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感染体的危险系数评估及相关收录 - 末世:随星而 对于万肖市爆发的尸变病毒——【数据删除】的感染者进行调查,已发现普遍的突变显现,现对其突变体进行记录与归类,探究其变异方向,并以进行危险等级的评估,借此提供相应的应对方案,以彻底消灭【数据删除】所带来的影响。 ——艾欧尼路『黑旗』情报站 目前评定的危险等级【Da ge Coefficie t】: DC.Lv1:不具备危险或具备潜在危险的程度。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或间接造成伤害。此等级下的感染体有关注其变异情况的必要。 DC.Lv2:初步具备危险的程度。可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因为已经具备攻击性,所以此等级及以上的感染体皆有传播病毒的能力,应当隔离和加以管控。 DC.Lv3:具备相当程度攻击性的程度。此等级下的感染体可造成一定程度,包括致死在内的威胁,若不加以管控,则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DC.Lv4:具备高度危险性的程度。此等级下的感染体机体可能发生一定程度的变化,具有较高的威胁。若发现此等级的感染体,切忌发生正面冲突。 DC.Lv5:具备极高危险性的程度。此等级下的感染体可能有特殊的行为或击方式,若发现此等级的感染体,应由针对性武装部队来进行处理。 DC.Lv6:特级危险的程度。此等级下的感染体或具有突出的变异点,应当使用重型武器处理此等级的感染体。 DC.Lv7:绝对危险存在的程度。此等级下的感染体应具备【数据删除】的变异点,或存在【数据删除】的可能性,即使使用重型武器也难以对付。 DC.Lv8:【数据删除】的程度。此等级下的感染体或存在不可抗力。目前此等级没有相关感染体的档案记录。 感染体的记录与定级: 原形丧尸【DC.Lv2-3】:被病毒感染致死后形成的基本丧尸,行动能力与死亡时间和摄食量有关,体能与死亡前的身体素质有关,大部分行动较为迟缓(刚刚感染的丧尸则具有较为正常的运动能力),但近距离会突然对目标尝试擒抱和冲刺。捕食主要依赖听觉。最大的威胁是其数量和容易聚集的特性。目前已知的大部分突变体均为原形丧尸变种。 突变丧尸——追猎者【DC.Lv3+】产生一定程度变异的原形丧尸变种,通常体表分部有瘤体或疖子,四肢移动,速度与普通人奔跑速度相当,但其耐力是人类的3-5倍。遇到此感染体的最好对策是躲藏。 突变丧尸——戈里【DC.Lv4-5】:通常体型较大,关节处长出刺状骨骼,舌体伸长至三米以上,且长有倒勾或其他硬物,不同个体一定存在程度的差异,诸如皮肤钙化、听觉强化等。此感染体通常在夜间出巢行动,对光线十分敏感性。 突变丧尸——异像锯齿【DC.Lv5】:通常体长约三米,人形,正面有一道从头部延伸到腹部的口器,内侧分布不规则的齿,体内器官变异为辅助摄食的触须;双手内侧皮肤覆盖大量锋利的刺状或片状鳞片,作为主要武器;其口器挤占了面部的空间,故肩部长有硕大浅黄色眼球取代面部,捕食主要依赖视觉。十分危险,但并行动不敏捷。 异形体——清道夫【DC.Lv6】:通常为一个长有数条人类腿足的蛛形或章鱼形生物,中央底部有开口,内部伸出的肠道状触手,通常黏附在腿上,表面有吸盘,触须顶端有口器,可进食。位于中心的身体上长有椭圆眼和四只形似脊柱的骨鞭,上有倒刺,十分灵活。其感染体行动敏捷且迅速,攻击范围大,极具威胁。 异形体——裂目吊珠【DC.Lv4】:不会移动,通常吸附在建筑物上。为一团长有数只眼睛的暗红色瘤状生物,表面分部有坑洞,可射出带刺触须,会向进入范围的生物发动攻击,并通过触须吸食血液(也有发现有通过注射溶解酶吸食分解后肉汤的变种)。发现此感染体应保持距离,或从远处解决。 零号感染体——智慧感染者『Za us』【DC.Lv?】:多数为病毒母体,感染后保留意识的感染体,目前对其感染体的适应机制还在研究当中。虽然保留意识和智慧,但存在大量不确定因素,具有极大的潜在危险,为了防止失控,应当将其纳入管控。 病毒原液——【数据删除】【DC.Lv1】:病毒的起源,淡红色液态物质,无攻击性。由于具备潜在危险,在接触该物质前,应取得有关部门批准。目前还在进一步研究当中。 料库更新中...... 关于艾欧尼路联合部的情报 - 末世:随星而 艾欧尼路,是由赤申政府批准,近年来兴建的多个正式部门的集合。其创始人为以前赤申政府人员肖葛兴、李邦云等人领导的小组,于2014年4月首次提出“艾欧尼路”企划,并在2016年创立。艾欧尼路意在更好地统合与分配各个地区的军事力量、搜集和调查情报、控制和保护各个地区,未雨绸缪。艾欧尼路是公共的,而不是私人的,所以政府与其部门是为公共利益而努力,而不为私人利益而奋斗,是人民值得信赖的存在。 负责指令传达、信息汇总和协调其他部门为职责的“鸿”,即为艾欧尼路的控制中枢,最终归属权为赤申政府。其代表色为红色,标志为一侧首欲飞的鸿雁。 “鸿”代表了艾欧尼路,故而无条件服从赤申政府,无条件为赤申共和国服务。其行动与指挥不可超出界限。同样的,对于“鸿”的指挥,各个艾欧尼路旗下部门都应该无条件服从,切不可做出与命令相违的行动,否则将问责于有关人员,将受到“鸿”及赤申政府的制裁,或将面临警告、严重警告、记过、免职,甚至判刑的处罚。 负责情报收集、数据统计,并与其他部门相协助次数最多部门“黑旗”,即为艾欧尼路的情报部门,代表色为黑色,标志为迎风展开的矩形黑旗。 “黑旗”作为情报部门,有理由向各个部门提供情报与讯息上的协助。如果获得了对手的足够情报,那么在一场战争打响之前,此方就已经获胜了,由此,“黑旗”作为艾欧尼路最为核心的一个部门,对案件侦破、敌情探查和其他战术上都有巨大贡献。同样的 ,各个部门内部也分配有“黑旗”的情报员提供帮助。由于“黑旗”的情报员通常不能充当军事人员,故在位于危险地带提供支援、具威胁组织作为卧底的工作的职员常面临殉职的风险。由此,赤申政府于2017年提出了强身计划,意在提高“黑旗”部门人 员的身体素质,并教授防身术,以备万一。 负责灾区和战区后援与营救、灾民搜救与避难所建设的“稀烬”,即为艾欧尼路的后援部门,代表色为灰色,标志为呈半“A”字型分散的烟雾。 “稀烬”作为后援部门,需掌握搜救、医疗、建设、维护、炊事、联络等多项技术,故而相关技术人员多而复杂,是最依赖“鸿”指挥的部门之一,也是最受民众欢迎的部门之一。对于各个职能的管控和分配,应根据现场的需要进行分配 ,“稀烬”因此更像的更多小部门的联合,更加需要严格的管理与分配,才能将其功能发挥到极致。对于“稀烬”的人员,参入条件与其他部门相比最为简单,其中多为退伍军人、灾区内获救的幸存者、各地志愿者以及其他部门或艾欧尼路以外的人员分配的技术人员,虽然可以丰富“稀烬”的职能、增加人数,但却也因此技术、能力上参差不齐,故常与“银盾”部门联合,获得更加专业的训练和军事设备与人员。 负责战术执行、地区守卫、作战参与、火力援助等军事方面行动的部门“银盾”,即为艾欧尼路的武装部门,代表色为银白色,标志为一菱形纹路的鸢盾。 “银盾”作为武装部门,通常却并不展露锋芒,而是与其名一致,重在防护,而非进攻。‘银盾’拥有整个艾欧尼路最强大的军事设备与武器,包括但不限于军用吉普、武装直升机、以及导弹发射器等一系列重型武器,常驻守于危险地区和边境地区,若有必要,也会为其他部门的行动提供保护。有关消息表明,目前艾欧尼路正在企划为加强“银盾”的作战能力研发更加强力的设备,其中一项于2020的项目已经宣告成功——由霍厄凡博士主导的神经拟态芯片,已经通过临床测试阶段,但由于其制作成本较高,或不会大量投入生产,但在未来为“银盾”士兵提供诸如机械义肢之类的技术支持,将会有巨大前景。 负责地区调查、危险勘察以及突击行动等高危险作业的部门“金翼”,及为艾欧尼路的调查部门,代表色为黄色,标志为一对重叠展开的羽翼。 “金翼”作为调查部门,其任务危险程度不亚于甚至高于“黑旗”。其部门主要是对犯罪现场进行突击,或前往灾区进行先行调查,通常以3——6人小队的形式执行任务,以确保行动的隐蔽性和协调性,故其人员皆受过严格训练,以小组执行任务需保证其团队合作精神。“金翼”同样也是与“黑旗”联系最紧密的部门,两者在行动前后都会交流情报。由于“金翼”的选拔严苛,其成员与其他部门相比相对较少,切“金翼”的人员与其他部门相比,最有机会获得晋升,甚至选入“凌青”。 负责极高危险、极高强度单人作业的部门“凌青”,即为艾欧尼路的精英部门,代表色为青色,标志为青色背景前的三座白色尖峰。 “凌青”作为精英部门,是艾欧尼路的最具权威和实力的部门,其内部的人数不到百人,且大都具有传奇色彩。“凌青”的加入条件极为苛刻,基本都为其他部门之中作战出色、功绩可人者受提拔后选入的,其成员对于任务的执行效率极高,常一单人的形式分配给各个其他部门或小组参与协作,某些情况下还需承包单人任务,“凌青”中的成员皆具有代号,其中的高级人员有权代理除“鸿”以外其他部门的指挥。由于其中成员人数少,通常不派发任务,一旦需要,则通常以单人形式分配。 以上是对艾欧尼路旗下各个部门的大致介绍,下面是与艾欧尼路相关的情报收录。 2016年11月,艾欧尼路创立于齐水市,由政府分配主要人员并宣传。由于有更好的的待遇,各个地区皆有人跳槽前往艾欧尼路工作。 2016年11月,艾欧尼路创立同时,“鸿”部门宣布成立。 2017年2月,政府统合并转交部分军队,由艾欧尼路负责管理,由此“银盾”部门宣布成立。 2017年9月,一起跨国犯罪事件一起官方注意,为调查其背景,“黑旗”部门宣布成立。同日,“金翼”部门宣布成立。 2018年1月,“紫河”部门宣布成立。 2018年8月,“紫河”部门负责人执行不当宣布死刑,涉事人员悉数失踪,“紫河”部门宣布解散,并创立“凌青”部门承接“紫河”余下成员。 2020年9月,病毒于万肖市爆发,“稀烬”部门三日后宣布成立。 【情报持续更新中......】 关于MⅡ的情报 - 末世:随星而 “吱——”门打开了。 胆战心惊的启星灯猛地颤抖起来,又向墙角缩了几步,好像一个犯事的孩子,不敢抬起自己的头。 “你和她一块住。”屋外的男人抛下一句话,便重重关上了房门。 星灯意识到这不是对自己说的话之后有些胆怯地透过发丝向前看去,却发现那里却站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男孩。 不知是在旺盛的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相仿的年龄使她放松了戒备,星灯总是时不时偷偷瞟男孩一眼。 那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卫衣的男孩。 男孩回过头,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人影,两个人的视线此刻碰撞在了一起。 心生抵触的星灯下意识地撇过脸,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试图避开男孩的视线。 那个男孩只是尴尬地在一边,没有尝试去接近星灯。或许,他并不擅长和人交流。 独处的二人相互试探着,气氛寂静得难以容忍。 终于,男孩尝试向星灯靠近了。 “你——” “不要、不要过来……” 星灯用羸弱的声音表达着抗拒,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着。 看到眼前的女孩居然怕自己怕到了这副样子,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正诧异自己的哀求得到允诺的星灯稍稍放松了护着自己头的手。 “你也是他们的人吗……你要把我怎么样呢……” “不是这样的,我不会、不会伤害你!” “明明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小启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你这样子……小启只要霖寂,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这样的……” 星灯捂着耳朵,抗拒着身外的一切,破碎且凌乱的言语如细珠般散落一地。 看着这个怪异的女孩,男孩微张着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在行动的速度超过了言语之后,他不知怎地,上前抓住了星灯的胳膊,此刻他甚至都对自己的行为吃了一惊。 他透过手感受到了她此刻波涛的内心——那颤抖的肌肉,那无力的抵抗,都是自己所熟悉的事物。 星灯紧闭的双眼在平静过后微微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只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那只手,无名指像是人为地被削去了指甲,指缝间伤痕隐约可见。她惊奇地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脸,如洗过般洁净,但嘴角处的疤痕却因此更加显眼、凌乱到盖住双眼的头发下,那双眸却明净如水。 “别、别害怕——” 星灯愣住了。泪水不知不觉就模糊了视线。虽然这个男孩并没有多说什么,但透过他那眼神,星灯能感受到,那一份感同身受的同情与关怀。 男孩缩回手,退开了一段距离,应该是对星灯的视线有些手足无措、不安地环顾四周。 “你是谁?”星灯抹了把眼睛,用沙哑的声音低问道。 “张……张麻瓜……”男孩好像有些尴尬,不停挠着后脑勺。 “麻瓜?好奇怪……麻瓜也是被人带到这里来的吗?” 男孩点了点头,眼里亮了几分,好像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一般。 “一个阿叔把我从阿爸那里带走了,要不是阿叔,我可能就要被打死了……因为我把阿爸的车钥匙弄丢了,他就要打死我。”麻瓜捋起头发,额头下是一道丑陋的伤疤。 “啊,疼吗?” “现在不疼了,阿爸也不会再打我了。” “‘阿爸’?”星灯有些在意,“什么是‘阿爸’?” “就是、是……”男孩沉默着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却还是没能给出合适的定义,“我不知道……大概就是一直管着我的家伙。” “那阿爸他,对你好吗?” 他看着星灯好像顿悟了什么,:“……你也有‘阿爸’吗?” “嗯!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胡。胡说,‘阿爸’根本就不好!‘阿爸’会骂人,还会打人,还要我做各种事情。” 男孩脸色突然难看起来,吓了星灯一跳。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 “不、不要生气呀……”星灯微微伸长脖子,糯糯地道歉,毕竟对她来说,现在有个能聊天的对象很不容易了。 男孩并不是因为星灯而生气,更多的,他是在畏惧着自己的回忆。 男孩声音低沉了三分,抬起头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啊、那个、我叫启星灯……” “启星灯……所以你说自己小启,是你的阿爸也这么叫你的吗?” “嗯!” “我的阿爸不叫我小张,叫我麻瓜呢。” “麻瓜也很好听呀。”星灯安慰道。 男孩瞥了星灯一眼,叹了口气,“启星灯,你态度变得真快,明明开始还在怕我的。” “因为麻瓜会和小启聊天。”星灯干脆地回答道。 男孩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 窗外照入阳光已微微泛红,偶尔有一片树叶随风而入,落在单调的瓷砖地板上。席地而坐的少男少女凑得又近了些,用简单的只言片语编织并分享着各自的故事。在牢不可破的冰凉壁垒之下,这对寂寞的生命却为此平添了一丝暖意。 “很可怕吗?” “很可怕!它们会吃人,长得还丑!小启很害怕它们——麻瓜见过吗?” “没有,你肯定在骗人。” “没有,绝对没有!……外面明明好多的!” 星灯的这番话引起了张麻瓜的注意,他忽然问道,“那个、启星灯,你记得自己原来在哪里吗?” “啊?” 星灯正回忆着,门此时毫无征兆地、再一次的被推开了。 “呀,孩子们,相处得不错呢。” 那是个怪异丑陋的男人,留着滑稽的两撇胡子,显得他像个卑劣的奸商。 星灯看到这个男人,下意识地缩到了男孩的身后。不料男孩却满眼欣喜地站了起来,向那个令星灯畏惧不已的男人抱去。 “阿叔!” “麻……瓜?”星灯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 男人向身前的男孩投以宠溺的目光,摸摸他的头说,“好啦,看到你这么快适应我也放心了,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哦。” “嗯!” 男人突然又抬起头,却露出充满违和感的和蔼微笑,对星灯说,“星灯,你也真是的,不要总一个人躲在那里,来帮个忙啦。” “帮忙?” 星灯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某个红色房间里被自己用各自残忍的手段亲手杀死的人们,她的目光从瑞的脸转移到了麻瓜身上。 难道这一次,会是他……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叔叔、求求你……” “哦?”瑞捂着嘴轻笑一声,按着身前迷惑的男孩,解释道,“不就是要你们帮忙拿点东西而已啦,你当成什么啦?两个人住总得有两张床吧,还可以挑点小玩具哦。对了,弄完了就可以吃饭啦。” 男孩听了喜笑颜开:“谢谢阿叔!” 星灯仍然对这个男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撕下伪善的面具,把两人一同杀死一般。 但是她不忍心就这样看着麻瓜被这个男人骗的晕头转向,于是趁瑞离开的时候,鼓起勇气喊住了麻瓜。 “麻瓜!” “怎么了?星灯,你刚刚好奇怪。” “那个家伙,其实——” “不。行。哦。” 脑海中浮现出阴森却熟悉的声音,吓得星灯丝毫不敢动弹,或者说,根本无法动弹。 “你要是告诉他,让他知道真相后,他或许就真的会被你,或者说是我、杀了呢?”那个声音发出阴森的声音,“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看啊,他看上去多幸福啊,你难道舍得让他因为你的一句话,之后都提心吊胆的吗?你会被他讨厌、让他害怕的哦。还是说,一个人呆着,其实也挺好?” “星灯,你怎么、怎么哭了?” 星灯只是跪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麻瓜,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胸前的银色项链,闪着一丝寒光。 星灯也曾不止一次地尝试着想摆脱加比的控制,但仅仅只是接触到那项链,幽幽的声音就会回响在脑海当中,只要动了想使用za us能力的念头,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压制着自我,甚至在被加比夺舍的时候,他还能选择性地让自己是否保持清醒,所以自己对加比曾做的一些事完全不知情——这也是让星灯最害怕的,她一度惶恐地以为加比会在什么时候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亲手终结了麻瓜的生命。 看着狱卒帮麻木的员工递来的碗筷,看着屋角无神躺倒的玩偶,看着窗外静谧的树丛,星灯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了一般,无法摆脱的不安感和对明天的焦虑,逼迫着屈身在这狭小房间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沉思。 “小启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会一直受到这样的惩罚呢……”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严肃呢,为什么那些人要害怕我呢……” “霖寂还会来吗?秋白姐姐和永夜哥哥还好吗?……” “我到底……在等什么呢……” 没有光照到她的身上,但恍惚间,有一丝温度从手臂传了过来。 星灯睁开双眼,那是一只手,一只粗糙的、并不怎么洁净的手。 “星灯,不要偷懒哦,今天是你打扫房间吧?” 她微睁了眼看着向自己手中塞了扫把的男孩,正一脸不满地拉着自己的手指着地上的水渍和玻璃砸。 “你看啊,摔碎的瓶子再不弄干净要被阿叔骂啦!” 她的嘴好像有些颤抖,在握紧了手中的扫帚后振奋了精神抬起了低迷的头。 “好!我来收拾它!” ——即使不曾带来救赎的光芒,但那仍是只属于她的、温暖的黑暗。 …… “瑞,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 “虽然没有这个讨喜的小嘉宾来我的节目做客,但说实话,感觉他俩处的还不错。话说那个男孩比以往买的任何一个都缠人呢,听话得很。” “就像从野外捡来的小猫,很黏人对吧?因为害怕过去,所以即使像猫狗一样养着,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也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那司教,你可得跟上面好好说,我这么辛苦,不得给我多加点钱?” “你还是老样子……和康雅说去吧,我既没实权也没本事,管不了这个。” “您就喜欢开玩笑,您可是‘千匕’之一的‘二元神龛’,而且,康雅他可听你的呀。” 那女人长叹一口气,凝视着地板,意味深长地嘱咐道:“不要总把这些看得太重,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你继续做着自己分内的任务,我继续维持着自己愚昧的信仰,这就够了。” 瑞尴尬地点点头,也没多想蕾格娜的话,正要走时,却又被她给拉住了。 “怎么了司教,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的任务很重要,事关MⅡ未来的行动,绝对不要掉以轻心。还有,保护好自己。” 瑞有些奇怪,便不由得问了起来:“谢谢您的关心哦,但是为什么要突然这样说,搞得我都有点……” “还记得前两周,夷陵也爆发了病毒吗?” “难不成那也是伊尔芙干的?” 蕾格娜摇摇头,“不,具体是什么你不用在意,有人会处理的,只是我担心,这次事件,会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 开什么玩笑,夷陵早就被封了不是,难不成丧尸还会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不成?夷陵距离我们这山丽,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过得来的!何况还有“千匕”这种怪物守着,谁敢动我们啊?瑞这么想着,心里一度觉得是司教太过敏感了而已。 “过几天再去‘人才市场’看看吧,听说再不久就有人来查了,就算有保护伞也拦不住啊。”他搓着微凉的双手,心里不断盘算着。 关于Aηkh的情报 - 末世:随星而 “嘎啊——”大门发出羸弱的低鸣,被什么人给推开了,紧接着,一个漆黑的人影从门缝当中钻了出来。 他在那里站住,招呼着两个孩子过来。 麻瓜伸出手,回应着男人的呼唤,回过头,却发现星灯怯懦地停留在原地。 “星灯,怎么了?”男人问道,“不舍得离开这里吗?” “我们……我们要去哪里,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曾经所经历的恐惧仍盘旋在星灯的心头。 男人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去找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一直想要的东西…… 星灯睁大了眼回想着自己迫切渴望着的一切……这真的不是骗人的吗? 男人右手搭在麻瓜的肩膀上,单膝跪地,向星灯伸出另一只手,“你能相信我吗?” 她看着男人那清澈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就把手递了出去。 男人露出浅浅的微笑,站起来带着两个孩子向前走去。 那是一条破碎的通道,在其中看起来就好像在集装箱内游走。昏暗的白炽灯贴附在一旁凹凸不平的铁壁上,只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况。在各个集装箱的连接处,透过缝隙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墙后黑黢黢的岩石…… 继续走下去,前面却又豁然开朗,走进了一处明亮的密闭房间,有好些荷枪实弹的家伙站在一旁,见到男人便点头示意。 “康雅先生,您来了?”一个守卫走上前迎接。 “按司教的要求,我把他们带过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哼,希望你们不会像上次那样,又给我们塞个鬼东西,我们可不是驱魔的。”一旁的另一个守卫小声嘀咕着。 “是关于迪诗的那件事吗?”康雅问道。 “你也知道!怎么不事先检查一下,那半死不活的家伙突然尸变了,害得病毒差点在这里扩散开来了!” “我以为你们应该知道的……居然直接就上手了么。” “啊——”守卫摆摆手,“算了不谈那事了,看在你们是‘千匕’的份上,我们面子还是要给的。那这俩小孩,又是怎么回事,让咱先养着么?” 康雅点点头,“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是这件事和上面请示过了。顺便一提,那个女孩是Za us,不过被——” “Za us?!这你也敢放出来?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守卫瞪大双眼,“你们是疯了还是怎么的?!” 康雅冷静地回复说:“所以要向上级请示啊,而且她是被加比控制住的,放心吧,很安全的。” 守卫上唇的胡子一抖一抖,低声发着牢骚,“净整些莫名其妙的活,瑞那家伙送的货都比你们带来的鬼玩意好得多……” 星灯和麻瓜被其他守卫带离了房间,星灯忐忑地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在和守卫谈着什么的那个带自己来这里的男人,轻叹了一声。 麻瓜此时拍拍星灯的背,乐观地说:“放心吧星灯,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麻瓜……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不知道,但肯定比我以前呆的地方好!毕竟人家叔叔都答应过你了,不是吗?” 星灯沉默着点了点头,牵着麻瓜的手,他们就这样夹在两个守卫之间向前走去。 走过一处两边墙壁是玻璃的天桥,星灯凑近了向下看去,发现自己悬挂在数米高的地方,脚下是一个个放满箱子的货物架,远处还有几辆叉车在来来回回地忙活着;守卫解锁了前面的门,前面便又是集装箱似的长道,路长得让人有些绝望。但这种感觉,对星灯来说好像有些熟悉…… 推开尽头的铁门,前面居然是一片偌大的房间,看起来有两个篮球场这么大,抬起头,可以分明地看到天花板下挂着的“QC”LOGO;一旁的墙上也有数道门,但是都严严实实地关着,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在这房间里,有三个彪悍的男人漫无目的似的来回游走,看到送人过来的守卫,他们便径直走了过来。 还没等星灯和麻瓜反应过来,身后的门便“啪”地一声关上了。没有退路的两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三个大汉朝自己这边走来。 “这边请。” “这边请。” “这边请。”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着,那粗糙的兜帽下的表情也是同样的麻木,身上散发出那种怪异的气场让人感觉好像面对的不是活物。 星灯缩到麻瓜身后,不安地盯着围上来的三个大汉。 “妈的,你们会吓到他们的!滚开!”远处一个人冲了过来,跑到这三个大汉身后挨个给了一棍。 大汉们扫兴地散了开来,那男人也便由此走到了两个孩子的跟前。 尖下巴、细眼睛、高颧骨、矮个子,他看上去也是一种让人难受的感觉,活像从影视剧里走出来的汉奸。 “哦——你们……我接到消息了,蕾格娜他们要我帮忙看着你们几天是吧,诶……” 他转着手中的折棍,纠结似的摸着下巴,时不时看一眼不知所措的两个孩子。 “先……” “别说话!”男人打断了麻瓜的话,“让我想想怎么办才好。” 突然,他注意到麻瓜的衣服,在衣领左侧缝着一个毫无用处的纽扣。 “你是瑞那家伙捡来的?你叫什么?”男人弓着背问道。 “嗯……张、张麻瓜……” “张麻瓜是吧?哎呀,你穿着这衣服,可是说明……”他思索似的说着,又突然把头凑到麻瓜面前,“你这家伙,对他很重要呢!” 麻瓜一脸迷惑地问道:“你……认识瑞叔叔吗?他好像有段时间没看见了……” “是啊是啊,我当然认识了,他可是我的好朋友啊。”男人拍拍折棍,“你不得多谢谢人家,把你从那种地方带出来?” “麻瓜很重要……是怎么回事……”星灯也忍不住怯懦地问道。 “啊呀,那家伙记性不好,人家麻瓜衣领上那个纽扣,就是代表‘重要’的记号啦。” 男人说完,回过头瞥了一眼星灯,眼睛霎时间瞪大了一倍。 “嘿哟,我滴个乖乖,你是从哪来的?”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捻着星灯淡色的发丝,有些激动似的问着,“漂亮得很哪!” 星灯见状紧张地闭上眼睛,一旁的麻瓜走来挡在两人之间,问道:“叔叔,那边的叔叔说……” “别这个叔叔那个叔叔的,我有名字,叫我保就行了。” “……他们说你会照顾我们,是吗?” 保歪着头,把嘴咧到一边:“啊,谁说的?” “一个绿头发的叔叔。”麻瓜回答道。 “哦,康雅嘛,哎呀,这是当然的啦,我也答应他过了。”保又转过头对星灯说,“你也一样啊,项链仔。” “不要叫我项链仔。”星灯低声回复道,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果然在嘛,那就好……”保自语道。 “保叔叔,对不起……我……”星灯低下头道歉。 “没事没事,哈哈哈。”保招招手,“跟我来吧。” 保推开门,示意让两人走在前面。他跟在麻瓜和星灯的身后,在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出了两个壮硕的男人陪同。 长廊两侧的门和前面一样紧闭着,但好像时有时无地听到低吟声和哭声,虽然并不明显,但还是让人有些在意。 正走着,前面右侧一道门冷不防地打开了,使得麻瓜正面撞在了门上。 “哎哟!”麻瓜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揉着鼻子,星灯也同时蹲下来关照他。 “怎么——哦,原来是老保啊。” 走出门的家伙一扭头注意到旁边的保,便打了个招呼。 保一眼就注意到他手上提着冷冻箱,反应过来后立马驱赶道:“走走走,不要挡道。” 男人抱着箱子快步离开了,保干咳了一声,说:“咱继续走吧。” 星灯和麻瓜被带到了一处洁净的房间里,这里面看起来似乎就是为孩子准备的,墙壁上用拙劣的画技涂抹出太阳和草地的画面,而在最角落的一处却被用报纸给糊住了;地板是舒适的白瓷砖走在上面又滑又凉,两人因为脱掉了脏兮兮的鞋子,索性就盘腿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面。 看着保带上门离开后,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大概是因为来到了新的环境,两个人都有些不适应吧。 麻瓜静下心来环视了一边四周,“唔哦,比之前呆的地方还要大呢。星灯,你觉得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感觉这里、好像有点熟悉……而且那个叔叔根本没提我想要什么……” “那个叫保的叔叔不是说答应过人家了,而且这里确实也更好了嘛……诶,这是什么——” 麻瓜低下头,注意到前面的玻璃茶几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伸出手从下面把那塑料袋掏了出来,好奇地撕开来想看个究竟。 里面是一大堆的零食。 “啊,有吃的!”麻瓜欢喜地捧起来给星灯看,“好多!” “真的诶,真的可以吃吗,叔叔不会骂吧?” ‘可一抬头就发现麻瓜早就塞了颗糖到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叔叔肯定是特地放在这里给我的啦——星灯你这个不要的话我就吃掉了。” “不可以,这个味道我还没尝过!”星灯立马扑了过去,两人便有说有笑地哄抢起来。 “对了,”麻瓜望向不远处的一个柜子,“不知道其他地方还会有什么东西呢。我去看看抽屉里有什么。” 麻瓜正想爬下沙发,星灯便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有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哦。” “哼,谁抢到就归谁!” “啊——麻瓜!” 星灯喊着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两个人便啪嗒啪嗒地跑到柜子前面,各抓在抽屉角上,谁也不让谁。 “走开啦,打不开了!” “是麻瓜要和我抢的!” “至少先看看有什么嘛。” 星灯一脸不满地看着他,半天憋出两个字“好吧”,才把手垂了下来。 麻瓜立马打开了柜子,果不其然里面还放着一些装在盒子里的高级玩具,两人一声赞叹的同时相互又对上了视线。 “嗯?我的!” 麻瓜一下子伸出双手抱住了盒子便往外扯,星灯不甘示弱地把手掏到抽屉里试图抢夺,但奈何麻瓜根本不留一丝空隙给她,星灯连握都握不住。一气之下,星灯便将整个身子压在抽屉上,把麻瓜的手卡在了里面。 “疼疼疼——星灯我的手拿不出来了!” “让你和我抢!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好好好我给你就是了……” 就算麻瓜这么说着,他的手还是在星灯身子地下挣扎个不停。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麻瓜整个人身体都向后倾斜,星灯甚至两条腿都腾空了。 忽然,柜子向前一撅,两个人便一齐发出了悲鸣。柜子重重地压在两个人身上,抽屉里的杂物也随之散落一地,甚至连柜子上面的灯也摔在了地上,把塑料灯罩给摔脱落了下来。 “都是你害的,干嘛趴在上面啦!”麻瓜拍打着地板不满地责备道。 “对不起嘛……我不抢了……” 看着星灯那委屈的表情,麻瓜还是收敛了火气,他使劲撑起柜子,又对星灯说:“快出来,压在下面难受死了,地板还很冰——” “啊,我来帮你。”星灯爬起来后连忙过去帮麻瓜扶起柜子,但在使劲的时候,她注意到之前被柜子挡住的墙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黏在上面…… “加油星灯……诶诶诶!你去干什么,过来帮我一把啊!” 麻瓜还在柜子下面挣扎着,星灯却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黏在墙上的东西上。她捏着那东西的一角将它扯了下来,却发现仅仅只是一张纸罢了,不过因为它的背面连同墙壁的那一块都涂满了铁锈色的颜料,不过奇怪的是这种颜料有不均匀的颗粒感…… 星灯下意识地不敢去猜这颜料到底是什么,她翻过纸,看着画在上面的东西。一旁的麻瓜好不容易扶起了柜子后,便过来直敲星灯的脑袋。 “啊呀。”星灯摸着头,回头瞥了一眼麻瓜。 麻瓜叹了一声,凑上去问道:“怎么不帮我一把——嗯,这是什么?” “刚刚从后面墙上拿下来的。” 这张纸上确实写着些什么,但与其说是写,倒不如说是划,因为这下笔的力道或许有些太大了,有好些地方都被划破了。纸是不透水的,背面的“颜料”并没有渗到这一面来,但这上面还是残留有好些“颜料”,在上面指纹甚至都清晰可见。 “星灯,你看得懂这上面是什么字嘛,还是说乱画的?” “哭……下……饿……不”星灯勉强地识别着上面的扭曲的文字,她注意到后面的“不”写了一连串九个,而且变得越来越扭曲,到最后甚至被划裂了开来。 她不知道它想表达什么,但透过这文字,好像又感觉到了什么令人不安的东西。 “对了,快收拾好东西,别让叔叔看到了!” 麻瓜一句话把星灯从思索中喊了回来,她点头应着,两人便俯下身子赶忙收拾起来。 …… 过了一会儿,保打开门走了进来,他看着在沙发上按照说明书拼接着玩具的两人,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怎么样啊,这里不错吧?” “嗯……”两人头也不抬地应道。 “让我看看,”保猝不及防地蹲在两人之间,对玩具指指点点着,“这里拼错啦,应该用那块绿色的……” 忽然,他的余光瞥到了星灯的裤袋,虽然不明显,但那露出来的纸的一角还是让他有些在意。于是保一声不吭地突然将那张纸从袋子里抽了出来,吓得星灯浑身一颤。 “这是从哪来的?”保一边问,一边将纸翻来覆去地看着。 麻瓜见星灯抿着嘴的样子,便随意地回答道:“从墙上拿下来的。” “墙上?”保托着下巴思索着,“哪个墙,我怎么不知道?” 麻瓜指着柜子,说:“呶,就在那后面。叔叔,为什么要把它粘那里呀?” “不是我粘的——”保正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伸出手捏在两个人腮帮子上,“你们怎么知道那里有东西,嗯?” 保顿了一会儿,又提高嗓子问道:“是不是把柜子搞翻了?真是坏孩子,再搞破坏就没有玩具了哦!” 麻瓜尴尬地笑着,星灯则长舒一口气。但保在刚刚便注意到了星灯那紧张害怕的样子,他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却又扭头假装关心地向星灯问道。“怎么了,吓到你了吗?” “这里以前……也有人住过吧……”星灯小心翼翼地问道。 保直起身子回答道:“嗯,是啊,屋子本来就是拿来住的嘛,这不是很正常嘛。” “那之前的那个人呢……” “你问这个干嘛?” 星灯低下头,不再追问。麻瓜见了有些奇怪,指着保手里的纸问道:“这个是不是就是之前的人留下来的?” “应该吧,就是一个小玩笑吧。” “这后面的……明明是血……”星灯双手颤抖着支撑在沙发上,偷偷看向保的那对眼睛里早已没有了信任。 尽管星灯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但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血……这么多……都是?”麻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保仰天长舒一口气,等他再低下头来,那脸上却多了三分……轻蔑。 “不错啊小侦探,是血又怎么样?有了点小发现又怎么样,你们还能逃到哪去?这可是我的地盘!” “保叔叔?”麻瓜的手悬在空中无处放置,显然他也被保的变化吓到了。 而星灯往后一缩又缩,惊恐地看着俯下身子的保。但这只让保更加兴奋,他一把擒住星灯的双手,像钉子一样将其钉在墙上。 “你要做什么!”麻瓜连忙挡在星灯跟前制止,他甚至都对自己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对啊,怎么能忘了你呢。”保一巴掌甩在麻瓜脸上,这一掌竟直接将他打翻在了地上。 星灯看着倒在地上的麻瓜空自流泪,只能苦苦哀求着保不要伤害麻瓜。 “你们两个怎么都是这副吊样子……”保耸了耸肩,“正好,带你们去见见导致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我的小宠物吧。” 于是保拽着两人,在两个似熊般壮硕的男人的陪同下向长廊的深处走去。 发现挣扎与喊叫只会招来殴打的两人只能沉默着任凭摆布,但进入耳朵的,除了保在吹的口哨声外,还有时断时续嘶哑的嚎叫,而且,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看吧!”保推开一扇比前面所有都厚实的铁门,前面便是一个玻璃罩,玻璃罩上满是血污,透过去勉强能看到里面的一个有些羸弱的人影,在那人影一旁的地面青的黄的白的红的是什么…… 两个孩子怔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玻璃罩,保能明显地从抓着他们的手上感觉到到震动。 “她就是先前住在你们那房间里的孩子,迪诗。啊,说道这孩子,当时可是闹了不小的事呢。”保解释道,“但直接杀掉又可惜,所以我就干脆把她关起来养着了。” 那个被叫作“迪诗”的孩子忽然把头撞在玻璃罩上,发出“吭”的一声。她嘶吼着对面前的两个孩子张牙舞爪起来,那脸上的皮肤已经松垮流脓,血水涂满了整块皮肤,甚至连眼球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大块,呈现出可怖的黄色。 “诶诶诶,别怕啊,你们过去和她交个朋友嘛。”保此时狠狠地推了一把两个孩子,他们一下子就贴到了玻璃上,看起来好像接触到了“迪诗”一般。迪诗见状愈发癫狂起来,疯狂地抓挠舔舐着玻璃,那手指上翘起的指甲清晰可见。 “啊啊啊!”麻瓜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恐惧,爆发一阵尖叫。 星灯抱住麻瓜,她挡在了麻瓜的身前,试图用自己的行动来安抚他不安的情绪。这一瞬间,麻瓜瞬间回想起来,他曾听星灯亲口说过,她曾经面对的,是这样的怪物,而且,不止一只…… 麻瓜握住缠在脖子上的手臂,他心里好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痛、那是一种……胶着而深沉的悲哀。 “你想怎么样?”麻瓜抬起头来向保问道,“要是我们有什么事,瑞叔叔可是要找你的!” 保听了,“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在逗我吗,小鬼?因为你这小屁孩和我内讧?呵,告诉你吧,就算他真想这么干,也不可能了——我刚刚接到通知,瑞那家伙已经嗝屁啦!嗝屁是什么意思知道吗,就算死、死啊!” “死……死了……”麻瓜已经缓不过神来了,他的牙齿在打战。 在骗人吧你这家伙,在骗人吧! “你胡说!你胡说!!叔叔不可能会死!他不会丢下我的!!”麻瓜不甘地喊着,好像这样做就能改变现实一般,怀里还紧紧的搂着同样不安的星灯。 “好吧,信不信随你。但是咱来都来了,不干点事怎么行呢?”保冷笑着,拍了拍玻璃罩,“我的小宝贝,今天你可有口福啦。” “呜嘎嘎嘎……”玻璃罩里的“迪诗”兴奋地回应着。 “什么……意思……”星灯斜着眼看着保。 “迪诗这孩子啊,挑食着呢,肉只吃新鲜的,所以我都是把取完商品的空壳喂她的——但是人家又对那种半死不活的东西不太感兴趣,这不,你们俩来了嘛。” “你该不会——” “嗯,你们俩去一个人当她食物,我就满足另一个人的愿望:食物?消遣?自由?没问题,想干嘛干嘛!”保抬着头俯视着两个绝望的孩子,继续说,“但我还是劝你们老实点,要是让我帮你们选的话,哼哼,迪诗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哦……” 啊啊发错地方了,暂无内容 - 末世:随星而 里面没东西,到时候会有的,,凑字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凑字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凑字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关于病毒的扩散及灾区情报 - 末世:随星而 夷灵,一处与万肖一样丧尸遍地的沦陷之地。但即使是如此的人间炼狱,人们也不曾对此失去希望。 于夷灵建立起来新避难所,同样由“稀烬”主管,但有了上一次在万肖市的教训,此时夷灵的避难所更加完善、设备更加先进,可以在搜寻生还者的同时侦测附近的情况,一旦发现不对,便由总部指派的“凌青”精英支援对抗,同时,新避难所还有“金翼”与“黑旗”的成员驻扎,共同就地调查病毒——今天的艾欧尼路,仍在为拯救难民而努力着。 近三个月来,病毒的扩散仍旧在可控范围之内,这都得益于“银盾”在感染区周边地区的严密驻扎与防守,再加上被病毒感染的城市与其他地区都有郊区平原将其隔离,没有猎物的丧尸们也便没有理由离开,也就便利的“银盾”的控制。同样与山丽市接壤的夷灵边界,也设立了长长的防护网,由“银盾”重兵把守着。 一个士兵正在监控室里打盹,这时,监控终端一下子响起了警报声,士兵条件反射地扶起头盔,把椅子挪到终端跟前去一看究竟。 “这是……” 画面里,一个男人正扒拉着防护网,就是这人为的震动触发了警报。士兵注意到,这个男人正在看着监控,好像是有意为之,而且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女性,其中一个似乎还是未成年…… “西边四百米有情况,有三个人——蝎子,榔头,你们去看看情况。” “三个人?怎么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在这里……再多叫几个人去吧,如果对方持有武器,那会很危险。”通讯器里传来沉稳的声音。 士兵点了点头,“好,以防万一。” …… “霖寂,你这样晃,人家会知道吗?”星灯蹲在地上看着霖寂,有些将信将疑的样子。 “应该……有用吧……”霖寂松开手,指了指防护栏的一头,“我们往那边再去看看。” 秋白这时候拍了拍霖寂的肩膀,有些不安地问道:“要是艾欧尼路的人来了,我们怎么说?” “先获取他们的信任吧,就说我们需要帮助,其他的以后再说。”霖寂回答道。 “可是你看看我们几个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对劲啊?” 霖寂听了,转过脸打量了一番秋白和星灯,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他们三个就好像从屠宰场里出来,又被推到地上挨了一顿打一样,怎么看都不正常。 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霖寂还在犯迷糊,远处就响起了隆隆的引擎声。他们放眼望去,就看见一辆载着五人的军用吉普飞驰而来。 “那边的人,把手举起来!”有力的喊声从车里传来,霖寂一行人听到命令,便举起双手,看着车停在自己面前。 几个士兵从远处便拿着枪瞄着他们,即使在下车之后也不敢有一丝松懈。另又有两个士兵走下车来,他们看起来比较面善,想必是来询问的。 “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通报说过这里已经是禁区了,你们不知道吗?” 那个士兵正说着,另一个人忽然拍了拍他,小声私语道:“蝎子,我看这些家伙的打扮有些不对啊。” 那士兵皱着眉把话听完,边打量着霖寂他们边点头,又用洪亮的声音问道:“我问你们,你们从哪里来,是干什么的?” “我们、我们是来求助的。”霖寂略微抬头,故作胆怯的样子小声回答道。 “怎么现在又这么胆小了?”士兵正问道,他瞥了一眼身旁举着枪的队友,伸出手示意把枪放下。 “呼……”秋白舒了一口气,手肘子碰了碰霖寂,眼神在他和士兵之间转悠着,分明就是在说:“你去说。” 霖寂并不是害怕眼前这些人,而是担心自己万一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就会引起他们的警惕,导致与艾欧尼路树敌——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就已经够可疑了。 霖寂咽了口唾沫,缓缓说道:“我们……我们是从一个组织里逃出来的,想向艾欧尼路寻求帮助。” 士兵们面面相觑:“组织?什么组织?” “MⅡ。” “那是什么……”为首的士兵正极力回忆着,身后一个方才举着枪的便站了出来说,“班长,我大概知道一些他们说的那个组织的情报。” “哦?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那说来听听。” “先把他们带回去吧,这件事或许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 …… “所以你们这个样子……三个是从MⅡ里逃出来的?我要怎么相信你们不是在撒谎?” “没有没有,千真万确!他们就在山丽东边郊外一处山后,我可以指给你们看。”霖寂有些激动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立马又被其他人按了下去。 审讯员瞅了他一眼,继续边写记录边问:“那你在那里是遭受了虐待吗,还是有其他什么事?” 霖寂此时试图隐瞒关于Za us的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不安地互相拨弄着,“我从那里的要员嘴里听说了关于万肖爆发病毒的真相……” “什么?当真?!先生,玩笑可开不得!” “我没有理由骗你——”霖寂叹了口气,“病毒的源头就是万肖东郊的一处湖泊。” 审讯员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他们的眼神里好像有光。 “所以病毒是MⅡ的人投放的吗?” “不……不是,病毒的存在MⅡ确实知道,但投放的却另有其人,他们并没有和我说清楚,但我猜测那个人一定也和MⅡ脱不了关系……” “告诉你这些的,是什么人?”审讯员饶有兴趣地看着霖寂,期待着他的回答。 “一个女性,她自称为莱格娜。在旁边的还有自称康雅的男性、自称浄的女性……你们知道‘千匕’么?” “我是‘黑旗’的情报员,这当然知道。”审讯员摸着下巴,“那他们几个样貌有什么特征么?” 霖寂把除了有关Za us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面前的男人。 审讯员关掉了录音笔,沉默了半晌,对霖寂露出了一丝微笑。 “先生,您叫霖寂对吧?您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去我们带您去医院看看?” “我、我……没事,比起这个,你对这些情报有什么想法吗?” 审讯员眼睛侧到一边,似乎在想着什么,接着趴下身子,认真回答道:“其中关于病毒的源头是万肖东郊湖泊这件事,之前派往那里的一支‘金翼’小队就已经查清楚了。” “什么?你们已经知道了?!”霖寂有些难以置信,那可是病毒的传染源,比其他地方危险好几倍啊。 “但是有一件事让我们不解的是,那里有触手状的生物守着,好像是在防止其他人靠近一样。更诡异的是,在‘金翼’小队即将被全灭的时候,一个士兵偶然拾起的一块破布让那些触须退缩了。” “也就是我说的,那个蕾格娜干的……?” 审讯员点了点头,回答道:“根据你的描述,基本可以确定这个所谓的蕾格娜就是‘千匕’当中代号‘二元神龛’的人,而那个所谓的浄,大概就是代号‘异瞳’的人了。” “那康雅呢?” “是‘亚巴顿’。” 亚巴顿(Abaddo ),希伯来语译为——毁灭者。 “‘亚巴顿’?”霖寂听到这个称号的时候,他不由得联想起他那恐怖的战力和冷漠的神情,甚至到现在都还在为当时面对他而感到后怕。 “您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啊,怎么了?”审讯员问道。 “那个家伙……或许比蕾格娜还要危险……” 方以诚『Interlimo』 - 末世:随星而 两个月前...... “怎么办啊,没几天讨债的又来了......”方以诚焦虑地揪着头发,“去偷?去抢?算了吧,要是被抓了,没酒喝的日子可一点都不滋润。” 此时的他生活在城市最晦暗的角落,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一想到那那坑骗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黑中介,他气得咬牙切齿;一想到那个骗到他钞票后当场分手的狐狸精,他恨得两眼冒火——这个世界是多么不公啊!但他却不得不一次次向命运妥协。 这一天,他照例要了一杯最廉价的酒,在酒吧麻木地坐着,好像就这样等着就一定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一样。 一个女孩从他身边经过时,不小心落下了一她的化妆袋。方以诚第一眼瞄了瞄那个女孩,约二十四五的模样,打扮地十分成熟可人;再看看那遗落的化妆袋,上面画满了可爱的卡通图案。 方以诚左看右看,伸手把那小袋子拿到了面前,正准备打开来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手势时,听到了不远处那个女孩慌张的呼声:“啊呀,我的包!” 他立马拉回拉链,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好像在等待失主回来一样面向那个女孩。 “这个,是你掉的吗?” “是的是的、谢谢你!”女孩对他笑了又笑,伸出手和他握手以示感谢。 那光滑的肌肤和她贴近时散发的淡淡清香让方以诚感到头昏眼花,再看到她那真诚的笑容,好像什么创伤都被治愈了——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女孩早就离开了。 于是他便更加热衷于出勤这个酒吧,好像那里会有一个等着他来邀酒的女孩一样。 但是没人会正眼看这个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男人。 “去死吧人生。”他愤愤道。 同样的,酒吧的其他角落也有与他一样失魂落魄的人存在。此时,那角落便出来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女人,径直走到了方以诚的跟前。 方以诚默默地听着酒吧的歌,没有在意这个肥胖的女人。 “那个,我看你好像一直都来酒吧啊。” “是啊,怎么了?”方以诚抬起头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然后又默默低下了头。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随便。” 女人坐在方以诚的一旁,后来她便开始找起话题,谈论着生活,谈论着生计,从女人的话中方以诚明白了,她是个妓女。 方以诚给这个女人点了杯酒,稍微贵一点的那种。 然后她带着女人回了家。 这个无家可归的女人似乎找到了依靠,为了表示感谢,她很勤快地帮方以诚做家务,以及,自己的工作。 女人曾告诉过他,自己有一个女儿。 方以诚仍然随便打点零工,随便要杯小酒,这样糊弄着日子,糊弄着自己。在酒吧里,他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群,幻想着胖女人的女儿,好像她的女儿就是那个曾经被他捡到化妆袋的那个女孩一样。 幻想了一遍又一遍后,他回到家,一言不合就用皮带抽向那个胖女人同时逼问着关于她女儿的一切,瞬间她的手臂和背部就满是红印。 女人哭着道歉和解释:那只不过是骗取你同情心的手段罢了。 然后,她便在这座城市里消失了。 几天后,房东注意到有间住户的房子里特别臭,警察撬开了房门,发现了淌着血水的冰箱,里面的状况惨不忍睹。 在逃的方以诚仍不忘在路上找个店喝酒,但也更加谨慎地关注着身边人的视线。 “哟,老兄,品味不错啊,喝的银子弹?”方以诚身旁一个挺着肚子的光头大汉放下杯子,“这么愁眉苦脸的,有啥心事吗?” 方以诚警惕地看着他,一再凭感觉确认不像是便衣警察或者其他什么人之后,才吐了一口气:“没你的事。” “你看看你,喝酒嘛,有什么好藏藏捏捏的。老板,给他上杯马爹利干邑!” 突然起来的赏酒让方以诚有些意外,他一下子开始疑惑起这个大汉到底有多少钱来了。 大汉趁着方以诚喝酒时,上下打量着他,好像在确认什么。 “你在陆赤县杀过人,对吧?大汉凑到他嘴边,悄悄说,“你还欠了一屁股债,是吧?” 方以诚心里一惊,顿时满脑子都是逃跑的念头。 “别怕啊,我又不是来抓你的。”大汉说,“不过是有个活想推荐给你,可以帮你逃过一劫罢了。” 方以诚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安全么?薪水怎么样?” “要是这个活不安全,那天下就没有安全的活了,至于钱么......你看我现在都样子就明白了。” 以诚侧过脸,瞥到了大汉挂在裤子上的车钥匙,黑白的配色中间是金色的标志:一只牛配色L开头的一串英文。 “肯定是个技术活,我不一定干的了。”方以诚咽了口唾沫。 “不,这活就适合你这种人干。”光头笑着递给他一张名片,“有想法了的话就打这个电话吧。” 方以诚接过卡片,他的手在颤抖。 ...... “滴——滴——滴......喂?” “喂你好,贾米修先生是吗?” “额抱歉,你打错电话了吧?”对面传来的是弱弱的女声。 “......S.M.Q.L.I.V.B。”方以诚仔细地念着卡片上的字母。 电话对面沉默了半晌,突然换成了一个加密了的声音:“先生,我已经收到你的信息,说出密语的时刻就代表您已经同意加入MⅡ,请您确认。” “是是是,你们这个工作是干什么的?” “这个还不方便透露。为了工作的保密性,我们需要您再确认一件事。” “什么?” “我们需要您切断一切与自己产生或产生过联系的枷锁,这里推荐您选择的是十万一人的服务——” “这么贵?我可是没钱才来找你们的!” “那或者您可以自己亲自处理。” 方以诚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我不干会怎么样?” “别忘记,您已经同意加入即服从MⅡ,我们掌握着你的一切信息,随时可以——” “好好好,我明白了,不就做掉几个人嘛,真的是。” “祝您好运。完成任务后我们会来接您,同时会保证您的人身安全。” 电话那边挂断了,方以诚靠着墙坐了下来,仰天长叹一声。 ...... 三天后,方以诚来到了自己的前妻——付沁的住处前。他定了定神,随后叩响了门。 “来了——”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紧接着便从打开的门后出现一名女子。 “啊——是你?你来做什么?” “付沁,我......”方以诚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现在来认错了?之前不是和那女人过的挺滋润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人了?” “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有用吗?以诚,咱也不是小孩了,你应该认清现实,有些事情不是过去了就过去了这么简单,一句道歉是改变不了现实的。” 方以诚抬起头看着这个女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挂着嘲讽的表情,而是一份无奈与悲哀的叹息。 “你看我们现在——” “算了吧算了吧,我们没结果的,希望你以后对自己好一点。” 方以诚低下头,内心摇摆不定。 “怎么了小沁,谁来了啊?”房屋内传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我、我朋友。” “快请他进来坐坐呀,在外面这么久是在叙旧么?” 男人缓缓走了出来,瞧了瞧门外的方以诚。 以诚看到这个男人后,又瞬间把视线转向付沁,那双眼睛泛着红光,像是在质问着什么。 “......进来坐坐吗?”付沁无视了他的眼神,面无表情地问道 此时,男子牵住她的手,把她带回了房间里。 再正常不过的接触,现在在方以诚的眼中都是对他过去的侮辱。他藏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着一把尖刀,此时此刻仅存的理智也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她是老子的,你妈的!”方以诚突然冲上前推开一旁的付沁,把男人按到门框上。 “干什么!”男人责问道,“有毛病吗!” “别打了!别打了!”付沁赶忙过来劝道,“以诚,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哦,付沁,他是你那个渣男前夫啊!”男人一脚踢向方以诚,很明显这个男人比方以诚健硕一些。 “这次懒得和你计较,再来骚扰我们,我可就叫警察了!”男人补充道。 “你!你!!”方以诚下一秒就爬了起来,拿刀捅向了男人。 “卧槽——”男人惊恐地想要抵抗,但刀刺却像雨点般袭来,血液从伤口渗出,不一会儿就染红了衣服。他挣扎着想要爬走,却被方以诚踩在脚下,把刀尖插入了喉咙,搅动,割裂。 付沁瘫软在地,望着血泊当中的男人,眼里满是恐惧与混乱。 “狗。”  方以诚对着尸体吐了口口水,又转过身看向付沁。 “你......你做了什么......” “破鞋,下去陪他吧。”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向眼前这个女人刺去。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方以诚就像着了魔一样扎了一下又一下,刺破的皮肤甚至都不再流血。 方以诚缓缓站了起来,吸饱了血的裤子和鞋底随着他的步伐在路上留下片片血渍。他走进房间,突然又扶着墙壁,开始干呕起来。 “不、不过是绊脚石罢了......”对着尸体自言自语,去洗手间洗了手后缓缓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 “完成了?您证明了自己的决心,我们现在就派人来接您。” “是......” “您还剩最后两条枷锁没有解开,请再接再厉。” 电话挂断了,方以诚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心中百味杂陈。 “我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叮——支付宝到账,五,十,万元整。”手机突然传来一声提示音。 方以诚把手机塞回口袋后,又掏出一包烟,熟练地点着了。他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环绕在他的身旁。 “干吧......秋白,秋行,爸爸终于要回家了。”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