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临异世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六月的天气就像女人的心情一样,前一刻还火辣异常,现在却乌云密布。一座200平米的房子坐落在学校的后山山腰上,正对山坡的书房窗户大开着,一个20多岁的男人拿着毛笔坐在书桌旁写写画画,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抚摸情人的脸庞。 他叫“张落羽”一个有点女xìng化的名字。出生在一个小乡镇,家里三代都是语文教师,也许是受到爷爷和父亲的耳濡目染他从小喜欢古代文学,从小学到大学再到现在成为一名中学语文老师,他对华夏文化的热情从未冷却,甚至到了狂热的地步。23年的文化沉淀在他身上留下一股集古代和现代相互矛盾的的独特气质。 轰!“打雷了?”落羽自语道。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3个小时了,没想到只是练习了一会书法时间却过得这么快,嗯!先去把外面的衣服收了,他从门背后拿出晾衣杆刚走向阳台,脚刚踏出阳台,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白sè闪光击打在晾衣杆上,全身一麻,脑中轰然炸响,残留的最后意识告诉他被雷劈了,“妈呀!早就说了别弄铁晾衣杆了,害死我了!”然后失去了知觉,被雷击的地方一片焦黑,什么也没留下。(这个是真有这种事,我们家乡一老太太拿着铁晾衣杆雷雨天收衣服,被雷击死了。) “这是哪儿?”四下很安静,听不到一点现代都市应有的喧闹嘈杂。努力的睁开眼睛,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晃得眼睛发酸。眼神凝聚,看着周围的景sè瞳孔骤然一缩。 这尼玛是肿么回事?六月飞雪?含冤待雪?嗯!莫名其妙被雷击是挺冤的。不对不对,这不是我们家后山,难道是我被雷劈死了,老爸老妈把我埋了?也不对啊,我没有被埋啊!落羽心里想着。看着周围的皑皑白雪和枝叶凋零的树林想不出头绪,全身像跑了马拉松,又酸又疼。躺在雪地里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才慢慢翻起身来,“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好冷啊!还是早点走出这片林子吧!希望不会被冻死”默默想着。由于是穿着夏天的短袖短裤,所以在这到处白雪的山林里格外的寒冷。不是才六月吗怎么这么大的雪,他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一边打着冷颤一边往前走,半个小时过去,他的腿已经被冻得发青,脚掌已经麻木,他不敢停下,停下就意味着死亡。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脆弱,活下去的意志却从未有过的坚定。就在他快放弃的时候,树林霍然变得开阔,嘴角终于泛起一丝温暖,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大河,宽几十丈河水很平静,河上漂着一条条木制大船,船舱四周挂着粉红sè的纱帐,舱檐上挂着灯笼,已经是傍晚十分,所以整个河面都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大船到岸边一艘艘小船往来其间,搭载着穿着各式长袍和罗裙的青年男女,热闹非凡。 拍电影?穿越?・・・应该是穿越了。经过两分钟分钟的观察思考,落羽不得不苦笑一声承认果然是穿越了。他没有看到摄像机,也没有看到一个和现代稍微有点联系的物体。虽然落羽很沮丧甚至心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恐惧,但是毕竟是受过几年网络小说的熏陶,倒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没想到我也成为了穿越大军的一员。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个取暖的地方,继续站在这冰天雪地里不用一个小时就会冻僵。 “小姐,小姐”河中一艘画舫中响起一声少女独有的稚嫩充满活力的声音。 “小竹,何事这样着急?”小竹本是母亲买来的丫鬟,从小跟着她,两人情同姐妹本来让小竹叫自己姐姐可是小丫头很倔总是不肯。 “小姐,我刚刚在船头看到岸边有个怪人穿着汗衫在那摇手喊叫,可是太远听不清他喊的什么。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好可怜哦!”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年头乞丐到处都是啊”(可怜的落羽刚到这个世界就被定义为乞丐)。少女看着小竹回想着什么,目光透漏出一丝怜爱。当年买下小竹的时候也是在冬天,那时候是跟母亲去庙里上香,在街角看见了小竹,几块破布缠在身上,一身皮包骨,头上插着一颗枯萎的稻草,蜷缩在那,一具尸体平放在身后,胸前挂着牌子歪歪扭扭的写着卖身葬父。虽然看上去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但是那灵动眼睛很纯净。很难想象一个几岁的小孩子父亲去世,没有衣服穿,没有东西吃,眼中却仍然那么纯净,所以她苦苦哀求母亲买下了小竹。虽然是丫鬟,但也是有工钱的,小竹是她的贴身丫鬟,每个月可以领二十两银子,这对于这个世界的下人来说已经不少,小竹却总是缺钱,从来没买过化妆品,首饰,衣服,甚至从跟着她到现在已经13年了却从未尝过冰糖葫芦的滋味,她的钱全都拿来为城中的乞丐,孤儿们买吃的,看着小竹俏丽的站在自己面前眼睛透着惊奇的模样,她的心微微抽搐了一下,这是一个纯真到何种程度的人啊! “小姐,哎呀反正说不清楚,小姐你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小竹拉着少女出得船舱,一阵冷冽的寒风迎面而来,不禁微微打了一个冷颤。站在船头上少女凝神远望,河对岸雪白一片一个穿着绿sè汗衫的少年正站在风雪中,一边摇手呐喊一边抖动着。“小姐,我们去看看吧!看样子好可怜,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啊!” 少女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小竹,叹了叹,“你呀!总是为别人着想,以后谁娶了你该幸福死了”脸sè却带着一丝顾虑。 “我才不要嫁人,小竹要一辈子跟着小姐,伺候小姐”小竹拉着小姐的手看着少女一脸的知足。 微微笑了笑,“小竹,今天晚上是诗会,如果我们邀请那位公子上船,别人会怎么想?你考虑过了吗?” “啊!那怎么办?难道不理他吗?万一要是他有什么急事呢?而且小姐你看他穿得那么少,不要多久就会被冻死的”脸上一片焦急。 少女低头考虑了一下看了看小竹,哎!暗自叹了口气,“好吧!先把船摇过去,看看他有何事吧。”随后吩咐下人驾船过去 “救命啊!帮帮忙啊!”,妈的,没人xìng明明有人看到我却没人搭理,这样不行不被饿死都要被冻死,必须想办法过对面城中去。落羽暗暗想道 “公子你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就在落羽低头走神的时候,一艘画舫来到岸边。 “啊!”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落羽一跳。抬头看去船头站着一位面目清秀,眼中闪着好奇的少女正上下打量着他。“呃,这位小姐,在下早间来这边赏雪,不料被贼人抢了银两,连外衣也被扒了去随后被打晕至方才醒来,希望能行个方便搭乘你们的船过对岸城里。”毕竟读了不少的文言文,而且看了不少的古代影视剧作,一些基本的话还是会说。少女看了落羽两眼跑进了船舱。 哎,别走啊!正想叫住少女,船舱传来一声柔美如沐chūn风的声音,“这位公子请上船吧!”随着两个仆人打扮的人放下木板,落羽踏上了画舫 “公子,外面寒冷你又衣不蔽体,还请进舱来取暖吧!”落羽隔着船舱的门帘向舱内抱了抱拳“多谢”。进得舱门只见船中放着一炉炭火,火边是一张长约2米的案几,上面摆放着一把古琴,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按在琴上,琴边坐着一位年约二八的少女,一张消瘦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似月牙一般,一双繁星闪烁的眼睛透漏着不解和疑问。光滑挺翘的鼻梁,和两片红润的嘴唇组合成一张绝世容颜。身着一身白sè罗裙上身套着一件领口和袖口都有白sè绒毛的粉红sè棉褂,整个人透漏这一股少女的青chūn活力。落羽不经看得呆住了。 “哼!”少女看着这位盯着自己发呆的公子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轻哼出声。 落羽看到少女皱眉轻哼,才反映过来古代这样盯着人家看是不礼貌的事情。“请小姐恕罪,非是在下轻浮,实乃小姐美丽至极冒犯了小姐,还请原谅。”说完抱了抱拳。 每个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这位少女也不例外。“无妨,公子请坐,小竹上茶,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在下姓张,名落羽” 噗哧!小竹嗤笑出声。少女也憋红了脸嘴角一片笑意,瞪了小竹一眼。 “呵呵!是不是像女孩子的名字,父母取的名讳,小生也没办法”落羽尴尬的挠挠后脑勺。 “小女子姓何,名韵芝。张公子,听说你遇到了贼人,可曾受伤,这宣武城周围也没听说有山贼啊!张公子在宣武城可有亲戚和落脚的地方?”何韵芝收敛了笑容问道。 原来他叫何韵芝,嗯!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呃!多谢姑娘关心在下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本是孤儿之前存了些银两想要到处游历一番,昨天在客栈休息了一晚。早上到河边看到这雪景忍不住就到了对岸去赏雪,哪知道刚走过一片树林就被打晕,醒来就成现在这样子了倒没怎么受伤。”随意找了个借口落羽回答道。 “估计是些小蟊贼吧!张公子就请在舱中休息一会吧,待诗会过后再送公子过岸如何?” “诗会?什么诗会?” “公子不知道诗会?” “呃!我昨rì才第一次到宣武城,不曾知晓”落羽暗暗抹了一把汗。 “我倒忘了公子不是宣武城的人,难怪不知道了,宣武城每年每个季节都会在这清水河举办一次诗会,所有宣武城及周边的才子佳人都会来此,若有才子有好的诗词作出来有佳人欣赏,便会邀请才子上船一叙。”何韵芝看着落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去。 “那我不是打扰到小姐了,在下该死,还请小姐送在下到对岸吧。”原来这些船上的公子小姐们都是来相亲的,我全身上下就一件短袖一条短裤,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连饭都吃不上了留在这喝西北风啊!落羽沮丧的想到。 看到面前公子脸上的落寞神sè,小竹拽着小姐的手摇啊摇。何韵芝不由得奇怪,小竹今天是怎么回事,对一个陌生人这么上心。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小竹,小竹脸上飘过一丝红霞,说道:“小姐你看他穿得这么单薄,而且银子又被抢了,就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回城吧!”说完看着何韵芝一脸揶揄的神sè把小脸埋入了发育还不成熟的小胸脯里。 落羽也望着她暗道,呃!奇怪,这个叫小竹的女孩干嘛这么关心我,突然眼睛大张盯着小竹看着她害羞的表情,不会是一见钟情吧!自恋的想到,不过心里仍然飘过丝丝暖暖的感觉。小竹看着面前的这个公子打扮古怪,头发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只有短短的几寸一根根立着,穿着古怪图案的汗衫和短裤,但是整个人却透这一股书香气息小竹不由得好奇张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何韵芝同样也在思考,这个张公子来历不明,虽然他自己说是遇到贼人但是她却不怎么相信,宣武城治安一直很好,虽然北方边关经常和外族有摩擦却并没有大的争斗,也没有波及南方所以并不怎么混乱。 “张公子无需多心,且在船上好生休息,诗会结束再与我等一起上岸吧!”既然小竹已经开了口,何韵芝不好再说什么。落羽点点头,看着小竹不免多了一丝感激的神sè。 第二章 斗诗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另一边画舫中,“少爷,何小姐的画舫刚刚到对岸去了。” “哦?你可看到他们去干什么了?”画舫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对倒三角的小眼睛目露yín邪问道。 “小人看··看到······” 嗯?少年眼睛一瞪“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仆人浑身一颤,一副惧怕的样子。“少爷,小人看到何小姐的画舫到对岸,去··去接了一名男子上船。” “什么,你可看清楚了?”少年勃然大怒,一拍案几问道。 “少爷,千真万确啊!小人不敢欺瞒少爷。”仆人吓得跪倒在地。 “哼!好个何韵芝,平时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亏我还费尽心机的讨好她,原来也是一个贱人。你可看清楚那男子是谁?” “隔得太远小人看不太清楚,不过那个男子很古怪,看装扮倒是像个乞丐。”下人回答道。 “不管他是谁,和我抢女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少年满脸寒霜。随后命下人开船直奔何韵芝的画舫而去。 哐!一声锣响,河上大大小小的画舫纷纷朝着敲锣的船只划了过去,落羽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何韵芝,看到落羽的目光,何韵芝说道:“每年的诗会都是由宣武城最大的商人丁员外出资赞助,邀宣武城城主大人和一些有才学的先生做评审,选出最优秀的诗词,再予以奖励,这敲锣的船只就是丁员外的画舫。”原来是评审团,这就是选秀的雏形了吧!在前世看过了无数选秀节目的落羽想到。 经过之前和何韵芝的对话中,落羽了解到这并不是原来的华夏,甚至可能根本就不在地球,朝代的名字从未听说过,但是文字,社会形态,都与原来的华夏极其相似,现在的国号为“景”皇家姓罗,国土面积以及周边形势和华夏的宋朝相似,景朝开国两百余年,头一百年国家还算强盛,可是随着社会的安定和逐渐的重文轻武的社会风气rì益强盛,导致文武失调,20年前北边蛮族入侵,景文帝派遣25万大军到边关驻守,却仅仅坚守了5天就被攻破边防,蛮族铁骑横扫一半景朝江山,景文帝被迫迁都。哎!书生误国啊!这景朝倒是和华夏的宋朝差不多,饱受外族蹂躏,这也给落羽心中带来了一丝丝认同感。 河上大部分船只都聚集在了一起,丁员外的画舫被一圈圈围在中间,才子佳人们都出得船舱站在船头望着中间大船上的城主大人, “张公子,你且在舱内休息,小女子和小竹出去看看。”事实上在她心里并没有把落羽当做有才学的人,虽然他打扮奇特,气质上也有文人的气质,但是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还是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说完何韵芝带着小竹出了船舱,小竹走到门边转过头来微微做了一个鬼脸,那可爱,娇憨的模样,粉红sè的小舌头,看得落羽心朝澎湃。哎!果然还是古代好啊!没有各类化妆品做的面具,没有H国的整容,没有T国的人妖,没有M过的硅胶大胸。纯天然无污染,心里不禁热泪盈眶。(说到化妆,我一朋友去酒吧遇到一漂亮MM勾搭后去开房,进屋就激动的抱住了她,正要进一步的时候MM说去洗个澡,完了出来我朋友一看那张脸,顿时软了,找了个借口跑掉······) 城主站在船头,伸出手往下压了压,周围的吵杂声顿时小下去。“今年的冬季诗会又开始了,每年4次诗会每次都有很多才子作出不错的诗词,我也希望才子们能继续努力为后世留下优美传唱的诗词,所以请才子们尽情的发挥吧!现在我宣布,今年的冬季诗会,现在开始。”说完坐在了船头摆放的椅子上,拿起茶杯与周围的先生和丁员外小声嘀咕。每年的诗会都有很多才子参加,为的不过是博取名声,或是博得佳人的青睐。 “小姐,你说今年的诗会谁会夺得魁首?我猜是城防军王大人的二公子,王逸远。”小竹天真的眼神四处打量着说到。 “不一定,王公子虽不像他父亲一样习武,文采也很好,但是毕竟整个宣武城才子不少。宣武城主簿大人的刘汕公子,白家布庄的白一凡公子,潘氏酒楼的潘登公子,他们都很有才华。这诗会魁首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说完嘴角微微翘起却似讽刺般的笑容。 “切,他们也没什么了不起,我看还是小姐的文采最好,只是小姐不屑去博取那些名声罢了。” 何韵芝眼神一黯。由于母亲病逝,父亲对她很是疼爱,自幼饱读诗书,但是才华再好有什么用,毕竟是女子,终究是要嫁人的。 城主宣布诗会开始后,才子们纷纷低头沉思,酝酿着诗词,中间也陆陆续续有些诗词作出来却不尽人意,甚至有许多只能算是打油诗。 丁员外船上突然传来一声“白一凡白公子有诗作出;放船闲看雪山晴,风定奇寒晚更凝。坐听一篙珠玉碎,不知湖面已成冰。” 好,不错··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每位才子做出的诗词都会由人传递给丁员外的船上,由城主大人和几位在宣武城赫赫有名的先生先行查看,再叫人到船头当众念出来由大家评比。这白一凡是白家独子,其父从小培养他,其才学很是不错而且很有经商头脑,现在白家六成生意都是白一凡在管理,不得不说对于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来说成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人们还在回味白一凡的诗时,员外船上又有诗词念了出来,“王逸远王公子有诗作;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chūnsè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又是一片叫好声。虽还未过年,但是这雪景,倒也描写的不错。接下来又是各类好的词的诗词,却并无稍显水平的好句子。 时间过得很快,天越来越黑,听着外面传来的诗词,落羽苦笑着摇摇头。除了白公子和王公子的两首还不错其余就是滥竽充数罢了,对于熟知华夏古诗词的落羽来说,这些不过都是小儿科了。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却不知道外面却因他而吵闹起来。 员外船上,“城主大人时候不早了,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把今晚的魁首选出来如何?”丁员外看着城主大人眼中似有些不耐烦,于是说道。 “嗯!不知几位先生以为如何,你们看谁的诗能拿今晚魁首呢?”说完看着周围的几位先生,已经丁员外。 几位年过半百一身儒袍的先生分别向城主抱了抱拳,“经我们商议今晚诗词由白一凡和王逸远两位公子为最佳,只是其二选一魁首倒不好评比,” “确实如此,那么就由我来选吧!这白一凡本是商人之家,王逸远是军人之家,商人本是利字当头,jiān猾无比。然我朝皇帝陛下说过士农工商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就由白一凡做为今晚魁首如何,就当做鼓励吧!”事实上城主也是有私心,这王逸远仗着其父亲的权利嚣张无比,欺侮百姓,虽有才华心xìng却甚是不堪。所以城主对其父子并无好感,只是其父之后台在朝中很是强硬,城主有心办他却是无力。 “城主大人英明,就由白一凡为今晚之魁首吧!”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城主和城防军不是一路人所以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城主与各位商议之时外面却吵闹起来,原来王逸远风流成xìng,经常徘徊于烟花之地,一次无意中在清水河游玩时见到了何韵芝的容貌,惊为天人。于是死缠烂打追求她,可是整个宣武城都知道王逸远的狼藉名声,何韵芝对他也并无好感。王逸远本想利用家里的关系强行压迫她家,却被父亲jǐng告不得招惹何家。何家本是商人之家虽也富足,却也比不上丁员外,王逸远纳闷的同时其父亲却也不向他透漏过多。强来不行只能死缠烂打,今天诗会本是为了在何韵芝面前彰显以下自己的才华,却不想下人来告诉他何韵芝在对岸接了一个男子,气愤之下于诗会时吵闹起来。 “韵芝,你觉得我那首诗怎么样?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难道你已经心有所属了吗?”自己作出的诗连自己也觉得不错,却不想何韵芝只是冷眼旁观。并无邀请谁上船的意思。想到他船上有个男人不禁咬了咬牙。 “王公子,请你不要叫我韵芝,我们两并不是很熟,还请方尊重些,至于我是不是心有所属与你无关。”何韵芝一脸冷意,同时心中气愤,这王逸远真是烦人。 周围船上的人看着这一幕心里好笑,何姑娘美若天仙,可是你王逸远配得上的,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大家都知道王逸远的名声,所以冷眼看着他。 “哼!彺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却如此对我,是不是因为你船上的那个小白脸,jiān夫yín妇。”王逸远一脸怨毒的望着何韵芝。周围的人听说何韵芝船上藏了一个男人,全都吃了一惊,这诗会的时候都是佳人青睐才子才邀请才子上船,莫非这何韵芝真的已经心有所属了? “你··你无耻,我船上是有一位公子,不过那是因为他在对岸赏雪被贼人打晕,让我帮忙载他过河罢了,你休要血口喷人,侮我清白。”何韵芝一脸愤怒之sè,脸sè气的通红。旁边的小竹双手拳头捏的死死的也是一脸气愤。 搞错了?王逸远瞪了自己的下人一眼,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没办法挽回只能尽量问个清楚了。 “何小姐这不过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词,不如何姑娘把哪位公子叫出来对质以下可好?”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好歹,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王逸远心里想着。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我并无任何瓜葛,你还没有那个权利来命令于我”何韵芝冷冷的看着他。 王逸远听到何韵芝这样说心里更是掀起无尽的愤怒“是吗?何小姐就不怕明rì整个宣武城都知道何小姐诗会之时舱中藏了小白脸吗?还是叫出来让大家看看,到底是哪位才子有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何小姐的青睐吧!”说完yīn笑着看着何韵芝。 “你·····”还没说出口身后便传来一声 “好吵啊!哪来的疯狗在狂吠” 听到声音,周围的人全都抬眼看了过去,一件绿sè汗衫,一条白sè短裤头发几寸长短,一根根立着,175的身高配上一张英俊的面容虽然很古怪,却不失气质。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偏偏公子,原来不过是一个乞丐。何小姐你就是这种眼光吗?”带着嘲讽的表情看着何韵芝。 “哦?就算是乞丐也总比有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好吧!”小竹在旁边低声为落羽大概说了王逸远的事情,本来小竹对王逸远的看法还是蛮不错的,至少痴情于小姐,虽然以前很风流,但是从追求小姐开始却没有再去那些烟花场所,可是这一次却把王逸远的真面目看得清清楚楚了,心胸狭窄,还污蔑小姐清白。小竹现在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哼!家父虽有些许权利,但是我王逸远6岁开始饱读诗书,可是你这等乞丐可以随意编排的。”不得不承认王逸远确实还是比较有才华,他所作的诗虽然不算顶尖,但也不是一般读了几年书就能做得出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没读过书所以要低你一等咯?那么在下不才,既然是诗会在下也作一首诗为大家助助兴好了。”周围的人一听这话,全都含着或怀疑或期许的目光看着落羽,何韵芝也偏了偏头看着眼前这古怪的男子,虽然带着儒雅的气质,却并不怎么期待能做出堪比王逸远的诗毕竟那首诗也算不错了。小竹却是一脸的期待,从她第一眼看到落羽,就被他古怪的打扮和独特的气息所吸引,虽不是一见钟情,却并无恶感或许还是好奇居多。 王逸远却有点吃惊,暗自想到,难道看错了吗?眼前的这个古怪青年难道也是位不知名的才子吗?不可能,他自信自己所作的诗已是上品。就凭面前这位乞丐打扮的人不可能作出更好的好的诗词来。 正想着就听得对面青年说道:“我就以这河水和雪作一首吧!”说完左右走了几步看了看对面山上的雪然后大声念了出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山山是雪,路路皆白。飞鸟绝迹,人踪湮没。遐景苍茫,迩景孤冷。意境幽僻,情调凄寂。四下一片寂静,何韵芝芊芊玉指捂着小嘴,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落羽。小竹一脸的崇拜之sè,过得一会四下突然叫好不断,人人惊奇的望着落羽。王逸远却是心里一沉,失算了。 “好诗,好诗!在下白一凡,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一身白sè长衫,长相儒雅带着一丝温和笑意站在船头远远的朝落羽抱拳。 “久仰,久仰在下张落羽。”呃!周围的人瞬间脸红憋着笑意。 落羽也知道他们笑的什么,嘿嘿一声傻笑道;“家父取的姓名,不敢妄自更改。”听到落羽这样说众人都是一片好感。这个时代对于上孝父母很是看重。甚至皇帝亲自颁布了不孝的罪名惩罚。 “张兄如此好的文采,为何之前在这宣武城从未听过张兄名讳啊!”白一凡问到。 “我昨rì刚到宣武城,之前并未来过。” “原来如此,不知张兄可有落脚的地方,晚上不如去我府上,也好和张兄多多交流以下诗词如何?” “不敢,不敢既白兄盛情,在下遵命就是” “哈哈哈哈好!张兄痛快,张兄所做这首江雪在下佩服不已我看今天晚上这魁首肯定是你的了”说完一脸佩服之sè。 看着落羽大出风头,王逸远一脸寒霜。“诗是好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从别人那听来拿来显摆的,谁知道是不是欺世盗名之辈。” 这句话说完周围的人都是一副鄙视的神sè看着他,有本事你也去听几首来啊。大家都不是笨蛋,看得出来王逸远是故意为难这位张公子。落羽看着这位二世祖一脸的厌恶。 “既然如此,就请王公子出题,你我各自作一首诗词如何?”哗!斗诗!这是红果果的挑衅啊!周围的人看着落羽不免觉得他稍稍狂妄了点。 何韵芝拉了拉落羽的衣袖,眨眨眼。看出她心中所想落羽道;“不碍事,虽然没读几年书,但是这王逸远我还没放在眼里。”落羽低声说道。小竹却仍然一脸的崇拜看着他眼中也有着一丝担忧。 王逸远脸sèyīn沉的看着落羽,妈的不过是一首小诗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才子了我就和你斗上一斗。 “张公子既然如此有信心,在下奉陪就是。我就陪你玩玩”说完四下看了看,看到船舱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面插这一束梅花,“就以这梅花为题如何?” “可以,你先还是我先?” “就让你先来吧!以免有些人一会不敢开口。”一脸傲气的看着落羽。 “你确定由我先来?不后悔?” 王逸远看着他一脸古怪的笑意,心里稍稍犹豫,难道他这么快就作出来了?不可能,就算作出来了也不可能是好的诗词。“叫你先来就你先,别说废话” “那好吧,我就做一首词吧!”四周一片惊奇,词比诗难,作出好的词比作出好的诗更是难上加难。这张公子莫非脑子烧糊涂了?就在大家还在惊讶的时候,落羽缓缓开口。 第三章 夺得魁首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卜算子・咏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chūn,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又是一片寂静,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持久。等大家反映过来的时候,却不知如何开口。这已经不是简单一个好字可以评价了,rì落黄昏,暮sè朦胧,这孑然一身、无人过问的梅花,何以承受这凄凉?只有独自愁。这一首诗一首词都带着悲凉的意味。也算是流落异乡的落羽的心情写照了。何韵芝带着柔和的目光看着落羽,为何你的诗词都是如此凄婉,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才华却从未听说过。同情的同时,带着好奇与赞叹。小竹崇拜神sè开始趋向狂热。 王逸远从落羽念出上阙时就知道自己输了,还没开口就输的一塌糊涂,整首词下来他却完全呆住了,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作出如此传世之作,不可能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现在只想快点逃,越远越好,留下来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这种词根本不是随意可作的,他明白自己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诗词都是比不上的。 “张兄好文采,在下甘拜下风。他rì有机会再向张兄讨教,在下家中还有些事情先行告辞。”虽然不甘心却也没办法,今晚已经很丢脸,继续留下来也只能徒增笑话罢了。 众人看着王逸远灰溜溜的摇船离开脸上都挂着讽刺的神sè,活该!平时仗着你老子的权势眼高于顶,看谁都低你一等,这次栽了吧!大部分人都是幸灾乐祸。看来这王逸远在宣武城,人缘不怎么样,估计这周围的才子佳人多多少少都受过些他的欺压。 “好词啊!好文采!张兄,就凭你今晚这一诗一词,你平生也就不用再作诗词啦!哈哈哈小弟佩服!佩服啊!”白一凡带着崇敬的神sè看着王逸远道。 “过奖,白兄之才华并不低于我,你的那首诗也是很好的。” 白一凡虽年龄不大,却生于商人之家对于这恭维之话自然能听得明白,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错,今晚的诗会没想到会有如此佳句,无意苦争chūn,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哈哈好!” 看着中间大船上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这应该就是城主大人了吧!嗯,果然很有城主的范儿。一边念着词句一边叫好,落羽脸sè闪过一片红霞。毕竟是盗用不是自己的啊!夸得越是好,落羽越是羞愧。不过他是一个21世纪的大好青年,厚黑学用的纯熟无比,也就是一个念头,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这也不是原来的世界了,这里没人认识唐宋八大家,也没有人找上门罚他的版权费。在前世他可是十足的模范青年,不随地吐痰,不随地大小便,对人有礼貌,看到老nǎinǎi不管他过不过马路都硬是牵到对面去。可是他还是被雷劈了,所以现在这个世界他也就不在在意这些了。 落羽的诗词一出也没人再献丑,是的,只能说献丑甚至之前的大部分人都只是在献丑罢了。城主在画舫上全程目睹了落羽与王逸远之间的一切,心里也暗爽不已,当然落羽的才华也是让他很欣赏,但是他比周围的人看出了更多的东西,落羽所作之诗词都是在几息之间完成,这种情况要么是之前就已经作好,要么他就是天才,前面一首诗还可以理解为之前所作,但是这后一首词乃是王逸远出的题目,他却瞬间做好一首堪当传世之作的词,这只能说他的才华近乎妖孽。 “今夜本官甚是有幸,落羽公子小小年纪却如此大才实在让人佩服不已,我想今夜这魁首给落羽公子也无人不服吧!”是的!是啊!赞同声响成一片。“每次诗会都会有实物奖励,丁员外今夜可曾备好奖品?”城主看着丁员外说到。 “当然已经备好,今夜本人备好了两千两白银做为奖励,鼓励大家继续努力,我虽是商贾出生却甚是喜爱舞文弄墨。落羽公子凭这一诗一词做为今夜的魁首倒是当之无愧,落羽公子还请不要推迟这小小意思。” 当今文人很多都自命清高,只为名却不逐利,以前也有才子夺得魁首却拒绝领取奖励的人。丁员外也不知道落羽会不会接受这奖励。 “谢过员外,小子昨rì方到宣武城,今rì在对岸赏雪却遭贼人打晕抢了身上银两外衣也被扒了去,员外今rì赠银却是解决了小子的燃眉之急,在此谢过员外和城主大人。”正好缺钱,没想到就有人送上门,只是一首诗词就得了两千两白银。落羽心里一阵高兴,不禁暗自想到以后诗会每次都参加,凭着自己对华夏诗词的熟悉魁首还不是手到擒来。 众人听到落羽的话才了解落羽落魄的原因。“我就说嘛,张公子如此才华怎么可能是乞丐,原来如此。”“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说看张公子的样子就知道没读过书之人吗?”“我说过吗?怎么可能,你看他虽然一副落魄的样子身上却很干净,而且看他气质就知道他是有大才之人。”“你・・・・・・・”周围见风使舵的本领倒也很强。落羽心里暗暗叹道。 “哦?这宣武城治安一向很好,怎么会出如此贼人,哼!朝廷每年出大量的银两养着城卫军却如此不中用,待我回去一定让他们严查此事。”城主心里对王家更是不满了。“既然魁首已经选出,本次诗会也可宣布结束了。今夜就到此处吧!大家都散了,期待明年chūn季诗会各位才子能有更好的作品。”城主说完走进了船舱。 “张公子这是今晚的魁首奖励,您请收好。”一个下人上了何韵芝的画舫,从怀里拿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 “多谢”收好银票,抱了抱拳。何韵芝看着落羽眼中jīng光闪烁, “没想到张公子居然如此大才,倒是小女子怠慢了。” “何小姐过奖,运气好而已,见笑了。”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脸sè微红的落羽实在有点受不了众人的夸耀。 “张公子何必过谦,要知道过于谦虚可就是自负了,呵呵!”看着何韵芝手捂小嘴娇笑,落羽呆住了。 “喂!你这人干嘛这样一直盯着我们小姐,没脸没皮。” 小竹看着落羽盯着小姐发呆,不知为何一阵怒气。 “呃!在下孟浪了,还请何小姐和这位小竹妹妹原谅。”妈的,你们一个个拿到原来的世界都是超级明星级别的,这能怪我吗?心里一阵不爽同时对着异世多了些期待。 “落羽兄,快快上船来,今夜我们喝喝酒,吟吟诗。不醉不归哈哈哈!”原来白一凡的画舫已经摇了过来。 “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转过对着何韵芝和小竹抱了抱拳说道:“今天多谢何小姐和小竹姑娘的救命之恩,来rì定当登门感谢” “无妨,只是小事一桩罢了,张公子之大才小女子也是佩服不已,rì后一定扫门以待”说完看着落羽登上白一凡的画舫轻轻呢喃“小竹,你说这张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好文采。” 小竹眼中透着些迷茫,也不答话只是看着落羽的背影出神。 何韵芝看了看小竹的神sè,低头一笑。大声说道:“小竹,你莫非是看上张公子了?” “啊!小姐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落羽公子似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一样,处处古怪却又如此有才华,所以很好奇罢了,哪有像小姐说的那样。”脸sè羞红的小竹低头不敢再看小姐。 小竹娇羞的模样让何韵芝暗自发笑“小竹不用害羞哦!若是小竹看上张公子,我就去和母亲恢复你的zì yóu之身,许给张公子可好?” “小姐,你不要这样说,小竹从小跟着小姐,小姐待我如亲姐妹,小竹要一辈子都跟这小姐。”说着一脸焦急的望着何韵芝。 看着小竹的神sè心里一阵怜爱,何韵芝不由的把小竹搂进怀里抚摸的她的头发。两人站在船头低语不已。 一艘不起的画舫中,“去查查张落羽的身份,他作出的诗词京城的大儒都是不如,没想到出来游玩一番却有如此收获,不错不错。”一位白纱遮面的少女一脸睿智带着调皮的看了看张落羽的画舫,轻声对下人吩咐到。 夜渐渐深沉,白家府上。 “落羽兄,来快请坐,想必落羽兄也饿了,待我吩咐下人准备酒席。”说完出去吩咐下人了。 这白府倒是很大,虽是商贾之家这布局,装饰却并不奢华,透着一股清新气息。落羽一边四下欣赏着建筑风格一边喝茶。 “咦!你是谁?在我家干嘛?”听得声音落羽抬起头来,面前是一个年约14左右的少女,一身蓝sè罗裙,jīng致的脸蛋白里透红,挺翘的小鼻子微微皱着,最为吸引人的是那双丹凤眼,两边微微往上翘起犹如一只小狐狸。 “在下张落羽,是受白一凡公子的邀请来府上的。” “我哥?他回来了?在哪?那你为什么穿这么少?不冷么?” 呃!你一次问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回答?落羽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正要说话,白一凡却从外面进来了手中拿这一件袍子。 “张兄,快穿上别染上风寒了,酒席马上就准备好了。咦?妹妹你怎么在这?”说完眼珠左晃右晃。落羽穿上袍子看着白一凡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奇怪,怎么看着像是要逃跑的样子?迷惑的看了看他又看看旁边的少女。 “哥哥”少女一声娇吟。 白一凡全身一抖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一般,结结巴巴“妹・・妹妹有何事?” 落羽更是迷惑了,这是怎么了?少女却像突然变了一个人目露凶光,踮起脚尖一把抓住白一凡的耳朵大声道:“说,为什么自己偷偷跑出去不叫我,明明说好诗会带上我的。你这个骗子。” 噗哧!落羽忍不住笑出声来。少女转过头狠狠的瞪了落羽一眼,看得落羽心里发毛,尴尬的偏了偏头假装没看见。 “哎哟,别扭了,疼!不是我不叫你,诗会都是才子佳人之间的事,我去参加诗会带着你算个什么事啊!”白一凡一脸的苦笑,看了看落羽很是觉得没面子。 少女松开手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凭什么就只能你去,我不过是想去看看热闹罢了。你个坏蛋不带我去,还骗我。”说完眼眶晶莹要哭的表情。 “别哭!别哭!千万别哭,哥哥错了哥哥下次一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白一凡焦急的说道,眼睛还四下看了看犹如做贼一样。 “这是你说的哦!给我记住了,再骗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还要给父亲说你欺负我”少女的表情马上变成了yīn谋得逞的样子。 落羽看着这对兄妹不由的好笑,尤其妹妹古灵jīng怪的样子,虽可爱,却不敢招惹。 “知道了”白一凡垂头答道转过身对这落羽说:“让落羽兄见笑了,这是舍妹白鸳,妹妹这位是张落羽张兄,也是今夜诗会的魁首,你不是说想看看谁能夺得今天的魁首嘛,就在你的面前了。哈哈!”怎么听怎么像转移少女的注意,落羽一阵心寒。 “哇!魁首哎!落羽哥哥,你好厉害。”遭了,真的转移到我身上来了,看到少女眼中的yīn谋意味,落羽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这时候下人上来通知已经备好酒菜,于是白一凡拉着落羽去酒席。 “落羽哥哥,一会我送你一件礼物哦!我最崇拜有才华的人了,嘻嘻!”说完转身走向内院。白一凡看着落羽一脸神秘,落羽心里不好的预感更是强烈起来。 看着酒席上各式菜肴,落羽口水流了一地,整整一天没吃东西已经饿坏了。虽然酒不怎么好有股酸味,却勉强能喝,本来落羽的酒量也不怎么样。你来我往和白一凡倒也喝了不少,待酒席结束下人领着落羽进了客房。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一天的疲劳涌了上来,今天又冷又饿再加上喝了酒变得迷迷糊糊,正要睡过去时眼前突然一道黑影,“什么人”落羽低声叫到。没人回答四下看了看并无异常,可能是太累了出现幻觉。 就在他准备继续睡觉时,窗前又是一道黑影看样子像女子头发很长,“你是谁?”落羽问到。窗外的身影也不说话,然后突然消失了。落羽吓得一身冷汗,做为现代人他是相信科学的,可是这毕竟不是原来的世界,他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鬼神。走到窗前颤抖的手轻轻掀起窗户向外看了看,没人。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突然窗户下面串起来一个白sè身影,一张惨败的脸,眼睛挂着两条血泪。落羽只觉得一股寒流瞬间从尾骨由脊椎串上脑门。正准备大声喊叫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没错那双仿佛勾人魂魄的凤眼。好个白鸳,居然装神弄鬼吓我,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假装被吓到眼睛一闭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啊!遭了,把他吓晕了。白鸳本是想和落羽开开玩笑,她的母亲去世得早,家中亲人只有父亲和哥哥,父亲虽甚是疼爱她平rì却忙于生意,哥哥又经常往外跑家中无人和她玩耍,所以为了吸引家人注意力想找个玩伴,经常恶作剧。慢慢的养成了有些古怪的xìng格。“怎么办,父亲如果知道了我会被骂死的。”她急忙跑进去蹲在落羽身边抓着他肩膀使劲的摇。“喂,你没事吧!我只是开个玩笑嘛,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啊!喂快醒醒。” 落羽偷偷打量了两眼,看着少女jīng致的脸庞离自己这么近,闻到一阵幽香下身居然起了反映。心中一惊,默念我不是萝莉控。“哇!”落羽突然坐了起来,两手做扑击状大叫一声。 咦!怎么没声音,看了看白鸳脸sè,只见她眼睛红红溢满水渍。嘴角下撇,鼻头抽动。不是吧!你来吓我,自己却被我吓哭了?“喂,你没事吧!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开玩笑,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哭啊!” 白鸳顿时留下了眼泪,“呜呜!坏人,你吓我。我讨厌你,你和哥哥都是坏蛋,流氓。”说完跑了出去。不是吧!是你先吓我的好不好,落羽摸了摸鼻子一脸郁闷。这下好了从坏蛋变成流氓了,叹了叹气躺回床上。原来这就是白鸳所说的礼物,落羽头上一片冷汗。 第四章 名动宣武城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妈!落羽猛然坐起抬眼四下看了看。这是哪?额对了,我穿越了。刚刚还在做梦,梦到老妈了。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梦。刚睡醒的落羽有点迷糊,很是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冬天的天气总是yīn沉沉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穿好衣服出得屋外,外面走廊下是花园,花草树木都已枯萎,大部分被埋在积雪下面,一片萧条的景象。唯有墙角种的几颗梅有些许活力。一阵阵暗香飘来让人心旷神怡。本就是大雪过后,何况这个世界并无工业,空气显得各位清新同时透着一丝冰凉。“还是这个世界的空气好啊,就像个天然的氧吧!”落羽感叹道。 “张公子,请洗漱”一个小丫鬟端着毛巾脸盆以及牙刷。这个世界也是有牙刷的,木头和猪毛做成勉强也是能做清洁的。并无特制的牙膏,大部分人用的都是盐。介于口感落羽并未用盐刷牙,只是直接刷牙。茶是这里所有人的必须品,平时无事都会嚼几片茶叶,就和原来世界的口香糖一样,所以人们的牙齿大多也都很干净,而且嘴里一般也不会有异味。至于这看上去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的服侍,落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这不是现代,这个世界更倾向于封建社会,这是时代的产物,不是他一个人有能力去改变的。 刷完牙走向客厅,昨天到白府是夜里,看得不清楚现在看来这个府邸很是庞大,占地至少几千平米,这还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的府邸。要是王宫贵族的府上那得多大,对于经历过原来世界房价天天涨的落羽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落羽兄,昨夜睡的可好”白一凡看着落雨眼神带着笑意。 “你还是直接叫我落羽吧!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也叫你一凡如何?至于休息嘛・・・还是很好啦!除了睡觉前看到一个女鬼。”落羽朝白一凡翻了翻白眼。 “呃!咳咳,那个・・小妹年幼顽皮还请落羽不要和她计较。”笑着拍了拍落羽肩膀。落羽总算是知道为何白一凡昨夜为何对白鸳有些惧怕了要是经常这样被捉弄估计谁都会对白鸳敬而远之。 “无妨,小女孩的天xìng罢了,还是很可爱的。哈哈哈!”反正又没怎么吓到我,倒是你妹妹被我吓哭了。 “哼!” 正说着背后传来一声冷哼。转身看了看白鸳正站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瞪着他。 “白小姐,昨夜在下本是无心的,还请原谅。”一个小女孩我去计较那么多干什么,算了还是赔个礼吧。 “坏蛋,流氓。”白鸳说了一句朝饭厅走去。呃!好吧看来把小姑娘得罪了。不由的苦笑。 白一凡很奇怪,为什么妹妹这么生气,而且落羽还向妹妹道歉?想来是两人昨夜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落羽,我们也去吃早点吧!餐后我带你在城中转一转。”说完拉着落羽进了饭厅。 “为何不曾看到伯父啊!”饭桌前落羽问道。 “我父亲去南边处理些生意上的事情,年前应该能回来”白一凡回到。 “原来如此” 哎!这世界没汽车,没飞机,出一次差来回得几个月,这商人也不太好做啊!一年出差几次大部分都在路上了。白鸳只是低头吃饭,偶尔想到什么撇了撇落羽瞪他两眼,继续吃饭。那可爱的模样倒也有几分趣味。 吃完早点白一凡领着落羽出了门,白鸳也跟在后面,随他出府的还有两个丫鬟和家丁,一行七人上了大街。白府坐落在城南,宣武城在整个景朝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所以看着很是壮观,尤其那高达近二十丈的城墙看上去就有一种压迫感。城中很繁华,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听说了吗?昨夜诗会,被一个叫张落羽的夺了魁首呢!”“切,我怎么不知道,我当时就在现场,你是没看见那张公子身高九尺(按照宋朝尺寸计算,宋元时,一尺合今31.68cm也就是2米8左右)浓眉大眼一身威严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子弟才有那种气质。”“不是吧!我听说张公子是一副乞丐的样子啊!”“乞丐能写出那么华丽的诗词吗?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chūn,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听听这词,可不是普通人所能作出的,我猜哪位张公子一定有着深厚的背景,说不定是哪位大儒的弟子。”一脸的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听着路人的谈论,大部分人都在说昨夜诗会,落羽夺魁的事情。落羽愣了愣,这不是说的我吧!我没那么高长相也没那么粗犷啊!怎么这个世界也这么热爱八卦。难道现在就已经开始出现狗仔了?白鸳听着路人的谈话,看着走在前面的落羽,眼中闪过一丝敬佩,落羽所作的诗词她也听到了,无伦是江雪还是卜算子都是上佳之作。她虽不是很懂诗词但还是能分得出优劣。没想到那流氓还蛮有文采的,哼!就是品行不好,故意吓我,流氓。一边跺脚一边在心里编排。 “落羽,没想到才经过一夜你的大名就被整个宣武城知道了哈哈!”张一凡佩服的说着。 “一凡如果你想要这名誉我宁可送给你”落羽苦笑,他只想低调生活下去,前世看过无数电视剧和小说让他深知,要想没有麻烦找上门。最好还是低调点。 “虚伪”白鸳瞪了落羽一眼。“小妹”白一凡带点严厉的看了白鸳一样。 “无妨,是昨夜我吓到令妹了。她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吧!” “哼!”白鸳也不答话小嘴微翘,偏了偏头。 白一凡有点尴尬,不过看样子二人之间确实是有误会,听落羽的语气好像小妹昨夜没有吓到落羽反而被他吓到了。想到自己小妹平时顽劣,没想到栽在落羽这了就觉得好笑。 在城中走走看看,白一凡在一边为落羽介绍,白鸳也不说话跟在后面偶尔看到喜欢的东西买了让下人拿着。落羽昨夜虽得了两千两银子,并不需要急着为今后生活来源做打算,暂时也没有做经营的想法,不过到处了解一下也是有好处的。正走到一家店铺门口时,突然从店里冲出一道身影撞在落羽怀里,却没把落羽撞到自己先倒在地上,随后从店里出来几个伙计打扮的人上来围住了落羽和倒在地上的人。 “对不起!”低着头也不抬头看落羽。 听声音是个女孩子,但是看身材却看不出来,一身洗的发白的布衣,到处打着补丁,头发乱糟糟的消瘦的身材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没事,你没受伤吧!”落羽上去要扶起她。 女孩看到落羽的手伸出来向后缩了缩。落羽也终于看到了她的脸,很瘦,却很清秀,但是整个脸庞却无任何表情,尤其一双眼睛虽明亮却透着看透世人的冷然。这是一个有着怎样经历的女孩啊!小小年纪眼神却如此冷冽得近乎冷血。 “哼!你母亲就算病死又关我何事,之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才施舍些药给你,你还真以为我这药店是你家开的吗?每次都到我这里来求药一次两次就算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4次了。滚!给我滚远点。”店中出来一个掌柜打扮的人说道。 “我父亲之前在你店里打杂,你拖欠了他3个月工钱,却一直没给他直到我父亲为了给母亲治病去山上采药摔死也没有从你这里拿到一分钱。我来你店里拿药救我母亲有何不对。”少女冷冷的说。 “你父亲的工钱我早就给他了,你少来我店里胡闹。你不是一向很有骨气吗?之前我儿子看上你,你却连正眼也不看他,死活也不同意嫁给我儿子,现在却知道来求我,下贱东西。哼!我就再给你次机会,只要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再给你母亲拿一次药。” 白一凡兄妹看得怒火中烧,白鸳双目通红正要走上去呵斥却被白一凡抓住了她的肩膀摇了摇头。白鸳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白一凡朝落羽看了看“让落羽解决吧!” 少女看着掌柜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很不甘心,但是母亲的病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为了母亲她不得不舍弃自己的自尊心。 就要跪下去的时候,突然旁边一只手伸出来扶住了手臂把她下跪的身体硬生生拉了起来,“不需要求他哦,你需要多少银两我可以给你。”旁边的男人虽然一头古怪的发型,却jīng神十足的样子,嘴角翘起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却很温暖的笑容。眼中没有可怜,没有yù望更没有世人的冷漠,这是她从懂事以来除了父母以外看到最温暖的目光。 “你是在可怜我吗?”少女和落羽站在一起,身高也不过他下巴的位置。 “不是可怜你,我可是等着你报答我哟!”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少女呆了呆,看着他的眼睛,他也很冷吧!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的,我会报答你的,无论是当牛做马。”少女的眼睛莹光闪闪,却充满坚定。 药店掌柜让她跪下磕头她都没有哭,眼中一丝波动都没有,却因为落羽的话落羽的笑容双目含泪。落羽笑了笑觉得不可思议,按道理说这样坚强的女孩,眼中有着那样冷意的女孩怎么会突然接受我的好意呢?想不通就不去想这是落羽一向贯彻的原则。 “哼!坏蛋,流氓,趁人之危。”白鸳听到落羽要少女报答他,鄙视的说。 落羽没有理她,拉着少女往前走他想和她一起去看看她的母亲。这只是落羽下意识的动作,却没想到这个世界是不能随便拉女孩子的手的。少女并没有挣扎,只是脸红的低着头。 “登徒子,sè狼。”白鸳看到落羽的动作跺了跺脚。白一凡拉了拉妹妹的衣袖瞪了一眼。 “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主人,他是好人”少女转过身,面无表情。说完踩着落羽的脚印一步一步跟上。白鸳眼睛瞪得大大的,左手捂着小嘴巴右手指着少女的背影。 景朝有很多穷人为了生存签了卖身契当家仆,丫鬟。但是卖身契都是有时间限制的,除非自己要求一般情况很少有人签终身的卖身契,就算签了终身的卖身契也是有律法保护的,最低要求是不能使家仆丫鬟残废或死亡。有很多人打骂下人却也不会太过分,但是还有一类人却几乎没有任何权利,那就是奴隶。奴隶本是已经废掉的制度,然而景朝开国之时由于征战不休,收获了不少的俘虏,因为是敌人所以重开了奴隶制度,却也只是针对敌人或是外族。除了自愿是没人能强迫别人当奴隶的至少景朝本国国民是这样。那位求药的少女喊落羽主人,也就代表她自认奴隶,终身追随,落羽掌管她的生死,甚至落羽老了死的时候还要为落羽陪葬。不止是白鸳,周围的人甚至药店掌柜都惊呆了,这个少女何等的决心啊!心里也对少女多了一丝惧怕,对自己都能这样狠的人,不得不让人恐惧。 不管身后这些人的想法,落羽也听到了少女说的话,当然也听到她叫自己主人。落羽不知道叫主人代表着什么,只是觉得这样也不错,有个人跟着至少心是温暖的,只是这样。“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语涵,主人您呢?” “好名字,呃!别用那种尊敬的语气,平常就好,我叫落羽,张落羽。”落羽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啊!原来主人就是昨夜诗会的魁首。” 眼睛终于不再是一片寒冷了那吃惊的表情,嘴巴成O字形看得落羽愣了愣。 “哈哈哈!小涵涵,你吃惊的表情很有趣哦!”说完刮了刮她的鼻子。谢语涵脸红了下,低着头。 “主人也是很冷吧!” “啊!”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同样的孤寂,影子却慢慢重合。 第五章 买房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看着落羽和少女走远,白鸳心里一阵烦闷。似乎和落羽之间的关系随着也越来越远。 白一凡叹了下“妹妹,平时我就和你说过不要太任xìng,待人要真诚。落羽是有大才的人,哥哥这二十年跟随父亲看过了无数的人,有名气的人也听了不少。但是落羽却是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哎!你的几句话却让我白家丢失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呀!” 本就心情压抑的白鸳听到哥哥的话就好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一地。哎!白一凡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腐烂的稻草,破旧的窗户,歪倒一边的大门。看着眼前的房子落羽深吸一口,这里处处都透着**气息。进得屋内,一位年约30的妇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的棉被湿润且单薄。妇人不知是不是睡着了,一动不动。若不是棉被微微有些起伏落羽甚至以为她只是一具尸体。 “小涵涵,你妈妈是生的什么病?” “主人,大夫说母亲是感染了风寒发热,再加上平时太过cāo劳。” “嗯!风寒虽不是大病但也不可小看,你去请大夫来为你妈妈诊断一下。”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一千辆的银票。谢语涵看了看银票 “主人用不了这么多。” “额,好吧!”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换回了谢语涵的银票。 “主人・・・・・・・・” “呵呵!我就两张银票,且都是一千辆,你要连你手上那张也不要,那我也没钱了。” 谢语涵脸sè一红,“主人我马上就回来。”说完跑了出去。 应该买个房子了,总是住在一凡那里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把小涵涵和她母亲都带过去,然后还得找点财路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生活了,落羽低头慢慢想着今后的打算。 “主人,大夫来了。”人未到,声先至。落羽抬头看着门口,一个五十多岁样貌的男人跟在小涵涵身后。大夫,先为涵涵的母亲诊断一下吧!一会儿在去你店里拿药。 “好的,好的”他知道谢语涵的钱都是从面前这少年获得的,所以也不敢怠慢,坐在床边拿起妇人的手开始号脉。 妇人可能因为发热有点迷糊,所以并没有什么反映。 盏茶过后。“这位夫人是染上了风寒,平时又过于cāo劳。又没有及早的吃药,所以病情稍微有些严重,不过坚持吃药的话。一个月之内应该可以痊愈。” “多谢大夫,小涵涵你跟着大夫去店里拿药。完了早点回来,一会儿我们出去办点事情。”落羽摸摸她头说道。 “好的主人”主人的手也是温暖的。谢语涵眼中露出迷恋。 整个下午一半的时间都在忙前忙后,生火,煎药,熬粥。雨涵的母亲也醒来了,虽然一身的消瘦,却掩饰不住那张秀丽的脸庞,加上生病卧床却有几分林黛玉的味道。当她知道女儿认落羽为主人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怜爱的抱着女儿。稍晚些时候落羽和小涵涵一路走向白府。 “落羽可是我招待不周,为何要走啊!”白一凡看着落羽。 “一凡并不是你的原因,我毕竟不可能永远住在你府上,而且我还要照顾小涵涵和她母亲,所以必须找个地方把他们安排妥当。” “好吧!我知道落羽你平时待人温和,骨子里却是有着一股傲气的。我也不多说了,如果你把我当朋友,以后但凡遇到困难必须来找我。”白一凡带着期许的表情说道 “说到找你帮忙,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帮衬一下。” 白一凡眼中一亮“哦?快说是何事,我一定尽最大努力帮你” 落羽心里流过一丝暖流,抛开其他的东西,白一凡确实值得一交。“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买几间屋子。” “哈哈哈我以为多大的事呢,没问题明天我带你去看房,这宣武城一亩三分地要买几间屋子还是很轻松的。”我们白家在宣武城倒是有几处地产,就直接从我们家的地产里卖一套给落羽就好了,送给他肯定不要,还得象征xìng的收点钱才行,白一凡想到。 “那好,明rì我再过来,今夜就不打扰了,我还得去安排一下语涵的母亲,告辞。”落羽抱了抱拳。 “用过晚饭再走吧!” “不了语涵的母亲也没吃晚饭,一会我们去客栈住一晚”说完拍拍语涵的肩膀走了出去。 黑暗中一道带着些幽怨的目光送落羽出了白府大门。 “主人,为你添麻烦了。”小涵涵拉着落羽的袖口跟在后面小声说。 落羽转过头看着小涵涵,摸了摸她的头“我是你的主人哦,所以我要对你负责呢!还有,抓紧点,要跟上我啊!”说完转身继续朝前走。 语涵抓着落羽衣袖的手紧了紧。“嗯,我会永远跟随着主人。”落羽笑了笑。 随意找了间客栈,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花钱请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人雇了顶轿子,把小涵涵的母亲抬进了客栈。两间连着的房间,落羽单独一个房间,小涵涵和他母亲一个房间。一起吃过晚饭各自回房间休息。明亮的月光洒进窗户,落羽拿着一壶酒站在窗台边。望着月亮,回想起自己原来的世界,那个世界的爸爸妈妈还好吗?有没有想起我,有没有悲伤,肯定是会很伤心吧!爸爸是个闷葫芦,不善于表达,妈妈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按照原来世界的说法就是溺爱非常。也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儿子死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些心里微微抽搐。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chūn晖”低沉的轻声念着这首《游子吟》黯然低头。 背上突然一阵温暖,看着环腰搂着自己的手,不用回头落羽也知道是谁。 “主人,你哭了。”像是陈述事实,又像疑问。 “怎么不休息。” “冷” “和我一起睡吧!” “嗯!” 话语不多,却彼此能够明白对方的心情,上得床上两人只是脱掉外衣,语涵侧躺在里面。落羽面对着语涵的背也是侧躺着,两人都未说话,心情却很平静。 黑暗中语涵翻了翻身,看着落羽的眼睛。“主人我困了。”说完钻进落羽的怀里头埋在他胸前微微闭着眼睛,落羽一手环着语涵的腰,手放在她的背上慢慢睡过去。听着耳边有节奏的呼吸语涵笑了,却留着眼泪。“主人,很温暖。”小声说完后彻底闭上了眼睛。落羽的嘴角微微翘起。 旁边房间窗前,听到落羽低声念出的《游子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怎么在这里,看着他孤寂的身影心里莫名的疼痛。她的位置是能够看到落羽侧面的,所以落羽脸上的泪光她也看得清楚。为何我查不出你的背景,你的出生,你的家,你的父母。你是在想他们吗?原来你并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可是为何凭我父亲的势力也查不到一丝你的讯息,一片空白。为什么你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眼中却似无尽的孤独。 直到看到他背后的女孩抱住了他。好似找到了归宿一般,闭着眼睛。你是在享受么?享受这难得的温暖。看着那个消瘦的女孩,她的心里竟有一丝嫉妒。我们还会相遇的,到时候,我一定要解开你所有的秘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清晨,看着面前清瘦的小脸,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 “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语涵小脸粉红,想到自己和落羽刚认识一天就睡在一起,躺在床上装乌龟。 “起床吧!”落羽掀开了被子穿上外衣。转过头来,语涵仍然在床上裹着被子一脸不舍。 “好啦!起床拉小涵涵,我们还要去看房子哦!”捏着语涵的小脸拉成一张饼子。起床后让客栈帮忙熬好了药送到语涵母亲的房间,然后一起吃过早餐,带着小涵涵出了门。 白府客厅。 “落羽房子昨天夜里就安排好了,对方好像是有急事离开只要五百两银子,面积很大,而且不需要过多的打理,所以我擅自做主帮你把钱垫上了。”白一凡道。 昨天夜里落羽就把身上所有的银两给了语涵,小姑娘死活不肯要直到落羽一句话堵住了语涵的嘴巴。“小涵涵,主人以后所有的钱你都要帮我保管哦!你要对主人以后的生活负责呢。而且我身上没有钱就不会跑掉哦!”语涵听到落羽说到跑掉,虽然只是开玩笑但是仍然很紧张,不由的紧紧抓住了手上的银两。 叫语涵拿出了一张五百辆的银票递给白一凡换回了房契和钥匙。昨天为语涵母亲看病把一千两的银票换零了,所以语涵身上各类面额的银票以及碎银一大堆,却不知他是怎么装下的。 “落羽,等用过早餐我带你们去看看房子吧!” “不用麻烦了,我们已经吃过了,一凡你自己吃吧,我们在客厅等你。” “我也吃过了,那么我们直接走吧!”说完在前面领路出了白府。 白一凡为落羽挑选的房子离白府并不是很远同样都在城南,只不过白府在城南西头,落羽的房子在东头。一路走走停停,中间语涵买了些生活用品一大包提在手上,落羽帮她分担了些,小姑娘很好强,可是瘦弱的身子并没有足够的力气。 纵然已经有心里准备,可是落羽仍然被眼前的房子吓了一跳,房子很大,不是一般的大,仅从大门看就知道。门前台阶下两座石狮子一左一右放着,几步台阶上宽六米的大门,高四米左右。都快接近白府的规模了。大开大门中间两米由石材铺成的路通往客厅,路的两边栽着些花花草草虽然现在已经枯萎但是不难想象待到chūn季是何等景象,左边墙角种着几十颗竹子,中间一左一右两条小道通往内院和花园。总体上来说这是一套府邸,至少住上几十个人绰绰有余。 “一凡你说实话这套房子价值多少,” “看面积至少几千两吧!”落羽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行价,但是这占地面积几千平米的房子五百两是肯定买不到的,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份情谊。这么大的府邸三个人住倒是浪费了还得雇些下人打理一番才是。在客厅和落羽聊了一会儿,白一凡起身告辞。 拒绝了白一凡派人来打理的好意,毕竟现在这府邸已经是自己的了落羽不想什么事情都麻烦别人。 “小涵涵,你知道在哪里买下人吗?” “主人,城北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家,那里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街角卖身。” “走吧!我们去城北。”出了门并没有雇马车或是轿子。落羽只是渐渐喜欢上走路的感觉,喜欢上和前世到处都是交通工具的世界截然相反的感觉。 第六章 刀客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小涵涵,你说我们买多少家丁和丫鬟呢,嗯,丫鬟一定要买漂亮的和我的小涵涵一样,家丁一定要买丑陋的这样在家里我就是最英俊的。”落羽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语涵脸颊通红,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主人本就是世上最英俊的人。”若不是两人离得近估计没人知道她说过话。 “是吗?原来我也是帅哥呢。”落羽心里很高兴。 并不是因为语涵的夸赞,只是对两人之间的感觉和气氛很高兴。虽然不知道落羽为什么看着很开心的样子,语涵并不深究,只是拉这落羽的衣袖数着他的脚步和他一起开心。 城北的建筑和整个宣武城显得格格不入,就像这里的人的地位一样,就连房屋也比其他地方的低。路边到处蹲着衣着破烂的人,蜡黄的脸sè,皮包骨的身体。也许是想到自己的身世语涵黯然的低着头,看着主人的背影拉着他的衣袖却很幸福。 落羽一边走一边看着路边头上插着稻草的人,虽然只是买些普通的下人丫鬟,落羽却也有着自己的标准。他并没有如之前所说去看这些人的样貌,只是看着他们的眼睛。大部分人眼中只有逆来顺受的麻木,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一路走来倒也选出了一些却并没有急着买下来。走过一个街角落羽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个中年男人,满脸络腮胡,蹲在墙边头上插着稻草,两脚并拢缩在胸前手中抱着一把刀。 拿刀的人并不奇怪,这毕竟的冷兵器时代,刀剑倒也平常。落羽只是想到,一个人连自己生活都不能保障甚至宁愿卖掉自己也要紧紧的抓着手上的刀。很奇怪,为什么不把刀卖掉就算只能换几两银子,至少不会饿肚子。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慢慢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到宣武城已经2个多月了,李峰叹了叹气。他本是景朝军中百夫长,十三岁入军,由于从小锻炼身体凭着家传宝刀和在边关长期与蛮族对抗练就了一身不俗的武艺,却因为不懂得巴结上级为人又太过执拗只混了个百夫。 二十年前蛮族入侵,将军带领着他们拼死抵抗好不容易才等来了援军。随着援军而来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将军,那位将军刚来到边关就开始争权,利用朝中关系获得了指挥三军的权利。蛮族只有十万兵马,但是由于长期的恶劣环境,而且在马背上长大,马术jīng湛。景朝援军虽有二十万加上边关原本的军士合计二十六万也只是守城有余进取不足。年轻将军第一次掌兵一心杀敌立功,不顾各位将军,军师的劝告强行命令所有军队出城与蛮族决战,想要以多胜少。却大败而回二十六万军士只剩下三万,最终守城五rì被蛮族攻破。 蛮族攻破边城后施行屠城,李峰侥幸没有死掉被一伙游走于边境的马贼救起。听说边城被攻破后被蛮族屠城,李峰疯了,是的,就像疯了一样。马贼每次抢劫一般不会伤人,而且主要是抢些蛮族的部落和蛮族的商人。李峰凭着一身武艺在马贼中混了个小队长,手下几十号人。每次李峰带领手下抢劫后都会杀掉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哪怕是刚出生的婴儿他也绝不留情。二十年他由小队长一步步爬到副首领的位置,杀过的蛮族不计其数。所以被人冠以疯刀客的绰号,在蛮族甚至知道李峰的人比知道景朝皇帝的人还要多。 五个月前,探马来报有一个大型商队几十辆马车朝着他们的方向过来,首领命令李峰带领手下所有兄弟准备拿下这个商队,虽然冒险了点不过好在利益可观。当李峰带领弟兄们杀进商队之时却被四下杀出的蛮族包围,和蛮族一起来的还有他们的首领。原来首领已经投靠蛮族,答应他们引诱李峰进入圈套。李峰可谓是被蛮族恨到骨子里了,他不顾任何规矩,道德。甚至不在乎任何钱财,利益。他活着就是为了杀人,杀蛮族之人。看着自己的弟兄们一个个死去,李峰心如刀绞。最后从兄弟们用生命换来的缺口逃了出来。一路南下穿过整个蛮族的占领区逃到了宣武城,身上的银两用光,心也渐渐疲累。只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度过余生。 就在他低头回想前程往事的时候一双靴子引入眼帘,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脸温和的笑容有些玩世不恭,又有些真诚。“你需要多少银两?”少年说道。 “我不需要钱,有住的地方,管吃就可以。”李峰冷冷的回答。 落羽看着眼前的人,不需要钱,只是想找个管吃管住的地方吗?“呵呵!你会些什么?你能给我什么?” “杀人,杀掉你的敌人。”落羽的笑容更深了。 “那么跟我走吧!”转过身子继续挑选家仆。李峰没有犹豫,左手拿刀与语涵一左一右跟在落羽的身后缓缓行进。语涵看着拿刀的男人,心中有些害怕。这是一个满手血腥的人,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儿。抓着落羽袖口的手紧了紧。 前前后后花了两个多时辰挑选了15个人,年龄最大的不过19岁,最小的才12岁的小丫头。15个人9男6女,签好卖身契后全都交给语涵带领,然后一队人慢慢走回城南。 “你们15个人以后就叫我少爷吧!有什么事情我会让语涵通知你们,既然进了这个家门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我这里没有什么规矩可言,当作自己家里就好。至于具体需要做的事情你们都听语涵的安排,小涵涵你带着他们买几身衣服然后买些柴米油盐。”安排好这些家仆后客厅安静了下来。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李峰” “以后就做为家里的教头吧,那9个男孩子都是15岁20岁的,你教教他们基本的武艺,过得几年应该能帮着看家护院。” 落羽对武艺并不是很感兴趣,如果条件允许搞出几把左轮或是AK,就是个神仙也能在他身上打几个窟窿。当然这些只是想象,凭现在的工业技术,造不出来。但是弄些炸药和简易的手雷应该还是可以的。落羽本以为武艺也不过是些上阵杀敌,与敌对垒的技巧罢了。却没想到这并不是原来的世界,也因为轻看武艺而差点丢掉xìng命,此为后话。 李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落羽也不在意,他看得出李峰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种人并不需要刻意去问他什么,只要他认可了你,早晚会自己开口,所以落羽并没有多问只是和他聊聊家常。冬天的天黑的早,和李峰说说话的时间就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语涵早已带着下人回来,顺便也接了母亲。 下人都对语涵很好奇,总是冷冷的表情除了在少爷面前连笑容都没看到过。他叫少爷主人,可是却深得少爷信任,这让他们很诧异,就奴隶而言语涵也许是待遇最好的奴隶,就主人而言落羽也是最奇怪的主人,这样奇怪的组合却并不矛盾。 吃过晚饭语涵安排了下人的住处,落羽让下人烧了热水洗澡。靠在躺在木桶里,温暖的热水抚过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微微张开,一片惬意。到这个世界才三天吧!有了这么大的房子,有了一大帮下人,有了语涵,甚至还有个保镖。仅仅三天时间所拥有的让落羽有些措手不及,靠在桶沿上热气蒸腾让他有些昏昏yù睡。 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肩膀,让他jīng神稍微清醒了点,抬起头看着那双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有些sè彩的眼睛,里面倒映这自己的面孔。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伸出的手只是抚摸了她的脸颊,嘴角划过一丝坏坏的笑容,感受了一下揉捏肩膀的小手。低沉的说“小涵涵要和我一起洗吗?”语涵低着头看着落羽,小脸红嘟嘟的低下头去。 落羽觉得很惊讶,这个保守的世界居然也有女人主动吻男人。然后闭上眼睛仔细品味唇齿的淡香。 语涵没有说话,从进落羽的房间到她主动吻上落羽,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虽然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却吻得甚是决绝,有种慷慨赴刑场的感觉。果然还是与原来世界不同么,只是双唇相触,却把舌头冷落一边。落羽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不是他没有yù望,只是觉得不是时候。就是这样淡淡的充满暧昧的轻吻,对于这个时候的落羽更有吸引力罢了。 擦干水渍穿好睡衣出来,语涵已经侧躺在床上,面对着他。轻轻笑了笑落羽走过去躺下,依然搂着语涵。只是在她额头印了一下抱在怀中。 “小涵涵” “嗯”“昨天你为何会相信我?你不怕我有什么图谋吗?” “我身无所长,主人图谋我什么?” “说不定我是图谋你的美sè呢?”语涵摇了摇头“主人不是坏人,我能感受到”是吗?直觉吗?落羽笑了笑。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厉害啊! “小涵涵,主人不是好人哦!说不定以后会成为坏人呢。” “因为今天的刀客吗?” “不是,只是好像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好坏的定义可不是这样简单的,从我这只蝴蝶流落到这个世界就注定了会卷起一场风暴啊! “就算就全世界为敌,语涵都会站在主人背后,踩着主人的脚印跟随主人的”语涵紧贴着落羽的胸膛喃喃自语。 “是吗?我高兴呢!语涵听过藤与树的故事吗?”语涵摇了摇头。 落羽缓缓开口说道;有一颗小树和一根树藤生长在树林里,周围的大树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和雨露,小树苗看着和他一样分享不到多少阳光的树藤说:“到我这里来吧,这里阳光稍微多一点”树藤说“我分享了你的阳光,你自己不就少一份了吗?”小树苗说:“不,你来了冷的时候我们可以互相取暖”树藤说“谢谢你,我会永远陪着你的”然后朝着小树苗慢慢缠了上去。chūn去秋来,年复一年。小树长成了一颗大树它比树林里任何一棵树都要高大,树藤也爬满了整颗树。无论何时他们都紧紧缠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树说:“藤,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我要死了。”藤说:“我整个身体都在你身上了,你死了我也会化为灰烬。我说过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最后树倒下了树藤也随着寸寸断裂。 语涵听着这悲伤的结局,眼中溢满了泪水。“主人,我就是那根树藤哦!我会陪着你,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落羽笑了笑“树和藤有一首歌呢!”然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语涵的耳边响起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相恋只盼长相守,奈何桥上等千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怕永世堕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羡西天乐无穷,只羡鸳鸯不羡仙。 语涵听着落羽低沉的歌声全身颤抖,捂住了落羽的嘴巴。“主人别唱了,语涵的心都碎了,现在就想死去,语涵无法呼吸了。如果语涵下一刻就会死掉,主人一定要记得语涵就算死,魂魄也会永远牵着你的衣袖”然后泪流满面。 “小涵涵不哭,主人疼你哦!”说完紧紧搂着语涵,在她的秀发上轻轻摩挲。主人,你给了我温暖,但是谁又能化开你心里的寒冰呢?语涵心里默默想着。夜深了,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相互依偎,沉沉睡去。 第七章 赚钱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落羽是孤独的,从他降临这个世界就注定有些事情无法与人分享。几天时间无法抹平落羽的心灵,他很佩服以前看过的那些小说主角们。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一天就能一副心胸豁达的样子,无论是孤儿,还是有着其他各种各样的身世,都改变不了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事实,也许有一天你能融入这个世界。却至死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故乡,那颗有着美丽蓝sè的星球。 早晨起来洗漱完毕踏进院子,第一眼看到的是两排男孩子满头大汗的蹲着马步,李峰站在前面手拿鞭子左右走动。他从哪里找来的鞭子?走近一看,原来是一节竹根。落羽不由的想起小学老师的鞭子,抹了抹并不存在的冷汗。妖孽啊!这玩意儿打下去想想都觉得疼。也不说话,走进了饭厅。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语涵站在旁边等着他。“坐吧!一起吃,一会跟我出去一趟。”说完自顾做下去拿了个馒头就着粥吃着。 按规矩下人是不能和家主同桌甚至不能在一个时间吃,必须等到主人吃完才能吃的也有。语涵之前死活不肯和落羽一起吃,落羽以不要她为理由威胁她才勉强答应下来。 吃完早点带着语涵和李峰一起出门,怎么说也是保镖就应该随时带在身边而且某些需要体力的活也需要他。一路走走看看,心里想着怎么赚钱。是的落羽从昨天就开始想了,毕竟一大家子要养活,而且买房,买仆人,再加上些生活用品前前后后也就剩下几百辆银子了。不想个办法赚钱也不行。 衣食住行,衣服他完全不了解,更何况这宣武城最大的布商就是白家所以落羽根本就不往这方面想。客栈,呃!没那么多本钱,也算了。车行?没多大赚头。只剩下食了,前世的父亲和爷爷好酒,倒是听他们说起过酒的制作过程,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喜不喜欢蒸酒。倒是可以先制作出来去问问,于是带着两只尾巴去了铁匠铺。 刚走到铁匠铺门口一阵热浪迎面而来,不过因为是冬天到是蛮暖和的。叫来铁匠老板,落羽在铁匠铺找来一张纸画了一个成U字形中空的铁管,铁管两头的开口向后点的位置稍微粗一点,看上去就像两个“中”字,然后吩咐老板打造两个大铁桶,铁桶要盖子,盖子中间打孔刚好能放进铁管。铁匠铺老板说需要三天时间,于是付了二十两定金走了出去。 语涵很好奇落羽打造那些东西的用处,不过却没有问他,只要是主人做的事情就一定有意义,她心里这样想。李峰本就是个只知杀人的疯子,所以更加不可能问落羽。这也免去了落羽解说一次的烦琐。 晌午十分落羽带着语涵和李峰走进一家酒楼,要了一个包厢,让小二上了酒菜。 “小二你这里最好的酒给我来一壶” “好嘞,这位公子稍等马上来”说完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小二端着酒壶进来, “公子,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酒“桃花香”。 语涵为落羽倒上一杯尝了尝。虽然淡了点但是比之前喝的那些酸酸的味道好多了。“嗯!不错” “那当然了,这‘桃花香’是潘家酒楼自己酿造,只有chūn天桃花盛开的时候才能酿,酿好酒再埋于地下。这可是我们宣武城最好的酒。” “哦?那潘家酒楼有自己的酒坊?” “是啊公子,潘家酒坊就在城东。一年到五年的桃花香每斤二十两银子,五年到十年的八十两银子,十年到二十年的两百年银子,二十年到五十年的上千两银子。”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叫语涵给了几两银子的小费。 “好嘞,公子慢用有事吩咐”所完退了出去。 吃完饭,落羽一行走向城东。问了问路,找到了潘家酒坊。酒坊的面积很大,店门前买酒的人络绎不绝,大多都是稍有钱财的人。进得店门一个小厮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可是要买酒?” “嗯!把你们这里一年份的来一百斤。” “好嘞,公子稍等我去给您装酒。”说完跑了进去,想来他从中应该可以分成,所以这样积极。 不一会从里面搬出了十个大坛子,每坛十斤。“公子,您需要我们帮您送到府上吗?”小厮说道。 “嗯!” “公子稍等,我去叫车。”说完出去叫了一辆马车,把酒坛搬上了马车。 “公子一共是二百两。”叫语涵付了钱。三人也上了马车往回走。 落羽的想法很简单,买最好的酒,然后通过蒸馏提高纯度。拿着样品给潘家看看,如果他们需要就卖给他们蒸酒的方法。至于卖法到时候再商议就可以了,这样府上这二十来号人几乎可以说衣食无忧了。 回到家让下人帮着把酒抬进了后院。无所事事的落羽打量着后院发呆,语涵仍然站在他的背后,李峰回到府上就自行下去休息了。整个院子呈方形两边杂草丛生,中间一个大池塘,池塘上有凉亭。看着这萧条的景象落羽心里不怎么习惯,有种压抑的感觉。嗯!把院子重新整理一下吧。 “小涵涵你去叫人来把这院子的杂草全都拔了,另外这些树全都挖掉,院子里除了泥土什么都别剩下。” 语涵叫了人来整理院子,落羽在边上看着。偶尔也帮帮忙。待忙到傍晚,院子只整理出一小半。吃了晚餐,一身泥土的落羽美美的洗了热水澡。抱着语涵躺下休息。语涵从第一次在客栈和落羽睡在一起后就很自然的每晚在落羽的床上报道,落羽也理所当然的抱着语涵入睡。语涵的妈妈病情稍微好转了些,加上这两天生活不错,脸上恢复了些血sè。她也悄悄对语涵说女孩子要矜持,成亲之前不能和男子睡在一起,也就是些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语涵一句话就堵住了母亲的嘴 “我是主人的,主人不要我,我就死,主人要我,我就永远陪着他。”语涵轻轻的说。脸sè并无害羞,也没有不甘。只是陈述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小涵涵一会儿和我去买点东西。”餐桌上落羽说道。已经两天了,后院就像被台风挂掉一层皮一样连草根都没留下。吃完早点出了门。 “小涵涵,你知道宣武城哪里有卖花草树木的地方吗?” “主人是说花市吗?城南就有。” “咦!我怎么没看到过?” “花市在一个巷子里那里每个季节都有人卖些奇花异草。” “走我们去看看。”说完向着语涵说的方向行去。 百花巷,因四季都有花草而得名。由于是冬天所以大部分都是梅花,倒也有几株叫不上名字的花不过并不怎么有观赏xìng。从巷头到巷尾也没看到什么奇特好看的花草,落羽草草买了几株梅花就往回走,正要离开之际看到了一株植物。落羽眼睛一亮,直接买下了这株植物,落羽认得它,这是山茶,古名海石榴。有玉茗花、耐冬或曼陀罗等别名。而且山茶有很大的药用价值,有止血、散瘀消肿之功用,主治咳血、鼻出血、肠胃山血、**出血以及烧伤、烫伤、跌打损伤、创伤出血等症。泡酒成茶花酒,或煮糯粥时加入成茶花糯米粥,以治痢疾。可谓一宝。没想到还能买到一株山茶,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山茶还有没有原来的功效,落羽暗暗想到。 回到家里落羽迫不及待的把那几株梅花在院子的四个角落种下,山茶也种在池塘边上。虽然整个院子看上去很空旷,但是待过了明年一定是另一幅景象。种好了梅花和山茶吃过饭,和语涵一起去看了看她的母亲,然后回房躺在床上暗自出神。明天酿酒的工具就可以做好了,等样品出来后还要和潘家商议价钱。 “主人,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吗?”语涵从落羽怀里抬起头问道。 “啊!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就算以后有事需要离开,这里仍然是我要回来养老的地方。” “我知道主人不是一般人,早晚都会飞黄腾达,语涵不想要名利,语涵只想陪着主人在这简简单单的生活,直到我们一起死去。”落羽发现语涵原本是一副酷酷的样子,当然现在在别人面前也是那样但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却越来越多的幽怨了。不由感到好笑。 “小涵涵,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迫于无奈啊!主人也想简简单单的生活呢。” “主人答应我以后不管走到哪,都要记得,这里是我们的家。如果有一天我们失散了,主人一定要来这里找你的小涵涵。”语涵越说自己却越伤心,也许是幸福来得太快,她总是感觉不真实。害怕这难得的温柔偷偷从指缝中流走。 “不会失散哦!无论怎么样小涵涵都会抓紧主人的衣袖的,对吗?”语涵整张脸埋在落羽胸前使劲的点着头。 想到昨夜小妮子的幽怨,落羽笑了笑。 铁匠铺老板说过三天可以做好落羽需要的东西,所以落羽一大早就起床拉着语涵叫上李峰一起出了门,为了方便直接雇了辆马车。一路踢踏踢踏的走到铁匠铺门口,老板早就等在里面,看到落羽三人到来马上叫人把落羽需要打造的工具全都抬了出来。看着面前这三个铁疙瘩,落羽很高兴,这可是发财致富的东西啊!他发现自己嘴角有抽筋的趋向。老板让人把东西抬上了马车,落羽又付了六十两银子,拉着语涵跳上了马车李峰坐在前面。想到马上就能实现自己赚钱的计划。落羽再三催促车夫加快速度。 第八章 五粮液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回到府邸,落羽吆喝下人把三个铁疙瘩搬进后院。在院子里专门砌了两个灶台,灶台分别放上两个洗干净的大铁桶。然后吩咐下人把桃花香全都倒进一个铁桶中盖上盖子,插上铁管然后在铁桶下生火。 时间慢慢过去,铁桶中飘出了阵阵酒香,但是铁管的另一边却没有出酒。落羽看得有些着急,虽然这蒸酒的器具稍微粗糙了些,密封xìng也不是很好,但是也不应该一滴酒也不出啊!整整半个时辰铁管的另一边却一直没有反映,只是空气中的酒香越来越浓。 落羽并没有把铁管的另一头插进剩下那个铁桶中,他必须先看看效果。若是可以出酒的话再放上铁桶也不迟。时间慢慢过去,就在落羽考虑要不要重新准备蒸酒器具的时候铁管的开口处慢慢凝结了一滴水珠。看到那滴水珠落羽jīng神一震,哈哈终于出来了。 “小涵涵,快去准备杯子。”语涵跑进房中,由于时间关系她只是拿了一个茶杯过来。 落羽接过茶杯接在铁管下面看着那滴水珠慢慢掉落杯中,然后是第二滴。慢慢的越来越多的水珠滴落,速度也越来越快。接了半杯落羽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一阵绵软带点火辣的感觉充斥舌尖。 酒,这才是真正的酒。落羽心里暗暗想到。然后迅速搬上另一个铁桶盖上盖子把铁管放了上去。为了尽量保持密封,落羽让下人准备了些稀泥拍在铁桶盖子的边沿以及铁管和桶的接口处。整整一天落羽的府邸一直飘着浓浓的酒香,周围的住户也都闻到了这阵酒香。好酒之人不禁口水流了满地,纷纷猜测是什么酒居然香味竟如此浓郁。 语涵一直跟在落羽的身后,看着她的主人。有文采,待人真诚,却总是很忧郁很孤独。只有在酿酒之时落羽才稍稍兴奋的透漏出一点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活力。虽然落羽不说但是语涵知道,这是落羽在为整个府上以后的开销想出路。落羽是比较懒散的人,他不喜欢麻烦,不喜欢出风头。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在就绝不坐着,简单得有些单纯。可是人是有感情的,所以从出生开始每个人就被各种情绪所影响从而慢慢惹上也来越多的麻烦。因为孤独落羽收下了语涵这个小奴隶,因为语涵他又必须照顾语涵的妈妈,因为已经不是一个人所以他买下了房子。然后买家仆,以及李峰这个护卫。却又要对他们今后的生活负责,所以绞尽脑汁想办法赚钱。 也许有人会说落羽没有志气什么的。但是语涵就是喜欢主人简简单单,看到落羽低头沉思,看到落羽每晚对着月光出神,看到他总是散不开的眉头。心疼之际有些懊恼,语涵只想陪着主人,看他喜欢看的风景,吃他喜欢吃的东西,喜欢他喜欢的女人,承受他所承受的痛苦与寂寞。 左边的铁桶空了,又开始烧右边的铁桶。反反复复9次。两rì后终于熄灭了柴火,揭开桶盖满满的一桶酒只剩下三分之二。落羽尝了尝,度数在50度左右,接近原来世界的白酒度数。一百斤蒸馏出来有六十斤左右,但是酒的浓郁程度至少提高了几十倍。装上六个大坛子,在梅花树下埋下四坛,一坛放在家里偶尔待客或是自己喝,另一坛当作样品。 落羽的一举一动李峰都看在眼里,他已经知道落羽就是诗会魁首,本以为不过是个书呆子。心里有些后悔,毕竟习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所以并不喜欢那些文弱的书生。尤其当年吃败仗全都是那个所谓大才的读书人将军惹的祸,可以说心里是有些恨读书人的。但是看到落羽酿出的美酒对他的看法稍有改观,落羽并不像一般读书人一样整天之乎者也,也没有整天嘴上挂着那些烦琐的规矩。李峰是爱酒之人,若说杀蛮族是他唯一的兴趣,喝酒可以说是他除杀人之外唯一爱好。落羽酿出的酒他也尝了,酒劲十足,一口下去从喉间一直暖到胃里,然后是一阵热浪从心里直冲脑门。他很喜欢这种酒。看着李峰望向酒坛的目光落羽笑了笑。 “以后有你喝的,这坛放在家里,省点喝。另一坛我还有用。”说完抱了一坛交到李峰手里。李峰接过酒坛也不说话,抱着走向厨房。落羽则抱着另一坛招呼语涵一起出了门。雇了辆马车,抱着酒坛与语涵上了马车走向城东。 “主人,我们以后要开酒坊吗?”语涵轻声问道。 “不,小涵涵我们以后只拿钱什么事情都不做”落羽笑了笑。语涵并没有深究,落羽说以后只管拿钱,那就肯定是这样的,语涵相信落羽。所以并不需要多问。 还是潘家酒坊,与上次不同,上次来是买酒这次是卖酒。语涵抱着酒坛跟着落羽刚走到门口,店内一个小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落羽面前,落羽差点举起拳头就打,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反映。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要么吓一跳,要么一拳打出去。 “公子,你又来买酒吗?”原来还是上次那个小厮。上次落羽一次买了上百斤的桃花香让他也赚了不少,虽然只有几两银子,但是对于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已经不少。所以在店内看到落羽出现猛冲了过来差点引起误会。 “你们掌故的在吗?我有些事找他商量”落羽说道。小厮有些失望,原来不是来买酒的,不过一次能买百斤桃花香的人可不是他一个小厮可以招惹的。 “公子有什么事情,说与小人也好去通报。” “就说我来卖酒。” 小厮看着面前的少年眼中有些鄙视,桃花香已经是宣武城最好的酒,你能卖什么酒,难道还能比桃花香好。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他能做主的。“公子稍等,我去叫掌柜出来。”说完走进了内屋。 潘家酒楼已经在宣武城开了五十余年,老板叫潘文兴。潘家酒楼前身只是一个小酒馆,由于其父亲年轻时候救了一位酿酒师,酿酒师感其恩惠给了他父亲一张酒方。随后潘家凭着这张酒方迅速崛起,那张酒方也就是现在的桃花香。潘家酒馆传至现在也已经是宣武城最大的酒楼。潘文兴膝下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出嫁,小女儿今年正好十八岁。本以为今生都与儿子无缘,没想到小女儿出生两年后夫人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潘登,潘文兴大喜之下在自己的酒楼摆下宴席整整三天。由于只有一个儿子所以甚是疼爱他,请全城最好的先生教育他,从小带在身边跟着他学习酒楼的管理,到得现在儿子已经十六岁。在宣武城也算是知名的才子,酒楼也基本上交与儿子打理。 每个月月底都是潘家酒楼以及酒坊查帐的时候,今天潘登和往常一样到酒坊查帐,正与酒坊掌柜在内屋查看这个月的账本的时候外面小厮跑进来说外面有人卖酒。潘登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胡闹,我们潘家酒坊是宣武城最大的酒坊,桃花香也是最好的酒,肯定是故意惹事之人。”掌柜说到。 “不管他是不是惹事还是真的卖酒,还是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潘登有些好奇。 落羽坐在外间看着来来往往的买酒之人,偶尔与语涵说上几句话。不一会内屋的帘子被小厮撑开,从内屋出来以为少年,身后跟着一个掌柜打扮的中年男人朝着落羽走过来。 “这位兄台,可是你要卖酒吗?”周围买酒的人听到这话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落羽。到潘家酒坊卖酒?这小子是吃错药了吧!谁不知道潘家的桃花香是整个宣武城最好的酒。听着周围或嘲讽或诧异的声音,落羽并不怎么在意,倒是语涵小拳头捏的紧紧的等着他们。看着眼前的两人落羽抱了抱拳 “不错是我要卖酒,不知阁下是?”旁边的掌柜接过话说 “这是我们潘家酒坊的少爷潘登,我是这家酒坊的掌柜。”说完下巴高高翘起一副傲气的模样。落羽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这位少年一副淡薄的气质,忧郁的眼睛。潘登心里微微觉得眼前之人不一般。“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落羽,张落羽” 哗!落羽的大名早已被宣武城的人所熟知,只是并不知道落羽长什么样子。“原来他就是诗会的魁首,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嘛,两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我还以为是三头六臂呢,不过那一头短发虽怪异倒也看着jīng神”“是啊!不过他所作的《江雪》,和《卜算子》可是传世之作啊”“对啊!我听说城主大人都夸他是绝世人才呢”听着周围的嘈杂声落羽不由一阵头疼。三头六臂?那是哪吒好不好。 “原来是落羽兄,失敬失敬。那夜诗会在下因有事耽误没有见到落羽兄的风采实在可惜。”潘登心里也是一阵赞叹,原来他就是张落羽。对于落羽的才华潘登虽未亲眼所见,但是那流传宣武城的一诗一词他却无比熟悉。自己虽有些文采却与落羽还是相差甚远的心里不禁有些佩服。 “在下也是久闻潘兄才名啊!”落羽回答到。这不是他恭维的话,那夜在何韵芝的船上就曾听他们说起过潘登,倒也确实听过他的名字。 “哈哈怎可与落羽兄相提并论,落羽兄快里面请。”说完领着落羽走进内屋。周围的人一看没有没好戏看了,纷纷散去。 进了内屋,屋内摆设成客厅的样子中间一张圆桌。吩咐下人上茶后分别坐下,潘登缓缓开口;“落羽兄所作一诗一词可是脍炙人口啊!现在整个宣武城甚至其他州县可能都听说过落羽兄的大名了。”笑看这落羽。 酒坊掌柜听说眼前之人就是张落羽的时候就哑巴了,一身傲气也收敛了起来。本以为是些农民自己捣鼓出来些劣酒跑来这里瞎闹,谁知道人家是诗会魁首,在这些读书人面前装傲气,实在小巫见大巫了。 “潘兄过奖了,我们还是谈谈生意吧!”落羽有点不耐烦。 “生意?落羽兄也好此道?”虽然皇帝鼓励士农工商地位平等,但是毕竟这么多年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大部分士子之流是不屑与商人为伍的,尤其一些老古板的读书人。 “无所谓喜好与否,只是为自己与府上一些下人谋些生存罢了。” “那不知落羽兄的生意是指什么?”潘登当然知道落羽是来卖酒的。但是他不相信落羽的酒能比自己家里的桃花香还好,既然没有桃花香好为何还来卖酒。暗自有些疑惑。 落羽从语涵手里接过酒坛放在桌上撕开酒坛封口,一阵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潘登与掌柜几乎同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潘家本就是凭酒发家,当落羽刚撕开酒坛封口闻到酒香之时他就知道这坛酒可以说是绝世佳酿。仅是酒香的浓郁程度就不下于百年陈酿,有些激动的同时却觉得酒香有些熟悉。感觉和自己家里的桃花香有些相似,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的酒坛。 落羽示意语涵倒出几杯酒在茶碗里,轻轻推到潘登的面前,眼睛微闭着看着潘登。 酒sè清亮,毫无沉淀。端起茶碗放至鼻下更是浓香四溢,轻轻尝了一口,绵软柔滑,酒的香味在舌尖缓缓化开。入喉温润,流入胃中却似一团火焰直冲脑门。 “好酒。”说完闭上眼睛慢慢感受着酒的余味。 落羽看得出来潘登是懂酒之人,但是看着他的年纪又感觉好笑。十五六岁如此懂酒,在前世可能有,但是绝不多见。毕竟前世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就算喝酒也是喝啤酒,没多少人痴迷白酒。 盏茶的时间潘登和哪位掌柜才缓缓回过神来,两人看着落羽眼前的酒坛双目似燃烧着无尽的火焰。“落羽兄你这坛酒如何卖?”潘登一脸的急切望着落羽 “潘兄觉得这坛酒价值多少?”落羽缓缓笑道。 潘登脸sè闪一丝为难,随后神sè坚定的说:“不瞒落羽兄,你这坛酒,有价无市。”随即一阵黯然。 听到潘登的话落羽看了看他,没想到他做为一个商人倒是瞒诚实。“如果我能量产呢?” “什么?”潘登一脸惊吓的表情。这么好的酒,还能量产,这・・・看来以后这潘家酒坊要关门了。想到父亲的基业要在自己手中葬送,潘登有些急了。“落羽兄,你说的是真的吗?这酒可以量产吗?” “不错,我今天就是为此而来” “落羽兄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说的生意吗?你是想让我潘家酒坊帮你卖这种酒?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中间的价格如何算,还请落羽兄明言。”潘登的心稍稍放下,只要能卖这种酒就好,这样虽然赚的没有张落羽多,但是潘家还有酒楼,而且落羽如果让潘家独家出售,这中间的利润也是很丰厚的。 “不”落羽看着潘登的表情忍不住逗他一下。 呃!潘登有些发愣,随后又是失望,现在的他感觉就是被落羽牵着鼻子走。 看着潘登脸sè一连数变有些好笑的落羽才缓缓开口:“我把这种酒的酿制方法卖给你们。” “真的?落羽兄真的愿意把制作方法卖给我们吗?你不是开玩笑吧!”惊喜来得太快,潘登有些接受不了的感觉。如此佳酿,还能量产。如果得到酿制方法rì进斗金也不是梦想。“不知落羽兄想要多少银两,只要我潘家能拿得出,就算倾尽所有也会让落羽兄满意的。” “我不需要你一次xìng给我多少钱财,我只要这种酒利润的七成。” 潘登有些沉默,他在心里暗自计算着得失,顿了顿“落羽兄七成太多了,制酒,卖酒都由我们潘家负责,落羽兄只出配方却独得七成有些说不过去吧!最多四成。” “六成,这是我的底线了。没有我的酿方这酒只是空想罢了,而且以后这种酒肯定是要卖遍整个景朝的。其中的利润可是高得有些让人眼红的。”落羽虽然没做过生意,但是也知道做生意主要就是耍嘴皮子,讨价还价的戏码他还是懂的。 “五成,这也是我潘家的底线,虽然酒是好酒,但是以后卖出去肯定要担上不小的风险。如果卖得好引起一些人的眼红,我潘家可能永无宁rì。”潘登脸sè有些yīn沉,他知道这酒意味着什么,正如他所说。这种酒一旦面世肯定会引起轰动,到时候潘家肯定会很热闹。 “好吧!五成就五成但是你潘家必须得先给我两万两银票。我现在基本上算是身无分文了。”落羽在诗会获得的两千两已经不多了,语涵身上仅剩下几百两。 “好!成交。但不知这酒可有名字?” “就叫他五粮液吧!”说完落羽有些落寞,是随意也好,是纪念也好。落羽只是想要留下些不至于忘记前世的记号罢了。 语涵感受到落羽的心情,紧紧的握住落羽的手靠得近了些。 潘登听到落羽为这种酒取名叫五粮液也不多说,毕竟这是落羽鼓捣出来的酒,而且五粮液这个名字也算不错。 第九章 决裂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宣武城的夜晚有些清冷。对于过惯了两点之前不熄灯的夜生活的人,会有些不习惯。不过还好,落羽前世教书的地方也算远离城市喧嚣。 马车行进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从下午到酒坊和潘登一直商议到夜幕降临。“五粮液”被定为每斤一百两银子,与十年的桃花香相差无几。虽然比十年的桃花香更香醇,但是毕竟只是一年份的桃花香蒸馏出来的,而且“五粮液”会推向整个景朝,酒的市场份额应该会抢占一大半。基本上可以算垄断,所以价格定在一百两也算薄利多销。签订好协议后,晚饭都没吃,落羽就带着潘登与掌柜还有几个店里的伙计一起回来。酒的制作方法落羽已经写好交给了潘登,但是器具放在家里,还得他们自己搬回去照着打造,称着夜sè搬器具也可以起到一定保密的作用。 把协议和银票全都交给语涵收好,落羽吩咐下人准备酒菜,今天他也算高兴,解决了以后的生活问题,而且可以再一次尝到熟悉的味道。叫了语涵陪着他一起吃饭,几个小菜,一壶五粮液。 一壶酒喝光落羽有些醉意,落羽的酒量本就不好,他的父亲,爷爷,甚至母亲酒量都不错,偏偏他的酒量不怎么样。虽不至于一杯倒,在家陪长辈喝酒却从来都是他最先倒下。 看着落羽左摇右晃的站起来,语涵轻轻走上去扶着落羽慢慢走向卧室。夜晚的寒风吹动语涵的头发,一丝丝发梢轻抚落羽的脸庞,有些痒。 进了卧室语涵没有点灯,为落羽脱掉外衣抱着他一起躺在床上。落羽有些恍惚,但是头脑是清醒的。看着那双不再冷漠的眼睛有些成就感,抱着语涵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吻上她的眼睛, 语涵紧紧握着落羽的手,十指相扣。她喜欢夜晚,虽然很黑暗,虽然有些冷。但是只有在夜晚她才能安心的躺在落羽的怀里,享受那温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嘴里并不讨厌的酒味,静静感受着他吻在自己眼睛上的双唇。她看着落羽的笑容,有些悲凉,从第一次看到落羽的笑容和眼睛,语涵就知道落羽和她一样。孤独,寂寞,迷茫,犹如一匹走失山林的狼,站在山巅,高傲的仰头,孤独的啸月。语涵不知落羽为何会如此,只是每晚落羽梦中落泪,轻喊“爸爸,妈妈,爷爷”的时候她才稍微了解一些。落羽从不跟她讲他的过去,语涵也从来不问。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当落羽睁开眼睛已是下午,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穿上衣服刚走到门口语涵端着脸盆牙刷出现在门口。“小涵涵,早上好!”落羽习惯的扯了扯嘴角。 “主人,早上好!”语涵轻轻回道。 “咦!小涵涵很聪明嘛!哈哈!”落羽有些好笑。看来以后得多教语涵说些前世的话和词语,比如;“坑爹”呃!还是算了。想想一个古代女孩,在大街上突然说出一句“坑爹啊!”那就真的有点坑爹了。 “小涵涵,你喜欢坐船吗?”落羽一边洗漱一边问道。 “喜欢,以前和父亲一起坐船在清水河游玩过。” “是吗?我们买只船吧!” “嗯!” 看来又要麻烦白一凡了,也有几天没见到他了,顺便去拜访他吧!落羽想到。让下人把昨天抱回的那坛酒分做两个小坛子,抱着一坛带着语涵出门。落羽的府邸离白府不远,所以并没有做马车。带着语涵慢慢走,顺便当作逛街了。 从城南东头慢慢走到白府花了半个时辰,走到白府大门,门口的仆人上次见过落羽,直接带着落羽走进了白府。 “落羽,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呢?那套府邸可还住得习惯吗?”白一凡听见下人来报落羽来了,急急忙忙从自己的院子跑了过来,人没到声先至。 落羽心里有些惭愧,白一凡帮了他不少忙,他买房后一直没来拜访过实在有些不该。“也没忙什么,主要是买了些仆人整理下院子之类的。住得很好,还没感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呢,诺这坛酒就当做赔礼了。不会嫌弃吧!”说完笑了笑。 “说些什么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些许小忙何用感谢,正好你带了酒我们喝几杯。”说着让下人把酒接了过去领着落羽走向饭厅。 落羽起床已经是下午,本是准备和语涵在外面随便吃点,既然白一凡要喝酒也就随了他正好解决晚饭。各自坐下,落羽让语涵坐在身边,语涵有些扭捏。毕竟是在外人面前,做为落羽的奴隶她不愿意让外人觉得她不懂规矩。但是看到落羽眼神有些固执带点严厉的时候,还是坐了下去。 白一凡看着落羽和语涵有些发愣,奴隶和主人坐在一起吃饭有些怪异,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上了满满一桌菜后,白一凡叫下人打开了落羽送来的酒坛。 咦!好香啊!这是什么酒?为何有如此浓郁的香味白一凡从未闻到过这样浓郁的酒香。白家布庄生意遍布景朝南方,每次白一凡父亲出远门都会带些当地特产,从高档奢侈品到一些小玩意儿都有,酒当然也少不了。好酒白一凡见得不少,但是没有哪一种酒能比眼前这坛更香。 倒了一杯自顾的喝了下去,白一凡心中更是惊讶。不但香气四溢,口感很好而且劲头十足。“好酒!落羽你从哪里找来这样的好酒,只怕喝了你这坛酒以后喝其他酒都没什么兴趣了。”白一凡惊奇的看着落羽。 “这是我自己捣鼓出来的,目前我这里也就一坛了,我已经把制作酒的方法卖给潘家酒楼了。以后要喝这种酒你只能去潘家买了,哈哈哈!”落羽实话实说。 “什么?这酒是你酿的?哎呀!落羽为何不和我白家做这笔生意啊!有了这酒就算是富甲天下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就算不和我白家合作,你自己开酒坊不是赚得更多吗?糊涂啊!”白一凡一脸可惜的表情。 “我不喜欢麻烦,只想坐着拿钱就好。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够用就行了。”说完为白一凡讲了讲落羽和潘家的合作。 白一凡觉得更加看不懂落羽了。“落羽,我一直知道你是有大才之人,我看人一向很准。你以后的成就也绝对不一般,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酿酒,而且还是如此佳酿,实在让我佩服不已。” “哪里有什么大才,旁门左道罢了。” 杯来杯往,落羽和白一凡都有些醉意。落羽一边喝酒一边为语涵夹菜,语涵一边吃一边为落羽倒酒,倒是有几分相敬如宾的模样。正说着话外面一个女孩声音传进来“哥,下人说那个流氓来了,人呢?” 这丫头对我意见颇深呢!落羽不禁苦笑。白一凡也带着歉意对落羽笑了笑。 一身白衣,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粉嘟嘟的小脸鼓鼓的,小嘴微微翘起,一阵香风飘过坐在白一凡旁边眼睛狠狠的盯着落羽。 “白小姐,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在先,这杯酒就当做向你赔罪如何。”说完一口饮尽。 “哼!谁要你陪理了”白鸳偏了偏头,嘴角却微微翘起。 算了,随她吧!落羽对这白鸳有些头疼。继续和白一凡喝酒,聊天。 白鸳看落羽并没有继续哄她跺了跺脚。哼!流氓,就不能多说两句好话么。看了看正在给落羽倒酒的语涵,暗自奇怪为什么这个奴隶也和他同桌,看到路羽为她夹菜的时候白鸳心里一阵酸酸的感觉,更多的是气愤。凭什么对一个奴隶那么好,却这样对我,连几句好话都不愿意说。白鸳在家本就很受宠爱,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哼!为什么这个奴隶也和我们同桌?一点都不懂规矩。”一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神sè看着语涵。私下突然静了下来,落羽冷冷的盯着白鸳。白一凡则是一副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语涵看着落羽有些内疚,坐立不安起来。 突然的寂静让白鸳有些不自在,看到落羽因为一个奴隶冷着脸看自己更是一阵火大。“干嘛这样看着我,她本来就是一个奴隶嘛!是她自己叫落羽主人的,哥也听到了啊!对吧!一个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怎么能和主人坐在一桌,这不是没规矩是什么?我看还是别要这个奴隶了,这样一无是处的奴隶要来何用” “说完了吗?”顿了顿“无论她是什么身份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吧!”落羽冷冷的说道。 “落羽你别生气,小妹只是随口乱说的,你别在意。小妹还不给语涵姑娘道歉。”白一凡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呵斥白鸳。 “我凭什么给一个奴隶道歉,哥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不过是一个奴隶凭什么让他对她这么好。她有什么好的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肯定是她恬不知耻勾引他。”白鸳愤怒中说话有些不知轻重起来。 “够了!”一声暴呵。白一凡站了起来,啪! 落羽有些惊讶,白一凡居然打了白鸳。语涵站起来对这白一凡说:“白公子,白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白鸳在发呆,哥哥居然打了自己。从小到大父亲母亲哥哥都没打过她,没想到今天为了一个外人打了自己。听到语涵的话白鸳含泪说道;“不需要你这下贱的奴隶装好人。你给我滚,马上滚出我们白家。” 白一凡听到妹妹这样说更是愤怒,没想到这么多年自己和父亲宠爱让白鸳变得如此娇蛮。 “白小姐,我不知道语涵哪里招惹到你,也许在你看来她只是一无所长的奴隶,但是在我眼中她至少你好上千倍万倍。她虽不是绝sè之姿,也瘦弱不堪但是她有一颗你所没有的坚强的心,你说她一无是处,那么我请问白姑娘你会什么?你会洗衣做饭吗?你会端茶倒水吗?你会照顾别人吗?你会缝衣补鞋吗?也许在你看来这些都是下人干的活,但是在我眼中你却连下人都不如,除了张着你那张喝你父母哥哥血的嘴巴,你还会什么?你也不过是个花瓶罢了,若是没有你父亲和你哥哥,3天就能饿死你。语涵待我可是你能想象的,如果我现在死掉,语涵会马上自尽。你能为一个人做到如此吗?语涵是我的奴隶,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打她骂她。”轻轻的拉着语涵的手望着她“直到我老了,我会牵着我的小涵涵一起走进坟墓。下辈子小涵涵还要做我的奴隶。”温柔的笑道。 语涵静静听着落羽的话,待落羽说完泪流满面的扑进落羽的怀里拼命点头。 “就算做鬼,语涵也是主人的奴隶。”满脸泪水却带着幸福的微笑。 听到落羽的这番话,白一凡看着眼前怪异的画面,心里前所未有的震撼。这是何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啊!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心里带着丝丝羡慕,同时对这二人感到佩服。 从落羽说完后白鸳就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原来我才是一无是处么,原来我只是个花瓶么。看着落羽两人十指相扣,死也要牵着么。 且不管白一凡和白鸳是何心情。落羽抱了抱拳“白兄,多谢之前对落羽的照顾,在下感激不尽。白兄之情在下早晚会还。白小姐既然觉得我们污了她的眼睛,在下就先告辞了。待我还了白兄的人情后,我们各行其道,互不相欠。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告辞”说完拉着语涵的手向外走去。 听到落羽叫自己“白兄”白一凡就知道和落羽之间的情谊断了,果然落羽接下来的话也证明自己的猜想。想到小妹的无理叹了一声。哎!都怪我们宠坏了她,待父亲回来一定要好好和他说说。然后黯然的送落羽出了白府。 落羽那番决绝的话说出之后白鸳脑中嗡嗡作响,她不知道对落羽是什么样的感觉,落羽刚来白府上的时候她只是觉得他有些奇特,身上透着一种看不透却能影响别人的悲凉。后来知道他是诗会的魁首后有些崇拜他的才华,她也知道那一诗一词,而且很喜欢。 见到他后更是想了解落羽,想知道为什么他能作出如此凄婉的诗词。平时在家她就喜欢捉弄人,包括父亲和哥哥,所以她想要接近落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恶作剧,装鬼吓他。但是没想到落羽没被吓到自己却被吓到了。心慌之际也不记得恶作剧的本意了,骂了他两句就跑掉,待跑出落羽的房间却又有些后悔。 直到第二天跟着落羽和哥哥上街,对落羽吓自己心里懊恼所以一直没给他好脸sè。直到遇到谢语涵,看到落羽为谢语涵出头,看到谢语涵亲近的拉着落羽的袖口。心里嫉妒不已。 回府后一直等着落羽回来,直到晚上落羽回来。没想到还带这那个奴隶一起过来,心里有些纠结于是躲起来不见他,没想到落羽是来白府辞行。他要搬出去了,本想出去和他说说话却拉不下脸皮。之后几天一直没见到他,白鸳幽怨之际只能在自己的阁楼一遍一遍写着他的诗词。 今天她本是在阁楼写字,听到丫鬟说落羽来了。她在好好打扮一番后跑去见他,谁知却看到落羽和语涵亲密的样子。心酸之时说话故意针对语涵。哪知道他这样维护这个小奴隶,连哥哥也帮他说话。她有些愤怒说话也就越来越难听,没想到落羽接下来的话却震惊了她。自己才是最没用的人,自己只是花瓶。本以为自己对落羽的心意没人比得上,却被落羽和语涵之间的生死契约击得粉碎,心痛的同时有些迷茫。就像落羽问她的时候说的“如果我现在死掉,语涵会马上自尽。你能做到吗?”我能做到吗?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这就是爱吗?生亦同巢,死亦同穴。原来自己对落羽的好感在这份生死之爱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当落羽说到以后各行其道,互不相欠。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时候白鸳心都碎了,她知道当落羽走出白府之时也就是他们成为陌路人的时候。心里后悔万分,看到落羽消失在门口,白鸳再也顾不得其他冲了出去。 白府外一片漆黑,寂静无声。落羽早已消失在黑夜里。白鸳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已经停止了,双目无神跪倒在地。 (求推荐,求收藏,求宣传,新人写作希望大家给些建议。喜欢我的作品本人感激不尽,讨厌我的作品也请轻轻的离开。文明社会,和谐共存) 第十章 画舫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语涵拉着落羽的衣袖紧紧的跟着他,落羽刚刚说的话仍然回荡在她的脑海。她知道落羽在自己的心里已经不仅仅是主人,从那夜在客栈躺进落羽的怀中,他们的关系就已经慢慢改变了。和落羽在一起她的心是安宁的,这份安宁让她有些迷恋,所以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休息,她寸步不离。 她总是怀疑自己能不能跟上落羽的步伐,但是今天落羽的话让她知道,无论自己能否跟上落羽,他都不会丢下她。在这一刻不抛弃,不放弃成为了他们之间的誓言。 “主人,都是我不好,让你和白公子他们闹成这样。我知道主人疼语涵,但是白小姐说得不错,我是主人的奴隶不应该和主人坐在一起的。主人不要生她的气好吗?语涵看得出来,白小姐是喜欢主人才这样对我的。”语涵在落羽身后轻声说着。 落羽没有及时回答,只是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看了看天空。“小涵涵,今晚的月亮很圆呢。”语涵脸sè一垮,满头黑线。关月亮什么事,我在和你说白小姐好不好,心里有些吐槽。 看着她可爱的表情落羽有些好笑,也许她说的是对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尊女卑,阶级地位的划分很明确。但是落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落羽的世界哪怕你是国家领导,只要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人民都会把你轰下台。只是落羽不明白语涵是从哪点看出白鸳喜欢他的,在落羽看来白鸳应该是之前被他吓哭后一直愤怒难平,再加上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大小姐脾气导致了今天的事情发生。 “好啦好啦,小涵涵别再想那些事情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主人还是你的主人,小涵涵也还是我的小奴隶。不是吗?而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相约定百年呢!”落羽温柔的看着语涵。在落羽的心里语涵的地位是占首要的,一个人流落异世,孤独无依,遇到一个同类自然会结伴而行。虽然各自的理由不同,但是并不妨碍他们互舔伤口,相偎取暖。 “主人不用太在意语涵的想法的,只要是主人喜欢的语涵就喜欢,主人讨厌的语涵就讨厌。不管别人怎么说,语涵都不会在意,我只是想陪着主人,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只要主人高兴,千夫所指语涵也不在乎。”语涵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其他女孩,她总是很大胆,也许只是在落羽面前很大胆。从小母亲身体就不好,经常生病。很多时候母亲都躺在床上,父亲为了养家在药店当伙计,钱不多,却总是很累。亲戚朋友又多是势力之人,语涵几乎是在孤立的环境中长大,矜持什么的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她只是想要紧紧抓住落羽,其他的全无顾及。 落羽也总是会被语涵那些简简单单的话语感动,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虽没有故乡的明亮,却也并无太大区别。小声嘀咕道:“这个世界其实也不错呢!” 第二天一大早落羽就带着语涵出门。既然和白家已经闹僵那就只能去找潘登了,这宣武城他不熟悉,虽然语涵在宣武城长大,但是她从小要照顾母亲,本就很少有时间出来玩耍。到哪里租船到河上游玩她倒是知道,但是要买船她就全然不知了。 潘登上次和落羽一起回府搬酿酒器具的时候就跟落羽说过住址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不过也就随口问问的事情,潘家在宣武城也算是有些名气的,要问问潘府的位置并不是很难。 走到潘府门口,大门前台阶下一左一右摆放这两只不知名的动物石像,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一个大大的头个嘴巴。落羽看着这两尊石像,暗自奇怪,这个世界也有这些东西吗? “小涵涵,你知道这是什么动物吗?”落羽站在石像前指着石像看着语涵。 “不知道,看上去有些像羊,但是又有些区别,有点恐怖。”语涵拉着落羽的袖口,往落羽的身边靠了靠。 落羽苦笑,语涵本就没读过书,哪里知道这些东西。于是缓缓说道:“传说中上古时候有一种神兽,叫做龙。兔眼、鹿角、牛嘴、驼头、蜃腹、虎掌、鹰爪、鱼鳞、蛇身。是一种吉祥的神兽。它生有九个儿子,九个儿子都不成龙,各有不同。分别是,囚牛、睚眦、蒲牢、狻猊、狴犴、饕餮、螭吻、赑屃、貔貅。其中一子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就吃什么,由于吃得太多,最后被撑死,就是这饕餮了。” 语涵听着落羽缓缓道出,眼中满是敬佩。“主人真厉害,什么都知道。可是为什么他们要把这怪兽放在门前呢?” “你想想潘家是做什么的?这饕餮本就是贪吃的怪兽,这潘家又是开酒楼的,以它放至门口倒也匹配。”看到这两只怪兽落羽有些激动,不管这怪兽的来源如何。至少又找到一样和原来世界的共同之处。 走上门前的台阶,两个下人拦住了落羽。 “请问您找谁?”下人看落羽虽然穿得并不华丽,但是带着丫鬟,不敢怠慢。 “潘登,潘公子在吗?你进去跟他说张落羽前来拜访。” “原来是张公子,少爷早就吩咐过若是张公子来府上无需通报,张公子请随我来,少爷正好在客厅商议事情。”下人听说眼前之人是张落羽一脸的惊奇,待说完话微微弯着腰在前面领路。 走到客厅门前,下人示意落羽自行进去,然后退了下去。 客厅的门关着,落羽感觉有些奇怪,大白天把客厅门关着,难道潘登在里面幽会情人不成?敲了敲门框。 “谁呀!不是说过别来打扰的吗?”里面传来潘登的声音,有些气愤。说完还嘀咕着“看来是对这些下人太好了点,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当回事了。” 落羽有些好笑。“是我!张落羽,潘兄是想把我拒之门外吗?”开玩笑的说着。里面顿了顿传来一阵急快的脚步声,门从里面迅速拉开。 “落羽兄,你怎么来了。”潘登有些奇怪的问道。 “怎么?潘兄不欢迎我?” “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的大财神,谁都可以不欢迎,唯独你不行。哈哈!快进屋里来”说完拉着落羽的手走进客厅。 客厅很大,正对大门有两个主位,两边分别摆放着六把椅子,右边那排椅子第一个位置上坐这一个女子,一身绿sè绸缎包裹着全身,高耸的山峰,纤细的柳腰,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双明亮如月的眼睛,红润的嘴唇。每看到一个地方就不由得心跳加速,落羽看到眼前女子的第一感觉是魅惑十足,全身上下无不撩人心弦。落羽的心里居然闪硕出好几个前世岛国当红爱情动作片的女演员的名字。可是与眼前的女子想比,那些都是渣。 不仅是落羽心情难抑,就连语涵也是呆呆的看着那位女子。好漂亮的人啊!好迷人的身材!看了看那高耸的山峰,低头看看自己。自卑的同时有些羡慕。再看到落羽看着女子呆愣的模样,更是心酸。 他就是张落羽吗?不仅文采好,酿的酒也是如此香醇。虽然一头短发看着有些奇怪,却是jīng神十足,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眼中却甚是孤傲。虽然一直打量着自己,眼中却没有yù望。她看到的只有欣赏,心里对张落羽不禁对张落羽有些另眼相看。在她的心目中,所谓才子不过是些不求实际的风流纨绔罢了,人人都只看到那些才子是多么的有才华,却不知每到夜晚这些才子的才华都用在了花街柳巷,还自诩风流,也就是些衣冠禽兽。 “落羽兄?”潘登看到落羽看着女子发呆心里好笑,她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想到她的手段潘登打了个冷颤。 “呃!抱歉,在下走神了。”说完看着潘登,没想到还真是大白天关起门来幽会的。没想到这潘登倒是有些能耐,居然能让如此绝sè倾心。“潘兄大白天关着门在这······潘兄可真是好福气啊!哈哈哈!”拍着潘登肩膀说道。 潘登满头冷汗。“她不是····” “咳!”女子瞪了潘登一眼,咳了一下。 什么意思?干嘛不让我解释。潘登心里有些奇怪,不过想到女子的手段还是没有开口说下去。 落羽并没有注意女子与潘登之间的暗语,只是坐在位置上给语涵端了杯茶。语涵心里虽有些抗拒,却并不推迟,她也开始渐渐习惯落羽的不守规矩。在落羽面前最大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 “潘兄,那五粮液已经开始酿造了吗?想来你们一年份的桃花香应该还有不少存货吧!” “已经开始酿造了,一年分的虽然不少但是酿造的时候会缩减一些。而且眼看年关快到了,我们经过商议准备明年开chūn正式开始大规模酿造五粮液。”潘登想到生产五粮液所带来的利润,呼吸有些急促。 落羽本就不是为五粮液来,听到潘登这样说并没有什么表示,反正酒方已经给了他们,什么时候酿造是他们的事,晚一天酿造就晚一天获得利润。落羽对钱财并不是很看重所以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下潘兄,在哪里可以买到画舫?” “买画舫?落羽兄可真是悠闲啊!画舫买现成的也不是没有,不过我建议你自己打造一艘更好。”想到落羽每天在家坐着收钱,自己却是个跑腿的命,有些愤愤不平。但是又没有办法,谁让人家脑子好能想出酿酒的方法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可不会造船,而且也没那么多人手,如何自己打造?”你搞笑吧!你以为我是‘托马斯·安德鲁斯’(泰坦尼克的总设计师。)吗?落羽以一种你是傻子的眼神看着潘登,心里有些吐槽。 看着落羽的眼神,潘登有些郁闷。“是我没说清楚,从宣武城东门出去顺着官道走,两里外有个船坞,那个船坞是官方建造。战时制造舰船,现在景朝安定,所以平时会为一些富人造些画舫,也算为朝廷赚些银两。”潘登慢慢解释道。 事实上景朝南部多水域,江河纵横交错,很多稍大一点的城边都建有船坞。一方面建造商船以方便各个城县通商,另一方面建造舰船方便来往各地维护治安,平息暴动,和平时期也会为富人打造些方便游玩的画舫为朝廷贴补些钱财。 “原来如此,多谢潘兄相告。在下还要赶着去商议画舫之事,就不打扰潘兄的好事了。告辞!”落羽看了潘登和那女子一眼笑了笑起身抱了抱拳向外走去。 潘登看着落羽那副我什么都懂的眼神,又是一阵冷汗,送落羽到大门道了声“慢走”回了大厅。 从落羽进大厅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看着落羽带着丫鬟离开,女子低头沉思。看他的年龄并不大,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有些沧桑,尤其出门的时候看着落羽那孤寂的背影心里甚至有些疼痛,不管是好奇也好,或是女人母xìng的天xìng也罢。至少落羽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淡淡的印记。 “主人,刚刚哪位姐姐好漂亮啊!语涵看了都有些心动。”语涵拉着落羽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跟着落羽。 “是挺漂亮的,不过可惜好像是个哑巴。”落羽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了,那么美丽动人的女孩却是个哑巴真是暴殄天物啊! “不会吧!主人你怎么知道她是哑巴。”语涵惊奇的问道。 “如果不是哑巴为什么她不说话?”这个世界除了下人,见人都有行礼的规矩,刚刚那个女子的穿着一看就知道不是下人,但是却一直坐在那没有动,甚至知道落羽走她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所以落羽猜测她可能是个哑巴。 听落羽这样说,语涵心里很复杂,一方面同情她拥有美丽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材却不能开口说话,另一方面却有些窃喜,脸蛋再美,身材再好也只是个哑巴,至少自己可以说话,从而稍微找回点自信。 (求推荐,求收藏,求宣传,新人写作希望大家给些建议。喜欢我的作品本人感激不尽,讨厌我的作品也请轻轻的离开。文明社会,和谐共存) 第十一章 初进城主府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这是落羽第二次来到城外,第一次是独自来到这个世界,这次却是三个人一起。 从潘府出来,想到要出城还是带上李峰好点,不管怎么样多个人多份照应。于是雇了辆马车回家接了李峰一起出城。官道上泥泞不堪,这几rì天气渐渐放晴,路边的积雪也慢慢融化,整个官道犹如暴雨淋过一样。这个世界可没什么养路队,没有人会来打扫积雪。不过还好落羽雇了马车,倒不用担心弄脏自己的鞋子和裤子。 李峰坐在车外,落羽叫他进车内他也不愿意。所以车内就落羽和语涵两个人,落羽总是喜欢逗语涵,喜欢看她卸掉她冷淡的伪装后的样子,喜欢看她娇羞脸红的样子,所以经常讲些笑话或者故事给她听。 马车里偶尔传出一阵咯咯笑声,给幽静的官道带来不少的活力。 一路走到船坞并未花费多少时间,在落羽的印象中船坞都是很大,到处都是工人拿着锤子敲敲打打。但是眼前的船坞看得落羽有些呆眼,除了边上堆着大堆的木头,有几间小屋子,连人都没看到几个。有些失望之际看到到一个坐在屋门口的老人于是走了上去。“老大爷,你们这里是造船的地方吗?” 老人眼中一亮急忙站了起来抱了抱拳,“是的,是的宣武城所有的船都是我们这建造,公子可是要造船?”周围的人听说落羽要造船全都围了上来,一个个以看到财神爷的眼神盯着落羽 感受到周围的眼神落羽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我想造一艘画舫,不知道什么价钱。对了你们这里的工人呢?就你们几个人吗?” “公子有所不知,宣武城虽大,但是富人毕竟是少数,而且不是人人都想要买船的,我们这里一般几个月都接不到一个造船的活儿。所以这里平时就只留下几个看守木材的人,其他的人要么在家闲置,要么找了另外一些活儿兼着。”老人说完,周围之人都有些情绪低沉。 一艘画舫虽然建造需要几千银两,大点的甚至上万银两。但是这些钱大部分都归于国家所有,分到船工手上的也是寥寥无几。所以这些船工的生活并不是很好,尤其现在冬天又快要过年了,他们手上连办置年货的钱都没有。落羽刚到船坞看到的颓废景象也大多因为这些原因。 “原来如此,我想建艘中等规模的画舫不知道是什么价钱?”看着这群生活落魄的人,落羽本想建艘小画舫开口时却不知不觉改成中等画舫。 “中等规模的画舫一般在五千两左右”老人听到落羽说要建中等规模的画舫有些高兴,这样他们拿到手上的钱省着点花置办年货却是不愁了。 五千两对于现在的落羽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想想这些船工的生活有意帮助他们一下。“这样吧,我出七千两银子,多余的钱你们自行分了,但是必须把我的画舫造的结实些,而且外观上也要好看一点才行。如何?” “多谢公子,您真是大好人啊!”老人眼中闪着泪花与周围的人一起想要下跪感谢落羽。 落羽赶紧上前一步扶住。“老人家,千万不要多礼,大家都起来吧!小子只是尽点绵薄之力罢了,受不起你们如此大礼。大家都快起来吧!”给李峰打了打眼sè。李峰走上去把他们一个个扶起来。 可怜又很可爱的人,这个世界的人和华夏的人一样的淳朴,善良,坚毅。生活的落魄磨不掉他们的意志,外族的侵略压不跨他们的脊梁。第一次落羽对这个世界,对这个国家,对这些人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 “公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为你建出全宣武城最结实的画舫,公子可曾带了城主大人的文书?” “建画舫还需要城主大人的同意吗?”落羽有些奇怪。 “是的公子,朝廷为了方便管理各城乡,所有稍大点的船都会登记造册。”老人解释道。 也对,如果出现暴动之类的事情,肯定会有不少的富人的画舫被征用,甚至暴民也会抢夺这些船,在这水域纵横的南部没有船可谓寸步难行,落羽暗自想到。“办城主的文书需要些什么条件吗?” “也不需要什么条件不外乎是把画舫的造价交给城主入库,然后公子拿着文书过来我们就可以马上召集人开工了”老人有些急促,想到自己的家人可以过个好年,恨不得马上开工。 “那好,你们等我去城主府办文书,一会儿再过来拿给你们看。”说完带着语涵和李峰上了马车催促车夫赶往城主府。 宣武城城主府位于城正中,紧挨着衙门。城主是有私人护卫队的,毕竟是朝廷的官员,而且还是一城之主。看着眼前有些威严的护卫队,落羽有些眼热。那明晃晃的盔甲,腰间的大刀以及眼中的煞气。无一不证明这些是真正的jīng锐。 李峰有些惊讶,如此jīng锐甚至可以堪比皇宫禁卫,为何被安排给一个城主当护卫。他也只是有些好奇,并未对落羽说这些。所以落羽还以为所有的城主护卫都是这样的jīng锐之士,心里对景朝的评价不禁提升了些。 “你是何人,来城主府有何事?”门口的护卫大声呵道。 “我叫张落羽,想造艘画舫来城主置办文书的。”落羽有点郁闷,这护卫的话有点像审问犯人。 “你等等,待我进去通报一声。”然后和旁边的护卫交代一声,走进了府内。 语涵站在落羽的背后有些紧张,她从没来过城主府,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城主府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从跟随落羽以来她接触的人都是以前想都想不到的,白家布庄的公子和小姐,潘家酒楼的公子。现在是城主府,如果有人对她说落羽明天会进宫面圣他也毫不怀疑,在她心里落羽就是她的神。 不一会儿护卫从城主府小跑着出来,脸sè带着惊奇,羡慕,甚至有些畏惧,走到落羽面前微微鞠躬:“张公子,城主大人叫您进去,快快随我进府。” 呃!奇怪,他干嘛突然对我如此恭敬?难道是城主给他说了我是诗会魁首?不应该啊!诗会魁首顶多也就在文人里面有些地位,在这些当兵的人眼里连个白面馒头都不如,想不通就不想,总有知道理由的一天。落羽很是简单的想。 “多谢”落羽抱了抱拳跟着护卫进了城主府。 城主府是宣武城面积最大的府邸,当然这并不是城主自己建造。景朝所有城主府面积都差不多,是由朝廷统一划拨银两建造。进了城主府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这些守卫也太严密了吧!城主府都是这样的吗?搞得像有刺客一样。落羽心里暗暗编排着。 进得大厅城主坐在主位一脸威严的看着落羽,但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暧昧。落羽有些好笑,他本就和城主不熟。上次诗会是夜间对于城主的长相看得并不怎么清楚,只是远远的看到一个稍显富态的身影。今天再次看到不由的仔细打量着他,一双微闭的小眼睛不时闪过一道jīng光,一张很平常的脸庞,是那种放进人群中谁也不会注意的长相,但是仔细打量一番却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最让落羽惊讶的是呀那两只耳朵,向外张开,耳垂很大,若不是体形没那么胖倒有些弥勒佛的感觉。 落羽走近些后向城主抱了抱拳。“城主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张老弟不必见外,我叫聂辉,你叫我一声聂老哥就行了。张老弟的才华可是让我佩服不已啊,现在整个宣武城,谁不知道老弟的大名。而且我还听说潘家的五粮液也 是老弟酿造的?你可真是让我惊讶啊!哈哈!”聂辉客气的说道。 刚刚护卫对他客气有加落羽就感觉奇怪,不过想想可能是城主吩咐过。但是现在聂辉也是对他如此客气,甚至话语中有些巴结的意思,让落羽有些莫名其妙。他流落到这个世界不过几天时间认识的人两只手就能数出来,实在想不出城主为何对自己礼遇有加。 “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聂老哥了,哈哈!”说完有些怪异的看着聂辉。 “好!不知道老弟今天来这是有何事啊!只要老哥能够帮得上忙,一定义不容辞。”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弟想造一艘画舫,来求文书的。”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没问题我马上给你写。”说完吩咐下人取笔墨纸砚。 看着聂辉爬在桌边写着文书,落羽知道又欠下了一份人情。他想过与世隔绝的生活,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是总是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牵涉其中,羁绊也是越来越多,渐渐的与这个世界开始纠缠不清。 “给,我已经写好了老弟收好。”聂辉写好后递给落羽。 “多谢老哥了。” “些许小事无需跟我客气,以后只要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找老哥。在这宣武城我的话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小弟记住了,那小弟就先告辞了,改rì再请老哥喝酒。”落羽心里有种不宁的感觉。聂辉对他好得有些过分的态度,让他有些无法掌控。叫语涵拿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虽然聂辉有心不收落羽的钱,但是毕竟这是朝廷的规定,也是属于朝廷的钱,他也不敢随意做主。 “无妨,老弟有事就先去忙。记得以后多来我这里走动走动就是。”随后命人送落羽出府。 落羽从城主府出来后就有些沉默,低着头自顾沉思。城主对落羽的礼遇让语涵和李峰二人惊奇不已,猜不到原因,但是他们心里都知道,落羽以后肯定不简单。一个城主至少是朝廷三品官员,居然会对落羽称兄道弟。任何人看到都会浮想联翩。 从城主府出来后落羽心里想着事情,也没有继续去船坞那边的心情。叫李峰带了两千两银票和文书去船坞交给那边的人,带着语涵走路回府。 城主府。 “他走了吗?” “走了。”如果落羽看到城主现在的样子估计会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只见城主弯腰站在大厅zhōng yāng,主位上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轻纱遮面。 少女看着客厅的大门微微出神。“快了,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到时候我会一步一步揭开你身上所以的秘密。”少女小声呢喃着。 聂辉听着少女在那儿自言自语有些心惊,眼前这位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为何她对落羽这样好?看来以后一定要对落羽客气些,不管怎么样只要不让落羽有恶感就 好。 (求推荐,求收藏,求宣传,新人写作希望大家给些建议。喜欢我的作品本人感激不尽,讨厌我的作品也请轻轻的离开。文明社会,和谐共存) 第十二章 过年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从那rì去城主府已经过去半个多月,落羽也慢慢想通了。也不能说想通,主要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城主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好。索xìng不去想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过不了几天就要过年了,府上的年货都忘记置办,落羽有些惭愧。他把所有事情都丢给了语涵,自己什么都不管,语涵一个人下面要管那15个下人,又要管钱财还要照顾落羽的衣食住行。却从来没有在落羽面前提起过,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如影子般的语涵,心里疼惜的拉着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 “小涵涵你妈妈的病好些了吗?”落羽有些无聊的说。 “嗯!已经痊愈了,只是身子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语涵有些幸福的回答道。他觉得认落羽做主人是她最英明的事情,主人疼他,关心她。而且自己母亲的病也已经痊愈了。 落羽看了看语涵,这段时间因为营养充足语涵的身体也开始慢慢长了些肉,一张小脸也不再是蜡黄sè,倒是越发娇俏了。只是语涵仍然只对落羽亲近,在外人面前不喜欢说话,也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就算是家里的下人,那些年龄和她差不多大甚至更大的都有些怕她。落羽摇了摇头苦笑了下。 “小涵涵,我们一起出去置办年货吧!给你买些新衣服,还要给下人和李峰买些东西。然后要买过年的烟花,还要准好多吃食。”落羽拉着语涵一边向着府外走,唠唠叨叨。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个世界,过年都是很热闹的。大街上人cháo涌动,一群群小孩子手拿冰糖葫芦满街跑,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吆喝。买了两串糖葫芦,和语涵一人一串。酸酸甜甜的味道让语涵很是喜欢。也许是受到周围喜庆气氛的影响,也许是尝到糖葫芦的味道,语涵脸上露出了一些外人很难见到的微笑。 落羽也如小孩般,拉着语涵东看看,西瞧瞧。看到路边卖艺的人,费劲力气的挤进去跟着周围的人大声叫好,明明知道胸口碎大石的原理,却任然看得起劲。说好是出来置办年货,自己却忘记了出来的目的。语涵也并没有提醒他,看着落羽高兴她很满足。 一直闲逛到晌午,肚子有些饿了才急急忙忙拉着语涵去买了些东西往回走。他喜欢在家里吃饭,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语涵有一双巧手。最初吃到语涵做的饭菜时落羽还以为是从外面酒楼买回来的。后来知道是语涵做的饭菜,落羽就总是在家里吃饭。当然下人的饭菜是由他们自己选了一个手艺稍好些的女孩子来做的,包括李峰也是跟着那十五个下人一起吃饭。 吃了午饭叫李峰带着家里那些半大小孩出去,让他们自己挑选衣服和一些零食。落羽是从来不苛责下人的,那些孩子们因为出生穷苦人家也都很懂事,当然对落羽这么好的少爷也很是感激。他们每个月都能拿到30两银子,在这个世界的仆人中已经高得有些离谱了。他们却总是留下大部分,每个月请一天的假出府看望家人。然后带着他们剩下的那部分钱交给自己的家人贴补家用,在这个世界这种现象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落羽闲暇无事在后院闲逛,后院的梅花已经扎根,那株山茶也已经开花。叫语涵拿了一壶酒一些零食,坐在凉亭悠闲的休憩。 语涵很喜欢这种感觉,坐在落羽的身边,静静陪着他,为他倒酒,喂他吃东西。如果能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语涵脸sè羞红的低着头想着小女孩的心事。 一丝丝清风吹过,有些寒意,但是两人却幽然不知。 那个世界也快要过年了吧!今年没有我这个儿子在家里会不会有些冷清!也不知道爷爷的身体是否还健朗。母亲还在忙着打扫卫生准备过年么,父亲应该在书房写着需要贴在门框上的对联吧!想着这些落羽的心里又开始有些绞痛。 年关越来越近,宣武城的人们都挂出了喜庆的红灯笼。经过年关前几天的热闹人们终于停歇了下来,家家户户开始紧闭家门。坐在炉边谈谈家长里短,总结这一年的收获,说说新年的打算,街上也冷冷清清。 大年三十。 落羽和语涵在厨房打闹,头发,脸上,衣服上全都是面粉,看着彼此的狼狈嘻笑出声,案几上摆放这两团揉好的面团。下午的时候落羽说想吃饺子,没想到语涵完全不知道饺子是什么,于是出现了上面这一幕。 剁好的猪肉和葱,加了些其他的调料装了满满一盆。以前过年,落羽总是守在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包饺子。然后看着一个个饺子下锅,最后端着一大碗饺子大口大口的吃着,嘴里满满的幸福。 一边回忆母亲是如何做的饺子,一边教语涵。语涵很快就学会如何包饺子,看着语涵包出的饺子一个一个像月牙一般,连饺子折皱之间的距离都几乎是一样的。再看看自己包出的更像包子的东西有些无语。 饺子下锅后,落羽站在锅边盯着锅里的饺子,同样的场景身边却换了一个人。以前是母亲,现在是语涵。语涵也如落羽一样看着锅里发呆,偶尔还能听见她喉间吞咽口水的声音。 看着锅里的饺子一个个浮了上来,落羽拿着勺子迫不及待的舀起一个,沾了点醋一口整个吞了下去。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渐渐化开,让落羽有些恍惚。 叫语涵为她母亲与下人每人盛一碗,自己端着满满一碗,在旁边醋碟中沾着呼哧呼哧的大吃起来。下人们都很惊奇这是什么东西,在语涵教了他们怎么吃后有人开始尝试,然后便是狼吞虎咽。饺子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好的东西,但是在这个世界的人们眼里确实个新鲜东西。 吃完晚饭,让下人门到门口贴上门神和楹联。门神这个世界也是有的,只是画的却不是尉迟恭与秦琼。落羽并不想知道他们是谁,或者他们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他只是想要保留下以前的记忆而已。 至于楹联,落羽决定自己来写。落羽以前小时候看过父亲写楹联,对于这种文学形式很是喜欢,于是总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对子,然后自己试着写出对仗工整的下联,与原有的对子做比较。这也练就了他一身不俗的对楹联的功夫,叫下人拿上笔墨纸砚,语涵在边上磨墨。 两张红纸铺在桌上,落羽低头沉思了一下慢慢落笔。 上联:龙凤呈祥阳chūn锦绣 下联:鲲鹏展翅华夏腾飞 落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鲲鹏的传说,但是龙凤却是有的。事实上落羽也觉得奇怪,虽然景朝看上去与华夏毫无干系,但是大概的历史却和华夏差不多。前面的几个朝代都能和华夏的唐宋元明对应起来,按照落羽的猜想现在应该是对应着华夏的宋朝。可是这之间的朝代名字与帝王与华夏都不同,就好像是一面镜子,明明是同样的风景,照shè出来的却是相反的,怪异却有些熟悉。 落羽的楹联是用草书缩写,整个府上识字的也没几个,更别说认出他用草书缩写的楹联了。叫下人把楹联挂在门的两边后,落羽放下笔带着语涵回了后院。 冬天的夜晚格外寒冷,吩咐下人抬了火炉与语涵坐在凉亭。他越来越喜欢在凉亭休息,有些悠然,有些懒散。凉亭的护栏边是有长凳的,落羽躺下去还有些剩余。叫语涵坐在自己这边,头枕在她的腿上,仰望这天空,那专注的神情似乎想要穿透乌云,看到月亮才满足。 夜渐渐深沉,几个时辰,落羽一直呆呆的望着天空。不管落羽在想写什么,也不管落羽的心情如何。语涵只是静静的陪着他,看着他,眼中古井无波。 当城中响起新年到来的钟声,整个宣武城遍地开花,鞭炮,烟花争先燃放起来。落羽突然坐起拉着语涵的手像府外走,哎呀!听到叫声落羽偏头看着语涵,只见她一手扶着凉亭中的石桌一边抖动自己的腿,看了看落羽微笑着说道:“没事一会儿就好。” 落羽有些内疚,他只顾着自己,却没想到几个时辰下来语涵的腿早已经麻木。他的眼中有些发热,语气颤抖的说:“小涵涵,我背你。”说完也不管语涵的挣扎,弯下腰背了起来。 语涵羞得整张小脸埋在落羽的背上,双手却紧紧的环住落羽的脖子。感受着背上传来的柔软和手上滑腻的感觉落羽有些心猿意马,听到身后传来语涵急促的呼吸声,拍了拍手中的柔嫩。“别瞎想”虽然嘴上这样说双手却忍不住揉捏一番,惹得语涵更是羞涩,嘤咛出声。 背着语涵走出府邸,吆喝着下人拿出买好的鞭炮和烟。,下人们看到落羽背着语涵,虽然有些吃惊他们的大胆,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他们也知道这位少爷并不在乎规矩,礼仪。在门口点上鞭炮,然后搬着竹筒做的烟花放在路中由下人点燃。咻!砰!看着那天空中一颗颗散开的花朵,如梦,如幻。 落羽的大胆让语涵有些受不了,虽然她在落羽面前有时候也是很大胆,但是她却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与落羽过分亲密。一方面担心只自己会让落羽丢脸,另一方面女子的羞涩让她有些害羞。所以从落羽背着他走出府邸,她就一直把头埋在落羽的背上。当听到天上烟花炸开的声音,语涵才抬起头来。 “语涵,你喜欢烟火吗?”落羽轻声问道。 “嗯!喜欢。” “可是我不喜欢呢!”落羽如自言自语的说道。“烟火总是很短暂,虽然刹那的绽放很决绝,可是我更喜欢长长久久的美丽呢。” 语涵听到他说不喜欢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罪大恶极,我怎么能够喜欢主人不喜欢的东西,不行,我以后也不喜欢烟花了。有些幼稚,却很真诚。当她听到落羽后面的话时,脸上挂起了红晕,主人说的长长久久也包括我吗?于是继续爬在落羽的背上浮想连篇。 天上烟火璀璨,地下玉人痴缠。 (求推荐,求加入书架或收藏,求宣传,新人写作希望大家给些建议。喜欢我的作品本人感激不尽,讨厌我的作品也请轻轻的离开。文明社会,和谐共存) 第十三章 求亲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新年新气象,大清早落羽就拉着语涵起床。今天是新年第一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拜见长辈。落羽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但是语涵还有母亲。语涵的母亲被落羽安排在后院阁楼。本来阁楼是给语涵和她母亲一起住的,但是她每天晚上都钻进了落羽的怀里,所以现在只剩她母亲住在那里。 昨夜又开始下雪了,打开大门院中到处散落着积雪,阵阵寒风吹动着雪花四处飘散。落羽喜欢这雪白的世界,虽然很单调。但是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一种颜sè的感觉让落羽觉得很单纯。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彻后院,落羽走在前面,语涵踩着落羽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亦步亦趋的跟着。上了阁楼的楼梯,敲了敲门。里面一阵窸窣声后打开了门,语涵的母亲出现在门口。落羽抱了抱拳说道:“伯母,新年快乐,祝你身体健康,年年十八岁越活越美丽。” 语涵的母亲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她没想到落羽会突然带着一副痞像说出这样的话。虽然有些轻狂,但是话却好听,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张公子,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的病也已经痊愈了,待过得两rì我就回家里,以后就拜托你好好照顾语涵了。她从小就有些自闭,不怎么爱说话。还希望公子能够多体谅些。”自己的女儿是落羽的奴隶,虽然很受宠爱,但是毕竟是奴隶。她不敢奢望什么,只求落羽能一如既往的对语涵好就满足了。 “呵呵!伯母你太见外了,你还是叫我落羽吧!”顿了顿“虽然语涵名义上是我的奴隶,但是我可是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妻子哦!我自然会一直疼爱她,至于伯母你要走。我可不答应,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岳母一个人去住那草屋,我却带着你的女儿住在高楼庭院里。除非伯母是不愿意将语涵许配于我,或是难道伯母是想让我们两个跟着你一起回去住吗?”落羽说完摇摇头,表示不同意。这也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小奴隶语涵。 语涵在他身后听到母亲说要回去住,并没有怎么在意,她知道主人是不会丢下她的母亲的,但是她没想到落羽会说出这番话。昨天夜里回房语涵就感觉到落羽有些不对劲,虽然眼中仍然透着孤寂,但是却没有之前那种悲凉的气息了。而且平rì和落羽躺在床上,他只是抱着自己,从来不会动手动脚。但是昨rì夜里··想着落羽昨夜的使坏,语涵脸sè通红,手却下意识伸到后面的捂住了她那挺翘的娇嫩。 她不知道落羽怎么了,只是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不是什么坏事。直到听到落羽刚刚说的话,她才有些惊讶。虽然自己也是一直把落羽当作自己终身的依靠,但是她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落羽有结果,她会陪着落羽知道死去,却没奢求过落羽会娶她。而且落羽并不是让她做妾而是做妻子,是的,落羽是这样说的。她心里肯定的回答自己。本就脸红的语涵更是羞怯,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 语涵的母亲也有些吃惊,娶一个奴隶当妻子?他是在开玩笑吗?虽然也有些人因为爱上自己的奴隶而娶了她,但是那也不过是做妾罢了,娶一个奴隶做自己的妻子却从未听说过。她有些佩服的同时有些怀疑。 “落羽你可不能开这种玩笑,我知你疼爱语涵但是你若娶了语涵做妻子会被天下人耻笑的,而且与礼法也不合。你若真是喜爱语涵就收她做妾吧!至于娶语涵为妻还望你万万不要再提起。”她知道落羽有些才名,既是有才之人若被人知道娶了一个奴隶为妻恐怕堵不住悠悠众口。 “别人的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吧!我也不在乎那些虚名。至于礼法,伯母觉得我落羽像是遵守礼法的人么?”我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别人怎么想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语涵已经打开了我的心扉,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娶她,落羽心里暗暗想到。 呃!咳咳!语涵母亲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落羽的离经叛道。她是这个世界的传统女xìng,对与落羽的话一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心里却又有些担忧不由的有些气急。所以咳嗽了出来。 “主人,我知道你疼爱语涵,但是语涵没有福分做你的妻子,只要能跟在主人身边语涵就是死也无憾。还请主人别再说这种话了,主人是人中龙凤,早晚都是要一飞冲天的。语涵不想拖累主人。”说着说着留下了泪水。 落羽怜爱的把语涵搂进自己的胸怀,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是我的小涵涵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些期盼哦!也是你在我最孤独的时候一直陪着我,并不是你没有福分做我的妻子,而是你能做我的妻子是我的荣幸呢,我很喜欢小涵涵啊!” 语涵在落羽的怀中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呢喃,眼中一片痴迷。落羽的突然转变就像是一团烈火,靠近落羽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她融化了。她恨不得把自己马上溶进落羽的身体。 咳咳! 呃!忘了丈母娘还在旁边,落羽有些尴尬,扯了扯嘴角对语涵的母亲说:“伯母,不知道你是何意见?我对语涵是真心的,请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她幸福。” 语涵母亲有些无奈,看着面前的两个痴儿叹了叹气。“哎!随你们吧!希望你们以后能承受那些流言蜚语吧,语涵能够幸福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写好聘书再来提亲吧,女儿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欺负于她”既然落羽要娶语涵,她的身份自然就是丈母娘了,说话也就没有了之前的拘谨。 “岳母放心,我绝对不会欺负语涵的。说了这么半天一直站在门口,岳母也不请我们进去,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做为晚辈来给您百年,难到岳母就不表示一下么?我倒可以不管,但是语涵的压岁钱你怎么也得给吧!”落羽有心调节下气愤,开玩笑的说到。 看着落羽一副无赖的嘴脸,心里有些好笑。“一直说话倒是忘了让你们进屋,快进来吧!外面冷的慌。”说完自行走进了内室。 语涵从母亲刚刚答应落羽后就一直低着头,一会微笑一会忧愁一会却脸sè通红娇羞无限。听到落羽那无赖的话语,语涵心里好笑。却更是欢喜,落羽的转变让她有些接受不过来,同时又幸福无比。 不一会儿语涵母亲从内室走出来,手上拿着两个红sè的纸信封,给了落羽和语涵每人一个。落羽的钱财都交给了语涵管理,但是语涵从来不挪用一分钱,她每用一分钱都会记在本子上,所以她的母亲肯定身上也并无多的钱财。落羽当然不会当面拆开来,只是收进胸内。 看着落羽的动作语涵的母亲有些感激,她听女儿提起过落羽酿造的酒,知道落羽也是个有钱人。所以当落羽问他压岁钱的时候她有些犹豫,她本就没什么钱财。身上的钱还是落羽让次让人送来的,说是病情痊愈可以走动了有些钱在身上方便逛街。她哪里会出去逛街,所以所有的钱都存着。 本是怕落羽会嫌弃,但是没想到落羽看也没看就直接收进衣服里。对落羽的评价更是高了一层,现在她可是以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省视落羽。只不过是越看越满意罢了。 “岳母,你觉我和语涵什么时候成亲比较好?我是孤儿,语涵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们都听你的。”落羽问道。 “我看还是不急吧!你们就先定亲吧,语涵现在身子骨还有些弱,若是成亲后你们··你们·要孩子·之类的,语涵可能会有些受不了的。”语涵母亲脸红心跳的说完这句话,偏着头不好意思看落羽和女儿。本是不想说的,但是落羽既然问起,而自己又担心女儿的身体,不得不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落羽本就是这样想的,虽然语涵这段时间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但是毕竟时间短。而且女孩子每次都吃不了多少,也没这么快能把身体补起来,按照落羽的估计如果自然恢复的话至少还需要半年时间,若平时多做补品给语涵吃也至少需要三个月。所以听到语涵母亲这样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语涵心里一直充满了甜蜜,落羽给了她幸福的车票,她当然会紧紧的抓住。但是听到母亲的话她又有些失落,暗暗怪自己为什么平时不多吃点。在心里也下定决心每天的饭量一定要增加,为了达成目标就算拔苗助长也在所不惜。当然若是落羽知道的话,肯定会阻止她乱来的。这些也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的干。 红包拿到了,求亲也成功了,接下来也就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语涵母亲也再没提过要搬回去住的话,毕竟这里现在也算半个家了。继续聊了一个时辰左右,落羽站起身来告辞。 “岳母今天初一,我们还要去给那些下人发些钱财,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站了起来,习惯xìng的递出袖子给语涵。 “嗯!去吧!”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仍然没有感觉到语涵的拉扯后落羽有些奇怪,转过身看着语涵满脸的不解。 “主人,你不后悔么?娶我这样一个既不漂亮又无任何地位的奴隶,以后也不会后悔么?”语涵站在门内看着落羽,眼中有些期许的说道。 原来是小丫头还有些不相信,落羽笑了笑。“小涵涵当我的小奴隶后悔么?” 语涵摇了摇头。“语涵不后悔,语涵感谢上苍让我遇到了主人,不管主人娶不娶语涵,语涵都是主人的,就算主人娶了语涵,我也仍然是你的小奴隶,语涵想要一辈子都做你的小奴隶。”语涵的语调越来越低,脸sè越来越红,整张小脸都埋在他那发育不完全的小胸脯里面。 “既然小涵涵对主人如此痴心,主人又怎么舍得让我的小涵涵一个人付出呢?主人也会陪着小涵涵的,不管以后怎么样。你是我最疼爱的人,知道了吗?”说完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下楼,走了两级阶梯回头看着语涵,等着他跟上来。 看见落羽在楼梯上等自己,语涵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跟了上去。这一次她没有拉落羽的衣袖,而是紧紧的握住了落羽的手,两人慢慢走在雪地里,十指紧扣。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花花各位不管是游客还是什么,既然来了还是留下点什么吧!一句话,一杯咖啡也好啊··孙悟空翻了十万八千里还知道撒泡尿,在如来手上写个到此一游呢呢!!) 第十四章 祭奠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府里的下人吃过早饭后都聚集在院子里,今天是新年第一天,落羽决定放下人回家与家人团聚。因为这一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祭奠祖先。 在华夏祭祀乃起源于商朝,商人认为鬼神有很大的权威,能够决定人们的命运,所以他们十分崇敬鬼神。他们把鬼神分为天神、地祇、人鬼三类,且以人鬼-祖先为祭拜的主要对象。 这个世界祭祀的对象倒也和原来差不多,一般情况国家在有灾难之时,帝王才会举行祭天的仪式,平时也就是祭奠一下祖先罢了。 看着院子里的下人喜形于sè落羽有些感概,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会有阶级存在,人与人之间永远也不可能实现平等。 叫语涵给下人每人发了五十两银子,然后打发他们回家,刚刚还热闹的院中顿时只剩下落羽两人。 整个府上加上李峰就只剩下四个人。 李峰今天没有出现在人前,从早上起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落羽询问过下人,下人说李峰抱着一坛酒一直喝。落羽决定还是去看看他,从第一次看到李峰落羽就知道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这段时间李峰每天早上起来训练下人中的男孩子,偶尔在各个院子里巡视一下,话不多却也算尽到了职责。 走到李峰屋外,落羽轻轻扣了扣门。他仍然保持着礼貌的良好习惯,无论对是下人还是语涵都是这样。下人们也总是因为落羽的一句“谢谢”受宠若惊。 屋内没有声音。这种情况让落羽有些遐想,李峰是不是在里面干些宅男喜欢的那些浪费纸的事情?嘴上不由自主的向上勾起。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自己的猥琐。 从年夜那晚,他就想通了很多事情。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流落这个世界,无论多么思念自己的亲人。都无法改变他已经穿越的事实,不管这是不是一个梦。至少让这个梦变成一个美梦,既来之,则安之。虽然都是些自己安慰自己的想法,但是目前除了接受这些事实别无他法。 前世他还没有恋爱过,那个世界的女孩要么是穿着超短裙,低胸吊带,到处在人前晃荡,钓钓金龟婿,或者找个大老板保养。要么就是什么都不会做,学了些钢琴之类的乐器就称自己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的骄傲小母鸡。好不容易遇到些拥有古典气质的女人,却都是有夫之妇,感概之际想到前世的一句很经典的话。“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既然让自己穿越到了类似古代的世界,落羽当然也希望能够遇到自己心动的红颜知己。 刚到这个世界,落羽的心情有些复杂。有些期待,有些恐惧,有些思念,有些惦记。期待自己能够如小说主角一般混得风生水起,有些恐惧未来的命运,有些思念自己的故乡,有些惦记另一个世界的亲人。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他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如果他在这个世界有了羁绊,有了一些割舍不下的东西。他怕自己梦醒的时候,自己是不是能够再一次接受失去所有。不过既然心结已经解开,虽仍然还会思念故乡的亲人,但是过好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语涵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孩,虽然没有之前见过的何韵芝漂亮,她带个落羽的是命运相仿的认同感。语涵把他当作jīng神上的依靠,他又何尝不是享受着语涵带给他的慰藉。所以早上向语涵的母亲求亲,给语涵些肯定,给自己些接受的决心。 心情的开朗之下,落羽的本xìng慢慢解放出来。属于前世的落羽慢慢回到了他的身上。 收回思绪,看了看面前紧闭的房门,落羽有些不耐烦。也顾不得礼貌与否了,直接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厢房,中间摆放这一张圆桌。圆桌上一个酒坛歪倒在桌上,桌沿上爬着一个人,满头凌乱,有些狼狈。空气中飘荡着的酒味中夹杂着浓浓的悲伤气息。 哎!语涵叹了叹。他不想过问李峰的过去,虽然知道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却没想到在新年头一天就颓废成这个样子。他轻轻的走到李峰的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反映之后只好拉起李峰的手挽过自己的脖子,扶着他走进卧室。 为李峰盖好被子后,落羽看着他脸上未干的泪痕顿了顿。走了出去。正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窗台下湿了一块,落羽满头黑线。 “不是吧!就算再邋遢也不至于在自己房中小便吧!”落羽心里有些吐槽,当走到近处的时候却问道一股浓浓的酒香。原来不是么?看着酒的痕迹呈一条横线,脑中闪过李峰脸sè的泪痕。 “原来你也在祭奠你的亲人么?”落羽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颤抖。“也许又找到了一个同类呢。”一边嘀咕一边走出了房间。 从李峰那里出来,在厨房找到了语涵。小妮子从早上就心不在焉,炒着菜还在发呆,锅里的青菜都快变成黑菜了她却全然不知。 “菜都糊啦!”落羽悄悄走到她的背后环住她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到。 “啊!”小丫头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落羽的时候长长吐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自己在炒菜,急忙转过身看了看锅里。脸上露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看着语涵那可爱的模样落羽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小涵涵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青菜都被你炒成黑菜了” 与哈听到落羽的调笑有些羞愧的低着头也不答话,顿了顿猛扑进落羽的怀里直拿脸摩擦落羽的胸膛。早上从母亲的阁楼出来她就一直在想和落羽在一起后的生活,偶尔想起昨夜落羽的使坏,一边幻想一边做饭。这已经是她糊掉的第三锅菜了,心里有些责怪落羽闹得自己心神不宁。 “小涵涵赶快把饭菜做好吧!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落羽说完揉了揉语涵的头出去准备碗碟。 等到语涵上好菜后,落羽一手拿酒杯,一手拉着语涵走到院中面朝东面跪在地上,语涵看落羽跪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也跟着跪了下去。 “不孝子孙张落羽,流落此地,不敢忘记华夏祖先,今rì在此携爱人祭奠于此。皇天在上,我张落羽无伦何时身在何处,永远都是炎黄子孙,吾之子孙世代,永远都是龙的传人。”说完洒下杯中的酒。 语涵默默的跪在旁边虽然她不明白落羽话中的华夏,炎黄子孙是什么意思。但是并不妨碍她对落羽故乡的向往。看着落羽脸sè的狂热语涵有些心颤,这是何种刻骨的羁绊啊!就如她对落羽的依赖一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祭完先祖,和语涵一起吃完饭,送了些饭菜到语涵的母亲阁楼。待她吃完才带着她们母女一起出城去祭奠语涵的父亲。 大年初一,大街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而且都是一副急切回家的样子,落羽和语涵母女慢慢的向着城外走去。语涵的父亲埋在宣武城西门外。因为过新年,街上连一架马车都雇不到,所以只能踩着积雪慢慢走。 城西是落羽第一次来,和其他几条主街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出了城门官道两边是树林,远处可以看到一座不高的山峰。毕竟是在南方,大山是很南看到的。不过那山上白雪皑皑,不去看它的高度,仅从景sè上来说倒也别有一番韵味,有些前世岛国的某个出名的火山,只是这里是没有樱花的。 半个时辰后,穿过一片小树林,眼前出现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土堆。每一个土堆前都竖立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XXX之墓。穷人就是这样,没有钱财修建墓穴,买不起墓碑,只能在地上挖好一个坑放下棺木草草埋起来,弄一块木板做为墓碑。 语涵看着墓周围的杂草,眼中泪花闪动,落羽看了看她的神情拍了拍她的背。“过段时间我找人给伯父重新建一个墓。小涵涵也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活得更好才是给他们最大的安慰”说完自行走到墓前,把周围的野草拔掉。 待收拾一番后,三个人跪在墓前。语涵的母亲看着自己丈夫的低矮坟头,心中悲切,忍不住一滴滴泪珠滚落。 落羽陪着语涵跪在旁边磕了几个响头说:“伯父,你放心语涵和伯母我会好好照顾的,落羽已经向伯母求亲了,语涵以后就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受苦的。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们幸福美满,儿孙满堂。” 心中悲伤的语涵听到落羽前几句,心里暖暖的。待听到落羽说到儿孙满堂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害羞的同时被落羽无赖的话语冲淡了心里的悲伤。旁边的语涵母亲,只是笑着看着他们,满脸慈祥。 祭奠完语涵的父亲,落羽拉着语涵左手,语涵右手拉着自己的母亲缓缓回城,天边最后几缕光芒照亮着他们回家的路。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落羽把语涵母亲送回阁楼,手上牵着语涵想自己的卧室走去。语涵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她不会抗拒落羽的任何要求,但是心里面的不安,紧张却时时折磨着她。 进房后,各自脱掉外衣躺在床上,还是和以前一样语涵缩在落羽的怀中,落羽抱着语涵。又与以前有些不同,落羽的手放在她腰上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上下游走。语涵脸上滚烫,放在落羽胸前的手微微颤抖,两只脚不停的扭动,偶尔一声嘤咛,似乎在向落羽发出邀请。 落羽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语涵扭动的身体和下身无意间的触碰让落羽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落羽放在她腰间的手情不自禁的抚向语涵身后的挺翘。感受着手中的柔软和弹xìng,忍不住拍了一下。 “啪”出乎意料的响声让两人清醒了些,落羽有些想笑,语涵羞得当起了乌龟,把头缩进了被子里面。 把语涵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别动,乖乖睡觉。” 听到落羽的话语涵不敢再动,心里有些温馨,有些失落。窗外寒风刺骨,屋内却chūn意盎然。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花花各位不管是游客还是什么,既然来了还是留下点什么吧!一句话,一杯咖啡也好啊··孙悟空翻了十万八千里还知道撒泡尿,在如来手上写个到此一游呢呢!!) 第十五章 宴会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年关过后,落羽又开始清闲下来。整天无所事事拉着语涵上街逛逛,凉亭里坐坐。说些甜言蜜语,或者偷偷抓抓摸摸・・・呃!咳! 自从落羽向语涵母亲提亲后,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总是形影不离。 这一天两人正在凉亭内嬉笑,仆人跑进来说外面有人求见。待落羽走到大厅一看,原来是潘登。 “我就知道肯定是潘兄,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落羽在宣武城认识的人有限,白家又已经闹僵了,也只有潘登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怎么想起来我府上的?是不是有事找我?不会是酒方出问题了吧”心里暗自想到,不可能是酒坊吧!毕竟他自己已经试过的。 看到落羽出来后潘登抱了抱拳。“落羽兄,年关过得不错吧!我今天来可不是因为酒的的事情,我是来给你送请帖的。”对于落羽他是很佩服的,落羽的文采非凡,再看他的气质就知道将来的成就不低,而且落羽还有经商头脑。上次卖酒方的事情他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当时落羽说只想坐着拿钱,所以才把酒方卖给潘家,自己不想做生意。后来他才明白过来并不是落羽不愿意做生意,而是落羽根本就做不了。 当时的落羽没有本钱,没有人脉。什么都没有的落羽仅凭酒方是没那么容易做成生意的,就算做成也不可能拿到五层的利润。当然也不能全赖落羽,自己当时尝到五粮液有些晃神也是一方面。 其实潘登这次倒是错怪落羽了,落羽是确实没心思做生意,如果当时潘登再往下压一压分成,落羽也会答应。 “请帖?是你和那天的哪位姑娘的喜事么?你放心,我一定到。”落羽接过请帖,也没有打开带着调笑的说道。 “额!你误会了,那天的哪位女子并不是我的・・・那什么・・。落羽兄还是看看请帖吧!”潘登一边冷汗直冒,一边有些被落羽误会的苦恼。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像只猴子在那抓耳挠腮。 落羽看着他的样子很是好笑,不就找了个女人么,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么?不过想到那天的女子落羽鼻头一热,手指擦了擦鼻子。暗自收敛心神后拿起请帖看了起来。 请帖上大概意思落羽倒也弄明白了,宣武城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宴会。宴会由城主举办,邀请整个宣武城所有知名人士参加。落羽虽然到宣武城没有多久,但是他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凭一诗一词打出了自己响亮的一炮,于是整个宣武城都知道了落羽的名字。 当然就凭落羽这点所谓的才名也不一定能受到城主的邀请,如果加上五粮液是他酿造的倒有些可能。至少潘登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可是城主真的只是因为这些而邀请落羽去参加宴会的吗? 落羽上次去城主府后一直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城主对他的态度过于客气了些,落羽相信反常即妖。但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事情发生,这次城主突然邀请自己让他又开始胡乱猜疑,不过遇事不决不是他的xìng格,不管什么事情该来的总会来。 “没问题,今晚我一定到场。” “那在下就在酒楼恭候大驾了,另外五粮液下个月就要开始正事酿造了。这段时间倒也酿了些,不过肯定是不够投放到市场上的,所以还不如下个月开始正式开始售卖五粮液,今天晚上宣武城大部分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到场,我看不如晚上就把五粮液拿出来也好给咱们做做宣传。现在整个宣武城知道五粮液这种酒的不会超过十个,今晚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哈哈哈!”潘登有些兴奋的说。 “既然我已经把酒方卖给你们了,你们就有权利自己去决定怎样销售,这些其实根本不用跟我说,我只拿我的那份银子就行了。”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赞叹了一声,潘登不愧是商人世家出身。今天晚上这种大型宴会如果都不懂得利用的话,他可就不配做现在的潘家酒楼和酒坊的老板了。 “哈哈!好,那我就先告辞了,落羽兄咱们晚上见。”说完抱了抱拳。落羽让下人领着他送他出去。 宴会在景朝是很常见的,很多城镇的城主都会每隔一段时间邀请一次全城镇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宴会,一方面商议城镇管理,另一方面加强各位商人之间的走动。也算对商业发展起到一些推动的作用。 既然是宴会肯定不能穿得太随便了,让语涵拿了一套新衣服穿上,然后叫她自己也打扮一番。待到傍晚,落羽和语涵雇了辆马车慢悠悠开往城东。 潘家酒楼离潘家酒坊不远,上一次落羽就来过,对于这里还是稍微有些熟悉的。 走到酒楼大门,只见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酒楼一楼热闹非凡,一楼都是些薄有资产的人,至于二楼基本上都是些文人雅客,三楼是专门准备的宴会厅,主要的客人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在这里宴请别人,或者举办喜事用的。 顶楼只有两个房间,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会进那里面,最低也需要城主级别的人才有资格进去。 当然如果有商人愿意花巨资进顶楼去吃饭,潘家也是不会拒绝的。宣武城有传言说有一个人在潘家酒楼做过几年伙计,有一次专门负责顶楼的伙计病了。刚好又有客人上门,所一让他顶替。没想到他进去出来以后就经常对人吹嘘,说潘家酒楼顶楼到处都是用的最顶尖的装饰,就连茶碗都是金子做的。 于是潘家酒楼的顶楼地位就更高了,如果你没个几万两,坐都不要进去坐。弄脏了别人的凳子,几十几百两拿来陪别人凳子都不够。 落羽今天的目的地就是三楼。进了酒楼各种味道的菜香铺面而来,酒楼伙计的吆喝声,饭桌上各人的谈话声,吃东西时的碗筷和咀嚼声嘈杂不堪。落羽皱了皱眉头,往旁边楼梯走去。 上了二楼稍微安静一点,但是看着那些风sāo无限的才子们,落羽更是厌烦。他并不讨厌所谓的才子,只是讨厌才子们的xìng格。整天一副高傲的样子,晚上留恋烟花之地比谁都yín荡,让落羽有些反胃,这让落羽想到了前世的那些所谓的“叫兽”。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这类人吧!落羽摇了摇头。这是社会问题,没办法改变。 三楼的人比二楼还要多,里面也是有些吵闹。落羽走上楼梯,正要进三楼的时候被人拦下了。 “请问公子有请帖吗?”原来是两个守楼梯的伙计。里面可是城主大人邀请的整个宣武城最有地位的那些人,他们不敢怠慢,但是眼前的年轻人他们并不认识。而且看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所以说话的语气带着些傲慢,以为落羽只是一个不懂事的穷书生。落羽穿的虽然是新衣服,但布料却不是很好。落羽只是觉得穿着暖和罢了。 “给,这是我的请帖。”落羽并不在意他们的傲慢。在任何世界实力都是最重要的,没有实力谁也不会尊重你。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有多大权利,只想悠哉悠哉的享受生活。 说白了是他自己太懒散,总是想着过最简单的生活。但是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最终落羽还是被卷进了权利的中心。虽然有些无奈却并不后悔,他因为就算他获得了无上的权利也任然很悠闲,这些是后话。 看到请帖时两个伙计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原来落羽的请帖是与别人不一样的,虽然与大家一样都是红sè的请帖,但是落羽的请帖却有些不同。因为落羽的请帖上些的自己是金sè的。 这两个伙计本就是潘家酒楼的老人了,工作经验和见识都比其他伙计要好。这次他们有些看走眼了。落羽请帖上金sè的字迹代表这宴会最尊贵的客人。不得不说他们运气很好遇到了落羽,若是外人他们也这样的话。估计现在已经被老板扫地出门,只是因为他们一个傲慢的态度。 落羽只是不愿意去计较这些罢了,也没有理那两位伙计,带着语涵进了三楼大厅。 进了大厅看着四下坐着,或站着的人再看看桌上的菜虽已经上齐却没人动筷子,想来应该是城主还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当官的都喜欢耍点大牌,在落羽的印象中前世看到那些当官的基本上都是最后才到,难道让别人等他更能体现出他的地位吗?落羽想着自己的事情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发呆。语涵有些紧张,但是落羽强制xìng的拉着她坐在了他的旁边。 “小涵涵以后可是我的妻子哦,你的地位并不比任何人低。在我心里就算是皇帝也没发跟你比,知道吗?”落羽看着坐在旁边有些扭捏的语涵,在桌下拉着他的手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语涵也知道自己早晚都会成为落羽的妻子,而且就算做了落羽的妻子,她也会把自己当成落羽的奴隶。但是在没有正式成亲之前语涵仍然有些别捏和忐忑。最重要的是,她怕给落羽丢脸。 “主人,语涵没事。” 落羽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语涵心里想的什么。但是落羽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世人的眼光在他心里一文不值。若不是聂辉上次对自己那样客气,而且这一次又是潘登来送的请帖,落羽根本就不会出席这种场合。看着大厅里这些人一个个带着虚伪的笑容互相吹捧落羽眼中充满了鄙视。 若不是照顾城主和潘登的面子,他真想站起来对着大厅伸出中指说一句:“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时间慢慢过去,大厅的桌字已经坐满。只有落羽和语涵坐在窗边没有入席,他们奇怪的表现,大厅中的人都看在眼里,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落羽没有理会他们省视的目光,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他却没注意到,在众多目光中有两道有些特别。一个好奇,一个幽怨。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花花各位不管是游客还是什么,既然来了还是留下点什么吧!一句话,一杯咖啡也好啊・・孙悟空翻了十万八千里还知道撒泡尿,在如来手上写个到此一游呢呢!!) 第十六章 美酒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咚!咚!咚!本来有些嘈杂的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 落羽本是看着窗外发呆,突然安静下来让他有些错觉。回过头看了看,整个大厅的人都望着顶楼的楼梯,原来声音是从楼上传来。 大家都很好奇,在这个时候有谁会从楼上下来。楼上的人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惊讶,就连落羽也愣了一下。从楼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城主聂辉。因为落羽靠在窗边坐着,正对楼梯,反而是他第一个看到聂辉走下楼。 聂辉在楼上干什么?落羽有些奇怪。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看,突然楼上的走廊边闪过一道粉红sè,然后消失不见。落羽心中也些恍然,原来是这聂辉在楼上幽会。想到上次潘登也是关起门来和女子幽会,这次又是聂辉。难道宣武城的人都喜欢这调调?落羽狠狠的吐槽。 落羽也没有继续探究楼上的是谁,不管是谁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看还好点,万一是个美女,能看不能吃不是更心烦吗?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在潘登家里的哪位绝世尤物。 若是落羽仔细打量一下大厅里的人,估计他就会发现,在大厅一个角落里一道好奇,探究的目光看着他,不正是那绝世尤物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新年开始落羽就有了些改变。一部分是因为已经解开了心结,另外一部分落羽也说不清道不明。说来好笑,20多岁的老处男,连恋爱都没谈过,在原来的世界这是多么的悲剧。 并不是没有人喜欢落羽,落羽的长相说不上大帅哥,但是勉强也能当个小帅哥的。虽然那个世界的人不看你的文采,但是他们看重的更多的是物质,落羽家里3代都是老师,并不富有。所以那些所谓的美女们也没几个能看上他,不过倒是有几个美女要和他做情人,只是**关系的情人。 至于其他那些基本上是歪瓜裂枣。大学寝室的兄弟们都笑他,说他是在练功,必须保持童子之身。至于练的什么功・・・就不透漏了。 落羽气愤之下,几次走到某些不良店面的门口了,最后还是狠了狠心走了回来,不管怎么样他不愿意碰这些女人。脏不脏是其次,他怕染上病。 对于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他来说,女人身上无一处不透漏着诱惑。虽然大学时期为了了解女xìng的构造,阅遍了某位属于世界的老师所有爱情动作艺术片。但是看虚拟的东西与现实是有很大区别的,就如现在一样。只要四下没人,他总会找机会对语涵伸出他的魔爪。 心里不知不觉开始变得有些猥琐,落羽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心态变化,这在前世是从来都没有的,照说落羽也过了冲动的年纪了。前世看着那些紧身牛仔裤,看着那些超短裙,他并没有觉得心里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取向有些问题,到了这个世界刚开始心里无法接受独自流落异乡的命运,倒也没怎么在意。当年夜他解开心结后,心里那种看见美女就恨不得扑上去的猥琐心情越来越严重。甚至这段时间每晚都会在语涵身上占些便宜。 想到自己有成为sè狼的潜质,心里自嘲了一会儿才慢慢收回思绪。 城主下楼后走到大厅zhōng yāng一张八仙桌的主位上站在那里扫了大厅一眼,当眼光扫过落羽时微微一亮,对着落羽温和的一笑。周围的人看到城主对着落羽的笑容纷纷猜测落羽和城主是什么关系,不认识落羽的人则都在想落羽是什么身份,城主居然会对他示好。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之际,城主已经走到落羽的身边。拉着落羽的手说道:“落羽老弟,你怎么坐在这里。来!我们去中间坐”。 大厅的人全都呆呆的看着城主。这是唱的哪一出?这已经不是示好了吧!这算不算巴结?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一片无语。 落羽对于城主如此巴结自己,直接想都不去想了,爱咋咋地吧!一只手拉着紧张得手有些抖的语涵走到中间的桌子。 待坐在位置上之后,下人才开始上酒菜。酒菜全都上桌后,城主才开始说话。 “去年我们宣武城收上来的税收排在整个6州140城排在第三位,大部分都是仰仗各位上缴的商业税。我上报朝廷以后,皇上龙颜大悦。随后皇上与宁王殿下商议后下旨,为宣武城降低两层的商业税。在座各位的财运到了啊!哈哈!” 聂辉确实很高兴,皇帝的旨意不仅仅是这些,一部分是夸奖聂辉治理有方的。还奖赏了一些实物,听那位现在住在城主府的人的语气,皇帝有把自己调回京城的打算。这对聂辉来说无异于天降喜事。所以说到皇帝下旨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厅中的人听到城主的话喜形于sè,降低两层商业税,他们则一年收入肯定会比去年高得多,然后就是一片蜜蜂一样嗡嗡的声音,吵得落羽有些头疼。 待稍稍安静下来后城主才开始继续讲话。 “不管怎么样,今年大家一定要多多努力,但是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触犯我朝律法,不然本城主一定严加惩办。” 聂辉说完一掌拍在桌子上,这是不是叫给个甜枣,再敲一棒子?不过城主一巴掌拍下来倒把语涵吓了一跳,整个在人凳子上蹦了一下。 落羽对着聂辉翻了翻白眼,很是心疼的抓着语涵的手,安慰似的捏了一下。大庭广众之下,虽是桌下的动作却仍然让语涵娇羞不已。 “好了,我想大家也都饿了。先坐下吃饭,待吃完饭你们就zì yóu活动吧!” 这次宴会本就是给这些商人一个互相交流的平台,所以城主也并不多说话。 “老弟啊!你能今天来可真是让老哥我高兴不已啊!哈哈!来我们干一杯。” 说完就要喝下去,但是落羽却抬手挡下来,聂辉不解的看着落羽。 “老哥别急,好酒再后面”刚说完,只见楼梯上走上来一个个抱着酒坛的伙计。跟在伙计后面的潘登一脸红润,估计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有些激动。 能不激动吗?这么好的酒一旦问世,那钱财不是滚滚而来。 聂辉是知道这种叫五粮液的酒的,更知道这种酒的酿造者就在他的身边。潘家酒坊刚开始酿造五粮液的时候就送了聂辉几坛,当聂辉在自己家打开酒坛后就被这种酒征服了,他也是好酒之人,自然看得出这种酒问世后的利润无法想像。但是当他知道五粮液有五层利润在落羽手中后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眼前这位可是有人专门打了招呼的,他还不敢招惹。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望了望上顶楼的楼梯。 当伙计们揭开酒坛的封口时,阵阵酒香飘散在整个酒楼。大厅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商人,自然是经常喝酒,他们闻到如此浓郁酒香的时候鼻子如犬一样的抽动。几乎所有厅中之人都望着桌上的酒坛暗暗吞口水。 “各位,在下是潘家酒楼的潘登,你们现在看到的是我们新酿造的一种酒,叫‘五粮液’,经过反复很多次的工序才酿造而成,今天宴会在下免费请各位品尝一下。若是还能入得聊各位的口,还请以后多多支持我们潘家酒楼和酒坊。” 众人听到这话,心里吃惊,同时心跳加速。仅仅闻到香味就知道这酒是佳酿,怎么好的酒很明显是可以量产了潘家才会拿出来宣传,看来以后景朝的酒市就是潘家独大了。更多的商人想到的是与潘家合作,代理出售这种酒。一个个全都眼睛毛光的看着潘登。 潘登当然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这次把酒拿出来宣传本就是想找些合作者。这样以后谁要是打潘家的主意也会掂量掂量了。 落羽这次是真的有些佩服潘登了,能够舍弃一些利益来壮大自己的队伍,这招挺妙的。虽然在落羽的前世只是些不怎么值钱的经商之道。但是在这个世界能压抑自己心中的贪婪看清形势也是不简单了。 “我知道各位想的什么,明rì午后我在潘府恭候各位。”说完走到张角落的桌子坐下。 “潘公子,如此好酒以前从未听说过,不知是不是你们寻到了什么秘方啊!”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全都看着说话之人,一脸的鄙视。谁不知道你是想套出潘家的酒方,自己开的酒楼斗不过别人尽想写歪门邪道。若不是看在他姐夫有些权利恐怕整个宣武城的商人早就联合起来把这胖子赶出宣武城了。 说话的是一个胖子,两撇胡须一看就是周扒皮一类型的,经过旁边聂辉的介绍他稍稍了解了这个胖子的身份。胖子姓周,叫周富海,他也是开酒楼的但是总是给客人掺假,酒里兑水,买菜全都是选最便宜的。甚至听说他在家让妻子天天啃馒头,舍不得给她吃,就更别说他府里的下人了。只是他的姐夫是王明铠,也就是王逸远的老爹。所以没人敢直接和他做对罢了。 听到这些落羽对这胖子更是厌恶至极,连自己的妻子都舍不得。这种自私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嫌污染了空气。再想到他是王逸远的舅舅,暗自叹了一声气,果然是蛇鼠一窝。 潘登听到胖子的话有些气愤站了起来说道:“这些是我潘家的事,与你何干。别说这秘方不是我们想出的,就算是我想出的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好・・希望你们能永远保守住酒方的秘密。” “砰!你是在威胁潘公子吗?” 聂辉又是一掌拍在桌上,他早就看不惯王明凯一家了,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人。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传来一阵砰砰上楼的声音。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花花各位不管是游客还是什么,既然来了还是留下点什么吧!一句话,一杯咖啡也好啊・・孙悟空翻了十万八千里还知道撒泡尿,在如来手上写个到此一游呢呢!!) 第十七章 逼迫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景朝开国两百余年,历代皇帝励jīng图治,国家倒也祥和安宁。传到这一代景文帝,虽喜好诗词歌赋,却也无甚大错,直到二十年前。 蛮族入侵,满朝震惊。景朝与蛮族的争斗由来已久,但也只是小打小闹。每年冬天蛮族都会南下劫掠,闹得边境的百姓民不聊生,但是规模并不大,有时候甚至不需要派兵前去,他们自己就会退去。 但是这一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蛮族居然大举进攻,十万铁骑直奔景朝边境而来。当边境告急的消息传回京城,文武百官无不震惊,朝中吵成一片。有人上奏提出求和,这部分人以大将军为首。有人上奏拼死一战,以丞相为首。也有一部分人什么也不表示,以宁王为首。 按道理来说当兵的人渴望战争,大将军应该更偏向于开战的。但是这一代大将军,本就不是军旅出身,只是因为他的姑姑是太后所以大将军的位置才轮到他的头上,景文帝并不是太后亲生,他的母亲只是贵妃,但是没想到的是皇后居然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也没有。所以这皇位才会落在他的头上,当然其中一些细节暂表不明。 景朝大部分将士不服这位大将军,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们从进入景朝军队那天开始,就一直在学习什么叫忠诚。 朝中争论不休之时,宁王却突然一改以往的中立态度,当先站出来支持与蛮族一战。于是朝中本是平衡的局面被打破,景文帝一声令下,与蛮族开战。 既然无法避免一战,大将军也没办法只能收拾行装准备带兵前去边关。但是没想到当天夜里大将军居然遭到刺客行刺,身受重伤。 景文帝本是准备重新选择将军领兵,没想到这时候太后站出来推荐大将军的儿子领兵前去救援。于是那位年轻的二世祖领着前去支援的军队前去边关,没想到仅仅五天时间就被蛮族攻破,导致一半景朝江山遭受蛮族铁骑践踏。 当那二世祖逃回京城之时,景文帝震怒之下想要斩杀他,又被太后阻难。最后也只是剥夺他的官职,留待家中闭门思过。 很难想象,一个导致国家丢失半数领土的将军居然还能活着。不得不说一句落羽前世的流行语。“清华北大,不如有钱的老爸” 聂辉父亲在世时在朝中担任侍郎,再加上自己颇有才智,被宰相看中推举为宣武城城主,十余年的治理颇有成效。 但是宣武城在整个景朝也算数一数二的大城,大将军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丞相一系掌握宣武城。于是奏明皇帝,提拔了王明凯做宣武城的城防军统领,王明凯本就是大将军一系,把王明凯安排到宣武城当城卫都督正好可以压制聂辉。因为朝中的派系之争,聂辉与王明凯二人明争暗斗了多年。 景朝为了防止某些城县拥兵自重,所以一直都是军政分开。城主不掌兵,掌兵就不能做城主。 宣武城的宴会历来都是城主举办,虽然每次也会邀请王明凯,但是基本上他都是不会出席的。本就是些商人之间的交流,他一个掌兵之人在这里也说不上什么话,更何况整个宣武城对王明凯一家都很厌恶,这些商人也不例外。 甚至某些商人还被王明凯利用职权威胁,敲诈过。他自己也知道在这些人中名声狼藉,也不想来宴会自找没趣。 这一次却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没错!王明凯来了,身后跟着他的儿子。 大厅中的人看着王明凯上楼来,脸sè都有些不好看,同时纷纷猜测他这时候来是何用意。 “聂兄,小弟来晚啦!你不会见怪吧!” 鬼才见怪,我巴不得你不来。在心里狠狠吐槽的聂辉笑了笑抱拳。 “王老弟能来是我的荣幸,快快入座吧!” 王明凯也不客气,走过去坐在了聂辉的右边,旁边坐着王逸远。 王逸远从看到落羽做在聂辉旁边时就一直盯着他,眼中的怨毒显露无遗,看来他因为上次清水河诗会的事情一直怀恨在心啊! 看着那双犹如毒蛇般的眼睛,看来已经结下梁子了,最好能找个机会先下手为强啊!落羽暗自嘀咕。 王明凯父子坐下后没有说话,但是从他们进大厅开始厅中就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咦!这是什么酒,怎会如此香醇。”王明凯说完拿起手中酒杯喝了一杯,旁边的王逸远也有些惊奇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是潘家酒坊新酿的五粮液。” 听到声音大家一眼望去,原来是王明凯的小舅子周富海。大家都是一副恶心的样子,同时对潘家有些担忧,被王名凯盯上了可有些不好办啊!心里都有些感概。 “哦?潘家酒坊?真是绝世佳酿啊!正好大将军过短时间六十大寿,不如潘公子把酒方贡献出来给大将军祝寿如何?大将军高兴之下以后潘家可就飞黄腾达了。” 王明凯看着潘登说道。这酒他早就听说过,只是一直没有见到,潘家本就不屑于王明凯这等人来往,所以并未送他五粮液。今天他料定一定可以见到这种酒,于是专门赶来参加这次的宴会,就是为了能弄到酒方。如果能弄来献给他将军,自己的以后的前程可就光明无限了啊! 大厅中的人听到王明凯这样说可以说群情激奋,凭什么别人的东西要交给你送给大将军,看到有利可图就想霸占,这与强盗有什么区别。 潘登脸sè铁青,顿了顿才站起来对着王明凯抱了抱拳。 “王大人,谢谢你的好意,大将军位高权重,我潘家不敢高攀,更何况这酒方本就不是我潘家所想,我潘家也没有权利去送给别人。” 不卑不亢的态度很有几分骨气,落羽对潘登是越来越满意,这种人聪明,有心机,懂得审时度势,最重要的是做事有原则这些让落羽心里很欣赏。 “哼!那么那位创造酒方的人潘公子能否为我介绍一番?” 果然与那周富海是一丘之貉,所有人都在心中鄙视着。聂辉当然知道那酒方的创造者是落羽,听到周富海逼迫潘家说出酒方的创造者,额头冒出了一片冷汗。如果把落羽牵扯其中,到时候楼上那位要是找自己的麻烦可就完了。 “王老弟,你这样可就有些不对了,潘家酒坊还得靠着五粮液赚钱呢,怎么会说出这那为酿酒大师的名字。你可不能逼迫人家啊!” 大厅中的人都知道这是聂辉在为潘家争取,但是心里也隐隐的有些期待,能酿造出如此好酒的确可以说得上是大师了,可以一睹大师的风采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哈哈,聂兄你严重了,在下可不是逼迫潘家,我是真心想要与哪位酿酒大师结交一番啊!” 这种酒面世之后带来的利益可不是几千几万两银子,你以为一句话就能堵住我吗?今天不把哪位酿酒之人问出来,我誓不罢休,王明凯暗自想着。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落羽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要么就直接找潘家要酒方。明明心里想要酒方嘴上却说着想结交酿酒大师,落羽直接把王家在场的几位全部划入黑名单。 潘登心里有些急了,王明凯明摆着是要问出酒方的主人,但是他与落羽之前就有约定,不能透露出酒方是他所写。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是一个宣传五粮液的机会,却没想到王明凯会参加宴会,这一下搞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眼睛想着落羽看去,目中带着些征求,更多的是求助。 看到潘登的眼神落羽心里叹了一下。他就是因为不喜欢麻烦,所以才让潘登保密,虽然那天在潘家酒坊很多人都看见他拿酒坛去卖酒。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落羽卖的就是这五粮液,不可能轻易怀疑到落羽的身上。毕竟落羽在宣武城的人眼中是一个才子,没有人会想到他还会酿酒,而且是这样的佳酿。 但是五粮液自己也有五成利润在里面,他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这可是关系到他府上所有人以后的生活来源,他不想再去绞尽脑汁的想其他赚钱的门路,就算能想出来说不好下次仍然会出现这种情况,逃避不是什么好办法。 语涵看着落羽有些为难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她知道落羽的xìng格,懒散,怕麻烦。他是看着落羽满脸苦恼的相出五粮液的酒方的,现在被王名凯所逼迫一旦落羽承认了是自己所写,肯定会麻烦不断。到时候落羽肯定会过的很不开心,闹不好还会有危险。语涵低着头,感受这落羽手中传来的温暖暗自焦急。 听见王明凯这样说,聂辉心里愤怒的同时也有些担忧,看了看落羽脸上从犹豫转变成有些坚定的神sè叹了叹。一旦落羽站出来,以后在这宣武城怕是会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了。他有心想要帮落羽,但是眼前的形势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王明凯一口要定自己只是想要结识酿酒大师,潘家也不能像对其他人那样直接拒绝。毕竟王明凯是城防军都督,若是大家撕破脸皮,到时候潘家酒楼和酒坊肯定会被城防军经常光顾,这样一来潘家也别想安安心心的做生意了。 大厅角落里,那双带着好奇,探究的目光的主人。眼中闪着寒霜一会看看王明凯,一会看看落羽,脸sè有些焦急有些期许。 既然已经无法避免,或者说落羽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也就无所谓了,不管自己站出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也不管王明凯会拿出些什么手段,自己全接下来就是了。若不是考虑到身边有了语涵,他早就站出来了。自己出事倒也没什么,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大不了王明凯想些yīn谋诡计出来对付自己,死了也没什么。 但是现在有了语涵,如果自己出事了语涵肯定会为自己殉葬。落羽并不想这样,虽然说好以后一起死,但是让落羽选择的话他仍然宁愿自己死,想到这些落羽慢慢站了起来。 第十八章 争锋相对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大厅里又开始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看着潘家的反映。如果潘家说出了那位酿酒大师,这五粮液基本上就落入王明凯的手中了。当然潘家也有可能随意编造一个大师出来,但是纸包不住火,搞不好王明凯当场就要去请那为大师。如果是假的或者找不到,王明凯肯定会借机发难。 就在大家都在猜测的时候,落羽站了起来。 “是我,五粮液是我酿造的。” “怎么可能,就你怎么可能酿出这样的美酒。”王逸远站起来满脸的不相信看着落羽说道 出乎所有人意料,第一个说话的居然是王逸远。落羽本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想到眼前的人那夜诗会带给自己的耻辱,还有他和何韵芝不明不白的关系,心里愤怒至极。 那晚诗会感觉自己被羞辱的王逸远,回府后几乎摔碎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下人都惧怕的躲了起来,但是他还是吩咐管家叫来一个府里的丫鬟,也不管那丫鬟长什么样。拉进屋里撕烂丫鬟的衣服狠狠的扑了上去。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当他发泄完自己的兽yù之后,却找来一根绳子和马鞭,把丫鬟的手脚绑在床头,扬起马鞭狠狠的抽打着她**的身体。惨叫声从他的房里传到外面,让下人们听得心惊胆颤,一直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从开始丫鬟的大声惨叫,到最后无力的昏倒。 当下人进去抬出那个丫鬟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看着丫鬟的悲惨,下人们有种活在地狱的感觉。 王逸远甚至对落羽恨之入骨,不仅让自己丢了脸面,更是与自己心里定下的女人有些纠葛。所以听到落羽是酒方的主人,他吃惊之余激动的站了起来。这也不完全就是他对落羽的偏见,五粮液这种佳酿至少也是长期浸yín此道的人才能酿得出。再看看落羽的年纪,这么年轻根本不像是对酒有这么深研究的人。 若是落羽从别处得来,谎称自己是酒方的主人倒是有些可能。这样想着更是坚定了自己的观点,狠狠的望着落羽这个欺世盗名的人。这也是第二次认定落羽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了。 “为什么不可能?这酒本就是我所酿出,若是不信你自己问潘兄就是了。” 听到落羽的话,厅中之人都求证似的望着潘登。潘登看落羽自己站了出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歉意一丝感谢看了落羽一眼。 顿了顿缓缓开口。“是的,五粮液就是落羽兄酿造。酒方也是他卖给我们潘家的,我们潘家与落羽各占五成收益。” 哗!“原来他就是张落羽啊!那诗会的魁首也是他吧!”“是啊!年前我在京城都听到有人谈论他,尤其是他那首词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了。”“没想到他不仅文采好,还会酿酒。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去拜访他了,说不定现在这酒就是我在卖了。” 大厅有些嘈杂,谈论落羽的声音经久不绝。听到自己的诗词居然已经传到了京城,落羽觉得好笑。就这两首就传去京城了,若是写出点更优美的诗词,自己会不会被评为大儒?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原来你就是张落羽,张公子可真是让人惊讶啊!那晚犬子多有得罪,张公子多多包涵啊!” 张明凯打量了落羽一番后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是神sè却甚是倨傲毫无诚意。 “无妨,王兄可能是有些误会罢了。” 既然王明凯只是随口说说,落羽也就随便回答了,说完也没有过多的理他。 原本想着自己说的为儿子道歉的话会让张落羽感觉万分,张明凯虽然为儿子道了歉,但是心里却如施舍般。我堂堂城卫军都督,想他示好,他肯定会感恩戴德吧!这样让他交出酒方肯定是手到擒来。 哪知道,落羽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和他一样嘴上随便说了句就算是答复了。王明凯有些没想到,愣了愣。 王逸远听到潘登的话仍然有些不信,反正他的心里是绝对不会承认落羽的。 聂辉在旁边一直看着插不上话。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落羽既然已经站了出来他就肯定想好了后果。自己手中没有兵权,现在府上也就几百名皇宫禁卫,还是那位大人带来的,他可没有胆子调用他们去保护落羽。不过那位大人应该会派人保护落羽老弟吧!心里暗暗想到。 “既然如此,刚刚张公子也听到我对潘公子说的话了吧!只要让大将军高兴了,张公子以后肯定会前程似锦啊!” 他没想到落羽会这样高傲,连自己的账都不买,对落羽的态度有些气愤,于是干脆抬出他背后的大将军来压落羽。 看着这位气质非凡的年轻人,在座的人都有些佩服,一个文人居然会对商机的把握如此准确,除了一张酒方,其余的什么都不管只需要坐着数钱,这的确是一笔好买卖。听到王明凯又搬出大将军来压落羽,大家心里鄙视的同时有些好奇落羽会怎么应对。 “大将军祝寿,呃!关我何事?他又不是我亲戚。” 噗哧!周围的人全都憋红了脸,他们想过落羽会想王明远妥协,也想过落羽会傲气十足,毫不犹豫的拒绝。没想到落羽会这样回答,大将军当然不是你亲戚了,若是你亲戚王明凯早就把你当爷爷供起来了。周围的人带着笑意,佩服落羽不畏强权之外,觉得落羽倒也蛮有趣的。 某些特别关注落羽的人也是一脸粉红,手捂着嘴哧哧笑着。 啪!王逸远听到落羽戏耍父亲,一巴掌拍在桌上站了起来,然后背着手在身后揉了揉。 “你敢戏耍我父亲,还不得把大将军放在眼里,你该当何罪?” 落羽有些好笑,这王逸远在他眼里就是个二世祖,什么也不懂却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王公子,我如何戏耍你父亲了?有何时不把大将军放在眼里了?” 王逸远顿了顿。“大将军寿辰,你不仅不献上酒方,居然还说关你何事,大将军这么高贵的人当然不可能是你这下贱之人的亲戚,但是大将军是我朝重臣,让你献上礼物你为何不愿意?” “哦?大将军祝寿我就必须献上酒方?我景朝律法可有规定大臣祝寿平民百姓必须送上礼物吗?更何况,皇上早就颁布命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手段榨取别人的财产,这酒方可是我的私有之物。大将军要祝寿,你强逼我交出酒方,这是不是叫知法犯法?而且你还是以大将军的名义,如果大将军知道你在背后如此侮他名声,你说他会怎么想?” 听到落羽的话大厅中的人无不震惊,落羽说的都是实话。景朝并没颁布这样的律法,而且皇帝确实颁布了保护百姓私有财产的命令。但是真正当回事的没有几个,一把人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 没想到落羽利用王逸远话里的漏洞,给他带了顶打着大将军的旗号知法犯法的的高帽。周围的人佩服落羽的机智,心里对落羽的评价也更高了。 商人则更多的是对落羽这几句话的感概,他们也经常遭受到各种各样的威胁,以及一些大人物的强权压迫,却没胆量反抗。没想到落羽会这样说,对落羽多了一丝认同感。 王明凯听到落羽的话冷汗直流,如果他们打着大将军的旗号压迫别人知法犯法这句话被传了出去,让大将军知道了自己一家人肯定吃不了兜子走。这些事情大家顶多也是拿到私下来说,现在宴会上这么多人,而且大部分是商人,他们常年走南闯北,说不上什么时候全景朝就会知道宣武城有个叫王明凯的城卫都督,打着大将军的旗号到处威胁别人交出财产。若是更严重点传入皇帝的耳中,那王家全家几十口人,肯定全都得落地。 想到这里王明凯一脸严肃,看到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还要开口,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王逸远被打蒙了,虽然落羽的话他也听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传到大将军耳中又怎么样,我们家本来就是依靠着大将军的,就算传到大将军耳朵里也没关系,多孝敬一下大将军就是了。 他却没想过什么叫人言可畏,这些事情一旦拿到台面上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是大将军也保不住王家。 看着父亲满脸严肃,愤怒的眼神,王逸远也不敢再开口了。只是用他那双怨毒的三角眼盯着落羽,手握成拳。他却不知道正是他这个样子,让落羽心里更是坚定了除掉他的心。 语涵拉着落羽的手捏得落羽有些疼,落羽偏了偏脑袋。看到语涵一脸寒霜,看着王逸远父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的样子,煞是可爱。 语涵感受到落羽的目光后有些害羞,觉得落羽肯定是觉得自己有些脾气大了。靠近落羽轻轻说道。 “主人,我是因为他们想抢我们家的钱所以才那个样子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的。” 说完一脸忐忑的看着落羽,生怕落羽讨厌自己了。 落羽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很有趣。真是个可爱的丫头啊!对自己如此上心,自己怎么可能不疼爱他呢?落羽心里暖暖的。摸了摸语涵的头,没有说话看着王家父子演戏。 从落羽站出来承认自己是酒方主人后,他的脸就一直在微笑,就是听到王逸远骂自己是下贱的人他也没有生气,只是眼中寒冷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有些别扭的微笑给人一种心颤的感觉,明明说着置人于死地的话,听着骂自己的话,脸上却挂着温柔的笑容,美丽而残忍。 第十九章 恐惧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诸位,都是犬子不会说话,各位就当做笑话听听好了,我们怎么会做些知法犯法的事情呢?大将军英明盖世,可不是我们这等小人物可以诋毁的。” 王明铠被儿子的一番话搞得有些骑虎难下,只好放低姿态向周围的人澄清下。虽然大家都不信服他的话,但是没人去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家在宣武城,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王明凯有无数的方法找自己的麻烦。 落羽也不在意,他只是需要个拒绝的借口罢了,至于王家目前他也没什么好办法,自己除了家里那十几口人什么也不是,真要斗还斗不过王明凯。想到这里落羽看了看聂辉,聂辉同时也在看落羽,两人似乎都能明白对方想的什么,相视而笑。 既然没有办法拿到酒方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张明凯拉着自己的儿子对周围抱了抱拳。 “在下还有些公务要忙,就不打扰各位了。告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缓缓开口说道。“近rì城中有些不太平,有几家百姓家里都遭到了洗劫,全家都丢了xìng命。张公子晚上可要把府门关好,以免有贼人跑进去。” “不劳王大人担心,若是有贼人到我家没把我成功弄死的话,我定会找到那些贼人,活活剥掉他们的皮,一片一片割下他们的肉,再一寸一寸敲碎他的骨头,然后断掉四肢然后放入酒坛泡酒,当然我不会让他们丢掉xìng命的,到时候还请王大人别忘了来我府上带人回去审问。” 落羽说话的时候表情并没有变化,一直都是笑着说的,而且是很温柔的笑容。 四下寂静无声,看着哪位坐在椅子上自行喝酒吃菜的人,几乎所有人包括聂辉心里都升起了恐惧。只有一直拉着他手的语涵知道,王明凯说出那句威胁的话时,落羽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 刚刚还给周围的人留下些好印象的落羽,现在在他们眼中过犹如从地下缓缓升起的恶魔,给人带来恐惧和震撼。 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朝代是没有多少酷刑的,最多也就是砍头罢了。所以落羽的话带给这些人的是害怕,是恐惧,是震慑。但是若这里有前世的人,听了落羽的话肯定会嗤之以鼻,就这算什么酷刑。相对于满清十大酷刑,还有那些变态的影视剧作里的折磨方法,这只是小巫见大巫。 本是已经走到门口的王明凯父子也是转过身来像是看到魔鬼一样,看着落羽心里直打冷颤。张落羽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残忍的心xìng,他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也许连死亡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怎么会说出这样冷血,凶残的话。最重要的是他那一脸温和的笑容,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就好像这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笑得风轻云淡。 不敢再停留,他怕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被张落羽那中温柔的残忍逼疯。赶紧拉着王逸远逃似的跑出了酒楼。 “逸远,如果我们不能对张落羽一击致命,就千万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你一定要记住了。在我们没有做好准备之前,看见他就马上走。” 张明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慎重的叮嘱儿子,没有听到儿子回答,他转过身了身后的儿子一眼。王逸远双目无神,站在哪里全身瑟瑟发抖,一脸的苍白。 看来不用自己提醒,儿子已经被那张落羽吓破胆了。他没有责怪儿子胆小,因为他自己也差点被吓得崩溃掉。叫侍卫扶儿子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有心颤抖的催促车夫赶紧离开,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再呆。 酒楼中。 落羽的话说完后,厅中一直都很安静,今晚也许是这些商人最诡异的一次聚会,也是最刺激的一次。 除了几个人虽然也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确实担心。 白鸳,从那rì落羽离开白府后一直想着落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想到落羽那晚说自己的话,他总是忍不住哭泣。落羽说得很对,自己若不是生在白家,也许连语涵半根毫毛也比不上。 她这段rì子总是坐在阁楼窗边,望着天空发呆,自怨自艾,有时手里拿着一张纸轻轻的念着上面的诗句,脸上微红。有时却似乎遇到敌人一样满脸愤怒,捏着小拳头在眼前晃,有时像有什么悲痛yù绝的事情发生,趴在床沿上嚎啕大哭。 白一凡看到妹妹rì益消瘦的身影暗自着急,却也没有办法,他知道妹妹是因为落羽才变成这样,但是那天因为妹妹的刁蛮人xìng导致和落羽之间的关系彻底决裂。父亲年关前几天也回来了,回家后看到白鸳如此憔悴,生气的找到白一凡,问明缘由后也是叹息不已。自己的父亲本就心地很好,听说落羽那夜落魄的事情,还有他的才华心里也很是喜欢,知道落羽收的小奴隶后更是对落羽称赞不已。有才气,有品xìng,有机智,有手段。做大事的条件落羽样样不缺。 后来听说落羽被自己女儿的刁蛮任xìng气走后只有默默祈祷,祈祷落羽不至于记恨白家,祈祷落羽能被白鸳的痴情感动,自己的女儿也能有个好的归宿。 白一凡早就看出来落羽不一般,只是他没想到会在新年宴会上遇到他,本来想过去打个招呼,却被妹妹拉住。看着妹妹脸上的幽怨,眼中的倾慕。白一凡唯有在心中叹气。 当看到城主居然对落羽礼遇有加的时候更是惊奇不已,同时坚定了心里的想法,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重新建立与落羽之间的情谊。 白鸳从落羽走进三楼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眼中的幽怨以及那憔悴的身影,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抱在怀中怜惜。这一次她没有在意别人,语涵,城主,潘登,甚至是自己的哥哥他都没有看一眼,直到落羽说出那番骇人的话。 看着他脸上挂着那样迷人的温柔,嘴中却说着让世人恐惧的话语。白鸳心中颤抖不已,原来自己对他从来都不了解吗?他的过去,他的经历,他的孤独,他的残忍。最初以为落羽只是个有些才华的书生,自己还想着捉弄他。关系闹僵之后听说他居然会酿酒,而且是佳酿。刚刚看着城主对落羽的态度,这些种种让她迷茫,痴迷,好奇,以及落羽对她说的那些话的幽怨。 另一边的角落那道盯着落羽的好奇目光,从最开始看到落羽坐在窗边,俊朗的侧脸显得有些神秘,眼中的孤独让人怜悯。让她慢慢的有些迷茫。当城主邀请落羽时,他眼中透漏着出惊奇。当王明凯威胁他时,她的看着落羽眼中流露出不甘的恐惧。 不管大厅中其他人的想法,落羽只是低头吃菜,偶尔端起酒杯喝一口。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还是没人动筷子,也没人说话。聂辉轻轻推了一下落羽,示意他解决一下现在的气氛。 现在聂辉对落羽是又爱又怕,机智,有心机,有手段。就是稍微冷血了点,说出那种心里yīn暗的话语,却全然未觉有什么不妥当。落羽刚刚的话,把他也是吓住了。 还真是麻烦啊!落羽暗自嘀咕。 “大家快吃啊菜都凉了,这么香的酒不喝就太可惜了。没想到只是想吓一吓某些自以为是的人,倒是打扰到各位的兴致了,我就自罚一杯好了。” “如此美酒我也甘愿被罚,哈哈!”聂辉说完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在场的人听到落羽和城主的调侃,也慢慢放开了。不管落羽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自己不去招惹他,他肯定不会莫名其妙的来找自己麻烦就是。于是场面开始活络起来,美酒的诱惑是无法阻挡的,几杯酒下肚,大家刚刚有些受惊的心里慢慢恢复了过来。 看着场中气氛慢慢回升后,落羽继续坐下大吃。语涵在旁边为落羽倒酒,偶尔自己吃一点。 “落羽老弟,你刚刚那几句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啊!我想那王明凯父子肯定也被你吓破了胆。哈哈!”顿了顿“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些,他毕竟是城防军都督,虽然不敢明面上对付你,但是暗箭难防啊!” 聂辉看到落羽没心没肺的埋头大吃大喝提醒着他,其实他也并太担心落羽的安慰,既然那位大人对落羽这样关注,肯定不会放着不管的,而且他可是看到过那位大人的近身护卫的身手,那可不是一些有几把力气就能练出来的,那可是正宗的江湖游侠儿。 这些江湖游侠儿,来无影,去无踪。十步一杀人,千里不流留行。聂辉对这些人特别忌惮,虽然真正的江湖游侠儿高手不多,却也总是有那么几个。他没见过江湖高手,但是那位大人身边的几位,至少守在城主府的禁卫,几十人个都不是对手。 落羽知道聂辉也是好意,但是既然已经和王明凯父子结下仇怨了,他们想办法对付自己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与其担忧,不如解决。只是落羽也知道,在宣武城是没什么希望了。就算落羽想要跑到王明凯府上暗杀他们父子两个,也是没多大机会的。做为城卫军都督,王家肯定有护卫,就凭自己这身板恐怕还没进到内院,就会被侍卫乱刀砍死。 “老哥不用为我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们想要怎么对付我,我都接着。” 话虽如此,他却很担心府上的其他人,尤其是语涵母女,如果自己出事了她们两怎么办。如果王明凯来yīn的,万一伤害到语涵,自己恐怕也不会原谅自己吧! 语涵似知道落羽的心事,用左手抚摸这落羽的手背,似安慰,又似乎是让落羽不用担心,眼中透着生死与共的决绝。 第二十章 将进酒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大厅中的人看落羽也并不是不好接触的人,也许他只是对他的敌人,才那样残忍吧!心里既然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也就没什么在意的了,于是一个一个上前敬酒。 落羽现在可是掌握着酒方的人,而且掌握了潘家五粮液五成的利润。这对于嗅觉灵敏的商人来说,怎么会闻不出这里面的利益是何其庞大,潘家和落羽不可能独吞这块大蛋糕,他们也没那么多人手来全国销售,所以代理商成为他们争抢的目标。 不管这些人上前敬酒的用意如何,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落羽只有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觥筹交错间,落羽被灌得有些发晕。 语涵有意替他分担,却也是有心无力。这种情况不是她能阻止的,而且女人在这样的场合是没有话语权的。 潘登也拿着杯子走了过来,看了看落羽有些迷离的眼睛,知道他已经开始醉了,于是开口说道。 “我看落羽兄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大家也别再灌他,不过落羽兄如果不想再喝酒的话,当要接受个小小的惩罚才是。” 心里有些忐忑的潘登用眼睛瞄了瞄大厅的角落,我的姑nǎinǎi啊!这个时候你让我来出这个头,万一他一会儿误会了,把我当成找麻烦的人可怎么是好。 落羽看了看潘登有些紧张的表情,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潘兄就说说是什么处罚吧!” 听到落羽这样说,他那快要跳出喉咙的心,顿时放了下去。周围的人都带着好奇的神sè,搞不明白潘登想要干嘛!若是想要为落羽挡酒,直说就是没必要搞这么多弯弯道道,一时之间迷惑不解。 聂辉也喝了不少,坐在旁边看着潘登。潘家既然在和落羽合作,就肯定不会找落羽的麻烦,很明显潘登那句话不是为了为难落羽才说的,他心里暗暗想着。 “痛快!落羽兄,上次你在诗会上大展神威,一诗一词名动天下,如此好文采今天这宴会有这么多美酒相伴,若是不吟出一两首诗词岂不可惜。” 听到潘登的话,所有人才明白原来是想让落羽显露下文采。落羽的才名在宣武城传得沸沸扬扬,但是真正见识过的人却没有几个,既然有机会见识一下大家自然都很高兴,所有人都有些期待,当然其中期待最深的恐怕就是那几道较为特别的目光了。 落羽有些汗颜,他哪里会作诗,盗用倒是会。不过在这个世界,只要是他作出的诗,不管以前怎么样,至少现在成了他自己的。 看到满屋的期待,落羽也不好推辞,缓缓站起来手拿酒杯左右走了几步。大家都知道他是在脑中思考,一时间大厅中静了下来。 “既然大家这么期待,那我就做一首诗吧!献丑了。” 果然大家听说落羽怎么快便想好了一首诗,都议论起来。虽然知道他文采好,但是也没想过他每一首诗词都能成为传世之作,能过得去也就行了。 就在其他人还在小声议论,或是沉思的时候落羽缓缓开口了。 将进酒 君不见清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聂城主,潘掌柜,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落羽作完诗后一口喝尽,缓缓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大厅中没有声音,大家或低头,或闭眼。所有人都沉浸在落羽作出的将进酒的意境里面。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听众迎面扑来。“君不见清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是何等的波澜壮阔,如九天银河般的河水奔腾入海,虽然这只是想象出来的,但是没有人怀疑这种景象带给人的震撼肯定是无与伦比的。 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chūn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 整首诗写得大气磅礴,却带着一种惆怅。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 “好!不愧是落羽兄啊,你这首诗可真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今天过后,恐怕落羽兄的才名就被天下传唱了啊!” 潘登有些语无伦次,这也不怪他,在场所有人恐怕和他的心情都是一样的,这首诗处处透漏着豪放,尤其那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切切实实的说到了在座之人的心坎里。 他们大多都是经历过风雨之人,年轻时候什么都没有,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才有了今天的成绩,落羽的这首诗带给他们的是熟悉,是认同,是回忆。 聂辉虽亲耳听到过落羽作诗,这一次近距离的听到更让他震撼,包括这首诗的意境也是一样,这更加让他确定了落羽以后肯定成就非凡。 白鸳则满是崇拜,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她是喜欢落羽的。从第一次看到他对他产生好奇开始,就一步步陷了进去。和落羽决裂之后,她整个人都有些神情恍惚,整天把自己关在阁楼里,写着落羽的名字,写着他的诗词一笔一笔,一遍一遍。 落羽的江雪和卜算子她甚至敢说比任何人都都熟悉,今天宴会开始之前她看到落羽后一直想要走上去和他说话,请求他的原谅。但是厅中这么多人,自己不好意思,且她担心落羽是否还会理她。 她知道自己那天说的话有多难听,到现在她都记得落羽当时看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看到陌生人的眼神。 每次想到落羽当时的眼神白鸳就是一阵心痛,后悔之际也慢慢收敛了自己的脾气。现在白府下人们没有受到白鸳的捉弄甚至有些不习惯,都在私下纷纷猜测白鸳是不是在预谋这更大的yīn谋。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与落羽走到一起,不知道落羽是否会原谅她。此时此刻她只想远远的看着落羽,听着周围对落羽的夸赞,想着落羽优美传世的诗词,默默出神。 另一个角落的女子,一双美目盯着落羽光芒闪烁。是她让潘登去说那番话的,她也听过落羽的才名,上次在潘家也见到了落羽。上次落羽给她的感觉是很神秘,古怪的发型,古怪的xìng格,古怪的不符合落羽年纪的忧愁与孤寂。 但是这一次落羽又有些不一样了,仍然显得神秘,但是眼中没有了忧愁,虽仍然带着一丝孤独的意味,却没有上次那种让人害怕的空虚感觉。 看到城主大人对落羽的客气巴结,让她更加好奇落羽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个堂堂城主会如此放低姿态邀请他同坐。 当她听到落羽对王明凯父子的那番骇人,残酷,冷血的话语,她的心跳加速,脸上酡红,犹如喝醉酒一般有些迷醉。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打败了一般,原本的高傲在落羽面前一文不值,落羽只需要几句话就能影响自己的情绪,很是有些懊恼。 所以她忍不住想要出些难题考考他,于是才出现潘登所说的惩罚。当潘登说出那番话后,看到落羽在厅内左右走动,她又有些后悔。万一他作不出来怎么办,自己不是害了他吗? 没想到落羽带给自己的惊喜似乎永无止境,他居然随便走几步就能作出这样大气磅礴,气势恢宏的诗,这首诗与上次的不同,虽然最后仍然感觉有些愁绪,却没有了之前两首的凄婉。 为什么突然转变了风格呢?是因为你旁边的女子么?偏了偏头看了看落羽身边的语涵,脸蛋清秀,一阵恬静的感觉。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与众不同,她不明白,凭落羽的才华,为何会选择这样普普通通的女孩,虽然长得也算美丽,但是气质上却比不上她。 拿自己与少女对比了一番,感觉良好后开始低头沉思,落羽手中有五层五粮液的利润,若是・・・・这样的话所有的利润都会归潘家所有,想到这些她忍不住低下了头,脸上有些羞红。 不管厅内众人的想法,语涵只是默默陪在落羽身边,给他夹夹菜,倒倒酒。她的内心倒是很简单,不管落羽文采多,不管落羽以后是什么地位,哪怕有一天落羽成为天神,自己仍然是他身边的小奴隶。默默看着他,默默陪着他,默默照顾着他,这就是语涵心里的幸福。 吟完诗后落羽继续埋头吃吃喝喝,潘家酒楼的饭菜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语涵做得好吃,不过呀还能入口。 当然这也只是落羽是这样认为的,潘家酒楼在宣武城经营几十年,可不是仅仅靠着以前的桃花香来支撑的,对于酒楼来说酒菜的味道尤为重要,若是味道不够好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 周围的人都慢慢回过神来,看着落羽的眼中都透露这一丝善意,或者说更多的是认同,因为落羽的这首诗,倒是让他在这个屋内的商人之间博取了一个好的印象。 聂辉也早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听到落羽的那首诗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仕途,一路坎坷,虽然最后丞相举荐了自己当城主,可是在这区区一城又能混得出什么名堂呢?远离庙堂,自己其实在京城中那些位高权重之人眼中,什么也不是。不过还好,这一次也许可以乘此机会进入京城,主要的还得凭借眼前之人。想到这些城主看着路羽的眼神越发明亮。 第二十一章 潘莺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落羽的才华至少在这个世界还是很好的,前世的唐诗宋词,随便拿几首诗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绝世之作。虽然算是盗用,但也算为华夏文化的宣传做了些贡献。于是落羽这样想着在心里原谅了自己。 “落羽兄,我之前一直听说你的才华如何的好,却无幸亲眼见到,今rì你这首将进酒可是征服了在场所有的人啊!小弟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虽不能算是什么天才之类的,但是勉强也算个才子”说到这里潘登顿了顿,周围的人都点了点头,潘登的文采宣武城也是早有传扬。虽然没有落羽这么妖孽,却也算得上才智出众了。 看到周围的人也没反对潘登继续说下去。 “但是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落羽兄之大才我不如远矣。小弟佩服。” 废话,怎么好的诗华夏流传千年,你不佩服行吗?你如不佩服我就得揍你了,心里吐槽的落羽。 “潘兄过奖了,潘兄的才子之名我可是早就听说过,在宣武城可没人不知道你的大名。” 互相恭维一阵后潘登身后闪出来一个女子,首先映入落羽眼帘的是那对高耸的山峰,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以及那隐藏在绸缎之下纤细修长的**,看得落羽热血沸腾。落羽感觉鼻子有些热,有些尴尬的偏了偏头手指擦了擦鼻子,看了看,还好没流出鼻血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他心里有些羞愧,眼前的女子本是潘登的・・・那啥,自己不应该想入菲菲。但是这段时间的心态改变,让他自己产生了一些无法掌控,不可预料的变化。 潘登看到落羽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再看看自己旁边的女子,偷偷窃笑。他可是知道这位的魅力有多大的,走到哪里回头率都是百分之百,一般不会出现在外人面前,出现一次就得惊掉一地的下巴,今天如果不是刻意的选了一个背光的角落,恐怕她周围的苍蝇会有一大堆。 大厅中的其他人也看到了那个女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几乎所有厅中男人的呼吸声都有些急促,很明显这个女人是个十足的妖jīng。 光看身材落羽就知道这女子是谁,除了上次在潘府看到哪位还能是谁。至少落羽在宣武城,暂时没看到过这么伟大胸怀的美女,收回思绪,落羽对着那个女人笑了笑。 语涵在落羽身后看见那女子后有些jǐng惕,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很危险,她从心里有些不愿意落羽接近她,但是她不会去阻止,落羽的意愿她不愿意违背。不过还好,上次落羽对她说过这个女人可能是个哑巴,她的心里稍稍安定下来。 “张公子,你好,我是潘登的姐姐潘莺。”声音和名字一样,如黄莺鸣叫一般。 “啊!你不是哑巴吗?” 潘莺听到落羽说自己的哑巴,眼中有些疑惑,有些寒霜。语涵则小嘴张得大大的,一副“你怎么会说话的”表情。 看到落羽二人的表情,潘莺有些恼怒。本想过来和落羽搭上话,也好慢慢完成自己心中的目标。但是没想到,才一句话,对方就把自己堵住了。他们居然以为自己是哑巴,而且貌似他们两个都是这样以为的。 “对了,你说你是潘登的姐姐?上次你一句话都不说,我们以为你是哑巴呢。额!潘莺小姐在下向你道歉。” 原来会说话啊!那为什么上次一句话都不吭,害得我白白可怜你那么久,落羽无耻的吐槽。 语涵回过神来后有些幽怨的盯着落羽,那眼神就像是落羽骗了她一样。看到语涵的眼神落羽有些好笑,我又不知到她到底是不是哑巴,这不能怪我吧! 落羽知道语涵是在这个女人面前有些自卑,但是自卑这种事情都是需要自己去克服的,落羽最多也就起个引导作用,主要还得靠语涵自己的努力。更何况眼前的女子虽然很吸引人,但是落羽并不一定会待见她,因为落羽在她眼中看到了野心。 他不讨厌有野心的女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喜欢。有野心就代表着难以掌控,这不是张落羽的菜。虽然面前的女人是个绝世尤物,但是他不敢也不想去招惹。 听到落羽几句话就把叫自己哑巴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虽然道了歉,但是潘莺能感受到,落羽的道歉一点真诚都没有。潘莺心里有些气愤,感觉张落羽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自己跑来和他打招呼,第一句话就说自己是哑巴,第二句道歉却一点真诚也没有,甚至潘莺觉得落羽和自己说话完全像是应付自己。 她何时受过这种冷落,她从小聪明伶俐,父亲对她也是疼爱有加,5岁就开始跟着家里的帐房掌柜学习理账,8岁就跟随父亲走南闯北谈生意,13岁父亲去世。弟弟还太小,她一手挑过潘家酒楼和酒坊的担子,一个人独自扛了起来。 现在自己终于可以把担子丢给弟弟,也开始考虑以后的打算。自己的容貌,身材的吸引力她自己当然知道。每一次有男人看到自己,谁不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更何况从小学习经商的她,一般男子无法入眼。 本以为在宣武城再也找不出能让自己满意的人,没想到落羽如从天而降一般,以一首《江雪》和《卜算子》声动宣武城。 记得那天弟弟跑来和自己说诗会的魁首是个不认识的人,当时自己也并不在意。没想到拿到他写的诗词自己马上就被那种凄婉,悲凉的意境深深的吸引了。同时心中对张落羽有些好奇,但是也仅此而已。后来听说张落羽到潘家酒坊卖酒,而且是绝世佳酿。她心里便对张落羽有了些看法,虽然弟弟当时太急躁答应了张落羽5层的利润,但是凭着自己的手段一定可以拿到更多。 张落羽到她家里的时候,误会了弟弟和她的关系,但是这样也正好给了她观察张落羽的借口。所以直到张落羽走出潘府,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 她对张落羽的评价只有三个字“不简单”。从张落羽看到自己眼中并没有露出占有,yù望的眼光,只是淡淡的欣赏,她就知道落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今天晚上的事情她历历在目,王明凯已经和潘家结下梁子,落羽也一样,现在潘家和落羽可谓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她觉得落羽现在肯定希望羽潘家能够更密切的合作的,至于合作的具体事项嘛!比如提亲・・・ 想到这些潘莺脸红了红,她对落羽是有些好感,但是仅仅也就是好感,觉得落羽这个人不错,文采好,会酿酒,而且虽然一头怪异的短头发却不失英俊。但是还不到喜欢的程度,她自己也知道。所以现在才会站在张落羽的面前,一方面给对方一个机会,另一方面若是张落羽真的与潘家结成亲家,落羽的利益肯定会被瓜分一些的。 能为家里赚取大把银子,还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全都被落羽打乱了,落羽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怀疑自己是哑巴!潘莺听的满头黑线,第二句话又把自己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就连道歉都不是诚心的,这让她心里有些怒意。 “上次张公子到我家,一进门就误会了我和弟弟,我气愤之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没想到却被公子以为我是哑巴,我可真是冤啊!” 大厅中人听到潘莺的话,都带着一丝丝愤怒,就好像落羽伤害了他们的偶像一样。 潘莺则是一脸委屈不已的模样,娇娇yù滴,小嘴上翘。潘登在旁边看得冷汗直冒。 看着潘莺的样子,落羽并没有理会。落羽不是傻子,潘莺一句话就挑拨的全场的人对落羽一脸怒意,很明显是有些针对他才这样的,想到刚刚叫了她一声哑巴别人心里面肯定有些意见,所以也没太在意,随她好了,只要不过分就好。 “那我就再给潘小姐陪个礼吧!”说着抱了抱拳。 虽然话是说了,礼也做了。但是落羽心里对潘莺在自己面前耍心眼,卖弄小聪明有些不耐烦,赔了礼后就直接坐下,也不再搭理谁。 这下倒把潘莺难住了,看了看落羽眼中有些厌烦的神sè,潘莺有些慌了。她是专门来接触落羽的,如果落羽厌烦她的话,那自己的如意郎君,以及家族的利益都泡汤了。但是她也没有办法,落羽已经坐下了,她也不好再去sāo扰人家。 这边的语涵却很高兴,落羽的态度让他心安。这说明落羽是不会随便就被迷惑的,而且这个女人动机不纯,语涵不喜欢。 聂辉看了看潘家姐妹,有些好笑。潘莺的目的聂辉自然能猜出几分,但是聂辉知道的比潘莺更多,尤其落羽还是被楼上的那位大人重点照顾的,潘莺想要和那位大人斗那绝对是斗不过的。 所以看到潘家姐妹和落羽说话,聂辉只是看着。让他想不到的是,落羽居然自己先一步查觉了他们的动机,说了几句面子话就不理别人了。 难怪能被那位大人注意,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潘莺那娇娇yù滴的模样,落羽居然视而不见,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既然落羽已经坐下而且一副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再留在这说不定适得其反,没有办法之下潘莺只能拉着弟弟回到角落里面。只是这一次,这个角落却开始热闹起来。 第二十二章 再见白鸳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宴会进行到这里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城主看了看大厅中的人都酒足饭饱的样子,于是宣布结束宴会,至于这些商人他们肯定会自己私下联系。 落羽听到终于结束了,拉着语涵疾步走出了酒楼,他一刻都不想带在这里。他是喜欢安静的人,尤其在晚上。宴会这种环境本就对他是一种折磨,如非必要他不会来参加这类活动。 出了酒楼,落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这个晚上在酒楼发生的事情不少,五粮液,王明凯,潘莺。这些烦琐的事情让他有些累,他还是喜欢和语涵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安静,知心。而且语涵对自己照顾有加,更何况他心里也是喜欢着语涵的。 拉着语涵的手,漫步街头,晚间的街头人已经不多,偶尔见到几个也是偏偏倒倒,喝醉的人。 语涵跟在落羽的身后低着头,有些失落。 “小涵涵,怎么了?为什么低着头不说话?” 落羽转过身看着语涵,他知道语涵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还是问了。只是想让语涵自己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落羽会为他解开心中的疙瘩。 “主人,我没事。” 语涵抬起头看着落羽关心自己的样子,不想让他心烦,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好和落羽讲。 但是,落羽的脸突然冷下来,这是很少出现的,落羽一般情况下都会温和的笑着,就算刚刚在酒楼说出那等残忍,血腥的话,他都一直是笑着说的,可是现在落羽突然的变脸让语涵有些害怕,他怕落羽心中会对她产生芥蒂。 “你是不想和我说么?或者说你是有什么心事需要瞒着我?” 落羽就是要逼迫语涵说出来,所以很少见的冷下脸来。 语涵听到落羽这样的语气,而且平时落羽都是叫他小涵涵,这次却没有。她心慌了,在她心里落羽就是他的整个世界,落羽若生气,或者不要她了。那么语涵的整个世界就崩塌了。 她的眼泪滚滚而落,他知道落羽生气了,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落羽说,停顿了一会儿后,语涵低着头缓缓说道。 “语涵看到刚刚那位姐姐那么漂亮,而且主动接近主人,语涵・・语涵心里有些嫉妒・・主要是语涵觉得那个潘姑娘接近主人,好像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语涵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主人你骂我打我吧!语涵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奴隶。” 落羽看到语涵总算开口了,脸上也恢复了笑容,他并不在乎语涵嫉妒与否,也不在乎她是不是一个好奴隶,他只想语涵恢复自信。 “小涵涵觉得自己比她差在那些地方呢?” 说完上下打量这语涵,眼中带着些猥琐。 语涵看到主人肆无忌惮的扫视自己全身,有些难为情,毕竟现在是在大街上虽然四下没什么人,但是骨子里的矜持让他全身别扭。 不过她还是认真的想着自己哪些地方比不上那个女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想要说什么,但是满脸羞红的她开不了口。 落羽笑了笑,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却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中带着鼓励的神sè。 最终语涵还是说了出来,刚刚落羽生气的样子让她有些心有余悸。 “嗯!我长得没有她漂亮,我・・我的・・我的那里・没有她大,身材也没有她丰润,后・・也没有她・挺翘。”说完低下头,把脸埋进了自己的小胸脯。 听完语涵结结巴巴的话,落羽想笑,但是他可没那么傻,如果现在笑出了声,恐怕语涵以后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方面的事情了。其实他早就知道语涵想的些什么,只是为了鼓励语涵勇敢面对才让她自己说出来罢了,既然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开导语涵了。 “小涵涵,你才多大,那位姐姐又多大了?四五年的时间完全够你追上她,更何况你还有主人偶尔为你按摩一下,咳!那个・・所以你平时要多吃点,注意营养才能长得更好看,身材才能更好哦。” 语涵听完落羽的话心情舒畅了些,是啊!自己没有她大,只要自己接下来多吃点说不定就能长到她那么大,想到这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叹叹气后带着羡慕的心情向往着自己成熟的时候。 虽然看上去语涵已经释怀了,但是眼中露出的羡慕仍然让落羽捕捉到了。 “小涵涵羡慕她吗?你想成为她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变成潘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是吗?那样的话,你应该遇不到我吧!也许你会过得很幸福呢。” 落羽的眼中有些迷离,本就喝的有些醉的他这个时候更觉得恍惚,看到语涵点头后,落羽风轻云淡的回答了她一句。 听到落羽的话,语涵全身一震。对啊!如果我变成了潘莺,我就不可能遇到主人了,我也不会变成他的小奴隶。想到这些语涵拼命摇着头,她在这一刻在知道自己对于落羽,意味着什么。她是落羽的奴隶,最疼爱的小奴隶,也许以后落羽会有很多很漂亮很有地位的各种女人,但是落羽只有她一个奴隶。 想到这里语涵有些激动,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在落羽心中是唯一的,谁也无法取代。她看着落羽有些迷醉的身影,开心的笑了起来。 语涵上前几步赶上落羽,扶着他慢慢走着。 踢踏!踢踏! 夜晚的街道很寂静,所以身后的马蹄声显得格外刺耳。听到声音的落羽和语涵站到路边,准备让马车先走,但是马车走到落羽面前停了下来。车帘打开,里面露出了白一凡的身影。 落羽看到从车里探出的是白一凡,对着他抱了抱拳。 “原来是白兄,不知道怎么晚了准备上哪啊!” 白一凡听到他叫自己白兄叹了叹气,往车内撇了一眼后看着落羽说道:“我正准备回去呢,要不落羽兄也上车来一起走如何?” “不了,我还是和小涵涵走路回去吧!正好刚刚吃晚饭,走回去也好消化消化。” 连同坐一辆车都不愿意了么,落羽啊!你可真是绝情啊!白一凡心里有些编排落羽,虽然他知道落羽的xìng格是这样,恩怨分明。但是自己还是感觉到不爽,也许是因为落羽是和自己妹妹闹得决裂,自己只是无辜受牵连,所以对落羽这样对自己才会不满吧! “落羽兄,你不考虑你自己也为你的朋友考虑一下吧!她一个弱女子走这么远还得扶着你,挺累的。” 白一凡话还没说完,语涵就大声说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千金小姐吗?就这点距离就是背主人我也能背着他回家去。” 语涵小脸通红,主人上次因为自己和他们闹得决裂,被来她一心想要主人和白家和好,可是没想到白一凡说的话把她激怒了,居然小看我,说得我好像是主人的累赘一样,我才不是呢!虽然我没有那位女子的美丽妖娆,但是我能为主人做的更多,谁也比不上我的。语涵心里狠狠的想着。 也许是落羽之前的话起了点作用,语涵心里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呃!白一凡愣了愣,谁然知道落羽疼爱这个女子,但是没想到会这样放纵她,这是奴隶吗?我怎么觉得有股子千金大小姐的味道。 落羽没有说话,想到自己毕竟还有120斤,让语涵这么瘦弱的小丫头扶着自己是挺累的。也不多说什么了,慢慢走向马车,白一凡看到落羽一脚踏上马车差点没高兴得蹦起来。 不过当落羽撩开车帘的时候却愣住了,怎么白鸳也在里面。他缓缓收回了自己踏上马车的脚,走回路边对白一凡抱了抱拳。 “白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打扰到白小姐。就这样吧!我们也先走了。”说完拉着语涵快步向前走去 落羽没想到白鸳会在马车里,所以有些尴尬,毕竟白鸳和自己闹成那样,他可不想去触眉头,而且落羽也不喜欢白鸳的刁蛮xìng格。 从家酒楼出来,白鸳就吩咐马车一直远远的跟着他们,白一凡在旁边一直唉声叹气,心中狠狠的编排着自己的妹妹,有了心上人就完全忘了旁边的哥哥。 看着四下的人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晚白鸳才让哥哥出面去叫他们上车来。她不敢出去见落羽,她怕落羽看见她不会上马车。她也知道自己在落羽的心目中恐怕没什么好印象,第一次就吓他,第二次就把他气走了。 想到这些自己又有些害羞,只有两次的正式见面,自己就喜欢上他,白鸳心里只感觉缘分的奇妙。 当落羽掀起车帘时他紧张得抓紧了马车里铺的褥子,她担心落羽还在生她的气,不愿意看到她然后转身走掉。她满怀期待的看着落羽,落羽掀起车帘后看到她后果然转身就走。 车帘被落羽放下的那一刻,白鸳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他讨厌我,他不愿意再看到我了,我们真的已经成为陌生人了。视线模糊中仿佛又回到了落羽住在她家里的时候,那天晚上她悄悄躲在落羽的屋外,看着落羽进屋,然后她做贼似的摸到窗外吓唬落羽,想着落羽装死后突然坐起来把自己吓哭,想着落羽收下小奴隶的时候那孤独却似温暖不少的背影,想着落羽那夜为了他的小奴隶和自己与哥哥决裂时候的坚定。想着她从第一次见到落羽到现在,只有一次叫过他落羽哥哥。 心碎的感觉让这个从未体验过爱情的少女有种快要死掉的感觉,无声的哽咽与悲痛得想要呐喊的情绪让他呼吸不顺畅,粉嫩的小脸被憋的通红,她却像似并没有感受到痛苦一样,一双眼睛犹如已经失明之人,没有任何焦点。 当她在车内听到落羽说不想打扰自己的时候,一种极度压抑的气息似乎想要冲破白鸳的胸膛,她已经无法忍受这犹如从内到外的凌迟之刑的痛苦。 哇!一声有些沉闷的悲鸣响于车内,当她缓缓倒下去的之际,眼中最后的画面是落羽冲进马车的身影,她认为自己肯定已经开始做梦了,落羽不可能冲进马车的。因为她的脑中还回荡着落羽刚刚说的那句话,他不想打扰自己,他不想见到自己。 第二十三章 少女的心事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初chūn时节,却仍然寒意十足。 院中的花草树木已经冒出点点嫩芽,一些已经飞回来的候鸟,停在院中树枝上休憩,一时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一座5丈高的阁楼矗立在庭院中。阁楼内一片粉红sè,似乎宣示着这里的主人是一位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粉sè纱帐的牙床上躺着一位二八年纪的少女,脸sè苍白如雪,眼睛紧紧的闭着,眉间似有万种忧愁,呼吸有些微弱,嘴角抿着像是正在承受痛苦一般。 落羽坐在床边,看着她睡觉都是一副痛苦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内疚。 白鸳,今年才满16岁,在前世也就是个初中或者高中学生。本就是叛逆的时候,是非对错的概念也并不深。一定要给她这个年龄定xìng的话,仍然只是个孩子。 落羽今年就要满26岁了,整整大了白鸳十岁,在前世白鸳得叫他一声叔叔。 当她那夜在自己面前诋毁语涵的时候,自己居然会与她去计较,自己居然和一个16岁的孩子去较真,落羽有些惭愧。 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与原来世界的不同,落羽下意识的把超过十三岁的人都当作了成年人,因为这个世界十三岁就可以成亲,甚至很多十三岁就嫁人的女孩连胸部都还没开始发育。 可是回过头来想想,不管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规则,年龄决定了他们的经历,十六岁的白鸳,从小深受父亲和哥哥的宠爱。由于社会习xìng,及制度的关系,他甚至很少外出,就像一只笼中之鸟。 白一凡是白家长子,自然也就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担子,所以白鸳也不可能像潘莺一样有那么多的社会经历。也许在她的世界里,出府玩耍一次就是她心里最开心快乐的事情。 可是这样一个惹人怜爱,招人心疼的少女却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躺在了这里。 落羽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那夜,落羽看到马车里白鸳坐在那里,虽然眼神有些不对劲,但是落羽并没有去在意。他只知道自己和这白家大小姐不是一路人,于是没有上车。 回到路边,看到白一凡一脸的不解,还是解释了一下自己是不想打扰白小姐,所以就不座他们的车回家了。 本来说完话正要牵着语涵走回去,马车内突然传出,哇!的一声。 白一凡听到声音后马上冲进马车,只听见车内传出一阵白一凡急切的叫声“妹妹!你怎么了,快醒醒!” 落羽也有些奇怪,拉走语涵走到车上掀起了车帘。 掀开车帘的一瞬间,落羽瞳孔骤然一缩。眼前的景象让他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受到震撼,白鸳脸sè苍白的靠在白一凡的怀里,嘴中全是鲜血,整个胸膛,裙上,甚至马车里都有大摊的血。 语涵吓得转过身去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 落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隐隐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走到近前,看到白鸳的嘴唇微微有些张合,他示意白一凡别说话,自己贴耳俯听。 “落・・落羽・哥・哥哥,鸳儿・・错了・・原谅・・・・” 落羽只觉得突然有人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心,甚至屏住了呼吸,喉间僵硬异常,眼中有些发烫。他轻轻搂住白鸳,吩咐车夫马上回府,马车一路疾驰奔向城东。 到了白府,落羽轻轻横抱起白鸳走了进去,白一凡刚下车就叫了下人赶快去请大夫。 落羽也在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了白一凡的父亲,落羽叫了一声伯父后说明了白鸳的状况。 白一凡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满身是血,倒在落羽的怀里,吓坏了。当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就是落羽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经商几十年,虽从来不耍下三滥的手段,而且从来都是诚信经营,但是这看人的本事却没落下。 白一凡的父亲似乎是对落羽感到很满意,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关注白鸳的情况,听说她可能是因为落羽而吐血后叹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让下人为落羽带路,领着落羽把白鸳抱上了阁楼。 从那一夜过去已经两天了,白鸳一直昏迷着。 落羽从大夫那里知道了白鸳吐血的原因,大夫说白鸳是由于长期的忧郁沉积,再加上突然的悲痛yù绝,导致气血不畅,又被她自己憋闷于胸才大吐了一口血。 听完大夫的话落羽深深吐了一口气,什么样的心痛,居然让你忘了呼吸,落羽觉得有些罪大恶极的感觉。 落羽哥哥!对不起! 落羽虽然守着她的两天两夜,白鸳一直呢喃着让自己原谅她的话语,落羽怜爱的抚摸她的脸庞。 他一直认为白鸳只是对自己这个诗会魁首好奇,后来和白家决裂后落羽认为自己和白鸳一生也不会再有瓜葛。没想到才仅仅两次见面,白鸳居然对自己情根深种。听到白鸳那惹人心疼的话,感动得落羽差点落泪。 自己居然会把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女孩,伤的吐了血。 “鸳儿,落羽哥哥在这里,落羽哥哥没有生你的气,是我不好,让鸳儿伤心了。” 落羽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轻轻在她耳边说着话。 突然,白鸳就像听到了落羽的话,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落羽感受到手中的动静,全身一震。 “鸳儿,你醒了吗?快来人,叫大夫过来。” 落语说话有些急切,本来在他心里白鸳就是个刁蛮,任xìng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当他闯进马车中,看到那惊心动魄的场景。听到白一凡说白鸳为了自己整rì关在阁楼里,rì渐消瘦。他被白鸳的热烈,真挚的爱意感动了。 这是一个应该好好珍惜的女孩,以后一定要让她脸上挂满笑容,落羽心里坚定的想。 白鸳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落羽哥哥满脸温柔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拉着自己的手轻轻叫着“鸳儿”她幸福的笑着,欢快的扑进落羽的怀里。 可是转眼落羽的脸sè却满脸寒霜,冷眼看着她。 “你是一个花瓶,你哪都比不上语涵,我讨厌你,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 白鸳的心被撕成一片一片,满目泪痕。 “落羽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叼毛任xìng,不该那样说语涵妹妹,我求求你原谅我,鸳儿好痛苦,鸳儿的心好痛。”她抱着头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看着落羽慢慢的越走越远,她想追上去,可是脚却迈不动。 落羽拉着白鸳的手,感受着白鸳噩梦般的颤抖,心被揉成一团烂泥。 又做噩梦了吗?鸳儿你何苦对我如此痴心,看着你个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看到白鸳闭着的眼睛又流出了泪水,嘴角泛出鲜血,落羽忍了几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出来。这已经不是白鸳第一次这样了,每次白鸳在睡梦中痛苦之时都会流出泪水,嘴角溢出鲜血。 手中传来的温暖,耳边的轻语。落羽哥哥不是不想见我了吗?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了。 “鸳儿,你快点醒来吧!落羽哥哥永远都陪着你,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鸳儿,你快醒醒啊!” 努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白鸳终于醒了。 “鸳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落羽看到白鸳终于苏醒,心里很激动,拉着白鸳的手深深的注视着她。 白鸳,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看到自己面前的落羽有些恍惚。自己在做梦吗?落羽哥哥不是不喜欢我,不想看见我吗?面前的落羽哥哥一脸的温柔,嘴角挂着笑意,眼中闪着泪花。不,落羽哥哥是不会这么温柔的对我的,他讨厌我,这还是在做梦么。既然是梦,那就让这个梦更长一些吧! “落羽哥哥,我知道我现在是在做梦,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一直做下去。我喜欢落羽哥哥,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没有办法的喜欢你。落羽哥哥,你知道你说讨厌我,不想再看到我的时候,鸳儿是什么感受吗?鸳儿当时只想死掉,鸳儿很懦弱的,我怕疼,听到你说的话我的心痛得想要马上死掉。好痛苦,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苦,为什么落羽哥哥一次机会也不给鸳儿,为什么落羽哥哥就是不肯原谅鸳儿。我好想落羽哥哥,鸳儿每天在阁楼里写这落羽哥哥的诗词,写着你的名字,想着你的笑容,你的孤独,你心中的凄凉。” “鸳儿不讨厌语涵妹妹,鸳儿很佩服她,那么坚强,那么dú lì。那夜鸳儿是因为嫉妒语涵妹妹与落羽哥哥那样亲密,鸳儿只想自己成为语涵妹妹,鸳儿也想得到落羽哥哥的关心。” 白鸳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落羽看着小姑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不断的对自己倾诉。心里暖暖的,他现在才知道白鸳其实早就爱上了自己,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鸳儿,你没有做梦哦!落羽哥哥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说完拉着白鸳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 啊!白鸳一声惊叫。迅速的收回了手,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卧室。落羽坐在床边,满脸温柔看着自己。手在被子里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很疼。白鸳的眼睛突然张得大大的。突然掀起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好害羞啊,我刚刚居然在落羽哥哥面前说了这么多羞人的话,落羽哥哥一定以为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吧!为什么落羽哥哥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这下落羽肯定更加讨厌我了吧! 胡思乱想的白鸳想要从被子里出来,她想和落羽解释。但是刚刚那番话对她来说在梦中说说还没什么,但是当着落羽说出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心里忐忑,埋在被子里面,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第二十四章 拿什么去爱你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落羽看着掩耳盗铃的白鸳有些好笑,刚刚那么大胆的在自己面前表白。现在知道刚刚不是在做梦了,害羞成这个样子,可爱得让人怜惜。 看了看拱起的被子,落羽把手从被子边沿伸了进去,他想要拉着白鸳的手,好好倾诉一番。 咦!好软!感觉到手中的滑腻柔软,听到白鸳一声娇吟,落羽心里已经猜出手中之物是什么。 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随便一抓居然就中了。呃!落羽心里有些猥琐的想着。 “鸳儿,出来我们说说话。” 落羽有些尴尬的抽回了手,顺便捏了一把。 白鸳躲在被中,耳朵立着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想到落羽居然伸进一支手,而且径直朝着自己的胸前抓来,就在她呆愣的时候自己的挺翘已经落入落羽的手中。一时心里羞涩不堪,本就有些红霞的小脸顿时印染至耳根。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当落羽抽回手时居然捏了一下,忍不住娇吟出声。 听到落羽的话白鸳在被子里动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拉开点被子的缝隙,小脸埋在里面,这就算是出来了。 落羽苦笑了下。 “鸳儿,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没有你心目中想的那么好,那天还说了那么伤你的话,你这样对我有何必呢?” 白鸳以为落羽仍然不能接受自己有些激动,心里又开始疼痛,抿着的嘴唇显示着自己心中是多么的痛苦。 “落羽哥哥,鸳儿不傻,我知道落羽哥哥是好人,那天是鸳儿太过分了,鸳儿刁蛮任xìng让落羽哥哥不喜欢,但是鸳儿以后可以改,我以后再也不会对语涵妹妹说那种话了,连想都不会再想了,落羽哥哥你不要不理我。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白鸳又开始哭泣。 白鸳的深情带给落羽的只有温暖,感动,怜惜。哪里还记得之前与她的斗气,看到白鸳都开始哭泣落羽怕她再次晕过去,俯下身体抱着白鸳。 “傻妮子,我又没说不理你,这么好的女孩我可舍不得丢下。不过鸳儿,你真的想好了吗?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愿意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我吗?” 本是伤心yù绝的白鸳被落羽突然抱住,羞涩的同时,心里却安宁下来。躺在落羽的怀中一动不动,白鸳幸福的笑了,脸上的愁苦,忧郁渐渐化开,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心神宁静。 落羽的话让她更是激动,落羽哥哥是喜欢自己的,他说他舍不得丢下自己。当她听到落于带着疑问的语调问自己的时候,她的心紧了紧,手有些紧张的抓住被子,手背上的皮肤犹如透明,血管清晰可见。 “当然了,鸳儿想要和落羽哥哥在一起,鸳儿愿意把一切都托付给落羽哥哥。” 埋在落羽胸前的头没有抬起来,只是低着头如蚊子般说道。落羽几乎都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不过看到她说完鼓起勇气抬起头直直的望着自己,眼睛中异常坚定。落羽叹了叹气。 在前世的话,如果娶了白鸳,就犯法了吧!但是这个世界没有重婚罪,虽然落羽觉得对不起语涵,但是白鸳的神情是真的深深的打动了他,那一幕惊心动魄的鲜血仍然在自己的眼前,挥之不去。 “鸳儿以后愿意跟着我吗?无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死亡吗?” 落羽把前世结婚典礼上神父说的话搬到了这里,环着白鸳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第一次和男子这么亲密的白鸳呼吸急促,耳根通红。听到落羽的话,心里甜蜜,头靠在落羽的肩上细声答了一句。 “嗯!我愿意。” 落羽就如和白鸳已经举行了神圣的仪式一样,双手扶着白鸳的肩,拉开两人紧贴的身体。看着白鸳雾气弥漫的眼睛,轻轻地下头去,吻上了白鸳的嘴唇。如兰的香气让落羽心跳加速,火热的情绪让落羽有些迷失,扶着白鸳腰间的手忍不住在她背上缓缓游动。 本就羞涩无比的白鸳回答落羽后抱着落羽幸福得有些迷乱,没想到落羽这么大胆,居然低头亲了自己,当双唇相触的那一刻,白鸳脑袋轰然炸响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暂时忘记。 突然感受到嘴中有异物侵入,白鸳死死的要紧了牙关。落羽的大胆让白鸳迷乱,期盼,害怕,羞涩。各种情绪在白鸳心里碰撞,让她心cháo起伏。 感觉受到阻挡的落羽左手在白鸳的背上轻抚,右手缓缓上移至胸口,一把抓住那高耸的柔软,白鸳受到袭击惊得大叫。但是嘴刚张开就被落羽的舌头侵入,阵地骤然失守。 白鸳差点被落羽这狂风暴雨般的情谊淹没,身体里犹如火焰一半燃烧起来。 正当两人忘我拥吻之际,闺房的大门被人推开,听到声音的两人瞬间分开,白鸳嘤咛一声后钻进了被子里面,落羽回过头往门口望去。 白一凡本是在家中主持事物,守在白鸳门口的丫鬟来报,说落羽在里面喊大夫。于是他马上叫了马车亲自去请大夫,当他和大夫一起回到白府上上楼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了说话的声音,他听到了白鸳对落羽的表白,以及落羽接受白鸳的话,心里高兴不想打扰他们。 叫大夫先去客厅坐一会儿,自己则守在门外,偶尔传出的说话声让他欣慰之际又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这么大胆。 刚刚听到里面没有了声音,他本以为他们的私房话已经说完,所以直接推开门进去。可是当他踏进屋内后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的妹妹吗?虽然一脸的病容却满脸幸福,闭着眼睛与落羽坐在床上激烈的拥吻,这大胆的行为,浓烈的激情瞬间震撼了白一凡。 看到妹妹钻进被子里面,落羽正一副你打扰到我的样子,白一凡有些尴尬。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一凡说道:“额!咳咳!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还有事先出去了,我会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阁楼的。”说完就准备出去,他感觉确实打扰到妹妹和落羽的好事了。 白一凡一直都很欣赏落羽,不论是他的才华,他的机智,他的心xìng落羽给他的感觉是处处透露着与人不同,对于自己妹妹喜欢他的事情,他也只能叹气。谁让妹妹那时候刁蛮任xìng把别人气走了呢,不过现在既然他们和好了,而且看样子以后肯定会成为一家人,白一凡看着落羽的眼神比以前更热烈了。毕竟成为一家人后不管落羽以后这么样,都不会忘记白家的好处。这样说虽然有些势力的成分,但是现实就是这样,而且白鸳和落羽还是情投意合,这只能说是喜上加喜罢了。 落羽看到白一凡在门口的窘样,已经他眼中的热忱心里一暖。这让落羽更加觉得愧疚,白一凡对自己一直都很真诚,而且也帮过自己的忙,甚至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夜就是在白家度过。自己却因为白鸳几句话和白家决裂,虽然白鸳说的话有些伤人,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伤了白一凡对自己的一片真诚。 想到这些落羽对白一凡笑了笑说道:“一凡,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前我做事情有些欠考虑,你别往心里去。” 白一凡听到落羽的话笑了,这次他是真的放心了,妹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白家得到一个潜力无限的女婿,自己结交到一位文采风流的朋友,一层层的惊喜让白一凡笑得合不拢嘴。 “落羽,你哪儿的话,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非一般人,现在我们成为了一家人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了,哈哈哈!” 白一凡的话让落羽有点郁闷,现在白一凡叫他大哥,以后白鸳跟了自己白一凡要叫自己妹夫,这种关系让落羽有些头疼。 “一凡,大夫请来了么,快让他为鸳儿看看,刚刚鸳儿昏迷之际又吐血了。”说到这落羽又是一阵心疼。 “早就来了,我让他在客厅等候,我现在就去请他。”说完下了阁楼。 落羽回过头来看了看白鸳,还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落羽笑了笑然后拉起被子的一角慢慢现了开来。 当落羽掀开被子后看到的并不是白鸳害羞的模样,之间白鸳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肩膀微微抽动。 “鸳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又哭了。”落羽有些心急,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得白鸳伤心了,急忙把白鸳抱在怀里。 “鸳儿高兴呢,鸳儿没有哭,我是高兴落羽哥哥能够原谅我,还能接受我,鸳儿觉得好幸福。”白鸳脸颊摩挲着落羽的胸膛,一脸迷恋的喃喃自语。 白鸳的话如一把锐利且长着锐利倒钩的剑,狠狠的刺入了落羽的胸膛。似白鸳这样痴情的女子,虽然落羽在以前的世界听说过但是从没见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抱着这样绝世娇美,痴情至极的女子。而且白鸳哭泣的理由,只是因为自己能够原谅她,接受他。 视线模糊的落羽甚至觉得白鸳就是上天拍下来惩罚他的,用她的痴情,用她那看似天真,可爱的话语让自己一步步甘愿沉沦。 两人坐在床上紧紧的相拥,一直待到大夫上楼的声音传来才分开。 大夫号脉后开了张药方,说白鸳已经没有大碍,只需静静调养就好,白一凡派了下人跟着大夫回去拿药,走到落羽面前说道:“落羽,你在这守了两天两夜了,快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照应着。” 白鸳听说落羽为了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惊叫一声,心里感动的同时担心落羽的身体,催促落羽快点下去休息。 落羽听到大夫说白鸳已经没有大碍后,心神终于放松了。站起来后眼冒金星,不禁晃了晃。 啊!白鸳吓了一跳,从床上做起来就要下床扶落羽,落羽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轻轻按到,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是一直坐着,突然站起来有些头晕,既然鸳儿已经醒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下,晚上我在过来。” 和白鸳说了几句情话后,出了白府,坐着白府的马车走向自己的府邸。 第二十五章 接受白鸳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从白府上回来后,落羽倒上床就睡了过去,两天两夜的守护让落羽累的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语涵这几rì也是两边跑,不过晚上她要陪着落羽,落羽强制xìng的让她回府休息了。 想着白鸳对落羽的深情,语涵有些同情,有些认同,也有些担心。她喜欢落羽,就如她以前对落羽的坚定,无论落羽做什么,喜欢什么。语涵都会在背后默默的看着他,喜欢他喜欢的人,喜欢他喜欢的风景,喜欢他喜欢吃的东西。虽然白鸳之前骂过她,她却知道白鸳是因为喜欢落羽才那样,就如自己喜欢落羽一样。 她不怕落羽丢弃自己,因为她深深的相信落羽是她一辈子的归宿,他不会那样做。但是白鸳毕竟是千金小姐,若是有一天进了张府,她会不会为难自己?或者说会不会甘愿与自己共侍一夫。 不过想想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离开落羽的决心,也就没什么好在乎的了。白鸳就算不愿意自己嫁给落羽,自己也会陪着他,因为她是落羽的奴隶。 一觉睡到华灯初上,落羽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 没想到才一天时间就又多了一位红颜知己,而且仅仅一个晚上就爱上了她。是的,落羽无法自拔的爱上了白鸳。 白鸳对落羽的深情狠狠的撞碎了他的心里防线,那刺目的鲜血,那声声震耳的嚎啕,那细细如丝的羞涩,那噩梦般的神情,以及那热烈如火的表白,让落羽心里埋下了白鸳的身影。 起床洗漱后,落羽走到庭院中,深深呼吸了一下,每次落羽起床都喜欢深呼吸,因为他很享受这种自然的清新的气息,走到饭厅饭菜早已经准备好了。 和语涵一起坐下后落羽没有动手吃饭,语涵也看着他,落羽不动筷子语涵也不会动。 “小涵涵,觉得委屈吗?” 语涵摇摇头,目光直视着他。眼中没有不满,没有委屈,没有嫉妒。有的只是一种坚定,以及对落羽深深的眷恋。 “哎!小涵涵,我不是一个好男人,白鸳她・・・” 听到落羽的话语涵不等他说完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主人,我知道你疼爱语涵,但是白小姐对你如此痴心,就连语涵也比不上,主人可不能辜负了她。若是・・若是白小姐不愿意语涵与她一起侍奉主人,语涵也会一直陪着主人。不管主人以后有多少女人,不管那些女人喜不喜欢语涵,语涵都会守着主人。因为主人说过,“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所以语涵一定会陪着主人走完这一生,直到主人下辈子,下下辈子,对语涵厌烦了,丢掉语涵。语涵会再回到黄泉路,等着主人。语涵生生世世,都要跟随着主人。” 听到语涵的话落羽一直沉默着,他在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孩子却一点负罪感都没有,难道自己被这个世界所影响了?想到语涵对自己的神情,已经自己与语涵之前发生的一切。落羽满怀深情的抱着语涵,轻轻吻了一下语涵的嘴,语涵岁羞怯,却也没有第一次时候那种扭捏。 落羽并没有明确回答语涵今后会怎样,语涵却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一般,脸上挂满了笑容,一边为落羽夹菜,一边深情的注视落羽。 二人之间的默契如左右手,熟悉得犹如相识万年。 吃了饭带着语涵向着白府走去,已经是夜里,路上有些黑暗,语涵在落羽的左边打着灯笼。 上次到白家虽然见到了白鸳的父亲,但是并未正式聊过,这几rì白鸳的父亲时常去白鸳的阁楼看白鸳,和落羽也见过几次,但是也都因为害怕吵到白鸳没有多说话。这次上白府一方面正式见一下白鸳的父亲,另一方面也要提一下自己与白鸳的事情,她父亲肯定已经知道自己与白鸳的事情,若是一直拖下去也太不好,毕竟自己该占的不该占的便宜都占了。 走到白府,门口的下人没有拦落羽,整个白家现在基本上都知道落羽以后很可能是白府的女婿,没人会去得罪于他。 进了客厅白一凡与他的父亲在商量生意上的事情,看到落羽进来白一凡迎了上来。 “大哥你来了,快坐,我让下人上茶。”说完出去了,他知道落羽肯定有话说,白府下人他都打过招呼,若是落羽去白鸳的阁楼,不准阻拦。既然落羽直接到客厅,他就基本上猜到落羽是来干什么了。 白一凡的父亲叫白麓安,四十六岁。他并不像一般商人那样胖,反而有些偏瘦,倒有几分穷书生的味道。只是那眼中偶尔闪过的jīng光,显示着他并不像外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伯父,自你回宣武城这么久小子都没有来拜访,实在是失礼,还望伯父不要怪罪。” 白麓安打量着落羽,越看越欣喜,摆了摆手。 “没事,你们小家伙们闹别扭,伯父是过来人,虽然在你们眼里只是一个老古董,但是我也年轻过,鸳儿平时被我和一凡宠溺坏了,有些失礼,惹你生气很正常。你身后那位就是语涵姑娘吧!果然生的标志,我代我们家鸳儿向你赔礼了。希望你也别怪他,她还小,有很多事情都不懂,还请姑娘见谅啊!” 一番诚恳的道歉,说得落羽和语涵满脸的尴尬,毕竟现在白鸳也算是因为他们吐血,白鸳父亲还来道歉,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白伯伯千万别这么说,都是语涵的不对,那天本就是语涵失了礼数,不怪鸳儿姐姐的。” 白麓安听到语涵这样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对语涵的评价颇高。虽然看得出她有些紧张,但是还是比较识大体,而且看她说话真诚,也知道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人。 他当然知道这是落羽的奴隶,但是落羽对他的疼爱,从那天和白鸳吵起来就知道在落羽心里这个小奴隶恐怕比谁的分量都要重,而且他听说落羽身边没有亲人,最亲近的就是这个小奴隶,所以如果这个叫语涵的女孩是那种争风吃醋,或者记仇的女孩,他是绝对不会用以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落羽的。就算落羽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他也不会答应,他就这样一个女儿从小就疼爱她,他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受苦。 不过语涵给他的印象还是很好的,这样他心里也就放心了,毕竟如果自己不愿意女儿和落羽在一起,凭女儿对落羽的痴心恐怕会逼死她。 “伯父,我和鸳儿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落羽虽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我一定会好好待鸳儿的,所以希望伯父能够答应把鸳儿许配给我。” 落羽并没有扯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提自己和白鸳的事情,他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何况还是即将要成为一家人了,没有那个必要。 听完落羽的话白麓安低着头一副思考的样子。自己女儿被他伤成那副模样,他心里怎么会没有一点介意,既然落羽前来提亲他自然要趁这个机会让落羽紧张一下,也算给落羽一个小小的惩罚。 果然落羽看到白麓安沉思,心里不禁有些紧张。这个世界可与前世不同,这里可没有zì yóu恋爱,父母不同意的话,估计自己和白鸳就无缘再见了。虽然自己不看重这些,但是白鸳肯定很在意。 “伯父,您・・您同意吗?” 落羽带着希翼的看着白麓安。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如果白麓安不同意的话,就想办法把白鸳儿骗出去,然后私奔。 没办法啊!不私奔的话估计到时候白麓安会把鸳儿嫁给别人,自己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女孩,最重要的是白鸳对自己这么深情,自己也喜欢这她。 看到落羽的神情白麓安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落羽啊,我是在逗你呢谁让你把我女儿伤得吐血了,鸳儿从小受到宠爱,有些刁蛮任xìng,但是她心地善良,随人诚恳,她既然痴情与你我也不会阻拦你们,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对她,若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落羽听着他说完这番话,心里高兴之下突然觉得自己这以后的老丈人并不像一个商人,倒是更像官场上的政客,居然让他产生一种很威严的错觉。 “您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鸳儿,绝对不让他吃一点苦。” 说完拜了拜,这算是定下了和白鸳的这门亲事。之后又和白麓安闲聊了一阵,带着语涵向白鸳的阁楼走去。 院中有些黑,屋檐上挂着灯笼,但是照明的程度不超过5米。院中的阁楼灯亮着,鸳儿应该还在等着自己吧!落羽心里想到。 走到阁楼上落羽习惯xìng的敲了敲门,房里传来一声“进来”,声音欢快甜美,带着一丝期待。 白鸳靠在床头上,看到落羽进来脸sè有些红润。刚刚她一个人正在回忆落羽早上对自己的温柔,对自己说过的情话,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每每想到落羽那热情如火的吻,她就觉得自己想要燃烧起来一样,口干舌燥。 正出神的时候落羽的敲门声传来,她期待落羽的到来,从早上落羽接受自己开始,她就一刻也不想离开落羽,一整天下来犹如一年那么难熬。本来以为落羽今天晚上不会来了,白鸳正失望之际,敲门声的传来让她看到了曙光。 当门被打开后,看到落羽带着语涵进来,她才笑脸如花。 “鸳儿,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白鸳儿现在最喜欢听的话便是落羽叫自己鸳儿,让她的心里满满都是幸福, “嗯!鸳儿好些了,落羽哥哥休息好了么?” “我可是一觉睡到刚刚才醒来呢,吃了饭就过来了。过来看看我的鸳儿是不是又在做噩梦了啊!顺便看看鸳儿哭鼻子没有” 落羽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神sè打趣白鸳儿,白鸳儿听到这话娇羞的地下头说道:“落羽哥哥欺负我,鸳儿都差点死掉你还来打趣我。”说完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看到白鸳害怕的样子落羽苦笑的摇摇头,恐怕这个小妮子以后再也不想尝试那种滋味了,所以肯定也不会再刁蛮任xìng,到时候慢慢磨合后xìng子应该能够改变一些。 白鸳看到落羽身后站着的语涵,脸sè一片尴尬,带着歉意的说道:“语涵妹妹,别站着啊!快坐,我们两说说话不理那个坏人。” 说完白鸳起身拉着语涵过去,两人坐在床上低声嘀咕。把落羽赶到桌边,落羽闲暇无聊让下人准备了些酒菜,自己边吃边喝。听到床上传来的嬉笑声,落羽嘴角微微翘起,有些幸福,有些温馨。 第二十六章 故乡的云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三月的宣武城外chūn意盎然,处处透漏着生机。冬天的寒冷渐渐散去,冰雪融化,就连清水河也更加热闹了。河上飘荡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整个冬天躲在屋里避寒取暖的人们,这个时候恰是出来透气的最好时光。 自上次落羽去白家已经十多天了,白鸳的父亲本是想让落羽早点和白鸳完婚。但是落羽毕竟是前世的人,在那个世界十五六岁还是初中生,虽不至于下不去手但是还是有些芥蒂的,毕竟落羽大了她们整整十岁左右。 说落羽对这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心动那是骗人,白鸳还好些毕竟还有自己的家岁也会被落羽占些便宜却不至于太过分。可是语涵可没那么好运,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和落羽睡在一起,落羽一上床就会抱着语涵又亲又摸,搞得语涵娇羞不已,每次就在语涵自己都忍不住的时候落羽却又挺了下来。 语涵也隐晦的提示过落羽自己可以的,只要落羽想要语涵什么都可以给他。但是落羽总会悬崖勒马,究其原因就是语涵身体不好还没恢复过来。 当白鸳知道落羽因为自己还小想要过一两年再成亲的时候,小嘴巴挂起了油瓶。她只想每天都陪在落羽身边,落羽每天回自己府邸去第二天才会到白府来。中间的时间白鸳除了睡觉就是无聊的等待,等待落羽早点到来。 白鸳本就是活泼好动的xìng格,十几天下来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又天天想要见到落羽一次次的想要下床去找落羽,但是每次走到门边却又被自己脑中的声音给拉了回来。他还记得落羽跟她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下床,更不准走出阁楼。必须等到他觉得自己的病情已经痊愈才可以下床走动。白鸳自从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后几乎对落羽百般顺从,那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于是白鸳这十几天就一直被闷在阁楼里,今rì落羽带着语涵过来看她突然说自己的画舫已经造好,问她想不想到河上去游玩。白鸳当然不会犹豫,收拾一番后催促着落羽,手拉着语涵出了白府。 清水河因为有很多游人,船上经常会有些吃食点心掉落水中,然后被鱼儿吃掉,所以宣武城这一段的河水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鱼。慢慢的有些游人会专门带些馒头,站在船头丢下喂鱼,水中的鱼儿似乎也慢慢习惯了这些免费的食物,总是在第一时间游过去一口吃掉。 城主早已经下令宣武城周围几十里的河段是不允许捕鱼的,所以这里看不到渔船,当然也仅仅限制为不允许用网捞鱼,钓鱼是可以的。毕竟有很多游人有垂钓的兴趣,河水中如此多的鱼钓几条并不影响。 落羽带着白鸳和语涵上了自家的画舫后落羽让下人把船划到河中心,然后与白鸳和语涵坐在舱内说些情话,偶尔讲些笑话和小故事。当然这中间自然少不了渐渐猥琐的落羽对两位美人的身体的sāo扰 落羽看着旁边的两位红颜知己,心里庆幸自己能狗遇到这样的好姑娘。看着因为自己一个笑话,一个故事而娇笑不已,或者是向往的神sè,落羽的心中一片平静,有些温馨。 看了看舱外碧波流淌,一艘艘画舫飘荡其上。落羽觉得呆在船舱有些闷,于是朝着舱外慢慢走出去。 推开门帘,一阵清风拂面带着一丝温暖与轻柔。落羽有些享受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站在床头上看着船下透明如镜的河水,落羽有种想要脱掉衣服畅游一番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跳入河中虽不至于被冻死,但是染上风寒还是很有可能的。但是落羽仍然脱掉了鞋袜,坐在船头把自己的脚伸进了水里。 河水冰凉,但是落羽并不在乎,他只是想要感受这清亮的河水柔顺的拂过自己身体的感觉。 上了画舫后落羽让下人把船划到河中心,然后与白鸳和语涵说些情话,偶尔讲些笑话和小故事。 白鸳和语涵看到落羽除了船舱也跟着走了出去,出来的时候落羽正盯着河水发呆,手放在腰带上摩挲,眼中透漏这对河水的渴望。这让她们有些好笑的同时有些担心,现在才三月河中的水仍然很凉,若是落羽跳下去戏水肯定会被冻得生病。 随后看到落羽坐在船头脱了鞋袜把脚泡在水里,然后上半身躺在船上任河水洗刷自己的双脚,语涵和白鸳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好像发现了一个全新的顽皮的落羽一般,眼中除了笑意都是爱恋。随后她们也走过去,一左一右坐在身边陪着落羽,三人的背影蕴含这浓浓的温馨。 “我唱首歌给你们听好吗?”落羽躺在船头仰望天空,蔚蓝的天空很干净,偶尔几朵白云飘过。 语涵听到落羽的话心里紧了紧。落羽在语涵面前唱过几首歌,但是每一首都带着悲伤,虽然歌曲的曲调有些古怪,但是每一首歌的歌词都像一把巨大无比的攻城锤,狠狠的撞进你的心里,让你根本无法忍受落羽带着悲凉的眼神和语调唱出的歌声,只会让你的心脏被它狠狠的撞碎。 白鸳虽然不知道落羽之前为语涵唱歌时的情况,但是看到落羽眼中闪过的落寞却有些心疼。从第一次看到落羽他就带着这种让人心痛的心神,里面有孤寂,有悲凉,有落寞。可是落羽遇到语涵后慢慢的开始后变得开朗起来,尤其是年关过后见到落羽虽然仍能感觉到落羽有些孤独,却比第一次的时候好了太多。 只是这个时候落羽脸上突然闪现的落寞神情让她很想安慰落羽,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么开口。看了看语涵也是一脸的担忧与疼惜,白鸳叹了叹气。 两人几乎是同时拉起了落羽的手,似安慰,似分担。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 它不停的向我召唤 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 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归来吧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归来哟 别再四处飘泊 踏著沉重的脚步 归乡路是那么漫长 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 吹来故乡泥土的芳香 归来吧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归来哟 我已厌倦飘泊 我已是满怀疲惫 眼里是酸楚的泪 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 ・・・・・・・・ 唱着唱着却停住了,落羽早已哽咽出生,满脸泪痕。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和爷爷,落羽终于在穿越几个月以后第一次发泄出来,放声大哭。 这是落羽第一次嚎啕大哭,就连声音都有些沙哑。语涵和白鸳看着落羽哭泣的样子忍不住跟着一起落泪,听到他唱的歌词她们知道落羽想家了。她们心里有些好奇,落羽的家到底在哪里,既然这么想念家乡为什么不会去看一看。语涵虽然跟随落羽久一些却也有些迷惑,只是从大年初一那天祭祀祖先才稍稍了解一点但也不多,语涵仅仅只是记住了落羽家乡的名字,那个叫做“华夏”的地方。 落羽侧了侧身,双手搂住抱怨的腰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她的腿间。姿势有些暧昧,甚至在这个世界堪称惊世骇俗,但是白鸳不在乎,落羽也不在乎,语涵只是满目柔情的看着落羽缓缓抚摸着落羽的手背,怜爱无比。 就在落羽思乡情切痛哭出声之际,一双同样是满目泪痕的眼睛一直注视这他们。 落羽的画舫边上一艘小船一直跟着她们,看那船的装饰似乎也是一艘画舫。舱内一位白衣女子白纱遮面坐在船舱边上从落羽自舱内出来就隔着船舱垂下的凉席一直看着落羽。 看到落羽从舱内出来后走到船头紧闭眼睛做深呼吸状,然后看着河水发呆一副想要跳下去戏水的样子,白衣女子的眼睛微微向上翘起,待看到落羽船中走出两位女子与他并排而坐的时候,那温馨的画面震动她心灵的同时心里暗自有些羡慕。 直到听到落羽的歌声,那怪异却动听的曲调她从未听过,那一句句思念家乡的歌词字字敲击这自己的心。当她听到落羽有些哽咽的声音的时候差点就忍不住跑上去安慰他,当落羽嚎啕大哭时她的心似乎与落羽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自从第一次见到落羽她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他,而且拍了无数的人四处打听落羽的背景,但是毫无收获。他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带着一身绝世才华,却总是悲凉,孤寂。落羽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那样的独特,对他的好奇让她本应该早就返回京城的时间硬是拖到了现在,当然事实上只要自己不愿意,全天下也没人敢逼迫她。 她一直派人盯着落羽,只要落羽有任何异动她都知道,甚至会主动找机会让落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就如那次酒楼宴会一样,就是她让城主向落羽下的帖,这次也是一样,是她让城主敦促工匠缩短时间造出了落羽的画舫,知道落羽今天会来试船,他也早就准备好了能够不引起注意的小船紧紧的跟着他。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的落羽给自己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悲伤,无论是落羽在酒楼里说出的那番冷血的话语,还是后来做出的将进酒都无法与这一刻带给自己心里的震撼相比,现在的落羽没有那些才子的光环,也没有那时候酒楼里的冷血残忍,现在自己面前的落羽才是真实的他,一个简单得有些脆弱的人,一个因思念家乡痛哭的人。 听到落羽传来的一声声悲切的声音,她再也忍不住走出了船舱,吩咐船尾的下人把船开近些。她现在已经无所顾忌,之前的计划早已经抛之脑后,现在她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一个可以安慰对面船上那个因思乡痛苦的男人的女人。 走到船头的她正想说话却突然犹豫了,自己这样贸然出现在他眼前,他肯定会觉得奇怪,若是让他知道我派人跟踪他调查他,他肯定会以为我对他不怀好意。想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落羽一眼转身进了船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落羽,只知道落羽悲伤的时候自己也会跟着悲伤,不管这是不是喜欢,自己一定会找到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也一定会探清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第二十七章 危机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雪舞”“霜天”两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名字,但是在江湖绿林中却威名赫赫。 没人知道雪舞霜天是名字还是代号,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唯一的信息就是她们是天赐府最厉害的两个捕快,嫉恶如仇。 三年前“霜天”“雪舞”两人几乎同时出现,几个月时间江湖中成名多年堪称老魔头的几个凶人纷纷被擒。照说刚出道的人江湖经验肯定比不上那几个老魔头,但是他们却栽了。 接下来的三年她们一发不可收拾,江湖上稍有恶名的人都在他们的抓捕范围之内。几年下来很多被“霜天”“雪舞”吓到的江湖恶人都收敛不少,渐渐隐藏起来。 宣武城外,一道黑sè劲衣的身影在树林中不断闪现。黑巾蒙面,体形娇小,若不近看分辨不出男女,但是那飘散于林中的淡淡香味却惹人遐想。 雪舞在京城接到天赐府眼线的报告,江湖人称血手金戈的邪道高手出现在宣武城周围,所以她一路马不停蹄的追踪过来。 “这一次她也会跟过来吧!哼!上次那个江洋大盗就被你抢先了,这一次我绝对要比你先一步擒下血手金戈。”她一边运起轻功赶路,一边暗自沉思。 她与霜天都是孤儿,被天赐府收养长大,由于资质很好被天赐府的两位首领收入门下。 天赐府的捕快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天,地,玄,黄。她和霜天的师傅是首领不再其内,其余的分别归属这四个级别。除了她和霜天是天级捕快,其余都是地级以下。 由于两位师傅政见不合,导致她和霜天总是争锋相对,只要自己出现在哪霜天就一定会跟着过来。她们所追捕的犯人也总是会被对方互相争抢,就像上次一样,眼看自己就要擒下那个江洋大盗,却被突然杀出的霜天一剑砍掉头颅抢走了。 因为她们所追捕的都是凶名赫赫的武林高手,为了防止意外同时为了方便每次她们追捕到这些恶人都会当场杀掉,只带回他们的人头。虽然杀的都是恶人,但是她们的身上仍然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煞气。 这一次追缉的血手金戈是一个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杀人如麻。天赐府曾经派出二十名玄级捕快,却被他挑翻十七个,只剩下三个重伤讨回来。虽然血手金戈也受了重伤,但是却没有死,从那以后他就隐藏了起来。听说他被朝中某位位高权重的大人收服了,但是暂时没有被证实。 雪舞有些奇怪,这宣武城可是一个大城,若是血手金戈在这里做下案子肯定会被天赐府重点通缉,他既然隐藏了这么久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什么让他连自己的xìng命都不顾也要到宣武城来。 这只是她一些小小的迷惑罢了,却不妨碍她追缉,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找到他砍掉他的头颅带回去就行了。想到这里她脚下轻点加快速度向已经出现在眼前的宣武城赶去。 清水河上,落羽抱着白鸳的纤细柳腰放声痛哭,渐渐哭累了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白鸳看着头枕着自己双腿的落羽,脸sè犹然未干的泪痕,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如安慰孩子一般。落羽带给她的感觉总是孤独的虽然脸上挂着微笑,本来在白鸳心中落羽就像山巅的狼王一般,高高在上,只能仰视,不可捉摸。 但是这一刻,看到落羽的真情流露让她终于有种抓住了落羽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落羽的心里,落羽能抱着自己痛哭是已经把自己当作他的亲人,这是一种对于白鸳来说很重要的认可。 所以白鸳心里满满的都是爱恋,虽然这个姿势有些另人羞涩她却不在乎,这一刻不管是落羽,还是白鸳都是幸福的。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chūn天的暖rì慢慢西沉,清水河上的画舫也纷纷划向岸边,本是热闹的河面也渐渐冷清下来。 语涵看着河上渐渐减少的船只,心里有些感概。人生就像这清水河一样,会遇到无数的人,无数的事情,但是这些都只是匆匆过客,待到曲终人散陪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那位似生死相依的伴侣。拉着落羽的手语涵看着他熟睡的样子,默默出神。 “唔!什么时辰了?这么天都快黑了?” 落羽终于醒了,睁开眼后第一眼就看到白鸳低着头默默出神的看着自己,眼中的迷恋让落羽怜爱无比。 伸手摸了摸近在咫尺的脸庞,落羽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轻轻抬了抬头轻吻了一下白鸳红润的双唇。 啊!白鸳一声惊叫,她没想到落羽会突然偷袭自己,而且是在外面。她并不讨厌落羽的亲吻,甚至还有些欢喜和期待。只是在她心里这种事情应该偷偷躲在闺房内做,在外面随时有可能被人看到,让她羞怯无比。 “噗哧!鸳姐姐,主人这么爱怜你,你可真幸福。” 看到白鸳被落羽偷袭后,那颗小脑袋满脸通红,惊叫一声后四下张望像个贼一样,可爱至极的表情让语涵忍不住笑了出来,顺便调笑了她一句。 “好哇!语涵妹妹居然笑我,我不管落羽哥哥你也去亲语涵妹妹,肯定是她心里不平了才调笑我的。” 白鸳拉着落羽的手摇啊摇,小嘴上翘,两腮鼓起一副装可怜的样子撒着娇。 “好,小涵涵,我们表演一次激情的热吻给鸳儿看看,让她学习学习。”说完一只手捧着语涵的后脑勺一张大嘴印了上去。 语涵虽觉得害羞却并未阻止落羽,只要落羽喜欢她就愿意。 白鸳则是看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两个人也太大胆了吧!先不说落羽现在本就有些猥琐,只看语涵从嘴中伸出的舌头就让她震撼无比。虽然她的嘴也被落羽侵入过,但是她从来没有主动伸出舌头与落羽缠绵过,甚至有些躲躲藏藏。 可是语涵和落羽的吻却是激情四shè,仿佛要将彼此的身体融合一般。至于落羽・・・咳!・・看他那只放在语涵翘臀上揉捏的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待天sè渐渐暗下来,落羽吩咐下人把船划向岸边。自始至终三人都没有提起落羽放声痛哭的事,这是他们渐渐形成的默契。 把白鸳送回白府后落羽抱着语涵坐在马车上亲亲我我,语涵似乎从来都不懂得这么去拒绝落羽,只是任他施为。 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加上语涵每天故意多吃,又或许是落羽的调戏。语涵的身体慢慢丰润起来,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番瘦弱的样子,每天晚上和语涵躺在同一张榻上落羽总是忍不住想要逞一番手足之yù,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吃掉她。 现在的语涵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只等落羽这个采花之人采下她。 就在落羽和语涵躲在车内亲亲我我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落羽有些奇怪,现在天都已经黑了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阻拦道路的。 “怎么停下来了?”落羽大声问道,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没有听到车夫的回答,落羽心里猛的一紧,若是他自己一个人还好,但是现在语涵还在车内,他有些慌了。 落羽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拉着语涵一起爬下,示意语涵不要乱动落羽趴着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揉成一团从马车的门帘扔了出去。 果然衣服刚被扔出去就被一刀划破,传来嗤!的一声。接着一副扔出去的一瞬间,落羽终于大概的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落羽知道这个人和王家绝对撇不开关系,那一夜在酒楼落羽当着所有人的面和王家做对,王家肯定会怀恨在心,本来落羽最担心的就是王家派大批人马围住自己的府邸,这样自己为了语涵和她母亲根本没办法和他们相斗。 不过现在他反而有些好奇了,王家父子那晚被自己那番冷血的话吓得直打哆嗦,肯定不会轻易对自己动手,他们一定会想一个万全之策以免落羽的疯狂报复。 现在马车外面就一个人,他们就这么大的信心这个人能够杀掉自己?落羽直到现在都没有往武功方面去想,他始终认为所谓武功就是身体的机能经过锻炼后比别人强一些的人罢了,包括眼前的这个满脸刀疤的男人。 也许并不是落羽想不到武功,魔法这些东西。而是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些,他是一个现代人,若是穿越到他所熟知的武侠世界,或者某些玄幻小说中去他还可以凭借一些先知先觉学习些神功之类的。但是这个世界他完全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构成是什么样?甚至还在不再地球他都不知道。所以心里或许有些期许,期许这个世界是没有神功魔法的,这样自己不会太恐惧。 就在落羽暗自想到这些的时候,外面那个刀疤大汉终于开口说话了。 “张公子,出来吧!在我面前就不要耍那些小聪明了。凭我的武功想要杀了你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既然找上门来了,落羽也不会退缩。看着语涵双目含泪看着落羽,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深怕落羽出去会有危险。示意语涵带在车内,落羽轻轻掰开语涵的手要走出去,但是语涵却猛的站了起来,准备先一步走出马车。 落羽看着语涵挡在自己的前面准备掀开车帘出去,心里一阵温暖。但是落羽可不希望语涵去冒险,虽然他并不是什么英雄,但是传承自华夏的傲气,与对自己女人的疼惜一直深深埋在他的心里,无论如何他不会为了自己的xìng命牺牲心爱的女人,他做不到。 他悄声上前一步,对着语涵的脖子举起手刀狠狠的劈在语涵的脖子上。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以前也只是在电视里看过一些,怕语涵不晕他甚至用的力量有些大。 不过还好,虽然大部分电视剧都很坑爹,但是这次语涵确实被他打昏了・・・・也许运气成分更多一些。 落羽看着昏倒的语涵,脸上带着笑意。吻了一下语涵的双唇,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 “对不起,小涵涵,我爱你。”说完拉开车帘走了出去。 第四十一章 生死一线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我就是张落羽,你是王家派来的吧!” 落羽站在车头冷眼看着面前的刀疤大汉,脸sè仍然带着温柔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落羽越来越喜欢笑了,除了那天在船上,几乎所有人想到落羽,出现在脑海的首先就是他那张温柔的笑脸。 看到落羽带着笑容,大汉呆了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明明知道有危险却仍然笑得风轻云淡,心里有些愤怒,这分明是看不起自己。 “哼!王家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他们也想指使我?我也不跟你废话,交出五粮液的酒方我留你个全尸。” 不是王家?那是谁?不过听到大汉让他交出酒方,他才知道这大汉并不是来为王家报私仇的。既然是为了酒方,那眼前的大汉肯定就不会随便杀了自己。想到这里落羽决定试探一下大汉的底线。 “不交呢?” “不交?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血手金戈的厉害。反正没有你我也可以从潘家获得酒方,而且无论你说不说都要死。” 大汉似乎知道落羽心中所想,身形一闪出现在落羽的面前,抓住落羽的左肩一捏一拉,咔嚓一声落羽的肩膀关节被大汉卸了下来。 一阵剧痛传入落羽的脑中,落羽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脸sè一片惨白。但是落羽仍然看着大汉笑着。 这让大汉心里有些打鼓,看落羽的样子不像是个练武之人,事实也证明他不会武功,不然谁甘愿让别人卸掉胳膊。但是落羽的笑容却让他很不自在,明明面对的是手无缚鸡之人,自己却被他吓到了,这让他羞怒异常。 就在他暗自恼怒的时候,眼前一暗。砰!只见落羽居然直接用自己的头朝着大汉的脸撞了过来,大汉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被撞到鼻子顿时血流如注。 居然被一个一点武功也不会的人把鼻血给撞出来了,鼻子的剧痛加上眼睛自然反应溢出的泪水模糊了大汉的脸,让他有些发懵。落羽可不管这些,既然偷袭得手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冲上去举起唯一能用的右手狠狠的一拳砸向大汉的耳根。 就在大汉刚刚缓过来的时候,耳边又是一阵风声,大汉大惊之下左手迅速往上一档,但是没想到落羽居然又一次用头撞来。 落羽从大汉一开始闪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小看这个世界了,或者说自己心里的担忧成为了现实。因为大汉本在离他十步以外的地方,在他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就闪到他身边来了,而且他居然完全看不到这个大汉移动的轨迹,仅仅是一道黑影闪过自己就被擒住了。 除了武功之外根本没办法解释这种事情,更重要的是大汉抓住他的肩膀的时候居然有一阵暖流涌进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体里面像是检查了一遍后退入他的手掌位置。这让他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很明显这是传说中的内功。 所以落羽从被擒下开始就决定只能智取,果不其然,大汉卸下落羽的一只手后放松了jǐng惕,落羽看到大汉发呆突然发起攻击,一瞬间伤到了他。当他的头撞到大汉的同时马上冲上前去,举起拳头向着大汉砸去但是大汉毕竟有武功落羽并不敢保证能奏效,所以他又一次用自己的头撞向大汉的脸。 砰!又是一声闷响。大汉心中的愤怒直冲头顶,自己居然三番两次的被落羽击中,而且落羽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这让大汉觉得自己横行江湖这么多年的威名一朝被毁。 怒极之下正要反击,却没想到落羽再一次的挥拳打过来,大汉并不怕他的拳头,但是这一次他得防止落羽的脑袋,所以左手挡住拳头右手放在胸前,若是落羽再一次用脑袋撞过来大汉的右手会一掌拍在落羽的头上,肯定会当场毙命。 就在落羽眼看要撞上去的时候,他骤然停下向前撞击的脑袋,抬起头来嘴巴一张“呸”的一口混合着因之前胳膊被卸下来疼得他咬到舌头流出的鲜血以及唾沫狠狠的喷在大汉的脸上。 在大汉视线受到阻碍的一瞬间落羽迅速的一脚提在大汉的下身,落羽甚至听到了啪的一声蛋碎的声音。 说来很长其实从落羽被卸下胳膊之后到现在踢碎大汉的蛋蛋也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但是这一切就好像是落羽早就设计好的一样,先用苦肉计麻痹大汉,然后突然袭击,之后双管齐下,最后更是不顾廉耻的吐了一口唾沫。 大汉觉得今天是不是遇到了灾星,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屡次吃瘪,自己的鼻子现在还在向外喷血,*如碎裂般疼痛,他很想马上就杀掉落羽,但是那钻心的疼痛让他无法施展开来,只好运气内力缓缓游走在*减轻疼痛。 落羽只是按照人的下意识来判断大汉会有哪些反映,鼻子受伤肯定会捂着鼻子低头,眼泪会流出来,两次都是这样,吐唾沫・・・呃!是他看到大汉已经做好了防御没办法之下才随口吐的,没想到居然奏效了。 看到大汉被自己一脚踢中,落羽一点反映的时间都不给大汉继续冲上去就要打大汉的头,但是当他冲到大汉身前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如被卡车撞击,一瞬间落羽连呼吸都困难,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也随着那道力量被击飞后狠狠的撞在马车上。 虽然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肯定是大汉搞的鬼,武功突然在落羽的面前显得神秘起来。当然这一刻落羽并没有去深究武功的神奇,只是看着大汉别扭的走到自己面前,一双眼睛如饥饿的豺狼一般盯着自己。 就要死了吗?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全身的肌肉像寸寸断裂了一般,胸口犹如压着巨石让他呼吸不顺畅。 “小子,我不得不佩服你,一点武功都不会居然能够重伤于我,虽然是我轻敌但是能把我伤成这样也算你厉害,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现在轮到我了,你给我的屈辱我要加倍奉还。” 说完拉起落羽的右手,咔嚓!一声卸了下来,落羽全身一阵颤抖,却并没有叫出声。看到落羽这样有骨气大汉更是生气,两根手指想着落羽的眼睛插去。 看到向着自己双眼而来的手指落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闪现着语涵,鸳儿,父亲,母亲,爷爷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也许就这样死去也没什么不好吧!说不定还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呢?落羽有些自嘲的想着。 第四十二章 雪舞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落羽却并没有感受到眼睛传来的疼痛,他有些奇怪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出现的是两根手指,离自己的眼睛不过几寸远,甚至落羽的瞳孔都能感觉到大汉指甲对眼睛*迫所产生的胀痛感。可是仅仅是这么点的距离大汉却没有刺进去,甚至大汉的身体也是一动不动。 突然有什么东西滴在额头上,落羽用手摸了一把放在眼前。手中居然是一片红sè,落羽知道现在才看清楚大汉的脖子一道细细的剑痕迹。落羽用尽全身力气推倒眼前的大汉,瞳孔蓦然一缩。 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身材娇小,从体形以及那双明亮如水的眼睛可以看出来是个女人,空气中甚至还飘荡着一阵阵暗香。落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若也是来杀自己的今天肯定是不可能才活着离开了。索xìng也不去想那些,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就是张落羽吗?果然有些与众不同。 雪舞进了宣武城后找到了天赐府设置在这里的据点,这里的探子交给了她一份资料,这是天赐府所有的探子都会做的事情,搜集,分析,传递情报是他们最熟悉的作业。 她拿起那份资料看了起来,宣武城探子的情报分析血手金戈到这里来是为了一个叫做张落羽的年轻人,目的应该是他背后的主子想要张落羽手中的酿酒配方。然后情报下面附带了张落羽的所有资料。 诗会魁首,五粮液,收奴隶,酒楼逞威,将进酒,造画舫,甚至连落羽与白鸳儿的情感纠葛都写得很清楚。若是落羽知道的话恐怕会被吓傻吧,前世有那么多高科技很多人的**都有些不安全,但是这个世界没有那些,但是他的很多事情甚至一些**都被挖了出来。 当雪舞看到张落羽的背景的时候却皱了皱眉头,没有张落羽以前的任何信息,出生地,家乡在哪,家人都有谁。所有的这些都写着两个字“不详” 这让雪舞有些怀疑张落羽的身份,当看到城主对张落羽恭敬有礼的时候她心中的好奇更多了,但是她却有些看不起张落羽,因为资料上显示他不会武功,虽然文采很好但是这并不被雪舞看重。 她本就讨厌那些文弱的书生,也看过无数的书生人前傲骨凌凌,人后却yīn险狡诈,龌蹉不堪,张落羽也不可避免的被她定义为这一类型的人。 傍晚十分,探子来报。说张落羽游河回来正驾车进城,她知道血手金戈想要劫杀张落羽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于是她趁着夜sè匆匆赶出去找到了张落羽的马车一直跟在后面,果然就在张落羽的马车走到城东的时候,在一个路口处被血手金戈截住。 血手金戈从一个房顶上飘了下来人还在半空手中一把飞镖直shè入车夫的喉间,这让雪舞有些恼怒,居然就在自己面前还被他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正要冲出去杀掉血手金戈的时候,张落羽终于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雪舞也第一次看到了张落羽,满头的短发,一脸的温柔笑意,挺拔的身姿,站在车头眼中没有畏惧,没有后退,有的只是一丝丝淡淡的孤寂。 雪舞看着落羽有些惊奇,这种情况下难道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危险么?那种云淡风轻的笑容让她看得有些烦躁,果然是个一无是处的书生,xìng命都要丢了都不知道,纯属一个大傻蛋。 正想到这里的时候,落羽说的第一句话让她愣住了。他知道血手金戈是王家派来的?那也就是说他知道面前的人很危险?既然知道还敢出来就不怕被血手金戈杀掉吗。 想到这些雪舞对落羽的鄙视有了一丝改观,至少比一般的书生勇敢一些,只是她知道落羽并没有武功,不可能是血手金戈的对手,于是她准备从房顶上下去。 刚要起身,却看见落羽和血手金戈句话不合就被卸掉了胳膊的关节,但是当她看到落羽的脸sè时震惊了。 落羽居然还在笑,虽然满头冷汗,但是脸sè的笑容仍然没有变过,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过,就好像这张小脸完全就是一个演戏的脸谱,完全没有一丝变化,若不是看到他头上的冷汗,雪舞绝对会认为落羽是别人易容而成。 可是这是为什么?她从小习武,当然知道胳膊的关节被人卸下来是什么感觉,那种疼痛连她都忍不住会叫出声,落羽却从始至终连表情都没有变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毅力啊!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从落羽的眼中看到了一丝yīn谋得逞的味道。 难道落羽其实是一个高手吗?但是凭着她这么多年习武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落羽只是普通人。不得不说落羽很奇特,今天晚上才这么一会儿就带给自己如此震撼的感觉。她以为结束了,但是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落羽的行动让她都觉得疯狂,首先用自己的头狠狠的装上对方的鼻子,然后趁着对方混乱之际双管齐下再次撞到对方的脸sè,甚至第三次居然重伤了血手金戈。 虽然在雪舞看来落羽有些下流,无耻,但是她心里仍然有些佩服落羽。血手金戈可是武林中的老魔头了,四十多岁,一脸的刀疤。十几岁开始犯案,做的第一件案子就是虐杀了一个员外一家上下70多口人,上到老人下至婴儿一个都没有放过。后来的二十几年中更是血债累累,这样穷凶极恶的人居然被张落羽三番两次的伤到,甚至重伤。 雪舞对落羽这个不懂武功的人多了一丝佩服之外,却有些心慌。因为她发现落羽甚至被血手金戈一掌打飞后重伤在地不能动弹的时候,脸上笑容依旧。 她心里甚至觉得落羽有点疯癫,这种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对生死,对伤痛完全无动于衷。 直到看到血手金戈的手指眼看就要插进落羽的眼睛之时,她才从房顶上闪下一剑挑破了血手金戈的喉咙。 落羽推到血手金戈看到雪舞后,便依靠在墙角,最终吐着血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被落羽看得有些心慌的雪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道黑衣人从房顶上直扑血手金戈的尸体。 看到那道身影朝着自己扑来,落羽叹了叹。没想到想要自己命的人居然这么多,不过落羽也无所谓了,自己一个不会武功之人在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安全的可能,随时有可能毙命,只是自己死后语涵怎么办。 第四十三章 疯子 - 文武狂生 - 不死滴鸟人 () 不过随后想到也许被杀后有回到原来的世界,落羽眼中闪着期待,看着扑向自己的少女笑容更是深了些。 少女似乎被落羽的眼神给吓到了,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霜天,你又想和我抢这个人头吗?每次我追缉凶徒你都要插一手,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血手金戈的人头我绝对不会让给你的。” 原来这个少女就是霜天。她从天赐府知道了雪舞的这次行动后,就一路跟着她跑到了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幕幕也是让她震撼无比,她和雪舞的xìng格正好相反有些讨厌习武之人总觉得这些不过是蛮力罢了,只有头脑好才是正途。 所以了解到落羽的资料后对落羽就充满了憧憬,《江雪》,《卜算子》,《将进酒》这些诗词她在京城就已经听说了,落羽的大名他也知道,这次正好可以来宣武城她本来就准备见一见落羽,没想到血手金戈的目标就是张落羽,这让她觉得和落羽很有些缘分。 和雪舞一样,每次她准备出去救下落羽的时候都被落羽接下来的举动震撼的心cháo澎湃。看到落羽居然只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可以攻击的机会,居然忍下了胳膊被卸掉的痛苦这让她震撼的同时心里却有些疼痛。 她并没有喜欢上落羽,这点她心里很清楚。她对落羽更多的是文采出众的崇拜,心里疼痛也许更多的是对这样有才华的人承受这种痛苦的怜惜。接下来落羽一次次攻击一次次算计重伤了血手金戈,这更是坚定了她心中的想法,果然头脑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武力也必须有不然她现在的武功不会这么高,落羽也给了她教训,不管怎么说头脑和实力必须同时具备,只不过她更倾向与运用头脑罢了。看到落羽吐口水她有些好笑的同时却很认同,这就是她与雪舞的不同。 雪舞总是认为那些非正面攻击的手段都是歪门邪道,但是霜天则认为只要能够达到目标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当落羽重伤倒地后她正要出去救他时候看到了雪舞,既然雪舞出去了她也就不急了,可是看到落羽那张无所畏惧,甚至对血手金戈的攻击有些风轻云淡的笑容时,她迷茫了就如雪舞一样不断的猜测着落羽的过去。 既然战斗结束,霜天就准备抢人头了,只是血手金戈在落羽的旁边,所以当他自房上跳下时眼神一直打量着落羽,有些调皮的想,你不是一直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样子吗?那我就吓吓你,让你以为我也是来杀你的。只是当落羽看到她飞向这边的时候却露出了真诚的笑意,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这让霜天愣住了。 落羽现在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甘心求死一样,而且与先前和血手金戈战斗时的笑容不同,这次落羽真的很真诚。 就在霜天愣神的时候,雪舞已经飞身上前抢走了血手金戈的尸体,拖着尸体回到路zhōng yāng,举剑就要砍掉他的脑袋,霜天也回过神来飞身过去与雪舞抢夺人头。 顿时落羽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没人理会的他有些郁闷。既然你们不是来杀我的,就不能帮忙救救我吗?想到语涵还在车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落羽有些急切。但是落羽全身毫无力气,胳膊也被卸下关节,他现在就连站也站不起来。 努力了几次落羽都没有办法之后有些泄气,霜天和雪舞抢夺的同时都在关注落羽,看到落羽试图站起来时都想去帮他,但是想到对方在这里看到自己与一名男子亲近回去后肯定会乱嚼舌根,于是都没有理他。 落羽实在没有办法之下,不得不开口相助。 “两位姑娘,能先停一下吗?能不能帮帮我扶我到马车里?” 但是两个女子都只是顿了顿对视一眼后没有理落羽,落羽叹了叹气,还是只有自己才靠得住啊!感叹一声后趴在了地上, 霜天雪舞看着地上的尸体,只要谁靠近尸体另外一个就会马上阻挠,争抢了半天谁也没占到便宜。正在她们对峙之时,却听到落羽那边传来一阵阵沙沙之声。 她们两本就是武林高手,耳目聪慧,听到后不由自主的同时望过去,但是当她们看到落羽的举动之时,心脏同时漏跳一拍,双眼睁得的老大,瞳孔一阵紧缩。 只见落羽趴在地上,用自己的下巴支撑着整个身体慢慢向前挪动,远远看去甚至以为是一只毛毛虫,因为那动作几乎和毛毛虫一样,但是看着他流血的下巴和弯弯勾起的嘴角,以及眼中的坚定,任你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他所震动。 她们的心里都看得有些揪心,首先是霜天,她也不管那人头如何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扶起落羽,雪舞看到霜天冲过去呆了呆,也走过去架起落羽的另一只手臂。 当他们架起落羽的时候同时对望了一眼,第一次她们有了默契朝对方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放我下来。” 霜天和雪舞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落羽这是干嘛?自己好心来帮他难道他还不愿意? “谢谢两位姑娘的好意,两位是武林高手,都是女侠。在下一介贱民不敢劳烦两位女侠,你们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们以后若是有用的着的地方请尽管来找我,我会还你们一个人情,但是・・现在请你放我下来。” 落羽的话让她们更是有些迷惑,落羽刚刚不是才叫自己帮忙的么,这么现在突然这个样子,同时也有些尴尬,别人现在不要自己帮忙了自己却跑过来,而且难道要死皮赖脸的帮他?于是两人不由自主的放下了落羽。 沙沙声再次响起,如同一把锉刀不断打磨着两个女人的心。 两人对落羽已经完全没办法形容了,仅仅靠边的词语叫疯子。是的这种双臂脱臼身受重伤的身体还要靠着下巴在这粗糙的石板地面支撑身体慢慢蠕动前行,这恐怕是她们十几年来看到最冲击的一幕。 落羽的文采,机智,狠辣,勇敢,意志,傲气这些种种的品质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让她们有些痴迷,有些痛心。 她们知道落羽心里是在怪她们第一次出口的时候没有帮他,很难想象落羽这种xìng格的人会在这种关头开口求别人,所以当她们拒绝落羽的时候,落羽就没有再把她们当作一路人。 这让她们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像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丢掉了一样,让她们有些失落,尤其是霜天,她本就欣赏落羽的才华,虽然不至于对落羽倾心但是隐隐的还是有些好感的,现在落羽做出的姿态就是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经过今天晚上观看了落羽整个表现的她来说,心里的失落很让她不甘。 但是说什么也没用了,落羽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她们还没脸皮厚道自己贴上去的程度。于是马路上出现了一幕怪异的景象。 一个全身血污的年轻人向着路中的马车一寸一寸的蠕动,两个黑衣蒙面的女子站在他背后默默的看着他,一边的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 夜sè凄凉,寂静如水。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