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突如其来的死亡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湖南湘西的深处,隐匿着一个被岁月遗忘的村落。四周山峦连绵起伏,像是大地沉睡时微微隆起的脊背,云雾如轻纱般缭绕在山间,如梦似幻。青石板路蜿蜒曲折,连接着错落有致的吊脚楼,楼前屋后,野花肆意绽放,散发着淡淡的芬芳。古老的水车在溪边悠悠转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村子里的时光仿佛过得格外缓慢,每一寸空气里都弥漫着宁静与神秘的气息。 我叫裴小陌,就生活在这个村落里,眼瞅着明天就要去高一报到了,今天,是这个悠长暑假的最后一天。 “裴小陌,快瞅瞅谁回来啦!”父亲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欣喜。 “爷爷!”我下意识地喊出声,心跳陡然加快,像一只迫不及待归巢的雀儿,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几乎是飞奔着冲向门口。 一见到那熟悉的身影,我眼眶瞬间热了,激动地扑过去,紧紧抱住爷爷,仿佛抱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眼前这个略显佝偻却精神矍铄的老头,便是我的爷爷,他可是当今世界上最后一位赶尸人。在这科技飞速发展、信息如洪流般奔涌的时代,玄学,这个曾经让无数人敬畏和追捧的神秘领域,正像被岁月的洪流渐渐淹没,褪去了往昔的耀眼光芒。哪怕是我们这些世世代代扎根湘西的人,对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玄学技艺,热情也大不如前。往昔,这些技艺是先辈们生活的指引,是解开未知谜题的钥匙,可如今,在现代科学的强烈冲击下,它们逐渐被边缘化,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就说赶尸这一行当吧,想当年,在湘西那可是响当当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承载着先辈们无数的智慧和心血,是湘西独特文化的一抹亮色。但时光无情,岁月流转,如今这门手艺却每况愈下,逐渐走向衰败。 社会发展日新月异,人们的观念也跟着天翻地覆。越来越多曾经从事赶尸行业的人,都纷纷转行,投身到那些更具现代气息、更符合时代潮流的职业中去了。毕竟,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谁不想跟上时代的步伐呢? 爷爷身边的亲朋好友,也都苦口婆心地劝他放弃这门手艺。他们常说,爷爷年纪大了,该找个安稳轻松的活儿,比如当保安,既能保证生活无忧,又不用再风餐露宿。 可爷爷呢,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巍峨山峰,任谁劝都不为所动。每次有人提及此事,他那深邃的眼眸里,总会闪过一丝旁人难以理解的坚定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执着——哪怕外面的世界早已沧海桑田,他也要将这祖传的手艺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绝不让它在自己手中断了根。 爷爷一直希望我能继承他的衣钵,可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我的成绩在年级里那可是名列前茅,将来考上个 985高校不在话下,找一份自己热爱的工作,邂逅一个心仪的人,去一个心之所向的地方,这才是我憧憬的未来,谁愿意干这赶尸的营生呢! “小陌,想好了没?继承这门手艺吧!”爷爷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期许。 “爷爷,我都说过好多回了,我不想干这行。天天和尸体打交道,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啊!”我满脸无奈,苦笑着回应。 “唉——”爷爷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不是爷爷非要逼你,而是你不得不干呐。” “你还记得你的生日吧?”爷爷突然问道。 “记得啊!农历三月三,子时!”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心里暗自纳闷,爷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不就是阴气重了点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小声嘟囔着。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爷爷神色凝重,语气也变得格外深沉,“你出生那天,正好是四废日!” 何为四废日?但凡有点易学基础的人都知道,四废亦称四废荒芜。《协纪辨方》里记载:春庚申辛酉,夏壬子癸亥,秋甲寅乙卯,冬丙午丁巳。在传统命理学说里,春季的庚申日和辛酉日、夏季的壬子日和癸亥日、秋季的甲寅日和乙卯日以及冬季的丁巳日和丙午日,都属于四废日。要是一个人恰好出生在这些特殊日子,命格中就会带有“四废”的特征。据说,拥有“四废”之命的人,人生道路往往充满波折,事业难有起色,人际关系也容易陷入困境。 “你的日柱决定了你做什么事都难以成功,再加上你的八字属阴,这对你极为不利。只有继承这门手艺,才能保你平安。”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爷爷,我这几年都在想法子为你改命,已经触犯了天条。今天,就是爷爷的大限之日,往后爷爷没法再护着你了,剩下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 “爷爷,你就别骗我了,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可能会死呢?”我眼眶泛红,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满心都是不愿相信。 爷爷没有理会我的质疑,只是静静地递给我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继续说道:“这是咱们家族祖传的宝贝,里面有赶尸、占卦、风水、道法、符咒、降头等一系列法术。但你一定要记住,多行善事,才能避免将来落得瞎眼瘸腿的下场。帮人办事,全看缘分,别人给多少报酬,你就收多少,不可多要,也不能少要,更不能仗着这门手艺去害人。” “切记,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爷爷给了你这本书!” 话音刚落,爷爷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他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膝盖一软,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解脱,又带着深深的眷恋,嘴唇微微张着,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发出声音。 “砰”的一声,爷爷重重地摔在地上,那沉闷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父亲绝望的呼喊:“爸!爸!” 我惊恐地尖叫:“爷爷!爷爷!”声音瞬间被恐惧和绝望淹没。我发疯似的冲过去,跪在爷爷身边,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那双手曾经是那么温暖有力,如今却迅速变得冰冷。我拼命地摇晃着他,可爷爷再也没有了回应,他的眼睛缓缓闭上,生命的火焰就这样在我眼前骤然熄灭。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死寂。我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眼前这残酷的现实。怎么可能?这怎么会是真的呢?爷爷他……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离开了我。 既不是死于非命,也不是寿终正寝,更不是久病不愈,偏偏就是这样突如其来,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永远地离开了。 爷爷的葬礼上,人头攒动,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他们大多是爷爷多年的老主顾,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悲痛和惋惜。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轻声安慰着我,可我却像失了魂一般,对那些关切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沉浸在无尽的哀伤和沉默之中。 在这片沉重的悲伤里,我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我深知,爷爷虽然走了,但他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绝不能就此消失。我在心底暗暗发誓:“是的,我懂了,这份传承,这种精神,我一定会继承下去,并发扬光大!” 第二章:诈尸的爷爷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葬礼结束后,爸妈强忍着悲痛,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又努力挤出几分温和的笑意对我说:“小陌,明天就要上学了,这事儿别往心里去啊!”妈妈说着,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后背,试图给予我安慰。 爸爸也在一旁接着说道:“是啊,明天可是你高中生活的第一天,可得给老师和同学们留个好印象啊!”他的目光中满是期许,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哀伤。 “好的,爸、妈!”我应了一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沙哑。其实,我的心里痛得像被撕裂一般,爷爷的离去,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每一次想起,都让我揪心。 “好,去睡吧!”爸爸催促着,眼神里满是疲惫与关切,“明天还得早起呢!”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爷爷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一句句在我脑海中回响。爷爷为了给我改命,触犯天条,最终死在了我的面前。我满心自责,觉得是我的出生害了爷爷,是他对我的爱,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嗒、嗒、嗒、嗒”,突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我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闹钟,凌晨 0:10。我刚准备起身去开门,手刚碰到被子,动作却猛地僵住,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子时,敲门四声,这……这怎么可能是人? “嗒、嗒、嗒、嗒”,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那声音一下一下,仿佛敲在我的心跳上,力气也更大了,震得门板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我吓得浑身发抖,像只受惊的兔子,迅速躲进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喘,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这时,“吱呀”一声,门缓缓被打开,一个黑影缓缓走进来。我壮着胆子,透过被子的缝隙定睛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竟然是……是爷爷! 可爷爷不是在今天上午就已经离世了吗?当时,他就在我的眼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啊!那么,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到底是谁?而且,距离爷爷去世连头七都还没到,按常理,绝不可能是爷爷的灵魂返家。想到这儿,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梁骨直往上蹿,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爷爷!是您吗?”尽管心中恐惧到了极点,我还是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问道。然而,爷爷没有回应我,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根木头,一步一步,机械地朝着我缓缓走来。他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诡异,嘴角挂着一抹僵硬又毛骨悚然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什么。 “爷爷?爷爷?”我接连呼唤,声音带着哭腔,满心期望能得到哪怕一丝回应。可是爷爷依旧沉默不语,每走近一步,那股冰冷的气息就越发浓烈,他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 突然,我听清了爷爷嘟囔的话:“孙儿,你死得好惨啊!孙儿,你死得好惨啊!”听到这话,我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将我彻底笼罩。难道爷爷变成恶鬼,要来索我的命了? 我惊恐万分,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张开嘴巴,想要大声尖叫求救。可任凭我怎么用力,喉咙里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看着爷爷越来越近,转眼间,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 就在这时,爷爷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不再念叨那句令人胆寒的话,转而说出一句更恐怖的:“孙儿,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话音未落,只见爷爷猛地伸出双手,那双手青筋暴起,像干枯的树枝,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刹那间,我只觉得呼吸被瞬间抽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伴随着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和强烈的窒息感,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爸爸轻轻摇醒的,耳边传来他焦急的呼唤:“小陌,小陌!快醒醒!”我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慌与不安,脱口而出:“爷爷,爷爷他走了吗?”话语间,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心中被爷爷离世和昨夜的恐怖事情填满。 爸爸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目光有些闪躲,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然后,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说:“走吧,去爷爷的墓那里看看!”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我能听出其中的坚定与决心,那语气仿佛在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和我一起面对。 于是,我和爸爸迅速喊上了大伯和三叔,我们一起驱车前往爷爷埋葬的地方。一路上,我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满脑子都是爷爷生前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画面,与昨夜的恐怖场景不断交织,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心情愈发沉重,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到达墓地后,我站在爷爷的墓碑前,看着那冰冷的石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大伯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他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看,这不好好的吗?咱爸怎么可能会诈尸呢?别胡思乱想了。”虽然大伯的话听起来有些生硬,甚至不近人情,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安心。 然而,爸爸却并没有因为大伯的话而打消疑虑。他双唇紧闭,神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爷爷的坟,仿佛要把那坟看穿,寻找隐藏其中的答案。终于,他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挖开看看!” 这个决定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大伯和三叔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 “啊!”三叔叫出声来,“哥,昨天才下葬,今天就挖,这不好吧?”三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和担忧,他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大伯。 “问大哥吧,看他怎么决定!”爸爸把目光投向大伯,大家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了大伯身上。 “挖!在这个家族里,咱家就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高材生,他是全家的骄傲和希望,绝不能让他受到丝毫的委屈和误解!”大伯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有了大伯这番明确表态,原本还心存疑虑的三叔也不再言语,默默地拿起工具,开始了挖掘工作。 “啪嗒!”一声清脆的声响,铁锹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不用多说,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一定是爷爷的棺材。三叔连忙上前查看,只见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表面落了一层薄薄的土,只是上面的钉子显得有些陈旧,像是历经了岁月的沧桑,似乎多年未曾更换。 “你看,这棺材不是好好的嘛,也就上面的钉子有点奇怪,没什么大不了的。”三叔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慰大家,想要把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平息下去,“一定是孩子最近压力太大,做了噩梦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然而,爸爸却显得异常坚定,他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周围,最后落在我脖子上那清晰可见的手印上。“不管怎样,总不可能只是做了个噩梦,就会在身上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吧!”爸爸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你看小陌脖子上的手印,这哪里像是做噩梦所能留下的?这分明是有其他原因的!” 面对爸爸的坚持,大伯也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开馆!”他简短而有力地下了命令。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家都知道,这个决定可能会揭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也可能会让这个家族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棺材盖被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爷爷的尸骨.............. 不见了! 第三章:焚烧爷爷的尸骨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爷爷的尸骨,竟然不翼而飞了!这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三叔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下巴差点脱臼,满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声音都变了调:“咱爸的尸骨怎么就……就这么突然没了?” 大伯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内心也被莫名的恐惧填满,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缓缓摇头:“不可能啊,这棺材不是咱哥几个亲手定制的吗?去哪儿找一模一样的来替换?”话语里满是疑惑与不安,仿佛在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荒谬的梦。 爸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声音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难不成真的有鬼?” 三叔还在努力保持理智,眼睛紧紧盯着那具看似完好无损的棺材,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线索来否定这个可怕的猜想,可声音里还是透着掩饰不住的恐惧:“可是钉子钉得好好的呀,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来,我定睛一看,是表姐许易。 “爸!爸!”表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宛如泣血的杜鹃,声声悲戚。 大伯的心猛地一揪,提到了嗓子眼,急切地迎上去问:“咋了咋了?” “爷爷.....爷爷诈尸了,像个恶魔一样,把妈妈和弟弟全都残忍地杀死了!”表姐泪水决堤,泣不成声,那泪水里满是绝望与悲痛。 大伯如遭雷击,只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他强撑着自己,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易易,你肯定是在骗爸爸,对吧!” “不,妈妈......弟弟........真的死了!”表姐拼命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大伯像发了疯一般,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爸爸、三叔和我见状,也如离弦之箭,紧跟其后。 冲进大伯家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头皮发麻。表弟和他的妈妈倒在血泊之中,场面惨不忍睹,而爷爷,竟如饿狼般啃食着他们的躯体,那画面,简直令人作呕。 “啊!”大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张牙舞爪地冲向爷爷,双手死死掐住爷爷的脖颈,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然而,爷爷却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三叔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张望,匆忙找来一把铁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爷爷的头部。 这一击如晴天霹雳,爷爷终于停下了动作。可谁能想到,爷爷竟像被恶魔附体,用那如钢铁般坚硬的手指,无情地刺穿了大伯的胸膛,活生生地挖出了大伯的心脏。 “哥!”爸爸和三叔的惊呼声划破长空,两人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火山喷发般同时冲向爷爷。但他们的反抗,在爷爷面前就像螳臂当车,爷爷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们掐死,鲜血从他们口中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爷爷像索命的恶鬼,一步一步向我逼近,那场景,和昨晚的恐怖经历一模一样。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去和奶奶相会时,表姐如一道闪电般冲了出来,用她柔弱的身躯替我挡住了爷爷的攻击。 “表弟快跑!”表姐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充满了决绝。爷爷却毫不留情,双手一扭,就像折断一根脆弱的树枝,轻易地扭断了表姐的身体。 “快……跑……”表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我转身拼命跑出了大伯家。 “救命啊,救命啊!”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在寂静的村子里回荡,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村里的人们听到呼喊,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如潮水般将爷爷围住。可诡异的是,当众人将爷爷团团包围时,他却像烟雾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众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噩梦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地帮忙埋葬了爸爸几人。 我没有回家,像一只失群的孤雁,径直奔向爷爷的墓地。 果不其然,爷爷如幽灵般出现在那里。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迅速回想起爷爷曾经教过我的那些法术。我蹲下身子,双手快速在地上摸索,捡起一些干燥的树叶和枯草,嘴里念念有词,手指飞速地变幻着奇怪的手势,将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汇聚起来,引导到手中的枯草上。 随着咒语的念出,我的额头布满了汗珠,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然,我大喝一声,奋力将手中的枯草朝着爷爷的尸体抛去。刹那间,那些枯草像是被点燃的***,一道火光闪过,一条凶猛的火龙腾空而起,瞬间将爷爷的尸体吞噬。火焰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我深知,爷爷的尸体已被他人当作工具无情利用。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为了爸爸,为了大伯,为了三叔,为了表姐,更为了爷爷那饱受折磨的冤魂。 我踏入家门的那一刻,妈妈正强忍着内心如汹涌海浪般的哀痛,她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与坚毅。她坚持送我到火车站台,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充满力量:“孩子,你要记住,只有努力学习,不断上进,才能不辜负你父亲他们对你的期望。” “嗯!”我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坚定地点点头,像是在向妈妈承诺,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火车缓缓启动,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离别的哀伤。 我站在车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站台和妈妈那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像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决心以无畏的姿态,去拥抱充满未知的新生活。我知道,这一路充满艰辛,但我已做好准备,要用自己的努力和汗水,寻找真相,为家人们报仇雪恨。 第四章:寝室四结义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车程缓缓行进之后,我终于抵达了心中憧憬已久的目的地。随着火车缓缓停稳,我迫不及待地跨出车门,那一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深切体会到了大城市与偏远山村之间那鲜明而深刻的差异。 踏出车站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瞬间将我震撼——车站外,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宛如巨人般矗立,它们的数量之多,以至于目光所及之处,几乎被这些现代化的建筑所填满。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各式各样的汽车、公交车穿梭其间,车灯闪烁,喇叭声与引擎轰鸣交织成一首都市的交响乐。行人们步履匆匆,或独自一人,或三两成群,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对生活的热情与追求,构成了一幅幅生动的都市生活画卷。 这份繁忙与喧嚣,与我之前所熟悉的宁静山村形成了鲜明对比,让我深刻感受到了城市生活的脉动与活力。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故事,让我对即将展开的旅程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这就是大城市吗?和我们村明显不同啊!”我感叹道,目光四处游移,沉浸在周遭新奇而繁华的景象中,却丝毫未留意到一个迎面走来的人。“哎呀!”一声突如其来的碰撞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没长眼吗?撞到我了知道吗?”一个略带责备却又不失文雅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名和我年龄相仿的男生,他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透露出几分不悦,身着简约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衣角还掖进了裤子里,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心中一阵慌乱,“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没注意到……” “算了,”那位男生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宽容,“姑且放过你一回,下次注意点。” “谢谢!谢谢!”我感激地连声道谢,心中暗自庆幸遇到了一个通情达理的人。这次小插曲虽然让我有些尴尬,但也让我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大城市生活的快节奏与人与人之间的微妙距离。 我转身准备离开,不料却又被他叫住。 “哎哎哎!你先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转过头,等待他说话。 “我看你和我年龄相仿,应该也是该上高中了吧!” 我点点头,表示肯定。 “你在哪里上的啊?说不定我们还是校友呢!” 我看了一下地址,说道:“二茶中学。” “唉!可惜了,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没法在一起。” 男生摇摇头,继续说。 “我是三轮中学的!” “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马浩宇!你呢?” “裴小陌。”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要常联系啊!”他热情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在这座城市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好!” 我答应了下来,毕竟刚刚到达这个城市,多交上几个朋友明显是对今后的生活有帮助的。存好联系方式后,马浩宇又和我聊了几句最近流行的音乐和电影,他说话时眉飞色舞,眼神里满是对生活的热爱,让我对这个新朋友又多了几分好感。 告别马浩宇后,我也不浪费时间,赶忙找到一个人问道。 “大爷,您知道二茶中学怎么走吗?” “知道啊!你是那里的学生吗?” “我是新生,今天该去报到了。” “哦,原来如此。” 那大爷点点头。 “先向东走大约一百五十米,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左拐,再向西方向走个大约二十分钟,然后右拐就能看到了。” “好的,谢谢!” 我谢过大爷,然后就出发了。 左转,右转。终于,我到达了学校。 不得不说,这是一所极其平凡的学校,没有丝毫引人注目的特色,然而,相较于我之前的初中生活,这里已然是天壤之别。我的初中岁月是在偏远县城度过的,而此刻,我置身于繁华的大都市之中,继续我的求学之旅。踏入校门那一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新环境的期待,也有对未知挑战的忐忑。我沿着指示牌,缓缓走向新生登记处。 “裴小陌,来自湖南省湘西地区,今年刚满十五岁。”我轻声报出自己的信息,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登记处的学长正埋头于堆积如山的表格中,连头也不曾抬起,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确认流程:“嗯,信息无误,你的班级是高一三班,宿舍安排在 531号房间。好了,你可以去报到了,下一位同学!” 简短的交流后,我领取了宿舍钥匙和班级分配的纸条,转身离开了这个略显冷清的登记处。心中暗自思量,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决定先前往宿舍,将随身携带的行李安置妥当。沿着校园内蜿蜒的小径,穿过几栋错落有致的教学楼,我终于找到了宿舍区。 “520” “521” “522” “523” ........... ........... “529” “530” “531” “好,就是这个了。” 我确定无误后推开了寝室门。 推开宿舍门的那一刻,一股清新而略带霉味的空气迎面扑来,这是新生活的开始,也是独立自主的起点。我小心翼翼地将行李一件件摆放好,心中默默规划着即将展开的高中生活。虽然这所学校看似普通,但我知道,接下来的三年,将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篇章,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将是成长的足迹,记录着我从青涩走向成熟的每一步。 这个学校一个寝室里只住四个人,其中有两个床铺上已经摆好了东西,只剩下了靠近门的两个床铺空着,我在仔细思索后选择了靠左边那个。 我也不浪费时间,放完东西后赶紧去了教室,虽说是我是高一的新生,但教室却并不在教学楼一楼,而是在另一个楼上,聪慧楼的二楼。 我来到了教室门口,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报告!” “好,进来吧!” 说话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性,我想,她应该就是我的班主任了。 我进来后,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一言不发的看起了书,可我身边的一个男生却嘴闲不下来,问问这问问那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是哪里的啊?” “你多大了?” “你谈过几个女朋友啊?” “你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啊?” 我忍不住了,冲着他说道。 “你烦不烦啊!问问问,你是啥都问啊!” 那个男生没想到我会生气,赶忙道歉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我只是见到新的同学想搞好关系,你知道的,有句古话说的好,人...............” 这个男生又开始废话了,我懒得搭理他,继续看起来书,过了约有三十分钟左右,班里就坐满了人。见此情景,班主任也开始了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大家这三年的班主任兼职地理老师,我姓杨,今年 37,你们可以叫我杨老师,也可以叫我的全名,当然,我更喜欢你们叫我‘洋洋’或者‘杨姐’,我呢脾气比较和善,但是呢…………” 下午的时光并未沉浸在课堂的讲授之中,而是被一场别开生面的班级活动占据——我们进行了座位的重新编排,并且选举产生了包括组长、课代表、班长等在内的一系列班级委员会成员。鉴于我在理科方面的优势,我有幸被选为数学与化学两门课程的课代表,这一角色让我既感荣耀又觉责任重大。与此同时,我的座位旁也迎来了新的变化,那位以往总爱闲聊的男生被调换成了性格文静的女同学,这样的安排让周围的环境多了几分宁静与专注。 我粗略地扫视了一下全班,发现我们这个集体由八十一名成员共同构成,其中男生三十九名,女生则有四十二名,男女比例较为均衡,这样的班级构成无疑为我们的学习生活增添了更多的多样性和活力。 夜幕降临,当我踏入寝室的那一刻,终于得以知晓与我共度夜晚的室友们的芳名。他们分别是温文尔雅的刘生贝、个性独特的法茶,以及年岁稍长的肖鑫江。若以年华序齿,肖鑫江居长,刘生贝紧随其后,我则位列第三,而活泼可爱的法茶则是最小的,排行第四。 刘生贝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笑起来眉眼弯弯,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他刚看到我进来,便起身帮我整理了一下桌上有些凌乱的书,笑着说:“以后咱们就是室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法茶则留着一头个性的短发,穿着一件印着摇滚乐队图案的 T恤,一见到我就热情地打招呼:“嘿,兄弟,欢迎加入咱们这个小团体!”他说话的时候手舞足蹈,眼神里透着一股灵动劲儿。 肖鑫江身材高大,看起来成熟稳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以后在学校有啥事儿,都可以找我。” 或许是出于对这份新结识友谊的珍视,又或许是为了给单调的校园生活添上一抹亮色,我们突发奇想,决定效仿古人,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寝室四结义”。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们四人围坐一圈,手挽手,心连心,共同许下了无论风雨变换,都要相互扶持、共同进退的誓言。那一刻,小小的寝室仿佛成了我们心中的桃源,充满了温馨与力量,也预示着一段难忘友情的开始。 “从今往后” “我,肖鑫江。” “我,刘生贝。” “我,裴小陌。” “以及我,法茶。” “结为四结义,为朝朝暮暮的伙伴,永远不互相背叛!” “至于那啥同年同月同日生咱就不说了哈!”肖鑫江说道。“我们心里面做到就行了!” “你不会是想不遵守承诺吧!”法茶笑着调侃道。 “才不是呢,你要不信咱们现在发誓。”肖鑫江吐吐舌头。 “要我说,咱们四个就是‘桃园四结义’,哈哈!”刘生贝也调侃道。 “不对不对,咱哥几个是四大发明!”法茶兴奋地喊道,手在空中比划着。 “哈哈哈哈!” “我还说四大美女呢!”我也跟着打趣。 “哈哈哈哈!” 就这样,我认识了我来到这个城市认识的新的同学。 第五章:军训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身处于一个奇怪的世界,四周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 我走向前去,抱起婴儿。 突然,婴儿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怪物,恶狠狠地咬向我。我拼命地逃跑,却怎么也跑不掉。 就在这时,怪物突然倒了下去。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爷爷!我跑向爷爷,紧紧地抱住他。 然而,一阵诡异的“咯咯咯”笑声骤然响起,爷爷竟变成了僵尸。我惊恐万分,再次转身逃跑。爷爷却扔出一把火,我瞬间被火围在了中央。 爷爷被火烧焦了,却仍然步步紧逼。他充满怨恨地说:“是你,是你!”接着,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突然间,爷爷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张扭曲的脸,“哈哈哈哈哈!”空旷的空间中回荡着渗人的笑声。 我被火围困,心中满是绝望与恐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就在这时,周围的火焰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力量,开始缓缓地向后退去,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空地,将我包围在其中,却不再逼近。 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爷爷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但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冷酷与无情,而是充满了温柔与慈爱。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春风拂面:“孩子,别怕,这只是你心中的一场梦魇。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与恐惧,都要勇敢面对,因为真正的力量,来源于内心的坚强。” 随着爷爷的话语落下,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婴儿的哭声、漆黑的四周、凶猛的怪物以及熊熊燃烧的火焰,都如同泡沫般破灭,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之中。 “啊----!”我尖叫一声,猛地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还好是场梦!”我暗暗地庆幸。 我凝视着窗外,天际已悄然抹上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预示着黎明的到来。“唉!”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目光随即落在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上。“6:15”,数字清晰而冷静,提醒着新的一天已悄然启程。 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却也驱散了几分晨间的困倦。我开始一件件地穿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在告诉自己,今天也要元气满满。 “起床了!”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话音刚落,便听到一旁传来一阵模糊而慵懒的回应:“嗯?哦!”那是刘生贝的声音,显然还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努力挣扎着从周公那里收回思绪。 相比之下,法茶的反应则更加直接而“高效”。对于我的呼唤,他只是简单地翻了个身,仿佛连眼皮都懒得睁开,直接又沉入了梦乡,那姿态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早起的不易,让人既好气又好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量,或许这就是青春的模样,带着几分稚气,几分不羁,还有对每一个清晨既期待又抗拒的复杂情感。 大哥肖鑫江状态尚佳,闻言即刻起身。我催促道:“咱们若再不加速,便要迟到了!”肖鑫江可不含糊,径直走到床边,一把将还在酣睡的两人拽了起来。那两人面面相觑,无奈之下,也只能匆匆穿衣。 待我们四人整装待发,便一同前往食堂享用早餐。望着眼前广阔的食堂,我不禁感慨万分:“这学校的食堂可真够大的,都快赶上咱们半个村子的规模了!” “啊?老三你是村里人?”刘生贝好奇地问,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写满了惊讶,“真的假的?哪个地方的村子啊?” 我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那也不用如此大惊小怪的吧!”肖鑫江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村里人怎么了?难道村里人就低人一等了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义愤,眼神坚定地看着刘生贝,这番直截了当的话语让刘生贝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神色显得有些尴尬,连忙摆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太好奇了,真没别的想法。” 法茶可并未理会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依旧满怀好奇地问道:“据我所知,咱们这儿附近可没有什么村子啊,所以三哥你应该是外地来的吧?而且,能考上咱们这里的高中,你的学习成绩应该特别优异吧?”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道:“的确如此,我是外地人,来自遥远的湖南湘西。至于学习成绩嘛,我也没法和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相比,毕竟教育资源和学习环境都有所不同,所以我也没法说自己特别怎么样。”我的语气平和而谦逊,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在老家挑灯夜读的画面。 “湖南湘西!!!”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喊出,声音大得不禁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他们很快也发现自己失礼了,脸上一红,赶忙拉着我去买饭,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不好意思,太激动了”。 买完饭后,我们坐在一个桌子旁,继续聊天。“三哥!三哥!我听说你们湘西那儿有赶尸人,真的假的?”法茶忍不住问我,身体前倾,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在期待一个精彩的故事。 “肯定是假的啊!现在是科学时代,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不等我回答,肖鑫江就抢先一步回答道,他摆了摆手,一副笃定的样子。 我正准备回答他们,突然就又停住了,因为怕引起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就决定暂时闭口不谈。那些关于湘西神秘术法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深知有些事情还是不说为妙。 “老三你准备说啥呢?”看着我张嘴,又突然止口,刘生贝便问道,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赶快吃吧,再慢就来不及了!”我一边说,一边快速地往嘴里扒饭,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很快我们几个就吃完了饭,走在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等我一下,我回寝室拿个东西!”一想到爷爷给我的那本书,心中便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爷爷的思念,也有对书中秘密的好奇。 “行,快点去,五分钟啊,五分钟后我们就走了!”肖鑫江叮嘱道,看了看手表,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 我飞快地跑向寝室,拿起了爷爷给我的书,悄悄装入口袋里,打算今天把它看完,其实昨天在来的车上我就已经看了大半了,如今只剩一小部分没看完了。抚摸着书的封面,脑海中浮现出爷爷为我改命时那苍老却坚定的面容,想起爷爷的尸骨被人利用,害死了爸爸,大伯,表姐等人,最后还落了个尸骨无存,我的眼眶又湿了。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快速地抹了抹泪,走出寝室,跑向肖鑫江他们三个个人。“走!我来啦!”我强忍着悲痛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你可是慢了两分半哦!”法茶摆了摆手中正在计时的手机,冲我吐了吐舌头,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笑容。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刘生贝替我回答,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 “赶快走啦!”肖鑫江催促道,我们三个人跑向了教学楼,这是第一天上课,可不能迟到了,结果到了我们才发现,高中第一天也要军训! 我们班很“快乐”的喜提两个小时的军姿。站在操场上,烈日渐渐升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心中却还在想着爷爷的书和那些离奇的过往,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校园里竟然有鬼。 第六章:挨打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经历了那“快乐”的两个小时军姿后,教官终于开恩,宣布休息十五分钟。我和肖鑫江、刘生贝、法茶四人结伴前往卫生间。 “我真的服了,咱们四个是弄啥都非得一起是吧,都不能有点自己自由的空间吗!”法茶一脸懊恼,对于被我们拉来上卫生间,错失搭讪美女的机会十分不满,嘴巴嘟囔着,脚步拖沓。 “你小子眼里就只有美女是吧!哥几个都不要了是吧!”刘生贝笑着抬手拍了拍法茶的头,那动作像是在教训一个调皮的弟弟。 “啥叫我眼里只有美女,我眼中的东西多着呢,像金条、金砖、金链子、玉镯、银项链、银元、劳斯莱斯、法拉利...................”法茶一边掰着手指,一边眉飞色舞地列举,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仿佛那些财富已经摆在眼前,“而且我也没把哥几个忘了啊,我只要搭讪到,那肯定是把她的闺蜜介绍给哥几个的啊!” 肖鑫江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终结下来你就是喜欢钱是吧?我懂了,你这小子可真够那个的啊!” 法茶立刻挺直了腰板,一脸无辜地回答:“喜欢钱怎么了?你不喜欢钱?不喜欢钱的都是鬼生的!”那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我忍不住开口:“那法茶你也不至于昨天刚来报道今天你就开始搭讪吧?你对人家还不了解,你就不怕人家把你的钱骗光了又和你分手吗?” 法茶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一丝慌张:“有道理哈,就是,万一她真的就是看上我的钱了呢?那把我仅有的一点点存款给骗走了,我不就得喝西北风了?诶呀呀呀呀呀!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摆手,像是要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走。 可下一秒,法茶的语气突然一转,脸上又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还带着一丝得意:“不过要是她不是来骗我的钱,是真心喜欢我,那我们大学一毕业就去结婚,然后我再找到一个好的工作,月薪上万元,她再给我生一对龙凤胎,我再在事业上不断地升职加薪,我不就走上人生巅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他一边笑,一边手舞足蹈,仿佛已经置身于他幻想的美好未来之中。 就在法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女厕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尖叫,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喧闹,惊动了所有人。 “啊------!” “怎么回事?” “怎么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女厕所,只见一个女生踉跄着跑了出来,双腿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惊恐地喊道:“有鬼.............有鬼................有鬼在厕所里面................”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什么?”我心中一惊,感到不可思议。要知道这所学校附近没有医院,按常理不该有游荡的孤魂野鬼。如果这里真的有鬼,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卫生间里曾有冤死之人,怨气极重,见人就害;二是这个女生曾联合他人害死过人,如今那人化为厉鬼前来报仇。 我心急如焚,顾不得多想,抬脚就要冲进卫生间一探究竟,却被肖鑫江一把拦住。 “你干什么?”我焦急地质问,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急切。 “我还想着问你呢?你干什么呢?”肖鑫江一脸疑惑,歪着头看着我。 “里面有鬼啊!我要进去看看!”我大声说道,试图挣脱他的手。 这可把肖鑫江给逗乐了,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那可是女厕啊,你小子是想趁机非礼人家是吧,好好好!” 我瞬间感到一阵无语,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这都啥时候我还非礼呢?厕所里有鬼啊!” 肖鑫江收起笑容,一脸严肃,拍了拍我的脑袋:“你小子也不动动脑子,这都啥时代了还鬼呢?你要相信科学!况且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想都不想就进女厕吧?你还想不想再在这个学校混了!” 我虽然对肖鑫江的“科学时代”说法不敢苟同,但仔细一想,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在不清楚里面状况的情况下,贸然冲进去,确实可能会惹出大麻烦。 想到这里,我决定上前询问那个女生:“这位同学,你好!请问厕所里真的有鬼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友善。 女生拼命地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真的.......真的有鬼.........我明明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什么知道错了?”我好奇地追问,想要探寻事情的真相。 不料女生却突然变脸,语气变得傲慢无礼:“要你管吗?本小姐的事岂是你可以管的?”她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 这傲慢的态度让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恨不得给她两拳。但我还是强压着脾气,耐心地向她解释:“只有知道了怎么回事,我才能帮助你啊。不然我怎么帮你?就像医生,只有知道病人的病情,才能帮助治疗一样。” “你又不是什么风水大师,搁着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要做什么本小姐是十分清楚的,不就是想要搭讪我吗?我告诉你.................”女生越说越激动,脸上写满了厌恶。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脸色涨得通红,转身就回到了肖鑫江他们旁边。 “怎么样?被怼了吧!”法茶一脸坏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三弟,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给你说话的那个女生不要再和她有任何接触!”刘生贝一脸担忧,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听说在她奶奶过 70岁生日的时候,局长还亲自去她家为她奶奶过生日。” “算了,教官吹哨了,赶快去集合吧!”肖鑫江看了看四周,催促道。 “咱不是还没上厕所吗?”法茶一脸不情愿。 “哎呀赶快!”刘生贝拉着法茶就走。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那个女生竟然还主动来找我的麻烦,事情发生在中午的午餐时间。 又是长达两个小时的军姿以及两个小时的蹲姿后,终于到了吃饭时间。教官不组织我们吃饭,只是把我们带回教室,然后就下班了,下午两点半才回来。那个女生正是趁这个机会找人教训我。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道:“哥几个知道咱们这里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有有有,”刘生贝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一亮,“普信少年搭讪美女同学”,他一边说,一边笑着看向法茶,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调侃。 “什么意思啊你!”法茶一听,立刻不乐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叉腰,“说谁呢啊?” “我也没说是你啊!”刘生贝装作无辜,耸了耸肩,“你咋还不打自招了呢?” “你.............”法茶气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就在这时,肖鑫江突然喊道:“小心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脑子瞬间一片空白。那个女生真的找了人,五六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社会青年正朝我们走来,看他们的架势,来者不善。 刘生贝和法茶也停止了打闹,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刘生贝直接爆了一句粗口:“我艹!”而法茶倒是挺幽默,还厚着脸皮给他们打了个招呼:“那啥'hi!good morning'”,脸上还挂着一丝尴尬的笑容。 “是 good afternoon!”刘生贝连忙纠正,一边说一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就是 good morning,还没过中午 12点呢,就应该用 morning!”法茶还在和刘生贝争论,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紧张的气氛。 肖鑫江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气得满脸通红,直接给了他们一人一拳:“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二,这都啥时候了还他么嘴贫呢!” “那咋办啊?”法茶一脸慌张,看向肖鑫江。 “不办!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何况咱们是四个人,怕他干什么?”肖鑫江挺直了腰板,一脸硬气地说,“我数三二一咱们一起,明白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我们齐声回答:“明白!” “三!” “二!” “一!” “跑!” 肖鑫江喊完,撒腿就跑,临走时还不忘喊一句“大丈夫能屈能伸!”没等我反应过来,刘生贝和法茶也跟着跑了。只留下我像个小丑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来不及跑,只能留下抗伤害。其实就算我跑了,他们也只会来抓我,毕竟今天只有我和那个女生有过节。 那些人冲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就动起手来。我想反抗,可口袋里装着爷爷给我的书,我怕伤到书,只能尽量护住自己。待到他们打够了,拍了拍手,大摇大摆地走人了。就这样,开学的第一天成了最让我“难忘”的一天,我拖着满身的伤痛,心中满是无奈和愤怒,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第七章:被迫接下的生意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自上次被打,一周转瞬即逝。这期间,我如饥似渴地读完了爷爷留给我的那本书,本想着在知识的海洋里大显身手,却发现自己空有一身理论,没有任何专用道具。本打算在网上购置,可一搜索,满眼都是假货。那些所谓的三清铃,分明就是普通的铃铛,商家却吹嘘是道长亲传,价格竟高达 2000多元。我好心在评论区提醒,却被商家一顿臭骂,还强行**拉黑,真是让人气愤不已。 这一周,我几乎没花一分钱买饭,全靠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他们三人照顾。他们觉得上次临阵脱逃对我有愧,于是每天大鱼大肉地请我,还不止一次关切地问我伤势如何。看着他们真诚的样子,我心里暖烘烘的,甚至还闪过一个调皮的念头:要是一直这么装下去,是不是就不愁吃喝了?当然,这只是一闪而过的玩笑想法。 随着这一周过去,军训也宣告结束,即将迎来正常上课。其实,以我身上的伤,完全可以逃避军训,但一想到堵佳美那傲慢的样子,我就咬咬牙坚持了下来,绝不能让她小瞧我。 在这期间,我也打听到了堵佳美的信息。她父亲堵程俊是当地最大黑帮青蛇帮的老大,母亲是晁氏集团总裁的女儿晁丽,家庭背景深厚得让人咋舌。怪不得上次我被打,学校却不闻不问,原来是忌惮她的家庭势力。 今天是周六,明天才正式上课,学校里冷冷清清,大部分同学都回家了,像我这样的外地人,无家可归,只能在寝室里发呆。想着这一周没买饭省下了不少钱,足够买两三本学习资料,我便离开寝室,朝着学校大门口走去。 刚走到半路,就被一声高傲的呼喊拦住了脚步:“嘿,你给本小姐站住!”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堵佳美。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心里想着,看她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样。如果她还想找人打架,我可不怕,毕竟这次身上没带着爷爷的书,不用顾虑打斗时会损坏。 其实,我不是不想用书上的玄学知识教训她,而是身为世界上最后一个赶尸人(虽然还不完全是),以及玄学人士的规矩约束着我。我们不能用玄学害人,这不仅是赶尸人的规矩,相师、风水师、缝尸人等玄学从业者都得遵守。这不是怕遭天谴,而是滥用道术可能会损耗修为,对我们这行的人影响极大。 “怎么了,找我有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淡淡地问道。 她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僵持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小子是不是懂风水之类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冷冷地回应,心里对她的傲慢十分反感。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上次可是本小姐心慈手软,高抬贵手才没让他们把你给打死的。”堵佳美仰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哦,那我还得谢谢你。”我冷笑一声,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开。 “站住,我有事希望你能帮一下忙!”堵佳美在身后喊道。 我当作没听见,继续向前走。 “站住!”堵佳美急了,快步跑过来拦住我,“你小子找你帮个忙你装什么高冷!” 我被她这话逗笑了,什么叫我装高冷,分明是不想搭理她。“你这态度是找人办事的吗?可笑!”我毫不客气地回怼。 “你...........”堵佳美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要你管我吗?”我不甘示弱,直视着她的眼睛。 “裴小陌你给我站住,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帮我把事办了,我将会付给你一定的劳费,二是你现在就走,我会让你和你的兄弟一直倒霉下去的,自己看着办吧!”堵佳美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心里一阵厌恶,最讨厌别人拿我的兄弟威胁我。但从上次她找人打我的狠劲来看,她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我倒不怕自己倒霉,可法茶他们几个,尤其是法茶那小子,总是让人操心。无奈之下,我权衡再三,点了点头,答应她至少还能挣笔钱,不答应的话,兄弟们肯定会被她找麻烦。 “行,我答应你!说吧,什么事儿?”我咬咬牙,不情愿地说道。 “帮我杀死一个冤魂!”堵佳美一字一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冤魂?”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它都是冤死的了你还要让它魂飞魄散,你这是干嘛!” “因为它不死,我就得死!我害死的它。”堵佳美轻描淡写地说,仿佛人命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什么!你竟然杀了人!”我难以置信,后退了一步,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恐惧。 “这有什么,死个人就死个人呗!但是活人我有办法治他,死人不行!”堵佳美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可是以你的家境,完全可以找一个大师级别的人帮你杀死它啊!为什么非要找我?”我强压着怒火,疑惑地问道。 “如果不是他们都不中用,我会来找你这个废物吗?”堵佳美满脸不屑,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对不起!”我摇摇头,坚决地说,“我顶多帮你降服它,但不会杀死它!况且我好像也帮不了你,我没有这方面相关的道具!” “道具这方面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然会为你准备好的,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去干就行了,干完后我自然就把钱打到你卡上了。”堵佳美胸有成竹地说,“需要什么给我说,我现在就去准备!” 我虽然不是奸诈之人,但她能帮我准备道具,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于是,我趁机多报了几样:“朱砂,黄纸,红纸,大公鸡血,三清铃,八卦镜,桃木剑,大小五帝钱,以及两片柚子叶,两桶水,切记必须是真正的道具,不要给我一些网上卖的盗版的。” “明白了明白了!”堵佳美不耐烦地摆摆手。 “还有,订购好后叫我过去,两天后再开坛做法!”我严肃地叮嘱道。 听到我这么说,堵佳美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正准备离去,却被我叫住:“喂,等一下,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害死它的!” 堵佳美犹豫了许久,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冷冷地说:“我拒绝告诉你!你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不要管太多!” 无奈,我也不再追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忧虑。 两天后,便是做法时刻...... 第八章:天雷劈鬼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一转眼,就到了我与堵佳美约定好的时间,好巧不巧的是,学校今天竟然放假了一天。 “你们说这也没什么节日的,怎么突然还放假了?”法茶一边收拾着回家的行李,一边好奇地问,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不知道,应该是学校里有什么事吧!”我装糊涂,眼神有些闪躲,心里却十分清楚,这放假大概率和我即将要做的事有关。 法茶也不再问,闷着头收拾东西,待到收拾完后,就走了,刘生贝也一样,唯有肖鑫江还给我说了句再见。 我见其他人都走完了,便急急忙忙地整理好也出了寝室,找到了堵佳美。 我说:“我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坚定。 堵佳美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走吧!”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干脆和冷漠。 “带我去那个人的尸体旁边!”我告诉堵佳美,“冤魂死后,如果不去投胎,一般都会留在尸体旁,我们只要去它的尸体旁将它消灭就可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镇定。 “尸体已经火化了。”堵佳美回答说,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火化了?”我有些吃惊,又有些感到奇怪,“你害死了它怎么敢火化,就不怕它的家人知道是你害死了它去告你吗?”我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她。 “你觉得告了会有用吗?”堵佳美冷冷地说,“如果告了,不仅不会立案,他们也会重伤甚至死亡。”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傲慢。 “所以他们没有去立案,对么?”我追问。 堵佳美回答:“错,立了。” 这下子可是把我整迷糊了:“你不是说他们立案也不会有用吗?怎么又立案了?”我满脸困惑,心中对堵佳美的所作所为越发感到愤怒和不齿。 堵佳美见我在这里喋喋不休,说道:“我没空陪你讲故事,你的任务是干活儿,活儿干完了把钱一拿就可以走人了,然后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了,明白了吗?”她的语气十分不耐烦,脸上写满了厌恶。 我虽然很不喜欢堵佳美的态度,但是我基础的界限还是知道的,我们属于交易关系,她也没有义务告诉我这么多。 “那行吧,去它被害死的地方也行,就去那个厕所吧!”我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你怎么知道它是在厕所里被害死的?”堵佳美发问到,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我故意装做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其实我只是从之前女厕闹鬼的传闻中推测出来的,但此刻我不想多做解释。 堵佳美虽然好奇,但是也料到就算是她问了我也不会说,所以便不再说话了。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那个厕所的附近,那里已经摆好了开坛作法要用的东西以及我趁机多报的东西,当然还站着几个彪形大汉等着我们到来。我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要是上次堵佳美找的是这几个彪形大汉来打我的话,我恐怕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好了,你们可以退下了,这个小子不喜欢有人在身边看他做法。”堵佳美向那几个彪形大汉招招手,示意到。 “对了,这里的监控系统都被关上了吧?”我突然发问,要知道,万一整出来点什么幺蛾子我可是真的承担不起来。 “关上了,”堵佳美像是看出来了我的想法,“放心,如果有什么幺蛾子绝对不会让你来承担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好!”我点点头说,“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也需要先退下!”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毫不退缩。 堵佳美这一点还是尊重我的,选择了也退了下去,和她的几个彪形大汉保镖先到了校门外,如今,硕大的校园里也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因为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将泡水的柚子叶拿出,默默地念动口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然后往眼上一擦,为自己开了阴阳眼。紧接着,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风铃,轻轻一摇,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校园里回荡,我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冤魂的出现,心跳却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很快,我的身边就起了一阵阴风,刺骨的寒意瞬间笼罩了我,伴随着这阵阴风,那个冤魂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我不惧声色的大声呵斥到:“大胆冤魂,死后不去投胎,为何在这里害人,你就不怕遭到天谴吗?”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园里回响,试图用气势压制住她。 “天谴?她将我害死难道就不用接受制裁了吗?难道我就应该死吗?难道我父母为我伸冤就活该被她爸找人打进医院吗?”冤魂崩溃的朝我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绝望,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都宣泄出来。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堵佳美竟然做到如此过分,心中涌起一阵愧疚和愤怒,但已经答应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这是规矩,无奈我也只能继续下去。 “我知道你死的很冤枉,但是我也无能为力,你还是去投胎吧,咱们都只是普通人,我们没办法与他们抗衡,这就是命,命中注定的,是咱们改变不了的。”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告诉她,眼神中满是不忍。 “不,我不认命,我要她死,我要他们死!”冤魂大声的喊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由于这个冤魂这强烈执念,它竟然流了血泪。要知道,鬼流血泪,必有大冤,这就意味着这只鬼即将变成厉鬼,一但鬼变成厉鬼,就会实力大增,更不是普通道士可以对付的,必须是红袍级别才能将其收伏,更是无法超度的。眼看情况危急,已经偏离了我原本的超度计划,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将其消灭。 我迅速拿起八卦镜,借助于阳光,照在了女鬼的身上,阳光反射出的光芒让女鬼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我借机打断了它的进一步加强。紧接着,我又摇响三清铃,清脆的铃声在空气中震荡,将女鬼振的头晕眼花,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更加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我趁机念动咒:“天罗维网,地阎摩罗;慧剑出鞘,斩妖诛精;一切灾难化为尘。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每一个字都从我的牙缝中挤出,带着坚定的决心。 随后我又用桃木剑粘起一张事先准备好的黄符纸,一跃而起,动作行云流水,贴在了女鬼的脸上,女鬼瞬间被伤的打到了地上,它愤怒地破口大骂:“你这个死道士,我见你年轻,不愿伤你,你却反过来阻止我报仇!是你逼我的!” 女鬼冲向了我,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强烈的风,眼见情况紧急,我急中生智咬破舌尖,一股血腥味瞬间充斥在口中,我将一口精血吐到了女鬼脸上,女鬼瞬间被灼伤,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号。我眼疾手快,破中指,鲜血涌出,拿起一张黄符,迅速的画出了五雷符,顺势喊道:“乾坤无极,风雷受命;龙战于野,十方俱灭。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天雷引了下来,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校园,劈在了女鬼身上,女鬼瞬间被批的魂飞魄散,只留下一阵烟雾缓缓消散。我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唉,好险!”此时的我,已经满头大汗,衣服也被汗水湿透,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我收拾好东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校门,只见堵佳美在那里等着,见我出来了,问:“好了?”她的语气依旧那么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我不想再理她,甚至不想再看到这张罪恶的脸,径直走了过去,却被她身边的彪形大汉保镖拦了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呵斥到,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疲惫。 彪形大汉没有说话,而是递给我一个箱子,我打开一看,是一沓沓的红钞票。 “总共 150万。”堵佳美说,“你查一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我快速的查了查,一沓 10000元,一共 150沓,我也没有客气,就收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手中的箱子沉甸甸的,可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仿佛这钱带着无尽的罪恶和愧疚...... 第九章:鸡道长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脚步匆匆地赶到一家银行门口,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心情后走了进去。银行大厅宽敞明亮,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反射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各种业务办理窗口前都排起了蜿蜒的长队,人们或焦急等待,或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忙碌而又略显压抑的氛围。 我径直走向存款窗口,将手中那沉甸甸、装满现金的袋子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接过袋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大概是很少见到像我这样年纪轻轻却提着一大袋现金来存款的人。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操作和反复确认,我的钱终于顺利存入了账户。 就在这时,银行老板恰好路过这里,他不经意间瞥见了屏幕上显示的金额——整整一百五十万!这个数字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与审视。毕竟,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穿着普通校服、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的高中生而已。 然而对于这一切,我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若无其事地接过银行卡,手指轻轻摩挲着卡片,心里开始盘算着要用这笔钱买点什么东西来犒劳一下自己。想来想去,似乎除了手里这部已经用了很久、有些老旧卡顿的手机之外,其他东西我也并不急需。 既然如此,那就换一部新手机吧!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银行,朝着附近的一家手机店走去。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招牌林立,行人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喧嚣声充斥在耳边。但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前方那家装修精美的手机专卖店上,那明亮的橱窗和闪烁的灯光仿佛在向我招手。 “您好呀,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地方吗?”一位笑容可掬、彬彬有礼的营业员迎面向我走来,轻声地询问着。她的声音温柔悦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让人感觉格外舒服。然而,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刺耳的讥讽声:“小米,你呀,还是别白费力气啦!瞧瞧这孩子,年纪不大,穿着也普普通通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穷酸样儿,怕是他们全家上下加起来都凑不够两万块钱呢!你倒不如把这点时间和精力花在那些真正有消费能力的顾客身上,说不定还能多做几笔生意呢!” 听到这番话,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狠狠地瞪向那个出言不逊的女人。她身着华丽的名牌服饰,浓妆艳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傲慢与轻蔑。 “哼,没钱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我爱看不看还要你来管?”我气愤地质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整个店铺的人都被我的声音吸引过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看到我如此恼怒,那位名叫小米的售货员急忙走上前来劝解道:“哎呀呀,这位同学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别因为这种人生气嘛,不值得哦!来来来,咱们接着慢慢看,一定能找到您喜欢的东西。”说着,小米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将我引到一旁的货架前,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平息这场不必要的纷争。 然而,那个女人对于小米的好意完全视若无睹,依然肆无忌惮、不知深浅地叫嚷着:“哼,就凭你这个穷酸鬼,也配对本小姐指指点点?居然还敢跟我顶嘴!你可晓得我的情人是谁吗?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钓思集团的老总,你这种不入流的角色能招惹得起吗?”她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嚣张的光芒。 听到她这番狂妄至极的话语,我实在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哈哈,什么?屌丝集团?难不成你那位所谓的情人如此神通广大?不过依我看呐,恐怕也就是个徒有其名的吊丝罢了!”我故意加重了“屌丝”两个字的语气,以此来嘲讽她。 眼见我这般调侃,那女子顿时气急败坏起来,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脸涨得通红,破口大骂道:“我呸!你这家伙嘴巴放干净点,你爹妈都是些什么下三滥的货色,竟然教养出了你这样一个没品无德的东西!” 她的这番辱骂犹如一把利剑直刺我的心窝,刹那间,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脸色变得阴沉而冷峻,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目光如寒冰般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我郑重地警告你,我父母品行端正,善良和蔼,他们将我培养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而真正该被称为杂种的恰恰是你自己!立刻向我赔礼道歉,否则,我定会让你尝到苦头,后悔莫及!” 可惜,面对我的愤怒与威胁,那可恶的女人非但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变本加厉地挑衅道:“哟呵,有种你来试试看啊,老娘才不怕你呢!”她双手叉腰,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见她如此嚣张跋扈、不知悔改,我心中暗下决心,这次绝不能再纵容她肆意妄为下去。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精心绘制的黄色符咒,符咒上的符文线条流畅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我迅速将其贴在了那女子的中庭位置,动作一气呵成。 她看到这一幕,脸上先是露出惊愕之色,紧接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伸手想要把那张黄符揭下来。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挣扎,都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牢牢束缚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此时,她的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慌和不安,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这小子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邪术?为什么我会动不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与之前的嚣张判若两人。 面对她的质问,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哼,我并没有对你施展什么邪恶的法术,只是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话音刚落,我口中念念有词,开始低声吟诵起一段神秘而古老的咒语。咒语的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我不断念咒,奇异的景象出现了。只见那女子的周围逐渐泛起一层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越来越强,宛如一轮金日冉冉升起,照亮了整个店铺的一角。与此同时,一道道闪烁着神秘符文的光线如同灵蛇般在空中舞动,并纷纷落在她的身躯以及四周地面之上。这些符文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在她的身上,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符文闪烁间,似乎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正当我全神贯注地催动法诀之时,突然间,一阵犹如雷霆万钧般的威严声音骤然响起,震得整个空间都为之颤动起来。那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炸响,让人的耳膜生疼。紧接着,只听得一声怒喝:“给我破!”刹那间,一股强大到无法抵御的力量猛然冲击而来,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直接将我苦心布置的阵法瞬间击破。那原本耀眼的金光和闪烁的符文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循声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一个身着素色长衫、头发花白却梳理得整整齐齐的老头子正满脸笑容地注视着我。他的长衫随风轻轻飘动,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他那双眼睛虽然不大,但眼神明亮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只听他笑眯眯地开口说道:“小先生,无缘无故对着别人施法可是会遭受天谴的哟!”言语之中虽带着几分告诫之意,但其语气却是那般和蔼可亲,仿佛一位长辈在教导晚辈。 看到他竟然轻而易举就破解了我精心布置的阵法,我心中不禁一惊,瞬间意识到眼前这位老者绝非等闲之辈,想必也是玄学领域中的高人。于是,我连忙收起之前的傲慢与愤怒,恭恭敬敬地向他抱拳行礼,并诚恳问道:“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听到我的问话,那老先生先是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意味,然后轻轻捋了捋下巴处的胡须,缓缓回答道:“呵呵,小友不必多礼。老夫姓李名景轩,不过江湖中人都喜欢称我为‘鸡道长’。”说罢,他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似乎对这个略显奇特的称谓颇为自得。 哎呀妈呀,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呀?怎么会有人给自己起这么一个怪里怪气的名字呢?就在这时,那位老先生仿佛看穿了我内心的困惑,他面带微笑地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别在这里杵着啦,咱们还是出去谈吧!” 然而,我却坚定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半步,并斩钉截铁地回应道:“不行!必须得让她先给我赔礼道歉才行!要不然,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听到我的这番话后,那个女人瞬间被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发抖,她的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啊,真的非常抱歉!求求您这位大师高抬贵手放小女子一马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到她如此诚恳地向我认错求饶,那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苦苦相逼了。于是,我冲着一旁的小米示意跟,她去把买手机的钱给付掉,然后便跟随着李景轩一同走出了店门。 刚一出门口,我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到底有啥事啊?”我看着李景轩,心中充满了疑惑。 只见李景轩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开门见山地反问我:“刚才那道突如其来的天雷,是不是由你引来的?”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我,仿佛要从我的眼神中看出答案。 第十章:逆徒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不由得一愣,脑海中迅速闪过那道劈向厉鬼的天雷。转瞬之间,我反应过来,虽说在当今社会,普通人看不到引天雷的景象,但是但凡有些道行的人,必定能够感受到,甚至亲眼目睹。李景轩想必就是察觉到了天雷的异样,才寻到我这里。 “不是啊?什么天雷?”在摸不清李景轩的来意之前,我选择装傻充愣,毕竟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怀不轨。 李景轩瞧着我,像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笑着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头,那动作透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亲昵,说道:“你小子别瞒着我了,刚刚那道天雷落下的时候,方圆几十里外的道士和各路大师们全都感应到了,你离得这么近,怎么会一无所知?”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仿佛在说“我可不会被你骗到”。 李景轩顿了顿,接着说道:“要我看,你小子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来自苗疆吧?”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的宝物,试图从我的反应中找到答案。 见隐瞒不住,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应道:“嗯!” “不错呀!身为苗疆一派,竟然能够引降天雷,倒是有点真本事!”李景轩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应该修炼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吧?”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修炼历程充满好奇。 我摇摇头,如实说道:“一个多星期!” 听到我的回答,李景轩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和责备:“才一个多星期你就敢引天雷,你就不怕被反噬吗?”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引个天雷还会被反噬吗?我又不是给人下蛊了!”我一脸无语,心中开始怀疑李景轩是不是个江湖骗子,毕竟在我认知里,引天雷和被反噬似乎没什么关联。 李景轩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小子太无知了”,他认真地解释道:“你不会以为只有害人的阵法被解开才会被反噬吧?我告诉你,只要使用道法都会被反噬,更何况你年纪这么小,才修炼一星期就敢引天雷,自然更容易被反噬。”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我见李景轩一脸严肃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便回答道:“可我也没有感觉到被反噬了啊!”我满脸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试图找到被反噬的迹象。 李景轩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有些人引天雷并不一定是身体上遭到反噬,更可能是有损阴德!不过这也得看你是为了什么而引天雷的?”他的眼神里透着关切,似乎在担心我的安危。 我明白了李景轩的意思,他这是在问我引天雷的缘由。我故作优雅地回答道:“冤魂流血泪,鬼怪变厉鬼!”我微微仰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希望能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呵呵!”李景轩被我这一番“优雅”的回答逗乐了,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脸上的皱纹都跟着舒展开来,“既然是为了防止冤魂变厉鬼而引的天雷,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苍天有眼,自然会明白你的做法!”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像是对我的行为表示认可。 听到李景轩说没什么事,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毕竟如果因为引雷劈死厉鬼而受到反噬,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可很快,我又察觉到不对劲,李景轩应该不会仅仅因为一道天雷就下山找我,他大概率是另有所图,只是恰好路过才顺道过来。于是,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道长来到这里,应该不会只是为了一道天雷吧?应该是另有所图吧?”我直直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哈哈!不得不说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啊!”李景轩听后,开怀大笑,那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也证实了我的猜想。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动作充满了赞许,“没错,我这次下山来你们这里,并不是单纯为了查明是谁引的天雷,而是为了调查一件事!”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知是何事,竟然惊得道长亲自出山?”我虽满心好奇,但还是毕恭毕敬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 “我本是不愿告诉任何人的,毕竟有损师门形象,但是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李景轩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李景轩顿了顿,接着回答道:“道门有很多门派,这你知道吗?”他看着我,像是在考校我对道门的了解。 我点点头,自信地说道:“知道,比较有名的几个就是正一派、全真派、太一道、上清派、楼观派、丹鼎派、符箓派、闾山教、六壬法派和北帝派了!”我一口气说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没错!”李景轩肯定道,“而我们一派,就是闾山派的一个分支罢了!”他微微挺直了腰板,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 李景轩接着说:“虽说只是一个分支,但是我们的实力却不亚于任何一个闾山派的部分,甚至一度成为闾山教的代表。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我们一派的弟子们都刻苦训练,实力都很强悍,这其中最具影响力的人物就是我的大弟子王酉臣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弟子的骄傲,可很快又黯淡下来。 “既然如此,道长为何不让你的大弟子出来调查呢?”我好奇地问,忍不住打断了李景轩。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厉害的弟子,为何不委以重任。 李景轩并没有回答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然而我这大弟子本就心术不正,随着法术的提升,更是变得为所欲为。就在那一次,他竟然直接打死了他的师弟。”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脸上满是痛心疾首的神情。 “本来我是想亲自去超度他师弟的亡魂的,可他却假惺惺地装出很自责的样子,向我请求要亲自超度师弟的亡魂,以表示他的歉意。我当时本不愿意,可他却说如果不让他自己来,他会愧疚一辈子的。当时我一时心软,同意了他的请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仿佛在责怪自己当初的决定。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亲手将自己师弟的亡魂打得魂飞魄散,当我发现时,已经太迟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显然还在为这件事而愤怒。 听到这里,我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才不让他来?”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碰到他的痛处。 “不!”李景轩摇了摇头,继续说,“我当时便打算废了他的修为,将他交给警察,可他苦苦哀求,我最终还是心软了,放了他一马。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几天前,他竟然盗走了我们闾山教一派的传书,还又亲手打死了两个阻拦他的师弟。为了替我的那几个弟子报仇,为了防止他做恶多端,于是我只得下山来寻他了。不期感受到了一阵天雷,我怕是他又干什么恶事,便急忙赶来了,不料却遇见了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听后,我也不由得火冒三丈,心中的正义感被瞬间点燃:“这世间怎么能有这样的人渣!放心吧李道长,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找到他的!”我紧紧握着拳头,脸上满是愤慨。 李景轩欣慰地回答:“那可得谢谢你了,不过你要记得,他的实力本身就强,再加上有了我们闾山教的传书,更是连我都不一定可以打过的。如果你看到了他,一定不要擅自做主,尽快联系我,我会亲手废了他的道行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许。 我点了点头,坚定地应道:“嗯!”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协助李景轩,将这个恶徒绳之以法。 第十一章:准备开店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见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李景轩那张饱经岁月沧桑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欣慰的微笑,那笑容藏在深深的皱纹里,稍纵即逝。他微微颔首,眼神中满是认可,沉稳地说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先行一步了!”话音刚落,他身形陡然一转,恰似一阵疾风掠过,瞬间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只留下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衣袂飘动声。 我久久凝视着李景轩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像是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交织。此时,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天边被晚霞染成了橙红色,如同一幅绚丽的油画铺展开来。我轻轻摇了摇头,试图驱散心中的杂念,转身朝着学校走去,准备回到那间充满熟悉气息的寝室,享受片刻的宁静。 然而,命运的轨迹总是难以捉摸。谁能想到,不久之后,我和李景轩之间竟会因为一场意想不到的变故,从携手同行的伙伴,沦为针锋相对的仇敌,甚至陷入一场你死我活的激烈较量…… 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学校,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站在了寝室门口。正当我抬手准备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小小的寝室彻底掀翻。 我犹豫着要不要先敲门,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猛地从里面拉开。伴随着一声闷响,一个身影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法茶这家伙被扔了出来,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哥肖鑫江和二哥刘生贝怒气冲冲地从寝室里走了出来。他们满脸怒容,双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两人二话不说,上前就每人朝着法茶狠狠地踹了一脚,那架势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法茶身上。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打完之后,转身便“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寝室门,那巨大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 我见状,心中一惊,急忙快步走上前去,焦急地问道:“咋了?咋了?到底发生啥事儿啦?怎么好好的打起架来了?”这时,法茶一见到我回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立刻开启了他的“表演模式”。他双手紧紧捂住脸,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还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嚎,那声音仿佛被人狠狠欺负了一般。 “呜呜呜……三哥啊!你可算是回来啦!你不知道哇,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哥和二哥简直是把我欺负得不成人形啊!他们一点儿都不顾及兄弟情分,整天对我拳打脚踢的,我真是过得苦不堪言呐!”法茶一边说着,一边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 不得不说,法茶这演技,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瞧他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仿佛真的遭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课余时间都在研究表演技巧。看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费了好大劲才强忍住没笑出声来。没办法,我只能故作严肃地说道:“好了好了,先别哭啦!赶紧先跟我讲讲这到底是咋回事嘛!” 法茶一见我这反应,估计心里正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这精湛的演技已经成功把我忽悠住了。这下可好,他演得更起劲了,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他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又可怜巴巴地哭诉道:“呜呜呜……我这不刚刚从家里回来嘛,然后就突然觉得特别无聊。所以呢,我灵机一动,心想趁着大哥和二哥还没来的时候,好好捉弄一下他俩,给生活增添点乐趣呗。谁知道啊,我这玩笑一开,居然就莫名其妙地挨揍了!哎哟喂,我这腿啊,现在疼得要命呢!” 虽说,法茶这小子演得确实有点夸张,但肖鑫江和刘生贝的做法也确实有些过分。不过是开个小玩笑,怎么能直接动手打人呢?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走,我领你进去说说他俩!替你伸冤!”我伸出手去拉躺在地上的法茶。 “不不不不不!”法茶急忙缩回手,冲我说道,“我一进去,他俩就又该打我了!要不三哥你先进去劝好他俩再让我进去?”他满脸惊恐,仿佛真的很害怕再被揍一顿。 见他这么说,我只好作罢,一个人敲了敲寝室门。 “咚咚咚!” “你小子他妈的别回来了,今天晚上住到外边吧!”房间里传出肖鑫江那震耳欲聋、充满愤怒的咆哮声。我站在门口,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喊道:“大哥,是我!” 片刻后,屋里传来一声略带疑惑的询问:“三弟?” “对!”我赶紧应道。 紧接着,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然后就听到肖鑫江说道:“哦!进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前脚刚刚踏进屋内,突然之间,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天而降,犹如一道瀑布般径直砸在了我的头上。刹那间,我只觉得浑身一凉,从头到脚都被淋得透湿。水珠顺着头发不停地往下流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别提多狼狈了。 “哈哈哈哈哈!”看到我这般惨状,屋子里的两个人顿时爆发出一阵狂笑。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而更可恶的是,原本守在门外的法茶此时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响亮,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和倒霉。 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然被这三个家伙联手给耍了!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还在捧腹大笑的刘生贝和肖鑫江。 只见刘生贝一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嘴里还不忘骂我是个逗人开心的乐子;而肖鑫江则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 看着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嘲笑我,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怒火中烧之下,我猛地向前冲去,双手如同钳子一般分别抓住了刘生贝和肖鑫江的衣领。接着,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俩像拎小鸡一样高高举起,然后毫不留情地朝着门外用力一甩。 “啊!” “啊!” 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声,刘生贝和肖鑫江在空中划过两道弧线,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屋外的地上,与正笑得花枝乱颤的法茶来了个亲密“团聚”。 把他们扔出去后,我“砰”地关上门,气得大口喘气。但很快我就冷静下来,想起之前大家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觉得这次打闹有些过火了。我打开门,看到他们仨正灰溜溜地站起来,一脸尴尬。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几个,今天这玩笑开大了。”他们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说话。我又道:“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兄弟,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他们一听,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说完,我走进寝室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他们三个也慢慢挪进寝室,气氛还有些沉闷。他们进来后看到了我放在床上的新手机,问我怎么买的,我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都很吃惊。 肖鑫江挠挠头说:“三弟,你这经历够神奇的,说不定背后还有啥机遇呢。”刘生贝也凑过来附和。 我笑着说:“不管咋样,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别搞这种恶作剧了。” 众人纷纷点头。晚上我们四个像往常一样去食堂吃饭,一路上欢声笑语,仿佛刚刚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三哥,你这么有本事,不如开个风水店吧!”法茶突然对我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是啊,是啊!”刘生贝对法茶的建议表示同意,用力地点着头。 “也是,还可以趁机赚一点外快!”肖鑫江也赞同道,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听到这些,我也有些心动了,毕竟这样既可以锻炼我的能力,也可以借此机会查找真相,还可以为我赚些零花钱,于是我点点头: “行吧!至于地点的话就定在大仙路吧,去那里的一般都是办事儿的!” “行,就这么定了!”法茶迫不及待地说:“等到周末咱们一块儿去挑个店铺!到时候哥几个帮你拉点生意!”他兴奋地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店铺生意兴隆的景象。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们四个便去打饭了。 吃完饭回寝室,各自洗漱完毕躺上床,一天的疲惫袭来,不多时,寝室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在这宁静的夜晚,奏响了一曲独特的“安眠曲”,反正他们仨是停安眠的,我失眠了。 第十二章:开业大吉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学校的这几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六,我和几个兄弟像是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满心欢喜地朝着大仙路进发。 “三哥,三哥!你瞧瞧,这儿这么多门面铺,咱们挑哪一家呀?”法茶眼睛瞪得溜圆,满是兴奋,小手指着周围的店铺,活脱脱像个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 我看着他那副激动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怎么比我还兴奋,无奈地应了句:“呃.......先看看呗!” “就这家!”法茶突然像被定住了一样,停在一间小店前,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三哥,你看呐,这店位置多好啊,客人一踏上大仙路,准能一眼瞧见。咱再稍微装修装修,保准能成为这条街的顶流!” 我瞧着法茶眉飞色舞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不想扫他的兴,便朝着那家店走去。走到跟前,我从怀里掏出罗盘,这罗盘可是李景轩临走时送给我的宝贝,我拿在手里,细细掂量,随后皱着眉头说道:“这地方确实不错,只可惜,我没这个‘缘’啊!” 法茶一听,先是眼睛放光,兴奋得差点蹦起来,可听到后面那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脸疑惑地问:“三哥,啥叫没缘啊?” 还没等我开口,刘生贝就像个抢着答题的学生,抢先说道:“没缘就是说你和这家门面店命中没啥关联,就算这儿风水再好,你也用不上!”说完,还得意洋洋地瞟了我一眼,反问,“老三,是不是你的八字和这儿的风水不合呀?” 法茶年纪小,还真以为刘生贝懂行,眼睛里满是崇拜,看刘生贝的眼神都带着光。 “你瞅啥呢?是不是被你二哥我的聪明才智给震住啦?”刘生贝一被夸,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不想想,我说的无缘有没有可能是无‘元’?这风水这么好,租金能便宜吗?起码得一百五一平米!” 法茶一听,恍然大悟,再看刘生贝时,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没了,还嘟囔着:“切!浪费我感情!” 就在这时,一个正在扫地的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慢悠悠地朝我们走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说道:“年轻人,你们到底租不租店啊?我看你们在这儿转了十几圈了,我都瞧得心烦。”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来来回回转了好多趟,赶紧满脸堆笑地解释:“实在不好意思,老先生,我们是真心想租个门面房,就是拿不定主意租哪间,所以才一直在这儿打转。” 大爷听了,脸色缓和了些,说道:“算了,看你们态度还诚恳,我租给你们吧。我手里正好有一套,空着也是浪费,不如便宜点租给你们。一个月 500元,包水电费,一年 6000元,租不租?” 我一听这价格,心里乐开了花,感觉遇到大好人了,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我租,我租!走,咱们现在就去店里看看。”说着,就心急火燎地想去拉大爷。 “哎呦!你这年轻人,慢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可跟不上你。”大爷被我拽得一个踉跄,埋怨道。 .................. .................. .................. .................. “就这儿。”大爷指着面前一家门面店说道。 我和法茶等人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店铺,瞬间都傻了眼,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我心里直犯嘀咕,这一个月 500块,好像也不便宜啊,这大爷哪是什么雷锋啊!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棒,特别上档次啊?”大爷还一脸得意地笑着问。 我心里虽然无语,但想着总比一个月两三千的强,只能无奈接受。果真是老祖宗说的对,便宜没好货。 交了钱,大爷拿了钱就跟脚底抹油似的,跑得飞快,一下子就没影了。我看着大爷离去的背影,哭笑不得,心想,刚才还说自己一把老骨头,这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没办法,我喊上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一起动手打扫卫生。我还凭着自己对子午卯酉风水布局的了解,对店里的风水做了一番布置。 .................. .................. .................. .................. 忙乎了一上午,终于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几个累得腰酸背痛,但心里都特别高兴,围在桌子旁吃了顿饭。 “三哥,三哥,咱们下午就正式开业吧?”法茶一边往嘴里塞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行啊!”我爽快地答应了。 “老三开业,做兄弟的我不得把场面给你撑起来!走,老四,跟你二哥我去买几个礼炮!”刘生贝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豪情万丈地说道。 “好好好!”法茶一听,兴奋得筷子一扔,拉着刘生贝就要往外走,“走走走,现在就去。” “哎呀,你看你急的,就不能等吃完饭再去吗?”刘生贝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很诚实,立马就跟着法茶出去了。看着他们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莫名有些感动。 等我们吃完饭,刘生贝和法茶也把礼炮买回来了。我们四个人站在店门口,手里拿着礼炮,心情格外激动。 “准备好了吗?”大哥肖鑫江神色庄重地问我们。 “准备好了!”我们三个扯着嗓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好!”肖鑫江喊道。 “三!” “3!”我们也跟着大声喊。 “二!” “2!” “一!” “1!” “开炮!” 随着肖鑫江一声令下,我们四个人同时拉动礼炮,“砰砰”几声巨响,五彩的纸屑漫天飞舞,也宣告着我们的店正式开业大吉。 “耶!”法茶兴奋得一蹦三尺高,大喊着,“开业大吉!” 也许是我们的动静太大了,旁边店铺的老板被吸引了出来,打开门,一脸好奇地看着我们。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脸都微微发烫。 只见那个老板朝我们走来,在我们面前站定,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眼神里透着怀疑,估计是不太相信我们几个高中生能开风水店。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向我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吴辛!” 第十三章:纸扎匠吴辛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见此情景,我礼貌地伸出手,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你好,我叫裴小陌!”声音清晰而温和,展现出应有的礼貌。 “请问你们还是学生吗?”吴辛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眼神中透露出好奇,目光在我们几人身上来回打量。 我点了点头,语气轻松:“嗯!高一。”简单的回答,却仿佛在宣告着我们的与众不同。 “不错呀,才高中就干这阴阳生意了!勇气可嘉!”吴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赞赏,“老子我今年才二十六,就已经是咱这条街上最小的干阴阳生意的人了,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还小!这么小就开始玩这东西,挺厉害的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动作里带着些许亲近与认可。 “那可不是!”法茶像个急于表现的孩子,迅速接过话茬继续说下去,“我三哥可是非常厉害的人,前几天还弄死了一个厉鬼呢!”他满脸骄傲,仿佛在说自己的丰功伟绩,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三哥?你们四个是亲兄弟吗?”吴辛把目光转向我,好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下可把吴辛给整糊涂了,见他一脸不解,我赶忙解释道:“我们几个虽然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我们是结拜兄弟!”我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对这份兄弟情谊的珍视。 “哦,原来如此!”吴辛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说,“哎?话说回来你兄弟说你弄死了一个厉鬼,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死它的?我记得当时遇见过一个厉鬼,我们一群人才把它给弄死,真的很难打!”他皱着眉头,回忆起那段艰难的经历,脸上露出一丝后怕。 “没有吧?”我对吴辛的话持否定态度,虽然厉鬼确实很厉害,但在我看来,也没有那么难打啊,“我见它流血泪了,正在变成厉鬼,然后就用天雷把它劈死了。”我轻描淡写地描述着,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啥玩意?引天雷?”吴辛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可思议,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居然会引天雷?”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怎么了?”看到吴辛的表情,我有点不知所措了,心里暗自纳闷,引天雷真的有那么让人惊讶吗? 吴辛见我不知所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哎!你还是不知道引天雷的含义是什么!不是任何干黑白生意的人都会引天雷的,无论是我们干阴阳的还是你们风水师,亦或是赶尸人。一般会引天雷的人都是道行比较深的道士。你这么小就会引天雷,还是个风水师,让我感觉我真是个废物啊!”他的脸上写满了沮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卑。 看着吴辛一副伤感的表情,我根本不知道该安慰他什么,不过我没有告诉他我其实是苗疆赶尸人,因为如果让他知道我只是一个干下三行的人的话,怕他真就抑郁了。 不料这时吴辛却突然语气一转,道:“小陌,不如你认我当哥吧!我可以在玄学这方面带带你。”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我的回应。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既方便了赚钱,又方便了搞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于是我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行吧!”我爽快地应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听到我同意,吴辛高兴得就快飞起来了:“哈哈哈哈哈!我吴辛的义弟会引天雷!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见到这个场景,法茶忍不住走向前去,冲着我低声问道:“诶,三哥,你说你认得这个义兄是不是神经病啊?”他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疑惑,那模样十分滑稽。 我有些尴尬,但也无话可说,毕竟也许吴辛就是这样的人吧。我又能说些什么呢?我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What can I say? 话说待到吴辛高兴够了!我问道:“吴大哥,话说你的父母为啥要叫你‘吴辛’啊?”我早就对吴辛的名字感到好奇了,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吴辛的店铺上的“吴辛阴阳店”几个大字,我还真以为他的名字是那个民国时期的大法师“无心”呢,就是身边跟了一个成精的白猫的那个大法师。 “首先呢我爸姓吴,所以我就也姓吴了!”吴辛不紧不慢地说,那语气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波回答让一旁的刘生贝也站不住了,他快步走向前去,悄悄地对我说:“老三,你认得这个义兄是不是真的有病啊?他爹姓吴他肯定也姓吴啊!这他妈的不是说了点废话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 我冲着刘生贝笑着耸了耸肩,以表示自己的无语。 吴辛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动静,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至于为什么名字却会叫‘辛’呢......”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用目光扫视了我们四个一圈,然后继续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四个瞬间“栽倒”了,心想这家伙说了半天全是废话呢?我们还像个傻子似的听他说。 “小陌,不过你为啥叫裴小陌啊?”吴辛问我。 不等我回答他,法茶就率先开口道:“首先因为我三哥他爸姓裴,所以他就也姓裴了,至于他爸为啥要姓裴,那是因为他爸的爸也姓裴,所以他爸就也姓裴了,至于他爷爷为啥姓裴勒..............” “停停停停!打住打住!”我可不想再听法茶搁着说半天废话谈论为啥我姓裴谁姓裴的,便没好气地说:“你咋不说说你为啥姓法啊?” 不料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法茶还真就说起来了:“首先因为我爸姓法,所以说我就也姓法了,至于我爸为啥要姓法,那是因为我爸的爸,即我的爷爷他也姓法,所以我爸就也姓法了,至于我的爷爷为啥姓法勒,那是因为..............” 我见法茶这样,也懒得喷他,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浪费时间,于是便无视法茶,岔开话题问吴辛:“吴大哥,请问你是干哪一行的啊?” 虽说吴辛的店铺上写着“吴辛阴阳店”几个大字,可是他到底是干哪一行的就不为所知了,不过要是按我推测,吴辛既然能把店名取成这样,应该不是干风水的,也不是给人占卦的,应该是一个白事儿先生或者是出黑先生,亦或是一个抬棺材的,尽管说吴辛是抬棺材的不大可能。因为他既然今年是二十六岁,那他应该是属兔的,这种小属相一般是不能抬棺材的,因为根本就镇不住棺材,但凡有一点差错,就会引起尸变。十二生肖中适合抬棺的,也就是大属相,只有五个,分别是:牛、虎、龙、蛇和狗。其余的则都为小属相。 “我是一名纸扎匠!”吴辛回答道。 吴辛的回答让我颇感意外,我还以为他是什么上三行的人呢?结果只是一个纸扎匠。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玄学一行业中纸扎匠确实也挺厉害的,人们印象中的纸扎匠应该只是做点冥币,纸房子,纸车之类的,厉害一点的会扎个纸人纸新娘之类的。然而不同,有些纸扎匠还应具备抵抗纸人的能力,以来面对一些突发状况。就比如民间常常说的纸人点睛。甚至有些纸扎匠是会黑白两道走的,就是没事儿直接下地府,或是看哪个厉鬼怨气太重,害人太多,直接一个纸扎的状子就告到判官那里了。这类人最不愁的就是阴德了,用完了直接现场给孤魂野鬼烧点冥币就行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出黑先生都喜欢和纸扎匠交朋友了,他们干阴阳事儿,难免会损阴德,这时只要找一个纸扎匠以自己的名义烧点冥币烧到地府,阴德自然就会被补上。 虽说知道了吴辛的行业,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吴大哥,你的纸扎是祖传的手法吗?” 吴辛点点头,神色庄重:“纸扎一脉,已传承千年,白天卖给活人,晚上做死人生意,我们家族,历代干着纸扎生意,而我,是我们家族中最后一位纸扎匠,纸扎匠吴家一氏!”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家族的历史与荣耀。 好家伙,吴辛竟然是吴家一氏的后裔,我小的时候常常听爷爷说起,他说在他小的时候,整个国家有着一个吃阴阳饭的家族,吴家纸扎匠,记得当年吴家一氏的纸扎生意还非常知名,甚至除了纸扎很多出黑风水之类的事情也会做,当时很多人也常常找他们合作,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吴家一氏便开始没落,最后再也没有耳闻。 没想到吴辛竟然是吴家传人,我耐不住好奇,问道:“吴大哥,我记得听我爷爷说想当初你们吴家生意是非常厉害的,怎么会没落呢?” “哎--!”吴辛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沧桑,“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家里的人说当初一个神秘的组织找到了族长,邀请我们吴家加入他们,但族长发觉那个组织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果断拒绝,并叮嘱全家族的成员提防报复。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可以直接灭掉了我们一氏,只留下了少量的人苟且喘息地活了下来。我们家族的不少手艺就此没落,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没有人可以继承下来了,而我所学到的,只是仅剩的一点罢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悲伤,仿佛在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 我突然有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们赶尸一派,也是在由原来的辉煌中走向没落,只是不同的是我们赶尸一派是被历史的潮流所强制没落的,而吴氏家族则是因为仇人的屠杀。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当今社会,正在极力地盲目排斥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惋惜! 正当我感慨之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三哥,你们别聊了,大哥二哥都睡着了!” 我这才想起了法茶等人还在我的身边,我扭过头一看,直接给我逗乐了,肖鑫江和刘生贝两个人就那么“水灵灵”地站着睡着了。我才发觉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对吴辛告别:“吴大哥,这天色不早了,要不我让兄弟们一起先回去,咱们改天再聊吧!”我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舍。 吴辛也看到了站着睡着的两人,强压住没笑,冲我回答道:“行吧!你们先走吧!我看这你两位兄弟是真累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与关切。 我冲他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赶忙拍醒两人。 “嗯?该吃饭了?”刚被我拍醒的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迷迷糊糊地问我。 “吃什么饭啊!就知道吃!”法茶装作一副大人的模样呵斥两人,“走,回寝室,然后去吃饭!好吧,其实我也饿了!嘻嘻!”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就这样,我和法茶拉着迷迷糊糊的两个人离开了,也就是我们前脚刚走,一辆车便来到了吴辛的店铺前,随之车上下来了一个人。他走进店铺,冲着吴辛说道: “老板,扎个纸人!” 第十四章:校花的表白&吴辛的求救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本来的话我是说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去店里,但是不料因为那三个人非要拉着我去公园打球,所以也就作罢了! 终于又是一周过去了,我们几个人便又计划这周去哪里玩了。我们四个是自四结义起就决定去哪玩都一起,所以每周去哪都要商量一下。 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三个人主打一个“三分钟热度”,这不这周我去喊他们一起去店里他们就不想去了,非要嚷嚷着要去网吧通宵达旦。 “哎呀三哥,你说说你非要让我去店里弄啥,我一不会算卦的二不会驱鬼,第三胆子又小,你是喊我干嘛?”法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我说。 刘生贝也附和道:“就是嘛老三,你去店里等个半天都不一定会有一个客户来,你说你是去干什么呢!还不如跟我们一起去打游戏呢!说不定咱们还可以遇见一两个漂亮的小姐姐呢!” 不是刘生贝啥时候跟法茶学会了,怎么也惦记起来小姐姐了,他之前不是一口口的声称自己是正人君子吗?绝对不喜欢看美女小姐姐的吗?好好好,忘本了是吧! 肖鑫江一直也沉默不语,其实对他来说去店里和去网吧都行,不过他选择看情况,坚决不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本来这样是挺好的,因为如果可以,我可以让他心意回转,选择和我一起去店里的,但是法茶这小子主打一个“奸”啊!见到肖鑫江半天不说话,就来了一句: “大哥,你不会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吧?本来我还想请你一们俩去海底捞吃火锅呢!你要不去就算了吧!” 我哩个逗啊,这一招一石二鸟啊,不对,是一石三鸟啊! 首先对肖鑫江抛出了吃火锅的诱惑,其次又暗中告诉了刘生贝如果肖鑫江不愿意去,那他也就算了,这样的话刘生贝也会强烈要求肖鑫江跟他们一起去网吧玩,肖鑫江的选择压力也就给上了。 此时肖鑫江也会知道,如果他跟着去,那么他们是可以一起去吃火锅的,但是跟我一起在店里就不一样了。而如果他不去,那么刘生贝就会有些许不高兴,那他就成法茶两人的“千古罪人”了。 第三也告诉我,我若是非要让肖鑫江跟我一起去店里,那么肖鑫江会因为吃不了火锅而要求我领他去吃与火锅价值相匹配的食物,到时候刘生贝也会改变主意,法茶亦会如此,那么他就可以趁机“敲诈”我一番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退让一步,最起码让我落个好人呗。可是我正准备开口让肖鑫江去和他们一起,肖鑫江就率先说道:“行吧,我跟你们一起!” 好家伙,让我落个好人都落不成是吧,我真醉了。 “好,就这么定了!”法茶立马拍手“成交”,然后拉着刘生贝和肖鑫江就“水灵灵”的跑了。一边跑一边杀人诛心的喊道:“三哥,你好可怜啊,不会有人会没有人愿意和你一起吧?不会吧?” 我哩个法茶啊,好好好,我记住你了,你最好小心一点,别让我哪天收拾住你了。无奈,我只好自己去店里。 我刚一下楼,就被一个人给叫住了: “喂,裴小陌你停一下!”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了,定是堵佳美这家伙,因为那次跨行驱鬼那件事,我对她的评价很低,但是出于同学关系,我还是礼貌的转过身,冷冷地问她道:“怎么了?” 她似乎对我的态度并不满意,轻轻的嘟囔了几句,让后红着脸说道:“你不是早就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那个人吗?我告诉你吧!” 抛开别的不谈,堵佳美长得确实是非常的漂亮,这才快一个月左右,她就成了学校公认的校花,追她的人也确实不少。但是自那件事起我就不太喜欢和她说话,不过她为什么杀死那个人却是我很想知道的。 “为什么?”我皱着眉头问。 “因为她间接的还死了很多人!”堵佳美回答。 我有些怀疑堵佳美在骗我,毕竟这实在是太扯了,那个女的又不会去间接的害死堵佳美,堵佳美为什么会去杀她,而且我记得第一次见堵佳美的时候她是说她错了啊。怎么会是因为那女的要害死她呢?毕竟这年头说是害死人实在是太扯淡了。 “你在骗我吗?”我反问。 “没有,她并不是那种常见的持刀杀人,而是用她所谓的爱情害人。”堵佳美回答道。 我有些懵了,爱情这玩意咋还会害人啊? 见我不信,堵佳美继续说道:“我哥哥就是因为这样死的!” “哥哥?”我疑惑了,堵佳美还有个哥哥? “我哥哥是三轮中学的学生。她当时借着网恋的名义接近了我哥哥,哥哥把自己的爱都给了她,可她却突然放弃了我哥哥并给我哥哥发了一个她和别的男的在一起的照片,于是哥哥深受打击,便从楼上跳了下去走了。”堵佳美有些哽咽的说。 “为了给哥哥复仇。我领着一群人把她打了一顿,不料她一个想不开就喝药自杀了,然后一直缠着我。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我又疑惑了:“你哥哥死了,你爸爸为什么不替你哥哥复仇,却让你来呢?” 堵佳美摇摇头:“这就是我们家里的事情了,就不能告诉你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我点了点头,表示谅解:“行,我相信你了!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啊!”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准备前往店里,却被堵佳美一把拉住了:“你等一下,我还有事!” 我再次停下,看向堵佳美:“又怎么了?” 只见堵佳美红着脸,吞吞吐吐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到底咋了?我真的有事啊!”我说道。 终于,堵佳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红着脸对我说道:“裴小陌,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听到这话,我不禁一愣,这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有想到,既然有人会追我,女追男?还是校花?现实版的“当幸福来敲门”?这也太离谱了,我感觉我也没哪里特别突出吧? 不过说实话,我这遭遇要是放在任何一个同学身上,都会答应。毕竟对面可是校花啊!可是我从小到大还真没遇见过,不知道应该答应还是拒绝,但毕竟我来到这里上学是为了将来替家人复仇,并不是为了幸福,于是无奈之下,我只得先说道:“等我考虑考虑吧?” 我本来以为我这样拒绝已经很明显了,可不料堵佳美却以为我真的要考虑考虑,便说道:“好的,三天之后我在这里等你的回复!”说罢,她便走了,只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我。 我有些尴尬,老祖宗从不骗人,这说女人一旦掉入恋爱脑就无法自拔是真的不假啊! 我有些庆幸法茶三个人没有跟我一起来,要不就真的尴尬的二次方了。 我还是知道什么是正事的,也没有过多逗留便去前店里了,可是当我到店里的时候,去发现吴辛居然不在店里,于是我拿起手机按照他店门口的电话号码拨去。 “嘟--!” “嘟--!” “嘟--!” “你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我打了好几遍,都没有见吴辛接电话。 “这吴大哥咋回事啊?怎么不接电话啊?”我嘟囔道,一边说,一边再次拨打他的电话。 “嘟--!” “嘟--!” “嘟--!” 终于,电话接通了。 “喂,吴大哥,咋不接电话勒?”我问道。 然而那边只听见吴辛惊慌失措的,似乎非常害怕的用着嘶哑的嗓音对我求救般的喊道:“小陌,救我!” 第十五章:鬼煞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听到吴辛那带着哭腔的求救,我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一瞬,紧接着后脊背发凉,寒毛直竖。吴辛不是一般人,他在这阴阳行当里摸爬滚打多年,连他都搞不定,那情况肯定糟糕透顶! “怎么了?你先别急,慢慢说!”我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 电话那头传来吴辛粗重的喘息,像是被什么死死追赶着,“我……我接了单生意,给一个纸人点睛开智,结果出大岔子了!这纸人被厉鬼上身,成了鬼煞,我被困住了,小陌,你快来救我!” “什么?鬼煞!”我差点叫出声,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好似要凝固了。鬼煞可是极为恐怖的存在,比普通厉鬼凶狠数倍,吴辛到底怎么招惹上这要命的东西! “吴大哥,你先找个地方躲好,用符咒把周围封起来,我马上就到!”我心急如焚,可也明白此刻必须冷静,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挂了电话,我飞速跑回店里,从隐秘的暗格中,小心翼翼地捧出爷爷留给我的那本古籍。这本古籍的封面由古朴的黑色皮革制成,上面刻着奇异的纹路,岁月的摩挲让它显得愈发陈旧,可每当我触摸它,都能感受到一种神秘的力量,仿佛爷爷的身影就在身边。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古籍,泛黄的书页上散发着淡淡的霉味,那是时间与神秘交织的气息。手指在书页上急切地翻动,心脏剧烈跳动,眼睛不放过任何一行文字,终于,在一页满是晦涩符号的页面,找到了关于寻人秘术的记载。 书中记载,需寻来一碗清澈见底的无根水,这种水需在特定的时辰,用干净的容器承接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我赶忙按照要求,从后厨翻出一个洁净的青花瓷碗,奔到店外的小池塘边。此时正是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在微光中闪烁,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我小心翼翼地将露珠收入碗中,每一滴都承载着希望。 接着,要取出一根红线,这红线并非普通丝线,而是用特殊的草药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由拥有灵力之人亲手搓制而成。我在爷爷留下的储物箱里翻找,终于找到了那卷珍贵的红线。 我将红线的一端轻轻放入水中,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神逐渐平静,宛如一潭无波的湖水。口中念念有词,念动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这咒语是玄门秘传,每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从唇齿间吐出,回荡在空气中。随着咒语声,我将自己的灵力注入水中,灵力从掌心缓缓流淌,融入水中,试图与吴辛建立起某种神秘的联系。 起初,水面平静无波,我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担心秘术失效。然而,就在我几乎绝望之时,水面上泛起了层层细微的涟漪,红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缓缓地朝着一个方向摆动。我心中一喜,看来这秘术起作用了! 顾不上许多,我拿起桃木剑,这桃木剑是爷爷亲手为我挑选的桃木所制,剑身上刻满了符文,散发着淡淡的桃木香气。我又揣上一沓符咒,这些符咒是我平日里按照古籍记载,用朱砂在特制的黄纸上绘制而成,每一张都蕴含着我的灵力与心血。 顺着红线指引的方向奔去,红线的摆动愈发强烈,我知道,距离吴辛越来越近了。穿过一条条狭窄的小巷,绕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城市的边缘。这里已经十分偏僻,四周荒草丛生,寂静得有些诡异。 又走了一段路,眼前出现了一片荒芜的坟地。坟地中,一座座墓碑东倒西歪,杂草肆意生长,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坟地,手中紧紧握着桃木剑,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呼救声,像是从坟地深处传来。我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朝着声音的来源奔去。 在一座略显破旧的坟墓前,我看到了吴辛。他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惊恐和疲惫,身上还有几处伤口,鲜血正缓缓渗出。在他不远处,一个纸人正静静地站着,正是那个被鬼煞附身的纸人。此刻,它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阴气,让人不寒而栗。 “吴大哥!”我大喊一声,朝着吴辛跑去。 吴辛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小陌,你可算来了!快救救我,这鬼煞太厉害了!” 我来到吴辛身边,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吴大哥,你怎么样?” “我还行,就是受了些伤。小陌,你千万要小心,这鬼煞的力量超乎想象!”吴辛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向纸人。 我站起身来,与纸人对峙着。“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今天都别想再伤害吴大哥!”我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纸人缓缓抬起头,冲着我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不自量力的小子,就凭你也想阻止我?”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纸人口中传出,正是鬼煞的声音。 “你既然已经死了,就该乖乖去地府投胎,为何还要在此作恶?”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大声质问道。 “投胎?哈哈哈哈!”鬼煞狂笑起来,“我死得那么惨,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去投胎?我要报仇,我要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你和别人的恩怨,为何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吴大哥只是个纸扎匠,他和你无冤无仇!”我愤怒地说道。 “他既然接了这单生意,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这都是他自找的!”鬼煞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和鬼煞讲道理是没用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制服它。我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准备寻找机会出手。 鬼煞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突然身形一闪,朝着我扑了过来。它的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本能地用桃木剑抵挡。 “砰!”一声巨响,我被鬼煞强大的力量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我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小陌!”吴辛见状,惊呼一声,想要冲过来救我,但却被鬼煞的阴气阻挡住了。 “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和我斗?”鬼煞轻蔑地看着我,再次朝着我扑了过来。 就在鬼煞快要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爷爷交给我的一个法术。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掌握,但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强忍着伤痛,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迅速结印。突然,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我手中射出,直奔鬼煞而去。 鬼煞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这一招,躲避不及,被金色光芒击中。它发出一声惨叫,身形瞬间后退了几步。 “这是什么法术?”鬼煞惊恐地看着我,眼中露出一丝惧意。 我没有回答它的问题,而是趁机再次发动攻击。我手中的桃木剑也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我挥舞着桃木剑,朝着鬼煞冲了过去。 鬼煞见状,也不甘示弱,它张开双臂,身上的阴气瞬间暴涨,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抵挡我的攻击。 “砰砰砰!”我连续攻击了几次,都被鬼煞的黑色屏障挡住了。我心中暗自着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的体力渐渐不支,而鬼煞却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想起了爷爷曾经说过,鬼煞虽然强大,但它也有弱点,那就是它的怨气。只要能够化解它的怨气,就能削弱它的力量。 我立刻停止了攻击,对着鬼煞大声喊道:“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仇恨只会让你永远被困在痛苦之中,你这样下去,永远都无法解脱!” 鬼煞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眼中的凶光似乎减弱了一些。“解脱?我怎么可能解脱?我死得那么惨,那些人都还好好地活着,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和无奈。 “我知道你死得很惨,但你这样报仇,又能得到什么呢?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你应该放下仇恨,去地府投胎,重新开始。”我试图劝说鬼煞。 鬼煞沉默了片刻,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放下仇恨?说得容易!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没有资格让我放下仇恨!” 说着,鬼煞再次朝着我扑了过来,它的力量比之前更加强大了,显然是被我的话激怒了。 我连忙再次用桃木剑抵挡,但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有些不够了。鬼煞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我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了。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吴辛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朝着鬼煞扔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那个东西在鬼煞面前爆炸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鬼煞震飞出去。 我定睛一看,原来吴辛扔出去的是一个符咒炸弹。这是一种威力极大的符咒,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使用,因为它的制作方法非常复杂,而且对使用者的灵力要求也很高。 “小陌,你没事吧?”吴辛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吴大哥,谢谢你!”我感激地看着吴辛。 “不用谢,我们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那鬼煞还没有被消灭。”吴辛说着,再次拿出几张符咒,准备继续战斗。 鬼煞从地上爬起来,它的身上冒着黑烟,显然是受到了符咒炸弹的重创。它愤怒地看着我们,眼中充满了杀意。 “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鬼煞咆哮着,再次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我和吴辛对视一眼,同时发动攻击。我挥舞着桃木剑,吴辛则不断地扔出符咒,我们与鬼煞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在战斗中,我发现鬼煞的力量似乎在逐渐减弱,它的攻击也没有之前那么猛烈了。我心中暗自猜测,难道是我的话起到了一些作用,让它的怨气有所消散? 想到这里,我决定再次尝试劝说鬼煞。“你不要再挣扎了,放下仇恨吧!这样对你对我们都好。”我一边攻击,一边大声喊道。 鬼煞似乎有些犹豫了,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我趁机发动了一次猛烈的攻击,手中的桃木剑带着金色的光芒,狠狠地刺向鬼煞。 “啊!”鬼煞发出一声惨叫,被我的桃木剑刺中。它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身上的阴气也在迅速消散。 “不,我不甘心!”鬼煞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随后,它的身体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看到鬼煞终于被消灭,我和吴辛都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我们的身上都沾满了汗水和鲜血,疲惫不堪。 “终于结束了……”我喃喃自语道。 “是啊,终于结束了。小陌,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可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吴辛感激地说道。 “吴大哥,你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这次要不是你用符咒炸弹救了我,我也早就被鬼煞给解决了。”我笑着说道。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地上坐起来,看着同样狼狈的吴辛,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吴大哥,你到底接了什么生意啊,怎么会搞成这样?” 吴辛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抬起头,眼神有些空洞,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疲惫与迷茫在荒芜坟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沉重,四周再度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微风拂过荒草的沙沙声,似乎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后,留下的无尽余韵与未知的谜团 第十六章:招魂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瘫坐在满是尘土与阴气残余的地上,我满脸焦急与疑惑,再次看向吴辛,追问:“吴大哥,到底啥生意啊,能搞出这么大动静?” 吴辛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混合着的血污和汗水,他的手掌微微颤抖,那是劫后余生的后怕与疲惫交织的表现。他的眼神中满是懊恼与无奈,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 “几天前,那个叫张浩洋的客户找过来。他当时急得不行,眼眶通红,声音都带着哭腔。说他哥也不知道在外面啥地方,招惹上了脏东西,整个人丢了三魂七魄,就跟个没了线的木偶似的,直挺挺躺在床上,怎么叫都没反应。” 吴辛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道:“他为了给他哥治病,到处打听办法,找了好些所谓的大师来看,钱花了不少,可一点用都没有。后来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听来个法子,说是能用给纸人点睛,再配上他哥的生辰八字,弄出个假死的假象,把那脏东西骗走。我当时想着,这法子虽然冒险,但以前也不是没成功的先例,再加上看他实在可怜,就一咬牙接了这活儿。” 吴辛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几分悔恨:“谁能想到,那脏东西比我想象中厉害太多了。纸人刚一点睛,就跟被点着的火药桶似的,那东西直接上了身,瞬间就成了鬼煞,我使尽浑身解数,用了各种符咒、法器,可根本控制不住它,差点把命搭进去。” 我听完,心里一阵后怕,这事儿远比我想象中复杂棘手。但既然知道了缘由,当务之急是得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吴大哥,咱先别慌,既然是那脏东西已经被咱们收服了,咱先去看看张浩洋他哥现在到底啥情况,说不定能找到解决办法。他家里地址你还记得吧?” 吴辛挣扎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疲惫,“行,我记得地方,咱现在就去。” 一路奔波,城市的喧嚣在我们身后渐渐远去,我们来到了一座略显陈旧的二层小楼前。小楼被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透着丝丝寒意。墙壁上的油漆大片剥落,露出斑驳的墙面,像是岁月刻下的伤痕,而那紧闭的大门,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吴辛抬手敲响了门,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每一下敲门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砰砰砰”,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突兀。 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憔悴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眶深陷,浓重的黑眼圈透露着他多日来的焦虑与疲惫,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助,正是张浩洋。他看到吴辛,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紧接着又看到我,露出疑惑的神情。 吴辛赶忙介绍:“浩洋,这是小陌,他在这方面很有本事,这次多亏他帮忙,才把那鬼煞给解决了。” 张浩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连忙把我们迎进屋里。他一边走一边道谢,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我哥现在还在楼上躺着,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我这几天都快急疯了。” 我们跟着他上了楼,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窗户紧闭,阳光只能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昏暗压抑。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男人,正是张浩洋的哥哥。他双眼紧闭,眉头微蹙,嘴唇干裂,毫无生气的面庞让人看了揪心。 我走到床边,仔细观察他的状态。只见他的呼吸微弱而缓慢,脉搏也十分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我蹲下身子,轻轻翻开他的眼皮,看到他黯淡无光的眼眸,心中不禁一紧。 我从口袋里掏出爷爷留下的古籍,古籍的封面已经磨损得有些破旧,上面的符文在岁月的侵蚀下依然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我小心翼翼地翻找关于招魂的记载,每一页的翻动都带着我对解开谜团的期待。 按照古籍所述,招魂需准备一碗清水、七根艾草、一张写有失魂者生辰八字的黄纸,还要在午夜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进行。我把需要的东西告诉张浩洋,让他尽快准备。 张浩洋听后,立刻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把东西都备齐了。他把东西放在我面前,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信任:“小陌,就全靠你了。” 午夜子时,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房间里的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我们紧张而专注的面庞。我在房间中央摆好法坛,将清水放在法坛中央,那碗清水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面平静的镜子,泛着微微的波光。把七根艾草整齐地摆在碗边,艾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为这压抑的氛围增添了一丝生机。黄纸平铺在艾草之上,上面用朱砂写着的生辰八字显得格外醒目。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缓缓闭上双眼,让自己的心神逐渐平静下来,仿佛与这寂静的夜晚融为一体。口中念念有词,念动着古老的招魂咒语: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魂兮归来,魄附吾旁。阴阳逆转,正气昭彰。三魂七魄,速归其乡。” 每一个字从唇间吐出,都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回荡在房间里。 随着咒语声,我将灵力注入法坛,只见那碗中的清水开始泛起涟漪,起初只是细微的波纹,渐渐地,波纹越来越大,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水中涌动。黄纸上的字迹也渐渐变得模糊,像是被这神秘的力量所牵引。 突然,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进,窗户并没有打开,这股风却像是凭空出现。房间里的烛火剧烈晃动起来,火苗疯狂地跳跃,仿佛在与黑暗中的力量抗争。我知道,这是招魂仪式起作用了。 我继续念咒,手中快速结印。我的手指灵活地舞动,每一个印诀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 我一边念着印诀,一边感受着周围气息的变化。渐渐地,我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那气息若有若无,却让我心中一喜,这是张浩洋哥哥的魂魄正在归来。 “回来了,快回来了!”我激动地喊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果然,床上的男人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像是刚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 “哥!”张浩洋激动地扑到床边,紧紧握住哥哥的手,泪水夺眶而出,“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我这是在哪?”张浩洋的哥哥虚弱地问道,声音沙哑而微弱。 “你在家,你终于醒了。”张浩洋哽咽着回答,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我……”他哥哥的声音带着恐惧,努力回忆着。 “哥,你先别想了,你刚醒,身体还虚弱。”张浩洋安抚着他。 我走上前,轻声说:“你被脏东西缠上,丢了魂魄,现在已经没事了。好好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他哥哥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感激。 过了一会儿,张浩洋的哥哥缓缓睡去。张浩洋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再次郑重地感谢道:“小陌,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你救了我哥一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别这么说,能帮上忙就好。”我笑着回应。 “对了,小陌,方便留个电话吗?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张浩洋说着,掏出手机。 “好啊。”我也拿出手机,我们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看你刚刚施展的法术,还有那本古籍,想必大有来历。”张浩洋好奇地说。 “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的,他是个很厉害的玄学大师。不过,他前不久去世了,我想多了解一些他生前的事。我听吴大哥说你是中央人员,不知道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爷爷生前都去了哪里,做过什么事。”我看着张浩洋,眼中满是期待。 张浩洋思索片刻,点点头说:“行,小陌,我会尽力帮你打听。你爷爷既然这么厉害,说不定有不少线索。你也给我讲讲你爷爷的情况,这样我调查起来也有方向。” 我心中一喜,连忙把爷爷的一些事情,包括他作为赶尸人的身份,以及他在玄学领域的造诣,都详细地告诉了张浩洋。 “嗯,我记住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张浩洋认真地说。 “太感谢你了,浩洋。”我感激地说道。 “别客气,咱们都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张浩洋拍了拍我的肩膀。 此时,吴辛走过来,笑着说:“好了,事情也算圆满解决了,咱们也别在这打扰浩洋他哥休息了。” “对,你们也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张浩洋说道。 我们告别了张浩洋,离开了那座小楼。走在回去的路上,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我心中感慨万千,这次经历不仅让我成功招魂,还结识了张浩洋,或许他真的能帮我揭开爷爷生前的一些秘密。 第十七章:我的心意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周一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校园的小道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迈进了校园的大门,本以为会是平常的一天,却没想到,一场小小的“风暴”正等着我。 刚走进教室,原本喧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好奇、调侃,还有几分莫名的意味。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心想着自己脸上也没沾东西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了各种窃窃私语。 “看,就是他,校花堵佳美表白的那个男生。” “真没想到啊,平时看着也挺低调的,居然被校花看上了。” 听到这些话,我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明白过来,堵佳美对我表白的事情竟然传开了。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硬着头皮走向自己的座位。 好不容易坐下,还没喘口气,就感觉背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正是我的大哥肖鑫江,他脸上挂着坏笑,眉毛一挑,调侃道:“老三,行啊你,闷声干大事啊!校花表白这种好事,怎么也不跟兄弟们分享分享?” 我苦笑着解释:“大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也是一脸懵,这事传得也太快了。” 还没等我说完,二哥刘生贝也凑了过来,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羡慕嫉妒的表情,说道:“老三,你可不够意思啊!校花堵佳美,那可是咱们学校多少男生的梦中情人,怎么就被你给‘拿下’了?快说说,你到底使了什么招?” 我无奈地摆摆手,“二哥,我真没做什么,就是那天她突然跟我说的,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考虑呢。” 这时,坐在后面的四弟法茶也探出脑袋,笑嘻嘻地说:“三哥,你就别谦虚了。不过话说回来,校花表白,这可是大新闻啊!你要是不答应,可就太伤人家心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小子,就知道瞎起哄。这种事哪能随便答应,我得好好想想。” 肖鑫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老三,我觉得吧,这事儿你还真得慎重考虑。堵佳美是校花没错,但感情的事不能儿戏。你要是对人家没那意思,可别拖着,不然到时候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也影响你的名声。” 刘生贝也点头附和:“大哥说得对。不过老三,我看堵佳美平时对你也挺关注的,说不定她是真喜欢你呢。你就没对她有点感觉?” 我挠了挠头,有些苦恼地说:“我也不知道,之前没怎么想过这方面的事。而且我来学校是为了学习,真不想因为这些事分心。” 法茶不以为然地说:“三哥,你也别太死脑筋了。感情和学习又不冲突,说不定有了堵佳美的支持,你学习更有动力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说得都有道理,可我现在真的乱得很。要不你们帮我分析分析,堵佳美到底是怎么想的?” 肖鑫江思考了片刻,说:“依我看,堵佳美既然敢当众表白,说明她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应该是对你有一定感情的。但感情这东西,也不能只看表面,你得和她多接触接触,了解她的为人和性格,再做决定。” 刘生贝也跟着说:“是啊,老三。你可以先和她相处一段时间,看看你们合不合适。要是觉得不合适,再委婉地拒绝,也不至于太伤她的心。” 法茶则在一旁开玩笑:“三哥,你就别纠结了,先答应了再说。大不了谈一段时间,不合适再分手呗。”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歪理,感情可不是用来玩的。” 就在我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教室,同学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坐在座位上,心思却完全不在课堂上,脑海里全是堵佳美表白的事情,还有兄弟们刚刚说的话。 这一天,我都过得心不在焉,老师讲的什么内容,我几乎都没听进去。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我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刚走出教室,就看到堵佳美站在走廊的尽头,正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还有些紧张。 此时,夕阳的余晖斜斜地洒在走廊上,将她的身影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边。走廊一侧的窗户敞开着,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她的发丝,也吹得一旁摆放的绿植枝叶轻轻摇曳。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可我的内心却如波涛翻涌。 看到她,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她走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还算镇定的我,此刻却有些手足无措。走到她面前,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堵佳美先开了口,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带着一丝紧张的期待,“裴小陌,三天时间快到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她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仿佛我的回答将决定她的整个世界。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双手不自觉地交叉又松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堵佳美,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心里特别乱。你突然跟我表白,真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来这所学校,一心想着好好学习,目前真的没有心思去考虑感情的事情。每天的课程和学业压力已经让我应接不暇,实在没办法再分心。” 堵佳美微微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你,那种感觉就很奇妙,像是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了。我以为,只要我勇敢说出来,我们就有可能在一起。”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我无数次幻想过你答应我的场景,我以为我们会一起度过很多美好的时光。” 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让你伤心,真的很对不起。但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就答应你,最后伤害到你。”我急切地想要把内心的想法都告诉她,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无奈,“也许等以后我的生活节奏能慢下来,心态更从容的时候,我会重新考虑感情的事。但现在,真的不行。” 堵佳美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落寞:“我明白了,裴小陌,我不会怪你的。只是我真的很难过,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对的人。”说着,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一颗一颗地落在地上,像破碎的水晶。 我有些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她,“你别哭,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你的喜欢。但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以后在学校里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和歉意,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 堵佳美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深深的失落,“好,我们还能做朋友。只是,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个身份的转变。毕竟,要把满心的喜欢一下子收回来,真的好难。” 我点了点头,“我理解,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跟我说,我还是很愿意当你的倾听者。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我真诚地看着她,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关心。 就在这时,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从教室里走了出来,他们看到我和堵佳美站在一起,立刻停下了脚步,远远地看着我们,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 堵佳美也注意到了他们,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开了,背影带着一丝孤独和落寞。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时,三个兄弟围了过来。 法茶率先开口:“三哥,你跟她说清楚了吗?看她好像挺难过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清楚了,我把我的想法都告诉她了。我真的不想伤害她,可现在我确实没办法接受她的感情。” 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老三,你做得对,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现在把话说清楚,总比拖着她要好。” 刘生贝也说:“是啊,感情这东西,不能儿戏。虽然堵佳美现在可能会伤心,但时间会慢慢治愈一切的。” 我苦笑着说:“希望她能早点走出来吧。我心里还是挺愧疚的,毕竟她是真心喜欢我。” 法茶笑嘻嘻地说:“三哥,你也别太自责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说不定以后你还能遇到更合适的呢。” 我瞪了他一眼,“你就别在这瞎说了。我现在只想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感情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校园。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这一天,对我来说,是充满波折的一天,堵佳美表白的事情让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但我知道,我必须坚定自己的想法,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但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去面对一切未知的挑战。 第十八章:出发,哀牢山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我的脸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缓缓睁开眼,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昨晚与张浩洋通话的情景。为了帮我打听爷爷的消息,他费了不少心思,终于查明爷爷生前曾前往哀牢山。这个消息就像一道曙光,照亮了我探寻爷爷过往的道路,可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紧张,毕竟哀牢山神秘莫测,充满未知。 简单洗漱后,我心急如焚地出门去找吴辛。一路上,城市渐渐苏醒,街边的店铺陆续开门营业,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可这些热闹都与我无关,我的心思早已飘向了远方的哀牢山。 来到吴辛的店铺时,他正在整理货架上的纸扎用品。看到我进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问道:“小陌,这么一大早就来了,是不是有新消息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些,说道:“吴大哥,我从张浩洋那里得知,爷爷曾经去过哀牢山。我打算去那里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和爷爷有关的线索。” 吴辛微微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哀牢山?那地方可不简单,幽深神秘,有很多未开发的区域,到处都是未知的危险。不过既然是你爷爷去过的地方,说不定真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我陪你一起去。”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满怀感激地看着吴辛:“谢谢吴大哥,有你陪着我,我心里踏实多了。” 随后,我们开始着手准备进山所需的物品。吴辛找出了一些符咒、桃木剑等辟邪之物,我则准备了食物、水和保暖衣物。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踏上了前往哀牢山的旅程。 汽车沿着蜿蜒的公路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不断变换。从繁华喧嚣的城市,到宁静祥和的乡村,再到连绵起伏的山脉。随着距离哀牢山越来越近,空气愈发湿润,山林的气息扑面而来。 终于,我们抵达了哀牢山脚下的一个傣族小镇。小镇不大,却充满了浓郁的傣族风情。街道两旁是造型独特的傣家竹楼,屋顶的茅草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五彩斑斓的三角梅肆意绽放,爬满了竹楼的围栏,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民族的热情与奔放。 我们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刚放下行李,便迫不及待地出门打听进山的情况。走在小镇的街道上,我注意到一位傣族女子正在街边的小摊上售卖着精美的傣锦。她大概二十岁左右,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垂落在腰间,几缕碎发俏皮地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她的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泛着柔和的光泽,就像被阳光亲吻过。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犹如山间清澈的泉水,透着质朴与纯真。她身着绚丽的傣族服饰,鲜艳的色彩与精致的花纹相得益彰,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我们走上前去,吴辛礼貌地问道:“姑娘,你好。我们想问一下,进山的路该怎么走?” 姑娘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们要进山?这哀牢山可危险着呢,里面地形复杂,还有各种野生动物,时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儿。” 我连忙解释:“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进山。还请姑娘给我们指指路。” 姑娘犹豫了一下,说道:“进山的路可不好走,很容易迷路。这样吧,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先到我家休息一晚,明天我再给你们详细说说。” 我和吴辛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感激,欣然接受了姑娘的邀请。姑娘名叫玉香,她带着我们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来到了一座傣家竹楼前。竹楼被葱郁的芭蕉树环绕,周围的空地上种满了各种热带植物,生机勃勃。 玉香热情地把我们迎进屋里,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竹香和糯米的香气。她为我们端上热气腾腾的糯米粑粑和香甜的竹筒饭,笑着说道:“先吃点东西,这是我们傣族的特色美食,尝尝合不合口味。” 我拿起一块糯米粑粑,轻轻咬了一口,软糯香甜的口感瞬间在口中散开,那浓郁的米香和淡淡的甜味,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谢谢姑娘,你真是太热情了。”我感激地说道。 玉香笑着摆摆手:“不用客气,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需要帮忙的时候。对了,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进山呢?” 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我们在寻找我爷爷的线索,听说他曾经来过这里。” 玉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哀牢山很神秘,很多地方连当地人都不敢轻易进去。你们一定要小心,进山前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吴辛问道:“姑娘,进山的路具体该怎么走呢?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玉香站起身,走到墙边,指着墙上的一幅简易地图说道:“从这里出发,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就能到达山的入口。但你们千万要注意,不要偏离主路,一旦迷路,很难走出来。而且,山里常有瘴气,要是不小心吸入,会头晕目眩,甚至昏迷不醒。遇到溪流,也千万别贸然下水,有些地方暗流涌动,十分危险。” 我们认真地听着,将玉香说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里。 玉香又坐下来,神色变得有些凝重:“除了这些,有些事我也得告诉你们。这座哀牢山,在我们傣族人心目中是神圣的地方,有着许多神秘的传说。老一辈人说,山里有守护山林的山灵,它们能掌控山中的一切,要是有人破坏了山林的宁静,就会触怒山灵。曾经有个外地人,不听劝,在山里随意砍伐树木,结果当晚就发起了高烧,嘴里胡言乱语,说有黑影一直在追他。等大家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被抬出山后,病了很久才慢慢好转。” 我和吴辛对视一眼,心中不禁一紧。玉香接着说:“还有,山里时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野兽的吼叫,可当你仔细去听,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有人说那是山灵在警示世人,也有人说那是迷失在山中的孤魂在诉说着痛苦。有一次,一个探险队听到了那些声音,好奇地顺着声音找过去,结果全队都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 玉香的讲述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我忍不住问道:“那还有其他的怪事吗?” 玉香点点头:“有。山中有个神秘的山洞,据说里面藏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曾经有几个勇敢的年轻人相约进洞探险,他们进去的时候带了足够的物资和通讯设备。刚开始,他们还能通过对讲机和外面联系,说里面有奇异的钟乳石和闪烁着绿光的石头,美得让人惊叹。可是没过多久,对讲机里就传来了他们惊恐的呼喊,说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们,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后来,人们组织了搜寻队去找他们,可连山洞的入口都没找到,那山洞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吴辛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那有没有人成功从山里找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平安从那山洞出来过?” 玉香摇了摇头:“没有。哀牢山的秘密太多了,很多人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就算出来的,也都对里面的经历避而不谈。我跟你们说这些,就是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这山真的太危险了。” 我和吴辛向玉香表达了感谢,心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对爷爷的思念和探寻真相的决心,让我们更加坚定了进山的想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玉香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有香茅草烤鱼、菠萝饭等傣族特色菜肴。我们围坐在竹桌前,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听玉香讲述着更多关于哀牢山周边的风土人情,暂时驱散了心中的紧张与担忧。 吃完晚餐,我们帮着玉香收拾好碗筷,便准备休息。玉香为我们安排了干净舒适的房间,还贴心地为我们准备了驱蚊的草药。 躺在床上,我望着窗外的夜空,繁星闪烁,思绪却飘到了明天的进山之旅。尽管玉香讲述的那些神秘又恐怖的事情让我有些忐忑,但我坚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找到关于爷爷的线索。 第十九章:山中诡影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天刚蒙蒙亮,浓稠的雾气还在山谷间肆意弥漫,晨光努力地穿透这层厚重的幕布,却只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我和吴辛站在玉香家那充满傣族风情的竹楼前,潮湿的空气里满是清晨特有的清新与宁静。玉香神色凝重,双手不安地在身前交握,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你们一定要小心啊!这哀牢山的危险多得数都数不清,里面的地形复杂得像迷宫,还有各种凶猛的野兽。要是感觉不对劲,千万别逞强,赶紧回来,我还盼着你们能平平安安的。”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我们,仿佛在看着即将远行冒险的亲人,生怕我们一去不回。 我微微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地说道:“玉香,谢谢你的关心,我们会小心的。等我们从山里出来,再好好感谢你。”吴辛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姑娘,你的好意我们都记在心里,一定会平安归来。” 就在我们转身准备离开时,玉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欲言又止,犹豫再三后,小声说道:“对了,你们要是在山里看到……看到一种会发光的藤蔓,千万别碰,那东西……很邪门。”我和吴辛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刚想问,玉香却已转身快步走进竹楼,只留下一个匆忙的背影,这个神秘的警告,瞬间在我们心中种下了悬念。 告别玉香后,我们正式踏上了通往哀牢山深处的小路。刚进山时,周围的一切还算正常。道路两旁的树木高大而茂密,粗壮的树干像是巨人一般,阳光透过层层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是大自然绘制的神秘图案。各种不知名的野花肆意绽放,五彩斑斓,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露珠,我轻轻触碰其中一朵,露珠滚落,洇湿了一小片泥土。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香味混合着泥土与草木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人心旷神怡。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声音清脆悦耳,似乎在演奏一首欢快的迎宾曲。 然而,随着我们不断深入,周围的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阳光被越来越茂密的枝叶遮挡,森林里变得阴暗压抑,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野兽的吼叫,那声音低沉而悠长,带着几分威慑,让人心惊胆战。地上的落叶堆积得很厚,每走一步都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我们。我下意识地紧了紧背包的带子,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包里的桃木剑剑柄,寻求一丝心理安慰。 走着走着,吴辛突然停下脚步,眉头紧锁,警惕地看着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小陌,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他的声音很轻,却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我心里一紧,心脏开始砰砰狂跳,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除了我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似乎真的有轻微的动静,若有若无,时断时续,像是有个无形的影子在悄悄尾随。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前方似乎有个朦胧的影子。我猛地扯了扯吴辛的衣袖,手指向前方,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吴大哥,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个人?”吴辛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紧紧盯着那个方向。 那道人影模模糊糊的,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着,只能看出一个大致的轮廓。它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丝风也没有,安静得让人害怕。“过去看看。”吴辛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谨慎和好奇。 我们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人影靠近,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脚下的枯枝败叶被踩得嘎吱作响,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刺耳。随着我们逐渐靠近,那道人影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开始缓缓向前移动。它的动作十分迟缓,像是拖着沉重的身躯,但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让它跑了!”我心急之下,加快了脚步,可不管我们怎么追赶,那道人影始终在前方若隐若现。 当我们追到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前时,那道人影突然一闪,消失不见了。我和吴辛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警惕地在四周搜寻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吴辛摇了摇头,脸色凝重,眉头拧成了一个结:“这山里邪乎得很,小心点。说不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这山里的某种未知的生物,故意引我们深入。我曾听老一辈说过,这山里藏着一个秘密,关乎着一个能改变世间秩序的……东西,难道和这有关?”吴辛的话再次抛出悬念,让我的好奇心和不安感愈发强烈。 我们继续前行,可没过多久,那道朦胧的人影又出现在了前方。它依旧是那样模糊不清,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我们。“又来了,这次一定要看清楚。”我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们再次追了上去,可结果还是一样,每当我们快要靠近时,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我们满心疑惑、不知所措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原本就阴暗的山林变得更加漆黑一片。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打在树叶和地面上,发出嘈杂的声响。我们匆忙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地上满是泥泞。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吴辛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昏黄的灯光在山洞里摇曳,映照出洞壁上奇形怪状的岩石,仿佛一张张扭曲的鬼脸。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我们坐在山洞里,听着外面的雨声和时不时传来的野兽叫声,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吴大哥,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我焦急地问道。吴辛皱着眉头,望着洞外的雨幕:“说不准,这山里的天气变化无常,只能等了。” 突然,山洞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某种野兽的呜咽。这声音在山洞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我和吴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里面有什么东西?”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吴辛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站起身来:“不管是什么,我们小心点,过去看看。” 我们沿着山洞慢慢往里走,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和未知。手电筒的光线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微弱,周围的阴影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那奇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我们快要走到山洞尽头时,那声音却突然消失了。我们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四周,只见洞壁上有一个狭窄的通道,里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要进去吗?”我犹豫地问道。吴辛思考了片刻,说道:“来都来了,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我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有一滩暗红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吴大哥,你看这是什么?”我惊恐地说道。吴辛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好像是血。” 听到“血”这个字,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们继续往前走,通道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们。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们加快脚步走过去,发现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洞穴。 洞穴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雾气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物体。我们走进洞穴,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衣物和背包,还有一些像是人类骨头的东西。“这里发生过什么?”我惊恐地问道。吴辛没有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我们在洞穴里四处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突然,洞穴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雾气迅速消散,我们看到洞穴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石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好奇。 当我们走到石棺前时,石棺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吓得我们连连后退。紧接着,石棺的盖子缓缓打开,一股黑色的烟雾从里面冒了出来,弥漫在整个洞穴里。烟雾中,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些扭曲的身影在晃动,耳边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声。 “快跑!”吴辛大喊一声,拉着我转身就跑。我们拼命地沿着通道往外跑,身后的烟雾似乎在追赶着我们。终于,我们跑出了山洞,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然阴沉沉的。我们不敢停留,继续往山下跑,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当我们回头望去,却发现那座山已经被一层浓浓的雾气笼罩,我们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我们迷失在了哀牢山的深处,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和可怕。“我们该怎么办?”我绝望地问道。吴辛喘着粗气,四处张望着:“别慌,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我们在山林里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搭起帐篷暂且安顿下来。这一夜,疲惫和恐惧交织,我在半梦半醒间挣扎,不知何时,终于陷入了一场噩梦。 梦里,那道神秘的朦胧身影再次出现,它缓缓地向我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跳上。它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我看不清它的面容,却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随着它越来越近,我想要逃跑,可双腿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它伸出一只模糊的手,似乎要抓住我,就在那一瞬间,我猛地惊醒,大汗淋漓,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被惊得坐起后,我大口喘着粗气,仍沉浸在噩梦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决定打开帐篷透透气。当我颤抖着双手拉开帐篷拉链的那一刻,我惊呆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竟又出现在山洞外。它静静地站在那里,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在等待着我,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二十章:请尸上身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从噩梦中惊醒的那一刻,我仿佛从无尽的黑暗深渊猛然坠落回现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早已湿透了后背,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冒,浑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脸上,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转头看向帐篷外,那道神秘的身影宛如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静静伫立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我。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拉帐篷的拉链。 “小陌,你要去哪儿?”吴辛在一旁的睡袋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道,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我出去看看。”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无情地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别乱跑,这深山里危险。”吴辛叮嘱道,话语里满是关切。 “没事,我就在附近转转。”我敷衍着,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踏出帐篷,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洒在这片寂静的山林中。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静谧,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啼鸣,更添几分阴森。我小心翼翼地朝着那道身影靠近,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和犹豫。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身影愈发清晰,可依旧看不清它的面容,只觉得它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我鼓起勇气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里回荡,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那身影似乎察觉到我在靠近,缓缓转身,开始向山林深处走去。它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仿佛背负着无尽的痛苦与沧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上去,心中抱着一丝期望,或许它能引领我揭开这哀牢山隐藏的秘密。 一路上,我紧紧盯着那道身影,生怕它再次消失。茂密的枝叶不时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道细微的伤痕,带来丝丝刺痛。周围的树木像是沉默的卫士,又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窥视者,投下斑驳的阴影,让我脊背发凉。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诡异的光斑,仿佛是某种未知生物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不知走了多久,那身影把我引到了一片峡谷之中。月光下,峡谷显得格外幽深,两侧的山壁陡峭险峻,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将我掩埋在这无尽的黑暗里。当我的目光落在峡谷底部时,心脏猛地一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里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骨架,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白光,仿佛一片死亡的荒原。 这些骨架姿态各异,有的相互缠绕,像是在生前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搏斗,每一根骨头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挣扎与绝望;有的散落一地,头骨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恐惧,那深深的空洞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吸进去。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双腿发软,一阵强烈的后怕涌上心头。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这些人又是怎么死在这里的?无数恐怖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闪过。 正当我被恐惧和疑惑笼罩时,突然,我的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啊!”我惊恐地叫了出来,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小陌,是我!”吴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焦急。 我慌乱地转身,看到吴辛焦急的面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吴大哥,你吓死我了!”我拍着胸口,声音还在颤抖,心脏依旧跳得飞快。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我叫你也不应,可把我急坏了。”吴辛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担忧,额头上的皱纹都显得更深了。 我刚想回答,却看到那道身影缓缓飘向其中一副尸骨。它的身体逐渐虚化,融入了那副骨架之中。紧接着,那具尸骨竟然缓缓站了起来,原本空洞的眼窝处似乎有幽光闪烁,它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努力诉说着什么,却又被某种力量禁锢,无法清晰表达。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久远的时光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沧桑与痛苦。 “它……它在说什么?”我惊恐地抓住吴辛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肤。 吴辛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具尸骨,试图听清它发出的声音:“不知道,听起来太模糊了,根本听不清。” 那具尸骨依旧机械地开合着嘴巴,像是在努力传达着至关重要的信息,可我们却如同置身迷雾之中,毫无头绪。它的动作僵硬而迟缓,每一次张嘴都伴随着骨头之间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峡谷中显得格外惊悚。 突然,它猛地抬起一只手臂,指向峡谷的一侧,像是在给我们指引着某个方向。 “它这是……在给我们指路?”我疑惑地看向吴辛,眼中满是迷茫和恐惧。 吴辛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神色凝重地点点头:“也许吧,不管怎样,我们小心点过去看看。” 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尸骨所指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周围的骨架仿佛在这一刻都活了过来,那些空洞的眼窝似乎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让我们浑身不自在。我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每一阵微风拂过,都像是有幽灵在耳边低语。 走着走着,我们发现前方有一个山洞。山洞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洞口被阴影笼罩,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进去吗?”我问道,声音微微颤抖,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吴辛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率先朝着山洞走去。 我们走进山洞,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吴辛拿出手电筒,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路。山洞里布满了奇形怪状的岩石,有的像狰狞的鬼脸,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无知;有的像扭曲的肢体,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痛苦,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山洞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像是某种巨兽在怒吼。紧接着,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山洞深处冲了出来。我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身形巨大的黑豹,它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锋利的爪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发出尖锐的声响。 “小心!”吴辛大喊一声,拉着我躲到一块岩石后面。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腕,手心满是汗水,我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担忧。 黑豹咆哮着,朝着我们扑了过来。吴辛挥舞着桃木剑,试图抵挡黑豹的攻击。我也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准备随时应对。黑豹的每一次扑击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吴辛和我配合着,勉强抵挡着黑豹的进攻。可时间一长,我们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多处受伤。吴辛的手臂被黑豹的爪子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染红了他的衣袖。我的肩膀也被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几乎握不住匕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个办法摆脱它。”吴辛喘着粗气说道,他的声音因为疲惫而沙哑。 我四处张望,发现山洞的一侧有一个狭窄的通道。“吴大哥,我们往那边跑!”我指着通道说道,眼中满是希望。 吴辛点了点头,我们找准时机,朝着通道的方向冲了过去。黑豹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们拼尽全力奔跑,终于冲进了通道。通道十分狭窄,黑豹的身形太大,无法进入。它在通道口咆哮着,用爪子不停地抓挠着洞口的岩石,发出刺耳的声音,让我们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们继续往通道深处跑,直到听不到黑豹的咆哮声,才停下来喘口气。这时,我惊愕地发现,那具尸骨不知何时竟跟了过来,就静静地站在我们身后,依旧嘴巴一张一合,发出那令人毛骨悚然、含糊不清的声音。 “它怎么跟来了……”我声音颤抖,恐惧让我的牙齿都开始打战。 吴辛脸色阴沉,盯着那具尸骨,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小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决定请它上身,只有这样,或许才能知道它到底想干什么。” “吴大哥,这太危险了!万一它不怀好意上了你的身,你很有可能会变成阴阳煞!”我满脸担忧,试图劝阻。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需要知道真相,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吴辛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说罢,吴辛迅速从背包里拿出几张符咒,符咒上的符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却努力保持着镇定,快速在地上摆出一个奇异的阵法。这个阵法由复杂的线条和神秘的符号组成,每一笔都像是在与未知的力量对话。摆好阵法后,吴辛缓缓蹲下,双手撑地,额头微微沁出细汗,他的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坚定。 吴辛深吸一口气,开始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庄重,那古老的咒语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狭窄的通道中回荡。他的双手快速地结着印,每一个手印都蕴含着独特的意义,手指灵动地变化着,时而伸展,时而弯曲,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那神秘的力量捕捉。 随着咒语的念动,那具尸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原本机械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它的身体开始微微摇晃,嘴巴开合的频率也加快了,发出的声音愈发急切,仿佛在回应着吴辛的召唤,又像是在抗拒即将到来的命运。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股力量搅动,变得寒冷刺骨,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抱紧双臂,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吴辛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那具尸骨。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跳上。随着他的靠近,尸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吴辛站在尸骨面前,再次念动咒语,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随后,他猛地将一张符咒贴在尸骨的额头上,符咒刚一接触尸骨,便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刹那间,一阵阴风吹过,吹得我睁不开眼。风声呼啸,仿佛有无数怨灵在嘶吼。我紧闭双眼,双手捂住耳朵,心中充满了恐惧。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吴辛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我知道,那股神秘的力量已经上身了。 “吴大哥……”我小心翼翼地唤道,声音里满是担忧,仿佛这轻轻的呼唤也会打破这诡异的平衡。 “我……”吴辛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怪异,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人的喉咙里发出,“终于……能说话了……”他的语调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沧桑和疲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深的海底传来,让我脊背发凉。 第二十一章:悲惨往事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吴大哥……”我嘴唇轻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我下意识地往吴辛身边凑近,双眼紧盯着他那被神秘力量笼罩的面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此时的山洞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混合着我们紧张的呼吸,让人愈发觉得压抑。 “我……”吴辛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从他嗓子里挤出的声音仿佛是从一口枯井底部传来,沙哑、干涩,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深沉与沧桑,听得我头皮发麻,“终于……能说话了……”他缓缓抬起头,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而迷离,眼神像是穿透了这狭窄逼仄的通道,望向了遥远的时空深处,那里藏着一段被岁月尘埃掩埋的悲惨过往。 “我本是清末时期,这哀牢山下一个小村落的巫师。”他的声音悠悠回荡,仿佛裹挟着百年前的风声,“那时,世道乱得很,战火四处蔓延,百姓们的日子苦不堪言。村子里的壮劳力都被抓去充军,留下的老弱妇孺只能守着几亩薄田艰难度日。谁能想到,比战火更可怕的灾难悄然降临。”他微微顿了顿,喉结再次滚动,像是在努力吞咽下那些痛苦的回忆。 “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阳光暖烘烘地洒在村子里,孩子们在街巷里嬉笑追逐,大人们在田间挥汗如雨,脸上带着对丰收的期许。突然,一阵嘈杂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我当时正在村口的老树下,为一位生病的老人祈福,听到马蹄声,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附身吴辛的“他”目光呆滞,沉浸在回忆之中,仿佛眼前正放映着那段残酷的过往。 “只见一群衣衫褴褛、眼神凶狠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冲进村子,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腰间别着一把大刀,刀鞘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他们就是那些被生活逼到绝路、心灰意冷后上山为匪的强盗。”说到这儿,附身吴辛的“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的恐惧与愤怒。 “他们一进村,就像一群饿红了眼的恶狼扑向毫无反抗之力的羊群。一个年轻的母亲,紧紧地将孩子护在怀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那土匪却一脚将她踢开,抢走了她手中仅有的一点干粮,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母亲拼命挣扎着想要夺回孩子,却被另一个土匪狠狠一刀刺中腹部,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缓缓倒在地上,而孩子还在她的怀里哭个不停。”他的声音渐渐颤抖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微微抽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人间炼狱般的场景。 “我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想要阻止他们,大声呼喊着让村民们快跑。我运用自己的巫术,试图施展法术抵挡这些土匪,可我的法力在他们面前太过弱小。一个懂得巫术的土匪看出了我的意图,他的眼神里透着邪祟,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结着奇怪的手印,一道道黑色的烟雾从他手中涌出,将我笼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邪恶力量带来的压迫。 “与此同时,其他土匪开始在村子里肆意烧杀抢掠。他们挥舞着长刀,见人就砍,见东西就抢。村子里瞬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房屋在大火中噼里啪啦地倒塌。女人们的哭喊声、孩子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划破了原本宁静祥和的天空,那声音,我到现在都忘不掉……”他的眼眶中泛起一层雾气,声音也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我的爹娘,他们在屋子里被土匪堵住,我爹抄起一把锄头想要反抗,却被土匪一刀砍在手臂上,鲜血直流。我娘扑上去想要护住我爹,也被土匪残忍杀害。我拼了命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那股黑色的力量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他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声音也变得愈发沙哑。 “我的妻子,她当时正在家中织布,听到外面的动静,跑出来查看,正好撞上了一群土匪。一个土匪抓住她的头发,想要轻薄她,她拼命挣扎,一口咬在那土匪的手上,土匪恼羞成怒,一刀刺进了她的胸口。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血泊之中,却无能为力,那种痛苦,就像千万根针扎在我的心上。”他双手抱头,身体蜷缩起来,仿佛还在承受着当年的痛苦。 “还有我那可爱的孩子,他才不过五岁,平日里总是跟在我身后,甜甜地叫着爹。他被一个土匪拎着脚倒提起来,吓得大哭,我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可他还是被土匪狠狠地摔在地上,小小的身躯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从他的脑袋下面流了出来……”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哽咽,泣不成声,整个山洞里回荡着他悲痛的哭声。 “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也都没能逃过这场劫难。他们有的被土匪砍死,有的被大火烧死,村子里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那场面,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那些土匪在村子里肆虐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才离开,只留下一片废墟和无数冤魂。” “而我,作为村中的巫师,靠着自身那点微薄的法力,勉强保留了一丝意识,还能离开这片被诅咒的地方,去寻找解救村民的办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悲凉,“这些年,我踏遍了哀牢山的每一个角落,寻访了无数的神秘之地,可始终一无所获。每一次失望而归,我都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乡亲们……” “直到你们的出现,我察觉到你们身上有着特殊的气息,似乎懂得巫术。”他的眼神中突然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紧紧地盯着我,“所以我一路跟随,希望你们能帮我,哪怕只是让我能为那些死去的亲人和乡亲们做些什么,让他们的灵魂能得到一丝慰藉。” 听完这段痛心疾首的故事,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被愤怒和同情填满。我愤怒于那群土匪的残暴和毫无人性,同情这些无辜村民所遭受的悲惨命运。我转头看向吴辛,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期盼,那是来自另一个灵魂的深深渴望。 “我们……我们一定会尽力帮您。”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心中暗暗发誓,哪怕前方荆棘密布,困难重重,我也要为这些冤魂做些什么,给他们一个交代。 吴辛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附身的“他”似乎在表达着感激:“谢谢你们,这些年,我被困在这里,看着世间沧海桑田,日新月异,却无法参与其中,这种痛苦就像一把钝刀,在我的灵魂上不停地割着。如今,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他微微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转头看向吴辛,郑重地说:“吴大哥,不管有多危险,我们都要试一试。”此时的吴辛,虽然被神秘力量附身,但我知道,他内心也和我一样,充满了正义感和使命感。他平日里的果敢和坚毅,此刻仿佛透过这神秘的力量,更加坚定地传递出来。 吴辛微微点头,附身的“他”接着说道:“那邪恶的巫师在封印我们时,设下了极为强大的禁制,每一道都蕴含着恐怖的黑暗力量。他的巫术极为诡异,能够操控人心,制造幻象。我曾有一次靠近他设下的禁制范围,突然就看到了我的亲人们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他们哭着喊着让我救他们,可当我伸手去触碰时,他们却瞬间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不见,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击飞出去,我差点就魂飞魄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那我们该怎么应对这种操控人心的巫术呢?”我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我在这山洞里徘徊许久,发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那里贴满了黄符。我猜测,只要揭掉这些黄符,或许就能破除那巫师设下的幻象巫术。”他的目光投向山洞深处,眼中满是期待。 我和吴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我们小心翼翼地在山洞中摸索前行,潮湿的地面布满青苔,稍不留意就会滑倒。越往里走,光线越暗,空气中弥漫的腐朽气息也愈发浓烈。终于,在山洞最深处的一面石壁上,我们看到了那些黄符。黄符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恩怨。 “就是这些了。”附身吴辛的“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缓缓朝着一张黄符摸去。指尖触碰到黄符的瞬间,一股寒意从指尖传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我没有退缩,一咬牙,用力揭下了第一张黄符。刹那间,山洞里响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有无数怨灵在嘶吼。紧接着,原本黑暗的山洞中开始浮现出各种奇异的光影,像是一场盛大而又诡异的幻术表演。 “别慌!继续揭!”吴辛大喊道,尽管声音中带着被附身的沙哑,但依然充满了力量。 在呼啸声和光影的干扰下,我们艰难地继续揭着黄符。每揭下一张,山洞里的异象就愈发强烈,可我们心中的信念也愈发坚定。为了那些无辜的冤魂,为了这份迟来的正义,我们绝不能退缩。 第二十二章:血尸岭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山洞中,尖锐的呼啸声和奇异的光影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我们吞噬。我和吴辛在这混乱中艰难地揭着黄符,每一张黄符的揭下都伴随着山洞的剧烈震动和愈发浓烈的黑暗气息。 “坚持住!就快结束了!”我大喊着给自己和吴辛打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潮湿的地面上。此时的山洞里,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可我却感到浑身燥热,那是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感觉。 终于,当最后一张黄符被揭下时,山洞里的呼啸声戛然而止,奇异的光影也瞬间消失。整个山洞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我们沉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就在这时,附身吴辛的“他”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缓缓开口:“多谢你们,终于可以结束这漫长的痛苦了。”话音刚落,一道淡淡的光影从吴辛的身体里缓缓飘出,正是之前引领我们的那个神秘身影。它悬浮在空中,对着我们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激,随后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吴辛晃了晃脑袋,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他长舒一口气,说道:“可算结束了这诡异的附身,咱们赶紧帮这些冤魂消除怨气吧。” 我们深知,真正的解救才刚刚开始。吴辛缓缓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咒语。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山洞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个虚幻的身影,正是那些被困多年的冤魂。他们的脸上带着痛苦和怨恨,身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山洞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大家安静!听我说!”我大声喊道,声音在山洞中回荡。那些冤魂的目光纷纷投向我,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还有深深的痛苦与怨恨。 “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这么多年,你们被困在这里,承受着痛苦和怨恨。现在,是时候让一切结束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温和,希望能安抚他们躁动的情绪。然而,冤魂们似乎被多年的痛苦和怨恨蒙蔽了心智,他们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发出愤怒的嘶吼,山洞里的温度似乎也因此降得更低了。 吴辛的咒语声越来越响亮,他的双手在空中快速地结着印,一道道柔和的光芒从他手中散发出来,试图笼罩那些冤魂。可冤魂们却本能地抗拒着这光芒,四处逃窜。 我见状,连忙运用自己所学的巫术,将内心的善意和温暖化作一股柔和的力量,传递给他们。我缓缓走向一个年轻的冤魂,他的胸口还留着当年被土匪刺伤的痕迹,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放下怨恨吧,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得到解脱。”我轻声说道,眼中满是真诚,同时将手中的一缕温暖的巫术之力轻轻推向他。 那年轻的冤魂一开始还在抗拒,身体不停地扭动。但随着我持续传递善意和温暖,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眼中的怨恨也似乎淡了一些。“我……我恨啊……”他哽咽着说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轻声安慰道,“但仇恨只会让你们永远被困在这里,无法解脱。让我们帮你们放下,去该去的地方吧。” 在我的劝说下,那年轻的冤魂终于不再抗拒,吴辛发出的柔和光芒也成功笼罩住了他。随着光芒的包裹,他身上的伤口渐渐消失,脸上的痛苦和怨恨也慢慢褪去。 其他冤魂看到这一幕,也渐渐安静下来。我和吴辛一个一个地靠近他们,用善意、温暖和巫术之力安抚他们,帮助他们放下心中的怨恨。过程中,有一些冤魂情绪波动极大,甚至试图攻击我们,但我们始终没有放弃,耐心地引导着他们。 终于,在我们的努力下,那些冤魂身上的怨气逐渐消散,他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那个曾经被土匪刺死的年轻母亲,她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说道:“谢谢你们,让我们能有机会重新开始。”其他冤魂也纷纷表达着感激,随后,他们化作一道道光芒,缓缓上升,消失在山洞的顶部,前往投胎转世的道路。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和吴辛心中充满了欣慰。“终于结束了……”我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不,这只是一个开始。”吴辛说道,“还有很多秘密等着我们去揭开,还有更多的危险在前方。” 我们稍作休息,便继续踏上了征程。一路上,我们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然而,我们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揭开哀牢山的秘密。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来到了一座险峻的山岭前。这座山岭被一层浓厚的雾气笼罩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闻之欲呕。 “这就是传说中的血尸岭。”吴辛脸色凝重,声音低沉,“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无数人在这里丧生,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所以才被称为血尸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管有多危险,我们都要进去看看。”我坚定地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血尸岭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随着我们的靠近,雾气越来越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我们踩在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偶尔一阵阴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 在这浓稠如墨的雾气中,我们摸索着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突然,吴辛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我赶忙伸手扶住他。“小心点。”我压低声音说道,心脏砰砰直跳,紧张的情绪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愈发浓烈。 走着走着,我们发现地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巨大的脚印,又像是某种野兽拖行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给这神秘的血尸岭又增添了几分恐怖色彩。 “这些痕迹看着不太对劲,我们得更加小心。”吴辛眉头紧锁,紧紧握着手中的桃木剑,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继续深入,我们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洞穴,洞口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半掩着。洞穴里不时传出阵阵阴森的风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蛰伏着。 “进去看看?”我询问道,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来都来了,进去一探究竟。”吴辛深吸一口气,率先朝着洞穴走去。 我们缓缓靠近洞穴,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心跳上。当我们来到洞口时,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们几乎窒息。吴辛用桃木剑挑开洞口的石头,借着微弱的光线,我们看到洞穴里布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这些符号好像和我们之前遇到的有些关联。”我凑近仔细观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就在我们准备进一步研究这些符号时,洞穴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苏醒。 第二十三章:误入古墓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洞穴中,那低沉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仿若一只蛰伏千年的史前巨兽,正从无尽的沉睡中缓缓苏醒。我和吴辛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紧张与警惕。 吴辛的右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握住桃木剑,剑身微微颤抖,不知是因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而兴奋,还是心底深处那难以抑制的紧张情绪在作祟;而我,手指慌乱地在背包里摸索,迅速掏出几张符咒,死死攥在手中,掌心已满是汗水,将符咒都浸湿了些许。 “小心,这声音不对劲。”吴辛压低声音说道,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紧盯着洞穴深处那片浓稠如墨的黑暗,仿佛要用眼神将其穿透,探寻出隐藏其中的秘密。 随着轰鸣声越来越近,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恶臭都要刺鼻,好似无数具腐烂的尸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发酵。我忍不住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胃酸涌上喉咙,差点呕吐出来。吴辛则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坚毅,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突然,一道黑影从洞穴深处如闪电般疾射而出,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带起一阵强烈的劲风,吹得我脸上生疼。我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身形巨大的僵尸!它全身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那光芒闪烁不定,仿佛鬼火一般。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就像被岁月浸泡过无数次,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它的牙齿尖锐而泛黄,每一颗都好似尖锐的獠牙,长长的指甲如同锋利的匕首,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任何阻挡它的东西。 “是僵尸!”我惊恐地大喊道,声音在洞穴中不断回荡,那回音仿佛也带着恐惧的颤音。 僵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那声音如同洪钟,震得洞穴的石壁簌簌作响,一些碎石纷纷掉落,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它的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仿佛在向我们宣告它的统治地位。它四肢着地,像野兽一般朝着我们扑了过来,速度快得惊人。 吴辛反应迅速,几乎在僵尸行动的同时,他立刻挥舞着桃木剑迎了上去。桃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仿佛一道金色的闪电,砍向僵尸的脖颈。僵尸却不闪不避,用它那粗壮的手臂硬生生地挡住了这一击。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那声音犹如金属碰撞,震得吴辛手臂发麻,他的虎口都被震裂,鲜血直流,桃木剑差点脱手。 “这僵尸的力气好大!”吴辛咬着牙说道,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洞穴中闪烁着微光。 我见状,立刻将手中的符咒朝着僵尸扔了过去。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焰,带着我满心的期望,击中了僵尸。 僵尸被火焰击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摇晃了几下,它的身上冒出黑色的烟雾,那烟雾中似乎夹杂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但很快,它就恢复了过来,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仿佛在向我示威。 “这些普通符咒对它没用!”我焦急地喊道,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 “别慌,我就不信治不了它!”吴辛大喊一声,再次冲向僵尸。 他的眼神坚定,步伐稳健,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动,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量,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倾注在这一击中。僵尸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双臂,与吴辛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一时间,洞穴中剑影闪烁,僵尸的嘶吼声和吴辛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交响曲。 我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战局,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洞穴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冲破胸膛。突然,我想起了背包里还有几张镇尸符,这是我之前特意准备的,据说对僵尸有奇效。我连忙翻出镇尸符,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派上用场。 “吴大哥,我来帮你!”我大喊一声,朝着僵尸冲了过去。 吴辛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身体微微后仰,引僵尸攻击。僵尸果然上当,猛地朝着吴辛扑了过去,它的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吹得周围的尘土飞扬。就在僵尸扑到吴辛面前的那一刻,吴辛侧身一闪,他的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猴子,同时我将手中的镇尸符贴在了僵尸的额头上。 镇尸符刚一贴上,僵尸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它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它的身体开始冒出黑色的烟雾,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那烟雾越来越浓,几乎将它整个身体都笼罩。吴辛趁机用桃木剑在僵尸的身上连砍数剑,每一剑都砍得血肉横飞,黑色的血液溅到了吴辛的脸上和身上,那血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坚持住,它快不行了!”吴辛大喊道,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然而,僵尸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尽管被镇尸符镇住,它依然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很显然,这个僵尸等级不低。它的力量变得更加狂暴,每一次挣扎都让洞穴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坍塌。洞顶的石块不断掉落,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我和吴辛不得不一边躲避着僵尸的攻击,一边寻找机会再次攻击它。 就在我们与僵尸陷入僵持的时候,我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朝着洞穴深处跌了下去。原来,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那裂缝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我躲避不及,直接掉了进去。 “小陌!”吴辛惊恐地大喊道,他想要伸手拉住我,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 我在黑暗中急速坠落,耳边风声呼啸,那风声仿佛是恶魔的咆哮。心中充满了恐惧,我不知道这个裂缝有多深,也不知道下面等待我的是什么。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无数根针同时扎进我的身体,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的空间里。周围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尘封了千年,那气息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我挣扎着站起身,感觉浑身酸痛,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生了锈。发现吴辛正躺在不远处,昏迷不醒。我连忙跑过去,摇晃着他的身体。 “吴大哥,你醒醒!”我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过了一会儿,吴辛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小陌,我们这是在哪儿?”他虚弱地问道,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我也不知道,我们掉进了一个裂缝里,好像是个古墓。”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到处都是古老的壁画和雕刻,墙壁上镶嵌着一些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宝石,勉强照亮了这个空间。那些壁画上画着各种奇异的符号和神秘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我们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着前方走去。这个空间不大,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尽头。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那些符号和图案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这扇门后面会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恐惧。 “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小心。”吴辛警惕地说道,他紧紧握着桃木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他的身体微微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我们用力推动石门,石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从远古传来,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我们走进门内,发现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墓室,正是这座古墓的主墓。墓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满了精美的花纹,那些花纹繁复而神秘,四周还摆放着一些陪葬品,有金银珠宝、青铜器等。那些金银珠宝散发着诱人的光芒,青铜器则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经解读石碑文字得知,这里埋葬的是一位古代富家少爷,生前极尽荣华,去世后家人为他修建了这座奢华的墓穴。 “这石棺里就是那位富家少爷?”我盯着石棺,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恐惧,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别轻举妄动,这里面说不定有危险。”吴辛谨慎地说道,他绕着石棺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的眼神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石棺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动,紧接着,棺盖缓缓移动。我和吴辛立刻紧张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随着棺盖的移动,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再次扑面而来,那味道比之前更加刺鼻,我们知道,又有麻烦了。 只见一个身影从石棺中缓缓升起,正是之前被我们镇住的那只僵尸!它的身上还贴着镇尸符,但似乎已经失去了作用。它的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比之前更加凶狠,仿佛被仇恨和怨念填满。它朝着我们发出一声怒吼,那怒吼声震得整个墓室都在颤抖。 “怎么回事?它怎么又活过来了?”我惊恐地喊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符咒都差点掉落。 “我倒是更好奇他是咋过来的?”吴辛喊道。 “你不知道僵尸喜欢睡棺材里吗?应该是在咱们昏迷期间从另一边进去的。”我回复说。 “不管它,再和它拼一次!”吴辛大喊道,他率先朝着僵尸冲了过去。我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再次与僵尸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僵尸的力量比之前更加强大,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能将一座小山推倒。吴辛的桃木剑砍在它身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根本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则不断地扔出符咒,但都被僵尸轻易地避开了,它的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个办法!”我焦急地说道,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面上。 此时,我心急如焚,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记得古籍中记载,用自己的鲜血混合特殊的符文,可以画出威力强大的镇尸符。我来不及多想,一咬牙,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差点叫出声来。我强忍着疼痛,用咬破的食指在一张空白符咒上迅速画了起来。 我的手指在符咒上颤抖着,每一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鲜血顺着手指不断滴落在符咒上,与符咒上的符文融为一体。那鲜血在昏暗的墓室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燃烧的火焰。我一边画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古籍中记载的符文图案。 吴辛在一旁与僵尸激烈搏斗,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动作也渐渐变得迟缓,但他依然顽强地抵抗着,为我争取着时间。 终于,我画好了镇尸符。此时的我,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也摇摇欲坠。但我顾不上这些,大喊一声:“吴大哥,接着!”便将画好的镇尸符朝着吴辛扔了过去。 吴辛伸手接住镇尸符,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他瞅准僵尸攻击的间隙,猛地将镇尸符贴在了僵尸的胸口。镇尸符刚一贴上,就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僵尸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它发出一阵比之前更加凄厉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在光芒的笼罩下,僵尸的身体开始慢慢消散,它的四肢逐渐变得透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点点吞噬。它的眼睛中的血红色光芒也渐渐黯淡下去,最终消失不见。随着僵尸的消散,整个墓室也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洞顶的石块不断掉落,地面也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不好,墓室要塌了!我们快走!”吴辛大喊道,他一把拉住我,朝着墓室的出口跑去。 我们在摇晃的墓室中拼命奔跑,躲避着掉落的石块。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石块砸中。终于,我们跑到了墓室的出口,刚一踏出墓室,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墓室轰然倒塌,扬起一片尘土。 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过了一会儿,我们站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更加神秘的空间里。这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四周的墙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些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我们这是又到了哪儿?”吴辛问道,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他的脸上还带着战斗后的疲惫。 “不知道,但我感觉这里隐藏着更多关于这座古墓的秘密。”我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同时也对接下来在古墓中的探索充满了期待。 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前方走去,发现这个空间里有许多通道,每条通道都散发着不同的光芒。我们不知道该选择哪条通道,只能凭借着直觉向前走。 在一条通道的尽头,我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这些文字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召唤着我们。我们走上前去,仔细研究着石碑上的文字,期望能从中找到更多关于这位富家少爷和这座古墓的线索。 “这些文字好像是一种古老的语言,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古籍中的记载。 “我也觉得有些眼熟,让我想想……”吴辛盯着石碑,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要将石碑上的文字看穿。 第二十四章:寻找主墓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吴辛紧紧盯着石碑,眉头拧成了死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石碑上那些神秘符号,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突然,他猛地一拍大腿,眼中闪过恍然大悟的光芒。“我想起来了!”他激动地喊道,声音在这神秘的空间里回荡,惊起一阵轻微的回响。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脏猛地一缩,差点蹦出嗓子眼。“吴大哥,你想起什么了?”我连忙问道,声音因为紧张微微发颤,身体也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了一步。 吴辛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说道:“我曾经在一本有关墓穴建造的古书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那是一本被视为禁书的古籍,里面记录的内容极其邪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厌恶,“这是一种极为邪恶的死后成仙的方法。” “成仙?”我忍不住打断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和成仙有关?而且还是这么残忍的方式?” 吴辛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愤怒,缓缓说道:“在古代,有些人深信通过特殊的仪式和献祭,可以让自己的灵魂超脱凡人,跻身仙界。他们认为,普通人的生命如同蝼蚁,用他人的生命作为祭品,就能为自己的灵魂开辟一条通往仙界的道路。这种想法荒谬至极,却在一些追求长生不老和超凡力量的权贵阶层中悄然流传。” “那具体是如何献祭别人的呢?”我追问道,心中既好奇又害怕,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仿佛生怕惊动了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邪恶力量。 吴辛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的眉头再次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缓缓说道:“根据古籍记载,首先要挑选特定的人选。这些人通常是年轻力壮、生辰八字特殊的男女,他们被视为拥有纯净的生命力。然后,在特定的时辰,将这些人带到墓穴深处的献祭之地。那里布置着复杂的阵法和符咒,每一道符咒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密码。” “接着,由精通邪术的巫师主持仪式。巫师会念动晦涩难懂的咒语,那些咒语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传来的低语,让人毛骨悚然。随着咒语的念动,献祭者的生命力会被逐渐抽取,通过阵法和符咒的引导,注入到墓主人的灵魂之中。整个过程中,献祭者会遭受无尽的痛苦,他们的惨叫声回荡在墓穴中,却无人怜悯。” 我听得毛骨悚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方法?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 吴辛微微点头,接着说道:“如果按照书上的记载,这座古墓的布置就说得通了。之前我们遇到的那只僵尸,很可能只是一个被献祭的牺牲品,而不是真正的墓主人。真正的主墓,说不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心中一惊,回想起之前与僵尸战斗的场景,那只僵尸的强大和诡异,似乎都在暗示着背后还有更深的阴谋。“这么说,我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危险所在?”我紧张地问道,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吴辛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我们必须找到真正的主墓,搞清楚这一切的真相。不然,谁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我也知道,退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好,那我们就去找真正的主墓。”我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挺直了腰杆,试图给自己壮胆。 我们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这神秘的空间里,通道错综复杂,每条通道都散发着不同的光芒,仿佛在诱惑着我们走进。吴辛的目光在通道间来回扫视,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墙壁上的一组图案上。那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标记,线条扭曲,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走向墙壁,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些图案,嘴里念念有词。 “吴大哥,你发现什么了?”我紧跟其后,好奇地问道。 吴辛没有立刻回答,他绕着周围走了一圈,眼神专注而锐利,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雕刻和符号。突然,他停下脚步,眼睛一亮,指着一面墙壁上的一个符号说道:“这个符号,在那本古书上也出现过。它代表着通往核心的方向。”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符号刻在一条通道的入口处,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来。“那我们就走这条通道。”我说道,心中涌起一丝希望,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这条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让我们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通道里回荡,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心跳上。走着走着,吴辛突然停下脚步,抬头望向洞顶。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洞顶的岩石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这些纹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 “这是……”我刚要开口,却被吴辛打断。 “嘘,别出声。”吴辛压低声音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紧张,接着蹲下身子,从背包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古籍,快速地翻找着。古籍的纸张脆黄,翻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吴辛的手指在书页间快速移动,眼神急切。终于,他找到了想要的内容,眼睛紧紧盯着书页,随后又抬头看向洞顶的图案,将两者进行比对。 只见他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比划着,试图将那些图案串联起来,嘴里还低声念叨:“古籍里说,后天八卦配合太极图布局的墓穴,方位和符号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他一边念叨,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着古籍里对各个卦象的描述以及对应的方位、象征意义。 随着他的分析,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明朗,片刻后,他笃定地说:“我明白了,我们现在可能正在兌卦的位置。兌卦在八卦中代表泽,有凶险、破损之意,难怪我们一路走来如此艰难,还遇到了那么多危险。” 我心中一惊,回想起之前遇到的僵尸和各种诡异的事情,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焦急地问道。 吴辛沉思片刻,说道:“按照八卦的方位,主墓很可能在乾卦的位置,乾为天,是八卦之首,象征着权力和尊贵,墓主人很可能将自己的墓室建在那里。我们顺着这个方向走,应该能找到主墓。” 我们继续向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道石门,石门上刻满了奇怪的图案,这些图案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这扇门后面,会不会就是真正的主墓?”我紧张地问道,心跳再次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吴辛没有回答,他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图案。过了一会儿,他说道:“这些图案,和那本古书上记载的封印图案很相似。看来,这扇门后面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期待,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担忧。 我们用力推动石门,石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沉睡千年的巨兽发出的低吟,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比之前遇到的任何味道都要刺鼻,仿佛是无数具腐烂尸体散发出来的恶臭。我忍不住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呕吐出来。 “小心,这里面可能有危险。”吴辛紧紧握着桃木剑,剑身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率先走进了石门。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挑战的准备。 我也连忙跟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满了精美的花纹,但这些花纹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每一道花纹都隐藏着一个邪恶的灵魂。石棺的四周,摆放着一些巨大的青铜鼎,鼎身上刻满了神秘的符号,这些符号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洞穴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些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宝石,这些宝石照亮了整个洞穴,却也让洞穴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这就是真正的主墓吗?”我小声问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显得格外渺小,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恐惧。 吴辛没有回答,他绕着石棺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突然,他发现石棺的底部有一个隐藏的机关。“你看,这里有个机关。”他指着机关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眉头微微皱起。 我走上前去,看着那个机关,心中有些疑惑:“这机关是干什么用的?”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担忧。 吴辛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根据古书上的记载,这种机关很可能是用来启动某种仪式的。我们要小心,别轻易触动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紧紧地盯着那个机关,仿佛它随时都会发动攻击。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洞穴里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苏醒。那咆哮声震得洞穴的石壁簌簌作响,一些碎石纷纷掉落,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立刻紧张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 “这是什么声音?”我惊恐地问道,声音因为恐惧变得尖锐,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吴辛靠近。 吴辛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一群黑色的影子从洞穴的顶部疾射而下,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强烈的劲风。我定睛一看,竟是一群巨大的吸血蝙蝠!它们的翅膀展开足有一人多宽,尖锐的獠牙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小心,是吸血蝙蝠!”吴辛大喊一声,挥舞着桃木剑,试图抵挡蝙蝠的攻击。他的脸上充满了坚定和勇气,尽管面对如此恐怖的敌人,他依然毫不退缩。只见他身形一闪,桃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风声,将一只扑来的蝙蝠斩落。然而,蝙蝠的数量实在太多,一只被击退,立刻又有几只补了上来。 我也连忙掏出符咒,口中念动咒语,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焰,朝着蝙蝠群飞去。然而,这些蝙蝠似乎对符咒的火焰并不畏惧,它们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再次朝着我们扑了过来。“这些蝙蝠不怕符咒!”我焦急地喊道,心中充满了绝望,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别慌,我们一起想办法!”吴辛喊道,他的声音在蝙蝠的尖叫声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给我打气。 我们背靠背站在一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蝙蝠群展开了激烈的搏斗。蝙蝠们不断地扑上来,用尖锐的獠牙和锋利的爪子攻击我们。我感觉到手臂上一阵剧痛,一只蝙蝠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啊!”我忍不住惨叫一声,差点摔倒在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陌,你没事吧!”吴辛关切地喊道,他一边抵挡着蝙蝠的攻击,一边试图靠近我,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没事,还能坚持!”我咬着牙说道,强忍着疼痛,继续挥舞着符咒。我深知,在这危急关头,一旦我倒下,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我们陷入困境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黑狗血,这是我之前准备用来对付邪祟之物的。我用力将黑狗血朝着蝙蝠群泼了过去。黑狗血一泼出,立刻产生了效果。那些蝙蝠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纷纷后退。它们的翅膀上沾上黑狗血的地方,开始冒出黑色的烟雾,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 “有用!”我兴奋地喊道,“继续泼!”我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我们不停地将黑狗血泼向蝙蝠群,在黑狗血的攻击下,蝙蝠群终于渐渐散去。它们消失在洞穴的黑暗中,只留下一片死寂。 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然而,我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危险可能还在后面。 休息了片刻,我们站起身,再次朝着石棺走去。那隐藏的机关,仿佛一个神秘的谜题,等待着我们去解开。我们的脚步虽然有些沉重,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无论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不会退缩。 第二十五章:隐藏机关之谜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们拖着疲惫却又坚定的步伐,再次来到那具巨大的石棺前。石棺上精美的花纹在幽绿色的宝石光芒映照下,显得愈发诡异,仿佛每一道纹路都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吴辛蹲下身,眼睛紧紧盯着石棺底部那个隐藏的机关,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写满了专注与沉思。 “小陌,你看这机关,形状奇特,周围刻满了奇怪的符号,我总觉得这些符号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吴辛一边用手指轻轻触摸着机关周围的符号,一边说道,声音低沉而沉稳,带着一丝探索未知的兴奋。 我也蹲了下来,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号,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这些符号弯弯曲曲,有的像动物,有的像植物,还有的像是某种神秘的天象。“吴大哥,这些符号看起来很古老,会不会和墓主人成仙的仪式有关?”我猜测道,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总觉得这机关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吴辛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同:“很有可能。古籍里提到过,这种邪恶的成仙仪式往往伴随着复杂的机关和神秘的符号。这些符号或许是启动仪式的关键,也可能是某种保护机制的密码。”他的手指在一个类似太阳形状的符号上停留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个符号在古籍中似乎代表着‘阳’的力量,说不定和整个机关的能量来源有关。” 我们继续研究着机关,吴辛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号的细节。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我则在一旁帮他照亮,同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再有什么危险突然降临。 “小陌,你看这里。”吴辛突然指着一个符号说道,“这个符号和我们之前在通道里看到的那个指引方向的符号有点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他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被这个发现难住了。 我凑近一看,果然发现这个符号和之前的有几分相似,但又多了一些复杂的线条。“会不会是升级版的符号?也许它代表着更深入的信息。”我提出自己的看法,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吴辛沉思片刻,说道:“有可能。看来我们得把之前看到的所有符号都联系起来,才能破解这个机关的秘密。”他站起身,在洞穴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试图回忆起之前看到的每一个符号。 我也站起身,跟着他一起回忆。突然,我想起了之前在石门上看到的图案,那些图案似乎也隐藏着某种信息。“吴大哥,我们之前在石门上看到的图案,说不定和这个机关也有关系。”我兴奋地说道,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吴辛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对!我们得把石门上的图案和这里的符号对照起来看。”他快步走到石门旁,仔细观察着上面的图案,然后又回到机关前,将两者进行比对。 经过一番仔细的研究,吴辛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他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石门上的图案是一个整体的布局图,而这里的符号则是具体的操作指南。这个机关的启动方式,很可能是按照特定的顺序按下这些符号。” 我心中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破解机关的线索,紧张的是一旦操作失误,可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那我们现在就试试?”我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吴辛微微点头,说道:“小心点,我们先从这个代表‘阳’的符号开始。”他伸出手指,轻轻按下了那个太阳形状的符号。 就在他按下符号的瞬间,机关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震动,接着,一道微弱的光芒从机关内部散发出来。我们紧张地盯着机关,大气都不敢出。 “看来第一步是对的。”吴辛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接下来,按照石门上的图案,应该是这个符号。”他指着一个类似月亮形状的符号说道。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伸出手指,按下了那个月亮形状的符号。这一次,机关震动得更加剧烈,光芒也变得更亮了。 随着我们不断按下符号,机关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光芒也越来越耀眼。突然,机关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仿佛是某种古老的警报。 “不好,好像出问题了!”我惊恐地喊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吴辛也紧张起来,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别慌,我们先看看情况。”他说道,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就在这时,洞穴的墙壁开始剧烈摇晃,一些石块纷纷掉落。我们连忙躲到石棺后面,以免被砸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触动了什么危险的机关?”我焦急地问道,声音因为恐惧变得尖锐。 吴辛没有回答,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机关,试图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突然,他发现机关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符号,这个符号之前并没有出现过。 “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道,心中充满了不解。 吴辛沉思片刻,说道:“我也不知道,但这个符号出现得很蹊跷,说不定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按下了那个新出现的符号。 奇迹发生了!机关的震动和刺耳的声音瞬间停止,洞穴也恢复了平静。我们长舒一口气,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看来我们成功了。”吴辛说道,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个新出现的符号,很可能是一个停止键。” 我也笑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没想到我们真的破解了这个机关。”我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就在我们准备继续探索时,石棺突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声音,仿佛是沉睡千年的巨兽正在苏醒。我们立刻紧张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 “小心,石棺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吴辛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手中的桃木剑握得更紧了。 石棺的盖子缓缓移动,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我们捂住口鼻,紧张地看着石棺。 只见一个身影从石棺中缓缓升起,这一次,出现的并不是僵尸,而是一个身着华丽古装的男子。他的面容苍白如雪,眼神空洞无神,仿佛没有灵魂一般。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吴辛大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努力保持镇定。 男子没有回答,他的身体缓缓漂浮在空中,朝着我们缓缓逼近。他的双手微微抬起,仿佛在施展某种法术。 “小心,他要攻击我们!”我大喊一声,连忙掏出符咒,准备应对男子的攻击。 吴辛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挥舞着桃木剑,朝着男子冲了过去。男子轻轻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吴辛击退。吴辛重重地摔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吴大哥!”我惊恐地喊道,连忙跑过去扶起吴辛。 “我没事,别管我,小心他!”吴辛艰难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我站起身,将符咒朝着男子扔了过去。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焰,朝着男子飞去。然而,男子只是轻轻一挥手,火焰便瞬间熄灭。 “这些符咒对他没用!”我焦急地喊道,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我们陷入困境的时候,吴辛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古籍中看到的一段记载。他挣扎着站起身,大声说道:“小陌,我记得古籍里说过,这种邪恶成仙的人,灵魂被禁锢在体内,只有用纯净的灵魂之力才能破解他的法术。” “纯净的灵魂之力?我们上哪儿去找?”我焦急地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 吴辛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咒语。突然,他的身上散发出一道柔和的光芒,这道光芒中蕴含着一股纯净的力量。 “这是……”我惊讶地看着吴辛,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是我修炼多年的纯净灵魂之力,希望能派上用场。”吴辛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他将灵魂之力汇聚在手中,然后朝着男子扔了过去。灵魂之力击中男子,男子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有用!继续攻击他!”我兴奋地喊道,心中充满了希望。 吴辛不断地将灵魂之力朝着男子扔过去,男子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他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终于,男子的身体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们长舒一口气,心中的恐惧和紧张终于消散。“终于结束了……”我疲惫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 “不,这只是一个开始。”吴辛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这座古墓里,说不定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和危险。” 我们休息了片刻,然后继续探索。在洞穴的深处,我们发现了一条隐藏的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仿佛在召唤着我们前进。 “这条通道通往哪里?”我好奇地问道,心中充满了期待。 “不知道,但我有一种预感,这条通道会带我们找到最终的真相。”吴辛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们走吧。”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让我们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通道里回荡。 走着走着,我们发现通道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图案和文字。这些图案和文字似乎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历史,我们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着这些图案和文字。 “这些图案和文字好像和墓主人的成仙仪式有关。”吴辛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说不定这里面隐藏着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我们继续向前走,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不知道这条通道的尽头,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 第二十六章:隧道的秘密(5000字大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们怀揣着紧张与期待,在弥漫着淡淡雾气的通道中缓缓前行。吴辛走在前面,他身姿矫健,步伐沉稳却又带着一丝谨慎,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丈量这片神秘的未知领域。他手中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芒,努力穿透这厚重的雾气,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那束光在雾气中摇曳,就像我们此刻飘摇不定的心境。我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神中满是警惕,眼睛像探照灯一般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吴辛平日里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对古墓探险有着丰富的经验,那股沉着冷静的气质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我带来安心。而我,虽说参与这样的冒险次数不少,但每一次面对未知,内心的恐惧还是如影随形,不过强烈的好奇心和对真相的执着,又驱使我一步一步跟着吴辛深入这神秘之地。 通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每一声都仿佛重重地踏在我的心上。吴辛突然停下脚步,我差点撞在他背上。“怎么了,吴大哥?”我压低声音问道,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紧张的情绪让我的手心微微出汗。此时的我,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吴辛,等待他的回应,仿佛他就是我在这黑暗中唯一的依靠。 吴辛没有立刻回答,他用手电筒照亮墙壁,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图案和文字,比之前看到的更加复杂。他凑近墙壁,眼睛紧紧盯着那些图案,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专注。他的眼神锐利而坚定,仿佛能看穿这些古老图案背后隐藏的秘密。“小陌,你看这些图案,好像在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吴辛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又夹杂着些许疑惑,“你瞧这部分,这些人围成一圈,中间的祭坛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们的表情十分庄重,我猜这可能是一场至关重要的祭祀仪式。”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沿着图案的轮廓轻轻划过,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历史的痕迹。 我也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墙壁。这些图案有的像是祭祀的场景,人们身着奇异的服饰,围绕着一个巨大的祭坛,神情肃穆;有的则像是某种战斗的画面,各种奇异的生物相互厮杀,场面十分惨烈。而那些文字,弯弯曲曲,像是某种古老的象形文字,我一个也看不懂。“吴大哥,这些文字到底写了什么?”我焦急地问道,心中充满了好奇,“会不会记载着关于墓主人成仙的详细过程,或者是隐藏着这古墓里更多的秘密?”我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渴望答案的急切。 吴辛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太确定,这些文字太过古老,我只能辨认出一些零星的符号。但从这些图案来看,这个成仙仪式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墓主人个人,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你看这些战斗的画面,不同的势力在相互争斗,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成仙仪式关乎着某种强大的力量,各方都想争夺?”他说着,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那副思考的模样仿佛在努力拼凑着谜团的碎片。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可得小心了。”我皱着眉头,担忧地说道,“说不定我们在破解谜团的过程中,会触动某些势力的利益,引来更大的麻烦。”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仿佛危险已经近在咫尺。 我们继续沿着通道前行,随着深入,墙壁上的图案和文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难以理解。突然,吴辛停住脚步,他的目光被一组特别的图案吸引住了。这组图案描绘的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有一道光芒闪耀,周围环绕着各种神秘的符号。 “这个漩涡图案很是蹊跷,”吴辛皱着眉头,一边思索一边说道,“从这些环绕的符号和整个布局来看,它很可能与墓主人成仙仪式的关键环节有关,也许是启动某种强大力量的标志。”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探究,似乎想从这神秘的图案中揪出背后的真相。 我看着那图案,心中也泛起嘀咕,紧张地说道:“吴大哥,这看起来太神秘了,不会又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吧?”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靠近吴辛,寻求一丝安全感。 吴辛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很有可能,接下来我们务必更加小心。” 我们继续前行,随着距离通道尽头越来越近,周围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诡异。雾气变得更加浓稠,几乎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让人感到十分不适。突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爬行。 “吴大哥,你听到了吗?”我紧张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压低,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吴辛靠近,脚步轻轻挪动,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此时的我,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眼睛在黑暗中慌乱地搜索着声音的来源。 吴辛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小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附近。”他低声说道,手中的桃木剑握得更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则将手电筒的光芒照向四周,身体微微下蹲,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不管是什么,等它靠近了,我们就先发制人。”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紧紧盯着黑暗中的某个方向,仿佛在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蜘蛛从洞顶垂落下来,它的身体足有一张桌子大小,八只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它的嘴里流淌着绿色的毒液,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是巨型蜘蛛!”我惊恐地喊道,双手慌乱地在口袋里摸索着符咒,好不容易掏出符咒后,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吴大哥,这蜘蛛看起来好凶猛,我们能对付得了吗?”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地看向吴辛,仿佛他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吴辛没有丝毫犹豫,他双腿微微弯曲,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紧接着猛地朝着蜘蛛冲了过去。他右手高高举起桃木剑,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剑身上反射着手电筒的光,那光芒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仿佛一道希望的曙光。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紧紧盯着蜘蛛的一举一动,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这只蜘蛛。蜘蛛也不甘示弱,它张开巨大的钳子,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吴辛扑了过来。吴辛身形一闪,脚尖轻点地面,灵活地侧身躲避,同时用桃木剑狠狠地刺向蜘蛛的腹部。蜘蛛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吴辛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尽显他的果敢与敏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仿佛他就是为了战斗而生。 “小陌,快用符咒!”吴辛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一边喊一边迅速跳开,避开蜘蛛愤怒的反扑,“别慌,按照我们之前的配合,一定能打败它!”他一边躲避着蜘蛛的攻击,一边回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鼓励。 我立刻念动咒语,手腕用力将符咒朝着蜘蛛扔了过去。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焰,击中了蜘蛛。蜘蛛被火焰笼罩,发出一阵痛苦的挣扎声,但它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并没有被轻易击败。 “这蜘蛛太厉害了,普通的符咒对它效果不大!”我焦急地喊道,心中充满了绝望,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滚落,打湿了眼前的发丝。“吴大哥,我们该怎么办?”我声音颤抖,几乎要绝望地崩溃,双手紧紧地握着剩下的符咒,仿佛那是我最后的希望。 吴辛眉头紧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突然,他想起了之前在古墓中获得的一瓶特殊药水,据说这种药水对邪祟生物有着强大的克制作用。他迅速转身,手忙脚乱地在背包里翻找,好不容易找到药水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蜘蛛泼了过去。 “小陌,快躲开!”吴辛大喊道,同时自己也迅速向后退了几步,身体半蹲,做好防护姿势,“这药水可能会有强烈的反应!”他一边喊,一边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头部,眼睛紧紧盯着蜘蛛,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药水泼到蜘蛛身上,立刻产生了效果。蜘蛛的身体开始冒出黑色的烟雾,它的挣扎声也越来越微弱。终于,蜘蛛的身体缓缓倒下,不再动弹。 我们长舒一口气,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终于解决了。”我疲惫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双腿因为刚才的紧张而微微发软,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此时的我,满脸疲惫,汗水湿透了衣衫,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 吴辛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这座古墓里的危险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看着前方的通道,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的挑战,“接下来,我们更要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大意。”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那副深思熟虑的模样仿佛在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我们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通道的尽头。在尽头处,有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与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这些符号和图案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这扇门后面,会是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心中充满了期待,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安,“会不会就是藏着墓主人成仙的关键秘密?”我眼睛紧紧盯着石门,心中充满了好奇与忐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吴辛没有回答,他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符号和图案。过了一会儿,他说道:“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是一种古老的封印。看来,这扇门后面隐藏着的东西,被古人用强大的力量封印了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又夹杂着些许紧张,仿佛即将揭开一个重大的秘密,“小陌,你看这些符号的排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沿着符号的边缘轻轻划过,试图寻找其中的规律。 我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石门,说道:“吴大哥,我感觉这些符号好像组成了某种阵法,每个符号之间似乎都有着微妙的联系。”我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石门,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光芒,努力寻找着这些符号之间的奥秘。 我们开始研究石门上的封印,试图找到解开它的方法。吴辛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古籍,对照着上面的记载,仔细研究着石门上的符号。我则在一旁帮忙,用手电筒照亮石门,同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再有什么危险突然降临。 “吴大哥,你看这个符号,和古籍上的是不是有点相似?”我指着石门上的一个符号说道,“会不会是破解封印的关键之一?”我兴奋地指着那个符号,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自己的发现能为解开谜团提供帮助。 吴辛看了看古籍,又看了看石门,兴奋地说道:“小陌,你说得对!这个符号在古籍里代表着开启的意思,看来我们找对方向了。”他兴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黑暗中绽放的花朵,给我们带来了希望。 经过一番仔细的研究,吴辛终于发现了封印的奥秘。他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这个封印的解开方法,和我们之前在通道里看到的图案和文字有关。我们需要按照特定的顺序,按下石门上的符号,才能打开这扇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门后的秘密。 我心中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打开石门的方法,紧张的是一旦操作失误,可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那我们现在就试试?”我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手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伸出去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晃动。我紧张地看着吴辛,等待他的回应,心中就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吴辛微微点头,说道:“小心点,我们先从这个符号开始。”他伸出手指,轻轻按下了石门上的一个符号。 就在他按下符号的瞬间,石门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震动,接着,一道微弱的光芒从石门内部散发出来。我们紧张地盯着石门,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石门,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此时的我们,心跳加速,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看来第一步是对的。”吴辛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接下来,按照我们之前研究的顺序,应该是这个符号。”他指着另一个符号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身体微微前倾,做好按下符号的准备。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伸出手指,按下了那个符号。这一次,石门震动得更加剧烈,光芒也变得更亮了。 “吴大哥,我好紧张。”我小声说道,“万一我们按错了,会不会有危险?”我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看着吴辛,希望他能给我一些安慰。 吴辛安慰道:“别担心,小陌。我们已经研究得很仔细了,只要按照顺序来,一定没问题的。”他微笑着看着我,那温暖的笑容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我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随着我们不断按下符号,石门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光芒也越来越耀眼。突然,石门发出了一声巨响,缓缓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门内涌出,吹得我们几乎站立不稳。我们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头部,身体微微后仰,抵抗着这股强大的力量。此时的我们,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但心中的好奇却愈发强烈。 我们紧张地看着打开的石门,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期待。门内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吴辛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管里面有什么,我们都要小心。”他紧紧握着桃木剑,手臂微微弯曲,剑尖向前,率先走进了石门。我也鼓起勇气,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双脚轻轻落地,尽量不发出声响。吴辛那坚定的背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勇气,我紧紧跟在他身后,仿佛这样就能躲避所有的危险。 门内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有一个散发着光芒的球体。球体周围环绕着各种奇异的符文,这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守护着球体。 “这是什么东西?”我惊讶地问道,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球体,“吴大哥,这球体会不会就是墓主人成仙的关键所在?”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好奇,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猜测。 吴辛没有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震惊和疑惑。他缓缓走近球体,脚步放得极慢,每一步都试探着,眼睛紧紧盯着球体上的符文。就在他靠近球体的瞬间,球体突然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将整个洞穴照亮。我们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手臂迅速抬起遮挡住眼睛,等光芒减弱后,才缓缓睁开。 当我们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洞穴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身影。这些身影像是由光影组成,它们的形状模糊不清,但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小心,这些东西不对劲!”吴辛大喊一声,迅速转身,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紧紧握住桃木剑,做出防御的姿势,“小陌,注意它们的行动,我们背靠背,相互照应!”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洞穴中回荡,仿佛给我们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我连忙转身,背靠着吴辛,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握着符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些身影缓缓朝着我们逼近,它们的身体扭曲变形,仿佛在不断地变化着形态。我紧张地掏出符咒,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些符咒能够发挥作用。“吴大哥,这些光影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该怎么对付它们?”我的声音颤抖,恐惧在心底蔓延,急切地盼望着吴辛能给出办法。 第二十七章:对抗光影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那些神秘光影步步紧逼,吴辛迅速转身,双脚稳稳地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像钳子一般紧紧握住桃木剑,剑身微微颤动,仿佛也在积蓄着力量。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斗志,紧紧盯着逐渐靠近的光影,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它们的一举一动。“小陌,别慌!这些光影来路不明,我们先试探一下它们的虚实。”吴辛大声喊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给我慌乱的内心注入了一丝镇定。 我背靠着吴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紧张与坚定。我的双手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手中的符咒仿佛也在这颤抖中变得有些烫手。“吴大哥,我真的好害怕,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带着哭腔说道,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些诡异的光影,生怕它们突然发动致命攻击。 吴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他说道:“别害怕,小陌。它们虽然看起来很神秘,但只要我们保持冷静,一定能找到应对的方法。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相互照应。”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黑暗中的定海神针,让我稍稍安定了些。 说话间,一道光影如闪电般朝着吴辛扑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吴辛眼神一凛,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同时手中的桃木剑迅速挥舞,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那道光影被这一剑逼退,在空中扭曲了几下,仿佛在寻找着新的进攻机会。 “小陌,快用符咒!”吴辛喊道,趁着光影后退的间隙,他迅速调整姿势,再次摆好防御架势。 我连忙念动咒语,手腕用力将符咒朝着那道光影扔了过去。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焰,照亮了黑暗的洞穴。然而,那道光影只是在火焰中短暂停顿了一下,便再次朝着我们冲了过来,仿佛对符咒的威力毫不在意。 “这符咒对它们好像没什么用!”我焦急地喊道,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打湿了我的衣领。 吴辛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他一边警惕地看着那些光影,一边迅速思考着对策。突然,他灵机一动,从背包里拿出之前用过的那瓶特殊药水。“小陌,我试试用这药水,你帮我吸引它们的注意力!”吴辛说着,将药水小心翼翼地倒在桃木剑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大声喊道:“喂!你们这些怪物,看这边!”我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符咒,试图将那些光影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 那些光影似乎真的被我吸引,纷纷朝着我扑了过来。我心中一阵紧张,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就在这时,吴辛突然冲了过来,他手中的桃木剑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带着药水的力量,狠狠地刺向那些光影。 “喝!”吴辛大喝一声,手中的桃木剑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在光影中穿梭。光影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仿佛是在痛苦地挣扎。 “吴大哥,小心!”我突然看到一道光影从吴辛的背后偷袭过来,连忙大声提醒。 吴辛反应极快,他迅速转身,用桃木剑挡住了那道光影的攻击。光影与桃木剑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仿佛金属摩擦一般。吴辛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后退了几步,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再次朝着光影发起攻击。 在激烈的战斗中,吴辛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他时而快速地挥舞桃木剑,时而灵活地躲避光影的攻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而我也不甘示弱,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努力配合着吴辛,不断地用符咒干扰光影的行动。 “小陌,我们不能这样被动防守,要主动出击!”吴辛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可是,我们该怎么做?”我焦急地问道,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该如何主动进攻这些神秘的光影。 吴辛一边与光影战斗,一边说道:“我们先观察它们的行动规律,找到它们的弱点,然后集中力量攻击。”说着,他再次冲向光影,手中的桃木剑舞得密不透风,将靠近的光影一一逼退。 我紧紧地盯着那些光影,试图找出它们的行动规律。经过一番观察,我发现这些光影在攻击时,似乎总是会先停顿一下,然后再发动攻击。“吴大哥,我发现它们攻击前会停顿一下!”我大声喊道,希望这个发现能对我们的战斗有所帮助。 吴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说道:“好,我们就利用这一点。等它们停顿的时候,我们一起发动攻击!” 就在这时,一道光影朝着我扑了过来,它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顿了一下。“就是现在!”吴辛大喊一声,他和我同时朝着那道光影发动攻击。吴辛用桃木剑狠狠地刺向光影,而我则将手中的符咒燃烧成一道更加强烈的火焰,朝着光影扔了过去。 光影被我们的攻击击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它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仿佛即将消散。“成功了!”我兴奋地喊道,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然而,还没等我们高兴太久,其他的光影便疯狂地朝着我们扑了过来,仿佛是在为同伴报仇。吴辛和我连忙再次摆好防御姿势,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攻击。 “小陌,坚持住!我们一定能打败它们!”吴辛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勇气。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们不断地利用光影攻击前停顿的弱点,对它们进行反击。虽然我们成功地击退了几次攻击,但光影的数量太多,我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吴辛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中的桃木剑挥舞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我也因为紧张和疲惫,动作变得有些迟缓,符咒的威力也大不如前。 “吴大哥,我们快撑不住了!”我绝望地喊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吴辛咬了咬牙,说道:“不行,我们不能放弃!再坚持一下,一定能找到彻底打败它们的方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诉自己和我,我们一定能够战胜这些神秘的光影。 就在我们陷入绝境的时候,吴辛突然发现那些光影在靠近球体的时候,似乎会受到某种力量的影响,行动变得迟缓。“小陌,你看那些光影靠近球体的时候!”吴辛指着球体喊道,“也许球体周围的符文能克制它们,我们想办法把光影引到那边去!”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了这个规律。“好,我们试试!”我说道,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们开始有意识地将光影朝着球体的方向引去。吴辛挥舞着桃木剑,故意露出一些破绽,吸引光影的攻击,然后带着它们朝着球体靠近。我则在一旁用符咒干扰光影的行动,确保它们不会中途改变方向。 在我们的努力下,那些光影逐渐被引到了球体周围。当光影靠近球体时,它们的身体果然开始变得迟缓,光芒也变得暗淡起来。“就是现在!”吴辛大喊一声,他和我同时朝着光影发动了最后的攻击。 吴辛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桃木剑刺向光影,而我则将所有的符咒都燃烧起来,形成一道强大的火焰屏障,将光影包围在其中。光影在火焰和桃木剑的攻击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它们的身体逐渐变得模糊,最终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我们长舒一口气,疲惫地瘫倒在地上。“终于结束了……”我虚弱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吴辛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终于结束了。不过,这只是这座古墓秘密的一部分,我们还得继续探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好奇和探索的欲望。 休息了片刻后,我们站起身来,再次朝着球体走去。吴辛仔细观察着球体上的符文,试图找出这些符文与墓主人成仙之间的联系。我则在一旁帮忙,用手电筒照亮球体,同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再有什么危险突然降临。 “吴大哥,这些符文看起来好复杂,你能看懂吗?”我好奇地问道,眼睛紧紧盯着球体上的符文,心中充满了疑惑。 吴辛皱着眉头,说道:“这些符文十分古老,我只能辨认出一些零星的信息。不过,从目前看到的这些符文来看,这个球体很可能与墓主人成仙的仪式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沿着符文的轮廓轻轻划过,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历史的痕迹。 就在我们研究球体的时候,洞穴的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苏醒。我们立刻紧张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着洞穴深处。“小心,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吴辛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担忧。 那轰鸣声越来越大,整个洞穴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突然,一道巨大的身影从洞穴深处缓缓浮现,那身影高大而模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我们紧张地盯着那道身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好奇,不知道接下来又会面临怎样的挑战…… 第二十八章:激战尸群(大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那道巨大的身影在轰鸣声中逐渐清晰,当我们终于看清时,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竟然是一群密密麻麻的僵尸!它们张牙舞爪地朝着我们涌来,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那股味道混合着洞穴里的潮湿霉味,让人几近窒息。 “怎么会是僵尸,而且数量这么多!”我惊恐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符咒被汗水浸湿,险些滑落。 吴辛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他紧紧握住桃木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双眼死死地盯着僵尸群,仿佛要从它们身上找出一丝破绽。“小陌,别怕!既然来了,我们就和它们拼了!”他大声吼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试图驱散我心中的恐惧。 僵尸群越逼越近,为首的一只僵尸身形高大,身上的腐烂程度较轻,却散发着更为浓烈的邪气。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率先朝着吴辛扑了过来,速度快得惊人,带起一阵恶风。 吴辛眼神一凛,脚步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同时挥动桃木剑,划出一道弧线,试图阻挡僵尸的攻击。“喝!”他大喝一声,剑刃与僵尸的手臂碰撞在一起,发出“铛”的一声闷响,仿佛砍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吴辛被这股冲击力震得手臂发麻,但他强忍着疼痛,再次挥剑,这次目标是僵尸的头部。 “吴大哥,小心它的爪子!”我焦急地大喊,眼睛紧紧盯着战斗的两人,手中也迅速准备好符咒。尽管内心恐惧万分,但我知道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缩,必须要和吴辛并肩作战。 那只僵尸被吴辛的攻击逼得暂时后退,但它只是晃了晃脑袋,便再次凶狠地扑了上来。吴辛灵活地侧身躲避,脚下的步伐如同行云流水,不断变换着位置,寻找着僵尸的弱点。 与此同时,其他的僵尸也纷纷朝着我们围拢过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口中念念有词,将手中的符咒朝着靠近的僵尸扔了过去。符咒在空中燃烧,化作一道微弱的火焰击中了一只僵尸,然而这只僵尸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朝着我们走来,仿佛这符咒对它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骚扰。 “这些僵尸太厉害了,普通符咒根本没用!”我绝望地喊道,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打湿了眼前的发丝。心中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我淹没,但看着身旁奋力战斗的吴辛,我咬了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吴辛一边与那只高大的僵尸周旋,一边喊道:“小陌,别慌!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有弱点的!”他的声音因为战斗而变得有些沙哑,但依旧充满了力量,给我带来了一丝希望。 说话间,又有几只僵尸扑了过来,将吴辛和我团团围住。吴辛挥舞着桃木剑,剑影闪烁,暂时挡住了僵尸的攻击,但他的动作明显变得迟缓,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也在不断地躲避着僵尸的攻击,手中的符咒不停地扔出,却始终无法对僵尸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突然,一只僵尸趁我躲避不及,猛地伸出爪子朝着我的肩膀抓来。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辛大喊一声:“小陌,小心!”然后迅速转身,用桃木剑挡住了那只僵尸的攻击。 “吴大哥,谢谢你!”我感激地喊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与吴辛共同对抗僵尸的决心。 吴辛喘着粗气,说道:“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们一起活下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信任,仿佛在这一刻,我们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们不断地利用僵尸攻击前身体颤抖的弱点,对它们进行反击。虽然我们成功地击退了几只僵尸,但僵尸的数量实在太多,我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吴辛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几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而我也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和紧张,体力严重透支,手中的符咒也所剩无几。 “吴大哥,我们快撑不住了!”我绝望地喊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僵尸,我几乎要失去了信心。 吴辛咬了咬牙,说道:“不行,我们不能放弃!再坚持一下,一定能找到彻底打败它们的方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诉自己和我,我们一定能够战胜这些僵尸。 就在我们陷入绝境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为苗疆赶尸人的身份,以及从小学习的赶尸之术。虽然我之前从未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使用过,但此刻,这或许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将所有的杂念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全身心地沉浸在一片黑暗与宁静之中。在这片宁静里,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调动体内那股潜藏已久的赶尸之力。这股力量像是沉睡在我灵魂深处的一头古老巨兽,随着我的召唤,缓缓苏醒,发出低沉的咆哮,在我的经脉中涌动起来,每一次流动都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我能感觉到这股力量与周围的自然之力产生了微妙的共鸣,仿佛我与这神秘的洞穴、古老的黑暗融为一体。这种力量源于苗疆古老的传承,是历代赶尸人智慧与灵力的结晶,从小我就开始修炼,却从未像此刻这般深刻地感受到它的强大与神秘。 紧接着,我缓缓张开双唇,念起了苗疆赶尸的古老咒语。咒语的发音晦涩难懂,每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天地初开时的神秘力量,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和节奏。随着我的念动,周围的空气开始剧烈震动,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大手在空气中疯狂搅动。 “唵嘛呢叭咪吽,敕令鬼神惊,阴阳颠倒转,僵尸听吾令!”咒语从我的口中吐出,在洞穴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我能感觉到那些僵尸似乎也受到了咒语的强烈影响,它们原本敏捷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速度明显减慢,原本凶狠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努力抗拒着这股神秘力量的牵引。 为了进一步增强咒语的效果,我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特殊的玉佩。这枚玉佩是我成为正式赶尸人之前,爷爷亲手交给我的,据说它蕴含着历代赶尸人的强大力量。玉佩上刻满了奇异的符号,这些符号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此刻,在我的手中,玉佩微微发热,仿佛在回应着我内心的呼唤。 我高高举起玉佩,让它尽情吸收洞穴中的神秘气息。随着玉佩吸收的力量越来越多,它开始发出淡淡的柔和光芒,这光芒如同一轮初升的明月,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我将玉佩的光芒对准一只离我最近的僵尸,那只僵尸原本僵硬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却无比强大的力量死死拉扯着。它的行动变得更加迟缓,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在与一股强大的阻力做着殊死搏斗。 “吴大哥,我用赶尸术试试!”我拼尽全力大喊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同时将玉佩的光芒迅速对准更多的僵尸。那些僵尸在光芒的照射下,纷纷停下了疯狂的脚步,它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灵魂挣扎,发出阵阵沉闷的嘶吼,似乎在抗拒着这股神秘力量对它们的操控。 吴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希望的光芒,他连忙大声回应道:“好,你全力施法,我来帮你挡住其他僵尸!”他说着,再次挥动那把已经满是缺口的桃木剑,朝着靠近的僵尸冲了过去。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十分迟缓,每一次挥剑都显得无比吃力,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每一剑都带着他坚定的信念和对生的强烈渴望,剑风呼啸,试图为我争取更多的时间。 我全神贯注地念动咒语,手中的玉佩光芒越来越亮,几乎刺目。我能感觉到那些僵尸的灵魂似乎在与我进行着一种神秘的沟通,它们被我用赶尸术的强大力量牵引着,逐渐失去了自主的意识。我集中全部的精神,试图深入它们的灵魂深处,控制它们的行动,让它们彻底停止攻击。 随着咒语的不断念出,那些僵尸终于开始逐渐听从我的指挥。它们的身体缓缓转向,朝着洞穴的深处走去,脚步虽然依旧僵硬,但却整齐有序,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然而,还有几只僵尸似乎受到了某种更强大、更邪恶力量的控制,依旧不顾一切地朝着我们扑来,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执着。 我咬紧牙关,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每一颗汗珠都仿佛承载着我此刻的紧张与压力。我加大了咒语的力量,将体内的赶尸之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身体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双腿也开始发软,但我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绝不退缩。 我集中精神,将所有的赶尸之力都集中在那几只顽固的僵尸身上,试图打破那股控制它们的邪恶力量。我在心中不断默念咒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坚定:“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僵尸退散,邪祟消亡!”随着我的努力,那几只僵尸的行动终于出现了变化,它们的脚步开始变得迟缓,攻击的动作也渐渐停止,眼神中的疯狂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几只僵尸也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朝着洞穴深处走去。僵尸群逐渐消失在洞穴的深处,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洞穴里弥漫着僵尸身上的腐臭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只被我们打趴的僵尸,它们的身体扭曲着,一动不动,像是一堆没有生命的烂肉。僵尸们倒下的地方,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滩黑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恶臭,这些液体正慢慢渗透进洞穴的泥土里,让原本就潮湿的地面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我和吴辛疲惫地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每挪动一步都异常艰难。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带来一阵凉意。头发也因为汗水的缘故,一缕缕地粘在脸上,遮住了我的视线。吴辛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憔悴,衣服被僵尸的爪子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染红了大片衣衫。这时,我才注意到,吴辛的伤口处正隐隐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黑气,而我的手臂在之前躲避僵尸攻击时不小心擦到了它们的身体,此刻也感觉有些发麻,想必是中了尸毒。 “吴大哥,我们中尸毒了。”我眉头紧皱,看着吴辛的伤口说道。吴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又看了看我的手臂,脸色变得更加凝重。“这尸毒来势汹汹,我们得赶紧想办法。”他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在传统玄学里,对付尸毒需要用到特殊的材料和方法。我迅速在脑海中回忆着师傅传授给我的知识,开始准备除尸毒的仪式。首先,我从背包里翻出了一包朱砂,这是传统玄学中驱邪的圣物。接着,我又找出了一张黄符纸和一支用狼毫制成的毛笔。吴辛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帮我在周围清理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 我将黄符纸平铺在地上,用毛笔蘸满朱砂,开始绘制符文。这些符文是古老的驱邪符号,每一笔都蕴含着神秘的力量。我一边绘制,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驱邪避秽,万毒不侵。”绘制符文时,我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差错,因为符文的精准度直接关系到除尸毒的效果。 绘制完符文后,我将黄符纸小心翼翼地拿起,走到吴辛身边。“吴大哥,忍着点。”我说道,然后将黄符纸轻轻覆盖在他的伤口上。黄符纸刚一接触伤口,便发出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吴辛的伤口处冒出一缕缕黑色的烟雾,那是尸毒正在被驱赶出来。吴辛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他强忍着没有出声。 “感觉怎么样?”我关切地问道。吴辛咬着牙说道:“有点疼,但能感觉到尸毒在往外排。”我点了点头,继续集中精神,催动符文中的力量。随着时间的推移,吴辛伤口处的黑色烟雾越来越少,最终消失不见。我轻轻揭开黄符纸,发现吴辛的伤口虽然还在,但已经不再散发黑气,看来尸毒已经被清除了大半。 接下来轮到我自己。我依照同样的方法,将绘制好的符文覆盖在自己的手臂上。当符纸接触皮肤的那一刻,一股灼热感传来,我能感觉到手臂上的尸毒在与符文的力量相互抗衡。我紧紧咬着牙,努力保持镇定,不断念动咒语。过了一会儿,手臂上的灼热感逐渐减轻,黑色的烟雾也慢慢散去。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也成功地清除了尸毒。 吴辛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和欣慰:“小陌,多亏有你懂这些,不然这尸毒还不知道要怎么解决。”我笑了笑说:“吴大哥,我们是一起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我们望着逐渐远去的僵尸群,心中的恐惧和紧张终于彻底消散。吴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和放松,他转过头看着我,疲惫地笑了笑:“小陌,我们做到了。”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我看着吴辛,泪水再次涌上眼眶,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吴大哥,我们成功了。”此刻,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吴辛的感激之情交织在一起,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洞穴里原本充斥着僵尸们的咆哮声和攻击时的碰撞声,此刻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沉重的呼吸声和僵尸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我们有些不太适应,仿佛之前激烈的战斗只是一场梦境。 “这场战斗,多亏了你,小陌。”吴辛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和感激,“要不是你想起赶尸之术,我们今天可就危险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吴大哥,你别这么说,要不是你一直保护我,我早就……而且,我们是一起战斗的,这是我们共同的功劳。” 吴辛点了点头,我们相视而笑,彼此之间的信任和默契在这场战斗后变得更加深厚。这场与僵尸群的激战,不仅让我们成功抵御了危险,更让我们在生死考验中,深刻体会到了彼此的重要性。 我们休息了片刻,体力逐渐恢复了一些。吴辛看着我,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球体,说不定它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我点了点头,和吴辛一起朝着球体的方向走去。 此刻,洞穴里虽然暂时恢复了平静,但我们知道,这座古墓的秘密还远没有被揭开。刚才的轰鸣声再次在耳边响起,我们心中再次涌起一丝紧张和警惕,不知道接下来又会面临怎样的危险和挑战。但无论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将携手共进,勇敢地面对。因为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彼此信任、相互支持,就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阻挡我们揭开古墓秘密的脚步。 第二十九章:机关石兽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击退僵尸群,清除尸毒后,我和吴辛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朝着洞穴中央那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球体走去。周围弥漫的腐臭气息还未完全消散,混合着洞穴中潮湿的味道,让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而压抑。地面上坑洼不平,到处是僵尸倒下后留下的痕迹,那些黑色的污渍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生怕再触动什么危险机关。 “小陌,这球体看起来太不寻常了,说不定真藏着墓主人成仙的关键。”吴辛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却又难掩对真相的期待。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球体,手中的桃木剑虽已破损,但仍下意识地握紧,时刻保持警惕。 我点了点头,目光同样被那球体吸引。球体上的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召唤着我们,又像是隐藏着某种危险的警告。越靠近球体,我越能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心脏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当我们终于来到球体跟前,吴辛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散发着光芒的球体,却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停住了。“小陌,小心点,这东西说不定有古怪。”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谨慎。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同时从背包里掏出剩下的几张符咒,以备不时之需。“吴大哥,我准备好了。”我说道,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 吴辛点了点头,缓缓将手放在球体上。就在他的手触碰到球体的瞬间,球体突然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将整个洞穴照得亮如白昼。我们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手臂挡在眼前,试图遮挡这刺眼的光芒。 光芒持续了几秒钟后渐渐减弱,当我们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洞穴里的景象发生了变化。原本静止的墙壁上,那些古老的符文和图案竟然开始缓缓流动起来,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而球体周围的地面上,也浮现出一圈圈神秘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喊道,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心中既充满了好奇,又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这变化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吴辛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变化。“这些符文和图案似乎在传达着某种信息,也许和墓主人成仙的秘密有关。”他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又夹杂着些许疑惑。 就在我们试图解读这些符文和图案时,洞穴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生物正在苏醒。这声音让我们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我和吴辛迅速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向洞穴深处。 “小心,好像又有危险来了。”吴辛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脚分开,膝盖微微弯曲,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仿佛一张拉满的弓。 随着咆哮声越来越近,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那身影高大而模糊,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当身影逐渐清晰,我们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石兽。它的身体由巨大的石块组成,每一块石头上都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眼睛部位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 “这石兽看起来不好对付,小陌,我们得小心。”吴辛紧紧握着桃木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却也难掩对这未知敌人的警惕,那目光紧紧盯着石兽,不放过它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石兽张开血盆大口,再次发出一声咆哮,那声音震得洞穴的石壁都微微颤抖,无数细小的石子簌簌落下。紧接着,它四蹄发力,朝着我们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强烈的风,吹得我们的衣服猎猎作响,几乎站立不稳。 吴辛迅速反应过来,他猛地伸出手臂,用力将我拉到身后,同时挥动桃木剑,朝着石兽砍去。“铛!”桃木剑砍在石兽的身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那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震得我们的耳膜生疼。吴辛被这股反震力震得手臂发麻,整条手臂都微微颤抖起来,脚步也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好几步。 我见状,立刻念动咒语,嘴唇快速开合,声音急促而坚定。手中的符咒在咒语声中迅速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焰,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石兽扔了过去。符咒准确地击中了石兽,然而石兽却只是停顿了一下,身上的符文光芒闪烁了几下,便继续朝着我们冲来,仿佛这符咒对它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骚扰。 “这石兽太厉害了,普通的攻击对它没用!”我焦急地喊道,声音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发颤。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打湿了眼前的发丝,手中的符咒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险些掉落。 吴辛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扭曲。“别慌,小陌,我们再想想办法。这石兽身上的符文肯定有什么秘密,我们要找到它的弱点。”他一边说着,一边绕着石兽移动,脚步轻盈而灵活,眼睛紧紧盯着石兽身上的符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石兽再次发动攻击,它高高抬起巨大的爪子,爪子上的石块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锋利的刀刃。然后,它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吴辛狠狠地拍了过来。吴辛眼神一凛,身体迅速侧身躲避,他的动作敏捷而矫健,如同一只灵活的猎豹。在躲避的同时,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石兽身上的符文,试图从中找到破绽。 突然,吴辛眼睛一亮,他发现石兽胸口处的一块符文闪烁的频率与其他符文不同,似乎是一个关键部位。“小陌,我好像找到它的弱点了!”吴辛兴奋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和期待,“你看它胸口那块符文,和其他的不一样,我们攻击那里试试!”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块闪烁异常的符文。“好,吴大哥,我来吸引它的注意力,你趁机攻击!”我说道,然后深吸一口气,大声呼喊起来,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同时,我用力挥舞着手中的符咒,试图将石兽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 石兽果然被我吸引,它转过头,那闪烁着红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在锁定猎物。然后,它再次朝着我冲了过来,速度比之前更快,带起的风更加猛烈。我一边躲避着它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它的行动,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石兽靠近我的瞬间,我迅速侧身,脚下用力一蹬,身体朝着旁边闪去。“就是现在,吴大哥!”我大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吴辛抓住时机,他双腿弯曲,用力一蹬地面,高高跃起,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手中的桃木剑在他跃起的瞬间,凝聚起全身的力量,剑身微微颤抖,仿佛在积蓄着致命的一击。“喝!”他大喝一声,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充满了力量和决心。剑刃带着呼呼的风声,准确地刺中了石兽胸口的符文。 石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洞穴震塌。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胸口的符文开始闪烁出强烈的光芒,光芒刺得我们几乎睁不开眼睛。然后,符文逐渐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玻璃破碎一般。 随着胸口符文的碎裂,石兽身上的其他符文也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破碎,每破碎一个符文,石兽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它的身体变得摇摇欲坠,巨大的身躯开始倾斜,四蹄也有些站立不稳。 “成功了,吴大哥!”我兴奋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看着石兽逐渐倒下,我知道我们又一次战胜了危险。心中的喜悦和激动让我暂时忘记了疲惫,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石兽轰然倒地,扬起一阵巨大的尘土,尘土弥漫在整个洞穴中,让我们几乎看不清周围的景象。我和吴辛疲惫地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我们的衣衫,头发也被汗水粘在脸上。经过这场战斗,我们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每挪动一步都异常艰难。 但心中的好奇却愈发强烈。我们知道,这座古墓的秘密还远没有被揭开,而那神秘的球体,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休息了片刻后,我们再次将目光投向球体。此时,球体上的光芒变得更加柔和,周围的符文和图案也不再流动,仿佛在等待着我们进一步探索。吴辛和我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朝着球体走去…… 第三十章:不过是骗局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石兽轰然倒地,扬起的尘土慢慢落定,我和吴辛顾不上满身的疲惫,目光再次被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神秘球体牢牢吸引。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真相的执着,促使我们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朝球体靠近。 吴辛喘着粗气,汗水和尘土在他脸上交织出一道道痕迹,他的声音沙哑,却难掩内心的期待:“小陌,这球体说不定藏着墓主人成仙的全部秘密,咱们可得小心琢磨。”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手中那把破损的桃木剑,尽管剑身满是缺口,却依然是我们面对未知危险时唯一的依仗。 我点头应和,目光紧锁球体,随着一步步靠近,能愈发强烈地感受到一股神秘力量在周身涌动。当我们终于站到球体跟前,吴辛伸出手,就在即将触碰到球体的瞬间,他却猛地停住,转头看向我,眼神中满是谨慎:“小陌,小心点,这东西邪门得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从背包里掏出剩下的符咒,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吴辛这才缓缓将手放在球体上,刹那间,一道强光闪过,整个洞穴亮如白昼,我们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用手臂遮挡住刺眼的光芒。 光芒渐渐减弱,洞穴里的景象陡然发生变化。原本静止的墙壁上,那些古老的符文和图案开始缓缓流动,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球体周围的地面上,也浮现出一圈圈神秘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心中既充满好奇,又隐隐有些不安,完全不知道这变化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吴辛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四周,缓缓说道:“这些符文和图案似乎在传达某种信息,或许和墓主人成仙的秘密有关。” 就在我们试图解读这些符文和图案时,洞穴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好似有什么巨兽正在苏醒。我们迅速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向黑暗深处。随着咆哮声越来越近,一只周身散发着强大压迫感的巨大石兽缓缓浮现出来。它由巨大的石块组成,每一块石头上都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眼睛部位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过后,石兽终于轰然倒地。 击退石兽后,我们再次靠近球体。这一次,当吴辛的手触碰到球体时,球体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出现虚幻身影,而是光芒闪烁得更加剧烈,周围的符文和图案流动速度也明显加快。我们紧紧盯着球体,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线索,可除了这些变化,却一无所获。 我们没有放弃,继续在洞穴里四处探寻。沿着蜿蜒曲折的通道前行,阴暗潮湿的环境愈发压抑,墙壁上偶尔传来水滴落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穴里显得格外清晰。走着走着,通道开始变得狭窄,我们不得不侧身前行,潮湿腐朽的味道也愈发浓烈,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突然,吴辛停下了脚步,他指着前方说:“小陌,你看,前面好像有个岔路口。”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两条通道。两条通道都被黑暗笼罩,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吴大哥,我们该走哪条路呢?”我有些犹豫地问道。 吴辛沉思片刻,说:“我看左边这条通道的地面上似乎有一些浅浅的痕迹,说不定有人走过,我们先走走看。” 于是,我们沿着左边的通道继续前进。一路上,我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通道里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我们虽然看不懂,但还是仔细地记录了下来,希望能从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走着走着,我们发现通道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精美的壁画。壁画上描绘着墓主人的生平事迹,从他年轻时的经商经历,到后来积累了巨额财富,再到他开始痴迷于修仙之术,召集各方术士为他寻求成仙之道。看着这些壁画,我们对墓主人的了解逐渐加深,也越发好奇他最终是否真的找到了成仙的方法。 随着壁画的不断出现,我们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终于,在通道的尽头,我们看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奇异的图案和符文,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吴辛看着石门,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的光芒:“小陌,这石门后面说不定就是藏着墓主人秘密的地方。” 我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石门上的符文。这些符文十分复杂,我尝试着解读,却发现它们与我之前见过的任何符文都不一样。吴辛也在石门周围寻找线索,试图找到打开石门的方法。 就在我们毫无头绪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石门下方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的形状和我身上师傅给的玉佩十分相似。我心中一动,将玉佩拿了出来,缓缓放入凹槽中。玉佩刚一放入凹槽,石门上的符文就开始闪烁起来,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紧接着,石门缓缓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门内涌出,让我们几乎站立不稳。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石门,发现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墓室。墓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似乎在诉说着墓主人曾经的辉煌。在石棺的旁边,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 我们快步走到石碑前,发现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吴辛凑近石碑,仔细辨认上面的文字,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小陌,你快来看。”吴辛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上面的内容太惊人了。” 我急忙凑过去,只见石碑上刻着:“吾一生从商,积累财富无数,本想凭借财富求得长生不老,听信术士之言,耗费巨资修建此墓,举行各种神秘仪式。然而,多年追寻,我终于发现,所谓成仙之术,不过是术士们为骗取我的钱财而编造的谎言。他们利用我对长生的渴望,蛊惑我进行一场又一场毫无意义的仪式,实则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私欲。我在临终前醒悟,却已无法挽回一切,只希望后人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看到这些文字,我和吴辛都惊呆了。我们本以为会在这里找到成仙的惊天秘密,没想到却是一场残酷的骗局。 “怎么会这样?”我难以置信地说道,“墓主人一生追求的成仙,竟然是一场骗局。” 吴辛叹了口气,说:“看来,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成仙之法,有的只是人心的贪婪和欲望。那些术士利用墓主人的渴望,满足自己的私欲,实在是可恶。” 我们沉默了许久,心中感慨万千。本以为的神秘探险,最终揭开了一段黑暗的历史。 “吴大哥,我们该怎么办?”我看着吴辛问道。 吴辛沉思片刻,说:“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继续探寻的了。我想,我们应该离开这里,让这段历史尘封在岁月里。”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们再次看了一眼石碑和石棺,心中五味杂陈。然后,我们转身,沿着来时的路缓缓走出墓室。 刚踏出墓室,一阵阴寒的风扑面而来,带着洞穴中独有的潮湿与腐朽气息,让我们不禁打了个寒颤。昏暗的光线在墙壁上跳跃,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吴辛走在前面,手中的桃木剑虽然破损,但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以防还有未知的危险。我紧紧跟在他身后,背包里的符咒也被我下意识地握紧,尽管已经知道真相,但这座古墓的诡异氛围仍让我心有余悸。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之前击退石兽的地方。石兽庞大的身躯横在地上,周围的地面被砸出了深深的坑洼,破碎的石块散落一地。吴辛停下脚步,看着石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一路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危险,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结局。” 我微微点头,心中也满是感慨:“是啊,本以为能找到成仙的秘密,结果却是一场空。” 继续前行,通道愈发狭窄,我们不得不侧着身子慢慢挪动。墙壁上的水滴不断落下,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通道里格外刺耳。突然,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原来是踩到了一滩积水。吴辛连忙扶住我,关切地问道:“小陌,你没事吧?” 我站稳身子,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这地面太滑了。” 好不容易走出狭窄的通道,我们来到了之前出现神秘球体的洞穴。此时,球体的光芒已经黯淡许多,周围的符文和图案也不再流动,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我们都知道,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吴辛看着球体,若有所思:“这球体之前那么神秘,现在却好像失去了力量,难道和我们发现的真相有关?” 我也看着球体,心中疑惑不解:“也许吧,说不定这球体也是术士们用来迷惑墓主人的工具。” 没有过多停留,我们继续朝着出口走去。一路上,我们又遇到了几处之前留下的痕迹,每一处都让我们想起了那些惊险的瞬间。当终于看到古墓的出口时,我们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解脱,也有失落。 踏出古墓的那一刻,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却又有些刺眼。我们眯着眼睛,回头望向那黑暗的入口,心中感慨万千。 吴辛深吸一口气,说:“走吧,小陌,这里的一切都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和吴辛一起转身,朝着远方走去。从此以后,这段经历将成为我们心中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而这座古墓,也将继续沉睡在岁月的长河中,等待着下一个有缘人来揭开它的秘密。 第三十一章:建筑工地的诡事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从那座古墓出来后,我回到自己的店里。店内的一切还是老样子,熟悉的桌椅,摆放整齐的各类符咒和法器,可我的心境却全然不同。经历了古墓中的种种惊险与真相的冲击,我仿佛对这个世界的神秘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我把桃木剑小心地放回架子上,坐在椅子上,思绪还沉浸在古墓中的那些画面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在店里整理着这次探险的收获,那些奇怪的符文、神秘的图案,还有那块揭露真相的石碑,都让我感慨万千。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店里擦拭着那些法器,店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一阵风随着来人吹进店里。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在门口,他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不安。 “请问,哪位是能处理灵异事件的大师?”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颤抖。 我站起身来,疑惑地看着他:“我算是吧,您有什么事吗?” 男人快步走进店里,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的疑惑瞬间转为震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还是个高中生吧?这怎么可能,我要找的是能真正解决问题的大师,不是一个孩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和不信任,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听到这话,我心里“腾”地一下升起一股怒火,这些年我跟着师傅四处闯荡,处理过不少棘手的灵异事件,哪能被他这么轻易看扁。我紧紧握住拳头,努力压制着怒火,尽量保持礼貌,说道:“魏先生,我虽然看着年轻,但处理这类事情也有不少经验了。您先别急,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魏辰冰冷笑一声,双臂抱在胸前,眼神中满是怀疑:“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一个工地接二连三地死人,情况非常严重。你这么年轻,能懂什么?我找的是能降妖除魔、看透真相的大师,不是在这里听你安慰我。”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在店里回荡。 这下我彻底忍不住了,脸色涨得通红,大声说道:“魏先生,您别以貌取人!年龄和能力可不能划等号。我虽然年纪小,但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久,什么样的怪事没见过?您还没给我机会,就这么轻易否定我,太不公平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桌上的符咒和法器,“这些东西可不是摆设,都是我处理灵异事件的有力帮手。” 魏辰冰被我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指了指椅子,说道:“魏先生,您先请坐,喝点水,慢慢说。很多时候,事情并不是看年龄来判断能不能解决的。您把情况详细告诉我,我才能分析,说不定我刚好能解决您的难题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沉稳而自信,可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 魏辰冰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接过我递给他的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的那个工地,一直都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一开始,只是工人们说在晚上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低语。我们都没太在意,以为是风声或者工人们自己吓唬自己。可是,从一星期前开始,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个严重法?”我皱着眉头问道,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开始死人了!”魏辰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满是恐惧,“先是一个叫李大力的工人,他是个壮实的汉子,平常胆子也大。那天晚上轮到他巡逻,工地的脚手架搭得很高,他就像往常一样拿着手电筒,沿着脚手架往上爬。据其他工人说,当时听到他突然大喊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恐惧,然后就看到他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从脚手架顶端摔了下来。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摔得血肉模糊,头骨都摔碎了,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魏辰冰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我们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按照意外事故处理,加强了工地的安全措施,还安排了两人一组巡逻。可没想到,第二天就又出事了。”魏辰冰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这次是张峰,他才二十多岁,身体一直很好,平常连感冒都很少得。当时他在工地的简易棚里休息,其他工人就在不远处干活。突然听到他发出一阵痛苦的**,大家赶紧跑过去,就看到他口吐白沫,身体不停地抽搐,眼睛翻白,没一会儿就没了气息。医生来检查后,说他是心脏骤停,可他这么年轻,又没有心脏病史,怎么会突然心脏骤停呢?” 我听得心里一紧,这听起来确实不像是普通的意外。“那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的几天,每天都有人死去,死状一个比一个离奇。”魏辰冰的声音颤抖着,脸上满是绝望,“有个叫王强的工人,被发现死在工地的地下室里。他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可嘴里却不停地流着黑色的液体,那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我们把他送去医院,医生也检查不出任何病因。” “还有一次,一个工人在操作起重机的时候,突然从驾驶舱里掉了下来。等我们过去查看,发现他的身体被起重机的吊钩穿透,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鲜血不停地往下滴。奇怪的是,起重机的操作杆处于停止状态,按道理他不应该掉下来。而且,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就好像是自己主动跳下来让吊钩穿透身体一样。” “工人们都被这些离奇的死亡事件吓坏了,纷纷要辞职。我找了各种专家,也报了警,可他们都查不出原因。”魏辰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桌上,“只要您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这只是定金,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听完他的讲述,我心中的好奇被彻底勾了起来,这么离奇的事件,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正想着,魏辰冰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腰,一脸诚恳地说道:“大师,刚刚是我不对,不该以貌取人,还请您别往心里去。我也是被这事儿逼得急了,说话没分寸。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没说过那些话。这工地的事情还得仰仗您,求您一定要帮帮我。”他的眼神中满是歉意和期待。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大半,毕竟他也是被这一连串的死亡事件弄得焦头烂额。我点了点头,说道:“魏先生,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也不该那么冲动。既然您信得过我,这事儿我就接下了。不过,我需要您全力配合,提供所有相关信息。” 魏辰冰脸上立刻露出欣喜,连声道谢:“一定,一定,您需要什么尽管说。” 随后,我开始收拾东西,符咒、桃木剑、八卦镜等法器一一装进背包。准备妥当后,跟着魏辰冰派来的车前往工地。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快速掠过,可我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风景上。那些离奇死亡的场景不断在我脑海中浮现,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我决定到了工地,一定要仔细勘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第三十二章:残忍地葬法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坐在摇晃的车里,满心都是对即将前往的工地的疑虑。窗外的街景飞速掠过,可我却视而不见,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魏辰冰描述的那些离奇死亡画面。工人们惊恐的面容、扭曲的死状,仿佛一张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笼罩。“这工地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些诡异的现象背后,到底是什么力量在作祟?”我在心里暗自思忖,手心不自觉地沁出了冷汗。 车子缓缓停下,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工地一片死寂,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在寒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我微微眯起眼,目光如炬,在四周扫视着。刚一下车,一阵阴风吹过,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罗盘开始剧烈转动,指针疯狂地跳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不好,这里的阴气太重了!”我皱着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魏辰冰紧张地凑过来,声音颤抖地问道:“大师,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我紧盯着罗盘,头也不抬地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阴气,简直重得离谱,事情远比想象中棘手。” 我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感知周围的气场。刹那间,无数嘈杂的声音涌入我的脑海,有痛苦的**、绝望的呼喊,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声。我猛地睁开眼睛,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这里发生的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这些死亡事件绝不是偶然。”我缓缓说道,“带我去出事的地方看看。” 我们首先来到李大力坠亡的脚手架下。我绕着脚手架仔细查看,发现地面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拖拽过。我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些痕迹,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指尖传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着我。 “当时,他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魏辰冰指着脚手架顶端,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脚手架的顶端被一团黑色的雾气笼罩,隐隐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我拿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黄符朝着雾气扔去。黄符在半空中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光芒,可那团雾气却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这......这是怎么回事?”魏辰冰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都变了调。 我站起身,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这雾气里蕴含着强大的邪气,普通的符咒根本无法驱散。看来对方的手段不简单,是有备而来。” 接着,我们来到张峰死亡的简易棚。棚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味,让人作呕。我捂住口鼻,在棚内四处查看。突然,我发现张峰曾经躺过的床铺上有一些黑色的污渍,形状怪异,像是某种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那些污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这些污渍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液体,更像是某种邪恶力量的残留。我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污渍,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大师,这些污渍是什么?”魏辰冰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好像生怕惊动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神色凝重,“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污渍与张峰的死亡有着密切的关系。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随后,我们又去了王强死亡的地下室和那个工人被起重机穿透的地方。在地下室里,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文,这些符文刻在墙壁上,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我仔细研究这些符文,试图解读它们的含义,可这些符文似乎被某种力量封印着,我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奥秘。 在起重机旁,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怨念,仿佛那个工人的灵魂还被困在那里,无法安息。我闭上眼睛,试图与那个灵魂沟通,可刚一接触,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我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大师,您没事吧?”魏辰冰焦急地问道,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这怨念太强大了,一时无法突破。看来这些死者的冤屈很深,背后的黑手必须付出代价。” 回到工地的临时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这些离奇的死亡事件、诡异的现象、神秘的符文,它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我决定从这些符文入手,解开这个谜团。 我拿出纸笔,将在工地各处发现的符文一一画下来,然后对照着古籍上的记载,试图解读它们的含义。经过一番艰苦的研究,我终于发现,这些符文是一种古老的邪恶阵法,名为“噬魂阵”。这个阵法的作用是摄取人的灵魂,将其转化为邪恶的力量,供施术者驱使。而这阵法的关键,便是深埋于地下的几口棺材。 “魏先生,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我对魏辰冰说道,“这些死亡事件都是有人故意策划的,他们利用这个工地的特殊环境,布置了噬魂阵,摄取工人们的灵魂。而这阵法的核心,是几口埋在地下的棺材,我们必须把它们挖出来。” 魏辰冰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地说道:“到底是谁这么残忍?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大师,您说怎么干,我全力配合!”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当务之急是先把棺材挖出来,或许里面藏着破解这一切的关键。你去安排些可靠的工人,带上工具,我们马上动手。” 在魏辰冰的安排下,工人们带着挖掘工具,在我的指引下开始挖掘。随着挖掘的深入,一股腐臭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工人们纷纷捂住口鼻,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下面到底埋着什么啊,太臭了!”一个年轻工人忍不住嘟囔道。 “别废话,赶紧挖!”另一个年长些的工人呵斥道,但声音里也带着一丝颤抖。 “快了,就在下面。”我紧盯着不断被挖出的泥土,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终于,第一口棺材露出了一角。工人们小心翼翼地继续挖掘,将整口棺材拉回了地面上。这是一口陈旧腐朽的棺材,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棺材看着太邪乎了,大师,这里面会是什么?”魏辰冰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颤。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棺材,神色凝重。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刺鼻的气味,示意工人打开棺材。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众人纷纷后退。 “这……这怎么是个孩子!”一个工人惊恐地喊道。 只见棺材里,一个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还带着斑斑污渍。孩子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几缕发丝被干涸的血迹黏住。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灰色,像是被抽干了生气。 而尤为触目惊心的是,孩子的九窍都被玉石堵住。这九窍玉塞,是一种极为特殊且古老的丧葬用品。在古代,人们认为人体有九窍,分别是双眼、双耳、双鼻孔、嘴巴、生殖器和那里。九窍玉塞就是用来堵塞或遮盖这九窍的玉器。其种类丰富,眼塞一般呈圆角长方形或枣核形,像眼罩一样罩在眼睛上;耳塞多为八角棱形。 九窍玉塞的历史渊源可以追溯到战国末至汉初,在两汉时期颇为流行。它蕴含着古人对生死和灵魂的独特认知,古人相信“金玉在九窍,则死人为不朽”,认为堵住九窍能防止人体精气外泄,让尸身不朽,灵魂得以长存,进而帮助逝者的灵魂升天,去往另一个世界。然而,在这个工地上,这些玉塞却被用于如此邪恶的目的,实在令人发指。 此刻,眼前孩子身上的玉塞雕琢得十分精致,在诡异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玉塞的表面刻着一些细小的符文,仔细看去,这些符文似乎在微微蠕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孩子的嘴巴半张着,玉塞勉强塞住,嘴唇干裂,还有干涸的血迹,仿佛在临死前曾发出过痛苦的呼喊。他的双眼圆睁,玉塞堵在眼窝处,眼球向外凸出,空洞而绝望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不甘。 “九窍玉塞……这是极其邪恶的做法,目的是困锁灵魂,不让其消散。正常来说,它是古人丧葬文化中追求死后安宁的一种方式,可在这里,却被用来行恶。”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紧接着,第二口、第三口……一共六副棺材被陆续拉到了地面,每一口棺材里都装着一个被九窍玉塞堵住的孩子。看着这些无辜的孩子,我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与愤怒。到底是谁如此丧心病狂,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大师,现在怎么办?”魏辰冰看着这些棺材,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无助。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先别慌,我需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些棺材和玉塞,这里面或许藏着解开谜团的关键。你让工人们先离远些,别靠近。” 我走近棺材,仔细观察着九窍玉塞,试图从中找到破解这个邪恶阵法的线索。这些玉塞的材质特殊,上面似乎也刻着一些细微的符文,与之前在工地发现的符文有着某种联系。我拿出放大镜,想要更清晰地观察这些符文,却发现这些符文仿佛在不断变化,隐藏着某种强大的力量 第三十三章:破阵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六具装着孩子尸体的棺材整齐摆放在面前,死寂的气息裹挟着无尽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我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满心都是对这些无辜孩子的疼惜与对幕后黑手的愤恨。 “这……这也太惨无人道了!”魏辰冰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他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压抑着愤怒问道,“大师,咱们能救救这些孩子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沉声道:“魏先生,急也没用,我们得冷静,一定会有办法的。”话虽如此,可望着眼前这一幕,我的心就像被乱麻紧紧缠住,一时间竟不知从何下手。 就在我绞尽脑汁之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爷爷的面容。小时候,爷爷总是把我抱在膝头,给我讲述家族里那些神秘的赶尸故事,传授我各种玄学知识。他还郑重地把一本家传古籍交到我手上,让我用心研读。此刻,那些被我牢记于心的古籍内容,成为了我唯一的希望。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对魏辰冰说道:“魏先生,我已经找到破解九窍玉塞的方法,但需要你的协助,准备一些物品。” 魏辰冰连忙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大师,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 按照古籍记载,破解九窍玉塞,需以纯阳之力驱散玉塞中的阴气。首先要采集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前,荷叶上最纯净的露水。我向魏辰冰详细说明,露水需用洁净的白瓷碗收集,动作要轻缓,避免惊扰荷叶,确保每一滴露水都纯净无染。魏辰冰立刻安排几个手脚麻利的工人,趁着夜色前往郊外荷塘。 与此同时,我让其他人去寻找色泽鲜红、质地纯净的朱砂,以及品质上乘的雄黄。朱砂性纯阳,能辟邪镇煞;雄黄则有驱邪解毒之效,二者结合,能极大地增强纯阳之力。 等待的过程中,我在工地上找了一块干净平整的地方,将一个古老的石钵放置其上。这石钵是爷爷传给我的,据说是家族中代代相传用于破解邪术的法器。我又找来一根桃木杵,准备研磨朱砂和雄黄。 不多时,工人们陆续归来。收集露水的工人小心翼翼地捧着白瓷碗,仿佛捧着稀世珍宝;寻找朱砂和雄黄的工人也带着满意的成果回来。我将朱砂和雄黄按照古籍记载的三比二的比例,缓缓倒入石钵。 我双手紧握桃木杵,开始用力研磨。粉末在石钵中发出沙沙的声响,随着研磨的进行,两种粉末逐渐融合,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气息。我一边研磨,一边在心中默默念着爷爷教我的口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力量,注入这正在融合的粉末之中。 随后,我加入端午时节采摘、经月光晾晒七七四十九天的艾草汁调和。艾草在传统玄学里,有净化气场、驱逐邪祟的作用,其汁水与朱砂、雄黄混合后,能让符水的效力更上一层楼。我用桃木勺小心翼翼地搅拌,原本干燥的粉末慢慢变成了浓稠的符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和一丝辛辣的味道。 “大师,就这些东西,真能破解那邪门的玉塞吗?”一个年轻工人忍不住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和恐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坚定:“放心,这是我家祖传的古法,爷爷亲自传授,一定可以。”其实,我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此刻,我必须给大家信心,也给自己打气。 一切准备就绪,我手持桃木剑,蘸取符水,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在第一具尸体前施展法术。 “天地正气,荡涤阴邪,破!”我大喝一声,桃木剑裹挟着凌厉的气势,重重地敲击在第一枚玉塞之上。符水瞬间渗透进去,玉塞表面的符文开始闪烁,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黑色的烟雾从玉塞中缓缓冒出。那烟雾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驱动着,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 “快看,有效果了!”魏辰冰激动地喊道。 我顾不上回应,全神贯注地盯着玉塞。随着烟雾的不断冒出,玉塞的颜色逐渐变浅,原本冰冷的触感也变得温热起来。我知道,破解之法生效了,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但更多的是紧张,因为还有五具尸体等待着我去解救。 就这样,我依次破解了六具尸体上的九窍玉塞。每破解一个,就能感受到周围的阴气减弱一分,那些孩子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渐渐舒缓。当最后一个玉塞被破解时,工地上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一些,原本压抑的气氛也变得轻松了些许。 “大师,您太厉害了!”工人们纷纷围过来,眼中满是敬佩。 我疲惫地笑了笑,刚想说话,却发现这些孩子的尸体不知何时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原本瘦小的身躯逐渐肿胀起来,皮肤变得紧绷,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这正是传说中的“巨人肿”。 “这……这是怎么回事?”魏辰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了调。 我皱紧眉头,心中暗自叫苦。这巨人肿是因为尸体被邪恶力量深度侵蚀,再加上长时间被困在这充满邪气的环境中所引发的。若不及时破解,这些孩子的灵魂将永远无法安息,甚至可能化为厉鬼,为祸人间。 关键时刻,我再次想起爷爷给我的那本书,里面提及了一种中医针灸之法,可用于化解这种因邪气入侵导致的尸体异变。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按照书中的记载,准备好特制的银针。这些银针是用纯银打造,在月光下浸泡过九九八十一天,平时我用它来治疗一些邪祟侵扰的病症,没想到此刻竟派上了大用场。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将第一根银针缓缓刺入孩子额头的神庭穴。随着银针的刺入,孩子肿胀的皮肤微微颤动,一股黑色的液体从针孔中渗出。那液体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这是什么东西?”魏辰冰捂着鼻子,满脸疑惑。 “这是尸体中的邪气,被银针逼出来了。”我解释道,同时小心翼翼地刺入第二根银针,这一针落在了印堂穴上。 在施针的过程中,我口中不断念着爷爷教我的口诀:“阴阳调和,邪祟退散,魂归安息。”每念一句,就感觉手中的银针传递出一股温暖的力量,与尸体中的邪气相互抗衡。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不断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越来越沉重,每一次刺入银针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但我咬牙坚持着。 第三根针,我刺入了孩子的百会穴,随着银针的深入,孩子肿胀的身体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肿胀的速度逐渐减缓。我心中一喜,知道方法有效,于是更加专注地施针。 接下来的每一根针,我都严格按照古籍中的穴位图刺入,太阳穴、膻中穴、神阙穴……每刺入一根银针,孩子身上的黑色液体就会多渗出一些,肿胀也会消退一分。 周围的工人们都屏气敛息,静静地看着我施针,整个工地只有我念口诀的声音和偶尔银针刺入皮肤的细微声响。 终于,在刺入最后一根银针后,孩子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原状,肿胀逐渐消退,皮肤的颜色也慢慢变回正常。原本扭曲的面容也变得安详,仿佛那些痛苦都已离他而去。 “成功了!”魏辰冰激动地喊道。 我疲惫地笑了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紧接着,我又马不停蹄地为其他五具尸体施针。 为第二具尸体施针时,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下降,但我告诉自己不能放弃。我再次蘸取符水,涂抹在银针上,希望能借助符水的力量让施针更加顺利。 在施针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些阻碍,其中一具尸体的邪气似乎格外顽固,银针刺入后,黑色液体渗出的速度很慢,肿胀消退也不明显。我加大了口诀的音量,手中的银针也微微颤抖着,但我始终没有放弃,不断调整施针的角度和力度。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所有孩子的尸体都恢复了正常,他们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安详。 随着九窍玉塞的破解和巨人肿的消除,工地上的阴气已经消散了大半,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腐臭气味也渐渐散去。我走到魏辰冰面前,神色凝重地说道:“魏先生,这些孩子的冤屈已得伸张,当务之急是要让他们入土为安。你赶紧安排人,找个风水宝地,将这六口棺材妥善下葬,让他们能安息。” 魏辰冰重重地点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大师,您放心,我一定办好。这次多亏了您,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我面前,“这是给您的酬谢,还请您务必收下。” 我接过信封,感受到里面的分量,心中五味杂陈。这酬谢不仅仅是金钱,更是对我这次努力的认可,可我更希望的是,这样的悲剧永远不要再发生。 第三十四章:变故发生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解决完工地的事情后,我回到店里,本想着能好好休息一阵,可那六具孩子的尸体和诡异的噬魂阵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时常坐在店里,对着那些法器和古籍发呆,心中满是对这世间邪恶的愤慨。 一天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店里,我正整理着上次从工地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法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看到是魏辰冰打来的,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喂,魏先生,怎么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魏辰冰焦急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大师,不好了!出大事了!那些孩子的尸体……”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喉咙。 “尸体怎么了?你慢慢说。”我眉头紧锁,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当时我让几个工人去把棺材埋了,可他们几个混蛋,喝了酒就把这事给忘了!等我今天想起来去看的时候,发现棺材还在原地,而且……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魏辰冰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在嘶吼。 我心中一沉,知道事情恐怕要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了。“你先别慌,我马上过来。你现在在哪里?”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拾东西,将桃木剑、符咒、罗盘等法器一股脑地塞进背包。 “我还在工地,大师,您可一定要快点来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魏辰冰带着哭腔说道。 挂了电话,我心急如焚,叫了辆车直奔工地。一路上,我不停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方法。那些孩子的尸体因为长时间未下葬,再加上之前被邪恶力量侵蚀过,很可能发生尸变,一旦尸变,后果不堪设想。 车子终于停在了工地门口,我跳下车,就看到魏辰冰在门口来回踱步,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珠。 “大师,您可算来了!”他一看到我,立刻冲了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先别慌,带我去看看那些棺材。”我拍了拍他的手,试图让他镇定下来。 我们快步走进工地,来到之前停放棺材的地方。远远地,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腐臭气味,比之前更加刺鼻。走近一看,六口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周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黑色雾气,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我们靠近。 “就是这些,我一靠近就感觉浑身发冷,头皮发麻。”魏辰冰声音颤抖地说道,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 我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拿出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这表明此地的阴气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程度。我皱了皱眉头,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魏先生,你先站在这儿别动,我过去看看。”我对魏辰冰说道,然后小心翼翼地朝着棺材走去。 刚靠近第一口棺材,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抓挠木板。我心中一惊,立刻拿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咒贴在棺材盖上。符咒刚一贴上,就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可那奇怪的声响却并没有停止。 “不好,这尸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低声自语道。 这时,其他几口棺材也陆续传来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我连忙拿出桃木剑,在周围画了一个简易的结界,防止邪祟逃脱。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魏辰冰在结界外焦急地问道。 “这些尸体因为长时间未下葬,再加上之前的邪气残留,已经发生了尸变。现在它们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控制,想要冲破束缚。”我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棺材,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突然,第一口棺材的盖子猛地被掀开,一股黑色的烟雾扑面而来。我连忙挥动桃木剑,驱散烟雾,就看到一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小孩从棺材里缓缓坐了起来。他的眼睛空洞无神,皮肤呈现出一种青黑色,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色的液体。 “孽畜,还不乖乖受降!”我大喝一声,挥动桃木剑朝着小孩刺去。小孩却敏捷地一闪,避开了我的攻击,然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连忙后退几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糯米,朝着小孩撒去。糯米落在小孩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小孩痛苦地嚎叫着,身上冒出一阵青烟。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厉害!”魏辰冰在结界外惊恐地喊道。 “这是尸变后的僵尸,普通的攻击对它没什么用。你别靠近,小心被伤到!”我一边应对着小孩的攻击,一边对魏辰冰喊道。 这时,其他几口棺材里的小孩也纷纷爬了出来,一共有六个,将我团团围住。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六个僵尸的力量不容小觑,而且它们被邪恶力量控制,没有痛感,只会疯狂攻击。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灵力,手中的桃木剑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我大喝一声,朝着其中一个僵尸冲了过去。 桃木剑刺中了僵尸的胸口,僵尸被强大的力量击退了几步,但很快又重新站了起来,继续朝着我扑来。我皱了皱眉头,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找到它们的弱点。 我一边躲避着僵尸的攻击,一边仔细观察它们的动作。突然,我发现这些僵尸的动作虽然敏捷,但每次转身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我心中一动,或许这就是它们的弱点。 我故意引着一个僵尸转圈,等它转身停顿的瞬间,我猛地挥动桃木剑,砍向它的脖子。随着一声闷响,僵尸的脑袋被砍了下来,身体也随之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成功了!”我心中一喜,找到了对付它们的方法。 其他僵尸见状,更加疯狂地朝着我扑来。我不慌不忙,利用它们转身的停顿,一个个地将它们解决。没过多久,六个僵尸都被我消灭了。 我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时,魏辰冰小心翼翼地走进结界,看着地上的僵尸,脸色煞白。 “大师,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魏辰冰感激地说道。 “先别忙着道谢,事情还没完。”我看着地上的僵尸,神色凝重地说道,“这些僵尸虽然被消灭了,但它们身上的邪气还没有完全消散。我们必须尽快将它们火化,然后找个风水宝地将骨灰安葬,否则还会有麻烦。” 魏辰冰连忙点头:“好,好,我马上安排人去办。” 他顿了顿,脸上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大师,我实在想不明白,之前您不是已经驱散了那些孩子灵魂里的怨气吗?为什么还会尸变呢?” 我微微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魏先生,这尸变的缘由,和灵魂的怨气并无直接关联。人死后,若没有及时下葬,体内就会有一股气咽不下去。再加上这几日,它们长时间暴露在外,吸收了过多的日月精华,阴阳失衡,这才导致了尸变。所以,丧葬之事讲究入土为安,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魏辰冰恍然大悟,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都怪我,要是我能多上点心,督促工人早点把这事办好,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咱们还是赶紧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让孩子们能真正安息。” 在魏辰冰的安排下,工人们找来了木材,将僵尸的尸体放在上面,浇上汽油。我站在一旁,口中念念有词,为这些孩子超度。随着火焰的燃起,一股黑色的烟雾升腾而起,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然后渐渐消散。 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我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孩子本不该遭受这样的苦难,他们的生命被邪恶的力量无情地剥夺,死后还不得安宁。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让他们付出代价。 火焰熄灭后,我将孩子们的骨灰收集起来,用红布包好。“魏先生,你找个合适的地方,将这些骨灰安葬了吧。一定要选个风水好的地方,让孩子们能安息。”我将骨灰递给魏辰冰,郑重地说道。 魏辰冰接过骨灰,眼眶泛红:“大师,您放心,我一定办好。这次的事情给我教训太深刻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粗心大意。”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如此吧。这世间的邪恶总是防不胜防,我们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力量去守护正义,让那些无辜的灵魂得到安息。” 离开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这次的事件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我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的邪恶隐藏在黑暗中,等待着我去揭开。 第三十五章:收拾校霸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从工地那一连串惊心动魄的诡异事件脱身之后,我重新回到了校园,满心期待着能在熟悉的校园生活里找回往昔的平静与安宁。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校园小径上洒下一片片光影。我和大哥肖鑫江、二哥刘生贝、老四法茶并肩走在去教室的路上,一路谈天说地,尽情享受着这份平凡的快乐。 上午课程结束,课间时分,我们四个聚在教室后头,兴致勃勃地讨论中午吃什么。大哥肖鑫江绘声绘色地说:“我听说学校后门新开了家小吃店,招牌小吃味道一绝,咱们中午去尝尝?”老四法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拍手:“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去了,光听着就馋人!”我和二哥刘生贝也笑着点头,一致赞同这个提议。 就在我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教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起身走出教室查看情况。只见走廊上,一个女生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为首的男生满脸嚣张,正恶狠狠地说着什么。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校霸兼富二代郑晓博。 “把钱交出来,别磨蹭,不然有你好受的!”郑晓博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一边伸手去拽女生的书包。女生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带着哭腔哀求道:“我……我真的没钱了,求你放过我吧。”郑晓博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攥紧女生的胳膊,大声吼道:“少废话,今天不把钱交出来,就别想走!”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正义感驱使我快步冲过去,大声呵斥:“郑晓博,你在干什么?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郑晓博转过头,瞧见是我,脸上立刻露出一丝不屑,冷笑着说:“哟,这不是那个爱出风头、爱管闲事的家伙吗?怎么,又想当英雄救美?”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严肃地说:“郑晓博,你别太过分!在学校里欺负同学,你就不怕被老师知道?” “老师?哼,我爸给学校捐了那么多钱,老师才不会管我呢!”郑晓博满不在乎地仰起头,嚣张地大笑起来。这时,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也迅速赶了过来。大哥肖鑫江稳稳地站到我身旁,大声说道:“郑晓博,你别太张狂!有我们在,你别想欺负这个女生!”二哥刘生贝也严肃地附和:“就是,你要是再这样胡作非为,我们就去告诉校长!” 郑晓博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恶狠狠地说:“你们几个,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们。今天的事,你们最好别插手,不然有你们好受的!”我冷笑一声,毫不退缩,一边悄悄从口袋里掏出四枚刻有古老符文的感应铜钱。这些铜钱是我用家族传承的秘法,在月圆之夜以特殊仪式祭炼而成,每一枚都蕴含着独特的灵力,与我的心神紧密相连。 我微微侧身,让自己的动作尽量不引人注意,同时目光快速扫向四周,确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峙上。深吸一口气,我开始低声念起那神秘的咒语,这咒语是家族先辈们在漫长岁月中领悟的灵力引导之法,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神秘力量。我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虽然音量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震荡。随着咒语的念出,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开始缓缓涌动,如同平静湖面下渐渐泛起的涟漪。 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对峙上,我用眼神向肖鑫江他们示意,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靠近郑晓博的小弟。在一个瞬间,我快速将一枚感应铜钱塞进了离我最近的小弟的衣领,同时咒语声在我齿间流转,铜钱一接触小弟的身体,便如同被点燃的引信,开始微微发热,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从铜钱散发开来,融入小弟的体内。那小弟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下意识地抖了抖肩膀,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施术。 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心领神会,也各自找准时机,把铜钱放到了其他小弟身上。他们的动作同样迅速而隐蔽,就像训练有素的特工。随着四枚铜钱分别就位,我立刻调动体内灵力,与铜钱建立起更为紧密的联系。我双手快速结印,这手印是开启幻觉法术的关键,每一个动作都有着严格的顺序和韵律,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我的手指灵活地翻动,时而弯曲,时而伸直,每一次变化都伴随着体内灵力的涌动。 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是在召唤着沉睡的神秘力量。我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每念一个字,都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在快速消耗,但我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郑晓博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随着咒语的念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与四枚铜钱之间的联系愈发紧密,仿佛它们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只见被我施术的小弟,眼神瞬间变得迷茫,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他的瞳孔开始放大,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脚步也踉跄起来,嘴里发出惊恐的呢喃,似乎看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充满了恐惧。 大哥肖鑫江那边,他操控的小弟像是被无形的恶鬼追赶,疯狂地往后退,每一步都带着慌乱。他的脸上满是恐惧的神情,不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手中的拳头下意识地朝着身前的郑晓博挥去,那拳头带着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彻底击退。他的动作变得僵硬而疯狂,完全失去了平时的理智。 二哥刘生贝控制的小弟则像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四周弥漫着未知的恐惧。他拼命地挣扎,双脚不受控制地乱踢,每一次踢动都带着绝望的力量,正好踢向郑晓博的方向,仿佛郑晓博就是那黑暗中的邪恶之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地喊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老四法茶施术的小弟更是直接瘫倒在地,双手抱头,仿佛头顶有千钧重压。嘴里喊着求饶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着郑晓博的腿撞了过去,仿佛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牵引着。他的身体在地上扭曲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郑晓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被一个小弟的拳头擦过脸颊,他才惊恐地大喊:“你们干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他左躲右闪,却发现四个小弟仿佛被来自地狱的力量操控,不顾一切地朝着他“攻击”。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疑惑,往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四个小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对自己动手。 我们四人站在一旁,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都在全力运转法术,维持着这幻觉的效果。我能感觉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灵力的消耗让我有些疲惫,但我咬牙坚持着。我的双手微微颤抖,双腿也有些发软,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只见郑晓博被吓得脸色苍白,只能在小弟们的“攻击”下抱头鼠窜,往日的不可一世早已消失不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即将耗尽,而郑晓博也开始逐渐意识到这一切与我们有关。他一边躲避着小弟们的“攻击”,一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向我们,嘴里不停地喊着:“一定是你们搞的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尖锐。 一番“教训”之后,我见目的达到,便悄悄念动解除咒语。这解除咒语同样神秘而复杂,每一个字都像是解开束缚的钥匙。随着咒语的念出,我双手再次结印,那与小弟们相连的灵力渐渐消散。我的手指缓慢而艰难地翻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疲惫。几个小弟瞬间清醒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互相看着对方,仿佛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郑晓博又惊又怒,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郑家有的是钱和势力,你们几个穷小子,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说完,带着小弟匆匆离开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威胁,仿佛在告诉我们,这只是一个开始。 女生满脸感激地看着我们,声音还有些哽咽:“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微笑着安慰她:“没事,你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就来找我们。”女生轻轻点头,带着一丝安心转身离开了。 回到教室,法茶满脸担忧地说:“老三,咱们这次可把郑晓博彻底得罪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坚定:“我知道,不过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他要是敢再来找事,咱们就和他周旋到底。”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坚定:“对,有我们兄弟几个在,还怕他不成?”刘生贝也点头赞同:“就是,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虽说嘴上这么讲,可我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我清楚,以郑晓博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平静。但我无所畏惧,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我会勇敢面对一切挑战。 第三十六章:自作孽不可受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自上次在走廊上与郑晓博对峙后,校园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我心里清楚,以郑晓博睚眦必报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没过几天,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本该是惬意的休息时光,却被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打破。我正和肖鑫江、刘生贝、法茶在寝室里讨论着功课,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我走到窗边,往下一看,只见郑晓博带着几百号人浩浩荡荡地朝我们寝室楼走来,那阵仗,仿佛要把整个校园都掀翻。 “兄弟们,郑晓博来了。”我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对他们说道。 肖鑫江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愤怒:“来得正好,我正等着他呢!看他今天能把我们怎么样!” 刘生贝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冷静地说:“先别冲动,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法茶则有些紧张地搓着手:“这么多人,我们能应付得来吗?” 我拍了拍法茶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们在呢。咱们兄弟齐心,一定能度过这关。” 说话间,郑晓博已经带着人来到了寝室楼下。他抬头看着我们的寝室窗口,大声喊道:“你们四个给我听好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敢跟我作对,我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我探出身子,毫不畏惧地回应道:“郑晓博,你别太嚣张!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在学校里动手不成?” “动手?我今天就是要让你们尝尝得罪我的下场!兄弟们,给我把他们揪出来!”郑晓博一挥手,他的手下们便开始往寝室楼里冲。 “不好,他们上来了!”刘生贝焦急地说道。 我迅速转身,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同时从柜子里拿出我们之前准备好的一些简易防身道具,有木棍、弹弓之类的。“大家先别慌,咱们守好寝室门,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弹弓递给法茶,把木棍递给肖鑫江和刘生贝。 “我有个想法,咱们不能只是被动防守。”我快速说道,“肖鑫江,你力气大,等他们撞门的时候,用木棍狠狠顶门,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刘生贝,你负责观察门口动静,一有机会就用木棍从门缝攻击他们;法茶,你在窗边用弹弓远距离干扰,专门打他们的眼睛和手腕,让他们动作受阻。” 肖鑫江接过木棍,用力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风声:“放心吧,看我不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法茶也拿起弹弓,装上小石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我会尽力的。” 很快,郑晓博的人就冲到了我们寝室门口,开始用力撞门。“砰砰”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心惊胆战。 “顶住!”我和肖鑫江、刘生贝三人一起用力,死死地抵住门。肖鑫江瞅准时机,将木棍一端顶在门后,借助全身的力量猛地一顶,门外传来几声惨叫。刘生贝则紧贴着门,眼睛透过门缝观察,一旦看到有人靠近,就用木棍狠狠戳出去。法茶在窗边,不断调整着弹弓的角度,一颗颗小石子精准地射向那些人的面部和手腕,虽然小石子造成的伤害有限,但也让他们的行动变得迟缓,不敢过于靠近。 “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郑晓博在门外得意地喊道。 我一边顶着门,一边思考着对策。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迟早会体力不支。突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兄弟们,我有个办法。”我喘着粗气说道,“咱们用玄学的方法来对付他们。肖鑫江,你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那个定身咒吗?” 肖鑫江连忙点头:“记得,可是这咒术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咱们现在哪有时间啊?” 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事先准备好的黄符,还有一小瓶朱砂:“我早有准备,这些都是我之前就准备好的。等会儿我打开门,你就念咒,我把黄符扔出去。” 刘生贝和法茶也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门,同时大喊:“动手!” 肖鑫江立刻开始念动定身咒,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狭窄的走廊里回荡。我则迅速将黄符蘸上朱砂,朝着郑晓博的手下扔去。黄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在了几个冲在前面的人身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被黄符击中的人,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这是怎么回事?”郑晓博看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 “郑晓博,这就是得罪我们的下场!”我大声说道,“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不然有你好看的!” 郑晓博脸色铁青,他显然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一手。他咬咬牙,说道:“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兄弟们,给我继续上!” 可是,他的手下们却有些犹豫了,毕竟刚才那一幕太过诡异。就在这时,一群保安接到报警匆匆赶来。他们身穿制服,手持警棍,迅速将郑晓博一行人包围起来。 “都不许动!在学校里聚众闹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校规!”为首的保安队长厉声喝道。 郑晓博看到保安赶来,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知道此时再闹下去对自己不利。 “哼,今天算你们走运,咱们走着瞧!”郑晓博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带着他的人在保安的监视下不甘心地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们四人都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呼,终于走了。”法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次多亏了老三的主意,不然咱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肖鑫江笑着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这只是暂时的,郑晓博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咱们还得小心点,随时做好应对的准备。” 刘生贝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不过只要咱们兄弟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怕的。” 经过这次事件,我们四人之间的情谊更加深厚了。我们知道,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着我们,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 接下来的几天,校园里又恢复了平静,但我们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郑晓博肯定在谋划着更恶毒的报复,而我们,也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在课余时间,我开始教兄弟们一些简单的玄学知识和法术,让他们也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肖鑫江对这些玄学知识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学得格外认真;刘生贝则凭借着他的冷静和智慧,很快就掌握了一些法术的精髓;法茶虽然一开始有些害怕,但在我们的鼓励下,也逐渐克服了恐惧,努力学习。 我们还一起制定了一些应对策略,以防郑晓博再次找上门来。我们在寝室里布置了一些简单的防御阵法,准备了更多的符咒和法器。同时,我们也开始留意郑晓博的一举一动,试图提前了解他的计划。 我们不仅在寝室内部加强防御,还计划在校园里寻找盟友。我们发现,有一些同学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对郑晓博的所作所为也十分不满。我们主动与他们交流,分享郑晓博的恶行,争取他们在关键时刻能站出来支持我们。 此外,我们还打算利用校园广播和宣传栏,揭露郑晓博在校园里的霸凌行为,让更多的同学了解他的真面目,从舆论上对他进行压制。我们收集了他欺负同学的证据,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公布出去。 然而,郑晓博却像是消失了一样,一连几天都没有在校园里出现。这让我们有些不安,不知道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老三,你说郑晓博这几天怎么没动静了?他不会是在憋着什么坏吧?”肖鑫江疑惑地问道。 我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也觉得奇怪,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也许他是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刘生贝也说道:“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我们都要时刻保持警惕。这段时间,我们尽量不要单独行动,大家都在一起,互相照应。” 就在我们猜测郑晓博的下一步行动时,校园里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寝室里复习功课,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 我们四人对视一眼,立刻放下手中的书本,冲了出去。只见在校园的操场上,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中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挤开人群,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我们大吃一惊,只见郑晓博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那男子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陌生男子看了我们一眼,冷笑一声:“你们就是郑晓博的仇人吧?他之前找我帮忙对付你们,没想到,他自己却先遭了殃。” “你对他做了什么?”肖鑫江愤怒地问道。 “我只不过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那男子说道,“他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他无法掌控的力量。” 说完,那男子转身准备离开。我连忙喊道:“站住!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男子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我叫王酉辰。小子,你坏了我的好事,给我等着。” 听到“王酉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李景轩曾对我提起过的那个逆徒。没错,就是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他碰面,而且他似乎已经盯上了我们,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注定不会平静。 第三十七章:初次出黑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校园的风波暂时平息,可王酉辰的那句“你坏了我的好事”,却如阴云般始终笼罩在我心头。我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在何时何地坏了他的事。但生活还得继续,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这份疑惑暂且搁置,全身心投入到风水铺的经营中。 这天,我如往常一样,坐在风水铺的柜台后,阳光透过那扇有些年头的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我正专注地研读爷爷留给我的书上有关古老风水秘术的典籍,试图从中探寻更多玄学的奥秘。突然,铺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裹挟着巷子里尘土气息的微风随之涌入。 我抬起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年轻男子。他身形修长,穿着一身剪裁精致却略显凌乱的黑色西装,头发肆意地凌乱着,像是一路匆忙赶来,连整理的时间都没有。他的面容清瘦,脸色苍白得近乎病态,深陷的眼窝中,双眼布满血丝,透着无尽的疲惫与哀伤。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一时难以说出口。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我起身,礼貌地询问道。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您是这儿的老板吗?” 我点了点头,“对的!”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对我不太相信,毕竟我才高一,但他并没有把这当回事。 “我……我叫范天祺,我想请您帮我主持我父亲的白事。”说着,他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哽咽。 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慢慢说,随后为他倒了一杯茶。他接过茶,却只是紧紧地握住杯子,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我父亲突然就走了,走得太匆忙,家里一下子全乱了套。”范天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四处打听,得知您在风水玄学和丧葬仪式方面经验丰富,所以恳请您帮忙操持,让我父亲能安心地离去。” 我轻声安慰道:“节哀顺变,您先别太难过。方便问一下,您父亲是……” “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范天祺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和痛苦,“他身体一直挺好,没什么大病。那天晚上,他说有些累,早早回房休息,可第二天早上,我去叫他,却发现他已经……已经没了呼吸。” 我皱了皱眉头,此事听起来确实十分蹊跷:“那有没有请医生来看过?” “看了,医生说没有外伤,也查不出病因,就说是突发疾病,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范天祺咬了咬嘴唇,“我想着,一定要把丧葬仪式办得妥妥当当,不能有丝毫差错,也算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最后一点心意。” 我沉思片刻,风水玄学本就神秘莫测,生死之事更是复杂难料。不过看着范天祺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况且此事疑点重重,于是我点了点头:“行,我跟您走一趟。不过我先说明,我只能尽力而为,把仪式办得周全些。” 范天祺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站起身来:“太感谢您了,真的,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感激不尽。” 我收拾好主持白事常用的物件,像写挽联的笔墨、做法事的法器等,跟着范天祺出了铺子。一路上,他始终沉默不语,只是脚步匆匆,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家。我跟在他身后,心中暗自思量,这一趟,恐怕不会轻松。 范天祺的家在城市的富人区,是一栋独栋的豪华别墅,周围绿树成荫,环境清幽。可当我走到别墅前,却隐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大门紧闭,两旁的石狮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竟也显得有些阴森。 范天祺掏出钥匙打开门,带着我走进屋内。屋内装修得金碧辉煌,欧式的家具、璀璨的水晶吊灯,可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寂。灵堂已经简单布置好了,黑白的挽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范天祺父亲的遗像摆在正中央,照片里的他面容和蔼,可如今却已阴阳两隔。 “我父亲的棺木还在楼上,我想先请您看看,这白事的流程该怎么安排。”范天祺说道。 我跟着他上了楼,来到停放棺木的房间。我绕着棺木缓缓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可我却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罗盘,罗盘上的指针开始微微晃动,虽然幅度不大,但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意味。 我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感知这房间里隐藏的秘密。渐渐地,我察觉到一股强烈的怨气,如同一团乌云,笼罩在房间的上空。我心中一惊,这种怨气,通常只有横死之人身上才会有。 我睁开眼睛,看向范天祺,神色凝重地说道:“范先生,我恐怕要告诉您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您父亲,很可能是横死的。” 范天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从风水和玄学的角度来看,这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怨气,您父亲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所以心生怨念,不愿入土为安。这也是为什么家里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声音,还有狗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的原因。”我继续说道。 范天祺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父亲他怎么会横死?” 我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具体的原因,但想要顺利操办白事,让您父亲安心离去,我们必须先弄清楚他横死的真相,化解他的怨气。” 范天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迷茫,他低下头,沉默了许久。终于,他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我:“先生,求您一定要帮我,不管花多少钱,不管有多困难,我都要让我父亲安息。”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既然我来了,就一定会尽力。接下来,我们一起找找线索,看看能不能揭开这背后的秘密。” 然而,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就在我们准备着手调查时,范家的一些亲戚却站了出来,坚决反对我们继续深入探究。他们认为,范父的死就是一场意外,再怎么查也改变不了什么,如今大肆宣扬横死之事,只会让家族蒙羞。 “你们别瞎折腾了!人都已经走了,还查什么查?赶紧把葬礼办了,让他入土为安才是正事!”范天祺的叔叔,一个身材魁梧、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大声说道。 “就是,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我看这就是在浪费时间!”另一位长辈也附和道。 面对众人的反对,范天祺显得有些无助,他看向我,眼中满是求助的神色。我知道,这些亲戚的反对只是我们面临的第一个难题,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未知的挑战在等着我们。 第三十八章:范父下葬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尽管范天祺满心期望能查清父亲横死的真相,可在家族长辈们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也只能无奈地先筹备出殡事宜。客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长辈们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像是蒙着一层寒霜。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入土为安才是头等大事。”范天祺的叔叔板着脸,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双手抱在胸前,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眼神如鹰隼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威严,仿佛在宣告他的决定不容置疑。 “就是,查来查去的,也没个结果,别再折腾了。”一位头发花白的长辈附和着,他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轻轻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像是被这压抑的气氛吓得底气不足。 范天祺满脸焦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他的拳头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骨节处的皮肤都被绷得紧紧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像是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又被现实的无奈硬生生地压了回去。最终,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满是不甘与无力。他看向我,眼中满是歉意,眼眶里甚至还带着未消散的焦急与委屈的泪花:“先生,实在对不住,现在只能先这样了。” 我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量,这样不明不白地出殡,恐怕后患无穷,但眼下这重重压力,容不得我有其他选择,只能暂且顺着他们的意思。 出殡那天,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层像一块巨大且冰冷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灵堂里,白色的挽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像是无数只苍白的手在无助地挥舞。范天祺身着麻衣孝服,麻衣粗糙的质感摩擦着他的皮肤,更像是在摩擦他千疮百孔的心。他双眼红肿,眼皮因为哭泣而微微浮肿,眼袋也明显下垂,面容憔悴得如同被抽干了生命的枯木,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送葬的队伍缓缓走出别墅,步伐沉重而拖沓,仿佛每个人的脚上都绑着千斤重的石头。我走在队伍中间,身旁的范天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又像是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痛彻心扉。突然,范天祺的叔叔大步走到我身边,他身材魁梧,站在我面前如同一座小山,投下的阴影将我笼罩。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怀疑和不屑,那目光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在我身上肆意切割。 “你一个毛头小子,真能办好这事儿?我看你就是个高中生,别在这儿瞎掺和。”他的语气冰冷刺骨,带着一丝嘲讽,那嘲讽的意味如同腊月里的寒风,直直地往人骨头缝里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平复着内心的不满与愤怒。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道:“范先生,我既然应下了这事儿,就一定会尽力。玄学之事,不以年龄论深浅。”我在心里默默补充,有些人即便活了大半辈子,也未必懂得其中的门道。 “哼,希望你别搞砸了。”他冷哼一声,那冷哼声就像从鼻腔里喷出的一股冷气,带着满满的不信任。随后,他转身大步走到了队伍前面,那背影仿佛在告诉我,他对我的能力嗤之以鼻。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棺木突然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声音虽小,却像一道惊雷在寂静的送葬队伍中炸开。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动作瞬间凝固,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目光惊恐地看向棺木,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写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那具棺木里藏着一个随时会跳出来吞噬他们的恶魔。 范天祺的叔叔脸色骤变,原本黝黑的脸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的皱纹也因为惊恐而拧成了一团。他快步走到棺木旁,脚步急促而慌乱,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厉声喝道:“怎么回事?”那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 我赶忙上前,从包里掏出一张黄符,黄符上的符文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古朴而神秘。我口中念念有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古老咒语,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将黄符贴在了棺木上,黄符刚一贴上,棺木便不再作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按住。我心中却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压制,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 送葬队伍继续前行,可没走多远,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原本就阴沉的天色变得更加昏暗,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罩住,黑夜提前降临。紧接着,一阵狂风呼啸而来,风声凄厉,像是无数冤魂在哭号。吹得路边的树木东倒西歪,粗壮的树枝被吹得弯下了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送葬的人们被吹得几乎站立不稳,身体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像是风中飘零的落叶。 “这……这是怎么回事?”人群中传来一阵惊恐的低语,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范天祺紧紧地抓住棺木,他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手指深深地嵌入棺木的缝隙里,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看向我喊道:“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了?”那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被狂风淹没。 我眉头紧锁,额头的皱纹如同沟壑般深邃,环顾四周,察觉到一股强烈的阴气正在迅速聚集,那阴气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我大声喊道:“大家别慌,保持镇定!”说着,我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些朱砂,朱砂的颜色鲜艳夺目,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我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防御法阵,法阵的线条流畅而神秘,每一笔都蕴含着我全部的灵力。让送葬的人们都站在法阵内,他们慌乱地挤在一起,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我的期待。 狂风还在肆虐,风声中,隐隐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那声音凄厉而哀怨,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范天祺的叔叔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因为恐惧而微微泛紫,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尽管他努力强装镇定,可那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你不是说能办好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冲着我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 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全神贯注地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对抗这股突然出现的阴气。就在这时,一只通体黑色的乌鸦突然从天空中俯冲而下,速度极快,如同黑色的闪电。直直地朝着棺木扑去,那乌鸦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我眼疾手快,拿起桃木剑,桃木剑质地坚硬,剑身散发着淡淡的木质清香。用力一挥,一道金光闪过,那金光如同一道利剑,划破黑暗。将乌鸦挡了回去,乌鸦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发出几声尖锐的叫声,那叫声像是诅咒,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可还没等我们松口气,地面突然开始微微震动,震动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怪物正在地下涌动。范天祺的叔叔再也忍不住了,他冲着我怒吼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我没有理会他的指责,全神贯注地应对眼前的危机。我知道,这一系列诡异的事情绝非偶然,一定是有什么力量在暗中操控,而这股力量,很可能与范天祺父亲的死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感知这股神秘力量的来源。渐渐地,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怨念从前方的一片树林中传来,那怨念浓烈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我睁开眼睛,看向那片树林,心中有了决断。 “大家在这里等我,我去前面看看。”我对送葬的人们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给他们一些安慰。 “你要去哪儿?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想跑?”范天祺的叔叔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陷入我的肉里。大声质问道。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严肃地说道:“我不是要跑,我是去解决问题。如果我不去,今天谁也别想顺利离开。”我在心里默默补充,包括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说完,我手持桃木剑,桃木剑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朝着那片树林走去。范天祺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先生,我跟你一起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树林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那气息中夹杂着腐朽的味道,让人作呕。四周的树木高大而茂密,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线,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世界。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无数双眼睛上。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林深处缓缓飘来,那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如同幽灵一般。那身影越来越近,我看清了,正是范天祺的父亲。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皮肤紧绷在骨头上,像是一层薄薄的纸。双眼空洞无神,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阴气,那阴气像一层冰冷的雾气,弥漫在他的周围。 “爸,是你吗?”范天祺颤抖着声音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一丝恐惧。想要冲上前去,却被我一把拉住。 “别冲动,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父亲了,他被怨念控制了。”我神色凝重地说道,眼神紧紧地盯着范父的身影,不敢有丝毫懈怠。 范父的身影停在了我们面前,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还我命来……”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 我迅速抽出三张黄符,每一张黄符上都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符文,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下隐隐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我将黄符呈三角之势排列,双手快速变换手印,手印的动作复杂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口中念动古老的咒语,咒语声在树林中回荡,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那声音仿佛能唤醒沉睡千年的神灵。随着咒语的念出,黄符上的符文光芒大盛,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的太阳,照亮了一小片天地。 范父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他疯狂地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阴气如黑色的烟雾般翻滚涌动,试图冲破这即将降临的牢笼。他的双手所到之处,树枝被折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形成一个个小型的漩涡,像是一个个小型的龙卷风。 我见状,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双手快速舞动,手印变化得更加频繁,我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滴汗珠都闪烁着灵力的光芒。咒语声也更加洪亮,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树叶像是在为这场战斗助威呐喊。那金色的三角牢笼瞬间收紧,朝着范父迅速笼罩而去,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牢笼接触到范父的瞬间,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像是电流在空气中穿梭,又像是无数只虫子在啃噬。范父发出痛苦的嘶吼,他的身体拼命扭动,双手用力地拉扯着牢笼,指甲都断裂了,鲜血滴落在地上,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但牢笼却纹丝不动,那是我用全部灵力构建的坚固防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范父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上的阴气也开始消散。他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嘶吼声也渐渐低沉,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先生,我父亲他……”范天祺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指关节因为紧张而泛白。 “放心,我只是制服了他,没有伤害他。”我一边维持着法阵,一边说道,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他的怨念太重,我得先让他平静下来。”我在心里默默补充,否则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过了一会儿,范父终于停止了挣扎,他的眼神也逐渐恢复了一些清明。我知道,时机已到,便慢慢收起了法阵,双手缓缓放下,汗水从额头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刚才的一番较量让我也耗费了不少精力,我的手臂酸痛,双腿发软,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在我的安排下,送葬队伍终于顺利地将范父下葬。葬礼结束后,范天祺的叔叔却走到我面前,冷冷地说道:“好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走了。”他的眼神冷漠,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激。 我看着他,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在他眼中,我始终是一个不被信任的外人。 “先生,真的很感谢你,我……”范天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叔叔打断。 “天祺,别跟他啰嗦了。”他叔叔拉着范天祺就走,那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默默地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了。我知道,这件事情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背后的秘密恐怕还远远没有揭开,而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第三十九章:大凶风水”停尸房“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离开范家后,那些诡异的场景始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范天祺父亲的死,以及送葬途中遭遇的种种怪事,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我深知,若就此罢休,不仅无法解开范天祺心中的疑惑,更难以让逝者真正安息。于是,我决定主动联系范天祺,深入探寻此事的真相。 拨通电话,听筒里传来范天祺略显疲惫的声音:“喂,请问是……” “范先生,我是之前帮你主持白事的。有些事情我想再和你聊聊,方便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而诚恳。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范天祺叹了口气:“是先生啊,唉,我现在心里还是乱糟糟的。不过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吧。” “我想请你把你家的布局图发给我,越详细越好。我总觉得,这其中的关键线索或许就藏在你家的风水布局里。”我说道。 范天祺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行,我这就找一找,找到后马上发给您。” 挂了电话,我坐在风水铺里,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回想起在范家的种种经历,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诡异事件,或许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没过多久,范天祺就把布局图发了过来。我将图纸平铺在桌上,仔细端详着。从房屋的朝向、各个房间的位置,到庭院中的布局,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沉浸在图纸之中,眼睛紧紧盯着每一处标记。突然,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院子里有一个单独的小杂货屋,与其他建筑前后不连,显得格外突兀。 我心中一惊,凭借我对风水玄学的了解,这种布局极为凶险,在风水上被称为“停尸房”格局。这“停尸房”格局,在风水古籍中早有记载,是一种极为阴邪的布局。其原理源于阴阳五行与气场流转的失衡。在风水里,讲究阴阳调和,气场通顺。而这种孤立的建筑,如同一个突兀的断点,硬生生地打破了原本和谐的气场。它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吸纳着周围的生气,却释放出无尽的阴气。 “范先生,你家这个小杂货屋的位置,大凶啊!”我忍不住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仿佛范天祺就在眼前。 按照风水理论,这种格局若出现在家中,三年之内家主必死。为了进一步确定,我又查阅了大量的古籍资料,反复比对。这些古籍都是我多年来苦心收集的,每一本都承载着先辈们对风水玄学的深刻理解。我翻开那本泛黄的《风水真解》,上面详细记载着类似格局的案例,无一例外地指向了这个可怕的结论。范天祺父亲的死,很可能与这个小杂货屋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再次拨通了范天祺的电话:“范先生,我在你家的布局图里发现了一些关键线索。你家院子里那个单独的小杂货屋,是什么时候建的?” 范天祺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愣了一下才回答:“那个杂货屋啊……是两年前建的。当时我叔叔强行要求在家里盖一间小杂货屋,我爷爷一开始不同意,可拗不过他,最后还是盖了。谁知道,刚盖好两个月,我爷爷就去世了,之后我父亲就成了家主。”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一个大胆的推测在脑海中形成。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范先生,我有一个不太好的推测。你叔叔要求盖这个杂货屋,会不会是别有用心?按照风水玄学的说法,这个‘停尸房’格局会对家主不利,而你爷爷和父亲的相继离世,会不会……” “你是说,我叔叔……”范天祺的声音突然提高,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亲叔叔啊!” “我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但目前看来,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再仔细想想,你叔叔在你父亲去世前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范天祺沉默了许久,电话那头传来他沉重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我想起来了,在我父亲去世前几天,我叔叔和他因为公司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具体吵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从没见过他们吵得那么凶。还有,父亲去世后,叔叔好像一直在催促我们尽快处理后事,还说什么要赶紧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当时我沉浸在悲痛之中,也没多想。” 这些线索更加证实了我的推测。我皱着眉头,继续问道:“那公司的事情,你了解多少?有没有可能和家产有关?” “我父亲和叔叔一起经营着家族企业,这些年公司发展得还不错。我平时对公司的事情参与得不多,但我知道,他们在一些决策上一直有分歧。而且,最近公司正在进行一些重要的项目,涉及到巨大的利益。”范天祺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他已经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么看来,你叔叔很可能是为了独霸家产,才设计害死了你父亲。”我直言不讳地说道,“那个小杂货屋,就是他的第一步棋。” “怎么会这样……”范天祺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我一直把他当作最亲近的长辈,没想到他竟然……” “范先生,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证据,揭露你叔叔的罪行。只有这样,才能还你父亲一个公道。”我说道,“你先别冲动,我们得从长计议。” “我知道了,先生。”范天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会暗中留意叔叔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新的发现,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你自己也要小心。你叔叔既然能做出这种事,就绝对不会轻易罢手。”我叮嘱道。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心中五味杂陈。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风水委托,没想到竟牵扯出如此复杂的家族恩怨和阴谋。但我既然已经卷入其中,就一定要揭开真相,让正义得以伸张。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范天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叔叔的罪证,而我则凭借自己的风水知识和玄学经验,为他提供各种线索和建议。 有一次,范天祺在叔叔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些文件,上面记录着公司的一些秘密账目和可疑的资金流向。这些文件很可能是叔叔贪污公款、转移资产的证据。 “先生,我找到了这些文件,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范天祺在电话里焦急地说道。 “先别轻举妄动,把文件藏好,千万不能让你叔叔发现。”我说道,“这些文件很重要,可能是关键证据。我们再找一些其他的证据,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除了文件,范天祺还发现叔叔最近和一个神秘人频繁接触。经过一番调查,发现这个神秘人是一个风水师,而且在业内名声不太好,经常参与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个风水师会不会和那个小杂货屋有关?”范天祺疑惑地问道。 “很有可能。”我说道,“也许是你叔叔请他来布置这个‘停尸房’格局的。我们得想办法调查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是,范天祺开始跟踪这个神秘的风水师,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经过几天的跟踪,终于发现风水师和叔叔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见面。范天祺偷偷躲在一旁,用手机录下了他们的谈话。 当范天祺把录下的谈话音频发给我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播放。音频里,那风水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腔调:“你放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那小子也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声音,我的心猛地一震,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正是王酉辰!那个曾在校园里对我放出狠话,说我坏了他好事的王酉辰。没想到他竟然和这起阴谋有关,而且还企图对范天祺下手。 “范先生,我知道这个风水师是谁了。”我在电话里对范天祺说道,“他叫王酉辰,是个心术不正的家伙。之前在学校里就和我有过节,没想到他竟然参与了这起事件。”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范天祺焦急地问道。 “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我说道,“你先继续收集证据,我会想办法阻止王酉辰的下一步行动。” 挂了电话,我陷入了沉思。王酉辰的出现,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但我绝不会退缩,我一定要揭露他们的阴谋,让范天祺一家得到应有的公道。 我开始翻阅各种风水古籍,寻找破解“停尸房”格局的方法。同时,我也在思考如何才能抓住王酉辰和范天祺叔叔的把柄,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在这个充满阴谋和危险的时刻,我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不仅是为了范天祺一家,也是为了维护风水玄学的正义和尊严。我不能让王酉辰这样的人利用风水之术为非作歹,破坏他人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范天祺都在紧张地忙碌着。他继续收集叔叔的罪证,而我则四处奔波,寻找能够对付王酉辰的方法。我们都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我们必须全力以赴,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第四十章:范天祺叔叔的死亡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发现王酉辰参与了范家的阴谋后,我和范天祺更加紧锣密鼓地展开调查。每天,范天祺都会向我汇报他收集到的新线索,而我则埋首于风水古籍和玄学资料中,试图找到破解王酉辰邪术的方法,同时也在思索如何才能将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 这几日,天气格外闷热,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我坐在风水铺里,手中的古籍已经被我翻得有些破旧,可还是没有找到完全破解“停尸房”格局的有效办法。此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以为是范天祺又有了新的发现,赶忙接起电话,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却是范天祺带着哭腔,近乎崩溃的声音:“先生,我叔叔……他死了!” 我手中的古籍“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整个人瞬间呆住,大脑一片空白。范天祺叔叔的死,实在太过突然,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强作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试图安抚范天祺慌乱的情绪。 “我今天早上本想去他房间找些新的证据,可是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我觉得不对劲,就找来备用钥匙打开了门,结果……就看到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怎么叫都没反应。”范天祺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描述着发现的经过,声音里满是恐惧和震惊。 “你先别碰现场的任何东西,我马上过来。”我迅速挂断电话,抓起外套就冲出了风水铺。一路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可每一种都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死亡。范天祺的叔叔是因为我们的调查感到害怕,畏罪自杀?还是背后另有隐情,被他人杀人灭口?又或者是……王酉辰动的手脚? 当我赶到范家别墅时,范天祺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无神,头发凌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他看到我进来,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先生,你可算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真的快被搞疯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冷静下来,然后说道:“先带我去看看现场。” 我们来到范天祺叔叔的房间,刚推开门,一股压抑而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的摆设井井有条,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平静的睡眠,只是床上的人再也不会醒来。范天祺的叔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泛紫,整个人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床边,仔细观察着尸体的每一个细节。没有外伤,没有中毒的迹象,可他的表情却十分怪异,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死前经历了极度的恐惧或者痛苦。我调动灵力,试图感知房间里是否残留着异常的气息,然而,除了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什么也没有发现。 “先生,你看出什么了吗?”范天祺紧张地站在我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尸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我缓缓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疑惑:“暂时还没有,一切看起来都太奇怪了。他的死状不像是正常死亡,可又找不到任何线索。” “会不会是……王酉辰?”范天祺咬了咬嘴唇,说出了我们心中共同的猜测。 我沉思片刻,说道:“有可能。王酉辰心术不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如果他觉得范先生你叔叔已经成为他的累赘,或者担心我们的调查会牵连到他,他很有可能会痛下杀手。” “这个混蛋!”范天祺愤怒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拍了拍范天祺的肩膀,安慰道:“先别冲动,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不能妄下定论。不过,这件事情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我们得从长计议,找到证据,才能将他绳之以法。” 我们在房间里又仔细搜索了一遍,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一无所获。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床头的一本日记,日记的封皮已经有些磨损,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我心中一动,觉得这本日记或许会有我们想要的线索。 我拿起日记,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范天祺叔叔的名字和日期。从日记的内容来看,这本日记记录了他这些年在家族企业中的经历,以及和范天祺父亲之间的矛盾和分歧。随着日记的不断翻阅,我和范天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来,范天祺的叔叔早就对家族企业的控制权垂涎三尺,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仅设计害死了范天祺的爷爷和父亲,还打算对范天祺下手。而他和王酉辰之间的合作,也是他阴谋的一部分。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范天祺愤怒地将日记扔在地上,“为了钱和权力,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 我捡起日记,继续往后翻,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他死亡的线索。突然,我发现了一篇日记,上面的内容让我和范天祺都大吃一惊。 “今天,我和王酉辰见面了。他告诉我,事情已经快要败露,让我做好准备。他说,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牺牲我来保全他自己。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可是,我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我该怎么办……” 看到这篇日记,我和范天祺对视一眼,心中的疑惑似乎有了答案。范天祺的叔叔很可能是被王酉辰灭口的,而他自己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这个王酉辰,简直就是个恶魔!”范天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绝对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不过,我们现在还需要更多的证据。这本日记虽然能证明他叔叔的罪行,但还不足以证明王酉辰就是凶手。我们还得继续调查。” 从范家别墅出来后,我和范天祺决定分头行动。范天祺继续收集关于王酉辰的证据,而我则回到风水铺,试图从风水玄学的角度找到王酉辰的破绽。 回到风水铺后,我再次翻阅起那些风水古籍,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王酉辰所使用邪术的破解方法。然而,王酉辰的邪术十分诡异,古籍中并没有相关的记载。我陷入了沉思,王酉辰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邪术?他背后是否还有其他的势力在支持他?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范天祺兴奋的声音:“先生,我找到证据了!我在王酉辰的住处发现了他和我叔叔之间的往来信件,还有一些他使用邪术的工具和符咒。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他就是幕后黑手!” 我心中一喜,说道:“太好了!你先把证据保管好,千万不要让王酉辰发现。我们马上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这件事情。” 挂了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这场和王酉辰的较量,终于快要结束了。我相信,正义一定会得到伸张,王酉辰也一定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然而,事情真的会如此顺利吗?王酉辰既然敢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他真的会轻易被我们抓住吗?在这看似即将胜利的时刻,我的心中却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这场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第四十一章:遇挫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挂了电话,我满心以为这场与王酉辰的正邪较量即将落下帷幕,正义很快就能得到伸张。可现实却给了我们沉重一击,命运的齿轮并未如预期般顺利转动。 我和范天祺怀揣着沉甸甸的证据,满心期待地来到警局,希望能借助警方的力量将王酉辰绳之以法。接待我们的是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警官,他姓陈,眼神犀利,透着多年办案积累的敏锐与精明。当我们将王酉辰的往来信件、使用邪术的工具和符咒等证据一一摆在他面前时,本以为他会立刻采取行动,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满脸的怀疑与质疑。 “你们说这些是邪术工具?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套?”陈警官皱着眉头,拿起一张符咒,反复端详,眼中满是不屑,“这不过是一些故弄玄虚的玩意儿罢了,你们不会真以为靠这些就能害人吧?” 我心急如焚,连忙解释道:“警官,您可能不太了解风水玄学和邪术的力量。王酉辰就是利用这些邪术,设计害死了范天祺的爷爷和父亲,现在他叔叔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这些证据都是我们千辛万苦收集来的,绝对真实可靠。” 陈警官冷笑一声,将符咒扔回桌上,双手抱在胸前,说道:“证据?这些所谓的证据,在我看来更像是你们编造故事的道具。我办案多年,还没见过用什么邪术就能杀人的。你们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到底和范天祺叔叔的死有什么关系?” 范天祺一听这话,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他上前一步,大声说道:“警官,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受害者啊!我叔叔是被王酉辰害死的,我们是来寻求帮助的,不是来被怀疑的!” 陈警官脸色一沉,严厉地说道:“别激动!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你们说的这些邪术,根本不符合常理,也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现在,你们涉嫌与范天祺叔叔的死亡有关,暂时被拘留,配合我们调查。” 就这样,我和范天祺还没来得及为找到证据而高兴,就被关进了冰冷的拘留室。拘留室里阴暗潮湿,墙壁上的水渍像狰狞的鬼脸,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摇欲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我和范天祺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满心的委屈和无奈。 “先生,怎么办?他们根本不相信我们,还把我们当成凶手。”范天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他双手抱头,身体微微颤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慌,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只是暂时被表象迷惑了,等调查清楚,自然会还我们清白。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想想办法。” 范天祺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根本不相信邪术,我们说什么都没用。” 我沉思片刻,说道:“也许我们可以从证据本身入手,找到更多能让他们信服的线索。你想想,那些信件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王酉辰使用邪术的工具,有没有什么独特的标记?” 范天祺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信件我看了很多遍,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商量计划的内容。那些工具……对了,有一个符咒上画着奇怪的符号,我当时没在意,会不会和这有关?” 我眼睛一亮:“有可能!也许那个符号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等我们出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范天祺苦笑着说:“希望我们能快点出去吧。我现在担心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我父亲和爷爷的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坚定地说:“放心,我们一定会出去的。王酉辰的罪行一定会被揭露,他跑不掉的。等我们出去,就重新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范天祺点了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嗯,我相信你,先生。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让真相大白。” 我们的对话在拘留室里回荡,虽然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在这冰冷的拘留室里,我们相互鼓励,共同坚守着对真相的执着。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我们期望的方向发展。警方对我们的调查愈发严格,各种询问和审讯让我们身心俱疲。而与此同时,警方还联系了我的学校,校方得知此事后,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你身为学生,不好好学习科学知识,竟然沉迷于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还牵扯到刑事案件中,你知不知道这对学校的声誉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教导主任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他满脸怒容,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低着头,心中满是不甘,但又无法反驳。在他们眼中,风水玄学就是封建迷信,是不被认可的存在。 就在我们陷入绝望的时候,法茶和几个朋友得知了我们被拘留的消息,赶忙赶到警局来看望我们。透过拘留室的铁栅栏,我看到了法茶焦急的面容。 “你怎么搞的?怎么会被关进来?”法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 我苦笑着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法茶听后,气愤地说道:“这些警察怎么能这样?他们不相信邪术,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啊!”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我无奈地说道,“法茶,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去找一下魏辰冰,他人脉广,说不定有办法把我们保出来。” 法茶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这就去找他。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 法茶离开后,我和范天祺在拘留室里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我们不知道法茶那边的情况如何,也不知道还要在这拘留室里待多久。 终于,在煎熬了几天后,事情出现了转机。魏辰冰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能够证明我们清白的证据,再加上法茶等人在外面四处奔走,警方终于同意将我们保释出去。 走出警局的那一刻,阳光洒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深刻地认识到,想要揭露王酉辰的罪行,不仅仅要面对他的邪术,还要面对这个不相信玄学的世界。 回到风水铺,我和范天祺相对无言。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们都身心俱疲,但心中的信念却更加坚定。我们一定要让王酉辰得到应有的惩罚,为范天祺的家人讨回公道。 “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范天祺看着我,眼中满是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虽然我们被保释出来了,但警方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们。我们不能依赖警方,必须靠自己找到更多的证据,让王酉辰无可辩驳。” 于是,我们再次投入到调查中。这一次,我们更加小心谨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们重新梳理之前收集到的线索,反复查看那些往来信件,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到王酉辰的破绽。同时,我们也开始调查王酉辰的行踪,希望能找到他犯罪的直接证据。 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王酉辰最近频繁出入一个废弃工厂。这个工厂位于城市的边缘,周围荒无人烟,十分隐蔽。我们决定冒险前往,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当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废弃工厂时,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工厂的大门半掩着,里面一片死寂。我们缓缓走进工厂,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四十二章:初战王酉辰(五千字大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当我和范天祺踏入那废弃工厂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潮湿的霉味,令人几欲作呕。四周的墙壁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一张张扭曲狰狞的鬼脸,正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阴森与诡异。机器的残骸杂乱地散落一地,在寂静中仿佛还残留着往昔的衰败与不甘。 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生怕触动隐藏在暗处的致命危险。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波动,那股波动裹挟着彻骨的寒意,直逼心底。我心中一惊,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刚想转身提醒范天祺,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被一道浓稠如墨的黑色雾气笼罩,退路被彻底截断。 “不好,我们中计了!”我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那无尽的死寂如潮水般将我们淹没。 “哈哈哈,你们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一个熟悉而又阴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厂房内不断回响,让人辨不清方向。正是王酉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嘲讽,仿佛在宣告他的胜利。 “王酉辰,你这个卑鄙小人!”范天祺愤怒地咆哮着,双眼因愤怒而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到王酉辰的踪迹。 “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出去。”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阵阴森的冷笑,那笑声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让人脊背发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只见工厂的地面上隐隐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线条和符号,这些线条和符号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我心中一沉,意识到这是王酉辰特意为我们布置的凶阵,而且极有可能与奇门遁甲有关。 奇门遁甲,作为传统玄学中的一门高深学问,以九宫八卦为基础,融合了五行(金、木、水、火、土)和阴阳学说。九宫分别为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每个宫位不仅蕴含着独特的能量与寓意,还与五行、八卦相互关联。乾宫属金,象征着天、刚健;坎宫属水,代表着险陷、智谋;艮宫属土,寓意着山、稳重;震宫属木,象征着雷、震动;巽宫属木,代表着风、柔顺;离宫属火,寓意着火、光明;坤宫属土,象征着地、包容;兑宫属金,代表着泽、喜悦。八卦则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象征着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自然现象,它们相互作用,构成了宇宙万物的基本框架。再结合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和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通过不同的排列组合,形成了千变万化的格局。 王酉辰布置的这个凶阵,巧妙地结合了工厂的地形与特定的时辰。他以工厂的五个角落分别对应五行,西北角的乾位为金,利用废弃金属器械堆积,形成尖锐的气场,如同一把把利刃,切割着闯入者的灵力;正北方的坎位为水,借助地下暗涌的污水,营造出阴冷潮湿的气息,削弱对方的阳气;东北方的艮位为土,堆积着厚重的建筑垃圾,像一座无形的大山,阻碍着行动;正东方的震位为木,放置着腐朽的木梁,随时会因邪力的激发而断裂,造成伤害;东南方的巽位为木,利用通风管道形成呼啸的气流,裹挟着邪力,扰乱心智。 而在时间上,王酉辰选择的这个时辰,恰好是阴气最盛、阳气最弱的时候,使得整个法阵的威力达到了极致。在这个阵中,每个线条与符号都仿佛是一个陷阱,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线条所勾勒出的图案,对应着天干地支的组合,每一个组合都能引发不同的邪力,或是让踏入者迷失方向,或是引动怨灵的攻击,或是侵蚀灵力根基。 此时,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紫色闪电,那闪电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夺目,似乎预示着这场对决的不平凡。 “范先生,别慌。这是奇门遁甲的凶阵,我们必须冷静应对。”我对范天祺说道,同时在脑海中迅速回忆着奇门遁甲的破解之法,额头不自觉地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不仅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深知这场较量的艰难。 “可我们该怎么办?这阵法看起来太可怕了。”范天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他的手心已满是汗水,传递出他内心的恐惧。 “我们先找到阵眼,只要破了阵眼,就能破解这个阵法。”我说道,目光在法阵中来回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试图找出那个关键的阵眼。 就在这时,王酉辰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法阵的中央。他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那长袍在黑暗中仿佛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双手迅速变换着复杂的手印,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神秘而邪恶的气息。王酉辰的指尖隐隐有黑色的魔焰跳动,那魔焰似乎能灼烧灵魂。 “你们以为能轻易找到阵眼?太天真了。” 王酉辰冷冷地说道,随后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晦涩,仿佛在吟诵着古老而邪恶的咒语,那咒语声仿佛有实质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法阵中的线条和符号开始闪烁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我们涌来,那力量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我心中一紧,来不及多想,双脚猛地一蹬地面,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左侧疾冲而出。那股黑色力量擦着我的衣角呼啸而过,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地面的尘土被激起,弥漫在空气中。 “就凭你也想和我斗法?”王酉辰嘲笑道,“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完,他双手快速舞动,手印变幻如电,周身涌动着黑色的气流,那气流中似乎隐藏着无数怨灵的哭号,凄厉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无数黑色的雾气从法阵中涌出,朝着我们席卷而来,雾气中似乎隐藏着无数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我们,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范先生,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里交给我。”我对范天祺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试图让他安心。 “不,我不能丢下你。”范天祺坚决地说道,“我也要为我父亲和爷爷报仇。” “你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分心,相信我,我一定会打败他。”我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范天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躲到了一旁的机器残骸后面,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但也有着对我的信任。 我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王酉辰和他的凶阵上。奇门遁甲中,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此时,地利对我们极为不利,但我相信,只要我能把握好时机,运用好人和的力量,就一定能够找到破阵的方法。 王酉辰见我躲开了他的攻击,脸色微微一变,他双手猛地一拍,周身的黑色气流瞬间膨胀,法阵中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我扑来。我咬紧牙关,一边灵活地躲避着攻击,一边仔细观察着法阵的变化。 突然,我发现法阵中的一个角落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芒,那光芒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我心中一动,意识到那可能就是阵眼。 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的玉佩,这玉佩是爷爷传给我的。小时候,爷爷常常把我抱在膝头,给我讲述这玉佩的来历。它是我们家族世代传承的宝物,历经无数先辈之手,每一代传人都在玉佩上注入了自己的灵力与祝福,据说拥有着净化邪祟的力量。爷爷临终前,将玉佩郑重地交到我手上,眼神中满是期许与信任,叮嘱我要用它守护正义,传承家族的使命。 我将灵力注入玉佩,玉佩顿时发出柔和的白光,那光芒似乎带着爷爷的温度与力量。 “就是现在!”我大喝一声,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桃木剑,口中念起道家的“净天地神咒”: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随着咒语的念出,我身上的金光变得更加强烈,注入到桃木剑中,剑身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我的召唤。玉佩的白光与桃木剑的金光相互呼应,形成一道强大的防御与攻击力量。 “哼,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找到阵眼?”王酉辰冷笑一声,双手快速变换手印,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掌心射出,朝着桃木剑射去,试图阻挡我的攻击。黑色光芒中蕴含着他多年修炼的邪力,与桃木剑上的正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桃木剑与黑色光芒在空中碰撞,发出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一时间,光芒四溅,整个法阵都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我趁机加大了灵力的输出,桃木剑突破了黑色光芒的阻挡,继续朝着阵眼射去。 就在桃木剑即将击中阵眼的瞬间,王酉辰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他打开盒子,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中涌出。那股力量与法阵中的力量相互呼应,使得阵眼处的光芒瞬间消失,我的攻击也随之落空。 “哈哈哈,没想到吧,这是我特意准备的法宝,专门用来对付你的。”王酉辰得意地笑道,那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得意。 我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但我并没有放弃,我深知,一旦放弃,不仅我和范天祺性命不保,王酉辰的罪行也将永远无法被揭露。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动体内的灵力。这一次,我将灵力汇聚到双眼,开启了天眼通。天眼通是一种玄学中的神通,能够看穿事物的本质和隐藏的秘密。 在天眼通的作用下,我看到了那黑色盒子中隐藏的秘密。原来,盒子中封印着一只他多年来精心豢养的厉鬼,这厉鬼浑身散发着黑色的气息,它的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鬼火,周身环绕着黑色的烟雾,每一缕烟雾中都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痛苦和怨念。 “王酉辰,你竟然借助厉鬼的力量,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我愤怒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谴责。 “报应?我只相信力量。只要我拥有足够的力量,就能掌控一切。”王酉辰疯狂地说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他双手快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操控着厉鬼的力量,朝着我发动了攻击。黑色的雾气中,隐隐出现了厉鬼的身影,它张牙舞爪,朝着我扑来,每一次挥动爪子,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撕裂。它的嘶吼声回荡在整个工厂,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的内心充满恐惧。 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朱砂,朱砂在玄学中具有辟邪驱鬼的作用。我口中念动“金光神咒”: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将朱砂朝着厉鬼洒去。朱砂在空中化作无数道红色的光芒,与厉鬼的黑色身影碰撞在一起。厉鬼发出一声怒吼,身影微微后退,但很快又再次扑了上来,它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怨恨,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运转体内的太清真诀,这是一门古老的功法,能极大地提升灵力的质量和数量。随着功法的运转,我感觉体内的灵力如同汹涌的江河,源源不断地涌出。 我知道,仅凭朱砂无法彻底击败厉鬼。于是,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在脑海中回忆着古老的咒语和符文。突然,我想起了一段关于封印厉鬼的咒语,“唵、嘛、呢、叭、咪、吽,敕令鬼邪,归位封印,天地正法,永镇幽冥。”这段咒语极为复杂,而且需要强大的灵力支持,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我深吸一口气,口中念动那段古老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出,我的身上散发出一层强大的光芒,光芒中出现了一些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缓缓朝着厉鬼飞去,将厉鬼笼罩其中。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天地间的法则之力,它们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强大的封印之力。 厉鬼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它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符文的束缚。它的身体不断扭曲变形,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让人头皮发麻。王酉辰见状,双手快速变换着各种诡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注入厉鬼的体内,试图增强厉鬼的力量,让它挣脱封印。 一时间,整个工厂内光芒闪烁,爆炸声不断响起。我和王酉辰都全力以赴,谁也不肯退缩。这场斗法,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智慧和意志的考验。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不断消耗,但我心中的信念却越发坚定,我绝不能让王酉辰得逞。 我不断地调整着咒语的节奏和灵力的输出,试图让符文的力量更加稳固。而王酉辰则想尽办法破坏我的封印,他利用法阵的力量,不断地干扰我的咒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不甘,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就在厉鬼即将挣脱符文束缚的关键时刻,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只见范天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的手中拿着一张符咒,符咒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先生,我来帮你!”范天祺喊道,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绝,随后他将符咒朝着厉鬼扔去。 符咒与我身上的符文相互呼应,形成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厉鬼发出一声惨叫,身影逐渐变得模糊。在强大的力量下,厉鬼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它的嘶吼声也逐渐减弱。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即将成功封印厉鬼的时候,工厂外突然传来了警车的声音。王酉辰听到警车声,脸色骤变,他知道警方的到来会让他陷入更大的麻烦。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放弃了对厉鬼的操控,转身朝着工厂的一处暗门跑去。 “别让他跑了!”我大喊一声,想要追上去,可此时厉鬼虽然被削弱,但仍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不得不先稳住符文,防止它挣脱。我焦急地看着王酉辰逃跑的方向,心中满是不甘。 王酉辰利用工厂复杂的地形,迅速消失在黑暗中。等我成功封印厉鬼,和范天祺追出去时,王酉辰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工厂,弥漫着战斗后的硝烟和诡异的气息。 我们虽然没有抓住王酉辰,但成功封印了厉鬼,也算是给这场惊心动魄的斗法暂时画上了一个**。不过我知道,王酉辰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与他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四十三章:“金算盘”周爻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成功封印厉鬼后,我和范天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出废弃工厂。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却暖不了我心中因王酉辰逃脱而产生的寒意。王酉辰这个名字,如今已成为我心头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每一次回想起来,都让我满心不甘。 不远处,警察们在现场忙碌着,警戒线在风中微微晃动。我知道,以王酉辰的狡诈,想要再次将他抓捕归案,难度极大。但我绝不会放弃,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先生,您还好吗?”范天祺的声音带着疲惫,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中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也有着对未来的担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让王酉辰跑了,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范天祺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至少我们成功封印了厉鬼,给我家人一个交代。王酉辰逃不掉的,下次我们肯定能抓住他。” 我点点头,心中思索着王酉辰可能的藏身之处。他如此不择手段,这次逃脱后,必定会隐藏得更深,说不定还会策划更可怕的阴谋。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警车旁匆匆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喊:“三哥,你可算出来了,担心死我了!” 我定睛一看,是结拜四弟法茶。他跑得气喘吁吁,脸上满是焦急,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他的校服衣领。他跑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满是关切:“三哥,你有没有受伤?我可担心坏了!” 我看着法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没事,多亏你报警及时,不然今天还不知道会怎样。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有危险的?” 法茶微微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说道:“三哥,是这样的。把你们保出来后,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就想着赶紧回家,路上走得特别急。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撞到了一个摆卦摊的老先生,把他的卦摊都撞翻了,那些竹签撒了一地。我赶紧帮他捡,结果发现有一根特别奇怪的竹签,上面的纹路一看就是个凶签。” 他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那老先生看到凶签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说我身边亲近的人正面临巨大的危险,而且算出了那个人就是你。还说这危险和一些邪门的东西有关,他从卦象里看出了你的大概方位。我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王酉辰的事,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出事了。” “那他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危机,以及怎么找到我们?”我急切地问道。 法茶接着说:“他说这场危机特别凶险,但也不是没有转机。他让我赶紧报警,然后朝着他算出的方位来找你,说不定还能赶上救你。我哪敢耽搁,马上就报了警,跟着警察就来了。” 我听着法茶的讲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算卦之人,仅凭一根撞出来的凶签,就能算出我的危险和方位,实在是不可思议。 “那老先生现在在哪儿?”我问道。 法茶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角落,说道:“就在那边,他说要等你出来,有话跟你说。” 我顺着法茶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老者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白发苍苍,胡须也已全白,却梳理得整整齐齐,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简单的卦摊,上面放着一些竹签和一本古朴的书籍。 我和范天祺、法茶一起朝着老者走去。越走近,我越能感受到老者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独特的气息,那是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沉稳与神秘。 “老先生,您好。”我走到老者面前,恭敬地说道,“听法茶说,是您算出我有危险,还指引他找到了这里,真是太感谢您了。” 老者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和蔼而慈祥,脸上的皱纹如同岁月的刻痕,却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不必客气,这都是缘分。”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 “我叫周爻,在这街头摆摊算卦多年。”老者自我介绍道,“我与玄学打了一辈子交道,今日与你相遇,也是命中注定。” 我心中对“周爻”这个名字毫无印象,毕竟我刚涉足玄学生意不久。但“金算盘”这个外号,我倒是略有耳闻,据说算卦极准。 “原来是周老先生,久仰您‘金算盘’的大名。”我再次恭敬地说道,“不知道您是如何算出我的危险和方位的?还望您能为我解惑。” 周爻笑了笑,轻轻拿起一根竹签,说道:“年轻人,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皆有定数。你我今日相遇,便是这定数中的一环。”他缓缓说道,“那根凶签便是一个契机,我从凶签入手,结合你的生辰八字和你弟弟的面相,看到了一股强大的邪力正笼罩着你。再通过奇门遁甲之法,推算出你的方位,这才指引你弟弟前来相助。” 我心中对周爻的话半信半疑,但他能如此准确地算出我的危险和方位,又让我不得不信。“周老先生,那您能否算出王酉辰的下落?他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这次让他逃脱,恐怕后患无穷。”我焦急地问道。 周爻微微皱眉,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在竹签上轻轻摩挲。过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这王酉辰,他的命数被一股强大的邪力所笼罩,我一时难以看透。”周爻说道,“不过,我能感觉到,他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但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他与你之间的恩怨,恐怕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心中一沉,原本还指望周爻能算出王酉辰的下落,现在看来,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那我该如何是好?”我问道,“还请周老先生指点迷津。” 周爻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期许。“年轻人,你天赋异禀,又有一颗正义之心,这是你的优势。”他说道,“想要战胜王酉辰,你不仅要提升自己的实力,还要找到他的弱点。他的邪力虽然强大,但邪不胜正,只要你坚守本心,必能找到破敌之法。”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管王酉辰有多强大,我都不会退缩,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为那些被他伤害的人讨回公道。 与周爻告别后,我和范天祺各自回家休息。本以为能暂时松口气,谋划下一步追捕王酉辰的行动,可平静很快被打破。 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王酉辰逃脱的画面。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拿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我疑惑地接起电话。 “是我,王酉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清醒过来。 “王酉辰!你还敢打电话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愤怒地吼道。 “哈哈,别激动嘛。”王酉辰冷笑两声,“我不过是想邀请你见个面,老朋友叙叙旧。” “少废话,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我警惕地问道。 “很简单,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也不想再躲躲藏藏了。”王酉辰的声音充满了恶意,“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那三个结拜兄弟,肖鑫江、刘生贝、法茶,现在都在我手里。” “你说什么?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我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住手机,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放心,他们现在还活着,不过,你要是不来,我可不敢保证他们的安全。”王酉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明天晚上,一个人来城郊那座废弃古宅,别耍花样,不然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还没等我回应,电话就挂断了。我呆呆地坐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王酉辰竟然绑架了我的结拜兄弟,这无疑是一场鸿门宴,但为了他们的安全,我没有选择,只能赴约。 第二天,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范天祺。我深知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不想再让他涉险。我独自一人,将周爻给我的古籍仔细研究了一遍,希望能从中找到克制王酉辰邪术的方法。同时,我也加紧修炼太清真诀,试图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灵力。 夜幕降临,我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朝着城郊的古宅走去。一路上,我的心跳不断加速,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兄弟们的身影。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平安救出他们,让王酉辰得到应有的惩罚。 当我来到古宅前,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古宅的大门紧闭,门上的铜环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周围的树木枝叶茂密,将古宅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偶尔有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发出“呱呱”的叫声,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朝着古宅的大门走去。我不知道推开这扇门后会面对什么,但为了兄弟,我已无所畏惧。 “王酉辰,我来了!你最好别伤害我的兄弟们!”我大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不知等待我的将是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第四十四章:二战王酉辰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当我踏入那座阴森的古宅,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踏入了一座尘封已久的鬼域。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王酉辰,你给我出来!”我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宅子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那无尽的死寂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宅子里不断回响,让人辨不清方向。“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王酉辰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你把我的兄弟们怎么样了?”我愤怒地咆哮着,双眼因愤怒而通红,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到王酉辰的踪迹。 “放心,他们暂时还活着,不过,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他们可就性命不保了。”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阵阴森的冷笑。 我心中一紧,知道王酉辰是在故意威胁我。但此刻,我别无选择,只能先稳住他,再想办法救出兄弟们。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冷冷地问道。 “很简单,只要你自废武功,我就放了你的兄弟们。”王酉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嚣张和自信。 “你做梦!”我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王酉辰冷笑一声,随后双手快速变换着复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古宅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我心中一惊,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警惕地看着四周。 突然,几声尖锐的嘶吼声从地下传来,紧接着,几只浑身长满黑毛的毛僵破土而出。与我以往认知中行动迟缓的毛僵不同,这些毛僵行动敏捷得超乎想象,它们身形一闪,瞬间便跃到了房梁之上,纵跳如飞,带起一阵阴森的冷风。不仅如此,它们竟然不畏惧凡火,甚至在月光的映照下,身上的黑毛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好似连阳光也无法对它们造成威胁。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好好享受吧。”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阵疯狂的笑声。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面对这些战力极强的毛僵,我知道这次的战斗将无比艰难。 我迅速从腰间抽出桃木剑,口中念动威力强大的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随着咒语的念出,我身上的金光变得更加强烈,注入到桃木剑中,剑身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我的召唤。 第一只毛僵如黑色闪电般向我扑来,速度之快让我几乎来不及反应。我本能地侧身躲避,桃木剑顺势一挥,一道金光闪过,砍在了毛僵的身上。然而,毛僵只是在空中微微一顿,紧接着,它那粗壮的手臂带着呼呼风声,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朝着我横扫过来。我连忙向后退去,那手臂擦着我的鼻尖划过,带起一股腐臭的气息。 毛僵一击未中,落地后双腿猛地一蹬,再次向我扑来。它的动作连贯且迅速,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我紧握着桃木剑,全神贯注地盯着毛僵的一举一动,趁着它扑来的瞬间,我一个箭步向前,桃木剑直直刺向它的胸口。毛僵反应极快,它伸出一只手,竟硬生生地抓住了桃木剑的剑身。我用力抽剑,却发现剑身被它抓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毛僵咧开嘴,露出一口尖锐的獠牙,朝着我的手臂咬来。我心中一惊,连忙松开桃木剑,向后跃出数米。毛僵将桃木剑随手一扔,桃木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朱砂,口中念动咒语,将朱砂朝着毛僵洒去。朱砂在空中化作无数道红色的光芒,与毛僵的黑色身影碰撞在一起。毛僵发出一声怒吼,在原地疯狂地抖动身体,但很快,它便又恢复了平静,继续朝着我逼近。 “看来普通手段对它效果甚微。”我低声自语道,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另外几只毛僵也围了上来,它们在古宅的墙壁与房梁之间来回跳跃,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眨眼间,我便被它们团团围住,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困境。 “哈哈哈,你今天插翅难逃了。”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阵疯狂的笑声。 我咬紧牙关,一边灵活地躲避着毛僵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它们的弱点。突然,一只毛僵从房梁上俯冲而下,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我连忙侧身躲避,它重重地落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地面都被砸出一个浅浅的坑。趁它还未起身,我迅速捡起地上的桃木剑,朝着它的后背刺去。然而,毛僵的身体坚硬如铁,桃木剑刺在它身上,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便被弹了回来。 毛僵猛地转身,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随后它张开双臂,快速地旋转起来,带起一阵强劲的旋风,周围的桌椅、杂物纷纷被卷了起来。我被这股旋风逼得连连后退,不得不举起手臂遮挡扑面而来的杂物。 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我发现毛僵在快速移动转身时,脖颈处的黑毛会稍微分开,露出一小片相对薄弱的皮肤。只要能抓住这个瞬间,或许就能给予它致命一击。 我心中一动,迅速调整了攻击策略。我故意朝着一只毛僵冲去,做出一副要主动攻击的样子。毛僵果然上当,它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向我扑来。就在它即将扑到我面前时,我突然一个下蹲,躲过了它的爪子,紧接着借助下蹲的力量,身体快速旋转,桃木剑如一道金色的长虹,朝着毛僵的脖颈刺去。 “噗”的一声,桃木剑成功刺中了毛僵的脖颈,黑色的血液顺着剑身流淌下来。毛僵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我趁机用力一抽剑,再次刺向它的脖颈。毛僵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最终,它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化作了一堆尘土。 解决了一只毛僵后,我并没有丝毫放松。因为还有几只毛僵在等着我,而且,我还要时刻警惕王酉辰的偷袭。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不过,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 说完,王酉辰再次双手快速变换着复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剩下的几只毛僵突然变得更加狂暴起来,它们的攻击速度和力量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一只毛僵高高跃起,从天花板上如陨石般朝着我砸来,锋利的爪子闪烁着寒光。我连忙侧身躲避,爪子擦着我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冷风。我顺势挥动桃木剑,砍向毛僵的手臂。然而,毛僵的手臂坚硬无比,桃木剑砍在上面,只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却没有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 毛僵落地后,立刻朝着我冲了过来,它的速度极快,瞬间便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桃木剑抵挡它的攻击。毛僵的力量大得惊人,它的每一次攻击都让我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桃木剑。 我知道不能再这样硬拼下去,于是我开始围绕着毛僵转圈,利用古宅内的桌椅等障碍物,巧妙地躲避着它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它新的破绽。毛僵似乎被我的举动激怒了,它发出一声怒吼,疯狂地挥舞着爪子,将周围的桌椅瞬间撕成碎片。我灵活地穿梭在纷飞的木屑中,眼睛紧紧盯着毛僵的一举一动。 经过几次试探,我发现毛僵在发力攻击时,胸口的黑毛会出现短暂的起伏,那下面似乎是它的心脏所在。 就在毛僵再次挥舞爪子向我扑来的时候,我突然一个加速,身体贴着地面滑向它,在接近它的瞬间,我猛地起身,桃木剑带着全身的力量,刺向毛僵的胸口。 毛僵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摇晃了几下,黑色的血液从它的胸口流淌出来。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显然没想到我能找到它的弱点。 我乘胜追击,桃木剑如雨点般刺向毛僵的胸口。在我的猛烈攻击下,毛僵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最终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第二只毛僵后,我已经气喘吁吁,连续的高强度战斗让我的体力和灵力都消耗巨大。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来,因为还有几只毛僵在等着我,而且,我的兄弟们还在王酉辰的手中。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太天真了。”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阵阴森的冷笑。 剩下的几只毛僵似乎受到了王酉辰的鼓舞,它们的攻击更加疯狂。一只毛僵从侧面快速冲来,我刚转身准备应对,另一只毛僵却从后面偷袭。我连忙向前翻滚,躲过了背后的攻击,但侧面的毛僵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它的爪子直直地刺向我的胸口。我用桃木剑抵挡,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然而,毛僵们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它们不断地发动攻击,配合得十分默契。我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毛僵的爪子划出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 但我并没有退缩,反而激发了我内心的斗志。我一边躲避着毛僵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它们的破绽。终于,我发现毛僵在跳跃落地的瞬间,身体会有短暂的停顿。 我看准时机,当一只毛僵落地的瞬间,我快速冲了过去,桃木剑狠狠地刺向它的头部。毛僵反应过来,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桃木剑刺中了它的额头,它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缓缓倒下。 此时,还剩下两只毛僵。它们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威胁,开始小心翼翼地围着我转圈,寻找着攻击的机会。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紧紧地握着桃木剑,警惕地看着它们。 突然,两只毛僵同时向我扑来,一只从上方,一只从下方。我连忙向上跃起,躲过了下方毛僵的攻击,同时挥动桃木剑,砍向从上方扑来的毛僵。毛僵用手臂抵挡,桃木剑砍在它的手臂上,溅起一片火花。 在我落地的瞬间,下方的毛僵又向我扑来。我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手臂抵挡它的爪子。毛僵的爪子深深地刺入我的手臂,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我还是强忍着疼痛,用桃木剑刺向它的眼睛。毛僵连忙后退,躲过了我的攻击。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解决它们。我集中精神,调动体内最后的灵力,准备发动一次致命的攻击。 两只毛僵再次向我扑来,我深吸一口气,等它们靠近的瞬间,我突然一个转身,躲开了它们的攻击,同时将桃木剑快速旋转起来,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环。两只毛僵躲避不及,被光环击中,发出痛苦的嘶吼。 我趁机冲向其中一只毛僵,桃木剑直直地刺向它的心脏。毛僵想要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一声惨叫,它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只毛僵见同伴接连倒下,变得更加疯狂。它不顾一切地向我扑来,速度比之前更快。我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抵挡着它的攻击。在激烈的交锋中,我发现它的动作出现了一丝慌乱。 我抓住这个机会,一个侧身躲过它的攻击,然后快速绕到它的身后,将桃木剑狠狠地刺进了它的后背。毛僵挣扎了几下,最终也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所有毛僵后,我已经精疲力竭。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和血水湿透了我的衣服。这场战斗,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 “没想到你竟然能打败我的毛僵。”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不过,这还没完,你以为你的兄弟们还在吗?” 我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到兄弟们的踪迹。然而,古宅里一片寂静,除了我和王酉辰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你把我的兄弟们怎么样了?”我愤怒地咆哮着,双眼因愤怒而通红,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到王酉辰的踪迹。 “哈哈哈,他们已经被我转移了,你永远也找不到他们。”王酉辰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和嘲讽,“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和他们团聚的。” “你做梦!”我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就试试看吧。”王酉辰冷笑一声,随后双手快速变换着复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古宅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仿佛又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第四十五章:血尸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古宅的地面剧烈震动,尘土飞扬,我警惕地握紧桃木剑,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不知道即将破土而出的又会是怎样的恐怖存在。王酉辰那充满嘲讽的笑声在古宅中回荡,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我的神经,也让我愈发担忧兄弟们的安危。 “你以为解决了几只毛僵就能救回你的兄弟?太天真了!”王酉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他就隐藏在这黑暗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地面的震动愈发剧烈,几道巨大的裂缝如狰狞的伤口般在地面蔓延开来。紧接着,一声声沉闷的嘶吼从地下传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在古老的玄学记载中,血尸是一种极为恐怖且神秘的存在,它的诞生往往伴随着邪恶与血腥。而眼前即将出现的血尸,更是王酉辰利用这风水宝地的特殊力量,通过邪恶的法术,让尸体发生尸变而成。风水宝地本应是灵气汇聚、福泽深厚之处,可王酉辰却用邪恶的手段将其变成了孕育恐怖的温床。他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以及特殊的材料,将尸体埋于此处,再以邪法催动,让这些尸体吸收地脉中的邪气和煞气,最终变成了如今这令人胆寒的血尸。 突然,一只满是鲜血的手臂从裂缝中伸了出来,那手臂上的肌肉扭曲蠕动,血管如同一条条粗壮的蚯蚓,清晰可见,上面还流淌着浓稠的黑色血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紧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破土而出,正是血尸。 这血尸体型庞大,足有常人两倍之高,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像是被鲜血浸泡过无数次。它的眼睛空洞无神,却又透露出无尽的凶光,嘴巴大张着,露出一口尖锐的獠牙,每一颗獠牙上都滴着黑色的毒液。血尸不仅攻击力强,力量更是巨大,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呼呼风声,能轻易将身边的桌椅拍成碎片。更可怕的是,它含有剧毒,与活人接触即可致命,其爪子上有毒,口中喷出的黑色毒液毒性更是强烈,落在地上,会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将地面腐蚀出一个大坑。 “这是我在这风水宝地上精心培育的血尸,它们攻击力强、力量巨大,而且含有剧毒,与活人接触即可致命,你就好好享受吧!”王酉辰疯狂的笑声再次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面对如此恐怖的血尸,我知道这将是一场比与毛僵战斗更为艰难的恶战。但为了兄弟们,我没有退缩的余地。 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正气,听我号令,破邪驱魔,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我将符咒朝着血尸扔去,符咒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击中了血尸。 “轰”的一声,符咒在血尸身上爆炸开来,产生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血尸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后退了几步,它的身上冒出一股黑色的烟雾,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然而,仅仅片刻之后,血尸便又恢复了原状,继续朝着我逼近。 “看来这血尸果然不简单。”我低声自语道,心中暗自警惕。 血尸猛地向前一跃,速度之快超乎想象,瞬间便来到了我的面前。它那巨大的手掌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我的脑袋狠狠拍来。我连忙侧身躲避,血尸的手掌擦着我的肩膀而过,强大的力量将我身边的一张桌子拍成了碎片。 我趁着血尸攻击落空的瞬间,挥动桃木剑,朝着它的手臂砍去。桃木剑砍在血尸的手臂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却只在它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血尸似乎被我的攻击激怒了,它挥舞着另一只手臂,再次向我攻来。 我不断地躲避着血尸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它的弱点。这血尸全身都被一层诡异的力量所笼罩,普通的攻击根本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一边躲避,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汗水顺着我的额头不断滚落,滴在地上。 突然,血尸猛地蹲下身子,然后像一颗炮弹般朝着我冲了过来。我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桃木剑抵挡。血尸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桃木剑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手臂也被震得发麻,几乎握不住桃木剑。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找到它的弱点。”我心中暗自焦急,眼睛紧紧盯着血尸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血尸张开嘴巴,朝着我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我连忙向后退去,毒液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坑。我心中一惊,这毒液的毒性竟然如此之强,如果被喷到,后果不堪设想。 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糯米,这糯米在玄学中具有辟邪驱邪的作用。我将糯米朝着血尸扔去,糯米在空中散开,像一颗颗白色的子弹,击中了血尸。血尸发出一声怒吼,它的身上冒出一股白色的烟雾,似乎受到了一定的伤害。 “原来它对糯米有反应。”我心中一喜,连忙又掏出一把糯米,再次朝着血尸扔去。然而,血尸似乎已经适应了糯米的攻击,这一次,它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便又继续朝着我逼近。 血尸再次发动攻击,它的速度极快,我只能不断地躲避。在躲避的过程中,我发现血尸在转身的时候,动作会稍微迟缓一下。我心中一动,这或许就是它的弱点所在。 我故意朝着血尸冲了过去,做出一副要主动攻击的样子。血尸果然上当,它挥舞着手臂向我扑来。就在它即将扑到我面前时,我突然一个转身,躲过了它的攻击。然后,我借助转身的力量,挥动桃木剑,朝着血尸的脖颈刺去。 血尸反应极快,它迅速用手臂抵挡。桃木剑砍在血尸的手臂上,溅起一片火花。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再次用力刺出桃木剑,同时口中念动咒语,将体内的灵力注入到桃木剑中。 “噗”的一声,桃木剑终于刺进了血尸的手臂,黑色的血液顺着剑身流淌下来。血尸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它用力一甩手臂,将我甩了出去。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痛,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咳咳……”我艰难地爬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睛紧紧盯着血尸。血尸的手臂受伤,似乎让它变得更加狂暴,它不顾一切地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知道不能再这样硬拼下去,必须想办法智取。我环顾四周,发现古宅的角落里有一根巨大的石柱。我心中有了一个计划,我朝着石柱的方向跑去,血尸在后面紧追不舍。 当我跑到石柱旁边时,我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面对血尸。血尸丝毫没有减速,它朝着我猛扑过来。就在它即将撞到我的瞬间,我迅速侧身,血尸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石柱上。 “轰”的一声,石柱被血尸撞得摇晃了几下,上面出现了几道裂缝。血尸也被这一撞撞得头晕目眩,它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 我趁机冲向血尸,桃木剑带着全身的力量,刺向血尸的胸口。血尸想要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桃木剑刺进了血尸的胸口,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血尸发出一声惨叫,它用力抓住桃木剑,想要将其拔出来。我紧紧握住桃木剑,与血尸僵持着。突然,血尸张开嘴巴,朝着我的脸喷出一股毒液。我连忙低头躲避,毒液从我的头顶飞过,溅到了我的衣服上,衣服瞬间被腐蚀出几个洞。 我心中一惊,这血尸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必须尽快解决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集中精神,调动体内最后的灵力,注入到桃木剑中。然后,我用力一抽剑,再次刺向血尸的胸口。 “噗噗噗”,我连续刺出几剑,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血尸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它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终于,在我的猛烈攻击下,血尸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和血水湿透了我的衣服。这场与血尸的战斗,让我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我知道,这还不是结束,王酉辰还在暗处,我的兄弟们还没有找到。 “没想到你竟然能打败我的血尸。”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不过,这只是开始,我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你。”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愤怒地喊道:“王酉辰,你别得意,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救出我的兄弟们!” “那就试试看吧。”王酉辰冷笑一声,随后再次双手快速变换着复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古宅的地面再次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我心中一惊,难道又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出现了?我握紧桃木剑,警惕地看着四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突然,又有几只血尸从地下破土而出。这些血尸的体型和之前那只一样庞大,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朝着我缓缓逼近。我心中一沉,面对这么多血尸,我该如何应对? “哈哈哈,这一次,看你还怎么抵挡!”王酉辰疯狂的笑声在古宅中回荡。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些血尸,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不管面对多大的困难,我都不能放弃,我一定要救出兄弟们,将王酉辰绳之以法。 第一只血尸率先向我扑来,它的速度比之前那只更快,力量也更强。我连忙侧身躲避,同时挥动桃木剑,砍向血尸的手臂。然而,血尸的手臂坚硬无比,桃木剑砍在上面,只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却没有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 血尸一击未中,它猛地转身,再次向我扑来。这一次,它的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火焰,火焰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朝着我席卷而来。我连忙向后退去,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将其点燃,扔向黑色火焰。符咒与火焰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产生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黑色火焰震散。 其他几只血尸也围了上来,它们将我团团围住,不断地发动攻击。我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血尸的爪子划出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而且,这些伤口接触到血尸的剧毒,开始迅速发黑、溃烂,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了知觉。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抵抗毒素的蔓延。同时,我继续与血尸展开激烈的战斗。 我发现这些血尸虽然攻击力强大,但它们的行动似乎受到了某种限制,在狭窄的空间里,它们的动作会变得迟缓。我开始利用古宅内复杂的地形,与血尸周旋。我穿梭在桌椅和墙壁之间,不断地躲避着血尸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一只血尸在追击我的过程中,被一张桌子绊倒。我趁机冲了过去,桃木剑直直地刺向它的脑袋。血尸反应过来,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桃木剑刺中了它的额头,它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缓缓倒下。 解决了一只血尸后,我并没有丝毫放松。因为还有几只血尸在等着我,而且,我的体力和灵力都在不断地消耗,毒素也在逐渐侵蚀我的身体。 “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我心中暗自想着,眼睛紧紧盯着剩下的血尸。 剩下的血尸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威胁,它们开始更加疯狂地攻击我。一只血尸从后面偷袭,我连忙转身,用桃木剑抵挡。然而,另一只血尸却趁机从侧面扑了过来,它的爪子刺进了我的肩膀。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我还是强忍着疼痛,用脚踢向血尸的腹部。 血尸被我踢得后退了几步,我趁机将桃木剑从肩膀上拔出来,朝着血尸的胸口刺去。血尸用手臂抵挡,桃木剑砍在它的手臂上,溅起一片火花。我再次用力刺出桃木剑,终于刺进了血尸的胸口。血尸发出一声怒吼,它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此时,还剩下两只血尸。它们似乎被我的反抗激怒了,它们同时发出一声怒吼,然后朝着我冲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最后的灵力,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挑战。 两只血尸一左一右向我扑来,我迅速向后退去,同时将桃木剑旋转起来,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环,抵挡着血尸的攻击。血尸的爪子不断地抓在光环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突然,我发现两只血尸在攻击时,它们的中间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空隙。我心中一动,这或许就是我反击的机会。我集中精神,等两只血尸再次攻击的瞬间,我突然一个加速,身体从它们中间的空隙穿过。然后,我迅速转身,桃木剑带着全身的力量,刺向其中一只血尸的后背。 血尸发出一声惨叫,它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最后一只血尸见同伴倒下,变得更加疯狂。它不顾一切地向我扑来,速度比之前更快。我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抵挡着它的攻击。 在激烈的交锋中,我发现这只血尸的动作出现了一丝慌乱。我抓住这个机会,一个侧身躲过它的攻击,然后快速绕到它的身后,将桃木剑狠狠地刺进了它的后背。血尸挣扎了几下,最终也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所有血尸后,我已经精疲力竭,毒素也几乎蔓延到了全身。我瘫坐在地上,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但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还有兄弟们要救,还有王酉辰要对付…… 第四十六章:马仙浩宇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那座被恐惧与血腥弥漫的古宅中,我与血尸的战斗让我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毒素也几乎蔓延到了全身。当最后一只血尸倒下,我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昏迷中,我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各种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交织,混乱不堪。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座古宅,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血尸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它们那尖锐的獠牙和滴着毒液的爪子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我拼命挥舞着桃木剑,却感觉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微弱,每一次攻击都像是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 “不!”我在心中呐喊,“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还要救我的兄弟们!”然而,血尸的身影却越来越近,它们的嘶吼声震得我耳膜生疼,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突然,画面一转,我看到了我的结拜兄弟们。大哥肖鑫江、二哥刘生贝、四弟法茶,他们被王酉辰囚禁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呼喊着我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期待。 “三哥,救我们!” “我一定会救你们的!”我挣扎着想要朝他们跑去,可双腿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挪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黑暗吞噬,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不断下沉,身体越来越冰冷,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的时候,一道温暖的光芒穿透了黑暗,照在了我的身上。 “坚持住,你一定可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我原本涣散的意识逐渐凝聚起来。 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却重得像铅块一样。我拼尽全力,终于,一丝光线透了进来。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我……这是在哪儿?”我虚弱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正是马浩宇。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看到我醒来,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 “你终于醒了!”马浩宇激动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你可把我吓坏了!” 我看着马浩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感激。“浩宇,是你救了我?我怎么会在这儿?”我问道。 马浩宇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给我倒了一杯水,扶我坐起来,让我喝了几口。水顺着喉咙流下去,让我干涩的喉咙舒服了许多。 “是啊,我在那座古宅附近发现了你。当时你昏迷不醒,身上还有很多伤口,情况非常危急。”马浩宇回忆道,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我赶紧把你带回了我家,然后找了各种草药给你治疗。”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地看着马浩宇。“谢谢你,浩宇,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我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马浩宇摆了摆手,笑着说:“咱们是兄弟,说这些干嘛!不过,你到底在那古宅里遇到了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关切。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在古宅里与王酉辰的对峙,以及与毛僵、血尸的战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浩宇。马浩宇听得目瞪口呆,脸上不时露出惊讶和愤怒的表情。 “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危险!王酉辰这个混蛋,实在是太可恶了!”马浩宇愤怒地说道,他的拳头紧握,脸上充满了义愤填膺的神情。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仇恨再次燃烧起来。“没错,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是,我现在连兄弟们被他藏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无奈地说道,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 马浩宇安慰道:“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的。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出马弟子。”他神秘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自豪。 “出马弟子?”我惊讶地看着马浩宇,心中充满了好奇,“这是什么意思?” 马浩宇笑了笑,解释道:“出马弟子,就是那些能与仙家沟通,借助仙家的力量为人消灾解难的人。我从小就被一位白仙看中,就是刺猬仙,白仙擅长治病,她传授了我一些本事,所以我才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在回忆着与白仙的过往。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着马浩宇,心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原来你还有这样的身份!怪不得你能找到我,还把我救活。”我说道,眼中满是钦佩。 马浩宇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也是怕吓到你。不过现在情况特殊,说不定我的这些本事能帮你救出你的兄弟们。”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坚定地说道。 我感激地看着马浩宇,心中充满了希望。“浩宇,太感谢你了!有你的帮助,我更有信心了。”我说道,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 这时,马浩宇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一脸好奇地问我:“对了,听你说那些经历,你对玄学术法这么了解,还能跟毛僵、血尸战斗,你不会是赶尸人吧?”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是啊,我出身赶尸世家,从小就接触这些。” 马浩宇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赶尸人!一直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我身边就有一个,太不可思议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惊叹。 我苦笑着说:“这身份可没什么好惊讶的,这次还不是差点栽在王酉辰手里。对了,浩宇,我一直好奇,那血尸的毒那么厉害,你是怎么帮我解开的?” 马浩宇神色一正,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把你带回来后,看着你昏迷不醒、伤口发黑溃烂,我心急如焚,赶忙在屋内摆好香案,诚心向白仙求助。我点燃三炷香,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恳请白仙指引我救你。香烟袅袅升腾,恍惚间,我仿佛看到白仙那慈祥的面容在烟雾中浮现。她告知我,要救你需三种极为罕见的草药。紧接着,她双手快速舞动,像是在虚空中抓取什么,眨眼间,三种草药便出现在她手中。” “第一种是能以灵气抵御毒素蔓延的‘千灵草’,第二种是可止住你体内不断扩散毒血的‘凝血花’,最后一种是能唤醒你沉睡生机的‘还魂根’。”马浩宇继续说道,“白仙将草药交到我手中,又教我施展独特的法术。我把三种草药碾碎混合,放入特制的药鼎中,以灵力点燃三昧真火,缓缓熬煮。随着药力的释放,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动咒语,将自身的灵力注入药汤,以法术催化药力,让药汤中的精华能更好地被你吸收。就这样,经过好几个日夜的努力,才慢慢把你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马浩宇说完,长舒一口气。 我心中满是感激,正要说话,马浩宇又接着说:“不过,我们不能盲目行动。王酉辰既然这么厉害,肯定还会有其他的阴谋。我们得从长计议,先想办法找到你兄弟们的下落。”他皱着眉头,认真地思考着。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对了,你能不能借助白仙的力量,算出我兄弟们的位置?”我满怀期待地看着马浩宇。 马浩宇摇了摇头,说道:“出马弟子虽然能借助仙家的力量,但也不是万能的。这种事情,还得看缘分和时机。不过,我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也充满了决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马浩宇的悉心照料下,身体逐渐恢复。马浩宇每天都会给我熬制草药,还会陪我聊天,给我讲一些关于出马弟子与白仙的事情,让我对这个神秘的世界有了更深的了解。 在这期间,马浩宇也尝试着借助白仙的力量,寻找我兄弟们的下落。他在房间里摆上香案,供奉上白仙的牌位,然后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与白仙沟通。然而,每次他都是一脸失望地睁开眼睛,告诉我还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 “别灰心,浩宇。我相信,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他们。”我安慰道,虽然心中也很焦急,但我不想让马浩宇有太大的压力。 马浩宇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会继续努力的。对了,你这几天也别闲着,好好恢复身体,同时也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王酉辰的破绽。”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恢复实力,救出我的兄弟们,让王酉辰得到应有的惩罚。 又过了几天,我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这天,马浩宇突然兴奋地跑进来,对我说道:“兄弟,我有线索了!”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我惊喜地看着马浩宇,问道:“真的吗?什么线索?”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心中充满了期待。 马浩宇坐下来,说道:“我今天在与白仙沟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我仔细一分辨,发现这气息和你之前说的王酉辰有关。我顺着这股气息寻找,发现它指向了城西的一座废弃工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 我激动地站起来,说道:“太好了!那我们赶紧去看看!说不定我兄弟们就在那里!”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发,心中充满了对兄弟们的担忧和牵挂。 马浩宇点了点头,说道:“好,不过我们不能贸然行动。王酉辰肯定在那里设了重重陷阱,我们得做好充分的准备。”他皱着眉头,认真地思考着对策。 于是,我和马浩宇开始为这次行动做准备。我们收集了各种符咒、法器,还制定了详细的计划。我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为了兄弟们,我无所畏惧。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和马浩宇踏上了前往城西废弃工厂的道路。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我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但我坚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王酉辰,救出我的兄弟们…… 第四十七章:飞僵危机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阳光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我和马浩宇怀揣着紧张与期待,终于来到了城西那座废弃工厂。这座工厂仿佛一座被遗忘的孤岛,四周荒草丛生,破败的围墙在岁月的侵蚀下摇摇欲坠,散发出一股陈旧而又诡异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马浩宇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不管里面有什么,我们都要小心行事,一定要救出我的兄弟们。”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脚下的碎玻璃和废弃零件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是某种危险的前奏。工厂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和腐臭味,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这里感觉阴森森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马浩宇警惕地看着四周,手中紧紧握着法器。 我握紧桃木剑,同样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小心点,王酉辰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我们找到兄弟们,这里说不定有陷阱。” 我们慢慢地向前推进,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突然,马浩宇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工厂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那棺材通体黑色,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文,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这棺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马浩宇皱着眉头,说道:“小心点,这棺材肯定有问题。说不定王酉辰的阴谋就和这棺材有关。” 我们缓缓靠近棺材,越靠近,那股阴森的气息就越浓烈。当我们来到棺材前时,我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这棺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马浩宇低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我没有回答,而是紧紧握住桃木剑,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突然,棺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嘶吼声从里面传来。 “不好,有东西要出来了!”我大喊一声,连忙向后退去。 马浩宇也迅速做出反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正气,听我号令,破邪驱魔,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就在这时,棺材盖猛地被掀开,一股黑色的烟雾从里面涌出。在烟雾中,一个身影缓缓升起,正是一只飞僵。 这飞僵全身散发着黑色的气息,身躯高大壮硕,肌肉高高隆起,犹如钢铁铸就,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能够摧毁一切的力量。它的皮肤粗糙且坚硬,如同覆盖着一层黑色的鳞片,泛着冰冷的光泽。飞僵的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那光芒中满是嗜血的欲望和无尽的残暴,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 “这就是飞僵!”我惊讶地说道,心中充满了警惕,紧紧握住桃木剑的手微微颤抖,深知即将面对的是一场异常艰难的战斗。 马浩宇脸色凝重,声音低沉地说道:“没想到王酉辰竟然把飞僵放在这里,他肯定是故意引我们来的。” 飞僵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的心跳都随之紊乱。它双腿猛地一蹬地面,地面瞬间龟裂,以一种近乎瞬移的速度朝着我们冲来。我只觉眼前黑影一闪,飞僵便已来到面前,连忙侧身躲避,同时挥动桃木剑,朝着飞僵砍去。飞僵却如鬼魅一般,轻松地躲过了我的攻击,随后它那锋利如刀的爪子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我抓来。我连忙用桃木剑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爪子抓在桃木剑上,溅起一串火花,强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手臂发麻,虎口开裂,差点握不住桃木剑。 马浩宇趁机将手中燃烧的符咒朝着飞僵扔去。符咒准确地击中了飞僵,然而飞僵只是微微一滞,发出一声不满的嘶吼,身上的黑色气息仅仅是波动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如初,继续朝着我们发动攻击。 “这飞僵果然厉害,普通的攻击对它效果不大。”我焦急地说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心中暗自思索对策。 飞僵似乎被我们的攻击彻底激怒了,它的攻击变得更加疯狂。它的身影在我们眼前快速移动,速度快到肉眼几乎难以捕捉,只能看到一道道黑色的残影。它挥舞着爪子,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所到之处,金属管道被轻易撕裂,混凝土墙壁被击出一个个巨大的凹坑。 我和马浩宇只能不断地躲避,寻找反击的机会。在躲避的过程中,我发现飞僵的攻击虽然强大,但它的动作似乎受到了一定的限制。每次它发动攻击后,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我心中一动,这或许就是它的弱点所在。 我朝着马浩宇使了个眼色,马浩宇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开始配合起来,我负责吸引飞僵的注意力,马浩宇则寻找机会发动攻击。 我挥舞着桃木剑,不断地向飞僵发动攻击,飞僵果然被我吸引,不断地朝着我扑来。它的爪子在我眼前不断挥舞,我左躲右闪,险象环生。突然,飞僵一个飞扑,爪子朝着我的胸口抓来。我连忙向后退去,同时用桃木剑抵挡。飞僵的爪子抓在桃木剑上,我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整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就在飞僵再次发动攻击后停顿的瞬间,马浩宇迅速冲了上去,他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光芒,狠狠地击中了飞僵的后背。然而,飞僵只是微微一颤,它猛地转身,一拳朝着马浩宇轰去。这一拳速度极快,力量惊人,马浩宇躲避不及,被这一拳击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堆废弃的机器上,发出一阵金属的撞击声。 “浩宇!”我大喊一声,心中充满了担忧。 马浩宇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脸色苍白地说道:“这飞僵太强大了,这样下去我们不是它的对手。看来,我得使出马家弟子的请仙上身术了。” 马浩宇说罢,迅速在地上清理出一片平整的空地,将随身携带的香案稳稳摆好。他的双手因紧张和激动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小心翼翼地从布袋中取出三炷香,轻轻插入香炉,动作虔诚而庄重。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这片空间。 马浩宇缓缓站起身,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在身前快速结印。他的手指灵动而迅速,先是双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伸直,其余三指弯曲紧扣掌心,形成“剑指”,随后双手快速交叉,左手剑指在上,右手剑指在下,旋转一圈后,双手手腕翻转,指尖相对,掌心向外推出,形成一个类似太极的图案。每一个手印的变化都伴随着空气中灵力的波动,周围的光线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变得有些扭曲。 与此同时,他的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混沌初开,阴阳始分,仙踪缥缈,应我祈请。白仙白蕊儿,掌医道,通灵蕴,今尘世蒙难,邪祟横行,弟子马浩宇,诚心叩拜,恭请仙驾降临,借仙力,破邪秽,佑众生,还世间一片清明,急急如律令!”这咒语仿佛来自古老的时空,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在废弃工厂中回荡,与周围的阴森气息相互碰撞。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原本平静的香炉中,香烟袅袅升腾,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盘旋缠绕,逐渐汇聚成一道白色的光带。这道光带越聚越亮,散发出柔和而圣洁的光芒,与飞僵散发的黑色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道白色光带缓缓升起,围绕着马浩宇的身体盘旋飞舞,仿佛在审视着这个即将与它融合的凡人。马浩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虔诚和期待,他微微闭上眼睛,任由那道光带慢慢融入自己的体内。 当白色光带完全融入马浩宇的身体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周围的空气瞬间被搅动,形成一股小型的旋风。旋风中,马浩宇的头发肆意飞舞,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那是属于白仙的力量。 马浩宇缓缓睁开眼睛,此刻,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深邃,带着一丝不属于他原本的妩媚与灵动。他轻启朱唇,声音竟变得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小友,莫怕,我乃白蕊儿,今日便与你一同降伏这孽畜!”这声音虽从马浩宇口中传出,可语调、音色全然不同,我瞬间明白,是白仙白蕊儿上身了。 我又惊又喜,连忙说道:“白仙前辈,幸得您相助,这飞僵太过强悍,还望您能指引我们。” 白蕊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飞僵虽强,却也并非无懈可击。你且留意它的行动,我来牵制它的力量。”说罢,她脚尖轻点地面,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般朝着飞僵冲去。 飞僵似乎也察觉到了白蕊儿的强大,它发出一声怒吼,挥舞着爪子朝着白蕊儿扑来。白蕊儿身形灵动,在飞僵的攻击中穿梭自如,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盈而优雅,却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飞僵似乎也察觉到了马浩宇的变化,它变得更加凶狠,不断地发动强大的攻击。它张开嘴巴,吐出一股黑色的火焰,火焰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朝着我们席卷而来。我和白蕊儿连忙躲避,同时用符咒和法器抵挡着火焰的攻击。符咒燃烧的光芒与黑色火焰相互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炽热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 飞僵见火焰攻击没有奏效,它再次发动攻击。这一次,它的身体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在我们眼前快速移动,仿佛变成了几个影子。我和白蕊儿警惕地看着四周,不知道飞僵会从哪个方向发动攻击。 突然,我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劲风袭来,我连忙转身,用桃木剑抵挡。飞僵的爪子抓在桃木剑上,我用力一推,将飞僵推开。白蕊儿趁机从侧面攻击飞僵,她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光芒,朝着飞僵的头部砸去。飞僵迅速躲避,然后用爪子朝着白蕊儿的手臂抓去。白蕊儿连忙收回手臂,躲过了飞僵的攻击。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发现飞僵每次发动法术之前,它的眼睛会闪烁出更加耀眼的红光。我心中一动,或许这就是破解它法术的关键。 “白仙前辈,注意飞僵的眼睛,它发动法术之前眼睛会有变化,我们可以趁机攻击它!”我大声喊道。 白蕊儿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小友心思敏锐,且看我如何破它法术!” 我们再次朝着飞僵冲了上去,飞僵见我们冲来,再次发动攻击。它的眼睛闪烁出耀眼的红光,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准备发动强大的法术。 我和白蕊儿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朝着飞僵冲去。我挥舞着桃木剑,朝着飞僵的眼睛刺去。飞僵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连忙躲避,同时用爪子抵挡我的攻击。白蕊儿则趁机从后面攻击飞僵,她手中的法器狠狠地击中了飞僵的后背。 飞僵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它的法术被打断,身上的黑色气息也变得更加不稳定。但它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我们发动攻击,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 经过长时间的激烈战斗,我和白蕊儿都已经疲惫不堪,身上也多处受伤。而飞僵虽然也受到了一些攻击,但它的战斗力依旧强大,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我喘着粗气说道。 白蕊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我听闻飞僵惧怕天雷,我们把它引出工厂,利用天雷对付它!” 我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办法。“好,我们试试看!” 我们再次朝着飞僵发动攻击,这一次,我们不再与飞僵正面抗衡,而是不断地挑衅它,吸引它的注意力,然后朝着工厂的出口退去。飞僵被我们激怒,紧紧地追在我们身后。 终于,我们将飞僵引出了工厂。此时,天空中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似乎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就是现在!”我大喊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引雷符,口中念念有词:“天雷滚滚,听我号令,降妖除魔,急急如律令!”随着我的咒语声响起,引雷符瞬间燃烧起来,一道耀眼的雷光从天而降,朝着飞僵劈去。 飞僵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雷光准确地击中了飞僵,飞僵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上的黑色气息开始迅速消散。 然而,飞僵并没有被轻易消灭,它在雷光中挣扎着,试图再次发动攻击。我和白蕊儿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发动攻击,不断地消耗飞僵的力量。 又是一道天雷劈下,飞僵的身体在雷光中摇摇欲坠。它的皮肤开始出现裂痕,黑色的鳞片纷纷掉落,身上的黑色气息也越来越弱。 “再加把劲,我们马上就能消灭它了!”我大声喊道。 在我们的持续攻击和天雷的不断劈打下,飞僵终于支撑不住,它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身体缓缓倒下,最终化作了一堆灰烬。 “呼,终于结束了。”我瘫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疲惫感瞬间袭来。 白蕊儿也缓缓坐下,马浩宇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状态,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这飞僵可真难对付,不过幸好我们成功了。” 我们躺在地上,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战斗虽然艰难,但我们终究还是战胜了飞僵。然而,我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王酉辰的阴谋还没有完全揭开,我们的兄弟们还在等着我们去救…… 第四十八章:正西方的乱葬岗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战胜飞僵后,我和马浩宇瘫倒在废弃工厂外,大口喘着粗气,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汗水湿透了衣衫,与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周围弥漫着飞僵化作灰烬后残留的刺鼻气味,以及战斗扬起的尘土,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过了许久,我才缓过神来,挣扎着站起身,望着眼前破败的工厂,心中满是不甘:“王酉辰那家伙,竟然又让他跑了,兄弟们也还是没有下落。” 马浩宇也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叹了口气:“这王酉辰太狡猾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一定会找到他和你的兄弟们。” 我们在工厂里又仔细搜寻了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除了那口被掀开的棺材和满地的战斗痕迹,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工厂里弥漫着死寂的气息,仿佛在嘲笑我们的徒劳无功。 “看来王酉辰早就料到我们会来,提前转移了。”我皱着眉头,心中的焦虑愈发浓重。 马浩宇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灰心,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暂时离开废弃工厂。一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我们心中的阴霾。回到马浩宇家中,简单处理了伤口,我们便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边,大哥肖鑫江、二哥刘生贝、四弟法茶的家长们因为他们多日未归,焦急万分,最终选择了报警。 警察局里,气氛紧张而压抑。三位家长坐在椅子上,满脸担忧,不停地向警察诉说着孩子们失踪的经过。 “警察同志,我儿子肖鑫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电话也打不通,他从来不会这样的。”肖鑫江的父亲满脸焦急,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儿子刘生贝也是,平时很懂事的,这次突然失踪,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刘生贝的母亲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到他们啊。”法茶的父亲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期待。 负责此案的张警官面色凝重,他认真地记录着家长们提供的信息,不时询问一些细节。这时,一位年轻的警察匆匆走进来,在张警官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警官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他看向三位家长,说道:“我们刚刚从一位目击者那里得知,绑架你们孩子的可能是一个叫王酉辰的人。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一定会尽全力找到孩子们的。” 三位家长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既震惊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王酉辰?他为什么要绑架我们的孩子?”肖鑫江的父亲疑惑地问道。 张警官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他的动机,但我们会深入调查的。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把孩子们安全地带回来。” 而在马浩宇家中,我和他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着一幅城市地图。 “我们把王酉辰出现过的地方都标注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规律。”我拿起一支笔,在地图上分别标记出废弃工厂(正北方)、之前与王酉辰对峙的古宅(正东方),以及他曾出没的一处废弃仓库(正南方)。 马浩宇看着地图,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指着地图说道:“你看,这三个地方分别在城外的正东方、正南方和正北方,形成了一个近乎等边三角形的布局。” 我仔细观察着地图,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他的行动轨迹不是随机的,而是有某种规律?” 马浩宇点了点头:“没错,而且这三个地方都比较偏僻,适合他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从这个三角形的布局来看,他下一步很可能会前往正西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西方是一片乱葬岗。那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平时人迹罕至,充满了各种传说和诡异的故事。 “乱葬岗……那里确实符合他的选择,偏僻又荒凉,很适合藏匿。”我皱着眉头,想象着兄弟们可能身处那恐怖之地,心中一阵揪痛。 马浩宇接着分析道:“王酉辰心思缜密,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能经过精心策划。他选择这三个方位出现,也许是在布置某种阵法,或者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而乱葬岗很可能是他计划的下一个关键地点。” 我深吸一口气:“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能让他得逞。我们必须尽快赶到乱葬岗,在他之前找到兄弟们。” 马浩宇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不过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乱葬岗危险重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于是,我们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后续的调查计划。首先,我们再次仔细复盘王酉辰之前的行动细节,不仅局限于地点,还包括他出现的时间、当时的天气状况以及周围是否有特殊的自然现象或异常事件。马浩宇翻出之前与王酉辰交锋时的记录,详细记录着每次见面时王酉辰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线索。 “你看,第一次在古宅相遇时,他的衣服上有一些奇怪的污渍,像是某种草药的汁液。”马浩宇指着记录说道,“也许他当时刚从某个与草药有关的地方回来,这会不会和他的计划有联系?” 我思索片刻,回应道:“很有可能。我们可以去打听一下,这附近哪里有种植特殊草药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他的行踪。” 接着,我们决定深入调查乱葬岗的历史和传说。马浩宇利用网络搜索相关资料,我则前往当地的图书馆和档案馆,查阅古老的县志和地方文献。在图书馆里,我翻阅着一本本泛黄的书籍,终于在一本破旧的县志中找到了关于乱葬岗的记载。 “这里说,乱葬岗在几百年前曾是一场惨烈战争的战场,战后无数尸体被随意掩埋在此,此后便时常出现怪异之事。”我将这个发现告诉马浩宇,“也许王酉辰的目的和这些历史有关。” 马浩宇点头表示认同:“那我们到了乱葬岗,不仅要寻找兄弟们,还要留意那些与战争相关的遗迹或物品,说不定能发现王酉辰的真正意图。” 为了应对乱葬岗可能出现的危险,我们对法器和符咒进行了升级。马浩宇凭借他出马弟子的身份,从家族传承的古籍中找到了一些强大的符咒绘制方法,日夜赶工绘制了多张威力更强的驱邪符、镇鬼符和破煞符。我则根据家族流传的赶尸术法,对桃木剑进行了特殊处理,在剑柄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注入了自身的灵力,增强其辟邪的效果。 我们还准备了一些实用的工具,如强光手电筒、指南针、急救包和干粮。考虑到乱葬岗的复杂地形和可能存在的陷阱,我们特意制作了一个简易的金属探测器,用于探测地下是否有隐藏的机关或金属物品。 在出发前,我们再次向懂行的长辈请教。这次,我们不仅询问了应对邪祟的方法,还向他们打听了一些关于王酉辰这种邪术师的弱点和可能使用的邪术。一位长辈告诉我们,像王酉辰这样的邪术师,往往会利用人的恐惧和执念来施展邪术,我们要保持内心的坚定,不受其迷惑。 “你们进入乱葬岗后,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幻象所迷惑,要相信自己的判断。”长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准备就绪后,我们背起行囊,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没有同伴的支援,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但我们毫不畏惧。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将我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我们踏上了前往乱葬岗的征程,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我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救出兄弟们,让王酉辰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路上,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偶尔传来的夜枭叫声,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我们都沉默不语,气氛紧张而压抑,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顺利找到兄弟们,结束这场可怕的噩梦。而此时,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王酉辰正躲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在谋划着下一个阴谋…… 第四十九章:三战王酉辰(5000字大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夕阳的余晖渐渐被黑暗吞噬,我和马浩宇终于来到了乱葬岗。踏入这片阴森之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仿佛温度都比外界低了好几度。四周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那是死亡与腐朽交织的味道,让人忍不住作呕。 “这里的阴气好重。”马浩宇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四周,手中紧紧握着法器。 我握紧桃木剑,心中满是担忧:“不知道兄弟们怎么样了,希望我们能来得及。”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脚下的土地松软而潮湿,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海绵上。周围的树木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突然,马浩宇拉住了我,低声说道:“你看那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绑着三个人,正是我的大哥肖鑫江、二哥刘生贝和四弟法茶。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软绵绵地垂着,显然已经昏迷不醒。 “兄弟们!”我心急如焚,就要冲过去,却被马浩宇一把拉住。 “小心有诈,这乱葬岗处处透着诡异。”马浩宇低声提醒道。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焦急,和马浩宇慢慢靠近柳树。当我们走近时,才发现这棵柳树竟然是鬼木。鬼木本就阴气极重,再加上这里是乱葬岗,兄弟们的阳气被疯狂吸收,情况十分危急。 “可恶,王酉辰这个混蛋!”我愤怒地骂道,手中的桃木剑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们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好久。” 王酉辰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王酉辰,你把我的兄弟们怎么样了?”我怒目而视,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 王酉辰冷笑一声:“他们暂时还死不了,不过,你们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可就说不定了。” 马浩宇向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冷冷地说道:“王酉辰,你今天插翅难逃,乖乖把人交出来,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王酉辰仰天大笑:“就凭你们 two?太天真了。既然你们来了,那就都别走了。” 话音刚落,王酉辰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紧接着,乱葬岗的棺材纷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土里挖了出来,棺盖“砰砰”作响,一具具僵尸从里面爬了出来。这些僵尸形态各异,有的已经腐烂不堪,露出森森白骨,有的则保存相对完好,但双眼空洞无神,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不好,他让尸体集体尸变了!”马浩宇脸色大变,连忙提醒道。 我紧紧握着桃木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战意:“不管来多少,我们都要把兄弟们救出去!” 第一批僵尸已经朝着我们扑了过来,它们行动僵硬却速度极快,口中发出阵阵嘶吼。我挥舞着桃木剑,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僵尸砍去。桃木剑砍在僵尸身上,发出“噗噗”的声音,僵尸的身体被砍出一道道伤口,但它们却仿佛没有痛觉,依旧疯狂地扑来。 马浩宇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光芒,不断地释放出强大的灵力。他口中念念有词,一张张符咒从他手中飞出,精准地贴在僵尸身上。被符咒击中的僵尸,身体瞬间被一股白色的光芒笼罩,行动变得迟缓起来。 “这些僵尸太多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一边抵挡着僵尸的攻击,一边喊道。 马浩宇眼神坚定:“先想办法靠近兄弟们,不能让他们再吸收阳气了!” 我们一边战斗,一边朝着柳树的方向靠近。然而,僵尸越来越多,它们将我们团团围住,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腐臭的气息。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在快速消耗,手臂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但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救出兄弟们。 突然,一只体型巨大的僵尸从后面偷袭我,我躲避不及,被它狠狠地抓了一下,手臂上顿时出现几道血痕。 “小心!”马浩宇见状,连忙冲过来,用法器击退了那只僵尸。 “我没事,继续!”我咬着牙,不顾伤口的疼痛,继续战斗。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发现这些僵尸虽然数量众多,但它们的行动似乎受到王酉辰的控制。只要能干扰王酉辰,或许就能打破僵局。 “浩宇,我们想办法攻击王酉辰,这些僵尸是他在操控!”我大喊道。 马浩宇点了点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特制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正气,听我号令,破邪驱魔,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朝着王酉辰飞去。 王酉辰察觉到危险,连忙躲避。符咒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击中了他身后的一具僵尸,僵尸瞬间被炸得粉碎。 “哼,就凭这点本事,也想伤我?”王酉辰冷笑一声,再次发动攻击。他双手快速变换手印,僵尸们的攻击变得更加疯狂,它们不顾生死地朝着我们扑来,仿佛一群没有灵魂的傀儡。 我和马浩宇背靠背,奋力抵挡着僵尸的攻击。我们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但我们依旧没有退缩。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尽快突破重围!”马浩宇喊道。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将体内的灵力注入到桃木剑中。桃木剑发出淡淡的光芒,我挥舞着它,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在我的攻击下,僵尸们纷纷后退,我们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趁着现在,冲过去!”我大喊一声,和马浩宇朝着柳树的方向冲去。 然而,王酉辰怎么会轻易让我们得逞。他再次施展邪术,地面突然裂开,一道道黑色的藤蔓从里面钻了出来,朝着我们缠绕过来。 “小心这些藤蔓!”我连忙提醒马浩宇。 我们挥舞着法器,试图斩断这些藤蔓,但它们却坚韧无比,普通的攻击根本无法对它们造成伤害。而且,这些藤蔓上还散发着一股黑色的烟雾,一旦吸入,就会让人头晕目眩。 “这是邪术,我们不能被烟雾迷了心智!”马浩宇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捂住口鼻。 我也照做,同时寻找着藤蔓的弱点。突然,我发现藤蔓的根部有一个黑色的球体,似乎是它们的核心。 “浩宇,攻击藤蔓的根部,那里是关键!”我喊道。 马浩宇闻言,立刻朝着藤蔓的根部发动攻击。他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光芒,狠狠地击中了黑色球体。球体瞬间破裂,藤蔓也随之枯萎。 我们终于突破了僵尸和藤蔓的阻拦,来到了柳树下。我连忙解开兄弟们身上的绳子,将他们抱到一旁。 “大哥,二哥,四弟,你们醒醒!”我焦急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 然而,他们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马浩宇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势,说道:“他们的阳气被吸收太多了,必须尽快救醒他们。” 就在这时,王酉辰再次发动攻击。他驱使着僵尸朝着我们冲来,这一次,僵尸们的速度更快,力量也更强。 “我们先挡住这些僵尸,再想办法救兄弟们!”我站起身,握紧桃木剑,准备再次战斗。 马浩宇也站起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好,这次一定要彻底打败王酉辰!” 我们再次与僵尸们战在了一起。这一次,我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我们要保护好兄弟们,让王酉辰付出代价。在激烈的战斗中,我和马浩宇配合默契,我们不断地发动攻击,击退一波又一波的僵尸。 “王酉辰,你以为这些僵尸就能拦住我们吗?你太天真了!”我愤怒地喊道。 王酉辰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们能坚持到现在。他双手疯狂地舞动,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变得扭曲起来。突然,一道黑色的光柱从地下冲天而起,在光柱的中心,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待光芒散去,一只旱魃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旱魃身躯高大壮硕,足有两米多高,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黑色气息。它的皮肤坚硬如铁,上面布满了神秘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黑色火焰,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怨念和毁灭的力量。它的头发如同一条条粗壮的黑色蟒蛇,在空中疯狂扭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每一条蛇发都具备独立的攻击能力,能瞬间弹射而出,攻击目标。 “哼,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受死吧!”王酉辰冷笑道。 旱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音如同万雷轰鸣,不仅能穿透人的灵魂,更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荡,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音波扩散开来,所到之处,树木被拦腰截断,地面出现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它双腿猛地一蹬地面,地面瞬间龟裂,以一种超越常人反应速度的速度朝着我们冲来。它挥舞着巨大的拳头,每一拳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拳风呼啸而过,仿佛能将空间撕裂,所到之处,空气被瞬间抽空,形成一个个小型的真空漩涡。 我和马浩宇连忙躲避,拳头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地面顿时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周围的土地如同波浪般起伏,尘土遮天蔽日,久久不散。 “这旱魃太强大了,我们不是它的对手!”我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但同时也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和救出兄弟们的决心。 马浩宇的脸色也变得极为凝重,他深知此刻的危急。此时,旱魃的下一轮攻击随时可能到来,每一秒都无比珍贵。只见他迅速蹲下,双手在地上慌乱却又努力保持条理地快速扒拉着,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将周围的碎石和尘土清理出一片空地。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仿佛在和时间赛跑。 紧接着,他颤抖着双手从背包里掏出那个做工精致的檀木盒子。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差点让盒子滑落。他轻轻打开盒子,取出里面早已准备好的香案。香案上雕刻着古老而神秘的图案,在黯淡的月光下散发着古朴的气息,此刻却仿佛承载着我们全部的希望。马浩宇将香案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空地上,动作虔诚而庄重,仿佛在进行一场决定生死的神圣仪式。 随后,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火折子。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试了好几次才轻轻一吹,微弱的火苗瞬间燃起,照亮了他那满是汗珠、严肃而专注的面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紧张与期待,仿佛这火苗是黑暗中的唯一曙光。 他拿起三炷香,将香头凑近火苗,双手止不住地哆嗦,好不容易才轻轻转动,直到香头被点燃,袅袅青烟缓缓升起。马浩宇双手捧着香,高高举过头顶,向着天空深深鞠了一躬,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敬畏与期待,仿佛在向未知的力量祈求援助。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庄重而紧张的仪式所感染,变得异常凝重。原本呼啸的风声渐渐停歇,只剩下旱魃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和我们急促的呼吸声。每一声旱魃的怒吼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们的心头,让我们的心跳急剧加速。 马浩宇的嘴唇快速地开合,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那古老的咒语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回荡。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但他依旧坚定地念着,一个字都不敢遗漏。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震颤。原本平静的青烟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一道白色的光芒从香案上升起,光芒起初微弱,如同萤火虫的微光,在这黑暗而压抑的环境中显得那么渺小。但随着马浩宇的咒语声不断响起,光芒越来越盛,最终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柱,缓缓融入马浩宇的体内。 马浩宇的身体剧烈颤抖,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原本平凡的气息陡然改变,周身萦绕着一股灵动而神秘的韵味。“吾乃白蕊儿,今日应约而来!”从马浩宇口中传出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俏皮与果敢,与马浩宇原本的嗓音截然不同。 我又惊又喜,喊道:“白蕊儿,幸得你相助!” 白蕊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有我在,这旱魃不足为惧!” 旱魃再次挥舞着拳头砸来,白蕊儿身形一闪,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般迅速避开攻击,同时手中的法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狠狠地击中旱魃的手臂。然而,旱魃的坚硬超乎想象,这一击仅仅让它的手臂微微一颤,白蕊儿却被强大的反震力震得后退了几步。 “这旱魃的防御果然厉害!”白蕊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斗志。 我趁着旱魃攻击白蕊儿的间隙,调动全身灵力,猛地将桃木剑朝着旱魃的腿部刺去。桃木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刺在旱魃腿上,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刺在了一块坚不可摧的金刚石上,桃木剑被反弹回来,我也被震得手臂发麻。 旱魃似乎被我们的攻击彻底激怒,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火焰。这火焰不仅带着刺鼻的气味,更具备强大的腐蚀性和黏着性,一旦沾染上,就如同跗骨之蛆,难以摆脱,并且会迅速燃烧,将接触到的一切化为灰烬。 “小心!”白蕊儿大喊一声,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白色的屏障,将我们护在其中。黑色火焰撞击在屏障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炽热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扭曲得更加厉害。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找到它的弱点!”我焦急地说道。 白蕊儿目光紧紧盯着旱魃,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观察到,它每次发动强大攻击之前,胸口的符文会闪烁得更加剧烈,那里或许就是它的弱点所在!” 我们再次朝着旱魃冲了上去,旱魃挥舞着拳头发动攻击,它的眼睛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口中发出阵阵怒吼,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周围的空气被搅得混乱不堪,形成一个个巨大的气流漩涡。 白蕊儿和我灵活地躲避着旱魃的攻击,同时不断地寻找机会攻击它胸口的符文。突然,旱魃一个飞扑,速度快到肉眼几乎无法捕捉,朝着我扑来。我连忙侧身躲避,同时挥动桃木剑,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它胸口的符文刺去。旱魃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还是慢了一步。桃木剑准确地刺中了旱魃胸口的符文,然而,这一击仅仅让旱魃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上的黑色气息只是略微波动了一下,便迅速恢复。 “看来它的弱点没那么容易攻破!”我皱着眉头说道。 白蕊儿眼神坚定:“别气馁,我们再试试!” 旱魃猛地挥动双臂,一股强大的力量以它为中心扩散开来,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我和白蕊儿震得连连后退。我们稳住身形,再次向旱魃发起进攻。 白蕊儿一边躲避旱魃的攻击,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法器不断变换着法诀。突然,她大喝一声:“看我的!”只见法器光芒大盛,一道强大的灵力波动朝着旱魃袭去。 我也不甘示弱,将全身灵力注入桃木剑,紧跟在白蕊儿身后。旱魃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它疯狂地挥舞着拳头,试图阻止我们。 就在旱魃又一次发动攻击前,胸口符文亮起的瞬间,白蕊儿瞅准时机,手中法器全力一击,打在旱魃胸口符文上。与此同时,我也从侧面将桃木剑刺向符文。 两声巨响同时响起,旱魃的胸口符文瞬间破碎,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黑色气息迅速消散。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旱魃重重地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就此毙命。 解决了旱魃后,我们才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原来,在我们战斗的过程中,附近的村民听到了动静,报了警。警察们赶到时,看到一片狼藉的战场,虽然震惊,但还是迅速将王酉辰团团围住。 “王酉辰,你已经被包围了,束手就擒吧!”一名警察大声喊道。 王酉辰见状,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们一眼,最终被警察带走。 我们连忙回到兄弟们身边。马浩宇(此刻白蕊儿已离去,马浩宇恢复自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些丹药,喂给他们吃下。过了一会儿,兄弟们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们终于醒了!”我激动地说道。 “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第五十章:王酉辰逃跑了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经历了乱葬岗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后,生活逐渐回归平静。我,裴小陌,重新回到了熟悉的二茶中学。校园里的一切依旧,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在走廊中回荡,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斑。然而,我的心境却与以往截然不同,那些与僵尸、旱魃激烈战斗的场景,时常如噩梦般在脑海中浮现,让我对这平凡的校园生活,有了更深层次的珍惜。 课堂上,我偶尔会不由自主地走神,思绪飘回到那个恐怖的夜晚。月光下,乱葬岗中弥漫的腐臭气息、僵尸们空洞的眼神以及旱魃那震耳欲聋的怒吼,仿佛就在眼前。但每当这时,我都会狠狠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回过神来,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现在已经安全了,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课间休息时,同学们像往常一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我之前的去向。“裴小陌,你到底去哪儿了呀?怎么突然消失了这么久?”好友张阳一脸好奇地问道。我只是微笑着敷衍过去:“有点私事,出去了一趟。”那些经历太过离奇,我知道即便说出来,他们也只会觉得我在讲天方夜谭,根本不会相信。 另一边,马浩宇也回到了三轮中学。他同样在努力适应着校园的节奏,尽管身体已经回到了学校,但他的精神状态似乎还停留在那场战斗中。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操场的角落,望着远方发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与白蕊儿并肩作战的画面,以及他们共同面对的生死考验。白蕊儿那灵动的身姿、俏皮的话语,还有她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强大力量,都让马浩宇难以忘怀。 一天,我正在教室里上自习课,班主任李老师突然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轻声说道:“裴小陌,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我心中疑惑,放下手中的笔,跟着李老师走出教室。在去接待室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不断猜测着会是谁找我,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警察局局长。 推开门,接待室里,一位身着笔挺警服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他身姿挺拔,肩章上的警徽在灯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他的眼神深邃而沉稳,透露出一种久经岁月沉淀和无数案件磨砺后的干练。 “你好,裴小陌同学,我是警察局局长赵刚。”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同时伸出手来。我微微有些紧张,手心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赶忙伸手握住他的手,那手掌宽厚而有力,传递出一种无形的压力。 局长轻轻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裴小陌同学,想必你也猜到我为什么来找你了。关于王酉辰在乱葬岗的事情,我们希望你和马浩宇能够严格保密。”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移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接着缓缓说道,“这件事太过诡异离奇,远远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范畴。一旦传出去,很容易在民众之间引发大规模的恐慌,对社会秩序造成难以预估的不良影响。”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乱葬岗中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阴森的鬼木下昏迷的兄弟,成群结队张牙舞爪的僵尸,还有那体型巨大、力量恐怖的旱魃。那些画面仿佛是一部恐怖电影,在我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我深知局长的担忧绝非空穴来风,那些恐怖的画面如果被大众知晓,必定会引发社会的动荡不安。 局长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他的眼神缓和了一些,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度不轻不重,却仿佛带着一种鼓舞的力量:“你们这次的行为非常勇敢,这一点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有些事情,出于对社会稳定的考虑,不适合让更多人知道。希望你能理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坚定地回答道:“我明白,局长,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感受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这不仅仅是对局长的承诺,更是对整个社会的责任。 没过多久,学校得知了我们解救被绑架的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的英勇事迹。二茶中学和三轮中学分别为我们举行了表彰大会。 在二茶中学的表彰大会上,整个校园都沉浸在一种庄重而热烈的氛围中。**台上,校长站在麦克风前,神情庄重地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在这里,要表彰一位勇敢无畏的同学——裴小陌。在面对危险时,他没有丝毫退缩,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成功解救了被绑架的同学。他的行为,不仅展现了个人的高尚品质,也为我们全校师生树立了榜样。”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同学们纷纷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我站在领奖台上,心中感慨万千,这掌声不仅仅是对我的赞扬,更是对正义和勇气的一种肯定。 回到教室后,同学们一下子围了过来。“裴小陌,你太厉害了!快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张阳满脸羡慕地说道。我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时一心想着要救回兄弟们,没想太多。”但我心里清楚,这背后的惊险和艰难,远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 而在三轮中学,马浩宇也同样受到了表彰。校长赞扬他在危机时刻挺身而出,不顾个人安危,展现了三轮中学学生的担当和责任感。马浩宇手捧着奖状,心中却很平静,他知道,这一切都源于内心的正义和对朋友的责任。他想起在乱葬岗中,裴小陌为了救兄弟,不顾自身安危,与僵尸和旱魃殊死搏斗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敬佩。 表彰大会结束后,我和马浩宇在学校门口相遇。我们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都明白,这段经历已经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而我们也将带着这份经历,继续前行,迎接未来的挑战。此刻,我们都清楚,未来的挑战或许更加严峻,王酉辰的逃脱让一切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我们不会畏惧。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回想起在乱葬岗的点点滴滴,那些危险的瞬间、生死的抉择,都让我对生命和责任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深知,自己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埋头学习的普通学生,经历了这些,我已经成长了许多。而王酉辰的逃脱,让我意识到,成长的道路上,挑战从未停止。 几天后,学校组织了一场主题班会,主题是“勇气与责任”。班主任李老师让我上台分享自己的经历和感受。我站在讲台上,看着同学们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 “同学们,这次的经历让我明白,勇气不是没有恐惧,而是在恐惧面前,依然能够坚定地选择做正确的事情。责任也不仅仅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身边的人、对社会负责。当我们面对困难和危险时,只要心中有正义,有担当,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我认真地说道。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同学们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我知道,我的话或许会对他们产生一些影响,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让我觉得这次分享是有意义的。我也希望,当未来真的面临危险时,他们也能有勇气去面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马浩宇依旧各自在自己的学校里努力学习。我们偶尔会通过电话交流,分享彼此的生活和学习情况,同时也会互相提醒要小心王酉辰。虽然我们都没有再提起乱葬岗的事情,但那段经历却像一根无形的纽带,将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而王酉辰的逃脱,让这根纽带更加坚韧,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必须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从乱葬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校园生活依旧平淡而充实,我和同学们的关系也更加融洽。在学习上,我更加努力,因为我知道,只有不断提升自己,才能在未来面对更多的挑战时,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我也在暗中留意着身边的一切,以防王酉辰突然出现。 而马浩宇在三轮中学,也逐渐找回了往日的活力。他积极参加学校的各种社团活动,结识了更多的朋友。他将自己在乱葬岗中所学到的坚韧和勇气,运用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同时,他也时刻保持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天,我在周五放学回店的路上,突然接到了马浩宇的电话。电话那头,马浩宇的声音有些焦急:“裴小陌,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最近我总是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我,而且我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传言……” 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是王酉辰?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又将再次浮出水面?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别慌,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王酉辰的逃脱让我们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挂断电话后,我加快脚步往店走,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刚进店门,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一看竟是警察局局长赵刚。 “裴小陌同学,你先别慌。”局长的声音透着疲惫与严肃,“王酉辰逃跑了,昨晚从监狱逃脱,目前我们还没找到他的踪迹。我刚得知马浩宇跟你联系过,你们之前的推断没错,王酉辰很可能已经在暗中行动,你们务必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紧紧握住手机:“局长,我们会小心的。有任何消息,还请您及时通知我们。” 挂了电话,我望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乱葬岗的经历让我成长,如今王酉辰逃脱,新的挑战摆在面前,我和马浩宇必须再次并肩作战,守护身边的人,捍卫正义 第五十一章:百鬼夜游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秋夜的风,带着丝丝冷意,轻拂过街道。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黯淡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瘦。我的风水店在这条略显古朴的街上,已经营了些时日,而隔壁吴辛的纸扎店,也成了这条街上的一处独特风景。自爷爷离世后,我凭借着家族传书里的玄学知识,在这城市里努力扎根,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愈发觉得,平静之下暗潮涌动。 忙完一天的琐碎事务,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店里,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准备休息。窗外的树叶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我躺在床上,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到了之前与王酉辰的数次交锋。那家伙盗走闾山派传书,行事诡谲,手段狠辣,虽然上次在乱葬岗我们成功解救了肖鑫江他们,但王酉辰逃脱了,这始终是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迷迷糊糊间,我进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刺骨的寒意猛地将我从睡梦中拽了出来。我浑身一颤,瞬间清醒,睁眼望去,屋内漆黑一片,浓重的阴气扑面而来,仿佛一层冰冷的薄膜,紧紧裹住我的身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我心中一惊,这绝非寻常的寒意,肯定有大事发生。 我慌乱地伸手在床头摸索着手电筒,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塑料外壳,用力按下开关,“啪”的一声,手电筒的光芒瞬间驱散了黑暗,可我剧烈跳动的心脏却久久无法平静。我迅速起身,披上外衣,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刚到门口,便看到隔壁的吴辛也正从他的店里出来。 吴辛的脸色凝重,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手中还握着一把柚子叶。他抬头看到我,微微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小陌,你也感觉到了?这阴气来得太诡异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柚子叶上,满心疑惑:“到底怎么回事?这阴气重得不正常,你拿柚子叶做什么?” 吴辛一脸严肃,将柚子叶递给我,语气急促:“快,用柚子叶擦擦眼睛,开阴阳眼看看。” 我接过柚子叶,依照吴辛之前教我的方法,轻轻擦拭双眼。再次睁眼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呼出声。原本宁静的街道,此刻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式各样鬼魂。有的鬼魂面目狰狞,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正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能直接穿透灵魂;有的则无声无息地飘荡着,眼神空洞无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还有的身体残缺不全,鲜血淋漓,内脏拖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鬼魂?”我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声音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吴辛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四周的鬼魂,脸色愈发难看,语气沉重地说:“看来是百鬼夜游。这种情况极其罕见,通常只有天地间的阴阳平衡被严重打破,才会引发如此大规模的鬼魂出没。” 我紧紧握住手电筒,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心中既紧张又害怕:“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多鬼魂,我们怎么应付得过来?” 吴辛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咒递给我,神色镇定:“别慌,先试试收服一些鬼魂,看看能不能找到问题的根源。记住,这些符咒能暂时困住鬼魂,但时效不长,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接过符咒,可手指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就在这时,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黑色雾气,咆哮着朝我们扑来,那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几欲作呕。 “小心!”吴辛大喊一声,迅速将手中的符咒朝着恶鬼扔去。符咒在空中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将恶鬼笼罩其中。恶鬼发出刺耳的惨叫,在光芒中拼命挣扎,黑色的雾气如汹涌的海浪般不断翻滚,试图冲破这金色的束缚。 我见状,也连忙将手中的符咒扔出。两张符咒的力量叠加,金色的光芒更加强烈,恶鬼的挣扎渐渐减弱,最终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发出微弱的“滋滋”声,消失在了空气中。 “呼,还好成功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松了口气,更多的鬼魂便如潮水般蜂拥而上。这些鬼魂像是被我们刚才的举动彻底激怒,攻击变得愈发疯狂。有的挥舞着尖锐的爪子,恶狠狠地扑来;有的射出一道道黑色的光线,如利箭般向我们射来。 吴辛迅速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八卦盘,口中念念有词:“天地乾坤,八卦镇邪,急急如律令!”八卦盘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鬼魂纷纷后退,发出阵阵哀号。 我也不甘示弱,掏出乱葬岗事件后特意请人用千年桃木制作了一个桃木剑。这把桃木剑据说有辟邪驱魔的强大功效,我挥舞着它,朝着靠近的鬼魂砍去。每一次挥剑,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鬼魂击退,桃木剑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与鬼魂接触时,还会冒出一阵青烟,伴随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发现这些鬼魂虽然数量众多,但力量似乎并不强大,只要运用正确的玄学方法,勉强能够应付。然而,鬼魂却源源不断地涌来,我们的体力和符咒都在快速消耗。 “吴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更有效的办法!”我一边抵挡着鬼魂的攻击,一边大喊,声音因为紧张和用力变得沙哑。 吴辛点了点头,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突然发现了异常:“小陌,你看那边!那个鬼魂的气息和其他鬼魂截然不同,它好像是这群鬼魂的首领。只要制服它,或许就能结束这场百鬼夜游。” 我顺着吴辛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街道的尽头,有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鬼魂。它周身环绕着一层诡异的紫色光芒,显得格外神秘而强大,其他鬼魂似乎都在它的指挥下,不断地朝我们涌来。 “好,我们过去!”我握紧桃木剑,朝着那鬼魂冲了过去。每前进一步,周围鬼魂的攻击就愈发猛烈,它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不顾一切地拼命阻拦。 吴辛紧跟在我身后,不断抛出符咒为我开路。符咒在空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一路上,我们收服了不少鬼魂,但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符咒。吴辛的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我也感觉手臂越来越沉重,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挥动桃木剑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我们来到了黑色长袍鬼魂的面前。它冷冷地看着我们,眼中满是不屑,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就凭你们两个凡人,也想阻止我?” 吴辛冷哼一声:“不管你是谁,今天都别想在这胡作非为!”说着,将八卦盘朝着鬼魂扔了过去。八卦盘在空中飞速旋转,发出强烈的光芒,光芒中隐隐可见古老而神秘的八卦图案。 鬼魂见状,立刻伸出双手,释放出一股黑色的能量抵挡。黑色能量与八卦盘的光芒碰撞在一起,发出“嗡嗡”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纹。 我趁机挥舞桃木剑,朝着鬼魂的胸口刺去。鬼魂察觉到危险,迅速侧身躲避,桃木剑擦着它的身体划过,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同时冒出一股黑烟,伴随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 “哼,就这点本事?”鬼魂嘲讽道,声音中充满了轻蔑。 吴辛没有理会鬼魂的嘲讽,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特制的符咒。这张符咒是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制作而成,据说拥有强大的封印力量。符咒上画满了神秘的符文,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看我的!”吴辛大喝一声,将符咒朝着鬼魂扔了过去。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一道巨大的金色封印,将鬼魂笼罩其中。金色封印上的符文不断闪烁,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鬼魂在封印中拼命挣扎,发出阵阵怒吼。它的力量非常强大,封印在它的挣扎下开始出现裂缝,裂缝中不断涌出黑色的烟雾,仿佛要冲破封印。 “不好,封印快撑不住了!”我焦急地大喊,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吴辛咬咬牙:“小陌,快,我们一起注入灵力!”说着,将双手放在封印上,开始注入灵力。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我也连忙将双手放在封印上,集中精力,将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灵力的流动,仿佛能看到一股白色的光芒从手中注入封印。在我们的努力下,封印的力量逐渐增强,鬼魂的挣扎渐渐减弱。 就在我们以为即将成功时,一只巨大的鬼手从地下猛地伸了出来,抓住了吴辛的脚踝。鬼手的指甲又长又尖,深深嵌入吴辛的皮肤,鲜血顺着鬼手流了下来。吴辛的脸色瞬间大变,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鬼手的束缚。 “吴辛!”我大喊一声,连忙用桃木剑砍向鬼手。桃木剑砍在鬼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鬼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将吴辛拖得几乎摔倒。 “小陌,别管我,先封印这个鬼魂!”吴辛忍着痛苦,焦急地喊道。 我心急如焚,但知道吴辛说得对。我深吸一口气,再次集中精力,将全部的灵力注入封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但我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鬼魂被成功封印。它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最终消失在了空气中。 随着鬼魂的消失,其他鬼魂也纷纷消散。街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地上的血迹和凌乱的脚印,却清晰地证明着刚才的战斗真实发生过。 我连忙跑到吴辛身边,帮他挣脱鬼手的束缚。吴辛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脚踝处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吴辛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可就麻烦了。” 我笑了笑:“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当然要一起面对。不过,这百鬼夜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吴辛沉思片刻,说道:“我也不清楚,但感觉背后肯定有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在操控,说不定和最近发生的一些怪事有关。” 我心中一凛,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王酉辰的身影。他盗走闾山派传书,行事向来不择手段,这次的百鬼夜游,会不会就是他为了报复而搞出来的名堂?我将心中的猜测告诉了吴辛,吴辛听后,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如果真是王酉辰,那事情可就麻烦了。他得到了闾山派的传书,邪术肯定更加厉害。”吴辛担忧地说道。 我们收拾好东西,回到各自的店里。经过这一夜的折腾,我疲惫不堪,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每走一步都无比沉重。但我的心中却充满了担忧,这场百鬼夜游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我不敢想象。 而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力量,似乎也在等待着下一次的时机…… 第五十二章:妄想成仙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百鬼夜游的惊魂夜过后,我和吴辛都疲惫不堪,身体的劳累倒还能忍受,可精神上的紧绷却难以舒缓。那一夜,无数狰狞的鬼魂、诡异的法术,仿佛还在眼前,每一个画面都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店里,驱散了些许昨夜的阴霾。我和吴辛坐在店里,喝着热茶,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可当我们打开电视,看到新闻的那一刻,原本稍显平静的心情瞬间又紧绷起来。 新闻主播一脸严肃,声音低沉地报道着:“今日凌晨,我市有八个地方惊现棺材,每个地方均摆放着九个棺材,警方赶到现场后发现,棺材里装的全是 3岁以下的儿童……”听到这个消息,我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茶水溅到了手上,我却浑然不觉。吴辛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装着孩子的棺材?”我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吴辛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电视屏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这事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肯定和昨晚的百鬼夜游脱不了干系。”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还没等我们缓过神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李景轩道长打来的。 “喂,李道长,您……”我刚开口,就被李景轩焦急的声音打断。 “裴小陌,你看新闻了吗?那些棺材的事情,太蹊跷了。我觉得这和王酉辰有关,我们得赶紧商量一下对策。”李景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又响了,是马浩宇。我无奈地对李景轩说:“李道长,马浩宇也打电话来了,要不您来我店里,我们一起商量。” 挂了电话,我和吴辛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坐在店里等待。没过多久,李景轩和马浩宇就匆匆赶到了。 马浩宇一进门,就大声说道:“这王酉辰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李景轩则一脸凝重,缓缓走到桌前坐下,说道:“我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这事情不简单。王酉辰盗走了闾山派的传书,他的行为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我给他们俩倒了杯茶,然后把昨晚百鬼夜游的详细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李景轩和马浩宇听后,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这么说,那天晚上的百鬼夜游是王酉辰故意搞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支开我们,好让他实施这个计划?”马浩宇皱着眉头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和吴辛也是这么想的。他知道我们几个不会坐视不管,所以用百鬼夜游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无暇顾及他的其他行动。” 吴辛接着说:“可他弄出这么多装着孩子的棺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李景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猜测,他可能是在进行某种邪术仪式。王酉辰一直野心勃勃,他盗走传书,肯定是想利用上面的法术达到自己的目的。” 马浩宇挠了挠头,说:“可这和那些孩子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孩子太可怜了。” 说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了,气氛变得异常压抑。过了一会儿,我开口说道:“李道长,您是闾山派的人,对传书上的法术应该比较了解。您觉得王酉辰会用这些孩子做什么?” 李景轩放下茶杯,神色凝重地说:“从玄学角度深入剖析,这其中的门道可不简单。首先,这八个地方摆放棺材,绝非偶然。在玄学体系里,后天八卦代表着世间万物的运行规律与方位秩序,八个方位对应着八卦中的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分别象征着天、地、雷、风、水、火、山、泽。王酉辰选择在八个地方放置棺材,极有可能是想借助八卦的力量,构建起一个强大的能量场,以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每个地方放九个棺材又有什么说法呢?”我追问道。 李景轩神色愈发凝重,解释道:“九在传统文化中是至阳之数,代表着极致与圆满。在修仙相关的玄学理论里,至阳之力被认为是突破凡人界限,迈向仙途的关键要素之一。王酉辰用九个棺材,或许是妄图借助这至阳之数的力量,为他的成仙之路奠定基础,以阳刚之气冲破世俗的束缚,达到活着成仙的目的。” 我心中一震,没想到王酉辰的计划如此复杂且疯狂。吴辛也忍不住开口:“那这些 3岁以下的孩子呢?他们和成仙又有什么关联?” 李景轩长叹一声,说道:“在玄学理念中,孩子,尤其是 3岁以下的孩子,他们的灵魂纯净无暇,还未受到尘世过多的污染与罪孽的侵蚀。王酉辰很可能是想利用这些纯净的灵魂,来洗清他自身的罪恶,净化他的修仙之途。毕竟,在很多修仙传说与邪术记载中,纯净的灵魂被视为一种极为珍贵的资源,可以帮助修炼者清除业障,提升修行的境界。”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阵愤怒,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入了掌心:“这个王酉辰,简直丧心病狂!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一定要阻止他。” 吴辛也一脸愤慨:“没错,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可我们该从哪里入手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们都不能让他伤害那些孩子。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的藏身之处,阻止他继续作恶。” 吴辛想了想,说:“那些棺材是在八个不同的地方发现的,这会不会是他故意留下的线索呢?” 李景轩摇了摇头:“王酉辰心思缜密,他不会轻易留下线索让我们找到他。这些棺材的摆放位置,说不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马浩宇突然一拍桌子,说:“我有个想法。我们可以从这些棺材的位置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规律。也许这些位置和某些风水穴位有关,或者是某种阵法的布局。” 听到这话,大家都眼前一亮。我连忙找出地图,把发现棺材的八个位置标记出来。 我们四个人围在地图前,仔细研究着。吴辛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说:“你们看,这几个位置好像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形状,会不会是某种阵法的一部分?” 李景轩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地图:“有可能。在玄学中,很多阵法都和方位、星象有关。我们再仔细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中的规律。” 我们又研究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确切的线索。就在大家有些沮丧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等等,我们一直都在关注这些棺材的位置,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这些棺材里装的都是 3岁以下的儿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呢?”我说道。 李景轩听后,眼睛一亮:“你说得对。在玄学中,孩子被认为是纯净的象征,尤其是 3岁以下的孩子,他们的灵魂还没有受到太多尘世的污染。王酉辰选择这些孩子,说不定是利用他们的纯净灵魂来进行某种仪式。” 马浩宇皱着眉头说:“可他要这么多纯净灵魂做什么呢?” 李景轩沉思片刻,说:“如果他真的是想要成仙,那么这些纯净灵魂可能是他成仙仪式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也许他需要用这些灵魂的力量来突破某种限制,达到成仙的目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无论王酉辰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伤害那些无辜的孩子。 “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站起身来,坚定地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王酉辰,阻止他的阴谋。”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也纷纷站起身来,点头表示赞同。 “好,我们一起想办法。”吴辛说道。 李景轩看着我们,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不能退缩。这不仅是为了那些孩子,也是为了维护世间的正义。” 马浩宇拍了拍我的肩膀:“裴小陌,我们一起加油,一定能打败王酉辰。” 接下来,我们四个人又开始讨论具体的行动计划。我们分析了王酉辰可能的藏身之处,以及如何应对他可能施展的邪术。虽然我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线索,但大家都充满了信心。 在讨论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了周爻。他算命非常准,说不定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大家,大家都觉得可以试一试。 于是,我拨通了周爻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周爻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推算一下,你们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我对大家说:“周爻说他会帮我们推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王酉辰的线索。” 李景轩点了点头:“周爻的本事我们都知道,他的推算说不定能成为我们找到王酉辰的关键。”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周爻的消息。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我们不知道王酉辰会在这段时间里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终于,周爻的电话打来了。我连忙接起电话,周爻的声音传来:“我已经推算出来了。王酉辰很可能藏在城外的一座废弃道观里。那里曾经是一个修炼的场所,但后来因为一些邪事被废弃了。我觉得他选择那里,肯定有他的目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激动不已。终于有了王酉辰的线索,我们离阻止他的阴谋又近了一步。 “谢谢你,周爻。”我感激地说。 “不用谢,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周爻说道,“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王酉辰肯定不会轻易让你们破坏他的计划。” 挂了电话,我把周爻的话告诉了大家。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马浩宇迫不及待地说。 李景轩则比较冷静:“先别急,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王酉辰既然选择了那里,肯定在那里设下了重重陷阱。我们不能贸然行动。” 于是,我们开始准备各种法器和符咒。我拿出了爷爷留下的一些珍贵法器,吴辛也把他精心制作的符咒都拿了出来。李景轩和马浩宇也各自准备了自己擅长的法器。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四人踏上了前往城外废弃道观的道路。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却无法驱散我们心中的阴霾。我们都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我们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救出那些孩子,让王酉辰得到应有的惩罚。 很快,我们来到了城外的废弃道观。道观的大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大家小心,这里肯定有危险。”李景轩低声说道。 我们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法器,缓缓推开了道观的大门…… 第五十三章:鬼修罗(知识量极大)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当我们缓缓推开那扇尘封已久、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道观大门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窥视着我们。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爷爷留下的法器,和吴辛、李景轩、马浩宇四人小心翼翼地踏入了这座废弃道观。 刚一进入,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骤降,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道观内杂草丛生,破败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正中央一座破旧的神像歪倒在地,那神像的双眼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的光芒,冷冷地注视着我们。 “小心点,这里的气氛不对劲。”李景轩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提醒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观内回荡,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我们四人背靠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缓缓朝着道观内部前进。突然,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紧接着,一道道奇异的光芒从地下升起,将我们团团围住。 “不好,我们中计了!这是阵法!”吴辛大喊道。 我仔细观察着这些光芒,只见它们组成了一个个神秘的符号和图案,相互交织,变幻莫测。李景轩脸色大变,急切地说道:“这是奇门阵法!而且看这布局,五阳干在前,五阴干在后,主盛客衰,对我们极为不利。更糟糕的是,还加了六仪,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心中一沉,虽然对奇门阵法略有了解,但如此复杂且凶险的布局,还是让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什么是六仪击刑和三奇入墓?对我们影响大吗?”我焦急地问道。 李景轩眉头紧锁,快速解释道:“六仪击刑,意味着我们在这阵法中行动会受到极大的阻碍,自身的力量也会被削弱。而三奇入墓,更是让我们的奇谋妙计难以施展,就像被束缚住了手脚。在这个阵法里,我们每一步都要格外小心。” 话音刚落,周围的光芒突然变得强烈起来,阵法开始运转。我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挤压着我们,仿佛要将我们碾碎。马浩宇忍不住喊道:“这阵法太厉害了,我们该怎么办?” “先稳住阵脚,不要慌乱。”李景轩大声说道,同时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八卦盘,口中念念有词,试图寻找阵法的破绽。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回荡在整个道观。“你们以为能轻易阻止我?太天真了!”王酉辰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嘲讽和得意。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几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我定睛一看,心中一惊,竟然是鬼修罗。这些鬼修罗身形高大,全身散发着黑色的雾气,面目狰狞,手中握着锋利的武器,一步步朝着我们逼近。 “小心,这些鬼修罗不好对付!”我大声提醒道。 一个鬼修罗率先发难,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朝着马浩宇砍去。马浩宇连忙侧身躲避,同时口中念咒,召唤出他的仙家白蕊儿。白蕊儿化作一道白光,冲向鬼修罗,与它战在了一起。 我也不甘示弱,挥动手中的法器,一道光芒射出,试图攻击鬼修罗。然而,在这奇门阵法的影响下,我的攻击力量大打折扣,只是让鬼修罗稍微停顿了一下。 吴辛则迅速掏出符咒,口中喊道:“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道火焰,飞向鬼修罗。但鬼修罗似乎对这些火焰并不畏惧,直接冲了过来,手中的武器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吴辛刺去。 李景轩见状,连忙挥舞拂尘,将鬼修罗的攻击挡下。拂尘上的丝线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与鬼修罗的黑色雾气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阵法的破解之法,否则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焦急地说道。 李景轩一边抵挡着鬼修罗的攻击,一边说道:“我正在寻找阵法的生门,但这阵法太过复杂,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找到。” 此时,又有两个鬼修罗加入了战斗,我们的压力瞬间增大。一个鬼修罗突然高高跃起,手中的武器带着黑色的光芒,朝着我劈了下来。我连忙举起法器抵挡,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后退了好几步,手臂也传来一阵酸痛。 马浩宇和白蕊儿与一个鬼修罗打得难解难分。白蕊儿身形灵动,不断躲避着鬼修罗的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但鬼修罗的力量实在强大,白蕊儿也渐渐落入下风。 吴辛不断地抛出符咒,试图干扰鬼修罗的行动。但鬼修罗似乎对符咒的抵抗力越来越强,符咒的效果越来越弱。 “大家坚持住,我们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我大喊道,给自己和伙伴们打气。 就在我们陷入苦战之时,我突然发现,这些鬼修罗的攻击似乎有着某种规律。它们的攻击节奏和阵法的运转似乎相互呼应,每当阵法的力量增强时,鬼修罗的攻击也会变得更加猛烈。 “我好像发现了一些线索!”我大声喊道,“这些鬼修罗的攻击和阵法的运转有关。我们可以试着从这方面入手,寻找破解阵法的方法。” 李景轩听后,眼中一亮:“你说得对!也许我们可以通过打乱鬼修罗的攻击节奏,来干扰阵法的运转。” 于是,我们开始改变战术。我不再一味地防守,而是主动出击,寻找鬼修罗攻击的间隙,给予它们有力的反击。马浩宇和白蕊儿也配合默契,白蕊儿不断地吸引鬼修罗的注意力,马浩宇则趁机发动攻击。 吴辛则集中精力,观察着阵法的运转,寻找着其中的破绽。他手中的符咒不断变化,试图找到能够干扰阵法的符咒。 在我们的努力下,鬼修罗的攻击节奏逐渐被打乱。它们的攻击不再像之前那样有条不紊,而是变得有些混乱。随着鬼修罗攻击节奏的混乱,阵法的运转也出现了一些异常。 “就是现在!”李景轩大喊一声,手中的八卦盘突然发出强烈的光芒,“我找到生门了!” 我们四人连忙朝着李景轩所指的方向冲去。然而,就在我们即将接近生门时,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以为这么容易就能破解我的阵法?太天真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阵法的力量突然增强,一道道光芒朝着我们射来。我们连忙躲避,但还是有几道光芒击中了我们,让我们受伤不轻。 “可恶,王酉辰肯定在暗中操控着阵法。”我愤怒地说道。 此时,鬼修罗也再次发动了攻击。它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变得更加疯狂。一个鬼修罗挥舞着武器,朝着李景轩砍去。李景轩连忙躲避,但还是被武器划伤了手臂。 “李道长,你没事吧?”我焦急地问道。 李景轩咬咬牙:“我没事,继续战斗!” 我们四人再次陷入了苦战。鬼修罗的攻击越来越猛烈,阵法的力量也不断增强。我们的体力和灵力都在快速消耗,情况变得越来越危急。 就在我们几乎绝望之时,我突然想起了爷爷留下的家族传书。书中记载了许多玄学知识和法术,也许其中就有破解这奇门阵法的方法。 我连忙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回忆着传书中的内容。在这紧张的战斗中,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仔细思考着每一个细节。 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传书中提到,奇门阵法虽然强大,但并非无懈可击。当遇到五阳干在前,五阴干在后,且加六仪的情况时,可以通过逆转阴阳,以阴克阳的方法来破解。 “我想到办法了!”我兴奋地喊道,“我们可以逆转阴阳,以阴克阳来破解这个阵法。”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听后,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怎么操作?”吴辛急切地问道。 我迅速说道:“李道长,你用八卦盘引导阳气,马浩宇和白蕊儿负责牵制鬼修罗,吴辛你准备好阴属性的符咒。我来施展逆转阴阳的法术。” 大家迅速行动起来。李景轩转动八卦盘,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阳气被引导出来。马浩宇和白蕊儿则冲向鬼修罗,与它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牵制住了它们的行动。 吴辛手中拿着阴属性的符咒,等待着我的指令。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开始施展逆转阴阳的法术。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一股强大的阴气从我的体内涌出。 随着阴气的涌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寒冷起来。阵法中的光芒也开始闪烁不定,似乎受到了阴气的影响。鬼修罗们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阴气,它们的攻击变得有些迟缓。 “就是现在,吴辛,出手!”我大喊道。 吴辛迅速将阴属性的符咒扔了出去。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黑色的光芒,冲向阵法。黑色光芒与阵法中的阳气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 阵法的光芒瞬间变得暗淡下来,鬼修罗们也纷纷后退。“成功了!”马浩宇兴奋地喊道。 然而,王酉辰显然不会轻易放弃。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就算你们破解了阵法,也别想阻止我!”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道观内突然出现了更多的鬼修罗。这些鬼修罗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看来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李景轩说道,“继续战斗!” 我们四人再次握紧手中的法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虽然之前的战斗让我们疲惫不堪,但此刻,我们的心中充满了斗志。我们深知,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为了世间的正义,我们绝不能退缩。 新一轮的战斗开始了,鬼修罗们疯狂地朝着我们扑来。它们的攻击更加猛烈,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我们四人紧密配合,相互支援,艰难地抵挡着鬼修罗的攻击。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发现这些鬼修罗虽然力量强大,但它们的行动似乎受到了某种限制。它们的攻击范围和速度都有一定的规律,只要我们能够把握好时机,还是有机会反击的。 我一边抵挡着鬼修罗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它们的行动。终于,我发现了一个破绽。一个鬼修罗在攻击时,它的侧身出现了短暂的空挡。我毫不犹豫地挥动法器,一道光芒射向它的侧身。 鬼修罗被我的攻击击中,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摇晃了几下。其他鬼修罗见状,立刻朝着我围了过来。吴辛和李景轩连忙冲过来,为我挡住了鬼修罗的攻击。 “裴小陌,你没事吧?”吴辛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发现了这些鬼修罗的破绽,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攻击它们。” 于是,我们开始有针对性地攻击鬼修罗的破绽。在我们的努力下,鬼修罗们的攻击逐渐被我们压制住。它们的数量虽然众多,但在我们的配合下,也渐渐陷入了困境。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胜利在望时,王酉辰又有了新的动作。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天真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鬼修罗们突然发生了变化。它们的身体开始膨胀,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大。攻击的速度和力度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我们的压力再次增大。 “不好,王酉辰肯定又施展了什么邪术。”李景轩说道。 面对更加疯狂的鬼修罗,我们没有退缩。我们相互鼓励,相互支持,继续与它们展开战斗。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我们的身上都布满了伤痕,但我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 我们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为了世间的正义。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不会放弃。 战斗仍在继续,我们与鬼修罗们陷入了僵持。虽然形势对我们不利,但我们坚信,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阻止王酉辰的阴谋…… 第五十四章:鬼与僵联合的攻击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与鬼修罗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阶段,我们四人伤痕累累,体力与灵力都在飞速消耗。但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默契的配合,我们逐渐占据上风,鬼修罗的攻势被我们勉强压制。就在我们以为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我们倾斜时,一阵阴寒刺骨的风猛地灌进道观,风声中夹杂着阵阵低沉的咆哮,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怒号。 “不好,又有新的东西来了!”我警惕地大喊道,手中紧紧握着法器,汗水早已湿透了我的后背,混着伤口的血水,黏腻地贴在衣服上。 随着风声,几道黑影从道观的屋顶和阴暗角落飞速掠下,重重地落在我们面前。我定睛一看,心头一震,竟是几只飞僵。这些飞僵全身散发着青黑色的幽光,皮肤干裂,仿佛千年未曾滋润,上面还挂着丝丝缕缕的腐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尖锐的獠牙从嘴角探出,长长的指甲如利刃般锋利,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这飞僵战力极强,大家千万小心!”李景轩大声提醒道,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显然之前与鬼修罗的战斗已经让他消耗巨大,但眼神中依旧透着坚定与无畏。 一只飞僵率先发难,它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我扑来,速度之快让我几乎来不及反应。我本能地举起法器抵挡,“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将我击飞数米,重重地撞在道观的墙壁上,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这飞僵的力量超乎想象,仅仅一击,就好似一座小山压来,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仿佛要断裂。 “裴小陌!”吴辛见状,立刻朝着我跑来,同时快速掏出几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破邪镇煞,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化作几道金色的光芒,射向飞僵。然而,飞僵只是轻轻挥动了一下手臂,便将符咒的光芒尽数打散,继续朝着我冲来。它的防御强得可怕,那些能让鬼修罗都忌惮的符咒,在它面前竟如纸糊一般。 此时,鬼修罗们也缓过劲来,趁机再次向我们发起攻击。马浩宇和白蕊儿原本正压制着一只鬼修罗,可飞僵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节奏。鬼修罗瞅准时机,挥舞着长刀砍向马浩宇,马浩宇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刀气划伤了手臂。白蕊儿愤怒地冲向鬼修罗,周身白光暴涨,试图牵制住它。马浩宇则趁机念咒,召唤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飞僵攻去。飞僵感受到威胁,猛地转身,挥动利爪,与白蕊儿和马浩宇的攻击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光芒四溅,空气中弥漫着强大的灵力波动。飞僵的力量与速度完美结合,每一次攻击都带起一阵劲风,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 李景轩挥舞着拂尘,口中念动咒语,一道道金色的丝线从拂尘中射出,试图缠住飞僵。但飞僵的力量实在太强大,它用力一挣,便挣脱了丝线的束缚,还反手一击,将李景轩击退数步。这一击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李景轩的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这飞僵太厉害了,普通的攻击根本对它无效!”马浩宇焦急地喊道,脸上满是汗水和疲惫。与鬼修罗的战斗本就艰难,飞僵的加入更是让局势雪上加霜。 我挣扎着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说道:“我们不能慌乱,仔细观察它们的攻击方式,寻找破绽!” 就在这时,又有两只飞僵加入了战斗。一只飞僵高高跃起,朝着吴辛扑去。吴辛连忙躲避,但还是被飞僵的利爪划伤了手臂。另一只飞僵则冲向李景轩,它的速度极快,李景轩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拂尘勉强抵挡。飞僵的力量巨大,将李景轩手中的拂尘击飞,还在他的胸口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爪痕。这飞僵的利爪好似精钢打造,轻易就撕开了李景轩的防御。 “李道长!”我心急如焚,不顾身上的伤痛,朝着李景轩冲去。我挥动法器,一道光芒射向飞僵,试图将它从李景轩身边引开。飞僵感受到攻击,愤怒地咆哮一声,转身向我扑来。 我深知飞僵的厉害,不敢正面硬抗,只能不断地躲避它的攻击,寻找反击的机会。飞僵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每一次挥动利爪,都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我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它的利爪划伤了好几处。鬼修罗也在一旁配合飞僵,时不时发动攻击,让我难以集中精力应对飞僵。 马浩宇和白蕊儿与一只飞僵打得难解难分。白蕊儿不断地释放出白光,试图干扰飞僵的行动,但飞僵的速度太快,白蕊儿的攻击很难命中它。马浩宇则不断地念咒,召唤出各种力量攻击飞僵,但飞僵的防御极强,马浩宇的攻击也只能让它稍微停顿一下。与此同时,那只鬼修罗也在一旁捣乱,时不时偷袭马浩宇,让他分心。 吴辛虽然手臂受伤,但他依旧没有退缩。他集中精力,手中的符咒不断变化,试图找到能够克制飞僵的法术。终于,他眼中一亮,大声喊道:“我想到办法了!”说着,他迅速将几张符咒叠加在一起,口中念动咒语,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巨大的火焰,冲向一只飞僵。 飞僵感受到火焰的威胁,试图躲避,但火焰的速度太快,它躲避不及,被火焰击中。飞僵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青黑色幽光闪烁不定,似乎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有用!大家一起用火焰攻击!”我兴奋地喊道。 于是,我们四人开始集中力量,用火焰攻击飞僵。李景轩挥动拂尘,召唤出金色的火焰;马浩宇和白蕊儿也释放出强大的火焰力量;我则将法器中的灵力转化为火焰,一道道火焰朝着飞僵射去。鬼修罗们似乎也畏惧这火焰,不敢轻易靠近,只能在一旁徘徊。 在我们的火焰攻击下,飞僵们的行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它们的速度变慢,攻击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猛烈。但飞僵毕竟战力极强,它们并没有被我们的火焰轻易击败。 一只飞僵突然张开嘴巴,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雾气迅速弥漫开来,将我们笼罩其中。在雾气中,我们的视线受到了极大的阻碍,根本看不清飞僵和鬼修罗的位置。 “小心,这雾气有古怪!”我大声提醒道,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我连忙转身,用法器抵挡。“砰”的一声,我再次被击飞,摔倒在地。不知是飞僵还是鬼修罗的攻击,让我疼痛难忍。 “裴小陌!”伙伴们的呼喊声在雾气中传来,我挣扎着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这雾气有毒!”我艰难地说道,心中充满了焦急。如果不能尽快驱散这雾气,我们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爷爷传书中提到的一种驱散邪雾的方法。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开始施展法术。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动古老的咒语,一股强大的清气从我的体内涌出,向着四周扩散。 在清气的作用下,黑色的雾气逐渐散去。飞僵们和鬼修罗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此时,飞僵们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决心和实力,它们的攻击变得更加疯狂。 一只飞僵猛地冲向马浩宇,马浩宇躲避不及,被飞僵的利爪击中肩膀。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白蕊儿见状,立刻飞到马浩宇身边,释放出强大的光芒,试图保护他。 我和吴辛、李景轩连忙朝着马浩宇和白蕊儿跑去,想要支援他们。但另外几只飞僵和鬼修罗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它们挥舞着利爪和武器,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可恶!”我愤怒地喊道,挥动法器,与飞僵和鬼修罗展开了殊死搏斗。吴辛和李景轩也不甘示弱,他们各自施展法术,与敌人战斗在一起。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发现飞僵虽然战力强大,但它们的攻击方式相对单一,主要依靠速度和力量。而且,它们在攻击时,身体的某些部位会出现短暂的破绽。 “大家注意,飞僵攻击时,它们的胸口和腹部是弱点!”我大声喊道,同时寻找着飞僵的破绽,准备发动攻击。 吴辛和李景轩听后,也开始有针对性地攻击飞僵的弱点。李景轩挥动拂尘,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向一只飞僵的胸口。飞僵躲避不及,被光芒击中,身体摇晃了几下。吴辛则趁机将符咒扔向飞僵的腹部,符咒瞬间爆炸,飞僵发出一声惨叫,向后退了几步。鬼修罗也受到了我们攻击的波及,有一只鬼修罗被符咒的余波击中,发出痛苦的嘶吼。 我们抓住机会,继续攻击飞僵的弱点。在我们的努力下,飞僵们的攻击逐渐被我们压制住。它们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伤痕,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鬼修罗们的攻势也有所减弱,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疯狂。 然而,飞僵毕竟是强大的邪物,它们并没有轻易放弃。一只飞僵突然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它的身体开始膨胀,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大。它猛地冲向我,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 我心中一惊,连忙躲避。但飞僵的速度实在太快,我躲避不及,被它的利爪击中手臂。我的手臂传来一阵剧痛,鲜血直流。 “裴小陌!”吴辛和李景轩见状,立刻朝着我跑来,想要支援我。但另外几只飞僵和鬼修罗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时,马浩宇也挣扎着站起身,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和白蕊儿一起加入了战斗。白蕊儿释放出一道强大的光芒,冲向攻击我的飞僵。飞僵感受到威胁,暂时放弃了对我的攻击,转身与白蕊儿战斗在一起。 我趁机调整状态,集中精力,将体内的灵力汇聚到法器上。我知道,我们必须尽快击败这些飞僵和鬼修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一起上,不能让它们再有机会!”我大喊道,同时挥动法器,一道强大的光芒射向飞僵。 吴辛、李景轩、马浩宇和白蕊儿也纷纷施展法术,一道道光芒射向飞僵和鬼修罗。飞僵们和鬼修罗在我们的攻击下,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它们的身体上出现了更多的伤痕,行动也变得更加迟缓。 就在我们以为胜利在望时,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天真了!”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飞僵们和鬼修罗突然再次发生变化。它们的伤口迅速愈合,力量也再次增强。 “不好,王酉辰肯定又施展了什么邪术!”李景轩焦急地说道。 面对再次强大起来的飞僵和鬼修罗,我们没有退缩。我们相互鼓励,相互支持,继续与它们展开战斗。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我们的身上布满了新的伤痕,但我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 我们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为了世间的正义。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不会放弃。战斗仍在继续,我们与飞僵和鬼修罗们陷入了更加艰难的僵持…… 第五十五章:激战(5000字大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王酉辰那充满嘲讽的声音仿佛一道魔咒,在废弃道观内不断回荡。随着他话音落下,飞僵与鬼修罗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力量,原本迟缓的动作瞬间变得迅猛起来,身上的伤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它们周身散发的邪恶气息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整个道观都吞噬。 “大家小心,王酉辰这邪术诡异得很,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大声喊道,同时将体内灵力疯狂运转,汇聚到手中法器之上,法器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蓝光,在这昏暗阴森的道观中,显得格外醒目。 一只飞僵仰天长啸,声如洪钟,震得人耳鼓生疼,声波如同实质般在空气中震荡,竟使得周围的尘埃都随着这股音浪上下翻涌。随后,它如离弦之箭般朝我冲来,速度快到极致,带起一阵强烈的劲风,吹得我衣衫猎猎作响,就连脚下的地面都被劲风刮出一道道细小的沟壑。我紧盯着飞僵的动作,在它即将攻击到我的瞬间,猛地侧身一闪,同时挥动法器,一道蓝光如闪电般射出。飞僵反应极快,身体在空中如灵蛇般扭转,轻松避开了我的攻击,它的动作灵活得与那庞大且僵硬的身躯极不相符。接着,它伸出锋利的爪子,每一根指甲都有匕首般长短,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反手向我抓来,爪尖带起丝丝黑色的气流,仿佛要撕裂空间。我连忙举起法器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道观内回荡,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我手臂发麻,像是被重锤击中,我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好几步。 此时,吴辛也陷入了苦战。几只鬼修罗将他团团围住,它们配合默契,交替攻击。一只鬼修罗挥舞着长刀,刀身之上缭绕着黑色的雾气,散发出阵阵腐臭气息,从正面砍向吴辛。吴辛迅速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破邪除秽,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迎向鬼修罗的长刀。然而,鬼修罗的力量在王酉辰邪术的加持下变得更强,它的长刀砍在光芒上,竟发出“滋滋”的声响,好似金属在砂石上摩擦,光芒与长刀碰撞,竟没能挡住鬼修罗的攻击,长刀只是稍微偏了一下,依旧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吴辛砍去。吴辛连忙侧身躲避,长刀擦着他的衣服划过,带起一阵冷风,衣服上竟被刀气割出一道口子。还没等他站稳,另一只鬼修罗从背后偷袭,这只鬼修罗的速度快如鬼魅,几乎在瞬间就来到吴辛身后,它手中凝聚出一团黑色的能量球,带着强大的吸力,好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吸入其中。吴辛感觉到背后的危险,迅速转身,手中又甩出一张符咒,符咒化作一面金色的盾牌,盾牌表面刻满了神秘符文,散发出柔和的金光,挡住了鬼修罗的攻击,能量球撞在盾牌上,溅起一片金色的火花。 李景轩手持拂尘,口中念动咒语,一道道金色的丝线从拂尘中射出,每一根丝线都蕴含着道家的浩然正气,飞向飞僵。飞僵感受到威胁,挥动利爪将丝线斩断,它的爪子触碰到丝线时,竟发出“噗噗”的声响,好似利刃切割皮革。李景轩见状,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大喝:“天地乾坤,借法除邪!”瞬间,天空中出现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道巨大的金色手掌从天而降,这手掌由纯粹的灵力凝聚而成,掌心符文闪烁,朝着飞僵拍去。飞僵不甘示弱,它身上的青黑色幽光暴涨,幽光中隐隐有恶鬼的哭号声传出,猛地跃起,挥动利爪迎向金色手掌。利爪与金色手掌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金色手掌竟被飞僵硬生生地撕开一个口子,飞僵的爪子好似带着一种腐蚀之力,将金色手掌的灵力不断吞噬。飞僵趁势冲向李景轩,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李景轩脸色微变,连忙后退几步,同时挥动拂尘,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屏障上闪烁着八卦图案,挡住了飞僵的攻击,飞僵撞在屏障上,竟使得屏障剧烈摇晃,好似随时都会破碎。 马浩宇和白蕊儿也在与一只飞僵和两只鬼修罗战斗。白蕊儿化作一道白光,围绕着飞僵快速旋转,速度快到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光团,试图干扰它的行动。飞僵被白蕊儿的光芒晃得有些烦躁,不断挥舞着爪子,它的爪子每一次挥动,都能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爪痕,好似空间被划破。却始终抓不到灵活的白蕊儿。马浩宇则趁机念咒,召唤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化作无数道风刃,每一道风刃都带着呼啸的风声,边缘锋利如刀,朝着飞僵和鬼修罗射去。飞僵挥动爪子,将大部分风刃挡下,爪子与风刃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好似金属碰撞,但还是有几道风刃划伤了它的身体,在它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鬼修罗也被风刃击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其中一只鬼修罗被风刃击中后,身体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黑色的雾气从裂痕中不断涌出。然而,它们并没有退缩,在王酉辰邪术的操控下,再次疯狂地朝着马浩宇和白蕊儿扑去。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破解王酉辰的邪术,不然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我一边抵挡着飞僵的攻击,一边大声喊道。 吴辛在与鬼修罗的战斗中抽空回应道:“我一直在寻找邪术的破绽,可这邪术太诡异了,根本无从下手!” 李景轩则说:“王酉辰肯定躲在暗处操控,我们得先找到他的位置!” 就在这时,一只飞僵突然张开嘴巴,喷出一股黑色的火焰。这火焰与普通火焰截然不同,它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火焰迅速蔓延,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朝着我和吴辛扑来。我连忙挥动法器,形成一道灵力屏障,屏障上闪烁着蓝色的光芒,挡住了火焰的攻击,火焰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好似冰块融化。吴辛也不甘示弱,他将几张符咒叠加在一起,扔向黑色火焰,符咒瞬间爆炸,化作金色的光芒,将黑色火焰炸散,金色光芒与黑色火焰碰撞,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道观。 然而,飞僵和鬼修罗的攻击愈发猛烈。一只飞僵高高跃起,在空中旋转一圈,它的身体好似一颗高速旋转的黑色炮弹,带起强大的气流,然后如同一颗炮弹般朝着李景轩砸去。李景轩连忙挥动拂尘,释放出强大的灵力抵挡,拂尘上的每一根丝线都亮起金色的光芒,形成一个金色的防御罩。飞僵的力量太大,重重地砸在防御罩上,发出一声巨响,防御罩瞬间破碎,李景轩也被这股力量砸得单膝跪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李道长!”我心急如焚,想要冲过去支援,却被一只鬼修罗拦住了去路。鬼修罗挥舞着长刀,刀身之上黑色雾气愈发浓郁,朝着我疯狂砍杀,每一刀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刀气所到之处,地面都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我挥舞法器,与鬼修罗展开激烈的搏斗。鬼修罗的攻击凌厉无比,它的刀法诡异多变,时而直砍,时而横削,还不时地变幻出虚招,让我难以捉摸,我只能不断地躲避和抵挡,寻找反击的机会。 马浩宇和白蕊儿也陷入了危机。飞僵和鬼修罗的配合越来越默契,飞僵负责正面强攻,它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而鬼修罗则在一旁寻找机会偷袭。白蕊儿的光芒渐渐被压制,飞僵的攻击使得白蕊儿的光团不断闪烁,好似随时都会熄灭。马浩宇的法术也难以对它们造成有效的伤害,飞僵的防御极强,鬼修罗又极为灵活。飞僵突然抓住一个机会,猛地冲向马浩宇,它的速度快到马浩宇根本来不及躲避,被飞僵的爪子击中胸口,马浩宇惨叫一声,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摔倒在地。 “马浩宇!”白蕊儿发出一声尖叫,周身光芒暴涨,不顾一切地冲向飞僵。飞僵挥动爪子,与白蕊儿展开殊死搏斗,飞僵的爪子与白蕊儿的光芒不断碰撞,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刺耳的声响。 我见状,心中一狠,将体内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法器上的蓝光变得耀眼夺目,我大喝一声:“看我的!”然后挥动法器,一道强大的蓝色光芒如同一把利剑,这光芒中蕴含着我全部的灵力,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朝着拦住我的鬼修罗射去。鬼修罗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被蓝色光芒击中,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瞬间灰飞烟灭,只留下一团黑色的雾气缓缓消散。 解决了这只鬼修罗后,我连忙朝着马浩宇和白蕊儿跑去。此时,飞僵正与白蕊儿激烈战斗,飞僵的力量明显占优,白蕊儿的光芒越来越弱。我赶到后,立刻挥动法器,加入战斗。飞僵感受到我的攻击,转身向我扑来。我与飞僵展开了激烈的对抗,每一次攻击和抵挡都让我感到巨大的压力,飞僵的力量好似无穷无尽,每一次攻击都让我手臂发麻,法器都险些脱手。 吴辛那边,他在与几只鬼修罗的战斗中,逐渐找到了它们的攻击规律。他一边躲避着鬼修罗的攻击,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符咒不断变化。突然,他大喝一声:“看招!”然后将手中的符咒扔向一只鬼修罗。符咒在空中瞬间燃烧,化作一道巨大的金色牢笼,牢笼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散发出强大的禁锢之力,将鬼修罗困在其中。鬼修罗在牢笼中拼命挣扎,它的身体不断撞击牢笼,发出“砰砰”的声响,却无法挣脱。 “吴辛,干得好!”我大声喊道。 吴辛没有回应,他继续施展法术,又困住了一只鬼修罗。然而,剩下的鬼修罗更加疯狂地攻击他,它们的攻击变得更加凶狠,一只鬼修罗凝聚出黑色的能量球,朝着吴辛砸去,另一只鬼修罗则挥舞着长刀,从侧面偷袭,吴辛只能勉强抵挡。 李景轩也在努力挣扎着站起身来,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他再次挥动拂尘,口中念动咒语,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涌出。天空中出现了无数道金色的光芒,这些光芒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法阵,法阵上的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朝着飞僵笼罩下去。飞僵感受到法阵的威胁,试图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行动被法阵的力量限制住了,它的身体像是陷入了泥潭,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 “大家一起攻击,趁现在!”李景轩大声喊道。 我和吴辛、马浩宇、白蕊儿听到喊声,立刻集中力量,朝着被法阵困住的飞僵发动攻击。我挥动法器,一道道蓝色光芒射向飞僵,光芒中蕴含着我对王酉辰的愤怒和对正义的坚持;吴辛不断地抛出符咒,符咒化作金色的火焰和闪电,金色火焰燃烧着鬼修罗的邪恶气息,闪电则带着强大的麻痹之力,飞向飞僵;马浩宇和白蕊儿也释放出强大的力量,马浩宇召唤出的风刃与白蕊儿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攻击力量,将飞僵笼罩。 飞僵在我们的攻击下,发出阵阵惨叫,它身上的青黑色幽光不断闪烁,似乎即将熄灭。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即将成功时,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天真了!”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飞僵身上的幽光突然暴涨,竟然硬生生地冲破了金色法阵,它的力量好似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加持,变得更加强大。 “不好,王酉辰又加强了邪术的力量!”我心中一沉,暗暗叫苦。 飞僵冲破法阵后,变得更加疯狂。它挥舞着爪子,朝着我们冲来,爪子所到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我们四人连忙分散躲避,飞僵的攻击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大坑,地面上的石板都被震得粉碎。 此时,道观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我们四人都已经疲惫不堪,身上布满了伤痕,但飞僵和鬼修罗在王酉辰邪术的操控下,依旧不知疲倦地攻击着。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每一次攻击和抵挡都显得那么艰难,可我们谁也没有放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阻止王酉辰的阴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回忆着爷爷传书中的内容,试图找到破解王酉辰邪术的方法。在这紧张的战斗中,我仿佛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玄学知识和法术。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传书中似乎提到过一种可以破解邪术的方法,需要我们四人共同施展。 “吴辛、李道长、马浩宇,我想到办法了!”我大声喊道,“我们一起施展一种法术,或许可以破解王酉辰的邪术!”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听后,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什么法术?快说!”吴辛焦急地问道。 我迅速将法术的施展方法和注意事项告诉了他们。“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完成法术的施展,否则一旦被飞僵和鬼修罗打断,后果不堪设想!”我严肃地说道。 “好,我们试试!”李景轩坚定地说道。 于是,我们四人迅速站成一个方阵,按照我所说的方法,开始施展法术。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动古老的咒语,体内的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出,每一个结印都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也各自施展法术,他们的灵力与我的灵力相互呼应,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随着法术的施展,我们四人周围出现了一道五彩光芒,光芒不断闪烁,散发出强大的气息,这气息中蕴含着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和对邪恶的克制之力。飞僵和鬼修罗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们疯狂地朝着我们冲来,试图打断我们的法术。 “大家坚持住,绝对不能被它们打断!”我大声喊道。 我们四人咬紧牙关,继续施展法术。飞僵和鬼修罗越来越近,它们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一只飞僵挥舞着爪子,朝着我扑来,它的爪子带着黑色的气流,好似要将我吞噬。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我连忙集中灵力,形成一道屏障,屏障上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挡住了飞僵的攻击。然而,飞僵的力量太大,屏障在它的攻击下不断颤抖,随时可能破碎。 就在这时,吴辛突然甩出几张符咒,符咒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这光芒中蕴含着强大的击退之力,将飞僵击退。李景轩和马浩宇也各自施展法术,抵挡着其他飞僵和鬼修罗的攻击,李景轩的拂尘释放出金色的丝线,将鬼修罗的攻击挡下,马浩宇召唤出的风刃则干扰着飞僵的行动。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法术终于施展完成。一道强大的五彩光芒冲天而起,光芒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好似能够净化世间一切邪恶,朝着飞僵和鬼修罗笼罩下去。飞僵和鬼修罗在光芒的笼罩下,发出阵阵惨叫,它们身上的邪恶气息迅速消散,力量也在不断减弱,飞僵的速度和力量都大幅下降,鬼修罗的攻击也变得迟缓无力。 “成功了!”马浩宇兴奋地喊道。 我们四人看着被光芒笼罩的飞僵和鬼修罗,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我们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第五十六章:不化骨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成功了!”马浩宇那充满喜悦与激动的呼喊声,仿佛还在废弃道观的上空回荡,然而,这短暂的欢呼瞬间被一阵阴森、冰冷的笑声所打断。 “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太天真了!”王酉辰那尖锐又带着无尽嘲讽的声音,从道观的四面八方传来,好似他无处不在,又好似他就隐藏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后,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随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邪恶气息在道观中弥漫开来。原本已经被我们削弱、奄奄一息的飞僵和鬼修罗,在这股气息的笼罩下,竟又有了一丝挣扎的迹象。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一种比之前面对飞僵和鬼修罗时更加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不好,王酉辰肯定又要搞什么鬼!”我大声喊道,同时握紧手中的法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只见道观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一道道黑色的裂缝如同蜘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裂缝中,不断涌出黑色的烟雾,这些烟雾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盘旋、汇聚,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身影。 随着烟雾的散去,一只身形巨大的不化骨出现在我们眼前。这只不化骨足有两人多高,全身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灰白色光芒,那光芒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怨念和邪恶力量。它的身体由坚硬的骨头组成,每一块骨头都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由千年寒铁锻造而成。它的头骨空洞的眼眶中,燃烧着两团幽绿色的火焰,那火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业火,带着无尽的毁灭气息。 “这……这就是不化骨?”吴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这只不化骨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让他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李景轩脸色凝重,紧紧握住手中的拂尘,说道:“不化骨乃是世间至邪之物,它的战力超乎想象,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不化骨缓缓抬起它那巨大的手臂,每一根指骨都如同一根粗壮的铁棍,它轻轻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朝着我们席卷而来。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海浪,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所到之处,地面上的石板纷纷被掀起,墙壁也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 我连忙挥动法器,在我们四人周围形成一道灵力屏障,抵挡不化骨的攻击。“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让我倒退了好几步,手臂也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要被这股力量震断。 “这不化骨的力量也太强大了!”马浩宇惊呼道,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和恐惧。 不化骨似乎对我们的抵抗感到愤怒,它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那咆哮声如同滚滚雷声,震得我们的耳膜生疼。咆哮声中,它猛地冲向我们,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李景轩见状,迅速挥动拂尘,口中念动咒语:“天地正气,护我周全!”拂尘上的金色丝线瞬间变长,交织成一张金色的大网,朝着不化骨罩去。 不化骨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它直接用手臂撞击金色大网。“咔嚓”一声,金色大网竟然被不化骨轻易地撕裂,金色的丝线纷纷断裂,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空中。 “李道长,小心!”我大声喊道。 不化骨冲破金色大网后,继续朝着李景轩冲去。它高高举起手臂,朝着李景轩狠狠地砸下。李景轩连忙侧身躲避,不化骨的手臂砸在地面上,瞬间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地面上的石板被炸得粉碎,碎石飞溅。 吴辛趁机掏出几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破邪驱魔,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射向不化骨。然而,不化骨只是轻轻一挥手,就将符咒的光芒全部打散,那些在与飞僵和鬼修罗战斗中威力巨大的符咒,在不化骨面前,竟如同儿戏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吴辛难以置信地说道。 不化骨再次发出一声咆哮,它的身体开始快速旋转,带动周围的空气形成一股强大的旋风。旋风中,无数尖锐的骨片如暗器般朝着我们射来,每一片骨片都带着强大的穿透力,仿佛能穿透一切。 我和马浩宇、白蕊儿连忙躲避,那些骨片擦着我们的身体飞过,在我们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口子。李景轩则挥动拂尘,试图抵挡骨片的攻击,但还是有几片骨片划伤了他的手臂,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大家小心,这不化骨的攻击太凌厉了!”我大声喊道。 不化骨停止旋转后,再次朝着我们冲来。它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量也更加强大。它的每一次攻击,都让我们感到巨大的压力,我们只能不断地躲避和抵挡,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不化骨的弱点!”我焦急地说道。 吴辛一边躲避着不化骨的攻击,一边说道:“不化骨全身由骨头组成,几乎没有弱点,我们该怎么办?” 李景轩则说:“传说不化骨的灵魂所在之处,便是它的弱点,但它的灵魂隐藏得极深,我们根本无法找到。” 就在这时,不化骨突然张开嘴巴,喷出一股黑色的火焰。这火焰比之前飞僵喷出的黑色火焰更加恐怖,它带着一种能腐蚀一切的力量,所到之处,空气都被腐蚀出一个个黑色的空洞。 我连忙挥动法器,形成一道灵力屏障,抵挡黑色火焰的攻击。然而,黑色火焰的腐蚀力量太强,灵力屏障在它的攻击下不断颤抖,逐渐变得稀薄。 “大家一起帮忙!”我大声喊道。 马浩宇、吴辛和李景轩连忙集中灵力,注入到我的法器中。在我们四人的共同努力下,灵力屏障终于抵挡住了黑色火焰的攻击,但我们也都累得气喘吁吁。 不化骨见黑色火焰没有奏效,更加愤怒。它再次冲向我们,这一次,它的攻击更加疯狂。它的手臂如同雨点般朝着我们砸来,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地面上被砸出一个个大坑,道观的墙壁也在它的攻击下摇摇欲坠。 我们四人紧紧靠在一起,不断地抵挡着不化骨的攻击。但不化骨的力量实在太强大,我们的灵力在快速消耗,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难道我们真的要败在这里?”马浩宇绝望地说道。 就在我们几乎绝望之时,我突然想起了爷爷传书中的一句话:“不化骨虽为至邪之物,但万物相生相克,其命门或在其脊柱最末一节。” “我想到办法了!”我兴奋地喊道,“不化骨的弱点可能在它的脊柱最末一节,我们想办法攻击那里!”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听后,都露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好,我们试试!”李景轩说道。 于是,我们四人开始制定攻击计划。马浩宇和白蕊儿负责吸引不化骨的注意力,吴辛则用符咒干扰它的行动,李景轩和我则寻找机会攻击不化骨的弱点。 马浩宇和白蕊儿率先行动,白蕊儿化作一道白光,围绕着不化骨快速旋转,不断释放出强大的光芒,试图吸引不化骨的注意力。马浩宇则召唤出一股强大的风系力量,形成一道道风刃,射向不化骨。 不化骨果然被他们吸引,它转身朝着马浩宇和白蕊儿冲去。吴辛趁机抛出几张符咒,符咒在空中瞬间爆炸,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和烟雾,干扰不化骨的视线。 李景轩和我则趁着不化骨被干扰的时机,朝着它的身后冲去。不化骨察觉到我们的行动,想要转身,但马浩宇和白蕊儿的攻击让它无法脱身。 终于,我们来到了不化骨的身后。我紧紧握住法器,体内灵力疯狂运转,法器上的蓝光变得耀眼夺目。“看我的!”我大喝一声,挥动法器,一道强大的蓝色光芒如同一把利剑,朝着不化骨的脊柱最末一节射去。 不化骨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猛地转身,挥动手臂抵挡我的攻击。“砰”的一声,我的攻击被不化骨挡住,但它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有用!大家继续攻击!”我大声喊道。 李景轩也挥动拂尘,一道道金色的丝线射向不化骨。不化骨挥动手臂,试图将丝线斩断,但李景轩的攻击连绵不绝,让它有些应接不暇。 马浩宇和白蕊儿也加大了攻击力度,白蕊儿的光芒变得更加强烈,马浩宇的风刃也更加锋利。吴辛则不断地抛出符咒,符咒在不化骨的周围爆炸,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巨大的声响。 在我们四人的共同攻击下,不化骨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它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那是我们攻击的痕迹。不化骨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它发出一声疯狂的咆哮,然后猛地冲向我。 我连忙躲避,但不化骨的速度太快,我躲避不及,被它的手臂击中。强大的力量将我击飞数米,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 “裴小陌!”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见状,连忙朝着我跑来。 “我没事,继续攻击!”我挣扎着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坚定地说道。 我们四人再次集中力量,朝着不化骨发动攻击。不化骨虽然强大,但在我们的不断攻击下,也逐渐露出了疲态。它的攻击变得不再那么凌厉,速度也慢了下来。 “大家再加把劲,我们马上就能打败它了!”我大声喊道。 就在这时,不化骨突然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它的身体开始快速膨胀,力量也在不断增强。“不好,它要拼命了!”李景轩喊道。 不化骨膨胀到极限后,猛地朝着我们冲来。它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仿佛要将我们全部吞噬。 我们四人连忙分散躲避,不化骨的攻击落在地上,瞬间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不化骨转过身,再次朝着我们冲来,它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量也更加强大。 “怎么办?它的力量又增强了!”马浩宇焦急地喊道。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将体内最后的灵力汇聚到法器上。“大家一起,释放出我们最强的攻击!”我大声喊道。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也纷纷集中灵力,准备释放出自己最强的攻击。马浩宇召唤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化作一道巨大的龙卷风,朝着不化骨卷去;吴辛将所有的符咒都扔了出去,符咒在空中瞬间爆炸,化作一道强大的金色光芒,射向不化骨;李景轩挥动拂尘,口中念动咒语,一道巨大的金色光柱从天而降,朝着不化骨笼罩下去;我则挥动法器,一道强大的蓝色光芒如同一颗流星,带着无尽的力量,射向不化骨。 我们四人的攻击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不化骨冲去。不化骨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强大,它试图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巨响,我们的攻击击中了不化骨。不化骨发出一声惨叫,它的身体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最终,它的身体轰然倒塌,化作一堆碎骨。 “我们成功了!”马浩宇兴奋地喊道。 我们四人看着不化骨的残骸,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我们终于战胜了不化骨。 然而,我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王酉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这场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五十七章:决战王酉辰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不化骨轰然倒塌,化作一堆碎骨,可王酉辰那冰冷且充满嘲讽的声音,却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瞬间刺破了我们短暂的喜悦。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这场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声音在废弃道观中回荡,阴森而诡异,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随着这声音,道观内的气氛陡然一变,原本昏暗的光线愈发黯淡,一股浓烈的阴气迅速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只见王酉辰身着一袭黑袍,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他的手中紧紧握着那本从闾山派盗来的传书,脸上挂着得意又狂妄的笑容,仿佛已经掌控了一切。 “王酉辰,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末日!”我怒目而视,大声喝道,同时将体内的灵力运转到极致,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渺小。 王酉辰冷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不自量力!”话音刚落,他迅速翻开传书,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刹那间,道观内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一道道黑色的符文从地下涌出,在空中交织、盘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将我们四人紧紧困在其中。 “不好,这是闾山派的邪阵!”李景轩脸色大变,惊呼道,“这阵法借助了此地的阴气,对我们极为不利,大家小心!” 我能明显感觉到,阵法形成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试图将我们的身体撕裂。我们的行动变得迟缓,灵力的运转也受到了极大的阻碍,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王酉辰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这阵法能削弱你们的力量,增强我的法术,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说着,他双手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传书中射出,如同一把利刃,朝着我刺来。 我连忙挥动法器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黑色光芒与法器碰撞,溅起一阵火花。强大的冲击力让我手臂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好几步,脚下的地面也被踏出了深深的脚印。 “裴小陌,你没事吧?”吴辛焦急地喊道,同时掏出几张符咒,朝着王酉辰扔去。符咒在空中燃烧,化作一道道金色的火焰,然而,在这诡异阵法的作用下,火焰还未靠近王酉辰,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扑灭。 王酉辰轻蔑地一笑:“就这点本事?”他再次翻开传书,念动咒语,阵法中的黑色符文光芒大盛,朝着我们四人飞速旋转。符文所到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 李景轩挥舞拂尘,试图抵挡符文的攻击:“大家集中灵力,不要被这阵法扰乱心神!”他的声音坚定,但我能听出其中的疲惫与紧张。 马浩宇和白蕊儿也迅速行动起来。白蕊儿化作一道白光,围绕着王酉辰快速旋转,试图干扰他施展法术;马浩宇则念动咒语,召唤出一股强大的风系力量,形成一道道风刃,射向王酉辰。 王酉辰却不慌不忙,他单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些风刃在靠近他的瞬间,竟然全部改变了方向,朝着我们四人反弹回来。 “小心!”我大喊一声,连忙挥动法器抵挡风刃。风刃打在法器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每一道风刃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震得我手臂生疼。吴辛和李景轩也在奋力抵挡,可还是有几道风刃划伤了他们的身体,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这王酉辰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马浩宇焦急地喊道,脸上满是汗水和疲惫。 王酉辰见状,发出一阵狂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太晚了!”他双手高高举起传书,口中念动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随着他的念咒,阵法中的阴气愈发浓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朝着我们四人席卷而来。 我咬紧牙关,集中体内剩余的灵力,在我们四人周围形成一道灵力屏障。黑色漩涡撞击在屏障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屏障剧烈摇晃,随时都可能破碎。 “大家坚持住!”我大喊道,额头上满是汗珠,身体因为灵力的过度消耗而微微颤抖。 然而,王酉辰的攻击愈发猛烈。他再次从传书中召唤出一道强大的黑色光芒,这光芒比之前更加耀眼,蕴含着毁灭的力量。光芒如同一颗流星,朝着我们飞速射来。 “来不及了!”吴辛绝望地喊道。 就在黑色光芒即将击中我们的瞬间,李景轩突然冲了出来,他挥动拂尘,口中念动咒语,试图用自己的力量抵挡这致命一击。“李道长!”我惊呼道。 黑色光芒击中了李景轩,他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道观的墙壁上,墙壁瞬间被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灰尘弥漫。 “李道长,你怎么样?”我心急如焚,连忙朝着李景轩跑去。李景轩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我……我没事,你们快走……”李景轩虚弱地说道。 “我们不会丢下你的!”我坚定地说道,同时转身,怒视着王酉辰,“王酉辰,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必遭天谴!” 王酉辰却毫不在意,他冷笑着说:“天谴?我就是天!”说着,他再次翻开传书,准备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此时,吴辛和马浩宇也来到了李景轩身边。我们四人靠在一起,虽然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 “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吴辛说道,“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打败他!” 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回忆着爷爷传书中的内容,试图找到破解这阵法和王酉辰法术的方法。在这紧张的战斗中,我仿佛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玄学知识和法术。 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虽然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我想到办法了!”我兴奋地喊道,“这阵法虽然强大,但它的力量来源是此地的阴气和王酉辰的邪术。我们可以试着用纯阳之力,打破这阵法的平衡!”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听后,都露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可是,我们该怎么获得纯阳之力呢?”马浩宇问道。 我看了看手中的法器,又看了看大家,说道:“我们四人的灵力汇聚在一起,再加上我们心中的正义和信念,或许可以转化为纯阳之力!” “好,我们试试!”李景轩坚定地说道。 于是,我们四人迅速站成一个方阵,按照我所说的方法,开始汇聚灵力。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动古老的咒语,体内的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出。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也各自施展法术,他们的灵力与我的灵力相互呼应,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随着灵力的汇聚,我们四人周围出现了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芒,光芒中蕴含着正义和希望的力量。王酉辰见状,脸色微变:“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破解我的阵法?太天真了!”他迅速挥动传书,阵法中的黑色符文光芒大盛,朝着我们疯狂攻击。 “大家坚持住,绝对不能被他打断!”我大声喊道。 我们四人咬紧牙关,继续汇聚灵力。黑色符文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不断撞击着我们周围的金色光芒,光芒在攻击下不断颤抖,随时都可能破碎。 就在我们几乎坚持不住的时候,金色光芒突然大盛,一股强大的纯阳之力从我们四人身上散发出来。纯阳之力如同一把利剑,瞬间穿透了阵法的黑色漩涡,朝着王酉辰射去。 王酉辰脸色大变,他连忙挥动传书,试图抵挡纯阳之力。然而,纯阳之力太过强大,他的抵挡显得那么无力。纯阳之力击中了王酉辰,他的身体被击飞数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成功了!”马浩宇兴奋地喊道。 我们四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王酉辰,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然而,王酉辰并没有就此倒下,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我还没有输!”王酉辰咆哮道。他再次翻开传书,口中念动着更加晦涩难懂的咒语。随着他的念咒,道观内的阴气再次汇聚,王酉辰的身体周围出现了一层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隐有无数恶鬼的身影在涌动。 “不好,他又要施展更强大的邪术了!”李景轩喊道。 王酉辰双手一挥,黑色雾气朝着我们汹涌而来,雾气中,无数恶鬼张牙舞爪,发出凄厉的惨叫,朝着我们扑来。这些恶鬼的力量强大,每一只都带着浓烈的阴气,让我们的身体感到一阵寒意。 我连忙挥动法器,抵挡恶鬼的攻击。吴辛和李景轩也各自施展法术,与恶鬼展开战斗。马浩宇和白蕊儿则在一旁协助,白蕊儿释放出强大的光芒,试图驱散恶鬼;马浩宇则召唤出风系力量,将靠近的恶鬼吹飞。 然而,恶鬼的数量太多,我们的攻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一只恶鬼趁机扑到我面前,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的脖子咬来。我连忙侧身躲避,恶鬼的牙齿擦着我的肩膀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裴小陌!”吴辛见状,连忙冲过来,用符咒将恶鬼击退。 此时,王酉辰在一旁冷笑:“你们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他再次挥动传书,黑色雾气更加浓烈,恶鬼的攻击也愈发猛烈。 我们四人在恶鬼的攻击下,节节败退。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灵力也几乎消耗殆尽。但我们谁也没有放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阻止王酉辰的阴谋。 突然,王酉辰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他将传书高高举起,口中念动着最后的咒语。随着他的念咒,道观内的阴气达到了顶点,黑色雾气将我们四人完全笼罩,我们的视线被完全遮挡,什么也看不见。 “大家小心,他的终极攻击要来了!”我大声喊道。 在这黑暗的雾气中,我们紧紧靠在一起,等待着王酉辰的最后一击…… 第五十八章:王酉辰被击败(7000字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浓稠如墨的黑暗雾气,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毫无预兆地将我们四人彻底吞没。恐惧与绝望如影随形,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王酉辰那歇斯底里的怒吼在耳畔不断回荡,这废弃道观内的阴气仿若实质化,每一寸空气都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突然,雾气中爆发出一道刺目的血红色光芒,如同一把撕裂黑暗的利刃。光芒之中,王酉辰的身影缓缓浮现。他周身环绕着无数厉鬼的幻影,这些厉鬼张牙舞爪,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好似要将世间的一切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王酉辰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魔气,显然,他已然吸收了厉鬼的力量,彻底坠入魔道。 “你们都得死!”王酉辰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恶毒诅咒。随着他的怒吼,周围的厉鬼如同离弦之箭,朝着我们疯狂扑来,那密密麻麻的黑影,犹如一片黑色的潮水。 一只厉鬼率先冲到我面前,它的身体扭曲变形,双手好似锋利的爪子,裹挟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迅猛抓来。我迅速挥动法器,依照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将体内木属性灵力注入其中,一道蕴含生机与坚韧的翠绿色光芒放射而出,试图抵挡厉鬼的攻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灵力在法器中流转,带着生命的蓬勃力量。然而,这只厉鬼在王酉辰魔气的加持下,力量变得异常强大,它竟直接冲破了我的灵力攻击,锋利的爪子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涌出,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目。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在这寂静又恐怖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 “裴小陌!”吴辛大喊一声,立刻掏出几张符咒。他深知八卦方位之妙,按照乾、坤、震、巽等方位,将符咒依次排列,口中念念有词:“破邪驱魔,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化作一道道金色的火焰,沿着特定的轨迹射向攻击我的厉鬼。吴辛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紧紧盯着符咒的轨迹,额头因为紧张和用力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厉鬼被火焰击中,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瞬间消散,化作一缕青烟。那青烟在空气中缓缓飘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然而,更多的厉鬼接踵而至。它们在空中飞速穿梭,速度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李景轩挥舞拂尘,口中念动咒语,依照天干地支的运转规律,拂尘上的金色丝线如灵动的蛇,在空中交织成一张金色的大网,试图阻挡厉鬼的攻击。李景轩的脸上写满了凝重,每一个动作都沉稳有力,他的拂尘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弧线,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但厉鬼们不顾一切地冲向大网,它们的身体与金色丝线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金色丝线在强大的冲击力下,竟开始逐渐断裂。断裂的丝线在空中飞舞,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艰难。 “这些厉鬼太疯狂了!”李景轩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焦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观内回荡,却被厉鬼们的尖啸声迅速淹没。 马浩宇和白蕊儿也陷入了苦战。白蕊儿化作一道白光,围绕着马浩宇快速旋转,释放出强大的光芒,试图驱散周围的厉鬼。马浩宇则念动咒语,依据五行中水克火、土克水的原理,召唤出一股强大的水系力量,形成一道道汹涌的水浪,将靠近的厉鬼卷入其中。马浩宇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口中不断念诵着咒语,双手快速结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但厉鬼的数量实在太多,好似无穷无尽,他们的攻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白蕊儿的光芒在厉鬼的冲击下开始闪烁不定,马浩宇的水浪也被厉鬼们的力量冲击得支离破碎。 王酉辰见状,发出一阵狂笑:“你们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动着古老而邪恶的咒语。随着他的念咒,周围的厉鬼变得更加疯狂,它们的身体开始膨胀,力量也在不断增强,周身的魔气愈发浓烈。王酉辰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我们的死亡。 一只巨大的厉鬼从雾气中冲出,它的身体足有两人多高,双手如巨大的铁锤,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吴辛砸去。吴辛连忙根据八卦中的艮位代表山、止的含义,侧身躲避,同时在脚下布下一道简易的防御法阵。吴辛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巨大的厉鬼一拳砸在地上,地面瞬间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碎石飞溅。吴辛趁机将几张符咒叠加在一起,依照五行中火生土的原理,将符咒的力量进行转化,扔向巨大厉鬼。符咒在空中爆炸,化作一道强大的金色光芒,将厉鬼笼罩。然而,厉鬼只是在光芒中停顿了一下,便再次冲了出来,它的身体在魔气的包裹下,似乎对符咒的力量产生了免疫。吴辛看着再次冲来的厉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甘。 “这厉鬼怎么变得这么强?”吴辛惊呼道,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这超乎想象的变化感到无比震惊。 此时,我也在与几只厉鬼激烈战斗。这些厉鬼的攻击凌厉而诡异,它们不断地变换着攻击方式,让我防不胜防。一只厉鬼突然从背后偷袭,我凭借着对周围气场变化的感知,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连忙转身,依据太极阴阳轮转之理,将法器横在身前,调动体内阴阳两种灵力,形成一道防御屏障。我的心跳急速加快,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紧张的气息。“砰”的一声,我被强大的力量震得后退了几步,手臂也传来一阵剧痛,那股冲击力好似要将我的手臂震断。我咬着牙,强忍着疼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大家小心,王酉辰入魔后,这些厉鬼的力量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我大声喊道,声音在这阴森的道观内回荡。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那是因为紧张和用力过度。 就在这时,王酉辰突然朝着我冲了过来,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我心中一惊,连忙集中灵力,根据五行中金的锐利与肃杀特性,将法器上的灵力转化为金色,准备抵挡他的攻击。王酉辰来到我面前,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伸出一只手,手中凝聚着一团黑色的魔气,这魔气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黑暗与毁灭之力,朝着我砸来。我挥动法器,与他的魔气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将我击飞数米,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在地上溅出一滩刺目的血迹。我躺在地上,只感觉眼前的世界都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裴小陌!”伙伴们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但我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回应。王酉辰的这一击,让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灵力也几乎消耗殆尽,只感觉眼前的世界都开始变得模糊。 王酉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就这点本事?”他再次举起手,准备给我致命一击,那高举的手掌好似一片乌云,即将带来灭顶之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景轩突然冲了过来,他挥动拂尘,依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和运转轨迹,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向王酉辰。王酉辰连忙转身抵挡,李景轩趁机将我扶起:“裴小陌,你怎么样?”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艰难地说道:“我……我还能坚持。”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几乎听不清。 此时,吴辛和马浩宇也摆脱了厉鬼的纠缠,来到我们身边。我们四人靠在一起,虽然伤痕累累,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血迹,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那是一种绝不放弃的信念。我们相互扶持着,彼此的眼神交汇,传递着力量和勇气。 “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败!”吴辛说道,“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打败王酉辰!”他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充满了力量。 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回忆着爷爷传书中的内容,试图找到打败王酉辰的方法。在这紧张的战斗中,我仿佛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玄学知识和法术,那些古老的文字和图案在我脑海中不断闪烁。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些知识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汇聚,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爷爷传书中曾提到,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两面,魔虽为至邪之物,但也并非无懈可击。王酉辰入魔后,力量虽然强大,但他的内心也会被魔性所控制,变得狂躁和冲动。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寻找他的破绽。同时,根据五行相克,火能克金,我们可以汇聚火属性灵力来对抗他的金属性魔气;再结合八卦中的离卦代表火,以离卦的方位和力量为引导,发动攻击。 “我想到办法了!”我兴奋地喊道,“王酉辰入魔后,虽然力量强大,但他的内心被魔性控制,变得狂躁。我们可以想办法激怒他,让他露出破绽,然后一举击败他!而且我们可以利用五行相克和八卦之理,汇聚火属性灵力,从离卦方位发动攻击!”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听后,都露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好,我们试试!”李景轩说道,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于是,我们四人开始制定攻击计划。马浩宇和白蕊儿负责吸引王酉辰的注意力,吴辛则用符咒干扰他的行动,李景轩和我则寻找机会攻击他的破绽,同时按照五行八卦之理,汇聚火属性灵力。 马浩宇和白蕊儿率先行动,白蕊儿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围绕着王酉辰快速旋转,不断释放出强大的光芒,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白蕊儿的光芒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格外夺目。马浩宇则念动咒语,召唤出一股强大的风系力量,依照五行中火借风势的原理,将风系力量与火属性灵力相结合,形成一道道带着熊熊火焰的风刃,射向王酉辰。马浩宇的脸上写满了专注,每一个咒语的发音都清晰而有力,他的双手在空中快速挥舞,仿佛在指挥着一场宏大的战斗。 王酉辰果然被他们吸引,他愤怒地咆哮一声,朝着马浩宇和白蕊儿冲了过去。他的身体周围环绕着黑色的魔气,所到之处,地面都被踏出深深的脚印,那些脚印中仿佛都透着无尽的邪恶。王酉辰的咆哮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道观都震塌。 吴辛趁机抛出几张符咒,他根据天干地支的组合和相生相克关系,将符咒排列成特定的阵法,符咒在空中瞬间爆炸,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和烟雾,干扰王酉辰的视线。吴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他紧紧盯着符咒的爆炸,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对王酉辰造成干扰。王酉辰挥动双手,试图驱散符咒的力量,但符咒的爆炸让他的行动受到了一定的阻碍,他的脚步也变得有些凌乱。 李景轩和我则趁着王酉辰被干扰的时机,朝着他的身后冲去。王酉辰察觉到我们的行动,想要转身,但马浩宇和白蕊儿的攻击让他无法脱身。 终于,我们来到了王酉辰的身后。我紧紧握住法器,体内灵力疯狂运转,依照五行汇聚火属性灵力,同时结合八卦中离卦的力量,法器上的光芒变得炽热而耀眼,好似一轮小太阳。“看我的!”我大喝一声,挥动法器,一道强大的赤红色光芒如同一把利剑,带着滚滚热浪,朝着王酉辰的后背射去。我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在我的体内汹涌澎湃,仿佛要将我点燃。 王酉辰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他猛地转身,挥动手臂抵挡我的攻击。“砰”的一声,我的攻击被王酉辰挡住,但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黑色的魔气从裂痕中溢出。看到这道裂痕,我心中涌起一丝希望,这证明我们的攻击有了效果。 “有用!大家继续攻击!”我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斗志。我的声音在道观内回荡,给伙伴们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李景轩也挥动拂尘,依照河图洛书的数理规律,一道道金色的丝线射向王酉辰。王酉辰挥动手臂,试图将丝线斩断,但李景轩的攻击连绵不绝,那些金色丝线好似有生命一般,不断地缠绕着王酉辰,让他有些应接不暇。李景轩的脸上露出一丝坚毅的神情,他的拂尘舞动得越来越快,金色丝线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紧密的网。 马浩宇和白蕊儿也加大了攻击力度,白蕊儿的光芒变得更加强烈,几乎照亮了整个道观;马浩宇的风刃也更加锋利,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每一道风刃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吴辛则不断地抛出符咒,符咒在王酉辰的周围爆炸,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膜生疼。整个道观被光芒和声响充斥着,仿佛变成了一个光与暗交织的战场。 在我们四人的共同攻击下,王酉辰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他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那是我们攻击的痕迹,黑色的魔气不断从裂痕中涌出,仿佛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崩溃。王酉辰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他发出一声疯狂的咆哮,然后猛地冲向我。 我连忙躲避,但王酉辰的速度太快,我躲避不及,被他的手臂击中。强大的力量将我击飞数米,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这次的伤势比之前更加严重,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断了几根。我躺在地上,痛苦地**着,身体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裴小陌!”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见状,连忙朝着我跑来。 “我没事,继续攻击!”我挣扎着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坚定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仿佛在向王酉辰宣告我们绝不屈服。我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我们四人再次集中力量,朝着王酉辰发动攻击。王酉辰虽然强大,但在我们的不断攻击下,也逐渐露出了疲态。他的攻击变得不再那么凌厉,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上的魔气也变得稀薄了许多。 “大家再加把劲,我们马上就能打败他了!”我大声喊道,声音在道观内回荡,给大家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就在这时,王酉辰突然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他的身体开始快速膨胀,力量也在不断增强。“不好,他要拼命了!”李景轩喊道,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王酉辰膨胀到极限后,猛地朝着我们冲来。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仿佛要将我们全部吞噬,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力量扭曲。我们能感觉到,这股邪恶气息扑面而来,让我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们四人连忙分散躲避,王酉辰的攻击落在地上,瞬间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坑中甚至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纹,仿佛通往地狱的裂缝。王酉辰转过身,再次朝着我们冲来,他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量也更加强大,每一步都让地面颤抖。 “怎么办?他的力量又增强了!”马浩宇焦急地喊道,脸上满是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将体内最后的灵力汇聚到法器上。同时,我回忆起爷爷传书中提到的一种古老的玄学秘术——七星聚灵阵,此阵可汇聚天地灵气为己用。我迅速将这个方法告诉大家,我们四人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站定,手牵手,共同汇聚天地灵气。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传递着力量和信念。 “大家一起,释放出我们最强的攻击!”我大声喊道。 吴辛、李景轩和马浩宇也纷纷集中灵力,准备释放出自己最强的攻击。马浩宇召唤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化作一道巨大的龙卷风,龙卷风裹挟着熊熊火焰,朝着王酉辰卷去;吴辛将所有的符咒都扔了出去,符咒在空中瞬间爆炸,依照八卦的力量,化作一道强大的金色光芒,射向王酉辰;李景轩挥动拂尘,口中念动咒语,一道巨大的金色光柱从天而降,光柱中蕴含着强大的净化;我则挥动法器,一道强大的蓝色光芒如同一颗流星,带着无尽的力量,射向王酉辰。 我们四人的攻击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王酉辰冲去。王酉辰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强大,他试图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巨响,我们的攻击击中了王酉辰。王酉辰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最终,他的身体轰然倒塌,倒在地上。 我们四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王酉辰,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我们终于战胜了王酉辰。 我们四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王酉辰,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与激动。经过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我们终于战胜了这个邪恶的对手。李景轩缓缓走到王酉辰身边,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愤怒、失望与解脱。这个曾经的徒弟,如今却沦为魔道,背叛师门,做出诸多伤天害理之事,让李景轩痛心疾首。 “你这个逆徒,今日我便废了你的修为,让你再也无法作恶!”李景轩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的双手快速结印,指尖灵动地变换着复杂的手势,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道家深厚的功法底蕴。他的脸上写满了严肃与决绝,额头上的皱纹微微皱起,目光紧紧盯着王酉辰,仿佛要将这个逆徒的所作所为刻在心底,时刻警醒自己。 紧接着,李景轩口中念动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废弃道观中回荡。那咒语仿若有着神奇的魔力,每一个音节都携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震颤。随着咒语的念出,李景轩的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光芒柔和却又充满力量,好似在驱散王酉辰身上残留的魔气。 王酉辰原本瘫倒在地,听到李景轩的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甘。他试图挣扎着起身,双手用力地在地上抓挠,指甲都抠进了地面的泥土里,身体也剧烈地抖动着,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不!不要!”他绝望地呼喊着,声音沙哑而凄厉,在空旷的道观中显得格外悲凉。 随着李景轩咒语的持续,王酉辰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五官扭曲在一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的身体周围,原本浓厚的魔气如被狂风吹散的烟雾,迅速消散。那些黑色的魔气丝丝缕缕地飘向空中,逐渐变得稀薄,直至消失不见。 王酉辰的修为就像决堤的洪水,如潮水般迅速流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强大的力量源泉正在干涸,那些曾经可以随意操控的法术和灵力,如今正离他而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空洞和绝望,曾经的张狂与得意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恐惧。 片刻之后,李景轩停止了念咒。他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疲惫之色更浓,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释然。王酉辰瘫倒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彻底没了动静。他的修为已被彻底废掉,再也无法施展任何法术,成为了一个普通人。这场正邪之战,终于落下帷幕。 “终于结束了……”我长舒一口气,疲惫地说道。 此时,李景轩脚步一顿,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本闾山派的传书,纸张泛黄,散发着一股古朴的气息,上面的符文好似在诉说着千年的秘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传书的封面,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裴小陌,”李景轩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这本闾山派的传书,我决定交给你。” 我微微一愣,眼中满是惊讶,连忙摆手:“李道长,这可是闾山派的重要之物,如此贵重,我……” 李景轩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你不必推辞。此次与王酉辰的战斗,让我看到了你的勇气和智慧,还有你对正义的执着追求。这传书在你手中,我放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信任与期许,继续说道:“这传书里记载着诸多强大的法术和玄学知识,但也隐藏着巨大的诱惑。王酉辰就是因为没能抵御住这诱惑,才误入歧途。我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用它来造福苍生,而不是被力量蒙蔽双眼。”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双手接过传书,感受到它沉甸甸的重量,仿佛承载着无数的责任。“李道长,您放心,我定会如您所说,善用这传书,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李景轩欣慰地笑了笑:“我相信你。这世间的邪恶从未彻底消失,往后的路还长,希望这传书能助你一臂之力。” 我们四人继续前行,虽然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但我们都明白,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里,还有更多的未知和挑战等待着我们,而我手中的传书,或许将成为未来战斗中至关重要的力量。 第五十九章:劫后余生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那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已然过去,但它留下的痕迹却深深烙印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自上次恶战后,我们四人都身负重伤,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 李景轩作为道家高人,虽然道法高深,但在与入魔的王酉辰战斗中,也耗尽了心力,身体更是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战斗结束后,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了他的道观所在的山上,决定在那宁静的山林之中,闭关养伤,调养身心。他深知,只有让自己的身体和灵力都恢复到最佳状态,才能更好地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危机。回到山上的他,每日在道观的庭院中,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开始打坐修炼。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有些单薄,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缓缓闭上双眼,双手结印,开始引导体内的灵力运转,修复受损的经脉。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与天地灵气交融,他的身体周围,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他在努力恢复的象征。 我和吴辛的伤势也不容乐观。我们被紧急送往医院,在那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开始了漫长的康复过程。医院的病房里,白色的墙壁和单调的陈设,让人感到压抑。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伤口的剧痛。吴辛就躺在我的旁边,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睛深陷,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我们每天都要接受各种治疗,打针、吃药、换药,每一项都让我们备受折磨。但我们心中都有着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尽快康复。在这两个星期里,我们互相鼓励,互相支持。每当我感到疼痛难忍,想要放弃的时候,吴辛都会用他那虚弱的声音鼓励我:“裴小陌,我们一定要坚持住,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我也会在他情绪低落的时候,给他讲一些有趣的故事,让他暂时忘记身体的痛苦。 在我住院的日子里,大哥肖鑫江、二哥刘生贝和四弟法茶都纷纷前来探望。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大哥肖鑫江率先走进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手里提着精心准备的滋补品。二哥刘生贝紧跟其后,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嘴里念叨着:“老三,可算见到你了。”法茶则快步走到床边,眼中闪烁着泪光,紧紧握住我的手:“三哥,你可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大家围坐在床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和我聊起天来。大哥肖鑫江温柔地说道:“老三,你安心养病,家里的事有我们呢。”二哥刘生贝则绘声绘色地讲着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试图逗我开心,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扯到了伤口,疼得我直皱眉。法茶在一旁细心地帮我调整枕头的位置,轻声说:“三哥,你慢点儿,别扯到伤口。”他们的陪伴让这冰冷的病房充满了温暖,那些难熬的日子也变得不再那么漫长。 我们就这样,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了艰难的两个星期。 马浩宇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因为白蕊儿在那次战斗后负了伤,回到山洞里去修炼了,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他每天都在担心白蕊儿的伤势,自己的伤也因此没好到哪里去。他时常坐在医院的窗边,望着远方白蕊儿所在的山洞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牵挂。他的伤口虽然在逐渐愈合,但心中的忧虑却丝毫未减。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坐在床边,默默地为白蕊儿祈祷,希望她能早日康复。他也会在闲暇的时候,回忆起与白蕊儿一起战斗的日子,那些美好的回忆,成为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而王酉辰,这个曾经给我们带来无数痛苦和灾难的人,最终迎来了他的末路。 警方在得知王酉辰的行踪后,迅速组织了大规模的抓捕行动。那是一个狂风呼啸的夜晚,城市的街道被黑暗笼罩,只有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数十名警察身着黑色制服,手持武器,将王酉辰藏身的废弃工厂团团包围。 队长李明宇手持扩音器,大声喊道:“王酉辰,你已经被包围了,放弃抵抗,束手就擒!”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周围回荡,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王酉辰躲在工厂内,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想抓我?没那么容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 随着一声令下,警察们迅速冲进工厂。王酉辰虽然修为已废,但仍在负隅顽抗。他手持一把长刀,疯狂地挥舞着,试图突破警察的包围。警察们紧密配合,组成防御阵型,一步步向王酉辰逼近。 一名年轻的警察小张,试图从侧面突袭王酉辰,却被他发现。王酉辰猛地转身,长刀朝着小张砍去,小张连忙侧身躲避,刀擦着他的衣服划过。李明宇见状,迅速开枪,子弹击中了王酉辰的手臂,他手中的长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王酉辰捂着受伤的手臂,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他还想继续反抗,但警察们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他插翅难逃。最终,王酉辰被警察成功制服,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王酉辰疯狂地咆哮着,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他被抓捕的命运。他被押上警车的那一刻,周围的群众纷纷鼓掌欢呼,这个给城市带来无数灾难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审判,王酉辰因犯下的累累罪行,最终被判处死刑。这个消息传来,整个城市都为之震动。那些因他而死的人的家属,纷纷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为自己的亲人讨回了公道。听到这个消息时,范天祺是最高兴的。他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心中的仇恨也终于得以化解。他深知,王酉辰的所作所为,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和灾难,如今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也算是为那些无辜的生命主持了公道。 范天祺为了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特意找到了我。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刚刚办理完出院手续,正准备回家。范天祺开着他那辆豪华的轿车,来到了医院门口。他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张金色的卡片,满脸笑容地向我走来。 “裴小陌,你可算出院了!”范天祺热情地说道,“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和你的朋友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笑了笑,说道:“范先生,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共同的功劳,大家都付出了很多。” 范天祺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金卡递给我,说道:“这是我们范氏集团的金卡,以后你在我们集团旗下的任何产业消费,都可以享受最高级别的待遇。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我微微一愣,看着那张闪闪发光的金卡,心中有些犹豫。我知道这张卡的价值不菲,但我帮助范天祺,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 范天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连忙说道:“裴小陌,你就别推辞了。这只是我对你们的一点感激之情,你要是不收下,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接过了金卡,说道:“好吧,范先生,那我就收下了。谢谢您的好意。” 范天祺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范天祺便离开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战斗,不仅让我们战胜了邪恶,也让我们收获了许多珍贵的东西,比如友谊、信任和感激。 回到家中,我将金卡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我知道,这张卡不仅仅是一张普通的卡片,它更是我们战胜邪恶的见证。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虽然我们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但我们都活了下来,并且变得更加坚强。 我知道,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里,还有更多的未知和挑战等待着我们。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一起经历了生死考验,我们的友谊坚如磐石。我们会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不会退缩。 吴辛也在不久后回到了家中。我们相聚在一起,回忆着那场战斗的点点滴滴,心中感慨万分。我们都明白,这场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我们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们要继续修炼,提升自己的能力,为了保护这个世界的和平与安宁,贡献自己的力量。 马浩宇也在白蕊儿的伤势逐渐好转后,心情变得开朗起来。他和白蕊儿一起,开始了新的修炼之旅。他们相互陪伴,相互鼓励,共同进步。他们的感情也在这场战斗中变得更加深厚,他们约定,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起面对。 而李景轩,在山上闭关修炼了一段时间后,身体和灵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恢复。他重新回到了我们的身边,继续带领我们探索玄学的奥秘,教导我们如何更好地运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们四人再次相聚,欢声笑语回荡在房间里。虽然我们都经历了伤痛,但我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会一起走下去,创造属于我们的精彩故事。 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里,我们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第六十章:招工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历经与王酉辰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后,生活看似慢慢步入正轨。但我心里清楚,平静只是表象,未来仍有诸多未知和挑战在等着我。作为一名高中生,一边是繁重的学业,一边是自己租下并经营的风水店,我愈发感到力不从心。反复思量后,我决定招聘一位员工,帮我分担风水店的事务。 招聘启事发布后,吸引了众多人的关注。面试那天,风水店门口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队,大家都满怀期待,渴望能得到这份工作。我坐在店内,望着外面的人群,内心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第一个走进店里的是赵宏,一位身着笔挺西装、头发油亮的中年男子,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你好,我叫赵宏,在风水行业摸爬滚打好几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递上简历。 我接过简历,仔细翻看,上面罗列着不少看似光鲜的经历。“赵先生,能谈谈你对风水布局中‘藏风聚气’的理解吗?”我问道。 赵宏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藏风聚气嘛,就是找个好地方,把风挡住,把气留住,这样风水就好。”他的回答流于表面,没有触及核心。 我微微皱眉,又追问了几个专业性问题,赵宏的回答都不尽人意。我礼貌地向他表示感谢,让他回去等消息。赵宏离开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小声嘟囔:“一个小毛孩,还来面试我,懂什么呀。” 紧接着进来的是孙阳,一个朝气蓬勃、眼神透着机灵劲儿的年轻小伙。 “老板,我可喜欢风水这行了,虽说没什么经验,但我学习能力强,保证能把工作干好。”孙阳一坐下就急切地说道。 我笑了笑,问:“那你对罗盘的使用熟悉吗?” 孙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我只在书上看过,还没实际操作过。不过我学起来肯定快。” 我又询问了一些基础知识,发现他虽热情满满,但专业知识确实欠缺。我鼓励他继续学习,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孙阳离开时,虽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跟我道别,说会努力提升自己。 随后,一位穿着花哨衬衫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叫李华。一进门,他便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辉煌过往”:“老板,不瞒您说,我之前帮好几位富商解决了大问题,他们的财运全靠我给扭转过来的!”我静静地听他讲完,然后问道:“那你说说,如何根据五行相生相克调整办公室布局呢?”李华眼神闪躲了一下,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哎呀,这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大家都懂啦。关键是我人脉广,要是我来了,肯定能给店里拉来不少大生意,赚大钱的机会多着呢!”他还暗示我有一些不正当的业务渠道,我心中对他的印象瞬间变差,礼貌地结束了面试。 接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子林悦踏入店中。她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我问她:“林女士,您对八宅风水有什么理解?”她不耐烦地回道:“这种基础问题还用问?这不是每个懂风水的人都知道吗?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喜欢问些没意义的问题。”她在回答后续问题时,语气充满不屑,还时不时贬低其他应聘者,我不禁对她的人品和团队协作能力产生怀疑。 之后,穿着随意的陈宇走进来。他对风水知识有一定了解,可回答问题时总是粗心大意。我问他:“罗盘上二十四山向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他说出了大部分,但却把其中两个山向的位置弄混了。填写应聘表格时,他甚至填错了联系方式,这让我觉得他对待工作不够认真细致,难以胜任这份需要耐心和细心的工作。 再之后,打扮时髦的王强走进店里。他对风水知识表现出一定了解,但回答问题时闪烁其词。没聊几句,我就发现他真正的目的。他开始向我介绍他的理财产品:“老板,您看,风水这行的客户大多都是有身份的,我这理财产品,只要您给我机会接触他们,肯定能大卖!”我果断打断他,结束了这次面试。 还有一位叫周琳的女士,穿着时尚,妆容精致。可面试时,她对风水知识只是一知半解,更多地在谈论店铺营销的想法,对风水店的核心业务所知甚少。还有一位老者,自称在风水界闯荡多年,观念却十分陈旧,对新的风水理念和方法完全排斥,还对我这个年轻面试官满脸不屑,觉得我没资格面试他。 随着面试的推进,我的心情愈发沉重。这么多人应聘,却没一个让我满意的,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了。 就在我有些失望时,一位女生走进店里。她身材高挑,一袭简约的白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垂落在她的双肩,发梢微微卷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皮肤白皙如雪,透着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樱花。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眼眸犹如一汪清泉,灵动而有神,仿佛藏着星辰大海。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扬的樱桃小嘴,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好,我叫上官雨婷,是来应聘的。”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紧张。 我微笑着请她坐下,说道:“上官小姐,能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上官雨婷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刚上大学一年级,从小就对玄学和风水特别感兴趣,一直在自学相关知识。虽然没有正式工作经验,但我对这份工作充满热情,也做了很多准备。”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她学习风水的心得和体会。 我接过笔记本,认真翻阅,上面不仅有对各种风水理论的详细解读,还有她自己对实际案例的分析。从这些记录中,能看出她的用心和努力。 “那你对风水布局中‘阴阳平衡’的概念是怎么理解的呢?”我问道。 上官雨婷思索片刻,认真回答:“我觉得阴阳平衡是风水的关键。世间万物都有阴阳两面,在风水布局中,要通过合理规划和调整,让阴阳相互协调。比如住宅风水中,卧室布置要注重光线和通风,光线属阳,通风属阴,只有两者平衡,居住者才会舒适,运势也会更好。”她的回答条理清晰,见解独到,让我眼前一亮。 接着,我又问了她一些关于罗盘使用、风水法器辨认等问题,她都回答得准确无误。面试过程中,我留意到她的眼神始终专注坚定,透着对这份工作的渴望和对风水知识的热爱。 面试进行到这里,我决定开始考核她的人品。我故意把一支名贵的风水摆件放在一个显眼却又容易被碰到的地方,然后继续和她交流。没过多久,她起身拿东西时,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摆件摇晃起来,眼瞅着就要掉地上。上官雨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摆件,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还特意把摆件往里面放了放,确保它不会再被碰到。这一系列动作自然流畅,能看出她是真的在意店里的东西,而不是装样子。 之后,我又问她:“假如有客户找你,想用风水手段去算计竞争对手,你会怎么做?”上官雨婷听后,表情立刻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风水应该是用来改善环境、助人向善的,绝不能被用来做不正当的事。我会跟客户耐心解释,引导他用正确的方式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助长这种不良行为。”她的回答斩钉截铁,让我对她的人品有了更深的认可。 面试结束后,我对上官雨婷说:“你的表现很出色,我会认真考虑你的。” 上官雨婷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好的,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随着面试的深入交流,我和上官雨婷相谈甚欢,彼此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后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越发亲近,我亲切地叫她雨婷姐,她则喊我小陌。 在她入职后的不久,一个周末,雨婷姐带着她的表弟叶云阳来到店里。叶云阳身形高挑,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洋溢着青春活力。他有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眼神明亮而有神,透着高二学生特有的朝气与聪慧。雨婷姐介绍说:“小陌,这是我表弟叶云阳,他老听我说起你,今天非要跟着来见识见识。”叶云阳笑着朝我伸出手:“你好啊,经常听表姐提起你,你在风水这方面可真厉害!”我连忙握住他的手,笑着回应:“云阳哥,你太客气了,以后还得多交流。”从那以后,我们三人偶尔也会一起聚聚,分享生活和学习中的趣事,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 经过一番综合考量,我最终决定录用上官雨婷,月薪五千。当我打电话通知她这个消息时,电话那头传来她激动的声音:“真的吗?太感谢您了!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第二天,上官雨婷早早来到店里,认真打扫卫生、整理货架。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中满是期待。我相信,有她加入,风水店肯定会越来越好。 在之后的日子里,上官雨婷迅速适应了工作。她对待每位顾客都热情周到,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和耐心解答,赢得了顾客的信任和好评。而我也终于能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学业中,尽管生活依旧忙碌,却充满了希望。 然而,我明白,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里,风水店的经营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未来,还有更多挑战等着我,而上官雨婷的到来,或许会成为我应对这些挑战的得力助手。我们在这个小小的风水店里,开启了新的篇章,也期待着未来更多精彩的故事…… 第六十一章:前往秦岭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晨光初绽,一缕金辉穿透云层斜斜映在窗棂之上。我在半梦半醒间听见某种金属震颤声,那声响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分明近在枕畔。睁眼时发现手机并未亮屏,倒是枕边那枚作为镇物的乾隆通宝正在锦缎上微微颤动,“乾“字朝下压出细密纹路。铜钱边缘磨损处泛着暗红,仿佛昨夜子时用它压过的符纸朱砂尚未褪尽。 未及细想,手机突然在掌心炸开刺骨寒意。屏幕亮起的瞬间,青白色冷光中“李景轩“三个字如同浸在冰水里的刀锋。这位玄学研究会理事的来电铃声本该是《云笈七签》的吟诵片段,此刻传出的却是断续铜铃混着电子杂音的诡谲声响。 “小陌,方便说话么?“接通的刹那,沙哑声线裹挟着纸页翻动的簌簌声扑面而来。背景里某种金属器皿相击的脆响规律得令人不安,像是手术器械在消毒盘中有序排列的动静。 “您说。“我屈指在黄檀木床头柜敲出三长两短,这是爷爷所授的安神指诀。第三声叩击尚未落下,铜钱突然在锦缎上跳起半寸,又重重跌落。窗棂外传来“笃“的一声闷响,老槐树上栖着的乌鸦正用喙部叩击玻璃,左爪缠着的褪色红绳在晨风中绷成直线。 李景轩的呼吸声突然加重:“带上《地脉考》和犀角卦筒,巳时三刻前务必赶到观里。“电话突兀挂断前,我听见类似老式电报机的哒哒声,其间夹杂着细微的、像是骨节摩擦的咯吱声。 镜中倒影面色青白,眼下浮着淡灰。水流过指尖时泛起铁锈色涟漪,水温异常灼人。这些征兆让我草草收拾行囊——防水背包里塞进包着黄绸的罗盘、用艾草熏过的犀角卦筒,还有那柄剑身嵌着陨铁七星的桃木剑。指尖触到玄关处的铜铃时,铃舌竟被冰霜封住,在七月晨光里呵出白雾。 出租车穿行在惺忪的街巷里,车窗上凝结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驾驶座上的中年司机始终垂首,鸭舌帽檐在眉眼处投下阴影。车载电台正播报某偏远山区连日暴雨的新闻,女主播甜腻的嗓音每隔十秒就会出现规律性颤抖,背景杂音里不时传来类似指针高速旋转的嗡鸣。 “师傅,能关下广播么?“我第三次开口时,司机突然抬手调高音量。后视镜里晃过他残缺的右手小指,断面缠着与乌鸦爪上如出一辙的暗红丝线。怀中乾隆通宝骤然发烫,铜钱边缘篆文在皮肤上烙出北斗七星状的红痕。 车窗外,整座城市笼罩在青灰色薄雾中。唯独东南方某处建筑群上空,云气泛着奇异的绛紫色。这让我想起爷爷笔记里用朱砂批注的《青囊经》残页:“紫煞冲霄,必见血光“。 九重檐的道观在雾霭中若隐若现,飞檐下七枚青铜风铃正以相同频率摆动。青石阶上洒落着新鲜朱砂绘制的符纹,晨露浸润下蜿蜒如血痕。数到第七级台阶时,鞋底突然传来黏腻触感——石缝里渗出暗红液体,在青苔上凝成八卦阴阳鱼图案。 李景轩立在第九十九级台阶尽头,素色唐装下摆浸透露水。他罕见地散发而立,银灰发丝间三枚铜钱状发饰构成三才阵势。更不寻常的是腰间悬着那柄传承六百年的陨铁七星剑,剑鞘上镶嵌的二十八宿方位图正在晨光中流转暗芒。 “来了。“他转身时衣袂带起细碎水珠,领口洇着深色汗渍。穿过回廊时,檐下白鹤突然引颈长唳,惊落的海棠花瓣在地面聚成先天八卦图形。花蕊处凝着暗红汁液,细看竟是混杂朱砂的雄鸡血。 静室门扉合拢的刹那,李景轩袖中滑出一卷泛黄帛书。帛书展开时飘散出陈年檀香,银线绣制的星宿图谱下,朱砂标注的七个点位暗合北斗之形。他枯瘦的指尖划过某处山形纹样:“三日前,研究会监测到秦岭主脉的天地灵气出现异常波动。“ 我凑近细看帛书边缘的云雷纹,发现那些纹路竟是由无数微雕符咒拼接而成:“七星锁龙局?“ “正是。“李景轩取过钧窑茶盏斟茶,水面浮着的君山银针根根直立如剑,“对方专挑地气交汇的敏感节点下手,七处受损龙穴皆在古墓葬群附近。“茶汤表面忽然漾起细密涟漪,盏底浮现出模糊的山脉倒影。 当我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帛书某处焦痕,铜钱突然在衣袋里发出蜂鸣。那些被灼烧的纹路下,隐约露出半截明代钦天监的玄武印纹:“他们动用了移山秘法?“ “比这更糟。“李景轩从怀中取出布满裂痕的玉琮,琮体十二节对应着黄道十二宫,“今晨考古队送来的,第五处龙穴出土的祭祀玉器。“玉琮内壁刻满细如发丝的铭文,当我的影子投在上面时,那些文字竟如活物般扭动重组,最终排列成《撼龙经》中的禁忌篇章。 铜钱在掌心剧烈震颤,某种古老而暴烈的能量顺着经络直冲天灵。恍惚间看见玉琮表面浮现出星图幻影,七颗血色星辰正缓缓逼近北斗天枢。耳边响起爷爷曾经说的:“七杀犯紫微,必起刀兵劫。“ “他们不是要破坏龙脉。“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是在篡改星脉对应,将地气引向...“ “引向这个坐标。“李景轩展开卫星地图,秦岭某处无名峰被九个同心红圈笼罩。七个受损龙穴与主峰构成的几何图形,赫然是失传已久的九宫飞星阵。 地图边缘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现代仪器参数:地磁异常值超出正常范围147倍,次声波频率与人体器官共振峰完全重合,红外热成像显示山体内部存在直径三百米的球形空洞。 “地质局的数据。“他轻叩桌面,惊飞了落在砚台上的蓝蝶,“山腹空洞的位置,正对汉代某位诸侯王的金缕玉衣出土处。“砚中残墨忽然沸腾起来,浮出半幅未完成的符咒。 我取出犀角卦筒,二十八枚玉质卦签在筒内叮咚作响。当第三滴晨露落入卦筒时,七枚卦签自行跳出,在帛书上排列出“山风蛊“卦象。卦象成形瞬间,玉琮内部传来琉璃碎裂的脆响,琮体表面新增三道贯穿裂痕。 “辰时三刻了。“李景轩忽然起身推开雕花木窗。远处山峦在雾气中起伏如巨兽脊背,云层间透出的阳光将道观飞檐染成血色。他解下七星剑平置案上,剑身出鞘三寸时,静室内所有铜器同时发出悲鸣。 我从行囊取出爷爷遗留的青铜日晷,晷针投影正指向“大凶“方位。当李景轩将七星剑完全出鞘,日晷表面的十二时辰刻痕突然渗出水银,在“午时“与“未时“之间凝成崭新的血色刻度。 “此为偷天时。“他并指抹过剑身,陨铁锻造的刃面浮现出暗金色河图纹路,“对方在龙脉设下双重阵法,既要改易地脉,又要窃取天时。“剑尖轻点日晷,水银刻痕突然蒸发成青烟,在空中凝结成二十八宿星图。 星图流转间,我注意到北方玄武七宿中的危月燕星光黯淡,而本该隐没的七杀星却亮如白昼。怀中铜钱再次发烫,乾隆通宝背面的满文在皮肤上烙出灼痕——那是“宝泉“二字,对应着龙脉水眼的方位。 “他们真正的目标在这里。“我指向星图中摇光与开阳双星交汇处,“利用七处龙穴构筑引星阵,将七杀凶煞之气导入水眼...“话音未落,静室四角的长明灯突然爆出三尺青焰,供奉在三清像前的青铜香炉轰然倾覆,香灰在地面汇成血色篆文:亥时殁。 李景轩迅速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虚空画出三道镇煞符。当最后一笔落下时,香灰篆文突然腾空而起,化作无数带着火星的灰蝶扑向窗口。撞上玻璃的瞬间,灰蝶纷纷爆裂,在窗棂上烧灼出北斗七星的焦痕。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取过鎏金罗盘,天池中的磁针正在疯狂旋转,“地质勘探队在山腹空洞处检测到强烈生物电信号,强度足够影响人类脑波。“ 我从行囊取出特制铅盒收起玉琮,盒盖闭合时迸出几点幽蓝火花:“需要准备的东西...“ “已备妥。“李景轩掀开墙角樟木箱,露出整排刻着符咒的钨钢登山杖、用辰砂浸泡过的登山绳,以及装满古老仪器的防水箱。箱内某台改装过的盖革计数器突然开始报警,液晶屏上辐射值数字在正常范围的绿色与危险区的红色间剧烈跳动。 当我们将装备搬上越野车时,道观檐角的青铜风铃同时炸裂。纷落的铜片中,最大的一片刻着“午时三刻“的模糊字样。李景轩将铜片收入锦囊时,我注意到他掌心浮现出与玉琮裂痕相同的纹路。 发动机启动的瞬间,车载导航屏幕突然闪烁起血红色倒计时:23:59:59。后视镜里,三只乌鸦爪缠红绳在车顶盘旋,它们的影子在地面交织成巨大的锁链形状。李景轩抬手在挡风玻璃画出倒悬卦象,鸦群顿时如撞无形屏障般四散,落下的黑羽在沥青路面烧出细小孔洞。 越野车驶离山门的刹那,道观朱漆大门轰然闭合,门环撞击声在晨雾中久久回荡,恰似为远行者敲响的晨钟暮鼓。 PS:小说内容为虚构,切勿当真。 第六十二章:战熊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沿着蜿蜒的山路,我和李景轩小心翼翼地前行,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我们踩在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这片山林似乎隐藏着无数双眼睛,正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突然,一阵低沉的吼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警告。李景轩立刻停下脚步,伸手示意我保持安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小陌,是熊。这吼声说明它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可能把我们当成了入侵者。”李景轩压低声音说道。 我心中一紧,熊这种猛兽在山林中几乎没有天敌,若与之正面冲突,我们必将面临巨大的危险。但此刻,退回去已经来不及,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紧接着,一只体型庞大的棕熊从树林中缓缓走出。它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丘,全身覆盖着厚厚的棕色毛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它的眼睛圆睁,散发着凶狠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我们,张开的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们撕成碎片。 李景轩迅速从行囊中掏出几张符咒,这些符咒是他平日里精心绘制的,蕴含着道家的神秘力量。他将符咒夹在指间,口中念念有词,符咒瞬间闪烁起金色的光芒。 “小陌,这熊来势汹汹,我们不能慌乱。我用符咒牵制它,你找机会攻击它的弱点。”李景轩大声说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话音未落,棕熊已经发动了攻击。它后腿一蹬,如同一辆失控的装甲车般向我们冲来,速度之快让人咋舌。李景轩看准时机,将手中的符咒朝着棕熊扔去。符咒在空中飞速旋转,化作几道金色的流光,击中了棕熊的身体。 棕熊被符咒击中后,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它的身体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攻势。我握紧手中的法器,那是一把带有灵力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我趁着棕熊被符咒干扰的瞬间,迅速绕到它的侧面,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棕熊察觉到我的动作,转过头来,挥舞着巨大的熊掌向我拍来。我连忙侧身躲避,熊掌擦着我的衣角扫过,强大的气流让我险些站立不稳。这一击若是打实了,恐怕我的骨头都会被拍碎。 “小陌,注意它的动作,找它转身的间隙攻击!”李景轩一边说着,一边又掏出几张符咒,再次向棕熊扔去。这次的符咒在空中交织成一个金色的网,试图将棕熊困住。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观察着棕熊的行动。它再次向李景轩冲去,庞大的身躯带动着周围的空气呼呼作响。就在它转身的瞬间,我看准时机,猛地冲上前去,将匕首刺向棕熊的腿部。 匕首刺入棕熊腿部的瞬间,一股温热的鲜血溅到了我的手上。棕熊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它疯狂地甩动着身体,试图将我甩开。我紧紧握住匕首,用力搅动,希望能给它造成更大的伤害。然而,棕熊的力量超乎想象,它用力一甩,我便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般,疼痛难忍。 李景轩见状,迅速念起咒语,手中的符咒光芒大盛,一道金色的光幕出现在棕熊面前,暂时阻挡了它的行动。趁着这个机会,我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站起身来,再次冲向棕熊。 这次,我改变了策略,不再贸然攻击它的腿部,而是寻找它更致命的弱点。我观察到棕熊的眼睛虽然凶狠,但相对较为脆弱。于是,我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准备给它致命一击。 棕熊在光幕前不断咆哮,用熊掌疯狂地拍打着光幕,光幕在它的攻击下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会破裂。李景轩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全力维持着光幕的稳定,同时大声喊道:“小陌,快动手,我撑不了多久了!” 我看准棕熊攻击光幕的间隙,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它,高高跃起,将匕首朝着它的眼睛刺去。棕熊察觉到了危险,试图躲避,但由于距离太近,它只来得及微微偏头。匕首刺中了它的眼角,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棕熊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它的身体剧烈颤抖,愤怒到了极点。它不再攻击光幕,而是转身朝着我扑来,速度比之前更快,气势更加凶猛。我躲避不及,被它的熊掌扫中,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次,我感觉自己的肋骨像是断了几根,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小陌!”李景轩大喊一声,迅速跑到我身边,将我扶起。此时的我,身上多处擦伤,手臂和腿部传来阵阵剧痛,但我知道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李道长,我没事,我们继续。”我咬着牙说道。 李景轩点了点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丹药喂给我吃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让我恢复了些许力气。 我们再次面对棕熊,它也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顽强,不再轻易发动攻击,而是在原地徘徊,发出低沉的吼声,寻找着我们的破绽。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眼中的凶狠丝毫未减,仿佛在谋划着下一次更猛烈的攻击。 李景轩眼神坚定,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起了更为复杂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出,周围的空气开始微微震颤,地面上浮现出一些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逐渐汇聚成一个巨大的符文阵。 “小陌,这是我师门传承的困兽咒,能暂时困住它。你准备好,等它被困住,我们给它致命一击。”李景轩说道。 只见那些符文缓缓升起,围绕着棕熊旋转,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棕熊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试图逃离,但符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它紧紧束缚在原地。棕熊奋力挣扎,它的身体不断扭动,发出愤怒的吼声,但却无法挣脱符文的束缚。 “就是现在!”李景轩大喊一声。 我强忍着伤痛,站起身来,将全身的灵力汇聚到匕首上。匕首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朝着棕熊的要害部位冲去,用尽全身力气将匕首刺了进去。这一次,我刺向了棕熊的颈部,那里是它的大动脉所在。 棕熊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身体剧烈颤抖。随着匕首的刺入,它的力量逐渐消散,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我和李景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这场与棕熊的战斗,让我们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灵力,但也让我们更加警惕接下来的旅程。 经过一番短暂的休息,我们继续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山洞。山洞隐藏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后面,洞口被一些藤蔓和杂草遮挡着,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小陌,这个山洞有些蹊跷,我们进去看看。”李景轩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洞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借着法器发出的微弱光芒,我们慢慢前行。 突然,李景轩停下脚步,指着前方说道:“小陌,你看那些。” 在山洞的深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法器。有散发着诡异光芒的铜镜,刻满符文的宝剑,还有一些造型奇特的香炉。这些法器都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李道长,这些法器看起来不简单,应该和那群惦记龙脉的人有关。”我说道。 李景轩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这些法器或许是他们布置某种阵法的关键。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放长线钓大鱼。” 于是,我们决定在山洞里布置一个阵法,等待那群人的到来。 李景轩从行囊中拿出一些特制的符纸和玉石,这些都是布置阵法的关键材料。他先在山洞的四周贴上符纸,符纸在贴上的瞬间,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接着,他将玉石按照一定的方位摆放在地上,形成一个八卦的形状。每一块玉石都蕴含着独特的灵力,与符纸相互呼应,共同构建起阵法的基础框架。 我在一旁协助李景轩,按照他的指示传递材料,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在传递玉石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玉石中蕴含的清凉灵力,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神秘力量。 “小陌,这个阵法名为‘乾坤锁龙阵’,是我师门的不传之秘。它可以困住进入阵法的人,并削弱他们的灵力。等那群人进来,我们就瓮中捉鳖。”李景轩一边布置阵法,一边向我解释道。 随着阵法的逐渐成型,山洞内的气场开始发生变化。原本混乱的气息变得有序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山洞中缓缓凝聚。阵法的中心,符纸和玉石的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复杂而神秘的图案。 李景轩在阵法的核心位置放置了一块黑色的石头,这块石头是他从师门中带出的宝物,名为“镇魔石”,能够增强阵法的威力。镇魔石一放入核心位置,整个阵法的光芒瞬间大盛,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石头中散发出来,将周围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吸入其中。 “好了,阵法布置完成。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待他们的到来。”李景轩说道。 我们躲在山洞的一侧,这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可以遮挡我们的身形。我们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洞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我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法器,随时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情况。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倒计时,等待着那群神秘人的出现。 第六十三章:日本的狗阴阳师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山洞中,我和李景轩屏气敛息,潜伏在精心布置的“乾坤锁龙阵”旁,每一秒的等待都被拉得漫长,山洞里压抑的静谧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且诡秘的脚步声从洞口传来,打破了这仿若凝固的寂静。我和李景轩迅速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默契与坚定,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法器,将注意力全部聚焦在洞口的方向。 一群身着黑色长袍的人,如同鬼魅般缓缓步入山洞。他们的面容被宽大的兜帽严严实实地遮挡着,看不清表情,但从他们刻意放轻却又难掩阴鸷的举止中,能感受到他们绝非善类。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的步伐沉稳中带着一丝傲慢,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着他的不可一世,尽管身处阵法之中,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当他们完全踏入山洞的瞬间,“乾坤锁龙阵”瞬间启动,一道耀眼的光芒如闪电般划过,将他们牢牢地困在了阵法之中。 “哈哈,你们终于来了。”李景轩站起身,声音中带着得胜的底气,在山洞中回荡。 那群人被阵法困住后,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为首的男子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冷峻且带着几分狰狞的面容,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我们是日本的阴阳师,你们这群无知的中国人,竟然敢阻拦我们获取秦岭龙脉的力量!” 听到他们是日本阴阳师,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这些年来,日本阴阳师屡次妄图染指我国的风水宝地,窃取神秘力量,他们的行径令人发指。 “你们这群侵略者,这里是中国的领土,秦岭龙脉岂容你们这些宵小之辈觊觎!”我大声呵斥,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坚定。 为首的阴阳师名叫山本一郎,他看着我们,脸上的嘲讽愈发明显:“哼,中国的风水术虽然源远流长,但如今的你们,不过是一群徒有其表的废物。这秦岭龙脉的力量,我们志在必得!” 话音刚落,山本一郎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寒冷刺骨,仿佛寒冬腊月,一股黑色的雾气从他的手中涌出,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我们扑来,所到之处,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李景轩见状,立刻挥舞手中的拂尘,动作行云流水,尽显道家风范。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拂尘中射出,如同一把利刃,与黑色雾气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山洞中光芒闪烁,两种力量相互抗衡,发出剧烈的声响,好似山崩地裂,震得山洞中的石头簌簌落下。 “小陌,小心他们的邪术。这些日本阴阳师擅长使用黑暗力量,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李景轩一边全力抵挡,一边大声提醒我。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将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手中的法器上,法器瞬间光芒大盛,照亮了山洞的每一个角落,随时准备迎接他们接下来更猛烈的攻击。 山本一郎见自己的攻击被李景轩挡住,脸上的愤怒一闪而过,旋即一挥手,身后的阴阳师们心领神会,纷纷开始行动。他们各自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杂乱而诡异,一道道黑色的光芒从他们手中射出,如同一支支利箭,朝着我们袭来,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 我和李景轩迅速展开防御,我们的法器光芒大盛,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金色光幕,将黑色光芒抵挡在外。然而,阴阳师们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光幕在他们的攻击下开始微微颤抖,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仿佛随时都会被汹涌的波涛吞没。 “李道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我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李景轩点了点头,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起了道家的咒语,那声音庄重而威严,仿佛在召唤天地之力。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周围的灵气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迅速汇聚,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剑气,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宝剑,朝着阴阳师们射去。 阴阳师们见状,纷纷躲避,一时间,山洞中身影交错,喊叫声、咒语声不绝于耳。山本一郎却不慌不忙,他再次结印,动作比之前更加复杂,口中念念有词,召唤出一只巨大的式神。这只式神形似一只巨大的狐狸,全身散发着黑色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吞噬一切,它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们扑来,口中发出的咆哮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这是他们的式神,威力强大,我们小心!”李景轩神色凝重地说道。 我握紧法器,脚下轻点地面,朝着式神冲去,速度快如闪电。在接近式神的瞬间,我将灵力全部注入到法器中,然后用力一挥,一道光芒如同一道闪电,朝着式神射去。式神被光芒击中后,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它的身体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攻势,黑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李景轩也加入了战斗,他挥舞着拂尘,动作潇洒自如,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不断地攻击着式神。在我们的合力攻击下,式神的力量逐渐减弱,它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黑色的火焰也变得黯淡无光。 山本一郎见式神陷入困境,心中焦急万分,脸上的狰狞愈发明显。他再次结印,动作慌乱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召唤出更多的式神。这些式神形态各异,有的像蜿蜒的毒蛇,吐着信子,信子上滴着绿色的毒液;有的像凶狠的恶狼,张牙舞爪,发出低沉的咆哮。它们纷纷朝着我们扑来,一时间,山洞中场面混乱不堪,各种力量交织碰撞,让人眼花缭乱。 “小陌,我们不能被它们缠住,集中力量攻击山本一郎!只要打败他,这些式神自然会消散。”李景轩大声喊道,声音穿透了混乱的战场。 我点了点头,和李景轩一起朝着山本一郎冲去。山本一郎见我们冲来,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的神情,试图用更多的式神来阻挡我们的去路。 然而,我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强大的灵力,冲破了式神的阻拦。每一次攻击,我们都全力以赴,每一次躲避,都险之又险。终于,当我们冲到山本一郎面前时,他已经无路可逃,脸上的傲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哼,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太天真了!”山本一郎色厉内荏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瞬间涌出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这股力量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山洞笼罩,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在黑暗力量的笼罩下,我们的视线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 “这是他们的黑暗禁术,我们必须尽快破解!”李景轩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我集中精神,闭上眼睛,试图感知黑暗力量的源头。在一片黑暗中,我努力寻找着那一丝光明,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发现了黑暗力量的核心所在。我将灵力汇聚到手中的法器上,然后朝着黑暗力量的核心射去。 一道光芒闪过,黑暗力量的核心被我击中。随着核心的破裂,黑暗力量开始逐渐消散,山洞中的景象也慢慢恢复正常。 山本一郎见黑暗禁术被破解,心中大惊失色,脸上的恐惧再也无法掩饰。他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但仍然不甘心失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们等着,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山本一郎还在嘴硬,声音却带着颤抖。 我和李景轩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们绝不会让他们轻易逃脱。李景轩率先出手,他手中的拂尘化作一道金色的光影,朝着山本一郎的手臂扫去,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只听“咔嚓”一声,山本一郎的手臂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惨叫一声,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我也不甘示弱,手中的法器光芒闪烁,朝着山本一郎的另一只手臂攻去。山本一郎试图躲避,但他的动作在我们的攻击下显得如此笨拙。我的法器重重地击中了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瞬间骨折,软绵绵地耷拉着,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解决了山本一郎,我们将目光转向其他阴阳师。他们见首领落败,早已吓得瑟瑟发抖,想要逃跑却被阵法困住。我们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一一废去了他们的修为。每废去一个阴阳师的修为,他们都发出痛苦的**,脸上的傲慢与嚣张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对于那些式神,我们也没有放过。在我们强大的灵力攻击下,式神们一个接一个地消散,化作一缕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战斗结束后,山洞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朽的气息。我们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我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山本一郎他们背后的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阻止他们破坏龙脉的方法。 “这次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厉害,但他们肯定还会再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守护龙脉的万全之策。”李景轩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坚定。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秦岭龙脉,绝不让这些日本阴阳师的阴谋得逞。 休息了片刻后,我们开始检查山洞中的法器。这些法器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我们猜测,山本一郎他们很可能是想用这些法器来破坏龙脉的风水格局。 “这些法器不能留在这里,我们把它们带走,以免被他们再次利用。”李景轩说道。 于是,我们将山洞中的法器全部收集起来,放进了行囊中。随后,我们离开了山洞,继续踏上了寻找阻止山本一郎他们破坏龙脉方法的征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四处打听关于山本一郎他们的消息,同时也深入研究风水知识,希望能找到破解他们阴谋的方法。我们知道,时间紧迫,一旦山本一郎他们再次行动,后果将不堪设想。 每一次想到秦岭龙脉可能面临的危险,我心中就充满了使命感。我和李景轩相互鼓励,相互支持,我们坚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守护好秦岭龙脉,让这些心怀不轨的侵略者无机可乘。 第六十四章:河神娶亲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与山本一郎等日本阴阳师的一场恶战过后,我和李景轩都疲惫不堪。此时,天色渐晚,落日的余晖洒在秦岭的山峦间,将这片古老的山脉染成了一片橙红色。我们深知,在这夜幕即将降临的山林中继续赶路,不仅危险重重,而且不利于寻找线索,于是决定先找个地方落脚休息。 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而下,我们来到了秦岭脚下的一个小山庄。这个山庄被群山环抱,四周绿树成荫,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村边潺潺流过,本应是一幅宁静祥和的田园画卷。然而,当我们踏入村庄时,却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压抑氛围。村民们的脸上都带着愁容,彼此之间的交流也是低声细语,仿佛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我们向一位路过的老者打听是否有可以借宿的人家,老者打量了我们一番,犹豫了片刻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屋子,说道:“那是季鑫家,她父母前些年去世了,一个人生活。你们去问问吧,兴许她能收留你们。” 我们来到季鑫家门前,轻轻叩响了门环。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位面容清秀的姑娘出现在我们眼前,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但更多的是好奇。 “你们是?”姑娘轻声问道。 李景轩上前一步,礼貌地说道:“姑娘你好,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旅人,天色已晚,想在你家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季鑫打量了我们一番,见我们并无恶意,便点了点头,说道:“进来吧,出门在外都不容易。” 走进屋内,简单收拾一番后,我们与季鑫攀谈起来。从交谈中得知,季鑫是个善良且坚强的姑娘,独自操持着家中的大小事务。当我们问及村子里为何气氛如此压抑时,季鑫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实不相瞒,我们村子里一直有个可怕的规矩,每年都要举行河神娶亲的仪式。”季鑫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忆一段痛苦的往事。 “河神娶亲?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地问道。 季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听老一辈的人说,很久很久以前,村子边的这条河突然发了一场大水,淹没了大半个村子,无数人丧生。后来,村里来了一个云游的道士,他说这是河神发怒了,只有每年给河神送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当新娘,才能平息河神的怒火,保村子平安。” “荒谬!这简直是迷信!”我忍不住愤怒地说道,我头一次见到有人能将小学课本上已经公开了的骗人技术拿来用的,这啥《西门庆治水》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季鑫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一开始,大家都不相信,可是后来,只要哪一年没有举行河神娶亲的仪式,村子里就会遭遇各种灾祸,不是庄稼颗粒无收,就是疾病横行。渐渐地,大家都害怕了,只能按照规矩来。” “那被选中的姑娘后来怎么样了?”李景轩皱着眉头问道。 季鑫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哽咽起来:“被选中的姑娘,会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在一艘装饰华丽的小船上,然后被村民们推入河中。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们。” 听到这里,我和李景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愤怒。这哪里是什么河神娶亲,分明是一场残忍的祭祀! “那最近几年呢?也一直在举行这个仪式吗?”我继续问道。 季鑫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而且……今年正好轮到我了。” “什么?”我和李景轩同时惊呼出声。 “我本来想离开村子,躲过这一劫,可是村子被群山环绕,出去的路只有一条,村民们为了不让我逃走,派人守在了路口。”季鑫无奈地说道。 李景轩连忙安慰道:“姑娘,你别怕,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对了,这几年举行河神娶亲仪式后,村子里真的平安无事了吗?” 季鑫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痛苦和迷茫:“并没有。这几年,虽然每年都给河神送了新娘,可村子里还是不断有人出事。五年前,有不少人在那条河里淹死,死状都十分凄惨。大家都说是河神嫌送来的新娘不够好,所以才继续降罪于我们。” “这根本不是河神的问题,一定是有什么邪恶的东西在背后作祟!”我愤怒地说道。 李景轩沉思片刻,说道:“季鑫姑娘,你再仔细想想,这五年里,除了有人淹死在河里,村子里还有没有发生过其他奇怪的事情?任何细节都可能是关键。” 季鑫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这五年里,每到月圆之夜,那条河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怒吼。还有,被选中的姑娘在被送进河里之前,总会说自己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影子,可当我们去查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看来,这背后的真相并不简单。”李景轩说道,“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这一切,不能让这些无辜的姑娘再白白牺牲了。” 我握紧了拳头,说道:“李道长,我们一定要揭开这个所谓河神娶亲的真相,还村子一个安宁。” 季鑫看着我们,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们,要是能结束这个可怕的规矩,我代表村子里的所有人感谢你们。” 当晚,我和李景轩躺在简陋的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我们反复思考着季鑫所说的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这所谓的河神娶亲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五年前的溺水事件和河中的奇怪声音又有什么关联?我们决定,等第二天的河神娶亲仪式上见机行事,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村子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但这热闹中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紧张气氛,村民们都在为河神娶亲的仪式忙碌着。 我和李景轩早早起床,来到院子里,看到季鑫正坐在那里,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她身着一身鲜艳的红色嫁衣,那原本应该象征着幸福的颜色,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季鑫姑娘,别怕,我们今天一定会救你。”我坚定地说道。 季鑫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微微点了点头:“谢谢你们,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娶亲仪式正式开始。村民们抬着季鑫,缓缓朝着河边走去。一路上,他们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向河神祈祷。 我和李景轩混在人群中,悄悄跟在后面。来到河边,一艘装饰得极其华丽的小船早已停在岸边,船上摆满了各种祭品。 村民们将季鑫安置在小船上,然后准备将船推入河中。就在这时,李景轩突然大喝一声:“住手!” 众人被这一声喊吓了一跳,纷纷转过头来,看着我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根本不是什么河神娶亲,而是一场骗局!”李景轩大声说道。 一个年长的村民站出来,愤怒地说道:“你们两个外来人懂什么?这是我们村子多年的规矩,是为了保村子平安!” 我走上前,说道:“大爷,我们理解你们的担忧,但这所谓的河神娶亲,根本不会给村子带来平安。这些年,村子里不是依旧灾祸不断吗?” 村民们听了,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你们别被他们骗了!要是不把这姑娘送进河里,河神会发怒的!”一个年轻的村民喊道。 李景轩看着众人,说道:“大家放心,我们既然站出来,就有把握解决问题。我们会证明给你们看,这背后根本没有河神,只有邪恶的力量在作祟。” 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小声嘀咕:“这两个外来人,说得轻巧,真能解决问题?”还有人满脸怀疑:“这么多年的河神,怎么可能说没就没,我看他们就是在瞎搅和。” 这时,村长站了出来,他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们:“你们既然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要是真能解决河神的问题,我们自然感激不尽,但要是解决不了,这灾祸降临,你们担待得起吗?” 李景轩神色坦然,不卑不亢地说:“村长,我们既然敢站出来,就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要彻底解决问题,还需要您的帮忙,带我们去河神庙看看,那里或许藏着关键线索。” 村长犹豫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罢了,就信你们这一回。跟我来吧。” 在村长的带领下,我和李景轩穿过熙熙攘攘、议论纷纷的人群,朝着村子深处的河神庙走去。一路上,村民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我们,有怀疑、有期待,更多的还是担忧。 很快,我们来到了河神庙前。这座庙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墙壁斑驳,庙门半掩着,透出一股神秘而又阴森的气息。村长推开庙门,一阵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走进庙内,一尊巨大的河神像矗立在正中央,神像面目狰狞,手持法器,周身散发着一股压迫感。李景轩绕着神像踱步,仔细观察着,不时伸手触摸神像的纹理。而我则在庙内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李景轩在神像的底座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他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神色逐渐变得凝重。“小陌,你来看,这些符号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很可能与这所谓的河神娶亲有关。” 我连忙凑过去,只见那些符号歪歪扭扭,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一种神秘的标记。村长也凑过来,一脸疑惑:“这……这是什么东西?我们在这村子里生活了一辈子,都没注意过这些。” 李景轩沉思片刻,说道:“这些符号我曾在古籍中见过类似的记载,极有可能是一种邪恶力量的封印标记。看来这河神背后,果然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到李景轩的话,村长和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一丝希望。但仍有不少村民满脸狐疑,小声嘟囔着:“就凭这几个符号,就能说河神有问题?这也太牵强了吧。” 面对众人的质疑,李景轩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道:“真相很快就会大白,大家稍安勿躁。等我们研究透这些符号,一切都会水落石出。”说罢,他从怀中掏出纸笔,开始仔细地临摹那些符号,准备深入研究,揭开河神娶亲背后的真相。 第六十五章:莽仙常玲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河神庙内,昏暗的光线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我和李景轩围坐在巨大的河神像底座前,那神秘的符号在神像底部显得愈发诡异。李景轩眉头紧皱,一手拿着古籍,一手拿着临摹的纸张,逐字逐句地对照着,口中不时低声呢喃。我也在一旁,仔细翻阅着相关的资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不知过了多久,李景轩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小陌,有眉目了!这些符号是一种古老的封印符文,结合古籍记载,我大概能推断出背后的秘密。” 我急忙凑过去,急切地问道:“李道长,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景轩指着纸上的符号,解释道:“这河神的秘密,恐怕与一条蟒蛇有关。多年前,这条蟒蛇在此修炼,妄图成为野仙。它修炼时引发天地异象,致使河水泛滥,淹没了半个村子。” “那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一位云游高人路过此地,发现了蟒蛇的恶行,施展法术将其制服,并封印在河底。为防止村民靠近危险区域,高人假称河神发怒,要求每年送一位姑娘祭祀,实则是为了维持封印的力量。”李景轩说道。 “这么说,这所谓的河神娶亲,竟是为了封印这条蟒蛇?”我惊讶地说道。 李景轩点点头:“没错,只是时间久了,村民渐渐忘却了缘由,只记得要给河神送新娘,以保村子平安。” “那这蟒蛇如今还被封印着吗?”我又问道。 李景轩神色凝重:“从这些符号的变化来看,封印的力量正在逐渐减弱,蟒蛇很可能快要冲破封印了。这也是这几年村子灾祸不断的原因,那些淹死的人,恐怕就是蟒蛇在作祟。” 话音刚落,河神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地面摇晃,神像也微微颤抖。我们急忙起身,冲到庙外查看。只见河面上波涛汹涌,黑色的雾气弥漫开来,一个巨大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不好,蟒蛇要出来了!”李景轩大喊一声,“小陌,我们必须阻止它!” 我们迅速拿出法器,朝着河边奔去。村民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纷纷走出家门,看着河面上的异象,惊恐万分。 “这是怎么回事?河神真的发怒了!” “快,快把季鑫送进河里,平息河神的怒火!” 村民们慌乱地呼喊着,想要再次将季鑫送上小船。 “住手!”我大声喝道,“这不是河神发怒,而是一条蟒蛇在作怪!我们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大家不要惊慌!” 然而,村民们已被恐惧冲昏头脑,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话。他们不顾阻拦,执意要将季鑫推上小船。 就在这时,河面上的雾气中,一个巨大的蛇头缓缓探出。蟒蛇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信子不断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它的身体粗壮如树干,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是蟒蛇!”有人惊呼道。 村民们吓得瘫倒在地,四处逃窜。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岸边的村民扑去。 李景轩挥舞着拂尘,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拂尘中射出,击中了蟒蛇。蟒蛇吃痛,发出一声怒吼,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我们。 “小陌,小心!这蟒蛇的修为不低,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李景轩提醒道。 我握紧手中的法器,与李景轩并肩站在一起,严阵以待。蟒蛇再次发动攻击,它的身体如同一根巨大的鞭子,朝着我们抽来。我侧身躲避,同时将灵力注入法器,一道光芒朝着蟒蛇射去。 就在这时,蟒蛇的身体突然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瞬间化作一位身着黑色长裙的美丽女子。她的眼眸依旧闪烁着红色的光芒,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凶狠。 “哼,就凭你们,也想阻止我常玲?”莽仙常玲冷笑着说道,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股寒意。 李景轩微微皱眉:“妖孽,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常玲却不以为然,她轻轻一挥手,一股黑色的雾气朝着我们涌来。我和李景轩迅速施展法术,形成一道灵力护盾,挡住了雾气。 “小陌,我用法术牵制她,你找机会攻击她的弱点!”李景轩说道。 我点点头,趁着李景轩施展法术的间隙,朝着常玲冲去。常玲见状,身形一闪,快速躲避。我紧追不舍,手中的法器不断挥舞,一道道光芒朝着她射去。 常玲一边躲避,一边反击。她的双手快速结印,地面上突然伸出数条巨大的藤蔓,朝着我缠绕过来。我连忙施展法术,将藤蔓斩断。 李景轩也加入了战斗,他挥舞着拂尘,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如利剑般朝着常玲射去。常玲左躲右闪,却还是被光芒击中了几次。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恼怒,双手再次结印,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片乌云,一道道黑色的闪电朝着我们劈来。 我和李景轩迅速施展法术,形成一道强大的护盾,挡住了闪电。然而,常玲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我们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制服她!”我说道。 李景轩点点头:“我试试用困仙阵困住她!” 说着,李景轩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符文闪烁,散发出强大的灵力。常玲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离,但却被八卦图案中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 “小陌,趁现在!”李景轩喊道。 我立刻冲上前去,将灵力注入法器,朝着常玲刺去。常玲拼命挣扎,发出痛苦的叫声。就在我的法器即将刺中她时,她突然喷出一股更加强大的黑色雾气,我躲避不及,被雾气笼罩,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小陌!”李景轩惊呼一声,连忙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我没事,李道长,别管我,继续攻击!”我咬着牙说道。 李景轩点点头,再次施展法术,加强了困仙阵的力量。常玲在阵中挣扎得更加剧烈,但始终无法挣脱。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常玲的力量逐渐减弱,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无力。最终,她瘫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我和李景轩缓缓走上前去,准备废了她的修为,彻底解决这个威胁。常玲却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不甘与倔强:“哈哈,我常玲修炼千年,纵横这山水之间,今日竟栽在你们手里!”她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本是山间一普通蟒蛇,一心修炼,妄图超脱这尘世,却被封印在此多年,受尽折磨。为了冲破这该死的封印,我不得已吸收周围灵气,却没想到给村子带来了灾祸。” 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们,说道:“我常玲虽为妖,但也有自己的骄傲,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愿以我之力,弥补过错。若你们肯饶我一命,我愿成为你们的出马仙,供你们驱使,助你们找出那暗中操控之人,还这村子一个安宁!” 我们惊讶地看着常玲,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你为何要祸害这个村子?”李景轩冷冷地问道。 常玲连忙说道:“仙长,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多年前,我被封印在此,痛苦不堪。为了冲破封印,我不得不吸收周围的灵气,这才导致村子里灾祸不断。但那些放在船上的女子,真的不是我害死的,是有人暗中操控,将她们扔进河里,想要嫁祸给我!” “是谁在背后操控?”我追问道。 常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觉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在暗中监视着我,利用我。” 我和李景轩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这背后的真相,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你说的可是实话?”李景轩问道。 常玲连忙点头:“仙长,我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李景轩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暂且饶你一命。但你必须发誓,从今往后,不得再为非作歹,否则,我们定不轻饶!” 常玲连忙说道:“多谢仙长饶命,我常玲在此发誓,从今往后,一定听从仙长的吩咐,若有违背,甘愿受罚!” 就这样,蟒蛇常玲成为了我的出马仙。我们带着常玲,来到了村长的家中。 村长看到我们带着一个陌生女子进来,先是一愣,随后警惕地问道:“这……这是谁?” “村……村长,别怕,这是常玲,她已经被我们制服了,以后不会再伤害大家了。”我连忙安慰道。 村长战战兢兢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诉了村长。村长听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这多年的河神娶亲,竟然是一场骗局!”村长懊悔地说道,“我们竟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还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 “村长,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背后的黑手,为那些姑娘报仇。”李景轩说道。 村长点了点头:“两位仙长,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村子还不知道要被蒙骗到什么时候。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查这件事,这段时间,还请村长安抚好村民的情绪,不要让大家惊慌。”我说道。 村长连忙说道:“好,好,我一定照办。” 从村长家出来后,我们回到季鑫家中。常玲化作人形,站在一旁,恭敬地看着我们。 “常玲,你以后就跟着我们,若有任何异动,休怪我们不客气。”李景轩说道。 常玲连忙点头:“仙长放心,常玲一定忠心耿耿。” “接下来,我们该从何处入手调查呢?”我问道。 李景轩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常玲说有人暗中操控,那我们就从这河神娶亲的仪式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好,我这就去收集这些年河神娶亲的相关信息。”我说道。 “我也会用法术感知周围的气场,看看能不能发现那股邪恶力量的踪迹。”李景轩说道。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调查,决心揭开这背后的真相,还村子一个安宁,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姑娘讨回公道。而常玲也在一旁协助我们,她的出现,或许会成为我们解开谜团的关键。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山庄里,一场惊心动魄的调查之旅才刚刚开始。 第六十六章:行尸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从村长家出来后,我、李景轩和常玲径直朝着季鑫家走去。一路上,月色如水,洒在我们身上,却驱不散我心中隐隐的不安。常玲安静地跟在我们身后,经过之前的战斗,她似乎收敛了许多,眼神中多了几分对我们的敬畏。 很快,我们来到了季鑫家门前。然而,屋内一片漆黑,寂静无声。我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敲门,大声呼喊:“季鑫姑娘,你在吗?” 回应我们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没有一丝季鑫的动静。我和李景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 “不对劲,季鑫怎么会不在家?”我焦急地说道。 李景轩眉头紧锁,“先别慌,我们进去看看。” 我们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像是陈旧的腐木与潮湿泥土混合的味道。家具摆放整齐,却没有季鑫的身影。常玲也在屋内四处查看,她走过之处,地上的灰尘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拂动。片刻后,她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这里残留着一股陌生的气息,似乎带着一丝邪恶。而且,我刚刚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缕不属于季鑫的长发,发丝坚韧,不像是常人所有。”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联想到之前在河神庙发现的神秘符号,难道这一切都有着更深的关联?“难道是和那背后的黑手有关?我们得赶紧找到季鑫!” 没有丝毫犹豫,我们转身朝着村长家奔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像是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拉扯着我们。路边的草丛里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我们。 当我们赶到村长家时,大门半掩着,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我们冲进屋内,眼前的景象让我们震惊不已。季鑫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而村长正跪在一旁,双手掐着季鑫的脖子,口中念念有词。他的身旁,摆放着一本古老的书籍,封皮上刻着奇异的符号,与我们在河神庙看到的符文竟有几分相似。 “村长,你在干什么!”我怒吼一声,冲上前去想要拉开村长。 村长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疯狂。李景轩也迅速上前,施展法术将村长震开。 我连忙抱起季鑫,探了探她的鼻息,然而,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村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愤怒地看着村长,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村长缓缓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哈哈,你们不懂,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这和季鑫有什么关系?”李景轩冷冷地问道。 村长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多年前,我的妻子因病去世,我悲痛欲绝。后来,我偶然得到一本古籍,上面记载着一种逆天改命的法术,可以用活人祭祀,借助他们的鲜血复活死去的人。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我太想念我的妻子了,我不能没有她……” 听到村长的话,我和李景轩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村长的一己私欲。联想到之前村民们对河神娶亲的恐惧和村长在其中的坚决态度,这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所以,这些年的河神娶亲,都是你在背后操控?那些无辜的姑娘,都是你害死的!”我愤怒地指责道。 村长却不以为然:“她们的死是有价值的,只要能复活我的妻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景轩愤怒地说道:“你这是丧心病狂!你以为这样就能复活你的妻子吗?你这是在作恶!” 村长却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你们阻止不了我,我已经快要成功了!”说着,他突然冲向季鑫的尸体,想要继续施法。 李景轩见状,立刻施展法术,将村长再次击退。村长重重地摔倒在地,但他却毫不退缩,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是棺材板被推开的声音。我们惊讶地看向里屋,只见村长妻子的棺材缓缓打开,一个身影从里面缓缓升起。 “不好,是村长的妻子诈尸了!”常玲惊恐地喊道。 只见村长妻子的身体僵硬地飘了出来,她的双眼空洞无神,皮肤呈现出一种青灰色,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色的血液。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村长看到妻子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我的妻子,你终于回来了!” 然而,诈尸的村长妻子却像是没有认出村长一般,她径直朝着我们扑来,速度极快。 “小心,这行尸的力量很强!”李景轩提醒道。 行尸冲到我们面前,挥舞着双臂,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我侧身躲避,同时用法器抵挡着它的攻击。常玲也施展法术,一道道黑色的光芒朝着行尸射去。 行尸虽然行动迟缓,但力量却十分惊人。它的每一次攻击都能掀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物品四处飞溅。李景轩挥舞着拂尘,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不断地攻击着行尸,试图找到它的弱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制服它!”我说道。 李景轩点点头:“行尸的弱点通常在头部,我们集中力量攻击它的头部!” 于是,我们三人开始默契配合。常玲用法术牵制行尸的行动,我和李景轩则寻找机会攻击它的头部。行尸不断地挣扎着,发出阵阵嘶吼,试图摆脱我们的攻击。 行尸突然发出一声怒吼,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它身上爆发出来。我和李景轩被这股力量震退数步,常玲也险些摔倒。我注意到行尸身上闪过一丝和河神庙符文相同的光芒,心中疑惑更甚。 “这行尸的力量怎么突然变强了?”我惊讶地说道。 李景轩脸色凝重:“看来村长的法术在起作用,这行尸吸收了村长的力量。” 就在这时,行尸再次朝着我们冲来。它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量也更加强大。我和李景轩迅速施展法术,形成一道护盾,挡住了行尸的攻击。 “小陌,我们一起施展法术,将它彻底消灭!”李景轩说道。 我点点头,和李景轩一起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常玲也在一旁协助我们,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到我们的法术之中。 一道强大的光芒从我们手中射出,朝着行尸射去。行尸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想要躲避,但却被光芒紧紧锁定。光芒击中行尸后,发出一声剧烈的爆炸,行尸的身体瞬间被光芒淹没。 随着光芒的消散,行尸缓缓倒下,化作一堆灰烬。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结束了。 “呼,终于结束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李景轩点点头:“多亏了我们三人的配合,不然还真难以对付这行尸。” 常玲也在一旁说道:“是啊,这次可真是惊险。”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我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季鑫和村长的疯狂行为,让我感到无比的沉重。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村长的贪婪和自私。 我们找来了村民,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们。村民们听后,都震惊不已,同时也对村长的行为感到愤怒和痛心。在村民的协助下,我们在村子外的空地上架起了柴堆,将村长的尸体放置其上。熊熊烈火燃烧起来,火光映红了夜空,也似乎将这桩罪恶的过往一同焚烧殆尽。 而看着季鑫的遗体,我心中五味杂陈,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我握紧了拳头,转身对李景轩和常玲说道:“我决定去地府把季鑫的魂给抢回来!她不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这一切都是村长的错,我不能让她含冤地府。” 李景轩面露担忧之色:“地府岂是那么容易去的,那里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可能魂飞魄散。” 我却心意已决:“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一定要去。季鑫是个善良的姑娘,因为这场荒唐的事件丢了性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魂魄消散。” 常玲也在一旁劝道:“仙长,此去太过凶险,不如我们再从长计议。” 我摇了摇头:“没有时间了,魂魄在地府停留越久,消散的风险就越大。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 我看着李景轩,真诚地说道:“李道长,我知道你想和我一起去,但地府实在太危险,而且阳间也需要有个照应。我想让你留在阳间,万一我们在那边遇到麻烦,你还能想办法接应。” 李景轩听后,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就留在阳间。你和常玲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况,立刻想法子传讯给我。” 常玲也表态道:“仙长放心,我定会全力护仙长周全。”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好,那我和常玲一起去地府,一定要把季鑫的魂魄带回来!” 回到季鑫家后,我们开始准备前往地府所需的法器和符咒。一场更加惊险的冒险即将拉开帷幕,我和常玲不知道在地府会遇到什么,但为了季鑫,我们无所畏惧。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山庄里,这场关于生死和正义的冒险才刚刚开始,而之前埋下的伏笔,也将在未来的冒险中逐渐揭开它们神秘的面纱。 第六十七章:打入地府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季鑫家中,气氛凝重而紧张。我与常玲深知,即将踏上的地府之行,充满了未知与凶险。为了确保行动万无一失,我们精心筹备着所需的一切。 我从行囊中翻找出数张精心绘制的符咒,这些符咒乃是我多年修行的心血结晶,每一张都蕴含着强大的灵力。符咒上的符文线条细腻而繁复,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微光,仿佛拥有着生命一般。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逐一叠好,放入怀中特制的夹层,确保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取用。 常玲则手持一把散发着幽光的黑色匕首,这把匕首是她修炼多年凝练出的本命法器。匕首的刃身犹如墨玉般漆黑,却又透着一种冰冷的光泽,仿佛能切割世间一切虚妄。匕首上刻满了细小的符文,这些符文与她的灵力相互呼应,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 准备妥当后,我深吸一口气,从桌上拿起一炷香。这炷香并非普通的香,它是用一种生长在极阴之地的灵木制成,蕴含着沟通阴阳两界的力量。我将香点燃,香头瞬间闪烁起奇异的光芒,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缓缓盘旋在我们头顶。 我全神贯注,口中念念有词,咒语低沉而悠长,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随着咒语的吐出,青烟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它不再随意飘散,而是逐渐凝聚成一条若有若无的通道,通道中隐隐闪烁着诡异的光影,仿佛连接着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准备好了吗?”我转头看向常玲,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决然。 常玲微微点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仙长,我准备好了。” 我们不再犹豫,携手踏入了那缕青烟之中。刹那间,周围的景象如漩涡般飞速变幻,光线扭曲成奇异的形状,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吸力将我们紧紧包裹,仿佛要将我们卷入无尽的深渊。我只感觉耳边风声呼啸,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在黑暗中急速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们再次看清周围时,已经置身于地府的门口。阴沉沉的天空中,乌云如墨般翻滚涌动,隐隐有暗红色的闪电在云层中肆虐穿梭,将这片阴森的天地映照得忽明忽暗。地府的大门高耸入云,漆黑的门面上刻满了诡异而繁复的符文,这些符文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闪烁着幽冷的光芒,散发着一股强大而压抑的气息,仿佛在警告着任何试图闯入者。 门前,一群鬼差早已严阵以待。他们身形高大而魁梧,身着黑色的长袍,上面绣着银色的符文,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他们面容冷峻,表情严肃,眼中透露出警惕和敌意,手中握着散发着寒光的铁链,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声响。 “大胆凡人,竟敢擅闯地府,你们可知这是何等重罪!”为首的鬼差大声呵斥道,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地府的阴森氛围中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嗡嗡作响。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紧张,向前踏出一步,说道:“我们此来并无恶意,只是想带走季鑫的魂魄,她是被无辜害死的,不该留在这里。” 鬼差们哄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地府规矩森严,魂魄一旦入内,岂有随意带出之理?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常玲在我身旁低声说道:“仙长,看来他们不会轻易放我们进去,只能动手了。” 我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鬼差们。“那就得罪了!”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动咒语,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朝着鬼差们射去。金色的光芒如同一颗流星,划破黑暗,带着强大的灵力,直直地冲向鬼差。 鬼差们见状,纷纷挥动手中的铁链,铁链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屏障,挡住了金色光芒。金色光芒与黑色屏障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和刺耳的声响。光芒四溅,如同烟花般绚烂,却又带着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周围的地面都微微颤抖。 常玲趁此机会,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鬼差。她手中的黑色匕首闪烁着幽光,朝着鬼差们刺去。鬼差们迅速散开,躲避着常玲的攻击。其中一个鬼差瞅准时机,挥动铁链朝着常玲的腰间缠去。常玲察觉到危险,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轻盈,巧妙地避开了铁链,同时反手一刀,刺向那个鬼差。鬼差连忙后退,但手臂还是被匕首划伤,一缕黑色的鬼气从伤口处冒了出来,在空中飘散成诡异的形状。 我见状,再次施展法术,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的吐出,地面上突然升起几根巨大的石柱,石柱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石柱朝着鬼差们砸去,速度极快,仿佛要将一切都碾碎。 鬼差们身形灵活,在石柱间穿梭躲避。然而,有几个鬼差躲避不及,被石柱砸中,发出痛苦的嚎叫。石柱的力量巨大,将鬼差们砸得身体扭曲,黑色的鬼气从他们身体中不断涌出。 “哼,就这点本事,还想闯地府!”为首的鬼差怒吼一声,他手中的铁链突然变长,如同灵蛇一般朝着我和常玲卷来。铁链速度极快,瞬间就到了我们眼前,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我连忙施展护盾法术,一层透明的灵力护盾将我和常玲笼罩其中。铁链撞击在护盾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震得我们手臂发麻。每一次撞击,都让护盾闪烁起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常玲看准时机,从护盾的缝隙中射出几枚黑色的飞镖,飞镖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同黑色的流星般朝着为首的鬼差射去。鬼差挥动铁链,将飞镖纷纷击落。飞镖与铁链碰撞,溅起一阵火花,在黑暗中闪烁着短暂的光芒。 但就在这时,我趁机撤去护盾,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鬼差,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光芒,朝着鬼差的头部砸去。鬼差连忙用铁链抵挡,“当”的一声,法器与铁链碰撞,溅起一阵耀眼的火花。强大的冲击力让我的手臂微微颤抖,但我没有丝毫退缩,继续发动攻击。 此时,其他鬼差也围了上来,将我和常玲团团围住。我们背靠背站着,警惕地看着四周的鬼差。鬼差们同时发动攻击,铁链如雨点般朝着我们袭来。我和常玲奋力抵抗,法器与匕首的光芒在铁链间闪烁,不断地挡开攻击。 铁链与法器、匕首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激烈的战斗交响曲。我一边抵挡着攻击,一边寻找着鬼差们的破绽。常玲则在我身后,灵活地躲避着攻击,同时不时发动反击,让鬼差们不敢过于靠近。 突然,常玲灵机一动,她将灵力注入地面,地面瞬间裂开,一道道黑色的裂缝朝着鬼差们蔓延过去。裂缝中散发着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鬼差们躲避不及,纷纷掉进裂缝之中。裂缝中传来鬼差们的惨叫,黑色的鬼气不断从裂缝中涌出。 为首的鬼差见势不妙,想要逃跑,我看准时机,施展定身咒,一道光芒射中鬼差,他顿时动弹不得。光芒笼罩着鬼差,让他的身体无法移动分毫。 “走,我们赶紧进去!”我对常玲说道。我们跨过鬼差的身体,朝着地府大门冲去。 进入地府后,里面弥漫着浓浓的阴气,仿佛一层厚重的迷雾,让人感到压抑和寒冷。四周的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幽光,这些幽光时而明亮,时而暗淡,仿佛在诉说着地府的神秘和阴森。 我们沿着一条昏暗的通道前行,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巡逻的鬼差。每一次遭遇,我们都免不了一场恶战。 又一波鬼差发现了我们,他们手持长刀,呐喊着朝我们冲来。鬼差们的长刀在幽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刀刃上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我迅速施展迷魂咒,一道虚幻的光芒朝着鬼差们射去,光芒如同薄纱般轻盈,却蕴含着强大的迷惑力量。部分鬼差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眼神迷离,相互攻击起来。但仍有一些鬼差不受影响,继续朝我们冲来。 常玲挥舞着匕首,与鬼差们近身搏斗。她身形灵活,在鬼差群中穿梭自如,如同鬼魅一般。匕首在鬼差们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伤口,黑色的鬼气从伤口中涌出。她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让鬼差们防不胜防。 我则在一旁施展法术,一道道火球从我的手中射出,火球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带着强大的力量砸向鬼差。鬼差们被火球击中,发出痛苦的叫声,身体上燃起黑色的火焰。火焰在鬼差们的身体上肆虐,将他们的身形扭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然而,鬼差们源源不断地涌来,我们渐渐感到有些吃力。鬼差们的攻击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让我们难以喘息。 就在这时,常玲突然施展大招,她将全身的灵力汇聚在匕首上,匕首发出一道强烈的黑色光芒,光芒如同一把利刃,将周围的鬼差纷纷斩倒。光芒所到之处,鬼差们的身体纷纷断裂,黑色的鬼气消散在空中。 趁着鬼差们出现短暂的混乱,我们继续向前冲去。经过一番艰难的寻找,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了季鑫的魂魄。她的魂魄显得十分虚弱,身体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 “季鑫姑娘,我们来救你了!”我轻声说道,走上前去想要扶起她的魂魄。 季鑫看到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希望。“谢谢你们……”她虚弱地说道。 “别说话,我们先带你离开这里。”常玲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护着季鑫的魂魄,朝着地府出口走去。一路上,虽然还不时有零散的鬼差前来阻拦,但在我们的奋力抵抗下,都被一一击退。 就在我们即将看到地府出口的光芒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这个身影被一团黑色的雾气笼罩,看不清面容,但能感觉到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雾气在他身边翻滚涌动,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 “你们以为,地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第六十八章:陆判官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即将踏出地府出口的关键时刻,那团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黑色雾气逐渐散去,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出现在我们眼前。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上面绣着金色的符文,在昏暗的地府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头戴一顶黑色高冠,面容白皙,眼神深邃而锐利,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此人正是地府赫赫有名的陆判官。 “你们以为,地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陆判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强压下心中的紧张,向前踏出一步,说道:“陆判官,我们此来并无恶意,只是想带走被无辜害死的季鑫的魂魄。她阳寿未尽,不该留在这里。” 陆判官冷笑一声,“地府有地府的规矩,魂魄一旦进入,岂容你们随意带走。你们擅闯地府,已经犯了大罪。” 常玲在我身旁低声说道:“仙长,看来今日难以善了,只能拼一拼了。” 陆判官微微抬手,喝道:“牛头马面,率领阴兵,将他们拿下!” 话音刚落,只见牛头马面带着一群阴兵如潮水般涌来。牛头人身如铁塔,手持钢叉,双目圆睁,凶神恶煞;马面则马首人身,面容狰狞,挥舞着手中的铁链。阴兵们身着黑色铠甲,手持长刀,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动咒语,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朝着阴兵们射去。金色光芒如同一颗流星,带着强大的灵力,直直地冲向阴兵。光芒所到之处,阴兵们纷纷闪避,但仍有几个躲避不及,被光芒击中,发出痛苦的叫声,身体瞬间消散成一阵黑烟。 常玲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牛头马面。她手中的黑色匕首闪烁着幽光,朝着牛头刺去。牛头怒吼一声,挥动钢叉抵挡。“当”的一声,匕首与钢叉碰撞,溅起一阵火花。马面趁机挥动铁链,朝着常玲的腰间缠去。常玲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巧妙地避开了铁链,同时反手一刀,刺向马面。马面连忙后退,但手臂还是被匕首划伤,一缕黑色的鬼气从伤口处冒了出来。 我再次施展法术,双手快速结印,地面上突然升起几根巨大的石柱,朝着阴兵们砸去。石柱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阴兵们身形灵活,在石柱间穿梭躲避。然而,仍有一些阴兵被石柱砸中,身体被压得粉碎,化作黑烟飘散。 牛头马面见状,怒吼一声,他们身上的阴气瞬间暴涨。牛头将钢叉插入地面,地面顿时裂开,一道道黑色的裂缝朝着我蔓延过来。我连忙施展护盾法术,一层透明的灵力护盾将我笼罩其中。裂缝撞击在护盾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震得我手臂发麻。 马面则挥舞着铁链,铁链如灵蛇般朝着常玲缠去。常玲左躲右闪,铁链擦着她的身体划过,带起一阵阴寒的风。突然,常玲看准时机,将灵力注入匕首,朝着铁链砍去。“咔嚓”一声,铁链被砍断,马面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 但阴兵们源源不断地涌来,我们渐渐感到有些吃力。阴兵们的长刀闪烁着寒光,朝着我们砍来。我和常玲奋力抵抗,法器与匕首的光芒在长刀间闪烁,不断地挡开攻击。然而,阴兵们的数量实在太多,我们逐渐陷入了困境。 突然,一名阴兵瞅准我抵挡其他攻击的间隙,一刀砍向我的后背。常玲见状,连忙飞身过来,用匕首挡住了这一刀。但她的手臂也因此被另一名阴兵划伤,鲜血滴落在地府的地面上。 “常玲!”我心中一紧,更加奋力地攻击周围的阴兵。我施展法术,一道道火球从我的手中射出,火球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带着强大的力量砸向阴兵。阴兵们被火球击中,发出痛苦的叫声,身体上燃起黑色的火焰。 然而,这并没有阻挡住阴兵们的进攻。牛头马面再次发动攻击,他们的力量似乎比之前更加强大。牛头的钢叉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试图将我手中的法器吸走;马面的铁链则化作无数幻影,朝着我和常玲缠绕过来。 我和常玲背靠背站着,竭尽全力抵抗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灵力逐渐消耗,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终于,在一波猛烈的攻击下,我们被阴兵们抓住,动弹不得。 “带走!”陆判官冷冷地说道。 阴兵们押着我们,将我们带到了判官府。判官府气势恢宏,黑色的大门高耸入云,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走进府内,大堂之上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黑色石桌,陆判官坐在石桌后面的椅子上,冷冷地看着我们。 “你们擅闯地府,意图带走不该带走的魂魄,该当何罪?”陆判官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我抬头看着陆判官,说道:“陆判官,季鑫是被无辜害死的,她的死本就不公。我们只是想为她讨回公道,让她重返阳间。” 陆判官皱了皱眉头,“地府的规矩不能破。不过,若你们能说出合理的缘由,或许我会考虑从轻发落。” 常玲在一旁说道:“陆判官,在阳间,村长为了复活他的妻子,听信邪术,用无辜女子祭祀。季鑫就是其中之一,她阳寿未尽,却惨遭毒手。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含冤地府。” 陆判官沉默了片刻,说道:“此事我会调查。但在这之前,你们需在地府等候发落。” 说完,陆判官一挥手,阴兵们便将我们押到了一间阴暗的牢房。牢房四周墙壁冰冷,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我们被关在里面,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而季鑫的魂魄,此刻也被放在一旁,显得更加虚弱。我们深知,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带季鑫离开地府,让她重获新生。然而,在这戒备森严的地府,我们又该如何逃脱呢? 在这阴暗的牢房里,我和常玲开始思考脱身之计。常玲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仙长,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出去的。” 我点了点头,“嗯,我们不能放弃。陆判官既然说会调查,说明还有一线生机。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寻找机会。” 我们开始仔细观察牢房的环境,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破绽。牢房的墙壁虽然坚硬,但在一个角落里,我们发现了一些细微的裂缝。我和常玲对视一眼,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在紧张和焦虑中慢慢流逝,我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也不知道陆判官是否真的会调查季鑫的事情。但我们明白,只有保持冷静,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才有希望带着季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让她在阳间重新开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常玲一边恢复灵力,一边尝试着利用牢房中的各种物品,寻找突破墙壁的方法。我们深知,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而在这地府的深处,一场惊心动魄的逃脱计划,正在悄然展开。 第六十九章:崔判官相救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我和常玲一刻也不敢停歇,全力思索着逃脱的办法。季鑫的魂魄虚弱地靠在一旁,她那闪烁不定的身形仿佛随时都会消散,这让我们愈发心急如焚。 我和常玲将目光聚焦在牢房角落那细微的裂缝上。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裂缝的走向,伸手触摸,感受着墙壁的质地。“这裂缝虽小,但或许是我们的一线生机。”我低声说道。常玲点点头,眼中透着坚定。 我们开始尝试运用灵力冲击裂缝。我双手结印,将灵力汇聚于掌心,然后轻轻按在裂缝处,一股柔和而强大的力量缓缓注入。常玲也在一旁辅助,她将自身灵力融入我的力量之中,试图扩大裂缝。然而,这地府的墙壁坚固异常,我们的灵力冲击只让裂缝微微扩大了些许。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另想办法。”常玲眉头紧皱,汗水从额头滑落。 我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其他可用之物。突然,我发现牢房的地面上有一块尖锐的石头。我捡起石头,递给常玲,“或许可以用这个辅助,我们一边用灵力冲击,一边用石头敲击裂缝处。” 我们重新开始行动。我继续用灵力冲击裂缝,常玲则手持石头,对着裂缝处用力敲击。每一次敲击,都伴随着灵力的震荡,裂缝逐渐开始扩大。经过一番努力,裂缝终于扩大到足以容一人通过。 “快,季鑫!”我招呼着季鑫的魂魄,率先穿过裂缝。常玲则护着季鑫,紧跟在我身后。我们小心翼翼地在通道中前行,通道狭窄而昏暗,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终于走出了通道,来到了判官府的一处偏僻角落。然而,还没等我们松口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陆判官带着一群阴兵,气势汹汹地朝着我们追来。 “你们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陆判官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我们不会束手就擒的!”我怒视着陆判官,手中紧紧握着法器。 陆判官一挥手,阴兵们如潮水般向我们涌来。我和常玲立刻摆好架势,准备迎战。这一次,阴兵们的攻击更加猛烈,他们手中的长刀闪烁着阴森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我挥舞着法器,一道道光芒从法器上射出,击中冲在前面的阴兵。阴兵们被光芒击中,发出痛苦的嚎叫,身体化作黑烟消散。常玲则手持匕首,与靠近的阴兵近身搏斗。她身形灵活,在阴兵群中穿梭自如,匕首在阴兵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黑色的鬼气不断涌出。 然而,阴兵们源源不断,我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陆判官亲自出手。他手中出现一把黑色的判官笔,笔尖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挥动判官笔,一道道黑色的符文从笔尖射出,朝着我们飞来。符文带着强大的吸力,试图将我们的灵力吸走。 我连忙施展护盾法术,一层透明的灵力护盾将我们三人笼罩其中。符文撞击在护盾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护盾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常玲喊道。 就在我们陷入绝境之时,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从天而降。光芒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此人面容和蔼,身着一身金色长袍,头戴一顶金色官帽,正是地府的崔判官——催珏。 “陆判,且慢动手!”催珏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陆判官眉头一皱,“崔判,你这是何意?这几人擅闯地府,还意图带走不该带走的魂魄,我正要将他们拿下。” 催珏看了看我们,说道:“陆判,此事另有隐情。这位小友之前在阳间与王酉辰交战时,曾帮过地府大忙,将逃出的厉鬼收服。地府理应对他有所嘉奖。” 陆判官冷哼一声,“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擅闯地府,破坏地府规矩。” 催珏微微一笑,“陆判,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小友为地府做出如此大的贡献,我们不妨网开一面。况且,这女子本就阳寿未尽,被无辜害死,理应重返阳间。” 陆判官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收起了判官笔。“既然崔判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 催珏转头看向我,说道:“小友,你为地府立下大功,地府决定给予你调动阴兵的权利,封你为地府大阴司。希望你日后能继续为地府效力。”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多谢崔判官,我定不负所望。” 催珏点点头,“好,你们走吧。不过,小友,日后行事还需谨慎,切不可再轻易犯险。” 我、常玲和季鑫的魂魄在催珏的护送下,顺利离开了判官府。走出判官府的那一刻,我回头望去,心中感慨万千。这一趟地府之行,可谓是险象环生,但最终竟能化险为夷,还获得了如此殊荣。 在离开地府的路上,催珏详细地向我说明了成为大阴司的职责和权力。“大阴司之位,责任重大。你不仅可以在必要时调动阴兵,协助地府处理一些棘手之事,还需维护阴阳两界的平衡与秩序。”催珏说道。 我认真聆听,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履行好这一职责。常玲在一旁也是满脸欣喜,“仙长,恭喜你啊!这下我们也算是在地府有了一席之地。” 季鑫的魂魄也虚弱地说道:“多谢二位,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永远都要被困在这里了。” 我看着季鑫,说道:“季鑫姑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送你回到阳间,让你重新开始。” 终于,我们来到了地府的出口。催珏停下脚步,“好了,你们从这里出去,就可以回到阳间了。小友,后会有期。” 我向催珏深深鞠了一躬,“崔判官,今日之恩,我铭记于心。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随后,我、常玲和季鑫的魂魄穿过地府出口,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幻。我们再次回到了阳间的土地上,阳光洒在身上,让我们感到无比温暖。 回到阳间后,我们立刻着手准备让季鑫还阳的事宜。常玲运用她的法术,为季鑫的魂魄稳固力量,而我则四处寻找合适的还阳之法。经过一番努力,我们终于找到了一种古老的仪式,能够让季鑫的魂魄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 在一个月圆之夜,我们在季鑫家的院子里布置好仪式所需的物品。四周摆满了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蜡烛,地上绘制着神秘的符文。我和常玲站在符文之中,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的吐出,季鑫的魂魄缓缓融入她的身体。 当最后一丝魂魄融入后,季鑫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生机与希望。“我……我回来了。”季鑫虚弱地说道。 我和常玲相视一笑,心中满是喜悦。“季鑫姑娘,欢迎你回来。”我说道。 季鑫坐起身来,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谢谢你们,是你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经过这次事件,村子里的人对我们感激不已。他们也从这次事件中吸取了教训,不再盲目相信那些迷信的说法。而我,成为地府大阴司后,也更加关注阴阳两界的平衡,时常与常玲一起处理一些阴阳间的异常之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时常回忆起地府之行的点点滴滴。那次经历不仅让我成长,也让我明白了责任的重要性。我深知,作为地府大阴司,我肩负着维护阴阳秩序的重任,而常玲和季鑫,也将与我一起,在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上继续前行。 第七十章:她不是我女朋友啊!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结束地府的惊险之旅后,我再度回归校园,熟悉的校园气息扑面而来,可我的生活早已因常玲的出现而翻天覆地。 那天课间,我正坐在座位上整理书本,肖鑫江像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桌子上,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老三,听说你出去一趟带回来个大美女,比校花堵佳美还漂亮,真的假的?” 我无奈地笑了笑,“大哥,你消息从哪听来的?” 肖鑫江得意地扬起下巴,“咱学校的消息传得可快了,有人看见你和一特漂亮的女生一起在校园附近散步,那颜值,直接在学校论坛上引起热议了,大家都在猜你这女朋友哪来的。” 这时,刘生贝和法茶也凑了过来。刘生贝推了推眼镜,“老三,二哥也听说了,快给我们讲讲,这到底咋回事?” 法茶跟着起哄,“三哥,快说说,满足下四弟的好奇心呗。” 看着他们好奇的模样,我索性说道:“行,那我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可别被吓到。常玲啊,其实是一只蟒蛇修炼成仙的。” 三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哄堂大笑。肖鑫江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老三,你这编故事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蟒蛇修炼成仙?你当我们三岁小孩呢!” 刘生贝也跟着点头,“老三,不想说就别编这种离谱的故事,这说出去谁信啊!” 法茶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三哥,你这脑洞开得比宇宙还大,蟒蛇成仙,亏你想得出来。” 我见他们不信,便拿出手机,翻出常玲之前给我发的施展法术的视频,递给肖鑫江,“大哥,你看看这个。” 肖鑫江接过手机,刘生贝和法茶也凑了过来。视频里,常玲站在店铺后院,抬手之间,掌心凝聚出一缕雾气,雾气幻化成灵动的小蛇,鳞片闪烁奇异光芒。 肖鑫江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睛瞪得老大,“这……这怎么可能?” 刘生贝和法茶也一脸震惊,刘生贝结结巴巴地说:“老……老三,这不是特效吧?” 法茶又仔细看了看,“三哥,这要是特效,那也太逼真了。” 我拿回手机,说道:“这可不是特效,常玲真的是蟒蛇修炼成仙,她修炼了很久,历经不少磨难才有了如今的神通。” 肖鑫江咽了咽口水,“老三,我好像有点信了,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刘生贝好奇地问:“老三,那她修炼是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要吸收天地灵气,还得渡劫?” 我回忆着常玲跟我说的,“吸收天地灵气是一部分,渡劫比电视剧演的危险多了,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 法茶接着问:“三哥,那常玲姐姐现在还有啥厉害法术?” 我说道:“她能感知气场变化,还能施展法术保护人,之前我遇到危险,多亏她帮忙。” 肖鑫江一脸羡慕,“老三,你这女朋友太牛了,怪不得能引起轰动。” 刘生贝还是满脸好奇,追问道:“老三,那常玲既然是蟒蛇修炼成仙,她平时生活跟咱们有啥不一样啊?” 我想了想,说道:“其实外表上看没啥不一样,就是她对周围环境的感知特别敏锐,有时候一些细微的气场变化,她一下子就能察觉到。而且她修炼的时候,需要找个安静、灵气充足的地方,去吸收天地间的灵气。” 法茶眼睛亮晶晶的,“三哥,那常玲姐姐有没有啥法宝之类的?电视剧里神仙都有厉害的法宝。” 我笑着说:“她的本命法器是一把黑色匕首,那匕首可厉害了,不仅能在战斗时发挥强大的威力,还能帮她凝聚灵力。而且她施展法术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借助一些自然界的力量,像雾气、风声之类的。” 肖鑫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老三,你说常玲这么厉害,以后要是遇到啥危险,咱们是不是有靠山了?” 我白了他一眼,“大哥,别总想着靠别人,咱们自己也得努力啊。不过真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常玲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说的也是,老三,你可得跟常玲好好相处,说不定以后她还能教咱们一些修炼的窍门呢。” 从那以后,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对常玲的事充满好奇,总缠着我问这问那。 有一次周末,我们四人约好一起出去玩。路过一个公园时,肖鑫江突然神秘兮兮地说:“老三,你能不能让常玲姐姐来一趟,给我们现场展示一下法术,光看视频不过瘾啊。” 刘生贝和法茶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三哥,让我们见识见识呗。” 我无奈地笑了笑,“行吧,我问问她。”说着,我拿出手机给常玲发了消息。 没过多久,常玲回复说她正好有空,一会儿就到。 我们在公园的湖边等了一会儿,常玲就来了。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宛如仙女下凡。 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看到常玲,都有些紧张又兴奋。肖鑫江挠挠头,笑着说:“常玲妹子,之前就听老三说你厉害,今天可得让我们开开眼。” 常玲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走到湖边。她轻轻抬起手,湖水便开始泛起涟漪。只见她手指轻轻一勾,一条水龙从湖中跃出,在空中盘旋飞舞,水龙身上的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在阳光的照耀下美轮美奂。 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都看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法茶才回过神来,惊叹道:“常玲姐姐,你这也太厉害了!” 常玲轻轻一笑,手一挥,水龙又化作一滩水落回湖中。“这只是小法术,让你们见笑了。” 刘生贝好奇地问:“常玲妹子,你这法术是怎么做到的啊?” 常玲耐心地解释道:“其实就是感知和操控自然界的力量,通过自身的灵力引导,让它们按照我的意愿行动。” 肖鑫江一脸崇拜,“常玲妹子,你教教我们呗,哪怕学个小法术也行啊。” 常玲笑着摇摇头,“修炼之路困难重重,需要有一定的天赋和机缘,而且还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你们现在还是学生,还是以学业为重。” 我们在公园里又聊了一会儿,常玲还给我们讲了一些她修炼过程中的趣事,让我们对她的世界有了更深的了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和常玲越来越熟悉,她就像我们的大姐姐一样,有时候还会用她的法术帮我们解决一些小麻烦。有一次,学校组织了一场寻宝活动,地点在学校后面的一片树林里。我们小组在寻宝过程中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想起常玲感知气场的能力,便给她发了消息。常玲很快回复,让我们在原地等着。没过多久,她就赶到了。常玲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气场,然后带着我们顺利走出了树林。 肖鑫江感慨地说:“老三,有常玲在,感觉啥问题都能解决啊。” 我笑着说:“是啊,不过这也是因为常玲厉害,咱们以后也得多靠自己。” 在校园的日子里,常玲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我们的校园生活,但她的存在却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我们之间的故事,也在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校园里,继续书写着独特的篇章。而常玲的秘密,也在我们几个人之间,成为了一份特别的记忆。 第七十一章:去游乐园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随着日历一页页翻过,年关的脚步越来越近,校园里弥漫着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氛围。期末考试如同一座待翻越的大山横在眼前,而春节假期的诱惑又让我们满心期待。 刚下课,肖鑫江就把书本一扔,伸了个懒腰,大声抱怨:“哎呀妈呀,这考试可快到了,兄弟们,咱可得好好复习了,不然过年我妈能把我念叨得耳朵起茧子,说我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 刘生贝推了推厚重的眼镜,点头附和:“大哥说得对,老三,你平时成绩好,复习的时候多带带我们呗。我这脑子,最近就像生锈的齿轮,转都转不动。” 法茶也凑过来:“三哥,你就教教我们吧,我可不想考砸了回家,我爸那大巴掌能把我拍成肉饼。” 我无奈地笑了笑:“行吧,那咱们找个时间一起复习,有啥不懂的随时问我。你们就把我这儿当成知识急救站,包治各种学习疑难杂症。” 于是,每天放学后,我们四个就窝在学校图书馆。肖鑫江一边翻着数学书,一边嘟囔:“老三,这数学函数我咋看都像外星文,你快给我讲讲,是不是得用啥特殊的地球语言来破解它。” 我凑过去,指着公式说:“大哥,你看啊,这个函数关键在于理解变量关系。好比你去买糖,买的数量越多,花的钱就越多,这就是函数关系。” 肖鑫江挠挠头:“哎呀,老三,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懂了,可一做题,这些数字就像调皮的小精灵,在我脑袋里乱蹦,根本抓不住。” 刘生贝打趣道:“大哥,你就别光听不练啊,多做几道题巩固巩固。不然你这脑袋像漏斗,听了就忘。” 肖鑫江佯装生气,伸手要打刘生贝:“二哥,你就别损我了,有本事你来讲讲。” 刘生贝赶紧躲开,笑着说:“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光听不练假把式。” 我接着说:“二哥说得对,大哥,你把这几道练习题做一下,我在旁边看着,有问题随时给你指出来。要是还不会,我就把知识嚼碎了喂给你。” 法茶在一旁着急地说:“三哥,三哥,轮到我了吧,我这物理力学里的力像一群小怪兽在我脑子里打架,快救救我。” 我笑着说:“行,来了。法茶,你看这个力学原理,就像拔河比赛,两边的力在互相较劲……” 肖鑫江做完一道题,兴奋地说:“老三,你看我这道题做对了没?我感觉这次抓住那些调皮小精灵了。” 我看了看,点头道:“大哥,你还真做对了,看来你掌握窍门了。继续加油,后面的题像升级打怪,一个比一个难,但你肯定能行。” 刘生贝凑过来:“老三,你给大哥讲的时候,我也听明白了,感觉这函数也没那么难嘛。” 法茶在一旁羡慕地说:“二哥,你学得真快,我还得让三哥再给我讲讲。” 就这样,我们在图书馆里你问我答,紧张地复习着。 终于,考试的日子来临。走进考场时,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老三,这次能不能过个好年,可全指望你之前讲的那些了。要是考不好,我就找你‘算账’,把你那些知识都给我吐出来。” 我笑着说:“大哥,别紧张,把平时复习的发挥出来就行。你就把考试当成一场游戏,题目就是你要打败的小怪兽。” 刘生贝也过来拍拍我的背:“老三,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几个都靠你呢,你要是紧张,我们可就慌了。” 法茶握拳给自己打气:“兄弟们,加油啊,考完试咱们就去撒欢儿。” 几天考试结束,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走出考场,肖鑫江大喊:“终于考完啦!不管考得咋样,先玩个痛快再说!要是考得不好,就当为下次积累经验,就当花钱买教训了,这次就当来游乐场练胆儿了。” 刘生贝笑着说:“对,这段时间复习可把我累坏了,是该放松放松。再复习下去,我感觉我都要变成书呆子了,眼镜片都能再厚两圈。” 法茶兴奋地跳起来:“那咱们去干啥呀?要不咱们去外太空玩吧,说不定还能碰到外星人,跟他们切磋切磋学习经验。” 肖鑫江想了想:“要不咱们去游乐园吧,好久没去玩了,正好放松放松。去外太空那得等以后有机会,先在地球上找点乐子。” 我们一致同意,来到游乐园。这里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五颜六色的游乐设施在阳光下闪耀。 肖鑫江兴奋地指着过山车:“走,兄弟们,先去过山车那儿排队,坐过山车最刺激了!坐完过山车,估计咱们胆子能大到去抓外星人了。” 来到过山车排队处,队伍虽长,但我们兴致不减。 刘生贝看着呼啸而过的过山车,紧张地说:“这看着好吓人啊,我有点不敢坐。感觉坐上去,我的魂儿都能被甩出去。” 肖鑫江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怕啥,来都来了,玩的就是刺激!老三和老四都不怕,你可别掉链子啊。你要是不敢坐,以后在兄弟们面前可就没面子了,说不定老四都得嘲笑你。” 刘生贝瞪了肖鑫江一眼:“大哥,你别激我,我坐就是了。” 法茶在一旁煽风点火:“二哥,别怕,有我们呢。要是害怕,你就大声喊,把害怕都喊出来。” 终于轮到我们。坐上过山车,系好安全带,我的心开始砰砰直跳。随着过山车缓缓启动,慢慢爬上轨道顶端,我的心跳愈发加快。 肖鑫江大喊:“兄弟们,准备好了吗?刺激的要来了!这感觉,就像要去拯救世界一样!” 话音刚落,过山车如离弦之箭俯冲而下,耳边风声呼呼,大家尖叫连连。我紧紧握住把手,感受着风在脸上呼啸,失重感让我既兴奋又紧张。 刘生贝扯着嗓子大喊:“啊……我不行了……我的魂儿真要飞啦……”声音很快被风声淹没。 当过山车在空中翻转、盘旋,我看到肖鑫江兴奋大喊,法茶紧闭双眼尖叫。 终于,过山车缓缓停下。我们走下车,刘生贝腿有点软,但还是笑着说:“哎呀,还真挺刺激的,刚才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以为自己要去见阎王爷了。” 肖鑫江得意地说:“二哥,我就说吧,坐过山车就得玩这种心跳的感觉。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胆子变大了,以后都能去抓鬼了。” 法茶拍拍胸口:“虽然刚才很害怕,但现在想想还挺好玩的。就像坐了趟疯狂时光机,差点把我送到外太空去。” 接下来,我们去玩激流勇进。穿上雨衣,坐上小船。小船沿轨道缓缓上升,到顶端后突然俯冲而下,溅起巨大水花,将我们淋成落汤鸡,但我们笑得格外开心。 肖鑫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感觉太棒了,就像在大海里乘风破浪一样,只不过这浪是人造的。我感觉自己都能去参加真正的航海比赛了。” 我笑着说:“大哥,你这比喻挺形象。不过你这航海技术,估计还得练练,不然非得在海里迷路不可。” 刘生贝在一旁打趣:“大哥要是去航海,说不定能把船开到外太空去,和外星人来场海战。” 玩了几个项目后,肖鑫江眼睛一转,指着鬼屋说:“兄弟们,咱们去挑战一下鬼屋怎么样?说不定能在里面找到宝藏,要是找到了,咱们就发财了。” 法茶有些犹豫:“鬼屋啊,我听说里面可吓人了,到处都是鬼怪什么的。我怕进去就被吓得尿裤子,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肖鑫江拍了拍胸脯:“老四,怕啥,咱们四个大男人还怕鬼屋?有大哥在,别怕。要是真有鬼,咱们就把它抓回去当宠物养。” 我也说:“是啊,老四,去体验一下呗,说不定没那么可怕。说不定里面的鬼比我们还胆小,看到我们就吓跑了。” 刘生贝点头:“来都来了,就去看看吧。要是真害怕,咱们就一起大喊,把鬼都震晕。” 于是,我们来到鬼屋门口。鬼屋大门阴森,里面不时传出阴森笑声和尖叫。 我们深吸一口气走进鬼屋。里面光线昏暗,雾气弥漫,墙壁挂着恐怖画像,时不时有假鬼怪冒出。 刚走没几步,一个扮成女鬼的工作人员突然跳出,发出尖锐叫声。法茶被吓得“啊”的一声,差点跳起来。 肖鑫江虽也被吓一跳,但故作镇定:“老四,别怕,这都是假的。这女鬼估计想跟我们玩捉迷藏,没想到被我们发现了。” 我安慰道:“是啊,老四,继续往前走。说不定这鬼屋里藏着惊喜,比如一大袋金币。” 我们小心翼翼走着,突然,脚下地面晃动,灯光闪烁。刘生贝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老三,我咋感觉有点害怕啊。这不会是地震,还是鬼在使坏?” 我拍拍他的手:“二哥,别怕,大家一起往前走,马上就出去了。说不定这鬼屋主人在给我们表演特效,想让我们有难忘体验。”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一个穿白色长袍的“鬼魂”,缓缓飘来。肖鑫江壮着胆子说:“你……你别过来啊,我们可不怕你。你要是再过来,我们就把你抓去参加选美比赛,看你还敢不敢吓人。” “鬼魂”似乎没停下来的意思,越来越近。我灵机一动,大声喊:“常玲姐姐,快来救我们!这鬼太凶,我们打不过它。” 这一喊,“鬼魂”停住,缓缓摘下头套,原来是工作人员。他笑着说:“你们挺有意思,这都能想出办法。” 我们松了一口气,肖鑫江笑着说:“哈哈,没想到这招管用,差点被你吓着。你这演技可以,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走出鬼屋,我们都觉得既刺激又有趣。 肖鑫江感慨:“今天这趟游乐园没白来,玩得太尽兴。感觉把一学期压力都释放了。” 刘生贝点头:“是啊,之前复习压力一扫而光。下次咱们再来,说不定能发现更多好玩的。” 法茶兴奋地说:“三哥,以后考完试还来游乐园玩啊。最好每次都能玩新花样,比如去鬼屋抓鬼,然后卖门票让人参观。” 我笑着说:“行啊,只要大家有时间,咱们就一起出来玩。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开发自己的游乐园,就叫‘兄弟乐园’。” 夕阳西下,我们带着欢乐与回忆踏上回家路。这次游乐园之行,不仅放松身心,还让兄弟情谊更加深厚。 第七十二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期末成绩公布的那天,校园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兴奋的气氛。同学们纷纷围在公告栏前,寻找着自己的名字。我和肖鑫江、刘生贝、法茶也夹杂在人群中。 肖鑫江一边踮着脚往前挤,一边嘟囔:“老三,你肯定又是名列前茅,我就希望别考得太难看,不然这个年都过不好。”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也跟着说:“是啊,老三,这次多亏你考前帮我们复习,不然我都不知道考成啥样。” 法茶则在一旁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让我顺利过关。” 终于,我们挤到了前面。我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年级第一名的位置上。 肖鑫江看到后,兴奋地一拍我的肩膀:“老三,厉害啊!年级第一,你可真是咱们的骄傲。走,今天必须得好好庆祝一下,二哥、老四,你们说呢?” 刘生贝和法茶连忙点头。 刘生贝笑着说:“那必须的,老三这成绩,值得好好庆祝。” 法茶也附和道:“对,三哥,我们去吃大餐,好好犒劳犒劳你。” 我笑着说:“行啊,大家一起开心开心。其实这次复习,大家都很努力,成绩肯定都不错。” 于是,我们兄弟四人决定去学校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饭店吃饭庆祝。 走进饭店,里面热闹非凡,人们的谈笑声和餐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肖鑫江端起一杯果汁,站起身来,大声说:“来,兄弟们,咱们先敬老三一杯,恭喜老三再次夺得年级第一,希望以后老三继续带我们飞。” 我们都笑着端起杯子,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刘生贝一边夹菜,一边说:“老三,你这学习方法是不是有啥秘诀啊,给我们再详细讲讲,下学期我们也争取进步。” 我笑着说:“哪有什么秘诀,就是上课认真听讲,课后多做练习,遇到不懂的及时问。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都能问我。” 法茶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说:“三哥,你说得简单,可做起来难啊。不过为了成绩,我下学期一定努力。” 我们正吃得开心,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打破了原本欢乐的氛围。 “救命啊!你们放开我!”一个女生的求救声清晰地传进我们耳中。 我眉头一皱,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女生正被几个男生拉扯着。那个女生面容姣好,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恐惧,正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凌婉学姐。而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嚣张笑容的,是学校出了名的富家子弟陈年。 “哟,凌大**,平时在学校里威风凛凛,现在怎么这副模样了?”陈年阴阳怪气地说道。 凌婉用力挣扎着,大声呵斥:“陈年,你放开我!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陈年却不以为然,“违法?在这,我说的话就是法。你不答应和我交往,今天就别想走。”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肖鑫江也气得一拍桌子,“太过分了,这陈年简直就是个恶霸。” 刘生贝皱着眉头,“咱们不能不管,得去帮帮学姐。” 法茶握紧了拳头,“对,不能让他欺负人。” 我们四人迅速起身,朝着陈年他们走去。 我走到陈年面前,冷冷地说:“陈年,放开学姐,你这样欺负女生算什么本事?” 陈年转过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年级第一的学霸嘛。怎么,学霸也想管闲事?” 肖鑫江往前一步,瞪着陈年,“这不是闲事,你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我们看不惯。” 陈年身后的几个跟班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生挑衅地说:“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刘生贝毫不畏惧,推了推眼镜,“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法茶也大声说:“就是,有本事冲着我们来,欺负女生,你们不觉得丢人吗?” 陈年冷笑一声,“哼,你们几个小喽啰,还想英雄救美?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你们管不了。” 我看着陈年,严肃地说:“陈年,你别太过分。学姐不愿意和你交往,你就不应该强迫她。你这样的行为,根本不配做一个学生。” 陈年被我气得脸涨得通红,“你少在这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今天我还就非要让她答应不可。” 说着,他又伸手去抓凌婉。 我见状,迅速伸手挡住他,“你敢!” 陈年恼羞成怒,“好啊,你竟敢挡我,兄弟们,给我上,教训教训他们!” 随着他一声令下,他的跟班们一拥而上。 肖鑫江毫不退缩,迎面就和一个跟班扭打在一起。他身形灵活,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那个跟班的手臂,用力一扭,跟班疼得“哎哟”一声。 “让你知道欺负人的下场!”肖鑫江大声喊道。 刘生贝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但此刻也不甘示弱。他看准一个机会,抬腿一脚,踢在另一个跟班的腿上,跟班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们这些人,平时就知道仗势欺人,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刘生贝喊道。 法茶也鼓足勇气,和一个跟班纠缠在一起。他虽然年纪小,但力气可不小,死死抱住那个跟班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法茶大声叫着。 我则和陈年对峙着。陈年挥拳朝我打来,我侧身一闪,轻松躲过。然后我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陈年,你醒醒吧,别再做这些让人不齿的事了。”我大声说道。 凌婉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大家小心啊!” 饭店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有的吓得躲得远远的,有的则在一旁指指点点,但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陈年稳住身形,恶狠狠地看着我,“你竟敢还手,我今天要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我就不姓陈!” 说着,他又冲了过来。我看准时机,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这时,肖鑫江那边已经把和他扭打的跟班制服,刘生贝也成功击退了面前的跟班,法茶也把抱住的跟班摔倒在地。 陈年的跟班们看到这情况,都有些胆怯了,不敢再轻易上前。 陈年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们,眼中充满了恨意,“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他带着跟班们灰溜溜地走了。 凌婉走到我们面前,感激地看着我们,“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今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笑着说:“学姐,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看到有人欺负你,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肖鑫江也笑着说:“是啊,学姐,那陈年平时就嚣张跋扈,我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学姐,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你就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 法茶也在一旁点头,“对,学姐,我们会保护你的。” 凌婉看着我们,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谢谢你们,真的太感谢了。你们是哪个班的,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们。” 我笑着说:“学姐,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就是做了自己认为对的事。我们是高一(二)班的。” 凌婉点点头,“好,我记住了。你们真是勇敢又善良的同学。今天多亏了你们,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和凌婉又聊了几句,然后她因为还有事就先走了。 回到座位上,我们兄弟四人心情都有些复杂。 肖鑫江看着大家,笑着说:“虽然刚才闹了点不愉快,但咱们也算做了件好事。” 刘生贝点头,“是啊,看到学姐没事,我心里也踏实了。” 法茶则兴奋地说:“今天打得真过瘾,那陈年平时太嚣张了,就该好好教训他。” 我笑着说:“不过大家还是要小心,陈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咱们行事都要注意点。” 大家都纷纷点头。 虽然因为这件事,我们吃饭的好心情被打乱了,但我们并不后悔自己的行为。我们知道,在面对不公和欺负时,我们不能退缩,要勇敢地站出来。而这一次的经历,也让我们兄弟四人的情谊更加深厚,让我们更加坚定了在以后的日子里,要一起面对各种挑战,守护正义。 第七十三章:陈年摇人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上回在饭店,我们与陈年起了冲突,将他教训一顿后,本以为此事就此平息,没想到更大的麻烦接踵而至。 我们兄弟四人刚回到座位,还没来得及重新享受这顿饭,饭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仿佛有一大群人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赶来。 我眉头紧皱,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祥预感。肖鑫江也察觉到异样,放下手中筷子,警觉地看向门口:“老三,这动静可不小,不会是陈年那小子又回来了吧?”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脸色凝重:“听这架势,来者不善啊。” 法茶握紧拳头,虽脸上带着紧张,但仍硬着头皮说:“怕他干嘛,咱们兄弟四个还能怕了他不成?” 话音刚落,饭店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陈年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身旁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着昂贵西装,满脸傲慢,身后簇拥着一百多个黑衣保镖,个个身材魁梧,面露凶光。 “哼,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刚才不是挺威风吗?现在看看还有谁能救你们!”陈年得意洋洋地叫嚣着。 他身旁的中年男人,也就是他叔叔陈记,目光冷冷地扫过我们,不屑地说:“就是你们几个小毛孩,敢欺负我侄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得罪我们陈家的下场!” 凌婉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脸色苍白,下意识地躲进我的怀里,声音颤抖:“怎么办……他们带了这么多人……” 我轻轻拍了拍凌婉的肩膀,安慰道:“学姐,别怕,有我们在。”嘴上虽这么说,可看着这一百多个保镖,心里清楚一场恶战已无法避免。 肖鑫江往前跨了一步,毫不畏惧地盯着陈记:“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就一对一单挑!” 陈记冷笑一声:“单挑?你觉得我会跟你们这些小屁孩讲规矩吗?今天,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保镖们如潮水般朝我们涌来。 我和兄弟们迅速摆好架势,准备迎战。第一个保镖冲了过来,我看准时机,侧身一闪,避开他的攻击,同时一拳打在他的腰间。保镖闷哼一声,但很快又稳住身形,继续朝我扑来。这时,又有两个保镖从两侧包抄过来,我连忙后退几步,躲开他们的夹击。 肖鑫江那边,正和几个保镖打得难解难分。他身形灵活,在人群中左躲右闪,时不时出拳攻击保镖的要害。一个保镖挥拳朝他打来,肖鑫江头一偏,轻松躲过,然后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扭,保镖疼得“哎哟”一声,手臂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刘生贝虽然没有肖鑫江那么灵活,但他凭借着扎实的基本功,也在努力抵抗着保镖们的进攻。一个保镖抬腿踢向他,刘生贝双手交叉挡住,虽然被这一脚踢得后退了几步,但他马上站稳,又投入到战斗中。 法茶则有些吃力,他毕竟年纪小,面对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个保镖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甩,法茶摔倒在地。但他马上又爬起来,咬着牙继续和保镖搏斗。 然而,对方人数实在太多,渐渐地,我们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保镖们的攻击如雨点般落下,我们身上陆续挨了不少拳脚。 陈年在一旁看着我们被打,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们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不狂了?我叔叔可是范氏集团旗下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你们敢惹我,简直是自不量力!” 听到“范氏集团”四个字,我心中一动,立刻想起范天祺之前给我的金卡。但此刻形势危急,即便有金卡,也未必能立刻阻止这场攻击。当下也顾不上许多,趁着保镖们攻击的间隙,迅速掏出手机给范天祺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我焦急地说道:“天祺,我是裴小陌,我在学校附近的饭店,遇到麻烦了。陈年带着他叔叔陈记,还有一百多个保镖,要教训我们。你能不能……” 还没等我说完,范天祺在电话那头果断地说:“你别慌,我马上带人过来!你先尽量撑住!” 挂了电话,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对着兄弟们喊道:“兄弟们,再坚持一会儿,天祺马上就带人来支援我们了!” 兄弟们听到这话,顿时精神一振,又重新振作起来抵抗保镖们的攻击。 肖鑫江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大声喊道:“老三,你放心,我们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的!” 刘生贝也咬牙说道:“对,咱们不能让他们看扁了!” 法茶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但还是倔强地说:“三哥,我还能行!” 然而,对方的攻势实在太猛,我们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我被一个保镖一拳打在脸上,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肖鑫江被几个保镖围攻,摔倒在地,刘生贝和法茶也各自受了伤,身上满是脚印。 陈年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笑得更加张狂:“哈哈,你们就等着被揍死吧!看你们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陈记也在一旁冷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就在我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饭店外突然传来一阵更大的嘈杂声。紧接着,门再次被撞开,范天祺带着五百号人冲了进来。 “你们都给我住手!”范天祺一声怒吼,声音在饭店里回荡。 陈记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装镇定:“你又是谁?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范天祺冷笑一声:“闲事?他们是我的朋友,你动他们,就是跟我范天祺过不去!” 陈记听到“范天祺”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开始微微颤抖。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范氏集团如今的接班人。他深知范天祺在集团中的地位和影响力,自己不过是旗下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在范天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范天祺看着陈记,眼神中充满了威严:“陈记,你也是在范氏集团旗下做事的,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就别想轻易离开这里!” 陈记此时慌了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深知自己闯了大祸,得罪了集团的接班人,以后在集团里恐怕再无立足之地。他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一旁同样面露惧色的陈年,“噗通”一声,两人双双跪在地上。 “范……范少,我……我不知道他们是您的朋友啊,我……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陈记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 陈年也吓得不轻,跟着不停地磕头,“范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放过我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记一边磕头,一边用手拼命地扇自己耳光,“我该死,我该死,我不该狗眼看人低,冒犯了您的朋友。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次吧!范少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范天祺冷冷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陈记见状,磕头的速度更快了,额头已经磕得红肿,地上都出现了斑斑血迹。 “范少,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啊。您要是怪罪下来,我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了。陈年这孩子不懂事,都是我管教无方,您要怪就怪我吧,求您千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啊!”陈记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 范天祺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你们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我的朋友会被你们打成什么样?” 陈记连忙说道:“范少,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愿意赔偿,愿意给您朋友道歉,求您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范天祺看了看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道歉?赔偿?就这么简单?你们给我朋友造成的伤害,是能用这些弥补的吗?” 陈记和陈年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磕头,头都快磕破了。 “范少,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绝无二话!”陈记哭丧着脸说道。 这时,范天祺转头对身边的人说:“给我上,让他们知道,欺负我朋友的下场!” 随着范天祺一声令下,他带来的五百人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陈记的保镖们。一时间,饭店里喊杀声四起,双方扭打在一起。 范天祺带来的人训练有素,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他们配合默契,几个对付一个保镖,将保镖们打得节节败退。 一个保镖朝着范天祺冲过去,想要偷袭他。范天祺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迅速转身,一脚踢在保镖的胸口,保镖向后飞出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肖鑫江看到援兵到来,精神大振,重新投入战斗。他和范天祺的人一起,将围攻他的保镖们打得落花流水。 刘生贝也不甘示弱,和身边的人一起,将面前的保镖击退。 法茶虽然受伤,但也在一旁给大家加油助威。 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也加入到战斗中。我看准一个保镖,冲过去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保镖被打得连连后退。 陈记看到自己的保镖们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中懊悔不已。他知道今天这事儿闹大了,自己恐怕在劫难逃。 “范少,我求求您,别再打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陈记一边哭着哀求,一边拉着陈年不停地向范天祺和我磕头。 范天祺看着陈记和陈年狼狈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停手。 “今天看在你们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就暂且放过你们。但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轻饶!”范天祺冷冷地说道。 陈记和陈年连忙点头,“是是是,范少,我们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谢谢范少不杀之恩!” 说罢,陈记拉着陈年,灰溜溜地带着剩下的保镖们离开了饭店。 看到他们离开,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范天祺走到我们面前,关切地问道:“你们没事吧?” 我笑着说:“没事,多亏你来得及时,不然今天我们可就惨了。” 肖鑫江也笑着说:“是啊,天祺,这次真的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呢。” 刘生贝感激地说:“天祺,这份情我们记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法茶也在一旁用力点头:“对,天祺哥,谢谢你!” 范天祺笑着说:咱们都是朋友,说这些干嘛。看到你们没事就好。不过,这次陈年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以后要多加小心。那张金卡你还记得吧,以后遇到类似情况,先出示金卡,要是还不行,再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嗯,我记得,今天要不是情况紧急,我就先出示金卡了。天祺,真的太感谢你了,你总是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凌婉这时也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感激地看着范天祺:“谢谢你,范同学。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范天祺笑着说:学姐,不客气。看到你们遇到危险,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经过这场风波,我们都有些疲惫,但心中也充满了感动。这次的经历,让我们兄弟四人的情谊更加深厚,也让我们和范天祺的关系更加紧密。我们知道,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里,有这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有勇气去面对。 饭店老板看到这场混战,一脸无奈,但好在没有人受重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们和老板道了歉,赔偿了一些损失后,便离开了饭店。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我们的心情都很复杂。今天的事情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我们知道,陈年和他叔叔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然而,我们并不害怕,因为我们有彼此,有可以并肩作战的朋友。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而这一场战斗,也将成为我们青春岁月中一段难忘的回忆,激励着我们在未来的日子里,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 第七十四章:出名不好受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自从上次在饭店救了凌婉学姐,又凭借期末考试年级第一的成绩,我在学校里的名气如火箭般飙升。而我与范氏集团老大范天祺是朋友这件事,更是像催化剂一样,让我彻底成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还记得那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校花堵佳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我表白。当时她手捧着鲜花,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羞涩与期待,“裴小陌,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的生活,能和我交往吗?”那一幕,让全校师生都认识了我这个“幸运儿”。 而救凌婉学姐的英勇事迹,更是让我声名大噪。那天在饭店,面对陈年的嚣张跋扈,我和兄弟们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后来范天祺带着人及时赶到,更是让这件事充满了戏剧性。如今,我的名字在校园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凌婉学姐对我的态度愈发亲密。以往在校园里碰面,只是点头之交。但经此一役,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与羞涩。“裴小陌,上次多亏你,要不是你,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凌婉学姐轻声说道,目光中满是感激。 我笑着摆摆手,“学姐,别客气,换做谁都会这么做的。” 凌婉学姐微微摇头,“不一样,你的勇敢和善良,让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泛起了红晕。 随着名气渐涨,每天我都会收到大量情书。清晨来到教室,课桌里总是被各种颜色的信封填满。“裴小陌,你的每一个微笑都能让我心动一整天。”“自从你在演讲台上发言,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一封封情书表达着女生们对我的倾慕。因为成绩好、长得帅,又有这些经历,女生们开始称呼我为“男神”。走在校园里,总能听到女生们小声议论:“看,那就是裴小陌,不仅成绩好,还这么勇敢,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他。” 然而,我的受欢迎也引来了一些男生的嫉妒,他们在背后叫我“海王”。毕竟堵佳美早就表白过,凌婉学姐又对我有意,再加上众多女生的倾心,还有传言我店里有个上官雨婷,这一切让他们心生嫉妒,到处传播不实言论。 “哼,裴小陌不就是有点运气,认识了范天祺,还不是到处沾花惹草。”一个男生酸溜溜地说。 “就是,还‘男神’呢,我看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另一个男生附和着。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我心里很无奈。我对待感情一直很认真,并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 肖鑫江听到这些传言后,气得跳脚,“老三,这些人太过分了,纯粹是嫉妒你。你救学姐那是正义之举,怎么能被他们说成这样。” 刘生贝也皱着眉头,“老三,别理他们,清者自清。不过说真的,你现在这么受欢迎,对这些女生到底什么想法?” 我无奈地笑了笑,“二哥,我也很迷茫。我对她们都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感情这事急不来。” 法茶在一旁笑嘻嘻地说:“三哥,感情的事不能强求,你别被这些流言影响心情。不过三哥,你这么厉害,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个女朋友呀?” 肖鑫江眼睛一亮,赶紧附和,“对呀老三,你认识这么多女生,给大哥也介绍一个呗。你看大哥我,孤家寡人一个,多可怜。” 刘生贝也跟着点头,“老三,二哥我也想脱单,你就帮二哥留意留意,有合适的给二哥介绍介绍。” 我哭笑不得,“大哥、二哥、老四,这感情哪能说介绍就介绍呀。你们得自己去接触,去了解,看对眼了才行。我总不能随便拉个女生就说是你们女朋友吧。” 肖鑫江不依不饶,“老三,你就别推辞了。你看你这么受欢迎,认识的女生肯定多,随便给我们介绍一个呗。” 我无奈地敷衍道:“好好好,我留意着,有合适的一定给你们介绍。但你们也别光指望我,自己在学校里也主动点。” 尽管我这样敷衍着,他们三个还是时不时就提起这事儿,让我哭笑不得。 有一天,我们正在教室里聊天,肖鑫江突然一脸自豪地说:“你们知道吗?现在学校里好多人都羡慕我们和老三是朋友呢。”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笑着说:“那可不,老三现在这么出名,我们也跟着沾光。走在路上,别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法茶也兴奋地说:“是啊是啊,我跟别人说我是三哥的朋友,他们都特别羡慕。” 我笑着说:“你们呀,这有什么好自豪的。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可不是因为这些外在的东西。” 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老三,话是这么说,但你确实给我们长脸了。而且你这么厉害,以后说不定还能带着我们一起干大事呢。” 我看着他们,心中满是温暖,“放心吧,咱们兄弟永远是一起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互相支持。” 然而,我的平静生活并未持续太久。一日,我正在教室里看书,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我放下书本,出去查看情况。只见一群女生围在一起,吵得不可开交。 “裴小陌才不是海王,他是个好人,你们别乱说。”一个女生涨红了脸,大声反驳。 “他就是海王,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他肯定是到处留情。”另一个女生毫不相让。 我走上前去,试图劝解,“大家别吵了,我知道最近有一些关于我的传言,我想跟大家解释一下。” 可是我的话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争吵更加激烈。 “裴小陌,你不用解释,我们相信你。”支持我的女生说道。 “解释什么,你就是海王,别在这里假惺惺了。”反对我的女生大声指责。 就在这时,凌婉学姐走了过来。她看着混乱的场面,皱了皱眉头,然后大声说道:“大家都别吵了!裴小陌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不顾危险救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你们说的那种人?那些传言都是无稽之谈,大家不要再传了。” 凌婉学姐在学校里很有威望,她的话一出,争吵的女生们渐渐安静了下来。 “学姐,可是他身边确实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啊。”一个女生小声地说道。 凌婉学姐笑了笑,说道:“喜欢他的人多,并不代表他就是那种不专一的人。裴小陌对待感情很认真,他没有给过任何女生错误的信号。大家喜欢一个人,应该用正确的方式去表达,而不是在这里争吵,甚至传播不实的谣言。” 听了凌婉学姐的话,不少女生都低下了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裴小陌,我们不应该随便听信谣言。”一个女生红着脸向我道歉。 我笑着说:“没关系,我能理解大家的想法。希望以后大家不要再因为这些事情争吵了。” 经过这件事,关于我的流言蜚语稍微少了一些。但我知道,想要彻底消除这些负面影响,还需要时间。 一天放学后,我独自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堵佳美。 “裴小陌,我想和你谈谈。”堵佳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我点点头,“好啊,堵佳美,有什么事吗?” 堵佳美深吸一口气,说道:“裴小陌,自从上次表白后,我知道你没有答应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就改变心意。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才华、勇敢,还有你的善良。” 我看着堵佳美真诚的眼神,心中有些感动。“堵佳美,谢谢你的喜欢。但我必须跟你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有想要谈恋爱的打算。我想先把精力放在学习和提升自己上。” 堵佳美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猜到了,其实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并没有那种感情。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做朋友。”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能和你做朋友,也是我的荣幸。” 和堵佳美聊完后,我心情轻松了许多。我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坦诚地面对自己和他人,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年看到我在学校里如此受欢迎,心中的嫉妒之火越烧越旺。 “裴小陌,你别以为救了凌婉学姐,又和范天祺是朋友,就可以在学校里风光无限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陈年恶狠狠地说道。 我看着陈年,心中有些不屑。“陈年,你要是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总是想着报复别人,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陈年冷笑一声,“反思?我为什么要反思?我就是看不惯你,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说完,陈年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明白,麻烦还没有结束。但我并不害怕,我相信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没有什么能打败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依旧专注于学习和生活。我知道,只有不断提升自己,才能应对各种挑战。而对于感情,我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态度,不会因为外界的因素而随意将就。 校园里的生活依旧丰富多彩,虽然时不时会有一些小插曲,但我相信,只要我和朋友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而这段充满波折的经历,也将成为我青春岁月中一段宝贵的回忆,让我更加懂得如何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挑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学校里的同学们也渐渐淡忘了那些流言蜚语。大家开始更多地关注我的学习和为人,而不是那些无端的猜测和传言。我也终于可以在相对平静的环境中,继续我的校园生活。但我知道,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我,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勇敢地去面对一切。 第七十五章:三轮中学闹鬼(5000字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二茶中学,我凭借过往的诸多经历,已然小有名气。爷爷作为世界上最后一位赶尸人,他的离世及留给我的家族传书,成为我踏入玄学世界的起点。如今,我经营着风水店,又因协助地府收服逃散厉鬼,被崔判官封为地府在阳间的大阴司,这一系列的过往,让我的生活充满了神秘色彩。 这天课间,偶然听到同学议论三轮中学女生寝室闹鬼,我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放学后,我立刻拨通马浩宇的电话。“浩宇,三轮中学女生寝室闹鬼,这事儿是真的吗?”我焦急地问道。马浩宇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道:“唉,小陌,千真万确。我本打算处理,可家里突然出了急事,实在抽不开身。我那些同学又不知道我是出马弟子,我也不好贸然出手。” 我深知此事棘手,可又实在不忍心那些女生担惊受怕,便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不解决,她们得多害怕呀。”马浩宇沉默了一会儿,说:“小陌,我想请你去查看一下。你对玄学风水之事见解独到,我会以匿名者的身份告诉我们校长,让他去你的风水店请你帮忙。你看行不行?” 我思索片刻,想到自己所学的玄学知识以及常玲这位蟒仙助力,便毅然应道:“行,浩宇,我去看看,一定尽力解决。”马浩宇感激地连声道谢,“太感谢你了,小陌。家里事一处理完,我马上就回来。” 挂了电话,兴奋与担忧在我心中交织。兴奋的是又有机会接触灵异事件,或许能借此解开更多玄学谜团;担忧的是此次面对的未知灵异力量,不知会带来怎样的危险。虽然马浩宇不知我有常玲这位仙家,但我在心中默默与常玲交流,常玲传来思索之意后,说道:“这事儿透着古怪,既然答应了,便去瞧瞧。说不定是含冤的灵魂,能帮就帮。”我心中安定不少,回应道:“有你在,我安心许多。” 没过多久,三轮中学的校长来到了我的风水店。他看上去五十来岁,头发花白,满脸焦虑与疲惫。“您就是裴小陌先生吧?有人匿名推荐,说您能解决我们学校女生寝室闹鬼之事。这事儿已经严重影响到学生们的生活和学习了,求您一定要帮忙。”校长焦急地说道。 我赶忙安抚道:“校长别急,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尽力。您详细说说情况。”校长坐下,喝了口水,缓缓说道:“大概一个月前,女生寝室就开始传出奇怪的声音。有女生说半夜听到凄惨的哭声,还有人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在走廊里飘荡。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恶作剧,可后来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好多女生都吓得不敢在寝室睡觉了。” 我边听边思索,从他的描述来看,确实有灵异存在的迹象。我又追问了一些细节,比如声音出现的具体时间、地点以及是否有什么特殊征兆等,校长一一作答,但从这些信息中,我暂时还理不出头绪。 与校长约定好时间后,我便准备前往三轮中学。出发当天,我早早起身,紧张感如影随形。我仔细检查了要带的罗盘、符咒、桃木剑等物件,这些都是我处理灵异事件的得力工具,一样都不敢遗漏。常玲虽未现身,但我能感觉到她与我同在,仿佛在给我默默的支持。 出门后,阳光洒在身上,却驱散不了我心中的紧张。前往三轮中学需要先坐公交再转车。在公交上,我望着窗外不断闪过的街景,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以往处理灵异事件的经验,设想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之策。从爷爷留下的家族传书中所学的知识,以及与王酉辰等人战斗积累的实战经验,都在我脑海中一一浮现。 转车时,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我焦急地看着手表。这时,常玲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别急,时间来得及。遇到事情保持冷静,才能更好地应对。”我在心中默默回应:“嗯,我知道了。”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终于等到了车,上车后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随着车缓缓驶向三轮中学,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常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再次传来安抚的意念。 抵达三轮中学附近的站点后,我下了车,远远便看到了三轮中学的校门。走进校门,校长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我,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裴先生,你可算来了,我都盼了好久了。”我笑着说道:“校长客气了,我们尽快去看看情况吧。” 校长带着我直奔女生寝室。一进寝室楼,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楼道里光线昏暗,寂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校长指着一间寝室说道:“就是这儿,闹鬼的情况大多出现在这间寝室和走廊附近。” 我走进寝室,里面摆放着四张上下铺的床,地面和墙壁看起来都很普通。我在心中默默呼唤常玲,她的意识与我相连,我能感觉到她在仔细感知周围的气息。片刻后,她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这里确实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但很微弱,不太像是厉鬼作祟。” 我点点头,开始仔细检查寝室的每一个角落,床铺底下、衣柜里、窗台边,我都不放过,可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突然想到,灵异事件有时候不能只看表面,还得从周围的环境和人物关系入手。 我问校长:“这间寝室之前住的都是些什么学生?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校长思索了一下,说道:“住的都是普通学生,没听说过有什么特别的事啊。不过……”“不过什么?”我急切地问道。校长犹豫了一下,说:“几个月前,有个女生在这里生了一场大病,后来就退学了。但这和闹鬼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我心中一动,觉得这可能是个关键线索,“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您能联系到她吗?”校长回答道:“她叫林悦,联系倒是能联系上,不过她退学后就回老家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我连忙说道:“校长,麻烦您帮忙联系一下她,问问她在这里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校长点点头,出去打电话了。我在心中与常玲交流,“你觉得这事儿和这个女生有关吗?”常玲回应道:“有很大可能,目前这是唯一的线索,若她有特别经历,或许能帮我们找到原因。” 过了一会儿,校长回来了,说道:“联系上林悦了,她现在身体已经好了。我跟她提起闹鬼的事,她一开始很惊讶,后来支支吾吾地说,她生病那段时间,确实感觉晚上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可她睁开眼睛又什么都看不到。她以为自己生病了,精神恍惚,所以也没跟别人说。” 听到这个消息,我更加确定这事儿和林悦有关,但到底是什么联系,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我对校长说:“校长,我想在寝室里住一晚,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校长有些犹豫,但看到我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要小心啊。” 夜幕降临,我在寝室里布置好一些简单的风水物件,便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寝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我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突然,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传来,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又好像就在耳边。我在心中立刻呼唤常玲,她说道:“来了。”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走去,发现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头传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走廊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户,窗户半开着,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哭泣声似乎就是从窗外传来的。我鼓起勇气,探头向窗外看去,可外面除了漆黑的夜色,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常玲说道:“小心,有东西过来了。”我连忙转身,只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走廊里一闪而过。我来不及多想,立刻追了上去。可那影子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有些沮丧,觉得这次又让它跑了。常玲安慰我说:“别灰心,至少我们确定了它的存在。而且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它似乎并没有恶意。但它为何出现,还需要进一步探究。” 回到寝室,我和常玲开始在心中交流讨论刚才的情况。常玲分析道:“从影子的形态和气息来看,它不像是普通的鬼魂,倒像是一种执念所化,或许与林悦有关。”我思索着常玲的话,突然想到,林悦生病那段时间,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而这个东西一直留在了这里? 第二天,我让校长帮忙收集了一些关于林悦的资料,包括她在学校的生活轨迹、人际关系等等。经过仔细研究,我发现林悦在生病前,曾经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借过一本关于古代传说的书。我觉得这本书可能有问题,便让校长带我去图书馆查找。 在图书馆里,我们找到了那本书。书的封面已经有些破旧,翻开书页,里面记载着一些古老的传说和灵异故事。我仔细翻阅着,突然看到一个故事,讲的是一种叫做“影魅”的邪物。这种邪物会附着在人的身上,吸取人的精气,让人患病。而且影魅一旦选定目标,就会一直纠缠不休,除非满足它的某种执念。 我心中一喜,觉得这可能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我在心中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常玲,她也觉得很有可能。于是我们决定从影魅的执念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们再次联系林悦,详细询问她在借了这本书之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林悦回忆了一下,说她在看完这本书后,有一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一直对她说:“帮我找到它,帮我找到它……”她醒来后,就开始生病,而且经常感觉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根据林悦的描述,我们推测影魅的执念可能就是找到某样东西。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和常玲陷入了沉思。突然,我想到林悦是在寝室里生病的,说不定东西就在寝室里。 我们再次来到女生寝室,重新开始仔细查找。这次,我们把重点放在了一些隐蔽的角落。终于,在一个床铺的缝隙里,我们发现了一个破旧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看起来年代久远,并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阴气。 我拿起玉佩,仔细端详。常玲在我脑海中说道:“这玉佩上有一股很强的阴气,说不定就是影魅所寻找的东西。”我在心中问道:“那我们怎么处理这个玉佩呢?”常玲思索了一下,说道:“影魅既然是执念所化,你尝试请我上身,借助我的力量与它沟通,看看能不能用玉佩化解它的执念。”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着手准备请仙上身。我先将寝室的门窗关好,拉上窗帘,让整个空间与外界相对隔绝,营造出一个相对静谧且庄重的氛围。接着,我在寝室中央的空地上,小心翼翼地摆放好香案。这香案是我每次处理灵异事件时都会精心准备的,它承载着与仙家沟通的重要使命。 我从背包中取出三支香,这香是特制的,散发着一种独特而神秘的香气,据说能沟通阴阳两界。我用火柴轻轻点燃香,看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仿佛是连接我与常玲的桥梁。我将香插入香案的香炉中,然后退后一步,对着香案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在鞠躬的过程中,我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常玲能够顺利上身,赐予我力量解决此次的灵异事件。我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精神,在脑海中勾勒出常玲的形象。虽然她从未以实体出现在我眼前,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我对她的气息和神韵已然熟悉。 我在心中轻声呼唤着常玲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召唤远方的挚友。随着我的呼唤,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起来,一种微妙的能量在空气中流转。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深沉而缓慢。 突然,我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顺着腿部、腰部、背部,一路向上蔓延。这股凉意并非寒冷刺骨,而是一种带着神秘力量的清冷。当这股凉意蔓延到我的头顶时,我仿佛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嘶鸣声,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山林深处,却又清晰地在我耳边回响。 紧接着,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仿佛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常玲的意识正与我逐渐融合。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此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原本昏暗的寝室在我眼中似乎变得清晰起来,每一个角落的细节都尽收眼底。我甚至能听到墙壁中细微的虫鸣声,以及远处走廊上钟表的滴答声。 常玲的力量在我体内逐渐汇聚,我能感受到她那来自蟒蛇修炼而成的强大能量。我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能看穿这世间的迷雾。我知道,常玲已经成功上身,接下来,我将借助她的力量,与那神秘的影魅展开沟通。 我手持玉佩,再次念起与影魅沟通的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寝室里回荡。随着咒语,玉佩上的阴气似乎被激活,隐隐有黑色雾气溢出。我大声说道:“影魅,你执念所寻之物已在此,若想解脱,便放下执念。” 此时,周围温度骤降,白色影子再次出现,围绕着玉佩缓缓飘动,发出阵阵低吟,似在犹豫。我继续说道:“你在此纠缠,终非善果,放下执念,方能往生。” 影子渐渐停下,似乎在思考。片刻后,影子慢慢靠近玉佩,融入其中,玉佩上的黑色雾气也随之消散,周围温度逐渐恢复正常。 随着影子的消失,寝室里的阴森气息彻底消散。常玲从我身体中退出,我和她都在心中感到欣慰,我们成功地解决了三轮中学女生寝室闹鬼的事件。 校长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对我千恩万谢。而我解决灵异事件的过程,在三轮中学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我在校园里调查时,虽然常玲没有现身,但我独自行动时的专注与神秘,还是吸引了一大批女生的目光。她们在一旁窃窃私语,对我充满了好奇。“那个男生是谁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居然敢来处理闹鬼的事情。”“是啊,他看起来好帅,而且感觉好勇敢。”时不时还有女生鼓起勇气上来搭话,我都礼貌回应,心里却为成功解决事件而感到满足。 回到二茶中学后,我把这次的经历讲给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听,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对我和常玲的冒险充满了敬佩。 这次三轮中学的灵异调查,不仅让我积累了更多处理灵异事件的经验,也让我和常玲之间的默契更加深厚。我知道,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我,与马浩宇、吴辛等好友一同面对未知,凭借所学和仙家助力,我充满信心地准备迎接一切。 第七十六章:李大爷去世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期末考试的紧张氛围逐渐消散,在又度过了一段忙碌的校园时光后,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假期。平日里,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这几个好兄弟,只要一有空闲,就会跑到我那间风水店里玩耍,店里时常充满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然而,这天的情形却大不相同。正当我在店里整理着爷爷传下来的那些古老典籍时,店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肖鑫江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一路飞奔而来。 “小陌,不好了!”肖鑫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担忧,“法茶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怀疑他撞鬼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书差点掉落在地上。法茶平日里生龙活虎,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呢?而且肖鑫江怀疑是撞鬼,这让我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先别慌,慢慢说。”我强装镇定,试图让肖鑫江冷静下来,同时也让自己的思绪更加清晰,“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昏迷的?” 肖鑫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说道:“今天早上我去找他,打算叫他一起到你这儿来玩。结果到了他的房间,就看到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怎么摇都摇不醒。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让刘生贝看着他,自己跑来找你了。” 我心中暗自思忖,法茶的情况确实十分诡异。撞鬼这种事虽然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但对于我这个从小接触玄学,又经历过诸多灵异事件的人来说,却并非不可能。 “走,带我去看看!”我迅速收拾好一些常用的玄学工具,装在一个黑色的背包里,跟着肖鑫江急匆匆地朝着法茶的住处赶去。 一路上,肖鑫江不停地说着法茶的情况,语气中充满了焦虑。而我则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可能的解决办法,各种玄学知识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法茶的房间。推开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刘生贝坐在床边,脸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看到我们进来,他立刻站了起来,急切地说道:“小陌,你可算来了,快看看法茶这是怎么了?” 我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法茶的状况。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发紫,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脉搏,脉搏跳动得十分微弱且不规律,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 “这确实像是被阴气入侵的症状。”我皱起眉头,心中更加确定了肖鑫江的猜测,“我先试试用传统的玄学方法帮他驱散身上的阴气。”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这张符纸是我用特殊的墨水和咒语绘制而成,具有驱邪避凶的功效。我将符纸放在法茶的额头,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随着咒语的念出,符纸开始微微发热,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紧接着,我又拿出一个小巧的罗盘,罗盘上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和文字。我将罗盘放在法茶的胸口,调整着罗盘的方向,让指针指向正确的方位。罗盘的指针开始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在进行这些操作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阴气从法茶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与我施展的法术相互抗衡。我咬紧牙关,加大了法力的输出,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过了一会儿,法茶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紧闭的双眼也开始微微颤动。我心中一喜,知道法术开始起作用了。又过了几分钟,法茶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法茶,你感觉怎么样?”我连忙问道,同时收起了手中的罗盘和符纸。 法茶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虚弱地说道:“我……我感觉浑身没力气,头也很疼。” “你先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肖鑫江急切地问道,脸上的担忧丝毫未减。 法茶的脸微微一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天晚上,我想着放假了,就想去酒吧看看,玩一会儿,说不定能遇到一个漂亮一点的女生。我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自己就迷迷糊糊的出来了。然后我看见一旁的路边有一个美女,就走上去搭讪,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了法茶的话,我心中暗自思量,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一个人在酒吧喝多了,遇到一个美女搭讪,然后就昏迷不醒,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走,我们去法茶去的那家酒吧调一下监控,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我说道,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三人来到了法茶所说的那家酒吧。酒吧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当我们提出要查看监控时,他皱起了眉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让你们看监控?” 我掏出了范氏集团的金卡,递到酒吧老板面前,说道:“我是范氏集团的贵宾,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酒吧老板看到金卡,脸色立刻变了,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范氏集团的贵宾,失敬失敬。你们想看什么时候的监控?” “就看法茶那天晚上出来的时间段。”我说道。 酒吧老板带着我们来到了监控室,调出了法茶那天晚上离开酒吧的监控画面。画面中,法茶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脚步踉跄,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他在酒吧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什么。 突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站在路边,背对着法茶。法茶看到这个女人后,眼睛一亮,立刻朝着她走了过去。他走到女人身边,似乎在和她说话,但女人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过了一会儿,法茶的身体突然一软,倒在了地上。而那个女人则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空洞无神。看到这一幕,我们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女人是个纸人!”肖鑫江惊恐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仔细观察着监控画面,心中涌起一股寒意。这个女人确实像是一个纸人,她的动作僵硬,没有任何生气。而且,她出现在法茶昏迷的现场,显然与法茶的遭遇有着密切的关系。 “看来法茶是被这个纸人给害了。”我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们得想办法找到这个纸人,解开这个谜团。” 我们离开酒吧后,回到了法茶的住处。我坐在椅子上,仔细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那个纸人显然不是普通的纸人,它很可能是被人给操纵的,用来害人的工具。 “小陌,我们该怎么办?”刘生贝焦急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先从这个纸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我怀疑这个纸人是某个邪术师或者心怀不轨的人制造的,我们得找到这个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我心中一紧,不知道妈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喂,妈,怎么了?”我接起电话,问道。 “小陌,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村里的李大爷去世了,他的家人希望你能去给李大爷发丧。”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悲伤。 我心中一震,李大爷是村里的长辈,为人和善,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而且他的家人希望我去给李大爷发丧,这让我感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妈,我知道了,我尽快回去。”我说道,心中虽然牵挂着法茶的事情,但也不能拒绝李大爷家人的请求。 挂断电话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他们听了后,都表示理解,并且让我放心去处理李大爷的事情,他们会在这边继续调查那个纸人的线索。 我收拾好行囊,带着常玲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既担心法茶的安危,又为李大爷的去世感到悲痛。 回到家后,妈妈早已在门口等候。她的脸上带着悲伤的神情,看到我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陌,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走进家门,把行囊放下。然后,我和妈妈一起来到了李大爷家。 李大爷家的院子里摆放着花圈和祭品,亲人们围在灵堂前,脸上都带着悲伤的神情。看到我来了,李大爷的儿子迎了上来,眼中含着泪水,说道:“小陌,你来了,我爸生前一直很看重你,他的后事就拜托你了。” 我点了点头,走进灵堂,看着李大爷的遗像,心中涌起一股悲伤之情。我在李大爷的遗像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走到李大爷的尸体前。 当我看到李大爷的尸体时,心中猛地一震。李大爷的尸体上笼罩着一团黑气,黑气中隐隐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我心中立刻明白,李大爷的死绝非正常死亡,他很可能是横死的。 我转过头,严肃地看着李大爷的儿子,问道:“李大哥,李大爷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尸体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浓重的黑气?” 李大爷的儿子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小陌,我爸是意外去世的,至于这黑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皱起眉头,心中更加笃定李大爷的死另有隐情。我向前一步,逼视着李大爷的儿子,说道:“李大哥,你最好说实话。我能看出李大爷是横死的,他的死肯定不简单。如果你有什么隐瞒,不仅是对李大爷的不尊重,也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李大爷的儿子被我的眼神和语气震慑住了,他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就在这时,突然,李大爷的大儿子身体猛地一震,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狂扇自己的耳光,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啊!不……不要……”李大爷的大儿子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这是被李大爷的灵魂上身了。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镇!”然后将黄符贴在了李大爷大儿子的额头上。 黄符刚一贴上,李大爷大儿子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然后瘫倒在地上。我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发现他只是昏迷过去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李大爷,你有什么冤屈,就告诉我吧。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我对着李大爷的尸体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这时,李大爷的尸体上的黑气开始缓缓消散,仿佛是李大爷的灵魂感受到了我的诚意。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找出李大爷死亡的真相,让他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同时,我也不能忘记法茶的事情,那个纸人背后的阴谋还在等着我去揭开…… 第七十七章:遗产惹的祸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李大爷家的灵堂里,看着李大爷大儿子逐渐恢复平静,瘫倒在地,我深知李大爷的冤魂此刻必定还徘徊在这周围,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那笼罩在尸体上虽已消散不少却仍残留的黑气,仿佛是他未竟的怨念。 我决定施展从爷爷传书中所学的特殊法术,让李大爷的冤魂附到他老伴的身上,以便能与他直接交谈,探寻事情的真相。我先在灵堂中央摆好一个简易的法阵,点燃了几支清香,香烟袅袅升腾,弥漫在空气中。接着,我取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阴阳交感,天地为凭。冤魂有语,借体以明。李大爷,望您显灵,附于亲眷之身,与我一叙。” 随着咒语的念出,我将符纸轻轻抛出,符纸在空中缓缓旋转,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阴冷,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在法阵中萦绕。 李大爷的老伴原本坐在一旁,神情哀伤,此时身体突然微微一颤,双眼猛地睁开,眼神中透露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凌厉与愤怒,那正是李大爷的眼神。 我心中一紧,知道李大爷的冤魂已经成功附身。我走上前去,恭敬地说道: “李大爷,我是小陌。我知道您心中有冤屈,现在我想帮您,还请您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我。” 李大爷附身的老伴颤抖着嘴唇,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 “小陌啊,我这两个逆子,为了那点财产,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我原本疼爱二儿子多些,就打算把百分之六十的遗产留给他。可大儿子知道后,死活不同意,在家里大闹,甚至以死相逼。我这当爹的,心一软,就改了主意,把百分之六十的遗产给了大儿子。哪知道二儿子又不愿意了,也来逼我改回去。我被他们俩逼得实在没办法,就又打算改回给二儿子。谁知道,这件事被大儿子先知道了,他竟然设计骗我去河边抓鱼,然后……然后就把我推下了河……” 听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没想到李大爷的两个儿子竟然为了钱财,不顾父子亲情,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李大爷的冤魂继续说道:“我死得好冤啊,小陌。我一定要把这两个逆子都带走,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着,他附身的老伴双手握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他的两个儿子算账。 我连忙阻拦,坚定地说道:“李大爷,您不能这样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的罪行自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您要是把他们都带走,您自己也会犯下更大的罪孽,到时候您的灵魂也无法安息啊。” 李大爷的冤魂却不听我的劝阻,他愤怒地吼道:“法律?法律能还我公道吗?我现在就要他们死!”说着,他附身的老伴猛地朝我扑来,双手伸出,仿佛要掐住我的脖子。 我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张驱邪符。我口中念道:“邪祟退散,正气留存。李大爷,还请您冷静下来!” 说着,我将驱邪符朝着李大爷冤魂附身的老伴扔去。 驱邪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散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击中了李大爷冤魂附身的老伴。她的身体微微一震,往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又站稳了身子,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愤怒。 “小陌,你别拦我!他们是我的儿子,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李大爷的冤魂大声吼道。 我知道,此时不能再对他客气,必须让他清醒过来。我再次施展法术,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乾坤有序,阴阳有规。冤魂作祟,天理难容。镇!”随着咒语的念出,我周围的空气开始剧烈震动,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我的身体中涌出,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李大爷冤魂附身的老伴困在其中。 李大爷的冤魂在屏障中拼命挣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小陌,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他们是杀人凶手啊!” 我看着他,眼神坚定地说道:“李大爷,我不是帮他们,我是在维护正义。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将您的大儿子送去警局,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您也不能因为愤怒而迷失了自己,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李大爷的冤魂听了我的话,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陌,我能相信你吗?”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李大爷,您放心。我裴小陌向来说到做到。我一定会让您的大儿子受到法律的制裁,还您一个公道。” 李大爷的冤魂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小陌,我相信你。但如果他们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算是魂飞魄散,也不会放过他们!” 说着,李大爷的冤魂附身的老伴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我知道,李大爷的冤魂已经暂时离开了。我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李大爷老伴的情况,发现她只是昏迷过去了,并无大碍。 我站起身来,看着李大爷的尸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大儿子的罪行揭露出来,让他受到法律的严惩。同时,我也为李大爷感到悲哀,他辛苦养大的两个儿子,竟然为了钱财而对他痛下杀手,人性的丑恶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我走出灵堂,看到李大爷的大儿子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我走上前去,严肃地说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现在,跟我去警局,把事情的经过都说清楚。” 李大爷的大儿子身体一颤,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不……不,我不去!我没做什么,我是冤枉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李大爷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要是现在跟我去警局,如实交代罪行,或许还能从轻发落。否则,等我把证据都找齐了,你就等着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吧!” 李大爷的大儿子听了我的话,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低下了头,说道:“好……我跟你去警局……” 我带着李大爷的大儿子,离开了李大爷家。一路上,他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周围的人。我知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悔,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在前往警局的路上,我心中感慨万千。人性的贪婪和丑恶,往往会让人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而我,作为地府在阳间的大阴司,有责任维护阴阳两界的秩序,让正义得到伸张。我相信,在法律的制裁下,李大爷的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息。而我,也将继续前行,面对更多的挑战,守护这世间的公平与正义。 第七十八章:邪道人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把李大爷的大儿子送进警局后,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些。站在警局门口,望着那扇大门,我在心底默默期盼着法律能公正地裁决,让李大爷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处理完这桩事,我归心似箭,匆忙赶回家中,深知妈妈一定还在焦急地盼着消息。 一进家门,妈妈就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不安,急切地问道:“小陌,事情怎么样了?”我便将李大爷大儿子的罪行以及我把他送进警局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妈妈听。妈妈听完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悲哀与无奈,喃喃说道:“唉,真没想到,李大爷的儿子居然能干出这种事,都说虎毒不食子,他们怎么能如此狠心?” 我轻轻握住妈妈的手,安慰道:“妈,您别太难过了。善恶终有报,坏人迟早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李大爷的大儿子已经被我送进警局,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妈妈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道:“小陌,你做得对,妈妈为你骄傲。只是这世上人心复杂,你以后做事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千万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别因为这些事给自己招来麻烦。” 我笑着揽过妈妈的肩膀,说道:“妈,您就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而且我做事有分寸,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 在家中陪伴妈妈的这几天,我表面上看似平静,可心里却始终惦记着法茶的事情。那个诡异的纸人就像一团迷雾,背后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这里,我决定返回城市,继续调查真相,还法茶一个安宁。常玲知晓我的想法后,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陪我一同前往,有她在身边,我心里也多了几分底气。 回到城市后,我第一时间赶到了法茶的住处。肖鑫江和刘生贝看到我回来,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肖鑫江快步走上前来,略带焦急地说道:“小陌,你可算回来了,法茶这几天虽然身体恢复了一些,能吃点东西、走动走动了,但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走进法茶的房间,看到他正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脸色依旧苍白,毫无血色。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头来,看到是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虚弱地说道:“小陌,你回来了。”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法茶,别担心,我一定会把那个纸人的来历查清楚,彻底解决这件事,让你不再担惊受怕。你再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晚上遇到纸人之前,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哪怕是一点点小细节,都可能是关键线索。” 法茶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半晌后,他开口说道:“我真的记不太清了,那天晚上酒喝得太多,脑子一直晕晕乎乎的。不过,我记得在酒吧里的时候,好像有个人一直盯着我看,我当时还觉得有点奇怪,但因为喝多了,也没太在意。” 我心中一凛,直觉告诉我这个线索很重要,连忙追问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征?” 法茶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说道:“我当时醉得太厉害了,根本没看清他的样子,只记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戴着一顶帽子,把脸都遮住了,所以我也没看清他的长相。” 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这个新线索。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再加上那个诡异的纸人,这背后的阴谋似乎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危险了。 “肖鑫江、刘生贝,我们再去一趟酒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那个黑衣人的更多线索。”我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说道。 我们四人再次来到了那家酒吧。此时的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灯光闪烁迷离,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尽情舞动着身体,沉浸在喧嚣与狂欢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潜在的危险。 我们找到了酒吧老板,我向他描述了那个黑衣人的特征,说道:“老板,前几天有没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帽子,把脸遮住的人来过这里?他可能在角落里坐着,不怎么说话。”酒吧老板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前几天在酒吧里待了挺长时间的,一直坐在角落里,也不跳舞,就盯着客人看。我当时还觉得他挺奇怪的,但他也没闹事,我就没多管。” “那你还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我急切地追问道。 酒吧老板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不太记得了,每天酒吧里人来人往的,我哪能都注意到每个人的动向啊。” 我有些失望,但并没有放弃。我们在酒吧里四处打听,询问了许多客人和工作人员。终于,一个服务员想起了一些线索,他凑过来,小声说道:“我记得那个黑衣人是在法茶离开酒吧后不久走的,而且他走的时候很匆忙,感觉像是在追什么人。” 我心中一紧,看来这个黑衣人很可能和法茶遇到的纸人有着密切的关系。“谢谢你,如果你还想起什么其他的线索,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说道,然后掏出一些钱作为小费递给了服务员。 离开酒吧后,我们在周围的街道上仔细搜寻着线索。夜色渐深,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昏暗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阴森。突然,常玲停下了脚步,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街道的一个角落,低声说道:“小陌,那边有情况。” 我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正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不时地朝我们这边张望,身影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就是他!”法茶压低声音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我们悄悄地靠近那个黑衣人,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动了他。当我们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靠近,他猛地转身,毫不犹豫地撒腿就跑。 “追!”我大喊一声,我们四人立刻拔腿追了上去。黑衣人跑得很快,在狭窄的街道上左拐右拐,十分灵活。我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一定要抓住他,揭开事情的真相,还法茶一个公道。 追了一会儿,黑衣人跑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工厂的大门半掩着,里面黑漆漆的,隐隐传来一股刺鼻的气味。我们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一进工厂,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响。 “小心点,这里面可能有危险。”我轻声提醒道,同时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和一把桃木剑,紧紧握在手中。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工厂里搜索着,周围的环境阴森恐怖,破旧的机器和杂物散落一地,仿佛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故事。突然,一个黑影从我们身后迅速窜了出来。我反应极快,立刻转过身,手中的桃木剑朝着黑影刺去。 黑影灵活地躲开了我的攻击,然后发出了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抓住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正是那个黑衣人。他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邪恶与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加害法茶?那个纸人又是怎么回事?”我大声质问道,手中的桃木剑握得更紧了,剑尖微微颤抖。 黑衣人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哼,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一个邪术师,那个纸人是我炼制的法器,专门用来吸取他人的阳气,增强我的邪术功力。法茶那天运气不好,正好撞到了我的手里,成了我的目标。” “你这个邪恶的家伙,为了修炼邪术,竟然伤害无辜,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愤怒地说道,心中对这个邪术师充满了厌恶。 “就凭你?你以为你能奈我何?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邪术师说着,双手一挥,从他的手中飞出了几张黑色的符纸。符纸在空中迅速旋转,散发出一股邪恶的气息,朝着我们飞了过来,仿佛是一道道黑色的闪电。 我迅速挥舞手中的桃木剑,将飞来的符纸一一斩断。与此同时,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也各自施展手段,躲避着符纸的攻击。肖鑫江掏出一把短刀,在空中挥舞,试图阻挡符纸的靠近;刘生贝则灵活地跳跃闪避,尽量不让符纸碰到自己;法茶虽然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但也鼓起勇气,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棍,准备迎战。 邪术师见符纸攻击没有奏效,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双手结印。突然,工厂里的温度急剧下降,一股强大的阴气从地下涌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阴气漩涡。阴气漩涡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是恶魔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 “小心,这是他的邪术!”我大声喊道,同时迅速在地上画了一个防御法阵。防御法阵散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光芒闪烁,挡住了阴气漩涡的攻击。然而,阴气漩涡的力量十分强大,防御法阵在它的冲击下,开始微微颤抖。 邪术师看到自己的邪术被我挡住,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说着,邪术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瓶子里装着一些黑色的液体。他将瓶子高高举起,然后将黑色液体倒在了地上。黑色液体一接触到地面,立刻化作了一群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密密麻麻,速度极快,朝着我们爬了过来,仿佛是一片黑色的潮水。 “啊!”刘生贝被一只虫子咬了一口,他疼得大叫一声,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咬痕,咬痕周围的皮肤开始发黑,显然是中了毒。 我心中一紧,连忙施展法术,口中念动咒语,双手在空中挥舞。一道光芒从我的手中射出,将虫子驱散。然后,我朝着邪术师冲了过去,手中的桃木剑直指他的咽喉,大声喝道:“邪术师,你的恶行已经够多了,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邪术师连忙躲避,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与我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在搏斗的过程中,我发现邪术师的实力很强,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邪气,让我有些难以招架。但我毫不退缩,凭借着从爷爷传书中所学的法术和自己的勇气,与他顽强对抗。 我一边与邪术师搏斗,一边思考着对策。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假装不敌,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邪术师看到我的破绽,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猛地朝着我刺来。 我迅速侧身躲开,然后将手中的符纸贴在了他的身上。符纸一接触到他的身体,立刻散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光芒如同绳索一般,将他紧紧地束缚住。 “啊!你……你竟然敢算计我!”邪术师愤怒地吼道,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符纸的束缚。但符纸的力量十分强大,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邪术师,你的恶行到此为止了。今天,我就要将你绳之以法,为法茶和其他受害者讨回公道。”我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就在这时,常玲走上前来,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手中出现了一道光芒,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常玲将光芒射向邪术师,邪术师在光芒的照射下,身体开始逐渐消散,他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呼喊:“不……不……我不甘心……” 邪术师的声音渐渐消失,他的身体最终化作了一缕黑烟,消散在空中。解决了邪术师,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走到刘生贝身边,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还好,我及时驱散了虫子,他中的毒并不深,经过简单的处理,应该没有大碍。 “好了,没事了。”我说道,然后看向法茶,“法茶,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冒失了,遇到这种危险的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我。而且,尽量不要去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保护好自己。” 法茶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说道:“小陌,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次可就真的完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了。” 我们离开了废弃的工厂,外面的天空已经渐渐亮了起来,清晨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带来了一丝温暖。虽然这次的危机暂时解决了,但我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城市中,一定还隐藏着更多的危险和阴谋。而我,作为地府在阳间的大阴司,将继续肩负起维护阴阳两界秩序的重任,迎接新的挑战,守护这世间的安宁与正义。 第七十九章:黄皮子讨封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阳光暖暖地洒在风水店的每一个角落,店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风水器具,它们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独特的光泽。我坐在古旧的木桌前,正全神贯注地研读爷爷留下的传书,那些古老晦涩的文字仿佛是通往神秘玄学世界的钥匙,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突然,店门被“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一阵微风裹挟着些许寒意和紧张的气息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一位年轻人神色慌张地走进店里。他身形消瘦,面色惨白如纸,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下,像是被一层阴影笼罩,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疲惫,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紧紧追赶着。 “请问,您是裴小陌裴先生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又充满了急切的求助意味。 我轻轻合上手中的传书,缓缓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试图安抚他紧张的情绪:“我是,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听到我的回答,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长舒一口气,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裴先生,我叫沈佳桐,我……我被一只黄皮子缠上了,求您救救我!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黄皮子”三个字一入耳,我的心猛地一紧。在玄学的领域里,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尤其是东北的黄皮子,被视为极具灵性的动物,被尊称为“黄仙”,围绕它们的传说故事数不胜数,神秘色彩浓厚。 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随后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给他:“先喝口茶,缓缓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跟我讲讲。” 沈佳桐双手颤抖着接过茶杯,猛灌了一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似乎也稍稍温暖了他那颗被恐惧浸透的心。他定了定神,开始讲述自己噩梦般的遭遇。 “那天晚上,公司团建,我和同事们聚餐喝酒。大家都喝得不少,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街上冷冷清清的。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酒劲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脚步也踉踉跄跄。那条路平时就比较偏僻,那天晚上更是安静得可怕,只有我拖沓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说到这儿,沈佳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惶。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我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就看见路边有一只黄皮子。”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它竟然像人一样直立着身子,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我当时酒喝多了,脑子也不太清醒,就觉得奇怪,也没当回事。”沈佳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黄皮子站立的姿势,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 “然后呢?”我追问道,心中隐隐觉得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 “然后……然后它突然开口说话了!”沈佳桐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恐,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它说:‘你看我像人吗?’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完全懵了,心想这黄皮子怎么会说话,还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可能是酒劲作祟,我一下子就火了,想都没想就骂了它一句:‘你个畜生,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哪像人了!赶紧滚!’”沈佳桐说着,脸上露出懊悔不已的神情,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听到这儿,我心里暗叫不好。在东北的传说里,黄皮子讨封是极为关键且严肃的事情。若被讨封的人说像人,黄皮子便能借助这份口封,获得修行的助力,修为大增;可一旦被拒绝甚至辱骂,黄皮子不仅会损失多年的修行,还会因此结下深仇大恨,报复心极强。 “那后来呢?从那之后就开始不对劲了吗?”我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问道。 沈佳桐用力地点点头,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无奈:“从那之后,恐怖的事情就一桩接一桩。当天晚上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睡到半夜,我突然感觉有个凉飕飕、毛茸茸的东西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吓得我一激灵就醒了。我手忙脚乱地打开灯,却什么都没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我当时以为是酒喝多了产生的幻觉,就又迷迷糊糊睡下了。”沈佳桐回忆着,眼神中满是恐惧,身体也微微蜷缩起来。 “可谁能想到,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差点没被吓死。”沈佳桐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的床头竟然放着一堆死老鼠和死鸟,血肉模糊的,到处都是血和内脏,恶心死了!我当时头皮都麻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我强忍着恶心,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东西清理掉了。我还心存侥幸,以为只是巧合,可接下来的日子,情况越来越糟,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沈佳桐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双手抱头,似乎想把那些可怕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能听到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沈佳桐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像是有人在冷笑,又像是黄皮子尖锐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在房间里回荡。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只黄皮子站在我的床边,用它那双阴森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怎么也赶不走。我吓得根本不敢睡觉,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每天都浑浑噩噩的。”说着,沈佳桐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 “不仅如此,我的工作也彻底乱套了。”沈佳桐苦笑着,脸上满是无奈和沮丧,“我在公司是做文案策划的,以前写方案都得心应手,可最近我写的方案不是逻辑混乱,就是漏洞百出,被领导批评了好几次。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连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沈佳桐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 “还有一次,我走在路上,突然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往路边的河里推。”沈佳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怕,“那股力量特别大,我根本反抗不了。要不是我反应快,伸手抓住了旁边的栏杆,我可能就掉进河里淹死了!当时我吓得腿都软了,半天都缓不过神来。”沈佳桐说着,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危险的瞬间。 “裴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沈佳桐突然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几乎陷进了我的肉里,眼中满是哀求,“我真的快崩溃了,再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都要疯了!”沈佳桐的身体不停地摇晃着,情绪几近崩溃。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试图安抚他:“你先别着急,既然你找到了我,我就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不过,这只黄皮子怨念极深,想要化解它的仇恨,恐怕需要费一番周折。”我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各种应对之策。 黄皮子,在东北民间传说中,是“五大仙”之一,被尊为“黄仙”。它们生性狡黠,灵性极高,修行不易。修炼到一定程度后,便会通过讨封来寻求更进一步的机缘。一旦讨封失败且遭受侮辱,便会怀恨在心,报复手段层出不穷,十分难缠。这次的黄皮子显然是因为沈佳桐的辱骂,损失惨重,所以才展开了疯狂的报复。要化解这场恩怨,必须得找到一个妥善的办法,既能平息黄皮子的怨念,又能让沈佳桐摆脱困境…… 第八十章:谈判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夜幕恰似一块浸透墨汁的厚重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沈佳桐家的屋顶之上,四周静谧得近乎死寂,唯有墙上那台老旧的挂钟,不知疲倦地发出单调且刻板的“滴答”声,那声音仿若来自深渊的倒计时,每一声都在敲打着人心,预示着一场未知危机的悄然临近。我和沈佳桐并肩坐在略显昏暗的客厅里,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冻结,每一丝呼吸都裹挟着令人窒息的紧张与忐忑。 沈佳桐的双手在膝盖上局促不安地来回搓动,指腹与膝盖布料摩擦,发出细微而杂乱的沙沙声。他的眼神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不住地在四周游移,满是惊惶与恐惧。“裴先生,那黄皮子真的会来吗?”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压得极低,仿佛生怕稍大一点的音量,就会惊扰到隐匿在暗处、正虎视眈眈的神秘存在,那声音里难以掩饰的颤抖,是他内心深处恐惧的直观体现。 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传递些许镇定与安心的力量:“放心,它会来的。我们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没什么可畏惧的。”虽说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笃定,但我心里也十分清楚,即将面对的黄皮子怨念极深,这场谈判注定荆棘丛生,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变数与挑战。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再次一丝不苟地检查了一遍准备好的物件。罗盘稳稳地躺在桌上,这罗盘是爷爷传给我的,盘面由历经岁月沧桑的上等桃木制成,岁月的摩挲让它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古老的卦象、天干地支,那些符号仿佛是岁月的密码,在默默诉说着家族的神秘传承,又似在与天地间的灵气进行着无声的对话。指针微微颤动,仿佛在时刻待命,准备感知阴阳之气的细微流动,为我精准指引邪祟的方位。 一沓黄符纸整齐地叠放在罗盘旁边,每一张都绘制着复杂而玄奥的符文。这些符文是我用特殊的墨水,在特定的时辰,怀着敬畏与专注之心一笔一划精心绘制而成的,每一道笔触都倾注了我的灵力与祈愿。此刻,它们安静地躺在那里,却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仿佛是一群沉睡的卫士,等待着被唤醒,去驱散一切邪恶与黑暗。 三清铃挂在我的手腕上,铃身小巧精致,表面刻有道家的神秘图案,那些图案仿佛在讲述着古老的传说。我轻轻晃动,清脆悦耳的声响瞬间在这压抑得近乎凝固的空间里散开,那声音宛如一道清泉,打破了死寂,似乎能穿透这令人窒息的寂静,震慑一切邪祟,让它们心生畏惧,不敢肆意妄为。 八卦镜则被我放置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镜面光滑冰冷,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反射着室内微弱的灯光,那光芒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它仿佛一位沉默而坚毅的守护者,静静地等待着将一切扑面而来的邪气无情反弹回去,守护我们的安全,捍卫这一方空间的安宁。 “沈先生,无论待会儿发生什么,你都要紧紧躲在我身后,千万不要冲动行事。你的安全是首要的,一切有我。”我转头看向沈佳桐,目光坚定而诚恳,郑重地叮嘱道。 沈佳桐用力地点点头,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音。他那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微微颤抖不停的双手,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毫无保留地暴露无遗,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无助与惶恐。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让人备受煎熬。突然,一阵阴寒刺骨的风呼啸而过,窗户“哐当”一声剧烈摇晃起来,玻璃在窗框里震颤,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响,吓得沈佳桐浑身猛地一颤,差点从椅子上惊跳起来。紧接着,一股淡淡的、带着腐臭气息的腥味迅速弥漫在空气中,我立刻警觉起来,心中明白,黄皮子来了。 只见客厅的正中央,缓缓升腾起一团烟雾。那烟雾呈黯淡的淡黄色,恰似深秋枝头即将凋零的落叶,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凄凉与诡异。烟雾如活物一般,不断地翻滚、盘旋,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神秘而古老的仪式,又似在凝聚着某种邪恶的力量。随着烟雾的涌动,它逐渐凝聚,幻化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待烟雾渐渐散去,一个身着淡黄色衣衫的女子出现在我们眼前。她的面容绝美得如同神话中的仙子,五官精致而立体,肌肤白皙胜雪,仿佛是由冰雪雕琢而成。然而,她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冰冷彻骨的气息,双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寒星,散发着幽幽的绿光,那目光扫过之处,仿佛能冻结一切生机,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你们找我?”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的清泉流淌,又似夜莺的啼鸣,可这声音里却仿佛裹挟着千年的冰霜,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冰碴,让人听了浑身发冷,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窜。 我缓缓站起身来,微微拱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友善,试图化解她心中那如坚冰般的敌意:“正是。我们今日前来,是想与你化解恩怨,没必要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冤冤相报对谁都没有好处,只会让仇恨的火焰越烧越旺。” 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声如同冰刀划过玻璃,尖锐而刺耳,让人脊背发凉,仿佛能割破人的灵魂:“化解恩怨?他毁了我的修行,这笔账怎么算?那些我苦苦修炼的日夜,那些我积攒的灵力,都被他一句话化为乌有!”说着,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射向沈佳桐。沈佳桐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击中,吓得连忙低下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仿佛被一阵狂风席卷,随时都可能被吹倒。 我向前一步,稳稳地挡住她的视线,试图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我身上,用我的真诚与智慧去化解这场危机:“我理解你的愤怒,沈佳桐确实做错了事。但一直这样仇恨下去,又能改变什么呢?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我们愿意想办法弥补你的损失,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让一切回到正轨。” “弥补?”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那眼神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与无知,“他能弥补我失去的修行岁月吗?那些日日夜夜的修炼,那些苦苦积攒的灵力,都被他一句话毁于一旦!”她的双手微微抬起,指甲瞬间变长,闪烁着寒光,如同野兽的利爪,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眼前的一切撕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的愤怒点燃,变得炽热而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 “我叫黄琴,修行百年,本就差一步就能成功飞升,结果全被他毁了!”黄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那目光仿佛能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试图用真诚打动她,让她放下仇恨的执念:“我可以帮你寻找天材地宝,这些宝物能助你恢复修为,甚至更上一层楼。而且,沈佳桐也愿意向你诚心忏悔,他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用行动来弥补。” 黄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一瞬间的动摇,仿佛是黑暗中闪过的一丝微光,给人带来一丝希望。但很快,那犹豫就被更浓烈的怨恨所取代,她心中的仇恨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哼,天材地宝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他的忏悔,我不稀罕!他的一句话,让我百年修行毁于一旦,这是无法弥补的!”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那声音仿佛能冲破屋顶,直上云霄,震得人耳鼓生疼。 我意识到,谈判陷入了僵局,一场激烈的冲突恐怕难以避免。就在这时,黄琴突然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黄色的闪电向我扑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只留下一道残影。我早有防备,迅速向后退了一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呲”的一声尖锐声响。同时,我伸手抓住三清铃,用力摇晃,清脆的铃声瞬间在房间里炸开,如同一记重锤,打破了紧张到极点的氛围。黄琴的身形微微一滞,那铃声似乎对她产生了一定的震慑,但她很快又恢复过来,眼中的凶光更盛,仿佛被激怒的野兽,继续向我发起猛烈攻击。 我一边灵活地躲避着她的攻击,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这张黄符在我手中微微颤动,仿佛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紧张与危险。我口中念念有词,咒语声低沉而有力,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那声音仿佛能穿透时空,召唤来神秘的力量。念完咒语,我将黄符朝着黄琴用力扔去。黄符在空中燃烧起来,如同一颗金色的流星,散发出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琴。女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向后退了几步,脚步踉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在向我宣告,她绝不会轻易罢休,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黄琴咆哮着,声音里带着疯狂与愤怒,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震塌。她再次向我扑来,双手在空中快速挥舞,带起一道道残影,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将我撕成碎片。那风声如同利刃,割得人脸生疼,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的攻击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 我迅速举起八卦镜,镜面迎着黄琴的攻击方向。反射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如同一把利剑,刺向黄琴的眼睛。黄琴连忙侧身躲避,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野猫。可还是被光芒擦过,她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叫,眼中的怨恨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我吞噬,那目光仿佛能将我千刀万剐。 在激烈的打斗中,房间里的物品被撞得东倒西歪。椅子倒地的声音、物品破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在寂静的小区里传出很远,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这里正在发生的激烈冲突。花瓶被碰倒,“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一地的瓷片,仿佛是这场战斗的牺牲品;书架上的书也纷纷掉落,纸张在风中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战斗叹息。我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找到黄琴的弱点,结束这场战斗,否则不仅无法化解恩怨,还可能让局势变得更加不可收拾,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突然,黄琴改变了攻击方式,她的身影变得虚幻起来,如同鬼魅一般,在房间里快速穿梭。她的速度极快,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让人难以捕捉她的踪迹,仿佛她已经融入了黑暗之中。我心中一紧,意识到她又在施展法术。我集中精神,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罗盘上,试图用罗盘感应着她的方位。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咒语声在房间里回荡,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仿佛在召唤着古老的神灵来助我一臂之力。 终于,我捕捉到了黄琴的方位,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黄琴之间的对峙。我猛地将手中的三清铃朝着那个方向扔去,同时快速念动咒语,咒语声急促而有力,如同战场上的战鼓,激励着我勇往直前。三清铃在空中旋转着,如同一颗金色的流星,散发出一道强大的光芒,那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黄琴的身影。光芒击中了黄琴,黄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墙壁,让邻居们都为之颤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她的身影渐渐显形,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不甘。 然而,黄琴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强撑着身体,再次向我扑来。我心中暗自叫苦,手臂因为之前的攻击而隐隐作痛,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阵酸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但我还是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她的下一轮攻击。汗水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仿佛要冲破血管的束缚。 就在黄琴即将扑到我面前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爷爷传书中的一个法术。那是一个极为高深的法术,需要强大的灵力和精准的控制。我来不及多想,迅速结印,双手快速地变换着姿势,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熟练,仿佛是经过无数次练习的本能反应。口中念念有词,咒语声低沉而神秘,仿佛在召唤着古老的力量,那声音仿佛能唤醒沉睡在时空深处的神灵。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我的手中射出,如同一道金色的洪流,将黄琴笼罩其中。黄琴在光芒中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发出痛苦的叫声。那叫声里充满了绝望与不甘,让人听了心生怜悯,仿佛是一只被困的野兽在垂死挣扎。 “你若再不收手,今日必将魂飞魄散!”我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威严与警告,试图用最后的威慑让她放弃抵抗。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震动,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氛围冲破。 黄琴似乎被我的话震慑住了,她的挣扎渐渐减弱,眼中的怨恨也似乎被一丝恐惧所取代。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扭动,双手也缓缓放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思考着自己的命运。就在我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突然猛地看向沈佳桐,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恶魔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沈佳桐原本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突然,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原本颤抖的身体也逐渐站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我心中一惊,意识到事情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沈佳桐,你怎么了?”我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试图唤醒沈佳桐的意识。 沈佳桐没有回应,他缓缓抬起手,朝着我走来,脚步机械而僵硬,仿佛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我这才明白,黄琴施展了黄家独有的控心术,迷住了沈佳桐,让他成为了她的傀儡。 沈佳桐走到我面前,猛地一拳向我打来。我下意识地躲避,身体快速向一侧闪去。这一躲,原本用来困住黄琴的法术顿时出现了破绽,那道金色的光芒瞬间变得黯淡,仿佛即将熄灭的蜡烛。黄琴趁机用力一挣,竟然挣脱了光芒的束缚,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我的失败。 “裴小陌,这就是你的下场!”黄琴大笑着,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那笑声仿佛是胜利的宣告,又像是对我的嘲讽。 沈佳桐又朝着我扑来,我既要躲避沈佳桐的攻击,又要防备黄琴的偷袭,一时间手忙脚乱,陷入了极度被动的局面。我左躲右闪,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移动,汗水湿透了我的后背。黄琴趁着这个机会,身形一闪,朝着窗户冲去,速度之快,如同闪电一般。 “想跑?没那么容易!”我大喊一声,想要追上去,可沈佳桐却如同一堵墙,挡在我的面前。他的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挥舞着拳头,阻止我去追赶黄琴。我心急如焚,一边躲避着沈佳桐的攻击,一边寻找着突破的机会。等我好不容易摆脱沈佳桐,追到窗边时,黄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丝淡淡的腥味,证明她曾经来过,仿佛是她留下的挑衅。 我望着窗外的黑暗,心中满是懊恼与自责。这次不仅没能化解恩怨,还让黄琴逃脱了,接下来她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报复,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沈佳桐这时也渐渐恢复了意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又看看周围一片狼藉的房间,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裴先生,发生了什么?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沈佳桐声音颤抖地问道,眼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黄琴施展了控心术控制了你,让你攻击我,她趁机逃走了。接下来,我们得更加小心了,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深知,与黄琴的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未来的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我绝不会退缩,一定要找到解决的办法,化解这场恩怨,保护沈佳桐,也维护这世间的安宁,哪怕前方荆棘密布,我也将勇往直前。 第八十一章:寒假结束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黄琴逃走后,我的心情异常沉重,满心的无奈与不甘交织。我深知黄琴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沈佳桐依旧深陷危险的泥沼。强压下内心的烦躁,我转身看向一脸惊恐与茫然的沈佳桐。 “沈先生,”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从怀中掏出几张黄符递给他,“这几张黄符你贴身放好,关键时刻能保你平安。黄琴怨念太重,你万事都要小心。” 沈佳桐双手颤抖着接过黄符,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眼中满是感激与恐惧:“裴先生,这次真是多亏您了,可那黄琴……她会不会再来啊?” 我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以她的性子,大概率不会轻易放过你。但你放心,我已经在你家周围布下了简易的防御法阵,再加上这黄符,她想伤害你没那么容易。”说着,我拿出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吧,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有异常,第一时间联系我。” 沈佳桐忙不迭地点头,掏出手机和我互加了好友。我又仔细叮嘱了他一番,才离开他家。 回到风水店,我依旧对黄琴的事耿耿于怀。但生活容不得我一直沉浸在懊恼之中,很快就迎来了寒假。在这个寒假,我接了几个看风水的小单子。 有一回,一位中年老板请我去看他新开工厂的风水。我带着罗盘在工厂里仔细勘测,发现工厂大门正对着一条斜路,形成“反弓煞”,这在风水里是很不利的格局,容易导致财运受损。我向老板详细解释了情况,并给出化解之法,比如在门口两侧摆放石狮子,再在工厂内部设置一个风水喷泉,以调和气场。老板听后,对我的建议很是认可,爽快地支付了报酬。 还有一次,是一位新婚女士请我去看她的婚房风水。她总觉得婚后生活不太顺心,怀疑是房子风水的问题。我到她家后,发现卧室的镜子正对着床,这在风水中犯了“镜煞”,容易影响夫妻感情。我帮她调整了镜子的位置,并建议在床头摆放一对和合二仙的摆件。经过一番调整,女士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这样,在忙碌中完成了几个小单子,我也赚了些钱。这些经历让我对风水之术的理解更加深刻,也让我明白,风水其实就是追求一种平衡与和谐,让环境与人相互滋养。 寒假转瞬即逝,开学的日子很快来临。我将风水店交给上官雨婷和常玲打理。上官雨婷虽然只是个大学生,但她聪慧机灵,对风水知识也很有悟性,而且她比我年长几岁,处事更加沉稳,我对她很是信任。 “上官学姐,店里就拜托你和常玲了。要是遇到棘手的问题,千万别逞强,一定及时联系我。”我认真地叮嘱道。 上官雨婷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裴小陌,有我和常玲在,店里肯定不会出问题。你就安心回学校,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成绩!” 常玲在一旁轻轻点头:“嗯,你安心去,这边有我们。” 安排好店里的事情,我便和肖鑫江、刘生贝、法茶前往学校。老远就看到法茶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三哥,好久不见啊,我可想死你了!寒假过得咋样?有没有背着我们偷偷去赚大钱?” 我笑着推开他:“去去去,就你鬼点子多。我能有什么好事,倒是你,寒假都干啥了?” 这时,刘生贝慢悠悠地走过来,调侃道:“他呀,除了打游戏就是睡大觉,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法茶立刻反驳:“二哥,你可别污蔑我,我还看了好多书呢!再说了,放假不放松,难道还跟上学一样累死累活啊?” 肖鑫江笑着走过来,他作为我们的大哥,总是沉稳又可靠:“行了行了,别吵了,赶紧去学校吧,也不知道这学期有啥新变化。” 一路上,我们欢声笑语,分享着寒假里的趣事。法茶就像个开心果,不停地讲着笑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你们知道吗?”法茶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寒假去乡下爷爷家,那院子里有只大公鸡,特别好斗。有一次,它看到自己在水盆里的倒影,以为是别的鸡,上去就一顿啄,把水盆都打翻了,自己还摔了个四脚朝天,哈哈哈。” 我们被他绘声绘色的描述逗得前仰后合,刘生贝笑着说:“你呀,就会拿这些小动物寻开心。” 说着笑着,我们来到了学校。校园里充满了生机,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分享着假期的见闻。没走多远,我们就碰到了凌婉学姐。 凌婉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大方,看到我们,脸上立刻露出了亲切的笑容,快步朝我们走来。“好久不见啊,大家。”凌婉的声音清脆悦耳,目光依次扫过我们每个人。 法茶立马来了精神,笑嘻嘻地说道:“学姐,好久不见啦!您还是这么漂亮。” “就你嘴甜。”凌婉被法茶逗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温和。 肖鑫江也笑着打招呼:“凌婉学姐,新学期都忙些什么呢?” 凌婉微笑着回应:“还是那些学生会的工作,最近在筹备一个校园文化活动。” 我接着说道:“学姐组织活动肯定没问题,之前的活动就办得特别成功。” 凌婉摆了摆手:“多亏大家帮忙,对了,你们寒假过得怎么样?” 于是,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和凌婉分享起寒假的趣事。凌婉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被法茶那些夸张的描述逗得哈哈大笑。 回想起当初,我们四人一起从陈年手中救下凌婉学姐,从那以后,我们之间便多了一份特别的情谊。如今再次相聚,往昔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和凌婉聊了好一会儿,她才因为有事先行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法茶突然凑到我身边,一脸坏笑:“三哥,你说凌婉学姐会不会对咱们几个印象特别深刻呀?” 我白了他一眼:“那肯定啊,咱们可是帮过学姐的,别在这儿瞎想。” 刘生贝也笑着调侃:“四弟,你是不是自己对学姐印象深刻啊?” 法茶连忙摆手:“二哥,你可别乱说,我这不是替三哥问嘛。” 我无奈地笑了笑,懒得理会他们的打趣。 来到教室,刚坐下,就有几个同学围过来和我们聊天。大家的话题大多围绕着寒假的经历,我笑着和他们聊了起来,但关于我开风水店的事,我只字未提。在我看来,风水店的事比较特殊,还是低调些好。 课间休息时,法茶又开始活跃起来。他跳到讲台上,模仿起老师上课的样子:“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这道数学题,看好了啊,这可是考试的重点,做错的都给我抄十遍!”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同学们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恰好老师路过教室,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法茶,你这是要抢我的饭碗啊?” 法茶连忙从讲台上跳下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老师,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您的课讲得那么好,我可学不来。” 老师笑着摇摇头:“行了,快回座位吧,下节课可别再闹了。” 法茶吐了吐舌头,回到座位上。肖鑫江笑着说:“四弟,你就消停会儿吧,别老是这么调皮。” 法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大哥,这叫调节生活情趣,老是学习多枯燥啊。” 我看着法茶,心中满是感慨。有这样一群朋友在身边,生活总是充满了欢乐。虽然黄琴的事情还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头,但有他们的陪伴,我觉得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一起克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又恢复了忙碌而充实的校园生活。每天上课、下课、做作业,偶尔和朋友们一起打篮球、聊天。法茶依旧是那个开朗活泼的开心果,他的乐观也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而我,也在努力平衡着学业和风水店的事情,在玄学的世界里不断探索,期待着能有新的突破,同时也希望能早日解决黄琴的事情,让沈佳桐彻底摆脱威胁,还世间一份安宁。 第八十二章:黄琴来了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校园的小道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我和肖鑫江、刘生贝、法茶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地朝着教室走去。法茶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昨晚玩游戏的趣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你们是不知道,我那波操作,直接把对面打得找不着北!”法茶眉飞色舞地说道,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刘生贝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就你厉害,别在这儿吹牛了,赶紧去教室,一会儿该迟到了。” 走进教室,我们各自回到座位上,准备迎接新一天的课程。教室里像往常一样热闹,同学们三五成群地讨论着假期的见闻、最新的游戏,还有学校里的各种八卦。 就在这时,班主任杨老师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教室。她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手里拿着一叠教案。杨老师把教案放在讲台上,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同学们,安静一下。”杨老师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教室里回荡,“今天,我们班要来一位新同学。大家要友好相处,让新同学尽快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同学们听到这话,顿时兴奋起来,纷纷开始猜测新同学的模样和性格。 “不知道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要是个漂亮女生就好了。” “说不定是个学霸,来拉高咱们班的平均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教室里充满了期待的氛围。我也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位新同学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杨老师微笑着看向教室门口,说道:“好了,让我们欢迎新同学进来吧。” 随着杨老师的话音落下,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教室。刹那间,教室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站在门口,她的皮肤白皙如雪,眼睛明亮而清澈,仿佛藏着一湾清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她的面容绝美,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哇,好漂亮啊!” “这也太美了吧,简直是校花级别的。” 班中的男生们瞬间被她的美貌吸引,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露出惊讶和赞叹的神情。法茶的眼睛更是瞪得像铜铃一般,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我的天呐,这也太好看了吧。” 肖鑫江也不禁微微张大了嘴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艳,轻声说道:“确实很漂亮。”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欣赏的笑容:“这颜值,在咱们学校绝对能引起轰动。” 女生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她轻声说道:“大家好,我叫黄琴,很高兴能来到这个班级,希望能和大家成为好朋友。”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然而,当我听到“黄琴”这个名字,看到她那张绝美的脸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笑容也在脸上凝固。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她?黄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想干什么?无数个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黄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抬起头,目光与我对视。那一瞬间,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熟悉的狡黠和怨恨。她轻轻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让我不寒而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知道,黄琴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是巧合,她肯定有什么阴谋。我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她看出我的慌乱。 杨老师笑着说道:“黄琴同学,你就坐在裴小陌旁边的空位吧。” 黄琴微微点头,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来。她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加快一分。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警惕地看着她。 黄琴走到我身边,轻轻地坐下,转过头看着我,轻声说道:“又见面了,裴小陌。”她的声音很轻,只有我能听到,但那语气中却充满了挑衅。 我冷冷地看着她,压低声音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黄琴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别紧张,我只是来上学的,顺便和你好好玩玩。” 这时,法茶凑了过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黄琴同学,欢迎你来到我们班啊。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黄琴微笑着看着法茶,说道:“谢谢你,同学。”那笑容甜美动人,让法茶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刘生贝也不甘示弱,说道:“黄琴同学,要是有人欺负你,就跟我们说,我们罩着你。” 肖鑫江也点头表示赞同:“对,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我看着他们,心中暗自着急。他们根本不知道黄琴的真实身份,还被她的美貌所迷惑。我想提醒他们,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能直接告诉他们黄琴是一只怨念深重的黄皮子,这样只会让他们觉得我疯了。 上课铃响了,老师开始讲课。但我根本无心听讲,脑海中全是黄琴的身影。我偷偷地观察着她,只见她听得很认真,还不时地做着笔记,一副好学生的模样。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课间休息时,同学们纷纷围了过来,向黄琴介绍学校的情况,和她聊各种话题。黄琴始终面带微笑,应对自如,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法茶更是像个跟屁虫一样,一直围着黄琴转。“黄琴同学,你喜欢玩游戏吗?”“黄琴同学,放学后要不要一起去吃冰淇淋?”他问个不停,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黄琴笑着回答他的问题,眼神却时不时地看向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戏谑。我看着法茶,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刘生贝和肖鑫江也和黄琴聊得很开心。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黄琴的异样,还以为是来了一位漂亮又友善的新同学。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忧虑。我知道,黄琴的出现,肯定会给我的生活带来巨大的麻烦。我必须尽快想办法,搞清楚她的目的,不然不仅我自己,就连我的朋友们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我悄悄地把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拉到一边。他们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三哥,怎么了?”法茶问道,脸上还带着刚才和黄琴聊天时的兴奋。 我看了看四周,确保没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听好了,这个黄琴,不是普通人。” 他们三人互相看了看,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是普通人?什么意思啊?”肖鑫江皱着眉头问道。 “她……她是一只黄皮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真相。 “黄皮子?你是说黄鼠狼?”刘生贝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三哥,你没开玩笑吧?” 法茶也笑了起来:“三哥,你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怎么可能呢?黄琴同学这么漂亮,怎么会是黄皮子呢?” 我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相信我,于是把和黄琴的恩怨,以及之前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们。他们听着我的讲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恐惧。 “这么说,她是来报复你的?”肖鑫江脸色凝重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没错,她出现在这里,肯定没安好心。我们必须小心。” 法茶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她不会伤害我们吧?”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让她得逞。我们是好兄弟,要一起面对。” 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老三,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的。”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他们这样的好兄弟,我感到无比欣慰。虽然黄琴的出现让我感到压力巨大,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于是这几天,我们四人时刻警惕着黄琴的一举一动。表面上,我们和其他同学一样,和黄琴友好相处,但在暗地里,我们一直在寻找黄琴的破绽,试图破解她的阴谋。而黄琴,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们的警惕,她和我们之间,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一场充满了危险和未知的较量…… 第八十三章:你表白我是几个意思?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校园里的文化艺术节筹备阶段,热闹非凡,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充满活力的魔法。清晨的阳光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宣传栏上张贴的海报色彩斑斓,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海报上用醒目的艺术字写着“文化艺术节”,旁边还画着各种乐器、画笔和翩翩起舞的小人,似乎在向同学们招手,邀请大家一同参与这场艺术盛宴。课间休息时,教室、走廊里处处都能感受到大家对艺术节的期待。一群女生围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要表演的舞蹈动作,其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还站起身来,比划着几个优美的舞姿,引得周围的同学阵阵喝彩;几个男生则聚在角落里,小声地交流着自己准备演奏的乐器曲目,时不时还哼上几句旋律。 不少同学都踊跃报名参加,黄琴自然也不例外。自从她踏入学校,凭借着那出众的外貌,白皙如雪的肌肤、明亮清澈的眼眸,还有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以及看似温柔友善的性格,迅速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每次她走在校园里,都会吸引众多目光,男生们的眼神中满是倾慕,女生们则带着一丝羡慕和好奇。这次文化艺术节,大家对她的节目更是充满了期待,法茶就像个小喇叭,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三哥,你说黄琴学姐会表演什么节目啊?我猜肯定特别惊艳,说不定是唱歌,她的声音那么好听。”每次听到他这么说,我都只是无奈地笑笑,心里却隐隐担忧,不知道黄琴又在盘算着什么阴谋,毕竟她是心怀怨念的黄皮子,绝不会轻易罢休。一想到因为爷爷诈尸,父亲、三叔、大伯都离我而去,如今只剩下母亲与我相依为命,我绝不能让黄琴的阴谋伤害到我们仅存的生活。 终于,文化艺术节这一天来临了。校园里彩旗飘扬,五颜六色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为这场盛会欢呼。舞台搭建在操场的中央,周围摆满了鲜花和气球,五彩斑斓的灯光将舞台装点得格外绚丽,就像一个梦幻的世界。全校师生齐聚操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同学们穿着整齐的校服,有的还特意换上了表演服装,女生们的裙子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朵,男生们则精神抖擞,充满朝气。 表演开始了,同学们纷纷展示出自己的才艺。首先上台的是一群街舞爱好者,他们穿着宽松的嘻哈服装,戴着酷炫的帽子,随着动感的音乐节奏,活力四射地舞动起来。他们的舞蹈动作流畅而有力,时而旋转,时而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引得台下阵阵欢呼,同学们的尖叫声、掌声此起彼伏,气氛热烈非凡。接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走上舞台,他坐在钢琴前,优雅地弹奏起一曲悠扬的古典音乐,美妙的旋律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让大家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还有的同学表演了幽默风趣的小品,他们生动的表演、搞笑的台词,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整个操场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轮到黄琴上台了,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古装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从古代穿越而来的仙子。她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灯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边,让她看起来更加光彩照人。音乐缓缓响起,是《谪仙》的旋律。黄琴轻轻开口,她的歌声清脆婉转,宛如夜莺啼鸣,又似山间清泉流淌,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将歌曲中的意境完美地展现出来。她的歌声里,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台下的同学们都听得如痴如醉,法茶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完全沉浸在黄琴的歌声中,嘴里还不时发出“哇,太好听了”的赞叹,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黄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肖鑫江和刘生贝也被黄琴的歌声吸引,脸上露出欣赏的神情,肖鑫江微微点头,似乎在为黄琴的歌声点赞;刘生贝则轻轻地跟着节奏晃动着身体,完全陶醉在这美妙的旋律中。我虽然心里对黄琴充满警惕,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歌声确实动听,那优美的旋律仿佛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让我也在一瞬间忘记了她的身份。 然而,就在歌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掌声雷动之时,黄琴突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一步一步,步伐轻盈却又坚定。整个操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的身影移动,最后聚焦在我身上。我心中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我下意识想到了我那已离世的父亲、三叔和大伯,如今母亲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不能因为黄琴的举动让母亲再受任何伤害。 黄琴走到我面前,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光芒,大声说道:“裴小陌,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吸引。今天,我想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告诉你我的心意。” 她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同学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哇,这也太浪漫了吧!”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兴奋地尖叫起来。 “没想到黄琴竟然喜欢裴小陌,他俩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一个男生推了推眼镜,一脸羡慕地说道。 “裴小陌也太幸福了吧,被这么漂亮的女生表白。”几个女生凑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 法茶惊讶得合不拢嘴,结结巴巴地说:“三……三哥,这是什么情况啊?”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的不可思议。肖鑫江和刘生贝也一脸震惊地看着我,眼中满是疑惑,肖鑫江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这背后的原因;刘生贝则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措手不及,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摸不着头脑。我看着黄琴,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那笑容让我感觉背后发凉。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只感觉周围的目光像一道道刺,扎在我的身上。我满心焦急,想到母亲若是知道这件事,该多担心,我必须尽快解决这麻烦,不能让母亲为我操心。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学校的教导主任匆匆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对我们说:“你们两个跟我去校长办公室一趟。”教导主任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担忧,仿佛我们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和黄琴被带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坐在办公桌后面,表情凝重地看着我们。校长是一位中年男士,头发有些花白,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眼神中透露出威严。教导主任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也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校长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谈情说爱的场所。你们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学校的风气。”校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办公室里回荡,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连忙解释道:“校长,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黄琴同学之间没有……”我的声音有些急切,想要尽快澄清事实,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想到母亲,我就更加急切地想要摆脱这尴尬又危险的局面,不能让她因为我的事而伤心。 黄琴却打断了我,说道:“校长,我是真心喜欢裴小陌,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心意。”黄琴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声音温柔,仿佛她真的是一个陷入爱河的少女。 校长皱了皱眉头,说:“不管怎么样,你们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不良影响。学校有学校的规章制度,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我要请你们的家长来学校,好好谈谈这件事。”校长的语气十分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听到要请家长,我的心里一沉。我深知母亲一个人拉扯我长大的艰辛,她已经承受了太多生活的苦难,父亲、三叔、大伯的离世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如今我绝不能因为这件事让她再承受更多压力。我仿佛看到母亲得知消息后那担忧又无奈的神情,心中一阵刺痛。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我狠狠地瞪了黄琴一眼,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黄琴却一脸无辜地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啊,难道表达自己的感情也有错吗?”黄琴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仿佛她真的是一个单纯的少女。 我冷笑着说:“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为了母亲,我一定要揭开黄琴的阴谋,保护好我们的生活。 黄琴笑了笑,说:“裴小陌,你太紧张了。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你要是配合我,说不定会很有趣哦。”黄琴说完,转身离开了,她的背影看起来轻盈而优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我知道,黄琴这次的表白只是她阴谋的一部分,接下来,她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动作。我必须尽快想办法,破解她的阴谋,否则,我不仅会在学校里陷入困境,还可能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尤其是我那脆弱又坚强的母亲。我望着黄琴离去的方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着应对之策。 回到教室后,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立刻围了过来。 “三哥,到底怎么回事啊?黄琴怎么突然跟你表白了?”法茶一脸好奇地问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疑惑的光芒。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在校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刘生贝皱着眉头说:“这个黄琴太奇怪了,她肯定有什么目的。”刘生贝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思考。 肖鑫江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老三,你先别着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 法茶挠了挠头,说:“要不我们直接跟校长说明黄琴的真实身份?”法茶一脸天真地看着我们,仿佛这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校长肯定不会相信我们的话。而且,这样做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感到一阵无力。一想到母亲,我就更觉得自己必须谨慎行事,不能因为冲动给她带来更多困扰。 我们四人陷入了沉思,一时之间,谁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而此时,黄琴正坐在座位上,看着我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第八十四章:对峙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放学出来后,我的心情沉重得如同灌了铅。黄琴的表白和校长要请家长的决定,像两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深知,这件事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黄琴背后肯定藏着更深的阴谋。 夜幕降临,校园里的喧嚣渐渐平息,我却没有心思回寝室。我径直走出校园,朝着风水店的方向走去。昏黄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路上,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黄琴那诡异的笑容和校长严肃的神情。 来到风水店,店里还亮着灯。常玲正在整理货架上的物品,看到我进来,她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小陌,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将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常玲。常玲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黄琴,真是太过分了。”常玲气愤地说道,“她明摆着是在故意刁难你,想把事情闹大。” 我无奈地点点头:“我也知道,可现在校长要请家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妈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已经够辛苦了,我不想让她为我操心。”想到母亲,我的心里一阵酸涩。 常玲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要不这样,明天我扮作你的姐姐和你一起去学校。我倒要看看,这个黄琴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常玲,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常玲姐,这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烦你了。” 常玲笑着摆摆手:“说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了,我也想会会这个黄皮子。” 第二天,阳光明媚,可我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好转。我和常玲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常玲今天穿着一身简洁大方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显得温柔又干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任何困难都难不倒她。 我们刚走进学校,就看到黄琴站在教学楼前,她的身边站着一对中年夫妇。那对夫妇穿着朴素,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我一眼就认出,他们和黄琴一样,都是黄鼠狼所化。 黄琴看到我和常玲,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她那标志性的笑容所取代。她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父母,朝我们走来。 “裴小陌,这是你姐姐?”黄琴笑着问道,眼神却在常玲身上打量着。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常玲就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你好,我是小陌的姐姐。听说你和小陌之间有点误会,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常玲的声音清脆悦耳,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琴的父母也走了过来,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常玲,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常玲毫不畏惧地迎上他们的目光,双方就这样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这时,法茶、肖鑫江和刘生贝也赶了过来。他们看到黄琴和她的父母,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三哥,这是怎么回事?”法茶小声地问道。 我简单地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法茶听后,一脸疑惑地说:“三哥,我不明白,黄琴不是黄皮子吗?怎么会有父母?”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说道:“黄皮子修炼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幻化成人形,也能有类似人类的家庭关系。只是没想到,她的父母也会出现。” 肖鑫江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对峙局面,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看看情况,别轻举妄动。” 黄琴的母亲突然开口,声音尖锐而刺耳:“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女儿喜欢裴小陌,这有什么错?” 常玲不紧不慢地说道:“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在学校里公然表白,影响了学校的秩序,这就不对了。而且,我们怀疑你女儿接近小陌另有目的。” 黄琴的父亲冷哼一声:“哼,你们少在这里污蔑我女儿。她只是单纯地喜欢裴小陌,你们不要想得太复杂。” 常玲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是吗?既然如此,那你们敢不敢让我看看你们的真实面目?”常玲的话一出口,黄琴一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黄琴咬着牙说道:“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 常玲挺直了腰板,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我能感觉到,你们身上的邪气很重。” 黄琴的母亲脸色一沉,怒声说道:“你这丫头,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们怕你不成?” 常玲毫不退缩,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你们也别装了,你们是黄鼠狼精,以为能瞒得过我?” 黄琴的父亲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哼,你既然知道,还敢如此放肆!你又是什么东西?” 常玲冷笑一声,周身隐隐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雾气,那雾气中似乎有蟒影游动:“我乃蟒仙常玲,你们若是识相,就赶紧带着你女儿离开,别再纠缠小陌。” 黄琴的父母听到常玲的身份,脸上露出一丝忌惮,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黄琴的母亲尖声叫道:“蟒仙又如何?我女儿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常玲向前一步,身上的气势愈发强大:“你们的女儿心怀怨恨,多次对小陌不利,我怎么能不管?” 黄琴的父亲双手握拳,身上的气息也变得狂暴起来:“你少胡说八道,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这事没完!”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周围的同学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吸引,纷纷围了过来,小声地议论着。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感觉要打起来了?” “那个女生和她的父母看起来好凶啊。” “裴小陌的姐姐也不简单啊,气势好强。” 我站在常玲身边,心中既紧张又感动。紧张的是,黄琴一家来者不善,这场对峙随时可能升级为一场恶战;感动的是,常玲为了帮我,毫不犹豫地站出来,面对黄琴一家的威胁也毫不退缩。 法茶、肖鑫江和刘生贝也围了过来,站在我们身边,他们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向黄琴一家表明,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就在这时,校长和教导主任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校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学校,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校长严厉地说道。 黄琴的父母看到校长来了,连忙收起了攻击的架势,但脸上依然带着不满的神情。常玲也放下了双手,但眼神中依然警惕地盯着黄琴一家。 校长看着常玲和黄琴的父母,说道:“你们是裴小陌和黄琴的家长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在这里吵架?跟我去办公室。” 我们一行人跟着校长来到了办公室。校长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学校是培养学生的地方,你们这样的行为,让学生们怎么看?”校长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黄琴的母亲抢先说道:“校长,是他们污蔑我女儿,说我女儿接近裴小陌有不良目的。我女儿只是喜欢裴小陌,这有什么错?” 常玲冷静地说道:“校长,我们并不是无端猜测。黄琴之前的行为就很可疑,而且她和小陌之间有一些特殊的渊源,我们担心她会对小陌不利。” 校长皱着眉头,看着我们:“你们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污蔑人。” 我和常玲对视了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们虽然知道黄琴是黄皮子,对我心怀怨恨,但确实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黄琴看到我们沉默,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校长,您看,他们就是在胡说八道。我真的只是喜欢裴小陌,没有别的意思。” 校长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样,在学校里谈恋爱是不允许的。你们两个还是学生,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至于你们之间的矛盾,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沟通,不要再闹了。”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黄琴一家得意洋洋地离开了。常玲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锁:“这个黄琴,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罢休的。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她的把柄,不然以后还会有麻烦。” 我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忧虑。这次虽然暂时平息了风波,但我知道,和黄琴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日子,我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再让黄琴有机可乘。而常玲、法茶、肖鑫江和刘生贝,他们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就一定能够战胜黄琴,化解这场危机。 第八十五章:化敌为友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经历了与黄琴父母的对峙,学校里的气氛暂时平静了下来,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黄琴的事情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始终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安心。我明白,一味地躲避不是办法,必须主动出击,弄清楚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是,在一个课间,我鼓起勇气走到黄琴面前。她正和几个女生有说有笑,看到我走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几个女生见状,也识趣地走开了。 “找我有事?”黄琴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问道,那模样仿佛之前的种种冲突都没有发生过。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黄琴,你到底想怎么样?咱们之间的恩怨,总要有个了结,一直这么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黄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哟,你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游戏?你觉得这是游戏吗?”我有些愤怒地说道,“你三番五次地针对我,还牵连到我的朋友,这可不是游戏该有的样子。” 黄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好吧,那我们说点正经的。你放学后,来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找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的条件。”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充满了疑虑:“为什么要去小树林?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 黄琴凑近我,压低声音说:“有些事情,还是私下说比较好。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留下我站在原地,满心疑惑。 回到教室,法茶、肖鑫江和刘生贝看到我一脸凝重的样子,纷纷围了过来。 “三哥,怎么了?你去找黄琴了?她跟你说什么了?”法茶一脸好奇地问道。 我把刚才和黄琴的对话告诉了他们。法茶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坏笑:“三哥,这可不妙啊,黄琴约你去小树林,这不是很明显嘛,她肯定是想和你……嘿嘿。” 我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想那么多?她是黄鼠狼精,能有什么好事?她肯定是想在小树林里对我不利。”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说道:“不管怎样,这肯定是个陷阱,我们得小心。要不我们跟你一起去,万一有什么情况,也能帮上忙。” 肖鑫江也点头表示赞同:“对,人多力量大,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我感激地看着他们:“谢谢你们,不过黄琴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这么多人去,反而可能会激怒她。我先去看看情况,如果真有危险,我会想办法通知你们。” 法茶还是一脸不放心:“三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要是黄琴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可不能从了她。” 我无奈地笑了笑:“你就别瞎说了,我心里有数。” 终于,放学的铃声响起。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学校后面的小树林走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小树林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氛。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小树林,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突然,我看到前方有一个黄色的身影。走近一看,竟然是黄琴的本尊——一只体型较大的黄鼠狼。它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正静静地看着我。 “你终于来了。”黄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虽然是黄鼠狼的形态,但说话的声音却和人形时一模一样。 “为什么要以这个形态见我?”我警惕地问道。 黄琴冷笑一声:“这样更方便,也更公平。今天我们就在这儿做个了断。只要你能打赢我,我就放过你和沈佳桐,从此不再纠缠。” 我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机会:“那要是我输了呢?” 黄琴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要是你输了,你就得当我的出马弟子,以后都要听我的。” 我皱了皱眉头,这个条件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苛刻了。但转念一想,这也许是唯一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且,我对自己的实力也有一定的信心。 “好,我答应你。”我咬咬牙说道。 黄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很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黄琴突然向我扑来。它的速度极快,像一道黄色的闪电。我连忙侧身躲避,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 “急急如律令!”我口中念念有词,将黄符朝着黄琴扔去。黄符在空中燃烧起来,散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向黄琴袭去。 黄琴在空中灵活地一转,轻松地避开了黄符的攻击。它落地后,再次向我扑来,这次它的口中喷出一股黑色的烟雾,那烟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了就感到头晕目眩。 我连忙屏住呼吸,用衣袖捂住口鼻。同时,我从腰间抽出了三清铃,用力摇晃。清脆的铃声在小树林里回荡,那声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黄琴的动作微微一滞。 “哼,就这点本事?”黄琴不屑地说道,它的身体再次快速移动,朝着我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它的爪子锋利无比,每次挥动都带起一阵风声,我只能不停地躲避,一时间陷入了被动。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只知道躲?”黄琴一边攻击,一边嘲讽道。 我没有理会它的嘲讽,心中暗自思考着对策。黄琴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它的攻击方式变幻莫测,我必须找到它的弱点,才能一举反击。 突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假装躲避不及,让黄琴的爪子抓到了我的衣袖。黄琴以为有机可乘,更加猛烈地攻击我。就在它再次扑向我的时候,我迅速将手中的八卦镜对准它。 “看我的!”我大喝一声。八卦镜反射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刺向黄琴的眼睛。黄琴没想到我会突然反击,躲避不及,被光芒击中。它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竟敢偷袭我!”黄琴愤怒地说道。 “这可不是偷袭,这是战术。”我说道,趁着黄琴受伤,我迅速从怀中掏出几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将黄符朝着黄琴扔去。黄符在空中排列成一个八卦阵,将黄琴困在其中。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太天真了!”黄琴在八卦阵中拼命挣扎,它的身体周围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气息,试图冲破八卦阵的束缚。 我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口中的咒语念得更快了。八卦阵的光芒越来越亮,黄琴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 “放弃吧,你是逃不掉的。”我说道。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输给你!”黄琴咆哮着,它的身体突然膨胀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它身上散发出来。 “不好!”我心中一惊,意识到黄琴在拼命。我连忙加大了灵力的输出,试图压制住它。 就在这时,黄琴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它身上的黑色气息瞬间爆发,竟然冲破了八卦阵的束缚。它朝着我扑来,眼中充满了杀意。 “受死吧!”黄琴大喊道。 我连忙举起八卦镜抵挡,黄琴的攻击重重地打在八卦镜上,发出一声巨响。我被这股力量震得连连后退,手臂也感到一阵发麻。 “你就这点能耐,还想跟我斗?”黄琴冷笑着说道。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心中暗自佩服黄琴的实力。但我并不打算放弃,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 “黄琴,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我大喝一声,手中的三清铃、八卦镜和黄符同时发动。三清铃的铃声、八卦镜的光芒和黄符的灵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黄琴袭去。 黄琴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但它并没有退缩,而是鼓起全身的力量,迎接着我的攻击。 “轰!”一声巨响,两股力量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小树林都被这股力量震得摇晃起来,树叶纷纷飘落。 光芒渐渐散去,我看到黄琴倒在地上,气息微弱。我慢慢地走过去,警惕地看着它。 “你……你赢了。”黄琴虚弱地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既兴奋又感慨。这场战斗终于结束了,我终于战胜了黄琴。 然而,看着眼前虚弱的黄琴,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争斗,我意识到,仇恨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如果能化干戈为玉帛,或许是更好的结局。 “我愿意做你的出马弟子。”我突然说道。 黄琴原本黯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你……说真的?可你赢了,我本应遵守承诺,不再纠缠。” 我笑了笑:“我知道,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争斗已经够多了。做你的出马弟子,不一定要是上下级关系,我们可以是朋友,互相帮助,共同成长。” 黄琴眼中的惊讶慢慢被感动所取代:“裴小陌,我……谢谢你。” 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黄琴的头:“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黄琴点了点头,身体慢慢变回人形。 我转身走出小树林,看到法茶、肖鑫江和刘生贝正焦急地在树林外等待着。看到我出来,他们连忙迎了上来。 “三哥,你没事吧?”法茶焦急地问道。 我笑了笑:“我没事,而且,我和黄琴之间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太好了,我们就知道你一定能行。不过,你说解决了,是怎么解决的?” 我把和黄琴的约定告诉了他们。法茶一听,眼睛瞪得大大的:“三哥,你真的要做她的出马弟子?这……这怎么回事啊?” 刘生贝推了推眼镜:“我有点不明白,你赢了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做她的出马弟子?” 我笑着解释道:“我想,与其一直争斗下去,不如化敌为友。而且,我们只是朋友关系,互相学习,互相帮助。” 法茶还是一脸疑惑:“三哥,你不会是被黄琴给迷住了吧?这转变也太大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你呀,就别瞎想了。我是真心希望能和她和平相处,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肖鑫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三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是朋友,那以后大家就好好相处吧。” 刘生贝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多个朋友多条路。” 法茶撇了撇嘴:“好吧,既然三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强接受吧。不过,黄琴要是敢欺负你,我可饶不了她。” 我们四人一起朝着宿舍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经历了这场风波,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了,而我和黄琴之间,也开启了一段全新的关系。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里,我相信,只要我们能放下仇恨,真诚相待,就一定能创造出更美好的未来。 第八十六章:阴物交易惹得祸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我与黄琴化敌为友之后,学校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黄琴也不再继续留在学校,而是和常玲等人一起住进了风水店。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渐渐熟悉起来,黄琴也收起了往日的敌意,和我们相处得颇为融洽。 那是一个略显阴沉的午后,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透不出一丝阳光,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风水店里,我正和黄琴、常玲一起整理着货架上的风水物件,偶尔聊上几句最近发生的趣事。这时,店门被缓缓推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们三人同时抬头,只见一个面色苍白如纸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他身形消瘦,眼眶深陷,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整个人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他的衣服皱皱巴巴,头发也凌乱不堪,像是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 “请问……哪位是裴小陌先生?”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 我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上前一步说道:“我是裴小陌,你找我有什么事?” 年轻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快步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裴先生,求求您救救我,我被厉鬼缠身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一松手,他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连忙扶起他,让他坐在椅子上,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试图让他镇定下来。“你先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给他传递着安慰的信号。 年轻人接过茶杯,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茶水溅出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开口说道:“我叫姜涵宇,原本是一个一穷二白的人,生活过得很艰难,每天都在为了生计奔波,却总是入不敷出。那种日子,真的看不到一点希望,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怎么挣扎都飞不出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地握住茶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艰难的时光。回忆起过往的艰辛,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继续说道:“那天,我偶然遇到了一个曾经的大学同学。我们聊起各自的生活,他看我过得那么落魄,就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一个可以发财的方法。他说,只要和阴物做交易,就能获得财富,而且阴物的等级越强大,发财的机会就越大。”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又被深深的恐惧所取代,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仿佛那个神秘的同学就在身边,正用诡异的目光注视着他。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显示出内心的极度不安。 听到这里,黄琴和常玲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我则紧紧地盯着姜涵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眉头不自觉地皱得更紧,右手下意识地握紧,仿佛已经准备好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我的目光紧紧锁住他,试图从他的表情和话语中捕捉到更多关键信息。 “他说方法很简单,”姜涵宇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恐惧扼住了喉咙,“只要找一个死人的东西,像头发、骨头之类的,按照特定的风水布局摆放好,然后上三柱香,说出自己要和它的交易内容,每天按时完成供奉就行了。当时,我被发财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考虑太多,只想着如果能摆脱现在的困境,做什么都愿意。现在想想,我真是太愚蠢了,怎么能相信这种邪门的方法。”他说着,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脸上满是自责和悔恨,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想要把内心的痛苦和懊悔都倾诉出来。 姜涵宇的脸上满是痛苦和自责,他双手抱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个动作既是安慰,也是在给他力量,让他能鼓起勇气把这段可怕的经历讲完。我的手掌传递着温暖和鼓励,希望能让他稍微平复一下情绪。 “我四处打听,最后拖自己一个在火化场上班的同学,帮我找了一块横死之人的尸骨。当时,我也害怕,”姜涵宇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回忆那段不堪的过往时,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但是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财富,我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按照同学说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布置好一切,然后忐忑不安地说出了自己的交易——我想要一笔巨额财富,让自己从此过上富足的生活。”他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仿佛那个在黑暗中与阴物交易的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一步踏错就万劫不复。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刚开始的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以为这只是一个骗局,心里还有些失落。”姜涵宇苦笑着,笑容中充满了自嘲,“可是没过多久,好运就突然降临了。我买的彩票中了一笔不小的奖金,工作上也接连谈成了几个大项目,老板对我刮目相看,给我升职加薪。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完全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和厉鬼交易的结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又被恐惧所取代,仿佛在享受财富带来的喜悦时,也隐隐感觉到背后隐藏的巨大危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里满是对自己当初贪婪的嘲讽。 “可是,两周前,那个教我这个方法的同学突然死了。”姜涵宇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他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抱住自己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内心的恐惧,“有人说他是被厉鬼害死的,因为他和阴物做了交易,却没有遵守约定。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充满了恐惧。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不想再和厉鬼有任何瓜葛,于是有好几天都没有按照约定去上供。”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结局。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被恐惧吞噬了所有的希望。 “从那以后,可怕的事情就接连发生了。”姜涵宇的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仿佛那些可怕的场景正在眼前重现,“每天晚上,我都会听到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低语。我不敢开灯,也不敢睡觉,只能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说着,身体也跟着蜷缩起来,仿佛正躲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被恐惧紧紧包围。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可怕的声音。 “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门口,它的眼睛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我。”姜涵宇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尖叫,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我吓得瘫倒在地,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黑影又消失了。”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驱赶那个可怕的黑影,脸上的恐惧让他的五官都扭曲了。他的呼吸急促,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仿佛还沉浸在那个恐怖的瞬间无法自拔。 “还有一次,我走在大街上,突然感觉有一股冰冷的气息从背后袭来,我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姜涵宇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可是,我却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那种感觉,让我毛骨悚然。回到家后,我发现家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墙上还出现了一些血红色的手印,我知道,这都是厉鬼在报复我,它不会放过我的。”他说着,双手捂住脸,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已经被恐惧彻底击垮。他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裴先生,我真的快要崩溃了,我不想死,求求您救救我。”姜涵宇再次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着,他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滴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他的身体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那是他在向命运祈求最后的生机。 我沉思片刻,问道:“你还记得当时布置风水局的具体位置和方法吗?还有,你和阴物交易时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漏,都要告诉我。”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应对之策,眼神专注而坚定,试图从他的描述中找到破解这场危机的关键。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各种风水知识和驱邪方法。 姜涵宇连忙点头,把详细情况告诉了我。我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索,这个风水局十分凶险,一旦开启,想要停止绝非易事。而且,那横死之人的怨念极深,如今被姜涵宇的行为激怒,想要化解这场危机,恐怕要费一番周折。我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各种风水知识和驱邪方法,试图找到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我在心中默默梳理着各种可能的办法,权衡着利弊,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黄琴在一旁说道:“这厉鬼怨念这么重,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不然他的性命堪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焦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姜涵宇,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更多关于厉鬼的线索。 常玲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这种和阴物做交易的事情,往往后患无穷。我们要小心行事。”她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紧张,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像是在整理心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她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着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和应对措施。 我看着姜涵宇,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我们会尽力帮你解决这件事。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可能是一场艰难的战斗。”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给他传递信心和勇气,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场危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让他能从我的目光中感受到坚定和力量。 姜涵宇连忙说道:“裴先生,只要能救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他用力地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似乎在向自己和我们证明他的决心。 我站起身来,对黄琴和常玲说道:“我们准备一下,去姜先生家里看看情况。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大意。”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拾所需的物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警惕,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挑战。我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件物品,确保它们都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黄琴和常玲点头表示明白。我们三人收拾好所需的物品,跟着姜涵宇朝着他家走去。一路上,天空愈发阴沉,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充满怨念和仇恨的厉鬼,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在所难免…… 第八十七章:谈判不了就打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天色愈发暗沉,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随时都会坠落。我、常玲和黄琴跟着姜涵宇,朝着他的家匆匆赶去。一路上,冷风呼啸着刮过,吹得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更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姜涵宇走在最前面,脚步急促而慌乱,时不时回头望向我们,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期待,仿佛我们是他在这黑暗世界中唯一的救赎。 终于,我们来到了姜涵宇的家。那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灯光昏暗而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姜涵宇颤抖着双手打开家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让人不禁皱眉。 “裴先生,就是这里,”姜涵宇的声音颤抖着,“我每天都在这里被折磨,真的快要疯了。” 我走进屋内,仔细打量着四周。客厅里的家具杂乱无章,地上散落着一些物品,墙壁上隐约能看到一些不规则的黑色污渍,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过。常玲和黄琴也跟了进来,常玲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她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眉头微微皱起;黄琴则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先别慌,我们先布置一下。”我说道,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取出八卦镜、朱砂、黄符等物品。 我走到客厅中央,将八卦镜悬挂在正对着门的墙上,调整好角度,让镜面能够反射出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八卦镜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驱散着周围的黑暗。常玲则接过我手中的朱砂,在地面上绘制着复杂的符咒和阵法。她的手法娴熟而流畅,每一笔都蕴含着强大的灵力,朱砂绘制的线条如同流动的火焰,散发着微微的红光。黄琴在一旁协助,将一张张黄符贴在门窗的边框上,口中念念有词,为符咒注入力量,黄符在她的作用下,隐隐有金光闪烁。 “裴先生,这……这真的有用吗?”姜涵宇看着我们忙碌的身影,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安。 “放心,这些都是传统的玄学方法,能起到一定的防御和警示作用。”我安慰道,“不过,真正要解决问题,还得和那厉鬼谈判。” 布置好一切后,我让姜涵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和常玲、黄琴则站在他的身边,形成一个保护圈。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灵力,口中念起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随着咒语的念出,我手中的三清铃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在屋内回荡,铃声仿佛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震颤。 “厉鬼听令,今日我等前来,是为了解决你与姜涵宇之间的恩怨。你若有冤屈,尽管说来,莫要再纠缠无辜之人。”我大声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屋内回响。 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三清铃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黄符沙沙作响,八卦镜的光芒也微微闪烁。姜涵宇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他紧紧抓住沙发的扶手,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他的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哼,解决恩怨?他毁约在先,必须付出代价!”一个阴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毛骨悚然,声音中充满了怨恨与愤怒,在屋内不断回荡。 “你与他做交易,本就违背常理。如今他已知错,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我说道,试图说服厉鬼,同时用眼神示意常玲和黄琴保持警惕。 “错?他为了财富,与我交易,如今得到了好处,却想反悔,哪有这么容易!”厉鬼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我在这世间受尽苦难,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岂能被他轻易破坏!”随着厉鬼的咆哮,屋内的阴气愈发浓重,温度也急剧下降。 常玲向前一步,开口说道:“你怨念深重,若继续纠缠,不仅无法解脱,还会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不如放下仇恨,我们帮你超度,让你早日轮回。”常玲的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双手微微抬起,准备随时发动灵力。 “超度?你们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厉鬼冷笑道,“我要他的命,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黄琴也忍不住说道:“你别不识好歹,我们是真心想帮你,你若再冥顽不灵,可别怪我们不客气!”黄琴周身灵力涌动,她的毛发微微竖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 “不客气?就凭你们?”厉鬼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你们以为这些东西就能困住我?太天真了!” 话音刚落,屋内的温度骤降,一股强大的阴气扑面而来,吹得我们的衣服猎猎作响。黄符上的灵力光芒开始闪烁不定,八卦镜的反射也变得模糊起来。姜涵宇惊恐地尖叫起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不好,它要动手了!”我大喊一声,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高级黄符,注入灵力后朝着阴气的源头扔去。黄符在空中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光芒,与阴气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光芒与阴气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光影。 常玲和黄琴也迅速行动起来。常玲双手结印,口中念着咒语,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她手中飞出,融入到八卦镜中,增强了八卦镜的防御力量,八卦镜光芒大盛,将周围的黑暗驱散了一些。黄琴则化成本尊,身上的毛发竖起,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与厉鬼的阴气抗衡,她的身体微微弓起,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裴先生,救救我!”姜涵宇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 “别怕,有我们在!”我安慰道,同时加大了灵力的输出。我集中精神,试图找到厉鬼的弱点,给予它致命一击。我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周围灵力的流动,终于发现阴气最浓郁的地方有一丝微弱的光芒闪烁,那可能是厉鬼的本体所在。 “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可笑了!”厉鬼咆哮着,阴气愈发浓烈,整个房间仿佛被黑暗笼罩,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突然,我发现阴气最浓郁的地方有一丝微弱的光芒闪烁,那可能是厉鬼的本体所在。我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方向冲去,手中的三清铃疯狂摇晃,发出急促的铃声,铃声如同战鼓,激励着我们的斗志。 “受死吧!”我大喝一声,将手中的黄符朝着光芒闪烁的地方扔去。黄符在接触到阴气的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阴气驱散了一部分,光芒照亮了黑暗的角落。 常玲和黄琴也趁机发动攻击。常玲的金色光芒与黄琴的气场相互配合,逐渐压制住了厉鬼的阴气。常玲不断变换手印,金色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刃,切割着阴气;黄琴则不断跳跃、扑腾,用自己的力量冲击着厉鬼的阴气。厉鬼的声音变得虚弱起来,它的反抗也越来越无力。 “不……不可能……”厉鬼的声音充满了不甘,“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说道,再次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在我们三人的共同努力下,厉鬼的阴气逐渐消散,房间里的温度也慢慢回升。 终于,一切恢复了平静。姜涵宇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还残留着恐惧的神情。我、常玲和黄琴也累得满头大汗,我们相视一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裴先生,太感谢你们了,是你们救了我。”姜涵宇感激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花。 “不用谢,以后可别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我说道,“这次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姜涵宇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做人,再也不敢了。” 我们又在姜涵宇家中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残留的阴气后,才放心地离开。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了一丝阳光。经过这场战斗,我们都明白,在这看似平静的世界背后,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而我们,将继续守护这片天地的安宁。 第八十八章:刘氏集团的怪事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风水店的窗户,洒在木质地板上,光影斑驳。我和法茶、肖鑫江、刘生贝正围坐在店内一角,专注地玩着一款名为“风水断吉凶”的桌游。这游戏是我依据风水知识自制的,棋盘上布满了各种代表山川、河流、房屋的图案,玩家需根据抽取的卡牌,运用风水理论布局,判断吉凶并得分。 法茶兴奋地摆弄着手中的卡牌,眼睛放光,大声嚷嚷:“三哥,这次我肯定能赢!你看我这布局,左青龙位摆了招财符,右白虎位设了镇邪阵,大吉之象啊!”他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印有卡通符咒图案的T恤,T恤上的符咒图案被他激动的动作晃得有些模糊,下身搭配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处还破了两个洞,显得随性又活泼。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头发倔强地竖着,此刻正满脸期待地看着棋盘,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自信的光芒。 肖鑫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那眼镜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道淡淡的光,他的目光在棋盘上扫视,冷静分析道:“法茶,你这布局看似不错,但这河流走向与房屋的相对位置没处理好,犯了‘水冲宅’的忌讳,恐有破财之灾。”肖鑫江身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规规矩矩地系着,下身搭配一条深色休闲裤,整个人显得沉稳又干练,活脱脱一副学霸模样。他说话时,手指轻轻点着棋盘上的河流与房屋图案,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刘生贝微微点头,他穿着简约的运动装,上身是一件蓝色的连帽卫衣,下身是黑色运动裤,说话间不时用手拨弄一下额前的碎发,神情专注地补充道:“没错,而且你招财符的方位也不太对,没契合当下的吉时吉位。这就好比射箭没对准靶心,白费力气还可能适得其反。”他的眼神认真,紧紧盯着棋盘,仿佛要从那上面找出所有隐藏的风水奥秘。 我笑着看了看法茶,又瞧了瞧棋盘,耐心解释:“法茶,肖鑫江和生贝说得在理。风水讲究的是整体的和谐与平衡,一处失误就可能全盘皆输。你看,把这房屋卡牌挪到此处,借河流之势引财入室,再调整招财符的方向,与吉时吉位相应,方能发挥最大功效。风水之道,犹如一场精密的舞蹈,每一步都要踩在恰当的节奏上。”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棋盘上的房屋卡牌,轻轻挪动到合适的位置,然后调整招财符卡牌的角度,使其与周围的布局相互呼应。 法茶听后,挠了挠头,头发被他挠得更乱了,有些懊恼地说:“哎呀,又没弄对。三哥,你这风水知识太复杂了,我啥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厉害。我感觉我在这风水的迷宫里都快迷路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沮丧,但又隐隐透着对知识的渴望。 正说着,店门被缓缓推开,一阵微风携着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进来。那香水味清新淡雅,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瞬间弥漫在整个店里。我们几人同时抬头,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站在门口。她身材高挑,身着剪裁精致的白色职业套装,修身的上衣完美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每一处缝线都显得那么精致,仿佛是一件艺术品。下身直筒裙凸显出优雅气质,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头发整齐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白皙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光泽,如同羊脂玉一般温润。五官精致如画,一双明亮大眼睛透着聪慧与干练,只是此刻眼神中隐有焦虑与疲惫,眼尾微微下垂,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安。 法茶看到她的瞬间,眼睛瞪得滚圆,手中的卡牌都差点掉落,嘴巴微微张开,喃喃自语:“这……这也太漂亮了吧。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刘煜鑫,脸上露出痴痴的表情,连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女子快步走进店里,礼貌问道:“请问,哪位是裴小陌先生?”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急切,如同山间清泉流淌的声音,在店里轻轻回荡。 我站起身,微笑回应:“我是裴小陌,请问您有什么事?”我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专业和礼貌。 女子自我介绍道:“裴先生,您好,我叫刘煜鑫,是刘氏集团的千金。最近我们公司和家里频繁出事,我怀疑被人陷害,所以想找风水先生看看。我从范天祺那儿听说了您,说您在风水玄学方面十分厉害,就找过来了。”她说话时,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微欠身,姿态优雅大方。 这时,在一旁整理货架的上官雨婷好奇地凑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子上点缀着一些小巧的白色花朵图案,扎着清爽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马尾辫轻轻晃动,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上官雨婷眨着灵动的眼睛,那眼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问道:“刘小姐,公司和家里都出什么事了呀?听起来好严重。”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刘煜鑫轻轻叹了口气,她的肩膀微微下垂,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开始讲述:“大概一周前,公司业务就出了一系列问题。先是几个重要合作项目被对方单方面取消,理由牵强,感觉像被人指使。那些理由简直荒唐至极,有的说因为公司名字不吉利,有的说合作方突然做了个怪梦觉得不适合合作。接着公司财务系统故障,账目混乱,大量资金去向不明。请技术团队也查不出问题。不仅如此,公司里人心惶惶,好几位高层莫名辞职,态度坚决,怎么挽留都没用。我父亲急得焦头烂额,公司股价也大幅下跌。”她眉头紧锁,眼神满是忧虑,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把衣角都揪出了几道褶皱。 法茶忍不住插嘴:“刘小姐,这听起来太邪乎了,会不会是公司内部有人搞鬼,或者商业竞争对手使坏?”说着,他悄悄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些,还偷偷挺了挺胸膛,希望能引起刘煜鑫的注意。 刘煜鑫苦笑着摇头:“我们调查过,没发现证据。而且如果是普通商业竞争手段,不至于家里也受影响,这一切太奇怪了。我感觉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困惑。 常玲和黄琴从里屋走了出来。常玲身着一袭黑色长裙,长裙如同黑夜一般深沉,长发如瀑,柔顺地垂在身后,眼神中透着神秘与沉稳,仿佛能洞悉一切。黄琴则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古装,那古装的材质轻柔,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俏皮可爱,像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小精灵。常玲轻声说道:“听着确实不寻常,背后或许有神秘力量作祟。这世间有些力量,是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她说话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她的话。 黄琴眨着大眼睛,那眼睛又大又圆,像两颗黑宝石,附和道:“没错,说不定是什么邪术之类的。刘小姐,家里又有啥怪事呢?”她蹦蹦跳跳地走到刘煜鑫身边,好奇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关切。 刘煜鑫接着说:“家里也状况不断。时常有奇怪声响,像有人半夜走动,起来查看却什么都没有。那声音有时像轻轻的脚步声,有时又像低沉的叹息声,让人毛骨悚然。我父亲总做噩梦,半夜惊醒,精神状态很差。家里宠物狗原本活泼,最近却异常安静,老躲在角落,眼神满是恐惧。它以前总是围着我们欢快地转,现在却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就像变了一只狗似的。” 我沉思片刻,说道:“刘小姐,您描述的情况很蹊跷。我需要了解更详细信息,比如公司和家里的风水布局,近期有无特别事情或接触奇怪之人。任何一个小细节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梳理着各种可能的风水问题和解决办法。 刘煜鑫回忆道:“公司风水布局是有名风水师设计,一直没问题。家里风水也多次检查,没发现不妥。特别的事……大概半个月前,我父亲参加商业聚会,回来后说遇到个怪人。那人穿黑色长袍,戴宽边帽子,遮住脸看不清容貌。主动和我父亲搭话,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像在暗示什么,又听不明白。”她努力回忆着细节,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追问道:“您父亲还记得具体说了什么吗?哪怕只是只言片语,都可能很重要。”我紧紧盯着刘煜鑫,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重要信息。 刘煜鑫皱着眉头回想:“我父亲说,那人好像讲‘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还说我们家可能有灾祸降临,让小心。当时我父亲以为是骗子,没在意。现在想来,会不会和这些事有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期待着我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点头道:“很有可能。从描述看,背后大概率有神秘力量操纵。刘小姐,我们现在就去您公司和家里看看,实地考察或许能发现线索。只有亲眼看到实际情况,才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拾桌上的桌游卡牌,准备出发。 刘煜鑫感激地说:“太感谢您了,裴先生。那我们现在就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仿佛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我转身对法茶他们说:“你们要不要一起去?”我看着他们,眼神中带着询问和期待。 法茶兴奋得跳起来:“当然要去啦,这么刺激的事,怎么能少了我。说不定还能帮上刘小姐的忙呢。”说着,偷偷看了刘煜鑫一眼,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肖鑫江和刘生贝也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我们一行人跟着刘煜鑫,朝着刘氏集团的方向走去,准备揭开这一系列怪事背后的真相。 第八十九章:刘家探查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阳光艰难地穿透那淡薄却又好似蒙着一层阴霾的云层,零零散散地洒落在大地上,本应带来几分暖意,此刻却莫名透着股冷意,为我们前往刘煜鑫家的路徒增了几分神秘色彩。我与法茶、肖鑫江、刘生贝跟着刘煜鑫,沿着蜿蜒的街道前行。一路上,法茶像个初次进城的乡巴佬,眼睛一刻也没闲着,直勾勾地盯着刘煜鑫,那眼神里满是好奇与倾慕,时不时还绞尽脑汁找话题搭讪,活脱脱一副情窦初开的愣头青模样。 “刘小姐,你家那房子肯定气派得不得了吧?我听说有钱人的宅子,风水布局那叫一个讲究,说不定还藏着什么价值连城、能改天换地的风水宝物呢。”法茶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夸张比划,那模样就像在表演一场滑稽的默剧,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要把脑海中想象的豪宅比划出来。 刘煜鑫嘴角扯出一抹极为勉强的微笑,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房子是挺大的,之前请风水师看过,布局一直没出过问题。可最近这一连串怪事,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感觉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她的眼神中阴霾密布,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仿佛这世间所有的忧愁都压在了她的心头。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一座气派非凡却又隐隐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别墅前。别墅被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环绕,那些树木的枝叶相互交织,像是在低语着什么秘密。白色的外墙在黯淡的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高大的铁门紧闭,门上的雕花在阴影中显得格外狰狞,透着一股拒人**里之外的神秘气息。刘煜鑫神色紧张地走上前,手指微微颤抖着按响了门铃。 片刻,一位身着黑色制服的管家缓缓走了出来。管家身形消瘦,面色苍白如纸,眼眶深陷,眼神冷漠而空洞,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他机械地打开门,微微鞠躬,声音沙哑犹如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欢迎回家,小姐。”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莫名让人脊背发凉。 刘煜鑫微微点头,带着我们走进别墅。一踏入屋内,一股压抑而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宽敞的客厅虽布置得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却散发着惨白的光,毫无温度。高档的真皮沙发整齐摆放,可不知为何,看着却像一个个沉默的巨兽。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名贵画作,在这诡异的氛围下,画中人物的眼神仿佛都透着一丝诡异,似在暗中窥视着我们。 法茶一进屋,嘴巴瞬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不停地发出夸张的惊叹:“哇塞,三哥,你瞅瞅这客厅,简直就是皇宫啊!这吊灯,这沙发,还有这画,这也太夸张了吧!”他一边咋咋呼呼地叫着,一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伸手就去摸沙发,那兴奋得忘乎所以的样子,完全把我们此行的目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法茶,别光顾着惊叹,赶紧帮忙看看风水。”肖鑫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警惕,低声提醒道。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隐隐的不安,开始仔细观察客厅的风水布局。客厅格局方正,从理论上来说,本应是风水极佳之象,采光也不错,门窗位置看似符合风水原理。我缓缓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别墅的庭院中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可此时,那些花草却莫名地透着一股衰败之气,花朵低垂,叶片枯黄,布局虽看似错落有致,却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凌乱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摆弄过。 “刘小姐,你家客厅的风水布局乍一看很合理,没有明显问题。”我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说道。 刘煜鑫听后,脸上的疑惑更浓了,眉头皱得更深:“可是,为什么最近会发生这么多怪事呢?难道问题不在客厅?”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这时,法茶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客厅一角的一个巨大鱼缸大声嚷嚷:“三哥,你瞧那个鱼缸,里面的鱼都没几条了,而且看着半死不活的,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啊?我听说鱼在风水中代表着财运,鱼少了,财运不就跟着没了嘛。”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像在宣读一份重要文件。 我走到鱼缸前,俯身仔细观察。鱼缸里的水浑浊不堪,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几条金鱼肚皮朝上,漂浮在水面上,死状诡异。我伸手摸了摸鱼缸的边缘,一股寒意顺着指尖传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愈发觉得不对劲。 “法茶,这鱼缸虽然看着邪乎,但应该不是风水问题的关键所在。”我直起身子,面色凝重地解释道。 刘煜鑫神色忧虑,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这个鱼缸是一个月前让人摆放的,说是能聚财。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可最近不知道咋回事,鱼缸里的水总是变得浑浊,金鱼也一条接一条地死去。我让人换了水,可没过几天又变成这样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故意捣乱。” 我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刘小姐,这鱼缸的问题或许只是冰山一角,背后大概率还有其他隐情。我们再去其他地方仔细查看一番。” 于是,在刘煜鑫的带领下,我们开始在别墅内四处探寻。每踏入一个房间,那股压抑的气息便愈发浓重。我们查看了卧室、书房、厨房等各个房间。卧室里,床铺整齐却莫名给人一种阴森之感,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法茶站在卧室里,对着一张大床指手画脚:“三哥,你看这床的位置是不是不太对呀?我觉得应该把床挪到那边,这样睡觉的时候就能看到窗外的美景,心情一好,风水自然就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可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显然这诡异的氛围也让他心里直发毛。 肖鑫江无奈地苦笑:“法茶,你这想法也太天真了。风水哪有这么简单。”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刘生贝则在一旁认真地观察着房间的布局,紧锁眉头说道:“我感觉这个房间的通风有问题,空气不流通,憋闷得慌,长期这样,人的运势恐怕会受影响。”他伸手摸了摸墙壁,指尖触碰到一丝冰冷的潮湿,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们来到书房,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的气息。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我走近查看,发现一些古籍的摆放顺序杂乱无章,似乎被人匆忙翻动过。我仔细感受屋内的气场,并无明显紊乱,门窗朝向也无差错。刘煜鑫看着我专注的模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裴先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我父亲平时经常在书房办公,会不会……”我摇了摇头,轻声安抚:“目前看来,书房风水也无大碍。” 厨房中,锅碗瓢盆摆放整齐,炉灶位置也符合风水讲究。可当我打开橱柜,一股刺鼻的腐味扑面而来,仔细查看,竟发现一些食物莫名发霉变质,而这些食物购买时间并不长。刘煜鑫捂住口鼻,面露惊恐:“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才让人采购的食材。”我思索着,却找不到与风水直接相关的原因。 经过一番地毯式的仔细查看,我们愣是没发现任何明显的风水破绽。别墅的每一处布局,无论是房间的朝向,还是家具的摆放,从风水理论上看,都符合基本原则。可那股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却愈发强烈,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脊背发凉。 我们回到客厅,刘煜鑫的脸上满是失望与无助,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裴先生,我家的风水真的没问题吗?那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呢?我晚上都不敢睡觉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 我赶忙安慰道:“刘小姐,你先别慌。虽然目前我们没发现明显的风水问题,但这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原因。也许是一些被我们忽略的细微之处,或者是其他不为人知的因素在作祟。我们再仔细回忆回忆,最近你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刘煜鑫闭上眼睛,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努力回忆着:“我想想……实在想不出什么特别的事,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就是这些怪事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法茶挠挠头,一脸困惑:“三哥,这可怪了,风水没问题,咋还出这么多邪乎事?难道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捣乱?”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环顾四周,仿佛那“看不见的东西”就在身边。 我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目前情况确实棘手,风水布局正常,却有诸多异常。或许并非传统风水问题,而是涉及一些更为隐秘、特殊的因素。刘小姐,近期家中是否有增添新的物件,或是改变过某些陈设,哪怕是极小的变动?” 刘煜鑫咬着嘴唇,努力回想:“新物件……没有啊。陈设的话,也就是一个月前换了客厅的地毯,其他真没什么变动了。” 我微微点头,沉思不语,心中暗自思索这看似平常的变动是否隐藏着关键线索。肖鑫江推了推眼镜,开口道:“会不会是这地毯有问题?或者换地毯的过程中,触动了什么?” 我决定先查看一下地毯,当我们掀起地毯的一角,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下面的地板平整干净,没有符文、血迹或是其他可疑痕迹。 这时,法茶走到刘煜鑫身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强装镇定地说道:“刘小姐,你放一百个心,有三哥在,还有我们几个兄弟,肯定能把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让你家恢复安宁。说不定就是哪个环节出了点小岔子,被我们一弄就好了。”他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在这恐怖氛围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滑稽又有些让人心疼。 刘煜鑫看着法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勉强却又带着些许感激的笑容:“谢谢你,法茶。也谢谢你们大家。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从刘煜鑫家出来后,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厚重的乌云开始聚集,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我们走在回风水店的路上,法茶依然滔滔不绝,可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三哥,你说这到底咋回事啊?没道理风水没问题,家里却闹成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好奇,仿佛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部恐怖电影之中。 我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一切都要等进一步排查才能知晓。不过,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这件事情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可怕。” 肖鑫江点了点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透着坚定:“没错,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诡异情况。说不定接下来还会有更棘手的事情等着我们。” 刘生贝默默地跟在我们后面,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帮刘小姐解决这个问题。她一个人承受这么多,太可怜了。”他的眼神中满是同情与决心,仿佛已经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挑战。 夕阳的余晖此刻已完全消失,黑暗逐渐笼罩大地。我们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得长长的,像是被黑暗吞噬的先行者。虽然这次在刘煜鑫家没有找到风水问题的答案,但我们都清楚,一场惊心动魄且充满未知恐惧的较量,或许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九十章:纸人压坟(5000字大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夕阳如血,浓稠的红肆意浸染着天际,好似一幅被狂躁画家肆意涂抹的末世画卷。那余晖艰难地穿透城市上空厚重的阴霾,却未能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扭曲而诡异的光影。我拖着仿若被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独自回到风水店。店内,上官雨婷正倚在柜台边,手中那本泛黄的风水古籍被她缓缓合上,她抬眸看向我,目光中满是关切与询问。 “情况如何?”上官雨婷轻声问道,声音在这略显空荡的店内幽幽回荡。 我苦笑着摇头,满心无奈与困惑如潮水般翻涌,“刘小姐家的阳宅风水,我仔仔细细查看过,布局堪称完美,毫无破绽,可那些诡异之事却依旧毫无头绪,根本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说罢,我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这满心的郁闷都一并吐出。 待上官雨婷也回房休息后,店内陷入了死寂般的安静。我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里,刘煜鑫家发生的那些离奇事件如同走马灯般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公司业务的离奇崩溃,家中莫名的怪声,刘董事长那被噩梦纠缠的憔悴面容,还有那只原本活泼如今却恐惧得躲在角落的宠物狗……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而阳宅风水却又找不出丝毫问题,这让我愈发觉得蹊跷。突然,我脑海中闪过吴辛的身影,他作为吴家纸扎匠的最后传人,对风水玄学有着独特且深厚的见解,说不定他能为这棘手的状况指点迷津。 我抬眼望向店外,街道对面吴辛的店铺已然亮起昏黄的灯光。那灯光在这渐浓的夜色中摇曳闪烁,仿佛在召唤着我。我不再犹豫,起身穿过街道,推开了吴辛店铺的门。店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纸香,那是纸张与颜料混合的独特气息。吴辛正坐在桌前,手中摆弄着一个尚未完成的纸扎人偶,那精致的做工让人惊叹。见我进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 “小陌,这么晚过来,是不是碰上难题了?”吴辛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我走上前,将刘煜鑫家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吴辛,从公司业务的离奇变故,到家中的怪异声响、父亲的噩梦,以及宠物狗的反常表现,最后无奈地问道:“吴大哥,我实在想不通,阳宅风水毫无破绽,可怪事却一桩接一桩,您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辛听完,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放下手中的纸扎人偶,缓缓说道:“小陌,风水一道,错综复杂,阳宅虽重要,但有时问题的根源并不在此。你可曾想过阴宅?祖坟的风水对家族运势影响深远,说不定刘小姐家的症结就出在祖坟上。有些心怀不轨之人,会在仇家祖坟上做手脚,摆下恶毒风水局,以此破坏其家族运势。而且阴宅风水一旦被破坏,其影响往往比阳宅更为严重,会像毒瘤一样,慢慢侵蚀整个家族的气运。” 我听后,心中猛地一震,恍然大悟。一直以来,我们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刘煜鑫家的别墅,却完全忽略了阴宅这一关键因素。若祖坟风水被破坏,那家族遭遇种种不顺也就说得通了。 “吴大哥,那依您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急切地问道。 吴辛站起身,在店内踱步,神色凝重地说:“当务之急,是去刘小姐家的祖坟看看。风水局千变万化,尤其是涉及阴宅的,更是暗藏玄机。说不定有人在祖坟上布置了邪局,才导致她家如今的困境。若能找到并破解此局,或许就能解决问题。但要注意,阴宅之地本就阴气重,再加上可能存在的邪局,那里恐怕极为凶险。” 我当即决定,立刻联系刘煜鑫。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电话那头,刘煜鑫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却仍满怀期待。 “裴先生,是有新发现了吗?”刘煜鑫问道。 “刘小姐,我们怀疑问题可能出在你家祖坟上。不知你方不方便带我们去祖坟查看一番?”我说道。 刘煜鑫听后,稍作犹豫,说道:“祖坟位置偏远,且天色已晚……不过,为解决问题,我这就安排。” 挂了电话,我对吴辛说:“刘小姐同意带我们去祖坟,我们准备一下,尽快出发。” 吴辛点头,转身回里屋收拾工具。我也赶忙回到自己店里,带上罗盘、符咒、朱砂等必要的风水物品,还特意多带了几张威力强大的辟邪符,以防万一。 不一会儿,刘煜鑫的车停在店门口。我和吴辛上了车,刘煜鑫专注地开着车,驶向那未知的恐惧之地。车子驶出城市,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月光清冷,洒在路面上,勉强照亮我们前行的路。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刘煜鑫的眼神中透着紧张与期待,而我和吴辛则神色凝重,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大约一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座山脚下。刘煜鑫指着前方说:“祖坟就在这座山上,我们得步行上去。” 我们下车,跟着刘煜鑫开始爬山。山路崎岖不平,周围的树林在夜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像是无数张诡异的鬼脸。耳边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叫声,那声音凄厉而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在轻轻抚摸我的脊梁。我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罗盘,发现指针开始微微颤抖,这是阴气过重的征兆。吴辛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着警惕,然后从布袋中取出一张符咒,轻轻一抖,符咒瞬间燃烧起来,散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驱散了周围的些许寒意。 走了约二十分钟,终于来到刘煜鑫家祖坟前。祖坟位于一片开阔的山坡上,四周环绕着高大的松树。那些松树在月光下犹如一个个沉默的卫士,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墓碑整齐地排列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肃穆。 我拿出罗盘,仔细观察祖坟的风水格局。从罗盘显示的信息看,祖坟选址本是风水宝地,背山面水,藏风聚气,按常理应庇佑家族繁荣昌盛。然而,当我将目光投向祖坟周围时,却惊异地发现了异常。 “吴大哥,你看那边!”我指着祖坟一侧,震惊地说道。 吴辛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祖坟边缘摆放着不少纸人。这些纸人约一尺来高,制作粗糙,在夜风中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倒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它们的面部表情扭曲,眼睛空洞无神,仿佛被注入了邪恶的灵魂。有的纸人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笑容,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吴辛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纸人。他伸手轻轻触摸纸人的表面,眉头皱得更深,随后拿起一个纸人,对着月光细细查看。片刻后,他站起身,神色严峻地说:“小陌,这是风水局中的纸人压坟,极为恶毒。这些纸人被摆在此处,会破坏祖坟的风水气场,严重影响家族运势。而且从这些纸人的制作工艺和摆放位置来看,布置这个风水局的人手段极为高明,恐怕不简单。这纸人身上的阴气浓郁得几乎实质化,绝非一般邪术所能比拟。” 我眉头紧皱,问道:“吴大哥,这些纸人是如何摆放的,为何会形成如此局面?” 吴辛绕着祖坟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纸人的位置,口中念念有词:“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原来如此!”突然,他停下脚步,说道:“我明白了,这些纸人被摆成了一个凶局。你瞧,它们的位置恰好对应八卦中的凶位,通过特殊排列方式,形成强大煞气。这煞气会持续侵蚀祖坟风水,致使家族运势衰败。而且这煞气不断汇聚,还会吸引更多的阴邪之物,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你看,从这个纸人的位置延伸出去,与那边几个纸人构成了一条邪恶的能量线,源源不断地抽取着祖坟的生气,将其转化为阴森的煞气。” 我听着吴辛的讲解,心中越发沉重,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吴辛接着说:“小陌,要破解此凶局,需运用传统玄学方法,逆转风水气场,化解煞气。这过程复杂且危险,一个不慎,不仅无法破局,还可能引发更严重后果。我们必须万分小心。” 说着,吴辛从布袋中取出纸符、香烛、糯米,又拿出一面古朴铜镜和一把桃木剑。他先在祖坟前的空地上摆好香烛,点燃后,对着祖坟郑重地拜了三拜,口中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那咒语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呼应。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随着咒语的念出,香烛的火苗开始剧烈跳动,似乎在与这神秘的力量共鸣。 随后,吴辛将纸符递给我,说道:“小陌,一会儿将纸符贴在纸人身上,动作要迅速、果断,千万不可犹豫。纸符上绘制的是驱邪镇煞符文,能暂时削弱纸人的阴气。记住,这些纸人被邪术操控,可能会有反抗,一旦感觉到异样,立刻后退。” 我接过纸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朝纸人走去。靠近纸人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我清晰地感觉到纸人身上散发的阴森气息,那气息仿佛能钻进我的毛孔,让我的血液都为之冻结。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如鼓点般急促,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当我将纸符贴在一个纸人胸口的瞬间,纸人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人头皮发麻。我吓了一跳,差点往后退去,但还是强忍着恐惧,按住纸符。纸人不断挣扎,我能感觉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在试图抗拒纸符的力量,那股力量冰冷而黏腻,仿佛有生命一般。 吴辛也迅速行动起来,他拿起一把糯米,口中念道:“天地正气,祛邪破煞,糯米为引,秽气消散!”随后,将糯米朝着纸人用力撒去。糯米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落在纸人身上,发出“簌簌”声响。随着糯米撒落,纸人身上冒出缕缕黑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气味,那气味恶臭难闻,让人作呕。黑烟不断升腾,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在黑烟的笼罩下,纸人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它们扭曲的身影在其中疯狂扭动,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小陌,退后!”吴辛大声喊道。 我迅速向后退去,只见吴辛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太极分两仪,阴阳化五行,吾以正气,破此邪局!”突然,他大喝一声:“破!”随着喊声,纸人身上的黑烟瞬间消散,可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纸人黑烟消散的瞬间,祖坟周围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地下涌出,吹得我们衣服猎猎作响。吴辛脸色大变,说道:“不好,这是风水局被破坏后的反噬力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我们必须尽快稳住气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罢,吴辛拿起古朴铜镜,将其悬挂在祖坟前一棵松树上,调整角度,让月光反射在铜镜上,照亮整个祖坟区域。那铜镜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能驱散黑暗中的邪恶。然而,这光芒在强大的反噬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接着,他又用朱砂在地上绘制了一个复杂符咒,符咒线条弯曲,似蕴含着神秘力量。绘制完成后,吴辛将符咒点燃,符咒燃烧时发出耀眼光芒,将周围的黑暗驱散。但那强大的反噬力量并未因此而减弱,地面的震动愈发剧烈,周围的树木开始摇晃,仿佛即将被连根拔起。一些树枝不堪重负,纷纷断裂,发出“咔嚓”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吴辛见状,眉头紧锁,从布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八卦盘,口中念念有词,将八卦盘放在地上,然后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光芒从他手中射出,注入八卦盘中。八卦盘开始缓缓转动,发出嗡嗡声响,周围的气流也随之发生变化,原本混乱的气流逐渐变得有序起来。我也赶紧拿出罗盘,配合着吴辛,利用罗盘的力量稳定周围的气场。我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与吴辛的力量形成共鸣,共同对抗这股强大的反噬力量。刘煜鑫则躲在一旁,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 在我们的努力下,祖坟周围的气流终于逐渐平稳,地面的震动也慢慢停止。吴辛长舒一口气,说道:“好了,总算稳住了。这风水局被人精心布置,破解起来着实费了一番周折。而且从这风水局的复杂程度来看,背后之人恐怕对风水玄学有着极深的造诣,我们要小心行事。” 刘煜鑫走上前,眼中含泪,感激地说:“太感谢你们了,裴先生,吴先生。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微笑着说:“刘小姐,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尽之责。不过,此事尚未完全了结,我们还需进一步调查,找出幕后黑手。” 刘煜鑫点头,说道:“我明白。我会安排人调查。裴先生,吴先生,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们,不知该如何感谢。” 我说道:“刘小姐,若你真想感谢,就多留意自身安全。若再有异常,及时联系我们。”说着,我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刘煜鑫,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 刘煜鑫接过名片,认真看了看,说道:“裴先生,您放心,我会的。” 从祖坟下来,我们回到车上。刘煜鑫开车将我们送回风水店。下车时,已至深夜。我望着刘煜鑫离去的车子,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她的家族能早日摆脱困境。 回到店里,我和吴辛都疲惫不堪。吴辛坐在椅子上,缓缓说道:“小陌,今天这事儿可不简单,往后怕是还有更多麻烦等着我们。” 我点头道:“是啊,吴大哥,这次经历给我们敲响警钟。日后对待每一个风水问题,都要更加谨慎,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吴辛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早点休息吧,小陌,养足精神,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今天在祖坟的经历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些恐怖的画面让我心有余悸。但我深知,作为风水师,维护阴阳平衡、守护人间安宁是我的责任。在这看似平静的世界背后,还有诸多未知神秘力量在涌动,而我必须勇敢地面对。 第九十一章:顾明宇的桃花运求助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阳光透过风水店的窗户,在木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金黄的光斑。我坐在店里的角落,面前摊开着一本厚厚的风水古籍,正全神贯注地复习功课。周围安静极了,只有偶尔翻书的沙沙声,这宁静的氛围让我沉浸在风水知识的海洋中,试图从古老的文字里探寻更多玄学的奥秘。 突然,店门被猛地推开,那股大力使得门撞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我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着华丽至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剪裁极为精致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笔挺的线条原本应勾勒出优雅的身姿,可在他略显臃肿的身材上,却显得有些滑稽。西装的面料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那是顶级面料独有的质感,一看就价值不菲。衬衫是顶级的埃及长绒棉材质,洁白如雪,领口处别着一枚耀眼的钻石领带夹,钻石足有鸽子蛋大小,切割工艺精湛,每一个切面都折射出璀璨光芒。领带则是出自某位知名设计师之手,上面印着独特而张扬的花纹,那花纹仿若一条条扭动的蛇,散发着诡异又浮夸的气息。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限量版的劳力士手表,表盘上镶嵌着一圈璀璨的宝石,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相互辉映,表带在灯光下闪耀着冷硬的金属光芒,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主人的财富。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形健壮的保镖。保镖们身着黑色西装,表情严肃得如同雕塑,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店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周围随时会出现威胁他们主人的危险。年轻人的脸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缝中透出的目光满是不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头发精心打理过,喷了大量的发胶,每一根发丝都被固定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根根分明,如同刺猬身上的尖刺。他周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那味道甜腻得有些刺鼻,仿佛是各种浓烈香料胡乱混合的产物,闻久了让人忍不住皱眉。 “你就是裴小陌?”年轻人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他站在了世界之巅,所有人都理应听从他的指挥,声音尖锐且带着一丝尖锐的尾音,在店内回荡。 我站起身,礼貌地回应道:“是的,我是裴小陌,请问您有什么事?”心中却对这个不速之客的无礼有些不悦,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我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年轻人哼了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发出,带着满满的轻蔑,大大咧咧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前,一屁股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我叫顾明宇,顾家大少,听说你在风水玄学方面有点本事,我最近感觉周围一点桃花运都没有,你给我想想办法,用你的玄学手段帮我解决解决。我顾大少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现在这情况,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斜着看我,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嘲讽,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根本不相信我真能帮到他,还时不时用手轻轻摩挲着手表,那动作像是在提醒我他的身份和财富。 我心中暗自皱眉,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这个顾明宇显然是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子弟,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但既然他找上门来,我还是决定听听他的具体情况。 “顾少爷,能跟我详细说说您所谓的没有桃花运是怎么回事吗?”我耐心地问道,同时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找到更多线索。 顾明宇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脸上的肥肉跟着抖动了一下,说道:“这还用说吗?我这么有钱,长得也不赖,可最近那些女人都跟瞎了眼似的,对我不理不睬。以前我勾勾手指,那些女人就跟苍蝇见了血似的往上扑,现在倒好,一个个都装清高。上次我在会所,遇到个模特,那身材脸蛋,简直是尤物,我都暗示她跟我走了,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她居然敢拒绝我,还说什么要自尊,真可笑。还有那些派对上的名媛,一个个故作矜持,我不过是想跟她们玩玩,给她们点甜头,她们倒好,摆起了架子。你说怪不怪?”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节奏越来越快,脸上满是不满和烦躁,言语间对那些女性充满了轻蔑,仿佛她们只是供他玩乐的物品,说到激动处,还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从他的描述中,我大概能猜到他口中的“桃花运”是什么样的。不过,作为风水师,我还是要从专业的角度去分析。 “顾少爷,桃花运受多种因素影响,风水布局是其中之一。要改善桃花运,首先需要看看您家的风水情况。您方便带我去您家看看吗?”我说道,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试图让他感受到我的专业和诚意。 顾明宇听了,眼睛一亮,那眼神仿佛一只饥饿的狼看到了猎物,“行啊,那就去我家看看。要是你真能让我桃花运旺起来,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那些女人乖乖投怀送抱,要多少我给多少。”他站起身,身上的西装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带着我和他的保镖走出了店门。 来到店外,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路边,车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奢华的光泽,那黑色如同深邃的夜空,却又散发着一种拒人**里之外的威严。司机早已等候在车旁,看到顾明宇出来,立刻上前恭敬地打开车门,动作娴熟而迅速,仿佛这已经是他做过无数次的机械动作。顾明宇毫不客气地坐进后座,屁股重重地落在柔软的座椅上,示意我也上车。 一路上,顾明宇不停地抱怨着最近的不顺,一会儿说某个女明星不识抬举,拒绝了他的邀请;一会儿又说某个名媛故作矜持,让他丢了面子。“那个女明星,我都答应给她投资拍电影了,只要她陪我几个晚上,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她居然拒绝我,还说什么要靠自己实力,真是不知好歹。还有那些名媛,我不过是想跟她们玩玩暧昧,占点便宜,她们就装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真让人恶心。上次派对上,我送了个名牌包包给一个名媛,她居然连个吻都不肯给我,太不像话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脸上满是鄙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当,还不时地用手比划着,那动作夸张得如同在表演一场闹剧。 车子很快来到了顾明宇的家。那是一座位于城市顶级富人区的豪华别墅,占地面积广阔,周围被高大的围墙环绕,围墙上镶嵌着精美的雕花和昂贵的金属装饰。别墅的大门是厚重的铜质材料,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那些图案像是古老家族的神秘图腾,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大门缓缓打开,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是在向我们宣告这座别墅的不凡。 走进别墅,内部的装修更是奢华到了极致。宽敞的客厅挑高极高,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吊灯上的每一颗水晶都璀璨夺目,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将整个星空都装进了屋内。地面铺着进口的大理石,纹理细腻,光洁如镜,能清晰地倒映出我们的身影。客厅里摆放着各种名贵的家具,沙发是顶级的意大利真皮材质,柔软舒适,造型独特,仿佛是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茶几则是由一块巨大的天然玉石打磨而成,价值连城,玉石的纹理犹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画,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家画作,每一幅都价值不菲,画中人物的眼神仿佛在注视着屋内的一举一动,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开始仔细观察客厅的风水布局。客厅的格局较为方正,从风水理论上来说,本应是聚气的好格局。但我很快发现了问题,客厅的窗户过多,且位置分布不合理,导致气散而不聚。而且,客厅的一角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鱼缸,鱼缸里的水浑浊不堪,几条金鱼半死不活地游着,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杂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在风水中,鱼缸的位置和水质对财运和运势都有影响,而这个鱼缸显然没有起到好的作用。 “顾少爷,您看,这客厅的窗户过多,气散不聚,不利于桃花运的聚集。还有这个鱼缸,位置不对,水质也不好,不仅不能招财,反而会影响运势。您看这鱼缸的位置正处于客厅的泄气位,水又浑浊,就像一个不断泄漏运势的漏洞。”我指着窗户和鱼缸,详细地对顾明宇说道,希望他能真正理解问题的所在。 顾明宇皱着眉头,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一脸不耐烦地说:“那你说怎么办?赶紧给我弄好,我可不想再这么倒霉下去了。我每天都要在那些女人面前显摆我的财富和地位,结果她们都不买账,这怎么行?我顾大少的面子往哪儿搁?”他一边说,一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下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思考片刻,说道:“首先,我们需要调整窗户的布局。可以在一些不必要的窗户上挂上厚重的窗帘,阻挡气流的过度流通。对于鱼缸,需要更换位置,并且彻底清理干净,换上新鲜的水和健康的金鱼。同时,我还需要在客厅的几个关键位置摆放一些风水摆件,增强气场。比如在客厅的东南角,放置一个桃木如意,东南角在风水中主桃花,桃木如意可以起到催旺桃花的作用。” 顾明宇听了,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行,这些你看着办,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那些女人像以前一样,一看到我就两眼放光,主动贴上来,要多少都行。要是效果不好,你可别想拿到剩下的钱。”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接着,我又来到顾明宇的卧室。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一股淡淡的汗臭味,让人有些作呕。床铺凌乱,被子随意地堆在一边,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有几件还被踩在脚下。墙上挂着几幅暴露的美女画像,画像中的女子眼神迷离,姿态撩人,整个房间显得低俗而杂乱。 “顾少爷,您的卧室风水也有很大问题。房间过于杂乱,气场紊乱。而且这些画像阴气太重,不利于阳气的聚集,对桃花运也有负面影响。您看这房间,就像一个混乱的战场,阳气无法在此停留,又怎么能吸引到好的缘分呢?”我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委婉一些,但心中对他的生活习惯实在不敢恭维。 顾明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这些画像可都是我从国外高价买来的,怎么会有问题?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处理掉吧。反正那些女人的身体,我都看腻了,换一批新的画像说不定还有新鲜感。”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女性的物化和不尊重,让人听了十分反感,说完还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我让顾明宇的保镖帮忙清理了卧室,将衣服整理好,杂物清理出去。然后,我在卧室的床头摆放了一个粉色水晶球,在窗户边放置了一盆绿植。粉色水晶球在风水中有招桃花的作用,而绿植可以净化空气,调节气场。摆放水晶球的时候,我口中念念有词,将自身的灵力注入其中,希望能增强它的功效。 做完这些,我对顾明宇说:“顾少爷,风水布局已经初步调整好了。但这只是一方面,您自身的行为和心态也对桃花运有影响。您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生活习惯,保持房间整洁,心境平和。对待他人,也应该多一些尊重。只有这样,风水的调整才能真正发挥作用。”我真诚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有所改变。 顾明宇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赶紧把你的那些符咒什么的给我,我听说戴了能招桃花。只要能让那些女人主动来讨好我,我才不管什么生活习惯和心态呢。”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向我索要符咒,脸上写满了急切。 我从随身的布袋中取出几张黄符,递给顾明宇,说道:“顾少爷,这是我特制的招桃花符咒,您可以佩戴在身上,或者放在钱包里。但符咒只是辅助,关键还是要靠自身的调整。您若还是以这种不尊重他人的态度去对待女性,即便有符咒和风水助力,也难以收获真正的缘分。这些符咒我注入了特殊的灵力,配合风水调整,应该会有一定效果,但您自身的改变才是根本。” 顾明宇一把夺过符咒,看了看,不屑地说:“就这几张破纸,能有什么用?不过看在你忙了半天的份上,多少钱,开个价吧。要是没效果,你就等着我砸了你的店。”他一边说,一边将符咒随意地塞进裤兜,仿佛那只是几张无用的废纸。 我心中一阵厌恶,但还是忍住了,说道:“顾少爷,符咒和风水调整一共收您十万块。这是根据所耗费的精力和材料成本来计算的。” 顾明宇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十万块?就这点钱,还不够我平时一顿饭钱。行,一会儿让我的秘书转给你。要是没效果,你可别想再在这行混下去。我顾大少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糊弄我,有你好看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顾少爷,风水玄学讲究的是因果和缘分,我已经尽我所能为您调整了。效果如何,还需要您自身的配合和时间的验证。希望您能明白,尊重他人,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只有从内心改变,才能真正收获美好的感情。”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不想与他发生冲突。 从顾明宇家出来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像是从一个压抑的世界中解脱出来。这个顾明宇,空有财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品德和修养,实在是让人厌恶。但我还是希望通过风水的调整,能让他有所改变,哪怕只是一点点。或许,这也是风水师的职责所在,不仅要调整环境,更要引导人们走向正途。 第九十二章:顾明宇的无理纠缠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阳光洒满校园的小道,四周洋溢着青春活力,刚结束一天课程的我,和肖鑫江、法茶有说有笑地往寝室走去。我们讨论着课堂上老师讲的数学难题,偶尔调侃几句彼此的解题思路,欢笑声驱散了一天的疲惫。 “那道函数题真够绕的,我算了好久才得出答案。”肖鑫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皱着眉头说道。 法茶咧开嘴笑道:“我开始也被难住了,后来灵光一闪,用三哥教我的方法,一下就解出来了。三哥,你当时怎么那么快就想出解题思路啦?” 我笑着摆摆手,“多做练习题,掌握不同题型的解题技巧,遇到难题自然就有思路了。” 就在我们谈兴正浓时,前方突然冒出一群人,挡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顾明宇,只见他昂首阔步,仿佛脚下的土地都是他的私人领地。他穿着一身最新款的奢侈品牌运动装,那衣服上硕大的 logo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的财富,就差没在上面写上“我很有钱”四个大字。手腕上戴着的限量版劳力士手表,表带镶嵌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光芒,每走一步,那光芒便肆意跳动,好似在向旁人耀武扬威。脖子上那条夸张的金项链愈发粗重,一颗颗圆润的金珠不仅彰显着他的财富,更像是他傲慢的勋章,随着他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似乎在为他的出场奏响“华丽”乐章。 他双手抱胸,下巴高高扬起,鼻孔都快朝天了,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傲慢,那神情仿佛在说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他转。身旁几个保镖身材魁梧,一脸凶狠,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胆寒的威慑力,可即便如此,在顾明宇身边,他们也不过是陪衬,如同他豢养的恶犬,随时准备听从他的使唤。 “裴小陌,可算找到你了!”顾明宇扯着尖锐且带着高高在上口吻的嗓子喊道,那声音瞬间打破了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好似一把利刃,硬生生地将这份美好给割裂开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停下脚步,我看着顾明宇,平静地问:“顾少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顾明宇大摇大摆地走上前,站在我们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我,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满。“哼,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卖给我的灵符,还有布置的风水,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我按照你说的做了,那些女人还是一个个离我而去,到底怎么回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那嚣张的模样让人十分反感,手指都快戳到我脸上了,好像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我皱起眉头,耐心解释道:“顾少爷,风水调整需要时间,而且要自身配合才能见效,我之前也跟你说过,自身的行为和心态对桃花运也有很大影响……” 话还没说完,顾明宇就不耐烦地打断我,他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叫嚷道:“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花了那么多钱,就要看到效果。现在一点效果都没有,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今天这事没完!”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们生吞活剥。 法茶见状,立刻站出来,挡在我身前,冲顾明宇说道:“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三哥尽心尽力帮你,是你自己不配合,现在反倒把责任都推到三哥身上。” 顾明宇冷哼一声,斜眼瞟了瞟法茶,那眼神里满是不屑,就好像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小蚂蚁。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法茶的勇气和天真。“你算哪根葱?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裴小陌收了我的钱,就得把事情办好。现在办不好,就得赔偿我。” “赔偿?凭什么赔偿你?”法茶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握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揍顾明宇一顿。 “就凭我是顾明宇,顾家大少!”顾明宇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豪车钥匙,在我们眼前晃了晃,那是一辆全球限量超跑的钥匙,车标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他故意将钥匙举得高高的,还晃来晃去,好像在说这就是他的实力象征,整个世界都要对他俯首称臣。“我有的是钱,我顾大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现在给裴小陌一个机会,赔偿我十倍损失,这事就算了,不然……”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看向身旁的保镖,那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仿佛在说我们要是不答应,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顾少爷,风水玄学不是万能的,只是一种辅助。我已经按约定做了该做的一切,不存在赔偿问题。你自身的行为才是感情问题的关键。你不妨详细说说,到底是哪些情况让你觉得风水没有效果,说不定问题就出在其中。”我试图从他的描述中找到突破口,也期望他能反思自身。 顾明宇听到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仰着,鼻孔又朝天了几分,“哼,还能有什么情况?那些女人一开始对我热情得很,自从你给我弄了那些风水玩意儿之后,她们就一个个变得冷淡起来,最后都跟我分手了。”他一边说,一边不屑地撇嘴,嘴角那嫌弃的弧度仿佛在说那些女人都是不识好歹的蠢货。 我追问道:“那你在和她们交往过程中,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呢?” 顾明宇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说道:“不就是吃吃饭、送送礼物,然后一起玩玩嘛。我顾明宇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女人还不是图我的钱和地位。我身边女人多了去了,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都像商量好了似的,都离开我。肯定是你搞的鬼!”他越说越激动,再次将矛头指向我,手指又一次差点戳到我脸上,那颐指气使的模样让人厌恶至极。 听到他这番话,我心中了然,说道:“顾少爷,你这种见一个谈一个,不真心对待感情的行为,哪个女生能长久忍受?风水只是辅助,人心才是根本。你若不改变自己,即便风水再好,也留不住真正的缘分。” 顾明宇听了我的话,不但没有反思,反而更加恼怒。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脖子伸得老长,像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大声吼道:“你还敢教训我?我顾明宇想怎么玩是我的事,现在她们离开我,就是你的问题。今天你要是不赔偿,我让你在这学校待不下去!”说着,他一挥手,那动作就像在驱赶一群讨厌的苍蝇,示意保镖动手。 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他们摩拳擦掌,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活像即将扑向猎物的恶狼。肖鑫江紧张地站到我身边,虽然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们别乱来,这可是学校,要是敢动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学校又怎样?在这片儿,还没人敢不给我顾明宇面子。今天你们要是不赔偿,谁都别想走!”顾明宇嚣张地大喊,脸上的傲慢简直达到了极点,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在颤抖,好像整个学校都是他的地盘,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知道今天这场冲突恐怕难以避免。我迅速扫视周围环境,寻找有利地形,同时悄悄将灵力运转起来,准备应对。法茶虽然刚刚受伤,但此刻也强忍着疼痛,站在我身侧,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 一个保镖率先发难,他身形魁梧,如同一头蛮牛般朝着我冲了过来,右拳高高举起,带着呼呼风声砸向我的脑袋。我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他的攻击,同时看准时机,抬起手肘狠狠撞向他的腹部。那保镖闷哼一声,后退了几步。 肖鑫江也不甘示弱,他虽然没有什么功夫,但凭借着一股勇气,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朝着另一个保镖挥舞过去。那保镖轻蔑地一笑,轻松抓住树枝,用力一扯,将肖鑫江拉得向前踉跄几步。法茶见状,冲过去一脚踢在那个保镖的膝盖上,保镖吃痛,松开了树枝。 顾明宇在一旁看着,气得直跺脚,他跳着脚大骂:“你们这群废物,连三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给我往死里打!”保镖们听了,攻势更加猛烈。 我一边应对着保镖的攻击,一边留意着顾明宇的动向。突然,我发现顾明宇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型喷雾罐,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朝着我们这边喷了过来。我心中一惊,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迷药或者腐蚀性液体。我连忙大喊:“小心,有古怪!”同时拉着法茶和肖鑫江往后退。 就在我们躲避喷雾的时候,校园保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们听到这边的动静,迅速朝我们跑来。顾明宇看到保安来了,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的神情。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甩了甩头,说道:“算你们运气好,今天先放过你们。但这事没完,裴小陌,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顾明宇一边说,一边带着保镖们转身离开,那走路的姿势依旧大摇大摆,仿佛在向我们宣告他只是暂时离开,马上就会卷土重来。 保安们赶到后,看到我们受伤,连忙询问情况。我简单跟他们说明了一下,保安们皱着眉头说:“这些人太嚣张了,居然敢在学校里闹事。你们放心,我们会向学校报告这件事,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我感激地看着保安们说:“谢谢你们,今天要不是你们及时出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没事,这是我们的职责。你们赶紧去医务室看看,别耽误了治疗。”保安们关切地说道。 我和肖鑫江扶起法茶,往医务室走去。一路上,法茶还在不停地抱怨:“这顾明宇太可恶了,简直就是个混蛋。要不是保安来得及时,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肖鑫江安慰道:“好了,法茶,别生气了。今天要不是你冲上去,我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受伤了,先去医务室看看吧。” 我看着法茶,心里满是感动。“法茶,谢谢你,今天多亏了你。不过下次别这么冲动了,我们得想个更好的办法应对这种情况。” 法茶点点头说:“三哥,我知道了。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嚣张的样子,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到了医务室,医生给法茶检查伤势,好在之前的伤没有加重,只是添了一些新的擦伤。医生给法茶处理了伤口,开了些药,嘱咐他好好休息。从医务室出来后,我们回到寝室。 躺在床上,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心里久久不能平静。顾明宇的无理取闹和恶劣行径让我愤怒不已,也更加坚定了我要让他认识到自己错误的决心。作为风水师,我不仅要处理风水问题,更要面对现实世界中的种种挑战,维护正义与尊严。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彻底解决顾明宇问题的办法,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同时也给那些像他一样为富不仁的人一个警示。 第九十三章:奇怪的薛媣晴(5000字)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这天放学,校园里热闹喧嚣,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然而,我满心都被学习与风水店的事务占据,习惯性地掏出手机查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好几个刘煜鑫小姐的未接来电。刘煜鑫小姐,身为刘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平日里我们联系不算频繁,但每次交流都颇为愉快。看到这些未接来电,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安的预感悄然涌起,猜测她这般急切地联系我,必定是出了极为要紧的事。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拨过去。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刘煜鑫小姐带着哭腔的声音:“裴小陌,你可算回我电话了!我都快急疯了!”她的嗓音颤抖得厉害,语速快得如同连珠炮,字里行间都透着深深的恐惧与无助。 “刘煜鑫小姐,先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刘煜鑫小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道:“是我的一个闺蜜,叫薛媣晴。最近,她整个人变得特别奇怪,就跟丢了魂似的,我实在没辙,只能找你帮忙了。” 听到“丢了魂”三个字,我心里一紧,瞬间意识到事情恐怕远比想象中复杂。我坐直身子,认真说道:“刘煜鑫小姐,你详细跟我讲讲她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刘煜鑫小姐顿了顿,开始娓娓道来:“大概从一周前开始,薛媣晴就不对劲了。以往她可是个格外开朗活泼的人,整天笑盈盈的,和我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可最近,她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消沉得厉害,老是一个人发呆,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以前她那双充满活力的眼睛,如今总是空洞无神,即便与人对视,目光也仿佛穿透对方,望向无尽的远方。坐在那儿时,她常常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对周围的喧闹充耳不闻。有时候,她会无缘无故地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声音极小,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凑近去听,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含糊不清的字词,像是在回应某个看不见的存在。一旦有人靠近试图听清她的话语,她便会突然警觉,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迅速闭嘴,将头埋进臂弯,像只受惊的鸵鸟。” “她有没有说自己哪儿不舒服?或者碰上什么事了?”我追问道。 “没有,我们问过她好多回,她都说没事。但我们能明显感觉她在强装镇定,她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恐惧,可就是不愿跟我们讲到底怎么回事。每次我们询问,她总是眼神闪躲,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抗拒交流的气息。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她手臂上有一些奇怪的红色印记,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可当我问起时,她却慌乱地把袖子拉下来,矢口否认,眼神里满是惊恐。之后无论我们怎么询问,她都只是一味地摇头,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音节,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刘煜鑫小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除了沉默寡言,还有别的异常表现吗?”我继续深挖线索。 “有!”刘煜鑫小姐提高音量,“她的作息完全乱套了。以前她作息特别规律,早睡早起,可最近,她常常半夜不睡觉,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一回,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她房间,透过门缝瞧见她直挺挺地站在窗前,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眼神空洞,表情诡异得很。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木板,风吹起她凌乱的发丝,她却丝毫没有反应。我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反应,直到我推开门走进去,她才像突然回过神来,眼神里满是惊恐,问我怎么在她房间。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而且,她的房间里总是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有点像焚烧纸钱的味道,可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焚烧过东西的痕迹。有几次,我试图在她半夜走动时拦住她询问,可她像是完全不认识我一样,眼神呆滞,径直推开我,嘴里发出低低的吼声,然后继续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荡,脚步拖沓且沉重,仿佛拖着千斤重担。” 我皱起眉头,这情况听起来确实不正常,很可能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有吗?”我追问道。 “还有她的行为举止也变得怪异极了。前天我们一起去逛街,走着走着,她突然停在一家店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店里的一个玩偶。那玩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布娃娃,没啥特别的。可她就那样盯着,眼神里满是渴望,仿佛那玩偶是她遗失已久的珍宝。然后不顾我们阻拦,冲进店里拿起那个玩偶就又亲又抱,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终于找到你了之类的话。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悲伤,扭曲得让人害怕。店员和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瞅着我们,我们想把她拉开,她却像发了疯似的,又哭又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指甲都差点抓伤我们,最后还是保安过来,才把她控制住。更诡异的是,那个玩偶身上原本绣着的一些吉祥图案,在她触碰之后,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了,图案变得狰狞恐怖,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祥。从那之后,她就紧紧抱着那个玩偶,谁也不让碰,若是有人试图拿走玩偶,她便会歇斯底里地尖叫,那叫声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身体也会疯狂扭动,像条被激怒的蛇,根本无法靠近。”刘煜鑫小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 “那之后呢?她有没有说为啥对那个玩偶有那样的反应?”我试图从这些细节里找到突破口。 “没有,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下来,我们问她,她却一脸茫然,眼神空洞,完全没有回应,只是紧紧抱着玩偶,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呢喃。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询问都充耳不闻,无论我们怎么呼喊她的名字,怎么摇晃她的身体,她都毫无反应,仿佛与我们身处两个不同的时空。”刘煜鑫小姐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的饮食方面有变化吗?”我从各个角度询问。 “有,她以前可是个美食爱好者,特爱吃各种好吃的,可最近,她几乎不吃东西,每次吃饭就只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说没胃口。而且,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变得苍白消瘦,整个人看着虚弱极了。原本圆润的脸颊如今凹陷下去,颧骨突出,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蜡黄且粗糙,像是蒙了一层灰暗的纱。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说话时声音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有时候,她会突然对着饭菜发呆,眼神里透着恐惧,像是看到饭菜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然后就会推开碗筷,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有一次,我们特意为她准备了她以前最爱吃的食物,端到她面前,可她只是瞥了一眼,便突然尖叫起来,双手捂住眼睛,身体剧烈颤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场景,无论我们怎么安慰,她都无法平静下来。”刘煜鑫小姐的声音里满是心疼。 “更吓人的是,她每天都会定时出门,一出去就是大半夜才回来,问她去哪儿了,她啥都不知道,眼神迷茫得很,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每天一到那个固定时间,她就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眼神变得呆滞,机械地起身,穿上外套,然后径直朝门外走去。无论我们怎么呼喊,怎么阻拦,她都置若罔闻,脚步坚定得可怕。等她回来时,头发凌乱,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和杂草,眼神空洞,对我们的询问只是摇头,似乎真的不记得自己去过哪里,做过什么。有一次,她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用某种红色颜料画上去的,那些符号歪歪扭扭,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可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还是一脸茫然,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们,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身体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刘煜鑫小姐补充道,声音里透着颤抖。 我听着刘煜鑫小姐的描述,心里愈发觉得事情棘手。从这些情况来看,薛媣晴很可能是被邪祟缠上了,但具体缘由还不清楚。我思索片刻,说道:“刘煜鑫小姐,你先别着急。从你说的情况看,薛媣晴确实不太对劲,很可能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但具体什么原因,还得我亲眼去瞅瞅。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们在我家,我怕她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把她接到我这儿来了。你现在能过来吗?需不需要我去接你?”刘煜鑫小姐连忙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学校还有些事务没处理完,而且今天还有和肖鑫江、法茶的学习讨论。于是说道:“今天有点忙,周末我过去吧。这两天你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千万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挂断电话,我满心都是薛媣晴的事儿,各种猜测在脑海里翻腾。可当下还有学校的事儿要忙,只能暂且按捺住好奇与担忧。 终于熬到周末,一大早我就出了门,前往刘煜鑫小姐家。一路上,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像一块巨大的幕布,低低地压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偶尔有几片枯黄的树叶被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萧瑟与诡异。路边的电线杆上,不知何时贴满了一些泛黄的符纸,符纸上的红色字迹在风雨的侵蚀下有些模糊不清,但仍隐隐透露出一种神秘的力量。 很快,我来到了刘煜鑫小姐家。这是一座位于高档住宅区的豪华别墅,周围环境优雅安静。可此时,在这阴沉的天色下,别墅也透着一股莫名的压抑感。别墅的大门紧闭,门上的铜环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故事。我按响门铃,刘煜鑫小姐很快出来开门。她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想必这几天为了薛媣晴操碎了心。 走进别墅,刘煜鑫小姐带我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她轻轻推开门,我看到一个女孩坐在床边,背对着我们。她身形消瘦,头发凌乱,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萎靡。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气,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媣晴,我带朋友来看你了。”刘煜鑫小姐轻声说道。 薛媣晴缓缓转过头,我看到她的脸,心里猛地一震。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深陷下去,黑眼圈浓重得像两个乌青的拳头。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恐惧与迷茫,那恐惧如同实质,几乎要溢出来,而迷茫又让她的目光失去焦点,仿佛置身于一个混沌的世界。看到我,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让人毛骨悚然。 “你好,薛小姐,我叫裴小陌,是刘煜鑫小姐的朋友,也是一名风水师。刘煜鑫小姐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友善,试图消除她的戒备。 薛媣晴只是盯着我,喉咙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努力表达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突然,她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脊背发凉。笑完之后,她又开始自顾自地嘟囔,声音越来越大,语速极快,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同时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像是在和看不见的东西交流。 “媣晴,你别这样,我们是担心你。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让小陌帮你看看,说不定他能找到办法。”刘煜鑫小姐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恳切地说道。 薛媣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刘煜鑫小姐的话,猛地甩开刘煜鑫小姐的手,跳下床,在房间里疯狂地跑来跑去,嘴里喊着一些听不懂的话,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跑到窗前,用力地拍打着窗户,仿佛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可窗户紧闭,她的手掌拍在玻璃上,发出“砰砰”的声响,让人揪心。 我走到她身边,仔细观察她的气场。我发现她的气场紊乱,周围环绕着一股淡淡的黑色雾气,这是被邪祟侵扰的明显迹象。可奇怪的是,我无法确定这股黑色雾气的来源,也不清楚是哪种邪祟在作祟。在那团黑色雾气中,似乎隐隐有一些闪烁的红色光点,像是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窥视着我们。 “薛小姐,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耐心问道。 薛媣晴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回应,嘴里依旧不停地嘟囔着,身体微微摇晃,像是站都站不稳。突然,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悠长而凄厉,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或者在特定时间,身体会有异常感觉?”我继续追问。 薛媣晴依旧没有回应,只是蹲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嘴里发出一些微弱的呜咽声,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过了一会儿,她又突然站起来,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开始缓缓地转圈,一边转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可依旧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听到她这般疯癫的状态,我心里越发确定她是被邪祟盯上了。可目前线索有限,还无法确定邪祟的具体情况和解决办法。 “薛小姐,你别害怕。我会尽力找出问题的根源,解决这个麻烦。这期间,你尽量别一个人独处,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床头放把剪刀,能起到一定的辟邪作用。”我安慰道,虽然知道她可能根本听不进去。 然后,我又和刘煜鑫小姐来到客厅,详细讨论接下来的计划。我告诉刘煜鑫小姐,目前情况复杂,需要时间调查。我会先回去查阅资料,看看有没有类似案例,同时让刘煜鑫小姐继续留意薛媣晴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情况马上通知我。 从刘煜鑫小姐家出来后,天空愈发阴沉,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落下。我撑起伞,走在湿滑的街道上,心里满是疑惑与担忧。薛媣晴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复杂,那神秘的黑影、定时出门的诡异行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揭开谜团,帮助薛媣晴摆脱困境。 回到风水店,我一头扎进资料堆里,查阅大量关于风水、玄学以及邪祟的书籍,试图找到与薛媣晴情况相似的案例。可找了许久,一无所获。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为我焦急的心情伴奏。书架上的一些古籍在风雨的吹拂下,微微晃动,像是在诉说着那些被尘封的神秘故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继续查阅资料,一边等待刘煜鑫小姐的消息。刘煜鑫小姐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薛媣晴的情况。她的状态不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糟。她开始出现幻觉,常常看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有时候还会突然尖叫,整个人陷入极度恐惧之中。有一次,刘煜鑫小姐在电话里惊恐地说,薛媣晴突然指着空无一物的角落,大声尖叫,说那里有个恶鬼要抓她,然后就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怎么都不肯出来,无论她们怎么劝说,薛媣晴只是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那声音仿佛能划破夜空,让人胆战心惊。 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尽快找到解决办法,薛媣晴的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危急。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珍贵,我必须争分夺秒,从这一团迷雾中找到破解之法。 第九十四章:降头术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铅灰色的天空仿若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低悬于城市上空,浓厚的云层如汹涌的暗流,肆意翻涌着,似乎在酝酿一场未知的风暴。风水店的雕花窗棂被这压抑的天色映衬得愈发古朴,几缕微弱的阳光挣扎着穿透云层的缝隙,在店内地面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与弥漫其中的淡淡檀香味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神秘而静谧的氛围。 我坐在古旧的柜台后,面前摊开着几本泛黄的风水古籍,纸张因年代久远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然而,此刻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些书页之上,薛媣晴那疯癫且憔悴的模样如鬼魅般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试图从这些承载着先辈智慧的古籍里,寻找到一丝能破解她困境的线索,可目光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却始终难以集中精神。 就在这时,店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一阵裹挟着寒意的风瞬间灌了进来,风铃随之发出清脆却又透着几分空灵的声响。“雨婷姐,我们来啦!”伴随着这声爽朗的呼喊,上官雨婷的表弟叶云阳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形修长,身着一件黑色长风衣,衣角随风轻轻摆动,犹如电影里走出的神秘侠客。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笑容灿烂,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隐隐透着历经世事的沉稳与成熟。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同学胡平,胡平身材微微发福,圆圆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浓厚的好奇光芒,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幽默笑意,让人一眼便觉得他是个深谙生活趣味且阅历丰富的人。 上官雨婷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旗袍,身姿婀娜,尽显优雅气质。看到两人,她原本略带忧虑的面容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店内的些许阴霾。“哟,你们俩怎么有空过来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亲昵。 叶云阳笑嘻嘻地说道:“雨婷姐,这不是周末嘛,我和胡平没啥事儿,就想着来找你叙叙旧,顺便也来见识见识小陌这神秘的风水店。”说着,他的目光在店内四处打量,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探究,“雨婷姐,你这店里还是老样子,每次来都感觉像踏入了另一个神秘世界,仿佛每一处角落都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散发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 胡平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雨婷姐,早就听闻小陌的风水店大名,一直好奇得很,今天可算有机会来一探究竟了。”说罢,他朝我微微点头,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我笑着回应,可内心却仍被薛媣晴的事情揪得紧紧的,笑容不免显得有些牵强。 胡平一边在店内踱步,一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些风水摆件和符咒。突然,他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眼睛紧紧盯着角落里的一个罗盘,脚步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小陌,这罗盘看起来可不一般啊,上面的纹路错综复杂,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是不是有啥特殊的用处?”他的声音里满是好奇,那眼神仿佛要将罗盘看穿,探寻其中隐藏的奥秘。 我起身走过去,拿起罗盘,耐心解释道:“这罗盘在风水里用处极大,能测方位、定吉凶,通过指针的转动来判断气场的变化。它就像是风水师探寻天地奥秘的钥匙,每一次转动都可能揭示出隐藏在世间万物背后的神秘规律。不同的方位、刻度,都蕴含着独特的信息,与阴阳五行、天干地支紧密相连,能指引我们洞察环境中的微妙变化。”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可内心的焦虑却如潮水般涌动,难以平息。 胡平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点头,突然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变得神秘兮兮的,问道:“小陌,你作为风水师,肯定对各种玄学秘术都有所了解吧?你知不知道南洋那边有一种邪术,叫‘降头术’?”他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述一个禁忌的话题,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在期待着一场神秘的冒险。 我微微一愣,老实说道:“还真不太了解,只是偶尔听说过这个名字,知道它神秘莫测,充满了诡异色彩。只听闻其能操控神秘力量,影响人的命运,却从未深入探究过。” 胡平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说道:“哎呀,那我可得给你好好讲讲。这降头术啊,在南洋可是大名鼎鼎,充满了神秘色彩。相传它是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演变而成。这降头术既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本质上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让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人的目的;又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像鬼魂,通过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终达到制服或害被施法者的目的。施术者一般被称作降头师,他们把施过法的药蛊让人服下,借此控制对方的精神和肉体,以制服或杀害被施降者为目标。不过要是所下的降头被破解,降头师就会反受其害,所以除非有深仇大恨或是利益冲突,一般不会轻易出手。”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活像一个说书先生,声音抑扬顿挫,仿佛要把降头术的神秘之处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降头术的分类可多了,先说说非灵性相关降。虫降,就是运用特殊或特制的蠹虫来实施。据说在南洋的一些隐秘村落,有专门的降头师饲养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这些虫子被放置在特制的竹筒里,以特殊的草药喂养,它们身上被注入了降头师的法力。一旦施术,这些虫子便会悄无声息地钻进受害者的身体,在其体内肆意啃咬,让人痛苦不堪。我曾听闻一个故事,在南洋的某个小镇,有个年轻男子无意间得罪了当地的一个降头师。没过多久,他便开始出现奇怪的症状,身体各处莫名地瘙痒,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下爬行。他四处求医,却毫无效果。后来,一位游历至此的高人发现,他是中了虫降。那些虫子在他体内不断繁殖,啃食他的内脏,他的身体日渐消瘦,面色苍白如纸,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离世。药降呢,则是用特制药物,这些药物由细菌或微生物组合而成。‘药降’和‘蛊’类似,以前南洋地区的土著少女为对付负心情人炼制过。这和我国苗疆盛行的‘放蛊’很像,苗女把蛇、蜈蚣、毒蜘蛛、青蝎子、癞蛤蟆这五种最毒的蛊类放在一个坛子里,让它们互相攻击、咬食,等都死光糜烂干燥后,研制成粉末,也就是‘蛊毒’,下在想害的人身上,能让人精神错乱、癫狂,或者肉体疼痛难忍,直至死亡。还有五毒降头,降头师把自然界的五大毒虫——蛇、蜈蚣、蝎子、蜘蛛及蟾蜍或壁虎制成降头,依据药引分为蝎降、蛇降、蜘蛛降、蜈蚣降及蟾蜍降,要是集五毒于一身的五毒蛊降头,那就更厉害了。曾经有个商人,无意间得罪了一位心狠手辣的降头师,被下了五毒蛊降头。起初,他只是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时常头痛欲裂,后来身上开始长出密密麻麻的红斑,奇痒无比,紧接着全身关节剧痛,仿佛被无数钢针穿刺,最后在极度的痛苦中悲惨死去。另外,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滋长,中降者会高烧、发狂而死,这可是降头界难解的‘绝降’。听说中了降头草降的人,在高烧发狂之际,嘴里会念念有词,说的都是一些旁人听不懂的古老语言,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胡平说得绘声绘色,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上的表情随着讲述的内容不断变化,时而惊恐,时而神秘,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再讲讲灵性相关降。咒降,就是运用咒语或者符咒,借助五行及八卦原理,或者驱邪请福对个体施降。和其他降头术不同,咒降是把双刃剑,既能为人驱邪,也能使人中邪。在南洋的一些古老神庙里,保存着一些神秘的符咒,这些符咒上的图案和文字是用特殊的颜料绘制而成,据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降头师在施展咒降时,会在特定的时辰,面向特定的方位,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将符咒焚烧,让符咒的灰烬随着风飘散,以此来影响被施法者的命运。飞降据说种类大概有十几种,降头师只要取到对方身上的东西,像衣服、鞋袜、饰物,或者生辰八字就能施法。曾经有人胃痛万分,送到医院,发现胃里全是玻璃,才知道是被人下了‘玻璃降’。还有一种飞针降,降头师能操控无数细小的钢针,在夜深人静之时,让这些钢针穿过窗户,直直地刺向受害者,受害者往往在睡梦中就被刺得浑身是伤,却找不到任何凶手的踪迹。灵降呢,术士通常借助灵界的力量,比如鬼魂、小鬼之类作用于他人,为获取这些力量,他们常常举行一些极端仪式,养小鬼说的就是这类。在南洋的一些偏远山林里,有一些阴森的小屋,降头师就在里面举行养小鬼的仪式。他们会找到夭折孩子的尸体,经过一系列复杂而又诡异的法术处理,将孩子的灵魂禁锢在一个特制的容器里,然后用鲜血和灵魂之力喂养,以此来驱使小鬼为自己办事。听说有些降头师为了增强小鬼的力量,会在月圆之夜,带着小鬼到墓地,让小鬼吸食新死之人的魂魄,场面极其恐怖。”胡平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魔力,让整个店里的气氛愈发神秘压抑。 “降头术的原理主要有三点:药理运用、精神运用,还有宏观联系运用,其中宏观联系是核心。降头师用未知名草药、骨灰、尸油或坟土、棺材木、尸布做引子,念经作法,借助阴神、山精妖魅或灵体力量,让人无意间服下,或者持有被加害人身体物品,像相片、名字、布偶草人等构建信息联系,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毒性或进行精神控制,以此杀害或控制被施法者。不过也有未经证实的科学研究说,降头术可能是一种控制脑波的精神术,或是某种暗示,只要让中降者大量服食维他命 B2群,增强脑细胞活动力,就能摆脱施降者的精神控制。但这种说法在降头术那神秘莫测的力量面前,显得太过苍白无力。毕竟,无数真实发生的案例表明,降头术所展现出的诡异现象,远非现代科学所能轻易解释。”胡平推了推眼镜,补充道,眼神中透着对降头术深深的敬畏。 “一般来说,降头术根据使用程度分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术化解双方恩怨,或者增进彼此感情;另一种就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降头师也分两类,白衣巫师是品格好的,只帮人解降,不下降,施法前还会问清事主缘由,多做和合法及人缘招财法,收费合理;黑衣巫师则品格不好,施法毫无底线,只要给钱什么都干,翻脸不认人,有时看到合适的倒霉事主,还会主动偷偷下降,以此敛财敛色。曾经有个富商,为了得到一位女子的芳心,找到了一位黑衣降头师,花重金让他对女子施展爱情降。女子原本有自己的爱人,可在爱情降的作用下,她渐渐对富商产生了莫名的好感,最终抛弃了自己的爱人,投入了富商的怀抱。可没过多久,女子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出现了问题,整个人变得恍惚,仿佛失去了自我。她时常会在深夜惊醒,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耳边还会响起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语。她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精神几近崩溃。”胡平详细地介绍着,每一个案例都像是一个神秘的故事,让人心惊胆战。 “给你说个真实案例,曾经有个年轻的英国华侨女性,一躺下来,身体多处就出现许多小孔,又红又肿,痛彻心肺,就像被很多针在刺一样。对超自然力量稍有了解的人一看就知道她中了‘针降’。‘针降’分两种,一种真能从身体里涌出许多小钢针,另一种是不见钢针,但身上有被千针所刺的感觉。有术者了解情况后神情凝重,说没法帮她,让她在窗前放一盆水,水里放把剪刀,刀尖向窗,她照做后,当晚果然相安无事。但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暂时的平静,还是背后隐藏着更深的危机。也许那降头师只是暂时停止了施法,等待着下一个时机再次出手,让受害者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胡平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声音在店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我听着胡平的讲述,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薛媣晴的样子。她那日渐消瘦的身体、毫无缘由的恐惧、行为举止的怪异,这些症状怎么听都和被下了降头术极为相似。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小陌,你咋了?是不是被我讲的降头术吓到了?”胡平看着我突然变了脸色,好奇地问道,眼神中带着关切。 我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不是,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的情况,和你说的被下了降头术的症状有点像。” 胡平一听,眼睛瞪得更大了,兴奋地说道:“真的啊?那可太巧了!小陌,你快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分析分析。”他的声音里透着跃跃欲试,仿佛要立刻解开这个谜团。 我简单地把薛媣晴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胡平听完,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听你这么说,还真挺像中了降头术的。而且从症状来看,很有可能是爱情降和五毒降的混合。爱情降让她精神恍惚,行为怪异,五毒降则让她身体越来越差。这种混合降头术极为罕见,也极为狠毒,看来你这朋友得罪的人不简单啊。能施出这种降头的,必定是在降头术上有极深造诣的降头师,背后或许还隐藏着复杂的恩怨纠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让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更加沉重。 我心急如焚,说道:“那可怎么办?有没有办法破解?”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满心都是对薛媣晴的担忧。 胡平摊了摊手,无奈地说:“这降头术神秘得很,我也就是了解个大概,具体怎么破解,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小陌你不是有那么多风水古籍嘛,说不定里面有记载破解之法。这些古籍传承多年,说不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能成为解开你朋友困境的关键。那些泛黄的书页里,说不定就记载着与降头术对抗的古老智慧,只是需要我们用心去寻找。” 我如梦初醒,猛地想起爷爷留给我的那本家族传书,里面好像有一部分是介绍降头术的。我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书架上翻找那本书。书架上的古籍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一个个沉默的守护者,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每一本古籍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或许其中就藏着拯救薛媣晴的希望。 就在我心急如焚地找书时,胡平的目光被店内的另一个角落吸引住了。常玲和黄琴不知何时出现在店里,她们身着淡雅的衣衫,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仙子下凡。胡平的眼睛一下子直了,嘴巴微微张开,脸上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 “哇,这两位美女是……”胡平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睛一刻都舍不得从常玲和黄琴身上移开,眼神中满是惊艳与好奇。 叶云阳在一旁打趣道:“胡平,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这两位姐姐可是小陌店里的‘特殊员工’,厉害着呢。她们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仿佛与这神秘的风水店融为一体,说不定知道不少关于玄学的秘密。说不定她们还知晓一些连古籍里都未曾记载的神秘知识,能帮助我们解开降头术的谜团呢。” 胡平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实在是两位美女太漂亮了,我都看呆了。”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常玲和黄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胡平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走上前去,说道:“两位美女,你们在这风水店里工作,是不是知晓不少关于玄学的奇闻异事呀?就比如这降头术,你们可有听闻过破解之法?”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似乎认定眼前这两位仿若仙子般的女子定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常玲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如空谷幽兰般轻柔:“降头术神秘莫测,我们虽略懂玄学,可破解之法,实不敢妄言。” 黄琴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说道:“不过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降头术纵然厉害,想必也有能克制它的法子,只是这法子,怕不是轻易就能寻得。”她的话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一颗石子,让胡平的心愈发好奇难耐。 胡平还欲再问,这时,叶云阳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胡平,你就别缠着两位姐姐了,没瞧见小陌正忙着找破解降头术的线索嘛,咱们可别添乱。” 胡平这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笑了笑,不再打扰常玲和黄琴,转而与叶云阳一同走到我身边,看着我在书架上翻找古籍。 我心急如焚地在书架上翻找着爷爷留下的那本家族传书,每一本古籍拿在手中,我都满心期待,却又一次次失望。书架上的古籍数量繁多,有的书页已经泛黄脆弱,轻轻一碰便簌簌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书架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区域,让寻找的过程愈发艰难。我感觉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薛媣晴那疯癫的模样始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催促着我加快速度。 终于,在书架的一个角落,我摸到了那本熟悉的古籍。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抽出,那古朴的封面带着岁月的质感,触手温热,仿佛承载着先辈们的期望。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然后迫不及待地翻开,寻找关于降头术的章节。 第九十五章:降头术的解法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窗外的天色从明亮转为灰暗,又从灰暗变回明亮,日夜交替,时间在我专注的研究中悄然流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难以解开的谜题,我逐字逐句地拆解、分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解除薛媣晴降头术相关的线索。那些关于降头术的记载,如同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引领着我深入探寻破解之法的核心。 终于,在反复研读了数十遍之后,我在古籍的一个隐秘角落,发现了关键的信息。解除薛媣晴所受的混合降头术,需要借助一个怨气特别大的厉鬼的尸骨。这尸骨必须是在特殊的时辰、特殊的地点形成,且厉鬼的怨念要足够强大,才能发挥作用。看到这个条件,我的心猛地一沉,寻找这样的厉鬼尸骨谈何容易,这无疑是在黑暗中寻找一颗隐藏极深的璀璨星辰。 我下意识地想到了自己大阴司的身份。作为大阴司,我掌管着地府的诸多事务,在地府的阴魂之中,寻几个鬼帮忙或许并非难事。我甚至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向地府鬼差传达指令的画面,想象着他们在阴森的地府中四处搜寻,为我寻找符合条件的厉鬼尸骨。 但这个念头仅仅在我脑海中停留了一瞬,便被我果断摒弃。地府有地府的规矩,随意动用地府的资源来解决人间的私事,极有可能打破阴阳两界的平衡,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规则,如同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我的行为,我不能因为一时的急切而做出错误的决定。而且,地府的阴魂们大多有着自己的因果业力,随意驱使他们,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痛苦,也会让我陷入道德的困境。 就在我陷入沉思,满心焦虑之时,突然,姜涵宇的身影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猛地一拍脑袋,想起了他之前和我提及的经历。他曾说过,自己在火葬场那边有个同学,通过这个同学的帮助,他找到了一个厉鬼的尸骨,还利用这尸骨与厉鬼做了交易。或许,他能在这件事上帮到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姜涵宇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慵懒的声音:“哟,小陌,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顾不上寒暄,直接说道:“姜涵宇,我碰上大麻烦了,急需一个怨气特别大的厉鬼的尸骨,听说你之前通过火葬场的同学搞到过,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姜涵宇说道:“小陌,这事儿可不好办啊。那厉鬼尸骨可不是随便就能弄到的,而且怨气大的厉鬼,死后怨念深重,尸骨也带着极强的阴气,一般人靠近都受不了。” 我急切地说道:“我知道这事儿难,但我朋友现在危在旦夕,中了很厉害的降头术,只有这厉鬼尸骨能救她。姜涵宇,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姜涵宇叹了口气,说道:“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帮你联系一下我那同学。不过事先说好,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挂了电话,我在店里来回踱步,心中忐忑不安。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薛媣晴那疯癫憔悴的模样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让我的心愈发焦急。我深知,时间紧迫,每耽误一刻,薛媣晴的情况就可能恶化一分。 过了许久,姜涵宇的电话打了回来,他说道:“小陌,我联系上我同学了,他说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人,那人叫赵甲午,就在火葬场工作,在这方面有点门道。不过,他提醒你,这赵甲午行事有些古怪,而且这事儿风险很大,你确定要去做?”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确定,不管有多大风险,只要有一线希望能救我朋友,我都要去试试。” 姜涵宇给了我赵甲午的联系方式,我记下后,便准备出发去见他。临走前,我把情况和上官雨婷、叶云阳、胡平他们说了一下,让他们留在店里等我消息。上官雨婷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道:“小陌,你一定要小心,这事儿听起来太危险了。” 叶云阳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陌,我们相信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胡平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小陌,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有这些朋友在身边,让我有了更多的勇气去面对未知的危险。 按照姜涵宇给的地址,我来到了城郊的火葬场。远远望去,那座灰白色的建筑矗立在一片荒地上,周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压在头顶,给整个火葬场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我走进火葬场的大门,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让人胃里一阵翻腾。院子里停放着几辆车,车身沾满了灰尘,看上去许久未曾清洗。四周的墙壁上爬满了暗绿色的青苔,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我找到了赵甲午的办公室,那是一间位于火葬场角落的小屋,门半掩着。我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面色苍白,眼睛深陷,眼神中透着一股冷漠与警惕,正是赵甲午。 “你就是赵甲午?我是姜涵宇介绍来的。”我说道。 赵甲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进来吧。”说罢,他转身走进屋里,我跟在他身后。 办公室里堆满了各种文件和杂物,角落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工具,还有几个破旧的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赵甲午走到一张堆满文件的桌子前坐下,示意我也坐下。他看着我,说道:“姜涵宇跟我说了你的事儿,不过,寻找怨气大的厉鬼尸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这尸骨不仅难找,而且还可能招来灾祸。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定,我朋友的命就靠这个了,不管有多大风险,我都要试一试。” 赵甲午沉默了片刻,说道:“行,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就跟你讲讲。这火葬场时常会送来一些死状凄惨的人,有些死者生前含冤而死,死后怨念深重,他们的尸骨有可能符合你的要求。但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去了,而且,从这里弄走尸骨,可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儿,一旦被发现,麻烦可就大了。” 我心中一凛,说道:“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尸骨,我愿意承担风险。您看,能不能帮我找找?” 赵甲午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倒是知道有一具尸骨,是前段时间送来的。死者是个年轻人,死得很蹊跷,听说生前遭受了很多折磨,怨气极大。不过,那尸骨被放在停尸间,想要拿到手,可不容易。停尸间里阴气重,还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一般人进去,怕是很难出来。” 我咬了咬牙,说道:“我不怕,您能不能带我去?” 赵甲午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去,那地方太邪乎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防身的东西,再告诉你一些注意事项。” 说罢,他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布包。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些符咒、一把桃木剑和一瓶黑色的液体。他拿起一张符咒,说道:“这符咒是我亲手绘制的,上面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可以辟邪驱鬼。你把它贴在身上,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然后,他又拿起桃木剑,说道:“这桃木剑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能斩妖除魔。遇到危险时,用它攻击邪祟。”最后,他拿起那瓶黑色液体,说道:“这是我用特殊方法炼制的牛眼泪,滴在眼睛里,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不过,你要记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千万别惊慌,否则会被邪祟盯上。” 我接过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问道:“去停尸间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吗?” 赵甲午皱着眉头,说道:“首先,一定要在午夜十二点之后去,那个时候阴气最盛,邪祟最为活跃。到了停尸间后,千万别大声喧哗,尽量不要发出声响,以免惊动邪祟。还有,千万不要随意触碰那些尸体,有些尸体上附着着死者的怨念,一旦触碰,可能会被怨念缠身。如果遇到危险,赶紧念动我教你的咒语,这咒语可以暂时震慑邪祟。”说着,他在纸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然后口中念念有词,教我念动咒语。 我认真地记下咒语,心中愈发紧张。赵甲午看着我,说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事儿真的很危险。”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后悔,为了救我朋友,我必须去。” 赵甲午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你去吧。记住,万事小心。如果天亮之前还没拿到你要的东西,就赶紧回来,别在那儿多做停留。” 告别赵甲午,我在火葬场的院子里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等待午夜的到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火葬场里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鬼哭狼嚎。 终于,午夜十二点到了。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桃木剑,朝着停尸间的方向走去。停尸间位于火葬场的地下室,我沿着楼梯缓缓往下走,每走一步,都感觉温度在下降,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楼梯间的灯光昏暗无比,墙壁上的影子随着我的走动而摇曳,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 来到停尸间门口,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让我差点呕吐出来。我捂住口鼻,强忍着不适,推开了停尸间的门。门“嘎吱”一声打开,发出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停尸间里摆满了一个个冰冷的停尸柜,柜子上的金属把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寻找着那具可能符合条件的尸骨。周围的温度极低,我呼出的气瞬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突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像是停尸柜被打开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倾听。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停尸柜后缓缓走出,是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他的脸被长长的头发遮住,看不清面容。 我握紧桃木剑,大声喊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向我走来。我看到他的双手苍白如纸,指甲又长又尖,闪烁着寒光。他越走越近,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扭曲的脸,眼睛空洞无神,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人说道,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来找一具尸骨,希望你不要阻拦我。” 那人冷笑一声,说道:“这里的尸骨,都是我们的,你想拿走,可没那么容易。”说罢,他伸出双手,向我扑了过来。 我连忙挥舞桃木剑,向那人砍去。桃木剑砍在那人身上,发出一声惨叫,那人的身体被砍出一道裂痕,黑色的烟雾从裂痕中冒出。那人愤怒地看着我,再次向我扑了过来。 我一边躲避那人的攻击,一边念动赵甲午教我的咒语。咒语念出,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我的口中射出,击中了那人。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身体开始消散,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消失在空气中。 我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会遇到更多的危险。我继续在停尸间里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快到天亮了。我找遍了整个停尸间,却依然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厉鬼尸骨。我心中有些失望,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一个角落里的停尸柜上,有一缕黑色的烟雾缓缓升起。那烟雾形状怪异,像是一个扭曲的人形。 我心中一动,连忙走了过去。打开停尸柜,里面躺着一具尸骨。这具尸骨全身漆黑,散发着浓烈的怨气,正是我要找的厉鬼尸骨。 我心中一阵狂喜,连忙将尸骨收好。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周围的阴气变得愈发浓烈,无数的鬼魂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这些鬼魂形态各异,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面目狰狞,他们张牙舞爪地向我扑了过来,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 我知道,这些鬼魂是不想让我带走厉鬼尸骨。我连忙念动咒语,同时挥舞桃木剑,向鬼魂们发起攻击。桃木剑和符咒发挥出强大的威力,不断有鬼魂被我击退。但鬼魂实在太多了,我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天边泛起了一丝曙光。鬼魂们看到曙光,发出一阵惊恐的叫声,纷纷消散在空气中。我松了一口气,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离开了火葬场。 回到风水店,上官雨婷、叶云阳、胡平他们看到我平安归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把找到厉鬼尸骨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都为我感到高兴。接下来,我们将按照古籍中的记载,在月圆之夜为薛媣晴举行破解降头术的仪式,希望一切顺利,能让薛媣晴恢复正常。 第九十六章:解降头术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月圆之夜,浓稠如墨的云层肆意翻涌,将那本应皎洁的月亮遮去大半,只留下几缕惨淡月光,艰难穿透云层缝隙,洒落在风水店的庭院中。这月光仿若被附上诡异色彩,给整个院子披上一层神秘而阴森的纱衣。 院子中央,我精心布置了一个八卦阵。地上用掺了朱砂的鸡血勾勒出繁复的八卦图案,线条扭曲蜿蜒,仿佛一条条蛰伏的赤蛇,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八卦阵的八个方位,各插着一支手臂粗细的白色蜡烛,烛火在夜风中摇曳不定,时不时蹿出几缕幽绿火苗,仿佛在与黑暗中的某种力量相互呼应。 在八卦阵的正中央,摆放着从火葬场千辛万苦寻来的厉鬼尸骨。这尸骨周身散发着森冷阴气,在昏暗光线中,隐隐泛着一层青黑色幽光。旁边,是薛媣晴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泛黄的宣纸上,纸张在阴气的侵蚀下,边缘微微卷曲。还有她的一件贴身衣物,衣物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却也被这浓重的阴气逐渐笼罩。 我身着一件黑色道袍,道袍上绣着金色的符文,符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我手持一把桃木剑,剑身纹理清晰,散发着淡淡的桃木香气。这桃木剑经过多道工序炼制,上面刻满了古老的符咒,每一道符咒都承载着先辈们的智慧与力量。 刘煜鑫站在院子的一角,脸上满是紧张与担忧。她双手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不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目光始终紧紧盯着躺在一旁竹榻上的薛媣晴。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子时已至,此时正是阴气最为浓郁、阳气最为薄弱的时刻,是破解降头术的绝佳时机。我双唇轻启,开始念动咒语,咒语声低沉而悠远,仿若来自上古时代的神秘召唤,从古老的岁月中悠悠传来。随着咒语的念出,八卦阵中的白色蜡烛突然爆燃,烛火瞬间变得旺盛起来,那幽绿的火苗愈发浓烈,映照着我的脸庞,显得格外诡异。我一边念咒,一边双手快速结印,指尖灵动地变幻着复杂的手势,每一个印诀都仿佛与天地间的神秘力量产生共鸣。 我将桃木剑轻轻插入八卦阵的中心,剑柄上系着的红绳在风中剧烈地摆动,发出“簌簌”的声响。紧接着,我点燃了香烛,插在八卦阵的八个方位。香烛的烟雾袅袅升腾,在空中盘旋缠绕,形成了一个个模糊的形状,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烟雾中注视着这一切。我拿起一个装满清水的铜碗,这清水并非普通之水,而是经过我多日炼制,融入了多种珍贵药材与符咒灰烬的灵水。我用手指蘸取灵水,朝着八卦阵轻轻弹洒,灵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晶莹的弧线,滴落在八卦图案与厉鬼尸骨之上,瞬间泛起一阵淡淡的涟漪,似乎激活了某种古老的力量。 随着仪式的推进,八卦阵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那光芒由弱渐强,逐渐将整个院子照亮。阵中的黄纸无风自动,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厉鬼尸骨上的阴气与黄纸的阳气相互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犹如无数条毒蛇在嘶鸣。 突然,原本被云层遮挡的月亮,竟诡异地露出了一角,洒下一片血红色的月光。与此同时,薛媣晴躺在竹榻上,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这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双眼翻白,口中吐出黑色的秽物,秽物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蠕动的黑色小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刘煜鑫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抱住薛媣晴,泪水夺眶而出,她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小陌,救救她,求你了!”刘煜鑫声泪俱下地喊道。 我心中一紧,知道这是降头术在进行强烈的反噬。我加快了念咒的速度,咒语如连珠炮般从口中吐出,双手结印的动作愈发急促,几乎化作一片残影。八卦阵的光芒愈发耀眼,黄纸在空中疯狂飞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罩,将薛媣晴笼罩其中。然而,降头术的反噬力量远超想象,金色光罩开始出现波动,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我咬紧牙关,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继续加大念咒的力度。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八卦阵中的蜡烛瞬间熄灭,整个院子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仿佛有无数恶鬼在嘲笑我的努力。刘煜鑫惊恐地抱紧薛媣晴,身体抖如筛糠。 “别怕,有我在!”我大声喊道,试图给刘煜鑫一些安慰。同时,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符咒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我将符咒抛出,符咒在空中燃烧,瞬间照亮了整个院子。借着符咒的光芒,我看到薛媣晴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一层黑色的雾气,雾气中似乎有无数张扭曲的面孔在张牙舞爪。 我挥舞桃木剑,朝着黑色雾气砍去。桃木剑砍在雾气上,发出一声声惨叫,黑色雾气被砍得四散开来。但这些雾气源源不断,一波接着一波,让我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刘煜鑫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小陌,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全部力量,再次念动咒语。咒语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一道惊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我从怀中取出一张金色的五雷符,口中念念有词,将五雷符朝着八卦阵中心的厉鬼尸骨贴去。五雷符瞬间爆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与八卦阵的光芒相互呼应,金色的光罩重新变得坚固起来。在光芒的照耀下,黑色雾气渐渐消散,薛媣晴的身体也不再剧烈抽搐。 然而,就在我以为降头术即将被破解之时,薛媣晴突然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坐了起来,双眼通红,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痛苦。她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怒吼,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体内涌出,将刘煜鑫震倒在地。 “煜鑫!”我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扶起刘煜鑫。刘煜鑫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小陌,媣晴她……”刘煜鑫虚弱地说道。 我看着薛媣晴,心中明白,这是降头术最为顽固的抵抗。降头术已经深入她的灵魂,试图彻底控制她。我知道,我必须全力以赴,否则薛媣晴将永远无法摆脱降头术的折磨。 我将刘煜鑫扶到一旁,让她靠在墙上休息。然后,我再次回到八卦阵前,拿起桃木剑。我将桃木剑插入八卦阵中,双手握住剑柄,闭上眼睛,全力念动咒语。咒语声越来越响亮,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的夜空。我将自身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桃木剑中,剑身开始微微颤抖,发出嗡嗡的声响。与此同时,我在心中默默沟通那厉鬼尸骨中的怨念,试图借助其力量一同对抗降头术,尽管这充满了危险,但此刻已别无他法。 在光芒的笼罩下,薛媣晴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黑色的雾气从她的身体中不断涌出,与八卦阵的光芒相互对抗。我能感觉到,降头术正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挣脱八卦阵的束缚。 我加大了念咒的力度,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突然,薛媣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向后倒去。黑色的雾气从她的身体中全部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传来阵阵鬼哭狼嚎之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痛苦地挣扎。 我知道,这是降头术的核心力量。我集中精神,将全部的力量注入桃木剑中。然后,我挥舞桃木剑,朝着黑色漩涡砍去。桃木剑砍在漩涡上,发出一声巨响,黑色漩涡开始出现裂痕。我再次挥舞桃木剑,同时口中大声念动威力更强的破邪咒语,裂痕越来越大,最终,黑色漩涡轰然破碎,化作无数黑色的碎片消散在空中。 随着黑色漩涡的破碎,薛媣晴的身体也渐渐平静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疲惫。刘煜鑫见状,连忙跑过去抱住她。“媣晴,你醒了!”刘煜鑫喜极而泣,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 薛媣晴虚弱地笑了笑,说道:“煜鑫,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好累。” 我走上前去,说道:“你中了降头术,现在已经被破解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薛媣晴感激地看着我,说道:“谢谢你,小陌。”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此时,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月亮重新露出了皎洁的光芒。月光洒在院子里,给整个院子带来了一丝宁静与祥和。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我和刘煜鑫都疲惫不堪。但看到薛媣晴恢复了健康,我们都感到无比欣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薛媣晴在刘煜鑫的悉心照料下,身体逐渐康复。而我也继续经营着风水店,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每当我回想起那个月圆之夜的战斗,心中都会涌起一股力量,激励着我不断前行,守护身边的人,对抗世间的邪恶。每当夜幕降临,我都会抬头望向那片星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世间再无邪恶,人们都能平安幸福。而那本记载着各种玄学秘术的古籍,也被我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它不仅是先辈们智慧的结晶,更是我对抗邪恶力量的有力武器。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遇到何种困难与挑战,我都将凭借着自己的信念与力量,守护这片世间的安宁,让正义的光芒永远照耀大地。 第九十七章:藏区小村庄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清晨,日光穿透风水店那带着斑驳痕迹的窗棂,在地上勾勒出一片片光影。我坐在柜台后,指尖轻轻抚过爷爷留下的家族传书,往昔与爷爷相处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涌现。自从爷爷离世,这本传书不仅成了我和他之间唯一的纽带,更引领我踏入了玄学的神秘世界。如今,风水店的生意历经波折后渐趋平稳,可我的心底始终萦绕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好似有个尚未完成的使命在远方呼唤着我。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打破了这份宁静。是张浩洋发来的消息:“小陌,我在中央局整理资料时,发现了你爷爷的一条重要线索。他曾去过藏区深山里一个极为隐秘的小村庄,叫‘灵隐村’。那村子藏着不少秘密,进村的路艰难险阻,充满挑战。”看到这条消息,我的心猛地揪紧,爷爷的身影瞬间在脑海中清晰起来。长久以来,爷爷的过往于我而言就像一团迷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新线索,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我立刻回复:“浩洋哥,太感谢你了!能告诉我那村子更具体的位置吗?”很快,张浩洋回复道:“具体位置难以确定,只知道在藏区深山,周围常有奇异现象发生,透着神秘气息。你去的话,务必万分小心。”“灵隐村”这三个字,瞬间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我毫不犹豫地回道:“无论多艰难,我都要去。要是还有其他相关信息,你可得及时告诉我。” 刚放下手机,吴辛推门而入。他穿着那件常穿的深色工装外套,神色沉稳,眼神里透着历经世事的淡然。作为吴家纸扎匠的最后一人,吴辛身上有着老一辈手艺人的那份执着与稳重。我们相识于风水店开业之初,这些年一同经历了风风雨雨,彼此情谊深厚。“小陌,我听说你要去藏区?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吴辛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我看着吴辛,心里满是犹豫。此次藏区之行,前路未知,危险重重,我实在不想让吴辛跟着冒险。吴辛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上前一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陌,咱们是过命的交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凭咱俩的本事,还怕应付不了?”看着吴辛坚定的眼神,我无法拒绝他的好意,便点了点头:“行,有吴大哥在,我心里踏实。不过这次行程肯定危险重重,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吴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紧锣密鼓地为此次行程做准备。吴辛凭借人脉,联系到一位经验丰富的户外专家,详细咨询了前往藏区深山的注意事项和必备装备。我们购置了专业户外背包、保暖性能极佳的冲锋衣、厚实的登山鞋,以及各种应急药品和食品。考虑到藏区多变的气候,还准备了防水帐篷、睡袋和防潮垫。 我一头扎进爷爷的传书里,试图寻找与藏区、与灵隐村相关的线索。同时,我把平日里常用的风水法器仔细整理了一遍,将罗盘、桃木剑、符咒等一一擦拭干净,装进特制的布袋中。这些法器陪伴我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关键时刻总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此次出行,自然必不可少。 出发那天,天色刚蒙蒙亮,吴辛就开着他那辆经过改装的越野吉普车来到风水店门口。车后座堆满了我们的行李和装备,满满当当。我将装有法器和传书的背包小心放好,坐进副驾驶座,心情既兴奋又紧张,目光不时望向窗外,看着熟悉的城市景象逐渐远去。 我们先是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向西,车窗外的景色从繁华都市逐渐变成广袤田野,再到连绵起伏的山峦。随着行程推进,天空愈发湛蓝,云朵仿佛触手可及,一种远离尘世的宁静感扑面而来。 中午时分,我们在一个小镇稍作停留,补充物资和燃油。小镇上弥漫着浓郁的地方特色气息,街边小店售卖着各种特色小吃和手工艺品。我们走进一家餐馆,点了几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餐馆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大家操着不同口音交谈着,让我感受到了旅途中别样的烟火气。 吃过饭后,我们继续上路。道路开始变得崎岖不平,周围山峰愈发险峻。吴辛专注地握着方向盘,眼神坚定,时不时提醒我注意路况。车内气氛有些凝重,只有车轮碾压路面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风声。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一个靠近藏区边界的县城。县城不大,但充满浓郁的藏族风情。街道两旁建筑风格独特,色彩鲜艳,墙壁上绘制着精美的藏传佛教壁画。街上行人大多穿着传统藏族服饰,脸上洋溢着淳朴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酥油茶和青稞酒的香气,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 我们找了一家当地客栈住下,客栈老板是一位热情好客的藏族大叔,得知我们要前往藏区深处,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要去藏区深山?那里地势复杂,气候多变,而且有些地方还很危险,常有野兽出没。你们确定要去吗?”藏族大叔关切地问道。我点了点头:“大叔,我们确定要去。我们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办。”藏族大叔叹了口气:“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在藏区,一定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遇到问题多向当地人请教。还有,进山之前,最好准备一些必要的物资和装备,以防万一。” 我们谢过大叔,在客栈安顿下来。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看着之前收集的关于灵隐村的零散资料,心中对灵隐村的好奇愈发强烈。吴辛在一旁仔细检查着装备,确保一切万无一失。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在客栈吃过早餐,便再次出发。离开县城后,道路变得更加崎岖难行,越野车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周围景色愈发荒凉,除了连绵不绝的山脉和一望无际的草原,几乎看不到其他生命迹象。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山谷。山谷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给整个山谷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吴辛放慢车速,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突然,前方出现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水奔腾而下,溅起层层白色浪花。“看来我们得找个地方过河。”吴辛说着,将车停在河边。 我们下车查看,发现河流并不宽,但水流湍急,河底布满锋利的石头。想要过河,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浅滩。我们沿着河边寻找了许久,终于发现一处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吴辛从车上拿出几块木板和绳子,打算搭建一个简易的过河通道。在吴辛搭建通道的时候,我在一旁帮忙递工具。看着吴辛熟练地操作着,我不禁感叹他的动手能力。不一会儿,简易通道搭建完成,我们小心翼翼地将车开了过去。 过河后,我们继续前行。随着海拔不断升高,空气变得愈发稀薄,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吴辛打开车内的氧气装置,让我们吸氧缓解高原反应。窗外景色也发生了巨大变化,草原逐渐被雪山和冰川所取代,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幅壮丽的画卷。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一个藏族村落。村落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村子里的房屋都是用石头和木头建造而成,屋顶上飘扬着五彩经幡。我们将车停在村子外,走进村子。村子里的人看到我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们找到一位老人,向他打听前往灵隐村的路线。老人听了我们的问题,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缓缓说道:“灵隐村啊,那地方可偏僻了,在大山深处,路很难走。很多年都没什么人往那边去了,以前倒是有人在那边生活,后来不知咋的,陆陆续续都搬走了。”我连忙问道:“大爷,那您知道他们为啥搬走吗?”老人摇了摇头:“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后来就没什么人提起那地方了。你们去的话,路上一定要小心。” 谢过老人后,我们在村子里找了个地方扎营。晚上,躺在帐篷里,我望着满天繁星,心中充满疑惑。灵隐村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爷爷又在那里经历了什么?一个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清晨,我们告别藏族村落,继续朝着灵隐村的方向前进。道路愈发崎岖,周围环境也愈发恶劣。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下车,推着车前进。吴辛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 中午时分,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瞬间将周围世界染成一片白色。气温急剧下降,我们不得不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戴上帽子和手套。吴辛将车停在一个避风的地方,我们躲在车内,等待雪停。 雪一直下到傍晚才渐渐停止。我们下车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色棉被覆盖,山峦、草原、河流,一切都变得那么宁静而美丽。但我们也知道,这场大雪给我们的行程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吴辛看着眼前的雪景,皱了皱眉头:“这场雪下得太大了,前面的路可能更难走了。我们得小心点,不能贸然前进。”我点了点头:“吴大哥说得对。我们先看看周围的情况,找个安全的地方扎营,明天再做打算。” 于是,我们在附近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搭建起帐篷。晚上,帐篷外寒风呼啸,雪花不时地拍打在帐篷上。我们围坐在帐篷里,吃着干粮,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虽然条件艰苦,但大家的眼神中都透着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继续在艰难的道路上前行。有时候,我们会遇到陡峭的山坡,不得不下车徒步攀爬;有时候,我们会遇到深陷的泥潭,费了好大劲才将车从泥潭中推出来。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在吴辛的帮助下,我们都一一克服了。 随着距离灵隐村越来越近,周围的气氛愈发神秘。山林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叫声,又像是风声在山谷间呼啸。吴辛也变得更加警惕,他的眼神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武器也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远远地看到了一座山谷。山谷被群山环绕,云雾缭绕,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吴辛将车停了下来,指着前方说:“小陌,我想,那就是灵隐村了。”我望着眼前的山谷,心中充满了期待。灵隐村,这个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地方,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我们整理好装备,深吸一口气,朝着山谷走去。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呢?路上的艰辛是否会换来有价值的线索?爷爷在这个村子里到底留下了什么?带着这些疑问,我们一步一步朝着山谷迈进,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或许,在灵隐村的深处,正有一些惊人的秘密等待着我们去揭开,而这一路的艰难险阻,都将成为我们探寻真相的铺垫。不管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和吴辛都已做好了准备,去面对一切未知,去解开爷爷过往的谜团。 第九十八章:往事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和吴辛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紧张,朝着那云雾缭绕的山谷,也就是灵隐村的方向稳步迈进。山路崎岖蜿蜒,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脚下的石子不时滚落,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四周的山林愈发茂密,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好似一个个沉默而威严的卫士,将这片天地与外界隔绝开来。偶尔有几缕阳光艰难地穿透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是大自然随意挥洒的金色笔墨,在地面上勾勒出一幅幅神秘的图案。林间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泥土与草木的清香,那股清香浓郁得仿佛能让人品尝到森林的味道,然而,在这股清香之中,却也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味道,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我们的神经,让人心生不安。 我下意识地紧了紧背包的肩带,感受着包里法器传来的冰冷触感,仿佛那是一种无声的慰藉。吴辛则走在我的身旁,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脚步沉稳却又带着几分谨慎,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试探着这片山林的深浅。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似乎生怕打破了这份宁静,又似乎是被眼前的神秘景象所震慑,只能用沉默来应对内心的紧张与好奇。 终于,吴辛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低声说道:“小陌,这地方透着一股让人发怵的劲儿,你说咱们真能在这儿找到关于你爷爷的线索?”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山谷深处,“来都来了,不管多困难,我都要查个明白,爷爷的事对我太重要了。” 随着我们逐渐靠近,灵隐村的轮廓愈发清晰。村子里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大多是用石头和木头搭建而成,这些建筑仿佛是从这片土地中自然生长出来的,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那些藤蔓像是岁月的记录者,缠绕交织,见证着村子的兴衰变迁,给人一种古朴而宁静的感觉。然而,整个村子却异常安静,没有一丝炊烟升起,也听不到半点人声,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一般。这份死寂与我们一路上看到的生机勃勃的山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心生疑惑,仿佛踏入了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村子,脚下的石板路布满了青苔,湿滑难行,每走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有的已经破败不堪,墙壁上的木头腐朽,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那味道如同陈旧的记忆,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皱眉。偶尔有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长空,打破了这份死寂,让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寒意。 吴辛抬头看了看乌鸦,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这地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我点了点头,轻声回应:“是啊,安静得太不正常了,希望能快点找到能交流的人问问。”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座相对完好的房屋前。房屋的院子里种满了不知名的花草,虽然有些凌乱,但仍能看出曾经精心打理过的痕迹。那些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吴辛走上前去,轻轻敲响了院门。许久,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似乎带着一丝犹豫。随后,院门缓缓打开,一位年轻的藏族姑娘出现在我们面前。 姑娘名叫夏玫,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肩头。她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清澈而明亮,透着藏族人特有的淳朴与善良。她身着一件传统的藏族服饰,色彩鲜艳,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那些图案仿佛有着生命,在她的衣服上跳跃闪烁。看到我们,夏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夏玫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淡淡的口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天籁之音。 我连忙上前一步,礼貌地说道:“姑娘你好,我们是从远方来的,路过这里,想找个地方借住一晚。”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友善,希望能消除她的戒备。 夏玫微微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毕竟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里,突然来了两个陌生人,任谁都会有些防备。片刻后,她点了点头,说道:“进来吧,不过我们这里条件不太好,你们别介意。”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羞涩,让人感觉格外亲切。 我们跟着夏玫走进院子,院子里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农具,那些农具虽然陈旧,但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看得出主人对它们的珍视。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羊圈,里面几只羊正悠闲地吃着草,它们偶尔抬起头来,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们,随后又低下头继续吃草。夏玫带着我们走进屋内,屋内布置简单而温馨,墙上挂着几幅藏族的唐卡,那些唐卡色彩鲜艳,图案精美,描绘着神秘的宗教故事,仿佛在诉说着藏族人民的信仰与传承。桌上摆放着一些茶具和生活用品,虽然简陋,但收拾得井井有条。 “你们先坐吧,我去给你们倒点酥油茶。”夏玫说着,转身走进了厨房。厨房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锅碗瓢盆摆放得整整齐齐。夏玫熟练地拿起茶壶,开始煮酥油茶,不一会儿,厨房里便弥漫起一股浓郁的奶香和茶香,那香味让人闻之欲醉。 我和吴辛坐在简陋的木椅上,打量着四周。吴辛小声说道:“小陌,这村子感觉有些不对劲,太安静了,而且怎么一个年轻人都没看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被什么东西听到。 我点了点头,低声回应道:“先别着急,等会儿问问夏玫姑娘,看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些情况。”我也觉得这个村子充满了谜团,希望能从夏玫那里找到一些答案。 不一会儿,夏玫端着热气腾腾的酥油茶走了过来,给我们每人倒了一碗。我接过酥油茶,轻轻抿了一口,浓郁的奶香和茶香瞬间在口中散开,让人心旷神怡。那酥油茶的味道醇厚浓郁,带着一丝微微的咸味,让人回味无穷。 “姑娘,你们村子怎么这么安静,其他人都去哪儿了?”我放下碗,问道。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随意,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 夏玫叹了口气,说道:“以前我们村子人挺多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很多人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像我这样舍不得离开的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伤,仿佛那些不好的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我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不好的事情?姑娘,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我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希望能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 夏玫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们,似乎在决定是否要告诉我们。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许久,她缓缓开口说道: “这事儿还得从我爷爷那辈说起。那时候,灵隐村是个热闹非凡的地方。每至青稞成熟的季节,村里的青稞酒坊便忙碌起来,醇厚的酒香飘散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引得孩童们不时在酒坊外驻足,眼巴巴地盼着能尝上一小口。” 吴辛好奇地插了一句:“那酒坊酿的酒一定特别香,姑娘你小时候常去偷喝不?” 夏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小时候调皮,和小伙伴们偷偷尝过,被大人发现后,免不了一顿训呢。” 她继续说道,“酒坊里,工人们忙碌地穿梭着,将饱满的青稞倒入巨大的木桶中,经过发酵、蒸馏等一道道工序,最终酿成那香醇的美酒。女人们则常聚在溪边,一边洗着衣物,一边唠着家常,笑声在潺潺的流水声中回荡。她们的手在水中忙碌着,将一件件衣物洗净,同时也分享着生活中的喜怒哀乐。男人们清晨便哼着悠扬的牧歌,赶着牦牛去那水草丰美的牧场放牧,傍晚归来,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谈论着一天的见闻。他们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与牦牛为伴,度过一个个充实的日子。孩子们在田野间嬉笑玩耍,追逐着五彩斑斓的蝴蝶,那欢快的身影仿佛是村子里最灵动的音符。他们在田野里奔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游乐场。” “然而,平静的日子被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了。那天,阳光依旧明媚,村口突然出现了一伙形迹可疑的人。他们穿着怪异,身上的衣物材质和样式从未在村子里见过,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村里几个年轻力壮且心思细腻的小伙子,像往常一样在村口闲聊,敏锐地察觉到这伙人的异样。” 我忍不住追问:“当时那些小伙子发现不对劲后,是不是立刻就警惕起来了?” 夏玫点点头,“是啊,他们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开始默默留意起这伙人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发现这伙人时常在村子周边的山林里鬼鬼祟祟地徘徊,还偷偷绘制着什么地图。大家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意识到他们可能企图偷偷越过边境。虽然灵隐村地处偏远,但守护这片土地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信念,边境的安稳关乎着每一个村民的生活。于是,在村长的带领下,大家商议后决定设下陷阱,凭借着对周边地形的熟悉,巧妙地将这伙人抓了起来。他们利用山林中的天然陷阱,以及对这伙人行动规律的掌握,成功地将他们引入了包围圈,最终将其一举擒获。” “谁能想到,这伙人被带到村子中央的祠堂时,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开始冷笑。那笑声阴森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在场的所有人脊背发凉。爷爷回忆说,当时祠堂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至极,原本温暖的阳光似乎都无法穿透那层寒意。就在大家不知所措时,这伙人中一个领头模样的,突然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比划着奇怪的手势。刹那间,原本晴朗的天空迅速被乌云笼罩,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祠堂里弥漫起一股黑色的雾气,那雾气浓稠得仿佛实质化,里面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闪烁,阴森恐怖至极。村民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有的人甚至吓得瘫倒在地,不知所措。” 吴辛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问:“那后来呢,大家就这么干看着?” 夏玫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呢,村里的老人们都没见过这阵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村里的老人们见状,脸色大变,意识到这伙人不简单,他们懂得一种极为邪门的玄学巫术。可一切都为时已晚,那伙人施展巫术,将邪恶的力量释放了出来,而他们的目标竟是距离灵隐村不远的尸栈村。爷爷说,那时灵隐村和尸栈村亲如一家,两村的村民常常互通有无,逢年过节还会相互走动,一起庆祝。尸栈村的集市热闹非凡,灵隐村的村民常去那里交换物品,分享生活的点滴。然而,这伙邪术师却将尸栈村选为了施展邪恶巫术的试验场,在那里释放了一种可怕的尸毒。他们在尸栈村的水源处、食物中悄悄投放尸毒,让村民们在不知不觉中感染。” 我追问道:“那尸毒开始发作的时候,尸栈村是不是一下子就乱套了?” 夏玫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是啊,很快就乱了,这种尸毒一旦感染,人便会神志不清,身体逐渐僵硬,力气变得大得惊人,最终变成恐怖的僵尸,见人就咬。没过多久,尸栈村便传来了令人心碎的噩耗。僵尸咬人的恐怖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那些平日里熟悉的村民,瞬间变得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扑向自己的亲人朋友。尸栈村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凄惨的叫声、绝望的哭喊声回荡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有位年轻母亲,为了保护自己年幼的孩子,被僵尸抓伤,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紧紧将孩子护在怀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舍,却又无比坚定,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保护孩子。还有那白发苍苍的老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僵尸,却无能为力,只能老泪纵横。他的双手颤抖着,想要抓住儿子,却又不敢靠近,那种痛苦和无奈让人揪心。” “消息传到灵隐村,大家都惊恐万分,可谁也没想到,灾难会以如此迅猛的速度蔓延开来。一些被感染的僵尸开始朝着周边村子逃窜,灵隐村也未能幸免。村里的青壮年们立刻拿起武器,有的手持长刀,有的拿着自制的棍棒,试图抵抗僵尸的进攻。但那些僵尸力大无穷,普通的刀斧砍在他们身上,只是溅起火星,根本无法对其造成有效的伤害。不少年轻小伙被僵尸扑倒,痛苦地挣扎着,而他们的亲人只能在一旁绝望地呼喊。有的家庭,父子一同上阵抵抗僵尸,却不幸双双遇难,只留下悲痛欲绝的家人。那些家人抱着亲人的尸体,放声大哭,哭声在村子里回荡,让人肝肠寸断。” 吴辛握紧了拳头,气愤地说:“这些邪术师真是太可恶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夏玫无奈地摇摇头,“是啊,好好的两个村子,就这么毁了。” “事情越来越严重,闹得周围几个村子的人都人心惶惶。大家不敢出门,紧闭门窗,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孩子们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老人们则在昏暗的房间里默默祈祷,祈求神灵的庇佑。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灾难的蔓延,死亡的阴影如同浓重的乌云,笼罩着每一个人。村子里原本热闹的集市变得冷冷清清,曾经的欢声笑语被一片死寂所取代。店铺关门,街道上空无一人,偶尔能看到几只流浪狗在街头徘徊,发出低沉的叫声,更添了几分凄凉。” “这事儿最终惊动了 749局,他们专门派人来调查。那些身穿制服的人来到村子,看着眼前的惨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带来了先进的设备,试图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一开始,他们打算把那些感染尸毒的尸体直接火化,认为这样或许能阻止尸毒的传播。然而,这里很多都是周边村子藏民的亲人,大家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亲人被烧成灰烬。于是,在一番激烈的讨论和权衡之后,最终只得作罢,将尸体下葬。有的家庭,在埋葬亲人时,悲痛万分,对着棺木哭诉,希望亲人能在另一个世界安息。他们在墓前摆放着鲜花和祭品,默默祈祷,希望亲人能得到安宁。” 我问道:“那 749局的人走了之后,村子就一直这样了吗?” 夏玫点点头,“差不多吧,大家都心有余悸,很多人就搬走了,村子也就慢慢变成现在这样了。” “当时你爷爷听闻了此事,便赶来调查那群人。爷爷说,你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和智慧。他先去了尸栈村,在那里仔细查看了每一处被僵尸破坏的地方,研究那些奇怪的痕迹。他在废墟中寻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那些蛛丝马迹中找到破解这场灾难的方法。之后又来到我们灵隐村,在村子里四处打听那伙人的情况,还去了当初关押那伙人的祠堂。他在这儿待了三天,每天都早出晚归,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等回来的时候,已经身受重伤,身上血迹斑斑,衣服也破破烂烂。爷爷看到你爷爷这副模样,心疼不已,赶忙上前询问。你爷爷只是摇了摇头,告诫当地的藏民,禁止再去尸栈村,说那里已经被邪恶的力量彻底侵蚀,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同时,也让我们灵隐村的人小心,尤其是村中的那个古刹,说那里隐藏着巨大的危险。从那以后,村里就再也没人去过尸栈村,古刹也成了大家心中的禁地。”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爷爷也曾卷入这样一场可怕的事件中。“那后来呢?爷爷有没有说他在调查中发现了什么?”我急切地问道。我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就能更快地得到答案。 夏玫摇了摇头,说道:“我爷爷说,你爷爷回来后,就一直闭门养伤,很少提及调查的事情。只是偶尔会自言自语,说那些邪术师的目的不简单,似乎在寻找一种能够打开某个强大力量的钥匙,而这个钥匙,可能就与古刹有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显然对这些事情也充满了好奇。 我和吴辛沉默了片刻,心中都在思考着夏玫所说的话。许久,我说道:“姑娘,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寻找一些关于我爷爷的线索,不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我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她能再给我们一些有用的信息。 夏玫想了想,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不过,我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你爷爷在调查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记得你爷爷受伤回来后,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小盒子,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后来,你爷爷离开村子的时候,把那个小盒子带走了。” 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看来这个村子里确实隐藏着与爷爷有关的重要秘密。“姑娘,你能带我们去看看当初关押那伙人的祠堂吗?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我问道。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答应我们的请求。 夏玫脸色一变,连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太危险了。自从发生了那些事情后,祠堂就一直被封着,村里的老人说那里充满了邪气,进去的人都会倒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显然对祠堂充满了敬畏。 我看着夏玫,诚恳地说道:“姑娘,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探寻真相。我们知道有危险,但我们有能力保护自己。你放心,我们会小心的。”我试图说服她,希望她能理解我们的决心。 夏玫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我们得等到明天早上再去,今天太晚了,而且祠堂周围的山路晚上很不好走。”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是被我们的坚持所打动。 我们谢过夏玫,在她家安顿了下来。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夏玫所说的话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爷爷到底在那个古刹里发现了什么?那个神秘的小盒子里又装着什么?那伙邪术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一切的谜团,让我越想越兴奋,同时也越发期待明天的到来。 在夏玫家借住的夜晚格外漫长,窗外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野兽的叫声,更添了几分不安。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爷爷受伤归来的画面,还有那神秘的小盒子。吴辛也辗转反侧,显然同样被这些谜团困扰着。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映出我们沉思的身影,整个夜晚都弥漫着一股神秘而紧张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迷迷糊糊中睡去,梦中仿佛又看到了爷爷那坚定的眼神,以及灵隐村曾经的繁华与如今的衰败。 第九十九章:踏入尸栈村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清晨的微光艰难地穿透厚重云层,洒在灵隐村的石板路上,也洒在我们三人的身上。我和吴辛早早起床,简单洗漱后,便在院子里等待夏玫。一夜的辗转反侧让我的眼眶微微发黑,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夏玫讲述的那些恐怖往事,可这也愈发坚定了我探寻真相的决心。吴辛神色凝重,他紧了紧腰间那柄泛着寒光的匕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背包里的物品,里面装着一些简单的干粮、备用的手电筒,还有几样我从爷爷遗物中找到的神秘法器,这些东西在这未知的旅途中或许能给我们带来一丝保障。 夏玫从屋内走出,她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担忧。“你们真的决定要去尸栈村吗?那里真的很危险。”她再次试图劝阻我们。我坚定地点点头,说道:“夏玫,我们必须去。这关乎我爷爷的过往,我一定要弄清楚。”吴辛也在一旁附和:“放心,我们会小心的,你就别跟着冒险了。”夏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带你们过去。不过到了那儿,你们一定要尽快回来。” 一路上,我们三人都沉默不语,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随着距离尸栈村越来越近,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抬头望去,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被一层厚厚的乌云遮住,天色变得阴沉昏暗。山林中的鸟儿也停止了鸣叫,四周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我们即将踏入的那个恐怖之地而默哀。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听起来竟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我的脊背不禁泛起一阵凉意。 终于,尸栈村的轮廓出现在我们眼前。村口那棵古老的大树歪歪斜斜地矗立着,树枝扭曲,像是一双双伸向天空的枯手。树下,一块破旧的木牌上刻着“尸栈村”三个斑驳的大字,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遭遇。木牌上的字迹历经岁月侵蚀,有些地方已经模糊不清,凑近细看,仿佛能看到当年那场灾难留下的痕迹,像是血迹干涸后留下的斑驳印记。 夏玫停下脚步,眼中满是恐惧,“我就送到这儿了,你们千万要小心。”我感激地看着她,“夏玫,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们会没事的。”夏玫又叮嘱了几句,然后转身匆匆离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和吴辛一同踏入了尸栈村。 刚一进村,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仿佛是无数具腐烂尸体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味和不知名的恶臭,令人作呕。我忍不住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差点将昨晚吃的东西吐出来。吴辛皱着眉头,脸色十分难看,“这味道,太恶心了。”我强忍着不适,环顾四周,只见街道两旁的房屋破败不堪,墙壁上的泥土脱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头,那些木头像是被某种邪恶力量侵蚀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轻轻一碰,就会化作一堆粉末。有些房屋的屋顶已经塌陷,断瓦残垣散落一地,仿佛在诉说着当年那场可怕的灾难。门窗大多被破坏,空洞洞地张着,仿佛一张张绝望的嘴,在无声地呐喊。透过那黑漆漆的门洞,隐约能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破碎的家具、散落的衣物,仿佛一切都在瞬间被摧毁。 地上满是杂物,有破旧的农具、破碎的陶瓷,还有一些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的垃圾。偶尔能看到几具动物的骸骨,在尘土中泛着惨白的光,那些骸骨有的残缺不全,有的被啃咬得痕迹明显,让人不禁联想到曾经这里可能发生过的血腥场景。一只老鼠从废墟中窜出,看到我们后,“吱”地叫了一声,又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吓得我浑身一颤。那老鼠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身形也比普通老鼠大了许多,让人感觉它似乎也被这里的邪恶气息所影响。 “小陌,你看那边。”吴辛指着前方说道。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座房屋的墙壁上,用鲜血般的颜料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那些图案扭曲诡异,像是一条条扭动的蛇,又像是一张张痛苦的人脸,似乎蕴含着某种邪恶的力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我咽了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吴辛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肯定和那些邪术师有关。”那些符号和图案似乎有着一种魔力,让我的目光无法移开,越看越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我的灵魂。 我们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生怕触发什么危险。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让整个村子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那阵风冰冷刺骨,像是从地狱吹来的,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法器,那法器在我手中微微发热,似乎在给予我一丝力量。吴辛靠近我,低声说道:“别害怕,有我在。”我微微点头,心中却明白,在这个充满未知危险的地方,谁也无法保证我们的安全。此时,耳边似乎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声音时断时续,像是有人在黑暗中哭泣,又像是风穿过破旧房屋的呼啸声,让人毛骨悚然。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村子的中心广场。广场上一片狼藉,地面上有一道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撕裂过,那些沟壑有的宽达数米,深不见底,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某种强大的武器砍削而成。广场的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黑色光芒,让人不敢直视。我走上前去,试图解读这些符文的含义,但刚一靠近,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排斥我,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我的大脑。我忍不住捂住头,向后退了几步。 “小陌,别碰!”吴辛连忙拉住我,“这东西太邪门了,我们赶紧离开这儿。”我心有余悸地退后几步,和吴辛一起绕过石台,朝着村子的后山走去。一路上,我们又看到了许多诡异的场景,有的房屋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仿佛是被困在里面的灵魂在痛苦地挣扎。有的地方弥漫着一团团黑色的雾气,那些雾气浓稠得像是墨汁,伸手不见五指,一旦靠近,就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还有一些黑影在角落里一闪而过,当我们定睛看去时,却又什么都没有,那些黑影速度极快,形状模糊,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每一个场景都让我们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汗水湿透了我们的后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终于,我们来到了古刹的所在地。古刹坐落在一个山坳里,周围被群山环绕,地势险要。古刹的大门紧闭,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斑驳的木板,木板上有许多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腐朽穿孔。大门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灵隐寺”三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但却透着一股岁月的沧桑和死亡的气息。牌匾的一角已经断裂,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牌匾上的字似乎被某种力量侵蚀过,笔画之间隐隐散发着一股黑色的雾气,让人看了心中充满不安。 吴辛走到门前,伸手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他加大力气,再次推了推,“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腐臭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比村子里的更加浓烈,让人几乎窒息。门内,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通道的墙壁上,挂着几盏破旧的灯笼,灯笼里的火苗微弱而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昏黄的灯光在雾气中摇曳,映出一个个扭曲的影子,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那些影子形状怪异,有的像是人形,有的像是野兽,在灯光的映照下不断变幻着形状,仿佛有生命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和吴辛一起踏入了通道。通道的地面是用石板铺成的,但石板上布满了青苔,湿滑难行。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脚步声在通道里回荡,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敲在自己的心上,让人更加紧张。随着我们逐渐深入,通道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冻得我们手脚发麻。我呼出的气瞬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在眼前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 走了大约十几米,通道突然变宽,出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些破旧的桌椅和祭祀用品,桌椅已经腐朽,轻轻一碰就会散架,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那些蜘蛛网又大又密,像是有人故意编织成某种诡异的图案。墙壁上挂着几幅画像,画像中的人物面容扭曲,表情痛苦,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画像的颜料已经褪色,有些地方还出现了破损,露出里面泛黄的纸张,纸张上似乎有一些暗红色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器具,有形状怪异的香炉、刻满符文的铃铛,还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东西。这些器具上都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我走上前去,拿起一个铃铛,轻轻摇晃了一下,铃铛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那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带着无尽的哀怨和痛苦。吴辛皱着眉头,说道:“小陌,别乱动这些东西,小心有危险。”我连忙放下铃铛,点了点头。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刻着一些复杂的图案和符号。我仔细观察这些图案和符号,发现它们和之前在村子里看到的那些有着相似之处,但更加复杂和神秘。我试图解读这些图案和符号的含义,但却毫无头绪。那些图案和符号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在我眼前不断闪烁、变幻,让我感到一阵眩晕。就在这时,吴辛突然喊道:“小陌,你看那边。”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房间的尽头,有一扇紧闭的门。门上刻着一条巨大的蟒蛇,蟒蛇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在注视着我们。那蟒蛇雕刻得栩栩如生,鳞片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攻击我们,我突然就想到常玲了,要是让常玲知道我在想什么,她非得弄死我。 我和吴辛对视了一眼,然后缓缓地朝着那扇门走去。当我们走到门前时,我伸手握住了门把,手心里全是汗水,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我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推,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个更加宽敞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尸臭气息,让人几乎窒息。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五口巨大的棺材。这五口棺材造型各异,仔细观察,竟分别对应着金木水火土五个元素。 最左边那口棺材,材质呈现出一种古朴的金色光泽,凑近细瞧,表面还隐隐浮现出一些类似金属纹理的脉络,仿佛是用某种稀有的金属矿石打造而成,正是对应金元素。其棺盖上的符文线条刚硬笔直,透着一股锐利之气,犹如金属的锋芒。 紧挨着的是一口木质棺材,木材纹理清晰,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木香,可奇怪的是,这股木香中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机,想必是以极为特殊的木材制成,对应木元素。棺身的符文宛如藤蔓蜿蜒,还点缀着一些类似树叶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生长与凋零。 第三口棺材,周身散发着潮湿的气息,表面附着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好似刚从水中捞起一般,显然对应水元素。符文如同流动的水波,在棺盖上起伏荡漾,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 第四口棺材则截然不同,棺体呈现出炽热的红色,表面似乎有一层火焰在微微跳动,凑近便能感受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对应火元素无疑。符文犹如燃烧的火苗,扭曲缠绕,仿佛随时都会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最右边那口棺材,材质暗沉厚重,带着泥土特有的质朴气息,对应土元素。棺盖上的符文仿若深埋地下的根茎,错综复杂,又透着一种沉稳的力量。 看到这般景象,我心中一惊,不禁推测是有人故意在这里养尸。从五行学说来讲,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将尸体放置在对应元素的棺材中,很可能是为了借助五行之力,达成某种邪恶的目的。也许是想炼制威力强大的僵尸,亦或是进行某种恐怖的祭祀仪式。但是无论如何,都是比较邪恶的,同时我也不禁的好奇,究竟是谁在这里养尸,难不成是我的爷爷,不对,不可能是爷爷,身为一个赶尸人,爷爷自然知道养尸的恐怖之处,爷爷不会无故养尸,这只能说明在爷爷警告之后,仍然有人进入过这里。 我和吴辛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五口棺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吴辛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说道:“小陌,这……这也太邪乎了,咱们真要打开看看吗?”我犹豫了一下,看着那五口棺材,心中一阵纠结。打开棺材,可能会解开一些谜团,但也可能会带来更大的危险。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说道:“先别打开,这地方太危险了,我们得先弄清楚状况。”吴辛点了点头,和我一起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试图从周围的环境中找到一些线索,可除了这五口棺材和满屋子的诡异气息,什么也没有发现。 此时,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分,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窜,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棺材上的符文光芒闪烁不定,那些宝石也似乎变得更加诡异,仿佛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紧紧地握住吴辛的手,手心全是冷汗,吴辛也回握了我一下,试图给我一些安慰。我们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向前,也不敢转身离开,仿佛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绝境,而那五口棺材,就像五个巨大的谜团,静静地摆在我们面前,等待着我们去解开…… 第一百章:僵尸破棺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我和吴辛站在那五口透着诡异气息的棺材前,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紧张与恐惧如潮水般将我们淹没。望着眼前这五口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元素的棺材,想到有人竟在此处利用五行之力养尸,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古刹内弥漫着的腐臭气息与寒意交织,昏黄摇曳的灯光在浓重的尸臭中勉强挣扎,似乎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墙壁上闪烁着的光影,犹如张牙舞爪的鬼魅,不断晃荡,更有阴森之感。 “小陌,这也太邪乎了,五行养尸……这可是传说中最恐怖的邪术啊。”吴辛声音颤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棺材,额头上满是细密汗珠,仿佛那棺材里下一秒就会蹦出恶魔。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是啊,吴辛,我之前在爷爷的古籍里看到过只言片语,没想到真会在这儿碰上。这五行养尸,打破了五行平衡,妄图借元素之力让尸体成邪物,简直丧心病狂。” 在古老的传说里,五行养尸是一种极为邪门且恐怖的术法。五行,即金、木、水、火、土,世间万物皆可纳入这五行体系之中,它们相生相克,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而某些心怀叵测的邪术师,妄图打破这种平衡,利用五行之力来达成养尸的邪恶目的。他们认为,通过将特定的尸体分别安置于契合五行属性的环境之中,借助五行元素的力量,可以阻止尸体的腐化,甚至能让尸体获得一种诡异的“生机”,进而成为受其操控的恐怖存在。 “金性刚硬,以金养尸,那尸身岂不是硬得像铁,咱们的武器都难伤分毫?”吴辛咽了口唾沫,满脸惊恐地说道。我皱着眉头,沉重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指甲如利刃,攻击起来防不胜防。木养之尸周身缠绕诡异藤蔓,还能汲取生机,双目闪烁诡异绿光,想想都让人脊背发凉。”我一边说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恐怖的画面。 传说中,以金养尸,尸身会坚硬如铁,刀枪不入,指甲如利刃般锋利;木养之尸,周身缠绕诡异藤蔓,似能汲取自然的生机,双目闪烁诡异的绿光;水养尸身阴气森森,所过之处寒意弥漫,令人毛骨悚然;火养之尸,性情异常暴躁,行动间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狂暴气息;土养尸则身形巨大,皮肤犹如厚厚的岩石,防御力惊人。 “水养尸身那阴气,估计能把人冻僵,咱们怎么扛得住?火养之尸这么暴躁,攻击性肯定超强,这可怎么办?”吴辛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在这阴森的环境里,他的恐惧愈发浓烈。我紧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别急,吴辛,总会有办法的。咱们先看看能不能把这些僵尸镇住,再想对策。”嘴上虽这么说,可我心里也没底,面对如此邪门的术法,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然而,这种术法一旦成功,带来的将是无尽的灾难。养出的僵尸不仅拥有强大的力量,还会丧失理智,沦为只知杀戮的怪物。而且,五行养尸需要大量的阴气滋养,往往会导致周围的环境变得阴森恐怖,生灵涂炭。一旦五行养尸的平衡被打破,五只僵尸同时破棺而出,它们之间会产生一种强大的共鸣,其威力足以摧毁整个村庄甚至更广阔的区域。 “小陌,这事儿太邪门了,咱得赶紧想个办法。”吴辛声音颤抖,额头上满是细密汗珠,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棺材,仿佛那里面随时会蹦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从背包里翻出一沓镇尸符。这些镇尸符是我出发前精心准备的,上面的符文是我依照爷爷留下的古籍所绘,寄托着我对爷爷的信任以及对未知恐惧的一丝抵抗。 “先贴上镇尸符,能镇住一时是一时。”我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口散发着古朴金色光泽、对应金元素的棺材走去。每靠近一步,都感觉有一股无形且冰冷的压力扑面而来,那棺材上的符文似乎在散发出一种抗拒的力量,让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我强忍着恐惧,手心里全是冷汗,将镇尸符用力贴在棺盖上。符咒贴上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低沉闷响,像是某种被困住的力量在愤怒地挣扎。这声响在寂静阴森的房间里回荡,令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吴辛见状,也赶忙过来帮我,他负责那口透着腐朽木香却又夹杂着诡异生机的木棺。他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将镇尸符抚平,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棺盖上。他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专注,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什么可怕的后果。 “小陌,这符咒真能管用吗?我怎么感觉这股邪乎劲儿越来越重了。”吴辛声音带着哭腔,一边贴符一边问道。我咬着牙,“肯定有用,这是爷爷留下的方法,我们得相信。别慌,仔细贴好。”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此时只能强装镇定,给吴辛打气。 接着,我们又依次给代表水元素、周身散发着潮湿气息的棺材,呈现炽热红色、对应火元素的棺材,以及材质暗沉厚重、象征土元素的棺材贴上镇尸符。每贴一张,心中的不安便加重一分,仿佛我们正与某种强大而邪恶的力量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在给那口散发着潮湿气息的水棺贴符时,棺盖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我的手指滑落,那股冰冷黏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面对火棺时,还未靠近,便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炽热,仿佛那棺材里封印着的是一团随时可能爆发的地狱之火。给土棺贴符时,我仿佛能感觉到从棺木中传来的沉重压迫感,似乎地下有无数只手在拉扯着我。 贴完镇尸符,我仍觉得不够保险,又取出墨斗线。墨斗线在民间传说中具有辟邪驱鬼的作用,我希望它能为我们增添一层保障。我和吴辛沿着房间的四周,仔细地布置墨斗线,将五口棺材围在中间。墨斗线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一道守护的屏障。布置过程中,吴辛的手被墨斗线划破,鲜血滴落在地上,在这寂静阴森的房间里,那滴血仿佛格外刺眼,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吴辛,你没事吧?”我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吴辛摇了摇头,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说道:“没事,小陌,咱们动作快点,这地方待久了,我心里直发毛。”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 终于,一切布置妥当,我们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看着那被镇尸符和墨斗线环绕的五口棺材,我们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这短暂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房间里弥漫的尸臭气息和阴森氛围,仍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我们心头。墙壁上的光影依旧在肆意舞动,仿佛在嘲笑我们的徒劳。那五口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虽然被镇尸物环绕,但它们所散发的诡异气息却似乎并未减弱分毫,让人感觉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 “走吧,先回灵隐村,这地方今晚肯定不能待。”我对吴辛说道。吴辛连连点头,“对对对,赶紧走,我一秒都不想多待了。”我们转身,快步走出这个充满恐怖气息的房间,沿着通道,来到古刹外。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阴沉沉的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山林间不时传来几声怪异的鸟鸣,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悚。我们一路小跑,朝着灵隐村的方向奔去。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回到灵隐村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村子里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光,仿佛一座鬼村。我们摸索着回到夏玫家,敲响了门。 夏玫打开门,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眼中满是担忧:“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在尸栈村遇到什么事了?”我和吴辛对视一眼,没有立刻回答,走进屋子后,才将在尸栈村古刹里的所见所闻简单告诉了她。夏玫听后,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神灵的庇佑。 “你们今晚就住这儿,千万别出去。这事儿太邪乎了,那些邪术师留下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夏玫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们点点头,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夏玫给我们端来一些食物和水,可我们此时哪有什么胃口,简单吃了几口,便准备休息。 我和吴辛躺在简陋的床上,身上盖着散发着淡淡霉味的被子。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五口棺材和诡异的符文。吴辛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黑暗中,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睡梦中,我仿佛听到了一阵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猛地惊醒,坐起身来,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寒意,我呼出的气瞬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吴辛,你听到了吗?”我推了推身旁的吴辛。吴辛也醒了过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听到了,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传来,那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野性和残暴,正是僵尸的嘶吼声。 我和吴辛迅速起身,穿上衣服,拿起手电筒。此时,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撞击着房屋。夏玫也被惊醒,她惊慌失措地跑过来,眼中满是恐惧:“怎么办,是不是那些僵尸追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怕,我们先看看情况。” 我们打开门,一股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吹得我们几乎站立不稳。手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区域。借着微弱的光线,我们看到村子的街道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雾气中,似乎有几个黑影在晃动。那凄惨的叫声和僵尸的嘶吼声不断传来,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恐怖的乐章。 “小陌,那些……那些是不是僵尸?”吴辛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紧紧握住手电筒,心跳急速加快,“不知道,先别出去,看看再说。”我们站在门口,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只见那些黑影在雾气中时隐时现,不断朝着我们靠近。随着黑影越来越近,我们终于看清了它们的模样,正是从那五口棺材中破棺而出的僵尸。 这些僵尸形态各异,对应金元素的僵尸,皮肤呈现出一种金属般的光泽,坚硬如铁,它挥动着手臂,指甲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代表木元素的僵尸,身上缠绕着一些干枯的藤蔓,脸上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的生机,它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所到之处,阴气弥漫,温度仿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水元素僵尸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意,每走一步,地面上都会留下一层薄薄的冰霜,它的头发像是一条条僵硬的冰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火元素僵尸全身散发着狂暴的气息,它不停地咆哮着,双脚用力跺地,地面都为之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将我们撕成碎片。而土元素僵尸身形巨大,皮肤犹如一层厚厚的岩石,上面布满了裂纹,它缓慢地移动着,每一步都沉重有力,仿佛一座移动的小山。 “怎么会这样,我们布置的镇尸符和墨斗线怎么没用?”吴辛惊恐地说道。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那些镇尸符和墨斗线都是按照爷爷留下的方法布置的,按道理应该能镇住僵尸,可现在看来,它们似乎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先别慌,我们想想办法。”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然而,僵尸们并没有给我们太多时间思考,它们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金僵尸率先发难,它猛地伸出爪子,朝着我们扑来,那爪子带着一股劲风,好似能轻易撕裂空气。我连忙拉着夏玫和吴辛向后退去,金僵尸的爪子划过空气,发出“嘶嘶”的声响。 “快回屋里,把门关上!”我大声喊道。我们迅速退回屋内,用力关上了门。僵尸们开始疯狂地撞击着门,每一次撞击都让门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撞开。夏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她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陷入我的肉里。 “别怕,我们一定有办法的。”我安慰着夏玫,同时在脑海中回忆着爷爷留下的古籍中关于对付僵尸的方法。吴辛则拿起一把椅子,准备随时抵挡僵尸的进攻。门被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外面僵尸的嘶吼声也越来越疯狂,整个屋子都被恐怖的氛围所笼罩。 突然,“咔嚓”一声,门被撞开了。金僵尸率先冲了进来,它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朝着我们扑来。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朝着金僵尸扔去。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一团火焰,击中了金僵尸。金僵尸发出一声怒吼,身体微微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又再次冲了上来。 “小陌,你这符咒有用!”吴辛兴奋地喊道。我没有回答,又掏出几张符咒,朝着其他僵尸扔去。然而,这些符咒对其他僵尸的效果并不明显,它们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朝着我们逼近。 火僵尸张开嘴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随后猛地冲了过来,它的身体好似一颗燃烧的炮弹,所到之处,空气都被点燃,散发出刺鼻的焦味。土僵尸则大步走进来,它一脚踩在地上,地面顿时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缝,家具被震得东倒西歪。水僵尸和木僵尸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它们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气。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我焦急地说道。吴辛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把藏刀,他迅速取下藏刀,朝着僵尸们冲去。我也拿起一根木棍,紧跟在他身后。我们与僵尸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然而,僵尸们的力量太过强大,我们渐渐处于下风。 金僵尸挥舞着爪子,划伤了吴辛的手臂,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我见状,心急如焚,拼尽全力朝着金僵尸攻去。此时,夏玫突然喊道:“快看,它们好像在寻找什么。”我转头一看,发现僵尸们似乎并不急于杀死我们,它们在屋子里四处翻找着,像是在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和那些邪术师的目的有关?”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就在这时,土僵尸突然在角落里挖出了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僵尸们看到石板后,突然停止了攻击,它们围在石板周围,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小陌,现在怎么办?”吴辛捂着受伤的手臂,问道。我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不知道这些僵尸到底想干什么。然而,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 “趁它们现在注意力在石板上,我们赶紧走。”我对吴辛和夏玫说道。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移动,眼睛紧紧盯着僵尸们的一举一动。就在我们快要走到门口时,金僵尸突然转过头来,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它发出一声怒吼,朝着我们追来。 我们拼命地跑出屋子,朝着村子外跑去。身后,僵尸们的嘶吼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亡的阴影在一步步逼近。黑暗中,我们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凭借着感觉拼命奔跑。突然,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膝盖传来一阵剧痛。吴辛和夏玫连忙停下来,扶起我。 “小陌,你怎么样?”吴辛焦急地问道。我咬着牙,说道:“没事,快走。”就在这时,僵尸们已经追了上来,它们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想这次恐怕要命丧于此了。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光芒突然从远处射来,照亮了整个村子…… 第一百零一章:危机解除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这生死一线的绝境之中,那五只僵尸张牙舞爪地朝着我们扑来,它们散发的恐怖气息,仿佛要将我们的灵魂都冻结。就在我满心绝望,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一道清亮而有力的咒语骤然响起,那声音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瞬间穿透了黑暗与恐惧。 “唵嘛呢叭咪吽!”这咒语如洪钟般响彻四周,伴随着一股强大的气流,原本凶猛无比、直扑向我们的金僵尸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地打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那墙壁在这股冲击力下,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裂痕,灰尘簌簌落下。金僵尸被击飞时,它的四肢在空中胡乱挥舞,坚硬的指甲划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和吴辛、夏玫震惊地转过头,只见一个身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月色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坚毅而挺拔的轮廓。他身着一袭朴素的僧袍,虽然款式简单,却干净整洁,在这满是腐朽与混乱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僧袍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随着他缓缓走近,我们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他大约四十多岁,脸庞轮廓分明,皮肤因常年的修行与户外奔波而略显黝黑,却透着一种健康的光泽。浓眉之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慈悲,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他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在这恐怖的氛围中,给我们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安心。头发剃得干干净净,泛着青色的光,更凸显出他作为修行者的庄重与沉稳。 “多谢大师出手相救!”我激动地说道,声音中还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吴辛和夏玫也在一旁连连道谢,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大师微微颔首,双手合十,轻声说道:“阿弥陀佛,诸位莫要客气。贫僧乃这灵隐村的大祭司,法号慧明。听闻此处有异常动静,便赶来查看,不想诸位竟陷入如此险境。”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有一种让人平静的魔力。 慧明大师说话间,目光扫向那五只僵尸。此时,金僵尸已经从墙壁的撞击中缓过神来,它摇晃着站起身,身上的金属光泽愈发耀眼,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再次朝着我们嘶吼咆哮,作势要扑上来。只见它双腿微微弯曲,如同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蓄势待发,随后猛地蹬地,地面在它的力量下出现了几道裂痕,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慧明大师冲去,两只手臂伸直,锋利的指甲闪烁着寒光,直刺大师的胸口。 木僵尸则在一旁,身上的藤蔓微微扭动,发出“沙沙”的声响,那诡异的绿色眼睛紧紧盯着我们,阴气愈发浓郁。它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操控着身上的藤蔓,那些藤蔓如同一条条灵活的毒蛇,向着慧明大师缠绕过去,瞬间便将大师周围的空间封锁,试图将他困在其中。 水僵尸周身的寒意更甚,地面上的冰霜迅速蔓延,发出“咔咔”的结冰声。它伸出双手,掌心向前,一股强烈的寒气从它手中涌出,在空中凝结成一片片锋利的冰刃,如同一把把飞刀,朝着慧明大师射去,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留下一道道白色的雾气。 火僵尸暴躁地在原地跳跃,口中不断喷出炽热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被扭曲。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身体前倾,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带着滚滚热浪,朝着慧明大师撞去,所到之处,地面被烧焦,散发出刺鼻的焦味。 土僵尸则迈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让地面为之震动,它巨大的身躯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朝着我们缓缓逼近。它高高举起粗壮的手臂,那手臂如同石柱一般,带着千钧之力,朝着慧明大师砸下,仿佛要将大师直接砸成肉泥。 慧明大师见状,神色一凛,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迅速结出奇怪的手印。他的手指灵动地翻转,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中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原本躁动不安的僵尸们,竟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制,身体微微颤抖,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 紧接着,慧明大师大喝一声:“疾!”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响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同时,他从怀中掏出几张定尸符。这些符咒与我之前使用的不同,上面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似乎蕴含着强大的灵力。他将符咒朝着僵尸们一甩,符咒在空中瞬间化作几道金光,分别朝着五只僵尸飞去。 金僵尸在符咒飞来的瞬间,试图躲避,它的身体快速扭动,然而符咒却像是有灵性一般,紧紧追随着它。最终,符咒准确无误地贴在了它的额头上,金僵尸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高速冲刺的动作戛然而止,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它的四肢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后缓缓落下,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只有眼睛还在疯狂转动,闪烁着不甘的光芒。 木僵尸操控的藤蔓在符咒靠近时,疯狂地舞动起来,试图阻挡符咒。但符咒的力量太过强大,金光一闪,藤蔓瞬间被切断,化作一堆枯枝。定尸符顺势贴在了木僵尸的胸口,木僵尸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被定在了原地,身上的阴气也瞬间减弱,那些残留的藤蔓不再扭动,变得干枯脆弱。 水僵尸射出的冰刃在符咒面前,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纷纷破碎。符咒贴在它的肩膀上,水僵尸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散发着寒意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量,地面上蔓延的冰霜也开始迅速融化,它的眼神中原本的凶狠渐渐被恐惧所取代。 火僵尸化作的火球在符咒的光芒下,瞬间黯淡了许多。符咒贴在它的后背,火僵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空中翻滚了几圈,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的火焰也逐渐熄灭,只留下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土僵尸那粗壮的手臂在符咒飞来时,试图挥舞抵挡。但符咒轻易地穿透了它手臂上坚硬的“岩石”,贴在了它的眉心。土僵尸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抬起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它巨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最终缓缓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慧明大师接着又取出一串佛珠,佛珠颗颗圆润,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他双手捧着佛珠,开始念起超度的经文,声音低沉而庄重,在这寂静的夜晚回荡。随着经文的念诵,僵尸们原本扭曲狰狞的面容,似乎渐渐缓和了一些,身体上散发的邪恶气息也逐渐减弱。 “小陌,这大师也太厉害了吧!”吴辛在我耳边小声说道,眼中满是敬佩与惊讶。我点点头,心中对慧明大师的感激与敬佩之情愈发浓烈。在大师的努力下,五只僵尸终于被成功制服。慧明大师转头对我们说道:“这些僵尸被邪术操控,怨念极深,需将它们送回棺材,再行超度,方能化解这股怨气。” 于是,在慧明大师的指挥下,我和吴辛小心翼翼地抬起僵尸,将它们一一送回那五口棺材之中。每送回一只僵尸,都仿佛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巨石。当最后一只土僵尸被安置好后,我们三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但心中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慧明大师看着棺材,再次念起了超度的经文。他的声音在古刹内回荡,那充满慈悲与力量的声音,仿佛能穿透阴阳两界。随着经文的念诵,棺材上的符文光芒闪烁,似乎在与大师的法力相互呼应。许久之后,大师停下了诵经,对我们说道:“好了,暂时镇住了它们。但这邪术太过邪恶,日后还需贫僧持续超度,方能彻底化解。” 这时,我们才想起村子里那些不幸被咬死的村民。慧明大师似乎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主动说道:“那些被咬死的村民,灵魂恐怕也被困在这股邪念之中不得解脱。贫僧愿将他们的遗体带走,为他们超度,希望能助他们往生极乐。”我和吴辛对视一眼,心中对大师的善举充满了感激。“那就有劳大师了。”我说道。 处理完僵尸的事情后,看着被僵尸肆虐得一片狼藉的村子,我们决定将村子里的破损修复一下。虽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大家都疲惫不堪,但想到村民们的生活,我们还是强打起精神。吴辛找来一些工具,我和夏玫则帮忙清理地上的杂物。慧明大师也没有闲着,他运用自己的法力,帮助我们搬运一些沉重的物件。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村子里的房屋逐渐恢复了一些模样,倒塌的墙壁被重新垒起,破碎的门窗也被简单修补。 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清晨的阳光洒在村子里,给这片历经磨难的土地带来了一丝温暖。我们三人瘫坐在地上,看着修复后的村子,心中满是感慨。“终于忙完了。”吴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疲惫地说道。我点点头,看着慧明大师,说道:“大师,这次多亏了您,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慧明大师微笑着摆摆手,“举手之劳,皆是缘分。” 第二天午后,我们准备离开了。在村口,我们与慧明大师告别。“大师,此次恩情,我们铭记于心。”我诚恳地说道。吴辛也在一旁附和。慧明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此次相遇亦是机缘。望诸位日后平安顺遂。”说完,他转身朝着村子里走去,那背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坚定与祥和。 我和吴辛上了车,夏玫站在村口向我们挥手告别。车子缓缓启动,我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灵隐村,心中五味杂陈。这次的经历,让我对爷爷的过往有了更深的好奇,也让我更加坚定了探寻真相的决心。而慧明大师的出现,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车子渐行渐远,灵隐村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但这次经历,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成为了我人生中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我们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未知等待着我们,但此刻,我们带着希望与勇气,踏上了新的旅程…… 第一百零二章:真相渐显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车子缓缓驶离灵隐村,我和吴辛坐在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车窗外,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可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这沿途的风光上。自上车起,我和吴辛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我的第六感就像一根紧绷的弦,不断发出危险的信号,告诉我事情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那种如芒在背的不安感,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从最初踏入尸栈村古刹发现那五口诡异的棺材,到后来与僵尸惊心动魄的战斗,再到慧明大师的突然出现并“轻松”解决危机,一切的发展看似顺利得有些离谱。慧明大师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他制服僵尸的手段又如此干脆利落,这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越想,我心中的疑惑就越重,眉头也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吴辛,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太顺利了些?”我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与不安。吴辛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脸色凝重得可怕。他微微点头,沉声道:“我也正这么想,那慧明大师出现得太蹊跷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眼神中透着警惕,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 随着车子前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将我们往回拉扯。终于,我咬了咬牙,说道:“吴辛,咱们调头回去,我总觉得灵隐村还有事儿瞒着我们,这背后肯定有大问题。”吴辛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在马路上划出一道弧线,朝着灵隐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再次抵达灵隐村时,眼前的景象宛如人间炼狱。村子里一片狼藉,房屋东倒西歪,门窗破碎,地上满是杂物和血迹。原本宁静的街道上,如今成群的僵尸漫无目的地乱转,它们身形扭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这些僵尸有的衣衫褴褛,身上的皮肤溃烂不堪,露出森森白骨;有的眼神空洞,只有本能的杀戮欲望在其中闪烁。它们一见到活人,便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村民们四处奔逃,惨叫声、呼救声交织在一起,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惧之中。 “果然有问题!这慧明大师肯定脱不了干系!”我愤怒地喊道,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吴辛的双眼也瞪得滚圆,满是震惊与愤怒,“这些僵尸怎么会突然失控?之前不是被慧明大师制服了吗?” 我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投入到与僵尸的战斗中。吴辛从车上取出一根铁棍,紧紧握在手中,那铁棍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他看准一只冲在最前面的僵尸,大喝一声:“来得好!”铁棍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僵尸的头上。那僵尸的头被砸得歪向一边,却仍未倒下,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继续朝着吴辛扑来。吴辛见状,不退反进,右脚猛地发力,一脚踢在僵尸的胸口。这一脚力量十足,僵尸被踹得往后踉跄了几步,但很快就稳住身形,再次张牙舞爪地冲上来。吴辛趁着僵尸扑来的间隙,双手紧握铁棍,一个转身,将铁棍横着扫向僵尸的双腿。“咔嚓”一声,僵尸的双腿被铁棍击中,骨头发出断裂的声音,它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吴辛没有给僵尸喘息的机会,立刻跳上前,双手高高举起铁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僵尸的脑袋砸去。这一击直接将僵尸的脑袋砸得粉碎,黑褐色的污血溅了出来,僵尸终于一动不动了。 我则从背包里掏出几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符咒在我手中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团团蓝色的火焰,朝着僵尸们飞去。一只身形较为瘦弱的僵尸被火焰击中,身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它疯狂地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叫声,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它的挣扎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腐臭的气息与烧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然而,这只僵尸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消灭,它在火焰中艰难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继续朝着我扑来。我眉头紧皱,又掏出一张符咒,用力朝着僵尸扔去。符咒在空中瞬间化作一道金光,击中了僵尸的胸口。僵尸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熄灭,它的身体也缓缓倒下,彻底没了动静。 但僵尸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我们渐渐陷入了苦战。吴辛一边抵挡着僵尸的攻击,一边喊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僵尸太多了!”我环顾四周,心急如焚,突然看到路边有一堆干草。“吴辛,把这些干草点着,用火攻!”我大声喊道。吴辛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快速点燃了干草。熊熊大火瞬间燃起,火舌舔舐着周围的空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靠近的僵尸被大火逼得连连后退,它们发出恐惧的嘶吼,却仍被火焰的高温灼伤,身上的皮肤开始冒烟、融化。趁着这个机会,我们相互配合,吴辛手持铁棍,在前排用凌厉的攻击抵挡僵尸的靠近,我则在后面不断掏出符咒,朝着僵尸扔去。符咒带着神秘的力量,有的化作火焰,有的化作闪电,将僵尸们一一击退。我们逐渐将僵尸们逼到了一个角落,那里堆满了杂物,僵尸们在狭窄的空间里行动变得更加迟缓。 经过一番苦战,我们终于制服了所有僵尸。此时,我们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身上也沾满了僵尸的血迹和灰尘。吴辛的脸上满是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他的衣服被僵尸的爪子划破了好几处,露出一道道伤口,鲜血渗了出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因为不断使用符咒而微微颤抖,身上的背包也被扯破了一个大口子。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村子,我们的心情格外沉重。“走,去尸栈村的古刹,慧明肯定在那儿。”我说道,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愤怒。 我们沿着熟悉的山路,再次来到尸栈村的古刹。古刹的大门敞开着,里面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古刹,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生怕触发什么危险。 刚走进古刹,就看到慧明大师站在那五口棺材前,他身着的僧袍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诡异。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早已料到我们会回来。 “慧明,果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愤怒地指着他,大声质问道。慧明大师微微摇头,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你们不该回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们何必插手。”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 “命中注定?你为了一己私欲,操控僵尸,伤害这么多无辜的人,这就是你所谓的命中注定?”吴辛怒目而视,手中的铁棍握得更紧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慧明大师没有回答,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那五口棺材剧烈摇晃起来,棺盖缓缓打开,五只僵尸从里面缓缓走出。这五只僵尸经过再次“滋养”,变得更加强大,身上的邪恶气息愈发浓烈。 金僵尸身上的金属光泽更加耀眼,它的指甲变得更长更锋利,闪烁着寒光。它咆哮一声,朝着我们扑来,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吴辛立刻迎了上去,双手紧握铁棍,摆好防御姿势。金僵尸的爪子与铁棍碰撞,发出“当当”的声响,火花四溅。吴辛用力将金僵尸推开,然后趁着它后退的瞬间,挥舞铁棍,朝着它的腿部砸去。金僵尸反应迅速,灵活地跳开,反手一挥,爪子划过吴辛的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吴辛的衣袖。 “吴辛!”我惊呼一声,连忙掏出符咒,口中念动咒语,符咒在我手中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朝着金僵尸射去。符咒击中了金僵尸的胸口,它的身体猛地一震,向后退了几步。但金僵尸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它很快就恢复过来,再次咆哮着朝我们扑来。 与此同时,木僵尸操控着身上的藤蔓,朝着我们缠来。那些藤蔓如同一根根灵活的鞭子,在空中挥舞着,抽打在地面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侧身躲过一根藤蔓的攻击,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木僵尸砸去。石头砸在木僵尸身上,却被它身上的藤蔓挡住,反弹了回来。木僵尸见状,操控着更多的藤蔓向我袭来,将我逼得连连后退。我一边躲避着藤蔓的攻击,一边寻找机会掏出符咒。终于,我瞅准一个间隙,将一张符咒扔向木僵尸。符咒在空中化作一团绿色的火焰,将木僵尸周围的藤蔓点燃。木僵尸发出一声惨叫,疯狂地抖动着身体,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 水僵尸周身散发着浓烈的寒气,地面上迅速结冰,变得湿滑无比。它张开嘴巴,喷出一道冰柱,朝着我们射来。我连忙拉着吴辛躲开,冰柱砸在墙上,将墙壁砸出一个大洞。水僵尸紧接着又喷出几道冰柱,冰柱在空中分裂成无数尖锐的冰刺,向我们散射过来。我和吴辛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冰刺划伤了几处。吴辛看准时机,手持铁棍冲向水僵尸,想要给它致命一击。然而,地面湿滑,吴辛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水僵尸趁机喷出一股强大的寒气,将吴辛笼罩其中。我心急如焚,立刻掏出一把符咒,朝着水僵尸扔去。符咒在寒气中爆炸,将水僵尸的攻击抵挡了回去,吴辛也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 火僵尸则暴躁地在原地跳跃,口中喷出熊熊火焰,整个古刹瞬间被火焰笼罩,温度急剧升高。它朝着我们冲来,所到之处,地面被烧焦,散发出刺鼻的焦味。我和吴辛被火焰逼得节节败退,身上的衣服也开始冒烟。吴辛挥舞着铁棍,试图抵挡火焰,但铁棍在高温下变得烫手,他不得不松开手。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朝着火焰泼去,试图降低温度。然而,水泼在火焰上,瞬间化作水蒸气,火势反而更旺了。 土僵尸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我们走来,它每走一步,地面都为之震动。它高高举起粗壮的手臂,那手臂如同石柱一般,带着千钧之力,朝着我们砸下。我和吴辛连忙向两边躲开,土僵尸的手臂砸在地上,地面瞬间出现一个大坑。土僵尸紧接着又朝着我们扑来,它的身体太过庞大,我们在它面前显得十分渺小。 慧明大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们与僵尸战斗,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双手不断变换手印,口中的咒语念得更快了,似乎在增强僵尸的力量。我和吴辛背靠背,一边抵挡着僵尸的攻击,一边寻找着慧明大师的破绽。 “小陌,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想办法先解决慧明,不然这些僵尸杀不完!”吴辛大声喊道。我点点头,目光紧紧盯着慧明大师。突然,我发现慧明大师在念咒时,左手的小指会微微颤抖。我心中一动,对吴辛说道:“吴辛,一会儿我吸引僵尸的注意力,你趁机攻击慧明左手的小指,那可能是他的弱点!”吴辛会意地点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糯米,朝着僵尸们撒去。糯米打在僵尸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僵尸们痛苦地嘶吼着,暂时被阻挡住了。吴辛趁机朝着慧明大师冲去,他手中的铁棍高高举起,朝着慧明大师的左手砸去。慧明大师脸色一变,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铁棍重重地砸在他的左手小指上,“咔嚓”一声,小指被砸断。慧明大师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手印瞬间大乱,僵尸们也受到影响,动作变得迟缓起来。 “就是现在!”我大喊一声,和吴辛一起朝着僵尸们冲去。我们相互配合,对僵尸展开了猛烈的攻击。金僵尸在我们的攻击下,终于被打趴在地。接着,我们又合力解决了木僵尸、水僵尸和火僵尸。最后,土僵尸也在我们的围攻下,轰然倒下。 慧明大师看着倒下的僵尸,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走到他面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慧明大师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悔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解脱。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突然,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不!”我惊呼一声,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慧明大师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在地上蔓延开来。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无奈。他为什么宁愿自杀,也不愿意说出真相?这个谜团,或许将永远埋藏在这阴森的古刹之中…… 第一百零三章:杜家的神秘事件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从灵隐村那惊心动魄的事件归来后,我和吴辛回到了熟悉的小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仿佛之前那些与僵尸、邪术师斗智斗勇的经历只是一场虚幻的梦。然而,我清楚地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些记忆如同深深烙印在心底,时刻提醒着我这个世界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神秘与危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我从睡梦中缓缓醒来,伸了个懒腰,看着熟悉的房间,心中满是安稳。回想起在灵隐村的日日夜夜,每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都让我对如今这份宁静倍加珍惜。简单洗漱后,我穿上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出门。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街道上的喧嚣声渐渐传入耳中,早餐摊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人们匆匆忙忙地赶着去上班、上学,一切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到了学校,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依旧,仿佛什么都未曾改变。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像往常一样,围了过来,和我打闹着。“小陌,听说你最近又去了个神秘的地方?”肖鑫江一脸好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宝藏的探险家。我笑了笑,敷衍地回答道:“就去了个小村子,没啥特别的。”我并不想过多提及灵隐村的事情,那些经历太过惊悚,也太过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卷入可能存在的危险之中。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在灵隐村遭遇的五行养尸、僵尸围攻,还和神秘的慧明大师斗智斗勇,他们肯定会被吓得不轻,说不定还会出于好奇想要参与进来,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课堂上,我努力集中精力听讲,可思绪还是会时不时地飘远,想起灵隐村古刹里那五口诡异的棺材,以及慧明大师那让人捉摸不透的面容。我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杂念抛开,认真做着笔记。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知识,粉笔在黑板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可我的心思却难以完全集中。每当老师转身写字的间隙,我就会不由自主地陷入回忆,那古刹内阴森的气息、僵尸散发的腐臭味道,仿佛还萦绕在身边。 课间休息时,堵佳美如往常一样,优雅地走了过来,她的出现总是能吸引不少目光。她身着精致的校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就像从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裴小陌,今天过得怎么样?”她微笑着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温暖而迷人。 “还行,你呢?”我礼貌地回应。和堵佳美聊天,总是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她的身份太过特殊,父亲是当地黑帮老大,母亲又是晁氏集团老板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来自湘西小村庄的普通学生,虽然经历了一些不平凡的事情,但骨子里还是习惯了低调。在她面前,我总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与她所在的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格格不入。 放学后,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来到了吴辛的风水店。吴辛正坐在店里,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古籍。看到我进来,他眼睛一亮,连忙起身招呼:“小陌,你可算来了,这几天店里冷清得很,我都快闷出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拉我坐下。我笑着打趣道:“你这风水店,本来就不是天天有生意,你还想忙成什么样?” 我们一边闲聊着,一边泡上一壶茶,分享着这几天各自的生活。吴辛说起他前几天遇到的一个客户,非要让他算一卦,结果算完之后,客户却不满意,还差点闹起来。 “那人非说我算得不准,说我是骗子,你说气人不气人?”吴辛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脸上满是气愤的表情。 我听着他的讲述,忍不住哈哈大笑,在这轻松的氛围中,灵隐村的阴霾似乎也渐渐淡去。和吴辛在一起,总能让我忘却那些烦恼,他的乐观和直率就像阳光,能驱散我心中的阴霾。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这天,我刚放学回到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刘煜鑫打来的。刘煜鑫虽然是刘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之前找我帮过忙,一来二去,我们也算是成了朋友。我接通电话,笑着说道:“刘煜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刘煜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小陌,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现在有空吗?我这儿有个急事想找你帮忙。” 我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好奇,能让刘煜鑫这么着急的事情,想必不简单。“你说吧,什么事?”我认真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刘煜鑫清了清嗓子,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杜家的大小姐杜昀鹭。她家最近出了些特别奇怪的事情,把一家人都快折腾疯了。杜家你知道吧,在咱们这一片儿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家主杜宏业找了好多风水师、道士去看,都没用。” 我心中一动,风水之事我略知一二,在爷爷的教导下,又通过家族传书学习了不少玄学知识,之前也帮人解决过一些类似的问题。“那他们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追问道,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各种可能的诡异场景。 刘煜鑫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仿佛周围有人在偷听一样:“小陌,我跟你说,杜家最近夜里总是传来奇怪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哭泣,可又听不真切。家里的下人都被吓得不轻,有的甚至直接辞职不干了。” 说到这里,刘煜鑫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接着又说道:“杜昀鹭跟我说,有一天夜里,她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好像就在窗外。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过了一会儿,那哭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她吓得用被子蒙住头,可那哭声却一直在她耳边回荡。她想叫人,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怎么也喊不出声。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那哭声才渐渐消失。” 我听着刘煜鑫的描述,心中不禁一紧,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个恐怖的夜晚,能感受到杜昀鹭当时的恐惧。 “而且,杜家的一些古董摆件,无缘无故地就会出现裂痕,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震裂了一样。”刘煜鑫继续说道,“杜家有一个明代的青花瓷瓶,一直被当作传家宝供奉在祠堂里。有一天,负责打扫祠堂的下人发现,那个青花瓷瓶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裂痕,就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杜家主知道后,大发雷霆,以为是下人不小心弄坏的。可下人却赌咒发誓说自己根本没有碰过那个花瓶。后来,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一些珍贵的古董摆件,都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裂痕,杜家上下都人心惶惶。” 我听到这里,眉头皱得更紧了,古董无缘无故出现裂痕,这种事情确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在玄学中,古董往往带有一定的灵气,出现这样的情况,说不定真的是有什么邪祟在作祟。 “还有啊,杜昀鹭说她有一次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黑影,等她转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她吓得整晚都没敢睡觉。”刘煜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杜昀鹭的遭遇也让她感到害怕。 “她跟我说,那天她像往常一样在卫生间洗漱,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那黑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面容,但能感觉到它在盯着自己。她吓得手一抖,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她下意识地转过头,想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人,可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再看向镜子,那黑影也消失了。从那以后,她每次照镜子都会提心吊胆,生怕那个黑影再次出现。” 我听着这些,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些现象听起来确实诡异,不像是普通的巧合。镜子里出现黑影,在玄学中往往被视为不祥之兆,难道杜家真的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杜家有没有找警察?”我问道。 刘煜鑫叹了口气,说道:“找了,警察来了之后,什么都没发现,只说是可能房子太老了,有些结构问题导致的声响,可杜家人都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小陌,你在风水这方面不是挺有研究的吗?我就想着把你推荐给杜昀鹭,你能不能去帮他们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一方面我对这种神秘事件确实充满了好奇,而且凭借我的能力,也想尝试着去解决;另一方面,我又担心这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什么危险,毕竟灵隐村的事情才刚刚过去不久,我不想这么快又陷入麻烦之中。 刘煜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犹豫,连忙说道:“小陌,你放心,杜家出手很大方的,只要你能解决他们家的问题,报酬肯定少不了。而且,杜昀鹭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也不想看着她每天担惊受怕的。” 我咬了咬牙,心想,既然自己学了这些玄学知识,就应该用它来帮助别人,况且刘煜鑫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 “好吧,刘煜鑫小姐,我答应你。不过,我得先了解一下杜家的具体情况,还有他们家房子的布局之类的。”我说道。 刘煜鑫听我答应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声音也变得欢快起来:“太好了,小陌,我就知道你会帮忙的。我现在就把杜昀鹭的联系方式给你,你们直接联系,她肯定会把所有情况都详细告诉你的。”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杜家的这些诡异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有邪祟作祟,还是另有隐情?我决定先和杜昀鹭联系一下,了解清楚情况后,再做打算。我拿起手机,添加了杜昀鹭的联系方式,不一会儿,对方就通过了好友申请。 我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杜小姐你好,我是刘煜鑫介绍来的裴小陌,关于你家的事情,能不能详细和我说说?” 很快,杜昀鹭就回复了:“裴小陌先生你好,可算等到你了。我家的事情真的太诡异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现在就把我家的地址发给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一趟,咱们当面说。”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我知道,又一场神秘的冒险即将拉开帷幕…… 第一百零四章:探寻杜家之谜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挂了与刘煜鑫的电话后,我深知杜家之事棘手,不敢有丝毫懈怠。当晚,我便翻找出爷爷留下的罗盘,这罗盘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天地玄奥,盘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卦象、天干地支以及各种风水标识,历经岁月摩挲,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又将李景轩赠予我的那把铜钱仔细收好,这些铜钱每一枚都经过特殊处理,在应对邪祟之事时往往能发挥奇效。一切准备妥当,我便等待着与杜昀鹭约定的时间到来。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下,却并未驱散我心中的凝重。我早早出门,怀揣着罗盘和铜钱,踏上了前往杜家的路。杜家在城中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宅邸位于城市边缘一处幽静且占地颇广的地段。当我远远望去,便能瞧见那气派的大门,朱红色的漆虽历经岁月却依旧鲜艳,大门上的铜环闪烁着冷硬的光泽。门前两座威严的石狮子蹲守两侧,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府邸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稳步走向大门,抬手扣响铜环。不多时,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着整洁制服的管家模样的人出现在眼前,他目光审视却又不失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是?”我连忙表明身份:“我是裴小陌,受杜昀鹭小姐之托前来。”管家微微点头,侧身请我进去:“裴先生,请随我来,小姐和家主正在客厅等候。” 穿过长长的回廊,沿途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怪石嶙峋,池塘里的荷叶田田,鱼儿在水中自在游动,若在平时,这定是一处令人赏心悦目的景致,可此刻我满心都是杜家的诡异事件,无心欣赏。 来到客厅,杜昀鹭和一位面容威严、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沙发上。见我进来,杜昀鹭连忙起身,她身着一袭简约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面容姣好却带着浓浓的憔悴与疲惫,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恐惧与期待。“裴先生,您可算来了,这是我父亲杜宏业。”杜昀鹭介绍道。杜宏业站起身,微微颔首示意,他身形高大,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眼神犀利,虽面带微笑,但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裴先生,久仰大名,此次犬女说您能帮我们解决家中的麻烦,还望您不吝赐教。”杜宏业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 简单寒暄后,我表明来意,准备先勘察杜家宅邸的风水。我手持罗盘,缓缓踱步于宅邸之中。罗盘指针在我手中微微颤动,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指针的走向,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按照风水学理论,罗盘乃是寻龙点穴、辨明阴阳宅吉凶的关键工具。指针所指,对应着方位的五行属性、八卦方位以及各种吉凶信息。 我首先来到宅邸的正厅,正厅位于整个宅邸的中轴线上,按照风水格局,此处应是纳气聚财的核心之地。踏入正厅,我仿若能感受到一股气场的流动。我站在厅中,罗盘指针稳定地指向南方,南方在五行中属火,从罗盘显示来看,正厅的朝向并无不妥。厅内采光极佳,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倾洒而入,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且通风良好,空气在厅内自然流转,符合风水上“藏风聚气”的原则。我踱步查看厅内布置,桌椅摆放规整,没有出现家具直冲、尖角煞等明显的风水忌讳。我蹲下身子,手指轻触地面,仔细感受是否有地气泄露或者异常的迹象,然而地面平整坚实,并无异样。 接着,我来到宅邸的后院。后院有一处花园,花园中种植着各种花卉树木。在风水学里,植物的种类、布局也大有讲究。我踏入花园,只见树木生长得极为茂盛,枝叶舒展,绿意盎然,并没有出现枯枝败叶或者形状怪异的植株,这表明地气旺盛,并无阻滞。而且树木的布局错落有致,并未形成对宅邸不利的“困龙局”等格局。花园中有一口水井,我稳步来到井边,罗盘指针在井口上方微微晃动,我根据指针的细微变化判断,井水的位置和流向也没有破坏宅邸的风水气场。井水清澈,水面倒映着天空与周围的树木,平静无波,显示此处并无异常。 随后,我又逐一查看了宅邸的各个房间,包括杜昀鹭的闺房。在杜昀鹭的房间里,我看到床铺摆放平稳,没有对着门或者窗户,巧妙地避免了“床头冲门”“穿堂煞”等不吉之象。房间内的摆设也较为规整,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恰到好处,没有杂乱无章之感。我甚至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查看是否有隐藏的缝隙或者洞穴,因为在风水上,这些地方有可能会导致阴气聚集。我用手沿着墙壁一寸一寸地摸索,眼睛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连床底、衣柜背后都查看了个遍,但一番检查下来,依旧没有发现任何风水上的问题。 在宅邸中忙活了大半天,我已是满头大汗,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但心中的疑惑却愈发浓重。杜家宅邸的风水布局堪称完美,无论是从宏观的选址、朝向,还是微观的室内布置、家具摆放,都符合风水学的原理,并没有任何可能引发诡异事件的破绽。 我回到客厅,杜昀鹭和杜宏业焦急地看着我。“裴先生,怎么样,我家的风水有问题吗?”杜昀鹭急切地问道。我微微皱眉,如实说道:“杜小姐,杜家主,从目前我对宅邸风水的勘察来看,并没有发现明显的问题。宅邸选址上乘,布局合理,纳气聚财,照理说不应出现如此诡异之事。”杜宏业和杜昀鹭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失望与不解。“这怎么可能,那为什么我家会出现那些怪事?”杜昀鹭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沉思片刻,脑海中突然想起之前在刘煜鑫家中的经历。当时刘煜鑫家中也是出现了一系列诡异之事,最初在宅邸中并未发现风水问题,后来深入探寻才发现是祖坟出了状况。“杜家主,杜小姐,依我看,我们不妨去杜家的祖坟看看。有时候,家族的风水问题,根源可能在祖坟上。祖坟乃是家族根基所在,其风水的好坏,往往会影响整个家族的运势。”我提议道。 杜宏业听后,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说道:“裴先生,实不相瞒,之前也有风水师提出要去查看祖坟,但我们杜家祖坟规矩颇多,非重大事宜不得轻易惊扰。不过如今家中实在是被这些怪事搅得不得安宁,既然裴先生如此建议,那便走一趟吧。” 于是,在杜宏业的安排下,我们一行人乘车前往杜家祖坟。杜家祖坟位于城外一处风景秀丽的山坡上,四周群山环抱,绿树成荫。当我们到达时,我看到祖坟的墓园修建得极为气派,墓碑整齐排列,周围还有石兽守护。 我手持罗盘,围绕着祖坟开始仔细勘察。罗盘指针在墓园中稳定地转动,我根据指针的指向,对照着罗盘上的卦象和方位信息,仔细分析着祖坟的风水格局。从宏观上看,祖坟所在之地背山面水,山为玄武,水为朱雀,符合“前有照,后有靠”的风水宝地特征,能够藏风聚气,庇佑子孙后代。而且四周的山势连绵起伏,形成了天然的护卫之势,没有出现尖峰、断山等不利的地形。 我又逐一查看了每一座墓碑的朝向和周围的环境。墓碑的朝向都与罗盘上的吉位相符,周围也没有出现积水、塌陷或者被外物破坏的迹象。在祖坟的后方,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生长茂盛,根系发达,说明此地地气充足,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我甚至趴在地上,耳朵紧贴地面,仔细聆听地下的动静,查看是否有地气泄露或者地下暗流涌动的情况,但一切都显得十分正常。 在祖坟忙活了许久,我依旧没有发现任何风水上的异常。我站起身,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杜家宅邸和祖坟的风水都没有问题,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杜家出现那些诡异之事呢? 回到杜家后,我陷入了沉思。杜宏业和杜昀鹭满脸期待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结论。“杜家主,杜小姐,目前无论是宅邸还是祖坟,我都没有发现风水上的问题。但既然那些诡异之事真实发生,肯定有其缘由。我想,今晚我留下来,看看夜里到底会发生什么。也许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找到线索。”我说道。 杜宏业连忙点头:“裴先生,那就有劳您了。若能解决我家的麻烦,裴先生大恩,我们杜家定当重谢。”杜昀鹭也感激地看着我:“裴先生,辛苦您了,希望您能帮我们找到真相。” 夜幕渐渐降临,杜家宅邸被黑暗笼罩,静谧得有些压抑。我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手中紧紧握着罗盘,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窗外,微风吹过,树枝摇曳,影子投射在窗户上,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突然,一阵轻微的声响从远处传来,那声音隐隐约约,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低沉的叹息。我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罗盘指针也开始微微颤动…… 第一百零五章:神秘夜与请仙之举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夜幕沉沉,仿若一块沉重且密不透风的黑色巨石,狠狠压在杜家宅邸之上,将这里彻底包裹,使其沦为一座死寂之城。宅邸内静谧得可怕,唯有呼啸而过的夜风,刮过门窗时发出“呜呜”的声响,宛如来自九幽地狱的凄厉低吟,肆意啃噬着这片空间的宁静。我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周遭的空气似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凝固得让人窒息,每一次呼吸,都仿若吸入了丝丝缕缕的寒意,从鼻腔直贯心底。手中的罗盘散发着阵阵凉意,指针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中,如一只受惊的小鸟,微微颤动,似乎在竭力捕捉那些隐匿于黑暗中的、不可名状的气息。 陡然间,一阵缥缈虚幻的哭声,从宅邸深处悠悠传来。那哭声如泣如诉,哀怨婉转,恰似一位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女子,在暗无天日的深渊中,倾吐着满心悲苦。哭声时高时低,时断时续,在这空旷寂寥的宅邸内不断回荡,似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了我的心脏,让人心生毛骨悚然之感。我瞬间如弹簧般站起身来,双手死死握住罗盘,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只见罗盘的指针开始如疯狂旋转的陀螺,飞速转动起来,这无疑是周围气场正遭受剧烈冲击的鲜明信号,显然,某种超自然的恐怖力量正在悄然逼近。 紧接着,一个模糊朦胧的白色影子,鬼魅般出现在走廊的尽头。它恰似被狂风肆意摆弄的轻纱,在浓稠如墨的黑暗中,飘摇不定。随着影子缓缓靠近,我勉强分辨出,那似乎是个人形轮廓,只是面容被黑暗重重遮蔽,模糊难辨,唯有一双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眼睛,宛如两团鬼火,直勾勾地盯着我,寒意瞬间顺着脊梁骨直窜脑门。 我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内心的恐惧,让自己镇定下来,迅速从口袋中掏出李景轩赠予我的铜钱,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随着咒语的念诵,手中的铜钱仿若被注入了神秘力量,闪烁起微弱却坚定的光芒。 我瞅准时机,手臂猛地发力,将铜钱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鬼影用力掷去。铜钱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弧线,裹挟着光芒,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鬼影。刹那间,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夜空,鬼影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烟雾,瞬间消散,化作一团刺鼻的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还没等我来得及松一口气,周围便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更多的鬼影。它们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形态各异,有的面容扭曲,五官错位,似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有的身体残缺不全,断臂残肢在黑暗中晃荡,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同时发出各种惊悚恐怖、让人胆寒的声音,仿若一曲来自地狱的死亡乐章。 我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罗盘,试图凭借罗盘的力量扰乱它们的气场,一边咬牙继续念咒。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旋转着,似在与周围汹涌澎湃的邪祟之气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 在念咒的间隙,我还不时地从怀中掏出几张符咒,这些符咒是我之前耗费大量心血精心绘制而成,上面的符文仿若活物,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我将符咒朝着鬼影奋力扔去,符咒在空中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道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一把把利刃,将靠近的鬼影一一击退。 此时,一个身形高大壮硕的鬼影,如同一座移动的黑色山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它的身体仿佛由浓稠的黑色雾气凝聚而成,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森冷寒光的长刀,那寒光仿若能冻结人的灵魂。它仰天长啸一声,声如洪钟,咆哮着向我冲来,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呼啸的冷风,刮得人脸生疼。我反应迅速,连忙侧身躲避,那长刀擦着我的衣角划过,凌厉的刀风割得衣角“嘶嘶”作响。 我顺势将手中的罗盘朝着它狠狠砸去,罗盘如炮弹般击中了鬼影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鬼影的手臂瞬间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黑色的雾气如决堤的洪水,从中汹涌不断地涌出。鬼影吃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声音似要将这宅邸的屋顶掀翻,紧接着再次向我疯狂扑来。我迅速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口中念动咒语,石头瞬间被神秘力量加持,变得滚烫无比,好似刚从熔炉中取出。我将石头朝着鬼影的头部全力扔去,石头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击中了鬼影。鬼影的身体剧烈摇晃了几下,最终如同一座崩塌的大厦,轰然倒地,化作一团刺鼻的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在与这些鬼影的激烈战斗中,我早已气喘吁吁,汗水如决堤的洪水,湿透了我的衣衫,每一滴汗水都仿佛带着战斗的疲惫与艰辛。但我心中清楚,自己绝不能退缩,一旦我停下脚步,杜家必将陷入更深重的危机之中,万劫不复。那些鬼魂仿若被一股邪恶而强大的力量操控着,源源不断地向我扑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 就在我感到体力渐渐不支,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突然,一阵若有若无、诡异莫名的声音,如幽灵般钻进我的耳朵,像是有人在黑暗的角落里低声吟唱。我猛地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半透明的身影,宛如月光下的幻影,出现在楼梯口。这个身影与之前那些狰狞恐怖的鬼魂截然不同,它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柔和温暖的光芒,如同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些许黑暗的阴霾。它面容慈祥,眼神中透着一丝悲悯,仿佛一位历经沧桑的长者,俯瞰着世间的苦难。它静静地看着我,声音轻柔地说道: “年轻人,莫要惊慌失措,这些鬼魂皆因怨念深重,被困于此地,无法超脱轮回,获得解脱。”说着,它双手缓缓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仿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在空气中盘旋回荡。随着它的念诵,那些原本疯狂攻击我的鬼魂,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渐渐安静下来,脸上狰狞扭曲的神色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与祥和。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神秘的身影,疑惑地问道:“您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身影微微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缓缓说道:“我乃杜家的家仙,本是杜家先辈死后的灵魂。在百仙之中,家仙为大,肩负着守护杜家世代安宁的重任。因家族遭遇此劫,我感知到异样,特来相助。这些鬼魂本心并非邪恶,只是被一股极为强大且邪恶的力量操控,失去了自主意识,沦为作恶的工具。” 说完,家仙双手轻轻一挥,那些鬼魂便如点点星光,缓缓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家仙转过头,目光温和地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你心地善良,且周身散发着一股浩然正气,望你能竭尽全力找出杜家的问题根源,解救杜家于水火之中,摆脱这场可怕的劫难。”说完,家仙的身影也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寂静的空间。 经过这一番惊心动魄的折腾,天色已经渐渐破晓,晨曦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透过窗户洒进客厅,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温暖,也稍稍驱散了弥漫在屋内的阴森气息。我疲惫不堪地瘫坐在沙发上,虽然成功击退了那些鬼魂,但对于杜家这一系列诡异现象的根源,我依旧毫无头绪,心中满是疑惑。那些匪夷所思的现象,究竟是由何种神秘力量引发的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眉头紧锁,思绪如乱麻般纠结。 思索良久,我咬了咬牙,决定请仙相助。东北马家的请仙之法,我曾在爷爷的笔记中仔细研读过,也多次听马浩宇绘声绘色地提起过,虽然从未亲身实践过,但如今杜家的情况危如累卵,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紧急关头,我已别无选择,只能冒险一试。我深知请仙之举庄重严肃,稍有差池,便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如请来阴仙等,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嘛,但此刻,为了解救杜家,我也只得如此。 我找到杜昀鹭和杜宏业,向他们说明了我的计划。杜宏业虽面露犹豫,但在如今的困境下,也只能点头应允。于是,我们在杜家的后院中,着手准备请仙仪式。后院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四周的树木在夜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我在院子中央清理出一片空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好一张古旧的桌子,在桌子上精心铺上一块鲜艳的红色布,那红色在黯淡的月光下,宛如凝固的鲜血,隐隐散发着一丝神秘的气息。我从带来的包裹里郑重地取出三根香,轻轻点燃后,毕恭毕敬地插在一个古朴的香炉中,香烟袅袅升起,如轻柔的丝带,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弥漫开来,为这昏暗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接着,我又拿出一个铜铃,铜铃上刻满了古老晦涩的符文,轻轻一摇,便发出清脆悦耳、空灵悠长的声音,那声音在庭院中回荡,仿佛能穿透时空,直达灵魂深处。 我神情庄重地站在桌子前,双手合十,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胡黄常蟒,各路仙家,今弟子裴小陌,深陷困境,有事相求,恳请仙家降临相助。” 念完咒语,我拿起铜铃,开始轻轻摇晃起来,同时口中继续念道:“一请胡家显神通,二请黄家展雄风,三请常家来相助,四请蟒家显真容……” 随着铜铃清脆的声响和我虔诚的咒语,周围的空气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起来,一阵带着寒意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得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香炉中的香烟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逐渐形成一股笔直的柱状,直直地上升,然后在半空中优雅地盘旋起来,宛如一条灵动的巨龙。我心中一喜,知道这是请仙仪式开始起效的明显征兆。 我继续摇晃铜铃,念动咒语,声音也越来越洪亮,仿佛要将自己的诚意传递到九霄云外: “东北马家,诚心相邀,仙家速至,解我疑难。” 突然,一阵狂风猛地刮过,吹得周围的树木剧烈摇晃,枝叶沙沙作响。与此同时,院子里的灯光毫无征兆地闪烁了几下,紧接着“啪”的一声,彻底熄灭了。整个后院瞬间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唯有香炉中燃烧的香,发出微弱而摇曳的光芒,如黑暗中的一点孤灯,给人带来一丝渺茫的希望。 在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一股强大而神秘的气息,正缓缓向我靠近。那气息仿若一阵汹涌的浪潮,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紧接着,一个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我定睛一看,正是常玲。她身着一袭碧绿如翠的长裙,那长裙仿佛流淌的湖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长发飘飘,如黑色的绸缎,面容绝美,宛如仙子下凡,身上散发着一股神秘而迷人的气息。常玲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说道: “小陌,你此次请我前来,所为何事?”我连忙将杜家的事情一五一十、详细地告诉了她。 常玲听完,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凝重地说道:“此事确实极为蹊跷,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待我与你一同探寻,看看究竟是何原因在作祟。” 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也如闪电般出现了,原来是黄琴。她穿着一身明艳的黄色衣服,那颜色如同灿烂的阳光,充满了活力。她眼睛明亮有神,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俏皮地说道:“小陌,这么热闹刺激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 我看到黄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说道:“黄琴,你来得正好,杜家之事,错综复杂,还需你我齐心协力,共同努力。”黄琴用力地点点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有我和常玲在,一定能抽丝剥茧,解决问题,还杜家一片安宁。” 杜昀鹭和杜宏业站在一旁,目睹这奇异的一幕,眼中满是震惊与期待。我向他们介绍了常玲和黄琴,杜宏业微微点头,说道:“裴先生,全仰仗你们了。” 常玲和黄琴在杜家宅邸内四处仔细查看,她们时而驻足,静静地倾听周围的动静,仿佛要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隐秘的线索;时而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周围的气场变化,试图探寻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常玲伸出修长的手,在空中轻轻划过,那动作如同在抚摸着无形的丝线,似乎在捕捉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气息。黄琴则如一只灵动的小鸟,在各个房间里快速穿梭,眼睛像探照灯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我紧紧跟在她们身后,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希望这次能够在她们的帮助下,找到杜家诡异事件的根源,解开这个困扰已久的谜团……...... 第一百零六章:鲁班术,化解杜家危机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常玲和黄琴在杜家宅邸内四处探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们时而驻足,静静地倾听周围的动静,时而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周围的气场变化。常玲伸出修长的手,在空中轻轻划过,似乎在捕捉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气息。黄琴则如一只灵动的小鸟,在各个房间里快速穿梭,眼睛像探照灯一般,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我紧紧跟在她们身后,心中满是期待,希望能尽快找到杜家诡异事件的根源。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常玲和黄琴回到客厅,她们的脸色都显得格外凝重。杜昀鹭和杜宏业也赶忙围了过来,眼中充满了焦急与期待。常玲微微皱着眉头,率先开口道:“杜家主,杜小姐,经过我和黄琴的仔细查探,我们发现杜家是被人下了厌术。” “厌术?那是什么东西?”杜昀鹭一脸惊恐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黄琴接口解释道:“厌术,是鲁班术的一种。这鲁班术,可是大有来头。”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鲁班术,源自春秋时期的巧圣鲁班之手,其书分为上下两册,上册记录了各种精妙绝伦的建筑技艺与机关术法,下册则记载了许多神秘莫测的法术,其中就包括这厌术。传说鲁班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因为泄露了太多天机,所以下了诅咒,凡是学习鲁班书的人,都会遭遇‘鳏、寡、孤、独、残’中的一种,要么残疾,要么无后,要么孤寡一生,这也使得鲁班术渐渐落寞,鲜有人敢去触碰。” 杜宏业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眉头紧锁,问道:“那这厌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让我家遭遇如此灾祸?” 常玲神色严肃地说道:“厌术是鲁班术中极为阴邪的一种法术,施术者通过特定的方法,制作出厌胜物,然后将其放置在被诅咒者的家中或者与被诅咒者相关的地方。这些厌胜物会释放出一股邪恶的力量,干扰被诅咒者的生活,破坏其家宅的风水气场,从而引发各种诡异之事,就像杜家现在所遭遇的这些。” 在许多古老的传说和故事中,厌术都扮演着神秘而令人胆寒的角色,为平凡世界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面纱。 在古代的宫廷之中,厌术的传闻屡见不鲜。据说,后宫的嫔妃们为了争宠,常常会不择手段。曾有一位不得宠的妃子,嫉妒心作祟,暗中请来了精通厌术的巫师。巫师依照受宠妃子的模样,用木头精心雕刻了一个小人,在小人身上扎满了尖锐的钢针,还写上了受宠妃子的生辰八字。随后,巫师在密室中,于特定的时辰,对着小人念念有词,施展邪恶的诅咒。没过多长时间,受宠的妃子便开始身体抱恙,时常在梦中被恶鬼纠缠,醒来后也精神恍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宫中太医对此束手无策,各种名贵药材都不见效。直到后来,宫中偶然进行一次大扫除,在那不得宠妃子的宫殿隐秘角落,发现了这个被诅咒的小木人,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只是,那个受宠的妃子,身体已经被这厌术折磨得虚弱不堪,即便破解了诅咒,也再难恢复往昔的光彩。 民间也流传着不少与厌术相关的故事。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有两户相邻的人家。一家家境殷实,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另一家则相对贫寒,生活颇为艰辛。贫寒人家的男主人心生嫉妒,偶然间结识了一个云游四方的江湖术士。术士听闻他的遭遇后,便蛊惑他使用厌术来破坏邻居的运势。术士教他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潜入邻居家的院子,在门槛下埋下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小人,小人身上贴着写有邻居家人名字的黄纸,并且在小人周围撒上一圈鸡血。此后,那原本富足的人家开始诸事不顺,家中的牲畜莫名生病死亡,生意上也频繁遭遇挫折,仿佛被厄运紧紧缠绕。起初,这家人并未察觉异样,只当是运气不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愈发糟糕。直到有一天,家中的一位长辈在整理院子时,偶然发现了门槛下的这个诡异之物,这才意识到是被人下了厌术。他们赶忙请来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老者知晓一些破解之法,按照传统仪式,将那小人取出,放入沸油中煎烤,随着小人在油锅中发出“滋滋”声响,那股笼罩在这家人头顶的阴霾似乎也渐渐散去,生活才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还有一个故事发生在一座古老的宅院里。曾经有一位年轻的书生,为了考取功名,租下了这座宅院静心苦读。然而,自从他搬进去后,便常常在夜晚听到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哭泣,又似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在屋内回荡。他时常在梦中看到一些模糊的黑影向他逼近,醒来后大汗淋漓,精神也日益萎靡,学业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书生起初以为是自己压力过大导致的幻觉,但情况越来越严重。后来,一位路过的道士听闻此事,主动上门查看。道士在宅院里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房屋的房梁上有一个被巧妙隐藏的小盒子。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个用骨头雕刻而成的小人,小人身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道士告诉书生,这是有人对这座宅院下了厌术,目的是干扰居住者的生活,破坏宅院的风水。道士随后施展法术,将那厌胜物销毁,并在宅院里布置了一些辟邪的法阵,从此之后,那诡异的现象才彻底消失,书生也终于能够安心读书,后来顺利考取了功名。 我在一旁听得聚精会神,心中不禁对这神秘的鲁班术和厌术感到惊叹。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杜家解开这个危机。“那我们该怎么解开这鲁班术呢?”我急切地问道。 常玲和黄琴对视了一眼,常玲说道:“要解开鲁班术,首先得找到厌胜物。这厌胜物一般都被施术者隐藏得极为隐秘,需要我们仔细寻找。而且,找到之后,还得用正确的方法破解其诅咒之力。” 于是,我们再次行动起来。常玲和黄琴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在杜家宅邸内四处寻找厌胜物的踪迹。我则跟在她们身后,帮忙留意一些可能被忽视的角落。杜昀鹭和杜宏业也想帮忙,但常玲担心他们会因为不懂玄学而误触危险,便让他们留在客厅等待消息。 我们从客厅开始,一寸一寸地检查每一个地方。常玲仔细地查看每一件家具的缝隙,黄琴则用火眼金睛观察着墙壁和地板,看是否有隐藏的机关或者暗格。我们检查了客厅的沙发、茶几、电视柜,甚至连一幅画的背后都没有放过,但都没有发现厌胜物的踪迹。 接着,我们来到了杜昀鹭的房间。常玲站在房间中央,闭上眼睛,双手微微抬起,感受着房间内的气场。突然,她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床头的一个木雕上。那木雕是一个古朴的麒麟,造型精美,看起来年代颇为久远。常玲缓缓走向木雕,伸出手轻轻触摸着它。“这个木雕有些不对劲,我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邪气从它身上散发出来。”常玲说道。 黄琴也走了过来,仔细观察着木雕。“没错,这木雕很有可能就是厌胜物。小陌,你看这木雕的眼睛,虽然雕刻得很逼真,但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我凑近一看,果然发现木雕的眼睛似乎闪烁着一丝幽光,让人心里发毛。 我们小心翼翼地拿起木雕,仔细研究起来。木雕的表面光滑,没有任何明显的痕迹。常玲将木雕翻过来,查看底部,发现底部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应该就是鲁班术中的符文,是用来激活厌胜物诅咒之力的。”常玲说道。 确定了木雕就是厌胜物后,接下来就是要解开它的诅咒。常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咒,符咒上绘制着复杂的符文。她将符咒贴在木雕上,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邪驱魔,急急如律令!”随着常玲的咒语,符咒上的符文开始闪烁起微弱的光芒,木雕也微微颤抖起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 然而,这只是第一步。要彻底解开诅咒,还需要更强大的力量。黄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香炉,香炉中燃烧着特制的香料,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她将香炉放在木雕旁边,说道:“这香料可以净化邪气,辅助破解诅咒。” 我也不能干看着,便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爷爷留下的罗盘。罗盘在这种情况下,或许能起到稳定气场的作用。我将罗盘放在木雕的另一侧,调整好方位,罗盘的指针开始快速旋转起来,发出微微的光芒。 常玲继续念动咒语,她的声音越来越洪亮,仿佛要穿透这木雕的诅咒之力。黄琴则不断往香炉中添加香料,让那奇异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我紧紧盯着罗盘,根据指针的变化,适时地调整罗盘的位置。 在我们三人的共同努力下,木雕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发出的嗡嗡声也越来越大。突然,木雕上的符咒燃烧起来,化作一团蓝色的火焰,将木雕笼罩其中。随着火焰的燃烧,木雕中传出一阵凄厉的叫声,那声音仿佛是被困在其中的邪恶灵魂在挣扎。 蓝色火焰持续燃烧了一会儿后,渐渐熄灭。木雕也不再颤抖,恢复了平静。常玲小心翼翼地拿起木雕,仔细查看。只见木雕上的符文已经消失不见,原本闪烁着幽光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诅咒已经解开了。”常玲长舒一口气,说道。 我们拿着解除诅咒的木雕回到客厅,杜昀鹭和杜宏业看到我们,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解决了吗?”杜昀鹭焦急地问道。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杜小姐,杜家主,已经解决了。这就是厌胜物,现在诅咒已经被我们解开了。” 杜宏业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说道:“裴先生,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我,“这是我们杜家的黑卡,持有这张卡,在我们杜家的任何产业消费,都可以享受最高级别的待遇,并且拥有优先服务的权利。这是我们杜家的一点心意,还望裴先生收下。” 我推辞了一番,但杜宏业坚持要我收下,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收好黑卡后,我说道:“杜家主,杜小姐,虽然厌胜物的诅咒已经解开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你们还是找专业的装修团队,将家里重新装修一下,改变一下风水布局,这样可以彻底消除隐患。” 杜宏业连忙点头,说道:“裴先生说得对,我们一定会照办的。” 常玲和黄琴也叮嘱了杜家父女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最近一段时间要多注意休息,保持心情舒畅,家里可以多摆放一些绿植,增强生气等等。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便准备告辞。杜昀鹭和杜宏业一直将我们送到门口,再三表示感谢。离开杜家后,我和常玲、黄琴走在街道上,心中感慨万千。这一次能够成功解开杜家的危机,多亏了常玲和黄琴的帮助。 “常玲,黄琴,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真诚地说道。 常玲微笑着说:“小陌,你太客气了。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这次也多亏了你提供的罗盘,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黄琴也调皮地说道:“就是就是,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把事情办好嘛。说不定以后还有更难的事情等着我们呢。” 我们一边说笑着,一边朝着风水店走去。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让人心情格外舒畅。经过这次事件,我对玄学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也更加坚定了我用所学知识帮助他人的决心。我知道,在这个看似平凡的世界里,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而我,将继续在这条充满未知的道路上探索下去…… 第一百零七章:法茶出意外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随着期中考试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校园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紧张氛围所笼罩。教室里,同学们或是埋头苦读,或是三两成群热烈讨论着知识点,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全力以赴。我自然也不例外,每天穿梭在教室、图书馆和寝室之间,忙碌而充实。不过,即便学习任务繁重,我和肖鑫江、刘生贝、法茶这三个铁哥们依旧坚守着我们独特的生活节奏,在紧张的学习之余,尽情享受着属于我们的欢乐时光。 这天中午,阳光透过食堂的窗户,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们四个像往常一样,熟练地在打饭窗口前排队,各自挑选着心仪的菜品。肖鑫江一看到今天有红烧肉,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一边兴奋地嚷嚷着“哇塞,今天这红烧肉可太香了,我感觉我能吃两大碗米饭”,一边迫不及待地让打饭阿姨给他多盛了几块。刘生贝看着他那副馋猫样,忍不住笑着打趣道:“你呀,就知道吃,也不怕吃成个大胖子,到时候跑都跑不动,体育课可咋办哟。”肖鑫江不服气地瞪了刘生贝一眼,嘴里塞着刚咬下的一大口肉,含糊不清地反驳道:“你懂啥呀,这叫享受生活。而且我这可是怎么吃都不胖的神仙体质,你就羡慕嫉妒恨吧。”说完,还故意夸张地挺了挺肚子,那滑稽的模样逗得周围的同学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们几个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我笑着摇摇头,赶紧劝道:“行了行了,你们俩别斗嘴了,赶紧吃饭吧。吃完还得去图书馆复习呢,别忘了期中考试马上就到了,要是考砸了,回家可得挨爸妈的批。”法茶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青菜,一边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还是小陌靠谱,咱们可得加把劲,不能掉链子。”在我的劝说下,肖鑫江和刘生贝这才停止了拌嘴,开始认真对付起餐盘里的饭菜。 吃完饭,我们一同朝着图书馆走去。午后的校园静谧而美好,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我们加油鼓劲。图书馆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同学们翻书的沙沙声和笔尖在纸上摩挲的声音。我们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熟悉的角落位置,各自拿出书本和笔记,迅速沉浸在了复习的状态中。 肖鑫江盯着数学书上密密麻麻的公式,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哎呀,这数学怎么这么难啊,这些公式感觉比天书还难懂,我怎么看都记不住。”刘生贝凑过去瞅了瞅,调侃道:“你呀,平时让你好好学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来,我给你讲讲,看好了啊。”说着,便拿起笔在草稿纸上飞速地写写画画,一边写一边耐心地给肖鑫江讲解着公式的推导过程和应用方法。我和法茶则在一旁安静地复习语文和英语,偶尔遇到一些疑惑的知识点,我们也会小声地交流探讨一番。 在图书馆里度过了充实的一下午,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校园染成了一片金黄。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寝室休息。肖鑫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哎呀,复习了一下午,可把我累坏了。要不咱们晚上去网吧放松放松,打两把游戏?”刘生贝一听,眼睛立马放光,兴奋地响应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手痒痒了,正好放松放松,说不定玩完游戏,学习效率还能提高呢。”法茶也跟着点头表示同意。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去吧,我还是想去图书馆再看会儿书。期中考试挺重要的,我想多复习复习,争取考个好成绩。”肖鑫江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行啊,小陌,你可真是咱们班的学霸,那我们三个就去网吧潇洒啦,你好好复习哈,等我们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于是,肖鑫江、刘生贝和法茶三个结伴去了网吧,而我则再次来到图书馆。此时图书馆里的人比白天少了一些,但仍有不少同学和我一样,在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着。我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继续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九点多。我伸了伸懒腰,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收拾好书本,准备回寝室休息。 当我回到寝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法茶他们还没回来。我心想,他们在网吧肯定玩得很开心吧。我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坐在床上等他们。可是等了很久,始终不见他们的身影。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心里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我决定去网吧找他们,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来到网吧,一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烟雾和嘈杂声的热浪扑面而来。网吧里灯光昏暗,电脑屏幕散发的幽光映照在人们专注的脸上。游戏声、喊叫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喧嚣的海洋。我在里面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肖鑫江和刘生贝。他们正一脸焦急地坐在那里,看到我来了,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站起身来。 “小陌,你可算来了。”肖鑫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疲惫。 “怎么了?法茶呢?”我疑惑地问道,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刘生贝一脸担忧地说:“法茶他突然昏倒了,我们已经把他送到医院去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焦急地问道:“怎么会突然昏倒呢?他现在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肖鑫江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也不清楚啊。刚才我们正玩得好好的,法茶突然就脸色变得煞白,然后一头栽倒在键盘上。我们赶紧把他扶起来,叫他也没反应,吓得我们赶紧把他送到市医院去了。” “那现在人怎么样了?”我急切地追问。 刘生贝摇了摇头,说:“我们把他送到急诊室后,医生就把他推进去检查了,到现在还没出来,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走,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我说着,便和肖鑫江、刘生贝一起匆匆离开了网吧,打车前往市医院。 一路上,我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和疑惑。法茶平时虽然喜欢熬夜打游戏,但身体一直还算不错,怎么会突然昏倒呢?难道是最近复习太累了?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无数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到了医院,我们在急诊室门口找到了正在等待的法茶。此时的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旁边的仪器发出有规律的滴答声,仿佛在提醒我们时间的流逝和生命的脆弱。我们焦急地在病房外踱步,眼睛紧紧盯着急诊室的门,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无比漫长。 终于,急诊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我们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道:“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他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医生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地说:“病人现在情况暂时稳定,但还没有苏醒。初步检查结果显示,他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奇怪,不像是单纯的劳累或者营养不良导致的昏迷。我们已经给他做了进一步的检查,结果还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你们是他的朋友吧,最近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肖鑫江说:“医生,他最近就是和我们一起上学、吃饭、去图书馆复习,偶尔去网吧打打游戏,没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医生皱了皱眉头,说:“那就奇怪了。不过你们也别太着急,我们会尽力找出病因的。病人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他,但不要打扰他。” 我们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法茶,心里一阵难受。肖鑫江走到床边,轻轻握住法茶的手,说:“法茶,你快醒醒啊,你可别吓我们。”刘生贝也在一旁红了眼眶,说:“法茶,你这家伙,平时那么活泼,现在怎么能躺在这里呢,赶紧醒过来,我们还等着你一起去打球、一起去网吧呢。” 我强忍着内心的担忧,安慰他们说:“法茶肯定会没事的,医生不是说了嘛,会尽力治好他的。我们要相信法茶,他这么坚强,一定会挺过去的。” 我们在病房里守了法茶一会儿,护士进来提醒我们,病人需要安静休息,让我们先回去。我们只好不舍地离开了医院,回到学校。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回到寝室,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法茶突然昏倒的事情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我翻来覆去地想着医生说的话,法茶的身体指标很奇怪,不像是普通原因导致的昏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和我之前经历的那些神秘事件有关?可是法茶并没有参与过那些事情啊。我越想越觉得疑惑,也越想越担心。 第二天,我们三个早早地来到医院,却发现法茶依旧没有苏醒。医生告诉我们,进一步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他们正在全力寻找病因。我们在病房里陪着法茶,给他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希望他能听到我们的声音,早点醒过来。 在等待法茶苏醒的日子里,我们的校园生活似乎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没有了法茶的欢声笑语,教室里、食堂里、图书馆里都好像少了些什么。肖鑫江和刘生贝也不像以前那样爱开玩笑了,我们三个都默默地在心里为法茶祈祷,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在学校里,我们一边继续为期中考试做准备,一边四处打听有没有人知道类似的病例。我们问了老师,问了同学,甚至还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但都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法茶的病情就像一个谜团,笼罩在我们心头,让我们感到无比的焦虑和无助。 又过了几天,期中考试的日子到了。我们三个带着沉重的心情走进考场,心里还惦记着在医院里的法茶。考试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走神,脑海里时不时地浮现出法茶的身影。我知道,我必须要集中精力,为了自己,也为了法茶。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考出好成绩,等法茶醒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考试结束后,我们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当我们走进病房时,发现法茶的脸色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我们惊喜地围到床边,呼唤着法茶的名字。可是,法茶依旧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医生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叠检查报告,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我们紧张地看着医生,等待着他说出诊断结果。医生清了清嗓子,说:“经过我们的多方检查和专家会诊,终于找到了病人昏迷的原因。他的身体里似乎被注入了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干扰了他的神经系统,导致他陷入昏迷。目前我们还不清楚这种物质是怎么进入他体内的,也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不过,我们会继续努力,寻找解决方案。” 听到医生的话,我们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一种特殊的物质?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法茶怎么会被注入这种东西呢?我们的脑海里充满了疑问,但却找不到答案。 从医院出来后,我们三个决定一定要找出真相。我们开始仔细回忆法茶最近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我们去了法茶常去的地方,问了他接触过的人,但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日子一天天过去,法茶依旧没有苏醒。我们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望他,给他讲学校里的事情,给他加油打气。我们相信,总有一天,法茶会醒过来,和我们一起继续我们的校园生活…… 第一百零八章:苗疆三邪——蛊术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自法茶在网吧毫无征兆地昏倒后,医院那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的病房,便成了我和肖鑫江、刘生贝生活的重心。每日,我们如虔诚的守望者,轮流守在法茶的病床前,满心期许着他能冲破黑暗,苏醒过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城市的寒意,我便匆匆起床,简单洗漱后,赶忙前往医院附近的早餐店。店里飘出的包子、豆浆的香气,在往常或许能勾起我的食欲,可此刻,我满心都是法茶,只是机械地挑选着清淡又营养的食物。付完钱,我怀揣着早餐,脚步匆匆地朝着医院赶去。 推开病房的门,入目便是或趴在床边、或靠在椅子上沉睡的肖鑫江与刘生贝。病房内,白色的墙壁冰冷而单调,法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宛如一座没有生气的雕塑,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毫无一丝血色。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却又略显单调的滴答声,每一声都似重锤,敲在我的心头,时刻提醒着我法茶生命的脆弱。 我轻手轻脚地将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吵醒熟睡的兄弟。随后,我缓缓走到法茶床边,目光紧锁在他的脸上,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丝变化。他的呼吸微弱却平稳,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他那冰凉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我的温暖与力量传递给他,轻声说道:“法茶,你快醒醒吧,兄弟们都盼着你一起回学校,继续咱们的欢乐时光呢。” 过了一会儿,肖鑫江动了动,揉着惺忪的睡眼,迷糊地抬起头,看到我后,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小陌,你来了啊。” “嗯,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法茶有什么动静吗?”我关切地问道。 刘生贝也被我们的说话声吵醒,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还是老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我们三人围坐在桌前,打开早餐。肖鑫江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病房里压抑的氛围:“你说,咱们这次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法茶要是看到自己考得不好,会不会后悔现在还躺着啊。” 刘生贝白了他一眼,反驳道:“你就别幸灾乐祸了,等法茶醒了,看到你那成绩,说不定还笑话你呢。”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吃完早餐,我们开始给法茶做日常护理。我打来一盆温水,用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脸和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看着他毫无反应的样子,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痛得厉害。 我一边擦拭,一边对着法茶讲起学校里的事情:“法茶,昨天体育课上,肖鑫江那家伙跑步又跑最后一名,还耍赖说自己鞋子不舒服。”“还有啊,今天老师上课提问,刘生贝又答错了,闹了个大笑话。”我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这样法茶就能听到,能感受到我们的陪伴,能快点苏醒过来。 中午时分,医院食堂里人声鼎沸,餐盘的碰撞声、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愈发心烦意乱。我在打饭窗口前排队,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品,却毫无胃口。我想着法茶醒来后需要营养,便挑了些清淡易消化的饭菜,打了三份,端着餐盘匆匆回到病房。 回到病房,我们三人坐在法茶床边,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地看向他。病房里弥漫着饭菜的热气,却无法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偶尔,护士会进来查房,检查法茶的身体指标。每次护士进来,我们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紧张地盯着她,眼睛里满是期待,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好消息。 “护士,他什么时候能醒啊?”我忍不住又一次问道。 护士微笑着,语气轻柔地安慰我们:“病人的情况在慢慢好转,你们要有信心,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然而,护士的话并没能让我安心,日子一天天过去,法茶依旧深陷昏迷,毫无苏醒的迹象。我的内心愈发焦虑,在这煎熬的等待中,我突然想到了李景轩,他见多识广,或许能给我一些线索。于是,我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上,拨通了李景轩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李景轩沉稳的声音:“喂,小陌,找我有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将法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从法茶在网吧突然昏倒,到一直昏迷不醒,以及医生奇怪的诊断结果。李景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陌,听你这么说,你兄弟这件事恐怕不简单,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法术。” 我心中一紧,追问道:“李道长,您能看出是什么法术吗?” 李景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小陌,这个法术,其实你是知道的。而且在你认识的人里面,可能只有你自己最懂。”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我知道的法术?我在脑海中迅速回忆着自己所学过的各种玄学知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李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想不出来我知道什么法术能导致法茶这样。” 李景轩笑了笑,缓缓说道:“小陌,你来自湘西,可还记得湘西三邪?” 听到“湘西三邪”这四个字,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湘西三邪,那是在我家乡流传已久的神秘邪术,我小时候听爷爷提起过,但并没有深入了解。“李道长,您是说……法茶是中了湘西三邪的法术?” 李景轩肯定地说:“没错,依我看,法茶很可能是中了湘西三邪之一——苗疆下蛊。这种蛊术极为隐秘,擅长操控人的心智和身体,中蛊之人往往会陷入昏迷,且身体状况会变得十分诡异,各项指标都不符合常理,就像你说的法茶的情况。” 我震惊不已,苗疆下蛊术我虽有所耳闻,但没想到法茶竟会中了这种邪术。“李道长,那有什么办法能解开这蛊术吗?”我焦急地问道。 李景轩叹了口气,说:“这蛊术种类繁多,解法也各不相同,而且下蛊之人手段狠辣,想要破解绝非易事。不过,你爷爷是赶尸人,家族传书中说不定有相关记载。你可以仔细研读,再结合你所学的玄学方法,看能否缓解你兄弟的症状。我这里也有一些关于解蛊的古籍记载,稍后我整理一下发给你。” 挂了电话,我回到病房,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我按照李景轩所说,从家族传书中寻找可能有用的法术,又在网上查阅各种资料,购买了一些相关的草药。我还向常玲和黄琴请教,她们也表示会尽力帮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日在医院里,一边照看法茶,一边尝试为他解开蛊术。我将草药熬成汤汁,小心翼翼地喂法茶喝下。然后,我手持符咒,口中念念有词,运用家族传书中的法术,试图驱散他体内的蛊毒。肖鑫江和刘生贝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担忧和期待。 然而,几天过去了,法茶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毫无效果。我感到无比挫败,心中的焦虑和担忧愈发浓烈。但我没有放弃,继续寻找其他方法。 直到这天,我如往常一样来到医院看望法茶。病房里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法茶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我走到床边,习惯性地握住他的手,开始和他讲述学校里的琐事:“法茶,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一件特别搞笑的事情,肖鑫江上课睡觉,口水都流到桌子上了,被老师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就在这时,法茶的手动了一下。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皮也轻轻动了动。我顿时紧张起来,心跳急速加快,连忙喊道:“法茶,你醒醒,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法茶缓缓睁开了眼睛,然而,他的眼神却空洞无神,翻着白眼,模样十分诡异。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一个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三天之后,西郊破旧医院见。”说完,他便又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也停止了颤抖,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深知法茶此刻的状态绝非正常,这绝不是他自己的意识在操控身体。我心中笃定,这背后必定是害了法茶的人在捣鬼,故意借法茶之口给我传达这个神秘的信息。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那个西郊破旧医院,我曾听闻过不少传闻。据说那里曾经发生过许多离奇恐怖的事件,后来医院废弃,便成了一个阴森诡异、无人敢轻易涉足的地方。如今法茶被操控说出这样的话,更加让我确信,那里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与法茶的昏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接下来的两天,我整个人都心神不宁。一方面,我时刻担心着法茶的安危,不知道他在昏迷中还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另一方面,我又在为即将前往西郊破旧医院做准备。我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肖鑫江和刘生贝,他们听后,同样震惊不已。 “小陌,这也太诡异了吧,法茶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肖鑫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害法茶的人。”我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我们和你一起去。”刘生贝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这次的事情太危险了,对方既然能操控法茶,肯定手段狠辣、实力不凡。你们留在医院照顾法茶,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肖鑫江和刘生贝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明白我说的在理,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在这两天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翻开爷爷留下的家族传书,逐字逐句地仔细研读,试图从中寻找可能应对危险的方法。传书上记载着各种神秘的法术和符咒,我一边看,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如何运用。我还翻出之前准备的符咒,仔细检查是否有破损或失效的。那些符咒上的符文,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力量。 我又拿出李景轩送给我的那把铜钱,每一枚铜钱都散发着古朴的气息。我将铜钱穿成串,放在手心,感受着它们的重量。同时,我还准备了一些朱砂,用特制的毛笔蘸着朱砂,在黄纸上绘制了一些威力更强的符咒。绘制符咒时,我全神贯注,口中念念有词,将自己的意念和力量注入其中。 除此之外,我还仔细考虑了前往西郊破旧医院时的穿着和携带的物品。我挑选了一身轻便且耐磨的运动装,方便行动。在背包里,我装上了罗盘、手电筒、备用电池、一些食物和水,以及急救药品。我知道,此次前往西郊破旧医院,将会面临难以预料的巨大挑战,但为了法茶,为了揭开真相,我已下定决心,绝不退缩…… 第一百零九章:破阵废弃医院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约定的日子终于来临,清晨的微光还未完全驱散黑暗的阴霾,我便早早起身,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背包中的物品。罗盘、符咒、铜钱、朱砂,还有那本被我反复翻阅的家族传书,每一样都是我应对未知危险的底气。简单洗漱后,我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轻便运动装,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镜中的自己,眼神中虽带着一丝紧张,却也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 走出家门,城市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打破这份寂静。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西郊破旧医院的地址。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小伙子,那地方可邪乎得很,你去那儿干啥?”我勉强笑了笑,说道:“有点事要处理,师傅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司机师傅摇了摇头,不再多问,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车子一路疾驰,城市的繁华渐渐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荒芜的景象。道路两旁的树木长得杂乱无章,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当车子停在西郊破旧医院的大门前时,我看到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上面缠绕着的铁链像是一条沉睡的蟒蛇,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我付了车费,深吸一口气,朝着医院走去。刚踏入医院的院子,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院子里杂草丛生,荒草长得比人还高,在风中摇曳,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我。 医院铁门上的锁链发出锈蚀的哀鸣,指尖触碰的刹那,某种冰冷的活物顺着指尖窜上脊椎。铁链缝隙里卡着半张泛黄的符纸,朱砂绘制的敕令被雨水泡成了淡粉色,边缘蜷曲着像是被火烧过的蛾翅。推开铁门的刹那,三十七枚铜钱串成的腰链突然变得滚烫,隔着运动裤在皮肤上烙出北斗七星的灼痕——这是阴气过重的警示。杂草丛中半埋着个破碎的搪瓷痰盂,内壁凝结着墨绿色的苔藓,当我的影子掠过时,那些苔藓竟如活物般蠕动着聚成一张扭曲的人脸。 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我感觉脚下一空,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将我往下拉扯。我连忙稳住身形,低头一看,只见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法阵,法阵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我心中暗叫不好,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阵法陷阱。 地面塌陷的瞬间,腐土腥气混着硫磺味直冲鼻腔。下坠时瞥见法阵边缘的符文在急速旋转,那些用尸油绘制的咒文像蜈蚣的百足般蠕动重组。腰间五帝钱突然迸发出五色光华,在身下结成暂时的屏障,让我得以在落入黑暗前将朱砂袋甩向阵眼方位。朱砂撞击地面的闷响中,数百只萤火虫大小的青色光点从四面八方涌来,每只光点里都囚禁着张尖叫的人脸——这是湘西赶尸匠常用的“千魂引“,用生魂碎片喂养的蛊虫会在阵中织就噬魂罗网。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周围的景物瞬间扭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紧接着,一群面目狰狞的厉鬼从黑暗中缓缓浮现。它们有的披头散发,长长的头发遮住了面容;有的身体残缺不全,断肢残臂在空中晃荡;还有的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 最先袭来的厉鬼拖着肠衣般半透明的躯体,它的脸像是被揉皱的宣纸,五官在褶皱间游移不定。当我的铜钱剑刺入它胸膛时,脓血喷溅在道袍下摆,布料立刻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第二只从天花板倒垂而下的女鬼长发里缠着水草,湿漉漉的发丝间不时露出泡胀的指节,她脖颈处深可见骨的伤口里不断涌出混着泥沙的河水——是典型的溺死怨灵。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桃木剑上,剑身腾起的青烟中隐约浮现出镇水兽椒图的虚影,女鬼在哀嚎中化作一滩腥臭的淤泥。 我迅速从背包中取出罗盘,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 随着咒语的念动,罗盘开始飞速旋转,指针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弧线。我将罗盘高高举起,试图借助罗盘的力量稳定周围紊乱的气场。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这些铜钱是我特意挑选的,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每一枚都蕴含着强大的阳气。我将铜钱用力撒向厉鬼群,口中大喊:“急急如律令!”铜钱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银色的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厉鬼。被铜钱击中的厉鬼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开始消散,但很快又有新的厉鬼填补上来,仿佛无穷无尽。 我深知仅靠这些还远远不够,当即闭上眼睛,脑海中迅速回忆起家族传书中记载的湘西法术。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语: “巫蛊之灵,听我号令,驱邪破煞,佑我安宁……”随着咒语的念诵,我的身体周围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光芒,这是湘西法术中特有的灵力光芒。在灵力光芒的笼罩下,我感觉自己的力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我看准时机,朝着厉鬼群冲了过去。每一次挥动手臂,都能带起一道红色的光影,将靠近的厉鬼击退。 就在这时,一只身形巨大的厉鬼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它的双手如同一对巨大的爪子,散发着黑色的气息。我连忙侧身躲避,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道:“烈火熊熊,焚尽邪祟,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团熊熊烈火,朝着那只厉鬼飞去。厉鬼被火焰笼罩,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摆脱火焰的灼烧。然而,这只厉鬼似乎比其他厉鬼更为强大,火焰虽然对它造成了伤害,但并未将它彻底消灭。它猛地挥动双臂,一股黑色的阴气从它手中涌出,将周围的火焰扑灭,然后再次向我扑来。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只厉鬼竟有如此强大的抵抗力。但我并未退缩,迅速调整战术。我将罗盘横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罗盘上的指针飞速旋转,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紧接着,罗盘上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将那只厉鬼笼罩其中。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厉鬼的行动明显变得迟缓,它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趁着这个机会,我从背包中取出一把朱砂,口中默念咒语,将朱砂撒向厉鬼。朱砂在空中化作一道道红色的光线,如同利箭一般射向厉鬼。每一道光线击中厉鬼,都能让它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上出现一道道伤痕。在罗盘光芒和朱砂的双重攻击下,这只厉鬼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身体逐渐消散。 然而,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又有几只厉鬼从侧面偷袭过来。我感觉到背后的寒意,连忙转身,用罗盘抵挡它们的攻击。罗盘与厉鬼碰撞,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仿佛在与厉鬼的阴气进行着激烈的对抗。我一边抵挡着厉鬼的攻击,一边在心中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道家的“太极八卦咒”。我迅速双手结印,口中念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镇邪祟……”随着咒语的念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八卦图,八卦图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将几只厉鬼笼罩其中。厉鬼们在八卦图中疯狂挣扎,但却无法逃脱,它们的身体逐渐被八卦图的光芒吞噬。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渐渐感觉到体力不支。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但我心中明白,我不能倒下,为了法茶,我必须坚持下去。我咬了咬牙,再次集中精力,施展道家的“三清破邪咒”。我双手合十,口中念道:“玉清元始,上清灵宝,太清道德,三清降世,破邪驱魔……”随着咒语的念动,我体内的灵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澎湃起来。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从我手中绽放而出,光芒中隐隐出现三清道尊的幻影。幻影挥动手中的拂尘,向着厉鬼群扫去。所到之处,厉鬼纷纷消散,发出凄惨的叫声。 趁着厉鬼群出现短暂的混乱,我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阵法的核心所在。突然,我发现黑暗中有一个闪烁着幽绿色光芒的光点,那光点在黑暗中格外显眼。我心中一动,猜测那很可能就是阵法的核心。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剩余的灵力,朝着光点冲了过去。一路上,厉鬼们疯狂地阻拦我,但我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强大的法术,一一将它们击退。当我距离光点越来越近时,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阻力,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在阻挡着我。 我知道,这是对方在阵法核心处设置的最后一道防线。我不再犹豫,将家族传书中记载的湘西最强防御法术“蛊灵护盾”施展出来。我的身体周围瞬间出现一层由蛊虫灵力凝聚而成的护盾,护盾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将我紧紧保护在其中。 我顶着强大的阻力,一步步靠近光点。每前进一步,都感觉像是在攀登一座陡峭的山峰,艰难无比。就在我距离光点只有几步之遥时,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厉鬼突然向我发动攻击。这只厉鬼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它的利爪直接穿透了我的护盾,划伤了我的手臂。我吃痛,身体摇晃了一下,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忍着疼痛,将手中的符咒朝着厉鬼扔去,符咒化作一道光芒,将厉鬼击退。 终于,我来到了光点面前。那光点是一个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水晶球,水晶球中似乎有无数的怨灵在挣扎。我知道,这就是阵法的核心。我伸出手,握住水晶球,心中默念着道家和湘西法术的破解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动,水晶球开始剧烈颤抖,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周围的黑暗开始逐渐消散,厉鬼们也纷纷消失不见。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整个阵法轰然崩塌。 随着阵法的打破,周围的景物渐渐恢复了原状。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医院的一间废弃病房里,病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墙壁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斑驳的墙面。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缓缓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章:初次遇见赵午卯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当病房的门缓缓打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震惊。竟然是顾明宇!曾经在各种场合有过交集的他,此刻出现在这废弃医院,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而在他的身旁,一个身形瘦削、眼神阴鸷的男人也跟着走了出来。那男人身着一件破旧的黑袍,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顾明宇,怎么会是你?”我满脸疑惑,警惕地看着他们,同时心中暗自戒备,眼前这两人绝非善类。 顾明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裴小陌,没想到吧。好久不见啊,今天把你引来这里,就是要让你为坏我好事付出代价。” 我冷哼一声,说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赶紧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顾明宇不紧不慢地走到一旁的破旧椅子前,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他身旁的男人则站在一旁,眼神始终紧紧盯着我,仿佛我是他的猎物。 “裴小陌,你坏了我那么多好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顾明宇恶狠狠地说道,“这位是赵午卯,厉害的邪修道士,你的那些麻烦可都和他有关。” 我闻言,心中一惊,看向赵午卯,只见他脸上挂着一丝冷笑,仿佛对我的惊讶感到十分满意。“顾明宇,你竟然勾结邪修,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我怒视着顾明宇说道。 顾明宇冷笑道:“报应?我只相信实力。赵道长,让他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赵午卯微微点头,双手缓缓抬起,开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股浓郁的黑色邪气从他体内涌出,在他身边盘旋环绕,如同黑色的火焰般跳动。这股邪气中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好似腐烂尸体散发的恶臭,令人闻之欲呕,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鼻腔内蠕动。我连忙从背包中取出罗盘,口中念道:“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罗盘飞速旋转,指针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试图驱散这股扑面而来的邪气。然而,赵午卯的邪气太过强大,罗盘的光芒在邪气的冲击下微微颤抖,好似狂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似乎有些抵挡不住。 我深知不能这样被动防守,必须主动出击。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道:“烈火熊熊,焚尽邪祟,急急如律令!”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团熊熊烈火,向着赵午卯飞去。那火焰带着滚滚热浪,仿佛要将这阴森的病房点燃。赵午卯见状,不慌不忙,双手在空中快速舞动,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只见他口中吐出一口黑血,那黑血在空中化作一道道血线,融入那黑色邪气之中。邪气瞬间变得更加浓郁,好似浓稠的墨汁,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黑色护盾,将那团烈火抵挡在外。火焰与护盾碰撞,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整个病房都为之震动,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好似下起了一场灰雨,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顾明宇在一旁看着我们的战斗,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他没想到我竟然有能力与赵午卯抗衡。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黑色的粉末。他打开瓶盖,将粉末朝着我撒了过来。我感觉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心中暗叫不好。那气味辛辣刺鼻,直冲脑门,好似辣椒水与腐臭气息的混合。我连忙屏住呼吸,同时施展道家的“清风咒”,口中念道:“清风拂面,邪秽消散,急急如律令!”一股清风从我手中吹出,将那些黑色粉末吹散。然而,那粉末中似乎蕴含着某种诡异的力量,即便被吹散,仍有一丝钻入了我的鼻腔,让我瞬间感到一阵眩晕,脑袋仿佛被重锤击中,身体也微微摇晃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 赵午卯趁着我分心的时机,双手猛地一挥,数条由黑色邪气凝聚而成的绳索从他手中飞出,向着我缠绕过来。这些绳索如同灵动的毒蛇,在空中蜿蜒前行,速度极快,带着呼呼的风声。我连忙躲避,身体灵活地在绳索间穿梭,不断变换身形,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然而绳索的数量太多,还是有一条绳索缠住了我的脚踝。我用力挣扎,但绳索像是有生命一般,越缠越紧,勒得我的脚踝生疼,皮肤都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殷红的血顺着脚踝流下,在地面上滴出斑斑血迹。 我心中焦急,突然想到了湘西法术中的“蛊虫破缚术”。我迅速双手结印,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语:“蛊虫之灵,听我号令,破绳解缚,助我前行……”随着咒语的念动,我的身体周围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光芒。一只蛊虫从光芒中飞出,那蛊虫通体血红,好似红宝石雕琢而成,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向着绳索咬去。蛊虫的牙齿极为锋利,瞬间将绳索咬断,绳索断裂的瞬间,一股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好似被释放的恶魔。 我摆脱绳索的束缚后,立刻向着赵午卯冲了过去。我手中拿着罗盘,将其当作武器,朝着他狠狠砸去。赵午卯反应极快,连忙侧身躲避,他的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黑袍随风飘动。就在我准备再次攻击时,他猛地一跺脚,地面突然裂开,无数尖锐的黑色石刺从地下钻出,向着我刺来。这些石刺表面散发着黑色的邪气,一看就蕴含剧毒,石刺上还流淌着黑色的黏液,好似恶魔的涎水。我大惊失色,连忙施展“御气术”,身体瞬间腾空而起,避开了石刺的攻击。在空中,我迅速调整身形,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口中大喊:“急急如律令!”铜钱如暗器一般,带着凌厉的风声,向着赵午卯射去。 赵午卯不慌不忙,双手快速结印,在身前形成一道黑色的护盾。铜钱击中护盾,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却无法穿透护盾伤到他分毫。赵午卯趁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口中念念有词,一只巨大的黑色手掌从虚空中凝聚成型,向着我抓来。这只手掌由浓郁的邪气构成,手掌上的纹路如同蠕动的虫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好似无数怨灵在其中挣扎。 我在空中无处借力,躲避不及,被黑色手掌一把抓住。手掌紧紧握住我,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捏碎,呼吸困难,骨骼咯咯作响,好似有无数把钳子在夹我的骨头。我拼尽全力,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挣脱束缚。我集中精神,在心中默念道家的“金刚咒”,身体表面渐渐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如同披上了一层铠甲。那金色光芒在黑色邪气的侵蚀下,微微颤抖,好似在顽强抵抗。 在“金刚咒”的加持下,我猛地发力,双手用力撑开黑色手掌。随着一声怒吼,我成功挣脱了黑色手掌的束缚,身体向着地面坠落。在即将落地的瞬间,我施展“浮光步”,脚尖轻点地面,稳住了身形。此时的我,衣衫褴褛,头发凌乱,额头上满是汗水,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不屈。我的身上布满了灰尘与伤痕,鲜血从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我的衣服。 赵午卯见我如此顽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哼一声,双手舞动,口中念起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语。瞬间,整个病房的温度急剧下降,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弥漫开来。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周围的空间似乎都在这股邪恶力量的影响下扭曲变形,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好似踏入了地狱深渊。 我心中明白,他这是在施展更强大的邪术。我强忍着压力,在脑海中疯狂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我想起家族传书中记载的一种克制邪恶力量的法术——“光明净化咒”。我迅速双手结印,口中念道:“光明普照,邪秽消散,天地正气,佑我平安……”随着咒语的念动,我的身体周围渐渐亮起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光芒中蕴含着强大的净化之力。那白色光芒如同初升的朝阳,照亮了整个黑暗的病房。 白色光芒与周围的邪恶力量相互碰撞,发出剧烈的光芒和声响。病房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热浪滚滚,好似火海一般。赵午卯似乎也受到了法术的影响,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的黑色邪气在白色光芒的净化下,逐渐变得稀薄,原本围绕在他身边的黑色火焰也黯淡了许多,好似风中残烛。 顾明宇在一旁看着局势对赵午卯不利,心中焦急。而赵午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的刀刃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刀刃上流淌着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尸毒,好似一条绿色的毒蛇。他趁着我全力施展法术、无暇他顾之际,身形如电,悄悄地绕到我的身后,举起匕首,狠狠地刺向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寒意,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匕首刺入我的后背,我只觉一阵剧痛,那疼痛好似有无数根钢针在扎,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赵午卯见状,没有丝毫停顿,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黑色的光芒向着我射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侧身躲避,但还是被黑色光芒擦过手臂,手臂上顿时出现一道黑色的伤痕,伤口处传来阵阵剧痛,一股冰冷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我知道这是邪气入体的症状。那冰冷的感觉好似一条冰蛇,在我的血管中游走,侵蚀着我的身体。 我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继续战斗,但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朦胧不清,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顾明宇和赵午卯走到我的面前,顾明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裴小陌,你终究还是栽在我手里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怒视着他们,说道:“顾明宇,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和这个邪修干的那些坏事,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顾明宇冷笑道:“报应?等你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赵午卯开口了,声音沙哑而阴森:“小子,你能逼我使出这么多手段,也算有点本事。不过,今天你必死无疑。你可知道,刘煜鑫家中的纸人压坟,杜昀鹭家里的厌术,薛媣晴之前被下的迷魂咒,还有你那兄弟法茶莫名其妙的昏迷,可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我闻言,心中愤怒到了极点,想要冲上去与他们拼命,却发现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你这个恶魔……”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午卯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顾明宇给了我足够的好处,让我帮他解决这些麻烦。刘煜鑫和杜昀鹭家的势力阻碍了他的商业发展,而薛媣晴,他想要完全掌控她。至于你的兄弟法茶,不过是我随手而为,想给你个教训。” 顾明宇在一旁补充道:“没错,你不是很厉害吗?到处插手别人的事情。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尸毒在我体内愈发肆虐,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暗,最终,我因为尸毒攻体,彻底昏了过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一百一十一章:邂逅张艺淼与墨家渊源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意识在浓稠如墨的黑暗中漂浮,不知过了多久,一丝细微的光亮穿透黑暗,像希望的火种,将我从混沌中唤醒。我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柔和的粉色,轻柔的窗帘在微风中似蝴蝶翩跹,阳光透过缝隙,在木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细碎的金色光斑,宛如跳跃的精灵。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花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安抚着我有些混沌的神经。我躺在一张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大床上,身上的伤口已被仔细包扎,疼痛虽未完全消散,但已减轻了许多。 我试着挣扎着坐起身,可身体仿佛被抽去了力气,虚弱得厉害。稍一用力,后背和手臂的伤口便传来一阵尖锐刺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你醒了?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在这略显寂静的房间里,瞬间驱散了几分寒意。 我转过头,只见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正迈着轻盈却又带着几分神秘的步伐走进来。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恰似一朵盛开在微风中的蓝色鸢尾花,散发着清新与优雅。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垂在身后,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却又似乎暗藏着某种韵律。白皙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双明亮而灵动的眼睛,眼眸犹如一汪深邃的湖水,透着聪慧与好奇,可当你凝视其中,又仿佛能看到无尽的秘密,像藏着古老星辰的遥远宇宙。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扬的樱桃小嘴,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脸颊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更添几分甜美俏皮,可那笑容深处,又隐隐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地问道,声音因虚弱而显得有些沙哑。 女孩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将我扶起,在我身后垫了几个柔软的枕头,让我能舒服地靠着。她的动作看似寻常,可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得如同经过精心计算,透着一种超乎常人的娴熟。“我叫张艺淼,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你当时伤得很重,身上还中了尸毒,再晚一点,恐怕就……”张艺淼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神情仿佛我是她极为珍视的人,可转瞬之间,那担忧又被她巧妙地掩饰,恢复了那副神秘莫测的模样。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激之情,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张艺淼。可你怎么会找到我,又怎么帮我排除尸毒的呢?” 张艺淼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瞬间让房间明亮起来,却又似乎暗藏玄机。“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邪修,名叫赵午卯。我感应到这里邪气冲天,便赶了过来。没想到在废弃医院里发现了你,当时你昏迷不醒,周围弥漫着浓重的邪气和尸毒的气息。我恰好懂一些医术和净化之法,便先把你带回来,帮你清理了伤口,又用墨家独特的方法为你排除了尸毒。” 听到“墨家”二字,我心中一动,追问道:“墨家?我曾听闻过一些关于墨家的传闻,据说那是一个几乎失传的教派,鲁班术便是出自墨家,你能详细和我说说吗?” 张艺淼点了点头,在床边的椅子上优雅地坐下,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墨家,起源于战国时期的墨子。墨子不仅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更是一位精通机关术和玄学的奇人。他开创了墨家一派,主张‘兼爱’‘非攻’,同时将自己对机关术和法术的理解传授给了弟子。”她说话时,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追忆,仿佛在回忆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声音也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似在诉说一段被尘封的历史。 “在那个时代,墨家的机关术独树一帜,制造出了许多精巧绝伦的机关器械,无论是用于战争防御的大型机关,还是便利日常生活的小型物件,都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而在玄学方面,墨家同样造诣深厚。他们通过对天地万物的细致观察和深入研究,领悟出了一套独特的法术体系,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善于利用自然之力达成各种目的。”她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一些未被揭示的线索,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 “鲁班术,便是墨家机关术与法术的精华传承。鲁班,本是墨家的杰出弟子,他将墨家的技艺发扬光大,创造出了无数令人惊叹的作品。鲁班术不仅包含了精妙复杂的机关制造方法,还融合了神秘莫测的法术力量,能够让机关拥有神奇的功效。比如,一些机关可以自行运转,抵御外敌入侵;一些则能敏锐感知周围的危险,及时发出预警。”说到此处,她微微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像是对这些技艺有着更深层次的理解,却又不便言说。 “然而,随着时间的洪流滚滚向前,墨家的传承遭遇了诸多波折。战乱频发,社会动荡,墨家的弟子四处离散,许多珍贵的典籍和技艺在战火中失传。到了如今,墨家已经成为一个鲜为人知的教派,传承者寥寥无几。但我们依然坚守着墨家的信念和技艺,努力寻找着复兴墨家的机会。”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又有几分无奈,让人不禁对她口中的“我们”充满好奇,究竟还有哪些神秘人物与她一同坚守着墨家的传承? 我听得入神,对墨家的历史和传承有了更深的理解。“那你作为墨家的传人,一定掌握了不少厉害的本领吧?”我好奇地问道。 张艺淼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谦逊,却又隐隐有着自信。“我从小就跟随家族长辈学习墨家的技艺,虽然掌握了一些,但距离真正精通还差得很远。不过,对付一般的邪祟和邪术,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就像这次帮你排除尸毒,我便是运用了墨家的净化法术,配合一些特殊的草药,才将你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她的话语中,对那些特殊草药和净化法术只是一笔带过,可我却感觉到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奥秘,或许这些法术和草药在墨家传承中有着特殊的禁忌和限制。 我心中对张艺淼充满了敬佩,不仅因为她救了我,还因为她对墨家传承的执着坚守。“那你为什么要寻找赵午卯呢?他可是个十分厉害的邪修。”我担忧地问道。 张艺淼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如铁,那眼神中仿佛燃烧着一种古老的使命感。“赵午卯此人,为祸世间,他施展邪术,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我身为墨家传人,有责任也有义务将他绳之以法,阻止他继续作恶。而且,他的邪术似乎与墨家的一些失传技艺有关,我怀疑他得到了墨家的某些典籍,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我必须找到他,夺回那些可能流失的墨家典籍,不能让它们落入邪修之手,被用来危害人间。”她说话时,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愤怒,而这份愤怒背后,或许还有着一些与她个人身世相关的秘密。 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和他也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和顾明宇勾结,对我的朋友和一些无辜的人施展邪术,导致了许多不幸的事情发生。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将他们绳之以法。” 张艺淼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道:“有你相助,我们成功的把握会更大。不过,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调养。等你恢复一些,我们再从长计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可那期待之下,又似乎隐藏着一些担忧,让人捉摸不透。 接下来的日子,张艺淼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每天清晨,阳光还未完全洒满房间,她便会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查看我的伤口。她的动作极为轻柔,生怕弄疼我分毫,可在那轻柔之中,我却感觉到一种专业的手法,不像是普通人家能传授的。之后,她会去厨房为我熬制草药,厨房里传来草药的清香,那是希望的味道。她守在炉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药罐,时不时搅拌一下,确保草药熬制得恰到好处。在熬药的过程中,她偶尔会低声吟唱一些古老的歌谣,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仿佛在与草药进行某种神秘的沟通。 一天,她端着熬好的草药走进房间,见我正盯着窗外发呆,便笑着说:“在想什么呢?药熬好了,快趁热喝。” 我回过神,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药碗,苦笑着说:“这药闻着就苦,真不想喝。” 张艺淼坐到床边,拿起勺子,轻轻搅拌着药汁,调侃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你要是乖乖喝了,说不定我能给你讲个墨家的小秘密。” 我一听,来了精神,接过药碗,一仰头喝了下去,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她。张艺淼捂嘴一笑,说道:“墨家有个传说,据说在极北之地,藏着一座神秘的机关城,里面封存着墨家最顶尖的技艺,不过至今无人能找到它。” 我听得入迷,追问着细节,可她却狡黠地眨眨眼,说:“剩下的,等你下次乖乖喝药再说。” 又有一日,我喝药时不小心呛到,咳嗽不止。张艺淼连忙放下手中东西,轻轻拍打我的后背,眼中满是关切:“慢点儿,别着急。这药确实难喝,不过对你恢复很重要。”待我缓过来,她从一旁桌上拿起一颗蜜饯,递到我嘴边:“吃颗这个,压压苦味。”我接过蜜饯放入口中,甜蜜瞬间在舌尖散开,看着她温柔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闲暇之时,我们会坐在院子里,一起探讨玄学知识。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张艺淼对每一种植物都了如指掌,她会一边抚摸着花草,一边向我讲述它们在玄学中的作用。“这株曼陀罗,看似美丽,实则蕴含剧毒,在特定的法术中,它能增强力量,但使用时需万分小心。”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话语中透着对玄学的热爱,可每当提及一些关键的法术运用时,她又会巧妙地转移话题,让人对她所知晓的秘密更加好奇。 有一回,我们说到风水之术,我提出自己的见解,认为风水布局关键在于顺应地势。张艺淼却摇摇头,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八卦图,说道:“墨家的风水观可不一样,不仅要顺应地势,更要利用天地灵气的流动,像这八卦图,能引导灵气汇聚。”我看着地上的图,心中疑惑,与她争论起来。她不急不躁,耐心解释,从墨家对自然的独特理解,到如何通过风水布局趋吉避凶,一番话说得我渐渐信服,也对她的知识底蕴愈发钦佩。争论结束后,我感慨道:“以前我对风水的理解太片面了,听你这么一说,真是豁然开朗。”张艺淼笑着回应:“玄学博大精深,不同流派都有其精妙之处,多交流才能收获更多。” 我们还会分享彼此的经历和见解。我向她讲述自己之前遇到的各种灵异事件,以及运用道家和湘西法术解决问题的过程。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让我对那些经历有了新的思考。而她也会和我说起墨家的一些古老传说,以及她在学习墨家技艺过程中的趣事。但在她的讲述中,总会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地方,像是故意隐瞒了一些重要的情节。 有一次,我们一起研究赵午卯所施展的邪术。张艺淼拿出一本古老的典籍,上面记载着各种邪术和破解之法。我们一页页仔细翻阅,试图找到与赵午卯邪术相关的线索。“你看,这种邪术似乎与操控怨灵有关,赵午卯很可能是通过特殊的阵法,将怨灵束缚在身边,为他所用。”张艺淼指着书上的一幅图说道。我凑过去,仔细观察着那复杂的阵法,思考着破解的方法。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在讨论的过程中,我发现张艺淼对一些极为罕见的邪术和破解方法了如指掌,她的知识储备远超常人,这让我对她的身份越发感到神秘。 有一天,我们为赵午卯邪术中一处晦涩的符文含义争论不休。我认为符文代表着某种邪恶力量的召唤,张艺淼却坚持那是用于禁锢怨灵的关键。两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张艺淼提议去院子里的藏书阁查阅古籍。藏书阁里弥漫着陈旧纸张和墨香的味道,我们在堆积如山的书籍中翻找。期间,我不小心碰倒了一摞书,正手忙脚乱收拾时,张艺淼在一本泛黄的古籍中找到了答案,她兴奋地拉着我,指着书上的记载,眼中闪烁着光芒,那一刻,我们之间的默契仿佛又增进了几分。 还有一次,我们尝试根据古籍记载,制作一个能探测邪气的简易机关。张艺淼凭借着对墨家机关术的了解,指导我切割木材、打磨零件。过程中,我因手法生疏,差点割伤手指,张艺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心点,这工具可锋利着呢。”她的手柔软却有力,让我心中一动。随后,她耐心地教我正确使用工具的方法,手把手地纠正我的动作。在我们共同努力下,机关终于制作完成,当它成功探测到远处传来的一丝邪气波动时,我们相视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共同完成任务的喜悦。 张艺淼不仅在玄学上有着深厚的造诣,在生活中也是个充满活力和热情的女孩。她喜欢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每一株植物在她的照料下都生机勃勃。她会耐心地给花草浇水、施肥、修剪枝叶,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可有时,在她照料花草的过程中,我会看到她对着某一株植物发呆,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那株植物有着特殊的意义。她还擅长弹奏一种古老的乐器,名为“箜篌”。每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她便会坐在院子里,轻轻弹奏起箜篌。那悠扬的乐声如潺潺流水,又如林间清风,飘荡在夜空中,仿佛能驱散世间的一切烦恼。我躺在房间里,听着那美妙的乐声,身心都沉浸在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中,伤口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但在那乐声之中,我偶尔会捕捉到一些独特的音符,这些音符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与她的身份和墨家的传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个夜晚,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张艺淼弹奏完一曲后,坐在箜篌旁,仰头望着月亮,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我忍不住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在想墨家的未来,传承之路艰难,不知何时才能重振墨家昔日辉煌。”我安慰她:“有你这样执着坚守的人,墨家一定会越来越好的。而且,现在还有我,我们一起努力。”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感觉心里踏实多了。”那一刻,月光洒在我们身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两颗心在慢慢靠近。 在张艺淼的悉心照料和陪伴下,我的身体逐渐恢复。我们一起期待着与赵午卯的最终对决,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够将这个邪修绳之以法,还世间一片安宁,也为那些受到伤害的人讨回公道……但随着对张艺淼了解的加深,我越发觉得她身上有着无数的谜团等待解开,而这些谜团或许将在我们与赵午卯的对决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第一百一十二章:与张艺淼营救法茶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张艺淼的悉心照料下,经过几天的修养,我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原本虚弱无力的四肢如今已恢复了些许力气,后背和手臂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疼痛感减轻了许多。每天清晨,张艺淼依旧会早早地走进我的房间,查看我的伤口,为我更换新的纱布。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眼神中满是关切,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一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暖融融的。我坐在床边,看着张艺淼整理药箱,心中突然想起了法茶。自从我受伤昏迷,都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他,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开口问道:“艺淼,你之前说你对各种邪术和蛊术都有所了解,那你有没有办法解开赵午卯下的蛊呢?” 张艺淼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赵午卯施展的蛊术虽然阴毒,但并非无解。以我对墨家法术和蛊术的研究,再加上一些特殊的草药和符咒,有很大把握能够解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担忧,说道:“我的好兄弟法茶,他被赵午卯下了蛊,一直昏迷不醒。我原本想着等身体好一些就去找办法救他,没想到你刚好懂这方面的知识。艺淼,你能不能救救他?” 张艺淼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可以,救人要紧。既然是赵午卯做的恶,我更不能坐视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看看你朋友?” 我心中一阵激动,感激地看着张艺淼,说道:“太感谢你了,艺淼。那就今天吧,我实在放心不下法茶。” 张艺淼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准备一些解蛊需要的东西,你也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我迅速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但一想到能救法茶,我便充满了力量。不一会儿,张艺淼也准备好了,她背着一个小巧的背包,里面装满了各种草药、符咒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我们走出张艺淼的住处,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法茶所在的医院驶去。一路上,我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法茶苏醒后的画面。张艺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太担心,我一定会尽力的。”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终于,我们来到了医院。我带着张艺淼径直朝着法茶的病房走去。刚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肖鑫江和刘生贝从病房里走出来。他们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后肖鑫江满脸惊讶地说道:“裴小陌,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刘生贝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你失踪了好几天,可把我们急坏了。而且你怎么还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回来?这是谁啊?” 我看着他们,笑着解释道:“这几天我受了点伤,被这位张艺淼姑娘救了。她悉心照顾我,我的伤才好得这么快。至于法茶的事,我也打听到了一些线索,艺淼她对邪术和蛊术很有研究,说不定能救法茶。” 肖鑫江和刘生贝听了我的话,都惊讶地看向张艺淼。肖鑫江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法茶一直昏迷不醒,我们都快急死了。这位姑娘,那就全靠你了。” 张艺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会尽力的,不过解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需要一些准备工作。” 刘生贝这时凑到我身边,小声说道:“裴小陌,你小子行啊,这才几天不见,就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够意思啊,都不跟兄弟们说一声。” 我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艺淼只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之间没那种关系。” 刘生贝一脸不信,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胳膊肘轻轻捅了捅我,说道:“你就别装了,人家姑娘又漂亮又善良,还愿意帮我们救法茶,你可别错过了。说不定哪天你反应过来,人家都被别人追走咯。” 这时,张艺淼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小声说道:“我们……我们真的只是朋友。”我也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别瞎说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法茶吧。” 说着,我便带着张艺淼走进了病房。病房里,法茶依旧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毫无生气,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一阵刺痛,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张艺淼走到床边,仔细地观察着法茶的脸色,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要从那毫无血色的面容中找到蛊毒的破绽。随后,她轻轻拉起法茶的手腕,为他把脉。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艺淼松开法茶的手腕,说道:“他中的蛊确实很厉害,已经侵蚀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不过好在发现得还算及时,还有救。我需要准备一些特殊的草药和符咒,另外,我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不能有人打扰。”我看了看病房,心中一横,说道:“就在这病房吧,我们把门锁上,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张艺淼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我走到病房门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迅速关上了病房门,并反锁起来。肖鑫江和刘生贝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刘生贝说道:“裴小陌,你这是干嘛?不通知医生吗?”我摇了摇头,说道:“医生也没办法,这是邪术,只能靠艺淼。”肖鑫江挠了挠头,说道:“虽然感觉有点不靠谱,但只要能救法茶,怎么都行。” 张艺淼从背包里拿出一些蜡烛,这些蜡烛并非普通的白烛,而是通体呈现出一种古朴的淡黄色,表面刻满了奇异的符文。她将蜡烛分别放置在病房的四个角落,随后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在胸前结印。随着她的动作,蜡烛竟然自动点燃,柔和的烛光瞬间照亮了整个病房,却又在那昏黄之中透着一丝神秘。 接着,张艺淼又拿出一张黄色的符咒,那符咒质地特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她的双唇轻启,一连串古老而晦涩的咒语从她口中吐出。“唵……吽……嚤呢钵啰弭唎陀……”那咒语似从遥远的太古时代穿越而来,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厚重的历史沉淀,在这封闭的病房内回荡。她的声音起初低沉而悠远,如同古老的钟声在山谷间回响,随后逐渐拔高,音调抑扬顿挫,节奏分明。随着咒语的念动,符咒上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那光芒愈发耀眼,好似一轮初升的朝阳,散发着神圣而强大的力量。 她双手快速地结印,每一个手印都精准而流畅,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她的手指灵动地变换着形状,与口中的咒语相互呼应。张艺淼将符咒轻轻贴在法茶的额头上,那金色光芒瞬间笼罩住法茶的身体,好似一层坚不可摧的保护罩,又仿佛在与他体内的蛊毒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对抗。那金色光芒在法茶身体周围不断盘旋游走,与蛊毒所散发的黑色雾气相互交织、碰撞,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好似火花四溅。 我、肖鑫江和刘生贝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张艺淼的一举一动。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张艺淼念咒语的声音和蜡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过了一会儿,张艺淼停下手中的动作,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脸色也略显苍白,显然这一过程消耗了她不少精力。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蛊毒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固,不过已经初步压制住了。接下来,我需要用特殊的草药熬制汤药,让他服下,进一步化解蛊毒。” 说着,张艺淼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形状奇特、颜色各异的草药。这些草药有的叶片呈现出诡异的紫色,脉络如同血管般清晰;有的根茎粗壮,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还有的果实小巧玲珑,闪烁着微光。她走到病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小型的电煮锅,是之前法茶的家人为了方便照顾他准备的。张艺淼熟练地插上电源,将草药一一放入锅中。草药入锅的瞬间,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一股混合着草药清香与神秘气息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与病房里原本的消毒水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令人不安的氛围。 在等待汤药熬制的过程中,肖鑫江忍不住开口问道:“艺淼姑娘,你这到底是啥法术啊?看着也太神奇了。”张艺淼一边盯着锅中的草药,一边解释道:“这是墨家传承下来的法术,结合了对天地灵气的运用和对蛊毒特性的了解。通过咒语、符咒和草药的配合,来压制和化解蛊毒。”刘生贝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说道:“反正听起来就很厉害,希望能快点把法茶治好。” 过了一会儿,汤药熬好了。张艺淼小心翼翼地将汤药倒入一个碗中,那汤药呈现出一种深褐色,表面还冒着丝丝热气,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她端着碗走到法茶床边,轻轻扶起法茶的头,用勺子一点点地将汤药喂进法茶的嘴里。法茶的喉咙动了动,艰难地咽下了汤药。喂完药后,张艺淼又在法茶的身上贴上了几张符咒,这些符咒与之前的不同,上面绘制着复杂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蓝光。贴上符咒后,张艺淼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只能等了,希望这些药能发挥作用,让蛊虫尽快排出体外。” 我们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睛紧紧地盯着法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突然,法茶的身体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嘴角流出了一些黑色的液体。张艺淼见状,连忙说道:“快,拿毛巾来!” 我急忙拿起一旁的毛巾,递给张艺淼。张艺淼轻轻地为法茶擦拭嘴角的液体,同时仔细观察着液体的颜色和质地。那黑色液体黏稠且散发着一股恶臭,仿佛带着无尽的邪恶。过了一会儿,法茶的身体又动了几下,吐出了更多黑色的液体,伴随着一些蠕动的黑色细丝,显然是蛊虫的迹象。张艺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看来药起作用了,蛊虫开始被排出体外了。” 我们听了,都激动不已,眼中充满了希望。刘生贝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法茶有救了!裴小陌,你可算找对人了。”肖鑫江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多亏了艺淼姑娘。”我看着张艺淼,心中满是感激,说道:“艺淼,真的太感谢你了。”张艺淼摇了摇头,说道:“还没完全好呢,我们再观察一会儿。” 又过了一段时间,法茶吐出的黑色液体逐渐减少,他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终于,法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百一十三章:欢乐时光与军训安排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在法茶康复的这段日子里,生活仿佛被重新注入了鲜活的色彩。曾经被阴霾笼罩的我们,终于又找回了那份久违的欢乐与活力。法茶的苏醒,如同春日里消融冰雪的暖阳,驱散了我们心中所有的担忧与阴霾。他的身体逐渐恢复,脸上也重新绽放出了往日那灿烂的笑容,每一次的开怀大笑,都仿佛在诉说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我们四个常常一起相约出去玩,每一次的相聚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天空湛蓝如宝石,云朵洁白似棉花糖,微风轻拂,带来丝丝惬意。我们一同前往郊外的森林公园。车子缓缓驶入公园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海洋。高大挺拔的树木像是忠诚的卫士,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旁,它们粗壮的枝干上长满了茂密的树叶,层层叠叠,几乎将天空完全遮蔽,只留下些许斑驳的缝隙,让阳光得以像金色的丝线般洒落,在地面上绘出一幅幅光影交织的奇妙画卷,美得让人陶醉,仿佛踏入了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 我们兴奋地跳下车,踏上了蜿蜒的林间小道。脚下的土地松软而富有弹性,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泥土那细腻的质感,仿佛大地在温柔地回应我们的到来。混合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法茶的脚步虽然还有些虚弱,每一步都迈得较为缓慢,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由的向往。他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胸腔缓缓起伏,感慨道: “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清新的空气了,这种感觉真好。” 说着,他的目光被路边一朵淡紫色的野花所吸引,花朵小巧玲珑,花瓣呈细长的椭圆形,边缘微微卷曲,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花瓣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宛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为这朵小花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娇艳。 法茶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却又怕惊扰到它,轻声说道:“看啊,这花多漂亮!在这么不起眼的角落,却开得如此灿烂。” 肖鑫江笑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法茶的肩膀,那力度带着几分亲昵与鼓励,说道:“就像你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磨难,现在不也好好地站在这里,重新绽放光彩了吗?” 刘生贝在一旁凑趣道:“可不是嘛,法茶这次可算是‘浴火重生’,说不定以后运气爆棚,买彩票都能中大奖!到时候可别忘了咱兄弟几个,得请我们好好搓一顿大餐。”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脆响亮,在林间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枝头的小鸟。它们扑腾着翅膀飞向天空,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也在为我们的欢乐而欢呼,为这片森林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沿着小道继续前行,耳边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仿佛是鸟儿们在为我们演奏一场美妙的音乐会。刘生贝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有趣的角落。突然,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喊道:“你们看,那棵树上有个鸟巢!”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棵高大的树上,一个用树枝搭建的鸟巢稳稳地挂在树杈间。鸟巢编织得十分精巧,树枝相互交错,紧密地缠绕在一起,为小鸟们提供了一个温暖而安全的家。几只小鸟正探出头来,叽叽喳喳地叫着,它们嫩黄色的小嘴微微张开,毛茸茸的身体在鸟巢中轻轻晃动,像是在向我们打招呼。张艺淼眼中满是温柔,她微微弯腰,目光与小鸟平齐,轻声说道:“它们好可爱啊,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之处,每一个生命都在努力地绽放自己的光彩。” 我看着那鸟巢,突发奇想:“你们说,要是我们也能像小鸟一样在天空自由飞翔,会是什么感觉?” 肖鑫江立马接话,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双手在空中挥舞比划着,仿佛自己已经飞了起来:“那肯定爽翻啦!我要直接飞到云朵上面,在上面睡大觉,说不定还能和孙悟空来个偶遇,一起去蟠桃园偷桃子。想象一下,那漫天的桃子,又大又红,咬上一口,汁水四溢,简直美极了。” 法茶笑着反驳,眼中带着调侃:“你想得倒美,就你这体型,云朵能承受得住吗?别到时候把云朵压出个大窟窿,直接摔下来,那可就糗大了。”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声在树林间不断回荡,引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草地像是一块巨大的绿色绒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嫩绿的草叶细长而柔软,随着风儿的节奏,此起彼伏地舞动着,仿佛在跳着一曲优美的华尔兹。刘生贝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提议道:“这么好的地方,我们来玩飞盘吧!”说着,他便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色彩鲜艳的飞盘,在手中挥舞了几下,那飞盘在阳光下反射出五彩的光芒,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一件散发着神秘力量的宝物。大家纷纷响应,迅速分成两组,开始了激烈的飞盘大战。我和法茶一组,肖鑫江和刘生贝一组。 我高高地举起飞盘,双腿微微弯曲,身体后仰,像一张拉满的弓,积蓄着力量。然后,我猛地用力一甩,飞盘在空中快速旋转,发出轻微的呼啸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向着法茶飞去。法茶眼神专注,紧紧盯着飞盘,双脚快速交替移动,步伐轻盈而敏捷,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在追逐猎物。就在飞盘即将飞到面前时,他纵身一跃,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双手稳稳地接住了飞盘。 “好样的,法茶!” 我兴奋地大喊道,同时冲过去和他击掌庆祝,手掌相击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是胜利的欢呼。肖鑫江和刘生贝也不甘示弱,他们配合默契,肖鑫江负责观察飞盘的轨迹,他眯着眼睛,紧紧盯着飞盘,大声呼喊着提醒刘生贝: “刘生贝,往左,快,跳起来!” 刘生贝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手,一次次成功地拦截我们抛出的飞盘。他时而向左扑去,时而向右跳跃,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却毫不在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激烈的对战中。草地上,我们的身影来回穿梭,欢笑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活力的画面。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汗水在脸颊上闪烁着光芒,那是青春与活力的象征,仿佛时间都为我们的欢乐而停留。 在激烈的飞盘对战中,刘生贝一个没接稳,飞盘偏离方向,朝着远处飞去。他一边追一边喊,声音中带着急切与不甘:“等等我啊,飞盘大侠,别跑那么快!你可不能就这样抛弃我。” 肖鑫江在后面笑得直不起腰,双手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地说:“刘生贝,你这速度,飞盘都嫌弃你,它宁愿自己远走高飞。我看你不是在玩飞盘,是飞盘在遛你呢。” 法茶也笑着调侃:“刘生贝,你这是在给飞盘当保镖吗?怎么还追着它跑。要不你和飞盘结拜得了,以后它去哪儿你去哪儿。” 刘生贝好不容易把飞盘捡回来,气喘吁吁地说,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飞盘:“这飞盘太调皮了,我得好好教训它,让它以后乖乖听话。下次再敢乱跑,我就把它关进‘小黑屋’,让它反省反省。” 玩累了,我们便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像棉花糖一样飘浮在空中,变幻出各种奇妙的形状。张艺淼轻轻地说道,手指向天空的某一处,声音轻柔如同微风: “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你看它那尖尖的翅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向云霄,去征服整个天空。”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朵云的边缘呈现出尖锐的形状,仿佛是雄鹰的翅膀,而中间隆起的部分则像雄鹰的身体,真的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我点了点头,说道:“还真像!你看旁边那朵,像不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你瞧它那圆圆的脑袋,还有两个长长的耳朵,说不定正准备去森林里采蘑菇呢。” 那朵云圆圆的脑袋,还有两个长长的耳朵,仿佛在天空中蹦蹦跳跳,十分俏皮可爱。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微风轻轻拂过,吹在脸上,带来一丝凉爽,仿佛是大自然温柔的抚摸,将我们的疲惫一扫而空。 这时,张艺淼突发奇想:“要是云朵可以吃,你们觉得它会是什么味道?” 刘生贝立马抢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贪吃的笑容:“肯定是棉花糖的味道啊,又软又甜,我要摘一大块下来,做成云朵棉花糖。想象一下,咬上一口,那甜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简直是人间美味。说不定吃了还能像云朵一样飘起来呢。” 法茶笑着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思索:“我觉得可能是薄荷味的,你看云朵白白的,看着就很清凉,说不定吃起来就像薄荷糖一样,让人神清气爽。在炎热的夏天,来一口云朵薄荷糖,那感觉,肯定棒极了。” 肖鑫江则一本正经地说,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让人忍俊不禁:“我猜是烤肉味的,云朵那么白,就像被烤得恰到好处的棉花糖,说不定里面藏着烤肉的香味。想象一下,在蓝天白云下,吃着云朵烤肉,那画面,简直绝了。说不定吃完还能拥有超能力,像超级英雄一样拯救世界。”众人听了,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笑疼了,在草地上直打滚。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泛起了绚丽的晚霞,将整个天空染成了橙红色。那橙红色的光芒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盘,肆意地挥洒在天空中,与远处的山峦、森林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我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带着满满的欢乐和美好的回忆,踏上了回家的路。这次在森林公园的游玩,不仅让我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也让我们之间的友谊更加深厚,每一个欢笑、每一次互动,都成为了我们记忆中珍贵的宝藏。 除了一起出去玩,张艺淼也常常来到我的风水店里找我。每一次她的到来,都仿佛给店里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气息。店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那袅袅升起的烟雾,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的心灵瞬间平静下来。各种风水摆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那些精美的罗盘、造型独特的风水球,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有一天,张艺淼像往常一样走进店里,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宛如春天里的一抹嫩绿,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裙子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像是一片随风飘动的树叶。她微笑着对我说,笑容甜美而亲切:“今天店里生意怎么样?” 我笑着回答道:“还不错,有几个顾客来咨询风水方面的问题。不过对于一些比较复杂的风水布局,我还是有些拿不准。” 我们坐在店里的小茶几旁,泡上一壶清香的茶。热水倒入茶壶的瞬间,茶香四溢,弥漫在整个房间。张艺淼轻轻抿了一口茶,动作优雅而轻柔,说道:“我最近在研究墨家关于风水布局的一些古籍,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观点。”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古籍,古籍的封面已经有些磨损,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古老历史。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每一页的翻动都带着一种敬畏之情,指着上面的一幅图说道:“你看,墨家认为风水布局不仅要考虑地势、方位等因素,还要注重与自然元素的融合。比如,在这个布局中,通过巧妙地设置水流和绿植,可以引导天地灵气的汇聚,从而达到改善运势的效果。你看这水流的走向,它像是一条灵动的龙,蜿蜒曲折,将周围的灵气都聚集在了一起;而这些绿植,则像是龙身上的鳞片,起到了强化和稳定的作用。” 我凑近一看,只见那幅图上绘制着复杂的线条和符号,虽然我对墨家的风水理论了解不多,但从张艺淼的讲解中,我也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深奥智慧。那些线条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我的眼前舞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我们就这样一边品茶,一边探讨着风水和玄学方面的知识。张艺淼的见解独到而深刻,常常让我眼前一亮。有时,我们也会因为一个观点的不同而争论得面红耳赤,但这种争论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关系,反而让我们对彼此的想法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在争论的过程中,张艺淼会激动地站起来,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各种动作,试图向我解释她的观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你看,按照墨家的理论,这个方位的布局应该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的风水效果。”而我也会据理力争,阐述自己的看法:“但是从传统风水的角度来看,我觉得这样调整可能会更好,因为它更符合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最后,我们往往会在笑声中达成共识,或者保留各自的意见,继续探索。我们会一起查阅更多的古籍,寻找更多的证据,希望能解开心中的疑惑,探索风水和玄学世界的奥秘。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静而美好。然而,有一天,老师的一个通知打破了这份平静。那天,我们像往常一样来到教室,教室里弥漫着清晨的微光,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老师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老师身上。老师说道: “同学们,学校决定近期组织一次军训。”老师的话刚一出口,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同学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军训?怎么又要军训啊?我们不是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就军训过了吗?”一个同学站起来,满脸疑惑地问道,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老师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声音清晰而有力: “这次军训和之前的不太一样。这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军事训练,更是一次综合实践活动。学校希望通过这次活动,让大家在锻炼身体、增强体质的同时,还能培养团队合作精神、提高综合素质。你们想一想,在野外生存训练中,你们需要学会自己搭建帐篷、寻找食物,这能锻炼你们的生存能力;在急救知识培训中,你们能掌握在紧急情况下自救和互救的技能,这对你们以后的生活也有很大的帮助;还有团队拓展活动,通过各种有趣的游戏和任务,能让你们学会如何与他人协作,更好地融入集体。” “那具体都有哪些内容呢?”另一个同学问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充满了好奇。 老师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这次军训除了常规的军事训练,如队列训练、体能训练等,还增加了许多实践课程。比如,野外生存训练,大家需要在野外搭建帐篷、寻找食物、辨别方向;还有急救知识培训,教大家如何在紧急情况下进行自救和互救;另外,还有一些团队拓展活动,通过各种有趣的游戏和任务,让大家学会相互协作、相互支持。在野外生存训练中,你们要学会利用大自然的资源,寻找可以食用的植物,辨别哪些水源是安全的;在急救培训中,你们会学习到心肺复苏、止血包扎等实用技能;团队拓展活动可能会有接力比赛、合作搭建等项目,考验大家的团队默契。” 同学们听了老师的解释,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对这次军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这时,坐在前排的一个同学又问道:“老师,那军训的时间和地点是怎么安排的呢?” 老师回答道:“军训时间定在下周一,为期一周。地点就在咱们这里的综合实践基地,那里环境优美,场地开阔,非常适合开展各种训练和实践活动。学校已经在那里搭建了临时的营地,为大家提供住宿和饮食。后山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茂密的树林可以让你们体验野外生存的挑战,开阔的草地适合进行团队拓展活动,而且相对安全,便于组织管理。” 听到要去后山军训,同学们都兴奋起来。后山对于我们来说,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我们常常在课余时间远远地望着后山,想象着那里的景色和故事。现在,终于有机会去后山亲身体验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同学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的在和旁边的同学讨论着要带什么东西,有的在想象着后山的样子。 “老师,那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呢?”有同学问道,他拿出笔记本,准备认真记录。 老师想了想说道:“大家需要准备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如换洗衣物、洗漱用品、水杯等。另外,由于是野外军训,大家最好带上一些防晒用品、防蚊虫叮咬的药品。还有,记得带上笔记本和笔,在实践课程中可能会用到。” 同学们纷纷拿出笔记本,认真地记录着老师说的每一个要点。我转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法茶,他的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们都渴望通过这次军训,重新挑战自己,提升自己。 “老师,那军训期间可以请假吗?”一个同学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师严肃地说道:“原则上是不允许请假的。这次军训是学校的重要活动,关乎大家的综合素质评价。除非有特殊情况,如生病等,需要提供医院的证明,经过学校批准才能请假。希望大家都能克服困难,积极参与到这次军训中来。” 老师的话让同学们意识到了这次军训的重要性。大家纷纷表示会认真对待,努力完成各项训练任务。教室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而庄重,大家都在期待着下周一的到来,期待着这次特殊的军训之旅…… 第一百一十四章:军训出发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周一的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宿舍里的闹钟便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窗外的鸟儿还未开始放声歌唱,整个校园却已在这嘈杂的闹钟声中苏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望着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心中对即将开始的军训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法茶、肖鑫江和刘生贝也纷纷从床上爬起来,宿舍里瞬间充满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刘生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抱怨道:“这么早就要起床,好不容易盼来的周末都没睡够,这军训也太折磨人了。”肖鑫江则精神抖擞地跳下床,反驳道:“别抱怨了,说不定这次军训会很有趣呢!就当是一次野外探险,放松放松。”法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就好好享受这次军训吧。” 我也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因为认为去军训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带太多东西,只从抽屉里拿出几个铜钱和几张黄符,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这些铜钱和黄符是我平日里用来应对灵异事件的工具,虽然我不确定这次军训是否会用到,但带着它们,心里总会觉得踏实一些。铜钱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古朴的光泽,黄符上那用朱砂绘制的神秘符文,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收拾完行李,我们四人便走出宿舍。宿舍楼外,已经有不少同学在集合,大家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有的兴奋,有的紧张,还有的像刘生贝一样,满脸不情愿。校园里的广播播放着激昂的音乐,似乎在为我们的军训之旅加油助威。我们来到指定的集合地点,看到老师正在那里清点人数。老师穿着一身运动装,精神矍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次军训的期待。 老师看到我们,走过来问道:“都准备好了吗?”我们纷纷点头回应。这时,旁边的一个同学问道:“老师,我们怎么去军训基地啊?坐车要多久?”老师笑着说:“学校安排了大巴车送大家过去,车程大概两个小时,路上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听到要坐这么久的车,同学们都小声议论起来,刘生贝更是哀嚎一声:“两个小时!这也太久了吧,我感觉屁股都要坐麻了。” 不一会儿,几辆大巴车缓缓驶入校园。同学们按照班级有序地上车,我们四人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大巴车启动后,缓缓驶出校园。透过车窗,我看着熟悉的街道和建筑渐渐远去,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街道上的行人依旧行色匆匆,他们或许并不知道,我们这群学生即将开启一段特别的旅程。 车上,同学们都兴奋地交谈着。刘生贝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的景色,没好气地说道:“这军训基地也不知道在哪,这么远,也不知道有没有信号,要是这一周都不能玩手机,我可怎么活啊。”肖鑫江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调侃道:“得了吧你,正好借这个机会戒掉手机瘾。说不定到了基地,有好多好玩的项目,到时候你玩得连手机都想不起来。” 法茶笑着接过话茬:“我倒觉得挺好,远离网络,好好感受一下现实生活。说不定还能学到不少实用的技能,以后跟别人吹牛都有资本。”说着,他还煞有介事地挺了挺胸膛。 刘生贝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真有好玩的项目?那还不错!不过可别是什么魔鬼训练,我这小身板可扛不住。” 肖鑫江拍了拍他的后背,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怕什么!到时候我第一个冲上去,给你打个样。说不定我从那些项目里脱颖而出,成基地里的‘明星学员’了。”说完,还得意地甩了甩头,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我看着大家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忍不住说道:“是啊,不管怎样,这次军训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能让我们更团结。等结束了,这肯定会成为一段难忘的回忆。”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从高楼大厦到田野乡村。刘生贝看着看着,突然来了兴致:“哎,我们玩点游戏吧,这么长时间干坐着太无聊了。玩猜数字怎么样?我先想一个,你们来猜。我把规则说清楚,数字范围是 1到 100,谁猜的次数最多,谁就请我们喝饮料,要是谁一次就猜对了,我们四个都请他喝饮料!” 大家纷纷响应。刘生贝得意地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在心里想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说道:“我已经想好了,你们猜吧。”肖鑫江第一个开口,自信满满地说:“50!”“大了!”刘生贝立马回答,还故意挑了挑眉毛,一副挑衅的样子。 法茶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说道:“25?”“小了!”刘生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我看着他们,心里默默盘算着,既然 50大了,25小了,那中间数试试,便说道:“37!”“小了!”刘生贝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狡黠。 肖鑫江挠了挠头,说:“那我猜 43?”“还是小了!”随着刘生贝的回答,车上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旁边的同学也被我们的游戏吸引,时不时地投来好奇的目光。 法茶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46?”“小了!”刘生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在说“你们怎么这么笨”。我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树木,心里想着,这数字看来在 46到 50之间,便说:“48!”“小了!就差一点了,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啊!”刘生贝的话像是在故意激我们。 肖鑫江咬了咬牙,说:“49?”话音刚落,刘生贝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竟然被你猜对了!不行不行,这局不算,你肯定是蒙的!” 肖鑫江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说道:“愿赌服输啊!明明就是我实力强,你这是耍赖!”法茶也在一旁笑着说:“愿赌服输,刘生贝,可别坏了规矩。”我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肖鑫江这是凭借智慧赢得胜利,你可不能不认账。” 刘生贝无奈地摆了摆手,说:“行行行,算我倒霉。等下了车,我就请你们喝饮料。不过下一局我可得好好想个数字,不能再让你们这么容易猜对了。” 第二局游戏开始,这次由法茶想数字。法茶神秘地笑了笑,说:“我想好了,你们开始猜吧。”肖鑫江还是第一个猜:“50!”“小了!”法茶的回答简洁明了。刘生贝眼睛一转,说:“75?”“大了!” 我看着法茶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有些没底,试探性地说:“62?”“小了!”随着我们不断猜测,数字的范围逐渐缩小,但始终没有猜对。肖鑫江猜了好几次都不对,有些着急了,说:“法茶,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们,这数字也太难猜了吧!” 法茶笑着说:“愿赌服输,这可是游戏,你们得加油啊。”就在我们绞尽脑汁的时候,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乌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还传来了隐隐的雷声。 刘生贝看着窗外,突然分心,随口说了一个数字:“68?”“小了!刘生贝,你认真点,别被外面的天气影响了。”法茶提醒道。我看着乌云越聚越多,心里想着快点结束游戏,便说:“69?”“还是小了!” 肖鑫江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70?”“小了!就差一点点了,你们再仔细想想!”法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刘生贝咬了咬牙,说:“71?”“小了!”我看着刘生贝那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刘生贝,你这是要把所有数字都猜一遍啊。” 就在这时,豆大的雨点开始砸在车窗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肖鑫江看着窗外的雨景,突然灵光一闪,说:“72?”“恭喜你,猜对了!”法茶笑着拍了拍肖鑫江的肩膀。 肖鑫江兴奋地说:“我就知道,我肯定能猜对!刘生贝,这次该你请我们喝饮料了,不过看在下雨的份上,等雨停了再请吧。”刘生贝苦着脸说:“你们也太厉害了,我下次一定要赢回来。” 第三局由我想数字。我在心里默默想了一个数字,说:“开始猜吧。”肖鑫江还是率先开口:“50!”“小了!”刘生贝这次学聪明了,说:“75?”“大了!” 法茶思考了一会儿,说:“62?”“小了!”随着猜测的进行,车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车窗玻璃流淌,形成一道道水痕,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肖鑫江猜了几次都没猜对,有些气馁地说:“这数字也太难猜了,裴小陌,你是不是选了个特别偏的数字?”我笑着说:“愿赌服输,继续猜吧。”刘生贝则不服气地说:“我就不信邪了,我再猜!68?”“小了!” 法茶看着窗外的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69?”“小了!”就在大家绞尽脑汁的时候,刘生贝突然大喊一声:“70!”“恭喜你,猜对了!”我看着刘生贝那兴奋的样子,笑着说:“看来你运气不错啊。” 刘生贝得意地说:“怎么样,我就说我能赢回来吧。等军训结束,你们都得请我喝饮料!”大家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车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似乎连外面的雨声都无法掩盖这份快乐。 游戏进行了几轮后,话题又回到了军训上。肖鑫江握紧拳头,做出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我早就准备好了,再苦再累也不怕。说不定这次军训,我能练出八块腹肌,到时候就可以去当模特了。”他这副模样,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刘生贝撇了撇嘴:“还八块腹肌呢,你先把你肚子上的赘肉减减再说吧。我只希望训练别太累,能让我有时间多休息会儿。” 法茶看着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地说:“不管训练有多苦,我们都一起坚持。这也是我们成长的一部分,以后回想起来,肯定会觉得很值得。” 随着大家的闲聊,两个小时的车程似乎也没那么漫长了。此时,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了下来,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大巴车缓缓驶入军训基地,我们的军训之旅正式拉开帷幕。看着基地大门上“磨砺意志,锤炼品格”的标语,大家都暗暗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第一百一十五章:军训中的异样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大巴车缓缓驶入军训基地,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透过车窗,我看到基地大门上方“磨砺意志,锤炼品格”的标语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周围的建筑带着浓厚的军营风格,灰蓝色的墙面,整齐排列的窗户,透着一股严肃与庄重。此刻的我,内心却像揣着只小兔子,既对即将开始的军训生活感到新奇,又暗暗担忧分寝室的结果——要是和法茶他们分开,这漫长的军训日子该多难熬啊。 车门打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瞬间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同学们拎着行李,满脸好奇地走下车,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瞬间打破了基地的宁静。我紧紧握着背包带,和法茶、肖鑫江、刘生贝站在一起,四人交换的眼神里都藏着同样的期待。老师站在一旁,拿着名单开始组织大家分寝室:“大家安静一下,听我念名字,念到的同学跟着指引去相应的寝室。”老师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我心上。 等待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我回想起和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在森林公园嬉戏时的欢笑,在风水店探讨玄学的专注,那些回忆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要是被分开,这些亲密无间的交流与陪伴,会不会随着距离而渐渐淡去?我不敢深想,只能默默在心底祈祷,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留下浅浅的月牙痕。 “裴小陌、法茶、肖鑫江、刘生贝,你们四个在 302寝室。”听到老师的声音,我感觉心脏都停跳了一拍,紧接着是如释重负的狂喜。一瞬间,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我和他们四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对未来一周共同生活的期待。肖鑫江兴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运气不错啊!这下晚上还能一起聊天,不怕无聊了。”他的话让我忍不住憧憬起来,想象着晚上熄灯后,我们挤在狭小的寝室里,分享白天训练的趣事,吐槽严苛的教官,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开心。 我们拖着行李,朝着宿舍楼走去。宿舍楼共有三层,外观朴素,楼梯间的铁扶手被磨得发亮,看得出这里承载了无数学生的军训时光。推开 302寝室的门,房间里摆放着四张上下铺的铁架床,床上整齐地叠放着绿色的军用被褥,靠墙的位置有一个简易的木质衣柜和一张长条桌。虽然房间不大,设施也很简单,但对我们来说,能住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运。 我迅速选好了下铺,挨着肖鑫江。放下行李后,开始整理内务。刘生贝一边叠被子,一边抱怨:“这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也太难了吧!我在家都没这么折腾过。”他的话让我忍不住发笑,紧张和不安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法茶笑着说:“这就是军训的特色,慢慢练,肯定能叠好。”说着,他熟练地将被子铺平、折叠,动作行云流水,不一会儿,一个标准的“豆腐块”就成型了。我们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肖鑫江还凑过去讨教技巧。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心里满是温暖,有他们在身边,就算接下来的军训再艰苦,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整理完内务,集合的哨声突然响起。“集合!”教官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楼道里响起。我们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飞奔下楼。操场上,同学们已经迅速列队站好,大家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一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教官站在队伍前方,他身着迷彩服,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我们每一个人。 “我是你们的教官,接下来的训练中,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抱怨和借口,只有服从!”教官的声音铿锵有力,“现在,先站军姿!挺胸抬头,收腹提臀,双手紧贴裤缝,双脚分开六十度!” 我们按照教官的要求站好,双脚像是被钉在了滚烫的水泥地上。头顶烈日高悬,阳光如同炽热的火焰,毫不留情地洒在身上。才过了几分钟,汗水就顺着额头滑进眼睛,蛰得生疼,我强忍着不适,不敢抬手去擦。身上的短袖很快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后背仿佛背着一块浸透的湿布,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刘生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偷偷地动了动发麻的脚踝。这细微的动作立刻被教官捕捉到,“那个同学,出列!动之前打报告了吗?”教官一个箭步冲过来,皮鞋重重地踩在地上,发出“啪”的声响。刘生贝的耳朵瞬间红透,低着头走出队伍,在毒辣的太阳下罚站,汗珠大颗大颗地砸在他脚边的土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原本热闹的操场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我的小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像是被注入了铅块,又酸又沉。口干舌燥的我,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像在吞咽砂纸。远处的蝉鸣声越来越刺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手臂夹紧!别塌腰!”教官的吼声在队伍中炸开。他走到我面前,伸出布满老茧的手,用力顶了顶我的后腰,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被迫挺直了腰板。接着,他又粗暴地将我的手臂往裤缝按,“记住,这里不是温室,是磨练意志的战场!”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哨声响起,同学们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纷纷瘫坐在地上。刘生贝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这哪是人受的罪,我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肖鑫江撑着膝盖,艰难地弯腰去拿水壶,手都在不停地颤抖:“再这么下去,我非得瘦个十斤不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原本热闹的操场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正当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阵凉风吹来。奇怪的是,这股凉风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非但没有带来舒适感,反而让人浑身发冷。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好不容易等到休息时间,我顾不上喝水,在操场上四处走动,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基地的角落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高大,枝叶繁茂,隐隐约约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我朝着树林的方向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那个同学!你在干嘛?休息时间不好好休息,到处乱窜什么!”突然,一声严厉的呵斥在身后响起。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的教官。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不悦。 我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教官,我……我就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这里是军训基地,不是旅游景点!赶紧回队伍里去,再有下次,就给我加练!”教官毫不留情地训斥道。我只好低着头,灰溜溜地回到队伍中。 肖鑫江看到我一脸沮丧的样子,凑过来小声问:“你干嘛去了?怎么被教官训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不安告诉了他:“我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刚才那阵凉风太奇怪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肖鑫江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这里的教官可都是退伍的士兵,身上一身正气,能有什么邪祟?说不定就是天气变化,你想太多了。” 我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也知道现在没办法去调查,只好作罢。接下来的训练依旧艰苦,正步走、跑步走,每一个动作都要反复练习,直到整齐划一。汗水不停地流淌,我们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通红,但大家都咬着牙坚持着。 短暂的休息后,正步训练开始。“听我口令,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教官迈着标准的正步,在队伍前示范。我们跟着口令抬起腿,可队伍里像是群魔乱舞,有的腿抬得过高,有的步子太小,还有的手臂摆动得乱七八糟。 “停!看看你们走的什么样子,重来!”教官气得脸色铁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走到队伍中间,一个个纠正动作。“腿抬高!脚尖下压!手臂摆到九十度!”他一边怒吼,一边用力扳动同学的四肢,被纠正的同学疼得龇牙咧嘴。 我的脚掌已经被磨得生疼,每一次落脚都像踩在刀尖上。汗水滴进眼睛也顾不上擦,全神贯注地听着口令。突然,我旁边的同学步子乱了,一脚踩到我的脚上,我疼得差点叫出声,身体一晃,动作也跟着变形。 “那个同学,出列!正步走十圈!”教官的吼声再次响起。我强忍着泪水,走出队伍,在操场上机械地迈着步子。一圈又一圈,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只有双腿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终于,一天的训练结束了。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我们就像散了架一样,瘫倒在床上。刘生贝有气无力地说:“这一天可把我累坏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法茶也累得够呛,但还是强撑着说:“习惯就好,明天继续加油。” 简单洗漱后,我们早早地躺在床上。熄灯号响起,整个宿舍楼陷入一片黑暗。夜越来越深,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天那股奇怪的寒意仿佛还萦绕在心头。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尖叫突然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在空旷的宿舍楼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心“砰砰”直跳。肖鑫江也被惊醒,他紧张地问:“什么声音?” 寝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们都不敢说话,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议论声…… 第一百一十六章:诡异变故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那声尖叫刺破夜幕的瞬间,我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坐起来,后背重重撞在铁架床的栏杆上,疼得倒抽冷气。月光透过寝室小窗,在水泥地上切割出惨白的菱形光斑,风卷着树叶扑簌簌敲打玻璃,像极了某种诡异的信号。 “咕咚——”肖鑫江喉结滚动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他摸索着床头的手电筒,塑料外壳被攥得咯吱作响:“这声音...像是从女生宿舍那边传来的?”刘生贝的上铺传来布料摩擦声,他探出半个身子,借着微弱月光,我看见他额角青筋随着急促呼吸突突跳动:“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话音未落,走廊突然炸开此起彼伏的开门声,混着慌乱的脚步声,像被惊起的鸟群。 我套上拖鞋冲向门口,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门把手,一束刺目的白光突然劈开黑暗。强光下,教官古铜色的脸如同一尊冷硬的雕塑,他握着手电的指节泛白,光束在我们脸上来回扫动:“都回寝室去!不许出来!”肖鑫江本能地抬手遮挡眼睛,手腕撞到门框发出闷响;刘生贝僵在原地,睡衣下摆还沾着没叠好的被子绒毛;法茶微微侧身,挡在我和手电筒之间,他后腰抵着桌角,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楼道里弥漫着汗酸味与恐惧交织的气息。同学们被呵斥声赶回房间,门板关闭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见教官沉重的军靴声由远及近,靴跟敲击地面的“嗒嗒”声混着他刻意压低的对讲机电流声:“封锁所有出入口...对,立刻通知校领导...” 回到床上,我翻来覆去地调整姿势,可无论怎么躺,后颈都黏着冷汗。肖鑫江的床铺持续传来辗转反侧的响动,突然,他压低声音:“裴小陌,你还记得咱们来的时候,基地西边那片老林子吗?我下午经过,发现有棵树上挂着褪色的红布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夜风里。我下意识摸向枕头下的铜钱,冰凉的金属触感稍稍平复了狂跳的心脏,却止不住脑海中翻涌的画面:尖叫的黑影、飘动的红布条、还有记忆里教官转身时,后腰若隐若现的桃木护身符。 晨光熹微时,起床哨破天荒晚了半小时。往常洪亮的哨音此刻变得绵软无力,像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鸡。我对着洗漱池上方布满水渍的镜子整理衣领,发现自己眼下青黑一片,嘴唇也没了血色。刘生贝机械地刷着牙,牙膏沫顺着嘴角往下淌也浑然不觉;肖鑫江反复系着松开的鞋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法茶倚在门框上,把玩着一枚铜钱,金属碰撞声清脆却透着不安。 操场上,往日整齐的方阵不见了踪影。几个教官背着手站在司令台前,他们的迷彩服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对讲机时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指令。总教官双手抱胸,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他紧绷的下颌线,能看出事情绝不简单。 “全体都有!A、B、C区的同学,立刻回到各自区域站军姿!”他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暴躁,扩音器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总教官的声音严肃而急促,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同学们都满脸疑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但在教官的严厉目光下,还是迅速回到了各自的区域。 我站在 A区,和法茶、肖鑫江、刘生贝并排站着。太阳渐渐升起,气温越来越高,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可今天的训练氛围格外压抑,没有了往日教官的大声呵斥,也没有了同学们训练时整齐的口号声,只有一片寂静,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今天这是怎么了?训练怎么突然停了?”刘生贝小声嘀咕着,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肖鑫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教官们的样子,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法茶则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我们跟着人流走向 A区,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听说昨晚医务室亮了一整夜灯”“我室友看见值班老师哭着跑出去了”“你们觉不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变味了?”...这些只言片语像锋利的碎玻璃,扎得耳膜生疼。站定军姿时,阳光恰好越过围墙,滚烫的光线灼烧着脖颈,汗水滑进衣领,在后背晕开深色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午饭时间,我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食堂吃饭,而是有几个教官推着餐车,将饭菜送到各个区域。“都在原地吃饭,不许乱跑!”教官们的语气依然严厉。同学们接过饭菜,坐在地上,一边吃一边小声讨论着今天的异常情况。 “你们说,会不会和昨晚的尖叫有关?”一个同学压低声音问道。“肯定有关系!不然今天怎么会这样?”另一个同学附和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各种可能,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午,训练依然没有恢复,我们还是被要求站在区域里站军姿。 烈日高悬,炙烤着军训基地的水泥地,蒸腾的热浪扭曲着空气,让远处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我们如同被钉在原地的木桩,保持着军姿的姿势,汗水顺着脊背蜿蜒而下,在迷彩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你听到昨晚那声尖叫了吗?”A区队伍里,前排的小个子男生突然压低声音,喉结紧张地滚动着。他的后颈被晒得通红,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沾湿了衣领。旁边的男生偷偷侧过脑袋,喉结同样不安地上下滑动,眼神里满是恐惧:“何止听到,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走廊拐角,感觉有股凉气直窜后脊梁!”他的声音发颤,像是强压着心底的惊恐。 队伍中段,几个男生交换着惊恐的眼神。其中一人用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听说今早食堂的师傅都在哭,说后厨的案板上莫名其妙出现了血迹……”这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周围的同学身体明显一僵,有人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离得稍远的男生伸长脖子,努力想听清对话,帽檐下的眼睛瞪得溜圆。 “快看!B区那几个同学在干什么?”突然,不知谁轻呼一声。众人的目光悄悄瞥向隔壁区域,只见几个胆大的男生佝偻着背,脑袋凑在一起,其中一人用手指着远处警戒线外,嘴巴快速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他们的动作紧张又慌乱,时不时警惕地望向四周,生怕被教官发现。有人紧张地扯着迷彩服的衣角,有人则不断地用手背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听说警察来了,还带了棺材……”消息像长了翅膀,在队伍里迅速传开。刘生贝站在我身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原本挺直的腰杆渐渐弯了下去。他用余光瞟了眼四周,压低声音对我说:“裴小陌,你说会不会真的闹鬼?我昨晚梦见有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热浪中。说话时,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裤腿,把布料都拧出了褶皱。 肖鑫江悄悄挪动脚步靠近我们,他的额头布满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瞬间蒸发。“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是有人恶作剧。”他嘴上这么说,可声音却在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缝,把布料都揪出了褶皱。说罢,他还强作镇定地瞪了眼周围张望的同学,仿佛想把不安的情绪都瞪回去。 就在这时,一声严厉的呵斥如炸雷般响起:“都给我闭嘴!谁再交头接耳,今天加练五公里!”教官不知何时出现在队伍旁,他的皮鞋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震得尘土飞扬。同学们瞬间挺直身体,噤若寒蝉,只敢用眼神无声交流,可那眼底的恐惧和疑惑,却怎么也藏不住。有些同学甚至被吓得肩膀猛地一抖,原本偷偷交流的动作也瞬间定格。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在同学们中间炸开了锅。大家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我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那声尖叫、警察的到来、神秘的棺材,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 “不会真的出人命了吧?”肖鑫江脸色苍白,声音都有些变调。刘生贝也吓得不行,嘴唇颤抖着说:“早知道就不来军训了,这也太吓人了。”法茶虽然表面上还算镇定,但我能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渐渐阴沉下来,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远处传来阵阵闷雷,风声也越来越大,吹得基地里的旗帜猎猎作响。而我们,依然被困在各自的区域里,不知道这场诡异的变故会如何发展,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只能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真相的揭晓…… 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我再次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钱和黄符。作为一个接触过玄学的人,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似乎在暗中涌动。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一切的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神秘的力量,而那口突然出现的棺材,又是否与某种灵异事件有关? 周围的同学们也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风声和偶尔传来的闷雷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我看着远处忙碌的警察,他们的身影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渺小,却又肩负着揭开真相的重任。我多么希望他们能尽快查明情况,让我们摆脱这种恐惧和不安的状态。 随着夜幕的降临,情况依然没有任何好转。教官们依然寸步不离地守着各个区域,不让我们离开半步。寝室里,我们四人围坐在一起,谁也没有心思说话。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敲打着窗户,仿佛是在为这场诡异的事件伴奏。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我打破了沉默。“能做什么?教官不让我们出去,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肖鑫江无奈地说。法茶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们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裴小陌,你那些铜钱和黄符,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决定,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要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好大家,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秘密。 在这漫长而又恐怖的夜晚,我们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但我知道,我们必须要保持冷静,勇敢地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因为在这军训基地里,一场神秘而又危险的事件,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一百一十七章:暗夜探秘与阴阳现形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将整个军训基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方才停歇的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斜斜地掠过基地的每一个角落,在昏黄的路灯下织就一张朦胧的网。潮湿的泥土气息裹挟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如同腐肉发酵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直往人鼻腔里钻,令人胃里翻江倒海。 寝室里,头顶那盏老旧的白炽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天那惊悚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回放:警戒线外那口阴森的棺材,担架上渗出的暗红血迹,还有同学们脸上惊恐的神情。身旁的肖鑫江也没睡着,他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安静。“裴小陌,你说...这地方不会真的闹鬼吧?”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黑暗中,我能想象到他瞪大的双眼和苍白的脸色。 法茶沉默地坐在床边,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冷白的光晕。他手中把玩着铜钱,铜钱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声响。忽然,他指尖微动,铜钱在掌心飞速旋转,竟在半空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太极阴阳鱼”符号,阴阳两色光芒流转一瞬,又迅速消散。刘生贝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时不时紧张地瞥向门口,仿佛那里随时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利剑,瞬间刺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高亢而尖锐,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刘生贝“啊”的一声从床上弹起,慌乱中脑袋重重地撞到了上铺的床板,发出“咚”的闷响。“又...又来啦!”他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肖鑫江条件反射般一把抓起枕头下的手电筒,由于太过紧张,手电筒在他手中不停地晃动,差点滑落。“这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手电筒的光束在天花板上胡乱地扫动。 楼道里瞬间炸开了锅,此起彼伏的开门声、慌乱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混乱的交响曲。“都给我回寝室!”教官的怒吼声如炸雷般响起,伴随着皮靴重重砸在地面的“咚咚”声,由远及近。然而,这次的混乱似乎比昨晚更加难以控制,尖叫声、哭喊声依旧不断,还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远处,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闪烁的灯光透过窗户,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光影,一明一暗间,整个寝室仿佛变成了恐怖电影中的场景。 我趴在门缝上,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砰砰”的跳动声震得耳膜生疼。透过门缝,我看到几个教官举着手电筒,神色慌张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宛如一个个飘忽的幽灵。“快!快封锁那边!”一个教官大喊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甚至有些破音。我回头看了看法茶他们,他们也都紧紧盯着门口,眼神中满是不安与好奇。法茶的手紧紧攥着铜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肖鑫江依旧举着手电筒,光束却因为颤抖而变得模糊;刘生贝则躲在床角,身体不停地发抖。 这一夜,注定无眠。我们四人挤在一起,谁也不敢闭眼。窗外的风又大了起来,“呜呜”地吹着,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某种神秘的生物在嘶吼。不知过了多久,天终于蒙蒙亮了。然而,起床哨迟迟没有响起,整个基地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只有偶尔传来的零星脚步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安静。那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我们的心上。 到了白天,我们依旧被要求待在各自的区域里。太阳虽然高高挂起,却驱散不了空气中的寒意,反而让一切显得更加苍白而诡异。同学们窃窃私语,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人群中迅速传开:又多了两个棺材!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了巨大的恐慌。我站在区域里,远远地望着远处警戒线外,原本一口棺材的位置,此刻赫然摆放着三口漆黑的棺木。棺木表面粗糙,纹理阴森,上面褪色的符咒在风中飘动,仔细看去,符咒边缘竟还勾勒着“五岳真形图”的轮廓,似有山岳之势暗藏其中,透出一股陈旧而神秘的气息。 我再也忍不住了,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安驱使着我,决定偷偷溜出去看看。我装作一脸焦急的样子,走到教官面前,声音略带紧张地说道:“教官,我肚子疼,想去上厕所。”教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充满怀疑,过了好一会儿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得到允许后,我快步走向区域里的卫生间,每走一步,心脏都跳动得愈发剧烈。 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潮湿的霉味,让人喘不过气来。我迅速检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来到窗户边。窗户有些老旧,窗框上布满了锈迹,玻璃上也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在窗框角落,竟刻着一个极小的“雷令符”符号,符文边角磨损,但仍能看出雷霆万钧之势。我用力推了推,窗户发出“吱呀”的响声,仿佛在发出最后的抗议。我深吸一口气,踩上窗台,双手紧紧抓住窗框,金属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紧张,另一方面是因为害怕被发现。我咬了咬牙,使出全身力气翻了出去。 在翻出去前,我听到隔壁储物间传来两个教官的谈话声。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已经通知上面了,那群人应该中午就到。”一个教官说道,声音低沉而严肃,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希望他们能快点解决,再这样下去,学生们都要崩溃了。”另一个教官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疲惫和无奈。我心中充满疑惑,那群人是谁?他们能解决这里的诡异事件吗?但此刻,我顾不上多想,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翻出卫生间后,我小心翼翼地躲在墙角,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风掠过脸颊,带着一股寒意,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轻轻抚摸。远处,几个教官正在巡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我等他们走远后,才朝着停放棺材的方向悄悄摸去。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下的地面变得愈发冰凉,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越靠近,那股寒意就越强烈,仿佛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开启阴阳眼,看看这棺材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在一处隐蔽的角落盘腿坐下,双手结出道家的印诀——子午诀。左手大拇指掐住中指根部,右手大拇指插入左手虎口,掐住左手无名指根部。这个印诀我曾在古籍中多次见到,据说能够沟通阴阳两界。闭上眼睛,我开始默念道家咒语:“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阴阳两界,现吾真章,开吾法眼,洞察八方。”随着咒语的念出,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那热流起初如涓涓细流,温暖而柔和。但随着咒语的深入,热流逐渐变得汹涌澎湃,顺着经脉缓缓流向双眼。经脉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传来阵阵刺痛,我咬紧牙关,强忍着这股剧痛。 恍惚间,我看到自己周身浮现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光芒交织成“六字大明咒”的符号,嗡鸣声在耳畔响起。渐渐地,我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奇异的景象。原本明亮的世界,仿佛被一层灰色的薄雾笼罩,所有的颜色都变得黯淡无光。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只见三口棺材上方,翻滚着浓稠如墨的怨气,那怨气呈暗红色,如同沸腾的血水,不断地涌动、扭曲,形成一张张痛苦的面孔。那些面孔狰狞扭曲,有的张大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发出无声的呐喊,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不甘;有的双眼圆睁,眼白中布满血丝,充满了怨恨与不甘,眼神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在怨气最浓郁处,隐隐有“北斗七星符”若隐若现,却被怨气侵蚀得黯淡无光。 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继续在基地里偷偷转悠着。我发现原本热闹的食堂大门紧闭,铁锁上锈迹斑斑,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在铁锁表面,刻着一个类似“镇宅符”的符号,却满是裂痕。门口散落着一些饭菜,已经被雨水泡得发胀,腐烂的气味散发出来,引得苍蝇嗡嗡乱飞。通往女生宿舍的路上,有几滩暗红色的痕迹,蜿蜒曲折,不知道是血迹还是被雨水冲淡的颜料。那些痕迹在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某种不祥的征兆。在痕迹边缘,竟有类似“血符”的诡异符号,虽已被雨水冲刷,但仍透着一股邪气。我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痕迹,朝着女生宿舍的方向望去,只见宿舍门窗紧闭,玻璃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没有一丝光亮,安静得可怕,仿佛里面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又像是一座被遗忘的鬼屋。 我又绕到了基地的西边,就是肖鑫江提到的那片老林子。林子边缘,几棵枯树的树枝上,果然挂着褪色的红布条,在风中飘荡,像是一只只招手的鬼手。那些红布条已经破旧不堪,边缘撕裂,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声响。在布条下方的树干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禁字符”,却被人用利器划得面目全非。我刚想靠近林子,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像是有人在盯着我。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我头皮发麻,身体僵在原地。我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几片树叶在地上打着旋,仿佛在嘲笑我的恐惧。我心中警铃大作,知道不能再继续深入了,决定先返回寝室,和法茶他们商量一下。 我悄悄地原路返回,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翻回卫生间时,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紧贴在身上,十分难受。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回区域。一路上,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看到的恐怖景象,那些怨气、那些诡异的痕迹,还有那神秘的老林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意识到,这次军训基地发生的事件,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恐怖得多。而中午即将到来的那群人,又会给这里带来怎样的变化呢?我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等待着接下来未知的挑战。每走一步,我都感觉仿佛走在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真相,似乎还隐藏在更深的黑暗里,等待着我去揭开。 第一百一十八章:阴阳局现身与暗夜追踪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正午的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军训基地的每一寸土地。空气里翻滚着热浪,地面腾起的氤氲热气扭曲着视线,将远处的建筑变得影影绰绰。基地内原本整齐列队的同学们,在高温下蔫头耷脑,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迷彩服,在后背晕染出深色的地图。突然,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撕破凝滞的空气,声音由远及近,像蛰伏的巨兽发出的低吼。 我猛地抬头,踮起脚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碾过碎石路,扬起漫天尘土。车身布满斑驳的泥渍与灰尘,车顶上固定着形状怪异的金属器械,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那些器械上缠绕着黑色的线缆,如同盘踞的巨蟒。 军车缓缓停稳,金属车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几个身着黑色劲装的人陆续走下,他们动作利落,步伐沉稳,腰间的皮质武装带上挂满了形状各异的器具。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气场尤为强大,他身着黑色长袍,衣摆处的银色云纹在微风中若隐若现,腰间古朴的腰带中央,镶嵌着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神秘符文。他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两鬓微白,刚毅的面容上镌刻着岁月的痕迹,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基地的教官们立刻小跑着迎上去,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带着少见的恭敬神色。“盛先生,这次的事情可把我们折腾坏了。”一个教官苦着脸,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与焦虑,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迷彩服的领口早已被汗水浸透。 盛观海微微点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了一圈基地,沉声道:“我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这几个尸体怨气太重,若是处理不当,极有可能发生尸变,到时候局面就难以控制了。”他说话时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凝重起来。 另一个教官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搓着双手问道:“那盛先生,我们该如何是好?”盛观海沉思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果断地说:“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将尸体火化,彻底消除隐患。”这话一出,周围几个教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其中一人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尸体的家属恐怕不会同意啊,他们都想让死者入土为安,我们之前去沟通,家属情绪很激动......” 盛观海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明白他们的心情,但现在这种情况,由不得他们选择。你们再去和家属沟通一下,就说这是为了避免更大的灾难发生,必要时,把实情透露一些。”说完,他大手一挥,开始指挥手下的人行动。 那些黑衣人迅速从车上搬下一个个黑色的箱子,箱子打开后,里面露出各种奇异的仪器和一叠叠符纸。他们分工明确,有的拿着罗盘在四周探测,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旋转着,发出“咔咔”的声响;有的手持朱砂笔,在地上绘制复杂的符咒,笔尖划过地面,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色痕迹;还有的将符纸贴在棺材四周,每贴一张,就低声念动咒语,符纸便无风自动,隐隐泛起微光。 我站在队伍里,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好奇心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看着他们熟练地摆弄着那些神秘的物品,我越发觉得这个阴阳局深不可测。趁着教官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阴阳局众人身上,我悄悄地向队伍边缘挪动,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终于,我成功躲进了一旁茂密的灌木丛中。 趴在灌木丛里,枝叶摩擦着我的脸颊,带来细微的刺痛。我透过枝叶的缝隙,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动静。只见盛观海和几个黑衣人围在一起,神情严肃。“这几具尸体的怨气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阴气漩涡,如果不及时处理,随着时间推移,阴气会越来越重,到时候整个基地都会被笼罩在阴气之中,后果不堪设想。”一个黑衣人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他手中的罗盘指针已经转到了极限,几乎要脱离盘面。 盛观海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我已经在棺材周围布置了镇邪符阵,暂时压制住了阴气,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尽快将尸体火化。而且,我怀疑这里不仅仅是尸体怨气的问题,恐怕还有更深层的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由远及近传来。 几个神色悲痛的人被带到了现场,他们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痕。看到那几口漆黑的棺材,一个中年妇女突然挣脱旁人的搀扶,扑到棺材上,指甲深深抠进棺木,大声哭喊着:“我的孩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还不能入土为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在空旷的基地里回荡,让人听了心碎。 其他家属也都泣不成声,纷纷跪地,朝着盛观海磕头求情:“求求您了,让我们把孩子好好安葬吧,他还那么年轻,不能就这样被烧了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额头都磕出了血,依然不肯起身。 盛观海走上前去,弯腰将老人扶起,语气诚恳但态度坚决地说道:“各位,请节哀。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但现在尸体的情况十分特殊,如果不进行火化,将会引发更大的灾难,到时候恐怕会连累更多的人,包括你们自己。这不是我个人的决定,而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危着想。还请你们为了大局着想,同意我们的处理方式。” 家属们听了,相互对视,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有人愤怒地握紧拳头,有人绝望地抱头痛哭,最终,在盛观海的耐心劝说下,又看到现场诡异的情况,他们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脸上的泪水不停地流淌,仿佛心也跟着碎成了无数片。 得到家属的同意后,盛观海立刻指挥黑衣人行动。那些黑衣人双手按在棺材上,口中念念有词,原本沉重的棺材在他们手中竟变得轻盈起来,仿佛没有重量一般。他们动作迅速地将棺材抬上军车,每一步都走得稳健而谨慎。军车启动,缓缓驶出基地,扬起的尘土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看着远去的军车,我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涌来,这几具尸体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大的怨气?盛观海又为什么要留下来? 夜幕降临,整个基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宿舍里,刘生贝的呼噜声此起彼伏,肖鑫江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法茶则坐在床边,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仔细研究着我白天画给他看的那些神秘符号。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白天发生的事情,那些诡异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起身叫醒了法茶、肖鑫江和刘生贝。他们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疑惑。“我打算出去看看盛观海他们在搞什么名堂。”我压低声音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与紧张。 他们听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肖鑫江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手心里全是冷汗,着急地说:“不行!太危险了!白天那些人一看就不简单,你出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谁能救你?”刘生贝也在一旁连连摇头,声音颤抖着说:“是啊,裴小陌,我们还是别惹麻烦了,太吓人了,万一被那些人发现,说不定我们也会有危险。” 法茶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从他紧皱的眉头和担忧的眼神中,也能看出他的反对。我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我知道很危险,但我实在是太好奇了。而且,我有预感,这件事和我们息息相关。你们放心,我会小心的。我在白天观察过他们的行动,对这里的地形也有了一些了解,不会轻易暴露的。”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符纸,分别递给他们,“这三张符纸我用特殊的方法绘制过,上面的符咒可以保你们平安,遇到危险的时候,把符纸点燃,符纸燃烧时产生的烟雾会形成一道保护屏障,或许能派上用场。” 他们接过符纸,脸上依然充满了担忧,但看到我坚定的眼神,也知道劝不住我。“那你一定要小心啊,有什么情况赶紧回来。如果一个小时后你还没回来,我们就想办法去找你。”法茶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点了点头,然后悄悄地走到窗边。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探出头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几盏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灯光下,几只飞蛾不停地扑打着翅膀。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窗框,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用力一撑,翻出了窗外。落地时,我膝盖微曲,减缓冲击力,尽量不发出声响。 落地后,我猫着腰,贴着墙根朝着白天盛观海他们活动的地方摸去。夜色中的基地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每一处阴影都像是隐藏着未知的危险。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无数冤魂在低语。我心里有些害怕,手心全是汗水,但还是强忍着恐惧,继续向前走。 不一会儿,我看到前方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认出那是盛观海和他的几个手下。他们手中拿着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手电筒,光线在黑暗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我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到地上的枯枝发出声响。 只见盛观海手中拿着一个古朴的罗盘,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他眉头紧锁,眼神专注地盯着罗盘,嘴里喃喃自语:“阴气越来越重了,看来这里确实隐藏着一个大秘密。而且,这股阴气的源头似乎就在老林子深处......”说完,他朝着基地西边的老林子走去,脚步坚定而沉重,他的手下们紧紧跟随在他身后,手中握着各种法器,神情严肃。 看着他们走进老林子,我心中犹豫了一下。那里白天就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晚上肯定更加危险,茂密的树林在夜色中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隐隐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但好奇心和想要揭开真相的欲望驱使着我,我咬了咬牙,握紧口袋里的符纸,也朝着老林子的方向走去。黑暗中的老林子就像一个巨大的怪物,张开着血盆大口,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都要一探究竟...... PS:这里的盛观海联动了作者“山茶花音”的作品《阴阳尘世》哦! 第一百一十九章:直面厉鬼的交锋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夜色如同被泼翻的浓墨,将老林子层层浸染,浓稠得化不开。腐叶堆积的地面腾起丝丝缕缕的白雾,在脚踝处缠绕盘旋,仿佛无数无形的手在轻扯裤脚。风掠过扭曲的古木,发出“呜呜”的呜咽,时而尖锐如孩童啼哭,时而低沉似老者叹息,林深处还不时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铁链拖拽声,令人不寒而栗。 我紧紧贴着一棵表皮皲裂的歪脖子老树,粗糙的树皮硌得后背生疼,指甲几乎抠进树皮里,留下道道月牙形的痕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二十步开外的盛观海,大气都不敢出。只见他负手而立,黑色长袍在夜风中猎猎翻卷,衣角扬起又落下,仿佛随时会化作羽翼腾空而起。腰间青铜令牌泛着冷幽幽的光,符文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与他周身萦绕的肃杀之气融为一体,宛如一尊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降魔天师,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场。 盛观海手中的罗盘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蜂鸣,声音划破死寂的夜空。巴掌大的天池里,磁针疯狂旋转,速度快得几乎肉眼难以分辨,“咔咔”地撞得天池壁上布满细密的裂痕,最后竟“啪”地一声猛地折断,迸溅出几点火星,在黑暗中划出转瞬即逝的光亮。他瞳孔骤缩,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好家伙,竟是怨气凝结的地缚凶灵......”话音未落,西北方百米外的灌木丛突然剧烈晃动,枯枝断裂声、藤蔓撕扯声混着令人牙酸的骨节摩擦声,如同一场诡异的交响乐,奏响了死亡的前奏。 “你不要过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声音里裹挟着哭腔与绝望,正是基地教官的声音。紧接着,重物倒地的闷响、泥土被慌乱抓挠的“沙沙”声,还有那令人作呕的黏液滴落声,顺着潮湿的夜风直往人耳朵里钻。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一只被困的野兽在绝望地呼救。盛观海瞬间化作一道黑影,足尖点地掠过满地腐叶,身形轻盈如鬼魅,竟未发出半点声响,眨眼间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掠而去。我咬了咬牙,顾不上手臂被荆棘划出的血痕,那些伤口还在不断渗血,刺痛着皮肤,我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转过一片嶙峋怪石,眼前的景象让我寒毛倒竖,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个浑身浴血的冤魂悬浮在离地三尺处,灰白的长发如海藻般缠绕纠结,随着它的动作在空中无序飘荡,仿佛有生命一般。半张腐烂的脸挂着森森白骨,蛆虫在空洞的眼窝里进进出出,不断蠕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它的指甲足有半尺长,泛着青黑色的幽光,每挥动一下,空气都会发出“嘶嘶”的破空声,仿佛能割裂空间。下方,那个平日威风凛凛的教官瘫坐在地,裤腿湿了大片,脸上满是惊恐,双手在身后胡乱抓爬,却怎么也躲不开冤魂缓缓逼近的脚步,眼中满是绝望。 盛观海凌空急停,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强风,吹得周围落叶纷飞。他左手并指如剑,在胸前虚画一个“镇”字,动作行云流水,充满韵律。右手已掏出一张符纸,这符纸通体泛黄,边缘微微卷曲,上面朱砂绘制的符文宛如活物般流转闪烁。细看之下,竟是以“云篆天书”之法写成,每一笔都暗合天地大道,起笔处似有龙蛇游走,收笔时又暗藏星辰轨迹,符文间还隐隐透出一股神秘的力量。“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北帝敕令,万邪莫侵!”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洪钟大吕,响彻整个林子。符纸瞬间燃起赤红色的火焰,火焰中符文若隐若现,化作一柄三尺长剑,剑身上北斗七星的虚影若隐若现,散发着神圣而威严的气息,直刺冤魂面门。 冤魂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声波震得四周树叶簌簌掉落,一些脆弱的树枝甚至被震断,“咔嚓”一声坠落在地。它猛地一甩头,长发如钢鞭般横扫而来,所过之处,空气竟泛起阵阵涟漪,仿佛水面被投入巨石。盛观海不慌不忙,左手闪电般探入怀中,取出一面古朴的八卦镜。镜面边缘刻满先天八卦图与北斗七星纹,镜背“雷霆都司”四个篆字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铜镜表面还残留着些许岁月的痕迹。“乾三连,纯阳之象,镇万恶!坤六断,厚德载物,安幽冥!”随着口诀吐出,八卦镜上乾卦率先亮起刺目金光,紧接着坤卦、震卦、艮卦……八个卦象依次光芒大盛,最终在身前凝成一面流转着符文的光盾,光盾上符文闪烁,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无穷力量。 冤魂的头发抽到光盾上,顿时爆出一串“噼啪”炸响,焦糊味混着腐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它显然被激怒,身形暴涨至丈许,腐烂的皮肉下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青蛇。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团腥臭的黑色雾气,雾气中,无数惨白的手臂伸出,每只手上都缠着湿漉漉的水草,指甲缝里还嵌着淤泥,隐隐传来溺水者临终前的咕噜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盛观海脸色凝重,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双手迅速结出“五雷印”。只见他左手大拇指掐住中指顶端,食指伸直,其余三指内扣;右手大拇指掐住无名指根部,其余四指握住左手手腕,宛如托着一团雷霆,姿势庄重而威严。“雷部号令,万邪消亡!破!”随着暴喝,他周身气势暴涨,八卦镜光芒暴涨,符纸化作的火焰中跃动起紫色雷电,雷电闪烁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两者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光刃,朝着黑雾劈去,光刃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割裂。 黑雾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嚎,无数冤魂的面孔在其中若隐若现,它们表情狰狞,充满怨恨。盛观海却不恋战,脚尖点地向后急退三步,每一步落下都稳如磐石,口中念念有词:“先天八卦,乾坤定位,坎离相交,震巽相推……”随着咒语,他周身浮现出淡金色的八卦虚影,乾卦在上,坤卦在下,坎离分列左右,震巽前后呼应。每念一句,虚影便凝实几分,最终化作一个直径丈许的八卦阵,将他护在中央,八卦阵上符文流转,散发着柔和而强大的光芒。 冤魂见状,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身体竟开始分解重组,腐烂的皮肉脱落,露出内里布满裂纹的青色骸骨。它的脊椎如蜈蚣般节节伸长,末端分裂出六只惨白的手臂,每只手都握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匕首,刀刃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不好,是怨气具象化!”盛观海脸色骤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八卦镜上,精血滴落在镜面上,瞬间融入符文之中,“以我精血,借天地之力,斩!” 八卦镜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白光,光芒照亮了整个林子,镜中映出的却不是盛观海的面容,而是一尊头戴三山冠、身披金甲的神像,正是道教护法神真武大帝。真武大帝眼神威严,脚踏龟蛇,手中宝剑吞吐寒光,随着盛观海的手势,挥剑斩出一道十丈长的金色剑气,剑气划破长空,所过之处,空间扭曲,空气发出“嗡嗡”的悲鸣,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冤魂挥舞着匕首迎上,却在触及剑气的瞬间发出凄厉惨叫。它的手臂寸寸崩解,化作飞灰,飘散在空中,身体也开始迅速消散。但就在即将彻底湮灭之际,它突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怪笑,笑声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剩余的骸骨轰然炸裂,无数黑色怨气如潮水般涌向瘫倒在地的教官,那怨气所过之处,地面的杂草瞬间枯萎,失去生机。 盛观海瞳孔骤缩,来不及结印,直接张口喷出一道符水。这符水乃是他晨起采集的无根水,混入朱砂、雄黄和自己的本命精血,经过七七四十九道工序炼制而成,在空中划出一道赤红弧线,形成一道屏障。但怨气实在太过汹涌,屏障瞬间出现裂纹,裂纹不断蔓延,仿佛随时都会破碎。千钧一发之际,盛观海解下腰间青铜令牌,大喝:“雷部听令,急急如律令!”令牌上符文大放光芒,一道水桶粗的紫色雷霆从天而降,“轰隆”一声巨响,将怨气轰得烟消云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硝烟散尽,那个教官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膝盖还在不停地打颤,双腿发软,险些再次摔倒,嘴唇张合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谢……谢谢您……”盛观海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突然转头,眼神如鹰隼般朝我藏身的方向射来,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跟在我后面的那个,你还要跟多久?”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空气,字字句句都透着威严与质问。 我心中“咯噔”一下,知道再也藏不住了。深吸一口气,缓缓从树后走出,双手摊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我只是好奇……”月光洒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盛观海审视的目光,比那厉鬼的爪牙更让人心惊。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场未知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而我,即将被卷入这场风暴的中心…… 第一百二十章:阴阳局 - 末代:赶尸人 - candy小默陌 月光如水,冷冷地洒在林间空地上,给这场意外的相遇镀上一层朦胧的银纱。那个惊魂未定的教官缓过神来,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他整了整歪斜的衣领,脸上重新摆出平日里严厉的神情,向前跨出一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你这学生,不在区域里待着,跑出来瞎凑什么热闹!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赶紧给我回宿舍去!”他的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刚要开口解释,盛观海却轻轻摆了摆手,黑色长袍的袖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仿佛一片黑色的羽毛轻盈飘落。他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眉眼间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沉稳。“不必。”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让教官到嘴边的训斥咽了回去。教官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识趣地闭上,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盛观海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秘密。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过了许久,他才淡淡地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道上的,湘西人,赶尸匠的后人。”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头。我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拢。“您……您怎么知道?”我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讶,双手也下意识地攥成了拳头。 盛观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赞许,又似乎带着几分了然。“你身上有湘西巫蛊的气息,虽然微弱,但逃不过我的眼睛。”他抬起手,指尖在空中虚点几下,“方才你跟在我身后,那股气息若隐若现,再结合你看到邪祟时的反应,不难猜出你的来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惊,恭恭敬敬地说道:“晚辈裴小陌,是个学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前辈,还请前辈多多指教。”说着,我朝着盛观海微微鞠了一躬,心里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盛观海点了点头,伸手示意我起身,随后转身走到一棵老树下,盘腿坐了下来。他拍了拍身旁的空地,说道:“坐吧,既然碰上了,也是缘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下,屁股刚一沾地,就感受到了地面的潮湿和凉意。 “你对我们的身份一定很好奇。”盛观海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目光望向远处的黑暗,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我们这个组织,叫做阴阳局,是官方创建的隐秘部门,专门负责处理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管理和清除邪祟。”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骄傲,“和 749局有些类似,但我们更侧重于玄学方面,研究各种古老的玄学秘术,与邪祟打交道。” 我听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盛观海,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那前辈,你们局里一定有很多厉害的人吧?”我忍不住问道。 盛观海笑了笑,脸上的皱纹微微舒展,“是啊,高手如云。就说【沐晴】吧,她是个女大学生,别看年纪轻轻,却精通多门玄学法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赏,“她最擅长的是奇门遁甲,布阵、破阵的本事出神入化。有一次,我们接到任务,去处理一个被邪祟占据的古宅。那古宅里的阵法错综复杂,我们进去后就迷失了方向,怎么都走不出来。关键时刻,沐晴出手,她仔细观察了一番,就根据奇门遁甲的原理,找到了阵眼,一举破了阵法,还把里面的邪祟一网打尽。” 我听得热血沸腾,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沐晴在古宅中冷静破阵的画面。“太厉害了!”我忍不住感叹道。 盛观海继续说道:“除了沐晴,还有擅长符咒的【墨玄】,他画的符,威力极大。有一次,我们遇到一个怨气极重的厉鬼,普通的符根本奈何不了它。墨玄当场画了一张镇魔符,那符纸一出手,就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直接把厉鬼镇住了。还有精通风水堪舆的【陆远山】,他只要看一眼地形,就能说出这里的风水利弊,还能利用风水布置聚灵阵、镇邪阵。” 我越听越入迷,对阴阳局的好奇和向往也越来越强烈。“前辈,我也对玄学很感兴趣,一直都在学习相关的知识。”我鼓起勇气说道,“虽然我只是个学生,但也希望能为清除邪祟出一份力。” 盛观海静静地听完,目光深邃地看向我,许久才开口:“年轻人有这份心是好的。不过阴阳局的任务凶险异常,即便是局里的老手,每次行动也如履薄冰。你虽有家族传承,但终究缺乏实战经验,贸然卷入这些事,只怕会丢了性命。”他的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重锤,敲醒了我因兴奋而有些狂热的头脑。 我有些失落,但仍不甘心地追问:“那前辈,难道就没有我能做的吗?我真的很想帮忙。” 盛观海抬手轻抚腰间的青铜令牌,沉吟片刻道:“军训基地之事,透着蹊跷。你既在此处,往后若发现任何异常,可暗中记下。但记住,绝不可擅自行动。若有紧急情况,可将信息传递给这位教官。”他转头看向一旁始终沉默的教官,那教官闻言立即站直了身子,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连忙应下,心里虽然有些失望没能直接加入阴阳局,但能为调查出一份力,也让我感到一丝欣慰。 这时,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开口:“前辈,能再和我多讲讲阴阳局吗?它听起来太神秘了,官方怎么会组建这样一个专注玄学的组织呢?” 盛观海目光望向远方那片被夜色笼罩的山峦,思绪似乎飘回到了很久以前:“这说来话长。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两面,玄学之力亦是如此。在某些特殊的历史时期,一些强大的邪祟现世,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仅凭民间的玄学力量难以抗衡。官方为了维护世间秩序,保障百姓安危,便组建了阴阳局。局里汇聚了各地的玄学高手,有家族传承者,也有后天钻研有成的能人。” “那阴阳局的内部架构是怎样的呢?”我追问道。 “阴阳局分多个部门,各司其职。有专门负责情报收集的‘灵侦部’,他们擅长通过各种灵异现象、风水变化来捕捉邪祟的踪迹,就像一双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时刻监视着世间异动。还有精通各类玄学法术的‘降魔部’,一旦发现邪祟,便会迅速出击,用他们的法术将其制服。此外,还有‘研究部’,致力于研究古老的玄学典籍、符文阵法,探索更强大的法术和对付邪祟的方法,为前线提供技术支持。”盛观海耐心地解释着,每一个字都仿佛在我面前勾勒出阴阳局那神秘而庞大的组织轮廓。 “那前辈您是属于哪个部门的呢?”我好奇地看向盛观海。 盛观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嘛,算是降魔部的骨干吧。我擅长用符咒、法器与邪祟战斗,多年来也参与了不少棘手的任务。”他轻轻拍了拍腰间的青铜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令牌,便是我执行任务的得力助手之一,它经过特殊的炼制,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关键时刻能发挥奇效。” “听起来好厉害!”我不禁感叹道,“那阴阳局的任务范围都有哪些呢?是不是全国各地的邪祟事件都要管?” “原则上是这样。只要是国内出现了危及百姓安全、破坏阴阳平衡的邪祟事件,阴阳局都会介入。从偏远山区的山村闹鬼,到繁华都市里的灵异传闻,都在我们的职责范围内。不过,我们也会根据事件的严重程度和紧急程度来调配人手。比如这次军训基地的情况,因为涉及众多学生安危,才会如此重视。”盛观海说着,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基地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 “前辈,阴阳局在行动的时候,会和其他部门合作吗?比如警察或者科研机构。”我继续抛出心中的疑问。 “有时候会。遇到一些涉及到公众安全、可能引发社会恐慌的事件,我们会和警方合作,在不暴露玄学真相的前提下,共同解决问题。警方负责维持秩序、处理表面的案件线索,而我们则暗中处理邪祟根源。至于科研机构,我们也有过交流。虽然他们大多从科学的角度研究灵异现象,但偶尔也能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和技术,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邪祟的本质。曾经有一次,在处理一个与电磁异常相关的灵异事件时,科研人员检测到的磁场变化数据,为我们锁定邪祟位置提供了关键线索。”盛观海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绕过一丛荆棘,“不过,阴阳局的核心任务,始终是维护阴阳秩序,用我们的玄学力量,守护世间安宁。”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军训基地的边缘。看着那熟悉又透着几分诡异的营房,我心中既有对未知的忐忑,又有想要探索真相的渴望。盛观海看了我一眼,说道:“记住方才我说的话,不要轻举妄动。这地方的邪祟之事,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前辈放心,我一定谨慎行事。” 盛观海不再多说,朝着基地内走去,他的黑色长袍在月光下随风飘动,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我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凭借自己的能力,为揭开军训基地的秘密出一份力,也许终有一天,能真正成为阴阳局的一员,在玄学世界里,守护世间安宁。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