到了后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居然在教莺莺习武,他又躲在假山后面观察了许久,只见自家的夫人将剑抽出又舞了一段,虽然舞的动作标准却内力欠缺少些力道,更何况做这些个危险的动作,万一伤着怎么办?他放轻步伐走向前去捻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在指尖,随后弹了出去正巧落在了阮莺莺舞出去的剑上,石子与剑发出了碰撞的声响,阮莺莺手腕失力,剑随声落地,阮莺莺摸着发了麻的手腕往哪儿一看,清道也是撇了一眼。郎骁倒是不急不缓的从假山后出来走到阮莺莺面前,阮莺莺见着面前的人,怒气直冲头顶,压下怒气算是客气的问 ‘’王爷这是何意?‘’ “空有表面而无内力是练不好的,去用晚膳吧....”郎骁本来想柔和点的却不想..... ‘’我本就是绣花枕头功夫,比不得王爷内力深厚‘’阮莺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郎骁总是如此,不讲道理。 郎骁深知自己话语不妥也是放缓了语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若有什么事需要高手的,我身边的那些个你挑就是了,不用自己去练武,万一伤着自个儿怎么办?‘’竟有几分哄小孩的意思。 阮莺莺一听也是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是啊,和他有何好生气的‘多谢夫君好意,我心领了’ 郎骁一听事情好像变得更糟了,该怎么哄媳妇,真是难为她了。前世自己做皇帝时候那些个女的都是巴巴着赶来的,这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本王不该这么说的,去用晚膳吧”郎骁说完就要去拉阮莺莺,无奈,被阮莺莺躲过,径直离开了。郎骁也是十分无奈,清道在旁可是瞧的一清二楚走上前宽慰道‘’莺莺从小是个心气高的孩子,过会就好了‘’ 郎骁一听也是微微点头,随后去了前厅用晚膳,桌前阮莺莺不发一言的埋头吃着,似乎没感觉到郎骁的目光,用完膳喝完茶便回了房。 咚咚咚......敲门声渐起,阮莺莺开门只见郎骁在外笑着说‘’王爷还有什么事?‘’ ‘’莺莺,是我不好....‘’郎骁此时硬着头发道歉,他不知道怎么哄,只有道歉...... 阮莺莺也不可置信的,郎骁这是跟她道...歉....奇了怪了真是.....‘’王爷本就没错,何来道歉一说?‘’阴阳怪气极了。 郎骁见女子得寸进尺的,突然气笑了,将阮莺莺带进房内关上门,阮莺莺慌了神‘’做甚‘’ 郎骁笑容满面道“道歉” ‘’不.....不....用了‘’ ‘’那怎行,惹夫人生气,夫君罪该万死,手怎么样了我瞧瞧‘’郎骁摸着阮莺莺的手腕,低下那双桃花眼,薄唇勾起一抹笑意,身上的紫色的衣裳更平添几分魅惑,真叫人移不开眼睛..... 阮莺莺不争气的红了耳朵,抽回自己的手道“多谢王爷关心” 阮莺莺低下头眼不见为净,长这么好看真是犯规了,等了许久见郎骁未有动作便抬起头,只见郎骁正含笑盯着她,一不小心便撞进了他宠溺的目光里。 ‘’阮莺莺,这么不争气,耳朵都红了‘’郎骁伸手捻了捻她的耳骨,软软的,很有触感啊。 阮莺莺清醒过来,觉得被他耍了,便挣了他的手‘’你耍我....‘’ 郎骁似乎很满足她的反应也是笑出了声‘’我可没有,是你自个儿害羞的‘’ “你.....”阮莺莺还未说完,余音便被某人吞下肚了,郎骁的唇贴着她的,似乎自从上次吻过后他都忘了这感觉。 一吻完毕,郎骁笑意比之前更深,带餍足后的笑容的郎骁最为致命,就算是经历过一世的阮莺莺也未可尝,阮莺莺始终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好的基因,能生出这么个人物来。 郎骁双手还放在阮莺莺腰间道‘’这样,我也算是害羞了,不气了好嘛?‘’ 阮莺莺‘’这都谁教你的‘’ ‘’无师自通.....‘’ 清道离去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这几日,清道一直在教习阮莺莺一些入门的武功,阮莺莺身上酸痛的很,腿上都是些淤青,可把某些人心疼坏了。这一日,阮莺莺照常起床梳妆,却见红梅捧着东西进来了‘’王妃,夫人不见了,奴婢去夫人的房间发现了这个‘’阮莺莺一听蹭的站起来,拿过红梅手中包裹好的东西,是一本剑法的书和一封信,阮莺莺拿过信读了起来“已离去,不必挂念,好好练功,珍重!”每次留信都是短短数字,简洁明了。阮莺莺将信装进信封和那本秘籍一齐放在了暗格中,随后去了前厅。 清道一走,这诺大的王府也是冷冷清清的,午后搬了张躺椅晒起了太阳,此时正巧入冬,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可舒服了。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见了前尘旧事,梦见了家族衰败,仿佛那些梦只是梦,不过她知道,那是的的确确发生的。 郎骁忙完差事回家,正巧看见自家夫人沐浴在阳光下,青丝被暖日照的橙黄,平日里妖艳的脸庞此时褪去怀疑安静的睡在哪儿,整个人身上都暖烘烘的,郎骁笑了,这不就是他上辈子所期盼的。郎骁上前默默的望着他,似乎很享受此刻 不知过了多久,阮莺莺悠悠转醒,瞧见郎骁放大十倍的俊脸,瞌睡都没了,登时起来了‘’你回来了‘’ ‘’嗯,梦见什么了,怎么皱着眉头?‘’郎骁伸手去抚平她的眉间,阮莺莺反应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奈何躺椅空间有限,不小心的摔下地去了,郎骁见她摔了嘲笑着‘’怎么?本王会吃人?‘’ 阮莺莺摔的四脚朝天,正巧了屁股着地,此刻痛的很,面露难色的要起来,郎骁见了将她抱回躺椅上“摔哪儿了?” 阮莺莺尴尬极了,总不好说屁股吧‘’没事,多谢王爷‘’ 郎骁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也不再多问,抱起阮莺莺去了房内,阮莺莺不愿‘’我自己走‘’ 郎骁也不管撇了她一眼‘’不是摔着了,能走?‘’ 阮莺莺此刻却是麻的很,也不多矫情,亲都亲过了,还拘泥于抱吗?随郎骁抱着进了屋内,郎骁将她稳当的放下道‘’怎的,今日就你一人,你的姨母呢‘’ ‘’走了‘’阮莺莺不咸不淡的回着,郎骁也是没说话,过了许久,郎骁问起‘’平日里你很无趣吗?‘’阮莺莺讪讪笑着,这不是废话吗?她不是什么豪门小姐,与京都里的各位姐儿又是不相识的,若说去查明母亲的真相,当初就与清道协商好了,她收集线索证据,让阮莺莺去接触试探皇家的人,现如今连长公主的面儿都见不着,怎么试?怎么查? 郎骁从衣袖中拿出帖子‘’一年一度的皇家骑射宴要来了,这是帖子,你若真觉得无趣,不妨去哪儿解解闷‘’ 骑射宴?顾名思义就是骑马射箭猎动物的,往深里说,就是皇家选拔人才,相中女婿和儿媳的活动,不少皇亲贵胄都应邀参加,不止是顾忌皇帝的颜面,还要从中选出可靠的人才来为自己所用。那如此,长公主也必会参加,这不是上天给她送的机会 阮莺莺心里想着,面上却还端着道‘’多谢王爷了‘’ 翌日,阮莺莺便上街去寻了清道,将此事告知,清道只让她借机行事,她自有决断方法,阮莺莺怕又有人跟着,匆匆见了一面便走了....... 骑射宴,初遇长公主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三日后,骑射宴到来,平日里赖床的阮莺莺此刻早早的起床坐在梳妆台前等着红梅了,红梅端着装满热水的洗浴盆进来着实吓了一跳‘’王妃是知道今日是骑射宴,特意早起的吧‘’终归是小姑娘啊,遇到些新鲜事难免兴奋。红梅捧着一席红衣过来,阮莺莺皱着眉“太艳,换了.....” 红梅拿着红衣为难道“可这红色衬的肌肤雪白,而且....”而且您也适合这红色 阮莺莺洗漱着,她可太明白了,行为和衣着太过出众引人注目反倒死的快‘’去...去拿那件云烟色的,再多备一件白色鹤飞裙‘’ 阮莺莺思索着 “是....” 红梅拿来了裙儒替她换上,月白色对襟上衣上用淡紫色丝线绣着小巧的海棠花,藕荷色莲花百褶裙摆上绣着大朵大朵的海棠,衣襟上也是用淡紫色丝线绣着小巧密集的海棠花,头上梳着堕马鬓,上头带着同色系的发带,插上一支海棠步离瓷簪,更显得熠熠生辉,今日只化了淡淡的眉毛,涂了蜜色的口脂。她的眼睛本就是杏眼,这样一身打扮更显得柔弱无辜,自带幼态。宛若兔鹿。 收拾妥帖后便出了府,郎骁在车内已等候多时,阮莺莺也不敢耽搁,便匆匆上了马车,郎骁见着了不经意笑了,今日不同的是郎骁不再穿些紫的黑的深色的衣服了,而是着了一件深蓝色的衣裳,手中还把玩着一把晶莹剔透的玉扇,更显得几分翩翩公子来。 阮莺莺见郎骁死盯着自己不放,便问道‘’怎么?迷住了?‘’挑着眉一幅调戏良家少妇的登徒浪子模样 郎骁笑了道“惊鸿一瞥,甚是惊艳” 马车到了郊外,两人下了马车便引人注目了,无辜少女和翩翩公子总是惹人怜爱的。一众小姐的眼珠子恨不得沾郎骁身上,哥们儿亦然是将目光放在阮莺莺身上。郎骁领着阮莺莺到御前行了礼拜见了各位。 ‘’妖精‘’郎骁低头与阮莺莺说着什么,一对璧人沐浴在阳光下窃窃私语,这样美好的景象总能惹人注意。 骑射宴很快开始了,各位皇亲贵胄入座等着皇帝驾到,过了不久,李公公喊道‘’皇上皇后,长公主到‘’ 长公主?阮莺莺猛地往哪儿看,下一秒却弯下腰行了礼。再次抬头往上看,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妇女缓缓走上上席位,她身着深紫色长裙,裙摆曳地,紫衣裳上用金丝绣着凤凰,头上戴着金玉琉璃步摇,敢在当今皇后面前绣凤凰的,张淑月是第一人。皇后不满的隐忍着。 似乎张淑月也察觉到了这里,偏头往这儿瞧,幸好阮莺莺及时低下头去,才没暴露。 “开席”得了皇上的指令诸位才敢动筷开席,阮莺莺一边寻思着该如何接近张淑月,一边吃着。吃的漫不经心,郎骁见了道‘’不合胃口?‘’ 阮莺莺笑着摇摇头,两人作出一幅好夫妻模样,惹的各位是纷纷羡慕注目。 “诸位,你们觉得今日的骑射宴谁能拔得头筹啊”清武帝这时开口,众人纷纷迎合 ‘’臣认为左御史家的公子可谓是英勇好胜啊‘’众臣纷纷拍着最近在朝廷炙手可热的新宠臣 ‘’哪里哪里,犬子不过是好玩好胜罢了‘’左御史嘴上谦和着,可面上却是要笑到耳根子了。 当大家都在谈笑时,几位侍女上前斟酒,不料却将酒洒在了张淑月的衣裙上。 张淑月身边的秀若道‘’糊涂东西也不仔细着点‘’伸手便要打,被张淑月拦下了。 ‘’长公主饶命‘’侍女抖抖索索的,张淑月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婢女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秀若拿着手帕擦着,无奈污迹太大实在无可奈何,张淑月虽气不过但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好多苛责侍女,还要维持她体贴大度的形象不成。 阮莺莺见状便起身道‘’臣女怕出行弄脏衣裳便备了一身,若长公主不嫌弃便随我去吧‘’这一切阮莺莺都料到了,那侍女是清道安排的。 “你倒是周到,那就有劳了” 阮莺莺带着张淑月去了马车哪儿拿出了备好的衣裳。 “你让我们长公主就穿这个?”秀若瞪着说 ‘’是不喜欢?还是....‘’阮莺莺双手捧着衣服,她笑的谦和,她知道秀若是说白色衣裳不合适已有四十岁的长公主了,所以故意如此问,为的就是反客为主。 “我们长公主何等身份,要穿这个?”秀若 “行了,替我换上”张淑月似是不耐自己丫鬟这么没脑子,没好气的吩咐 秀若不满的拿过衣裳进去给张淑月换上,待换好后却发现意外的合身,白色的衣裳上用金丝绣着云鹤,更显得简洁大方。 ‘’多谢了,不知阁下是?‘’张淑月从刚进来便察觉到阮莺莺的不妥了,便故意将计就计。 “臣女阮莺莺” 阮莺莺和张淑月片刻后回到了宴席上,郎骁也无多问,毕竟他的暗士早已偷偷听到了....... 下帖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约莫过了几日,阮莺莺果真收到了长公主府的帖子邀她过去,明面上说着感谢当日的救急,可暗地里却是要试探她一番的。阮莺莺脸上不禁浮现一丝冷笑‘’就这么等不及了吗,红梅,替本宫梳妆‘’ “是” 红梅从一箱子里拿出了桃红袄裙,阮莺莺撇了一眼便道‘’本宫记得有件月白色的长纱裙,就穿那件罢,日后这些个鲜艳的都扔了吧‘’ ‘’可夫人往日未出嫁时不都喜欢‘’红梅双手捧着衣裙不解着,这些个不都是阮莺莺这些个年纪穿的,而且去赴约也不用如此注意穿着吧。 阮莺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如今我是康定王妃,不是阮府小姐了,这些个女孩子家的颜色还是不穿了罢‘’她一介商户之女能嫁入康定王府自是高攀了的,多少人说她狐狸媚子,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生怕她出个错众人便揪着小辫子不放,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衣裳首饰,都得细细留心着...... ‘’真是苦了夫人了,要红梅说,不如不做这康定王妃,平白遭罪‘’红梅愤愤说着,以前的日子要多自在就多自在,现如今入了这王府规矩还颇多,今日她未到时辰便去拿早膳便被狠狠说了一通。自嫁入这王府,人都不如以前了,变得老气端庄,生生要熬成老太太啊。 阮莺莺似乎不耐,看着红梅呵斥着“你今儿是怎么了,这些话都能胡乱说了,逾矩了” 红梅也没见阮莺莺何曾对她这样疾言厉色,跪倒在地‘’是红梅多嘴了‘’ 阮莺莺也不忍心多斥责她,只让她日后谨言慎行,约束自己便让她起来梳妆了。红梅站在阮莺莺身后替她挽头发,今日梳了百合鬓,上头只戴了一支银月桂簪,太俗了,阮莺莺便随手拿起一支碧玉钗子戴上,一身月白的长纱裙更衬的她肌肤如雪,若有若无的淡黄色裙摆上用金丝绣着黄鹂鸟,外头又披露了一条绒毛白色披风,上头绣着用红丝绣着大片大片的梅花,好看极了,今日她未施粉黛,只抹了蜜脂。不同往日的妖艳,反倒有了几分小家碧玉的样子,出水芙蓉。约莫这样罢。 “走罢,可不能让长公主等着了”阮莺莺出了王府,便有道黑影随着出去了。 马车不紧不慢的赶到了长公主府,红梅小心的扶着阮莺莺下了马车,赫大的门匾上是清武帝的亲笔‘’忠贞淑德‘’望眼整个大清,又有哪几家是得皇帝的亲笔的,可见淑德长公主在这清武帝心中算是独一无二的份了,也对。毕竟这长公主是清武帝一母同胞的姐姐,又有强大的母族支持着,就算这张淑月要改母姓张,清武帝也只得应下。阮莺莺站在府前,实在想不出这深居闺阁的长公主与杀母凶手有何关联,不过姨母既然这样说了,那这长公主必有过人之处。想完便踏进了公主府。长公主身边的若秋早已忙不迭的迎上来了‘’王妃路上辛苦了,长公主早已备好热茶,就等您了‘’ 阮莺莺瞧着生面孔又是上了年纪的不是之前宴会的秀若便问‘’嬷嬷是?‘’ 若秋笑着拿过阮莺莺的披风道‘’奴婢是长公主府里的掌事姑姑,那日跟着的是长公主的贴身丫鬟‘’若秋似乎看穿了阮莺莺心思。 阮莺莺笑着道‘’原是如此,怎敢劳烦长公主等着,真是折煞臣妇了,怪这赶脚的车夫如此慢,不过也是稳当的‘’ 若秋一听笑的更深了几分‘’稳当些是好的,安全第一,莫要伤着王妃才好‘’ 阮莺莺点头称是,这若秋也是个极会迂回的人,话是挑不出一丝错误,可话里有话,仔细想着,便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了,刚开口便是对阮莺莺准点到的不满后又关心她,真是做足了表面和睦功夫。也真真是个会说话的。上来便给了下马威,这公主府可不敢小瞧了去。 阮莺莺随着若秋入了府进了前厅,一进入便瞧着长公主端坐在正位上喝茶,不似那日的雍容华贵,今日张淑月身着莲青色的襦裙,头上戴着一支银丝镂空步摇,这步摇精致小巧,垂下来的异是颗颗上品的细珍珠,再瞧那手上成色极佳的翡翠镯子更是佳品。这身减去了她的华贵,可这戴的穿的亦然是华贵的。 阮莺莺走上前福了福身“臣妇来的些许迟了,劳烦长公主等着,真是折煞臣妇” “无妨,本宫也未等多久,秀若,茶水凉了,换壶新的竹叶青罢” 不过片刻,便上了新茶水,阮莺莺端起茶具,茶刚好不冷不热刚可以入口,这茶具是檀木制的,更好沉淀茶水。茶水清澈碧绿,散着清香,想来这长公主是极爱茶的,喝茶也极其讲究的 ‘’本宫让你来是为了感谢你的...衣裳‘’张淑月端着茶水抿着 “公主见笑了,不过是件衣裳”阮莺莺笑着微微向前倾低下头,作出伏小做低的模样 张淑月见此也勾起了笑,似是嘲讽‘’衣裳我已经命人洗浣好,待会便拿回去吧‘’ ‘’是‘’ ‘’本宫据闻你是自小便生在江南,本宫第一眼便瞧见你有股子江南温婉气息‘’张淑月扯着慌,这是要问她一问了。 阮莺莺道“倒让长公主看出来了,公主识人之术可真高超”她还真不信一个人真能通过一个人的气度知道她的生长地,必然是托人查探一番的。 “说笑了,本宫那会什么识人不识人的,不过是瞎猜的”说完又自顾笑起来了 阮莺莺也跟着赔笑拍着马屁‘’怎会,公主聪慧过人又冰清玉洁的,见识过的人比我吃的盐还多呢,您啊,妄自菲薄了‘’马屁拍的是响啊 听及此处,张淑月也是露出了丝骄傲的神情,天下没有一个女人逃得过夸赞的话吧,更何况这阮莺莺拍的马屁可真真是有水准啊。 ‘’王妃这小嘴跟抹了蜜一眼甜,怪不得惹的王爷喜欢,连本宫也被你哄的晕头转向的‘’ ‘’公主说笑了,臣妇可不说的是实话吗‘’阮莺莺继续拍着马屁 接下来两个时辰,两人又说了会子话,阮莺莺才离去,上了马车,阮莺莺的笑意顷刻而散,与长公主这番交谈虽说对阮莺莺的好奇想要结交,可暗地里却是要试探她的,幸好都被阮莺莺拍马屁拍回去了,一番对话下来,长公主竟也没问出什么,前世在宫中待了这么久,打太极阮莺莺最是会了...... ‘’夫人,这衣服‘’红梅轻声说着,她知道阮莺莺不喜欢别人穿过的碰过的东西,可这长公主穿过的,扔了非要被人参上一脚不可, 阮莺莺眸子动了看着衣裳道‘’留着吧,以后自是有用....‘’ 宠溺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伴随着黄昏回到了王府,见郎骁在门口徘徊着,这场面就像在接自己小孩下学堂似的,郎骁见她从马车内探出个头紧接着被红梅扶出马车内站在前室懵懵懂懂的样子,像极了某种小动物一时间声音也轻柔了许多‘’回来了‘’ 阮莺莺没料到这么冷的天气郎骁竟也能在外等她,她有些懵,懵的连下马车都差点摔了,幸好有郎骁在下头护着,不然可真摔了,阮莺莺就这样跌在郎骁怀里,四目相对。夜晚的风有些冷,吹动了两人的衣裳也吹乱了彼此的心,曾有几时不曾好好这样看过对方了。记不清了罢。 阮莺莺慌忙的撇开目光,后退了一步。恢复成以前的样子。郎骁也是愣了一会却笑了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问道“今日在公主府可玩的开心?”声音温和似乎在询问自己小孩在学堂玩的开不开心。 阮莺莺咽了咽口水道‘’长公主待人极好‘’ ‘’饿了吗?小厨房做了你爱吃的,去用膳吧‘’郎骁牵起阮莺莺的手往里走。一路上阮莺莺保持着沉默,郎骁的手宽大又温暖,能包住她冰凉的小手,在给予她温暖,可再温暖她也终究不是以前的阮莺莺了啊。 两人用完膳一个去了书房一个回了院子,阮莺莺回到房内赫然瞧见屋内摆了两大箱子,阮莺莺不解问红梅‘’这是?‘’红梅也是一脸好奇“红梅不知” 阮莺莺便吩咐红梅打开,那两大箱子摆满了衣裳首饰,衣裳都是些桃红柳绿碧蓝的出挑颜色,一看料子也是不凡。首饰更不用说了。红梅赞叹道“这谁送的礼,好大的气派啊” 阮莺莺深吸一口气又吐出,还能有谁?自然是她哪位财大气粗的夫君了,不过奇怪的是怎么早上红梅刚扔了那些个艳色衣裳,这儿紧接着又出现了两大箱鲜艳夺目的衣裳首饰?自是这苑内出现了通风报信的小信鸽了。也真是枉费了郎骁这一番心思了。竟为了她能做到如此。阮莺莺坐在桌前缓了口气,却发现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红梅,去给本宫倒杯苦心茶来” 红梅领命便端上了一杯苦心茶,也是奇怪了,以前在阮府夫人都爱甜的,不过是嫁人成亲了,就喜欢苦的了,每次静不下心来时总要来上一杯,真是奇怪了,难道成了家口味也变了? 阮莺莺压了口茶道‘’这些都收起来吧,找个时间去当铺当些银子‘’ 红梅不解道“这是王爷的心意,更何况咱们现在不愁....” 话未说完便被阮莺莺打断了‘’银子多总不能是坏事,日后以防万一且这些衣服我也不会穿‘’以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要打点银子的地方也要打点,日子久了,难免手头紧巴巴的...... 红梅低着头道‘’是‘’ 生辰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阮莺莺也在为查找凶手而忙碌着,有些事情越查到后头越是让人毛骨悚然,皇室的私密事真叫人惊奇。而且每一条线索都明确无误的指向张淑月,让阮莺莺不经头疼。这不,一转眼便是腊月了,天上洋洋洒洒飘下了小雪,由于雪下的多了,地上全然是白皑皑的积雪,这天儿也是灰蒙蒙的,好不容易今儿出了太阳,阳光照在身上总归不是太冷的,一大早上,那院子就听见红梅的叫起声了‘’夫人,快些起床啊,这天儿好不容易出了太阳啊,奴婢将被褥拿去晒晒啊,省的潮了啊”红梅将阮莺莺从被褥中捞出来,她这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赖床这毛病怎么也改不了。 阮莺莺迷糊糊的抱紧被褥一角“别抢我被子”用手巴拉着被褥随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红梅也是无奈极了,罢了,今日是主子的生辰,就让她懒一会吧。想着便出了门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阮莺莺才悠悠转醒,凝了凝神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了床‘’红梅,红梅,你今日怎的不叫我‘’ 红梅笑着推门而入道“夫人可是醒了,奴婢为你梳妆。” 阮莺莺被扶着坐在梳妆台前,正疑惑着想要开口见着镜中红梅笑盈盈的脸庞道“何事如此高兴啊,从进门开始这小嘴就没下来过” 红梅轻柔的拿起阮莺莺的青丝蘸着桂花水仔细的梳着道‘’夫人忘了,今日可是您的生辰啊‘’ 阮莺莺低下头道‘’啊,可能是本宫忙忘了吧‘’ 红梅道“是啊,以前在阮府不管老爷在何处这日子都会回来陪小姐的,如今....”如今倒是没有一个人记得了,今时不同往日往日了,既然没人给夫人庆祝那今日必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阮莺莺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是啊前世的她的生辰腊月初八是她未出世儿子的忌日,也是那时她在王府惨遭人下毒,毒性不足要她的命却是要了她孩子的命,她还记得当时是在等着郎骁回来的,可谁知呢,她就躺在那冰天雪地里亲身感受着她孩子的死亡,事后她倒也查过,却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她的孩子,就在腊月初八,她的生辰生生的没了。这生辰真是没心情过了..... 红梅仔细的替阮莺莺上妆,将最后一丝青丝挽了上去,今日梳的是双鬃辫,更显得少女灵动,不过也是个十八二十的小姑娘。上身穿着淡粉色坎肩,坎肩上绣着朵朵红梅,下身着这一件水红色襦裙,头上戴着一支金丝莲花步摇和红玛瑙簪子。颈间戴着小巧的白玉,额间用朱红画了朵小巧的莲花妆。显得整个人娇俏极了,还真像哪家未出阁的娇娘子呢。 梳完妆便去了前厅用早膳,桌上摆着的都是她爱吃的早茶,阮莺莺舀了一勺莲子粥送入嘴里。随后又看到桌上多出了一木屉,上面是冒着热气的馒头,有小猪,小兔子,小羊。阮莺莺玉手捏起一只道‘’好生可爱啊‘’ 一旁的婢女听了道‘’这些都是王爷大早上起来雕刻的说是庆祝您生辰的,让您用晚膳去一趟喜德楼‘’ 阮莺莺稍稍用力捏着包子,包子便被掐出了一个手指印,真是好生奇怪,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郎骁竟也能亲自下厨做这些。 红梅也是诧异极了,咱这尊贵的王爷亲自下厨,这认真的吗?这可真是前所未闻,妻子睡到日上三竿,丈夫确实准备早膳,这在大清也是奇闻一桩了。不过细细想想,其实这王爷对咱小姐倒也是真心不错,自小姐入府,不似其他妇人要伺候公婆丈夫料理家事,而阮莺莺便是睡到晌午也是没人敢指责,也不会给她定什么三从四德的规矩。见今日的情形,只怕日后小姐同破了天,这王爷也给她兜着。 用完早膳便去了喜德楼,她倒要看看郎骁搞什么把戏。平时热热闹闹的喜德楼此时空无一人,阮莺莺疑惑着,怎么?包场了?可真是大手笔,要知道这喜德楼一票难求更别提包场了。阮莺莺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登时台上有了声响,甫一看,那不就是她的夫君郎骁吗,随后又出了几位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不过这戏曲怎的平白这么眼熟呢,这.....这不就是她前世爱看的那曲子吗,这是巧合吗? 阮莺莺细细回想着,重生一世发生了太多变动了,平常不注意的细节此刻全部涌入大脑,郎骁是如何知道她的生辰的,如何知道她爱吃的,她爱穿的,爱听的。好似比自己都了解她自己,这不对,不对.....难道郎骁也是重回一世的?阮莺莺不敢想下去只是死死盯着台上的男人。 一曲完毕,郎骁和戏子们谢幕下台,阮莺莺左手交握着右手,这是她不安的表现,郎骁从后面走出,他已换好衣服也将妆卸了干净,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阮莺莺忙站起来“想不到夫君还会唱戏呢” 郎骁贴近阮莺莺,阮莺莺身子不住的发抖,郎骁勾起笑,桃花眼向下瞧着她,随后抚上她的肩膀‘’你夫君多才多艺着呢‘’ 阮莺莺维系着镇静,心里却打起来小鼓跳得厉害“妾身从未听过此曲,觉着好听,夫君是如何知道这曲子的”阮莺莺记得这曲子冷门的很..... 郎骁笑着回答她‘’这个自然是你跟我说的啊‘’ 阮莺莺又是一阵,她何尝与她说过,莫非?莫非...... 阮莺莺瞪大眼睛望着他,随后见郎骁笑顽劣“逗你的,这是我无意间听到的,想来你会喜欢” 阮莺莺还是止不住的抖,果然不管是前世的郎骁还是今日的郎骁,都能让她为止害怕又为止疯狂‘’是吗,夫君有心了‘’ 郎骁又贴近她几分道‘’你很冷吗‘’ ‘’没有啊‘’ 郎骁又贴近了几分,抱着她,看着她,随后又露出恶劣至极的笑容,轻声道‘’那你抖什么啊‘’ ........... 再次入宫,窥探往事【1】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自那次生辰过后,阮莺莺和郎骁又恢复到相敬如宾的日子,最近寻查母亲的事情有进展,令她震惊的是母亲曾经入过这皇室,还参与过皇室的斗争,这消息足以让她缓不过神来,即是宫中秘事自得进宫去了,正巧过些日子便是元宵,那一日设有宫宴,倒是人多眼杂,便可去查探一番。这宫内进去多有不便,要是有个内应的同盟便好了。 “在想什么”郎骁突然出现从后面抱住她,他身穿广袖紫金流袍,带着一身寒气想必是刚刚回府的 ‘’没什么,走神罢了‘’阮莺莺回过神看着郎骁,郎骁回看着她,嫣的,笑着从袖子内拿出一张宫帖“再过三日,便是元宵了” 阮莺莺接过宫贴,宫帖大致红色,上头用碎金镶着字,豪华大气。虽说是家宴,也是估计了皇家的面子了。郎骁见阮莺莺盯着宫帖,拿过宫帖轻打了她的头道‘’想什么呢?怎么老发呆‘’ 阮莺莺打掉他的手道‘’没什么‘’ 到了第三日傍晚,香汀苑的人便忙活起来了,洗漱梳妆,阮莺莺像是个被摆弄的玩具,任由宰割,红梅替阮莺莺梳妆‘’夫人,今儿要进宫朝宴,可得收拾妥当了啊"说完又在阮莺莺头上一顿操作,不久,阮莺莺便觉得头上重了起来‘’红梅,你这给我戴的太多了,像平日那般便好‘’ ‘’这可不行,这是王爷吩咐的‘’红梅挡去阮莺莺要摘掉的手 阮莺莺感到一阵无语,这郎骁分明就是故意让她出风头,真是可恶。红梅梳完发又去上妆,一切完毕后亦然过了两个时辰了,浅红色罗裙镶边银丝边际,水红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大红色拖尾曳地收腰长裙,袖口处用金丝绣着梅花,更显得高傲华丽。薄厚适宜的嘴唇用胭红纸染成红色,耳垂上挂着金丝镂空耳坠,不似平日的素净,更显出几分雍容华贵。不禁让人看呆了眼。 阮莺莺看着镜中美的有攻击性的女子,笑了道‘’走,红梅,入宫去‘’ 红梅今日也是打扮了一番的,淡粉色的衣裙衬的她更娇弱了‘’是,夫人‘’ ........ 。。 ‘’ 窥探往事【2】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马车停在了内朝外,按照规定,外来马车是不允许入内的,所以两人下了马车徒步去了朝贡殿内,两人赶到时,大多数皇亲贵胄也来的差不多了,只等着主位上的那几位了。众人依照辈分入了座。亲王是坐在前排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阮莺莺和郎骁这对夫妻自然是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下了引来了不少关注。 ‘’这当了王妃自是不一样了,看这气度,啧啧啧‘’王氏夫人与一旁的陆夫人攀谈着, “那是,这打扮也不知是要强出什么风头,竟要压过皇后娘娘不成?” 阮莺莺坐在前头一句不落的听了去,内心翻着白眼,这些个人见人穿的好了也要说上几句,不过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也制止不了什么。郎骁从桌底下轻握住她的小手,阮莺莺往他哪儿看,只瞧见郎骁那宽慰的笑,是在安慰她吗?可她完全不需要,她已经不是那个小姑娘了。 ‘’皇上皇后,长公主到‘’内宫公公喊着,众人纷纷起来行礼,清武帝领着长公主走来,皇后则走在后头,不知道的以为这张淑月是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呢。张淑月还是打扮的雍容华贵。入了座清武帝才让他们起身。 宫宴开始了,先是上来了一群舞魁献舞,那些个娇滴滴的女子争奇斗艳的,铆足了姿势要让清武帝看上好入宫为妃。一舞完毕,不知是谁提议着“听闻这康定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不知可否有幸见识一二” 阮莺莺回头一瞧,那不正是左御史吗,那个曾经儿子被郎骁扇飞了的。郎骁自是不依‘’内人今日身子不适,怕是不能让左御史见识了‘’ “诶,想不到这康定王如此护妻啊,竟舍不得让我们瞧瞧”左御史的同党一唱一和着,郎骁此时虽保持着微笑,可阮莺莺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耐了。 阮莺莺看着郎骁,此时的郎骁在朝廷毫无分量自是造人欺压的,罢了,不过是表演一番“既然左御史想见识一二,那我也献丑了,不过今日的衣裳多有不便,那我便弹奏一曲罢了,红梅拿琴来” 阮莺莺欲要起身可谁知被郎骁按住了,不温不火的声音传来“本王的爱妻可不是供人赏乐的戏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演奏的,身份有别,您说是吧,御史大人?”最后几乎是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让左御史不禁有点害怕。最后还是清武帝发了话才罢休。 不久后,又从人群中传来一声好听的宛如黄鹂般的声音‘’陛下,小女有副画想进献‘’阮莺莺一听浑身一顿,这声音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死都不能忘记,许后!是许后!阮莺莺盯着前边的女子,双眸难掩的仇恨。郎骁察觉不对,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平静。 “陛下,这是小女无意得到的一幅字画,想着稀奇便进献于陛下,望陛下不要嫌弃小女一番心意才是啊”许嫣身着淡粉色对襟,下身水芙蓉襦裙,头上梳着精巧的灵鬃辫,戴着一支银丝镶玉步摇,那一颦一笑都竟展娇羞。对比起阮莺莺那身红色妖艳,这样的女子才是男人喜欢的,娇羞美貌,小鸟依人。 “是什么字画?”清武帝问着 许嫣命人打开那副字画,是山居图。此图早已失传多久了,清武帝又爱收集字画,这怎能不爱呢。前世许嫣就用这投其所好在这后宫混的风生水起的,加上那娇滴滴的模样,可不让人疼爱。清武帝连带着语气也缓和了几分“你有心了,既然是宫宴,你送朕字画,朕当是礼尚往来,小李子,将那紫竹洞箫拿来赏给丞相府小姐” ‘’多谢陛下赏赐‘’许嫣笑着从阮莺莺面前走过回到了后头,阮莺莺冷哼一声,她可看的清楚,这许嫣分明是在瞧郎骁,她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郎骁罢了,从刚开始的进献也不过是引起郎骁的注意。阮莺莺喝着清酒,不发一语,她真的很想手刃了她,想到前世种种,她不能忘,不能忘了这对狗男女做的事情,郎骁见阮莺莺如此小声道“身体不舒服吗?” 阮莺莺恨极了,冷冷道‘’嗯,我出去走走‘’随后悄悄退了出去自己一个人走了走,却不料碰见了纪凡尘,他还是穿着白衣,站在那树底下,阮莺莺走上前,纪凡尘似乎被吓到了,见到来人也是楞了一会 ‘’是你啊,之前匆匆一别,倒是没说上话‘’阮莺莺笑着站在他面前 纪凡尘行了礼“那日多谢王妃了” “你怎么在这,不去宫宴”阮莺莺问着 “他们都不喜欢我,我还是不要去扫兴了”纪凡尘低下头,难掩的失落 “你是纪家独子,怎么会扫兴呢”阮莺莺安慰着 “我身子弱,又不能继承父亲的意愿上战场报效国家,自然是嫌弃我的” “身子弱又如何,报效国家也不一定要上战场啊,是文是武只要心存大志,总不会被埋没的”阮莺莺坦然道 纪凡尘不说话了只低着头,阮莺莺轻笑道‘’我也有些闷了,陪我走走?‘’ “好” 两人并肩走在月光下,彼此都没打破这份宁静,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清武殿。那是皇帝居住的地方。 ‘’砰‘’一声尖锐的声音从里传来。阮莺莺察觉不对便移步到殿后,纪凡尘也是搞不清状况跟着阮莺莺走。 “查清楚了吗,老三的王妃就是当年她的孩子”清武帝问着 ‘’千真万确‘’张淑月 砰--又是一声,清武帝将茶杯砸向地上,张淑月不改面色继续道“你这么心心念念的女人却和别人生的孩子,你岂能放过?” ‘’你少在这激将朕,你不过是想借朕的手除掉她,就像当年除掉江捷一样”清武帝大怒 江....捷....这是她母亲的名字,阮莺莺忍着不上去杀掉他们的冲动,双目通红的看着屋内的两人。 ‘’怎么,恨我吗?你可别忘了,当年的事情也有你一份,你不也是纵容着我除掉了那贱人,你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具荣,一损具损‘’说完张淑月便走了 阮莺莺带着纪凡尘也逃离了现场,阮莺莺站在月光下,不知站了多久,直到纪凡尘拿着帕子替她擦着眼泪“王妃,您怎么了” 阮莺莺擦着眼泪道‘’今日之事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若向别人提起一个字,我就杀了你‘’那留着泪水的通红的眼睛望着他,纪凡尘懵懵的点着头保证 阮莺莺丢下纪凡尘一人离去了.......... 仇恨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宴席上,再如何也不能缺席,皇家人多疑,可不能让人怀疑了去,强撑着内心的痛苦,迎着笑脸坐回了宴席上,郎骁见此道“身体很不舒服吗” 阮莺莺看着郎骁的俊脸,忍着内心的痛恨,冷然道‘’多谢王爷关心‘’郎骁见她怪怪的,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担忧的看着她。 终是等到了宴会结束了,两人回到了府内,阮莺莺先行回了房间,郎骁二丈摸不出头脑只当是她身体不适只叫婢女做了点吃食送去,自己独自一人离了府。 夜黑风高,郎骁独自一人站在暗阁那棵高松下,抬头望着明月,心绪却不知道飘哪儿去了,今日阮莺莺的反常必事出有因的且许嫣这一世倒是提前遇到了,这些似乎偏离了前世的发展的轨道。 “主子,查到了,问了埋伏在皇宫内的暗士,夫人好像听见了皇帝与张淑月的谈话才如此”一名身穿黑衣的,蒙着面的暗夜跪倒在地。 “什么谈话?”郎骁背着手转过身来撇了一眼跪倒在地的暗夜,冷冷的语气像把刀狠狠的刺向暗夜。 暗夜依旧跪倒在地,在暗阁的郎骁才是最真实的郎骁,冷漠无情,残忍狠辣。 ‘’是当年明妃的事情‘’暗夜毕恭毕敬回着,不敢有隐瞒。 明妃......?郎骁疑惑着,明妃当年只知道是西域进贡的美人,因为美貌过人,得到皇帝的垂怜和宠爱,甚至超过了当年的余美人。或许是美人都命短,死于宫斗中了。不过这些都是宫中秘事。为何阮莺莺反应如此大呢?难道..... 郎骁似乎猜到了什么一般吩咐着‘’去查下明妃的入宫前的事情和王妃的在世所有的家属,要详细的‘’虽然声音平淡,可语气却是带有威严不容反驳的。 “是,主子”暗夜说完便轻功出去了。 莺莺......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你进皇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郎骁站在高松下,单薄的衣裳被风吹动,月光的白照了下来,映衬着那张绝无伦比的脸。不过这脸上多了几分失落凄凉。郎骁站了许久才离去了。 翌日,郎骁从房内出来,穿着深色宽袖长袍,腰间系着深蓝色腰带,下头戴着慧贵妃的遗玉。慵懒休闲。郎骁从房内出来便直奔香汀苑,刚到香汀苑婢女便迎上前道‘’王爷,王妃大早上便出府了‘’ 郎骁一听皱着眉,一副欲言又止模样,最后抚了抚袖子走了。 这边的阮莺莺倒是在清道这儿悠闲,喝着茶谈着天。阮莺莺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清道,她此时能唯一信任的就是这位姨母了吧。清道倒也未显出几分惊讶,像是早有预知一般。又谈了一会天阮莺莺便说要告辞。她内心烦的很,不知该如何面对郎骁,好似这段日子她有点得意忘形,以至于忘记了前世的恨和母亲的仇,昨天无疑是给她狠狠打了一击,让她明白现在的处境。她有点自嘲自己,或许她对郎骁还未死心吧。 阮莺莺告了辞便要走,清道拦住她道“莺莺,你的父亲和哥哥都很想你”阮莺莺瞧着清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说‘’姨母,我现在做的事情可是触犯皇室的事,我不想连累家人,还烦请姨母多多照看他们‘’她之所以不回去看望,当真是不想吗,她又何尝不想回到阮府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可因为前世的一个错,再也回不去了。一步错,步步错。这种 郎辰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独自一人在街上闲逛着,心里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家酒楼,今生和郎骁第一次亲密的地方。她酒量这么好,怎么两杯清酒就醉了呢?不过是自己设的美人计罢了。不过现在被套进去的好像是自己了。不对,应该说从始至终自己都在郎骁的圈套里走不出来。阮莺莺叹着气。忽的,从上头传来一阵嗤笑。阮莺莺抬起头往上看,见一穿着华贵的男子曲着腿,手拿酒杯靠坐在二楼窗户边,可谓是一幅美男饮酒图了。阮莺莺觉得这男人眼熟的很。还未多想就听到男子开口 ‘’王妃娘娘好兴致啊‘’声音低而缓,似乎在打趣她。 阮莺莺也是仰着头道‘’公子认识我?‘’她几乎搜遍了前世今生所认识的,可记忆里却是没这号人物。又是眼熟的很,而且这男子直勾勾看猎物的眼神让她不舒服。让阮莺莺第一时间就将这人归为敌人一类了。 ‘’父亲是富可敌国的阮豪自身又是精通琴棋书画的才女还让郎骁亲自求娶,您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啊。罢了,在下面谈话多有不便,可否上来一聚?‘’男子微眯着眼笑着趴在窗户上,这...让阮莺莺不禁想起来郎骁来。 男子见阮莺莺犹豫又道“这光天化日的,我总不能害你啊”似乎是看穿了阮莺莺内心的想法,阮莺莺怒瞪着上头的人,这男人挺会窥探别人内心想法啊。一两句话就打消了她内心的顾虑。罢了,前去一看吧。 阮莺莺提起裙摆进入了酒楼之后,就有人来接应她去二楼了,到了包厢开门进去后,就见男子还是保持着原有靠窗的姿势,见她来了,微微转过头笑着道“来了” 阮莺莺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不似郎骁那般长相妖孽,这男子更像是白玉公子,美但不足以有攻击性。看似无害,可内心谁知道呢?阮莺莺此时心里默念了句“小白脸” “请问公子是?”阮莺莺得体的笑容在她脸上展现,这是她一贯对外的姿态。 男子听了从窗户哪儿走到阮莺莺面前坐下,倒了杯清酒推向她,随后不急不缓说着“在下郎辰,是当朝的五皇子按理说我该喊你一声三嫂嫂的” 阮莺莺一听面上还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可眼神里的警惕却还是让郎辰一下不落的看了去。郎辰?前世假意帮助郎骁夺嫡,最后背后捅了郎骁一刀,可惜了,前世的郎骁多疑残忍,就像是个怪物。论谋,终究是败于郎骁。不过能审清局势在郎骁手下活这么久也是个狠角儿了。 “你无需这么警惕我,只要你不是我的敌人,我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更何况,不还有三哥护着你吗,我可不敢轻易动手啊”郎辰笑的像只狐狸一样,两三句话就打穿了别人的心思和顾虑,他一向如此,在心理上击溃敌人。 她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被看出来了阮莺莺惊叹他的本事,可却也是活了一世的人了,自然也不会被吓到“五皇子也不必在这吓唬本宫,本宫也不是被吓大的,五皇子既是这么说,是想和我合作?” ‘’和聪明人打交道自是爽快的‘’郎辰豪爽的将清酒一饮而尽“所以,王妃合作吗?” ‘’合作?你有什么筹码让我和你合作啊,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和你合作?‘’阮莺莺勾起一抹嘲笑,轻抿了一口清酒,郎辰她还真是不放心上‘’合作讲究双赢,五皇子总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郎辰一听也是笑出了声“都说这康定王妃是才貌双全的才女,性情也是温柔大方,可今日一见却不然,分明是狡猾大胆呢” ‘’流言不做数的‘’前一世或许自己是温和大方的才女,可这一世,她只是善于心机的阮莺莺。 ‘’所以五皇子的筹码到底是什么‘’阮莺莺也不想多和他废话,直接了当的说 ‘’我知道你进宫是有目的的,我可以做你宫中的接应,不过我也要取得相应的好处.‘’郎辰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阮莺莺内心的想法目的被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反倒没有耳红面赤相反的倒是阴起了对方‘’五皇子可不能乱说,冤枉了别人可不好‘’脸上的笑容越发笑的明媚动人,可郎辰深知对方是条毒蛇,稍稍不注意就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冤不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你这到底合不合作?‘’郎辰收了笑容 ‘’合作倒是可以,不过你要的好处呢?‘’阮莺莺深知对方没这么简单 “我可以给你提供宫里头的消息,不过这郎骁的消息你可也得告诉我啊”郎辰笑的狡猾,他知道的,阮莺莺不会拒绝这场合作。 阮莺莺狠狠的瞪着他,语气冷淡道‘’郎辰,你的目的是什么‘’ 郎辰又恢复到刚才那副笑面虎的样子“我不过问你的目的,你也不要过问我的目的,不过是获取需要的消息罢了,你也不是真心喜欢郎骁的吧或者说你恨他?” 阮莺莺似乎被说中了痛处,稳了稳心神道“合作可以,不过....”阮莺莺话语刚落便扯下郎辰腰间的玉佩古玩又道“防止你阴我,这个就先替你保管了,你若敢玩我,我就说你和当朝王妃私定终身,如此淫乱作风,我想五皇子的清誉要被我败光了” “你这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那又如何,您可是尊贵的五皇子,我不过是一介商户之女,清誉毁了便毁了,可您不同啊”阮莺莺凑近郎辰威胁道。说完便拿着东西走出了酒楼 ‘’主子,需不需要我....‘’郎辰的手下阳风道 ‘’不用了.....‘’郎辰道。 ‘’有趣,长的跟朵白莲似的,心肠如此歹毒‘’郎辰笑着说.... 赏春会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自那日和郎辰达成合作协议,这几日倒是太平的很,日子过了又过,终于迎来了开春。冬日的冰雪渐渐的融化开了化成了水,有些冷但是春日照在身上也是暖和了不少,香汀苑的花花草草上沾着冬雪融化的露珠。阮莺莺蹲在苑前用手捻着还未融化的薄雪,冬雪被人踩了不知多少脚了,从刚开始的雪白变成今日的污秽再慢慢的消融。自己又何尝不是,从懵懂无知到如今的爱恨交织。人们好似总会忘记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夫人‘’红梅将披风披上她的双肩扶她起来“天虽然回暖了,可夫人还得仔细着点,莫要着了风寒啊”红梅系着披风带子。 阮莺莺低头看着红梅系着带子。听到了一声声脚步声,阮莺莺转过头瞧见婢女拿着一小木竹筒站在阮莺莺面前福了福身道‘’夫人,您的信‘’ 阮莺莺接过打开后瞧着信“三日后,赏春会”落款都没有,不过想想便知道是谁了,除了自己的合作伙伴还能有谁。这信意思是要他们赴宴了,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这样传信未免太过暴露了吧。不过越暴露才越不让人怀疑。 赏春会?她倒记起来了,这到了开春后京都会开办赏春宴,邀上几个好姐妹好哥们一同去赏花赏景,最好啊来个春日的邂逅。这本就是年轻男女的活动,难不成要他和郎骁一同前去?老夫老妻的? ‘’夫人在想什么?‘’红梅在一旁叫了好几声阮莺莺都没听见 ‘’没什么,想到过几日便是赏春会了‘’阮莺莺回过神来讲信塞进小木筒里揣进了手袖中 ‘’是啊,到时候夫人可要邀上王爷?‘’ ‘’我已经不是那些年轻的女子了,也没这个心思和活力了‘’阮莺莺嫩红的脸上突的出现了老气端庄的神情,真像是某家的家长似的。红梅见着后不禁笑出了声 ‘’笑什么?‘’阮莺莺顶着一脸疑惑问着红梅,那呆呆的疑惑的模样真像让人掐上两脸。不过红梅有这心没这胆。除非这手是不想要了。 红梅端正了神情道‘’夫人和王爷不是正是新婚吗,而且....‘’而且夫人您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啊。怎么就老了啊? “你说的对,嗯.....说的对....”阮莺莺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背着手往前走...... ‘’哎....夫人您要去哪儿啊‘’红梅在后头喊着,这主子到底要作甚啊?况且....这姿势怎么...怎么....像王爷的.....这难不成.....是夫妻像吗..... 阮莺莺当作没听见,背着手走到门口后又跑起来了,不过...这方向怎么...是王爷的书房啊....红梅心中了然了....嗯...不错... 阮莺莺气喘吁吁的跑向书房,平复了心情‘’没事的...既然是夫妻....就该一起去赏春的...嗯...对...‘’阮莺莺去敲门之后又将手收回去了,不对...该怎么说啊...一切为了复仇为了线索...拼了...走着..阮莺莺.. 阮莺莺在门口给自己坐着心里准备,深吸一口气正当要进去,书房门自己就开了,阮莺莺维持着敲门的手势不知道收还是不收,阮莺莺笑着‘’那个...‘’ 郎骁笑着道‘’怎么了‘’郎骁弯着腰与阮莺莺平视,笑的温和。 阮莺莺一时忘了自己要干什么,手还举着,呆呆的模样“那个...那个....就是....快到赏春会了....我想....” 郎骁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有空,三天后去吗” 阮莺莺咽了咽口水,恨归恨....这皮囊可...真是好看....“好,我...也有空...” 郎骁将她的手放下后进了书房,阮莺莺也回了院子...... 危险!!!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三日后,赏春会如期而至,阮莺莺从苑内出来,不难看出,她也是细细打扮一番的。莲青色本就显得成熟老气,但穿在阮莺莺身上竟然更衬得端庄了,莲青色的留仙裙,腰间系着一条青白相见的腰际,从裙身到裙底也是青白相见慢慢渐变的。头上戴着一支玉簪子,手中拿着把圆扇,上头绘着鸳鸯图。这一身倒是适合赏春的。 阮莺莺小跑着到前厅,见到郎骁背着手背对着她在等她。阮莺莺刹住车在他面前停下。郎骁转过身面对她,笑盈盈的替她理了理跑乱的碎发‘’走吧,郎夫人‘’ 到了赏春会果真是有不少年轻的男女,踏青,放风筝,赏景对诗的不在少数,郎骁牵起她的手看着她‘’发什么呆啊,想放风筝吗?‘’ 阮莺莺回过神,思索了一番道“我记着旁边有个马场,我想骑马”这当然不是临时起意,这都是郎辰给她的计划。郎骁‘’你喜欢骑马?‘’郎骁俯视着她,似乎这眼神在说怎么处了两世的夫妻了,还真不知道你有这癖好呢。阮莺莺怕郎骁这只狐狸看穿她倒是先法制人了“怎么了,我就想骑马,你都不能陪我吗?”耍无赖加抱怨,郎骁怎么受得了当即就答应了。 两人一路从赏春会走到马场,这一路的风景也真是好,春风拂面,阳光明媚。可不是好风光吗。到了马场后马上便有小厮接应‘’两位贵人光临,有失远迎啊‘’阮莺莺疑惑着,这马场的人怎么知道的身份,见一旁的郎骁笑的狡猾就知道了“夫人,不是想玩吗,让他们给你寻一匹稳当的马” 阮莺莺还未开口,一旁的小厮就开口了‘’贵人,这边请‘’ 好你个郎骁啊,能未卜先知还是怎么的啊?也不知道是什么安排好的。无奈她只能去选了驯化好的温和的马儿,小厮带着阮莺莺进了马舍选马,阮莺莺本想去瞧瞧有没有凶悍点的马匹,小厮更是直接略过了悍马,带她去了矮脚马哪儿,真是可恶! 阮莺莺看了一周故作不满道“这些本宫都不满意,本宫瞧着那匹马倒是不错啊”阮莺莺指着那匹悍马道 ‘’贵人有所不知啊这马还未被驯化呢,那是不可啊‘’小厮拒绝着,他可是得到了郎骁的指示,千万不能让王妃骑那些悍马的 阮莺莺也是没法,即是郎骁的吩咐她也不好为难一个下人。可是那个让郎骁坠马的计划该如何,郎辰可是承诺了她母亲在宫内的线索呢。阮莺莺正是头大时候,从远处看到了郎骁对面站着一个人,郎....郎....辰?他怎么来了,不管了,先骑出去吧,做戏要做全套啊,阮莺莺硬着头皮骑了出去,这马又慢又稳,真是‘’好‘’马啊。阮莺莺只觉丢人,郎骁偏偏还不觉得,上前道“嗯,不错,这匹很安全,去玩吧”跟哄小孩一样,真是见鬼了。 郎辰在旁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一本正经道“三哥不介绍介绍?‘’ 自阮莺莺出来,郎骁的眼神就在她身上没动过,头也不回的回着‘’啊,你三嫂阮莺莺‘’有什么可介绍的,不都已经认识过了,郎骁也让暗士跟踪过了,这点把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真是一个人坏就够了,还要带着我夫人一起!天煞的! 阮莺莺坐在马上瞧着两人做戏也真是够了,被小厮带着去了马场,小厮牵着马,阮莺莺在马上骑,这算那门子骑马?阮莺莺忍着怒气,不发一语 骑着骑着正当阮莺莺觉得无趣要下来时,横空从马舍冲出一匹烈马,正巧是刚刚阮莺莺想骑的那匹未驯化的马匹,阮莺莺刚站稳在地只听后头传来郎骁焦急声音“莺莺,躲开!” 阮莺莺见着马匹向她冲过来大脑一片空白,还未做出反应,就被郎骁扑过去翻滚在地了,接着郎骁迅速站起身,一跃而上那马匹,勒紧缰绳,将马儿控住了,可那马儿也是凶烈,郎骁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将其制服下来。郎辰前去道“三哥,没事吧” 郎骁寒着脸“没事,谢谢五弟关心了”随后拉起阮莺莺上了马,与她同骑一匹,接下来的一幕,让阮莺莺再也不想骑马了,郎骁将马儿骑的飞快,差点没给她颠懵了。 郎骁故意加快了速度,靠近她的耳边道“不是喜欢这匹马?” 阮莺莺咬紧牙关,喜欢.....真她娘的喜欢...... 暧昧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不知道是怎么被郎骁抱下马的,又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抱着走了一路回马车里的,只知道自己双腿发软,头晕乎乎的,她似乎又看见了那个狂妄又可怕的郎骁,简直就是个疯子!救她又故意折磨她,郎骁的本质从没变过,一直...都这么恶劣,分分钟驯服了悍马,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他就是个疯子! 阮莺莺被抱上了马车才缓过神来,可惜晚了,郎骁已经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了,阮莺莺双手放在腿上揪着衣料,想着自己没出息的样子,后悔了今天来骑马了,真是后悔,也怪自己没出息的‘’放我下去吧,我自己坐着‘’ “怎么,又能站稳了?”郎骁又抱紧了几分看着她笑 阮莺莺瞪着他,厚颜无耻说的就是这样吧,气不过便顶了回去‘’那还不是你?骑这么快干什么‘’ ‘’胆小‘’郎骁 胆小?她阮莺莺是胆小的人吗?“是啊,比起您啊,我确实是胆小鬼”阴阳怪气的嘲讽了一句,竟惹的郎骁闷声笑了,阮莺莺不解,这男的是有点病? ‘’是是是,你胆小,胆小的双腿发软吊着我让我抱,嗯?‘’郎骁回忆着阮莺莺下马后的样子,真能让他记一辈子,刚下马就差点摔了个狗吃屎,还好郎骁拉住了她最后让她走两步竟是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吊着不松手,还扬言‘’腿软了走不动了,你要负责‘’ 郎骁扶着晃来晃去的阮莺莺道“你要怎么?” “我腿软,你给我弄出去”阮莺莺也顾不上大家闺秀了,怎么想的就怎么表达了 “成”郎骁低下身拦腰抱起她就要走,阮莺莺不适应抱着便大喊“我让你给我弄出去,不是抱出去” “........” ‘’不是,大哥,你这样,给我扛出去成吗?,实在不行,拎出去也行啊‘’只要不是抱都行,给她踢出去也行,不过想想算了,这说不定有生命危险。 “.....” 郎骁还是不说一句话,保持着公主抱姿势给她抱上了马车。想到这里,郎骁便觉得好笑,何时见过阮莺莺这幅小家子模样,前世怎么没发觉这么可爱呢?可能瞎了眼吧 两人到了府上,郎骁还是抱着阮莺莺进了房,下人见着了也是红着脸不说话 ‘’这王爷王妃真恩爱啊,真羡慕呢‘’ “是啊是啊” 不是,这...误会了吧....阮莺莺“我自己可以,你放我下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怎么,腿不软了?”郎骁故意大声喊了一句,直叫人明明白白 “那么大声干什么” “错了,夫人,我小声些”郎骁将阮莺莺抱回房间后便走了,让红梅仔细的伺候着,吩咐的事无巨细,也算是贴心了 红梅听完吩咐先拿来桶让阮莺莺泡着脚,里面有些中药,味道苦涩的很“这什么...” 红梅一五一十的说“王爷特别吩咐,说是给夫人泡脚的,利于解身上的酸软,泡一会明早就好了” 酸软....她泡这玩意有什么用,不如来碗燕窝压压惊呢! ‘’夫人,我们府上是不是快要有小世子和小郡主了‘’红梅将阮莺莺的双足泡进水里说着 阮莺莺喝着茶,差点没被呛死‘’你说什么...‘’ 红梅红着脸道“这本就是夫妻的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 阮莺莺放下茶杯,点了点红梅的额头没好气道“你这丫头,才多大啊...竟也没个害臊的” 红梅嘟着嘴,我才多大,您才多大呀,不过是大了两岁,就这样老气横秋的..... 阮莺莺收拾完后早早上了床休息了,或许是白天真的吓着了,夜里又梦到了前世的事情,也是那样明媚的天儿,自己出游去玩,却不料遭人暗算落下了马,最后啊小腿哪儿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疤痕,最后才晓得是郎骁后宫中的一位位份不高却受宠的嫔妃,最后查明真相,郎骁也是草草一句‘’既然你已经无大碍了便不要追究了‘’ 呵....正妻被小妾欺负到如此地步。 阮莺莺从梦中醒来,额头全是冷汗,又做噩梦了....阮莺莺缓了缓,披上衣服便坐在院子里吹了会冷风,一转头便见郎骁书房还亮着烛光,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阮莺莺紧了紧披风,悄悄的走到书房门外随后推门而入,瞧见郎骁赤着上半身,强健的身体被烛光照出铜黄色,这身材..绝了,精瘦却不失肌肉,阮莺莺咽了咽口水,一时间忘了什么叫非礼勿视了... 郎骁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阮莺莺面前道‘’大半夜不睡觉?准备去偷鸡还是摸狗啊?‘’ 阮莺莺盯着他的身材,眼神往上移,越是不淡定,这...怎么....全是伤疤,背后也有“你怎么....受伤了” 郎骁弹着她的脑门,宠溺说“真当你夫君无所不能啊” 那是在马车救她落下的 筹谋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初春午时的阳光照在身上最是暖和舒坦,阮莺莺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随后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家紫山馆,这馆子虽不大,却是一应俱全,轻奢简约,入了那馆内更是别有一番天地了,各品种的茶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又带点浓烈。两排的红木柜子上摆满了各式的茶壶和茶具,白玉墙壁晶莹剔透,触手冰凉,小厮一路带着阮莺莺去了里边,越到里面越是奢华。 ‘’贵人,前边就是茶沁园了,我等不方便入内,请您移步‘’小厮弯着腰毕恭毕敬的给她指路,这茶馆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非熟人不可约,不管贵贱只得是熟人才行,这越到里边的越是地位高的,伺候的人用的茶都是不同的,这郎辰也真是有点手段,能在紫山馆得到如此高的地位,要想知道这能进这紫山馆不是有钱就能的,还得靠缘。 阮莺莺走了几步便入了这园子,甫一入内,大片大片的竹林在两侧,中间白玉雕栏的桌椅上摆着茶水,郎辰一席白衣端坐在哪儿,阮莺莺走进些“五皇子,别来无恙啊‘’ ‘’王妃来了,坐啊‘’郎辰实行一贯的好客之道‘’这是刚泡好的君山银针,尝尝‘’ ‘’哪天是你惊的马吧,我差点没命,这就是你的合作方式吗?真是不敢恭维啊‘’阮莺莺一通冷嘲热讽下来,郎辰非但没生气反而还笑了 ‘’有郎骁在,你必会安然无恙,就算他自己出事也断不会让你出事的‘’ 阮莺莺喝着茶,冷静了下来‘’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他对你动这儿了‘’郎辰指着自己的心对阮莺莺说着 动心...怎么可能,郎骁怎么可能...‘’或许别人会,可他郎骁是断然不会的‘’ ‘’好啊,就算没有动心利用你,他肯定不能过早的失去你这个垫脚石啊,你说我思虑的是不是很周全啊‘’郎辰沾沾自喜着 ‘’你混蛋.....‘’阮莺莺看着合作伙伴将自己性命当成测试郎骁的工具一想就火大,阮莺莺压住火冷静下来问道 ‘’之前就想觉得奇怪了,你这么想了解郎骁的行踪秘密,防备着他,可郎骁是人人都觉得的不中用的皇子,王爷不过也是个虚名,所有人都瞧不起他,反倒你,却处处提防小心,这是为何?‘’阮莺莺有七八成把握,这郎辰必然见识过郎骁的实力的 郎辰明显停顿了一会随后笑道“任何人都会成为我路上的绊脚石的,提防着也好毕竟人心难测,不是吗,三嫂!” 阮莺莺抿了口茶‘’您说的对,不过今儿您叫我来不止是唠家常吧,我帮了你你也得帮帮我啊‘’ 郎辰从腰间中拿出一小木筒,对...就是之前收到信的一模一样交给阮莺莺‘’这是你母亲在宫内的线索,你看吧,我懒得说了‘’ 阮莺莺白眼早瞪上天了,不是...大哥...咱以后能低调点不,这一传信筒生怕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机密似的,真是.....阮莺莺一边抱怨一边打开着信 约莫过了一会,当阮莺莺看完纸上的内容,表情瞬间凝固了,里面写的事情是当年自己的母亲混江湖的一些事情以及....在宫内受折辱的事情....... “就这些吗....”阮莺莺捏紧纸说着 “我不会一下子就将我的筹码摊在你面前吧,就单是这些够你忙几日的了” 是啊....够忙几日的了....信中提到的湘太妃还有护国公夫人就够她收拾的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阮莺莺魂不守舍的走出去了,郎辰也没拦她.... 湘妃之死1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自那日阮莺莺从紫山馆回来一整天都神情恹恹的没精神,郎骁还以为她着了风寒还特地去请了郎中,不过第二日就见阮莺莺生龙活虎的,也放心了不少,不过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是去那里,突然有一日提出要回娘家瞧瞧,郎骁也念及她很久没回去了便也同意了 阮莺莺回到阮莺莺,一进门便瞧见老爷子坐在院中发呆,阮老爷子见着阮莺莺也是不信的,眨巴了好几眼才知道自己闺女回来了‘’莺莺,你....回了....‘’ “爹爹.....”阮莺莺一下就跪地不起,阮老爷子也是亲自去扶起来,红了眼眶,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见到自己闺女还是红了眼眶的 “你这丫头,怎么不知道回家看看啊” ‘’是女儿不孝,爹爹莫要难过了‘’阮莺莺哄着老父亲 ‘’你哥哥在外打仗,你也嫁出去了,家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阮老爷子这一段时日也在思考,之前日日行商不曾回来,先如今儿女都走了才知道寂寞啊,要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是女儿不孝.....爹爹...”阮莺莺心中也是对不起父亲的,前世没尽的孝今生也没能..... 到了晚上陪着阮老爷子用了晚膳后瞧瞧的出了府去了郊外,这两个月以来她和清道一直在查找湘太妃的事情,果不其然,查到了一些脏事,郎辰除了那些线索还额外给了湘太妃的线索,湘太妃是江南女子,原名王湘,清武帝年轻时游玩一眼相中了她,温软女子戴着面纱在船上翩翩起舞,这怎能把持得住,那时清武帝当即强娶为妾,丝毫不顾湘太妃当时已有未婚夫了,相爱两人,想个两岸 到了王府王湘也是郁郁寡欢了许久,清武帝用了不少的法子也没能让她开心,直到有一天清武帝似乎被磨得没耐心了,强要了她,那一晚哭声凄惨,那之后王湘多次寻思无果反倒被软禁了,直到清武帝登基,成了湘嫔,这人一旦接触了权力财富就变得不像自己了,曾经单纯的王湘变成了宫斗中的嫔妃,争宠夺嫡,最后一步步沦陷在权力中 阮莺莺去了郊外去到了一家农户,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这里,这湘妃也是可怜人,身处权谋中还惦记着自己的未婚夫,私相授受,秘密诞下一孩童。不过或许是太害怕被发现了,抛夫弃子。可她那未婚夫可是不干了,威胁着她拿出了一大笔银钱还将他们安置在最远的郊外... 她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过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做过那一定会露出马脚 阮莺莺只身一人去了那庄子,阮莺莺敲了敲门,磨蹭了一会里面终于有人开了门,马旭看到夜色中站着一个人,吓的不轻,阮莺莺从斗篷中露出小巧的脸,借着月光马旭隐隐约约看清了一些,不过也不是太清楚,只有那对眼睛,严肃狠厉,似乎在审视什么犯人....马旭也不是什么胆小的人,不然怎么有胆子去要挟湘妃 ‘’你是谁....‘’ ‘’来帮你的人....‘’ “帮我?”马旭也是被说的莫名其妙 “你就甘心一辈子呆在这庄子上?让那娼妇享受华贵?”阮莺莺说着说着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旭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一概否认就不会怎么样 ‘’你还真是井底之蛙啊,看事不看全面,不必在这跟我装糊涂,我既然找上你自是知道些什么‘’阮莺莺冷冷的道 马旭一听明显慌了....“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老相好此时正躺在那皇帝的怀里,睡着皇帝的床,而你呢?什么都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旭稳了稳心神,轻重利益他是分得清的,要是中了阮莺莺的计了那别说这庄子了,他也难逃一死 阮莺莺早就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马旭,我是说你蠢呢还是聪明呢,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她王湘是要舍你不顾,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怎么就不明白呢,她有这本事瞒下来就有本事出了事情全身而退,而你是她的挡箭牌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能查到的,旁人怎么查不到呢?‘’ 马旭听到阮莺莺分析的一通,也是出了层冷汗“贵人.....请您帮我” ‘’我自然会的....‘’月色下映衬着阮莺莺笑的可怖的脸。。。。 湘妃之死2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自从那晚后,宫中民间多了些流言,说是湘妃与外男私相授受,给皇帝戴绿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很难让人不信。清武帝本就多疑,便命人去查了,一查不知道,这昔日躺在身边的娇艳美人竟是个破鞋...可真真气死了,清武帝为此还大发雷霆,扬言要腌了那男的,杀了那娼妇... 这些流言是怎么流出的,自是阮莺莺托人办的,湘妃当初羞辱自己母亲,让人人污蔑诋毁她...她纵然也要让她尝尝这滋味...更何况是致死绝望的滋味 湘妃也是听了那流言,一时间慌了神,不过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很快缓了下来,熬了燕窝去了清武帝哪儿,却不料被拒在门外了,湘妃直呼不对,平日里这皇帝是最疼爱她的,今日怎么会拒呢,定是暴露了 湘妃不得已的只能回去了,她现在多说多错,不过她不是等死的性子 ‘’娘娘,这可怎么办‘’婢女小心翼翼说着 “怎么办,当是斩草除根了”湘妃的脸上出现了狠厉 连夜命人去追杀了马旭,可谁想却是提前收到了一封信,是马旭邀她在凤仙楼一见,不然就告知皇帝真相,湘妃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便应了。 湘妃去赴了约,到了凤仙楼后进入房间,一开门就瞧见了马旭,湘妃上去便是两巴掌 ‘’你还不知足吗,你还想如何‘’ 马旭也不是挨打的料,当即与她扭打了起来,还振振有词‘’娼妇,你以为我是你宫里的下人不成...‘’ 阮莺莺躲在暗处,瞧着昔日端庄的湘妃如此泼妇一面,也是惊讶极了,人总是披着面皮的,现在才是真正的王湘 马旭和王湘扭打在一起,明显王湘占了下风突然马旭拿出刀来,王湘也是震惊害怕‘’你这个畜生,你想做什么’ 马旭一听眼睛血红,嘴里念着“娼妇”随后一刀捅入了她的腹部,王湘挣扎着渐渐没了声响 马旭看着自己手变得血红,渐渐恢复意志,才感到害怕....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逼我的...都是你这个娼妇‘’马旭像丢了失心疯一般抱着王湘,或许那一刻是真的爱她的,不过利益占了上风,很快马旭便逃出去了,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王湘和躲在暗处的阮莺莺 阮莺莺见马旭走了才出来,站到王湘面前 ‘’救我。。。。‘’ 阮莺莺蹲下身来看着王湘道‘’流言是我放的,马旭是我挑拨的‘’ ‘’你....是谁。。。‘’王湘瞪大眼睛,一副垂死之像 ‘’您贵人多往事,您几十年前羞辱我的母亲您忘了吗,对,没错,我是江捷的女儿,是当是明妃的女儿...‘’阮莺莺突然眼神凶狠,拿出一丝方帕握住刀柄狠狠的捅入似乎还不够又拔出后捅入了王湘的心脏处.. “我要你们...都给我母亲偿命” .......... 护国公夫人之死1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鲜血再次从王湘胸口溅出,瞬间阮莺莺的双手就沾满了鲜血,烛光映衬着那张脸,平日温和的脸上此时正狰狞看着面前死去的人,那张脸上赫然有着血迹,显得更惊人动魄,可又显得恐怖阴森。一贯的温和不过是她的皮囊罢了,冷漠嗜血才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东西。 阮莺莺出了凤仙楼一路向北,身后的官兵还源源不断的追着“站住” 阮莺莺跑着,心里说不怕是假的,不过莫名升起一股刺激,现在她才明白,重来一世不过是噱头,在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自己早已变得不堪,也不会有回头路了。再也回不去了..... 阮莺莺拼着命去跑 ,她现在只想活着,渐渐的没了力气,突然一只手从黑暗中拽住了她随后将她拖入黑暗,没入黑暗中,阮莺莺被人捂着嘴巴,钳制着双臂,动弹不得。 不会吧....刚躲过官兵现在又来个绑匪头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阮莺莺试图挣脱却不料后头那人直接将她反手抱入怀中“别动,是我” 阮莺莺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便也安下心来不动了,等一帮官兵走远后,阮莺莺才正面瞧见郎骁,见郎骁也瞧着自己不禁笑了“害怕吗” 郎骁无奈从怀中拿出一方白帕子,轻擦着血迹,似乎擦的那不是杀人的痕迹而是什么脏东西一般,他仔细的擦着直到雪白的帕子染成红色才罢休,可阮莺莺手上还是有不可抹去的黏腻感,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 “擦不干净了,回去洗洗吧,以后可别把自己弄这么脏了”郎骁将帕子随意的折叠好收入袖中,阮莺莺也是很震惊郎骁的淡定,她杀人了,喂....她杀人了,杀的还是当朝宠妃王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我杀人了....‘’阮莺莺看着自己还有血迹的双手,眼睛变得通红,看着看着就流下来眼泪,她第一次亲手杀人...亲手将刀捅进去了... 郎骁看着低头的阮莺莺,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直视自己随后趁其不备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声音很响用了不少力道,阮莺莺当即跳脚,不止痛还感到羞耻,她都多大了还打屁股,她不要面子嘛? “还不长记性?”郎骁当下又是往她屁股上招呼了两掌,让阮莺莺又羞耻又疼 阮莺莺捂着自己的屁股,防止再次打她的某人‘’我长什么记性了我“ 郎骁看着不知悔改的小娇妻,哦..不..小毒妇....顿时也是头大了‘’第一夜不归宿,第二把自己弄的这么脏,第三为何瞒着我.....‘’要不是他这几日让暗风跟着她,真不知道这个小毒妇还有这胆子,要不是他赶来及时,恐怕....下场不好收拾 阮莺莺被说的鸦雀无声,也没底气跟他顶嘴,这男人,不管是什么总要占上风真是讨厌。阮莺莺嘟囔一句‘’知道了‘’才罢休 随后阮莺莺又要走,被郎骁拉住了“怎么?要告发我?”阮莺莺说着 ‘’去哪儿‘’郎骁 “郊外,要去吗?”阮莺莺一脸邪笑,趾高气扬的 ‘’去.......‘’ 两人并肩到了郊外马旭家,推门而入走进庄子,闻到了一股血腥腐臭味,阮莺莺秉着呼吸往里走着,果不其然,马旭已经被杀了,而且还是割喉分尸这么残忍的手段,阮莺莺也见怪不怪了,王湘手段一贯残忍,不过可惜这马旭了,要为她牺牲了,也是他活该,若当初能禁住诱惑就不会来这,更不会如此惨相 马旭刚开始答应帮阮莺莺时候就提出了条件,必要他安全无虞和钱财,不过这两样阮莺莺都没有帮他做到,她讨厌被威胁 ‘’残忍吗?‘’阮莺莺看着尸体问着 “受不起诱惑的,活该罢了”郎骁 “做一对亡命鸳鸯也好,既然这世不能做成夫妻,那么只能到了低下再相爱了....”阮莺莺 ‘’回家吧....‘’ ............... 护国公夫人之死2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翌日,康定王府来了位不不速之客,此人也是知天命的年纪了,穿着也是极其讲究,一身黄褐色的衣裳腰间系着白色腰际,朴素又高雅,此人一来便是要见郎骁,见不着还赖着不走了,真是个老顽童 “郎骁呢?叫他出来” 下人快快去通报了郎骁,此时的郎骁正陪着阮莺莺练字呢,阮莺莺站在书桌前练着字,她的字圆滑又柔和,同本人一样温和柔软,可细细一品才会体会这字中蕴藏着写者的力量,阮莺莺本就不想练字,郎骁却偏偏要拉她来练字,美名其曰‘’静心‘’昨日回到家郎骁面对满身血腥的阮莺莺也是摇摇头给她拿热水清理干净了,还总觉得最近阮莺莺火气旺,给气的,所以拉阮莺莺来练字静心了 郎骁躺在一旁的小炕上看着书,书一页一页的翻着,字一笔一划写着,好不美好......竹儿都不忍心打扰了,不过也是硬着头皮上了 “王爷王妃,府外有人找,都...已经闹到前厅了,说是让您出去”竹儿眼一闭准备等骂,却不料郎骁只淡淡点了点头,竹儿忙退下了 阮莺莺见郎骁还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去的迹象便好心提醒“外头有人找你” 郎骁一脸无所谓,捧着书看着“练好你的字” 阮莺莺一撇嘴,算她多管闲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莺莺听到了前厅一些动静,似乎那头的人忍不住了,毕竟等了快两个时辰了,茶也没用,人也没见到 这时郎骁突然起身,放下书下了地‘’差不多了,走吧‘’ 阮莺莺汗颜,敢情你让人故意在这等呢,这腹黑程度,啧啧啧 阮莺莺和郎骁一同去了前厅,果不其然,前厅被闹的鸡飞狗跳的,青花瓷,玉茶具都被砸了个稀巴烂,可给阮莺莺心疼坏了,这可是价值千金啊,这这这可是出自大师之手啊,心痛.... 郎骁似乎看穿了阮莺莺内心想法道‘’竹儿,都记下来,这损失的都找护国公府要回来,一个子都别落下‘’ “是” 护国公?这郎骁是疯了,敢跟护国公对上,她这是做什么了...叫护国公能如此登门拜访而且...如此气急败坏,不过想到他的夫人如此对她的母亲,难免不恨的牙痒痒的 “郎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些书证你是哪儿来的”护国公气急败坏的指着郎骁,郎骁明显感到不悦,皱着眉头瞧着护国公冷漠说‘’手拿开‘’ 护国公‘’那你倒是回答我,你现在就去大理寺,去解释那些都是假的,我夫人现在被关在里头生死未卜的,我们护国府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如此对付‘’ 护国公?护国公夫人...进大牢?阮莺莺看着郎骁,见郎骁也是看着自己。 护国公似乎是闹累了,一脸颓废的坐在凳子上,恍恍惚惚说着‘’我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了你们康定王府,你们要如何都行,算老夫求你了...放过我的内人...‘’ 郎骁面对如此哀求不为所动‘’苍天不会绕过有罪的人,报应总会到的‘’ 护国公又闹了一会,终于是没力气了,颓废的走了,阮莺莺望着他的背影,带着几分凄凉,阮莺莺此时又想到了马旭和王湘,他们应该都是相爱的,只不过种种原因让他们不得善终。 郎骁走进阮莺莺,搂着阮莺莺‘’想什么呢‘’ 阮莺莺回过神来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郎骁道“罪有应得罢了,护国公夫人与后宫勾心相见,这可是大忌,估计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你这招借刀杀人用的挺溜的,不过证据哪儿来的”阮莺莺 “借刀杀人?跟你学的啊,证据嘛,查查总会有的”郎骁 借刀杀人这招没有这对夫妇玩的溜了吧...啊不...还有个郎辰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又过了几日,突然传来消息,护国公夫人私通后宫已经杖毙了,任何前朝和后宫勾结的事情,皇家都是不能容忍的,护国公夫人死了,听说护国公去认领尸体是还伤心过度,晕倒了....随后不久生了场大病也是随妻而去了 不过旁人看起来是恩爱夫妻,到死都死一起,可其中可是皇家那位主子的意思,清武帝本就忌惮护国公,想要铲除,这不刚好郎骁递过来一把铲子,借此机会趁机铲除了 所以说借刀杀人没人比他玩的更出众 “其实护国公可以不杀的”阮莺莺想到当日闹事的护国公也是心软了 ‘’我从不留隐患.....‘’郎骁揉揉她的头笑的柔和,是啊不留隐患,却留了最大的隐患在身边..... 浮生阁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当朝宠妃和护国公夫人之死到底是引起了京都不少的骚动,平白无故的又少了两位贵人总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的,郎辰摇着把木扇子坐在茶馆哪儿喝着茶,不巧是他旁边还坐着一位蒙面男子,看不出容貌只看见那双带有杀气的眼神 郎辰合上扇子道“这京都要变天了” 蒙面男子在旁沉默许久道‘’我浮生阁最近收了笔生意,要查出这背后的人,不过我们一点痕迹都没查到所以来麻烦您了....您消息广通应当能出手相助的吧‘’ 郎辰笑着道“能告知我是何人做这笔生意吗” “恕我不能”蒙面男子也是回答干脆利落,浮生阁是不能轻易泄露消息的,否则死路一条。 “那也恕我不能告知”郎辰看着蒙面男子心里突然想起了阮莺莺那只小狐狸,果然跟阮莺莺这毒妇合作爽的多,不造作果断狠厉...绝不拖泥带水迂回 “五皇子...您也是知晓浮生阁的,得罪了浮生阁怕是以后这江湖难混啊”蒙面男子摸着腰侧的长刀阴恻恻的警告着 郎辰也是笑着摇开扇子“愚蠢....我奉劝你们浮生阁一句,这笔生意趁早放弃,否则失财丢命可就不好了‘’ “呵....笑话,还从来没有让我们浮生阁怕的”蒙面男子此时更好奇这背后的人到底什么来头竟让郎辰如此,而且他敢肯定这背后之人肯定和郎辰认识 “那你们继续....我先告辞了”郎辰收了扇子站起身来离开了茶馆留蒙面男子一人 蒙面男子对着躲在暗处的手下道“跟着他,有消息立马汇报我”手下也是跟了出去 郎辰和阳风走着,浮生阁的人在后头跟着,阳风早已察觉对主子道“主子....” 郎辰笑着道‘’不必,浮生阁也就这点本事罢了...要想动郎骁的人,有他们吃的苦头了‘’ 阳风回忆着在当年在郎骁府上监视的日子,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那郎骁是个人吗,简直残忍的像个怪物,不仅杀人,还杀出很多花样来虐待已到达自己要的消息....这简直比拷刑司还要残忍百倍,可这才是郎骁的冰山一角罢了,他真正残忍的还远不止这些,要不是当年郎辰拼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将他救出来,恐怕自己也要吃不消这拷刑要吐个干净了 这段日子当真是阳风的噩梦了。 浮生阁的人一天天的跟着郎辰却也没查出什么消息来,正要放弃时阮莺莺送上门来了,当天阮莺莺去找了郎辰,郎辰本就整日花天酒地的,不是在酒楼就是在青楼,这不过是他的障眼法罢了,自抑淡薄才能保全自己。 阮莺莺去了酒馆找了郎辰,却不料被浮生阁的人盯上了,浮生阁的人先以为是郎辰的哪位娇娘子也不放在眼里,不过后来细细一查才知道这位是康定王妃啊。 阮莺莺走进了酒馆见着了郎辰道“线索呢?” ‘’你可真是不客气啊‘’郎辰从袖中拿出线索丢在她眼前 “这是我应得的”阮莺莺也是不客气的拿走了线索便要出去被郎辰叫住了 ‘’近日不太平,少出些门‘’ 阮莺莺只看了他一眼便蒙上面纱出去了,天色渐晚,阮莺莺加快了步伐走着,她总觉得后头有人跟着她,不免想起来临走时郎辰说的话,不太平....看来是有人要害她啊... 阮莺莺左拐八绕的想要甩开,却发现后头的人跟的更紧了,阮莺莺不得已被逼进了一个胡同‘’要死‘’阮莺莺低声咒骂着、 感觉到了脚步声阮莺莺快速转过头,看见面前赫然站着几个蒙面男子,心也不由的慌了.... ‘’你们是什么人....‘’阮莺莺 “浮生阁....”随后男子便上前打晕了阮莺莺,阮莺莺甚至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人带走了... 阮莺莺在一间暗房里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面前坐着一位男人,男子身着黑紫色宽衣,狂野又带着斯文,拿着鞭子抵着阮莺莺的下巴“醒了” 阮莺莺心里惊恐着面上却维持着镇定“你们想干什么...我与你们浮生阁可没什么恩怨” 男子逼近她道‘’你和浮生阁是没恩怨,可是和护国公府可是有的,姑娘,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这护国公拿他这份家业给我们做报酬,更何况也是老头子的遗愿啊‘’ “什么护国公府,你们怕不是抓错了人吧”阮莺莺忽悠着对方 “我们都已经查清楚了,你就少在这装傻” 看样子,是瞒不住了...不过这护国公府也不是她搞成这样的...都是郎骁... 男子收起鞭子吩咐道‘’愣着干什么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叫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吐出来‘’ 手下的蒙面人领了命便抓起阮莺莺往刑架台上去,阮莺莺也是怕了,拼死挣扎着...‘’不...不....‘’ 可一个小姑娘那是大汉的对手,很快便被拖了过去,阮莺莺一路挣扎着 框一声,那玉坠从阮莺莺脖颈间掉落 “等会...”男子喝住手下,捡起玉坠擦了擦,随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拿着玉坠到阮莺莺面前 阮莺莺挣脱开,冲过去拿下玉坠小心的护着 ‘’这玉坠你哪儿来的‘’男子指着玉坠急切道 ‘’关你什么事‘’阮莺莺将玉坠收紧戴在了脖子上 ‘’快说!‘’男子大声吼着,手下也是看呆了,从没见过主子这般情绪波动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要杀要刮随你便”阮莺莺 ‘’你娘....你娘...你是江捷的女儿?‘’男子一脸不可置信 “你认识我娘?”阮莺莺疑惑着,怎么她娘咋这么受欢迎 ‘’何止认识,她是我们浮生阁的恩人啊"男子闭了闭眼,脸上的惊喜更是流露出来 男子向她鞠躬道“真是惭愧,差点就造成大祸了” 阮莺莺始终还是愣愣的,怎么这个反转有点太大了“我娘....是你们的大恩人?” 男子将她带离了暗房去了浮生阁一边走一边道‘’是啊,当初要不是你母亲劝幽冥关关主来救我们,恐怕浮生阁早已经不复存在了,本想报答的,可不料....哎...‘’不料早已经香消玉损了 阮莺莺听着男子讲话沉默的低着头,男子将她带到了一间屋子,屋内摆设也是精致华贵,里面站着位男子,见到她更是行了大礼了,身后的人更是跟着跪在地上行礼,阮莺莺看着乌泱泱跪倒一片的人道‘’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让一个五十几岁的人跪她,真怕自己折寿了 ‘’鄙人是浮生阁阁主,方才多有得罪了,这是我的儿子秦茂‘’老人介绍着 方才在暗房审视她的男子秦茂道‘’方才多有得罪‘’ 阮莺莺连忙摆手‘’无妨无妨....‘’ 正当一群人其乐融融时候,突然有人来报“阁主,突然闯入一群人,说是说是来讨要....”那人看着阮莺莺不再多言, 阁主带着一群人去了前边,见大门生生被撞开了,阮莺莺在人群中看着郎骁,他拿着长剑,剑上,身上沾了不少血,应该是硬闯进来的,阮莺莺此时内心五味杂陈,难不成她真能让他做到如此地步吗 郎骁一眼便看到了阮莺莺,一步步走上台阶,剑上的鲜血也是滴落在台阶上,杀气腾腾似乎真能冲破一切,一群人也是看着也真是有些心惊,只见郎骁将手伸到阮莺莺眼前,阮莺莺愣了好久.... 郎骁看了看阮莺莺又瞧了瞧自己沾着血的双手,随后换了只干净的手笑着道“夫人,我来接你回家了” 阮莺莺红了眼眶,留了眼泪,握住那只受伤的手‘’傻瓜....‘’随后将手放入郎骁手中 男子左手拿着沾满鲜血的剑,右手牵起身边的女子笑脸盈盈,含情脉脉 ........... 傅若瑶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但还是有些燥热,秋高气爽正是好时日呢,今日是镇国公府小孙子的满月酒,当朝共出了两位一品的元老,一位是护国公一位就是这镇国公,两人可谓是从先帝一直到现在了,当之无愧的元老级大臣。 今儿是镇国公府大喜的日子,皇亲贵胄也是去贺礼的,送了好些名贵的珍宝,谁不想攀上这国公府呢,这些个权贵是挤破脑袋想要说上几句话的 位列亲王,这康定王府也是要去参加的,阮莺莺今日一身深紫色单丝碧罗笼裙,布料是蜀锦,穿在身上也不热。梳着单螺辫,上头只简单戴着一支金丝步摇,就这般打扮都能显出她的高贵 今日郎骁也是身着黑紫色的,显得越发魅惑,又摆出一副疏远模样,冷冷冰冰的。 阮莺莺和郎骁赶到国公府时,大部分贵客都已经到了,小厮将礼物递给国公府的下人,下人们也是好眼力一眼认出了郎骁 “哟,康定王爷王妃来了...快些里边请” 郎骁还是一副冷冰冰模样牵着阮莺莺的小手走了进去,这国公府倒也气派,丝毫不输康定王府,见那头围着一群人,阮莺莺看过去正巧了瞧见国公府笑脸盈盈的,又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的孙子,一脸疼爱。 ‘’您这小孙子,可长的真可爱...是个福气相的‘’一群夫人拍着马屁,后头还有不少迎合的人,唯独郎骁和阮莺莺格格不入,两人站在人群开外说着话,丝毫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夫妻两人聊的正欢呢,一群人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康定王爷‘’ 众人随着这声喊纷纷转过头望着夫妻两人,郎骁停下与阮莺莺的对话道‘’许大夫‘’ 众人看着格格不入的两人也没放在心上,又回头去社交去了,毕竟这康定王府是出了名的没用的,康定王是皇帝从小养在外头的孩子最不受宠的一个,而这王妃也是个商户之女。纵然有几份姿色和才华也不过是绣花枕头。 见众人那看不起的眼神,这夫妻二人也是没什么在意的,待到开席了,阮莺莺和郎骁也是坐一起,没人跟他们亲近。两人也是聊天聊得欢,自从浮生阁过后两人的关系得到了一个质的飞跃,现在更像对夫妻了 两人自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美男少女可不是养眼,但绝对没人敢和他们亲近,谁都想结交更有权贵的人,唯独郎辰偏偏还凑上去 “三哥,三嫂”郎辰今日依旧是一袭白衣,玩吧玉扇坐在两人旁边,阮莺莺见着他也是阴阳怪气一番 ‘’五弟怎么来了....不怕我们这冷清‘’ 郎骁撇了一眼坐在阮莺莺旁边的郎辰,暗自不爽瞧瞧的将手放在阮莺莺旁边,像是环抱着她一般,郎辰察觉了也是低头笑了 ‘’本宫喜欢清静..‘’郎辰喝着清酒道 阮莺莺心里翻着白眼,什么喜欢清静不过是郎骁在这罢了 没过多久,另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年也缓缓走来坐到了阮莺莺那儿 ‘’纪家公子?你怎么来了‘’阮莺莺瞧着拘束的纪凡尘简直母爱泛滥了...声音也柔和了不少 郎辰;怎么不见你对我这般和颜悦色呢? 纪凡尘拘束的坐下,相比较前半年见到的他来说,今日的纪凡尘似乎更高些也更壮些了,不过还是看上去羸弱的很。 ‘’我....我那边...有些坐不下了‘’纪凡尘撒着慌耳朵却是红了起来,那儿那是坐不下啊,是他想来这桌罢了,况且那边的人也看不起他,他在哪儿倒是尴尬万分,不如这儿来的轻快 郎骁揉了揉阮莺莺的肩膀,撇着纪凡尘,真是来一个又来一个,这小毒妇是多受人欢迎..... 开席后,阮莺莺这桌明显比其他桌的欢快,也没这么多规矩,郎骁也是无奈,罢了没规矩就没规矩吧,她开心就好 宴席进行到一半阮莺莺突然有些胸闷,说要出去走走,郎骁放心不下要跟着去被阮莺莺婉拒了 阮莺莺独自一人出去院子里转了转,见那儿站着位美人,仔细走进问道‘’怎的一个人在这‘’她认为这是什么落单的官家小姐 傅若瑶转过身行了行礼道‘’我不喜热闹,便出来透透气‘’声音犹如黄鹂,轻柔温和。让阮莺莺想起前世颖妃的小女儿,也是这般温和,在那段难熬的日子里,这小丫头倒是治愈了阮莺莺不少,可最后却....死于许后手下,她还那么小... 阮莺莺不知不觉缓下了语气叮嘱道“夜里风凉,小心风寒” 傅若瑶看着明媚动人的阮莺莺微微笑着‘’你亦是‘’ 阮莺莺又与傅若瑶说了些话便回到宴席上..... 过了一会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啊‘’接着便是有一男子应声倒下了‘’这酒有毒....大家这酒有毒‘’ 一句话瞬间引来了慌动,还是国公出来主持局面道“大家莫慌,啊德去请太医来,老夫务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郎骁暗自搂紧阮莺莺的腰,他察觉这事不对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果不其然有人便跳出来指着阮莺莺道‘’是你‘’ 阮莺莺也是一脸懵,郎骁早已护在她前头不善的看着妇人,郎辰也是不爽,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欺负到皇家人身上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 妇人也是依然指着阮莺莺道“我方才亲眼看见她出了这前厅的,必然是她动的手” 阮莺莺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性子当下推开郎骁就要理论“没证据就休要冤枉人,你若找不出证据来我就将你提到衙门里去告你诽谤,拔了你的舌头再戳瞎你的眼睛”阮莺莺几乎恶狠狠的瞪着妇人,她前世被冤枉的还不多吗,今生谁敢冤枉她她必要还回去 郎骁拉住阮莺莺往后塞宠溺道“真是越发凶了,那日字都白练了” 阮莺莺听到郎骁的话也是有些委屈,低着头不说话,郎骁见此摸了摸她的头将其抱入怀中冷淡的道“夫人,凡是讲究一个理字,空口无凭的质疑我妻子恐是不妥,” 那妇人一听还越发的得势了,呼吁大家伙一起来责骂,郎骁还是一副冷冷模样,捂着阮莺莺的耳朵,阮莺莺将她的手掰掉又被他捂回去了‘’乖,小孩子听不得这些脏话‘’ 郎骁抱着阮莺莺不发一语,此时郎辰拿出皇家令牌举到众人面前道“诽谤侮辱皇家人的下场各位可知?”皇家人为制服官家百姓特地制作这令牌,为的就是镇压这些无知的人 众人见令牌就犹如见皇上纷纷跪下身道‘’臣不敢‘’ 傅若瑶听婢女的通报知晓前厅出了事情便急忙赶来见此情形走上前也是跪着,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才纷纷起身,傅若瑶见阮莺莺上前道‘’是你啊,好巧‘’ 国公拉过自家闺女道“瑶瑶你认识王妃娘娘?” 傅若瑶道‘’王妃?爹爹,瑶儿在后院见过王妃娘娘‘’ 那位妇人一把拉住傅若瑶道“国公小姐,你来证明,你来说说此人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傅若瑶见此情形也大概猜出了十有八九了便道‘’这位夫人您在说些什么呀,这王妃娘娘来后院不过解解闷罢了,还与我说了些体己话断不能冤枉人家‘’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阮莺莺始终被郎骁抱在怀中,阮莺莺从郎骁怀里探出头见众人难堪样子瞪着那妇人道‘’我说过的你要是冤枉了我必要拔舌挖眼....‘’ 那妇人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都....都是妾身的不是...还请王妃高抬贵手‘’ 国公也是说了话“今日是小孙的满月酒,王妃您大人有大量算了吧‘’ 阮莺莺瞪着众人,呵....凭什么说算了...当是冤枉她时候可曾想到现在这幅场面,一群道德绑架的圣人 郎骁抱着阮莺莺走出了镇国公府甚至连客套话都没说,将阮莺莺送上马车对着暗风道‘’解决掉‘’ 暗风领了旨意便去了 翌日,阮莺莺刚起大早,这红梅就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夫人...夫人” 阮莺莺‘’什么事这么毛毛躁躁的‘’ 红梅道‘’夫人,昨日子时员外家夫人被发现死在家中了,听话还被人拔了舌头挖了眼睛,场面十分血腥呢‘’ 员外夫人?那可不就是昨日冤枉她的,且她的死像就如昨日她说的那般....是郎骁吗? 不过这样不是将她曝露在众人视野下,她不就成了杀人凶手了.... 阮莺莺抓住红梅担心道‘’官府哪儿怎么说?‘’ 红梅拍了拍阮莺莺的手道‘’夫人放心,今日不知是谁传上了一封奏折里面全然是贾员外家私吞钱财,贩卖粗盐的证据,皇帝震怒赐死了员外一家所以这事也没人追究...‘’ 阮莺莺一听倒是松了口气,不过更觉得心惊胆战.... 郎骁....还是那个郎骁,从来没变过 登门致歉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穿戴梳妆好后便去了前厅用早膳没有见到郎骁,想必这时候他应该在书房看书吧。阮莺莺坐下后婢女急忙端上了水晶莲子粥,粥炖的很软糯,莲子也很清香。阮莺莺极爱这道菜的。 阮莺莺优雅的用着膳,正巧一位婢女赶来道‘’夫人,外头国公府的人来了,说是过来为昨天的事致歉的‘’ 阮莺莺优哉游哉的喝着粥,丝毫不急。昨日这么冤枉她,难不成还将他们当成贵宾一般供着 “且让他们等着”阮莺莺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过去通报,就这么让他们干等着,阮莺莺其实和郎骁一样是个记仇的,眼下不会说什么,可背地里会给使绊子甚至谋财害命。夫妻两人,真是一个谋财一个害命,顶配!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阮莺莺吃完饭又看了会书才叫国公府的人进来‘’记住了,得客客气气的请进来” 既然客客气气的请进来了,那这等了一个时辰的怨气也没处可发呀,要是发了难可不止康定王府下不来台,这镇国公府也是,倒是京都传的可不是康定王府嚣张跋扈而是国公府登门致歉不成反倒为难 阮莺莺派了两三个婢女前去毕恭毕敬的请了进来,一进来就见镇国公那脸色犹如猪肝,难看的很,他堂堂镇国公,朝廷元老,多少人巴不得巴结他,今日反倒栽在这个黄毛丫头手里了,偏偏还发作不得,只得命小厮将礼物给了康定王府的人手里,还没等阮莺莺说什么就坐下了,阮莺莺也是轻笑一声吩咐下人看茶了 反倒那老爷子旁边的傅若瑶倒是笑脸相迎一声不吭,阮莺莺伸出手作了请,傅若瑶是极懂规矩的,看了看阮莺莺也是笑着坐下了,瞧瞧同是一家人差别怎么这么大 婢女端上茶水,镇国公端起喝了一口便道“不愧是皇家的东西,就是好啊” 阮莺莺也不是傻子一耳朵便听出来这老头子是在讽刺当时郎辰拿令牌镇压的事情,这一世加上前世好歹也是活的比他可长了,这点子话头她怎能听不出来 “镇国公说笑了,这王爷府哪能跟您国公府相比,您可比我们王爷府尊贵多了” 一句话将镇国公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要是应了那就是触犯天颜了,要是不应心里也是不痛快,这口气自来到这康定王府就不上不下,憋死他了 ‘’哪里哪里,王妃娘娘说笑了,我们官宦世家怎能和皇家比‘’ 阮莺莺捧着茶杯轻抿一口后道“也是” 这口气真是又堵着国公了,论毒舌还没有人在阮莺莺面前更毒过,除了郎骁....啊对他应该庆幸今日郎骁没出来,否则可真是要当场气晕了 镇国公稳了稳自己情绪和表情道“今日傅某是来赔礼致歉的,带了些歉礼还望王妃不要嫌弃啊” 阮莺莺悠哉悠哉喝着茶‘’这致歉讲究的是心意,再多的贺礼都比不上真正悔改的心啊,您说是吧‘’ 又又又是给镇国公心里插上一刀了,是啊今日的致歉不过是噱头,就算得罪王府也不能得罪皇家,可这王爷毕竟是皇家的人。 镇国公气的不上不下的,今日阮莺莺真是给足了他难堪,恐怕再待下去他那心脏都要受不了了,行了告辞礼便要走,被阮莺莺喊着了“小女前日为本宫力证,本宫也是和她投缘不知可否有这个机会请小女一聚呢” 这是要想要把傅若瑶留下意思,镇国公看着自己女儿道‘’若是不想...‘’ 这镇国公虽是骄傲了些,可还是疼女儿的,就算得罪了王府也要遵从女儿意见。 ‘’能和王妃一聚是小女的荣幸‘’傅若瑶也是很喜欢阮莺莺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第一眼在国公府后院相见就觉得一眼万年好似很早就认识了一般 镇国公也是叹着气道‘’罢了,今日你便在这吧‘’ 傅若瑶行了礼目送着父亲离开,待国公离开后,傅若瑶走近阮莺莺行了大礼 阮莺莺也是一头雾水‘’这是干什么,快些起来,你若不想我也不会强迫你” 傅若瑶被阮莺莺扶起坐在凳子上笑着道“王妃您误会了,今儿本是爹爹为我想看夫君的日子,是我不愿前去才找借口留下的,还望王妃恕罪” 阮莺莺算是听懂了,原来这小妞不想去相亲啊,以为自己利用了她还一本正经的道歉,真是傻的可爱,阮莺莺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傅若瑶见阮莺莺笑了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低着头 ‘’你不用觉得愧疚害羞,这两情相悦方可结为夫妻,不是吗‘’ 傅若瑶一听抬起头看着阮莺莺,想不到这王妃竟与其他官家女子不同,见解如此的...而且这两情相悦这些话都能说,可见对她的坦率,心里也难免更亲近了几分 当代的女子都以振兴家族为主而结成婚姻,可又有几位女子是真正的做到两情相悦呢。幸好阮莺莺出生在思想前卫的阮府。 两人又说了会子体己话,渐渐到了晌午,两人也是要用膳时候了 ‘’早就想与你一聚了,走吧,去凤仙楼,我请你吃酒‘’阮莺莺拉着傅若瑶出去了.... 这边暗夜站在郎骁后头道‘’主子...夫人和傅小姐去了凤仙楼了‘’ 郎骁笑着摆了摆手道‘’随她去吧,多交些朋友是好的‘’也能多多陪陪她,虽然阮莺莺面上坚强狠毒其实内心的孤独又有谁可知,自小父亲从商很少回来又经历了前世的事情..... 阮莺莺在凤仙楼与傅若瑶聚着,她们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阮莺莺大方傅若瑶温柔,两人刚好互补。阮莺莺觉得她此时内心也终于填了些东西了,比如友谊.... 正当阮莺莺和傅若瑶吃完下去时不巧碰见了纪凡尘 ‘’王妃娘娘‘’纪凡尘招着手,倒是傅若瑶先行看见了,愣了愣,扯了扯阮莺莺的衣袖示意着她 阮莺莺才回头看过去,纪凡尘也是走到了她们面前,阮莺莺没想在这遇到他便也客套了几句 “纪家公子,好巧呢” 纪凡尘在这见到阮莺莺也是惊讶,见到旁边的傅若瑶行了礼“国公小姐” 傅若瑶呆呆的望着纪凡尘,愣了好久直到阮莺莺提醒了她才回过神‘’啊,我...你...怎么认识我的‘’ ‘’前日国公府的壮举纪某可全看到了‘’ 阮莺莺看了看傅若瑶又看了看纪凡尘,嗯...有戏... 傅若瑶回着‘’啊..这应该的‘’ ............................................................. 阮莺莺直到快些天黑了才回府,反正她也不用受什么规矩,见郎骁黑着脸坐在那儿等着他,她小脖脖一缩打算糊弄过去,可被郎骁一把抓住‘’魂都玩没了?‘’ 阮莺莺摆着手表示没有没有,郎骁黑着脸看着她“以后不准这么晚回来,危险” 阮莺莺点了点头.......便回房了 纪凡尘的脱变,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睡在床上思索着下午的情形,令他好奇的是,这纪凡尘半年前还是个胆怯懦弱,打架躲后边的。这半年来,竟也变成一个不闪不躲的,会主动与人说话的人了。虽然身体还是羸弱却也看上去好很多了。他从不信这半年这么短的时间能让一个人有这么大变化,这期间必定发生过了不可告人的事情,甚至能改变纪凡尘内心的,阮莺莺觉得这个人倒是可以为她所用 一个人能够成长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短期内成长起来,阮莺莺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下了床去了桌前拿来纸笔写下了请帖,到了明日再叫人送去请纪家公子一聚,她倒要看看这半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翌日,阮莺莺派人将帖子拿去请了纪凡尘,随意找了个借口说是感激当日在国公府的相助和信任。纪凡尘应了约前去露玉酒楼,这酒楼在她与郎骁未成婚前便来过数次了,早已混熟了,里面的小厮见了也是笑着请她进了包厢 不过片刻,纪凡尘也到了,他还是如从前那般样子,一身白衣玉冠,翩翩公子不过现在的他更气宇轩昂些,不似以前那般怯懦胆小。 阮莺莺今儿也是依旧一身素衣,头上一支银钗戴着,似乎是觉得前世穿遍了各种名贵衣裳,戴惯了很多华贵的首饰所以对那些玩意也不甚感兴趣...不如一身素衣来的方便干净,人不止靠的衣装 倒是让纪凡尘觉着奇怪,康定王府也无潦倒到如此地步,怎的王妃要穿的这样素,虽也好看但却不显身份,即是有通身的贵气,不过这人第一眼看到的是衣着打扮,这样也不好彰显自己身份 纪凡尘进来后向阮莺莺鞠了礼“王妃” 阮莺莺笑着请他坐下“今儿叫你来是为了感激当日....” 纪凡尘摆摆手道‘’无妨....王妃言重了‘’ “半年未见,你倒变了许多,第一次相见你还怕的躲我身后呢”阮莺莺捂嘴笑着,可这笑却不是真心实意的,今儿来的目的就是试探试探纪凡尘的 纪凡尘深思了一会开口“是啊,当时年少无知,让王妃看笑话了” 阮莺莺认真瞧着纪凡尘不说话,倒叫纪凡尘不适应了,红了耳尖低下头,过了片刻再次抬头撞上了阮莺莺如死水般沉静的双眸,他不知道为何每次瞧见阮莺莺的眸子总有些害怕的,这双眸子平时清澈干净可有时候又是如死水般沉静,里面似乎关押着什么陈旧的 阮莺莺看了他一会随后眉眼弯弯,目光又恢复到平日清澈干净,让纪凡尘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到底哪个才是她。 纪凡尘深觉对方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问道‘’王妃盯着我看,是我脸上有何脏物吗‘’ 阮莺莺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纪凡尘更是一头雾水“什么....” 阮莺莺接下他的话道“到底是什么事短短半年就能让人改变的呢”说完那双沉静的眸子又盯着他,纪凡尘内心一紧有些说不出的闷,似乎自己被扒光了,连条遮羞布都没留那种感觉 纪凡尘低头用手指划着杯沿不发一语,此刻除了沉默也没其他了 阮莺莺笑了‘’你要不想说我可以不问,但是憋久了会憋坏的....‘’ 纪凡尘忍着情绪,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也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心酸....这一切都是拜纪家所赐,拜他父亲所赐,他不恨任何人只能说投胎错了人家.... 纪凡尘的母亲蒋氏来自书香世家,纪父很爱她可还是纳了罗氏为妾,那罗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别人面前作出一幅虚伪谦虚模样,可是私下却是暗暗恶语中伤,用各种手段来逼位,导致蒋氏动了胎气早产下纪凡尘,随后消香玉损。 纪父虽是心痛但也未怀疑什么,日日思念借酒消愁,罗氏便趁机安抚随后终是将纪父的心抓牢,死者总是让人忘怀的,整个纪府都随着罗氏当上正妻而忘了蒋氏,可一个人没忘,那就是纪凡尘.... 纪凡尘是被奶娘带大的,而那个奶娘正是蒋氏的陪嫁丫鬟,他告诉了纪凡尘一切,让年纪小小的他便要提早懂事。可他是早产的,身体天生羸弱。纪父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寻了多少药草都不顶用 罗氏在之后诞下一男孩,养的强壮健体是当武将继承父位的料,纪父更是视如己出将纪凡尘抛在一边,罗氏更是趁机毒害纪凡尘,不过奶娘看的紧都被一一躲过去了,可偏偏有一次就发生在那次入宫后 纪凡尘一直谨慎做人小心翼翼,可不料不小心摔坏了世子的玉玩最后被追着打了半个皇宫,遇到阮莺莺得救回家后却不料恭亲王和左御史纷纷闹上家门,既然出不了康定王的气必要拿捏纪府 身体羸弱的纪凡尘就这么被绑在长椅上挨板子,本就身子弱哪能经得住这些,他哀求着哭泣着,可始终没人救他,旁边所谓的父亲指责他,继母更是在旁煽风点火,没有人能帮她随着声音慢慢微弱,正当自己要死了时,奶娘冲了出来拼死护着他 可最后那罗氏在旁更加煽风点火,那纪老将军被激怒活生生将奶娘打死在他身上,他挣扎着哀求父亲放过,可是这个纪府不放过他,最后痛失了他最后一丝温暖最后一点光 少年满身是伤的抱着奶娘尸体,他颤抖着,哭泣着,双眸渐渐暗下去,变得毫无波澜。最后晕倒在地 这伤够他躺了几个月了 阮莺莺听到这里,心中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还发生了这档子事情, 纪凡尘眼中还是毫无波澜似乎在讲别人的事情,嘲讽道“我何错之有啊,不过是打翻了世子的玉玩” 阮莺莺听到此处也是微微心疼,是啊他何错之有..... 阮莺莺‘’你恨吗‘’ ‘’恨,我恨不得杀了她们‘’纪凡尘双目变得狠厉,他仿佛一头幼狮,慢慢的在变强最后觉醒 阮莺莺更加确定了,纪凡尘跟她是一类人 “我可以帮你,前提是你也要有用于我” 纪凡尘看着阮莺莺问着‘’为什么....‘’ 阮莺莺笑着道“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都是可怜人,为了复仇而活着的人,曾经的自己早已在某天死去,留下的只是复仇的自己 阮莺莺反击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过了几日,郎辰又传来信意思是有了新线索了,这一次阮莺莺倒没有太过急切去碰面,她觉得自己过于被动了,回想前几次,自己都是被牵着鼻子走的,这可对自己不利,况且如今一步步来出卖的是对于郎骁不算亏损的消息,那保不齐后头郎辰会越来越没底线 阮莺莺想到郎骁独自一人拼死救她的模样竟也有些动心了,可前世的种种又让她狠心了起来,忠义是对值得的人的,郎骁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阮莺莺带上面纱独自出了门前去紫山茶馆,郎辰还是在老地方等着她 ‘’这次又有什么线索了?‘’ 郎辰拿出那小木筒在她先前晃了晃,阮莺莺伸手要拿却不料被郎辰收了回去,阮莺莺不善的看着他 “这您也说过了,合作讲究互助共赢,那我这提供了线索,你也该给点好处吧”郎辰笑的狡猾 阮莺莺面无表情看着郎辰道‘’那也得看看这消息值不值得给你好处‘’ 郎辰笑道‘’你还真是谨慎啊,前几次不过是试探你罢了,你倒也没给我使心眼,这里是你母亲被害的证据和经过,你要是想得到就必须拿同等的条件来换‘’ 阮莺莺‘’所以你前几次的消息一来试探我二来是试探郎骁的,包括浮生阁也是你谋划的,郎辰...你好算计‘’ 阮莺莺并非无所察觉,只不过是被牵着鼻子走,就如现在这般要是不拿郎骁的消息去换那她便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在算计郎骁的同时也在算计自己,活了两世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有如此好算谋的 郎辰见阮莺莺犹豫着又再次开口想要击溃阮莺莺内心“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查到的,要是丢失了这次机会可是得不偿失” 阮莺莺还是不开口,她在等....等一个时机,一个能够两全其美的时机 “怎么?不愿出卖郎骁?你爱他?”郎辰说话极为讽刺,爱?要是真爱刚开始也不会想着与他合作,可笑至极 郎辰的话似乎戳痛了阮莺莺的心脏,她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恨,或者说恨也是爱的一种表现。阮莺莺纠结着,犹豫着 阮莺莺忽然抬头看着郎辰道‘’我很好奇,你为何会揪着郎骁不放,甚至来帮我调查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你真的只是忌惮他?或者说你也恨他呢?‘’阮莺莺双眸变得犀利,直勾勾盯着郎辰,犹如盯着猎物一般 郎辰深吸一口气‘’阮莺莺,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以前那般好骗都是装给他看的吧。 阮莺莺挑了挑眉‘’真不真的有何重要,刚开始你就没有对我坦诚‘’ 郎辰觉得好笑,自己一直筹谋帷幄,小心谨慎,不曾想被她看出来了 阮莺莺继续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如此恨郎骁?仅仅因为皇位?‘’ 郎辰紧紧捏着茶杯不说话,阮莺莺仿佛洞悉了一切“是因为爱吧” 框一声,郎辰手中的被子应声掉落,惊恐的看着阮莺莺‘’你...怎么..‘’ 阮莺莺哼着‘’我怎么知道?自然是郎骁告诉我的啊‘’ 郎辰一脸不可置信,随后看着郎骁出现在院子门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夫妻两人玩了“王妃好演技” “过奖....” 郎骁走向阮莺莺拉着她不曾看郎辰一眼就要走,郎辰也是慌了他知晓郎骁的手段,今日若不彻底了解了他日后必留下大后患“阳风...杀了他们” 阳风领命叫人围堵了他们,郎骁搂紧阮莺莺,回头看着郎辰失望的摇了摇头道“我的人就在外头,况且凭你的人伤不了我,郎辰,收手吧” 郎辰听着郎骁的话瞬间魔怔一般,面目狰狞‘’收手?你要我如何收手?啊菁不能白死‘’ 啊菁?阮莺莺疑惑着,这又是谁? 郎溪看着怀里的人儿疑惑的很便温柔开口“回家跟你解释,乖”阮莺莺愣愣点了点头 郎辰大声嘶吼‘’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 郎骁阴森森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无一人动手,他们可都见识过郎骁的手段的 郎骁将阮莺莺安置在墙边拍了拍她的头‘’女孩子家的见不得血腥,闭眼...乖乖等我‘’ 阮莺莺担忧看着郎骁,却也乖乖闭眼等待,随后她听到了一声声惨叫声和打斗声,阮莺莺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被人搂进了怀抱里,那个怀抱温热宽大 阮莺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郎骁的笑颜以及躺在地上的尸体....郎骁领着她走,突然停下来道“郎辰,啊菁是为了什么死的你再清楚不过,你如今的恨我不过是你自己的胆怯懦弱” 一句话击溃了郎辰的心里,他跪倒在地痛哭着,似乎接受不了别人捅穿他的心里,一直都是玩弄他人的情感内心却不曾想今日倒叫人击溃了自身,阳风也跪在一旁...今日算是第二次见识了郎骁的可怕了 郎骁领着阮莺莺回了府,郎骁一路上都是黑着脸,到了府上阮莺莺乖乖的跟在后头,倒叫郎骁心疼了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道‘’过来‘’ 阮莺莺小碎步走过去坐下,被郎骁搂了个满怀“知错了吗” 阮莺莺点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郎骁也是没法“我啊就是把你惯坏了,才纵的你这般天高地厚,竟同外人来对付自家夫君” 阮莺莺抬起头看着郎骁道‘’我也没让你损失些什么,况且我不跟你提早坦白了‘’ 早上阮莺莺收到信后犹豫了许久,想了许久。虽然前世郎骁可恶至极,但这世好像对她还是不错的,不管是做戏还是真心都救了她好几次了,做人不能不懂得知恩图报,虽然恨,却也要有底线 阮莺莺本来不想赴约的,可无奈被郎骁抓个正着,在郎骁‘’威逼利诱‘’下,阮莺莺道出了实情,郎骁一听气的很,最后看着阮莺莺也是气笑了,便设计去旁听了一番 阮莺莺松开郎骁道“你还没告诉我,啊菁是谁” 郎骁理了理她头上的碎发直视着她‘’啊菁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是敬川郡主,当年被派去和亲,最后殁在半路上了,郎辰心痛不已,最后怪我向父皇提出和亲的这些年来一直耿耿于怀‘’ 阮莺莺瞧着郎骁回忆过去的落寞样子道“那你当时为何要提出呢,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身在皇家有些事看着不是这般简单的,那件事父皇不过是拿我当挡箭牌呢” 阮莺莺听懂了,这清武帝对一个孩子还是个儿子如此算计,真是可恶....只有从郎骁嘴里提出才不会对自己心有怨恨,只会埋怨郎骁..当时的郎骁不过十一二岁,竟这般被算计针对 阮莺莺忽然觉得心痛,或许正是后天培养起的性子.... 郎骁无所谓的弹着她的脑门笑着道‘’傻了?‘’ 阮莺莺捂着额头,随后听到郎骁开口道“你母亲的事情,我会帮你的” 阮莺莺不可置信的看着郎骁,她不以为郎骁会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也不会为了她去损害皇室的利益 郎骁似乎读懂了阮莺莺的表情,捏了捏她的脸‘’皇室不是家室,用不着想太多‘’ 在无数次利用中,亲情早已变得不堪了........ 正式复仇,郎骁加盟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不知不觉又到了秋末了,郎骁自从那日说要帮助阮莺莺后,着手调查起来了。阮莺莺也为了此事和清道四处奔波。最后郎骁不惜动用暗阁的势力去调查凶手。 约莫过了半个月也是着实有了方向,这天郎骁回到家便黑着脸,脸色不大好,叫了阮莺莺去了书房 阮莺莺深觉不对劲,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乖乖的跟着郎骁去了书房,进了书房郎骁就从身边拿过一些证据来,是在皇宫内的暗卫调查搜取来的线索 阮莺莺佩服郎骁在皇宫内居然也有暗卫而且效率竟如此快,半个月不到便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并且有了这么多证据,阮莺莺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上头不仅记着她母亲的死因还记了她父亲的事情,阮莺莺看完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郎骁及时扶住了她 ‘’我知道你很惊讶,我亦是如此‘’郎骁将阮莺莺按坐在木椅上 阮莺莺拿着书信,愣愣的,她不敢相信她的父亲原来是前朝暗阁的阁主,更不信他的父亲是曾经为朝廷效力的,她不信... 自从这改朝换代后,前朝暗阁便在无声无息中堕落了,郎骁也是再一次无意之下得知有这么个组织一直在为前朝效力,似乎是先帝对暗阁的影响太过深刻,清武帝也是很忌惮他们,四处打压屠杀暗士。郎骁觉得有机可乘便设计让暗阁免受屠戮之罪,随后郎骁便名正言顺的当上了阁主 听说了前朝的阁主还在人世,更是叫人去细细查探一番,可就是没能查出什么。这次帮阮莺莺查明真相,不料竟牵出这档子事情。那他前世关押的不止是他的老丈人还是老前辈.... 阮莺莺也是懵的,这消息量也太大了吧,这让她难以消化,父亲居然是前朝阁主,母亲是西域皇女。。。 这...阮莺莺收到信上还有一个关键线索,那便是杀人凶手,她之前在宫宴听到张淑月和皇帝的对话也只是怀疑,却不料背后竟有这桩事情 郎骁见阮莺莺没在状态,抱着她不说话。 他知道的这消息实在是震撼....需要时间消化, 阮莺莺随后回了房间,一整天没有出来,她需要时间来慢慢理清楚....慢慢想想.... 往事回忆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跟郎骁说要回娘家几天时候,郎骁也不意外,毕竟谁都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隐瞒身份的,说要与阮莺莺一同回去,被阮莺莺拒绝了理由是“这些事得我自己问清楚” 郎骁也随她去了,只叫暗夜在暗中保护。阮莺莺收拾了包裹带着红梅回了阮府,见阮老爷子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副椅老天年模样 阮豪天听到了声响,睁开双目看着阮莺莺,躺起来后又站起身‘’莺儿,你来了,下头的人是怎么回事,也不通报一声‘’ 阮莺莺走过去行了礼“爹爹” 阮豪见阮莺莺状态神情不对走过去担忧说“怎么了?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 阮莺莺看着父亲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爹,女儿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阮豪天深觉不对,又不敢轻易露馅,只得迂回“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阮莺莺将阮豪天带进书房,随后关上门“爹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阮豪天坐在凳子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 ‘’爹!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我都知道了,您之前的事‘’ 阮豪天一听也是心咯噔一下,犹豫了一会也是开口“我瞒的这么深,封了这么多口还是叫你知道了”不愧是我们阮府的女儿,阮豪天既欣慰又无奈,欣慰的是她的女儿有如此本事,无奈的是该如何告知真相 “你既然不想让我知道就不该当初带我去见清道姨母的,您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阮莺莺坐在阮豪天对面说着话,脸上是对阮豪天少有的严肃 阮豪天感叹道‘’我的女儿是长大了,什么事都瞒不住你了,你想知道什么,爹爹都告诉你‘’ “我要知道全部....” 阮豪天深深叹了口气开始讲起了往事 我与你母亲是一见钟情的,你知道西域吗,你母亲就来自那里,是西域派来打探大清消息的,你母亲还有个哥哥现在应该是西域王了,西域人丁稀缺,先前西域王,啊...就是你的外公..从小便锻炼你母亲,再将他送入大清说是自小的孤儿进入幽冥关,她很优秀,是当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杀手,我呢...我是为先帝效力的暗阁阁主... 在一次任务中,我救了受重伤的她...西域多美人,你母亲亦然是,美的妖艳。我对她一见钟情随后随着局势转变,先帝命暗阁去追杀肃清对朝廷不利的江湖组织,你母亲所在的幽冥关就是其中之一,这其中还有浮生阁... 最后我率领暗阁肃清了幽冥关最后放了你母亲,并藏在一个地方,那时真的很凶险,你母亲差点丧命....我为了护住你母亲,和你母亲结为夫妻,让她能够顺利的不被怀疑追杀。 在这段时间,我与你母亲暗生情愫,不过啊...我早就对你母亲一见钟情了,不然也不会拼死帮她的..最后我和你母亲也是恩恩爱爱几年,生下了你和你哥哥 可谁知,天意弄人。大清对西域展开攻势...西域为了保住自己竟让你母亲回西域再送入大清皇室和亲。最后你母亲不得不回西域,再见时她是西域皇女,我是朝廷暗阁阁主 还记得在宴会上再次见到你母亲,她似乎更美了...最后更是嫁给了高龄的先帝,没过一年先帝便驾崩而去....世人都觉得惋惜,先帝身子硬朗却逝去了,难道就没人怀疑过是被人下了毒吗 没错...是我...是我给先帝下了慢毒.....我以为可以把你母亲接出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可谁知那皇帝的长子就是当代的清武帝继承皇位..纳你母亲为妃,这是强娶!这是逼迫! 在西域和亲出去的女儿都是有这规定的,帝君死了便嫁给下一任帝君..你母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整日整日的消瘦...我几次想带她逃离,可是你母亲肩上有着西域的使命... 阮莺莺亲自听到这些事情也是震惊至极,颤颤巍巍问着‘’那....为什么...张淑月...要害死我娘‘’ 似乎问到了阮豪天的痛处了,他痛苦的闭着眼睛良久才张开,接着继续说着‘’因为张淑月见父亲和兄长如此疼爱你母亲,便以妖媚惑主来散播谣言,想以此来逼死你母亲。还联合后宫前朝一起逼你母亲,最后清武帝终是敌不过压力,也同意了张淑月要谋害你母亲的念头,呵...他们皇室就是自私自利,为了稳固地位死一个女人又如何呢‘’ 阮豪天说完又悔恨起来,心痛的说着“都是我的懦弱...没来得及救你母亲..你母亲就这么死在我的怀里。她说她累了...让我保护好一双儿女” 她就这么鲜血淋漓的死在我的怀里...就这么。。。。死了.... 阮莺莺起身蹲在阮昊天脚边‘’父亲...这不是你的错...现在我们更应该做的就是以同样的方式为母亲报仇‘’ 阮豪天摆了摆手“莺儿...够了....查到这一步收手吧...你母亲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在提起这事了” 阮莺莺不甘心道‘’我不会这么算了的,母亲她遭受的太多了‘’都已经是死过了一次的人了她也不怕这些.... 这辈子是断不能牵扯了阮府,所以这杀母之仇就由她报吧...... ....................... 正面对抗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在娘家住了几天便回去,是郎骁接他回去的。阮莺莺内心被填满,不论她在何处郎骁总能找到她并且带她回家,这一世的郎骁真的与前一世不同了。他的种种做法都让她感到了爱意 可是她又害怕,害怕自己再次相信他陷入他的陷阱,让前一世的悲剧重新上演。她不敢赌,于是把全身的刺又竖起对外。让人不能接近她 郎骁将手伸到阮莺莺面前,犹如前几次那样,笑着看着她道‘’夫人,我来接你回家了‘’ 阮莺莺顺而自然的将手放入他手中,现在要为母亲报仇,除了郎骁也再无其他人能帮助她了,兜兜转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这里。 阮莺莺和郎骁回到府上后,郎骁温柔的注视着她“你可想好了”想好了要真正与张淑月与整个皇室对上..没有后路 阮莺莺思索了一番继而抬起头直视着他,眼神认真严肃“我想好了” 郎骁轻笑一声‘’真的想好了?一旦开始了可没有退路了‘’ 阮莺莺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你也想好了,帮了我就跟我一条路了,哪怕付出生命” 郎骁听着觉得好笑,替她顺了顺毛‘’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这边的,而且...我们不会付出生命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现在的他尚且资历尚浅,不过重生这么久了,也多多少少稳固了根基,护住一个她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明知这是条不归路,还是陪她一起走到黑了....谁让自己欠她的呢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淑月和父皇是一条船上的,既然要击垮张淑月,那必须得另外寻一条路” 阮莺莺恍然大悟‘’你是说离间计,让他们内讧?‘’皇家人都自私,但凡损害了自己的利益都会不顾感情来除掉对方,果然借刀杀人,郎骁玩的比谁都出色 郎骁夸赞道“夫人聪慧,接下来便是要搜集一些张淑月的证据了”郎骁甚是欣慰,有种小女初成长的感觉 阮莺莺眼睛一亮“你有办法了?” 郎骁挑着眉俯视着她“当然....”看着阮莺莺迫不及待的样子道“我搜集到了一些证据...是长公主私通朝廷,买买官员的勾当”这些消息自然是在郎骁前世夺嫡时候知道的,用来这一世也不错 阮莺莺一听思索着,买卖官员,私通朝廷可是大罪啊,不过不知道清武帝会如何处置,她不想打没把握的仗,更不想打草惊蛇“这些清武帝会饶恕她吗” 郎骁知道阮莺莺怎么想的,他也是,不想没把握的去斗,要出击就要抓蛇的三寸,必须抓死 “你放心...清武帝是最自私的,这些足以损害了他的利益,他不允许任何人去动摇他的根基”他了解清武帝,他最在意的就是他那皇位,他不允许任何人去争夺 阮莺莺疑惑的看他“你好似很了解他们啊” 郎骁撇了一眼撒着谎话‘’本王也算是半个皇家人,虽然被养在外头但终究在皇室长大的‘’屁吧!要不是经历过前一世还不能够这么了解呢 阮莺莺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郎骁怕她多想转移了话题“过几日我会带你进宫去的,你届时准备一下吧,毕竟要开始了” .............................................................................................................................................................................................................................................................. 过了三日后,郎骁带着阮莺莺进了宫,却不想被长公主拦截“你们今日倒有空进宫来看看,本宫也甚是想念三侄儿,不如来本宫哪儿坐坐?”这长公主不是等闲之辈,也定当有所察觉才要耽误他们。 郎骁本就不善与她打交道,阮莺莺便开口‘’好啊,臣妾也甚是想念长姑姑的茶,不知今日可有幸...去品尝一二‘’ 张淑月装的和善道“自然可以,三侄儿要一起吗”她忌惮的可不是阮莺莺,而是这郎骁。她总觉得这郎骁与两年前的不同了,似乎改变了又似乎没变,让人捉摸不透 阮莺莺又再次开口“三郎要去给父皇请安,这可误不得,不如这样罢,我也好久没见到姑姑了,不如我去罢,倒时候三郎去请了安再与姑姑吃茶也不迟,况且我们闺阁女子家的,三郎也是插不上什么嘴的” 一句话说的天衣无缝,可谓是极限拉扯啊,打太极阮莺莺是极会的,长公主听了也是尴尬笑着‘’侄媳妇思虑周全,那好罢,就请去坐坐吃茶吧‘’ 郎骁抓着阮莺莺的手臂,用眼神再告诉她不能去危险...阮莺莺将郎骁手抚开笑着替他理了理衣裳用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着‘’不必担心,你尽管去,在宫中她不会对我如何,万事小心‘’ 阮莺莺深深的看了一眼郎骁随后道‘’去与父皇请了安可一定要来接我回家啊‘’ 郎骁摸着她的头发温柔道“我知道了” 阮莺莺深深的看了一眼郎骁后随长公主去了公主府 张淑月不过是想绊住他们罢了,她一定是有所察觉了,今日本就是递给清武帝证据的,三日前郎骁便着人在朝廷中放出了张淑月私通官员事情暴露了,皇帝震怒的消息,这一来不过是让那些官员能不站着张淑月的队,谁都不想东窗事发受牵连,于是张淑月便受到大量钱财,都是那时为了收拢官员给的,一个子不差全部还回,现如今见张淑月更是人人躲避 张淑月定有察觉所以今日才如此做派.....但被阮莺莺三言两语给迂回出去了,那张淑月这边就由她来拖着吧.... 郎骁走入清心殿,见皇帝大发雷,怒摔折子,大声斥责‘’一群混账‘’底下的太监宫女跪成一排,生怕惹怒了皇帝,郎骁捡起地上的奏折道‘’父皇可有什么烦心事‘’ 清武帝见郎骁站在那儿,冷静了下来 ‘’父皇可是为姑姑的事情烦恼‘’ 清武帝警惕的看着郎骁,他是不愿郎骁参加朝政的,一来是怕抢了皇位,二来是他总觉得郎骁是在做小伏低,让他有些害怕。害怕所以才提防 郎骁将手中的信纸交给清武帝,清武帝翻开看后更是暴走,大骂着“不要脸的,还妄想躲朕的江山,做梦” 这信中写着的就是长公主私通官员的证据,这封信妙就妙在里面件件属实,可言语却是用的犀利。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清武帝问着 郎骁轻描淡写说着“禀告父皇,是朝廷的一位官员交于儿臣的,儿臣见此就禀告了父皇” 清武帝怒气冲天‘’是谁?是谁给你这个的‘’ ‘’左御史大人‘’ 清武帝将信纸撕的稀巴烂气的站不稳“好啊,这左御史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敢借用朕儿子的手来达到目的,敢管我们皇家的家事,来人啊,去!将左御史速速带入宫中,将长公主也带来,快去!” 郎骁不露痕迹的笑着“父皇息怒....” 皇上息怒....... 赐死!张淑月下线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被长公主带到公主府不久忽然皇帝身边的小栓子过来将张淑月带走,小栓子带来一帮人,张淑月虽被吓到却还是保持镇静‘’铨公公,您怎么来了‘’ 小铨子‘’皇上让我来请长公主过去呢,说是有些事情要找公主问问‘’ 张淑月一听也是慌了‘’什么事?皇上有说吗‘’ 小铨子态度轻蔑‘’咱家不知,长公主一去便知了,来人,请长公主移步‘’ 小铨子就像皇帝的一条狗,他的态度即表明了皇帝的态度,看来郎骁是成功了的,她也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看戏了 小铨子压着长公主去了后转过身对着阮莺莺说着‘’王妃也去瞧瞧吧‘’ 阮莺莺点点头跟着走了,到了清心殿,郎骁立马出来迎接她了,走到皇帝身边行了礼“父皇” 清武帝摆了摆手示意她起来,阮莺莺起来后被郎骁拉在一旁看戏,只见清武帝大吼一声‘’跪下!‘’ 张淑月和左御史吓到跪倒,从没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火,只觉得灾难临头 张淑月颤颤巍巍说话‘’不....不知淑月犯了什么错,要皇弟如此动怒啊‘’ 左御史跟着回道‘’皇上恕罪,都是臣的错,惹的皇上动怒‘’这左御史平日里拍马屁拍习惯了,倒是一言不合就认错,也不了解什么事情 皇帝平日里听这致歉是有些用的,可一旦这人破了底线了,就不必留了“左御史,哦不...是该叫你皇帝...如何啊!!” 清武帝大怒,指着左御史就是一通骂,左御史也是一头雾水听到此话更是惊悚连忙磕头认错“臣不敢,臣不敢,臣不敢” 清武帝将那被撕碎的纸条扔在左御史的面前道‘’你不敢?都插手朕的家务事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左御史跪倒在地看着那撕烂的纸张拼凑起来,看清里面的内容惊恐万分,上面的落款竟然是自己“不...皇上....这不是臣写的,这不是臣写的,冤枉啊,皇上” 清武帝一脚便踹在他身上,指着便大骂‘’不是你写的?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上边的落款盖章都是你左御史,这字迹也是你的,怎么难不成有人刻意模仿你的字迹?那这盖章又是如何解释?‘’ 左御史一时无言,是...上边的字迹是他的,落款也是他的...可...可他没有写过这些啊,怎么会这样.... 清武帝捂着额头,罢了摆手吩咐道‘’左御史逾规越矩,没有恪守臣子本分,即日起,阁去官职,抄家!‘’ 左御史一听痛苦流涕的不停磕头‘’皇上冤枉,皇上冤枉。。。‘’ ‘’拖下去!!朕不想看见他,滚!!‘’清武帝将茶杯砸向地,茶水溅了张淑月一身,张淑月往旁边躲了躲,正巧这一躲被皇帝收入眼中 张淑月看着皇帝立马跪了下去,皇帝嗤笑着‘’你躲什么啊?对朕不满吗‘’ 张淑月五体投地“臣妇不敢” 清武帝站在张淑月面前,伸手就给了一巴掌,张淑月也是被打懵了,从来皇帝都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今日却下如此重的手,泪眼蒙蒙的看着清武帝 清武帝烦了道‘’你可知,那左御史信上写的是什么吗?是你私通官员的证据!‘’ 张淑月这时才是真正的慌了‘’不....皇弟,这定是人冤枉的‘’ “冤枉?朕都叫人一一查过的了,何来冤枉你?你们一个个都觊觎朕的位子是吗?张家,呵....”清武帝讽刺的笑了 张淑月已经吓的跪在地上颤抖了,皇帝满眼失望道‘’长公主张淑月,私通官员,祸乱宫闱,明日杖毙!‘’ 张淑月抬头看着皇帝,大声喊着‘’我可是长公主,谁敢!谁敢动我!‘’ 侍卫将长公主拖下了殿,事情解决后,清武帝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坐在皇位上念着‘’这皇位是我的,没人拿的走‘’ 郎骁见状带着阮莺莺行了告辞礼便出去了,一出去便见张淑月挣扎着,蓬头散发哪还有一点雍荣的样子... 阮莺莺走上前,蹲下与她平视,张淑月怒视着她‘’是你...阮莺莺...‘’ 阮莺莺笑着道“是我...姑姑” 张淑月奋起要去抓她,被郎骁一掌打在地,口吐鲜血,突然她狂笑不止,鲜血从嘴里留出来,样子有些渗人 ‘’你和你那母亲一样,一样的会勾引人,连我们这不理世事的三皇子都帮着你,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阮莺莺俯视着她道“没杀了我很后悔吧,所以,姑姑来世可得记住了...改日到了底下再与姑姑吃茶吧” ‘’姑姑,一路好走啊‘’ 阮莺莺笑的猖狂,随后同郎骁一同出了皇宫....... “你是怎么拿到左御史的盖章的”阮莺莺疑惑的问着 “很简单啊,我让暗风去御史府偷印了一个,打造出来的”郎骁不在意的说 “不管怎么说,张淑月死了,谢谢你啊”阮莺莺 郎骁笑着算是回应她‘’行了夫人,回家吧‘’ 夜晚,两人在院子下讲着话 “主子,清武帝是有所察觉了,这般打草惊蛇真的值得吗”为了阮莺莺真的值得吗....明明已经隐忍了这些年了... “对她,就值得” 。。。。。。。。。。。。 噩梦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一个身着淡粉色衣裙,头上扎着两个小圆包拿着粉色飘带绑着的糯米小团子正在和一位长相艳丽的女子玩着 小女孩天真的问“娘亲,你说天为什么这么大呀” 女子慈爱的摸着她的小圆头“因为啊你一抬头你想念的喜欢的人也在看同一片天呀,所以天要大些” 小女孩咬着手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啊,所以爹爹和哥哥也在跟我一起看同一片天啦‘’ 女子觉得她可爱,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我们莺莺真聪明” 女孩嘻嘻哈哈的跟女子闹作一团,闹累了就躺在母亲的怀里,看着蓝天白云“娘亲,你说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 女子抱着小女孩柔声道“莺莺是不是想爹爹了,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女孩乖巧的点点头,随后在女子怀里睡着了,女子轻手轻脚的将女孩放在床上,便出去了.... ........................................................................................................................................................................................................... “娘亲,娘亲...爹爹回来了,爹爹回来了”小女孩一蹦一跳的去女子身边,女子拍了拍身边男孩的肩膀道“经儿,陪妹妹去接爹爹,娘这边做着汤呢” 男孩懂事的牵起妹妹的手去了门口‘’傻帽,爹爹回来就这般开心‘’ 女孩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男孩嘟着嘴“哥哥不开心吗” 男孩将头撇开不说话,耳朵却红了又红 “娘亲爹爹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女孩子拉着女子又拉着男子问着 “好啊,永远陪着莺莺好不好啊”女子低下身摸着她的小脑瓜 ........................................................................................................................................................................................................... ‘’娘亲不走,莺莺要娘亲‘’女子将半梦半醒的女孩交给男子“定要照顾好孩子们” 男子依依不舍的看着女子“你真要如此” ‘’我别无选择,对不起‘’女子说完蹲下身看着儿子‘’你要保护妹妹知不知道....‘’ 男孩点点头即是不舍但也没有阻拦,就这样男子抱着睡着的女儿拉着儿子目送着女人离开消失在黑暗中,再也看不见也找不见... 随后梦境又是一转,女孩长大了变成窈窕淑女,是京都才貌双全的才女,最后嫁给三皇子...帮助他夺嫡 “你能帮我什么,我娶你又有何用” “我父亲的财力你想必知道,你夺嫡应该需要财力的支持,现在有理由了不是”女孩朝坐在首座的男子笑着 “阮莺莺...本王真是低估你了...”男人只觉得不要脸, 女孩轻蔑一笑,是啊...为了爱情连自己家人廉耻都不顾了,可她不后悔...... 女孩帮助男人夺嫡,经历了血雨腥风,一步步爬上了后位,正当她可以松口气时,男人派人将她关入冷宫,一关便是五年,男人囚禁赐死她的家人,她恨她好恨.... ‘’郎骁!你当真无情,我与你夫妻多年你当真不顾及吗?‘’女孩嘶吼着,却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我从不算夫妻,陪你阮大小姐做了这么些年的戏了,该知足了。”男人无情的说下一句话便走了.... “郎骁,你不得好死...”女子倒在地上匍匐着,她的一条腿方才被下人生生打断了..她竟也不觉得疼 又到了冬至...今年冬天冷的出奇,女孩早已不是之前那般光鲜亮丽,此时她犹如老妪。她才仅仅二十九啊。 这天她的冷宫倒来了位稀客那就是当朝许后,那许后端来毒酒,她本可以拿男人的命令威胁他们的,可她没有这么做,那一刻她好像知道男人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痛苦,她如此的逝去会不会在她心里留下位子哪怕一点影响。 女孩毅然决然的喝下毒酒 ,毒性慢慢发作,很快便口吐鲜血,那一刻她好像又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在向她招手再告诉她 “莺儿,到娘这边来” 女孩伸出手想握住母亲却不料握住的是一双冰凉彻骨的手,男人将他托起,女孩靠在他怀里笑了“你来了” 男子对着婢女呵斥道‘’愣着干嘛,叫太医‘’ 女子用力的抓着郎骁,口吐鲜血,依然用力的瞪着郎骁,随后她道“郎骁,我愿以性命为注,大清皇室会拜于你之手,百世不得再起,而你...终究会败于女人,被人人唾弃...郎骁我要你痛苦一世...永世不得超生” 一番话说完女孩便断了气.. 最后男人应了女孩的毒誓,大清皇室败落,而他败于女人之手,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她阮莺莺,当然这是后话了 女孩十九嫁入王府,二十九死于冷宫..... 天道好轮回,这一世该轮到他郎骁了.... 阮莺莺从满身是汗的从噩梦中惊醒,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她怕现在是场梦... 阮莺莺睡不着披上披肩便出房走了走,她需要静静,好好想想...... 清武帝怀疑,音响夫妇互飚演技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大早上,小栓子就来登门拜访王府了,昨日阮莺莺睡得晚,一大早上还未起来,小栓子进这王府,下人早一步禀报郎骁了,宫里头来人了可不能怠慢啊 郎骁也是很快从书房出来迎接“栓公公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栓公公一听笑开了花,环顾一周道“怎的没见王妃娘娘啊” 此时的阮莺莺还在睡梦中..... 郎骁扯着谎“公公,我夫人昨晚睡得晚,还没醒呢” 栓公公露出个表示理解的表情来“懂得懂得,不过这王妃娘娘再累也不能睡到日上三竿啊,有失分寸” 郎骁暗暗不爽,老子夫人想睡几点就几点,这是王府,但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表示赞同“回头我好好说说她” 铨公公将帖子送入郎骁手中道‘’今日晚宴,皇上特邀请了您和王妃,说是要感谢当日的事情‘’ 郎骁深觉不对劲,可现下不得不接过‘’多谢铨公公还来跑一趟了...‘’ 铨公公摆摆手道“不妨事,为皇上办事是我的荣幸啊” 郎骁笑着又寒暄了几句便送他出了府,郎骁拿着帖子只觉得头大,好像一不小心捅了篓子了,这意思不就是想去试探试探,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郎骁拿着帖子就是冲进阮莺莺的房内,见阮莺莺睡没睡醒,还抱着被子睡着也是无奈极了将阮莺莺摇醒 阮莺莺睁开眼,四目相对,随后愣了愣一巴掌打在了郎骁俊脸上,嘟囔着‘’又在做梦‘’ 郎骁被无缘无故扇了一巴掌,看着阮莺莺气笑了..随后将阮莺莺连被带人抱了起来 阮莺莺这才感觉不对,这真是的感觉触觉....不...不对啊...她猛的睁开眼,看着郎骁低头看着她,她大喊‘’郎骁‘’ 郎骁将她往上颠了颠笑道“怎么,醒了?不做梦了” 阮莺莺吓的楼住他的脖子,抱在手里的被子落在地上,只留下宽衣解带的阮莺莺,郎骁低头看着,阮莺莺又是一巴掌上去,捂住自己的胸口骂道‘’变态,看哪儿呢‘’ 郎骁真是欲哭无泪,今日无缘无故被扇了两巴掌也是有些恼怒,将阮莺莺放在床上其身而下靠近她 “越发泼辣了,我真是平日里太纵然你了” 阮莺莺被郎骁训斥了一通,泪眼朦胧,郎骁知道她在做戏却还是上了当,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阮莺莺身上 “起床后到我书房一趟,有事” 丢下一句话便走了,再不走自己就怕是欲火上身了,郎骁深呼吸了一会便去了书房等着阮莺莺, 过了一会阮莺莺便到了郎骁跟前,郎骁手中捧着书未曾看她一眼“坐” 阮莺莺应声坐下道‘’什么事如此着急,要你闯我房内‘’ 郎骁将帖子递给阮莺莺,阮莺莺看完后也是变了脸色问道“清武帝有所察觉了” 郎骁正色道“是的,这晚宴便是试探我们的借口” 阮莺莺看着帖子问道‘’那该如何啊‘’ “我有办法...倒是就要夫人配合我演戏了” “.................” 到了傍晚,阮莺莺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身边只有一个红梅伺候着,红梅拿出耳坠对比着,阮莺莺指了指左边的耳环示意戴这个 阮莺莺催促道“快些吧,今日是宫宴可不能马虎” 红梅加快速度,不过一会便梳妆整齐了 今日阮莺莺一席淡蓝烟罗裙,头上戴着一支银桃花步摇,戴着玉耳坠。褪去平日的妖艳更显得出水芙蓉,大家闺秀 今日她得地打扮的如此当然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了 阮莺莺和郎骁一齐去了皇宫,进去后便有公公领着他们进了宴席,清武帝见他们来了便热情的招呼他们无需行礼,就当自己家一般 阮莺莺和郎骁还是行了礼,免得被人抓到小辫子不是,清武帝心思多更是要时刻提防着, 郎骁虚扶着阮莺莺入座,阮莺莺笑着看着郎骁,一副好夫妻模样,恩恩爱爱,和和美美 清武帝见着了便道“你们夫妻二人可真是恩爱啊” 阮莺莺先行开口说着‘’让皇上看笑话了,您可不知三郎在府里时长与我斗嘴呢‘’是啊,早上不仅斗嘴还动手了呢 清武帝一听哈哈大笑‘’没想到我的三儿子也有这一面那‘’ 郎骁“父皇快别取笑儿臣了” 清武帝还是大笑着打趣郎骁,正当氛围其乐融融时候,铨公公拿着一副画过来问道“皇上,这下头的人打扫干净了,可不知这幅画该摆在那啊” 清武帝叫栓公公走上前,栓公公顺势便打开了画,里面画着的是一位绝美女子,而这位女子便是阮莺莺的母亲江捷 阮莺莺忍着情绪表现的毫无波澜,清武帝见着了轻笑一声“这是朕的明妃,说来惭愧啊,当初啊朕的明妃病逝了,死前闹了些误会,朕至今都没能和她好好解释解释,今日来倒是思念的很便命人将她的宫殿打扫了一番,唉” 郎骁“明妃娘娘在天之灵应该是原谅了父皇吧” 清武帝观察着阮莺莺,见阮莺莺毫无波澜就将画收了起来“但愿如此吧” 又过了一会,清武帝便将话题引入了那时骑射宴阮莺莺帮助张淑月那一事情 清武帝自说自话道‘’我那时还觉得你与张淑月有些缘分呢,倒没想最后....‘’清武帝装出一副悲痛模样 阮莺莺安慰着“陛下宽心啊,您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清的江山,后患不除,何以稳固朝政“ “此话不错,老三,你这王妃倒是想的通透”清武帝举着酒杯道 郎骁也举起酒杯以此回应“父皇缪赞了” 三人继续赏舞喝酒,忽然,阮莺莺捂着肚子摔倒在地,郎骁急忙过去大喊着‘’来人...来人‘’ 清武帝也是懵了,立马命铨公公找来太医。此时阮莺莺早已疼的脸色发白,郎骁将她抱入怀中心疼极了 等到太医来了,先是把了把脉,随后跪倒在地道“陛下,王妃是中毒了” 郎骁大怒‘’中毒?怎么会中毒,本王和陛下都喝得这酒,偏本王的夫人中毒‘’ 太医吓的跪倒在地“臣不知” 阮莺莺虚弱道‘’陛下,这定当有人要臣妾死‘’ 郎骁抱着阮莺莺心急道“夫人,你放心,本王定会严查,我想陛下也会还你一个公道的”随后对着太医道“这毒可有解” 太医“幸好是轻微的毒性,不然再多下点,王妃性命不保啊,这毒只要服下一些清血丸,日后再仔细照顾便好了” 郎骁大喊“那还不快给王妃服下” 太医拿出一方盒,将清血丸给阮莺莺服下,过了一会阮莺莺便全身发汗,随后郎骁抱起阮莺莺道‘’父皇,儿臣先行回去了‘’ 清武帝也是无奈,他今日本来是要试探的,可没曾想却出了这桩事情便道‘’去罢,好些照顾王妃‘’ 郎骁点了点头便大步离去,将阮莺莺抱入马车后,便拿出一方盒里面是药丸给阮莺莺服下,随后阮莺莺好受了很多,但还是有些虚脱 郎骁满眼心疼道‘’委屈你了,你大可不必如此‘’ 阮莺莺躺在他的怀里笑着“不这样如何脱身啊” 郎骁又抱紧了阮莺莺..... 清武帝这边已经命人细细查探了一番,依旧没查出些什么.... 清武帝也是无奈至极,这次算是他们走运了,不过还有下次,他就不信还能躲得过去.... 阮莺莺被郎骁抱回府上便直奔香汀苑,将阮莺莺放在床上后命人打来热水,拧干了帕巾细细替阮莺莺擦着虚汗 “这可不行,会感冒的”郎骁担心汗出的过多了会着凉,于是将阮莺莺外衣脱落,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 阮莺莺虚弱的睁开双眼‘’你干什么‘’ “脱衣服不然你会感冒的”郎骁将阮莺莺身上用热帕巾擦拭了一遍 阮莺莺小脚蹬着他道“你干什么,出去让红梅来就行了” 郎骁按住她的小脚道“我还没这么畜生,你再不乖些我便真要动真格了,更何况又不是没见过” 阮莺莺晕晕乎乎的,实在没什么力气,便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前她看到郎骁正一遍遍擦拭着她的身体,帮她发着汗 ....................... 照顾【小甜段】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太阳渐渐升起,外头的天也愈来愈亮了,红梅推开房门打算叫主子起床,却不料瞧见的是这等艳丽场面,只见自家主子抱着王爷睡着了,似乎是把王爷当成被子了吧。不过王爷的衣着倒是整洁的,就是自家主子,只穿了件肚兜。 红梅悄咪咪的关上了门,无声笑了吩咐小厨房“待会炖些补汤,啊” 到了早膳时,桌子上除了摆着日常的吃食还赫然摆着一碗虎鞭汤,郎骁苦笑看着管家道“本王身体强健着,不需要这些” 阮莺莺在旁边舀着早已见底的莲子粥看着郎骁偷笑着,郎骁一回头就瞧见阮莺莺那呆呆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的碗拿过后盛满了粥放在她面前,阮莺莺顿时觉得尴尬呵呵傻笑 “傻笑什么,为夫的强健昨夜你没见识过吗”郎骁猝不及防的开车让喝粥的阮莺莺顿时卡着了,上不去下不来。整张小脸都被憋红了 郎骁递来水拍着她的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阮莺莺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还说她不小心,自己开黄腔开的这么突然,又想到昨夜的情形怎么能不呛着 下头的人都一副我明白,我懂,我了解的表情,阮莺莺就知道这些人是误会了,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干啊 用完早膳,郎骁又将她扶到院子内,虽说身体比昨日好些了可还是虚弱的,郎骁搬出躺椅让阮莺莺躺着晒太阳,自己则泡了一壶清茶优哉游哉看着书 末秋初冬的太阳不算毒,暖和的很,女子一身淡红衣裳,容貌艳丽,男子一身白衣,神情冷漠疏离 两人一个躺着晒着太阳,一个捧着茶杯看着书,可谓是一副美画 阮莺莺瞧着郎骁,见他平日里穿着白衣裳,便想起了前世郎骁是最爱穿黑的,紫的,便随意问了句 “你不是喜欢穿黑的,怎么,转型了?要当白面小生了” 郎溪撇了一眼阮莺莺“你不是喜欢吗” 阮莺莺一听坐起身来“我怎么就喜欢了” 郎骁放下书,走到阮莺莺跟前将起来的阮莺莺又按了回去“我瞧你对纪家那小子如此又和郎辰合作的,我以为你喜欢白面小生这款的呢” 阮莺莺霍了一声开口道“谁喜欢了...”嗯?不对...她喜不喜欢的管他什么事情?还把自己转了个型? 阮莺莺看着郎骁,这姿势...壁咚吗?随后推开郎骁红了耳尖 郎骁不易察觉笑着‘’啊,原来夫人不喜欢白面小生,那是喜欢威武勇猛的?‘’ 阮莺莺红着耳尖,由于生着病更像朵小白莲了。郎骁只一眼便转过身回了位子,再看下去怕是要出事了... 阮莺莺也是红着脸继续躺着晒太阳..... 天色甚好,人亦是... 清武帝再次出招,郎骁被迫卷入朝廷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修养一阵后身体已经无恙了,脸色也是红润光泽,多亏郎骁照顾的好,否则也不会好的如此快。这段休养时日倒是让夫妻二人关系增进不少。 ‘’又要入冬了...真快啊‘’阮莺莺站在院门口看着自己种的花草,是很快啊,一眨眼两年都过去了...嫁入这王府也是两年了,前世的今天应该是郎骁夺嫡的开始吧,也是她痛苦的开始。 ‘’王妃,王妃娘娘‘’前院的婢女着急忙慌的跑来,中途还差点摔了一跤,阮莺莺伸手扶稳她“什么事如此惊慌啊” 婢女行了礼道‘’王妃,您快去看看吧,陛下...陛下传来圣旨,说是要让王爷入朝为官...‘’ 阮莺莺惊慌了一瞬后又恢复如常,丢下婢女和红梅独自一人去了前厅,到了前厅就见郎骁送走了栓公公 阮莺莺走过去,见郎骁手里拿着圣旨看着郎骁道“什么情况” 郎骁将圣旨交给德叔“陛下让本王入朝为官” ‘’什么官‘’阮莺莺焦急问着,可千万别是些大官,否则这清武帝将要咬死他们啊 “御前将军” 阮莺莺一时竟有些站不稳,御前将军....御前将军...那岂不是清武帝出了什么事都能治他的罪吗,御前将军顾名思义就是保护皇帝的,他们只有一个使命就是保护皇帝,若保护不善,是随时随地掉脑袋的。 也是官位特殊,不仅受到全朝的尊重,还特为嘉奖。 这官位或许对于其他人是好的,可对于郎骁...简直就是致命的,这是清武帝有心要对付他们了,若清武帝在他们手中出了一点事,哪怕擦破一点皮,那郎骁都该罪该万死 阮莺莺失神看着郎骁“怎么办...”她本就计划如何对付清武帝了,可这一出让她望而止步,郎骁在他手里,她.... 郎骁看出阮莺莺的犹豫,轻笑着安慰“夫人,无妨,不过是入官罢了,你要做些什么便去做” 阮莺莺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些什么便走了。清武帝这步棋走的可真是...准,不过阮莺莺不是认输的性子,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她发过誓要让伤害过她娘亲的人全部陪葬,就算是皇帝也绝不例外。 过了几日后,红锦官服便被送入王爷府,这又是亲封王爷又是亲点御前将军的,怎么不威风,好些官家都上门贺喜,巴巴赶着呢,虽然继承大统是没什么希望,可是能得皇帝如此看重可不就得巴结着吗。 一时间郎骁从默默无闻被人瞧不起的王爷变成人人追捧的御前将军,阮莺莺看着来送礼寒暄的人直觉心寒... 可每每这时郎骁便安慰着“没事,夫人这是好事” 郎骁入官那日,阮莺莺细细替他沐浴更衣,临走前又替他理了理衣裳 郎骁低头点着阮莺莺皱在一起的眉心“我又不是上战场” 阮莺莺嗔怒着“这可比上战场还危险呢” 郎骁搂着夫人笑着道“你放心,为夫会小心的” 阮莺莺点了点头将他送入马车,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里后才回到府上 郎骁乘着马车到了皇宫,先是前去拜见清武帝‘’臣郎骁拜见陛下‘’ 清武帝将郎骁扶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小子...终于把你盼来了,以后朕的安危可要交给你了” 郎骁一听行了礼‘’臣定当竭尽全力,誓死保护陛下‘’ “你本淡泊自抑,是朕将你拉入官场,你可怪朕” ‘’陛下言重,能为陛下效劳是臣的荣幸,不过...怕是不能日日跟夫人相见了‘’郎骁笑着道 清武帝哈哈大笑嗔斥道“你啊你,就一妻奴” 郎骁尴尬笑着,随后跟着清武帝上了早朝.... 到了早朝殿,郎骁站在清武帝身后,站在皇位边上。 “各位爱卿,朕今日为各位引荐,我的御前将军也是朕的老三...” 郎骁在后边微微示意点头,众臣集体跪倒在地“陛下爱惜良才,臣等佩服” 爱惜...呵...不过是为了提防罢了... 到了晚上,阮莺莺便坐在前厅等着郎骁,见婢女来通报“王爷回了” 阮莺莺急忙站起身,而郎骁就站在她身后,转身便瞧见了他 “今日一切可顺利” “一切顺利,有劳夫人挂心了”郎骁 阮莺莺这才放下心来“还未用晚膳吧,竹儿” 竹儿立马吩咐厨房上菜,郎骁问着“你还没吃吗” 阮莺莺微笑道“这不是等你吗” 郎骁摸了摸阮莺莺的头道“以后可不许这样了,若太晚不必等我” 阮莺莺点着头,最后与郎骁吃着饭,吃着吃着郎骁的眼神便粘在阮莺莺身上了 阮莺莺觉得好奇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那你看我作甚” 郎骁笑着回她‘’觉得本王的夫人长大了,会体贴夫君了,甚好甚好‘’ 阮莺莺一听夹了一筷子的辣子鸡给郎骁示意他闭嘴,她明明知道郎骁是最吃不得辣的,可偏偏自己喜欢,前世爱着郎骁所以每每也改变自己口味,可如今不同了,她爱吃辣,那每日都要吃些辣的... 郎骁也是宠溺她...没有挑剔一口口吃完了碗里的辣子鸡............ 吃完就后悔了,真的是太辣太辣了...灌了几杯子水都不顶用,还被阮莺莺嘲笑了半天... 唉,今儿真是丢脸.............. 郎骁受伤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自从郎骁当上御前将军,整府的人都在担忧,毕竟朝廷多少有些居心叵测之人,虽然为官一个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正当阮莺莺放下心时候出事了,郎骁在狩猎场受伤了.... 这一日本是皇家狩猎日,众位位份高的大臣都跟随前去,作为御前将军的郎骁也是不例外,跟随而去。 清武帝一把年纪了也是不服老,非要骑马狩猎,与那些大臣比一比。 郎骁跟在清武帝身后保护着,清武帝笑着道‘’老三,哪儿有只野兔,你说朕能射中吗‘’ 郎骁看着前面那只灰野兔莫名想起了阮莺莺,连清武帝叫了好些声都没听见 “老三,在想什么呢” 郎骁回过神,下了马跪倒在地“陛下恕罪,臣该死” 清武帝坐在马上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无妨‘’ 郎骁这才回到马上,这时清武帝拉起弓箭正要射向野兔,却不料一只快箭射向了清武帝的马儿,马儿腹部中箭惊了马匹,马匹顺势一个站起嘶吼着 随着一阵嘶吼清武帝应声掉落下马,幸好郎骁反应迅速跳下马接住了清武帝,但由于重力,自己胳膊基本上是已经断了 对方似乎还不过瘾,又朝清武帝射向第二箭,箭头瞄准,似乎是有备而来,郎骁做不得反应便将自己挡在清武帝前面,箭射向清武帝,正中郎骁的背部,郎骁咬着牙忍着,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这箭...有毒。。。。 郎骁意识模糊前听到的便是众人的惊慌以及清武帝的怒吼“给朕拿下!!” 郎骁就此昏迷,被送到皇宫内治疗,请了不知多少个太医了,都是治不好 ‘’一帮废物,朕养你们是干什么用的‘’ 众太医一齐跪倒在地求饶“陛下恕罪,此毒甚是稀罕啊!不像是大清的毒料像...像是...” 清武帝指着哪位太医怒斥着‘’像什么...说啊‘’ 太医又跪低了几分“像是...蛊毒...” ‘’蛊毒....那不是...西域才有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大清..你在诓骗朕是不是,啊!‘’清武帝十分震怒 哪位太医更是求饶的厉害‘’臣不敢,臣不敢啊,这确确实实是蛊毒啊,前朝的...啊不...陛下的明妃娘娘也会用此蛊毒,她教给过太医院啊..陛下明鉴啊‘’ 清武帝听到明妃两字愣了愣神,是啊,她的明妃是西域人,是她从西域传来的,如今怎能算个稀奇呢.... 清武帝闭了闭眼,没想到啊,竟忘了这些,还差点为此丧命... 栓公公这时赶过来道‘’陛下,王妃听此消息赶来宫里了‘’ “朕不是吩咐过,封锁消息,任何人都不得泄露的吗?是谁传出去的?朕要拔了他的舌头”清武帝此时正在怒头上,他不希望这件事情传出去,不然满城百姓人心惶惶的,更影响局势。 铨公公‘’陛下息怒,那这王妃‘’ 清武帝捂着额头她现在只觉得头疼‘’让她进来吧‘’ 铨公公领了命带着阮莺莺去了殿内,阮莺莺见乌泱泱跪倒一片的人,看到躺在床上的郎骁,哭了出来‘’三郎!‘’ 说完便扑了过去痛苦起来“三郎...你这是怎的了” 阮莺莺颤抖着摸着郎骁的俊脸随后目光变得犀利,跪倒在清武帝身边道“请陛下明察此时,当日臣妇中毒一时必有蹊跷,今日又是三郎受伤,这是在针对康定王府!针对皇室!要动摇皇室啊!陛下!” 清武帝一听动摇皇室四字便坐不住了“你放心,朕定当严查到底...传朕指令,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必要将此人揪出来!敢谋害皇家,必诛之!” 众侍卫领命后便出去了,阮莺莺还是看着郎骁,清武帝道‘’你在这好生照顾老三,朕定会还个公道‘’说完便出去了 清武帝出去后阮莺莺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平常般冷淡,拿出纸笔写着信,随后唤来红梅道 ‘’记住了,待到夜里你就假意发现我不在随后将这封信交于清武帝,明白吗‘’阮莺莺眼神严肃告诉着红梅 红梅哆哆嗦嗦拿着信纸道“夫人,我害怕” “别怕,看着我!这是唯一一条能救王爷的法子了”阮莺莺强有力的眼神似乎在告诉红梅这件事一定要做 红梅哆哆嗦嗦的应下了‘’我...我知道了‘’ 于是乎,阮莺莺照顾到郎骁到夜里子时便出了门,过了半个时辰红梅再假意进入房内,最后拿着信封去找了清武帝 “陛下...陛下..不好了...王妃不见了...”红梅跑过来跪倒在地哭泣着 清武帝忙了一天了也没任何线索正烦着,这下便找到发泄口了,大声斥责着‘’怎么会不见,你们干什么吃的,拖下去‘’ 红梅不停磕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这是我们王妃留下的信,陛下饶命‘’ 清武帝接过信纸,纸上只简单写着几行字 “忽梦道士,进山找寻,照顾三郎,勿念勿找” 清武帝大喊“简直是胡闹!”说完便去了郎骁房内,见空无一人呵令“还愣着干什么,去将王妃找回来啊” 侍卫领命退下找寻,可找寻了半天都未找到,也不敢回去,只得找着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阮莺莺捧着一株草药,将泥土抹在自己衣裙上,随后抓乱了头发,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陛下...” 清武帝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到阮莺莺如此走上前“你这是...你要是出了事我如何向老三交代” 阮莺莺捧着草药,像鹿一般纯净的眼神看着清武帝,这时清武帝忽的想起了明妃..这眼神真的太像了... “陛下,快些命人去熬药吧”阮莺莺将草药交给太医 太医疑惑着“这是什么草药,臣从未见过” 阮莺莺内心翻着白眼,你要是见过还能医治不好郎骁?面上却一本正经扯着谎话‘’这是我去山上遇到了道士求来的‘’ ‘’这能管用吗‘’太医依然疑惑着 阮莺莺也是没什么耐心了,声音提高了几分“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试试如何知道,难道许太医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 清武帝也是一脚踹在太医身上“还不快去!没用的东西” 太医也是不敢耽误去煎药了。 清武帝道“这草药是怎么回事‘’ 阮莺莺“臣妇照顾三郎时候睡着了忽然梦见山上有一道士能解这毒,臣妇也是着急,便去了!却不料真的被我找到了” 清武帝道“你们夫妻两啊真是恩爱的很,罢了下去洗洗吧,瞧你这样子还有什么王妃的颜面啊” ‘’让陛下见笑了‘’阮莺莺说完便下去洗干净了 这边的清武帝倒是陷入了沉思,道士?梦境?真的假的? 阮莺莺洗漱完后只着了一件中衣看着婢女喂着药便拿过药道“我来吧” 婢女小心递给阮莺莺后退下了,阮莺莺舀了小勺药吹凉喂入郎骁嘴中,全部喂完后替他擦了擦嘴角随后躺在身边看着昏睡的他 可能今日是真的累了,阮莺莺闭上眼睛就入睡了........... 到了第二日,阮莺莺睁开眼瞧见旁边的郎骁正脸色惨白的看着他‘’夫人,醒了啊‘’ 阮莺莺立马弹起来道“有没有不舒服...” 郎骁笑着将她搂紧怀中,阮莺莺“对不起” 郎骁笑着道‘’无妨‘’ 他怎能不知,这刺杀的人是阮莺莺安排的,又是故意刺向郎骁的,这小丫头啊心思很多,她是想借此机会让他摆脱清武帝,所以他坚信阮莺莺是不会真的要了他命的,不过是多遭受了些罪 郎骁摸着她的头道“这皇宫诸多不便,我们还是回去吧” 阮莺莺点点头表示同意,之后两人收拾了一番,前去清武帝哪儿 清武帝见郎骁好好站在哪儿道‘’你没事就好,真要吓死朕了‘’ 郎骁虚弱的行了礼“这是臣的职责” 阮莺莺扶着摇摇欲坠的郎骁,跪下地“臣妇有一事相求,愿陛下准允” “何事” 阮莺莺抬起头道“愿陛下革去臣妇夫君御前将军职位” 清武帝一听便黑了脸色,郎骁在旁道“胡闹!莺莺” 阮莺莺还是坚持不懈说着“陛下,都说夫为天,莺莺已经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了,不愿再经历第二次,求陛下准允” 清武帝面对众大臣的眼神道‘’罢了,这次老三有功,若不想做了,那便不做吧‘’ ‘’陛下仁慈,多谢陛下‘’阮莺莺说完便带着郎骁出了皇宫 马车内郎骁道“这就是你说的计谋,真是胡闹,你不怕清武帝降你个不尊皇帝的罪” 阮莺莺道“他不会的,他是最好面子的,怎么能啊” ‘’你倒了解他‘’ 怎么能不了解吗,前世帮你夺嫡可是做了不少功课啊..... 回到府上,阮莺莺将郎骁妥帖照顾好,郎骁握住阮莺莺的手严肃道“那药草是怎么回事” 阮莺莺耐心的解释着‘’你可别忘了我母亲可是西域人,那解药我怎能没有啊,这样设计我才不会被怀疑‘’ 郎骁一听便全懂了,笑着训斥“胆子愈发大了...” 阮莺莺替他掖被子道“是是是,你纵的...” 郎骁笑着躺下,回忆着阮莺莺殿前的话,有些甜蜜....... 纪凡尘拜访送信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阁下纪凡尘拜见王妃,还请通报”纪凡尘披着一件白色披肩站在冷风中,嘴里哈着冷气,鼻子早已经冻得通红,手上拿着小木筒,即是手也冻得有些红了还是握着那小木筒,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婢女看来人是瘦瘦弱弱的公子,也不宜在风口久站便速速去通报了,果然纪凡尘总有种令人怜惜的感觉 很快,婢女便回来了将纪凡尘带入府中,到了府中才暖和一些,阮莺莺从前厅走过来看着冻得哆嗦的纪凡尘便吩咐红梅 ‘’去,给纪公子泡杯热茶,再那个手炉来‘’ 红梅得了命令便下去了,纪凡尘觉得不好意思了再三推辞“不必了,我不打紧的” 阮莺莺接过手炉递给纪凡尘道“客气什么,冻坏身子可不好”看他的眼神好似看自己儿子一样 纪凡尘也是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善意,鼻尖红红的接过手炉暖着手,不一会身子就回温了 “你今日怎的找我了”阮莺莺捧着红梅递来的手炉暖着 纪凡尘将手中的小木筒交给阮莺莺,阮莺莺一瞧觉得眼熟,这....莫不是郎辰...的... 待到阮莺莺接过后纪凡尘便道“这是五皇子托我带给你的,他这几日在宫中多有不便还有他想托我转告,他很愧疚” 阮莺莺一听也是释怀的笑了随后打开信筒看了起来,这信筒里边只有一张小纸条 “宫中巨变,多多提防,陛下已经调查,多多小心” 就这么短短几个字就已经让阮莺莺心惊胆战了,之前对于清武帝的怀疑只是使着小聪明才逃过一劫,现在清武帝该动真格了,调查总能查出些什么的。她现在每走一步都是在悬崖边试探,稍稍不慎将会跌入谷底,粉身碎骨 “怎么了?”纪凡尘看阮莺莺脸色不好担忧的很 ‘’无事‘’阮莺莺维持着镇定,纪凡尘也是将信送到便走了,临走前对着阮莺莺道“若有事找我帮忙的,我定当竭力” 他早已不是两年前的纪凡尘了,他如今也是要入文官这条路了..纪府上下也再无人敢欺压他了。 阮莺莺朝着他一笑随后送走了纪凡尘.... 阮莺莺转身将信烧了,心事重重的。到了夜间郎骁从外头回来,经过半个月的休养也是好了,刚去了趟暗阁便得到了清武帝调查的消息,便急忙赶回家 ‘’我有事跟你说‘’郎骁拉着阮莺莺进了书房 到了书房后,郎骁与她说起了清武帝的事情,阮莺莺一本正经听着听郎骁说完后才开口“我已经知道了” 郎骁看着阮莺莺一笑道“我夫人真是神通广大消息灵通啊” 阮莺莺轻推着他道‘’别贫了,是郎辰给我的消息‘’ 郎辰?郎骁露出疑惑的表情,阮莺莺跟他解释了一番他才知道,可是这郎辰会如此好心? 阮莺莺忧心忡忡道“这一次该动真格了” 郎骁点点头,是啊....是该动真格了,该决战了...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谁也不知道后面是生是死。两人都各自藏着心思安睡下了.... 决战开始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经过昨日之事,阮莺莺和郎骁都不敢轻举妄动。过了几日宫里下了传旨,铨公公特地来请的。 “不知是何事要铨公公亲自来请”阮莺莺 要说这铨公公是清武帝最好表达情绪和立场的工具,那此时对阮莺莺更是算不上客气,前几次如此毕恭毕敬的模样与现在形成了莫大的对比 铨公公冷哼着‘’咱家不知,王妃若要知道就自己去宫里问陛下吧‘’ 郎骁虽不满铨公公如此,但还是忍着。不然真能当场宰了他 ‘’啊,既然如此那我得好好沐浴梳妆一番‘’阮莺莺拖延着时间。 铨公公这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发话“不必了,王妃,陛下要你们即可进宫觐见耽误不得。”这言外之意就是这时圣旨若耽误了陛下怪罪下来可要他们承担.... 郎骁拉住阮莺莺道“本王明白了,铨公公”态度算不上和气,还有几分傲慢 这让铨公公有些不爽,自己也是皇帝身边的人,哪位不是对他和和气气的。 “那就请王爷快些准备了”铨公公说完便出去了,出去后身旁的徒弟小良子说道 “师傅,这王爷可真是傲慢的很” 小铨子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冷哼道“王爷?呵....很快就不是了” 小良子虽不懂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是奉承着,毕竟皇家的心思最难猜嘛,保不齐今日是风光无限,今日便是牢狱之罪,能不能活不久单凭皇帝一句话“师傅说的对” 这边郎骁拿出一把短匕首交给阮莺莺道‘’拿着,可保身。不管遇到谁要加害于你都刺他,可明白‘’ 阮莺莺接过短匕首藏于袖子中“我又不蠢”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该杀就得杀,该刺就得刺 郎骁想起阮莺莺杀湘妃那股狠劲也不担心了,但还是放心不下,悄悄叮嘱了暗风暗夜暗中保护着,并且联络了在皇宫内一切埋伏的暗士,注意保护王妃 郎骁前几日便预料到如此,吩咐了埋伏在皇宫内的暗士“借机行事,保护王妃” 阮莺莺看着郎骁,似乎安心了下来。她总觉得郎骁有什么办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郎骁在她身边就觉得安心,似乎总能解决一切然后笑着带她回家 夫妻两人上了马车后前往皇宫内,铨公公将他们引入清中殿随后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似乎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阮莺莺和郎骁站在下边,清武帝端坐在龙椅上。 ‘’给皇上请安‘’两人行了礼但没有收到清武帝的指令依旧跪着 “来了”清武帝背着手走下来走到他们身旁,随后将一折子摔在郎骁眼前 “呵...要不是查了这些事情我倒还不知道朕的老三还能有如此筹谋啊”清武帝指着郎骁又说“借朕的手除掉张淑月,借刀杀人,你玩的可真出息啊” 清武帝就是这般,虽然心里也是狠毒了张淑月要除掉她,但是被人利用的去除掉还是心有不爽。好面子这也是到了后面不接受大臣的进言,宦官专制 郎骁面无表情看着清武帝道“陛下不就是早想除掉张淑月了吗,儿子不过是推波助澜,提供一个机会罢了” 清武帝大怒“你...还得朕感谢你了....是吗?” 郎骁不说话,清武帝似乎很恼怒,他真正要对付的不是郎骁而是阮莺莺便道 ‘’怎么成了亲就如此了,你告诉朕是不是这个女的怂恿的‘’清武帝指着阮莺莺 郎骁道“无人怂恿” 清武帝一听震怒大喊“来人,将这个逆子和贱妇给我绑起来” 清武帝凑近郎骁轻声道“别怪父皇没给你机会”是你要与这阮莺莺同流合污的... 郎骁直视着清武帝,毫无畏惧甚至身上的王者之气更甚于清武帝,即是跪着却也丝毫不屈服。清武帝有些傻了,他竟然在一个连爪子都没长齐的逆子身上感受到了王者之气 他这时才明白,原来自己更要提防的是这老三。 清武帝等了许久也不见外头来人前去打开门,见门外赫然站着一排黑衣人,一屁股跌坐在地“这...朕的侍卫呢...” 郎骁扶起阮莺莺,走进清武帝“你的侍卫早就跑了” “不...不可能” 郎骁居高临下看着清武帝道“这便是你的治人之道?一味的用金钱收买,人心却日益溃散” 清武帝站起身愤恨道‘’这些人你是何时安排进宫的你又何时有这念头的‘’ 郎骁面无表情望着他“五年前” 清武帝嘴里念叨着“五年前...你十六岁...你十六岁”那年正是郎骁失去母妃无依无靠被赶出宫外的那年。 “原来你一直记恨着朕”清武帝指着他 这时黑衣人一齐将清武帝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的郎骁张开了她的爪牙,身上不再是唯唯诺诺而是王者之气,这才是真正的郎骁真正的王!! 郎骁挑了挑眉,勾起笑,眼神满是戏谑“父皇,别怪孩儿没给你机会,这次你在下我在上” 清武帝狂笑着“你就算能控制我,我外头的兵力也会杀了你的” “父皇,您怎的还如此自大呢,我若要谋反定是做足了准备的,你的清卫军早就归顺,你瞧,多少人都对您不满啊,您这皇帝当的属实失败” 清武帝听不得失败二字,剧烈挣扎起来,却被黑衣人按住 郎骁拉着阮莺莺便走了 “夫人,回家了” ............................. 阮莺莺回去的路上问道“你何时做的准备” 郎骁思索了一番道“五年前吧”重生之后本想放弃这个念头,可危机一步步席卷而来让他不得不如此... 郎骁见阮莺莺呆呆的说道“怎么,吓傻了” 阮莺莺瞪着郎骁问“所以你要上位吗” 郎骁问道“你不愿意做皇后?” 自阮莺莺汲取上一世的经历她有些抵触的 郎骁见阮莺莺犹豫开口道“你若不想本王也不逼你,大不了交给郎辰这小子” 喂...这坐皇位跟过家家似的..这可是皇位啊 话说这件事郎辰也是从中周旋着的...... 阮莺莺细细一想道“要我做皇后未尝不可,但要有条件,第一绝对不能废后,第二我要城池,第三后宫绝不能出现第二个女的” 郎骁笑着搂着阮莺莺道“好,都依着你”。。。。 ...................... 新皇登基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新皇登基,改国号为名顺,改封号为清孝,登基便大赦天下,颁布种种减税免徭役法令。百姓归一,天下太平” 郎骁着一身明黄色龙袍,更衬的气宇轩昂,雄才多略。而阮莺莺则着了一身正红色凤袍,戴着金丝镂空凤冠,风情万种,母仪天下。新皇和新后握着双手一步步走上前,郎骁将阮莺莺先行安坐在后位上,看得出是多么视若珍宝了。臣下唏嘘“这般作态,可谓是伉俪情深” 郎骁坐定皇位,屋外想起三鞭响,随着掌位公公的指令叩首 “跪!” 众臣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 诸位臣子三叩首后方才礼毕,接下来是册封大典 掌位章公公打开圣旨念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南阮氏贤良德淑,与朕伉俪情深,特此封为清淑皇后,五皇子足智多谋特封德新亲王。副将军阮经平定西北有功,特封骁勇将军。率领骁勇军.....“ 阮莺莺听着这些有一刻的恍惚,前世也是这般光景,她以为能和和美美时,却不料被废。这一世又走了这条路,但似乎这条路有有些不同了。她迎上郎骁的目光,微微笑着 待到章公公念完后郎骁道‘’既然无事,就退朝罢‘’ 诸位臣子又是叩首离去 ‘’这新皇未免也太宠爱新后了吧,竟如此抬举阮家,不过是一介商户‘’ ‘’你懂什么,当初新帝面对重重困难,新后阮氏都暗中帮助,若没有这新后啊,恐怕新皇也登不上这皇位‘’ “天子脚下,慎言!” ............................................................................................. 退朝后,郎骁带着阮莺莺来到了清凤殿,里边的装横都是极好的,没有很富丽堂皇但是也是个钟硫明秀的地儿。里边的摆设也是看似不凡。 阮莺莺走进去玩笑道“这清凤殿有些许简陋了” 郎骁道‘’你不是说金银钱财都是些俗物吗,唯有艺术品才是价值连城的‘’ 阮莺莺故作气急败坏道“谁说的” 郎骁也是配合着演戏‘’啊,原是夫君我了解错了,那好办,你想要什么便从库房拿,我哪儿最不缺的就是俗物了‘’ 私底下郎骁从不称阮莺莺为皇后,还是保持着原来的称号为“夫人” 阮莺莺见打趣不过他也就作罢‘’好了好了,您啊最不缺的就是俗物,哦,对了这外头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什么传言‘’郎骁故作不知被阮莺莺一眼便识破了 ‘’都说这新帝是靠着新后登基的,行了啊,我还不知道是你传出去的‘’ 一想便知啊,若有此等污蔑圣上的谣言是要被砍头的,若不是某人纵着也不会传成这样 ‘’好了夫人,我承认我找人放的‘’郎骁 “为什么啊?你如今把我抬的如此之高,我往日若是摔下去了此不是要粉身碎骨”阮莺莺 郎骁反抱着阮莺莺,将下巴磕到她肩窝处柔声道“你绝不会有摔下去的哪天,除非我死” 前世让你摔的如此惨,这一世怎还舍得让你再磕着碰着了,更何况他就是故意将阮莺莺抬高的,让那些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阮莺莺是他的心上尖,任何人都不能看轻了去....... 阮莺莺笑着道‘’嗯...你可不许说话不算话哦“ 郎骁道“我保证....” 两人抱了一会阮莺莺忽然回头看着郎骁问道“你今日封了我的哥哥为骁勇大将军,这是为何” 前世哥哥便死在战场上,她始终是心有余悸的,怕旧事重演...... ‘’你哥哥向往战场,他是不愿意留在京都的,不如让他驰骋沙场,满功而归,不是更好?”郎骁解释着,他不是没想过战场危险,只不过登基前一日阮经找过他,一是要让他照顾好自己妹妹,二就是想要上战场作战,不愿留在京都 阮莺莺还是有些担忧,不说话 郎骁握着她的手认真道“莺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向往,总不能因为危险就将他关在笼子里” 阮莺莺听了郎骁讲的道理也就释怀了“我明白了” 哥哥向往战场,不愿留在京都,或许这就是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抗拒的使命,来到人间完成使命后再离去.... 阮莺莺过了一会又道“我的向往可不是当皇后...” 她宁愿游山玩水,快活一生..... 郎骁听了覆在她耳边道“好啊,那我们尽快生出儿子,待到他继承大统,我便带你游山玩水” “没个正经的....”阮莺莺嗔怪着,偏偏郎骁还一脸委屈 “为夫说的不错啊” 阮莺莺发现,这货真的是越来越没个正经的了........ 纪凡尘和傅若瑶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郎骁登基后没两天,阮莺莺便打理着六宫,虽然没有嫔妃,可这后宫开销也是要算的,本以为阮莺莺初次做皇后也算不来账目,可不晓得的是阮莺莺在阮府内便是从小管家更是做了两年的皇后,操作起来游刃有余,各个宫内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无不让人信服 红梅扶着阮莺莺走到殿前,似乎在等一个人..... “莺儿...”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裳的少女过来,此人正是傅若瑶,傅若瑶牵着阮莺莺的手,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行了礼‘’皇后娘娘安‘’ 阮莺莺扶起她道“怎么这么久没见,倒是生分了?” 傅若瑶回着‘’不不不,你现在是皇后了,不可这么不懂礼数‘’ 阮莺莺大方一笑“这有何妨,皇后不过就是个虚称,你若不喊我莺儿,我倒还觉得生分了呢” 两人笑闹着进了殿内,一进去便有股子茶香味,茶像清冽,闻着极为舒服的。 “好香啊”傅若瑶嗅了一鼻子问道“什么香气,好闻的很” 阮莺莺莞尔一笑道“不过是在这果香里放了些茶叶罢了”她自来不喜欢浓郁的香气,闻着极为不舒服还觉得刺鼻,不如这果茶香来的沁人心脾。 “你都不知道,这皇宫内闷的很,都没人陪我了”阮莺莺打趣着 “那我这不是来了嘛”傅若瑶见阮莺莺拿出棋盘便知道她要下棋了,走过去坐着,阮莺莺见傅若瑶的动作会心一笑,要说最懂她的莫过于傅若瑶 此时的郎骁打着喷嚏... “皇上您没事吧,可是着了风寒,奴才给您去泡杯热茶吧”章公公说着 郎骁摆着手“无妨” ................................................................... 这边,阮莺莺和傅若瑶下的正起劲呢,听到外边红梅过来传报“娘娘,纪家公子来了” 阮莺莺下着棋“他怎么来了”阮莺莺聚精会神下着 傅若瑶一听纪凡尘来了拿着棋子发了会呆又将棋子下在棋盘上 “我赢了”阮莺莺下完最后一步棋道‘’你方才那步棋可走的不对。“若不是她走错了也不至于让她赢下 傅若瑶见阮莺莺取笑她便故作恼怒‘’我这棋术本就烂,还遇上你这个才女‘’ 阮莺莺笑着让红梅将纪凡尘引进来,纪凡尘还是一成不变的白衣,玩着一把玉扇。不同的是他如今的气势和眼神都有大不同了 “臣拜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红梅赐座”阮莺莺吩咐着 红梅端来凳子让纪凡尘坐下,纪凡尘道了谢。 “今日找我是?”阮莺莺问着 纪凡尘拱了拱手‘’今日去拜访了德新亲王,想此来拜见皇后娘娘。“ 阮莺莺收着棋子正巧看到傅若瑶这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纪凡尘,心中便了然了,怪不得最后一个子下错了呢,原是如此啊!阮莺莺会心一笑便道‘’你有心了,本宫还要给陛下送点点心,这样罢。若瑶!让纪家公子送你出宫罢‘’ ‘’啊“傅若瑶缓过神看着阮莺莺 阮莺莺不等纪凡尘回应便道“那麻烦纪公子好生送若瑶出去了”说完脚底溜风走了..... 留下纪凡尘和傅若瑶两人尴尬着。 ‘’傅小姐,走罢我送你出去‘’纪凡尘先行打破尴尬 傅若瑶点了点头跟着纪凡尘上了马车,在马车内两人无话,气氛尴尬着,只有傅若瑶时不时撇着纪凡尘... ‘’姑娘时长看我,‘’ 撮合(尘瑶夫妇)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阮莺莺自那日后也是知道了傅若瑶的小心思了,隔几天便叫傅若瑶过去坐坐然后再邀上纪凡尘一同 这不入春了,天色渐暖,阳光明媚的,正巧了,宫里的桃花开的娇艳,特此下了请帖邀上傅若瑶前去观赏 傅若瑶经历了之前那件事也是郁闷了好几天不出门,这下自己的好姐妹邀自己过去,怎能不过去,就当散散心了吧便也同意了 阮莺莺让送帖子的宫女还特地嘱咐要打扮的漂亮些… 傅若瑶不懂,怎么不就赏个花还要打扮?想着无事便也没打扮就去了,刚入了这阮莺莺的清凤殿就见纪凡尘在那边坐着,她吓得躲在门外,她寻思着呢阮莺莺为什么让她打扮原是如此,真是失策失策啊! 不过现在可怎么办,这时阮莺莺便出来了一把将她拉向另一个房间内关上门 “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打扮打扮再来” 傅若瑶急的手舞足蹈了“不是,我没想到他也来啊,这…” 阮莺莺握着她的手道“别慌,有我” 随后命红梅将傅若瑶带入了自己的寑殿内去找衣裳了 “娘娘,这件如何”红梅拿着粉色的襦裙说着 阮莺莺摇摇头道“就拿那件淡紫烟罗裙,对!就那件!” 随后给了傅若瑶“这衣裳我平日都没机会穿,这下算是派上用场了” 自从坐了皇后这些个女孩子家的衣服和颜色阮莺莺也是没穿过了,成日里穿着正红色,月白色,莲青色这些老气横秋的颜色 傅若瑶听话的换上了,很合身就是这前面有些撑不住了,阮莺莺拿了跟同色系的丝带将前面绑起来,这样才不会往下掉啊 随后又替她挽着双灵辫,插上一只海棠钗子,再细细上完妆 “嗯,不错,走吧”阮莺莺带着傅若瑶去了后花园,纪凡尘早已在那边等候着了,见到来人也是一愣 “没想到傅小姐也来了”纪凡尘柔和一笑 傅若瑶痴痴望着他,随后被阮莺莺掐了一把,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忘了我教你的啊,把你那眼神收回去啊” 傅若瑶吃痛,维持着笑容“好巧啊,纪公子” 阮莺莺闻言道“陪本宫去赏赏花吧” ”是” 赏花到一半时候,红梅突然着急跑来”夫人,那边的账目好像不对,您快去看看吧” 阮莺莺一听哟了一声便道“本宫先去,你们赏吧” 随后跟着红梅走了,她是故意让红梅支开自己的好让他们独处啊 阮莺莺急匆匆的往外走不料撞到郎骁,阮莺莺吃痛捂着自己额头 郎骁道“有没有事,这般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阮莺莺立马捂着郎骁的嘴巴“嘘,别打扰他们” 郎骁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人便知道了“你这几日都在忙这些吗?” 阮莺莺看着郎骁点点头 郎骁道“不必如此麻烦我赐个婚便好了 阮莺莺说道”谁像你啊,赐婚逼娶的” 郎骁一听抱着阮莺莺道“看来夫人是不满意咯” 阮莺莺推开郎骁的俊脸“没个正经的” 这边傅若瑶尽力找着话题,可纪凡尘就跟个木头一样 两人一路走着,不料却遇到了别人,此人中年女人,是文史的夫人 此人赏着花,最后却将花折下,折了好些朵,傅若瑶上前“这位夫人,你若真心喜欢这些花摘一朵便是了” 文史夫人也是蛮横“管你什么事你谁啊” 傅若瑶还是微笑着“我是谁不重要,您这样有些浪费的,花开在枝头是要让人欣赏的” 那夫人也是不耐烦推开傅若瑶道“多管闲事” 傅若瑶被推的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幸好纪凡尘在后头扶住了她 随后纪凡尘拦住妇人去向“道歉” 那妇人也是不服“凭什么我道歉,你知道我谁吗,我丈夫可是文史大人” 纪凡尘也是没什么耐心了“道歉” 那妇人也是犟“我不道歉又能如何” 你…… 这时阮莺莺在不远处和郎骁听到了动静立马赶了过去 妇人见到皇后皇上便吓的跪在地上“皇上皇后,他们这两个黄毛小子黄毛丫头对我不甚尊重” 阮莺莺看着花朵被折成如此也有些怒了“这是本宫种的花,你是对花不满还是对本宫有何不满吗”微微一笑 那妇人跪下来“娘娘饶命,臣妇不知啊” 这时文史大人便寻来了见到郎骁和阮莺莺便磕头行礼 郎骁道“这就是你的夫人?朕让你进宫是为了商讨文史的事情不是让你的夫人来折我夫人的花的” 文史也是吓得跪地“臣该死” 郎骁挥了挥手道“成了,这修改文史工作不必交给你了以后在不得入宫” “陛下饶恕” 郎骁当作听不见带着阮莺莺走了,纪凡尘看了眼付若瑶也是带着她走了… ……………… 情敌出现,许嫣登场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天微微转暖,阮莺莺褪下厚重的冬衣穿上了轻薄的春衣,开春之日皇宫举行了宴会,这叫迎春宴,特此盼望今年有个好开头。阮莺莺作为皇后理应照料安排 阮莺莺今日一席月白色薄纱裙,未施粉黛看着在清中殿忙活的各人便道‘’行了,都别忙活了,今年迎春宴不举办在这“ 奴才们也是不解,这往日迎春宴不都是在这殿中吗,怎么今儿换了主儿连地方也换了? 一位奴才跪下道“皇后娘娘,那今儿是打算摆设在哪儿?小的好去准备” 阮莺莺道“就摆在那莲池坞旁边那座宫殿吧”她也是细细考察过的,这样左边是莲花坞,后边既是御花园。迎春迎春,没有春色怎么算迎春呢?那儿正巧可观赏到春色,景色又美观 领头的太监得了吩咐便带着一行人去清理宫殿了,阮莺莺对着红梅道‘’走罢,也陪我去走走“呆在这宫里实在是闷得慌,整日整日的看账本。 “娘娘,这育花房新培育出来的红凤仙已经拿到清凤殿了,听说这染指头是最好看不过的了”红梅知道阮莺莺乏闷也是想尽办法去找些花样来,前几日路过育花房听说红凤仙快要育好了,便动了念头,叫育花房的育好后便端来清凤殿了 阮莺莺一听点点头“那就回宫吧” 回到清凤殿果然那一盆盆红凤仙摆在宫里了,红梅摘下几朵放在石臼里放入白矾捣碎,在覆在阮莺莺的指头上,再用麻叶细细包裹缠绕起来 “好了,娘娘过半日就会染上了” 阮莺莺看着自己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指头道‘’嗯,好想吃留仙居的荷叶糯米团“ 红梅笑道‘’做了皇后娘娘了还惦记着留仙居的点心呢“阮莺莺在阮府时极爱留仙居的点心,做了王妃了还是惦记,不过这做了皇后娘娘不能时常出宫的,吃的也少了。现下想吃也没有啊 阮莺莺叹了口气又拿起书看了起来,她看的是商经,或许是遗传了父亲的商业头脑,阮莺莺学起来也很快。 阮莺莺看着看着便迎来了章公公,见他端着一食盒问道‘’章公公怎么来了“ 章公公叩了首“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这是陛下吩咐咱家给娘娘带来的留仙居的小点心,陛下知道娘娘爱吃啊还特地聘请了留仙居的点心厨子来宫里了,一以后娘娘想吃便随时能吃到了” 阮莺莺一愣,刚盼着就来了让红梅收下后道谢‘’多谢陛下“ 章公公‘’奴才哪儿还有些事,就不多叨扰娘娘休息了‘’ 阮莺莺点点头道“公公好走” 送走了章公公,阮莺莺便打开了盒子,荷叶糯米团子,果糖,软酪 这些个都是她爱吃的,她就刚刚提了一嘴怕是被郎骁安排在宫里的暗士给听了去了 红梅道‘’陛下和娘娘真是心有灵犀啊,娘娘您刚盼着就来了“ 阮莺莺笑着道“行了,你也尝尝” 糯米团子很软糯,果糖入口即化,奶酪也是甜而不腻。不愧是留仙居..... 到了宫宴时,红梅过来提醒道“娘娘,该更衣了” 随后便是一排排宫女进来,阮莺莺坐在梳妆台前任人摆弄,穿上凤衣带上凤冠,做个皇后真累啊...还得时刻保持仪态 阮莺莺穿戴完毕后郎骁便来了,两人前去宴会,众臣子亦是到齐了 ‘’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平身,既然是宫宴便不必拘束‘’郎骁领着阮莺莺入座 阮莺莺望着望着便瞧见了许嫣,那个前世害她的女人。许嫣迎上她的目光微微点头微笑,阮莺莺回报一个得体的笑容,之前的宫宴上就出尽风头,如今怕是又要出风头了,让郎骁对她刮目相看? 阮莺莺微微向后,红梅站在旁边马上凑近,阮莺莺用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盯着许嫣,若要耍什么花头立马阻止,不论代价‘’ 红梅领了命,见许嫣离开了宴席,与阮莺莺交换了眼神便跟着出去了,郎骁还在喝酒赏舞,凑到阮莺莺耳朵边说着 “朕觉得,这舞女跳的还不及你万分之一” 阮莺莺疑惑“陛下什么时候看我跳过舞了”她记得这世好像没跳过给郎骁看啊 郎骁微微一笑握住了阮莺莺的手不说话。 这时许嫣回到了宴会上,她此时又换了一身衣裳,淡粉色的衣裳,带着流苏步摇,今日也是细细上了妆的,本就生的跟白莲似的,此时更是一朵白莲,惹的众人纷纷注目。她就是这般享受被注视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公主般 呵...阮莺莺冷冷哼了一声惹的众人又将视线转移到上头,许嫣有些不服气,随后走到中心道“听闻皇后娘娘是德才兼备的才女,不知可有这份荣幸能与小女比试比试,好让大家见识见识,也让小女开开眼” 阮莺莺不为所动道“本宫是皇后,难不成犹如戏子一般供人赏乐?那岂不是丢了大清的脸” 许嫣面色一红又道“是小女欠思索了,小女不过是想一睹皇后娘娘的风采” 阮莺莺又是一声冷哼‘’可笑,想要一睹本宫的风采,本宫也未必愿意,你又是姓甚名谁?’ 许嫣这时一听哭泣了起来,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女不过是想一睹皇后的风采,没有其他意思‘’ 众人也是可怜许嫣纷纷道“是啊,皇后娘娘,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啊” 又来了...前世哪种被动的感觉又来了... 这时郎骁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朕的皇后母仪天下,岂能供人赏乐” “陛下恕罪”那位说话的臣子跪地求饶 阮莺莺又开口道“你故作柔弱,不过是想让众人逼我就范,你如此逼迫可是对我不敬?贸然上前请示,这就是你们丞相府的规矩?如此不知检点,真是丢了你们许家的脸” 阮莺莺说完后,各位大臣也是纷纷明白过来,是啊这一切不就是许嫣引起来的。许嫣最怕的就是被当场戳穿,哭的更厉害了,随后要辩解又被阮莺莺抢先一步 ‘’如此不知检点的,既许府没管教你,那本宫来管教管教,罚你一个月面壁思过‘’ 许嫣一愣,生生将那句‘’ 你算个什么“咽了下去,随后告了退不料走着走着衣裙既然开了。许嫣大喊一声“啊” 快速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她无助的看着各位,可各位视若无睹还说着‘’真是不知检点‘’ 在场的夫人也是指指点点,许嫣羞愧万分,娇娇弱弱的看着郎骁,只见郎骁喂阮莺莺在吃糯米小团子,笑的欢快 随后还是婢女将她带离了宫宴。 一场宴会结束回去后阮莺莺问道‘’红梅,那衣裳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红梅以为阮莺莺要责怪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奴婢该死‘’ 阮莺莺将她扶起来道‘’你做的很好啊,对于这种女的就该如此‘’ 红梅也是愣了愣,此后更加知道这主子极其讨厌这女的........ 许嫣入宫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许嫣自被罚了面壁思过一个月后,一直安守本分的呆在许府,不曾一步出去。这几日,民间流传出很多流言,譬如丞相小姐在宫宴贸然挑战皇后娘娘,不料被皇后三言两语便说哭了。不堪大任。又说在圣前勾引圣上不惜用自身清白被皇后娘娘罚面壁思过 ‘’啧啧啧,这丞相小姐真是自轻自贱,为了上位也是用足了手段‘’ “是啊,可谁曾想咱陛下一心向着皇后娘娘呢,别提多打脸了” “丞相府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竟也出了如此不知检点的女儿” ‘’那可不,这是有多大脸面跟皇后娘娘比,皇后娘娘宽心仁厚才罚她面壁,如此不知检点真该浸猪笼丢河里去‘’ 许嫣在房间听了小厮汇报的流言,气的将胭脂水粉等一众砸在地上‘’贱人,贱人,是谁传出去的,是谁?‘’许嫣怒目圆睁丝毫没有当初那般柔弱样子。 正巧了丞相府二姨娘赶来看笑话了,刚一进去便差点被一个胭脂盒砸到了,走进去看到一地的狼藉便道 “怎么,皇后娘娘让你面壁思过不是让你来砸东西的” 许嫣听着顿时火大,正巧没人发泄呢,走过去道‘’二姨娘还是好生顾着三妹吧,听说今日父亲有心让三妹嫁给那独眼武将呢“ 二姨娘气的指着许嫣“你....你在外装柔弱在家便这般彪悍恶毒,就凭你也想入宫为妃?” 许嫣似乎被戳中了痛处将那手边的玉玩便是往二姨娘身上砸 ‘’啊!“二姨娘痛呼一声,一模额头鲜血直流哭喊着“快找郎中来,找老爷来” 许嫣也是没料到如此,愣在原地,夜间许丞相便回来了见疼爱的妾室被砸成这样也是呵斥“你给我跪下” 许嫣跪下,见二姨娘在哪儿矫揉造作“老爷,老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不过是让大小姐不要再砸东西了,竟生生将妾身砸成这般” 许嫣骂道‘’你出口羞辱,不过是个妾室便也爬到嫡女头上作威作福了“ 许丞相一拍桌板严厉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要将丞相府的面子都丢完是不是,我看皇后娘娘罚你面壁思过是轻的了“ 许嫣一听泪水立马留了下来“爹爹,你怎能如此,你袒护妾室可曾忘了在天之灵的母亲” 许丞相也是被哭的头大了便道“你这般不知检点还有脸提你母亲,给我回房间面壁思过去” 许嫣哭着,这一次好像是不管用了....今日许丞相入皇宫便是听到各位大臣的议论,连皇上都连带着待他不如从前了,这都是拜许嫣所赐!他如今恨不得将许嫣乱棍打死! 许嫣失魂落魄的回到房内,到了晚上许丞相来看了看她,毕竟也是自己的嫡女,再如何恨也无可奈何。 ‘’爹爹还来做什么‘’许嫣眼角挂着两道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好了,别哭了。” 许嫣转过身道“爹爹还管我做什么” 许丞相语重心长道“嫣儿,你为何要如此啊,你就这般想去皇室,你只知这皇室的富贵,不知里边的险恶啊” 许嫣转过身来看着许丞相道‘’女儿要嫁就要嫁最好的,这清孝帝又长的这般英俊还这般有本事,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女儿非他不嫁,况且他的后宫干净的很,人又专一。倒是我要是得了宠爱他必将将我放在心尖上,至于那皇后总有一天会被我拉下去的‘’ 这番话倒是被郎骁安排在丞相府的暗士听了去,暗士回禀了郎骁 ‘’她真这般说,呵....也是够脸皮厚的“他想着前世遭受的蒙蔽又想到那许嫣赐死了阮莺莺,心里愤恨,这一世他必将让她臭名远扬,生不如死。 这边许丞相劝解多次都无果也是无奈极了,只见许嫣跪倒在地“爹,算女儿求你了,您帮帮我吧” 许丞相有些站不稳了“你为了入这皇室真要这般自轻自贱吗,好好好!我可以帮你入宫,不过你我父女情谊到此为止” 许嫣一愣随后道‘’多谢爹爹“ 许丞相失望的拂袖而去...... 翌日上朝许丞相跟上了郎骁回宫的脚步拦下郎骁跪下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郎骁“许丞相有何事” ‘’臣小女仰慕陛下,忘能够伺候陛下左右,自愿请入宫“” 郎骁哼了一声道“怎么,小女这般自轻自贱,你还这般纵着?真是好教导啊” 许丞相也是羞愧难分道“小女仰慕陛下,若不能入宫伺候便要死在家中了,臣无法啊” 郎骁一听犹豫了一会便道‘’行,那便入宫当个宫女罢,若是想做妃嫔是不能了,朕心中只有皇后一人况且如此不知检点的女子朕是万万不能要的‘’ ‘’臣多谢陛下‘’许丞相恭送走郎骁只觉得脸都被丢尽了 回到家后许嫣道“爹爹如何了” 许丞相疲惫的点点头,许嫣也是喜笑颜开了 “不过你入宫只得做宫女”许丞相 ‘’什么?‘’许嫣睁大眼睛“这怎能让我去当宫女” 许丞相终于是忍不住了,扇了她一巴掌道‘’你还想如何,真要将我的脸丢完是吗、“ 许嫣被甩了一巴掌也是清醒了,宫女便是宫女罢,反正她有手段迟早有一天能爬上去的! 这边阮莺莺一听闻此事也是气的“你为何要让她入宫” 郎骁安抚着‘’夫人息怒啊,不过是个宫女,你不是没有乐子吗,正巧给你找找乐子啊‘’ 阮莺莺还是气不过,若真让入了宫那还得了,这郎骁必得再废一次后 郎骁顺着毛道“好啦,夫人你始终都会是皇后,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 阮莺莺忍着怒气道‘’臣妾明白了,先告退了‘’说完便走了 郎骁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为何会让许嫣进宫其实这许丞相还给了他一份密报,这份密报记载着朝廷中部分人员私下的龌龊之事,而且将许嫣放在宫中也好让她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郎骁这般打算落在阮莺莺眼里是不懂的,阮莺莺只觉得生气。 过了几日,许嫣正式入了宫,入宫之日许丞相便将她的名字从族谱划去了‘’从今往后你我便不再是父女‘’ 许嫣跪在丞相府三叩首‘’多谢爹爹多年养育之恩,望日后爹爹多保重身体“要说平日的哭泣是做戏那今日这般无声的落泪算是真情实意了 她这一次抛弃了家人抛弃了名声坚决入宫,呵....总有一天能一步步往上爬,爬上后位... 入宫作妖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要说这许嫣入了这皇宫后啊被派遣到浣衣局去洗衣了,领事公公将她带到哪儿道“以后你便在这吧” 许嫣诧异着“公公,这....我不是在御前伺候吗” 公公冷哼一声,他可听说过许嫣不要脸的事迹‘’呵...还想在御前伺候?想的倒是很美啊“ 许嫣不服气道“我可是丞相府的小姐‘’ 公公听了都乐了‘’哎呦还在这摆谱呢,这丞相府早就放出消息了,你啊早就不是这许府的嫡女了,往事如烟你如今不过是个普通的宫女罢了‘’ 许嫣愤恨着,是啊如今她什么都不是了,是她抛弃了一切入了宫的,她不吭一声去了浣衣局。 待她走后,那公公就禀报了皇后娘娘,这一切都是阮莺莺安排的,前世的苦难如今得慢慢还回去了,前世刚入冷宫便让她为其洗衣,冬日很冷,却用的是冻过的雪水洗衣。那双本就养尊处优的手生了满满的冻疮,流脓结痂..... 这些她都没有忘记,如今该是让她尝尝这滋味了,别急许嫣,往后还有你受的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阮莺莺吩咐道‘’红梅,清凤殿的衣服不准叫她洗,多派些人盯着她“她是知道许嫣诡计多端的,这样也防止了能让她做手段 这边许嫣刚放下行李便被姑姑叫过去洗衣服了,看着堆成山的衣服道 ‘’姑姑,这...些都是吗“ 那姑姑也是扯着大嗓门‘’不然呢?还不快洗,各位贵人都等着呢,你耽误不起“说完便要走了,走前还嘟囔着“摆什么架子,真是不要脸” 许嫣忍着脾气,拿起衣服洗了起来,拿着重重的衣锤敲着衣服,敲了一会便没了力气,狠狠的将锤子丢在地上。 那姑姑上去就是两巴掌“这是做什么?还发上脾气了不成,天黑前要是洗不完你就等着饿肚子吧” 许嫣捂着被打的肿起来的脸瞪着那姑姑,姑姑上去又要抽吓得许嫣齐齐退后道“姑姑饶命”随后又规规矩矩拿起锤子洗衣服 死姑子,来日我若攀上了皇上,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许嫣愤恨的看着姑子...她如今只能忍了,忍过去就好了....终于是将衣服洗完了回到斋堂想要吃些热乎的,今日也是饿了一天了,可那桌上却一点也没留,只剩下几个空碗 许嫣拿起空碗便要砸又想起下午那两巴掌生生放了回去,这儿不是许府这儿是皇宫....她告诉着自己 忍着饿去睡觉了....回到睡觉地方却不料自己的包裹竟被人丢在外头,她捡起包裹拍了拍灰气的冲进去道‘’谁将我的包裹扔出去的“ 一位宫女说着‘’是我怎么了,你将包裹放在我的床上我可不就要扔了‘’ 许嫣将包裹放在桌子上‘’那请问我的床位在何处‘’ 没有一个宫女理她,都自顾自的在铺床收拾,许嫣只觉得委屈,抱着包裹去找了姑姑.... 那姑姑便以时间匆忙未准备床铺为由打发了她。 许嫣明知这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了下来抱着包裹靠着门睡着... 她如今只能忍着,她能忍常人不能忍的,做常人不能做的....这就是许嫣,只要还有一刻希望便要活下去..... 许嫣在浣衣局呆了半个月了,基本也与宫女太监混熟了,她总能用小恩小惠拉拢人心,在哪儿都是一片天地 今日她便受姑姑的命去各大宫收脏衣服,今日她也是细细上了妆的,收到一半时竟称肚子疼离去,那些个宫女们经过她的小恩小惠也自然不怀疑的便让她去了 许嫣前几日细细打听过了,每日早晨陛下下早朝必然是要经过这条路的,她丢了一枚耳坠在旁边,假意寻找着,找了一会郎骁出现在宫门口 许嫣故意找着找着就撞上了郎骁‘’啊,陛下恕罪‘’这时她早已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双目含水,含情脉脉的 章公公上前道‘’大胆!竟敢冲撞陛下“ 许嫣之所以敢去故意冲撞,她必有几分把握的,如此一个娇滴滴美人在跟前就不信不为所动 “陛下恕罪啊,奴婢丢了一枚耳坠在寻找,不是故意的,陛下” 一声声陛下叫的一声比一声娇弱,郎骁还是不为所动道‘’你这本事若是去了妓院倒是不错的选择‘’说完便走了 许嫣似乎受到了屈辱般...妓院?愤恨的站起身便走了.... 这边的阮莺莺倒是听说了这事乐得清闲 红梅端来切好的果子道‘’娘娘,这许嫣又作妖了,您就不管管“ 阮莺莺与自己对弈着,下了一个白子又下了一个黑子,听了红梅的话道 “本宫管什么啊” 红梅焦急道‘’您就不怕她用手段勾搭上了陛下?“ 阮莺莺拿着小金钗子吃着果子道 “这男人啊,若真爱你不管是心里还是旁的都容不下其他女人。若这男人不爱你啊,你做的再多都无事于补” 阮莺莺经历过上一世的事情后便也明白了许多 红梅什么爱不爱的听不懂,阮莺莺也不是叫她听的,不过是说给外头的暗士听到的 果不其然,那暗士便将此话说与了郎骁,郎骁一听便笑了起来 “朕的皇后啊果然见识通透” 这番话自然是警醒他的,不过郎骁如今早已不是前世的郎骁了,这些话他自然知道的...... 便命人道“去查是谁泄露了朕的行踪,日后若谁再犯直接杖毙” 章公公领命道“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办” 翌日,那位通风报信的公公便被发配去了慎刑司杖毙而亡,许嫣听此消息也是好一些功夫才缓过神来。 ‘’听说了吗,昨日啊那罗公公被杖毙死了‘’ “啊,她是犯了什么错了吗” ‘’听说啊,是向别人提供了陛下的行踪" “霍,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是啊是啊“ 许嫣听着这些话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终究是自己连累了他啊....同时也是在害怕,这郎骁当真是无情..... 郎骁阮莺莺和好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自郎骁同意许嫣入宫后,阮莺莺一直对郎骁疏远的很,连平日夫君都不曾叫了,也是自称臣妾的。 郎骁知道阮莺莺生气今日特带来了留仙居的点心来,再不哄好阮莺莺恐怕自己的性福不保啊,去了清凤殿后阮莺莺正巧在对账本,.... 阮莺莺见到郎骁后行了礼‘’陛下“还是这般疏远的样子,郎骁扶起阮莺莺道‘’快些起来,这是留仙居新出的点心,我带来给你尝尝“ “多谢陛下”阮莺莺客气着让红梅接过点心 郎骁道‘’还在生气呢‘’ 阮莺莺回着‘’臣妾不敢‘’规规矩矩的模样让郎骁有些碍眼 “还说没有,你如今倒是和我称起陛下了,生分了” 阮莺莺笑着不说话,呵呵....就憋屈死你..... 郎骁走过去抱起阮莺莺‘’好了,不气了,嗯?原谅夫君可好“说着说着便轻轻拍着阮莺莺的背部,像是哄小孩一般,红梅识相的带着一行人走了 郎骁欣慰,嗯...红梅这丫头果然识趣啊.... 阮莺莺还是生这闷气,郎骁无奈一遍遍哄着,哄着哄着便又亲上去了,阮莺莺任由亲着,郎骁扶着阮莺莺的细腰亲着 一吻完毕后又替阮莺莺擦了擦嘴角,阮莺莺道“白日宣淫,没个正经” 郎骁说道‘’与自己夫人要什么正经的‘’ 阮莺莺哼着“那谁知是不是就和我一人正经呢” 郎骁无奈,最终将自己所想的说与了阮莺莺听,阮莺莺听完后也是明白了道‘’你为什么要这般羞辱她呢‘’阮莺莺疑惑,自己这样针对她完全是出自前世的恨,可郎骁是为何 郎骁扯着谎道‘’谁让她欺负我夫人,该死‘’ 阮莺莺一听也是笑了“嘴巴就你甜” 郎骁见是终于哄好了阮莺莺便将点心拿过来,阮莺莺看着那做成花朵一般大小的酥饼拿了一块吃了起来 “好吃吗”郎骁问道 阮莺莺点点头道“好吃啊” 郎骁撑着下巴,桃花眼含情脉脉看着阮莺莺吃完,阮莺莺愣了愣,这眼神怎么这么不对呢? 接着郎骁道‘’吃饱了吗‘’ 阮莺莺点点头,郎骁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嘴又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殿走‘’既然夫人吃饱了,该轮到为夫了‘’ 阮莺莺挣扎着“不...现在是白日...不合适”这要叫人看见该如何啊 ‘’又有何不合适的‘’郎骁说完便将阮莺莺放到在床上欺身而下 阮莺莺推着郎骁道“这不妥” 郎骁握着她的小手道“这有何不妥,夫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忍了好些天了” 郎骁在阮莺莺脖颈处乱蹭,这阮莺莺怎能受得住便半推半就同意了 一室风光旖旎,阮莺莺躺在床上喘息着,郎骁拍着她的背安抚着,阮莺莺也累的半死不活的,她如今算是知道郎骁的强悍了,真正的强悍..... 不知不觉便睡着了,郎骁见她睡得香甜,替她盖了盖被子随后起身穿衣出去了吩咐红梅道 ‘’好生照顾皇后,今日任何人不能打扰‘’ “是”红梅领命 ......................................... 小甜段 - 报告王爷:王妃又在复仇了 - 甜崽子 ‘’郎晟铭!!‘’大早上的整个宫中就听见阮莺莺的喊叫声了,只见鸾凤殿内阮莺莺抓着鸡毛掸子追着自家儿子打,偏偏还追不上 “郎晟铭,你搁这跟我秦王绕柱呢,你....你还要不脸了,还等等我,小兔崽子”阮莺莺此时追着不足十岁的儿子打,丝毫没有当朝皇后的样子。 下人也是快速去通报了郎骁,郎骁刚下早朝就见这情形也是见怪不怪了,谁让自己儿子皮呢,郎骁拿过阮莺莺的鸡毛掸子搂着阮莺莺坐下道‘’夫人息怒,这儿我来,郎晟铭,你给我站好‘’ 朗晟铭乖巧的站在一旁,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爹,自己老爹说打是真打,自己还玩不过他!郎晟铭比同龄人更高些,长相出众,遗传了父母优良的基因,桃花眼,高鼻梁,小巧嘴唇,皮肤白皙活脱脱一个小郎骁。阮莺莺时长觉得不公平,明明自己辛苦生下来的,怎么就长的跟郎骁一模一样了。 ‘’说,为什么又惹母妃生气?‘’郎骁拿着鸡毛掸子训着自己的儿子 郎晟铭面对郎骁的冷脸也是强硬的不说话,看啊最后是谁耗死谁,不过这位小爷是失策了 “暗夜,把这小子关到暗塔里”郎骁 “父皇不可!不可啊!”郎晟铭伸出手制止郎骁这想法,暗塔?那是人呆的地方的,想到第一次把母妃招惹哭了就被父皇丢进去了,出来就大病了一场 郎晟铭看着自己的父皇最后也是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纪家那臭小子老来捏我小妹的脸,我教训教训他怎么了...” ‘’你还义正言辞了?你看给别人打成什么样了啊‘’阮莺莺气的说话都尖了几分 ‘’爹爹,啊娘‘’屋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童音,郎惜茗从门外走到两人面前,郎骁见自己女儿迈着小短腿扑腾扑腾的跑来,心化了,当即丢下鸡毛掸子抱起女儿 ‘’爹爹为什么要打哥哥呀‘’惜茗一脸天真问着 “因为哥哥打架了,犯错了”郎骁抱着女儿,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哥哥是为了囡囡打架的,爹爹要打就打囡囡吧‘’惜茗伸出小手摊到郎骁面前一副可怜模样,郎骁瞬间心疼了 ‘’我们囡囡最懂事了....爹爹不打!‘’ 阮莺莺摸摸女儿小脸道“囡囡乖啊,先去玩好不好” ‘’好‘’说完扑腾着小腿出去了 郎骁尴尬的咳嗽了起来‘’夫人,你看这小子也是为了护着妹妹,你说要不...‘’ 阮莺莺瞪着郎骁道‘’算了,改天去道个歉知不知道‘’阮莺莺指着儿子 ‘’知道了,母妃‘’朗晟铭乖乖应下来 可是第二天,那纪家小子被打的更惨了,原因是要想取得原谅就要答应她娶小公主,结果不止是郎晟铭,连郎骁也怒了 格老子的....姓纪的...年轻时候跟我抢媳妇,现在儿子又来抢我宝贝女儿.... 阮莺莺无奈极了骂道‘’爷俩一个德行.....”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