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两个爷爷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房间里暗红色的青龙木书桌上,摆放着一个通透的白玉小香炉,淡淡的龙涎檀香味道充满着整个房间。家具的摆设简单却非常精致,书桌两旁放着两张紫檀的椅子, 一张整理仪容的高大镜子,宽大的睡床,松软厚实的棉被盖在王浪身上。 王浪懵逼的看着这一切自言自语道:“这特么的是哪啊?” “卧室啊”一个声音道。 “你是谁?”王浪惊恐得看着四周,只闻其声不见人影。 “我是你爷爷”那个声音又说。 “我才是你爷爷!”王浪怒道。 啪……啪……啪……王浪双手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的脸上左右挥舞着。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十五六岁俊俏的小丫鬟 ,手里托盘上放着刚熬好热腾腾的金丝燕窝粥。 “小少爷你怎么啦?你打自己脸干嘛啊?”小丫鬟吃惊看着王浪道。 王浪心道:我也不想打自己,可我手停不下来啊!我说不出话啊! 啪……啪……啪…… “小少爷醒啦,小少爷在扇自己耳光,小少爷疯啦……”小丫鬟盘子一扔,狂吼着夺门而去! 王浪痛苦的揉搓着自己肿如猪头的脸,头昏眼花,脑袋里好像有一万只小蜜蜂在不停的飞舞…… 门外一阵嘈杂声,进来一个须发皆白,高大威猛的老者。 “你醒啦!”老者道。 “你谁啊?”王浪半眯着浮肿的双眼看着老者道。 “混账东西,喝酒喝得失忆啦?我是你爷爷!” “老子才是你爷爷,老子还是你祖宗呢!”王浪这会心理郁闷的想死的心都有,尼玛的,这从哪又蹦出个所谓的爷爷来。 “小畜生,你是找打。”老者说完挥起蒲扇大的巴掌就往王浪脸上打去。 王浪眼一闭,脸往前一伸,就等着挨揍。 “老东西,你敢打我乖孙儿。”老者身后一个声音道。 “夫人来啦,我和咱孙儿闹着玩的,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打他呢。”老者躬身笑着道。 一个头发有些许苍白的老夫人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抱住王浪道“浪儿啊,你可醒啦,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以后不许到外面再喝这么多酒啦!” 王浪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道:“你又是谁啊?” “乖孙儿,我是奶奶啊!嗯,你脸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老东西你过来,没打孙儿脸怎么会成这个样子?”老妇人怒吼道。 老妇人满眼含泪道:“浪儿当了你十几年孙子,你就当他一次孙子能怎么滴?至于把他打成猪头吗?” 老者低头躬身九十度,双手紧贴着两边的裤缝,一声不吭。心道:这是什么混账话,老子当他爷爷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他当我爷爷成什么啦?特么的,你是越老越糊涂! “是我自己打的。”王浪身心俱疲说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浪儿 ……浪儿……老东西,还不赶快叫人去皇宫把首席御医王大夫叫来,顺便让芊儿也回来一趟。”老妇人大吼道。 “吴管家,你亲自跑一趟吧。”老者对门外道。 “是,老爷。”门外一阵破风声渐渐远去。 “小公子只是饮酒过度,神志有些不清,身子稍显虚弱,面部浮肿也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请老王爷和夫人放宽心 。 ” 王浪迷迷糊糊听得耳边的说话声,半睁着双眼看到一老者对另一个爷爷躬身道。 “小坏蛋,你醒啦!”一个头戴凤冠,身着凤袍的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到床边,把王浪上半身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王浪闻着美妇人身上似兰似麝的香味道:“你是皇后娘娘?” 美妇人呢爱的看着王浪道:“你个小坏蛋,什么娘娘,我是姑姑,以后不许到外面乱喝酒了,再到外面调皮,姑姑真要生气了。” 这咋又冒出个皇后姑姑来了? 扇耳光的爷爷,骂人的爷爷,奶奶,皇后姑姑,王浪脑子里蜜蜂又开始飞舞了…… “小混蛋多半喝酒把脑子搞坏了,谁都不认识了。” “老东西,有你这么咒孙子的吗?一会小畜生,一会小混蛋的。我看你才是个畜生加混蛋。” “爹爹,娘亲,您二老就不要吵了,王太医都说没事了。” “皇后娘娘,老王爷,夫人,微臣去给小公子配药,先行告退。” “来人送王太医。”老王爷道。 老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老王爷乃是军中第一人,在家中竟是如此得不堪! 可怜!可悲!可叹啊!还是我家里夫人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王太医心中碎碎念的往门外走去。 “浪儿你也早点歇息,我和爷爷,奶奶先出去了。”皇后娘娘说完和众人走出门外。 王浪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嘿嘿,小浪浪还没想明白吗?”那个声音又道。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闭眼,不要说话,全身放松。” 王浪这会学乖了,知道不听话还要挨揍。随后感觉全身轻微一颤,睁眼一看,来到一个巨大的空间。 空间里紫气氤氲,前方的紫气异常的浓厚,看不清里面。左边有个三丈见方的大圆台, 右边排列着两个水池子,一个清澈见底,一个乳白色粘稠的液体,看不到深处。 “这是哪里啊?” “你的脑子里,也叫神识空间。你先去那个清水池子里去洗把脸。”浓雾后一个声音道。 王浪走到池边洗完脸,瞬间觉得脑子异常清醒,脸也不肿了,浑身上下有种暖洋洋舒服的感觉。 “我记得大一放假,半路上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然后一道闪电就不知道了。”王浪回忆道。 “你被雷劈了,我带你来到这个世界的。” “就是网络小说里写的穿越吗?” “嗯,你可以这样理解。” “那麻烦您再把我穿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再……把你穿回去?我只管穿过来,要想穿回去,那得靠你自己本事。” “我说把我穿过来的哪个什么?你这是不讲道理啊?那么多人,你非把我穿过来干嘛?” “当时街上我只看到你和身后的一条狗,所以只能把你穿过来。” “那你咋不把狗穿过来?” “你是又想挨打吧,说的什么狗屁话?” “我王浪胸无大志,只想上完大学,找份安定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就好。” “你现在姓贵,叫阿浪。想回去的话看你以后本事啦!” “还有记住了,我不是哪个什么,爷爷,师傅你选一个!” “师傅!”阿浪违心的对着浓雾躬身一礼道。 “哈哈……乖徒儿!接下来咱们玩个小游戏,你去圆台上面,盘腿坐下。” 阿浪走上圆台盘腿坐下,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上方突然丝丝作响,阿浪抬头一看,一缕发丝粗细的电光迎头而下,没入头内。 “嗷……”阿浪一蹦三尺高,然后直挺挺得摔倒在地,身上衣服褴褛,全身从头到脚黑如焦炭,耳,鼻,口中不停往外冒着黑烟……手脚犹如鸡爪不停抽搐着…… 一股无形之力轻轻托起阿浪,放到清水池中。瞬间阿浪感觉一股暖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舒服,太特么舒服啦!身体的焦炭色慢慢退去,又恢复到正常的肤色。阿浪用手慢慢搓着胸口,低头看到左胸口纹着“浪儿“两个深蓝色的小字,我的名字纹身上干嘛?先不去管它,好好洗个澡再说,双手慢慢往下搓去…… “卧槽!没啦……”阿浪赶忙跳出水池,真没啦!就剩一撮“乌拉草“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咋没啦?”阿浪大声吼道。 “别大喊大叫的,要淡定,什么没啦?” “我二弟哪去啦?” “哦,你说那玩意儿啊!在的,为师只是帮你把它藏到小腹之内了,放宽心,没丢滴! “我这以后咋撒尿啊?” “不影响你屙尿,蹲下即可。”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蹲着,这大的小的以后都得蹲着……再说我还是个雏儿,还没有……”阿浪想到这禁不住全身汗毛倒竖,腿肚子直抽筋 。 “为师是为你好,你年少血气方刚,淫为首戒,要紧守处子之身,知道不?” 阿浪无语到极点…… “你用一根手指到那乳白色池中,蘸一下吃下去,记住指尖即可。” 阿浪走到乳白色池边,伸出食指轻轻蘸了一下,含在口中,瞬间感觉液体流入腹 中,全身血脉都在沸腾…… 哇……一股黑血从阿浪口中喷出,未到地面就蒸发不见。 “好啦!你身上中的暗伤已经去除,没事了。” “我怎么会有暗伤?” “你刚出生时被人用残经断脉指暗算,如果不治疗,活不过二十岁。自己以后去查找真相吧,为师不知,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嘿嘿……” 这老东西,纯粹是在吊人胃口,麻痹的,阿浪心道。 啪……啪……啪……阿浪双手又开始在脸上挥舞起来。 “去清水池边洗把脸吧!” 阿浪揉搓着猪头来到池边,洗完脸又恢复了俊美的面容。 “记住以后不光嘴上,心里也不准骂我,再骂可不是打脸的事了。” “你能知道我想什么?” “当然,世间万物师傅都……不知道,就只知道你想什么。” 第二章漂亮的帽子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师傅!咱俩商量个事行不?” “嗯!” “可否先传授我一身冠绝万世,炫酷当代的绝世神功啊?” “没问题!为师再把你前世界的手机,汽车,飞机……对了,最重要的是给你搭建个网络,随时可以上网,你看满意不?” “好啊!好啊!谢谢师傅!”阿浪高兴得一蹦三尺高道。 一股无形之力抓起阿浪,直接扔到圆台上,一缕发丝般的电光又是灌顶而入…… “自个儿爬进池子里去。”一个声音怒吼道。 焦黑如漆的阿浪,艰难的向着清水池慢慢的爬去…… 过了好久,好久…… 阿浪才爬到水池边,用尽全身气力才把上半身没入水中,然后黑黝黝屁屁在双脚的翩翩舞动中进入…… “师傅啊!我没骂你,咋还让雷劈我,你说话不算数啊?”阿浪在水中,半眯着眼睛舒服道。 “你想的太多了,这只是稍加惩戒。以后凡事都要自己去想办法,为师是不会插手帮你的。” “天要亮了,你出去吧。” 阿浪感觉身子一颤,又回到了床上,起身穿好衣服,来到镜前打算看看这个身体的样子。 “卧槽……你个老……”话未说完,赶忙闭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材瘦削,面容俊美,年龄大约十六七岁,只是这头发…… 四周齐耳的头发卷卷着,头顶中一片,你说没有头发吧,仔细看还都是毛茸茸的…… 这真成了四周铁丝网,中间跑马场啦!活脱脱就是一个西游记里沙僧发型,阿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咧嘴,赶忙四处找帽子,没有! “来人那……” 昨晚那个小丫鬟推门进来,“小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给本少爷找几个帽子来。” “是”小丫鬟吃惊的看着阿浪,全身上下蒙着被子,只露两个眼睛在外面。小少爷不会没穿衣服吧,他叫我进来不会是想……平时小少爷也就偶尔调戏我一下,捏下脸蛋,拍下屁股,其它非分之举从来没有过的,小丫鬟心里想着走出门外。 “小少爷,帽子。” “放桌子上,你叫什么?” “我是小翠,小少爷你不记得啦?” “哦,想起来了,你先出去吧。” 这帽子没一顶少爷我满意的,阿浪又走到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咬牙切齿,心里却想着:嗯,这是师傅对我的考验,他老人家对我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他老人家的。 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墨,在纸上画了个帽子样式,又从新坐到床上,全身上下用被子包裹好。 “小翠你进来下。” 小翠提心吊胆的进到房间,看着床上的阿浪,结结巴巴道:“小……小少爷……你……你想干什么?” “桌上的纸我画了顶帽子样式,你看府里有没有,没有的话去外面给我一个颜色做一个。” “小少爷,从没见过这样式的帽子。” “那赶紧得去外面做,要快。” 小翠拿起纸赶忙跑了出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小翠直拍胸口。 “小翠,不要绿色的帽子,听见没?” “知道了,小少爷。” 过了一会,小翠拿进来几顶帽子,往桌上一放就跑了出去。 阿浪戴好帽子,在镜前前后左右看了几遍,再三确认没有不妥之处,才推门出去,往爷爷和奶奶的住处走去,一路上思忖着这一世的记忆…… 路上家里的仆人,看着阿浪窃窃私语:“老王你看,小少爷帽子好别致啊,还是粉紫色的。” “那是,小少爷本身就长的英俊潇洒,出类拔萃的,可这帽子顶上缀一个绒球,左耳边缀一个绒球,老张这啥意思啊?” “不知道别瞎猜,咱做下人的干好分内事情就行了,再多嘴小心割了你舌头。” “特么的,那你问老子干嘛?” “好了,好了,干活吧。” 阿浪戴的帽子叫冠帽,绒球为英雄胆之意。(各位看官可参照唐伯虎点秋香里周星驰大大的帽子) 这院子真特么大啊!不愧为王爷府邸,山,水,鱼,鸟……样样都有。 阿浪来到爷爷房里,躬身一礼:“孙儿见过爷爷,奶奶!” “混帐东西,你又作什么妖,头上戴的是什么狗屁帽子。” 老王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嘴脸道。 “老东西,一大早你又骂我乖孙儿,来,到奶奶这儿。”老夫人笑眯眯道。 “我浪儿长的招人爱,戴上这帽子更漂亮了。”老夫人拉着阿浪的手道。 “爷爷,孙儿前几日醉酒,头还是感到隐隐作痛,怕染风寒,所以就戴了帽子。” “听见没有,老东西!以后问明情况再说,不要一开口就骂人。” “这帽子样子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哪里来的?”老王爷口气缓和道。 “这是孙儿自个儿想出来的,孙儿觉得好看,就叫小翠拿图让裁缝定制的。” “哎呦,你看看我乖孙儿就是聪明,还会自己设计帽子,这绒球真好看。”老夫人高兴的用手抚摸着阿浪的脸道。 阿浪赶忙走开,心道:别一会把帽子扯下来,可就丢大发人啦! “爷爷,奶奶,孙儿这几日在家中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不准去,才消停了几天,就又要出去瞎闹。” “就让孙儿出去转转吧,年轻人闲不住的。” “吴伯,你陪浪儿出去吧。”老王爷道。 “是,王爷。”门外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精壮男子,眼中隐隐精光爆闪。 “谢吴伯。”阿浪心道:这一定是昨晚去请皇后娘娘的吴管家,看来是个高手啊! “别贪玩,早点回来啊!”老夫人对着门外喊道。 “知道了奶奶!”阿浪边走边说。 看着门外阿浪远去的身影,老夫人突然泪流满面说:“你以后能不能别再骂孙儿啦,浪儿今年就十七岁了,再有三年他……他……”话没说完就哭出声来。 老王爷一愣,然后长叹一声,眼中泪光隐现,用牙死死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后背挺得更加笔直,眼泪却不停的滴落……鲜血顺着嘴角慢慢流淌…… 第三章 三个孙子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吴伯走出王府外,远远望见一个巷子处,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不停的在蠕动。 “吴伯,前方哪是个什么东西?” “小少爷,那是太子太傅兼兵部尚书萧莫奇老爷子的孙子萧放,这货在外面守了好几天,等你呢。” “他咋不去府里找我?” “怕老王爷揍他,前几日你和他还有上官彪一起喝醉酒的,老王爷在你不醒的三日内,每天都去他俩家大闹一番,去一次他俩就挨顿揍,老王爷说他俩再敢去府里找你,腿打折。” “上官彪是哪个?” “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上官青老爷子的孙子,唉!小少爷,你以后可不能再喝酒了。”吴伯说完直摇头。 “我知道了吴伯。” 阿浪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照着胖子屁股就是一脚。 “卧槽!谁敢踢你胖爷,我……”话还没说完,就像个皮球滚出去老远。 胖子起身,张口刚要骂,一看是阿浪,哭着喊着就跑过来:“浪少,浪少啊!可想死胖爷我啦!” 阿浪心里直打哆嗦:妈蛋的!这货太胖了,跑起来胸部高速颤抖,肚子上肉都快要到膝盖骨了,脸上的肉更是随风摇摆…… 胖子跑过来,一把紧紧抱住阿浪,把头埋在阿浪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死胖子,起开,快起开,尼玛的,鼻涕,口水弄老子一身。”这货胸部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胖子松开阿浪,用袖子当毛巾脸上一抹,努力睁大小眼睛道:“浪少,走!去吃饭,我请客!” “不去,少爷我出来是采风的。”阿浪道。 “采锤子风,你少跟我在这装斯文,咱俩几斤几两,谁还不清楚谁啊?”说完拉着阿浪就走。 “胖子,你这胸肌走起路来,太让人遐想连连了,浪爷抽空给你做个护胸衣穿上,以遮你那诱人胸姿,万不可泄露春光于旁人。” “滚你丫的蛋,你会做衣服?胖爷这身材你想要还没有呢!浪少!你这帽子挺别致啊,毛球不错,让胖爷摸摸……。” “起开死胖子,这叫冠帽,绒球叫英雄胆,一看你就没文化,以后浪爷教你识文断字,四书五经。” “好啊!浪大学士!”“嘎嘎嘎……”俩人一路怪笑连连。 吴伯跟在后面一阵恶寒…… 浩烟大陆,有四个王朝,玉京王朝为版图最大的,文化底蕴类似某古国,也崇尚孔孟之道。醉仙楼!京都最奢华的饭店,来这的非富即贵,都是京都顶尖人物或外来的名流富商。阿浪和吴伯随着随着胖子来到酒楼二楼,进到一个雅间,看到一人正在擦嘴,桌上碗碟干净的象狗舔过一样。 “浪少,彪爷这厢有礼了。”这人站起来一抱拳。 瘦,很瘦,太特么瘦了!此人全身上下除了皮就是骨头,脸上更是瘦骨嶙峋,眼窝深陷,瞪着俩大眼睛,这在前世绝对是一典型的大烟鬼!阿浪心说,这俩货能走到一起真是绝配啊! “我说猴爷,你又把一桌子菜吃完啦!我看你丫的就是一直肠子,吃完直接就拉。哪像你胖爷我这雄伟的身姿,风吹不倒,伟岸身躯傲立于当世!” “嗯!胖爷雄伟身姿当世无二,唉,可惜是个狗熊的熊,尾巴的尾,熊尾!” “哈哈哈……”三人大笑不断。 “咳……咳……咳……”吴伯在旁边憋得脸直咳嗽,这三货大奇葩了。 “小二,给胖爷再上桌最好的酒菜,赶紧的。” “好嘞!四位爷稍等!”小二进来麻利的收拾完,重新上了一桌酒菜。 “我不吃,到门外面等你们。”吴伯说完转身出去了。 三人已经习惯吴伯的作风,也不客套。 “浪少,这帽子戴得威武雄壮啊!”猴爷道。 “那是,咱浪少是谁?人中龙凤,马中赤兔!何人可比拟乎?”胖子道。 “呦呵!我说胖子,你这也成文化银了,还凤啊乎的,无逼莫装逼,装逼可是要遭雷劈的啊!”猴爷道。 “要劈把你也捎带上。光和你在这扯淡,正事都差点忘了,小二!麻利的,老规矩半斤,不……今个见到浪少高兴,给胖爷来一斤。”胖子朝外面喊道。 “来啦,您呢!三位爷请慢用,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说。”小二也是对这三位熟络的很。 阿浪看着小二端进来一大碗,里面是香气扑鼻的上等香油。胖子俩手抓起碗,张嘴,一仰头就没了,喝完还把舔得干干净净,阿浪看得龇牙咧嘴的。 “舒服,爽快!胖爷我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饭,这玩意一顿都不能少,俺就好这一口!”胖子舔着嘴唇说道。 “我说胖子,你这一天得喝多少啊?你就不腻歪?”阿浪道。 “一天标配一斤半,一顿半斤,今儿看到浪少高兴就过量了,哈哈哈……” “这货也就投胎在富贵人家,要生在穷苦人家,早他娘的饿死了。”猴爷吃着鸡腿道。 “猴子,你是要死啊?我和浪少还没动筷子呢,这半桌菜又没了,你真是饿死鬼转世的啊!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阿浪心里直摇头,这俩货太厉害啦! “浪少,京城那帮纨绔子弟给咱仨起了个绰号叫三孙子,领头的是杨太师的孙子杨占兴,这货太坏了,自个也是孙子,还给咱仨起绰号,现在京城王公子弟里都传遍了。”猴爷边吃边说。 阿浪眼睛一眯:太子太师,文臣首辅杨全德的孙子,这货天生残疾,左腿比右腿少一截,走路总是踮着脚尖,背地里人称“地不平”仗着他爷爷欺男霸女,京城黑道的买卖几乎都是他在背后控制着,良心大大滴坏啦,有机会得好好拾掇拾掇这货。 “咱仨还不是和他们尿不到一壶里吗,这么埋汰咱们,太不是东西了。咱们虽然纨绔,可缺德事可从来没干过,你说是不是浪少。”胖子双手揉着肚子道。 “瞅个机会,看浪爷捶他一顿!”阿浪道。 “伙计算账!”胖子道。 三人吃饱喝足走在路上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吴伯跟在后面直摇头。 远处围着一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咱仨也去看看热闹,走着!”胖子挺着肥硕臃肿的肚皮道。 第四章 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人群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不停的在哭泣哀求:“公子,我母亲前几日刚病故,家里实在没钱了,欠你的银子过些时候一定还上。” “小姑娘,二百两银子你已经欠了三年多了,连本带利,我给你算算啊……我靠!三千五百两银子啊!你父亲早亡,母亲呢又突然病故。本公子就发发善心,银子不用还了,你到府上给我当个贴身丫鬟,管吃管住,还有银子赚,多好的事啊!” “你……你这不是抢钱吗?两百两银子借高利贷三年也没有三千五百两啊?” “叔叔,婶婶们,你们大家帮帮我吧!”小女孩哭喊着不停的给围观人群磕头。 围观的人群,有的咬牙切齿,有的爱怜的看着小女孩,有的叹息,有的摇头,有的……只是没一个人敢伸出手或出来说句话。小女孩额头已经磕出血迹,还是不停的磕头…… “本少爷的事没人敢管滴,小姑娘快起来,跟我走吧!一会磕破了相可就不好玩啦!嘿嘿……”此人跛着腿,一摇三晃的上去就抓小女孩的胳膊。 “公子!求求你再宽限几日,我一定还钱,求求你,我不去啊!”小女孩惊恐的看着对方,拼命躲闪着。 “刺啦”小女孩袖子被整个撕了下来。“我靠!真白啊!”此人眼放淫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呀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在此为非作歹,强抢民女,眼中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人群随着爆喝之声,呼啦就闪开了一条路。 阿浪等一行四人走进人群当中。 百姓纷纷窃窃私语:“这谁啊?真猛啊!” “这帽子大奇葩啦!” “贵老王爷唯一的孙子,贵阿浪,草!你不知道啊?” “听说过,头回见!” “这货是京都头号混世魔王,听说以前进皇宫,偷看宫女洗澡,被值日守卫抓住后,皇上也只是随便训斥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太厉害了,敢进皇宫偷看宫女洗澡,佩服啊!厉害……” “厉害个鸡毛,他亲姑姑是皇后,你要是他,比他还吊,敢睡宫女去!” “草!你说的是人话吗?本人行的端,坐得正,岂能干那龌龊之事?” “你个打铁的装什么大尾巴狼?昨日你不是还去芙蓉楼找姑娘去了吗?”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看热闹吧!这下有好戏看了。” “原来是阿浪公子啊!这是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熟人,熟人啊!我就说今儿早上乌鸦在家里树上“叽喳,叽喳”叫个不停,给我报喜!没想到在这能遇到杨公子,福气啊!福气!给浪爷个面子,把这小女孩放了,她欠你的三千五百两银子,浪爷凑巧刚卖了几条狗,这五千两狗钱你拿着,剩下钱买糖吃。”阿浪从怀中掏出银票笑嘻嘻的说着。 “阿浪公子,其它事都好说,这事不行,本公子看上她了。”杨占兴寒着脸看着阿浪道。 “呦呵!这热脸蛋还贴上个冷屁股!我说杨公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惹火了浪爷,操翻你丫挺的!” “阿浪,别人怕你,本公子可不怕你,这事没得商量。”杨占兴两眼恶狠狠道。 “我说地不平,你让大伙瞧瞧你这损色的,天生残疾,立着是战马歇踢,蹲着是猿猴吃梨,躺下是长短不齐,我要是你,早一头撞墙死了,活着让人看着即伤眼,又恶心!哪个不开窍的把你给造出来了?” 人群轰得爆笑连连…… 这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浪少威武啊!圣人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胖爷我得挖目相看啊!这话说得太有才啦!”胖子走过来两眼放光,紧紧握着阿浪的手道。 “浪少,你也教教我吧!”猴爷走过来也挽着阿浪胳膊道。 “让你俩好好读书就不去,以后要听浪少话,哥肚里学问深着呢!” “贵阿浪!我草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啊!”杨占兴满面通红,额头青筋爆突。 阿浪面色一沉,走到杨公子前面,大吼一声:“戳双眼!”双指照着眼睛就挖。 杨公子赶忙仰身,用手护着眼睛。突感下身一阵钻心得痛,双手捂挡,刚要喊出来,鼻子又挨了一拳,顿时卷曲倒地,阿浪扑过去,骑到身上,双手左右挥舞,照着杨公子脸上就是一顿猛扇…… 杨公子手下几个仆人刚要扑上去拉人,胖子小眼一瞪:“咋滴!要人多欺负人少啊?” 吴伯也冷着脸走上前来,仆人一看:草!贵王府吴管家,此人以前在战场跟着贵老王爷杀人如麻,揍咱们几个还不和杀鸡一样,万一下手重打死了,也没人管啊!站那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小少爷,差不多得了,出人命就不好了!”吴伯道。 “累死爷了,手都要断了,地不平,你个王八蛋再到背后说我坏话,下次我就把你阉了,送到宫中当端马桶的太监。”说完阿浪从杨占兴身上气喘吁吁的站起来。 再看杨大公子,满脸血污,五官根本分不清楚那个是那个。 “贵阿浪,你给我等着,咱俩没完!”杨大公子口齿不清的说道。 “好啊!我等着你,地不平!”阿浪仰头斜眼看着杨公子道。 杨大公子让仆人背着走了,人群跟着也一哄而散。唯独一个身材健美,略显丰满,长相美丽的女子,露着俩小虎牙笑嘻嘻的看着阿浪。 “梦儿!你在这干什么?”猴爷走过去看着女子道。 “哥!我看你们打架啊!下次早点把我也叫上。”女子道。 “不许瞎说,你个女孩子家的,打什么架?” 女子笑嘻嘻得走到阿浪面前,围着圈的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你醉了三天后,大变样了,嗯,这帽子好漂亮,还有毛球球,来,让梦儿姐摸摸。” 阿浪满脸黑线的赶忙身子一闪。 “你才多大啊,一见到我就姐,姐的。”阿浪道。 “我刚过十七周岁生日,你还没过十七岁生日呢,比你大吧!要不是你醉酒,我生日都请你了。” 阿浪看着眼前笑嘻嘻的女子,上官梦儿,猴爷的亲妹妹,刁蛮任性,性格直率,以前常常取笑自己,他们四个是从小玩大的。 上官梦儿来到小女孩面前,蹲下用衣袖擦干净小女孩头上的血和污渍,说道:“你叫什么啊?家里还有亲人吗?” 小女孩抽泣着说:“我叫毛绒绒,就是那个大哥哥帽子上的球球,家里就我一个人了,爹娘都死了!” 上官梦儿眼圈一红:“那以后跟着姐姐学功夫,保证没人敢欺负你好吗?“ “好”小女孩用力得点点头。 “哥!咱们回家吧,浪弟弟,下次请我吃饭啊!嘻嘻……” “小少爷,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府了。”吴伯道。 “嗯,走吧吴伯,胖子,你也早点回去。” “浪少明儿见啦您呢!” 第五章连环霹雳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吴伯!那个我就不去见爷爷,奶奶了,您见了他们给我圆个场啊!”阿浪对着吴伯一拱手,撒丫子就跑回了屋里。 吴伯来到二老房中,关起门来,对着二老,手舞足蹈,一会站着,一会趴着,一会笑,一会哭,时而器宇轩昂,不可一世,时而又垂头丧气,弓腰驼背……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吴管家发疯了。 二老坐在椅子上,看的是一会眉头紧皱,一会牙根紧咬,一会又笑得直不腰起来…… “贤弟啊!你看浪儿如何?”老王爷对着吴伯道。 “浪儿虽然顽劣了点,但本性善良,是个好孩子!”吴伯道。 “我就说浪儿好得很嘛!”老夫人嗔怪着看着老王爷道。 “只要不打死人,我看那杨老匹夫敢怎样?”老王爷说完眼中精光一闪而没。 “贤弟!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你还跟嫂子见外吗?” “嫂夫人!你让我探寻大公子的消息,至今十余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实在……” “莫要再找那逆子,就当他死在外边好了。”老王爷怒道。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咱俩就这一个儿子,他也是苦啊!”老夫人道。 “他苦个屁,为了一个女人,抛官弃子,要他何用?老夫十余年羞于再到朝堂之上,丢人那……” “你怎么越老越不讲道理啊?儿子找不到,孙子又……浪儿若有个好歹,老身也不活了。”老夫人又开始泪流满面。 “你……你这……唉……”老王爷长叹一声,再不说话。 “大哥心中是有公子的,只是无心再议朝堂之事,大公子走后不到三年,大哥就须发尽白了。“ 三人齐声一叹,立于房中久久不语…… 阿浪躺床上正在胡思乱想,身子一颤,又来到神识空间。 “徒儿!这本书你拿去,要时时钻研,有空的话,闭目,静心,即可看到。”紫色浓雾中声音说完。 虚空中一本书飘落到身前,“万物志”书中天文,地理,兵法,琴棋书画……包罗万象,阿浪匆匆一翻道:“师傅!这里面咋没有武功心法啊?” “你学那些没用处,记住,识多才能智广,足智方能多谋!” “可我好歹得会点武功啊?总不能见谁都插眼,踹裆吧?真要遇到个高手,真就要翘辫子啦!” “嗯!这个吗?我想想啊……你到池边的墙壁处,那有个暗环,你拉开它!” 阿浪走到池边,看到光滑如玉的墙壁上有个小小的暗环,拉开后,里面储物格里放着本书,封皮上写着咫尺天涯,天涯咫尺,紫色八个大字。是两式身法,咫尺天涯:及对方看着和你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也抓不到你,包括一切器物。练到极致可趋近于大道。天涯咫尺:再远的距离亦可瞬间及至,练到极致可遨游星空。我靠,这也太牛叉啦! “师傅!你练到何种地步啦?” “没练过,这两本书都是我随手捡的,看着有点用处,就放着了。” “捡……的,只是有……点用处?”阿浪暗暗只撇嘴,心里却不敢乱想。 “那俩水池和圆台道是为师的,清水的叫造化池,无论多重的伤,入内即可治愈,即使将死之人,只要魂魄在亦可,乳白色水为天髓池,不但具有造化池的功效,还能去一切毒物,改造体质,还有……你自个摸索去吧!圆台为雷电淬体台,可化雷电于体内,还可移骨变形……其余以后慢慢告诉你吧!” “移骨变形是什么?” “就是全身从内到外改变容貌,身材,气质等等。” 阿浪听得喜形于色,也不再废话,盘腿坐到雷电淬体台上,一缕发丝般的电光直接劈入头顶,阿浪咬着牙一声不肯,艰难得慢慢爬入造化池,继续又坐到台上……往复数次此后,阿浪全身上下隐隐有雷电一闪而没,眼中也有丝许雷电萦绕。 “好啦!不可贪功图快,要循序渐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阿浪又躺到床上,思忖着“万物志”中的话语…… 许久后,阿浪起身推开房门来到院中,又到月圆之夜了。阿浪爬到院中树上,斜靠着树枝,呆呆得看着空中圆月,这是前世留下的习惯,思绪万千:前世的我,是一个弃儿,不知道何为家庭,亲情之意!独自在孤儿院长大,靠打零工赚钱上到大一,曾想着随大流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谁知被倒灶的雷电劈到这里,爷爷,奶奶,皇后姑姑,刚刚有了一丝家的温暖。嗯?父亲和母亲怎么从没见过,也从未有人和自己提起过?还有身上暗伤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得去找爷爷,奶奶问清楚。 阿浪缓步走到二老住处,见里面灯火还未熄灭,就走到门前一声咳嗽:爷爷,奶奶你们还没休息啊? “浪儿你进来吧!”奶奶道。 阿浪进到房间,看到二老坐在椅子上,奶奶眼睛略有微肿,好像刚刚哭过。 “奶奶!你怎么啦?” “奶奶没事,刚才尘土迷了眼睛。” “奶奶!孙儿已经十七岁,长大了,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 老王爷一愣:这小子今晚怎会如此言语,以前从未有过的啊? “奶奶真没事的,浪儿放心!” “爷爷,奶奶可知孙儿出生不久,被人以残经断脉指给暗算过?”阿浪看着二老道。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老王爷猛地站起身来,震惊得看着阿浪。奶奶也嘴唇颤抖着看着孙儿。 “如若无解,我活不过二十岁对吧?” “你……你……”老王爷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爱怜得看着阿浪,轻轻把他揽到怀里,无声的泪水打湿了阿浪胸前衣襟。 “爷爷,奶奶请放宽心,我的暗伤已经全好了。” 你……今晚这也太刺激了!一连三道晴天霹雳,震得二老说不出话来。 “你说的可是真话?”二老齐口同声的问道。 “孙儿讲得话千真万确,绝无欺骗二老。”阿浪目光坚定得看着二老。 “孙儿不但可活过二十岁,还可以活的长长久久。” 二老激动的抱着阿浪喜及而哭。 “我曾今找人遍访名医,都说无解,名字都未听过。”老王爷道。 “当年你爹抱着未满足月的你,匆匆回到家中,只说你中了残经断脉指,活不过二十岁,让我二人赶快找人医治,越早越好。未提及是谁?说完就找你母亲去了。” “那我母亲……” “你爹只说是一外地女人,家住何处?模样如何?我和你奶奶都一无所知!”老王爷摇头苦笑道。 “我爹叫什么名字?” “贵无极!曾是年轻将帅中最出类拔萃的,文韬武略,身材,外貌,无人可比。隐隐为年轻一辈第一人!” “这伤谁给你治好的?” “是一个世外高人,治好孙儿病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孙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夫人含笑道。 老王爷隐晦的看了孙儿一眼,没说话。 “孙儿还请爷爷,奶奶不要把今晚之事,说与其他人知晓!” “没有弄明白真相之前,你还是以前的你,爷爷,奶奶还是以前骂你,疼你的俩人。”老王爷笑道。 “孙儿多谢爷爷,奶奶!”阿浪躬身一礼到。 “傻孙儿说傻话,一家人谢什么?”老夫人脸上都要乐开花了。 第六章皇宫里小解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初晨 “皇后娘娘懿旨:贵阿浪进宫觐见”!一个尖锐的声音喊道。 嗯,阿浪在房中一愣,姑姑这么早找我做什么? “李公公,一大早就来宣旨,辛苦,辛苦啊!哈哈……” “老奴参见老王爷,您太客气,这是老奴分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吴伯!给李公公打赏。” “老王爷折煞老奴了,千万不可……” “李公公莫要客气,小女在宫中还望公公多多照应才是。” “老王爷请放宽心,老奴一定会照顾的皇后娘娘万分周全。” 阿浪走出房间,看见一个白胖,满面红光的老太监对老王爷直作揖。 “阿浪小公子请跟奴才走吧。” “有劳李公公了。”阿浪躬身一礼。 “阿浪小公子请。” “爷爷!孙儿去去就回。”阿浪朝爷爷施礼到。 “好,替爷爷问候你姑姑好。” “是,爷爷。” 特么的,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呢!整座皇宫占地极广,流光溢彩,极尽繁华尊贵,尽显皇者气派。这么大的地方,皇帝老儿就不会迷路吗?阿浪瞎想着,东张西望的左看右看……忽感一阵尿意绵绵,“李公公,此地可有小解之处?” “阿浪小公子随老奴前来。” 阿浪随着李公公来到后宫,“阿浪小公子,此处为皇上出恭之处,左男右女,老奴在外头候着。” 阿浪小便完出来,左看右看,特么的,一个厕所都搞得奢华之极,嗯?这厕所名字不好听,眼睛叽里咕噜转悠半天,“麻烦李公公拿些笔墨前来。”李公公一愣,心道:这小子想干嘛?前些日子你偷看宫女洗澡,老奴被皇后好生一顿训斥,可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啊?随后叫人取来笔墨,阿浪站在厕所门前,龙飞凤舞写了起来…… 观瀑亭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似银河落九天 听雨轩: 细雨潺潺落凡间  醉人乐声惹人眠 李公公在后面看得直龇牙咧嘴,又不好说什么。阿浪看着写完的大作,心说:我真太特么有才了,不考个状元,真真是埋没人才啊!不由得摇头晃脑自恋起来…… “皇后娘娘已等候多时,阿浪小公子快快随我前去吧!” 阿浪进得皇后住处后,李公公就一路飞奔而去:还是得告诉皇上一声的好,你们一家子人咋说都行,别一出事就埋怨我处事不周全。 “小坏蛋!来姑姑这坐!”皇后娘娘笑眯眯得拉着阿浪的手,坐到身旁。 “你这是从哪里找的帽子?耳朵边绒球点缀的道是挺别致!” “姑姑!这是我自个儿设计的帽子,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们家浪儿还有这本事啊!长得俊美潇洒,戴什么都好看!” “哈哈哈……”门外一阵爽朗的笑声,进来一个身材便服,但王者气息侧露,样貌不怒而威,身材干练挺拔的中年男子。 “小民见过皇上”阿浪起来躬身一礼道。 “见了朕你为何不跪啊?”皇上笑眯眯的道。 “小民曾经暗发誓言,当寻得父母归来,才可跪拜皇上,以感龙恩浩荡!” “说得好,说得好!这马屁拍得也圆润得很,朕就免你以后跪拜之礼!” 你都看穿了,还圆润个鸡毛啊!阿浪心道。 “那你自称小民又是何意啊?” “小子一无功名,二不是朝堂之臣,一无是处所以自称小民!” “那朕赏赐你个官职可好?” “小民谢皇上恩赐,不过小民想日后靠自己实力,夺得功名为好!” “好,好,好!哈哈哈……有志气!你可不想外界传言的什么京都第一混世魔王啊?”皇上眯眼笑道。 “这个……这个……那是他们纨绔子弟嫉贤妒能,诽谤小民!古云: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流出于岸水必湍之,还请皇上明鉴,为小民做主,惩治那些恶人!”阿浪躬身道。 “阿浪!你这口才好生了得啊!你且稍作片刻,皇后你随朕前来,朕给你看个趣事!”说完拉着皇后一同出去了。 哈哈哈……门外皇上爆笑连连,皇后满脸飞霞得快步走进来,嗔怪的用手点指阿浪道:“你个小坏蛋,在皇宫内瞎写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你这小脑袋里一天都装得些什么啊?” “朕许久没有这么开心大笑过了,芊儿莫要责怪阿浪,朕不介意的。” “皇上你叫我……” “这里又没有外人,芊儿,叫声夫君来听听。” “皇上……” “嗯……” “夫……夫君” “哈哈哈……” 你俩打情骂俏也得等我走了啊!我又不是空气,这特么的多尴尬啊!阿浪暗道。 “阿浪啊!你以后也不用叫朕皇上了,就叫姑父吧!随时随地都可!” “皇上不可……” “有何不可?老王爷和老夫人曾经数次救过先皇,无极也曾救过朕,朕和他还是结拜兄弟,他的官职朕一直为他保留着,就等他归来!没有无极就没有朕,那朕也不会认识芊儿的!” “夫君……”皇后眼含热泪,有些伤感起来。 “朕从无极走后,也一直派人四处打探消息,可惜到如今音讯皆无,芊儿莫要悲伤,朕会加派人手再去寻他的。” “谢夫君” “浪儿越长越和无极相似,简直是无极年轻时的翻版啊!朕是越看越喜欢啊!” “浪儿啊!这个玉牌你拿着,皇宫内外以后随你出入,无人敢阻!” “浪儿谢过姑父!”这玩意以后会有些用处,阿浪揣起玉牌暗道。 “夫君不可过于性惯浪儿” “无妨,无妨” “浪儿啊!你那诗句从何处得来的?”皇上道。 “回姑父话,那是浪儿临时起意,瞎想的。” “观瀑亭诗句写得气势磅礴,有大家风范!听雨轩诗句吗……让人遐想连连,含义深刻,令人深思啊!我看就是朝中那些大学士也未必能有如此才华,浪儿不当个大学士都屈才啦!”皇上促狭的看着阿浪道。 “夫君……” “哈哈……” 这时门外走进一气质优雅,靓丽如仙的美女子:“孩儿见过父皇,皇后娘娘!” “青儿莫要拘礼,来娘娘这坐,小坏蛋,你起开!”皇后推开阿浪,让青儿坐到身边。 “青儿和阿浪道是挺般配的。”皇上道。 “父皇!孩儿一进来,你就取笑人家。”青儿羞红了脸道。 “你是朕唯一女儿,宠爱你还不够,如何会取笑于你,你俩真是挺般配的。” “父皇你……你还说!”青儿起身来到皇上面前,摇着皇上衣袖道。 这家伙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偷窥之名宫中远播,肚里也无才华,我才不要他呢!青儿想着,脸色有点红晕。皇上看出了女儿小心思,说道:“不久即将是拜月节,到时候王公大臣,家眷都会前往,朕和皇后也会去凑凑热闹,你俩也必须得去。” “是,父皇!” “是,姑父!” 青儿回头吃惊得看着阿浪,这家伙怎如此得无理! “朕许浪儿叫的,以后一直都是!”皇上含笑的看着女儿! “谁要是娶了朕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可真是走狗屎运了啊!”皇上直向阿浪使眼色。 “父皇!你说的什么啊?臭死了!”青儿恼怒的看着父皇。 “朕口误……口误!宝贝女儿莫怪啊!哈哈……” “阿浪!杨太师昨日告御状,说你当街殴打他孙儿,其中原由朕都清楚,朕已经帮你处理好了。当街打人是不好滴,不过要打也得掌握好分寸,浪儿可明白?” “谢姑父,浪儿明白了!” “你又去外边闯祸啦!”青儿看着阿浪道。 “青儿!朕一会告诉你这事情的经过。” “姑父,姑姑!天色不早了,如若无事,浪儿就告辞了!” “你去吧!代朕向老王爷,老夫人问好!” “浪儿以后随时来看姑姑啊!” “七公主!阿浪告辞了!” 第七章小侏儒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从皇宫出来走在街上,低头想着心事。 “浪浪你干嘛?” 阿浪抬头一看,上官梦儿和胖子,猴爷从对面走来。 “问你呢,你干嘛?”梦儿说道。 阿浪看看梦儿,摇头道:“不干,没性趣!”说完匆匆离去。 梦儿一愣,胖子和猴爷俩人在身后,吃惊得张着嘴,瞪着眼,你看我,我看你! “浪浪!你想死啊?”梦儿羞红着脸说完,追着就去打阿浪!俩人紧紧跟在后面,各自心想:特么的!这货什么话都敢说,无耻到了极点!胖爷跟他比就是大善人啊!贵阿浪!我亲妹子,你也敢调戏!咱四个虽说光屁股长大的,可那也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再见到,非狠狠揍他一顿,这货真是太贱了,贱到巅峰了都! 阿浪撒丫子就往家里跑,回到府中见到二老,简单的说是姑姑想他了,其它事情都没说。 “小翠,给少爷拿点红薯和臭豆腐来,饿了!” “小少爷!红薯有,臭豆腐是什么?豆腐臭了还能吃吗?” 阿浪一愣,臭豆腐前世的他最爱吃了,没有?唉!看来还是得自力更生,才能填饱肚子啊! “没事了,你去吧!”阿浪自个儿来到厨房,拿上豆腐和备用材料,自个在那鼓捣开了…… 阿浪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突然身体一颤,又来到神识空间里。 “移骨变形练得怎么样了?你练个我看看!”紫色浓雾中声音道。 阿浪身体不停慢慢扭曲着,化做了一个瘦高样貌很普通的人。感觉身上肌肉,骨骼隐隐作痛…… “你只是学到了些皮毛,粗浅的很,你去天髓池,喝上一滴看看如何?” 阿浪把一滴天髓液咽入腹中,瞬间感觉体内血脉,筋骨中有火焰在沸腾…… 阿浪咬着牙一声不吭,身上汗水如成吉思汗般急流而下…… 很久之后,阿浪到造化池洗澡出来,感觉舒服多了,移骨变形使出来,要快了许多,最起码不是很疼了。 “悟透人生,看懂人世,才会心有所感,方能有所得,懂吗?” “是,师傅!” “明日你变形,去体验做人的各个角色!” “是,师傅!” “当……当……当……”一阵锣声 “家穷人丑,一米四九,小学文化,农村户口,茅屋半间,老婆没有;一年四季,药不离口,今日站街,广征女友,人生道路,并肩携手”一个矮胖,样貌丑陋的小侏儒敲着小锣喊道。 一群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小矮子,你干嘛呢?” “大哥!给俩铜板吧,我三天没吃饭了!” “草!你要饭就好好要饭,征鸡毛的婚啊?” “茅屋,还只有半间,谁特么跟你啊?狗好歹还有个全窝呢!” “矮穷丑!你丫的都占齐发了,哪个女人会找你?” “好好要你饭吧,争取攒个棺材本!” …… “让开!让开!让爷瞧瞧里面干嘛呢?”一个恶少牵着一条大黄狗,身后跟着几个地痞! “卧槽!你是个人啊!爷以为是个妖怪呢?” “大爷!给俩铜板吧,小的几天没吃饭了!” 恶少笑着看着小侏儒道:“行!爷爷我天性善良,向来悲天悯人,人称城西“王大善人“,这样吧,你跪下给爷的狗叫声妈,爷就给你一个铜板,叫几声,给几个铜板!怎么样?” 小侏儒犹豫着…… “叫啊……快叫啊……”人群起哄道。 “妈……妈……妈……”小侏儒跪着对大黄狗叫道。 “唉!我去!这货还真给狗叫妈啊!”有的人笑道。 “哈哈……爷今天高兴,给你钱!”恶少道。 “谢谢爹……谢谢爹……”小侏儒连连作揖道。 人群突然一静…… “轰”一下又炸开了锅…… “这矬子特么的可太坏了” “哈哈……” 有的人笑得东倒西歪,有的人笑弯了腰…… “你找死!给我往死里打!”恶少一脚踹到小侏儒,几个地痞过去拳打脚踢…… “住手!”一个女子喊道。 “呦!小妞!你看上小侏儒啦?跟他不如跟爷走,爷有的是钱。”恶少嬉皮笑脸道。 有个地痞看见,赶忙过来对恶少耳语道:“老大!你闯祸了,这是户部尚书的唯一女儿上官梦儿姑娘。”恶少一听,吓得脸色惨白赶忙道:“小的不知是梦儿姑……”娘字未出口,一只大脚就把恶少踹翻在地。 “妈蛋的!我妹妹名字也是你这腌臜货能叫的?”猴爷推开人群道。 “来人!给我把这几个货的手脚全打断,尤其那领头的,牙全给我拔了,再灌点大粪给他漱漱口!” “是!少爷!”过来几个家丁这顿揍…… 人群一哄而散…… “你没事吧!”梦儿蹲下身,看着小侏儒道。 “谢谢姑娘搭救,我没事!”小侏儒鼻青脸肿,眯着眼睛道。 “这些银子你拿上,回家去吧!”梦儿从怀里掏出些银两递给小侏儒。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小侏儒忙跪下磕头。 “咱们走吧,继续找浪浪,这家伙跑哪去了,家里也没有,找到他,本小姐要他好看,哼……”梦儿对猴爷说道。 小侏儒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心道:你能找到本少爷才见了鬼啦!这银子上还有香味,真好闻!草!真特么疼啊…… 阿浪从空间出来,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屋顶…… 文臣首辅杨太师府中一处密室里,皇贵妃杨艳云看着杨太师道:“父亲大人,兴儿好些了吗?” “他只是些许皮外伤,休息几日便好。” “贵阿浪我一定让他好看,敢欺负羞辱我侄儿!” “好啦!这都是小事情,要以大局为重,宫中事情办的如何了?” “女儿正在秘密进行中,一切都顺利!” “女儿啊!记住喽: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孩子家的事情,无伤大雅就好,不要过于计较一时的得失,知道了吗?” “女儿谨遵父亲教诲!” …… 皇宫中 七公主坐在闺房桌边,双手托着下巴:贵阿浪这坏东西,厕所名字道是起的满别致的,男厕只论诗句,如果是赞美瀑布那是绝妙啊!可这坏东西题写到男厕,真是败了诗的雅致!至于女厕的诗句,贵阿浪就是个大坏蛋!找个机会一定让父皇打他一顿!哪有这样题写女厕的?不知想到了什么,羞红了脸,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敢出来…… 第八章啸震京都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不去!说什么也不去!就是把我劈死了也不去!”阿浪在空间里吼道。 “一定要去,那里才是百态人生的真实体现!”师傅道。 阿浪直翻白眼…… 酥骨阁 京都第一烟柳之地 “这是新来的小厮,叫小宝,王伯你带他四处转转。”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老鸨道。 “是!老板娘!你随我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道。 一个长相清秀,瘦削的年轻人好奇的东张西望:这就是古代的妓院啊!挺漂亮的! “楼上这三间是清倌人住的,楼下……” “啥是清倌人?” “就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她们不光有着清丽脱俗的外表,还会读书写字、吟诗作画。然而她们只是妓院中的清倌,她们的才华只是覆盖于欲望之上的一层薄纱,一旦真正勾起了买主的兴趣,它便不再具有存在的价值,娼妓和清倌之间的关系,就好像钱和银票般微妙:钱不一定是银票,银票却一定是钱。娼妓不一定曾是清倌,清倌到最后却总会变成娼妓!客人对待清倌通常和对待娼妓没什么区别。清倌人换句话说是一种高级卖身者,是需要一次性大出血才能被买走的人。” “剩下的这些房间是小姐们住的地方,后面是厨房,洗衣房……” “嘶……卧槽!”小宝感觉屁股被人狠狠掐了一下,用手揉着,直吸气。刚扭头,脸又被人捏了一把。 “姑娘们!这是新来的小厮,叫小宝,以后大家要多多照应,帮衬于他。” “知道了,王伯!”姑娘们齐声道。 “宝儿啊!喏,姐给你糖吃!” “小宝宝,晚上到姐房间来,和姐走个肾,咱俩亲近亲近……” “银妇!小宝别理她,你长得可真俊啊,来!让姐抱抱……” “来!宝儿!和姐姐亲近亲近……” “我先来的,宝儿让姐亲一下……” 四周姑娘不断调笑着小宝…… “好啦!好啦!大家都认识了,姑娘们先去忙吧!”王伯道。 “小宝啊!在这里脸皮一定要厚,要会看人眼色,机灵点。脸面这东西是最没用的,这些姑娘们刚来时,哪个不是见人就脸红,羞于言辞。可时间久了,就都成这样了。这里是个大染缸,再好的姑娘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也会耳濡目染随着周围环境事物改变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道理。” “谢王伯教诲!”小宝躬身一礼道。 “小宝!给姐端壶茶来。” “来啊!”小宝端起壶茶水就往楼上跑。推门进去,看到一衣冠不整的男子,斜靠在床头,垂头丧气。 “苏公子!来,先喝口茶水,歇息片刻,一会再战!”一个体态风骚,穿得薄纱的女子轻笑道。 那苏公子摇摇晃晃走到桌前坐下自言自语道:“特么的!一根棍,一炷香,喊破喉,我都吃过的,咋没疗效捏?” “苏公子莫急,要不改日再来,来日方长嘛!”姑娘笑道。 “小子!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还不赶紧的衮蛋?”苏公子道。 “这位公子可是有难言之隐?”小宝说。 “管你屌事?” “小的有办法,能让公子再起雄伟,制胜克敌,谱写绚烂篇章!” “小宝,你个刚来的小厮,莫要诓骗于苏公子,他可是京城苏员外的令郎啊!”姑娘道。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宝虽然刚来这里,可还分得轻重,不敢欺骗于苏公子!” “坐下说话!”苏公子眼睛一亮道。 “苏公子可知“潘驴邓小闲“之说?”小宝看着苏公子道。 苏公子疑惑得摇摇头,又瞥了一眼姑娘,姑娘也直摇头。 “潘是古时一长相俊美的公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公子比之绰绰有余!” 苏公子笑着点点头。 “邓也是古代一公子,富甲四方,苏公子亦是如此。” 苏公子笑得咧开了嘴。 “小之意是讨人欢心,脾气好,对女子体贴入微,关怀备至,此项苏公子亦有之!” 苏公子笑得眯起了眼。 “闲指有空暇时间,苏公子家资优厚,当然不会像小的这般为了柴米油盐,肚子的问题而四处奔波。” 苏公子笑得头如同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 小宝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莫坐不语。 “驴为何意?”苏公子赶忙问道。 “在下说了,苏公子可莫要恼怒于我啊?” “不会的!不会的!咱俩一见如故,好兄弟嘛!”苏公子拍着小宝肩膀道。 “驴就是指男人的二弟,本钱足,好使才行。所谓驴一瓢,马一碗,好男人只有两三点,既是此意,虽有些夸张,但事实胜于雄辩啊!” “继续说啊兄弟!”苏公子道。 “小的姨父家传,专医男性之隐疾,家乡方圆百里,远近闻名,小的耳濡目染,也听过些许药名,公子刚才所说的那些,不过是俗人之物,不可取,不可取也!”小宝摇头道。 “那……”苏公子着急道。 “家姨夫祖传配有捅破天,戳破地,苏公子可知道否?” “没听过,听名字就老霸道了。” “此外还有一更厉害的叫一日就是一天。”小宝悄声道。 “哦……”苏公子听得两眼红光四射,臆想连连…… “多少钱,本公子要了!” “苏公子谈钱就见外了,小的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能认识苏大公子,日后还望多多照应为好,免费送于你了。” “好说!好说!兄弟初此见面,就如此仗义,万分感谢!以后有事尽管说,京城没有本公子办不了的事。”苏公子拍着胸脯道。 “那小的先谢过苏公子了,”小宝站起身来,躬身一礼道。 苏公子赶忙拉着小宝的手道:“咱俩以后就是兄弟,万不可如此见外,只是那药……” 小宝道:“药在小宝租住之处,此药需内服和外涂,需双管齐下才可。不过外涂之药有些许的刺痛,不知公子可否……” “没问题!兄弟只管取来就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那苏公子稍坐片刻,小的去去就来!” “好,好,好!路上慢着点,别磕着碰着喽!” 稍许!小宝拿来药物,苏公子挽留小宝畅饮一番…… 寂静中夜 酥骨阁 “啊……” “呀……” 一男一女两声凄厉的啸声震荡在整个京都上空…… 不少高手纷纷出动探寻究竟,有的认识的碰到,打招呼…… “李兄!此男女啸声听之内力十足,武功一定十分了得。” “嗯!是啊!马兄,丹田之气运用的登峰造极,响彻整个京都云层,我辈远远不及啊……” “二位此言差亦!我从啸声闻得此男女二人,已达后天近乎突破先天之境地,高手啊!高手!” “三位请了,听闻三兄言谈,此二位前辈内力,令吾辈叹为观止啊!浩烟大陆武者武功修的都是炼体,开筋,淬骨,超凡,合一,每一个境界又分初中巅峰三级,练到极致才有望进入先天之境的凝神,照虚,元一,望楼,登顶之境界啊!吾“淬骨“之后天之境多年都未能突破,有生之年不敢奢望先天之境啦!” “还是不要前去打探了,万一惹恼此二位,我等命休矣啊!” 几人在此驻足,遥望啸声处:羡慕,渴求,嫉妒…… 阿浪在府中住处,听得啸声,捂着肚子在床上笑个不停…… “你这小子,又干什么坏事啦?”空间声音道。 “我用面团揉了几个丸药,里面放得朝天椒捣碎的汁液,外用的也是朝天椒捣碎,过滤取汁,然后掺和透天薄荷汁,想想都爽翻天啦!” 哈哈哈…… “哈哈……你小子太顽皮了”空间声音道。 第九章 刺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师傅今天给你放假,去玩吧!” “谢谢师傅!”阿浪道。 阿浪往怀里揣着个东西就跑了出去。 吴伯远远的跟着他。 没走多远,就看到梦儿,胖子,猴爷带着几个人东张西望的四处看…… “呀呔!前方何人在此左顾右盼!”阿浪大吼道。 “死浪浪!你过来!”梦儿指着阿浪道。 阿浪赶忙一路小跑过去,深深一躬道:“梦儿妹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少贫嘴!谁是你妹子?叫姐姐!还有哪天你说的话,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啥意思?”梦儿拧着阿浪耳朵道。 “轻点,耳朵掉啦!姐姐!亲姐姐!哪天是你想多了,真没啥意思的!”阿浪惨叫道。 “这还差不多!罚你请我们到醉仙楼吃饭,要吃最好的!”梦儿噘着嘴气鼓鼓道。 “没问题!梦儿姐姐仙子请!”阿浪揉着耳朵,伸手,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少给我油嘴滑舌的!”梦儿瞪了阿浪一眼,背着手,走在最前面。 “浪少!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胖子道。 “哦!跟着一高人练武修道,不日我将脱离尘世,破碎虚空,位列仙班,以后还望诸位莫要过于思念本少爷啊!”阿浪一拱手道。 “啊呸!你要是能成了仙,猪也能行!”胖子骂道。 “你弱不禁风,又不会武功,猴爷我好歹还会两下子。我看哪天来场飓风,你丫的随风而去,那才是真成仙了。” “胖子!别总骂自己,那样会丧失信心滴!猴子,以后我真成仙了,你可别抱我大腿啊?”阿浪道。 “草!我这是福气,你想要还没呢?”胖子道。 “你要真成仙了,我把妹妹嫁给你!”猴爷道。 “哥!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我嫁给谁,爹爹都做不了我的主,你觉得自个行吗?”梦儿骂道。 “妹子!哥哥我口误,口误啊!哈哈……”猴爷陪笑道。 几人来到酒楼雅间坐下。 “胖子!你出来下,浪爷给你个稀罕物件!梦儿,猴爷,你们等会啊!” “什么东西?”胖子走出来。 俩人来到隔壁无人的雅间,阿浪从怀里掏出衣服,递给胖子“喏!给你做的护胸衣!”(特大号胸罩) 胖子穿上后,走路几步,又蹦了蹦“卧槽!你还别说,还挺舒服的。” “你俩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去了?”梦儿问道。 “哦!浪少给我做了个护胸衣,穿着真是不错。”胖子高兴得显摆道。 “护胸衣?脱了外衣,让本姑娘瞧瞧!” 胖子脱了外衣,梦儿走过来前前后后看了又看,猛地驻足,看了看自己胸部,又看看胖子护胸衣,不由得大笑起来。 “哈哈……浪浪你太坏了,这个好像是女人穿的衣服吧,头回见这种款式,好看!回去我叫裁缝也做几个,还能送人!哈哈……” “管它女人穿还是男人穿的,胖爷穿着舒服就行。”胖子喝完香油,拍着肚皮,舔着嘴唇道。 阿浪吃着红薯笑而不语。 “浪少,你咋吃上红薯啦?那次醉后改口味啦!”猴爷道。 “嗯” “今早听爷爷和家中高手说,昨晚京都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巅峰高手,啸声整个京都都能听见,让咱们这段时间,少惹是非!”胖子道。 “就是,就是!我爷爷也说了。”梦儿和猴爷和声道。 “哈哈……不是什么高手?”阿浪笑道。 “你知道?快说说!”三人道。 “现在不能说,以后再告诉你们。” “切!又装大尾巴狼。”梦儿笑骂道。 “浪少!你身上什么味?路上我就闻到了,还以为谁家粪桶撒了,这回确定是你身上的味道!”猴爷道。 “就你鼻子好!”阿浪心道:臭豆腐的美味你们是不知道滴,改天少爷让你们尝尝,吃一次就忘不了! “丫得估计是昨晚走茅厕掉粪坑里啦!”胖子笑道。 “胖子!吃饭呢,你恶不恶心?”梦儿嗔怪道。 “不过浪浪身上是有点味,可能几天没洗澡吧!要不叫你们臭男人呢!” “一会回去,我就洗澡!”阿浪嚼着红薯随口应道。 三人笑骂调侃着。 突然一刀剑光破窗而入,激射阿浪胸口,梦儿随手抽出腰间軟鞭,甩向剑光,“叮当“梦儿浑身巨震,一丝鲜血隐隐从嘴角流出来。蒙面来人空中略微一滞,手中长剑一挥,刚猛剑气这次直取在座四人…… “你找死!”门外吴伯飞入,空手抓向剑锋,空中轻闻“波“的一声,来人长剑寸寸段落,吴伯又伸掌在来人胸口,轻轻一按,蒙面人一口鲜血喷湿面巾,倒飞着撞墙而逃,吴伯忙道:“小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梦儿姑娘受伤了!”阿浪扶着梦儿道。 “不要紧的,只是体内筋脉略微受损,来人最起码是淬骨中期高手。” “来人中了我的碎心掌,跑不了多远的。”吴伯道。 “你们几个去追,要抓活的。”胖子沉着脸道。 几个家丁飞奔而去。 “特么的!大白天的竟敢刺杀浪少,胆大包天了!”猴爷怒吼道。 “我们先回府吧!”吴伯道。 “大胆!我贵定天的孙儿也敢有人,大白天的刺杀!”老王爷阴沉着脸怒道。 “浪儿!你没事吧。”老夫人心疼道。 “孙儿没事!请爷爷,奶奶放心”。 “吴伯!备马!看来我逍遥王许久不曾走动,快被人忘记了!”老王爷道。 朝廷中 皇上正和文武百官议事! “逍遥王驾到!”一个太监道。 文武百官都是一愣。 这老货十余年不曾上朝,今天咋来了? 老帅今天终于来了! 他来干什么?不是不理朝政了吗? 这满脸杀气的,是要干仗的架势啊! 这会千万别惹到他,御赐的剑都挎上了,远远躲着就行! …… 众百官各自想着心事…… 老王爷全身披挂整齐,一副要上战场的打扮,腰间挎着先皇御赐的擎天剑,怒目圆睁,杀气腾腾…… “参见逍遥王”百官躬行礼道。杨太师也是微微一礼。 “老王爷今天雅兴啊!来人那,赐座!”皇上笑着道。 “老臣拜见皇上”老王爷微微一躬身。 说完转身看着百官,尽量语气缓和道:“你们谁干的,站出来,本王祸不及家人。” 百官你看我,我看你,心道:干……干什么啦!你说的话,让人听了懵逼啊…… “我再说最后一遍,站出来一人之事,本王如果查出来,那就鸡犬不留!”老王爷爆喝道。 “老王爷有话慢慢说,万事有朕给你做主!”皇上道。 “今日我孙儿和太子太傅兼兵部尚书萧莫奇孙儿萧放,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上官亭孙儿上官彪,孙女上官青青在醉仙楼吃饭,被人刺杀!上官青青为救我孙儿受伤!”老王爷冷冷道。 “轰“文武百官一下炸了锅,议论纷纷…… “特么的!哪个不想活了,敢动我孙儿,孙女。”上官亭爆怒道。 “我孙子少一根头发,老子领兵灭了他九族!”萧莫奇也吼道。 武官们也个个杀气显露:只要老帅一句话,咱们就抄他们家去! 皇上也是面色一寒道:“来人呐,传旨封城门,挨家挨户仔细盘查!” “速传王太医随上官大人府中医病!” “谢皇上!”上官亭躬身一礼,转身离去。 “告知皇后随老王爷府中探望贵阿浪!” “老王爷莫要生气,你乃朝廷重臣,气坏身子就不好了!”皇上起身陪笑道。 “老臣谢主隆恩!”贵定天老王爷语气缓和道。 杨太师眉头紧锁,粘着胡须沉思不语…… “无事退朝吧!”皇上道。 “皇上!老臣去看望皇后娘娘!”老王爷道。 “好,好,好!老王爷慢走!” 第十章 暗潮涌动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小坏蛋!以后不许瞎跑了,今天的事多危险啊!”皇后疼爱的道。 “姑姑!没事的,浪儿不怕!” “孙儿啊!你从小体质薄弱,又不会武功,凡事还是小心点的好!”老夫人又忍不住满眼含泪。 “知道了!奶奶!” “浪儿啊!你觉得今日之事,会不会和你打杨老匹夫的孙子有关?”老王爷眉头紧锁道。 “这个孙儿不知,无凭无据的不好说!” 老王爷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粘着胡须沉思不语…… “小坏蛋!要不我叫李嬷嬷跟着你吧,她是我的贴身侍女,武功高得很!” “姑姑!我不要女人跟着!有吴伯呢!” “芊儿!你那里也很重要,放心吧!”老王爷道。 “孙儿想睡觉了!爷爷,奶奶也早点歇息吧!” “姑姑!我去休息了!” “嗯!去吧!” 阿浪回到房间,躺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身子微颤又来到空间中。 “徒儿!今天的事情,怕不怕!”紫色浓雾中声音道。 “不怕!只是觉得让女人保护着不好,没面子!”阿浪道。 “那女娃娃对你不错,她喜欢你!莫要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啊!” “徒儿晓得,只是不想过早涉及男女之事,再说了,徒儿现在又没有“鸟鸟“,到时候万一想……都无法行事不是吗?” “哈哈……知道就好!为师是为你好,没有只是暂时的,为师在这可以保证一点,没有人能让你死,只要师傅在!” “师傅!你武功有多高啊?” “师傅不会武功,也没有学过,不要多问,以后再告诉你!” “哦!师傅!吴伯的武功看着很厉害啊!” “嗯!凑合着耍耍还行!” “此世间的武功分后天之境:炼体,开筋,淬骨,超凡,合一,每一个境界又分上中下三级!先天之境:凝神,照虚,元一,望楼,登顶,每一个境界又分初中巅峰三级!进入先天之境才算是入门!他们叫由凡入圣,先天之下皆蝼蚁!” “听起来好厉害啊!”阿浪羡慕道。 紫色雾气中声音心道:那些武功有个屁用!哪个倒灶玩意儿瞎分的这些东西,呸、呸、呸 不能说粗话,这毛病不好…… “好啦!继续练功吧!” “好的,师傅!” ………… 户部尚书府中 “宝贝孙女啊!爷爷心疼死啦!你爹爹又不在京都,奶奶又去世早,唉……” “女儿啊!以后莫要再和贵家那小子往来,娘亲知道后都要吓死了!” “爷爷,娘亲,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上官梦儿道。 “孙女!你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喜欢那臭小子?” “没有啦!爷爷莫要胡说,孙女生气啦!”上官梦儿羞红了脸说道。 “女儿啊!你还说没有,脸都红成猴屁股啦!” “娘亲……” “唉!女大不中留啊!”老爷子捋着胡须长叹道…… 太师府密室中 “女儿啊!不是让你以大局为重,你怎么能如此的鲁莽,被人留下把柄,可如何是好?” “爹爹!我没有,不是我叫人做的!”杨艳云疑惑的道。 “嗯,来人!去把小少爷叫过来!”杨太师吩咐道。 “孙儿见过爷爷,姑姑!”杨占兴道。 “混账东西!今天事情是不是你叫人做的!”杨太师怒道。 “孙儿心里窝火,所以就叫人……” “小畜生!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你如此做,是要全家人都陪着你去死吗?”杨太师暴怒道。 “爹爹!你少说兴儿两句吧,这不没出事嘛!” “那刺客呢?”杨太师问道。 “我藏起来了!”杨占兴踮着脚道。 “来人!去把那人作了,莫要留下一丝痕迹!” “是!老爷!” “罚你七天不许出门,如若敢犯,腿打折,滚出去!”杨太师道。 “是,爷爷!” “女儿!宫中之事,先停暂缓,莫要出了纰漏,一切小心为好!等风平浪静之后再行此事!” “是!爹爹,女儿知道了!” 逍遥王府中 指头粗细的一道赤色电光,初次没入阿浪头顶,阿浪直接一声闷哼,就晕了过去! 虚空无形之力再次托起阿浪,没入造化池中。 “嘘“阿浪长出一口气,把一滴天髓含在口中,暗自思忖着“万物志“中的话语! 全身筋脉,骨骼再次沸腾起来,冲击着体内个个角落…… 皮肤表层赤色电光一闪一闪的冲刷着全身每一个角落…… 阿浪躺在床上,头枕着双手,摇晃着二郎腿,想着师傅说的话:自己下体隐藏,名为马阴藏相,是师傅强行为之!为固守身体纯阳之气,不使元精外泄,保持处子之体。通过雷电淬体的磨练,随着自己身体的适应,会慢慢恢复原状。俗世的提蛋缩阴为最下乘功夫,二者看着相似,却有着云泥之别,不可相提并论!所谓损心去意,废伪存真直指修行要旨。唉!二弟啊二弟!为了你的性福,浪爷我看来以后得勤学苦修,发愤图强才能有“出头之日“啊!世间多少男人为了生活打拼奋斗,愁白了上头,却乐坏了小头!唉!以后苦日子有得受了…… 次日,阿浪穿戴整齐,正要出门…… “浪浪!浪浪!快出来!” 这小丫头大早上就来,想干什么?阿浪心里想着,推开房门,看到梦儿拿着个包裹,笑嘻嘻得看着自己。 “你伤好了没?一大早就跑过来!” “没有大碍的,昨个王太医给我吃了宫内疗伤秘药,身体基本上没事了!” 阿浪站到梦儿面前,深深一躬道:“昨日多谢梦儿姐姐救命之恩,阿浪拜谢了!” “应……应该的,你……莫要如此……我……”梦儿红着脸看着少有严肃表情的阿浪道。 “梦儿姐姐搭救之恩,如同我贵某再生父母,阿浪无以为报,为了聊表寸心,只有以身相许,你看可好?”阿浪又嬉皮笑脸道。 “好……不好……好……”梦儿头深深垂下语无伦次道。 二老远足望着俩人笑着直点头。 “夫人你看二人如此般配,好啊!” “好是好,只是孙儿已……” “不碍事,不碍事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咱家孙儿娶个十个八个都没问题!唉!男人该当如此啊!” “那道是,咱家孙儿……嗯?老东西!你说什么?” “老夫只是一时感慨而已,有感而发,夫人莫要多想,为夫不是一生只有你一人嘛!哈哈……”老王爷尴尬笑道。 “哼!”老夫人狠狠瞪了老王爷一眼。 “梦儿姑娘来啦!”老夫人远远喊道。 梦儿赶忙跑过去道:“拜见老王爷,老夫人。” “以后叫奶奶,什么老夫人不老夫人的,听着生分!” “奶……奶奶!” “乖!梦儿是越长越漂亮,笑起来跟花一样样的。”老夫人搂着梦儿左看右看。 “这屁股也大,以后一定能多生孩子” “奶奶!你……你说的什么呀”梦儿把头埋在老夫人怀里,摇晃着说。 “咳咳咳……”老王爷仰望天空,捋着胡须,心里默默数着空中云彩:一个,两个,三个…… “孙儿见过爷爷,奶奶!” “梦儿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老夫人道。 “我和浪浪到皇宫找七公主玩去。” “好,好,好!去吧!去吧!路上当心点!” “知道了!奶奶!”二人同声道。 第十一章 皇宫耍宝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皇宫 七公主 皇甫青青闺房中 “民女上官梦儿!拜见七公主皇甫青青殿下” “梦儿!你又瞎说,看打!”青青说完就去挠她胳肢窝! “哈哈……青青姐!民女不敢了,痒……哈哈……”梦儿边跑边笑躲闪着。 “还叫民女?”青青抓住梦儿,使劲挠她身上…… “哈哈……梦儿不敢了,青青姐快放手!痒啊……” “你手里拿着包裹干嘛?”青青问道。 “好东西!”梦儿神神秘秘道。 然后走到门口道:“浪浪!你先去转转,一会我们找你去!” “好!”阿浪说完,慢步晃悠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青青把侍女打发出去。 梦儿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梦儿!你关门窗要干嘛啊?” 梦儿打开包裹“青青姐,你看!” “这什么啊?” “咱俩差不多大,我比着做的”梦儿拿着比划道。 “呀!你这死丫头!羞死人了!” “嘿嘿!好东西,自然好姐妹一起分享啦!快脱了衣服试试!” “不!羞人!” “你不脱,我硬来啦!” “好……好吧!” 窸窣……窸窣…… “青青姐!好看吧!戴着也舒服是吧!” “嗯!你从那找来的,我以前咋没见过?” “这是浪浪给胖子设计的护胸衣,我看到就照样子找人做的!” “阿浪设计的?还给胖子戴这个?” “嗯!阿浪说胖子的胸太大,走起路来,让人浮想翩翩,所以就让他戴着,青青姐!胖子的胸比咱俩人加起来还大好多的,真的,胸器逼人啊!” “你这死丫头!又胡说!” 俩人笑着在床上打闹起来…… “我给你母亲还有皇后娘娘也做了,走!让她们也戴上试试!” 阿浪在皇宫里瞎转悠,远远瞧见李公公和一小太监说着什么,然后俩人鬼鬼祟祟往一个偏僻小路走去。 阿浪心道:这俩货肯定不干好事,瞧瞧去!用“移骨变形“化成一小太监模样,远远跟着…… 李公公领着小太监到一草丛边,猛然回身一掌击在小太监头部,小太监倒地而亡,李公公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往尸体到了几滴东西,片刻小太监尸体化烟,随风飘散。李公公四处看了看,然后大步而去。 阿浪又恢复原样,往皇后娘娘住处走去,心想:特么的!这李公公看着慈眉善目的,手段却如此歹毒,一定是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事后杀人灭口啊!日后慢慢探查,此人得留心了! 来到皇后娘娘住处,见房门紧闭,就大声道“浪儿给姑姑请安来了!” “等会!”片刻房门打开 ,“小坏蛋!进来吧!” 阿浪进来看到,姑姑,青青和梦儿看着自己,笑而不语。 阿浪忙低头看看自己,又摸了摸头,帽子也戴的好好的,心里直发毛“你们看什么?” “小坏蛋!过来姑姑这坐!”皇后道。 “你可真涨本事了,一会设计个帽子,一会又设计个……”皇后话没说完,脸颊微红嗔怪的看着自己。 阿浪猛然站起身来,脸色一凛到:“姑姑!浪儿从小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天可擒龙,下海可捉鳖!前无古人可比,后无来者可追!常常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唉!独孤求败可太难啦!这些个都是小玩意得啦,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说完故作夸张的连连摇头,连连摆手…… 哈哈哈…… 三人笑得东倒西歪,抱坐一团…… “小坏蛋!你讨打,要笑死姑姑啊!”皇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我家浪浪就是耍宝耍得好!”梦儿捂着肚子,弯着腰笑道。 青青笑得也前仰后合心道:阿浪啥时候成你家的啦?父皇还说要……不免有着一丝丝醋意,随风而散,辛亏众人没有闻到。 “哈哈哈……好一个前无古人可比,后无来者可追!常常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说得霸气十足,舍我其谁?” “拜见皇上!” “参见父皇!” “见过姑父!” 嗯?梦儿歪头看着阿浪,阿浪朝梦儿眨眨眼! “都免礼吧!”皇上笑着进得门来。 “浪儿!你既然如此能说会道,那给姑父说个一个字的笑话,如若说不出来,姑父可不放过你哦!”皇上含笑道。 阿浪略一沉思,躬身道:“屁!” 众人齐齐一愣,心道:这有什么可笑的? “此字何意?”皇上微笑喝着茶水道。 “浪儿是放也在姑父,不放也在姑父!”阿浪正色凛然道。 “噗“皇上一口茶水喷了皇后一脸! 哈哈哈…… “浪儿啊!姑父今天才发现你竟然如此的可爱!”皇上忙站起身来笑着为皇后擦拭脸上茶水。 “哈哈……小坏蛋!你……这脑子里一……一天都……都装些个什么东西啊!”皇后也笑得直喘气。 “浪浪说自己是皇上的一个屁!”梦儿笑得眼泪直流。 “阿浪!你……你……”青青笑得说不出话来。 玉京王朝边关 大帐内,一个全身穿着漆黑铠甲,面部也罩着面甲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正坐着独自发呆:十年了,我已经十年未曾回家,不知家中可好?真是恍若隔世啊!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曾经的我,不过是个流落街头的小乞丐,父母被恶霸所杀,孤苦一人冬夜那晚差点就冻死了!若不是…… 所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教我武功,兵法,才得以为双亲报仇雪恨,了却常住心头之大事。如今我已 年届二十…… “报!启禀宣威大将军!敌国来兵又来进犯,请你定夺!”一小兵进帐单腿下跪拜道。 “备马!抬枪!”此人说完,一股凌天杀气荡然开来…… 一幽暗的石室内,一个白发苍苍,上身赤裸的男子,头发遮面,琵琶骨被雪白锁链穿过,链条上浓郁的寒气,一到男子身前,变化为雾气蒸发,肋骨也被食指粗细得白色锁链根根穿过,两只脚踝也被锁链穿过死死钉在地面上!男子微微抬头,眼中精光爆射而出:现在不知道何时了,过了十年还是二十年…… 我不能死,一定要出去…… 男子又紧闭双眼,默默运起内功,细看过去,身体上的锁链已经有细微得裂痕…… 第十二章 日后再说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皇上留阿浪和梦儿在宫中吃完午饭,阿浪随着青青和梦儿在花园散步。 青青道:“阿浪!你既然有如此才华,我前两天刚写了一篇文章,你可否为我点评一下啦!” “好啊!”阿浪随口说道。 三人移步到青青闺房中,青青从书柜中拿起文章递给阿浪,阿浪仔细的看了起来,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时而又摇头…… “青青公主的字写得端庄秀丽,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有大家风范!文章吗……” “文章如何?”青青看着阿浪的神态略微急促得问道。 “文章主题思想不错,体裁很丰满和梦儿不相上下,前面两点很突出,就是……”阿浪瞄了梦儿一眼道。 “就是什么?”青青忙问道。 “哦!就是往下有点毛糙,再往下看,明显有一个漏洞!”阿浪又道。 “那……那如何是好?” “日后再说呗!”阿浪正色道。 “日后太长远了,现在,现在啊!”青青急切道。 咳咳咳……阿浪低头连连咳嗽,连忙摆起手来。 “傻青青姐!”梦儿狠狠瞪了阿浪一眼,忍着笑说道。 “怎么啦!”青青奇怪的看着梦儿。 梦儿脸泛红晕,附在青青耳边,嘀咕个不停…… 青青靓丽雪白的小脸,由浅红慢慢变成深红,酱红色,一会功夫整个白皙的脖子也红了起来…… “阿浪怪不得皇后娘娘叫你小坏蛋呢!我看你……你就是个大坏蛋,你是天下第一大色魔!”青青说完抓起根香蕉直接扔向阿浪。 阿浪忙用手接住:“谢青青公主赏赐小民香蕉食用!”说完大口吃了起来。 “你……你……”青青连羞带气说不出话来。 “浪浪他就没面皮的,根本就不要那玩意,青青姐莫要生气,就随阿浪所说,日后再说呗!”梦儿道。 “你这死丫头也来调笑于我,跟阿浪越学越一个德行了!”说完直挠梦儿咯吱窝。 阿浪看着俩人不仅想入非非:到时候浪爷我,神功大成,将此二女纳入房中,人生何其壮哉!两个貌似有点少了,七个、八个不嫌多,能搞个三五十个也不多!古人云:好男子占百妻嘛!皇上都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虽然我比不了,但几十个还是可以滴!不由得眼睛眯了起来,口水也貌似有点坠落下来…… “阿浪,浪浪!你在想什么呢?”青青和梦儿吃惊得看着阿浪的表情问道。 “我以后要娶五十个老婆!”阿浪不由脱口答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二女咬牙切齿道。 “我……我说青青公主文章写得好,以后我要奋发上进,以青青公主为榜样!”阿浪忙道。 “哎!我说你俩咋打人啊!停……停手……快停手!”阿浪抱着头,捂着帽子道。 一会后,二女气喘吁吁的各自想着心事…… 青青:万一以后我……我嫁给他,一定要严加看管才行,这大坏蛋长得又帅又会逗我开心,可不能让他到外边娶上一群回来,那以后我…… 梦儿:想都不用想,日后娶我进门,敢在外面粘花惹草,我就切了你的……呸、呸、呸……这貌似不太好,反正以后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就没机会下手啦…… 阿浪回到府中,和二老交待一番后,回到自己房间,正想着那天刺客和今天李公公的事情…… 身子一颤,来到神识空间。 “徒儿!你得加紧用功了,此世间恐怕不久,将风起云涌,祸事滔天了!”紫色浓雾中那个声音道。 “师傅!你咋知道的!”阿浪道。 “不要问原因,记住这几句话:遗形忘体,恬然若无,神不思往,废伪散欲,心凝丹田起熔炉,神思物外化长空……” “徒儿记下了!这是什么意思,干什么用的?”阿浪问道。 “熟练后,可以化形于无尽虚空中,人和外力都不能伤及于你,不过你初学,时间会有所限制,你自己以后要拿捏好分寸,以你目前进度,化形虚空后,所谓超凡之内高手伤不了你的!”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阿浪高兴道。 “以后这里你可随时进来,意念动之即可!这池中之水,意念动之亦可到体外供你使用。若有外物也可带进来,但绝不能提及为师,明白了吗?” “知道了师傅!” “为师困了要休息一段时间,不会再调教与你!日后全靠你勤学不辍,万不可贪玩成性,忘了根本!” “徒儿谨记师傅良言,绝不会辜负师傅的用苦良心!”阿浪正色躬身道。 “好啦!你自己修炼吧!”师傅道。 阿浪来到雷电淬体台,盘坐而下,指头粗细的赤色电光再次没入头顶…… 来回坚持了十数次,躺在造化池里只喘气…… 看着皮肤表面的赤色电光在不停得游走,体内感觉还是没什么变化,看着电光游走到指尖,不由得伸手一指,无声的发丝粗细的赤色光芒激射而出……卧槽!这个好啊!阴人最爽啦!先试试能用几次,阿浪不停得从各种角度指出……最多就十二次,有点少。阿浪又来到淬体台……许久后,阿浪趴在地上,伸出舌头直喘着粗气,最后确定发出发丝粗细的赤色电光十三次。发出指头粗细的赤色电光,最多三次。看来不能贪多妄进,得慢慢来才行。 阿浪躺在床上,倒头便睡,今天太特么得累啦!偶尔发出微微的鼾声…… 阿浪左胸口纹着的“浪儿“两个深蓝色得小字,突然爆出蓝色光芒,直冲云霄,盘旋不止,在如墨的夜间半空分外的刺眼……随即又一闪而逝…… 吴伯在房中打坐,猛地睁开双眼,破门而出,跃上屋顶四处观望:我明明感到感到一股沛然的气息在空中,怎会又突然没了,奇怪啊!四周隐伏的暗哨也纷纷跃出。“你等可感知有何异常?”吴伯问道。“回将军话,一切安然,无有异常!”众人躬身道。吴伯一挥手,众人又隐匿不见踪迹。随后吴伯来到阿浪屋外,听得里面微微的鼾声,才略微宽心。只是眉头紧锁,双眼精光爆射,望着漆黑的半空沉思不语…… 第十三章 猜谜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昨晚睡得太舒服了,阿浪在床上伸着懒腰。师傅说要多磨练,那今天干嘛去呢?嗯!有了…… “小三啊!你先在门口看着,给了进门费,才能让人进去啊!咱这裸衣阁虽是赌场,可里头吃喝玩乐,全是免费的,懂了没?”主事的道。 “懂了主事大人!我觉得咱这赌场名字起得太不好听了,谁起的这倒灶名字啊?像是个澡堂子。”小三说到。“你懂个屁,这名字是咱老板冥思苦想了三天三夜,不吃饭不睡觉起的,这里头吃喝玩乐那样不要钱啊?想洗澡可以,里面还真有个澡堂子。咱这规矩就是穿着进来,光着出去!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出去!没人逼他们进来的,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走进来的,谁都想一赌暴富,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有吗?反正我在这多年没见到过。衣服好歹还能卖俩钱呢,攒多了卖,那也是一笔不小数目,最起码这些伙计们的工资没得问题!好好看着啊,我先进去了!” “是,主事大人!” 前面走过来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后面跟着一个头发油腻凌乱,衣服肮脏的男子。 “几位哥哥再带我进去一次吧,求求你们啦!”男子道。 “不带,哥都带你进去三回了,你当哥的钱是天下掉下来的啊?” “我也不带你,老这么死皮赖脸的有意思吗?” “哥哥我就更不行啦!有这些钱,哥进去还能把昨天本捞回来呢!” “你哪凉快哪待着去,输得老婆卖到了酥骨阁,孩子卖给了人贩子,你丫得活着也叫个人?” 几个公子哥来到门前,给了小三进门费,正准备进去。肮脏男也想趁机溜进去…… “站住!掏钱!”小三大喊道。 “我们一起的,小哥儿你就让我进去吧!”肮脏男作揖陪笑着说。 “一起的!香肠和毛蛋还是一起的呢,你见啥时候毛蛋也进去过?丫的还不是整天倚着门框,偶尔尝口白面儿汤,还搞的浑身湿漉漉的。滚、滚、滚,边上蹲着去!”小三连连挥手道。 哈哈哈……几个公子哥爆笑连连。 “卧槽!银才啊伙计!你新来吧,这么龌龊腌臜的事让你说得文质彬彬,天花乱坠的,看来也是同道中人啊!一会有空的话,和哥几个探讨探讨此中玄机可好?” “小三谨遵公子吩咐!” “小子会说话,哥今天高兴,喏,多给你俩赏钱!” “谢公子,谢公子!” 哈哈哈……几个人又是一阵爆笑着走了进去。 小三把赏钱扔给肮脏男:“拿去吃饭,敢进去,腿打折。” “谢小哥,谢小哥!” 进去的人陆陆续续越来越多…… 小三望着人群目光有些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都滚出去!衣服都输没了,还在这里杵着,等着卖身啊?”里面主事的吼道。 “主事大人,你好歹给条毛巾遮羞啊!这一丝不挂得出去也忒丢人啦!” “还嫌丢人,你早干嘛去了?你当咱们这的裸衣阁是白叫的啊?一条毛巾,十两银子!” “先欠着啊主事大人!” “来人啊!给我将他们打出去!” 先前几个公子哥捂着下体,灰溜溜的跑了出来。 门外呼啦围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七嘴八舌…… “裸奔啦嘿,裸奔啦嘿!大家赶紧看啊,迟了就没啦!” “这个挺白的啊!” “这个太瘦了。” “这个挺养眼的。” 几个公子哥把下体捂得紧紧的,唯恐有一丝的泄露,唯独一个公子哥紧紧得捂着脸,不留一丝缝隙。 边上一人喊道:“你丫的输傻了吧,人家都捂着下面,你捂着脸干鸡毛啊?” “你才傻呢,和他们几个一样傻!下面都一样,让你们看去,把脸捂严实喽,谁特么的知道那玩意儿是谁的?” 哈哈哈……人群顿时爆笑连连…… “卧槽!你不傻啊!那你去裸衣阁干吗?” “记住爷的话,人生不赌为赢!” “你管得着吗?爷有钱,爷愿意!” “你们妈蛋的输得都光着腚了,还在这充大尾巴啊?哥几个打他们!” 菜叶叶,鸡蛋,馊汤面,剩饭……几个人挂得身上到处都是,有一个鸡蛋黄顺着后背都流到屁股沟子了,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撺稀了呢…… “你新来的!”一个在里面赢了钱的公子哥问道。 “是,公子!”小三道。 “陪爷耍两把。”公子哥抖动着身子嚣张道。 “公子,小的不会,没学过。” “爷今天手气好,赢钱了,开心得很。不会没关系,什么都能赌,随你挑,你赢了爷给你十两银子,你输了给爷一两银子就成!” “小的真不会啊!要不你进去再玩会!” “爷就和你赌,一比一百怎么样?” 外面人群呼啦围了过来,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好买卖啊,跟他赌啊!” “那猜谜语行不?不行就算了!”小三看着公子哥为难道。 “行!” “我先说成不?”小三道。公子哥点点头。 “有翅膀,没有腿,会走不会飞,猜一个动物?” 公子哥一愣,随即眉头紧锁,沉思不语…… 人群中有的人也想分一杯羹,分分猜测起来…… 过了半天,公子哥垂头丧气道:“不知道,给你一百两银子!” “该我说了啊!”公子哥道。 “我出的谜语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你说是个什么动物?” “小的也不知道,公子给您一两银子!”小三连忙塞给公子哥道。 “尼玛的!你耍我啊!”公子哥大怒,一把掌就往小三脸上招呼了过去,小三转身就跑,公子哥在后面紧追。 “卧槽!这……这也行啊!九十九两银子就到手了,也太简单了吧。” “人家凭得是脑子赚钱,你没得比啊!” “小子这空手套白狼耍得是炉火纯青啊,今儿又学了一手!” “散了吧,都散了吧,卖豆腐脑的,继续卖你的豆腐脑,别看了啊!” “草!你个骟猪的,跟我在这拽个鸡毛啊!” “卖豆腐脑啦,一纹钱一碗,喝了百病不生,长命百岁!” “骟猪啦!骟猪啦!呦嘿!这位客官你要骟不?来一刀,保证不疼!” “滚你丫的蛋!会说话不?什么叫我来一刀?草!家里有猪也不给你这缺心眼的玩意儿!” 第十四章 卖菜小贩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小少爷!你可回来啦!”一个家丁道。 “什么事?”阿浪问道。 “上官姑娘来府中找你几次了,说是看看你!” “我这几天忙,上官姑娘再来,就说我云游四方,体察民情去了!”阿浪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里就走。 “? ? ?”留下家丁在风中摇摆凌乱着…… 一夜无话 阿浪继续茅坑里扔炸弹——发奋图强中(发粪涂墙) “新鲜的蔬菜有的卖喽!黄瓜,茄子,萝卜,样样新鲜,刚从地里摘下来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大家赶紧来买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贩大喊道。 “小子!眼生得很,今个儿头回来啊!”旁边一买水果的老伯问道。 “是、是、是!小子家中老母亲体弱多病,这不卖点蔬菜,赚俩钱好回去请大夫瞧瞧病!” “唉!都是穷苦人家,不容易啊!”老伯长叹道。 “大哥!您看看这新鲜的蔬菜,要点什么?随便挑!” “那来二斤黄瓜吧!” “好嘞!大哥!您看这秤高高的,二斤一两,算您二斤,二八一毛八,您给一毛六好了!” “秤真没问题?” “好哥来,当叔还能骗你不成?都是自家人,您拿好了!”小贩笑着连连点头哈腰道。 “滚你大爷的!二八就一毛六,哪来的一毛八?老子是秀才出身,当我没文化啊?咱俩年龄差不多大,叫我声哥,你丫的又自称叔叔,占我便宜啊!一看你丫的就是个奸商,草!” “这位大婶!你看看这茄子,表皮光滑,又粗又长,炒菜好吃,不吃的话,留着也能备个急用!要不您来三根?” “混账东西!叫谁大婶呢?老娘今年才二十岁,自个留着给你老妈备用吧!再胡说叫我老公来,撕烂你的臭嘴!这年头流氓也改卖菜啦!” 唉……生意不好做啊!卖菜小贩垂头丧气的看着,没卖出去的蔬菜发呆! “闪开!闪开!”几个衙役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交税了,交税了,赶紧的啊!” “前几天不刚交过税吗,今天咋又要交税?”小贩问道。 “前几天你还吃过饭了呢,怎么!今天就不用吃饭了啊?”领头的斜着眼道。 “交多少税?” “不多!地皮税五纹钱,人头税八纹钱,个人所得税十纹钱,哦!对了,还有垃圾费七纹钱,一共三十纹钱!” “这么多,你咋不去抢呢?” “特么的!一看这小子就不是个好人,敢辱骂官差,抓起来。”领头的手一挥。 几个衙役过来,五花大绑压着就走。“把这些蔬菜充公,刚好爷家里菜没了!” “滚进去!”一衙役解开小贩身上绳子,屁股上就是一脚,把他踹进牢房,锁上门,摇着脑袋走了。 小贩一看,牢里还有七、八个人,站起身朝他围了过来。 “各位大哥!小的初到贵宝地,身上只有些瓜子,花生,你们先吃着。”小贩掏出怀中食物赶忙道。 “小子!挺会来事啊!臭虫好歹也是肉,算你识相,这顿开胃菜就免了,哥几个散了吧!”领头的说道。 “小子,过来坐。” “谢大哥!” “犯什么事被抓啊?” “辱骂官差!” “兄弟尿性!有胆量!” “这几位大哥因为何事被抓啊?”小贩朝着旁边看着似一伙的几个人问道。 “唉!别提了,哥几个是给人搬家的,不知为何就被抓了起来?” “草!你们几个就是小偷,还把自己说得委屈的?”领头的道。 “这位大哥呢?”小贩朝左侧问道。 “说道委屈,我更是可怜啊!偷了根绳就被逮起来了!” “滚尼玛的蛋!你咋不说绳后头还系着头牛呢?” “这位大哥呢?”小贩朝右侧问道。 “唉!我是研究肌肉,骨骼解剖学的,在家躺床上睡觉,就稀里糊涂的被抓进来了。这世道太黑暗了。”这人摇头叹息道。 领头的吐了这人一脸瓜子皮道:“啊呸!看把你丫说得高大上的,再装蒜就吐你一脸的老黄痰!那个偷牛的卖给他,他杀牛卖钱,俩人一伙的,心肠黑着呢!” 小贩朝领头的一拱手道:“老大你呢?” “唉!”领头的瓜子皮一扔,拍拍手,长叹一声仰头靠着墙沉思道:“往事不堪月明中,不提也罢!” “你个扛长工的,还在这装秀才,咬文嚼字啊?我是他老乡,他的事我最清楚,我给大伙说道说道。”偷牛的道。 “这货在我们老家,给地主老财当厨师,地主仨月没给他发薪水,他就窝火!不知哪天这货和地主的小妾勾搭上了,有一天地主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回来,听到水房有声响,就推门进去,看见这老小子在给小妾搓背就问:你滴在什么滴干活?这老小子忙说:老爷!我在给夫人搓背滴干活!地主醉得也没多想就说:呦西!呦西!你滴良心大大滴好,明天工资的发放!门一关就走了,可走到半路想想感觉不对劲,就一脚踹门进去,看到这老小子正光着屁股趴在小妾身上蠕动,地主就大怒道:八嘎!你滴这是在什么滴干活?这老小子一边动还一边说:老爷!我滴给夫人外边滴搓完,里面搓搓滴干活……” 哈哈哈……众人爆笑连连 “老小子最后还把地主家房子给点了,这身上鞭痕就是进来时打的!” “自古民间出人才,各位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在下佩服得是六体投地,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小贩满脸崇敬之色,连连拱手道。 “不怕苦日子,就怕不会找乐子!”领头的也笑着道。 夜静,众人都昏然入睡,呼噜声是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衙役来到牢房点人头,点来点去,发现就少了卖菜小贩。 有人越狱啦,有人越狱啦…… 虚空中一团气流在轻微的波动,随风飘飘忽忽来到上官梦儿闺房中,看着梦儿熟睡还露着小虎牙微笑的面庞,气流不禁有些心神荡漾,刚想掀开被子瞅瞅里面的景色:呸、呸、呸!这种下流事咱可不能干,咱可是正人君子。 气流又忽忽悠悠来到皇宫,青青闺房中,这小丫头咋还没睡?一个人坐在桌边,双手托着脸颊,在自言自语:这大坏蛋跑哪去了,梦儿也不来看我,是不是俩人游玩去了?这就是书上常说的一日……(想起来阿浪说的“日后再说“)呸!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吗?小脸儿不由红了起来,明天我就偷偷跑出去找他玩!随后就要脱衣上床…… 气流赶忙溜出来心道:不能看,不敢看,看了也没用,我心静如止水,不起半点涟漪!随后摇摇摆摆往逍遥王府飘去…… 第十五章 买马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次日 清晨 青青公主换了一身便装,偷偷摸摸就要出宫,还没走出宫门,就被值日官兵请了回来。 “父皇!让我出去玩会吧,老待在宫中青儿闷得慌!”青青摇着皇上的衣袖道。 “青儿啊!你是朕唯一的女儿,不是不让你出去玩,可你也不能偷偷就溜出去啊!出了事情如何是好,这样吧!我让“鸣凤朝阳“夫妇陪着你可好?”皇上含笑道。 “不好!我不喜欢人跟着。”青青撅着嘴道。 “那就不准出去!” “那……那好吧!” 房中倏然出现一男一女二人,但却让人错觉俩人一直都站在那里,如果闭上眼睛却又感知不到二人的存在。俩人五十多岁,却发丝如墨!男的犹如饱读诗书的学者,温文尔雅,随意之间有股让人感觉挥洒自如,天然若成的感觉。女的慈眉善目,双眼宛若可以洞彻人心,不敢使人有在其面前撒谎的感觉。 “青儿见过鸣凤姑姑,朝阳伯伯!”青青躬身道。 “青儿乖!”男的含笑点头道。 “青儿!让你学武功就知道偷懒,学好了姑姑以后就不跟着你啦!”女的走过来把青儿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呢爱道。 “有劳二位啦!”皇上客气道。 “皇上不必客气,我夫妇二人无子嗣,早就视青儿如己出的。”男子含笑道。 出得宫门,青青道:“姑姑,伯伯你二人可不可悄悄跟着我呀?” “好!就依青儿所言。”二人笑着倏忽不见,犹如凭空消失,从未来过一样。 青青走了没多远,就听得身后一声爆喝:呀呔!这为小美妞哪里去啊?可是要去会情哥哥吗? “大坏蛋,就知道是你!”青青转身微笑道。 “你咋知道是我?”阿浪道。 “你一出口就“呀呔“,没别人的!” 嘿嘿…… “你在这里等我,你知道我今天会出来?”青青奇怪道。 “本仙昨晚夜观天象,看到玉女星闪烁不定,所以知道今日你会出来,恭候多时了!”阿浪双手背后潇洒道。 “你一天没正行的。”青青白了一眼阿浪。 俩人在街上随意走动…… 看到前方一些人围着两匹马指指点点…… “三位请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阿浪一拱手道。 “死相!”梦儿笑骂道。 “青青姐,你也来玩啦!” “浪少!胖爷,猴爷这厢还礼了!”胖子,猴爷一本正经躬身道。 “你看这三人讨打的样!”梦儿笑道。 “胖子!你丫才几天没见,这肚皮真盖过膝盖骨啦!改天哥给你减减肥!”阿浪吃惊道。 “有本事你也盖个让胖爷瞧瞧!”胖子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道。 “先别斗嘴,浪浪我喜欢那两匹马!”梦儿一指道。 阿浪往前一看,好霸气威猛的两匹马儿! 一匹马通体雪白,一丝杂色都没有。 一匹马通体乌黑,如同漆黑之夜色。 身姿矫健,全身肌肉健壮有力,一看就是难得的好马! “这俩马多少银子?”阿浪问道。 “回公子话,一万两白银!”卖马的道。 “草!你丫的抢钱啊!”猴爷骂道。 “这位爷,有钱您就买,没钱拉倒,别骂人啊!” 阿浪对猴爷摆摆手,:两匹我都要了! “公子!这马性子烈的很,好几拨买马的,都受伤走了,您要有个闪失,我可不负责医药费啊!” 阿浪走过去一看,黑的是公马,白的是母马。暗想:这俩可能是一对,所以才不愿意分开的,直接扔给卖马的银票就要牵走,可马儿却不动。 “公子,这俩马得吃在下配的秘方饲料才行,其它的不吃,所以不肯走。”卖马的含笑道。 “特么的,你就是个奸商!”胖子骂道。 “配方多钱?”阿浪道。 “配方五千两纹银!” “这丫的就是欠揍,我看你是皮痒难耐啦!”猴子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来拾掇卖马的。 阿浪摇摇头,走到马前,倆马伸起前蹄就要踢阿浪…… 阿浪轻轻抓住缰绳,偷偷把一丝天髓液放在手心,倆马伸脖子闻了闻,舔得干干净净,不停的对阿浪打着喷嚏,撒欢!卖马的瞪着眼傻傻得看着…… “你俩先回去吧,我和两位美女遛遛马去!” 说完纵身骑上黑马,二女骑上白马扬长而去…… “草!这货真是见色忘义,银邪之辈!”二人纷纷骂道。 三人骑马来到一处山坡,望着山下盛开娇艳的花朵,被深深得吸引,久久不语…… 阿浪看着此处景色不禁想起前世:此处就是再好,也不是我的家,想着往事的一切,突然泪涌双目,不禁仰天长啸起来……哀婉,悲凉,透着一股饱经沧桑的味道…… 二女在背后诧异得看着阿浪,感觉阿浪好孤独,寂寞,好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样…… 阿浪不由得随口而出道: 辛苦遭逢起一经, 干戈寥落四周星。 人生孤独风飘絮, 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 零丁洋里叹零丁。 “阿浪!浪浪!你怎么啦?”二女同声问道。 “没事,没事!刚才瞎想的!” 二女骑马来到阿浪身旁,心疼的看着他刚要开口…… “嘿嘿……小辈打扰道爷清修,该当何罪?”一个身穿道袍,却满脸银邪之气,目中微微泛着红光的道人,慢步从前方走来! “男的滚蛋,俩女留下,道爷要好好调教于你二人!”道人呲着满口大黄牙道。 二女刚要出声,阿浪小声道:别说话,看我的! “呦呵!这位小道童,家里人没教你怎么和大人说话呀?咋一张月工门就撺稀呢?” 二女“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心道:能把骂人话说得这么高雅得也就我们家阿浪(浪浪)了! 隐匿中的“鸣凤朝阳“二人也差点笑出声来:老王爷家的这孙子太坏了,小小年纪骂人不带脏字,还月工门?不就是那什么嘛!二人伺机待动…… 道人一愣,随即大吼道:小辈!乳臭未乾,找死!纵身直扑阿浪,掌风向着阿浪颈部切去…… 阿浪眯着眼,看着道人在半空即将扑到,随手食指往其胸口一点,一道细如发丝的赤色光芒。一闪而逝!道人一声凄厉的惨叫,应声倒地不起! 二女不但愣住了,隐匿的夫妇二人也是吃了一惊! “浪浪!你这是什么武功?”梦儿问道。 “阿浪!你啥时候学的武功?”青青也道。 “哦!此乃小生梦中领悟,“咕噜大仙“所传“比波尔神功“!”阿浪闭着眼睛,双手平掌慢慢从胸前往下滑落道。 “切!浪浪又在胡说了,还“咕噜大仙“,哼……”梦儿娇嗔道。 青青也是直翻白眼心道:一会问问鸣凤姑姑,我咋没听过还有“比波尔神功“的! “咱们回去吧,今日之事不要与任何人说起!二女齐声答应道。”阿浪道。 三人骑着倆马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夫妇二人来到道人尸体前,俯下身子定睛观看:浑身如焦炭状,犹如被雷击过,用手一探,体内五脏,筋骨已成齑粉,也就皮囊在外面包裹着,不由呆如木鸡。这是什么功夫?从没听过啊,真是如阿浪所讲是什么什么“比波尔神功“?这道人已是“淬骨“巅峰高手,就是我出手,一击可使其毙命,如若这般状况,是万万做不到的。回去再说吧!随即追随三人而去…… 第十六章 小目标一百个亿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将二马放于梦儿府中,又把一丝天髓液化于水中,放入马槽内,让其饮用,在其耳边又嘀咕半天才离去回府。 在房中沉思师傅所说的话:此世间不久将有祸事!应该是指整个浩烟大陆,我若独自一人,了无挂念,随处都可去的。可现在牵挂太多,一人是万万走不得的。应该早做打算准备才好。战争所必须的无非是人力,物力,财力。嗯!先搞定钱财再说,本少爷虽然不贪财,可要打起仗来,没钱是肯定不行滴。 如何短期内聚集大量钱财捏?赌咱不会?抢不行!偷,偷谁去?皇上那儿有钱,啊呸、呸、呸!不行,不行,先去问问胖子和猴爷二人再说! “浪少!今天咋想起来主动请我二人吃饭啦!”胖子喝着香油,腆着肚子问道。猴爷正忙着往嘴里塞熊掌,只是看着阿浪不说话。 “胖子,猴子,咱三人可是异父异母得亲兄弟啊!你俩说是吗?”二人点点头! “你俩出个主意,咋能发大财?” “你浪少还会缺钱啊?没有的话,胖爷先赞助你点,一百万,两百万?”猴子也紧跟着直点头。 “我估计最少得一百亿”阿浪道。 “卧槽!浪少!你要那么多钱是要起兵造反啊?”胖子一蹦三尺高惊呼道。 猴子正吃着鸡翅,吓得卡到嗓子眼,急的用手指直掏喉咙…… “滚蛋!别瞎说,造反要诛九族滴,没那兴趣!” “那你要这么多钱干嘛?就是国库也不一定有一百亿啊?” “你先说有没有办法?” “京都有个聚宝楼,那是浩烟大陆的拍卖场所,里面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大陆所有的豪门富家都爱去那,要不咱哥几个抢它一票?” “胖子!你要死啊!浩烟大陆铭文规定,谁敢动聚宝楼,不论是谁?群起而攻之,再说那的幕后大老板,听我爷爷说,非常厉害,四大王朝皇帝都礼让三分,要去你自个去!”猴子骂道。 “也是!这纯粹是老鼠舔猫鼻子——自己找死啊!那除非是你有什么奇珍异货才行,比如什么丹药,奇兵……”胖子道。 阿浪眼睛一亮:天髓液应该能行,用水稀释,然后…… 三人吃罢饭,阿浪扭头就走! “浪少!你干嘛去?”二人问道。 “回府读书,修身养性去!” “草!装逼吧你就!”二人同声。 一仙风道骨,浑身素衣的白发老者来到聚宝楼中,管事的一看赶忙过来:请问这位老先生,您…… “卖水!叫你们大老板下来接客!”老者霸气道。 管事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卖水?还……接客?你大爷的!你那是神仙水啊,能包治百病,起死回生?接你姥姥的客,咱这又不是酥骨阁!但还是笑着道:不知…… 话没说完,老者道:雅间伺候! 管事的领着老者来到雅间心道:你丫的要是个装逼货,一会衣服扒光,让你游街去!草…… 老者随手抓过管事的手腕,稍停片刻说:你阴虚阳弱,百脉不调,腰膝酸软,有男隐之患!说完往管事的裤裆瞄了瞄。 管事的一愣,随后赶紧上好茶水亲自端上,恭恭敬敬道:老先生,请…… 话又未说完,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个通体雪白的小玉瓶,往一个空茶杯里倒了些许的白色液体道:喝下去。管事的赶忙端起了就倒入口中,随后感觉身体暖洋洋的,腰也不酸疼了,筋脉中有徐徐生气,胯下久违的兄弟也盎然而立,频频点头…… “噗通“:“神医啊!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管事的跪下痛哭流涕道。 “现在能叫大老板出来了吗?” “神医稍后”。 片刻功夫一个瘦削的老者疾步走来,拱手道:“老先生久等,在下李寒风,请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者也起身一拱手道:“在下步能言。”李掌柜一愣随即笑道:“步兄!此药……。” 话未说完,老者拉过管事的手臂,抽出随身小刀,一下把大腿扎了个前后通透,管事的惨嚎连连…… 李掌柜面色一变,猛然站起身来就要发火…… 老者随即把小玉瓶拿出来,拔刀,瓶中液体滴了上去,随即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结痂,掉疤,恢复本色。 李掌柜面色巨变,刚要说话,老者又道:“把你们这最厉害的毒药拿来。” 管事疾步而去,又即刻返回,手里拿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个药丸,说道:“这是浩烟大陆最毒烈的“半步倒“吃了后……”老者拿起药丸张口就吞,完事还伸伸舌头,随后拿起玉瓶喝了一小口道:如何? 李掌柜和管事的,大眼瞪小眼心道:这是逆天神药啊!此药太霸道了,简直是无所不治啊! 李掌柜满脸堆笑道:“步兄!这价钱……” 老者接口道:“一百万两起步,一小瓶,咱们二一添作五,对开,你看如何?” “没问题!没问题!万事都由步兄做主,只要您高兴,怎么着都成!”李掌柜头如小鸡吃米,连连点头道。 老者大袖一挥,桌上出现十个小玉瓶:这是初次的药物,完事还有!不须定金,拍卖后我来收钱! “步兄您太爽快啦!跟您做生意干脆,舒服!”李掌柜脸都成花了,在朵朵绽放…… 老者起身就走! 李掌柜赶忙道:“步兄稍等!”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牌,前面刻着“聚“,背面刻着“宝“这个步兄您拿着,浩烟大陆只要有我聚宝楼的地方,您就是顶级白金VIP,四大王朝都要给持有此玉牌者面子。目前发放只此一个玉牌,还请步兄收好!拍卖会还请步兄屈尊前来观赏! 李掌柜亲自把老者送到门外,对着摇摇远去的背影还不断得鞠躬点头…… 伙计们看着直吐舌头:卧槽!我来这七年了,就没见过咱大掌柜笑过,离去之人难道是大掌柜的亲爹不成?把布告贴出去,明日午后开拍!“是,大掌柜!” 阿浪回到房中:二老身子骨还很硬朗,暂时可不用,免得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嗯,梦儿脸上好像有些小雀斑,有些不美观…… “你咋想起来主动找我了?”梦儿问道。 “到你房间来“阿浪道。 梦儿红着脸带着阿浪来到房间,“闭上眼睛” 梦儿心“砰砰“直跳:浪浪是要……脸像红透得苹果,还是依言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攥在胸前,等着阿浪……感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他干嘛啊?怎么不是…… “行了!睁开眼睛,照镜子去!”阿浪道。 梦儿心道:你……你不是想……那什么……我嘛! “赶紧的,快!” “哦!”梦儿有些失望的拿起镜子,左看右看:没什么啊? “小笨蛋!仔细看,你脸上小雀斑呢?” “呀!没啦!”梦儿惊呼道。 “你……你怎么弄的?” “现在不弄,等洞房着,小丫头思想一点都不健康,一天就知道瞎想?” “你又胡说啦!”梦儿突然温柔道,随后走到阿浪面前深情得看着他,阿浪轻轻把梦儿揽在怀中说:“你是我此生抱入怀中的第一个女人,我虽然整天口花花,可我……” 梦儿抬起头来,轻轻捂着阿浪的嘴,眼神有些迷离道:“我知道!不要说出来,自从你醉酒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我有些看不懂你了,感觉你身上有好多秘密,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就够了。”然后闭上双眼,轻启朱唇…… “梦儿现在春心荡漾了吧,可浪弟弟还未银心起波澜呢?”阿浪在梦儿耳边说完,撒开脚丫子就跑…… “死浪浪!我要杀了你……”梦儿怒吼道。 猴爷冲进房中道:“妹子!阿浪又欺负你啦,看哥去揍丫挺的。” “哥!不准去,回来!” 阿浪在路上狂奔心道:哥这会热死了,心潮澎湃,血脉泵张,可哥暂时没有啊?这又没法子和你说,免得你误会哥出问题了!要是有的话,丫的!哥早就把你拿下了,还等得到洞房?就茅房都……啊呸、呸、呸!那地方去不得,太臭啦! 翌日午后聚宝楼内,人山人海,李掌柜满脸堆笑得陪着老者在天字一号房间落座。 主事的走到场中央,一清嗓子:“咳!诸位安静啦!今天本聚宝楼首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拍卖,一件浩烟大陆最最最顶级宝物叫……心道:特么的!这叫什么啊!没说啊!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叫万灵水!此水可解百毒,可医百病,还是最顶级金创圣药,立竿见影,家居必备之物,只有十瓶,每瓶一百万起拍,现在开始……” 底下人群议论纷纷…… “主事的,你丫的不怕吹死牛啊!哪有这药,我咋没听说过?”一人喊道。 “你是发疯了吧!” “丫是醉酒没醒呢?” 管事也不答话,叫过来一伙计,随手一刀,胳膊顿时鲜血淋淋,把老者昨天剩下的多半瓶,往伙计胳膊上倒了几滴,瞬间肉眼可见速度,完好如初!然后以拱手道:“列位,谁有毒药还请贡献一颗。” “这是“破肚丸“,吃者立马肠烂肚破而亡。”说完一颗药丸飞到台上,主事的拿起药丸就吃,片刻看到主事的脸上青筋突起,弯腰驼背。主事的不慌不忙,拿起玉瓶喝了几滴,随即神态自若! “轰“台下猛然炸开了锅…… “我出两百万” “我三百万” “我五百万” “一千万” “五千万” 第一瓶最后以五亿拍出,随后你来我往,你争我夺,到最后一瓶以八十亿拍出。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不是拍药,这是在拍命啊!钱没了可以赚,要命没了,请问诸位:哪找去? “步兄!这是五百亿银票,请您验票!”李掌柜躬身道。 “不用!”老者随手揣入怀中。然后又拿出两个小玉瓶来:这个比上次的更好!只要脑袋不掉,无论多严重内伤,断手,断脚即可恢复,李兄可先做个验证! 李掌柜眼睛珠子都瞪出眼眶了,激动得双手直哆嗦…… 这尼玛简直就是在印钞票啊!天髓兑水就是钱!阿浪在家中无声的大笑不止…… 第十七章 减肥成功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清晨 胖子鬼鬼祟祟的来到王府门口,前脚刚迈进门槛…… “胖子!你探头探脑的干什么?”老王爷大吼道。 胖子一听,转身就要跑…… “站住!” “老王爷!我……我……我走错地方了!” “放屁!你从小就来我府上,哪天不来个十次、八次的,你会走错了地方?”老王爷瞪着眼睛道。 胖子吓得脸由红转白,变青,变紫……好像个变色龙,腿要不是肚皮撑着,直接就跪下了! 老王爷突然看着胖子笑起来:找我们家阿浪玩啊!去吧!以后要常来玩啊!随便什么时候都行!这大胖脸蛋,真可爱,真瓷实!我找你爷爷那老匹夫喝酒去!快去找阿浪吧!说完在胖子脸上捏了捏,走了出去…… 胖子此时还在梦游中:老王爷对我笑,好像是从小到大头一回见到,还说我可爱!还说以后让我常来玩,癔症般的直瞪着空洞的两眼,往阿浪房间走去,站过的地方汗迹如小溪般流淌下来…… “草!胖子!一大早你魂儿让鬼抓取啦!这特么的是个什么表情?”阿浪。 “你爷爷对我笑,还说以后让我常来找你玩,还说……” “行啦!行啦!见到我爷爷至于这样子吗?脱衣服吧!” “你……你要干嘛?胖爷我可没那方面嗜好啊!” “滚你丫蛋的!我也没有那性趣,给你减减肥!赶紧的,我赶时间,忙着呢!” 胖子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这身躯简直太伟岸啦!都无法用词汇形容。这么说吧!最起码是个七八百斤的猪。阿浪掀起胖子肚皮一看:草!这么小!怪不得书上说人太胖了,那玩意儿会缩小,原来是真的啊!古人诚不欺我啊!把天髓液化入水中,前前后后给胖子全身涂了个遍,身体上的肥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缩小,大概还剩三百斤左右,就停止了,再涂也全无作用,也就这样了,以后得靠胖子自己努力了。阿浪累得坐地上,直吐舌头…… “浪少!了不得啊!想不到你还隐藏有这般手艺,太特么的舒服啦!胖爷我简直是达到了神游太虚,物我两忘之境界啊!再来搓会,让胖爷我继续享受享受……”胖子眯着眼睛道。 阿浪朝胖子肚皮上一拍:你丫的起来,为了你这身肥膘,浪爷我都少活三十年,赶紧的。 胖子起身一看,好家伙,和来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下床走起路来,感觉浑身上下轻松太多了! “谢浪爷!谢浪爷!浪爷您辛苦了,胖爷我给您老揉揉肩,捶捶腿!”胖子点头哈腰笑着到。 阿浪摆摆手:“不许和任何人说是我帮你的,知道吗?随便你编理由,但绝对不能说是我。不然会有大祸事。“阿浪严肃着脸。 胖子也少有的严肃道:“你放心,阿浪!就是把我抽筋扒皮也不说是你!” 胖子从新穿上以前的衣服,犹如棉被披在身上,鬼头鬼脑的在门口看了看,偷偷溜了出去。 阿浪把前几天买的几大坛子烈酒叫人搬到自己小院子里,每坛子烈酒里滴上几滴天髓液,尝两口感觉不够,就再滴点,直到感觉这些酒都满意为止。又叫人把酒搬到自己的储藏室。随身灌了一小瓶酒,晃晃悠悠往皇宫走去…… “小坏蛋!进来坐!呀!你喝酒了,脸都红成猴屁股了,大早上喝哪门子酒啊?”皇后有些嗔怪道。 “阿浪肯定又是和胖子,猴子他们耍去了,他们仨就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青青道。 阿浪取出随身的酒瓶,往两个杯子里倒了少许的酒:姑姑,青青,你俩尝尝,这可是好酒。 “天下美酒姑姑都尝遍了,哪还有什么美酒?既然小坏蛋拿的,姑姑就和青儿尝尝,不然辜负了你的一片美意!” 俩人拿起酒杯,轻微的抿了抿,忽然对望一眼,随即一饮而尽!倏然觉得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通透,舒服。好像汗毛孔都舒展开来…… “小坏蛋!你……”皇后回头一看,阿浪斜靠着墙睡着了! 青青随手拿了条薄毯,青青盖在阿浪身上。 皇后看在眼里,轻声说:青儿,你在这陪着阿浪,我拿酒给皇上尝尝去,随即起身而去。 青青看着阿浪俊美的脸庞,不禁痴呆起来…… :“浪儿!浪儿!我的儿啊!你在哪啊?为娘想死你了,你生下来,娘就见过你一面,浪儿!我苦命的儿啊……”一个嘤嘤哭泣,让人心碎的女子不停叫着阿浪的名字…… 阿浪猛然睁开双眼,看到青青正近在咫尺,痴痴得看着自己,不由得伸手抚摸着青青娇美的脸庞…… 青青脸色微红,却没有躲开,反而更加的贴近阿浪掌心…… “咳”门外一声轻咳后,皇后娘娘走了进来。 青青赶忙起身躲开…… “姑姑!你可知道我娘亲的事情” “姑姑不知道,你父亲走时,姑姑也不在身边的,唉……” 阿浪听完沉思不语…… “小坏蛋!不说这些了,你姑父夸赞这酒好得很,说是要你多多取来!”皇后道。 “好!” “阿浪!你这酒哪里买的,怎么如此的好喝?”青青含笑看着阿浪道。 “买的上等烈酒,然后我自个放了些独家秘制配方” “小坏蛋!你一会帽子,一会那个……这又鼓捣如此美酒出来,到底哪里学来的?” “浪儿梦中遇到无上大能,他看浪儿天资聪慧,无人可比,就教给我平生绝学,好让我日后可以位列仙班,成就无上大道。” “又胡说八道了!”皇后娘娘娇笑着用手指点着阿浪额头。 阿浪随青青来到闺房中,还是想着刚才如梦似真的场景…… 青青看着低头呆坐着的阿浪,不由得走过去,轻轻扶着阿浪的肩膀,阿浪抬头看了一眼,揽住青青的纤腰,把头深深埋了进去,正有些不好意思,突然看到阿浪的肩膀在轻微得抖动,瞬间爱怜得紧紧抱住阿浪的头,心道:这大坏蛋!平时总是不着调的很,装傻充愣,插科打诨,让人常常无语的很。那天骑马出游又忽然说出如此伤心落寞的诗句,今日有这般模样,总觉得他上次醉酒后,像变了个人,从小生长在王爷府中,娇生惯养,衣食无忧,怎会有贫民百姓的苦楚和忧愁…… 阿浪抬起头来,看着青青默默不语…… 青青看到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心疼道“阿浪!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啊!” 阿浪搂着青青的纤腰道:“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怀里哭泣,青青不会笑话我吧!” “不会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嘛!哪个人能没有悲伤之事?到底为何如此?” “青青的胸肌好大,好饱满,阿浪我难以掩盖心中鸡动之情,所以舒服得痛哭流涕,难以自制,忘青青莫要见怪才好,以后常常为之,习惯就好了!” “又开始贫嘴,作怪啦你!”青青佯嗔的双手揪着阿浪耳朵轻轻揉捏起来…… 第十八章 媳妇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青青又说了会话,独自一个慢悠悠的走出宫外,不禁思绪万千:前世虽然辛苦点,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今府中二老,未知的爹娘,这又情思围绕,我也不想啊!可我也是人,也会不由自主,再说前世咱不是穷嘛!谁能看上我啊?再说二女,一个是公主,靓丽如仙,知书达理,委婉动人。一个是发小的妹妹,如花似玉,性情直爽,敢爱敢恨。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啊!(不断给自己找理由中)李公公的事,哪天遛马咋会突然蹦出个道士来?今日宫中梦到似梦似真的娘亲?感觉头大如斗…… 来到府门外,就看见胖子和猴子二人转来转去:呀呔!何方妖孽竟敢在逍遥王府外徘徊,难道不想活了吗?二人一回头:草!浪少!你可回来了。 “何事惊慌?慢慢道来,本小王爷为你二人做主?” “浪少你还不知道啊!京城都炸了锅啦!聚宝楼不知从哪弄来的什么什么水,号称只要脑袋不掉,无论什么伤,都保好。断手,断脚,都可再续,三天后开拍!西凉,朝华,翰京三王朝都派人前来,各大门派,据说还有遁世高人,都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到时候咱也去凑凑热闹!” 时间咋推迟了,那李掌柜不是说……阿浪正想着,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差点来个狗吃屎! “猴子!特么的,你踢我敢鸡毛啊?” “你还有脸说,我妹子这会在家还生气呢,不肯出门,你咋她了?” “小事情,小事情,浪爷我这就去开导梦儿妹子去!” “你俩找地方喝茶去,我一会和梦儿就来!” 梦儿做在房中,两只眼睛有些微肿,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哟呼!梦儿美眉,在想浪哥哥吗?”阿浪把脑袋伸进门,看着梦儿! 梦儿白了阿浪一眼,扭过身去,不理他。 阿浪走进门来,蹲在梦儿身边,“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只是有些事情我不知该如何对你说,你对我的情意,我明白,咱俩光着屁股玩到大,你还不明白我吗?”阿浪道。 “谁和你光屁股啦,再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那咱俩抽空,赶这会大了,咱光一回,不!得光一辈子才行!”阿浪笑嘻嘻道。 “你还说?”梦儿伸手就要打阿浪。 “好啦!好啦!眼睛都肿了,闭上我给你治治!”阿浪握着梦儿的手。 梦儿依言闭上了眼睛。 “呵呸,呵呸!“阿浪暗中把一丝天髓液放入掌心,又张口假装吐口水,两手一搓,抹在梦儿眼睛上。 “浪浪你要死啊!恶不恶心啊你?”梦儿赶忙起身躲开。嗯!眼睛感觉不疼了,梦儿走到镜前一照,真好了啊! “本少爷全身上下都是宝!嫁给我,以后有的你享受啦!” “死相!”梦儿嗔怒的看着阿浪。 阿浪过去牵着梦儿手道:“走!喝茶去,他二人在等着呢!” “听说上次就拍过一回,没赶上,可惜了,可惜啊!”胖子心疼道。 “胖子!你咋瘦了这么多?”梦儿好奇的问道。 “少爷不喝香油就突然瘦了!” “我路上差点认不出他来,咋问这货都不说!”猴爷。 胖子坐那摇头晃脑的一副欠揍的模样。 “浪浪!拍卖那天咱们也去看看好吗?”梦儿 嗯!阿浪随口应道,好像有点过于急躁了,管它呢!到时候看情况吧!阿浪正想着。感觉有人动他帽子,赶忙双手紧紧捂住。 “浪浪!你老戴个帽子干嘛啊?”梦儿道。 “还是上次醉后,一吹风总感觉头不舒服,就戴着帽子。”阿浪敷衍道。 “胖爷要是能拍到那什么什么水,给你来点,保你百病皆消。” “可别吹了!你有那么多银子吗?听说上次第一瓶就拍到五亿两白银,最后一瓶那简直就不敢想象!”猴爷道。 “拍不拍到无所谓,听说还有其它的稀罕物件,咱们可以去拍啊!” 正说着,街上一阵喧哗,一队戎装的官兵走了过来,其中马上坐着位全身黑盔黑甲,脸上也罩着面甲的人,全身上下让人感觉到浓烈的杀气,阵阵四散,四周百姓都躲得远远的。 楼上四人也低头看去,马上这人似有心灵感应般,一道凛冽的目光望向茶楼,其他三人感觉心头猛地一震,好像被重锤一击,赶忙侧过目光。阿浪眼睛微微一眯,继续看着此人。嗯!楼上这人,好像武功很不错,马上武将暗忖。一行人朝皇宫而去…… “微臣贵千钰叩见皇上!” “宣威将军!快快免礼,你驻守边关十余年,不曾回家,这次回京述职,要多待些日子,老王爷和老夫人都想念你的很啊!”皇上含笑道。 “微臣驻守边关,保家卫国是职责所在,应该如此!” “我朝唯一女将军,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好啦!你先回府去吧!” “谢皇上!” 阿浪一行四人路上笑闹着各自回府。 “小少爷!老王爷找你!”小翠道。 嗯!阿浪随即来到爷爷住处,未进门就听到爷爷高兴的声音:千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哈哈…… 阿浪进门一看,正是那个黑甲将军! “浪儿啊!快来!快来!这是你千钰姐姐,也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奶奶高兴道。 阿浪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地上,脑子嗡嗡作响:这特么的哪冒出个媳妇?还是姐姐媳妇?这都是什么啊,那二位还没搞定呢,这咋又蹦出个一个来? “这是爷爷在千钰三岁时收养的,也姓贵,从小就在军中长大,很少回府,今年二十岁了,这次回来,就把你二人婚事办了,哈哈……” “千钰见过阿浪弟弟!”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 阿浪懵逼的看着,戴着面甲的女子道:“不客气,不客气!” ———— 夜深 二老房中 “爷爷,奶奶!千儿以后只愿终身伺候二老,别无他想,婚事就……” “千儿可是另有意中之人,如果有的话,爷爷,奶奶绝不勉强!”老王爷道。 贵千钰突然双膝跪倒在地达到:“千儿此生心中,别无他人,生为贵家人,死是贵家鬼!” “千儿!不必如此!快快起来说话!”老夫人赶忙把她搀扶起来。 “无论何事,都有爷爷为你做主,千儿只管说来!” 三人在房中不知道说些什么!二老面容震惊,惋惜,疼爱…… 第十九章 被媳妇打了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躺在床上,习惯性的翘着二郎腿:这个媳妇武功高得很,今日茶楼下那目光,犹如刀刃般锋利,身上的杀气也太重,多半在边关杀人是如麻的角色。就算上她,才三个不多,离五十的目标差十万八千里呢!不想了,随即意念一动,来到神识空间中。 “师傅!” “老头!” “老王八蛋!” 阿浪小心翼翼的喊了几声,无人应答。随后来到圆台前,盘腿坐下,往复数次后,指头粗细的赤色电光突然变粗,水桶般得电光,灌顶而入……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看着圆台:这也太突然了,你好歹打声招呼啊!一家伙变粗,谁受得了啊!起身又来到台前,这次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次,两次,三次…… 最多七次,阿浪知道已是极限,再多身体受不了!虚空中一团气流随风忽忽悠悠来到一个房门前,刚要飘进去,一道劲风破门而出,直接击在阿浪胸前,阿浪忍着剧痛,不敢出声赶忙飘走。随即屋内一黑衣人急射而出,飞上屋顶四处观望:明明感觉有人在屋外,怎会没了呢!吴伯这时也飞上屋顶:“千儿怎么了?” “吴伯!我刚才觉察屋外有人,出来时却一无所有!此人武功不会太高,逃匿之术却非常高明!” 吴伯把前几日夜晚,发生之事告诉千儿,二人对望一眼,久久不语…… 太特么疼啦!阿浪回到房中,看着胸前几乎贯穿的伤口,咬着牙来到神识空间,坐入造化池,仍是心有余悸:第一次受伤,还是被所谓的“媳妇“打的,下手也太狠了!老子要是没有造化池和天髓液,估计刚才那一下就个嗝屁了!特么的!也怪自己犯贱,没事想偷看,该!!!喝口天髓液压压惊先…… 早上阿浪拾掇停当,打开房门吓了一跳,千钰站在门口看着他:你干嘛?阿浪问道。 千钰也不答话,一把抓过他的手腕:筋脉内虚弱无力,空空荡荡,他不会武功,昨日在茶楼他怎么,不怕我的目光? “大早上的你拉我手干嘛?” “和你出去走走!” “不去!我要去看爷爷,奶奶!” “一起!” 千钰拽着阿浪来到二老房前,拜见完毕。“你老戴着面甲干嘛?”阿浪问道。 “习惯了,边关风沙大,我是女人爱干净!” 千钰松开阿浪:你去玩吧! “你不是要一起去吗?” “我突然不想去了!” 千钰眼神复杂得看着阿浪离去的背影,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浪百无聊赖的又来到梦儿家中。“浪浪你今天咋看着无精打采的?”梦儿问道。 “昨天那黑甲将军是我媳妇!” “啊!你……你媳妇?”梦儿张着小嘴吃惊得看着阿浪。 “别这样看着我!”阿浪把昨天事情说了一遍。 “没事的!离你五十个媳妇目标,还早呢!”梦儿嬉笑道。 “别取笑我了!从没见过,突然蹦出个男的,说是你老公,你愿意啊?”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滴,一步一步来嘛!” “我走啦!回去培养感情!”阿浪起身就往外走。 梦儿一把拉住阿浪“傻样!这事走着看吧!别想了!来!姐姐给你个暖心得抱抱!” 二人静静的拥抱着…… “银贼!竟敢非礼我妹妹!”门外一声大吼。 二人赶忙分开“哥!你大吼大叫干嘛啊!” 猴爷笑嘻嘻的看着二人!“妹夫!叫声大舅哥来听听!” “大舅哥!”阿浪无精打采道。 “浪少!你今天咋蔫儿吧唧的。”梦儿把事情一说,猴爷拍着阿浪肩膀道:“兄弟!你这媳妇真要过了门,以后有的你罪受啦!听我爷爷昨晚说,此女是宣威大将军,边关第一猛将,杀人不眨眼,威猛彪悍至极,而且武功奇高,究竟有多高,无人知晓。吾辈不及,拍马都赶不上啊!” “反正没过门呢,要不我介绍给你如何?”阿浪道。 “美意心领了,猴爷我就是一辈子不娶媳妇,也不敢对此女有非分之想,一是咱配不上人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关键是打不过,这真要是娶进门了,以后天天挨女人揍,可不行,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了都!” “梦儿说得对,凡事要一步一步来,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门外一个声音说道。 “胖子!麻利得滚进来,在外面装什么装?”阿浪道。 下个月就是拜月节了,阿浪坐在树杈上,看着天空的圆月…… “你坐树上干什么?”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 阿浪一个趔趄,差点就掉了下去。“大将军!你来的时候说句话,哪怕咳嗽声也行啊,这无声无息的容易犯心脏病,猝死的!” 千钰扶着阿浪,歉意的朝他笑笑“习惯了,不容易改掉这毛病!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看你坐在树上,就上来问候下。” “京都没风沙,你戴着面甲也是习惯!” “嗯!有些习惯难改掉,也不想改!” “说说你在军中的故事吧!” 千钰微微一怔道:“战争是很残酷的,有的是为了保家卫国,不使外敌入侵而战。有的是为了肥沃的疆土,稀缺的资源而战。有的新兵刚到战场,吓得浑身上下直打哆嗦,甚至有的尿了裤子。可真正到了双方厮杀的时候,就会勇猛无敌。因为你怕是死,不怕也是死。不如放手一搏,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阿浪看着千钰,感觉她身上没有了暴戾的杀气,眼神看起来有些哀愁,悲悯,望着半空圆月娓娓道来。 “军中的男儿们个个生性耿直,无话不说,亲如兄弟。因为他们不知道,第二天是否还能再见到对方,没有人世间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很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虽然没有血脉相连,但彼此却无比的信任对方。爷爷在我五岁时,便教我文韬武略,排兵布阵。又请不世高手教我武功。十岁时我便随军观战,到第一次出征,第一次杀人……” 阿浪静静得听着千钰所说的一切:军中男儿尚且如此,她一个女人的艰辛可想而知。 “我希望有一天能举世太平,再无硝烟战争。就可以陪在二老身边,以尽孝道,此生再无他想。我知道回来的太唐突,你心里一时接受不了,“媳妇“二字或许只是笑谈,我从未想过,那是二老的心愿。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弟弟,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望你能谅解。” 阿浪点点头,二人聊了好久…… “过几天聚宝楼有个拍卖会,你也一起去好吗?”千钰答应了一声。 阿浪正准备顺着树枝爬下去,千钰一把抓住他脖领子,轻轻纵身,未有一丝声响的落在地面。 第二十章 争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一行人早早来到聚宝楼,和梦儿,千钰坐在雅间,梦儿是个人来熟,热情得拉着千钰问东扯西,俩人初见却没一点生分。胖子和猴爷俩人坐在隔壁。楼上雅间坐无虚席。其中几个雅间,挂着门帘,不知里面坐着何人?楼下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管事的今天穿得格外的精神,站在台中央大声道:“诸位嘉宾,大家静一静!很高兴大家今天能来聚宝阁捧场,我……” “我说管事的,大伙们今儿来,不是听你卖嘴的,赶紧的拿东西出来。”台下有一人说道。 “没问题,那先请这位爷,到贵宾房稍后。”管事的说完,一使眼色,几个伙计笑容满面的连拉带扯把那人请走了!台下顿时鸦雀无声。 “接下来,第一件宝物“弑天枪“,为一代名匠烈北赫,穷毕生精力所锻铸,是乌金钢糅合天外陨石打造的,十万两白银起拍。” “二十万两” “三十万两” 阿浪觉察到身旁千钰,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一百万两!”阿浪喊到。 楼下一静:这东西再好,也就是个兵器,咋也不值这么多银子啊! “还有没有喊价的啦!好嘞!“弑天枪“归楼上这位公子啦!” 千钰看了阿浪一眼,“送你啦!”阿浪道。“谢谢你!”“自家人,不用客气!” 梦儿微笑着看了看俩人。 “浪浪!一会我要有中意的物件,你也得拍给我啊!” “没问题!咱俩好歹是光着屁股一块耍大的嘛!”阿浪拍着胸脯道。 梦儿白了阿浪一眼,千钰道是无动于衷。 “接下来的宝物叫“裂天剑“,为流银沙,焚火银等打造,为万剑之王,起价二十万两。”管事的喊道。 “三十万” “五十万” “八十万” 阿浪几人对这剑没多大兴趣,纷纷看起热闹来。 “诸位!接下来拍的是个活物。”管事的说完,叫人拿出个鸟笼上来,里面是一只巴掌大小蓝色的小鸟,通体深蓝,蓝色眼睛,蓝色的略微有些弯钩的小嘴,在鸟笼里不停的打着盹。非常的可爱漂亮。 “这是不知名的小鸟,观赏价值极高,让人赏心悦目,起价一万两。” 台下纷纷骚动起来…… “这小东西没什么用处,就是好看。” “吃肉塞牙缝都不够。” “如果能长大了,估计能够一顿吃。” “浪浪!我要这只小鸟,好可爱啊!”梦儿笑眯了双眼道。 “十万两!”阿浪道。 台下人群暗道:草!楼上这主是真有钱啊!一只小鸟就出十万两银子,留着下蛋玩啊! “还有没有人出价了?好嘞!又是楼上这位公子得啦!” 接着陆陆续续拍出几件宝物,阿浪等人都不感兴趣。 “诸位!接下来是最后的一件宝物“生灵水“无论多严重的内伤,喝了即可痊愈。只要脑袋不掉,多重的外伤,即使断脚,断手亦可重接。只有一瓶,起价五百万两黄金!”管事的大喊道。 阿浪一愣:特么的!另一瓶你们聚宝楼黑掉啦!还“生灵水“,谁起的这倒灶名字? “一千万黄金!”楼下有人道。 “五千万两”胖子喊道。 “一亿两。”楼上天字壹号雅间道。 “十亿两!”天字贰号雅间喊道。 轰人群一下炸开了锅…… “三十亿。” “五十亿。” “一百亿。” 阿浪听得是瞠目结舌:太夸张了吧!这玩意儿能值这么多钱啊!这可是黄金,不是白银啊! 楼下安静的鸦雀无声,都在听楼上二位在争价。 “在下朝华王朝国君特使,还望兄台能让与在下,当没齿难忘,一会将有厚礼馈赠!”天字壹号雅间一人道。 “不稀罕!何等厚礼还能贵重过“生灵水“。”天字贰号雅间另一人道。 天字贰号的人最终以两百亿黄金拍得“生灵水“。 众人有的高兴,有的失望,有的气馁,纷纷走出聚宝楼! “大胆!众目睽睽之下敢抢“生灵水“。”一人黑巾蒙面,抢得一个锦盒,在半空稍作停顿,就要远遁而去,突然地面一高大老者,摇摇一掌击向半空,蒙面人听得空中“嘶嘶“作响,赶忙回身双掌相迎,“啵“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声响,蒙面人一声闷哼,借势疾驰而去,随后地面老者紧追在后,地面几人也纷纷远远跟在身后…… “浪浪!这小鸟以后就叫蓝蓝可好?”梦儿逗着笼中小鸟道。 “嗯“阿浪看着追逃的几人随口答道。 “这帮王八蛋太有钱啦!咱们真是没得比啊!还一直自语是富家子弟!唉!”胖子摇头叹道。 阿浪几人各自回到府中。 “千姐!你对那“生灵水“就不心动吗?”阿浪好奇的问道。 “那些总归是外物,得到的话,心中久了就会对此产生依赖,对自身修为不利!”千钰道。 阿浪一愣,若有所悟的想着什么。千钰看着手中的“弑天枪“,通体乌黑,没有一点光泽,简直爱不释手,眼中不禁泛起微微笑意:此枪在战场上,当能发挥无可匹敌的战力,我得之如虎添翼啊! 阿浪来到空间中,想着千钰刚才所说的话:自身强大才是根本,再好的外物不过是锦上添花,实力不够的话,那些反而是祸事,就如刚才争抢之事。 阿浪来到淬体台前,用心的感受着雷电的冲刷,水桶粗细的赤色电光,慢慢变大到如同瀑布般得奔流而下,阿浪这次心中早有准备,毫不慌乱,默默的体会着每一寸肌肤的感受,犹如万只锋利的小刀在不停的割着皮肉,还有阵阵的酥麻,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不停…… 许久后,电光慢慢减弱,变为橙色如发丝般,当顶灌入,阿浪一声闷哼,倒地不起。感到比刚才瀑布般赤色电光,要威力大十数倍。阿浪躺在造化池中,看着紫色浓雾: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啊?他起身往浓雾走去,还没到近前,就被一股柔和之力隔离开来。 阿浪躺在床上:师傅不教我武功,说是没用,这是什么原因?只是传我“移骨变形“,“咫尺天涯“,“天涯咫尺“,还有可隐匿于虚空之法。日后当勤加苦练才好,千钰一击之下我都受不了,何况这世间的未知高手,现如今牵挂之事太多,只有自身强大了,才有可能帮助他们…… 第二十一章 初吻被掠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一大早你要去哪里?”千钰问道。 “去梦儿府中看看那小鸟去!”阿浪随口答道。 阿浪出得府中,在街上七拐八转,确定身后无人后,又化身白发老者,来到聚宝楼中,李掌柜笑脸相迎,二人来到房中“这是三百亿黄金票据,您收好!” “怎会如此多?”阿浪道。 “昨天拍得一百亿两,剩下一瓶本楼想留着自己用,步兄都能如此的慷慨,在下也应当投桃报李啦,所以就先给这些,还望步兄莫要嫌少才好!”李掌柜笑着道。 老者点点头,随手把票据揣入怀中,起身就要走。 “步兄!请留步,那个……” “没有了!”老者道。 “没……没有啦?”李掌柜吃惊得望着老者。 “此药本吾偶然得之,乃逆天之物,要是随手而有,那不成大白菜啦!物以稀为贵,做人莫要过于贪心才好。”老者笑呵呵道。 “步兄过谦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说些搪塞之话,掩人耳目呢?”老者身后一个声音道。 老者惊得猛然回头,身后咫尺之间站着一个面遮蓝巾,身穿蓝衣的人:尼玛的!又是一个高手。 “这位是本楼的供奉!”李掌柜介绍道。 “老朽姓万,单字封。”蓝衣人淡淡道。 “万兄请了!既然如此,那步某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那药物暂时没有了,需过些时候才能送来,还望万兄体谅!”老者拱手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请步兄多多费心,价钱的事情,以后全由步兄做主。”蓝衣人微微一欠身子道。 老者拱手告辞后,慢慢悠悠往城外走去,走下一个山坡后,突然消失不见。 身后跟随的蓝衣人一愣,随后虚立于半空,驻足四下观望:此人隐匿之术冠绝当代,厉害! 聚宝楼中 “大人为何不当场将此人拿下,要费这般周折。”李掌柜躬身在蓝衣人身旁。 “你真是糊涂!咱们的目的是药物,如果当场撕破脸的话,那人万一留有后手,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此人的药物来历不明,老夫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神物,一定要计划缜密才可行事,万万不可打草惊蛇。以后对此人要礼让有嘉,万万不得有半点得怠慢。” “还是大人英明!小的万分的佩服!”李掌柜低头哈腰道。 一团气流在空中漫无目的的四处飘荡,穿过一片树林,猛然看到地上躺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日拍到“生灵水“之人,胸口一个硕大的透明伤口。另外几人也是昨日聚宝楼到场之人,也已经气绝多时。 劫财害命,是朝华王朝人所为,还是另有他人。阿浪正想着,突然听到远处,隐隐约约有打斗的声音。 “想不到堂堂得朝华王朝特使,竟然不要脸面,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彼此!彼此!你翰京王朝的人,不也一样吗?” 阿浪看到大约十几人分立两旁,一个锦盒丢与中间。草!两帮人都不是好东西! “大家打斗多时,既然难分输赢,不如一家一半,反正是白得之物,回去都有个交待,不然最后两败俱伤,谁都得不偿失,你看可好!”朝华王朝的人说道。 对面几人一阵耳语,“好!就依你所言。”两边分别派出一人,走向锦盒…… 突然锦盒竟然凭空飞起,往远处疾驰而去。 两帮人一声爆喝,急追而去。 阿浪在空中,偷偷把玉瓶揣入怀中,在锦盒里……然后随手扔向后方,后面一人赶忙抓住锦盒,两帮人来到一空地处,围成一圈,打开锦盒一看:一坨热气腾腾新鲜的便便…… 阿浪信步走到梦儿府中,“浪浪!这蓝蓝鸟自打买回来,就不吃不喝,一直打盹,这样下去会死的。” 阿浪随手把笼中鸟儿拿出,放在掌心。看着这小家伙用翅膀,捂着头部呼呼大睡,怎么逗弄都不起来。随即把抢到的玉瓶打开,倒了一滴在掌心。小鸟突然眼睛圆睁,一口就把水滴喝个精光,看着玉瓶,不停“叽叽喳喳“扑棱着翅膀叫个不停。 “浪浪!这是什么?”梦儿好奇道。 ““生灵水“”阿浪随口道。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不是昨天已经拍卖出去了嘛!” “今天我出去跑步,在郊外看到两帮人,你杀我砍,最后全死光了,就把这东西顺手拿回来了!” “浪浪又胡说了你”梦梦白了他一眼。 “你把这“生灵水“收好了,以后会有用处的。”梦儿点点头。 “浪浪!咱俩骑马去城外转转去吧!”  “好!” 二人骑着马在城外,你追我赶,嘻嘻哈哈打闹个不停。 看到远处几人在找寻着什么,几人也看到了阿浪二人,随即一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走向前来“你二人前几日,可曾看到一个道人在此与人打斗!” “不知道!”阿浪道。 “小姑娘你呢?” “也不知道!” “小姑娘!你眼神不定,语气稍显犹豫,一定知道些什么,快快说来!”大汉恶狠狠道。 这时另外二人也走了过来,两人也是凶神恶煞的模样。“费什么话,拿下他二人,慢慢问来,这两匹马不错,刚好用的上!。”一黑衣人说完,伸手就抓向梦儿。 阿浪伸出一指点向黑衣人,一缕赤色光芒快如闪电没入黑衣人额头,来人随即一声未吭爆跌出去。 剩下二人大惊,黑衣人乃二人师弟,“淬骨“中期高手,相对二人虽有不如,但也不会一招未出,就当场毙命。二人一使眼色,一人手中剑光一闪,对着阿浪凌空扑下,一人拿刀激射直取梦儿。 阿浪分开双手,虚空点指二人兵器,兵器瞬间寸断,赤色电光随即顺着二人手臂,直入体内。二人感觉五脏六腑,浑身筋脉犹如在油锅里煎熬,好像还闻到了肉香,刚想到这里,电光已没入脑中,思维到此终止。 阿浪下马走到二人身前,隐隐约约看到其中一人,腰间挂着一面腰牌,上面模模糊糊写着个“幽“字,顺手刚要拿起来,指尖才触摸到,腰牌就化为尘埃,随风而散。阿浪摇摇头跃身上马,看着梦儿还在张着小嘴,愣愣的发呆…… “浪浪!你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啊?这……这也太厉害了吧!”梦儿吃惊的问道。 “不都告诉你了嘛,“比波尔神功“,以后咱俩有了孩子,我也交给他。”阿浪嬉皮笑脸道。 “你老没个正行,谁要和你有孩子啊?”梦儿低着头红着脸道。 “咱俩还是快快离开这里,免得再生是非。”阿浪道。 阿浪在梦儿府中吃完饭,一个人又晃晃悠悠的回到府中,往千钰房中走去。 千钰正在房中看书,看着阿浪微微一笑:阿浪!你玩回来啦! “千姐!你在屋中戴着面甲,也是习惯,睡觉也戴着吗?”阿浪问道。 “嗯!除了吃饭,习惯了!” “从你回来,我就没见过你的样子,拿下面甲,让我看看你什么模样可好!” 千钰身子微微一颤,没有说话。阿浪过来就要摘下千钰的面甲。 “唉!迟早的事情,但你看了莫要害怕啊!”千钰长叹一声道。 一个惊艳照人的面容显现在阿浪面前,只是从额头一道伤疤歇着直入下颌,皮肉外翻,时不时还有脓血渗出来…… “这是五年前,战场时被敌国将领所伤,刀上有奇毒之药,至今不能愈合,你怕了吧!”千钰说完,就要戴回面甲。阿浪轻轻抓住千钰的手道:“不怕的,只是如此美艳的面容,可惜了。”阿浪心疼道。 千钰苦笑一声:所以我愿意终身服侍二老,不会再有他想的。 “千姐!你来躺在床上!” 千钰疑惑道:“阿浪你要干嘛?” “千姐!你武功如此之高,我还能为非作歹不成?当然是为你疗伤啦!”阿浪又嬉皮笑脸道。 “你会疗伤?” “当然,相信弟弟啦!” 千钰将信将疑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天灵灵,地灵灵!上天请赐于我神药,恢复千姐的诱惑我脆弱心灵的绝世面容吧!我就是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在所不惜的!”阿浪随口瞎说,把天髓液偷偷滴在千钰伤口上,随即千钰感到脸上麻痒难耐,深入骨中,心里却被深深得震撼了:阿浪怎么有如此神药,这几年我找了无数名医,都是速手无策,摇头叹息…… 阿浪看着恢复如初的骄人美色,又把天髓液滴到掌心,揉搓开来,把千钰整个面部涂抹了一遍。 “好啦!起来照镜子看看吧!” 千钰迟疑得坐起身来,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掩面而泣,失声痛哭起来。 “千姐!绝世面容完好如初,你应当高兴啊!不要哭了,要不我也哭啦!”阿浪说完干嚎了起来…… “啊呜!啊呜!啊呜……“ 千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那是狼叫,人哪有这样哭的? “千姐!你真漂亮,怪不得爷爷让你当我媳妇呢!说吧!要如何感谢于我?” “谢谢你!阿浪!爷爷早就把我许配于你,只是那次面容受伤后,我就不敢对于婚事再有非分之想,如今恢复如初,我一定会做个好媳妇的。”千钰严肃得看着阿浪道。 “那好歹你得先有所表示吧,也不枉我为了你折寿十年,治好你的心病啊!”阿浪调笑道。 千钰脸色微红的看着阿浪,随即一把抓了过来搂在怀中,低头深深得吻着阿浪的嘴唇…… 阿浪大吃一惊:卧槽!两世为人,第一次竟被女人给强吻了,这……这以后要是入得洞房那还不得…… 随即脑中一片眩晕,仿佛世界都已不再存在,只有二人紧紧得拥抱…… (阿浪真是天生命苦啊!前两次是自愿的,这一次却被动的……阿浪在心中无声的哭泣的,老天怎会如此的待我不公啊!“呜“ “呜““呜“) 第二十二章 出大囧啦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良久后,千钰红着脸轻轻的推开阿浪。阿浪还闭着眼睛,沉浸在人生第一次接吻的幻梦中,不住得用舌头舔舐嘴唇:嗯!是挺舒服的,好像还有一丝丝的甜味。嗯?咋没有啦!阿浪随即睁开眼睛…… 千钰吃惊得看着阿浪,小嘴张得大大的…… 阿浪赶忙低头上下看看道:“千姐!你……你这是什么表情?” 哈哈哈……千钰笑得前仰后合,随即捂着肚子,蹲坐在地上。 “千姐!你到底怎么啦!”阿浪发毛得看着千钰。 “阿浪!你……你的发型真好看!四周卷卷着,像个铁丝网,中间说没有头发吧,但还有一点点小绒毛,就像个跑马场。你……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让雷……雷给劈的啊!”千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擦!光顾着在情海中荡漾了,帽子掉了都不知道!阿浪一摸脑袋,回头一看,帽子早掉地上了。赶忙把帽子捡起来戴好:“千姐!你什么都没看见啊!这事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千万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啊!包括爷爷和奶奶!要不我就不活了,一头扎茅厕里淹死算啦!”阿浪赶忙道。 “男人没头发,就没头发呗!你就是剃个光头也挺帅气的。”千钰强忍着笑道。 “我只是暂时没有头发,以后会有的,只是时间不确定而已!”阿浪红着脸道。 “阿浪!你也会脸红啊!我这可是头回见一个大男人脸红啊!”千钰促狭的看着阿浪。 “好千姐!你一定要给我保密啊!求求你啦!”阿浪连连拱手作揖道。 “知道了,除我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 “还有你脸上的伤,已经复原的事,也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啊!” “知道了!我还会一如既往的戴着面甲,直到阿浪让我摘下的那一天为止。” 阿浪说完跑了出去。千钰倚着门边,看着阿浪的背影,思绪万千:这个阿浪!我才回来几天,竟会有如此大的惊喜给我,此生此世我一定会和他相伴到终老。他这人表面看似顽劣,可骨子里生性纯良,只要有好东西,就会分享给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不会有一点的吝啬!二十岁的我,此生初次有了做为,一个真真正正女人的切实感受,心中有了对一个男人的期盼和牵挂!我刚才会不会太鲁莽了……想着想着脸又红了起来,赶忙把面甲从新戴好。 阿浪低着头想着心事往门外走去,和迎面一人撞了满怀,刚要发火,抬头一看是胖子。 “胖子!以后进门看着点,我家府上门槛高,你又胖,小心擦着蛋!”阿浪埋怨道。 “草!你丫的是恶人先告状,自己低着头走路,还怨我?”胖子怒道。 二人一阵嘻嘻哈哈,搂着肩膀往外走去:“找我干嘛?” “浪少!你还不知道啊!听说“地不平“那货让他爷爷到梦儿府上提亲去了!”嗯?阿浪眼睛一瞪道:“这货是又想挨揍了,就他那样也配得上梦儿?” 二人往梦儿府中走去,离得老远就看见“地不平“几个人,敞胸露怀的走在大街上。 “呀呔!前面可是平儿吗?”阿浪手搭凉棚,头左右摇晃道。 杨占兴一愣,看到对面的阿浪,怒目圆睁,冷冷一哼。 “杨公子这是要去往何处呀?”阿浪拱手笑道。 “关你吊事!” “呦呵!我看你丫的是皮又紧绷了,是想让浪爷给你松松筋骨吧!”阿浪怒道。 “我去梦儿府上看她去!”杨占兴道。 “哈哈……特么的巧了,我也刚好要去,顺路一起吧!” 几人来到梦儿府外,看到梦儿撅着个嘴和猴子正往外走“小美眉!这又是要去找浪哥哥吗?真是巧了,哥哥先来看你了!”阿浪笑道。 “浪浪!”梦儿一撇看到了杨占兴怒道:“再叫你们家人,到我府中来提亲,打折你的腿!” “听见没?杨大公子,我家梦儿不待见你,以后甭来了,赶紧滚蛋!”阿浪笑骂道。 “你家梦儿!啥时候成你家的了,我咋不知道?”杨占兴怒道。 “你知道个锤子!丫的也不看看你那怂样,人贵自知懂吗?”猴子骂道。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人!”杨占兴气得额头青筋暴跳,指着阿浪道。 “和我没关系啊!我一向都是同情弱者的,尤其是你这天生的“弱者“!”阿浪道。 “你大爷的!上次没有杀……”杨占兴赶忙住口,低头就走。 阿浪目光一寒,拦住了胖子和猴子二人,点头示意屋里说话。 “特么的!上次真是这货派人干的,害的梦儿受了伤,咱几个差点都没命。浪少!你拦我干什么?”猴爷道。 “空口无凭啊!“地不平“到时候来个打死不承认,就没得办法了。咱得搞到真凭实据,一次就操翻丫的,让他永无翻身之日才行!暂且放过他.”阿浪道。 “到时候叫上我,敢刺杀我家浪浪,操翻丫挺的!”梦儿也怒道。 “姑奶奶!你可别乱说粗话啊!”阿浪作揖道。 “梦儿!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可不敢说粗话,爹爹和娘亲都不在家,让爷爷知道了,还不捎带揍我啊!”猴子道。 “知道了哥!这不就咱几个人在,才说的嘛!”梦儿赶忙道。 阿浪回到府中,和千钰说了会话,回到房中。 夜静中月,一团气流随风飘到杨太师府中,这个房间外停会,那个房间外停会…… 杨占兴一瘸三晃的往一处假山走去,气流跟着他来到密室中。 “孽子!你今天差点就坏了大事,幸亏你走的及时,即使他们猜到也无凭无据。”杨太师怒吼道。 “今日提亲意在拉拢上官亭那老匹夫,可你如此一说,前功尽弃了,唉!” “孙儿知错了!”杨占兴跪下道。 “你父亲在他国,一直游说未归,以后尽量少出门,下去吧!” “是!爷爷!孙儿告退!”杨占兴起身道。 暗门中走出了皇贵妃杨艳云:“爹爹!此事看来要抓紧了,免得夜长梦多!” “嗯!女儿啊!你先回宫吧,免得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杨太师道。 “女儿告退了!” 一顶软轿载着杨艳云往宫中走去,气流在半空随风跟着而行! 杨艳云闺房中,传来隐隐约约的轻笑声…… “死鬼!装太监辛苦吧,咱俩好久才能在一起,不用如此偷偷摸摸啊!”杨艳云轻笑道。 “贵妃娘娘!咱们要以大局为重,奴才得空就回来伺候您的!”李公公道。 随即一阵银笑声,灯火熄灭…… 气流小心翼翼的从房中飘出,忽忽悠悠随风,往王府飘去…… 这货是个假太监啊!够能装的啊!他们几个到底想干什么?只有一种可能——密谋造反!阿浪躺在床上心道。随即起身坐起来:看来日后得抓紧打探清楚才行…… 第二十三章 教媳妇武功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躺床上一夜未睡,瞪着个眼睛想到天亮“小翠!把毛巾,脸盆给我吧。”门外千钰道。 阿浪起身坐起,戴好帽子,千钰进得门来,看着阿浪笑道:“脸都没洗,戴什么帽子啊!” “习惯了!你看见发型,又得笑话我!”阿浪道。 “眼睛怎么红了,昨晚没睡好吗?”千钰关心的问道。 阿浪随口应道,心不在焉的拿起毛巾擦完脸,又放在水里摆了摆,又擦起脸来…… “阿浪!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千姐或许可以帮你!” “千姐!你觉得杨太师这人如何?” “我常年驻守边关,对此人只是略有耳闻,都说杨太师,口蜜腹剑,笑里藏刀,阴险得很。”千钰道。 “此人可能图谋不轨,意图造反!”阿浪道。 “你如何得知的?”千钰大吃一惊道。 阿浪来到千钰身边,认真的看着她,突然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那天晚上的人是你,你……你怎么会?”千钰吃惊得瞪着美目道。 阿浪慢慢又出现在千钰眼前: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没弄明白,千姐!以后告诉你好吗? “那晚我出手很重的,你……” “你出手当然重得啦!把为夫的胸口从前到后打了个透心凉!我第一次受伤,竟然是被媳妇打的,唉……”阿浪摇头长叹道。 “我真不知道是你的,真的,对不起啊!”千钰泪如泉涌的哭道。 阿浪赶忙帮着她擦眼泪“和你说笑的,这不没事嘛,不哭啦!先说正事!” 阿浪附在千钰耳边道:“遗形忘体,恬然若无,神不思往,废伪散欲,心凝丹田起熔炉,神思物外化长空……” “这是什么?” “别问,先记下啦!你武功高绝,坐到床上试试看如何?” 千钰应声坐到床头,心中默默领悟着阿浪告诉她的口诀心法,一盏茶的时间,身体突然消失不见了。 “千姐!你好厉害啊!这么一会功夫就学会了!”阿浪赞叹道。 千钰化身出来后,猛地紧紧抱住阿浪道:“这是你的独门功夫,为何要交给我?” “什么你的我的,一家人说这干嘛!以后咱俩还要在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呢!”阿浪又嬉皮笑脸道。 “你呀!刚说你个好,就又胡说八道开了!”千钰点指阿浪额头嗔怪道。 阿浪把昨晚事情说了一遍,千钰眉头紧锁道:“阿浪!你估计得应该是八九不离十,只是他们的确切计划,人员到底有哪些,何时行动?咱们都一无所知,必须完全搞清楚,才可随机而动!” “此事我看,咱俩找爷爷和奶奶商量一番的好,毕竟都是自家人,多个人出主意为好!”千钰道。 俩人手拉着手来到二老房内,老王爷一口茶水“噗“得喷了出来,傻愣愣得看着二人:你……你俩这……这是要做什么?老王爷语无伦次的道。 “孙儿,孙媳妇拜见爷爷,奶奶!”阿浪躬身道。 “你……你……你”老王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阿浪!你莫要淘气啦!”千钰赶忙和奶奶二人扶起老王爷。 “哈哈哈……只要你们高兴就好!”老王爷眼中含着泪光,看着千钰道。 四人来到密室,把刚才话和爷爷,奶奶说了一遍。 “这杨老匹夫!果然不是个好鸟,本王一直认为此人,不过心胸狭窄,结党营私,想不到他竟敢……” 老王爷大怒道。 “此事万万不可走漏一点消息,一定要谋之缜密才好!”奶奶也少有的严肃道。 “还是夫人高见!”老王爷拍马屁道。 “老身只是久未出征杀敌,这点见识还是有的。”老夫人道。 “那是!那是!夫人当年在战场骁勇善战,所向睥睨,人称“猛汉子“嘛!”老王爷笑道。 “混账话!你个老东西,在两个小的面前,胡言乱语些什么?”老夫人大怒道。 “奶奶!爷爷是在夸你呢!莫要生气啦!”千钰挽着老夫人胳膊道。 “还是我千儿孙女,会说话,招人疼!”老夫人笑眯眯的道。 “千儿啊!你这回来才几天啊!怎么一副小女人模样,那个英姿飒爽,杀气腾腾得宣威大将军,哪里去了?”老王爷奇怪道。 千钰突然低着头一声不吭。“好啦!好啦!先说正事吧!”老夫人道。 四人一阵低语…… “千姐!你武功到底是什么境界啊?”阿浪问道。 “目前是后天“合一“境界巅峰期,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突破,达到先天之境!”千钰道。 “你太厉害了,这一天咋练功的啊!” “你想学,姐教给你啊!” “不学!不学!”阿浪摇头道。 阿浪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递给千钰:这是什么啊? “就是拍卖会所拍的那个“万灵水“。” “你……你从何处得来如此宝物的!”千钰吃惊道。 “拍卖会的是我用水稀释后,卖给他们的!你这瓶是浓缩原液,功效远远不止拍卖会上所说,到底有多少功能,目前我也不知道。一次只能喝一滴,随着身体的感受能力,慢慢推进,万万不可贪功取多!”阿浪认真道。 “记住了!”千钰点头道。 千钰痴痴得看着阿浪:你对我如此掏心掏肺,我真的是无以为报,只有此生永不负你,相伴终老! 阿浪赶忙又捂住帽子道“没掉啊?” 千钰“噗嗤“一声笑道:你啊! 二人房中紧紧相拥在一起,默默无语…… 阿浪心道:索性好人做到底,千钰武功最高,日后学会了,再传给梦儿,青青等几人,我也偷懒一回。 阿浪拥着千钰来到床边坐下,千钰未戴面甲的脸儿红成了大苹果,以为阿浪要…… “千姐!你瞎想什么呢!思想咋这么不健康啊!”阿浪又调笑道。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给千钰。紫色八个大字:“咫尺天涯“ “天涯咫尺“ “千姐!速速记下书中之话,时时背诵,他日定可有成。”阿浪轻轻在耳边道。 千钰冰雪聪明,过目不忘,认真看起书中内容,看完后又痴迷得看着阿浪道:“你为何要对我如此的好!这书中所写,简直就是逆天之术,整个浩烟大陆都没有如此神功!” “我怕有一天身亡,神技失传啊!”阿浪笑道。 千钰肃容道:“若当真有那一天,我贵千钰当与夫君同去,绝不会苟活于人世间!” “千姐莫要胡说!你知道我这破嘴,玩笑话有时会不由自主说出来,千万莫要当真啊!”阿浪赶忙道。 千钰只是让阿浪紧紧拥着她,轻轻抚摸着他俊美的面庞,就这么痴痴得看着…… 第二十四章 技惊四座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拜月节 为玉京王朝一年中的盛大节日,普天同庆! 初夜 文武百官携带家眷,来到皇宫赏月畅谈! 望天阁在皇宫中占地极大,圆形房屋林立四周,中空透顶,个个角度都可看到满月之相! 旁侧还有一个人造瀑布群,如同山间的自然景象,在月光得衬托下,更是绚烂多彩,壮观之极! 大厅中摆满佳肴稀珍,文臣武将各自三五成群的落座,皇上和皇后娘娘,七公主坐于楼上雅间,老王爷和老夫人,杨太师和夫人也一起左右陪同。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文武百官道。 “众卿今日无须拘礼,随意畅谈即可!”皇上道! “谢皇上!” 阿浪今日穿一身雪白的衣衫,戴着顶娇艳似火的软罗帽,耳边的英雄胆,衬托着俊逸的外貌,更是非常的引人注目。阿浪和千钰,梦儿,胖子等几人独占一桌,身后武将纷纷朝千钰拱手示意。 “诸位!皇上今晚与我等共赏明月,我等饱读诗书的学子,当作诗以为庆贺啊!”内阁首辅大学士赵初吉道。阿浪和胖子,猴子在桌前小声的嘀咕这什么,时不时还发出笑声,赵大学士等文人看到,微微一皱眉,随即摇头叹息:一帮粗俗之人,在如此高雅之地,竟然不顾礼仪形象,真是太有辱斯文啦! 有一个不怀好意的学士,大声道:“我等文臣武将,都当作诗以供大家欣赏,今晚就先以阁中瀑布为题,你们武将哪位先来啊?”武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草!这货太坏了,明知道我们大老粗,还估计如此的说,这就是明着在羞辱武将们啊!千钰刚要起身,阿浪轻轻一拽她衣袖小声道:今晚只看热闹,莫要说话。 “贵老王爷乃武将老帅,军中第一人,据说其嫡孙贵阿浪公子饱读诗书,文采奕奕,可否先作诗一首啊?”那学士道。阿浪用余光看到楼上,杨太师微微点头不止,心中已然明了,特么的!这是想出我的丑啊!等于变相得打武将们的脸。 阿浪起身轻咳一声道:“尔等们听好了!” “此时风景美如画,本想吟诗赠天下。奈何小生没文化,只能卧槽浪好大!” 武将们纷纷吼道:阿浪公子,好文采,好文采…… 一帮众文人们一个个龇牙咧嘴:这……这也能叫诗,分明是街头巷尾,不入流得顺口溜嘛! 梦儿“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怪嗔的看着阿浪:你一上来,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楼上的皇上含笑不语,心道:这个坏小子,又要开始没正行了! 皇后和青青也是微微一皱眉头。 “此地瀑布虽为人造,但修建的巧夺天工,造型古奇,比之天然毫不逊色,浪声滚滚不绝入耳,难道不是浪好大吗?”阿浪道。 文人们纷纷摇头,不再理会阿浪,你一句,我一句的坐起诗来,时而登台演讲,畅谈歌赋诗画。 阿浪百无聊赖,眼珠一转:胖子,猴爷我给你二人讲个笑话可好? 二人赶忙凑到近前,梦儿也要过来听,阿浪眼睛一瞪道:“你不许听,少儿不宜的!” “就要听,我比你还大三个月呢,什么少儿不宜,快讲!”梦儿道。 阿浪就细声细语的讲了起来,千钰也偷偷的凝神侧耳倾听,身后众武将有的也凑到近前……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将军叫霸王,力大无比,威武雄壮。他的夫人叫虞姬,美貌动人。二人非常的恩爱。夫人虞姬爱吃整个全烤熟的牛头肉,可总觉得牛在瞪着她,心里不免害怕。所以每次吃时,都闭着眼睛,让霸王用刀子切给她吃。霸王呢为人粗犷豪迈,刀子切肉分寸拿捏的不好,总是切的多,虞姬的樱桃小嘴又吃不了,很是尴尬。索性霸王就直接用手撕扯牛肉,给闭着眼睛的虞姬吃,后人为了传颂二人恩爱无比的动人故事,就美其名曰“瞎姬霸扯“!阿浪说完,看着正在高谈阔论的学士们…… 众人听完阿浪所说故事,先是一愣,随后又看看正在摇头晃脑,侃侃而谈的文人们,突然爆笑出口…… “哈哈哈……” 梦儿笑得趴在桌上,低着头不敢起身。千钰正襟危坐,不断深深吸着气,偶尔还咳嗽个不停…… 胖子和猴爷二人则肆无忌惮的拍着阿浪肩膀,笑得说不出话来…… 阿浪则眼观鼻,鼻观心,端坐道:“看看你们一个个成何体统,此乃高雅之地,不要大声喧哗。” 青青在楼上看着阿浪他们开心的样子,好生羡慕,偷偷的溜下楼来,坐到梦儿身边,问他们笑什么,梦儿直摇头,趴在桌上不敢起身…… “阿浪公子,既然如此得能说会道,何不到台上讲解一番,我等当洗耳恭听啊!”一学士道。 阿浪心道:尼玛的!你们说你们的,我说我的,咱们互不相干,和平共处多好,你丫的是非要挑事作死啊! 阿浪站起身来,整了整帽子,用衣袖把身上前前后后,拍打个不停,磨蹭了半天,然后双手背后,迈着无与伦比,夸张得外八字步,左脚迈出,然后右脚跟进,略做停顿,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台上前行…… 台下众文人一个个心道:你倒是走快点啊!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啊?一会台上讲不出来,丢人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阿浪好不容易走到台上,然后双手抱拳,肃然向着四周一拱手道:“各位在座的父老乡亲,大叔大婶,三老四少们,今日大家请贵某人上台演讲,(然后一拍胸脯,大拇指朝着自己)兄弟我是万分荣幸,万分荣幸啊!” 台下众人一个个歪嘴斜眼,直皱眉头心道:你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山大王,上台训斥手下啊!叫我们大叔大婶,你自个又自称兄弟。你这是咋论辈分的? 梦儿笑着对千钰和青青道:“浪浪要开始耍宝了,我最喜欢看啦!” 阿浪看着台下众人道:“诸位既然请我上台,可知兄弟我,要讲些什么吗?” 台下众人:你倒是说啊!我们这不在听着嘛,不说谁知道你要讲什么?纷纷摇起头来…… 阿浪一看众人摇头,道:“尔等既然不知道,我要讲什么,那就是对牛弹琴,不说也罢!”说完就要走下台来。 台下众人差点齐齐晕倒:这……这就说完了,谁是牛?你丫的什么都没说啊! 有的文人喊道:我们都知道啊! “你们都知道了,那就更不用讲啦,我还在这啰嗦什么?”阿浪说完又要下台。 众人:这货上台,纯粹是在耍无赖啊!贵家咋出了这么一号货啊! 有的文人赶忙又喊:“我们大家是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 阿浪指着台下道:“那个你们这些知道的,给他们那些个不知道的赶紧的说道说道!”说完大步走下台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这……这就讲完啦!你知道什么?我又不知道什么?他上台到底又讲了些什么? 梦儿桌下使劲捏着阿浪手笑着道:“浪浪!你真是坏死啦!我都是听得稀里糊涂的,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到底说的什么啊?” 阿浪表情严肃的,耸肩一摊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反正把他们搞懵逼就行了呗!” 桌上众人齐齐打骂起阿浪来…… 皇上在楼上也是阵阵的牙疼;这货纯粹是在调侃众人啊! 皇后心道:小坏蛋!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貌似不大好啊! 老王爷和老夫人二人笑眯眯的频频点头不语…… 杨太师微皱双眉,粘着胡须,不知在想什么…… 阿浪随后又和众人切切私语起来…… 第二十五章 技惊四座二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赵大学士起身道:“诸位安静!安静!此等良宵佳境,我们当感怀先辈的功劳伟业。不可让无知人等扫了雅兴。吾时长感叹前辈们的聪明才学,真是信手拈来,出口成章,在座的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如先辈们的风采啊!”众人纷纷低头沉思,稍后齐齐摇头不语…… “贵公子!文采焯焯,不如再上台为我等解惑一番啊!这次可不能胡言乱语,取笑我等众人!”一学士道。 阿浪正在低头说话,听到后一愣:尼玛的!没完了啊!今天你们纯粹是在针对我啊!多半是杨老匹夫在搞鬼。 随后忙道:“好嘞!这么快,又到我啦!”说完双手撩着衣襟,躬着个腰,驼着个背,脚尖点地,一蹦三跳,嘴里还不停自言自语:哎呦!哎呦!急匆匆往台上跑去…… 胖子和猴爷二人看到后,一口汤从鼻子里直接喷呛了出来:咳咳咳……连声咳嗽不止。 梦儿好奇道:“你俩干嘛啊!” 胖子笑着道:“这货又开始作妖了,你看阿浪走路的姿态,像不像急着要去茅厕拉粑粑啊?” 梦儿等人齐齐看向阿浪,随即“噗嗤“一声,赶忙捂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台下众人也是个个趔趄不已:你当这是茅厕啊!来这解手来啦! 皇上在楼上,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 皇后也是频频摇头不止…… 二老更是咬着牙,脸通红,唯恐笑出声来…… 阿浪走到台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红薯,一口咬到嘴里,边嚼边说:“列位,我没吃饱,你们也赶紧吃啊!这桌上可都是些好东西啊!” 众人看着阿浪嘴里不断翻滚呈金黄色的红薯,在联想到他上台的姿态,台下一片干呕声,不绝于耳:呕……呕…… 阿浪吃完红薯,随手用衣袖一擦嘴,突然气势一凛,好像变了一个人。字正腔圆的道:“诸位在座的都是文人墨客,有的是宏学大儒,阿浪万分敬佩!所谓先辈们的经典,或是一首诗,或许一句话等等,它能代表一个民族,一个时代最有价值,最有意义的学说,它的价值和意义是永久性的,在座诸位可同意在下的说法?” 台下众人纷纷点头,皇上也沉思不语。 阿浪接着道:“世界万有都是对大道的永恒模仿,无法超越,只能无限得趋近于它。有这个声音,人们必然会有所感受,必然会想起相同的事情,这叫“连类同感“.我们常常会有:我口所欲言,已言古人口,我手所欲书,已书古人手。不生古人前,偏生古人后,这个感觉在座的诸位,常常会困顿于其中,但我不会,我只会做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诸位。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说完缓缓仰头看着当空圆月,眼睛好像有一股赤色电光,直射云霄…… 众人也默默看着阿浪,沉思刚才他所说之话…… 台下三女个个惊讶的看着阿浪…… 千钰:夫君竟会有如此之高得心境,他日成就不可限量…… 梦儿:浪浪!我太崇拜你啦!你此时此刻就像一个男神,欧!买糕的…… 青青:好文采!好诗词啊!阿浪的文学功底尽然深厚到如此地步,我是自叹弗如,“日后“一定…… “好诗词!好意境!”皇上在楼上一声爆喝:此词是即景抒情的典范之作,它将人生失意的无限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表面上是伤春咏别,实质上是抒写“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深切悲慨。这种悲慨不仅是抒写一己的失意情怀,而且是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在此时所有些许的悲凉,但朕喜欢之极! 台下众人也纷纷赞好鼓掌…… 阿浪随即又坐到台前的椅子上,看着桌上的古筝道:“前方的战士们,为我们固守边关,我等众人才能在此把酒言欢,观月赏景,畅所欲言!贵某人想唱弹一首曲子,缅怀边关好儿郎们,诸位可想听否?” 众人鸦雀无声…… 随着一阵激荡人心的古筝前奏响起来…… 哀婉,悠扬,苍凉的歌声随之而起…… 我是一名战士 命运是战场 我披上征衣 从不容迟疑 我唯一的信念 就是不能回顾 唯一的凭借 就是岁月的理解 我不能卸下马鞍 只为你盈盈眼波 将蚀去斗志 毕竟我还那么脆弱 然而驰骋过处 那一闪的生命 谁来为我缀饰一路的寂寞 任前途坎坷 任青春渐失 我将永远是那凯旋的勇士 请你伸出双臂 请你伸出双臂 请你伸出双臂 等待远征的战士 哦... 哦... 哦... 我是年轻战士 我是年轻战士 我是年轻战士 一名年轻的战士 哦... 哦... 哦... 台下寂静无声,纷纷眼中泪光盈盈:多少热血好男儿们,在边关抛头颅,洒热血。家中父母妻儿更是翘首期盼,盼望儿子,丈夫,父亲的归来。可现实却不尽人意,等来的可能会是残缺的肢体,甚至是一个烧制的瓷罐…… 台上皇上等众人也是满目含泪…… 梦儿几人更是泪湿衣襟…… 千钰更是前胸不停的起伏不已:夫君不曾上过战场,怎么有如此之深的感触,有此文采卓绝,深谙人世的夫君,此生我贵千钰,还有何求…… “没事了吧!那我下去了,别再叫我啦,忙着呢我!”阿浪说完就要下台! “看不出阿浪公子,平时纨绔浮夸,竟然是深藏不露的文人骚客啊!我奶奶不久将是六十大寿,阿浪公子可否在此,为我奶奶祝诗一首,当做晚辈的庆贺啊!”杨占兴在台下说道。 阿浪心道:你奶奶过寿关我屁事,还要我祝诗庆贺,你等着。 随即道:“好啊!那我就为老夫人现场作诗一首!” 然后在台上来回踱步不已…… 突然一脚踩着凳子,斜肩歪头,左手叉腰,右手并指如剑,遥遥指向楼上杨老夫人道:“这个婆娘不是人!” 台下顿时人群躁动,炸开了锅…… “贵阿浪!你敢当众辱骂我奶奶!”杨占兴恶狠狠道。 楼上众人也是脸色一寒,皇上心道:你小子大庭广众之下也太敢说了吧,这叫我如何给你收场? “九天仙女下凡尘”阿浪又道。 台下文人们纷纷点头:好诗!好诗! 楼上皇上等人也是脸色一缓…… “生的子孙个个贼!”阿浪遥空点指杨占兴道。 台上台下又开始躁动起来…… 阿浪随即又道:“偷得仙桃献至亲!” “台下哪位老母,还有寿诞将至,贵某人再为她作诗一首可好?”阿浪拱手道。 台下众人纷纷摇头:你赶紧得下去吧!你这是打人一巴掌,然后给个糖吃,骂人到极致了,我等还无法反驳于你。这一会不是人,一会又是仙女的,小心脏受不了。你老赶紧下台歇息吧,赶紧得…… 众人多数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纷纷离去…… 逍遥王府中  阿浪和千钰二人依偎在树枝上,望着圆月…… “千姐!有一天咱们去月亮玩玩可好?” “好!夫君以后去哪里,千钰便去哪里,如影随形……”千钰紧紧搂着阿浪,看着月亮的光芒映射着阿浪俊美的面容道…… 第二十六章 聚宝楼被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橙色的电光再次没入阿浪的头顶,电光犹如万只蚂蚁大军,急冲而下。阿浪默默感知着肌肤,筋脉,五脏六腑所带来的阵阵疼痛,阿浪躺在造化池中,现在只能承受数十次,发丝般的橙色电光淬体,阿浪又默默的来到雷电淬体台上,接受橙色电光的冲刷,随着时间的流逝,电光慢慢变成了手指粗细的光柱,阿浪咬着牙一动不动,身体的肌肤慢慢的渗出血迹,筋脉和内脏的电光一次次的循环往复着…… 又是新的一天了,阿浪站在院内,望着蔚蓝的天空…… “阿浪!你在发什么呆啊?”千钰笑着走过来问道。 “没有啦!我在想前几天,拜月节上我太光芒四射了,已经引起有心人的关注,以后凡事得多多思虑才好,不然事到眼前,会感到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 千钰看着阿浪道:“无论何事我会与你一起去解决和面对的。” 阿浪笑着点点头道:“千姐!你可知道什么人,身上会悬挂刻着“幽“字的腰牌?” 千钰沉思半响到:“没听说过!应该不是玉京王朝的人或者门派,可能是其它三大王朝的门派中人。” 阿浪把前几日在郊外之事告诉了千钰。 “浪少!浪少!”胖子跌跌撞撞得跑了进来。 “胖子!你体重一降下来,这奔跑速度都赶上传说中武林高手的“水上漂“了,佩服啊佩服!” “浪少!你就别取笑我了,大事不好了!”胖子气喘吁吁涨红着脸道。 “先喘口气,慢慢说,怎么啦!” “聚宝楼昨夜让人给平了,从上到下无一活口,楼中所有值钱东西,也洗劫一空,官府正在彻查严办此事呢!” 阿浪一愣:聚宝楼被人灭了?四大王朝都会礼让三分的存在,会是谁干的?敢如此做的人应该是不惧怕聚宝楼,或者是比聚宝楼更强大的存在! “胖子!你爷爷可说起过聚宝楼幕后主事者,究竟是何人?” “我爷爷也不知道!” 千钰也摇头道:“我常年驻守边关,所听到的事有限,不知道!” “咱们出去打探一番再说!”阿浪道。 聚宝楼从上到下一百七十三人,无一外伤,都是被高手一击毙命,全身骨骼和内脏悉数化为齑粉。楼内无打斗痕迹,应该是在猝不及防下被杀的。就是杀一百只鸡,也不会没一点动静啊!早上有人看到大门虚掩,过去查看才发现的, “千姐!你觉得何种高手才可做到此事?”阿浪问道。 “最起码得是先天“照虚“高手才能做到。后天五大境界炼体,开筋,淬骨,超凡,合一,每一个境界都分初期,中期,巅峰。比方说“淬骨“巅峰高手和“超凡“初期高手对决,只有死没有生,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逃命。先天也分五大境界:凝神,照虚,元一,望楼,登顶,每一个境界也分初期,中期,巅峰。据说达到先天“登顶“巅峰的高手,可移山倒海,瞬息万里,所以修炼者常说先天之下皆蝼蚁。” “那“登顶“之上是什么境界?”阿浪又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可移山倒海,瞬息万里,已几乎是神人了,再往上或许应该没有了!”千钰摇头道。 阿浪暗暗心忖: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此高手,敢对聚宝楼斩尽杀绝,无所顾忌。看来京都要起波澜了 “胖子!你是什么境界了?”阿浪问道。 “我以前胖,就没练过武功,现在瘦了,刚刚……打算……开始学。”胖子支支吾吾道。 阿浪认真得看着胖子道:“男人最起码得有自保的能力才行,你我虽然生在上位人家,可总不能一辈子让人保护着吧。求人始终不如求己,自己有的才是最可靠,最宝贵的,你说呢?” 胖子一愣,随后点头道:“我今日记住浪少所说的话了!” 子夜 天空无一丝月光 星辰也隐匿不见踪影 一团气流又摇摇摆摆来到太师府内,悄然往密室飘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 “还请使者放心,杨某人一定会把事情办周全了。” “杨全德!此事还需尽快办妥才好,外围之事已经基本没有问题,只是你们内里之事,速度太慢啊!”一个沙哑的声音道。 “杨某当……”杨太师话未说完。 “什么人?”沙哑声之人一声爆喝,随即密室之门粉碎,一道急如闪电得黑色劲气劈向半空。 空中气流一阵动荡,随即远去,阿浪只觉得胸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半个胸部已经炸裂。赶忙喝了一滴天髓液心道:卧槽!此人比千钰还厉害,若不是我这几天,修炼有所收获,刚才那一击,就完蛋了。 密室中冲出一个全身裹在披风里的男子,眼中黑气弥漫,看着阿浪远去的方向,一闪而逝。 阿浪半空中,正要往府中飘去,一回头看到一人急追将至,赶忙往城外飘移。 “大胆贼子!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要抓住你!” 阿浪虚空中,化形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慢慢落在地上,往空中一指点出,一道拇指粗细的赤色电光,急射来人。 “咦“来人惊诧一声,半空双手迎了上去,“轰“空中劲气四射,来人落在阿浪面前,双手背后,面部黑气氤氲,沙哑着声音道:“身手不错,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浪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内心却巨震无比:卧槽!这人没事!连衣服都没有破损,绝对是个高手啊! 暗暗把发丝般粗细的橙色电光,聚集起来…… “我乃“咕噜大仙“的关门弟子,你是何人?”阿浪道。 来人一愣:“咕噜大仙“?那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就是遁世高手里,也没有这一号啊? “你夜探太师府,想做什么?” “奉师傅“咕噜大仙“之命,查看人间疾苦,扫除一切为非作歹之人!”阿浪仰望天空,双手高举道。 “混账东西!你竟敢戏耍于我!” 说完来人双手一挥,一股幽暗的黑气直奔阿浪胸口…… 阿浪双手也同时击出,发丝般的橙色电光,迎向来人…… “哇“阿浪一口鲜血喷出,倒飞出去,借着来势赶忙施展“天涯咫尺“,狂奔而去…… 来人也是一声闷哼,双臂衣袖丝丝缕缕,暗道:这是什么功法?竟如此霸道!犹豫片刻,往阿浪逃走方向,追了下去…… 阿浪一路鲜血狂喷,感觉来人又在身后紧追不止。强忍着内伤,身子一动,来到神识空间…… 来人追到此处后,突然停了下来:气息怎么没啦!他已受重伤,跑不了多远的。 随即驻足半空,极目四望…… 第二十七章 追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进入神识空间,还未来到造化池里,就昏死了过去…… 许久……许久之后,阿浪慢慢睁开双眼,朝着造化池爬去,两只胳膊已经粉碎,胸部也整个炸裂,深可见骨,阿浪艰难得用肩部的力量,向前缓慢的挪动,每动一下,都痛彻心扉,冷汗直冒…… 阿浪躺在造化池中,看着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又往口中倒了一滴天髓液,嗯?没效果,赶忙又倒了两滴在口中,还没效果。一咬牙,直接喝了一口下去,瞬间觉得浑身血脉筋骨,都在沸腾燃烧,皮肤表面的橙色电光,不停在上下游走,眼中更是电光交错,阿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还没想完,就又昏了过去…… 这是紫色浓雾中射出一缕光束,没入阿浪体内…… 良久阿浪翻身坐起,看着完好如初的身体,莫名不已。心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太师府那人太厉害了,竟然不怕雷电之击,看来还是我的修炼不够,功夫不到家!此人是心腹大患,可我如今又打不过他,这可怎么办?随即面色一正,化身于虚空中,不停得四处查看,确定无人跟踪后,慢慢往王府飘去…… 阿浪刚回到房间,小翠就推门而入:“小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太爷和老夫人都问了你几次了,千钰将军也来找了你几次的。” “你去告诉二老我没事,顺便把千钰将军叫过来!”阿浪道。 稍后,:“阿浪!你昨晚干嘛去了,这都快中午才回来?你……你胸口的血迹……”千钰进来就问,话没说完,脸色骤变:“是谁伤的你?” 阿浪关好门,拉着千钰手道:“我没事的,这是昨晚受的伤。”随后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随后从怀中掏出"万物志"递给千钰:“这本书以后没事的话,你常看看,会有用处的。” 不等千钰开口,又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和一叠银票道:“锦盒里是十瓶浓缩的天髓液,每次只能喝一滴,记住万万不可多喝,否则会爆体而亡。用水稀释后可治疗一切内外伤。这是三佰亿黄金票据和五百亿的银票,万一战争四起,可用它补充国库之需。我此时不能去皇宫和梦儿府中,青青和梦儿都是好姑娘,麻烦你以后多多照应她们。”说完又拿出一面玉牌道:“这是皇上亲赐玉牌,可随时出入皇宫,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阿浪!你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你我二人共同担当。”千钰急切道。 “昨晚那人武功极高,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暂时还不知道我是谁,但气息已被他锁定,所以我只有暂时离开王府,二老处我就不去辞行了,院内储物室有天髓液化于其中的好酒,想我时可以喝。”阿浪笑道。 千钰不禁泪流满面,紧紧拥着阿浪…… 阿浪用手轻轻为千钰擦拭净泪痕,把面甲替她戴好,笑着道:“别哭了,离别只是暂时的,记住我不会死的!”说完慢慢消失在虚空中…… 千钰看着门外,轻轻哭泣心道:所有的事情,你宁愿独自背负,也不愿意连累任何一个亲人和朋友,我一定会等你归来。随即推门就往二老住处走去,突然浑身的杀气四溢,树叶随之飘落一地…… 阿浪变形个小乞丐蹲在街头的角落里,思忖着今后的事情,忽然看到杨占兴领着几个家丁,一跛三晃的走了过来,“大爷!大爷!赏几个铜板吧,我两天没吃饭了。”小乞丐走过去道。 “滚一边去,臭要饭的!”杨占兴抬起腿就是一脚,小乞丐顺势抱住脚,指尖电光顺着脚心,瞬间进入体内…… 杨占兴随即仰面栽倒,小乞丐转身就跑…… 家丁赶忙扶起杨占兴,一探鼻孔,气息全无,连忙背起就往太师府狂奔而去…… 杨太师满色阴沉的看着孙子的尸体“把陪同小少爷出去的人,全部处死!”狂吼道。 包裹在披风内的使者,走过来一抓杨占兴脉门道:“你孙儿表皮看似无伤,其实内脏已化为齑粉,是突然一击所致,很像昨晚于我交手之人的功法!” “还望使者打人为杨某人报仇啊!”杨太师赶忙跪下道。 “你起来吧!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会杀了此人的。” “多谢使者大人!”杨太师连连叩拜。 “此人多半今夜还会再来,咱们以逸待劳即可!” 入夜  太师府空中飘落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大摇大摆在府内走来走去…… “你胆子好大!咦?你伤这么快就好了!”使者从暗处走出,惊奇道。 “昨晚不都告诉你了嘛,爷爷乃"咕噜大仙"弟子,身怀大仙所赐仙药,当然好得快啦!要不你也来点” “废话少说,你今晚是跑不了的!”使者话音未落,电射而至,双手抓向男子前胸…… 男子手指急射而出,三道赤色光芒直奔使者双眼和咽喉,随后转身就跑…… 使者用手臂一挡,爆吼着追赶男子:“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 阿浪用尽全身气力施展"天涯咫尺",一路向城外狂奔,也只和使者保持三丈的距离,时不时还要喝滴天髓液,补充体力,心里暗暗叫苦: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这可咋办啊? 二人不知不觉跑出去五百余里地,使者气息悠长的紧紧跟在后面,阿浪累得直吐舌头,看见前面一片密林,一头就扎了进去,使者看到后,一声长啸,两臂急挥,树木随即拔地而起,在半空就化为粉尘,随风而逝。阿浪猛然止步,双手十余道发丝般橙色电光,朝着使者全身急射过去,使者双手连连挥舞黑色气劲,半空中飞沙走石,爆响声不绝于耳。 阿浪赶忙化做一团气流,紧紧贴在地面,硝烟散尽,只见使者全身赤裸,只有胯间还有丝丝缕缕的衣物存在,面部仍然黑气笼罩,使者不禁连连爆吼不已,心道:老夫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境地,一时半会又抓不住此人,不如使出禁法,抓住他再说。 使者猛然驻足半空,口中一声凄厉的啸声直冲云霄…… chaptererror(); 第二十八章 突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使者猛然双手挥动,一片浓郁的黑气,瞬间笼罩在百丈的范围里,随着口中凄厉尖锐得啸声,越来越紧促,黑气不断的向使者身边快速聚集…… 黑气范围内的树木,草石等一切东西瞬间化为粉尘,阿浪也被从气流中挤压了出来,感觉浑身皮肤犹如利刃在切割,阿浪猛得把体内聚集的所有橙色电光,向着使者全力击出,使者双手在胸前一圈,一股更加幽暗的黑气随之迎了上去…… 阿浪随即一声惨哼,口中鲜血喷涌不止,倒飞了出去,重重得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使者猛地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液,看着两臂上轻微的焦灼,心道:这是什么功夫?老夫在世俗界走动,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境地,若不是动用禁术,元神大损,也不会有今日的惨状。使者慢慢向着阿浪走去,看着地上中年男子,浑身血污,已经气息全无,猛地一脚把男子踢向密林深处,然后身体拔空而起,向着太师府方向而去…… “使者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杨太师赶忙问道。 “我使用禁术,元神虚耗过度,那人已经死了,我要在你府中静养几日,你下去吧!”使者道。 “是!使者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杨某人告退了!”杨太师说完躬身退出。 密室中,使者又忍不住喷出一口黑血,随即盘膝而坐,身体被浓郁的黑气笼罩其中…… 次日 清晨 梦儿蹦蹦跳跳向王府跑去。 “小翠!浪浪呢?”梦儿笑着问道。 “回梦儿姑娘话,昨天小少爷回来了一趟,就不知道又去哪了?”小翠躬身道。 梦儿看了看阿浪房间,歪头想了想,就往千钰住处走去。 “千姐姐!浪浪一大早去哪里了?” “梦儿啊!阿浪昨天被他师傅带走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千钰搪塞道。 “师傅?”梦儿想起阿浪匪夷所思的功夫道:“千姐姐!你也知道浪浪的奇怪功夫啊!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应该不会太长,或许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千钰笑道。 “他走时都没和我说一声,这个浪浪回来了再揍他!”梦儿气鼓鼓得道。 “那我去皇宫找青青姐,玩去了!” “好!梦儿慢走啊!”千钰笑着道。 “阿浪!你现在身在何处啊?“千钰望着天空,久久站立不动…… 密林深处,太阳的光辉穿透树木,隐隐约约照在大地上,一只小松鼠在地上来回跳动,寻找着食物,突然看到前方躺着个庞然大物,小心翼翼的蹦跳过去,看看没动静,就在上面来回跑动,这闻闻,那嗅嗅…… 阿浪迷迷糊糊感到有个东西,在身上跑来跑去,费力得睁开双眼,一只小松鼠突然爬到脸上,两只小爪子,在鼻孔里掏来掏去…… 阿浪忍不住哼了一声,小松鼠吓得赶忙跑掉了。浑身的剧痛刺激着神经,慢慢传到脑子里,阿浪想回到神识空间,可脑子不听指挥,一直“嗡嗡嗡“响个不停。阿浪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身体:双腿,双臂都已粉碎,胸部,腹部也血肉模糊,一时动弹不得。随即闭眼,慢慢调动体内残存的一丝雷电,让其不断的游走全身,瞬间一阵阵麻痒和疼痛不断传来,阿浪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许久后……阿浪感觉身体能稍微的活动,又试着想回到空间,身子微颤,阿浪在空间里慢慢挪动到造化池里,一股温暖的感觉包裹着全身:真特么太舒服啦!和刚才比起来,简直是天堂地狱啊!阿浪又随手取了几滴天髓液滴入口中,感受着汁液在修复内脏…… 阿浪起身来到雷电淬体台上坐下,感受着橙色电光慢慢从发丝般粗细,变成手指粗细,从头顶没入,淬炼全身内脏,筋脉骨骼,皮肤表面更是电光在不停的游走,阿浪来回往复于造化池和淬体台之间,好像不知疲倦。橙色的电光也慢慢从指头粗细办成水桶般……又慢慢变成瀑布般橙色电流,把阿浪包裹在其中,不停得浇灌,好像永无休止般……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看着淬体台,身体已经完全能承受橙色电光的冲击,随即起身眼神坚定得,又走向淬体台。细如发丝的一股红色电光,又是灌顶而入,阿浪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感觉比橙色巅峰的电光,要猛烈百倍……红色电光在阿浪身体上游走许久后,倏然变成指头粗细,阿浪直接被击出淬体台外,这是要老命了,阿浪看着前方浓郁的紫雾心道:老家伙你可太坏了,你什么样子,为什么要跑到我脑子里,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一天还得被雷电劈个没完,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也就敢趁你休息,听不见,唠叨两句,你可别见怪啊!那太师府的使者应该也受了伤,不如…… 空中一团气流慢慢飘落在,太师府密室门口,听听里面没动静,小心翼翼得飘了进去,没人?气流四处飘荡,看到隐秘处还有一个暗门,随即又飘了进去,看到一团浓郁得黑雾,里面传来粗重的鼻息声和偶尔几声轻咳…… 七缕红色电光突然直击黑雾当中,黑雾瞬间散去,里面一人狂喷黑血不止…… 阿浪又化为中年人,笑嘻嘻的看着使者,连连摆手道:“嗨!你好啊!咱俩这么快就又见面啦!” “你……你没死?你究竟是什么人?”使者此时脸上黑气也消散了,是个五十多岁,清瘦的面庞,嘴里不断往外涌出黑色血液…… “应该是你回答我的问题才对!你是什么人?在杨太师府中,到底密谋什么事情?”阿浪走到使者近前 使者惨然一笑道:“若不是昨晚使用禁法,受了严重内伤,你如何会是老夫的对手,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算什么英雄好汉?” 阿浪上去就是两耳光,踩着使者的胸部道:“去尼玛的!我啥时候说自己是英雄好汉啦?老子就是个地痞无赖加流氓,赶紧的说,说完我让你痛快得上路!” 使者看着阿浪,眼中黑气袅绕,一句话不说…… 阿浪盯着使者眼中黑气道:“呦呵!你这眼里是黑气啊!你看看我眼中是什么?” 使者看着阿浪眼睛:从丝丝缕缕的赤色电光,慢慢变为充盈整个眼珠的赤色光芒,又化为丝缕的橙色光芒,随即又变成橙色的眼珠,慢慢又化成丝缕的红色光芒,在眼中不停的交错着…… “你……你是……”使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大变,惊恐得看着阿浪…… 阿浪一愣:特么的!我是什么?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我……我说……”使者不断咳嗽着,吐着黑色血液断断续续道。 突然使者面孔扭曲,身体也慢慢化为黑气: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哈哈……你等着会有人来找你的,随即身体和衣物被黑气包裹,慢慢消散开来,地上只留有一滩黑血…… 阿浪看着地上黑色血迹,指尖射出一道赤色光芒,把血迹蒸发掉,站立沉思不语:我眼光中的电光,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使者大人!”门外杨太师喊道。 阿浪随即化为气流,飘出太师府…… 第二十九章 回府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漫无目的的,随风在空中飘荡:杨太师能叫此人“使者大人“,应该是某个庞大的帮派或者组织,杨太师或许为其中一员,此人从我眼中,究竟想到了什么?宁死也不肯说,如果再有后续之人,应该武功更加厉害才是。今晚不过是侥幸,趁他受伤,才有了可乘之机,此人如果没有受伤,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再来之人,该如何应对呢?朝廷中到底有多少人参与其中呢?现在只是暂时解决了潜在的危机,先回趟王府再说。 嗯?千钰不在房中!随即又飘到二老房间,看到二老和千钰,还有吴伯四人在小声说着什么?千钰猛然回头看着房中的某个地方,阿浪随即笑嘻嘻得落在地上。千钰猛地扑过去紧紧得抱着阿浪…… 二老和吴伯都大吃一惊:“浪儿!你……你这是”老王爷看着阿浪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也急忙跑过去,抱着阿浪…… 吴伯更是直揉眼睛,懵逼得看着阿浪:小少爷?他……他怎么进来的,怎么一点声息都没有?他不会武功啊? “暂时没有事了!”阿浪把这几日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老王爷粘着胡须,沉思半响道:“整个浩烟大陆,被玉京,朝华,西凉,翰京,四大王朝所分割统治,边关虽偶有零星战事,但都无伤大雅,四大王朝互有派驻官员,贸易往来也不断,大家面子上都和和睦睦。据我所知,没有哪个帮派或者组织有会黑气的功法!咱们玉京地处东面,背后是一望无垠的大海,只有些渔民常驻海边,以打渔为生。朝华王朝地处南面,崇山峻岭,多是山脉之地。西凉王朝地处西面,多是沙漠,干涸之地。翰京王朝地处北边,常年冰天雪地,别有一派异域特色。或许会有我等所不知道的奇人异士或者帮派!” “至于前几日,浪儿所说朝华和翰京两朝为了争夺“生灵水“,杀掉拍得宝物之人,会不会和此事有关连?还有聚宝楼被屠杀一事,皇上非常震惊,这几日一直在缜密的察访,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李公公此人,五岁便在宫中,为人一直勤勤恳恳,小心翼翼,深得皇上信任,若不是浪儿无意中探知他和皇贵妃杨艳云之事,老夫都会被他一直诓骗下去,此人城府极深,当真是不可小觑啊!” “那孙儿以后就一直隐于暗处探听,杨太师等人究竟意欲何为!我等好早有准备才好!明面上的事情就麻烦爷爷。奶奶,千钰,吴伯操心了!” “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啊!浪儿!你吴伯跟随我多年,曾经一同浴血奋战,征战沙场。明里是管家,实则乃和爷爷亲如兄弟,曾经官拜骁勇大将军之职,自从你父亲走后,就随我一直居于府中。” “孙儿见过吴伯!”阿浪严肃的躬身一礼道。 “浪儿不必如此!我一生未曾娶妻,看着你从小长大,一直视你如亲人的。”吴伯笑着扶起阿浪道。 “孙儿!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好啊!”老夫人心疼道。 “奶奶!我知道的!您是不知道,孙儿现在厉害得很啊!”阿浪又摇头晃脑的脑臭屁道。 “再厉害惹奶奶生气了,照样打你屁股!”老夫人抱着阿浪故意嗔怒道。 五人同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几日少有的快乐,充满整个房间…… 阿浪随着千钰来到闺房,千钰摘下面甲,深情得看着阿浪道:“这几日苦了你啦!” “应该的!我是你男人嘛!”阿浪笑着道。 千钰靠在阿浪胸前道:“我从未有过,对一个男人的如此牵肠挂肚,朝思慕想过的!” “那是你早没遇到本公子,要是早遇见我,你早就情窦初开,春心荡漾啦!”阿浪调笑道。 “你呀!怪不得梦儿和青青总说你,没个正行,人家和你说会情话,你也这样得不着调。”千钰红着脸嗔怪的看着阿浪道。 “先把眼前的危机铲除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你缱绻缠绵,恩恩爱爱,比翼双飞滴!以后哥再教你“天地阴阳和合大法“,霸道无比,睥睨天下!”阿浪正经道。 “那……那是什么功法?”千钰好奇道。 “把我给你的“万物志“拿出来。” 千钰从怀中取出书递给阿浪。 阿浪翻到书的末页指给千钰看…… “你……你要死啊!这么羞人的事,怎么……写在书中。”千钰赶忙把书合上,红着脸道。 “千姐这你就不懂啦!此书所以叫“万物志”,就是包含天下所有的事物,所谓识多才能智广,足智方能多谋嘛!咱俩先得理论知识上丰富,在以后的实际作战中,才能不手忙脚乱,才可以招式繁多,才可以抵死缠绵,才可以……”阿浪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着想入非非的话未说完,就被千钰一下捂住了嘴巴:“你这人咋什么话都说啊!你……你……” “你是我媳妇,咱俩虽为成亲,也没有洞房,但探讨探讨书本知识总是可以的嘛!” 阿浪心道:这个异世界还是资源匮乏啊!我要早知道会穿越过来,最起码也带个平板过来啊!里面装满经典的青春教育片,让你等开开眼界,那真是…… “你又在瞎想什么啊!”千钰看着阿浪色眯眯得表情道。 “咳咳……没有啦!为夫在想下一步该如何打算行事!我想今夜再进皇宫探查一番,或许会有所收获” “那你要小心点啊!”说完在阿浪脸上一吻道。 阿浪赶忙连连摇头摆手道:“千万莫要如此的缠绵,要不我会兽性大发,难以自制滴,可本公子生性淳朴,岂能做这般禽兽之事,所以只有咬紧牙关,以防失身于你!”说完不等千钰说话,就化形于虚空中 千钰看着消失的阿浪心道:你呀!就是油嘴滑舌,嘴上爱胡说八道,有本事你来真格的啊!本将军还能怕了你不成,奴家也是从生死战场中,一路走过来的人,什么没见到过!但是你所说那个“战场“,我是真没见过,那会是个什么场景,我可以先看书啊!想到这里不禁靓丽的脸儿又红了起来,赶忙戴上面甲 阿浪随风往皇宫飘去心道:师傅!你可是把我害死了!刚才那场面,是个男人都会蠢蠢欲动的啊!可俺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没有“家伙什“啊!错!咳咳……不是没有,是暂时滴没有而已!这啥时候能有啊…… 忽忽悠悠来到皇宫中,往太监住处飘去…… 第三十章 夜谈秘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气流刚飘到太监住处,阿浪就看到李公公,偷偷摸摸的溜出房间,看看四下无人,往皇贵妃住处疾步走去,气流远远的跟着,李公公进得房间,关好门,看到杨艳云正在擦拭眼泪,上前安慰道:“贵妃娘娘不要太过伤心,你侄儿虽死,但使者大人已经杀掉凶手,也算是大仇已报。还请贵妃娘娘以大局为重啊!” “我知道的!可怜我那占兴侄儿啊!小小年纪就……他父亲一直在各国游说,到现在还不知道占兴已经不在人世。”杨艳云道。 “娘娘可已从皇上处,探知那东西放在何处吗?” “还没有!我只是很隐晦的提到过此物,皇上不知是听不懂还是装糊涂,决口不提那东西。” “还请娘娘抓紧时间啊!外部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现在就差这关键物件,万不可功亏一篑啊!” “我知道了!” “那老奴就下去了,贵妃娘娘请早些歇息吧!”李公公说完,躬身退了出来。 “他们是要偷东西!应该是非要重要之物,会是什么呢?”阿浪暗自道。 今晚就没有一点收获吗?气流不断在皇宫上空盘旋,随即慢慢飘出皇宫,又往太师府方向飘去。 气流飘到太师府密室门外,听见里面有来回的踱步声,悄悄贴着地面飘了进去。 杨太师正粘着胡须,一个人在密室内来回的走动,随即自言自语道:使者大人怎会突然走了呢?难道有紧急事情,书信也没有留下一封,不如再等几日,或许使者大人处理完急事,就会回来的。随即走出密室,往卧室走去。 阿浪飘出太师府,漫无目的的随风游荡,心道:杨太师迟早会发现事情不对头的,也就暂时能拖延几天的时间。猛然看到聚宝楼里出来个身着蓝衣,脸上蒙着蓝巾之人,向城外疾驰而去。 阿浪随即跟了上去,蓝衣人疾驰了百余里地,来到一荒野处,猛然停下脚步转身道:“朋友!你跟了老夫许久,意欲何为啊?” 气流亦随即落在地面,一个白发老者突的站立出来拱手道:“万兄!别来无恙啊!” 蓝衣人瞳孔猛地一缩道:“原来是步兄!你的跟踪隐匿之术高明的很啊,为老夫平生仅见!” 白发老者笑道:“万兄见笑了,如果高明,你就不会发现我了!” “万兄可知聚宝楼是何人所为?” “不知道!出事前一天,我有事处理,不在楼中。纵观浩烟大陆敢对我聚宝楼下如此毒手之人,应该屈指可数。”万封摇头道。 “还请万兄节哀顺变,早日查处凶手!这事说来步某也有责任,若不是那逆天药物,聚宝楼也不会造此横祸。这瓶药还请万兄收下,算作步某人的致歉之礼!”白发老者说完,从怀中掏出一瓶稀释过的天髓液,扔向万封。 万封赶忙接住,拱手道:“步兄太客气了,万某先在此谢过,不日聚宝楼重开之日,还请步兄前来捧场,到时候礼金一并送上!” “一定!步某和聚宝楼是要长期合作的,这个万兄请放心!” 二人相互客气了几句,白发老者拱手道:“步某有一事想请教万兄!” 万封忙道:“步兄莫要客气有话只管说,只要我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万兄可知这浩烟大陆,有何人或者何派会使用黑色气体的功法?”白发老者紧盯着万封双眼问道。 “黑色气体的功法?”万封一愣,随即眼中爆出一缕精光道:“难道会是……” “万兄既然知道,那还请为步某人解惑?” “步兄还请告知在下,为何会问此事?”万封迟疑道。 “前几日晚间,步某偶遇两人在郊外打斗,远远观望,其中一人用的就是黑气之功法,另一人立毙当场,步某心中好奇,想起此事所以请教万兄?” 白发老者又道:“步某等那人离去后,走到死者近前查看,发现此人曾在聚宝楼拍卖席就坐!” 万封一愣,随即踱步片刻道:“既然步兄是聚宝楼贵客,那在下就和你说来,不过还请步兄,万不可传语他人。”白发老者随即点头答应。 万封仰望星空道:“浩烟大陆修炼者多如牛毛,门派林立,数之不尽。四大王朝屹立都有数千年之久,看似分庭抗争,其实真正的掌控的另有其人。每个王朝背后都有一个把控者,他们仅限于幕后,但绝不会干预王朝之间的世俗之事。只在于四大王朝之间的平衡稳定,不使浩烟大陆崩溃瓦解。” 万封沉思片刻又道:“东边幻海仙宫, 南边九幽魔宫,西边地阙阆宫, 北边裂天寒宫。才是浩烟大陆真正的主宰者。四宫分别把控玉京,朝华,西凉,翰京,四大王朝。在各王朝之间,会有世俗之人,为其打理些生意,以供所需物品。浩烟大陆已经存在亿万年之久,据说很久以前,有神人和世俗凡人和平共处,不知道因为何事,神人都消失不见了,那或许只是个传说而已。许多年后才有了四大王朝,至于四宫的来历,这个万某真的不知道。四宫的存在也就仅限于各朝历代皇上知道,其余人等根本不知此事,更别说世俗之人了。” “至于步兄所说黑气功法名叫“幽冥真经“,乃九幽魔宫,独有秘术,而且只有内门亲传弟子,才能修炼。你所说那人应该是九幽魔宫之人。四宫之间有协议,绝对不准门人,在世俗界出手伤人,否则将严惩不贷。刚才听步兄所说聚宝楼被灭之事,或许和九幽魔宫有关,但口说无凭万某得查证后才可定义。” 白发老者被深深震撼了:卧槽!今晚收获太大了,怪不得爷爷等人不知道呢! “那请问万兄是属于四宫里哪个啊?”白发老者笑着拱手道。 “哈哈……步兄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那在下就不隐瞒了。万某隶属于“幻海仙宫“,乃是管理世俗界杂事的小人物。” “万兄太过于谦虚了!在下据闻达到先天“登顶“巅峰的高手,可移山倒海,瞬息万里。那可否告知步某,四宫修炼境界和世俗界可有分别?在下听闻万兄所说,好奇的很,往兄台莫怪才好!”说完白发老者躬身一礼。 万封一愣,随即笑道:“步兄!你太过客气了,今晚能遇见步兄,万某觉得畅谈甚欢,也罢!就都告诉你吧!世人皆知有后天和先天之分,也如步兄所说,先天“登顶“巅峰的高手,可移山倒海,瞬息万里。却不知道先天之境在四宫,只是起步阶段,所谓先天“登顶“巅峰高手,在四宫中只能算是,中等偏下之人。至于你所说那会“幽冥真经“之人,至多是个先天“照虚“巅峰,在四宫中是不入流的。” 阿浪心道:这不入流的水平,都把我打得是东躲西藏,伤痕累累。那入流得放个屁,估计我就化为粉尘了吧! 万封笑了笑又道:“达到先天“登顶“巅峰之后,才是修炼的真正开始,或者叫入门:逍遥  败天  无我  归虚  本真,五大境界叫做登天之境,每一个境界也是分初期,中期,巅峰。世人常说先天之下皆蝼蚁,可对于“逍遥“初期的高手来说,所谓的先天“登顶“巅峰高手何尝不是蝼蚁呢?” 阿浪听后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尼玛!这世界太疯狂了,真有耗子给猫当伴娘,我现在都不会惊讶的,只会笑笑道:祝您二位玩得快乐啊! 万封看着阿浪的表情促狭道:“四宫中别说“逍遥“初期高手,就是所谓的先天“望楼“高手几乎都不会,出现在俗世界,除非有紧急之事,四大王朝皇宫中除外!” “皇宫中是先天什么高手?”阿浪问道。 “那是四宫派驻各个王朝保护皇帝的,以防不测。嗯!应该是“望楼“巅峰期。”万封道。 “万兄如今已到何种境界,能否告知?”阿浪谦虚的问道。 “说来在下惭愧的很,目前只达到“望楼“巅峰,在“幻海仙宫“中只是打杂之人!” “你这样了,还……还惭愧的很?这也太打击人了吧!那你叫我咋办?不活了死去!今晚听君一席话,才知道我才是蝼蚁中的蝼蚁,不!应该是蝼蚁里的粑粑啊!我一定要做打不死的“小强“,终有一天,我也要屹立在这片天空的顶峰!”阿浪心道。 “步兄的药物,就是在四大宫中,也是罕见之物啊!”万封笑道。 “万兄严重了,那都是小玩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阿浪心道:天髓液兑了水,就是罕见之物,那我要给你一瓶原液,你还不得昏过去啊? 万封哈哈一笑也心道:还小玩意,你这逼装得可不圆润啊? “万兄!今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时候不早了,他日聚宝楼重开之日,步某一定前去恭贺!”阿浪拱手道。 万封也笑着拱手道:“步兄!万某到时就恭候大驾啦!告辞!”说完身子一晃,就地消失不见。 阿浪随后也使出“天涯咫尺“身法,奔袭了一段时间,确定四周无人后,化身虚空,随风往京都飘去…… 第三十一章 再生天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垂头丧气得来到千钰房中坐下。 “阿浪!咋蔫了吧唧的,你这表情我可是头回见啊!”千钰调笑道。 阿浪拍拍手道:“来!千姐!先来个暖心得抱抱,抚慰一下夫君刚刚备受打击的幼小心灵!” 千钰嗔笑着把阿浪拥入怀中道“你呀!到底怎么啦!今晚有什么收获?” 阿浪把今晚之事告诉了千钰,千钰听后也感叹道:“这真是浩烟大陆的秘莘啊!若不是夫君所说,我一直以为先天“登顶“巅峰就是此世间修炼的最高境界了,谁曾想连门槛都未踏上,你所说的登天之境的极致,又会是何种的存在啊!” “别想那么多,为夫也就是回来和你发发牢骚而已,只要咱们俩努力修炼,我相信一定也能达到登天之境,而且还是极致的存在。俗话说的好:神仙也是凡人做,只是凡人心不坚嘛!好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起身又抱了抱千钰,就回到自己房间。 阿浪望着神识空间内氤氲的紫气,来回在空间里四处走动着…… “徒儿你在找什么啊?”浓郁紫气中一个声音道。 “卧槽”阿浪吓得一蹦三尺高道:“师傅!你……你休息好啦!” “没有!被你吵醒的!你在瞎找什么?” 阿浪心道:被我吵醒的?我修炼时,电闪雷鸣的,也没见你醒啊? 阿浪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师傅说了一遍。 “我晓得了!”师傅道。 “师傅你……你咋知道的?” “这不你刚告诉为师的嘛,笨!聪明面孔笨肚肠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我……”阿浪憋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师傅!您这有没有适合女孩子练得功法啊?”阿浪笑着躬身道。 “干嘛?让你媳妇修练啊!” “师傅!您老真是未卜先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真是……” “停……停……停,打住啊!别乱拍马屁!你再到天髓池边上,把那个暗环拉开找找看。” 阿浪走到池边,伸手拉开暗环,里面储物格放着一本书,上面写着紫色三个大字:“耀星辰“。 “师傅!这功法厉害不?我也练练行吗?” “不知道!也是以前看着有点意思,随手捡的就搁那了,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练那些玩意没用!” “您老又……又是捡的,还……还随手捡的。”阿浪龇牙咧嘴道。 “嗯!真是捡的,怎么不行啊?” “行!您老捡什么都行!”阿浪真是无语了。 “徒儿!先练功吧!” “是!师傅!” 阿浪又坐到雷电淬体台前,指头粗细的红色电光,又是当顶没入,阿浪直接被打得飞了出去。 空间一股无形之力,包裹着阿浪放入造化池中,片刻阿浪看了看淬体台,迈出池水,又来到台前,直接又被打飞出去,往复数次后,勉强能不被红色雷电击飞,阿浪看着浑身红色的电芒,不停地在身体内外游走,皮肤慢慢往出渗出血迹,咬着牙一声不吭,片刻后全身整个汗毛孔,都开始往外喷血,犹如一个个小喷泉,突然红色电光,又变成了水桶粗细,直接把阿浪打昏在台上,浑身好像是被剥了皮般,通红如血……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感觉着天髓液和雷电的交融,眼中红色电光不停游走交错着,一会两个瞳仁赤红如血,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般,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雷光淬体台上,阿浪凝神静气,再次感受着红色电光,如水桶般的浇灌而下,浑身不住的抖动着,渐渐电光猝然又变成了瀑布般,急冲而下,阿浪咬着牙坚持没有三秒钟,就再次昏死在台上…… 阿浪从造化池中又走了出来,直接站在台上,任由瀑布般的红色电光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更是感到体内筋脉骨髓内犹如岩浆在奔流不息,双腿忍不住得颤抖不停,“咔吧“一声脆响,双腿的膝盖骨直接化为齑粉,阿浪跪在台上,脊背挺得笔直,头高高的抬起,还是在坚持着,随即又是一阵“嘎巴、嘎巴”的清澈脆响,全身整个骨头完全化为粉尘。阿浪犹如一滩烂泥般趴在淬体台上,一动不动,脑子却是异常得清醒,感知着内脏,筋脉也在不断的消融,渐渐全身血肉,在雷电的冲刷下完全溶解不见,只剩下一个小圆点,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不停的一闪一闪…… “是是非非 不离不弃 重塑血脉 再生天地“氤氲的紫色浓雾中传来一声轻呵…… 小圆点随着声音,倏然爆发出犹如太阳般得炙热光芒,照射着整个神识空间…… 瀑布般的红色电光更是急涌而下,把小圆点包裹在其中,好像要把它吞噬掉…… 许久后,一声凄厉得长啸,冲破神识空间的禁制,响彻整个京都,寂静的夜空,啸声不停得在空中盘旋回荡,久久不绝于耳…… “幻海仙宫“世俗界的主事者万封冲破屋顶,驻足半空,惊恐得看着四周…… 随即皇宫中亦有二人电射而出,立足于虚空中表情惊愕,久久不语…… 千钰和吴伯,二老等人亦是站在院中,望着不知从何处,发出啸声的夜空呆呆不语…… 京都内的有数高手更是恐惧莫名,仿佛有恶魔突然降临在都城上空…… 城内的百姓们纷纷起床,来到门外,看着清冷的月空,有的人跪倒在地不住得叩拜,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有的人感觉心脏,随着凄厉得啸声狂跳不止…… “师傅!我身上皮肤咋白白嫩嫩的,感觉比我那三个老婆身体都水灵。” “啪““啪“阿浪刚说完,就给自己脸上来了俩锅贴。 “不许说那些腌臜话,为师耳朵会被玷污的!” “师傅!徒儿下次不敢了!”阿浪揉搓着脸道。 “那个师傅啊!你还有没有捡来的兵器什么的,让徒儿瞧瞧啊!”阿浪鞠躬作揖道。 “怎么?又是要给你那三个媳妇啊!” “师傅智慧如光,普照整个寰宇,徒儿……” “不准再说下去了,不然耳光的伺候!”氤氲的紫色浓雾中大吼道。 “你拉开那暗环再找找吧!” 阿浪拉开暗环,看到旁边又冒出几个储物格,里面刀,剑,斧,锤,鞭……乱七八糟得有数十件之多,随手拿出一把剑来,剑柄,剑鞘,通体乌黑,剑柄上刻着“梵祭“二字,拔出剑后,通体雪白,犹如冰雪闪着冷冷的清辉,宝剑连着剑鞘还可折叠缠在腰间。 阿浪心道:千钰肯定喜欢这把剑,要是有剑法就更好了!梦儿喜欢鞭子,哪天见到后再给她,青青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见面问清楚了再说。 “剑法蕴含在剑内,持剑之人意念剑身,就可看到剑法!其它兵器都一样,为师捡来之时,嫌那麻烦,就把招式都隐于兵器中了!” “师傅威武,您老还有什么捡来不要的东西,全部都给徒儿吧,徒儿好……”阿浪躬身话未说完。 就感觉被一只大脚踹出了神识空间…… 卧槽!床塌了…… 第三十二章 咱也主动一回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随即又来到神识空间道:“师傅啊!徒儿想再问您老个事情,那……”话未说完。 “师傅困了,有事明日再说!”又被一脚踹了出来…… 得!这下床整个稀碎了!阿浪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房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千钰走进来看着阿浪道:“你半夜三更不睡觉,折腾什么呢?嗯!床怎么碎啦?” “哦!那个我梦见在天上飞,双脚使劲一蹬,醒来床就成这样了!刚来你来了,要不咱俩到你房间先凑合一晚呗!”阿浪嬉皮笑脸道。 “你白天没正行,半夜咋也这个样啊,走吧!”千钰脸儿微红佯怒道。 二人来到千钰闺房,阿浪背着手,看着千钰笑个不停……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 阿浪从背后拿出“梵祭“剑递给千钰…… 千钰看着“梵祭“剑爱不释手,拔出来舞了个剑花,连连说:“好剑!好剑!” 阿浪拿过宝剑,插入剑鞘,来到千钰身后,搂住她的纤腰,千钰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又在瞎想啦!你脑子总是这么不健康,唉!女人啊!咋都是介个样子!”阿浪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 “噗嗤“千钰一下笑出声来,转过身子,双手搂着阿浪的脖子,柔情如水的目光看着阿浪道:“你呀!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了!” 阿浪两手在空中一拍,随即伸开给千钰看…… 千钰一愣,随即看向自己的纤腰:“太好了,这剑还可以藏于腰间啊!”把宝剑又拿了下来,欣喜若狂 “这把剑叫“梵祭“,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你意念剑身,剑法蕴含在剑内。” 千钰随即依言而行!片刻后猛地睁开双眼,嘴巴张的老大…… 阿浪随即顺手揽住千钰,嘴巴就盖了上去…… 良久,良久后…… “唉!咱好歹也主动了一回,不能总是你占我便宜啊!”阿浪眯着眼睛,舔着嘴唇意犹未尽道。 “你呀!把这些好东西都给我,你咋办啊!”千钰微红着俏脸靠在阿浪身上道。 “师傅说我要这些没用处,那只有把这些没用处的玩意儿送你啦!” “这……这咋会是没用处的玩意呢!简直太有用了,刚才我意念剑身,第一式剑法,虽未参悟透彻,但知道此剑法非常厉害,如果第一式练成了,就是遇上先天“照虚“境界的高手都没有问题的。” “这么利害!”阿浪也吃了一惊。 “一共九式剑法,我都不敢想象,如果全部融会贯通,会是什么样子?”千钰连连拍着胸口道。 “千姐!您歇会,我来替你拍胸口,这种粗活,我最拿手啦!”阿浪舔着脸道。 “好啊!那就麻烦浪弟弟啦!”千钰说完,眼睛一闭,胸膛往前一挺。 阿浪瞬间尴尬着脸,直搓手,不敢动弹! “哈哈哈……你啊!我终于知道治你的法子啦!”千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阿浪苦着脸,直挠头发,嗯!头发!我长出来头发啦! 阿浪猛地把帽子一摘,一头如墨的黑发,缓缓散落在肩上…… 千钰痴痴得看着眼前的阿浪,柔声道:“夫君头发配上这脸蛋,真是俊美的无法形容了。” 阿浪也是惊喜道:“特么的,劳老子终于有头发了,以后再也不用戴帽子啦!”说完在千钰脸上,脖子上吻个不停…… “哈哈……别闹啦!痒得很,快……别……停下来”千钰笑着气喘道。 阿浪看着千钰道:“为夫赠你“梵祭“神剑,你要如何报答我啊?” “随便你啦!”千钰瞬间低着头,红着脸道。 阿浪用手轻轻托起千钰的下颚,调笑道:“堂堂的宣威大将军贵千钰小姐,也会这般模样啊!” 千钰脸儿通红,不敢睁眼,心道:他……他是不是……想……想那什么啦! 忽然感觉脸上放了一本书,睁眼拿到手中,封皮上写着紫色三个大字:“耀星辰“,随即翻看起来…… 一会又瞪着眼睛,嘴巴张的老大…… 阿浪爱怜得用手,轻轻捏了捏千钰脸蛋道:“好啦!你先学会了,有空再教给梦儿和青青二人!” “你这都是哪里来的?” “师傅说是他捡的,我就要了来,给你啦!反正对我没用处的!”阿浪俩手一摊道。 “师傅还说,先前修炼方法,你就不要再练了,这个“耀星辰“功法在精进中,会把以前所学都抹去的” 千钰看着阿浪认真道:“我坚信有一天,咱们也会达到浩烟大陆的巅峰极致的。” 阿浪也认真得点了点头。 “哦,对了!阿浪晚上那凄厉得啸声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睡得沉,呼噜声也大,不晓得!没听见!” “你呀!”千钰嗔怒得使劲戳了一下阿浪的额头。 “好啦!天色不早了,咱俩睡会吧!”阿浪笑道。 千钰红着脸,躺在床里,阿浪脱掉鞋子,盘膝坐在床中间,闭目养神。 “你……你咋不躺下啊?” “咱意志力薄弱,经不起诱惑,一趟下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得想……想那什么!咱俩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滴说话,你滴明白?” “你呀!好啦!我也不睡了,练会你给我的“耀星辰“功法。”千钰也起身盘膝而坐,看了看书,随即闭眼,修炼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失,千钰身上慢慢泛起了点点光芒,犹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不停,倏然爆出耀眼四射得星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刹那间又消失不见了,阿浪看得张大了嘴巴:卧槽!这功法看着好厉害,差一点就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眼球啊…… 许久后…… 千钰慢慢睁开了双眼,眼睛中好像有点点星辰在闪动,脸蛋更是靓丽得动人心魄…… 阿浪不自觉得口水流了下来…… 千钰笑着擦掉了阿浪的口水道:“我有那么好看吗?” 阿浪还是呆呆的看着千钰道:“好看,真是太好看了!”口水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你呀!看傻了啊!”千钰帮阿浪擦着口水笑道。 阿浪低着头,看了看裤裆心道:二弟啊二弟!你何时才能崭露头角,展现你那挺拔得身姿呢? “你又咋啦,低着头干嘛?”千钰道。 “不敢看你了,怕会魂飞魄散!”阿浪低头道。 “好啦!别瞎说了,天色已亮,咱俩洗漱一下,去拜见爷爷和奶奶!”千钰捧起阿浪的脸说道。 第三十三章 裤腰带和屁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千钰拜见完二老,“咱俩一起去看看梦儿她们吧!”阿浪道。 “我不去了,要加紧修炼,你自个去吧!”千钰笑着把阿浪推出门外。 阿浪背着手,趾高气昂得走在大街上心道:妈妈蛋滴!咱现在也是个有头发滴人啦,那个四周铁丝网,中间跑马场的发型,已经一去不复返啦!啊!今天天空多么滴晴朗,万里无云,艳阳高照…… 脑袋大幅度的,不停甩来甩去…… 街上行人一个个看着阿浪,窃窃私语…… “这货是吃错药了吧,脑袋晃得我眼晕!” “我看此人是服食春药过度,那天我喝剩下的药渣,到给公鸡吃了,就这副模样。” “草!你丫的是一点不浪费啊!药渣还给公鸡吃,太恶心了你!” “你们说的都不对!此人是疯狗病发作的前兆,我一亲戚发作前,就是这种状况!” “卧槽!那得赶紧躲远点,别一会逮着你,咬两口就日塌啦!”(方言完蛋的意思) 呼啦一下,街上人群见到阿浪如避瘟疫,都躲得远远滴…… “梦儿小美眉!走!浪哥带你浪去!”阿浪进到梦儿闺房笑着道。 “啊!浪浪!你这几天死哪去啦!你……你不戴帽子,头发披着真好看!”梦儿吃惊得看着阿浪。 “那是!本少爷有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流光溢彩,润滑如丝,苍蝇飞上面都得摔死!”说着又开始大幅度晃起脑袋来…… “刚夸你两句,就又开始作死啦你!”梦儿拧着阿浪耳朵笑道。 “走!跟哥到皇宫看青青姐去,多日不见,真是十分想念啊!”阿浪牵着梦儿手往外走去! “等会!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你说!” “你喜欢我和千姐,青青姐三人哪个多些?”梦儿看着阿浪道。 “当然是喜欢我梦儿小美眉多些啦!咱俩好歹是从小光屁屁耍大的,她俩和你没得比!”阿浪认真道。 “你有多喜欢我?” “虎爱深山,鱼爱水,花爱太阳,我爱你啦!”阿浪夸张得大吼道。 “不许胡说,说正经的,你有多爱我?” “你就是我的裤腰带!”阿浪严肃道。 “我是你的裤腰带,啥……啥意思?”梦儿疑惑道。 “系上不暖和,不系还不行!哈哈……”阿浪说完,转身就跑。 “死浪浪!我抓住你,要把你头发都薅掉!”梦儿气得追了出去。 阿浪一路狂奔到皇宫,看青青不在闺房,就来到皇后娘娘房中,见二人正在说笑。 “阿浪!参见姑姑娘娘和七公主!”说完躬身一礼,头都快杵到地上了。 “你个小坏蛋!这几天跑哪去了,一来就作怪!什么叫姑姑娘娘,想挨打了吧你!”皇后嗔怪道。 青青笑着道:“阿浪!就这德行,该打!” 三人正说着话,梦儿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揪住阿浪耳朵,使劲得扭了起来。 “哎呦呦!梦儿快放手,耳朵要被你揪掉了!” “梦儿!小坏蛋又咋惹你了?”皇后看着俩人笑道。 梦儿边喘气边说:“浪浪就……就是个大坏蛋,他说我……我是他的裤腰带!” 皇后和青青都是一愣道:“这是什么意思?” 梦儿松开阿浪耳朵,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脚道:“系上不暖和,不系还不行!” “噗“皇后一口茶水,喷了阿浪一脸,随即和青青二人笑弯了腰。 梦儿还在狠狠地瞪着阿浪…… 皇后笑着把梦儿拉倒怀里道:“小傻瓜!小坏蛋是说离开你不行的!” “也太难听了吧!哪有这样说人家的!”梦儿噘着嘴道。 青青气喘道“那我是你的什么?” 阿浪拿毛巾擦着脸随口道:“青青是浪儿的屁屁!” “你又胡说了!”青青红着脸道。 “真的!你看啊!屁股决定脑袋,脑袋决定思维!你坐在什么位置,就得考虑什么事情,所以屁屁非要重要滴!”阿浪笑着道。 “可你这比喻也太难听了吧!”青青嗔怪道。梦儿笑道:“那以后就叫你屁屁姐啦!哈哈……” “梦儿你也来欺负我!”说完就挠梦儿得咯吱窝!皇后在一边笑着直摇头。 “哈哈……话虽有些粗俗,可是很有道理的!”皇上进门道。 “见过姑父!”阿浪道。 “皇上!青青挠我,你快来管管啊!哈哈……屁屁姐!哦!不是……哎呦!我说错了,青青姐!”梦儿笑道。 “没想到朕这宝贝女儿,用处还这么大啊!”皇上促狭的看着女儿。 “父皇!你不提女儿做主,咋还和他们一起取笑我啊!”青青跑过来揪着皇上衣服道。 皇上爱怜的摸着女儿头发道:“父皇给你们说个故事!”几人坐下看着皇上。 “很久以前,在乡下有一对新婚的年轻夫妇,男的有点傻乎乎的,女的长得很丑,可二人非常恩爱,一起下地种田,朝出而做,日暮而息,羡煞旁人!有一天男人去山上砍柴,被猛兽咬死了,女的把男人的尸体背回来后,不哭不叫,不吃不喝,就这样守了七天七夜,也抑郁而终!周围乡亲们含泪把他俩葬在了一起,有个秀才感叹二人的故事,写了首诗:我事事儿蠢,她般般儿丑,丑则丑,蠢则蠢,可她丑心儿真获我蠢般厚,似这丑夫妻姻缘,只因天上有!” 阿浪听了都沉思不语…… 三个女人的眼泪留个不停…… “朕虽贵为九五之尊,可也是个父亲,做父母的,谁不想儿女们有个好的归宿啊!” “毅儿!已经在外两年多,不曾回来了,我想儿子啊!”皇后哭道。 “朕也时长想念毅儿!他虽贵为太子,但要出去历练才能知道,这人世间的事和物,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和艰辛,将来才能做个,知道百姓疾苦的好皇帝!”皇上长叹道。 “好啦!不说了,咱们吃饭去!”皇上起身道。 吃完饭,阿浪三人来到青青闺房,:“阿浪!我咋感觉你和前几日,不一样了!”青青道。 “是不一样了!刚才光顾着打你,忘了问啦!”梦儿也道。 “那不一样了,不就是没戴帽子嘛!” “不是帽子的问题!我觉得你气质不一样了,浑身散发的气息也不同,有点超凡脱俗的味道。”青青道 “嗯!还有点飘飘欲仙的意思!”梦儿也点头道。 “二位美女请放心,本公子就是真成仙了,裤腰带和屁屁都是会随身携带滴!”阿浪低头吃着苹果道。 二女又嗔怪的看着阿浪…… “青青啊!你喜欢什么兵器啊!” “双短剑!干嘛?” “哦!改天送你把,作为定情之物!”阿浪笑道。 “好啊!”青青微红着脸道。 “那我呢?”梦儿突然大吼道。 “小声点,你可是个大家闺秀啊!送你个軟鞭吧!” “送归送,可你二人不许和任何人说啊!” “知道了!”二女点头道。 阿浪从怀中掏出两柄短剑递给青青,通体雪白,一个剑柄刻着“日“一个剑柄刻着“月“。 青青拿着爱不释手,笑弯了眼睛…… 阿浪把双短剑拿过来道:“把手腕伸出来!” 青青依言而行。 阿浪把双剑一弯扣在青青两个手腕上,远看就像两个白金的手镯! “哇!太漂亮了!”青青看着手腕上的剑笑个不停…… “我的呢?赶紧拿来!”梦儿生气道。 阿浪又从怀里掏出个颜色赤红的軟鞭,递给梦儿,鞭柄像个缩小版的龙头,上刻着个“始“字。 “这个軟鞭的修炼口诀,蕴藏在鞭身里,你意念动之,就能修炼,可以缩小细如手串,待在腕上。青青你的也一样,剑招在剑身里。” “哇!哈哈……”梦儿高兴的直蹦哒。 “你这都是哪弄来的啊?”青青问道。 “本公子乃“咕噜大仙“坐下亲传弟子,他送我的,说是给我媳妇的聘礼!”阿浪闭目端坐道。 “又开始胡说了!”二女齐声道。 梦儿玩着軟鞭,一会长,一会短,一会大,一会小,玩得不亦乐乎! “梦儿啊!为夫送你軟鞭寓意你可知道啊!” “什么?” “你在那玩还不明白啊!”阿浪笑眯眯得看着梦儿道。 梦儿一愣,忽然俏脸儿通红,一鞭子就抽向阿浪,阿浪赶忙闪身躲开。 “轰“的一声,直接把青青闺房的一堵墙,击成了齑粉…… “哇哦!”梦儿和青青同时嘴巴长得老大,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軟鞭。 “梦儿!还未过门,你就要谋杀亲夫啊!” “这也太厉害了,我就随手一挥,没用劲的啊!”梦儿道。 “以后可不敢随意打人啊!小姑娘家家的,要温柔才好!”阿浪又开始作了。 二女看着阿浪心道: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我,好夫君啊! “好啦!任务完成,青青你要记得勤加修炼啊!我和梦儿走啦!” “好!改天我去看你俩!” 阿浪二人出得皇宫,一路慢悠悠的走着:“梦儿!此鞭是上古始龙所化,也就是寰宇第一条龙,为万龙之祖,所以上面刻有“始“字,修炼到极致,可以把始龙召唤出来,具体威力我也不知道,所以要小心使用啊!” “知道了!”梦儿牵着阿浪的手。 把梦儿送回府中,阿浪回到王府,来到千钰房间。 “呦!阿浪公子和二位美人缠绵够,回来了啊!”千钰调笑道。 “千姐咋也开始油嘴滑舌啦!”阿浪奇怪道。 “还不是整天和你待在一起,被你影响的!” 二人说笑了一会,阿浪道:“现如今你首先得提高自己的修炼,才能有实力和他们周旋。其它事情我来处理,先查清他们具体参与人员,这个是重点,我这几日或许不会时常回来,家里有劳贵大将军多操心啦!” “知道啦!和我还客气什么!”千钰笑道。 第三十四章 黑衣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月亮躲藏在云层中,星光也时隐时现…… 阿浪化身气流,在京都夜空漫无目的的,随风飘动,思绪万千:又想起了大学时代的生活,虽然日子清苦,但自己感觉很充实,上课,吃饭,睡觉,三点一线,很有规律,周末去打零工,赚点生活费,想着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找个好个工作,再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大多数人不都这样活着嘛!还是简单点的好,凡事把握住自己的底线,开心就好了啊…… 突然聚宝楼上空冲下一人,破顶而入,随即屋内一声爆喝,二人随即又冲出屋顶,你追我赶,向着郊外疾驰而去。 阿浪也紧紧得跟踪而行,二人在空中不停打斗,来到了城外一处荒野,突然暗处又冲出三人,把蓝衣人团团围在中间。 四个蒙面黑衣人,也不说话,掌风劲气,招招直取蓝衣人要害……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万某可曾与你等有过节?”蓝衣人喝道。 四人并不答话,手下招式更加凛冽起来,万封突然一声长啸,身子像个陀螺,不停得旋转起来,倏然一道剑光,犹如夜空中的闪电,直击其中一个黑衣人,一声惨哼,黑衣人倒地不起,全身突然化为粉尘,随风而散。 其余三人猛地一滞,随即同时一声凄厉得长啸,响彻夜空,一股浓郁的黑气从三人身上急涌而出,把万封包裹在中间。““幽冥真经“,你们是九幽魔宫的内门亲传弟子!”万封一声爆吼,黑气中的剑光,倏然犹如白炽之光,包裹着全身,抵挡着黑气的侵蚀,在三人疯狂得进攻中,渐渐的剑光有些散乱起来…… 阿浪在空中心道:这么快他们就来了,还是另有原因?万封看着样子,估计支持不了多久的,这人不错,我就帮他一把,以谢那晚解惑之恩!想罢!忽忽悠悠来到,双方打斗现场的半空,突然三道手指粗细的电光,直击三人胸部…… 三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缠斗着万封,猛然看到半空,三道红光电射而至,赶忙招架抵挡,随即三声惨叫,两人倒地而亡,另一人也奄奄一息,包裹着万封的黑气随即消散不见,万封一愣,然后拱手道:“万某多谢相救,敢问是何方高手?”等了会不见动静,以为来人 不愿现身,已经离去。 阿浪心道:看来这几日是没白挨雷劈啊!现在万封已经感知不到我了! 万封来到受伤的黑衣男子近前道:“万某和九幽魔宫并无过节,你等为何要下此辣手,意欲何为?” 受伤的黑衣男子并不答话,只是轻轻冷笑起来,忽然身体被黑雾包裹,化为一滩黑血。 万封看了看,摇摇头,电射般往京都而去…… 阿浪在虚空心道:特么的!这些人对自己都是如此的狠辣,一定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 随风又往太师府急飘而去…… 来到太师府密室门外,远远的听了听没动静,然后小心翼翼往密室里飘去,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说话声,赶忙伏在门外角落里。 “杨全德!你说使者大人突然就走了,可能是有紧急事物处理,你再多等几天吧!” “是大人!”杨太师躬身道。 “我等此次前来是另有要事在身,不变久留,告辞了!” “杨某人恭送大人!” 随即密室门开了一道缝隙,一个黑衣人破空而去…… 阿浪连忙在后偷偷跟随,来到刚才打斗的地方,黑衣人看着气绝倒地的两个黑衣人,楞在当场自语道:不可能的啊!怎会这样!忽然一道手指粗细红光,电射黑衣人胸口,来人赶忙双手急挥,一道黑气迎了上去,一声惨哼后,倒地不起,阿浪飘落在地,看到黑衣人已经死去。在其身上翻找着,什么都没有,线索又断了。 阿浪又化身虚空,往家中飘去…… 来到千钰房中,把事情说了一遍。千钰沉思道:“对方一定还会派人再来的。现在对九幽魔宫,知根知底的就是万封了,和他打好关系,一定可以从中查明事情的真相。” “不亏是大将军,一语中的,厉害!厉害啊!这媳妇可是没白娶,让夫君少操多少心啊!”阿浪赶忙竖起大拇指道。 “你呀!少拍马屁啦!”千钰点指阿浪额头。 “好!那让我拍会人屁也行!”阿浪笑眯眯的道。 “又开始没正行啦!”千钰搂着阿浪脖子道。 “不开玩笑了!千姐修炼的如何了?” “刚到先天“凝神“巅峰之境!”千钰笑道。 “我靠!前几日你不是还在后天“合一“巅峰期嘛,这才多久啊,就到了先天境界,还是“凝神“巅峰!” “那得多谢夫君给的神书啊!“耀星辰“功法是引动虚空星辰之力,化为己用,书上说修炼到极致,可以劈开空间裂痕,横渡星际,遨游寰宇!”千钰得意道。 “我擦,我再擦,我擦擦擦!这么利害啊!那到时候你可得把为夫带上啊!” “行!没问题!只要你以后乖乖听姐得话就行!”千钰神气的拍拍阿浪肩膀道。 “千姐啊!你又不胖,咋还喘起来啦!”阿浪笑道。 二人笑着打闹了起来…… 许久后…… 阿浪深情的看着千钰,眼中泪光点点…… “怎么啦!阿浪!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咱俩共同承担?”千钰心疼道。 “一时感慨而已!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等我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阿浪突然道:“咱俩一起去化身虚空玩玩去吧!彼此看看是个什么样子!” “好啊!”千钰也兴奋的道。 二人化身于虚空,彼此竟能看到对方,相拥着在虚空中,随风漫无目的的飘荡,看着从云端探出头来的弯月…… “阿浪!你说这世间会有神仙吗?” “不知道!我想登天之境的极致,应该是神仙或者说是,无限趋近于神仙吧!浩烟大陆虽然广袤至极,可又有谁知道,这片星空下,还有多少类似的地方呢?人类在宇宙面前,就像一粒微尘,数千年文明,甚至数万年的辉煌,在时间的长河中,也不过是刹那瞬间!凡人不过百余岁,就是大能们能有千年或是更悠远的寿命,又能如何?我想人如果能在有限的生命里,不断的修正自己,认知自己,有所进步,做出不平凡的事情,就无愧于在人世间走一遭就够了!有志(智)不在年高,无志(智)空活百岁,年纪大的人只是在某些事物方面,阅历和经验等比年少之人强,而他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就是活到百岁,他也是一无所知的。你看那贫家子弟,因为生活艰难,所以心智就比同龄人,或者是富家子弟要成熟许多。这就是他对自身事物的认知和感悟。” “卧槽!阿浪!你好厉害啊!哈哈……”千钰调笑道。 “你个姑娘家家的,不许说粗话,不好的!”阿浪也笑道。 “我在军中时,也经常爆粗口的,觉得好过瘾!” 哈哈哈…… 二人同时大声笑了起来 随着徐徐清风二人逐渐向着月亮方向飘去…… 第三十五章 大道三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这几日阿浪悠闲得很,白天和梦儿,青青去吃吃饭,逛逛街,有时候再去皇宫转悠转悠,晚上和千钰聊天,修炼,时不时得再去太师府探探消息,还是一无所获,舒服的过了几天闲散的日子。 胖子和猴爷二人也知道勤于修炼了,叫了几次都不去。 这一天好不容易把胖子和猴爷约出来,几人在醉仙楼吃饭,胖子喝香油的毛病,还是没改掉,不过量小多了,一次只喝一茶杯,阿浪感叹有进步,不容易啊!猴爷还是那么能吃,上来菜,自己先整完一桌,再从新上一桌和大家吃。 “胖爷从今往后要化茧为蝶,开启人生新的炫彩篇章啦!”胖子拍着肚子道。 “你可拉倒吧!胖子!不是所有的虫子都能变成蝴蝶的,因为有的可能是他娘的蛆!”猴爷道。 青青和梦儿瞬间笑弯了腰…… “猴爷!你在那见过这么膘肥体壮得蛆啊?”阿浪笑着道。 “你俩别打击胖爷的积极性啊!咱好歹现在也只有不到三百斤了!” 猴子翻了翻白眼,又低头吃喝了起来…… “明日聚宝楼要从新开张了!”胖子道。 阿浪听后微微一愣心道:机会来了,明天去凑凑热闹去! 几人吃完饭,又聊了会,就各自回府去了,阿浪见到千钰,俩人商量着后续的计划! “千姐啊!这几日修炼的如何了,需要夫君帮忙不?” “嗯!还行吧!昨日刚到“照虚“巅峰,不用你帮忙!” “千姐!你是咋修炼的,这才几天,又是一个大境界,也太打击人了吧!” “看来我也得抓紧修炼啦!要不以后让媳妇保护,传出去名声可是大大滴不好听啊!”阿浪叹气道。 “知道就好!阿浪!你到底练的什么功法啊?”千钰好奇道。 “我也不晓得,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看看,就明白了!”阿浪又是摇头晃脑起来了。 未知之地 幽暗的石室里,白发苍苍上身赤裸的男子,看着脚踝上被锁连,贯穿的铁链已经消失不见,不禁仰天长啸起来:我有希望出去了,等着我,我回去找你们的!随后又低下头去,默默运功化解琵琶骨被雪白锁链穿过的地方,肋骨被食指粗细得雪白锁链,根根穿过的地方,已经有三根锁链被化解掉了,男子白发遮盖着面庞,眼中精光透过丝缕发丝,直射石室狭小的窗口:白发男子贪婪的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偶尔有几只鸟儿从空中飞过,眼中不禁泛起微微的雾气…… 又是一天的夜晚,四周寂静无声。 “师傅!徒儿这两天修炼咋没进展啊!” “功夫就是越往后越难的,不要操之过急,勤加修炼就好了!” 阿浪这几天已经完全适应了,瀑布般红色电光的冲击,看着淬体台上空,站的笔直,等待雷电的再次洗礼。发丝般的绿色电光,猝然而至,阿浪感觉比红色电光的极致,还要猛烈百倍至多,咬着牙忍耐着,绿色光芒渐渐变多了起来,一条,两条,三条,慢慢的象蜘蛛网般,完全包裹住了阿浪的身体,电光在皮肤表面不断游走,身体内的筋脉骨骼,更是无数条绿色雷电在延伸…… 阿浪在造化池里待了两次后,绿色电芒渐渐又变成了指头粗细,一击而下,阿浪还是没能承受得住,直接昏死过去,时间在慢慢移动,阿浪身体慢慢适应了指头粗细绿芒的冲击,真个身体在绿芒的冲刷下,也渐渐变绿了,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两只瞳仁更是发出幽暗的绿色暗光,犹如地狱里走出的绝世恶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惊恐莫名…… “徒儿!今晚你很用功,做的很不错了,休息下吧!”浓郁紫色雾气的声音道。 “此处雷电,是自然界雷电的浓缩精华,蕴含宇宙中最极致的电光!分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雷电,前三色为淬体,经过雷电的洗刷,体质变为虚空之体,配合化形隐匿空中之法,随意念一动,即可完全化形于虚空之中,这世间所谓的先天“登顶“巅峰期,也察觉不到你的存在,借助个别的器物除外,你现在身体只能承受“望楼“巅峰期以下的击打,一定要记下了!” “是!师傅!”阿浪躬身道。 “七色雷电之后,为虚空无形雷电,无声无形,是寰宇雷电之始,你还要勤于修炼,不可懈怠才好!” “徒儿都记下了!” “师傅!此世间的“登天境界巅峰,是否就是极致了!” “上面还有一个境界,他们叫做“化无“,只是趋近于大道,还差得远呢!” “上面……还……还有一个啊! 就这还不行啊!”阿浪大惊失色道。 “所谓的“化无“只是趋近于大道,而不是真正的把控,只有能掌控一丝大道的才能勉强称之为高手吧!嗯!只是很勉强的高手!只有真正能掌控三千大道的才能称为极致高手,即使日月消亡而我不亡,即使星河崩塌而我常在,即使寰宇灭祭而我逍遥!据为师所知,开天辟地以来,还没有哪个掌控过三千大道!” “师傅!你今晚也太打击徒儿了吧!”阿浪哭丧着脸。 “慢慢来!饭要一口一口吃,你只要肯努力,把自己潜能发挥到极致,最起码离大道就更近一步!” 阿浪又来到千钰闺房,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阿浪!你咋又成这样子啦!谁又打击你啦!”千钰笑道。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蚂蚁,不过是略微强壮点而已!但我相信,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努力,攀登到此世间的巅峰之顶!”阿浪说完,全身气势突然暴涨,仿佛变了一个人,眼中璀璨的电光不停交错着,千钰惊讶的看着阿浪,感觉他好像独自屹立在,无边无际的星空中,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从身旁划过的星辰…… 我只有变强大了,才能保护,守护我的亲人,我的爱人,自己的家园,虽然走向成功的路途遥远未知,可我不悔无怨,所有得磨难和艰辛,我都会一个人担当,因为今世的我,是另一个的我,牵挂的人,事,物太多,太多!亲人,爱人,朋友……他们若能幸福,安康,苦我一人又如何?就是死我一人又能怎样?这买卖划算啊! 阿浪例外的没有把师傅今晚所说的话,告诉千钰…… 千钰吃惊得看着阿浪:周身不停的有电光在游走,赤、橙、红、绿四色,慢慢的四色又交错在一起,突然全部隐匿在体内,随即无声的电光从头顶直击寂静的夜空,猛然一道四色电光照亮暗夜的虚空中,一声巨雷倏然响起,整个京都都在颤抖,战栗…… 第三十六章 脱衣服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京都今天格外的热闹非凡,聚宝楼重新开业,各方豪门富绅纷纷来道贺,就是四大王朝也派人送来了贺礼。新任前台管事的,是一个五十余岁,面庞清癯的老者,虽然身材也很瘦弱,但给人感觉却有种,隐隐的威压之势,让人不敢小觑!笑着站在门口,拱手相迎道来的每一位宾客,无论男女老幼,都彬彬有礼,毫无怠慢之意!使来道贺的人,感到无比亲切和满意…… 阿浪化身白发老者,也前来道贺,新任管事见到老者拱手道:“这位老人家,面生的很,请问您……” 阿浪随即把聚宝楼,所赠玉牌拿了出来,管事的一看,眼中精光一闪赶忙躬身道:“步先生请随我到后堂,小人是刚上任的管事姓许,以后有任何事情,请您随时吩咐,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许兄!您太客气了,步某以后有事可要多多叨扰了!这个你拿去,是我私人所赠,就是以前所拍卖的“生灵水“.还请许兄笑纳!”阿浪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很小的玉瓶,递给许管事。 许管事颤抖着双手接住,激动得眼中泪光显现,深深一礼道:“小人就厚颜收下,多谢步先生!” 二人来到后堂,万封赶忙疾步迎了上去,拱手笑道:“步兄!万某等候多时了!” 许管事给二人沏上极品茶水,随后躬身退出。 阿浪笑着也客气了一番。万封随手从桌上拿过来一张黄金票据,递给阿浪道:“这是步兄上次所赠药物之所得,一共是一百亿黄金票据,请笑纳!” “万兄!您太客气了,步某上次说的是致歉之礼,这个钱我不能收的!”阿浪连忙推辞道。 “步兄一定要收下,此药不是金钱可以换来的,就是这些黄金,万某也觉得不够,请步兄莫要再过谦让” 阿浪笑了笑就把黄金票据收了起来,从怀中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精致玉瓶道:“这个万兄一定得收下,与钱财无关,是步某人对聚宝楼的开张贺礼!” 万封把小玉瓶拿到手中,打开一看,里面隐约有两滴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突然瓶中一股浓厚的药香气,充斥整个房间,沁人肺腑,让人闻后感到浑身劲气暴增,飘飘欲仙…… “这是“生灵水“的原浆汁液,别看只有区区两滴,可以演化出前次拍卖,五瓶之多,先天高手如果服用,最少可以突破一个大境界,登天之境的高手亦可,而且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阿浪笑眯眯的道。 万封猛地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把玉瓶盖好,小心翼翼的纳入怀中,然后非常严肃的对着阿浪,一躬到地…… 阿浪赶忙起身,把万封扶起来佯怒道:“万兄!你要再如此的客气,那步某人就此别过,以后再不登聚宝楼的大门了!” 万封眼含热泪,紧紧握着阿浪的手道:“步兄!不是万某在此故作客气,你真是及时雨,可以说是幻海仙宫的大恩人啊!” 二人从新坐下后,万封说道:“步兄不是外人,万某就直言相告了,本宫大长老穷于登天“ 无我“之境已有三百余年,一直不能有所进展,若是壹月之内还不能突破困境,将大限将至,无力回天啦!步兄如此大恩,万某实在是无以回报啊!”说完又要起身施礼…… 阿浪赶忙按住,好言相劝,才慢慢平复了万封的激动心情…… 万封道:“我这就传信于仙宫,让人来取!”说完从怀中拿出块白玉,握在手中,不一会白玉散发出点点光芒,随即一闪而逝! “不瞒步兄!前几日我被九幽魔宫之人围困,幸得有人搭救,才得以脱身。为了稳妥期间,宫中会派高手,前来取走药物,还望步兄莫怪!”万封笑着道。 阿浪装作一愣道:“九幽魔宫为何会对万兄出手啊?” “这个在下不知,我和九幽魔宫之人,并无任何冲突,四大仙宫向来和睦相处,只是偶尔会有些许小摩擦,但都无伤大雅的。”万封摇头道。 “请问万兄,此玉是什么东西?”阿浪好奇道。 “此物叫做传信灵玉,为四宫所独有,意念其中,就可传信于对方持玉者的手中。可以瞬息万里及至。在四宫中不算什么稀罕物,步兄喜欢的话,我请宫中来人给你捎上几块玩玩。” “步兄稍后,万某去去就来!”说完转身进入里间,片刻后,手里拿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递给阿浪 阿浪打开一看,里面放了七件一寸大小的白色纱衣。 万封笑着道:“此物叫做““如意甲“,可以抵御“败天“境界以下高手的攻击,此物看着虽小,但可随着个人的身材大小变化,穿上后,可以隐于体表,外人无法察觉,还望步兄收下!” 阿浪忙道:“此物太过贵重了,在下不能要的!” “这“如意甲“只是本仙宫内门弟子的防身之物,和步兄所赠药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的,一定要收下!” “那在下就多谢万兄了!”阿浪笑着拱手道。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阿浪转身告辞,万封相送到门外…… 阿浪把梦儿和青青二人带到王府,三人来到千钰闺房后,阿浪把门一关,看着三人笑眯眯的道:“三位大美妞,都把衣服脱了给浪爷瞅瞅!” “浪浪你要死啊”梦儿羞怒道。 “你个大坏蛋,大白天的要做什么?”青青也红着脸道。 “想干嘛,直接说!”千钰昂首挺胸道。 “还是我千姐最好,直奔主题,当然想啦!”阿浪说完过来,就要脱千钰衣服。 梦儿一把揪住阿浪耳朵道:“浪浪!你是越来越没面皮了,说说就行了,你还真敢去脱千姐的衣服啊” “哎呦呦!快放手啊!你这是跟谁学的揪耳朵,下手这么重,再揪就成猪耳朵啦!” 阿浪两手直搓耳朵道:我本来好心想送你们一人一件衣服,你们却这样对我,不送啦! 梦儿眼珠一转,知道阿浪肯定又有好东西了,赶忙上去帮他揉耳朵:浪浪最好啦!是梦儿的小心肝,小可爱,小宝贝…… “停,停,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梦儿你也太假啦!”阿浪龇牙咧嘴的用手搓着身上。 三女一起大笑起来…… 阿浪从锦盒里拿出三间衣服,摆在桌上,三女一看,一寸大小的白色纱衣。 “浪浪又在逗咱们开心了,这么小的衣服,小拇指都放不下,人能穿进去吗?”梦儿生气道。 阿浪也不说话,把上衣脱了个精光,拿上一件纱衣,手指一撑,穿在了身上,瞬间就隐于体表,拿出把短刀,直刺胸部…… 哇哦!三女看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此物叫做““如意甲“,可以抵御“败天“境界高手以下的攻击,此物看着虽小,但可随着个人的身材大小变化,穿上后,可以隐于体表,外人无法察觉,厉害吧!”阿浪臭屁道。 “啥叫“败天“境界高手?”梦儿问道。 千钰笑着给梦儿和青青解释了一番。二女听了直吐小舌头…… “好东西啊!”梦儿高兴的拿过两件“如意甲“递给千钰和青青。“浪浪把身上那件脱下来”梦儿喊道。 “你来帮我脱!”阿浪调笑道。 梦儿也不管了,直接过去就把阿浪身上的“如意甲“扒了下来。 阿浪笑眯眯的坐在桌前,看着三女。 三女一看他不走,直接连推带搡的把阿浪赶了出去。 过了一会,阿浪进来道:““如意甲“的事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啊!” 三女点头答应道。 阿浪心道:剩下四件,二老,姑姑,姑父,刚好送完。 几人在府中吃完饭,就要回去,随后阿浪让青青,把其中两件带入宫内,交给皇上和皇后二人。 “千姐!让我看看呗,就看一下!” “不!”千钰坚定的摇头道。 阿浪缠着千钰,非要看她穿得“如意甲“。“穿上后,隐于体表,就和没穿衣服一样的,不能让你看!” “算了,不看了,看了也是白看,撑死眼睛饿死球的,唉……”阿浪随即摇摇头,垂头丧气的低着脑袋灰溜溜的出去了。 —————— 阿浪又坐在树枝上,嘴里嚼着红薯,时不时还吃上块臭豆腐,看着头顶的圆月…… “又在看月亮啊!你身上咋这么臭?”千钰也来到树上,微微皱眉道。 “你不让我看生气了,所以气得我在吃粑粑!” “又胡说了,好好滴耶!你吃得什么啊?臭死了!”千钰直接双手捂着嘴道。 “很好吃的!闻着臭,吃着可香啦!”阿浪随手递给千钰一块臭豆腐道。 千钰略微犹豫了一下,掐了一小块,放入嘴里,瞬间连连点点:是挺好吃的啊! “这是什么啊?”千钰直接拿了一大块放在嘴里嚼着。 “这叫臭豆腐,就是把豆腐发酵后……”阿浪给千钰解释道。 “你从哪里弄得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千钰好奇的看着阿浪。 “我自个做的呗!给你的酒也是我做的,你忘记啦!”阿浪看着千钰道。 “你呀!我都怀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哈哈哈……”千钰调笑道。 二人在树上吃着红薯和臭豆腐,望着虚空的圆月,俩人时不时的开心大笑,四处弥漫的臭气,随风飘散在京都的个个角落…… 第三十七章 四P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清晨的京都,早起的百姓们为了生活,开始忙碌了起来…… “卖菜的!你昨晚是不是拉炕上了,咋这么臭啊?” “卖鱼的!你要死啊,是不是你昨晚抱着死鱼睡觉的?” “杀猪的!是不是猪放臭了,在家里发味啊?” “滚你丫蛋的!你个掏大粪的会说话不?肯定是你昨晚喝醉,抱着粪桶睡着了!” “你才抱着粪桶睡觉呢,你全家还抱着粪桶吃饭呢!再胡说八道,一会我舀一勺新鲜的大粪,糊你丫的嘴上!” 百姓们四处寻找着臭味的发源地…… 阿浪正在府中忙活着,早早起来,把天髓液稀释后,整个王府包括犄角旮旯都撒了一遍,总算没味了! 阿浪坐在台阶上累得直吐舌头…… “阿浪!大早上的,你又干什么呢?”千钰问道。 “昨晚臭豆腐味道,太臭了,怕家里人不习惯,就用天髓液整个府内撒了一遍,现在空气清新了吧!” “你呀!真是浪费,要是聚宝楼万封知道了你用天髓液满院子挥洒,一定会杀了你的!”千钰笑道。 “这东西对咱们来说,稀松平常,多得是,又用不完,搁着也是浪费不是吗?嘿嘿……”阿浪傻笑道。 “哦!对了!今晚得空了,我给你拿点好东西,帮你洗个澡,舒展舒展筋骨,好吗?”阿浪又道。 “好东西可以给我,你就免了!”千钰戳着阿浪额头道。 哈哈哈……   俩人同时大笑起来, 大早上就开始逗闷子了。 “阿浪!今天你干嘛?” “我想再去趟聚宝楼,给他们再拿点天髓液,还是多赚点钱的好,以后玉京用钱的地方多得是!” “那你小心点啊!” “嗯!知道了!你一会把剩下的两件“如意甲“给爷爷和奶奶送过去,顺便监管梦儿和青青她俩要勤于修炼啊!” “知道了!” “步先生!您一大早就来了啊!”聚宝楼许管事,赶忙拱手迎了上去。 “许管事早!我来找万兄,他在吗?”阿浪道。 “在的,步先生请随我来!”许管事赶忙前面引路道。 阿浪来到后堂,看到万封没有再戴蓝色面巾,只是穿着蓝衣,是个年约五十余岁精壮的老者。 “万兄早啊!”阿浪拱手道。 “步兄早!你来的正是时候,本宫已经派人来了,我给你引荐一下!”万封笑道。 说完对着空着的座椅道:“这位是本宫的七长老吴天,也是在下的师尊!” 阿浪看了看空着的椅子,回头疑惑的看了万封一眼,倏然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 “早闻步兄大名了,今日得见,失敬啊,失敬!” 阿浪猛然回头,瞳孔急剧收缩,一个六十余岁的老者,飘飘然的端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吴长老客气了!”阿浪忙拱手道。 “你们聊吧,我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步兄他日若有缘,到的幻海仙宫,吴某定当尽地主之谊。” 说完座椅空无一物,犹如从未有人来过。 高手!绝对的高手!阿浪心中大震! “万兄!这位吴长老是……” 万封笑着打断了阿浪的问话道:“我师父是登天之境的“败天“中期境界。” “步某平生得见如此高手,三生有幸啊!”阿浪赞叹道。 “我师父平生少言寡语,不善言辞,还望步兄海涵啊!” “万兄客气了!” “今日步某前来,再给贵楼拿些药物,只是不多,还望莫怪!”阿浪说完,从怀里掏出两个玉瓶,递给万封。 万封赶忙双手接住道:“此物以后不拍卖了,步兄有多少就送多少,本宫留着自用,一瓶就一百五十亿两黄金,你看这价格是否合适?” “全由万兄做主了!”阿浪笑着道。 “那万某就先谢过步兄了!”万封大喜道。 “这是十枚传信灵玉,请步兄收下!”万封道。 阿浪看了看,放入怀中! “步兄!这是本宫秘制的一些丹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当然不能和你的药物相提并论,步兄可收下,以后送个人情。”万封笑着道。 阿浪也笑着一并纳入怀中,心道:我虽然用不着,可有人能用上啊!吴伯,胖子,猴爷等等人吧! “我师父来时交代,他来时听说九幽魔宫的人,不久将会来到玉京国都,望我们小心行事,不要惹是生非。”万封微微皱眉道。 阿浪顿时一愣,说道:“九幽魔宫的人到京都干什么?” “这个不知道,可能是有高手前来,好像要办重要的事情!”万封摇头道。 “以后咱们行事也得小心谨慎,九幽魔宫的人,素来暴戾蛮横,专横跋扈,声名在四宫中是最差的!” 阿浪点点头,随后告辞出门。 阿浪转到一僻静之处,倏然来到神识空间。 “师傅!徒儿给您老请安来啦!”阿浪笑着直搓手。 “大白天的,你跑进来干嘛?有事就说,师傅要忙着睡觉!” 阿浪听了直咧嘴,赶忙道:“师傅啊!这个天髓液既然可以饮用,那可不可以洗澡啊?” “哈哈哈……徒儿啊!又想给你媳妇们用啊!你道是真舍得,可以的,不过要往水中慢慢滴入使用,让身体有个适应的过程才好!” “谢师傅!徒儿就不打搅您老睡觉了!”阿浪说完就要出去。 “等会!既然来了,师傅再送你一样东西,让你讨媳妇们欢心吧,把那个暗环拉开!” 阿浪走过去拉开暗环,见里面放着本书,写着“灵蛇抖“三个紫色大字。 “你拿出去看吧!” 阿浪随即出来,一路小跑到皇宫,拉着青青就走…… “阿浪!你干嘛啊!” “好事情,别问了,赶紧得走吧!” 阿浪和青青又来到皇后处:“姑姑!青青晚上就不回来了啊!” “小坏蛋!你要干什么?”皇后笑道。 青青一旁低着头,羞红了脸心道:阿浪这话你咋说的出口啊? “姑姑!你别误会,是千钰想青青了,和她要彻夜长谈!” “哈哈哈……去吧!姑父准了,我相信浪儿不会做坏事情滴!”皇上走进来促狭的看着青青。 “父皇!你怎么也帮着这大坏蛋说话啊!”青青羞答答的拉着皇上的手。 “呦!浪儿原来是大坏蛋啊!那就不能让我的宝贝女儿去了,免得吃亏上当,阿浪你回去吧!”皇上故意对着阿浪怒道。 “父皇啊!你……你真是的。”青青急的直跺脚,拽着皇上的衣服摇来摆去。 “哈哈哈……快去吧!” 二人一路小跑着走了。 皇上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道:“芊儿啊!阿浪是个好孩子!昨天他让青青送咱俩的宝衣,是个好东西啊!” 皇后娇嗔道:“那是自然,我们家小坏蛋,虽然看着顽劣,可心肠好得很,好东西都舍得送人!” 哈哈哈……皇上搂着皇后笑道:“那是!那是!我有个好女婿嘛!” 阿浪和青青又来到梦儿府上,拽着就走! “你俩这是急着干嘛啊?”梦儿道。 “我也不知道!”青青摇摇头。 “猴子!你妹晚上就不回来睡了啊,到我府中歇息就行了!”阿浪道。 猴爷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呛声道:“咳咳咳……浪少!你丫的是越来越没面皮了,什么话都说,你还要脸不?” “和外人自然是要的,跟梦儿要那玩意儿没用,死皮赖脸是最好滴!”阿浪舔着脸道。 说完也不管猴爷同不同意,拽着二人的手就跑…… 几人来到王府,和二老吃饭,聊天。阿浪偷偷摸摸的溜走了。 阿浪将好大一个浴盆搬到千钰房间,六七个人坐里面都没得问题。 千钰等人看着天色已晚,就和二老告辞了。 千钰等人回到闺房一看,眼睛都直了,房中放着一个好大的浴盆,里面热气腾腾,还撒着玫瑰花瓣儿…… “阿浪!你这是要干什么?”千钰问道。 “等你们洗澡啊!”阿浪调笑道。 “死浪浪!谁要和你洗澡了?”梦儿佯怒道。 “你看今晚月色撩人,春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咱们几人耍个四P可好?”阿浪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啥……啥是四P?”青青疑惑道。 “笨青青!这都不晓得!你看啊!你们仨一会脱衣服洗澡,是三个光屁屁,我也跟着沾个光,脱个光屁屁,不就是四P吗!”阿浪摇头晃脑道。 “死浪浪!”梦儿说着就又要去揪阿浪耳朵。 千钰赶忙拦下梦儿笑着道:“阿浪也就是跟咱仨嘴花花,他没那个胆的。” 千钰把阿浪推出门外,告诉青青和梦儿洗澡的方法。 “妈妈蛋的!谁说本少爷没胆?少爷我只是暂时没有而已,等我二弟长出来了,要你们三个的好看!”阿浪心道。 “千千姐!你……你太漂亮啦!”梦儿和青青惊讶得异口同声道,二人是第一次见到千钰面容。 “千姐!让我亲亲你!”梦儿说着就从水里爬了过去。 “千姐!我也要亲亲你!”青青说着也从水里爬了过去。 “好啦!好啦!痒死啦!”千钰笑着,三人在水中打闹了起来…… —————— 阿浪坐在树枝上翻看着师傅给的“灵蛇抖“:世间有善于捕蛇之人,抓蛇七寸,用力一抖,蛇随即全身骨骼,筋脉全部散落,脱节无法行动。无论凡夫俗子或者修炼之人,其身体的骨骼,筋脉是相同的,只存在于承受的差异之别。人身筋脉以任督二脉最为玄妙,二脉起自下体天会穴,一前一后,会与头顶百会穴,相互交替融汇。可根据自身修炼的程度,抓住对方四肢或者颈椎,内力外运,可抖散对方手臂或者腿部骨骼,筋脉,练到极致,黏贴对方身体,即可抖散全身骨骼,筋脉,使其软如蛇类,无法动弹! 呦呼……阿浪敲了敲千钰的房门…… 第三十八章 绿色的蚕茧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进来吧!“千钰喊道。 阿浪进来看到三女洗完澡,脸儿红扑扑的,气质,容貌,身材,都有了明显的改变,更加的娇艳妩媚,动人心魄了。 “呀呔!你三人为何方仙子下凡,竟敢来诱惑于我,看本公子的独门绝技饿虎扑食,擒拿尔等!”阿浪说完,猛然跃起,扑向三女…… “浪浪看本仙子的踹狗神腿!”梦儿说完一脚把阿浪踹进了浴盆里。 三女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浪像个落汤鸡般的扒着盆边,看着三女道:“唉!好东西都给了你们三个,竟如此的对待恩人,可怜啊我!”说完直接潜入了水里…… 三女笑着过去把阿浪拽了出来…… “你们三个洗澡水都是香的,身上抹的什么东西啊?”阿浪好奇道。 “阿浪不许瞎说了,我们洗澡能抹什么啊!应该是药物的气味吧!”青青道。 “不是!不是!”阿浪疑惑的摇着头。 三女笑着用浴巾帮阿浪擦拭着头发,阿浪享受着少有的温馨,暗运雷电之力,把衣服水分蒸发掉…… “你们洗完澡感觉怎么样?” “太舒服了!一边喝着神药一边用神药洗澡,觉得太奢侈了!”青青有点心疼道。 “那有什么,以后你俩隔三差五的常来洗啊!这药咱有的是,就像汪洋大海,无穷无尽的,别舍不得!”阿浪摇头晃脑道。说完把“灵蛇抖“递给千钰:你们三个照着上面好好学习学习,以后估计能用得上。 三女小脑袋凑到一起,看了起来…… “哇!这功法太棒了,浪浪你这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啊?”梦儿高兴道。 “以前不都告诉过你们了嘛!本公子乃“咕噜大仙“关门弟子,身怀旷古烁今的“比波尔神功“,厉害的很呢!”阿浪闭着眼睛道。 “别问阿浪了,他总这样,没说三句正经话,就开始瞎说了!”千钰笑着道。 阿浪嬉皮笑脸的看着三位美女媳妇,傻笑着…… “行了,我还得帮你们把洗澡水倒了,看夫君伺候你们周到吧!”阿浪说完,端起澡盆就往外走。 “你要往哪里倒啊?”青青问道。 “浇花呗!”阿浪随口道。 三女听了直咧嘴,心道:太可惜了啊,唉!糟蹋啦…… 阿浪忙完,往椅子上四仰八叉一坐道:“你们三个过来,给夫君揉揉肩,捏捏腿,俺再给你们个好东西!”三女笑着走过去,伺候了起来…… “真是舒服啊!怪不得人常说: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阿浪闭着眼睛道。 “哪有你这样的英雄好汉啊?”青青娇嗔道。 “自古英雄多好色,好色未必尽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阿浪摇头晃脑道。 “浪浪这话说的对头,他就是个大色魔!”梦儿笑道。 “十个男人九个色,只要是正常男人,甭管他身居高位,道貌岸然,还是布衣百姓都好色的!” “那不是还剩一个的嘛!”青青也笑道。 “剩下那位还在襁褓中啊!”阿浪说完哈哈大笑。 “浪浪反正是天底下最最色的啦!”梦儿梳着阿浪头发道。 “梦儿说错了,咱是色而不淫,君子也!” “阿浪又开始瞎说了!”千钰笑道。 “这回可没胡说啊!君子是色而不淫,小人是即淫且色,完全不一样的啊!君子看到美女,是尊重,温文有礼,当然啦!如果二人志趣相投,把臂言欢,朝夕相处还是可以滴!小人是见到美女,就垂涎三尺,银虫入脑,只会用下半身考虑问题,其它一概不管!”阿浪正儿八经道。 “就你好,行了吧!”三女笑道。 “当然啦!不过话又说回来,方寸之地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也是至理名言啊!”阿浪感叹道。 青青平时常住皇宫,贤良淑德,杂书根本不看的,这时一愣道:“英雄怎会为了方寸之地折腰啊?” 咳咳咳……阿浪被呛得连声低头咳嗽。千钰也是微微一怔…… 梦儿红着脸,白了阿浪一眼,俯身青青和千钰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 三女顿时就要打阿浪,:“不准打,还想要好东西不?”阿浪赶忙抱头道。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千钰道:“这叫传信灵玉,一人一个,意念对方,就可以互通信息,多远都可以的,你们三个一人一个,我留一个,剩下千姐,收起来备用!” 三女拿着灵玉爱不释手…… “以后晚上没事了,浪哥用灵玉和你俩聊天啊!咱们说些私房话儿!”阿舔着脸对青青和梦儿道。 二女冷哼一声心里却道:这下方便了,以后随时可以找阿浪(浪浪)啦! 三女和阿浪在府中嬉笑了一整天,傍晚时分,阿浪送青青和梦儿先后回去。 “千姐!万封昨天说九幽魔宫近日会派高手前来,不知为了何事?我想他们多半也会去太师府的!”阿浪道。 “那咱俩就分别行动,早做准备,防患于未然!”千钰微微皱眉道。 阿浪又来到神识空间,准备练功…… “徒儿!今晚咱们先去郊外一趟。”紫色浓雾的声音道。 “是!师傅!” 阿浪随即化身隐于虚空,来到离京都三百多里地的郊外…… “徒儿!今晚你感受下大自然的雷电,看有何不同之处?一定要万分小心谨慎,不可有疏忽懈怠之意” “师傅!这会又不下雨,咋感受啊?”阿浪看着寂静的夜空道。 “把你体内蕴藏的四色雷电之力打向虚空就可以了!” 阿浪稍作调息,并指如剑,一道四色电光,倏然无声的急射虚空之中,没入云端,消失不见…… 稍倾,天空中似乎有所感应,隐隐雷声作响,随即一道闪电爆射而下,直接劈向阿浪…… 阿浪巍然不动,毅然而立,雷声轰然响彻天地之间,电光好似感受到了挑战,更加猛烈的击打阿浪…… 慢慢的大雨倾盆而至,雷电倏地全部聚集在阿浪头顶,疯狂得劈射下去,阿浪犹如巍峨的大山,没有丝毫的动摇和反应。电光渐渐犹如洪水瀑布般直接冲刷而下…… 阿浪只是站立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突然阴暗的天空中,慢慢显现出一只独眼,微微睁开眼皮,里面电光看向阿浪,一道五彩电光倏然而下…… 阿浪张着嘴,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就直接昏倒在地,独眼,很人性化的眯眼微微一笑,渐渐隐去…… 空中雷电也突得消失不见,瓢泼大雨亦戛然而止,天空又恢复如初,云朵飘散在月亮四周…… 造化池中,阿浪躺着,眼神有些发呆道:“师傅!那天空的眼睛是什么?” “那是雷电之眼,也叫天眼!修炼者达到所谓的登天之境,就必须要承受天眼的考验,是天罚的终极!每上升一个大境界,都必须经过天眼的洗礼,经受得住就精进一步,进入下一个境界,受不住考验就化为尘埃,神魂俱灭,消失于天地之间。就是人们常说的:物竞天择,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修炼本就是逆天行为,生,老,病,死!本就是天地法则,岂能人力所能改变!你既然选择了自己要走的道路,那就莫要怨恨天地无情!今晚只是让你提前感知一下而已!” 阿浪沉思不语,慢步走出造化池,站立在淬体台前,闭眼等待着绿色电光的击打…… 手指粗细的幽暗绿光,无情的劈向阿浪,毫不留情也毫不吝啬,好像无穷无尽般的没有终止,阿浪站立,默默用心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电光慢慢又变成了水桶粗细,倒灌而下,血丝从阿浪嘴角慢慢流了下来,身体也有了明显的颤抖,三次之后,阿浪又被击出了台去…… 又在造化池里恢复后,阿浪含了三滴天髓液在嘴里,从新站到台上,电光好像有感应般的,直接劈下,阿浪身体犹如在电光的波浪里,一层一层,渐渐只剩下了绿色电芒,阿浪直接被包裹在中间,犹如一个厚厚的大蚕茧,跪在里面的阿浪,还在强行忍耐着,绿芒从每个汗毛孔慢慢的渗了进去,象亿万只带着雷电的牛毛,刺入阿浪体内,慢慢骨骼筋脉里也沸腾了起来,血液,骨髓完全被绿芒所占领,一遍一遍的冲刷着,渐渐绿芒完全代替了骨髓和血液,有了液体般的流动,心脏狂跳不止,阿浪正要把天髓液咽下去,绿芒仿佛知道了一样,急流般的涌动起来,阿浪直接喷血而吐,随即被击出了绿芒蚕茧的包裹,倒在台边上昏死了过去,浑身散发着幽暗的绿光,犹如一个人形绿翡翠,一闪一灭…… 阿浪站立在院内,抬头望着午夜的星空,四色电芒在眼中来回的交错游走:我既然也选择了所要走的道路,就莫要后悔,也不会后悔!人生后悔之事,何其之多,谁能没有过后悔?既然已经做了,就莫要怨天尤人,悔不当初!人生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情,无论好与坏,美和丑,都是做人的一种经验和感悟,而不是包袱,用心去体会自己的感知,用心去领悟所发生的一切…… 阿浪俊美得脸庞,慢慢微笑起来,眼中雷电不停的闪烁着,看着怡人的月色沉思不语…… 第三十九章 夺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极东之处,为蓝色的大海,叫做无忧海!多半时候风平浪静,渔民们趁着少有的好天气出海捕鱼,卖出去好换些银两,购买生活用品或者贴补家用,痛并快乐的生活着,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无忧无虑,也算自在逍遥。 一处偏僻少有人去的海滩,一个清癯的老者,飘飘然的面对大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要回到宫中了,大师兄有救了,我吴天总算圆满完成了此行的任务。老者微笑着看着海面心中暗道 猛然吴天转身,瞳孔急剧收缩,看着身后不到百米的一个全身隐在黑色披风里的人。 “无我“中期强者!吴天心脏倏然急跳起来,拱手道:“请问阁下是谁?找吴某所谓何事?” “药物留下,放你一条生路!”来人沙哑着声音道。 吴天一愣:此人如何知道,我有药物在身?随即电射般直奔大海,想要逃走…… 来人伸手,微微向着虚空一抓,吴天猛然爆射急退,来人从吴天怀中取出药物,随手一挥道:“你太不听话了!死罪可恕,活罪难逃!”随即转身不见,仿佛从未来过…… 吴天口中鲜血狂喷,向大海坠去,在半空中赶忙捏碎传信灵玉…… 刹那间,一个湛蓝色的身影看似在极远处的海面,瞬间而至,凌空虚托即将接近海面的吴天,“药物被抢走了,来人是“无我“中期强者,我……”吴天口中喷血着道,话未说完,就昏死了过去! 来人手中一挥,平空生出一团气流,托浮着吴天,随即来人虚空升起数丈,眼中精光爆射看向远方,声音缓缓道:“你就是上天入地,本尊也要灭了你!”话语未落,声音骤然传向远方,虚空倏地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已在极远处的黑色披风里的人,头也不回,猛然回手一击,身后传来一阵刺耳得音爆声响,绵绵不绝于耳,一口鲜血从披风内喷出,来人一声长啸,随即电射而逝…… 来人随后抱起吴天,飘向大海远方,身后的海面随即升起波涛巨浪,狂风暴雨也跟着骤然而下…… —————— 阿浪又变形白发老者,悠然的来到聚宝楼。 “步先生!请随小人内堂说话,万大人有急事找你!”许管事躬身道。 阿浪随即一愣:会不会出事了! 阿浪来到后堂,看到万封正在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步兄!你可来啦!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你上次所赠药物被抢,我师父也受伤了!” 阿浪看着万封道:“万兄!药物之事,除了你我二人,聚宝楼内还有谁知道?” 万封摇头道:“聚宝楼内再无人知晓此事的!” “万兄!那一定是你们宫内除了内奸!”阿浪冷然道。 万封眼中精光爆射,看着阿浪道:“不可能,绝不可能的!” “那你就是在怀疑步某了!”阿浪猛地阴沉下来脸道。 万封赶忙说:“步兄说的哪里话来,万某怎会又如此想法!” 阿浪冷然道:“说白了大家是合作关系,我步某人是看着聚宝楼的名声来的,我图个钱财,你们是要药物,咱们各取所需,什么能做,什么做不得,这个步某还是能分清楚的!” 万封看着阿浪变脸,急忙解释道:“万某真的没有怀疑步兄的,你对新来的许管事都如此大方,我是绝对相信步兄人品的,只是你刚才所说,本宫内奸之事,所以……” 阿浪举手打断万封的话道:“这样吧!步某亲自去一趟,你把路径告诉我即可,等到了地点,我用传信灵玉告知你,你再通知来人,这样一来可以证明步某清白,二来就知道事情的出处了!” 万封听完一愣道:“步兄!这如何使得,怎能劳你……” 阿浪又打断万封话道:“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就出发,完事后咱们再谈其它事宜!” “千姐!事情就是这样子的。”阿浪和千钰说道。 “阿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聚宝楼的原因,那问题一定是出在他们宫中的内部。” “我收拾一下,等天黑就走。” “阿浪!此去一定要千万小心啊!那的高手不是,咱们现在能对付得了的!”千钰道。 “晓得啦!打不过,我还不会跑嘛!逃跑的经验为夫可是大大滴!”阿浪笑道。 “你这段时间除了自己勤加修炼外,一定要督促梦儿他们几个,千万不能有所懈怠!”阿浪严肃道。 千钰点点头,随即俩人来到二老处,吃着饭聊着天…… 夜静  阿浪紧紧得抱了抱千钰,随即化身虚空…… 千钰望着暗黑的天空心道:阿浪!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一切,希望有一天能和你并肩作战,畅享人生…… 次日 清晨 阿浪变形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到无忧海渔民聚集地,看着忙忙碌碌地百姓,走了过去。 “大爷!请问此处可有酒馆啊?”阿浪笑着对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道。 “客官不是本地人吧!你往前走三百米,进入村内,就能看见酒馆的招牌啦!”老者笑道。 “多谢大爷指路!”阿浪一拱手,随即转身离去。 “唉!现在如此懂礼貌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啦!”老者看着阿浪远去的背影长叹道。 阿浪来到酒馆,老板看到马上小跑着过来。 “客官一看您就是外地人,想吃些什么啊?”老板殷勤道。 “把你们店里的招牌酒菜全都上来。”阿浪喊道。 “客官稍等,马上就来!”老板笑着心道:来了个大贵客,今天能发点小财了。 阿浪吃着当地的风味海鲜,喝着略微苦涩的烧酒,默默看着远处忙碌的渔民:有朝一日,我也能如此的生活,虽然清苦点,可自由自在,不会有如此之多的烦心事,该有多好啊…… “老板!赶紧得出来接客啦!”门外进来三个衣冠不整的小地痞。 “刘大少爷!您来啦,赶紧里边请!”老板低头哈腰道。 “嗯!好酒好菜只管上来!”一个长相猥琐的年轻人道。 “马上,马上来!”老板心道:还想着来个大贵客,发点小财,得!这仨畜生一来,还赔出去了! 阿浪看了看三人,低头喝着酒,吃着菜,想着离送药的时间还有点早。 “喂!你外地来的啊!低头喝酒那个,问你呢!死人啊你!”刘大少爷趾高气昂的看着阿浪大吼道。 “嘘!小声点!这位兄台如此大声,伯母可是卖唱出身的啊!”阿浪把手指放到嘴边嘘道。 咳咳咳……老板听了咳嗽。 旁边几桌人,有的直接把酒水喷了出来…… 刘大少爷大怒道:“小子!你敢骂我,不想活了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啊!当年我急着走,没看清楚你的长相,一会我去问下你老母就晓得啦!”阿浪摇头道。 酒馆里的人直接爆笑起来…… 老板更是笑弯了腰:我去!这位客官,损人太厉害了!哎呦喂,肚子笑抽筋了! “老子要宰了你!”刘大少爷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着阿浪当胸刺来。 阿浪轻轻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刘大少爷就像个破麻袋,飞出了酒馆…… 两个收下一愣,赶忙跑出去,扶起刘大少爷。 “噗、噗、噗“刘大少爷从嘴里吐出来几颗后槽牙,捂着脸道:“有种你别走啊!”说完三人疾驰而去。 老板赶忙道:“客官!你赶紧得走吧,此人的姐夫是当地衙门的捕快,一会来了,你就走不了啦”。 “没事!我等着他们,这个算是损失费!”阿浪说完扔给老板一绽金子道。 老板赶忙接住,藏在怀里:我滴天那!今天可是发大财啦!我这一辈子也没见过金子啊! 一会功夫,刘大少爷捂着半边脸,领着五六个捕快冲到酒馆里“姐夫!就是这小子打得我!” “你哪来的?”为首一个高大的捕快道。 “京都来的!” 领头捕快略微一迟疑道:“来此地干什么?” “吃饭,喝酒,我说你长眼睛出气的啊?” “大胆!抓起来再说!”几个捕快上去就要抓阿浪…… 阿浪把一个玉牌往桌上一拍,领头捕快赶忙制止住手下,拿起玉牌一看,正面刻着个“聚“字,背面刻着个“宝“字,顿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小的不……不知道尊……尊驾……” “行啦!我在这要待上几日,你那小舅子日后,再为非作歹的话,后果你自己想去吧!”阿浪随口道。 领头捕快赶忙,连连说知道,随后几个人转身就跑…… 刘大少爷懵逼的跑着道:“姐夫!你咋不抓那小子啊!” 领头捕快上去一脚,把小舅子踹了狗吃屎道:“抓,抓你母亲个大黑腿,这位就是县太爷来了,都得磕头,滚你妈蛋的,以后再打着我的旗号,出去瞎搞,我就宰了你,省得连累家人!” —————— 无忧海边,一个白发老者背手,望着平静湛蓝的大海:此海真的可以让人无忧吗?还是有无尽的忧愁,让人不敢前来?无忧海!名字道是好听,生在人世间,何人能够真正的做到无忧呢?人只要有欲望,就会有忧愁!谁人能无思想…… 白发老者猛然瞳孔一缩,只见海面极远处,一个湛蓝色的身影,刹那就来到老者面前,犹如一缕微风,海面丝毫未起一丝波澜。 来人年约四十余岁,浓眉大眼,精壮略高的身材,背手而立,笑眯眯得看着,白发老者微微一欠身道:“有劳小兄弟了!” “小兄弟?敢问您多大年纪?”阿浪迟疑道。 来人哈哈大笑道:“能把人体骨骼筋脉,变形到如此地步,小兄弟一定受了常人,难以想象之艰辛,苦难,不错,你很不错的!”说完又是纵声开怀大笑,却丝毫没有内力的压迫,笑得酣畅淋漓,没有做作之感,犹如一个老人看着孩子般的赞赏之意…… 阿浪内心巨震无比,脸上神色却照旧不变。 也不再隐藏,只是容貌依旧,躬身一礼道:“请恕晚辈无法以真颜示人,还望前辈见谅!” “无妨事,无妨事的!我观小兄弟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岁,能有如此成就,难得啊!难得!”说完又是开心大笑起来! 阿浪这次脸色巨变,内心更加震撼:他能看出我真实的年龄,这是什么高手? 来人和蔼道:“小兄弟不必如此失态,此事仅限于你我二人知道,不会再有第三人晓得。” “在下谢过前辈,体谅之心!”阿浪又是躬身一礼,随后从怀中掏出玉瓶,递给来人。 “这里面是四滴浓缩精华液,可助两人突破“归虚“巅峰以下境界,请前辈收下!”阿浪道。 来人脸色猛地一变,打开玉瓶一看,里面浓郁的乳色四滴液体,一股药香随即破瓶而出,闻后精气随即暴增,绵延整个躯体,药香也慢慢蔓延至百丈范围,久久不散…… 来人赶忙把玉瓶盖好,小心得纳入怀中,面色一正,拱手一礼道:“古莫言多谢小兄弟!此次比上一次药物多了一倍,这个人情先欠着,日后小兄弟无论何事,古莫言定当鼎力相助,天道可鉴!” 随后从腰上取下一面玉牌递给阿浪道:“此玉牌为古某随身之物,四大宫见了,都会给予几分薄面,还请小兄弟收好。日后小兄弟若有闲暇,还请幻海仙宫一叙,古某人当尽地主之谊!告辞了!”说完也不等阿浪答话,一闪而逝。 阿浪看着海面心道:此人乃忠义之人,办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啊! 阿浪随后转身就要离去,猛然瞳孔巨缩:一个全身包裹黑披风的人,站在离他不过百步的距离。 “年轻人!拿出药物,留你个全尸!” 尼玛的!哪来这么多高手?这个根本就无法动手,还是跑吧!想完倏然化身隐匿虚空中,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极致,又含了三滴天髓液在口中…… “咦“来人微微一怔道:“小辈!你逃不了的!”说完五指轻轻抓向虚空,阿浪只感到气流一滞,身体猛然急退,赶忙把早已聚集的绿色电芒,全力击向后方…… 一道水桶粗细的幽暗绿芒,急射向黑披风之人…… 来人轻飘飘的一掌迎了上去,虚空中音爆声响,连连不绝,响彻天际,海水也随之卷起滔天巨浪。 阿浪感觉全身筋骨尽断,一口把天髓液咽了下去,随着冲击波,爆射而去…… 来人正要腾空追去,猛然望向海面,一道蓝影刹那将至,赶忙回身就跑…… 蓝影看似还在海面远处,一道劲气却率先射向黑衣人…… 黑衣人赶忙向后连击三掌,随后电射而去,凄厉的啸声回荡在空中…… 蓝影随后望向阿浪遁走的方向,面带愧疚之色道:小兄弟!希望你不会有事,只有这样,才能引出此人,可惜还是让他跑了!他日相见,古某人再当面谢罪! 第四十章 天差地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神志已经模糊了,只是下意识的再不停得疾驰,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一头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造化池里,头还是在隐隐作痛,喝了三滴天髓液后,感觉好了许多。 “徒儿!你元神有了损伤,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吧!” “是!师傅!那人是谁啊?”阿浪闭着眼睛,两只手使劲揉搓着脑袋道。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为师那天说的已经有点多了。” “那我要修炼到何种地步,才可以完全战胜那人!” “你完全能承受蓝色雷电的极致击打就可以了!” 阿浪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雷电淬体台心道:我现在连绿色电芒的极致,都承受不住,最起码还有两个大境界,才可以完全战胜那人,道路崎岖走不完啊! 阿浪慢慢起身来到淬体台上,口含五滴天伴随液,闭目等着绿色电芒的到来…… 绿色电芒一闪而至,渐渐又如蚕茧般的,包裹住了阿浪,发丝般的细小电芒,从身体的每个汗毛孔里,钻了进去,慢慢的汇聚在了一起,好像小溪般不停的流向,筋脉和骨骼内部,水流越来越大,阿浪脑子里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流水的声音,骤然变成如决堤地江河,轰隆隆得冲刷着体内每一个角落,阿浪感觉身体有些要坚持不住了,赶忙咽下两滴天髓液,体内发出了轰鸣声响,一声接着一声,阿浪感到脑袋,都要炸裂了,突然包裹在身上的绿色蚕茧,倏然没入台上虚空,随即瀑布般的绿芒,疾驰而下…… 阿浪连忙又咽下剩余的三滴天髓液,瀑布般绿芒延绵不断的,洗涤着阿浪的身体,渐渐阿浪的瞳仁已经完全变成了幽暗绿色,皮肤外表慢慢渗出的血液都是绿色的,阿浪已经把牙齿全部咬碎,吞入肚内,还在死死得坚持着,一口绿色血液直接喷口而出,阿浪从地上慢慢,艰难得爬起来,挺直胸膛凝视着头顶的绿芒,呼啸声又奔涌而至,好像在嘲笑他,膝盖骨再次化为齑粉,阿浪用手臂撑着地面,渐渐绿芒隐匿消失不见……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看着已经恢复的身体,再次来到淬体台上,一丝青色电芒悄然落下,就像个青丝少女,软绵绵的没入阿浪头颅内,阿浪直接是一声爆吼,感觉体内脏腑,已经完全化成了血水,再次被击出于台外…… 喝下一大口天髓液的阿浪,再次登上淬体台,仰望着虚空,青丝少女又缓缓飘落,一丝,两丝,三丝…… 慢慢变成了百道青丝,缠绕着阿浪身体,阿浪感觉这丝丝青芒,比瀑布般的绿色电芒,威力要大上百倍也不止,猛然百道青丝,化作一把利刃,直接插入阿浪头顶,阿浪张着嘴还未发出叫声,就飞出了淬体台…… 已经过去三天了,阿浪怎么还没有回来。千钰心乱如麻的看着门外…… 突然两只大手紧紧抱住了千钰的细腰:在想浪哥哥了吧!一个声音在耳边道。 千钰回身就搂住了阿浪的脖子,深情看着他一声不吭…… 阿浪抱着千钰回到房间道:“好啦!没事了!这次为夫总算是有惊无险!” 千钰连忙问阿浪事情经过,阿浪只是大概说了一下,只字未提自己险些丧命的事情。 阿浪枕着千钰的腿沉沉睡去,千钰轻轻抚摸着阿浪脸庞…… 清晨阿浪醒来,看到千钰抱着自己,靠在床边打着盹,轻轻起身…… “阿浪!你睡好啦!”千钰看着阿浪柔声道。 “谢谢你啊!”阿浪歉意的笑道。 “傻瓜!咱俩个谢什么啊?” “那倒是!反正以后要赤体相见的,你说是吧!”阿浪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你呀!就是这个毛病最不好了!”千钰佯怒道。 “我去趟聚宝楼!”阿浪道。 “早些回来吃饭,我给你蒸了红薯!”千钰冲着阿浪远去的身影喊道。 “晓得啦!”阿浪朝着身后挥挥手,慢步走出王府…… “步兄!请受万某一拜!”万封一躬到地道。 “万兄!不要如此,你太客气啦!”阿浪赶忙扶起万封道。 “这是五百亿黄金票据,步兄莫要推辞,一定要收下!”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阿浪笑道。 二人客套了几句后,阿浪道:“万兄!仙宫中可否查出,打伤令师之人了吗?” “没有!仙宫中只说此人武功诡异,好像是在故意隐瞒,自身的功法,是个“无我“中期强者!”万封摇头道。 阿浪心内巨震:特么的!竟然是个“无我“中期强者,怪不得这么利害。那打伤我的人,应该也是此人! “万兄!“无我“中期强者到底有多厉害?”阿浪问道。 万封苦笑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越往上差距就越大,就是一个境界内的初期和中期都是云泥之别,更别说巅峰期了!我师尊是“败天“中期,见到来人,根本就不敢和他交手,只有逃命的份,还是那人无意杀我师傅,才侥幸的保全一条性命!” 阿浪随即瞳孔猛地,急剧收缩,惊然道:“这差距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可事实就是如此,要不怎么会说,进入登天之境才是修行的门槛呢!一步一登天,步步艰难重重,下面的人,对上面的人只能是仰望,根本就没有一战的能力和实力,除非借助某些特殊的功法或者器物,才有可能与之一战!”万封长叹道。 阿浪心中暗道:那打伤我之人,为何中途不追我了呢?我好想隐约听到有惨叫的声音,难道…… 随即低下头眼中电光四射,一闪而逝。 “万兄!步某这几日有些琐碎之事要处理一下,就不过来叨扰了,还望见谅!”阿浪拱手道。 “步兄请便,处理完俗事,还请前来闲聊,聚宝楼随时恭候大驾光临!”万封也赶忙拱手道。 “万兄!步某有事就先告辞了!”阿浪说完一拱手。 “步兄请慢走,来日再叙!”万封也拱手道。 阿浪出来聚宝楼,并没有急着回到王府,而是慢步走到了城外:我应该是被幻海仙宫的人给算计了,把我当做诱饵,借我引出那人,然后再奇袭打伤万封师傅的那人,特么的!这样做可就不地道了,我好心给你们送药去,还差点把命给搭进去了!老子送你们神药,嘴上说着感激涕零的谦恭话,背地里却把我当成靶子,任人随意打伤!得亏是我,要是换了个人早死了!我看你们幻海仙宫的人,也就是往无忧海里一扔,那这人可真就是一生无忧啦,随波逐流,随浪而飘!眼中突然电芒四射,周围草地直接化为尘埃!唉!真是人心不古啊!以后若是再见到幻海仙宫的人,一定要讨个说法,尼玛的!老子可不是任你们随意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皮球!以后再去聚宝楼,药物涨价,一瓶三佰亿黄金,爱要不要…… 阿浪回到府中,把六佰亿黄金票据也给了千钰。 “哇!这么多钱啊!”千钰乐得合不拢嘴,笑眯眯的道。 “以后跟着浪哥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这些都是小钱,不算什么的,没啥意思!”说完连连摇头摆手 “阿浪!我看你现在拽的像个大尾巴狼,狼是摇尾巴,你咋是晃脑袋呢!”千钰调笑道。 “那为夫可就要显露饿狼的本性啦!饿狼扑食……”阿浪说完,眼睛一瞪,十指如抓,扑向千钰。 “好啦!好啦!咱俩好好说会话!”千钰笑着赶忙躲开。 “我的贵大将军现在可是富可敌国的富婆啦!以后你可得养着为夫啊!” “没问题!先给你整上几个红薯吃!”千钰拍着胸脯道。 夜深 阿浪和千钰说着悄悄话…… “千姐!咱们一定要加紧修炼,万不可有一丝的懈怠!” “阿浪!怎么了?” 阿浪把万封告诉自己的,境界差距之说,讲给千钰听。 “这差距也太大了,简直就无法想象啊!”千钰大吃一惊道。 “我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距离,登天的极致之境,更是不敢想啊!” 二人再不说话,千钰用心得修炼起来,阿浪悄悄退了出去。 神识空间 雷电淬体台 阿浪凝视台上的虚空,一丝青色雷电又如少女般温柔飘落而下…… 慢慢的百道青丝雷电缠绕着阿浪,猛然又化为一把利刃,灌顶而入,阿浪觉得身体内犹如万只雷电蚂蚁在狂奔,所过之处被蚂蚁啃食得一干二净,体内只剩下青丝雷电在游走,筋脉骨髓内的蚀骨之痛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身体不住得剧烈抖动起来,汗水犹如瀑布急涌而下…… 许久后,青丝雷电好像是在阿浪体内玩够了,随即急剧收缩在一起,突然从身体每个汗毛孔急射而出,阿浪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耳朵,眼睛,鼻子,嘴巴,已经完全听不见,看不到,闻不到,说不出话来,不禁仰头想喊出声来,宣泄一下,青丝雷电随即从阿浪耳,鼻,眼,口直射雷电淬体台上空,,青丝雷电穿破神识空间的禁制,摇摇而上,笔直的射向京都天空中,穿透云层还一直向上冲去,来到浩烟大陆极致虚空顶端,猛地又是急剧收缩,化为一粒芝麻大小的圆点,倏地犹如波浪般四下散去,所过之处,空间出现了细微的裂痕,音爆之声在极致虚空绵绵不绝,回荡不休…… 浩烟大陆四处隐蔽之处,刹那间四道犹如璀璨星河的目光,不约而同得洞穿虚空,久久凝视音爆的方向…… 阿浪站在院中,看着蓝色天空的弯月,心潮起伏不停…… 第四十一章 郝劳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信息量也太惊人了。阿浪少有的没有出门,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躺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摇一晃悠闲的吃着红薯拌臭豆腐!仔细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和计划…… “呦嘿!阿浪少爷!今儿太阳没有打西边出来啊?怎么没有出去撩小美眉去呢?”千钰调笑着走过来。 阿浪递给千钰一块臭豆腐,“白天不能吃,味道太大,嘴臭!”千钰皱眉摇头道。 “没事的,院子里我提前散了天髓液,你吃完后,再喝口天髓液漱漱口就没臭味啦!” “阿浪!你真是太奢侈了,神药这样用法,我是生平第一次见到的!”千钰说完拿起一块臭豆腐,放进嘴巴里嚼了起来,闭着眼睛享受着异世的美味食品。 “物以稀为贵,咱不是有嘛,所以就不值钱啦!”阿浪看着千钰笑着道。 “杨太师和九幽魔宫的人,一定不是谋乱叛国这么简单的事情,四大仙宫超凡世外!本就对世俗之事,没有兴趣,怎么会帮杨太师谋逆呢?肯定是另有天大的好处,才会如此去做的!”阿浪嚼着臭豆腐道。 “说得有道理,继续说下去啊!”千钰看着阿浪。 “帮杨太师谋逆叛乱,或许只是九幽魔宫之人对他的一个承诺条件或者好处,九幽魔宫的人从杨太师身上,一定会获取他们希望得到的东西,这个东西或者对四大仙宫来说,都是意义巨大的,只是目前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答案在杨太师身上,他一定最清楚,关键是无法从他那里知道!还有聚宝楼的万封或许也知道些什么?上次和他郊外聊天,他眼神闪烁,说话含糊其辞,不肯告诉我!” 千钰听得频频点头…… “我想去一趟朝华王朝,九幽魔宫管辖那里,或许从那可以有所收获!京都和家里的事情,千姐就多多费心了,咱们从多方面暗中探查,有消息就以灵玉传信,你看可好?”阿浪看着千钰道。 千钰听完一怔,深情的看着阿浪道:“夫君!你此去异常凶险,一定要万分小心,处事要谨慎,不行就回来,千万莫要强求为之!” 阿浪笑着点点头,起身搂着千钰道:“行啦!正事谈完了,千儿且随为夫闺房一叙,咱俩好好温存一番,把臂同欢二人世界可好?” 千钰脸儿羞红的倚在阿浪怀中,二人慢步往房中走去…… —————— 朝华王朝地处南方,地势西高东低,地形为平原,盆地与高原,夏季高温多雨,冬季温和少雨。百姓安居乐业,相处的很是融洽。 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材略瘦,长相普通,但却让人看着非常舒服,有种天然自带的亲和力。 在朝华都城里悠闲的四处闲逛,街上热闹的很,百姓们都是彬彬有礼,相互谦让,年轻人来到一家酒楼“客官!您要来点什么?”伙计笑容满面的过来问道。 “把你们这的特色菜来上四个,再来壶好酒!”年轻道。 “好嘞!客官请稍等片刻!”伙计赶忙准备去了。 “客官!您要的酒菜来啦!您请慢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伙计端上酒菜,躬身退去。 阿浪喝着小酒,悠闲的 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小郡主生病已经两个多月了,宫内太医都速手无策,请了好多名医也直摇头!” “听说王爷把赏金从万两黄金,一下提到了十万两啊!” “你那消息早落伍了,最新消息是,谁要能治好小郡主的病,皇上册封万户侯,若二者年龄相仿,情投意合的话,还有可能娶到小郡主呢!” “卧槽!那不是祖坟冒青烟,一步登天啦!” “咱们也就是在这里喝个小酒,聊聊天,扯扯淡。唉!没那个本事啊!” “小郡主生的什么病啊?” “这个不清楚,要不我给你引荐引荐,你去把小郡主的病医好了,我好抱你的黑毛大粗腿啊!” “滚你丫的蛋!你还是回家抱你老婆肥硕油腻的大粗腿去吧!老子要是有那本事,还和你坐这喝鸡毛的酒啊?” “嘿嘿嘿……来来来,喝酒,喝酒!” 年轻人喝着酒,眼望窗外,听着酒馆里客人的闲聊:嗯!想睡觉就来了个送枕头的!这倒是一个机会啊!咱身怀天髓液,什么病不能治?就是死人都能把你拉回来!哈哈,天赐良机,老天有眼啊! 年轻人随后慢步走出酒楼,随着行人的指点,来到了王爷府外…… “站住!什么人?”门口护卫喊道。 “医生!给小郡主瞧病的!”年轻人拱手道。 “你才多大啊,会看病?”护卫斜眼道。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汝犬瞳尔!”年轻人摇头晃脑道。 护卫一愣,猛然大怒道:“你敢骂我是狗眼,打死你丫的!”说完过来就要打年轻人。 “住手!”王爷府中走出一个严肃的老者。 “王管家好!”护卫赶忙躬身道。 来人四十多岁,微微有些发胖,疑惑得看着年轻人道:“小兄弟!你真会看病?” 年轻人躬身一礼道:“见过王管家!在下祖辈行医,为世代家传,不敢说谎!” “那你随我进来吧!”王管家看着年轻人彬彬有礼,心中一动。 “谢过王管家!”年轻人又是躬身一礼。 王管家心里舒坦的很,面上微微露着笑容。 “小兄弟!你高姓大名啊?”王管家和颜悦色道。 “回王管家!在下姓郝,名劳工!” “嗯?你的名字何意?”王管家楞道。 “在下自幼家中贫寒,常常饥不饱食,偶尔还要劳作,出力赚钱,贴补家用,所以家父生前取名劳工,意思是只有辛勤劳作,出去工作,才能吃饱饭,不得依靠他人,凡事要亲历而为!”年轻人眼眶有点湿润道。 王管家看着郝劳工,心中也不免有些伤感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郝……劳工你在此等下,我去通报!”这名字咋叫着感觉特别扭呢!王管家边走边摇头。 “郝先生!请进来吧!” 年轻人来到屋内,看到正中端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面目威严,身体精壮,一看就是名武将出身。 “这是我家平南王!” “在下见过平南王!”年轻人躬身道。 “先给本王女儿瞧病吧!”平南王声音洪亮道。 “王爷请留步!”年轻人道。 平南王微微一愣道:“何事?” 年轻人躬身道:“小郡主和在下都是年轻人,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还请王爷取三根,小郡主头上的青丝,系于腕上,在下诊脉就可!” 平南王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道:“年轻人你还有这般本事,考虑得也是体贴周全,无论结果如何,就冲你这份心思,本王就重重有赏!” “多谢王爷!” 二人来到小郡主闺房中,刺鼻的药味充斥的整个房间,床上帷帐内,偶尔传出几声重重得咳嗽声。 丫鬟已经把青丝系好,年轻人端坐在椅子上,单手三指轻扶发丝,闭目不语…… 平南王眼神略微焦急的看着年轻人…… 片刻,年轻人起身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平南王眼中又是精光一闪,领着年轻人,来到书房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小郡主是身中剧毒!”年轻人躬身道。 平南王脸色巨变,颤声道:“不错!不错!小女是中的毒,无奈宫中太医和外来名医,都未能查出,只是说身染怪病,无药可治,郝先生是看出的第一人!可有药医治吗?” 年轻人双眉紧锁,来回踱着步…… 平南王眼神期盼,头随着年轻人步伐不停摇摆起来…… 年轻人猛然驻足看着平南王道:“治是能治,只是非常困难,如果痊愈,快的话半年,慢的话得一年左右!” “能痊愈就好,莫要说一年,就是三年都行啊!”平南王狂喜道。 “那在下马上就去医治,只是得见小郡主面容,这个……”年轻人迟疑道。 “无妨事,无妨事的!郝先生随意就好!哈哈……”平南王言语都有些失态了。 年轻人心道:咋个随意法?扒光衣服让我瞧瞧,要是相貌丑陋,我还懒得看呢! 随后年轻人来到小郡主闺房,取来一个茶杯,倒入一些清水,放在桌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口中默默的念念有词,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平南王看得心急火燎的,又不敢打搅,坐在那里,不停的粘着胡须,手中不知不觉多了些许薅掉的胡子,也不知道疼痛…… 年轻人走到床前,掀开帷帐,看到一个容颜娇艳的小女子,只是面色发青,闭着眼睛,双眉颦蹙,口中偶尔咳嗽着…… 卧槽!是个大美妞啊!年轻人用勺子舀起茶杯中水,慢慢倒入女人嘴中,渐渐女子青色面容好了许多,也不咳嗽了,女子缓缓睁开美目,看着年轻人…… 年轻人心道: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点不错啊!这眼睛真漂亮,就是眼中充满疲乏和倦怠。 “有劳先生了!”小郡主轻声道。 平南王看了喜形于色:“宝贝女儿啊!你可好些了吗?” “父王!女儿感觉好多了,胸口不那么疼了!” “神医啊!神医!哈哈哈……郝先生一会本王定要与你痛饮一番,以答谢意!”平南王高兴的道。 “谢王爷!这是在下应该做的!”年轻人躬身道。 “郝先生以后无需多礼,这样就见外了啊!” “宝贝女儿啊!你多多休息,父王和郝先生先出去了啊!” 平南王和年轻人一前一后出来,年轻人在后,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 第四十二章 受伤了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郝先生隔三差五的给小郡主亲自喂药,美其名曰: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小郡主身子虚弱,药物不可过于频繁食用,得根据小郡主的自身情况,慢慢增减药物,以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平南王每天对郝先生礼遇有加,感觉越来越欣赏此人。郝先生也是恭敬有礼,举止周到,谈吐风雅,貌似是个“谦谦君子“!哦!不对!郝先生人家本来就是个君子,而且还是个坐怀不乱,色而不淫的正人君子!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了!郝先生站在院中,抬头仰望虚空的圆月,情不自禁的念道…… 多情自古伤别离,酒醉是你,酒醒也是你! 此情无计可消除,眉头是你,心头还是你! 夜阑卧听风吹雨,金戈是你,铁马也是你! 两情若是久长时,朝朝是你,暮暮也是你! “好有意境的诗句啊!”小郡主站在风雨亭中道。 郝先生赶忙转身道:“见过小郡主!刚才只是在下随口乱说,谈不上诗句的。” 小郡主脸色也有了些许的红润,不再泛着可怕的灰暗色泽!缓缓走下台阶,猛然脚底一软,就要摔倒在地,郝先生一个饿虎扑食就窜了过去,赶忙扶住了小郡主,双手揽着小郡主肩膀,小郡主也把双手放于郝先生胸前,此情此景,又是这个姿势,真是太暧昧了! 小郡主忽闪着大眼睛,看着郝先生脸庞心道:此人虽然长相普通,可是非常耐看,让人越看越舒服…… 郝先生连忙扶着小郡主坐在台阶上,还把自己的披风折了折,垫在台阶下面。 小郡主更是心中一动:此人真是体贴入微,怕我凉着,道是仔细得很! “先生今年几岁啊?” “在下虚度一十九年了!” “哦!我小先生一岁,今年十八了!” “小郡主这几日,身子感觉如何?”郝先生含笑道。 “比前几日好了许多,能吃些些粥饭,咳嗽也只是偶尔,晚上基本能歇息好了,只是感觉身体虚弱,乏力的很!” “那就好,那就好!在下一定全力为小郡主医治!” “那就多谢先生了!”小郡主微微点头致谢。 “敢问小郡主是如何中毒的?”阿浪微微皱眉道。 “三个月前,我和家丁们郊外围猎,追逐一只麝鹿时,我闯入一片密林,看到一阵黑气飘过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郝先生心中道:特么的!怎么又是黑气?九幽魔宫一定脱不了干系的! “天色不早,夜里寒凉,我送小郡主进房吧!” “那就有劳先生了!” 郝先生扶着小郡主,慢慢走向闺房,突然一道破空声传来,一枝响箭直射小郡主的胸口…… 郝先生赶忙把小郡主推开,响箭直接射入郝先生的左肩,箭头从背后穿了出来。 “有贼人!”院内护卫大喊道,随即一些高手纷纷破空追去…… “先生你……你受伤了。”小郡主急切道。 “皮外伤,没事的。”郝先生忍着痛笑道。 “怎会没事,箭头已经穿透后背了,先生是为了就我才受伤的。” 这是王爷几人也疾步赶到,“女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先生为了就我受伤了!” “来人!快去宫中叫御医前来!”王爷焦急道。 “一定要抓活的!”王爷阴沉着脸道。 “是!王爷!” “郝先生!还望莫怪!请多多海涵啊!”王爷陪笑道。 “王爷!无妨事的,只是皮外伤而已!” 包扎完毕,郝先生看左右无人,小声对王爷说道:“王爷!那暗箭是针对我的,不是小郡主!” 王爷眼中精光一闪道:“针对先生的?” “王爷!你想啊!如果我死了,那小郡主不也就……”郝先生故意把话未说完,只是看着王爷。 南平王眼中杀气顿现道:“果然歹毒啊!本王一直在追查此事,可毫无头绪可言?” “王爷可有过怀疑的对象?” “有过!本王曾经暗中探查过,心中所怀疑对象,不下数十人,可都一一排除在外,不是时间不对,就是本人因其它原因早已身亡,小女年幼,生性善良贤德,为本王最疼爱之女,根本没有仇敌,所以只会是剑指本王,然后加以暗害。只是幕后之人,一直未曾查出,今晚又突然出现加害先生之事,本王也十分的头疼。” “那王爷有没有把怀疑对象,有所扩大范围,比方说他国,其它暗中势力等!” “他国方面也在查询中,至于暗中势力,朝华王朝没有人,敢对本王下手,本王乃当今皇上胞哥,赤胆忠诚,战功赫赫,我二人感情一直很好,没有可能的!”南平王摇头道。 “王爷!在下意思是说,朝华王朝以外的,某些不为人知的势力!”郝先生又到。 “以外的,不为人知的,这个……”南平王粘着胡须,皱着眉,来回踱着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猛然驻足,抬头眼光中精光爆闪:“来人备马,本王要进宫一趟!” “王管家!加派人手,府中不得再有任何差池,郝先生请休息,本王去去就回!”平南王说完转身就走 郝先生回到房中,斜靠床头:九幽魔宫的阴谋究竟是什么?现在两大王朝都牵扯进来了,这肯定不是颠覆王朝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我朝那边是杨太师谋乱叛逆,图谋不轨。朝华王朝这边是小郡主中毒,二者或许只是一个引子,魔宫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究竟能有什么如此吸引他们,敢如此做呢?不知道魔宫具体在哪里?就是知道了,我现在这功夫,人家随便来个长老就把我灭掉了!还是等王爷从宫中回来吧,看能有什么线索!郝先生在床头,一会皱眉,一会摇头…… “当当当“门外清脆的扣门声响起:先生!我可以进来吗?小郡主问道。 “小郡主请进!”郝先生起身,往门口走去。 小郡主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燕窝粥,走了进来:今天多谢先生了,这是我亲自熬的热粥,请先生尝尝 “有劳小郡主了!”郝先生单手就要端过来。 “先生请坐,我来喂你吧!”小郡主有点羞涩道。 “这个……这个不好吧!还是我自己来吧!”郝先生尴尬道。 “先生为了我的病,也曾亲自喂过我的,今日先生又为了我受伤,请先生不要推辞了。” “今日此事不是针对小郡主的!”郝先生赶忙岔开话题道。 “什么?”小郡主微微一怔。 郝先生把和王爷的话又说了一遍,小郡主听了也是频频蹙眉…… “我父王乃朝华王朝军中第一有人,统领全朝兵马,是王朝的权倾人物,但是爱兵如子,对待百姓也是非常的好,家中良田租给百姓,分文不取,只是象征性的收些粮食,家中留些备用,大部分都发放到军中,做为补给之用,和皇上二人又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上下一心,志同道合!朝中虽有些不良之臣,但绝不敢分歧二人的,应该是外部原因,或者是里外勾结,这都不好说,现在事情线索未明,不好枉加判断!” 郝先生心中暗道:此女不但长相靓丽可人,更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智谋更加是不次于千姐啊! “小郡主!可把那日中毒的细节再想想,看可有什么发现?” 小郡主低头了片刻道:“那日我只记得冲进密林,在四下寻找时,听得身后有些响动,以为是那只麋鹿,回过头就看到一片黑气飘过来,速度极快,就昏过去了,其它的真是想不起来了!” “敢问小郡主可会武功?” “惭愧得很,我刚到先天“照虚“初境,还浅薄的很!”小郡主微微脸红道。 郝先生听了一阵阵牙疼,心道:您老就别谦虚了,小小年纪就到了这个境界,还浅薄啊?你让那些有的一把年纪了,还困在后天之境的人,听到了还不喷血而亡啊!唉!此女生在帝王之家,资源人脉广大就是好啊!小小年纪就捷足先登,让多少贫家子弟羡慕嫉妒啊! 小郡主看着郝先生坐那直呲牙,赶忙问道:“先生可是伤口疼痛了吗?” “哦!没有,只是牙疼,可能最近上火了!”郝先生连忙道。 “那我再为先生熬些去火的绿豆粥来,请稍后!”小郡主起身就走。 “小郡主!不必了,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郝先生赶忙道。 小郡主也不答话,已经走出门外。 郝先生喝着粥,和小郡主在房中闲聊着,南平王推门而入,看到二人正在说笑,微微一愣心中暗道:真是挺般配的,此事得慢慢来,反正他一时半会走不了。哈哈一笑道:“唉!本王都没喝过宝贝女儿熬的粥啊!”说完故意连连摇头叹息。 “父王!你……你再取笑女儿,以后不和你说话啦!”小公主脸儿通红,起身来到王爷身旁,娇嗔道。 “哈哈……父王失言,父王失言了!宝贝女儿莫要生气,以后不敢了啊!”王爷赶忙赔不是,连连陪笑 “本王刚才进宫,见到皇上,我二人也是商讨半天,但是毫无头绪,看来只能暗中戒备,静观其变,守株待兔了!”王爷对二人说道。  二人也点头称是,再无其它好的办法可行。 三人闲聊了片刻,王爷和小郡主就回去了。 郝先生等到深夜时分,身子一颤来到空间“师傅啊!那个徒儿这几日有伤在身,就先不修炼了啊!” “行!你就装上几天吧!” “不是装!是真受伤了!” “屁话!你那也叫伤,若你不想受伤,别说一只箭,就是十万,百万只箭也伤不了你的!师傅知道你事出有因,得用苦肉计,可不要在为师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师傅圣明!智慧如炬,普照世间万物,使得……”话未说完,又被一脚踹出神识空间。 郝先生躺在床上用传信灵玉和千钰聊着天…… 第四十三章 进宫治病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郝先生给小郡主号完脉,又让她服下掺入一丝天髓液的清水,愣着发呆:我也不能总在这里干耗着啊!此处查不出线索,我得另想别的法子才行,找个什么理由出去呢? “先生!你怎么了?”小郡主望着郝先生。 “有些想家了!”郝先生道。 “先生来了几日,还不知道先生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啊?可……可曾婚配?”小郡主微红着脸 “在下是玉京人士,家中贫寒父母早世,就在下孤身一人!”郝先生有些哀伤道。 “那……那先生以后,就……就把王府当做,自己的家好了!”小郡主低头道。 “这……这个”郝先生语无伦次尴尬着。 “哈哈……先生不必拘束,就如小女所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啦!”平南王笑着走进来道。 “在下参见王爷!”郝先生躬身道。 “以后这些俗礼都免了吧,先生是小女的救命恩人,可以说是自己人,不要太过谦恭的好!” “在下只是一个乡村游医,出身卑微,这些礼节还是不能免的!” “郝先生这就不对了,你虽是贫民游医,可宫中太医和那些隐世名医,每个都不如你啊!莫要再这样了,先生以后就暂且在王府任职,军中的将士们也需要医治的啊!”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过王爷了!”郝先生道。 “哈哈……这就对了嘛!”王爷大笑道。 “今天本王再去趟皇宫,让皇上赏赐你个御医头衔。” “这个可使不得!在下就是一名游医,即无名也无功,毫无建树,传扬出去的话,对王爷名声也不好的”郝先生连连摆手道。 平南王一愣,随即频频点头道:“先生道是考虑的周全,那就暂且先在本王府中任职,等以后再说!” “多谢王爷!”郝先生拱手道。 这时王管家进来道:“参见王爷!宫中来人说皇后娘娘隐疾又发作了,想请郝先生过去给看看病!” “知道了!你去吧!”王爷微微皱眉道。 “是!王爷!”王管家躬身退出。 “先生!这可是个好机会啊!皇后娘娘胸口痛,已有多年,常常反复发作。宫中太医只能暂时缓解痛楚,可无法去除根疾,那就随本王宫中一行吧!”王爷笑眯眯的道。 “是王爷!”郝先生答应。 这朝华王朝的皇宫也是挺气派啊:宫殿气势磅礴、宏伟壮观,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绚丽多彩。绝不比玉京皇宫差!郝先生心中暗道。 平南王也是心中暗道:此子虽然出身贫寒,可进入到皇宫,并无诚惶诚恐的神色,道是举止随意,步伐稳健,而且毫无虚假做作之意,心态真好啊!将来一定能有大出息! 二人走入后宫,来到皇后所住寝宫中,看到皇上坐在床边,低声细语的安慰着皇后…… “草民参见皇上,皇后娘娘!”郝先生躬身一礼道。 “大胆!你一介草民,能进入皇宫已是天大的造化,为何见到皇上,皇后娘娘不跪拜行大礼!”一旁太监喝道。 郝先生站起身来道:“草民父亲过世不足年余,我曾发下誓言,不足三年,不会大礼参见任何人,还望皇上,皇后娘娘体谅草民一片孝心,不怪之罪!” “罢了!你也是孝心一片,朕不会加罪于你的,先给皇后看病吧!”皇上焦急道。 “谢皇上!吾皇圣明,睿智如炬!” 平南王让宫女拿来皇后三根发丝,寄于腕上,郝先生又正襟危坐,一派隐世高人的样子,单手三指轻捻发丝,闭目做深沉状,忽而摇头,忽而点头,一会又频频皱眉,一会又微微叹息起来…… 把房中几人搞的是一惊一乍,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郝先生道:“皇后娘娘是年轻时,受惊过度,年久导致肾阴亏虚不足,不能滋养心经,经脉郁结于胸部所致!” 皇后娘娘一愣,随即道:“神医啊!本宫少时,曾经夜出游玩,被暗处的一只大黑狗冲出来惊吓,一直就耿耿于怀,常常梦中惊醒,就胸口郁闷,疼痛!” 郝先生随即又在茶杯中倒入清水,放在桌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然后正襟危坐,口中念念有词,平南王赶忙对众人做出噤声状。 过了半个多时辰,郝先生让宫女把茶杯端给皇后,道:“喝下即可见效,不过要根治得百天左右方可” 皇后端起茶杯,连忙喝下,随即赶到胸口立时不再疼痛,郁结的之气也大减,道:“神医啊,神医!” 皇上看后立马龙颜大悦道:“你想要什么赏赐,只管说来,朕都应允!” 郝先生躬身道:“能为皇后娘娘解除病痛,乃是医生天职,更是草民的福气,草民不要任何的赏赐!” 皇上微微一愣。南平王笑道:“先生已在本王府中,暂且任职,他虽贫寒游医,年纪轻轻,可不好金银之物,难得啊难得!” 皇上和皇后娘娘听后,不禁频频点头:心中好感顿时倍增,郝先生的光辉形象犹如朝阳冉冉升起…… “草民会定时前来为皇后娘娘治病的!”郝先生躬身道。 “好,好,好!那就有劳先生啦!”皇上笑道。 平南王和郝先生二人出得皇宫,回到王府,王爷大摆宴席,小郡主也在一旁落座,三人谈天说地,畅古论今,王爷暗暗赞叹郝先生的学识多闻,什么都能说个头头是道,更是能另辟蹊径,举证让人耳目一新。小郡主心中也是升起爱慕之意…… 夜静 郝先生斜靠床头,望着窗外的天空:明天回京都一趟,看看聚宝楼可有什么消息…… 次日 清晨 郝先生一个人走出南平王府,王爷要排护卫跟随保护,郝先生执意不要,说自己就是一贫民游医,不习惯要让跟着,别扭的很。 郝先生一个人在街上东瞅瞅,西望望,好不自在。身后远远的跟着几个王府护卫,前面人群突然拥挤了起来,郝先生随即走了进去。 “人呢?” “我看到郝先生进到人群中了啊!” “赶快分头去找,千万不能让郝先生出了事情,王爷可是再三叮嘱吩咐的!” 几个护卫连忙四处去找郝先生…… 空中气流急剧涌动起来,阿浪化身虚空,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极致,一个来时辰后,来到玉京国都,变形白发老者,慢步走向聚宝楼。 “步先生!您老可来了,多日没见了啊!”许管事躬身笑着。 “许管事好!在下有点俗事,忙完这不就来了嘛,你满面红光意气风发的,看来有喜事啊!”白发老者笑道。 “还不是托您老的福,我那媳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哈哈……”许管事笑得眼睛都没了。 白发老者心道:草!你媳妇我连面都没见过,给你生儿子,和我有毛的关系啊!怎么还托我的福? 许管事看着白发老者发愣,赶忙又道:“我结婚多年,没有子嗣,可自从喝了您老上次所赠的神药,没几次,就感觉浑身舒坦,有使不完的力气,所以媳妇就……” 白发老者心道:特么的!老子那是天髓液,又不是治不孕不育的! 随即恍然大悟道:“哪里,哪里!庄稼收成好,关键还是在你,牛的功劳居首位嘛!” 许管事领着白发老者来到后堂。 万封看到赶忙拱手相迎道:“步兄!这几日没来聚宝楼,万某十分想念啊!事情都处理完了吧!” 白发老者冷脸道:“咱们先说药的事情吧!今后每瓶三佰亿黄金,一手药物,一手钱财,概不拖欠,这是三瓶,拿钱来!” 万封一愣心道:这是怎么了!几天没见,一进门就冷着脸,聚宝楼没有得罪你啊?随即连忙笑道:“没问题,步兄请稍坐片刻!”随即进到里屋,一会出来手里拿着,九百亿黄金票据双手递给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拿着黄金票据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得那个仔细啊…… 万封心道:我聚宝楼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拿假票据,欺骗你啊!再说了,您就是救世主,我们也不敢啊!这到底是咋得啦? 白发老者看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然后把票据放进怀里,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万封赶忙拦住躬身道:“步兄暂且稍等,万某人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之处,还请直言相告,万某一定当面赔罪!” 白发老者道:“我和聚宝楼一直合作很愉快,步某更是和万兄相处融洽,可以说是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不关你们的事情!” 万封这下更糊涂了说:“那……那个……” “古莫言可是幻海仙宫的三长老?”白发老者冷声道。 “是啊!怎么了?” “上次我去送药,来接头的就是你们宫中的那位三长老,话不多说,我走了!”说完又要往外走。 万封赶忙连拉带扯,好言相劝道:“步兄请稍坐片刻,万某这就联络仙宫中!”说完转身进屋。 片刻后,万封从里屋出来,手中拿着八百亿黄金票据,硬是塞到白发老者怀中,然后才道:“我和仙宫联络后,三长老只说一定要你,把这些钱财先收下,日后若是相见,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其它的只字未提,你俩到底是怎么啦?”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道:“那就以后见到三长老再说了,步某有事,告辞了,过些日子再来叨扰!”说完起身走出聚宝楼,万封后面跟随赔着笑脸,看着白发老者远去的身影,万封心道:八百亿黄金这么就送人啦!步兄收了也没见高兴啊?算了,既然仙宫吩咐的,照做就是了,只要以后有药物就行!想完摇着头回到聚宝楼中。 千钰在闺房中,痴痴看着窗外…… “呦呼!千儿美眉在想浪哥哥吗?”随即千钰感到腰身被紧紧抱在怀里,不仅头向后靠着道:“你呀!一回来就这个样子!”随即转身搂着阿浪脖子,凝视着多日不见的心上人…… “好啦!好啦!浪哥这不是回来了嘛!”阿浪笑着把怀里票据拿出来,递给千钰。 “哇!这次太多啊!我算算啊,前前后后总共是两千六百亿黄金票据和五百亿的银票!国库一百年的税收也没有这么多啊!”千钰脸上乐开了花。 “以后万一战事四起,这些钱财应该也够用了,打仗就是打钱啊,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是知道数十万甚至数百万,将士物资的消耗会是个恐怖惊人的数字。皇上最起码不会为了军费而痛疼,百姓们也不会税收加重,还能像现在这样快快乐乐过日子就好!”阿浪看着千钰。 “阿浪!你真是伟大啊,竟能有如此的胸怀和卓识!”千钰温柔的凝视着阿浪。 阿浪笑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既然生为玉京王朝之人,就应该为国为民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要不然,媳妇就会被坏人抢跑啦!”千钰把头深深埋在,阿浪怀中不再说话,感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随后阿浪把这几日,朝华京都所发生的的事情,告诉了千钰。 “现在浩烟大陆玉京和朝华两大王朝,已经牵扯进来了,这一定是个惊天大阴谋!可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到现在还不清楚,只是有些许的线索,会不会其它两大王朝也……”千钰看着阿浪。 “这个暂时不知道!我们也不要瞎猜,还是你管玉京国内之事,我到朝华查探线索,若是有了进展,咱们灵玉相互联络,一定要在事情发生前,知道他们的阴谋目的!”阿浪沉思道。 随后拿出十瓶天髓原液交给千钰,又千叮咛万嘱咐道:“一定要督促他们几个勤加修炼,对方的实力太过强大,万不可掉以轻心。这些药物你根据他们的修炼程度,适当的让他们服用,另外让梦儿给那两匹马也喂食此药物!” “千姐!上次在聚宝楼拍的“弑天枪“,你拿过来!” 千钰到储藏室,把“弑天枪“递给阿浪。 阿浪双手握住枪身,把体内积蓄的青色电芒,全部灌注到枪内:“千姐!枪内我灌注了三丝电芒,危急时刻你用内力催发即可,只能使用三次,具体威力我不清楚” 千钰看着阿浪道:“你一天总是每个正行,可外人哪会知道你是如此的体贴入微,只要有好东西就和我们分享!” “老说这些干嘛!不给你们,我给谁去啊?好啦!我走了!”说完阿浪慢慢消失在千钰闺房中。 千钰望着阿浪消失的地方,泪水不禁慢慢流了下来…… 第四十四章 嘴贱的后果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傍晚时分,郝先生一个人慢步回到平南王府中,刚进门就看到王爷阵阵爆吼:“一帮废物,蠢材!枉你们跟了本王多年,战场上冲锋陷阵,浴血衣襟,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男子汉!让你们保护个人,哦!回来和本王说跟丢了,是不是在王府享清福,这智力和体能都退化了啊?要是先生出点意外的话,我把你们几个都剁碎了去喂狗!”几名大汉直挺挺闭着眼睛跪在地上,满脸的唾沫星子,一动不敢动! 郝先生连忙走上前来,躬身道:“王爷!请息怒,不关这几位大哥的事,是在下看街上热闹,就挤进人群,随众人观赏稀罕物去了,看得兴起,不觉天色已晚,才赶忙回来的!” “先生没事回来就好!你们几个还不起来,洗脸去,还跪那挺尸啊!”王爷骂道。 几人起身离去心道: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挨骂了,我们脸皮厚,没事!就是您老这嘴太臭了,以后要少吃生葱大蒜啊! 第二天阿浪在王府拿了几瓶好酒,暗中加了几丝天髓液,送给昨天几个挨骂的护卫,几人喝了酒,赞不绝口,和郝先生说道:“先生不要见外,王爷就是脾气臭了点,可对我们那是没得说,这点小事情,您就不要往心里去,我们哥几个早就习惯了!” 郝先生也连连笑道:“那几位大哥慢慢饮用,以后喝酒直管找我就是!” 几个护卫也连连道谢! 王爷在远处看在眼中心道:此子心机灵活,道是会关心他人,没有丝毫的做作虚伪之态!难得,难得啊! 随后郝先生又拿了几瓶好酒,刚好看到王爷和小郡主走过来,连忙笑道:“王爷正要找您呢!这几瓶酒我从新配制了一番,您和小郡主都尝尝看!” 王爷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猛地眼睛发亮,连声道:“好酒!本王尝遍天下美酒,可这酒的味道却是与众不同,喝下之后,感觉浑身充满劲气,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小郡主微微抿了一点,随即也喝了一大口,频频点头称赞! 王爷笑道:“那个……能不能麻烦先生在闲暇之余,多配制些这个好酒啊!军中的将士们都是好酒之人,也想尝尝,哈哈……” “父王!先生是医生,又不是酿酒师,您这么能如此使唤他啊!”小郡主酒后脸儿有些微红。 “没问题的,在下愿意效劳,只要王爷有酒就行!”郝先生道。 “酒管够,那只是以后麻烦先生啦!”王爷哈哈大笑。 “父王!军中上千万的将士,那得配制多少酒啊,还不把先生累死啊!”小郡主娇嗔得道。 “宝贝女儿!本王从来没见你心疼过我啊?咋会心疼先生这个外人啊,真是奇怪啊!”王爷皱眉摇头道 “父王!你……你这说的什么啊,女儿不理你啦!”小郡主脸如红霞转身就跑。 哈哈哈……王爷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大笑不已。 郝先生心道:找个机会我还是赶快溜吧!小郡主这不是好兆头啊!你有心,可我家里已经有三个婆姨了,负担不起啊!再说咱是来办正经事的,这要真领回去一个,没法子交差的,那三个女人还不得把我给炖了啊! “先生!先生……你怎么啦?”王爷看着郝先生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哦!没事,有点头疼!”郝先生赶忙说。 “王爷!这几日我去街上买些药材备用,就不麻烦护卫大哥们相伴了,在下实在是不习惯的很!” “好吧!那先生就请随意!”王爷笑着点点头。 一团气流随风飘到,当日小郡主中毒的密林中,缓缓探查每一处角落…… 没有任何发现,随即又往密林极深之处游移进去,渐渐林中没有了一丝光线,空气也慢慢有些凉意,越往里面寒意越浓郁,猛然前方缓缓升起一团黑气,在固定的范围内盘旋不停…… 气流赶忙远远的贴着地面一动不动,黑气在半空萦绕半天,慢慢隐去,从里面走出一个体型略微瘦削的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英俊的面容微微皱着眉头在自言自语:还是不能突破,师傅再来时,一定要多多请教才好!说完往密林外走去…… 气流随着年轻人缓缓而行,年轻人慢步走进了朝华王朝吏部尚书府中,门口家丁喊道:“大公子!您回来啊!” “嗯“年轻人随口答道,朝府内走去。 气流在门外稍作停留,随即升上半空,随风飘走…… “郝先生回来啊!”王管家笑道。 “王管家好!”郝先生躬身道。 “王爷在客厅等先生呢!” “谢王管家!”郝先生依旧躬身一礼道。 王管家脸上微笑,看着郝先生远去的背影,频频点头心道:先生给小郡主治病,功劳居伟,虽然年纪轻轻,却没有因功而骄,恃才傲物的表现,待人接物依然如初,难得啊!难得! “在下见过王爷!” “先生不必多礼,来!坐下说话!”平南王笑道。 “谢王爷!” “明日皇宫太医院有个聚会,咱们一起看看去,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郝先生随即答应,可心道:得!明天一去,估计又得出事情,可不去又不行,随机应变吧!起身道:“王爷!我再去看下小郡主的病情!” 王爷含笑频频点头。 郝先生来到小郡主闺房中,看到小郡主正端坐桌前看书,笑道:“小郡主身子还没好,就这么用功啊!” “先生来啦!我闲着无聊就随便看看书了!”小郡主起身含笑。 郝先生看到书的封皮上写着“历代女子诗词大全“,随手翻了翻道:“这书写的很不错,都是精挑细选历朝历代的女才子佳作上品,看看是有好处的!” “哦!先生也看过此书!”小郡主眼睛一亮。 “以前曾偶尔看过一点,读诗使人灵秀,读史使人明智!史可以鉴以往,可以知未来,诗可以陶冶情操,涤荡心境!女子诗词抒情写意,哀婉动人,多为婉约派的诗词大家! ”郝先生笑道。 “先生一语就道破其中真谛,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啊!”小郡主不禁连声夸赞道。 “小郡主谬赞啦!在下可不敢当啊!” “先生可否做首词来听听!”小郡主眼神期盼道。 郝先生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望着窗外月亮心道:阿浪啊阿浪!你这嘴真是贱到家啦!没事瞎白活什么啊!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小郡主低头沉思着词句,猛然抬头望着郝先生道:“先生可否把这首词写下来!” 郝先生点头称是,随即在书桌上,摊开笔墨,把词句写了下来…… “先生的词句,可以说是当今之世无可出其左右,直追古人先贤!先生的字更是潇洒跌宕,不拘一格,狂放洒脱,好词句!好书法!”小郡主激动得俏脸通红,两眼放光,直视郝先生…… “小郡主过奖了,在下实在是才疏学浅,没有那么高的才华的,不敢当的!”郝先生赶忙低头避开小郡主令人心旷神怡,摄人心魄的目光。 “先生真是太谦虚了,我拿给父王去看看!父王……父王……”随即夺门狂奔而去,留下郝先生懵逼得站在原地发愣:我了草!不至于这样吧!这在地球是妇孺皆知的词句啊!浪爷只是暂时剽窃过来,救急用一下而已的! 平南王围着郝先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个不停,猛然驻足狂笑起来…… 郝先生看着王爷心里直发毛:我说王爷您老不是得失心疯了吧!咱俩都是男人,您至于这样转着圈得看我吗?我可没那方面的嗜好啊!您老不会是有那方面的需求吧…… 平南王一把抱住郝先生大笑道:“好小子!了不起!本王虽然武将出身,但也是博览过不少名家诗词,书法,能与先生比之着,没有一个!这词,这字可以说是旷古烁今,败天遮日啊!你这个女婿本王是要定啦!”随即又是大笑不止…… “父王!你……你怎么又开始胡说啦!”小郡主虽然红着脸口中说着,但是眼睛却直勾勾得看着某人。 郝先生这会恨不得,在自己脸上疯狂得抽打,心里说:阿浪啊阿浪!你丫的迟早有一天死这破嘴上,怪不得胖子和猴爷他们一天说你嘴贱呢!你真是嘴贱到家啦!天字第一号得嘴贱,而且是至贱无敌的嘴贱!!! “来人那,摆酒,我要和先生大醉一场!”王爷狂吼道。 三人推杯换盏,平南王和小郡主时不时的看看郝先生,一个是粘着胡须时而大笑,时而夸赞,一个是已经有点微醉,却还频频敬酒,眼神迷离却勇敢的直视着郝先生…… 郝先生在酒桌上,如坐针毡,这会心里懊悔的要死:要不是事情已然有些眉目,不能放手的话,早就把“天涯咫尺“身法施展到巅峰极致,狂飙而去了…… 平南王喝得酩酊大醉,嘴里不停的叫着:好小子,好女婿!被王管家搀扶着下去休息了。 “小郡主!天色不早了,在下也去歇息啦!”郝先生借机想溜。 “先生不要再叫小郡主了,我有名字的,叫南宫菲儿,你可以叫我菲儿!”小郡主还是直勾勾得看着某人! “礼数不能逾越的,在下只是一介平民游医,实在不敢也不能的!”郝先生连忙低头拱手道。 南宫菲儿一愣,随即内力暗运,体内酒气倏然挥发而去,道:“你看我说话!” 郝先生抬头望着南宫菲儿! 南宫菲儿这时眼睛清澈如镜,没有一丝的醉意道:“菲儿虽生在平南王府中,家世显赫,尊崇无比,可我身上没有一点的骄奢淫逸,浮夸风习!一是我不喜欢,更不愿意那样做!二是我虽女流之辈,但觉得人的出身并无高低贵贱之分,有的只是学识,见闻,思想的差异,菲儿也是知书达理,文武兼得之人,朝华王朝余子碌碌,我一个也未有看在眼中,直到和先生相处久了之后,不觉慢慢喜欢上了你,这是菲儿平生第一次直言示爱与人,我南宫菲儿喜欢你!望先生给我个明确的答复可好?” 咱们的郝先生内心被深深震撼到了:此女外表看似柔弱,但直言敢说,有一颗炽热如火的内心,和我的梦儿又得一比啊!可我……特么的!咋回答人家话啊!不喜欢?啊呸!如此丧尽天良的违心话阿浪你也说得出口?是个男人谁能不喜欢!说喜欢!不敢说啊!最起码暂时不能说啊!我到朝华王朝是来办大事的,风险巨大,自己的小命时时都命悬一线,不能把你再拖进这浑水啊! 郝先生猛然站起身拱手道:“小郡主可否借一步出去说话!” 南宫菲儿疑惑的点点头。 二人来到王府外,郝先生看看四下无人,伸手一搂南宫菲儿纤腰,随即腾空电射而去…… 南宫菲儿半空紧紧搂着郝先生脖子,目瞪口呆的心道:先生他……他会武功,而且极其高明,这是咋回事?猛然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眼中长相普通的郝先生,面庞在慢慢的转变…… 一个面容俊美,气质出尘,黑发如墨,随风飘动的美男子浮现在了眼中,南宫菲儿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俊逸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男子: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了,这……这是……脑子直接短路了。 郝先生带着南宫菲儿来到,城外一座无名的山峰之巅,背手而立,抬头凝望虚空的圆月,眼中电光交错不停,倏然两道青光从目中射出,洞穿虚空,直达云层深处而去!月儿的柔光洒落在一袭白衣,容貌,气质突变的男子身上,让人看了以为是天外飞仙降临俗世之中…… 南宫菲儿站在旁边傻傻的看着男子,嘴唇急剧得抖动不停,小心脏更是跳得呼之欲出…… 第四十五章 小生贵阿浪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许久后男子转身,目光清澈真挚的望着南宫菲儿,躬身一礼道:“小生乃玉京王朝逍遥王府,唯一嫡孙贵阿浪,见过南宫菲儿小郡主!” “你……你是……”南宫菲儿话未说完,因身体中毒没有康复,又加上一时的情景巨变,两眼一翻直接往后倒去,阿浪赶忙上前扶住,席地而坐,把南宫菲儿揽在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往她嘴里倒了一口稀释的天髓液,南宫菲儿悠悠醒来,刚要说话,阿浪又把瓶中天髓液倒入她口中,随即南宫菲儿感到通体筋脉流动加剧,内力涌动不停,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小郡主体内毒气已经完全消除,可否起来说话啊!”阿浪柔声道。 南宫菲儿痴痴看着眼前俊逸的阿浪,不禁低头道:“我体内毒气虽然已经化解,可身体乏力,就……就这样坐着说话吧!” 阿浪看了看南宫菲儿,心中苦笑一声,望着空中圆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南宫菲儿抬头看着,把自己紧紧搂在怀中的阿浪,听得时而欢笑,时而皱眉,时而又泪光盈盈…… “我是不敢也不能喜欢你,前途未卜,世事难料,怕把小郡主拖进无底深渊,那在下就百死……”阿浪话没有说完,一只玉指芊芊的柔荑小手,轻轻堵住了阿浪嘴唇,南宫菲儿深情道:“不要说了,我本就喜欢于你,只要以后几位姐妹不嫌弃我就好,这或许就是前世的姻缘,上苍的安排吧!”说完紧紧搂着阿浪的腰,把头埋在胸前不再说话。 阿浪轻轻抚摸着南宫菲儿秀发,摇头苦笑,随即捧起菲儿脸,轻轻吻上朱唇…… 良久后,菲儿满颊红润柔声道:“阿浪!你坏死了!” 阿浪哈哈一笑,随即在菲儿的耳边悄声念起了:“遗形忘体,恬然若无,神不思往,废伪散欲,心凝丹田起熔炉,神思物外化长空……” “这是什么?”菲儿吃惊道。 “别说话,用心记下来就好!”阿浪继续说着化身虚空的修炼之法,随后有把“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两门修炼方法教给菲儿…… 菲儿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又是先天“照虚“初境高手,一个时辰左右就把口诀熟记于心中。随即就盘膝而坐修炼起来,许久后,菲儿搂着阿浪脖子,深情的娇嗔道:“我纵观天下武学修炼之法,你这三门功法浩烟大陆根本没有的,应该是旷世神功,简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你哪里学来的,从实招来!” 阿浪正经道:“浪爷乃上古大能“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师傅传我“比波尔神功“,此三门功法只是“比波尔神功“的初级阶段,菲儿以后精进后,定能降妖除魔,匡扶正义,护佑我浩烟大陆,将来还能位列仙班当个神仙姐姐!” “你瞎说!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的阿浪,虽然有点不正经坏坏的感觉,可菲儿是打心底里喜欢的!”菲儿不禁白了阿浪一眼。 “那是!咱浪爷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只要是美女都喜欢我滴!”阿浪又开始作死了。 “嘴上说说是可以的,但我得是最后一个,要不然第三条腿打折,听见没?”菲儿佯怒道。 哈哈哈……二人相拥着大笑起来…… “菲儿!吏部尚书府大公子是谁?”阿浪问道。 “怎么了?”菲儿笑着用手捋着阿浪如墨的黑发。 阿浪把密林中事情告诉了菲儿。 菲儿一愣,随即停手道:“吏部尚书府叫史公赞,为人公正廉明,办事一丝不苟,是少有的好官,深得皇上赏识,其子叫史尚飞,是皇上御前侍卫副都统,也算是文武齐才,可是为人表面谦恭礼让,内心却气量狭窄,睚眦必报!屡次追求于我,曾托人王府中说媒,父王和我都没答应于他!此人就算不是九幽魔宫的人,也必然和其中有所瓜葛,至于其父亲,这个不好说,得在日后缜密探查,有确凿证据后方可再下定论!” 阿浪猛地在菲儿脸上一亲道:“特么的!有个聪明婆姨就是省事,浪爷得少动多少脑筋啊!菲儿的睿智谋略绝不在千姐之下,应该是超过她了!嗯,就是超越于她啦!” 菲儿双手揉捏着阿浪脸颊笑道:“你少给我在这拍马屁,我自家的事情自家最清楚了,再聪明还不是被你给忽悠到手了,你就是个大马扁!” 阿浪吃惊得瞪大眼睛道:“咱菲儿原来是个文化银啊!说话水平就是高,把骗子还文绉绉的说成大马扁,得亏小的上过三年私塾,要不然都直接懵圈,听不懂其中含义滴!” 随后二人又打闹嬉戏起来…… 阿浪看着菲儿认真道:“今晚的事情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等咱们有了初步的定论再说!” 菲儿也认真的点点头。随后阿浪又把“耀星辰“的修炼口诀传于菲儿…… 菲儿面上频频点头听着,内心却震憾于此功法的灭世威力,听完后又盘膝而坐,马上修练了起来,山峰之巅看着犹如和天空相连,虚空的星辰忽隐忽现,随着菲儿内息的不断吐纳,星光慢慢飘落下来,好似流光溢彩洒在菲儿身上,渐渐光芒越来越亮,远远望去,山顶上仿佛有颗耀眼夺目的璀璨神珠,散发着洁白无瑕的光芒,猛地光芒直射虚空,随即又急转而下,从菲儿头顶倒灌而入…… 阿浪看着本就容颜娇艳的菲儿,此刻浑身星光莹莹,犹如仙子下凡,不禁大张着嘴,眼神痴呆起来…… 许久后菲儿缓缓睁开双眼,看到阿浪傻乎乎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随即起身来到阿浪身旁笑道:“看你那傻样!以后有得是你看,别腻歪我就行了!” “不会的,不会的!”阿浪连忙摇头道。 “菲儿!现在感觉如何?” “刚到先天“望楼“初期而已!” “我说菲儿你这不到一夜的功夫,直接从先天“照虚“初境跨过六个境界,修炼到先天“望楼“初期还而已啊?你让那些胡子一大把,还没有突破后天境界的,老头们晓得了还活不活啊!”阿浪听了直咧嘴。 菲儿直接一把搂住阿浪脖子臭屁道:“那是菲儿夫君教的好,谁叫他们没这福气呢!”说完直接吻住了阿浪的嘴唇…… 完了!又被强吻了,这货咋和千钰一个德行啊!阿浪心道:算啦!不想了,先享受吧…… 又是良久后,阿浪和菲儿化身虚空,直接一路随风亲吻到了,菲儿闺房中,还不准阿浪走,俩人拥着低声在床上说着悄悄话儿,阿浪把十瓶浓缩的天髓液递给菲儿,告诉她用法后,菲儿随即恶狠狠得瞪着阿浪道:“阿浪你这大坏蛋!我身中之毒本一次就可以治好,你却要折腾这么久,原来是早有预谋啊,根本就是早有色心暗忖,说吧要本姑娘如何惩罚于你?” 阿浪赶忙坐起来道:“菲儿!你这就冤枉夫君啦!我这不是事出有因,权宜之计嘛!再说了原本我对你就没有觊觎之心的,我……” “大胆银贼!此时此刻还敢言不由衷,诓骗于我,看本姑娘的家法伺候!”说完猛地把阿浪扑到床上,压在身下,狂吻起来…… 一大早,阿浪又变形郝先生,刚偷偷摸摸溜出菲儿闺房,就迎面碰到了平南王,王爷先是一愣,随后瞪大双眼上下打量着阿浪道:“我说先生!嗯,不对!我说小子!你阔以啊!有老子当年的作风,先下手为强,把事儿办了再说,民间俗语叫:先上车,后补票!我这宝贝闺女就这么被你给睡了,你可得负责到底啊!” 阿浪憋得脸色紫红,有口难辨心道:这真是黄泥巴掉到了裤裆里,不是粑粑也成粑粑啦!完全说不清楚了,可关键是咱根本没有开展实际行动啊! “父王说的是!郝劳工你可要一辈子对我负责到底啊!不能吃完了抹嘴就走,听见没?”身后菲儿趾高气昂的看着阿浪。 王爷这会更是惊得嘴张得老大,下巴都差点脱臼了,看着女儿心道:这……这还是我那温柔娇羞的女儿吗?父王也就随口瞎说的,你……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咋能啥话都往外说啊? “走!先吃早餐去!”菲儿说完一手搂住一人胳膊,拖着就走…… “女儿啊!父王咋看你今日气色大好,病态完全没有了,好像武功还有所进步啊!”王爷诧异道。 “劳工昨晚把女儿身中之毒都治好了,女儿一时高兴,这才刚修炼到先天“望楼“初期而已!”菲儿低头喝着粥随口道。 “啥米!女……女儿……你……你说啥米?”王爷听了顿时结巴了起来。 “女儿天资聪慧,能人所不能,昨晚武功有所突破啦!”菲儿白了一眼王爷。 “女儿啊!你这突破得也太那啥了吧!”王爷听了也直咧嘴懵逼道。 三人说笑着吃完早餐,王爷和我们滴郝先生二人来到皇宫太医院内,众太医见到平南王,赶忙躬身施礼,王爷和蔼的频频点头,毫无架子,稍后,皇上也来到太医院内,众太医连忙躬身迎驾。 “众位爱卿今日不必拘礼,可以畅所欲言,朕和平南王只是旁听者!”朝华国君笑道。 “这位是本王府中新聘任的专属医生,郝劳工先生,你们可以相互交流交流!”平南王粘着胡须含笑。 众太医听了心里直骂娘:这货的名字谁起的?哪个父母会给孩子起这倒灶的名字!丫的看着就是个混吃混喝,江湖骗子,一会定要你颜面扫地,灰溜溜的滚出太医院! “在下是太医院首席王知遥,请问郝先生学医何处?师从哪位啊?”一个白胡子老者斜眼问道。 “这位王太医请了,在下世代家传所学,一直在乡间四处走动为人医病!”郝先生拱手道。 “呦!原来是个贫民乡村游医啊!名医经典之书都读过哪些,治愈过何种疑难杂症啊?”王太医一听更是嚣张睥睨道。 “在下医道浅薄,只是看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大病难病还不曾遇到过!”郝先生低头道。 皇上和平南王二人听后相视一笑,微微点头不语,心中暗道:郝先生真是谦逊之人,有功不居,更不恃才傲物,盛气凌人,人品真是可贵啊! “郝先生过谦了!望问切问为医者基本常识,可否为在下诊断一番啊?”王太医冷声道。 郝先生随即抬头望向王太医,片刻之后,道:“王太医虽年纪已大,可身体保养有道,老当益壮!只是……” 王太医看着语言而止的郝先生道:“只是什么?你道是说下去啊!” 郝先生拱手一礼:“那恕在下唐突了!王太医精脉郁结,小便时常淋漓不止,而且还有男子难言之隐” 王太医猛地站起身来,两目圆睁,众太医更是举坐皆惊:此人了不得啊!只是看了片刻,便知王太医所患之病,这事只有太医院知晓,我等也为他医治无数次,可只能稍作缓解,至于难言之隐,更是无从下手,难以医治啊! 皇上和平南王二人看着众太医的表情,心中更是震撼不已:此子医术当举世无双,冠绝天下啊! 王太医急声道:“你是如何看知的,我行医数载,怎会不知还有此等望法?” 郝先生依旧拱手一礼道:“这是在下家传之{太素脉法}中的望字篇,还有闻,切,问三篇,除了可诊断疾病,还可根据脉象断定人之吉凶祸福,生死存亡!王太医若是喜欢,在下可抄录下来,供太医院医师们品鉴参考!” “你此话无虚?当真愿意把家传绝学拱手相送!”王太医脸色激动道。 “君无戏言,在下愿意拱手相送,个人所得,治病终是能力有限的很,何不让天下有志医者共享之,一能为国君排忧解难,更享荣尊!二能让百姓少受疾病之苦,勤加劳作,国泰民安!郝某何乐而不为呢!”说完起身来到书桌前,摊开笔墨,把心中所记{太素脉法}洋洋洒洒完整的抄录下来…… 随后双手递给王太医道:“请首席查阅指鉴!”王太医双手颤抖着接过抄录的{太素脉法},和众太医看了起来…… 许久后,王太医疾步来到郝先生面前,深深一躬到地,久久不语…… 郝先生赶忙起身相扶,连连摆手,甚是谦恭!随后又拿起茶杯,在里面放入清水,暗中滴入一丝天髓液,又故作姿态的装神弄鬼一个多时辰,众人看得大气都不敢出…… “请王太医喝下此药,病痛立马消除!”郝先生双手把茶杯递给王太医,王太医稍作疑虑的看了看茶杯,随即一饮而尽,猛然感到体内筋脉,暖气四溢,从头到脚舒畅痛快,很久都萎靡不振的“老二弟“,突的昂首挺拔,跃跃欲试,有种傲视群雄的赶脚…… 猛然疾步走到皇上面前,双膝跪倒叩首道:“老臣枉在太医院多年,今日得见神医,实在无颜再居首席之位,今日举荐郝先生为太医院首席,老臣就此告老还乡,终老此生,望皇上恩准!” 皇上和平南王二人还在懵逼得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回过心神,稍后,扶起王太医道:“王老太医,你家世代在太医院中任职,为我朝鞠躬尽瘁,何处此言啊!” 王爷和郝先生二人也急忙好言相劝,郝先生更是以闲散浪荡为由,严词拒绝。最后皇上出来打圆场,封咱们滴郝先生为朝华王朝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才安抚了王太医激动澎湃的心情…… 皇上更是龙颜大悦,郝先生在心中形象更是光芒万丈,普照大地,随后命人大摆宴席和众人欢歌笑语,极其融洽和睦,众太医宴后更是躬身相送郝先生,众人目光中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哈……女儿啊!宝贝女儿快快出来!”王爷一进府中就大声喊了起来。 “父王!你这是怎么啦!”菲儿嗔怪的看着王爷。 “哈哈哈……这臭小子,你的未来夫君被皇上册封为朝华王朝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啦!” “真的啊!那奴家在此恭喜我滴郝劳工夫君,一步登天,草鸡变凤凰啦!”说完菲儿双手扶腰盈盈拜下 郝先生看的咧嘴呲牙,直搓双手…… 二人看着他的囧态,不禁同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夜静时分  阿浪和菲儿两人一起相拥,化身虚空,气流随风四处飘荡…… “阿浪!你咋那么喜欢看圆月啊!”菲儿好奇道。 “菲儿!你不觉得圆月很美吗?一年中每个月都有,十五的月儿十六圆,虽然短暂,可让人观后流连忘返,引起无尽的遐想翩翩!”菲儿趴在阿浪身后,娇美的容颜和阿浪耳鬓厮磨,双手和双脚八爪鱼似得箍得紧紧的…… “昨夜圆非今夜圆 ,却疑圆处减婵娟,  一年十二度圆缺, 能得几多时少年!”阿浪凝视圆月,口中轻轻吟道,眼中慢慢升起微微雾气…… 菲儿听后细细品味诗中意境,不觉浑身轻轻一颤,心道:阿浪虽然也是出身王府世家,外表戏谑于人,可我怎么总觉得他内心中,充满无比孤独和凄凉寂寞的情感呢! 随后如猴子般从身后,爬到阿浪面前,盘坐其腰间,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阿浪,低头轻轻亲吻阿浪的双唇,慢慢得疯狂热吻起来…… 第四十六章 初露眉目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二人享受完极尽的温存后,送菲儿回到闺房,随口问道:“菲儿你平时喜欢用什么兵器防身啊?” “不喜欢兵器,我喜欢用暗器,只是还没有找到,适合喜欢的东西!问这个干嘛?”菲儿问道。 “随便问问,你早点歇息吧!”阿浪关门出来。 回到自己房中,来到神识空间,“徒儿!拜见师傅!” “我的乖徒儿又骗到一个漂亮的女娃娃,恭喜你啊!”氤氲紫雾中声音道。 “师傅啊!您老这话说滴多不入耳啊,我可没骗她,俺俩可是两情相悦,惺惺相惜滴!” “好!我徒儿最好啦!你说的都对!关于你的修炼要慢慢来,越往后,雷电之精的力量会越巨大,不要贪功冒进,操之过急才好!” “是!徒儿谨记师傅教诲!那个……什么啊!”阿浪口吃道。 “什么那个,什么的,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你又想干嘛?” “嘿嘿!师傅啊!您老有什么修炼暗器的法门吗?” “是给你那新媳妇要的吧!这个真没有!你既然教她修炼“耀星辰“,嗯!为师想想啊!” 片刻后,氤氲紫雾中的声音道:“为师从“耀星辰“功法中,刚刚演化出“璀璨银河“暗器之法,可聚星河之力,化为牛毛细针,星河即暗器,信手拈来,极致可洒满无尽虚空,无处躲避,得勤加苦修,方可有成,发挥到巅峰之极!”随后把口诀告诉阿浪…… 阿浪又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师傅,片刻后“嗯!徒儿啊!他人功法只可暂时用之,世间任何功法,你修炼都无用处,你要切忌!” 阿浪点头答应,欣喜若狂的离开神识空间,随即直奔菲儿闺房,推门进去后,歪头看着菲儿呲牙道:“呦呼!小美眉!还没睡啊!小夫君陪你来啦!” 菲儿调笑道:“你个无耻小银贼!不睡觉又跑来干嘛?” 阿浪坐到床头,呲着一口雪白的牙齿,凑到菲儿眼前道:“谁说我“无齿“了,你看看浪爷牙白滴很呢!”菲儿笑前仰后合,直捏阿浪脸颊…… 随后阿浪在菲儿的耳边轻轻念叨起来…… 菲儿越听越吃惊,随后小嘴张的老大,频频点头,笑眯眯道:“这个功法我太喜欢,就像给我量身定做的,不用随身携带器物,,星河即暗器,信手拈来,太威猛霸道啦!” 阿浪说完起身要走,菲儿一把搂住脖子嗔怒道:“来了就不许走,看着本姑娘练功!” 阿浪只好无可奈何得,看着菲儿小美眉,在那用功修炼起来…… 看着菲儿修炼完事,阿浪把心中想法告诉了菲儿…… 菲儿微微皱着眉头道:“这个计划过于冒险了,对方修为高低,我们根本一无所知,还是……” 阿浪搂着菲儿,打断她的话语笑道:“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嘛!再说你滴心肝小夫君,乃盖世英雄,怎能不焉入虎穴呢?” 菲儿一愣,随后佯怒道:“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行就抽身退出,安全第一啊!” 阿浪笑着点点头。 菲儿猛然又把阿浪骑在身下,媚笑道:“心肝小夫君!那先让姑奶奶乐呵乐呵,爽快爽快再走!” 阿浪随即惊恐得看着菲儿,刚要张嘴说话,菲儿已然低头深吻住了阿浪的双唇…… 随后几日阿浪化身虚空,偷偷跟随史尚飞,不断揣摩,偷听他的修炼方法,几天下来,道是学的有模有样,惟妙惟肖,菲儿看了也频频点头赞赏不已!又过了几日,菲儿探知史尚飞要出外办事,得半月左右才能回来,就告诉了阿浪。 随后阿浪变形史尚飞来到密林深处,黑气缠身,等候来人。 一天没有人来,两天没有人来,三天还是没有人来!阿浪却不急不躁,信心十足,闭目安心的等着来人。直到第七天,密林深处忽然黑气大作,一个人影随着黑气飘然来到阿浪眼前。 “徒儿!你不是有事要去外地,这么快就回来了!”来人道。 “是师傅,事情办的顺利,徒儿就提前回来了!”史尚飞道。 “那就好!皇宫所藏之物可有线索吗?” “还在探查中,目前尚无消息!” “一定要徐徐图之,万不可被人发现,玉京那边前段时间,露了些马脚,宫中已经派人处理好了,咱们这边千万不可出了差错,西凉,翰京两大王朝也正在派人接洽中,但暂时没有音讯。朝中大臣只要能为我们所用,给予诱人报酬,甚至颠覆其王朝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探知此物所藏的地方就行,明白了吗?” “徒儿明白,一定谨遵师命,万死不辞!”史尚飞躬身道。 “哈哈哈……很好!为师再传你修炼法门!”说完口中念念有词…… “好了!你自己要勤加修炼,三天后为师再来!”说完黑气萦绕,慢慢来人不见了。 阿浪在原地默默运功修炼,过了许久,才缓步离开…… 回到府中,来到菲儿闺房,阿浪把事情诉说了一遍。 菲儿沉思道:“阿浪啊!这事情就麻烦了,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玉京和朝华已经牵扯其中,其它两个王朝也在对方的阴谋算计中,可以说整个浩烟大陆,或许不久将有一场惊天浩劫!对方到底要什么东西呢?竟敢颠覆王朝也在所不惜,这个东西是关键所在!可惜得是我们不知道,阿浪我们二人毕竟势单力薄,你看咱们找父王商量一下可否妥当?” 阿浪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二人随即来见王爷,说是有要事相商!南平王见二人满脸凝重,也不多话,直接领着二人来到密室,阿浪显出本来面目,王爷直接惊呆了,菲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父王,南平王越听脸色越凝重,粘着胡须不停地来回踱步…… “你们所说之物,本王也不知道,看来只有皇上一人知晓,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此事越保险安全,至于如何从皇上口中得知,究竟那是何物,不能操之过急,得从长计议,这个交给为父来办!本王如果所料未差的话,四大王朝宫中应该都暗藏有一件惊天之物,才会引得宵小之辈,敢冒天下之大不为觊觎窥视,颠覆王朝还在其次,如果整个浩烟大陆陷入生灵涂炭,末世浩劫那就……”南平王脸色猛地巨变,没有再说下去! “现在我们要赶在对方前头,探知究竟是何物?才好谋划,咱们有时间,对方在暗处,可能也考虑到关系重大,不敢明处犯险,这个是我们的优势!贵家小子,你爷爷那老匹夫身体可好?”南平王满含笑意的看着阿浪。 “多谢王爷牵挂,家祖父身体康健的很!”阿浪正色躬身道。 “那就好!多年前本王曾经和你爷爷并肩作战,抵御过外敌,可以说是好朋友,那老匹夫还欠我一顿酒呢!唉!想想恍如昨日之事,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唉!我说贵家小子,谁给你起得这倒灶名字?还贵阿浪,浪就浪吧,还贵?你那里贵啦?你家里已经有三个媳妇了,这说是出来办正事,咋就把本王宝贝女儿给浪走啦?”南平王突然又冷脸道。 “那个……在下……这……”阿浪少有的满面通红,吱吱呜呜起来。 “哈哈哈……臭小子!本王逗你开心的,女大不中留,只要你俩情投意合就好,本王也看好你小子!你俩以后还是暗中行事,你继续做本王的郝先生,明面上的事情交给本王就好啦!小子你能有如此胆识心计,心怀大陆苍生,不愧是贵定天的孙子!”南平王拍着阿浪肩膀,眼中满是欣赏赞许之色! “父王!你这一惊一乍的,把阿浪吓出个好歹,可咋办?”菲儿搂着阿浪胳膊娇嗔道。 “你个死丫头!这还没过门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啊!唉……”王爷摇着头,促狭得看着两人。 “父王!你……你又胡说了!”菲儿扑在王爷怀中,粘着他的胡须,直跺脚。 哈哈哈……平南王和阿浪同时大笑起来。 阿浪随后拱手道:“王爷!我们也要暗中培养自家的嫡系高手,对方的武功太高,绝非世俗高手可比拟的!最起码要在登天之境才有和对方搏杀的资本!这些药物可供王爷,选派高手晋级使用!”说完拿出三十瓶天髓液原汁放在桌上。 王爷看着阿浪,粘着胡须,频频点头,眼中更是溺爱称赞之色! 三人又把下一步计划再三缜密的研究起来…… 天色渐黑 三人吃罢晚饭 阿浪和菲儿各自回房修炼起来。 阿浪怕青丝雷电之力,动静太大,引人注意,就化身虚空来到郊外偏僻之地,晃身来到神识空间。 “师傅!我来修炼了!”阿浪向氤氲紫雾躬身道。 “好!去吧!记住循序渐进,量力而为!” 阿浪照旧来到雷电淬体台上,含了一口天髓液,手中又拿了一个装满天髓液的小玉瓶,闭目静等青丝雷电的到来。 青丝电光美眉,又妖娆得缠向阿浪,渐渐百道青丝体内不停奔走,体外更是青色电芒全身游走,青芒好像感知阿浪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威力,慢慢的消失在淬体台的虚空中,倏地一道指头粗细的青芒急飚而下,快到阿浪头顶,突然分作两股,一股游走在体表,一股又是灌顶而入…… 阿浪瞬间感知全身骨骼筋脉,接近于崩溃边缘,赶忙把天髓液一口咽入腹内,又把手中玉瓶的天髓液,全部含在口里,腹内天髓液瞬间把将要崩溃的骨骼筋脉修复如初,隐隐还有了强化的现象,内外两股青芒犹如感知了,阿浪身体的恢复,疯狂的涌动起来,猛然虚空三道青芒,又是电射而入体内,阿浪险些把口内天髓液喷了出去,急忙强行咽入腹内,顿时天人交战愈加猛烈起来…… 阿浪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走上淬体台了,只是凭借着坚韧的意志,越挫越勇的站在上面,指头粗细的青芒,好像永无休止般的,不停穿梭在阿浪身体内外,慢慢的阿浪感到已经完全适应了,指头粗细青芒的摧残,刚想喜上眉梢,一股水桶般粗细的青芒,直接疾驰而下,阿浪瞬间被击出雷电淬体台…… “徒儿!今晚就到这里吧!你修炼已经很不错了,不要心急,回去歇息吧!”氤氲紫雾中传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声音。阿浪随后躬身退出,化身虚空,来到菲儿闺房,正要上前说话,菲儿一把拉住他,往外就走。二人又化身虚空,来到极远处一座山峰之巅。 菲儿挺拔的傲娇身姿,驻足山巅最突出的岩石上,凝望虚空的星辰,猛然深吸一口气,随之双手连连挥舞,星辰光芒顿时如疾风暴雨般,没入在菲儿的躯体内,倏然一声如凤鸣般的轻啸声响起,菲儿腾空而起,立足虚空,昂首挺胸,左手背后,右臂猛地挥向天际,瞬间万点银芒爆射而出,遍布方圆数十丈的空间范围,仿佛点点星光坠入凡间,刹那间远处的山峰,响起震耳欲聋的声响,犹如山崩地裂般的,烟尘久久不曾散去…… 阿浪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嘞个去!这功法不但好看,而且威力也太霸道了吧! 菲儿臭屁的看着阿浪道:“小阿浪!这才是“璀璨银河“暗器之法的初级阶段,随着“耀星辰“功法的精进,练到极致,可以把星辰击成齑粉,就是天空也可以洞穿出裂痕,还能湮灭虚空内的一切事物!你婆姨厉害不?” 阿浪眼神无比崇拜的看着菲儿,头像磕头虫般的点个不停…… “傻样吧你!走!小夫君和婆姨回王府!”菲儿说完一把抱起阿浪,二人化身虚空,电射而去…… 二人前脚刚走,极远处一道黑影电闪而至,虚空站立,看着远处还未散去的烟尘,自语道:这个好像不是浩烟大陆的功法所至,难道其它三大仙宫,有人在此处修炼,我记忆中的三大仙宫也没有,这样的功法啊!思索片刻,瞬间又爆射而去,空气中竟然微微有衣服烧焦的味道,随风飘散开来…… 第四十七章 体无完肤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这两日就是修炼,和菲儿小郡主嬉笑打闹,真是忙得不亦乐乎!可是快乐总是短暂的。 这天清晨阿浪和菲儿道别后,照旧来到密林深处,化身史尚飞,静静等待所谓“师傅“的到来,不久一团黑气,围绕着一个身影来到近前:“徒儿!今日为师要去玉京王朝一趟,回来后再教导于你!” “师傅要去玉京,那边不是有负责人的嘛!”史尚飞奇怪道。 “玉京有些事情,上面派为师前去协助帮忙,好了,你记下口诀!”说完后,念了些修炼之法,转身离去。阿浪稍等片刻,随即化身虚空,远远的跟踪而去。“师傅“在空中展开极致身法,阿浪不远不近的相随着,不久后,来到玉京地界郊外,“师傅“降下身形,走到一片密林中,盘膝而坐,静等天黑…… 阿浪气定神闲的在密林上空,来回徘徊,观察着四周地形…… 暗夜来临,一个人影电射入密林之中,阿浪化身气流,慢慢飘落到密林中,掩藏一切气息,贴着地面缓缓而行,慢慢靠近二人谈话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落在一块石头背面。 “让李兄久等了,在下赔礼啦!”来人黑气环绕,看不清面目身材。 “王兄不必客气!都是为魔宫效力,谦让话就免了吧!事情进展如何了,我能帮什么忙?” “杨太师女儿,皇宫中的贵妃娘娘杨艳云,已经查到那个东西放在,皇宫内地宫中,具体位置还不清楚,但地宫外围有大批高手日夜看护,硬抢有些棘手,何况还有幻海仙宫的“鸣凤朝阳“夫妇在宫中,所以请李兄前来,多个帮手才好办事啊!” “那还请王兄尽快查到确切位置,如果能盗出最好,实在不得已只能硬来了!皇宫除却“鸣凤朝阳“二人,余子碌碌不堪一击,不必过于担心!” 阿浪不禁心中一动,暗道:坏了! 二人猛然同时电闪击向阿浪所藏地方,顿时石头化为粉尘,“师傅“一声爆喝:什么人?出来! 阿浪也不答话,变形一白发老者,并指如剑,一道青绿相兼的电芒,爆射二人。 两人一声长啸,浓郁黑气迎了上去,青色电芒率先而至,穿透黑气,瞬间击在太师府来人胸口,来人飞向空中,惨嚎还未出口,已化成阵阵青烟,随风飘散…… “师傅“正拼力抵抗绿色电芒,余光瞥见空中一幕,顿时惊得,手脚有些凌乱起来,阿浪猛地数十道绿色丝芒盘旋而至,上下左右紧紧缠绕住“师傅“的全身,有些绿丝更是直接没入体内,“师傅“一声闷哼,倒地不起,正想自断经脉,发现丹田已碎,筋脉内已经被绿色丝芒,所控制住了,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 阿浪控制着“师傅“体内的绿色丝芒,慢慢走到跟前:你们到底要偷什么东西?说出来我让你痛快的死! “师傅“牙关紧咬,闭口不答,呻吟着抗拒体内筋脉带来的痛苦,猛然体内有些丝芒游走到腿部,“师傅“清晰的感觉到腿部筋脉骨骼,在寸寸爆裂,猛地一声惨叫,看向腿部,整个已经化为齑粉,只有皮肤软塌塌的挂在体表。 阿浪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玉瓶,把液体倒在“师傅“腿部,瞬间腿部筋脉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的完好如初。“聚宝楼的药物是你给的!”“师傅“惊诧道。随即又感到腿部筋脉骨骼在寸寸爆裂,一声闷哼昏了过去。 如此反复不过三次,“师傅“终于开口道:“我只知道地宫内有个什么珠子,其它真的不知道了,我职位卑微,宫中等级森严,有些事情不是我这个级别可以知道的!” “九幽魔宫在什么地方?”阿浪冷声问道。 “九幽魔宫在朝华王朝的无尽崖之下,你去了就是送死,宫中高手如云,你……”话未说完,一丝青芒击中他的胸口,全身顿时化为粉尘,随着微风四处飘散…… 阿浪化身虚空,随气流慢慢往千钰闺房飘去,才到门外,就听到三女在里面叽叽喳喳笑个不停,随即悄悄贴着地面,飘了进屋内。 “死浪浪在朝华王朝,也不回来了,见了非把他耳朵揪下来不可!” “梦儿!阿浪是在朝华办正事,又不是去玩耍,咱们姐妹把功力提升上去,就是帮他了!” “青青说的对,阿浪给了咱们姐妹这么多好宝贝,就是让咱们有自保能力,免得他有后顾之忧,梦儿别使小性子了,阿浪对咱姐妹的心,你还会不明白吗?” “千姐!人家只是想浪浪了嘛!我咋会不明白这些道理啊!” 阿浪看着三女只穿着小肚兜坐在床上,真是一个比一个靓丽夺目,惹人怜爱,不由得慢慢显现在三女床头,痴痴得看着三人! 三女正聊得高兴,突然看到床头冒出个大活人,梦儿首先一声尖叫,随即一脚踹了过去,千钰笑着赶忙拦住梦儿道:“别打了,你的死浪浪回来啦!” 阿浪捂着脸道:“梦儿!你把为夫的俊脸给踹毁容了,哎呦!我去!疼死了!”随后扑倒在床上,四仰八叉一声不吭了。青青红着脸赶忙找衣服穿,阿浪一把抱在怀里道:“不准穿衣服,让我好好看看三个美女!”千钰笑着道:“咱姐妹就让阿浪看吧,反正以后是他媳妇了,他这会也就解解眼馋,不敢动真格的。”青青娇羞的在阿浪怀中,不敢抬头,阿浪随即亲了千钰一口道:“千姐最好啦!就梦儿最坏,我刚进来,就被踹了一脚!”说完又把梦儿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四人笑闹了一番,梦儿突然看着阿浪道:“浪浪!你在外边是不是有女人了?” 阿浪心中一惊暗道:卧槽!人人都说女人第六感最灵验了!原来是真滴啊!梦儿咋知道的?口中却赶忙道:“梦儿别瞎说啊!夫君不是那种人滴!” 梦儿一把揪住阿浪耳朵道:“死浪浪,你还敢狡辩?这次回来你的接吻水平,真是别具一格,大有进步啊!难道是你一个人在朝华修炼的?赶紧的说实话!”二女听了一愣心道:我俩没在意,阿浪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啊!随即也瞪着阿浪…… 阿浪连连求饶,心道:特么的!梦儿这方面道是细心的很,这三女真是不好骗的,还是实话实说得了! 随即把事情经过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 “你个死浪浪!说是办正事,咋把人家朝华王朝的小郡主都勾搭到手了,还是皇亲国戚呢!你要是不去办正事,还不得勾搭一群女人回来啊?你这张嘴是最欠得了,没事和人家女孩子瞎白活什么?”说完噘着嘴不搭理阿浪了。 阿浪拉着梦儿的手,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千钰赶忙笑道:“咱家阿浪人帅嘴又甜,哪个女人能不喜欢啊?听他说来,那小郡主也是个性子直爽之人,以后咱们好相处的,梦儿就饶了他这回吧!” 青青看着阿浪可怜兮兮的样子笑道:“行啦!阿浪!别得了便宜还在,我们姐妹三个面前装可怜啦!和姐姐说说,那小郡主漂亮不?” 阿浪抬头正要说话,梦儿抢先道:“青青姐说傻话了,浪浪眼光毒着呢,不漂亮他能看上人家!小郡主绝不会比咱三个差,或许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阿浪赶忙脱口而出道:“是小郡主先看上我的,我当时是变形的,不是本来面目,她说不在乎我的外表,还有每次几乎都是她强吻……”随即连忙闭口不说了! “好啊!这下说漏嘴了吧!给我们三姐妹仔细说说,小郡主咋个强吻你的,不许说漏一个字!”梦儿随即醋意大浓得吼道。 随即千钰和青青目光也不友善起来,三女的醋意弥漫整个房间,阿浪感觉要被这浓浓的酸味窒息过去了 阿浪只好低头一五一十的一字不漏的说出,和菲儿每次“打波“的过程…… 刚说完,梦儿一下把阿浪扑倒在床上,骑在身上,大喊道:“姐妹们!今晚咱三个也来强吻浪浪,体验一下看是啥米滋味?”说完率先狂亲起来,千钰和青青一看,也不顾脸面了,随即也扑了上去…… (此处略去三万字) 良久后阿浪欲哭无泪,看着脸上,脖子上,胸口,被连亲带咬得伤痕累累…… 三女却累得抱在一起呼呼大睡起来…… 阿浪悄悄的爬下床来,心道:本来还想说正事的,看这架势,这下也说不成了,还是回到朝华用传信灵玉说得了!随即赶忙化身虚空,逃之夭夭…… 阿浪回到朝华平南王府中,看天色未亮,也不敢去菲儿闺房了,直接回到自己房间,刚躺下准备打个盹,猛然看到床里头,冒出个人来,吓了一跳,一看,菲儿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菲儿!你不在自己闺房睡觉,跑我房间干嘛?赶紧的回去睡觉!” “心肝小夫君!你这脸上,脖子上是咋个回事啊?我看看胸口有没有伤痕!”说完直接扒了阿浪上衣。 “哇!心肝小夫君!你这是被几个女人给祸害的啊!这真是体无完肤啊!”菲儿调笑道。 阿浪垂头丧气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菲儿听得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随后菲儿拿出天髓液帮阿浪涂抹在身上,瞬间恢复原样,阿浪刚要道谢,菲儿突然骑在身上大吼道:“现在轮到姑奶奶大显神威啦!”(此处略去一万字) 阿浪看着心满意足,紧紧搂着自己脖子的菲儿心道:这样的日子再累再苦我也心甘情愿啊!可事不随人愿啊!菲儿痴痴的看着阿浪,摸着他的脸颊道:“傻浪浪!在想什么呢?” 阿浪把截杀九幽魔宫俩人的经过说了一遍,菲儿沉思片刻道:“朝华皇宫里也有座地宫,照此看来,那什么珠子多半都放在各王朝的地宫中!西凉和翰京两朝应该也有地宫才对!我以前听皇上说到过,地宫在建都时就存在了,究竟什么来历,他也不知道!” “菲儿!你可知道无尽崖这个地方吗?” “具体位置不知道!朝华王朝从来没有人去过,听说在朝华极南之地,那里猛兽毒虫出没,崖下深不可测,古老相传可直通地府,到达冥界,这应该是瞎说的!” 阿浪听了不禁沉思起来:事情越来越好玩了,世上难道真会有地府和冥界吗…… 第四十八章 墨无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菲儿!目前线索虽然不多,但可以确定九幽魔宫是想得到,玉京地宫内的什么珠子,朝华不清楚是珠子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其它两朝也暂且不清楚,这个东西应该意义非凡,才会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想去得到!我杀了他们两个人,估计不久就会被发现,我想去趟无尽崖,探探情况!” “不准去!那里多危险,你又不是不清楚,再说……”菲儿话未说完,阿浪就轻轻吻住了她的小嘴儿。 良久后,阿浪柔情的看着菲儿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你的心肝小夫君逃跑本事可厉害呢!这两天我要抓紧时间修炼,争取再提升一下,你也要时刻勤加修炼啊!” “那你记得打不过,一定要跑啊!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到无尽崖找你去!”菲儿轻轻道。 阿浪点点头,随后从怀中取出,从千钰那儿要来的,传信灵玉交给菲儿,告诉她用法。 阿浪仰头凝视淬体台上方的虚空,水桶般的青芒随即而下,到达头顶,并没有像往常没入进去,而是倏地来到阿浪面前,人性化的上下摇摆,像是在打量阿浪,阿浪吃惊的张嘴看着,这异于平时的一幕……猛地青芒直接冲入嘴里,直接顺着咽喉而下,又分出一部分,从体内往体表冲击,阿浪感到身体就要崩溃了,急忙把手中玉瓶内天髓液,猛地喝了一大口,体内青芒在骨骼筋脉内,化为螺旋形状,犹如一把小电钻,疯狂的钻动不休…… 阿浪已经跪在地面,浑身抖如筛糠,体内青芒从全身毛孔不断宣泄而出…… 阿浪已经目光呆滞,毫无意识了,只是机械般的一口一口往嘴里,灌着天髓液补充体力。 水桶般的青芒好像已经玩够,觉得没意思了,倏地从阿浪体内冲进虚空,消失不见,阿浪觉得全身如释重负,刚想大大的喘口气,猛然虚空中青芒,如瀑布般奔涌而下,阿浪直接被冲出了台外,体表血肉模糊,有的地方骨头已经显露出来,阿浪艰难的爬向造化池…… 连续数十次,阿浪都被瀑布青芒,一下就击飞了出去,根本没有缓和的余地,阿浪正要再次站到淬体台…… “好了徒儿!你已经十分努力了,去外面磨练一番再修炼吧,要不也是枉然!”氤氲紫雾声音道。 “是师傅!那个你看啊师傅,这次我要探险,媳妇们都有趁手的兵器了,您老能不能也给我一把啊!” “师傅没有,等你能完全掌控“无形虚空雷电“,兵器自然就会有了!不过你现在可以根据,所掌控的雷电之力,用意念幻化出兵器或者暗器,随你心中所想就行。” 阿浪一愣心道:幻化什么兵器呢?剑,刀,枪……这些我都不喜欢!啊!有了! 两把青芒菜刀出现在手中,阿浪不禁大声吼道:“手握菜刀砍雷电,一路火花带闪电!师傅您老看这兵器和口头禅霸气威武吧!这可是我……” 阿浪话未说完,又被一脚踹出神识空间。 “这倒霉孩子!一天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啊?哪像个要……”氤氲紫雾中声音说道一半,随即不再出声 阿浪被师傅踹出神识空间后,以为还在房间床上,习惯性的头往床头靠去,嗯!怎么枕头没啦!下意识的用手往后摸去,咋是空的,随即扭头一看:卧槽!怎么会是在天上,赶忙提气轻身,好像不管用了,其它功法也暂时失效了,神识空间也进不去了!身体犹如流星电射般砸向地面,阿浪看着下面一个个山峰好像个小石头块,心道:这摔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师傅啊!咱不带这样玩的啊!会出人命滴!我错了还不行嘛!根本没有人理他,随即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身体绷直,头下脚上,两手前伸,死就死吧! “噗通“一声,阿浪感觉掉到了水里,心道:老天保佑,幸好是水里啊!猛然感到两只手中,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软绵绵,滑溜溜,摸着真舒服啊!刚要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东西,小肚子突然一阵剧痛传来,紧接着下巴感到又被一只光滑的小脚,直接踹出了水面,往远处飞去…… 这时水中冒出一个小脑袋,瞪着眼睛,向着阿浪飞去的方向,大喊道:“银贼!本……本姑娘已经锁定你的气息,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你!啊……气死本……姑娘啦!啊……” “咚“的一声,阿浪砸在了地面上,慢慢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想着刚才的爆喝:那女的谁啊?我又没招惹你,面都没有见过,你杀我干嘛?神经病,疯婆子!随即往朝华王朝,极南方向走去…… 水面缓缓升起,遮盖住了女子的全身上下,女子来到岸边,匆匆穿好衣服,倏地往阿浪远去的方向,电射般追了下去…… 阿浪一路南行,思忖着该如何探查九幽魔宫。不知不觉来到朝华王朝一个城市,随便找了个小酒馆坐了下来,喝着小酒,听着酒馆里人们的闲聊。 “唉!现在的孩子,越大越调皮,不听话了!” “张兄!你这一进酒馆,就唠叨个不停,家里孩子怎么啦?” “王兄你有所不知啊!我家那小儿子,今年都五岁了,还要和他妈去女澡堂洗澡,他妈不让去,说是长大了,不方便,儿子就哭闹。昨儿总算说好了,和我去洗澡,唉……” “张兄!孩子得一步一步来,慢慢教化嘛!” “王兄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兔崽子,洗完澡在里面到处疯跑,人又多,紧赶慢赶的撵上他,还一路蹦跳个不停,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洗完澡地上的,肥皂沫没冲干净,儿子脚一滑,差点摔倒,赶忙一把抓住了我那“兄弟“,我当时哪个气啊!就骂儿子:得亏你是和爹来的,要是和你妈来洗澡,还不摔死你丫的啊?” “张兄威武!吾辈银才啊!哈哈哈……” 阿浪听了直接一口酒从鼻子里呛了出来,连连咳嗽不停。 这是从外面进来一个全身黑衣,头戴斗笠,黑纱遮面的女子,站在酒馆门前,四处看了看,随即来到阿浪桌前坐了下来:小兄弟可否请我喝杯酒啊?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咱俩不认识,素未谋面的,我为什么要请你喝酒?”阿浪微微皱眉,看着黑纱遮面的女子。 “不会白喝你酒的,我给你补偿!”黑纱女子道。 “先说来听听,什么补偿!”阿浪斜眼道。 “当然是肉偿啦!” “噗“阿浪直接一口酒喷了出去:特么的!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女人家的,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这时旁边一个矮胖奇丑的男子道:“姑娘!爷请你喝酒,你随便喝,可劲的喝,喝完爷再送你一壶好酒,你肉偿给我行不?” “死一边去!你也不嫌丢人现眼,还出来喝酒?让大家看看你,站着没马高,蹲下没驴大的,什么玩意啊你?”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响彻整个酒馆。 哈哈哈…… 众人顿时笑声一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更是口哨连连,有几个还在起哄…… “赖三!你丫的遇到刺儿玫瑰啦!” “三爷!您今天可是现眼了啊!” “三爷!上去拾掇这小丫头啊!” “赖……不是……驴爷!您老改称呼啦!” “小姑娘厉害啊!驴爷!你今天可囧大发啦!” 哈哈哈…… 阿浪直咧嘴心道:这姑娘牙尖嘴利,比我的小梦儿还泼辣,整个一悍妇啊! “特么的!你个小丫头片子,敢当众辱骂赖爷我!”矮胖奇丑的男子说完,起身迈开两条小短腿,往黑纱女子这儿走了过来。 “混账东西,走个路你都费劲,老娘来帮帮你!”黑纱女子说完起身,直接一脚把丑男,踹出了酒馆。 整个一悍妇加泼妇啊这女子!阿浪也不想惹事,赶忙让小二拿了壶好酒,递给黑纱女子,起身就走。 “等会我!”女子说完,拿起酒壶直接一口就喝完了,起身跟在阿浪身后。 “咱俩又不熟,你老跟着我干嘛?”阿浪道。 “你请我喝酒,说好的我肉偿给你的,这不还没兑现吗?” “我谢谢您啦!心意我领啦!实际行动就免了,别再跟着我啊!” “那可不行!做人说话得算数才行!本姑娘向来是,一口唾沫一个坑,你随我来!”黑纱女子说完,拽着阿浪胳膊就走。 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一个猪肉摊前“老板给我来三斤五花肉!”黑纱女子道。 “好嘞!姑娘你稍等!”老板麻利的切好三斤五花肉递给女子。 “喏!给你拿着!”女子把猪肉递给阿浪。 “给……给我的,我要这干嘛?”阿浪一下懵圈了。 “说好的,肉偿给你的啊!”女子道。 “这……这就是,你……你说的肉偿啊!”阿浪呲牙道。 “是啊!你请我喝了酒,本姑娘就买三斤五花肉给你啊!你想什么肉偿呢?”女子看着阿浪。 阿浪顿时口歪眼斜,苦着个脸…… “哦!我知道啦!你一定是想和我睡觉,想那个肉偿对吧!” “没有!你……你可不能瞎说啊!”阿浪赶忙辩解道。 “大胆银贼!还说没有,看你那表情,本姑娘就知道你心中所想,你就是个思想龌龊,心灵肮脏的猥琐男,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个大银贼!”黑纱女子突然大吼道。 人群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 阿浪转身就跑:泼妇!蛮横不讲理!特么的!这辈子谁要娶了你,算是倒霉到家了,浩烟大陆女人死光了,浪爷也不会要你!大白天的,脸上还罩个黑纱,不定有多丑呢! 阿浪七拐八转的来到城外一片小树林,躺在草地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看着天空的晚霞…… 晚上的树林格外的寂静,天空圆月随风慢慢的移动着,阿浪习惯性的坐在树枝上,痴痴看着圆月,口中不禁念道:“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好诗!呦!大银贼看不出来你还会作诗啊!”一个女子声音在阿浪身后,突然响起。 阿浪吓得直接从树枝上掉了下去,猛然感到脖领子一紧,又坐到了树枝上。 高手!绝对的高手!比在无忧海边,打伤我的那人武功还要高,估计和古莫言都有的一拼!阿浪惊恐得看着黑纱蒙面的女子结结巴巴道:“姑娘!你……你我远日无怨,近……近日无仇的,你……你老跟着我干嘛啊?” “没事!我一个人无聊,陪陪你啊!” “多谢姑娘厚爱!在下习惯一个人了,我先告辞,您请坐这慢慢赏月吧!”阿浪一拱手,就跳下树枝,可身体还在空中,就又被薅住脖领子,坐回了树枝上。 “你白天逃跑时,心里一定在骂我是吧!”女子看着阿浪道。 “没有!绝对没有!”阿浪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你心说,这个泼妇,蛮横不讲理,谁要娶了她,算是倒八辈子霉了,女人就是全死光了,我也不会要她,大白天的,脸上还罩个黑纱,不定有多丑呢!是吧!” “你……你咋知道的!”阿浪瞳孔猛地一缩,想见到鬼似得看着这个女子。 “瞧你那损样!我有那么可怕吗?再说我蒙着脸,你又不知道我的模样,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女子说完站起身来,脱去黑衣,露出一身白色衣服,摘下斗笠,拿下罩在脸上的黑纱…… 一个惊艳绝伦的女人展现在阿浪面前:高挑挺拔的身姿,仰头背手而立,青丝如云随意的飘在腰间,琼鼻小嘴,眉如弯月,略微细长的双眸,眼中精光四射,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犹如仙女下凡,让人看了只能仰视,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千钰,青青,梦儿,菲儿四人的美丽比之此女,也是稍逊一筹啊! 阿浪痴痴得看着眼前靓丽如仙的女人,从树枝跌落到地面,都不知道,口中喃喃自语:灿若云霞,占尽春风! 女子听后一怔,看着阿浪,随即仰头大笑起来,清脆悦耳,银铃般的欢快笑声响彻天际,天上云朵倏地在笑声中,化为虚无,虚空更是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斑斑裂痕,阿浪却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如仙的女子,心道:此人功力究竟高到了何种地步?竟能把内力控制的如此娴熟…… 女子笑了半天,随后看着阿浪道:“我叫墨无涯,你呢?” “在下贵阿浪!” “露出你的真面目让我看看!”墨无涯含笑看着阿浪。 阿浪眼球猛地又是一缩,心中震撼不已:此女武功只怕比古莫言还要高的多!随后慢慢显出本来面目。 墨无涯看到阿浪真面目后,也是一愣,随后笑道:“不错!你长得非常不错!本……本姑娘喜欢你!” “在下不喜欢你!”阿浪说道。 “嗯!为什么?我不美吗?”墨无涯楞道。 “美若天仙!你是在下见过当世最美的女人!世间没有比拟,旷世无双!可在下已心有所属,抱歉的很,再说我也配不上你!”阿浪看着墨无涯道。 墨无涯随即眼中精光四射,看向阿浪!阿浪猛地感到眼中,仿佛被针刺般,阵阵剧痛袭遍全身,眼睛微微一眯,执着得看着对方! 墨无涯眼中精光猛地收回,阿浪顿时感到浑身一阵轻松。 “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你修为还不错!”墨无涯目光柔和的看着阿浪。 “姑娘容颜,修为在下实在高攀不起!就此别过!”阿浪说完一拱手,电射而去。 墨无涯看着阿浪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随即也一闪不见…… 第四十九章 "采草"大盗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一路走走停停,不时的变形着外貌,一会高,一会矮,一会胖子,一会瘦子,少,老,幼层出不穷 再三确定没有人跟踪,来到一处山坡,看着山下遍地盛开的花朵,时不时有鸟儿叽叽喳喳的飞过,不禁仰头闭眼,双手前伸,大喊道:“春天来了,鸟语花香,百花盛开,又到了动物发情的季节啦!想想就让人性奋和陶醉,这是多么美好,令人向往的事啊!” 突然感到屁股被踹了一脚,随即飞上半空,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又被一拳打中,瞬间全身上下被拳脚打了个遍,电光之力竟然使不出来,虽然没有伤及脏腑,可体表的疼痛让阿浪直龇牙咧嘴,暗暗叫苦不已,也不知道被揍了多久,屁股刚落地,又被一脚踹下山坡,阿浪就像个大皮球,翻滚个不停…… 哈哈哈……破锣般的笑声从山坡上传了下来,阿浪头晕眼花的定了定神,晃了晃脑袋,看向山坡,一个胖乎乎的女子笑个不停,看着他!顿时火冒三丈,大吼道:“你特么的!打我干嘛?老子在山上喊叫关你毛事?你个……”话未说完,山坡上胖女人,手掌轻挥:“啪““啪“阿浪脸上就挨了俩锅贴! 胖女人笑着慢步走向阿浪:“不许骂人,好好说话!” 阿浪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胖女人,大脸盘,脸上还有不少雀斑,扫帚眉,小眼睛,塌鼻梁,嘴里露出一口的大黄牙,差点没吐出来,不禁扭头干呕连连…… 许久后阿浪,强做笑脸拱手道:“大婶子!咱俩素未谋面的,在下刚才感叹春色,说的是有些不妥,您老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吧!在下就告辞啦!”说完电射而去,可身子刚到半空,就感到空间凝滞,身体猛然爆退,又回到了胖女人身边。 胖女人搂着阿浪肩头,和他并排坐在草地上,阿浪惊恐道:“大……大婶子!你……你到底……想……想干什么?”胖女人含笑看着阿浪,沙哑着说:“当然想干啦!不过现在天色尚早,咱俩先欣赏下此地如画的春色,彼此了解了解,酝酿酝酿情绪,等天黑了再干!你是银贼,我是悍妇。就是奸夫与银妇,豺狼配虎豹!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完美绝配啊!” 阿浪顿时毛骨悚然: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这胖女人原来是个“采草“大盗啊!赶忙连声道:“大婶子!在下身患隐疾,不方便行事,您还是另寻他人吧!”说完又要起身跑路…… 胖女一把薅住阿浪脖领子,,猛然伸手抓住阿浪裆部,随即眉头微皱,突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倏地响了起来,面容也慢慢变了…… 阿浪张着嘴,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墨无涯,心道:她怎么也会变形,而且是如此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刚才在山坡上,没到跟前,就给了我两耳光,这个只有在师傅那才有过的感觉,她咋也会,她也太泼辣,大胆了,敢摸我那…… 墨无涯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许久后柔情的看着阿浪道:“傻子!别以为就你会变形,说白了这不过是易容术的巅峰版,没什么的!刚才我隔空打你,叫“凝气成掌“,控制你逃跑的叫“封锁虚空“,都是些小玩意,不值一提的。” 随即又促狭的看着阿浪道:“你身体的“马阴藏相“,不是自个儿修炼的,是哪位高人给你施法的啊?” “用你管啊!你如此美丽的,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随便摸我那……那里?”阿浪少有的红着脸道。 “呦嘿!你还会脸红?难得啊!稀奇的很呐!”墨无涯大吃一惊。随后又正色凛然的看着阿浪道:“贵阿浪!你是此世间唯一一个看过我墨无涯真容的人!也是我今生接触的第一个男人,更是本……本姑娘喜欢的第一人!” 阿浪欲哭无泪的拱手道:“我说墨大奶奶!是你自个主动让我看的,再说也是你强行要摸的,我打不过你,逃又逃不掉,你咋这么霸道不讲理啊!” 墨无涯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然爆吼道:“你叫我什么?”阿浪看着突然变脸的墨无涯,又看了看她高耸挺拔的饱满胸肌,连忙道:“不是!你……你误会了,你听我……” 话未讲完,阿浪又飞入半空,许久后,脸如猪头的阿浪,一个人低着头坐在草地上。 墨无涯看着有些可怜的阿浪,走了过来,在阿浪头上,脸上一阵揉捏,随即又恢复成了俊美的阿浪。 “你怎么做的,用的什么神药?”阿浪吃惊道。 “不是药!用体内真气帮你恢复的,看我对你好吧!”墨无涯笑眯眯的看着阿浪。 “墨姑娘!您美若仙子下凡尘,修为更是世间难有匹敌,在下就粗野俗人一个,真的是高攀不起,您就大人大量,放过在下吧!”阿浪连连躬身行礼。 “我不管!我反正就是看上你啦!喂!阿浪!你还是个雏儿吧!”墨无涯含笑道。 “不是!早不是了!”阿浪赶忙昂头挺胸道。 “切!你在本姑娘面前就少装大尾巴狼啦!“马阴藏相“只对处子有用,可紧守本元之身,则心无旁贷,修为能大幅度的增长,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给你施法的高人,真是用心良苦啊!”墨无涯美目斜看着阿浪道。阿浪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墨无涯随即又把脸庞贴着阿浪耳朵,轻声道:“我也是处子之身,等你神功大成之时,咱俩就可以相濡以沫,尽享鱼水之欢啦!奴家愿意等你!” 阿浪惊得转脸望向墨无涯,此时墨无涯俏脸如霞,美目紧闭,微启朱唇,凑了过来…… 阿浪猛地提聚体内,所有修为,爆射而去!等墨无涯睁开双眸,已经没了阿浪的踪迹…… 阿浪用尽全力,累得直吐舌头,来到了朝华王朝的一个大城市,直接变形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把臭豆腐汁又全身上下撒了一遍,哆哆嗦嗦的蹲在,犄角旮旯里,心道:这墨无涯太猛了!我总觉得自己最不要脸了,可和人家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特么的!也不知道谁家生的这个倒灶闺女,咱从心底里承认你确实美!无与伦比,世间仅有!可咱是真不喜欢啊!尤其那性格和脾气,更是接受不了,修为就更别提了,这真要是娶过门,她稍不顺心,还不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啊!你爱找谁,找谁去!我贵阿浪一不羡慕,二不嫉妒!咱没那福气和造化,受用不起!再说家里已经有四朵金花了,个个贤良淑德,温恭谦让,比你强多了,今生浪爷已经知足啦! —————— 玉京王朝 太师府密室 “杨全德!你说使者大人那晚去接头,就再没回吗?”一个全身隐在黑色披风里的人。 “回大人话,是的,那晚走后至今已经三天三夜了!”杨太师躬身道。 来人来回踱步不止,猛然立足道:“恐怕二人已经出事了!不能再等了,你把地宫位置告诉我,今晚夜寂我就去一趟!” 杨太师赶忙拿出地图,在上面指指点点…… 寂静深夜,皇宫中悄然无声,只有值夜守卫,在恪尽职守的来回巡视……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从半空,飘落到地宫门前,单臂一挥,守卫猛地一惊,还未说话,就倒地不起。 黑影伸手就推地宫大门,手在半空,倏地回头,看着身后二人。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看着来人道:“你是何人?到地宫想做什么?” 来人也不答话,双手分左右劲气直取“鸣凤朝阳“夫妇,“朝阳“随即迎了上去,一阵响彻天地的巨响声后,来人猛地后退三步,“朝阳“身子只是略微一晃!方圆数丈尽是残垣断壁,地宫大门也化为齑粉,随风飘散。顿时四周人影急速赶来…… 来人看无法得手,随即爆射而去,“鸣凤朝阳“在后疾驰追了下去,三人来到郊外,来人看无法逃脱,猛地驻足拱手道:““鸣凤朝阳“夫妇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有礼了!” “你认识我夫妇二人!你究竟是什么人?”“鸣凤“目中精光四射,看着来人。 “单打独斗,我不惧怕你俩任何人,若你俩一起上阵,那说不好就是个鱼死网破的结果,还请二位就此收手为好!”来人并不回答“鸣凤“的问话! “擒住他再说!”“朝阳“一声长啸,先行攻了上去,“鸣凤“随即也纵身扑去。 来人猛地原地一阵盘旋,双手诡异的电闪击向二人,周围草地树枝顿时遮天盖地,一声巨响后,“鸣凤朝阳“夫妇,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来人却已退后三丈有余,脸上的黑巾已经浸湿,而且还有血迹滴落在胸前! “你究竟是何人?”“朝阳“爆喝道。 来人猛然仰头一声凄厉的长啸,声音在空中绵绵不断,响彻虚空,随即一团黑气盖住全身,爆射“鸣凤朝阳“夫妇二人。 ““幽冥真经“,你是九幽魔宫内门之人!”“鸣凤朝阳“夫妇二人脸色瞬间陡变,齐身迎了上去,周围顿时飞沙走石,刺耳的音爆声,不绝于耳,来人一声沙哑的长嘶,腾身半空,随即一闪而逝。 “朝阳“刚要起身追赶,“鸣凤“拉住夫君手臂道:“他已脏腑尽碎,又不惜耗损本命元神之力遁逃,活不过三日的,咱们还是回去吧,以防还有后续之人!”二人随即也向皇宫方向电射而去…… 第五十章 绝地通天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有劳你夫妇二人啦!”皇上含笑看着 “鸣凤朝阳“道。 “皇上客气了,这是我夫妇二人分内之责!”“朝阳“微微点头。 “可知今晚来者何人啊?”皇上道。 “是九幽魔宫内门之人!”“朝阳“道。 “九幽魔宫的人?他们来皇宫做什么?”皇上脸色微微一怔。 “这个不知道!来人已重伤逃走,活不过三日的!”“朝阳“道。 皇上又是一愣,随即微笑道:“宫中并无损失,还是大事化小好了,此事就算了吧!”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也含笑点头答应。 黑衣人逃到一个偏僻石洞中,赶忙在石壁上写了草草几句话,还未写完,已倒地不起,尸身渐渐化为一滩黑血,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整个石洞…… 千钰也连夜赶到皇宫,查看地宫的现场状况,见过皇上后,来到青青闺房中,看着她说:“青青!一定要加紧修炼,不可有丝毫的懈怠,知道吗?” “千姐知道了!你脸上罩个黑面甲,难看死了,以后别戴了啊!”青青道。 “我答应过阿浪的,暂时还要戴上! ”千钰摘下面甲,微笑看着青青道。 “千姐你真好看!怪不得阿浪要你戴着面甲,我要是个男人,看见你靓丽的容颜,魂都会丢的!” “青青不许瞎说,记得勤加修炼,我走了!”千钰笑着戴回面甲,转身离开青青闺房,走出皇宫。 —————— 朝华王朝一个城市的郊外,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浑身臭味,走一步喘三喘,颤颤巍巍在小路上,蹭着地面,艰难挪动着蹒跚得脚步…… 猛然屁股上被踹了一脚,直接趴在地上,老乞丐大叫道:“谁在踢我这要饭的老叫花子啊!我都黄土齐脖的人啦,咋还有人欺负我啊!这世道还有天理吗?”趴在地上,艰难的转身回头,看到一个胖女人,呲着大黄牙微笑看着自己。 “你就不能变个好看些的嘛,还装个又老又丑的乞丐,你身上臭味,怎么有股豆腐的味道?”胖女人道 阿浪随即震碎身上衣服,用内力散去一身臭味,连连鞠躬道:“仙子就饶了我吧!你另找他人陪你玩耍行不?在下实在是和你耗不起这时间啊!” 胖女人笑着点头道:“好!能打赢我就放过你!” 阿浪听了,立马转身就走,从怀里掏出红薯和臭豆腐,咬牙切齿的大嚼起来,心道:这话还用你说啊!不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是我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啊!我又没有招惹你,老跟着我算咋回事啊! 胖女人笑着和阿浪并排走在一起,“给我块红薯吃呗,嗯!那黑黑的是什么,你身上的臭味,就是这个东西散发出来的啊!” 阿浪随手递过一块红薯道:“黑的是粑粑!你敢吃吗?” 胖女人大笑着,抢过阿浪手中的臭豆腐,也大嚼起来,“阿浪啊!你还别说,此物虽然臭不可闻,但蛮好吃的啊!这是什么啊?” 阿浪无精打采的低着头,给胖女人,讲起了臭豆腐的故事。 胖女人听得眉飞色舞,猛地一拍阿浪肩膀道:“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好手艺啊!即会作诗,还会厨艺,真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老娘果然是眼光阔以啊!”说完一把搂过阿浪脖子,满口大黄牙的嘴,就往脸上亲去…… 阿浪吓得怪叫连连,急忙电闪而去,胖女人哈哈大笑,随即身子一晃,也消失不见…… 胖女人追着阿浪,猛然感觉不到了阿浪的气息,突的一愣,心道:这臭小子,怎么突然感知不到了呢? 随即身体在空中节节上升,直至升到云层顶端,显出真身,背手而立,驻足虚空,微闭双眸,空中飓风猛烈得嘶吼着,吹起她柔顺的青丝,墨无涯好像讨厌了风声的烦杂,随即口中轻轻一声冷哼,顿时晴空万里,没有一丝的风声,只有蔚蓝的天空,纤足下方朵朵白云,犹如一个个棉花糖般…… 墨无涯倏地睁开美目,两道犹如实质的精芒,爆射而出,洞穿所过的虚空,扫视着整个浩烟大陆,地面上的江河随即卷起滔天巨浪,涌向半空!花草,树木,岩石在,墨无涯目光扫过之后,直接随风化为尘埃,山中猛兽更是惊得疯狂奔跑逃命,可还是有些被目光扫中,随即化成齑粉,烟消云散…… 这臭小子,怎会突然就没影了呢?墨无涯微微颦蹙,缓缓收回目光,仰望蔚蓝的天空,猛然两道目光直射,无尽的虚空尽头,仿佛在追溯本源,穷究其竟…… 阿浪躲在神识空间里,连连摇头道:“师傅!那女人究竟是谁啊?实在是太厉害啦!徒儿是打不过,也逃不掉,想尽法子都躲不开她,那货就像个狗皮膏药,天天纠缠徒儿!我总不能躲在神识空间里,不出去吧!您老给想个法子行不?” “徒儿啊!等你修炼到打过她,不就行了嘛!”氤氲紫雾中声音道。 “师傅!那得修炼到何种地步才行啊!” “你若能把“七色雷电“修练到极致,融会贯通后,或许,大概,可能,和她有一搏之力?” 阿浪听到后,直接傻了眼,心道:我现在连青色雷电极致,还都达不到,上面还有蓝,紫两色雷电在等着我,您老说的“七色雷电“,得修炼到极致,融会贯通后,才有可能和她,还只是一搏之力!墨无涯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境界?想着想着,不禁浑身汗毛都奓了起来…… “师傅!那女子究竟是谁啊?武功到底有多高?” “不知道!你自个查去!”氤氲紫雾中声音道。 “师傅!您老不是说我就是把“七色雷电“,修练到极致,才和她有一搏之力,那还是打不过她啊!” “等你修炼到了那一步再说,后面不是还有“无形虚空雷电“嘛,就是你会了,后面还有的,学无止境的懂吗?” “还有什么啊师傅!”阿浪好奇道。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告诉你只会徒增心理负担,你只需牢记勤加修炼就是了!”氤氲紫雾中柔声道。 “好了!你出去办事吧!” 阿浪躬身随即退出神识空间。 氤氲紫雾中声音轻声自语道:是缘,是劫!世人有谁分得清楚?所谓缘分不过就是,缘是天定,分在人为罢了!有缘无分,是人生的无奈,有分无缘,更是人生的悲哀!徒儿啊!世间之事,为师不能干预,更不能过多的告诉于你!以后的路如何去走,只能看你自己了…… 阿浪化身一团气流,小心翼翼的紧贴地面,随风漫无目的的瞎晃悠,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处山脚下,看着空中圆月,慢慢飘落在山峰之巅,找了一处平地,从神识空间拿出,一大坛的自酿酒,从怀中又掏出一包花生米,盘坐在地上,吃着花生米,自斟自饮,看着虚空圆月,真是不亦乐乎…… 阿浪看着喝完的酒坛,就又从神识空间,拿出一大坛的自酿酒,斟上一杯,刚倒入口中,突然耳边一个声音,轻声细语道:“给我也喝点酒呗!” “噗“阿浪直接一口酒水喷了出来,连连咳嗽不已…… 墨无涯赶紧连连拍打阿浪后背,细语关心道:“慢点喝,看呛着了吧!这么大的个人了,真是的!” 阿浪苦着脸拱手道:“求求您再来时,能不能先言语一声,总这么神出鬼没的,会吓死人的!” “知道啦!”墨无涯随即也席地盘腿而坐,拿起酒杯倒入口中,猛地看向阿浪道:“这是什么酒?” “我自个酿造的酒,干嘛?”阿浪白了墨无涯一眼,吃着花生米,自斟自饮道。 “好酒!浩烟大陆只有此酒最佳,其余根本不足而论!你在酒里放了东西,好像是天地孕育的,先天之类的药物,经常饮用此酒,可以把后天体质,慢慢转化成为先天体质,以后修炼可以说是通天大道,就是遇到天罚雷劫,也能不借用任何器物硬抗之!”墨无涯点头赞许道。 随后又说:“如果常服此药物,就是趋近无边天道也不无可能,甚至可以掌控天道!” 阿浪只是默默的喝着酒,可内心却是惊涛骇浪,翻涌不停:这女人太特么滴厉害啦!喝了一杯酒,就分析出个子丑寅卯来,还说的是头头是道,这货还是个人吗? 墨无涯用肩膀怼了阿浪一下,笑着道:“臭小子!你刚才跑哪里去了,让我好半天的找!” 阿浪正色凛然看着墨无涯道:“我乃仙界“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是也,师傅亲传我“比波尔神功“,目前只是初级境界,虽然打你不过,但是以后肯定会战胜你的,刚才到我师傅那请教他老人家去了!” 墨无涯先是一怔,随即清脆悦耳,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用双手不停揉捏着阿浪俊美的脸蛋…… 阿浪赶忙用双手连连遮挡…… “你呀一天就胡说八道,还“咕噜大仙““比波尔神功“的,屁!诓骗无知的人可以,骗我行不通滴!”墨无涯大笑搂着阿浪肩膀道。 “你躲藏的地方很神秘,好像是自成一个小世界,这世间无人可探知,倒是你躲灾避祸的好地方,万不可告诉其他人,知道吗?”墨无涯看着阿浪柔声道。 阿浪连忙转头喝起了酒,借以平息心中再次涌起的滔天巨浪…… “墨姑娘,这……”阿浪话还未说完,就被墨无涯打断。 “这称谓不好听,太见外了,叫我墨儿姐!”墨无涯柔情似水的看着阿浪。 “墨……墨儿姐!” “嗯!乖!这个称谓好听,想说什么,说吧!”墨无涯喝着酒,望向虚空满月道。 “墨儿姐!这世间修炼的极致,是否就是“化无“境界?” “呦呵!臭小子!看不出你知道的还不少啊!”墨无涯美目一亮看着阿浪道。 随后伸展双腿,头靠在阿浪肩头,看着当空皓月悠悠道:“古老相传亿万年前,上古之时,天地之间有神,人,鬼,妖,怪,魔,六族并存!有条通道连接天地之间,人和神可以自由来往,没有限制!鬼居于地下,就是俗世所称地府,有冥河相隔,阻断人鬼途径,凡人死后或者修炼渡劫失败,魂魄都会归于地府,重新投胎为人!妖是动物修炼得道后的称谓,狐狸,狼等容易成妖!怪是山,石,草,木等不具九窍的物种,修炼有成的话,非常得艰辛!魔是人在修炼中途,道心不稳,因有执念不悔,幻化出来的,据说极具邪恶之力!人在当时,是神之下最高的物种,因为绝大多数神,都是人修炼到极致所成的!某一天不知何故,五族大乱,互相攻打对方,战火四起,神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平定暴乱,衍化天道法则,重新规划地界,不许任何物种逾越,神认为这都是人的贪,痴,嗔等执念引起的祸事!把本来连接人神的通道封闭,不许人再自由的往来神界!后世修炼之人称之为“绝地通天“!” 阿浪看着靠在肩头的墨无涯,都听傻了,心中更是震撼不已:我靠!地球上的神鬼传说之事,难道真有啊! “那后来呢?”阿浪连忙问道。 墨无涯一伸懒腰道:“我累了,屁股都坐疼了,明儿再说!” 阿浪一番白眼,心道:就你这身修为,屁股能坐疼的话才活见鬼啦!说话只说一半,你明明是在故意撩逗我呢! 墨无涯看着阿浪古怪的表情笑道:“抱着我坐到你怀里,就接着说给你听!” 阿浪一呲牙,随即摇摇头。盘腿抱起墨无涯,就要腾空而起。这是极远处一个声音道:“你俩人挺浪漫啊!我也来凑个热闹!”语音未落,一道人影已在距离二人,百丈处的虚空中驻足而立! 来人黑色披风遮盖全身,正是无尽海边打伤阿浪的人。 来人痴痴得看着墨无涯,口中喃喃道:“你真是太美了,人间极品啊!” 墨无涯看到阿浪眼神有些暴怒,关心得问道:“阿浪!你怎么啦?” 阿浪看着来人冷声道:“他曾经打伤过我!” 墨无涯靠在阿浪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随即看向来人道:“看够了吧!你可以去死啦!” 说完伸出搂着阿浪脖子的一只手臂,纤纤食指,懒洋洋得向来人身后虚空一划…… 随即空间出现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痕,来人瞬间被吸入了进去,随即一声凄惨绝伦的叫声响起,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墨无涯又伸手向虚空一抹,天空随即又恢复如初,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阿浪看得直咧嘴道:“墨儿姐!你把那人弄哪去了?” “把他扔到混乱空间里了,神魂俱灭,从此寰宇再无此人!”墨无涯笑着随意道。 阿浪听了,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心中碎碎念道:你也太狠了,今晚之后,咱俩还是从此不见为好! 墨无涯认真的看着阿浪道:“你是此世间唯一见过我真容的人,他既然打伤过你,又看到了我容貌,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再存活于人世间!” 阿浪点点头,随后抱着墨无涯,盘膝坐在虚空,化出一团气流,放上酒和花生米,随风慢慢飘向圆月。 “呦呵!阿浪你这手功夫耍得漂亮啊!此情,此景,此刻!我是你怀中第几个女人啦?”墨无涯坐在阿浪怀中调笑着。 阿浪听后,龇牙咧嘴,直摇头! 哈哈哈……墨无涯看着阿浪窘迫的样子,仰头开心的大笑起来…… 二人坐在虚空中,望着白云圆月,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墨无涯面颊已经升起红晕,有些微醉的眼神看着阿浪道:“知道吗?当初我想一见到你,就把你挫骨扬灰,才解心头之恨!”说完在阿浪肩头狠狠咬了起来…… “啊……你属狗的啊?咋乱咬人啊!我就一直搞不明白,咱俩素不相识,你一见面就揍我,到底我哪里得罪你啦?”阿浪揉搓着肩膀,怪叫连连道。 墨无涯幽怨的看着阿浪道:“傻子!我那天在水底嬉戏玩耍,刚要冲出水面,谁知道你从天而降掉到了水里,双手还抓了我……我那里!” 阿浪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水里的是你啊!我真不知道的,只是感觉手里软绵绵,滑滑的,真舒服啊!”说完还伸出双手比划了起来…… “贵阿浪你想死啊!不许再说啦!”墨无涯罕见的羞红了脸,把头埋在阿浪怀里,不敢抬头。 “墨儿姐你也会脸红啊?稀罕得很呐!”阿浪惊奇道。 墨无涯猛地在阿浪胸口狠狠咬了起来,顿时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墨无涯双手紧紧搂着阿浪腰部,轻声道:“和你相处这段时间,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你,也许上天真有缘分之说,要不你怎么会那么巧,掉到水里,而我又刚好要浮出水面,就被你抓个正着!你以后可不许负心于我,要不然我会伤心欲绝的,你是墨儿今生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你不许……”话未说完,竟然睡着了。 阿浪看着怀中的墨无涯轻声道:“墨儿姐!第一次见你真容,我就深深喜欢上了你,可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有种此物只应天上有,不该坠落在凡尘的感觉!觉得你高不可攀,容貌,身姿,修为都无可挑剔,我就是一介凡人,真是配不上你啊!可又打不过,逃不掉,唉……” 墨无涯的眼睫毛轻微抖动了一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落下来,未到衣襟,就被徐徐微风吹散…… 第五十一章 大道和天道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墨无涯这几日游山玩水,偶尔去城市里逛逛,墨无涯依旧变形胖女人,时不时对着街上的行人,呲着满口的大黄牙,吓得行人四散奔逃:我靠!这是哪里来的丑女人啊!即胖还丑,对我还龇牙咧嘴的,这货是在哭还是在笑啊? 墨无涯却玩得不亦乐乎,阿浪跟在后面直摇头…… 有好事的行人还问阿浪…… “兄滴!这胖女人咋疯疯癫癫的,是你婶子还是表嫂啊?” “她是在下的未婚妻!” “她……她是你未婚妻!大兄滴你瞎啊!” “卧槽!兄滴!这货满口大黄牙的,你也真能下得去嘴啊!” “兄滴!你也长得人五人六的,咋能相中这么个货啊?” “兄台!这女人家里有钱吧!为了钱倒是可以委屈下自己的!” “就是有钱,咱也不干这事!你看她呲嘴獠牙,翻蹄亮掌的,兄滴!以后你会后悔滴!” “我说贤弟,你是不是有嗜丑的癖好啊?” “大侄子!我家有个远方亲戚,长的不错,要不你把她休了,我给你俩撮合撮合!”一老头凑到近前笑着说。 胖女人突然从远处狂奔了过来,在阿浪脸上,左右亲了一口道:“我夫君有五个婆姨,我是老五,是他最宠溺的一个,你们在这说三道四的,是在羡慕嫉妒恨吧!” “胖丑黄牙婆!你可拉倒吧!就你,丢大街上,也没人去拾掇!” “大闺女!这话你也真能说得出口?我家老婆子虽然五十多岁了,可也比你长得顺溜啊!”老头怒目道 胖女人猛地双手叉腰,一挑扫帚眉,小眼睛一瞪,呲着满口大黄牙吼道:“敢说我不如五十多岁的老婆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下本姑娘的“撩天圣嘴“!”说完扑过去,张着嘴,就要啃那老头,老头吓得一声怪叫,连滚带爬的就跑,胖女人看着周围的人群,不分男女老幼,就往上扑,吓得人群顿时作鸟兽散,街上瞬间空无一人,随后胖女人,挺胸抬头,趾高气昂,挽着阿浪手臂,傲娇的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 “墨儿姐!你就不能变个好看点的吗?”阿浪郁闷道。 “我就喜欢变这丑样子,好看是留给你独享的!怎么!你有意见还是嫌我丢人啊?”胖女人对着阿浪吼道。 “没有!没有!在下对墨儿姐的爱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絶,海可枯,石可烂,爱你的“妹妹“永不变!”阿浪赶紧低头作揖,连声恭维。 “草!你丫的还敢惦记我妹妹?告诉你,家里就我一个,本姑娘是独苗!”胖女人怒视阿浪道。 “墨儿姐!你误会了,我说的“妹妹“不是你所想的那个妹妹!”阿浪说完偷偷瞄了瞄胖女人的下身。 “你个大银贼!天下第一的夯货!这么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口?”胖女人说完,丑脸居然升起了红晕,抡起粗胖的大拳头就打阿浪! 阿浪一声怪叫,狂奔而去,胖女人在后面大吼大叫的追着…… —————— 一个极为广阔的宫殿内,黑气环绕,幽光莹莹,台下站立着数十个黑衣披风遮身的人,垂手而立。 高高得殿台椅子上,盘旋着一团浓郁的黑雾:“本宫朝华使者,去玉京协助取回,探查的物品,可是二人纷纷离奇失踪,多半是出事了,左护法也数日未归,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台下数十个黑衣人赶忙一起跪倒在地,齐声道:“我等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主大人责罚!” 浓郁黑雾沉默半响,随后轻叹一声道:“算了!你们起来吧!本宫内已有数人连续失踪,可能是被有心人盯上了,你们以后办事,需要格外小心谨慎,莫要再出了差错!继续派人到玉京和朝华两朝,还有总使者亲自去探查玉京皇宫,也迟迟不见回来,你们也派人前去打探一下,魔尊大人闭关参悟天道之法,若是等到大人出关,还没有好消息的话,那后果你们自己是知道的!” 台下数十个黑衣人顿时颤栗一片,赶忙又跪倒在地道:“我等一定不辜负殿主大人的期望,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请大人放心!” “好了!你们下去吧!”浓郁黑雾出声道。 台下数十个黑衣人连忙躬身退出。浓郁黑雾略微坐了片刻,倏地黑雾一缩,随即四处爆散,消失不见。 郊外 草地 阿浪和墨无涯并排躺着。 “墨儿姐!你家是哪的啊?” “不告诉你!”墨无涯笑道。 “你不会是没爹没妈的孤儿吧?”阿浪看着墨无涯笑道。 墨无涯一愣,随即把头埋在阿浪胸前,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 “我从小到大就见过爹爹一次,他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我从记事起就是修炼和睡觉,渐渐到了十岁,就是日夜修炼,再也没睡过觉。爹爹很久前不知道去哪了,我一个人操持家里的大小事务,感觉厌烦了,就出来散散心,没想到遇上你这个大银贼!”墨无涯轻声道。 阿浪轻轻抚摸着墨无涯秀发道:“唉!果然是穷苦家的孩子当家早啊!” “你家才穷呢!我家里有钱得很,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机会带你去玩啊!”墨无涯笑道。 “我是玉京人士,逍遥王唯一的嫡孙!”阿浪臭屁道。 “我靠!原来你是小王爷啊!那以后我就是王妃啦!”墨无涯大笑道。 阿浪一个翻身,压在墨无涯玉体上,轻轻吻了下去,墨无涯随即紧紧搂住阿浪脖子…… 良久后…… 阿浪头枕着双手,不停得舔着嘴唇,眼睛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你干嘛呢这是?”墨无涯歪头看着阿浪。 “好吃!墨儿姐!你的嘴真甜,回味无穷啊!”阿浪眯着眼睛道。 “傻样吧你!爹爹痴迷于修炼之术,我从小便被各种奇珍灵药所滋养,体质异于常人罢了!” “我那未来老丈人修炼到什么境界了?”阿浪好奇道。 墨无涯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墨儿姐你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不告诉你!以后你就会知道的!”墨无涯含笑道。 阿浪翻了翻眼睛,无语中。墨无涯凝视阿浪道:“让看看你练到什么境界了?”说完抓住阿浪手腕,随即微微皱眉道:“奇怪啊!你体内虽然筋脉宽大,可并没有真气流动,你到底修练的什么啊?” 阿浪眯着眼道:“不告诉你!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切!德行吧你!”墨无涯扭过头不搭理阿浪了。 阿浪轻轻扭过墨无涯的头,认真道:“墨儿!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自己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知道啦!”墨无涯佯怒道。 “那晚你话说了一半,还有什么没说啊!”阿浪笑着。 “以后慢慢告诉你啦!说多了,怕你理解不了!”墨无涯娇嗔道。 “墨儿!那你先告诉我,这世间的“化无“是否为修炼的巅峰极致?” 墨无涯沉思了片刻认真道:“我想应该不是!“化无“只是趋近大道,并不是大道,应该说是感悟大道的门槛,一只脚只是进入门里而已,离真正的大道,还差得远啦!大道即是道,天道为天地法则,开天辟地之后方有天道。。所以大道与天道,一为先天一为后天。相传上古大能者,也只是能身化大道或者能掌控一线大道而已!据说极致大能可以掌控大道三千,不过那只是个美好的向往,古今数亿万年,根本无人能掌控三千大道的!修炼者常说:大道无形,天道无情。修炼到登天境界,就必须接受天罚雷劫的洗礼,每攀登一个大境界,天罚雷劫的考验都是天差地别,无法用言语形容其中的苦难和艰辛。能真正到达登天“本真“境界的万难有一,更何况中途晋级陨落的,更是数不胜数。就算你修炼到了登天“本真“境界的极致,上面还有一个“化无“境界,要想达到此境界,据说必须接受末世雷劫的考验,所谓末世雷劫就是天罚的极致,也叫“无形虚空雷电“!此雷劫无影无形,一切器物法宝都无法抗衡,只能靠自身的修为去化解!” 阿浪听得眼中充满复杂的神色,默默不语。 墨无涯想了想又说:浩烟大陆世俗界统一把道分为天,地,人三道! 天道——精神世界法则。依靠内在信仰支持,可以带来精神安宁喜乐。 地道——物质世界规律。依靠所学手段掌握,可以带来物质生产进步。 人道——人类社会规则。以道德法律为底线,可以带来众生和平相处。 这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达成的共识,也算是为人的终极目标吧!和修行者的道是完全不一样的。 阿浪听了不住得点头称是。 “我要回家一趟,暂时不能陪你玩耍啦!”墨无涯突然笑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阿浪一怔道。 “回家转转就来陪你,我会想你的,傻阿浪也记得要想墨儿姐噢!”墨无涯说完,笑着捏了捏阿浪脸颊,随后身体逐渐消失不见。 阿浪看着眼前,消失在虚空的墨无涯,不禁产生了莫名的失落感…… 第五十二章 天罚之眼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四人用传信灵玉联络一番后,继续往无尽崖方向赶路,一路无话,这一日阿浪来到一处森林边缘,向附近的猎户打听问询,得知穿过前面的原始森林就到了无尽崖地界。 老猎户告诉阿浪此处原始森林当地人叫“鬼见愁“,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当地的猎户们只敢在附近打些猎物养家糊口,不敢去往森林深处,以前有些胆大的年轻健壮猎户,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这处森林是通往无尽崖的必经之路,无尽崖当地人只是听说过名字,从来没有人去过! 阿浪化身气流,飞往“鬼见愁“森林上空,突然感到空中气流凝滞,移动起来非常的缓慢,犹如人在沼泽里一样,随即上升数丈继续前行,可发现还是一如既往,空中似乎有阻隔,运动还是异常的龟速。于是上升到自己所能达到的极致高度,还是不行,心想这速度还不如在林中走路快。随即落入林中,往前徒步而行,森林边缘地带,道是鸟语花香,各种小动物时常出没,有的看到阿浪也不害怕,还停下来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阿浪! 阿浪越往林中深处走,越感到与森林边缘地带的完全不同,里面的大树几乎都是十来人才能合抱住,高达数十丈的参天古树,有的古树更是数十人才能合抱住,高达百丈之多,林中花草也是出奇的异于外界,阿浪猛然感觉背后阵阵凉风吹来,扭头一看,一条水桶粗细,浑身长满鳞甲,头上已经微微露出两只犄角的巨蟒,瞪着如白炽的巨眼看着自己,不时得吐着蛇芯子…… 阿浪看到后,笑了起来道:“小蛇你修行不易,在下赶路,马上就走!” 巨蟒似乎能听懂阿浪说话,一愣,猛然立起上半截蛇身,口中嘶嘶有声,张口扑向阿浪,顿时林中方圆数十丈范围内,飞沙走石,不见天日。 阿浪看到后,摇了摇头,伸出食指,虚空点向巨蟒口中,一丝红色电芒随即没入,巨蟒身子尚在半空,猛然嘎止,轰然倒地,砸的巨石碎裂成粉,阿浪看着已经死去的巨蟒,知道其全身都是宝,随即挖出两只蟒眼,竟然大如牛头,在黑暗的树林里,闪着皑皑耀眼的白光,随即放入神识空间,又把蟒皮整个扒了下来,闻着已经被电光烤熟的蟒肉香味,不禁馋涎欲滴,随即从空间取出一把小刀,割下蟒肉,喝着酒大吃大喝起来! 吃饱喝足了人就犯困,阿浪跃上一颗参天古树,斜靠在树枝上打起瞌睡来,不知睡了多久,猛然听到地面上传来,脚踩林中枯树叶的脚步声,随即赶忙化身气流,往下观看,两只十来丈高的白色巨猿,来到阿浪吃剩下的蟒肉面前,闻了闻,随后用手撕下蟒肉大嚼起来。 阿浪看着两只巨猿心道:这两个畜生看起来,修行时间也不短了,不如我把它俩个降服,说不定日后有用处,想罢随即显出身子,悄无声息的,从古树上落到地面,看着两只巨猿大吼道:“呀呔!你俩吃饱了没?”两只巨猿正吃得香,猛然被喊声吓了一跳,站起身来,瞪着双牛眼看着阿浪,其中一只巨猿,突然仰天一声长啸,伸出巨爪,纵身扑向阿浪。 阿浪使出食指,轻轻一点,一丝红色电芒电射击中,巨猿腹部,巨猿从半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不已,另一只巨猿一看,也是一声长啸,就要腾空扑向阿浪,阿浪食指依旧点出,另一只巨猿也轰然倒地,浑身痉挛着…… 阿浪走到两只巨猿面前,每只口中倒了一滴天髓液,两只巨猿立马活蹦乱跳的起身,吃惊得看着阿浪。 “以后跟着我,保你俩修行大道一路畅通无阻,怎么样?”阿浪笑着道。 两只巨猿随即倒头便拜,连连磕头不已,阿浪通过巨猿的比划,知道两只是夫妻,已经修炼近千年,灵识虽然已通,可还是不能化形为人,苦恼不已。 阿浪随即拿出两瓶天髓原液,递给二猿,交待了用法和用量,又从神识空间找出一部适合夫妻修炼的功法,交给二猿,告诉它俩日后若是修炼有成,到玉京找他的方法,挥手离去,两只巨猿不知道,自己夫妻因为跟着阿浪,日后成为了一代巨擘,霸极一方,无人能撼动! 阿浪在密林中走了七天七夜,都没有走出“鬼见愁“,脸上不免有了焦急之色:特么的!这还得走好久啊!看着不远处的瀑布溪流,随即走了过去,脱去衣物,闭着眼睛,泡在水中享受起来…… “噗通“一声,阿浪赶忙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白发极尽妖艳的女子,赤身裸体的从远处游了过来。 “帅哥!一个人啊!奴家陪你沐浴吧!”白发女子诱惑的眼神看着阿浪。 阿浪眯着眼睛,猛然睁大,目中五色电芒不停交错游动起来。 白发女子一声惊叫,转身就要跑,阿浪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道:“你是何物化形的?” “大人饶命啊!我是“鬼见愁“中白狐所化,已经修炼三千余年,从没有为非作歹过,一时好奇,见你在水中,就游了过来。”白狐哀求着。 “这离无尽崖还有多远?”阿浪看着白狐道。 “大人顺着水流不出三日,就可走出密林,再走两日山路就能看到无尽崖!”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小白,没有名字?” “那你以后就叫白无瑕可好?”阿浪笑道。 “多谢大人赐小白名字!”白狐高兴道。 “你就在此处继续修炼吧,以后修行有成,可以到朝华王朝找我!”阿浪说完递给白无瑕一瓶天髓原液和一部功法。 白无瑕高兴得千恩万谢道:“公子!再往前走,凶险无比,据说有魔怪出没,我也不敢去,你要多加小心啊!” 阿浪笑着点点头,随后顺着水流往前走去。 白无瑕痴痴看着阿浪远去的背影:我修炼有成,一定会去朝华王朝找你的,等着我! 阿浪又走了两日,一路太平,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凶险,第三日即将走出“鬼见愁“地界,密林渐渐暗无天日,风雨大作!阿浪奇怪的看向身后,依然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心道:此处道是古怪的很,有些十里不同天的意思,大自然的神奇真是无处不在。 渐渐越往前走,尽然感到丝丝凉意,有点刺骨的感觉,阿浪突然看到前方左侧,似乎有亮光在一闪一熄,好奇的走了过去,看到左侧有个石洞,进到里面,十分的宽敞,干净,整洁,只是空无一物,不禁四处走动,查看起来,猛然看到亮光从一处隐匿的角落发出,随即走了过去,亮光正是从石缝里发出来的,阿浪用手指电芒,轻轻一震岩石,缝隙渐渐越来越大,随着逐渐电芒力度的加大,岩石轰然倒塌,里面呈现一个隐藏的小石洞…… 一具尸体盘膝而坐,只剩一副骨架,里面脏器却完好无损,从脏器和骨架上不时的闪烁着亮光,阿浪一愣:卧槽!这是人啊还是鬼啊?都成这德行了,还能修炼啊?心中不禁感叹修行的不易,从怀中拿出玉瓶,把天髓液往骷髅头上,倒了一滴,随即亮光更加明亮闪烁起来,阿浪随后直接倒了半瓶下去,天髓液顺着骷髅头,慢慢流向全身骨骼,有些液体还浸入到了脏腑,骨骼突然发出轻微的震颤声鸣,阿浪看到后,又把剩下的天髓液,直接倒了下去…… 骷髅骨骼的震颤声鸣越来越大,亮光倏地发出此眼的光芒,把骨骼整个包裹在其中,慢慢光芒散去,一个白衣老者微笑着,起身对着阿浪一躬到地道:“在下福陆,多谢小友援手,大恩没齿难忘!” 阿浪拱手道:“举手之劳,老人家不必在意,你这是怎么啦?” 白发老者福陆长叹一声道:“我在修炼“太阴炼形“,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啊!” 阿浪一愣随后拱手道:“晚辈不明,请老人家指教!” 福陆连忙摆手道:“小兄弟对我可以说有再造之恩,莫要再叫我老人家,叫我福伯就行!” 阿浪随即道:“请福伯赐教何为“太阴炼形“?” 福陆略微沉思一下道:“当年我修至登天之“败天“巅峰境界,进军“无我“之境,遭遇天罚雷劫失败,用法器避劫,才得以苟延残喘留的残命,又不想转世投胎,从新来过,就修炼起了“太阴炼形“之法。” 福伯微笑着看了看阿浪又道:“所谓“太阴炼形“就是找一处幽静太阴之地,自绝筋脉,皮囊会随着时间的演变而腐烂消融,可脏器不腐,乃是真元所护也!一点元灵不灭,进入太阴极地,苦修历练,其中的艰辛磨难只有个人知道,成功了则以后修炼道路事半功倍,如果失败,则身死道消,神魂俱灭,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消失于天地之间。破而后立,死而重生!就是所谓的天地败而复成,众生死而后生!是一种极端的修炼之法,在下已经修炼的即将成功,可离原点始终差了一步之遥,不得其法!若非小兄弟悲天悯人之心,给在下皮囊灌输天地神药,恐怕就是再过数百年,在下也未必能重返人世间,困于原地,时间久了,只会落个功败垂成的下场!” 说完起身就要跪拜阿浪,阿浪连忙搀扶住,好言相劝。 这是石洞外突然狂风大作,雷声隆隆,电光闪烁不停,福伯面色微变道:“在下的天罚雷劫将至,小兄弟请在洞中稍后片刻。”说完转身离开石洞,走向洞外宽阔之地,静待雷电的洗礼。 阿浪好奇的走到洞口,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道:我正好可以看看“败天“巅峰的天罚雷劫究竟是怎样的? 福伯头顶的天空,犹如一个无尽的漩涡盘绕不停,猛然一道发丝般的青色雷电,电射福伯头顶,福伯猛然单手挥向青芒,二者劲气一闪而逝,消失无踪,数道青芒又当头劈下,福伯不慌不忙,从容的应对着。渐渐百道青芒又灌顶而下…… 阿浪惊奇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道:这和我在淬体台的修炼何其相似啊!有异曲同工之妙! 青芒猛然变成手指粗细,数道轰然击落,福伯身形微微一颤,面色也有了略微的变化,身子忽的一沉,双手连续挥舞,击打空中青芒,天空中的雷声更加的震耳欲聋,仿佛在助力青芒的威严之势,周围花草树木,纷纷化为尘埃,岩石都被青芒击成了齑粉,青芒倏地收缩到虚空不见,猛然一道水桶粗细的青芒,又当头劈向福伯,福伯嘴角已有血迹渗出,猛地一声长啸,身体爆射半空,和青芒纠缠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青芒又是消失不见,随即瀑布般的青色电芒,急冲而下,把福伯身体包裹在其中,福伯顿时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从半空落入地面,神态看起来萎靡不振,已经没有了后续之力…… 阿浪想也没想,电射向福伯身前,福伯看到惊叫道:“小兄弟不可!这等雷电不是你所能抗衡的!” 阿浪来到福伯身前,看着虚空即将落下的瀑布般青色电光,正要以身体硬憾,神识空间师傅声音响起:你个笨蛋!作死的家伙,你自己都受不起,还来帮他人!意念神识空间,把雷电引进了,赶紧的!迟了你就丢人现眼啦! 阿浪听到后,赶忙照师傅所说,这时瀑布般青色电光,直接击向二人头顶,福伯绝望得看着眼前的一幕,却力不从心!倏地福伯头顶的电光,自动射向阿浪,随即消失不见,电芒更加猛烈的劈射二人,不知道过了多久,雷电消失不见,天色晴朗…… 福伯还在傻傻的待在原地,看着阿浪,脑子懵逼的转不弯来,猛然福伯全身气势陡增,周围的天地灵气,疯狂的涌进福伯体内,久久不息…… 良久后,福伯睁开双眼,对着阿浪躬身到地道:“福陆多谢公子成全,在下现在已晋级“无我“初境,以后我愿意追随公子身边,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阿浪又是好言相劝,福伯却执意不肯。阿浪只好点头答应。 二人正要离去,天空猛然又是巨变,乌云盖日,雷声爆吼,电闪不断,浓郁的乌云中,突然出现一只眯着的独眼,看着阿浪和福伯二人…… “竟然是……是天……“天罚之眼“,为什么会出现“天罚之眼“?”福伯顿时脸色巨变,浑身颤抖…… 阿浪看着天空独眼,脑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小子!刚才是你替他挡下青芒雷劫的? 阿浪一愣,随即点点头。“那你就要承受我的惩罚,过来领死吧!”独眼看着阿浪。 阿浪看着福伯道:“你先站在一边,它是来找我的!”说完走到远处,并指如剑,虚空点指独眼,猛然破口大骂道:“你个倒霉鬼!天生的月工门,总有一天浪爷上去,用粑粑把你丫的堵死喽!” 福伯听后,吓得全身抖如筛糠,直接趴在地上。心道:公子!你这纯粹是作死啊!给“天罚之眼“说说好话,鞠躬跪拜,或许能有一线生机,你这……唉!让我咋说你啊! 空中独眼一愣,心道:月工门是个什么?粑粑又是何物?啥叫把我给堵死? 阿浪看着独眼发呆的表情,知道这货不明白意思,随即还意念传音给独眼,摇头晃脑的解释起来。 “小兔崽子!你是在找死!我乃天地灵气所生,澟驾世间万物之上,你竟敢如此辱骂于我,本尊要把你神魂俱灭,湮灭于天地之间!”独眼暴怒。 随即一道五色电芒直射阿浪头顶,阿浪赶忙打开神识空间接纳了进去,消失不见。微眯的独眼一怔,猛然睁开,眼中电芒交错不停起来,数道五色光芒急射而下,还是没了踪影,倏地一道七色电芒,爆射而出,还是不见了,独眼似乎怒不可遏,百道七色电芒把阿浪整个罩在其中…… 师傅声音又在阿浪脑海里响起:用你平时修炼的五色电芒打它独眼。 阿浪一愣,把独眼爆射的百道七色电芒,纳入神识空间。随即双手把体内,聚集的雷电原始之精,五色电芒劈向独眼,刹那间没入独眼中,阿浪脑海里猛然响起,独眼一声惊恐的嘶吼,天空又恢复平静,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阿浪仰望云淡风轻的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福伯更是傻傻的看着天空:没啦!“天罚之眼“咋没啦!我刚才好像看到公子,是用电芒把“天罚之眼“给打没了,这可能吗?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我刚刚晋级不久,眼花啦!随即赶忙使劲得摇晃起脑袋来! 阿浪随后让福伯赶往朝华王朝,平南王府,保护菲儿的安全,又用传信灵玉和菲儿交待了一番,继续往“鬼见愁“树林边缘走去。 第五十三章 收服二妖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看着即将走出“鬼见愁“地界,心情不禁有点小激动起来:我倒要看看无尽崖到底有什么的不同之处!猛然感到身体行动,迟缓起来,就像初入“鬼见愁“,在空中飞行的感觉,举步维艰,犹如在泥沼里行走,阿浪忽然灵机一动,把体内电芒,逼出体表,散发在周围空气中,随即感到轻松许多,走路不再滞怠。 阿浪心中正在暗暗窃喜,突然看到前方道路出现一个,似有若无的物体,一会大,一会小,一会高,一会低,一会又消失不见,始终摇曳不定,让人无法捉摸…… “特么的!你这货是个什么玩意啊?”阿浪开口骂道。 那物体一愣,随即也发出声音:我乃“鬼见愁“孕育出的先天元灵,赶紧的回去,这里不准修炼者通过,不然让你死无全尸,神魂俱灭! 阿浪勃然大怒道:“你个没腚眼的夯货,还敢阻拦你浪爷的去路,麻利的死一边去!” 说完直接往前走去,先天元灵一怔,随即消失不见,阿浪猛然感到周围寸步难行,好像有个东西要侵入脑袋的神识空间里,双手猛地挥动起来,周围顿时五色电光交错不停,“嗤,嗤“的声音把空气都燃烧起来,先天元灵惊叫一声,幻化出一个巨大的渔网,把阿浪整个包围在其中,元灵更加激烈的侵蚀阿浪的脑袋,想要进入神识空间…… 阿浪倏地放松心神,让元灵进入神识,自己也身体一颤来到神识空间内部! 元灵化作一个小女孩模样,好奇的看着神识内紫气弥漫的空间,阿浪双手虚空一抓,把元灵拘到淬体台,用雷电之精的电芒不停劈打着它,元灵哀嚎不已,可又逃不掉,渐渐趴在淬体台上,不停向着阿浪求饶:大哥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别再用雷电劈我了,实在太疼了,坚持不住了,再劈我会消失在天地间的,求求你了,爹妈孕育我,生下来也不容易啊! 阿浪看着有些可怜的元灵,化去雷电之力,把它抓出体外,扔在地上道:“你这货还有爹妈啊?不就是个精灵嘛!赶紧起开,不要挡浪爷的路!” “浪爷!我无依无靠,整天待在这里郁闷的很,要不你收下我吧,我啥子都会干,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按摩搓澡,偷袭杀人……”元灵又化成小男孩模样,使劲拍着阿浪马屁。 “停,停,停!别说了,恶心不恶心啊你,谁要你按摩搓澡啦!你丫的到底是公是母啊?”阿浪皱眉道 “小的是女儿身子,公子若是喜欢,我……”元灵又化成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娇羞道。 “你看浪爷像那种人吗?好好说话啊!你再话说八道,勾引诱惑于我,小心本公子真把你给炼化了!” 婀娜多姿的少女赶忙吐了吐小舌头,低头不在说话。 “这个你拿着,对你以后的修行有帮助,你以后就叫小昭吧,去朝华王朝平南王府等我!”阿浪说完递给元灵一瓶天髓原液。 小昭打开一闻,顿时激动的满脸通红,猛地扑上来抱住阿浪脖子就是一顿乱亲…… “口水!你把口水弄得我满脸都是,好啦!停下,赶紧的……”阿浪连忙推开小昭。 “多谢公子!小昭也有个东西给公子!”说完领着阿浪来到一个参天古树下,挖开树根,从里面取出一枚通体乌黑,散发着幽幽暗光的蛋,递给阿浪。 阿浪看着巴掌大小的黑蛋,笑道:“小昭!这黑蛋是你下的啊?” “公子不许瞎说!我哪会下蛋啊!这是亿万年前的蛋,不知什么时候落入“鬼见愁“,被我捡到,就一直保存着。里面孕育着先天精华,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送给公子!”小昭娇看着阿浪嗔道。 阿浪仔细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下的蛋!随后把黑蛋放入神识空间,和小昭挥手告别,走出“鬼见愁“树林。 阿浪走出“鬼见愁“,顿时感觉全身恢复常态,随即化身虚空,一团气流在空中随风飘动,往无尽崖方向摇曳而去。 阿浪看着山路两旁的景色,几乎全都是白色,红色的樱花树,情不自禁的飘落地面,显出真身,悠闲漫步在红白相间的樱花树山路中,白色的樱花洁白如雪,让人看了有种纯洁无瑕之美,粉红色的樱花,犹如少女羞红的脸颊,让人感觉好像初会情人的少女,羞涩,紧张,欲拒还迎…… 阿浪不禁惊叹天地的神奇,造物主的奇妙,淡淡的樱花香味似有若无,让人闻了,心旷神怡,陶醉不已,心道:以后一定要带几个老婆来这里看看,在这樱花丛中建个大房子,夜晚醉卧美人膝,赏月观花,卧槽!想想都不要太爽啦! 阿浪禁不住流连忘返起来,开始查看四周地形,在心中盘算,日后在哪里盖个大房子,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峡谷里,听见谷中瀑布咆哮得水声,走到近处一看,一条足有数百丈长的瀑布,从山顶奔涌而下,落入地面河流,发出震耳欲聋得声响,极其的伟岸壮观。猛然又看到瀑布左侧有一个风雨亭,不由得奇怪起来:此处荒无人烟,哪来的风雨亭?隐士高人还是谷中精怪所建造!随即穿过亭廊来到风雨亭中,中间摆放着一个石质的小桌子,周围四个精致的小石墩,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我已经看到你了,出来吧!”阿浪笑道。 瞬间其中一个石墩出现了一个仪态万千,婀娜多姿的女子,身穿粉色服饰,头发随意的捥个发鬏盘在头顶,素面朝天却是端庄秀丽,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让人看了心情舒畅,百看不厌! “公子是如何察觉小女子的?”女人微微向阿浪躬身一礼道。 阿浪眼睛一愣道:“卧槽!还真有个人啊?我刚才就是瞎说的!” 女子不禁娇嗔道:“公子这诓骗手段,道是聪明的很呐!” 阿浪拱手笑道:“在下唐突,多有冒犯,姑娘失敬啦!这荒山野岭的,怎会有风雨亭,一看就是人工建造的嘛!” 女子不禁莞尔道:“那道也是,公子请坐!小女子为公子沏茶赔罪!”说完从桌子下方,拿出茶具,为阿浪倒上茶水! “好茶!这茶中有股淡淡的花香味道,可是路边樱花采摘而制的?”阿浪赞叹道。 “公子看来也是鉴茶中的高手,所言极是!公子就不怕我在茶水里放毒,加害于你吗?”女子微笑道。 阿浪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俗话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如此可人的容貌,死就死了吧” 女子也是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这茶中道是没有毒的,公子俊美洒脱,小女子怎么做那如此残忍之事!不过小女子在茶中放了“天淫蚀髓粉“,此药无色无味,是小女子亲自配制,为世间第一春药!请公子慢慢享用!” 阿浪看着那女子微笑着道:“别说世间第一春药,就是寰宇第一毒药,本公子也不惧怕,你不过是樱花树修行有道,得天地灵气滋生的花妖。想借我这修行之人的本真元阳,助你增加修为道行罢了!可惜你打错了如意算盘!” 女子面色猛地巨变,道:“你……你如何知道的?” “此处地广人稀,后方是“鬼见愁“,历年来根本无人来过,何况林中奇异猛兽,妖魔横行!前面是无尽崖,“九幽魔宫“所在地,,你个小小花妖,道行浅薄,想来你也不敢以身犯险,逾越雷池!好不容易遇到我这修行有道之人,可说是万载难逢的大好机遇,你当然会尽力一搏啦!”阿浪笑着道。 女子听后,猛地转身就跑,阿浪抬手一挥,一道五色电网,把女子罩在中间,电光嘶嘶作响,不断的一张一缩,吓得女子趴在网中,浑身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妖一时鬼迷心窍,犯了贪痴,还望大人念在小妖修行不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放过小妖!”说完连连磕头不止。 阿浪随手一抓,五色电网消失不见,从怀中取出一瓶天髓原液,扔给花妖道:“此药可助你修炼,以后不能再做有违天道之事,不然你将来进军无上大道,将困难重重,天罚雷劫更是会加倍惩罚于你!到时候你将悔之晚矣!” 女子结果玉瓶,打开一嗅,当即欣喜若狂,又是跪倒在地,连连跪拜道:“公子不念旧恶,以德报怨,小妖愿意终身追随公子,若违誓言,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阿浪心想:菲儿身边现在有福陆和白无瑕二人,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千钰身旁有些势单力薄,不如让花妖前去帮忙。 随即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小妖如公子所说,是此地樱花树得天地灵气,幻化所生,我叫花娘子!” 阿浪听后点点头,把玉京王朝千钰的住处告诉花娘子,让她即可就去,路上不能有耽搁。 阿浪随后又用传信灵玉告知千钰花妖之事,让她提前有个准备! 阿浪走出峡谷,来到无尽崖边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一望无际的山崖隔断前路,深不见底,不断得有白色浓雾,徐徐从崖底升起来…… 第五十四章 幽冥梵天指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不禁感叹道:“此处景致也是非常的怡人,大自然真是神奇得很啊!无尽崖根本没有边际,崖底更是不知道有多深,前方雾气弥漫,也不知道是否有路,无尽崖果然名不虚传啊!” “你是近万年来唯一来到无尽崖的人!”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阿浪倏地转身回头,瞳孔急剧收缩,看着近在咫尺的一个黑色披风罩着全身的人。暗暗惊道:此人是我所见过,除了墨儿以外的唯一高手,离我不足尺许,我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不要紧张,本尊从来不在背后对人出手!”黑衣道。 “你是九幽魔宫的人,职位一定不低吧!”阿浪微眯着眼睛,看着面部浓郁黑气萦绕的黑衣人。 “咦!你知道的道是不少,本尊是九幽魔宫殿主,掌控整个魔宫的大小事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尊看你修为还不错,不如加入魔宫,保你以后修行大道畅通无阻,前途不可限量!”黑衣人道。 “行啊!那你最起码有点诚意,让我看看你庐山真面目吧!”阿浪笑道。 黑衣人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猛地全身轻震,黑色披风瞬间荡然无存,面部遮盖的浓郁黑气,也随之消散不见,一个三十多岁,相貌洒脱,举止儒雅,身穿发着幽幽暗光的黑衣人含笑看着阿浪。 阿浪也满面含笑,微微欠身,双手拱礼道:“殿主大人风姿飒爽,温文尔雅,有些许返璞归真的意味,不亏为九幽魔宫的执事人!在下步能言万分佩服!” 殿主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笑道:“过奖了,你小小年纪能有这般眼力,实属不易,何不说出真名,显出本身,咱俩好以诚相待,坦诚相见啊!” “你是此世第三人,能看破我面目的高手,恕在下有难言之隐,不能从命!”阿浪正色道。 “那就随你吧!小兄弟你孤身一人来无尽崖做什么?”殿主依然含笑道。 “殿主大人既然看破我本真,那在下也就明人不说暗说,九幽魔宫在四大王朝究竟要得到什么东西?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于颠覆皇家王朝,让黎民百姓生灵涂炭,陷于动乱之中,你等就不怕天谴吗?”阿浪义正言辞道。 黑衣人猛地勃然变色,身上黑气瞬间冲向天际,在半空一阵盘旋,随即一声震天巨响,爆散开来,消失不见,阿浪倏地身体爆退数米有余,两耳如聋,眼前发黑,体表竟然隐隐有丝丝的裂痕,一口鲜血差点夺口而出,强行咽了下去,嘴角却有一丝血迹流了出来。 黑衣人随即又恢复,洒脱儒雅,风度翩翩的神态,微笑道:“原来小兄弟就是那有心人啊!本宫失踪的数人都是毁于你手啦!看来咱俩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给你个机会,拿出你最强本领,本尊只出一招,逃得掉是你的造化,若是逃不掉的话,你就只有神魂俱灭,万劫不复!那也是你自投罗网,命该如此!”说完黑衣人背手而立,含笑看着阿浪。 阿浪听后,也不说话,把五色电光凝聚到极致,猛地一道水桶般的五色电芒爆射向黑衣人,随后想要化身虚空遁走,猛然发现空气凝滞,根本施展不出来,顿时脸色骤变,正在犹豫之时…… 黑衣人看着瞬间将至的五色电芒,缓缓伸出背于身后的左手,食指虚空轻点,一丝犹如实质般的黑气,迎向五色电芒,瞬间穿透电芒,急射阿浪胸口,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了起来,阿浪直接坠入了无尽崖底,身后的音爆声才随即响了起来,无尽崖边的万年岩石更是纷纷坠落崖底,烟尘四起,遮天盖地…… 黑衣人随手一挥,硝烟顿时不见,缓步来到崖边,看向音爆后的粉尘和白色浓雾混杂的崖底,双目两道如实质般幽幽黑色光芒,穿透层层阻碍,直射崖底,良久后慢慢收回目光,自语道:无尽崖从有浩烟大陆就存在,深不可测!宫中曾派无数高手下去探查,都是有去无回,千年前上届殿主曾亲身前往,也是一去无归,从此无尽崖就被列为九幽魔宫禁区,此子身中我“幽冥梵天指“,又坠入崖底,是断断无活路的。又站立半响,转身慢慢转身缓步离去,身体渐渐又被黑气笼罩,随即消失不见…… —————— 玉京王朝 逍遥王府 千钰微笑拉着花娘子的手,说道:“花姐姐真是太漂亮了,身子柔弱无骨,不亏是花仙子啊!” 花娘子赶忙躬身道:“夫人过奖了,小妖蒙公子不弃收留,大恩大德不曾言谢,您真是折煞小妖了!” 千钰佯怒道:“阿浪他是他,我是我,以后咱俩就姊妹相称,花姐要是再客气,就是看不起千钰啦!” 花娘子见推辞不过,就含羞点头答应。 “这位大美人是谁啊?是不是浪浪又在外头找回来的老婆啊!”梦儿大喊着和青青从门外进来。 “梦儿莫要胡说!这位是花娘子!”千钰起身拉着梦儿和青青的手。 “花姐姐!这两位是梦儿和青青妹妹!和我一样都是阿浪的未婚妻!”千钰含笑道。 “小妖花娘子见过两位夫人!”花娘子赶忙躬身一礼道。 “你是妖?”梦儿和青青疑惑的同声道。 千钰随后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梦儿和青青二人。 梦儿上去一把就搂住花娘子脖子,鼻子嗅个不停,道:“花姐姐!你身上真好闻,身体更是软绵绵的,摸着好舒服。这就是浪浪常说的棉花垛子吧!唉!可惜我是个女子,要是个男人,那还不得死你身上啊!”花娘子听了,脸红如晚霞,把头深深得低下。 “梦儿!你又在瞎说了,看你跟阿浪学成什么样子啦?”千钰娇嗔道。 青青拉过花娘子手,笑着说:“花姐姐!梦儿就是这直性子脾气,你千万不要见外啊!” 花娘子一直在樱花谷中修炼,从未见过人类,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景象,不禁暗叹道:想我不过是个修炼千年的小小花妖,遇到公子已是天大的机缘,又能和公子这几位心慈和善的夫人相处,真真是我今生的造化啊!想完也不再扭捏,和几人嬉笑起来。 “花姐姐!你身上气味真好闻!”青青也不禁赞叹道。 花娘子随手拿出三个玉瓶递给三人笑道:“这是我以前在樱花谷闲来无事,集天下万花,淬炼的万花精华之液,常常服食,三位妹妹也会和我一样,身体自然发出如兰似麝的香气,公子和三位妹妹大婚之时,公子会在你们身上爬不下来的!” 千钰三人正在高兴喝着,玉瓶里的万花精华之液,猛地一愣,梦儿首先大喊道:“千姐,青青姐,咱们来收拾花姐姐,她皮痒痒啦!”说完一下把花娘子扑倒在床上,使劲挠痒不停,千钰和青青二人也随后加入战斗,四人嬉笑打闹成一片…… 第五十五章 太阴幽荧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朝华王朝 平南王府 菲儿和福陆,小昭二人说着话…… “福伯,小昭,阿浪既然叫你俩前来,那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千万莫要见外,小昭以后咱俩就以姊妹相称,福伯我也就随阿浪,厚颜以后叫您老福伯啦,莫要见怪啊!”菲儿笑着道。 福伯和小昭赶忙躬身齐声道:“小郡主过谦了,公子能让我二人前来,是对我俩的莫大信任,以后小郡主但有吩咐,直管说来,我等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菲儿赶忙扶起二人,笑着道:“你俩看看,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和我见外起来了,再这样我可就生气啦!”二人随即也笑着频频点头称是。 “那……菲儿妹妹!我以后就贴身保护你的安危!”小昭还是有些拘谨道。 “好啊!小昭姐!”菲儿微笑搂着小昭道。 “那福伯以后就照护小郡主和王府的安危!”福伯也笑道。 “谢谢福伯!我带你俩见父王去!”菲儿笑着双手拉着俩人就走。 平南王听完女儿的讲述,脑子有点懵圈,看着福伯心道:“无我“初境高手,我滴个天啊!这只是传说的人物啊!竟会来本王府中,又看看小昭,这世间真的有鬼怪之说啊,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本王多谢二位啦!来人,大摆宴席,本王今天要一醉方休!”平南王和众人欢笑着…… —————— 无尽崖底部 阿浪也不知道坠落了多久,才落在崖底,把地面直接砸出一个深坑,身体肌肤已经全部爆裂,不断往外渗出血水,面部七窍更是不断喷射鲜血,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阿浪轻轻咳嗽了一声,一些夹杂碎裂脏器的血液吐了出来。 全身的筋脉已经全部断裂,骨骼也几乎全部化成齑粉,体内那一丝黑气还在不停的游走,慢慢往脑部侵蚀着,阿浪看着跌落在脸庞,装着天髓原液的玉瓶,幸好没有破碎,艰难得移动着头部,用残存的牙齿把玉瓶咬在口中,稍微休息了一会,用尽全身力气,把玉瓶咬碎,咽下天髓液合着的玉瓶碎渣,慢慢阿浪感到腹内升起一股暖流,在缓缓修复着受损的筋脉和骨骼…… 猛地阿浪感到脑袋一阵剧痛,昏死了过去!那一丝黑气已经破入神识空间,正要随机肆虐,雷电淬体台倏地,发出一道七色电芒把黑气拘到半空,随后紧紧包裹住,刹那间黑气荡然无存,化为乌有! 许久后,阿浪悠悠醒来,看着身体已不再流血,今筋脉和骨骼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随即想进入神识空间,猛地眼前一黑,进不去!阿浪眼神发直,看着上方浓郁的雾气,心道:这九幽魔宫殿主太厉害了,把浪爷脑子都打“瓦塌啦“,还只是虚空一指点出,嗯!这不是浪爷我平时耍酷的手法嘛,敢情这货也会啊!你等着,等浪爷以后修炼好了,非把你丫点得浑身都是窟窿不可! 又是许久后,阿浪感到体内有了一丝雷电之力,缓缓闭上眼睛,慢慢凝集雷电之力,修复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躯体,一天的时间才凝聚了核桃大小的电芒,阿浪忍着身体的剧痛,不断努力着…… 七日后阿浪看着恢复如初的身体,忍不住一声长啸,激荡在无尽崖底,音波缓缓荡漾开去,回声绵绵不绝于耳…… 阿浪终于来到久违的神识空间里,看着一旁的黑蛋,心道:这特么的究竟是谁下的蛋啊?还是黑色的,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卧槽!疼死我了!“阿浪抱着双手脚,蹲在地上,龇牙咧嘴喊道。 “徒儿!你好啦!进就进来吧,你闲得踢那“太阴幽荧“干嘛?别说你现在,就是你练成了“无形虚空雷电“也伤不了蛋壳分毫的!”氤氲紫雾中阿浪的师傅道。 “师傅!什么是“太阴幽荧“啊?”阿浪看着黑蛋好奇的问道。 “混沌初开,产生的至阴之炁和太阴之精共同所化的圣兽,为寰宇诸天仅次于“太阳烛照“的圣兽,天一坎数,由一生二,阴阳合德,故曰“一阴一阳之谓道“,子一丑二,在天象为日月!“太阴幽荧“代表夜空中最璀璨美丽的星辰,人类夜晚的守望者——月亮,代表一切属于阴的事物。曾被称作“往圣“。你能得到此蛋,可是造化不小啊!“太阳烛照“消失数亿年之久,早已湮灭在时空的长廊里,天地间已经没有此物了,这枚蛋虽然已经不能孵化出圣兽,但其内存的先天精华之气还在,你把它扔到天髓池中,先滋养着,如果你日后能有机缘再寻得“太阳烛照“的蛋,那师傅就送你份大礼!”氤氲紫雾中阿浪的师傅道。 “谢谢师傅!”阿浪赶忙躬身道,随即又说:“师傅!那什么是“太阳烛照“啊?” ““太阳烛照“ 上古传说它是混沌一炁所化两仪中的,至阳之炁和太阳之精共同所化的圣兽。为寰宇诸天最强大,最尊贵的圣兽,没有之一,曾被称作“圣神“, 其实“太阳烛照“ 是“一阴一阳之谓道“中的阳变化而来的大道的化身。天地万物都离不开阴阳二字,生,死,老,病,有,无,等等!“太阴幽荧“和“太阳烛照“都是大道中的阴和阳衍化而生出的,二兽在数亿年前,曾称霸寰宇诸天界,秒杀万界一切事和物,使得日月消亡,星辰崩塌,寰宇湮灭!掌控三千大道之“人“知道后勃然大怒,击杀二兽,把二兽重归于大道之中,使其终生不得再化形,澟驾于诸天之上,只能默默守护三千大道的阴平阳秘!随后重开混沌,衍化寰宇,再造日月星辰,天地万物!” 阿浪听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好尼玛!这俩货也太牛叉了吧!能秒杀万界一切事和物,把寰宇都打湮灭啦!嗯!等等!那掌控三千大道之“人“能击杀二兽,不是更了不得啦!师傅不是曾经说过,没有人可以掌控三千大道的吗?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随后阿浪说:“师傅啊!你不是说过没“人“能够掌控三千大道的吗?” “师傅说了你就听着,哪来这么多的问题!你难道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吗!”氤氲紫雾中声音有些愠怒道。 “是!师傅!”阿浪连忙躬身道。 “好啦!徒儿!你去修炼吧!”氤氲紫雾中的师傅和声道。 阿浪随后口中含着天髓液,两只手各拿一个灌满天髓液的玉瓶,站到雷电淬体台,默默静等青色电芒的再次洗礼! 雷电淬体台虚空中,瀑布般的青色电芒,突然骤急而下,好像要一次就把阿浪击出淬体台外,阿浪赶忙两手抱于胸前,双膝微蹲,随即一个趔趄,全身出现爆裂的迹象,阿浪连忙把口中天髓液咽了下去,又把玉瓶内的天髓液含在口中,瀑布青芒随即倾泄而下,整个把阿浪包裹在其中,仿佛要吞噬掉阿浪…… 阿浪感到身体已经崩裂,只是不停得往口中灌着天髓液,猛地一口鲜血爆口而出,里面夹杂着破碎的脏腑,阿浪忍着突如其来的剧痛,直接把一瓶的天髓液喝了下去,瀑布青芒倏地卷着,阿浪疯狂得旋转起来,阿浪顿时感觉到好像,被带到一个未知的空间里,周围只有无尽得青芒。在撕裂着自己的身体,急忙把剩余的一瓶天髓液,连着玉瓶咬进嘴里,嚼碎后直接吞咽到腹中…… 许久后,阿浪望着雷电淬体台的虚空,瀑布青芒已经完全消失了,不禁长长出了口气,暗道:我滴个妈呀!终于挺过去了,疼死浪爷啦!猛地看到虚空,一丝蓝色电芒骤然飚下,吓得阿浪一声怪叫,电射而出,身子还尚在半空中,就被一下劈到造化池里,顿时爆裂的躯体,在池水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阿浪苦着脸,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横祸,身体也在痛并快乐着…… “徒儿!你休息好了,要不再体验一下那蓝色青芒吧!”氤氲紫雾中的师傅声音道。 阿浪惊得一翻身,直接跳出造化池,对着氤氲紫雾一躬到底,点头哈腰道:“师傅啊!徒儿在外面伤势才刚刚好,在神识空间里面,又刚刚经历了青色电芒极致的考验,觉得今天的修炼已经足够了!师傅不是常说,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嘛,我再去外面历练历练,等过些日子再来体验蓝色青芒吧!哈哈……” “那还不出去,等着师傅送你啊?” “嗖“的一声,阿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已经消失于神识空间中…… 阿浪看着无尽崖半空,浓郁的白色雾气,随即化身虚空,就要离去,突然又从空中被挤了出来,掉在地面上。“卧槽!这里也不行啊!”阿浪看着白色浓雾,直发呆!心道:“鬼见愁“树林中好歹还能化身虚空,虽然慢了点。这无尽崖底根本就不行啊!我总不能爬上去吧?这爬到何年何月了!阿浪望着看不透的白色浓雾,不禁傻眼了…… 阿浪随即在无尽崖底,瞎转悠起来,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不下数百人趴在地上,吓了一大跳。卧槽!这高手也太多了吧!趴那半天,我都不知道。不禁有些心虚起来:一个,两个的高手,咱打不过能跑,这特么的,一大堆高手,我可往哪跑啊?随即抱拳拱手道:“在下多有打扰,不知诸位高手在此,这就离去!”说完也不管对方反应,连忙撒丫子就跑,跑了一会,听了听,没动静。又慢慢的走了过来,看着众人还像刚才趴在地上,姿势都没变一下,暗道:玛玛蛋的!不会是都死了吧!想完小心翼翼得凑到,最近处的一个人旁边,一看,只是残破的衣服包裹着一具骷髅,用手轻轻触碰,随即化为粉尘,烟消云散。另一个人也是具骷髅,随即昂首挺胸,迈着夸张的八字步,走到每具骷髅前,查看起来,这些人都不知道死多久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发现。 阿浪无聊的数了数,一共七百五十六人。心道: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啊?看起来像是突然倒地,没有丝毫的反抗,就暴毙而亡的。能下到无尽崖底,哪个不是高手?如此悄无声息的就死了,这有点不对劲啊!脚步慢慢又往前走去,走了不久,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人,独自盘膝而坐,手里好像拿着个什么东西,走到近前一看,此人大约三十多岁,面目清秀,已经死去多时。手里紧握个黑色的纸状物体。 阿浪从此人手中拿出一看,上面洋洋洒洒写着:本人乃九幽魔宫殿主,于某年某月末日奉魔尊大人之命,下到无尽崖底探查,前些时候来查探此处的魔宫兄弟们,发现尽然全部暴毙当场,无一例外,而且魂魄都已不见,惊觉当场,随即提聚全身功力,小心提防,发现前方有一团绿幽幽的光芒闪烁不停,想过去突袭击杀对方,还未冲到近前,猛然发觉魂魄竟然离体而去,惊慌中连忙使用秘法逃离,可也只剩残破身躯,时日不多了,此物不能移动,望再有来者慎之,只要不近距离接触,可保平安。吾乃登天境界“归虚“巅峰极致,傲居当代公认的“百强高手“第三十七位,可惜竟然没有和此物一战之力,致死不知其究竟是什么东西!叹之!哀之!悲之!萧逸绝笔!!! 阿浪看完后,电射急退,毛骨悚然得看着前方,心道:好尼玛!登天“归虚“巅峰高手,还是那个时代公认的“百强高手“第三十七位,连对方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嗝屁啦!我还不知生死的瞎往前凑合,真是无知者无畏啊!我连现任九幽魔宫殿主都打不过,人家一指点出,我就差点翘辫子了,更何况死去的前任殿主,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看前任殿主所写的日期,离现在最起码都过了一千多年了,这可如何是好? 阿浪躲得远远的,心中忍不住好奇,也想探查一番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又不敢上前去,不禁踌躇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幽冥鬼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实在无计可施,不禁又来到了神识空间,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师傅。 “难道会是那个东西吗?”氤氲紫雾中师傅自语道。 “什么那个东西啊?”阿浪直接懵逼道。 “你把五色电芒包裹全身,可保魂魄不离躯体,去查探那个东西吧!”氤氲紫雾中师傅道。 “是!师傅!”阿浪躬身答道,随即离开神识空间。 阿浪把五色电芒,赤,橙,红,绿,青分层包裹全身,又在最里面,把五色电芒糅合凝聚到极致,护住躯体,最后再把青色电芒提聚到极限,放在手心,远远看去,犹如拿着一个青色大西瓜!慢慢往前方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猛然看到前面,有一点极其微弱的光亮,随即又加快了步伐走过去,倏地感到身体,最外围的赤色电芒“嘶嘶“作响,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一会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橙色电芒也“嘶嘶“作响起来,一会也消失不见了。阿浪不禁有点心虚,暗道:特么的!这什么也没有啊!除了空气,毛都没有看见一根啊!是个人的话,打不过,我就跑,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啦!红色电芒也“嘶嘶“作响起来,忽的也消失不见了。 阿浪越往前走,光芒就越来越亮,紧接着绿色和青色电芒也“嘶嘶“作响,相继消失不见了。 终于阿浪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石台上,放着一盏灯,通体漆黑,简单古朴,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灯身,分毫不差,好像是专门为了照明用的。灯中有个极其细小的灯芯,缓慢的一闪一息,发出阴森森,幽暗的微弱绿色光芒,让人看了感觉此灯,极度的邪恶,使人有毛骨悚然的心悸恐慌感。 阿浪慢步向前靠近,五色电芒随即也“嘶嘶“作响起来,可没有消失的迹象,阿浪不禁信心大增,大步朝前走去,离那灯还有不到一米时,灯光猛然大亮起来,五色电芒更是响得震耳欲聋,隐隐有了丝丝的裂痕,阿浪猛地把手中举着的“青色大西瓜“,朝着灯直接盖了上去,音爆声随即不绝于耳,震得两边的岩石,纷纷倒塌下来,可一到阿浪和那灯近前,便纷纷化为齑粉,随着音爆的声浪消失无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寂静,周围也清晰可见了,阿浪看到灯芯已经没有了光芒,身体外部的五色电芒,只剩下宣纸般的薄薄一层,慢慢用手握住了灯体,灯还是没有反应,不禁长呼一口气…… “你把那东西拿到神识空间里来!”脑中响起了师傅的声音。 通体漆黑的灯,自主的盘旋在神识空间虚空,晃晃悠悠转个不停…… “果然是这个东西!徒儿!你真是走了狗屎运啦!”氤氲紫雾中师傅笑道。 “师傅!这是个什么灯啊?”阿浪看着虚空旋转的灯问道。 “此灯叫做“幽冥鬼灯“,是上古之时从冥河中孕育而来的,也算是天地一宝吧,与天下鬼族,魂魄相连,灯中有芝麻大小的灯芯,可以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增大,每增大一分,灯光就高炽一分,覆盖范围就更大,摄取的鬼魂也就更多,灯光之下,万物死绝,生灵尽灭,若是修行极高的人持有,灯光之下,可横渡苦海,连接阴阳,到达彼岸!” “这么厉害啊!”阿浪大吃一惊。 “此灯至邪至恶之极,所谓的登天“归虚“巅峰以下高手,若没有特殊功法或者器物护身,遇到身死道消,神魂具亡,无可幸免。就是所谓的登天“本真“巅峰,也对此物颇为忌惮,就是趋近大道的“化无“高手也不愿沾染此物!你现在还用不了,为师先替你保存着,日后可以借用,若是有缘遇到鬼族之人,送还给他们,也算是物归原主吧!”氤氲紫雾中师傅笑道。 “是!师傅!真有“绝地通天“此事的发生啊!”阿浪心中巨惊,随后又问道。 “是有此事!不过那都是亿万年前的事情了,很多修行人已经忘记了!是你第五个老婆告诉你的吧!那女娃娃道是知道的不少!”氤氲紫雾中师傅又笑道。 “好了,有了此灯,你脱困应该不难了,你出去再试试化身虚空!” “是!师傅!那徒儿先出去了!”阿浪躬身一礼,随即出来神识空间。 阿浪随即化身虚空,朝着无尽崖上方飘去,果然没有了一丝的阻碍,不消片刻就来到崖上,阿浪不敢停留,继续化身虚空,并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极致,爆射离去…… —————— 玉京王朝 逍遥王府中 这几日千钰等人,一直用传信灵玉,联系不到阿浪,不禁焦急万分,梦儿和青青也是终日愁眉不展,茶饭不思,三人已见消瘦不少。忽的千钰手中传信灵玉,发来阿浪的信息,说是不久会回去一趟,三人高兴的又喊又跳,喜极而泣!随后拿出阿浪珍藏的天髓酒,和二老还有花娘子痛饮起来! 朝华王朝 平南王府中 菲儿也是用传信灵玉,联系不到阿浪,整天坐卧不安,胡思乱想。福伯和小昭不停的安慰劝解。 这一日菲儿正看着,手中的传信灵玉发呆…… “呦呼!小美眉在想情哥哥了吧!”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了起来,菲儿看也不看,直接转身扑了上去,紧紧得抱住阿浪,泪水犹如泉涌,打湿了阿浪的肩头。 “好啦!菲儿姐!夫君这不是回来了嘛,别哭了,要不为夫也哭呀!”说完阿浪就干嚎了起来…… “阿浪!你要死啊!大男人家乱嚎什么?”菲儿破涕而笑打着阿浪道。 “好了!好了!咱们先去拜见我的岳父大人,然后一起去玉京,商量正事!”阿浪笑道。 “去玉京干嘛?”菲儿楞道。 “事情有些变化,太复杂了!去了再说,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顺便去拜见我爷爷和奶奶,再给你介绍我那三个婆姨,你们互相认识下,以后睡通铺就不那么拘束了!” 菲儿高兴得直点头,随后一愣,大吼道:“你个死阿浪!谁说以后要睡通铺啦!” “菲儿姐别生气嘛,为夫也就随口说说而已的!”阿浪连忙点头哈腰陪笑道。 二人随后见过平南王,和福伯,小昭们一起大摆宴席,阿浪坐在桌上,逮到什么吃什么,毫不挑拣,一个人几乎把一桌子饭菜吃完了,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也不吃了,就看阿浪一个人在那大吃大喝,胡吃海塞…… “阿浪!慢点吃,你……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啊?”菲儿看着阿浪吃惊道。 “具体时间没算过,最起码有半个月没吃过东西了!”阿浪低头使劲啃着熊掌道。 菲儿听后,看着阿浪狼吞虎咽的样子,眼泪又止不住得流了下来,心道:你在传信灵玉里,只报喜不报忧的,这是在外面遭了多少的罪啊!连鸡骨头都不吐,嚼碎了直接吃…… 南平王看着未来女婿的吃相,心中也不免唏嘘起来,悄悄起身,吩咐下人赶快再准备一桌饭菜。 阿浪一个人足足吃了一桌半的饭菜,才抬起头来,看着菲儿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猴爷的感受了,吃饱了,真是太舒服了,虽然我现在就是一两个月不吃喝也行,可心里总觉得少点什么!” 随后阿浪只是简单和南平王说了下事情经过,和菲儿,福伯,小昭四人连夜动身,赶往玉京王朝! 阿浪和菲儿两人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极致,福伯和小昭二人勉勉强强跟在后面,二人不禁心中赞叹不已:公子和夫人二人的身法,虽然还没有练到极致巅峰,但仅凭这身法的神逸灵动,此世间根本没有可比拟的啊! 天刚刚微微亮,四人已经飘落在千钰闺房门前,阿浪随即大喊道:“贵千钰大将军,赶快开门,迎接夫君啦!”“轰“得一声房门直接化为齑粉,千钰,梦儿,青青三人急奔而出,也不管有人没人,紧紧搂住阿浪,大喊大叫起来…… 菲儿,福伯,小昭,花娘子四人看着这感人的一幕,不禁也笑了起来。 随后阿浪介绍众人认识后,一起来到二老房中。 老王爷和老夫人看着眼前众人,高兴的也是频频点头。老夫人更是把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四人叫到一起,左看看,右看看,笑得合不拢嘴。 老王爷笑眯眯得看着菲儿道:“我这孙儿本事就是大,把南宫老匹夫的女儿,都拐跑到本王家里来啦,本王虽然欠南宫老匹夫一顿酒,可到时候大摆婚宴,就一笔勾销啦,这买卖划算,南宫老儿还倒贴了一个女儿!哈哈……” “老东西!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啥叫把菲儿拐跑到咱王府中,人家二人是情投意合,不会说话,就别乱说,闭上你的嘴,没人把你当哑巴的!”老夫人佯怒道。 “是,是,是!夫人说得极是!本王一时高兴,说错话了!小郡主莫怪本王啊!”老王爷笑道。 菲儿羞红了脸道:“爷爷您老以后,就叫我菲儿好啦!父王在家中也常提起您的,说您俩是好朋友!” “那是!那是!本王和南宫老儿惺惺相惜,唉!一晃多少年都过去了,真是岁月如梭啊!”老王爷不禁粘着胡须缅怀道。 老夫人随即笑眯眯得看向小昭和花娘子二人道:“孙儿啊!你啥时候把这两位美女也娶过门啊?” 阿浪听后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奶奶话了,张着嘴,尴尬的直搓手…… 小昭和花娘子听了后,顿时羞红了脸,连忙跑出门去…… 众人随即大笑连连,欢乐祥和的气氛环绕着整个逍遥王府上空…… 第五十七章 第五个婆姨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老王爷和老夫人随即大摆宴席,宽待众人,阿浪在饭桌上,只是看,一口都没有吃,二老不禁好奇的问阿浪,菲儿笑着把在家中阿浪吃了,一桌半饭菜的事情告诉二老,众人又是大笑连连起来…… 老夫人心疼得看着阿浪道:“孙儿啊!你从生下来就没有爹娘疼爱,连他们面都没有见过,小小年纪就出去闯荡,这次一定是经历了不少苦难艰辛吧!” 阿浪随即笑道:“爷爷,奶奶您二老就放宽心吧!您看孙儿这不是没事嘛!” 千钰等众女知道,阿浪从来不和她们说艰险的事情,只报喜不报忧,不禁心中更加怜爱起自己的夫君来。众人吃罢饭菜,在一起谈天说地,诉说着稀奇古怪的事情,享受着这少有的喜乐气氛,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分,二老领着众人来到密室之中,阿浪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详详细细和众人说了一遍,唯独没提及墨无涯,在无尽崖遇险和师傅所说的事情。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老王爷不禁长叹道:“古老相传的鬼神之说,原来是真有的啊!我一直以为只是神话故事,想不到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真事!这世道看来不久真的要变了!” 阿浪低头正想着要不要告诉众人,墨无涯和在无尽崖遇险的事情,不说吧,此事关系重大,说吧,又怕大家担心于他,正在思忖不停…… 千钰转头看着阿浪道:“阿浪!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阿浪随即抬起头来,看了看千钰,然后看向福陆道:“福伯!你在众人之中,修为最高,我想请问您老几个问题!” 福伯笑道:“公子请说,我只要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浩烟大陆四大仙宫的事情,您老可知道?”阿浪问道。 福伯含笑道:“知道的!只要进入登天之境的修者,都知道此事,四大仙宫有意招揽我们这些散修之人,待遇优厚,资源用之不尽,还有个大靠山,何乐而不为呢!老朽当年若不是渡劫失败,肯定已经被四大仙宫中的其中之一招揽走了!” “那您老可知道九幽魔宫现任殿主是哪个?”阿浪又问道。 福伯微微皱眉摇头道:“这个不知道!四大仙宫的内部架构,只有内部亲信之人才知道,就是某一个仙宫中,高层也不是尽人皆知的!外人就更加无从知晓啦!” 阿浪点点头又问道:“那您老可听说过萧逸这个人?” 福伯正含笑的面容随即巨变,失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此人?” 阿浪笑笑又道:“此人可是千年以前,九幽魔宫的殿主,在当时是公认的“百强高手“傲居第三十七位” 福伯感叹道:“当然知道的!我和他是同一时代的人,也是四大仙宫中,唯一被世人所知道的,九幽魔宫殿主。老朽当年不才,位列“百强高手“倒数第三位!” 阿浪也是脸色惊变道:“您老当年已是“败天“巅峰,才屈居“百强高手“倒数第三位?” 福伯摇头笑道:“老朽当年也是心高气盛,起了争强之心,才有了那时的排名。其实还有许多隐世和不知名的高手,大有人在,只是他们不屑此事罢了!” “那您老可知道萧逸当年修为如何?”阿浪问道。 “这个具体不知道的,当年“百强高手“争名,都是一招定输赢,无论生死,死则死矣,生者可晋级,当时无数高手埋身黄土之中,有的甚至是身死道消,神魂俱灭,现在回想犹如昨日之事,历历在目啊!”福伯眼神有些发呆的感叹道。 “萧逸当年就是“归虚“巅峰境界!”阿浪看着福伯一字一顿道。 福伯正在感叹,听到阿浪所说,腾得站起身来,身后的青龙木椅子,随即化为粉尘。脸色骤然煞白,猛地摇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的!萧逸当年若真是“归虚“巅峰境界,绝不可能只排在“百强高手“第三十七位的!那第一位该是何等的修为?” 王府管家吴伯随即,又取来一把青龙木椅子,扶着失神,身体微微颤抖的福陆坐下来。 阿浪随即道:“这是萧逸自己承认的事情,稍后我会拿出证据给大家看!咱们先来分析一下当年“百强高手“的排名,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大阴谋呢?” 菲儿沉思片刻道:“阿浪说得有道理,登天境界的“本真“巅峰就是此世的极致,萧逸当年就是“归虚“巅峰境界,才屈居第三十七位,此中的道理根本说不通的,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在其中。” 阿浪又道:“暂且不说当年高手,就是如今登天境界的“本真“巅峰最多有十个人,这个我也有确凿的证据,稍后也会说给大家听。而且登天境界的“本真“巅峰根本不是此世的绝巅高手,上面还有一个“化无“境界,勉强可算当世高手,所以说勉强是因为上面,还有更高更多的境界存在,这个以后,我会告诉大家的,今晚就不在讨论范围了!”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后,人人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福伯随后脸色凝重道:“据老朽所知,就是当年的登天境界的“本真“巅峰也是屈指可数,也绝对不会超过十人之数的。其一若是当年“百强高手“是真事,这十人都名列其中,那后面的二十六人是谁?绝对不可能 都是“归虚“巅峰高手?道理根本说不通的!其二若是那十人没有参与排名,那前面三十六人修为更加说不通了,因为每晋级一个大境界,在天罚雷劫中能成功的人,百人居一,也就是说一百人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成功晋级,除了自身修为以外,不排除器物的加持,若是没有器物的话,百死无一!老朽当年是深有体会的,而且当年和老朽同境界,熟知的朋友没有一个人存活下来的!不说“归虚“巅峰境界,就是当年的“本真“初,中期一起算上,也没有二十人之多!这明显就是个大阴谋啊!”福伯说完面部肌肉不住的颤抖,双手也随着摆动起来! 阿浪道:“目前我们不知道是,其中究竟是什么阴谋?何人在幕后指使和掌控?这个需要日后慢慢缜密探查,才能知晓!” 随后阿浪又看着福伯道:“您老可知道萧逸现在何处吗?” 福伯摇头道:“不知道!可能已经是登天之境的“本真“初期或者中期境界高手,而且他绝不会再担任九幽魔宫殿主之位的!” 阿浪道:“萧逸千年以前就不再是九幽魔宫殿主了,他当年就死了,而且是一招毙命,根本没有看清楚对方,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福伯又是一愣,随即猛地站起身来,身后青龙木椅子和众人面前的桌子,茶具全部化为粉尘,他竟然根本不知道,快步走到阿浪身前,颤声道:“这绝对不可能的!萧逸就是面对“本真“初期或者中期境界的高手,虽然打不过,但是要逃走是绝对没问题的!甚至就是面对“本真“巅峰高手,若是想逃走的话,损耗本命元神之力,也是可以的!” 阿浪轻轻拍打福伯肩头,安慰道:“您老先坐下来,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王府管家吴伯,又取来一把椅子,请福陆坐下,众人围坐在没有桌子的周围,阿浪从怀里掏出萧逸当年所写的遗书,给众人观看。众人看后,顿时人人面色惊惧,无人说话。 千钰随后站起身来,惊恐得看着阿浪,颤声道:“阿浪!你……你是从哪里得到此物的?” 阿浪笑着轻轻搂着千钰肩膀安慰着,随后又问福伯:“您老觉得现如今的九幽魔宫殿主,比之萧逸当年境界如何?” 福伯沉思片刻道:“现在的九幽魔宫殿主纵然比不上当年的萧逸,最起码也是“归虚“初期境界,或者是中期境界!” 阿浪正色道:“现任的九幽魔宫殿主,前几日我曾和他交过手,当时我不知道他的境界,现在想来,他就是“归虚“初期境界,绝对不会是中期境界!” 众人脸色惊变,齐齐看向阿浪。 千钰面色也是陡变,紧紧抓着阿浪臂膀道:“那后来呢?” 阿浪笑着轻拍千钰的手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菲儿也随即站起来,走到阿浪跟前正色道:“阿浪!你详细说下当时交手的情况,我们大家也好有个准备!” 阿浪笑着点点头,道:“此事我本不想说的,怕大家担心,但思来想去,不说不行,因为事关重大,请大家记住一点,就是日后一定要勤加修炼,决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众人齐齐点头称是…… 阿浪仰头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悠悠道:“当日离现在最多半月,我和现任的九幽魔宫殿主,在无尽崖交手,对方还是让我全力出击后,才缓缓伸出食指,虚空点向我的胸口,我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就直接坠入崖底了,全身的肌肤爆裂,筋脉也全部断裂,骨骼也几乎全部化成齑粉,面部更是七窍往外喷血,只有头部勉强能活动,躺在崖底七天七夜才恢复如初!” 众人齐齐面色巨变,惊呼不已。千钰,菲儿,梦儿,青青,更是急忙起身,目中泪水已奔涌而出,来到阿浪身边,上下摸索起来,根本顾不得众人目光。小昭和花娘子也来到阿浪身边,急切的询问起来。 阿浪赶忙好言劝慰了半天,几人才缓缓坐下。 随后阿浪又望着福伯道:“您老觉得何种境界,可以让“无我“中期高手,在相距百丈之遥,全身心戒备中,依然没有出手之力,一击秒杀之!” 福伯觉得今晚太震撼了,随即道:““归虚“巅峰高手就是面对“无我“中期高手,也不可能一击秒杀之,对方损耗本命元神,也是可以逃走的!” 阿浪随后又缓缓道:“您老觉得,何种境界可以很随意的,用一根手指,就能划出空间裂痕,然后再随手抹去,出现的空间裂痕呢?” 福伯嘴张得老大,上下嘴唇不停颤抖着,随即闭上眼睛,努力平息心中的震撼情绪,道:“登天境界的“本真“巅峰高手可以做到,但绝不会像公子所说,如此的挥洒自如!需要损耗不少的本命真元,才可以做到,而且日后不知道要恢复多久,才可以复原如初!” 阿浪随即道:“就是这个挥洒自如的人,告诉我当世的“本真“巅峰高手,最多有十个人,好了,今晚会议结束,大家回去歇息吧!”说完起身就走。 梦儿连忙拉住阿浪道:“浪浪!你还没有说这个人是谁呢?” 阿浪猛地挣脱梦儿手道:“这个人或许,大概,可能,是我的第五个婆姨!” 说完“嗖“得一声,阿浪就不见了踪影…… 留下众人傻傻得楞在原地…… 菲儿最先反应过来,赶忙去追阿浪,随后梦儿,千钰,青青也急追而去…… 第五十八章 吓人的大黄牙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四人,围坐在阿浪床前,非要他把刚才的话说清楚了,阿浪连连求饶,说困了,改天再说,四人根本不答应,阿浪起身刚想逃跑,梦儿直接揪住了阿浪的耳朵,菲儿和青青俩人,各自抱一只胳膊,千钰直接把阿浪搂在怀中…… 阿浪好言相劝,让四人放手再说,四人直接把阿浪围坐在床上,随后阿浪把当日如何遇见墨无涯,以及后面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四人。 梦儿和菲儿几乎同时揪住阿浪耳朵道:“你个大银贼!咋会那么巧,你就掉进到水里,然后就抓住了人家那儿?还有你嘴咋那么欠呢!天地下是不是,就你一个人文采最出众啊?最重要的是,那个墨无涯真的比我们四姐妹还漂亮吗?” 阿浪连忙求饶,好说歹说,梦儿和菲儿才放开他的耳朵。阿浪不停搓揉着耳朵,碎碎念道:“墨儿姐是真的漂亮嘛,以后你们若是有机会见到了,就会明白我所说不假的!真是的!你们女人咋就听不得,别人比你漂亮啊?“ 梦儿和菲儿正要,再扑上去揪阿浪耳朵,千钰和青青笑着赶忙拦住二人。 阿浪随后又道:“墨儿姐!来历神秘,我问过她家在哪里?她也不肯说,所以好多事情我也没告诉她,不过我能体会到,她是真心对我的,不会包藏祸心,加害于我!以前我问过她武功究竟有多高,她也不说。刚才我和福伯谈话后,可以确定,墨儿姐是我见过当世武功最高的,没有之一,就是那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无限趋近三千大道的“化无“境界,具体哪个阶段,我就不晓得了!” 四女顿时呆立而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浪想了想又道:“墨儿姐和我在一起时,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极致实力,都是很随意轻松,挥洒自如的出手,她坐到我身旁,不说话,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更是随手就吊打我,什么功法我都施展不出来的,而且分寸尺度,拿捏得极其精准,只伤皮肉,不伤内腹脏器,每次都把我打成猪头,然后随手一阵揉搓,就又恢复原貌了!” 四女同时恶狠狠瞪着阿浪道:“该打!墨儿姐打得好!就得找个治你的人才行,要不你就更加无法无天了!以后我们姐妹。见到墨儿姐,得好好虚心向她请教才是!” 阿浪顿时傻了眼,心道:这些女人咋翻脸比翻书还利索啊!刚才还吃醋要死要活的,这才多大会功夫啊,姐就叫上了! 千钰看着阿浪的傻样笑道:“我们知道这事情不怪你,都是墨儿姐强迫你的,等以后有机会见到她,我们姐妹会好好向她,诉说你的苦衷滴!” 阿浪赶忙抱住千钰道:“我说千钰姐!你这是要我死啊,千万别说,求你啦!”说完抱着千钰亲个不停。千钰随即大笑躲避着,菲儿,梦儿,青青三人也一起加入了嬉笑打闹中…… 阿浪看着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四人道:“现在最主要的是,一我们尽最大的努力提升自身的修为,二九幽魔宫方面以为知道他们阴谋的人,也已经死了,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暗中行事,但绝对不能让对方发觉是你们几个人,我还是负责暗处行动,你们只要探明情况就好了,其它交给我去做!” 四人都明白阿浪不想让自己去冒险,心中不免又柔情万种起来,不约而同的深情得凝视着阿浪。 阿浪看着四人的眼神,随即明白了四人的想法,随即笑道:“我是你们的男人,风险当然由我一个人来承担,要不我干嘛去?好啦,别这样了,你们只需牢记,我贵阿浪是不会死的,谨记这一条就行了!” 四人齐齐点头答应。随后四人各自加紧修炼起来,阿浪随后又去看了胖子和猴爷二人,让他们也勤加修炼,二人也齐声点头答应。阿浪又去趟聚宝楼,万封高兴得简直要泪流满面,阿浪也和他客套了几句,阿浪又和万封做了一次交易,收获三千亿黄金票据,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阿浪回到府中,又交给千钰一千亿黄金票据,剩下两千亿黄金票据,打算交给平南王备用。 几人在府中热闹了三天,随后和菲儿,福伯,小昭三人离开玉京都城,回到朝华国都。 平南王看着阿浪交给他的两千亿黄金票据,震惊之色,溢于言表,阿浪没有说金钱的来由,只说万一战争四起,可以做军费使用,算是菲儿嫁妆的一部分,以后还有。 菲儿一把搂住平南王脖子道:“父王啊!您这个女婿大方不?这还只是一部分,以后还有,女儿值钱吧!”南平王笑眯眯道:“当然啦!我女儿咋还不值千亿黄金啊!这买卖划算的很!” 菲儿娇嗔道:“父王!您老真把女儿给卖了啊?真成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啦!” 众人随即齐声爆笑起来,喜悦的氛围在平南王府上空,四散开来…… —————— “阿浪!你怎么喜欢看圆月啊?感觉你是百看不厌,每个月的十五,十六两天都要看!”菲儿和阿浪二人,站在山顶的巅峰,阿浪看着虚空近在咫尺的满月,轻声道:“我从小就没见过爹和娘,没有享受过一个孩童应有的父母疼爱,可我从来不曾对他们有过怨恨,父亲为了寻找娘亲,把未满月的我,丢给爷爷和奶奶,至今杳无音讯,我当时被人暗算,如果不医治,活不过二十岁的,幸亏遇到了师傅,救我性命,传我修炼之法。丈夫为了找寻妻子,弃官抛子,至今已经十七年未归,其中的艰辛磨难,一定是常人难以理解和体会的,如果换了是我,也会如此去做的,而且毫不犹豫,至死不渝!这就是我不怨恨他们的原因。我只有敬佩和感叹,希望有一天可以见到爹爹和娘亲!”阿浪说完,望向圆月的双眼,升起了浓郁的雾气,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下来! 菲儿看到后,心疼得轻轻拭去,阿浪眼角的泪痕,双手紧紧抱着阿浪的腰,俏丽的脸庞贴着他的面颊,和阿浪望着随风而动的圆月,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阿浪也紧紧搂着菲儿肩头道:“我几乎不哭的,平生第一次只在青青怀里哭过,今晚菲儿是第二人,看见我落泪的,我只有在月圆之夜,才会思绪万千,胡思乱想许多事情。菲儿我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 菲儿靠着阿浪肩膀,柔声道:“阿浪啊!你其实是个心地特纯真善良的人,只要有好东西,就毫不吝啬得送给亲人和朋友,也愿意把稀罕物拿出来和大家分享!我们姊妹几个最喜欢你这点啦!虽然平时喜欢戏谑捉弄人,可我们几人也喜欢看!” 二人拥得更紧了,痴痴望着皓月发呆…… “我也喜欢阿浪的一切!”一个声音悄然在俩人耳边响了起来。 菲儿一声尖叫,看也不看,一脚就踹了出去,转头一看,没人!一回头看到一个胖女人,大脸盘,脸上还有不少雀斑,扫帚眉,小眼睛,塌鼻梁,嘴里露出一口的大黄牙,正呲着嘴对着自己笑个不停,惊恐得就又要尖叫出口…… 阿浪赶忙拦住菲儿,看着胖女人笑道:“墨儿姐!你一来就捉弄菲儿,这可不太好吧!” 菲儿还是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奇丑的胖女人,眼含泪水,结结巴巴道:“阿浪啊!这……这个……就……就是你……你说得美若……天……天仙的……墨……墨儿……姐啊?” 胖女人凑近菲儿眼前,几乎贴着她的面庞,沙哑嗓音道:“小丫头!我不美吗?阿浪可喜欢我啦!” “墨儿姐!你就别再逗菲儿啦!你没看她都快吓哭了吗?显出你真面貌吧!”阿浪连忙拉开墨无涯道。 “先把你的好酒拿出来,让老娘过过瘾再说!唉……几天不喝,还是有点想念的。”胖女道。 阿浪无语的从神识空间拿出,一大坛天髓酒,递给墨无涯。 胖女人眼神一怔,随后正色凛然道:“阿浪!你竟然身怀有空间神器!千万莫要让外人知道,不然会有大祸事的!一定要记住我所说的话!” 阿浪随即也认真的点点头。胖女人呲着大黄牙,看着二人一笑,左手抓起酒坛边缘,高举半空,张大嘴悬空着,大口喝起酒来…… 菲儿看着墨无涯,小心脏“噗通““噗通“一直跳个不停,心道:这就是阿浪所说的,宛如仙子的墨儿姐啊!阿浪不会是有嗜丑的癖好了吧?猛地,瞳孔急剧收缩,心神无比震撼得看着眼前,犹如幻境的景象…… 胖女人正悬空大口喝着酒,洒脱不羁,毫不做作,身上的衣服慢慢变成了,一袭白色,一个惊艳绝伦的女人显现在了菲儿面前:高挑挺拔的身姿,青丝如云随意的飘在腰间,琼鼻小嘴,眉如弯月,略微细长的双眸,眼中神采奕奕,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犹如仙女下凡,让人看了只能仰视,没有一丝的嫉妒憎恨之心! 墨无涯喝完酒,笑着走到菲儿面前,托着她的下巴轻声道:“我还丑吗?” 菲儿看着墨无涯,傻傻道:“墨姐姐!你太美了,我从未有见过如此靓丽绝伦的女子!” 墨无涯听了不禁轻笑起来,随即走到山巅之处,背手而立,仰头大笑起来,畅快淋漓,清脆悦耳,银玲般笑声远远飘向虚空,音波不断得扩散,圆月周围的云朵,随即消失不见,虚空更是出现了,无数条斑斑裂痕,远处的山谷中,更是响起了,山石崩塌的声音…… 菲儿看着墨无涯,心道:这就是阿浪所说的“化无“境界吗?简直太厉害啦!我好崇拜墨姐姐啊! 猛地扑过去,紧紧抱着墨无涯,在她脸上亲个不停…… 第五十九章 神鸟元凤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墨无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赶忙轻轻推开菲儿,用纤手抚摸着她的秀发,眼中满是宠溺怜爱的神色,柔声道:“菲儿!以后咱们姐妹,就要和这个大银贼,同床共枕,共度此生了,你欢喜吗?” 菲儿眼神坚定得看着墨无涯,使劲得点着头…… 随后菲儿道:“墨姐姐!你刚才容貌是怎么弄的啊?能……能教教我吗?”说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墨无涯一愣道:“阿浪不是也会的嘛,他没教给你啊?” 菲儿听了也是一怔,随后看着阿浪道:“阿浪!你早就会是吧,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干嘛不教给我?” 阿浪咧着嘴道:“菲儿啊!不是我不教给你,是没法子教啊!我是自身修为带的,咋教给你啊?” 墨无涯笑着道:“阿浪说得是,变形术若是自身修为带的话,是无法教于她人的,墨姐姐教给你!” 随后在菲儿的耳边嘀咕起来,阿浪正想凑到近前,也听听,墨无涯轻轻推开他,娇嗔道:“你都会的,还听什么啊,先一旁待着去!” 阿浪百无聊赖的一个人盘膝坐在地上,喝着天髓酒,望着圆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后…… 阿浪的脖子被一双粗胖得臂膀一把搂住,阿浪扭头一看,一个比脸盆还要大的,大胖脸蛋,上面坑坑洼洼,还是一只独眼,硕大的扇风耳都快要,垂到肩膀了,朝天鼻子,满口的大黑牙,正呲着嘴对着他笑个不停…… 一声怪叫,阿浪赶忙推开她道:“菲儿你恶不恶心啊!比墨儿姐变的样子,还要难看,天下第一丑啊你!”说完腾空而起,赶忙跑了…… 大黑牙在后面紧追不舍,笑着道:“阿浪!快别跑了,让我用大黑牙亲亲你!” 墨无涯不禁莞尔一笑,身子飘向空中,和菲儿俩人在空中,追逐阿浪,三人向月亮方向飞去…… 阿浪身体急剧上升,来到了云层之上,不禁有些发呆:我现在的修为,可以穿过云层了!看着脚下厚实浓郁的云朵,身体被空中的罡风,肆虐着!有些感慨起来,随后又看向皓月,感觉月儿就在咫尺之间,伸手就可以抓在手中…… 菲儿看着阿浪消失在云层中,有些力不从心了,墨无涯轻轻搂着菲儿的纤腰,穿过云层,来到阿浪的身边,罡风吹得菲儿有些睁不开眼睛,墨无涯看到后,轻轻得一声冷哼响起,顿时罡风不见,四周出奇的寂静无声,蔚蓝的天空,只有皓月的光辉,洒落在三人身上…… 阿浪和菲儿心头更是狂跳不已,心中急剧震撼:墨儿姐!太威猛霸道了,一声轻哼,罡风就没有了…… 墨无涯看着月亮有些出神起来,随后看着阿浪和菲儿,含笑道:“想不想去月亮上玩耍玩耍!” 阿浪和菲儿俩人听后,直接懵圈了,感到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异口同声到:“到……到月亮上?” 墨无涯搂着二人的腰,口中一声凤鸣般的轻啸声响了起来,阿浪和菲儿瞬间听到,遥远的天际似乎也有一声凤鸣在回应,二人正在疑惑的时候,一只巨鸟电射到三人面前,驻足虚空,亲昵的用头不停摩擦着墨无涯的手臂,轻轻鸣叫不已…… 阿浪和菲儿愣愣的看着:此鸟身体是红,紫,白,青,金五种颜色组成。足部是三个锐利的爪子,头部有个竖起的羽冠,鸟嘴赤红色,看起来尖锐无比,眼珠一开一合,金光闪现,浑身霞光异彩,隐隐流动着五色光芒…… 墨无涯笑道:“这是我的坐骑,叫元凤!”说完和阿浪,菲儿两人,坐在元凤宽大的背部,指着月亮道:“小凤凤带我们到月亮上耍耍去!” 元凤听后,点点头,一声清脆的凤鸣响彻虚空,随即身上显出五彩霞光,把三人罩在其中,振翅飞向皓月,阿浪和菲儿坐在鸟背上,感觉不到一丝气流的波动和猛烈的罡风!菲儿好奇道:“墨姐姐!这是传说中的神鸟“凤凰“吗?我以前只听到过,今天可算是见到,还坐在上面了!” 墨无涯搂着菲儿,笑道:“这是元凤,是万鸟始祖,统御整个飞禽族类,相传是远古大能,在开天辟地的时候,定地水火风四大先天元素,使得空间稳定,四大先天元素渐渐的演变成后天五行五元素,而在演变过程中,四大先天元素互相交错融合,就诞生了元凤。这是我很小的时候,爹爹送我的礼物!” 菲儿听了以后,兴奋的叫个不停…… 阿浪想了想道:“墨儿姐!那“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二兽比之你的“元凤“神鸟如何?” 墨无涯一愣,随后看着阿浪,笑道:““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一个是圣兽,一个是往圣,据说在数亿年前,曾经称霸寰宇诸天万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不见了,我的小凤凤可比不了它们的!阿浪!你是从哪里晓得这些事情的?” 阿浪正经威坐,闭眼道:“本座乃上古大能“咕噜大仙“的关门弟子,修炼有冠绝古今的“比波尔神功“,以前和你说过的,难道你忘记了啊?就是他老人告诉我滴!” 哈哈哈……墨无涯使劲捏着阿浪的面颊,大笑起来…… “阿浪也曾经告诉过我的,我查遍所有古典书籍,都没有这个人的!也询问了许多的修炼人士,都是摇头皱眉,说是从未听说过有这个称谓,或许,大概,可能是年代极其久远的人物吧!”菲儿也娇嗔道。 哈哈哈……墨无涯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不住得揉着肚子,搂着菲儿道:“傻丫头!你别听阿浪瞎白活,根本没有这个人的!你要信了阿浪,他哪天要是把你给卖了,你还在傻傻得给他数银票呢?” “阿浪已经把我给买走了,父王收了他两千亿的黄金票据,还说这买卖做的太划算了!”菲儿撅着小嘴,佯怒着。 墨无涯听后微微一怔,随后瞪着阿浪道:“那我呢?认识你到现在,你可从来都没有送过我礼物的?” 阿浪尴尬的搓着手,咧嘴道:“墨儿姐!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给你!” “自个儿想去!”墨无涯白了阿浪一眼道。 阿浪急的抓耳挠腮,随后拿出一个大坛子,递给墨无涯,陪笑道:“墨儿姐!你看这个行不?” 墨无涯打开一闻,随即脸色骤变,吃惊道:“这是最纯正的,先天浓缩原汁灵液,是可遇不可求的顶级至宝!修炼之人有些许,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你怎会有如此之多,从哪里得来的?” 菲儿凑近一看,大笑道:“墨姐姐!你才是被阿浪给卖了,还在数钱的那个人!这东西我也有的,千钰姐她们曾经告诉过我,阿浪在家里用这个东西,给她们洗澡,还把剩下的洗澡水给浇花了,自己吃臭豆腐,怕家里人嫌味大,还用这东西,把整个王府大院喷洒了一遍,对他来说不值钱滴!” 墨无涯听后一怔,随后在手心到了一些,送到元凤嘴边,宠溺的说道:“小凤凤!来给你喝点水!” 神鸟元凤转头,把墨无涯手心里的汁液,一口吞了下去,随即全身的五彩霞光,闪耀到了极致,几乎照亮了整个虚空!一声凤鸣倏地响了起来,激荡盘旋于天际,元凤兴奋得脑袋上下左右摇晃起来,翅膀扑棱个不停,速度更是飙到了极致…… 墨无涯开心的,摸了摸元凤的羽冠,手中一动,大坛子就消失不见了,望着阿浪道:“这个不算数,你从新想想,送我什么礼物?” 阿浪急的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咋办?随后凑到墨无涯的耳边,把“耀星辰“功法,“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两式身法一股脑的都教给了她。 墨无涯听完后,神色也是震撼不已,随即闭目盘膝,不再说话,片刻之后,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所吸引,万道星光,齐齐照射墨无涯,倏地全部没入她的体内,无影无踪!墨无涯随后睁开美目,右手轻轻的挥向虚空,顿时一道璀璨的银河,闪耀在夜空,炫芒四射,夺人眼球,刹那又化为万点星光,好似无尽的星雨,飘落在三人的周围…… 菲儿看得都有些呆傻了,望着夜空的星雨,喃喃道:“墨姐姐!你的“耀星辰“功法,耍得真是太漂亮,太炫酷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赞美啦!” “菲儿!你也会吗?”墨无涯疑惑的看着菲儿。 菲儿认真的点点头道:“千钰姐,梦儿,青青和我都会的,只是没有墨姐姐这般,如此的高深和炫彩,阿浪是不是把“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两式身法,也教给你啦?” 墨无涯随即点点头。 菲儿一怔,紧接着大笑起来,弓着腰,捂着肚子…… “你咋啦菲儿?”墨无涯看得不解道。 “墨姐姐!你……你还在……给……给阿浪数钱呢!”菲儿笑得直喘气,结结巴巴道。 墨无涯随即怒瞪着阿浪,道:“这些个都不作数,你这回可要想好了啊!不然的话……” 阿浪吓得浑身一哆嗦,低着头沉思起来…… 随后又把“灵蛇抖“和化身隐匿虚空功法,教给了墨无涯。菲儿又多嘴,说她们几个也都会的。 墨无涯随即扭头,不再理会阿浪。 阿浪对着墨无涯,连连作揖拱手道:“墨儿姐!我真的是没有啦!有的话早给你!” “墨姐姐!千钰姐,梦儿,青青她们,阿浪每个人都送了一件兵器的,我只喜欢暗器,阿浪就教给了我,从“耀星辰“功法衍化而来的“璀璨银河“暗器用法,这个你们都不会,我们几人的东西,都是各不相同,独一无二的噢!”菲儿添油加醋的说完,还促狭的看着阿浪,摇头晃脑起来…… 阿浪急道:“墨儿姐!也送一件兵器咋样?” “你觉得我用得着兵器吗?”墨无涯睥睨得看着阿浪道。 “那功法咋样?”阿浪赶忙道。 “阿浪!你教墨姐姐的功法,我们几个也要学的!”菲儿瞪眼道。 墨无涯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理会阿浪。 阿浪瘫坐在元凤身上,耷拉着头,随后意念进入到神识空间:师傅!师傅!徒儿来问候您老人家了! 神识空间,氤氲紫雾中一个声音道:“有事就说,有屁就放!” “那个,师傅!我想把“幽冥鬼灯“送人,您老看行不?” “那是你自个得来的东西,与我无关,送谁都行!”师傅懒洋洋道。 “谢谢师傅!” 阿浪随即身子微晃,把“幽冥鬼灯“拿在手中,点头哈腰的递给墨无涯,道:“墨儿姐!您看看这个破灯行不行?” 墨无涯扭过头,斜眼看着阿浪手中,通体漆黑,造型简单,非常质朴的灯,猛地回转身躯,双手抢了过来,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大睁双眸,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这……这是……天哪……买糕得…… 第六十章 玉宫惊魂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微笑着,青青拍抚墨无涯的后背安慰着…… 墨无涯俏脸激动得,如晚霞遮面,看着阿浪道:“这是上古至宝“幽冥鬼灯“,阿浪你真的愿意送给我吗?” 阿浪点点头,含笑道:“当然愿意的,这不都给你了嘛!只要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有,我就给你!没有,我想尽办法,也要给你取来!付出任何代价都无所谓的!” 墨无涯猛地抱住阿浪,亲吻了起来…… 菲儿娇嗔道:“你俩肉麻死啦!我还在边上坐着呢,也不嫌害臊?” 俩人好像根本没听见菲儿说话,继续亲热着…… “我也要啊!”菲儿不仅大怒,爆喝一声,把俩人扑倒在元凤背上,三人滚做一团…… 良久后…… 墨无涯和菲儿一左一右靠在阿浪肩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皓月…… “阿浪!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幽冥鬼灯“?”墨无涯悠悠道。 “本座乃上古大能“咕噜大仙“的……”阿浪话还未说完。 墨无涯和菲儿就赶忙捂住了阿浪嘴巴,齐声道:“好啦!好啦!我俩都知道了,你是大仙的弟子,寰宇第一,无人能匹敌,就你最威武,老霸道了,行了吧!” 阿浪随即也看着二女,认真的频频点头…… 随后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墨儿姐!你知道“幽冥鬼灯“的来历吗?”阿浪道。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此灯是“绝地通天“之前,六族之一鬼族的无上至宝!其中蕴含无穷的先天之力,得到的人可以霸绝一方!”墨无涯摇头道。 阿浪随后把“幽冥鬼灯“的来历和用法告诉了墨无涯,只是没有提及,被九幽魔宫现任殿主,打入无尽崖底之事。 “你是在无尽崖底得到此灯的,九幽魔宫的上代殿主萧逸,也是因为此灯而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了啊!以后不准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啦!就是再去也得叫上我才行,听见了没?”墨无涯看着阿浪。 “知道啦!墨儿姐!” 元凤一声凤鸣,三人看到已经降落在圆月上,阿浪和菲儿好奇得看着,周围了一切…… 一片的凄凉景色:地面到处是坑坑洼洼,起伏不平,土壤是银灰色的,月面一片死寂,几乎看不到任何活动的物体。上面没有一丝微风。近处有许多已经干涸的湖底。远处月面上山岭起伏,峰峦密布,遍布山脉、高原!眼中看到的尽是满目的荒凉,毫无生气,死寂得气氛充斥着四周…… 阿浪和菲儿看到后震惊不已,心道:这月亮上面,怎么会如此的悲凉,和在浩烟大陆所看到,完全是两个景致啊! 墨无涯看着二人,笑道:“闲来无事,小凤凤就会驼着我来此地看看,我从记事起,就是在这里修炼的,相传远古时候,这里曾发生过末世大战,所以到处是满目的狼藉,一片凄凉的景象!” “谁会在这里打架啊?”菲儿好奇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一些上古大能们吧!”墨无涯摇头道。 阿浪极目四望,看到极远之处,有一片黑暗之地,看不清楚,就指着前方问道:“墨儿姐!那里是什么地方?” 墨无涯看了看道:“那里是月亮的背面,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过不去的!” “墨姐姐!难道你也过不去吗?”菲儿吃惊道。 墨无涯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行,没有小凤凤,我现在都无法,带你们来到月亮上面的。” 阿浪凝神看着远方道:“咱们就去那看看吧!” 墨无涯随即点点头,转身抚摸着元凤羽冠道:“小凤凤!我们去那里看看,你玩去吧!” 元凤点点鸟头,四处溜达去了…… 三人向前走去,不多时,看到一股氤氲的浓雾笼罩着前方,无边无际,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把三人阻挡在外。阿浪试着向前走去,随即被轻柔的弹了回来,菲儿好奇的伸手触摸,也被弹了回去。 墨无涯看着二人,笑道:“没用的,我曾经试过无数次,用过许多法子,都不行的。” “徒儿!你们用五色电芒,护住全身,就可以穿过此屏障的!”阿浪师傅在神识空间,突然说道。 阿浪一怔,随即看向二女道:“你俩过来,咱们探险去!” 墨无涯和菲儿都是一呆,看着阿浪,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阿浪走到二人近前,和墨无涯,菲儿并排站在一起,随后把五色电芒:赤,橙,红,绿,青发挥到极限,分层包裹住三人,又在最里面,把五色电芒糅合凝聚到极致,护住三人躯体,最后又把青色电芒提聚到极限,幻化成两把菜刀,握在手中…… 墨无涯和菲儿好奇得,看着包裹周身的电流…… 墨无涯一怔,说道:“阿浪!这就是你所修炼的功法,奇怪的很啊,我从未听说过,也不曾见到过!” 阿浪点了点头。 “小夫君!你要死啊!手里拿着两把菜刀,这是要去杀猪还是宰羊啊?”菲儿看着阿浪手中的菜刀。 墨无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摇头道:“菲儿!随他去吧,阿浪一天不作怪就浑身难受!” 三人随后走向氤氲的浓雾,竟然没有了任何的阻碍,只是最外层的赤色电芒“嘶嘶“作响,三人慢慢往前走去,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眼前突然一亮,走出了氤氲的浓雾。眼中看到了另一番景象:绿草茵茵,小溪潺潺,不知名的树木,林立四周,和浓雾外面的景象简直是天差地别! 三人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又前行了大概数百丈,进入视线的到处是残垣断壁,倒塌的墙砖,像是一个宫殿的外围,这里曾经居住过人!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都小心戒备着,一路不停,来到宫殿的正前方,“玉玄宫“斗大的三个字引入眼帘,只是字体已经有了无数的裂痕,可依然闪烁着洁白的光芒…… “墨儿姐!你可曾听说过“玉玄宫“!”阿浪望着墨无涯道。 “没有!从没有听到过,可能是上古年间甚至更久的事情,已经被世间人所忘怀了!我从小就在月亮上修行,从没有人来到过!再说此地是月亮的背面,我曾经用过无数手段,都不能进入此地,何况他人!”墨无涯看着眼前景象感叹道。 嘎嘎嘎……猛然一阵刺耳的怪笑声,在三人身后不远处响了起来。 三人赶忙回头一看:一个怪物,身高数丈,浑身鳞甲,两足站立,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两只前爪不停挥舞着,细长的脖子,张着血盆大口,不停流着馋涎,瞪着幽绿的眼睛看着三人…… “卧槽!特么的!这货是个什么东西啊?”阿浪惊得大叫道。 “管它是什么呢!打死了再说!”墨无涯一愣,随即喊道。 一道亮光从墨无涯手中会出,爆射向那个怪物的胸前,“轰“得一声巨响,怪物倒退了几步后,没有任何损伤,随即大怒,一声怪啸,扑向三人…… “让我来!孽畜!看浪爷的无敌绝世大菜刀!”阿浪说完后,把手中两把闪着青色电芒的菜刀,直接扔向怪物,电射而至!瞬间把怪物包裹在中间,“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怪物爆吼连连,不停地挣扎,渐渐鲜血喷涌而出,身体摇摇摆摆,有些体力不支起来!墨无涯随即在怪物身后一划,一道空间裂痕出现在虚空之中,瞬间把怪物拖了进去,嘶吼声渐渐听不见了,墨无涯随手又一抹,空间恢复了平静! 菲儿瞪着大眼睛,张着小嘴,看着这一切,电光石火的刹那,怪物就没啦! “墨姐姐!你把那怪物弄到哪里去了?”菲儿吃惊道。 “送它回老家睡觉去啦!”墨无涯抚摸着菲儿秀发笑道。 “墨姐姐!你这手段耍得可比阿浪好看多了,我喜欢!”菲儿眼中闪烁着崇拜的目光道。 阿浪听了后,俩眼一翻,暗暗撇了撇嘴,心道:切!你俩都不识货,为夫的手段才是最厉害的,只是眼巴前未练到极致而已! 三人随后向“玉玄宫“三个大字走去,阿浪低头想了想,随即又暗暗把五色电芒凝聚在一起,幻化出两把闪烁着五色电芒的菜刀出来,握在手中,墨无涯和菲儿看到了直摇头撇嘴…… “这次菜刀漂亮了吧!还是五色光芒滴!”阿浪摇头晃脑的显摆道。 “漂亮得很!你这两把菜刀,绝对是世间第一绚烂菜刀!”墨无涯和菲儿看着阿浪齐声道。 三人刚走到大字前,洁白的光芒瞬间而下,射向三人,最外围的赤色电芒随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倏地消失不见,橙色电芒紧跟着也“噼里啪啦“响了起来,瞬间也消失无影。接着红色电芒也响了起来,随即也没了踪影。洁白的光芒,又迎向阿浪身体外部的绿色电芒,刹那间两道光芒同时不见了。猛然间,“玉玄宫“三个大字又爆射出璀璨的白色光芒,三人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随即爆响连连,青色电芒转瞬无影无踪。围护着三人的五色电芒更是“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束光芒同时湮灭了!阿浪连忙在身体外围重新布下赤,橙,红,绿,青五色电芒,又在最里面,把五色电芒糅合凝聚到极致,护住三人躯体,三人齐步向“玉玄宫“殿内走去…… 三人还未走到殿内,突然一群黑色的怪鸟,只有巴掌大小,却长着足有一尺多长的尖嘴,白色的眼珠,没有一丝黑色的瞳仁,仿佛是个瞎子般,忽闪着小翅膀,从殿内狂涌而出,飞向三人,赤色电芒“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叽叽喳喳“的惨叫声也不绝于耳,怪鸟一触碰电芒,瞬间化为粉尘,也不知道有多少怪鸟,足足过了有半个多时辰,才没有怪鸟的身影再出现…… 三人等了片刻后,见没有动静,就进入殿内,阿浪从新把赤,橙,红三色电芒布在三人身体外边。 “玉玄宫“殿内也到处是倒塌的楼阁,倾倒的玉色圆柱,只有殿内的溪水,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依然还在流淌个不停,三人看着周围凄凉的景象,慢步向唯一仅存,未曾倒塌的主殿走去,进入主殿内,竟然异常的整洁干净,殿内空无一物,只有一个洁白的蒲团放在大殿的正中位置…… 猛然蒲团发出了洁白的光芒,一个俏丽的身姿,盘膝端坐在上面,向着三人含笑点头…… 第六十一章 玉玄真经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墨无涯和菲儿傻傻得看着前方,盘膝坐在洁白的蒲团的俏丽身姿,那女人慢慢站起身来…… 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螓首琼鼻、领如蝤蛴、眉如翠羽、齿如含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若束素,及腰如墨的黑发,随意飘散着,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闪烁着慈爱祥和的异彩!一身闪着点点亮光,洁白的衣衫,好似随风而动…… “你们三人都很不错的,能否告诉本宫,现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时了吗?”一个柔和亲切的声音响起。 三人都是躬身一礼,随后阿浪告诉那女人现在的年月和时间。 那女人听后,微微一愣,有些失神的喃喃道:“时间竟然都过了亿万年之久,真是好快啊!” 三人听后,顿时大惊失色,心中更是震撼无比:这个女人竟然存活了亿万年,神仙估计也不能够吧! 那女人看到三人的神色,随后含笑道:“你们三人看到的,只是本宫神念所化的一道残影而已!” 墨无涯不禁开口道:“那前辈真身呢?” “本宫早已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了!”那女人依然含笑,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人的事情。 三人嘴巴张的老大,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阿浪和菲儿两人,更是直晃脑袋,以为是听错了! 那女人看着俩人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随后柔声道:“真是两个傻孩子!你们三人坐下,听本宫慢慢道来!” 三人依言盘膝坐于那女人身前,猛地三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就要飞出殿外,护着三人的五色雷电,也瞬间爆出绚丽电芒,随即三人恢复了正常!那女人看了看三人,柔声道:“这个雷电护罩是你们三人中谁的啊?” 阿浪拱手道:“前辈!这个是晚辈的!” 那女人听后一愣,随后双眸射出异彩的光芒,看向阿浪双眼,阿浪只感到脑中一片祥和安宁,暖暖的,很是舒服。瞬间异彩光芒消失不见,那女人倏地起身,向着阿浪盈盈一拜,把阿浪吓得,也要起身还礼,却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那女人的声音,随即在脑海中响起:本宫是在拜你师傅,不是你,莫要惊慌失措,你坐着便是,她俩人是看不到的! 阿浪脸色平静,内心却惊起滔天巨浪,久久难以平息,暗道:此人是唯一知道,我脑海中所隐匿的终极秘密,太厉害了!这是什么修为?墨无涯和菲儿明明坐在我身旁,怎么会看不到呢! 随后阿浪看到,那女人又盘膝而坐,恢复如常,含笑点头道:“你们三人能通过“玉玄迷雾“,“尨兽“,“玉玄神光“,千万只“黑乌鸟“的攻击,最后能通过本宫“刹那芳华“的考验,很是不错,都是有缘之人!” 阿浪问道:“前辈!什么是“刹那芳华“啊?” ““刹那芳华“就是可以瞬间改变时间,空间和纬度,外面一日,里面已经千年或者万载,可以随着本身修为提高,极致可以达到千万年,亿万年,甚至更加久远!对于修炼和穿越寰宇位面有极大的用处!”三人听了后,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不可想象,个个呆若木鸡! “本宫名为玉玄子,乃亿万年前太阴星掌控者,就是你们现在所说的月亮!稍后我会传于你们两女子“刹那芳华“功法!”玉玄子含笑道。 墨无涯和菲儿两人赶忙跪拜答谢! “前辈为何不教给我呀?”阿浪奇怪道。 “你是男儿之身,不能学的,这个只有女子可以修炼!”玉玄子微笑道。 随即阿浪脑海中响起了玉玄子的声音:我可教不了你,也不敢教你,你有师傅的! 阿浪微微点头,不在说话! 玉玄子随后伸手,一指点向墨无涯和菲儿两人的额头,一道白光随即没入消失不见。 ““刹那芳华“功法已经传于你二人,以后只要勤于修炼,自会有成的。”玉玄子微笑道。 二人又要跪拜,玉玄子伸手,一股无形之力,轻轻托起二女,和声道:“不要如此多礼,既然能来到此处,即是有缘!” 墨无涯道:“前辈!这里为何是如此的景象?” 玉玄子沉思片刻,似乎在回忆往事,深深一叹道:“亿万年之前,异界突然涌进大批不知名的妖魔鬼怪,意图霸占这片星空,奴役浩烟大陆的百姓们,我们这些护卫者,就奋起抗争,只打的日月无光,星辰破碎,太阴星也是斑斑裂痕,最后剩下为数不多,仅存的妖魔,修为非常得厉害,我方也所剩无几,不得已我方护卫者和其同归于尽,本宫只是其中护卫者之一,双方人员全部湮灭在寰宇之中!想不到都已经过了亿万载之久,本宫感觉恍若昨日之事!唉……”说完仰望大殿,久久不语…… 三人听到后,齐齐起身,脸色肃容,深深跪拜了下去,久久不起…… “好啦!好啦!你三人怎么又如此了!”玉玄子随即又轻轻挥手,一股柔和的无形之力,扶起了三人。 “你们三人如何称呼?”玉玄子微笑道。 三人连忙说了各自的名字! “墨儿!菲儿!本宫今日传于你二人“玉玄真经“,乃上古神学宝典!你俩修为都不错,虽然目前各有高低,但日后都有望登顶巅峰之道,可是路途艰辛,崎岖多磨难,望你二人好自为之!”玉玄子正色道。 玉玄子随后又伸出手,一指虚空点向墨无涯和菲儿两人的额头,一道白光随即没入消失不见。 二女又起身叩拜,玉玄子这次未加阻拦,眼中满是期待之色,柔声道:“你二人可以叫我声师傅吗?” “师傅在上!请受墨无涯(南宫菲儿)三拜九叩之礼!”二女齐声说完,行了隆重得拜师礼仪! “好!好!好!想不到我玉玄子在亿万年之后,还能收了你二人为徒!此生终无憾事了!”玉玄子说完,双目泪珠凄然而下,尚在半空,就化为虚无,消失不见了! “这是“玉玄丹“是师傅以前,闲来无事所炼制的,尚有一百余粒!虽然不能提升修为,但可以永驻青春,可葆身姿容颜,亿万年不变,你二人现在就服下吧,剩余留存她用,记住只能女子服食!”玉玄子说完,一个玉瓶从洁白的蒲团下飞出,落在墨无涯手中,二女惊喜得连忙服食,其余墨无涯交于菲儿保管,菲儿再三推辞不过,才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得,贴身收好。 玉玄子含笑点头,看着二女互相谦让的表现,心中默默赞赏不已…… 随后又道:“师傅实在没有东西,可以送给你二人了,许多好物件都在那次鏖战中,化为飞灰了!” 二女急忙好言相劝,表达谢意! 阿浪脑海中,随即又响起了,玉玄子的声音:阿浪!你可否应允本宫,最后一个请求! 阿浪赶忙意念道:“前辈请说,只要晚辈做得到,定当从命!” “你可否在将来某一天,力所能及之时,帮本宫把这“太阴星“从新恢复原貌呢?” 阿浪一愣,看着玉玄子期许的目光,随即目光坚毅,意念道:“前辈请放心,若是阿浪有朝一日,能做到此事,定当把此地恢复如初,还要携带家人,朋友常驻此地!” 玉玄子听后频频点头,泪水又是夺眶而出…… 玉玄子随后,目光慈爱祥和的看着三人,语气异常柔和道:“谢谢你们,让本宫完成了最后的愿望,我也要走了,去陪伴我的夫君,孩子,朋友们了!祝你们三个好运相伴永生,心存善念 ,不忘初心!”说完身躯渐渐模糊了起来,随之和白色蒲团都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心存善念 不忘初心 八个字声音盘旋回响在玉玄宫大殿内,余音久久不息…… 墨无涯和菲儿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更是恸绝肝肠,悲伤的大声痛哭起来,久久跪拜在地,不愿起身…… 阿浪泪水也是悄然滑落,紧紧得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滴落在胸前,体表外的五色电芒急剧得流动起来,猛地猝然暴起,急射大殿半空,“嘶嘶“得电流声响不绝于耳!心中暗暗道:玉玄子前辈!请您放心,贵阿浪在此立誓:一定帮你达成所愿,你们亿万年前的护卫者,为了守护家园,不被异族奴役侵蚀,甘愿身死道消,神魂俱灭!我也一定会做到,憾卫这璀璨绚丽的星空,长守浩烟大陆,终极此生,至死不悔,万死不辞! 阿浪的心中誓言刚刚说完,大殿半空中的五彩电芒,犹如一把利剑,无声的穿透大殿屋顶,消失在月空中,竟然扶摇直上九万里,来到了浩瀚的寰宇,猛然爆射出五彩电芒,爆炸声响彻星空,音波更是一圈一圈辐射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 浩烟大陆所有的人们都看到,终生难忘的异彩景象:午夜星空,圆月高悬,所有的星辰都发出呼啸声响,犹如是在为了庆贺,某件极其高兴之事,响彻整个浩烟大陆每一寸空间!圆月更是爆起前所未有的皎洁光芒,好似烈日当空般,普照在浩烟大陆每一个角落!星辰的呼啸之声,圆月的皎洁光芒,余音不断,久久不息…… 阿浪不停的安抚墨无涯和菲儿,许久后,三人才离开“玉玄宫“大殿,一步一回首,慢慢走出“玉玄迷雾“,三人回身反坐在元凤的后背上,都沉默不语,看着眼前渐渐远去的皎月,墨无涯和菲儿泪水又是止不住得悄然滑落,阿浪端坐正中,紧紧搂着二人的肩膀,眼内五色电芒激烈的交错,游走不停…… 第六十二章 屎上飞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墨无涯,菲儿三人回到了浩烟大陆,朝华王朝京都,菲儿先回到了平南王府中。 墨无涯也打发元凤自个玩耍去了…… 随后阿浪和墨无涯二人又来到郊外的山顶巅峰,看着冉冉升起的晨曦,霞光漫天,映照在二人身上…… 墨无涯深情的凝视着阿浪,柔声道:“阿浪!谢谢你!给了我此生都不会有的莫大机缘,让我能够亲身目睹,亿万年前星辰护卫者,还能有幸叩拜,玉玄子前辈为师!真心的谢谢你!” 阿浪笑着道:“嘴上光谢可是没用的啊!以后你多给我生几个孩子就算谢啦!” 墨无涯听到后,少有的脸儿羞红起来,紧紧搂着阿浪,贴着他的面颊,看着初日的霞辉…… “阿浪!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了!”墨无涯忽然道。 阿浪一愣,随即神色紧张道:“墨儿姐!你要去哪里啊?” 墨无涯看着阿浪的样子,笑道:“傻瓜!当然是去修炼啦!记住我说的话,这世间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高手存在,他们只是不愿意显山露水罢了!你在实力不允许的情况下,宁愿弓着腰说话,也莫要强出头,那样吃亏的永远是自己!明白吗?个人实力在修行界,是唯一的衡量准则!你强大,错的也是对的!你弱小,对的也是错的!无论世俗界还是修行界,墙头草总是很多的,这也不能责怪他们,因为都要想法子活下去,俗人怕死,修行者更怕死!因为历经艰辛磨难,才有所成就,谁会不怕呢?阿浪!你要牢记一句话:利益永远决定一个人的行为!” 阿浪虽然觉得墨无涯说的话,略有些偏激,但也不无道理!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墨儿姐!你究竟现在是什么境界?”阿浪忍不住问道。 墨无涯嫣然一笑道:“你说呢?” ““化无“初期!”阿浪答道。 ““化无“中期,现在已经隐隐有迈进巅峰的迹象了,所以我要回去,闭关修炼一番!”墨无涯笑道。 阿浪瞳孔猛地一缩,心中震撼无比,随后又道:“墨儿姐!像你这样的修为,还有几人?” 墨无涯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一般达到登天境界的“本真“层次就很少露面了,至于“化无“境界,几乎没有人知道,有多少人达到此种修为!” “那“化无“巅峰期会不会还有劫难?”阿浪看着墨无涯道。 “先天境界从“元一“晋级“望楼“就是赤色雷劫,在晋级“登顶“对应的是橙色雷劫!如果再往登天境界晋级 “逍遥“ “败天“ “无我“ “归虚“ “本真“,就要面对红,绿,青,蓝,紫色雷电劫难!我当初晋级“化无“境界, 面对的是“无形虚空雷劫“!当时我硬抗了七天七夜,才算是成功!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无形虚空雷劫“应该是中劫,至于“化无“巅峰期面临的劫难,应该是“无形虚空雷劫“的极致劫难或者是更高,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墨无涯思忖着道。 阿浪一怔,随后笑道:“那你日后要是“化无“巅峰期面临劫难时,我要亲自去看看,为你呐喊助威!好吗?”墨无涯笑着点点头! “我走了,你要多保重啊!”墨无涯说完,深情的凝视着阿浪,随后慢慢消失在,朝阳的霞辉之中…… 阿浪想着墨无涯所说的话,慢步往朝华王朝都城走去…… “阿浪!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墨姐姐呢?”菲儿问道。 “墨儿姐闭关修炼去了,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阿浪道。 “哦!那咱俩出去吃饭吧!走!”菲儿拉着阿浪就走。 二人出得平南王府中,一路溜达着来到一家酒楼,点了几个特色菜,喝着小酒,闲聊着…… “小郡主!你也来吃饭啊!这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英俊年轻人和几个人走了过来。 阿浪抬头一看,正是皇宫御前侍卫副都统,史尚飞。又自顾自的低头吃饭,没搭理他。 “嗯!我和步太医来此吃个便饭!史都统请自便!”菲儿看了史尚飞一眼道。 “步太医,我怎么不知道?哦!可能是我前些日子出外听差,不晓得了!”史尚飞一怔,随后看着阿浪笑道。 “小郡主!在下能否和你一起吃个饭啊?”史尚飞满怀期望的看着菲儿。 “你们人多不方便!”小郡主头也没抬道。 史尚飞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看了看阿浪,眼中黑气一闪而逝,就走开了。 “他真讨厌!”菲儿微微皱眉道。 “菲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苍兄是礼貌问候于你,却落得个热屁股怼上个冷脸蛋,多尴尬啊!”阿浪笑道。 “他姓史,你咋乱给人家改姓啊?”菲儿楞道。 “笨菲儿!他叫史尚飞对吧!谐音就是屎上飞,我叫他苍兄有错吗?”阿浪吃着鸡腿道。 “噗!“菲儿一口酒喷了阿浪一脸,接着连咳嗽带笑的,说不出话来! 阿浪用袖子一抹脸,也不嫌弃,接着低头吃饭。 “阿浪!你要死啊!吃着饭呢,说这些,恶不恶心啊!就你能,脑子里一天是咋想的啊?”菲儿边喘笑边佯怒道。 史尚飞在不远处,看着阿浪和菲儿,亲昵的样子,心中不禁妒火中烧,脸上却非常的平静。 “对了,菲儿!你前些日子从先天“照虚“初境直接跨过六个境界,修炼到先天“望楼“初期,没有什么异常吗?”阿浪看着菲儿道。 “能有什么异常,那天咱俩不是在一起的嘛!你忘记啦!”菲儿白了阿浪一眼道。 阿浪一愣,随后微微皱眉,喃喃自语道:“有点不对劲啊!墨儿姐说的应该不会有错的啊!” “墨姐姐和你说什么啦?”菲儿看着阿浪道。 阿浪把墨无涯临走前,说是先天境界从“元一“,晋级“望楼“就要通过,雷劫考验的事情,告诉了菲儿。 菲儿听了也是一愣,看着阿浪直摇头。 阿浪没再说话,二人吃完饭,随即走下楼梯,史尚飞从身后走过来,殷勤着笑道:“小郡主!我送你回府吧!步太医要回太医院的!” “不用了!史都统,我俩顺路,步太医住我们家的!”菲儿道。 “哦!步太医你怎会住在王府中?”史尚飞寒声冷眼,看着阿浪道。 “史都统!在下一会要去趟茅厕,提前先知会您一声!”阿浪拱手道。 “噗嗤“一声,菲儿笑了起来,狠狠白了阿浪一眼。 “混账东西!你个小小太医,官职没我大,竟敢如此羞辱于我?如不是看在小郡主面子上……”史尚飞话还没有说完。 阿浪就道:“不用看小郡主面子,你要怎样?直接说!” “我今天就杀了你!”史尚飞大吼道。 “大胆!步太医乃是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更是皇上钦点的御医,也是我父王任命的,军中第一军医,从三品官职!你个小小的御前侍卫副都统,四品官职!他哪里比你小了?就算是他比你官职低微,你竟敢当街,开口就要杀戮朝廷命官,难道就不怕诛九族吗?”菲儿猛然大怒道。 史尚飞听后一愣,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算啦!咱们走吧!”阿浪拉着菲儿手道。 随后二人手牵手,离开了酒楼。 史尚飞看到眼前这一幕,更是额头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吱吱直响,暗暗道:好啊!原来你二人是有一腿啊!姓步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阿浪和菲儿两人回到王府中,阿浪吩咐福伯和小昭以后多加小心,保护好王府的安危。随后等到天黑,和菲儿化身虚空来到家外山巅,看着菲儿修炼。 阿浪随后意念神时空,询问师傅关于修炼雷劫的问题,师傅答复阿浪后,就不再说话。 阿浪看着菲儿修炼完后,说道:“菲儿!你现在修炼“耀星辰“功法,在先天境界之内,是没有雷劫的,千钰她们也一样。可如果从先天境界晋级登天之境,就会遭遇天罚雷劫,这个你要小心了!” 菲儿听后点点头,随后二人回到王府各自安息。 —————— 夜静月黑 史尚飞出得府中,看看四周无人,随即破风而去,来到郊外密林中,静静等待…… 过了不久后,一个满身黑气笼罩的人,来到郊外密林中。 “史尚飞!以后由我传授你功法,你明白了吗?”来人道。 “是大人!我师傅他……”史尚飞话未说完,来人抬手打断他道:“你师傅出去执行任务死了!” 史尚飞大惊,随后不敢再问,来人随后告诉他一些修炼功法后,飘身而去。 渐渐黑气笼罩了史尚飞,过了许久后,史尚飞一声尖锐的啸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密林中格外刺耳,随后,笼罩在他身体的黑气,全部没入口中,消失不见,史尚飞双眼变得只有黑色的瞳仁,慢慢的恢复了常人之色,史尚飞又是阴森森的一笑,嘴里竟然长出了上下四颗雪白的獠牙,随后腾身半空,破风而去…… —————— 幽暗的石室里,一个白发苍苍,上身赤裸的男子,看着身上锁着,自己琵琶骨和穿透整个肋骨的白色锁链,已经被功力全部化掉,不禁双眼中泪水,夺眶而出,随即蒸发不见,眼中又射出骇人的精光,一掌劈向石门,来到石室外,看着周围一片荒芜,仰天长啸,随后爆吼道:“我终于看见天空了,虽然是晚上,但还是看见了!厉蓝宵你等着,我会去找你的,你可要好好活着啊!我保佑你能活千年万载!哈哈……”凄厉的笑声,吓得已经归巢的鸟儿,四散飞起,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随后白发男子,猛地暴起,电射而去,消失在夜空中…… 第六十三章 帝王之道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阿浪正在房中看“万物志“这本书,菲儿推门进来,笑道:“呦呵!阿浪!大清早的,你就在用功啊,要去考状元吗?”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菲儿不懂吗?”阿浪呲牙道。 “你看的什么书?”菲儿一把抢了过来。 嗯!菲儿越看越喜欢,这本书简直是包罗万象,无所不涵盖,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书里写不到的。 “这本书本姑娘没收了啊!”菲儿把书藏到了怀中。 阿浪笑道:“这书本就是我从千钰姐那儿拿来,送给你的。书的末页要多读多想,要熟记于心才好,以后可以用的上。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请教于我!” 菲儿一愣,随即又从怀里拿出书,翻到末页一看,顿时羞红了脸,又把书小心翼翼的放入怀里。娇嗔的看着阿浪道:“你呀!天下第一大银贼真不是白叫的!” 阿浪哈哈一笑,随后对着菲儿直呲牙…… 二人嬉笑了一番后,来拜见王爷,刚进门,平南王就笑道:“女婿啊!你来的正好,随本王进宫一趟,皇上要见你!” “皇上见我?干嘛!”阿浪疑惑道。 “女婿啊!你这个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又是皇上钦点的御医,从未有和朝中大臣们见过面,皇上昭你去和他们认识熟悉一番,日后好有个走动帮衬。”平南王笑道。 “是王爷!”阿浪心中虽有些不愿意,但礼数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三人吃完早饭,平南王带着阿浪来到,朝华王朝的皇宫大殿中,满朝文武百官见到平南王,赶忙纷纷行礼,上前问候,王爷也含笑频频点头。 “本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步太医,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也是皇上钦点的御医,还是军中第一军医,从三品官职,今日第一次来早朝,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平南王含笑道。 文武百官见识平南王亲自引荐,赶忙纷纷上前,拱手打招呼。武将们更是过来,嘘寒问暖,亲热的不得了! 阿浪也是连连拱手作揖,笑容满面。 “皇上驾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大声喊道。 文武百官赶忙纷纷跪拜叩首,只有平南王微微一躬身,阿浪也是象征性的拱手躬身。 有的官员看到很是诧异,心中暗道:平南王是皇上胞兄,又手握军权,乃军中第一人,不跪拜理所当然,可这步太医也不行大礼叩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大胆步太医,见到皇上为何不行跪拜大礼?”文臣首辅王太师大喝道。 “王太师!是朕免了步太医跪拜之礼的!”皇上连忙道。 “皇上!君臣之礼不可逾越啊!步太医无名无功,怎能免去他叩拜之礼呢?”王太师躬身道。阿浪扭头看了看王太医,随即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步太医是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也是朕钦点的御医,还是军中第一军医,从三品官职,并且治愈了皇后的旧疾,又医治好平南王女儿的病症,怎能说无功呢?”皇上道。 王太师听后不再说话,闭目养神,站立一旁! “有事奏来,无事退朝!”一旁太监尖锐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臣有本上奏!”一个文官躬身道。 随后一些官员就开始奏本起来,阿浪无聊的站在一旁,闭眼打起盹来…… “退朝!”太监一声尖锐嗓音把阿浪给惊醒了。 随后阿浪和众文武百官,陆陆续续走出了大殿。 阿浪正要跟着平南王回到王府中…… “步太医!大殿之上众百官议事,你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打瞌睡,眼中还有皇上吗?”不远处王太医又喊道。 阿浪看了看平南王,见他使了眼色,意思是去拾掇他。 阿浪慢步走到王太师面前,躬身一礼道:“微臣初次入朝为官,不懂礼节之事,还请王太师海涵,这里有些东西送给太师,就当是赔罪啦!”说完阿浪把手伸进怀中…… 王太师听后一愣,随即傲色凑到近前,道:“何物要给本太师啊?” 阿浪把手中臭豆腐揉碎,和着些汁液,黑乎乎粘稠的,猛地糊了王太师一脸,重点是鼻孔和嘴巴…… “哇……哇……“随即王太师呕吐声频频不绝,差点没把苦胆给吐出来了。 “你特瑪的个老帮菜!皇上看到我打瞌睡,都没说什么,你个黄土埋的,就剩俩鼻孔在那喘气的老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我的刺,真当我怕你吗?”阿浪在袖口上擦着手道。 “你……你竟敢把大便抹在我脸上……你……呕……”王太师话未讲完,就又吐了起来,旁边有些文臣,赶忙让小太监,带着王太师去洗漱。 “步太医!你太猛啦!敢把大便,糊到王太师,那老匹夫脸上!”平南王也是大吃一惊。 阿浪走过去,悄声道:“王爷!那不是大便,是臭豆腐,好吃着呢!他们不懂,您尝尝!” 随后阿浪又从怀里,掏出块黑色的臭豆腐,递给平南王,王爷疑惑的看了看,随即拿起来直接扔到了嘴里,大嚼起来,随后瞪着眼睛,大喊道:“好吃!此物果然好吃得很!” 有些还没走,在看热闹的官员,看到这一幕,纷纷呕吐起来,瞬间大殿外面,一片狼藉,臭不可闻…… 史尚飞也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随即阴阴一笑,暗暗盘算了起来…… 今天的夜晚,特别的寂静漆黑,月亮美眉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天空无一丝的光亮,没有灯光之处,伸手不见五指! 文臣首辅  王太师府中 “这个步太医,竟敢当着众百官的面,如此羞辱老太师大人,实在是……”史尚飞话未说完,躬身道。 “那个步太医,居住在何处?”王太师用鼻孔,深深吸着熏香道。 “此人现在平南王府中暂住!”史尚飞连忙道。 “嗯!他怎会住在王府中?”王太师楞道。 “此人是玉京人士,世医出身,家中贫寒,父母早亡,孤独一人,四处看病为生,前些时候来到,咱们朝华王朝国都,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先治好了小郡主久治未愈的病,王爷就把他推荐给了皇上,又医好了皇后娘娘的旧疾,皇上和王爷就大加赞赏。村野之人,不知天高地厚,突然官爵加身,才会如此的耀武扬威,趾高气昂,今日才敢如此对待老太师的!”史尚飞添油加醋道。 “贫寒出身,一介贱民而已!竟敢如此对待老夫,一定要除去此人,方解老夫心头只恨!”王太师爆吼道。 “在下愿意为老太师出马效力!”史尚飞连忙跪倒叩首道。 王太师看了看他,随后笑道:“史副都统免礼,那就有劳你了,事成之后,老夫定当向皇上保举你做御前侍卫正都统。” “多谢老太师抬爱!史尚飞日后当以,老太师马首是瞻,定当办成此事,不成功则成仁,万死不辞!”史尚飞连忙跪倒叩拜。 “哈哈……史大人过谦了,快快请起!”老太师大笑道。 随后二人一阵低语不断…… 王太师看着史尚飞远去的背影,瘦削的脸庞,眼中黑气一阵氤氲,捻着胡须,喃喃自语道:“鹰犬之才,爪牙可任!史尚飞可惜你只是只犬,永远当不了天空雄鹰的!” 平南王府中 阿浪和平南王,菲儿在一起饮茶闲聊…… “阿浪!你今日做的有些不妥吧!”菲儿嗔怪道。 “无妨事的!王太师那老匹夫,本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碍于身份,不好过于得罪于他罢了!”平南王笑道。 “王爷!王太师此人乃“鹰视狼顾”之面相!相传有此面相之人,皆是狼心狗肺,心术不正。话虽有些偏颇,但据我观察此人绝非善类,深藏不露,心怀鬼胎!”阿浪少有的正色道。 平南王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精光闪烁,频频点头,示意阿浪继续说下去。 阿浪微微沉思片刻,又道:“此人白天在朝中,步步紧逼于我,看似鲁莽之举,但这举止行为和他的身份,年龄,阅历等等根本不相称,其中必有所图,或是给王爷您个下马威,或是其它目的,所以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平南王哈哈大笑道:“阿浪!王太师老匹夫正如你所说,老奸巨猾,城府极深,数年前就以高中状元身份,一步步走到今日文臣首辅,此人才华横溢,精通琴棋书画等等,更是深谙为官之道,深得皇上宠信!你不在朝中为官真是可惜了,察细入微,所观透彻,为忠当可造福一方,为奸必定是天下大乱啊!哈哈……” 阿浪也笑道:“王爷过誉了,我对为官毫无兴趣,本身我也出自王府中,整天耳目濡染,只是略有心得罢了!” 平南王含笑又道:“阿浪!你可否说说帝王之道啊?” 阿浪笑道:“四个字:制约,平衡!” 平南王眼中精光爆闪,道:“继续说下去!” 阿浪正色道:“身为帝王,出身显贵,自小和常人,所接触的事和物就不同!又有学贯古今,博采众长的老师相教,只要自己肯努力上进,就是日后不能成为千古一帝,也能使本国百姓安居乐业,太平生活,所谓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帝王只要熟读人心,把握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人就行了!忠臣良将,奸逆乱党,自古有之,根本不可能去除任何一方的,除非人类灭绝!就像清官和贪官,小贪无妨,大贪的话,如果你还有用处,那帝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你去!等到了狡兔死走狗烹,时机成熟之时,那就对不起了,帝王会毫不留情的,连根铲除于你!有三大好处:一朝廷清净,以警示心怀鬼胎之人!二中饱私囊之财物,可以没收充于国库,以备后用!三广告天下百姓,除奸臣,平乱党,以慰民心!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为帝者只要能熟知,领悟和运用制约,平衡四字足以!” 平南王听完阿浪所说,猛地起身,座下青龙木椅子,顿时四散尽碎,疾步上前,目中精光爆射而出,看着阿浪,久久说不出话来,良久后才慢慢道:“阿浪!好女婿!你就是此生不为官,也定当能做出一番经天纬地之大事的!” 阿浪连连摇头,摆手道:“这只是我一时的胡言乱语而已,王爷莫要放在心上,在下阅历还浅薄的很,尚有许多地方,要向您老学习请教的!” 菲儿听后,心道:你个大银贼!又开始装了!随即对着阿浪投以蔑视之眼…… 第六十四章 棋逢对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随后又道:“王爷!可否告知王太师的一些情况!” 平南王微微沉思一下,捻着胡须道:“王老匹夫此人,乃朝中文臣首辅,手下党羽众多!其妻已过世数十年,没有再娶,更无子嗣!曾有多人为其保媒,均一一回绝!至今独居一人,平时也就喝茶看书,没事几乎足不出户,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阿浪听后一愣,眉头微皱,沉思不语…… “好啦!时候不早了,阿浪你和菲儿下去歇息吧!”平南王笑道。 阿浪随后来到菲儿闺房中,看着菲儿道:“我想今晚去趟王太师府中,打探一番,此人绝对不简单!” 菲儿点点头,道:“阿浪!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夜空中,阿浪化身虚空,随着徐徐微风,飘荡在太师府的上空中,极其小心翼翼得等了许久,才慢慢往下落去,太师府中格外的寂静,四周鸦雀无声,阿浪在虚空中,都能听到自己细微的呼吸之声,心中暗道:特么的!这里怎么和坟场一样让人瘆得慌啊!也太寂静了吧,太师府里的人都死绝了啊?忽忽悠悠飘到一处亮灯的房门口,顺着下面门缝,遛了进去,看到王太师正在端坐着看书,还时不时的频频点头赞许…… 突然太师府上空响起一声,轻微古怪的鸟叫声,王太师听到后,随即一愣,缓缓起身,推开房门,来到院内,向着虚空一招手,随后往后堂走去,阿浪化身虚空,贴着地面,悄悄跟随着,不多时来到一处假山的近前,王太师在暗处一摸,假山前方缓缓降了下去,出现了一个暗门,王太师先行进去,随后空中一阵微风吹过,一个黑影也随即飘入,阿浪紧贴地面也跟着进去,刚到门口,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险些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轻微的哼了一声,暗门突然爆碎,一个黑影急射而出,随手一挥,劲气无差别的攻向前方,古怪的刺鼻气味更加的浓烈了,阿浪猛地感到喘不上气起来,急忙升上半空就跑…… 身后一声冷哼,随即破空声响了起来,阿浪隐匿虚空中,施展“天涯咫尺“身法,电射而去,身后黑影却紧紧跟随,两人一前一后,不多会来到国都郊外,阿浪随手一道绿色电流,急射后方,黑影一声轻呼,两手在虚空,一圈一划,随即响起了轻微的音爆声…… “你已经身中我的“万里追魂香“,这辈子也逃不掉的,出来受死吧!”身后黑影一声爆喝,随后双手在空中连续挥舞不停,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方圆百丈的空中,阿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起来,暗道:卧槽!这特么的是什么味道啊,辛辣呛鼻,吸入一丝就胸闷欲裂,这货是跟着味道找来的啊!你丫的是只狗啊! 阿浪看着身后黑影越追越近,猛地一指点向身后,赤橙红三色电芒爆射而出…… 身后黑影一声长啸,双手也是连连挥舞,音爆声响,震耳欲聋,响彻天际,阿浪随后飘落地面,变形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背手而立看向空中,一阵烟消云散后,空中随即也落下一人,黑巾蒙面,一袭紧身黑衣,从头到脚隐隐发出,丝丝幽暗的光亮…… “阁下好身手!在下纵横江湖万载未逢对手,今晚真是遇见高人了!”阿浪双手一抱拳,洪钟般的嗓音喊道。 黑衣人一愣,暗想:这人能纵横江湖万载,怪不得如此好身手!随即也拱手道:“请问你是哪位?夜探太师府意欲何为?” 阿浪正色凛然道:“我乃“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今晚刚好出关,随意游览这风景如画的夜空,偶然去得太师府中一游,多有打扰了!” 黑衣人一怔,微微皱眉,暗想:“咕噜大仙“?没听说过啊,何方高人?就是数万年前的,修行界也没有这号人物啊! 阿浪看着黑衣人在发呆,知道这货被整懵逼了,随即又拱手道:“阁下天色不早了,在下要回去歇息了,你也早些回去睡吧,告辞!”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腾身半空,爆射而去。黑衣人猛地醒悟过来,大吼道:“混账东西!你竟敢戏耍于我?”随后也电射虚空,又紧紧追了下去…… 阿浪又化身虚空,不停的把天髓液往身上挥洒,过了一会,还是能闻见一丝丝的刺鼻闻道,无法消除。看着身后步步紧逼的黑衣人,心中暗骂:你个夯货,老子又没听见什么,和个狗一样,你还穷追不舍,没完没了啦!猛地一指又是点出,五色电芒急射身后黑衣人,随即一阵爆炸声混合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黑衣人整个身体在虚空爆裂,化为粉尘,随风消散…… 阿浪看着身后消失的黑衣人,长长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去,突然一道黑气封锁,隐身的整个虚空,一股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阿浪赶忙把五色电芒急射出去,随即音爆声响又响了起来,黑气更加的浓郁起来,对方的攻击一波又一波,根本不给阿浪一点喘息的机会,明显就是要致死阿浪! 阿浪也被打出了真火,一声长啸,响彻虚空,随即五色电芒源源不断的急射对方,心中暗惊道:特么的!哪里又冒出个黑衣人,这货的修为虽然比不上,九幽魔宫殿主厉害,但也相差不远,幸亏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赤,橙,红,绿,青五色雷电,要不然又得吃亏了! 二人打得难解难分,不相上下,黑衣人也暗惊道:此人修为如此高深,竟会运用雷电之力,难道会是……猛地黑衣人驻足虚空,大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虐杀我九幽魔宫的使者,你哪里学的这雷电之法?” 阿浪也停下攻击,现出身形,驻足虚空道:“你是九幽魔宫的人,可知道萧逸此人?” 黑衣人听后,虚空的身躯猛地一颤,随即爆吼道:“你怎么会知道萧殿主,你究竟是什么人?” 阿浪道:“我是萧逸的传人,这是信物!”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纸片,轻轻抛向黑衣人。 黑衣人浑身轻微的颤抖,双手接过黑色纸片,低头刚打开观看,猛地身前数道五色电芒,爆射而至,黑衣人一声怒吼,双手倏地急挥,音爆和烟雾混成一片,遮天盖月…… 随后黑衣人看着空荡荡的夜空,怒啸声响彻天际,久久不绝于耳…… 阿浪回到王府中,来到房间,把衣服脱个精光,把浴盆里倒满天髓液,整个身躯泡在里面,顺手把衣服也扔到里浴盆里。“吱呀“菲儿轻轻推门进来,看着阿浪笑道:“你个银贼!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啊?来!菲儿姐给你搓搓背!”说完快步来到阿浪面前。 “菲儿!你先出去啊!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烦你了!”阿浪赶忙用衣服盖住下身,惊恐的看着菲儿。 “呦!我家浪浪还知道害羞啊!就像你说的,反正迟早都要赤体相见的嘛!”菲儿促狭的看着阿浪,用手给他搓起背来。 “阿浪!你这皮肤咋比我还细嫩啊!”菲儿惊奇道。 阿浪吓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唯恐菲儿看到他的下身,连忙道:“我一天没事用天髓液洗澡,就成这样子了!” “好啊!你个死浪浪,咋不告诉我,你也太奢侈了吧!”菲儿说完,脱了鞋,把光洁的小脚丫,就往浴盆里放…… “你要干嘛?”阿浪吓得用湿衣服,紧紧得裹住腰部,就蹦了出来。 “阿浪至于怕成这个样嘛,我又吃不了你,平时你不挺能白活的,怎么!来真格的就怂了啊?”菲儿呲牙道。 “平时是平时,现在是现在!咱俩好歹还没有结婚呢,不能逾越最后一道封锁线,我先出去了啊!”阿浪说完,也不等菲儿答话,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哈哈……身后菲儿的笑声远远的传了出去,随后菲儿宽衣解带,也泡到天髓液里,享受了起来。“身上暖暖的,真舒服啊!怪不得死浪浪,天天用这个洗澡!”菲儿闭着眼睛惬意道…… 阿浪又坐在树杈上,吃着红薯拌臭豆腐,看着圆月,心道:浪爷我只是目前,暂时没有“那个“罢了,等我长出了“那个“后,要是你还敢像今晚这个样子,看浪爷才收拾你,非把你拿下不可!想完后,恶狠狠得大嚼红薯拌臭豆腐…… “给我也吃点臭豆腐!”菲儿笑眯眯,坐到阿浪身旁道。 阿浪看着才沐浴出来的菲儿,脸蛋红扑扑的,越发的娇艳,惹人怜爱,不禁看呆了…… “阿浪给我吃点臭豆腐啊!看什么看啊,没听见啊你?”菲儿嗔怪道。 阿浪傻傻的看着菲儿,随手递过去块臭豆腐…… “阿浪今晚成效如何啊?”菲儿吃着臭豆腐道。 阿浪猛地摇摇头,回转心神,把今晚夜探太师府的经过说了一遍。 菲儿听完,沉思片刻后,道:“那看来这王太师,和九幽魔宫的人,也有瓜葛的。以后要多加小心了,今晚已经打草惊蛇,对方日后必定会有所提防。那个后来的黑衣人会是谁?在外头接应的,按说应该不会修为如此高才对啊!此人只怕修为在“无为“境界,能和你打得不分上下,恐怕应该在巅峰期才对!” 阿浪看着菲儿点点头,道:“多半是你说的那样!我在进入暗门前,仔细的观察过周围,没有人的,如果后来之人和前者是一伙的,不可能眼睁睁得看着,对方死去才动手啊!俩人绝对不是一起来的,难道会是王太师?”阿浪说完,猛地眼中电芒闪烁不停…… “有这个可能性,但要有确凿证据,才能最后定论!”菲儿接着道。 阿浪点点头,慢慢道:“假如后来黑衣人,真是王太师的话,那这老货就太可怕了,隐藏的如此至深,满朝上下甚至朝华王朝,都以为王太师是一介书生出身,根本不懂修行的!这货看着瘦骨嶙峋,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真要是“无为“巅峰期的话,一定是九幽魔宫的高层,这一点是肯定的!” 阿浪和菲儿情不自禁的对望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叫上福伯和小昭,来见平南王,阿浪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平南王,王爷不停的捻着胡须,边听边皱眉,久久沉思不语,随后来回不停的急促踱步…… “父王!女儿眼都晕了,您老慢着点走啊!”菲儿噘嘴道。 南平王猛地驻足,眼中精光爆射,看向阿浪…… 第六十五章 十方弥天幻阵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极大的可能性,是阿浪所分析的那样!这王老匹夫隐藏可够深的啊!曾经有几次上朝,这老货还跌倒站不起来,本王看见了,还搀扶过他,竟然把本王都瞒哄过去了!”平南王沉声道。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王太师才是朝华王朝的第一高手,老朽也是自愧不如的!”福伯道 “那朝华王朝就有大麻烦了!四大王朝各有四大仙宫派出的高手,护卫皇上的安稳,朝华正是九幽魔宫所排高手护卫,若是万一对方挟持皇上,那……”阿浪话未说完。 平南王脸色猛地骤变,身上劲气爆燃而出,客厅内桌椅顿时化为粉尘…… 阿浪和福伯,小昭诧异的看着平南王,想不到他修为也如此的高深。 平南王看着三人表情,笑道:“莫要这样子看着本王,我虽出身皇室,但一生领兵打仗,浴血奋战,年轻时曾经拜高人为师,现在不过是“登顶“中期,比你们几个差远了!” 随后正色道:“朝华王朝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还望几位鼎力相助,帮朝华渡过难关,我南宫英终生不忘,拜托了! ”说完就要一躬到地。 阿浪赶忙双手托住平南王,道:“岳丈大人,你何出此言啊!小婿就是粉身碎骨,也会竭尽全力护卫朝华的,这里就是我阿浪的第二故乡,您老千万不要如此的见外啊!” 南平王听完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好!好女婿!本王那就不客气了,我家女儿真是好眼光啊!” “父王!又乱说话了,是阿浪先看上我的,我根本就没看上他的!”菲儿娇嗔道。 “是!是!是!我先看上小郡主的,是我的不对,小郡主咋会看上,我这一介贫民游医啊!整天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白天游窜逛四方,晚上点灯补裤裆的草民呢?”阿浪对着菲儿一躬到地。 “死浪浪!你又在作了,想讨打了是吧!”菲儿脸儿微红,佯怒道。 哈哈哈……南平王和福伯,小昭三人,被阿浪的举动逗得大笑连连,稍稍缓解了,压抑紧张的气氛。 阿浪看着众人道:“目前我们只能暗中防范,千万不能再打草惊蛇,万一对方狗急跳墙,挟持皇上那就麻烦了!此事先不要告诉皇上的好,免得皇上心理有所负担,万一露出声色就不好了!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和对方的实力悬殊太大,人手也不够,对方高手如云,现如今只能先提高,我们的整体修为,加紧时间修炼,到时候才有可能和对方有一搏之力!天髓液我会无限制的提供给大家,岳丈大人可否选拔一批心腹,暗中训练,以备后用!” “这个没问题!本王府中有一千贴身护卫,个个已经修炼到先天“凝神“初期,护卫首领更是已达先天“照虚“巅峰期,如果有阿浪的神药辅助,定可有所精进,我再到军中挑选一万名精兵强将,暗中秘密训练,以待不时之需!”王爷沉声道。 “一万人太少了,最起码要十万精壮兵将才行!我这里有个阵法,名叫“十方弥天幻阵“,需要十万人,练习纯熟后,可以抵挡百万人,就是登天“归虚“巅峰期高手,入到阵中,一时也难逃脱,如果加以器物,可以击杀之!”阿浪道。 平南王大喜道:“太好了!人员没问题,本王明日就去军中,亲自选拔十万精兵强将!” 随后阿浪把“十方弥天幻阵“的具体修炼和使用方法,详细的告诉平南王。 “十方弥天幻阵“指: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上、下。阵中有迷,幻,乱,颠,覆,击,伤,猝,死,湮十种方法,可借助阵形,源源不断的汲取天地灵气,可直接击杀登天境界“败天“巅峰期以下高手!若果配有器物,更是霸绝天下! 平南王听得频频点头,惊叹不已,心中暗道:天下竟有如此神异的阵法,简直是夺天地之造化,太匪夷所思了! 菲儿不禁好奇道:“阿浪!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稀奇古怪的阵法!” “前几日给你的书里啊!里面都有的,你又不看,一天就知道贪玩!”阿浪斜眼道。 菲儿脸儿一红,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好了,好了!逗你的,才几天功夫,菲儿你哪里都能看完熟悉的!”阿浪笑道。 “父王!这就是你的好女婿,一天就知道欺负女儿,您老也不说说他!”菲儿拉着平南王的衣袖跺脚道。 “唉!宝贝女儿啊!父王现在也没法子啊!女婿已经给了本王两千亿的黄金票据,你已经卖给人家了,都怪父王贪财,这可咋办啊!”平南王连连摇头叹息道。 “父王!你和阿浪联合起来,欺负女儿啊!”菲儿说完,揪住父王的胡须不放…… “宝贝女儿!快放手啊,再揪父王的胡须就全掉了啊!”平南王大声呼救道。 阿浪和福伯,小昭不禁莞尔…… 几人又详细的商谈了今后的策略方法,随后阿浪几人出来王爷房间。 “福伯,小昭你二人用的什么兵器啊?”阿浪问道。 “公子!老朽以前是用的刀,可惜在渡劫时损毁了!”福伯感叹道。 “公子!我没有兵器的!”小昭低头道。 “那你喜欢什么兵器啊?”阿浪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软的,好看的东西!”小昭沉思道。 阿浪沉思片刻后,拿出把刀递给福伯,随后又拿出跟银链递给小昭。 福伯看着手中一尺多长的刀:质地古朴,就是一把普通的刀,不知名的兽皮刀鞘。毫无出彩之处,只有刀柄上刻有两个小字“斩天“!顺手向空中一挥,猛地一股刀气破天而出,没入天际,倏地一声惊响声,响彻夜空!福伯大吃一惊,暗道:我只是随手一挥,并没有用力啊!看着此刀,越看越爱,知道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赶忙躬身谢过阿浪。 小昭也是看着手里半尺来长的银色细链,只有筷子粗细,在黑暗的夜色中,微微闪着银色光芒,链头上也是刻着两个小字“囚灭“!抓住链头,打向夜空中,一道银芒突然急射夜空,遥遥不见踪影,随后一声刺耳的破空才响了起来,犹如半空中打了个惊雷,小昭惊得张大了小嘴,低头看着银链,心中暗暗称赞,知道也是个宝物!顺手往腰间一缠,系在小蛮腰上,银光闪闪煞是好看…… 随后让菲儿把“耀星辰“功法传于小昭,小昭本是“鬼见愁“中,天地所孕育的先天元灵,聪明绝顶,一听便会,知道此功法乃是旷世神功,连连拜谢阿浪,心中对阿浪更是升起了绵绵的情意…… 阿浪又问了福伯所修炼的功法,福伯说是很久以前师门所传,不想再修习其它的功法,阿浪也就没有勉强。随后福伯和小昭各自去修炼。 阿浪静静看着用心的修炼菲儿,思绪万千:这个漩涡是越来越大了,可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九幽魔宫到底在找什么东西,玉京和朝华两大王朝的文臣首辅,一个暗通外敌,一个极有可能,就是对方深藏已久的卧底!西凉和翰京两大王朝,九幽魔宫可能已经有所进展了,自己分身乏术,不能一一探明情况!为今之计只能从身边的,朝华王朝下手探查了,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九幽魔宫根植朝华王朝久远,又是实际的掌控者,皇上身边也有九幽魔宫的人,更是岌岌可危,一触即崩!朝中目前还不清楚,有多少人是暗中的叛党,头疼啊!阿浪想着想着,不禁眉头紧皱…… “阿浪!你怎么啦!”菲儿修炼完,看着频频皱眉的阿浪,心疼问道。 “没事的!你和千钰姐她们用传信灵玉,联络一下,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她们,我想先回房静静!”阿浪笑道。 菲儿点点头,看着阿浪远去的背影,轻轻一叹,随后拿出传信灵玉和千钰她们联络起来。 阿浪独自一人,化身虚空,来到极远的郊外,随后来到神识空间,看着熟悉的雷电淬体台,拿出一个装酒的小坛子,灌满天髓液,站到淬体台上,看着上方氤氲的虚空,等待蓝色雷电的洗礼! 一丝蓝色电芒,飘飘然落下,在阿浪的头顶盘旋半天,才缓缓的没入进去…… 阿浪顿时感到,这一丝的蓝色电芒,比五色电芒的极致加起来还要霸道!头骨随着蓝色丝芒的缓慢进入,已经纷纷开裂,面部皮肤也出现了崩裂的迹象,赶忙端起小酒坛,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天髓液,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不再头疼欲裂,这时候蓝色电芒的尾部才全部没入阿浪的头部,猛地急飚而下,刹那进到腹腔中……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阿浪险些就趴在淬体台上,赶忙又连喝了三大口天髓液,腹内的一丝蓝色电芒,突然爆裂成千丝万缕,细如牛毛的电芒,在体内根本,毫无次序目的的随意乱钻,有的已经破体而出,随即又钻入体内,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阿浪拿着小酒坛的手臂,已经千疮百孔,犹如细小的蜂窝,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阿浪直双手捧起小酒坛,不停的往嘴里,猛灌天髓液,从嘴角渗出的天髓液,流到手上,顿时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蓝丝电芒仿佛有感应般的,和天髓液在争分夺秒,不断的破坏和修复着…… 阿浪走出了造化池,拿起一个大号的酒坛,灌满天髓液,脑中体会着刚刚适应的蓝丝电芒,大步又来到雷电淬体台上,直接先含了一大口天髓液,手指粗细的蓝芒,从虚空降落,围着阿浪的身躯不停的转圈,好像在观察着阿浪,刹那间化作万点蓝芒,从各个角度猛地爆射而入,阿浪直接把口中天髓液喷了出去,里面还夹杂着破损的内脏碎块,刚把酒坛放在嘴边,蓝芒倏地全部穿体而出,阿浪一声惨叫,飞出了雷电淬体台…… 阿浪也不知道自己,来来回回了淬体台多少次,终于完全适应了手指粗细的蓝芒,对身体洗礼,又一次走到淬体台,水桶粗细的蓝色雷电,竟然化作了一个少女的模样,俏丽异常,五官清晰逼真,蓝汪汪的秀发,含情脉脉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发出蓝光,略带羞涩的看着阿浪,犹如一个蓝色妖姬…… 阿浪看到眼前这一幕,浑身汗毛全部竖了起来,犹如一个大刺猬,惊恐的看着蓝颜少女,心道:这……这特么的,是个什么啊!母的雷电,电光还有母的啊!不由得脱口说了出来。蓝色妖姬仿佛能听懂阿浪说的话,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含笑走到阿浪面前,猛地一个打耳光扇了过去,阿浪惨叫还没有喊出声来,就被打飞到了造化池里…… 第六十六章 莫名的心情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惊恐的看着雷电淬体台,失声道:“师傅!师傅!这蓝色雷电是个女人啊!” “放屁!那是你脑中的幻觉,这是雷电之精,是寰宇雷电之始!是没有灵智的,哪有什么男女之分!”氤氲紫雾中声音道。 阿浪使劲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走出了造化池,手里抓着灌满天髓液的大酒坛,站到雷电淬体台上,蓝色妖姬又缓缓从虚空飘落,走到阿浪面前,满眼含笑的看着他,阿浪突然把早就含在口中的天髓液,猛地喷向蓝色妖姬,随即又连忙喝了一口天髓液,蓝色妖姬满脸的天髓液,有些懵圈的看着阿浪,突然勃然大怒,面目狰狞,犹如一个地狱恶鬼,张着血盆大口,一下把阿浪整个身躯吞了进去…… 阿浪顿时感到身体在渐渐的溶解中,赶忙大口大口的喝着天髓液…… 许久后,躺在造化池里的阿浪,用心体会着,水桶粗细的蓝色电芒,带来的全新感受,觉得这蓝色电芒,比前面的五色雷电的极致,还要霸道威猛数十倍都不止!不禁有些得意忘形起来,端着灌满天髓液的大酒坛,迈着六亲不认的夸张步伐,又来到雷电淬体台上,等待瀑布蓝芒的到来,左等右等没有一点的动静,不由得抬头望着虚空,半天还是毫无声响,扭着有些发酸的脖子,猛然看到眼前站着个,慈祥的蓝色老太太,感觉脖子背后有丝丝凉气,赶忙又转过头来,一个和蔼的蓝色老头,正在鼓着嘴,往他脖子里吹凉风,阿浪一声惊天动地的怪叫,一蹦三丈高,就要跑,突然双脚被蓝色老头和老太太,一人抓住一只,随即暴揍起来…… 阿浪目光呆滞得躺在造化池里,出神的望着雷电淬体台,支离破碎的躯体,慢慢愈合着,机械般的用手往嘴里灌着天髓液,心道:我这是幻觉吗?感觉不像啊!明明是两只手抓住了我,大酒坛子没喝,就化为虚无了,这幻觉也太真实了吧!今晚到此为止吧,改日再来,这俩货浪爷是没招了,根本无力招架啊…… 阿浪随后出来神识空间,回到平南王府中,看着已经微微亮的天空,还在发呆…… “阿浪!一大早你站在院中,发什么呆啊?”菲儿走过来,奇怪的看着阿浪。 阿浪犹如得了癔症般,喃喃道:“特么的!那俩蓝色老头和老太太,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下手也太狠了,往死里揍啊!” “什么蓝色老头和老太太,在哪啊,他们打你啦!”菲儿赶忙道。 阿浪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菲儿摇头道:“没事了!昨晚做了一个噩梦罢了!” “你大清早就又胡说八道了,做什么噩梦嘛!”菲儿噘嘴道。 “没事,没事!我肚子饿了,菲儿咱们吃饭去!”阿浪赶忙道。 阿浪一通的胡吃海塞,把平南王,菲儿,福伯,小昭四人都吓着了:大清早的,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还没动筷子呢,这一桌饭菜就没有了,你昨晚偷牛去了,饿成这个样子! 菲儿连忙吩咐管家又摆了一桌饭菜,阿浪又是风卷残云般的一扫光,四人嘴张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阿浪,平南王最先缓过神来,叫管家又摆了一桌,阿浪照旧吃了个碟碟碗碗,干干净净的!“你们吃吧!我吃饱了!”阿浪打着饱嗝,摸着竟然一点也没有突出的肚子,慢慢转身离去。只剩下四人,望着阿浪远去的背影,还在清晨的微风中摇摆…… “阿浪!你昨晚干嘛去了?一大早就发呆,还吃了三桌饭菜啊!”菲儿惊恐得看着阿浪道 “修炼呗!我能干什么去!”阿浪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道。 “我滴个天那!阿浪!我头回发现你这么能吃啊!那可是三桌饭菜啊,我一个人两个月也吃不完呐!”菲儿连连摇头感叹道。 “可能是修为有所精进,食欲大开了吧!” “阿浪!这理由我是头回听说的,你真是能人之所不能啊!”菲儿挑起大拇指道。 “菲儿!今早我隐隐感到胸口有点痛,你帮我看看怎么啦!”阿浪说完解开上衣。 菲儿一愣,随即来到阿浪身前,看到他左胸口纹着的“阿浪“两个蓝色的小字,忽闪忽闪的,发出微弱的蓝色光芒,不禁好奇的用小手摸了摸,立即感到有股力量,冲向手指,菲儿不禁大吃一惊,用手把两个小字整个盖住,竟能看到手背有蓝色的微弱光芒穿透表皮。 “阿浪!这两个字是谁给你纹的啊?”菲儿看着穿透手背的,蓝色光芒惊奇道。 “我未满月胸口就有这两个字的,可能是我娘亲纹的吧!”阿浪迟疑道。 “阿浪!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菲儿悄悄把体内真气,缓缓度到阿浪胸口两个小字上。 两个蓝色小字,好像是感受到了菲儿的真气吸引,突然蓝色光芒大胜,竟然推开了菲儿的手掌,在初晨的阳光下,光彩四射,分外的耀眼,惹人注目! 阿浪赶忙用上衣遮盖了起来,蓝色光芒竟然透过衣服,照射出来,过了许久,蓝色光芒才仅仅隐去不见。 阿浪和菲儿两人四目相对,暗暗吐了吐舌头…… —————— 同时在不知名的海域上空,一只通体蓝色的鸟儿,仿佛受到了感召般,仰头一声凄厉的哀嚎,震彻整个天际,身体猛然变成了数十丈的巨鸟,狂怒的扇着海面,叫声连绵不断,海面顿时巨浪滔天,好似也感受到了蓝色巨鸟的哀伤,飓风暴起,天地间突然电闪雷鸣,暴雨骤起,蓝色巨鸟猛地仰头,又是一声凄惨绝伦的鸟鸣响了起来,声音盖过巨浪,雷鸣的声响,遥遥穿透云层,直射天际…… 一个女人遥望着远处的海面,泪水夺眶而出,猛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血丝顺着嘴角慢慢滑落,滴在胸前,突然女人一声凄厉的啸声,直入云霄,爆射天际,蓝色巨鸟听到女人的啸声后,随即回应了一声鸟鸣,巨大的翅膀,狂扇海面,眨眼间来到了女人的面前,化作巴掌大小的蓝鸟,站在女人肩头,轻轻用小脑袋不停摩擦着女人的脸颊,轻轻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像在安慰着女人…… 女人也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蓝鸟的小脑袋,爱怜的看着它,喃喃道:“青儿!只有你最好,始终陪伴着我,不离不弃……”话未说完,泪水滴落在蓝鸟的小脑袋上,蓝鸟乖乖得一动不动,紧紧依偎着女人…… 一个须发银白的威严老者,站在海面突出的岩石上,眼神复杂得看向女人所住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以平复内心的激荡之情,随后仰天一声长叹,转身离去,猛然间老者刚才所站的岩石,方圆百丈内整个化为粉尘,随风被吹入海里…… —————— 阿浪今日一整天,总是感觉心神不宁, 心脏“噗通““噗通“剧烈的跳个不停,仿佛要蹦出嗓子眼般…… 菲儿和福伯,小昭看着来回踱步的阿浪,不停劝慰着,阿浪只是眉头紧锁,不说一句话。 看着日渐西下的天空,阿浪才感到心头略有平静,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菲儿缓缓走了过来,看着发呆的阿浪直心疼,蹲下身子,柔声道:“阿浪!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这好好的嘛,没事的!”阿浪看着菲儿笑道。 二人随后陪着平南王吃过晚饭。 “菲儿!我们出去转转吧!”阿浪看着已经漆黑的夜空道。 菲儿点点头,二人化身虚空,随风漫无目的的飘荡在夜空中…… 阿浪紧紧抱着菲儿,突然把“天涯咫尺“身法,飚到极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山峰之巅,阿浪看着犹如弯刀的月儿,情不自禁的仰头长啸起来,凄厉,哀婉啸声破入云层,没入天际,随后音波才在山谷之间传荡开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连绵悠远…… 菲儿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阿浪,心疼道:“阿浪!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胸前的小字,隐隐作痛,就想娘亲了,我还从未见过她呢!我想去找娘亲,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也想爹爹,他们二人现在到底在哪里啊!”阿浪望着残月喃喃道。 猛地阿浪身躯爆射虚空,双手十指不断的挥舞着,顿时赤,橙,红,绿,青,蓝六色电芒,分别在虚空中“嘶嘶“作响,倏地一团六色电芒,电射云层里,随即音爆声震耳欲聋,方圆数丈夜空云朵,消散不见…… 菲儿凝视着在空中发泄压抑情绪的阿浪,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 “什么人半夜三更的,在此地喧哗!”十几个黑衣人从远处破风而来。 “你们是九幽魔宫的人!”阿浪驻立空中,眼中电流交错着。 “正是!你是何人?”为首之人大喝道。 “那就去死吧!”阿浪说完,双手猛地一圈,六色电芒顿时把十几个黑衣人,全部罩在其中,随后双手在虚空一拍,六色电芒急剧的收缩起来,犹如一个江中的渔网,凄厉的惨叫声响成一片,片刻后,空中干干净净…… 阿浪看着寂静的夜空,感觉抑郁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转头看向菲儿道:咱们回去吧! 菲儿无声的点点头。 二人随即又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向着朝华王朝国都方向电射而去…… 第六十七章 茶话会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阿浪!你没事了吗?”菲儿关切的看着阿浪。 “我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嘛,大清早的,菲儿你发癔症啦?”阿浪斜眼看着菲儿道。 “德行!本郡主好心好意跑来关心你,还贴上个冷屁股?”菲儿媚眼一番道。 “那我贴贴你热屁屁好啦!”阿浪说完,伸长脖子就把脸往菲儿面颊上凑。 “好好的!父王让我过来找你!”菲儿娇笑着轻轻推开阿浪。 二人来到平南王书房中,王爷笑呵呵的看着阿浪道:“今晚皇上举办个茶话会,大摆宴席,你到时候也要去啊!” “没意思,我就不去了吧!”阿浪一愣,随后道。 “那可不行!朝中文武百官都要去的,你又是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皇上钦点的御医,如何能缺席呢?”平南王笑道。 “好吧!那我去准备准备!”阿浪点头答应,随后三人闲聊着吃完早饭。 “菲儿!咱俩出去走走吧!”阿浪道。菲儿点点头。 二人出得王府 “咱们可不能就这样出去啊!”阿浪说完,变形一个三十多岁,躬腰驼背,样貌丑陋的中年人。菲儿看着阿浪哈哈一笑,变形成一个比脸盆还要大的,大胖脸蛋,上面坑坑洼洼,还是一只独眼,硕大的扇风耳都快要,垂到肩膀了,朝天鼻子,满口的大黑牙,呲着嘴对着阿浪笑个不停…… “菲儿!你就不能变形个稍微好看的嘛,这个也太丑了吧!”阿浪皱眉道。 “我就喜欢第一次变形的样子!好啦!走吧,小夫君!”菲儿说完,搂着阿浪肩膀就走。 二人一路嘻嘻哈哈来到街上,旁若无人的东瞅西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有的人直接呲牙咧嘴,有的人看着二人傻乎乎的样子,不禁拿俩人逗起乐子来…… “我说大妹子!这位是你相公啊?咋成这损色啦!” “我嘞个去!大兄弟!你咋长成这副德行了,弓着腰,驮着背,头还往前伸着,活脱脱就是一个狗吃鸡蛋皮的造型啊!” “大妹子!你这是投错胎了吧,长相也太磕碜人了啊!”一个四十多岁的八婆道。 “你还别说,这俩走一起,还挺般配的,黑猪配老鸹,谁也不会嫌弃谁!” “老哥哥!你这婆姨满口的大黑牙,好歹去治治啊,你也真能下得去嘴啊!” “我相公喜欢就行了,要你管啊!真是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菲儿噘嘴道。 “大妹子!您可别噘嘴了啊!人家姑娘噘嘴是娇媚,你这是丑得一B啊!” “敢说姑奶奶丑!我咬死你!”菲儿说完,伸开俩手,张着嘴,扑向那个小年轻。 “唉我去!快跑吧!让这丑婆娘咬一口,会三天吃不下去饭啊!”小年轻抱着头,撒丫子就跑。 “还有谁敢说我丑的,站出来,看姑奶奶不咬死他!”菲儿双手叉腰,独眼四处乱看,呲着黑牙大吼道。 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一哄而散,没有一个站在原地的,街面上一时冷清了许多。 二人一路说笑着,转到一个僻静的小巷里,恢复原貌,来到一家茶楼里,坐在大厅中,悠闲的喝着茶水。 “菲儿!刚才玩的有意思不?”阿浪笑道。 “太有意思啦!以后隔几天,就要这样耍一回!这样做最能看清楚人心了!”菲儿哈哈大笑道。 阿浪也含笑道:“世人大多数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的!这是人的天性,也是劣根,很难去除的!不过话说又回来,受过教育的人不一定有教养,有教养的人不一定受过教育!有文化的人不一定有文明,有文明的人不一定有文化!你看刚才街上那些人,纯粹是闲的。所有说人是不能闲的,一闲就会胡思乱想,一闲就会感情泛滥!所谓矫情屁事多,空虚寂寞冷,都是因为懒散堕落闲所造成的!我相信世间还是好人居多的!” 菲儿点头道:“是这样子的,只要国君能以身作则,正确的引导百姓的思路,民风就会向上,不好的人和事物,只能悄然无声,不敢露头的!坏人顶多为害一方,可假如国君整天处于靡靡之音,奢侈无度的环境中,那这个国家迟早就会灭亡的!” “卧槽!菲儿了不得啊!看不出来,你也知道帝王之术,民生之本的道理啊!”阿浪瞪着眼睛,夸张的大呼小叫道。 “死浪浪!没说两句正经话,你就又开始作妖啦!茶楼乃是清净文雅之地,别一惊一乍的!”菲儿看着阿浪嗔怪道。 “什么人在此大声喧哗,滚出去!”从雅间里走出一个,二十来岁年轻人吼道。 菲儿看了那年轻人一眼,没有说话,阿浪只是低头喝茶,根本没有正眼看他。 年轻人看到菲儿后一愣,随即笑着走到近前,躬身一礼道:“小生刚才多有冒犯,不知姑娘在此,请问你芳名啊?” “听你说话口音,不是朝华王朝的子民吧!”菲儿自顾自的喝着茶道。 “在下西凉王朝国都人世,和我家公子等人前来朝华游历!”年轻人道。 “死一边去!你一个狗奴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狂吠?”阿浪喝着茶道。 “你找死!”年轻人勃然变色,伸手就去抓阿浪。 菲儿照着年轻人胸口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回了雅间里。 猛地一股劲气从雅间里冲出,急射菲儿胸口,菲儿伸手迎着空中劲气一抓,随后并指如剑,一股淡淡的亮光电射入雅间里,“轰“的一声,整个雅间顿时炸的四散分离,茶楼老板看到后,知道惹不起这些人,赶忙一路小跑报官去了! “姑娘好身手!”一个风流倜傥的英俊年轻人,从破碎的雅间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三个人,一男一女四十余岁,和刚才被菲儿踹进雅间的年轻人。 “在下西门裂见过姑娘!”英俊年轻人躬身道。 “你是西凉皇族成员吧!”菲儿淡淡看了他一眼道。 “姑娘好眼力!在下是西凉王朝太子,请问姑娘芳名,家居何处啊?”西门裂笑着道。 “这和你没关系!”菲儿喝着茶道。 西门裂脸色微变,看着菲儿娇媚的容颜,刚要说话…… 茶楼下一阵嘈杂,十几个官差快步上到二楼,一看菲儿,领头的连忙上前躬身道:“小的不知小郡主在此,可有什么人冒犯于你?”说完侧头,沉着脸看着西门裂。 “没事的,你们下去吧!本郡主自会处理此事!”菲儿道。 “是!”领头官差躬身一礼,随后转身带着收下离去了。 “原来是平南王府小郡主啊!刚才随从有不到之处,还请郡主见谅!来人,拿一千两银票给老板,算作损失费!”西门裂含笑道。 “西门殿下!本郡主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说完和阿浪起身离去。 西门裂看着菲儿远去的背影,眼中色芒一闪而逝,随即和几人也离开茶楼。 阿浪和菲儿回到王府中,精心的打扮了起来…… “呦嘿!小郡主拾掇的如此周正,晚上是要去会情郎啊?”阿浪看着,打扮漂亮的菲儿调笑道。 “对!晚上陪我的小夫君,参加皇上的茶话会!”菲儿娇声道。 “好,好,好!菲儿一打扮越发的惹人怜爱啦!来,先让小夫君啃一口再说!”阿浪说完,舔着脸把嘴巴凑了上来。 “死相!什么叫啃一口,你是只狗啊?”菲儿笑骂道。 “嗯!我是一只没有尾巴滴大公狗,雄壮威猛,傲视狗群,无狗可比!”阿浪正色道。 “哈哈哈……和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没说三句话,你就开始胡扯啦!“菲儿看着阿浪夸张的表情,佯怒道。 初夜 朝花王朝 皇宫中 张灯结彩,景致怡人,到处布置的奢华亮丽,文武群臣带着家眷亲属,陆陆续续,来到宴会大厅,纷纷落座,阿浪和平南王,菲儿等一众军中大佬等人坐在一起,太医院等人也坐在阿浪的身侧,太医院众太医,在首席王太医的带领下,和阿浪热情的打着招呼,显得无比的亲热,阿浪也连连拱手一一还礼。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嗓音响了起来。 众文臣武将连忙起身行礼,皇上身后跟着四个人,阿浪一看,竟然是西凉王朝太子西门裂和他的随从等人。 “众爱卿免礼!这位是西凉王朝太子西门裂,也来参加茶话会,大家无须多礼,尽情畅谈即可!”皇上微笑道。 众人纷纷拱手示意西凉王朝太子西门裂,西门裂也面露微笑,频频拱手还礼。 阿浪无聊的和菲儿说着悄悄话,众人也是各说各的,天南海北的吹嘘起来。 西门裂看到阿浪和菲儿亲热的举动,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随后含笑问道:“陛下!那位坐在小郡主身旁之人是谁啊?” 皇上笑道:“那是太医院的名誉首席步太医,也是朕亲赐的御医,更是军中第一军医!医术精湛,堪比神医,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西门裂听后一愣,随即微微点头。 “诸位大臣们,逢此良辰美景,我等何不作诗唱曲以来庆贺啊!”一个大学士叫到。 众文臣学士纷纷大声叫好起来,武将们一脸的无奈之举! 一时之间文人们,你一首诗,他一句词的卖弄起来…… “诸位!本太子也来凑凑热闹可好!”西门裂喊道。 众人立刻静下来等他说话…… “本太子就出个对联和诸位娱乐娱乐!看谁能对的上下联!不过本太子要挑人的哦!”西门裂含笑道。 众人纷纷心里暗想:这货太坏了,你要是挑个武将,他哪能对上来?失礼是小,关键是有辱国格啊!丫的就是没安好心,存心不良啊! 皇上听后,也是微微一皱眉头。 西门裂清了清嗓子,道:“上联:三年琵琶五年萧,一把二胡拉断腰!请步太医对下联!” 阿浪正和菲儿聊得兴高采烈,听到西门裂叫他,猛地一怔,双眼微眯看向了他,心道:尼玛的!你是纯粹在找茬啊!这么多的人,你非叫浪爷干嘛? 平南王和菲儿也是一愣,看着阿浪。 阿浪站起身来,想都没想,随口道:“下联:千年古埙万年筝,为有唢呐上凌霄!再送太子个免费横批:雕虫小技!” 下面众人鸦雀无声,随即掌声如雷,纷纷叫好起来:看不出来步太医还有如此的文采!佩服!佩服!厉害啊!真是深藏不露哇! 平南王脸上都乐开了花,心里暗道:我这女婿可不得了!你们没人比得了的! 皇上也是一愣,暗道:想不到啊!步太医还有如此的文采!随后频频点头,对着阿浪示好。 西门裂脸色微变,心道:你个小小的太医,竟敢当众羞辱本太子! 随后又笑着拱手道:“想不到步太医还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难得啊!本太子诉闻朝华王朝山高水美,步太医可否以山为题,作首诗啊?” 阿浪心里暗暗咒这西门裂,脸上却含笑道:“好!你听着:只有天在上,更无与山齐!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请太子殿下赐教!”说完拱手一礼,也不等西门裂回话,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吃大喝起来。 菲儿笑得眼睛都没有了,在阿浪耳边,悄声道:“我滴小夫君太厉害了,真真是出口成章,字字玑珠啊!回到王府,本郡主一定好好奖励于你!” “不值一提的,这些都是小儿科,浪爷要是发挥出真才实学来,绝对是技压四座,冠绝古今的!”阿浪吃着鱼翅道。 “德行!刚夸你两句就开始喘上啦?你又不胖的!”菲儿娇嗔道。 众人又是一阵喝彩声,皇上也是咧着嘴直乐,看着阿浪不住的赞赏。 西门裂脸色骤变,暗道:我就不信今晚压不垮你!你还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成? “本太子为大家弹奏一曲!”西门裂说完起身,来到古筝前,正襟危坐,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放在琴弦上,随着一声轻响,古朴的音律响了起来…… 众人暗道:这西凉太子也是个全才啊!对音律如此的精通,行云流水,跌宕起伏,绝对不亚于大师的水准啊! “阿浪!这西凉太子古筝弹的如何?”菲儿看着,只顾吃喝的阿浪问道。 “很不错,有大师的风范,不过看和谁比?和你的小夫君比起来,那他差十万八千里啦!”阿浪低头喝着金丝燕窝粥道。 “你真会弹古筝啊!我咋不知道,从没听你说过的啊?”菲儿好奇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啦!浪爷我曾经在,玉京皇宫的拜月节上,震撼群臣,威压四方,把千钰她们三个小丫头迷得一愣一愣滴!那崇拜浪爷的小眼神,简直啦!”阿浪笑道。 “吹吧你就,那你一会上去,也弹上一曲可好?”菲儿也笑道。 “不去!没兴趣,我又不是歌姬!”阿浪连连摇头。 俩人正说着话,西门裂一曲已经表演完了,众大臣纷纷叫好喝彩起来…… “步太医可否也上来,弹奏一曲啊,给大家助助兴嘛!”西门裂含笑看着阿浪。 “这该死的货,还没完啦!”阿浪小声骂道。 “噗嗤“一声,菲儿笑出声来,道:“你这就是怕鬼,偏偏遇上鬼,赶紧麻利的,上去让本郡主听听你的杰作!” 阿浪极其不情愿,懒洋洋有气无力的坐到古筝前,道:“那步某人就给大伙连弹带唱一曲吧!” 众人都是一愣,暗道:卧槽!这步太医还是个全才,不但会弹曲子,还会唱歌,了不得啊! 阿浪闭着眼睛思索了片刻,随即一曲音律响了起来:前奏激烈,潇洒跌宕,渐渐转为哀婉动人,有些许的凄凉,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唱到…… 如果失去是苦 你还怕不怕付出 如果坠落是苦 你还要不要幸福 如果迷乱是苦 该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 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 如果分离是苦 你要把苦向谁诉 如果承诺是苦 真情要不要流露 如果痴心是苦 难道爱本是错误 如果相爱是苦 这世上的真情它在何处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 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 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阿浪一曲唱完后,大殿内悄无声息,没有一个人说话,有的人低头沉思,有的人仰头望天,眼中泪光闪烁,众大臣的女眷们更是个个泪流满面,嘤嘤之声不绝于耳,哭成了泪人…… 阿浪看到如此场景,心道:浪爷就给你们再下一剂猛药!随即沉声道:“世间之人,无论身居何位,处于哪个阶层,好坏奸诈,都逃不脱一个情字!友情,亲情,爱情等等!情侣之间的情更是终生难以忘怀!此中的深意只有二人知晓,爱恨情仇,生死别离,孰是孰非,斩不断理还乱!人生不过百年,刹那芳华,转眼即逝,所以把握住眼前之人,莫要以后悔之晚矣!春江花月夜,情动伊人心!千古共明月,万世思月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梦半浮生!”说完转身离去,回到座位。 众人还是如在梦中,细细品味着阿浪所说的话…… 阿浪看着菲儿也是点点泪光,垂泪不已!不由得大为心疼,在她耳边悄声道:“菲儿!你哭个鸡毛啊!我是在忽悠他们的!快别哭了,眼睛都肿成桃啦!” “你个大坏蛋!真是坏死啦!从哪里学的这凄美的音律和歌曲,把人家听得心儿都要碎了,你也太能白活了吧!” 俩人正在窃窃私语,猛地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响了起来,震彻大殿内外,大家的目光纷纷看向阿浪,崇拜,赞赏,敬佩,感叹,羡慕…… 西门裂气得紧咬牙关,狠狠瞪着阿浪,心道:没想到今晚让他夺了个头彩,一定要想办法除去此人,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阿浪看向西门裂,随即了然他的内心想法,开口道:“西凉太子!来而不往非礼也!步某人也出个对子于你。下联:天为棋盘星作子,你对上联可好?” 西门裂和众大臣都是一愣,纷纷低头思索起来…… 西门裂眉头紧锁,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接着又摇头,总觉得对的不完美,众文人也是频频摇头叹息…… “阿浪!你坏死了!又作弄人啦!”菲儿悄声道。 “这王八蛋都怼我三次了,浪爷就不能回敬他一次啊?还不都是你惹的祸事,这货看上你了,嫉妒心在作祟呢!你真是个迷人滴小妖精!”阿浪也小声道。 菲儿一愣,随即笑道:“我是小妖精,那你就是个骚轻货,到处得勾搭漂亮女人,年纪轻轻的,就五个老婆了,谁像你啊!本郡主最起码是始终如一的!” 阿浪听了直翻白眼,不再搭理菲儿。 “本太子答不出来,还请步太医赐教!”西门裂看着阿浪寒声道。 “西凉太子!你听好了,下联:月是明台风为笔!”阿浪也冷声道。 “好工整的上联!”皇上忍不住起身喝起彩来。 众人掌声又源源不断的响了起来…… 一场精彩异常的茶话会,朝华王朝因为阿浪,出尽了风头,西门太子铩羽而归…… 菲儿靠在阿浪肩头,俩人望着窗外的圆月。 “菲儿!有朝一日咱们搬到月亮上居住可好!”阿浪眼中六色电芒交错,看着满月道。 “好!小夫君你去哪里,菲儿便去哪里,上天入地,居山遁海都依你!”菲儿喃喃道。 窗外圆月似乎感应到了阿浪的话音,猛地爆出一团皎洁的光芒,映在二人脸上…… (歌曲名字:爱似流星 摘自老电影{新流星蝴蝶剑} 很不错 大家有时间可以去听听) 第六十八章 太子提亲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菲儿!大早上你……你这是什么眼神?”阿浪奇怪的看着菲儿。 菲儿的一双美眸如一汪秋水,深情凝视着阿浪,喃喃道“小夫君!昨晚我回到闺房,越想你唱的那首歌,越有韵味,越……”菲儿话未说完。 “停,停,停!别这样好吗?我还没吃早饭呢,你就来这诉说衷肠,是不是昨晚被浪爷,白活滴春心荡漾啦?”阿浪连连摆手,打断了菲儿的话。 “贵阿浪!你要死啊!就不能用些好听,有意境的词汇吗?什么叫春心荡漾,你给我说清楚!”菲儿大怒道。 阿浪赶忙躬身一礼道:“小的错了,用词不当,小郡主是情深意切,含情脉脉,对在下是一往深情,终生不渝!小生只有鞠躬尽瘁,日后发挥傲视群雄的,公狗腰绝学,才能报答小郡主对我的爱意绵绵!” “这话说的本郡主喜欢听,嗯?什么叫公狗腰,啥意思?”菲儿随即一愣,看着阿浪道。 阿浪随即腰部夸张的前后摆动起来…… “你个天下第一的大银贼!”菲儿看到后,害羞的脸红低下头来。 “好啦撒!吃饭去!”阿浪一阵大笑,搂着菲儿小蛮腰大步而去。 “岳丈大人!那西凉太子来朝华王朝干嘛?”阿浪喝着八宝粥问道。 “他们说是来游玩的,本王看没那么简单。昨晚你出尽风头,为朝华王朝征得无上荣光。让那西凉太子颜面扫地,此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平南王道。 阿浪点点头道:“我和菲儿昨天在茶楼喝茶,遇到过他,有些小摩擦,西凉太子是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希望不会在朝华王朝出什么事情,要不就麻烦了!” 平南王微微一愣,道:“你和菲儿见过那西门太子?” 菲儿那昨日在茶楼的事情,告诉了父王。 平南王听后点点头,沉思不语…… 这是王管家急匆匆进来,躬身道:“王爷!西凉王朝太子,西门裂求见!” 平南王一怔,心道:大早上!他来干什么?随后说道:“请他到客厅,本王马上到!” “是王爷!”王管家躬身退了出去。 “这货大早上就来拜见您老,肯定没好事情!”阿浪摊手道。 “无妨!本王去会会他!”平南王说完,起身离去。 阿浪看着平南王远去的背影,略一沉思,然后看向菲儿道:“西门太子是来向你父王提亲的!” “阿浪你又胡说啦!昨天前后算来,他就见过我两次,提什么亲啊!”菲儿嗔怪道。 “你不信的话,咱俩打赌!输了让我摸摸屁屁!”阿浪调笑道。 “那你要是输了呢?”菲儿道。 “简单!我让你摸屁屁!”阿浪舔着脸道。 “大银贼!输赢你都不吃亏,哪有这样打赌的!”菲儿佯怒道。 随后二人嬉笑打闹起来…… 不多时,平南王脸色阴沉着走了进来。 “混账东西!真是岂有此理!”平南王进门就拍桌子大怒道。 “父王!莫要发火,那西凉太子来干嘛,把您老气成这个样子?”菲儿连忙起身劝慰道。 “那西凉太子大早上登门,和本王说对你心仪已久,想要娶你,我婉言回绝了,他竟敢言语中暗示,若是不答应就起兵攻打朝华王朝!本王出于礼节,以大局为重,没和他撕破脸,还是客气的送他出府,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畜生,敢当面威胁于我,真真是气煞本王了!”平南王怒道。 菲儿一愣,随即转头看向阿浪,正好看到阿浪,正用得意洋洋的眼神,在向自己在示威。 “父王!您老走后,阿浪就猜到西凉太子,此行来王府的目的了!”菲儿道。 嗯?平南王一愣,随后看向阿浪道:“你如何猜到的?” “岳丈大人!我虽和那西凉太子只见过两次,但初次遇到时,就观察到此人,眼中色芒闪烁,欲望旺盛,泪堂发青,脚步轻浮,一定是修炼了银邪的功法!昨日茶楼见到菲儿,如此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心中不免银心荡漾,昨晚又尽失颜面,看到我和菲儿如此的亲密,心生嫉妒之意,所以今日登门多半会不怀好意的!”阿浪含笑道。 “我说女婿啊!你真是个人才啊!好像就没有你不会的事物,观察入微,分析透彻,本王一生很少钦佩人的,你是其中一个!”平南王两眼放光,看着阿浪惊叹道。 “岳丈大人过奖了,在下只是在王府中居住多日,是您老对我的教导有方才是!”阿浪拱手道。 “切!我说小夫君,你这马屁拍得可一点都不圆润啊!我父王可没那本事,教导出个把人家女儿,都拐跑的大能人出来!”菲儿看着阿浪白眼道。 哈哈哈……平南王和阿浪同时大笑起来. “父王!你俩还笑,和阿浪一起欺负女儿啊!”菲儿说完,上前捻着平南王的胡须。 “别捋啦!父王的胡须都快被你薅完啦!”平南王忍着笑道。 “岳丈大人!咱们还是早做防范,有备无患的好,万一那西凉太子真的发兵朝华王朝,就大事不妙了!”阿浪道。 平南王点头,道:“虽然这些年来,国泰民安,没有大的战事。但军中将士们,一直都是在苦练备战的!浩烟大陆四大王朝,本朝和玉京最为地广人多,各种资源也丰厚,两朝一直相交甚好!明面上四大王朝,军备都不相上下,不过西凉王朝远处蛮荒之地,资源匮乏,时常起兵在边界,骚扰朝华和玉京两大王朝,只是无伤大雅,两国都不予其计较罢了!” “那翰京王朝呢?”阿浪道。 “翰京王朝地处极北苦寒之地,和三大王朝交际不多,多年来没有和任何王朝,发生过征战,只是互排有使节往来,仅此而已!”平南王捻着胡须道。 阿浪听完,低头沉思不语…… “阿浪!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呗!”菲儿道。 “我是在想,前些时候,探知九幽魔宫和西凉,翰京两朝接洽的事宜,西凉太子又在这个时候,无巧不巧的来到朝华王朝,会不会和此事有关,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的。”阿浪皱眉道。 平南王和菲儿听后,都是一愣,也是沉思不语。 “现在最关键是,不知道九幽魔宫究竟想得到什么东西?如果知道就好依计行事了!”阿浪又道。 “目前朝华王朝是处在漩涡当中,最是危机四伏,又在九幽魔宫的暗中掌控中,朝中的王老匹夫也私下暗通魔宫中人,至于朝中还有哪些人,就不得而知啦!”平南王叹道。 “岳丈大人!你们还是处理明面上的事情,我今晚再去探查一下太师府和西凉太子那里。”阿浪道。 平南王和菲儿两人点了点头。 随后阿浪和菲儿二人来到闺房中。 “阿浪你怎么了?”菲儿看着阿浪微微皱眉,用手捂着胸口。 “这两天总感觉,胸口的两个小字,有些刺痛,没事的!”阿浪看着菲儿笑道。 “那你休息会吧!我先出去了!”菲儿道。阿浪点点头。 阿浪随即进入神识空间。 “师傅!我胸口这两日总感觉不舒服!”阿浪朝着氤氲紫雾躬身道。 “没事的!你胸口的两个小字,是“青凫“精血所纹,可能是有所感知,才会这样。”师傅道。 “知道了!师傅,我想再修炼一下!”阿浪道。 “去郊外找个偏僻的地方吧!要不动静太大!” 阿浪听后,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来到一个荒凉之地。 第六十九章 深夜探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站在雷电淬体台上,望着身旁的蓝色老头和老太太,猛地一巴掌呼了过去,“啪啪“两声清脆嘹亮的锅贴儿声响,在神识空间里回荡着…… 蓝色老头和老太太先是一愣,随即俩人懵逼的看着对方,摇摇摆摆的瘫在地上,渐渐融为一体,慢慢的又站立起来,一个半边面孔是蓝色老头,半边面孔是蓝色老太太的合体人,看着阿浪和蔼可亲的频频点头,笑个不停…… 阿浪瞬间,浑身汗毛齐齐奓了起来,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卧槽了槽啊!这……这是个什么东西啊?阴阳雷电?公母雷电?雷电还会分男女啊?阿浪还没回过神来,蓝色合体人已经笑着,一把抓住了阿浪的胸襟,抡圆了巴掌扇了过去…… “啪““啪“……锅贴儿声响绵绵不绝于耳,阿浪感到脸上每挨上一个锅贴儿,蓝色电流就会化为牛毛,钻进脑子里,然后渐渐的席卷全身每一寸地方,筋脉和骨骼,皮肤在蓝色电流的侵蚀下,一寸一寸慢慢的崩裂,溃散…… 阿浪趁着蓝色合体人,反抽耳光的空挡,往嘴里大口大口猛灌天髓液,双方在争分夺秒,看你毁坏身体速度快,还是天髓液的修复身体速度快,阿浪咽下手中,仅存的最后一口天髓液后,蓝色合体人倏地化为,一根蓝汪汪的尖针,从阿浪的百会穴,猛地刺了进去,化作万点蓝芒,进入体内的五脏六腑,筋脉和骨骼里,快速的游走起来…… 阿浪趴在雷电淬体台上,用仅剩的三只手指,死死扣住淬体台的边沿,失神的看着蓝色电芒,从肌肤的每个汗毛孔里,钻出来又钻进去,身体不停得打着摆子,紧紧咬着已经没有牙齿了的牙床,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牙床摩擦的疼痛,比起身体的痛感,根本微不足道,但可以让阿浪保持着略微清醒的头脑,不至于昏迷被击出淬体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没有了蓝色电芒的洗礼,阿浪用左手仅剩的食指,已经皮肉全无,露出血淋淋骨骼,慢慢移动着身体,往造化池方向爬去,刚刚爬出淬体台,“嘎巴“一声轻微的脆响,食指的骨骼终于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碎裂在地,阿浪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全身骨骼筋脉尽碎,下意识的又咬了咬牙床,感觉到下颌骨还在,用下巴擦着地面往前爬行,眼看着造化池已经近在咫尺,只要再往前方移动一寸,就能把头部伸进去,“嘎巴“又是一声脆响,下颌骨也整个粉碎,阿浪忍不住道:“我尼玛,就差这一丢丢啊!你特么的就不能再坚持……”话未说话,就昏死了过去…… 氤氲紫雾中的声音悠悠响了起来:小子不错,意志力磨练的还行,希望你能一直坚持下去,后面的许多艰辛磨难,还在等着你。 神识空间一股无形之力,轻轻托起已经昏死过去的阿浪,缓缓放入造化池里…… 阿浪喝着天髓液,身体表面不停的游走着赤,橙,红,绿,青,蓝六色电芒,长长呼出一口气:还剩最后的紫色电芒了,快了,快完了!修炼完这七色电芒,那“无形虚空雷电“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唉!算了,不想了,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看着已经完全恢复的躯体,阿浪又站到雷电淬体台上,想提前感受一下紫色电芒的洗礼…… 突然神识空间里的紫色雾气,除了师傅所在的,那团浓郁的氤氲紫雾,其它紫雾全部都消失不见了,阿浪看着,空空荡荡的神识空间,正在奇怪,一缕紫色电芒已经没入颅内,没有任何的意外,阿浪身体的直接炸裂,飞出淬体台,昏死在神识空间里…… 醒来后,阿浪已经躺在造化池里:刚才什么感觉,不知道啊?只是觉得头部,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轻微的疼痛,就不知道了,我怎么会躺在造化池里了?阿浪摇了摇头,起身又来到淬体台上,又是没反应过来,就昏死了过去,如此反复数十次…… “好了!好了!徒儿,今天可以了!师傅知道你意志力坚韧,可也不必如此了吧!你这来来回回数十次的淬体台,造化池的,为师看了有拉肚子跑茅厕的感觉,下次再来吧!” “我……”阿浪听了师傅的话,憋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随即走出神识空间,看着已经星光点点的夜空,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极速飚向朝华王朝国都。 阿浪先来到西门裂所住的驿馆,发现没人,随即又飘到太师府的上空,化作气流慢悠悠的降落下来,看到西门裂随行的三人,正在太师府院中,来回的徘徊,慢慢贴着地面,来到亮灯的房间内,看到西门裂正在和王太师说话,连忙又飘到昏暗的角落里…… “西门殿下,一路舟车劳顿,老夫已经在厢房,安排了三个小娇娘,一会为你解解乏,舒坦舒坦筋骨!”王太师含笑道。 “哦!桀,桀,桀……还是老太师知我心啊,那就多谢老太师美意啦!”西门裂银笑道。 “西门殿下!那个东西如何了?”王太师问道。 “我已经探知在皇宫内院的地宫中,在最后一间暗门内存放,那个什么珠子,听我父皇说,已经摆放了数万年之久,根本没有人动过,你要那玩意干嘛?”西门裂好奇道。 “这个……具体老夫也不知道,还请西门殿下见谅啊!这是你要的“幽冥散“,无色无味,服食不出三个月,会毫无征兆的病亡,不会留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任何医师都查不出来。”王太师说完把一个小玉瓶递给西门裂。 “哈哈哈……谢老太师了,有了此物,我那父皇就有的受用啦!特么的!幸亏被我早早知道了,他有另立储君的打算,要不然本太子被废都蒙在鼓里呢!桀,桀,桀……”西门裂又是一阵怪笑连连。 “正事已经办完了,西门殿下先请舒展一下筋骨吧!”王太师含笑,拱手道。 “好,好,好!老太师,那本太子就先忙去啦!”西门裂说完又是一阵银笑连连。 王太师笑着把西门裂送到门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还是笑呵呵的频频点头不止。 随后王太师来到书房中,悠闲得喝着茶,看起书来…… 阿浪等了许久,王太师看完书,回到卧房熄灯休息,也再没有动静。看着已经微微发白的天空,阿浪慢慢飘出太师府,回到菲儿闺房中。 “回来啦!结果如何?”菲儿笑眯眯的看着阿浪。 “咱们还是去找父王一起商讨一下吧!”阿浪微微皱眉道。 菲儿一愣,看着阿浪,知道情况不太妙了。 随后俩人叫上福伯,小昭一起来到平南王卧室,阿浪把晚上探知的事情,详细的告诉的众人。 五人齐齐沉思,气氛莫名的压抑起来…… 第七十章 大战前夕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西门太子!狼子野心为了皇位,竟敢弑父杀君,把王朝至宝的信息,也透露给王太师那老匹夫!”平南王捻着胡须,皱眉道。 “西凉王朝的事情,我们不好插手!毕竟既是国事亦是家事,外人不好干预的,我们可以善意的提醒下对方,我觉得这样做比较稳妥些!大家说呢?”阿浪沉思道。 平南王等人点点头,没有说话。 “福伯!那就麻烦您老人家跑一趟吧,一定要赶在九幽魔宫和西凉太子等人的前面,告知西凉王朝此事,如果……允许的话,就帮他们一把!”阿浪含笑看着福伯道。 “公子请放心,老朽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此行任务,我现在就出发。”福伯说完朝众人一拱手,随即电射而去。 “目前朝华,玉京,西凉三大王朝都已经卷入到了这个漩涡当中,我估计翰京王朝恐怕,不久也会掉入漩涡之中,浩烟大陆动荡的日子就要来临了!”菲儿沉思道。 “如果四大王朝大乱,那幻海仙宫,地阙阆宫,裂天寒宫三大仙宫也会震荡,因为既然那个珠子对九幽魔宫有用,那就一定对其它三大仙宫,也有用处的。”阿浪也说道。 “四大仙宫的事情,咱们暂时管不了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妥当为好。真要到了那一天再想对策吧!”小昭接话道。 三人一愣,随即点点头。 “小昭啊!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啊!”阿浪调笑道。 “啊呸!阿浪又开始作了,人家小昭本就是,天地所孕育的先天元灵,七窍玲珑的心思,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对小昭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啊!”菲儿娇嗔道。 “菲儿妹妹谬赞了,小昭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而已!”小昭羞红了俏脸儿。 阿浪和平南王相视一笑…… 接下来几日,平南王到军中,暗地里挑选精兵强将,秘密训练。 阿浪也时不时的指导,菲儿和小昭的修炼方法,自己也抽空进入神识空间修炼,可总是不得其法,无数次的走上雷电淬体台,可一下就被紫色雷电,击昏了过去,师傅少有的唠叨个不停,阿浪这几日耳茧都听出来了。 “公子!老王爷叫你赶紧到书房去,说是有急事!”阿浪正躺在自己院中的摇椅上,闭着眼睛想事情,小昭就飞快的跑过来说道。 阿浪脸色一变,赶忙和小昭二人往书房走去。 平南王铁青着脸,在书房里不停的踱步,菲儿在一旁也是蹙眉不已。 “岳丈大人!出什么事情了?”阿浪进来,赶忙就问。 “西门裂今日在回西凉王朝的半路上,被人刺杀了,而且是死在咱们朝华王朝境内,一行四人,只有一个随从重伤逃脱!其余三人均是被一击灭之,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平南王阴沉着脸皱眉道。 “对方有几个人?白天还是晚上动手的?”阿浪问道。 “白天出手的,对方一共只有两个人,都是身穿素衣,白巾蒙面,一人刺杀西门裂等人,一人拦截本朝所派的官兵护卫们,总共三百余人,只是受伤,但无一人死亡。这明显就是一个大阴谋!”平南王道。 “逃走的那个随从,明显是刺客故意放走的,目的就是通风报信,西凉王朝一定会派兵攻打我朝华王朝的,这个误会是没办法说清楚了!”菲儿也是脸色难看道。 “还有一个麻烦就是本王不能在战场上出手,只能指挥作战。”平南王道。 “为什么?”阿浪一怔,随即问道。 “因为战斗只能是普通将士的厮杀,先天“望楼“以上高手,是不准参与战斗的,不然天罚雷劫就会从天而降,到那时所波及的范围,是不可预估的。据说万年前曾有“望楼“高手,强行加入双方军队的战役,天罚雷劫随之降临,“望楼“高手一方,全军覆灭,无一生还,尸骨都是荡然无存,包括辎重粮马,整个地面都降了六尺有余,结局就可想而知啦!,从那以后浩烟大陆的四大王朝,噤若寒蝉!严令禁止本朝的先天“望楼“以上高手,参与战场的厮杀,这是各朝的铁律!”平南王沉声道。 阿浪听后不住的点头,猛地又道:“那若是对方的先天“望楼“以上高手,鱼目混珠加入另一方呢?” 南平王一怔,随即摇头道:“这个不知道,因为从那次后,各朝就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例,若真是如你所说的话,我估计双方应该是两败俱伤,无一生还的结果。那两国可就真成死结了,无可化解。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事实结果究竟是怎样的,只有发生了才会知道,就看老天爷如何裁定了!希望上苍有眼,会有一个公允的评判!” 南平王随后,又看着阿浪道:“女婿谢谢你,有先见之明,前些时候给了本王两千亿两黄金票据,最起码本朝的百姓们,不会因为将至的战争,而赋税加重,苦不堪言!阿浪。你可以说是整个朝华王朝的大恩人啊!” “岳丈大人所说言重了,小婿无论从哪一方面,于公于私,都应当这样做的!咱们是一家人,您老就莫要再客气了,而且这些黄金也是,菲儿的卖身钱嘛,您最该感谢的应当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撒!”阿浪躬身施礼道。 “阿浪!你个作死的货,又调侃起本郡主来啦!好好的,我哪招你惹你啦!”菲儿听后大怒,扑倒阿浪身上又抓又挠起来。 吓得阿浪赶忙抱着头,躲到平南王身后,不停的道歉,说好话。 平南王和小昭俩人,赶忙连连劝慰这菲儿…… “岳丈大人!我和菲儿一会想去趟玉京,回去安排一下那里的事情!”阿浪道。 “好!多事之秋,你俩一定要多加小心才好!”平南王道。 二人答应道,随后阿浪和菲儿化身虚空。施展“天涯咫尺“身法,一路往玉京国都方向狂飙而去。 “菲儿!你先去逍遥王府找千钰姐,我去趟聚宝楼,再筹些银两回来,以后短期内恐怕就不方便回来了!”阿浪道。菲儿点头答应,自行去找千钰姐了。 阿浪找了偏僻的地方,又变形步先生,来到聚宝楼中。 “步兄!多日未曾光临聚宝楼了,万某还以为你把我等忘记了呢?”万封亲热道。 “万兄客气了!不某人进来有些琐碎的事情,这才处理完,就诚惶诚恐来聚宝楼了,还望万兄莫怪啊!”阿浪拱手道。 二人一番客套寒暄后,阿浪从怀中取出十个精致的小玉瓶,递给万封道:“这是十瓶浓缩的先天原液,请万兄收下!” 万封一愣,随后激动的颤抖着双手,把十个小玉瓶放入锦盒里,贴身藏好,起身也不答话,进到里屋,不多时,手里拿着厚厚一叠票据出来,道:“步兄!这是八千亿两黄金票据,聚宝楼暂时就这么多了,你下次再来之时,万某把剩余的补齐,交付于你,你看可好?”万封说完,脸色有些尴尬紧张的看着阿浪。 “万兄客气了!你我都是自家人,剩余以后再说好啦!”阿浪笑道。 万封大喜,随后二人又是一番的亲热客套起来。 “万兄!步某有事相求,你看能不能帮忙?”阿浪有些踌躇道。 万封一愣,随即赶忙道:“步兄有事尽管说来,这浩烟大陆还没有,幻海仙宫办不到的事情!” “我想再要些传信灵玉和“如意甲“,你看方便不?”阿浪有些支支吾吾的道。 “哈哈……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好说,这个简单的很,步兄请稍后,前些日子刚好仙宫送来了,一些步兄所要之物,我马上给你取来。”万封说完,起身又来到里屋,不多会出来,拿着两个锦盒递给阿浪,道:“这是一百枚传信灵玉和三百件“如意甲“,如果不够的话,万某再叫仙宫即可送来!” “够了!如果再有需要,步某会传信于万兄的!”阿浪大喜道。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随后阿浪起身告辞。 阿浪随后又转到一个角落里,恢复原貌,大摇大摆的往逍遥王府走去。 阿浪先来到爷爷和奶奶的房中,拜见完二老,往千钰闺房走去,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 “娘子们,浪浪回来啦!”阿浪说完,推开房门,双手成大字型,扑向屋内众女,顿时一阵阵的喜悦和惊呼声不断…… 随后阿浪取出传信灵玉和“如意甲“,给了千钰和菲儿两人一人一半,又把八千亿两黄金票据分给两人。 千钰和菲儿等人高兴得又蹦又跳,欢笑个不停…… “诸位婆姨们!请安静!稍安勿躁啦,夫君有话要说!”阿浪趾高气昂道。 众人赶忙安静下来,看着阿浪。 “现在夫君可是身无分文啦!你们几个婆姨以后可得管我的所有花销啊!” “那是自然,咱家浪浪为国为民,奉献了自己的一切,我上官梦儿今天宣布,亲自为浪浪找五十个婆姨来,以答谢夫君的劳苦功高,丰功伟绩!”梦儿正色凛然道。 随即千钰,菲儿,青青也连忙点着小脑袋答应。 “真滴啊!那可太好啦!”阿浪不禁眉飞色舞的摇头晃脑起来。 “唉,唉!这刚还好好的,怎么动起手来了,别揪耳朵啊梦儿,啊!菲儿别掐我腰啊……”随即阿浪惨叫连连…… 第七十一章 本王全包了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死浪浪!以后还敢乱想不?”梦儿双手揪着阿浪两只耳朵扭个不停。 “梦儿刚不是你答应的嘛!哎呦,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手啊!耳朵要掉啦!” 梦儿双手叉腰,嗔怒的看着阿浪。 阿浪蹲在地上,呲牙咧嘴,双手不停得揉捏着耳朵。 “好啦!好啦!大家也闹够了,说正事吧!”千钰扶起来阿浪道。 菲儿随后把这几日,朝华王朝的情况详细的,一一说个众人听。 大家一起商讨好既定方案后,阿浪惬意的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晃荡个不停…… “浪浪!问你个事情呗!”梦儿看着阿浪道。 “说!”阿浪继续闭着眼睛,晃荡个不停…… “人们常说灵与肉是分离的,那你最想得到哪个?”梦儿问道。 “灵与肉说白了就是精神和身体两个层次的东西!灵属于无形无味,这个根据一个人的经验,阅历,磨练等等,有所领悟才会有所提高!肉是有形有色,无论男女,外表都分高矮胖瘦,俊美丑陋!我会先选肉日后再观察要不要选灵,否则肉没选,先选了灵之后,发觉两个人合不来,结果肉也没得吃,多划不来啊!”阿浪慢吞吞的说完,斜看向青青。 众女都是一愣,随后低头沉思起阿浪说的话来。 青青猛地一抬头,刚好看到阿浪正朝她眨眼睛,随即醒悟过来,脸儿腾的就红了起来,娇嗔道:“阿浪最坏啦!刚才所说前半句还像那么回事,后半句就龌龊不堪啦!” 千钰等人赶忙问青青咋回事,梦儿也醒悟了过来,朝着阿浪直呲牙,然后和众女小声嘀咕起,以前在皇宫时,阿浪对青青文章的评语…… 千钰等人听完后,纷纷羞红脸,菲儿首先看着阿浪,佯怒道:“你个大银贼!好好的一句话,从你嘴里一说出来,,就都变味啦!什么叫日后再说?啥又叫日后再观察?” “那是你们想多了啊!咋能怪我呢?人本来就是个体动物,一个人一个思维一个想法,这很正常的嘛!你比方说:爱上一个人这句话,最起码有三种解释,你们都知道不?”阿浪看着众女道。 众女齐齐一愣,随后都纷纷摇头。 “你看啊!爱,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其中深意你们自个儿想去,我就不做过多解释了,要不你们又得说我了!”阿浪说完一摊手,接着晃他的摇椅去了。 众女纷纷凑到一起,低着头,小声嘀咕了起来。 梦儿走过去,一脚把阿浪从躺椅上踹了下去,双手叉腰道:“浪浪!你个大坏蛋,就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货!成天拿我们姐妹涮着玩,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把你耳朵揪下来啊!” 阿浪呲牙咧嘴,心道:是你们自己想的歪了,咋还怨上我了啊?可又不敢犯众怒,扶好躺椅,继续自个儿躺那晃荡着…… “阿浪也不全是胡说八道的,前几天在朝华王朝,皇宫的茶话会上,就出尽了风头,又是丢脸,又是诗,又是弹琴唱曲的,文武百官们现在可崇拜他呢!我父王更说他是个全才,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菲儿傲娇道。 “浪浪!趁我们姐妹都在,来一曲让婆姨们欣赏欣赏呗!”梦儿笑道。 “行!我滴梦儿发话了,小的当然得照办,咱俩好歹是从小光屁屁耍到大的,比她们几个要亲近得多,这面子是要给滴!”阿浪摇头晃脑道。 “德行!”梦儿美目一翻道。 众女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花娘子随后把古筝和一把唢呐拿到千钰房间,摆好桌椅板凳。 “大家刚好都在,菲儿!你把那“玉玄丹“给大伙一人分一粒吧!”阿浪随口道。 众女都是一愣,菲儿把她,阿浪和墨无涯在月宫的事情告诉了众女,听得众女瞠目结舌,又纷纷感叹不已。众女服食完“玉玄丹“,个个惊喜雀跃不止…… 阿浪看着众女,不禁思绪万千起来,稍后说道:“世人常说:哪个儿郎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人生在世哪个莫是如此呢?天若有情天亦老,我只担心等不到!应该就是所谓的:情深者不寿,慧极者伤身吧!”说完拿起唢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唢呐高亢嘹亮的声音穿透房间,直入云霄,王府内众人纷纷被吸引到了千钰闺房门外,静静听着…… 随即古筝声又此起彼伏,一个粗狂豪迈的声音随着音律奔放的唱了起来…… 青天永远不老 恩怨留待明朝 只有旧情最难忘掉 对错无法预料 是是非非纷扰 终究不如爱恨难以分晓 江湖总有英豪 人心自有公道 天荒地老哪里去找 问我不如问你 问你不如问天 看天下有心人还剩下多少 问一问青天爱恨千百年 是不是随缘一笑 无情有义到底好不好 有缘无份到底要不要 问一问青天情深恨无缘 该不该自寻烦恼 儿女情长本无法依靠 别在乎英雄折腰地阔天高 房内众女和屋外的王府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热血沸腾,纷纷沉浸在各自的思绪当中…… 逍遥王和老夫人远远观望着这一切,二老皆是眼中精光爆射,眼中充满自豪,爱怜,赞赏,悲愤,兴奋…… 良久之后,众女还是沉醉在音律和歌曲中不能自拔…… “浪浪!你这些歌曲都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和你自小一起长大,怎么从来不知道啊?”梦儿痴痴看着阿浪道。 “自从那次醉酒之后,浪爷我就开窍了,看啥啥会,学啥啥精,这些都是自个儿琢磨出来的呗!”阿浪笑道。 “还有什么歌曲,再来一首啊!”梦儿兴奋道。 “改天啦!以后有得是时间的,要细水长流,懂不?”阿浪臭屁道。 “小夫君又要开始作了,这是前奏!”菲儿调笑道。 众女看着阿浪,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相聚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阿浪安排好王府内的一切事宜,又在千钰,梦儿,青青各自的兵器里,分别注入三道青色雷电的极致,以备她们不时之需!把所有的“如意甲“放到,神识空间的雷电淬体台,淬炼了一番,至于功效到底如何,阿浪也说不清楚,只是告诉众女,一定要贴身穿戴! 随后阿浪,菲儿和众人挥手道别,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的极致,朝着朝华王朝国都方向一路狂飙而去…… —————— 朝华王朝 皇宫 “众位爱卿!西凉太子在我朝被刺杀之事,朕想听听你们的意见,畅所欲言,都说说吧!” “启禀皇上!臣下以为先派出使节,到西凉王朝予以安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其中原由,再给予重金赔偿,我想或许,可能会获得对方的谅解!”一个文臣道。 “屁话!你儿子要是死在我家门口,就是和我无关,你觉得能说清楚吗?然后我再赔给你十万两银子,你愿意不?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一个武将大喊道。 “你……你儿子才死了呢!莽夫,粗鲁之辈,不可理喻!”那文臣气得面红耳赤道。 “皇上!此中的误会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西门裂毕竟是西凉王朝的太子,也是储君,未来皇上的继位者。于公于私我方都占不住理的,人家毕竟是儿子死在我朝,其中原由发人深思,令人费解啊?”另一个文臣,捻着胡须,皱眉道。 “发鸡毛的深思,费解个锤子!这就是一个大阴谋嘛,西凉太子一行四人,单单就一个随从重伤逃脱,其余三人均是一击毙命,而我方随行官兵,只是受伤,一个死亡的都没有,这明显是想嫁祸于我朝。而且是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巧的是离两国的边界,只有不到百余里的地方,是个人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其中原因,你还在那文绉绉,之乎者也的扯蛋,草!”另一个威猛的武将冷声道。 “你……你在朝廷之上,皇上面前,竟敢口出污秽言语,羞辱老夫,真真是草莽之辈,不可教化,混账至极!”那文臣浑身颤抖,指着武将道。 “好啦,好啦!都住口!朕是让尔等来出主意,想办法的,不是来听尔等骂街吵架的。”皇上愠怒道。 众文臣武将赶忙躬身施礼,噤若寒蝉。 “平南王!你说说吧!”皇上看着闭目养神的南宫英微微皱眉道。 “本王以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静观其变即可!”平南王依旧闭着眼睛道。 “话虽如此说,可如若西凉王朝真的派兵来犯,军费辎重等如何解决,那可是一笔惊天的费用啊!国库历年虽然有所结余,可也是有限的很!对方要是和你来个长期拉锯战,那只有加重百姓赋税,以充军费,可也只能解燃眉之急啊!”王太师冷冷道。 皇上和众大臣,纷纷沉思起来…… “那众爱卿就先集体筹措军费之用,以备战时之需。人心齐,泰山移嘛!朕私人捐献五百万两黄金,尔等也说个数目吧!”皇上看着殿下文武群臣笑道。 殿下大臣们个个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平南王乃是军中第一人,资历高居我等榜首,还是您先来吧!”王太师含笑道。 平南王斜眼看了王太师一眼,心道:本王就知道你这老匹夫会说这话!还是我的宝贝女婿说的对,你这老货就是一个道貌岸然,口蜜腹剑,阴险奸佞之辈! “所有的军费本王一人全部包揽了,你等就不用操心了!”平南王道。 “轰“殿下文武群臣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皇上也是大吃一惊,心道:我说哥哥啊!你说这话可就过了啊,你那些家当朕还不清楚嘛,何必打肿脸充胖子,这叫朕如何帮你下台啊? “平南王!在朝廷之上,皇上面前,可是君无戏言啊!”王太师也是一愣,随后道。 “那是自然,本王乃朝中重臣,更是皇上的胞兄,知道分寸,不用王太师操心了!” 平南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锦盒,道:“皇上!这些银两,应该可以支持一段战事吧!” 一个太监急忙走到近前,躬身施礼,从平南王手中接过锦盒,呈现给皇上。 皇上疑惑的看了看平南王,顺手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票据一看,腾得一下,猛然从龙椅上站起身来,身体颤动,面色赤红,刚要说话,平南王连忙用眼色制止了皇上。 皇上随即明白了,大手一挥,语调有些颤抖道:“退朝,此事改日再议!” 王太师和众大臣都是齐齐一愣,随后疑惑的纷纷躬身退出…… (摘自:问一问青天 赵传 一首老歌 很好听 大家有空的话可以去百度) 第七十二章 魔灵珠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朝华王朝 后宫中 “哥哥啊!你从哪里得来这么钱的,这可是两千亿两黄金票据啊!”皇上笑着道。 平南王看了皇上一眼,心道:自从你当了皇帝,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后宫,整天是朕,朕的,在本王面前摆谱,就很少再叫我哥哥了!哦!这会给你钱,哥哥就叫出来啦!你咋不继续朕,朕的啦!看来你也是个见钱眼开的货啊! 皇上看着平南王并不答话,慢悠悠得拿起茶杯,细细品起茶来,还不住的频频点头,赞赏不已,一副意在其中,陶醉的样子。 “我说哥哥,你别摆谱了行不?咱哥俩有必要这个样子吗?”皇上急道。 平南王极其缓慢的,放下手中茶杯,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道:“前些日子,父亲托梦给我,说是不久,朝华王朝将有劫数来临,为了帮我朝渡过难关,就给了我两千亿两黄金票据,让我转交于你!” 皇上正笑脸相迎,等着平南王答复,猛地听完哥哥所说的话,先是一怔,随即勃然大怒道:“混账!放尼玛的屁!你在糊弄三岁小孩子啊?朕是当今皇上,父亲咋不托梦给我,就你脸大是吗?” 皇后连忙起身相劝道:“皇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发什么脾气啊!哥哥送给你天大的巨款,你不答谢就算了,怎么还骂哥哥啊?” 平南王听了依旧脸不红,耳不臊的,继续低头,意犹未尽的品起茶来,还不住的点头称赞道:“啊呀!这皇宫里的茶就是好喝,我王府中的茶和这茶一比,简直就无法下咽,回去本王就把它倒掉!” 皇后听了,连忙大喊道:“来人!快把本宫所珍藏的,极品“龙雀乌丝茶“送到平南王府中去,取三十斤,不!一百斤!马上,立刻,现在就送过去,赶紧得!” 小太监听了,撒丫子就跑,恨不得在脚上按上俩轮子…… “好啦!哥哥,现在能说了吧!这钱财哪里来的?”皇上语气缓和道。 “你刚才可是骂咱妈了啊,还骂我混账!这属于大逆不道,目无尊长,你当皇上不会不懂吧!”平南王斜眼道。 “是,是,是!我错了,给哥哥道歉,给咱妈赔礼!”皇上不断给平南王拱手作揖。 平南王看了弟弟给自己鞠躬道歉后,才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道:“这些钱财,是我把女儿卖了得来的!” 皇上正给平南王,不断陪笑作揖,听了又要发火,皇后赶忙拽着他的衣袖,连连使眼色。 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着心中的压抑和怒火,笑着道:“我说哥哥啊!你闺女咋这么值钱啊?我就是把整个皇宫卖了也值不了这些钱财的 ,是哪位超级大富豪买了你闺女啊?他七十岁还是八十岁了啊?” “你胡说什么啊!我那女婿不到二十岁,还比我的宝贝女儿小一岁呢!文韬武略,琴棋书画等等,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既有安邦之策,亦是定国之才!人还长得俊美异常,风度翩翩,洒脱文雅!唉!怎么,你羡慕嫉妒恨啦?”平南王洋洋得意的说完,斜眼看着皇上弟弟。 皇上听了直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不停的大口深深喘气…… 平南王看着皇上弟弟的样子,心道:然你丫的一天在我面前,再朕,朕的!现在咋不说真啦!看这货吃瘪的样子,心里真是舒坦安逸啊!我看差不多了,待会告诉他真相,顺便问问那个什么珠子的事情。 平南王笑道:“请哥哥吃饭,吃完了就告诉你实情!而且我还可以肯定的说,这些钱财万一不够的话,后续还有,最起码不会低于你所拿到的数目!” 皇上听后一愣,随即大喊道:“来人呐,赶紧的大摆宴席,朕……不对!我要与哥哥大吃大喝,快点的!” “就咱仨人,摆什么宴席啊!搞上几个精致小菜,哥哥请你俩夫妇喝酒!”平南王笑眯眯道。 “好酒,真是好酒啊!哥!朕……不是,习惯了,弟弟我怎么从未喝过如此的好酒啊!哥哥是从哪里买来的?”皇上赞不绝口,恭维道。 “别说朝华王朝,就是整个浩烟大陆这酒都没得卖!这是我那女婿自己独家秘酿的酒,只供本王府和军中将士们享用!”平南王吹嘘道。 “哥哥!你看咱俩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能不能给弟弟也时常提供些这好酒啊!”皇上点头哈腰道。 “哥哥!这就确实好喝,本宫……哦,不对!弟妹也想常常喝上此等美酒佳酿,哥哥你看行不行啊!”皇后也笑着,连连给平南王斟酒道。 “好吧!弟妹既然开口了,我这做哥哥还能不给面子啊!没问题,这酒以后只管去王府拿,管够!”平南王正襟危坐的点头道。 “多谢哥哥,多谢哥哥!”皇上夫妻二人连连作揖道。 特么的!这顿饭吃得真是爽利!是你这弟弟,当皇上以来,本王吃得最舒服,最安逸的一顿饭了!平南王眉飞色舞的心中暗道。 “吃过饭,随哥哥去王府,就你一个人去!”平南王悄声在皇上耳边道。 皇上一愣,看着哥哥严肃的面容,随即点点头。 皇上夫妻和平南王吃完饭,简装打扮后,来到平南王府中。 平南王让花娘子和亲兵近卫,高度戒备府中的一切,随后领着皇上来到密室之中,看着皇上严肃的道:“地宫中究竟藏有什么宝贝?是个什么珠子的!” 皇上猛地勃然变色,颤声道:“你……你怎会知道此事的?历代王朝只有登基皇上一个人,才有资格知道的!” 平南王看着皇上少有的失态,随后把九幽魔宫的事情告诉了他。 皇上越听越吃惊,眼中愤怒,惊恐,暴戾等等神色变换个不停,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按着扶手,已经看到了深深的抓痕…… 平南王并没有把王太师的事情告诉皇上,只是说:“朝中有大臣勾结九幽魔宫的人,可能和西凉,翰京两大王朝也有瓜葛!” 皇上猛地站起身来,怒道:“究竟是何人,你告诉朕?” “这个目前不知道,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乱说的,余党应该不在少数,本王正在暗中缜密的探查。”平南王淡淡道。 皇上看着平南王,猛地躬身一礼道:“多谢哥哥为弟弟,暗中所做的一切!” 平南王连忙扶起皇上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弟弟,你又是朝华国君,无论为你做何事,于君于臣都是,理所当然应该的。咱们弟兄莫要如此的见外!” 皇上点点头,随后坐在椅子上,缓缓道:“浩烟大陆存在不知道有多久了,根本无人能说的清楚,地宫之事更是没有人,知道其来历,据说地宫是和浩烟大陆并存的,四大王朝的皇宫,都建在地宫的周围,因为地宫中存放有浩烟大陆的至宝,朝华王朝地宫中,所存放的叫“魔灵珠“,其它三大王朝地宫中,存放的是什么珠子,这个只有当朝皇上一个人知道。据传浩烟大陆存放着上古五大神珠,维系着浩烟大陆的命脉,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也只是在登基大典之时,见到过一次“魔灵珠“,而且还是远远的观望,是个拳头大小,漆黑的圆珠,散发着幽暗的黑色光芒,我直到现在都奇怪的很,黑色在人们的,理解和印象中,是没有光芒的,可是“魔灵珠“却能发出幽暗的黑色光芒,让人看了,感觉到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至于具体有什么用处,就不得而知了!历朝历代皇帝都不知道,父亲当时只说,让我一定要看管好,万万不能有任何的偏差!即使国破朝灭,也不能动“魔灵珠“!” “那还有一颗珠子呢?”平南王听得心头震撼,又问道。 “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皇上摇头道。 “那你以后在宫中一定要多加小心!”平南王按着皇上肩头道。 “我知道了!九幽魔宫派来护卫我的人,一直很好的,不过知道此事后,我会小心防范他们的,放心吧哥!”皇上也扶着平南王手臂含笑道。 “哥!那给你钱财之物的人究竟是谁啊?”皇上好奇的问道。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于你,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弟弟你只需晓得,此人只会倾尽全力,鼎力协助朝华王朝就行了!”平南王含笑道。 皇上听后点点头,不再追问下去。 随后二人又低声的商讨了许久,直到掌灯时分,平南王才亲自护送皇上回到了皇宫中。 平南王回到府中,看到阿浪和菲儿已经回来,随即三人和小昭又来到密室之中,平南王把皇上所说之事告诉了三人。 “上古五大神珠具体是什么东西?“魔灵珠“具体又有什么用处呢?这个必须要彻底查清楚,就知道九幽魔宫要得到此物的目的了,这个我来想办法!”阿浪沉思片刻道。 众人纷纷点头答应。 “父王!这个给你!”菲儿从怀中掏出阿浪给她的,四千亿两黄金票据递给平南王。 “这……这……怎会又有如此多的巨额钱财?”平南王大吃一惊,看着阿浪道。 “小婿得了一个聚宝盆,岳丈大人只管拿去,不够的话,随时说话,小婿取来就是。”阿浪微笑道。 平南王点点头,没有再追问,随即大笑道:“足够了,这前后一共六千亿两的黄金票据,就是打十年仗也足够了,有了这些钱财,朝华百姓最少可以免去赋税三年!我明日早朝就和皇上建议!” “岳丈大人!您老暗中训练的那批人,只保持修为在先天“望楼“境界以下即可,如果十万人都能修炼至先天“元一“境界最好,那也是相当恐怖的战力啊!蚂蚁多了还能咬死人的!”阿浪道。 平南王点头道:“这个我明白,本王会暗中加紧训练他们的!如果真要人人到了那等修为,再配合“十方弥天幻阵“,就是面对百万敌兵也是毫无惧色,能够应对自如的。” 菲儿随后又取出两件“如意甲“,交给父王和小昭,让他俩贴身穿戴好。 二人看着隐于肌肤的“如意甲“,暗暗称奇,赞不绝口。 四人又缜密的安排了以后计划和策略,随后各自回房歇息。 阿浪来到神识空间中…… 第七十三章 "化无"劫难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师傅!什么是“魔灵珠“?具体都有什么作用?浩烟大陆上古五大神珠又是什么?”阿浪对着神识空间内,氤氲的紫色雾气躬身道。 ““魔灵珠“是上古年间的至宝之一,在“绝地通天“发生之前,曾经号令群妖诸魔,无不听从,无不膜拜!是上古大能精血所化,具有吞噬一切能源的功能。非大能触碰会被其力量侵蚀,除非借助某些特殊的器物可以靠近。” 阿浪听了,沉思片刻道:“那浩烟大陆上古五大神珠又是什么?” “上古五大神珠,并不属于浩烟大陆,是大能用来维系浩烟大陆的命脉,不使其崩塌,匮绝,起到支撑,平衡,稳定,修复,护卫作用!“魔灵珠“只是其中之一!其它的需要你日后自己去探查!”氤氲的紫色雾气中师傅道。 阿浪一怔,随即有道:“师傅!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中,各朝只是收藏一颗神珠,另外一颗神珠哪里去了?” “只有聚齐四颗神珠,才能知道第五颗神珠的下落,当初那位大能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如此安排的!聚齐五大神珠,将可获取三千大道之一,亦将得到大道的认可,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但结果是浩烟大陆崩塌,覆灭!登天“本真“境界以下者,无可生还,也就是说整个浩烟大陆,能够存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千亿子民会随着浩烟大陆,整个湮灭于寰宇之中,从此消失!”氤氲的紫色雾气中师傅道。 阿浪听了师傅的话,脸色巨变,浑身六色电芒爆射而出,在神识空间中“嘶嘶“的响个不停。随着愤怒的暴戾气息,猛地突破神识空间的禁制,飚射至朝华王朝国都,寂静的夜空中,盘旋不停,倏地又炸裂开来,巨大的爆响之声随着音波不断的扩散…… 睡梦中的人们,纷纷出门观看,虚空中的爆裂声响绵绵不断,六色电芒的波纹,发出刺眼的光辉,也在一圈一圈的慢慢扩散,已经覆盖整个国都,但还在不停的蔓延,百姓们吓得一个个跪到在地,不住的膜拜!国都中修为高深的人,也纷纷出来观看,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惧和震撼感…… 阿浪慢慢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对着氤氲紫雾躬身道:“师傅!那徒儿现在的修为,算是此世间的何种境界?” “你现在的修为相当于此世间的登天“归虚“巅峰期,可以碾压当初,打败你的九幽魔宫殿主,不过是指那人当初的境界,如果对方近来修为有所提高的话,你和他最多是平手,这是好的估计!”氤氲紫雾中师傅道。 阿浪听后,并不答话,直接迈步走到雷电淬体台上,等待紫色电芒的淬炼,一如既往的阿浪昏死了过去,根本就没有喝下天髓液的机会!醒来已经躺在造化池里,阿浪又到淬体台上,照旧一下就昏死了过去,阿浪仿佛不知疲倦,不怕疼痛般,一次又一次的淬体台,造化池两个地方来回奔走着,师傅不停的劝阻,阿浪一言不发,根本不听,继续来回往复着,阿浪开始还在心里默默数着来回的次数,渐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楚了,只是机械般的重复着,习惯性的举动……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看着指尖一丝紫色的电芒,忽闪忽灭的摇摆不停,心里终于有了一点的成就感,不免感叹道:总算没有白费功夫,虽然只有一丝的紫色电芒,但还是有收获的,最起码有了开头,以后就有希望了。随后又起身走出造化池,登上淬体台。 一道手指粗细的紫色电芒,慢悠悠的临空降下,发出“嘶嘶“的声响,阿浪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冷哼,直接就趴在了淬体台外,全身从头到脚,筋脉骨骼每一寸地方,全部化为齑粉,神识空间中又飘出一股无形之力,轻轻的把阿浪托了起来,送到造化池里…… 阿浪从造化池里站出来,又要走向雷电淬体台,“徒儿!好了,你就是再上去也是徒劳的,坐下来,师傅给你讲给故事。”氤氲紫雾中师傅道。 阿浪一愣,随即恭恭敬敬,盘膝坐在氤氲紫雾对面。 “浩烟大陆的玉京王朝,实际上是“绝地通天“之前,当时的神所居住的地方,那个时候神,人,鬼,妖,怪,魔六族并存,五族为了互相争夺地盘和资源,发起战事,打的是天昏地暗,差点使当时的位面崩塌,神们大怒,以无上修为强行镇压五族,重新划定居住界限,不得五族逾越,违者湮灭之!随后神们断绝了和五族的通道,居住到了另外的空间之中,只有修为达到极致,能通过天罚雷劫的终极考验和洗礼,才能到达神所居住的空间,方能在星空中纵横,寰宇中逍遥,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氤氲紫雾中声音,略微一顿,又道:“徒儿你那日和两个女娃娃所到的太阴星,见到的玉玄子便是当时的一位主神,她和你们所说的,都是当时的战事,神们为了这片星空,为了浩烟大陆的子民们,不受奴役和崩塌的结局,舍身求义,最终和异界的妖魔们玉石俱焚,消失在寰宇之中,或许还有仅存的神在,但他们也是在长眠休养当中,觉醒之日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了!” 阿浪默默的听着,不敢说一句话,内心却在波涛澎湃,巨浪滔天…… “俗世之人不过百年岁月,即为一杯黄土!就是如今的浩烟大陆的极致修为者,也不过数万年的寿元,只是比起俗世之人,活的长久些罢了,终究还是烟消云散,无影无形的。就是当初的神们又能怎样?在浩如烟海的寰宇中,不过是比你们强壮些罢了!当时的异界妖魔们,为了一己私利,想夺取五大神珠,神们如果自私自利的话,完全能够逃脱那场劫难的,可是没有一个神离去,宁可同归于尽,也不苟活!” “如今的浩烟大陆,和当日的情景何其的相似,只不过是人物有所变动而已!就算是能够集齐五大神珠,也不过是得到三千大道中的一缕罢了,离真正的三千大道,背道而驰,相去甚远亦!最终还是逃不脱寂灭之苦的。为师今日所说,望你能够谨记,莫忘曾经,永记今日!今朝之始,他时之念!” 阿浪听完师傅所说,站起身形,恭恭敬敬的向着氤氲的紫雾,行了两世为人的三拜九叩大礼!完事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神识空间。 阿浪站立在王府院内,仰视着圆月,思绪万千,心中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一声凄厉的凤鸣声在极远之处响了起来,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是元凤的叫声,倏地阿浪爆射夜空,顾不得化身虚空中,直接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平生的极致,向着凤鸣的方向电射,心中感到莫名的恐慌害怕起来…… 阿浪强忍着身体的极度虚脱,不时的喝着天髓液,衣物因为气流的摩擦,已经丝丝缕缕了,突然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一片刺眼的雷电夜空,亮如白昼,下方的山川河流有的已经崩塌,决堤,地面更是有深不见底的巨坑,粉尘弥漫在方圆百里的范围内,遮天盖月…… 阿浪猛地一声长啸,飚射而至!看到雷电下方一个白衣女子,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站立不稳,胸口更是斑斑血迹,口中时不时的,也在往外喷着鲜血,看着凄惨无比,远处的元凤不停得哀鸣着,却不敢靠近雷电之地…… 墨无涯现在已经有些神志模糊了,心中暗道:阿浪!想不到今晚成了,你我二人的永别之日!望你以后能记住曾经心中有个我!突然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了自己,身体所承受的雷劫,消失无踪,一股的温暖水流进入口中,墨无涯忍不住大口的喝了起来,身体的痛楚,顿时刹那消失,抬头看到阿浪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不禁泪如泉涌,大声道:“傻子!你来干嘛,赶快离开啊,“无形虚空雷电“的极致就要来了,刚才只是中期而已!”说完就要推开阿浪,却发现根本推不动,阿浪两只手交叉着,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肩膀。 “墨儿姐!你说话可不算数啊!当初你怎么说的,忘记了啊!”阿浪笑着道。 墨无涯刚要说话,猛然看到夜空中,一道似有若无的电芒,向着二人爆射而下,不由得闭上眼睛,长长一叹,心中暗道:阿浪!今日是我连累你啊!如果有来生,我墨无涯一定与你洞房花烛夜! 嗯!怎么回事?身上感不到疼痛,墨无涯连忙睁开眼睛,望向虚空,那道似有若无的电芒,犹如瀑布般的没入阿浪的头顶,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无涯觉得望向天空的脖子僵硬,眼睛发酸,雷电才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墨无涯看着寂静的夜空,圆月依旧高悬头顶,仿佛从未有出现过恐怖的天罚雷劫,正要和阿浪说话,突然周围无尽的天地灵气,呼啸般的全部没入自己的身体,不由得高亢的长啸起来,躯体自动的悬浮在虚空之中,皎洁的月光,同时也发出莹莹光芒,没入躯体之中,无数星辰好像也在,凑热闹一样,发出点点光芒,犹如细雨般的飘洒在墨无涯全身!一旁的元凤更是欢快的长鸣起来…… 墨无涯衣衫上的血迹,已经消失不见,依旧是一袭白衣如雪,挺拔的身姿,娇艳的容颜在月辉和星光的笼罩中,犹如仙子驻足在夜空,墨无涯感觉世间万物,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即可一念永恒,亦能一念沧海,忍不住又是仰天长啸起来…… 阿浪微笑着看向缓缓走来的墨无涯…… 第七十四章 缥缈电芒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墨无涯也含笑看着阿浪,正要说话,猛地脸色巨变,惊恐的望着阿浪头顶的虚空。 阿浪还是微笑着看向墨无涯,道:“墨儿姐!你且站远些,这月工门是来找我的,于你无关,千万不要过来啊!”说完把一坛天髓液递给她!仰头凝视虚空,天罚之眼也正好看向自己,正在半眯的虚空独眼,猛地睁大,好像人吃惊般的样子,随即阿浪脑中响起一个声音:你个倒霉催的孩子,怎么那那都有你啊!本尊看你是作死作到家了!上次……咳咳……不说了!这次非劈死你丫的不可,而且要让你神魂俱灭,消失于天地之间! “好啊月工门!那咱俩就比试比试吧!”阿浪双手叉腰,大喊道。 夜空中的独眼,猛地一睁,阿浪看着什么也没有的虚空,正在纳闷,猛地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随即也喷洒半空,双手赶忙连连挥舞,六色电芒在夜空中,不知道遇到了何物,音爆声连连不断,阿浪猛的并指如剑,一道水桶粗细的蓝色电芒,急射天空独眼的瞳仁,独眼赶忙把眼皮一合,蓝芒随即无声的消失。阿浪一愣,心道:这货还有眼皮啊!猛地急射虚空独眼的方向,直至升到云层的顶端,一道六色电芒射向独眼,随即又用六色电芒,包裹住自己的身体,随即身体外部的“嘶嘶“电流声响不断响了起来,眨眼功夫,包裹着身体的六色电芒就溃散不见了,阿浪赶忙又聚集出六色电芒,还没等包裹身体,胸口一阵刺痛,随即一声惨叫,直接摔了下去,神识空间的师傅声音响了起来:怪不得天眼说你作死,你就是个作死鬼投胎的!还不把空间的打开,引天眼的电芒进来,阿浪赶忙依话而行,顿时身体感觉不到了疼痛…… 墨无涯吃惊的看着,从半空砸入地面的阿浪,冒起一阵尘埃,随即阿浪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墨无涯正要冲过去,阿浪赶忙大吼道:“不要过来啊!”说完扭头看向夜空,独眼突然降落到了阿浪的眼前,好奇的围着阿浪转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个不停,眼珠子犹如风车般不停的转着圈,脑中独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本尊就草了狗啦!你这王八蛋身上藏了什么东西?本尊怎么看不出来,“缥缈电芒“咋会对你没作用啊?不对了,也不可能啊? 阿浪空间师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赶快,趁它没反应过来,用蓝芒极致近距离,打它的眼珠子,快啊!阿浪连忙聚起蓝色电芒,一下连手臂都戳进了独眼中,脑中猛地想起来独眼的声音:哎呦!卧槽!你敢偷袭本尊,啊…… 正在阿浪近前的独眼,倏地爆射夜空中,一阵的翻滚,随即消失不见了…… 阿浪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猛地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过了不知道多久,阿浪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墨无涯的怀中,两人坐在元凤的背上,喃喃道:“这是哪里啊?” “在太阴星上,你醒啦!乖乖,你睡的好香啊,呼噜声都不断的。”墨无涯娇笑道。 阿浪慢慢坐起身子,看着墨无涯手中已经空了的坛子,随即晃了晃,还有些发闷的脑袋,取出一坛天髓酒,大口喝了起来,随后递给墨无涯,转头看向荒芜的四周,久久不语。 “阿浪!你怎么不说话啊?”墨无涯含笑,抚摸着阿浪如墨的黑发道。 “墨儿姐!俗世界的百姓们,虽然有的日子清苦了些,可无拘无束,逍遥自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你说咱们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阿浪呆呆望着远方的“玉玄迷雾“道。 墨无涯一愣,道:“咱们修行首先是为了提高自身的实力,然后感知世间万物的本源所在,进而追溯渊源,探究知竟,到达另一个更高的位面,仰视世间万物,从而成为至高的存在吧!” “你现在修为已经达到了“化无“境界的巅峰期,和玉玄子前辈比起来如何?”阿浪又问道 “没得比!我现在的修为,连玉玄子前辈的万分之一都没有,根本没有可比性的!”墨无涯肯定的摇头道。 阿浪扭头,笑着看了看墨无涯没有说话。 “阿浪!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啊?”墨无涯摇着阿浪臂弯,娇嗔道。 “我要说玉玄子前辈,如果活在当下,可以一击秒杀当世,所有的“本真“巅峰期以上的高手,而且对方还是毫无还手之力,你信吗?”阿浪认真看着墨无涯道。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也……也不好说!”墨无涯支支吾吾的道。 “墨儿姐!那你觉得自己的修为,是当世最高的吗?”阿浪又道。 “不是!肯定不是的!我最多能进入前十名,而且这还是我的最好预估!就是以目前我的境界,也还是无法理解,我爹爹究竟达到了何种的修为高度!”墨无涯沉思片刻,摇头道 阿浪听了后,一愣,点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你问……”墨无涯话未说完,阿浪就一把搂住了她,嘴唇深深吻了上去…… 元凤在一旁看见后,人性化的用两只翅膀,遮住了头部,轻轻的低鸣不已…… 良久后,阿浪才松开了墨无涯,“死相!我是问……”墨无涯话未说完,阿浪把头又深了过来,墨无涯赶忙,娇嗔的退开了他。 “墨儿姐!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让我吻的啊!”阿浪调笑道。 “你啊!大银贼啊!”墨无涯敲打着阿浪的肩头,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浪!咱们回去吧!我要稳固一下新晋的境界,好吗?”墨无涯柔情道。 阿浪点点头,抱着墨无涯,反坐到元凤背上,一声欢快的凤鸣响了起来,元凤爆射而去,二人往看着渐渐远去的圆月,阿浪喃喃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恢复这里的生机,让太阴星变成这片星空下,最美丽的存在,与你们几个永居此地!” 墨无涯靠在阿浪的肩头,轻轻点点头,左手在空中一圈,然后食指虚空点向圆月,猛地夜空中的星辰光芒,齐齐射向圆月,丝雨般的星辉,洋洋洒洒飘落月亮四周,犹如下起来了光雨般,满月更加的让人难忘和痴迷起来…… “阿浪!我要走了,会很快回来的,记得不许再找老婆了啊!”墨无涯笑着用食指点戳阿浪的额头道。 “晓得啦!你们五个都烦死了,哪还敢再找啊?”阿浪也笑道。 元凤朝着阿浪频频点头,随即仰头一声欢快的凤鸣,振翅电射而去…… 阿浪也华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向着朝华王朝国都方向,爆射而去。 “阿浪!昨晚又是你在搞鬼的吧!闹的整个京都大呼小叫,不得安生!”菲儿噘嘴道。 “嗯!昨晚想你了,可又不敢不打搅你,所以就发泄一下压抑的情绪!”阿浪道。 “又胡说了!嗯?你身上咋有股淡淡的香味,说!昨晚找哪个女人去了?”菲儿把头凑到阿浪身前,闻了闻大怒道。 “昨晚去见墨儿姐了,你没见元凤的叫声吗?”阿浪笑道。 “好像是有鸟叫的声音,我没太注意。墨姐姐人呢?”菲儿惊喜道。 “墨儿姐昨晚刚晋级到“化无“巅峰期,回去巩固境界去了,不久以后回来找咱们的!” “哇!墨姐姐太厉害了啊!人又漂亮,修为还那么高,我作为一个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菲儿美眸闪着小星星道。 “那你还不赶紧的修炼啊!在这里感叹有个屁用啊!临河羡鱼不如归而结网嘛!”阿浪白眼道。 “你个死浪浪不准说粗话啊!大早上什么屁的?先吃饭去!”菲儿说完拽着阿浪就走。 “徒儿!昨晚你救了那女娃娃,受了天眼的“缥缈电芒“的惩罚,并未消除,只是在神识空间里积压着,你只能以肉身硬扛,不能动用本身的修为相抗衡,晚些时候你去郊外,先把此事处理了,顺便把菲儿叫上,好有个照应。记住了:以后莫要逞强,帮助她人,也要看自己的实力!你目前只能应对,外界蓝色雷电的天罚,若是超过自身的承载,那你只有散去修为,用自身的肉身接受天眼的惩罚,这是天规,不会也不能为任何人改变的!”阿浪脑海里响起了师傅的声音。 阿浪一愣,连忙意念道:师傅!我独自一个人去,不用叫菲儿! “不行!你自己无法承受的,菲儿在旁边可以用天髓液助你恢复一下,师傅只能缓慢的释放,神识空间内积压的“缥缈电芒“,其它的不能帮你!” 阿浪随即默默的点点头,不在说话,平静的和菲儿来见平南王,三人一起闲聊着吃饭。 看着已经漆黑的夜空,阿浪笑着道:“菲儿咱们去郊外逛逛吧!” 菲儿点点头,随即二人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浪找到一处极为偏僻的荒凉之地,二人才降到地面。 阿浪取出三个装满天髓液的大酒坛子,放在地上,拉着菲儿的手,微笑道:“一会我要是昏迷了过去,你用天髓液帮我恢复,先站远点!” 菲儿一愣,赶忙道:“阿浪!你要干什么?” “别问了,记住千万不要过来,要不咱俩都会没命的!”阿浪看着菲儿严肃的道。 菲儿一时还没弄明白状况,傻傻的看着阿浪,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 一股似有若无的电芒,从阿浪的头顶冲了出来,在夜空中来回的盘旋不停,仿佛是在寻找目标,倏地一下消失不见,阿浪直接被击打到了半空,随即又摔了下来,一动不动。 菲儿赶忙跑了过去,看到阿浪全身鲜血淋淋,腿部齐膝以下已经没有了,两只手臂也是露出白森森骨骼,胸部直接被击穿,小腹还有半截肠子散落在体外,冒着袅袅黑烟,霍然有一股熟食的味道,飘散在空中…… 顿时菲儿大哭起来,急忙把手中装满天髓液的大酒坛子,先倒入阿浪的嘴里,然后又从头到脚的浇了一遍,倏地阿浪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眨眼之间,已经完好无损 “阿浪!你这是在干嘛啊?我来帮你好吗?”菲儿又大哭了起来。 “菲儿!听话,你帮不了我的,这是天罚之眼遗留的惩罚,不能用修为抗衡,只能用自身的肉体去硬扛,你先站到一边去,我一会就完事了!”阿浪笑着,拍拍菲儿肩膀道。 菲儿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站到了一边。 这次阿浪直接被“缥缈电芒“击到了地下深处,菲儿电射而至,从坑中抱出已经只剩下躯干的阿浪,连忙把天髓液倒入他的嘴里,随即又浇到身体上,阿浪瞬间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看见菲儿已经哭成了泪人,连忙笑着道:“菲儿,别哭啦!你看眼睛都肿成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菲儿一次又一次来回奔波着,秀发凌乱,泪水随风飘落,衣服上沾满了阿浪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了,心中只希望天罚之眼快点结束,自己什么也帮不上阿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夫君接受残忍的天规惩戒…… 第七十五章 地宫被盗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啊!终于完了,身上好舒服啊!”阿浪伸着懒腰,夸张的喊道。 菲儿看着已经完全消失的天罚惩戒,猛地扑在阿浪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吓得阿浪连连好言相劝,用天髓液擦拭这菲儿的脸蛋和已经干涸凝固在衣服的血迹。 “阿浪!你刚才到底是在干什么?不说的话,我以后再不会理你的!”菲儿少有的认真道 “刚才是我修炼功法的一种,必须的考验,外人不能加以干涉,也不能用自身的修为来抗衡,只能用肉身淬炼,这下知道了吧!”阿浪也严肃的道。 “真的,你没有骗我?”菲儿看着阿浪。 “真的!我要骗南宫菲儿的话,让我天打五雷轰,终生接受天雷的惩戒!”阿浪两指朝天,认真的发誓道。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别乱发誓,不好的!”菲儿赶忙劝解着阿浪。 阿浪哈哈一笑,搂着菲儿直冲云霄,向着朝华王朝国都方向电射而去…… —————— 九幽魔宫 魔王殿回廊 一阵似有若无的微风从回廊中刮过,来到魔王殿中,魔宫殿主独自一人,悠然的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黑气萦绕着全身,猛地勃然变色,看向下方,爆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擅自闯入魔王殿中?”说完身上黑气更加的浓郁,一道黑线急射前方…… 黑线刚到下方便四散分离,化为虚无,一个人影朦朦胧胧的显现了出来,笑道:“哈哈……缺一,你的“幽冥真经“修炼的不错,离大成不远亦,可喜可贺啊!” 魔宫殿主身上的黑气,急爆而散,显出一个三十来岁,俊逸儒雅的中年人,激动的浑身颤抖,疾步走到台下,五体投地匍匐在人影前方,结结巴巴道:“大……大人……小的不知到是您,还……还望赎罪!您……您怎么来了?” “缺一,你起来吧!老夫是静极思动,一时兴起,就过看看,怎么?不欢迎吗?” “大人!您老人家折煞小的了,简直是荣幸之至啊!”魔宫殿主依旧匍匐在地,不敢抬头起身。 “哈哈……老夫和你开玩笑的,快些起来吧!” 魔宫殿主颤颤巍巍的起来,弓腰驼背,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事情要抓紧办了,不能再有延迟,以免中途生变,若是巧取不得,只要探知确切的位置,那就尽出宫中高手,不惜一切代价抢夺,你要亲自把东西拿回来,这个你可以在,取那东西时护身。”说完一道亮光射入魔宫殿主体内。 “取到后,老夫自然会来的,哈哈……缺一,老夫等你的好消息啊!”语音未落,朦朦胧胧的人影四散飞离,消失不见。 “缺一,万死不辞,绝不会让大人失望的,大人慢走!”魔宫殿主说完,又恭恭敬敬的匍匐在地,过了许久后,魔宫殿主才起身站立,随即黑气又萦绕在全身,猛然爆喝道:“来人!”一个黑衣人从外面疾步走来,躬身道地:“殿主大人!请您吩咐?” “把朝华王朝地宫中,那物品的确切位置告诉我!” 黑衣人一愣,赶忙道:“在地宫最里面的暗门内,地宫周围高手……” “好了!本殿主知道了,你下去吧!”魔宫殿主抬手打断他的话语。 “是!殿主大人!”黑衣人躬身退出。 随即魔宫殿主一阵黑气氤氲,消失不见了…… —————— 平南王 王府中 “西凉王朝,三百万精兵良将已经到达我朝的边界,领兵统帅叫岁柏寒,为西凉第一猛将,文武双全,有万夫不当之勇,收下万名近卫,更是精锐中的悍兵霸将,据说可以一人搏杀百人有余!”平南王双眉紧锁,看着阿浪和菲儿道。 “岳丈大人!莫要着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他们既然来了,那咱们作为主人,理当盛情款待才是,一定要让来客,吃好喝好,满意而归,方能显出我朝华王朝,热情洋溢的待客之情!”阿浪轻松的,含笑道。 “阿浪!你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啊?”菲儿白眼道。 “这个时候怎么了,难道要哭不成?西凉王朝就会退兵吗?西凉是发动的侵略之战,于情于理都是站不住脚的,在本国已经是大失民心,听说百姓们已经民怨鼎沸,赋税暴涨了三倍有余!我朝军资充裕,官兵将士们也个个如虎似狼,士气昂然!岳丈大人,今日入宫把这四千亿两黄金票据,交于皇上,再进言减免百姓赋税是没有问题的!我们是正义抵抗侵略,保家卫国,在情在理,还会怕他们不成?”阿浪正色道。 “女婿说的好!说的言之有理!本王这就进宫面圣!”平南王说完,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岳丈大人!慢走,女婿恭送岳丈大人!”阿浪朝着远处,平南王的身影躬身一礼。 菲儿过去一脚,就把阿浪踹了狗吃屎,笑骂道:“阿浪!你恶不恶心啊,你啥时候这么会拍马屁了,本郡主以前咋没有看出来呢?” 阿浪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道:“我说的实话,没有拍马屁,菲儿你咋老误解小……小……那个小夫君啊?” 菲儿看着阿浪眯眼,歪嘴,故意结巴的做怪样子,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这是四千亿两黄金票据,你先拿着,不够的话,以后还有!”平南王直接把票据拍在桌子上。 “噗“,咳咳咳……皇上一口茶水从口鼻中喷射而出,皇后赶忙起身,连连拍打后背。 “你……咳咳……这才几天啊,你从哪里又搞到这么的钱财?”皇上呛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我自个儿印出来的,或是又把我那宝贝女儿,你的好侄女,卖了一次得来的,你选一个吧!”平南王喝着茶,促狭的看着皇上弟弟。 “我尼……”皇上大怒,话未说完,就被皇后一把捂住了嘴。 “哥哥说的是,哥哥咋说都成,只要有钱就行!哈哈……”皇后陪笑道。 平南王一番眼睛,望向天空,随后看着皇上,道:“这么多的钱财,百姓们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啊?” “百姓们咋啦?国泰民安,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嘛!”皇上一愣,随即笑道。 “你少给我在这儿装糊涂啊!非要本王把话,说明白啊,百姓们的赋税你打算咋办?” “那个……这个……朕会考虑的,等细细斟酌后再……”皇上皱眉道。 “你考虑个锤子,斟酌个鸡毛?你别想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头的啊?你若是这个样子的话,把那些钱财都还给本王,你随便,慢慢的考虑,斟酌去吧!”平南王伸手道。 皇后连忙朝皇上不停的使眼色,拽衣袖。 皇上赶忙笑着道:“哥哥说的是百姓们赋税的事情啊!这个好办,免去五年一切赋税!” “最少十年,不答应的话,还钱,然后你另找人去打仗,本王近来感到,身体不适,头也晕来,眼也花,浑身无力,四肢发软,上半身发热,下半身发凉,恐怕命不久矣,得提前回去准备后事了!”平南王说完,突然瘫在椅子上,翻着眼白,歪着嘴角,全身不停震颤着…… 皇上看着平南王无赖装死的样子,勃然大怒,就要呵斥他,皇后赶忙一把拉住,在耳边小声道:“你咋这么死脑筋啊?这些钱财前前后后足足有六千亿两黄金啊,打仗根本用不了的,最多三分之一就不得了啦!免去百姓十年赋税,也绰绰有余的,你还能博得个明君圣主的好名声!你没听哥哥刚才说,钱财假如不够了,还会有的嘛,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皇上一愣,随即笑着扶起平南王道:“哥哥老当益壮,为朝华王朝擎天铂玉柱,架海紫金梁,何来如此一说呢!朕……不是!弟弟答应你,免去百姓一切赋税十年……不!二十年!哥哥你看可好?” “此话当真!”平南王猛地跃起道。 “当然!来人那,即可颁旨,免去朝华王朝所有子民的一切赋税二十年!”皇上道。 “皇上圣明,乃千古一帝,万世明主!浩烟大陆第一帝王也,无人可比,人莫能及……”平南王口中滔滔不绝,把自己能想到的赞誉之词,统统的说了出来。 直把皇上和皇后二人听得,呲牙咧嘴,瞠目结舌!又不好打断他的话,直好坐在桌边,扶着额头,假装瞌睡…… 夜色朦胧,万籁无声灯寂寞 一道人影飘然来到地宫大门前,一晃而入,四周高手尽然没有一个人察觉。 人影进入地宫,刚把最后一个暗门推开,里面爆射出两道黑气,直击来人,来人随手一挥,没有一点的声息,就烟消云散,荡然皆无。 “你是何人?竟敢深夜擅闯地宫禁地?”两个白发老者大喝道。 人影一阵黑气氤氲,显出身形。 “天地护法,参见殿主大人!”两个老者赶忙躬身到地。 九幽魔宫殿主,并不答话,随即一道黑气爆射两人,天地护法根本就躲避不及,直接倒地不起,随后魔宫殿主进到暗门,走了一刻钟左右,猛地看到前方,一缕黑色的淡淡幽光,忽明忽暗的,时隐时现,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圆珠,端正的放在一个瓷盘上。魔宫殿主一愣,倏地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吸了过去,顿时大惊失色,发现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正在惊恐中,胸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洁白玉碗,忽忽悠悠的飘了过去,发出耀眼的白光,把黑色圆珠扣在下面,黑色圆珠挣扎了半天,随即慢慢的收缩,变成了绿豆大小,玉碗倏地把它整个吸了进去,又电射而入魔宫殿主体内,消失不见了。 魔宫殿主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如在梦中的景象,随即爆射而出地宫,四周的护卫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只是在勤勤恳恳的各司其职,恪尽职守…… 第七十六章 腹背受敌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朝华 西凉 两朝边界 西凉军中大帐中 一个全身披挂亮银色铠甲,五十余岁的威猛将军,端坐正中,数十个大将垂手站立两旁。 “即可进攻朝华王朝,不准掠杀当地百姓,抢夺财物,违令者当场斩首!官兵尽可杀之,不留活口!去吧!”居中将军声如铜钟,回荡震荡大帐之中! “是!岁帅!”众将军躬身退出,一声号令,滚滚尘土冲天而起,百万大军直入朝华边界的城池…… 这几天,异常的平静,阿浪白天和菲儿打打闹闹,晚上守着看她修炼,自己也想去修炼,可到雷电淬体台上还没站稳,就被击飞了出去,屡试不爽。最后师傅,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他:“徒儿!你需要在外界磨练一番,方可有所悟,有所得!在这光有毅力,没有实力,你就是在雷电淬体台上,耗上一天的时间,都是没有用的,好了,好了,出去吧!师傅看着你都想吐了!”说完直接一脚把阿浪踹出了神识空间。 这一日阿浪和菲儿正在调笑,小昭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道:“公子!王爷叫你俩马上过去见他!” 阿浪一愣,急忙和菲儿疾步来到平南王书房中,看到平南王已经披挂整齐,乌金色的铠甲闪着幽暗的光泽,俩人不禁都是一怔,阿浪赶忙道:“岳丈大人!您老这是要去边界吗?” “边界已经失守了,数十座城池,已经被西凉王朝的统帅岁柏寒,率领的虎狼之师,三天内全部攻克拿下,不日就要到“愁云崖“了,本王要前去观战,你们二人在国都,要密切注意这里的一切事物,万不可再出差错!”平南王脸色严峻的说完,也不等二人答话,就疾步而去。 “父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菲儿望着平南王的背影大喊道。 阿浪蒙头紧锁,失声道:“怎会如此之快,西凉统帅岁柏寒竟然霸道如斯!” 随即又道:“菲儿!王府内的一千近卫现在修为如何了?” “一千近卫现在都是先天“照虚“中期,近卫统领已是先天“元一“巅峰期!”菲儿道。 “菲儿你把近卫统领叫来!”阿浪沉思道。 不大会功夫,一个三十余岁的彪形大汉,来到阿浪面前,躬身一礼道:“末将见过小郡主和步太医!” “将军不必多礼!你带领府中千名近卫,前去保护平南王安全,绝对不可有一丝的闪失,院中所放百坛神药你们一起带上,现在就出发!”阿浪沉声道。 “步太医请放心,末将等就是粉身碎骨,也会护得王爷周全!”近卫统领正色道,说完转身离去,没有停留片刻,带领一千近卫,火速追着平南王而去。 “愁云崖“为朝华王朝的最后一道屏障,护卫着朝华万余座城池,高达百万丈,绵延数百里,远山连绵不断,恰似一条长龙飞向天边,群山重叠,层峰累累,犹如波涛奔腾,巨浪排空…… 中间只有一道关隘,名为“一线天“,宽仅数米,并排只能十余人通过,易守难攻。 “岁帅!将士们已经抵达“愁云崖“,离那“一线天“只有十余里了!” “立刻发起攻势,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夺下“一线天“,到时候攻占朝华国都,指日可待!”岁柏寒微笑道。 朝华王朝“一线天“守将望着不远处,即将攻到的西凉虎狼之师,将手高举半空,猛然落下,数万只倒钩锯齿箭,犹如瓢泼大雨,漫天飞舞,射入西凉军士之中,顿时惨嚎声此起彼伏,有些力道劲猛的锯齿箭,竟然贯穿了三个士兵的身躯,才戛然而止。 西凉战士们悍不畏死,依旧疯狂的扑向“一线天“关隘,数千人已经快要冲到了隘口处,朝华守将微微一笑,一只响箭倏地爆射半空,顿时隘口之上,滚木礌石倾盆而下,西凉王朝冲至隘口的数千人,瞬间全部倒地,无一生还。 西凉王朝的督战将军,看到此时场景,猛地一声长啸,带头冲向隘口,身后的数万人紧紧跟随,猛然间,隘口之上,数十吨的滚烫热油,灌倒而下,犹如决堤的洪水般,冲向人群,凄厉的惨叫响彻天地之间,朝华守将弯弓搭箭,一只燃烧的锯齿箭,飚射远处的流油,守将看着将要落入油中的火箭,不禁大笑起来…… 朝华守将猛地瞳孔一缩,看到西凉的督战将军,身子飘在半空,把火箭挥掌熄灭。 “我看你能抓住多少只火箭!来人,万箭齐发,射那半空之人!”朝华守将大吼道。 顿时万只火箭从天而降,照亮了整个天空,西凉的督战将军望着漫天的火箭,一声凄厉的长啸响起,随即身躯猛的在半空急速盘旋起来,空中的许多火箭随之即灭,可还是有一些落入如滚滚大河的油面中,地面顿时火光冲天,伴随着滚滚的浓烟,一股焦肉的味道,随风飘散在数十里的地方…… 三日后,平南王所率的大军抵达“一线天“,望着远处一片的焦黑土地,久久不语。 “岁帅!末将等已经攻打了五天五夜,死伤将士三十余万人,可还是久攻不下“一线天“,请岁帅制裁!”来将说完,跪倒在地,不敢抬头,浑身战栗。 “王将军严重了,你先起来吧!“一线天“本就是天险,自古易守难攻,朝华王朝的此处守将官兵们只有不到十万人,可却能牢牢控制住我等百万大军的前进步伐,那朝华的平南王,也已经到了此地,看来有的恶战要打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岁柏寒含笑道。 “多谢岁帅不杀之恩!末将等告退!”来将和众参将随之退出中军大帐。 岁柏寒也随后走了出来,微眯双眼望着远方的“一线天“,倏地两眼睁开,一道犹如实质般的精光,从眼中电射而出,瞬间来到“一线天“,平南王看向将至的冷光,鼻中一声冷哼,随即一道寒光从眼中射出,迎向将至的冷光,一声音爆声猛然,震的四周岩石,纷纷从高处跌落至地面…… “平南王好修为!”岁柏寒遥遥喊道,声音清晰嘹亮,响彻整个“一线天“上空。 “岁帅谬赞了,咱俩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何必厚此薄彼呢?”平南王微笑道。 声音中气十足,毫不费力,仿佛在和身边的人讲话。 岁柏寒听着如在耳边的声音,猛地勃然变色,随即又恢复如初。哈哈一笑,不再说话,转身进入大帐中。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啦!”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的响起,随即一个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御书房中。 “大胆!皇宫之中,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皇上大怒道。 太监赶忙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皇上脸色稍缓,语气平静道:“什么事,说吧!” “地宫中,发现天地护法二人的尸体,死了最少五日以上了!”太监颤声道。 “你说什么?”皇上脸色骤变,猛地占了起来,随即朝着地宫方向狂奔而去。 皇上失神的望着地宫中,最后一个暗门内空荡荡的瓷盘,猛地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随即仰面倒地,昏死了过去。 阿浪和菲儿两人在茶楼,悠闲的品着豪丽茶,说笑个不停。 猛地阿浪怀中的传信灵玉,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阿浪脸色微变,赶忙拿了出来,一个声音随之在脑中起来:公子!我是小昭,太监公公来报,说是皇上昏倒了,要你立即入宫。 阿浪顿时大惊,抓起菲儿的手就走,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了,俩人顷刻之间一来到了后宫之中,看着躺在床上,脸如金纸的皇上,阿浪赶忙坐到床头,轻轻扶起皇上的身子,把一滴稀释过的天髓液,到入皇上的嘴里,片刻后,皇上悠悠的醒了过来,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朕是朝华王朝的千古罪人,万死不能赎罪,完了……” 阿浪低着头,眼中一阵电芒交错,暗道:难道是地宫出事了!随即回头望向皇后,道:“皇后娘娘,皇上怎会突然昏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地宫被盗,本宫也不知道究竟丢失了何物?皇上去看了后,就成这个样子了!”皇后泪眼涟涟道。 “皇后娘娘!可否派人带我和小郡主,前去一看?”阿浪的语气微微有些颤声道。 随即二人在小太监的引领下,来到地宫中,阿浪仔仔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随后又看向地面上的两具尸体,蹲下身子,用手轻轻一探脉门,发现二人体内筋脉骨骼具成齑粉,只是皮肤毫发无损,又凝神看向尸体的头颅和面部,突然发现百会穴处有一个细如发丝的小孔,阿浪随即用食指盖住,一丝细微的电流,缓缓的延伸了进去…… 片刻后,阿浪站起身形,面色严峻,眼神复杂,沉默不语。 随后和菲儿又来到后宫,给皇上又喂食了些稀释的天髓液,皇上身体已无大碍,只是精神萎靡不振,低头不语,状态非常的不好。 “皇上!莫要担心,我保证寻回地宫丢失之物!”阿浪道。 皇上猛地抬头,两眼直视阿浪,失声道:“你?步太医,你能……” 阿浪认真的看着皇上道:“对,我能!放心吧!皇上!” 皇上随即不再多问,看着阿浪使劲的点了点头。 阿浪和菲儿回到王府中 “地宫中的两人,是被高手一击而杀,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而且对方只是出了一招,就击杀二人的!我估计十有八九,是九幽魔宫的人做的,除此之外,再无他人,丢失的是“魔灵珠“!”阿浪看着菲儿道。 ““魔灵珠“丢了,这回可真是摊上大事了!”菲儿喃喃道。 “现在朝华王朝边关吃紧,又丢失“魔灵珠“,可以说是腹背受敌,祸不单行,现在咱们只能严防死守,别无他法!”阿浪道。 随即拿出传信灵玉通知千钰,一定要守护好地宫,万万不可再出偏差!随后又和福伯联系,但对方毫无声响,没有回音。 阿浪眉头紧锁,心道:难道福伯出事了,按说不会的。 “阿浪!你怎么了?”菲儿关心道。 “我没事,菲儿!你和小昭抓紧修炼吧,现在是时不我待啊!”阿浪笑着安慰菲儿。 初冬 寒夜 冷风刺骨 阿浪依旧习惯不改的坐在树杈上,望着冰冷的夜空,圆月光芒仿佛也变的寒意袭人…… 第七十七章 龙虎大将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 胖子自打体重维持在三百斤左右,就不再努力减肥了,修炼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事就找猴爷聊天戏耍。 胖子这段时间,不知咋的迷上马了,没事就逗那小黑和小白两匹马儿玩,小黑马直接无视胖子,随你咋逗,我自稳如山,沉如钟,根本不搭理他。 小白马是直接尥蹶子踢胖子,时不时的还在泥地里打个滚,然后站起来,走两步,拉坨粑粑在胖子面前,已经反复了数次,胖子总是没搞明白,小白马这是啥意思? 今天胖子又来到兵部尚书府中,找猴子玩耍,管家告诉胖子,猴爷有事情出去了,让他稍等片刻。胖子百无聊赖的又来逗两匹马玩,小黑马照旧无视胖子,小白马一看到胖子,也不尥蹶子了,躺在泥地里打滚,起身,走两步,拉粑粑,犹如行云流水般的,一气呵成,直接,简单,了然。 把胖子看得直呼:哎呦!我嘞个去!你这见到胖爷都习惯成自然了啊!你是要成精还是咋滴?胖爷就搞不明白,你这啥意思啊? “小白是说:泥马,去屎(死)!它不会说话,只能这样表达心中所想啦!”梦儿在胖子身后道。 胖子一愣,沉思片刻,猛地勃然大怒,看着小白道:“卧槽!还真是梦儿说的意思啊!你个小畜生,竟然敢骂胖爷,信不信我把你给炖了,去卖马肉!” “死胖子,你敢!小白和小黑,是浪浪送我的礼物,你没事成天逗弄它俩干嘛!再这样,以后不许到我们家了!”梦儿大吼道。 “好梦儿!胖爷只是说句玩笑话的,你咋还生气了,以后胖爷保证不再逗它俩了!”胖子赶忙陪笑道。 “这还差不多,胖子跟我去看哥哥,他回来,心情郁闷的很?”梦儿白了胖子一眼道。 “猴爷!你这是咋着啦?谁惹你了,胖爷替你捶他一顿去!”胖子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猴子大喊道。 “没人惹我,只是心烦意乱的!”猴子无精打采道。 “啥事,说出来听听,胖爷给你出个主意啊!”胖子说完往椅子上猛地一坐,“咯吱吱“椅子顿时响个不停。 “胖子你是要死啊!自己多重,心里没点B数吗?这房间里的桌子椅子都是古董,我爷爷的心爱之物,比我都重要的!”梦儿朝着胖子大吼道。 胖子咧着嘴,朝着梦儿,尴尬的笑了笑。 “今天爷爷叫我去相亲了,是户部尚书的女儿!”猴子蔫儿吧唧的道。 “是莫婉珍姐姐啊!她比我大三个月的,性格泼辣,说话直来直去,我喜欢她!”梦儿笑眯眯的道。 “卧槽!猴爷,你的春天来了啊!恭喜,恭喜啊!胖爷现在是冬天,就不考虑这事了!”胖子大笑道。 “莫家女儿长得是很不错,我俩聊了半天,人家看上我了,可我没瞧上她!”猴子道。 “都聊的什么?说来听听!”胖子兴奋道。 “我俩一见面,莫家姑娘就说我太瘦了,以后得多吃点,我也就含糊答应了。然后俩人就天南地北的瞎扯了半天,莫家姑娘突然问我,假如有一天她得了不治之症,我会离她而去吗?我说当然不会!她问为什么,我说反正你也活不了几天了!”猴子道。 胖子和梦儿听得目瞪口呆。 猴子喝了茶,接着道:“莫家那姑娘听了一愣,随即点点头。又问我,她要是数字9的话,我是数字几?我说当然是6啦!她又是一愣,随后说道,希望我是3,这样可以除了我还是我,然后又说更喜欢我当数字6,就哈哈大笑个不停。” 胖子和梦儿俩人听后,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脸红脖子粗的,连连咳嗽不断…… 猴子看着俩人,眼睛一翻,道:“又那么可笑吗?最后走的时候,莫家那姑娘又说,让我在家里的祖坟上给她留个位置!” 胖子起身,正色的对着猴子一躬到地,然后道:“猴爷!你俩是绝配,千万要把握好了,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啊!胖爷今日方知猴爷是我辈楷模,男人中的翘楚!我就是骑上那小白马也追不上你啊!”说完爆笑连连…… 梦儿笑得蹲在地上,捂着肚子,频频点头不止…… “你们几个笑什么呢?”千钰进来笑着道。 “千姐姐!你这么这身装扮啊?”梦儿站起身来,挽着千钰胳膊道。 千钰浑身黑甲披挂,黑色面甲遮住了整个脸部,和刚入京都时一模一样。 “我要在皇宫待一段时间,来和你们几个说一声,阿浪刚才告诉我,朝华王朝地宫被盗了,你们几个要抓紧一切空闲修炼,莫要再贪玩了,尤其是胖子和猴子你二人,听明白了吗?”千钰少有的寒声道。 胖子和猴爷二人,感受到千钰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杀气,直打寒蝉,赶忙拱手,连连点头。 “哥!你和爷爷说一声,我也去皇宫,和千姐姐去陪青青了!”说完拉着千钰的手,来到 马圈,牵出小白和小黑,二女翻身上马,向着皇宫疾驰而去…… 街上行人闪立两边,呆呆的看着二人,一个从头到脚披挂黑甲,闪着幽暗的光泽,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大骏马,一个身穿素衣,容貌娇艳,身姿健美,骑着一匹雪白的银马,二马从街上呼啸而过,身后数百名近卫紧紧步行跟随,丝毫不落于后面…… “微臣贵千钰参见皇上!”千钰说完就要行跪拜大礼。 “宣威大将军免礼,以后不用行跪拜之礼了!”皇上含笑道。 “微臣谢皇上!”千钰躬身一礼道。 皇宫大殿内,一干文武大臣们纷纷诧异不已,却不敢说话。 “贵千钰听封,朕今日册封你为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统领京城兵马和皇宫所有近卫军,正二品衔,可任意出入皇宫内外,遇事可先斩后奏!只归朕一人调遣,其余任何人等无权干预!”皇上道。 千钰一愣,随即赶忙躬身一礼道:“微臣贵千钰谢皇上册封之恩!” 众文武大臣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有些人暗道:我嘞个去!这消息太劲爆啦!一个女子成为,玉京王朝,万年以来第一人,虽然是正二品衔,但一品也管不住啊,权力太特么的大啦! 随即众大臣纷纷来到,千钰近前恭贺道喜,太子太师,文臣首辅杨全德也含笑恭贺千钰。 千钰虽然心中不胜其烦,但也得一一答谢。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太监尖锐的嗓音喊道。 众人纷纷跪拜离开,只有千钰一人留了下来,随皇上来到后宫。 “皇上!微臣以后要在皇宫居住一段时间了!”千钰躬身道。 “千钰,此地是后宫,没有外人的,以后不要如此的拘礼,你怎么想起来住皇宫了?”皇上含笑道。 “是啊!千钰,你是小坏蛋的准媳妇,以后得叫我姑姑的!”皇后娘娘也笑道。 “小的青青(小的梦儿)参见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贵千钰!”青青和梦儿二人盈盈一躬到地。 “你俩怎么也开起姐姐玩笑了,想要讨打吗?”千钰娇嗔道。 众人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千钰,你老戴个面甲干嘛,摘了让姑姑看看,自从你来到京都,我就没有见过你的容貌。”皇后笑道。 千钰听了后,有些犹豫,踌躇不止。 “千钰姐,你就摘了面甲让皇后娘娘看看呗,这里又没有外人的!”青青道。 “千姐姐可漂亮啦,我要是男子一定会娶她为妻的。”梦儿也笑道。 “哦!千钰,那让朕也欣赏欣赏阿浪的准媳妇容颜吧!”皇上也凑热闹的笑道。 千钰见众人都来提议,就只好顺从的摘下来面甲。 “漂亮,太漂亮了!千钰你真是大美人啊!小坏蛋可真是有福气啊!”皇后娘娘起身,急步走到千钰面前,拉着她的手,赞不绝口。 “哈哈……果然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啊!我玉京王朝竟然有这样一位容颜靓丽,而且还是文武双全的女汉子!了不得,了不得啊!哈哈……”皇上也是看了,大加赞赏。 “皇上,皇后娘娘,你们是不知道,听菲儿说,浪浪的第五个婆姨才是天妒红颜呢!那脸蛋,身姿根本无人可比,浪浪第一次见到她,都傻掉了呢!”梦儿在一旁噘嘴道。 “谁是菲儿?小坏蛋都有五个老婆了,我当姑姑的咋不知道啊?梦儿,你说的第五个女子又是谁啊?”皇后娘娘大吃一惊道。 “皇后娘娘!你看啊,青青,千钰,我,菲儿是朝华王朝,平南王的小郡主,那第五个我们姐妹和阿浪都不知道来历,只知道她是稳居当世巅峰的十大高手之一!”梦儿唠唠叨叨的说着。 皇上和皇后娘娘听了,都目瞪口呆,俩人暗暗心道:这个阿浪(这个小坏蛋),啥时候把朝华王朝,平南王的小郡主都撩到手了,而且还找了一个当世十大高手之一的女子当老婆,这小子本事也太大了吧! “皇上,千钰有要事禀报!” “没事的!千钰你就说吧,这里全都是自己人!”皇上含笑道。 “门外所有人等全部退下,离房间百丈,违令者立斩!”千钰对着门外寒声道。 随后门外宫女太监纷纷走的干干净净。皇上一怔,却没有说话,心知一定出大事了。 “皇上!西凉王朝已经攻克朝华王朝数十座城池,平南王已经亲自去往边界督战了!还有朝华皇宫内,地宫中的“魔灵珠“也已经被人盗走了!”千钰肃声道。 “你说什么?”皇上听了后,勃然变色,猛地一下站立起来,全身上下微微在颤动。心中暗道:朝华地宫被人偷盗了,丢失之物应该是各朝才有的镇国至宝啊! 皇后娘娘和青青,梦儿听了也纷纷色变,随后千钰把阿浪告诉自己的消息,详细的诉说给众人听。 “阿浪竟然跑到朝华王朝当太医去了,我就说这些时候怎么见不到他的影子!”皇上喃喃道。 随即皇上又道:““鸣凤朝阳“夫妇二人乃是,幻海仙宫派来护卫朕的,亦是青青的师傅,二人终生无子嗣,一直视青青如己出,常于暗中看护地宫,应该没问题的。稍后让青青和你与其夫妇二人联络一下,好相互有个照应。” 千钰点点头,又道:“皇上!千钰边关归来后,跟随有五百黑甲近卫,是我一手精选出来的,全部身经百战,训练有素,忠肝义胆,视死如归,目前个个是“元一“巅峰高手,可近身护卫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安全。” 皇上和皇后娘娘二人听后,点点头。 “青青!以后我和梦儿就居住在你的闺房啦!”千钰含笑看着青青道。 “好啊,好啊!青青举双手热烈欢迎!”青青高兴的直蹦跶。 随后千钰和青青,梦儿三人来到地宫大门外。 “朝阳伯伯,鸣凤阿姨,这位是皇上亲封的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贵千钰,你们认识一下哈!”青青笑着介绍道。 “千钰见过“鸣凤朝阳“二位前辈!”千钰躬身一礼道。 “岂敢!贵大将军过谦了。”“鸣凤朝阳“夫妇二人还礼道。 “二位前辈以后叫我千钰好了,莫要见外啦!”千钰笑道。 “好吧!千钰你等三人来地宫干什么?”鸣凤含笑道。 千钰看了看左右,随后拉着夫妇二人,来到一僻静之地,把朝华王朝所发生的事情有说了一遍。夫妇二人听后也是脸色骤变,随即眉头紧锁不语。 “如此看来,那盗取朝华王朝地宫之人,应该也是九幽魔宫的人了!”鸣凤随即肯定道。 “应该错不了的!鸣凤前辈,他们盗取“魔灵珠“到底有何用处?”千钰好奇道。 “这个具体不清楚,幻海仙宫派我夫妇二人前来玉京,一是护卫皇上的安全,二就是守护地宫中之物,我二人只知道玉京地宫中也藏有一颗珠子,具体什么就不知道了!”鸣凤蹙眉道。 千钰一愣,随即让鸣凤朝阳夫妇稍后片刻,拿出传信灵玉和阿浪联络起来。 鸣凤朝阳二人看到千钰拿着灵玉,浑身巨震,抖动不停…… 第七十八章 绝世神兵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你这是怎么了?”鸣凤看着千钰的样子,赶忙道。 千钰还在失神中,心中震撼不已:阿浪告诉她,上古五大神珠的秘密,竟然关乎到整个浩烟大陆的安危。想着阿浪的嘱咐,千钰没有把详细的经过,告诉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只是说地宫之物万不可再出偏差,若不然整个浩烟大陆将会崩溃毁灭,任何事物都不能幸免。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听后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慎重的频频点头不已。 猛地地宫方向一声尖锐的呼啸声响了起来,千钰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急忙电射而至,地宫外围的高手已经倒地数十人,青青和梦儿正围着一个黑衣人,鏖战不止,若不是手中拿着,阿浪所给的神兵,早已仆街了,但仍是体力不支,摇摇欲坠。 千钰率先电射而至,手中的“弑天枪“直接爆出三股青色电芒,击向黑衣人。 “咦“黑衣人一声惊呼,身子随即爆射半空,三股青色电芒如蚁附骨,急追而上,青青和梦儿两人对视一眼,手中的神兵,也各自爆射出三股青色电芒,直击半空的黑衣人,在夜空急速盘旋的黑衣人,猛地一声凄厉的啸声响了起来,身体猛地爆出浓郁的黑雾,九股电芒似有灵性般的倏地合在一起,化为一柄青色利剑,直接没入黑气中,随即“嘶嘶“的电流声响起,突的震耳欲聋音爆声,夹杂着绝望的惨叫声,响彻皇宫内外,青色利剑从黑雾中,猛地飚之虚空,随即炸裂,又化为九股电芒,瞬间没入千钰等三人各自的神兵内。 千钰顺手往虚空一挥,劲风过后,只有残破的少许丝缕衣物,混杂着零碎的肉块,纷纷从空中飘落下来,青青和梦儿两人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景象,直接弯腰呕吐起来,千钰又赶忙双手挥舞,把空中和地面上的碎屑,抛洒到极远之处。 鸣凤朝阳夫妇心中震撼不已,想不到千钰等三女竟然如此的威猛霸绝。 随即千钰又吩咐手下的黑甲近卫,处理掉现场的一切事物,修复好地宫大门,才和众人离开。 “青青,梦儿你二人还是修为不够,无法发挥出,手中神兵的威力,以后一定得勤加修炼才是啊!”千钰有些愠怒道。 青青和梦儿二人低着小脑袋,不敢抬头看千钰。 “千钰!这也不能全怪她二人的,是来人的修为太过高明了,我看那黑衣人最起码是先天“望楼“中期高手!”鸣凤含笑道。 “青青!你目前修为到什么地步了?”朝阳也笑着问道。 “才是先天“望楼“初期。”青青低语道。 “青青你说什么?”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同时惊呼道。 “我也是才到先天“望楼“初期。”梦儿也小声道。 夫妇两人心中震撼不已,鸣凤随即转头看向千钰道:“可否告知我,千钰你如今何种修为了?” “我现在是“登顶“中期,近期隐隐有,到达巅峰的迹象。”千钰含笑道。 夫妇二人惊得瞠目结舌,鸣凤连忙又问道:“那你三人可曾经历过天罚雷劫?” 千钰含笑道:“我等三人修炼的功法有异于常人,“登顶“之内是没有天罚雷劫的。”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傻傻的呆坐当场,不知道该如何问话了,心中暗道:现在的先天境界,如此的不值钱了吗?这三个女孩子才多大啊?就修为如此的恐怖,而且到达“登顶“之内,还不会有天罚雷劫的考验,世上竟有这样的功法,我夫妇二人真是孤陋寡闻了! 知道这是三人的隐私,随即不再追问。 “二位前辈,那黑衣人是九幽魔宫的高手,今晚虽然没有得逞,但魔宫中一定还会派出,更高修为的人前来,您们看此事如何是好?”千钰含笑道。 “我夫妇二人即可传信仙宫中,看能否派出支援,如果九幽魔宫,再派高手前来,那可不是我等所能应对的!我估计再来之人,最起码是登天境界以上的高手,到时候,咱们就是把皇宫中,所有的高手聚在一起,也不可能与之抗衡的。”鸣凤说完,朝阳即可拿出传信灵玉联络幻海仙宫。 过了许久后,朝阳笑道:“仙宫明日就会派三长老古莫言前来,三长老近日已经达到“归虚“中期了,对付九幽魔宫的人,应该不成问题的。” 众人听到后,纷纷点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次日 清晨 旭日初升 一道人影倏地出现在地宫大门前,轻语道:“鸣凤朝阳二人何在?”瞬间声音遥遥传出,传遍整个皇宫内外。 随即两道人影,飚射而至,跪拜在地,异口同声道:“鸣凤(朝阳)参见三长老!” 随即一道轻柔的劲气托起二人,来人道:“这不是在仙宫中,以后不必如此,躬身就好了!” 夫妇二人赶忙同时答应道。 千钰和青青,梦儿也随后来到,看向来人:四十余岁,浓眉大眼,精壮略高,一袭蓝衣,背手而立,朝着千钰微笑点头。 “晚辈贵千钰,见过三长老!”千钰躬身一礼。 “免礼吧!女娃娃,你很不错的,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真是后生可畏啊!”三长老含笑道。 “多谢前辈夸奖!”千钰也笑着道。 三长老一愣,随即大笑道:“你道是不谦虚,性子爽直的很!” 随后几人来到房中寒暄一番后,千钰把昨晚地宫之事,和朝华王朝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三长老。三长老听后也是脸色骤变,失声道:“朝华地宫“魔灵珠“竟然被盗走了,那其它的神珠……”随即不再说下去了。 千钰脸色微变,心道:三长老看来是知道上古五大神珠的事情。不如事情相告,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随即把五大神珠的事情原原本本了告诉了众人。鸣凤朝阳夫妇二人直听的目瞪口呆,脸色骤变不已。三长老也是诧异的看着千钰,等她说完后,才缓缓道:“小姑娘,你所说的比我知道的还要细致,这些事情乃是四大仙宫的秘莘,你是何处得知的?” “这个恕晚辈不能告知?”千钰拱手道。 三长老一怔,随即含笑点头,不再追问,猛地看到青青所带的手镯,脸色骤变,失声道:“小公主所带手镯可是神兵利器?” 青青点点头,没有说话。三长老又看到坐在青青身旁,梦儿手腕上缠绕的赤红色軟鞭,又是大吃一惊,连连点头感叹。 “你二人身怀上古神兵,一定要勤加修炼,才能对得住,给你们神兵的人啊!”三丈老含笑道。 “前辈认识我俩的兵器来历!”梦儿一愣,随即问道。 三丈老点点头,道:“小公主手镯乃是两柄短刃,名为“日月神剑“,是上古年间某位大能的兵器,古书记载,修为达到极致,可以使双剑贯穿日月,斩灭星辰,威力霸绝无比。梦儿女娃娃所拿亦是上古神鞭,书上说是上古时代始龙所化,修为达到极致,可抽灭神的魂魄,碎裂星辰,也是罕见神兵。” 青青和梦儿等众人听后,都惊得目瞪口呆,二女更是心中,暗道:阿浪(浪浪)真是大方啊,如此的好东西竟会随手就给了我们。 “前辈看我的兵器如何?”千钰含笑道。 三长老一愣,随即上下打量着千钰,奇怪道:“你的兵器在何处?” 千钰随手解下腰间所环扣的软剑,拿在手中。 三长老看着千钰手中的剑:剑柄,剑鞘,通体乌黑,没有一丝的亮泽。 千钰猛地拔出剑来,一道刺眼的亮光,逼射的众人微眯双眼,三长老直接站立起来,颤声道:“你拿的竟然是“梵祭“神剑,此剑更是上古所有神兵之首,修为达到极致,可以祭练天地万物,星辰日月亦可一击灭之,你们三女竟然,人人都有绝世神兵,可要苦修不辍,才能配得上所拿之物,要牢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万万不可落入歹人之手啊!” 千钰等三人听完,赶忙起身恭敬施礼道谢。 随后三长老又把一些修行的法门讲给千钰等人听,众人纷纷凝神静听,唯恐有了遗漏…… 第七十九章 战场雷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九幽魔宫 大殿之中 殿主大人身上黑气环绕,看着下方诸人,“你们派往玉京王朝,皇宫的手下走了多久了?” “回殿主大人!已经走了三日,估计再有两日就回来了,请大人放心,事情一定不会出偏差的!”殿下一黑衣人躬身道。 “很好!西凉和翰京的事情也要抓紧时间去办,不能再有延误和差错了!”殿主大人道。 “谨遵殿主大人的话,我等定当万死不辞,一定会把事情,办得令大人满意!”殿下一众黑衣人齐齐躬身行礼道。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店主大人一挥手。 众人赶忙躬身一礼,随后纷纷退了出去。顿时大殿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起来。 “缺一!事情办得很好,老夫甚是满意!”一个似有若无的人影出现在大殿之中。 “多谢大人夸赞!不过缺一不敢居功,是大人所赐之物的功劳啊!”魔宫殿主显出真身,跪地叩首道。 “哈哈……缺一!你的功劳也不小啊,器物是死的,没有你在的话,毫无意义的!”幻影说完,随手一招,洁白的小玉碗从魔宫殿主体内,自动的飞了出来,飘落在幻影手中,幻影随后又一指点向魔宫殿主额头,一缕白光电射而入。 “这是对你此次的奖赏,可助你三日内达到“归虚“巅峰期,缺一!老夫希望你再接再厉,再创佳绩啊!哈哈……”似有若无的人影说完后,氤氲模糊的渐渐消失不见了。 “多谢大人赏赐,缺一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魔宫殿主激动的匍匐在地,语音颤抖的道。 “缺一!老夫不要你死,你要好好的活着,才能为我办事,明白了吗?”一个犹如实质般的声音,在魔宫殿主耳边响了起来。 “是,是,是!大人教诲的对,缺一口误了,今后一定会为大人,鞍前马后,尽心竭力的办好事情。”魔宫殿主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道。 哈哈哈……一阵虚无缥缈的啸笑声在魔王殿中回荡着…… , 许久后,魔宫殿主才站起身来,随即激动的表情,溢于言表,狂喜爆笑道:“本尊困在“归虚“初期将近千余年,不日就可晋级“归虚“巅峰期了,哈哈……” 喜悦之情在魔王殿中久久不息,语音环绕…… ———————— 朝华王朝 愁云崖 一线天 西凉统帅大帐中 “岁帅!末将们已经攻打“一线天“将近十余日了,可是将士们死伤无数,还是毫无进展,请岁帅责罚!”一个将军说完,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你们已经尽心竭力,倾尽所能了,这个本帅知道,“一线天“除了地势险峻之外,又有朝华王朝的军神,南宫老儿亲自统帅督军,对方士气高昂激亢,锐不可当,这些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你且起来吧!”岁柏寒微笑道。 “多谢岁帅宽宏之心!”将军起身又是躬身一礼。 “为将者当如“伏熊“!一能静意固神,匿形待敌!二能内志坚实,表里相符!三能应风披靡,有的放矢!方能有所大成!”岁柏寒含笑道。 大帐之中的众将都是一愣,随后集体躬身道:“我等愚笨,请岁帅指教!” 岁柏寒微微一笑,道:“熊暗指雄也!为将者当始终保持,精神上的旺盛或者叫兴奋,才能发动己方的威势,摄人心魄,一击杀之。更要志向坚定不移,思想上常能守静,方能精神专一,应对自如,进攻如潮涌,退却如浪翻,只要带头的做好了,手下的战士们,自然会有样学样的,这就是民间常说的俚语,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道理。” 众将听了后,都是低头沉思不语,一时之间,大帐中,气氛格外的安静压抑…… 初冬寒夜,一线天的气温要比其它地方低的多,朝华王朝的将士们,个个龙精虎猛,精神饱满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猛然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急速的朝隘口奔袭而来,顿时警铃大作,守将看着渐渐逼近的西凉兵马,手臂往下一挥,顿时数万只倒钩锯齿箭,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飚射而下,下方人影倏地缩成一团,好似一个巨大的圆球,发出微亮的寒光,随即缓缓滚动起来,箭雨射中圆球,纷纷变形被弹到一边…… 平南王在高处,凝神细看,缓缓道:“岁柏寒的一万禁卫军果然是悍将霸兵,竟会懂得阵法的运用,那本王就和你比试比试。”说完立即传令,派出一万名暗中训练的将士,隘口一开,顿时万名朝华王朝的将士们蜂拥而出,然后尽然有序的站在自己位置,把渐渐临近的圆球,团团包围在其中…… 圆球瞬间爆裂开来,西凉将士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冲向,围着的朝华战将们,猛地前方一片雾气弥漫,西凉的将士们一愣,眼前突然不见了朝华兵士的人影,突然万柄长枪从天而降,西凉将士们赶忙连连抵挡,有些手忙脚乱起来,有的将士们倏地感觉脚下一空,掉到到数十丈的深坑里,从墙壁中猛地刺处万只刀剑来,有的将士们感到脚下成了夜空,繁星点点,头顶变成了压抑的厚重地面,突然极大的反差,令人根本无法适应,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刀剑寒光,有的将士们发现,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正在迷茫彷徨之中,随即冲出数百名朝华士兵们,冰冷的刀剑迎头劈下…… 岁柏寒看着眼前的一幕,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口中响起一阵高亢的长啸声,陷入重围的西凉将士们听到啸声后,如波涛巨浪般的迅速急退,没有任何一点的犹豫迟疑,平南王看到对方急退的将士们,口中亦是一声长啸,朝华军士们也纷纷退进隘口内,随后平南王一清点人数,死亡三十人,重伤两百六十人,轻伤一百五十人,心中暗道:阿浪所教的“十方弥天幻阵“果然厉害,我方竟然以伤亡四百四十人的代价,击杀岁柏寒近卫悍将,两千余人,这还是因为时间仓促,阵法没有大成,只能说是初级阶段,若是大成之后,十万人同时运作“十方弥天幻阵“,那威力简直太恐怖了。平南王想着想着,不禁背后升起丝丝的凉意。 岁柏寒脸色铁青的看着退回来的近卫们,随后详细的问着,带队将军的当时情况,越听眉头月皱的厉害,听完后,立即命令不准再出兵攻击,然后回到大帐中,沉思起来,久久不语。 “来人!”岁柏寒一声爆喝。 “岁帅!”帐外进来一个将军拱手道。 “你现在立刻回趟西凉,去……”岁柏寒随后附在那将军耳边,轻语起来。 “岁帅放心,末将一定速去速回!”说完朝岁柏寒躬身一礼,转身离去。 岁柏寒望着那将军远去的背影,微眯双眼,无声的笑了起来…… 阿浪这一日正准备再探无尽崖,已经收拾妥当,和菲儿告别后,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飚射无尽崖方向,脑海中猛然想起了师傅的声音:徒儿!你去一趟两军的战场吧!怒要问原因,去就是了! 阿浪在虚空一愣,随后转身电射“一线天“方向…… “大帅!大帅!西凉兵马一夜之间全部退走了,只遗弃了一些沉笨的辎重。”一个将军狂奔进大厅,对着平南王大喊道。 平南王听后一愣,猛地起身,朝着隘口方向,疾步而去。 “开门!本王要亲自前去一看!”平南王看着初冬清晨,远处杳无人烟的西凉阵地,眉头紧锁。 “大帅不可啊!还是末将前去!”随行将军道。 “不用!开门!”平南王大喝道。 平南王一行三万余人,缓缓来到朝华官兵遗弃的阵地,四处查看着。 突然一个一身素衣,脸蒙白巾的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前方,好像是早就站在那里,只是官兵们没有察觉罢了! 平南王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随之巨变,爆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来到两军对垒的战场上,还不速速离去。” 白巾蒙面人并不答话,一声长啸,随即腾空就要扑向,平南王所带领的军队中。 “众将士听令!你等全部退回关隘内,一个都不许外出,违令者立斩!”说完电射般迎向来人,双手在空中,急速的挥舞起来,阵阵劲气,把白巾蒙面人团团围住,两人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众官兵不敢违抗平南王军令,急速全部退回关隘内,远远的观望两人的厮杀,白巾蒙面人好像,并不愿意和平南王缠斗,意欲进入隘口内,可平南王已经双眼赤红,犹如暴怒的雄狮,紧紧缠着来人,有意和关隘方向,拉开距离…… 天空中突然阴云密布,隐隐从天际传来滚滚的雷声,初时微不可闻,瞬间就来到了两人打斗的上空,隘口内的朝华王朝官兵们,正疑惑的看着这一幕…… “不好!这该死的西凉岁柏寒,太无耻卑鄙了!老子有生之年,一定要杀了你!”隘口上一个跟随平南王多年的将军,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爆吼道,瞬间泪水夺眶而出,浑身颤抖不已。 “王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身旁一名将军也大吼道。 “岁柏寒老匹夫,久攻不下“一线天“,竟然从西凉国内,调来一名先天“登顶“境界的死士,想要击溃“一线天“的防守。浩烟大陆四大王朝,铁律禁制先天“望楼“以上高手,参与战场厮杀!不然的话,会引来天罚雷劫,两军所有的参战人员,将会被全部击杀之。这些都是大帅曾经告诉我的,万年以前,曾有“望楼“高手加入两军厮杀,天罚雷劫随之降临,数百万人请客间,全部化为乌有,粮草,辎重,马匹等等,只要是在两军中的所有人和物,无一幸免。大帅是为了我等人的安危才一个人去……”话未说话,王将军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仿佛掩盖住了响彻天地的滚滚巨雷…… 空中猛地一道橙色电芒,瞬间劈向平南王和白巾蒙面人,蒙面人身子一侧,倏地朝隘口方向,电射而去,平南王一声凄厉的啸声爆口而出,随即身形后发先至,突然像疯了般的,张开双臂,猛地一下抱住了,白巾蒙面人的腰部,向着远方疾驰而去,蒙面人一声爆吼,双手在平南王身上,猛烈的击打着,鲜血随之从平南王口中,源源不断的喷射而出,平南王根本不管这一切,只是抱着蒙面人向着远处疾驰,两人头顶的雷电,不断狂暴的劈向二人…… 隘口上的朝华王朝,官兵们看着眼前这一幕,个个泪流满面,有的人眼角已经崩裂,流出了丝丝鲜血,有的人嘴唇已经咬得血肉模糊,根本不管不顾,只是聚精会神的望着远处,紧紧纠缠的两人,有的人手握到刀刃上,都不知道,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鞋帮和地面上,只是胸部起伏不断,紧紧盯着前方…… 第八十章 这是我眼儿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平南王已经胸部筋脉寸断,神志也有些痴呆了,只是下意识的,还在紧紧抱着白巾蒙面人,若不是穿着阿浪给他的“如意甲“,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蒙面人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看着越来越远的“一线天“关隘,猛地聚集毕生的修为,双手猛击平南王的两耳,顿时鲜血从平南王七窍中,奔涌而出,平南王双手一软,身子从空中急坠而下,“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了。 白巾蒙面人仰天一声悲壮的长啸,随即电射向隘口方向,头顶的天罚雷劫也紧紧跟随而来,关隘上的将士们,没有一人移动,只是默默的擦去泪痕,嘴角的血迹,互相把身体的衣服整理干净,面带笑容的看着瞬间将至的白巾蒙面人,和那震天巨响的滚滚雷电…… 倏地一声微弱轻啸声响起,听起来微不可闻,瞬间就来到了关隘的前方,一个人突然就站在了,将至的白巾蒙面人身前,食指虚空点向蒙面人,一缕青芒倏地没入蒙面人胸口,随即蒙面人就在空中炸裂开来,还没有落地就烟消云散,没了一丝的踪迹。 来人又抬头望着,已经在隘口上空的雷电,身体猛地迎向雷电,双手不断挥动,无数的六色电芒,和虚空的雷电碰撞在了一起,音爆声连绵不断,空中的天罚雷电似乎暴怒了,瞬间万道雷电劈向隘口,来人一声长啸,双手猛地展开,一股百丈宽的蓝色雷电瀑布,随之出现在隘口的上空,紧紧把关隘护在里面,随即双手又连连虚空挥舞,无数条密密麻麻的紫色丝线,又出现在蓝色雷电瀑布的下方,空中的天罚雷电疯狂的攻击着蓝色的瀑布,音爆声,嘶嘶的电流声,爆震不断…… 隘口内的将士们,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如在梦中,有的人使劲揉着眼睛,有的人猛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才发现不是在做梦,而是真时的景物:唉呦喂!我滴个娘啊!这是个人还是神啊?竟然能和天罚雷劫打斗,人家打出的是雷电,你打出的也是雷电,这货太彪悍啦!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啊…… 隘口内众将士们,仰头看的个个脖子发酸,眼睛酸疼,有的脖子已经不能转动了,但没有一个人低下头来,只是飞快的揉了揉眼睛,用手不断的敲打后颈部,继续看着永生难忘的场景…… 良久后,天罚雷劫渐渐声势小了起来,慢慢的消失不见了,来人并没有撤去布控的蓝色雷电瀑布和紫色丝线,而是抽空修复了残破电网,随后电射平南王倒地的方向,一把抱起平南王,来到隘口内,大喊道:“快给我找个房间,快啊!都站在那看什么呢?” 王将军最先清醒过来,一看来人竟是步太医,大吃一惊,随即领着步太医来到平南王的房中,步太医拿出天髓液倒入平南王的口中,又叫人拿来一个大澡盆,往里面倒满天髓液,把平南王小心的放到澡盆里,才缓缓的送了一口气。 不多时,平南王就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阿浪,猛地一愣,随即大喊道:“天罚雷……” 阿浪微笑道:“已经没事了,您老就放心吧!”话刚落音,天空又响起了阵阵的雷鸣声,阿浪脸色骤变,忙道:“岳丈大人!你歇息吧,小婿出去一下!”说完疾步走了出去,电射到关隘外的空中,望着天空阴云密布,滚滚的雷声,倏地从云层里冒出一只独眼,微眯着似乎在找什么,猛然间看到了阿浪,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随即阿浪脑海中,响起了独眼的声音:本尊就擦你老母啦!这是第三次了吧!你是作死没作够还是咋滴?本尊满大满的就出来了三次,就遇到你三回,今天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浪差点笑出声来,心道:你个没月工门的货,还擦?你擦什么?拿什么擦?往哪里擦啊?眼珠一转,拱手道:“眼儿哥!上两次是在下的不对,先给您道个歉,赔个不是!”说完躬身一礼。独眼一愣:眼儿哥?这话听着道是很顺耳!随即话语又在阿浪脑中响了起来:罢了!看你态度诚恳,说话让本尊舒服,上两次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这次又来干嘛? 阿浪看着独眼,心中暗道:这货根本就没有脑子,骂人话还觉得是赞誉之词。啊呸!它就是独眼,哪来的脑子?笑着又道:“眼儿哥!这次就是您的不对了,西凉和朝华两朝交战,西凉王朝的统帅阴险狡诈,心肠歹毒,从本国找来一名先天“登顶“境界的死士,攻打朝华王朝,让眼儿哥您误以为是朝华本国的修士,不信您四处看看,除了朝华王朝的将士们,一个西凉王朝的人都没有!” 独眼听完一楞,随即四处看了起来,突然大怒道:“特么的!竟然敢有人戏耍本尊,本尊屹立天地间数亿万载,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太尼玛的胆大妄为了,你个小小的人间修士,竟敢侮辱本尊的智商,这还了得?那西凉的兵马哪里去了?” 阿浪赶忙道:“眼儿哥!在下愿意为您带路,他们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 “那麻利的,还不前方带路,赶紧的!”独眼暴怒道。 阿浪连忙电射向前方,空中的独眼紧紧跟随者…… 隘口上观望的朝华王朝将士们,“噗通“,“噗通“倒了一地,平南王差点把胡须整个的揪了下来,眼神痴呆的看着,阿浪和独眼远去的方向,喃喃道:“我这女婿到底还是个人吗?居然和天罚之眼唠上嗑了,你能听懂啊,还是天眼能听懂啊?这俩唠完嗑,咋还一起走了,这是要干什么?” 西凉王朝 军中大帐中 岁柏寒正和众将士们,大吃大喝,谈天说地。听着远处滚滚雷声,众人皆是喜形于色,得意忘形起来!纷纷夸赞岁柏寒,这个计谋厉害,就等着天罚雷劫过后,大军一举攻入朝华王朝国都,没了平南王,西凉王朝的虎狼之师,将势如破竹,定能摧枯拉朽般的,占领整个朝华王朝,到那时,人人封官进爵指日可待。 猛地一声巨雷在大帐的上空,响了起来,有的官兵直接七孔流血,倒地而亡。有的官兵被震晕在地,岁柏寒一愣,赶忙领着众将军,走出大帐一看:虚空中一个独眼微眯着看向众人,下方竟然驻足站着一个人…… 岁柏寒脸色骤变,西凉王朝的众将士们,更是个个浑身战栗,抖如筛糠…… 阿浪在空中望着下方,领头的将军道:“你就是西凉王朝的岁柏寒吧!两国交战,本无真正意义的对错,只有利益相关,死伤也是在所难免的!你当初攻打朝华王朝边界,下令手下不得掠杀百姓和抢夺财物,我很是敬佩于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敢违背四大王朝的铁律,派出先天“登顶“境界的死士,引动天罚雷劫,想以一人的损失,击杀朝华王朝数百万的将士们,真真是想得太过于天真和美好了!” 岁柏寒眼中精芒爆射而出,逼视着阿浪道:“那你想怎样?” 阿浪一声冷笑,并指如剑,虚空遥遥点向岁柏寒,寒声道:“岁柏寒!你莫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你一人之死,可以换得身后百万将士的生命,自己考虑吧!” 岁柏寒一愣,随即转身看向,身后密密麻麻的,西凉王朝官兵们,双手抱拳一躬到地,然后站起身躯,大声道:“我岁柏寒征战一生,从无败绩,被誉为西凉王朝的军中第一人,没想到因贪功心切,引动天罚雷劫,才有了今日的不世天灾,我岁柏寒无怨无悔,不怨天,不尤人,只是自食其果!众将士听令,全部后退十里,违令者,斩无赦!” 西凉王朝的官兵们纷纷泪如涌泉,往后慢慢的移动着步伐,只有岁柏寒的万名近卫军,没有一个人离开,全部走到岁柏寒近前,团团把他围住,领头将军躬身一礼,正色凛然,大声道:“岁帅,我等众人愿追随您,到下界再战东西,驰骋南北,傲视群雄!” 岁柏寒一怔,随即点头,哈哈大笑起来…… 阿浪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升起怜悯之意,意念独眼道:“眼儿哥!您可否网开一面,留得他们魂魄,可以转世投胎,再生为人!” “小子!本尊没有把他们全部击杀,已经算是格外的开恩了,他们是咎由自取,本尊手下没有过例外,具是神魂俱灭,化为虚无!天规不可违,如同人间的法规,错了就要接受惩戒!除非你能超越天道,化身大道,另开天地,再创日月星辰,衍化万物,那另当别论!”独眼说完,一道似有若无的电芒爆射而至,下方岁柏寒和万名近卫军,瞬间蒸发不见。 天空亦随之晴朗开来,初冬的暖阳普照大地,万物生辉…… 阿浪望着下方,一声长叹,随后也电射而去…… 一线天 平南王房中 “女婿啊!刚才你和天眼在唠嗑啊!你俩都说些什么?然后你俩又去哪里啦?”平南王如同个八婆,在阿浪身旁不停的碎碎念。 “哦!岳丈大人!那是小婿才认的眼儿哥,我俩刚才去西凉王朝大军中,眼儿哥把岁柏寒和他的万名禁卫军,全部击杀了!其余人等全部撤走了!”阿浪微眯着双眼,喝着茶,翘着二郎腿道。 “啥?啥米?眼儿……眼儿哥?岁……岁柏寒……死……死了……他……他那万……万名……近卫军也死了!”平南王听完阿浪所说,一屁股坐到地上,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结结巴巴的道。 阿浪连忙扶起平南王,然后缓缓道:“是!岁柏寒和他的万名近卫军,全部被天眼一击杀了!这就是引动天罚,想嫁祸于人的后果!西凉王朝从此将一蹶不振,最起码二十年内,不会再有攻打他国的想法和举动!因为当时的场景,已经深入,其余回国的西凉王朝的将士们心中,会成为他们永生的梦魇!再经过他们的口口相传,结果可想而知了!” 平南王听罢,也是沉思起来,久久不语…… 第八十一章 夜空星雨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我朝的劫难总算是完结了,可以太平几年了!”平南王长出一口气道。 “岳丈大人!皇宫内地宫中的“魔灵珠“前些日子被盗走了,九幽魔宫派来,护卫皇上的“天地护法“两人也被杀了!”阿浪道。 “地宫中的“魔灵珠“被盗了!”平南王大吃一惊。 阿浪随后把事情经过和平南王说了一遍。 “咱们即可动身回都城!”平南王道。 阿浪点点头,随后平南王和阿浪一路疾驰,向着朝华王朝国都方向而去。 “阿浪!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菲儿惊奇道。 “我和岳丈大人一起回来的!”阿浪道。 “我父王呢?你咋和他在一起,不是要去九幽魔宫吗?”菲儿道。 “岳丈大人先去皇宫了,一会就回来。” 阿浪随后把事情的经过和菲儿说了一遍,菲儿听得目瞪口呆。 “阿浪!啥时候把你的眼儿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呗!”菲儿调笑道。 “我那是逗天眼玩的啊!它傻了吧唧的,开口闭口就本尊啊什么的,没有脑子的,就长了个眼儿!还是独眼!”阿浪也笑道。 “我这小夫君就是厉害!本郡主眼光还是可以滴嘛,和天眼都称兄道弟起来了!本人是自愧不如啊!”菲儿连连感叹,摇头道。 “好啦!好啦!咱俩别斗嘴了,吃饭去吧!” —————— 九幽魔宫 魔王殿中 “启禀殿主大人,派去玉京王朝的人,已经十余日未归了,可能出事了!属下即可亲自去一趟,请大人恩准!”一个黑衣人叩首道。 “好!一定要把东西拿回来,莫要耽搁了去吧!”魔宫殿主道。 黑衣人再次叩拜后,起身离去。 “西凉和翰京两朝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魔宫殿主道。 “启禀殿主大人!西凉王朝那边,有人通风报信,使得属下等人功亏一篑,朝中的安插人员也被连根拔除,属下已经派人截杀报信之人了,西凉王朝此次又兵败而归,士气不振,刚好可以趁火打劫,属下已经再次联络西凉朝中之人,不久就可有消息了!”殿下一个黑衣人道。 “至于翰京王朝方面,暂时没有进展,属下会尽快部署完成的。请殿主大人放心!” “很好!若有消息立刻通知本尊,你们下去吧!”魔宫殿主道。 众黑衣人躬身后,纷纷退出殿外。 浓郁黑气笼罩着的魔宫殿主,小声的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随后黑气一阵激荡,消失不见了。 —————— 玉京王朝 皇宫中 千钰和青青,梦儿三人这几日,和幻海仙宫的,三长老古莫言相谈甚欢,三长老更是惊叹三女的聪慧和学识,一说就会,一点就通!心中不免暗叹:唉!可惜我那几个徒儿,就没有如此的天赋,都是人差别咋就这么大捏?若是能收三人中其一为徒,真是此生幸事啊! 这一日夜晚,众人围坐在凉亭中,品茶饮酒,谈笑风生,真是不亦乐乎!千钰看到三丈老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很是奇怪,含笑问道:“三长老,您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们几人或许可以,为您老排忧解难呢!” 三长老微笑着,朝千钰点点头,心中暗道:看人家这女娃娃多会说话,面子是给足我老人家了,还是说出来的好,行就行,不行的话,我也就不惦记了,免得憋在心里头,整天的不舒服。 随即一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老夫就实话实说了,我想收你们三人为徒或是其中一人也行,你们三人看如何?”三长老说完,殷切的看着三女。 三女都是一愣,千钰首先笑道:“多谢三丈老,看得起我们姊妹三人,只是在下一直随着夫君修炼,因本家功法的特殊性,所以无法再修炼其它的功法,还请三长老见谅!”说完躬身一礼。 青青和梦儿也是如出一辙的说了同样的话语。 三长老听完后,脸上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之中,不禁有些失落起来。 千钰看着青青和梦儿,使了个眼色,随即又笑道:“三长老!我们三姊妹虽然不能修炼其它的功法,但这比不影响拜师的,若是您老人家,不嫌弃的话,我们三人都愿意拜在您的门下为徒,您老看行吗?” 三长老一愣,随即大喜道:“当然愿意的,太愿意了!哈哈……” 随后三女对着三长老古莫言,就要行拜师大礼,三长老赶忙拦住,道:“你们三人莫要如此的拘于礼数,老夫也不过就是你们名义上的师傅,实际的功法不能教于你们,但可以把经验,阅历等人生的历练,说给你们三人听。哦!对了,你们三人修炼的是何种功法,可否为老夫演示一番?” 千钰等三女听罢,不在拘于礼节之数,只是齐齐向着三长老一躬到地,算是行了拜师礼仪。 “我等三人修炼的功法,名为“耀星辰“,是夫君亲自传授,那千钰就为师傅演示一下,请师傅指点赐教!”千钰含笑着说完,身体慢慢飘于夜空之中,直至升到了一定的高度,才停了下来。 随后千钰驻足虚空,一声轻啸从口中发出,倏地夜空之中的星辰光芒,犹如朝圣拜佛般的,蜂拥而至,没入千钰的体内消失不见。 猛地一丝洁白的光芒,从千钰的头顶飘了出来,缓缓缠绕在千钰,浑身漆黑的甲胄外表,随即光芒越来越多,仿佛一个巨大的亮白蚕茧,整个把千钰包裹在其中,疯狂的旋转起来,随后千钰又是一声轻啸,倏地亮光急飚而上,化作一条银链,在暗夜的星空中,一闪一闪的,发出皎洁亮丽的光芒,千钰背手而立,倏地左手并指如剑,隔空点向银链…… 星空中的银链,猛地炸裂,化作万点毫光,犹如夜空中下起了流星雨,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皎洁的光芒,映射在整个皇宫的夜空,众人望着星辉照耀下的千钰,犹如暗夜魔神,坚毅不拔的双眸,仰望星空,靓丽如花的面庞,傲娇的身姿,皇宫中所有的人都出来观望,看着这永记脑海中的一幕…… 三长老更是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无比的震撼,暗道:此功法简直匪夷所思啊!竟然可以引动寰宇的星辰之力,为己所用,千钰修为还没有大成,若是有朝一日,攀登巅峰,那这功法的威力……猛地眼中精光爆射,凝视着如雨的星芒,久久不语…… 三长老看着身旁的千钰,气质大变,和平日里有所不同,连忙问道:“千钰你可是修为又有了精进?” 千钰躬身一礼,含笑道:“是的,千钰刚才在夜空中,看着飘落的星雨,忽的心有所感,智有所悟,现在已经晋级到了先天“登顶“巅峰之境!” 众人听后皆是大吃一惊,眼中的羡慕之色,流于外相,纷纷上前恭喜祝贺。 三长老更是频频点头,大笑道:“千钰你的修为,日后无可限量,光明大道在前方等着你,望你再接再厉啊!” “千姐姐!你这也太厉害了吧!一会功夫,就到先天“登顶“巅峰啦!我俩可咋办啊?”梦儿噘嘴道。 千钰含笑拉着梦儿纤手道:“修行道路本无捷径可寻的,只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修炼,感悟,才会有所收获的。投机取巧,旁门左道,是万万不可取的,到时候只会害人害己,悔之晚矣!” 梦儿和青青听后,都是齐齐点头,不在说话。 “说的好,千钰你这对修行的感悟,真是难得啊!”三长老赞许道。 “哦!你们三人的夫婿是哪个啊,为何从未有听你们提起过呢?”三长老好奇道。 “我们三人的夫君是,逍遥王府贵老王爷的,唯一嫡孙贵阿浪!”千钰微笑道。 三长老听了后,一怔,没有说话。 千钰看到,一笑道:“夫君除外办事,一直没有回来,等夫君回来后,千钰带他前来看望您老!” “我这不是来了吗!” 话音未落,阿浪倏地显现在千钰的身旁,青青和梦儿疾步上前,抱着阿浪欢呼雀跃不停…… 三长老瞳孔猛地急剧收缩,脸色骤变,内心震撼的无以复加:此人修为竟然如此之高,来到我身边才觉察到,最起码是登天境界“归虚“巅峰期的高手。 千钰连忙拉着阿浪的手,就要给他引荐三长老…… 阿浪摆摆手,上前拱手,微笑道:“阿浪见过三长老!” “咱俩素未谋面,你怎会认识我?”三长老惊奇道。 阿浪眼神隐晦的看着三长老,随手拿出当日,古莫言送他的玉牌,三长老一看,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大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了不得啊!” 三长老随后拉着阿浪,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就要躬身施礼,阿浪赶忙一把托住,笑着道:“三长老这是要折煞在下了,往日只是就莫要再提,让他过去好了,当日之事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磨练的,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啦!” 三长老正色道:“话虽如此,可当日之事始终是,古某人欠你一个人情的,我一直谨记在心,以后一定会加倍偿还!” 阿浪只好笑着点点头。 第八十二章 破轮回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笑着道:“以后我和聚宝楼的生意,只要三长老能多给些银两就算是还当日人情了!” 三长老一愣,知道阿浪是不想,让他心中有所愧疚,才这样说的。连忙道:“这些都是小事情,浩烟大陆的整个聚宝楼,都是古某人在仙宫实际掌控的,以后一律三倍起,你看可好?” 阿浪大笑着,拱手道:“那在下就多谢三长老了,但是你可不要,在心中骂我是个贪财鬼哦!” 随即两人同时爆笑连连…… 阿浪随后又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递给三长老古莫言,含笑道:“这是浓缩的神药,是在下私人赠品,望古老收下,千万不要推辞,大战即将来临,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古莫言一怔,把药物谨慎的纳入怀中,就要躬身施礼,阿浪赶忙劝阻,好说了半天,二人才笑着。回到凉亭中和众人坐在一起。 “阿浪!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的?”千钰看着阿浪笑道。 “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商量才好的,所以就回来了!”阿浪笑道。 随后把朝华王朝和西凉王朝,战场的事情告诉了众人,只是关于他和天眼的事情一语带过,没有细说。 “天道不可违啊!无论世人还是修行之人,在天道的面前,都是十分渺小的。除非你有超越天道的能力和实力,否则只会作茧自缚,自取灭亡。西凉王朝的岁柏寒,就是活生生的实例,真实的写照!”古莫言听完后,连连感叹道。 众人纷纷点头,沉思不语…… “九幽魔宫的人,贼心不死,老夫估计他们不日就会再来的。”古莫言沉声道。 “古老!请问您可知道,九幽魔宫的确切位置在哪里?”阿浪看着古莫言道。 古莫言一愣,随后正色道:“小兄弟莫是要刺探那九幽魔宫,老夫提醒你一句,九幽魔宫是四大仙宫中,最为神秘的所在,实际掌控者是魔尊,此人已经万年之久不曾露面了,修为究竟有多高,恐怕只有另外三大仙宫的掌控者清楚,其余等人根本不清楚的。魔宫中现在的主事者,叫方缺一,乃是魔宫殿主,此人修为千年以前就是登天境界之 “归虚“初期,现在的修为,据老夫估计最起码也是“归虚“中期,此人外相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犹如儒雅君子,实则心狠手辣,出手常常一击杀之,根本不留余地!” 阿浪点点头,笑道:“在下自有办法,就是查不到线索,脱身还是没有问题的。”心里却道:那货确实是如你所说,我就曾经差点死在他的手里。可若是再见面的话,就保不齐鹿死谁手啦! 古莫言喝了口茶水,缓缓又道:“修为达到登天境界以上的人,都知道四大仙宫的存在,四宫中人,也常常去选拔一些登天之境的散修,招入仙宫内,加以培养,提拔,使用。修士都知道九幽魔宫,是在无尽崖,可此崖大不可方,不知绵延多少里,若是没有知情者带路,就是穷极一生,也是不可能探知其具体所在位置的。老夫当年曾经有幸,去过那九幽魔宫,知道确切的路线和位置,老夫给你画一张地图,到时候小兄弟按图所指,就可以找到九幽魔宫的具体位置所在。” 古莫言随后,画了一张详细的地图,交给阿浪,阿浪揣入怀中,正要答谢古莫言。 突然远处地宫方向,传来一声尖锐的啸声,众人赶忙电射而至地宫方向。 只见鸣凤朝阳夫妇,正和七个黑衣人打斗在一起,数十个地宫护卫已经倒在地上,二人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古莫言看到后,抬手往七个黑衣人,头顶的虚空一抓,倏地七人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拘到半空,古莫言随手又一指点出,七人四肢的骨骼顿时一阵脆响,随即七人掉落在地面上。 朝阳上前一脚踏在其中一人胸前,大喝道:“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朝中哪些人是你们的同党?” 黑衣人面巾已经被口中鲜血浸透,没有回答朝阳的问话,只是冷笑一声,随即就一动不动了。其余六人亦是如此。阿浪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道:这次怎么和以往的死法,大相径庭呢?随即蹲下身子,用手取下其中一个人的蒙面黑巾,看到此人口歪眼斜,七孔流血,死不瞑目,随后用手掰开嘴巴一看,里面也没有任何的东西,阿浪一怔,沉思片刻后,用掌心盖在黑衣人的头顶颅骨处,把一丝雷电之力,缓缓的输了进去…… 众人都瞪着眼睛看着阿浪的举动,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生怕打搅了他。 良久后,阿浪皱着眉头,蹲着的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正色看着古莫言道:“古老可知道或者听说过,有某种功法可以控制人的神识空间,若是被控制的人脑中有所异动,可以立刻损毁其脑部的神识空间。” 古莫言听后一怔,也是皱着眉头,沉思起来,片刻后喃喃自语的道:“据老夫所知,浩烟大陆没有任何的功法,可以有控制人的神识空间,就是四大仙宫的功法,老夫也是略有耳闻的。幻海仙宫的藏经阁,老夫只要有闲暇的时间,也会去看珍藏的古籍,里面所记载的都是些上古久远的修炼功法,虽说很是笼统,但功法名称和粗略的功效都是有的。古籍上……古……古籍……”古莫言猛地抬头,骇然的看着阿浪,似乎想到了什么。 阿浪微笑看着古莫言,示意他说下去。 古莫言定了定心神,略微一沉思,缓缓道:“我突然想起来,在幻海仙宫的藏经阁中,有本很残破的古籍上,只言片语的记载着一种功法,和你所说非常的相似,甚至是一模一样。据传上古年间,有一个域外妖魔,曾经来到,浩烟大陆的这片星空,到处虐杀修行的人士,最后被大能所歼灭。此域外妖魔修炼的功法叫做“破轮回“,可以控制人的神识空间,被控制之人一但有所异常,控制的人就可以知晓,瞬间毁灭神识空间,死的人将神魂俱灭,无法再转世投胎做人,极其的歹毒阴狠,所以功法叫做“破轮回“!” 众人听后都大吃一惊,震撼异常。 阿浪沉思片刻后,又问道:“古老!那九幽魔宫的人,修炼的是否只有“幽冥真经“,再无其它功法!” 古莫言点点头,道:“不错!九幽魔宫只有这一种镇宫宝典,其它都是些粗浅的功法,可以忽略不计的。” “那今晚来的人,不是九幽魔宫的人,也很有可能和其有所牵连瓜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师傅所说的“破轮回“功法,是上古年间,域外天魔异类修炼的,我等人间修士怎能修炼此功法呢?”千钰沉思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因为年代太过于久远,许多经典威猛的修炼功法,都已经失传了,至于千钰所说的,人间修士能否修炼“破轮回“功法,只有查到幕后之人就能知道了,或者从九幽魔宫之处亦可知晓,不过据我估计,此事属于高度机密,能知道此事的人极少,或许只有那九幽魔宫殿主一人晓得此事。”古莫言正色道。 “那我就更有必要去一趟九幽魔宫了!”阿浪眼神坚毅的道。 “小兄弟!老夫就话不多说了,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行就回来,咱们可以另想办法,万不可强行为之,意气用事啊!”古莫言正色道。 阿浪赶忙点头答应。随即又和鸣凤朝阳夫妇拜别。 阿浪和千钰,青青和梦儿三人来到闺房中,三人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的,阿浪一一答应,随后阿浪又把三人兵器里的青色电芒去除,从新灌注了三道蓝色电芒和三缕紫色电芒。 —————— 朝华王朝 无尽崖方向 阿浪一路也不捉急,晃晃悠悠的走过一个城市,就瞎转悠转悠,然后再往下一个城市去,一路上知道了当地许多的风土人情,心中感叹不已:还是普通人生活自由自在,只要勤奋刻苦,过着安稳小康的日子是绰绰有余滴。 这一天阿浪又来到了一个城市,看着街道四周买什么的都有,猛地胳膊被一个人抓住了,阿浪扭头一看,一个瘦弱的小老头,脸上也是瘦骨嶙峋的,除了皮就是骨头,眼窝深陷,留着个山羊胡子,笑着对阿浪说:“客官!来算个卦吧!我是此地落花城的胡半仙,算的可准啦!”说完也不管阿浪答应不答应,连拉带扯的就把阿浪拖到了摊位上。 胡半仙看着阿浪,随后又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掐指算了起来,猛地睁开眼睛大喊道:“这位客官,你是命中缺水和火啊!这水和火在医道里指的是肾和心啊!都是人体紧要的器官,缺一不可,没了心,你活不了,损了肾,你老婆会经常给你带帽子的,所以……” 阿浪听得直皱眉,连忙打断胡半仙的话,道:“那你说咋办吧!” “这是天生命里所带,只能是后天施法补救,你往对面看,那里有个“图天下“纹身馆,你到那儿纹个火龙果就行了,保你一生畅通无阻,飞黄腾达!”胡半仙正色道。 阿浪听的一愣,随即问道:“纹火龙果啥意思?” “一两纹银您呐!”胡半仙说完,手一伸。 阿浪随手给了他一两银子。 胡半仙赶忙乐呵呵的踹进怀中,然后笑着道:“客官你看啊,这火龙果是水果的一种,火龙呢本身蕴含天火,至刚至阳!所以非常合适你这先天命里却水火之人的。赶紧的去对面的“图天下“纹身馆,提老朽的名号,会给你打八折的!” 阿浪直听的是呲牙咧嘴,心道:尼玛的!你个算卦的,也太能忽悠了吧!一个水果你都能扯出这么多的理由出来,我要是缺土的话,你还不得让我纹座大山在背后啊? “闪开,闪开,都闪开啦!官差办事!”一个声音大喊道。 人群赶忙纷纷站立两旁,五六官差气势汹汹的,来到胡半仙的摊位前,领头官差大吼道:“胡半仙!你个狗日的货,卧就槽了你祖宗十八代啊!” 胡半仙赶忙陪笑,拱手道:“这位官爷,在下哪里得罪您了,先给您赔个不是啊!”说完一躬到地。 “去,去,去!你没得罪我,你得罪的是我小舅子,七天前他来你这算卦,你说他命里缺金,收了我小舅子十两银子,说是金在医道里就是指肺,活不过三天的,让他到对面的“图天下“纹身馆,在后背,纹上一百个金子就能化解灾难,尼玛的!到今天才纹了不到五十个金子,人还是活蹦乱跳的,纹一个金子就收他一两银子,他今天没钱了,找我这当姐夫,老子一听,就知道你这老王八蛋在瞎说八道。胡半仙胡游,你这名字可是起的太对了,逮住谁都敢乱忽悠,今天非把你这老丫挺的锁了,到牢房里吃几天窝窝头不行!”领头官差说完一努嘴,身后一个衙役,过来铁链往胡半仙脖子一套就走。 吓得胡半仙连忙跪倒在地,不断的磕头求饶,道:“官爷!小的错了,真是不知道,那人是您的小舅子啊!若是早知道了,打死小的也不敢啊!饶命啊官爷!” “你个老王八蛋,老实说,对面的“图天下“纹身馆,是不是和你一伙的?”领头官差怒道。 “那“图天下“纹身馆,是小的远方表弟所开的,我俩也就搭伙赚个小钱,养家糊口而已啊!”胡半仙哭道。 “滚尼玛的蛋!纹一个金子就收我小舅子一两银子,还小钱啊?来人啊!把那对面的主家一起锁了,先关牢里再说!”领头官差说完,收下衙役连拖带踹的拉走了胡半仙和对面的纹身馆老板。 阿浪看着眼前一幕,直摇头…… 第八十三章 星空七霸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随后阿浪悠闲的走进一个小酒馆,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自斟自饮的听着,客人们天南海北的聊天侃大山。 “特么的!最近真是倒霉到家了,工作老是出错,丢死人了!” “这位兄台请了,凡事开看点嘛,谁工作能没一点差错呢!敢问你在哪里高就啊?” “听不懂人话啊你!不都说了嘛,丢死人了!” “卧槽!去尼玛的!敢情你是在义庄领薪水的啊!老子还和你坐一个桌子,啊呸!你个丧气货,老子真是倒霉催的,赶紧死一边去!” “草!走就走,迟早有一天,你会落我手里的!” 阿浪听得酒水从嘴鼻喷涌而出,连连咳嗽…… “最近十来天义庄里是总丢死人的,听说都丢了十几个了,都是年轻的男女,官差查了几天也没个结果!” “卧槽!这也太缺德了吧!要那玩意能干嘛?” “能干嘛?饿了可以炖肉吃呗!” “滚蛋!恶不恶心啊你!正喝酒呢说这话!” 阿浪听到后一愣,默默的沉思起来…… , 虽然已是隆冬了,但因朝华王朝地处南方,虽然没有玉京王朝的刺骨寒冷,可是阴冷潮湿的气候,让人感到还是十分的不舒服,无论你穿多厚的衣物,总是能感觉到那湿气,穿透厚厚的衣物,皮肤十分的冰冷。夜空中又飘起了毛毛细雨,路人急匆匆的往家里赶,街道十分的冷清。 一个人推着辆平板车,上面用白布盖着,吱吱呀呀的木轮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分外的刺耳,不大会功夫,来到一个大门口,上面写着“义庄“两个黑色的大字。 “老李头,出来帮忙啊!赶紧的,这鬼天气又下起了毛雨,冻死我啦!”推车人喊道。 “来啦!今天有几具尸体啊?”中午在小酒馆里,喝酒的那个人问道。 “只有三具尸体!可别再丢了,死者家属都报官了的。”推车人埋怨道。 “你以为我愿意丢啊?不知道那个王八蛋偷走的,让老子抓住了,活炖了他,踏马的!” “好啦!好啦!先把尸体弄进去再说!”推车人催促道。 两人不大会功夫,把三具尸体放到了屋内棺材里,推车人急忙缩着脖子,把衣服紧了紧,一路小跑着走了。 丢失人仔细的检查了窗户门锁,又在屋内前前后后转了几圈,然后把大门一锁,回到他的小卧房,喝着小酒,哼着小调,在自得其乐中…… 冬天的夜晚,月亮星辰,仿佛也因寒冷躲了起来,天空格外的黑暗,义庄本来就建在人烟荒凉的地方,百姓们都嫌那地方晦气的很,周围根本没有居住的人家,外面更是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的亮光。 后半夜的毛雨渐渐下大了,滴落在在义庄房顶的瓦片上,分外的清脆刺耳,突然一丝黑气,忽忽悠悠的从门缝里,钻了进来,紧贴着地面,慢慢的盘旋而上,出现了一个似有若无的虚影,体态和五官都是模模糊糊,分不清楚男女,虚影看着屋内摆放的十二具棺材,飘到每具棺材旁边,围着转了一圈,随之又来到下一具棺材旁边,不大会功夫,全部转了一遍,虚影随即抬起一只模糊的手臂,轻轻一挥,屋内三具棺材的盖板,随之飘落在地,三具尸体全部漂浮在半空,棺材盖又合了起来,大门自动的打开了,三具尸体随着虚影的脚步,慢慢飘了出去,大门随之悄无声息的又从新关好,大铁锁也从新锁住了。 三具尸体在虚影的引领下,整齐沉稳的飘在夜空中,穿过不知名的河流,森林,大山,足足过了又一个多时辰,才来到一座峡谷中间,地面的小溪发出哗哗的流水声,峡谷中飘着淡淡的雾气,随着进入到峡谷的深处,雾气渐渐浓郁起来,气温也突然的骤降下来,尸体的面部和衣物已经起了霜气。 突然前方响起了类似猫头鹰的叫声,引领尸体的虚影,也随即发出古怪的声音迎合着。 三具尸体随即飘到一个阴暗的石室里,四周立刻出现六道虚影,围着三具尸体,呜里哇啦的叫个不停,猛然一个沉闷的古怪声响了起来,六道虚影,顿时安静下来,整整齐齐的站在三具尸体两边,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比其它的虚影,足足大了两倍还多的虚影,站在中间。先低下身体,朝着第一具尸体,深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尸体就化为白骨,紧接着白骨就四散粉碎了。接着来到第二具尸体面前,照旧做了一次后,才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顿时十余道虚影,蜂拥到第三具尸体面前,纷纷低下头来…… 突然第三具尸体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的六色电芒交错游离个不停,六道虚影怪叫连连,赶忙纷纷躲避开来,阿浪站起身体,望着石室里领头的虚影,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东西?” 领头虚影也是一愣,看着阿浪竟然说出了人话:你是什么人?竟敢装死混到鬼域之中! 阿浪听后也是一怔,暗道:我开始还以为他们是九幽魔宫的人,竟然到了鬼域,这是什么鬼地方?随后说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修士,要前往无尽崖,一时好奇,才被你们带到了这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领头虚影听后,并没有回答阿浪的问话,只是说:“你既然是活人,那就走吧,希望你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其他人,拜托了!”说完朝着阿浪一躬到地,久久没有起身。 阿浪听后,暗道:这些东西看起来,也不像是十恶不赦之徒嘛!随即道:“这个请放心,本人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知道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领头虚影犹豫了半天,随后长叹一声,道:“我们是聻,早就被遗忘的东西了!” 阿浪听后一怔,猛地想起来师傅所给的,“万物志“中记载的事情。连忙问道:“可是鬼死了之后所化之物!” 领头虚影点点头道:“你倒是见闻广博,正是,鬼死后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我等这些残存之物,只能找些尸体,来吸取其中,残留的阳气。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离成为希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说完竟然大笑起来,可是这笑声简直比哭还难听。 阿浪听后,不禁动力恻隐之心,问道:“你们是如何落到如此地步的?可有解救之法?” “谢谢你了!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不说也罢!解救之法更是难于登天!你还是速速离开此地吧,不然时间久了,对你的修为不利!”领头虚影长叹道。 阿浪听后,沉思片刻,道:“你看看这个东西是否对你们有用?”说完从怀里取出,装着天髓液的小玉瓶,隔空抛给领头虚影。 领头虚影接住小玉瓶,刚打开,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瞬间充满整个石室之中,有的灵气还飘散出了石室外面。 “这是天地至纯灵液……这个对我们……太……太有用了!”领头虚影激动的结结巴巴的道。 四周六道虚影,也是欢快雀跃不已,古怪的叫声响个不停。 领头虚影拿起玉瓶,在每个虚影头顶倒了一滴,随即虚影渐渐有些清晰起来。 “多谢修士赐药大恩,我等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吧!”领头虚影就要跪倒在地。 阿浪赶忙虚空托扶起他,道:“举手之劳而已,莫要这样,你们到底是如何成了现在的样子啊?” 领头虚影请阿浪坐在石凳上,然后沉思片刻,喃喃道:“我等是亿万年前,参与域外妖魔大战,身死道消后残留的魂魄,初时为鬼,经过无数岁月的侵蚀,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阿浪听后大吃一惊,想不到眼前这七道虚影,竟然是亿万年的人物所化。 阿浪又道:“敢问前辈,可认识玉玄子前辈?” 领头虚影一愣,随即颤声道:“你怎会知道玉玄子的?亿万年前的事情世人早已忘怀了!” “在下的两个老婆是玉玄子前辈的徒儿,确切的说是隔世传人!”阿浪道。 “这不可能的!玉玄子在太阴星居住,不要说如今,就是在亿万年前的修士们,如果不是大能的话,根本去不了太阴星的,就是借助器物也去不了,除非是上古异禽才有可能达到那里。” 阿浪听了微微一笑,随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领头的虚影。 领头虚影听了后,久久不语,似乎是在怀念往昔之日的战斗,随即嚎啕大哭起来,身旁的六道虚影也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阿浪连忙不停的劝慰,过了好半天,众人情绪才稳定下来。 领头虚影缓缓道:“当年我等乃是抵御,域外妖魔的先锋成员,事发突然,域外妖魔人数众多,我等人员根本不够,所以到最后只能自爆与他们同归于尽,多杀一个是一个吧!侥幸的是我等兄弟,身怀异宝,才得以残损的魂魄,得以苟且人世间。” 阿浪听后,起身对着众人一躬到地,拱手道:“前辈等人,才是世人的楷模榜样,在下才疏学浅,仅能代表自己及家人答谢前辈。”说完又拿出六瓶天髓原液,给了六人,激动的众人纷纷怪叫不已。 阿浪笑道:“前辈!这些药物可否够用?能达到何种疗效呢?” “应该是够用了,人均一瓶是没有问题的,我估计用完后可以恢复到,以往鼎盛时期的一半左右!”领头虚影道。 “在下叫贵阿浪,敢问前辈等尊姓大名?”阿浪含笑道。 “我等是亿万年前的“星空七霸“我是老大阳明贪狼星君 (天枢),老二元阴巨门星君 (天璇),老三真人禄存星君 (天玑),老四玄冥文曲星君 (天权),老五丹元廉贞星君 (玉衡),老六北极武曲星君 (开阳),老七天关破军星君 (摇光)。”老大天枢给阿浪引荐众人。 阿浪听后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心道:我嘞个去!这不就是地球上的北斗七星嘛,在浩烟大陆咋成了“星空七霸“啦!这七位绝对是可以比肩玉玄子的大能们。啊呀!这马屁可得拍圆润喽,以后用处可是大大滴啊! 阿浪赶忙对着七人又是一礼,随即又从怀里取出十四瓶天髓液,递给老大天枢,道:“既然此物可以助力前辈七人,恢复修为一半,那就再送前辈们双份灵液,预祝前辈们早日恢复往昔的鼎盛实力。” 七人看到后狂喜不已,又要跪倒拜谢,阿浪赶忙拦住,又是好半天的劝慰。 “小兄弟对我等七人有再造之恩,我等无以为报,以后就追随小兄弟左右了,千万莫要推辞,有了这些灵液,我估计迟则一年,快了半年,定能恢复到往昔的鼎盛修为,到那时一定去找小兄弟。”老大天枢激动道。 阿浪连忙拱手答谢七人,留了联络方式。阿浪突然想到了,玉京地宫那些死去的黑衣人,赶忙又问道:“请问天枢前辈,可知道“破轮回“的功法,人世间的修士能否修炼?” 老大天枢一怔,随即笑道:“小兄弟道是知之深广啊!“破轮回“是亿万年前,域外魔头“阴魑魅“的独门绝学,极其的阴狠歹毒,此魔当年正是被我所灭。人世间的修士不能修炼此功法,因为和异域妖魔的体质不同,若是强行修炼,终将神魂俱灭,永远消失在天地之间。除非是借助特殊的功法,或者某些器物修炼是可以的,但“破轮回“为我等修士所耻,根本无人炼之,再说“破轮回“早在亿万年就已经损毁了,如今更不可能有修士会此功法。” 阿浪随后把在玉京地宫之事告诉了天枢,七人听后都是沉思不语。 老大天枢,正色道:“照小兄弟所说的情况,那玉京地宫死去之人应该就是“破轮回“功法所致,一定不会有错的。至于是何人所修炼就不得而知了,需要小兄弟前去探查,现如今的世道,难道要如亿万年前的景象,重演一次了吗?小兄弟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绝不能让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的神珠全部丢失,如果聚齐四大神珠,就可以探知第五颗神珠的下落,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浩烟大陆真正的劫难就要来临了。” 阿浪听得浑身毛骨悚然,目瞪口呆…… 第八十四章 神珠秘闻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赶忙道:“请问天枢前辈,上古五大神珠,除了“魔灵珠“,其它四颗分别是什么?” 老大天枢道:“其余四大神珠分别是:“天道珠“,“鸿蒙珠“,“混沌珠“,“定海珠“!“天道珠“乃虚无缥缈,居无定所,只有集齐另外四颗神珠,才可以找到它。四大神珠现在已知“魔灵珠“失窃,至于玉京,西凉,翰京三大王朝各自藏匿的,是什么神珠就不得而知了。” “那这五大神珠各自都有什么用处?”阿浪首次听说,五大神珠的确切名称,赶忙问道。 老大天枢的身躯,经过天髓液的滋养,渐渐有些清晰的面孔,吧嗒了下嘴巴,好像有些口渴的样子。 阿浪看到后,连忙又问道:“七位前辈,可否能喝酒?” “可以的,老夫兄弟七人,已经亿万年不曾饮酒了,只是此处哪有酒啊?”天枢感叹道。 阿浪随即从神识空间,取出了数坛天髓酒,放在七人面前,七人皆是大吃一惊,随后每人抱起一个酒坛狂饮起来…… “好酒啊!好酒啊!我等七人就是在亿万年前,也没有喝过如此的美酒佳酿啊!小兄弟这酒中含有天地灵液,和给老夫兄弟七人的灵液如出一辙,此酒如果能常常饮用的话,对修行有极大的好处。”天枢狂喜的大声赞誉道。 阿浪听后,又从神识空间里,取出了百余坛天髓酒,放在石室中,然后笑着道:“这些佳酿,就请前辈们收下,日后慢慢饮用。” 七人看到如此多的美酒,狂喜不已,连连向阿浪拱手道谢。 老大天枢看着阿浪,正色道:“小兄弟!你我等人虽然相识,只不过几个时辰,但老夫可以看得出来,小兄弟生性纯良,宅心仁厚,小小年纪就修为了得,而且身怀小世界空间这等异宝,就是在亿万年前,这也是罕见之物,至宝所在啊!老夫厚颜提醒小兄弟一句,千万莫要让心怀叵测之人晓得了,不然将大祸临头。” 阿浪听后,连忙拱手答谢。心道:墨儿姐也曾提醒过我的,可实际上我没有什么小世界的,可能是师傅居住神识空间的缘故吧! 老大天枢又端起酒坛,猛地喝了几大口,然后略微一沉思,缓缓道:““魔灵珠“的作用,小兄弟都已经知晓了,老夫就不多说了。“定海珠“乃上古遗留之物,至于来源已经无法考究了,此神珠可定风和水,山脉,可收摄人,物。“混沌珠“:天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遁去一者便是混沌珠,可遮掩天机,珠内自成一方天地,名为混沌世界,对于有想成为大能想法的修士来说,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把法宝放入其中,能够不断提升品质,甚至好的法宝能化为先天灵宝。混沌珠就是一个混沌世界!“鸿蒙珠“:开天辟地时,寰宇是一团混沌的元气,这种自然的元气叫做鸿蒙!鸿蒙珠乃无上至宝,蕴藏三千大道的奥义法则,它不同于身为混沌至宝的混沌珠,鸿蒙珠无等级和威力。只有单纯的法则奥义。故而鸿蒙珠不被天道所妒,躲过了开天大劫,自由的游离在万物之外!至于最后的“天道珠“:乃是远古大能以身合道,窃得一缕大道,炼化天道,成为唯一的一个超越先天至宝的存在,能为众生万物求得一线生机,可逆天而行,重整天道。当年那位大能身怀万物苍生,不惜牺牲自己,以求得这片寰宇星空的永驻长存!” 老大天枢随后又喝了一口酒,道:““天道珠“是五大神珠之中,最为至关重要的神珠,这个小兄弟你已经都知道的,老夫就不再啰嗦了。我等兄弟七人,尽快回复实力,希望能早些出去,相助于小兄弟!” 阿浪听完后,久久不语,内心被极度得震撼到了:多少的远古大能们,为了护卫这片寰宇星空,神魂俱灭,身死道消,但却毫无怨言,无怨无悔!我贵阿浪虽然没有前辈大能的修为,但为了浩烟大陆的生存,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还是能做到的。 “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老大天枢问道。 阿浪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赶忙道:“天枢前辈,我没事的!小子再请问您老可知道,现如今浩烟大陆四大仙宫的由来?” 老大天枢一怔,随即摇头道:“这个不知道了,我等兄弟七人,自从亿万年前大战之后,就长居此地,根本没有外出过,只是近日身体处于溃散边缘,才有所外出的。” “前辈们请安心修炼,多保重,小子阿浪就告辞了!”阿浪说完,一拱手。 “星空七霸“随即纷纷上前和阿浪逐一道别。 阿浪随后不在耽搁时间,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急速的朝着无尽崖方向赶路,按照天枢前辈所画的地图,来到了九幽魔宫的外围,在半空中随着微风缓缓的飘荡,查看着四周的环境,随即慢慢的飘落在地面上,紧紧贴着地皮,小心翼翼的,往九幽魔宫的内部移动,不多时来到一处山谷中,里面地势平坦,极为广阔,山林密布,溪水潺潺,鸟儿雀跃,犹如坠落在人间的仙境。许多的修士,有的人在修炼,有的人在戏水,有的人在聊天…… 阿浪看后连连赞叹不已,随着缓缓的前行,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石门,上方写着“九幽魔宫“四个大字,气势磅礴,苍劲有力,简至古朴的韵味,在其字中显露无疑。阿浪看了暗道:题字之人,绝对是个博古通今,贯穿百家的大修士,应该是九幽魔宫的主人无疑。 阿浪更加谨慎的缓缓移动起来,不敢露出丝毫的偏差,在身体的外围分层布控下,赤,橙,红,绿,青,蓝六色极致电芒加以防范,又把数百道,丝缕紫色电芒,紧紧包裹住整个躯体,最后把七色电芒糅合在一起,幻化出两把泛着异彩的七色菜刀,斜插在腰间,又含了一大口的天髓液,才紧紧贴着地皮,往石门内部徐徐移动。 石室的内部空间极大,整个布局瑾瑾有序,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含玄机,阿浪不停的在里面观察移动着,突然听到两个人说话声“殿主大人找咱们前去问话,可要多加小心了” 阿浪听了,赶忙紧紧尾随这两个人身后,穿过一个长长的回廊,进入到一个巨大的宫殿中,看到二人停下脚步,连忙躲在偏僻的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屏息凝视,静静等待着。 宫殿的正上方顶端,刻着“魔王殿“三个大字,下面放着一把黑色的椅子,不知何物所制,泛着幽幽的光泽。 “参见殿主大人!”二人对着空椅子跪倒在地,叩拜不停。 一缕黑气随即出现在椅子上,慢慢显现出一个人影,身体周围包裹在浓郁的黑气之中,“前几日派去,玉京地宫的七人,都已经折损了!你们二人下一步准备如何打算啊?” 二人一听,吓得磕头如捣蒜,颤声道:“属下二人办事不利,请殿主大人责罚!” “本尊是在问你二人,下一步准备如何打算,不是要责罚你等!”殿主语气冰冷道。 “是,是,是!属下二人亲自前往玉京地宫,不成功则成仁!”二人惶恐道。 “很好!你二人即可动身前往,下去吧!”殿主语气略微缓和道。 二人赶忙又是叩拜不停,随后躬身退了出去。 随即椅子上一阵黑气氤氲,消失不见了。 阿浪等了许久后,才缓缓移动到大殿的中心,四处查看起来…… 猛然间,大殿上方的黑色椅子爆出一缕实质般的黑气,电射阿浪藏匿的地方…… 第八十五章 夜袭地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大吃一惊,赶忙急速躲避,但黑气还是碰到了,身体外围的赤色电芒,随即巨大的音爆声,响彻整个魔王殿中,余音袅袅,回音不绝于耳…… 阿浪急忙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极致,爆射而出魔王殿,向着魔王回廊飚射而去…… 魔王回廊的出口就在眼前,身后数道黑气电射而至,一声暴怒至极的啸声,随之响了起来!阿浪根本不管不顾,直向出口疾驰,身体外围的电芒和黑气碰撞在一起,音爆声卷起的气流,助力了阿浪疾驰的步伐,冲出了魔王回廊,阿浪随即电射向虚空,逃遁而去。 “大胆贼子,你跑不掉的!”魔宫殿主在身后狂吼道。 如蚁附骨般紧紧跟随着,阿浪逃窜的方向,一路狂追了下去。 身后的魔宫殿主,猛地一声长啸,手中的黑气一下快了数倍之多,数道黑气急射阿浪,隐匿的虚空周围,一阵阵音爆声此起彼伏,源源不断的传了出去,直震的虚空下方的山石崩塌无数,阿浪从隐藏的虚空,被震荡了出来。身体外围的六色电芒,赤,橙,红,绿,青五色电芒,已经被全部击溃,蓝色的电芒也支离破碎,支持不了多久了…… 一声巨大的音爆声之后,阿浪身体外围的蓝色电芒,随之瓦解消散,只剩下数百道,丝缕紫色电芒,紧紧包裹着整个躯体。 阿浪一声长啸,猛地驻足虚空之中,两把闪着七色电芒的菜刀,倏地劈向身后,紧紧跟随而至的魔宫殿主,音爆声响震彻整个的虚空,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丝丝的空间裂痕,阿浪一口鲜血险些夺口而出,急忙合着含在口中天髓液,强行咽下。才感到舒服了一些。 魔王殿主直接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萦绕着黑气,也随之消失不见。露出了苍白的脸色。魔王殿主惊诧的望着眼前,这个面貌四十余岁,瘦削的男人,失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不敢以真实的面目示人?” 阿浪望天一声长叹,然后看着魔宫殿主,语气深沉道:“我乃上古“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是也!” 魔王殿主一愣,勃然大怒道:“混帐东西!你敢戏耍于本尊!”随即又要出手,猛地看到阿浪周身,围绕着的数百道,丝缕紫色电芒,脸色骤变,大喝道:“你究竟是谁?用的是什么功法?” 阿浪正色凛然道:“此乃“咕噜大仙“所秘传,震烁古今的绝学“比波尔神功“!怎么?殿主大人,难道你想学不成?” 魔王殿主脸色阴沉不定,随即缓缓开口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日你必须得死,谁来了也救不了你!”说完紧闭双眼,猛地仰头望天,一声凄厉的啸声,震慑虚空,身躯在空中盘旋起来,浓郁的黑色雾气倏地爆射而出,笼罩住了方圆数百丈的范围,遮天盖日,阿浪包裹周身的数百道,丝缕紫色电芒,猛地响起剧烈的“嘶嘶“电流声…… 浓郁的黑色雾气中,竟然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大面孔,瞬间扑向阿浪。 阿浪看到后,也是一声清啸响了起来,手中两把闪着七色电芒的菜刀,猛地脱手而出,没入血盆大口的嘴里,音爆声又响了起来,两把七色电芒菜刀,倏地合为一体,猛地又炸裂开来,化作万道牛毛电芒,从巨大面孔的内部爆射而出,面孔竟然发出一声凄惨绝伦的嘶吼声,倏地爆散出去,一缕黑色的丝线,电射向阿浪,从胸前透体而过,阿浪一声惨叫,向着远方笔直的飞了出去…… 魔王殿主随即也显出真身,浑身衣服褴褛,披头散发,两眼无神,脸色如纸,胸部起伏不定,猛地口中鲜血,大口大口的喷涌而出,洒落在虚空中。魔王殿主急忙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纳入嘴里,片刻后,一团黑气又笼罩了全身,随后缓缓的向着九幽魔宫方向飘去…… —————— 玉京王朝 皇宫 千钰和青青,梦儿三人在幻海仙宫,三长老古莫言的细心调教下,修为与日俱进,千钰已经有了隐隐突破先天“登顶“巅峰之境征兆!青青和梦儿两人,更是从先天“望楼“初期境界,一跃到了先天“登顶“中期境界!直把三长老古莫言,惊得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千钰为了答谢师傅,更是拿出了阿浪所留的天髓液美酒,源源不断的给拱众人饮用。 “千姐姐!我用传信灵玉联络了浪浪两天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梦儿噘嘴道。 “阿浪可能是在办正事,不方便回信于你,等等再联络他吧!”千钰笑道。 梦儿点点头,随后跟随千钰和众人一起饮酒畅谈去了。 “这几天太过于平静了,风暴来临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古莫言笑道。 “师傅!咱们是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嘛!就等他们送上门呢!”千钰也含笑道。 “我们还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和防范,千万不可大意了。对了,阿浪那边可有消息吗?”古莫言道。 “还没有!应该快有消息了吧!”千钰含含糊糊道。 “浪浪已经两天没有消息了,我用传信灵玉联络,他根本就没有回复过的!”梦儿微微皱眉道。青青也是眉头紧蹙,低头不语。 古莫言听后,一怔,也是略微皱眉,沉思不语起来。 顿时周围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压抑和郁闷。 “没事的梦儿!你忘记阿浪曾经说的了嘛!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死的,我们姐妹等他消息便是了!”千钰笑着道。 众人听后,纷纷点点头,稍稍缓和了一下尴尬沉闷的气氛。 千钰望着冬夜的圆月,在刺骨的寒风中,圆月的光芒似乎也有所减弱了:阿浪你在哪里啊?怎么几天了没有一点的消息传来,你知道我们是多么的担心你吗? 突然地宫方向传来一声厉啸,是敌袭!千钰电射而出,直奔地宫方向,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已经倒地不起,两个黑衣人正在和青青和梦儿打斗,两人也渐渐不支起来,眼看就要落败,一杆黑色的长枪爆射而至,虚空中的一个黑衣人,手中长剑迎了上去,一声闷雷炸响天际,黑衣人手中长剑寸寸断裂,千钰更是疾步倒退,咬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另一个黑衣人紧紧缠斗着青青和梦儿,两人猛地同时一声清啸,各自手中的神兵,猛地爆出三股蓝色电芒,飚射黑衣人…… 千钰紧紧握着手中的“弑天枪“,腾空而起,直刺已经长剑寸断的黑衣人,黑衣人两手挥舞,一股黑气随即一向千钰,一阵音爆声随即响起,突然三股蓝色电芒,冲出音爆的波纹,电射黑衣人,一声长啸从黑衣人口中响了起来,三股蓝色电芒犹如灵蛇般,盘旋而上,把黑衣人包裹住,“嘶嘶“的电流声不绝于耳,凄厉的嚎叫随之响起,三股蓝色电芒,倏地又没入千钰的“弑天枪“中,消失不见了。 青青和梦儿两人和黑衣人的战斗,也已胜利告终。 三人望着空中,只有褴褛黑色衣物的偶尔飘落。 “先去救治鸣凤朝阳两位前辈!”千钰道。 三人赶忙来鸣凤朝阳身前,俩人胸前都是通透的贯穿伤,已经气若游丝,千钰赶忙拿出天髓液,倒入两人口中,又在伤口上倒了些许,两人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师傅呢?”千钰问道。 “追另外一个黑衣人去了!”青青道。 “今夜来了三个黑衣人。”千钰问道。 青青和梦儿点点头。 千钰一愣,暗道:那另外一个黑衣人,应该修为极高,不然师傅是不会去追的。 过了不久,古莫言独自一人回来了。 “师傅!那黑衣人可否追上了?”千钰赶忙迎上前去。 古莫言摇摇头,道:“此人修为大概和我在伯仲之间,与我打斗半天,最后不知道用了什么器物,就消失不见了。我恐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就赶快回来了。” “鸣凤朝阳两位前辈受伤了,不过已无大碍!”青青道。 古莫言赶忙疾步上前,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夫妇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师傅!你追去的黑衣人,应该是故意引开你,然后让其他两人,借机下手盗取地宫之物的。今夜的三人所用的功法,是九幽魔宫的人无疑了!”千钰道。 “嗯,以后再有情况发生,不管怎样,咱们只要不离开地宫的范围,对方就无计可施的。今晚的错误引以为戒,没有造成大错,就是万幸啊!”古莫言沉思道。 众人齐齐点头应允。 “师傅!我略懂一些阵法,可以在地宫中暗暗布控,也好有个防范!”千钰道。 古莫言听后,惊诧不已,道:“千钰你了不得啊!竟然还懂的阵法?” 千钰并没有名言,只是笑笑道:“以前跟个异人学的,今夜刚好可以用得上。” 随后千钰来到地宫中,在存放神珠的暗门路口,布下一个小型幻阵,又把“弑天枪“内的一丝紫色电芒纳入其中,然后转身离开地宫。 千钰,青青和梦儿三人望着大战后的圆月,在冬夜里显得依然是那么的清冷…… “千姐姐!你说阿浪会看今晚的圆月吗?”梦儿道。 千钰看着夜空的清辉,道:“一定会的,每个月的圆月,阿浪要看的,这是他不会更改的习惯,以前我曾经问过他,为何喜欢看圆月?她说好看,每一年的每一个月都会有圆月,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青青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痴痴的看着圆月,发出的淡淡光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八十六章 七色光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圆月的清辉穿过茂密的林木,洒落在潮湿的草地上,阿浪躺在上面,看着透过树木的圆月,心道:又到每月的十五了!特么的!头一次躺在草地上看圆月,不过也挺好看的。这魔宫殿主的修为,应该是在登天境界的“归虚“巅峰期,我估计这货也好不到那里去,搞了个两败俱伤的结果。阿浪不由得苦笑起来。 胸口处被炸穿的伤口正在慢慢的愈合着,转眼之间就血液凝固,结痂,落疤。我要是没有天髓液在身,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东西就是好啊!可以说我现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只要两人的修为都是在伯仲之间,对方肯定会比我更惨的。以后再进入九幽魔宫就难了,可以说这条路是行不通了,线索又断了。那黑椅子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会自主的攻击人,难不成有了灵性? 阿浪慢慢坐起身来,运功抖落衣物上的血迹和泥土,看了看四周的景物,随即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朝着朝华王朝国都方向,疾驰而去…… 阿浪悄悄的来到菲儿的闺房中,看到她还没有歇息,突然显出真身,一把抱住了她。 “小夫君!你要吓死人啊!先说说九幽魔宫那边的情况如何了?”菲儿转过身子,看着阿浪娇嗔道。 阿浪笑着把途中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菲儿。 “真是太危险了,你伤好了吗?”菲儿用手摩挲着阿浪的身体道。 “没事的,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嘛!”阿浪笑道。 “阿浪!你这次去也算是有收获的!最起码和“星空七霸“前辈们结成了盟友,咱们这边的实力,可以说是一个质的飞跃啊!”菲儿道。 阿浪点点头,道:“朝华这边的线索就只有王太师了,可“魔灵珠“已经被盗,王太师这边的作用不会太大,咱们只需要暗中监视他就可以了。九幽魔宫需要得到其它的三颗神珠才行,所以说神珠是目前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线索,西凉和翰京两朝咱们先暂且放下,我想再去趟玉京王朝,和皇上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地宫的神珠拿出来,这样就即可打草惊蛇,也能引蛇出洞。” 菲儿听了后一愣,赶忙道:“这样你就太危险了!” 阿浪搂着菲儿小蛮腰,笑道:“你就放心吧!我既然敢这样做,就有把握不会出事情的。咱们这就去和岳丈大人说一声,事不宜迟,连夜动身去玉京。” 随后二人来到平南王卧房,说了一番事情的经过,平南王嘱咐阿浪要小心行事。 阿浪又叮嘱小昭保护好平南王,随后和菲儿两人,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向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疾驰而去。 千钰和青青,梦儿三人在闺房中,全无睡意,在一起聊着阿浪的往事,消磨时间。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说夫君什么坏话呢?”阿浪和菲儿突然现身在三人面前。 三女一阵惊呼,随即扑了过去,抱着阿浪和菲儿又蹦又跳起来。 阿浪和众女在一起嘻嘻哈哈,打闹了一番后,领着众女来见古莫言等人。 大家坐在一起,阿浪把事情的经过又叙述了一番,唯独没有提及“星空七霸“的事情。 “小兄弟!你若是把地宫中的神珠带走,那你将独自一人面对所有的危险了!还是另想它法吧!”古莫言担忧道。 “阿浪!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神珠取走,咱们放一颗假珠子在里面,即使九幽魔宫的人以后发现了,最起码有个缓冲,能为咱们争取些时间。”千钰道。 阿浪沉思半响后,道:“可以!不过这只是一个缓兵之计,咱们一定得尽快找到其它的办法才行。”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随后众人回房各自歇息。 阿浪来到神识空间,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师傅。 “徒儿!这个办法暂时可以的,你到地宫中拿到神珠,只需意念神识空间,就可以把神珠放进来了。”氤氲紫雾中师傅道。 阿浪连忙躬身答谢师傅。“去郊外修炼吧,在皇宫里不合适。”氤氲紫雾中师傅道。 阿浪点头答应,来到玉京国都一处荒凉的山顶。 随后站到雷电淬体台上,再一次接受紫色电芒的洗礼。 手指粗细的紫色电芒,悠然而下,看似非常的缓慢,来到阿浪的头顶,倏地一下就钻了进去,阿浪猛地就咬碎了嘴里的牙齿,嘶嘶的咬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感到剧烈的疼痛,比以往任何的电芒都强烈。赶忙喝了一大口天髓液,稍微的缓解了一下身体的痛楚。 紫色电芒好像并不急于爆发出来,只是慢慢的游走在阿浪体内的筋脉和骨骼里,渐渐的遍布了身体内部的每一角落,才又缓缓的往身体外部游走。 阿浪只感到身体里面,好像有无数的细针,异常缓慢的从筋脉,骨骼,五脏六腑中,刺穿出来,再从皮肤的每个汗毛孔里窜出来,简直就是钝刀在割肉。渐渐的阿浪感到面部的五官都有电芒从里面窜出来,看到自己的瞳孔里,不停的往外窜出紫色的细针,可眼睛的视力一点不受影响,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疼痛难忍,眼角慢慢的渗出鲜血…… 远远的望去,阿浪的面部犹如一个扎满紫色细针的大刺猬,恐怖异常。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喝着天髓液,望着雷电淬体台,心中对刚才的刺痛感,还是心有余悸,历历在目。痛,证明你自己还活着,比那些长眠于地下的人好多了。 雷电淬体台虚空的紫色电芒,悬浮在阿浪的头顶,幻化成一个紫色的大水桶,摇摇晃晃个不停。阿浪仰头望着紫色的大水桶,心中暗道:现在的雷电都开始,人性化和我接触了,上次是蓝色的老头和老太太,这回成水桶啦! 阿浪正在仰头想着,紫色的大水桶,毫无征兆的当头砸下,随即响起一声惨叫,阿浪双手抱着脑袋,蹲在雷电淬体台上,头晕眼花,差一点就昏死了过去。感到头顶的天灵盖,已经凹陷下去了,这雷电咋改砸人了啊?正在想着,手臂,前胸,后背,屁股,大腿,小腿,膝盖骨,脚趾的疼痛感随之传到脑部,紫色的水桶仿佛在给阿浪坐着全身的按摩,劲道拿捏的恰到好处,阿浪只是感到剧烈的钻心疼痛,却又不至于昏迷过去。慢慢的阿浪犹如一滩泥巴瘫在雷电淬体台上,全身上下除了面部还是完整如初,其它的地方已经全部化为齑粉,就剩一张皮在外面包裹着,阿浪正在暗自庆幸:没砸脸就好! 虚空中紫色的大水桶,晃晃悠悠的隐入云层中,倏地一下就砸向阿浪的面部,惨叫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阿浪就昏死了过去,面部扁平如纸,远远望去,好像一个纸人紧紧的贴在雷电淬体台上。神识空间里随即飘出一股无形之力,轻轻的托起“纸人“阿浪,放在造化池里,慢慢的“纸人“阿浪,好像是个在充气的气球,渐渐的恢复了原状…… 这次会变成什么东西?阿浪站在雷电淬体台上,仰头望着氤氲的云层,突然一只纤纤的紫色小手,一把就薅住了阿浪的头发,还在手里绕了两圈,随即阿浪就像个玩偶般的,在雷电淬体台的半空,瞪着快要突出眼眶的眼球,来回的前后左右摇摆起来,紫色的电芒从阿浪的每一根头发中,瞬间就流进身体的内部,慢慢又从皮肤的毛孔中渗了出来,一遍又一遍的不停重复着,阿浪的整个体表全部成了紫色,猛地紫色的纤纤小手,用力一提,阿浪瞬间就成了秃瓢,被薅掉的头发随即化为虚无,阿浪凄厉的惨叫刚要喊出来,紫色的小手朝着,阿浪光秃秃的头顶,用力一拍,一阵清脆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嘎巴嘎巴的响个不停,全身的骨骼,筋脉和脏腑慢慢的化为了齑粉,皮肤也在渐渐的被溶解掉,不打会功夫,阿浪整个就消失在了雷电淬体台上。 一颗鸡蛋大小的紫色圆珠,缓缓的漂浮在虚空中,猛地急飚而上,穿破了神识空间的禁制,来到夜空云层的顶端,还在扶摇直上,竟然漂浮在了浩瀚无垠的寰宇之中,无数的罡风肆虐着紫色圆珠,好像要把它粉碎,磨灭掉。紫色圆珠随即不停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自身形成的波纹把罡风阻隔在外,慢慢的由外到内出现了,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的光环,一圈一圈不停的扩大,把圆珠紧紧的护卫在最中心的位置…… 一声龙吟凤鸣般的啸声猛然间响了起来,回荡在无垠的寰宇之中,啸声把整个浓郁的云层全部震散,激荡在浩烟大陆的虚空中,幻海仙宫,地阙阆宫,裂天寒宫,三大仙宫中突然射出六道精光,望向寰宇星空,仿佛在寻找啸声的来源,却被七色光环阻挡,无法看到内部的景象…… 猛地七色光环发出,耀眼夺目的七色光芒,洒落在浩烟大陆的整个上空,随即响起了震耳欲聋雷鸣声,已经沉睡的人们,被雷声惊醒,纷纷跑出屋外,仰望天空,七色光芒还在不断的扩散,寒冬的夜空整个被七色光环覆盖…… 一个俊美异常的男子,倏地出现在,七色光环的正中间位置,浑身上下的七色光芒流淌个不停,男子虚空驻足,仰头看向无垠的寰宇,随即眼中爆射而出,交错的七色电芒,没入寰宇消失不见,男子转头看着周围流光溢彩的七色光环,轻轻用手虚空一抓,光环随即消失无踪,男子也紧跟着没了身影。 “浪浪!几点了你还不起来,躲被窝里干嘛呢?”梦儿对着蒙头大睡的阿浪大吼道。 千钰和青青,菲儿笑着直摇头。 “起来啦!”阿浪猛地一跃而起,站在四女的面前。 一个俊美异常的男子,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的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泛着幽幽的光泽。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千钰和青青,菲儿都看傻眼了,心道:这是阿浪,一夜之间外貌,气质咋大变样了,越来越好看了。 梦儿更是大张着小嘴,一眼不眨的看着阿浪。 阿浪笑着一把抱住梦儿,低头吻了起来…… 随后有亲吻起了千钰和青青,菲儿…… “浪浪!你老实说,昨晚干嘛去了,一夜之间,你怎么变得和以往,大不相同了!”梦儿看着阿浪。 “人们不是常说:女大十八变嘛!其实还有下一句的,叫男大三十六变,我这才是刚刚开始,后头还有三十五变等着你们看呢!”阿浪看着四女正色道。 “浪浪你又开始耍宝了是吧!梦儿姐喜欢看!你继续。”梦儿调笑道。 “阿浪,是和你的修炼功法有关吧,是不是修为有所突破了!”千钰含笑道。 阿浪一把搂过千钰,大赞道:“唉!还是我千钰姐最聪明了,一言中的!” “那你是说我笨蛋啦!”梦儿话音刚落,一下就扑到阿浪身上,连抓带挠起来。 “好好说话,别动手。唉!你咋掐我啊,快松手,疼啊!” 千钰和青青,菲儿笑着赶忙拉开梦儿…… 第八十七章 仙宫路途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千钰,梦儿,青青和菲儿吃过早饭后,一起来到后宫,去看皇后娘娘。 “小坏蛋,这么长时间你跑到哪里去了,也不来看姑姑!嗯?你怎么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皇后娘娘楞道。 “浪浪说女大十八变,男大三十六变,他这才刚刚开始,后头还有三十五变等着咱们看呢!”梦儿笑道。 “胡说,小坏蛋你多大了,还变啊!不过是变的更好看了,比你父亲还要俊美洒脱。”皇后娘娘宠溺的看着阿浪。 “姑姑!你闭上眼睛,张开嘴,阿浪给你个好东西吃!”阿浪看着皇后娘娘道。 “你个小坏蛋,又想干嘛?”皇后娘娘摸了摸阿浪头发,依言而行。 皇后娘娘感到一颗药丸落入嘴里,随即化为一股热流消失在腹内,连忙睁开眼睛吃惊道:“小坏蛋你给姑姑吃的什么东西?浑身感觉暖洋洋的,好舒服啊!” “不告诉你!”阿浪笑道。 “姑姑!阿浪给你吃的是“玉玄丹“,可永驻青春,葆容颜身姿,亿万年不变,我们几个都吃过的!”青青含笑道。 皇后娘娘惊诧的目光溢于言表,默默的点点头,不再追问。 “你们都在啊!嗯?阿浪,你什么时候会的?”皇上笑着进来,看到阿浪一愣道。 “姑父!我昨晚回来的,刚好有事情要和你商量。”阿浪笑道。 “说吧,什么事情,只要姑父能办到的,都答应你!”皇上笑着点头道。 阿浪随后把心中的计划告诉了皇上。 皇上听了后,沉思半响,随后点点头,道:“好,阿浪!你去做吧!姑父相信你一定可以,化解浩烟大陆这场浩劫的。” 阿浪连忙躬身答谢,随后和千钰,青青,梦儿和菲儿等众人来到地宫中。 阿浪轻轻推开地宫里,最后一个暗门,众人慢慢走了进去。 有一个磁盘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颗巴掌大小,闪着微弱光芒的圆珠,外部包裹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圆珠的内部也有一团浓郁的雾气,一股久远,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 阿浪轻轻拿起了圆珠,刚想仔细的观看,倏地就从手里消失不见了。随即神识空间里,传出来师傅的声音:这是一颗仿造的“鸿蒙珠“,你可以在里面注入雷电之力,暗算偷盗之人。随即阿浪的手中又出现了一颗圆珠,和刚才的一模一样,阿浪随即把七色电芒糅合在一起,注入到圆珠的内部。和众人退了出来,千钰随后又在暗门的过道里,从新把小型的幻阵放好,众人这才走出了地宫。 “浪浪!那一颗是什么神珠啊?”梦儿看着阿浪好奇的问道。 “那是一颗“鸿蒙珠“,等到以后夫君有能力了,把那珠子打碎,取出里面的鸿蒙之气,吞入腹中,到时候你就可以,生好多好多胖宝宝的!”阿浪手舞足蹈的夸张比划着。 “浪浪,这么多人,你又胡说八道了,谁要给你生宝宝了?”梦儿少有的没有追打阿浪,而是脸儿羞红,低着头喃喃的道。 众人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 梦儿把头深深的低下,不说一句话。千钰赶忙把梦儿搂在怀里,青青和菲儿也狠狠的白了阿浪一眼,两人也过来搂着梦儿,四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阿浪随着四女来到闺房中,梦儿还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梦儿!以后最起码给我生上十个,八个的宝宝啊!”阿浪斜眼看着梦儿道。 梦儿猛地一抬头,呲牙咧嘴道:“你个大银贼!当我是老母猪啊?”说完倏地就扑了过去,揪住阿浪的耳朵,使劲的转起圈来。 “哎呦喂!梦儿快放手啊,耳朵要掉了,以后随你生还不行吗?我是猪行了吧!”阿浪大呼小叫道。 “你是猪的话,我们三姐妹成什么了,天天和猪在一起啊?”梦儿不依不饶道。 “随你说我是什么都行,先放手啊,我的耳朵。”阿浪惨叫连连。 千钰和青青,菲儿赶忙笑着拉开俩人。 “阿浪!那“鸿蒙珠“到底有什么作用,好好说话啊!”千钰事先警告阿浪,然后佯怒道。 “小的阿浪,回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贵千钰大人的话,“鸿蒙珠“乃是开天辟地时,寰宇是一团混沌的元气,这种自然的元气叫做鸿蒙!鸿蒙珠乃无上至宝,蕴藏三千大道的奥义法则,它不同于身为混沌至宝的混沌珠,鸿蒙珠无等级和威力。只有单纯的法则奥义。故而鸿蒙珠不被天道所妒,躲过了开天大劫,自由的游离在万物之外!回答完毕,请贵大人明示!” 千钰,梦儿,青青和菲儿听的都是一愣,心中被深深的震撼了,想不到“鸿蒙珠“竟然有如此神秘的来历,简直不要太厉害喽! 青青看着还在单膝叩地,双手抱拳对着千钰的阿浪,娇嗔的走上前去,把他拉了起来,道:“你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嘛!像什么……” 还没说完,就被阿浪一把抱住,吻了下去。 良久后,青青低着头,不敢看阿浪。 阿浪笑嘻嘻的舔着嘴唇,看着四女,道:“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千钰姐出个主意,我不知道该咋办了?” 千钰娇嗔的看着阿浪道:“贵大公子,是个大能人,聪明绝顶,怎么会没有主意了啊?” “阿浪!玉京皇宫有我们几人在,完全能应付的了,西凉和翰京地宫的神珠才是最担心的所在。”菲儿沉思道。 “还是菲儿知我心意啊!”阿浪说完,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菲儿抱住,狂吻了起来。 逗得菲儿咯咯的笑个不停,连忙一把推开阿浪,娇羞的道:“这么多人呢,你就不能正经点,好好说话嘛!” 阿浪哈哈一笑,道:“好!目前九幽魔宫只得到了朝华王朝“魔灵珠“,玉京的“鸿蒙珠“被我藏了起来,即使九幽魔宫的人得到另外两颗神珠,也无法发挥全部的作用,如今我们还是实力太弱,我前几日只能和那魔宫殿主打个平手,现在的话,可以完全碾压于他!关键是九幽魔宫背后的掌舵人,我没有把握,他修为究竟高到什么境界,我们一无所知,所以我想和三长老提议,看能不能联合其它的三大仙宫,这样我们就实力大增,话语权就会掌握在咱们的手中了。九幽魔宫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对付得了三大仙宫吧!” 千钰等人听后,纷纷点头赞同。 随即五人来见古莫言,阿浪把心中所想告诉了他。 古莫言听了后,沉思不语,许久后,望着阿浪道:“小兄弟!幻海仙宫一方,有老夫在,可以从中周旋说和。至于地阙阆宫和裂天寒宫,老夫就不敢保证了。除非本仙宫主上,亲自出面才有可能联合。四大仙宫只是表面一团和气,实则明争暗斗不断的,不是小兄弟所想的一派和睦共处的样子。” 阿浪听的一愣,随后古莫言苦笑一声,道:“不瞒小兄弟说,四大仙宫中,只有本仙宫主上,老夫见过,至于其它三大仙宫,老夫数千年以来,根本不曾谋面的。” 阿浪听后,大吃一惊,连忙又问道:“古兄!那四大仙宫的掌控者,修为究竟有多高?可否达到了“化无“巅峰期?” 古莫言听后,一笑道:“其它的三大仙宫宫主,修为如何老夫不知道!至于本仙宫主上的修为,老夫看不出来,不敢妄下定论,只能估计最起码是“化无“巅峰期,要是再往上的境界,那恕老夫就不清楚了,这不是我等能明白的。” 众人听了古莫言所说,具是惊得瞠目结舌,呆呆的坐着发愣。 阿浪正色道:“敢问古兄,“化无“境界之上,究竟还有多少个境界?” 古莫言沉思片刻后,道:“一般的修士是要超越天道,掌控自己的命运,就是所谓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四大仙宫的宫主,应该追求的是大道,想要求得一缕大道而已,要不然九幽魔宫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窃取“魔灵珠“了。至于小兄弟所说的“化无“以上境界的问题,恕老夫不知道,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四大宫主大人们晓得了。” 阿浪点点头,道:“古兄可否告知幻海仙宫的具体位置,在下要亲自去一趟,面见宫主大人。” 古莫言点点头,随后在阿浪耳边低语起来,然后道:“你只要拿着老夫当日所赠的玉牌,就可以在幻海仙宫内畅通无阻,无人会阻拦于你的。” 阿浪点点头,随后和众人道别,菲儿和梦儿想要一起同去,阿浪没有答应,让她们待在皇宫守护,说很快就会回来的。 随后阿浪又把千钰,梦儿和青青的兵器拿在手中,抽出里面的电芒,从新在兵器里输入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的极致,又把七色电芒糅合在一起,在里面灌注了七股“七彩电芒“的极致,告诉三人具体使用的方法,才放心把兵器交给三人。 菲儿因为不喜欢使用兵器,所以阿浪叮嘱她一定要勤于修炼玉玄子前辈,留给她的“玉玄真经“,才放心的离开皇宫。 “阿浪!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千钰突然独自追了出来,摘下面甲,满面愁容的看着阿浪。 阿浪一愣,含笑看着千钰道:“千钰姐,你怎么了?” “阿浪!我也不知道!只是你刚离开皇宫,我就感到心跳得厉害,烦躁不安,说不清楚为什么,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千钰蹙眉,忧伤的道。 “你心跳的厉害,我咋不知道,让我摸摸看!”阿浪说完,就走了过来。 千钰猛地一把抱住阿浪,泪如雨下…… 阿浪看到后,赶忙劝慰道:“千钰姐,你这是干嘛呀,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记得督促梦儿她们几个勤加修炼,照顾好爷爷和奶奶她们二老。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了,忘记我说的话啦!说来听听!” 千钰擦干泪痕,望着阿浪道:“当然记得夫君说的话:不管怎样,你是不会死的!” “记住就好!千钰姐,你在梦儿她们几个里,修为最高,估计不久后,就会有天罚雷劫降临,我尽量提前赶回来,如果万一回不来的话,你可以用兵器里的雷电抗衡天罚。”阿浪正色道。 千钰望着阿浪认真的点了点头。 阿浪随即低头吻向千钰的朱唇,千钰也紧紧抱着阿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千钰感到双手空空如也,阿浪已经悄悄地化身虚空离去了。 千钰望着苍茫的天空,泪水又是夺眶而出…… 第八十八章 医病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向着玉京王朝的极东之地,无忧海方向电射而去。应该是修成七色电芒的缘故,阿浪觉得最多一个来时辰,就到了无忧海地界。 阿浪看着眼前的无忧海,不禁心潮起伏起来:第一次来这里时,被九幽魔宫的人,打的口吐鲜血,落荒而逃。今日再来,心境完全不一样了。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大海的美景。 随即阿浪仰望着蓝天,远眺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分不清天涯还是海角,全然一片蓝色的世界。成群的海鸥,追逐着一浪赶着一浪的浪花,有几艘渔船载着勤劳的渔民正在远处撒网捕鱼。 阿浪在沙滩上悠闲的走动起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站在岸边一块突出的礁石上,向远处极目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心中不免叹道:真是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远处的海水,在娇艳的阳光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又像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 阿浪腾空而起,没有化身虚空,就这样在空中,慢悠悠的欣赏着大海的美景,往大海的远去飞去。不多时,看到前方的海面上,显出一片陆地,随即落了下来。 “站住!此地不许进入,赶快离开。”几个修士走了过来,拦住了阿浪的去路。 阿浪看了看眼前几名修士,随后从怀里掏出古莫言给的玉牌,几个修士大吃一惊,连忙躬身道:“不知阁下是古老的朋友,请赎罪,您请进。” 阿浪点点头,慢悠悠的往里面走去,不大会功夫,就看到一个城市,城门上写着“无忧城“三个大字。走到城里一看,街道上人群攒动,热闹异常。阿浪心中连连赞叹:古老所言不虚啊!幻海仙宫境内,竟然有如此繁华的城市,和玉京王朝的城市并无区别。井然有序,街道两边卖什么的都有。 阿浪看到不远处有个酒楼,溜达着就走了进去,找了空桌子坐下。 “这位客官,您来点什么啊?”小二殷勤的跑过来问道。 “来几个特色菜,一壶酒!”阿浪道。 “客官您是外头来的吧!”小二陪笑道。 阿浪点点头,看着小二没有说话。 小二笑着赶忙道:“我们这当地人,没有说点特色菜的,所以知道您是外头来的。” 阿浪依旧点点头,看着小二没有说话。 “要不我给您来个熏蒸鱼翅,爆炒鲸鱼心,再来个素拼,一壶无忧酒,您看行不?”小二微笑看着阿浪道。 阿浪点点头,小二连忙躬身离开,下去准备美酒佳肴。 不大会功夫,熏蒸鱼翅,爆炒鲸鱼心,一个素拼,一壶酒摆在阿浪的面前。 阿浪拿起筷子,尝了口鱼翅,点点头,味道不错,又尝了下鲸鱼心也很不错。随即倒了一杯无忧酒,一口倒入嘴里。 “噗“,“啊呸“,“啊呸呸“! “小二!拿杯清水来,赶紧的!”阿浪连忙喊道。 小二急忙跑了过来,把清水放在阿浪面前,阿浪倒入嘴里,连连漱口不止。 “小二!你这也叫酒啊?简直就是浓盐水,还无忧酒,这也有人喝得下去。”阿浪呲着嘴道。 “客官!对不住啊!忘了您是外头来的客人了。这是我们无忧城里最有名的酒,是用海底深盐提炼而成的美酒啊!您喝习惯就好了!”小二赶忙赔礼道。 阿浪挥挥手让小二下去了,接着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慢慢的品尝起来,嗯!浓郁的盐味,慢慢的淡化了,一股浓香的酒味随之在嘴里飘散开来,阿浪不仅连连点头称赞。 “师妹!你慢点走啊,我都跟不上你了……” 一个标志水灵的小姑娘,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背着手走进酒楼,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清秀男子,紧紧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唠叨着。 “你不是我们无忧城的人对吧!”小姑娘径直走到阿浪面前。 “你怎么知道的?”阿浪看着小姑娘奇怪道。 “我们本地男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喝无忧酒,没有你这样浅尝即止的。”小姑娘傲娇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姑娘!”阿浪点头道。 “你叫什么?小姑娘,我都十六岁了,你最多也就二十出头,敢叫我小姑娘?”小姑娘大怒道。 “对不起!大姑娘,我错了,给你赔个不是。”阿浪一拱手。 “大胆!你敢坐着和我师妹说话,还不赶快站起来。”清秀男子大喝道。 阿浪看了看男子,起身向着小姑娘躬身一礼,随后坐下继续喝起了酒。 小姑娘看着眼前的阿浪,心道:这个人,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超凡脱俗,与众不同,很是吸引人。 随即小姑娘,往阿浪对面的椅子上一坐,:“为了你刚才的不对,请我吃饭!” 阿浪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随即叫小二过来,又加了几个菜。 “你来我们无忧城干嘛?”小姑娘好奇的打量着阿浪。 “办事。” “办什么事?” “与你无关。”阿浪不耐烦的道。 “大胆!你敢这……哎呦……”“啪“站在旁边的清秀男子话还没有说完,阿浪站起身来,一个大锅贴就把男子抽飞了出去。 “大尼老母啊大,你真当浪爷好脾气啊!一而再,再而三,在那里多嘴。”阿浪大骂道。 小姑娘惊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傻傻的看着阿浪,心道:这家伙看着挺面善的,没想到是个猛男啊!我师兄你也敢打? 清秀男子从酒楼门口爬起来,捂着已经高高肿起的半边脸,怨毒的看着阿浪,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好小子,你有本事别走,等着,”说完狂奔而去。 “这下开心了吧!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的,咱俩又不认识,一进来,你就找我的事,想干嘛啊你?”阿浪对着小姑娘大吼道。 小姑娘一愣,猛地眼泪“哗“就流了下来,突然大哭道:“你这么凶干嘛?我就问了你几句,你个大男人能怎么样嘛!哇……” 阿浪顿时傻眼了,心道:卧尼玛的,我就够不讲理的了,今天算是开眼了,遇到个更刁蛮不讲理的,你还哭,哭个鸡毛啊你!浪爷惹不起,走行了吧。想完,抬腿就往门口走。 猛地感到腿被一双手臂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低头一看,小姑娘泪眼摩挲看着他,也不说话。 阿浪赶忙蹲下身子,笑着道:“我说大姐,你到底想干嘛啊?男女可是授受不亲的,你胸部紧贴着我的大腿,算咋回事啊?” 小姑娘一愣,抱得更紧了,随即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快来人啊!了不得啦!有人大白天的耍流氓啦!用腿贴我的胸啊!” 阿浪惊得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一把捂住小姑娘的嘴,连忙道:“我说小姑奶奶,咱能还要点脸不?是你抱我大腿啊!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 酒楼里外呼啦一下围了一群的人,看着两人,指指点点个不停。 阿浪猛地抱起小姑娘,冲出人群,电射虚空,狂奔而去。 身后响起了清秀男子的喊声:“大师兄!就是他,他把小师妹拐跑了啊!” 随即一阵破空声,在阿浪的身后响了起来。 “哎呦,卧槽!你怎么咬人啊?属狗的啊你!”阿浪来到郊外,把小姑娘往地上一扔,摸着肩头,血迹都渗了出来。 “你就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我把你衣服扒光,吊到树上,要猛兽来吃了你!”阿浪呲牙咧嘴的揉着肩膀。 “哇“,“哇“……小姑娘哭的那个撕心裂肺啊,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也不嫌脏,用衣袖一擦,继续哭…… 阿浪看了直摇头,连忙蹲下身子,好言相劝,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小姑娘才不哭了。 阿浪看着小姑娘的脏脸,往手心倒了一些天髓液,帮小姑娘洗干净。 “你拿什么东西给我洗脸的?怎么有股灵药的味道。”小姑娘吃惊道。 “我是个炼药师,有灵药很奇怪吗?”阿浪胡诌道。 “你会炼药,真的吗?”小姑娘站起来,猛地抓住阿浪的手臂。 阿浪点点头,没说话。 小姑娘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就要给阿浪跪下。 吓得阿浪赶忙扶住她,说到:“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别一惊一乍的!” “求你救救我姑姑,只要救得了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在哪里?” “你随我来!” 小姑娘一把拉住阿浪的手,电射半空,把阿浪吓了一跳,心道:我嘞个去,搞了半天,你是装的啊,修为还很不错的。 两人不久后,来到一处无名的小岛上,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在四周看了半天,领着阿浪穿过一条幽静的小路,来到一座石屋前面,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石屋的大门,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两人又走到里屋,看到里面放着一张石床,上面躺着一个人,斑斑白发遮住了面孔。 小姑娘指了指床上的人,小声说:“你去看看我姑姑的病,能治吗?我在外面守着。”随后小姑娘慢慢的退了出去。 阿浪一愣,心道:你这搞的像是做贼一样,至于吗? 随后来到石床前,才看清楚,床上的人两只脚腕被铁链锁着,一头连着石床,胸前的衣襟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斑斑白发遮住了大半个脸,依稀能看出来是一个女人。 阿浪用手轻轻搭在她的脉门上,随即直皱眉头:心脉已经支离破碎,浑身的筋脉也断断续续的,好像是被内力震碎的,随即倒出一滴天髓液用水稀释,倒入女人的嘴里,然后走了出来。 “你姑姑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阿浪看着小姑娘道。 小姑娘并没有回答阿浪的话,只是急切的问道:“我姑姑怎么样了,你能治吗?” “死不了!但是治好难得很!”阿浪皱眉道。 小姑娘“噗通“就给阿浪跪了下来,连连叩头…… 阿浪连忙把她扶起来,连声劝慰着…… 第八十九章 母子相认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二人随即一起来到石室里,小姑娘看着躺在石床上的女人,眼泪夺眶而出,用手轻轻帮她把脸上的头发,梳理开来,一个容貌惊艳的面庞显露出来,只是眉头紧紧皱着,嘴角的血迹也已经干涸了,阿浪看到后,倒了一滴天髓液在茶水里稀释,让小姑娘帮她擦擦脸。 女人微微睁开了双眸,看着小姑娘,轻声道:“朵儿!你又偷偷跑来看姑姑啦!快走吧,让人看到了,对你不好的。” 小姑娘使劲的摇着头,哭着道:“姑姑,朵儿不怕的,姑姑你以后不要这样啊!” “朵儿,你还小不会明白姑姑的,我的心早已经死了,只不过心中有所期盼,才苟延残活罢了,他如今破灭了我心中的期盼,活着真的好累的,姑姑想睡觉,想一直长眠不醒,什么也就不用想了。”女人轻声道,眼中流出的竟然是血泪,滴落在枕巾上。 阿浪看了,心中有些不忍,连忙道:“这位大……大姐!你既然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可以难住你的,活着才有希望,才有盼头啊!” 女人一愣,随即缓缓转过来头,看着阿浪道:“你是谁?” “他是个炼药师,是朵儿请他来给姑姑医病的。”小姑娘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女人眼角的血泪。 女人朝着阿浪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是故意震断自己心脉,以求死路的,一个人如果心存死念,任何灵药都没有作用的,我想大……大姐也能明白这个道理的。”阿浪道。 女子点点头,惨笑道:“谢谢你,我都明白的,先生的易容术极其的高明,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来无忧城做什么?” 小姑娘随即看向阿浪,没有说话。 阿浪心中一惊,暗道:她是如何看出来的?连忙道:“在下姓步,叫能言,来幻海仙宫办事的。” 女人听后一愣,看着阿浪没有说话。 小姑娘却看着阿浪,语气冰冷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幻海仙宫做什么?” “这个不能说,你是幻海仙宫的人吧。”阿浪道。 “要你管啊?”小姑娘道。 “那你可否带我去幻海仙宫啊?”阿浪笑着道。 “没空,你没看见我忙着呢吗?不过,你要是能治好我姑姑的病,就带你去。” 阿浪笑了笑,心道:治好她不过小事一桩,可她心死我可治不了的。不过大局为重,就帮你一次吧。随即把天髓液用水稀释,让小姑娘给那女人喂食。不大会功夫,女人已经气色大好,可以坐了起来。 女人惊诧的望着阿浪,开口道:“步先生,你……”话还未说完。 天空猛地响起一声凄厉的鸟叫声,响彻天际,震得石室里的灰尘四处飘落,女子一愣,赶忙起身,来到窗口,望向天空,一直巨大的蓝鸟,不停的在小岛的上空盘旋着,哀鸣不已。 阿浪也是猛地脸色骤变,随即走出石室,望向天空,一只通体湛蓝的巨鸟,看到阿浪,电射般的俯冲下来,阿浪大惊,正要出手,蓝鸟倏地化为巴掌大小的蓝鸟,落在阿浪的肩头,亲昵的摩擦着阿浪的脸颊。 朵儿也跑出石室,看到这一幕,随即一愣,拉着阿浪的手,跑进石室里,大喊道:“姑姑!你快看,小蓝蓝,怎会落在他的肩膀上?” 女人望着阿浪肩头的蓝鸟,脸色骤变,死死盯着阿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浪也是脸色微变,从听到蓝鸟的叫声起,胸口纹的字就隐隐作痛,这会感到更加疼的厉害了。连忙道:“在下只是一个游医,四处漂泊,我……” “你说谎,你到底是什么人?快说实话啊!”女人看着阿浪,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阿浪看女人这个样子,也不愿再隐瞒了,赶忙道:“在下是玉京王朝人士,我姓贵,叫阿浪。” 女人突然血泪夺眶而出,颤声道:“能否让我看看你的真实面目,求求你了!” 阿浪看着女人的样子,令人不忍直视,随即显出真身。 女人流着血泪看着阿浪,一股鲜血夺口而出,缓缓道:“你可是玉京王朝国都,逍遥王贵定天唯一的孙子贵阿浪?你父亲可是叫贵无极?你的左胸口可是纹有两个蓝色的小字“阿浪“?” 阿浪一愣,猛地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浑身战栗,慢慢走到女人近前,颤声道:“你怎会知道的,你……你是……” 女人一口鲜血直接喷在阿浪胸前,昏死了过去,阿浪赶忙把她抱在怀里,把一滴天髓浓液,倒入她的嘴里,随后又把天髓液稀释,不停的倒入她的嘴里…… 女人悠悠醒来,看着阿浪,欣慰的笑着,用手不停的摩挲着阿浪的脸庞,轻声道:“阿浪!你比你父亲还要俊美,还要迷人,还要英姿飒爽。” 阿浪异常冷静看着女人,缓缓道:“你是我娘亲!”女人用力的点着头。 随即阿浪看着娘亲两只脚腕上的铁链,用食指轻轻点了上去,一道紫色电芒,瞬间就熔化了铁链,又把娘亲轻轻的放在石床上,拿出天髓液,倒在她的身上,阿浪娘亲随即感到身体暖融融的,充沛的灵气在全身游走起来…… 阿浪看着娘亲已经恢复的身躯,只是头上的斑斑白发,充满了忧愁的心酸往事,随后又从怀里拿出一颗“玉玄丹“,纳入娘亲的嘴里,斑斑白发瞬间变成了如墨的青丝,容貌更加的惊艳照人。 朵儿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以为是在梦中…… 阿浪跪在床前,紧紧握着娘亲的手,笑道:“娘亲,你恢复容貌后,好漂亮,我父亲当年真有眼光啊!” 阿浪娘亲也是惊诧的看着,阿浪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才缓缓道:“阿浪!你是如何做到的?” “以后慢慢再告诉娘亲,儿子现在只想知道,您怎会变成这个样子?”阿浪笑道。 “不要问了,娘亲这不是没事了嘛!”阿浪娘亲呢爱的看着阿浪。 “是爷爷把姑姑关在这里的,已经管了十七年了。”朵儿道。 阿浪一愣,扭头看着朵儿道:“你爷爷是谁?” “就是你要去的幻海仙宫的主上。” 阿浪脑子轰的一声,转头望着娘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娘亲?” 阿浪娘亲看实在是瞒不住了,才缓缓道:“为娘叫月水寒,是幻海仙宫的公主,当年在浩烟大陆历练,遇到了你父亲,我二人情投意合,想要结为夫妻,可是我父亲不同意,因为贵家虽然在玉京地位显赫,处尊居优,可在我父亲的眼中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我的,我和你父亲就偷跑了,四处躲藏。在刚生下你的时候,被我父亲找到,他大怒要杀死才出生三天的你和你父亲,是娘亲以死相逼,苦苦哀求,他才放了你父子二人,随后把我抓了回去,关在这个小岛上,永生不准离开,不然的话,就要杀了你父子二人。为娘十七年来一直孤居此处,从未和父亲说过话,前日他突然说,已经把你们杀了,为娘一时心急,才自断经脉的,你父亲他可好?” 阿浪听完后,笑了笑说:“父亲很好!娘亲你放心吧,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就要拉着娘亲离开,月水寒却摇头道:“娘亲今生能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我不能走的。” 阿浪一愣,随即笑道:“娘亲是怕那幻海仙宫的主上,放心,有儿子在,没事的。” “不行的,阿浪你不知道我父亲修为到底有多可怕,你斗不过他的。”月水寒急道。 “娘亲你就放心吧!儿子说没事就是没事的。”说完扶着娘亲走出石室,三人来到半空,阿浪望着下方的小岛,猛然伸出左手,一道水桶粗细的紫色电芒,急射小岛,随即小岛整个无声的化为尘埃,沉到了海底。 月水寒和朵儿都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以一切。 “朵儿!带我去回幻海仙宫好吗?”阿浪看着朵儿道。 朵儿看了看阿浪,随即点了点头。 小蓝鸟一声长鸣,倏地化为湛蓝色的巨鸟,载着三人,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一座占地极其广大的宫殿,矗立在下方,楼阁林立,井然有序,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蓝鸟载着三人落在大殿的外围,一些修士惊异的看着三人,不敢靠前。 阿浪望着宫殿上方写着“幻海仙宫“四个大字,食指隔空遥遥点出,一道紫色电芒,倏地射向“幻海仙宫“四个大字,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响彻天际,大殿似乎都在晃动。 修士们顿时色变,全部为了过来,狠狠盯着阿浪。 “与你等无关,还不推下去。”朵儿猛地爆喝道。 修士们好像十分惧怕朵儿,纷纷站立在两旁,只是很不友善的看着阿浪。 “什么人敢损毁宫殿的题字?”话音未落,三道人影,由远处瞬间站在阿浪面前。 三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其中一个正是聚宝楼万封的师傅吴天。 三人看到月水寒,都是大吃一惊,随即赶忙躬身施礼,“我等见过月宫主。” 阿浪对这吴天的印象不错,随即朝他拱手道:“吴前辈,小子贵阿浪,这是我母亲月水寒,聚宝楼万封手中之药,就是我给的,这是我的家事,还望诸位不要插手的好!” 三人听了后,惊得目瞪口呆,吴天更是瞪着眼睛看着阿浪,脑子有些懵圈了,半天反应不过来。随即赶忙道:“贵公子,主上大人不在宫中,众长老又在闭关修炼,我等职责所在,不能放你过去,还望……”话未说完。 阿浪一指点向三人,一道蓝色电芒,把三人全部罩在里面,“嘶嘶“的电流声响个不停…… 随即走到大殿前方,左手一挥,一股七彩电芒瞬间没入大殿之中,震耳欲聋的音爆声,不断的响了起来,“幻海仙宫“大殿倏地化为粉尘,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朵儿!你留这里吧!我和娘亲走了!”说完向着虚空一招手,罩着吴天等三人的蓝色电芒,倏地消失不见。轻搂月水寒的腰部带着小蓝鸟,电射虚空,瞬间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幻海仙宫“众人,傻傻的看着巨大的深坑,发呆中…… 第九十章 一击败亡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娘亲!你现在修为如何了?”阿浪望着月水寒道。 “娘亲这十几年来从未有修炼过,止步在“归虚“初境。”月水寒笑着道。 阿浪听后,随即附在娘亲耳边,把化身隐匿虚空中方法,“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两门功夫说给月水寒听。 月水寒本身就是仙宫宫主,天赋聪慧,领悟能力,在仙宫中一直稳居第一,只是挂念儿子和丈夫,无心修炼,如今见到儿子,心情大好,心境也恢复到了往日的状态,听完阿浪的讲述,心中已基本领悟了三种功法。 “阿浪!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如此的神异功法,比之仙宫的秘法,都要超越许多的。”月水寒吃惊的望着儿子。 阿浪含笑看着娘亲,道:“儿子是上界大能“咕噜大仙“的关门弟子,是他老人家传授于我的。” 月水寒一愣,随即佯怒的看着阿浪道:“坏小子你拿娘亲开心啊!哪有什么“咕噜大仙“,你可真能瞎编。” “娘亲!咱们先回玉京再说吧!”阿浪说完和娘亲二人化身虚空,朝着玉京国都方向爆射而去。 千钰和青青等众人,正在皇宫的凉亭内饮茶闲聊…… 突然阿浪和一个女子显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具是一惊,千钰,青青,梦儿和菲儿更是张大了嘴巴,傻傻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暗道:真是太美了,卓姿傲世,屹立群冠,眼中柔情四射,全身散发着一股脱尘出凡的意味,绝对可以比拟墨无涯的气质和身姿。 “浪浪!你这才去幻海仙宫几天啊,就又带了个婆姨回来,你是要死啊?”梦儿大怒道。 阿浪还未答话,古莫言和鸣凤朝阳夫妇,已经急忙起身,来到月水寒面前。 “寒儿!你……你怎会……来……来到此地?”古莫言结结巴巴道。 鸣凤朝阳夫妇更是直接跪倒在地,叩拜道:“鸣凤(朝阳)参见宫主殿下!” 月水寒含笑道:“古叔,稍后寒儿再告诉您老,你夫妇二人也不必多礼,都起来说话吧!”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答谢后,躬身站在一旁。 阿浪看着震惊的千钰等人,笑道:“这是我娘亲,梦儿你别瞎说,她可是你未来的婆婆啊!” 月水寒和众女皆是大吃一惊,互相看着对方,楞在当场。 古莫言和鸣凤朝阳夫妇更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千钰最先醒悟过来,赶忙疾步来到月水寒面前。双膝跪地,叩拜道:“儿媳贵千钰拜见婆婆。” 青青和梦儿,菲儿也急步上前,纷纷跪倒在月水寒面前,道:“青青(梦儿,菲儿),拜见婆婆。” 月水寒看着眼前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赶忙一一搀扶起来,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笑得合不拢嘴,道:“我儿子真是有本事,一下就找了四个媳妇,比他父亲可强太多了!” “婆婆!你说错了,阿浪不是四个老婆,是五个老婆,另外一个是没来而已。”菲儿笑道。 月水寒一怔,众女纷纷拉着婆婆坐下,七嘴八舌的介绍起各自来,说着以往和阿浪在一起的事情。月水寒听得,时而点头微笑,时而又惊诧不已…… 古莫言连忙把阿浪拉到一旁,急声问道:“小兄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幻海仙宫宫主咋成你娘亲啦?” 阿浪随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古莫言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 古莫言听罢,连连叹息,看着阿浪,心疼道:“浪儿啊!想不到你娘亲竟然是寒儿,此事乃是仙宫中的秘闻,只有我等七个长老,知道寒儿有个孩子,可却不知是谁?你外公为了此事,把寒儿关入孤岛,终生不得外出,我等七人曾经苦劝过无数回,只是你外公性子执拗,我等七人一提此事,他就勃然大怒,把我等七人臭骂一顿,想不到今日你带着寒儿,私逃仙宫,还损毁了仙宫大殿,你太冲动了,惹了天大的祸事啊!仙宫中任何人老夫,都可以为你摆平,只是你外公……” “古老!他不是我外公,只是你们幻海仙宫的主上,于我任何关系没有的,此人冷血无情,薄情寡义,竟然关押亲生女儿十七年之久,还瞒哄女儿说,儿子和夫君已经死了,让我娘亲悲伤的自断心脉,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早已人鬼殊途,阴阳两隔,遗憾终生!我不管他修为有多高,也许我不是他的对手,但那只是暂时的,终有一日,我将碾压于他。”阿浪看着古莫言,冷声道。 古莫言尴尬的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即摇头一叹,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众人听到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阿浪,都是沉默不语,低头发呆。 猛然间整个玉京国都上空一片威压之势,愁云密布,遮天盖日,许多行走在街上的百姓纷纷倒地而亡,皇宫中侍卫也是倒了一地,千钰等诸人,除了阿浪以外,更是鲜血夺口而出,摇摇欲坠。 “贵家孙子出来见本尊!”一个声音传遍整个玉京国都,余音袅袅,回荡在半空…… 阿浪一声长啸,双手猛地向空中一伸,数百万道七色电芒,瞬间遍布整个玉京国都上空,“嘶嘶“电流声响,绵绵不绝,随之音爆声响了起来,顿时震散愁云,骄阳从现天空,威压之势也消失不见。 阿浪电射虚空,向着声音的方向飚射而去…… 一个鹤发童颜,面目威严的老者,背手驻足虚空,微眯双眼看着阿浪,缓缓道:“你就是贵家的孙子贵阿浪,本仙宫大殿就是被你损毁的?” 阿浪看着白发老者,道:“你是幻海仙宫的掌控者,叫什么名字?” 白发老者一愣,双眼猛地圆睁,两道精光如同实质般,直射阿浪。 阿浪随即眼中也爆出七彩电芒,看向白发老者。 两人目光在半空相遇,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悄无声息,白发老者依然背手而立,稳如泰山。 阿浪强忍着要倒退的身体,一口鲜血却没有忍住,狂喷而出。 “你小小年纪,有如此修为已经很不错了,怪不得敢问本尊名讳。你既然带走了我女儿,又毁我仙宫,本尊不会以大欺小,为难于你,只要你能接的下本尊一指,就由你去吧!”白发老者道。 阿浪并没有说话,只是在身体外围分层布控下,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的极致,又把七色电芒糅合后,紧紧包裹住身体,双手中拿着,流光异彩的七彩电芒菜刀,看着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看着阿浪周身“嘶嘶“作响的电流,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怔,却没有说话,缓缓的抬起右手,末指隔空点向阿浪,一道似有若无的光芒,瞬间就爆裂了阿浪身体外围的七色电芒,阿浪也随即把手中,两把菜刀扔向白发老者,才出手中,两把菜刀就荡然无存,紧接着护体的七彩电芒,也化为虚无,阿浪还未惨叫出口,就已经昏死了,身体在空中倒飞出去,那道似有若无的光芒,如影随形,仍在紧紧跟着阿浪,仿佛要将他湮灭才会停止。 猛然一道耀眼白光,倏地截断了白发老者,发出的劲气,一个身影口中狂喷鲜血,却将阿浪紧紧搂在怀里。 白发老者顿时勃然大怒,道:“你找死!”说完就要再次出手。 来人赶忙开口道:“月前辈,还望您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放过我二人吧!” 白发老者一怔,随即道:“你父亲是谁?” 来人口中喃喃低语…… 白发老者随即眼光复杂的看着两人,一声冷哼,转身,身体散落于虚空不见了踪影。 来人抱着阿浪飘落到皇宫中,众人看到后,都是一愣。 菲儿疾步上前,大喊道:“墨姐姐!你怎么来啦?阿浪如何了?” 来人正是墨无涯,她顾不得答话菲儿,只是抱着阿浪坐于地上,把天髓液倒入他的口中,可天髓液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根本到不进去。墨无涯脸色骤变,连忙把天髓液含在口中,撬开阿浪紧咬的牙关,低头哺了进去,可还是有许多天髓液倒流了出来。 墨无涯脸色凄惨的抱着阿浪,呆坐在地上,一语不发。 众人除了菲儿,都是第一次见到墨无涯,顾不得震惊于她的容貌,赶忙为了过来,看着阿浪。月水寒更是抚摸着阿浪惨白的面庞,不住得叫着儿子,墨无涯听后一怔,没有说话。 “墨姐姐!阿浪到底怎么样了?”菲儿哭道。 “阿浪他三魂七魄已经残缺不全了,魂已去二,魄已灭五!”墨无涯双目无神道。 月水寒听到后,一直心血狂喷出口,昏死了过去。众人连忙就要急救。 “她暂时没事的,只是一时心急伤了心神,还是不要救醒她的好,以免再出意外。”墨无涯异常冷静的道。 众女更是急得泪水涟涟,梦儿赶忙问道:“墨姐姐,你刚才说阿浪魂已去二,魄已灭五,是什么意思?” 古莫言长叹一声,接口道:“生而为人,无论凡夫俗子还是修为高深的修士,都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魂为阳,魄为阴。其中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七魄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精英二魄为阳为地魄。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其身。天地命三魂并不常相聚首。七魄中两个天魄两个地魄和三个人魄,阴阳相应,从不分开。并常附于人体之上。魂分为阳魂与阴魂,阳魂因升腾活性好,灵活而称为灵魂;阴魂则因阴魄支撑散慢,而呈漫散飘逸状态,但因阴魄之存与魂的浸混性、漫延性,魂不会随魄失与魄散而随即消逝。阴魂不散是因魄力不息,魄力不息又是因为中阴身之前的灵魂执着不息,习惯性势使然,致魄之余阳未尽,支撑着中阴状态下的阴魂不散。它会给其它生命的灵魂形成熏染,而致类似的心灵作用,修士称之为心理暗示,会伴随很长—段时间。浪儿如今可以说是……” 古莫言并没有把话说完,众女听后,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第九十一章 感天动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倏地停止哭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坚毅的神色,急步来到墨无涯身旁,轻声道:“墨姐姐!让我抱抱阿浪吧!” 墨无涯失神的点点头,把怀中的阿浪交给千钰。 千钰把阿浪抱在怀里,摘下脸上的面甲,看着阿浪,轻轻擦拭着,阿浪口角已经干涸的血迹,微笑着喃喃自语道:“我本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小乞丐,三岁时父母被恶霸所杀,孤苦一人,在寒冬之夜差点就冻死了,幸得被老王爷所救,视若亲生孙女 ,赐我姓名,教我文韬武略,才有了今时的地位,自小我就婚配于你,未曾想被敌方毒物伤及容颜,无法医治,本想着就此陪着爷爷和奶奶,孤老终身,谁知道从边关回到玉京国都,就遇到你这冤家,不但治好了我脸上久治未愈的毒伤, 还教给我许多匪夷所思的奇异修行之法,阿浪!你知道吗?你是千钰今生最为挚爱的人,带给千钰许多的快乐,我戎马一生,心无旁骛,只想着尽忠尽孝,保家卫国!是你让我懂的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心之所依,心有所归!阿浪!你知道千钰是多么的喜欢于你吗?还记得你曾说过,千钰是夺走你初吻的女人,我虽面上害羞,可心里却是窃喜连连,喜不自胜的。想着以后和你多生些孩子,男儿如你般俊美洒脱,玉树临风!女儿如我般英姿飒爽,傲视众人,和你能够永驻今生,可你现在却……”话未说完,已经泪如泉涌,哭泣不已…… 众人听得皆是垂泪不止,默默不语…… 墨无涯,青青,梦儿,菲儿想着往日各自和阿浪在一起的打闹戏谑的样子,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历历在目,恍若昨日,一个个更是声嘶力竭得嚎啕大哭起来…… 皇上和皇后听闻急忙赶到,皇后娘娘猛然看到,千钰怀里阿浪的样子,口中心血急流不止,未走到近前,就昏死了过去,青青赶忙把皇后娘娘揽入怀中,把天髓液稀释后,灌入她的嘴里…… 皇上也是呆立当场,面上青筋暴起,双眼怒目而睁,双拳紧握,浑身不住得颤抖着…… “唉……”千钰突然仰天长叹一声,把阿浪轻轻放在地上,脱去周身的黑色铠甲,整整齐齐的叠放好,把“弑天枪“和“梵祭“神兵放在铠甲上,露出里面一袭素衣,披散着青丝,重新抱起阿浪,缓步走到正中的空地之中,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众人惊诧的看着千钰抱着阿浪,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突然不知道从何处刮来了一股微弱的细风,盘旋在千钰和阿浪面前,慢慢的微风倏地变成了狂猛的飓风,把千钰和阿浪包裹住,来到了虚空中,飓风随即又消失不见了。 天际响起了雷声,初时微不可闻,瞬间就到了千钰和阿浪的头顶,闪电像雪白的利剑,挥舞在黑压压的天空,周边氤氲着朦朦的雾,给气氛增添了一种不知名的抑郁感。震耳欲聋的霹雷,沉闷的奏下,又似一条猛烈抽甩的藤鞭,伴着闪电,齐一划落,天空,天空便撕裂出一条条光痕,好似一头巨兽咧开着血盆大口,正欲吞噬万物。 千钰身体猛然爆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一声凄厉的啸声也随之脱口而出,直接碾压了爆雷闪电,一个声音从千钰口中发出:以我魂魄,补尔残缺,天损地裂,以证此心,道虽无形,情鉴永恒,今生无悔,来世愿随,此志不渝,感恩天地,吾魂归处,汝当觉醒!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黑雾弥漫,雷电在其四周爆响不已。 众人的眼前地面,也倏地塌陷了下去,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似有若无的哭泣,哀嚎,厉啸,嘶吼,暴怒等声音,犹如鬼域般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随即一声凄惨绝伦的惨叫,从千钰口中发出,众人只看到,千钰身上闪起点点亮芒,没入到阿浪身体里,随之千钰身体从半空急坠下来,墨无涯倏地电射虚空,一把抱住了千钰,看着脸色灰暗衰败,白发苍苍,形如枯槁,全身肌肤也已经褶皱四起,犹如鸡皮鹤发,不禁潸然泪下。 天空随即恢复晴朗,地面也完整如初。 阿浪平躺在虚空的身躯,猛地一跃而起,飘然落下。 阿浪看着众人,不解的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众人看着起死回生的阿浪,又望望千钰的惨状,不禁又是泣不成声起来。 墨无涯随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阿浪。 阿浪望着墨无涯怀中的千钰,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拿起千钰的铠甲和兵器,对众人说:“等我回来。”就消失不见了。 阿浪抱着千钰来到神识空间中,轻轻把她放在造化池中,眨眼之间千钰,就恢复了往日的靓丽容颜。只是毫无气息,躺在造化池里一动也不动。 阿浪随即来到,氤氲紫色浓雾前面,跪倒在地,三拜九叩后,刚要说话。 氤氲紫色浓雾中,师傅道:“徒儿!你所想的为师都知道,这女娃娃为了救你,使用了“万物志“中所记载的“夺天舍身术“!魂魄已残缺不全,对你的情意感天动地,实在是不可多得啊!造化池只能保其肉身不腐,就是天髓液也无发恢复其魂魄,只能不断滋养她的筋脉,骨骼,肉身而已。” 阿浪只是跪在地上,默默的听着,没有说话。 师傅又道:“徒儿,若要救得这女娃娃,你需要找到“禁断魂灯“,才可使她恢复如初。此灯为上古七大神灯之一,是一盏紫色的古灯,乃上古魂族之至宝,配合魂族至高神通“命灯之术“,可越级杀人,亦可救人,此灯散发奇异的吞噬力,得之可避生死,“命灯之术“为上古十大秘术之一!“幽冥鬼灯“亦为其中之一,你已经送人。师傅只晓得“命灯之术“用法,可并无“禁断魂灯“。” 阿浪道:“师傅!那幻海仙宫的主上,修为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 “徒儿莫要再问了,他的修为不是现在的你,所能理解的,就是你那最厉害的老婆,也非他一招之敌!你只需勤加修炼,终有一日可以超越于他的。” 阿浪听罢,点点头,又问道:“师傅可还有适合女子修行的功法?” 氤氲紫色浓雾的师傅,沉默不语,许久后,道:“这是为师刚想出来的功法,名字叫做“情之殇“,以情为引,以情为意,修至极致可贯穿日月,毁灭星辰,崩塌寰宇,若是夫妇同时修炼,当威力绝伦,霸绝星空。拿去给你母亲吧!”说完后阿浪的耳边传来喃喃的低语声。 阿浪听后,不再多说,叩谢师傅后,离开了神识空间。 众人看到阿浪后,连忙上前询问千钰情况,阿浪只说身体已经无碍,已经找到解救千钰的办法。 阿浪抱起还在昏迷的娘亲,随众人来到皇后娘娘的闺房中,救醒了母亲。 “儿啊!你……你没事啦!”月水寒惊喜的看着面前的阿浪。 “娘亲,儿子没事了,我给你引荐一下,这是孩儿姑父,也是玉京王朝的当今皇上。这是孩儿姑姑贵芊芊,亦是当今的皇后娘娘。”阿浪向母亲介绍道。 月水寒看着皇上和皇后,三人都是同时一愣,因为彼此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阿浪看着皇上和皇后,又道:“这是我母亲月水寒,幻海仙宫的宫主。” 皇上和皇后听了,赶忙先行躬身施礼,月水寒连忙拉住二人,笑道:“咱们都是一家,莫要如此见外了。” “今日一礼,嫂子是一定要受的,芊芊拜见嫂子。”皇后娘娘说完,一躬到地。 月水寒连忙搀扶起皇后娘娘,笑道:“那以后不许如此了,嗯,对了,你哥哥,我的夫君呢?” 皇后娘娘一愣,看向阿浪,随即明白了,暗道:这事情是瞒不住的,嫂子迟早都会知道,这个恶人就由我来做吧!看向月水寒,有些尴尬的道:“我哥哥他找你还没有回来。” “找我?何时走的?”月水寒楞道。 “那时哥哥把未足满月的浪儿,放在王府中,就去找你了,至今未归!”皇后娘娘眼神闪烁的道。 “你说什么?无极走了十七年,也就是说找了我十七年。”月水寒脸色骤变道。 “娘亲放心,孩儿一定会把父亲找回来的,就像找你这般。”阿浪笑道。 月水寒望着阿浪,点了点头,脸色才稍缓下来,只是忧愁布满面容。 阿浪看到后,拉着母亲走出房间,来到院内,道:“娘亲,以后莫要再用幻海仙宫的功法,你可愿意。” “傻孩子!娘亲自从离开你后,就曾暗暗发誓,此生不会再用幻海仙宫的任何东西。来玉京的路途所用功法,还是你教给娘亲的。”月水寒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点点头,随即在母亲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月水寒听完后,笑道:“这又是你那“咕噜大仙“师傅教给你的啊!” 阿浪也笑道:“嗯,此功法叫做“情之殇“,以情为引,以情为意,修至极致可贯穿日月,毁灭星辰,崩塌寰宇,若是夫妇同时修炼,可以威力绝伦,霸绝星空。所以娘亲要等我找回父亲。” 月水寒听后,一怔,没想到此功法威力恐怖如斯。随即看着阿浪认真的点点头。 阿浪随后和母亲回到房中,介绍墨无涯给她认识,月水寒看后,更是惊诧不已。 众女人纷纷在一起热聊起来,“千钰呢?怎么没见到她啊!”月水寒猛然发觉少了一个人。 墨无涯赶忙道:“婆婆!千钰受了点伤,阿浪带她治疗去了,过几天就回来。” 月水寒看了看众人的表情,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阿浪和墨无涯二人出得房间,“墨儿姐,是你救了我的,那幻海仙宫主上,怎么会放过你我二人?” “我爹爹认识幻海仙宫主上,所以他才肯放过咱们的。不要再去找他,最起码暂时不要去,我都不是他一合之敌的,若不是你给我的灵液,我早就身死道消了。他的修为,不是我等能理解的,我等只有达到了那个层次,才会明白其中的奥义法则。”墨无涯正色看着阿浪到。 阿浪点头答应。“墨儿姐,你可知道“禁断魂灯“的下落?” 墨无涯一愣,摇头道:““禁断魂灯“我听说过,至于下落我不知道,你要那灯干嘛?” ““禁断魂灯“是唯一可以解救千钰的方法,她现在虽然肉身不腐,可为了救我魂魄缺失,只有找到此灯,才能使她完全恢复过来。”阿浪到。 “墨儿姐,我要去寻找“禁断魂灯“,你方便的话,可以帮我照顾下娘亲她们吗?” “阿浪!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一路要多加小心。”墨无涯强忍着眼泪看着阿浪。 阿浪看着墨无涯一笑,随即消失在了虚空…… (各位看官:各种票票随便来点,小的码字不易啊!百拜叩首中……) 第九十二章 得道之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墨无涯这些日子,长居皇宫之中,和青青,梦儿,菲儿整天逗阿浪母亲开心,婆婆的叫个不停,把月水寒高兴的合不拢嘴。 梦儿更是把以前,阿浪在聚宝楼所拍下,送给她的小蓝鸟,带到皇宫中到处炫耀。 月水寒所带的“青凫“小蓝蓝,一看到梦儿的小蓝鸟,就眼睛发直起来,整天围着梦儿转悠,不停的对着小蓝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婆婆,你的小鸟,整天围着我的小蓝鸟叫唤,这是要干嘛啊?”梦儿撅着嘴嘟囔着。 月水寒爱怜的看着梦儿,笑道:“傻丫头,你那小蓝鸟,实际上也是“青凫“,只不过我这只是公鸟,你那只是母鸟,我的小蓝蓝看上你的小鸟了,想让它做老婆。” “哇,真的啊!那到时候它俩,就能生一窝的小鸟啦!”梦儿惊叹道。随即把两只小蓝鸟,放在手中,小蓝蓝不停的用小脑袋,摩擦着梦儿小鸟的脑袋,可是梦儿的小鸟好像一副嫌弃的样子,翻着小眼睛,用小爪子不停踹着,小蓝蓝的脑袋…… 众人看得是哈哈大笑…… “大家玩够了,可得要修炼啊!”墨无涯笑道。 众人点头称是。 墨无涯随即领着月水寒,青青,梦儿,菲儿四人来到一处静室中,笑着道:“我用“刹那芳华“把这里的时间改变了一下,大家在此处修炼一天,可以抵得上外面一年所需的时间。”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不再多说话,各自修炼了起来。 夜幕降临 今晚的夜空万里无云,天空格外的湛蓝,星辰布满夜空,闪烁个不停…… 墨无涯站在屋外,望着又是一个圆月之夜的星空,拿起天髓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心中思绪万千:阿浪,你都已经走了半月有余了,现在身在何处,可否也在仰视今晚的圆月吗?你最喜欢坐在树杈上看圆月了……猛地身子一动,来到了地宫的大门处,看着面前站立着的十个黑衣人,眉头一皱,轻声道:“今晚我心情好,不想杀人,莫要打搅我赏月的雅致。” 十个黑衣人震撼不已,暗道:活见鬼了,我等十人才刚到地宫门口,就冒出来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高手。十个黑衣人也不答话,同时跃起,扑向墨无涯,数百道黑气爆射而去。 墨无涯痴痴凝望着圆月,手臂轻挥,一道淡淡的光芒,把十个黑衣人全部笼罩在其中,随即五指虚空一抓,十个黑衣人犹如败絮飘落半空,未到地面就消失无踪了。 墨无涯还是在抬头看着圆月,眼中爆出一团洁白的光色,扶摇直上九万里,和圆月的光辉交错在一起,随即点点光芒在夜空四散开来,在星辰的映照下,仿佛下起了光雨,不时的飘落在皇宫的半空中…… 墨无涯倏地消失在原地,再现已在夜空之中,背手而立,随着徐徐夜风,飘向圆月,越来越近,整个满月的光辉,都洒落在墨无涯的身体上,瞬间墨无涯的身体,从内到外爆射而出,万道毫光,犹如夜空中骄阳,一声清脆的啸声,随即响起,悠然自得的啸声,在夜空中回荡开来…… 古莫言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瞳孔急剧收缩,内心好似波涛巨浪,翻涌不停,暗道:此女的修为绝对可以冠绝古今,傲世当代!竟然能把天地间的星辰和圆月之力,化为己用,这是什么功法?老夫博览群书,当今修炼功法都略知一二,可这功法从未见过,也未曾听说过。 这些天来,因为有墨无涯,这个超级大高手在,众人都心无旁骛的勤修苦练,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忘却,对千钰的思念之情,众人虽然都未曾说出来,但都是心照不宣,不言而喻罢了。 墨无涯看着众人勤奋的样子,不赞誉也不褒奖,默默不语。白天无人知道她在哪里,只有到了夜幕降临,墨无涯才会出现,总是背手而立,仰望月亮,无论阴晴风雨,玉京国都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夜晚总能看见月亮,而且是又大又圆的满月,离皇宫的位置最为贴近,仿佛只为映射皇宫的某个人一般。 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阿浪!你在哪里啊?传信灵玉联络你,也不回复。天空的满月每晚都在为你高高悬挂,这是如今我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事情,无论你身在何处,都能看到夜空圆月,这是你每个月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众女远远的看着墨无涯,满月的荧光不断洒落在她的身上,渐渐没入体内,消失不见。 倏地墨无涯突然没了踪迹,出现在地宫的大门前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一个全身笼罩着浓郁黑气的人,刚到地宫上空,就看到墨无涯正在望着他,瞳孔猛地一缩,心脏狂跳不已:此女是何人?修为我怎么根本看不透,好像她知道我要到来…… “你回去吧!有我在此,九幽魔宫的人,以后莫要再来皇宫了。”墨无涯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又望着满月。 “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的藐视九幽魔宫!”来人大喝道。 墨无涯依旧痴痴看着月亮,左手伸出,朝着驻足半空的来人,隔空一抓,瞬间来人身体,笼罩着的浓郁黑气,化为虚无,消失无踪。 九幽魔宫殿主方缺一,显现在半空,浑身战栗,抖如筛糠,惊恐的看着眼前美如仙子的女人。 “记住我说的话,你走吧,莫要打搅我了赏月的雅致。”墨无涯望着满月轻轻道。 九幽魔宫殿主方缺一,随即爆射而去,根本没有片刻的停留。 月水寒,青青,梦儿,菲儿,古莫言等人震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婆婆!以前浪浪说,墨姐姐修为就达到了“化无“巅峰期,今晚看到真是厉害啊,竟能挥手之间,就吓退九幽魔宫的来人!”梦儿好生羡慕的道。 “墨儿现如今的修为,应该不止“化无“巅峰期,究竟到了什么境界,我也看不出来。那九幽魔宫的来人修为是“归虚“巅峰期,隐隐有晋级“本真“境界的迹象,如此高绝的修为,都能被墨儿随手之间吓走,我估计墨儿最起码是“临道“初期境界!” 众人皆是一愣,懵逼的互相对视着。 月水寒看着众人的样子,不禁莞尔,怜爱的笑道:“登天境界的少数修士,只知道再往上还有一个“化无“境界。我父亲曾经说过,其实上面还有五大境界的,“临道“,“近道“, “悟道“, “窃道“ ,“得道“!每一个境界也是分初期,中期,巅峰期。近数十万年以来,达到 “窃道“境界之人,有据可查的不过三人,至于“得道“境界的人,更是从未有过的。” 众人听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月水寒笑道:“我们修士本就是迎难而上,攀登一座又一座的山峰,若是不奋发前行,会不进则退,终生止步不前。道无止境的,谁又能知道“得道“巅峰期之后,有没有新的境界呢?我等修行之人,只要心中既定目标,一天天的勤修领悟,终会超越如今的自己,攀登上自身的巅峰。” 众人皆是低头沉思,默默不语。 “阿浪!你在哪里啊?”墨无涯猛地对着圆月大喊道。 众人一怔,连忙抬头看着墨无涯。 随即一声悠远清脆的凤鸣之声,从墨无涯嘴里发出,遥遥传向天际…… 倏地一声凤鸣随即也从远方传来,初闻还在极远之处,瞬间就飞临到了皇宫上空。 一只身体上有红,紫,白,青,金五种颜色的巨鸟,向着墨无涯欢快的鸣叫不已,随即轻轻的落在墨无涯身前,用巨大的鸟头,不停得摩擦着墨无涯的肩头。 墨无涯转身看向众人,微笑道:“我要回去了,九幽魔宫的人,不会再来的。” 说完纵身站在元凤的背上,元凤仰头一声凤鸣,随即电射夜空,向着满月的方向而去。 众人看着墨无涯浑身上下闪烁着皎洁的光芒,似乎把元凤的五色羽翼都遮盖住了,渐渐的一人一鸟好像飞到了月亮里面,模糊看不清楚了…… “墨姐姐这是去哪了啊?”梦儿看着月亮喃喃自语道。 菲儿笑道:“墨姐姐去月亮上面修炼去了,她一直就居住在里面的。” 众人惊得咋舌不已,随即又看向满月,仿佛里面隐隐约约,有个模糊的人影和一只鸟儿,在翩翩起舞,打闹嬉戏着…… “青青,梦儿,菲儿,你们明早陪我回趟逍遥王府吧,我自来到皇宫,还没有拜见过二老呢,已经失礼了。”月水寒道。 三人纷纷点头称是。 翌日 清晨 皇后娘娘也陪着月水寒等人来到逍遥王府。 “不孝儿媳月水寒拜见爹爹,娘亲二老大人!”月水寒双膝跪在老王爷和老夫人面前,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二老看着美若天仙的月水寒,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先把她扶起来。 皇后娘娘随后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告诉了二老。 二老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望着月水寒。 老夫人揽住月水寒,泪光盈盈的道:“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啦,我夫妇二人还一直误会于你,唉……” 月水寒赶忙道:“娘亲莫要再说了,是儿媳不孝,生下阿浪未足满月,就弃他而去。” 众人连忙上前纷纷劝慰二老和月水寒。 “阿浪和千钰怎么没见回来呢?”老夫人问道。 老王爷也是征询的看向众人。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二老。 月水寒连忙笑道:“千钰那丫头,受了点轻伤,浪儿帮她找药去了,不久后就回来,爹爹和娘亲莫要担心。” 二老皆是饱经风霜的聪明人,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今天高兴,大家一起先吃饭吧,庆祝阿浪找到了母亲。”老王爷笑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饭桌上众人欢歌笑语,暂时冲淡了连日来的阴霾气氛…… 第九十三章 极北之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太阴星上依旧是一片的凄凉景象,地面上随处是坑坑洼洼,起伏不平,土壤是银灰色的,月面一片死寂,几乎看不到任何活动的物体。上面没有一丝微风。近处有许多已经干涸的湖底。远处月面上山岭起伏,峰峦密布,遍布山脉、高原!眼中看到的尽是满目的荒凉,毫无生气,死寂得气氛充斥着四周…… 墨无涯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悲从心起,带着元凤缓步来到太阴星的背面,望着身前氤氲的浓郁气体“玉玄迷雾“,走了进去,“玉玄迷雾“自动的分散两旁,出现一个通道,等墨无涯走过去以后,又从新的合拢在一起。 另一番雅致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绿草茵茵,小溪潺潺,不知名的树木,林立四周,一副处处绿意,生机盎然,朝气蓬勃的画面,让人看了心情更外的舒畅。元凤看到后,大声的鸣叫不已,忽闪着翅膀,一会飞到小溪里喝口水,一会又飞到树木上,啄吃着不知名的野果,开心不已。 墨无涯又迈步往前走去,看着不远处倒塌的围墙,残垣断壁,忍不住泪水朦胧的双眸,“玉玄宫“殿内也到处是倒塌的楼阁,倾倒的玉色圆柱,只有殿内的溪水,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依然还在流淌个不停,又慢步向唯一仅存,未曾倒塌的主殿走去,墨无涯进入主殿内,看着依然整洁干净的大殿,殿内空无一物,曾经洁白的蒲团,也已经消失在大殿的正中位置。 墨无涯缓缓的朝向,玉玄子曾经端坐蒲团的位置跪了下去,肩头不停的抖动着,猛地大喊一声:师傅,你在哪里啊?随即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太阴星似乎也感到了墨无涯的悲伤,竟然轻微的抖动一下,倏地爆出耀眼的洁白光芒,挥洒在天地之间,洁白的光芒好似不知疲倦般,无限制的延伸着…… 墨无涯竟然趴在大殿的地面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许多天以来压抑的情感,在痛哭之后得到了释放,眼角依然挂着晶莹的泪珠,在睡梦中悄然的滑落,滴在衣袖上,印记缓缓的扩散,元凤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大殿中,看着沉睡中的主人,轻起轻落巨爪,好像害怕打搅了主人的美梦,走到主人的身旁,用巨大的羽翼,轻轻的覆盖住墨无涯的身体,转动着眼珠子,四处查看着大殿内的景物…… 许久后,墨无涯醒来,看到元凤正警惕的守护着她,不禁呢爱的摸了摸它的羽翼,轻声道:“凤儿!咱们走吧!”元凤随即发出叽咕叽咕的叫声,一人一鸟慢慢走出玉玄宫大殿,墨无涯一步三回首的看着渐渐远去的大殿,穿过“玉玄迷雾“的阻隔,又来到了太阴星,凄凉的正面,正准备和元凤离开…… “墨儿!以后不要再管俗世界的事情了!”一个慈祥的声音忽然道。 “爹爹!你怎么来了?”墨无涯望着四周的虚空喊道。 “来看看你,记住爹爹说的话。” “可那是女儿心上人的事情啊!”墨无涯噘嘴道。 “你找到心上人啦?快给爹爹说说。”慈祥的声音露出了难言的喜悦之情。 随后墨无涯和父亲娓娓道来,与阿浪的相识,经历的各种事情,滔滔不绝。 “你说阿浪帮你渡过了“化无“巅峰期的天罚雷劫?”声音透出一丝惊诧的意味。 墨无涯点了点头。随即声音没了声息,过了许久后,才缓缓长叹道:“唉……为父痴心于修行,从未照顾过你,始终是你一人,独自面对所有的事和物,终是愧对于你,你能找到心爱之人,为父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爹爹!莫要这样说,女儿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的,前些时候阿浪,差点就被那幻海仙宫的主人打死,是女儿提了您的名讳,他才放过我二人的。”墨无涯道。 嗯!声音刚发出来,远处的山脉随即消失不见,只有粉尘四散在虚空之中。 “ 月满天那老匹夫,敢动我的女儿,看来他是想打架了。”声音愠怒道。 墨无涯随即又把事情原由讲述给父亲。 “这个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咱们外人不好管的,不过那月满天老匹夫,一生性子执拗,认准的事情,谁说了都不听,只有慢慢来了。墨儿,你没事情就好。如若你再遇到月老匹夫,就告诉他,为父有些想他了,抽空回去向他讨教的。” “墨儿!照顾好自己,要勤于修炼,为父走了。” 墨无涯望着无尽的虚空,沉默不语。许久后,才喃喃道:“父亲,你总是这个样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面都不让女儿看一眼。” 随后骑上元凤,电射而去…… —————————— 阿浪这段时间漫无目的的四处瞎走,浩烟大陆之大,可到哪里去寻找“禁断魂灯“呢?问了许多的修士,纷纷摇头不止,根本没听说有此灯的存在。阿浪不仅沮丧不已,这一日又来到了无尽崖的方向,随即往当日“星空七霸“居住的地方走去…… “在下打搅七位前辈修行了!”阿浪看着已经隐约有些,模糊面貌的“星空七霸“躬身道。 “小兄弟莫要客气了,可是有事情需要,我等兄弟七人帮忙吗?”老大天枢笑着道。 “天枢前辈,请问您可知道“禁断魂灯“的下落?”阿浪看着天枢道。 “小兄弟道是知之甚广啊,那是上古年间魂族的至宝,你找“禁断魂灯“做什么用?” 阿浪随后把千钰的事情向七人一一告知。七人听后,也是个个唏嘘不已。 “小兄弟,那魂族一直世代,久居于浩烟大陆的极北酷寒之地,经过了亿万年的岁月变迁,不知道是否还在哪里居住。“禁断魂灯“你可去哪里一探究竟,至于结果,老夫等人不敢保证啊!”老大天枢道。 阿浪听了后,眼前一亮,暗道:最起码有个目标就有希望,不用像前些日子,到处乱窜,四处瞎打听。连忙躬身答谢七人后,走出石室,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向着翰京王朝方向,电射而去。 浩烟大陆的翰京王朝位于极北之地,一年之中只有冬季,没有春,夏,秋。因为极度寒冷的气候原因,玉京王朝,朝华王朝,西凉王朝的居民极少来来此地。只有三大王朝的使节,因为国情需要,驻扎在驿馆,除了必要的事情,需要面见国君,也是很少出门的,根本适应不了此地的气候条件。 天空仿佛天女散花,无穷无尽的雪花从天穹深处飘落,如同窈窕的仙女穿着白色的裙子,用优美的舞姿向所有的生物致敬,然后轻柔地覆盖在房顶上草尖上树叶上,瞬间,万物的本来面目被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悄悄地掩盖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积雪,一眨眼工夫,雪花用自然的力量点缀了万物,将一切变得神秘起来。 肆虐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凛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吹过。路上都是缩着脖子,拉紧了衣服的领口急匆匆地的行人,空气中到处膨胀着寒冷和干燥。这样的天气几乎统治了这个冬天。 阿浪还是身穿一身青色的单衣,慢步走在翰京王朝的国都街道上,有的匆匆行人,侧目一瞥,犹如看见一个怪物,瞥了瞥嘴,就又急匆匆的赶路了。 阿浪也觉得自己有些另类了,虽然早已不受任何天气的影响,可让人怪眼相看,总是不太好,自己是来办正事的,也不想过多的引人注目。随即走进一家卖衣服的店铺,随意的挑选了一件白色,长款的金丝貂毛大衣,穿在身上。 阿浪来到一家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听着客人们的闲聊。 “王兄,你听说了吗,最近玉脉山中,地震不断,还有不知何物的嘶吼声传出来。” “听说过,李兄,是出什么妖怪了吧。听老一辈的人讲,那玉脉山每经过万年左右,就会出一个妖怪,为害人间的。” “卧槽!不会吧!王兄,我得到的消息是,可能有上古的什么宝贝要出世了,哪个老一辈和你瞎说的?” “二位仁兄,管它出什么呢,那玉脉山离京都数千多里地,就是真有怪物,自由朝廷和修士们,去解决的。即使有宝物,和咱们更没关系了,我等都是一介凡夫俗子,就是去看热闹,也没那个能力和实力的。” “马兄说的是,听说朝廷已经派出人马,联合修士高手前去查探了,在京都雇佣了好些个精壮的民夫,拉着许多的辎重物资,有好几万人呢。” “哦!看来这是要有大动作啊!我远方的表哥在官府当差,听他说,翰京王朝的军神,“震北天“卫子言王爷都亲自出马了,还亲率万名近卫军去的。” “咱们只是平民百姓,莫议朝政,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喝酒,喝酒!” 阿浪听后,沉思不语。心道:我反正是来翰京王朝寻找宝灯的,不如也去凑凑热闹,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许是一场机缘呢! 第九十四章 玉脉山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随后出得酒楼,变形一个二十来岁,精壮年轻人。来到官府雇佣民夫的衙役处。 “这位官爷,现在还雇佣民夫吗?小的想去赚点钱,补贴补贴家用。”阿浪拱手笑道。 办事衙役上下打量着阿浪,开口道:“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咋长了这么多的痦子。” “小的天生命不好,生下来就这副德行,二十多岁了,还没有找到媳妇呢,媒人道是介绍了不少姑娘,可都嫌小的这满脸的痦子,这不听说雇佣民夫去玉脉山,就想来碰碰运气,赚点钱,好把这满脸的痦子点了,找媳妇就方便了,还望官爷多多帮忙啊!”阿浪说完,悄悄塞给衙役一两银子。 衙役赶忙揣到怀中,看着阿浪道:“嗯,小子会来事,刚好还有一个名额,就你了。” 阿浪鞠躬作揖的连连感谢衙役,随后跟着众民夫,拉着一众辎重物资,向着玉脉山前行。 “兄弟,你这脸咋回事?”一个三十多岁的粗壮民夫,看着阿浪道。 “长得痦子呗!”阿浪随口道。 “草!咋长得满脸都是啊!知道的是你脸上长了痦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痦子上面长了张脸呢!”粗壮民夫一脸嫌弃,看着阿浪。 “姐夫,话不能这么说啊,我这脸是天生的,你以为我愿意啊?”阿浪笑道。 “我就嘞个草啦!你个小王八蛋,想占我便宜啊,谁踏马是你姐夫啊?”粗壮民夫大怒道。 “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的,就是赚个辛苦钱,互相帮衬着点,别吵啦!”旁边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道。 “老哥哥,还是你好人啊!这年头坏人太多了。”阿浪朝着男子拱手笑道。 “啊呸!赶紧得赚了钱,先把你这满脸的痦子点了吧!”壮汉骂道。 阿浪和众民夫都混熟了,他人也热情勤快,帮这个推个车,帮那个背个包,众人虽然嫌他满脸的痦子,看着膈应人,但看在他嘴甜腿快的份上,倒也相处的十分融洽。 一路上狂风暴雪就没有停过,有的地方大雪,直接淹没了膝盖。虽然十分的辛苦,但吃得饱,住的暖和,有的人虽然口有埋怨,但为了比较高的酬劳,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出或逃跑的。 这一天晚上,众人在一个山谷中,安营扎寨,民夫们围坐在一起,喝着小酒,天南地北的聊着天。 “张哥!给大伙讲个故事呗,让大家开开心。”一个民夫喊道。 那个五十来岁的男子,笑道:“好啊!明早就要到玉脉山了,以后清闲的日子恐怕就不多了。那我就给大家说说酒的来历吧。”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呼啦一下都围坐在张哥的身旁。 张哥喝了一口酒,沉思片刻,道:“酒就像一个人,都有好坏优劣之分。咱们这些下苦之人,没得钱,只能喝些劣等的酒,吃些花生米。有钱有势之人,喝得都是琼浆玉液,美酒佳肴。可是无论什么酒,里面都有股子涩巴味道,无法去除。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个世家酿酒之人,有一天晚上,神仙给他托梦,说酒的涩巴味道,需要人的血气才能化解掉。你只要在明天傍晚前一个时辰之内,找到三个你能看得上的人,而且还愿意割破自己的食指,把血滴到酒里的人,就能去除掉酒里的涩巴味道,酿出顶级美酒。” 张哥看着众人期盼的眼神,喝了口酒,又道:“这人就按照梦中神仙说的方法,第一个找到一个文人,第二个是武将,第三个人不好找,眼看时辰快要到了,就随便找了一个二傻子,把这三个人的血滴入到酒缸里。酿出了举世皆知的美酒。可大家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喝了酒,风度翩翩,吟诗作画。有的人喝了酒,豪气冲天,小杯换大杯,直到酩酊大醉。有的人喝了酒,到处装疯卖傻,惹是生非。就是和这个三个人滴入的三滴血有关系。所以喝酒要以喝好为止,不是喝醉,喝傻。人生在世,酒色财气四堵墙,许多迷人里面藏,饮酒不醉最为高,见色不乱真英豪,不义之财君莫取,若是出墙走一走,不是神仙命也长。” 大家听了,纷纷沉思不语,阿浪看着帐篷外面,呼啸的狂风卷着鹅毛大雪,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夜狂风嘶吼,雪下得更大了。众人三五成群,挤在一起相互取暖睡觉。 突然帐篷外面传来几声惨叫,众人都是一惊,连忙跑出大帐外,看到不远处,一顶帐篷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官兵围在帐外。拿着刀枪,警惕的看着四周。 大伙纷纷走了过去,看到有许多鲜血,从撕破的大帐内一直滴到雪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将军过来问道。 “启禀将军,这顶帐篷内一共有六名民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抓走了,已经有修士前去追查。”领头士兵躬身道。 将军一怔,随即道:“夜黑风雪又大,此处地处深山峡谷中,难免会有豺狼虎豹的,大家都小心行事,增派岗哨,其他人都回去歇息,明早还要赶路。” 众人纷纷各自回到大帐内安歇。张哥躺在毛毡上,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浪看到后,凑了过去。“张哥!你咋还不睡觉啊?” “嗯,马上睡,是不是那个妖魔出来吃人了。”张哥随口嘟囔道。 “张哥,什么妖魔啊?”阿浪好奇道。 张哥看着阿浪道:“传说这玉脉山居住着一个万年雪妖,会吃掉来到此地的人。不过那只是老一辈们口口相传的故事,也许那些人,真是被野兽拖走了,天色不早,睡吧,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的。” 阿浪躺在毛毡上,暗道:特么的!鬼的野兽,什么野兽能一下拖走六个人?多半真是有妖怪的。 清晨风停雪止,众民夫收拾妥当,拉着辎重物资,随着浩浩大军,向着玉脉山进发, 玉脉山是翰京王朝最北端的一座山脉,也是浩烟大陆最高,最长的山脉,延伸数千公里,高达千丈以上,从来没有人,登上过山顶。因其整座山犹如温玉,洁白无瑕,光滑无比,明亮照人,古老传说山中,有极品玉石,价值连城,所以得名玉脉山。 众人来到玉脉山不远处,安营扎寨,有官兵过来把三千余名民夫,集中在一起。 一个将军大喊道:“你们到此处,任务就算完成了,愿意回去的,到前方大营领取二十两纹银。如果有愿意留在此地,继续出力的,每天十两纹银,包吃包住,另外还有奖赏,你们自己考虑吧。” “轰“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起来:好尼玛,一天就十两银子啊,看着五万大军的架势,最起码得待个小半年啊,这一个月就是三百两银子,半年就是一千八百两银子。再加上奖赏的话,少说也得有两千两银子,我就是干十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了二千两银子啊! 将军大声爆喝道:“有愿意走的没有?” 三千民夫没有一人挪动脚步,纷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将军看了看众民夫,又大喊道:“都愿意留下来是吧,那每三百人一个组,分为十组人,每天一组,跟我进山挖洞,其余四组负责清理石头杂物。三天轮换一次,自由结合,第一组跟我来。” 三千民夫连忙各自结合,分好组群,阿浪和张哥等人分在了第五组。 阿浪随着众人来到玉脉山脚下,看到不远处的山根,有许多巨大的山石倒塌,好像掩盖住了一个洞口。众民夫纷纷敲碎石块,不停的转运着,到了快天黑时,才把倒塌的巨石清运玩了,露出一个硕大的洞口,将军吩咐众民夫,明早进洞再挖掘。随后众人洗漱,吃饭,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吃罢早饭,众民夫开始忙碌起来,一组民夫随着领头官兵进入洞内,阿浪和其他人不停的转运着,挖出的碎石。 阿浪猛然间,看到自己推的碎石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随即悄悄拿起来一看,碎石中竟然镶嵌着一节断指,里面的血液似乎还在流动着,不禁微微皱眉,手指能镶嵌在碎石中,肯定不是最近的事情,看这石头的表层,最起码也有数千年了,断指怎么如此的新鲜,没有干枯,血液还在里面流动不停。 “哇……有妖怪啊!”突然石洞里传出恐怖的叫喊声,有许多民夫,发了疯一样狂奔而出,石洞内随之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有些修士和官兵们,赶忙冲了进去,不久石洞里,传来阵阵的怒喝声,打斗声,山石的爆裂声,交杂在一起…… 许久后,有些修士脸色苍白,有些修士衣襟上血迹斑斑,官兵则是互相搀扶,有的胳膊已经没有了,断处还在滴落着鲜血,有的双腿整个齐根没有了,哀嚎着被人抬了出来。 外面清运碎石的民夫,吓得远远的跑开,不敢靠前。 “好啦!怪物已经内杀死了,继续进洞挖掘,赶紧的。”领头官兵喊道。 可没有一个民夫敢进入石洞中,纷纷站立不动。 领头官兵一看,叫上一群官兵连打带骂的,才有些民夫极不情愿的再次进到石洞中,剩下的民夫继续清理着挖出的碎石,道是没有再出现意外。 天黑后,众民夫吃罢饭,纷纷进入大帐中休息。 张哥看着今天进入石洞里的一个民夫,喊道:“兄弟,今天石洞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看清楚,我在石洞的最外边,只感到里面吹出来阵阵凉风,前面的人,惨叫声不断,好像看到发着白光的两只眼睛,就赶忙跑出来了。”那民夫还是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道。 “卧槽!难道老辈们所说的是真的啊!”张哥不禁也脸色大变,心生恐惧的喊道。 第九十五章 古怪的石洞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半夜众人睡的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阵阵似哭似笑的声音,初时隐隐约约,不太清楚,渐渐整个营地都是这种怪笑声音,吓得民夫们把大帐紧紧的拽住,以防有东西进来。 随即帐外灯火通明,人喊马嘶的嘈杂声不断,有些胆大的民夫,撩开帐篷的一道缝隙,偷偷往外观看,官兵们个个披挂整齐,修士们也是严阵以待,都紧张的望着石洞的洞口,怪笑声不断的从洞内传了出来,只是并没有东西跑出来。大家就这样精神紧张的熬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大早,众民夫吃完饭,一些修士和官兵带着民夫们,有进入了石洞里,阿浪又看到推着的碎石里,镶嵌了半截新鲜的耳朵,鲜血依旧在里面流淌着。 “啊……这石头里怎么会有一只眼珠子!”一个民夫惊叫着。 “哇……这个石头里有只断脚。”另一个民夫也大喊道。 有些民夫和官兵纷纷围观过来…… 啊……石洞里猛然又传出来阵阵的惨叫声。 许多人从石洞里狂奔而出,有些人更是连滚带爬的就出来了。随即又是阵阵的爆吼声,山石倒塌的声音,惨叫声,连成一片。外面的众人,惊恐的看着石洞,许久后,声音才慢慢的消失。 一队穿着赤色铠甲的士兵和数十个修士,又进入到了石洞里。 许久后,士兵和修士们安然无恙的从石洞里走了出来。又来催促民夫们进洞挖掘,可没有一个民夫愿意进入石洞里。 “大人,我不干了,给再多的钱也没有命重要啊!”一个民夫哭喊道。 “大人,我也不干了,我万一死了,老婆改嫁,后夫睡着我老婆,花着我的丧葬费,你说我冤不冤啊!”另一个民夫也喊道。 随即众民夫纷纷大喊大叫起来。 猛然,一个将军爆喝道:“都别吵了,卫王爷有令,今日暂且休息。” 众民夫才纷纷安静下来,各自回到大帐中。 一个四十余岁的精壮男子,双眼一开一合之间,精光闪烁不停,端坐在中军大帐里。 “启禀卫王爷,众民夫已经安抚好了,您看接下来如何是好?”一个将军躬身道。 “明日一早继续让民夫们进石洞挖掘。”卫王爷沉声道。 “王爷,三千余名民夫,已经死伤近五百余人,将士和修士们也死伤近千人了,明日怕是……”将军话没有说完,就被卫王爷打断。 “明日起民夫每天五十两纹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是,王爷!”将军躬身一礼道。 “只要本王能挖到那传说中的宝物,民夫们就是全死光了又如何?可以再去雇佣嘛。”卫王爷眼中流露出兴奋之色。 半夜突然狂风暴雪降临,狂风把帐篷吹得摇摆不停,倏地那怪笑声又响了起来,似乎已经盖过了风雪的声音,犹如近在耳旁,众人吓得纷纷坐了起来,惊恐的望着大帐外面,生怕又怪物突然冲了进来。 一阵惨叫声突然想起,阿浪疾步冲出大帐,只看见一个白色身影,拖着几个士兵,已经进到了石洞里,十余个修士在后面紧紧追赶,也进到了石洞里。 随即爆喝,大喊,怒骂的声音从石洞里传了出来。 许久后,石洞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修士从里面走出来。 一队五百余人,穿着赤色铠甲的士兵和三个年长的修士,又鱼贯而入进到石洞中。 没过多久又是一阵的嘈杂声响了起来,一个白发修士只剩一只臂膀,脸色铁青,浑身血污的狂奔而出,刚跑到石洞门口,身体倏地又倒飞了进去,一声惨嚎后,随即又是寂静无声。 有一些民夫悄悄的拉开大帐,往玉脉山外狂奔而去。 过了不久后,逃跑的那些民夫又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你们不是跑了吗,又回来干嘛!”有一个民夫问道。 “玉脉山路口有官兵把守,只许进,不许出,违者死!”一个光头民夫叹气道。 “大家只有各自拼运气了,逃走死了,一分钱都没有,进入石洞死了,好歹还有一笔丧葬费可送回家中,听天由命吧!”另一个民夫大喊道。 众人各自回到大帐中,呆呆的坐等天亮。 “王爷!您的贴身近卫军已经损伤千余人了,修士也已伤亡百余人,不如我们先行退出,另想它计可好?”一个将军躬身道。 “莫要惊慌,本王请的高人明天一早就到了,到时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卫子言自信满满的道。 “是,王爷!”将军躬身退出中军大帐。 第二天众民夫饭都没有吃,远远的看着,石洞内走进去一个,身穿素衣的白发老者,仙风道骨,一股出尘免俗的气质飘飘然。 不久后,石洞内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过了一会,白发老者衣服整洁,又飘飘然而出。对着众民夫傲然道:“没事了,尔等可以进去,继续干活了。” “啊呸!还儿等,我是你老子,老东西当着这么多的人骂咱们儿子,也太坏了。”一个粗壮的民夫小声骂道。 “你要死啊!那是仙人,不能骂的,小心仙人用雷劈你丫的。”另一个民夫赶忙阻拦道。 “他是你先人,不是我的,你留着慢慢供奉吧!” “你俩别吵吵了,进去干活,早早干完了事,我是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啦!” 随后又是三百名民夫进入到了石洞内,阿浪刚想跟着进去,官兵拦住了他,说是人员已满,再进去人的话,里面会拥挤不堪,无法挖掘。 阿浪只好跟着其余的民夫们,一起清运碎石,过了许久之后,猛然间石洞内发出一阵厉啸声,随后声息全无,即没有听到洞中民夫的叫声,也没有民夫从洞内出来,剩余的民夫更加的不敢靠近石洞了,一队官兵在将军的带领下,壮着胆子来到石洞中,过了一会,将军急匆匆的带着一众官兵跑了出来,直奔中军大帐。 将军躬身一礼,颤声道:“启禀王爷!石洞内有一个半透明的石壁挡住了去路,进洞挖掘的三百名民夫,也全部消失不见,洞内即无打斗痕迹,亦无血迹,好像……好像是都进到那石壁的里面去了。” 卫子信听后一怔,随后看向,坐在身旁的白发老者,笑着拱手道:“师兄!还得麻烦你亲自去查看一番啦!” 白发老者也不说话,眉头微皱着点点头,起身在将军的带领下,又进入到石洞内。 良久后,一声毛骨悚然的惊叫夹杂着暴怒声,震得石洞上方的巨石,纷纷坠落,随后又是悄无声息。 这下大家是彻底的吓傻了,众民夫蜂拥着往玉脉山外狂奔而去,官兵根本拦不住。 有将近一半的民夫逃出了玉脉山,剩余的一千来人,被随后赶来的官兵,连骂带打的压了回来。 “震北天“卫子言脸色铁青,在中军大帐里,来回踱步不停,现在有些官兵也害怕了,要不是他强行镇压住,估计得有一半的将士逃走了。 “启禀王爷,现在军心不稳啊,将士们并不怕死,那个不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磨练出来的,可这进到石洞中,根本看不到对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也没有人能活着出来,说清楚洞中到底有什么!这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啊!连王爷的师兄都没有出来,其它的人就……”将军话未说完,卫子言猛地挥手打断他的言语。 “本王亲自进石洞中,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说完起身就往帐外走去。 “王爷,您万万不可呀!您乃军中第一人,国之栋梁,若是有个闪失,末将等人,是万死莫恕啊!”大帐中的将士们,赶忙拦住卫子言。 “王爷,您看能否请您的师傅前来,应该就可以去除此地的祸患!一来为徒弟报了仇,二来若是他老人家能打开石壁,脸上也光彩的很,名声传出去,可说是一举双得,百利无一害啊!”一个将军沉思道。 “话是说的没错,可师傅他老人家,行踪不定,常年在外修行,门内众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卫子言长叹道。 “子言莫要捉急,师傅这不是来了嘛!”话音未落,从帐外走进来一个,个子不高,瘦骨嶙峋的小老头,虽然形象不佳,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气质,眼中更是开合之间,露出犹如实质般的精光,使人看到后,不敢有丝毫的藐蔑轻视之心。 卫子言和帐内的将军们,纷纷向着小老头躬身施礼。 “趁现在天色尚早,为师就进洞一看,子言,你让剩余的千余民夫们,先全部进入洞内,为师在后压阵。”小老头正色凛然道。 有些将军暗暗撇嘴,心道:您老人家好歹也是,一个门派的掌门,让那些普通百姓们进去,纯粹不是送死嘛,还美其名曰“压阵“!压锤子个阵啊!只能说明你也害怕,没有把握,老奸巨猾,草菅人命。可嘴上还是客客气气,不断夸赞小老头智慧如海,才能出得如此的好计谋。 随后官兵们,把所有的民夫们,往石洞方向驱赶,大家惊恐的纷纷后退,官兵当场就斩杀了数十个民夫,吓得剩余的民夫们,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缓步往石洞里走去。 阿浪被挤在最后面,也跟随着大家,缓步慢行。小老头也不催促,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目不斜视,悠然的捋着胡须,迈着八字步。 众将士们直感到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有的人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阿浪跟着众人,进到石洞中,看到里面极其宽阔,两边的墙壁,也是半透明的,足有数十丈宽,前方隐隐有些白色的雾气,看不太清楚,众人往前走了数百米,并没有发现任何的 异常,洞中没有任何的尸体和血迹残留!渐渐又前行了将近半个时辰,透过白色的雾气,看到前方有一面巨大的,半透明石壁挡住了去路。 众民夫都吃惊的看着面前巨大的石壁,倏地从石壁里,伸出一只巨大的,满是毛发的手臂,笼罩住了整个石洞,向着众民夫抓了过来…… 前面的人嗷的一嗓子,转身就跑,后面紧跟的人,也扭头往回跑,顿时千余人鬼哭狼嚎的响成一片,阿浪一看,正要出手,身后的小老头,一声呵斥,手中劲气电射巨掌,轰的一声巨响后,巨掌纹丝不动,没有一点损伤,速度倏地加快了。小老头脸色微变,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猛地抛向巨掌,小玉瓶在临近巨掌之时,突然爆裂,里面的绿色液体,瞬间洒满整个巨掌,一声凄厉的嘶吼声,从石壁的另一端,穿了过来,巨掌上面布满了,许多孔洞,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 第九十六章 坠凡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巨掌猛地向着人群中一挥,顿时数百人被卷到了巨掌之中,巨掌猛地一握,又伸展开来,巨掌里的人消失无踪,布满孔洞的巨掌恢复如初。 小老头突然一声厉啸,手中多了一把长剑,人剑合一,身体横空,急速盘旋着,电射巨掌,无数的耀眼光芒,在接近巨掌的一刹那间,爆发了出来,瞬间搅碎了巨掌,又向着满是毛发的手臂,快速的盘旋了过去,石壁里面响起一声嘶吼,没有了手掌的巨臂,倏地缩了回去,小老头依然紧追不舍,在要接近石壁的瞬间,石壁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洞,小老头去势已绝,向后撤,已经来不及了,盘旋在空中的人剑合一,眨眼之间,就没入了石壁的里面,石壁又快速的合拢,里面传来小老头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凄惨嚎叫声,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声音才消失了。 阿浪看到后,皱眉不已,随着如潮水般倒退的人流,涌出了石洞。 “震北天“卫子言,在远处看着逃出来的人群,唯独没有自己的师傅,顿时脸色骤变,额头青筋暴起,就要亲自冲进石洞中,手下的将士们,赶忙紧紧抱着他的身体,才没有冲进石洞。 阿浪看着仅剩数百人的民夫,暗自摇头不已。 “用石头把石洞封死,大军即可撤回翰京国都,快!”“震北天“卫子言脸色阴沉的道。 众将士们,连忙搬起石头,走向石洞,不打会功夫,石洞被封的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得。随后大军如退潮般,有些辎重物资也不要了,急急忙忙的退出玉脉山,这时候大军中就是少个把人,根本无人去理会,都是捉急的想尽快,离开是非之地,以后再也不要来。 阿浪隐身虚空,望着渐渐远去,已经看不到人影的大军,随即转头来到石洞前,伸出食指,隔空点向封堵石洞的巨石,倏地显出一个圆洞,阿浪迈步从容的进到石洞中,尽直走向阻断道路的半透明石壁,一道水桶粗细的蓝色电芒,爆射半透明的石壁,瞬间出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空洞,里面冒出隐隐的白色雾气。 阿浪在身体的外围分层布控下,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雷电的极致。又把七色电芒糅合凝聚到极致,护在体表的外围,迈步走了进去。身后的石壁瞬间又恢复如初,阿浪一怔,暗道:我靠!这石壁是什么材质做的,还自带修复功能。 里面是一条宽阔笔直的隧道,两边也是洁白光滑的石壁,阿浪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一切正常,那恐怖的手臂并没有出现。走了许久后,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微弱的亮光,似乎是隧道的出口处。 霍然一天碧蓝的天空,出现在隧道的尽头,阿浪好奇的走了出去,到处是鸟语花香,绿草茵茵,远处有一股极为宽大壮观的瀑布,从上方急冲而下,溪水在路边的水沟内流淌,清澈见底,里面竟然还有些许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动着。 阿浪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暗道:这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啊!庭院,阁楼,长廊,风雨亭,假山等等,应有尽有,这明显是一个人为修饰的场所,唯一没有的就是——人。 阿浪微眯着双眼,四处打量环视着,穿过长廊,风雨亭,进入到一座雅致的庭院,看着不远处的二层小阁楼,心道:这是女子居住的地方,应该是个闺房。 “公子,奴家身体不方便,请上二楼房间说话!”一个温柔细语的声音,从阁楼的窗口,传了出来。 阿浪双眼眯得更细微了,也不答话,迈步走上阁楼的楼梯,推开房门,屋内摆放的简单,但很是精致,一个女子背对着阿浪坐着,背后身姿玲珑剔透,削肩,纤腰…… 女人转过身子,一个标致靓丽的面容,呈现在阿浪的眼前。 “公子真是一个洒脱俊逸的美男子!敢问公子对人的生死,天道有何见解?”女子含笑,望着阿浪。 阿浪微微一笑,依旧眯着双眼,看向女子道:“生则生亦,死则死矣!我不能改变自己的生,亦不知晓自己的死!但我能掌控中间的路程!天道只是大道的简化版,超越天道才有可能,找到大道的方向,亿万年的有志修士们,为了追寻大道,痴心不改,终生不悔!天道是由大道孕育而出,是大道在宇宙中的缩影,大道掌混沌,天道掌世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奥义法则。不要说世间万物,就是寰宇也没有永恒,只有无常。大道也有轮回,只不过是时间久远而已!” 女子听完后一愣,低头沉思,久久不语。 阿浪微眯着双眼,看着女子道:“在下最后送姑娘一句话:即可背影赢天下,何必转身乱芳华!” 女子猛地抬起,低垂的头颅,神色惊恐的看着阿浪。倏地面容变成了,暗灰衰败之色,身上衣服也化为败絮,飘落不见,只余一具白骨骷髅,大张着嘴,眼中只有两个空洞,望向窗外,斜靠在椅子上。 阿浪随即转身走下阁楼,轰的一声巨响,阁楼瞬间也化为粉尘,随风飘散在空中。 阿浪背着双手,悠闲的四处走动着,穿过一条小路,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巍峨高耸的巨大宫殿,古朴简至,超凡脱俗,透着一股年代久远,沧桑的韵味。 阿浪走到大殿前,望着上方的三个大字“坠凡尘“!心中一怔,随即缓步走进大殿内,数百个年轻,惊艳的女子,皆是一袭素衣,盘膝坐在两边的蒲团上,含笑看着阿浪。 一个年约近四旬的中年女人,面容慈祥,和蔼可亲,身穿不知何种材质的衣物,闪着点点荧光,盘膝坐在正中的蒲团上,也是含笑看着阿浪。 阿浪走上前来,躬身一礼,道“晚辈贵阿浪,见过前辈!” 中年女人,点头笑道:“你年纪不大,修为确实不俗,很是了不起啊!” “前辈谬赞了,在下比起在坐的诸位仙子和前辈,相差甚远,何足道哉!”阿浪笑着,拱手道。 “哈哈……你倒是很会说话,一定诓骗了不少痴情女人吧!”中年女人打趣着阿浪。 阿浪点头微笑,并未答话。 一个蒲团从虚空飘落在阿浪的面前,“公子可坐下说话。”中年女人依旧笑个不停。 阿浪也不客气,随即盘膝坐在中年女人的对面,笑道:“前辈,此处大殿为何叫做“坠凡尘“,意寓何意啊?” “我等是“绝地通天“之时,神之子民,本宫那是的名讳叫做“戮神“,是当时神之领域的十大主神之一,因为和当时的魔域王者互有好感,产生恋情,暗结珠胎,便带着所属门下弟子,隐居于此地,和夫君,女儿(就是你刚在阁楼所遇女子)不再过问任何世间之事。可当时六族之间等级森严,是不允许通婚交往的,神之领域其他九大主神,认为我是神界的耻辱,便前来问责于我,夫君和我与他们大吵一番,我随即立誓永远不再踏足神界,所以改名此地“坠凡尘“,和所有神界的人和物断绝一切的交往!可快乐的日子终是短暂的,没过多久,不知道从何处传言,我意欲和魔域联合,兼并妖族,随即就战乱四起,五族随之大乱,唯独神界稳居一旁,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中年女人,沉思片刻,仿佛是在回忆往事,又道:“五族互相争斗,都是元气大伤,神界随即以绝对的优势,强行镇压五族,从新划分疆域地界,并断绝神界和五族之间的通道,神界之人可以自由往来五族地域,而五族则无法进入神界,除非修为得到神界的认可,才能进到其所在的空间。我当时也并未多想,本就立誓此生不再踏入神界的。可是……” 中年女人话未说完,眼泪已夺眶而出,悲愤之情溢于言表,浑身颤栗不止,稍稍缓和后,才又娓娓道来:“那一日,我和夫君,女儿及门下众人正在饮酒畅谈,神界九大主神,率领神界千于名顶尖的修士,突袭我们,可怜我等一千余人,从上到下,无一活口,具是身死道消,神魂俱灭,还有些未足满月的婴儿他们也不放过,然后又封印我等住处。前些时候,大地震动,把我等宫殿显现出来,引来宵小觊觎,以为是有宝物出世。我那女儿当时才不过十六岁,被一击灭之,死时心存不干,历经岁月产生怨念,就幻化怪物灭杀挖掘之人。我等不过是残存于世的一道虚影罢了。” 阿浪听后,内心巨震,沉思片刻,道:“前辈!那照此说来,“绝地通天“应该是个大阴谋,就是针对前辈及家人和门徒,所经久策划的。既能削弱五族的势力,又能歼灭前辈一干人等,此计策老谋深算,歹毒无比!” 中年女人惨笑道:“可惜的我醒悟后,已经大势所趋,悔之晚矣!”说完潸然泪下。 两旁的数百名女子也是悲愤满怀,哭泣不已。 阿浪看到如此的景象,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了,不禁暗叹道:世间的任何的事情,都可以谅解和弥补,唯独生命不可以!俗人如此,修士更是亦然。这大殿内一千余人,连转世投胎,再生为人的机会都没有,此时此刻的景象,不过是怨念所化,终归会永远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阿浪仰望着大殿,心中起伏,思绪万千…… 第九十七章 七巧如意塔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本尊刚才失态了,你莫要笑话啊!多年积压在心中的痛楚,找个人倾诉出来,就感觉好受了许多。唉!时间都过去亿万年之久了,所有的恩怨情仇,皆是云烟,随风而逝了!”“戮神“不禁又唏嘘道。 阿浪连忙起身,一躬到地,正色道:“前辈至情至性,为了心爱之人,可以放弃处尊居显的高位,虽为女子,但世间又有多少男子可以比肩呢?只是太过于相信他人,才会有了当日之事。前辈若是还有未了心愿,晚辈愿意略尽绵薄之力,助力于您!” “你可否显出真身,让本尊看看!”“戮神“含笑道。 阿浪随即显露真身,站立一旁。 “不错,你长相俊美,年纪轻轻,修为也不错,本尊若是女儿还在的话,定当许配于你!”“戮神“哈哈笑道。 两旁的数百名美女,也是眼睛一亮,双百道目光,齐刷刷聚焦在阿浪身上,左瞄右看,上下打量起来。 阿浪顿时觉得尴尬无比,连连搓手不已…… “戮神“看着阿浪窘迫的样子,不禁莞尔,随即笑道:“若是有朝一日,你能遇到当年神域的九大主神,待本尊问他们一句话即可。” 阿浪一愣,连忙道:“前辈请说,在下定当竭力办到!” “戮神“眼中升起一团雾气,望向远方,喃喃道:“我可有对不起你们九人之处!” 阿浪随即躬身施礼,点头答应。“戮神“把当年神域九大主神名讳一一告诉了阿浪。 “戮神“从胸前摘下一根玉坠,虚空抛给阿浪道:“本尊把这“七巧如意塔“送于你,里面有些本尊当年所藏的一些物品,你以后可慢慢查看。”随后把“七巧如意塔“的使用方法传于阿浪。 “此塔可须弥藏芥子,亦能芥子纳须弥!须弥芥子父,芥子须弥爷。山水坦然平,敲冰来煮茶。天地星空中一切的至理,有时可从事上去说明,有时可从理上去解释。所以,你需明白寰宇世间万物,事上有理,理中有事;须弥藏芥子是事实,芥子纳须弥是至理。如果你能明白,理事本无障碍,那么你的修为,必将迈进一个广阔的新境界。” 阿浪虽然暂时未能明白“戮神“所说的全意,但全部都用心一一记下。 “戮神“沉思片刻,正色看着阿浪道:“本尊下面所说,希望你能全部记在心中,对你以后任何时期的修为都会有所助力!” 阿浪赶忙一礼,随即点头答应。 “戮神“望向大殿的虚空,久久不语,泪水潸然滑落,轻声道:“还源去!生死涅盘齐;由心不平等,法性有高低。 还源去!说易运心难;事事无形相,教作若为观。还源去!欲求般若易;但息是非心,自然成大智。还源去!触处可幽栖;涅盘生死是,烦恼即菩提。还源去!依现莫随情;法性无增减,妄说有亏盈。还源去!何须更远寻;欲求真解脱,端正自观心。还源去!心性不思议;志小无为大,芥子纳须弥。还源去!解脱无边际;和光与物同,如空不染世。还源去!何须次第求;法性无前后,一念一时修。还源去!心性不沉浮;安住二三味,万行悉圆收。还源去!生死本纷纶;横计虚为实,六情常自昏。还源去!世间酒澄清; 能治烦恼病,自饮劝众生。” 阿浪看着手中拇指大小的“七巧如意塔“,低头深思“戮神“所说话语,直觉得似懂非懂,好像已经理解了其中意思,可再细想之下,脑中又是一片的懵懂不明。 “以后用心跟着你师傅好好修行!”“戮神“意寓深刻的看着阿浪。 阿浪正在低头沉思,听到“戮神“所说的话,猛地抬头望向她,正要追问,“戮神“含笑用眼神制止了阿浪,轻轻摇着头。 “你可有事情要问本尊,没有的话,本尊就要走了!” 阿浪听后,不禁眼中也泛起了雾气,赶忙又躬身道:“前辈是否知道“禁断魂灯“的下落” “戮神“听后一怔,随后笑道:““禁断魂灯“乃是魂族的至宝,可越级杀人亦可救人,被当年神域之一的主神,封印在亿年的冰髓之内。冰髓就在玉脉山之中,具体的位置,本尊就不知道了。你可以慢慢探查。” 阿浪一躬到地,久久未有起身。 “傲世寰宇贯长空,天殇一曲情独钟,天道轮回犹似梦,神侣情缘绎永恒,惟有入世方可出世,惟有极情方可忘情!”“戮神“最后的话语久久回荡在虚空中…… 当阿浪起身站立时,“戮神“,数百位女子,宫殿,楼阁,山川,河流,瀑布,等等已全部化为虚无,只有阿浪一个人站在空荡荡,凄凉荒芜的地面…… 阿浪久久驻立着,一语不发,只感觉心中升起莫名的凄楚,悲凉之情!压抑的痛彻心扉,难以言喻。猛地啸声脱口而出,震得四周山石纷纷坠落,余音袅袅,久久回荡在虚空中…… 阿浪先回到了翰京王朝的国都之中,准备找个当地人先打探一下玉脉山的具体情况,那冰髓是个神马玩意儿?数千公里长,千丈之高,一个人没个具体位置,那找到猴年马月去啦! 阿浪一大早就去了菜市场,听当地人说那里有个,卖菜的王伯对玉脉山非常的熟悉。 “老头,你这土豆都长毛了,还拿出来卖,亏心不亏心啊你?”一个年轻人大喊道。 “小伙子,书念的少,就不要乱讲话,我这是猕猴桃好伐!”老头蔑视着年轻人。 卖菜和买菜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年轻人羞红了脸,转身走了。 “您是王伯吧!”阿浪含笑看着卖猕猴桃的老头。 “是我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老头蹲在地上,斜眼看着阿浪。 阿浪险些吐老头一脸,心道:大早上的,你就吃了呛药啊?但还是笑着道:“我找你老打听点事情,您看方便不?” “不方便,我这猕猴桃大早上一个还没有卖出去呢?”老头低着头道。 “我买,全都要了,多钱?”阿浪笑着连忙道。 “不贵,你给五两银子就好了!”老头仍旧低着头。 “你咋不去抢钱捏,十个猕猴桃就卖五两银子啊?”阿浪鼻子险些气歪了。 “猪肉涨价了啊!”老头照旧低着头。 “猪肉涨价和你卖猕猴桃有鸡毛关系啊?”阿浪一愣,随即道。 “因为我馋了,想吃猪肉!”老头还是低着头。 阿浪听了后,口歪眼斜,真想踹这老头一脚,说的每一句,简直噎死个人。 “王伯,我给你十两银子,猕猴桃你留着自个吃,我再给你买二十斤肘肉,让你老吃个够,你看行吗?”阿浪看着,自始至终低着头的王伯。 “行,太行了!”王伯猛地站起身来,望着阿浪。 阿浪这才看清楚王伯的长相:一只眼睛眯着,一只眼睛圆睁,还是个斜视,嘴巴不仅是歪的,还努努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家伙在给谁飞媚眼呢! “我早上还没有吃饭呢,要不咱俩边吃边聊,你先给我十两银子,吃完饭,再去给我买二十斤猪肉。”王伯兴奋道。 “我给你二十两银子,一会你自个去买猪肉,你想吃什么,前面带路。”阿浪把银子递给王伯。 “好嘞你呐,小伙子年纪不大,可性子直爽,我老王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王伯把银子揣进怀里,领着阿浪往前走去。 “老东西!你想死啊,一把年纪了,大早上的就给我飞媚眼。”一个大婶看着王伯的样子骂道。 王伯赶忙把头扭到了一边。 “死老头,敢飞媚眼给我媳妇,都快进棺材了,还想勾搭良家妇女啊!”一个大汉怒骂道。 王伯这下尴尬了,往左看不行,往右瞅也不行。 阿浪在他后面,连忙一把按下他的头。 二人来到一个小酒馆,“小二,来一斤烧鸡,半斤鹅掌,一盘爆炒猪肝,两个素菜,一壶好酒,赶紧的。”王伯还在门口就大喊道。 “找我打听玉脉山的事情吧!”王伯喝着小酒道。 阿浪一愣,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京城最了解玉脉山的人,我说是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我就这点本事,其它的不会,你不找我打听玉脉山,干嘛?”王伯洋洋得意道。 “王伯果然是智慧如炬,名不虚传,在下佩服的是六体投地,甘拜下风。对你老的仰慕之情,简直如那玉脉山不知几千里长,不知几万丈高!”阿浪对着王伯一通的马屁。 “停,停,停!小伙子,我虽然人老了,可好赖话还是能分清楚的,你这明明是口是心非,在挤兑我这糟老头子啊!”王伯笑道。 阿浪连连给王伯倒酒,赔着不是。 “王伯,冰髓是什么东西?”阿浪谦虚的问道。 “好啦!你如此的大方,我就给你说说玉脉山,据说此山,从有浩烟大陆就存在,来历谁也说不清楚,传说山里埋藏着宝物,可去寻宝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冰髓就是冰之精髓,玉脉山特有的产物,一小块冰髓就能卖到数万两白银,此物冬暖夏凉,是居家必备之物。可却非常的稀有罕见,常常是有市物价!少说也得数万年才能形成一块冰髓,一出现,瞬间就被有钱人,哄抢一空。”王伯侃侃而谈道。 “你个糟老头子,昨晚也不回家,老娘差点被人给抢了,一大早就跑来喝酒,猕猴桃卖完了没有?”阿浪正听着王伯说道,门外走进来一个胖女人,看到王伯就骂了起来。 “夫人,请坐,这位公子已经全要了,给了二十两银子,你收好了。”王伯陪笑道。 “哇,这么多钱啊!”胖女人把银子往胸口一塞,撕了一只鸡腿就吃了起来。 “夫人,你刚才说的早晚是咋回事?”王伯问道。 “老娘昨晚出去串门,回家时晚了些,刚走到一僻静路口,就从旁边蹦出来一个蒙面人,手里拿着把明晃晃的刀,也不吭声,就那样看着我,老娘当时吓死了,连忙把裙子撩了起来,那蒙面人一愣,刀一扔,就把裤子给撸到膝盖下面了。”胖女人抓起鹅掌又大嚼起来。 “后来呢,夫人你倒是说完再吃啊!”王伯急道。 胖女人斜眼看着王伯道:“你啥时候见过,脱了裤子的,能跑过撩起裙子的!” 王伯听完后,连连拍着胸口,道:“夫人没事就好,我要是那男的,也是追不上你的。” 阿浪在一旁听得是呲牙咧嘴,直摇头,心道:这俩货还真是挺般配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阿浪等着俩人,吃饱喝足后,王伯才告诉了阿浪,如何寻找冰髓的方法和注意事项。道别时还殷勤的说,以后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找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浪连连称谢,赶忙打发二人走了。 第九十八章 登山之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都是满月之相。阿浪只是觉得好生奇怪,并没有多想。 今晚阿浪依旧,习惯性的望着夜空的圆月。暗暗的思忖:现如今治疗千钰的伤,是重要之事,虽然肉体经常,在造化池里浸泡是好事,可这魂魄缺失,时间长了,总不是个办法。九幽魔宫那边是贼心不死,已经把“魔灵珠“盗走,虽然我把玉京王朝地宫的“鸿蒙珠“藏匿了,可还有两颗神珠,在西凉和翰京两朝的地宫中,万一再有差错,总是不好的。今晚的圆月好美啊!嗯?神珠…… 阿浪猛地一怔,随即消失在原地,化身虚空,来到翰京王朝的皇宫中,找寻到地宫的位置,悄无声息的飘到里面,又找到存放神珠的暗门,轻轻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看着瓷盘上放着的神珠,发出朦胧的暗光,内部似乎有一团氤氲的浓雾,看不清楚。轻手轻脚的拿了起来,放入到神识空间里,又拿出一颗假神珠,在里面灌注了一道紫色电芒,按丝合缝的放在原来的位置上。随后小心翼翼的飘出了皇宫。 “这是五大神珠之一的“混沌珠“,为师也先替你保管了。”阿浪的神识空间里响起了师傅的声音。阿浪连忙也意念传音,答谢了师傅。随后向着玉脉山的方向电射而去。 阿浪望着眼前的玉脉山,心潮起伏不停,随即按照王伯所说的方法,仔细查看着周围的地形环境,探查了许久都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不禁心中有些捉急起来,猛地跃起,往玉脉山之巅升去,上升了没有一半的高度,就突然觉得,上方天空的阻力变大,越往上速度越慢,渐渐的变成驻足虚空,无法再往上提升。阿浪好奇的看着玉脉山之巅,模模糊糊能看见一点轮廓,随即飘落到地面,从极远的地方,缓缓的往玉脉山顶端上升,慢慢的超越了玉脉山的高度,因为距离像个甚远,只能看到玉脉山顶端,白茫茫的雾气一片,阿浪随后又往玉脉山近处飘去,在相隔万丈的距离时,就止步不前,寸进难行,更是大为好奇,有横跨数百丈,还是有隐形之力阻隔,阿浪心中发狠起来,延着玉脉山的方向,横移到了玉脉山一面的尽头,发现山脉尽然是个圆形,似乎在环绕这什么东西,于是便顺着圆形的方向,探查起来,可还是前行不过百丈之远,就被无形之力阻隔了下来,还是寸步难进。 阿浪食指发出一道蓝色电芒,爆射前方的无形阻隔之力,电芒直接,没入了里面,不见了踪影,随后把蓝色电芒化为水桶粗细,猛然爆射了过去,依然没入其中,消失不见了。阿浪倏地聚集起七彩电芒的极致,一道腰围粗细的七彩电芒,似乎打开了前方无形之力的一道缝隙,随即又没入到了里面,不见了。阿浪隐隐约约,只能看到里面漆黑一片,疾步走上前去,想看个究竟。 猛地七彩电芒反射而出,飚射阿浪胸前,阿浪吓了一跳,暗道:特么的,你还自己人打自己人啊!倏地抬起手掌一抓,其彩电芒随即,悄无声息的没入了身体里面,消失不见。 那道细小的缝隙也随之消失不见,前方虚空又恢复如初。阿浪大失所望,看来强行打开阻隔的方法行不通啊。随后又回飘回到玉脉山脚下,望着头顶看不到尽头的山巅长叹不已。暗道:投机取巧看来是不成了,本想着能节约些时间,谁知道还弄巧成拙,耽搁了不少的时间。看来只能依然王伯所说的笨办法,找到登山之路,慢慢一点点的探查了,随后老老实实的四处查找,王伯所说的攀登玉脉山的隐蔽路径。 从早上一直找到傍晚,都没有找到王伯所说的隐匿路径,看着已经月色朦胧的夜空,阿浪席地而坐,喝着天髓酒,暗道:王伯这老货,不是在忽悠我呢吧,别说隐匿路径了,石子都没有找到一颗,嗯?猛然看到不远处,山脚下隐隐约约有一条,忽明忽暗的丝带,慢慢往远处蔓延,便走了过去,一看,发出亮光的是玉脉山上的一条小路,上面镶嵌着细小如米粒的不知名石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一闪一息的微弱亮光。心中不禁暗骂起王伯来:这老货是忘记了,我看多半是估计的,你只告诉我找路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并没有说是白天来还是晚上去啊!害得浪爷瞎耽误了一天的功夫,回去再拾掇你这老混蛋去。 阿浪沿着发着微弱光芒的石子路,慢慢的往玉脉山上面走去,这石子摆的歪歪扭扭,七拐八绕的,一会左,一会右,一会又转个圈回到了原地,从新开始走,好几次都转回到了山脚下,又从新往上走,阿浪差点没转迷糊喽!气得心里暗暗的骂娘不已。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才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离山巅还差得远呢! 阿浪望着遥不可及的山峰,心想照这速度,每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到不了山巅的。 又低头看着石子的指引,不急不躁的走了起来,天亮后,随便找个地方,盘膝而坐,默想着“万物志“里所记载的东西,要么就到神识空间里,看着千钰,发呆起来。 走了七个夜晚之后,第八天的夜晚,阿浪走还没有半个时辰,突然看到不远处,站立着一个人,连忙走上前去,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一个男子,瞪着眼睛,站那一动不动。 阿浪看了半天后,用手轻轻一推那男子,随即化为了粉尘,随风而散。 阿浪看了看四周,继续又往前走去,又是一个人站立不动,触之就化为粉尘,随风吹落不见了。一路上断断续续的不下百余人都是这样。周身上下没有发现一丝伤痕,阿浪想要输入一丝微弱,赤色雷电探查身体内部,可刚一接触体表,人就烟消云散了。 阿浪道是也不气馁,不灰心,只要见到人就去触碰,没了,就再往前走,找下一个人。 看到前方又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继续用手轻轻触碰,嗯!阿浪一愣,这个没有化为粉尘消失,而是周身上下,坚硬无比,似铁似钢。急忙把一丝微弱的赤色电流,输入到了黑衣人的体内,内脏,筋脉,骨骼全部没有了,就剩一张人皮而已。 阿浪咋舌不已,暗道:特么的!这是被什么功法给和谐了,好像和我的雷电之力,有点相似的地方。 猛然感到体表好像有东西在触碰,随即周身自然而然的生出一道电流,“嘶嘶“一阵电流声过后,阿浪看到一些透明,发丝般粗细的小虫子,散落一地,足有数百个之多,微风吹过就消失不见了。 阿浪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些数量众多,透明的小虫子,突然从人体的毛孔钻入到体内,吞噬了体内的所有脏器,骨骼,筋脉,然后又从毛孔里钻了出去,事发突然,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翘辫子了。至于那个全身硬如钢铁的黑衣男子,应该是本身的修为高于其他的人,或者是炼有某种特殊的功法,才如此的。 阿浪随后把七彩电流,隐匿在全身所有的毛孔内,继续往上走,一路上身体外表,“嘶嘶“电流声响个不停,成千上万只透明,细如发丝的小虫子,一接触阿浪的体表,就纷纷跌落,化为粉尘,还没有到地面,微风吹过,就烟消云散了。 阿浪根本不在意周围的事物,只是紧盯着石子的标识,不断前行着。猛地发现前面没有了石子,抬头观看,一道若有若无的白色大门驻立在前方,只有个门框,没有大门,也没有任何的标识,大门里面雾气蒙蒙,看起来虚无缥缈,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空间。 阿浪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停留,大步走进白色的门框里面,前方又出现了闪着微弱亮光的石子路,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响,阿浪扭头一看,白色门框的外面,氤氲雾气覆盖,已经看不到了来时之路。 阿浪转头继续往前走去,走了不多远,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驻足一旁,闭着眼睛。 阿浪上前,拱手道:“兄台,打搅了,请问此处是什么地方?” 男子依旧闭着眼睛,不答阿浪的问话,一动也不动。 阿浪紧盯着男子看了半天,随即上前,用手触碰男子的身体,男子触手而倒,已经死了。 随后阿浪把一丝微弱的赤色电流,输入到男子的体内探查,脏腑器官,筋脉,骨骼都在,只是电流一接触就化为了齑粉,阿浪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里的未知东西比白色门框外的透明小虫子,要厉害的多。 未知东西只是把男子体内脏器的精华之气,瞬间吸收走了,腹内的器官依旧保持着原状,没有改变,此人修为看起来不错,应该是在登天“无我“之境,竟然也被一击杀死,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身体也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反抗。 阿浪看着四周的山石,小心谨慎起来,继续跟着发光小石子的指引,往前方慢慢的走去。 突然阿浪感到身体被猛地撞了一下,周身的七彩电流随即爆射而出,一声类似婴儿啼哭般的声音随之响起了来,阿浪隐隐约约的看到,身体的周围出现了,一个三岁孩童大小的东西,身体扁平,没有五官,只有一个细长尖锐的嘴巴,前面还有一个一尺来长,发丝粗细的细管。 阿浪倏地用手一挥,一团七彩电流瞬间,包裹住了那东西,“嘶嘶“的电流声响,婴儿啼哭声,响成一片,七彩电流慢慢在缩小包裹的范围,那东西猛地发出一声惨烈的啼哭声,随之化为了虚无。七彩电流倏地回到了阿浪的手里。 阿浪揉捏着手里的七彩电流,猛地往四周挥洒了出去,七彩电流瞬间,化为万点电芒,爆射向周围远处,一阵阵的婴儿啼哭声,随即响成了一片…… 第九十九章 玉脉山精灵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看了一眼周围时隐时现的未知生物,没有理会它们,继续沿着石子路,往前走去。 不知不觉的天色渐渐微白,闪着微弱亮光的石子路,已经模糊有些看不清楚了。 阿浪找了一处地势平坦的山石,坐了下来,闭目沉思,等待着夜色的再一次降临。 夜空中星辰闪烁不断,圆月的光辉映照在玉脉山体上,玉脉山越发的洁白,好像也有微弱的光芒,四射出来,挥洒向远处。 阿浪拿着一个小酒坛,喝着天髓酒,慢悠悠的往前走着,猛地周身的“嘶嘶'电流声又响了起来,阿浪猛地把小酒坛中的天髓酒,洒向四周,紧接着手中的电流,点燃了酒液。 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啼哭声响彻山谷之间,周围的虚空中,出现了五个,三岁孩童大小般的东西,身体在酒和电流的作用下,猛烈的燃烧着,渐渐的变小,消失在了虚空中。 阿浪看着才走了一半左右的路程,玉脉山之巅,依然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从神识空间里,把千钰的“弑天枪“拿在手中,把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分别灌注到抢身内部,最后把七彩电芒也注入到枪身里。继续低头看着路,手中的“弑天枪“随即的挥洒向虚空,一时之间,七种颜色的电流,在玉脉山的天空中肆意的乱窜,一会七彩电芒又挥洒在半空中,犹如惊艳夺目的烟火,煞是好看。 隐匿在周围的未知生物,却惨烈无比,婴儿啼哭接连不断,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玉脉山。 阿浪就这样玩耍着,也不嫌那啼哭声烦躁,刺耳。 白天闭目养神,晚上耍着千钰的“弑天枪“,逗杀着未知的生物。又时候耍腻了“弑天枪“,又把千钰的“梵祭“神剑拿了出来,照旧依葫芦画瓢,把电芒灌注到剑体内,无数璀璨耀眼的剑花,随之洒满整个玉脉山的天空。 有时候左手“弑天枪“,右手“梵祭“神剑,电芒双双齐出。也不管周围有没有,未知生物。 这一晚,阿浪看到指引前行的发光石子路没有了,一个风雨亭出现在了前方,亭子上写着“玉脉亭“三个大字,发出点点的白光。 阿浪微微一笑,收起了“弑天枪“和“梵祭“神剑,迈步走进“玉脉亭“,背手而立,看着远处一条笔直的山路,通向玉脉山之巅,轻声道:“跟了一路,你好歹露个脸,让浪爷瞅瞅你啊!“ 虚空中的一团气流,好像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出现在了阿浪的面前。头上扎着两个小发鬏,精致的小脸蛋,大眼睛忽闪个不停,吃惊的看着阿浪,道:“你咋知道我跟着你啊?“ “小妹妹,浪爷耍这隐匿虚空,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你还差得远呢!“阿浪背手而立,仰头挺胸,一副睥睨的样子,逗着小女孩。 “德行!你看你那作死的样子,长得也不错,凑合着算是一个美男子,可这言行举止咋这么不招人待见呢?我看你是整天装逼装习惯了!无逼莫装逼,假逼造雷劈的俗语,你这么大个人难道不懂吗?”小女孩语速飞快,吐字也非常的清晰,叽里呱啦的说了阿浪一通。 阿浪听得一愣一愣的,懵圈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佯怒道:“我嘞个去,你谁家的小屁孩,胎毛还没有落完呢,就这般的伶牙俐齿,口不留情,长大了,那还了得啊?以后谁敢娶你当婆姨,你父母不心疼死啦!” “你……你个大坏蛋!你才没人要呢!你等着,我叫爹爹,娘亲,来拾掇你个坑人玩意的货。”小女孩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杀人啦!杀人啦!”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传遍整个玉脉山,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玉儿!不得无礼,你瞎叫唤个什么?”一个声音遥遥传来,余音未落,两道人影已经显现在小姑娘身旁。 男的外貌大约四十余岁的样子,一副弱不禁风,书生气十足,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女的也就三十出头,容貌端庄,秀丽,让人看了很是亲切。 女人把小姑娘搂在怀中,娇嗔道:“玉儿!对人要有礼貌,不得大呼小叫的,记住你是个女孩子,要懂的淑仪委婉!” 男子含笑向着阿浪拱手道:“小兄弟,我夫妇二人就这一个女儿,平日里娇惯宠溺,有对你不住之处,还望小兄弟见谅。我代小女向你赔个不是。”说完又是躬身一礼。 女人也拉着小姑娘向阿浪施礼。 阿浪也赶忙向二人还礼,笑着道:“兄台严重了,小姑娘天资聪慧,灵气十足,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夫妇二人是这玉脉山所孕育的精灵,我叫米雷,内人紫琼,小兄弟能来到这“玉脉亭“,修为足以傲视当代,驻立群雄之间。万年以来,你是第一个登上“玉脉亭“之人。”米雷微笑道。 阿浪赶忙谦恭推辞了半天,随后问道:“米兄,这一路上的透明小虫,是什么东西?” 米雷笑道:“那是玉脉山特有的灵虫,是守护考验攀登玉脉山之人的,那门框亦是玉脉山特有的,进入门内,才算是真正到了玉脉山。” 阿浪听了,不住的点着头。 “玉儿!叫声叔叔,就给你个好东西吃!”阿浪蹲下身子,看着玉儿道。 玉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眼珠子一转,道:“大哥哥好!先拿东西来,玉儿觉得好吃了,才叫叔叔的。” 阿浪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米雷夫妇二人也笑着,不住的摇头。 阿浪握着手放在玉儿面前,摊开后,里面显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玉儿好奇拿起小玉瓶,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瞬间充斥整个空间,米雷夫妇脸色骤变,吃惊的看着阿浪。 “哇!真好闻啊!”玉儿不停的嗅着玉瓶,随即往嘴里倒了一小口,倏地整个身体变得晶莹剔透,光彩耀眼,好半天才恢复了原态。 “小兄弟!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夫妇二人受之有愧啊!”米雷赶忙道。 “哥哥是给我的,不是给爹爹和娘亲的,你俩想喝的话,得叫他叔叔才行的。”玉儿把小玉瓶紧紧的攥在手里。 “玉儿,不许乱说。”玉儿被母亲呵斥道。 “米兄和嫂夫人莫要客气了,这只是些小玩意的,我和贤夫妇相识即是缘分,玉儿喜欢就好。”阿浪笑道。 “玉儿!这下该叫叔叔了吧!”阿浪促狭的看着玉儿。 玉儿看了看阿浪,撅着嘴道:“你又不老的,都没有二十岁,最多比玉儿大五六而已,还是叫大哥哥的好。等你一百岁了,玉儿直接叫你爷爷好吗?” 阿浪一愣,随即爆笑连连,米雷夫妇二人也笑个不停。 “米兄,玉儿真是太有趣了,古灵精怪,思路和想法都与众不同。”阿浪赞赏道。 玉儿直接把小玉瓶里的天髓液,一仰头,全部倒入嘴里,瞬间玉儿的身体,犹如一个小型的太阳,光彩异常,皎洁的白光闪烁个不停…… 过了许久,才恢复了正常,玉儿的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天地元灵的超凡气质,小脸蛋越发的惹人怜爱。 “大哥哥,那个……这个药水水还有吗?玉儿还想喝。”玉儿大眼睛,期许的看着阿浪。 “玉儿不可无礼,这乃天地间,极致的灵药,岂可多得!”米雷大声呵斥着女儿。 玉儿看着父亲,顿时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直撇嘴,好像瞬间,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紫琼娇嗔的看了夫君一眼,赶忙走过来,把玉儿揽在怀里,好言相劝着。 米雷看着母女二人,尴尬的直搓手。 阿浪看到米雷窘迫的样子,心道:这货看来也是个妻管严啊!唉,男人真是不好当啊,何况还要面对,一大一小两个女人! 阿浪笑着走到玉儿面前,笑着道:“玉儿想喝就好,大哥哥还有的是,只要玉儿叫一百句大哥哥,我就给玉儿,好多好多的药水水!” 夫妇大吃一惊,赶忙劝阻阿浪。 阿浪笑着摆手阻止了夫妇二人的好意。 “真的,大哥说话可要算数啊!莫要诓骗玉儿!” “当然,大哥哥不会骗玉儿的!”阿浪看着玉儿笑道。 “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玉儿一本正经,语速极快,吐字清晰的叫了起来。 阿浪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道:我滴个乖乖!这还是人吗?这语速也太快了吧。啊呸呸,说错了,咳咳,人家小姑娘本来就不是人,是玉脉山所孕育的精灵。 不到三分钟,玉儿就叫完了一百句大哥哥,随后看着阿浪道:“大哥哥,你打算给玉儿多少药水水啊?” 阿浪还在懵圈中,随后摇了摇头,连忙道:“多少都行,玉儿说吧!” “我家里有个大水缸,大哥哥把它倒满了就行。”玉儿用手比划着。 阿浪看着玉儿的举动,哈哈大笑起来。 “玉儿,再乱说话,娘亲要生气了!”紫琼娇嗔道。 “玉儿,那带大哥哥,到你家,把你说的大水缸装满。”阿浪道。 “哇!大哥哥真的吗?”玉儿惊呼道。 “当然是真的,大哥哥不会欺骗玉儿的。”阿浪认真看着玉儿。 玉儿急忙拉着阿浪的手,就往家里跑。 米雷夫妇听后,都是大吃一惊。开始以为阿浪只是说笑,没想到是真的。 米雷夫妇二人在后面,一路小跑跟着阿浪和玉儿,往家里的方向而去。 第一百章 冰髓之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不多时,玉儿拉着阿浪,穿过一道氤氲的浓雾后,来到一个小院子里,花花草草,都修剪的极其精致,几颗不知名的大树,错落有致的种在院子的角落里。 “大哥哥!就是这个大水缸。”玉儿指着房屋侧面的一个水缸道。 “这就是玉儿所说的大水缸啊,太小了,我还以为有多大呢?”阿浪看着水缸,皱着眉头,一副失望的样子。 玉儿大张着小嘴,吃惊的看着阿浪,道:“大哥哥,这……这水缸还小啊,玉儿没事常在里面洗澡的,水放满,都可以淹过玉儿的脑袋啊!” 阿浪笑了笑,来到院子的中间,食指点向地面,没有一点的震动,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圆洞,出现在院内,阿浪又用雷电之力,把四周和底部全部都夯实后,然后招手让玉儿过来看。 “玉儿,你看看这个洞的深度够不够,不够的话,大哥哥再打深点。” 玉儿走过来,望着深不见底的圆洞,看着阿浪结结巴巴道:“大……大哥哥,这洞有多……多深呀?你……你确定……把……把药水水灌满这个洞吗?” 米雷夫妇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暗道:这小兄弟的修为究竟有多高?我夫妇二人从见面到现在就一直看不透,眨眼之间,把地面直接碾压下去,而且是没有一点声响,就能打出如此深的圆洞,这……这…… “三十丈,够玉儿喝不?”阿浪含笑看着玉儿。 “哇!三十丈啊!够,太够了!”玉儿猛点头不止,小脑袋就像个小鸡在啄米。 阿浪暗暗打开神识空间,一道如瀑布般的浓郁天髓液,从天而降,瞬间就灌满了圆洞。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树木因为受了天髓液气味的影响,变得更加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米雷夫妇二人惊得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玉儿!你以后再用水缸洗澡,可以把这灵液,用水稀释后用。对你身体会大有好处的。”阿浪道。 玉儿看着圆洞内的灵液,不住的点头答应。 “多谢小兄弟的灵液,大恩大德须臾莫忘,请受我夫妇一拜。”米雷夫妇二人,说完就要给阿浪跪地叩拜。 阿浪连忙伸手扶住米雷夫妇二人,笑着道:“我这是送给玉儿的,要不她这一百声大哥哥不是白叫了嘛,再说我还有事情,求教贤夫妇的,也算是投桃报李吧!” “小兄弟,有事只管说来,只要我夫妇二人能够做到的,定当尽力而为,在所不辞。”米雷连忙拱手道。 “敢问米兄,可知道冰髓在玉脉山的何处?” 米雷一怔,随后笑道:“小兄弟,你是想要冰髓啊,这个太简单了,想要多少,你尽管说,我明日给你取来便是。” “米兄误会了,我不是要冰髓,是要冰髓里面的东西。”阿浪笑道。 “冰髓里面的东西?我夫妇二人,本就是这玉脉山,所孕育的精灵,冰髓乃是冰之精华所在,是天地灵气经过无数岁月,沉淀而成。俗世之人只知道,此物可以冬暖夏凉,但对于修士来说,亦是个宝物,拥有此物,修炼可以事半功倍,不为外物所干扰,若是从小佩戴此物,可以滋养神魂,改变体质。可冰髓里面没有任何之物的。”米雷奇怪道。 阿浪随后把千钰和“禁断魂灯“事情告诉了米雷夫妇二人。 二人听了后,米雷摇头唏嘘不已,紫琼也是潸然泪下,抽泣不已。 玉儿更是哭得稀里哗啦,鼻涕流到嘴边,也不管不顾。 阿浪赶忙好言劝慰二人,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米雷沉思了半天,道:“小兄弟所说神灯,若是被上古大能封印在冰髓里,那我夫妇二人就不知道了,大能的修为和手段,不是我夫妇二人可以理解和知晓的,不过我可以将探查冰髓的方法,告诉小兄弟,这样以来,你可以省些时间和力气,不用漫无目的找寻。” 阿浪听了大喜不已,随后米雷,把如何探查,冰髓的方法告知了阿浪。 米雷夫妇二人挽留阿浪,在自家的小院内,住了些许时候,玉儿更是天天缠着阿浪玩耍。 这一日,阿浪来和米雷夫妇二人告辞。 “米兄,这是我近日来,凭借记忆,抄录的一本书,可以让玉儿在闲暇之余,多看看,对她以后的成长之路有好处。”阿浪说完把书递给了米雷。 米雷一看,封面写着“万物志“三个大字,就随意的翻看起来,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道:此书可以说是,不亚于任何的至宝。里面涵盖的内容太广泛了,上至天文地理,琴棋书画,下至机关,阵法,风土人情的俗事,等等尽都包含。语言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全都是精华之说。 夫妇二人连忙躬身答谢阿浪。 “这是一块千万年的冰髓,我夫妇二人送给小兄弟,留作纪念之物。小兄弟可以用修为裁割此冰髓的大小形状和厚薄,而且不会影响它的任何功效。”米雷拿出一块三尺见方,晶莹剔透的冰髓,双手递给阿浪。 阿浪赶忙也双手接住,入手感觉异常的沉重,不禁一愣。 米雷随即笑道:“此冰髓是冰髓中的极品,有个称谓,叫做“冰髓之王“,功效和作用,都远超普通冰髓,最少数百倍之多。外观虽然不大,但却有数十万斤的重量。” 阿浪连忙道谢不止。 米雷笑道:“小兄弟太客气了,你送给玉儿之物,远超此冰髓的价值,何止万倍之多。这个只是我夫妇二人略表寸心罢了。” “大哥哥,玉儿以后向你了咋办啊?”玉儿望着阿浪,泪眼摩挲着。 阿浪笑道:“这个给你,以后有事情或是来找大哥哥,都可以的。”说完又拿出三枚传信灵玉,交给米雷夫妇和玉儿,把使用方法亦告知了三人。 随后三人含泪送别阿浪,玉儿更是哭得一塌糊涂。直到阿浪走出了很远,三人依旧驻立在院子的大门口,望着阿浪渐渐模糊的身影,依然不愿意离去。 阿浪按照米雷所教的探知冰髓的方法,仔细甄别着每一块遇到的冰髓,都是一无所获,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的东西。阿浪也不气馁,很有耐心的继续探查。有时候遇到数百万的冰髓,就用电芒,切割下来,放到神识空间里。 这一天,阿浪又在找寻冰髓,突然感知了,脚下数十米的地方,有冰髓的气息,随即就用电芒挖掘了下去,不大会功夫,就挖出一块近千万年的冰髓,虽然比不上米雷夫妇二人,所送的“冰髓之王“,但也相差不远。随后用电芒切割下来,放到神识空间里。 正要离去,突然看到已经挖出冰髓的地方,似乎有隐隐的光芒闪烁不停。就又往下深挖,挖了大约三百多米,猛然看到一座巨大的玉门,竟然是用百万年冰髓做的,玉门上方写着四个大字“擅入者死“。 阿浪心中暗道:这里面莫不是放着“禁断魂灯“吧。想完后,不禁兴奋起来,连忙走向玉门,刚走到玉门的近前,从四个大字里倏地射出四道白光,直击阿浪胸口,四道紫色电芒也从阿浪手里飚射而出,迎向四道白光,两道光芒,在半空相遇,只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后,“擅入者死“四个大字,瞬间化为虚无,消失不见了。玉门随即也自动的打开了。 阿浪大步走了进去,玉门的里面空间甚是广阔,只是里面空空荡荡,显得很落寞。只有大殿的正中位置,有一个玉桌,上面放着一个半透明冰髓罩着的物体。 阿浪走近一看,竟然是一盏紫色的古灯,脸上倏地露出了,狂喜之色。 正是“禁断魂灯“,阿浪伸手就去拿罩着的冰髓,突然从冰髓里,流出一缕光芒,倏地化为一个人:高达两米,浑身健壮的肌肉,满脸的络腮胡须,看着阿浪道:“小辈,赶紧的退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不过是,一缕神念而已,在浪爷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啊?”阿浪斜眼道。 “大胆!本尊就是一缕神念,也能杀了你!”说完,双手一伸,急速扑向阿浪。 阿浪伸出左手,在虚空一挥,一股七彩电芒,把那神念罩在了其中,“嘶嘶“的电流声,像个不停,电网也在不断的缩小范围。 神念惊恐的看着,慢慢贴近自己的电网,狂吼道:“你……你怎会用雷电之力,且慢动手,莫要杀我啊!” 近在咫尺的电网倏地听了下来,阿浪大声问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神念瘫坐在电网里,蜷曲着身体,颤声道:“我本源是一只熊精,被一个大能,把魂魄拘来,关在冰髓里,守护“禁断魂灯“,大人饶命啊!” 阿浪听后一愣,问道:“你小小一个熊精的魂魄,如何能生存亿万年之久?” 熊精的魂魄,连忙道:“大人有所不知,这“禁断魂灯“有滋养魂魄的作用,我一直呆在此灯的周围,所以才能苟活亿年之久,我也是被逼迫的,大人饶命啊!”说完连连鞠躬作揖。 阿浪挥手把电芒收了起来,也不管地上的熊精魂魄,径直走向,包裹着“禁断魂灯“的冰髓,仔细看了起来,猛地回头,看向熊精魂魄,大声道:“灯芯怎么没有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啊!我被拘来的时候,就是如今这个样子。”熊精魂魄吓得颤抖不已。 阿浪伸手把冰髓取下,猛地一束白光,电射而至,阿浪周身瞬间,涌出一股七彩电芒,迎向白光,白光竟然在临近,七彩电芒的一瞬间,突然分成两股白光,一道细微的白光,电射阿浪,瞬间穿透保护着阿浪的七彩电芒,从胸前透体而过。 “你个混蛋熊精,竟敢阴我?”阿浪说完,一道七彩电芒,猛地射向熊精的头颅,瞬间没入到了里面,熊精魂魄还没有发出惨叫,就升起一股白烟,消失了踪影。 阿浪跌坐在地上,把天髓液倒在伤口上,又喝了一大口,可是伤口并没有,像以往受伤的那样,瞬间就愈合了,而是愈合的异常缓慢,阿浪看了大吃一惊,暗道:我这是被什么东西攻击了,伤口怎么好的如此之慢? 第一百零一章 肉体的历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看着胸前的贯穿伤口,白光好像有腐蚀的作用,不但在前胸后背,不停的侵蚀的肉身,就是内部的脏器也有蚕食的迹象出现。 阿浪瞬间移身到了神识空间里,把身体全部浸入到造化池中,胸前伤口的愈合程度,才有所加快,白光好似不甘心,被造化池里的灵液所融解,不停的发出,微弱的亮光,身体内部的蚕食速度,更加的快速起来,犹如钝刀割肉般的疼痛,使得阿浪浑身大汗淋漓,阿浪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造化池里的灵液,不断冲刷着阿浪外部和内部的伤口,白光的闪烁渐渐好似风中的烛光,随时都有消失的迹象。 白光倏地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不甘心被融解掉,阿浪胸前的伤口,猛地被撕裂,变大了许多,造化池里的灵液,冲刷的速度,急剧加快,撕裂的伤口,慢慢又缩小了,阿浪直接一声闷哼,感受这痛并快乐着的刺激,把天髓液不停的往嘴里灌着,也不管肚子撑得难受…… 许久后,阿浪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皮肤,松了一口气。看着身旁犹如熟睡的千钰,久久不语。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禁断魂灯“,整个灯体淡淡紫色,简单质朴,犹如民间百姓,所使用的油灯,毫无出彩之处,可仔细观看之下,灯体有种饱经风霜,历经沧桑的年代韵味,这些可都不是民间的普通油灯所能比拟的。 又看了看那枚黑蛋——“太阴幽荧“,依旧漂浮在天髓池中,沉沉浮浮,时不时还打个滚,转个圈,自主的竖立在天髓池里,不停的旋转,把天髓池里,搞出个很大的漩涡。蛋壳也越发的黝黑了,发出幽幽的黑色光芒,一闪一熄,让人看了,感觉异常的神秘。 “师傅!这“禁断魂灯“没了灯芯,是否可以用其它的物品替代。”阿浪看着氤氲紫雾问道。 ““禁断魂灯“内的灯芯,是上古一种异兽,被大能炼化后,秘制而成,而且上面沾染了,一丝大道的气息,永世不会损毁,不会熄灭,除非是被人为的取走了。想要用其它的物品替代,一个字:难!两个字:太难!!三个字:非常难!!!”氤氲紫雾中师傅说道。 阿浪一愣,暗道:特么的,浪爷估计,十有八九是被那封印“禁断魂灯“的神域主神取走了。这可怎么办?若不然问问师傅,看能否找到那个主神,我去偷出来就行了啊! “师傅,我看灯芯多半,是被那封印之人取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封印“禁断魂灯“人的下落,我想法子把灯芯偷出来就行了。”阿浪走到氤氲紫雾前鞠躬道。 “徒儿,你可真敢想啊!为师不知道那人的下落,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以你现在的修为,人家一个眼神,你就灰飞烟灭了。冰髓里不过是那人留的一丝劲气,经过亿万年的损耗,劲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徒儿以你现在的修为,都避不开那劲气的攻击,更是能击穿七彩电芒的防护。你受伤后,更是难以快速的恢复,你觉得要面对那人时,你会是个什么结果?” 阿浪听完后,低头不语。随即又道:“师傅刚才说可以用其它物品替代,只是有非常大的难度,到底是什么物品?” 氤氲紫雾中,沉默许久后,缓缓的道:“所能替代“禁断魂灯“灯芯的物品,就是修为达到“化无“巅峰期之人,每天抽取自己的一缕神魂,连续九九八十一天,再凝练成灯芯,“禁断魂灯“就可以使用了。不过试问,哪一个修为达到“化无“巅峰期的人,会让你抽取神魂,其中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不是肉体的痛苦所能比拟,比之痛楚万倍有余,而且还是只多不少。而且再要恢复原有的神魂,亦是非常的艰辛和痛苦的。” 阿浪听了后,沉思半响,随即问道:“师傅!我如今的修为达到了什么境界?” “徒儿,你现在的修为相当于,登天境界的“本真“中期,临近巅峰期。” “那徒儿何时才可以达到“化无“巅峰期。”阿浪正色道。 “徒儿,你所修炼的功法,和修士们是不一样的。所以师傅一直说,外物对你没有用处。等你能完全承受天罚雷劫“缥缈电芒“的洗礼,就可以达到,此间修士的“化无“巅峰期!你是想抽取自身的神魂,凝练灯芯,救你的老婆吧。” 阿浪听完后,缓缓道:“师傅,徒儿知道了,以后会勤加修炼的。” 说完后,对着氤氲紫雾中的师傅,躬身一礼,然后退出了神识空间。 阿浪站在玉脉山的极巅之峰,看着绵延数千公里的玉脉山,内心跌宕起伏,澎湃不已,喃喃道:“千钰你为了救我,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我贵阿浪这条命就是你所赐予的!为了使你能觉醒过来,我失去些许的神魂,又能怎样?我一定会使你恢复原有的样子,我还在等着和你结婚,等着你为我生儿育女,等着和你遨游星空,探索未知的寰宇。你一定要等着我!” 阿浪就这样静静的在玉脉山上,站立了三天三夜,一动不动,久久凝视着远处。 “师傅,我想提前修炼“缥缈电芒“,请师傅成全。”阿浪对着氤氲紫雾中的师傅,叩首在地。 氤氲紫雾中的师傅,沉默不语,许久后,才缓缓道:“徒儿!你的心情为师可以理解,可那“缥缈电芒“之力,不是现在的你,所能承受的,需要散去全身的修为,只能用自身的肉体去抗衡,前些时候,你曾为了那墨女娃,体验过,那痛楚和后果,我想你是永记心中,不会忘怀的。师傅说了这么多,只是让你明白,既然选择了,就莫要后悔,一定要坚持下去。去体验“缥缈电芒“的洗礼吧!” 阿浪听完师傅的训话,深深叩拜后,缓步来到雷电淬体台,散去全身的修为,仰望着头顶的虚空。一道似有若无,淡淡白色的电芒,缓缓飘落到阿浪的身前,猛地化作万点电芒,刺入阿浪的身体内部,瞬间阿浪的身体也出现了万个透明的丝线小洞,随之仰面跌倒在雷电淬体台,昏死了过去。 神识空间内的无形之力,又轻轻的托起昏死过去的阿浪,缓缓放进造化池里,修复的速度比往常要略微的慢了些许,造化池里的灵液,从阿浪身体的透明丝线小洞里,来回穿梭着,犹如在缝补破损的衣物,身体的小洞,慢慢的在消失,一会功夫,就全部不见了。 阿浪睁开眼睛,一跃而起,又走到雷电淬体台上,手中紧紧攥着一个装满天髓液的大酒坛子,淡白色的电芒如期而至,一如既往的化作万点光芒,透体而过,阿浪在身体出现细线小洞的一瞬间,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把酒坛中的天髓液,猛地到入口中,大口的吞咽着,有些天髓液,从身体的透明小洞里,急流而出…… 阿浪好似身体不是自己的,不知疲倦的来回往返。造化池和雷电淬体台两者之间。 纯粹的用肉身硬抗“缥缈电芒“,而且还是修为没有达到可以承受的地步,其中的艰辛和磨难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和明白。 当阿浪感到身体,已经完全可以承受,丝线粗细的“缥缈电芒“后,躺在造化池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只有一丝,可总算也是离目标近了些许,侧身看了看身旁的千钰,起身离开造化池,走到雷电淬体台上,等了许久,不见头顶有电芒出现,阿浪一怔,猛地感到小腹一阵刀绞般的剧痛,还没有惨叫出口,胸部以下的肉体,就全部炸碎,碎肉溅的神识空间到处都是…… 肉体的痛楚传到大脑里,已经神志模糊的阿浪,略微清醒了一些,用仅剩的左臂,慢慢的往造化池方向爬去,身体中剩余的鲜血从胸部缓缓的流淌着,一路血迹斑斑,画出一道血路…… 手指粗细的“缥缈电芒“,直接摧毁了阿浪肉体的心脏,阿浪艰难的挪动这脚步,往造化池方向走去,刚走到雷电淬体台的边沿,残存的白色电芒,在体内爆裂开来,直接把阿浪劈到了造化池里,许久后,清醒过来的阿浪,脑中想着往日和千钰在一起的画面,走上雷电淬体台,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白色电芒,这一次,从脚底盘旋着,慢慢往上移动,所过之处,阿浪的肉身,直接就化为虚无,阿浪猛地一声嘶吼,随即紧紧咬着嘴唇,不再发出一丝声响。白色电芒,好像因为没有,再听到阿浪的惨叫声,有些不高兴了,倏地加快了上升的速度,刚攀升到胸部的位置,阿浪就昏死了过去…… 阿浪在造化池里,轻轻抚摸着千钰的脸庞,喃喃道:“我一定会让你尽早恢复过来的,因为我怕会坚持不下去,千钰,你知道吗,其实许多次,我已经支持不下去了,只有在脑海中,不断的重温与你在一起的画面,我才硬撑下去的。如果是让我为了提升修为,接受这该死的“缥缈电芒“洗礼,我是万万不敢的,也许会体验一次,但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的,真的,真的是太痛了!好在有你在,痛也不痛,苦也不苦,不管下面还有多少的痛,我都会坚持下去的,因为有你在身旁!” “徒儿,休息两天,再来体验吧,今天可以了!”氤氲紫雾中师傅说道。 阿浪点了点头,拖着内心疲乏的身躯,离开了神识空间,坐在玉脉山的一块平坦之地,喝着天髓酒,望着头顶夜空的圆月,喃喃道:“墨儿姐,我知道这些天,晚上的圆月一定是你施法做的,你用传信灵玉,联络我无数次,我都没有回复,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千钰出事以后,我想了许多。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是真心实意,一片赤诚。可是你身上的谜团好多啊!幻海仙宫的主人为何会放过咱们二人?你怎会无巧不巧的出现在哪里?你的家究竟在哪里?问了你许多次,你都笑而不答,要么就搪塞过去。唉……” 阿浪凝视着圆月,大口大口往嘴里灌着天髓酒,溢出酒液从嘴角,流淌在胸前的衣襟…… 第一百零二章 又见眼儿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猛地把空酒坛,往空中一扔,喃喃道:“只要墨儿姐对我好就行了,想那么多,岂不是自寻烦恼嘛!”说完,不禁仰头长啸起来,响彻天际,声荡云层!借以宣泄心中的郁闷和多日来压抑的情感! 猛然间,远处的天际出现了一道,似有若无的淡白色闪电,阿浪眼睛一眯,暗道:“缥缈电芒“,是何人夜间在渡劫?随即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朝着闪电方向疾驰而去。 一个女人在夜空,“缥缈电芒“的洗礼下,苦苦的支撑着,头发凌乱,口鼻之中也有鲜血在不断的流出,身上的衣物已成丝缕,只是要害部位,还未曾显山露水而已。 阿浪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心道:再来两下,你就拜拜了您呢!既然本浪爷看到了,就帮衬她一把好了,谁让咱一心向善,看不得人有劫难呢! 雷声轰鸣不断,闪电更是照亮了漆黑的夜空!一道“缥缈电芒“,又是当头劈下,女子绝望的看着电芒,心道:我若不是事出有因,修为倒退,何须在意这小小的天罚雷劫。想不到今晚月圆之夜,竟是我魂魄归西之时。唉,时也,命也,死就死吧!眼睛一闭,静待着身死道消,神魂俱灭的来临。 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雷电的降临,忍不住,猛地睁开了眼睛,夜空已经晴朗,雷电也消失不见了。正在惊异之中,猛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呦呼!好啊美女! 女子吓得赶忙转过身来,一个俊美异常的男子,正近在咫尺,站在自己的身后,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啊……流氓啊!女子一声尖叫响彻夜空,断子绝孙脚也随之踹了出去。 哦……妈呀!阿浪也是一声震彻霄汉的惨叫声脱口而出,随即飘向夜空中。 夜空中一男一女的叫声,源源不断,余音经久不衰,始终回荡在虚空中…… “你这人咋不识好歹呢,浪爷好心救了你,你却想要我孩子的命,你也太狠心了吧!”阿浪捂着小腹,脸色惨白,恶狠狠瞪着女子。 “是你就了我?”女子一愣。 “不是我是谁?你当天罚雷劫是你家亲戚啊,说停就停了啊!”阿浪冷哼道。 女子想了想,真是这样的。连忙歉意的道:“多谢救命之恩,我不知道是你的,再说你突然不声不响,出现在我的身后,换了那个女人都会吓一跳的。你……你那个没……没事吧!” “你又不是我,咋会知道我的那个没事的,就算现在没事,万一有后遗症,以后突然发作了呢?”阿浪依旧捂着小腹,蹲在地上。 女子看着阿浪痛苦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脏兮兮的脸蛋,竟然有些微红。 “你先洗漱一下,把这衣服穿上再说话。”阿浪随手拿出一件素色长袍,扔给女子。 女子赶忙伸手接住,猛地低头一看,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阿浪微眯双眼,看着女子露出多半个的屁屁,随着急速的跑动,一颤一颤的,不禁暗道:特么的!可真是够肥滴啊! 过了许久之后,一个容貌赛仙,只是神色孤傲,冷漠,身姿傲世的女子,穿着宽大的素色长袍,缓步走到阿浪面前,躬身一礼道:“小女子冰灵洁,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我……”阿浪话未说完。 天空中又是阵阵雷声,从天际传来…… “姑娘稍等片刻,在下去去就来!”阿浪说完,赶忙站在离冰灵洁很远的地方,等待天罚雷劫。 转眼之间,一个独眼就出现在了阿浪头顶的虚空。 “好久不见啦,眼儿哥!哈哈……”阿浪对着天眼一抱拳,意念传音道。 天眼一愣,往下一看,随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随即阿浪脑中响起了天眼的声音:别,快别叫我哥,你是我哥,你是我大爷!本尊就哎哟,我上个狗啦!本尊这是第四次见到你了吧!前两次你是救了两个人,第三次救了好大一坨的人,那次是你有理,就不说了!这次又是救人啊,你咋这么事儿精呢!那那都有你,人家渡劫和你有鸡毛的关系的啊?这天底下渡劫的人多了去啦,你一个人救得过来吗? “眼儿哥!你听小弟慢慢给你道来,小弟刚才只是偶然路过此地,见这个女子,在天威的历练下,眼看不支,就要香消玉损,小弟看到后,同为江湖儿女,于心不忍,再说咱又是个,怜蛾不点灯,为鼠常留饭的心怀慈悲之人,所以就路见不平,一声吼啊,拔刀相助了。嘿嘿……”阿浪和天眼瞎扯开了。 “你拔个毛子的刀!你还于心不忍,怕她香消玉损。她损不损的,和你有蛋的关系?她是你什么人?老婆?老妈?婶子?就算她是你的至亲,天道无情,法则是不能违逆的。你说咋办吧?”天眼斜着眼睛,看着阿浪。 “眼儿哥!这你放心,兄弟我是绝不会让你难做的,所谓大道掌混沌,天道掌世界。你身为天道之代表,掌控天地之尊严和责任,公事公办是义不容辞,理所应当的!小弟接受天罚便是。”阿浪面对天眼,一躬到地。 “特么的!你这小子可真是会说话,说的我眼儿哥心中舒坦极了!反正你有那个,我不知道的宝物护体,我又伤不了你,对不住啦,兄弟!”天眼说完,“缥缈电芒“照着阿浪头顶,当空劈下,毫不留情,一道接着一道…… “天呐!那是天眼啊!这位公子是为了救我,才被天眼惩戒的,唉!对不起,公子,我自身难保,也救不了你的!”冰灵洁对着雷电中的阿浪,躬身一礼,久久没有起身,作为最后的道别致歉。 许久之后,电闪雷鸣停止了,夜空照旧是满月皎洁盈盈。 冰灵洁望着远处焦黑一片的土地,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啊……妈妈呀!”冰灵洁看着身后,阿浪正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小生贵阿浪,见过冰姑娘!”阿浪躬身一礼。 “你……你咋会没事的,那可是天眼,是极致天罚惩戒的。”冰灵洁惊恐的看着阿浪。 “在下身怀旷世异宝,可以吸收天地雷电之力,所以没事的,冰姑娘请放宽心!”阿浪笑着道。 冰灵洁诧异不已,随后点点头,不再追问。 “冰姑娘,如若无事,在下告辞了!”阿浪拱手道。 “公子要去哪里?”冰灵洁连忙问道。 “在下举目无亲,孑然一身,四海为家,浪荡江湖而已!告辞!”阿浪说完,腾空爆射而去。 冰灵洁一愣,随即急追而去。 阿浪来到翰京王朝国都中,变形一个普通样貌的年轻人,悠悠然的来到一家酒楼,自斟自饮的喝着小酒,看着窗外的街景。 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进得酒楼,很随意的就坐在了阿浪的身旁。 “姑娘咱俩不熟的,你还是另找为位子吧!”阿浪眉头微微一皱。 “公子说笑了,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就忘记我啦!”女子含笑道。 “你是冰姑娘!”阿浪一怔,赶忙道。 女子微笑着,点点头。 “你也会变形,你是如何识得我啊?我怎么认不出你来?”阿浪奇怪道。 “我修为本身高于你,所以识得你!到你修为超越我之时,自然可以识破我的。不解之人犹如雾里看花,了然之人,好似望井观己!”冰姑娘笑着,给阿浪解释道。 阿浪点点头,没有说话. “老板发话了,谁能做出来好诗词,一切的酒菜全免费啊!”小二大喊道。 酒楼内的众酒客顿时议论纷纷,有的低头沉思起来,有的抱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左顾右盼。 阿浪喝着小酒,继续望着窗外的街景,好像没有听到小二说的话。 “公子,不去凑个热闹吗?”冰灵洁笑道。 “在下才疏学浅,不会诗词,只会喝酒。”阿浪也笑道。 “公子莫要谦虚,在下看得出来,公子乃是满腹经纶,饱读诗书之人。”冰灵洁期许的目光望着阿浪道。 阿浪看着冰灵洁,点点头,随即起身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酒楼内顿时鸦雀无声,安静得掉下一根针都可以听的见。 猛地叫好声暴起一片:好诗,好诗啊!这位公子好文采! 酒楼老板亲自过来,为阿浪端上一桌子的美酒佳肴,不住的夸赞着阿浪。 酒楼内的所有食客,也纷纷前来祝贺,阿浪连忙一一答谢,还礼。 “还说不会,公子这首诗,举世无比,当可夺冠!”冰灵洁眼中爆出异彩,看着阿浪。 “我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因为冰姑娘盛情相邀,所以才作的此诗。”阿浪无奈道。 “我要你作诗你就作,为何?”冰灵洁含笑道。 “因为你是女人,冰姑娘莫要误会,仅此而已!在下从小无父无母,对女人天生有种亲切感,只要有女人相求,不是过分,在下都会答应的。”阿浪正色道。 冰灵洁听完阿浪所说之后,一怔,脸色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突然街上一阵喧哗,阿浪转头看向窗外,一个女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被一个男子拖行在雪地里,好多人正在围观,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劝解。 阿浪看到后,眉头微皱,随即起身,走出酒楼,冰灵洁也跟在阿浪的身后,走了出去。 第一百零三章 与卿对话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相公啊!你就放过我吧,俩孩子你都已经卖了,我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了,那可是咱俩的亲生骨肉啊!如今你还要把我卖到怡红院,我就是死也不去啊,求你别再赌了啊!”女人死死抱着男人的大腿,不肯走,男人一把抓住头发连拖带骂。 “你个死娘们,还管起我的事了,孩子没了,可以再生的嘛,再说了,把你卖了,我可以筹些赌资,翻本的,万一赢了,把孩子和你再赎回来不就行了嘛。别再磨蹭了,赶紧得,我要赶时间!”男子大怒道。 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着…… “这男的谁啊?为了赌博,老婆孩子都卖啊!” “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这片的,这人叫倔驴,是我们这片有名的赌王,人家是十赌九输,他是十赌十输,从来就没有赢过。可是这倔驴意志坚定,不屈不挠,韧性十足!屡赌屡败,屡败屡赌!以前家境也算殷实,不愁吃喝,自己做点小买卖,日子过得也算滋润,可谁曾想,去年被几个狐朋狗友,忽悠去赌博,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痴迷的一塌糊涂,谁都劝不了,输的把房子卖了,俩孩子去年也卖了,这不现在又要把老婆卖到怡红院,唉!没得办法啊!” “咋没人上去劝劝啊?” “劝个毛,多少人好言相劝,都不管用的,说急了,和你动刀子。要不你本事大,试试去?” “草!你大爷的!都耍起刀子了,我不去。明知道是个坑,我才不往里跳呢!” “我说几位,别说了,这种事情,谁都管不了的,咱们那,安心看热闹就行了!” 阿浪在人群听了,直皱眉头,随即分开人群走到倔驴面前。 “我说马户啊,别去怡红院了,你老婆我要了,多少钱?”阿浪笑着道。 “你?你要买我老婆,你出得起价钱吗,她可是值钱呢!嗯,你刚才叫我什么?”倔驴一副蛮横霸道的样子。 “我叫你马户,就是驴字分开念的,比较文雅些,我是个读书人,喜欢文绉绉的与人说话。你说的出价钱,我就买得起。”阿浪还是微笑,看着倔驴。 “你大爷的!我的名号,也是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穷酸文人能叫的?算了,看在银子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我这老婆值一千两银子,掏钱吧!”倔驴歪着脖,斜着眼,看着阿浪。 阿浪蹲下身子,看着已经绝望,眼神痴呆的倔驴老婆道:“跟我走吧,总比被你这畜生男人,卖到怡红院要强啊!” 倔驴老婆,转过头,空洞的眼神看着阿浪,久久不语。 阿浪只是微笑的看着她,也不捉急。 倔驴老婆眼神,慢慢的恢复了灵气,活泛了起来,猛地挣脱倔驴,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对着阿浪磕了三个头,眼神坚毅,嘶哑着声音大喊道:“好,我跟你走,以后再也不用过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凄苦日子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阿浪笑着,对倔驴老婆点点头,随后站起身来,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扔给倔驴。 倔驴连忙一脚,把挡在身前的老婆踹开,笑着把银票拿在手里,转身就要走。 “慢着,咱俩赌一次可好?”阿浪突然冷眼,看着倔驴。 “你个酸秀才,和我赌,赌什么?多大的?”倔驴一愣,回过头来,吃惊的看着阿浪。 “就赌这老天会不会打雷闪电,你赢了,我在给你一千两银子,若是输了的话,脱光衣服,从这街上爬出去,以后不准出现在国都。”阿浪寒声道。 “好!我赌不会打雷闪电,这大冬天,冰天雪地的,出现打雷闪电,就见鬼了!”倔驴狂笑道。 阿浪不再说话,仰头望天,过了一会,遥远的天际,隐隐约约传来了,闷雷之声,围观的百姓,纷纷大吃一惊,看着天空,已经阴云密布,雷声瞬间就在头顶响了起来,闪电也随之而来,耀眼的光芒,刺的眼睛都睁不开…… “脱衣服,爬出去!”阿浪看着倔驴道。 倔驴惊恐的望着天空,响彻天地的惊雷,闪电的光芒映射着他扭曲的面容,半天才回过神来,傻傻的看着阿浪。 阿浪背手而立,眼中隐隐显现,七彩电芒,望着倔驴,道:“凡事莫要沉迷,深陷其中,那将会害了你一生的。旁人无论如何劝告于你,都是没用。因为你自己没有想透,悟懂!脱衣吧!” 倔驴看着阿浪的眼睛,猛地低下头去,一动不动。突然疯狂的把身上的衣物,全部扒了个精光,跪在雪地,慢慢的爬向远方…… “这些银票你拿着,做些小买卖,或许有一天,他会醒悟,回来找你的!”阿浪把银票,往倔驴老婆手里一塞,转身离去了。 倔驴老婆望着手中的一万两银票,突然跪倒在地,对着阿浪远去的背影,叩头不已。血迹已经慢慢渗出了额头,也没有停下来,只是不断的磕着头,泪水无声的在脸上流淌,顺着起伏的身体,慢慢滑落到雪地里…… “阿浪!你真是个好心人啊!”冰灵洁紧紧跟着阿浪道。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我绝对不是一个坏人那道是千真万确滴!”阿浪脚步不停的说道。 “阿浪,你慢点走,我都跟不上你了。”冰灵洁迈着小碎步。 “你可拉倒吧!冰姑娘,你的修为比在下高明多了,会跟不上我?唉!我就奇怪了,你老跟着我干嘛?赶紧回家去吧,要不你爹娘要捉急啦!”阿浪走的更快了。 “我没有爹娘的!”冰灵洁低头说道。 阿浪猛地停下脚步,急转身躯,看着冰灵洁。 冰灵洁低着头,只顾说话,没有想到阿浪会突然停下了,一下就撞倒了阿浪的怀里。就势趴在了阿浪的身上,埋下头去。 阿浪赶忙轻轻推开了冰灵洁,轻声细语的道:“冰姑娘,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冰灵洁一怔,随即抬起头来,看见阿浪正戏谑的看着自己,猛地大怒道:“你才没有爹妈的,你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这人咋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那你是哪家的大小姐,或者哪个门派的掌门啊?”阿浪微笑看着冰灵洁。 “我一不是名门闺秀,二也不是什么门派的掌门,爹娘出去办事,不管我了,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苦命的小女人!”冰灵洁潸然泪下道。 阿浪暗暗撇了撇嘴,猛地电射虚空而去,不管冰灵洁了。 “阿浪,你跑什么啊,别丢下我这孤苦伶仃的小女人啊!”冰灵洁也爆射虚空,往阿浪遁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不多时候,冰灵洁就和阿浪来了个肩并着肩,齐头并进。二人在虚空中,感受着自由,无拘无束的心里欢愉。 阿浪飘落到一座无名山峰上,看着冰灵洁,拱手道:“冰姑娘,你就放过小的吧,别再跟着我了行不?” “我可没有跟着你啊,这里是玉脉山的支脉,又不是你们家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冰灵洁含笑看着阿浪,蛮不讲理道。 阿浪听了,一怔,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望着远处雾气氤氲的大山,暗道:特么的!这女人,咋不讲道理啊?跑不过她,打肯定也是打不过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冰灵洁看着阿浪,对自己毫无办法,无语的样子,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二人就这样坐着,默默无语,望着远处,各自想着心事。 “阿浪!你说那个好赌的男人,会醒悟改变过来吗?”冰灵洁望着皑皑白云道。 “不晓得,也许会改变,也许还是一如既往的老样子。”阿浪亦是痴痴的看着远处的白云道。 “干嘛停下了,继续说啊!”冰灵洁扭头看着阿浪。 “世间的许多事情,无论是俗人还是修士,说起来都是轻飘飘,容易的很,可真正要是付诸于行动,那就太难了。有时候你会发现,道理上可以说的通之事情,做起来根本行不通或者做不到。有些事情做出来,和从前所想象或所知道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况。那赌博男子,只是自身深陷其中,还没有觉醒而已。就像咱们修士修炼,有时候会困顿于,某个理念而无法自拔。无论旁人如何引导,教诲都是无法领悟。我觉得有句俗话说的很对,花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只是你个人的身心,沦陷在痴迷的某件事物里,与他人无关的。”阿浪喃喃道。 冰灵洁听了后,望着阿浪,久久不语。 “阿浪!那你觉得三观,哪个最重要?”冰灵洁深深,凝视着阿浪。 “我就是一个普通修士,没有三观的。”阿浪随口道。 “和你说正经的,别胡扯,好好说话。”冰灵洁娇嗔道。 阿浪扭头看了冰灵洁一眼,随即又看向远处,缓缓道“我个人认为,人生观最重要!首先这和一个人的学识,修养,阅历,经验等息息相关。比方说我是一个乞丐,你整天吃饱喝足了,和我畅谈世界多么的美好,人生要如何才能辉煌等等,我会吐你一脸的老黄痰,或者一脚把你踹到一边去。我整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自己都光着个腚,你还要我给他人找裤子穿,那不是扯蛋吗?” 阿浪沉思片刻后,又道:“我会先使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家人,朋友!然后才能谈到其它的事情,我有我自己做人处事的原则和下线的。其实作为一个普通人,实实在在的做人,处处讲真话,实话,并不见得是好事情。你得学会随着时势变通才行。所以要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方为好。或者是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这并不是贬义之语,我觉得其实俗世和修士之人,同对方相处都是一样的,俗世之人,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修士为了修为有成,到处寻师拜友。只是结果不同罢了。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何方?修士为了晋级下一个巅峰,苦修不辍,突然达到后,发现还有下一个巅峰,又是继续努力,奋发上进,不断攀登一座座的山巅!修士们常说三千大道为终极的巅峰所在,可数亿万年以来,又有哪一个修士,真正攀上了那极致的巅峰所在?最多是擦个边,或者闻见味道而已。可吾辈修士,不是照样在努力之中嘛,都想着自己会在某一天,到达那山之巅峰!” 冰灵洁听完阿浪说的话,仰头望着虚空,久久不说话,眼中猛地爆出一束精光,电射上苍…… 第一百零四章 至宝显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偷偷瞄了一眼,正在沉思之中的冰灵洁,悄悄的化身虚空,展开“咫尺天涯“身法,爆射而去。 冰灵洁许久后,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到身旁的阿浪早已不见,微微一笑,看着远方,随即身体也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阿浪在虚空中,观赏着下方玉脉山的风景,情不自禁的暗暗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简直是出神入化,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猛然看到极远之处,爆出一团团的粉尘和音爆声响,好像有人在打斗,随即向着前方爆射而去。 一个穿着洁白衣衫的老者,向着对面隐匿在黑雾中的人,怒吼道:“你到底是九幽魔宫的什么人?在翰京王朝,竟敢击杀,我裂天寒宫护卫皇上的修士。又窃取地宫中的至宝,意欲何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本意并无击杀裂天寒宫护卫之意,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才不得已出手为之,还请海长老瀚海见谅。至于窃取地宫的宝物,我九幽魔宫只是暂时借用,稍后自会物归原主!”黑雾中的人,缓缓道。 白衫老者一怔,随即道:“你认识老夫,那你在九幽魔宫中的地位,一定是高高在上了,何不显出真容,咱们好好聊聊呢!” 黑雾中的人哈哈一笑,随即萦绕在周身的黑雾消失不见,一个三十来岁,样貌俊秀,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人,出现在了白衫老者面前。 白衫老者瞳孔,猛地急剧收缩,随即含笑道:“九幽魔宫殿主方缺一,你竟然亲自莅临我翰京王朝,难得啊难得!你我二人有千余年未曾谋面了吧!” 九幽魔宫殿主方缺一,拱手微微一礼,道:“多谢海长老还记得方某人,你我二人争斗多时,难以分出胜负,不如就此别过,改日我一定亲自到,裂天寒宫登门赔罪。你看可好?” 裂天寒宫海长老,眼神复杂且纠结的看着方缺一,暗道:若论修为,此人比我只高不低,刚才不过是顾忌,我是裂天寒宫的长老,而有所谦让,若是真打斗起来,我百招之内必败,甚至是身死道消。 海长老思忖片刻,微微一笑,拱手道:“方殿主,好说,好说!只要你把地宫至宝交出,在下可担保,裂天寒宫既往不咎,你可随时离去,在下绝不阻拦,咱们两大仙宫日后,还是要常常碰面的,你说是吗方殿主?” 方缺一暗道:特么的!你个老狐狸,知道不是我的对手,竟然搬出裂天寒宫来压制于我,若不是看在,你是裂天寒宫大长老的面子上,兹事体大,不能杀你。换个人,老夫早就把他灭了,还在这里和他磨嘴皮子。 方缺一随即也笑道:“海长老,方某人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很清楚了,此物我九幽魔宫只是暂借使用,稍后一定原物奉还,还请海长老给方某人,行个方便才好!” 海长老听后,脸色随即一寒,冷声道:“方殿主,我代表裂天寒宫,已经再三忍让于你,还请方殿主莫要执迷不悟,若不然,到时候将自食其果,追悔莫及啊!” 方缺一听后,也是脸色骤变,道:“那咱俩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啦!我让你先出手!” 海长老也不再多言,一声长啸,倾尽全力,两手急速的朝着方缺一,连击数百掌,周围百丈以内,顿时空气凝滞,虚空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道道裂痕…… 方缺一哈哈一笑,不慌不忙道:“海长老,你这一出手,就要致方某人于死地,太过狠毒了吧!”随即身体急速的旋转起来,周围的劲气,随着旋转,被引向了虚空,随后消失不见。方缺一倏地,一指急点海长老的胸部,一道淡淡的黑气,电射而至,瞬间透体而过,海长老身体在虚空不断倒退,口中鲜血狂喷不已…… 方缺一对着倒退的海长老,一拱手,遥遥道:“改日方某人一定前往裂天寒宫,向海长老负荆请罪,告辞了!”说完,身体在空中,遍布浓郁的黑雾,随即又随风飘散,消失无踪。 阿浪隐匿虚空,看着九幽魔宫,殿主方缺一消失的身影,暗道:赶紧回到九幽魔宫去吧,到时候会有天大的惊喜在等着你,绝对会令你终生难忘,铭刻在心滴!随即又望向倒地已经昏死过去的裂天寒宫的海长老,轻轻飘落在地,缓步走到海长老身旁,蹲下身体,把天髓液,倒入海长老口中,又在胸前的伤口上,倒了一些天髓液,看着即将苏醒的海长老,倏地又消失在虚空中。 冰灵洁看着所发生的这一切,沉思不语,随后又追着阿浪的身影而去。 虚空中的阿浪,猛然感到神识空间,一阵的震荡不停,连忙晃身来到神识空间里。 只见漂浮在天髓液池中的大黑蛋——“太阴幽荧“,不停的在上下跳跃,时而又翻滚,盘旋。不禁一愣,喃喃道:“大黑蛋,你这是要破壳出体啊,激动个毛线啊你,是不是遇到相好的啦?” “徒儿!还真有可能,那“太阴幽荧“或许真遇到了相好的,才会如此兴奋不安的!”氤氲紫雾里的师傅道。 阿浪赶忙朝着氤氲紫雾里的师傅,躬身一礼,道:“师傅,您这话啥意思啊?徒儿不明白,听得稀里糊涂的。” 师傅笑道:““太阴幽荧“和“太阳烛照“,太古年间就称霸诸天寰宇!一个是往圣,一个是圣神,一阴一阳,本就是相互吸引,相互作用的。这天髓池里的“太阴幽荧“虽说,已经没有了灵智,但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还在,它可能是发现了“太阳烛照“的存在,才会这个样子的。” 阿浪听了,大喜不已,就要出得神识空间,去寻找“太阳烛照“。 “且慢!徒儿莫要捉急,你知道怎么找那“太阳烛照“的方法吗?再说外面还有个女娃娃在跟着你呢?”师傅赶忙拦住了阿浪。 阿浪一愣,赶忙停住脚步,躬身道:“徒儿鲁莽了,请师傅指点迷津!” “你先在神识空间里待着,为师把找寻“太阳烛照“的方法,告诉于你,等那女娃娃耐不住性子,走了再去寻找。”师傅轻语道。 阿浪随即盘膝坐在氤氲紫雾的前方,听着师傅告诉他探查“太阳烛照“的方法 冰灵洁追踪了阿浪半天,突然发现人没了,不禁大吃一惊,随即驻足虚空,垂手而立,闭目不语,口中喃喃自语,念着什么,倏地双手猛然向四周虚空挥出,一道道似有若无的丝线,爆射出去,没入到远方的天际,消失不见了。 冰灵洁看着远方的天际,喃喃道:“阿浪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我不可能找不到他的,除非……除非他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或者是进入自成的小世界当中了。”猛地冰灵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攀升到了云层的顶端,驻足在虚空,仰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 双眸一道道实质般的精光,爆射而出,湛蓝色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浩烟大陆,每一个角落的一副副画面,冰灵洁急速观望着画面,眼中的实质光芒,犹如烈日当头,绵绵不断的射向虚空,好像永无节制,虚空的画面随之,也快速的移动起来…… 良久后,略显失望的冰灵洁,收回目光,看着脚下的皑皑白云,自语道:“阿浪难道真是去了,未知的空间,躲藏起来了,按说以他现在的修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或者拥有如此至宝的,只是奇怪了。” 冰灵洁又在空中停留许久后,才看准一个方向,电射而去。 “徒儿!那女娃娃已经走了,你出去后按照为师所说的方法,仔细探查寻找即可!”神识空间里师傅道。 阿浪点头答应,躬身一礼,随后出得神识空间,显出身形,驻足虚空,观望片刻之后,向着一个方向,急速奔袭。 不久后,来到一处极为偏远,玉脉山的支脉,阿浪飘落地面,虚踏着过膝的积雪,朝着山谷里走去,一路上,有些小鸟,松鼠,好奇的看着阿浪,不知道眼前的是个什么东西?走了许久后来到一处极为狭窄的山路,阿浪缓步走了过去,猛然一道劲气急射阿浪的后背,阿浪随手一挥,转身观望,一个矮胖,浑身雪白的小猪猪,穿着个花裤衩,直立着身子,站在不远的地方,瞪着阿浪。 阿浪不禁脱口而出,惊奇道:“哎呦喂!我就嘞个草啦!浪爷活了这么多年,头回见到一只白猪,而且还是,穿着个花裤衩,能站着的白猪猪!” 雪白的小猪猪,竟然也口出人话,奶声奶气道:“你这死人类,跑这里干嘛,滚出去,不然猪爷活吞了你!” “卧槽!你……你……白猪猪你还会说人话啊,真成精了啊你?”阿浪眼珠子,惊得都快突出眼眶了。 “草你大爷的!猪爷说猪话,你丫的能听得懂吗?赶紧得,滚蛋,你别让猪爷再说第三遍啊?”白猪猪不耐烦的道。 “呦呵,你个猪宝宝,骂人倒是挺顺溜的啊!你猪爸爸还是猪妈妈教给你的吧!嘿嘿……”阿浪哈哈大笑,调侃着白猪猪。 “敢骂猪爷,我杵死你丫挺的!”白猪猪猛地一跃而起,矮胖的身子在半空中,两只前爪,猛地抓向阿浪。 阿浪倏地,闪身躲开,一丝微弱的赤色电流,猛地劈在白猪猪,穿着花裤衩,肥硕的屁屁上。 嗷……一声惨叫随即响起,白猪猪那花裤衩,瞬间出现了一个烧焦的圆洞,露出了里面雪白滴屁屁,白猪猪捂着屁屁,暴跳不已,猪泪随即也夺眶而出,突然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嚎啕大哭起来,猪泪,猪鼻涕,搞得满脸都是…… 第一百零五章 憾天子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看着白猪猪嚎啕大哭的样子,狂笑不已,随后坐在雪地里,捂着肚子,不断哼哼着。 白猪猪看着阿浪的样子,更是哭得喊天抢地的,嗓子隐隐都有些嘶哑了。 阿浪强忍着笑意,走到白猪猪的身前,蹲下身子,道:“行啦!行啦!嚎两声就得了,你还没完没了啊!” 白猪猪看着眼前的阿浪,惊恐的瞪着猪眼,不住的往后倒退,抽泣着说:“你等着,等我爹爹和娘亲回来后,非要打死你个王八蛋不可!猪爷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伤的,你别过来,别再往前靠了!” 阿浪蹲着身子,笑嘻嘻,缓缓挪动着脚步,一把抓住了白猪猪的脖子,把它身子翻了过来,放在了雪地上…… “啊……救命啊!你可死变态人类啊!救命啊!猪爷和你是同类,都是公的,不好那口的,千万别……啊……妈妈呀……嗯……”白猪猪狂吼个不停,震的四周树木上的积雪,纷纷飘落…… 阿浪扒下白猪猪的花裤衩子,把天髓液往它的白屁屁上,倒了几滴,瞬间又恢复如初,又帮它把花裤衩子穿好,一拍它屁屁,道:“好了,起来吧!” 白猪猪赶忙从雪地一跃而起,离得阿浪远远的,一摸屁屁,随即一怔,暗道:唉!咋不疼了,伤口没有了,这么快就好啦! “白猪猪,别怕,过来和浪爷唠会嗑儿!”阿浪向着远处的白猪猪,招手道。 白猪猪也知道阿浪对它没有恶意的,对它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一击之下,它早就嗝屁啦!随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阿浪的近前,唯唯诺诺道:“你……你到底来这里要干嘛?” 阿浪看着白猪猪,呆逼的样子,笑道:“浪爷来这里找个东西。唉!我说白猪猪,这天寒地冻的,你一头猪跑出来,爹妈也不管你啊?” 白猪猪听了后,一愣,猪泪随即又流了出来,眼泪汪汪的道:“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爹妈的,它们只给我留了封书信,说是出去办事,要我自己好好的,等着它们回来。” 阿浪看着白猪猪哭泣的样子,不禁想起来自己的身世,暗自一叹。 “别哭了,白猪猪,能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吗?”阿浪笑道。 白猪猪点点头,带着阿浪,穿过狭窄的山路,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来到一处密林中,在一个极为隐蔽的石洞里,阿浪看着四周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草垫的简易睡床,看着白猪猪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猪小白!大哥哥你呢?”白猪猪道。 阿浪听了,直呲牙,心道:你是真够白滴! “我叫阿浪,以后你就叫我浪哥好啦!” “好嘞!以后我猪小白,就跟着你浪哥混了,好吗?”白猪猪兴高采烈道。 “跟着浪哥不是混,是好好做人,不对,你应该好好做猪!我说猪小白,你会变成人样吗?”阿浪道。 “会啊!我生下来就会的,这是我们这类白猪猪的天赋异能!”猪小白说完后,身子一晃,变成了一个矮胖的小男孩,浑身雪白,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哎呦喂!我说猪小白,你现在的样子,好看多了,真招人稀罕,来,让浪哥亲一口!”阿浪说完,在猪小白红扑扑脸上亲了一口。 猪小白一脸嫌弃的看着阿浪,用袖子不停的的擦着小胖脸。 阿浪看着猪小白可爱的样子,童心萌发,拿出一个小玉瓶,递给它。 猪小白接到手里,好奇的看了看,把小玉瓶打开,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随即冲天而起,把猪小白吓了一跳,连忙盖住,紧紧得攥在手里,吃惊的看着阿浪。 “喝吧,可好喝了,你尝尝!”阿浪看着猪小白示意道。 猪小白随手又打开小玉瓶,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顿时感到身体里面,生出蓬勃的元气,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你这体质全喝了都没事的,浪哥这里还有,快喝吧!”阿浪看着猪小白惬意的样子,笑着道。 阿浪看着猪小白,把一小瓶都喝完后,又拿出一小瓶递给它,笑着道:“浪哥去办事,一会来接你好吗?” 猪小白点点头,道:“浪哥,那你可早点回来啊!” 阿浪随口答应,走出石洞,继续按照师傅所说的方法,踏上找寻“太阳烛照“的路途。 阿浪看着眼前的深潭,幽暗深不见底,纵身一跃,跳入深潭里,朝着下方潜去,潜行了大半个时辰后,猛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巨大的青铜门,门上方镶嵌着一颗不知名,暗红色的圆珠,水流自动的分散两边,不能接近青铜大门。 阿浪冲出水面,来到青铜大门前,用手轻轻一推,大门就开了,阿浪一愣,随即把七彩电芒,护住躯体,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极为宽广,大殿正中位置摆放着一个方桌,上面用红色布子,盖着什么东西。除此之外四周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阿浪来到方桌前,看到上面摆放着,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玉轴,拿到手中,打开一看。 “本尊名号“憾天子“,一生孤僻,孑然一身,傲视群雄,睥睨天下。余子碌碌,皆不在本尊的眼中,今域外妖魔竟敢来犯浩烟星空,汝虽一直恃才傲物,不予其他修士往来,但身为星空子民,岂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据闻域外妖魔,修为甚高,出手狠辣,手下绝无活口。汝听了之后,就草了域外妖魔的月工门了,比狠辣本尊向来没有服过任何人!汝今日一去,抱着舍身成仁的目的,若能斩尽妖魔,当凯旋而归,若是不能,大不了一起死了去球,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还能多条命不成?今留下本尊毕生功法“憾天录“,以待有缘之人。“太阳烛照“为本尊早年间,偶遇得之,也留给后来之人吧!不过只有身怀“太阴幽荧“之人,阴阳相吸之下,方可来到汝藏宝之宫殿,所以就不设防了。这是本尊有生以来,说的,不对,写的最多的话了。不说了,回见了您呐!!!“ 阿浪看罢,心潮彭拜,起伏不已:多少的修士为了护卫这片星空领域,不计个人得失,摒弃前嫌,甚至丢失性命,也在所不惜,毫无怨言。这位憾天子前辈性格直爽,铁骨铮铮,此去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根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来,试问:当年究竟还有多少修士,为了浩烟大陆的子民,不被异族奴役,铁血骨魂洒落在这片浩瀚星空之中了呢? 阿浪把玉轴恭恭敬敬的放在方桌上,行了三跪九叩大礼。然后起身,掀开红布,一枚晶莹剔透的白色圆蛋,呈现在了眼前,里面流淌着氤氲的白色液体…… 阿浪刚要拿起“太阳烛照“,猛地白色圆蛋自主的漂浮在身前,不停的旋转着,猛然间,照着阿浪的额头就撞了一下。 “哎呦,我去!疼死浪爷啦!”阿浪赶忙双手捂住脑袋,白色圆蛋却激动的围着阿浪,撞个不停,力道之大,疼的阿浪呲牙咧嘴,满大殿的乱窜起来,白色圆蛋仿佛感觉好玩一样,紧紧追着阿浪,一会撞下脚,一会撞下屁股,一会又撞向前胸,像在给阿浪免费按摩一样…… “停下,赶紧的停下,你再撞我,不让你见“太阴幽荧“啦!”阿浪对着白色圆蛋大吼道。 白色圆蛋好像听懂了阿浪的话,静静的漂浮在他的身前,一动也不动了。 阿浪赶忙拿起“太阳烛照“,身子一晃,来到了神识空间里。 “太阳烛照“一个猛子就扎到了天髓池里,围着“太阴幽荧“转个不停,“太阴幽荧“也激烈的回应着,你碰碰我,我敲敲你,一白一黑两颗蛋,在天髓池里玩得不亦乐乎。 阿浪看得直咧嘴,心中暗想:这俩货得亏是两颗蛋,要是两个人,那可有的看啦!一个亮白如雪,耀眼夺目。一个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典型的黑白双煞,绝配啊! “徒儿!你这运气道是真好啊!“太阴幽荧“和“太阳烛照“,能让你同时找到,你是寰宇第一人啊!”氤氲紫雾中,阿浪师傅也不禁的感叹道。 “谢师傅夸奖,主要还是师傅的功劳最大,教导有方!徒儿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阿浪对着氤氲紫雾躬身一礼道。 “好了,莫要再拍师傅的马屁了,为师以前曾说过的,只要你找到“太阴幽荧“和“太阳烛照“,就送你一份大礼,今日师傅要兑现诺言了。”氤氲紫雾中的师傅笑道。 “师傅,您要送给徒儿什么大礼啊?”阿浪好奇道。 “你先出去吧,等好了,师傅会告诉你的!”师傅高兴道。 阿浪听后,躬身一礼,离开了神识空间,朝着猪小白住处的方向,急射而去。 阿浪走进石洞中,看到猪小白正挺着个圆咕噜噜的白肚皮,躺在草垫上呼呼大睡,偶尔还打几声小呼噜。 阿浪也没叫醒它,静静的看着猪小白。 过了许久后,猪小白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猛地看到近在咫尺的阿浪,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惊得一咕噜,就蹦了起来,狂喊道:“哎呦,卧槽!浪哥,你别这样好伐,这人吓猪,会吓死猪的,你不知道吗?” 阿浪听了狂笑不已,强忍着道:“你咋这么多的俏皮话,都是跟谁学的啊?” “还不是跟你们人类学的啊!我一头猪,孤苦伶仃的,没事了就跑到翰京王朝的都市里,瞎逛逛,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呗!”猪小白斜眼看着阿浪道。 阿浪摸着猪小白的脑袋,还是笑个不停…… 第一百零六章 裂天寒宫宫主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我说白猪猪,浪哥送你到一个好地方居住可好?”阿浪摸着猪小白浓黑的头发道。 “浪哥,我叫猪小白啊,不是白猪猪,送我去哪啊?”猪小白白了阿浪一眼道。 “好,猪小白!你先收拾东西,去了就知道了!”阿浪笑道。 “我没有东西可收拾的,把爹娘留给我的书信装好就行了。”猪小白说完,把爹娘留给它的唯一念想,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又把石洞打扫的干干净净,在石壁上给爹娘,写了几行字,把石洞谨慎的掩藏好,和阿浪腾空而去。 阿浪带着猪小白,来到米雷夫妇的居住地,向夫妇二人说了猪小白的身世,夫妇二人高兴的答应照顾猪小白。玉儿好奇的盯着猪小白,上上下下的看个不停。 “喂!我说那个……你……你真是头猪啊!而且还是成精会说人话的猪精!看着你不像啊,长得人五人六,白白胖胖,就是个头锉了点!”玉儿把猪小白拉倒角落里,看着它惊叹道。 “我是猪咋滴啦,谁规定的猪就不能说话成精的?俺是天赋异凛的神猪,生下来就会幻化人形,聪明的很。我还小,等长大了个头就高了。”猪小白斜眼看着玉儿道。 “小猪儿!你今年多大了?”玉儿道。 “我叫猪小白,不是小猪儿啊!今年十岁,干嘛?” “我叫玉儿,今年十三岁,叫姐姐!”玉儿盛气凌人,趾高气昂的看着猪小白。 “不叫,我爹娘就生我一头猪,没兄弟姐妹的,再说咱俩不是一个种,让人知道了,容易产生误会,玉儿姑娘。”猪小白嫌弃的看着玉儿的表情。 “德行!让你叫姐,是看得起你这头猪,小猪儿,你以后是要常住我们家的,我可把丑话给你这小猪儿,说前头喽,一必须叫玉儿姐,二以后我叫你干嘛就干嘛,叫你捉鸡就不能撵狗,让你吃饭就不许放屁!要是敢和我奓毛的话,我会让你后悔猪生的!先规定这两条,以后想起来了,再补充,叫姐!”玉儿恶狠狠的看着猪小白道。 “我尼玛,你个小丫头片子,敢和猪爷扎刺,我……” 啪……啪……啪……“你个小猪儿,和谁俩呢,敢说我是小丫头,今天不拾掇拾掇你,就不知道玉儿姐的道行深浅。”玉儿没等猪小白把话说完,就把它摁到地上,一顿得猛捶…… “唉!我去,玉儿姐手酸死啦!小猪儿,你感觉怎么样?”玉儿不停的活动着手腕,看着猪小白道。 猪小白原本胖乎乎,红彤彤的可爱小脸蛋,这会可真成了猪头了,鼻青脸肿,眼睛整个成一条缝了,看着玉儿,拍着胸脯,道:“玉儿姐,以后你说啥就是啥,你就是我亲姐,俺小猪儿绝对言听计从,你就放心吧!玉儿姐手酸啊,来,小猪儿给你揉揉!” “不用了,你有这份孝心就成,来,姐先给你洗把脸,看这小猪脸脏的,也不知道干净。”玉儿说完,到了些天髓液在手里,在猪小白脸上,一阵的揉捏,眨眼之间,可爱的猪小白就恢复如初。 “玉儿姐!浪哥也给你,这个好东西啦!”猪小白摸着脸,惊叹道。 “是啊!大哥哥,给我打了口井,里面装的都是这灵液。我天天还用这灵液洗澡呢!”玉儿看着猪小白道。 “哇噢!玉儿姐,俺小猪儿以后对你,绝对唯命是从,马首是瞻,舍生忘死。那个灵液以后能不能让我也喝点啊?”猪小白期许的望着玉儿。 “没问题,小猪儿你以后只要听姐的话,灵液你就可劲得造,管够!”玉儿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道。 “谢玉儿姐,谢玉儿姐!以后你就看我小猪儿的实际行动吧!”猪小白对着玉儿点头哈腰,小尾巴摇得都快赶上狗了。 “你们两个,在那边干嘛呢,赶紧的过来,吃饭啦!”玉儿母亲喊道。 米雷夫妇二人,端上自家做的家常小炒,又拿出自酿的美酒,五个人其乐融融,围坐在一起,大吃大喝起来。 “米兄,嫂夫人,你二位也尝尝,我的自酿酒如何?”阿浪拿出了天髓酒,给米雷夫妇二人斟满了酒。 “好酒,好酒!堪称世间第一佳酿!小兄弟,这酒里你也放了那灵液吧!”米雷赞不绝口道。 阿浪笑着点点头。 “大哥哥,玉儿和小猪儿也要喝。”玉儿拉着阿浪的胳膊道。 “你个小姑娘家的,喝什么酒啊!”玉儿母亲娇嗔的看着女儿。 “嫂夫人,就让他们两个喝点吧,今天大家在一起高兴嘛!”阿浪说完,给玉儿和猪小白一人倒了一碗天髓酒。 玉儿浅尝即止。 猪小白一口就干了个底朝天,不住吧唧着嘴,不见外的自个又倒了一碗,一仰脖,又一口喝完了。连连点头赞叹,不住的吧唧着嘴。 米雷夫妇二人看着猪小白,喝酒之后,小脸蛋红的像个,熟透的小苹果,可爱的小模样,更逗人了。 “小白白,给我当儿子好不好?”米雷含笑看着猪小白。 猪小白一会功夫,已经喝了七八碗天髓酒,半醉半醒的摇晃着小脑袋,道:“不行啊米叔,一来咱俩不是一个品种,你是人,我是猪,传出去,会让人笑话你的。二来我叫浪哥,我要是当了你儿子,那浪哥不也得叫你爹爹吗?使不得,不妥,不妥的!” 阿浪和米雷夫妻二人听后,一愣,随即爆笑连连,心道这猪小白太有意思了。 “小猪儿,别不知好歹啊!我爹娘收你当儿子,是看得起你,不嫌弃于你。至于辈分问题,你个小破孩,瞎操什么心,咱们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以后该咋叫还咋叫,就行了。”玉儿一副长者训斥晚辈的口气。 “儿子猪小白,叩见爹爹,娘亲!”猪小白听完玉儿所说,丝毫不待考虑,直接跪下,就给米雷夫妇二人叩头行礼。 把夫妻二人高兴坏了,玉儿娘亲,直接把猪小白拉到怀里,宠溺的抚摸着,它可爱的小胖脸。 阿浪把一切安排妥当,和米雷夫妇,玉儿,猪小白挥手告别。 四人望着已经消失在天际的阿浪,久久不愿离去,驻足原地凝视着虚空…… 阿浪在虚空,想着翰京王朝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打算回玉京王朝,拜见母亲和墨儿姐等人。 “哎呦喂!这不是阿浪公子嘛,好巧啊,你也在空中飞着玩啊!”一个声音调笑道。 阿浪一个趔趄,差点从空中掉了下去,赶忙稳住身形,看着身旁的冰灵洁,苦笑道:“冰姑娘,真是好巧啊,你也来空中飞着耍啊!” 冰灵洁白了阿浪一眼,道:“你本事可真大啊,居然身怀空间至宝,本姑娘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找寻到你的!” “冰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没有空间至宝的,只是所修功法,异于他人,比较特殊罢了。”阿浪看着冰灵洁道。 冰灵洁听完后,一愣,随即点点头,不再多问。 “冰姑娘,在下有事要走了,就此别过,山高路远,后会有期!”阿浪说完,也不待冰灵洁回话,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极致,爆射而去。 冰灵洁也紧紧跟随,身形电射,一路追了下去。 阿浪看着身旁,气定神闲的冰灵洁,暗道:你如此靓丽的姑娘家的,又不是狗皮膏药,总和我耗着干嘛啊! “我说冰姑娘,咱俩今天把话,说开了,你老跟着我干嘛,思慕于我啊?”阿浪侧连看着冰灵洁道。 “嗯,怎么说呢,本姑娘对你有些好感,不过呢,还没有到流连忘返,欲罢不能的地步,以后看你的本事了!”冰灵洁也紧盯着阿浪道。 “哎呦,我去!”阿浪听完后,直接一个跟头,从空中掉了下来。 冰灵洁赶忙降下身形,搀扶着阿浪。 “冰姑娘,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我今天也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翰京王朝人士,家中已经有五个老婆了,你美貌如仙,身姿卓绝,修为又是如此的高,就另觅他人吧,比在下强的人,大有人在,小的实在是高攀不起,无福消受!”阿浪对着冰灵洁连连拱手。 冰灵洁听后,一怔,随即看着阿浪,笑道:“没得关系,你不是翰京人士,只要是浩烟大陆人就成,四海之内皆夫妻嘛!你有五个老婆,我就更不介意啦!这说明你魅力四射,无人可比,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我心甘情愿当老六的,真的!” 阿浪听完冰灵洁的话,直接就是呲牙咧嘴,无言以对。好半响后,又道:“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究竟家在何处?何等身份?一般修士绝不会有,如此冠世高绝的修为?” “你先说,咱俩就互相知道对方名字而已,你阿浪公子,家世,身份怎样?要说的仔细哦!”冰灵洁含笑看着阿浪。 阿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在下是玉京王朝京都人士,逍遥王贵定天,唯一嫡孙贵阿浪!姑姑是玉京王朝当今皇后,大老婆是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二老婆是玉京皇朝的七公主,三老婆是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的孙女,四老婆是朝华王朝平南王的女儿,五老婆……嗯,在下也不知到她的身份,和你一样,来历神秘。” “你父母呢,咋不说啊?”冰灵洁继续看着阿浪笑道。 “家父失踪多年,还没有找到。家母是幻海仙宫的宫主,近日才回到王府之中。” 冰灵洁听阿浪说完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转着圈的打量着阿浪。 “阿浪公子,你家世竟然如此的显赫尊崇,竟然是皇亲国戚,老婆们还又是将军,又是公主,又是什么尚书孙女的,哦,对了,还把朝华的小郡主都拐跑啦,可以啊你,贵阿浪可真是够浪的啊,配得上你所叫的名字!至于你那位母亲,就更了不得啦!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幻海仙宫的宫主殿下!地位,身份更是屹立当世绝顶巅峰!本姑娘要是嫁过去了,那就是王妃啦!哇!想想都是漫天都是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啊!”冰灵洁仰头望天,眼中满是期待,盼望的神色…… 阿浪看得直咧嘴,随即拱手道:“请冰姑娘把家世,身份说说吧!” 冰灵洁一愣,看了看阿浪,摇头望天叹息道:“本姑娘家世和身份简单的很,就一句话:我是裂天寒宫当今的掌控者,仅此而已!” “唉!我尼玛,就嘞个去啦!”阿浪听完后,直接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今生的极致水平,爆射虚空而去,天空中呈现出一道黑色的痕迹,隐隐约约有烧焦的味道,随风四处飘散下来…… “喂!我说贵阿浪,你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呀!”冰灵洁说完后,身体隐隐显出,一层淡淡的白光,环绕着躯体,随即电射虚空,追赶阿浪而去…… 第一百零七章 两把小白锤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眼看着,冰灵洁就要追上自己了,猛地身形一晃,来到神识空间躲了起来。 嗯,这小子,又没影了!冰灵洁在虚空驻足而立,环视着四周,随即闭上双眸,身子一阵氤氲,消失在天空中。 “徒儿!你命带桃花,此生无可避免的,你就认命吧!”氤氲紫雾中的师傅笑道。 “师傅!求您老人家,给徒儿指点迷津啊!徒儿并没有招惹那裂天寒宫宫主,谁会知道那天雷劫之下,救得人是她啊?”阿浪望着氤氲紫雾,苦着脸道。 “唉!徒儿啊!你生性纯良,悲天悯人,这是你的优点亦是你的缺点,不过呢,为师最欣赏的就是你这个优点!那女娃娃也很不错,至于你如何去做,那在于你自身,为师不能帮你,出主意想办法滴,记住一点就好,莫要伤了那女娃娃的心!”氤氲紫雾中的师傅缓缓道。 “师傅!那这个裂天寒宫宫主的修为,和我墨儿姐相比如何?”阿浪又问道。 “两个女娃娃修为都差不多,半斤八两,冰女娃比那墨女娃略微低一点而已!”氤氲紫雾中的师傅道。 “师傅!那徒儿何时可以打过她俩人?”阿浪又急忙问师傅。 “这个为师不好妄下定论的,你如果可以完全承受“缥缈电芒“的攻击,就能和冰女娃或者墨女娃一绝高下的。可是人家二人不会原地踏步等你啊,也会不断修行精进的,所以呢,为师不好说,不好说啊!”氤氲紫雾中的师傅,帮阿浪分析道。 阿浪听了后,不在说话,对着氤氲紫雾躬身一礼,随后站到雷电淬体台,散去全身修为,仰望氤氲的虚空,等待“缥缈电芒“的洗礼。 手指粗细的“缥缈电芒“,慢慢的呈现在雷电淬体台的虚空中,似有若无的淡淡白芒,缓缓一扭一扭的飘落下来,倏地变成了一把大锯条,竖立在阿浪的眼前。 阿浪一下,眼珠子就瞪得圆圆的,浑身战栗,惊恐的看着眼前,“缥缈电芒“幻化出来的大锯条,在自己的身前,闪烁着淡淡的白芒,不停地旋转,从身前转到身后,用锯条拍拍阿浪的后脑勺,一会又拍拍屁股,一会又转到前面,锯锋轻轻的划过阿浪的面颊,脖子,胸部,小腹,大腿,小腿,脚腕…… 猛地“缥缈电芒“幻化出来的大锯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下就切入了阿浪的左侧腰部,然后异常温柔缓慢的轻轻拉割起来,拉割速度的频率,准确的稳定在一秒动一下…… 啊……阿浪一声凄厉的惨叫脱口而出,随即又是紧紧得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心道:我尼玛啊!真是太疼啦!叫出来是疼,不叫他还是疼,没用处滴!拜托你啦,缥缈大哥,咱快点拉行不?你这搞得和便秘一样样的,一会一下,一会一下,想拉又拉不来,不想拉吧,貌似,好像,隐隐约约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觉,难受死个人呀! “缥缈电芒“幻化出来的大锯条,好像能感知阿浪的心思,拉割速度的频率,瞬间爆发加快起来,眨眼之间就切割到了腰部的中线位置,刚好是身体的一半,随即又是有条不紊,开始了异常温柔,缓慢的轻轻拉割,快要切割到腰椎的位置了!阿浪不停把大酒坛里的天髓液,往嘴里猛灌,天髓液一到腰腹部,有些就从已经被切开的部位,混着血液流淌出来…… 大锯条突然之间,停滞不动了,阿浪一愣,低头一看,大锯条竟然顺势而上,往胸部切割过来,倏地一下,大锯条从阿浪的左肩膀就窜了出去,阿浪半个上半身也随之落地,阿浪更是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扑倒在雷电淬体台,昏死了过去…… 神识空间中,飘起一股无形之力,托着阿浪残缺的身躯,轻轻的放到造化池里。 阿浪望着身旁的千钰,依旧沉睡不醒,肤色在造化池的浸泡下,越加的靓丽动人。 阿浪看着周身已经隐隐,出现了淡淡的白色电芒,知道经过这些天来,身体在承受非人的痛苦和摧残之后,“缥缈电芒“已经略有了成效,不禁感到所受的苦难,还是值得的。 随即走出造化池,大步走到雷电淬体台上,闭目静待又一次的雷电炼体。 雷电淬体台上方的虚空中,并没有电芒的飘下,而是出现了两把,灵巧精致的淡白色小锤锤,无声无息的照着阿浪的后脑勺上,就是一下。“哎呦……我嘞个去,谁尼玛打……”阿浪双手捂着,后脑一块已经塌陷的颅骨,转头一看,淡白色的小锤锤,正在自己的头顶,摇摆个不停,仿佛是在告诉自己,是我打你的,怎么招吧? 这“缥缈电芒“咋又改成锤子啦,这是要锤死浪爷啊!阿浪正在看着头顶的小白锤,心里碎碎念着。猛地两个膝盖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直接跪在了雷电淬体台上,眼前又是一把灵巧精致的小白锤,在自己眼前,晃悠个不停…… “天那!两把雷电神锤!那时的蓝色电芒幻化的是老头和老太太两个人形,这“缥缈电芒“改两把小白锤啦!这电芒应该是有了一些粗浅的灵智,要不然不会幻化人形和物品的。”阿浪望着小白锤喃喃的道。 两把小白锤在虚空中,竟然朝着阿浪点了点锤子头。阿浪顿时一脸的苦笑,知道自己中奖了,猜测完全正确。两把小白锤猛地分开,一把上,一把下,犹如狂风暴雨般,在阿浪的躯体上,猛烈的敲打起来,身上的每一寸骨骼,瞬间化为齑粉,阿浪正要喊叫出来,以减轻疼痛感。 敲打阿浪身体上部的小白锤,已经提前预知了阿浪所想,照着阿浪的嘴巴就使劲的锤打起来,牙齿瞬间脱落,混合着血水,被小白锤强行,打入到了喉咙里面,阿浪的惨叫声,随即戛然而止,忍着剧痛和强烈的咳嗽声,默默的把碎牙齿和血水,吞入到腹腔里…… 阿浪躺在造化池里,看着身体上的白色电芒,渐渐有所光亮和增加,手指上也出现了隐约模糊,不太清晰的白色电芒,心中暗喜不止。正要起身走出造化池,继续接受小白锤的锤炼…… “徒儿!今天到此为止吧,歇息歇息,下次再来,莫要过于捉急了!”氤氲紫雾中的师傅轻声说道。 “是,师傅!徒儿先行告退!”阿浪朝着氤氲紫雾,躬身一礼后,退出了神识空间。 阿浪隐身虚空,鬼鬼祟祟的朝着四周看了看,随即飘落到一处山谷中,找了个僻静地方,解衣宽带,大号起来…… 阿浪整理好衣物,慢着八字步,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心情舒畅的道:“这拉完粑粑,浑身就是舒坦啊,肚子好像都有些空了,找个酒楼吃饭去。” “我也去!”一个声音在阿浪背后,突然响了起来。 阿浪看都不看,直接就要电射虚空,猛地被人一把薅住了脖领子,身子悬在半空,动弹不得。 “贵阿浪!本姑娘有哪么可怕吗?我是丑八怪啊还是揍你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对你动粗的,你要下次再跑的话,可就不是薅脖领子,这么简单,温柔的手段了!一定要用心记住本姑娘,今天说的话。”冰灵洁说完后,轻轻的把阿浪放在地面上。 阿浪对着冰灵洁,连连鞠躬作揖,道:“裂天寒宫宫主大人,您就高抬贵手,发发慈悲善心,放过在下吧。我是真配不上您的,您另觅仙侣可好?” “不好,非常的不好!谁让你救我的,再说本宫的大长老也是你所搭救,别说没有啊,我都看见了的。这份深情厚谊,小女子终生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任君采摘啦!还有其它的暂且不说,就凭你母亲是幻海仙宫的宫主,这等尊崇的身份,你我二人就般配的很。阿浪啊!你又长得如此俊美洒脱,文武兼备,哪个女人见了能不动心呢?”冰灵洁含情脉脉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简直震惊的无以复加,暗道:我这一天遇到的,咋都是虎B女人啊!什么叫任君采摘啊?这话你个姑娘家家的,也真能说得出口哇!这可咋办啊…… 阿浪猛地抬头,望向冰灵洁,正色道:“宫主大人!实不相瞒,我母亲是我私自救出幻海仙宫的,只因那幻海仙宫的主上,不同意我父母的婚事,在我刚出生,未满月之时,就把我母亲关押至今,我父亲也因寻找母亲,至今十七年来杳无音讯,前些时候,那幻海仙宫的主上,亲自到玉京王朝,找到我,一击之下,我便魂飞魄散。是我大老婆,舍去魂魄,才把我救回来的,我不想连累于你!还请宫主大人见谅!” 冰灵洁听完阿浪的话后,略微一怔,随即笑道:“那月满天老匹夫,竟然敢击杀我未来的夫君,他连自己的亲外孙都不认了,这还了得!枉我叫了他这么多年的伯伯,以后再不叫他了。本姑娘虽然也不是月满天老匹夫的对手,但有我这裂天寒宫宫主身份在此,与他平齐平座,再说还有我父亲的,他老人家近年来有事在身,不常回来,才把裂天寒宫交于我管理,我可是他老人家的独生女,心头肉,谁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亲就会让他从此消失于寰宇之中。这是他老人家的原话,四大仙宫之人都晓得。他要再来找你的事,我就率领裂天寒宫所有的人,干翻那老丫挺的!阿浪,你尽管放宽心,有我在,没事的!”冰灵洁说完,拍着阿浪的肩膀。 阿浪听完后,呲牙咧嘴不止,表情简直无以复加:我咋觉得又掉到坑里了,这娘们太虎B啦! “行啦!别想啦!你这是什么表情?刚才不是还说肚子饿了吗,走,先去找个酒楼吃饭!” 冰灵洁说完,一把抓起阿浪,朝着翰京王朝国都方向,爆射而去…… 第一百零八章 悲剧再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冰灵洁二人,来到翰京王朝国都,找了一家酒楼,大吃大喝起来,阿浪经过“缥缈雷电“的淬炼,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酒菜一上来,也不管好吃不好吃,随手抓起东西就往嘴里塞,直吃得满嘴流油,胸襟上都满是油渍,也毫不在意…… 把个冰灵洁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张着小嘴,只顾着看阿浪吃了,暗道:我滴个天呐!阿浪,你这是八辈子没吃过饭啊,本姑娘长这么大,今天算是开了眼啦!头回见吃饭如此生猛之人。 “阿浪!你道是慢点吃啊,唉!那个是盘子啊,不能吃,别往嘴里乱塞,来,先喝口汤,小心噎着,我喂你……”冰灵洁也不吃了,在旁边手忙脚乱的招呼这阿浪。 “那个老板,照原样,再来一桌,赶紧得,饿啊!”阿浪看着桌子上,所剩无几的饭菜,大喊道。 “阿浪!你……你还吃啊?这一桌子饭菜都是你一个人吃的,本姑娘连筷子还没拿起来啊!”冰灵洁惊恐得看着阿浪。 “马上一桌就来了,咱俩一起吃!”阿浪嘴里嚼着黑熊掌,低头喝着玄鱼汤含含糊糊的道。 第二桌刚上来,阿浪撕了一只鸡腿,递给冰灵洁道:“赶紧得,一会凉了不好吃的!” 冰灵洁高兴的接过鸡腿,低头吃了起来,偶尔喝上一口自己碗中的玄鱼汤,暗道:阿浪!还是挺会关心的人嘛,正好借这个机会,问问他那几个老婆,谁最漂亮! 冰灵洁随即抬起头来,看向阿浪,猛地惊呼道:“我去,阿浪,这才多大点功夫啊!你又把一桌子饭菜吃完啦!” 阿浪打着饱嗝,拍着并没有鼓出来的肚子,笑着道:“刚刚好,冰姑娘,你慢慢吃,不够的话,再点一桌,我请客!” “我这点就够吃了。阿浪,你平时也吃两桌饭菜啊?”冰灵洁还是咋舌的看着阿浪。 阿浪笑道:“平时也吃的不多,可能是刚才修炼完后,体内能量耗损过度,才吃了如此之多,让冰姑娘见笑了!” “阿浪,你吃饭真男人,我头回见这么能吃的男人。老话说得好:只有吃得多,才能干得多嘛。本姑娘喜欢!”冰灵洁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听了,顿时满脸的黑线,暗道:你这话说的是没错,可咋听起来这么别扭呢!不能细想,容易使人浮想联翩,令人深思啊! 突然阿浪怀里的传信灵玉,闪个不停,阿浪连忙意念其中:阿浪,你在哪里啊,古长老说,幻海仙宫的人,今晚前来要接走婆婆,你能回来吗?青青的声音急切道。 阿浪随即答复青青后,脸色阴沉的起身走出酒楼。 “阿浪,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冰灵洁急忙问道。 “冰姑娘,在下要马上赶回玉京王朝皇宫,今晚幻海仙宫要来人,接走我母亲,告辞了!”阿浪说完,一拱手,就要走。 冰灵洁一把拉住阿浪,道:“这天色马上就要黑了,你赶不到玉京王朝的,我先去把幻海仙宫的人打走,你随后再来。”说完也不等阿浪回话,朝着玉京王朝方向,爆射虚空而去。 阿浪也急忙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急追了下去。 —————— 玉京王朝  皇宫中 “寒儿!有古叔在,谁来了都带不走你的,除非……除非是主上亲自前来,就算如此,我也会据理力争的!”古莫言看着月水寒道。 “古叔,寒儿自有办法,您是仙宫中的三长老,又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莫要为了我,再为难了。”月水寒笑道。 皇上,皇后娘娘,青青,梦儿,菲儿,鸣凤朝阳夫妇等人也是焦急不已,可是众人毫无办法,都是一筹莫展。 “寒儿!出来见我!”一个苍老的声音,悠悠传来,仿佛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却丝毫没有压迫感。 “是大长老!”月水寒和古莫言异口同声,随之脸色骤变。 众人走到院内,望着夜空,一个高大威猛,白发苍苍的老者,背手驻足虚空望向众人。 除了古莫言之外,其余等人顿时觉得,白发老者眼中,充满奇幻异彩,犹如浩瀚夜空,遍布星辰,让人看了,就会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大哥!莫要如此啊!”古莫言一声轻喝,众人才缓缓的回过心神。 虚空白发老者,随即目光恢复如常,看向古莫言,冷声道:“老三,你是要阻拦于我吗?” “大哥!凡事都要讲个道理才是啊,寒儿已经受了十七年的苦痛,如今好不容易母子团聚,你就忍心拆散他们吗?再说了,你有今天逆天的修为,是当日寒儿的儿子送药的功劳啊!”古莫言对着虚空的白发老者,大吼道。 虚空白发老者听后,一怔,随即,语气稍缓道:“老三,你我都知道主上的脾气,莫要在说了,仙宫之令,任何人都不能违逆!” “古叔,拜托你们照顾好浪儿就行了,莫要为了我,连累大家。”月水寒笑道。 随即转头望向,虚空白发老者,盈盈一拜,轻声道:“大长老,劳您亲自来接我,寒儿拜谢了!” 虚空白发老者,柔声道:“寒儿!你是老夫等人看着长大的,不是老夫不讲人情世故,其中的道理,你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还是回去吧,连累无辜就不好了!” “大长老无须多说,寒儿都明白的,我自小就受您老等人教诲,道理自然都晓得。只是寒儿已经为了心爱之人和儿子,深锁幻海仙宫孤岛,一十七年之久,也是对父亲毫无怨言,没有任何记恨的。我是为人妻为人母后,方明白其中道理的。可是父亲太过于偏激,不该一击就杀了阿浪,那可是他的亲外孙啊!我大儿媳为了就浪儿,至今生死不明,他们众人虽然嘴里不说,可我心里明白的。父亲非要我们母子离别,他心里就舒服了嘛,我月水寒此生不悔与贵无极结为夫妻,因为他是我今生唯一的挚爱,更是生了个好儿子,大长老,我此生不会再踏入幻海仙宫半步的,请大长老告知父亲,原谅月水寒!”月水寒说完,又是对着虚空白发老者,盈盈拜了下去,久久不曾起身。 “寒儿!你这是何苦呢,莫要多说了,随我回仙宫去吧!”白发老者,遥空探手,轻轻抓向月水寒。 “呦嘿,这不是幻海仙宫的大长老吗?”一个声音才响起,白发老者虚空,抓向月水寒的无形劲气,也随之消失不见。 白发老者,瞳孔猛地急剧收缩,望向无尽的夜空。 一个身影从远处夜空,缓缓的来到白发老者近前,寒声道:“你走吧,回去告诉月满天那老匹夫,不许再为难他女儿等人,否则本尊主将率宫中所有人等,前去剿灭幻海仙宫。” “你……你是……”白发老者话未说完,就爆射虚空而去。 古莫言望着驻立虚空的女子,躬身道:“古莫言见过裂天寒宫尊主大人!” 青青等人听到后,惊得呆立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冰灵洁落下身形,含笑道:“三长老咱们都是自家人,莫要多礼!” 古莫言一愣,暗道:我咋听不懂你说话啊,刚才还骂我家主上是老匹夫,这会咋又成了自家人啦! 冰灵洁刚要走到月水寒身旁,搀扶她起来,猛地抬头望向虚空的某一个地方,双眸爆出无尽的实质般精光,目光所过之处,空间已经显出裂痕,随即轻声道:“月满天,你莫要强人所难,苦苦相逼!本尊主改日一定亲自和家父登门拜访,你看可好?” 声音聚点成线,遥遥传向虚空的某一个地方,余音袅袅,绵绵不绝,音波所过之处,虚空爆裂出无数个细小的黑洞…… 遥远的天际随之传来一声冷哼,盖住了冰灵洁的话音,随之夜空恢复如常。 众人只是傻傻的望着眼前,无法理解的景象,默默无语。 冰灵洁身形随着那声冷哼,轻微晃动了一下。随后俯下身子,想要搀扶起,依旧跪拜在地月水寒,手刚触到她的臂弯,猛地脸色大变,赶忙把月水寒一把抱在怀里,凝神细看。 月水寒已经气息全无,嘴角还有不断溢出的鲜血…… 冰灵洁连忙食指点向月水寒的额头,一缕白光倏地没入其中,片刻后,冰灵洁抱起月水寒,站起身形,抬头望向虚空,猛地爆喝道:“月满天,你这老匹夫真是罪该万死啊!” 夜空随着爆喝声,猛地炸裂,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氤氲弥漫,狂风的嘶吼,绵绵不断,仿佛有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古莫言看到后,勃然变色,急忙大声狂吼道:“冰尊主,请息怒啊!” 冰灵洁听到喊声,一怔,随即单臂挥向夜空的黑洞,瞬间夜空依然繁星闪烁,圆月依旧高挂当空,一切仿佛从未有发生过…… 青青等人早已跌坐在地,望着夜空中消失的黑洞,依旧浑身战栗,惊惧异常…… 第一百零九章 身化齑粉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冰尊主!寒儿她怎么样了?”古莫言望着冰灵洁怀抱中的月水寒,虽然已经猜到了后果,但心中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月宫主!她……她已经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了!”冰灵洁紧紧抱着月水寒,低下头,潸然泪下,暗叹道:你这是何苦呢!我才刚到这里,还未有见到你,我未来的婆婆,你就丢下我而去,你让我如何向阿浪解释啊? 众人听后,急忙都围在冰灵洁的身边,看着脸色惨白,嘴角血迹已经干涸的月水寒,都失声痛哭起来。 青青,梦儿,菲儿更是哭得呼天抢地,痛不欲生。 皇后娘娘轻轻抚摸这月水寒的秀发,喃喃道:“嫂子,我们这才相聚了短短数日,你就弃我而去,要是哥哥回来之时,你让我该如何向他诉说啊!”说完猛地跪到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皇上看着众人的样子,亦是浑身颤抖,泪水横流,嘶哑着声音道:“嫂子是为了不连累我等众人,更是不愿祸及玉京,才……才……”话未说完,就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鲜血顺着嘴角,慢慢滴落在胸襟上…… “把母亲交给我吧!”一个声音在众人身后响了起来。 众人连忙回头,看到不知何时,阿浪已经站在身后。 阿浪缓步走到冰灵洁身前,轻轻抱起母亲,向着冰灵洁,惨然一笑,道:“谢谢你,冰姑娘,我一会就回来。”说完往前方走了几步,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众人都站立原地,默默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皇上最先清醒过来,带领众人就要给冰灵洁行礼。 “大家莫要如此,以后都是自家人,莫要过于拘礼。我等先进房等阿浪回来吧!”冰灵洁虚空轻托,制止众人的施礼。 众人皆是神色黯然,缓步来到房间中,随后逐一介绍,相互认识了。 “阿浪既然离去,应该是会有办法救回他母亲的,大家稍安勿躁,耐心等待就好了。”冰灵洁含笑看着众人道。 众人知道冰灵洁,身份显赫尊崇,修为高绝!知道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理解的,所以听她说后,心中安稳了许多。 随后皇上和古莫言等一众男人,全部离去了,只余皇后等一众女人在房中闲聊。 “阿浪的老婆们真是个个貌美如花,羡煞旁人啊!”冰灵洁看着青青,梦儿,菲儿笑道。 “尊主大人,才是仙子下凡,世间无有,我等自愧不如的!”青青等人连声道。 “莫要如此拘束啦!往后就叫我灵姐姐好啦。”冰灵洁起身拉着青青,梦儿,菲儿的手,爱怜的看着三人。 三人看着一点架子没有,亲和力十足的冰灵洁,一会四人就熟络起来。 “嗯,怎么没看见阿浪的五媳妇啊?”冰灵洁看着青青,梦儿,菲儿三人。 “墨姐姐好些时候没有来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青青有些失望道。 “墨姐姐来历很神秘的,我们都不晓得她的身份和家世。”梦儿接口道。 “不过墨姐姐,人非常好的,常常教给我们修炼心得,她说只有修为高了,才会有所得。”菲儿也道。 冰灵洁含笑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频频点头,并没有说话。 “墨姐姐还曾经挥手之间,就吓退了九幽魔宫,前来偷盗之人呢!”梦儿又道。 冰灵洁听了后,一怔,随即又是含笑点头,默默不语。 “灵姐姐,你怎么来到皇宫啊?”菲儿好奇道。 冰灵洁看着菲儿笑道:“那日我在玉脉山渡劫,是阿浪救了我,若不然我早就不在世间了。今晚早些时候,阿浪接到传信灵玉的信息,说是幻海仙宫要来人,接走他母亲,我就先提前赶来了,谁知道还是晚来一步。” 众人听后,纷纷沉思不语。 “那灵姐姐你和阿浪,你们俩……”梦儿看着冰灵洁小心翼翼的问着,可话未说完,就没有再说下去。 冰灵洁拉着梦儿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怜爱道:“就你最鬼机灵啦!我和你们一样,都是阿浪的老婆,不同的是,你们是他承认,颁有聘书的。我是预备役的,属于编外人员,尚未有得到阿浪的承认而已。” 众人听了后,齐齐震得两耳嗡嗡作响,呆立当场:我滴个乖乖啊!这阿浪真是太有女人缘了吧!把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裂天寒宫现任的尊主,都忽悠过来了,这……这也太牛X了吧!简直都不能用牛X来形容阿浪了,应该是前无古人可比,后无来者可追啊! “灵姐姐,你咋还是预备役,编外的,这什么意思啊?”梦儿看着冰灵洁,好奇道。 “阿浪是不同意和我在一起的,是我三番五次的找寻于他,铁了心的要跟定他,这是我一生之中,唯一的对一个男人,如此的情真意切,念念不忘。阿浪在得知我的身份后,更是落荒而逃,是我把他强行抓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是这样,他也没有答应。我反正是认准阿浪了,今生都不会改变的,他要是还不同意,那我只好动粗,揍他了,揍到他心甘情愿的同意为止。”冰灵洁缓缓道。 众女听后,眼睛珠子齐齐掉了一地,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无言以对,无法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冰灵洁。 过了许久,许久后,还是皇后娘娘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和冰灵洁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 “尊主大人初次来我玉京王朝国都,对这里的一切可还习惯啊?”皇后娘娘看着冰灵洁笑道。 “皇后娘娘莫要见外啦!以后叫我灵儿好了,你是阿浪的姑姑,我以后也不叫你皇后娘娘了,叫你姑姑哈!玉京王朝我觉得比翰京王朝的环境要好,一年四季分明。翰京王朝终年天寒地冻的,满是冰天雪地,就得一个冬季。姑姑,我还是喜欢玉京多些!”冰灵洁好爽的笑道。 “灵……灵儿,刚才你对着虚空爆喝,可是那幻海仙宫的主上又来了?”皇娘娘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嗯,这月满天可太坏了,我到今日才发现的,枉我叫了他多年的伯伯,自己亲生女儿都如此对待,连亲外孙都不承认!简直是十恶不赦,枉为做人,畜生不如!我虽然不是那老匹夫的对手,可我也不怕他的,有我爹爹在,量他也不敢怎样于我的,我爹爹曾经和其它三大仙宫的人说过,谁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就让他消失在寰宇之中。”冰灵洁咬牙切齿道。 众女听了冰灵洁的话,差一点齐齐晕厥过去,暗暗道:这女人太凶猛,太彪悍啦!把幻海仙宫的主上,骂的体无完肤,畜生不如的,估计全浩烟大陆独此一个,别无分号啊!谁让人家有这身份和实力,只单凭一个裂天寒宫掌控者的身份,就能和其它三大仙宫的主人平起平坐!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护犊子的霸道老爹呢! “灵姐姐,那您父亲大人呢?”梦儿又是好奇的问道。 冰灵洁摇摇头,叹息道:“不知道,我也好久没见到爹爹了,他临走时,只说有重要的事情处理,没说什么事情,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众女连忙安慰冰灵洁,随即又是叽叽喳喳的聊个没完起来。 阿浪来到神识空间里,轻轻把母亲月水寒,也放在了造化池中,跪在地上,失神的看看母亲,又望望一旁的千钰,深深长叹一声,脑子里一团乱麻,久久的默默不语。 “师傅,徒儿如果完全能够承受那“缥缈电芒“的攻击后,能否同时,一次性的抽取两缕神魂?”阿浪眼神空洞的望着氤氲紫雾,缓缓道。 “徒儿!你的心情为师可以理解的。一股灯芯只能解救一个人,所以要幻化两股灯芯的话,徒儿真是难为你了。只是抽取神魂,不可以同时一次性抽取两缕的,也得有个先后顺序,不然的话,你还没有救人,自己先熬不住,那惨烈之痛,身死道消了。再说你母亲和那千钰女娃娃,情况又有所不同。千钰女娃娃是魂魄不全,你母亲是自绝心脉,魂飞魄散。难度要大得多。为师建议你先施救那千钰女娃娃,再救你母亲方好。”氤氲紫雾的师傅,也叹息道。 阿浪猛地眼神恢复了原状,缓慢站起身形,走到雷电淬体台,散去全身修为,低头垂手而立,静静的等待“缥缈电芒“的洗礼,水桶般的淡白色电芒,依旧幻化成两把小白锤,迅疾而下,一招双风贯耳,瞬间就撞击到了阿浪的左右两耳上,阿浪直觉得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没有了一丝的意识,鲜血也同时从七窍里狂涌而出,耳朵已经感知不到了外界的任何声响,双眼亦是只看到血液的喷涌,口鼻呼吸不了,一吸气,鲜血就直接涌进了气管内壁,呛得阿浪连连咳嗽不止,但是阿浪没有发出一声的惨叫。 两把小白锤似乎感到很是意外,从虚空游移到了阿浪的面前,好奇的打量着他,阿浪猛地一口鲜血吐到了小白锤的身上,顿时殷红的鲜血流淌而下,两把小白锤,变成了两把鲜红的血锤,突然一丝电流声,从两把血锤内部响了起来,好像是两把血锤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两把血锤爆射而入阿浪的口腔内,瞬间就进入到了腹腔里面,倏地四散开来…… 阿浪的躯体也随之犹如败絮,破破烂烂,软塌塌的滑落到了雷电淬体台上。 神识空间里又升起一股无形之力,轻轻托起阿浪千疮百孔的身体,放入到造化池里…… 阿浪看着已经修复完好的身体,躯体的淡白色电芒,更加的紧密多了起来,知道离成功之路,已经不远了。随即没有半点的犹豫,纵身跃上雷电淬体台,举起装满天髓液的大酒坛子,猛地喝了几口天髓液,又把其余的天髓液,淋透全身上下,扔掉空坛,仰望头顶的虚空。 瀑布般的白色电芒,闪烁着淡淡的洁白萤光,笼罩着整个雷电淬体台,犹如银河星辰,煞是好看,阿浪也不禁连连惊叹,突然瀑布般的白色电芒,猛地急剧收缩在一起,变成了拳头大小,有瞬间展开,一直晶莹剔透的小白手,呈现在了阿浪头顶的虚空中。 阿浪只是静静的看着小白手,心道:你这是要给我吃锅贴啊还是要来个猴子摘桃呀!你倒是赶紧得啊!小白手从阿浪头顶虚空,直接一巴掌就呼了下来,在临近阿浪天灵盖时,又猛地缩回到了虚空之中,不停的向着阿浪,摇摆着小手…… 阿浪一怔,随即手指小白手,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个作死的货,打就打,不打就走,还敢吓唬你浪爷,咱是吃饭长大的,不是被吓大的,你倒是来啊!” 阿浪的语音刚落,小白手就落了下来,一巴掌直接盖在了阿浪的天灵盖上,然后缓慢的积压着阿浪的身体,先是脚掌化为了齑粉,接着小腿,膝盖骨,大腿……慢慢的从下往上碾压着,阿浪至始至终一声不吭,只是睁着眼睛,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心里暗暗道:我只要坚持完这最后一关,就可以抽取魂魄,解救母亲和千钰了,快了,快要完了,我一定能坚持下去的,直到头骨化成齑粉的一刹那间,阿浪始终想的是解救母亲和千钰。 神识空间里,雷电淬体台上,只余一小撮阿浪躯体被碾压成的齑粉…… 第一百一十章 抽取神魂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神识空间 雷电淬体台 一阵不知从何处刮起的徐徐微风,吹散了那一小撮的齑粉,显现出一颗米粒大小的圆珠,一闪一息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小圆珠的内部,好像在流动着些许的混沌液体,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身死道消,与尔何干!神魂就灭,何来忧愁!变天击地,再续辉煌!”氤氲紫雾中声音缓缓道。 小圆珠随着声音,忽忽悠悠的飘了起来,竟然穿透了神识空间的禁制,飘荡在玉京王朝的夜空之中,米粒之珠,瞬间光芒四射,缓缓的向虚空之上攀升…… 冰灵洁正在皇宫房间内和皇后娘娘,青青,梦儿,菲儿几人在聊天,猛地脸色骤变,瞬间消失在房间里,倏地来到了夜空之中,微眯双眸,遥望着那颗小圆珠…… 小圆珠晃晃悠悠的穿过云层,来到了寰宇星空之中,四周狂猛的罡风,像是要吞噬掉小圆珠,爆卷而来。 小圆珠似乎被周围的爆猛罡风,搅得不耐烦了,瞬间发出璀璨夺目的白色毫光,向四周慢慢的扩散,光环一圈比一圈大,周遭的罡风顿时消失无踪,小圆珠的内部响起了一声长啸,初不可闻,刹时间就响彻整个寰宇星空之中,小圆珠倏地爆裂,飘散不见…… 一个发黑如墨,一袭白衣的俊美男子,驻足在寰宇星空之中,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平淡恬无的神态,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静静的欣赏着夜空中的璀璨星辰…… 突然夜空圆月的方向,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凤鸣之声,一只巨鸟从皎月之中,电射而出,初时还在极远之处,瞬间就来到了男子的身前,一个身影从巨鸟身上,直扑男子。 男子面带笑容的张开双臂,把女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女子双手也紧紧的环着男子的腰间。 “阿浪!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 女子话未说完,阿浪已经低下头,亲吻住了女子的双唇…… 夜空中的星辰随即也爆射出炫彩的光芒,衬托着皎月的光辉,映照在两人身上…… 良久后,阿浪含笑道:“墨儿姐,你更漂亮了,嘴也更加的香甜美味啦!” “你呀!一见面就调笑于我,每个正形!”墨无涯娇嗔的白了阿浪一眼。 随后阿浪和墨无涯二人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呦呵!这是哪来的俊男靓女啊,半夜三更的不回家,在星空下缠绵,也不怕大风把你俩人吹跑了哇!”一个声音含着明显的醋意,徐徐的传来。 墨无涯随即侧身望向不远处的一个靓丽女子。 女子竟然足踏虚空,缓步走到阿浪和墨无涯的身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墨无涯,随即大笑道:“阿浪!你这五婆娘,果然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我要是个男人,也会忍俊不住,翻爪亮掌,上下舞弄起来的!” 墨无涯只是含笑,默默的看着身前的女子,并没有说话。 阿浪听后,直咧嘴,心道:这虎娘们,又开始胡说了,啥叫翻爪亮掌,还上下舞弄,你这都是些什么词汇呀!连忙给墨无涯介绍道:“墨儿姐,这位是冰灵洁,冰姑娘。” 随后阿浪又看着冰灵洁,道:“这位是……” 冰灵洁一摆手,打断了阿浪的话语,朝着墨无涯躬身一礼,道:“在下裂天寒宫,宫主冰灵洁,阿浪的第六个预备役老婆,见过墨姐姐!” 阿浪听了后,左手扶额,直摇头,沉声不语。 墨无涯听后,一怔,随即也还了冰灵洁一礼,笑道:“冰姑娘,真是个直率好爽之人,这预备役老婆是何意?” 冰灵洁也是一怔,没想道墨无涯听了她的身份后,很是随意,毫无惊诧的神色。并没有回答墨无涯的问话,而是好奇道:“你认识我?” 墨无涯看着冰灵洁,摇头笑道:“不认识,这不你刚介绍了自己的嘛,不过呢,我认识你的父亲!” 冰灵洁和阿浪听了后,都是大惊失色,同时惊异的看着墨无涯。 墨无涯只是含笑,看着冰灵洁,道:“你还没有说呢,快说啊!” 冰灵洁眼中异彩一闪而逝,走过来搀着墨无涯臂弯,垂头丧气道:“墨姐姐!我看上你们家的阿浪了,他是英雄救美,有恩于我,又救过本宫的大长老,此恩此情,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终生服侍于他了,可谁知落花有意,思心切,流水无情,随风去。唉!只能怨奴家命苦无福,不知何时就会被一脚踹开,所以只有自称预备役啦!可怜,可悲,可叹啊!唉……”说完不住的摇头…… “哈哈哈……你……你可……可真有意思,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你靓丽仙姿,修为高绝,看上阿浪,那是他的福气,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哈哈……”墨无涯搂着冰灵洁,爆笑连连…… 阿浪听得是满脸的黑线密布,眉头皱得都快,突出额头了。 随后三人,回到皇宫中,皇后娘娘和青青,梦儿,菲儿四人见到阿浪和墨无涯同时道来,都雀跃不已,紧紧把两人围在中间,嘘寒问暖个不停。 众人畅谈许久之后,看着不早的夜色,各自回房安歇了。 阿浪只身来到院内,依旧望着皎月,沉思不语。 远处,墨无涯和冰灵洁二人,不约而同的走出房间,正好相遇,同时点头微笑,向阿浪走来。 “阿浪!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可好?”墨无涯轻声道。 阿浪依旧望着满月道:“墨儿姐,可否送我到太阴星上,居住一段时间。” 墨无涯和冰灵洁听后,同时一怔。 阿浪转头望向冰灵洁,躬身道:“这里的一切,就劳烦冰姑娘了!” 冰灵洁急忙双手扶起阿浪,使劲的点点头,并没有问他原因。 随后,墨无涯召唤出元凤,驼着二人来到太阴星的玉玄宫中,阿浪望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又看到了,玉玄子前辈的慈祥善和的目光,在向着他含笑频频点头不已。 墨无涯看着阿浪道:“阿浪,你究竟要做什么?” 阿浪随后把母亲遇难的事情,告诉了墨无涯。 墨无涯听后,双眸猛地爆出实质般的光芒,洞穿了月空,直射无尽的寰宇之中。 阿浪轻轻搂着墨无涯,安抚着她的情绪,许久后,阿浪才缓缓道:“我准备施法救醒母亲和千钰两人。” 墨无涯听后,一怔,随即眼光看向阿浪,颤声道:“如何救法?” “墨儿姐,不要问了,我自有办法的!”阿浪看着墨无涯,笑道。 “阿浪,莫要让我担心,你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带你来到这玉玄宫之中的,此处安静至极,没有任何的打扰,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快说啊?”墨无涯急道。 阿浪看着墨无涯焦急的神态,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我要抽取自身的神魂,解救母亲和千钰二人,仅此而已。” 墨无涯听后,脸色骤变,大惊失色道:“阿浪,你说什么,我可以……” 阿浪轻轻摇头打断了墨无涯的话语,又道:“你不可以的,就算你代替了我,可你不知道,施救的方法。“禁断魂灯“不久之前,我已经找到了,只是没有了灯芯,只有抽取神魂替代灯芯,每天只能抽取一缕神魂,得九九八十一天,中途不可有间断,方能凝练成一股灯芯,但只能救得一人,所以我想试试每天抽取两缕神魂,这样可以节省时间,亦能让我母亲和千钰同时醒来。” 墨无涯听了已经泪水涟涟,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玉玄子前辈,曾传授给我“刹那芳华“,可以改变时间的流速,我可以……” 阿浪随即又笑着打断了墨无涯的话,摇头道:“不可以,只能是自然时间,不能巧取施法的,墨儿姐,这段时间,你帮我护法好吗?” 墨无涯点点头,任凭泪水狂涌而出…… 随即阿浪盘膝而坐,静默不语。散去全身的修为,意念自身魂魄中,幻化出一股无形之力,轻轻的抽取一缕魂魄,才刚抽出发丝般的一线,阿浪就面色骤变,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身子轻微的抖动一下,又缓慢的往出拽取,随着一缕神魂的剥离速度,阿浪已经面无血色,嘴唇发白,渐渐的眼看第一缕魂魄就要抽取出来,阿浪身躯已经不由自主的抖如筛糠,阿浪猛地一咬牙,迅疾的把第一缕神魂抽出来,急忙放到了造化池中,滋养起来。 阿浪缓缓睁开失神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墨无涯,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闭目静坐片刻,继续抽取第二缕神魂,才荷花刚露尖尖头,阿浪就一口鲜血夺口而出,盘坐的身躯,差点就倒地。阿浪连忙又双手紧紧握着膝盖骨,才缓住了身形,继续剥离着神魂,浸入脑海的疼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全身内外的每一寸地方,渐渐第二缕神魂,已经到了剥离的临界点,阿浪七窍内的鲜血,猛地狂喷而出,犹如岩浆奔涌,随着阿浪的一声闷哼,第二缕神魂,终于完全抽取下来,阿浪忍着渐渐昏沉的侵袭,急忙又放到了造化池中,滋养起来。 阿浪正要起身站起来,突然神识内的剧痛席卷涌出。阿浪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紧紧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起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瘦骨嶙嶙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墨无涯急忙扑过去,把阿浪紧紧的抱在怀中,只见阿浪脸色有了一丝,查不可见的细微青黑之色,双眼只剩下了眼白,双拳紧握,放在胸前,嘴里含糊不清,不知道说些什么,全身紧绷的笔直,不住的战栗不停…… 墨无涯赶忙把天髓液倒入阿浪的嘴里,只见阿浪牙关紧咬,根本倒不进去,墨无涯急忙使劲得撬开阿浪的牙关,把天髓液往他嘴里倒,可是阿浪的喉部“呵呵“作响,一下就流了出来,墨无涯急的大哭起来。 阿浪好像听到了墨无涯的哭声,断断续续道:“墨……墨……姐,天髓液对……对……我的神魂之伤没……没用的,我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墨无涯看着痛苦的阿浪,却无能为力,默默的为他擦去脸上的血迹,看着时不时抖动一下的阿浪,偶尔发出,神魂剥离剧痛的哼哼声,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以免增加阿浪的心里负担…… 许久之后,阿浪渐渐清醒了过来,看着嘴唇已经咬出血的墨无涯,赶忙起身,用天髓液帮她擦拭。 墨无涯看着大口大口,往嘴里灌着天髓液的阿浪,又是潸然泪下,哭泣不已。 阿浪赶忙连连劝慰道:“墨儿姐,不要哭了,我这不没事嘛,我已经抽出两道神魂了,再有一百六十次,就完成了。” “阿浪,你为何总要如此的委屈自己啊?我看着你受苦,自己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就……” 阿浪轻轻捂住墨无涯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才放开了手。随后笑道:“墨儿姐,你们都是我的至亲之人。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些许的伤害,再说了,我是你们的男人嘛,这点痛苦真的不算什么的!墨儿姐,还记得你那次渡劫吗?” 墨无涯一愣,随即点点头,看着阿浪。 阿浪轻抚着墨无涯的秀发,道:“那次你渡劫走了之后,我因干预天罚雷劫,所以就代你受过了。要散去全身的修为,用肉身硬抗“缥缈电芒“的惩戒,当时是菲儿在旁,不时的用天髓液救我的,我记得全身被炸的剩下躯干,是菲儿抱着我离开的。和那次的痛苦比起来,这次神魂的抽取,最起码没有皮外伤,要轻松的多。” 墨无涯听了后,扑倒在阿浪怀里,大哭不已,心道: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呀,你不过是为我宽心而已,神魂的痛楚,是肉体的万倍也不止,而且极难恢复的,这一点我是最清楚的,若不是这次你为了母亲和千钰的事情,恐怕我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二人就这样诉说着彼此的心声,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夜。 “墨儿姐,好啦!你的小夫君要开工啦!”阿浪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墨无涯笑道。 墨无涯看着阿浪灿烂的笑容,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阿浪随即又盘膝入定,继续抽取第三缕神魂,才刚触动神魂,猛地一股剧痛就席卷全身,阿浪强忍着将要战栗的身形,双手急忙紧紧的抓住膝盖骨,止住了身躯,发起了狠劲,一下就把第三缕神魂,强行剥离了下来,急忙放到造化池里。但是双手已经把膝盖骨,抓到了手心里,阿浪睁开双眼,朝着墨无涯,笑了笑,继续剥离第四缕神魂…… 墨无涯看到阿浪的膝盖位置,血迹慢慢渗了出来,渐渐变得鲜血淋漓,也不敢靠近,生怕打扰了阿浪,只能在远处,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眸,被徐徐的微风吹干,又继续泪流满面…… 许久后,阿浪朝着墨无涯,颤声道:“今天任务完成了。”随即盘膝坐着的身躯,就仰面跌倒在地,双腿却依旧是盘坐的姿势。 墨无涯急忙扑倒阿浪身前,看到阿浪的手里,紧紧攥着已经犹如砂砾的碎骨,赶忙伸手一摸阿浪的膝部,空空荡荡,仅仅剩了些许的筋脉相连着,连忙把天髓液疯狂的倒在阿浪的双腿处,膝盖骨瞬间就恢复如初,只是阿浪双眼紧闭,也不喊叫,一动不动。 墨无涯赶忙把手放在阿浪的鼻下,发现只有微弱的气息,脸上的青黑之色,也隐隐约约的呈现出来了。墨无涯只是紧紧的把阿浪抱在怀中,脸儿贴着他的面颊,喃喃低语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泪水无声的滑落,流淌在阿浪的脸上…… “不要再哭了,墨儿姐,你眼睛都肿了,会不好看的!”阿浪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看着墨无涯轻声道。 墨无涯急忙用天髓液洗了下脸,强颜欢笑的看着阿浪,道:“这下好看了吧!” 阿浪笑着朝墨无涯点点头,随即又昏睡了过去。 “墨儿姐!不管怎样,你都要把身心保持在最佳的状态,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答应我好吗?”阿浪严肃的看着墨无涯。 墨无涯随即也认真,向着阿浪点了点头,道:“阿浪!我答应你,一定会做到!” 阿浪这才欣慰的笑了起来,继续盘膝入定,抽取神魂……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时间慢慢的一天天再流失,墨无涯却感到度日如年,每天心里都承受着无尽的痛楚,看着阿浪脸色越来越青黑,如墨的黑发,也渐渐有了点点斑白,只有在阿浪每次昏迷之后,才敢大哭一场,随即又用天髓液恢复容貌,微笑看着将要清醒过来的阿浪…… “墨儿姐,时间过的好快啊,今天是最后一次抽取神魂了,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阿浪看着墨无涯笑道。 墨无涯也欣慰的看着阿浪笑着,只是双眸中全是弥漫的雾气。 ……………… 阿浪看着手中紫色“禁断魂灯“,已经有了新的灯芯,内心激动不已,随即从神识空间里,把千钰抱出来,轻轻放在事先铺好的毛绒毯上面,又把千钰的盔甲和兵器交给墨无涯后,盘膝坐在千钰的面前,口中轻轻喃喃自语着,“禁断魂灯“闪烁的微弱光芒,突然之间,光芒大盛,瞬间照亮了四周百丈的范围,倏地灯芯自动的脱离了“禁断魂灯“,没入到了千钰的额头之内,消失不见。 “墨儿姐,千钰过一会,就会醒来,恢复如初了。我要抓紧这段时间,再把我母亲救醒,然后你带着她们二人离开太阴星,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免得她们担心,我修养一段时间之后,就回去找你们,答应我,好吗?”阿浪的语速急切,期许的看着墨无涯说道。 墨无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随即又把母亲抱出神识空间,轻轻的放在毛绒毯上,连忙盘膝而坐,点亮神魂灯芯…… 墨无涯和恢复如常月水寒,千钰坐在元凤背上,中途简单的事情经过,告诉了二人。 月水寒和千钰,听到阿浪只是在太阴星修养,才略感放心。 “墨姐姐,你为何哭了,是不是阿浪出什么事情了?”千钰看到坐在最前面的墨无涯,泪水随风,飘落到了身前,急忙问道。 “千钰,不是的,我只是被大风迷了下眼睛,一会就好了!”墨无涯看着千钰笑道,只是泪水却越来越多,犹如江河决堤。 “墨儿!你不要骗我,修为到你这种地步,如何能被大风迷了眼睛,我要见浪儿,现在就要去,快点啊!”月水寒也敏锐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墨无涯猛地一声凄厉的凤鸣,元凤随即点转头,爆射太阴星方向…… 一个白发苍苍,面色青黑,瘦骨嶙嶙的年轻人,费力的站直了身躯,看着清澈的溪水,欣慰的笑了起来,突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随即七窍也血如泉涌,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年轻人紧紧的抱住脑袋,疯狂的撕扯着白发,不多时手里已经被扯下了许多带着头皮的发丝…… 年轻人突然之间,站直了身躯,空洞的眼神,无助的看着远方,一声惨绝人寰的啸声,随即响了起来,让人听了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年轻人一口夹杂着内脏的血块,从嘴里爆射而出,随后仰面倒地,浑身不住的抽搐,随即又卷缩成一团…… “阿浪(我的儿啊)!”千钰和月水寒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响了起来。二人狂奔到阿浪身前,看着面目全非的阿浪,二人放声大哭起来,阿浪早已神志不清,只是紧紧卷曲着身体,口中不停的痛苦哼哼着,时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墨无涯只是默默的流着泪,跪在阿浪的面前,把阿浪已经捏碎的手指,不断的用天髓液冲洗着,随后喃喃道:“婆婆,千钰,你二人莫要如此了,阿浪费了九九八十一天功夫,一共抽取了自己一百六十二缕神魂,分别注入你俩体内,才使你们回复如初的,千万不要辜负了阿浪的心血啊!我这八十一天来,就是这样面对阿浪的,我的心在滴血,可是我帮不了他,只能这样默默的看着,流泪罢了。” 月水寒紧紧抱着阿浪,看着青黑色布满整个面庞,轻轻抚摸着阿浪的如雪白发,只是默默的流着泪,不再哭出声音来。 千钰细致的擦拭,阿浪衣襟上的斑斑血迹,每一个角落都擦的干干净净,喃喃道:“阿浪,你若是有个好歹,我贵千钰定当随你而去。” 许久后,阿浪缓缓的醒了过来,迷茫的看着月水寒和千钰二人,轻声道:“你们是谁啊?” 月水寒急切道:“浪儿,我是娘亲啊!你莫要吓我啊?” 千钰也连忙道:“阿浪,我是千钰姐啊!” 阿浪突然惊恐的推开两人,扑入墨无涯怀里,浑身战栗,大喊道:“墨儿姐,我不认识她们的,你快叫她们走,我害怕啊!” 墨无涯脸色骤变,急忙用手扶着阿浪的脸庞,仔细的看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追忆往昔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墨无涯随后紧紧的把阿浪抱在怀里,看着月水寒和千钰,泪水涟涟道:“阿浪是神魂亏损过度,刚才又把脏器碎块,吐了出来,可能是失忆了。我们先恢复他的体貌吧!” 月水寒和千钰听了后,泪水夺眶而出,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墨无涯连哄带骗的脱去,阿浪的衣物,可是裤子,阿浪紧紧的抓住,死活不让墨无涯动。 墨无涯随后把阿浪放在天髓液中,帮他梳理着如雪的白发,月水寒强忍着泪水,用天髓液擦拭着儿子青黑的面庞,千钰抚摸着阿浪瘦骨嶙峋的背部,嘴唇已经咬出了深深的痕印,鲜血慢慢的滴落在天髓液中…… 阿浪还是有些抗拒月水寒和千钰,惊恐的看着二人,浑身不住的颤栗着,墨无涯在一旁好言相劝,才勉强接受了两人。 墨无涯看着体貌已经恢复如常的阿浪,依然是英俊洒脱,风度翩翩,只是心智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时时刻刻都紧紧抓着墨无涯的衣襟。 随后几人骑着元凤,离开太阴星,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驶去。 阿浪一路上,只是痴痴望着圆月,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时而微笑,时而又皱眉,低头不语,只是双手始终紧紧攥着墨无涯的衣襟,一刻也不放手。 “我们还是先回皇宫吧,莫要让二老知道了此事,徒增烦恼,等阿浪好些了再说!”月水寒轻抚着阿浪的头发道。 墨无涯和千钰同时点点头,看着阿浪,默默无语。 几人刚到皇宫,冰灵洁就早早的站在院内,等着他们。 墨无涯随后介绍月水寒和千钰,与冰灵洁认识。 二人只是点点头,没有作声。 冰灵洁只是感觉有些奇怪,并没有放在心上,随后看到紧紧抓着墨无涯衣襟的阿浪,正在疑惑的看着自己。随即走过去,笑道:“阿浪,你一来,就这副德行,是想讨打吧!” 阿浪依旧疑惑的看着冰灵洁,缓缓道:“你……你是冰……冰……”随即猛地双手抱住脑袋,蹲在地上,闷哼不已。 “阿浪,你还装,这离开还不足百天,就装不认识我啦!”冰灵洁调笑道。 墨无涯连忙蹲下身子,连连安慰着阿浪。 “阿浪没有和你开玩笑的,他……他神魂亏损,失忆了。”千钰说完,泪水又流了下来。 冰灵洁听后,勃然变色,急忙也蹲下身子,看着阿浪。 “阿浪,你真不认识我了吗?”冰灵洁颤声道。 阿浪慢慢放开抱着脑袋的双手,缓缓抬起头来,久久凝视着冰灵洁,才喃喃道:“你……你是冰……冰灵洁……冰……冰姑娘,裂……天……寒……”话未说完,七窍内又流出了鲜血,猛地一口鲜血夹杂着脏器,喷在了冰灵洁的胸前,就昏死了过去。 “阿浪啊!”冰灵洁顿时泪如泉涌。 墨无涯急忙把阿浪抱到了房间内。皇上,皇后娘娘,青青,梦儿,菲儿,古莫言等人也纷纷来到房中,千钰随后把经过一一告诉了众人。 众人纷纷哀伤不已,却毫无办法。 冰灵洁,皇后娘娘,青青,梦儿,菲儿五人更是痛哭不已。 “阿浪是散尽全身修为后,才医好的你们二人,至于何时能恢复修为和神魂,这个都不好说,只能靠他自己,无人能够帮他的!”墨无涯缓缓说。 众人纷纷低头,沉默不语。 “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墨无涯说完后,缓缓走出了房间。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有我在就行了!”月水寒轻声道。 众人没有一个人肯离去,月水寒好言相劝,皇上和古莫言等人才离去,冰灵洁和皇后娘娘,千钰,青青,梦儿,菲儿六人是说什么也不肯走,只是痴痴看着昏迷的阿浪。 阿浪昏迷中,嘴里却总是念叨着什么,突然一下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四周,没有找到墨无涯,猛地看到皇后娘娘等人,惊叫一声,跳下床,狂奔而去。嘴里惊恐的大喊着:“墨儿姐,墨儿姐,救命啊,我怕啊,好多人呐!” 众人害怕阿浪有个闪失,急忙在后面追赶。 墨无涯随后赶到,赶忙抱住了阿浪,轻声安慰着他。 “这是姑姑,千钰,青青,梦儿,菲儿,还有冰姑娘,你刚才都认出了的。”墨无涯柔声给阿浪介绍道。 阿浪只是紧紧抓着墨无涯的衣襟,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浑身战栗不停,嘴里喃喃道:“不,我不知道,我怕,我头疼,墨儿姐,我怕啊!” 阿浪突然抬起头,哀求的看着墨无涯,颤声道:“我真的好怕啊!我头疼,一想事情就疼,好像有个刀子在里面不停的绞动啊!我……”话未说完,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仍旧哀求着墨无涯,只是嘴里说的含糊不清,鲜血夹杂着碎裂的脏器,不断的流溢出来。 突然一把推开了墨无涯,朝着对面的墙壁,用头猛地撞了过去,墨无涯急忙虚空轻抓,把阿浪揽到了怀里。 阿浪却突然急得大哭起来,使劲锤打着墨无涯,墨无涯只是紧紧的抱着阿浪,任凭泪水洒落。 阿浪突然给墨无涯跪倒在地,不住的磕着头,嚎啕大哭,道:“墨儿姐!我头疼啊,真的非常非常得痛,一会像刀子绞动,一会又像针扎,我也想,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我怕头疼啊,你是不会知道那种感受的,求你了,要不你让我去死吧,死了头就不会再痛了,好吗?”说完又是不断的给墨无涯磕头,额头磕出了血,也不停下来…… 墨无涯急忙把阿浪紧紧抱在怀里,不住的安慰着,阿浪突然一口咬住了墨无涯的肩头,鲜血顿时从衣襟渗了出来,慢慢越来越多,墨无涯只是不住拍打着阿浪的后背,柔声细语的安慰着阿浪,泪水飘落在阿浪的后背。 众人看着阿浪痛苦的样子,纷纷大哭不已。 月水寒更是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昏了过去。千钰急忙把她抱在怀里,送回了房间。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有我在的,明日再来看阿浪,让他慢慢的熟悉熟悉。”墨无涯看向众人。众人纷纷点头,流泪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浪还是抗拒着众人,不让大家靠近他。每天都紧紧跟着墨无涯,一刻也不离开。只有到了晚上,望着夜空的圆月,阿浪才开心不已,依旧是爬上树枝,痴痴的看着月亮,脸上笑容灿烂,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着,常常一晚上不睡觉…… 墨无涯后来想到一个办法,让大家拿着阿浪最爱吃的红薯和臭豆腐,送给他吃。 阿浪只要一见到这两样东西,就两眼发光,慢慢的也不在躲着众人。 慢慢的阿浪可以喊出来母亲和冰灵洁的名字,对二人很是亲近。其她人则还是迷迷糊糊的不认识。还有好多事情,依然无法想起来。渐渐也不再依赖着墨无涯了。 “阿浪现在好了些许,我要出去一趟,遍访一些隐世高人,看会不会办法,医好阿浪,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他!”墨无涯向众人辞行。  众人纷纷点头答应。 “阿浪,墨儿姐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你在皇宫要乖乖的好吗?”墨无涯柔情似水的看着阿浪。 阿浪一愣,微微皱眉,随即低下头,喃喃道:“墨儿姐,那你可要早点回来,莫要抛弃,不要我了啊!” 墨无涯听后,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扶起阿浪的脸颊,柔声道:“别说傻话,墨儿姐怎会不要阿浪呢,我是去给你找些好吃的,找到了就回来。” 阿浪听了后,看着墨无涯,高兴的直点头。 墨无涯走了之后,阿浪只和母亲,冰灵洁亲近些。 母亲常常带着阿浪在后宫游走散心,阿浪每经过一处,都是忽而微笑,忽而皱眉,一会又频频点头,口中依然是喃喃自语着。一日到皇宫厕所内小解出来,猛然看到自己,往日在厕所两边写的诗句,驻足凝视着,久久不愿离去。 “阿浪,你可想起来什么了吗?”一个声音在阿浪的身后突然响了起来。 阿浪吓得连忙回头,看到青青和梦儿两人,微笑看着自己。不禁指着青青,皱着眉头,喃喃道:“你……你是……是屁屁。” 青青急忙点头,狂喜道:“对,我是屁屁,阿浪你想起来啦!” 阿浪随即又指着梦儿,道:“你……你是裤腰带。” 梦儿哭喊着一把抱住阿浪,大声道:“浪浪,你……你终于想起来了。” 阿浪看到梦儿抱着自己,惊恐的浑身颤抖不停,低着头,喃喃道:“不对,不是的,你不是裤腰带,你是上……上官……上官……”倏地一把推开梦儿,就往房间里狂奔而去。 进门后,看到皇后娘娘正在和月水寒说话,连忙跑到母亲身旁,紧紧抓着她的衣袖,偷偷看着皇后娘娘,突然指着皇后娘娘大喊道:“我认识你,你是小坏蛋。”皇后娘娘听了后,看着阿浪。连忙直点头。 阿浪看着皇后娘娘,随后缓缓摇头,道:“不对,你不是小坏蛋,小坏蛋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你……你是贵……贵芊……也不是,你是姑……姑……不是……” 随即阿浪慢慢跪在母亲面前,脸贴着母亲的膝盖,喃喃道:“娘亲,我还是好多事情想不起来,觉得事情就在脑海中,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想不起来。感觉她们每个人既熟悉又陌生,我是不是太笨了啊?” 月水寒轻抚阿浪的头发,柔声道:“儿啊!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最厉害了!” 月水寒看着趴在自己腿上,沉沉睡去的阿浪,轻轻的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呢爱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又是潸然泪下,垂泪涟涟。 有一天全身披挂着黑色铠甲,脸上戴着面甲的千钰,下朝回来。 阿浪看到后,缓缓走到千钰的面前,仔仔细细看着她的黑色铠甲,又用手轻轻的摘下千钰的面甲,低下头,轻轻的抚摸着…… 随即又慢慢的抬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千钰,喃喃道:“我看到你的面甲,好像记起了些什么,你……你是第一个打伤我的人,还是第一个亲吻我的女人,你好像为了救我……救我做了些什么事情,然后我又为了解救你,救你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啊?你为我做了什么?我又为做什么了啊?” 千钰激动的泪如泉涌,紧紧抱住阿浪,轻声道:“阿浪,我是贵千钰啊,你曾经教会我,许多厉害的功法,我曾经为了救你,魂魄不全,然后你抽取自己的神魂,救了我,才变成如今的样子。你还送给我两件兵器呢,你看!” 千钰说完,拿下缠在腰间的“梵祭“神兵,递给阿浪。 阿浪看着手中黑色的长剑,猛地拔了出来,抖出一个剑花,随即在院内挥舞不停…… 第一百一十三章 生不如死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练完剑法后,就大汗淋漓起来,走到千钰跟前,把“梵祭“神兵还给她,气喘吁吁的道:“我只记得这么多了,你都记下了吗?” 千钰泪流满面,频频点头,道:“我都记住了,你如今已经这样子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如此多的事情?” 阿浪听了后,一怔,久久凝视着千钰,缓缓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了你的面甲,突然觉得你好亲近,看着你的面容,我心里会好痛,脑子里总是想不起来,你到底是谁?只记得你好像也喜欢看月亮,喜欢吃臭豆腐和红薯。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千钰强忍着流水,轻声道:“我是贵千钰,你的第一个媳妇啊!” “贵千钰,贵千钰是谁啊?好熟悉的名字,我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那我又是谁?”阿浪猛然抬头看着千钰。 “阿浪!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以后再想,慢慢来。千钰姐,陪你看月亮吧,今晚月亮好圆好大的。”千钰连忙安慰着阿浪。 千钰陪着阿浪,看着夜空的圆月,阿浪又开始喃喃的自语起来。 阿浪忽然指着月亮,道:“我好像去过那上面,好像还做了些什么事情,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呢?”随即低下头,默默不语起来。 千钰连忙把脸扭到一旁,擦去泪水…… 随即阿浪又抬起头,望着如镜的满月,自言自语道:“这些天来,我一直在做一些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在修炼,各种颜色的雷电,打到我身上,到处是血,身体也炸开了许多的洞,有时候身体被碾压成了粉末,有蓝颜色的老头和老婆婆,使劲的打我,把我身体直接撕成了两半,还有白色的雷电,变成大锯条,从腰部把我锯成了两截,又变成白色小锤子,敲打我的全身,我身体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被打成了齑粉,然后就死了。” 千钰听了后,才知道阿浪以前修炼的痛苦,连忙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阿浪忽然扭头,看着千钰,微笑道:“我怕痛的,真的很怕,很怕痛的,我记得梦里有好多要牵挂的人,就是痛了也不敢和他们说,怕他们伤心,流泪。现在好了,我想不起来他们是谁了,可以不用再痛了,我以后再也不修炼了,就做一个平凡的人,你说好不好?” 千钰听完阿浪的话,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紧紧抓着阿浪的手,连连点头,道:“好,好,阿浪,咱们以后再也不修炼了,你就做一个平凡的人,你以前给了我好多好多钱的,咱们可以花一辈子!” 阿浪听了后,也是频频点头,连声说好。 月水寒,皇后娘娘,冰灵洁,青青,梦儿,菲儿等人站在不远处,听着阿浪的诉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却是个个泪奔如泉…… 阿浪依旧是望着夜空的满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痴痴看着,自言自语的说个不停。 天空突然下起了下雨,雾蒙蒙的一片,仿佛遮盖住了皎洁的月光…… “我突然想起来一首歌,给你唱唱,你看好听不?”阿浪扭头望着千钰。 千钰连忙点点头。 阿浪看着雾气蒙蒙的月色,沧桑,清脆,悲凉的嗓音缓缓响了起来…… 独自走在下雨的黑夜里,是雨是泪我也分不清。 每天每天都会问自己,今夜梦里会不会哭。 我一个人独自守着我的梦,我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我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我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独自走在走不完的长路,想要忘记 忘不了的人。 每夜每夜心碎的边缘,眼泪已干 没人看见。 我不想说只因谁也听不懂,我已习惯自己说给自己听。 我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我已习惯自己带自己回家。 我一个人独自守着我的梦,我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我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我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我不想说只因谁也听不懂,我已习惯自己说给自己听。 我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我已习惯自己带自己回家。 (王杰 老歌  我  非常好听的一首歌曲) 千钰还未没有听完,就紧紧搂着阿浪,泣不成声了,泪流满面的看着阿浪。 众人更是痛哭失声,月水寒,冰灵洁,青青,梦儿,菲儿直接奔了过去,围着阿浪垂泪不已。 阿浪双眼突然失神的看着天空的细雨,自语道:“许多夜晚我是睡不着的,每次等你们离开后,我就会蹲在房间的角落里,不敢出来,一睡着了就会做很多奇怪的梦,有许许多多的人,要我回去,找他们,我也想回去找他们,可我头痛啊,一想起过去的往事,头就会痛,真的会很痛的,你们的头会痛吗?”阿浪说完猛地回头望着身旁的众人。 众人看着阿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垂泪不已…… “你们一定是头不痛啦!那为什么我的头会痛?为什么偏偏就我一个人的头会痛?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对着我哭?我到底是怎么啦?你们谁能告诉我啊?”阿浪突然对着众人大吼道,殷殷的鲜血又从嘴里,不断的流了出来。 众人皆是低头垂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夜空中突然雷声大作,电光闪闪…… 阿浪猛然望向电闪雷鸣的夜空,遥指电芒,狂喊道:“你为什么要劈我啊,我做错了什么?以前劈我,梦里劈我,现如今难道还要劈我这个,一无所知的傻子吗?”说完后,口,鼻,耳中鲜血喷涌而出,阿浪只是仰头望天,双眼流着殷红的血泪,久久凝视着夜空中的电芒,嘴里的内脏碎块,又流淌了出来…… 阿浪猛然看到身旁千钰放着的“弑天枪“,慢慢的走了过去,拿起来仔细的看着,突然回转枪身,刺入自己的胸膛里…… “阿浪!”千钰抬头猛然看到枪身,已经贯穿身体的阿浪,狂奔了过去。 阿浪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痛哭不已的千钰,似乎记起了什么,突然道:“你是千钰姐。” 千钰连连点头,赶忙拔出枪身,把天髓液倒入伤口里。 “千钰姐,不要救我了,趁着我现在有一丝的清醒,我记起你们每一个人了,我现在修为全无,神魂亏损严重,连神识空间都回不去的,若是能回得去,我或许还有一些办法。一会就会再度失去记忆,与其大家痛苦终生,不如痛苦一时的好,千钰姐,让我死了吧!那种头痛,我实在太痛苦了,以后再也不想头痛了。我……”阿浪话未说完,就昏死了过去,嘴里还在往外不断,溢出脏腑的碎块…… 千钰拭去泪水,抱起阿浪,回到房间,把他轻轻的放到床上,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众人也各自回房,只有冰灵洁留了下来,和千钰陪着阿浪。 冰灵洁看着身旁不停抽泣的千钰,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阿浪比前些时候,要好了许多,我想趁此机会,也回去一趟翰京王朝,那里的玉脉山精灵夫妇,和我有些交往,我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我即可就动身会尽快赶回来的。”冰灵洁缓缓道。 “那就多谢灵儿姐了!”千钰连忙答谢道。 “莫要再说客气话了,咱们都是一家人,那我走了啊!”说完冰灵洁,就消散在了房间中。 千钰看着床上的阿浪,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睡梦中,仍旧是低声喃喃自语着,身体时而抽搐一下,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千钰把阿浪的手放在脸颊上,无声的流着泪,轻语道:“阿浪,不管怎么样,千钰都会守着你的,只是你所受的痛苦,我无法代替,无法替你承受啊!明日咱们回王府,那里是你从小长大的环境,或许对你会有所帮助的。”说完把阿浪的手放在嘴唇上,轻轻的亲吻着,只是泪水瞬间就流满了整个掌心,犹如一汪潭水…… 翌日 清晨 千钰和阿浪二人骑着大黑马,月水寒骑着大白马,三人一路无话,回到了逍遥王府中。 阿浪下得马来,好像想起了什么,迈步缓缓往府里走去。 “小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王爷和老夫人都想死你了。”吴伯走上前来,欣喜的看着阿浪。 阿浪一愣,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吴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吴伯看着阿浪的表情,直接懵圈了,千钰连忙拉开吴伯,让他先去通知老王爷和老太太。 “我的乖孙儿,你可回来了,想死奶奶了!”老夫人从府内疾步走出来,一把就抱住了阿浪。 阿浪连忙推开了老夫人,上下打量着,轻声道:“老人家,我不认识你的,你认错人了!” 老夫人听了后,顿时呆立当场,傻傻的看着阿浪,不知如何是好。 “小混蛋,你怎么一回来,就逗你奶奶啊?”老王爷笑嘻嘻的从前方走了过来。 阿浪一看到老王爷,似乎想起了什么,瞳孔猛地急剧收缩,怪叫一声,扭头就跑。 月水寒连忙一把抱住了阿浪,好生安慰着:“浪儿,那是爷爷啊,你跑什么啊?” 阿浪在月水寒怀里,浑身战栗,抖如筛糠,道:“不,他不是爷爷,他是幻海仙宫那个主上,就是他一击杀死我的,娘亲,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见他,我不想死,我要走啊。”说完就要挣脱月水寒的怀抱。 老王爷急步走过来,紧张的看着阿浪,道:“阿浪你这是怎么了?” 阿浪猛地听见身旁的说话声,惊恐的扭头,看到老王爷,正凝神望着他。突然胸部一阵起伏,一口鲜血喷在老王爷的身上,转头突然在月水寒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跌跌撞撞的狂奔而去。 千钰急忙追上阿浪,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劝慰着,阿浪只是把头埋在千钰的怀里,浑身抖动,不停的大口大口吐着鲜血,一会功夫就浸透了千钰的铠甲,脚下一软就昏了过去。 千钰连忙抱起阿浪,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当时就晕了过去,老王爷也是眉头紧锁,扶住老夫人,往房间走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暂时的清醒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月水寒随后把阿浪的身体情况,告诉了老王爷和老夫人。 老王爷听了后,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呆坐在那里,用手紧紧抓着,被阿浪鲜血浸透的胸前衣襟,两行老泪瞬间滑落,久久沉默不语。 老夫人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月水寒对着二老,跪拜在地,潸然道:“都是儿媳的不好,才惹来如此的祸事,还请二老责罚。”说完伏身,久久不起。 老夫人急忙搀扶起月水寒,正色冷声道:“寒儿,莫要如此,我儿子,你的夫君出外找寻于你,十七年未曾归家。我们二老都挺过来了,浪儿如今只是暂时受伤,老身深信,终有一日他会醒来的。我们贵家都是有情有义的铁血好儿郎!浪儿更是好样的,为国为民,奔波于浩烟大陆各大王朝之间,披星挂月,忠肝义胆!阿浪为了救你和千钰,才落得今日的模样,你作为母亲一定要支撑起来,不要过于自责,下面还有好些孙媳妇在看着呢,千万莫要让为娘失望啊!” 月水寒听后,一怔,随即擦去泪痕,不再哭泣,对着二老深深一礼,出门而去。 月水寒走进千钰的闺房,看到千钰正在不断,擦拭着阿浪嘴角的血迹。 阿浪今日受到的刺激更外的大,昏迷中,仍然辗转反侧个不停,时不时的就把双手,紧紧的攥在胸前,卷曲成一团,嘴里不停大喊着:不要杀我啊,你是我的外公,为何要如此的狠心?时而又咬牙切齿的喊道:“月满天,你竟敢如此的对待我娘亲,终有一日,浪爷要斩下你的头颅!要把你挫骨扬灰,神魂俱灭!”随后就狂笑不已,鲜血夹杂着内脏碎块,不时的从嘴里流出来,眼,鼻,耳中亦是鲜血流淌下来…… 月水寒看到这一幕,只是紧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走到床前,帮着千钰清理着儿子身上的血渍。 阿浪从早上一直昏迷到傍晚才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发觉房间很是熟悉,随即坐了起来,看到身旁的千钰。正在含笑看着自己。 阿浪环视着房间的摆设,自语道:“我好想记得,以前经常到这个房间来,曾经有个女子就是在这里,第一次亲吻了我,你知道她是谁吗?”说完后,看着千钰。 “阿浪,就是我,你的千钰姐啊!” 阿浪盯着千钰看了半天,摇头道:“你莫要骗我,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她比你要好看的。” 阿浪又来了屋外,望着院内的大树,缓缓的走了过去,摩挲着树身,喃喃道:“我以前经常在这颗大树上,和那个女人一起,吃着红薯和臭豆腐看月亮的。” “阿浪,你等着,千钰姐给你拿臭豆腐和红薯啊!”千钰说完,急忙疾步而去。 阿浪看着夜空的圆月,费力的往大树上爬,好几次都摔了下来,仍然坚持的爬上了树枝,坐在树杈上,看着皎洁的圆月,傻笑个不停,千钰过来,急忙也坐到树杈上,看到阿浪的双手鲜血淋漓,一根手指已经扭曲,折断了。 “阿浪,以后不要自己爬树,等千钰姐来了帮你好吗?”千钰急忙用天髓液冲洗着阿浪受伤的伤口,又把手指矫正过来。 “没事的,这点皮肉伤,比起头痛根本不算什么的。”阿浪回头微笑着看了看千钰。 阿浪大口吃着臭豆腐和红薯,失神的望着圆月,眼中猛然爆出一团异彩,猛地回头望着千钰,道:“你到底是谁啊?为何要如此的关心我?” 千钰一愣,随即笑道:“我是你第一个老婆啊,就是我和你每当月圆之夜,经常坐在这大树上,看月亮的啊!” 阿浪听了一愣,随即低着头,频频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随后又抬起头来,凝望千钰,笑道:“对不起啊,我真的想不起来你是谁。只是觉得你很亲切,对我很好。” 千钰也笑着把阿浪搂在怀里,轻语道:“阿浪,那就不要再想了,只要你记得我对你好,千钰就心满意足了。其它的都不重要的。” 阿浪感受到了千钰的柔情,情不自禁的靠在千钰肩头,喃喃道:“我今天梦到了贵千钰,青青,梦儿,菲儿,墨无涯,冰灵洁,月水寒,我爷爷和奶奶,还有玉玄子前辈,星空七霸,好多好多的人。” 千钰一愣,问道:“谁是星空七霸啊?” “是我好久以前偶然救得七个人,他们都是亿万年前的上古大能,和玉玄子前辈是同一时期的。”阿浪喃喃道。 “那你还记得他们在什么地方吗?”千钰急忙问道。 阿浪摇了摇头,道:“记不起来了。” 千钰有些失望道:“他们都是上古大能前辈,或许会知道救治你的方法。” 阿浪忽然附在千钰耳边,小声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千钰看着阿浪神神秘秘的样子,笑着点点头。 阿浪悄声道:“我每次都小解,和你们女人一样,都是蹲着的,师傅把我的那个,藏在肚子里了,怕我受外界的干扰。说是叫什么“马阴藏相“,可以使修为精进很快的,只有我的五老婆墨无涯知道,她是偷袭我知道的,其它老婆都不知道的,你是第二个知道的人,千万不能告诉她们的,要不然她们会笑话我的。” 千钰听了,连忙道:“我不会告诉她们的,阿浪,你放心好了。” 阿浪笑着点点头,望着圆月,微笑不已,皎洁月光,久久的映洒在二人的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冰灵洁就带着几个人来到了逍遥王府中,给二老和月水寒引荐后,就直接去找千钰和阿浪。 千钰正在院中和阿浪说笑着,抬头看到冰灵洁带着一男一女和两个小孩走了过来。 “小兄弟,你还认识我吗?”男子焦急的看着阿浪。 阿浪怔怔的看着男子,良久后,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我是米雷啊!”男子又道。 阿浪只是不断的摇头不说话。 “大哥哥,我是玉儿啊!”小姑娘跑到了阿浪的身边。 “浪哥,我是猪小白啊!”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也跑了过来。 阿浪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袖,突然惊恐道:“你们不要杀我啊,我不认识你们的,快走开啊!”说完,猛地挣脱二人,跳起来就跑,千钰急忙追上去,连声安抚着阿浪。 米雷,紫琼夫妇二人看到这一幕,一声长叹,也是潸然泪下。玉儿和猪小白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看着阿浪。 米雷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冰灵洁,道:“尊主大人,先让小兄弟,吃了这药,睡下后,我再给他看看伤势如何?” 冰灵洁接过药丸,递给千钰,千钰连哄带骗的说了好半天,阿浪才把药丸勉强吃了下去。 米雷看着沉睡的阿浪,把手放在他的额头,随后闭目不语,良久后,站起身来,朝着冰灵洁躬身一礼,缓缓道:“尊主大人,小兄弟用了在下不知道的秘术,把自身魂魄最为精华的部分给予了她人,他如今的魂魄薄如纸张,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不是药物或者外力可以解救的,只有靠其自身的慢慢调养恢复,他时常会偶尔清醒,其余大部分时间还是处在浑浑噩噩之中,不会认得身边的人,修为也荡然无存,至于能恢复到何种程度,这个在下无法保证。我这里有丹药,只可以护住小兄弟剩余的魂魄不至于溃散,至于其它的,在下实在是力不从心,无能为力。”说完亦是垂泪不已。 冰灵洁连忙亦是好言相劝米雷夫妇二人,随后千钰安排吴伯带夫妇二人和玉儿,猪小白下去歇息。 千钰看着熟睡着的阿浪,猛地跪在床前,失声痛哭道:“阿浪,你为何如此的傻啊,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了我们,所有的痛楚和苦难都是独自一个人背负和承担,若不是这几日,你在清醒的时候,与我所说的话,我至今都不知道,你所承受的艰辛是常人难以想象和理解的。”说完后,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听了难以言表。 众人赶忙纷纷上前劝解,花娘子上前搀扶起千钰,亦是泪流涟涟。 良久后,阿浪醒了过来,望着床前的千钰,冰灵洁,花娘子三人。 笑道:“你们都在啊!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三人惊诧的望着阿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三人这是什么表情啊,千钰,冰姑娘,花娘子你们这是怎么啦?”阿浪奇怪道。 “阿浪,你……你认识我们三人啦!”千钰紧张道。 阿浪笑道:“千钰姐,你这叫什么话,我一直就认识你们的,我这不是在你闺房中嘛,我去拜见爷爷和奶奶,好久没见到二老了。”说完起身,走出屋外,朝二老的住处走去。 千钰,冰灵洁,花娘子急忙紧紧跟在阿浪的身后。 “吴伯好。”阿浪看着吴伯笑道。 “小少爷好。”吴伯连忙也答应着,吃惊的望着阿浪,心道:小少爷这是伤好了,真是谢天谢地啊! “孙儿见过爷爷,奶奶,娘亲大人。”阿浪朝着二老和月水寒躬身一礼道。 三人亦是大吃一惊,看着阿浪,不知道如何是好。 “咱们一起吃饭吧,孙儿好久没和爷爷,奶奶在一起吃饭了。” 二老急忙吩咐下人把饭菜端上来,阿浪和众人谈笑风生,是不是还逗逗玉儿和猪小白。 众人看着清醒的阿浪,欣慰不已,虽然只是短暂的,但是冲淡了多日来,众人心头的沉闷和抑郁。 “千钰姐,如今你修为到何种程度了?” “先天“登顶“巅峰之境,不日即可突破了。” “你和娘亲的魂魄,我那日救你们之时,从新改造过了,你们以后遇到天罚雷劫时,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阿浪神秘的说道。 “什么惊喜啊?”千钰惊奇道。 阿浪附在千钰耳边,悄声道:“就不告诉你,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千钰看着清醒的阿浪,大笑不已,眼中升起浓郁的雾气…… 第一百一十五章 依依惜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胖子和猴爷二人一大早,就来看阿浪,千钰连忙先把阿浪的情况告诉了两人,二人听了之后,同时低头不语。 “浪少,你还认识我俩人吗?”胖子和猴爷二人紧张的看着阿浪。 “胖子,你一大早的就发神经啊,这说的什么狗屁倒灶话。猴爷,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阿浪奇怪的看着两人。 胖子和猴爷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暗道:这会能认识我俩人就行! 三人开心的聊了起来,千钰看着阿浪少有的清醒状态,连忙通知人,把皇后娘娘等人请到府中。 众人听到消息后,急匆匆的赶到了逍遥王府,阿浪看到众人,连忙上前,一一的打招呼。时不时的还调侃青青,梦儿,菲儿几句。三人少有的没有打骂阿浪,只是娇羞不已,背着阿浪,却是不停的擦拭着眼角。 逍遥王府内,更是大摆宴席,盛情款待众人,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好不惬意。 阿浪更是不停的给众人敬酒,大家是来者不拒,只要阿浪敬酒,杯中有多少,都是一口干,到了最后,皇后娘娘都有些站立不稳,青青,梦儿,菲儿更是回到千钰房中,呼呼大睡起来。很晚以后,众人才纷纷散去。 冰灵洁则亲自护送米雷夫妇和玉儿,猪小白回翰京王朝的玉脉山。 阿浪把冰灵洁悄悄拉到一边,含笑道:“冰姑娘,谢谢你这么多天来,照顾我的家人。为我四处奔波。” 说完对着冰灵洁一躬到地。 冰灵洁连忙托住阿浪,娇嗔道:“阿浪,你还和我见外啊!咱俩谁跟谁啊!” 阿浪看着冰灵洁,正色道:“冰姑娘,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深意切,可我贵阿浪如今是个有今朝,无明日之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 冰灵洁不等阿浪说完,一把捂住他的嘴,沉声道:“阿浪,我冰灵洁今世认准的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你清醒时,我陪你欢笑,你懵懂了,我为你哭泣,若是你死了,我会为你报仇,不管对方是谁,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击杀之,然后为你伺候爷爷,奶奶百年后,再去陪伴于你。这是我对你的今世誓言,希望现在的你,能永远的牢记心中。” 阿浪听完后,深深的凝视着冰灵洁,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冰灵洁,道:“我暂时无法送你什么,只有这本书可以给你,希望你能收下。” 冰灵洁一怔,低头看到封皮写着“憾天录“三个篆字,顿时大惊失色,看着阿浪,颤声道:“阿浪,这可是亿万年前的憾天子前辈所写的功法,我曾听父亲提到过此人,曾经称霸当时一方,修为绝伦,勇猛盖世!” 阿浪笑着点点头,道:“千钰她们几人我都送过东西,这本书就送你了,反正对我没用的,趁现在我还清醒,可以交给你。”随后又把“灵蛇抖“,“耀星辰“,“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化身隐匿虚空方法教给了冰灵洁,含笑道:“这些是免费赠送,因为她们几个都会的。” 冰灵洁听了之后,眼中升起一阵雾气,随即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心里明白阿浪已经是默认她这个老婆了。总感觉阿浪好像对自己有依依惜别的举动,只是嘴上没有说出来。 阿浪送走冰灵洁等人后,一直低头沉默不语,千钰赶忙走过来,急切的询问。 阿浪只是拉着千钰的手,走到她的闺房门外,让千钰在外面等他一会,随即进到房内,把门关好。 阿浪盘膝坐在床上,试着进入神识空间,可是许多次都失败了,阿浪仍是一次次的尝试着,终于进到了神识空间,连忙一把抓起“七巧玲珑塔“就往外面跑,刚出来,脸色就骤变,连忙把千钰叫了进来,把“七巧玲珑塔“挂在千钰的脖子上,随后又把使用方法告诉了千钰。 千钰听完后,吃惊的看着阿浪,道:“阿浪,你从何处取来的?” 阿浪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千钰脸颊,喃喃道:“我趁着今日清醒,刚才强行进入神识空间里,取出来的。这是上古神域十大主神之一“戮神“前辈的遗物,里面还有她当年留存之物,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以后你自己慢慢查看吧。浩烟大陆以后会大变的,多一分保障就多一分的机会,你好好收着,我好舍不得,现在记得你的时候,你自己也多……” 阿浪话未说完,就一口鲜血,喷到了千钰的胸前,猛地双手紧紧抱着脑袋,闷哼不已。 千钰一把抱住阿浪,急的大哭道:“阿浪,你都成这样子了,为何还要如此啊?” 阿浪半眯着眼睛,紧咬牙关,吃力的道:“千钰姐,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我现如今能为你们做的就是这么多,不要哭,不要哭啊!”说完艰难得抬起手臂,为千钰擦去泪痕。 千钰不再大哭,只是默默流着泪,把阿浪的嘴角血迹擦去。 阿浪突然睁大了眼睛,久久凝视着千钰,浑身战栗不停,颤声道:“莫要再哭了,趁我现在还有一丝的清醒,千钰姐,让我看看你笑的样子,我想永远的记在脑海里。” 千钰急忙擦干眼泪,用天髓液洗干净脸,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把这一生中最灿烂的笑容,展现在阿浪的面前…… 阿浪看着千钰灿如夏花的笑容,想把手臂抬起来,抚摸她的面庞,可几次都无法抬起手臂。千钰急忙把阿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用自己的手托着阿浪颤抖不已的臂膀。 阿浪也笑了起来,嘴里不断的往外冒着黏稠的血泡,可是却发自内心的笑得很开心…… 千钰依然开心的笑着,帮已经昏迷的阿浪,擦去脸上,身上的血迹,非常认真,仔细的擦拭着…… “浪儿这是怎么了,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如今……”月水寒一进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千钰看着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阿浪,起身走到月水寒面前,跪倒在地,依旧笑着道:“我从小是个孤儿,无名无姓,无父无母。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娘亲,请娘亲受千钰跪拜大礼。”说完,对着月水寒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然后站起身来,抱着月水寒,缓缓道:“娘亲,阿浪刚才清醒的时候,用残存的魂魄,强行进入自己神识空间,取了些东西,让大家以后可以使用,我们千万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阿浪现在只是睡着了,一会就会醒来的。”说完已经泪如泉涌,浸湿了月水寒的衣背。 月水寒看着床上安静熟睡的儿子,点了点头,无声的泪流着,紧紧的抱着千钰。 “哇“千钰猛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跪在地上,紧紧搂着月水寒的腰部,月水寒依旧痴痴看着床上的儿子,默默无语,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怀中的千钰,搂着自己的手臂,垂了下来,身体也渐渐滑落到地面,连忙一把抱起千钰,看着哭昏迷的儿媳,轻轻的擦着从眼角依旧流出的泪水…… 清晨,月水寒,千钰,青青,梦儿,菲儿围在床前,看着依旧昏迷的阿浪,静静等待着他的醒来。 直到日上三竿,昏迷中的阿浪,才缓缓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众人,没有说一句话,慢慢的坐起身子,赤着脚走了出去,站在院内,仰头望着刺眼的烈日,一动不动,一直到了太阳西下,才又回到千钰的闺房中,往墙角一蹲,双手抱膝,低着头,一个人独自沉默不语。 千钰给阿浪端来饭菜,他只是摇摇头,喊他到床上睡觉,依然只是摇头,不说一句话。 一连三日都是白天看太阳,日落西下,回到千钰闺房中,独自蹲在角落里,不言不语。 一口饭也不吃,只是偶尔喝少许的水,千钰偷偷的把天髓液混在水里,阿浪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望着千钰只摇头,仍旧是一句话不说。 冰灵洁送米雷夫妇回来后,看到阿浪如此的样子,亦是大哭不已,阿浪看到后,只是走过去,帮她不停的擦拭着泪水,脸色淡然的望着她。 “阿浪,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冰灵洁抽泣着。 阿浪依旧是很平淡的看着她,给她擦着泪水,默默无语。 冰灵洁一把紧紧抱住阿浪,他就垂手而立,久久凝视着窗外。 墨无涯不久后,也回到了逍遥王府,阿浪看到她后,慢慢的走过去,紧紧的拉着她的手,皱眉不已,好似想到了些什么,又仿佛不完全记得的样子。 墨无涯看着阿浪的样子,泪水垂落不已,阿浪只是是不停的,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墨无涯的泪水,面色平静如水。 夜晚依旧如常的凝视着圆月,有一晚,好像记起了些什么,用手指着圆月,又指了指墨无涯,回手又指向自己,墨无涯拼命点着头,阿浪随即露出了难得的微笑,随后望向满月,无声的笑个不停…… 众人看着数日来,不吃不喝,不哭不闹,不声不响,犹如魂不附体的阿浪,都是暗自泪流不已,可都是无能为力,不能替他承担,只能是他独自一人,孤独的承受着这一切。 一天阿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凿子,锤子,锯条之类的工具,吓得大家就要从他手里抢夺过去,他只是看着众人摇摇头,拿着工具走到院内,不停的锯着一块木板,然后锤锤,打打,做出一件众人,从未有见过,稀奇古怪的东西。又从家将那里找来了一些长枪,不分白天黑夜的锤打,磨练,渐渐打造出来,六根细如发丝的琴弦,然后固定在木头做的古怪东西上,大家看了后,才明白这是一件乐器。 随后阿浪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众人渐渐跟着阿浪,也养成了晚上看月亮的习惯,只要没事的话,大家就会陪着阿浪一起看月亮。 今晚的月儿,更外的又圆又大,光彩熠熠,众人都是仰头望月,各自想着心事。 阿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身后背着那件古怪的乐器,没有爬到树上,而是顺着梯子上到了房顶,众人不知道啊了要做什么,只是小心戒备着,怕他发生意外。 阿浪驻立在房顶,怀中抱着那件古怪乐器,抬头凝视好像近在咫尺的皎月……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言不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突然阿浪轻轻拨动起了琴弦,一阵清脆悦耳的韵律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一个充满孤寂,落寞,苍凉的声音也随之缓缓的响了起来……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 我的心事像一颗尘埃 落在过去 飘向曾经 掉进眼里就流出泪来 曾经沧海无限感慨 有时孤独比拥抱实在 让心春去 让梦秋来 让我离开 舍不得忘 一切都是为爱 没有遗憾 还有你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 心随你动 昨天花谢花开 不是梦 不是梦 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 心随你痛 梦里时时刻刻 都是你 都是你 都是你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 心随你动 昨天花谢花开 不是梦 不是梦 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 心随你痛 梦里时时刻刻 都是你 都是你 都是你 (摘自:齐秦 往事随风  好听滴很  歌词略有改动) 众人听完后,只是默默的泪流不已,望着月光映射下的阿浪,是那么的形单影只,孤独萧瑟,徐徐的夜风吹过,屋顶的阿浪身子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只是身体占得更加的笔直,如同一杆标枪,黑发随着风儿随意的飘落在身前…… 阿浪突然把手中的古怪乐器,用力摔碎在房顶上,猛烈的咳嗽起来,身躯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从屋顶摔落下来,墨无涯和冰灵洁,千钰三人一掠,站在了阿浪的身边,阿浪嘴角的鲜血不断的溢出来,他只是期许的看着墨无涯,抬起手臂指了指月亮,随即又剧烈的咳嗽个不停,墨无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仰天一声清脆的凤鸣响了起来,遥远的天际随即也是一声凤鸣,一只五彩斑斓的巨鸟,眨眼即至,墨无涯搂着阿浪腾空而起,低头看向众人道:“等我回来。” 元凤驮着两人向着月亮方向电射而去,墨无涯看着阿浪在空中的罡风中,瑟瑟发抖,连忙用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劲气立即把二人护在其中,阿浪充满感激的眼神,看了看墨无涯,又转头望向越来越近的圆月,突然泪流满面,墨无涯急忙帮他,擦拭着不断飘落泪滴,阿浪却是摇摇头。 “修好人道 再悟仙道 以道御术 以术弘道 以善养德 以德培道 方可窥得大道”阿浪缓缓念道。 墨无涯听了后,勃然变色,知道其意直指三千大道的根本所在,意简言骇,乃是至理真言。 “这是我这些天来想出来,对你或许会有用的。”阿浪说完便不再说话。 阿浪望着玉玄宫的残垣断壁,凄凉的景象,慢慢走着仔细查看着,墨无涯紧紧牵着阿浪的手,跟在他身边,阿浪走到了衰败的玉玄宫内,呆望着大殿正中,玉玄子曾经盘坐的位置,缓缓的跪倒在地,墨无涯随即也跪了下来,二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阿浪久久驻足在。玉玄子前辈曾经盘坐的地方,不愿离去,墨无涯只是在一旁静静的陪伴着…… 返回的路途中,阿浪一次也没有回望圆月,只是静静的坐着,墨无涯担心的看着阿浪。 墨无涯突然看到,阿浪眼中流出了丝丝红线,慢慢的变粗,殷红的鲜血缓缓的流淌了下来。口中也源源不断的流出,夹杂脏器碎块的鲜血,嘶哑着声音道:“我是个只有过去和现在的人,自己泪流的好无助,常常在原地等待着奇迹出现,时间一秒又一秒,盼来的却是一秒又一秒的绝望。慢慢的我习惯了封闭自己,喜欢了当发生任何事情时,都一个人沉默着,一言不发,我习惯了一个人,更应该说我知道,自己始终是孤独的一个人,你们来安慰我,陪伴我,可是你们终究都是会走的,最后的最后,剩下的还是我,孤单的一个人。这就是我为什么,好久不说话的原因所在。” 墨无涯急的大哭道:“阿浪,你不要这样想啊,没有一个人会离你而去的,所有人都会永远的陪在你的身旁,以后千万不要这样的对待自己啊!” 阿浪只是摇摇头,惨然的朝着墨无涯一笑,道:“你不是我,不会明白的。”说完便不再理会墨无涯,任凭墨无涯如何的哭喊,一动不动,不再说一句话。 墨无涯抱着已经昏迷的阿浪,缓步走进千钰的闺房,轻轻把他放在床上,随后把阿浪所说的话,告诉了众人,众人纷纷看着昏迷的阿浪,垂泪不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阿浪这一昏迷就是七天七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总是紧紧的皱着眉头。 第八天阿浪醒来后,好似变了一个人,眼中犹如漆黑的深潭,仿佛能够洞察所有人的心思,千钰等人曾经一一试过,如果闭上眼睛,就感觉不到了阿浪的存在。吓得赶忙把阿浪的状况告诉墨无涯和冰灵洁。两人闭目一试后,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到阿浪的存在。 随后二人纷纷摇头,说自己也没明白是何原因,猜测可能是和阿浪以前所修炼的功法有关系。 阿浪只是不再开口说话,无论是谁问他,都是或微笑点头,或摇头不语。 众人也是无语的很,但最起码阿浪如今你叫他吃饭,他就吃饭,让他睡觉,他就睡觉,不再抗拒他人。 “阿浪,是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不会让任何人进去的,除非是他自己愿意让你进去,否则任何人都不能闯进他的内心世界。我们只有按时,给他服用米雷夫妇,留下的守护魂魄的药物即可,最少阿浪不会再进一步的恶化,最坏的程度是维持现状,或许会有奇迹的出现。”冰灵洁沉思道。 众人纷纷点头,心中期盼着阿浪会有奇迹的出现。 —————— 九幽魔宫 魔王殿中 魔宫殿主方缺一,等了许久,也不见大人的到来,情不自禁的拿出在翰京王朝,地宫中所盗取的“混沌珠“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起来,里面仿佛有浑浊的液体在不停的流动,突然“混沌珠“倏地爆裂开来,无数道七彩电芒,瞬间就钻到了方缺一的体内,在里面不停的游走,吞噬着各个脏器和筋脉,骨骼。 方缺一猝不及防之下,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急忙凝聚体内的“幽冥真经“劲气,进行抗衡,但为时已晚,身体在不断的被电芒所消溶,侵蚀着。他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哀嚎连连,渐渐的气息微弱,命悬一线…… 魔王殿内突然之间,无风自起,先是细小的一缕清风,慢慢的狂风大作,狂风竟然幻化成了一只巨大的手掌,虚空抓向方缺一,倏地他体内的七彩电流,瞬间就被全部抓了出去,一股如丝的劲气随即又没入方缺一的额头内,不过片刻功夫,方缺一就恢复如初,站立了起来。 随后方缺一急忙对着虚空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行了三拜九叩大礼,匍匐在低,大声道:“方缺一多谢大人出手相救,给予在下再造之恩!”说完又是叩头不已。 虚空之中,一个声音缓缓道:“缺一,你不必如此,先把如何取得“混沌珠“的事情经过告诉本尊。” 方缺一连忙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以及途中遇到,裂天寒宫大长老阻拦的事情一一禀告给大人。 虚空之中的人,听完方缺一的讲述后,久久不语,良久之后才问道:“缺一,你是否可确定,并无杀死裂天寒宫大长老。” 方缺一连忙道:“大人,这个在下可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杀死裂天寒宫大长老,只是把他击伤而已,修养十天半月,就可以复原的。目前绝对不能和其它的三大仙宫结仇,这个大人已经再三叮嘱于我,缺一明白其中的事关重大,绝不敢忤逆大人您的吩咐,缺一还请大人放心。” 虚空之中的人,沉吟片刻之后,又问道:“缺一,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方缺一沉思片刻后,把在玉京王朝,皇宫之中遇到墨无涯,被惊退的事情,魔宫大殿不久前,遭人探查的事情,也一一仔细的告诉了大人。 虚空之中的人,听了之后,更是长久时间的沉默不语。方缺一匍匐在地,也是一动也不敢动,足足过了有个把时辰,虚空之中的声音,才悠悠道:“缺一,玉京皇宫之事,你就先不要管了,本尊自有安排,重点是魔宫被人探查之事,一定要查出此人的来历,究竟是什么人?” 随后又缓缓道:“缺一,你可记得本尊,以前和你说的,关于会使用雷电功法之人的事情。” 方缺一连忙道:“大人,缺一始终不敢忘怀,记得大人曾经说过,浩烟大陆巅峰修士之中,一直流传着一个会使用雷电功法的传说,若是此人现世后,浩烟大陆必将大乱,甚至覆灭,所以只要有关于此人的消息,四宫一定将联合歼灭之。” 虚空之中的人,道:“那日探查魔宫之人,应该就是要现世之人,如今浩烟大陆仅仅是幻海仙宫和本仙宫主人知道此人的事情。裂天寒宫和地阙阆宫都是新任宫主,不知道此人的事情,你可找个合适的机会,告知他们二宫之人,如果四宫联手追查此人,将是事半功倍。” 方缺一连忙道:“在下明白了,请问大人,那裂天寒宫和地阙阆宫的,上一代宫主到哪里去了?” 虚空之中的人,猛地一声冷哼道:“缺一。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以后莫要再问,明白了吗?” 方缺一顿时吓得浑身战栗不已,急忙道:“大人,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谨记大人的教诲,不再乱说话。” 虚空之中的人,语气稍缓道:“好了,缺一,抓紧时间追查此人是重中之重,其它事情都可以暂缓进行,你明白了吗?” 方缺一又是连连叩首道:“大人,小的明白了。” 许久后,虚空之中再没有一点的声音传出来。 方缺一才缓缓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望着虚空不住点头…… 第一百一十七章自身感悟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 太师府密室中 杨太师欣喜的看着,几年未曾回家的儿子杨武商,大笑道:“儿啊,这些年你奔走于,浩烟大陆各大王朝,一定收获不小吧。今日突然回到府中,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啊?” 杨武商向着父亲躬身一礼道:“回禀父亲大人,我这几年来,已经联络了翰京王朝,西凉王朝,朝华王朝之中不少的官居显赫之人,这是具体的人员名单,您老稍后请过目,一定要秘藏在妥当之处,千万不可丢失了。” 杨太师听完后,狂喜不已,赶忙接过儿子手中的三大王朝的人员名单,匆匆过目后,小心翼翼的放在密室隐蔽之处。然后大笑的看着儿子,道:“我儿这些年来,风餐露宿,饱经风霜,受尽艰辛之苦,他日咱们联合其它三大王朝。举事成功之后,我儿当为储君之位。” 杨武商连忙躬身谢过父亲,缓缓道:“儿子此次回来,经过翰京,西凉两朝多方,缜密的探查,发觉逍遥王贵定天的孙子贵阿浪,此人不可小觑。前段时候翰京和西凉两朝的大战,九幽魔宫的人,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坐收渔翁之利,就是这贵阿浪从中作梗,把事情给搞砸了。此人还曾假扮医师,治好了翰京王朝,平南王南宫英之女,南宫菲儿的毒伤,被南宫英收为乘龙快婿,更是治好了翰京王朝,当朝皇后娘娘的隐疾,皇上龙颜大悦,封他为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更是钦点为御医,翰京王朝军中第一军医,从三品官职.此人平时看似举止轻浮,口无遮拦,实则心机狡诈,老奸巨猾,常常做一些扮猪吃老虎的事情。翰京王朝的文臣首辅王柏寒太师,就曾被此子愚弄,在朝中丢尽颜面。我儿占兴之死,十有八九是此人所为,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玉京王朝敢动我儿之人,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 杨太师听罢之后,捻着胡须,沉思不语,良久后,缓缓道:“那贵阿浪此人就必须除去,以免祸害无穷。前些时候九幽魔宫之中,数人失踪之事,不知道是否也和这个贵阿浪有关联,我儿先不要捉急,今晚魔宫就有人前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再商议对策。” 父子二人随后窃窃私语个不停…… 夜深人静之时,一阵微风刮过太师府上空,随即一缕黑气极快的飘入密室之中,随即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的人,显现在密室里。 杨太师父子二人赶忙躬身施礼,道:“杨全德(杨武商)参见九幽魔宫使者大人。” 九幽魔宫来人,语气很是随和,道:“我姓张,是九幽魔宫的三长老,今后我负责玉京王朝的大小事宜,杨太师,你父子二人,莫要多礼了。” 杨太师父子听后,大吃一惊。暗道:九幽魔宫这次竟然派,三长老亲自前来,而且此人为人随和谦逊,和其他的九幽魔宫来人是大不相同的。 杨太师父子二人赶忙又是一阵的客套,亲热,赞美之词。 九幽魔宫三长老,也是一番的礼让,随后道:“近期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杨武商急忙把关于,逍遥王府贵阿浪的事情,仔细的告知了三长老。 三长老听了后,沉思不语,然后道:“你们可先安排人进入逍遥王府中,仔细缜密的暗查之后,再做打算,一定要万分小心,不可有一丝的偏差,毕竟此人的祖父是逍遥王,玉京重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杨太师父子二人连忙称是,下去安排一切。 阿浪这些天,虽然不和众人说话,但是见到谁,都是彬彬有礼,看到墨无涯和冰灵洁说话,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倾听两人天南地北的聊天,或是讨论修为上的一些事情,时而点头,时而又皱眉摇头,惹得墨无涯和冰灵洁,疑惑不已,不晓得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问阿浪,他也不说,有时候实在是问的紧迫,阿浪就朝两人翻个白眼,挥手而去。搞的两人常常很是无语。 阿浪每天早晨都会去拜见爷爷,奶奶和娘亲三人。 三人开始还想办法逗阿浪说话,可各种办法用尽,毫无作用,阿浪时不时,会靠在娘亲肩膀上,听着娘亲和二老诉说这十七年来的往事,阿浪听了后,就抱着娘亲无声的流泪不止,吓得月水寒只要是阿浪在,就不敢再说以前的事情,唯恐再刺激到他的心神。 梦儿,菲儿,青青等人更是用尽方法,想让阿浪说话,叫来胖子和猴爷帮忙,也是一点作用没有。胖子和猴爷二人甚至开始了恶搞,阿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俩人,随即一声冷哼,拂袖而去。 千钰见到阿浪,就故意说自己,忘了“七巧如意塔“的使用方法,阿浪微微皱眉,用手指着千钰的脑袋,摆摆手,意思是千钰不可能忘记的。千钰却故意装傻,不明白阿浪的意思。阿浪朝着千钰,一翻白眼,随后拿起纸墨,写了三个字,教给千钰,扭身就走。千钰一看,纸上写着“继续装“。 吃罢晚饭,众人坐在一起,听墨无涯和冰灵洁说关于修行的话题。两人对于鸿蒙的起源,有了争议,墨无涯说是这样才对,冰灵洁说那样才对。众人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阿浪听得直摇头,墨无涯看着阿浪道:“我俩说的都不对,阿浪,那你说啊!” 阿浪听了,突然开口道:“这要先从天道和大道说起。天道的含义是天的运动变化规律。世界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所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有一定的规则。大道指自然法则,谓成仙之道。修真者是行使自己的道,但他与天道不冲突,每个修真者修出的道都是小道,就犹如小河般最终要汇入大海一样,自然是受天道管辖的。将自己的道的无限放大后,就可突破天道,最终不受天道的管辖,从而进军无上大道。” 墨无涯和冰灵洁听了,都是眼中爆出异彩,纷纷看着阿浪。 阿浪随后又道:“鸿蒙天地开辟前是一团混沌的元气,这种自然的元气叫鸿蒙。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大能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一万八百岁。且就一日而论:子时得阳气,而丑则鸡鸣;寅不通光,而卯则日出;辰时食后,而巳则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则西蹉;申时晡而日落酉;戌黄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数,若到戌会之终,则天地昏蒙而万物否矣。再去五千四百岁,交亥会之初,则当黑暗,而两间人物俱无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岁,亥会将终,贞下起元,近子之会,而复逐渐开明。冬至子之半,天心无改移。一阳初动处,万物未生时。”到此,天始有根。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子会,轻清上腾,有日,有月,有星,有辰。日、月、星、辰,谓之四象。故曰,天开于子。又经五千四百岁,子会将终,近丑之会,而逐渐坚实。大哉乾元!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至此,地始凝结。再五千四百岁,正当丑会,重浊下凝,有水,有火,有山,有石,有土。水、火、山、石、土谓之五形。故曰,地辟于丑。又经五千四百岁,丑会终而寅会之初,发生万物。天气下降,地气上升;天地交泰,群物皆生。至此,天清地爽,阴阳交泰。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寅会,生人,生兽,生禽,正谓天地人,三才定位。故曰,人生于寅。可以说,鸿蒙是至尊道。” 墨无涯和冰灵洁听得直接站立了起来,凝视着阿浪。 阿浪看着二人笑道:“比如说我自己,魂魄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百姓,薄如纸张,脆如瓷器,一撕就烂,一摔就碎。修为全无,手无缚鸡之力。这个首先要解决的是,我自身心态的问题。心态问题不在于外部环境,而是在于自身的心境。这个首要问题解决了,其它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我自己也迷茫了很久,常常困顿在亏损魂魄的头痛之中,不能自拔,后来我慢慢的想通了,魂魄其实可以划分到,精神的一个类别。肉体上的痛苦,实则是精神上的苦痛,后果严重的话,最终的结果就涣散崩溃,沦落为痴呆,傻子。修行说白了,其实就是精神上的历练。精神上的境界修行圆满,自然可以掌控自身肉体的痛苦。天地一寰宇,人身一寰宇,若将二者去,何来你我之分,内外之别,寰宇即无尽,人身岂有尽。惟有忘我,始可重归一元。天地不伤,我自不伤;天地不败,我自不败。惟有忘我,天人合一。忘我之先,首要尽我。譬之养牛,首要寻牛,得牛之后再加以放牧,牧牛之后,牛至精至壮,始能忘牛,忘人,人牛俱忘,才能练虚合道,返本归原。” 墨无涯和冰灵洁,听了之后震惊的无以复加,不约而同的走到阿浪面前,同时道:“阿浪,那你现在可否……” 阿浪看着千钰哈哈一笑,打断了她的话,道:“我现在是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说完一路大笑不已,走出了房间。 墨无涯看着阿浪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阿浪,今后会开辟一个,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修行之路,成为当世,甚至是绝代第一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偶遇眼儿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那天之后,想是变了一个人,在千钰所居住的院子里,亲自开垦出一小片土地,种了些花花草草,自己浇水,还跑到茅厕里,掏大粪,浇灌那些花草,搞得王府里的下人都怕到千钰的院子里来。 阿浪却一点不嫌累和臭,蹲在地上,看着花花草草,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边看边笑。 “阿浪无论做什么,只要他开心就好,现如今他虽然不再像以往那样,让大家担忧了,可其实他内心世界的想法,我们是无法知道的。”千钰看着蹲在地上的阿浪。 墨无涯轻轻搂着千钰,也凝视着远处的阿浪,道:“千钰,相信墨儿姐的话,阿浪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切都是暂时的,自从那晚,阿浪说了那番话之后,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恢复的,虽然他现在修为全无,可他的心境就是墨儿姐我,也是自愧不如,达不到的。” 千钰听了之后,扭头看向墨无涯,用力的点了点头。心道:墨儿姐的修为通天彻地,她说的话自然是对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浪一定会康复的。 “我明天想出去走一走。”阿浪望着夜空的圆月。 “好,我陪你去!”墨无涯点头道。 “不,我是说,我要一个人出去走走,如果能记起来以往,就会回来的。若是不能,就不会再回来了。”阿浪痴痴的望着圆月道。 墨无涯听了后,怔怔的看着阿浪,过了许久后,才缓缓道:“阿浪,那你要去哪里啊?” 阿浪沉思了半响,轻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随便走走看看,没有目的,去到那里,算那里吧。我还是想不起来,你们所有人的名字和所发生过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只是偶尔会在梦中,梦见以前的事情,清醒之后,却只剩下了模糊的片段。我的头时常还是会很痛,是那种痛彻心扉,痛不欲生的痛,痛过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慢慢的习惯了那种头痛。只是……”阿浪话没有说完,微微皱着眉头。 墨无涯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微笑看着阿浪道:“只是什么?墨儿姐听着呢,阿浪你继续说吧!” 阿浪突然低下头,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缓缓道:“人生在世,悲欢离合,生老病死,是俗世之人都无法逃避的。这是俗世之人的痛苦!可修士们难道就每天都很快乐吗?一个境界又一个境界的往上攀登,还会遇到老天的惩罚和考验,通不过的修士,就万事皆休。通过了的修士,喜悦之后,又要面临下一个境界,老天的惩罚和考验,就像一个圆盘,永远都不会有尽头,除非你能跳出那个圆盘。这是他们的痛苦!”说完之后,长长呼出一口气。 接着又道:“最悲伤的事,莫过于在痛苦之中,回忆起往昔的快乐。这是现在的我的痛苦。唉!我现在是笤帚洗锅——没得办法!”阿浪说完,抬起头看着墨无涯,开心的笑了起来。 墨无涯猛地扑到阿浪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阿浪扶起墨无涯,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别哭啊!大晚上的,你这一哭,旁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再哭我以后不和你说话啦!” 墨无涯急忙止住哭声,但仍是不住的抽泣着。 阿浪轻轻的擦拭着墨无涯的泪痕,含笑道:“你这么漂亮整天陪着我,就不怕你老公吃醋,伤心吗?以后不要陪我了,不然的话,他来揍我,我会害怕的。” 墨无涯听了之后,忍不住一下又笑了起来,泪水却在无声的滑落。 猛然之间,夜空之中,响起了隐隐的雷声,一道人影从王府中电射而出,向着远方而去。 墨无涯看到后,连忙对阿浪说:“阿浪,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我也要去看看。”阿浪看着墨无涯道。 墨无涯随即一点头,搂着阿浪,腾空而起,朝着那道人影的方向,急追而去。 玉京王朝国都,远处的郊外,夜空中雷声隆隆,红色电芒,“嘶嘶“作响,突然万道,细如发丝的红色电芒,劈向下方的一道人影,瞬间人影就被淹没在了电芒之中。 墨无涯远远的观望着,口中喃喃自语道:“千钰,你一定要坚持住,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外人是无法帮你的!” 阿浪看着空中的红色电芒,好像记起来了什么事情,低着头,眉头紧皱着。忽然听到墨无涯所说,猛地抬头,看向红色电芒中的人影。 千钰看着当头劈下的红色电芒,急忙聚起全身的修为,奋力与之抗衡。电芒一接触到千钰的头顶,瞬间就没了踪影,把千钰吓了一跳,心道:天罚雷劫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咋一点感觉没有啊! 夜空中的红色电芒,好像也觉察到了不对劲,突然之间,数道水桶粗细的电芒,当头盖下,直劈千钰。 千钰惊恐的看着水桶粗细红色电芒,又聚起全身的修为抵抗着。 数道水桶粗细的电芒,又是一接触到千钰的头顶,就消失不见了。千钰看到这一幕,直接傻了眼。猛然之间想起来,阿浪曾经和她说过,把她魂魄改造的事情,瞬间恍然大悟。眼中不禁升起了浓郁的雾气,看着夜空的雷电,垂下双臂,不再抵抗。 墨无涯看到后大吃一惊,朝着千钰大声喊道:“千钰,不要放弃啊!快运功抵抗啊!” 可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把墨无涯的声音完全遮盖住了。 无数道瀑布般的红色电芒,从夜空之中,急冲而下,千钰仿佛站立在电芒的海洋之中。 千钰身体还是没有任何的异样,红色电芒犹如发疯了一般,朝着千钰狂劈不止,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夜空才慢慢的晴朗,雷电也消失不见了。 千钰望着夜空,情不自禁的长张除了一口气,正要离去。 突然夜空之中,遥远的天际又响起来了,隐隐约约的雷鸣声,瞬间就来到了千钰的头顶上空。 千钰一怔,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万道如丝的绿色电芒,就劈了下来。 墨无涯看的心中狂跳不停,暗道:千钰今晚这是要晋级两次的征兆,这在浩烟大陆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千钰连忙又是聚齐全部修为,抵抗着绿色电芒的击打,可是电芒照旧一接触到自己的头顶,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天罚雷劫好像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直接跳过了中间的过程,倏地化为瀑布般的绿色电芒,数千道绿色电芒,眨眼之间就劈到了千钰头顶,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失去了踪影。 天罚雷劫直接就暴怒了,这可是亿万年以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雷声仿佛要震碎夜空,绿色电芒把方圆百丈,都笼罩在里面,山脉崩塌,河流干涸,飞禽走兽化为云烟。 许久之后,天罚雷劫才消失在夜空中,只有千钰站在一片荒芜的地面上。 墨无涯看着这一切,直接就无语了。 千钰仰望夜空,站了老半天,才缓缓的往墨无涯的方向走过来。 “小丫头,你且站住!”一个深沉威严的声音,突然在天空响了起来。 千钰急忙止住脚步,望向夜空,一个巨大的独眼,正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天罚之眼!”墨无涯惊恐的失声叫到。 半眯着的天罚之眼猛地睁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千钰。 千钰吓得浑身颤栗,抖动不停,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看天罚之眼。 “奇怪,真是奇怪啊!你这小丫头的魂魄,怎么会自主的吸收雷电之力啊?”天罚之眼自言自语的唠叨着。 “算了,搞不明白,小丫头你走吧!”天眼道。 千钰听了后,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朝着墨无涯的方向走了过去。 “特么的!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天罚之眼猛然看到了阿浪,大喊道。 墨无涯和千钰听了,差点没有坐到地上,心道:听天罚之眼的口气,好像和阿浪很熟的样子。 “小子,本尊问你话呢,哑巴啦你?”天罚之眼看着阿浪道。 阿浪也是好奇的看着天罚之眼,好像记忆中在哪里见过,又好像没有印象。抬手指着它道:“天上怎么会有眼睛呢?咋还是个独眼龙,你那只眼睛呢?瞎了啊!” 墨无涯和千钰听了,差点就栽倒在地,勉强站立着,不让昏过去。 “我尼玛,小子你在和本尊装B是吧,上次还眼儿哥长眼儿哥短的叫个不停,那马屁拍的本尊真是舒坦的很。哦,这才多久没见,就和本尊在这装傻充楞,我看你是想挨劈吧!”天罚之眼大怒的看着阿浪。 墨无涯跪倒在地,急忙道:“请天眼大人息怒,他魂魄亏损,修为全无,失忆了,已经不记得任何事情了,刚才只是胡言乱语,还请大人谅解于他!”说完,连忙叩头。 “神魂亏损,失忆了?这小子做什么缺德事情了,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天罚之眼一愣,紧盯着阿浪看了半天,才缓缓道。 墨无涯赶忙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天罚之眼。 天罚之眼听后,沉思了半天,才悠悠道:“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是个如此重情重义之人。为了救自己母亲和老婆,对自己竟然如此的狠心。” “你二人是他什么人?”天罚之眼猛然看向墨无涯和千钰道。 “回禀天眼大人,我二人是他的媳妇,刚才渡劫的就是他所救之人。”墨无涯连忙道。 “这小子竟有如此漂亮的两个老婆,真是艳福不浅啊,你俩好好照顾他吧!”天罚之眼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墨无涯看着就要走的天罚之眼,急忙磕头,道:“天眼大人,请您念在和在下夫君相识一场,可否为在下指点迷津,如何才能施救于他?在下愿意为大人做任何事情!” 天罚之眼一愣,随后爆喝道:“大胆!本尊掌控天罚亿万年,你等修士想要脱俗入道,不坠轮回,就要承受雷劫的惩戒,天道无情,路是你们自己选的,就是爬,也要爬过去,放弃就是身死道消,神魂俱灭,永远消失在寰宇内。从来没有任何修士敢跟本尊讲条件,你一个小小的临道之境修士,有什么资格和本尊如此说话?” 墨无涯吓得浑身战栗,看着一旁迷茫的阿浪,不禁又是潸然泪下…… 天罚之眼看着墨无涯的样子,又缓缓道:“罢了,本尊看在这小子,拍马屁功夫了得份上,给你指条明路,你若是修为能达到“窃道“境界巅峰,救这小子,易如反掌,信手拈来。不然的话,那这小子,就只有自求多福啦!你以后好好的努力吧!”说完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墨无涯听了之后,失神的望着夜空,久久不语…… 第一百一十九章 梦中呓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墨儿姐!你怎么啦?”千钰急忙扶起失神的墨无涯。 “天眼说的话等于是白说,“窃道“境界巅峰,哈哈……”墨无涯笑得眼中泪水涟涟。 千钰赶忙连声劝慰墨无涯,等她神情平复后,才小心翼翼的道:“墨儿姐,“窃道“境界的巅峰,真的很难达到吗?” 墨无涯长叹一声,缓缓道:“浩烟大陆数十万年以来,达到“窃道“境界的,不过三人而已,而且还只是“窃道“境界的中期,才晋级巅峰期之时,被天罚之眼劈的身死道消,神魂俱灭。我父亲一生沉迷于修炼之中,勤学不辍,历经万种磨难,都没有达到“窃道“境界,我墨无涯此生如何敢奢求那种境界。”说完又是连连摇头,苦笑不已。 千钰听了之后,也是呆立当场,沉默无语。 阿浪久久凝视着天罚之眼,消失的地方,脑海之中只有一丝的轮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不禁心中有些急躁,一口鲜血又是喷了出来。 墨无涯和千钰急忙走过去,连声劝慰着阿浪,让他不要再想。 随后三人回到逍遥王府之中,安顿阿浪睡下,二人才走出房间。 墨无涯看着千钰道:“阿浪刚才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可他现在这种情况,如何能使人放心啊?” 千钰一怔,随后道:“阿浪也许只是说说而已,马上发生的事情,片刻之后,他就记不起来了。过了今晚他就忘记了。” “但愿如此吧!前些时候,我遍访了一些隐世的修士,他们也是摇头说,没有任何的办法。我想再出去一趟,看能不能遇到我父亲,他或许会有办法的。”墨无涯依然是神色哀伤道。 “墨姐姐,那就劳烦你了,早就早回,这里的一切你就放心,阿浪我会照顾好他的。”千钰扶着墨无涯手臂道。 墨无涯点了点头,朝着千钰苦笑一声,随后转身,逐渐消失在夜空之中。 千钰回到闺房之中,望着床上的阿浪,熟睡中仍然频频皱眉不已,好像梦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走到床前,把阿浪伸出的手臂,轻轻的放到被子里。 睡梦中的阿浪,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千钰一声长叹,随后坐到椅子上,盘膝闭目就要修炼。 突然听到熟睡中的阿浪,声音清晰的念道:追溯本源!生死涅盘齐;由心不平等,法性有高低。 追溯本源!说易运心难;事事无形相,教作若为观。追溯本源!欲求般若易;但息是非心,自然成大智。追溯本源!触处可幽栖;涅盘生死是,烦恼即菩提。追溯本源!依现莫随情;法性无增减,妄说有亏盈。追溯本源!何须更远寻;欲求真解脱,端正自观心。追溯本源!心性不思议;志小无为大,芥子纳须弥。追溯本源!解脱无边际;和光与物同,如空不染世。追溯本源!何须次第求;法性无前后,一念一时修。追溯本源!心性不沉浮;安住二三味,万行悉圆收。追溯本源!生死本纷纶;横计虚为实,六情常自昏。追溯本源!世间酒澄清;能治烦恼病,自饮劝众生。 千钰连忙屏息凝视,用心的全部记在脑海中。看着阿浪又是口中喃喃呓语,听不清楚了。 千钰随即又要修炼,看到阿浪忽的坐起身来,失神的望着前方,嘴里又说着:太一者,道之别名也。水者,太一之形像也。世人非借形质之物不能解道之内涵,故以水之形示之喻之。太一非化万物不可识辨,谓之玄牝。水亦其所化,故曰“太一生水”。然太一为何者,无人知识,以水喻,可悟不可言。“太一”、“水”者,亦名也。名者,像谓也。“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太一水性,水之性者,极阴则凝寒冰,呈固木之像,极阳则化炎气,展虚无之态,常居万物之下,至柔以润万物,至强以弥四方,太一之性同也。太一性静者,聚而化浊气,成地之形,太一性烈者,散而化轻气,成天之像。天地者,太一形像也。 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静动相持,乃以成势,势成则形动,是以生人。神明者,人也。唯人有神识明目,是以能观摩万物,后成像于心,托之以名,是以天地定位,阴阳互别,万物归类,道始长也。非名,万物不分,天地常合,阴阳难辨,心智蒙沌;然常名,万物难觅其宗,心智迷于幻像,乃致太一不识,大道遁隐,纷争并起。故曰:名可名,非常名,又曰:一得一失。天地万物汝及余等皆太一生也,亦太一形像也,非神识之别及异名之谓,汝与余及天地万物何不同哉?同也。然不同者多矣,故曰“分别心”是也。心者,神识也。 神明复相辅也,是以成阴阳。相辅者,混杂互动也。阴阳四时及其余者,形像也。非人不可识天地阴阳四时,不可识沧热湿燥寒暑。此等异名之指万物者,皆太一化生于神识明目之像,故谓“为万物母”;此等异名者,其源亦皆太一,随天地之变而循环复始,天地者,太一也,故谓“为万物经”。生灭者,乃像之生灭。太一者,不生不灭。 “天道贵弱”,人之言也,非天道贵弱也。天道无方自然是从,得势以强驰天下,去势以弱隐己身。雷鸣电闪,风雨大作,强之形也;天簌传音,星月争辉,弱之态也;天道恩威并重,杀养齐发,岂以贵弱一言以蔽之?世人常观之以弱示人,以弱养万物,误为弱贵,非为弱也,势不及也。贵贱之别者,唯人依己之利害而言尔! 说完之后,阿浪仰头倒在床上,又呼呼的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声。 千钰听得云山雾罩,懵懵懂懂的,只是把阿浪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用心的印在脑海之中。 随后千钰静静的看着阿浪,直到天色大亮,阿浪也没有再说一个字。 “阿浪,你昨晚睡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千钰看着洗漱的阿浪问道。 阿浪一愣,回头疑惑的看着千钰。 千钰把阿浪昨晚梦中说的话,念了几句给他听。 阿浪听了,沉思片刻,看着千钰,摇头道:“这不是我说的话,也许,大概,可能我说过吧,至于说话的意思,我也不知道。” 千钰听了阿浪所说,哭笑不得,随后不在追问,知道是不会有结果的。突然又想起来,墨无涯昨晚说,阿浪要离家出走的事情。 随口问道:“阿浪,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啊?” 阿浪道:“我也不知道,饿了,先去吃饭。” 千钰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挽着阿浪的手臂,去爷爷,奶奶的房中吃饭去了。 月水寒看到千钰,高兴的样子,含笑道:“千钰,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说来听听,让娘亲也高兴高兴。” 千钰用手悄悄指了指阿浪,轻轻的摇了摇头。 月水寒随即一笑,不在追问。三人一起来到二老的房中,拜见完二老,冰灵洁和青青,梦儿,菲儿等人也陆陆续续的来拜见二老,大家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饭。 阿浪吃着吃着,突然抬头看着众人,大声道:“你们说,一个人走路,突然摔倒了,正好脸又扑在了狗屎里,该如何形容啊?” 众人顿时愣住了,心道:这大早上的吃饭,阿浪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梦儿笑道:“这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顶啦!” “这叫走狗屎运,会有财运的。”菲儿也笑道。 “这是时去金似铁,运气不好呗!”青青含笑看着阿浪。 其他的人,看着阿浪难得的开口说话,纷纷笑着不作声。 阿浪皱着眉头,连连摇头,道:“你们三个说的都不对。” “浪浪,那你道是说说看啊。”梦儿看着阿浪。 阿浪站起身来,环视众人,然后大声道:“应该是放屁蹦出屎,擦屎扣破纸!” 噗……咳咳咳……哈哈…… 梦儿直接把嘴里的饭,喷了青青一身。 二老和月水寒三人,连连咳嗽声不断…… 其她人等均是笑得前仰后合,碗筷掉了一地…… 阿浪看着众人的样子,奇怪不已,走到月水寒面前,大声道:“娘亲,孩儿难道说的不对吗,语句虽然粗俗,可是孩儿觉得,比喻的恰如其分,无懈可击啊!” 月水寒连忙搂着阿浪,笑着道:“浪儿说的太对了,她们都没有你的本事,表达的不贴切,太繁琐。我儿说的简言意骇,含义深刻,发人深思啊!” 阿浪这才高兴的点点头,回到座位上,又低头吃起饭来。 众人还是笑声不断,有的人吃着吃着,想起阿浪所说话的寓意,不禁又是爆笑连连,捂着肚子,伏在餐桌上,吃不下去饭了。 月水寒眼中,充满呢爱的看着阿浪,心中却暗叹不已:我苦命的儿啊,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为娘的错啊!你那狠心的外公,性子太执拗,一生之中,只要认定的事情,无论是谁,劝阻都是无用的。要不为娘也不会和你分开十七年之久,我的夫君,你的父亲,为了找寻于我,直到如今,都没有他的音讯,生死未卜。人一生之中,能有几个十七年?老天为何要如此的对我啊?想到伤心之处,不禁又是潸然泪下,赶忙侧过头去,轻轻的擦拭去泪痕。 冰灵洁和千钰等众女,看到月水寒的样子,纷纷往她的碗里夹着各式各样的饭菜,一口一个娘亲,叫的月水寒心花怒放,连连点头不已,暂时的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和忧愁…… 第一百二十章 遭遇不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 太师府中 一个身材矮小,体态瘦弱的年轻人,跪倒在地,向杨太师道:“启禀太师,小人这几日在逍遥王府中打杂,听其他下人说,贵老王爷的孙子贵阿浪,好像生了什么怪病,脑子时好时坏,不认识周围所有的人,常常发癫,狂喊乱骂,还吐血,贵老王爷和老夫人等人,都哀伤忧愁不已,找了许多的大夫,都是摇头叹息。” “知道了,你下去吧!”杨太师微微点头道。 “是,太师大人,小的告退!”年轻人赶忙磕头退出。 “把此人做掉,要干净利落,莫要留下把柄。”杨太师向暗处吩咐道。 一道人影,随即飘出屋外,尾随年轻人而去。 “父亲大人,我看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结果了那贵阿浪的性命,贵家就会绝后无人。到时候贵定天,必定方寸大乱,无心管理军中的事宜,您老就可以推荐自己人,掌管玉京军队,对我们以后的计划会大有好处的。”杨武商沉声道。 杨全德捻着胡须,沉思不语,良久后,才缓缓道:“话是不错,是个一举双得的好办法。可逍遥王府中,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岂有那么容易下手的。” 杨武商赶忙躬身道:“父亲大人,我已经派人昼夜不息的监视逍遥王府,只要那贵阿浪出得王府,咱们就有机会动手,我这里有重金购买的“噬魂散“,无色无味,只要皮肤接触到,就会如蚁附骨,侵蚀魂魄,毒性晚间子时才会发作,三日之内必定脑中爆裂而亡,世间无药可以医治。死士的人选,我都已经物色好了。就等待有利的时机了。” 杨全德听了后,眼中一亮,连连点头,看着儿子道:“此事关系重大,万万不可有丝毫的差池。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可动手,那怕有一丝的不妥,宁可放弃,也绝不能暴露所图。” “父亲大人所说,孩儿都明白的,您老就放宽心吧!”杨武商笑道。 吃罢早饭,阿浪说想去街上转转。冰灵洁和千钰二人,把自己的容貌变形后,陪着阿浪出得逍遥王府,在大街上四处的游逛起来。 阿浪自从魂魄受伤以后,就没有在国都的街上逛过,众人看他时好时坏的状况,说话有时候也颠三倒四的,生怕带他出去,会出意外,在王府之中,基本上身边都有人陪护着。今天阿浪看到大街上,什么东西都新奇的很,仿佛一个小孩子。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异常,冰灵洁和千钰二人,看着阿浪高兴的样子,各自心里也是欣慰不已。 “一忧一喜皆心火,一荣一枯皆眼尘,静心看透炎凉世,千古不做梦里人。修心当以静心为要,修道当以忘我为基,过去事,过去心,不可记得,现在事,现在心,随缘即可,未来事,未来心,休必劳心。算卦啦,算卦啦,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一个声音大声吆喝道。 阿浪听到后,一怔,随即看向前方,一个小摊位前,坐着一个,年约五十余岁的清癯老人,一只眼窝深陷,已经没有了眼珠子,一只眼睛也是半眯着,是个半瞎子,在那里不停的大喊着。 “老人家,给我算一卦吧。”阿浪好奇的往那瞎眼老人面前一坐道。 “公子请伸出左手来。”瞎眼老人道。 周围有不少的人,停下脚步,看起热闹来。 阿浪伸出左手,瞎眼老人双手摩挲了半天,然后笑道:“公子乃富贵家中出生,家中有良田千亩,一生衣食无忧,已经娶了三房妻妾,有一儿一女两人,第三房已经有孕在身,不出五个月,将为公子再添一丁,公子将高寿百岁,无疾而终。”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听了之后,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阿浪一愣,随后笑道:“老人家,你这明显是古时候的一种编法嘛,相传当时有一个叫珍姬的女子,家中世代以编箩筐为生,母亲在她年幼的时候就离世了,只有瞎眼的老父亲和她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贫,但是珍姬非常的孝顺,常常替瞎眼的父亲编织箩筐,沿街叫卖,倒也是苦中作乐。有一天珍姬的手受了伤,珍姬的爸爸就帮她编箩筐,老人家虽然眼瞎看不见箩筐,但是编织了一辈子的箩筐,手艺娴熟,还是能编织的,手艺竟然比女儿编的还要好。许多熟客就纷纷登门买珍姬瞎眼父亲编织的箩筐,一传十十传百的,名声远播四方,众街坊四邻及熟客们就称呼老人家编织的箩筐,叫珍姬爸能瞎编。”阿浪说完,扔下一些散碎银子,转身离去。 瞎眼老人拿着银子,懵逼的看着阿浪远去的身影,迷惑不解。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和看热闹的人也都楞在当场,猛地爆笑声此起彼伏起来,众人笑得是前俯后仰的。 “这位公子,骂人的水平绝对一流啊!”一个文弱书生大笑着。 “这么骂人,可是一个脏字,没有的,我是平生头一回遇见,高人啊!” “这公子说的话,啥意思啊?” “一边待着去,臭死了!怨不得你没文化呢,这都听不明白,赶紧掏你的大粪去。” “你大爷的!你个卖扯面的,跟我在这装什么文化人,你懂啊?” “咱最起码是喂人吃饭的,不像你,整天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踅摸,我是不懂,跟着笑不就完了嘛,那这么多的废话,丢人现眼的!”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也急忙笑着去追阿浪。 “阿浪,你咋这么坏啊,这么骂人的方法,我还是头回见到。”冰灵洁捂着肚子道。 “灵儿姐,你是不知道,阿浪就是个大活宝,以前好笑事情多了去啦,等回到府中,我慢慢给你讲来,包你能笑一整天。”千钰拉着阿浪的手,看着冰灵洁笑道。 冰灵洁笑着直点头。 “这瞎眼老头也太能胡说八道啦!我是听他前面的吆喝声,有些意思,以为他是什么世外高人,才去算卦的,没想到他是个屎壳郎滚驴粪蛋——表面光,肚子里却是一泡粑粑。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三个老婆,一双儿女的,纯粹是瞎子忽悠人嘛!”阿浪翻着眼睛道。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听了阿浪的话,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喊肚子疼。 二人陪着阿浪买了好些的东西,满载而归,打道回府。 —————— 一处不知名的山脉,终年浓雾笼罩,不见天日。 墨无涯盘膝坐在山之巅峰,已经等了父亲三天三夜,却没有等到父亲的到来。不禁大失所望,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就要离去。 “墨儿,你找为父有何事?”一个和蔼的声音,在虚空突然响了起来。 “父亲,你终于来了,墨儿有事需要您的救助!”墨无涯惊喜道。 墨无涯连忙把阿浪魂魄亏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告诉了父亲。 虚空之中,顿时悄无声音,许久之后,一个声音才缓缓道:“墨儿,此事为父无能为力,无法帮你啊!你才修炼到“临道“初期,有好多事情是不明白的。魂魄在修士达到“道之境界“以后,经过不断的勤修不辍,就会慢慢进化为元神,内念不萌,外想不入,独我自主,谓之元神。就是所谓的魂魄世代异变,元神永恒真存。除非修为达到了“窃道“境界巅峰,才有能力救治你的心上人,为父精修万载,都无法达到那种境界,如何有能力去救他啊?” 墨无涯顿时大哭道:“父亲,你就不能再想想其它的办法吗?女儿不能没有他啊!” “为父真的是没有办法,此世间也无人有办法的。除非……”墨无涯父亲的声音戛然而止。 “除非是什么,父亲你快说啊?”墨无涯急忙道。 “除非是能聚齐浩烟大陆的四大神珠,然后找到最后一颗“天道珠“。五大神珠齐聚,助力于一人,一举达到“窃道“境界巅峰期,就可以救得你的心上人,可结果是浩烟大陆崩塌,溃散,化为虚无,世间之人将全部死绝,能够存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这就是为什么,四大神珠分散藏于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的原因。墨儿,你明白了吗?”墨无涯父亲长叹道。 墨无涯听了之后,呆立当场,过了许久后,潸然泪下,随即又撕心裂肺般的嚎啕大哭起来。 “唉!墨儿,你莫要过度伤心,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虚空中的声音说完,便悄无声息了。 墨无涯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继续哭,好像是永无休止。 ———————— 逍遥王府 千钰闺房之中 半夜时分,熟睡中的阿浪突然惨叫连连,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色的血液,千钰大惊失色,急忙把冰灵洁叫到房中。 冰灵洁看到后,顿时勃然变色,急忙伸出左手,按在阿浪的额头,许久之后,阿浪才渐渐平息下来。 “阿浪这是怎么了?”千钰急忙问道。 “阿浪被人下了“噬魂散“,此药无色无味,专攻魂魄,无药可解,我只能暂时控制住毒性的发作。”冰灵洁沉着脸缓缓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灵姐姐,你救救阿浪吧!”千钰急的大哭起来。 “除非有空间至宝,把阿浪放在其中,然后找到,会控制时间流速功法的人,才可以延长阿浪的性命,然后我们再另想办法。”冰灵洁沉思道。 千钰听后一怔,急忙狂奔出去,把菲儿拉了进来,随后拿出阿浪给她的“七巧玲珑塔“,四人进入其中后,菲儿急忙使出玉玄子前辈传给她的“刹那芳华“,减缓了时间的流速。 “玲姐姐,千钰姐,我修为不够深厚,墨姐姐也会此功法,可她又不在,你们二人比我修为高,我把“刹那芳华“传给你们两个人,尽可能的延缓时间的流速。”菲儿说完,赶忙把“刹那芳华“口诀,告诉了两人。 冰灵洁和千钰随即修炼起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救子心切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灵儿姐,千钰姐,阿浪怎么会中毒啊?”菲儿垂泪涟涟的看着,昏迷中仍然眉头紧皱的阿浪。 “白天我和灵姐姐二人,一直陪着阿浪在街上闲逛的,并没有接触到什么人啊?”千钰沉思道。 ““噬魂散“体表接触即可进入魂魄,中者不会立刻发作,时间上会有所延缓,让人防不胜防。“无我“境界以下修为,中者无救。更何况阿浪现在修为全无,若不是有这“七巧玲珑塔“和“刹那芳华“功法,只怕……”冰灵洁没有再说下去。 千钰猛地抬头,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一定是那个算卦的瞎眼老者,阿浪白天只和他一个人有过肌肤的直接接触。” 冰灵洁一怔,随即点头称是。 “先救阿浪再说,其它的事情,稍后我来处理。这“七巧玲珑塔“是阿浪前几日,强行进入到自身的神识空间中,取了出来,交给我的,说是不久之后,浩烟大陆将纷争四起,里面有些物件,我们可以用得上。我曾经进来过几次,“七巧玲珑塔“内部犹如一个小型的世界,别有洞天,山水鱼虫,宫殿林立,应有尽有。此处有许多地方,我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进入,应该就是那些物件所藏之处。”千钰看着冰灵洁道。 冰灵洁和菲儿急于救治阿浪,进来后,根本无暇顾及查看“七巧玲珑塔“的内部精致,听完千钰这一说,才抬头观望起来。 脚下是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不远的地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千钰姐,这里面好美啊,阿浪从何处得来的这“七巧玲珑塔“啊?”菲儿看着周围的美景赞叹不已。 “阿浪说是上古时候的“戮神“前辈所赠与的。里面有好些事物,我都不明白。”千钰道。 “千钰,你所说的那些地方在何处?咱们一起去看看。”冰灵洁望着千钰道。 千钰点点头,领着冰灵洁和菲儿往前走去。 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广场,一根笔直的柱子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对面宫殿遥遥相对。 千钰,冰灵洁和菲儿三人,看着大殿上方,写着“戮神殿“三个古朴苍劲的大字。青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处处尽显奢华。 “此处的大殿,我就进不去。”千钰道。 冰灵洁望着“戮神殿“,缓步走了过去,刚到台阶下面,一股无形的阻力,就拦住了她。 冰灵洁一愣,随即用手轻轻往前一推,却被轻柔的弹了回来,不禁心中惊诧,猛地一指点向前方虚空之处,白光没入里面,消失不见。 冰灵洁看的惊异连连,倏地一声轻啸,双手平伸,极其轻柔缓慢的往前方,推了过去。一股碗口粗细的光柱,随着冰灵洁的缓缓推出,和前方虚空的无形之力,相持不下,突然光柱猛地陷入其中,仿佛泥牛入海,没了一点动静。随后,冰灵洁不管如何试探,都是寸步难进。 冰灵洁随即也叹息着,退了回来,望着千钰道:“”“我也进不去,就是墨姐姐来了,也就不去。千钰,阿浪给你“七巧玲珑塔“时,可曾说过,这位“戮神“前辈是上古之时,何方大能?” 千钰道:“阿浪只说“戮神“前辈,是上古“绝地通天“发生之时,神域十大主神中,唯一的女性主神,其它的他没有来得及告诉于我。” “你说什么?“戮神“前辈是上古神域的主神之一!”冰灵洁听后,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千钰朝着冰灵洁点点头。 冰灵洁随即苦笑一声,摇头道:“我们以后再想办法进去吧,现如今最主要的是,把阿浪的“噬魂散“之毒去除。你们照顾好阿浪,我去找些朋友,想想办法。” 随后三人安顿好阿浪,走出了“七巧玲珑塔“,冰灵洁即可电射夜空而去。 千钰随后全身披挂黑色铠甲,脸戴面甲,骑着大黑马,风驰电掣般像城门而去。 “属下参见贵大将军。”守卫京都的偏将看到千钰,急忙单腿下跪行礼。 “传令下去,所有城门关闭,任何人等,只准进不许出,违令者当场斩杀。”千钰浑身暴戾之气,在四周弥漫开来。 守城偏将吓得浑身战栗,抖动不停。 “还有天明之后,全城搜查一个半瞎之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京城若是查不到,扩充到方圆五百里以内范围,挨家挨户的仔细搜查。”千钰说完之后,把早已画好的肖像,扔给跪在地上的偏将,疾驰而去。 守城偏将急忙站起身来,吩咐了下去。 太师府密室之中 “启禀太师大人,小的已经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滴水不露。”一个清癯的老人双膝跪地道。 “好,好,好!张管事,你跟随老夫也有三十余年了,一向办事谨小慎微,从无出过差池,可以说是老夫的左膀右臂。今次更是大功一件,老夫一定要重重奖赏于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来,只要老夫办得到一定会竭尽全力。先起来说话吧。”杨太师高兴道。 “谢太师大人,小的一生都是在府中效力,恪尽职守。从无娶妻生子过,小的……小的看上太师的远方侄女了,还望大人能够成全小的!”清癯的老人依旧跪在地上道。 “哈哈……这个没得问题,老夫明日就叫她前来,一句话的事情。以后咱俩就是亲戚了,还望张管事再接再厉,再立新功啊!来,来,来,老夫先敬你一杯酒,聊表下寸心!”杨全德大笑道。 杨全德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斟满了两杯,双手捧起一杯,递给那清癯老人。 “多谢太师大人成全,小的以后定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为太师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清癯老人大喜过望,连连向着杨太师叩头不已,随后才站起身来,一只眼窝深陷,已经没有了眼珠子,一只眼睛也是半眯着,正是白天为阿浪算卦的那个半瞎子。 “来!张管事,老夫于你同饮此杯,提前预祝你,新婚大喜,早生贵子!”杨太师笑眯眯的也端起了酒杯。 “小的多谢太师吉言!”张管事急忙双手举杯,躬身一礼,随后一饮而尽。 “噗“……张管事酒才入口中,就狂喷而出,竟然连带着内脏碎块。浑身骨骼更是如炒豆般,“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极快的消溶着…… 杨太师含笑看着,下半身已经完全消失的张管事,瞪着惊恐的独眼,嘴里仍旧不断,往外喷着混杂脏腑碎块的黏稠血液,缓缓道:“张管事,你为老夫勤勤恳恳,辛苦操劳了半辈子,就到下面好好休息吧!莫要怪老夫心狠手辣,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你必须得死,以后年年的今日,我都会派人,为你多多烧些纸钱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杨太师话音刚落,张管事的最后一缕头发也消溶不见,地面之上,只有少许的一小撮白色粉末,杨太师随后捻着胡须,走出密室,衣襟带起的细微清风,把身旁那一小撮白色粉末,吹的四散飞杨,飘落在密室的各个角落里…… “千钰,今早浪儿和灵儿两人,怎么没有来吃早饭啊?”月水寒看着千钰。 “娘亲,阿浪可能是昨天在街上逛累了,还没有起床,稍后我拿些饭菜给他送过去。灵姐姐仙宫中有些事情,昨晚就离开了,她让我向二老和娘亲赔罪!”千钰连忙笑道。 “我孙儿只要开心就好,随他睡去,咱们先吃饭吧!”老夫人含笑招呼着众人。 月水寒明显的察觉到,千钰的表情流出了一丝的不自然,随后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众人吃罢早饭,青青和梦儿,连日来一直呆在逍遥王府中,未曾回家。向老王爷和老夫人说回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 “青青,梦儿,你们近来也是忙里忙外的,不曾好好休息,正好回去多待几天,浪儿这里有娘亲,千钰,菲儿照顾的,你俩就放心吧!”月水寒微笑揽着两人。 “谢谢娘亲,我和青青姐,在回去前,想再看看浪浪!”梦儿看着月水寒道。 “梦儿,阿浪还在睡觉,就先别去打搅他了,万一惊醒他就不好了,你要知道阿浪,他现在很敏感的。还是先回府吧,过几日来看他。”千钰笑着道。 青青和梦儿点点头,随后众人把两人一直送到府外,看着吴管家率领近卫护送,才转身离去。 “千钰,浪儿怎么不在你的闺房之中,他到底出了事情,你和菲儿赶快说,莫要娘亲着急!”月水寒看着千钰的床上空空如也,急切道。 灵儿连忙安抚着月水寒,随后把阿浪中毒的事情,一一说来。 “娘亲,你大可放心,阿浪不会有事情。”千钰笑道。 “千钰,你莫要诓骗于我,娘亲身为幻海仙宫的宫主,知道的事情要比你多的多!那“噬魂散“乃是绝毒之物,专攻人体的魂魄,“无我“境界以下修为者,无可救治。更何况阿浪如今修为全无,魂魄又亏损严重,犹如累卵,一触即塌,你们所用的方法,只治其标,根本之毒是无法去除的。”月水寒潸然道。 千钰和菲儿听了之后,低下头来,不知该如何作答。 “菲儿,你到皇宫,把古长老请到王府来吧!”月水寒看着菲儿突然道。 菲儿听后,一怔,急忙起身前往皇宫。 “娘亲,你要做什么?”千钰吃惊的看着,眼中露出坚毅神色的月水寒。 月水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寒儿,出了什么事清?”古莫言一进到千钰闺房,就急忙问道。 “古叔,劳烦你照顾好王府众人,寒儿要回幻海仙宫一趟。”月水寒对着古莫言盈盈一礼道。 “寒儿,你莫要如此,无论何事,古叔都会为你做主的,只是仙宫你无论如何是不能回去的!”古莫言连忙搀扶起月水寒。 月水寒随即把阿浪中毒之事,也告诉了古莫言。 “如今之世,能救得浪儿的,只有仙宫中秘藏的“玉魂露“,寒儿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取来。”月水寒道。 古莫言听了,月水寒所说之后,勃然色变,急声道:“寒儿,万万不可啊!“玉魂露“已在仙宫珍藏数十万年,未曾使用,乃是宫中至宝,你是拿不出来的。” “古叔,寒儿说了,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此物的,你就莫要再劝阻我了。”月水寒沉声道。 月水寒转身望着千钰和菲儿,缓缓道:“千钰,菲儿你二人尽可能的为阿浪拖延时间,一定要等到娘亲回来。”说完不待两人说话,就电射虚空,消失不见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国都惊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古长老,我娘亲回幻海仙宫要拿取的“玉魂露“,究竟是什么东西?”千钰急忙问道。 古莫言长叹一声道:“那“玉魂露“乃是上古魂族的至宝,对修士的神魂有巨大的作用,无论魂魄有何等的损伤,那怕是仅剩一缕残存,亦可恢复如初。有夺天地造化之功效!如果“道之境界“以上的修士服用,可使魂魄进入到一个崭新的境界,对以后魂魄上的修炼,可谓是水到渠成,无往而不利,据传可达到上古“神“的修为。” 千钰和菲儿听了之后,都是震撼不已,呆立当场! ““玉魂露“为幻海仙宫历代相传,已经成为了精神上的寄托,任何人等都不能动用,包括历代主上大人!寒儿此去要取得此物,可以说是难比登天,绝无可能啊!”古莫言叹息不已。 “还请古长老莫要把,阿浪的事情说出去,千钰拜托了!”前于说完,对着古莫言躬身又一礼。 古莫言连忙点头应允。 “菲儿,阿浪中毒之事,如今只有娘亲,灵儿姐,古长老,你,我,五个人知晓,莫要再让其余的人知道此事。”千钰又转头望向菲儿道。 菲儿急忙点头答应。 千钰全身披挂黑色铠甲,脸罩面甲,骑着大黑马,带领五百名铁血近卫军,来到京都城门前。 “启禀贵大将军,都城内除了少数几家,其余的地方,末将已经全部仔细搜查完毕,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一偏将单膝,跪在千钰马前道。 “把剩余的几家告诉我,你去城外继续搜查!”千钰淡淡的道。 “吏部莫尚书府中, 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上官府中 ,杨太师府三家没有搜查。”偏将连忙道。 千钰随后带着五百名铁血近卫军,直奔杨太师府中。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前来太师府中撒野!”门口家丁大吼道。 近卫军头目,根本不说话,上去直接就是两个大锅贴,然后一脚踹倒。 千钰骑着大黑马,直接来到太师府院内,缓缓道:“仔细的搜查,遇到胆敢反抗着,无须多言,当场斩杀!” “是,大将军!”近卫军头目,一声吆喝,如狼似虎的五百人,顿时把太师府,翻了个底朝天,连狗窝,猪圈都不放过。 “你究竟是什么人,赶来太师府中闹事,就不怕杀头吗?”杨太师的儿子杨武商,急忙来到千钰马前大喝道。 “混账东西,这位乃是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贵千钰,统领京城兵马和皇宫所有近卫军,正二品衔,可任意出入皇宫内外,遇事可先斩后奏!只归皇上一人调遣,其余任何人等无权干预!”近卫军头目对着杨武商爆喝道。 杨武商一怔,看着眼前满身黑色铠甲,脸罩面甲的贵千钰,随即不再说话。 “你是太师府何人?”千钰坐在马上,睥睨的看着杨武商。 “我是杨太师之子杨武商,近日刚从远处归家,还望贵大将军看在与家父,同朝为官的份上,莫要太过分的好,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说呢贵大将军?”杨武商向着千钰拱手含笑道。 千钰听了之后,一愣,随即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杨武商:中等个头,身材匀称,五官普通,说不上俊美,但也不难看,样貌非常的大众化,眼中透露着一股真诚的亲和力。 “敢问杨公子多年在外,从事何种职业啊?”千钰淡淡的问道。 “杨某人,一直在外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间游走,做些小生意,什么紧俏短缺,就做什么,一进一出,赚点辛苦钱而已,让贵大将军笑话啦!哈哈……”杨武商含笑道。 千钰点点头,没有再问杨武商。 “启禀贵大将军,没有任何的发现!”一近卫军单膝跪地道。 千钰听阿浪说过,太师府的院中假山内,有一座密室,随后下马,走到假山旁边,上下一阵的摩挲,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声,一个暗门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杨武商顿时脸色骤变,拦在千钰身前,大喊道:“贵大将军,此地乃我父亲,修养清净的场所,就不要进去了吧!” “杨武商,念在你是杨太师儿子的份上,暂且不与你计较!你若是再不走开,本将军立刻砍下你的项尚人头!”千钰背手而立,寒声道。 话音刚落,一股暴戾的杀气迎面扑向杨武商…… 杨武商连忙低头,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急忙走开。 千钰进入密室之中,仔细的查看起来,里面就摆放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其余地方空空荡荡,了无一物。猛然看到侧面角落好像有个小小的凸起之物,随即走过去,用手轻轻一按,一道极为隐蔽的小门出现在了眼前,抬腿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张极为简易的单人床,除此之外,依旧空无一物。 千钰摇了摇头,略显失望之色,走出小门,来到暗门之处,就要走出去。倏地看到门后似乎有一些白色东西,随即不动神色的,暗暗伸手,虚空一抓,一丝白色的粉末摄入掌心。 “杨公子!多有打扰,告辞了!”千钰说完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杨武商望着千钰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转头回到房间。 “皇宫之中,除了皇上,皇后娘娘,七公主房间外,其余地方全部仔细的搜查,不准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千钰沉声道。 “是,贵大将军!”千钰的铁血近卫和皇宫侍卫们,随后大举搜查起来。 “大胆!本宫身为皇贵妃,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搜查我的寝宫?”杨太师之女杨艳云大喝道。 “把她拖出去,继续搜!”千钰走进来,想手下吩咐道。 “贵千钰,你好大胆子,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去,你给本宫等着!”皇贵妃杨艳云大哭着走了。 “启禀大将军,皇宫中其它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内务总管李公公打伤我等几个弟兄,逃走了,这是从他房中搜出来的!”近卫军头向着千钰,躬身道。 千钰打开包袱一看,里面有一件女子的亵衣,是顶级的丝绸面料,正面有个展翅欲飞的凤凰,用不同的盘花图案扣来装饰,显得奇巧动人,有的盘扣还镶有金银丝线,更是精美绝伦。在内衣的刺绣方面,工匠的能、巧、妙、神的体现的淋漓尽致。针法上的平针绣、绕针绣、编针绣等,尤其是定针绣大胆地在纹样上用钉针、盘针、连物、堆绫、缉珠、贴布等方法把凤凰展翅欲飞的神态,体现的活灵活现,让人看了叹为观止。在亵衣的左下角刺着“艳云“二字。 包袱里还有些许已经撕碎的纸屑,千钰拿起来一看,模糊糊糊写有“魔宫“二字。 千钰脸色平静的把东西刚收拾好,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躬身道:“贵大将军,皇上昭你大殿问话!” 千钰拿好包袱,大步往朝堂走去。 “皇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那贵千钰叫手下的粗鲁兵士们,到我的寝宫中乱翻一通,搞得一片狼藉,我的好些隐私之物,也被他们……呜呜呜……”皇贵妃杨艳云,披头散发的跪在朝堂之上大哭不止。 “启禀皇上,贵千钰今晨把都城之内搞得乌烟瘴气,全城所有人家,包括朝中文武百官的府邸,都被她所派之人,搜查了个遍,老臣府内刚才有人来报,有些人还被她手下之人打伤了!请皇上为我等做主啊!”杨太师跪倒在地。 倏地一大帮文武官员也齐齐跪倒叩头,连连怨声载道。 皇上眉头紧皱,暗道:千钰是为了何事,这动静搞得也太大了,众怨难犯,众怒难任啊!叫朕如何帮你啊!急忙好言相劝众人。 “微臣参见皇上!”这是千钰走了进来,向皇上躬身一礼道。 “贵大将军,你今日所谓何事啊,众百官在朕面前,可是纷纷状告于你啊!”皇上愠怒道。 “启禀皇上,微臣接到密保,有奸细潜入京城,联络城中之人,意欲图谋不轨,事发突然,臣下来不及通报,各位大人,以防消息走露,奸细逃遁,所以才出此下策,请皇上赐罪!”千钰躬身道。 “嗯,可抓到了奸细?”皇上一怔,随后道。 “内务总管李公公打伤微臣手下,已经逃走了。”千钰躬身道。 “李公公?”皇上一脸的惊愕。 皇贵妃杨艳云听了千钰所说,赶忙低下了头。 杨太师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 “好了,众位爱卿,都听见了吧,贵大将军也是公事公办,虽然做法有些欠妥,但是为了玉京王朝的安危,大家都原谅她吧!”皇上含笑道。 “皇上,不能仅凭贵大将军,一面之词,就原谅于她,可有物证让我等观看!”杨太师躬身道。 皇上听后眉头一皱,看着千钰。 千钰回头看了看杨太师,转身道:“微臣私下禀报皇上,此事不易在众人面前说道。” “贵千钰,这么说来,你就是无凭无据啦!有的话,你倒是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啊!”皇贵妃杨艳云也撒泼道。 皇上眼神示意了一下千钰。 千钰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包袱,拿出亵衣,放在杨艳云面前,缓缓道:“贵妃娘娘,可认得此物?” 皇贵妃杨艳云一看,顿时勃然色变,浑身战栗不已。 “此物是在李公公,卧室内的暗格之中搜出来的,贵妃娘娘请解释一下吧!”千钰紧逼道。 皇贵妃杨艳云眼神游离不定,猛地大哭道:“皇上请为我做主啊,那该死龌龊的李公公,竟然还有这等的嗜好,趁本宫内的下人不注意,竟然偷偷盗取本宫的贴身之物,丢死人了,我……我不活啊!”说完就要往大殿的柱子上撞去,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伸手拖住,好言相劝。 朝堂之上,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这下你们满意了吧,退朝!”皇上暴怒道,随后拂袖而去。 众文武百官,急忙跪倒在地,恭送皇上离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击杀魔宫来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皇宫 皇后娘娘寝宫之中 “千钰,事情到底是如何的情况,你仔细的说来!”皇上道。 千钰略微犹豫了一下,缓缓道:“皇上,那内务总管李公公,是个假太监真男人,和九幽魔宫暗中往来,或者就是九幽魔宫派来的卧底,这个目前不好说!” “你说什么?”皇上倏地站起身来,慢慢的面色通红如血,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浑身抖动个不停。 “杨艳云,你这个贱人,朕要凌迟了你!”皇上眼珠赤红,胸口起伏不定,一字一顿的道。 “还请皇上暂息雷霆之怒,以大局为重啊!”千钰在一旁急忙安慰道。 皇后娘娘也在一旁好声劝慰着。 皇上随即紧闭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借以压制内心的愤恨之意,才缓缓道:“千钰,还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出来,朕承受的了!” 千钰沉思片刻后,才道:“那杨太师早就暗中和九幽魔宫之人来往,朝廷之中是否还有,其他人等参与其中,目前尚不知晓,其子杨武商也于近日突然回府,这其中也定有隐情,千钰都会尽快查实的。还有朝华王朝,文臣首辅太师王柏寒也和九幽魔宫的人来往,或就是九幽魔宫内之人,我等都不知道,朝华王朝吏部尚书之子史尚飞 ,皇宫御前侍卫副都统,文武双全,实则为九幽魔宫的弟子,其朝中还有何人参与,我们也不知道。” 皇上听了之后,坐着的身躯,抖动不已,双手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仍然不能制止身体的抖动。闭着眼睛,沉声道:“千钰,你继续说,朕都听着呢!” “至于浩烟大陆的西凉王朝和翰京王朝,目前没有任何的消息,不过以前,阿浪曾经得知消息,九幽魔宫也曾派人前去联络,结果就不得而知了。皇上,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绝不是直指某一个王朝,而是针对整个浩烟大陆。上千亿的所有人类。幕后的主谋是九幽魔宫的人,还是另有他人,我们都一无所知。” 皇上听了之后,激动的一口鲜血,猛地夺口而出,随后仰面栽倒,昏迷了过去。 皇后娘娘和千钰二人,急忙把皇上搀扶到床上,千钰拿出稀释后的天髓液,让皇后娘娘给他灌入嘴里,片刻之后,皇上悠悠醒来,眼睛微睁,嘴角还是不断,有鲜血慢慢的流了出来。 皇后娘娘看着皇上,哭泣个不停。 “皇上是怒急攻心,心血喷出,安心修养就会没事的。姑姑莫要过于悲伤了。”千钰连连摩挲着皇后娘娘的后背。 “芊儿,莫要忧伤哭泣了,朕没事的,只是一时过于激动罢了!”皇上尽量的挤出一丝笑容,也安慰着皇后。 随后皇上又转头看向千钰道:“千钰,阿浪如今身体未有康复,玉京又出了,如此的惊天大事,朝中内外的事情,都压在了你一个女子的肩头,朕心中有愧,真是难为你了啊!” “皇上莫要如此,在朝千钰是你的臣子,回家您是千钰的亲人啊!于公于私千钰都是理所应当,无可推卸的!你就安心修养吧!”千钰急忙道。 “阿浪最近身体如何了,好些没有?”皇上轻声道。 “好些了,虽然还不认识大家,但吃饭,睡觉都没问题的,有时候还会去和二老请安!”千钰听后,笑道。 皇上和皇后娘娘,点了点头,齐声一叹,都没有说话。 千钰随后和皇后娘娘,青青一起吃罢晚饭,才独自离开皇宫。 “杨太师,莫要慌张捉急,我夜深之后自会离去,不会连累你的!”内务总管李公公一身黑衣,笑着看向杨全德和杨杨武商,父子二人。 “李公公说的哪里话来,你尽可在老夫的府中居住,我看谁敢来搜查?”杨太师笑道。 “我还是早走的好,你和魔宫中是要办大事的,免得出了差池,我可是担待不起的。只是可恨那贵千钰,怎会突然满京城,皇宫的搜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呢,令人费解啊!”李公公低头沉思着。 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对望一眼,都是沉默不语。 “好了,杨太师,告辞了,祝你早日成就大事,我还会回来的!”李公公说完,一拱手,随后飘出门外,趁着夜色腾空而去。 李公公飞出玉京国都,来到郊外,正准备方便。 “李公公,贵某久候多时了!”一个声音缓缓道。 李公公猛地急转身躯,瞳孔急剧收缩,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色铠甲,脸罩面甲的贵千钰。 “想不到贵大将军,竟然是“败天 “境界高手,我李世显眼拙得很,还请见谅啊!”李公公不慌不忙的拱手笑道。 “李世显?这是你的真实姓名,贵某比起你来,才是眼拙得很,自叹不如啊!”千钰也含笑道。 “那咱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不必再遮遮掩掩了,贵大将军,拦住在下意欲何为?”李世显脸色一冷,寒声道。 “李世显你到底是什么人?隐匿皇宫多年,究竟目的何在?”千钰沉声道。 “哈哈哈……贵大将军,你听好喽!我是九幽魔宫的内门大弟子,至于在皇宫多年的目的,这个却不能告诉于你。唉!想我潜匿皇宫数年之久,今日离开,也算是脱离苦海了。”李世显说完,脸上由衷的升起一股庆幸之色。 “李世显,你既然不肯说,那本将军只有抓你回去,交于皇上处置了!”千钰说完,就要动手。 李世显连忙道:“且慢,贵大将军,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可我是九幽魔宫的内门大弟子,世俗界的四大王朝,是根本无法管辖于我的。这一点还请你考虑清楚,免得惹祸上身,悔之晚矣!” “李世显,你只要说出隐匿皇宫的目的,我就放你离去。不然的话,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本将军今晚也抓你回去!”千钰猛地一声爆喝,震得周围树木纷纷碎裂,远处也隐隐传来,山石滚落的声音。 李世显更是一口鲜血,从嘴里狂喷而出,面目狰狞,大吼道:“贵千钰,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说完猛地一声,凄厉的长啸响彻夜空,浑身上下被黑气所遮盖,身体也随之盘旋个不停,无数道黑气爆射千钰。 千钰左臂伸出,五指遥遥向着虚空一抓,瞬间黑雾消散不见,李世显一头从夜空栽倒下来,躺在地上,气若游丝,闷哼连连。 千钰随即缓步向着李世显走了过去。 一声冷哼在远处响了起来,随即一丝黑气,电闪而至,爆射千钰前胸。 千钰刚想着躲避,黑气已经没入乌色的铠甲,猛地一阵“嘶嘶“的电流声响了起来,黑气瞬间消失无踪。 咦!惊诧之声未落,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已经站在千钰的不远处了。 “无我“初期高手!千钰心中一震,暗道:我如今刚到“败天“初期,与此人足足差了三个境界,刚才若不是阿浪,早前在我铠甲上附着的电芒,我早就身死道消了。 来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李世显,望着千钰,寒声道:“你一个小小的“败天“初期,竟敢伤我九幽魔宫的内门弟子,无论你身份背景如何,今夜都必死无疑!” 说完,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右手并指如剑遥遥点出,一道黑气,电射千钰。 千钰猛地一声长啸,把手中“弑天枪“,用内力一催,枪里隐藏的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的极致,瞬间爆射而出。击向千钰的黑气,倏地被电芒吞噬掉了,仍然威力不减,击向来人。 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大吃一惊,猛地双手连连挥出,电芒才消失在虚空之中。 “你怎么会用雷电之力,快说!”来人猛地一声爆喝。 千钰顿时觉得眼晕耳鸣,一口鲜血差点就夺口而出,猛地一咬牙,把“弑天枪“剩余的七道,七色电芒的极致,全部劈向来人。 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猛地一声厉啸,在半空盘旋不已,浓郁的黑雾瞬间,就包裹住了全身,随即一阵阵的音爆声,响彻虚空,周围百丈内的树木,山石更是化为齑粉,躺在地上的李世显,也随之化为飞灰,随风而散。 音爆声一到千钰的身前,七彩电芒自动的浮现出来,音爆随之往两边扩散而去。 许久之后,烟消云散,一个老者,披头散发,衣衫破损,狼狈的站立在虚空,面目狰狞的看着千钰,咬牙切齿道:“老夫今夜要让你神魂俱灭,万劫不复!” 白发老者说完,从空中电射千钰,千钰急忙又把“弑天枪“内,一股“七彩电芒“的极致,劈向白发老者。 “七彩电芒“在将要接近老者时,猛地化为一张七彩电网,把白发老者罩在里面,慢慢的收缩起来,“嘶嘶“的电流声连绵不断,让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白发老者随即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七彩电网的笼罩,随着电网收缩的越来越小,惨叫声也慢慢的没有了声息。 七彩电网倏地又变成了一股“七彩电芒“,没入到了“弑天枪“里面,隐匿了起来。 千钰还是如在梦中,望着夜空,暗暗道:若不是阿浪提前有先见之明,藏匿雷电之力,在我的“弑天枪“里,今夜就是我的大限之日。 随即千钰爆射夜空,朝着玉京王朝,国都城中而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此父亲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七巧如意塔“里,阿浪还是昏迷着,只是脸色平静如水,刚进来时的睡姿依然照旧,一动也没有动过,仿佛沉沉睡去了。 千钰看着昏迷着的阿浪,嘴角好像露出了一丝微微的笑意,急忙俯下身躯,轻声呼唤着阿浪的名字,阿浪的眉头,只是略微的抖动了一下,没有丝毫的反应。 千钰轻轻抚摸着阿浪的脸庞,喃喃自语道:“阿浪,你太累了,就好好的休息吧!家里的一切,都有我和姊妹们的,真是如你以前所说的,浩烟大陆真的要大乱了,不管结果如何,我贵千钰都会支撑下去的!墨姐姐和灵儿姐都去为你,找寻解救的办法了。娘亲为了救你,独自一人又回到了幻海仙宫,我真的很担心娘亲的,可是我却毫无办法,无能为力。就像看着眼前的你,我只能坐在这里,一个人望着你,一个人说着话。唉……” 千钰把脸儿紧紧的贴在阿浪的胸前,眼神呆滞的望着旁边的花儿,泪水缓缓落下,慢慢的浸湿了阿浪胸前的衣襟…… 良久之后,千钰擦去泪痕,爱怜的又看了看阿浪,随即转身离去。 “古长老,你看这可是人体骨骼的残留之物?”千钰把手中的些许白色粉末递给古莫言。 古莫言仔细的看了看,微微皱眉道:“正是人体骨骼所剩的齑粉,此人生前,应该是被某种极毒药物,瞬间消溶腐蚀掉的,这白色的粉末之中,还有几粒略大的碎骨块。” 千钰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沉思了起来。 “千钰,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开口就是,莫要一人独自承担!”古莫言神色凝重的看着千钰道。 千钰急忙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古莫言,笑道:“没有啦!只是朝庭中的一些小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您老就放心好啦!” 古莫言朝着千钰点点头,走了出去。 千钰脑中急转,想着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千钰,老王爷和老夫人,说是要来看公子,我先赶来给你说一声!”花娘子进来,急匆匆的道。 “谢谢花姐姐,我知道了,二老来就来吧,瞒不住的,迟早他们会晓得阿浪的事情。”千钰神情黯然道。 “乖孙儿,,奶奶和爷爷来看你了!”老夫人和老王爷,兴高采烈的走进了千钰的闺房。 “千钰,阿浪人呢?”老夫人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疑惑的望向千钰。 千钰扶着二老坐下,随即双膝跪地,哀伤的道:“爷爷,奶奶,都怪千钰一时大意,没有照顾好阿浪,请二老责罚!” 老夫人连忙搀起千钰,沉声道:“千钰,莫要如此,阿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的说来,我们挺得住!” 千钰把前两日阿浪被人下毒之事,以及月水寒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二老。 “唉!我这可怜的孙儿和儿媳妇啊!阿浪才救治好他的娘亲,本就身体羸弱,这又遭遇不测,我这儿媳妇好不容易从家里逃离,为了儿子,就又以身犯险,回到仙宫之中。老天为何对待他们,如此的不公啊!”老夫人说完,长叹一声,强忍着没有落泪。 老王爷看着千钰,沉声道:“朝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爷放心,朝中一切照旧,并无事情发生的。”千钰笑道。 “千钰,莫要诓骗爷爷,老夫虽然已老,可还没有糊涂,说吧,朝廷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王爷捻着胡须,看着千钰。 千钰又把朝中的事情告诉了二老。 老王爷听得眉头紧皱,随后淡然一笑道:“看来老夫得活动活动这老胳膊老腿啦!老夫即可就进宫面圣,重掌军中大小事务,早做绸缪,以待来时。” “爷爷,千钰陪您老一起进宫面圣。” 老王爷看着千钰点了点头,随后二人一起出得逍遥王府,直奔皇宫而去。 “皇上,你就放心的静养,老臣和千钰会处理好一切事物的!”老王爷看着皇上道。 “岳父大人,就劳烦你了!”皇上歉意道。 “皇上莫要如此见外,这些都是身为臣子的分内之事,如今我玉京王朝,不但要安内,还需要防外,要早做防患的好!”老王爷捻着胡须,沉声道。 “这些朕都明白,今后如果浩烟大陆整个纷争四起,那将是亿万黎民百姓的灭顶之灾啊!如今国库之中虽有些结余,可若是要备战的话,还是有些捉襟见肘,只有加重赋税才可以的,难办啊!”皇上摇头叹息道。 “皇上莫要捉急,老臣家中尚有些钱财,愿意全部捐出,百姓赋税加重的话,万万使不得啊!那样的话,会使民心大乱,怨声载道的!”老王爷急道。 “皇上,爷爷你们不要着急,千钰愿意出全部的军资!” 皇上和老王爷都是一愣,惊诧的看着千钰。 千钰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双手递给皇上,道:“皇上,这里是七千六百亿两黄金票据和五百亿两银票。用作军资完全卓卓有余的!” 皇上和老王爷惊得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好半天后,老王爷才道:“千钰,你这是从哪里得来,如此之多的巨款,就是把全京都的豪门都打劫了,也没有这么的钱财啊!” 千钰随即低着头道:“这是阿浪很早以前就交给我的,说是以后会用得上。” 老王爷听了之后,仰天一声长叹,不再说话。 皇上过了许久,才缓缓道:“阿浪为了玉京王朝,默默的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朕却一无所知,毫不知情,我惭愧啊!岳丈大人,这些钱财你都拿去,用做军资吧!” 老王爷颤抖着双手,接过锦盒,沉声道:“皇上,这些钱财足够军资之用了,就是打上个一二十年,都没有问题的。还是留些宫中备用的好。”说完拿出一千亿两黄金票据和五百亿两银票交给皇上。 皇上百般推辞之后,才勉强的收下,随后道:“即日起,玉京王朝所有子民,免去一切赋税十五年,这是朕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随后一段时间,老王爷和千钰,紧张的忙碌着,战前的所有准备工作。 杨太师自从千钰来过府中之后,直接在自己的卧室之内,修建了一座更加隐匿的密室。 夜静之时,一股微风吹进了杨太师的书房之中,一个全身隐藏在黑色披风里的人,随即站在了杨全德的面前。 “敢问阁下,是九幽魔宫的哪位啊?”杨太师急忙站起来,躬身一礼道。 “本人是魔宫内的五长老,今日前来,有事要问你。”五长老寒声道。 “五长老有话只管说,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太师赶忙躬身道。 “三长老前些时候,来你府中几次?还有那李世显从玉京皇宫逃出来后,怎会没有回到魔宫之中?” 杨太师听了之后,一愣,急忙道:“回五长老话,三长老只在多日前,来到我府中一次,没有坐多久,就走了,从此再也没有来过。至于李世显,当日从皇宫中逃出来之后,在我府中也是逗留时间不久,夜深之时就走了。” 嗯?五长老听了之后,沉思不语,良久之后,才道:“你把这些日子以来,玉京国都所发生的的事情,都一一的说来。” 杨太师连忙把这些时候,玉京都城所发生的大小事情,仔仔细细的禀告给五长老。 五长老听了之后,沉思良久后,才道:“三长老和李世显二人,失踪多日,多半是遭遇不测了。你可知道京城之内有什么高手?” 杨太师低头沉思许久后,也是摇头不已。 “这件事情,你要尽快的查出真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知道了吗?”五长老寒声道。 “是,五长老,在下一定尽快查明原因!”杨全德一躬到地。 一阵微风在杨太师的面前掠过,三长老已经在房中消失不见了。 幻海仙宫 大殿内 月水寒已经跪了三天三夜,等着父亲的回来。 一件衣服披在了月水寒的身上,“寒妹,义父已经出去多日了,你等他回来就是了,没必要如此做的!”一个声音柔声道。 月水寒回头看了看男子,苦笑一声,道:“蓝哥,你莫要再劝我了,以前都是我的错,如今我只想求得父亲的谅解,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姑姑,你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先喝点粥吧!”朵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乌鸡粥走了进来。 “朵儿怪,姑姑不饿,你拿回去吧!”月水寒看着朵儿摇了摇头。 朵儿眼泪汪汪的和男子站在一旁。 “你们都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月水寒说完,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男子一声叹息,拉着朵儿缓步走出了大殿。 月水寒一直跪了七天七夜,也没有等到父亲的归来,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月水寒,你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很有志气,说是不再回到幻海仙宫了吗?”一个老者倏地站在了月水寒的面前,阴沉着脸道。 “爹爹您老终于回来了,女儿已经在此跪了七天七夜,就是来给您老认错的,以前的所有一切都是女儿的不对,万望爹爹原谅女儿!”月水寒说完,额头不停的叩拜地面,声声作响,片刻功夫额头就血流满面…… 月满天只是背手而立,傲然的看着女儿,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 “义父,你就原谅寒妹吧!”一个男子疾步进得大殿,就要搀扶月水寒。 “我在训斥女儿,你来做什么,滚出去!”月满天话音刚落,男子犹如离弦之箭,直接就倒飞了出去,嘴中更是一口鲜血,急喷而去。 门外的朵儿惊恐的看着月满天,猛地转身就跑。 “站住,朵儿,你要到哪里去?”月满天大喝道。 “大……大伯,朵儿肚子饿了,要回家吃……吃饭去!”朵儿看着月满天,结结巴巴道。 “不准去,在这陪着你姑姑,到晚上了,再和她一起去吃饭!”月满天看了女儿一眼,转身离去了。 朵儿急忙进来,掏出手帕擦去月水寒脸上的血迹,又拿出灵药,给月水寒敷在额头。 “咳咳……寒妹,你没事吧!”男子面色略显苍白的走了进来。 “蓝哥,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月水寒起身,就要向男子躬身施礼。 男子急忙扶住月水寒,笑道:“寒妹,我没事的,义父就是这火爆脾气,我从小到现在,早就习惯了!” 月水寒歉意的朝着男子点点头,道:“父亲已经原谅我了,蓝哥你和朵儿先回去吧,晚上我去找你们。” 男子点点头,道:“好,晚上我们等你一起吃饭!”说罢,拉起依然不肯走的朵儿,离开了大殿之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暗潮涌动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大长老,寒儿给您老请安了!”月水寒躬身一礼道。 “寒儿,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叫我声叔叔吗?”大长老看着月水寒。 月水寒低着头,吃着碗中的饭菜,并没有回答大长老的问话。 “爹爹,您先吃饭吧!姑姑已经七天七夜水米未进了。”朵儿说完,往大长老碗里夹了一些鲸鱼肉。 大长老长叹一声,随即闷头吃起饭来。 “月叔,寒妹,回来就是好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蓝宵先敬您老一杯酒!”一男子赶忙打岔道。 大长老摇了摇头,道:“老夫今晚不想喝酒,你们吃吧,我吃好了!”说完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姑姑,咱们吃,别管我爹爹!”朵儿不停的往月水寒往里夹着菜。 “月水寒,吃完饭,到大殿来找我!”也空中响起了月满天的声音。 三人听了之后,同时一愣,月水寒急忙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月水寒跪在父亲面前,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月满天背对着女儿,手指微伸,托起了月水寒。 “你那儿子,就算我不杀他,以后还是会有人杀了他的!”月满天突然道。 月水寒听了之后,一怔,猛地大喊道:“父亲,为什么,你不杀浪儿,为什么还有其他的人要杀他,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月满天并没有说话,只是背手而立,望着大殿深处,默默不语。 “父亲,求你告诉女儿,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月水寒抽噎不已,摇晃着月满天的手臂。 “浩烟大陆的巅峰修士人群之中,流传着年代久远的一个传说,如果在某一天,出现了一个会掌控雷电之力的修士,浩烟大陆将万劫不复,崩塌,毁灭。我是那次找你之时,才发现你的儿子就是传说中的此人,虽然有人相救于他,可是他终将必死无疑,无人能救得了他。他就是一个妖孽!”月满天冷声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我儿子怎会是妖孽?这传说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月水寒疯狂的大喊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四大仙宫的主人没有一个夫人?为什么全是女儿没有儿子?为什么你叔叔都没有老婆?你给我说说这是为什么?”月满天冷眼看着女儿道。 月水寒听了,一怔,随即道:“我小时候,就问过你的,我为什么没有娘亲,没有兄弟姊妹,你都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的!好了,你去休息吧!”月满天说完,转身离去。 月水寒缓缓的跪在地上,眼神空洞,双手掩面,不停的呜咽着…… 月水寒从此之后,每天都来拜见父亲,月满天要么是脸色淡然,要么就是不在宫中,无人知道他去了那里。 月水寒也曾去问过大长老,他只是摇头不语,问急了,扭头就走。 月水寒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知道的人不会告诉她,不知道的人,只能过来好言安慰与她,月水寒心急如焚,想要救儿子,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月水寒只有耐着性子,等待合适的时机,在度日如年的一天又一天里,苦苦期盼着。 玉京王朝 京都 一个神秘人突然来到聚宝楼,告诉许管事,他手中有上古至宝“镇古妖灯“,让其安排拍卖事宜,所得收入大家对半均分。这一惊天消息,随即传遍了整个浩烟大陆,众多的能人异士,纷纷来到玉京王朝都城,顿时客栈人满为患,有些没有找到住处的人,随便找个空地,搭个帐篷,晚上就寝,白天就四处闲逛。搞的都城之内乌烟瘴气,争斗不断,百姓也叫苦不迭。 千钰即可带领一众官兵,把所有的修士们,驱赶到都城郊外,登记姓名,年龄,门派,随行几人等等,每人一个特别令牌,没有的,即可赶出京城,才稍微缓解了都城的压力。 “古长老,“镇古妖灯“究竟是什么东西,竟会让修士们,如此的疯狂!”千钰问道。 ““镇古妖灯“自上古妖族诞生便有了,具体来历已经无人知晓了。乃是天地孕育的先天至宝,一灯在身,诛邪莫侵,亦能于天地万妖极其族群相连,得之将称霸一方,甚至与四大仙宫,并驾齐驱,亦不是难事。”古莫言道。 千钰一愣,随即又道:“此灯真有这么的厉害?” 古莫言笑道:“这个就不知道了,以讹传讹的人有的是,此灯年代太过久远,拍卖得人,拿的是真是假都很难说,何况其作用和功效就更不得而知了。可是就有很多的人相信,都想傲立当世,雄霸一方,说到底都是为了名利二字!” 千钰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随后告别古莫言,出得皇宫,回到逍遥王府中。 “爷爷,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玉京国都突然有人,身怀至宝来到聚宝楼拍卖,一定是有人暗中操控,暂且不论宝物的真假,其暗中之人的动机,就是想要搅乱都城的秩序稳定,借机浑水摸鱼,以图谋不轨,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千钰沉思道。 老王爷点头道:“我方只有以逸待劳,静观其变,今后京都之内,实行宵禁,违令者无论何人,当街斩杀,没有任何情面可讲,除了手持特许通行证之人。” 千钰点头不已,随即把禁令颁布了下去,第一天晚上,斩杀三十余人。第二天斩杀二十余人。第三天一到宵禁,街上空无一人。 皇宫之中,这几天晚上,也是事情频出不断。时不时的有人夜闯地宫,被抓的人,纷纷服毒自尽,没有一个活口。皇宫的近卫也损伤不少,要不是有古莫言和“鸣凤朝阳“等人的驻守,地宫就岌岌可危了。 千钰把把自己的近卫军,全部填充到皇宫中,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太师府 书房中,杨太师含笑看着九幽魔宫的五长老,躬身道:“五长老,在下已探知皇宫之中,有幻海仙宫的三长老常驻在内,而且此人和逍遥王府的贵千钰来往频繁。” 五长老听了之后,一愣,随即道:“贵千钰是什么人?修为如何?” 杨太师赶忙道:“此人是玉京王朝唯一的女将军,逍遥王贵定天的干孙女,据说已经许配给其孙子贵阿浪为妻。皇上亲封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统领京城兵马和皇宫所有近卫军,正二品衔,文武双全,悍猛无比,曾经威震边关,外敌均不敢来犯。修为这个在下不知,因为极少有人见过她使用功法!” 五长老听了之后,沉思不语。随后道:“继续打探,一定要知道此人的详细修为。” 杨太师连忙点头称是,随后五长老,飘出太师府,化入夜空之中。 翌日 清晨 菲儿急匆匆的来找千钰。 “千钰姐,我父王刚才用传信灵玉联络我,说是西凉皇上亲自御驾亲征,统领五百万将士,不日就要来到朝华王朝的边关了。”菲儿焦急道。 千钰听了之后,喃喃道:“这么快就来了吗?” “千钰什么来了啊?”菲儿以后道。 “菲儿你先回朝华王朝,我让花娘子陪你一起去。随时用传信灵玉保持联络。”千钰说完,急忙叫来花娘子,让二人即可赶回朝华王朝。 千钰看着远去的菲儿和花娘子,心情沉重,整日的郁郁寡欢,闷闷不乐。除了进入到“七巧如意塔“内看望阿浪,会摘下面甲,露出难得的笑容,对着阿浪喃喃自语一番。出来之后,浑身的暴戾之气,充斥着身外,让人看了直打寒战,王府内的小丫鬟,老妈子见到千钰都躲着走,家将们只能硬着头皮有事禀报千钰,没事也是看见千钰就躲得远远的。 夜晚,浩烟大陆的寰宇上空,星光璀璨,月光熠熠。 倏地从遥远的天际,突然出现了一只幻化的巨大虚影,摇摆不定,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浩烟大陆的云层顶端,似乎有些迷茫的看着无尽的夜空,又低下巨大的头颅,看着身下的浓郁云层,猛地发出一声类似牛鸣的沉闷叫声,瞬间整个浩烟大陆上空的云层,全部荡然无存,消失不见。 巨大的虚影,看着脚下整个浩烟大陆的版图,仿佛在思索追忆着往昔,又好像是想不起什么。不停的晃动着巨大的头颅,猛地仰头望着浩瀚无垠的寰宇夜空,又发出一声沉闷的牛鸣声响,瞬间有些星辰崩塌,溃散,化为粉尘,随着夜空中的飓风,消失不见了。 浩烟大陆的一些巅峰修士们,骇然的望着夜空中的这一幕,震撼不已,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有三个胆大的修士,直接电射虚空,驻足空中,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巨大的虚影。 巨大的虚影只有眼眶,没有眼珠,茫然的望着这三个人,倏地虚幻的巨掌,猛地抓向三人,三人大惊,正要出手反击,才发现全身竟然被禁锢住了,一动也不能动,绝望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虚幻巨掌,眼看着就要被抓在巨掌之中。 一条虚幻的紫色链条,从遥远的天际,瞬间就来到了巨大虚影的身前,紫色链条猛地缠住虚影的脖子,向着身后的夜空中急退…… 巨大的虚影,眼看就要抓住的三个修士,失之交臂,猛地一声牛鸣,三个人顿时跌下虚空,直向地面快速的坠落了下去。 巨大的虚影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紫色链条的束缚,双手猛地拽住身后的紫色链条,向前方猛扯,不断的嘶吼着…… 遥远的天际,猛地又出现了四条虚幻的紫色链条,爆射而至,瞬间缠绕住了虚影的四肢,往无尽的夜空中,缓缓的拖行着,虚影更加暴怒的狂吼不已,可终究无法挣脱紫色链条的束缚,嘶吼声越来越远,渐渐的消失在无尽的寰宇之中,随即浓郁的云层,又遮盖住浩烟大陆的夜空顶端…… 浩烟大陆下方的百姓和修士们,傻傻的看着这一幕,犹如在梦中一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山雨欲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亦是久久的看着消散在夜空,这震撼人心的一幕,内心久久的无法不平。猛地挂在胸前的“七巧如意塔“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丝微弱的白光,随即又恢复如初。 千钰只顾着看着夜空,并未注意到身上的“七巧如意塔“的动静。她随即电射虚空,朝皇宫方向而去。 “古长老,今晚夜空的奇异景象,究竟是什么状况?”千钰拱手道。 古莫言似乎也是刚从虚空的观望之中,回过心神,摇摇头,久久沉思着,默默无语。 猛地古莫言身上的传信灵玉不断闪烁着,他连忙拿出,意念其中,眉头一会紧皱不已,一会又脸色惨白。许久之后,才缓缓把传信灵玉放入怀中。随后和千钰来到一僻静的地方。 古莫言正色看着千钰,沉声道:“阿浪可是会雷电之力的功法?” 千钰随即点点头,诧异的道:“古长老,怎么啦?” “你娘亲刚才传信给我,说浩烟大陆的四大仙宫,可能会联手截杀会使用雷电功法之人!要我们多加小心,特别是阿浪和你!”古莫言沉声道。 “古长老,这是为什么呀?”千钰大吃一惊道。 “仙宫主上大人说,浩烟大陆修士的顶层,有个传说,起始年月就不清楚了,世间若是出现了会使用,雷电之力功法的人,必是妖孽,将会使浩烟大陆,生灵涂炭,崩塌溃散。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的。”古莫言阴沉着脸道。 “这么可能啊!这绝对是个天大的谎言啊!古长老,你会相信阿浪是这样的人吗?”千钰悲愤道。 古莫言摇了摇头,苦笑道:“千钰,我怎会相信如此荒谬的说法,若是换了旁人,我是确信无疑,可这个人是阿浪,我是坚决不会相信的。可关键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啊!以四大仙宫的号召力,谁会相信一个籍籍无名的阿浪啊?这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只能接受,我们只有另想它法!” “我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阿浪是帮助过你们仙宫的,对你们的大长老更是有再造之恩,抛开这些暂且不说,你们仙宫的主上,好歹也是阿浪的外公啊,打断骨头连着筋,身上也有他的血脉在流淌,他怎能如此的冷酷无情,毫无人情可言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千钰猛地大吼道。 古莫言张了张嘴,猛地仰天一声长叹,低下了头。 千钰连日以来,内心对阿浪的思念,早已身心俱疲,总是自责无法帮助阿浪醒来,又听到这一晴天霹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瘫坐在地,双手抱膝,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无声的抽泣不已。 古莫言顿时尴尬不已,只能不断的好言相劝,良久后,千钰才止住了悲愤之情。 “千钰,现在对我们有利的是,他们是找不到阿浪的,还有就是主上大人并没有把,阿浪会雷电功法,这个消息扩散出去。”古莫言看着千钰道。 千钰听了之后,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心里才略感宽慰,没有说话。 古莫言怀中的传信灵玉,猛地又闪烁起来,古莫言从怀中取出之后,意念其中,随即脸上表情古怪不已。许久之后,古莫言把传信灵玉收了起来。 “四大仙宫刚才互相传信,说刚才的天空异象,就是那个使用雷电之力的人,要出世了。”古莫言说完,苦笑着直摇头。 千钰听完后,一愣,随即爆笑连连,笑得蹲下了身子,许久之后,才站起身来,仍旧笑着看着古莫言,道:“古长老,阿浪到今天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其他人不知道,您老可是最清楚的,他刚才如何出来,又如何显现夜空啊?” 千钰说完之后,不待古莫言回答,猛地腾空而起,电射而出皇宫,笑声依旧远远的传了过来,笑得是畅快淋漓,在夜空中久久的回荡不息…… 千钰在夜空之中,把阿浪教给他的“天涯咫尺“身法,施展到了极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在一处大山的巅峰,驻足停了下来。 千钰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已经持续了多日的圆月,漫天的星辰依然闪烁的点点光芒,只是阿浪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只有孤独的自己一人仰望着无尽的星空。 猛地一声凄厉的啸声脱口而出,千钰驻足在夜空之中,深吸一口气,夜空中的星辰似乎同时抖动了一下,随即万点星光,挥挥洒洒的飘落在千钰的身上,倏地没入体内消失不见。 千钰紧闭双眼,仔细体会着,星光的能量,在体内不断的流淌,穿梭在筋脉骨骼,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猛地双眸圆睁,双手随即向着无尽的寰宇,极其缓慢的推了出去,一道水桶粗细的皎洁白光,渐渐落在虚空之中,犹如一条银色的河流,川流不息,源源不断。 千钰的双手,又极快的收了回来,背于身后,仰头望着银色的河流,泪水悄然滑落,坠入到无尽的虚空之中!猛地夜空的银河,也是急剧的收缩起来,渐渐缩小到拳头大小,一个闪着银色光芒的圆球,在虚空中不停的旋转着,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一下向着四周炸裂开来…… 数百万道熠熠光芒,犹如永不熄灭的流星雨,把千钰整个身躯,淹没在其中…… 一个巨大漫无边际的宫殿之中,里面雾气袅袅,一个人迷茫的看着周围朦胧的一切,不知所以,喃喃的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是你以后要来的地方,你可以先四周转转!”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缓缓道。 “你是谁?”来人大吃一惊,环视着依旧雾气弥漫的四周。 “怎么说呢?我是我,你是你,我也是你,你也是我,只有心中放下,你就会见到我,我也会化为你,都说人生如梦,修行又何尝不是梦幻一场呢?放下内心深处隐藏的执着,你就会进入到一个崭新的境界!天地万有只在一念之间,一通就可百通,只在明心见悟而已!睁眼见沧海起伏,闭眼即万物寂灭!身化万物不死身,天地广阔任逍遥!”余音不断的在大殿内回荡,久久不息…… 来人痴痴的望着雾气弥漫的大殿,脑海中把每一个字都深深烙印其中…… 千钰胸前的“七巧如意塔“又是一颤,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阿浪在昏迷中,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似乎遇到了极为高兴的事情,慢慢的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仍然是一动不动,只是额头仿佛有一丝光芒一闪而逝。 千钰回到王府中,少有的一个人,在闺房之中,摘下黑色面甲,端起天髓酒,大口大口的狂喝不已,一坛,两坛,三坛……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千钰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之中,眼角的泪水,依然不停在滴落…… 老夫人轻轻的帮千钰把门关上,和老王爷二人站在院中,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同时看向夜空中的满月之光,二人的眼中升起了浓郁的雾气,随着月光的映照,闪着微弱的光亮,慢慢的顺着眼角滴落在地面,没入泥土之中…… 千钰早上醒来,依旧是一身的酒气,头也感觉有些昏沉,急忙运功抖散一身的酒气,神志也随之恢复如常。随后来到二老的房中,拜见过后,三人一起欢笑着吃完早饭,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聚宝楼明晚就要拍卖那件“镇古妖灯“了,京都的好戏也要拉开帷幕了!”老王爷笑道。 “爷爷,京都所有官员府邸,衙门,我都派了重兵守护,皇宫之中更有三万精兵护卫着,皇上和皇后娘娘身边有古长老,“鸣凤朝阳“夫妇,还有青青,你就放心吧!”千钰含笑道。 “老夫估计,他们的目的还是地宫中的宝物,不过是想趁火打劫罢了!其它的都是微不足道,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老王爷捻着胡须道。 “爷爷,您老大可放心,他们即使夺走地宫之中的宝物,也是毫无用处的,只会给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千钰道。 “嗯,此话怎讲?”老王爷一愣,看着千钰道。 “还不是您老有个聪明的孙子,阿浪早就把真的宝物藏起来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藏在那里!地宫中的只是一颗假的宝物,里面还暗藏着机关,即使拿到了,也会毫无用处的,只会给他们一个很大很大的意外之喜,足以铭记终身的大惊喜!”千钰笑道。 老王爷听了之后,点头不语。 “还是我孙儿也先见之明,我孙儿是最聪明的!”老夫人笑道。 “那是,阿浪自然最聪明了,以后千钰和他多生些孩子,让您二老高兴个够。”千钰有些微微脸红道。 “好,好,好!千钰你说这话,奶奶最爱听了,生上三个男孩,三个女孩,当然了,再多生些也行!”老夫人大笑道。 “奶奶,看您老说的,把千钰都说成老母猪啦!”千钰娇嗔的看着老夫人道。 哈哈哈……老王爷和老夫人顿时爆笑连连,暂时冲淡了近日的郁闷和压抑的心情。 玉京王朝这两天,也是格外的平静,没有闹事的百姓,更没有惹事的修士们。大家都互相谦让着,似乎相处的十分融洽,街道上随处可见披挂整齐的士兵们,个个虎目圆睁,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开始拍卖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一大早就赶往了皇宫,古莫言急着找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千钰,今晚聚宝楼就要拍卖那神秘人的“镇古妖灯“了,浩烟大陆除了幻海仙宫,为了避嫌没有参与拍卖,其它三大仙宫“九幽魔宫“,“裂天寒宫“,“地阙阆宫“都会派人前来,还有一些隐世不出的修士们,也会前来凑热闹,你身上的胆子沉重啊!皇宫之中你就尽管的放心,有老夫在,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池。”古莫言神色凝重,看着千钰道。 “多谢古长老为千钰分担解忧!”千钰说完躬身一礼。 “千钰莫要客气,你是寒儿的儿媳妇,老夫又是你名义上的师傅,于公于私都是当仁不让,理所应当的事情。你处理其它的事物去吧。万一有你处理不了的状况,你可以报出老夫的名号,只要是浩烟大陆的修士,都会给老夫几分薄面的。”古莫言含笑道。 千钰听了之后,又是躬身一礼,随后转身离开皇宫。 玉京国都的聚宝楼,今天格外的引人注目,除了因它是幻海仙宫,在背后支持以外,浩烟大陆的许多能人异士,也都纷纷前来,一睹传说中的“镇古妖灯“,能不能拍到手暂且不说,凑热闹是人的天性,修士们也是人,当然也都是不会例外的。还没有到天黑,聚宝楼外已是人头攒动,都想第一个进去。 许管事今天也是更外的精神,打扮的衣着整齐,光鲜。自从服用了阿浪所赠与的神药之后,老婆已经是第二胎有孕在身,许管事如今见了谁都是我儿子,我儿子的赞不绝口,每天走起路来,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走一步,蹦三蹦,聚宝楼内的伙计们,更是被他整天,我儿子,我儿子诉说的,呲牙咧嘴,不胜其烦,可又不敢发火,还得装出一副很是羡慕,赞赏的样子。许管事见到众人如此的神态,更加的唾沫星子乱飞,滔滔不绝起来。 “诸位,诸位!稍安勿躁,听我许某人讲两句话!”许管事向着门口的众人,连连挥动着手臂。众人纷纷安静下来,看着许管事。 许管事瞪着眼睛环视着众人,从左边看到右边,又从右边看到左边,前前后后又看了个遍,足足有十来分钟,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不好意思问。 许管事猛地抬手一指,后面戴帽子的男子,道:“你把帽子摘了我瞧瞧!” 戴帽子的男子,赶忙把头上的帽子拿了下来。头上发丝稀疏,有的地方还没有了头发,让人看了膈应的很。 “我去!你这是鬼剃头啊!会传染的,不能进去,请回吧!”许管事大声道。 “我说许管事,你这是拍卖场,又不是澡堂子,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旁边一男子道。 “卧槽!你不说话,我都没注意到你,你是白癜风,那更不能进去了,有损我聚宝楼的光辉形象,一边呆着去啊!”许管事夸张的瞪着眼睛道。 “诸位,今时不同往日,凡事裸露在外的肌肤有鬼剃头,白癜风,灰指甲等等有损仪容外表的,统统不准进入聚宝楼,请大家自觉遵守,若是发现混进去之人,从此列入聚宝楼黑名单,终生不得再到聚宝楼。还有请大家排好队,每人一万两银子的入场费,先别叫唤,纯属自愿,咱聚宝楼绝不强买强卖,不愿意缴纳的人,可以自行离开!”许管事大吼道。 刚才还炸锅的人群,顿时寂静无声,大家纷纷排好长队,交了银两就进入聚宝楼。 这是有几个面罩纱巾的人,从侧门直接进入到了聚宝楼里面。 “他们为什么不交银子就能进到聚宝楼,许管事,你这分明是区别对待,看人下菜啊!”一个眼尖的男人大喊道。众人纷纷侧目,看着还有几个人,也从侧门进到了聚宝楼里。 “他们有的是三大仙宫的人,有的是隐世高人,我说大爷,您老要是到了那份上,别说不交钱,我许某人还要亲自驮你进到聚宝楼,而且你拉粑粑时,都不用拿纸,直接带我许某人去就行了!”许管事冷声道。 眼尖的男子,听了许管事的话之后,赶忙交了银两,低下了头,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其余的人不再说话了,赶紧的交了钱,抢着进入到聚宝楼,想找个好的位子。 大厅之内布置的简单朴素,灯火通明,一点也不奢华,每位来宾的桌前,摆放着聆郎满目的水果,精美茶点。楼上十几个雅间更是座无虚席,只是隔着围挡,看不清楚里面的人。 许管事走上拍卖台,清了清嗓子,双手一抱拳,沉声道:“诸位,本次拍卖只有两件物品,一件是曾经拍卖过的“生灵水“,由在下主持拍卖!另一件就是举世瞩目的“镇古妖灯“,由我们聚宝楼的万大掌柜亲自主持拍卖,稍后开始。” 许管事话音刚落,台下的人群,纷纷躁动不安起来,大家叽叽喳喳,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许管事双手在空中连连摆动,台下众人才安静下来。 “今晚的“生灵水“只有三小瓶,但是大家不要小瞧,只是小瓶,它可是浓缩的“生灵水“原液,绝不是以往拍卖可以比拟的。每瓶起价一亿两黄金,现在开始叫价!”许管事说完看向台下众人。 台下众人纷纷鸦雀无声,有的人心道:我尼玛,起价就一亿两黄金,这一瓶要是拍到手里,怎么也得几十亿甚至上百亿都不无可能的,把我卖了也没有那么钱财,看来今晚就是凑个热闹,见识下上古至宝“镇古妖灯“的样子,就心满意足了。 楼上最左边的雅间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十亿两黄金。” 台下众人一下就炸开了锅:卧槽!这一开口就翻了十倍啊,这人真是太有钱啦! “三十亿两黄金。”楼上右边第三个雅间传出一个沉闷的声音。 “五十亿两黄金。”最左边的雅间里,清脆的声音又道。 “一百亿两黄金。”右边第三个雅间里,沉闷声音继续道。 “两百亿两黄金。” “三百亿两黄金。” “五百亿两黄金。” “一千亿两黄金。” 最左边的雅间里悄无声音,不再继续喊价了。 聚宝楼内顿时鸦雀无声,静得仿佛掉落一根针,都可以听得见响声。 “第一瓶“生灵水“由楼上右边第三个雅间,尊贵的客人一千亿两黄金拍得,成交!”许管事激动的满脸通红,额头青筋爆突,大吼道。 许管事心中暗道: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成交如此巨大金额的交易啊!特么的!这帮人,真是太有钱啦!这可是一千亿两黄金啊!虽然不是我的,可想想,我也是激动得难以自制啊! 许管事尽量的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缓缓道:“接下来是第二瓶“生灵水“拍卖,起价仍旧是一亿两黄金,现在开始叫价!” 台下的所有人,纷纷仰头侧目,看着楼上的雅间。 “诸位,咱们也不必一口一口的喊价了,太繁琐也累人!直接说出自己的底线好了。我出两千亿两黄金。”楼上中间靠右的雅间内,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 “三千亿两黄金。”紧挨他旁边雅间的一个声音道。 “五千亿两黄金。”中间靠右的雅间内,一个尖细的声音继续道。 “七千……” “九千亿两黄金。”中间靠右的雅间内,尖细的声音,不等对方话说完,就喊道。 台下的众人,有些已经昏了过去,有的人直接张着嘴,口水流的好长,也不知道。 聚宝楼内又是一片寂静,台下的所有人,包括许管事都像傻子般,两只眼睛直楞楞,看着楼上的雅间…… 良久之后,许管事第一个清醒过来,急忙大喊道:“第二瓶“生灵水“以九千亿两黄金成交。现在开始第三……” “不用喊了,第三瓶已经有人买了,许管事你下去吧。”万封走上拍卖台,直接打断了许管事的话。 许管事听了之后,一怔,随即对着万封躬身一礼,急忙走了下去。 “诸位,在下万封,聚宝楼的大掌柜,今晚同大家是初次见面,以后还望诸位,多多捧场聚宝楼。刚才进门所收大家的入场费,是在下考虑欠妥,稍后原物奉还,另外每人再赠送三滴“生灵水“浓缩原液,做为赔偿。”万封说完,朝着台下众人,笑着一一拱手。 台下众人,顿时叫喊声一片,大家也连忙朝着万封拱手还礼,赞美夸奖之词更是滔滔不绝。 万封笑着点头示意大家安静,随后道:“接下来是“镇古妖灯“的拍卖,此物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聚宝楼无法分辨真伪,所以如果有心存疑虑,不愿冒险的人,可以观赏便是。我们只收银两,不收其它任何物品,这点要提前告知诸位!如果有人拍得此物,出现假冒伪劣,聚宝楼概不负责,钱财也不退还。” 几个伙计把一张精致的桌子,放到了拍卖台。万封随后取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从那里面拿出一个古朴的灯。通体湛蓝色,一尺大小,灯体也是盈盈一握,整个灯看着很不起眼,毫无出彩之处。放在了桌子上面。 万封笑着又是一拱手,道:““镇古妖灯“没有低价,大家可以随意叫价,一两银子不嫌少,一千亿两黄金,万某人也不嫌多,现在开始。”说完垂手而立,站在“镇古妖灯“的旁边。 台下众人听了万封的话,纷纷呲牙咧嘴,心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一两银子不嫌少,可关键是谁敢这么叫啊?叫出来的话,不用您万掌柜的动手,台下的人就能把他给宰了!一千亿两黄金?抱歉的很,我们这些人都没得!就是来凑热闹,看看这上古至宝的样子,就心满意足了。 楼上的每个雅间内寂静无声,大家好像都在暗自揣测,出多少价位合适…… 第一百二十八章 混乱的都城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十万万两黄金!”楼上最正中的雅间,一个声音喊道。 “五十万万两黄金!”楼上右边第一个雅间,一个嘶哑的声音道。 “一百万万两黄金!”楼上最左边的雅间里,清脆的声音道。 “三百万万两黄金!”右边第三个雅间里,沉闷声音也道。 ………… 台下众人几乎有一多半昏了过去。其余的人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至于昏迷过去。 万封脸色平静,眼神淡然的看着聚宝楼内的一切,仿佛自己是个聋哑人,听不见,也说不出来话。 “我出一百兆两黄金。”一个平淡的声音,从楼上最右边角落的雅间里响了起来。 楼下的众人纷纷倒地不起,只有一个人还在仰头,望着楼上最后发出声音的雅间。只是此人已经目光呆滞空洞,嘴角还挂着微笑…… 楼上刚才还在叫价争夺的各个雅间,也是悄无声息,这时从最右边角落的雅间,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极其的普通,是扔到人群里,也找不出来那种人。迈步缓缓的下得楼梯,走上拍卖台,对万封一拱手,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从怀里拿出一个丝袋,双手递给万封。 万封打开一看,数百张整整齐齐的黄金本票,连忙仔细的清点起来,随后朝着年轻人点点头,也没有说话。 年轻人走到桌子前,拿起“镇古妖灯“,仔细的看着,片刻之后,频频的点头微笑,随即又大笑起来,直笑得是前仰后合,泪水满面,猛地把手中的“镇古妖灯“,扔向楼上最正中的雅间,倏地整个聚宝楼内灯光齐灭,随即万封一声爆吼,大厅里各种叫骂声,啸声响成一片…… 数十道人影,纷纷冲破楼顶,电射虚空,一个身穿青色衣服,头上也是蒙着青色的面罩,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的人,手中堂而皇之,举着“镇古妖灯“,口中不断的发出兴奋的笑声,在虚空中疾驰着…… 身后的数十个人,紧紧追赶,爆吼连连,青衣人似乎是故意的逗弄众人,一会快,一会慢,不停的拿着手里的“镇古妖灯“,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大伙就是追不上他,不停的在京都的上空绕着圈子…… 青衣人看着被激怒的众人,猛地身体上升了一个高度,随之一声清啸,朝着玉京王朝,皇宫的方向电射而去。众人这时眼中只剩下了,对方手里的“镇古妖灯“,纷纷爆吼着,在后面紧追不舍…… 青衣人片刻就来到了皇宫的上空之中,回头一看身后的人群,猛地朝地宫方向加速疾驰而去。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和一众近卫军,看着从天而降的青衣人,微微一愣。 青衣人倏地左手猛地在虚空一抓,随即甩向“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和一众近卫军。一只巨大的手掌瞬间就盖住了众人,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地宫的大门也被撞碎了。青衣人手中的“镇古妖灯“闪电般的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随后追赶的数十个人,纷纷就要进入地宫之中,一个人影手拿着“镇古妖灯“,从地宫中走了出来,冷眼看着数十个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鸣凤朝阳“夫妇,和一众近卫军。 “老夫古莫言,你们谁想进入地宫,就从老夫的身上踏过去。” 数十个人顿时齐齐止步不前,纷纷朝着古莫言一拱手。 有一个四十余岁的精壮男子,道:“在下是“地阙阆宫“的使者,不知道“幻海仙宫“的古长老在此,失敬了,我等并不想进入地宫,只想要你手中的“镇古妖灯“而已。” “在下“裂天寒宫“的使者,亦是此意,还请古长老行个方便,交出手中的“镇古妖灯“,我等即可离去。”一个瘦弱的男子拱手道。 其余人等亦是纷纷点头。 古莫言把手里的“镇古妖灯“猛地向皇宫外面扔了出去,“地阙阆宫“的使者和“裂天寒宫“的使者等人,正要腾空抢夺,青衣人伸手,朝着“镇古妖灯“方向,虚空一抓,“镇古妖灯“随即出现在了青衣人手中。 古莫言瞳孔猛地一缩,脸色骤变,神色凝重的看着青衣人,缓缓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青衣人只是大笑不语,倏地左手握拳轻飘飘的打向古莫言,“地阙阆宫“的使者和“裂天寒宫“的使者等人,看着极其缓慢的拳头,心中倍感难受,暗道:特么的,找你这速度,何年何月才能打到人啊? 古莫言看到青衣人的拳头,却是勃然变色,因为在他的眼中,青衣人的拳头,已经电光石火般的,瞬间及至身前,连忙一声轻啸,聚集全身的修为,双手猛地推了出去。 一声惨叫过后,古莫言倒地不起。 青衣人仍旧笑着把手中的“镇古妖灯“,甩入地宫的里面,众人顿时蜂拥而入,爆吼声,叫骂声,惨叫声,混杂成一片,片刻后,“地阙阆宫“使者首先电射而出,其余十来个人纷纷在后面紧紧的追赶,片刻已经没有了人影。 青衣人从空中,犹如走台阶般的,背手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路过昏死过去的古莫言身旁,略微低头一看,就迈步进入地宫,稍倾,从地宫中爆射而出,没入夜空,转瞬就不见了。 “地阙阆宫“使者在虚空之中,正暗自窃喜着,猛地怀中一空,“镇古妖灯“被一个红衣人拿在手中,驻足在他的身前,抬起左手一个大锅贴,就呼到了他的脸上,一声惨叫,“地阙阆宫“使者从虚空,跌倒地面,随即站起身来,晃了晃脑袋,捂着猪头脸,感到只是皮外伤,来人并没有下死手,随即又腾空而起,跟随众人追赶黑衣人。 红衣人引领众人一会到了这个衙门,一会又到了那个大臣的府邸,守护各处的官兵们,纷纷朝着夜空的众人,万箭齐射,却毫无作用,有的人身子一震,飞箭便化为粉末,有的脾气暴躁的人,随手挥出,飞箭顿时反转,爆射而下,官兵们顿时惨嚎声一片。搞得到处是鸡飞狗跳,乱糟糟的。 猛地一个全身黑色铠甲,脸罩面甲的人,左手猛地向红衣人一挥,一道拇指粗细的银色光芒,爆射其后心。 红衣人急转身形,蒙着红巾的眼睛,瞳孔急剧收缩,急忙抬起右手迎了上去,一阵刺耳的音爆声,震得周围房屋倒塌一片,红衣人身子在虚空急退,脸罩面甲的人,只是身子一晃,朝着红衣人,电射而去。 红衣人似乎知道,脸罩面甲人的厉害,猛地一声长啸,向着京都城外,疾驰而去。 脸罩面甲人依旧紧追不舍,其余十来个人也紧追而去。 红衣人猛地把手里的“镇古妖灯“向身后一抛,身子在虚空并不停顿,而是加速而去。 紧紧追上来的十余人,纷纷争夺起来“镇古妖灯“,叫骂声,音爆声,又是混杂一片。 只有脸罩面甲之人,依然紧紧追赶着红衣人。 两人你追我赶,在空中不断的打斗。 红衣人猛地落在一片空地上,一声呼啸,暗处顿时涌出来数十个黑衣人。 ““镇古妖灯“已经给你们了,你如此紧追我,究竟想要干什么?”红衣人暴怒道。 “我是玉京王朝,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贵千钰,谁指派你来玉京捣乱的,目的何在?” 红衣人听了,一愣,随即拱手,笑道:“原来是贵大将军,失敬,失敬啦!我就是一个散修而已,无人指派,纯属娱乐,好玩!” 哈哈……千钰气急而笑,不再追问,慢步走向对面的众人。 红衣人口中一声呼喝,数十个黑衣人似乎结成了一个阵法,以红衣人为主体,一股水桶粗细的暗赤色光柱,直射千钰。 千钰亦是一声长啸,双手向着夜空一伸,万点星芒,瞬间没入体内,倏地双手挥出,一股璀璨耀眼的银链,迎向暗赤色光柱,毁天灭地般的音爆声,震彻四周,方圆百丈之内的树木,山石,皆化为粉末,音波声还在不断的往外延伸着…… 千钰口中狂喷鲜血,倒飞了出去,身上黑色铠甲的七彩电芒,更是“嘶嘶“电流声不绝于耳,不断化解着身前的狂猛的劲气。 千钰摇摇晃晃的站在地面上,从怀里掏出装着天髓液的玉瓶,猛地喝了一大口,紧闭双眼,片刻之后,猛地一抖,震去身上的泥土草木,向着红衣人的方向,缓步走去。 前方已经成了一片荒芜,有些地面都塌陷了,千钰仔细的勘察着四周的一切,进入眼帘的,只是一片片的残肢碎体,有的小如指甲盖,有的是半尺之余,有的还连带着些许的脏器,千钰走的极其的缓慢,仔细得看着每一处角落。 千钰猛地看到红衣人在前方不远处,一动不动的趴着,双腿已经齐根没有了,左臂也成了骨架,只余右臂还算完整,只是手指也是剩了两根。 千钰慢步走到他的身前,用脚轻轻的一挑,把他的身躯,翻转过来,看着面目全非,气若游丝的红衣人,轻声道:“说出你的来历和目的,我救你一命。”说完从怀里掏出天髓液,倒在红衣人右臂残缺的手上,瞬间手指就完好如初,又往他的嘴唇上,滴了一丝的天髓液,红衣人倏地感到体内,已经碎裂的脏器,似乎慢慢的在恢复着。 红衣人惊诧的看着千钰,喃喃道:“你怎么会有聚宝楼所拍卖的“生灵水“?”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你说出来历和目的,这一小瓶“生灵水“就都是你的。”千钰说完把手里的小玉瓶,放在红衣人的眼前。 红衣人眼中猛地射出,贪婪求生的欲望,看着眼前的小玉瓶,使劲得咽了一口唾液,缓缓道:“我是九幽魔宫的……” 话还没有说完,红衣人猛地一声,凄厉的惨嚎声响了起来,脑袋倏地爆裂成粉末。 千钰瞳孔猛地一缩,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四宫秘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又仔细的查看了四周,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随后腾空而起,朝着玉京都城方向疾驰而去。 千钰先回到逍遥王府,看到二老等众人都安然无恙,嘱咐了几句。随后又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看着地宫门前一片狼藉,死伤无数的近卫军,不禁心中愤怒不已。 古莫言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在青青喂食天髓液后,已经恢复如常。 “古长老,“鸣凤朝阳“两位前辈,你们身体都好些了吧。”千钰来到房中,朝着三人拱手道。 “已经完全恢复了,全靠阿浪所留的神药,才救得我三人的性命啊!”古莫言感叹道。 古莫言沉思片刻后,脸色凝重的道:“攻击老夫的青衣人,最起码是“本真“初期以上的修为,此人攻击的对象都是差别对待的,老夫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只是重伤,但绝不会陨命,其余的侍卫们则是下得死手,就是侥幸存活的,也是残臂断腿,落下了终生的残疾。那青衣人似乎对各大仙宫十分的熟悉,此人虽然头上也是蒙着青色的面罩,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但是老夫还是从他细微的举动之中,看出了些许的破绽,青衣人应该就是四大仙宫中某一方的人,而且地位颇高,最起码是长老级别的,或者是和四大仙宫中人极其熟悉的人。究竟是哪一方的就不好猜测了!” 千钰随后又把自己的遭遇和众人简单的说了一遍。 “古长老,我所遇到的那个红衣人,临死前说自己是九幽魔宫的人,话未说完,就头颅化为齑粉,和前些时候,夜袭地宫死去那些人一样,都是“破轮回“所致。”千钰沉思道。 古莫言听了之后,脸色直接的阴沉了下来,随后缓缓道:“千钰你所说的,老夫绝对相信是事实,不会有丝毫的偏差。可是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对方是死无对证。咱们的手里没有任何的凭证,只有自己的言辞,就是老夫亲自告知,本宫主上大人,也是毫无作用的。主上大人本身就早已反感玉京王朝,其中原因大家都是知道的,当今的玉京皇上又和逍遥王府,沾亲带故的,主上大人更是不会管的。” 千钰听了古莫言所说,一怔,随即大喊道:“难道其它的三大仙宫,就任由九幽魔宫的人,为非作歹,非要把四颗神珠聚齐之后,才会醒悟吗?”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连忙劝慰着激动的千钰。 古莫言看着千钰,苦笑一声,随后道:“千钰,四大仙宫的任何一方实际上,都在明争暗斗不已,只是大家都没有摆在明面上,彼此只是心照不宣罢了。他们根本不会在乎哪个王朝,谁在当皇上!百姓们生活的如何如何!所有的世俗界人士,在四大仙宫掌控者的眼中,都是草芥刍狗而已。他们的追求目标不是我等所能明白的。” 千钰刚要反驳,古莫言又摆手道:“千钰,你听老夫把话说完,关于浩烟大陆各大王朝,所藏神珠的事情,都是四大仙宫由来已久的安排,数十万年以来就是如此的,无人会更改,也不敢更改,至于其中的原因,老夫就不知道了!此前朝华王朝“魔灵珠“失窃,以及玉京王朝地宫,屡次被人偷袭,意欲窃取神珠一事,老夫都亲自禀告过主上大人的,主上大人听了之后,只是哈哈一笑,只是让老夫守好玉京地宫就行了,其它的不要去理会。” 古莫言喝了一口茶水后,略微一沉思后,看着千钰,又缓缓的道:“千钰,本来此事是四大仙宫顶层的秘密,就连“鸣凤朝阳“夫妇二人,都不晓得,老夫今日告诉你们之后,希望你等能守口如瓶,为老夫紧守今日所谈。” 千钰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急忙点头答应。 古莫言又道:“其余的三大仙宫之所以给老夫面子,乃是因为老夫和本宫的主上大人,还有大长老乃是结义兄弟,主上大人和大长老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对外我称呼大长老大哥,实则大长老排行老二,我是老三,主上大人和大长老私下里,对我恩重如山,犹如亲兄弟。所以有时候四大仙宫掌控者聚会,就把我一个人带上,我才知道了一些秘事异闻。” 千钰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听了之后,惊得目瞪口呆,都想不到古莫言的暗中身份,竟然如此的尊崇,绝对是堪比仙宫话事人的存在。 古莫言含笑看了看三人,随后又道:“所以老夫刚才才敢断言,那青衣人绝对是对四大仙宫,极其熟悉之人,对老夫也很是熟悉。至于究竟是何人,老夫就不好妄下断言了,那青衣人极为的谨慎小心,不但隐藏了自身的功法,头上也是蒙着青色的面罩,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而且本身的面目也改变了,老夫虽然能看穿其面罩,却无法看出其本来的面目,所以老夫刚才所说,那青衣人是“本真“初期以上的修为,现在也不敢确定了,或许他还是有所隐藏,至于其真实的境界,老夫可以断言,足可以一击秒杀我等三人,而且我三人还是无法逃脱,无法抵抗,只能任之宰割。之所以没有如此去做,只是怕惹怒本宫的主上大人。” 千钰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只是愣愣的在听,古莫言的讲话,没有任何的提问。 古莫言又是略微的沉思片刻,接着道:“依老夫对主上大人的熟知,他之所以不理会浩烟大陆,四大神珠的事情,据老夫猜测应该不是,聚齐四颗神珠,再找到另外一颗神珠,就能达到某种目的,这么简单之事。如果真是如此简单易行的话,数十万年来,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异动,偏偏到了现在才出现异象,这是说不通的。应该是还要其它物件,而且还是极难得到的物件才对。所以本宫主上大人,才不会理睬朝华王朝“魔灵珠“失窃,玉京王朝地宫,屡次被人偷袭之事。” 千钰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听了之后,纷纷点头,沉思不语。 古莫言又道:“本宫稳居四大仙宫之首,这是其它三大仙宫和一些巅峰修士们,所默认的事实。所以大家都是表面上一团和气,见面都是嘘寒问暖,谦恭有佳,实则不然,都在暗自争斗。本宫数十万年以来,能居四宫榜首,乃是宫中秘藏顶级功法“ 问道仙书“的原因,历代只有主上大人可以修炼,据传是上古神域所遗留的盖世神功。九幽魔宫是“ 幽冥真经“,地阙阆宫是“葬天宝典“,裂天寒宫是“玉心途录“!据说亦是上古神域所遗留的神功,不过比之本宫的功法,略逊一筹而已。” 千钰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只是默默听着,内心却震撼不已。 古莫言喝了一口茶水,又接着道:“本宫主上是在任的宫主,九幽魔宫以前也是,至于现在,老夫不敢妄下断言,地阙阆宫是新任不久的主人,裂天寒宫是冰灵洁,阿浪的第六个老婆,亦是新任的主人。至于两大仙宫的上代宫主,老夫曾经问过本宫的主上大人,他只说去办某些要紧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他就只是摇头,仰头望天,久久沉思不语。我也就没敢继续再问,这或许是浩烟大陆的顶级秘事,所以本宫主上大人,才会守口如瓶,没有告诉老夫。还有就是历代的四大仙宫之中,都是独女,而却没有宫主夫人。” 千钰听了之后,一怔,急忙问道:“古长老,我娘亲从来没有提起过的,这是为什么啊?” 古莫言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不知道!这是四大仙宫的秘事,我也因为好奇,问过本宫主上大人和大长老,他俩把我臭骂一通,说我像个俗世的多嘴女人,整天问东问西,东家长西家短的瞎打听。后来我见到他们兄弟二人第一次喝醉了,而且是哭得一塌糊涂,嘴里不停的说着:为什么,老天不公什么的。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问这个事情了。千钰,阿浪的母亲,也是从小就没有娘亲的人,是我和大长老,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主上大人一直忙碌着事情,很少过问于她。我记得寒儿三岁的时候,曾经问过她父亲,娘亲哪里去了?主上大人听了之后,暴怒不已,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次的打了寒儿,从那以后,寒儿就整天的独自发呆,想着娘亲,嘴里却不敢说。她也是很可怜的,所以你们几个做儿媳妇的,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莫要让她伤心才好!” 千钰听了之后,潸然泪下,心道:娘亲从来没有说过的,她也是和阿浪一样,自己的苦衷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只是独自默默的承受和担当。 鸣凤赶忙搂着千钰,不停的劝慰着她。 古莫言长吁一口气,道:“冰灵洁女娃子,看着性格直爽,其实也是个苦命孩子的,我能看的出来,她其实和寒儿的性格有些相似的地方,从不会对任何人,诉说自己的苦闷,只是一个人默默承受和忍耐。今晚玉京国都发生的事情,聚宝楼的大掌柜万封,也被人击伤,“镇古妖灯“所拍卖的钱财,亦被抢走。官员府邸和衙门的乱事,看起来错综复杂,实际上都只是针对玉京地宫之中的神珠罢了,可惜还是被人抢夺走了,老夫惭愧啊!” 千钰连忙道:“古长老莫要自责,其实地宫之中的神珠,是一颗假的,阿浪早就把真的神珠,藏起来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在哪里,浩烟大陆举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们姐妹也都不晓得。” 古莫言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听了之后,高兴不已,连连的点头,夸赞阿浪有先见之明。 “古长老,现如今只有我等几人知道,九幽魔宫是此事件的背后主使者,他们不但想窃取四大王朝的神珠,还勾结玉京王朝和朝华王朝,两朝的朝廷重臣,图谋不轨,至于西凉和翰京两朝,恐怕也在他们的算计当中,暂且不论神珠聚齐的作用,就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如果战争四起,那将是千亿百姓子民的灾难,死伤的人员,损毁的财物,是完全无法预估的,多少将士会为了这场战争,裹尸沙场。多少的家庭会孤儿寡母,妻离子散,这完全是整个浩烟大陆的人为之祸,并不是天灾啊!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没有任何的补救方法吗?”千钰期许的看着古莫言道。 古莫言看着千钰的表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第一百三十章 父子密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古长老沉思了片刻,才低着头,缓缓道:“千钰,你的心情,老夫感同身受,完全可以理解!为今之计,你得先除去朝中的奸党佞臣,然后再联合其它的王朝,共同御敌,安内攘外。至于结果,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老夫已经得到主上大人的应允,可以长期在玉京王朝都城内守护,今晚夜袭地宫之人,虽然只是抢去了假的神珠,也只是暂得片刻安稳罢了,迟早会被他察觉发现的,说不定对方会恼羞成怒,卷土重来,为害皇宫,老夫在此驻守,他会有所顾忌,不敢太过于张扬跋扈,算是帮你个小忙吧!还是那句话,只要老夫不死,就可以护得当今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周全,这一点,千钰你尽可放心!” 千钰听了之后,急忙就要向着古莫言,躬身一礼。 被古莫言双手扶住,沉声道:“千钰,这是如今老夫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你只管大胆放手去做,无论何事老夫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直到阿浪醒来的那一天!” 千钰看着古莫言,用力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千钰,外力助己终是有限,自身的强大才是根本!你身上的胆子非常的沉重,阿浪如今又是昏迷之中,青青和梦儿只能帮你些小忙,菲儿本国又出现了战乱,自顾不暇,无法助你,墨姑娘修为冠绝当代,足以跻身当世十大高手行列!可其行踪却飘忽不定,来历神秘。冰灵洁女娃子,是裂天寒宫当世的掌控者!身份尊崇,地位显赫,澟驾于四大王朝之上,于公于私都不好,过多的干预各朝内政的,这也是本宫主上大人,虽然不待见玉京王朝,可他终究是幕后的实际把持者,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好的,要不然会引来,其它三大仙宫的笑话和非议。主上大人虽然个性执拗,脾气暴躁,做某些事情有些偏激,可他人品是非常的好,刚正不阿,处事公正,在四大仙宫中,威望极高,基本上只要是本宫主上大人说了的事情,其它三大仙宫,都是点头同意,绝不会反对的!”古莫言沉声道。 “多谢古长老教诲,千钰都记下来!” 古莫言望着千钰点了点头,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前方,不再说话。 千钰随后向古莫言和“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告辞出得皇宫,直奔逍遥王府。 千钰独自一人骑着大黑马,没有带任何人,随着马儿清脆的蹄声,望着天空中,黎明前的黑暗,思绪万千:我贵千钰当初在边关驻守之时,事事都是亲力亲为,杀伐果断,从不拖泥带水。自从和阿浪相识之后,被他的幽默,搞怪个性所吸引,从他身上我学会了许多东西。阿浪虽然表面上不着调,实则对待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至情至义,只要自己有的东西,都愿意无偿的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自己有了所爱之人,有了依靠,心里就变得懒惰起来,这或许就是作为女人的通病吧!如今阿浪祸福难料,生死未知,只是在尽量的拖延时间,以延长他身体毒性的发作,期望上苍会有奇迹出现在他的身上!娘亲去了幻海仙宫之后,只是给古长老,传来一次信息后,就再无消息。仙宫中的“玉魂露“是魂魄至宝,岂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拿出来的。以幻海仙宫主上的脾气,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女儿,竟敢盗取镇宫至宝,那后果…… 千钰身子猛地一颤,没有再敢想下去,看着已在眼前的王府大门,翻身下马,手拿缰绳,缓步走入王府。 望着二老的房中依旧灯火通明,知道二老一定是彻夜未眠,随即向着二老的房间走了过去,轻轻推门进到房间,看着老王爷和老夫人,正坐在椅子上,好像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千钰拜见爷爷,奶奶!” “千钰,莫要多礼,来,坐到奶奶身旁说话。”老夫人扶起千钰,疼爱的看着她。 千钰随后把简单的把京都所发生的的事情,告诉了二老。 老王爷捻着胡须,沉思片刻,缓缓道:“我朝对外号称千万将士,实则除去老弱后勤之人,实际只有八百万将士,再去掉新招和未上过战场之人,不过五百万将士。老夫近日从玉京的大军中,亲自挑选了五十万精兵强将,秘密加紧训练,希望到时候,可以作为尖刀,隐匿暗中,待机而动。” 千钰听了之后,点点头,沉思道:“爷爷,菲儿是阿浪的媳妇,又是朝华的小郡主,您老和那平南王也十分的熟悉,咱们两朝可以,先暗中结盟,平南王又是朝华国君的胞哥,由他从中斡旋,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灵儿姐是裂天寒宫的当代宫主,翰京王朝的幕后掌控者,咱们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把灵儿姐是阿浪的媳妇,这一消息透露给对方,再和其商谈结盟的事宜,我想应该也不难的。西凉王朝就难办了点,其太子在朝华境内被杀,第一悍将岁柏寒,及其万名近卫军,亦被天罚雷劫劈的尸骨无存,化为炊烟。和朝华王朝已结下死仇。前段时候,朝华王朝和西凉王朝对决之时,阿浪曾经传给平南王一门阵法,叫“十方弥天幻阵“,在两军的征战中,发挥极大的作用。千钰在阿浪以前所给的书中,也会一些阵法的运用,爷爷可以交给那五十万将士们,必将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太好啦,千钰!老夫早就听说过阵法的威力,只是无人可教,无人会用,想不到你竟然会啊!”老王爷大喜道。 千钰含笑道:“我会的阵法叫“九子连环阵“以九为单位,五十万将士,可以九万人一组,分为五组,剩余的五万人,作为后备补充力量,以备不时之需。此阵法可以单组使用,亦可五组组合使用,效果威猛,毫不逊色于朝华王朝的“十方弥天幻阵“!” 老王爷听了之后,捻着胡须,笑眯眯的,连连点头不已。 随后千钰把“九子连环阵“,详细给老王爷讲解起来。 杨太师府中书房,亦是灯火通明,父子二人也是彻夜未眠。 不时的有密探把夜里发生的各种情况,整理汇编以后,拿给杨太师父子二人过目。 “儿啊!这九幽魔宫果然厉害,拿出个假的“镇古妖灯“,就把玉京都城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更是直接闯入皇宫中,悍力夺取地宫的至宝,我等亦要加快进度才好啊!”杨太师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情报。 “父亲大人,西凉王朝国君,为了太子和岁柏寒的身亡,已经在朝中暗党的怂恿之人,亲自御驾亲征,讨伐朝华王朝。如果西凉王朝获胜,那朝华朝中的暗党,即可兴风作乱,可一举拿下都城。反之,则西凉朝中的暗党亦可照此行事,无论谁败谁胜,对我们都是有利的。”杨武商笑道。 杨太师点头笑道:“咱们和九幽魔宫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罢了!魔宫要四大王朝地宫的至宝,我们只要浩烟大陆战乱四起,打破既定的格局,重新洗牌,咱们杨家也好异军突起,把玉京王朝,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其它的三大王朝中,有此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都想从中分一杯羹!所谓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嘛!哈哈哈……”杨太师说完,笑得眉飞色舞,连连点头。 “贵千钰始终是个绊脚石,得想办法除掉她才好。儿子多年未归,生死未知,孙子又死了,贵千钰再死了,贵定天老匹夫一定会方寸大乱,无心再理朝中之事,即使他强打精神,亦是孤掌难鸣,就不足为患了!”杨武商看着父亲道。 杨太师听了之后,捻着胡须,沉思片刻,缓缓道:“击杀贵千钰之事,需从长计议,绝对不能鲁莽行事,此女毕竟是玉京重臣,万一出现纰漏,那将是灭顶之灾!还有贵千钰的修为究竟如何?我等根本一无所知,还是先打探清楚的为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有逍遥王府中,怎么没有贵阿浪的死讯传出来,这都一个多月了!” “父亲大人,孩儿曾经暗中派人多次打听过,贵定天夫妇二人近来,常常莫名的悲伤不已,一定是贵阿浪已经死了,只是逍遥王府秘不发丧而已。孩儿会再去派人打探清楚的,如今我们要以除去贵千钰为重心,可以从她的身边人,或者是朋友下手,先试探一下她的修为,王府之中就贵定天夫妇二人和贵千钰,其他的人毫无用处,贵千钰和皇宫的七公主皇甫青青,太子太傅兼兵部尚书,萧莫奇的孙子萧放,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上官亭的孙子上官彪,孙女上官梦儿,都交往甚密,听说那上官彪近日来和,吏部尚书莫甘女儿莫婉珍,在相处中,咱们可以从中挑选合适的人,掠走后,引贵千钰来解救,以试探其修为,弱则杀之,强就再从长计议!”杨武商道。 “七公主不能动,萧莫奇的孙子萧放,道是可以,那家伙肥头大耳,修为全无,可以抓来,当做诱饵,但切记不能伤害了他,不然将麻烦多多,咱们的目标只是贵千钰一人,其他的人,不足为虑,以后可以慢慢除之!”杨太师看着儿子道。 “是,父亲大人,孩儿都记下了!孩儿已在早前,通过中间人,重金聘请三位能人异士,通过秘法联络三人即可前来,为了稳妥期间,那中间人前些时候,已经被孩儿派人除去了。万一那三人失手,也不会知道雇主是何人,死无对证,亦是无据可查的!”杨武商笑道。 杨太师听了之后,哈哈大笑,看着杨武商,道:“不错,做得好!儿啊,万事都要小心为好,你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心思越发的缜密老练了,值得夸奖!哈哈哈……” 杨武商赶忙躬身,道:“都是父亲大人的教导有方,才有孩儿的今日!” 哈哈哈……太师府院内的笑声不断传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浩烟三鬼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都城,经过那晚的动乱之后,恢复如常,百姓依旧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平淡但却安稳快乐!街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显示出一朝京都的繁荣昌盛。 古莫言这一天前来逍遥王府,和老王爷,老夫人,千钰三人,一阵寒暄过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千钰。 千钰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摞的黄金票据,随即抬头,疑惑的看着古莫言。 “这是那晚聚宝楼拍卖,阿浪以前所留存的神药款项,一共是八千亿两黄金票据,这是老夫以前答应过阿浪的,千钰莫要推辞谦让,收下就是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玉京王朝各个方面,都是需要钱财的,你可留作备用。不够的话,尽管开口,这些小事情,老夫还是可以办到的!”古莫言含笑道。 千钰没有推辞,看着古莫言,点了点头,把锦盒揣入怀里。 “古长老,我那儿媳妇近来可好啊?”老夫人急切的问道。 “夫人请放心,寒儿一切都很好的,她和主上大人的关系,也有所缓解,宫中许多人都对她照顾有佳,寒儿每天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修炼!”古长老点头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他们毕竟是亲生父女,什么恩怨都是可以化解的!”老夫人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是眼中却黯然的神色,一闪而逝。 古莫言随后起身告辞,二老和千钰三人,将其送至府外,才转身回去。 “千钰,墨儿,灵儿她二人有消息了吗?”老夫人看着千钰道。 “灵儿姐有过传信,问过一些修士朋友,都是没有办法,她就找父亲去了。墨儿姐一直没有音讯传来,她修为高绝,不会有事情的。二老就放心吧!”千钰搀着老夫人道。 千钰随后回到自己的闺房之中,来到“七巧如意塔“中,看着阿浪脸上竟然挂着一丝的笑意。不禁大感好奇,轻轻俯下身子,轻轻呼唤着阿浪的名字,阿浪却不为所动,依旧昏迷着。 “阿浪你只要高兴就好,虽然不知道你为何昏迷中会笑,但最起码你身体不会太难受,才会露出笑容的是吧!我们姐妹们一定会使你康复的,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坚持下去,多少的痛苦和磨难,你都撑过来了,这一次也可以的,千万莫要放弃,阿浪答应我好吗?”千钰轻抚着阿浪的脸庞,喃喃自语着。 千钰低语着,陪了阿浪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七巧如意塔“。 “猴爷,少了浪少,咱俩逛街真是无趣的很呐!”胖子垂头丧气道。 “阿浪会好起来的,咱俩虽然帮不上忙,但我每天都会为他默默祈祷的!”猴子也耷拉着脸。 二人无精打采的在街上,瞎转悠着。 “卧槽!猴爷,京都什么时候开了这家店面!”胖子猛地抬头,看着前方的店铺大喊道。 猴爷顺着胖子的目光,看到一家写着“护胸衣“的店铺。 “开了好久了,都是仿造的,不过质量不错,阿浪以前不是给你做过一个的嘛,你是京都头一号的!”猴爷道。 “猴爷,走,进去看看,合适的话,胖爷再买上几个,换着戴!”胖子说完,拉着猴子就走。 店铺里人满为患,生意异常的火爆。 还有几个男子在给自己的媳妇挑选合适的胸衣,胖子看到大为惊异。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喊道:“老板,我忘了媳妇的尺码了,能买吗?” 老板斜眼看了看他,道:“你媳妇整天在一起,还能忘了尺码?用手给我比划比划就行!” 瘦弱的年轻人,一愣,随即伸出手如爪,比划给老板看。 老板看了一眼,道:“菠萝那么大。” 瘦弱的年轻人摇了摇头。 “馒头那么大。”老板有些不耐烦了。 瘦弱的年轻人又摇了摇头。 “那就是鸡蛋大小啦!”老板道。 瘦弱的年轻人赶忙连连点头。 老板走到柜台里面,就要拿出胸衣。 瘦弱的年轻人,急忙道:“老板,别拿错了,是煎鸡蛋大小的啊!” “我尼玛,小子你是成心来捣乱的吧,赶紧的,鸡蛋炒鸭蛋——给老子滚蛋!还煎鸡蛋大小的,没有那尺码,你直接买块布,给你媳妇围上就好了!”老板转身,对着瘦弱的年轻人,大吼道。 店铺里的男女们顿时笑成一片…… 瘦弱的年轻人,看起来很懦弱,嘴里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胖子和猴爷大眼瞪小眼,看着远去年轻人的背影,连连摇头叹息,会意的一笑。 “二位爷,你俩给谁买胸衣啊?”老板一看胖子和猴爷的打扮,就知道遇到了大买卖,赶忙笑脸相迎道。 “有胖爷身材的尺码没有?”胖子直接敞胸露怀道。 店铺里的女人们,顿时一片惊叫声,夺门而逃,就剩下了胖子和猴爷两个人。 老板一看着胖子,肥硕下垂的胸肌,呲着牙道:“有道是有,你确定是自己戴吗?” “你咋废话这么多啊!不是我戴,难道是我给你闺女买的啊?”胖子看着老板的表情,大怒道。 老板一看胖子蛮横的架势,知道惹不起,急忙拿出适合胖子的尺码,小心翼翼的包好,胖子把银子一扔,拿过包裹,和猴子转身离开了店铺。 “胖子,去酒楼吃顿饭去,我饿了!”猴子道。 “猴爷,不是胖爷说,你真是饿死鬼投胎的,这吃了早饭还没一个时辰,你老人家就饿了啊!唉……”胖子一声长叹,跟着猴子进到酒楼里,两人点了一桌子的饭菜。 胖子看着猴爷,胡吃海塞,百无聊赖的左顾右盼,看到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和一个壮汉正在不远处的地方吃饭。 妖艳的女子,不停的搔首弄姿,夹一口菜,先闻一闻,才慢慢的放到血盆大口里,细嚼慢咽起来,猛地女子眉头一皱,捂着脸颊道:“相公,人家不小心,咬到舌头了,疼死啦,咋办啊?” 壮汉眼睛一翻,道:“能咋办?自个忍着呗,谁让你这么不小心的。” 女子随即拉下了脸,嘴里叽叽咕咕着。 “嘿!我说美女,你这是发嗲遇上了实锤,人在咫尺,心在天涯啊!”胖子看着女子,调侃道。 “管你毛事!这河边没青草,哪来的多嘴的驴啊!”女子看着胖子大怒道。 “我嘞个去,你这娘们长眼睛出气的啊!胖爷这形象能是驴吗?咱就是活脱脱一个黑熊精啊!”胖子大笑着道。 壮汉猛地大怒,走到胖子的桌前,手在胖子的脸前轻轻的一挥,胖子顿时脚下发软,倒在地上,猴子看到后,一愣,正要出手,壮汉又是一指点向猴子,猴子随即昏倒在桌子,壮汉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放桌上一放,一把抓起胖子,和那妖艳的女子,破窗腾空而去。 酒楼内顿时乱成一片,老板认得猴子二人,赶忙叫伙计去报官,自己过来查看猴子。 猴子片刻之后,就清醒了过来,拿起桌上的书信一看,急忙下得酒楼,朝着逍遥王府狂奔而去。 “千钰姐,那一男一女,竟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掠走胖子,这分明就是针对你的!”猴子看着千钰,气喘吁吁道。 千钰看罢书信,安慰着猴子,道:“没事的,你就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来。”说完转身走出房间,电射虚空而去。 猴子看着消失在天空的千钰,急忙又朝二老的房间奔去。 千钰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朝着书信上的地址,急速奔袭着,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京都郊外,一处极为荒凉的树林中,虽然天气晴朗,但树林却没有一丝的光线,如同夜晚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千钰缓步朝着密林的深处走去,猛地四周空气一滞,突然出现了两男一女,成三角形,团团围住了千钰。其中一男一女,正是酒楼里的那个壮汉和妖艳的女子,另一个男子,身形极其的瘦高,好像一个细细的竹竿,仿佛刮阵风都能把他吹跑了。 “你们是什么人?引我到此地意欲何为?”千钰沉声道。 三人仔细打量着千钰,全身披挂黑色的铠甲,脸上罩着面甲,根本看不出真实的容貌。 “你就是玉京王朝,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贵千钰!”妖艳女子好奇道。 千钰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妖艳的女子。 “想不到贵大将军,竟然修炼到了“败天“境界,此等修为在四大王朝中,都是绝无仅有,极其罕见的,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啊!”竹竿男子破锣般的嗓音道。 千钰依旧没有说话,侧脸看了看竹竿男子。 “我们三人是“浩烟三鬼“,受人之托,前来取你性命,你放心,那个胖子没事的,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是针对你贵大将军一人而已,不会坏了规矩,随便杀人的!”壮汉大声道。 千钰还是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的环视着三人。心中暗道:此三人的修为应该比我,高处不少,看来今日有一场生死搏杀了!猛地浑身的暴戾之气,咆哮而出,弥漫在密林的空间中。 妖艳的女子,首先发起了攻击,身子倏地消失在原地,瞬间就站在了千钰的背后,手掌猛的朝千钰的后心打去,千钰并不回头,斜插在身后的“弑天枪“,犹如一条黑龙,幽黑的枪尖,瞬间直刺妖艳女子的咽喉,把她吓了一跳,知道自己在打中千钰的同时,喉咙也会被刺穿,连忙身子倏地消散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千钰忽然感到脚下的地面轻微抖动,猛地跃上半空,妖艳女子手拿一柄长剑,如影随行,追着千钰,疾驰而上,千钰猛地手在虚空一抓,随即一指点向妖艳女子,一道银光和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响。 妖艳女子倏地在虚空又消失了,站立在地面,傻傻的看着手中剩余的剑柄,猛地朝着千钰大吼道:“贱人,你敢毁我神兵,大家一起上,杀了她!” 浩烟三鬼猛地爆射虚空,分三个方向,直取千钰…… 第一百三十二章 收服三鬼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驻足空中,把“弑天枪“斜背身后,一声轻啸,双手猛地连连挥出,数百道银色白芒,瞬间就把浩烟三鬼,笼罩在了其中。三鬼亦是各自一声厉啸,数百道劲气,随之迎了上去,密林之中,顿时飞沙走石,音爆声,树木的倾倒碎裂声,山石的爆裂声,混杂成一片,空中硝烟弥漫,遮天盖日,方圆百丈内,顿时一片狼藉…… 良久之后,才烟消云散,恢复平静。 三鬼发出的劲气,到了千钰的身前,被铠甲上的七彩电芒,瞬间就化解掉了,千钰只是感觉胸口有点发闷,身体并无大碍。 妖艳女子披头散发,衣服褴褛,嘴角流着丝丝鲜血。 壮汉亦是胸部起伏不停,脸色一片惨白。 竹竿男子好像并无状况,还是面貌如初。 千钰暗道:得先把这壮汉和女子解决了,剩下这一个就好办了。 “她身上有古怪,功法也有问题,大家齐力毙了她,莫要让她拖延时间。”竹竿男子突然大喝道。 浩烟三鬼猛地一起爆吼,同时发出数百道的狂猛劲气,直扑千钰。 千钰亦是深吸一口气,双臂伸向虚空,倏地朝着三鬼挥出,一股水桶粗细的银芒,爆射三人,随即又拿出身后的“弑天枪“,猛地一抖,三股七彩电芒,电射而出。在虚空之中,倏地合在了一起,随后化为一张巨大的电网,把三人的虚空,整个的包裹在其中。 三鬼打出的劲气,有些穿透了银芒,可一遇到电网,便化为了虚无,消失不见。 “你们三人是谁派来的?说出来,本大将军就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千钰缓步走向三鬼。 三鬼惊恐的看着虚空的电网,正在一点一点,慢慢的收缩着,无论三人使出什么方法,都无法逃脱,心中暗暗叫苦:这贵千钰虽然修为不如我三人的联手,可这古怪功法,太厉害啊!这里恐怕就是我三人的埋骨之处了! “雇主我们三人真不知道,是通过中间人介绍的,叫李一礼,专门给人介绍雇主,从中抽取些份子钱。”壮汉大喊道。 “你们三人掠来的人呢?”千钰不紧不慢的问道。 “在离此地二里地的岩洞里,捆绑着。”壮汉急忙又道。 “老二,闭嘴,莫要再说了,干咱们这一行的,本就是在刀头舔血过日子,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死就死了吧!”竹竿男子大吼道。 妖艳女子看着尽在咫尺的电网,浑身颤抖,紧闭着双眼,牙一咬,低下了头。 千钰看着三鬼的表情,猛地伸手一招,电网瞬间,就没入“弑天枪“里消失不见。 “你们亦是替人受过,本大将军今日饶了你们三人,走吧!”千钰说完就走。 三人本就闭目等死,重生的希望突然降临,顿时懵逼的呆立当场。 “贵大将军,请留步!”竹竿男子疾步上前。 千钰随即转身看着他,没有说话。 竹竿男子猛地跪在千钰面前,连连叩头,道:“多谢贵大将军不杀之恩,我等三人愿意终生追随将军大人,若违誓言,天罚降身,身死道消,神魂俱灭!” 壮汉和那妖艳女子,也急忙跪倒在千钰面前,立下誓言。 “我是老大,竹竿鬼,大将军叫我大鬼好了!”竹竿男子道。 “我是老二,猛鬼,大将军叫我二鬼就行!”壮汉道。 “我是老三,女鬼,大将军叫我三鬼就可!”妖艳女子道。 千钰看着三人,点了点头,缓缓道:“你们三人今日跟了本大将军之后,必须遵守我的规矩!本大将军会给你等三人一片崭新的天空,唾手可得的未来!以前的种种劣行,从此一笔勾销,莫要再提。如果有人来找你们,本大将军自会出面承担一切!都起来说话吧!” 三人听了之后,站起身来,躬身一礼,立在千钰的身旁。 随后三鬼带领千钰,来到藏匿的地方,放出了胖子。 “刚才就是你这混蛋,暗算胖爷的吧!”胖子看着二鬼大怒道。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胖爷原谅在下!”二鬼一躬到地。 “胖子,他们三人以后跟着我了,原谅二鬼吧!”千钰在一旁道。 “好吧!看在千钰姐面子上,胖爷就原谅你了,以后可不许对胖爷再使诈啊?”胖子笑道。 二鬼赶忙连连拱手,说不敢了。 千钰随后把大鬼和三鬼介绍给胖子认识,几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笑骂着打闹成一片。 远处虚空一道人影,电闪而至,落在千钰等人面前,正是古莫言。 千钰赶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古莫言看了看三人,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话。随即转身,消失在虚空之中。 千钰随后也和胖子,三鬼说了几句话,自己有事情要先走,让他们随后赶来,随后向着玉京国都疾驰而去。 三鬼仍然被古莫言刚才的眼神,吓得浑身战栗不已。暗道:此人的修为太高了,我等三人根本无法望其项背啊! 二鬼连忙问着胖子:“胖爷,刚才那位是何方高人啊?” “哦,你说古长老啊,他是幻海仙宫的三长老,千钰姐的挂名师傅!”胖子随口道。 “幻……海仙宫,三……三长老,是……是大……大将军的师……师傅!”二鬼惊得顿时结巴起来。 大鬼和三鬼听到之后,也傻了眼。暗道:好尼玛,这贵大将军的背景也太厉害了!幸亏刚才没有出现差池,要不然的话,浩烟大陆就没有我等三人的立足之地了,人家三长老,随口一句话,我们就玩完了! “二鬼,你至于这样嘛,你也好歹是大风大浪里闯荡过,见过大世面的人!”胖子斜眼道。 “胖爷,这等大世面我等三人,真没有见识过,大将军威武啊!”二鬼连声道。 “这威武个毛啊!千钰姐可不是凭这三长老威武的,人家本身实力霸道,背景可比这显赫多了,胖爷都跟着沾光啊!”胖子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 “胖爷,给我兄妹三人说道说道,贵大将军,到底是什么显赫背景啊?”二鬼赶忙陪笑着道。 “我靠,你们三个什么都没有打听清楚,就敢来杀人啊?”胖子大吃一惊道。 “我等三人,只管杀人,其它的从不打听!”二鬼赶忙道。 “你三人真是奇葩啊!幸亏胖爷和千钰姐没事,要不你们三人,就是钻到地底下,也会有人把你们挖出来的!”胖子道。 二鬼赶忙又连连恭维着胖子。 胖子才缓缓道:“千钰姐是我好兄弟浪少的大老婆,身份你们都晓得,就不重复啦!二老婆是玉京王朝,当今皇上的七公主,三老婆也是我好兄弟的妹妹,当朝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的唯一孙女,四老婆是朝华王朝,皇上的亲侄女,平南王的女儿,五老婆不说了,刘老婆也不说了!” 三人正听得津津有味,胖子突然就不说了,三人感觉如同拉粑粑了一半,突然又缩了回去,那个难受劲啊!顿时急的连连胖爷长,胖爷短的,连连说着好说。 胖子转身回头,看着三人道:“全部站稳了啊!五老婆是当世十大巅峰高手之一,六老婆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裂天寒宫的现任掌控者!” 三人听了之后,倏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浑身大汗如雨,抖如筛糠。心道:真是太悬了,幸亏啊,没出得事情,要不然,估计到时候想死都死不了,活着比死了还要更遭罪! 胖子看着三人的样子,坏笑着,道:“好了,差不多就行了,起来吧!” 三人相互搀扶着才刚站起来,胖子又道:“忘记给你们三个人说了,浪少的娘亲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幻海仙宫主上的女儿!” 妖艳的三鬼直接就悄无声息的昏了过去,大鬼和二鬼急忙哆哆嗦嗦,急救了半天,她才醒转过来,依旧失神的看着前方。 三人暗忖不已:这贵大将军,绝对是当世最大的一块铁板啊,老天有眼,上苍保佑我三人,没有做出后悔终生的事情!此生算是跟对主家了,就这背景,绝对是浩烟大陆独一无二,无人可比的!怪不得大将军会说,给我等三人一片崭新的天空,唾手可得的未来! “好啦!你们三人今后辉煌未来,指日可待,别在这里思慕啦!赶紧的背胖爷回去,没看天就要黑了吗?” 三人急忙驮着胖子,往玉京都城方向,电射而去…… “你们三人,这就去找那中间人,李一礼,一定要查出来,谁是幕后的主使者!”千钰看着三鬼道。 “大将军请放心,我等三人即可就动身,一定查出幕后之人!”三鬼说完,随即离开逍遥王府,破空而去。 随后古莫言又来到王府之中,千钰和古莫言,二老齐聚一堂,分析此次的事情。 “千钰,这分明是针对你的,以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老夫人沉声道。 千钰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派人追查中间人了,应该不久就有消息传来,我们静候佳音,就会知晓结果了!” 二老和古莫言纷纷点头。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三鬼就回来了,进到房间,见过二老和古莫言。 “中间人李一礼,已经在半个月之前,就被人灭口了,连带所住的房屋,全部化为灰烬,现场没有留下一丝有价值的线索。”大鬼躬身道。 “你们三人辛苦了,下去早点休息吧!”千钰道。 三鬼连忙朝着众人,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这幕后之人,心机缜密,城府颇深,提前就把事情完全预料到了,看来得慢慢调查了!”古莫言道。 老王爷微眯着双眼,捻着胡须,缓缓道:“千钰,咱们来做个假设,你身为玉京王朝,国之重臣,与其它三大王朝,并没有瓜葛,阿浪出事没有多久,这次就又来针对于你,多半是同一人所为!光天化日之下,在国都闹市酒楼,就敢把胖子肆无忌惮的掠走,引你前去,应该是吃不准你的修为高低,你弱就杀之,你强亦无妨,最起码幕后之人,知道了你的修为到了何种程度,可以后再做打算,所以就提前把中间人灭口,以防万一。老夫手握玉京军权,孙儿不在了,你若是再有个意外,必定方寸大乱,无心处理军务,对方就可趁虚而入,图谋不轨,以获得不可告人的企图。此人应该是对我们很是熟悉,知根知底的人!” 千钰猛地道:“爷爷,你是说杨太师!” 老王爷依旧微眯着双眼,捻着胡须,缓缓道:“咱们现在只是假设,无凭无据,不好乱说的!” 房间内,顿时寂静无声,四人纷纷沉思起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夜探太师府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很早就探知,杨太师和九幽魔宫之人,勾结在一起,只是没有确凿的人证和物证,朝廷之中具体有多少人,参与其中,都一无所知。我们只有搞清楚具体的人员,才好动手,一网打尽。否则若有遗留,会祸患无穷的。朝华王朝,目前已经确定,亦有朝廷重臣暗中和九幽魔宫的人往来,同样是没有真凭实据。西凉和翰京两朝,目前不好确定,但是应该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九幽魔宫操控,如此庞大的体系,应该会有一份人员名单才对。各朝有哪些官员,姓名,住址,官职,家庭人员等等,都会详细的登记在册,以便掌控他们。”千钰沉思着道。 古莫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如果按照千钰的分析判断,那各朝的主事者,手中应该都有一份各朝的人员名单,甚至是玉京和朝华两朝,人员名单可以互通,以便大家熟络,方便以后的行事。”老王爷微眯双眼,捻着胡须,沉声道。 “那日我借机搜查了杨太师府邸,密室里除了发现,少许人体已遗留的碎末,并无任何的异常。杨太师一定是藏于它处了,此人老奸巨猾,城府极深,我想今晚去他府邸探查一番,看能否发现一些线索!”千钰看着老王爷道。 “千钰你身为玉京重臣,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吧!万一被发现了,那会很麻烦的!”老王爷一怔,随后摇头道。 “爷爷,阿浪以前教给我,好多奇异的功法呢!隐匿逃跑是没有问题的,您老就放心吧!”千钰笑道。 老王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千钰,安全第一,不要过于强求自己,机会有的是!”古莫言看着千钰道。 “孩子,千万要小心啊!不行就回来,莫要委屈了自己!”老夫人爱怜的看着千钰。 千钰点了点头,笑道:“大家就放心吧,我会当心的!” 千钰随即回到闺房中,摘下脸上的面甲,藏在怀里,变形了一个普通的外貌,在头上戴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在铠甲的外面,又穿了一袭黑衣,把“弑天枪“放在床头,摸了摸腰间的“梵祭“神剑。缓步走到自己的院内,望着夜空的皓月,不禁想起了,阿浪曾经无数次,暗中探查太师府,回来总是笑容满面,从不和她说其中的艰险,只是报喜不报忧。猛地深吸一口气,化身于夜空之中,随着徐徐的微风,向着杨太师府邸,缓缓飘去。 千钰来到太师府上空,转了一大圈,才慢慢的落在地面,化作气流,紧贴着地面,进到假山的密室里,空空荡荡,以前摆放的桌子,椅子都没有了,随即又来到隐藏的暗室内,依然是空空荡荡,床铺也不见了。随后来到院内,向依旧灯火通明,杨太师的卧室,缓慢的移动着。来到房门外,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才从门缝里溜了进去。卧室里空无一人,千钰一怔,连忙四处仔细的查看起来…… 猛地一道劲气,从左侧的墙壁无声击出,爆射千钰隐藏的位置!随后墙壁才悄无声息的化为虚无。 千钰也是反应奇快,亦是电射出杨太师的卧室,倏地升到夜空之中,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后方一道人影,也是默不作声的紧紧追赶,手中的数道黑气,急速的电射前方。 千钰一直藏匿在虚空中,没有露出身形,随即又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自身的极致,向着京都城外,狂飙而去。 身后的人影,如蚁附骨,紧追不舍,两人你追我逃,不多时就来到郊外的夜空中,后方的人影,猛地一声厉啸,双手连连急挥,无数道黑气犹如一张巨网,瞬间就把千钰和前方的虚空,整个的笼罩在了其中。 千钰亦是一声清啸,现身虚空之中,倏地双手,向四周虚空一展,万道银芒,犹如无数银针,和黑色巨网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震耳欲聋的音爆声,并没有响起来,周围的虚空只是嘶嘶声响不断,冒起阵阵的浓郁雾气,犹如在炙热的黑炭上,猛地泼了一瓢冷水…… 银芒和黑气不断的交错在一起,都想把对方吞噬掉,渐渐的银芒似乎力所不逮,隐隐有了溃散,消溶的迹象…… 千钰一声爆喝,倏地抽出腰间的“梵祭“神剑,向着周围的黑气一挥,顿时万道刺眼的剑芒,瞬间就把黑色巨网击散,空中浓郁的雾气,也随之无影无踪。 身后全身包裹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瞳孔猛地急缩,看着眼前的千钰,也是一袭黑衣,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手中通体雪白的剑身,发出耀眼的白光,心中暗道:好剑啊!这绝对是一柄绝世神剑! “你是什么人?夜探太师府,意欲何为?”全身包裹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看着千钰冷冷道。 千钰眼珠一转,随即变声男腔,缓缓道:“我乃“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是也!今晚兴趣盎然,初到玉京王朝,四处游玩,不想打扰到你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啦!”说完朝着黑色披风里的人,双手一抱拳。 黑色披风里的人听了之后,一愣,暗道:“咕噜大仙“是谁?老夫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是我孤陋寡闻啦!随即低头沉思,在脑海中不断过滤着,自己所知道的每个人的绰号。 千钰趁着黑色披风里的人,思索的刹那,猛地把手中的“梵祭“神剑,劈向他的身前,随即又化身虚空,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自身修为的极致,朝着远方爆射而去。 黑色披风里的人,一声怒吼,急忙双手连连挥舞,一道碗口粗细的黑芒,倏地和“梵祭“神剑的白色剑气,撞在了一起,音爆声随即响彻天际,巨大的气浪,如同圆润的光环,向着四周的虚空,不停的扩散着,一圈紧跟着一圈,煞是美丽壮观,给寂静的夜空,平添了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 “三长老,可否抓获那刺探之人?”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躬身道。 “没有,让他逃走了。此人修为虽然不如我,可其功法古怪,不似浩烟大陆的任何修炼之法,好像其能借用天地之力,而且手里有一柄罕见的神剑,对他助力极大。”三长老沉思道。 “三长老,今晚之人,会不会是我,曾经和你提及过的,之前探查我府中的人,是同一个人。”杨太师看着三长老道。 “今晚之人,与你之前所说的人,隐匿的功法相同,或许是同一个人,也许是其同党,这个不好妄下定论,只有抓住其后,才能查明真相,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三长老依旧沉思着道。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连忙躬身点头称是。 “杨太师,你父子二人,可是还有事情隐瞒着,没有告诉老夫。有的话,最好是说出来,莫要因小失大,延误了本宫所筹谋的大事,不要说是你二人,就是老夫也难逃其咎的!”三长老倏地看向二人,寒声道。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听了三长老的问话,浑身猛地一颤。 杨武商急忙上前,对着三长老一躬到地,然后颤声道:“是有些许的小事情,没有禀报三长老。” 三长老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杨武商。 杨武商急忙把暗算阿浪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三长老。 “继续说,全部说完,还有哪些事情。”三长老口气异常柔和的道。 杨武商连忙又把找人刺杀千钰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还有没有?”三长老突然笑道。 杨武商吓得连连摇头,直说没有了。 “啪“三长老猛地给了杨武商一个大锅贴,杨武商顿时半个脸,红肿起来,掉落的牙齿合着鲜血,从嘴里不断流了出来。 “那贵阿浪乃是逍遥王贵无极的唯一嫡孙,你父子二人竟然为了私人恩怨,就冲动出手,杀掉他的孙子,还有那贵千钰,更是玉京王朝的重臣,大白天的你就派人,在繁华的酒楼掠走,玉京重臣,太子太傅兼兵部尚书的孙子当诱饵,刺杀于她,你们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吗?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用屁股都想的出来,是同一人所为的!要只是杀人如此简单的事情,九幽魔宫早就派出高手,前来刺杀他们了,还用得着你们去到处找人?”三长老暴怒道。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看着震怒的三长老,吓得急忙跪倒在地,浑身战栗,不敢抬头。 三长老深深吸着气,尽量压制着胸中的怒火,缓缓道:“万幸的是,你俩的后续之事,做的不错,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让对方抓住把柄。那贵无极纵使怀疑,也查无实据。最起码暂时是安全的,你父子二人记住了,以后莫要再做此等下三滥的事情!”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连连点头称是,叩头不已。 “魔宫的计划是要整个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的战乱群齐,而不是某一个王朝的内部纷争,你俩要牢记住。整个浩烟大陆,到时候越乱越好,四大王朝中本宫安插的人,才可以异军突起,趁机夺得政权。你们亦可相互联合,清除对方阵营中的余孽。到那时,四大王朝就会重新洗牌,全部掌控在九幽魔宫的手中。”三长老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三长老,可玉京,西凉,翰京三大王朝,背后都是有幻海仙宫,地阙阆宫,裂天寒宫三大仙宫支持着啊!”杨太师急忙道。 三长老冷冷看了他一眼,才缓缓的道:“这个不是我等该操心的事情,大人自有奇谋妙计安排,你父子二人,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了,不该问的千万不要多嘴,要谨记: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至理!” 杨太师急忙躬身施礼,点头称是。 “如今那西凉王朝国君御驾亲征,不日就要达到朝华王朝的边关,无论孰胜孰败,对我们都是有利的,只要再把玉京,翰京两大王朝拖入到战火中来,大事可成的日子就不远了!”三长老又是微笑起来。 “我父子二人,一定谨记三长老,今晚的教诲,不会再鲁莽行事了!”杨太师急忙笑道。 三长老看着杨太师,点了点头,道:“如今的时机还没有成熟,我们只可暗中操作,慢慢渗透到其中,分别瓦解各朝的政权。” “三长老,如今浩烟大陆,就玉京,翰京两朝还稳如泰山,可否有良策,使其动荡起来啊?”杨太师陪笑道。 三长老沉思不语,默默望着窗外…… 第一百三十四章 白无瑕和二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你父子二人过来!”三长老猛地看向,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 三长老在父子二人耳边,不住的低语着,父子二人不断的频频点头,杨太师更是朝着,三长老竖起了大拇指,随即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千钰兜了好大一个圈子,再三确定身后无人跟踪,才回到京城,随后又是在狭小的街道中,不停的来回穿梭,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没有任何的异常,才回到逍遥王府中。 千钰来到闺房之中,脱去一身的装束,洗漱干净,重新穿上黑色的铠甲,脸上戴好面甲,看着窗外,已经渐亮的天色,推开房门,朝着二老的房间走去。 “千钰,昨晚太师府可有收获?”老王爷急忙问道。 千钰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才刚进到杨太师的卧室,就被高手发现了,一路追击打斗,纠缠了好久,才回来的!看来还是我的修为不够高,才会被对方察觉的,如果我有阿浪那样的修为,就不会被对方发现了!” “千钰,莫要过于自责,凡事都有个过程的,修为可以慢慢修炼,探查之事以后还有机会的!”老夫人连忙劝慰道。 “阿浪的修为很高吗?”老王爷捻着胡须,看着千钰道。 千钰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听墨姐姐曾经说过,阿浪在施法解救娘亲和我之前,修为就已经达到了“化无“境界。” 老王爷和老夫人听了千钰所说,都大吃一惊,这些天来在和月水寒,冰灵洁等人的接触中,二老也知道了浩烟大陆修为的级别。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儿,竟然达到了如此高深的修为。二老不由得想起来,往昔和阿浪在一起的日子,神色有些伤感起来,纷纷低头不语。 千钰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勾起了爷爷和奶奶的悲痛,急忙劝慰着二老。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我们大家能一起,挨过这段苦难的日子,终有拔云见日的一天。老夫相信这一天,终将会到来的,阿浪也能健健康康,如以往那般,站在我们面前的!”老王爷大笑着看着千钰。 老夫人也随即恢复常态,眼中露出坚毅的神色。 “爷爷,奶奶,我们如今身边真正的高手太少,和对方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只有浩烟三鬼可以算是高手,花娘子又陪菲儿去了朝华,福伯至今没有一点消息传来,令人很是担忧!”千钰沉思道。 老王爷和老夫人听了千钰所说,亦是长叹一声,暗道:真是人到用时,方显少啊!往昔只知道登天境界,就是此世间的巅峰存在,听了儿媳等人的讲解后,才知道上面还有,无数个境界的存在,犹如登山,以为自己攀到山巅,谁知道一看,还有更高的山峰在等待着自己,去挑战,去征服!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个声音道。 老王爷和老夫人,千钰三人,急忙看向门外,福路正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福伯,你怎么走了这么久才回来啊?”千钰赶忙问道。 福伯进来给老王爷和老夫人行礼后,四人相互问候了一番。 福伯才缓缓道:“那天公子叫我去翰京办事,去到皇宫之后,他们根本不听我说的话,认为我是胡言乱语,还要捉拿于我,我本想一走了之,谁想到,守护翰京王朝的裂天寒宫两个护卫者,突然来了,我就和他们二人打了起来,二人的修为合在一起,我就抵御不了,随后边打边走,最后打得我火气上来,双方落了个两败俱伤,翰京王朝就到处缉拿于我。我一直潜伏修养,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才回来的。” 千钰听了之后,连忙拿出天髓液,倒入杯中,递给福伯喝下。 “公子呢?怎么没见到他人啊?”福伯奇怪道。 千钰把阿浪发生的事情,随后告诉了福伯,福伯听了之后,亦是感叹不已,连连摇头。 千钰随后让福伯先去休息了。 “王爷,夫人,千钰,门外有三个人,要找小少爷!”吴伯进来道。 老王爷,老夫人和千钰,都是一愣,暗道:如今的多事之秋,这一大早,怎会突然有人来找阿浪呢? “请他们三人到客厅饮茶,我们随后就到!”老王爷道。 吴伯答应一声,随后出去安排一切。 老王爷,老夫人,千钰三人随即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两个巨高大的一男一女,比之常人,最少要高出来三头,身形亦是出奇的伟岸壮硕,样貌都是端正有佳,站立在一旁。 还有一个女子,样貌秀丽可人,身姿盈盈弱弱,让人看了就想揽在怀中,疼爱的样子,亦是站在一旁。 这三个人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老王爷,老夫人,千钰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千钰心中暗道:此三人绝对是高手,我竟看不出来他们的修为! 身材羸弱的女子,对着老王爷,老夫人,千钰三人,躬身一礼,含笑道:“我叫白无瑕,这位男子叫袁霸天,女的叫袁无敌,是夫妻二人。都是来找阿浪公子的!” 老王爷,老夫人,千钰也赶忙各自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白无瑕和袁霸天,袁无敌三人,听了三人的介绍之后,同时跪倒在地,道:“我等三人拜见老王爷,老夫人,贵夫人。”说完连连叩头不已。 老王爷,老夫人,千钰三人赶忙分别搀扶起白无瑕和袁霸天,袁无敌三人。 “我等三人是公子在朝华王朝“鬼见愁“,所收留的,公子赐予我等功法修炼,前些时候修炼,略有成效,才一同相约,来为公子效力的!我是九尾白狐所化,他们二人是白色巨猿所化!敢问二老和贵夫人,公子可在府中?”白无瑕含笑道。 千钰随后把阿浪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三人。 白无瑕和袁霸天,袁无敌三人,听了之后,亦是纷纷垂泪。 “我等三人今后会住在王府之中,听后二老和贵夫人差遣,还望莫要嫌弃我们!”袁霸天一抱拳,瓮声瓮气的道。 千钰急忙笑道:“三位客气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叫我千钰好了,贵夫人听起来,生分的很!” “那可不行,我等不能这样叫的,公子对我们三人恩重如山,我们无以为报,要不就叫夫人好了!”白无瑕连忙道。 千钰治好点头答应,随后又叫来三鬼和白无瑕和袁霸天,袁无敌三人,介绍一番,大家相识之后,畅谈起来甚是欢快。 “先吃早饭吧,咱们边吃边聊!”老王爷笑道。 众人随即纷纷起身,来到餐厅。 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见到一桌子的美食,急忙撸胳膊挽袖子,狂吃海塞起来。 把大家看得目瞪口呆,惊诧不已。众人都还没有吃两口,就被夫妻二人,一阵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精光。 “还有没,才半饱!”袁霸天看着众人,憨笑道。 袁无敌也有些娇羞的道:“我夫妻二人饭量大,在“鬼见愁“时,多数时候,都是吃些野果,喝些山泉充饥!这是第一次,吃到俗世间如此的美味,真是太好吃了!” 老王爷哈哈大笑,急忙吩咐下人,又端来一桌饭菜。 众人也不吃了,就看着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在那里狼吞虎咽,大吃大喝着。 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一直吃了满满五桌子饭菜,才打着饱嗝,说是吃好了。 众人纷纷大笑不已,搞得夫妻二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老夫人笑着道:“你夫妻二人,莫要不好意思,老身想吃,还吃不下呢!能吃是福,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说,王府内绝对管够!” 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听了之后,高兴的连连点头不已。 千钰含笑看着夫妻二人,心道:此二人都是心性憨厚耿直的人,待人无心计可言,忠诚可靠,还有白姑娘亦是知道感恩之人,王府中多了这三位高手,福伯也回来了,实力可以说是个巨大的提升啊!最起码不会遇到事情,总觉得无人可用,有些乱了方寸!阿浪,夫君啊!你这是他日的福泽,才有了今日的机缘啊!我们大家都在盼望着你醒来,快点觉醒吧,千钰好想和你说说话,好想和你一同坐在树枝上,吃着红薯和臭豆腐,遥望那夜空的皎月! 千钰胸前挂着的“七巧如意塔“,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又是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倏地转眼即逝。众人纷纷笑谈着,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状况。 “七巧如意塔“中的阿浪,眼皮似乎动了一下,随即眼皮震颤跳动个不停…… 不远处的“戮神殿“,随即亦发出了一道宛如丝线的白光,轻轻的缠绕在阿浪的身体上,慢慢的拽着他,穿过前方无形的阻力,来到大殿之前,大门随即缓缓的打开了,阿浪的身体刚进去,大门便倏地紧闭起来,四周的无形阻力,刹那间化为一个巨大的盖子,把整个“戮神殿“罩在里面,虚空之中的微风,依旧徐徐的刮着,河里的溪水照旧是缓缓的流淌着,发出清脆悦耳的水流声响…… 阿浪身躯漂浮在“戮神殿“的虚空中,周围雾气浓郁,看不清楚任何的景象,倏地一道璀璨的白光,从浓雾之中,直接没入了阿浪的额头里,片刻后,阿浪就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丝线白光随即把阿浪,轻轻的放在了地面上,慢慢的缩回到浓雾中,消失不见了。 阿浪晃了晃脑袋,暗道:这是哪里啊?我只记得魂魄耗损过度后,脑袋痛彻心扉,好多的事情,时而记得,时而忘记!随即凝聚身体的电流之力,可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又试着想要进入神识空间,依然是做不到,魂魄还是薄如纸张,脆如瓷器,只是头不疼了,慢慢的站起身来,摸索着向前方走去…… 当的一声,阿浪一头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赶忙抱住脑袋,疼得呲牙咧嘴,不禁喊出声来:“特么的,疼死浪爷了,这是哪里啊?” “这是“七巧如意塔“内的“戮神殿“!”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轻柔的说道。 阿浪一愣,暗道:“七巧如意塔“,我不是给千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面?“戮神殿“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塔里的大殿! “你是谁啊?”阿浪连忙问道。 倏地响起了一声轻喝,大殿内的浓郁雾气,慢慢的往后退缩着,片刻之后,雾气消散不见了。 一个巨大的宫殿内部景象,呈现在了阿浪的面前…… 第一百三十五章 王府商榷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众人休息了一天后,千钰把古莫言也请到了王府之中,晚上老王爷,老夫人,千钰,古莫言,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一起来到王府密室之中。 千钰把当前的情况仔细的给大家讲了一遍。 众人随即纷纷低头沉思起来…… 福伯缓缓道:“如今所有的矛头,都是直指九幽魔宫,可其是个庞然大物,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是顶级巅峰的存在,世间无人可以撼动,其它的三大仙宫,也轻易不愿与之为敌,因为那样以来,将打破浩烟大陆,现在所维持的平衡状态,那是四大仙宫任何一方,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我等更加没有与之相抗衡的能力。目前唯一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初步判定九幽魔宫,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者,而他们却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这是天大的机遇。这都是公子以前的功劳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福伯,为何您老要说初步判定九幽魔宫,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者,难道在四大仙宫之上,还会有更高级别的存在吗?”白无瑕问道。 “这个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神就是比四大仙宫更高的存在!当年绝地通天之前,神,人,鬼,妖,怪,魔,六族并存!神最后不知道因为何事大怒,屏蔽通往神界的通道,整顿其它五族,重新划分地界,随着时间的流失,鬼,妖,怪,魔,四族渐渐没有了往昔的岁月峥嵘,没落在了岁月的长河之中,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人族还存在着,通过不断的修炼,攀登一座座山峰,希望能达到神的境界,可数十万年以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达到此种境界,大家不觉得很是奇怪吗?”福伯道。 众人听了之后,默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大家尽可畅所欲言,我们是集思广益,博采众长,没有什么忌讳的!”老王爷笑道。 “福伯说的是,凡事皆有可能的,我们不能肯定,九幽魔宫就是最终的主使者,或许其背后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存在!他们编织的这个网惊人的大,我们目前是势单力薄,只能慢慢一点一点,破坏其每根丝线,最终使其全面瓦解掉。”千钰道。 古莫言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紧皱眉头,默默不语。 “古长老,您老可是想到了什么?”千钰含笑看着古莫言。 古莫言抬起头来,看了看众人,缓缓道:“大家刚才说的都有道理,凡事都不是绝对的,都是在不停的由不变转换成变,由变又化为不变!犹如一个大轮盘,速度极快之时,大家都能感觉到,它的转动.速度如果非常的缓慢,大家就察觉不到了,其实它还是在转动的,只是速度太过于轻慢,而被大家所忽略了!我们现在处于太被动的位置,时时刻刻在防御着对方,不知道对方的下一步,究竟要在哪里布局,这个局限一定要打破,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如今浩烟大陆四大王朝,西凉王朝和朝华王朝已经杠上了,不久就会有大战爆发,玉京王朝和翰京王朝,暂时还处于风平浪静之中,老夫估计这种安稳的日子,也不会悠闲的太久了,对方或许正在想方设法,打破这样的局面。整个浩烟大陆的动荡不安,才是对方愿意见到的结果!”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期许的眼光看向古莫言,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古莫言略一沉思后,又道:“我们得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才行。幻海仙宫老夫暂且只能说,以后不会参与到浩烟大陆的争斗之中,这一点是肯定的!只凭寒儿是阿浪娘亲,这层关系,如果传扬了出去,亦可起到震慑的作用,只是暂时不要宣扬的为好,时机还没有到!地阙阆宫掌控者,亦是新任不久,没有过多的交际,不好说。裂天寒宫的掌控者冰姑娘,是阿浪的媳妇,这层关系我们要好好的把握才是,因为冰姑娘的父亲,是四大仙宫之中,出了名的蛮横霸道,不讲理,为了这个宝贝女儿,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这是其它三大仙宫,所默认的事实。三大仙宫所有人,见到那冰姑娘,都是客客气气,尊敬有佳,连老夫也不例外,因为你们是不知道,她那父亲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和做法。冰姑娘那天连本宫主上都骂不绝口,主上大人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就可想她父亲了!”古莫言说完摇头苦笑着。 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众人,听了古莫言所说,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咋舌不已。心道:阿浪这个老婆太威猛了,连幻海仙宫的主上都敢骂,而且对方还不吭不响,就走了,太彪悍,太霸气了! 古莫言又道:“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冰姑娘还小,一个人跑去地阙阆宫玩耍,不知道因为何事,地阙阆宫的上代掌控者,说了冰姑娘几句,她就哭着回去告诉父亲,随后她父亲就和她一起,跑到地阙阆宫,骂了人家掌控者三天三夜,非让人家给他女儿赔不是,要不然就拆了地阙阆宫,人家掌控者怎么说好话,都不行,被逼的实在没办法,就给他女儿道了歉。完事之后,他还骂人家地阙阆宫掌控者,老不休,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气得人家差点都吐了血。从那件事情之后,其它仙宫见到他女儿,比见到自己的女儿还要亲热,宁可自己的孩子受罪,也不敢他女儿不高兴喽!其它三宫掌控者,背地里都叫她父亲“滚刀肉“,是“横着膀子晃“的主!” 众人听了之后,更是瞠目结舌,眼珠子掉了一地。 三鬼心中更是暗道:好尼玛!这阿浪公子的泰山大人,也太蛮横不讲理了,人家就只说了你女儿几句,你就要拆人家宫殿,这要是谁打了你女儿,你还不得屠了人家的全族啊!今晚可得要全记住喽,以后见到冰尊主,得礼貌,礼貌再礼貌,笑脸,笑脸再笑脸,她就是让我等三人去撞墙,脑袋撞碎了也笑呵呵的说没事,只要您高兴就好! 古莫言继续说道:“皇宫这一块,由老夫全权负责,对方上次抢走假神珠之后,恐怕会再次前来皇宫,老夫已经通知了本宫大长老,他不日也会前来,和老夫一起镇守皇宫,以防万一,大家请放心!” 众人听了之后,心中雀跃不已,有幻海仙宫的大长老和三长老,坐镇玉京国都,对方就是想要有所行动,也会思忖再三,投鼠忌器的。 “我和菲儿用传信灵玉联系过,她父王也基本上同意,与我朝联合一致对敌,只是还有些许的细节有待商榷中。如果灵儿姐,能早些回来就好了,最起码由她介绍,我朝与翰京联合之事,胜算就大大增加,可以说铁板钉钉,完全有把握促成此事!刺探太师府的事情,还是要继续的,这是我们获得线索的唯一渠道,只是我分身乏术,无法时时刻刻,都去监视太师府的人!”千钰说完,不由得长叹一声。 “夫人,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好了,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妥妥当当的!”白无瑕笑道。 “无瑕,太师府有九幽魔宫的高手,你去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另想它法的好!”千钰急忙道。 “夫人,你是怀疑我的能力啊!无瑕或许修为不如九幽魔宫之人,可要是论刺探隐匿之术,那我是绝对没问题的,一会下去,我告诉夫人。”白无瑕对着千钰,神秘的一笑。 千钰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老夫就负责玉京王朝军中之事这一块,其它方面就拜托诸位了,多谢大家鼎力相助,老夫感激不尽,先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老王爷说完,站起身来,双手举杯,以示敬意。 众人纷纷站起来还礼,举杯一饮而尽。 古莫言笑道:“其实大的形势对我们还是十分有利的。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玉京已经联合朝华,老夫估计联合翰京王朝的问题,也是十拿九稳。四大仙宫之中,本宫最起码是保持中立,这是底线,或许到时候,事情会有所转机,本宫会偏向玉京,都是有可能的,再怎么说,本宫也是玉京王朝的暗中掌控者!裂天寒宫就没有问题了,有冰姑娘坐镇,肯定是倾向玉京王朝一方的,至于地阙阆宫方面,咱们可以找个适当的时机,说明情况,这个由冰姑娘来办,最好不过,胜算的机会,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九幽魔宫可以说,是孤军作战,没有后援,四大王朝目前,有一半在我们的把持中,如果再说服翰京王朝,那剩下的西凉王朝,亦是孤立无援,我们再徐徐图之,胜算也是很大的。” 众人听了古莫言的分析之后,信心大增,纷纷点头称是,随后大家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无瑕,你真的刺探太师府有把握吗?莫要逞强,自身的安全是最重要!”千钰在闺房中,看着白无瑕道。 白无瑕又是神秘的一笑,身子一晃,随即千钰的眼前,出现了两个白无瑕…… 第一百三十六章 贵无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夫人,你猜猜哪个是真的我?”两个白无瑕看着千钰笑道。 千钰吃惊得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白无瑕,仔细端详了半天,最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夫人!”千钰的身后突然发出一个声音。 千钰急忙转身回头,身后又站着一个白无瑕,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千钰看着身前三个白无瑕,感觉眼睛犯晕,急忙道:“无瑕,这哪个才是你的真身啊?” “哪个都不是,我在这呢!”一个微弱的声音道。 千钰赶忙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自己的衣袖上,竟然趴着一只七甲小瓢虫,不停忽闪着小翅膀。 千钰惊得是目瞪口呆,看看七甲小瓢虫,又看看眼前的三个白无瑕,感到脑子直迷糊。 倏地一切都消失不见了,只有一个白无瑕,含笑站在千钰面前。 “夫人,我的真身是一只九尾白狐,我们族类天赋异凛,随着尾巴的不断增多,可以幻化各种东西,最多可以幻化出九个一模一样的人或者物品出来,即使对方的修为极高,若是没有特殊的功法,或者借助某些器物,是根本看辨别不出来真假的,我现在可以幻化出五个一模一样的人或者物品,如果等我剩余的那两条尾巴,修炼出来后,哇!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的!”白无瑕说完以后,眼中期许的目光,不言而喻。 千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莞尔,随即搂着她的肩膀,笑道:“那就好好修炼,我也很是期待,看到你那时的样子。” 白无瑕用力的点点头,道:“夫人,你这下该放心了吧,探查太师府的任务,交给我没问题的。” 千钰含笑道:“放心,当然放心啦!不过万事还是小心的好,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立刻退走,莫要有片刻的停留,自身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千钰说完,又从怀里取出一小瓶,天髓原液递给白无瑕。 “夫人,以前公子给我的还有呢,不用了!”白无瑕赶忙道。 “那是阿浪给你的,这是我给你的,不一样。莫要再推辞,留着有备无患!”千钰笑着把天髓原液,塞到白无瑕的手里。 白无瑕自小便在"鬼见愁"长大,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从未感受过人间的温情,想着阿浪传她功法,千钰又待她如亲姊妹,情不自禁的潸然泪下。 千钰连忙搂着她,连连安慰着,随后二人说着窃窃私语,说着一些私房话语。 月水寒在幻海仙宫,每天除了勤加修炼之外,就是想方设法打探"玉魂露"的藏放之所,旁敲侧击的问过蓝哥,他说只有义父和大长老知道具体的地方,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月水寒每天度日如年,只能苦苦得等待,寻找合适的时机…… “厉蓝宵,你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一个暴戾至极的声音,响彻幻海仙宫的大殿上空。 月水寒听到之后,眼中一怔,随即撞碎房门,爆射而出闺房,站在院内,痴痴得看着,驻立虚空的男子。 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面庞尽是岁月的沧桑,眼角也有了些许的细纹,目光之中充斥着难掩的悲愤狂暴之情,精壮笔直的身躯,傲立虚空之中。一袭洁白的衣服,更是衬托着随风飘扬的白发。 “无极!”月水寒一声惊呼,顿时泪如泉涌,浑身战栗着,缓步往前走去,仰望着头顶虚空的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听到月水寒的惊呼,亦是身躯猛地一 震,倏地低头看向月水寒。 “寒儿!你……”白发男子话未说完,眼泪已无声的滑落,急忙紧紧得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鲜血瞬间就滴落在胸前的衣襟…… 月水寒倏地爆射虚空,猛地扑到男子的怀里,就放声大哭起来。 白发男子双手紧紧得抱着月水寒,一句话未说,只是仰头望着无尽的虚空,嘴角的鲜血,更是急流而下,瞬间月水寒的肩头,就浸湿了一大片。 “无极,你……你怎么头发全白了,为什么会苍老成这个样子啊?”月水寒感觉到了肩头的湿润,急忙抬头,用衣袖擦去白发男子嘴角的血迹。 “我没事的,寒儿你还是如当年那样的靓丽!”白发男子,强颜作笑,牙齿之间亦是布满鲜血。 “贵无极,你竟敢跑到幻海仙宫来撒野!”厉蓝宵站在大殿前,虚空点指白发男子道。 贵无极低头一看,瞬间眼红如血,随即飘落地面,站在厉蓝宵身前,冷冷的看着他。 “无极,蓝哥你俩人是怎么了?”月水寒急忙揽在二人身前道。 厉蓝宵看着贵无极悲愤的神色,眼中掠过一丝羞愧,随即一闪而逝。 “贵无极,趁着义父不在仙宫,你还是快些走吧!不然到时候你会后悔莫及的!”厉蓝宵缓缓道。 “厉蓝宵,为何你要如此的对我,说啊!”贵无极对着厉蓝宵爆吼道。 “蓝哥,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当年我不是把无极托付给你的吗?”月水寒亦是看着厉蓝宵。 “贵无极,最后再给你说一遍,赶快走吧,不然你悔之晚矣!”厉蓝宵猛地大喊道。 “我贵无极既然来到这幻海仙宫,就没有想活着出去,我只想知道原因!”贵无极依旧冷眼看着厉蓝宵。 “好,贵无极我就告诉你原因,我也喜欢寒妹的,喜欢她好多年了,当年寒妹嘱咐我照顾你,我虽表面答应,可心中却嫉妒你,想要立刻就杀了你,你一个小小的世俗之人,凭什么能够得到寒妹的芳心,而且还和她有了孩子,我哪点比你差了,我要比你强的多,为什么我就得不到寒妹!随后我就不想杀你了,我把你关在一个荒岛之上,用千年"寒铁冰链",穿透你的琵琶骨,所有的肋骨,还有脚踝骨,我要让你站不直,睡不下,我要折磨你,我要一点一点的摧残你的身心,要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每天都要承受无尽的苦难,这样我内心才会舒服,才会高兴,想不到你十七年后还能逃出来!不过你就算是逃出来又能如何?你还不知道吧,当年我在你那未满月的儿子身上,暗施了"残经断脉指",他是活不过二十岁的,到时候你这白发人就等着送黑发人吧!哈哈哈……”厉蓝宵倏地疯狂大笑起来,笑得泪水满目,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厉蓝宵,你罪该万死啊!”月水寒一声爆吼,猛地一掌印在厉蓝宵的胸前,随即厉蓝宵口中狂喷鲜血,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入大殿之内。 月水寒咬牙切齿,眼中尽是狂怒之色,倏地就要冲进大殿。 “寒儿,你想干什么?”大长老瞬间挡在了月水寒身前。 “我要把厉蓝宵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神魂俱灭!”月水寒依旧狂怒的看着,大殿之内倒地不起的厉蓝宵。 “大胆,仙宫之内禁制同门杀戮,你就是身为宫主,也不得违逆仙宫戒律!”大长老怒喝道。 月水寒猛地一怔,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没有再说话 ,只是凶狠的看着,大殿之内已经站立起来的厉蓝宵。 “贵无极,你一介凡夫俗子,竟敢擅闯仙宫禁地,今日老夫就灭了你!”大长老说完,就要出手击杀贵无极。 月水寒惊恐的看着大长老,猛地跪倒在地,抱着大长老,哭喊道:“叔叔,不要啊!寒儿,求你了,无极已经受了十七年的苦难,千万不要杀他啊!叔叔,寒儿给您老磕头赔罪!”说完急忙叩头不止,瞬间鲜血就浸湿了大殿的地面。 大长老身躯猛地一颤,抬起的手臂,停滞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爱怜的神色,看着月水寒,缓缓道:“痴儿,十七年了,你此时此刻才肯叫我一声叔叔,唉……”随即看了贵无极一眼,转身进到大殿,带着厉蓝宵离去了。 月水寒急忙仰头一声轻啸,"蓝凫"随即电射而至,落在两人面前,月水寒拉着贵无极,跃上"蓝凫",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一处极为偏僻的沙滩上,贵无极搂着月水寒,看着一望无垠的湛蓝海面。 “无极,我真的不知道厉蓝宵,竟是个人面兽心之辈,心肠如此的歹毒狠辣,枉我还叫了他多年的蓝哥,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啊!”月水寒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坠落在沙滩上。 “寒儿,莫要如此,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你不要再回幻海仙宫了,咱们找一处幽静之地,隐居下来,平安度过余生就好了!”贵无极轻抚月水寒秀发,连声劝慰着。 月水寒听后,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无极,不行的,我还是要回到幻海仙宫的!浪儿还在等着我啊!” 贵无极急忙道:“你是说浪儿身中"残经断脉指"之事吗,我就不信离了幻海仙宫,浪儿就没得医治之法了,我一定会找到解救浪儿的方法,相信我!” 月水寒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把近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详纤细细的告诉了贵无极。 “寒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贵无极话未说完,哽咽着泪水夺眶而出,紧紧得抱着月水寒。 “无极,莫要如此,你先回逍遥王府,朝中府内诸事都在等待着你,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到"玉魂露"的,等着我!”月水寒柔情的看着贵无极道。 “好,我贵无极即可就回王府,无论何种结果,我都会等你归来!”贵无极坚毅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就走。 月水寒忽的想起来了什么,猛地喊道:“无极,等一下!” 贵无极急忙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月水寒。 月水寒随即把"情之殇"功法,一一的告诉了自己的夫君。 “这是阿浪告诉我的,此功法以情为引,以情为意,修至极致可贯穿日月,毁灭星辰,崩塌寰宇,威力绝伦,霸绝星空!适合夫妻修炼,咱们莫要辜负了,阿浪的一片苦心,我那苦命的儿子,事事为娘亲着想,处处心怀他人!”月水寒望着夫君,不禁又是潸然垂泪。 “寒儿,莫再哭泣,咱们生了一个好儿子,我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为夫会勤加修炼,为了你,不再寄人篱下,受人眼白。我会好好活着,等着你我二人团聚的那一天。”贵无极说完,没有再丝毫的停留,倏地电射虚空,朝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疾驰而去。 月水寒望着渐渐消失在虚空,贵无极的身影,呆立片刻后,驻足"蓝凫"背上,口中一声轻啸,"蓝凫"轻轻点头,一声悦耳长鸣响彻天际,朝着幻海仙宫方向,展翅而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无极回府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千钰走到院中,眼望初升的旭日,心中暗叹:王府来了这些助力之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唯一的缺憾是,阿浪你何时才能醒来啊…… 随即转过身形,朝着二老的房间走去。 千钰猛地驻足在二老房门尺许的位置,看着门前直挺挺的跪着一个,**着上半身白发男子,双手高举着一根藤条,如银白发散落在肩头,随着徐徐清风,飘飘荡荡,起起落落。面目几乎和阿浪一模一样。 千钰心跳加剧,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泪水却夺眶而出,喃喃自语着: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这是…… 倏地千钰怀里的传信灵玉,闪烁个不停,千钰急忙拿在手中,意念其中…… 二老房门缓缓的打开了,老王爷微眯着眼睛,正要迈步出门,倏地左脚停滞在半空,双眼猛地圆睁,射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眼前的白发男子…… “孽子,你回来干什么,滚出去!”老王爷猛地冲出房间,一脚踹倒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随即又爬了起来,仍旧双手高举的藤条,一声不吭。 老王爷勃然大怒,猛地一把抓起白发男子,手中的藤条,在他**的上半身上,疯狂的抽打起来…… 白发男子把身子挺得更加的笔直,紧闭双眼,不吭不响,任由藤条落在身上,瞬间身上就布满了道道血痕…… 老夫人在房中听到声响,急步奔了出来,看到跪在门外,紧闭双眼的白发男子,一声惊叫,猛地扑到门外,紧紧的抱住白发男子,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老王爷高举着藤条,看着自己夫人悲痛的样子,猛地仰天一声长叹,转身回到了房间。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头发为何全白了啊!”老夫人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男子的白发,泪如雨下。 这时福伯,白无瑕等人听闻哭叫声,也纷纷前来。 白发男子依旧默默无语,站起身来,扶起老夫人,走进房间,搀扶着她坐在老王爷身旁。 随即对着二老跪倒在地,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爹!娘!贵无极不忠不孝,十七年来,让您二老受尽苦难,背负骂名,孩儿百死莫赎,请您二老责罚!”说完双手伏地,长跪不起。 老夫人急忙搀扶起儿子,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儿子身上的血痕,猛地转头,悲愤的看着老王爷,道:“儿子十七年在外未归,今日才回来,你就这样打他,你没看到儿子的头发全都白了吗?他在外面不定受了多少磨难呢?你怎会如此的狠心啊!” 老王爷张了张嘴,随即低下了头去。 千钰急忙把天髓液用水稀释,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仔细擦拭着儿子身上的血痕…… “儿啊!你身上怎会有如此多的旧伤疤,两边的锁骨,每条肋骨上都有伤痕!而且都是贯穿后留下的痕迹!”老夫人猛地瞪大双眼,吃惊得看着贵无极。 “母亲,莫要再问了,孩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贵无极笑道。 “奶奶,爹爹这十七年来,被人关在一个荒芜的海岛之上,用千年"寒铁冰链"锁了双肩琵琶骨,每根肋骨亦是条条锁着,脚踝骨更是用那"寒铁冰链"穿过后,固定在地面上,爹爹这十七年以来,身躯从来没有站直过,更是从来没有躺着睡过觉,就这样苦苦硬挨了十七年!是娘亲刚才传信给我的!”千钰一边说,一边泪流满面。 “我苦命的儿啊!为娘平日里,还和你父亲抱怨,你为何十七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一眼,谁知道你遭受如此的苦难,为娘对不住你啊!”老夫人一把搂住儿子,嚎啕大哭。 老王爷双拳紧握,胸部起伏不停,死死咬着牙关,泪水如线般,从紧闭着的双眼里流了出来。 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等人,亦是纷纷垂泪不已。 福伯和千钰二人,连忙上前扶起老夫人和贵无极,连连劝慰…… 千钰随后又联络了青青,皇上和皇后娘娘等人听到后,急忙赶来逍遥王府。 “罪臣贵无极叩拜皇上!”贵无极说完,就跪倒在地。 皇上急忙双手,搀扶起贵无极,连声道:“无极,莫要多礼,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哥,你这么多年,去了哪里啊,为何一点音讯都没有!”皇后娘娘抱着贵无极,喜极而泣。 “芊芊,哥哥出去办些事情,地广人稀,无法联系你们的。这不是回来了嘛,我以后再不走了!”贵无极爱怜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笑道。 “你为何头发全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快告诉我!”贵芊芊望着哥哥满头的白发,心疼道。 老夫人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女儿。 贵芊芊听了娘亲的诉说之后,亦是抱着哥哥,痛哭不已。 皇上也是连连摇头,不住的长叹。 “无极回来应该是高兴的事,大家莫要再悲伤难过了,今日王府要大摆宴席,以示庆贺!”老王爷强颜欢笑道。 千钰,古莫言,福伯等人,连连称是,众人在酒宴之上,开怀畅饮,暂时忘却了悲情之苦! 随后皇上和皇后娘娘,古莫言等人先行回到皇宫。 二老和贵无极,千钰,福伯,白无瑕,吴管家等人继续掌灯,在屋内畅谈着。 “父亲,如今玉京正值内忧外患,多事之秋,孩儿明日就入朝,奏请皇上到军中效力!”贵无极看着父亲道。 “无极,莫要着急,你先在家中,修养一段时日,再说!”老王爷笑道。 “是啊将军,你回来之事,现在只有府内和极少数人知道,还是先静观其变,待机而动的好!”吴管家亦是笑道。 “爹爹,爷爷和吴伯都说的是,您还是先在府内静养,我等会封锁您回来之事,以防宵小之辈觊觎窥视,图谋不轨!”千钰也连忙道。 贵无极听了众人话之后,略一沉思,随即点点头,不再说话。 千钰随后把近来的所有情况,一一说给贵无极听。 “我走了十七年,竟然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多谢大家鼎力相助,一起帮助玉京度过难关! ”贵无极说完,朝着福伯,白无瑕一躬到地。 福伯,白无瑕急忙拱手还礼,连连让贵无极莫要如此。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福伯,吴管家先行告辞,白无瑕也去了杨太师府中。 “爹爹,您先把这个喝了吧!”千钰拿出装着天髓液的小玉瓶,递给贵无极。 “这是何物?”贵无极看着手中的小玉瓶楞道。 “这是阿浪留给您的!”千钰笑道。 贵无极眼中闪过一丝隐痛,随即点点头,拿起小玉瓶,往嘴里到了一口。 瞬间贵无极感到,体内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充斥在全身的骨骼,筋脉百骸之间,面上些许的皱纹尽去,白发亦随之变为了如墨黑发,往昔英俊傲骨的贵无极,从新站立在二老的面前。 老王爷和老夫人,看着儿子又恢复了。当年英姿勃勃的相貌,频频点头微笑不止。 贵无极亦是内心震撼不已,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神药。 “爹爹,阿浪还有些功法让我交给你!”千钰笑道。 贵无极听了千钰所说,一怔,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随后千钰把化身隐匿虚空方法,和"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两门功夫 ,尽数教于贵无极。 “爷爷,奶奶,你二老和爹爹早些休息,千钰先出去了。” 二老和贵无极纷纷点头,看着千钰远去的背影,贵无极内心感慨万千。 “父亲,母亲,阿浪娶了个好媳妇啊!她刚才说的那些功法,全是冠绝当世的奇异修炼之法,为了不让我拒绝,才假托阿浪的名义告诉于我。好孩子啊!”贵无极连声赞叹。 “儿啊,你也莫要谦让,这些功法都是阿浪教给他那五个媳妇的,只有灵儿暂时没有教,千钰刚才告诉于你,也是理所应当的!”老夫人看着儿子,笑道。 “母亲,阿浪还没有过十七岁生日,就娶了五个媳妇啊?那灵儿又是谁?”贵无极听了母亲的话,惊得瞠目结舌。 “除了千钰是你父亲,自小许配给阿浪之外,其余的媳妇都是她们,主动找的阿浪,那个灵儿是阿浪的第六个媳妇,不过全是未过门的,你儿子可是比你本事大多了!”老夫人笑道。 贵无极听得直摇头,苦笑不已。 随后老夫人挽着儿子的手,把阿浪的每一个媳妇,都一一讲给儿子听,贵无极听了之后,心中更是震撼不已,暗道:这小子是比我这,老子本事大多了,媳妇个个都是出类拔萃,不世之材啊! 贵无极安顿二老休息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屋内的物品,依旧是十七年前的摆放,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眼中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父母始终还是惦记我这个儿子的,虽然父亲打骂于我,可他老人家内心对儿子的思念,是不言而喻的。母亲说,自从我十七年前走了之后,父亲每天都会亲自来我的房间,仔细擦拭每件物品,打扫房间的每个角落,不准府内任何的下人来帮忙,唉…… 贵无极驻立房中许久之后,擦去脸上的泪痕,平息内心的激动之情!盘膝在床头,静心修炼起月水寒教给他的"情之殇"功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寰宇星辰图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现在置身于"戮神殿"之内,看着巨殿里极广极高的空间,内心被彻底得震慑住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人国的小人,在一时错失之下,来到了巨人建的大殿内,巨殿内有数十根巨大的圆柱,上面雕刻自己不认识的奇异鸟兽,前端和左右两旁的殿璧,离他至少有五十丈的距离,自己便像缕蚁般那么渺小。在对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凿刻了两行大篆,从殿顶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许见方,左边写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右边写着:{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阿浪顿时心神巨震,不由自主缓缓的跪了下来,眼睛中充溢着泪水,他还是第一次被巨殿内景所震撼和感动。 巨殿笼罩在柔和的白光之下,阿浪抬头望向巨殿顶端,离地五十多丈的殿顶中心,嵌有一块圆形的物体,三丈直径,散发出白色的柔和光芒,仿佛是一个巨殿内的太阳,使整个巨大宫殿,沐浴在万道白光之下。 阿浪站起身形,缓步走到左边的殿璧前,上面雕刻着一副极具壮观的巨大"寰宇星辰图"。星罗棋布,满是星点,其中有数十粒比例特别巨大,阿浪只认出七粒是日月五星,其它的几十粒星辰,阿浪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随即低头,仔细想着"万物志"中所记载的星辰,亦是一粒也没有。这些巨大的星辰,都列有粗细不同的线条,显示出它们在天空的运行轨迹,形成一个又一个交叠的圆圈,煞是好看。寰宇星辰图上除了阿浪熟悉的三垣二十八宿外,还有无数其它的星宿,很多都不见于"万物志"的记载之中。星图圆形的边上,刻有不同的度数和怪异的名称,阿浪亦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阿浪只是仰头痴痴的看着,殿璧上的巨大"寰宇星辰图",只觉的顿时开阔了整个天地,步入到了一个全新的星辰领域之内。心中暗暗赞叹:真是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些星辰,有的是浩烟大陆这片星空下的,大多数是没有的。剩余的星辰会在哪里?难道会是在另一个寰宇或是空间里吗?戮神前辈身为,亿万年前的神域十大主神之一,应该是去过很多,我现在所不能理解的地方,才会在自己的大殿内,雕刻下如此壮观的"寰宇星辰图",以示纪念或是留给后人瞻仰。 阿浪感觉脖子僵硬,无法转动,连忙使劲晃了晃脑袋。"嘎巴"一声清脆的响声,阿浪的脸扭到了左边,无法再转回来了。 我尼玛,完蛋了!阿浪心中暗骂着,颈椎竟然在自己晃脑袋时,突然错位了,阿浪连忙用右手抱住头顶,左手托着下巴颏,紧紧咬着牙齿,猛地往右边一扭,"嘎巴"!"嘎巴巴"!颈椎的骨头摩擦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 阿浪摸着恢复如常的脖子,苦笑着喃喃自语:想不到我如今修为全无,竟然能看壁画,把颈椎给看错位了,唉!真是可笑至极啊! “小子,你对刚才那两句话,是如何理解的?”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阿浪随即环视着四周,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不用找了,你是看不见本尊的,本尊只是这"戮神殿"内的守殿元灵,无影无形,无色无味。”虚无缥缈的声音道。 “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阿浪依旧环视着四周,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地。 “你身上有一丝戮神大人的气息,大人很久以前曾嘱咐我,如果某一天,身上有她气息的人,来到这"七巧如意塔"中,就带着人来"戮神殿"之内,所以本尊就拉你进来了。你魂魄所中之毒,本尊亦为你去除了,你今后不会再头痛了!只是魂魄的修复和失去的修为,只能靠你自己了!”守殿元灵柔和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大殿之内。 阿浪停下了四处搜寻的目光,朝着虚空躬身一礼,道:“阿浪多谢元灵大哥相救!” “大哥?你咋知道我是大哥?本尊就不能是大姐,或是大妈,大叔,大婶了吗?”守殿元灵缓缓道。 阿浪听得直咧嘴,暗道:这话咋说的,你说了这么多的称谓,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啊? “唉……算了,我本就无影无形,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何必强求于你呢!随你啦!大哥就大哥吧!”守殿元灵长叹一声道。 阿浪呲了呲牙,赶忙把话岔开,道:“大哥!我对刚才那两句话的理解是:在天地之间找不到仁,是因为万物都成了,没有灵魂的草扎成的狗,形如躯壳。圣人找不到仁,是因为百姓都成了,没有灵魂的草扎成的狗。” “你所说的有失偏颇!挫其锐,解其纷,是谓天地不仁;锐不挫,纷不解,是谓圣人不仁。譬如俗世之人,有的人富贵腾达,有的人低贱卑微;有的人聪明绝顶,有的人愚不可及;有的人四肢健全,有的人天生残疾,难道有些人生来就是花朵,而另一群人天生就是那花朵脚下的一块泥巴,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衬托那花朵的美丽?”守殿元灵道。 阿浪听了一愣,沉思不语。 守殿元灵又道:“天地本就是无爱无憎,无欲无求的,给予万物繁华,并不是因为天地喜爱于它们,使万物萧条也并不是因为憎恨于它们。生命便如刍狗一样,当祭祀完毕之时,刍狗的使命也随之结束了。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在社会中充当着不同的角色。事物都有自己的规律,就像万物的枯荣,天地的运转,谁也没有办法将其破坏,最终还是要选择不加以干预的“无为”的态度。修行亦是如此!所谓的天道无情,许多修士们都是理解错误的。路是你自己选择的,走错了并不可怕,只要自身能醒悟悔改,及时的修正方向,亦能走上通天大道!怕只怕你自己走错了路,还一味的埋头前行,不知思量,不知觉醒,碰壁之后,悔之晚矣!怨天尤人,不知道从自身找错误!” 阿浪听得频频点头,颔首不已。 “修士们皆知天道之上为大道!三千大道,各不相同,各司其职,亘古以来从未有,任何的人尽掌其中,就是神也不行,除了……咳咳”守殿元灵话未说完,突然咳嗽了起来。 阿浪正听得入迷,突然听到守殿元灵不住的咳嗽,连忙问道:“大哥可是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身子骨着凉啦!” “滚你丫的蛋!老子无影无形,不吃不睡,不撒不屙,万古不灭,凌驾于天道之上,着个锤子的凉啊!”守殿元灵突然大怒道。 阿浪暗暗撇了撇嘴,没敢反驳。 “小子,我刚才说道哪里了?”守殿元灵随即又恢复柔和的声音道。 “大哥刚才说没有人或是神能掌控三千大道,除了……”阿浪话还未说完。 守殿元灵急忙道:“此处略过,下来是什么?” 阿浪苦着脸道:“大哥,你这不是难为小弟我吗?我又不是你,我咋会知道你下来要说什么啊?” “那个……啊……咳咳……小子,你走到那殿璧"寰宇星辰图"前,本尊有话和你说!” 阿浪又缓步走到左边的殿璧前,仰头望着"寰宇星辰图",不禁看得又痴迷起来…… “这"寰宇星辰图"是以前戮神大人,游历过的一些地方,有些地方她也没去过的。寰宇之中有许多的位面和空间,存在和生活着不同的物种。比方说,浩烟大陆的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老病死都无法逃脱大自然的规律,属于一级物种!修士们不断的修炼,以提升自身的修为,可以翻江倒海,移山入地,寿命比俗世之人要长寿的多,但还是在天道的掌控之下,寿元万年到数万年不等,属于二级物种!如果能脱离天道的管辖,掌控某个星辰,比方说什么太阴星,贪狼星,巨门星,破军星等等,寿元百万年甚至达到千万年的亦有之,属于三级物种!如果能打碎星辰,贯穿日月,没有什么毁灭位面或者寰宇的大灾难,寿元可达到亿年,这属于四级物种!在此基础之上,已经达到了可以轻松整合和利用寰宇中的能量,寿元不好说,属于五级物种!在涵盖四级和五级物种的基础之上,可以任意的控制位面的时间和空间,可以随意的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属于六级物种!至于七级物种,咳咳……就不晓得啦!”守殿元灵柔声道。 阿浪看着殿璧上的"寰宇星辰图",听着守殿元灵的讲解,随口问道:“那戮神前辈属于哪一级啊?” “四级!”守殿元灵道。 阿浪猛地扭转身形,望着大殿虚空,大声道:“上古神域十大主神之一的戮神前辈,才属于四级啊!那其余九个主神呢?” “都差不多的,半斤八两吧!小子,你以为这是打扑克牌,玩升级呢,刷的就是一级,刷的就是一级,难度老大了,以你现在的小身板,你就是不吃不睡,修炼千万年,也达不到四级的水准!慢慢熬吧就!”守殿元灵有些生气的道。 阿浪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望着大殿上方的"太阳",就这么傻傻的瘫坐着…… 第一百三十九章 阿浪出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小子!你现在修为全无,魂魄之脆弱,连俗世之人都不如!如果想恢复往昔的状态,或者更进一步的话,只有靠你自己,任何人都帮不了你的!”守殿元灵缓缓道。 阿浪猛地神色一震,随即站起身形,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子!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天生坚强的,修士更是如此!说白了都是硬扛的结果,扛得住,要扛,扛不住,硬扛!没得办法,生活还得继续,日子还得过,没有人会替你扛,就算有人替你负重前行,也只是暂时的,只能解你一时的困境,如果你习以为常,养成依赖习惯,长久下去的话,突然有一天,那人突然离去,你身心就会失去所依,一蹶不振,终将倒下再也站立不起来!”守殿元灵声音,凝聚成线,在阿浪的耳边轻声道。 阿浪眼内随即爆出,一丝微弱的光亮,用心倾听着。 “你终究还要学会靠自己,靠自己去扛!扛起自己的那片天地,扛下所有的苦和累,扛下所有的委屈,扛下所有的伤痛,扛下所有的压力,所有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你都要自己去扛,无论是好或是坏,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修行之路!”守殿元灵道。 阿浪盘膝坐在"戮神殿"的地面上,默默的点点头。 “我的主人,戮神大人,本是世俗界一平民女子,自小痴心于修行之道,吃尽世间所有的悲苦,历经无数的劫难,曾经数十次为了,晋级下一个境界,被天罚雷劫,劈的仅剩一缕残魂,她就默默的从新苦修,从头再来,才成为了神域十大主神之一!有多少身为男儿之身的修士,只怕也没有戮神大人的毅力和坚持!人生好坏参半,有苦难,有喜悦,面对喜悦时,几乎人人都能从容的面对,但是当苦难降临之时,绝大多数人就不淡定了,有的人开始抱怨,有的人开始后悔,有的人开始诉苦说累,有的人开始畏缩不前,有的人开始放弃等等,这些人都是弱者!”守殿元灵继续道。 阿浪仰头望着大殿上方的"太阳",依旧聆听着守殿元灵的话语。 “而强者,在面临苦难的时候,他们会把苦难当做一种磨练,他们在苦难之中坚强,成长,成熟,勇敢。是他们天生如此吗?当然不是,他们都是在硬扛,因为他们知道一个道理,如果你不硬扛,你就会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胆小,失去斗志和信心,以后的修行之路,只会更苦更难,甚至止步不前,终生再无晋级的可能性!到了那时,你只有仰天长叹,悔之晚矣!此世间的巅峰强者,哪一个不是硬挨硬扛走过来的,人们只见到此时强者的辉煌荣耀,可其背地的心酸苦楚,是不足为道的!或许在有的时候,你会感到迷茫和彷徨,甚至是落魄,但你要永远的牢记,人生不过是硬扛,扛出来,你就赢了生活,赢了人生,赢了自己!扛得住,继续扛,扛不住,硬扛!冻死迎风站,饿死舔肚皮,就是硬扛!”守殿元灵的话语声,猛地加大,严肃起来。 “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们不是败给了生活,不是败给了挫折和困苦,只是败给了自己而已!明知不敌,亦要硬扛到底,这是一种决心,也是一种魄力,就算最后失败了,又如何?最起码你还有重新再战的决心和勇气,此足矣!以为你已经赢得了自己!!!亿万年以来,无数的冠绝之辈,独领风骚之人!哪个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小子,你现在不过是修行路上,第一次的考验罢了!最起码你现在,还四肢健全的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就有再战的资本,就有登顶的路途可走!”守殿元灵的语气,随之又变得轻柔缓慢起来。 阿浪听完守殿元灵的话语之后,俯身叩拜,随即 闭目,默默沉思起来。 一天,两天,三天……阿浪以一个普通人的躯体,盘膝坐了七天七夜,一动未动,水米未进。 第八天阿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全身的肤色白晰通透,乍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超越了世上众生的美态,一双眼睛,像是黑夜里的两粒宝玉,不动时,似乎全无生命,闪动时,精光四射,胜过天上最亮的星辰。显示出过人的坚毅和决断。 “小子!你冥想七天七夜,心境竟能精进到如此的地步,实属不易!本尊反正是闲来无事,就陪你到浩烟大陆四处走动走动吧!”守殿元灵说完,"戮神殿"倏地就消失不见了。 阿浪右胸前,随即出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殿宇。 阿浪低头看了看胸前,微微一笑,随即身躯也消失在了"七巧如意塔"之内。 千钰挂在胸前的"七巧如意塔",猛地一颤,发出一道白光,瞬间又恢复如常。 千钰正在床头修炼,感觉到了"七巧如意塔"的异动,急忙来到塔内,发现阿浪不在了,远处的"戮神殿"亦消失不见,只余一片极广的空地。 千钰正在惊诧之中,突然看到一封书信,自虚空之中,缓缓飘落,急忙飞身跃起,拿在手里,打开一看:千钰,我魂魄所中之毒,已经尽数去除,告诉大家要好好的修炼,浩烟大陆不久将风起云涌,浩劫四起,以前留给你的天髓液省着点用,我如今还是无法进入到,自身的神识空间,不能给你们留下更多的东西!我走了,你们莫要担心于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咱们一定会有重逢之日,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的,阿浪! 千钰看完之后,缓缓的跪倒在地,潸然泪下,喃喃自语道:阿浪!你去了哪里啊?我怎会不担心你呢,你如今修为全无,就是一个普通人,万一遇到事情,你如何保护自己啊?你为何要不辞而别啊?爹爹才回来,你父子二人,还没有见面,就又各奔东西,你…… 千钰猛地掩面而泣,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爷爷,奶奶,爹爹,这是阿浪留下的书信,你们都看看吧!”千钰失神的道。 老王爷和老夫人,贵无极三人急忙拿到手中,仔细的看了起来。 贵无极随后把阿浪留下的书信,递给福伯,白无瑕等人。 大家看了之后,纷纷低头不语。 “大家还是一切照旧,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事情。我贵无极相信自己的儿子,虽然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十七年以来,没有见过他一面,可他身上流淌着我贵家的血脉,不屈不挠,坚韧不拔,愈挫愈勇的性格,我会等待阿浪回归的那一天!”贵无极眼望虚空的皑皑白云,神色坚毅的沉声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不再多言,随即出门,各行其事。 白无瑕已经在太师府守候了三夜,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除了闲聊看书以外,并没有其它异动,也没有任何人的到访。 这一夜白无瑕照旧化作一只蚂蚁,静静的伏在杨太师卧房的黑暗角落里,一动不动。 忽的门外一缕微风吹过,一道身影倏地进到房内,一个身体笼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站立在杨太师父子二人的面前。 “杨全德(杨武商),参见魔宫三长老!”杨太师父子二人急忙起身,对着来人一躬到地。 来人摆了摆手,随即大大咧咧的坐 在椅子上,缓缓道:“翰京王朝方面的事情,已经谋划完备,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传到玉京王朝,你们父子二人,静观佳音便是,到时看准时机,徐徐图之,莫要再出了偏差!”三长老缓缓的道。 “三长老请放心,我父子二人,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一切计划都在暗中秘密进行着,没有任何的阻碍。”杨太师躬身笑道。 “那就好,本尊有事要回魔宫一趟,很快就回来,这是块传信灵玉,让你儿子拿着,他修为不错,若有急事,意念其中,便可联系到本尊。”三长老说完,从怀里掏出传信灵玉,扔给杨武商。 “多谢三长老!”杨武商急忙双手接住,小心翼翼的纳入怀里。 一只小蚂蚁悄无声音的爬到了三长老的鞋面上,呆立不动。 屋内微风刮过,三长老随即消失不见。 三长老在夜空之中疾驰着,许久之后,来到了九幽魔宫的大殿之中。 “参见殿主大人!”三长老对着大殿中间,黑色椅子躬身道。 椅子上随即一阵黑气氤氲,一个身影出现了。 小蚂蚁缓缓的爬下三长老的鞋面,极为缓慢的向大殿的暗处爬去。 “三长老辛苦了,事情办得如何了?”黑色椅子上,隐匿在黑雾的人影道。 “殿主大人,一切都按部就班,有序进行之中,不日之后,浩烟大陆剩余的玉京和翰京两大王朝,将会卷入到战乱之中!”三长老躬身道。 “哈哈……好,好,好!三长老大功一件,先下去休息吧!”黑雾的人影大笑道。 三长老拱手一礼,随后退出了魔宫大殿。 坐在黑色椅子上的人影,随后起身亦要离去。 “缺一,先莫要走!”大殿内一个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椅子上的人影听到声音之后,急忙散去身上的黑雾,走到大殿的正中,跪倒在地,连连叩拜,道:“缺一,参见大人!” “上次玉京王朝中得到的神珠,和那翰京王朝一样,也是一颗假的神珠,一定是同一人所为,缺一,你要尽快查明,是何人所为,只要查出了此人,玉京和翰京两朝的真神珠,自然会水落石出的!”大殿虚空中的声音缓缓道。 “缺一立刻亲自去查办此事,请大人放心!”跪在大殿的男子急忙道。 “好,嗯……大胆贼子!竟敢来魔宫窃听!”虚空中的声音,猛地一声爆喝。 魔王殿一处黑暗的角落,被无数道白光笼罩,随即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方缺一瞳孔猛地一缩,看向声音的来源,除了淡淡的白光,什么也没有。 “没事了,来人也被我神魂俱灭了!”虚空中的声音轻声道。 “是缺一的过失,请大人责罚!”方缺一伏在地上,浑身战栗道。 “与你无关,此人是得道的千年九尾白狐所化,最是擅长偷窥隐匿之术,修为还没有达到九尾变化,不然就是我,亦是很难察觉她的!好了,缺一,要尽快查明,玉京和翰京两朝,安放假神珠之人,老夫走了!”虚空中的声音道。 “缺一恭送大人!”方缺一紧忙叩拜道。 第一百四十章 无极渡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朝华王朝无尽崖,一处极为偏僻的岩洞中,盘膝而坐的白无瑕,突然脸色煞白,猛地口中狂喷鲜血,连忙从怀里拿出,千钰给她的天髓液,倒入嘴里,片刻之后,神色才恢复了过来,眼中依然是充满着惊恐之色,诚惶诚恐得呆立了许久之后,才爆射虚空,不敢有丝毫的停留,朝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疾驰而去。 千钰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神色依旧是惊魂未定的白无瑕,连声安慰着。 许久之后,白无瑕才缓过神来,看了看千钰,有看了看了在座的老王爷,老夫人及贵无极等人,才轻声道:“九幽魔宫的三长老和杨太师父子二人,不知道谋划翰京王朝何事,说是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传回到玉京方面。我就悄悄尾随那三长老,来到九幽魔宫,为了以防万一,我只用了一个分身,进到九幽魔宫之中,真身隐匿在一处偏僻的岩洞里,探听到魔宫的殿主叫缺一,姓什么不知道,是一个相貌三十余岁,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子,他称呼隐匿于虚空之中的人,叫大人。我猜测可能是九幽魔宫的主人,那人已经知道上次掠走的玉京和翰京两朝,地宫之中的神珠是假的,他让魔宫殿主尽快查明,幕后放置假神珠之人。我才偷听到此处,就被那大人发现,一击之下,我的分身就被湮灭了,此人的修为极高,究竟高到什么地步,我不知道,因为其修为,已经到了我无法理解的程度,大家一定要千万小心那魔宫大人才好!” 众人听了之后,纷纷面色凝重,沉思起来。 白无瑕随后,又沉思道:“我估计那魔宫殿主口中,大人的修为应该是在"道之境界",至于具体是哪一个境界,我就不晓得了。” 福伯缓缓道:“我们还是要暗中找寻公子的好,公子如今修为全无,万一有个闪失,对我们都是极为不利的,亦要通知朝华王朝,小郡主菲儿姑娘,一起帮助我们查找公子的下落。” 千钰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已经通知菲儿了,玉京王朝境内,我安排了大批的人员,暗中查找。娘亲那里我也传信过去了,可是没有回复!灵儿姐我亦联络了,只是也没有消息传回来,墨儿姐暂时联络不到!” “今夜我再去太师府,打探一番,看能否探知有用的线索!”白无瑕道。 “无瑕,辛苦你了,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千钰看着白无瑕,沉声道。 “夫人,请放宽心,此世间除了少数,修为极致的高手之外,没有人可以发现我的!我一定会查出,九幽魔宫在翰京的目的所在,这样我们就可以早有准备,不会总处在疲于奔命的被动之中!”白无瑕笑道。 千钰点点头,随即看向众人道:“大家手里的天髓液,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少用,阿浪如今不知身处何处,府中的库存也不多了,大家一定要谨记!” 众人亦是连连点头不已。 随后几天,白无瑕每夜都潜伏在太师府中,可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连那九幽魔宫的三长老,也迟迟没有回到太师府中。千钰要她打探,玉京朝中参与官员的名单,亦是毫无进展,没有一丝消 息。 杨太师每日回府之后,就是看书,要么就是和儿子杨武商下棋吟诗,天南海北的瞎聊。 玉京国都乃至整个版图之内,好长一段时间,都是风平浪静,连边关偶尔的侵袭骚动,亦没有发生过,安静平稳的令人惊诧莫名,千钰等人却是心中明白,这是暴风雨要来临之前,最后的宁静时分,随之而来的将是,不可预估的猛烈风暴,骤雨突降。 老王爷这一段时间,几乎全在军队之中,亲自督导精选的五十万将士,训练"九子连环阵",每天五组同时开训,老王爷居高临下,稍有不对,就大声呵斥,令众将士从新来过,只到没有丝毫的偏差,才结束一天的训练,众将士个个心中却毫无怨言,知道老王爷是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着想,只有在平日里,配合默契,刻苦训练,战时方可少流血,甚至于丢掉性命。 千钰更是把青青,梦儿,胖子,猴爷几人叫到王府之内,亲自监督他们几个的修炼,特别是胖子和猴爷二人,只要达不到当天的目标,不准吃饭,不准睡觉,休息片刻之后,继续修炼,在千钰魔鬼式的监督之下,胖子和猴爷二人,纷纷叫苦不迭,可口中却不敢有一丝的怨言,对自己亦是发起恨来,玩命的修炼,渐渐的养成了习惯,不用千钰在一旁监督,只要没有完成,千钰所规定的目标,自觉得不吃不睡,勤苦修炼。千钰看到之后,心中亦是默默的暗暗赞许不已。 贵无极更是不分白天夜晚,默默的修炼"情之殇"功法,其本就悟性极高,又经历了十七年的非人折磨,心智的坚定和毅力,更是常人无法匹敌的,脑海之中就是,一门心思的修炼,修炼,再修炼,把自身的每一份潜质都压榨到极限,不急不躁,用全身心去体会和感悟,"情之殇"功法的内涵所在。 某一夜,逍遥王府的上空,突然传来隐隐的雷声,随即一道人影,爆射夜空而去。 众人赶忙纷纷走出屋外,发现独独少了贵无极一个人。 玉京都城郊外,一处偏僻的山脉,贵无极站在山之巅峰,仰头望着夜空的乌云盖月,天际的电闪雷鸣,顷刻之间,就来到了头顶的上方,上方的紫色电芒,闪烁不停。 贵无极大吃一惊,暗道:寒儿当初告诉我,"情之殇"功法时,只说晋级时就会遇到天罚雷劫,可如今眼前的电芒,怎会是紫色的,这是只有晋级到登天之境的"本真"修为,才会有的雷劫,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还没有等他想明白,数道发丝般的紫芒,已经倏地当头劈下,贵无极连忙聚集全身修为,加以抗衡,双手蕴含的劲气,猛地迎向紫色电芒,一声声音爆随即响彻夜空,周围的山峦纷纷崩塌,碎石犹如倾盆大雨,散落在山涧之中。 夜空中的紫芒,一击之后,倏地消失在虚空之中,直接数道水桶粗细的紫色电芒,爆射而下,贵无极一声长啸,双手在怀里一拢,随即一股悠悠的悲伤劲气,飚射虚空的紫芒,两者刚一接触,连绵的音爆声,顷刻就炸裂了夜空,竟然还出现了丝丝的空间裂痕…… 贵无极猛地数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形也随之一阵的摇晃,他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倒下去,用修为极力平复着脏器上,已经隐现的些许裂痕,等待着天罚的再次降临。 夜空中的紫芒,亦瞬间暴涨至瀑布一般,在虚空中发出猛烈的咆哮声,倏地就把贵无极,整个的笼罩在其中,似乎要把他一击化为飞灰。 贵无极亦是仰天,发出一声暴怒至极的长啸,双手猛地在身躯四周,连连的挥舞不已,顿时无数道的劲气,把他的身体紧紧的护在其中,音爆声震彻山谷,硝烟粉尘四起,音环犹如层层波浪,向周围扩散着,方圆百丈内的所有物品,随之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许久之后,衣衫褴褛,容貌凄惨的贵无极,仍然坚定的站在音爆的中央位置,只是双膝部位已经深陷在岩石之中,仰头凝望着渐渐消散在,夜空的天罚雷劫,内心依旧狂跳不已,暗自庆幸,终于硬扛下来了。 猛地夜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独眼,紧紧盯着贵无极。 贵无极脸色骤变,心中一颤,暗道:完了,今晚就是我的归期,怎会出现天罚之眼,这么可怕的存在,我修为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罚之眼盯着贵无极看了半天,猛地一道声音,传入贵无极的脑海之中:小子,你特么的玩捏,依你的修为,还用得着渡这紫色天罚雷劫,你是不是闲的蛋疼,不把老子召唤出来,劈你丫的几下,就皮痒痒啊? 贵无极听完之后,顿时就懵逼了,在夜风之中不停的摇摆着:这天眼还会说话啊?好像和我还认识,可我没印象啊,我咋会认识你老人家啊,这可是咱俩的初次见面啊! “给老子装不认识是吧,你的失忆症还没有好,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啊,颅内魂魄好好的,赶紧得说话!”天眼猛地大怒道。 贵无极赶忙拱手道:“天罚大人,在下贵无极,实在是不知道,大人是意欲何为啊?” 天眼听后,亦是一怔,猛地爆睁独眼,上下打量着贵无极,许久之后才道:“贵阿浪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父亲!”贵无极连忙道。 “你修的这是什么功法?怎会初次渡劫就引来紫色电芒?”天眼又问道。 “在下的功法名为"情之殇",至于为何初次渡劫,就遇到紫色电芒,在下亦是懵懂之中,没有明白!”贵无极道。 “"情之殇"功法,本尊亿万年以来,还是头回听说这名字,算啦!懒得去想了,你已经渡过劫难,不说了。原来你是那小子的爹,怪不得你和他相貌如此的相似,本尊还以为那小子,吃饱了撑的,又来逗本尊开心呢!行了,你走吧,带本尊向你儿子问好,让他有空了找本尊玩啊!”天罚说完之后,不等贵无极应答,倏地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只留下仍在懵圈中的贵无极,呆呆仰望着夜空中的熠熠满月,久久都没有离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忧伤的千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贵无极回到逍遥王府中,擦拭干净身体,换上整洁的衣衫。依旧眉头紧皱着,走向二老的居处,刚进屋内,就看到众人都坐在房中,似乎在等待他的归来。 千钰急忙迎上去,笑着道:“恭喜爹爹渡劫成功,王府之中又增填了一位高手!” 贵无极点了点头,随即坐到了椅子上,没有说话。 福伯亦拱手,笑道:“敢问贵大将军,您渡的是何种天罚雷劫啊?” 贵无极依旧低头皱眉,缓缓的道:“我遇到的是紫色雷劫!” “紫……紫色……雷劫!”福伯听到后,脸色骤变,呆若木鸡。 众人更是纷纷惊呼出声,大叫连连。 “爹爹,那……那你……你如……如今的修为可是已经到了"本真"初级!”千钰亦是看着自己的公公,结结巴巴的道。 “我感觉是"本真"中期!”贵无极仍旧低着头,皱着眉,随口道。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老王爷和老夫人二人,亦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悄无声息。 良久之后,老夫人才笑道:“儿啊!你如今已经跻身浩烟大陆,有数的高手行列,应该高兴才是,为何一回来,就愁眉不展,有何心事,给大家说来听听,或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啊!” 贵无极听了母亲的话后,猛地抬头望着千钰,大声道:“阿浪是不是认识天罚之眼,天眼大人让我带它,向阿浪问好!” 千钰一愣,随即点头,道:“是的爹爹,阿浪一直称呼天罚之眼,叫它眼儿哥,天眼大人好像很受用,阿浪对它的这个称谓!” 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等人,都是头回听到此事,脑中纷纷嗡嗡作响,心道:啥米?我莫不是发癔症了吧!公子和天罚之眼都拉上关系啦!,还叫它眼儿哥,天眼大人还要问候公子好,这是什么节奏?浩烟大陆数万年,不!应该是亿万年以来,都没有发生过如此的事情啊!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修士能和天眼大人攀上关系?这简直不要太威猛了啊!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可期,后无来者可待的绝逼猛事啊!这新闻比某人攀上浩烟大陆四大仙宫的关系,可要劲爆,拽炸了啊! 福伯直接眼光发直,失声道:“前些时候,公子还大骂天眼大人,说它是无眼的月工门,这才过了多久啊,俩人就成兄弟啦!公子太彪悍,太霸道啦!老夫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话可说!” 胖子和猴爷二人听了之后,更是显得意气风发,神采奕奕。 胖子大吼道:“胖爷打小就看好浪少,你们看着吧,指不定哪天,浪少给你们娶个闪电老婆回来,那大家以后就有的乐啦!成天电闪雷鸣,咔咔滴……” “你说的什么狗屁混账话,胖子,本王是不是许久未给你松皮,你难受的不行啦”老王爷大怒,瞪着胖子道。 胖子急忙,脑袋一缩,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贵无极听了众人的话语之后,内心更是震撼不已,暗道:我这素未谋面的儿子,简直太生猛啦!这小子咋会和天眼大 人扯上关系的?还称兄道弟,亲密无间!我这当父亲的,也是自叹弗如啊! “此事严加保密,不可走漏一丝的消息!无极,你现在可以说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的第一高手,一定要隐匿好行踪,切莫擅自行动,等待最佳的时机,击则必杀,杀之必亡!”老王爷看着儿子,沉声道。 贵无极连忙站起身来,朝着老王爷躬身,道:“孩儿明白,绝不会轻举妄动,继续在府内韬光养晦,待机而动!请父亲和母亲大人放心!” 二老听后,含笑看着儿子,频频点头,默赞不已。 众人亦是纷纷点头。 千钰眼望众人,心中却暗道:阿浪,我的夫君,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可否吃得饱,穿得暖?你可知道千钰是多么的思念于你啊! 王府众人自此更加的勤于修炼,只要没事,人人都会默默的勤耕不辍,遇到修行上的困顿和不解,都会请教福伯,白无瑕等人。古莫言偶尔来到王府之中,胖子,猴爷,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等人,更是谦恭有佳,围着古莫言问东问西,尽是修行上的诸多问题。古莫言连连惊诧不已,问了千钰之后,才知道众人是以贵无极为榜样,以贵无极为自己的修行目标! 白无瑕更是把一个分身,直接安放在太师府之中,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杨太师父子的一举一动。 夜半之后,杨太师府卧室之中,依旧灯火通明,父子二人坐在桌旁,时不时的喝上两口小酒,大笑畅谈着。 “父亲大人,孩儿给你的那份,浩烟大陆四大王朝,各朝之中所暗藏的人员,你老可安放妥当?自那日贵千钰突然来搜查府中之后,再无见父亲您提及过此事啊?”杨武商有些许的微醉道。 “孩儿你只管放心就是,那份各朝的人员名单,为父全部记在脑海之中,纸质的早已经烧毁了,无论何人,都是无法找到的,除非他能从为父的脑中,把那份人员名单盗走!”杨太师看着儿子,大笑道。 “孩儿还是小看父亲了,怕父亲大人年纪大了,记忆不佳,才手写了此份人员名单,想不到父亲大人的记忆力,依旧是老而弥坚,不输年轻人,数百人的姓名,官职,家眷亲属等等,都能熟记于胸中,孩儿是万分的敬佩啊!”杨武商连声恭维道。 杨太师听了儿子的夸赞之后,更是大笑连连,父子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狂饮不已。 逍遥王府,白无瑕正盘膝坐于床头修炼,身子猛地轻微一颤,随即缓缓的睁开了双眸,沉思片刻之后,起身下床,走出屋外,朝千钰的房间走去。 千钰随后召集众人,白无瑕把在太师府,所打探的消息告知大家后,众人纷纷默默不语。 “大家都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功法,可以从对方的意识海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所隐藏的秘密搜索出来!”白无瑕道。 众人听了之后,众人纷纷皱眉,沉思起来。 “这个有些难度,老夫道是知道一门功法,可以从对方的意识海之中,搜出所需的记忆,结果是对方会变成痴呆傻子。可这杨太师如今还不能动他,所以此功法不妥,不能用在他的身上 !”福伯皱眉,摇头道。 “我曾经听古长老说过,九幽魔宫所用的域外妖魔之术"破轮回",可以探知对方脑海中的一举一动,可是世间除了九幽魔宫之外,无人再会此种功法。”千钰亦道。 众人听了之后,又是皱眉不语起来。 “大家莫要太过心急,凡事都有个过程的,时候不早了,大家先回去歇息,明日再议吧!”老王爷看着众人一筹莫展的样子,笑道。 众人点点头,出门之时,亦是纷纷低头,沉思不语。 千钰也出得房间,化身夜空之中,望着盈盈皓月,漫无目的的随着徐徐夜风,四处飘荡着。不知不觉之间,穿过浓郁的云层,仰望着夜空中无数的璀璨星辰,一闪一息,更加衬托出了满月的光辉,情不自禁的显现出身形,久久凝视着自己所熟知的几颗星辰,呼吸随着星辰一亮一息,亦是一呼一吸着。 夜空中的炫丽星辰光芒,似乎受到了千钰呼吸的牵引,渐渐化成了缕缕的丝芒,悄无声音的没入到了她的身体之内,随着星芒在千钰的体内愈聚愈多,千钰从头到脚渐渐变成了晶莹剔透,璀璨无比,犹如一个人形的星辰,释放出灼人眼目的白光,光芒越来越亮,猛地急剧收缩成一颗拳头大小的洁白圆珠,随即又炸裂开来,万道光芒犹如巨大的烟花绽放,缓缓的穿透皑皑的云层,向着浩烟大陆四处飞散…… 千钰久久的驻立在夜空之中,闭目感受着刚才领悟的星辰之力,猛地深吸一口气,天际中的所有星辰,似乎随着千钰的吸气,为之一颤。 一声高亢悠远的长啸,从千钰的口中响了起来,千钰的双手随之不停的在虚空中挥舞着,无数光芒亦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一个由无数星光汇集而成的巨大白雕,出现在了夜空之中,千钰倏地身姿一晃,原地消失,随即驻足在白雕的头部。 千钰仰头望月又发出,一声清脆的啸声,白雕倏地巨翅一展,载着千钰翱翔在无垠的夜空之中,千钰依旧是全身披挂着黑色铠甲,脸戴面甲,背手立于白色巨雕的头部,仅露出的双眸,爆出绚丽的实质光芒,仿佛可以洞穿虚空,久久凝视着前方的虚空…… 千钰感到自己的修为,由最初的"败天 "初期,缓缓攀登到了巅峰期。似乎隐隐有着突破的征兆,心中雀跃不已,眼中却慢慢的流出了滴滴泪珠,才落到面甲之上,就被夜空中的罡风,吹得四散零落,化为虚无。 “阿浪你在哪里啊!”千钰猛地仰头,爆吼出口,夜空中的无数星辰,似乎感受到了千钰难言的悲愤之情,瞬间万道星光电射千钰,纷纷没入到了她的躯体之内,隐藏了起来,千钰紧闭双眼,泪水犹如决堤的江水,狂涌不止。任由星辰之力不断的冲刷着体内的筋脉,骨骼,脏器以及每一个角落,随即又慢慢的沉积在身体里的每一寸地方,数量渐渐越来越多,不断地挤压着,慢慢发生了质的改变,数百道星辰之力,才汇聚成微米大小的颗粒,夜空之中的星辰光芒,似乎也感应到了千钰体内的变化,竟然隐隐发出了类似海啸的声音,遮天闭月的百万道星芒,把千钰整个的躯体,都淹没在了其中…… 第一百四十二章 俩龟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我说元灵大哥!你把我带到这荒山野岭的干嘛啊?”阿浪嘴里不停唠叨着。 “小子,翻过前面这座山,就到西凉地界了,再坚持一下啊!”宫殿元灵道。 “大哥,咱们来西凉干嘛啊?”阿浪时不时,看看印在胸前的小宫殿。 “小子,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这会脑子咋就瓦塔啦!玉京你是肯定不能待的,原因你最清楚,就不说了!朝华王朝,你那老婆是当朝平南王的小郡主,家里人一定会通知她找寻于你,也是不能去滴!翰京王朝就更不能去啦!你那预备役的老婆,是翰京的背后掌控者,随便放个屁,都有大把的人,奋不顾身,争先恐后的为她效力,找你比找个臭虫还容易!只有这西凉地界,你无亲无靠的,他们就算猜到你在这里,找寻起来,也费劲的很!”宫殿元灵缓缓道。 阿浪听了之后,不再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再说你现在修为全无,就是一个普通人,本尊又把你的音容外貌,稍微的变动了一下,当世之人,无人可以认识你滴,任何人都不行!这西凉王朝属于浩烟大陆的偏僻之地,气候,环境说实话,真不咋滴,可有一样好处,自古这里就发生过,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说不定你小子会有什么奇遇呢!哥哥是在为你着想滴,明白了没?”宫殿元灵道。 阿浪边听着宫殿元灵的话语,迈沟过坎,脚步不停,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的体力,不多时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起来,阿浪紧紧咬着嘴唇,始终坚持着往前方走着。 “小子,歇会吧,我不捉急,可别把你累出个好歹喽,你今夕可不同往日啊!” 阿浪点点头,顺势往旁边的山石上一坐,看着远处的山脉,胸部起伏不停,大口喘着粗气。 突然阿浪听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说话声,连忙匍匐在地面,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躯,往草丛的方向爬去。 阿浪轻轻的用手扒开草丛,看见两只巴掌大小的乌龟在聊天。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只绿毛乌龟哀叹道。 “咋了,兄弟,又有什么烦心事啦?”旁边的黑壳乌龟道。 “黑哥,我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有的动物几千年就成精了,而咱俩都万余年了,咋还没得成精啊?”绿毛龟愁眉不展道。 “咱俩早就成精了呀!”黑壳龟看着绿毛龟,不耐烦的道。 “是么,黑哥!那为什么我不知道啊?”绿毛龟惊诧的看着黑壳龟。 “我说绿毛毛,傻逼啊你,要是没成精,你丫的会说话?”黑壳龟眼睛一翻道。 “也是哦!啊……卧槽,吓死龟爷啦!你个呆b,趴那瞪着两眼睛,瞅锤子啊?”绿毛龟猛然大喊道。 黑壳龟连忙转头一看,阿浪正近在咫尺,双手托着下巴,趴在草地里看着它俩。 “小子!你看个鸡毛啊!没见过乌龟说话吗?”黑壳龟晃晃悠悠,朝着阿浪爬了过去。 “真没见过,我长这么大,头回见俩乌龟在聊天。”阿浪摇摇头道。 “哎呀!小子,你还敢和龟爷犟嘴,我先吐你一口老黑痰,解解气再说!”黑壳龟话音刚落,猛地嘴巴一张,一口黏稠的黑痰, 闪电般的就粘到了阿浪的腮帮子上。 “唉,我嘞个去!你个黑炭头,咋这么恶心人啊!”阿浪一下就蹦了起来,连忙用衣袖不停的擦拭着脸。 “人就是两条腿走路的,你非要学龟爷趴着,还偷窥龟爷们说话,不吐你吐谁?”黑壳龟竟然直立起了身子,露出了乌黑的腹部,瞪着俩小黑眼睛,用黑爪点指阿浪道。 “你个黑炭头,还教训起浪爷来啦,信不信爷把你俩炖了,煲汤喝!”阿浪大怒道。 “赶紧得死一边去!小子,就你这损色,手无缚鸡之力,羸弱体质,还想把我俩炖了煲汤喝?麻利的滚蛋,要不绿爷滋你一脸的龟尿,给你丫挺的美美容!”绿毛龟也直立起龟体,两只小绿爪叉腰,瞪着俩小绿眼睛,嚣张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刚想又要发火,猛地眼珠一转,点头哈腰,笑着拱手,道:“我说黑儿哥,绿毛哥,在下刚才和你俩,开玩笑的,千万莫要见怪啊!我给你俩赔罪啦!”阿浪说完,连连的朝着两只乌龟拱手作揖。 “这还差不多,以后叫黑哥,别叫什么黑儿哥,听着太别扭,妈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黑爷是你儿子呢!听见没小子!”黑壳龟点点头道。 阿浪急忙频频点头,口中黑哥,黑哥的叫个不停。 “小子,坐下说话,你这么站着,龟爷看你,脖子难受的很,你叫什么?来这有什么目的?”绿毛哥斜眼看着阿浪道。 “绿毛哥!在下叫阿浪,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去前方的西凉王朝,看有什么合适的小买卖没,讨口饭吃!”阿浪急忙席地而坐,笑着道。 “那你会什么手艺啊!”黑壳龟仰面朝天,小黑龟枕着两只前爪,晃着二郎腿道。 “在下略懂些医术,打算前去找个,合适的小铺面,一来可以医病救人,扶危济困,二来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阿浪笑道。 “你小子还扶危济困,志向不小嘛!龟爷就冲你这句话,明天俺俩就陪你到,西凉王朝耍耍去!”绿毛哥道。 “我说绿……绿毛哥,你……你俩去干吗?”阿浪听了直咧嘴,结结巴巴道。 “怎么,小子听你这口气,好像还心不情,意不愿的啊?俺俩也许久未曾下山了,刚好和你结伴同行,一路上好有个照应,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天色不早,俺俩要休息了,早睡早起,身体才能好,你也早点睡觉,明儿见!”绿毛龟说完,头和四肢往龟壳里一缩,不再说话。 阿浪扭头一看黑壳龟,早就把头和四肢,缩进黑壳里睡着了。 阿浪无奈的摇摇头,随后找了处草地躺下,看着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天上的青龙七宿,角,亢,氏,房,心,尾,箕,在偏南处的夜空,形成一条横跨天际的巨龙,其中尤以心宿黄芒大盛。阿浪自从看了"寰宇星辰图",对天空中的星辰,有了进一步的深邃见解。此时毫无修为的阿浪,和当日修为高绝的阿浪,看夜空星辰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当时的他只是仅限于深感寰宇的无边无际,星辰炫丽璀璨,让人看了心驰神往,浮想翩翩。 阿浪仔细的看着夜空中,星辰的分布和走向,脑海中想起了,宫殿元灵和自己所说的话:天地间一气流行,皆因形相不同,而致生千变万用,然而若追本溯源,皆盖归一也。若能守一於中,我与木石何异,星辰与 我何异,贯而一之,天地之精华,尽为我所夺。 阿浪想着想着,渐渐心领神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直接进入到了,致虚极守静笃的精神领域,似乎觉得自己与天上星宿共同,在这浩瀚无垠的寰宇中一齐运转,天地之精神,既是我之精神,天地之能量,既是我之能量。寰宇虚空之中,似乎有丝丝肉眼不可见的物质,慢慢没入到阿浪的头部,不停的修复和滋养,薄如纸张,脆如瓷器的魂魄…… 阿浪仿佛驻足在无垠的夜空寰宇之中,身体的周围尽是些,自己熟知或者不认识的星辰,有的星辰晦涩黯淡无光,死气沉沉。有的星辰发出微弱的光芒,有的星辰则是亮如太阳,发出刺眼夺目的灼芒。自己在寰宇如刀的飓风里,摇曳摆动,随时都可能被飓风,撕碎和湮灭在浩瀚的夜空之中。 没有一个人可以助力于自己,要么随着如刀飓风消失在寰宇之中,要么放手一搏,或许会有一线的生机。阿浪慢慢的盘膝坐在虚空之中,任凭着狂暴的飓风,肆虐着自己的**,意念紧守着脆弱的魂魄,想要跟上寰宇的运转节奏,身躯顷刻之间,就被暴虐的飓风,割的遍体鳞伤,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和消溶着。 阿浪的面部依旧不起波澜,平而如镜,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身体是旁人的,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眨眼之间,身体外部的肌肉,血脉,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只余一具白骨骷髅,仍在盘膝坐在沉寂的寰宇夜空之中,头颅内部有一个核桃大小,闪着微弱光芒的圆珠,在不停的转动着…… 暴虐的飓风好像知道,只要摧毁了那颗圆珠,阿浪就会永远的消失在这天地之中。倏地把圆珠紧紧的包裹住,使劲的挤压着。圆珠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微弱的光芒倏地一缩,完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颗暗无光泽的圆珠。刹那间又从内部爆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直接击散了包裹着飓风,白色光芒把骷髅躯体,整个的笼罩在里面,任凭着外部的飓风,狂暴的想要冲进去…… 白色光芒中的骷髅,在一点一点的生出筋脉,血肉,虽然速度极其的缓慢,但还是在微弱的生长着。寰宇中的无名物质,绵绵不断的为白色光芒,补充着能量给养。骷髅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足部开始,肉身慢慢的长了出来…… 躺在草地的阿浪,也慢慢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望着头顶的夜空,无声的笑了起来,嘴里的一缕鲜血缓缓的流了下来,滴落在胸前的衣襟。 阿浪好像根本不在乎,不断从嘴里流出的鲜血,慢慢的站起身形,仰头痴痴的看着,无数星辰发出的光芒,又看了看如银的满月,心中暗叹:这圆月每晚都是,高高挂在夜空之中,我都记不清它的具体时间了,墨儿姐,我虽然喜欢看圆月,可你也不必每晚都让它圆如镜,满如盘啊!老婆们,等着你们的夫君,我会回来的,这段时间就得辛苦你们了,你们也得适应有我不在的日子里,照顾好自己,我给予你们的帮助始终是有限的,我不肯能时时刻刻的待在你们的身边。我如今虽然独自一人,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可我的心中有你们的挂念,也有我对你们的思念,我阿浪就信心满满,一定能够克服暂时的磨难,重新站立在你们的面前。 阿浪想着想着,不禁仰头,无声的大笑起来,嘴里的鲜血,不停的涌了出来,瞬间就浸透了胸前的衣襟,有些滴落在了草地上,可是阿浪笑得非常的开心……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不夜城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天色刚蒙蒙亮,阿浪就被绿毛哥给吵醒了。 “我说小子,你丫的不会是女扮男装,在逗我俩开心呢吧!”绿毛哥看着阿浪道。 阿浪一脸懵逼的看着绿毛哥,道:“毛毛哥!你这话啥意思,我咋听不懂啊?” “特么的!小子,你别一天的瞎改称谓,就叫绿毛哥,什么毛毛哥的,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浮想联翩的,听见了没!”绿毛龟两只小绿眼睛一瞪,看着阿浪,大怒道。 阿浪赶忙陪笑着,连连点头称是。 “小子,你那裤裆咋见红了,是身子虚弱尿的,还是"过身上"了啊!”黑壳龟两只小黑眼睛,朝着阿浪裤裆一瞄道。 阿浪赶忙低头一看,裤裆位置是有些许,已经干涸的血迹。一定是昨晚意念寰宇,受了内伤,吐到衣服上,没有擦洗干净,才引起了两位龟哥哥的遐想。 急忙找了一个小溪,用手不停擦拭着,裤裆部位的干涸血渍。 阿浪猛地身躯一颤,眼睛一亮,随即双手在要害部位,摸了一下,随即再三确定的,又摸了摸。 终于有了,老子终于有了啊!再也不用蹲着撒尿啦!这算是老天有眼,还是因祸得福啊! “我有啦!我有啦!”阿浪不禁仰头向天,挥舞着双手,疯狂得大吼起来。 黑壳龟和绿毛龟,急忙摇摇摆摆的来到了,阿浪的面前。 “小子,你乱喊什么,有什么啦你?”绿毛龟看着阿浪疯癫的样子大喊道。 阿浪高兴的一手一个,把两只龟抓在手里,笑着道:“两位龟哥哥,我阿浪以后再也不用蹲着撒尿了,我也可以像你们一样,挺胸昂头站着屙尿啦!哈哈……”阿浪说完,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快放我俩下来,头晕啊!”黑壳龟和绿毛龟,同时大喊道。 阿浪急忙放下手里的两只乌龟,陪着不是。 “小子,你大早上的就埋汰龟爷是吧!特么的,你啥时候见过乌龟站着撒尿的,成心糟践龟爷腿短,背个壳是个吧!”黑壳龟大怒道。 “尼玛的,这小子是蔫坏蔫坏的,让龟爷先吐他一脸,千年的老绿痰,解解气再说!”绿毛龟说完,龟嘴微张,一丝绿色黏液爆射而出,瞬间就糊了阿浪满脸都是。 阿浪一声怪叫,急忙蹲下身子,把头埋在溪水里,狂洗起来,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才缓缓的抬起了头。 “你小子以后再恶心龟爷们,可就不是吐痰的事了,直接就龟尿的伺候于你,听见了没?”绿毛龟瞪着阿浪道。 阿浪是有苦自知,没得办法给两只龟哥哥,解释明白,只能如小鸡吃米般,不住点头称是,保证自己以后绝不再冒犯二龟。 阿浪随后把黑壳龟和绿毛龟,揣入胸前的衣服里,朝着西凉王朝的方向,大步走去。 "不夜城"是西凉王朝境内,很有名的一座城市,当地的百姓们酷爱夜生活,随着天长日久,渐渐形成了习惯,城内整晚几乎都是灯火通明,附近一些不远处的城市居民们,也时常来到"不夜城",游玩此地的夜晚景致。 阿浪是今日不同往昔,出来的匆忙,身上的银两也不多了。就找了个小饭馆,随便吃了些饭菜,向老板打听哪里有出租的门面房,顺着饭店老板的指引,阿浪来到"不夜城"一处繁华的街道,街道两旁吃喝玩乐样样都有,异常的热闹。 “请问这 里的店面可是对外出租啊!”阿浪躬身对着一个,正在忙碌的女子道。 女子随即转过身形,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样貌秀丽,眉宇之间见隐隐透着,一股干练泼辣的个性,身姿挺拔利落,一看就是常年干活出身。 “我就是这家的店主,旁边的门面也是我的,你要租来干嘛用?”女子道。 “在下是一介游医,四海为家,无处依靠,今日才来到翰京王朝,想租下这个门面,开个医馆,为街坊四邻开个小病小灾的,混口饭吃。”阿浪含笑看着女子,拱手道。 女子上下打量着阿浪,相貌不难看,也谈不上俊美,不过挺顺眼的,个头中等略微偏上,身体看起来有些虚弱。 女子点点头,看着阿浪道:“这门面租你了,一次交一年的租金,五十两银子!你叫什么?多大年龄了?” “在下叫阿浪,今年二十岁!”阿浪含笑道。 “他们都叫我叫三娘,今年二十五岁,在你隔壁开饭馆,你以后就叫我三姐吧!”女子依然冷着脸道。 三姐打开了隔壁门面的房门,看着阿浪道:“这里面我都收拾干净的,你随时可以开业!” 阿浪急忙连声道谢,随后拿出租金教给三姐。 阿浪隔天之后,就开业了,牌匾上就写着"医馆"二字。可是人庭冷落,门可罗雀,根本没有什么人前来看病,阿浪就每天无所事事,抽空和两个龟哥哥聊聊天,一晃小半个月就过去了。 三姐倒是隔三差五的给阿浪,端些饭菜,嘘寒问暖的,阿浪给人家饭钱,三姐也不收,搞得阿浪挺不好意思的。 这一天三姐正在和阿浪在医馆里闲聊着,走进来一个五短身材,矮胖且样貌奇丑的男子,人家是三缕长髯,他可倒好,是三缕长发,左边一缕,右边一缕,中间的一缕还背在后面,绝逼的奇葩啊! “三娘,我这半个月到京城一游,近来你可好啊?”来人对着三娘躬身一礼,笑着道。 “门墩,一边待着去,三娘见着你就膈应,今天的晚饭都没得胃口啦!”三娘嫌弃道。 “三娘,咱俩好歹也相识多年,我对你可是一片痴心啊!咋滴,这认识个小白脸,就不搭理我啦!”门墩舔着脸,笑道。 “门墩啊,不要怪三娘以貌取人,毕竟这人心太远,脸就在眼巴前,可以看得见,摸得着啊!生活就像一把无情的刻刀,不仅没有把你门墩雕塑好,还一点点把你的头发给剃掉了。唉……你看这事闹的,三娘想起来就揪心啊!”三娘随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姥姥!三娘你少埋汰我,咱不就是个矮点,样子稍微有点瑕疵,可咱有钱啊!”门墩大喊道。 “呦嘿!门墩,可以啊你!半个月未见,都有自知之明啦!命运对你还是公平的,虽然你个头矬,可发际线高啊!人的长相分两种,一种是好看的,一种是难看的,你是属于夹在中间的,属于好难看的!唉!别和我瞪眼啊!门墩,你记住喽,永远不要和我吵架,因为你吵不赢的时候只有挨骂,即使偶尔吵赢了,等待你的也将是一顿暴揍!听清楚没有?”三娘说完,也对着门墩大吼道。 “三娘!你……你……”门墩直气得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猛地一挥短粗肥胖的小胳膊,一摇三晃的走出了阿浪的医馆。 三娘随即豪放的大笑起来。 阿浪暗道:这三姐的嘴可是太厉害啦!和我都有得一拼! 三娘笑完后,望着门外的人群,缓缓道:“阿浪 !我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十八岁嫁人,可夫君在我们新婚第二个月,就从军打仗,直到今日,杳无音讯,不知死活。我苦苦等待了七年啊,公公,婆婆也于去年,思儿心切,相继过世了。我的家里早已父母双亡,无兄无妹,就我一人。这些年上门提亲,毛遂自荐的人,比比皆是。我也曾经梦中想找一匹白马,可谁知道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满世界都是灰不溜秋的驴,悲痛欲绝之后,只能从驴群中挑个身强力壮的,这样的驴就叫做"经济适用男"!可我不想这样委屈了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两处门面都是公婆在世时,留给我的!” 阿浪听了之后,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三姐,只是尴尬的笑道:“三姐,世上男子千千万,你一定可以找到钟意之人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等我到了老弱病残,八十岁之后,再去找吗?哼……”三娘朝着阿浪一瞪眼,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阿浪苦笑着摇了摇头。 连着几天,三姐都不到阿浪的医馆里来,好像还在为了阿浪,那天所说话而生气。 这一天阿浪正在无聊的看着书,三娘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阿浪,这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弟,你给他瞧瞧什么病,也算是给你这么多天来,开个张!”三娘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急忙让年轻人坐下,看着他脸色青黑,走路脚步轻浮的样子,心中已经猜到了**分。随即装模作样的又是号脉,又是看舌苔,又是问饮食习惯等等,磨蹭了半天之后,才看着年轻人,缓缓道:“兄弟,你是得了难言之隐啊!”说完眼神往下瞄了瞄。 年轻人一愣,连连点头,拱手作揖不止。 “兄弟,那你是站不直,还是站不久啊!”阿浪一本正经道。 “大夫!我是即站不直也站不久,二者兼有啊!”年轻人苦着脸道。 "噗"三娘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连连咳嗽,急忙站起身来,擦桌子抹板凳的。 “无妨事,我先给你配些药物,明天你来拿,应该可以起到作用的!”阿浪笑道。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那诊金多少啊?”年轻人急忙拱手答谢道。 “兄弟,这话说得见外了,我和三姐都是好邻居,好街坊的,三姐又是我的店主,行医本就是医德为先,医者父母心嘛!不要诊金的,你只要病好了,给我宣扬宣扬医术就行!”阿浪笑着,连连摆手道。 “一定,一定,大夫,那我明日再来取药啊!”年轻人对着阿浪,躬身一礼后,转身离去。 “阿浪,你真能治好我这远方表弟的病?”三娘好奇的看着阿浪道。 “当然啦!三姐,我就是诓骗外人,也不会欺瞒于你的,你就请好吧,七日之内,必将药到病除!”阿浪笑道。 阿浪当晚拿出仅剩的最后一小瓶天髓原液,倒入两滴在水里稀释之后,随手又倒入少许的面粉,揉了七个小药丸,用火焙干,放到一个瓷瓶里。 次日清晨,天刚放亮,年轻人就急匆匆,来到了阿浪的医馆。 阿浪随后把药丸的服用方法,禁忌等等,煞有其事,一本正经的告诉年轻人。 年轻人亦是用心聆听着,为了以防记错,还专门记在了纸张上面,小心翼翼的放入怀里,随后兴高采烈,走出了医馆。 阿浪看着年轻人远去的背影,频频点头,微笑不语……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三娘情意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你真要治好了我表弟的病,三姐我请你喝三天好酒!”三娘在店外,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朝着三娘笑了笑,拱了拱手,并未说话,随后进入医馆。 自从三娘介绍她的远方表弟,作为阿浪的第一个病人之后,阿浪的医馆照旧,没有进来过一个求医问药的人。三娘看着阿浪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样子,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他,阿浪只是笑着说,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该来的就是,强求也没有用! 七日之后的清晨,阿浪还没有开门,医馆的门外就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的,阿浪急忙开门一看,三姐的远方表弟,带着一帮人,在医馆门外,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三姐的远方表弟,更是拿着好些个礼品,连连对着阿浪鞠躬不已,嘴里更是大笑连连,脸上的气色,更是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 阿浪只是收了他的礼品,诊金是说什么也没有要,三姐表弟更是连声大赞阿浪是个大好人,四处为阿浪传名。随后街坊四邻,许多的百姓,也渐渐晓得了阿浪的医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也纷纷来找阿浪就诊,阿浪不管忙多晚,都是笑脸相迎,服务周到。 门墩亦是隔三差五的来到,三娘的饭馆里吃饭,只是每次来吃完饭就走了,一句话也不和三娘说。三娘不禁好奇起来。 这一天门墩饭馆吃完,又要起身离去。 三娘急忙喊道:“我说门墩,咱俩好歹也算是熟人了,你这一天吃完饭,一句话不说,抹嘴就走,是几个意思啊!” 门墩看了看三娘道:“三娘,我就是来吃饭,嘛意思也没有!只是怕自己说出的话来,即伤了三娘你,又恶心我自己,所以就不说话了!”门墩说完,也不待三娘应答,就转身疾步离去了。 三娘听了之后,一愣,随后低头收拾起桌子来。 阿浪趁着中午病人少,也来到三娘的饭馆吃饭,门墩抬头阿浪一眼,没有搭理他,继续埋头吃着自个的饭菜。 三娘热情的招呼阿浪和门墩坐在了一个桌子,阿浪笑着给门墩斟了一杯酒,门墩直接端起来,一口闷,又是埋头吃着自己的饭菜,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风度翩翩,摇着纸扇的儒雅书生。 “三娘,小生这厢有礼了!”儒雅书生对三娘躬身一礼道。 “呦!这不是李大公子嘛,进京赶考回来了啊!感觉如何?”三娘笑道。 “对于前三甲小生不敢奢望,但是前五名还是没有问题滴!”李公子摇着纸扇,摇头晃脑道。 “那三娘在这就提前预祝李大公子,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啦!”三娘对着李公子,微微一欠身。 “三娘,我若中得前五名,嫁给我可好!你容貌秀丽,风姿卓越,出污泥而不染,怎可终日混迹于这污秽的饭馆之中,惹人耻笑。”李公子一副顿足捶胸,不胜惋惜的样子。 三娘一愣,随即拿出一个垃圾筐,递给李公子,道:“把地上的垃圾,都装到里面。” 李公子亦是一怔,随即把纸扇把脖领子里一插,低着头,弓着腰,高兴的捡起了垃圾,不大会功夫,就装满了。 三娘又拿出个垃圾筐,让李公子继续装垃圾。 李公子顿时呆立当场,沉思片刻之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高兴的道:“三娘可是要我如你一般,有一颗包容万物的胸怀,不必在意这些龌龊的俗人,就会把这饭馆当做嫁妆,然后小生就可以娶你为妻了!” 三娘冷眼看着李公子,摇了摇头,指着垃圾筐,缓缓道:“我是要你装,继续装!” 李公子听了之后,呆若木鸡,楞在当场。 饭馆里的众食客顿时爆笑连连。 门墩抬起头来,看着李公子,笑道:“我说李公子,你这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咱门墩虽然没啥文化,又长相不堪,但咱是个真小人,有啥说啥,我是喜欢三娘,可人家不愿意,咱就不强求,隔三差五的来吃吃饭,捧捧场,能见着三娘就行。不像你,纯粹是伪君子,一个大装逼货!表面上满口的仁义道德,可背地里尽干些生孩子没眼儿的腌事情。你人前就像个贞洁烈女,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背后却撩起了衣裙,光这个腚,任人玩耍,而且还是免费滴!你说你恶心不恶心,赶紧夹紧自己的裤裆,麻利的滚蛋!” 众食客听了门墩的话后,更是狂笑不已。 “你……你污秽之人,口出狂言,本……本公子不与尔等野蛮之人一般见识!”李公子看着众人大笑的样子,急忙拂袖而去。 有些和门墩熟知的食客,更是调侃起了他。 “唉,我说门墩,这些日子不说话,敢情是念书去了啊!” “墩兄,你这文化水平见长啊!了不得,了不得啊!” “咱墩兄连日来不言不语,今日可算是放了一个大响屁啊!震耳欲聋,发人深思啊!” “墩兄!你丫的是连拉带尿,真有一套!在下是万分的佩服啊!” “墩兄今日尿性,可算是把这李公子的真面目,形容的入木三分,言之凿凿啊!” “三娘今日请客,大伙尽管随意的吃喝!”三娘亦是兴高采烈的道。 阿浪看着众人欢喜的样子,内心感慨万千:做个普通之人亦是挺好的,思想没有那么的复杂,就不会有许多的烦心之事。只要邻里和睦,夫妻一心,够吃够喝,还有什么渴求的。想我前世,虽然每天为了生活费,忙忙碌碌,疲惫不堪,可小日子过的无忧无虑,白天的紧张生活过后,晚上洗个澡,倒头便睡,从来没有失眠过。好怀念曾经的日子啊!可惜的是一去不返,再也不会有那惬意的时光了! 三娘看着失神的阿浪,连忙给门墩递了一个颜色。 “阿浪大夫,门墩敬你一杯,以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海涵啊!”门墩给阿浪,倒了一杯酒道。 阿浪回转心神,连连朝着门墩拱手,三娘的饭馆内,今日是热闹异常,大家一直欢庆到了掌灯十分,才摇摇晃晃的各自离开。 这几天"不夜城"里,阴雨连绵,中雨不断,病人也少了许多,阿浪难得清静下来,悠哉悠哉的泡上一壶茶水,边喝着茶边看着医书。 “阿浪,今晚难得你清闲,三姐答应过请你吃酒,今天是第一顿!”三娘端着几个小菜,和一个小酒坛,笑呵呵的走进了医馆 阿浪随即亦笑着起身和三娘坐在了一起,两人喝着小酒畅谈着。 三娘喝了很多的酒,不多时,就有些醉眼蒙起来。 “阿浪!你说这世间,男人忽悠女人,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叫爱情。这话对不对?”三娘凝视着阿浪道。 阿浪一愣,随即笑道:“三姐!此话有些道理,每个人所处的位置和角度不同,眼中所看到的,和心里所想的,亦是完全不一样的。我觉得用调侃一词比较合适,忽悠一词有些欠妥。我等都是平民百姓,就莫要讲究什么文雅之词,只要通俗易懂,明白其中的道理即可!华丽绚烂,冠冕堂皇的词汇和句子,都是朝廷众人和文人墨客,所使用的,对我们这些俗世百姓,有些不太适中!” 三娘随即笑道:“阿浪你这话说的中听,三姐喜欢!阿浪!你知道三姐最想和你做什么事情吗?” 阿浪一怔,笑着摇了摇头,喝着酒默默无语。 三娘猛地站起身来,附在阿浪耳边,轻声道:“三姐最想和你每天做四件事情,就是一日三餐!” "噗"阿浪直接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连连咳嗽不已。 三娘赶忙帮着阿浪,拍打着后背,阿浪急忙连连摆手,过了许久,阿浪才缓过神来。 三娘看着阿浪,幽幽道:“我自小便好打抱不平,助人为乐,也是读过几年私塾的!初嫁为人妻之时,父亲就常常告诫于我:人生四大多管闲事:扶烂泥,雕朽木,翻咸鱼,烫死猪!你既然已经嫁人了,以后就要少管闲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莫再要强出头,惹是生非,让人笑话!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 阿浪只是默默听着三娘的诉说,没有说话。 “或许是我命该如此吧!父母,公婆都离我而去,我那夫君亦是七年来,没有一丝的消息传来。阿浪,我初次见你之时,就喜欢上了你,可是我不敢对你说,毕竟我是女人,要有所矜持,今日我是酒后吐真言,实话实说,你可否给我句准话,心中是否有三姐?”三娘直视着阿浪,一字一句的道。 阿浪心中一叹,脸色如镜,看着三娘,正色道:“三姐!我阿浪也实话告诉于你,我是有苦衷之人,有些事情不好对你说的,你对阿浪的一片心意,我会时刻铭记心中,不会须臾或忘!希望你能体谅于我!” 三娘听了之后,一愣,猛地端起身前的酒坛,一饮而尽,看着阿浪道:“阿浪,三姐等你,会一直等下去的!”说完不待阿浪回话,就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医馆。 阿浪顿时呆立当场,心中叫苦不迭。 “我说小子,这女人一定是酒后乱语,龟爷咋就看不出来,你的魅力何在啊?”绿毛龟爬到桌子上,喝着酒,吃着菜道。 “喝你的酒,那哪么多的吊话啊你!”阿浪大喊道。 “唉!卧槽!小子敢吼你龟爷,你丫的……黑头,慢点喝,给我留点酒,看你那见酒,就不要命的样子!”绿毛龟对着黑壳龟大喊道。 阿浪缓步走到门外,仰望无尽的夜空,眼中似乎爆起一团微弱,但却异常璀璨的光芒……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不夜城血案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三娘第二天见到阿浪,就像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依旧热情的给阿浪送来早点。 “三姐!西凉王朝这座城市为何叫做"不夜城"啊?”阿浪没话找话的问着三娘。 “西凉王朝地处,浩烟大陆的偏远地带,气候常年恶劣,多风沙,环境好的地方,更是少得很。据说西凉王朝,在上古时代是妖魔鬼怪聚集之地!这"不夜城"更是重中之重,好像是它们的大本营所在之地!很久以前这座城市一到晚上,就飞沙走石,狂风怒吼,还有莫名的怪叫声响。曾经悄无声息,失踪了许多的人口。吓得百姓们,只要天一黑,就不敢出门。有个得道的修士路过这座城市,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术,晚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异样。修士临走时说,他修为有限,只是暂时性的压制住了妖魔,不能永久的为百姓们去除祸患。百姓们为了纪念那个修士,就彻夜狂欢,渐渐的形成了习俗,一直延续至今。唉!哪有什么妖魔鬼怪啊,那都是人们瞎说的,我想就是我们当地人喜欢夜生活罢了!”三娘笑道。 阿浪点点头,沉思不语。心里暗道:这西凉王朝几乎不与其它的三大王朝来往,只是在各朝驻派官员,素来是浩烟大陆,十分神秘的王朝。普通百姓每天所接触的事物和修士们不同,不相信这妖魔鬼怪之事,亦是情有可原的。看来我以后得有所提防才好。 “阿浪,快喝粥一会凉啦,你又在发什么呆啊!”三娘看着阿浪愣神的样子,笑道。 阿浪赶忙回转心神,低头喝起粥来。 门外的天气依旧是阴雨连绵,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没有事情的人们,都是很少出门的。 “三娘,阿浪大夫!你俩听说了吗,昨晚出大事了!”门墩浑身湿漉漉,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医馆。 阿浪和三娘都是一愣。 “门墩,先莫要着急,喝口水,喘口气再说话!”三娘倒了碗茶水,递给门墩。 门墩接过来,大口大口喝着茶水,嘴角溢出的茶水,瞬间就浸湿了胸前衣衫。门墩放下碗,用衣袖一擦嘴,仍旧不停的喘着粗气。 “昨晚西门外,有一家六口,二老,夫妻和两个孩子,从头到脚的皮肤全不见了,只剩下血淋淋的尸身,有些内脏也被挖走了,两眼大张,吓死人了。官府衙役今早去察访,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可能是被心性残暴的歹人杀害了!三娘,饭店没事的话,晚上早早关门,安全第一啊!”门墩关心的看着三娘。 “怎会发生如此可怕恐怖的事情,这歹人一定是心理扭曲变态了!我晓得啦,谢谢你啊门墩!”三娘听了之后,脸色惊惧,连连摇头道。 “三娘莫要客气,应该的,我先走了,还要通知一些朋友亲戚的!”门墩说完,疾步走出医馆,消失在了雨雾之中。 “阿浪,你以后晚上也要当心啊!三姐去饭馆招呼去了!”三娘亦是神色紧张的看着阿浪。 阿浪点了点头,看着三娘走出医馆,回到自己的饭馆里。 这一定不是人干的事情!那会是什么东西呢?要是在以前,探查此事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可如今的我,修为全无,自保都成问题,何况是帮助他人!阿浪沉思着看向门外的大雨。 "不夜城"自从昨晚事情发生之后,接二连三的晚间,又发生了几起类似的情况。死者或是被人皮整张的剥离,或是 消失一些脏器,或是整个躯体枯干,血液全无,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吸取了全身的血液,可官府查看之后,发现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不夜城"内的百姓,各个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天色只要刚擦黑,街道上就没有了一个行人,家家大门紧闭,悄无声息。即使有偶尔要出门办事的行人,亦是疯狂的奔跑,好像身后有东西,在追赶着他。往昔夜晚热闹非凡,摩肩擦踵的"不夜城",已经荡然无存,消失不见了。 官府为了此事,亦是焦头烂额,头疼不已,请来了一些修士,夜晚在"不夜城"内,四处巡查,亦是毫无效果,即使修士发现了异常,赶过去之后,除了一地的尸身,没有任何的发现。城内的官员府邸,豪门乡绅,更是纷纷聘请了许多的能人修士,看家护院,以防不测。可怜的只有普通的百姓们,开始之时,血案只是发生在,比较偏远的居住之处,随着案件的频发,百姓们纷纷逃进城中热闹的地方,不敢在偏远之处居住。于是城内的血案逐渐增多起来,许多的百姓,甚至拖家带口,逃离了世代久居的"不夜城"。 阿浪虽然心中亦是焦虑万分,可却是有心无力,干捉急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说二位龟兄,你们俩就不能帮助于我,查清此事吗?”阿浪看着懒洋洋,趴在地上的黑壳龟和绿毛龟道。 “我俩没得办法,什么东西都不晓得,咋个帮你?再说这事情,有官府和修士们,也轮不到你来管!小子,你现在就是一平民百姓,别一天瞎操心,打搅我哥俩,龟爷有那闲工夫还要多睡会觉呢!”绿毛龟说完,不再搭理阿浪。 三娘连日来,只要天一黑,就来到阿浪的医馆内,说什么也不肯走。阿浪只好让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打个地铺。睡在医馆的大厅里。 翌日 天色刚刚大亮。 “阿浪大夫,快开门啊,快开门啊!”一个声音在医馆疾呼,不停的敲打着房门。 阿浪急忙一跃而起,急匆匆的打开医馆的大门,随即一头撞进来,一个年近三旬的男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阿浪大夫,门墩和他爹娘,兄弟,姐妹一家十三口,昨晚全死了,无一例外,还是人皮全没了,有些人脏腑也被掏走了,有些人是身上血液全无,化为干尸。门墩不但人皮不见,整个内脏也全没有了,头部亦是空无一物!”来人说完,身子猛地打了个寒蝉,神色惊惧不已。 阿浪听了之后,眉头紧皱,脸色阴沉,没有说一句话。 “老王哥,你说什么,门墩一家十三口全死了!”三娘从卧房里急奔出来,大喊道。 来人看到三娘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哀伤的道:“门墩平日里,虽然有些不着调,可为人还是很不错。我来通知一下你们,下午门墩出殡。大家相识十几年了,送他最后一程。”说完后,转身离去。 “唉!可怜的门墩啊!一辈子没有娶上媳妇,临了还落得个尸骨不全,真是太可怜了!”三娘说着说着,潸然泪下,垂泪不已。 阿浪连忙好生劝慰的三娘。 稍后之后,阿浪和三娘,街坊四邻等人纷纷帮着门墩处理完了身后的所有事宜。 天色擦黑时分,阿浪和三娘二人回到医馆,三娘做了几个小菜,拿来一坛烧酒和阿浪对饮了起来。 “阿浪,我看你一点都不害怕,你就不担心吗?”三娘看着阿浪,好奇道。 阿浪随即一笑,道:“三姐!我是怕无可怕,怕又解决不了问题,该发生的事情,不是怕就不会发生了。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坦然面对即可。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近些天来所发生的血案,绝对不是人做出来的事情,应该是某种被人遗忘,或者是不为人知的生物,才做出来的事情。” “阿浪你怎会如此的确定,此事不是人之所为!”三娘惊诧道。 “因为……”阿浪话还没有说完,医馆大门就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了,随着门外的瓢泼大雨,飘进来一个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身上发出阵阵浓郁的大海味道,还伴随着低沉嘶哑的怪叫声响。 三娘随即一声尖叫,一下扑到阿浪的怀里,浑身战栗着,不敢抬头。 阿浪缓缓的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抱着三娘,两只眼睛却异常淡定,看着那黑色的人形物体。 阿浪猛地抬脚,把正在打盹的黑壳龟和绿毛龟,闪电般的踢入到了人形的黑色物体面前。 “唉!卧槽!谁在咬龟爷?”黑壳龟大喊道。 “我擦!什么东西在抓龟爷的脖子!”绿毛龟紧跟着也后道。 两只乌龟齐声怒吼,那人形的黑色物体,随即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整个消失不见了。 随后黑壳龟和绿毛龟,落在地面,同时狠狠得瞪了阿浪一眼,晃晃悠悠又爬到桌边,打盹去了。 阿浪扶着仍在浑身颤抖的三娘坐下,走到前面,重新把医馆的大门关好。 “阿浪,刚……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啊?怎么又不见了!”三娘惊恐的看着阿浪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已经逃走或是死了吧!”阿浪笑道。 “怎会死了呢?阿浪你如何做到的,我刚才好像还听到了说话声,什么龟爷?”三娘急声道。 “三姐,不是我做的,有些事情我以后会告诉你的。三姐,我先扶你进房间休息吧!”阿浪说完,搀起三娘,等她睡下了,才离开了卧室。 “二位龟哥哥!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阿浪把黑壳龟和绿毛龟,放到桌子上,笑道。 “我说小子,你丫的可是太坏了,蔫不拉几的一脚就把我哥俩,踹倒那东西面前。良心让狗吃了啊!”绿毛龟瞪着一双小绿眼睛,对着阿浪大吼道。 “绿毛哥,此话差亦,你二位乃是修行万年,得道的神龟,这些个魑魅魍魉,宵小之辈,对您二位来说,还不是眼睛一眨,一声冷哼,就烟消云散,化为灰烬啦!”阿浪拱手笑道。 “别,小子,你可千万别在这瞎拍马屁,我哥俩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刚才那只是毛毛兵而已!”黑壳龟连连摆动,两只前爪道。 “刚才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阿浪好奇道。 黑壳龟略一沉思,缓缓道:“肯定不是鬼,妖和怪,好像是魔一类的生物!” “黑头说的是,应该是魔,我感觉到了一丝魔的气息,这地方咋会有魔捏!”绿毛龟亦是皱眉道。 “二位龟哥,什么是魔啊?在下才疏学浅,孤陋寡闻,还请两位哥哥,给在下解惑!”阿浪连声恭维,拱手作揖道。 黑壳龟和绿毛龟同时一声冷哼,睥睨的看着阿浪…… 第一百四十六章 俩小老头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连忙好言好语的说了一大推,不断的发誓赌咒,说以后再不会,如此的对待两位龟哥。 黑壳龟缓缓道:“据说魔的族群是"绝地通天"之时,由修炼的人,各种生物和非生物组成的。修士在修炼中途,道心不稳,因有执念不悔,幻化出来的,神域的叛逆者,妖和怪的弃者或者是不服管教者,组成的一个新族群,没有任何的善念,充满暴戾和恶虐,喜欢侵略和掠夺有用的资源,性喜血腥之物,极具邪恶之力!” “那黑哥,可知道那魔的首领或者居住之所!”阿浪笑道。 绿毛龟瞪了阿浪一眼,道:“你小子想干嘛?还想抄人家老巢去啊,你可就拉倒吧!别说你现在没那能力,就是有那能力,也是做不到的!亿万年以后,神,人,鬼,妖,怪,魔本就是共同居住生存的,只是在"绝地通天"之后,鬼,妖,怪,魔四族的力量被大大的削弱掉了!魔族更是隐匿消失,几乎没有任何关于魔的一切信息传来,时间久了之后,被人们渐渐的所遗忘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些天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魔出现在了翰京王朝,"不夜城"内。” “在下可没那么大的志向和抱负,也就是一时好奇,随便问问罢了!二位龟哥莫要误会于我,以免伤了咱们的友谊之情啊!哈哈……”阿浪对着黑壳龟和绿毛龟,笑道。 “小子,你和俺俩有锤子的友谊?刚才还把我俩一脚就踹了过去,这会有事相求我俩,友谊就蹦出来啦!”黑壳龟骂道。 “就是,就是!这小子忒不是东西啦!话说的贼好听,忽悠起人来,一个顶俩,丫的就是一个只会卖嘴的玩意儿!”绿毛龟亦是在一旁,帮腔道。 “二位龟哥,在下刚才不是已经赔礼道歉了嘛,你俩咋又旧事重提,翻老账啊!”阿浪说完,又是给两位龟哥,作揖拱手,好话连连,二龟才渐渐平复了龟胸内的郁闷之气。 “二位龟哥,你看今晚之后,如果那些魔再来的话,该如何是好啊!”阿浪对着黑壳龟和绿毛龟,躬身陪笑道。 “小子,没事放心,有龟爷罩着你,莫怕,无须惊慌失措!”黑壳龟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道。 “小子,你黑哥说的极是,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稳稳当当的,该吃吃,该睡睡,该屙屙,这不还有你绿爷在呢嘛!”绿毛龟亦是一副,傲视群雄,唯我独尊的样子道。 阿浪听了之后,赶忙连连道谢。 一夜无话,"不夜城"内自两位龟爷,除去那怪物之后,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官府内的人员和百姓亦纷纷的放下心来。谁曾想不过三日之后,"不夜城"内一晚连续发生了三起血案,分别位于城内的不同位置,官府顿时大惊失色,这明显不是一人所为,急忙派了大批的官兵,镇守在城内的各个街道路口,更是聘用了大量的修士,天一黑,就在暗处隐匿起来,伺机待动。 这次来的怪物似乎非常的厉害,不但死伤了许多的官兵,有些修士更是直接被掠走了。第二天仅余穿着衣物的骷髅修士,倒在"不夜城"的郊外荒地。有些恐慌的百姓,纷纷逃出不夜城,甚至有些百姓举家搬迁。官府看到如此的场景,知道 无法再隐瞒下去了,急忙派出人员,禀报朝廷相助。 三娘自那晚阿浪救了她之后,对阿浪频频示好,一日三餐全包,茶水点心更是时时送到医馆,饭菜顿顿不重样,小酒亦是每晚与阿浪,举杯畅饮。 “阿浪,三姐可是看好你的,这辈子跟定你一人了,你可要好好的待人家啊!”三娘有些醉眼蒙道。 阿浪听得直咧嘴,无奈得点了点头。 “阿浪啊!你要是一百分的话,三姐现在只能给你打八十五分,因为……!”三娘说未说完,又是一杯酒倒入嘴里。 然后眼含媚态看着阿浪,柔声道:“因为剩下的十五公分,咱俩得深入研究,寻根查底,方可知晓,你说是不是啊!” 阿浪听了之后,一呲牙,赶忙举杯,一饮而尽。 “阿浪,三娘觉得喜欢你,大抵就是乍见心欢,小别思念,久处仍怦然。三姐余生只想牵着你的手,从天光乍破走到暮雪白头。人一生这么长,三姐需要与你为伴,说说废话,凑一桌吃饭,把余下的一生都过完,而那个人只能是你!这世界上,没有非爱不可的人,也没有非做不可的事。除非,那个人是你,那件事是我爱你!”三娘看着阿浪,喃喃道。 阿浪只顾低头喝酒,一句话也不敢说,更不敢看三娘那如火的双眸。 “阿浪!你就是我的天空,时晴时雨;你就是我的风景,山水相依;你就是我的梦境,梦中有你;你就是我的动力,让我进取;三姐爱你,亘古不变!三娘愿意把一切都交付与你,潮湿的发梢给你,深夜的呢喃给你,拙劣的情话给你,眼底的星星给你,血液的奔涌给你,奋不顾身的给你,寒风给你,炙热给你,清晨日落早晚,带着激荡的心跳,余生所有的全部都给你。都给……”三娘话还没有说完,就醉倒在桌上,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呕……呕……唉!我去!这娘们哪来这么多肉麻的语句,龟爷苦胆都快吐出来了!”绿毛龟在桌子下面,连连干呕着。 “小子,这女人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啊!好好把握吧,就是刚才这话,太……哎呦!龟爷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啊!”黑壳龟浑身震颤着道。 阿浪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抱起三娘,来到里间卧室,放在床上,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上被子,走了出来,继续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着。 黑壳龟和绿毛龟,龟身一动,随即出现在了桌子上面,阿浪在二位龟爷面前放了两个酒杯,一一斟满,一人二龟继续畅聊人生和龟生,展望着美好的未来。 “小子,你就知足吧,又这么一位痴心于你的女子,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绿毛龟,头一探,酒杯就空了,随即用前爪,自己又斟满了一杯。 “小子,这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小子还犹豫个鸡毛啊!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不就得了!”黑壳龟亦是劝解着阿浪。 “黑哥此言差矣,毛的窗户纸,咱兄弟就差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宜将剩勇追穷寇啦!哈哈……”绿毛龟说完,捂着龟肚大笑连连。 黑壳龟听了之后,一怔 ,随即亦是小脑袋连点,狂笑不已。 阿浪却是摇头长叹,一句话也不说。 “小子,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有什么心事,给龟爷说来听听!”黑壳龟道。 “小子,赶紧,麻利的说来,龟哥给你出个主意!”绿毛龟也大喊道。 “二位龟哥的终极梦想是什么?”阿浪答非所问的看着,黑壳龟和绿毛龟道。 黑壳龟和绿毛龟,听了阿浪所说,同时一愣,随即低头沉思起来。 良久之后,黑壳龟抬起头来,沉声道:“我俩修行万年之久,至今不能幻化人形,有所突破,这就是吾辈,先天不具备七窍,所修炼的弊端,只有能幻化出人形,才会有修为上,更进一步突破。” 绿毛龟接口道:“我俩若是不能尽快的幻化出人形,将会大限将至。这就是我俩目前的梦想,若是做不到眼下之事,以后的一切都是虚幻和泡影!” 阿浪听了黑壳龟和绿毛龟话之后,一愣,略一沉思,从怀里取出装着,天髓原液的小玉瓶,在二龟面前的酒杯里,各倒入三滴,然后斟满了酒,用眼神示意它们喝下去。 “小子,你这给龟爷的酒里倒的什么东西?”黑壳龟看着阿浪,疑惑的道。 “天赐神药,喝了之后,可以下龟蛋的!”阿浪笑道。 “草!你大爷的,又开始扯蛋了你,就是真喝了下蛋,龟爷也不怕!”绿毛龟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黑壳龟随后亦是仰头,把酒倒进嘴里。 黑壳龟和绿毛龟,才喝完酒,瞬间就觉得腹内一股热流升腾,随即蔓延到整个的龟身四肢,猛地二龟一声闷哼,一阵浓郁的雾气,笼罩住了二龟,片刻之后,雾气消散,一个绿发小老头和一个黑发小老头,站立在阿浪的面前,傻傻的看着他。 阿浪看着二人,频频点头,微笑不语。 绿发小老头和黑发小老头,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就要给阿浪跪倒叩首。 阿浪急忙一把扶住二人,连连劝阻。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有如此逆天的神药!”绿发小老头,仍旧嘴唇颤抖着道。 “是我二人,看走眼了,还望大能修士见谅!”黑发小老头朝着阿浪,拱手道。 阿浪笑着连连摆手,道:“我可不是什么大能,你二人千万不要如此称呼于我,我会折寿滴!我现在只是一个修为全无的普通人而已!” “公子对我二人,可以说是有再造之恩,我俩无以为报,愿意终生追随公子!”绿发小老头,正色道。 阿浪刚要推辞,黑发小老头,拱手道:“公子莫要推辞了,我二人不知道,你以前的种种过往,公子或许有难言之隐,我们就不再追问了。但如今不夜城里妖魔横行,危机四伏,公子又暂时修为全无,万一遇到危险,是无法应对的,就答应我二人吧!” 阿浪看着二人忱挚的目光,不再推辞谦让,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 魔录宝典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黑发小老头和绿发小老头,看到阿浪点头应允,大喜过望,齐身对着阿浪躬身一礼。 “我本姓贵,贵气逼人的贵!以后就叫你们,贵大和贵二,你二人觉得可好?”阿浪笑道。 “好啊!好啊!多谢公子赐姓于我二人,能和公子同姓,我们万分荣幸!我以后就是贵大了!”黑发小老头大喜道。 “贵二见过公子和大哥!”绿发小老头对着,阿浪和黑发小老头,各施一礼道。 三人随即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二人平日里还是化作乌龟,这样在医馆内四处走动,不会引人注目,便于暗中行事!”贵大道。 阿浪含笑点点头,道:“好,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吧!我一直未听你俩,说起过关于西凉和地阙阆宫的事情,你们可否为我讲解一番!” 贵大略一沉思道:“西凉王朝皇上,姓西门名北,登基二十余载,有一个皇后,数位嫔妃,太子西门裂,前不久被暗杀在朝华王朝国内,至今原因不明。西门北已经御驾亲征,攻打朝华王朝去了。皇宫之中还有五位皇子,三位公主,朝中还算安稳,具体事情不是很清楚。地阙阆宫在西凉的寂幽谷内,谷主姓千,是新任不久的一位女子,其余情况不明!” “那晚三娘所说的西凉王朝,在上古时代是妖魔鬼怪聚集之地,稍有偏差。浩烟大陆在"绝地通天"以前,这里准确的说,应该是魔的居住之地!除了神可以来这里,其余的人,鬼,妖,怪都不敢途经此地。据说当时群魔有一位至高的统领者,是个修为堪比神的存在,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具体的名号和称谓,已经无人知晓了。”贵二补充道。 阿浪听完贵大和贵二的诉说之后,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晚你二人,所遇到的怪物可以确定是魔吗?修为如何?” “我二人可以确定就是魔,修为的话相当于,世间修士的先天"登顶"巅峰期,根本不足而论的!”贵大沉思道。 “魔在"绝地通天"之后,几乎就销声匿迹,没有了任何的消息!这次魔来的突如其然,非常的奇怪,恐怕是有大事情要发生!其来源和目的我们暂时都不清楚,需要慢慢的探查才可晓得!”贵二道。 “还有据说开始的魔,因为物种不一,神,人,鬼,妖,怪等,还有一些匪夷所思的物种,五花八门,不生列举。修为更是参差不一,所以当时的群魔至高统领者,天纵奇才,冠绝古今,集诸魔各功法所长,自创了一部功法叫"魔录宝典",据说修炼到极致,可以开天辟地,再创寰宇!”贵大正色道。 阿浪听了之后,惊诧失声道:“这"魔录宝典"竟然如此的厉害霸道!” 贵二听到后,亦是一愣,随即道:“那"魔录宝典"自从绝地通天之后,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次魔的突然出现,会不会和这宝典有关呢,这只是猜测之言,仅供参考!” “你说的有道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的。你二人可有办法,魔再来之时,抓一个活口!”阿浪望着贵大道。 “可以的,这个没得问题!”贵大和贵二同时点头,齐声道。 阿浪看着二人,笑道:“那我们这些天就只有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啦!” 随即三人亦是同时大笑起来。 "不夜城"内的未知血案增加之后,百姓们更是如同惊弓之鸟,有的人说怪物会化形人类,白天也会出来虐杀百姓。顿时谣言纷纷四起,许多百姓甚至聚集在衙门口示威,官府知道众 怒难犯,不敢强行镇压闹事的百姓,只能好言相劝,有些穷困无处居住的百姓,晚上直接就睡到了衙门里,说这里官兵众多,怪物不敢前来,可以保证自身的安全。 不夜城内的众多做生意的门面,大多已经纷纷关门,白天街上也是冷冷清清,很少能见到单独的行人,只要出行都是三五成群,拉帮结派,不管认识不认识,男女老幼,有用没用,最起码人多,可以互相的壮胆同行。 阿浪的医馆更是没有一个人来看病。 三娘的饭馆亦是食客稀少,即使偶有食客,都是行色匆匆,打包带走,根本不在饭馆内停留片刻。阿浪道是不急不躁,不慌不乱,每日喝茶看书,小日子安逸的很。三娘索性直接就把饭馆关停,买了众多的食材,每天换着花样,给阿浪做好吃的,好喝的。今天辣闷鸡兔,明儿乌鸡百合汤,阿浪感觉自己都有些发胖了,贵大和贵二更是趁机,偷偷的大占便宜,吃得肚肥肠圆,每顿饭都是吃到嗓子眼,才不再进食。三娘以为都是阿浪一个人吃完的,直夸阿浪好胃口,看着瘦瘦弱弱,真是能吃的很。 这一晚三娘亦是喝得酩酊大醉,早早回到卧室,歇息去了。 阿浪和贵大,贵二正在闲聊,突然听得门外风声嘶吼,怪叫连连。 阿浪朝着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随即又变成乌龟,分别趴在阿浪的身体两边,一动不动。 三人才刚准备好,医馆大门无声的就化为了齑粉,一个异常高大的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倏地就出现在了离阿浪不足三尺的地方。 阿浪神色坦然,微眯双眼看着眼前的怪物,一句话不说。 “咦!你看到我竟然不害怕,胆子不小啊!”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竟然口吐人言。 阿浪听了之后,一愣,随即缓缓道:“你还会说人话?” “胆子大的人,血液发甜,好喝的很,脏腑也好吃,今晚就吃你啦!” 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说完,身形一晃,就站在了阿浪的面前。 "嗖,嗖"!猛地贵大和贵二显出人身,亦站立在了阿浪的两侧。 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吓了一跳,还没等说出话来。 贵二直接就一巴掌呼到了它的脸上,啪,啪,啪,声音随后连贯发出,清脆响亮,不绝于耳。 贵大把医馆大门,轻轻的关了起来,双手背后,站在门前。 “卧槽!你俩是谁啊?打我干嘛,先停下手,有话好说!”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疼得连连惨叫道。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跑出来的?”贵二停下手来,问道。 “我叫猫毛,从不夜城百里地之外的乱葬岗里跑出来的!”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不停揉搓着面部道。 “你叫什么名字?毛毛?你是什么东西上的毛?谁给你起得这么矬逼的名字?”贵二大吼道。 “贵二,非常时期小点声!”贵大连忙道。 “不是毛毛!是猫毛!就是猫身上的毛!它们说我是神猫身上的一根毛所化,就一直叫我这个名字!”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急忙大喊着给贵二解释道。 “草泥马的,毛毛你丫的小点声啊!你是故意大喊大叫,想把你的同伴招来是吧!贵爷实话告诉你,就是它们来到之前,老子也会先把你这跟毛,一把火点了的,招子放亮点,别给老子耍小聪明!”贵二咬牙切齿的小声道。 “小的知道了,这就小声些,大人我是猫毛,不是毛毛啊!”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发出犹如蚊子的飞舞声道。 贵二猛地眼睛一瞪,用手在虚空画了一个圆圈,随即一道发着微亮的光柱,把阿浪和他,还有我们滴猫毛同志,一同罩在了里面。 贵二随后对着猫毛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耳光,把猫毛打得惨叫连连,不断地求饶。 “玛滴!你这个夯货,让你小声些,你说的话,还不如蔫屁声大,这回你使劲的叫,使劲的喊,老子打不死你个缺心眼的货!不许嚎丧啦!”贵二对着猫毛同志大吼道。 猫毛急忙捂住了又要大喊的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贵二。 “谁指使你们来这不夜城的?”阿浪缓缓道。 “是老大鸟毛,让我们来这不夜城的,说是让我们先吃饱喝足了,再行动,至于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猫毛急忙道。 “你们都是些什么化身?老大在哪里?”阿浪又问道。 “我们都是按类型分组的,其它组我不晓得,我只知道,我们组是鸡,鸭,鹅,狗,猫,兔等等,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有毛的,都是我们这一组的!老大在乱葬岗,它是只什么鸟身上的毛所化,具体鸟名我不知道!” 阿浪听了之后,默默沉思不语起来。 “草!哪个二货给你们分的组,尽都是些毛毛!喂!老子问你,有人毛没得?”贵二斜眼看着,我们滴猫毛同志道。 “没得人毛,这个是真没得啊!人在我们魔里属于高等物种,不会和我们待一起的!”猫毛同志连忙道。 “你们今晚来了多少个魔?鸟毛是什么修为?它的上面还有谁?”阿浪又问道。 “带我三个魔,还有一个狗毛,一个驴毛!我们老大的修为,相当于人类修士,登天境界的"逍遥"巅峰期。老大上面的大哥大,我以前隐隐约约听老大说起过,好像是什么精,我记不住了!”猫毛同志连忙道。 “草!还真都是毛来啦啊!仔细想,慢慢想,认真的想,到底是什么精?”贵二怒目而视,瞪着猫毛同志怒吼道。 猫毛同志急忙低头沉思起来,许久之后,抬起头,望着贵二,颤声道:“爷,小的真是想不起来啊!小的就是一根猫毛所化,本身就没得脑子,只是经历无数岁月的沉淀和积累,才有幸得了些许的灵智而已!你没看我连个人形都幻化不出来,只能是幻化个大概的轮廓吗!” “特么的!你还跟老子在这里,咬文嚼字的,你沉淀个锤子?积累个毛线啊!再跟老子在这装大尾巴狼,真就一把火燎了你丫的!”贵二对着我们滴,猫毛同志又大吼起来。 猫毛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已。 阿浪暗道:如今这西凉王朝,正在攻打朝华王朝,国内就突然发生了如此的变动,难道仅仅是巧合而已?我看应该不是巧合,倒像是蓄谋已久,一个大阴谋里的以一个环节和节点。这幕后主使之人,真是算无遗计,拿捏的恰如其分啊!或许那九幽魔宫的上面,另有他人参与其中,而且这绝对不是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可以办到的事情!应该是有一个庞大的集团组织,分工明确,各司其职,而且是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只有代号称谓,组长以上的人员才会知道,各个分组的情况。 阿浪想着想着,不禁眉头紧皱,直楞楞的发起呆来…… 第一百四十八章 策反猫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思忖完之后,走出光圈,从怀里掏出装着天髓原液的小玉瓶,倒了半滴在酒杯里,用水稀释之后,往猫毛身体一泼。瞬间猫毛同志觉得浑身舒坦,有了飘飘欲仙,飞身寰宇的奇妙的感觉。 “真是太舒服啦!这是什么东西啊?”猫毛同志在光圈里,身躯不停的摇曳着。 “这是长存寰宇万灵水,长期使用,可以与日月同辉,和万古长存!”贵二在一旁瞎说道。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你为什么要对猫毛这么好呀?”猫毛跪在地上,对着阿浪连连叩首道。 “我们公子看得起你这根毛毛,想让你加入我们的帮派,为了浩烟大陆,全人类的幸福安康,贡献自己的一份绵力!这可是永载史册,流芳万古的绝好事情啊!你意下如何?”贵二继续忽悠着,我们滴猫毛同志。 “你们是想让我当叛徒啊!我可不敢,组织里等级森严,刑罚残酷,再说它们对我很不错的。如果被它们发现了,我顷刻之间,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猫毛同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 “我说毛毛,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讲义气的很啊!不答应的话,老子即可就封了你的修为,再把你这根毛毛,打回原形,然后扔到粪坑里,你就会随着粪水逐波漂流,四海为家,终生徜徉在粑粑的长河里。”贵二看着猫毛同志,摇头晃脑的说道。 “贵二,你特么的,恶心不恶心啊!”贵大直听得呲牙咧嘴,对着贵二大怒道。 阿浪亦是眉头微微一皱。 "呕……呕……呕……"猫毛同志听了之后,更是直接趴在地上,连连干呕不已。 良久之后,猫毛才缓缓道:“可是我资历浅薄,修为更是差的一比,能为你们做什么呢?” “你只要把所知道的,定期向我们汇报即可,资历可以随着时间和功勋提高,修为亦是同理!我会根据你的变现,奖赏你这长……长存寰宇万灵水的,这对修为和修炼,都是有极大的好处,刚才你已经体验过了,效果如何应该是心知肚明了吧!”阿浪亦是在一旁,循循善诱道。 猫毛同志听了之后,沉思半响,然后点了点头。 贵二左手一挥,一丝绿芒没入了猫毛同志的头颅内,然后笑着道:“乖毛毛,刚才老子在你的体内,打入了一道禁制,以后你只要意念脑中,就可以联系到老子,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告知老子情报。还有你的一举一动亦在老子的掌控之中,记住千万不要耍滑头啊!不然的话,老子只要意念一动,你就会……”贵二话未说完,从头上拔下一根绿色的发丝,用两根手指捏住,然后轻轻一晃,虚空倏地出现一缕火苗,瞬间绿色发丝就化为了灰烬。 "咳,啊呸!"贵二又使劲吐出一口黏稠的绿痰,刹时就包裹住了那缕灰烬,飞出了窗外,消失在夜空的雨雾之中。 贵二面带笑容,神色和蔼,一拍猫毛的肩头,道:“毛毛同志,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安插在,敌人内部的一根钢毛,无坚不摧,无物可挡!你要发挥自身,所隐藏的强大潜力,克服重重的艰难险阻,攻克阻挠在你面前的一切堡垒。完成公子,二爷,哦!还有你大爷,赋予你的神圣使命和荣耀万代的不朽任务!浩烟大陆的亿万子民在 翘首期盼于你,公子,你二爷和你大爷,也在深情的注视和凝望着你!猫毛同志,你就挺胸昂头,迈开你那雄伟的身姿,毫不犹豫滴,进入到敌人的龙潭虎穴中吧!” 我们的猫毛同志,本身就没得脑子,就是一根毛而已!看着贵二爷,把自己的发丝化为灰烬,又随着自己的口水消失在雨夜之中,再想想自己,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如筛糠,战栗不已。这会又听着贵二爷,口中滔滔不绝,抑扬顿挫得激昂陈词,鼓励加油,直觉得浑身血脉膨胀,热血奔涌,不能自制自个的激动心情。 我们的猫毛同志,俩脚后跟猛地一磕,收腹挺胸抬头,双手五指并拢,两臂紧紧贴着自己的裤缝,大声道:“请公子,二爷,大爷放心,猫毛一定会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滴!哪怕尸骨不存,毛化灰烬,坠落尘埃,也会倾尽全力的!浩烟大陆的亿万子民和你们就等猫毛的好消息吧!” “好样的毛毛同志,即可出发,去吧!”贵二说完,收起罩着猫毛身上的光圈,猫毛同志随即化为一缕清风,消失在了阿浪的医馆大厅内。 “但愿猫毛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它是咱们探知,魔内部信息的唯一资本和渠道!”阿浪望着窗外,夜空的雨雾缓缓道。 “猫毛应该多少会有些消息传来的,或许消息有限的很,可总比咱们在这里,一无所知,被动等待的要好!”贵大亦沉声道。 “公子,大哥,咱们就安心的等待几天吧,稍安勿躁,等到消息传来后,再随机改变相应的策略。”贵二笑着道。 “咱们如今是孤军作战,没有外力援助和后备支持!只能依靠自己!贵大,贵二,你们俩一定要时刻牢记:即兴发挥,即刻适应,即时克服!只有根据当前所发生的不同状况,灵活的做出分析和判断,不断的修正自己的步伐,才能跟上对方的节奏!等到我恢复的那一天,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只是这段时间一定会很辛苦和艰难的!”阿浪正色看着贵大和贵二,沉声道。 贵大和贵二,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同时躬身一礼,齐声道:“请公子放心,贵大(贵二)一定会谨记公子的教诲,此生永远跟随在公子的左右,迎风雨,立危墙,同生死,共患难!至死不悔,永伴身侧!” “你们白天在我身旁就好了,晚上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要是晚上亦是如此,公子我会很拘谨,放不开滴,主要是非常的不习惯!”阿浪说完之后,朝着贵大和贵二,挤了挤眼睛。 二人一愣,随后阿浪和贵大,贵二,同时爆笑连连,声音久久飘荡在夜空的雨雾之中…… 第二天,西凉王朝,朝廷方面派出的大批助力修士,也赶到了"不夜城"中,城中夜晚的治安状况,有了些许的转变,修士们也曾经抓住过几个怪物,可这几个怪物被抓住之后,有的是不会说人话,无法交流,有的是宁死不屈,根本不搭理修士们,最终几个怪物纷纷莫名的离奇死亡,消失不见了。修士们最后一致确认,这些怪物就是,已经销声匿迹许久的"魔"。 自我们滴猫毛同志被成功策反之后,这几天也时常有消息反馈过来,虽然都是一些枝节末尾,零碎的无关紧要信息,可在于聊胜于无,比阿浪等三人干坐着,要强多了。三人慢慢把这些琐碎的消息,加以分析和整理之后,终于发现了有一丝的轨迹 可寻。 “我们滴猫毛同志,传来的这些消息,虽然多时些吃喝拉撒,无关痛痒,狗球毛吊的芝麻屁事,但我发现它们的人员,在不断的增加当中,而且每日增加的人员数量,还是非常可观的,虽然不知道它们的具体修为如何?但最起码也是在,先天境界以上,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在以后的日子里,人员数量还在急剧增加的话,那我们就得万分当心啦!”贵大微皱眉头,沉思道。 “根据它们增加的这些人员数量来看,虽然对绝顶修士来说,不值一提,不堪一击!可如果它们是另有所图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啦!我一直猜不出它们,增加这么的人员,究竟目的何在?”贵二亦沉思道。 “我们可以假设一下,这些"魔"虽然各自分组,都有自己的不同分工和事情!但其上面肯定会有一个总的掌舵者!这个掌舵者所做的事情,或许只是一个惊天大阴谋里,一道工序或者一个环节罢了!它们的上面应当是另有其人或者组织,而且这个人或者组织,应当是可以凌驾于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上的存在!”阿浪看着贵大和贵二,缓缓道。 贵大和贵二听了,阿浪所说话之后,同时脸色巨变,低头沉思不语起来。 阿浪随即又缓缓道:“如今浩烟大陆,四大仙宫虽然还是稳如泰山,安然无恙。可又有谁会知道,平静的水面之下,会没有暗流或者漩涡呢?世俗界如今西凉王朝和朝华王朝,已经干戈相见,战争四起了。我猜测玉京王朝和翰京王朝,平静安稳的日子,是不会长久的。幕后之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尽一切的可能性,拨动玉京和翰京两朝的风云,把整个浩烟大陆,都搅和到战争的泥潭中来,以达到他们背后不可告人的真实目的!” “若是照公子的猜测和分析,那幕后的人或是组织,将会是如何的根基深厚,庞大无比啊!”贵大说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惧之色。 “大哥,莫要过于烦恼,凭咱们公子无与伦比的睿智和聪慧,应当可以化解此事的,咱俩只要按照公子的吩咐去做,就是了!”贵二安慰着贵大。 “咱们如今只需万事谨慎,小心提防就可以了!蚕茧看似杂乱无章,无迹可寻,但只要我们找到其中的主线,寻根探究,其余的分支末尾就可以迎刃而解!如果四大王朝,都卷入到这场末世浩劫当中,浩烟大陆的千亿百姓,必将民不聊生,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终将沦为这场战役,最无辜的牺牲品!我等共同生长于,此片茫茫大陆之下,须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协同有志之士,一同力挽狂澜,化解这场末世危机。即使无法全力阻拦,也要把损失尽可能的降到极致,极点!”阿浪沉声道。 阿浪随即缓缓站起身来,推开医馆的大门,屋外的暴雨狂风,瞬间卷入大厅内。 阿浪背手而立,身体在暴雨飓风之中没有丝毫的移动,仰望阴暗晦涩,乌云盖天的夜空,口中喃喃的道:“老天既然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我就要为此世间尽一份自己的责任和担当!生又如何?死矣如何?亿万年之前的大能们,为了这片寰宇星空,甘愿身死道消,神魂俱灭,而无怨无悔,永眠于寰宇之中!我贵阿浪亦将能够做到,先辈们所作的一切!” 阿浪说完之后,双眼射出一丝微弱的光芒,穿透夜空之中,无尽的乌云浓雾,直上九霄…… 第一百四十九章 半根猴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不夜城"内这一晚,突然涌进大量的魔物,修士们猝不及防,应接不暇,普通的官兵和百姓们,更是死伤无数。许多的修士被直接掠走。官府连夜派人奔赴西凉国都禀报,不到半日之内,"不夜城"便进驻近千名修士,有几个修士,借助特殊的器物,竟然探知魔物的藏身之所,就在城外百里之遥的乱葬岗,入夜之时城内的修士们,倾巢出动,团团围住乱葬岗,与魔物混战在一起,双方亦是死伤无数,魔物似乎不愿意和修士们,血拼到底,且战且退,渐渐都隐匿在了暗夜之中。修士们 修士们战后清点人数,过半的人员死亡,随后返回"不夜城",长期驻扎下来,即可以防魔物的反扑,又可休整备战,以待来援。时间一晃,过去半月有余,"不夜城"晚间再没有了魔物的骚扰和虐杀。以往逃离的百姓们,又纷纷回归故土,安居乐业。"不夜城"也渐渐的恢复了往昔夜晚的繁华场景,大多数关停的店面,又纷纷开张营业,接待来自各处的百姓们。街上人头攒动,热闹异常。 三娘的饭馆亦是重新开张,生意异常的火爆,每日的进帐比以往,足足多了三成。三娘整天高兴得合不拢嘴。给伙计们也加了工钱,伙计们亦是越发的卖力干活,虽然每天很是辛苦,可是心里美滋滋的。 阿浪的医馆,来看病的人,也有所增加,有些贫苦的百姓,无钱付诊金,阿浪直接免除,另外还多多少少,给他们拿些散碎银两。百姓们纷纷的道谢,阿浪的医馆名声,在"不夜城"内逐渐的名气大了起来。 “三娘,饭馆重新开张,这生意简直不要太好了呀!”李公子摇着纸扇,迈着夸张的八字步,进到三娘的饭馆。 “呦!李公子远处躲灾回来了呀!要吃些什么啊?”三娘冷眼看着李公子道。 “就是出去看了看西凉的大好山河,厌倦了,所以就回来了,外面虽好,不过我觉得,还是咱这"不夜城"最好。哈哈……来俩招牌菜,一壶烧酒!”李公子眼中幽暗光芒,一闪而逝。 阿浪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炸酱面。 “阿浪大夫,你也在吃饭啊,咱俩喝一杯可好?”李公子笑嘻嘻的,坐到了阿浪的对面。 阿浪摇了摇头,道:“谢谢李公子啦!我白天要看病人,不喝酒的,你请自便!” “好,好,好!阿浪大夫,那你就看着我喝吧!哈哈……”李公子笑着一饮而尽,嘴角的一丝馋涎,缓缓的流到了胸前衣襟,隐隐约约有股腥臭的味道,他自己却不知道。 阿浪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炸酱面,仿佛没有看到李公子的异样。 李公子一边喝酒,一边紧紧盯着三娘挺拔利落的身姿,眼中的幽暗光芒乍隐乍现,鼻孔之中也流出了粘稠的液体,口中的馋涎,更是片刻功夫,就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李公子,你这回到"不夜城"没几天,鼻涕见长啊!年纪轻轻的,就身子骨发虚,下面的货物都窜到了鼻子里面,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回头来医馆,我给你瞧瞧!”阿浪说完之后,不待李公子答话,就起身离去了。 众人看到李公子鼻涕,哈喇子,流的胸前到处都是,纷纷爆笑起来。 有些人还调侃起了李公子。 “李公子,让三娘给你煮俩猪尾巴补补,那东西治小儿流口水是一绝啊!” “李公子,我家里还有小儿的肚兜,要不拿来,您先用着,免费赠送于你啦!” “李公子,你莫不是真如阿浪大夫所说,年纪轻轻的,就身体发飘了吧!” “年轻人,身体是一切的本钱,莫要为了一时的快哉,临老望渠垂泪长叹啊!” “李公子,千万要悠着点,凡事都得有个度,过则为害,听爷滴话,没得错!” 李公子急忙用袖子把脸一抹,扔下银两,一句话不说,扭头疾步而去。 天色刚擦黑,阿浪就把医馆的大门关了。 “贵大,你一会隐身到三娘的饭馆,若是有人前来,手脚麻利的把他抓来,莫要让三娘发现了!”阿浪看着贵大道。 贵大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追问。 夜半时分,一条黑影,蹑足潜踪的来到三娘的饭馆门前,四下张望了一番,用手轻轻一按大门,内里的门闩,悄无声息的化为粉末,来人随即进到房内,往三娘的卧室走去,走到卧室门前,伸手就要往门闩上按,一道白光倏地,就把来人罩在中间,顿时来人发觉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阿浪医馆的大门,轻轻的被推开,贵大薅着李公子的脖领子,往大厅的地上一摔,顺手把大门又轻轻的关了起来。 贵二随即手一挥,一道光柱把李公子罩在了里面。 “李公子,幸会啊!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咱俩来个彻夜长谈,你看可好?”阿浪笑眯眯的看着李公子。 李公子眼神游移不定,幽暗光芒瞬间爆出,死死盯着阿浪,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破坏本尊的好事?” “本尊你大爷啊?你个垃圾货,下三滥,不入流的角色,还敢自称本尊?二爷都不敢乱用的称谓,你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我让你本,我让你尊……”贵二说完,照着李公子的脸上,就是一顿狂扇乱打。 李公子顿时满脸桃花盛开,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我说那个本尊,这会你舒坦了些没?二爷看你好像还欠点火候,要不再给您老来几下,让那浑身的血液流动起来?”贵二斜眼看着李公子道。 李公子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费力的摇晃着脑袋,缓缓道:“谢二爷好心!够了,不用了!” “你是什么东西,附身在李公子的体内?”阿浪看着,气若游丝的李公子,沉声道。 “我是半根猴毛,前些时候被"不夜城"内的修士们围剿,打得就剩半根毛了,修为也丧失过半,前两日看到李公子,趁其不备,附在他身上,汲取其血脉精华,滋养本身,好恢复自身的修为。”李公子缓缓道。 “唉!卧槽!你丫的就剩半根毛了,还能活下来,也真是不容易啊!你们其余的怪物都跑哪里去了?你见到过猫毛没?”贵二低头问着李公子。 “多数去了朝华王朝的边界,具体去做什么,我不知道,猫毛那货狡猾的很,早早就溜了!”李公子惊恐的看着,面前笑嘻嘻的贵二爷。 “送他上路吧!”阿浪听完后,对着贵二道。 “我说那半个毛啊!二爷这就送你走,早日早转生,辈辈活年轻嘛!别动,休得挣扎,不疼的,很快的,嗖的一声就好过去!”贵二说完,伸手在李公子的头部上方,虚空一抓,随即半根猴毛就出现在了两指之间,然后轻轻一晃,一缕火光凭空显现,随即一股皮毛的焦臭味道,出现在了空气之中。 “这李公子脑中魂魄已经残缺不全,算是废了,痴呆将永伴终生,我送他回去吧!”贵二道。 阿浪看了看眼神呆滞,口歪眼斜,浑身颤抖的李公子,没有说话。 贵二抓着李公子的脖领子,闪身出得医馆大门,消失现在夜空之中,不大会工夫,就回到了医馆。 “公子,那些怪物去朝华边境干嘛?”贵大看着沉思的阿浪道。 阿浪轻轻摇了摇头,缓缓道:“暂时不知道,这些"魔物"是不是都有,附身于人体的本领。” “嗯,据说这是"魔录宝典"里的基础功法,只要是"魔物"都会此种功法。但只能附身在普通百姓,或者修为比自己低的修士身上。被附身之人,后遗症就是魂魄缺损,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终生痴呆相伴。极其的歹毒!”贵大沉声道。 阿浪眉头紧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好了,你们二人也休息吧!”阿浪道。 贵大和贵二对着阿浪躬身一礼,随后显出本体龟身,一左一右,静静的伏在阿浪的身侧。 阿浪盘膝坐在蒲团上,微闭双眼,意念自身的魂魄之中。 魂魄依旧是薄薄的一层,仿佛一个透明的气泡,用手指轻轻一戳,就破碎瓦解了。阿浪仔细的看着薄如纸张,脆如瓷器的魂魄,神色猛地一滞,魂魄看似脆弱不堪,一击必碎。可细看之下,魂魄的表面,附着有许多不知名,发着微弱光亮的物质,一闪一息,魂魄也跟着在一张一弛,二者频率相同,好像和自己的呼吸频率也是同步。 阿浪随后,静心平息,试着放慢自己的呼吸频率,那些不知名物质的一闪一息,和魂魄的一张一弛频率,亦随之同步缓慢下来。阿浪心中不禁大感好奇,呼吸时快时慢,二者亦是紧跟着相同的节奏,时快时慢。 阿浪猛地深深吸着气,那些不知名物质和脆如瓷器的魂魄,渐渐膨胀起来,不知名物质上的微弱光亮,倏地光芒大盛,先前还是零散的光芒,渐渐的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圆形,紧紧笼罩在魂魄的表面,魂魄随即慢慢的转动起来,倏地越转越快,圆形光芒被缓缓的吸收进了魂魄的内部…… 阿浪顿时觉得整个躯体有一种说不出来通达感觉。身体内部的筋脉,骨骼,脏器似乎也有了一丝的灵动感。体内亦随之,生出了一丝久违的雷电之力,虽然是非常的细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阿浪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那一丝久别重逢的电芒之力。 阿浪心中顿时大喜不已,有了开头就好办了,虽然那一丝的电芒,几乎是发丝的十分之一粗细,可阿浪还是信心十足,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感受着不明物质和魂魄的同步节奏,希望从中可以找出规律可循。 一次失败了,两次失败了,三次还是失败了…… 阿浪依旧不急不躁,心如镜面,没有丝毫的暴怒和不耐。越发的耐心和仔细起来,用心体会着每一丝,每一点的不同之处,把每一次细微的不同之处,都用心的记下来,到了下一次呼吸之时,加以揣摩和判断,是自己呼吸的问题,还是不明物质和魂魄的问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阿浪在数百万次的失败之后,渐渐掌握了其中的一点点规则。暗中窃喜不已,更加用心的感悟,呼吸和二者之间的关系。体内的微细雷电之力,也慢慢的有了起色,似乎比刚才稍稍的增大了些许。在阿浪的体内摇摇摆摆,仿佛一阵微风,徐徐刮过,就会断裂,四散不见。 第一百五十章 助力三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因为昨晚的意外收获,阿浪今早格外的高兴,脸上总是挂着难掩的喜悦之情。 “阿浪,你今儿心情看起来非常的好,咋这么高兴啊!给三姐说说,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啦!”三娘给阿浪送早饭,一进医馆大门,就惊诧的看着他。 “三姐,我昨晚梦到当神仙了,在天上飞啊飞,还飞到了月亮上面呢!所以今天就高兴的很!”阿浪看着三娘笑道。 “是么,那是应该高兴,这是个好兆头!唉,阿浪啊!你是自个,独自在天上飞,还是带着三姐一道飞的!”三娘眼神期许的看着阿浪。 阿浪听了三娘所说之后,一愣,连忙笑道:“记不清楚了,我只顾着飞了,好像没有三姐,好像也有三姐,忘记啦!” “阿浪,看你这话说的,似有若无,朦朦胧胧的,是故意在勾搭三姐吧!不过呢,三姐不嫌弃,喜欢听!好了,先吃早饭吧,一会我再来收拾!”三娘说完,把早饭放在阿浪的面前,转身出去了。 留下呆b的阿浪,面对着早饭,在风中凌乱,摇曳着…… "不夜城"迎来了少有的晴天,今晚的月色大而圆,熠熠光芒洒落在城内的每一个角落,人们亦是个个兴高采烈,三五成群的相约赏月,有些人桌上摆满酒菜,斟满佳酿,畅谈人生,仰望夜空的皎月。有些伴侣则漫步在河边,哝哝呓呓诉说着,醉人的情话。 阿浪独自坐在医馆中,亦是痴痴看着屋外的皓月,久久不语。 “呦呵,阿浪,一个人啊!咋没出去找个伴赏月啊?真是巧了,三姐今晚也是一个人,过来陪陪你好啦!”三娘手里端着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坛子烧酒进到医馆里。 阿浪笑着急忙起身,把酒菜放到桌子上,给三娘斟满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三姐,阿浪谢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我敬你一杯!”阿浪说完,双手举杯,一饮而尽。 三娘亦是仰头把酒喝完,随后笑道:“阿浪,莫要如此的客气,三姐知道你是个好人,对待病人,无论男女老幼,有钱无钱,都是一视同仁,没有丝毫的怠慢之处。三姐敬佩你的为人处世之道,我也敬你一杯!” 阿浪看着三娘笑了笑,随即和她碰杯,二人同时一饮而尽。 阿浪望着门外的夜空圆月,喃喃的道:“三姐,人这一辈子,活着真的很不容易,短的是人生,长的却是磨难!一辈子不长,过了就没办法重来了。俗世中人,前半生,懵懵懂懂;后半生,忙忙碌碌。回头再看这一生,思虑万千,百感交集。余生其实非常的短暂,最幸福的不过是有人爱你,最暖心的不过是有人陪你,在往后的日子里,只求相处不累!和相处不累的人在一起,没有委曲求全,只有顺其自然。” 三娘怔怔的听着阿浪的话,沉思片刻后道:“阿浪,人与人之间最好的情感,就是相处不累,没有相互的猜忌,也没有相互的怀疑!猜忌只会让所有的关心都变成别有用心,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 果!三姐只会抱最大的希望,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持最好的心态。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和坦然面对已成的事实!” 二人随后相视一笑,同时碰杯,一饮而尽。 “三姐,和你在一起,说话真是很舒服,很痛快!”阿浪看着三娘笑道。 三娘亦是一笑,道:“三姐虽不能决定生命的长短,但可以控制它的质量;不能左右天气,但可以改变心情;不能改变容貌,但可以展现笑容;不能控制他人,但可以掌握自己;不能预知明天,但可以把握今天;不能样样都满意,但可以事事都尽心!因为看轻,所以快乐;因为看淡,所以幸福。我们都是天地的过客,许多的事情,我们彼此都做不了主。你越想抓牢的,往往却是离开你最快的。所以,凡事不必太在意,一切随缘随心,缘深多聚聚,缘浅随它去。凡事看淡点看开些,顺其自然,无意于得,就无所谓失。人生,看淡看轻多少,痛苦就会远离你多少。” 阿浪点了点头,喝着酒,没有说话。 三娘亦是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轻声道:“走过了许多路,见过了许多人,在饱尝人情冷暖之后,三姐终于明白,一段情最可贵的地方,是真诚交往,坦诚相对,仅此而已!和相处的人在一起,不必思前想后,也没有勾心斗角,不用担心彼此有猜忌和隔阂!彼此体谅对方的难处,给予对方最深的宽慰!不算计,不欺骗,不隐瞒,只彼此信赖,彼此依赖!做真实的自己,累了,无需强颜欢笑;难过了,也不用假装坚强!有些人的出现,或许只是停留刹那间,有些人的出现,才是一辈子。三姐想去抓住一辈子的幸福,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错的人身上。我不是要最好的东西,只是在寻找最适合自己的,只有适合自己的,三姐认为才是最好的!” 三娘猛地一把抓住阿浪的手,凝视着他,柔声道:“三姐真心的希望那个人是阿浪!” 阿浪亦是默默无语的看着三娘,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何去说! 许久之后,阿浪轻轻的挣脱了,三娘紧握着自己的手,站起身形,缓步来到门前,仰头望着夜空的皓月,轻声道:“三娘,如果你有机会选择的话,可愿意做一个修士!” 三娘听后一愣,随即亦缓步来到阿浪的身旁,轻声道:“三姐就是俗世一普通女子,何敢奢望做个修士,即使心中有那想法,又有谁会要我呢?” 阿浪听了三娘的话之后,眼中精芒一闪而逝,转过身形,看着三娘,正色道:“我可以助你成为修士,而且是成为巅峰存在的修士!不过现在你莫要问,只需按我说的做即可!” 阿浪说完之后,主动拉起三娘的手,来到桌边坐下,转身拿起一个空茶杯,倒入一丝天髓原液,用水稀释之后,示意三娘喝下去。 三娘拿起阿浪递给她的茶杯,没有丝毫犹豫的一饮而尽。 三娘随即觉得浑身一震轻颤,体内荡起一股暖洋洋的热流,脑中一阵眩晕,就要栽倒在 地。 阿浪急忙一把扶住她,轻轻抱起昏迷过去的三娘,放到卧室的床榻之上。关好房门,重新坐到桌前,喝起了酒。贵大和贵二亦化出人形,陪着阿浪畅饮起来。 “你俩说我做的对不对啊?”阿浪遥望皎月,喃喃自语着。 贵大和贵二,相视一眼,不知该如何作答。 贵大稍后道:“公子宅心仁厚,心怀天下苍生,这样做自然是对的,可是自身却是非常的苦累!试问浩烟大陆亿万百姓,公子就是倾尽全力,尽其所有,又能助力多少人呢?” “唉!能帮一个是一个吧!不说他人,单说三娘,一个孤苦女子,独自撑起一片天空,其韧性和毅力,实属不易,令人敬佩!”阿浪喝了一口酒,缓缓道。 “公子说的是,三娘此人有此心境,如果修炼的话,前途定当是一片光明!”贵二亦道。 阿浪看着贵大欲言又止的表情,笑道:“贵大,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贵大对着阿浪一拱手,道:“我兄弟二人,一直很好奇,公子之前的修为究竟达到了何种的境界?” “我之前的境界应该是"化无"中期还是巅峰期,时间太久,记不大清楚了!”阿浪望着窗外的皓月,轻声道。 "咣当",贵大和贵二的酒杯,同时掉落在了桌子上,二人呆若木鸡的望着阿浪,久久无语,随着门外吹进的徐徐夜风,凌乱摇摆着…… 阿浪扭头看了看二人,笑道:“你俩莫要如此,只需勤加努力修炼,你们也会达到此种境界的,而且比此境界只高不低!或许还可以傲立当世,称霸一方!相信我!” 贵大和贵二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眼中爆起前所未有的炙热光芒,使劲的点了点头。 阿浪转头看向皓月,轻声道:“现如今我只是魂魄亏损严重,修为尽失!近些天来,已经略有恢复,我相信应该很快,就会初见成效的!” 阿浪说完,眼中一丝微弱的电芒,瞬间爆出,随后消失不见。 贵大和贵二清晰的看到了,阿浪眼中的电流交错,虽然非常的细小和微弱,却是真实存在,切切实实的呈现在了二人的面前。两人心中极度的震撼,表情更是显露无疑,心中暗道:公子这是什么功法?好像和天罚雷劫中的雷电相似,难道公子可以掌控雷电,修炼的是雷电的功法?这个貌似是不可能的,古往今来从没有听说过,有哪一个修士可以掌控雷电之力的! 阿浪看了看贵大和贵二,已经猜出了二人心中的所想,含笑道:“你俩所猜想的没错,我以前确实可以掌控雷电之力的,而且是纵观古今的世间第一人,我亦曾经暴打天罚之眼,最后却是和它称兄道弟,叫它眼儿哥,我想应该也是古今第一人吧!” 贵大和贵二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眼神呆滞,浑身颤抖,脑中嗡嗡作响,一片混沌,不知道该如何接茬阿浪的话,只是身躯摇摆晃动不已…… 第一百五十一章 贵二报信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三娘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体内更是充盈着不知名的劲气,筋脉,骨骼,脏器内隐隐有气流,在缓缓的流动。 三娘慢步走出阿浪的卧室,看到阿浪正坐在桌前看书。 “三姐!你起来了,昨晚睡得可好?”阿浪看着三娘笑道。 “我昨晚睡得很好,很舒服,阿浪,我给你做早饭去!”三娘亦含笑看着阿浪,久久凝视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随后走出了医馆的大门,回到自己的饭馆,开始给阿浪准备起了早饭。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浪每天都会给三娘,服食一丝天髓原液,三娘的体质在慢慢的转变着,浑身的肌肤和内在脏器,潜在的劲气时时刻刻亦在变化着,不断滋养着三娘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阿浪每晚都给三娘讲解修行的常识,由浅入深,由外入内,非常耐心仔细,给她说着各个境界的划分,达到需要什么要求,要注意哪些方面等等。三娘亦是非常专心的聆听,阿浪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内心的震撼难以自制,想不到修士的世界,竟然是如此的炫彩夺目,光怪陆离。 阿浪亦把贵大和贵二,介绍给三娘认识。 三娘初次见到二人,更是大吃一惊,想不到平日里,待在阿浪医馆里的两只乌龟,竟然修行了万年之久。四人晚上在一起吃饭时,三娘总是好奇的追着,贵大和贵二两兄弟,问东问西,有些稀奇古怪,莫名其妙的问题,更是把二人搞得头大如斗,不知该如何答复三娘。 “贵大兄弟,你们俩化身为人之后,下面的那个玩意儿,也变成人的了,还是照旧原样啊?”三娘看着贵大问道。 "噗",贵大直接一口汤,喷了贵二一脸。 “我说三娘,咱问些别的问题好吗?你总关心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啊?”贵大苦着脸道。 “阿浪说的,三姐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子,才入修行界不久,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要虚心的请教你们二人,要多问,多学,多想,才会在修行的路途上有所进步。你不说算了,贵二哥啊,你说给三娘听听呗!”三娘转头看向贵二。 贵二正低头吃着饭,听到三娘的问话后,抬头看看阿浪,又看看贵大,两人都是只顾自的埋头吃饭。 “三娘啊,我们兄弟二人都和公子一样的,好啦,赶紧得吃饭,一会都凉了。”贵二说完,急忙大口的吃起饭来。 “那你俩以后能,娶人世间女子为妻生子吗?”三娘好奇的看着贵二道。 “能,能,能!三娘,只要你和公子能做的事情,俺兄弟俩都可以做到的。先吃饭,好吧!”贵二连声道。 三娘听了贵二的话之后,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沉思着吃起饭来。 阿浪看着三娘勤奋刻苦,用心好学,就把"灵蛇抖"教给了她。 “阿浪,这"灵蛇抖"真有你所说的那么神奇,那么厉害吗?”三娘吃惊得看着阿浪。 “嗯,是的!这"灵蛇抖"是上古异术,三姐你只要勤加修炼,便可初见成效的。修炼到极致,只要碰到对方的衣襟,即可抖散其全身骨骼筋脉,可使对方如无骨之蛇,软瘫如泥,无法行动!”阿浪看着三娘惊诧的样子,点头笑道。 三娘听了阿浪所说之后,认真的点点头,不再说话,盘膝闭眼,默默的修炼起来。 “公子 ,咱们的毛毛同志,刚才传来讯息,他们大批的魔物集结在朝华边境,准备附身到西凉王朝普通士兵的身上,帮助西凉皇上,攻打朝华王朝的"一线天"关隘。”贵二急声道。 阿浪听了之后,眉头紧皱,连忙道:“猫毛可说它们具体集结有多少的人员?” “最起码有近千魔物,什么物种都有,毛毛说它如今已经升任小组长,可以接触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了!”贵二道。 阿浪看着贵二道:“你即可动身,去朝华王朝边关,找平南王南宫英,或者他的女儿南宫菲儿小郡主,就说我让你来的,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在边关,就去京都的平南王府中寻找。” 贵二听了阿浪所说之后,躬身一礼,出得医馆大门,腾身虚空,向着朝华王朝方向电射而去。 “它们这帮魔物怎么会助力西凉王朝,攻打朝华王朝呢?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贵大沉思道。 阿浪点了点头,看着贵大,道:“如今我们对具体的情况并不了解。我估计双方可能是达成了某种协议,魔物才帮助西凉王朝的,猫毛是我们安插在,魔物中的唯一眼线,现在只有依靠它,才能了解魔物的进一步行动。这根线索千万不能断掉!” “公子请放心,我兄弟二人会妥善安排好一切的。关键是我们这边的人手太少,根本不够用,许多的事情,只能是望洋兴叹,毫无办法。还望公子能够早日的恢复修为,助力于我等!”贵大说完,朝着阿浪躬身一礼。 阿浪点了点头,缓缓道:“我会想方设法尽快恢复修为的。”说完之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贵大随即垂手站在一旁,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情况,为阿浪和三娘护卫起来。 朝华王朝 "一线天"关隘 平南王坐在大厅内,眉头紧皱,沉思不语。 “父王,莫要忧虑了,我们朝华王朝将士勇猛,战备物资充足,那西凉王朝就是皇上亲自,御驾亲征,您老也不用过于担心才是啊!”菲儿看着父亲道。 “女儿啊!话虽是如此说,可那西凉皇上亲自督战,对方将士的士气空前的高涨,再有前些时候那西凉王朝,军神岁柏寒和其近万名的近卫军,全部死于朝华的边界,虽说是他自作自受,遭于天谴。可西凉王朝君臣只会把这笔账,算到咱们朝华王朝的头上,那西凉太子西门裂,更是死得不明不白,至今没有任何的结果。西凉王朝现在是新账老账一起算,只会更加的敌视和仇恨咱们朝华王朝。这次前来,根本不和咱们废话,直接就是攻城略地,对咱们的将士直接斩杀,俘虏亦是如此,根本不留活口。对待百姓更是烧杀抢掠,毫无人性可言!纯粹就是**裸的血腥报复!自开战以来将士和百姓已经伤亡近百万之众,父王心痛啊!”平南王顿足捶胸道。 菲儿看着父亲痛心疾首的样子,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劝慰着。 “启禀王爷,门外有人求见!”一个偏将进来,对着平南王躬身一礼道。 “本王今日什么人也不想见,让他改日再来!”平南王长叹道。 “来人说是一个叫阿浪的人,让他前来见王爷的!”偏将看着平南王的样子,犹豫片刻又道。 平南王和菲儿具是身躯一震,眼中精光四射。 “赶快请那人进来!”平南王急忙对着偏将喊道。 不大会功夫,进来一个满头绿发的小老头,看了看平南王和菲儿。 “我叫贵二,是公子叫我前来的,在下见过平南王!”贵二含笑,朝着平南王躬身一礼。 “快快免礼,一路舟车劳顿,烦劳先生了,请坐下说话。”平南王亲自为贵二沏上茶水。 “请问先生,阿浪身体康复了没有?他现在在哪里?”菲儿看着贵二,急切的问道。 “公子身体安然无恙,只是暂时修为尽失,应该很快就会复原的。公子现在何处,恕在下不能告诉于你!”贵二对着菲儿拱手道。 “阿浪自从在王府无故失踪之后,我们都是万分的急切,我是近日才知到他,不辞而别的消息,还望先生告知于我,我是他的媳妇!”菲儿急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贵二尴尬的看着菲儿的样子,急忙站起身来,躬身道:“贵二见过夫人,公子现在西凉王朝境内,其它的我是真不能说的,公子来之前,吩咐过我的!” “女儿莫要捉急,女婿身体没事就好,先坐下,先坐下说话!”平南王连声安慰着女儿道。 菲儿眼含泪水,点了点头,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先生此次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告啊?”平南王看着贵二,笑道。 “平南王果然英明,公子让我前来告知你们,提防西凉王朝军中的魔物?”贵二朝着平南王一拱手,笑道。 平南王听了之后,一愣,忙道:“敢问先生,什么是魔物?” 菲儿和花娘子,小昭听了亦是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贵二这才想起来,平南王等人对魔物的情况,一无所知。 “简单的说,它们应该叫做"魔"才对。是由修炼的人,各种生物和非生物组成的。修士在修炼中途,道心不稳,因有执念不悔,幻化出来的,神域的叛逆者,妖和怪的弃者或者是不服管教者,组成的一个新族群,没有任何的善念,充满暴戾和恶虐,喜欢侵略和掠夺有用的资源,性喜血腥之物,极具邪恶之力!”贵二看着众人,缓缓道。 平南王,菲儿,花娘子,小昭听了贵二所说之后,皆是脸色骤变,呆立当场。 “此次前来的魔物有近千余名,会附身到西凉王朝的将士身上,帮助他们攻打朝华王朝,不过修为都不会太高,只要小心提防即可!切记千万不可让他们,接近你们的将士和百姓们!”贵二正色道。 平南王眉头紧皱,缓缓道:“这可如何是好,军中虽说也有修为不错之人,可绝大多数的将士们,还是普通之人,没有丝毫的修为可言,如果对上那些魔物的话,只有被虐杀的份啊!”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只要西凉王朝的将士前来攻打,不能留任何的活口,直接斩杀。我只能暂时留在此地相助你们,不能长久逗留,暂且帮你们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吧!”贵二道。 “本王先谢过先生好意了!可俗世战争中,自古就有先天"望楼"以上高手,不准参与争斗,否则将会有天罚雷劫降临,到时候对两边的参战人员,将是灭顶之灾啊!”平南王急忙道。 “王爷请放心,我来之时,公子亦曾告诉过我的,我有秘法可以压制自身的修为境界,亦可找出对方将士身上,隐匿的魔物。”贵二含笑道。 平南王和菲儿等人大喜不已,赶忙连声道谢。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两国鏖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平南王,菲儿,花娘子,小昭和一身普通官兵装束的贵二,站在 "一线天"关隘上,望着远处,黑压压一片的西凉王朝将士们。各自的心中感慨万千:等一会冲锋下来,又有多少的家庭,将是妻离子散,父子人鬼殊途,阴阳相隔。可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只要有战争,就会有死亡,就会有家庭的失散和破灭。孤儿寡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无法逃避的事实和结局。 西凉王朝的军中,战旗猛地一挥,大批的战士们吗,如狼似虎般的朝着"一线天"狂奔而来。 平南王眼中寒光一闪,高举的手臂,倏地朝下一挥,数十万只的倒钩锯齿箭,犹如暴雨狂风般,朝着狂奔而来的西凉王朝将士们,倾泻而下。瞬间大批的西凉将士倒地一片,后面的人群,犹如猛虎饿狼,踩着同伴们的尸身,刹那间血水就浸透到了战靴里面,可是将士们根本不管不顾,瞪着血红的眼珠,呐喊着,摩肩擦踵蜂拥向前。 看着渐渐接近,悍不畏死的西凉战士们,平南王眼睛微眯,手臂往上高举,虚空一抓,五指猛地紧紧握在一起。顿时隘口之上,数百吨的滚烫桐油,狂泻而下,犹如决堤的江河一般,眨眼之间就冲进了人群之中,哀嚎声,惨叫声,怒骂声,杂乱的响成一片…… 平南王仰头望向,"一线天"关隘的左上方,发出一声短促有力的啸声,百万只火箭又是狂泻而下,瞬间就没入到了前方滚烫的桐油之中,阵阵的黑烟连绵不断的升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空,尸体的烧焦味道瞬间就四下蔓延开来,有些将士骑在战马上,在燃烧的滚烫桐油中,朝着前方只迈进了尺许,就连人带马消失在了遮天盖日的浓烟之中。 菲儿,花娘子,小昭三人,不忍直视,纷纷把头转了过去。 平南王长长一叹,道:“本王平心而论亦不想如此,可是不得不为!就是心中再有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也要如此去做!这就是战争!国与国之间本无真正意义上的对错,只有各自的立场不同而已!为了各自王朝之间的巨大利益,今天我可以打你,明天你也可以打我,突然有一天又会坐下来,把酒言欢,畅所欲言。犹如一对经久未见,突然遇到的亲密老友,那个热情,那个激动,那个真挚,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外人根本想象不到,二者昨天还在你死我活的奋力厮杀之中,仿佛双方都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想要啖其肉,食其股,恨不得一举就把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今天就又忽的亲密无间,举手投足之间,满满是关怀之情,眼中更是流露着真切的友情。一副相见恨晚,才见诸君的表情。” 众人只是默默听着平南王的话语,默不作声,没有一个人说话。 西凉王朝的士兵们,仍然是奋不顾身,悍不畏死的朝着"一线天"关隘,疯狂的涌进,有些将士已经冲到了隘口的下方,正在搭设云梯,欲要攀爬隘口的城门。 隘口之上的滚木石,猛地又是倾盆而下,顿时下方的西凉王朝将士,纷纷倒地,有些残臂断肢,受伤未死的士兵,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哀嚎着,滚烫的桐油瞬间又是狂泻冲下,瞬间声音消失,只有滚滚的浓烟缓缓的升起,飘荡在战场的虚空之中。 突然西凉王朝的军中,冲出千余名士兵,在滚烫的桐油表面,以极快的速度掠行而来,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隘口下方。 一身普通官兵装束的 贵二,悄无声息的飘下隘口,身子一晃就冲进了这些官兵人群之中。身形犹如风摆河柳,在人群之中,来回穿插个不停,每经过一个士兵的身前,手掌都是以极快的速度,在其额头轻轻一点,随即又来到下一个士兵身前,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眼睛亦是根本不在,倒下的士兵身前看上一眼,贵二的身形仿佛是一个旋转的陀螺,片刻工夫,冲到隘口下方的千余名士兵,全部倒在了滚烫的桐油之中。贵二亦是片刻不停,身子一旋,轻飘飘的又落到了隘口的城门之上。 西凉王朝的军中,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一阵的骚乱,猛地响起一阵鸣金之声,西凉的将士们,倏地犹如退朝的波浪,迅疾的撤离而去。只留下惨不忍睹,一片狼藉的战场。 平南王等人高兴万分,回到城内,大摆宴席,为贵二庆功,以示感谢之情。 “王爷,你等莫要如此的客气,公子对我有再造之恩,况且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方才出手是理所应当,举手之劳罢了!”贵二含笑对着,平南王和众人拱手道。 “先生此言差亦,那是咱们的私交情意,你方才出手,是为了整个朝华王朝的安危,立下了大功之人,千万不可混为一谈。来,来,来!本王代表朝华王朝皇上,以及所有的黎民百姓们,敬先生一杯!”平南王双手举杯,站起身形,含笑看着贵二。 贵二急忙站起身来,亦是双手举杯,对着平南王躬身一礼,仰头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更是纷纷举杯,对着贵二连连拱手,贵二亦是含笑回敬,来者不拒的一杯接着一杯。 贵二倏地看到,菲儿眉宇之间略显忧伤,急忙笑道:“夫人,莫要心急公子,他现在的修为,已经略有些恢复,他也说过的,会加紧修炼,我想很快你们二人就会重逢相见的!” 菲儿听了贵二所说之后,脸上即可流露出了惊喜之色,频频点头。 平南王等人听了之后,亦是万分的高兴,屋内的气氛顿时空前的高涨,大家连连举杯畅饮不止。 众人一直欢庆到夜半时分,才纷纷离去。只余下平南王,菲儿,花娘子,小昭,贵二五人。 “王爷,趁此机会,我想今晚去探查一下,西凉王朝的军营大帐,看看能否有所收获!”贵二看着平南王,沉声道。 平南王听后,一怔,犹豫道:“先生,这……” “王爷,请放宽心,一会我前去西凉军中,自有办法,他们绝不会发现我的,这一点请大家也放心!”贵二笑道。 “先生,此去要千万小心,安全第一,事不可为,就回来,莫要强行为之!”菲儿连声道。 “谨遵夫人吩咐,在下知道了。”贵二站起身形,对着菲儿躬身一礼。随后转身走到屋外,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夜空之空。 “菲儿,你看这贵二先生的修为如何?”平南王望着夜空,缓缓道。 “贵二先生修为要比女儿高的多,具体修为,我看不出来。女儿前些时候才刚到"败天"初境的。”菲儿道。 西凉王朝军营林立,错落有致的把中军大帐,紧紧的护卫在当中,大帐周边更是有万名近卫,守护在四周。将士 们个个虎目圆睁,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异常警觉的查看着四周的情况。 一只小乌龟,速度奇快的移走在个个大帐之间,借助黑暗的角落,草丛,碎石,不停的变换着方位。一会跑到这个大帐听听,一会又溜到那个大帐瞅瞅,忙得不亦乐乎。 将士们白天征战,夜晚纷纷洗漱完毕,顿时觉得疲惫不堪,多数人已经呼呼入睡,鼾声如雷,响彻在西凉王朝,军营的夜空之中。只有暗夜的守将们,个个精神抖擞,来回走动,严查着个个地方。 小乌龟飞快的来到了,中军大帐的侧面,用小爪子悄无声息的在下面,挖了一个圆洞,伸出长长的脖子,把脑袋探了进去。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男子,正在和一个人说着话。 “皇上,只管放宽心,微臣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好,好,好!爱卿你办事向来心思缜密,考虑万全,朕放心的很,只是速度要加快啊!” “是,皇上,微臣这就联络对方,把今天的战况告诉他,以便尽快的派来补充的人员。” “好,你先下去,朕累了,想休息一会!” “是,微臣先行告退!” 小乌龟看着中军大帐内,灯光暗淡,随即悄悄的缩回脑袋,正要离去。 猛地一只大手抓住了它的乌龟壳。 “卧槽!这军中营地怎么会有跑出来一只乌龟?特么的,咋还是绿毛乌龟,可真是稀奇啊!”一个守将道。 “将军这下有口福了!俗话说的好:千年乌龟,万年王八!这乌龟可是大补啊!对身体的好处是极大的。正好可以给将军滋养一下,连日来亏空的身体。”一个官兵恭维道。 “好,你拿去让厨子做个清蒸乌龟汤,你小子也好顺便,打打牙祭!”守将大喜道。 “小的多将军,我这就拿到伙房,请将军稍后!”官兵急忙躬身一礼道。 官兵手拿绿毛乌龟,急匆匆的来到伙房。 “老张头,赶紧得,把这只绿毛龟洗赶紧了,清蒸下锅,将军等着喝乌龟汤呢!” 一个躬腰驼背的老头,接过官兵手中的乌龟,看了看道:“草!这么小的绿毛龟,才巴掌大小,除去龟壳,身上连二两肉都没得,只能凑合着,喝乌龟汤啦!” 老张头拿着绿毛龟,在龟壳上一阵的揉搓,洗的干干净净,放到碗中,葱姜蒜等各种调料,一股脑的洒到了龟壳上,放到笼屉里盖好。 贵二在里面直翻白眼,浑身猛地一抖,身上的各种调料,顿时洒的满笼屉都是。 特么的,龟爷这是头回被人,活生生的放到笼屉里面啊!还要把老子来个清蒸乌龟汤,想得美!老子若不是战场上,不愿意和你们一般见识。要是另换个地方,老子把你们都清蒸了,来个清蒸大活人,让龟爷也尝尝鲜! 贵二用爪子,轻轻的抬起笼盖,趁着老张头没留神,悄无声息的钻了出来,身子一晃,飘出了伙房,猛地转身,对着伙房的帐篷,用力一吹,顿时狂风大作,瞬间伙房帐篷,就飞上了天,里面的东西,更是被吹得满地都是……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再次厮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平南王等人在屋内,纷纷翘首企盼等待着贵二的回来。 猛地抬头看到贵二,浑身湿漉漉的走了进来,还满脸的不高兴。 平南王疾步上前,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是湿的,还在滴水啊!” “王爷,没事的,我刚才走路不小心掉水坑里了!”贵二说完,全身一震,随即身上升起一股氤氲,片刻之后,衣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平南王和菲儿,花娘子,小昭听了贵二的话后,直咧嘴,暗道:您老这么高的修为,咋会走路不小心,还掉到水坑里了。可能吗?绝对是不可能的!您老就是闭着眼睛走路,也掉不到水坑里。一定是另有隐情,可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啊!您老说掉水坑里了,就掉水坑里了吧! “王爷!我刚才探知,那西凉王朝之中有人,暗中和魔物来往,估计不久之后,还会有大批的魔物,前来西凉的军营之中,咱们总是这么被动应对,可是不好啊!”贵二看着平南王道。 平南王和菲儿等人听了贵二所说之后,纷纷皱眉,沉思不语。 贵二亦是低头沉思片刻之后,猛地抬头,望着平南王道:“王爷,你这里可有先天以上修为的高手?” “本王有一千贴身护卫,个个已经修炼到先天"凝神"巅峰期,护卫首领更是已达先天"照虚"巅峰期。”平南王急忙道。 贵二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王爷,我可以把如何探知附身在西凉王朝,将士身上魔物的方法,以及击杀之法,传于他们。可以先解去燃眉之急,但前提是他们万万不可受伤,以防魔物转嫁其身体之上。他们在每次出去,杀掉魔物之后,再入关隘之内,务须要加盘查,一定莫要有任何的松懈和差池,宁可错杀,千万不可放过。虽然有些残忍,但是为了身后的千万百姓着想,希望王爷能够体谅在下的苦心!我也不能长久得驻留此地,还是要回到公子身边的,他那里亦是人手紧缺,行事非常的不便!” 平南王听了之后,低着头,默默不语,许久之后,才长叹一声,缓缓的点了点头。 “王爷,那你即可就把这一千贴身护卫叫来,我马上就把探知和击杀魔物的方法,传给他们,咱们要早做准备,以防临时有变,手忙脚乱,无法应对!”贵二急忙道。 平南王点头出去,片刻之后,院内站立着一千贴身护卫。贵二叫他们围坐在一起,仔细的把方法一一告知众人,只要有提出质疑和问题的人,贵二更是耐心的一一讲解。直到众人全部学会,再无问题,贵二才暗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有劳先生了!”平南王朝着贵二拱手笑道。 贵二连忙回礼,笑道:“王爷以后千万莫要,再如此的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阿浪,今日里在做些什么啊?”菲儿看着贵二道。 “夫人,公子平日里就是给百姓看看病,晚间几乎是彻夜在修炼!”贵二道。 “阿浪给百姓看病,他开了个医馆吗?”菲儿奇怪道。 贵二点了点头,道:“是的夫人。公子今日来也是为了,魔物之事苦恼不已。正在想最终的解决办法。公子曾 经假设猜测过,这些"魔"虽然都是各自分组,都有自己的不同分工和事情!但其上面肯定会有一个总的掌舵者!这个掌舵者所做的事情,或许只是一个惊天大阴谋里,一道工序或者一个环节!它们的上面应当是另有其人或者组织,而且这个人或者组织,应当是可以凌驾于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上的存在!” 众人听了贵二所说之后,纷纷面色巨变,心中狂跳,低头沉思起来,久久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先生,我近来一直忙于父王这边的事情,也是许久没有和阿浪府上的姐妹联系,阿浪可还有什么话,要你转告的!”菲儿缓缓道。 贵二略一沉思,然后道:“公子还曾说过,如今浩烟大陆,四大仙宫虽然还是稳如泰山,安然无恙。可又有谁会知道,平静的水面之下,会没有暗流或者漩涡呢?世俗界如今西凉王朝和朝华王朝,已经兵戎相见,干戈四起。据公子推测玉京王朝和翰京王朝,平静安稳的日子,不会太长久的。幕后之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尽一切的可能性,挑起玉京和翰京两朝的风云,把整个浩烟大陆,都搅和到战争的泥潭中来,这样才能达到,他们背后不可告人的真实目的!” “阿浪分析的精辟透彻,极有道理!只要浩烟大陆四大王朝,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大家无暇顾及其它。对方才能够浑水摸鱼,以取得所想要的东西或者目的。这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出如此谋划的!应该是一个极其庞大,底蕴异常深厚的组织,才能够筹谋出来的事情。这个组织简直太可怕了,世间怎会有如此恐怖的存在!不!或许亦是如阿浪所推测的,这个组织势必驾于四大仙宫之上,这……这个……”平南王话没有说完,眼中显出一丝极具惊骇之色。 贵二点头道:“公子说的极是。我还有个大哥,叫贵大,都是公子赐予的姓氏。我兄弟二人,在未有遇到公子之前,觉得此生就是如此了,整天浑浑噩噩的虚度时光。老是觉得,人生如梦,为何我总是失眠;人生如戏,为何我总是穿帮;人生如歌,为何总是我二人跑调;人生如战场,为何总是我二人走火!抱着过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的心态。只到遇见公子之后,我二人才真真正正,有了脱胎换骨的转变。人一生之中会被许多的事情打败,但真正击垮我们,其实是我们自己的态度!公子从世间修为的巅峰极致,变为一个修为全无的普通人,尚且能够不屈不挠,信心百倍,可以从头来过,一步一步的从最基础的修炼开始做起。我兄弟二人真是感觉枉度此生啊!我二人曾经偷偷看过公子晚上修炼,可以感觉到,他每次的修炼都是在承受极具的痛苦,可是公子只是偶尔,眉头微皱而已,从来没有发生过一丝的疼痛之声,就是微哼都没有过,第二天见到我二人,依旧是笑容满面,举止洒脱,仿佛昨晚是旁人在修炼之中承受痛苦,而不是他自己!我二人是万万做不到的,自愧不如啊!” 众人听了贵二所说之后,心中愈加的敬佩阿浪。 菲儿更是潸然泪下,缓缓道:“阿浪就是如此的人,和我们姐妹在一起之时,从来不说经历的痛苦和磨难,只说自己遇到的高兴事情。就是他在为了救千钰和娘亲,魂魄亏损之时,只要是脑子清楚的时候,亦是咬牙硬撑着,一声不吭。” 花娘子和小昭二人,赶忙走过来劝慰着菲儿。 “公子神魂缺失,是为了救自己的娘亲和那个千钰 ,才造成的啊!”贵二惊诧道。 菲儿点点头,垂泪道:“嗯,先生,阿浪没有和你说过吗?” 贵二摇了摇头,连忙问道:“公子家世究竟何处?那千钰可是公子的夫人,公子的娘亲又是何人?” 菲儿擦拭着泪痕,轻声道:“阿浪是玉京王朝,逍遥王的唯一嫡孙,千钰是阿浪的大媳妇,她是玉京王朝,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统领京城兵马和皇宫所有近卫军,正二品衔!二媳妇是玉京王朝,当今皇上的七公主!三老婆玉京王朝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的唯一孙女!我是第四个媳妇!老五来历神秘,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当世十大巅峰高手之一!六媳妇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裂天寒宫的现任掌控者!阿浪娘亲亦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幻海仙宫主上的女儿!” 贵二听了菲儿所说之后,差点就昏迷了过去。小心脏狂跳不已,暗道:好尼玛滴,公子真是太低调了,这家世和身份,绝对是浩烟大陆独一份啊!淡定,这么多人在此坐着,龟爷一定要保持淡定,回去了,刺激一下贵大再说! “菲儿,父王有些事情怎么也不知道,这千钰啥时候升成龙虎大将军了?阿浪娘亲和他那第五,第六个老婆都太霸道了!你以后嫁过去,可要万分小心啦!”平南王看着女儿,连连摇头道。 “父王,你莫要乱说啊,我们姊妹相处的极其融洽和睦,和阿浪的娘亲更是亲如母女的。”菲儿娇嗔的看着父王道。 众人不禁一起莞尔…… 西凉王朝大军阵营,接连几日,紧守营盘,没有丝毫的举动。 贵二更是趁此机会,加紧的训练平南王的一千名近卫军们。直到对方能熟记于心,灵活运用,才暗暗点头。 “启禀王爷,西凉大军好像要发起进攻了。”一名将军疾步进到屋内,躬身道。 平南王一愣,随即众人急忙赶到隘口城门之上,往下观望,只见近三千余名西凉将士,步伐整齐的向着隘口,缓缓行进。 贵二微眯双眼,看着将至的西凉战士们。猛地眼睛爆睁,射出一团精光,紧紧盯着前方的西凉人马。 “王爷,你看前方这些西凉将士们,目光呆滞,口流馋涎,四肢僵硬,明显是被魔物附体了,普通的攻击对他们是没有作用的。派出八百近卫军,我也一同前往,先解决掉他们再说。”贵二说完,不等平南王说话,已经从隘口城门,一跃而下,直奔前方西凉将士。 平南王也急忙派出八百近卫军,顷刻之间便冲入到了,西凉的人群之中,贵二更是身先士卒,在西凉的战士之中,不停的穿插行走,片刻功夫,已经有数百人被灭。八百近卫军亦是紧跟贵二的脚步,纷纷发挥自己的极致修为和潜力,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来回的厮杀着。 不到一个时辰,西凉王朝近三千余名西凉将士,已经纷纷倒地不起,平南王的八百名近卫军,亦有近百人永远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贵二随后亲自检查剩余近卫军的身体,逐一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和众人缓缓进入到了隘口之内。 第一百五十四章 巧遇猫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贵二回到隘口内,并无战胜的喜悦之情,而是神色忧虑,看着平南王,沉声道:“王爷,此次战役虽然把对方的魔物尽除,可我方亦是损失近百人的近卫军。西凉军队方面,肯定还会再有魔物前来,我们只有不断地补充相应的人员,被动的应对。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虽然是疲于应付,可实在是别无他法。我估计若是下一次的战斗,前来的魔物恐怕比这一次的修为,要更高,更多,更厉害!” 平南王亦是紧皱眉头,捻着胡须,不停的点着头,缓缓的道:“先生所言,本王都明白的,可这魔物正如先生所说,绝迹浩烟大陆多年,我等根本对其没有任何的了解,一无所知。此次突然就出现了,而且竟然会助力于西凉王朝,参与两国的战争,若不是先生前来,及时的提醒和相助,本王估计这"一线天"隘口,是绝对无法守住的,到那时朝华王朝的百姓,将生灵涂炭,背井离乡,成为魔物的腹中之物。本王这些天,也曾书信于国都修士们,寻求根本的解决方法,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听说过魔物,对其是什么都不知道,亦是毫无办法。” “王爷,那你从军中精选,先天修为以上的将士,越多越好,我们先把他们集结在一起,尽快把去除魔物的方法,传授给他们,以待备战,现在只能如此了,还请王爷速速安排下去。”贵二站起身来,朝着平南王拱手道。 “那就有劳先生了,本王即可亲自去挑选相关的军士们。”平南王说完之后,亦是站起身形,疾步走出屋外,朝着军营方向而去。 “唉!这些魔物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公子若是找不到最终的解决办法,那朝华和西凉两国的战争,就会持久的消耗下去,战场之事又是瞬息万变,谁会晓得西凉一方,会不会异军突起,再生变故啊!”贵二望着门外,喃喃自语道。 “先生,我相信阿浪一定会找到办法的,可能时间会有所耽搁,我们的困境只是暂时的,魔物终究是邪魔外道,大家齐力同心联合起来,必能彻底的铲除掉它们!”菲儿在一旁道。 “夫人说的是!老朽刚才有些失态,信心尽失,还望夫人见谅!”贵二朝菲儿,拱手笑道。 “先生严重了,刚才所说都是实情,如今的战事对我朝华王朝,非常的不利,我方只能固守在这"一线天"隘口,边界的一些城池,已经被西凉王朝,全部掠夺。若是这"一线天"再失守的话,朝华王朝将无天险屏障,到那时魔物和西凉大军长驱直入,我朝华就会国土尽失,百姓流离。我和父王誓与"一线天"共存亡,绝不会退缩半步!”菲儿正色道。 贵二对着菲儿一躬到地,正色道:“夫人放心,贵二亦将鼎力协助王爷,固守"一线天"隘口,绝不会放一个魔物进到朝华王朝!” 西凉王朝 中军大帐之中 “启禀皇上,那朝华军中一定藏匿有高人,上次的千余人被歼,此次三千余人又被朝华尽数击杀,一定是暗中之人所为。”一个人对着斜躺在床上之人,躬身到地道。 “爱卿,那你就再去联络对方,再派高手前来相助,朕只要结果,只要能打下朝华王朝,为吾儿和岁帅报仇即可,其它的你去处理好了!”斜躺在床上之人,声音懒洋洋的道。 “微臣遵旨,马上就去联络对方,请皇上放心。皇上您请休息,微臣先行告退。”来人一躬到地,慢慢 退出了中军大帐。 接连几日,朝华王朝和西凉王朝两军,一直处于僵持状态之中,西凉一方围而不打,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有些西凉的官兵,甚至脱去铠甲,仰卧在草地上闲聊着,丝毫不担心朝华会突然袭击。朝华一方亦是在隘口之上,只是静静观望着,随时注意着西凉的一举一动,并没有突袭西凉军营的打算,紧紧固守着"一线天"关隘。双方就这样和平共处了些许日子。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双方军营之中,除了值夜的官兵,还在恪尽职守,严防以待。大多数将士已经熟睡,朝华王朝隘口上的官兵,似乎已经习惯了连日来的轻松环境,有几个值夜的官兵竟然悄悄的打起盹来。 西凉王朝军营之中,突然出现了近万名将士,浑身上下均是一袭黑衣,铠甲尽去,每人身背一柄短刀,手中握着长枪,身体匍匐在地,向着朝华王朝的"一线天"隘口,以极快的速度前行着,就在将要接近隘口的时候,猛然之间,隘口城墙上方,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率先飘落,随后就没入西凉将士人群之中,紧接着不断有人影,从隘口上方,纷纷飘落下来,争先恐后的冲入到西凉的军中。 同一时间,朝华王朝隘口上方和西凉王朝军中大营,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人群攒动,齐齐聚焦在双方混战的人员。 贵二还是照旧,不停的游走在,魔物附身的西凉将士人群之中。 “贵二爷,贵二爷……”突然西凉军中传来阵阵低声的呼喊。 贵二一愣,急忙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一个精瘦的官兵,一边招架着朝华将士的攻击,一遍叫喊着。 会儿身形一掠,冲到近前,向着周围的朝华将士,使了眼色,众人纷纷退去。 “毛毛同志,组织可把你丫的给盼来啦!二爷自打来了,咋就没见到你啊?”贵二装模作样的,和我们的猫毛同志打在一处。 毛毛亦是不停的奋起反抗,一会力劈华山,一会懒驴打滚,一会又是海底捞月。 “毛毛同志,你丫的会玩不?有往那个地方招呼的吗?万一你失手了,二爷可就惨啦!”贵二看着猫毛大怒道。 “二爷,您老放心,小的下手有分寸,绝不会伤了你的,这招海底捞月,我在军营之中,练了好久的。小的最近不是刚升任小组长嘛,连日来一直在外地学习深造,头儿们教导我等小组长,如何管理好手下,如何笼络人心,如何和兄弟们打成一片,如何领会上面的意图,要牢记:不抛弃,不放弃六字真言等等!今晚才刚到的。”猫毛同志手下连连挥舞,嘴里亦是不停唠叨着。 “滚你丫的蛋!鸡毛的六字真言,你们纯粹是在侮辱,我们人类的语言浓缩精华!你们就是一帮见不得人的魔物,还学习个锤子啊?别废话,说正事,有什么新情况没有?”贵二也是夸张的高举双手,对着猫毛同志连连比划着。 “西凉军中已经发觉你们这里有高手隐藏,今晚来的魔物都是一些修为比较高的,你们千万要当心啊!还有我在学习深造时听说,我们会向玉京和翰京两大王朝,派出大批魔物。不久亦会有高级别的魔物,前来西凉军中,具体做什么,暂时还不知道,我打探清楚了,再向二爷报告哈!”猫毛同志手舞足道着。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一定要打探清楚,尽 快的通知我!二爷给你留些手下,你们一起逃走!”贵二说完之后,飞起一脚,把毛毛同志,踹到了半空之中,然后隔空对着猫毛同志的屁股,就是两巴掌,声音清脆,响彻两军阵营。 “唉!妈呀,我嘞个去!”猫毛同志顿时裤子稀烂,犹如断线的风筝,直向西凉军中大营坠去。 贵二一声清啸,朝华将士们纷纷一阵猛砍猛杀,随后如急退浪潮,迅疾的狂奔进隘口之内,闭门不出。 “王爷,我要回西凉一趟,把这里的战况告诉公子,还有我已探知它们会向,玉京和翰京两大王朝派出大批的魔物,你们尽快通知两大王朝,让他们提前好有个防备,不久之后,会有高等魔物,前来西凉军中。”贵二看着平南王和菲儿等众人道。 平南王听了之后,眉头紧锁,捻着胡须,一言不发。 “先生,这些药物你教给阿浪,还有一些传信灵玉,你也带上,万一有紧急的情况,方便联络。”菲儿说完,递给贵二两个精致的锦盒。 贵二双手接过菲儿,给他的两个锦盒,小心翼翼的揣入怀里,朝着众人一拱手,趁着夜色,走到屋外,随即消失在夜空之中。 菲儿也急忙拿出传信灵玉,通知千钰和冰灵洁两人。 西凉境内 "不夜城" 阿浪和三娘,贵大三人喝着小酒,闲聊着。 “阿浪,你说一个女人,如果长相丑陋,可身姿美妙,是一种什么体验?”三娘含笑道。 阿浪正低头吃着花生米,听了三娘的话之后,抬起头来,眼望门外,长叹一声,然后缓缓道:“三姐,那可是,背面倾国倾城,正面忧国忧民,人世间稀有之物啊!” 哈哈哈……三娘听了阿浪的话,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手中酒杯里的酒,更是洒落一地。 贵大亦是笑道:“公子此言差亦,比方说我兄弟二人,虽然个矮人丑,可地上要是掉个银两,准保比你捡得要快一些!为了我们龟族的下一代,就是再丑,俺俩也得找个婆姨!贵二常说自己,小的时候,叫小可爱;长大了,叫大可爱;老了叫老可爱;以后死了就叫可爱死了!你们人类常说,沉默是金,可俺都沉默这么久了,咋怎么就没见到金子啊!唉!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上天对俺俩真是太眷顾了,穷和丑竟然能同时拥有,胖和矮还如影随形!唉……”贵大说完之后,更是仰头连连长叹不已。 阿浪和三娘笑得弯下了腰,三娘直喊肚子疼。 “贵二哥,莫要捉急,抽空三娘给你兄弟俩,好好的找寻找寻,以你们的修为,若是漂亮姑娘知道了,一定可劲得往上贴呢!”三娘强忍笑意道。 “谢谢三娘了,俺兄弟俩还是随缘吧!反正万年都熬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的!”贵大对着三娘,连连拱手道。 阿浪,三娘,贵大三人,对酒当歌,闲情雅致,畅谈不已……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夜上山峰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贵大更是喝了许多的酒,显出龟身,伏在桌边角落,打起盹来。 三娘亦是有些醉眼蒙,眼望阿浪,痴痴道:“阿浪,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这一生如亘古长夜,直到遇上你,才算是破晓!我这一生,遇到过许多的人,皆是朝生暮死,脆弱如露水,唯独与你,像是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奔涌不止,狂猛如涛。” 阿浪看着三娘,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二两桃花酿做酒,万杯不及你温柔!三姐我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三更梦醒,你是那檐上落下的星辰。我知道你我不是一路人,你或许看不上三姐的。可是我就想想对你,说说心里的话,只愿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你居山巅,我在河川,往而不得,忘而不得!三姐我无数次梦中,你我二人,三月桃花,两人一马,逍遥天涯。可那终究是一个梦,醒来终是一场空欢喜。可是三姐心里还是喜欢的很,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三娘眼望窗外,喃喃自语道。 阿浪依旧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三姐最怕的是,有朝一日,空有离别恨,难有离别言,离别之时叹离别,自是冷落,何时相逢,凄凄不思量,艾艾自难忘。我只想说出心中的言语,阿浪我希望你能知道,或是有一天你能记起三姐今晚所说的话。慕尔如星,愿守心一人,只唯愿,和你天光乍破,走到暮雪白头。人生仿如三月花,倾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醉里不知年华限。岁月不堪数,故人不知处,最是人间留不住,三千红尘路,西凉故土,最忆处,最难诉,无关青云路,无关诗书,无你处,无江湖!”三娘说完之后,眼角的泪滴,悄然滑落。 阿浪望着三娘,缓缓道:“三姐你对我阿浪之心,情真意切。我都明白,我没有丝毫看不起你之意,无论世俗之人,还是修士们,在我眼中都是一样,哪个不是从下面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苦熬上来的。其中会有:听者不明,求者不虔,信者不笃,志者不恒,疑者不决,心者不诚,行者不强,由此种种,都落得个半途而废,中道而止。我既然教你修炼之法,就是看好三姐的,只是眼下,我不想儿女情长,有所牵挂,何况我现在,修为全无,目前只是略微的有所好转,离以前的境界,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三娘听了点点头,道:“我都明白的,可三姐心中苦闷,只是把心中的话,想要说出来,阿浪,你莫要见怪啊!” 阿浪随即笑道:“三姐,我当然不会的,你不要多想,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来。” “我回来啦!”贵二倏地出现在房中,一脚把贵大踢醒。 “老二,特么的,胆肥啦你,敢踢我?”贵大随即化身人形,大怒道。 “大哥,咱俩从小就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今次远行,小弟不是多日未曾见到你,思念于你吗?”贵二舔着脸道。 “好啦!说正事,你回来干嘛?”贵大放下手臂,眼睛一翻,看着贵二道。 贵二急忙把这些天来,朝华王朝和西凉王朝的战事,以及所有情况告诉众人。 “我们的猫毛同志,告诉我,那些魔物会进入到玉京和翰京两大王朝,至于目的,猫毛同志暂时也不知道,只说会尽快打探清楚,告诉咱们的。还有魔物会派高手进驻西凉军中,我估计是参与指 挥或者协同作战,猫毛同志一有消息,亦会即可告知咱们。”贵二继续说道。 阿浪,三娘,贵大,听了之后,纷纷点头沉思起来。 “哦,对了!公子,这是四夫人让我带给你的!”贵二说完,从怀里掏出两个锦盒递给阿浪。 阿浪打开一开,一个锦盒里放着十数枚传信灵玉,一个锦盒里整整齐齐,放着三十瓶天髓原液。 阿浪随即把传信灵玉,分给三娘,贵大,贵二,告诉他们使用的方法。又给了贵大和贵二每人一瓶天髓原液,至于三娘,因为她初入修士之门,怕她服用掌握不好分寸,所以暂时没有给她。 “阿浪,你……你有四个老婆啊?”三娘看着阿浪,结结巴巴道。 “都是未婚妻,没有娶过门的!”阿浪随口道。 “四个?三娘,公子有六位夫人呢!”贵二又多嘴道。 “我滴个天啊!阿浪,你这了不得啊,年轻轻轻的,就有六个准媳妇,真是太厉害啊!快给三姐说说,都是谁家的姑娘啊?”三娘看着阿浪,兴奋道。 阿浪看着三娘,心道:喜欢打听事情,可能就是女人的天性吧!这个毛病,貌似我那几个老婆,多多少少也有的! “我知道,我说给你们听啊!”贵二高举双手,连声道。 贵二随后吐沫星子乱飞,滔滔不绝的把阿浪的身世,家世等等情况告诉给三娘和贵大。 二人听完之后,直楞楞的看着阿浪。 贵大眼中的崇敬之色,更是犹如绵绵江水,向着阿浪的面部席卷而来。 阿浪连忙道:“莫要这般神色看着我,我会很不习惯滴!” “公子,俺兄弟俩真是太有眼光了,竟然能有如此机缘,跟着您这般世间,独一无二的绝顶人物,纵横天下,此龟生足亦啦!”贵大依旧龟眼放光道。 “打住啊!我可不是什么绝顶人物,也没那纵横天下的本事,跟着我,以后灾难会源源不断,接踵而来的,你俩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阿浪戏谑的看着二龟道。 贵大和贵二听完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二人跪倒在地,大声道:“公子,我兄弟二人,今生只愿追随公子左右,绝无二心,若违必遭天谴!” 阿浪急忙把二人搀扶起来,笑道:“我刚才和你二人开玩笑的,以后莫要如此,咱们今后都是一家人!” “公子为了至亲之人,甘愿神魂受损,修为尽失,就这份情意,试问,浩烟大陆又有几人可以做得到?”贵二正色道。 三娘和贵大听后,一怔,连忙问贵二原因,贵二又是逐一相告。 三娘眼泪摩挲的望着阿浪,缓缓道:“阿浪,你如今感觉好些了吗?” “三姐,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如今我失去的修为也略见成效,虽然极其的微弱,可总算是有个好的开头啊,我一定可以恢复往昔的修为,莫要担心了!好啦,咱们先说正事吧!”阿浪连忙笑着,岔开了话题。 “公子,如今我们这一方人手奇缺,这是最大的问题所在!还有那些魔物对于整个浩烟大陆,无论是百姓还是修士们,都是未知的物种,他们对魔物知之甚 少,有的人可能是根本一无所知,连听都是没有听说过的。直到现在魔物来源究竟何处,我们都不知道。”贵大缓缓道。 “人手的问题,可以慢慢解决。至于魔物的来源问题,只要它们出现了,就会留下痕迹。天地由‘一’而来,而这‘一’哪有痕迹可言.但‘一’生一,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便由无迹变为有迹,譬如双方在未动手之前,便是无迹,但若是一方即动,便成了有迹。由一而来,从一而去,来无踪,去无迹,谁还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就像这只笔!”阿浪随手把一只毛笔拿在手中。 “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笔下的字迹,而没有找到这支笔,若是寻着字迹,一个字一个字的去查找,一定可以找到笔尖,然后顺势而上,再找到笔身,那只拿着毛笔的手,直至找到整个人。”阿浪含笑看着三娘,贵大,贵二,轻声道。 三人听了阿浪所说,感觉似懂非懂,好像知道了,但有没有抓住关键所在,纷纷低头沉思不语。 阿浪走出了医馆,独自一个人慢步在夜静的街道上。不知不觉走到了城门之外,望着不远处的山峰,心中暗叹:若是往日,瞬间即可到了那山的巅峰。如今却要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随后眼中精光一闪,慢慢的往不远处的山峰走去。 夜风徐徐吹着,阿浪不急不躁的走在通往山巅的小路上,望着高挂山巅的圆月,犹如在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到来。阿浪感觉身上的衣衫,已经有了些许的汗迹,抬头看了看即将到达的山巅,眼神坚定的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阿浪抬足站到山巅最突出的岩石上,看着脚下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又仰头久久凝视着,仿佛唾手可得的皎月。感觉如今修为尽失的自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皓月周围无数的星辰,一闪一息,熠熠的光芒,更加衬托出了圆月的光辉,月光,星芒,尽数印照在阿浪的身上。 阿浪用心体验着这一切,似乎闻到了清风的味道,月光和星芒隐隐约约,也好似有一丝的的气味,传到了自己的鼻孔里。开始之时,阿浪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心中感慨,把脑中所想转化到了感官上面,才有了对清风,月光和星芒味道的识别。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浪明显觉得这股味道越来越清晰…… 阿浪倏地心中,萌生一种感悟:天地之间万物,其实都是有气味可辨别的,只是每个人的感知和感受各不相同。俗世间的百姓由于长期的食用五谷杂粮,油盐酱醋等调味品,还有因生活奔波,无心而用等等,种种原因,而失去了对万物气味的感知和辨别。而修士们则因各自修炼功法的不同,各有所侧重,而错失了对天地间万物的感知和辨别。自己因为从未修炼过任何的功法,以前只是每天接受雷电的淬体,以促进**的抗击打能力,磨练自身的意志力和韧性。自己虽然熟知"耀星辰", "灵蛇抖","情之殇"等功法,可是从来没有 修炼过。只因牢记师傅所说,一切功法的修炼,对自己来说,都是没有用处的。 阿浪甚至可以看到一丝夜空之中,气流流动的异象,心中惊诧不已。急忙闭目,平复了一下略显激动的心情,然后才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向夜空之中。 一缕一缕犹如无形的波纹,异常缓慢的在虚空之中,随着徐徐微风,轻轻飘动着…… 第一百五十六章 独自回忆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景象!阿浪以前虽然能化身虚空,可只是凭着本能,感知着一切景物。像这样能够清晰的看到景象,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情。 这就如同你知道和完全能够做到,是根本上的质的不同。 阿浪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细细嗅着清风,月光和星芒的味道。清风随着刮过的物体不同,而味道也各不一样。山间的微风,清新,有各种山石,各种树木,各种花草的味道。有的香甜,有的臭不可闻,有的沁人肺腑。月光和星芒的味道,因为是从极其遥远的地方而来,似乎燃尽了一切的味道,可细嗅之下,有丝丝的类似金属的味道,阿浪内心震惊不已。 脑中的魂魄似乎也有了感应,阿浪猛地想起,自己在魂魄亏损失忆之时,迷茫中所做的一些事情和所说的一些话语。 自己曾经把墨无涯肩头,咬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可墨无涯一动不动,只是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自己也曾经和千钰说过,自己很怕痛的,真的很怕,很怕痛的,记得有许多要牵挂的人,就是痛了也不敢和他们说,怕他们伤心,流泪。现在好了,自己想不起来他们是谁了,可以不用再痛了,自己以后再也不修炼了,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一个无忧无虑,毫无牵挂的普通人。 天道的含义是天的运动变化规律。世界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所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有一定的规则。大道指自然法则,谓成仙之道。修真者是行使自己的道,但他与天道不冲突,每个修真者修出的道都是小道,就犹如小河般最终要汇入大海一样,自然是受天道管辖的。将自己的道的无限放大后,就可突破天道,最终不受天道的管辖,从而进军无上大道。 鸿蒙天地开辟前是一团混沌的元气,这种自然的元气叫鸿蒙。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大能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一万八百岁。且就一日而论:子时得阳气,而丑则鸡鸣;寅不通光,而卯则日出;辰时食后,而巳则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则西蹉;申时晡而日落酉;戌黄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数,若到戌会之终,则天地昏蒙而万物否矣。再去五千四百岁,交亥会之初,则当黑暗,而两间人物俱无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岁,亥会将终,贞下起元,近子之会,而复逐渐开明。冬至子之半,天心无改移。一阳初动处,万物未生时。”到此,天始有根。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子会,轻清上腾,有日,有月,有星,有辰。日、月、星、辰,谓之四象。故曰,天开于子。又经五千四百岁,子会将终,近丑之会,而逐渐坚实。大哉乾元!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至此,地始凝结。再五千四百岁,正当丑会,重浊下凝,有水,有火,有山,有石,有土。水、火、山、石、土谓之五形。故曰,地辟于丑。又经五千四百岁,丑会终而寅会之初,发生万物。天气下降,地气上升;天地交泰,群物皆生。至此,天清地爽,阴阳交泰。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寅会 ,生人,生兽,生禽,正谓天地人,三才定位。故曰,人生于寅。可以说,鸿蒙是至尊道。 天地一寰宇,人身一寰宇,若将二者去,何来你我之分,内外之别,寰宇即无尽,人身岂有尽。惟有忘我,始可重归一元。天地不伤,我自不伤;天地不败,我自不败。惟有忘我,天人合一。忘我之先,首要尽我。譬之养牛,首要寻牛,得牛之后再加以放牧,牧牛之后,牛至精至壮,始能忘牛,忘人,人牛俱忘,才能练虚合道,返本归原。 追溯本源!生死涅盘齐;由心不平等,法性有高低。 追溯本源!说易运心难;事事无形相,教作若为观。追溯本源!欲求般若易;但息是非心,自然成大智。追溯本源!触处可幽栖;涅盘生死是,烦恼即菩提。追溯本源!依现莫随情;法性无增减,妄说有亏盈。追溯本源!何须更远寻;欲求真解脱,端正自观心。追溯本源!心性不思议;志小无为大,芥子纳须弥。追溯本源!解脱无边际;和光与物同,如空不染世。追溯本源!何须次第求;法性无前后,一念一时修。追溯本源!心性不沉浮;安住二三味,万行悉圆收。追溯本源!生死本纷纶;横计虚为实,六情常自昏。追溯本源!世间酒澄清;能治烦恼病,自饮劝众生。 太一者,道之别名也。水者,太一之形像也。世人非借形质之物不能解道之内涵,故以水之形示之喻之。太一非化万物不可识辨,谓之玄牝。水亦其所化,故曰“太一生水”。然太一为何者,无人知识,以水喻,可悟不可言。“太一”、“水”者,亦名也。名者,像谓也。“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太一水性,水之性者,极阴则凝寒冰,呈固木之像,极阳则化炎气,展虚无之态,常居万物之下,至柔以润万物,至强以弥四方,太一之性同也。太一性静者,聚而化浊气,成地之形,太一性烈者,散而化轻气,成天之像。天地者,太一形像也。 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静动相持,乃以成势,势成则形动,是以生人。神明者,人也。唯人有神识明目,是以能观摩万物,后成像于心,托之以名,是以天地定位,阴阳互别,万物归类,道始长也。非名,万物不分,天地常合,阴阳难辨,心智蒙沌;然常名,万物难觅其宗,心智迷于幻像,乃致太一不识,大道遁隐,纷争并起。故曰:名可名,非常名,又曰:一得一失。天地万物汝及余等皆太一生也,亦太一形像也,非神识之别及异名之谓,汝与余及天地万物何不同哉?同也。然不同者多矣,故曰“分别心”是也。心者,神识也。 神明复相辅也,是以成阴阳。相辅者,混杂互动也。阴阳四时及其余者,形像也。非人不可识天地阴阳四时,不可识沧热湿燥寒暑。此等异名之指万物者,皆太一化生于神识明目之像,故谓“为万物母”;此等异名者,其源亦皆太一,随天地之变而循环复始,天地者,太一也,故谓“为万物经”。生灭者,乃像之生灭。太一者,不生不灭。 “天道贵弱”,人之言也,非天道贵弱也。天道无方自然是从,得势以强驰天下,去势以弱隐己身。雷鸣电闪,风雨大作,强之形也;天簌传音,星月争辉,弱之态也;天道恩威并重,杀养齐发,岂以贵弱一言以蔽之?世人常观之以弱示人,以弱养万物,误为弱贵,非为弱也,势不及也。贵贱之别者,唯人依己之利害而言尔! 阿浪终于想起了以前的一切,眼中升起了阵阵雾气,喃喃自语道:“以前的我是个只有过去和现在的人,自己泪流的好无助,常常在原地等待着奇迹出现,时间一秒又一秒,盼来的却是一秒又一秒的绝望。慢慢的我习惯了封闭自己,喜欢了当发生任何事情时,都一个人沉默着,一言不发,我习惯了一个人,更应该说我知道,自己始终是孤独的一个人,你们来安慰我,陪伴我,可是你们终究都是会走的,最后的最后,剩下的还是我,孤单的一个人。可如今不是了,今日的我,会重新振作起来,因为有你们所有的人,在等着我,在想着我!” 阿浪猛地仰头望月,一声清脆的啸声,缓缓的响了起来。 天地间一气流行,皆因形相不同,而致生千变万用,然而若追本溯源,皆盖归一也。若能守一於中,我与木石何异,星辰与我何异,贯而一之,天地之精华,尽为我所夺。 阿浪脑中倏地想起来这句话,随即望着皎月,久久不语。 似乎觉得自己与天上星宿共同,在这浩瀚无垠的寰宇中一齐运转,天地之精神,既是我之精神,天地之能量,既是我之能量。寰宇虚空之中,似乎有丝丝肉眼不可见的物质,慢慢没入到阿浪的头部,不停的修复和滋养,薄如纸张,脆如瓷器的魂魄…… 仿佛自己又驻足在了,无垠的夜空寰宇之中,身体的周围尽是些,自己熟知或者不认识的星辰,有的星辰晦涩黯淡无光,死气沉沉。有的星辰发出微弱的光芒,有的星辰则是亮如太阳,发出刺眼夺目的灼芒。自己在寰宇如刀的飓风里,摇曳摆动,随时都可能被飓风,撕碎和湮灭在浩瀚的夜空之中。 没有一个人可以助力于自己,要么随着如刀飓风消失在寰宇之中,要么放手一搏,或许会有一线的生机。阿浪驻立在虚空之中,任凭着狂暴的飓风,肆虐着自己的**,意念紧守着脆弱的魂魄,想要跟上寰宇的运转节奏,身躯顷刻之间,就被暴虐的飓风,割的遍体鳞伤,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和消溶着。 阿浪的面部依旧不起波澜,平而如镜,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身体是旁人的,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眨眼之间,身体外部的肌肉,血脉,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只余一具白骨骷髅,依然驻立在沉寂的寰宇夜空之中,头颅内部有一个核桃大小,闪着微弱光芒的圆珠,在不停的转动着…… 暴虐的飓风好像知道,只要摧毁了那颗圆珠,阿浪就会永远的消失在这天地之中。倏地把圆珠紧紧的包裹住,使劲的挤压着。圆珠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微弱的光芒倏地一缩,完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颗暗无光泽的圆珠。刹那间又从内部爆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直接击散了包裹着飓风,白色光芒把骷髅躯体,整个的笼罩在里面,任凭着外部的飓风,狂暴的想要冲进去…… 白色光芒中的骷髅,在一点一点的生出筋脉,血肉,虽然速度极其的缓慢,但还是在微弱的生长着。寰宇中的无名物质,绵绵不断的为白色光芒,补充着能量给养。骷髅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足部开始,肉身慢慢的长了出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莫名的巨影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这么晚你去哪里了?怎么衣服都湿透了?”三娘看着回到医馆的阿浪,焦急的问道。 “三姐,我刚才去城外的山上转了转,这是出的汗,没事的!”阿浪看着三娘笑道。 三娘急忙拿来毛巾给阿浪擦拭脸上的汗迹。 “三姐,我去换身衣服,你们先坐着。”阿浪顺势拿过三娘手里的毛巾,朝着贵大和贵二点了点头。 阿浪进到卧室一边换着衣服,一边暗忖着:今晚到郊外的山上一游,真是收获巨大啊!我竟然完全记起了,以往失忆时,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虽然不知道我为何会说出那些话来,可其中的涵义令人深思啊!那可能是我往日心中的感悟,在失忆之后,懵懵懂懂的说出来的。虽然本身的修为还是一如既往,只是略微的有所增长,可内心的那份明悟和感受,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空前提高。我现在外形就好比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体质瘦弱,还没有发育成熟,可心境和意识上却有着成年人的经验,阅历和磨练。只要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形上的不足,终将可以弥补和恢复的。 阿浪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衣,神采奕奕的走出了卧室,来到大厅坐了下来。 “阿浪,我感觉今晚你整个人,气质和精神都和往日大不相同,就是相貌略有欠佳!”三娘看着阿浪调笑道。 “三姐,这不是我本来的样貌。”阿浪喝着茶水,随口道。 “那你原来是什么样子?现在的样貌又是怎么回事啊?”三娘惊奇的看着阿浪道。 “这事说来话长,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的。我想等我修为完全恢复以后,相貌也就能够回到以往的样子了。”阿浪一杯接一杯,大口喝着茶水。 “阿浪,那你以前什么样子,帅不帅啊?”三娘继续追问着阿浪。 “三娘,公子以前的相貌一定俊逸的很。他四夫人的相貌和身姿那真是国色天香,无人可比,你就可以想象公子的样貌了。”贵二在一旁笑道。 三娘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阿浪。只是看着阿浪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期盼意味。 “三姐,你以后要勤加修炼,我们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一定要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才好。”阿浪看着三娘,正色道。 三娘听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阿浪,那我把饭馆盘给别人好了,这样白天也有时间修炼了,修炼的进度就会加快不少,你看如何?” “三姐,这样也好,反正你以后不会在此处常住的。”阿浪看着三娘点点头,笑道。 “好,好,好!三姐明天就把饭馆转让出去!”三娘高兴的道。 “大家继续修炼吧!”阿浪含笑道。 阿浪此后,每晚都会独自一个人,步行到"不夜城"郊外的山上,用心感受着天地之间的各种气味。常常到清晨才会回到医馆之中,虽然每次回来都是大汗淋漓,衣衫尽湿,可脑海中的那份明悟和心得,却日渐增加,自身对天地之间万物,有了语言难以描述的认知和崭新的感悟。虽然修为的恢复还是极其的微弱和缓慢,可是阿浪却一点也不着急,脸上总是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每天照旧耐心的诊治,每一位到医馆的病人。 “阿浪,先吃早饭吧!”三娘端着早点来到医馆。 “三姐,谢谢你啊!”阿浪笑着接过三娘手里的热腾腾的莲子粥。 "轰……"医馆门外猛地一声震天巨响。 阿浪眉头微微一皱,慢步走到医馆门外,仰头望着天空。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之间,乌云遮天,狂风大作,黑压压浓郁的大雾,瞬间笼罩住了整个"不夜城"的上空。浓雾遮盖的天空上方,隐隐约约传来沉闷的嘶吼声,街上的行人惊恐的望着天空,莫名的恐惧瞬间席卷而来。 浓郁的黑雾缓缓向两边分开,一个模糊的异常巨大身影,驻足在天空之中,嘴里不停发出"呵呵"的嘶吼声,身子慢慢的俯了下来,模糊的面部,倏地爆出一束光柱,照射在街道行人的身上。顿时只要是被光束照射的行人,瞬间化为虚无,消失不见。不断的有无数丝丝血色气体,从被光束照射的行人身上,升腾而起,飘入那模糊面部的巨嘴之中。 街上的百姓们看到这恐怖的一幕,纷纷尖叫起来,吓得四处逃避,顿时街上乱成一片。 突然遥远的天际,传来隐约的雷鸣之声,初时声音还极其的微弱,倏然之间就来到了,巨影的头顶,万丈电芒眨眼之间,就把巨影整个躯体,笼罩在了里面。巨影不停的发出嘶吼声,和天空中的电芒抗衡着。 一声响彻天地的雷鸣随即暴起,许多的房屋纷纷倒塌,有些还在房内的百姓,直接就被埋在了里面,凄惨的哀嚎声,顿时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 阿浪微眯着双眼,看着虚空的电芒由瀑布般的赤色,慢慢转变成水桶粗细的橙色电芒,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巨影的身体上。发出嘶嘶的电流声,和巨影的嘶吼声,混成一片。 巨影猛地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啸,身形倏地一颤,瞬间缠绕在身体上的橙色电芒,纷纷被崩裂,化为点点光芒,飘落在虚空之中。 天空中的雷鸣随即更是响声巨大,仿佛要震碎整个的"不夜城"。水桶粗细的橙色电芒,急剧的收缩在一起,刹那间万道红绿相兼的电芒,狂泻而下,犹如万把利剑,瞬间就插进了巨影的身体里面。巨影猛地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凄厉狂吼,躯体亦是急剧的收缩起来,渐渐缩成宛如三岁小孩大小,倏地又极快的暴涨开来,没入巨影体内的万道红绿相兼的电芒,全部被逼了出来,倒飞了出去。 虚空中的电芒随即一滞,仿佛像人一样愣在当场。 雷声亦是一顿,随即响声异常的沉闷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倏地一股青,蓝,紫三色交叉的电芒,犹如万道丝线,盖天而下,发出异常炫彩的光芒,瞬间就从巨影身体穿过,又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一声凄厉绝伦的怒啸,从巨影的口中随即响了起来。巨影身体瞬间化为万千碎片,四处消散。 虚空中的三色电芒,亦化作万千电芒,紧紧跟巨影身体的万千碎片,似乎要把其彻底的湮灭掉。巨影的身体碎片猛地又快速的聚集在一起,一个完整的模糊巨影,又从新驻立在虚空之中,口中连连发出异常愤怒的爆吼声…… 天空中的三色电芒,看到从新恢复的巨影,倏地就消失不见了。只有沉闷的雷声,还在继续的响个不停,仿佛非常的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虚空之中的模糊巨影,看着消失的电芒,亦是一愣,呆立片刻之后,随即仰头发出似哭般的笑声,两只巨大手臂,不停的在天空中挥舞着,犹如为自己战胜了电芒而雀跃不已。 猛地一只硕大的独眼,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模糊巨影的面前,微眯着眼睛,睥睨得看着它。 巨影正在为自己战胜电芒,高兴 的欢呼着。猛地身躯一阵颤抖,双眼发出骇然的光束,惊恐的看着,面前硕大的独眼。 一道似有若如的淡白色电芒,缓缓的从天空飘然落下,好像随着空中的微风,随时都会消散一样,不停的在巨影面前摇摇摆摆。 巨影浑身抖如筛糠,似乎就要跪在虚空之中,淡白色电芒随即极其温柔,在模糊巨影的脖子上,缠了一圈,轻轻拉扯着巨影的身躯,巨影浑身颤抖着,乖乖随着淡白色电芒,慢慢往远处飘去。 天空中的独眼,有意无意的往"不夜城"的下方,瞄了一眼,猛地看到阿浪,正在朝着自己微笑。眼睛顿时大睁,看着阿浪。 “小子,你跑这来干嘛?”独眼看着阿浪,意念传音道。 “眼儿哥,好久不见啦!兄弟我在此处游玩,正好遇到哥哥大显神威,缉拿怪物。”阿浪朝着天罚之眼,拱手笑道。 “少和我在这扯蛋,本尊看你失忆症貌似好了啊!”天罚之眼道。 “一见到我眼儿哥,自然万病皆无,这都是哥哥的功劳啊!”阿浪说完,朝着天眼不断的拱手作揖。 “我说小子,你是要死啊!有你这样拍马屁的吗?你好歹也说个真实的谎言啊!你这是把本尊说成普渡众生的大能啦!咱可没那本事,就是有那本事,也没那闲工夫!”天罚之眼有些恼怒的看着阿浪。 三娘,贵大和贵二,神情恍惚,目光呆滞的看着阿浪,在那里和天罚之眼聊天。 “眼儿哥,兄弟有一些事情想请教于您,方便不?”阿浪舔着脸,看着天罚之眼,笑道。 “本尊今天倒是有些闲暇时间,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本尊另寻去处。”天眼道。 “眼儿哥,兄弟我如今修为全无,您能不能带我前去,找个方便的说话地方啊?劳您大驾啦!”阿浪说完,朝着天罚之眼,一躬到地,久久不曾起身。 “草!你特么的一天事真多,本尊亿万年来,还是头回带修士找地方说话!”天罚之眼嫌弃的看着,依旧弓着腰的阿浪。 天空之中倏地降下一股无形之力,轻轻驮着阿浪的身躯,向着远去飘去。 “眼儿哥带我耍去了,你们不用担心我啊!”阿浪在天空,笑着向三娘,贵大和贵二挥手道。 三娘,贵大和贵二,亦是目光呆滞的朝着阿浪,下意识的挥着手臂。 “快看呐!阿浪大夫成仙啦!” “阿浪大夫是个大好人,救治好多病人的!老天爷叫他走了!” “好人有好报啊!阿浪大夫一定是功德圆满,上苍叫他到天上当医官去了!” “应该到天上开医馆去了,给天上的男女老幼神仙们,瞧病去了!” “放尼玛的屁,神仙哪有生病的,你丫的不懂,别瞎说啊!” “我瞎说?你咋知道神仙不生病,就你这损色十八辈子也当不了神仙!” “你两个人吵个鸡毛啊,好好的看热闹就行啦!” "不夜城"里的百姓们,看到阿浪升空的一幕,在下面议论纷纷,有的人更是对着,虚空连连磕头。 第一百五十八章 雷海电池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这是头一回,被动的在虚空之中飘动着。天空中阵阵的罡风刮个不停,阿浪冻得浑身直哆嗦,忍不住打个一个巨响的喷嚏。 天罚之眼回头看了一眼阿浪,随即一道淡淡的光柱覆盖在了阿浪的身上,把他整个躯体包裹在中间。 “唉!我说小子,前路漫漫,好好修炼吧,你一定可以重新恢复修为的,前提是你得努力,经得起无休止的摔打,折磨,磨练才行。”天罚之眼缓缓道。 “多谢眼儿哥提醒,兄弟我一定牢记哥哥的金玉良言,时时刻刻铭记心中,永不忘怀!”阿浪急忙笑着,对天罚之眼拱手道。 “嗯,孺子可教也!贤弟啊,你要长久的保持这份毅力和韧性才行,不能今天记住,明儿就忘于脑后了。哥哥我亿万年以来,亲眼目睹过多少的修士,都是间接性的踌躇满志,持续性的混吃等死啊!虽然心中亦曾豪情壮志,可晋级一卡住后,不是志向消磨殆尽,就是再无韧性,止步不前,最终大限来临,身死道消,悔之晚矣!”天罚之眼继续感叹道。 小子改称谓贤弟啦!我这次的马屁看来拍的不错啊,得继续努力才好! 阿浪心中暗道,脸上却是一副虚心接受,洗耳恭听的好学样子,更是弓着腰,对着天罚之眼点头不已。 天罚之眼不停的对着阿浪唠叨着,阿浪则是聆听教诲,频频颔首。 许久之后,来到一处尽是雷电交错的地域。放眼望去,无边无沿的雷海电池,弥漫在整个的虚空之中。天罚之眼一声冷哼,淡白色电芒拘役的模糊巨影,在虚空中,缓缓而行,来到虚空正中一处电池,淡白色电芒轻轻的一抖,巨影瞬间没入电池之中,天罚之眼又是一声冷哼,虚空之中倏地降下数道淡白色电芒,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把巨影没入电池,紧紧的笼罩在其中。 阿浪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含笑对着天罚之眼,拱手道:“眼儿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雷海电池",是天地孕育而生的,贤弟你是亿万年以来,第一个来到此处的修士。哦!不对,贤弟应该是亿万年以来,第一个来到此处的普通人。是不是感觉荣幸之至啊!”天罚之眼傲娇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以后,赶忙又是躬身作揖道:“小弟真是倍感荣幸,若不是哥哥带着我来此地,就是祖上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亦是无缘看到如此俊伟壮观的"雷海电池"啊!此处真是太奇俊,太威猛,太霸道啦!” 阿浪说完,才站起身形,仔细的打量起来这"雷海电池",眼前有数个电池,上面都是有数道淡白色电芒,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紧紧的笼罩在其上面。极远之处,隐隐约约的好像也有不少电池,亦是这种景象,阿浪心中不禁大感好奇起来。 “眼儿哥,刚才在那西凉王朝,"不夜城"上空的巨影是个什么东西?这" 雷海电池"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电池,其里面又是什么东西啊?”阿浪异常恭敬,问着天罚之眼。 天罚之眼一声长叹,望着电池,缓缓道:“这"雷海电池"算是个异域空间,虽然是天地所孕育,但却隐匿在别样的空间之中。绵延数千万里,尽是无边无际的雷声电闪,是寰宇之中一切邪异之物的克星。此处的电池里关押着成千上万的妖孽邪恶之物,有些是浩烟大陆的魔物,有些是异域空间的魔物。不过都是些身死道消,神 魂俱灭之后,极度怨念所生成的新物种。这些妖物生命力极其的强悍,有的是经过数百万年,有的是经过数千万年,雷电每天不停的消磨,才将这些妖物湮灭在寰宇之中的。那些空的电池,就是已经消亡的妖物所留下的。” 阿浪听了之后,大惊失色,连忙道:“哥哥,修士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之后,不是就永久的消失在寰宇之中了吗?这些妖物怎会……”阿浪的话还没有说完。 天罚之眼就哈哈一笑,道:“贤弟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话是如此说的。没错,世间的修士们只要是晋级失败,经受不住天罚雷劫,就会永久消失在寰宇之中。有的修士则是因为争斗,被对方的功法或者器物,一击而身死道消,神魂俱灭。和此处所关押的妖物不可同日而语!此处的妖物生前修为,皆是数百万年甚至数千万年之久,个个都是浩烟大陆乃至其它异域空间的大能们,其生前傲视群雄,惊才艳艳,冠绝古今,都是称霸星空甚至某一个位面的极致人物。其生前的修为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只是死后内心不甘,才幻化出此物,被哥哥拘到这"雷海电池",以防其祸乱人间。刚才那个妖物就是伺机逃脱的。” 阿浪听了之后,内心震惊无比,犹如波涛巨浪,此起彼伏,良久之后,才稍稍平复了内心的激荡情绪。 “眼儿哥,您这亿万年以来,默默无闻,无私的奉献于这寰宇天地之间,拯救了无数代的黎民苍生,若是没有哥哥的鼎力相助,只怕这片星空,早就不存在了。小弟是万分的敬仰,由衷的钦佩之至。请受小弟大礼参拜。”阿浪说完之后,就要对着天罚之眼,行叩拜大礼。 一股无形之力,制止了阿浪的行礼。 天罚之眼看了看阿浪,轻声道:“贤弟,你有这份心意就好,哥哥我领情了。咱兄弟二人大礼就免了吧。我居于此处亿万年,天天对着这些倒灶的货们,没有一个可倾诉之人,心情真真是郁闷压抑滴很呐,今日与兄弟你尽吐胸中之言,顿觉得心情爽利了许多!”说完又是一阵的唏嘘不已。 阿浪连忙好生安慰,道:“眼儿哥,兄弟近来反正是无所事事,不如陪哥哥在此地,多待上一段时间,你看可好?” “好啊!贤弟难得来我这"雷海电池"一游,随你愿意,住多久都是可以的!”天罚之眼异常高兴道。 “小弟居于此处,不会打扰了哥哥的清静吧!”阿浪亦是笑道。 “不会,不会的!贤弟这说的什么话,此处就是哥哥说了算的,没有任何人可以管辖于我,你尽管放心居住就是了!”天罚之眼道。 阿浪急忙连连拱手,表达谢意。 “哥哥,小弟对这世间还有许多的不解之处,还望哥哥为我解惑,以便小弟增广见闻,您看可好?”阿浪拱手笑道。 “没得问题,贤弟只管问来,只要哥哥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详细的为兄弟一一解答。”天罚之眼大笑道。 “敢问哥哥这道之境界,是否也要经历天罚雷劫的考验,才可逐一晋级!”阿浪沉声道。 “那是自然,每一个境界都必须要经过,天罚雷劫的验证,才能逐步晋级的,道之境界亦是如此。只不过区别在于,道之境界要经过双眼天罚的考验,才能逐一晋级。”天罚之眼缓缓道。 “还有 双……双眼……天罚啊?”阿浪听了之后,结结巴巴道。 “嗯,是滴,我是老大,还有一个亲兄弟,有修士晋级道之境界时,它才会出现,平日里这货总是睡大觉,懒得很!贤弟不说,哥哥都忘记它了,我这就叫它出来,引荐你们认识一下!”完,微眯的独眼,倏地睁大,一道无形电芒,瞬间爆射极远之处的某一个区域,紧接着震天雷声,亦在那片区域响了起来。 “大哥,你每次叫我都这个样子,总是搞得震了多少次,温柔些,温柔些,你是记不住还是故意的啊!”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随即一只独眼倏地驻立在,阿浪眼前的虚空之中。 阿浪傻傻的,左看看,右看看,脑子顿时就懵圈了,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 “这……你俩站一起,小弟我是头晕眼花,无法分辨啊!”阿浪急忙道。 “贤弟,莫要捉急,我是你眼儿哥,它是我弟弟,你仔细看它眼中瞳仁,有一丝血线,我眼中瞳仁没有,这样就分辨清楚了!”天罚之眼哈哈大笑道。 阿浪听了之后,急忙细细观看,果然如,后来的这只独眼的瞳仁里,有一丝淡淡的血线。 “大哥,这人是谁啊?你咋把个普通人,带到咱这"雷海电池"里来啦!这可是亿万年以来,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啊!”血线天眼道。 “这是我在下面认的兄弟,叫贵阿浪,亦是你兄弟,来你俩认识一下!”天罚之眼含笑道。 “大哥,一个俗世的普通人,你怎么会认他当兄弟?脑子秀逗啦你?”血线天眼嘟嘟囔囔道。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认谁当兄弟,还得先给你请示汇报一下啊?你整天的呼呼大睡,放屁都不带醒的,这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是老子一个人操心,刚才才到下界把一个偷偷溜走的妖物抓回来,遇到我兄弟,就把他带来了。老子亿万年了,都是一个人在这待着,也没有一个人和我聊天解闷,老子带谁来这"雷海电池",是不是每次都要把你喊醒,然后请示啊!还有我兄弟只是修为暂时没有,今后一定可以修炼恢复的。”天罚之眼突然大怒道。 “大哥,我就是随便一说,你至于如此的大呼小叫吗?我错了,给你赔罪啦!”血线天眼急忙喊道,独眼还上下不停的一颤一颤。 阿浪在一旁,亦是连连劝解着天罚之眼。 “你既然是我大哥认得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事情尽管说,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欺负于你,就把我叫上,老子只需一个斜眼,管保叫他身死道消,神魂俱灭!”血线天眼对着阿浪喊道。 阿浪急忙作揖拱手,连声道谢。心中却暗道:这货看着比眼儿哥,要讲义气,开明,不死板啊! “老二,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啊!天道戒律有规定的,我等不能擅自干预,人世间的任何事情,规定就是规定,不能随变更改的!”天罚之眼正色道。 “那规定还不是天道自个定下的啊!你我兄弟二人,本就是了算嘛,你就是个死脑筋,不开窍的很!”血线天眼又咕哝道。 “亿万年以来,天道戒律都没有更改过的,我已经习惯了,也懒得改!”天罚之眼冷声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大风小鱼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眼儿哥,那要是有特殊情况呢?”阿浪问道。 天罚之眼一愣,随即道:“什么特殊情况,贤弟你说来听听!” “西凉王朝"不夜城"内,近期出现了大批的魔物,不知道从何处而来,虐杀西凉百姓。朝华王朝和西凉王朝战争,本是俗世间的纷争战役,无论孰对孰错,都无可非议。可是有大批的魔物,附身于西凉士兵身上,趁机攻打朝华王朝,就是幸免不死的西凉士兵,魔物退去之后,都变得呆傻痴迷,魂魄尽失,终生残废。更是有大批的魔物准备进入到玉京和翰京两大王朝,意图祸乱黎民百姓。它们这些魔物是要把,整个的浩烟大陆百姓们,都要虐杀吞噬殆尽啊!”阿浪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竟有这种事情?那些魔物自从"绝地通天"之后,几乎就消亡殆尽了,怎会突然又冒了出来。”天罚之眼疑惑道。 阿浪摇了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我如今修为全无,想要探查此事,亦是有心无力,无处下手啊!” “没事的兄弟,有二哥我呢,我和你一道去,劈死丫挺们的,管保叫它们消失在这寰宇天地之间。”血线天眼大吼道。 “老二,你就不能消停会,不说话你会死啊!”天罚之眼大怒道。 血线天眼立马独眼微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阿浪沉思片刻后,又道:“眼儿哥,这浩烟大陆大道绝巅修为的修士,超过道之境界没有?” 话,血线天眼急忙大声道:“还想超越道之境界,浩烟大陆自从"绝地通天"之后,亿万年以来达到"窃道"之境的不过三人,而且还是中期之境,在晋级巅峰境界的时候,都被俺哥俩嘁哩喀嚓的给劈死啦!” 阿浪听了血线之后,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道:“浩烟大陆亿万年以来,才有三人达到"窃道"之境,而且还是中期,这不合常理啊!二位哥哥就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所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吗?” 天罚之眼一声长叹,看着"雷海电池",默不作声起来。 血线天眼看了看大哥,缓缓道:“怎会没有想过呢!这其中肯定是有人从中搞鬼啦!只是大哥紧守天道戒律,不愿干预此事,我兄弟二人只要掌管好"雷海电池",莫要池内的妖物逃脱,严守天罚雷劫,不让晋级的修士,从中作弊即可。这是我兄弟二人的终生职责。” “那二位哥哥可知道,那从中捣鬼之人是谁?”阿浪急忙又问道。 天罚之眼听了阿浪的话之后,摇了摇头,道:“这个不好说,我兄弟二人不好妄加猜测的!” 阿浪沉思片刻,又道:“眼儿哥,那曾经的神域十大主神,你可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天罚之眼亦是摇了摇头,道:“能够掌控某个星辰,就已经脱离了天道,不在我们兄弟二人的约束范围之内。至于曾经的神域主神,更是能打碎星辰,贯穿日月的大能们,更不是我兄弟二人,可以能控制的。他们应该在某个位面或者独立的空间之内。” “眼儿哥,那些神域主神们,寿元真的可以达到亿年之久吗?”阿浪忍不住又问道。 “我们哥俩是天道的代言者,都寿元超过亿年之久了 。更何况神域那些老怪物们呢,听说他们十大主神之中,有一位女性主神,在"绝地通天"之时,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了。至于原因就不清楚了,现如今应该是神域九大主神才对。”血线天眼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血线之后,低下头,长叹一声,默默不语。 “兄弟,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内幕吧,说来让哥哥听听。”血线天眼看着阿浪,垂头不语的样子急忙道。 阿浪缓缓的抬起了头,把当日偶遇"戮神"前辈之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天眼兄弟二人。 “特么的,想不到这神域九个人是如此的货色,假公济私,挑动浩烟大陆的风云,趁机还削弱了其它四族的力量。"绝地通天"是他们在背后搞出来的啊!老子要见到他们,非劈死丫挺的不可!”血线天眼大怒道。 “二哥威武,只是那些神域主神,修为已经遮天盖月,不好对付啊!”阿浪道。 “他们锤子个修为!我兄弟二人只是紧守天道戒律,不稀得和他们神域一般见识罢了。真要是动起手来,我兄弟二人带上这"雷海电池",直接能把他们九人全部湮灭喽!”血线天眼狠狠道。 “二弟你说的什么混账话,这"雷海电池"是不能随便轻举妄动的,要时时刻刻遵守天道戒律,懂了没有?”天罚之眼看着二弟大怒道。 “是大哥,您是老大,怎么说都是对的,我做小弟的,听你的就是了。”血线天眼闭着眼睛道。 “二弟,你带着小兄弟到咱们"雷海电池"随处转转,大哥累了,想眯瞪一会。”天罚之眼看着二弟道。 “好嘞,谨遵大哥的吩咐,我带着小兄弟好好在咱这"雷海电池"游玩游玩,您老就消停的休息吧!”血线天眼连连晃悠着道。 天罚之眼看着二弟和阿浪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小兄弟,眼儿哥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就看你的机缘啦!说完之后,天罚之眼紧闭独目,好像真的睡着了。 血线天眼把阿浪全身笼罩在一股淡白色光圈之中,不停的给阿浪说这个讲那个。 “小兄弟,你看左边的电池内,是亿万年之前,浩烟大陆的绝巅强者,叫"凌天尊者",这老货修为将近千万年,可惜在与人争斗中,身死道消,神魂俱灭。执着的怨念难消,如今浑浑噩噩,只剩了一副模糊的虚影,可也是老霸道了,估计在电池之中,再有百万年左右的消磨,就会化为尘埃,消失在寰宇天地之间了。”血线天眼大声道。 阿浪看着左边电池内的一个虚影,拼命的在挣扎,嘶吼着,就是不能出来。 血线天眼又大喊道:“小兄弟,你看那前方电池里的妖物,那还是个女的,来自异域空间,当年侵略浩烟大陆,被直接打爆了,修为近亿年之久,唉!生前真是美貌如花,娇滴滴啊!可惜了的,你说你不好好的待在自己家里,非要到人家家里来抢劫掠夺,不打爆打谁啊!” 阿浪看着电池内,一个纤细的虚影,不停的扭来扭曲,挣扎着。 “二哥,它们这些妖物都认识你和大哥吗?”阿浪看着血线天眼,好奇的问道。 “它们刚来的时候亦不认识我们兄弟二人,经过这亿万年的相处,都互相 认识了。虽然它们不能言语,只会嘶吼,可我们兄弟二人听得懂,它们要表达的意思,它们亦能听明白我兄弟二人的话语,只是双方的交流方式不一样罢了。”血线天眼摇头晃脑的道。 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左顾右盼的四处看着。猛然看到前方远处似乎是一片大海。 “二哥,这"雷海电池"还真的有大海啊!”阿浪惊诧道。 “当然啦!要不怎么会叫雷海呢!这海中还有鱼呢,别名叫"大风小鱼",是这"雷海电池"上的飓风和雷海孕育而成的鱼,非常的小,大概就小兄弟你,小拇指般大小,所以叫做"大风小鱼"。”血线天眼笑道。 阿浪听得,不禁连连咽着口水,道:“二哥,这"大风小鱼"能吃吗?” “能吃啊!还挺好吃呢!我兄弟二人虽然不吃,可很久以前,把这鱼儿送给过一些大能们,他们吃了以后,都是赞不绝口,连连说好吃的很。”血线天眼笑道。 “二哥,眼儿哥不是说,从不和修士们来往的吗?”阿浪奇怪的看着血线天眼道。 “那是它不来往,又不是我!是我偷偷送给他们的,你是不知道,那些大能们为了想吃这些"大风小鱼",有的人还叫我爷爷呢,我就擦啦,差点就吐那老家伙一脸的雷电口水,老子有那么老吗?再说了,老子就是一只眼睛,相貌都没有的,咋叫我爷爷啊?纯粹就是瞎扯蛋嘛!你说是不是啊小兄弟!”血线天眼愤愤不平道。 “二哥说的是,这些人纯粹是想吃"大风小鱼",才乱拍二哥马屁的,可没成想拍到马蹄子上了。二哥应该是独具慧眼,天地之间独有的神眼,掌控万物生灵,恪尽职守,任劳任怨,做事情向来是一丝不苟,严肃认真,钉是钉铆是铆,小弟就佩服您和眼儿哥这一点!”阿浪频频点头,嘴里唠叨个不停,眼睛却紧紧盯着,跃出海面的"大风小鱼",不停的用衣袖擦着嘴角的哈喇子。 “还是我小兄弟说话中听,你既然来到咱这雷海,二哥就给你抓些"大风小鱼",尝尝鲜,随便吃啊,绝对的管够,这雷海里的鱼,太多了。”血线天眼道。 “二哥,那怎么好意思呢,还要劳您大驾,为我捕鱼。”阿浪赶忙笑道。 “小兄弟莫要客气,你现在修为全无,当然由二哥给你抓鱼吃啦!这"大风小鱼"对修为很有助益的。等着啊兄弟!”血线完之后,眼睛一斜,一道电芒瞬间出现在雷海的上空,猛地电芒化成一个巨大的渔网,没入雷海之中,倏地又破出海面,无数的小鱼在电网里,不停的挣扎着。 血线天眼又微眯独目,看向电网里的"大风小鱼",顿时一阵嘶嘶的电流声,响了起来,不大会工夫,一股股鱼肉的香味四散开来。 “好啦!小兄弟,这小鱼儿,二哥也帮你烤熟了,你就尽情的享用吧!”血线天眼笑道。 “多谢二哥,有劳二哥啦!那小弟就不客气啦!”阿浪说完,双手捧着扑鼻香气的"大风小鱼",低下头狼吞虎咽起来,小鱼儿整个都酥了,阿浪直接整条的扔到嘴里,大嚼个不停,嘴里嘎巴嘎巴直响…… 第一百零六十章 恢复修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不大会功夫,就吃了个肚肥肠圆,不停的打着饱嗝,眼睛直往外突突着,好像噎住了。 “卧槽!小兄弟,你慢点吃,噎住了吧,赶紧去雷海里喝两口水,这海水很是清淡,可以喝的。”血线天眼急忙喊道。 阿浪听了血线天眼的话之后,连忙紧跑两步,直接扑倒在雷海的沙滩上,双手捧起海水,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之后,阿浪随即晃了晃脑袋,倏地感觉浑身热气蒸腾,体内更是焦躁不安,无数的劲气在筋脉,骨骼,脏腑之间,不停的游移着,慢慢体内劲气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带动起了原本沉积在阿浪体内,微弱的电芒,如丝的电芒随着体内劲气的流动,越来越活跃,慢慢变成了两缕电芒,三缕电芒…… 阿浪惊诧的感觉着体内电芒的变化,先前体内只有一丝微弱的电芒,如今竟然在体内自主的流动起来,而且是越聚集越多,电芒的颜色亦是在不断变化着,由最初的赤色,慢慢转变成橙色,又转变成红色,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小兄弟,怎么样?吃了咱这雷海特产的"大风小鱼",对你缺失的修为有帮助吧!”血线天眼看着阿浪惊异的表情,高兴道。 阿浪连忙大喜道:“有帮助,太有帮助了!二哥,我本身体内只有一丝微弱的电芒,如今感觉犹如溪流般流动起来了。” “电芒?小兄弟,你体内怎么会有电芒?你修的什么功法?”血线天眼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问道。 “这是一位异人传授我的功法,名字他没说,我至今不知道叫什么功法,和天罚雷劫的电芒是相同的。”阿浪笑道。 “卧槽!二哥还是头回听说,有如此奇异的功法。喂,我说小兄弟,你不会是大哥在外头的私生子吧!今儿大哥带你回来认祖归宗,不好意思和我这个当弟弟说,就胡诌你是它在外头认的小兄弟。你可要老实说啊,这乱辈分的事情,你二哥我可是从来不干的。”血线天眼义正言辞,正色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血线天眼的话后,直接就呲牙咧嘴,尴尬无比,心道:你这叫什么话啊?二哥,你这想象力也太奇葩点了吧! 猛地一道淡白色的光芒爆射而至,把血线天眼劈的直翻跟斗。 随即天罚之眼的怒吼声响了起来:“我劈死你个缺心眼的老二,你个混账东西,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咱俩乃是寰宇天地孕育所生,无父无母,无兄无子。就一只独眼,连五官都没得,咋个娶妻生孩子啊?来,来,来!你特么的,给我生一个出来看看!” “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咋说打就打啊!你也知道我打小就爱胡说八道,口无遮拦的。我这不是和咱小兄弟说笑,逗着玩嘛!”血线天眼低声下气的嘟囔着。 阿浪也在一旁,连连劝解着天罚之眼。 “好好陪着咱小兄弟,我再去眯会,让我再听到你瞎说,劈死你个狗日的货!”天罚之眼依旧瞪着二弟,随后忽忽悠悠走了。 “刚才还说咱俩是寰宇天地孕育所生,这会我就成了狗日的货啦!什么狗能把我给造出来?你丫的才是狗日的货呢!”血线天眼又是小声嘀咕着。 阿浪听了直咧嘴,连忙道:“嘘!二哥,你快别说了,再让大哥听到了,你又没好果子吃啦!” “还是小兄弟关心二哥,好啦!你随便在四处转转,二哥就在这雷海上空也眯瞪会,有事叫二哥就行了!”血线完之后,也不等阿浪应答,直接来到雷海的上空,闭起眼睛,打起盹来。 阿浪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盘膝坐在沙滩上,闭目运功,消化起体内还有些残余的"大风小鱼"。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阿浪只要把体内的鱼肉充分消化完,就会自己捕捞起"大风小鱼"来,刚开始技术生疏的很,有时候下海七八趟,才能捞起一条"大风小鱼",慢慢的捕鱼技术,越来越娴熟,到最后,竟能一次就捞起将近百十条鱼来。 阿浪每次都硬逼着自己吃鱼,只要把体内的鱼消化完,不管饿不饿,都会去吃鱼,直到撑得弯不下腰,才会停止吃鱼,然后闭目修炼起来。 体内的红色电芒,也慢慢转变成了绿色电芒,随着阿浪每天进食"大风小鱼"的次数越来越多,绿色电芒由缓缓的转变成了青色电芒。 阿浪心情随着体内电芒颜色的变化,越来越亢奋,每天几乎不睡觉,吃饱了鱼就修炼,把"大风小鱼"转化为体内的能量完全吸收之后,又开始吃鱼。 阿浪现在看到"大风小鱼"就想吐,可为了尽快的恢复丧失的修为,强忍着,逼迫自己不停的吃鱼。看着指尖的青色电芒,又慢慢的变成了蓝色电芒,阿浪兴奋的难以自持,更加疯狂的吃起了"大风小鱼"。 阿浪看着指尖嘶嘶作响的七彩电芒,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终于恢复了七彩电芒啊!这"大风小鱼"总算是没白吃啊!离以前鼎盛时期的淡白色电芒,只差一步之遥了,还得继续努力吃"大风小鱼"啊! 阿浪明显的感觉到,自从他体内恢复到了七彩电芒,无论吃多少的"大风小鱼",似乎体内的电芒变化都不明显,不禁感到大惑不解起来。阿浪仰躺在雷海上,偶尔摆动一下手臂,不让自己的身体下沉,看着雷电交错的虚空,微微皱着眉头,思考着问题出在哪里。 难道是…… 阿浪猛地一跃而起,试着自己的身体进入到神识空间里面,可还是进不去,自己好像和神识空间失去了联系,无论用什么方法,自身都进入不到神识空间里面。 “二哥,二哥!”阿浪对着雷海上空的血线天眼喊道。 “怎么啦,小兄弟?”血线天眼迷迷糊糊看着阿浪道。 “二哥,麻烦你劈我一下呗!”阿浪对着血线天眼拱手道。 “小兄弟,你傻啦还是二哥我睡迷糊啦?好好的,让二哥劈你干嘛?”血线天眼惊诧的看着阿浪。 “二哥,我现在修为遇到瓶颈了,用尽各种方法,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巅峰状态,我突然想到二哥和我的电芒一样,所以就想麻烦二哥劈我下,试试看能不能起些作用?”阿浪连忙解释道。 血线天眼听了点了点头,道:“是这样啊,好吧!小兄弟,你可忍住了啊!” 阿浪亦是点头答应着。 随即一道似有若无的淡白色电芒,从雷海的虚空之中,缓缓的飘落到阿浪的头顶,倏地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阿浪急忙闭起了眼睛,引导那股淡白色的电芒,在体内游移起来。慢慢白色电芒似乎感应到了,阿浪体内的的七彩电芒,嘶嘶的电流声,随即响了起来。渐渐电流声响越来越大,淡白色电芒不停的在,阿浪的筋脉,骨骼,脏腑以及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流动起来。 许久之后,阿浪猛地睁开了双眼,一道似有若无的白色电芒,瞬间爆射雷海上方的虚空,一声清脆激昂的啸声,亦随之从阿浪的嘴里发出,阿浪身形在原地倏地消失不见,再现之时,已经来到了雷海的上方虚空。 阿浪双手下垂于雷海之上 ,倏地双手极其缓慢的平举而起,雷海的波涛亦随之翻涌起来,渐渐海浪越来越大。阿浪双手猛地环抱于胸前,瞬间又亦极快的速度,十指起伸点向虚空之中,雷海上的波涛,随即亦被引向了虚空之中,整个汹涌的波涛把阿浪整个的包裹在里面,一丝缝隙也没有露出来。 一声震彻天际的啸声,猛然之间响了起来,包裹住阿浪的浪涛倏地消失不见了,不是重新落入到雷海之中,而是全部雾化消失在雷海的虚空之中。 阿浪久久的驻立在雷海的虚空之上,被"戮神殿"中的守殿元灵,改变的面貌,以恢复了原貌。如墨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随着徐徐海风轻轻的起伏着。面庞的肤色通透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完全超越了世间所有众生的美态,眼中瞳仁隐隐约约显出,湛深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里的两粒宝玉,静止之时,似乎全无生命气息,闪动之时,却有精光四射,完胜天上最璀璨炫丽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棱角分明,显示出过人的坚毅和果敢。 寰宇即我心,我心即寰宇。细微至发梢,宏大至天地。天地,寰宇乃至世间万物皆为思维心力所驱使。博古观今,方知人类之所以成为世间万物之灵长,实为天地间心力最致力于进化者也!天之力莫大于日,地之力莫大于电,人之力莫大于心。阳气发处,金石亦锈,精神一到,何事不成?人生于天地之间,形而下者谓之真心实性。血肉者物质之所成,心性者先天地之所成。人活于世间,血肉乃器具,心性为主使,神志为天道。一切有灵生命皆于此不悖。盖古今所有文明之真相,皆发于心性而成于物质。德政,文学,艺术,器物乃至个人所作所为均为愿,欲,情等驱使所生。个人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生活,团体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事业,王朝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文明,众生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业力果报。故心力为形成世间器物之原力。 我:既是生命的自称! 寰宇:就是时空! 心:思维和意识的本源! 每个人都有一个个体的专属于自己的心。个体化心的活动只是意识活动,最多算是思,是心的功用而不是心的全体。思是具体的每个人每时每刻各有不同。而心是根本性的,不会因人因时因事因地而有所改变。以本体为特征的心才是我心即寰宇之心。 个体意识,会意识到差别,认为自己是不同于其他个体的存在。但实际在本质上,一切个体的存在都是一体的。这个本源整体的生命就是心! 本体的心与个体的意识,不同之处在于,个体的意识与思维是以区别分化对立为前提的。眼睛区分色,耳朵区别声音,头脑区别意思。这些区别作为现象是存在的,但只是现象,它们并不是真实地存在于心的本体之中。假如眼睛看不到了,心得本体只是少了一个现象的区别,但是心的本体功能并不欠少。犹如镜子看见花,并不是镜子里有了花。把花拿开以后,也并不是镜子的功能缺失了。人的感官意识只是对这种感官来说有意义,没有这种感官,感受就不成立,谈论这种感受亦就没有意义。亦如色彩个形象只对眼识来说有意义,而心的功能却不仅限于色彩和形象的差异。因此,不能用任何的色彩或者任何的形象来描绘真实的心。 阿浪思忖着心内的这份明悟,倏地从雷海上空,消失不见。再现已经没入雷海之中,海水自动的分立两旁,犹如两面巨大的镜面。阿浪背负双手,足踏虚空,一步一步在海里漫步,仿佛脚下是坚实的地面,两旁海水里的"大风小鱼",纷纷雀跃不已,好似在欢迎阿浪的到来一般…… 第一百六十一章 雷海电珠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在雷海里又缓缓的往上方的虚空走去,仿佛虚空有着台阶一般,一步一步…… 身后分立在两旁的海水,由远而近慢慢的闭合起来,好像在为阿浪的离去而谢幕。 “卧槽!小兄弟,你这手功夫耍得可是相当的漂亮啊!二哥我看得都眼晕啊!咱实在是没身躯,我要是个女子,早就把你壁咚啦!嘎,嘎……”血线天眼怪笑连连,调侃着阿浪。 阿浪听得是呲牙咧嘴,无可奈何,无言以对。 “小兄弟,和二哥说说,心中有什么感悟,二哥也帮你分析分析!”血线天眼笑道。 阿浪听了血线天眼所说之后,低头略一沉思,然后缓缓道:“古往今来的修士们,以见明为见,见暗为不见;以闻声为响,以不闻为静。这都是自我的意识海活动, 是相!见与不见之所共,响与静之所同,乃是非分化,非对立,非区别的本体和整体。见相非相即见寰宇,亦就是所说的本体和整体。真实不因我的变化而多,亦不会因我的变化而少。我不会因变化而得,亦不会因变化而失。如同映在天空的一道彩虹,荡在水面的一圈波纹。得与失,迷与悟,是与非,生与死,有欲和无欲,只是现象的一部分,无论是有变化亦是无变化,本质都是相同的。” 血线天眼听了阿浪所说,独目猛地爆出一团异彩,静静的看着阿浪,默默不语。 “我是相,只是相。是与不是,存在与不存在,变化和不变化,都是相。都不是真实的本体,真实的本体不应该是相。本体或者整体的真实,之所以不是相而又不排斥相,是因为它是全部可能的集合:既有又无,既是又非,既生又灭,既显又隐。每一个相,都是这个整体中的片断,真实本体照在这某个片断上,就会产生相应的判断。但无论如何选择,如何经历,其实都没有产生东西。现象没有变化,本体没有变化,显现为变化的,只是意识在各种现象上滑过的过程而已。犹如我等在虚空漫游,所见的景物不断变化着,但不是景物真的产生与消失,也不是心的本体产生变化,仅是眼前所见的这一点在变化而已。这种变化除了变化的印象以外,没有改变任何的东西。一切的静相都是亮与寂的对比。而对比的旁观者是不变的。这就是真实!见光为见,见暗亦为见。知之为知,知不知亦为知。知在为真实,知不在亦为真实!”阿浪仰望雷海上的虚空,语气缓缓的道。 “哈哈……小兄弟,说得好,说得妙!你的这份明悟纵古观今,另辟蹊径,别有一番意味在其中。绝对是前无古人追,后无来者可赶!小兄弟真是独树一帜,响彻长空啊!”天罚之眼倏地出现在阿浪的面前,大笑不已,硕大的独目,都成了一条细线啦! “小弟多谢眼儿哥成全,一切尽在不言中!”阿浪说完之后,对着天罚之眼一躬到地,久久没有立起身形。 “小兄弟,大哥我并没有做什么啊,莫要如此,快快起身!”天罚之眼笑道。 阿浪随即缓缓抬起身躯,久久凝视着天罚之眼,随后二人同时爆笑连连。 “大哥,小兄弟,你俩好好的这是傻笑什么啊!我咋感觉笑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啊!”血线天眼愣愣得看着,大哥和阿浪二人狂笑的样子。 “问那么多干嘛 ,不懂即莫问,一起跟着笑就好啦!”天罚之眼道。 “是,大哥!嘎……嘎……”血线天眼怪笑连连,独目却大睁着,一会看看大哥,一会又看看阿浪,一副欲言又止,心存疑惑的样子。 天罚之眼含笑看着阿浪道:“亿万年以来修士们,皆认为修行应先博学,然后求精求深,终极变简变易,才不致于流于空疏。但小兄弟自身对修行的感悟,却是先要明本心,识大体,否则必落于支离,落于琐碎。理存于事物,而把心看作一种能知的作用。理不是离心而独立,不是存于事物之中,而是充满于人心,散布于万物的。虽然万物各有自身的理;但从人心来看,却只有一个理。” 阿浪听了天罚之眼的话之后,只是含笑点头,并没有说话。 天罚之眼看着阿浪,笑道:“小兄弟,天下万物不胜其烦,如何能够穷究得了呢?” 阿浪亦是笑道:“万物皆备于我,只要明理即可!万物森然于方寸之间,满心而发,充塞寰宇,无非此理。四方上下为之寰,古往今来为之宇!一是即皆是,一明即皆明。心明,理自然即明。修士们蒙蔽的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意志不坚之人,为物欲所蔽;二是用智过偏之人,为成见所塞。所以修士只要保持心灵明,不必苦索,只要以明存心即可!” 哈哈哈……天罚之眼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又是大笑不已,笑得极其欢畅,极其舒坦。 “大哥,这雷海之中的"大风小鱼",可否让小弟带走一些,以便日后想吃时,好享用啊!”阿浪向天罚之眼拱手道。 “小兄弟,随你高兴啦!拿多少都可以,你能全部拿走才好呢!反正我兄弟二人又不吃这些鱼儿!”天罚之眼大笑道。 阿浪听了之后,连连拱手道谢。 随后阿浪纵身潜入雷海之中,看着身旁游来游去的"大风小鱼",意念自身的神识空间之中,轻声道:“呦呼!师傅,师傅!” “徒儿,你脑子瓦塔的毛病这么快就好了啊!修为亦是全部恢复如初,可喜可贺啊!”神识空间内,氤氲紫雾中的师傅笑道。 阿浪听了师傅的话之后,直撇嘴,可心里不敢乱想,急忙笑道:“师傅,徒儿现在在天罚之眼的居处"雷海电池",这海里的鱼儿很是美味,徒儿想带些,放到造化池里养着,师傅您老人家也可以尝尝鲜,您看可好?” “随你啦!这"雷海电池"中的鱼儿是挺不错的,放到这造化池里,可以滋养的更加美味。”师傅笑道。 阿浪连忙答谢师傅,随后四下抓起鱼来,一会在这里抓一堆鱼,一会又到那里抓一堆鱼,忙得不亦乐乎。猛地看到前方不远处的海水里,似乎有一条比其它的"大风小鱼"要大,而且身上还闪着丝丝雷电之力的鱼儿,不禁大感好奇。一个纵身就来到了这条身带电芒的鱼儿眼前,把它抓到了手中,上下打量着。 这条"大风小鱼"大概有小半尺长短,浑身每片鱼鳞都闪着丝丝的电芒,两只鱼眼之中,竟然隐隐约约,也闪着缕缕电芒。阿浪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鱼头,谁知这条"大风小鱼",竟然对着阿浪,翻了个白眼。阿浪不禁笑了起来,随手把它丢到了神识空间的造化池里。 “徒儿,好啦!你都抓了数万条鱼啦!这些鱼儿,还可以生小鱼繁衍后代的,你吃不完的。别再往造化池里扔鱼啦!”神识空间里的师傅大喊道。 “师傅,徒儿晓得啦!”阿浪赶忙答道。随后就要游出雷海,猛然又看到极远之处的海底,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一息,发出幽暗的光芒。身形急速的向着那个发光的物体游去。 一个拳头大小,发出淡白色光芒的圆珠,静静的伏在海底的岩石上。 “徒儿,这是雷海经过近亿年,才孕育出的"雷海电珠",若是在修为晋级之时,携带这"雷海电珠",即可度过天罚雷劫,无往而不利啊!此珠本身蕴含亿万年的雷电精华,是寰宇一切邪祟之物的克星,不但可以查寻邪物的隐匿之处,更可自主的攻击邪物。徒儿,你运气实在是不错啊!”神识空间里师傅笑道。 阿浪听了师傅的话之后,一愣,略一沉思,然后道:“师傅,那近日出现在浩烟大陆的魔物,能否查寻的到?” “当然可以的,只要是寰宇之中的一切妖媚邪祟之物,都在这"雷海电珠"的功能之内。你放到天髓池内滋养着它,还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功效。”神识空间里师傅笑道。 阿浪听了之后,大喜不已,连忙伸出双手,轻轻捧起了"雷海电珠",仔细看之下,发现电珠内部的电芒,不但具备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而且内里还有无数丝丝白色电芒,在不停的流动。有些是淡白色电芒,有些是雪白色电芒,有些则是发出刺眼的亮白色电芒…… 阿浪意念一动,手里的"雷海电珠"随即进入到了神识空间里,一股无形之力轻轻托着"雷海电珠",把它放到天髓池内。"雷海电珠"似乎异常的高兴,在天髓池里不停的翻滚,打转,玩的不亦乐乎! 阿浪在雷海里又四处的游荡起来,过了好久,也没有新奇的发现,才缓缓的浮出海面,一跃而起,来到沙滩上。 “二哥,大哥怎么不在了?”阿浪看着血线天眼道。 “大哥去休息了,小兄弟,它说你如果要走,就不用和它道别了!”血线天眼笑道。 “二哥,大哥真是未卜先知啊,小弟是想要走了。”阿浪看着血线天眼,有些恋恋不舍道。 “小兄弟,莫要如此的伤感,咱们兄弟以后有的是机会重逢的,你如果遇到无法应对的厉害强敌,意念"雷海电珠"召唤二哥即可,二哥准保立马就到,帮你劈死他们丫挺的!”血线天眼说完,朝着阿浪眨了眨独目。 阿浪听了之后,一愣,随即道:“二哥,你知道我拿了"雷海电珠",也不生气啊!” “小兄弟,看你这话说的,二哥是如此小气的人嘛!不就是一颗珠子,没什么的。对我们兄弟二人来说,这珠子没得用处。再说了,过个亿万年,雷海之中又会自动孕育出一颗"雷海电珠"的,尽管拿去玩吧!”血线天眼笑道。 阿浪驻立在"雷海电池"的上空,朝着血线天眼一躬到地,随后立起身形,一句话也没有说,向着远方爆射而去。 阿浪在虚空之中,随风四处飘荡,重温这久别的感受,心中不禁思潮澎湃起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双眼天罚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 逍遥王府 千钰自从收到菲儿传信灵玉,说是魔物要来玉京的消息之后,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一塌糊涂。陪同老王爷从军中挑选出万余名先天以上的官兵,把如何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告诉众人之后,更是每天亲自监督,将士们击杀魔物协同作战的配合。只要训练合格,就即可派往玉京王朝边关的各个卡口,仔细盘查进入玉京王朝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男女老幼,还是聋哑盲残,就是瘫痪,甚至死人都逐一的仔细查寻。 即便如此玉京王朝,一些边关卡口,还是补充不到,能够探查魔物的官兵。一些魔物趁机潜入到了玉京王朝的边关内。开始只是在边关的一些城市里,伺机虐杀夜晚独自出行的百姓,慢慢随着魔物的增多,夜里有些魔物,直接破门而入,杀死熟睡的百姓。 皇上和老王爷,千钰等人商议之后,把能够探查和击杀魔物的官兵,调至玉京的各大主要城市,严防死守,决不允许一个魔物进入到这些城市里来。千钰只能疲于奔命,白天晚上的加紧训练,可以探查和击杀魔物的官兵。 王府之中的其他人等,亦是各自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沉着应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物。 浩烟大陆 一处无名山脉 终年浓雾笼罩 不见天日 墨无涯静静的驻立在山峰之巅,望着眼前浓郁的雾气,心中思绪万千:阿浪,你现在可好些了吗?自从那日从玉京王朝离开以后,我四处打探问询于人,是否知晓救治魂魄亏损的方法。可他们听了之后,都是叹气摇头,无能为力,毫无办法。我最后不得已,实在是没有办法,无路可走,才来此处找寻父亲,只到我等了他三是只有修为达到"窃道"巅峰期,才可以救治于你。我听了父亲所说之后,瞬间就绝望无助了。浩烟大陆古往今来,能够达到"窃道"境界,有据可查的不过三人,而且还都是中期修为,在巅峰期晋级之时,还被天罚雷劫给陨灭了。我根本就没有信心和毅力达到如此修为的,那只能是我墨无涯终生的奢望,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墨无涯抬起手臂,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喃喃自语道:“我墨无涯最后想通了,世间之事,不试一试,又怎会知道没有希望呢!阿浪,想当初你为了我,甘愿承受天罚之眼的惩罚,而丝毫的不在意。若不是你在魂魄亏损,失忆的状态下说出来,我这一生一世,恐怕都不会知道,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我进过这段时间的刻苦修炼,现在已经到了"临道"巅峰期,可能一会就要承受天罚之眼的洗礼了,虽然离救你的境界,还有遥不可及的距离,但最起码是稍许的近了一小步,你就有希望,我就有信心。我现在很是期待,想看看"道之境界"的完之后,墨无涯露出了微笑。 遥远的天际,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雷声,初时还微不可闻,倏地瞬间就来到了,墨无涯所站立的虚空之上,随即一声震彻天空的雷声响了起来。 终年浓雾笼罩的山脉,顿时清晰可见,各种的花草树木,浓雾一丝也没有了,全部被暴起的响雷震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墨无涯微眯双眸,仰头望向虚空,猛地双眼大睁,恐惧的神色瞬间显露无疑,嘴巴亦是大张着,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轻微抖动起来。 虚空之中驻立着两只天罚之眼,,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差别。 其中一只天罚之眼,看到墨无涯之后,微微一愣,随即开口道:“小丫头,怎么会是你在此渡劫,你小小年纪,倒是精于修炼之道,进步挺快啊!” 墨无涯赶忙就要跪倒在地,回答天罚之眼的问话。猛地身形被一股无形之力,扶了起来。 “小丫头,你站着说话就好了,以后对我莫要再行跪拜之礼。”天罚之眼轻声道。 墨无涯听了之后,脸色骤变,心中惊诧不已。低着头,暗道:这是咋回事?天眼大人上次对我还是冷言相向,大声呵斥。今天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还让我以后都不要跪拜,这……这究竟是咋了啊! 墨无涯正在思忖着,虚空另一只天罚之眼,突然大声道:“喂,小丫头,你在想情郎呀?我大哥问你话呢,听见没有?” 墨无涯急忙抬头,拱手一礼,道:“启禀天眼大人,小女子救夫心切,所以就日以继夜的勤加修炼,所以才会稍有进步,请完,又是一躬到地。 先前的天罚之眼听了之后,独目之中露出了一丝欣慰赞赏之色。 “小丫头,你修为进步神速,就是为了救你的夫君啊!精神可嘉,值得钦佩!你夫君谁啊?他被坏人抓走了吗?”另一只天罚之眼,斜眼看着墨无涯道。 “我夫君叫贵阿浪,他抽取自己的神魂,救治了其娘亲和大老婆,如今他魂魄亏损,严重失忆,已经完全不认得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了。”墨无涯说完之后,潸然泪下,泪水涟涟。 “嗯,你是我小兄弟的媳妇,他救了那大老婆,那你是他的第几个老婆?”另一只之后,猛地独眼圆睁,看着她。 墨无涯亦是听了之后,一愣,心道:阿浪啥时候成了天眼大人的小兄弟啦? 嘴上却急忙道:“我夫君目前有六位准媳妇,小女子排行第五位。” “特么嘞个巴子的!小兄弟这货阔以啊!年纪轻轻就撩了六个老婆,还只是目前的六个老婆,这货以后还指不定,勾搭几个呢!这样下去可不行,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个的身体,等我见到他之后,替你好好说道说道他,弟妹你就放心吧!”另一只天罚之眼笑道。 墨无涯听了之后,当场就懵圈了,傻愣愣得看着虚空之中,两位天眼大人,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另一只天罚之眼看着墨无涯的样子,笑道:“这位是我大哥,也就是你经常见到的天眼大人,我是它的亲弟弟,叫"血线天眼",因为我眼中瞳仁有一丝血痕。小丫头,你能如此痴情于我那小兄弟,很是不错。今后别大人,大人的叫了,咱们都是自家人,以后就随小兄弟叫大哥,二哥好啦!先告诉你个好消息,一会再告诉你个大大滴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墨无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连忙道:“请二哥先说坏消息,再说好消息吧!” 血线天眼看着墨无涯,随即正色道:“坏消息是,弟妹,你今日绝不可能渡劫成功的。你虽然修为是很不错,可在我等兄弟二人天罚双眼的洗礼之下,晋级惩戒的威力,最少是单眼惩戒的百倍之多,你没有器物护体,结果只有身死道消,神魂俱 灭,陨落之途!” 墨无涯听了之后,呆立当场,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好消息是你的夫君,我们哥俩的小兄弟,已经身体康健,修为恢复如初了。你以后不必如此的辛苦,勤于修炼,救治于他啦!”血线天眼看着墨无涯的呆样,笑道。 墨无涯听了血线天眼的话之后,脑袋顿时"嗡,嗡"作响,神志似乎也有些不清晰起来,眼神迷茫的看着虚空的两位天眼哥哥,随即猛然蹲在地上,双手捂脸,撕心裂肺般得嚎啕大哭起来。 血线天眼看着凄惨痛哭的墨无涯,独目差点掉落眼眶,眼珠子上下蹦个不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稍后,墨无涯倏地站起身形,擦去泪痕,朝着虚空的两位天眼,一拱手,然后大声道:“两位哥哥乃天道的代言人,铁面无私,职责所在,本就该秉公办事。无涯今日就是魂飞魄散,亦是无怨无悔,绝不会对两位哥哥有任何的怨言。两位哥哥能告知我,夫君平安无事,身体复原,无涯今生已无憾事。只是拜托两位哥哥,莫要将今日无涯陨落之事,告诉阿浪就好,请二位哥哥答应无涯的最后乞求!”说完之后,墨无涯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血线天眼一声大喝,道:“好,弟妹,二哥答应你了,这就送你上路!” “且慢!此事还有得商量,你可先行晋级,至于双眼天罚惩戒之事,可以暂且押后,等你见到我那小兄弟以后,再行惩戒之事!”天眼大哥正色道。 “大哥不可啊!你向来秉公办事,亿万年以来,一直恪守天道戒律,从未讲过任何的情面。今日岂能为了一己私情,而至戒律于不顾吗?”血线天眼怒视大哥道。 “二弟啊!那个……俗世间不是常说,法律不外乎人情嘛!今日就暂且这样了吧!”天眼大哥,有些支支吾道。 “大哥,你若不忍心可先行回去,眼不见为净嘛!今日弟弟替你结果了她,免得污了大哥的声誉!”血线完,眼中瞳仁的血线倏地一闪,一缕红白相兼的电芒,随即爆射而出,直击墨无涯身躯。 天眼大哥,眼珠亦是一瞪,射向墨无涯红白相兼的电芒,悄无声息的变消失无踪。 “老二,你特么的是要死啊!大哥的话都不听了,你想干嘛?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随我回府。你再敢出手的话,老子劈死你个夯货!”天眼大哥对着二弟血线天眼怒吼道。 “是,大哥,小弟谨遵你的指令,这就和你回府!”血线天眼紧闭着独目道。 “那个弟妹啊,你走吧,我那小兄弟可能回玉京了,你去那找他去吧!等你俩见面之后,再行今日的晋级惩戒!”完,也不等墨无涯言语,倏地就消失不见了。 血线天眼随即朝着墨无涯眨了眨眼睛,诡异的一笑,瞬间亦没了踪迹。 墨无涯小心脏,这会还在砰砰直跳,感觉简直就是天堂地狱走了一个来回。 随后缓和了一下心神,朝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电射而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玉京魔物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除了各大重要城市,有能够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官兵驻守以外,其它不重要和边远城镇,魔物到处肆虐,多数的魔物虽然修为不高,可面对的都是些寻常的百姓们,魔物对待他们犹如杀鸡屠狗般,手到擒来。开始之时,魔物还只敢在晚上出来骚扰,渐渐的白天也时常出来虐杀百姓。百姓们苦不堪言,驻地官府亦是毫无办法。 百姓们纷纷举家往周边驻守有,探查和击杀魔物官兵的城市转移和搬迁,一时之间到处都是大批逃难的百姓们。当地的物价随即暴涨不断,以往常见不起眼的日用品,更是以十倍甚至数十倍的价格飙升,就是如此高涨的价格,还常常供不应求,货源中断。本地的原住民各个怨声载道,牢骚满腹,有些人甚至跑到,官府衙门去静坐示威,官员们个个头大如斗,只能关闭城门,不让逃难的百姓进入城市。 有些没来得及入城,逃难的百姓们,只能往下一个驻守有,探查和击杀魔物官兵的城市转移和搬迁。有些魔物便悄悄尾随这些逃难的百姓,趁机侵害和虐杀百姓们。一时之间,百姓们更是人心惶惶,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沿路随处可见残肢,断臂,缺少脏器,甚至是白骨林立的百姓尸身。 千钰安排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等人,纷纷奔赴玉京王朝各地,把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传授给他们,可由于时间仓促,人员素质参差不齐等等原因,效果不是很好,但当地的状况,总算是略有缓解。 玉京王朝国都更是戒备森严,各个城门路口,均是皇宫近卫军把守,昼夜不停的盘查进入都城的任何人员,就是有官员公差外出,返回都城,都是仔细的检验查寻,无论任何官员,不讲任何的情面,胆敢有违令反抗,不服盘查的当场击杀。 千钰更是把都城之内,各个官员府内的家将护院们,集中在一起,强化训练,逐一告知他们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直到他们能够熟练掌握,灵活运用。京城之内更是有大队的官兵,昼夜不停的巡逻盘查,只要发现可疑的人员,立即抓捕,先行关押,等待核实身份清楚,没有任何的疑点才放出。 青青,梦儿的修为在日夜勤奋修炼之下,同时达到了"登天"境界的"逍遥"初期。胖子和猴爷亦是修炼到了先天"照虚"中期境界,在不遇到高手的情况下,二人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杨太师府中,父子二人喝着小酒,异常兴奋的畅聊着。 “父亲大人,这玉京王朝境内,怎会突然出现大批的魔物?”杨武商有些微醉的看着父亲。 “具体原因不清楚,不过据为父猜测,这些魔物的突然到来,应该和九幽魔宫的人有关系,听说翰京王朝也出现了魔物的侵入。朝华和西凉两大王朝交战的过程中,西凉军营一方,更是有大批的魔物参与其中,助力西凉军方,给朝华王朝带来不小的麻烦。看来浩烟大陆动荡的日子就要来临了!”杨太师面带微笑,捻着胡须,频频的点头不已。 “父亲大人,那我们要不要趁机来个火上浇油,把火势再给它燎得更旺一些啊!”杨武商听了父亲的话之后,亦是眉飞色舞起来。 “孩儿不可,千万莫要轻举妄动。如今玉京国都之内,在那贵千钰的指挥部署之下,到处是官兵巡查,固若金汤。我等还是静观其变,等待可乘之机,再做打算。如今正处于非常关键的时刻,一定要比平时,更加的小心谨慎,谦恭礼让。莫要出了丝毫的偏差,要不然将会悔之晚矣。”杨太师突然正色 看着儿子道。 “是,父亲大人,孩儿谨遵您的教诲,除非有紧急之事,平时一定闭门不出,在府内修身养性,静坐看书,以防他人的口舌是非!”杨武商急忙站起身来道。 杨太师含笑看着儿子,示意其坐下说话,父子二人亦是推杯换盏,热聊起来。 房中猛地烛光微动,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瞬间立于杨太师父子二人的面前。 “杨全德(杨武商)见过魔宫三长老大人!”杨太师父子二人,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形,一躬到地。 “好了,客套话语,俗世礼仪就免了吧!本尊今日前来,是有要事要你们二人去办!”三长老随即摆手道。 “请三长老吩咐,我父子二人定当竭尽全力,一定不辜负三长老所托!”杨太师连忙拱手笑道。 “这个瓶子你拿好,里面是数百个魔物的元灵,找个可靠之人,夜晚抛洒到玉京都城的上空,魔物自会找寻俗人附身,一定要万分小心,打开瓶子之后,抛洒之人亦会被魔物侵蚀的。”三长老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小心翼翼的交给杨太师。 杨太师双手捧着锦盒,身形微颤,眼中狂喜之色,一闪而过。 “好啦!此事要抓紧时间去办,本尊还要事情,就告辞了。若是遇到紧急之事,可以用我给你们的传信灵玉联络。”三长老说完之后,身影已消失在屋内。 杨太师父子二人,互相对视着,脸上的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父亲大人,孩儿即可安排死士去办理此事,在他临行之前,再暗中喂食剧毒药物,双重保险之下,定当万无一失。”杨武商大笑道。 “好,好,好!孩儿此事一定要办得干净利落,谨慎稳妥。”杨太师捻着胡须,含笑着频频点头。 夜半时分,一道黑影出现在京城的夜空之中,身形在民房之上迅疾的跳跃不停,可却没有一丝的声响。来到一处白日里,异常热闹的所在,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一个极小的玉瓶,打开之后,猛地抛向夜空之中。 随即无数丝丝点点的灰色物体,随风散扬到了各个角落,消失不见。 来人身形一矮,窜上半空,就要离去。倏地身子在虚空一阵摇摆,凄厉的惨叫声随即划破了夜空,来人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的变小,衣服之内更是有无数液体滴落到地面,片刻之后,只剩褴褛的衣物,缓缓的落在民房的屋顶,随着徐徐夜风飘动着…… 夜间巡视的官兵闻听惨叫声响,即可赶到,却没有任何的发现,连忙四处查找起来。 猛地一些民房之内,亦发出了惨呼叫声,随后接二连三的嚎叫声,断断续续的响了起来。 官兵们急忙破门而入,看到一些百姓,纷纷倒地,身体残破,断肢,残缺不全的脏器,有些已经成了干尸。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联络其他的官兵,顿时京城内乱做一片,大批的官兵们,把出事的整个区域围的水泄不通。 突然数十个百姓,眼神呆滞,步履蹒跚,缓步走向官兵。 “这些百姓被魔物附身,大家赶快杀了他们,不能放走一个。”领头官兵大吼道。 顿时数百个官兵一拥而上,顷刻之间,这些被魔物附身的百姓,便被斩杀殆尽。 “大家扩大范围搜寻,看 还有没有遗漏的魔物!”领头官兵爆吼连连。 官兵们越聚集越多,范围延伸到方圆十里之内,又陆陆续续的斩杀了数十个百姓。 “爹爹,此事大有蹊跷,京城之内出现魔物,一定是有内鬼,暗中串通外人实施此事的。”千钰看着贵无极道。 “嗯,千钰你说的对,可我们无凭无据,即使有怀疑的人,也拿他没有办法,况且现场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只有些许褴褛的衣物,上面有少量消溶的液体。我估计应该是对方之人,被厉害的药物毁尸灭迹了。”贵无极微皱眉头,沉声道。 “看来我们只能严防死守,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今晚之事,或许会有少量的魔物被遗漏掉,我已经安排人员,即可挨家挨户的清查,决不能让一个魔物在京城之内生存!”千钰亦是沉声道。 贵无极点点头,道:“我今晚就入住皇宫,那里一定不能出任何的纰漏,宵小之辈定会以皇宫为重点区域,若是那里出现了动荡,玉京王朝就会民心大乱,纷争四起。” “那就劳烦爹爹啦!王府之中有千钰在此镇守,爹爹就放心吧!”千钰含笑道。 贵无极点了点头,随后身形一颤,消失在房间中。 “无极,你怎会这么晚来到皇宫之中!”皇上看着贵无极,微微一愣道。 “皇上,今晚有魔物在京城之内肆意虐杀百姓,无极担心皇上安危,就连夜赶来了,以后会常驻皇宫之内,护卫皇上的安全!”贵无极沉声道。 皇上听了贵无极的话之后,脸色微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古长老和"鸣凤朝阳"夫妇等人,亦都习得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皇宫之中也有大批的近卫军习得此法。只是皇宫要守护的地方太多,无极为了保险期间,会时时刻刻守在皇上身边的。皇宫是我玉京王朝的命脉所在,此处决不能让觊觎人士窥探,皇上可明白无极的话?”贵无极看着皇上道。 皇上亦是看向贵无极,眼露感激之色,使劲的点点头,道:“无极,辛苦你啦!” “哥,这么晚了,你怎会到皇宫来啊?”皇后娘娘进门,看到贵无极一愣。 “妹子,哥哥想你了,以后就常驻皇宫,陪你聊天,可莫要嫌哥哥烦啊!”贵无极呢爱的看着妹子,笑道。 “好啊!好啊!芊芊巴不得哥哥,以后都不走呢,怎会嫌你烦啊!”贵芊芊挽着哥哥的臂弯,笑道。 皇上看着贵家兄妹二人,频频颔首,微笑不语。 “哥,小坏蛋有消息了没有?”皇后娘娘看着哥哥道。 贵无极听后,一愣,随即长叹一声,低下头去。 “你们兄妹二人,莫要担心阿浪,他睿智聪慧,机敏过人,心眼比任何人都要多,自身安全方面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或许不久之后,他就会平安归来。”皇上连忙安慰着贵无极兄妹二人。 贵无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皇上,哥,芊芊只是非常想念小坏蛋,自从他生病之后,就不认得我这姑姑,突然之间他又走了,我想他啊!”皇后娘娘说完,不禁泪水涟涟起来。 贵无极连忙搂着妹子的肩膀,好言相劝。 皇上亦是走过来,连连安慰着。 第一百六十四章 皇宫大乱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夜半时分 杨太师府中 “父亲大人,魔宫三长老所给魔物元灵,抛洒在京都之后,收效甚微,孩儿想联络三长老前来,商榷一下此事。”杨武商看着父亲道。 杨太师微眯双眼,捻着胡须,陈诉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杨武商立即从怀里取出传信灵玉,联络魔宫的三长老。 不大会功夫,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到杨太师的房间。 来人一挥手,阻止了杨太师父子二人的行礼,沉声道:“你父子二人,找本尊前来有什么事情?” 杨武商赶忙躬身一礼,急声道:“三长老,您上次所赐魔物元灵,已被玉京都城内的官兵斩杀殆尽,所余只剩十来个魔物了,恐怕亦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如今都城之内,官兵盘查极为严格,在下估计不久之后,所剩魔物就会被发现,到时候……” 杨武商话还没有说完,三长老就挥手打断了他,来回踱步片刻后。 三长老猛地驻足,眼中暴起一团精光,随即缓缓道:“玉京都城之中,一定有人通晓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然后传授给大批先天修为以上的官兵,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西凉和朝华两大王朝在交战中,朝华军中亦有人通晓此种方法,曾经斩杀了西凉军中大批的魔物,导致如今两朝还处于胶着的状态,相持不下。本尊估计应该是朝华军中有人,把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暗自告知玉京朝中之人,所以玉京国都才会有魔物被尽除的状况出现。” 杨太师父子二人,听了魔宫三长老的话之后,同时一愣,随后都低头,沉思起来。 良久之后,杨太师捻着胡须,缓缓道:“三长老照此说来,朝华和玉京两朝中人,一定是暗中早有交往,这对我们以后的行事,可是大为不利的,如果两朝再暗中联手,那我们可就有大麻烦啦!” 三长老亦是频频点头,沉声道:“你父子二人,负责查清楚玉京王朝方面的情况,一定要具体到某一个人,探知到底是哪些人和朝华王朝在暗中联络。本尊即可就告知朝华王朝方面,让其朝中我方人员,排查此事。” 杨太师父子二人,急忙连连点头,躬身答应。 “玉京朝中之人,虽然知晓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亦能训练出大批的官兵,配合击杀魔物,可他们却不知道,魔物是杀不完的,你能杀一百个魔物,本尊就能再派遣,一千甚至一万个魔物前来玉京国都,虽然不能颠覆玉京政权,但亦能让玉京方面疲于应对,损耗其精力和物力,打乱其人员的既定安排部署。让其朝中之人,只能被动的应付,不能主动出击,使我方始终处于主导的地位。哈哈哈……”三长老说完,狂笑连连。 杨太师父子二人,急忙连声恭维,称赞着三长老。 三长老伸手,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锦盒,递给杨武商,道:“这里是五千魔物的元灵,即可抛洒到玉京国都,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杀多少,不够的话,用传信灵玉联络,我会再送来的。” “多谢三长老,在下马上就去办理此事,定让玉京国都人人,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惊恐慌乱之中,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时间一长,他们的精神就会涣散崩溃,只要玉京国都一乱,那整个玉京王朝,就会群龙无首,到了那时,拿下玉京,就会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杨武商看着手中的锦盒,眼中射出异样的光芒,嘴角似乎也有丝状物在滴落下来。 三长老的眼中,一丝厌恶透顶的神 色,一闪而逝。 “好啦!你们父子二人尽快办妥各项事宜,本尊走了!”三长老说完,身形一晃,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父亲大人,孩儿想把这些魔物,全部抛洒到皇宫之中,只要宫中大乱,那玉京国都就完了,剩下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杨武商看着父亲,阴阴一笑。 “好,好,好!就依我儿的想法行事!”杨太师眼中亦是精光一闪,随即点头笑道。 夜半时分 万籁俱寂 一遇到人影发出刺耳的破空之声,好像根本不在乎被人发现,迅疾的闯入到皇宫之中。众官兵纷纷上前阻拦,来人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出手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官兵们赶忙纷纷躲避,来人一路硬闯,伤亡了许多的官兵,其人亦是身上多处负伤,血流不止,仍然脚步不停,直往后宫冲去。 数百名近卫拦住了来人的去路,来人猛地一声凄厉的长啸,冲入到近卫人群之中,手中长剑,大开大合,根本没有一丝的防护,尽是与人搏命的招数,近卫们毕竟是训练有素,先是一愣,随即寻猛地围了上来,片刻之后,来人已经没有了招架之力,气若游丝,脚下步履蹒跚。 “莫要伤他性命,抓活的。”领头近卫头目,一声大喝道。 来人纵声狂笑,猛地跃起身形,迅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拿在手中,劲气一震,玉瓶顿时化为齑粉。无数道丝丝点点的灰色物体,在夜空之中,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来人随即犹如一个泄气的皮球,软绵绵的从空中掉落下来,瞬间化为一滩液体,只剩下了褴褛的衣服,散落在地面上。 “不好,大家小心,是魔物!”领头近卫头目爆喝道。 众近卫急忙纷纷阻拦,将要四散奔逃的魔物,可数量实在是太多,绝大多数的魔物,早已消失在夜色的虚空之中,隐匿起来。只有极少数的魔物,被近卫们斩杀。 后宫之中,片刻之后,尖叫声四起,许多的宫女,太监们,纷纷从房间里,狂奔而出,似乎在躲避什么怪物。 一些神色涣散,行走迟钝的宫女,太监,见人就咬,奔跑起来速度却是奇快。 “大家不要慌乱,先把这些魔物附身的宫女,太监们,围起来绞杀,一个都不准放过。”一个声音大声道。 随后"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带领着众近卫们,奋力击杀被附体的一些宫女和太监。片刻之后,现场的混乱就被肃清。 “仔细搜查皇宫的每一个人员,每一处角落,一定要斩尽所有被附体的人。” "鸣凤朝阳"夫妇二人,随即分开,各自带领一队近卫军,四处清查。 直到破晓时分,仍有少量的魔物在逃。 “皇上,皇宫之中,外围官兵,内里近卫军,连带被附身的宫女,太监一共死亡近万人,还有少数的魔物没有找到。”朝阳道。 “有劳贤夫妇二人了。”皇上亦是眉头紧皱,叹气道。 “来人,传旨厚葬所有的官兵,近卫,宫女及太监们。另外差人往每一个罹难者的家中,送白银一千两,以示安抚慰问。”皇上大声道。 “是,皇上,奴才即可去办!”一个尖锐的声音连忙应答,随后一个身影急奔而去。 “皇上真是恩泽仁厚,圣明之君。”"鸣凤朝阳"夫妇二人,含笑道。 “贤夫妇严重了,他们都是为了玉京王朝才身 死遇难的,朕如此做法亦是理所应当!”皇上亦笑道。 “皇上,我夫妇二人先行告退,再去清查宫中一切人员,防止魔物来袭。”朝阳道。 “有劳贤夫妇啦!”皇上含笑道。 随后"鸣凤朝阳"夫妇二人,起身告退。 千钰从门外急匆匆的进来,看到皇上和贵无极正在说话,连忙躬身见过二人。 “皇上,此次有人携带魔物擅闯皇宫,乃是有备而来。意图显而易见,就是要扰乱我玉京首府,只要皇宫一乱,京都定当人心涣散,群龙无首,那整个玉京王朝就会陷入崩盘的边缘。幕后之人,心机缜密,其计歹毒狠辣啊!”千钰沉声道。 “千钰莫要担心,只要有为父再此,任何人休想撼动玉京龙脉。”贵无极眼中杀气尽显,寒声道。 “有爹爹在此,千钰当然放心,现有五万精兵已经训练完毕,个个都已熟练掌握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我已经安排三万人进驻皇宫,其余两万人,驻守京城个个关卡要道,以及寻护京城内外,确保魔物无所遁形。”千钰看着皇上道。 “千钰辛苦你了,连日来你昼夜操劳,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皇上笑道。 “多谢皇上关心,千钰知道了!”千钰说完,一拱手。 “我猜测幕后之人,一定是猜到我们掌握应对魔物的方法,所以此次才会直指皇宫而来。魔物最早出现在西凉和朝华交战的战场上,西凉王朝一方军中,有人指使魔物附身官兵躯体,攻打朝华"一线天"隘口,妄图夺取整个朝华王朝版图。应对魔物的方法,亦是朝华王朝平南王府,菲儿小郡主通过传信灵玉告知千钰的。照此看来,那幕后之人,应当也会猜到我朝和朝华王朝有所互动来往。近期定会暗中察访我方的一切人员,以便探知具体是何人与朝华王朝在互动,这或许是个机会。”贵无极说完,看了一眼千钰。 “爹爹是说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亦可探知对方的人员。”千钰眼睛一亮,亦是看着贵无极道。 贵无极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那我就敲山震虎,大张旗鼓的和朝华王朝来往,看那幕后之人意欲何为?”千钰豪气道。 “好,这样一来,内奸或许就会显露出来,到时候我们铁证如山,证据确凿,让对方亦可心服口服,无从狡辩,低头伏法!”贵无极沉声道。 “让老王爷和老夫人都到皇宫来居住吧。大家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行事也安全些,还有梦儿他们几个亦都进入皇宫暂住。以防中途有所变故,这样也免了你们的后顾之忧。”皇上沉思道。 “还是皇上考虑周全,千钰谢过皇上。”千钰笑道。 “这样一来后宫可就热闹了,我也可以天天见到爹爹和娘亲了!”皇后娘娘笑着走了进来道。 “我即可就去安排所有事情,以防出现差池。”千钰起身道。 皇上,皇后娘娘和贵无极频频点头,含笑送别千钰。 千钰回到王府先让侍卫护送老王爷和老夫人进宫。随后接上梦儿,胖子,猴子等人一同来到皇宫之中。 众人刚进到皇宫,玉京都城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仿佛要洗去城市里的所有污秽之物……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千钰弟妹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都城的大雨一直下了三天三夜,中间就没有断过,而且是一天比一天的雨大。 三天以来,京城和皇宫都是忙碌一片,把剩余的魔物终于全部肃清后,众人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千钰姐,浪浪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梦儿看着千钰,忧伤道。 千钰摇了摇头,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梦儿泪水瞬间就滑落下来,亦是低下头,微微的抽泣起来。 青青急忙走过去,把梦儿揽在怀里,安慰道:“梦儿不哭,阿浪一定没事的,他只是出去历练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青青姐,我知道浪浪不会有事情的,我只是……只是非常的想他,好久没得见到浪浪耍宝了,我好怀念以前啊!虽然有时候,他把我气得要死,可人家心里却喜欢得很!我就是想他啊!”梦儿泪眼朦胧,身子一颤一颤抽泣道。 青青听了梦儿的话之后,也不禁潸然泪下起来。 “青青,梦儿你们莫要伤心,阿浪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他在时一直唠叨,要大家加紧修炼,咱们修为只要进步了,就是对他最好的思念之情。”千钰走到二人面前道。 青青和梦儿拭去眼泪,看着千钰,点了点头。 猛地遥远天际隐隐传来了沉闷的雷声。 千钰身子随即一颤,感觉身形受到了雷声的牵引,急忙对青青和梦儿道:“我要出去应天罚雷劫了,你们要守护好皇宫,等着我回来。”千钰说完,不待二人回话,身形随即消失在房间内。 千钰在虚空急速的向着京都郊外赶去,一路上心中暗道:我近来修为增进迅猛,这次要晋级"无我"境界了,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样的雷劫? 千钰来到郊外一处草地,抬头望向乌云盖日的天空,憾天雷声已经在头顶响了起来,一丝青芒忽忽悠悠的飘落下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打着旋儿,就来到了千钰的头顶上空,犹如一个小钻头,慢悠悠的钻进了千钰的头颅内。 千钰看到这一幕,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猛地聚集全身修为,双手劈向青芒,瞬间青芒没了踪影,拇指粗细的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式,狂飙而下,千钰一声长啸,再次聚集全身修为,硬憾青芒,一声震天巨响之后,拇指粗细的青芒,亦是没了影子。一道水桶粗细的青芒,驻立在千钰头顶虚空,倏地化作万道利剑,电射下来,笼罩了方圆百丈的范围,千钰咬着牙关,一声厉啸,双手亦发出了炫丽的白光,迎向万道利剑…… 白光和青芒相撞之后,并没有发出震天响声,而是相互交错在一起,慢慢的都消散在虚空之中。水桶粗细的青芒,一滞,瞬间瀑布青芒,狂泻而下,先从四周把千钰,紧紧的包裹住,然后不停得往中间收缩,挤压。千钰吓得浑身颤抖,眼中却露出坚毅的神色,猛地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身体四周迅疾的挥舞起来,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星芒,紧紧护卫在千钰的体外,不断得发出耀眼夺目的炫彩…… 音爆声响不绝于耳,延绵不断,四周的树木,山石,草木,纷纷化为尘埃,随着阵阵音爆的声响,飘散不见。 天空慢慢的归于晴朗,乌云也缓缓的散去了,千钰感觉身子酸软,衣服亦有了些许的破损,看着放晴的虚空,长长的朝外吐了一口气。 猛地渐晴的天空,瞬间又是盖天的乌云,雷声顷刻之间,就来到了千钰的头顶,万道蓝色电芒爆射而下。 千钰看着头顶蓝色电芒,凄惨一笑,眼神却是坚毅无比,一声长啸,双手奋力迎了上去。 还是 有遗漏的蓝色电芒,瞬间没入了千钰的颅内,千钰眼睛一闭,咬紧牙关,准备承受这电芒的剧痛。 嗯,没事!身体没得任何的不适感! 千钰扭了扭脖子,抬头看着头上的虚空,爆吼的雷声亦是一顿,随即又是响彻天空,拇指粗细的蓝芒,迅疾而下,爆射千钰的头颅。 千钰聚集体内参余的修为,一声嘶吼,双手又是猛地迎向蓝芒。瞬间手臂上的衣物,被电芒击的化为乌有。蓝芒随即沿着千钰手臂,迅疾的没入她的头颅之内。 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身体没有任何的损伤,千钰这时已经筋疲力尽,站立都不稳当了,小腿肚子直打颤。 蓝色电芒亦是一滞,猛地缩入虚空,瀑布般的蓝芒,倒灌而下,千钰仰头望天,感觉身上的电芒,有些麻痒,似乎在给她按摩,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良久之后,天空终于彻底的晴朗了,千钰拖着疲惫的身躯,正要迎接晋级"归虚"中期的喜悦之情,身体亦要恢复到前所未有的崭新境界。 猛地数个黑衣蒙面人,破空落在千钰的面前,也不说话,数人出手既是夺命。 千钰冷眼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心道:这些人真会拿捏时间啊!我贵千钰没有殒命在雷劫之下,今日却要被你们这些,无耻小人取了性命。姑奶奶就是死,也要让你们全部陪葬。 一声尖锐的啸声从千钰嘴里,源源不断的发出,千钰提聚体内仅余的修为,猛地双手向着周围人群挥了出去,万道璀璨白光瞬间没入人群,惨叫声随之响了起来…… 千钰嘴里不停的往外流着鲜血,却根本没有机会去拿怀里的天髓液。硬撑着摇晃的身躯,不让自己倒下去。 千钰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剩余的十来个黑衣人,身手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只能是心内长叹,闭着眼睛,尽量的恢复着修为。 “贵大将军,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正好弟兄们可以快活下!哈哈哈……” “你别想死,就是死了,弟兄们也会那啥的,嘿嘿嘿……” 几个黑衣人银笑着走到千钰的身前,其中一个黑衣人,就要摘取千钰脸上的面甲。 千钰悄悄伸手,握着腰间的"梵祭"神剑。 猛地四周的黑衣人,呆若木鸡,惊恐的看向自己的头顶…… 千钰一愣,随即亦抬头往向天空…… 一只硕大得独目巨眼,就悬挂在自己的头顶,几乎要贴住自己的头皮了,眼内的电芒交错密布,嘶嘶作响…… “你们几个先给本尊滚到一边去!”虚空响起了巨眼的声音。 十来个黑衣人,颤颤巍巍的朝着一旁走去。 巨眼猛地一瞪,其中一个黑衣人,瞬间化为白烟消失不见了。 “本尊说的是滚到一边去,莫要让本尊再说第三遍!”巨眼声音异常的柔和道。 剩余的九个黑衣人,动作迅疾,同时伏地,滚了起来,整整齐齐的并排滚在一边,随后一动也不敢动。 “小丫头,你身体怎么会吸收天罚雷劫的电力?”巨眼紧盯着千钰问道。 “天眼大人,您这都第二次问我了!我也不知道,夫君救我之后,就成这样子了!”千钰惊恐的看着天眼道。 “第二次问你?本尊啥时候见过你的?夫君救你之后,你就可以吸收雷电之力,你夫君是哪个?”天眼一愣,看着千钰道。 “我上次渡劫之时,天眼大人就问过我的,我夫君是贵阿浪,上次我渡劫之时,他也在旁边的!”千钰浑身颤抖着道。 天眼听了千钰的话之后,随即恍然大悟,道:“哦!我只明白了,你是那小子的大老婆,叫千钰是吧!” 千钰听了天眼的话之后,亦是一怔,急忙连连点头,心中却道:天眼大人,如何知道我名字的? 天眼随即看向躺在地上的九个黑衣人,缓缓道:“你们给本尊爬过来,每人给我弟妹磕一万个头,声声带响,少一个,后果如烟!好啦,开始吧!” 九个黑衣人,听了之后,差点就齐齐昏厥过去,心道:贵大将军,什么时候成天眼大人的弟妹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咋不知道啊!想归想,可是九人动作却是迅猛无比,瞬间就爬到了千钰的面前,整齐划一的磕起头来…… 千钰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九个黑衣人,给自己磕头不已。 良久之后 “好啦!头磕完了,都够数了,本尊数过的,你们都很听话,每人都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天眼声音温柔道。 九个黑衣人,颤抖着身形站了起来,人人头晕眼花,无精打采。刚才给千钰磕头,他们连修为也没敢使用,唯恐做得不对,就会后果如烟! “给你们九人一个机会,一起出手,赢得了本尊就可以离开此地!”天眼又是声音温柔道。 九个黑衣人,顿时齐齐跌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心道:我们九人一起出手,就是九百个,九千个,九万个人一起出手,也不够您老人家劈一下子的啊!从来都是您主动出手,没人敢对您出手啊!您要我们死就直说啊! 天眼独目一瞪,道:“本尊可是给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主动放弃的啊!这可怨不得本尊啊!”说完就要灭了九人。 “天眼大人请稍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他们!”千钰赶忙道。 天眼一愣,随即看向九人道:“我弟妹有话未们,老实回答,莫要诓骗于她啊!” “你们是谁派来的?”千钰看着九人,冷声道。 九人只是苦笑,并没有回答千钰的问话。 “这九人死意已绝,弟妹你问了也是白问,本尊送他们走吧!”完,独目微眯,一丝血线电芒,急射而出,九人瞬间即如烟随风而逝了! “弟妹啊!以后别天眼大人,天眼大人的叫,听着别扭的很,上次你见到的那个天眼是我大哥,我是它的亲兄弟,咱们都是自家人,你那夫君是我哥俩的小兄弟!”天眼道。 “我……我滴个妈耶!居然有两……两个天眼啊!”千钰结结巴巴,看着天眼道。 “弟妹,看你这话说的,两个天眼很多吗?你们都两个眼睛呢,凭啥天眼就不能两个啊?”天眼好像有些生气,独目一翻道。 “能,能,太能啦!二哥,您说几个都成,随你高兴!嗯,不对,二哥,你最近是不是见过阿浪啊!”千钰脑子猛地一转,大喊道。 天眼独目微眯,摇晃着眼珠道:“没见过,没见过,我到哪里见他呢!本尊还有事,先走了,回见啦您呢!”完之后,瞬间没了踪影。 留下千钰独自站在焦灼的地面发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月水寒出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回到皇宫,看到皇上,皇后娘娘,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古莫言,青青,梦儿,"鸣凤朝阳"等人都在焦急得等着自己。 一看到她回来,众人都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千钰,先换身衣服,休息下,再说话!”皇后娘娘道。 千钰赶忙低头一看,衣服已经有些褴褛,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亵衣,急忙和皇后娘娘,进到内室,重新换了衣服,把脱下的铠甲又重新披挂在身外,才走了出来。 千钰走到桌前,拿起茶壶,不停的往茶杯里,倒着茶水,一杯接一杯的狂喝……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道:千钰这是咋滴啦,渡个劫回来,就渴成这个样子啦! “姑姑,还有茶水没?”千钰使劲咽着口水,看着皇后娘娘道。 皇后娘娘急忙吩咐宫女,又端来两壶茶水,放在千钰面前。 千钰直接拿起茶壶就喝,有些茶水顺着壶口流到了铠甲上,千钰亦是毫不在乎,只是大口大口痛饮茶水。直到把两壶茶水喝完了,千钰才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缓缓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千钰,你这次渡的什么雷劫?”古莫言看着,发呆的千钰问道。 “先是青色雷电,然后又是蓝色雷电!”千钰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的道,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我滴个天呐!千钰你这是横跨两个大境界,直接从"败天"巅峰期,跃过"无我"境界,晋级到了"归虚 "境界啊!据老夫所知,此世间除了贵无极大将军,你是第二人,千钰你如今是"归虚 "什么境界啊!”古莫言惊诧不已的道。 “我现在是"归虚 "中期,感觉隐隐有朝巅峰发展的趋势。”千钰略微沉思道。 古莫言听了之后,连连摇头,赞叹不已:“唉!老夫真的是老了,这世道恐怕是要变天了!” 众人亦是听了千钰所言之后,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千钰姐,你晋级成功,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看着你心事重重的!”梦儿挽着千钰的臂弯,欢笑道。 “中途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有些许没想明白!”千钰依旧是沉思着。 “千钰,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好帮你分析用一下!”贵无极道。 千钰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缓缓道:“我渡劫之后,正要离开,突然出现了数十个黑衣蒙面人,要截杀于我,当时我渡劫体力耗尽,来不及喝天髓液,只能奋起反抗,最终还剩十个黑衣人,就在我绝望之时……”千钰话未说完,似乎又在想着什么。 “最后怎样了,千钰你快说啊!”皇后娘娘看千钰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心急道。 “最后二哥出现,把他们全部化为白烟,随风而逝了!”千钰眼神直楞楞,仿佛还未有,从当时的场景之中走出来。 “二哥?千钰,什么二哥?你什么时候有二哥啦!”贵无极亦是一呆道。 “就是阿浪是他小兄弟,我就是他的弟妹,让我以后叫他二哥!”千钰依旧神色,有些呆滞道。 “是上次爹爹见到的那个天罚之眼吧!千钰,那你叫他二哥也不对啊!”贵无极看着千钰道。 “爹爹,不是你上次见到的天罚之眼,是另一个天罚之眼,他是你见到的那个天之眼的亲兄弟!”千钰亦是看着贵无极,缓缓道。 “两个……怎会有两个天……天眼啊!这……”贵无极听了千钰的话之后, 亦是神情有些恍惚,结结巴巴的话都没有说完。 众人亦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有古莫言略微一沉思,开口道:“我曾经听主上大人说过的,修为进入道之境界,晋级之时,就会遇到两个天眼,叫做"双眼天罚",雷劫的惩戒力度是单眼你的修为,不会遇到第二个天眼才对啊!这把老夫都搞糊涂啦!” “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是二哥似乎有些话没有对我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千钰沉思道。 众人更是不知道所以然,懵逼得一会看看贵无极,一会看看千钰…… “好啦!咱们说正事吧!”千钰随即恢复了往日的从容神色,看着大家道。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看着千钰,没有说话。 “如今玉京都城之内的魔物虽然已经尽除,可只是暂时性的,对方一定还会有后续的动作。现在魔物主要出现在西凉王朝的军营之中,可以肯定其朝中一定有人,与魔物的背后指使者相往来,姑且不排除西凉当朝皇上知道此事,而且还是他默许此事的。朝华国内暂时没有发现魔物,翰京王朝据菲儿说,亦会有魔物侵入,具体情况,现在不明。灵儿姐一直没有音讯传来,咱们只有耐心的等待。从近期来看,本朝可能会成为魔物的重点对象,其下次再来,可能会是更加强大的魔物,大家一定要万分当心才好!”千钰道。 “咱们还是依照原定的策略行事,千钰如今修为大进,自身的安全应该没得问题。只需敲山震虎,引蛇出洞,找出玉京朝中内奸,一定要将其及党羽彻底的铲除。朝中太平,玉京方可上下一心,共同抵御外敌。”贵无极接口道。 “皇宫之内还是由无极将军和老夫负责,如今玉京都城人心惶惶,城内的聚宝楼也已停业,我今日就将其内的高手,全部调入皇宫,共同抗衡魔物,也好增进一份力量。”古莫言笑道。 “朕代表玉京亿万子民,多谢古长老鼎力相助!”皇上大喜道。 “皇上客气了,于公于私,老夫这样做都是理所应当的。”古莫言含笑道。 “我方一定要准备完全,防止魔物下次的侵袭,那背后之人,若是下次派出大批魔物,城内和皇宫同时进攻的话,那我方就显得捉襟见肘,不堪重负啦!”千钰沉声道。 众人听了千钰的话之后,亦是齐齐一愣,随后点头不语。 “千钰说的是,对方极有可能会如此行事。派出修为一般的魔物骚扰城中百姓,以引起民众的心里恐慌,借以扰乱民意视听。再集结修为较高的魔物,大举突袭皇宫,我方虽然人员众多,可和魔物数量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若对方真是这样做的话,都城之中势必引起巨大的震动,毕竟城内还是普通百姓居多,他们的想法和做法,亦是大众的心声,无论怎样,我等都无法强加干预,不然将会适得其反。这一点是我方应该重点予以考虑的。”贵无极沉思道。 “朕想让都城内的老弱病残即妇孺百姓,一起居住到皇宫里。朕会专门安排出地方,让宫内的太监,宫女们去照顾他们,这样一来,城内百姓的负担相应会有所减轻,他们在皇宫内居住,也比外面要安全些。”皇上含笑看着众人道。 “皇上英明,恩泽天下。这样一来,京城百姓定可上下一心,同甘苦,共生死,若是把城内的所有年轻精壮百姓们,调动起来,人人皆兵,何惧魔物哉!亦可震慑朝内的奸人极其党羽们,还可使那些心内摇摆,举棋不定之人,看清事实,做出最终的选择!”贵无极亦是笑道。 众人亦是点头称是,纷纷赞扬皇上此举高明之至。 无忧海 幻海仙宫 月水寒连日来一直无法静下心来修炼,回到仙宫已经数日之久,可"玉魂露"却一直没有探知藏匿的地方。救子心切的月水寒,心内不禁急躁不安。 “寒妹!我明白你心中所想!”一个声音道。 月水寒正在房间之中,来回的踱步,猛地听到说话声,随即停下脚步,看向门外,冷声道:“厉蓝宵,我月水寒今生不想再看到你!” “寒妹!你对我如此,我厉蓝宵无话可说,这个你拿去!”门外随即悄无声音。 一个极其精致的小玉瓶,缓缓从门外,飘了进来。 月水寒急忙把小玉瓶拿在手中,瓶身上篆刻的"玉魂露"三个小字,随即映入眼帘。 月水寒看到这三个字之后,心中狂跳不已,内心更是激动的无以复加。急忙把小玉瓶小心翼翼的纳入怀中,神色复杂的望向窗外远处某一个地方。停顿片刻之后,随即走出房外,腾身虚空,来到一个荒岛处,随即仰头长啸,一只巨鸟亦在天际应声而鸣,瞬间就飞到了月水寒的面前,驮起月水寒,巨翅一震,随即就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无极,千钰,你们大家都在啊!”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千钰等人正在商议接下来的具体步骤安排,猛地抬头,望向门口。 “寒妹,你怎么来了!”贵无极疾步走到门口,拉着月水寒的手道。 “寒儿,你可是……”古莫言倏地站起身形,神色骤变,看着月水寒,没有把话说完。 月水寒看着古莫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千钰,急声道:“千钰,快让阿浪先出来!” “娘亲,阿浪已经走了好久,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大家没有一个人知晓的。”千钰有些哀伤的说道,随后拿出阿浪所留下的书信,递给月水寒观看。 月水寒急忙拿起千钰递过来的书信,打开一看,随后双眼紧闭,泪水潸然落下,口中喃喃道:“唉!我这个傻儿子啊!” “寒儿,既然阿浪已经独自出走,我想他一定可以完全康复而归的。你还是先回仙宫,把……”古莫言话还未说完,猛然转头,骇然的望向窗外。 “月水寒,滚出来!”一声暴喝在皇宫上空响了起来,震彻京都,皇宫之中许多宫女,太监们更是纷纷倒地,嘴里狂喷鲜血不已。 月水寒亦是脸色骤变,急忙奔出屋外,众人随后鱼贯而出,紧紧跟在后面。 大长老驻立在虚空,满脸怒气,身形亦是轻微的在颤抖,遥空并指如剑,虚点月水寒,颤声道:“寒儿,你怎会如此的不懂事?趁宫主还不知道此事,赶快把东西交给我!” “寒儿,阿浪已然出走了,那"玉魂露"他暂时用不上的,听古叔的话,先把东西交给大长老!”古莫言急忙来到月水寒的身边,轻声低语道。 月水寒极不情愿的从怀里拿出"玉魂露",倏地"玉魂露"就凌空飞起,落入大长老的手中。 大长老低头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玉瓶,确认无误之后,才极为小心翼翼的纳入怀中放好。 “寒儿,随我回仙宫去!”大长老看着月水寒道。 月水寒听后,一怔,随即摇头道:“叔叔,你就放过寒儿吧,我今生今世再也不回仙宫了!” “寒儿,这可由不得你!”大长老说完,伸出手臂,隔空抓向月水寒。 第一百六十七章 悲催的大长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一道白光倏地挡在月水寒的面前,大长老隔空而来的劲气,亦随之消散不见了。 “咦,贵无极,想不到多日不见,你竟然达到了"本真"初期的修为,了不起,了不起啊!可是在我的面前,你还是不够看,亦没有阻拦我的资格!”大长老开始说话还颇为赞赏,随即勃然变色,向着月水寒面前的贵无极,爆吼起来。 贵无极只是静静的看着虚空的大长老,轻声道:“无论你是谁,何种身份,今天我贵无极都不会让你,把寒妹从我的身边带走,除非我死了!” “哈哈哈……好,好,好!贵无极,那我今天就成全你,如你所愿!”大长老驻立虚空,仰天大笑道。 “二哥,不可啊!”古莫言在一旁大喊道。 随即大长老身形在虚空消失不见,倏地就出现在了,贵无极近在咫尺的身前,左手急如闪电的劈向贵无极的胸口。 贵无极早就聚集全身修为,严阵以待,看到大长老突然出手,亦是双手齐出,奋力迎了上去。三只手实打实的撞击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的响声发出。大长老随即退后尺许,冷眼看着贵无极。 贵无极却是浑身一阵轻微的晃动,倏地脸色骤变,随即鲜血从口内狂喷而出,其中夹杂着无数破碎的脏器。 月水寒急忙搀扶住贵无极,千钰急步上前,从怀里拿出天髓液,倒入贵无极的口中,片刻之后,贵无极神色转变,身形不再摇晃,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大长老。 “贵无极你就是再有神药,老夫今日也要一击杀了你!”大长老看到如此场景,猛地勃然大怒,暴起身形,直扑贵无极。 “叔叔,你非要寒儿伤心吗?”月水寒猛地挡在贵无极面前,双手愤然推出,爆射大长老。 "轰"一声巨响震彻虚空,众人身后的房屋有的已经崩塌,有的亦是摇摇欲坠。 “寒儿,你竟敢对叔叔动手?”大长老怒视月水寒,爆喝道。 月水寒随着大长老的爆喝,身形一颤,随即目光坚定的看着大长老,道:“他是我的夫君,叔叔既然今日必杀他,寒儿愿意一同和夫君赴死!” “哈哈哈……好!你夫妇二人真是伉俪有佳,既然生要同眠,死要同穴,老夫就成全你二人!”大长老怒极而笑道。 “二哥,你就放过寒儿和无极两人吧!”古莫言猛地站在大长老面前,悲愤的道。 “老三,滚到一边去!”大长老倏地是手臂一挥,古莫言顿时犹如断线的风筝,被击到一旁,倒地不起。 大长老看也看倒地的古莫言,一步一步朝着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缓步走来。 突然遥远天际传来隐隐的雷声,月水寒一愣,随即脸色大变,正要腾空而去。 雷声瞬间已在月水寒的头顶响了起来,月水寒猛地推开贵无极,朝着身后众人大喊道:“你们赶快走开,越远越好,我要渡劫了!” 大长老亦是爆退到一旁,骇然的望着天空。 一束紫色电芒对着月水寒头顶,爆射而下,月水寒聚集全身修为,硬憾紫色电芒,音爆声随即响了起来,近旁的房屋宫殿纷纷倒塌,更有一些宫女,太监没有来得及走出来,被埋在瓦砾当中。 紫芒倏地一下就暴涨成水桶粗细,狂劈月水寒头颅,月水寒看着站在不远 处,贵无极以及众人,心中暗道:我若是再行硬憾雷劫,势必会波及到无辜人等以及无极他们。唉!罢了,罢了!老天弄人,今日竟然让我在皇宫中晋级雷劫,天命如此啊! 月水寒随后深深看了贵无极一眼,垂下双臂,仰头望天。 “寒儿,不要放弃啊!”贵无极大吼着,就要冲过去。 水桶粗细的紫芒,在贵无极话音还未落时,已然没入到了月水寒的颅内。 嗯,我怎么会没事,体内只是略微有一丝的麻痒之感。 月水寒睁开双眸,看向乌云盖天,狂暴的紫色电芒。 紫色电芒亦是一滞,好像一个人,呆立当场,随即电芒消失不见,瀑布般的紫芒,瞬间倒灌而下,把月水寒整个的围拢在中间,雷声更是震耳欲聋,响彻天地。 月水寒看着无数紫芒,从四面八方,瞬间就没入到了体内,身体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紫芒持续了将近半个多时辰,渐渐没了踪影,雷声亦悄无声息。 月水寒正在惊诧,雷劫怎会如此就度过去了。 一个硕大的独目巨眼,倏地出现在了月水寒的头顶,一缕似有若无的电芒,随即没入到了其头颅之内。月水寒依然是毫无反应,只是傻傻的看着天空的巨眼。 巨眼似乎一愣,随后万道淡色电芒,狂飙而下,直接就把月水寒淹没在了其中,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电芒才缓缓的退去,月水寒依旧驻立在地面,衣服都没有丝毫的破损。 巨眼的眼珠子直突突,猛地围着月水寒转个不停,随即站在月水寒的面前,大声道:“你别说话啊!本尊猜你和那贵阿浪有关系,你是他的第几个老婆啊?” 月水寒心中正在暗想:自己身体咋会承受电芒,而毫发无伤的就渡劫成功了,又怎会出现天罚之眼,难道连升两级,这个貌似不可能啊!猛然听到天眼的问话,赶忙就要跪倒回话。 “别,你可千万别跪我,站着说话就行了,咱俩先搞清楚彼此的关系再说!”天眼急忙道。 一股无形之力制止了月水寒要下跪的身形。 “天眼大人,贵阿浪是我的儿子,我是贵阿浪的亲生娘亲!”月水寒对着天眼躬身一礼道。 “我嘞个去,还真是自己人啊!你们家都快把雷劫包圆了,前些天是那小子的父亲渡劫,接着是他两个老婆先后渡劫,今天有成这小子亲娘在渡劫。唉!伯母好!”天眼说完,独目对着月水寒,上下不住的抖动着。 月水寒听了之后,浑身摇摆不定,险些晕了过去。心道:这是个怎么情况?我咋听不懂天眼大人的话啊?我是听错了吧! 千钰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急忙跑过来,搀扶着月水寒,抬头看着天眼道:“二哥,我娘亲一时高兴,激动不已,你莫要见怪啊!” “呦呵!弟妹咱俩又见面啦!没事的,伯母不知情,如此模样很正常的!”血线天眼说完,斜眼看向一旁的大长老。 “你,麻利的给本尊跑过来!”天眼道。 大长老亦是心中震撼不已,正在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猛地听得天眼大人喊他,急忙快步走了过去。倏地一丝电芒在大长老面前,炸裂开来,声震长空,余音袅袅不绝。 “本尊是让你跑过来,不是让你快步走过来,你丫的是老糊涂啦,还是耳朵聋了啊?”血 线天眼寒声道。 大长老惊得如迅如闪电般,跑到天眼大人跟前,躬身一礼,道:“在下知错了,请天眼大人莫怪!” “那个贵阿浪是本尊哥俩的小兄弟,他自身的家世,在我居处玩耍时,曾经和本尊唠叨过,本来这属于家事,也是私事,与本尊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说是不是?”血线天眼看着大长老道。 “是,是,是!天眼大人掌控寰宇雷劫,忙碌的很,怎会管理俗世界,如此家长里短的小事情!”大长老急忙躬身道。 “但是,既然本尊今日遇到了,就得好好管管,人家两口子男才女貌,郎情妾意的,你们硬是拆散了人家十七年之久,让人家二人劳燕双飞,各奔东西,苦苦相思了十七年。可怜我那小兄弟,自打生下来就没得爹娘,就像本尊哥俩,亦是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一样。本尊是感同身受,深有体会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血线天眼看着大长老道。 大长老这时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黏稠一片,只是不住的频频点头。 “你们那个仙宫的小主管,嫌弃我小兄弟父亲出身不好,才棒打鸳鸯的是吧!人家咋就出身不好啦?就嫌人家是俗世之身啊,本尊告诉你,你们那仙宫的创始人,以前还是个掏大粪出身,你知道不?呸!和你说了也白说,你那是个时候,还只是流动的液体呢,咋会知晓此事!长话短说,一句话,以后莫要再管此事,让我小兄弟的父母,也就是本尊的伯父和伯母,好好在一起过日子,你们不许再瞎搅合。要是以后你们再凭借,什么狗屁仙宫的名声,以大欺小,欺凌我小兄弟的父母,本尊直接就把你们仙宫全部给湮灭了,听见没得?”血线天眼最后一句话,突然对着大长老爆吼道。 大长老惊得浑身抖如筛糠,颤声道:“小的谨遵天眼大人教诲,以后绝不再过问此事!” “那还不赶紧滚蛋,你杵在这里挺尸啊?”血线天眼又是一声爆喝。 大长老集聚全身修为,倏地就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二哥,阿浪什么时候去过你们的居处玩耍啊?”千钰急忙问道。 血线天眼听后,一愣,随即道:“我说过这话吗?没有吧!弟妹你肯定是记错了,那个什么,阿浪小兄弟的媳妇,在场的还有没?有的话给我介绍认识下,以后渡劫好有个照应,最近一段时间,雷劫一事由二哥全面负责,我大哥有事,来不了!” 千钰听了一愣,没有再追问血线天眼,把青青和梦儿叫了过来。 二人怯生生的看着天眼,浑身直抖索。 “麻麻蛋滴,阿浪这兔崽子真是有福气,媳妇个个如花似玉,漂亮如仙。你俩以后也是我弟妹了,我是你们的眼二哥,咱们就算是认识了,有空让阿浪带你们去我的居处玩啊!那儿可好玩啦!好多好多的鱼可以吃的,美味的很,阿浪那货走的时候,捞了数十万条鱼,都带走了!”血线天眼说完,猛地一怔,看到千钰正在看着他,随即独目一眨,瞬间没了踪影,连句告别话都没说。 “二哥又这样,话不说完,就走了!”千钰望着虚空叹道。 众人依旧傻傻的望着熠熠皓月的夜空,久久驻足默默不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十万魔物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今晚老夫等人算是开了眼啦,天罚大人太威猛,太彪悍啦!”古莫言连连赞叹道。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梦儿亦是笑道。 “梦儿不可乱说,二哥不是恶人,他心肠很好的!”千钰嗔怪的看着梦儿道。 梦儿急忙一吐小舌头,笑道:“千钰姐,我只是打个比方,二哥好,梦儿当然晓得啦!” “唉!天眼大人真是帮咱俩解决了个大难题啊!咱俩可如何感谢人家啊?”月水寒看着贵无极道。 贵无极听了之后,一怔,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夫人的问话。 众人听了月水寒的话,亦都是一愣,心道:这怎么感谢天眼大人?给钱?开玩笑,你把浩烟大陆所有的奇珍异宝,给他老人家,人家正眼都不带瞅一下的!给物?咱们能给天眼大人什么?人家与天地共存亿万年之久,是天道的代言人,什么东西人家没见到过? “娘亲,要不咱们给我二哥,介绍个媳妇,你看咋这样?”梦儿走到月水寒身旁,大声道。 众人听了梦儿的话之后,直捂脸,没有一个人说话的。 “梦儿,莫要乱说,天眼大人历经亘古,不生不死,不寂不灭!是天地所孕育的先天真灵,只有本体,怎么找媳妇啊?”月水寒娇嗔的看着梦儿道。 “娘亲,我也是好心的,谁知道二哥不能幻化人形啊!”梦儿噘着嘴道。 月水寒笑着摇了摇头,呢爱的把梦儿揽到怀里,道:“傻丫头,就算整个浩烟大陆,就是这片星空之下,你觉得有哪个姑娘能配得上天眼大人?”月水寒抚摸着梦儿的秀发笑道。 “娘亲,你和爹爹莫要为了此事烦恼,等今后阿浪回来了,让他去处理好了,他可有的是办法啊!”千钰看着月水寒笑道。 “只有这样了!等我儿子回来再说了,唉!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们现在连他在哪里都不晓得,何况他身体虚弱,修为全无,一个人在外边,我这当娘亲的一天都没有照顾过他,还要他为了我,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想起来,心里就不是滋味,就难受啊!”月水寒说完,就眼泪摩挲起来,梦儿赶忙连声劝慰,帮月水寒拭去泪痕。 “寒儿,莫要悲伤,浪儿是个好孩子,为了娘亲如此去做,是理所应当,亦是他的一片孝心。你不要过于内疚了,为了浪儿你还不是甘愿忍辱负重,在幻海仙宫中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以后莫要再自责了,此事以后也不要再提了,你夫妇二人苦尽甘来,终于得以团圆,要高兴才对嘛!”老夫人亦是连声道。 月水寒听了老夫人的话之后,连忙点头称是。 “寒儿,如今在大家里面就属你和无极二人的修为最高,以后咱们对抗魔物,实力可是增加不少啊!”古莫言笑道。 “魔物?古叔,什么魔物啊?”月水寒听了之后,一怔。 千钰急忙把连日来,玉京王朝受到魔物骚扰,以及皇宫屡遭袭击之事,详细的告诉了月水寒。 月水寒听了千钰的话之后,低头长久的沉思不语。 “寒妹,你这是怎么了?”贵无极急忙问道。 月水寒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贵无极,道:“夫君,这些年来你为了我,受尽了苦难,水寒实在是对你不起啊!父亲生性执拗,有些呆板,历来讲究门当户对,所以才如此对你。他也把我深锁幻海仙宫孤岛之中十七年之久,可是我从来没有憎恨过父亲。他其实对我真的是非常好的,"问道仙书"本为幻海仙宫至宝,只有历代的主上才能修炼,可是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偷偷的传授于我,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耐心给我讲解其中的深意,记得其中有一句话,我一直不能领悟,父亲竟然给我讲解了万遍有余,我当时都听的烦躁了,可父亲每一次讲解,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急不躁,极其耐心。这就是我的父亲,所以父亲无论对我如何,我都不会憎恨于他。” 众人听了月水寒的话之后,纷纷唏嘘不已,齐齐默不作声。 贵无极亦是长叹一声,看着月水寒,道:“寒妹,无论你父亲曾经如何对我,只要今后咱俩能在一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毕竟他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亦是阿浪的外公,更是我贵无极的岳丈大人,虽然他从来不肯承认阿浪,是他的亲外孙,还有我这个女婿,以后莫要再提此事了!” 月水寒看着贵无极,感激得点了点头,缓缓道:“那些魔物我以前曾经听父亲说道过,仙宫的"问道仙书"中有些功法,亦能克制魔物,虽然不能尽除之,但还是有相当的防护作用,可以幻化出一个光罩,叫做"问仙箍",把人保护在其中,一般的魔物根本无法进入其内,即使是修为较高的魔物,想要进入其中,亦是要损耗极大的能量才可以。那光罩随着自身修为的高低,可以无限的扩大,我如今修为已达到"化无"中期,把光罩扩大至方圆数十丈,应该没有问题,一天可以做到十个左右,光罩的持续时间应该七天七夜没有问题。只是此方法我不能教于他人,还望夫君能够体谅于我,一会我先把皇宫之中,重要场所布置一下,明日再去都城各处布置,也算为玉京的百姓出一份力,尽一份责吧!” 贵无极听后,大喜,频频点头不已。 “我皇甫锐锋代表玉京的亿万百姓,多谢宫主大人!”皇上说完,就要给月水寒一躬到地。 月水寒急忙虚空托起了皇上,含笑道:“莫要如此客气,你既是玉京的当今皇上,又是无极的亲妹夫,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助力于你。以后千万不要如此,咱们是一家人!” 众人亦是异常的高兴,皇上在宫内大摆宴席,庆贺月水寒夫妇团圆。 宴会一结束,月水寒就在皇宫中主要地方,开始布置起来"问仙箍",贵无极和千钰二人,紧紧跟随在月水寒的左右两侧,为其护卫,更有千名近卫在后保护着三人。 皇宫之中布置完后,贵无极和月水寒都变形普通外貌的人,在玉京城内各处开始忙碌起来。月水寒布置完十个"问仙箍",就体力透支,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起来,贵无极在一旁,急忙搀扶住她,月水寒只是笑着摇摇头,说休息片刻就可继续进行。 千钰急忙拿出随身的天髓液,递给月水寒,道:“娘亲,喝了着天髓液,休息一会,再继续吧!” 月水寒笑着点点头,结果千钰手里的天髓液,往嘴里倒了一滴,瞬间体内劲气充盈,神采奕奕。月水寒轻轻抚摸着手里的玉瓶,泪水又滑落下来,长叹一声,随即擦去脸上泪痕,继续加紧布置"问仙箍"。 太师府中,杨太师父子二人正在和九幽魔宫的三长老商议着事情。 “此次本尊带来十万魔物元灵,修为都是比较高的,就是先天以上的官兵,没有个人,也难以对付其中的一个魔物。你们可以在玉京的皇宫和整个都城内散满魔物,这样一来,他们即使有所防范,也不可能处处都照顾的到。到那时,玉京国都内将是一片大乱,如果再把消息再传播出去,那整个玉京王朝的其它城市,必将人人惶恐,民心危亦!”三长老说完,大笑不已。 “三长老请放心,我明晚就派人下去办理此事,大人就等着看好戏吧!”杨武商亦是连连大笑。 “我等只要静候佳音,坐收渔翁之利即可!”杨太师手捻胡须,频频点头,微笑着。 夜半时分,玉京都城上空十余道黑衣人,向着各处飞快的疾驰而去。片刻之后,玉京都城之内无数的灰色物体,在夜空之中,四散而去。百姓们绝大多数,都在月水寒所布置的"问仙箍"内,静静的安然入睡,丝毫不知道身边有魔物侵入。 夜空中无数的魔物元灵,看着满地熟睡的百姓,倏地就落了下去。 刚到百姓头顶的上空,许多低级的魔物纷纷尖叫不已,浑身冒出了阵阵雾气,随后消失不见了。这是百姓头顶一个似有若无的光晕出现了,发出洁白微弱的白芒。魔物们咆哮着,争先恐后的朝着光晕冲去,许多魔物亦是身上冒出雾气,随即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有些百姓被异响惊醒,恐惧的看着头顶无数的魔物…… 暗中隐藏的官兵们,突然出现,把剩余的魔物团团围住,厮杀声,怒吼声,随即响彻夜空,余音在玉京城内,回荡不绝。 皇宫之中,五个黑衣人刚进到后宫,就被近卫军发现,被一一击杀,临死前打碎了随身携带的玉瓶,五万魔物顿时弥漫在皇宫的上空,随即四散而去。 近卫们纷纷四处击杀着魔物,这些魔物比之前的修为要高许多,近卫们五个人,才能与一个魔物相抗衡,渐渐有些吃力起来,有些近卫更是被魔物附身,惨嚎连连。 “大家莫要慌张,十人一组,对付一个魔物,剩下的教给我们。”千钰大喊道。 近卫军毕竟是训练有素,听到千钰命令后,随即便稳住了阵脚,十人一组,游刃有余的和魔物缠斗起来。 贵无极,月水寒,千钰,古莫言,"鸣凤朝阳"夫妇二人,青青,梦儿,万封率领的大批聚宝楼高手们,分散各处,协助官兵和近卫军们,击杀修为较高的魔物。 直到破晓时分,魔物才被尽数除去,无一漏网。 城内因为有"问仙箍"的守护,绝大多数的百姓们都安然无恙,只有个别的百姓遭到了伤害。 皇宫内的伤亡更是在两位数之内,此次和魔物的大战,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皇上更是出宫亲自安抚城内的百姓们,大家的士气顿时空前的高涨,城内的军民更是齐心协力,一致抵抗魔物。消息不到一天,便传遍了玉京的个大主要城市…… 第一百六十九章 风雨将至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自从十万魔物被月水寒等人彻底剿灭以来,消息传至玉京王朝各个地方。整个玉京王朝的军队和民众们,欢欣鼓舞,热情空前的高涨。皇上更是派人前往玉京王朝各个地方,免费送出大批的物资和给养。再有福伯等人分散于玉京王朝各大城市,教会了众多先天修为以上的当地军民,识别魔物和击杀魔物的方法,随即方法经过无数人的口授身教,一些偏远城市的军民们,亦学会了此方法。军民们自主的联合在一起,互相配合,严查本居住地的魔物,使得魔物在玉京的各大城市,只要一露头,便会被当地军民击杀。短期之内,各大主要城市的魔物几乎销声匿迹。玉京国都内更是没有一个魔物,当地的百姓们渐渐又恢复了,往昔的日常生活,无论白天夜晚,街道两边百姓们安居乐业,畅谈热聊,不再担心魔物的侵害。 千钰挑选出无数精兵,打扮成百姓的样子,昼夜守护着京城的安全,营造出一幅官兵懈怠的假象。千钰自己则时常出没于,朝华王朝在玉京的驻地。和朝华的使节热聊长叹,嘘寒问暖,更是隔三差五的请他们到京城最豪华的饭馆,饮酒作乐。 杨太师父子得到线报以后,杨武商立马用传信灵玉,联络魔宫三长老前来太师府商榷相关事宜。 “三长老,在下已经查明,那贵千钰和朝华王朝使节过从甚密。魔物被围剿应该和此人有莫大的关系。贵千钰应该亦是和朝华王朝,暗中互有来往之人。”杨武商朝着三长老躬身道。 三长老沉思片刻之后,缓缓道:“近期你们父子二人,千万要谨慎行事,莫要轻举妄动,以防对方使诈,引蛇出洞,把你们父子二人引诱出来,你们二人万万不可暴露,否则对整个浩烟大陆的行动计划,就会有衔接上的缝隙。你们若是出事了,对我方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会影响全盘的计划实施,你父子要牢记守静二字。” “多谢三长老提醒,我父子二人近期内,会万分小心,隐匿行踪。绝不让对方察觉一丝的破绽!”杨太师急忙躬身道。 “至于贵千钰以及其他的事情,本尊自有安排,你们父子二人就不要操心这些了!”三长老沉声道。 杨太师和杨武商二人,频频点头,连连称是。 三站说完,随即消失在杨太师的房中。 “父亲大人,逍遥王府贵阿浪已死,若是魔宫帮咱们再除去贵千钰,那贵家就算是彻底的完了。到了那时,玉京朝中上下将是父亲大人,您一人独揽,玉京王朝的末日也就要来临了!”杨武商躬身朝着杨太师笑道。 “说这话现在还为时过早,等一切成了既定的事实,我父子二人再高兴不迟。现如今还是依照三长老的吩咐,咱们凡事小心谨慎,莫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后续之事由三长老主持即可!”杨太师亦是脸上微笑,手指轻捻着胡须道。 “是,父亲大人,孩儿明白!”杨武商连连点头道。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玉京国都风平浪静,魔物再也没有出现过,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妻二人,更是抓紧时间修炼"情之殇"功法,二人的配合亦是越来越默契。夫妻两人心中更是震撼,其功法的博大精深,以情为引,以情为意,是功法的主旨所在,心中时时有情,手下却毫不留情。即可独自分开使用功法对敌,亦可二人相互配合,威力更是数十倍的提升,若是两人的修为旗鼓相当,同时把"情之殇"修炼到极致,贯穿日月,毁灭星辰,崩塌寰宇,完全可以做到。 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等人亦陆陆续续的回到了王府之中。众人一起拜见了月水寒。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浩烟三鬼都是第一次见到月水寒,纷纷对幻海仙宫宫主的身姿,学识,和蔼谦逊,彬彬有礼的气质,由衷的敬佩。 月水寒对每一个人,均是一视同仁,没有因地位级别的不同而区别对待。对白无瑕,袁无敌,女鬼三人更是怜爱宠溺。看着白无瑕的羸弱身形,机灵睿智,袁无敌的高大威猛,彪悍直白,女鬼泼辣好爽,爱憎分明。心中不禁感叹三人真是各有千秋,各有特点。 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来到城外一座山峰子殿,举目远眺玉京都城。 “夫君,这些天来京都太平静了,不是什么好现象啊!”月水寒柔情的看着贵无极道。 “寒儿说的是,此现象应该是风暴来前的先兆!敌方一定是在酝酿新的阴谋诡计,趁我等松懈之时,给以致命的一击。千钰那孩子,已经早有安排,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中步步为营,明松暗紧,一切都已防护周全,就等对方进入其中,才好瓮中捉鳖!”贵无极亦是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妻子道。 月水寒点了点头,靠在贵无极肩头,柔声道:“这段时间以来,可是辛苦千钰了,里里外外的事情,均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在操持打理,肩背重担!人前总是雷厉风行,果敢决断,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矫揉造作。可背地里,我常常见她独自一个人,夜晚望着圆月,发呆无语,有时还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唉!其实千钰心里是很苦闷压抑的,她只是不愿意在人前表露罢了!” “千钰是个好孩子,等阿浪回来了,一定要让他好好的善待千钰,莫要再让他受到委屈才好!”贵无极亦是长叹道。 猛然之间,数百个黑衣蒙面人,自远处电射而至。把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团团围在中间。 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出宫之时,为了不引起注目,已经改变了容貌,以防他人觊觎。 “你们二人玉京皇宫里的啥米人?”领头的黑衣人看着贵无极二人寒声道。 “这位大侠,我们是皇宫内伙房的厨子和老妈子,出来是买大米,黑米,黄米的,看到此处山景别致,就上来游玩哈!”贵无极连忙拱手道。 月水寒听了之后,一愣,强忍着笑意,拿衣袖遮面,娇嗔的看着贵无极,心道:夫君,这些歹人是问你什么人?你咋和他们说什么买米啊?我月水寒啥时候成老妈子啦?你乱说啊! “混账,老子是问你们二人,在皇宫之中是何职位?什么大米,黄米的,你在调侃老子吗?”领头的黑衣人大怒道。 “哦!大侠是问这个啊,我听你说啥米人,还以为大侠在问我们二人要买什么米呢!误会啦,误会啦!我是皇宫内的厨师,她是洗衣房老妈子,我们二人情投意合,两小无猜多年了,不久后就要大摆婚宴,还请大侠们有空来喝喜酒啊!”贵无极连连拱手笑道。 “放尼玛的十八个拐弯带冒烟的呼噜屁!你当老子傻呀?厨师都是脑袋大,脖子粗,肚肥肠圆的,哪有你这样瘦了吧唧的身形?再有;老妈子更是腰粗如桶,臀大赛缸,如此苗条的老妈子,哪里找的?你二人若是不老实交待,就死啦死啦滴!”领头的黑衣人,猛然爆喝道。 “大侠,我们都是良民滴干活,说谎的没 有,还望大侠莫要死啦我二人啊!”贵无极惊恐大喊道。 哈哈哈……月水寒实在是忍俊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制。 “我说夫君啊!咱俩十七年未见,你咋变得如此诙谐,幽默啊!我实在是忍不住,才笑场的,你千万莫要怪我啊!”月水寒依然是笑喘连连的道。 贵无极突然搂住月水寒,附在她的耳边,道:“夫君是想让寒妹开心一下,咱们夫妻二人分别十七年来,今天我还是头一次见寒儿如此开心呢!” 月水寒眼中柔情万种,痴痴得看着贵无极,四目相交,一切尽在不言中。 “混账东西,你竟然在戏耍老子!不管你们是皇宫中的什么人,今天必死无疑,杀了他们!”领头的黑衣人,一声大喝。 旁边一个黑衣人,身形腾空,电闪般扑向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 贵无极依然深情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左手慢悠悠的伸出,对着黑衣人,隔空一抓,天空之中只剩下褴褛的衣物,随着山风四处飘落,黑衣人已经荡然无存,消失不见了。 领头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急剧的收缩,身子轻颤不已。倏地大吼道:“大家一起上,杀掉此二人!” 数百个黑衣人,个个训练有素,皆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手。先后有序的从各个不同方位,扑向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封死两人所有的退路,只求一击必杀! “寒儿,今日咱们夫妻,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拿他们实际演练一下"情之殇"功法,看看你我二人可否配合默契,心有灵犀,你看可好?”贵无极看着月水寒笑道。 月水寒只是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夫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漫天的黑衣人凌空飞扑而下,上,下,左,右,前,后全方位击杀二人,凌冽的劲气遮天蔽日,犹如无数的利刃,虚空之中,有些地方因为劲气的急剧摩擦,竟然升起了淡淡的烟雾。 一声犹如威龙的高亢啸声,伴随着一声仿佛凤鸣的清脆悦耳鸣叫,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从地面自主的腾身半空,没有一丝的破空声响,二人的身形在半空乍合即分,数万道洁白靓丽的白芒,好似条条丝线,爆射四周的黑衣人,身躯全部被丝芒穿过的黑衣人,犹如一个个风筝般,在虚空之中不住的摇曳,随后猛地一声脆响,仿佛瓷器落地,慢慢的支离破碎,消散在虚空之中。 “谁派你们来的?”贵无极望着虚空仅存,领头的黑衣人,寒声道。 “你二人不过是故意留我性命,方便问话罢了,我是死也不会说的!”领头的黑衣人,一声冷笑。 月水寒倏地把领头的黑衣人,放到地面,伸手向着虚空一抓,随即一阵晃动,半空顿时出现一股水流,月水寒从怀中拿出天髓液,用水稀释后,抛洒在黑衣人全身上下…… 领头的黑衣人,看着恢复如初的身体,眼中惊诧之色,溢于言表。 “说出来,你就可以走了!”月水寒轻声道。 领头的黑衣人,点了点头,缓缓道:“我们是九幽……” 话还未有说完 ,领头的黑衣人,猛地一声凄厉的惨嚎,随即脑袋化为齑粉,身体也渐渐消失不见了。 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看到这一幕之后,相视一眼,纷纷皱眉不语。 第一百七十章 大战前夕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妻二人,回到皇宫之后,把白天发生遇袭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这些人一定是九幽魔宫所派来的,死的那领头黑衣人,是中了"破轮回"所致!”古莫言缓缓道。 “古叔,什么是"破轮回"?”月水寒一愣,随即看向古莫言道。 古莫言笑道:“以前皇宫之中,曾发生过类似的状况!我在仙宫的藏经阁中,曾经看到过貌似此功法的记载,之后和阿浪等人,经过分析判别之后,最终确定这些人,都是被域外妖魔的"破轮回"所致死!” 古莫言随后把有关"破轮回"的相关情况,告诉了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妇,福伯,白无瑕等新到的人员。 “此次竟会有数百人袭击你二人,是巧合还是有针对性的?”古莫言询问的声色看着贵无极和月水寒。 “那领头黑衣人问我们两人是皇宫里做什么的,目的很明确!应该不是巧合,或许皇宫内有人通风报信,我和寒妹是改变外貌后才出去的,应该是有人偷偷跟随我二人,然后告知那些黑衣人前来的!”贵无极沉思道。 “这玉京都城之内,能够跟踪你夫妇之人,应该是绝不会有的,何人能有如此的修为,就算是老夫也做不到!”古莫言沉声道。 众人听了古莫言所说之后,纷纷低头,沉思起来。 “皇宫之中,一定暗藏有他们的人,用了我们不知道的方法,跟踪爹爹和娘亲,然后通知那些黑衣人前来,想要一举击杀你们二人。”千钰低头沉思着,然后缓缓道。 “我要是能修出七条狐尾,就可以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方法跟踪的,可惜我前不久才折损了一条狐尾,这两天才刚刚修炼出来,只有五条狐尾,离七条狐尾还差得远!”白无瑕脸上带着遗憾之色,轻声道。 月水寒听了白无瑕所说之后,一愣,随即看向千钰。 千钰亦是看着月水寒,道:“娘亲,无瑕前些时候去刺探九幽魔宫所在地,被身份不明的高手一击,毁掉了一个分身。” 月水寒听了千钰的话之后,朝着白无瑕点头一笑。 白无瑕亦是急忙回以感激的神色。 “这内奸之人必须要找出来,虽然我们现在无法查出,皇宫内具体是何人所为,但我们大家只要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就相对来说要安全一些,还是那句话,大家勤加修炼,尽快把修为提高到自身的极限才好。对方真正的高手,还没有来到玉京国都。”古莫言正色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对方派出的魔物,被咱们接二连三的剿灭。近期看起来风平浪静,百姓们又重新恢复了,往昔的安定平和生活。但老夫估计对方这段时间,定时在酝酿大的行动,下次再来之时,会派出高手和魔物同时进犯玉京国都,而且对方所派出的高手,应当都在"无我"以上的修为。我方虽然甄别魔物和击杀魔物的官兵众多,可毕竟修为浅薄,若是对方真正的高手来了,击杀这些官兵犹如杀鸡屠狗,魔物到时候在借机入侵,那我们就会非常之被动,这一点,大家一定要谨慎提防才好!”古莫言亦沉思道。 贵无极,月水寒,千钰三人听了古莫言所说之后,纷纷眉头紧皱,沉思不语。 福伯,白无瑕等人亦是频频点头,默默不语。 “我今晚再去探查杨太师府邸,看看有没有发现!”白无瑕道。 “无瑕,你要千万小心,自身安全第一。”千钰看着白无瑕道。 “夫人我知道的!”白无瑕看着千钰笑道。 众人随后散去,各行其事。月水寒和千钰又把皇宫内的重要地方,仔细的排查了一遍。 天色刚刚擦黑,白无瑕便来到太师府中,化形一只小蚂蚁,静静的伏在杨太师书房内,看着杨氏父子二人,在那里饮茶聊天。一连三天三夜,都是毫无线索,杨太师每日上朝回来,就是和杨武商聊天,饮茶,再不就是二人喝个小酒,天南海北的吹嘘一番,要不就是独自看书。 白无瑕内心不免有一丝焦急,可神色依旧如常,静静的伏在地上,等待着。 这一晚,杨武商怀中的传信灵玉,突然闪烁不停,他急忙拿在手里,意念其中,片刻之后,看着杨太师,道:“父亲大人,魔宫三长老约我郊外山中一见,说是有要事相告,孩儿去去就来!” 杨太师手捻胡须,看着儿子,点点头,道:“去吧,要万事小心才好!” 杨武商站起身形,对着父亲躬身一礼,随后走出屋外,腾身虚空而去。 白无瑕悄悄依附在杨武商,衣襟下摆,内心暗道:看不出杨太师之子,竟然是"败天"修为,此人定有秘法隐藏修为,真是够阴险的,我一直还以为此人,毫无修为,手无缚鸡之力,若不是今晚一见,还不知道被他诓骗到何时呢! 不大会工夫,杨武商来到都城郊外一处偏僻的树林中,站在一处空地,静静的等待着。 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任何人前来,杨武商却是不急不躁,竟然盘膝坐在草地,闭目养神起来。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一个全身隐藏在黑色披风里的人,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杨武商的面前。 杨武商急忙站起身形,对着来人躬身一礼,道:“在下见多三长老。” “免礼,本尊临时有些事情来迟了,还望你莫要见怪才好!”三丈老道。 “三长老言重了,能够等候您,是在下的荣幸。”杨武商急忙躬身笑道。 “好啦!长话短说,今晚找你前来,是告诉于你,三日之后,会有大批高手,携带众多魔物前来玉京国都,搅它个天翻地覆,你父子二人到时候看机行事即可,这是你要的东西,本尊有事,先走了!”三长老说完,隔空抛给杨武商一个锦盒,身子一晃,随即消失不见了。 杨武商对着虚空躬身一礼,随后把锦盒小心翼翼的纳入怀中,身形腾空而起,朝着玉京都城方向疾驰而去。 “父亲大人,三长老说三日之后,将有众多高手和大批魔物突袭国都,我们待机而动即可。三长老临走之时,还给了我提升修为的药物,可助我一举突破"败天"修为。”杨武商看着杨太师兴奋的道。 “好,好,好!真是大好事啊!双喜临门的大好事啊!”杨太师捻着胡须,亦是高兴道。 “父亲大人,那孩儿先行告退,即可就去提升修为!”杨武商朝着杨太师,躬身一礼道。 “孩儿快去吧!”杨太师连忙笑着挥手道。 杨武商急步回到自己的卧房,先行沐浴去了。 白无瑕看了看放在床头的锦盒,眼睛一眯,微微一笑…… “九幽魔宫三日之后,将有众多高手和大批魔物,前来进犯玉京国都,具体人数不详!”白无瑕看着众人道。 众人听了白无瑕的话之后,纷纷低头沉思不语。 “我 们还是找原计划行事,百姓们一切如常,到了那日在行安排,一定要保护好京都皇宫和百姓们的安全。”贵无极沉声到。 “还有那杨太师的儿子杨武商竟然是个"败天"修为的高手,此人一直隐藏行迹,若不是今晚亲自去郊外,见那九幽魔宫的三长老,我们都被他蒙蔽了。”白无瑕道。 众人听了之后,皆是一愣。 “还有那魔宫的三长老临走之时,给了杨武商提升修为的药物,被我调换了。”白无瑕笑道。 “无瑕,你给那杨武商,留了什么药物在房中?”千钰一愣,随后看着白无瑕道。 “"一泻千里",我管保那杨武商,此事正在茅厕常坐不起,最少也会拉上三天!”白无瑕随即哈哈大笑。 众人听了白无瑕的话之后,亦是纷纷大笑起来。 “无瑕,你也太搞怪了吧!”千钰笑道。 “夫人,要不是那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暂时还有用处,不能动他,我早就把他们二人给结果了!”白无瑕噘嘴道。 “三日之后,我们大摆宴席,庆贺前些时候剿灭魔物。让朝中文武百官携带家眷前来,这样既可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亦可防止内鬼有所行动。大家觉得怎么样?”千钰沉思片刻之后道。 “这是个好主意!千钰,到时候魔物来袭之时,我们可以暗中观察各个官员的言谈举止,察微见著,记下有异象的官员,最后再进行甄别探查,心中就有了分寸!”贵无极道。 众人亦是频频点头称是。随即便各自下去行事了。 再说那杨武商沐浴出来之后,换了一身洁白宽松的衣服,盘膝坐在床头,打开锦盒取出魔宫三长老,所赐的提升修为的药物,张口随即吞咽到了腹内。心平气和的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的静等药物疗效的发挥。 忽觉肚内一阵轰鸣,随即腹痛起来,杨武商以为药物起了作用,连忙引导体内真气下行,猛地气沉丹田。 "咚,咚,咚!"倏地三个震天响屁,爆响而起,震彻霄汉,屋外树上的老鸹们,更是被震的坠落一地。 "噗嗤,噗嗤,噗嗤!"杨武商月工门随即大张其口,腹内的黄稠之物,犹如那决堤的江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飚射而去。 令人窒息的浓郁味道亦随之扑面而来,杨武商呆坐着,看着洁白如雪的裤裆,已经变成黄灿灿,亮如金色的景象,脑中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猛地江河又开始泛滥起来,滚滚泥浆奔涌而出,势不可挡。 杨武商倏地一声怪叫,迅疾暴起,直奔茅厕而去。地面之上,沿途黄稠的泥浆,紧紧跟随着杨武商的步伐,一路急追下去。 杨武商整夜就蹲在茅厕之上,刚站起身形,往外一走,绵绵便意随之而来,拉又没得,不拉吧还有那么丁点的意思。进进出出茅厕数十次之后,杨武商索性长蹲于茅厕之中,心中更是暗道:三长老给我提升修为的药物,怎会是如此的效果呢?腹泻不止,肚中绞痛难当。哦!我明白了!三长老所赐的药物,一定是先排尽体内污秽之物,净化体内骨骼,筋脉,血液之中,常年累积沉淀的杂质,以便提高药物的疗效功用。不愧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的神药啊!果然是别具一格,与众不同。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此次得来不易的机会。 杨武商想通之后,气定神闲的居于茅厕,三天以来,竟然久蹲不起,吃喝之物都由下人,端到茅厕之中。时而还品着茗茶,看着书籍,自得其乐起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战龙于野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杨太师府中的下人们,看到杨武商如此的景象,纷纷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私下里更是议论纷纷起来。 “张哥,咱们公子这是咋着啦?” “王桑,公子长久在浩烟大陆各大王朝游历,见到的风土人情数不胜数,此乃异域之风俗也!” “张哥,你果然是老江湖啊!这样的稀罕事物,你老人家都晓得,在下佩服的是六体投地啊!” “王桑,别听老张在那给你扯犊子,他是满嘴放炮,尽瞎扯淡呢!” “李老头,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我老张以前也是在道上混过的,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看这额头上的一道疤痕,就是那个时候,与人争斗留下的。唉!真是怀念以往的峥嵘岁月啊!” “峥嵘你老母个大黑腿啊!老张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咱俩以前是邻居,我难道还不知道你脸上的疤是咋回事啊!你刚出生的时候,老妈难产,脐带勒你丫的脖子上,头下脚上的,你出不来老妈的卧房,那小腿腿蹬的,一呲溜,一呲溜的!接产婆用尽各种办法,都没用。最后冒险用刀划破房顶,产婆用力稍大了些,在你丫的额头上,划了个口子,从此那疤痕就伴随了你一生,我说的对不?” “嘿,嘿,嘿!还是李老头聪明睿智,一语道破真谛!” “张哥,你特么的也忒不要脸了吧!用脸上的疤痕,到处吹嘘,诓骗我,请你喝三年多的酒,你说这事咋办吧?” “王桑,从明儿起,张哥请你喝酒,行了吧!嘿,嘿,嘿!” “这还差不多!李老头,那你说说,咱们公子,整天吃喝拉撒睡,都蹲茅厕是咋个意思?” “我看你俩是吃饱了撑的,闲的蛋疼!公子在茅厕怎样,和你俩有鸡毛的关系,干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管人家那闲事干嘛?要不我去请示下公子,让你俩一起也如也陪着公子蹲坑可好?” “李老头,咱们这不是在闲聊嘛,你这说着说着,咋还急眼了呢?我哥俩嘴贱,行了吧!” “好啦!好啦!都干活去吧!” “好嘞!王桑,走,跟张哥伺候公子擦腚去!” “死一边去!你去吧!公子从进茅厕,我就没见他擦过的。” “卧槽!王桑,你阔以啊!公子这细微末枝的举动,你倒是观察的仔细,有前途,好好滴干!” “来人啊!快进来个人!”杨武商在茅厕大喊道。 “来啦!公子来啦!”茅厕外一阵的嘈杂声。 杨武商在第三日早晨蹲坑之时,发现一个重大的现象。无论吃什么东西,原封不动的照旧,依葫芦画瓢得从月工门排出,只是气味不同,其它都一样。 杨武商沉思许久之后,猛然顿悟,暗道:这可能是我的身体经过神药的洗礼,已经没有了凡夫俗子的肠胃功能,自身已经进化到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深修为,真是厉害呀! 杨武商频频点头不已。一直到了第三天的午后,肠道才停止了轰鸣之声。 杨武商顿觉浑身说不出来的舒坦感。猛地站起身形,突然一阵的头晕目眩,天地摇摆,倏地就昏死了过去。一头栽倒了茅厕坑中,若不是仆人即使的发现,咱们滴杨武商同志,绝对会成为浩烟大陆有史以来,"败天"中期修为高手,第一个淹死在茅厕里之人。 杨武商同志醒来以后,直觉得浑身骚气难当,嘴里更是阵阵的恶臭不已。顿时狂呕起来,不停的洗漱,足足饬了一下午,还是觉得鼻孔里充满了粑粑的味道,急忙使劲嗅着金丝檀香,才略感好受了些。 第四日清晨一大早,皇上传旨,文武百官皇宫赴宴,众官员兴致高昂的携带家眷,纷纷来到皇宫。 皇上又传旨,京城内的所有百姓们,无论男女老幼,妇孺婴儿,一律到城内广场,接受皇上赐予的宴席,百姓们更是个个雀跃不已 ,高呼皇上万岁。有从皇宫专门来了御厨,就地取材,埋锅做饭,拿出皇宫内珍藏的极品佳酿,赏赐给百姓们。大家一直欢庆到天黑,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去,有些喝多的人,直接倒头便睡。吃饱喝足的人,更是席地而坐,畅聊起来。 皇宫之中更是异常的热闹,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千钰和福伯以及"鸣凤朝阳"夫妇二人,陪同下给到场的文武百官极其家眷们,一一敬酒,敢动的众百官纷纷痛哭流涕。 “众位爱卿,朕今日与你们一起庆贺,直到天明,任何人等都不许擅自离开,谁要是非想走的话,那就脱去衣物,一丝不挂的从这里走出去。”皇上笑道。 文武百官听了皇上所说之后,顿时哄堂大笑。 酒宴之上,众人气氛空前的高涨,大家个个相互敬酒,随意畅聊。没有了往日的明争暗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心机。 千钰和福伯微眯双眼,仔细查看着每一位官员的举止神情,一一都深刻在脑海之中。 贵无极和月水寒更是隐匿在虚空之中,紧紧跟随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脚步,同样观察着每一位官员的神态言行。 午夜时分,众文武百官依旧是兴致盎然,纷纷举杯,互相敬酒。 突然一声尖锐的厉啸,响彻整个皇宫虚空,漫天的灰色物体在夜空之中,飘落到皇宫的地面,无数魔物落地之后,争前恐后的扑向宴会大厅,可还未有接近,无数白光应运而生,发出璀璨的光芒,魔物的惨嚎声此起彼伏,纷纷消失在光芒的照射之下。 足有近千余名黑衣蒙面人,亦是凌空直扑宴会大厅,暗中埋伏的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以及聚宝楼万封率领的大批高手,随即迎头而上,和对方的黑衣人对决在一起。除了贵无极和月水寒,隐匿在虚空护卫皇上和皇后娘娘以外,千钰,古莫言,福伯亦走出宴会大厅,仰头望着虚空黑压压一片的蒙面黑衣人。 “怎会有如此之多的高手,对方"无我"巅峰期最起码有五百人之多,其余之人均是"归虚"巅峰期以上的高手,甚至还有不下数十个"本真"中期以上的高手。”古莫言勃然变色道。 “看来今晚是一场恶战了,对方或许还有隐藏的高手未出,我们一定要小心提防才是!”千钰浑身披挂着暗亮的黑甲,腰间缠着"梵祭"神剑,脸上罩着黑色面甲,手里紧握着"弑天枪",寒声道。 青青和梦儿亦走到了千钰的身旁,三人对视一笑,猛地同时开口清啸,腾空扑向众多的黑衣蒙面人。 青青虽然只有"逍遥"初期修为,但在"耀星辰"神功以及日月神剑暗藏的七色电芒配合下,把自身的潜力发挥到了极致。 梦儿亦是和青青修为一样,只有"逍遥"初期修为,但也是在"耀星辰"神功以及赤红色"始"龙神鞭暗藏的七色电芒配合下,同样把自身的潜力发挥到了极致。 二人隐隐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苍凉情绪。 千钰更是手握"弑天枪",一马当先,冲在青青和梦儿的最前面,一上来就把"弑天枪"中隐藏的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全力催发了出去。 青青和梦儿一看,亦是有样学样,把各自神兵中同样隐藏的七股七色电芒,尽数劈向虚空中黑衣人。 寂静的夜空随即变得炫彩起来,无数的七色电芒,犹如七色彩虹般,有的交错在一起,有的是各自分离,发出清脆悦耳的"嘶嘶"电流声,爆射入蒙面黑衣人群之中,凄厉的惨叫声随即响彻夜空,七色电芒纷纷自主的化为无数丝线,不停的穿越在黑衣人之间。 数十个黑衣人猛地齐声爆喝出口,同时齐力发出一股暗黑劲气,席卷向七色电芒,震天的音爆声,绵绵不绝,响彻夜空,皇宫之中的房屋,若不有月水寒提前布下的"问仙箍"防御,早就化为齑粉了。 阵阵烟尘之气,久久之后才散去,近千黑衣人,有三百 余人,化为了如烟,消失在了天地之间。领头黑衣人一声厉啸,剩余的黑衣人纷纷扑向千钰等人,无数的魔物亦跟着迎头而来。 千钰,青青,梦儿三人亦是同声清啸起来,把各自神兵中最后暗藏的七股七彩电芒,全力催发了出去。 二十一道七彩电芒,倏地在半空化作一个巨大的电网,迎头盖向魔物和黑衣人。 电网"嘶嘶"的电流声,魔物死亡前的厉啸声,黑衣人的爆吼声,交错在一起,无数的黑色劲气也扑向电网,音爆声连绵不绝,皇宫地面上,有些"问仙箍"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波,随之爆裂,房屋和其内在之人,顷刻之间,荡然无存。千钰,青青,梦儿,古莫言,福伯等人更是纷纷口中狂喷鲜血,倒飞而下。落在地面,各个摇摆不定,站立不稳。 千钰等人连忙拿出各自的天髓液倒入嘴里,片刻之后,身体便恢复了全盛时的状态,只是最后天髓液,已经完全耗尽,众人再无后续的储备。 对面剩余的近三百余名黑衣人,冷眼看向千钰等人。 千钰看着己方剩余的数十人,暗道:今晚看来是最后一次,遥望夜空的圆月了。 千钰抬头看着皎洁的满月,微微一笑,眼中露出决绝的神色,猛地一声厉啸,天空之中无数的星辰,亦是一颤,一道道如银的炫彩光芒,从千钰体内爆射而出,击杀对面的黑衣人。青青和梦儿也同时从体内发出,稍弱于千钰光芒的银链,奔袭黑衣人。 其余等人亦是纷纷把自身修为,催发至极限,冲向黑衣人。 音爆声,升腾起的尘雾,凄厉的惨嚎声,交错在一起,久久不绝于耳,冲击波更是犹如一个又一个的光环,向着四周一圈一圈,慢慢的扩散开来…… 漫天的齑粉,尘埃良久之后,才消散殆尽。 千钰,古莫言,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妇二人,纷纷形象凄惨,站立不稳,口中更是不断涌出混杂着脏器的血块。 青青,梦儿,浩烟三鬼,鸣凤朝阳夫妇,万封更是直接倒地不起,昏死了过去。 对面仅存的十个黑衣人,同样形象惨不忍睹,衣衫褴褛,只是一言不发,缓步朝着千钰等人走来。 倏地从皇宫宴会大厅内,传出一男一女两声清啸,随即万道刺眼的光芒,率先爆射而至,把十个黑衣人,全部盖在其中。随后两道人影才电射而出,站在千钰等人的身旁。 月水寒急忙拿出自身仅剩的少半瓶天髓液,分别喂食给千钰等人。 众人才略有好转。 夜空之中的音爆声也随之响了起来,仍然有五个黑衣人,驻立在虚空之中,眼中射出阴狠的神色,望向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 二人同时对视一眼,倏地从原地消失不见。 再现已在五个黑衣人面前,无数亮如白昼的光芒和数道黑气交织在一起。 五个黑衣人猛地一声凄惨绝伦的狂啸,黑气瞬间暴涨百倍,化为一条黑色的巨蟒,张着硕大的巨嘴,把贵无极和月水寒二人,吞噬掉了。 千钰看到这一幕,仰天发出一声嘶吼,就要冲过去。 黑色巨蟒突然溃散消失,贵无极和月水寒两人,亦是纷纷口中狂喷鲜血,急坠而下,落到地面,摇晃着身躯,贵无极更是双眼紧闭,只是凭借惊人的毅力,不让自己倒下去。 月水寒连忙一把搀扶住贵无极。 夜空之中,烟消云散,只剩些许的褴褛衣物,随风飘落下来。 众人心中纷纷长舒一口气。 桀……桀……桀……一声声毛骨悚然的怪笑声响了起来。 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背负双手,驻立在夜空。一道虚幻的巨大手印,从天而降,把贵无极,月水寒,千钰等人,全部笼罩在其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打不过你 我可喊人啦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贵无极,月水寒,千钰等人,已经耗尽修为,若不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韧性,早就瘫坐在地上了。各自绝望的看着从天而降的巨大手印,心中一声长叹…… 贵无极紧紧攥着月水寒的手,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张着仍旧溢出鲜血的嘴唇,缓缓道:“寒妹,对不起!我……” 月水寒一把捂住了贵无极,鲜血四溢的嘴唇,久久凝视着自己的夫君,柔声道:“莫要说对不起,什么都不许说,我此生有你足矣!” 突然一声悲愤至极的鸟鸣响彻夜空,一只巨大的蓝鸟,浑身发出莹莹的蓝芒,倏地驻立在月水寒的面前,湛蓝色双眸中,发出骇人的光泽,逼视着虚空将至的巨大手印,一声凄厉的鸟鸣震撼夜空,巨鸟猛地伸展数十丈宽的翅膀,把月水寒等人,全部护卫在巨翅之下…… “蓝儿!快走开啊!”月水寒惊恐得看着巨鸟,大吼道。 憾天震地的巨响之后,一只巴掌大小的蓝鸟,紧闭双眼,鸟嘴里不断往外溢出湛蓝色的血液,奄奄一息的躺在月水寒的面前。 “我的蓝儿啊!”月水寒扑倒在地,双手轻轻的把小蓝鸟,捧在掌心,泪水狂涌而出。 “孽畜只救得了你们一次,这次你们全部都要死!”驻立虚空的高大威猛的身影,爆吼道。 随即万道光剑爆射而下,无差别的击向贵无极,月水寒,千钰等仅存的几人。 一声清澈嘹亮的啸声,自天际遥遥传来,声音尚在极远之处,一道人影却已站立在贵无极,月水寒,千钰等人的面前。 来人双手,缓缓的抱入怀里,随后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徐徐推出,百万道似有若无的淡白色电芒,和万道光剑相撞在一起,夜空没有发出一丝响声,只有淡白色电芒发出的"嘶嘶"电流声响,万道光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虚空之中。 来人身形轻微一颤,嘴角一丝鲜血,缓缓的流了下来,瞬间浸湿了胸前洁白的衣衫。 来人却是犹如绝世神祗,背负双手,如墨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无风自动。 面庞的肤色通透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完全超越了人世间所有众生的美态,眼中瞳仁隐隐约约显出,湛深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里的两粒宝玉,静止之时,似乎全无生命气息,闪动之时,却有精光四射,完胜天上最璀璨炫丽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棱角分明,显示出过人的坚毅和果敢。 “浪儿(阿浪)!”月水寒和千钰同时惊呼道。 阿浪回头,朝着众人呲牙一笑,随手把数十瓶天髓液,抛向大家,然后手一挥,万道电芒遮住了宴会大厅,里面的人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外面的景物!随即转头,微眯双眼,看向驻立虚空的高大威猛的身影。 “你修为很是不错嘛!竟然能凭借一己之力,击倒这么多的人!”阿浪缓缓道。 虚空在高大威猛的身影,看着阿浪刚才那惊艳一击,眼中精芒爆射,缓缓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们今完就要再次动手。 “停,停,停!你先等一下,我知道自己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敢让我叫个帮手来吗?”阿浪连忙摆手,制止了虚空高大威猛身影,再次出手。 “桀,桀,桀!小子,你今天就是把天王老子叫来了,也是个死!好,本尊等你叫人!” “二哥,二哥,有人要杀你兄弟,还有他的爹爹,娘亲,老婆等一大帮人啦!救命啊!你快来啊!再不来,兄弟我真就嗝屁啦!”阿浪对着夜空撕心裂肺般的狂喊起来。 已经恢复如初的月水寒,千钰等人,听到阿浪凄厉如哭的叫声,纷纷呲牙咧嘴,身形在夜风之中摇摆不停。 贵无极更是以手扶额,暗道:这货是我贵无极的儿子吗?怎么像个泼皮打架叫帮手的姿态啊!这……这也太丢人了吧! “桀,桀,桀!小子,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用的。还是那句话,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今晚也必死无疑!”高大威猛身影,怪笑不已道。 “是吗?特么的,你丫的今晚牛皮可要吹破了啊!” 声音过后,一个硕大无比的独目巨眼,瞬间就显现在了虚空身影的面前。 虚空之中的身影,猛地瞳孔急剧收缩,浑身抖如筛糠,从空中瞬间坠落到地面,惊恐的看着夜空上方的独目巨眼。 “本尊就是天王老子的代言人,你叫本尊天王老子也行。本尊来了,你动手杀他们吧,本尊看着呢!”独目巨眼轻声道。 “我……我……我……”那人连说三个我,其它字却一个也说不出来。心中暗道:这小子怎么会有天罚之眼这样的亲戚,还是个二哥,那大哥是哪位?难道是双眼天罚?若真是如我猜想的话,那今晚我可就死定啦!再说了我咋动手,打死我也不敢动手啊!您老人家,在这看着呢,我是真的不敢啊!刚才的牛皮真的是吹破了啊! “我,我,我你老母啊!你倒是动手啊!刚才你不是冲得很嘛,本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动手杀了他们。本尊就在一旁看着,你动手啊!”独目巨眼对着那人,突然爆喝道。 那人随着天罚之眼的爆喝声,随即瘫坐在地,浑身颤抖不已,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说你这是咋回事啊?咋个蔫吧啦,刚才那豪气冲天,一副睥睨天下的劲头哪去啦!赶紧麻利的把他们全杀了,本尊赶时间,看完就走,还有事情要办,一天忙着呢!”独目巨眼嗔怪的看着那人道。 那人趴在地上,全身匍匐在地面,连连摇头不已,一句话也不敢说。 “麻痹的,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你要不动手,本尊可就要对你动手啦!”独目巨眼大吼道。 贵无极,月水寒,千钰等人,直楞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浩烟三鬼心道:我说天眼大人,您老一下劈死他得了,何必这样摧残折磨他啊!别说他不敢动手,就是把浩烟大陆四大仙宫掌控者,以及所有巅峰高手全叫来了,他们也不敢动手啊!他们就是全加一块,也不够您老人家,轻蔑一视啊!您老那一眼下去,无论谁碰上都是身死道消,神魂俱灭啊! “二哥,且慢动手,小弟有话问他!”阿浪笑嘻嘻看着血线天眼道。 “好,兄弟你问吧!我说那谁,我兄弟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什么,你要敢说谎的话,我直接把你魂魄拘出来,每天劈你一万遍,还让你死不了,折磨你个万儿八千年的,再让你死,听见没得?”血线道。 那人还是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只是不断的频频点头不已。 “谁派你来这里的!”阿浪看着那人道。 “是九幽魔宫的……”那人话还未有说话,随即一声闷哼,先是头颅消失不见,然后身躯才缓缓的溶解了。 “竟然是"破轮回"!特么的,浩烟大陆怎会出现亿万年以前,域外妖魔的功法?”血线天眼看到独目前的这一幕,倏地大声道。 “二哥怎会认识此功法?”阿浪好奇的看着血线天眼道。 “我和你大哥,当年曾经参加过抵抗域 外妖魔那场浩劫,所以知道"破轮回"这邪恶至极的功法!”血线天眼注视着夜空,缓缓道,仿佛是在追思以往那场,破碎寰宇的鏖战! “二哥,那你和大哥咋会毫发无伤啊?”阿浪继续问道。 血线天眼独目一瞪,看着阿浪,大怒道:“小兄弟,你丫的会说话不?二哥就没得头,伤个毛发啊?再说了,就是天道毁灭了,我兄弟二人也会傲立于寰宇,因为……和你说了,你也不懂的,你还小,未满二十岁呢,以后再告诉你啊!再有人欺负你的话,兄弟你可别使劲的嚎啦,难听的要命!你意念那"雷海神珠"就行了,二哥立马就到!二哥忙滴很,先走了啊!”说完之后,血线天眼瞬间就没了踪迹! 阿浪听得是直咧嘴,呆立当场,神志稍微清醒之后,眼前血线天眼早就走了,不禁对着夜空大吼道:“你特么的就不是人,你才不会说人话呢!怪不得大哥说你是个夯货呢!” 贵无极和月水寒,千钰等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险些晕倒在地。 千钰,青青,梦儿狂奔到阿浪身前,紧紧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你们可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嘛,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仨不嫌丢人,本夫君还嫌丢人呢!先回房间再说话啦!”阿浪调侃着看着千钰,青青,梦儿三人。 众人也急忙点点头,往房间走去,阿浪又一挥手,撤去了笼罩在宴会大厅上的万道电芒。 随后老王爷,老夫人,皇上,皇后娘娘,贵无极,月水寒,千钰,青青,梦儿等人齐聚一堂,把阿浪围在了中间。 阿浪拜见了二老后,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贵无极,自己又跑到镜子前站立半天,才回来。 众人齐齐发愣,不知道阿浪要干嘛? “孩儿见过父亲大人!”阿浪说完跪倒在地,深深叩首道。 “浪儿,好孩子,快起来!要为父好好看看你!”贵无极大笑着,扶起了阿浪。 “父亲,我有什么好看的,您以后要是想我了,看您自己不就行了嘛!咱俩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孩儿不愧是您老的种,您老的基因真是强大的一批啊!”阿浪看着贵无极道。 贵无极听了之后,呲牙咧嘴,心道:混账小子,你这说得什么话?什么叫不愧是老子的种?本来就是嘛,那基因是个什么玩意?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啊? 古莫言,福伯等人听了阿浪所说的话,强忍着笑意,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青筋暴突。 “小坏蛋,你一回来就调侃你爹爹,像什么话,以后不许这个样子,你爹爹他脸皮薄的很,不想你没面皮的!”皇后娘娘把阿浪揽在怀里,佯怒道。 “浪儿,你身体完全康复了吗?”月水寒心疼的看着儿子道。 阿浪含笑看着自己的娘亲,点了点头。 “浪浪,谁把你给治好的啊?”梦儿来到阿浪近前,笑着道。 阿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朝天上指了指,然后把食指放到嘴边,嘘了起来。 众人随即心领神会的频频点头,不再追问阿浪。 “阿浪,你说咱们该如何感谢人家啊,人家不但治愈了你,还救了你娘亲,这永世大恩可咋还啊?”月水寒看着阿浪道。 “这个简单的很,以后我再去他们居住的地方,嘴儿再甜些,马屁再拍得圆润些,把他们兄弟俩忽悠得晕头转向,就算是报答他们兄弟的大恩啦!”阿浪低头吃着瓜子瓤道。 第一百七十三章 神珠显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浪儿,不许瞎说,你这不是骗人嘛!”月水寒嗔怪的看着儿子道。 “娘亲啊!他们兄弟俩,本来就不是人嘛!没得头,没得五官,没得身躯,不能吃,不能喝的!给他俩奇珍异宝,人家根本就不稀罕!您说给他俩找个媳妇吧,他俩就算有那想法,可也没得办法不是,关键问题是他俩没得家伙什,所以只能靠你儿子这三寸不烂之舌,口吐莲花,步步生莲啦!”阿浪说完一仰头,把青青和梦儿帮她剥好的瓜子瓤,全部倒在嘴里,大嚼起来。 “混账小子,你这说的什么话?”贵无极朝着阿浪,大吼道。 阿浪朝着父亲,耸了耸肩,低下了头去。 众人也纷纷被阿浪所说话,脸上表情各不相同。 男人们互相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频频点头不已。 女人们则是面目羞红,垂下了头去。 “夫君,儿子虽然话说的糙了些,可真就是这么回事啊!咱们就不要管了,让儿子自个去处理好啦!还有,以后和儿子说话,莫要如此的大声,会吓坏浪儿的!”月水寒嗔怪的看了眼贵无极,随后把阿浪揽在怀里,摩挲着阿浪的如墨黑发,笑眯眯的看着儿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心里暗道:我儿子好像越来越英俊了,人常说女大十八变,这男人貌似没有这个说法的。浪儿这是咋长得啊! 贵无极看着自己媳妇宠溺儿子的模样,一声长叹,低下头去,心道:雷劈闪电他都不怕,还会被我这说话声给吓坏喽?唉!老话说得真是没错,慈母多败儿啊! “哦!说起吃的,我差点都忘记了,刚好大伙儿都在,给你们尝个新鲜的玩意!”阿浪猛地大声道。 阿浪随后叫人,搬来好大一口锅,放在众人的中间,又给大家分好碗筷。意念自身的神识空间,瞬间无数小拇指般的鱼儿,凭空出现,落在锅内,阿浪双手一挥,无数七彩电芒在锅底噼里啪啦,响了起来,不大会工夫,阵阵浓郁的鱼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大家赶紧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啦!”阿浪看着大伙道。 众人纷纷被这诱人的鱼香味所吸引,齐齐动手,你一筷子,我一勺子的,吃得不亦乐乎! 众人一边吃,一边感觉到身体内外有了明显的变化,体内腾起丝丝暖流,在筋脉,骨骼,脏器之间不断的流动。外部肌肤似乎也有了微微的光泽,时不时还一闪一息的。 “浪儿,这是什么鱼啊?太好吃了,娘亲已经吃饱了,可还是想吃。嗯,你怎么不吃啊?”月水寒亦是大口嚼着小鱼道。 “这些小鱼儿叫"大风小鱼",是我那眼儿哥,居处之地雷海里的特产,绝对是好东西。亿万年以前,有些大能们想吃这些小鱼儿,给我那俩哥哥,叫爷爷,人家都不让他们吃,我那俩哥哥直接就让他们滚蛋了!我这些天,早就吃腻了,不想吃,你们吃,我这里还多的是!”阿浪看着大家狼吞虎咽的样子,笑道。 众人听了纷纷震惊不已,心道:卧槽!这绝对是顶级好东西啊!亿万年之前的大能们,都抢着吃的好东西,被我们今天给吃着啦!得多吃些,再多吃些! 众人手中的筷子如飞,不大会工夫,小鱼儿就吃完,大家期许的看着阿浪。 “改天再吃啦!今天不能吃了,这些小鱼儿看着虽小,但体内能量巨大,吃多了,咚……人就会一下炸掉的!”阿浪夸张的手舞足蹈比划着。 大伙儿听了阿浪这么一说,虽然内心还是想吃,可强忍着不敢再吃了,要真像阿浪说的那样,吃鱼把自个给爆掉了,传出去会丢死人的! 随后大家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的所有事情,一一讲给阿浪听。 阿浪一边听,一边皱着眉头,不断沉思着。 “现在皇宫里魔物已经尽除,都城之内应该还有魔物,大家请稍作片刻,我和千钰去去就来!”阿浪随后站起身来和千钰走出了屋外。 阿浪一把搂住千钰的小蛮腰,化身虚空急速朝都城方向而去。 “小千钰,怎么样?近来想夫君想得睡不着觉了吧!”阿浪调笑的看着千钰道。 千钰只是紧紧得搂着阿浪,摘去脸上的面甲,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 “千钰姐,夫君逗你玩的,莫要哭啊,这是咋个话说的,我知道你很辛苦的,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再也不让你操心了,你只要做好我的媳妇,顺便生上十七八个孩子就行啦!”阿浪连忙拭去千钰脸上的泪痕。 "噗嗤"一声,千钰破涕为笑,娇嗔的看着阿浪,道:“阿浪你一回来就乱说,你见哪个女人生十七八个孩子的?” “千钰姐还是笑起来的好看,莫要再哭了啊,咱们先办正事!”阿浪说完,帮千钰把面甲重新带好。 二人来到了玉京都城的上空,官兵还在和众多的魔物战斗着。这次来的魔物修为都较高,五到六个官兵,才能应对一个魔物,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起来。 阿浪和千钰继续隐匿在虚空之中,阿浪意念神识空间,把"雷海电珠"拿在手中,表面无数的电芒在游走不停,内部更是有漫天的各色电芒,在交错奔腾着。千钰好奇的看着阿浪手里电流交织的圆珠。 阿浪猛地把"雷海电珠"抛向夜空之中,倏地"雷海电珠"在虚空,自主的盘旋起来,越转越快,表面的电芒竟然发出了声如霹雳的响声。瞬间"雷海电珠"变成了一个方圆数丈的巨大圆珠,表层的电芒猛然之间,向着京都四面八方,飚射而去。 玉京都城内各处的魔物,随即响起了凄厉的哀嚎声,电芒犹如长了眼睛一般,自主的追寻着魔物,只要碰到魔物,直接就击成了如烟,没有一丝的停留。 夜空下的玉京国都,瞬间变成了一个炫彩纷呈的城市,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无数雷电的光芒,直接避开人群(魔物附体的人除外),仿佛都城内刮起了电芒飓风,片刻之后,玉京都成内,一个魔物都没得了,官兵和百姓们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呆立当场,犹如在梦境之中,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魔物没有啦!老天爷显灵,把魔物全部杀光啦!天佑玉京,天佑玉京啊!”百姓们和众多官兵,猛地欢呼起来,大家纷纷雀跃不已,胜利之后的幸福泪水,在众人脸上肆意的挥洒着,但没有一个人去擦拭,相互拥抱着,叫喊着,狂吼着,跳跃着……人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着喜悦的心情…… 盘旋在夜空,方圆数丈的"雷海电珠",瞬间又恢复成了巴掌大小的圆珠,倏地消失在虚空之中,转眼之间,又落到了阿浪的是掌心内,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只有表面的电芒还在游走不停。 “阿浪,你从哪里搞得这个珠子啊,简直不要太厉害了啊!魔物就这一会功夫就全没啦!”千钰吃惊的看着阿浪手里的"雷海电珠"。 “你既然看到了,夫君就帮你把身上的铠甲和 兵器先改造一哈!”阿浪笑道。 阿浪看着千钰,轻轻的脱去她身上的铠甲,又摘去她脸上的面甲,把"弑天枪"和"梵祭"神剑放在了铠甲上面。然后把手里的"雷海电珠"放在其上面。顿时"雷海电珠"内外的电芒,缓缓的流溢出来,不停的在铠甲,面甲和两把神兵上游走,慢慢的又全部浸入到了起内部,如此往复不停,过了许久之后,"雷海电珠"才自主的离开了铠甲,面甲和两把神兵,重新回到了阿浪的手里。 阿浪把"雷海电珠"放回到神识空间。帮千钰把铠甲和面甲穿戴好,把"梵祭"神剑亲自环扣到千钰的腰间,又把"弑天枪"递给千钰。 “好啦!这下我老婆算是武装齐全啦!”阿浪上下打量着千钰,笑道。 “阿浪,你这搞得什么啊?快点告诉我嘛!”千钰撒娇道。 “哎呦喂,我们玉京王朝堂堂滴,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贵千钰,还会撒娇卖萌呀,这可真是稀罕啊!”阿浪把眼珠子瞪得都快要突出了眼眶,表情夸张的看着千钰道。 “阿浪,你再这样戏耍我的话,我可真生气了啊!”千钰摘下面甲,嘟着嘴道。 阿浪连忙对着千钰作揖鞠躬,赔礼道歉不停,帮千钰重新戴好面甲。 “刚才那珠子叫"雷海电珠",是双眼天罚也就是我的两位哥哥,居住地"雷海电池"之中的雷海,经过亿万年才孕育出来的。若是在修为晋级之时,携带这"雷海电珠",即可度过天罚雷劫,是无往而不利的,此珠本身蕴含亿万年的雷电精华,是寰宇一切邪祟之物的克星,不但可以查寻邪物的隐匿之处,更可自主的攻击邪物。那些魔物就更不值一提啦!刚才夫君用"雷海电珠"把你身上的铠甲,脸上戴的面甲和两把神兵,重新注入了"七彩电芒"的极致,而且还注入有"电芒之始",也就是寰宇中的第一道电芒初始,可以永无节制的使用!相当于简化版的"雷海电珠",你以后若是找魔物和击杀魔物,就易如反掌,手到擒来,快得很,嗖……一下它们就完蛋啦!”阿浪看着千钰笑嘻嘻得道。 千钰听得小嘴张得老大,惊诧的看着阿浪,道:“我滴个妈耶,这也太厉害……” 千钰话还没有说完,阿浪一下就扑了过来,紧紧得抱住千钰,动作迅速的摘掉她的面甲,低下头,深深吻住了千钰的嘴唇…… 良久之后,阿浪才心满意足的舔着嘴唇,看着千钰道:“你刚才所什么厉害,是在说夫君厉害吗?” 千钰脸颊绯红,痴痴凝视着阿浪,道:“千钰暂时不晓得夫君是否厉害,以后才会知晓!不过据千钰推测,夫君应该是灰常灰常灰常滴厉害!”说完千钰认真的看着阿浪,瞪大眼睛,点点头。 阿浪听了千钰所说之后,一愣,随即看向了她! 哈哈哈……二人同时大笑起来,笑得是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良久之后,阿浪把嘴附在千钰耳旁,轻声道:“老婆,我自从修为恢复以后,以前失忆之时所说的每一句话,现在都想起来了,我那个也已经好了,咱们抽空嘿咻一回你看可好?” 千钰听了一怔,随即脸红如熟透的大苹果,低下了头去,一句话也不说。 “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啊!”阿浪看着低下头的千钰道。 千钰依旧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是用纤足不停得在虚空之中,画着小圈圈…… 第一百七十四章 神很厉害吗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哈哈一笑,搂着千钰,朝着皇宫方向电射而去。 千钰一回到房间,就低着头,坐在月水寒身旁。 月水寒奇怪的看了看千钰,问她怎么了,千钰直摇头,就是不说话。 “浪儿,你是不是欺负千钰啦,她一回来这是怎么啦?”月水寒佯怒的看着阿浪道。 “娘亲,你这可就冤枉儿子啦!我从认识千钰到现在,一句大声话都没说过她的,倒是她刚认识孩儿之时,就把我打得吐血,你是不知道,孩儿当时老惨啦!”阿浪哭丧着脸道。 “浪儿不许乱说话,你俩刚才干嘛去了?”月水寒呢爱的看着阿浪道。 “哦!娘亲,孩儿和千钰刚才去城内,把剩余的魔物都剿灭了!”阿浪随口道。 “这才多大会工夫啊,你俩就把魔物全部杀光了啊?”古莫言吃惊道。 “我只是在旁边观看而已,是阿浪一人把那些魔物剿灭的!”千钰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道。 众人听了千钰所说之后,皆是震撼不已,齐齐看向阿浪。 “大家莫要如此的看着我,我会骄傲滴!”阿浪翘着二郎腿,抖着肩膀,一副贱样道。 “浪浪,你又在作死啊,看你一副讨打的样子!”梦儿翻着白眼道。 众人听了梦儿的话之后,不禁都为之莞尔。 “好啦!不开玩笑了,咱们说正经事情。大家说说,最后那死之人,修为有多高?”阿浪道。 “应该是"化无"巅峰期修为,因为娘亲是"化无"中期,可我和你父亲联手,都不敌他一击之力,若不是浪儿你及时赶到,我们大家就都完了!”月水寒道。 古莫言没有说话,只是频频点头,表示赞同月水寒的说法。 其他人等亦是纷纷点头,表示认可月水寒的说法。 阿浪看着众人,摇了摇头,缓缓道:“二哥临走之时,意念给我说,那人是道之境界的"临道"巅峰期高手,所以即使大家全部联手,也根本敌不过他一击之力!” 贵无极和月水寒,千钰等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具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心中更是狂跳不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里面有问题,而且有极大的问题!按常理来说,能够修为达到,道之境界以上之人,皆是此世巅峰人物,足以称霸一方,傲世当代!可那人竟然被九幽魔宫的人,施了"破轮回"之法,这……这……老夫实在费解的很!”福伯皱着眉头,沉思着,缓缓道。 “福伯说的是,浩烟大陆修行界,数十万年以来,有据可查,有史可证的也只是达到"窃道"境界,修为具体到了哪个阶段,这个没记录,不好瞎猜。所以九幽魔宫此举却是令人难以理解,能有如此修为的高手,在任何一个仙宫,都是至宝的存在,不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陨落的 !”古莫言微眯双眼,捻着胡须,沉声道。 “还有就是能给"临道"巅峰期高手,施法"破轮回",又该是何种修为呢?”月水寒道。 众人听了月水寒的话之后,齐齐对视一眼,皆是露出骇然之色。 阿浪看了看大家,缓缓道:“古老,我纠正您一下,浩烟大陆自从"绝地通天"之后,亿万年以来达到"窃道"之境的不过三人,而且还是中期之境,在晋级巅峰境界的时候,都被双眼天罚全部给劈死了!”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亿万年以来,才有三个人达到"窃道"之境,而且还是中期之境!”古莫言猛的站起身形,大声道。 “千真万确,这是血线天眼,也就是我二哥,亲口告诉我的!我也曾问过他们俩兄弟,难道没有怀疑过其中的原因!二哥说当然怀疑过的,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才会出现如此状况的!只是大哥性情固执,有些教条,只是紧守天道戒律,不愿干预此事。关键问题在于"绝地通天"之后,这四个字!”阿浪看着古莫言,沉声道。 古莫言猛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默默无语。 “什么人能够有如此神通,可以干预修为的晋级?”福伯亦是惊诧道。 “这个无凭无据,暂时不好说!我想告诉大家一点,就是道之境界的"得道"巅峰期,也不是此世间的修为极致。双眼天罚所居之处,关押的成千上万的妖孽邪恶之物,随便出来一个,就足以碾压"得道"巅峰期高手,而且还是一击杀之,对方只能徒手待毙,毫无还手余地!现在的这些个魔物和那些个被关押的妖孽邪恶之物,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阿浪沉声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更是震撼不已,浑身不住的颤栗,个个默不作声。 “阿浪,那都是些什么妖孽邪恶之物啊?”千钰亦是浑身轻颤,惊诧道。 “那些人生前,个个都是浩烟大陆乃至其它异域空间的大能们,其生前的修为,皆是数百万年甚至数千万年之久傲视群雄,惊才艳艳,冠绝古今,都是称霸星空甚至某一个位面的绝代人物。其生前的修为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只是死后内心不甘,才幻化出此物,被两位哥哥拘到"雷海电池",以防其祸乱人间。这些妖物生命力极其的强悍,有的是经过数百万年,有的是经过数千万年,雷电每天不停的消磨,才能将这些妖物湮灭在寰宇之中。两位哥哥才是浩烟大陆真正的护卫者,默默守护浩烟大陆亿万年之久,根本不为人知!”阿浪看着千钰道。 众人觉得今晚的听闻太震撼了,心脏时时刻刻都在狂跳不已,这绝对是浩烟大陆的绝密新闻啊! “如今浩烟大陆风云已起,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幕后主使者,究竟是何人或者是某一个组织。我猜测其幕后之人势力和实力,绝对不是我们所能抗衡的。不过如今事情出现了转机,双眼天罚是我们最大的依仗,有了两位哥哥的背后支持,我们绝对有和对方相抗衡之力!” 阿浪看着大家笑道。 众人亦是纷纷点头,以示赞同。 “浪儿,那双眼天罚究竟修为到了何种地步?”贵无极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父亲的话之后,沉思半响,然后摇了摇头,缓缓道:“不知道,他俩的修为我现在还无法理解!他们兄弟二人早已超越了天道的管辖,只是职责所在,安于本分罢了!我曾经听二哥说过,即使是当年神域的九大主神一起来,他兄弟二人,亦可将之湮灭掉。” 众人只是呆呆得听着,身躯不停的摇摆着。浩烟三鬼听了之后,直接就晕了过去。 “他们兄弟二人可以拘押成千上万的妖孽邪恶之物,那修为真的是无法理解。那些妖物虽然邪恶,可是极其服从两位哥哥的命令,让他们做什么,莫敢不从,根本不敢有一丝的抗拒之力。那些邪恶之物,如果可以运用得好,绝对是一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生力军!前些时候我在西凉王朝的"不夜城"居住,曾经亲眼看到一只妖物偷跑出来,二哥来到之后,只是斜视了他一眼,妖物便乖乖的跟着二哥回去了,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抗拒之力!”阿浪亦是看着众人道。 众人只是静静的听着,心里已经渐渐有了巨大的承受能力,不再身躯摇摆。 “我回来之事,大家万望要保密,以防内奸发觉,此前刺杀千钰之事和我被下毒之事,应该是同一人所为,对方对我们亦有所怀疑,不过没有证据,只是在暗中试探,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手,我们一定要查出此人!”阿浪沉思着缓缓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点头,以示赞同。 “阿浪,你前些时候所说,神域主神,是否就是此世间的最高存在?”千钰问道。 阿浪站起身形,走到窗前,看着夜空皓月,摇了摇头,缓缓道:“不是!他们的修为最多算是中等偏上而已!就是双眼天罚兄弟二人,亦不是此世间的最高存在!寰宇星空分为七级物种:浩烟大陆的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老病死都无法逃脱大自然的规律,属于一级物种!修士们不断的修炼,以提升自身的修为,可以翻江倒海,移山入地,寿命比俗世之人要长寿的多,但还是在天道的掌控之下,寿元万年到数万年不等,属于二级物种!如果能脱离什么太阴星,贪狼星,巨门星,破军星等等,寿元百万年甚至达到千万年的亦有之,属于三级物种!如果能打碎星辰,贯穿日月,没有什么毁灭位面或者寰宇的大灾难,寿元可达到亿年,这属于四级物种!在此基础之上,已经达到了可以轻松整合和利用寰宇中的能量,寿元不好说,属于五级物种!在涵盖四级和五级物种的基础之上,可以任意的控制位面的时间和空间,可以随意的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属于六级物种!神域主神属于四级而已,至于第七级物种……”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个个眼中爆出神光异彩,齐齐看向窗外的夜空皎月,默默无语。 第一百七十五章 星域光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那第七级物种是何等的存在?”千钰看着阿浪道。 “这些都是"戮神殿"守殿元灵告诉我的,即使是第六种物种随意的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我就觉得匪夷所思,无法理解。至于第七级物种,我也不知道,或许他是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创造出来的。前六个物种也许只是他身躯的某一部分,就像我们的头脑,手臂和腿脚,只是各自的功能不同而已,没有什么好与坏,只有合适与否!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凭空臆测的,我姑且一说,大家暂且一听好了!”阿浪依旧看着窗外的熠熠皓月道。 众人听了阿浪的所说之后,均是低下头,沉思起来,久久亦没有一个人说话。 “徒儿,那"戮神殿"守殿元灵,能告诉你这些,证明那个神域"戮神",曾经游历过许多方,甚至还有过星际之旅!此人生前定是身怀万物,感恩天下,心思缜密之人!不然的话,是不可能接触到其它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物种!你莫要想得那样长远,第六种物种离你还远的很,至于第七级物种,更不是你现在的修为可以想象出来的。你只有临近或者是切身体验心中目标之后,才会有所感悟,有所明理的。师傅说你听就好了,莫要发问!只要你勤加修炼,不坠心中志向,终有一天你也可以达到心中既定的目标!”阿浪神识空间里的师傅突然意念道。 阿浪点点头,没有说话。 突然阿浪感到自己站立在寰宇的至高顶端,可以全方位,无死角的俯瞰整个浩烟大陆,这片星空!浩烟大陆整个星空之外,环绕着一个巨大的光带,发出洁白柔和的亮光,虽然光芒极其的微弱,可始终在持续当中,没有丝毫的停顿,外部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冲击着光带。阿浪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徒儿,莫要惊异,你所看到的只是真实的幻象,这就是你们浩烟大陆这片星域的全貌!浩烟大陆在漫无边际的寰宇之中,具有极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许多它人垂涎三尺,想尽所有方法,都想得到的某些资源!浩烟大陆星域之外,环绕着的那个巨大光带,是这片星空的第一道亦是最后一道屏障,叫做"星域光环",是某人所设置的,就是为了防御其它宵小之辈的觊觎之心!当年域外妖魔,经过亿万年的冲击,才在光带上打开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缺口,突袭浩烟大陆,最终爆发了抵御妖魔的战争!你现在所看到,有些东西在不断的冲击"星域光环",就是域外妖魔贼心不死,意图再次侵袭浩烟大陆的举动,其余之事,你以后自己慢慢去探知吧!”阿浪神识空间里的师傅,随即不再说话。 阿浪只是默默的听着师傅的话语,静静的看着这一景象,震撼,惊惧,愤怒……各种表情在脸上不停变换着…… “阿浪,阿浪!你这是怎么了?”千钰把手放在阿浪的臂弯,轻语道。 阿浪这才回过神来,含笑看了看千钰,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回到椅子上从新坐下! “浪儿,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啦?爹爹,娘亲,古叔等人都在叫你,你却毫无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窗外,脸上不断变换着各种神色,一动也不动。”月水寒疼爱的看着,依旧有些失神的阿浪。 阿浪看着娘亲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众人,笑道:“大家可知道亿万年之前,那场惊天憾地的星域护卫鏖战?”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有的人微微点了点头,有的人则 是迷茫的轻轻摇了摇头。 月水寒看着阿浪,缓缓道:“浪儿,娘亲曾经听闻过此事,那场星域之战,是发生在"绝地通许多不世大能们,为了抵御外异妖魔的侵袭,纷纷在那场浩劫之中陨落了,才换回了如今浩烟大陆的永久太平安详!” 阿浪看着娘亲,笑道:“是的娘亲,那场星域大战,许多大能们,为了护卫咱们头顶的这片星域,纷纷自爆,与域外妖魔同归于尽,永远的消散在寰宇之中。更有些大能,自爆之后,因为其身怀异宝或者其它原因,只剩下了一缕残魂,只能居于人迹罕至,暗无天日的洞穴之中,默默过完余生。”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具是一愣,随即骇然看向阿浪。 阿浪含笑看着众人,缓缓道:“我曾经有幸遇到过,参加那场星域鏖战的七位前辈,他们叫"星空七霸",就是如今大家夜晚所看到,星空之中的北斗七星的实际掌控者。他们七位兄弟就是在那场星域大战之中,和域外妖魔同归于尽,侥幸剩的一缕残魂,中日居于暗无天日的洞穴之中,不愿打搅世人,默默无闻,了过余生。我给他们兄弟七人,留了一些天髓原液,希望会对他们有所帮助。或许不久之后,他们修为恢复之后,就会来找我,到了那时,我们的实力将会有一个质的巨大提升和飞越!” 众人听了之后,心中具是震撼无比,随后狂喜的频频点头。 阿浪接着道:“九幽魔宫中人所使用的"破轮回",乃是亿万年之前,域外魔头"阴魑魅"的独门绝学,极其的阴狠歹毒,此魔当年正是被"星空七霸"之一,老大过人世间的修士不能修炼此功法,因为其和异域妖魔的体质大不相同,差异极大,若是强行修炼,终将神魂俱灭,永远消失在天地之间。除非是修炼有特殊的功法,或者借助某些器物修炼才可以,但"破轮回"功法,被浩烟大陆所有修士所不耻,所以根本无人修炼,九幽魔宫众人,竟然敢背抵人伦,偷偷习练"破轮回"功法,加以控制修士,为其所用。祸乱整个浩烟大陆,其心机歹毒,其谋者巨大,我等当灭而歼之,决不能姑息枉之!” 众人皆是面色凝重,纷纷点头称是。 “会不会当年亦有域外妖魔,残余的魂魄,存在于浩烟大陆,某一个隐蔽之地。不为修士们所知道,九幽魔宫中人,偶然发现之后,与其达成了某种交易条件,相方合作,所以九幽魔宫中人才会习得"破轮回"功法!”古莫言微眯双眼,低着头,捻着胡须,缓缓的道。 阿浪听了古老所言之后,身形一颤,看着他点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当年"星空七霸"即可保留一缕魂魄。那某些域外妖魔,或许也有特殊功法或者器物,可以借机逃遁。非常难有这种可能性!” “大家尽可畅所欲言,把自己能想到的各种可能性,都一一讲出来,也好集思广益,从中挑选,分辨判别。我们所要对付的幕后之人,通过与以往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近些天来在玉京王朝,大面积范围内所出现魔物来看,或许会和域外妖魔有着某些联系。”贵无极含笑看着大家道。 随后众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叙述着各自的看法和观点。天色渐亮之后,众人才逐一先后离去。 阿浪看着依旧在座的老王爷,老夫人,自己父母,千钰,青青,梦儿,古莫言,福伯之后,站起身形,疾步走到书桌前,提笔研墨,飞快的在宣纸上挥 舞起来,众人均是疑惑的看着阿浪。 阿浪随后把所画纸张,铺到房间的地上,给大家讲解起来。 众人听着阿浪的诉说,皆是面色骤变,震惊之色,难以言表,纷纷紧锁眉头。 “这域外妖魔贼心不死,还在侵蚀护卫浩烟大陆,这片星空的"星域光环",这才是末世浩劫,这些会不会和九幽魔宫有所联系呢?”古莫言面色凝重,捻着胡须,沉声道。 “这个目前不好妄下定论,或许有,或许只是巧合。但我们可以假设其有所联系,那我们的对手,势力和实力将是惊天动地,绝不是现在的我们所能匹敌的。所以我会尽可能的多找寻一些大能们,目前"双眼天罚"和"星空七霸"是我们的绝对力量,可我觉得这些还远远不够!象昨晚那些突如其来的近千名黑衣高手,就不是我们现在这些人所能应对的。我们不可能事事都去求助于"双眼天罚"和"星空七霸",我们自己本身必须强大起来才可以!所以还是我时常说的,大家修为一定要尽可能的提升,压榨自身极限潜力,修为达到极致,才有话语权,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得实力面前,只会沦为笑柄!”阿浪看着众人,正色凛然,沉声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皆是表情凝重,纷纷点头,默默不语。 接下几天里,玉京王朝整个地域格外的平静祥和,无论是官兵,还是百姓们,纷纷享受着这安稳太平的日子。大家个个喜上眉梢,走起路来都是笑容满面,步伐铿锵有力。 阿浪陪着老王爷,老夫人,和父母双亲,千钰,青青,梦儿讲述自己在西凉王朝"不夜城"内的各种经历。 “浪浪,啥时候请两位龟爷来府中坐坐。哦!我差点忘记了,还有请你那位三姐也一起来啊!”梦儿噘着嘴道。 众人听了梦儿所说,又看着她那可爱的表情,纷纷忍俊不已。 “你们闻见没得,这屋内怎么会有如此浓郁的酸味呀?”阿浪皱着鼻子,嗅个不停,夸张的大喊道。 “浪浪,你就拐着弯的取笑我吧!本姑娘就静静得看你,这一生到底能娶几个老婆回来!”梦儿白了阿浪一眼,生气道。 月水寒急忙把梦儿揽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劝慰着。 “那个三娘真不是的,她就是一个好心人,我见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才帮了她一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啊!”阿浪看着梦儿,急声道。 梦儿只是紧紧依偎在月水寒的怀里,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搭理阿浪。 “这就只有天晓得啦!自从你有了千钰姐,我和青青之后,隔三差五的就领回来一个媳妇,菲儿,墨姐姐,灵儿姐,不到半年功夫就踅摸了三个老婆回来,府中的白无瑕白姑娘,花娘子,小昭都是你预备役,后续之人,你又整天的在外面奔波,四处浪荡,我估摸着还得找十个八个的老婆回来!”青青不停摇晃着小脑袋,数着手指道。 “青青姐,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啊,我在外边真没有找的!”阿浪走到青青身旁,急忙道。 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千钰等人,看着阿浪的窘样,纷纷大笑连连。 阿浪看着众人开心的样子,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分发福利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阿浪和千钰二人,隐匿在虚空之中,随着徐徐夜风,漫无目的的四处飘荡。千钰头枕着阿浪的肩膀,依偎在他的怀里,阿浪亦是紧紧得搂着千钰,两人久久凝望着熠熠皎月。 “千钰姐,小夫君想去一趟朝华王朝,看看那里的战况如何了?魔物在两军战场肆虐,我怕朝华军队会有闪失。万一有事咱们传信灵玉联络,我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阿浪看着千钰道。 “夫君你放心去吧,我会照料好这里的一切。”千钰轻声道。 阿浪轻抚着千钰的脸颊,把头低了下去,千钰亦双手紧紧搂着阿浪的脖子…… 良久之后,阿浪抬起头,含笑看着千钰道:“近来你修为大进,渡劫很是轻松吧!” 千钰先是一愣,随即望着阿浪道:“夫君,你救我和娘亲时,做了什么啊?” 阿浪凝望着千钰,轻声道:“你为了救我,使用禁止之法"夺天舍身术",魂魄残缺不全,娘亲更是神魂俱灭。你俩虽然略有不同,但实质上是一样的。我其实没有修炼过任何的功法,只会运用雷电之力,自身经过无数次雷电的淬炼,身体从内到外,遍布电流,魂魄亦是如此,和其他的修士们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在救你和娘亲之时,就抽取了自身魂魄,所有精华的部分,只余留一些可以保命的残魂。你和娘亲现在的魂魄可以说和我一样,渡劫之时,可以自主的吸收和化解雷电之力。如果在晋级道之境界时,可能会力有不逮,不过没事的,把夫君叫上就行了,万事有我在!” 千钰听完阿浪所说之后,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潸然泪下起来…… “以后再不许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阿浪急忙捧起千钰的脸颊,轻轻的为她拭去泪痕。 千钰看着阿浪使劲的点了点头,破涕为笑。 阿浪看着千钰胸前挂着的"七巧如意塔",随即牵着千钰的手,来到里面。 “阿浪,你从"七巧如意塔"走了之后,那座"戮神殿"也不在这里了。”千钰看着看着空荡荡的四周道。 阿浪轻轻一拉千钰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千钰一看,"戮神殿"印在了阿浪的右胸部位。 千钰刚想说话,阿浪急忙一把捂住她的嘴,使劲摇了摇头,用嘴努了努胸口的"戮神殿"。 “小子,你在那和你大老婆挤眉噶扎眼的干嘛?本尊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一个声音突然在两人的耳边响了起来。 千钰吓了一大跳,连忙环视四周,可什么也没有看到。 “元灵大哥,小弟这不是怕打搅你休息嘛,所以才如此,莫要见怪哈!”阿浪连忙拱手道。 “小丫头,你莫要四处张望了,你看不到我的,本尊是这"戮神殿"的守殿元灵,无影无形,无色无味。现在和那"戮神殿"都印在你男人的胸口,到时候就会再回到这"七巧如意塔"内,你莫要担心!”守殿元灵道。 千钰也急忙拱手道:“多谢元灵大哥,一直以来照顾我夫君。” 阿浪突然道:“元灵大哥,那天我打不过那黑衣人,你咋不出来帮忙啊?是不是你打不过他啊?” “你放屁,就那黑衣人, 来一百个,本尊瞬间就能灭了他们。是你小子急着把那天眼老二叫来,这会还赖上我,怨我不帮忙啊!本尊这段时间跟着你,就是护你周全的,别说那些个黑衣人,就是你那两个天眼哥哥,本尊也不怕,他们是杀不死我的,顶多……顶多把本尊困住而已!以后有事第一时间叫我,看本尊给你展示一下实力,好啦,本尊要睡觉了,”守殿元灵说完,便悄无声息,不再言语。 “是,是,是!大哥您慢慢休息,小弟不打搅您啦!”阿浪连忙点头哈腰道。 阿浪悄悄附在千钰耳边,道:“看见没,小夫君又搞定了一个大能高手帮忙,以后咱们又多了一个顶级助力!” “阿浪,你可太坏啦!一天尽到处瞎忽悠人!”千钰强忍笑意,嗔怪的看着阿浪道。 “好啦!好啦!咱们先办正事!”阿浪说完朝前走去。 阿浪站在"七巧如意塔"的巨大广场,双手猛地往地面一探,瞬间一个方圆三丈有余,深达数十丈的圆洞,出现在了广场的中间位置。阿浪随后意念神识空间,天髓液顿时犹如决堤的江河,眨眼之间就灌满了圆洞。 “好啦!千钰姐,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天髓液不够用了,我在你身边之时,会随时那这里补充满的。只是这"戮神殿"暂时给不你,只有以后找机会啦!”阿浪对着千钰一耸肩,双手一摊道。 千钰点点头,感激的看着阿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要如此,你是我老婆嘛。好东西自然要给你啦!”阿浪搂着千钰,笑道。 阿浪随后又拿出,在西凉王朝,玉脉山之时, 米雷夫妇送给阿浪一块千万年以上,三尺见方,数十万斤重的"冰髓之王",以及自己挖出的一些数百万年的冰髓,一块近千万年的冰髓,全部交给了千钰。 “阿浪,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这一小块,怎会如此的沉重,最起码有数十万斤吧!”千钰看着面前一大堆的冰髓,惊诧道。 阿浪含笑指着冰髓道:“这是米雷夫妇送我的"冰髓之王",别看它只有三尺见方,却有千万年以上,数十万斤的重量,乃是冰之精华所在,是天地灵气经过无数岁月,沉淀而成。可以用修为裁割此冰髓的大小形状和厚薄,而且不会影响它的任何功效。功效和作用,都远超普通冰髓,最少数百倍之多。俗世之人只知道,此物可以冬暖夏凉,但对于修士来说,亦是个宝物,拥有此物,修炼之时,可以起到事半功倍,不为外物所干扰,若是常常佩戴此物,可以滋养神魂,改变体质。还有一块近千万年的冰髓,一些数百万年的冰髓,都是我在玉脉山之时,自己挖掘出来的,虽然比不上"冰髓之王"的功效,但也是举世罕见之物。你抽空把这些切成拇指大小,薄如纸片,送给大家佩戴吧!” 千钰看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老婆,能给你的我可是全都给你了啊!只有这"戮神殿"之内,还有一些东西,目前我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等我找到以后,再全部交给你啦!”阿浪笑眯眯的看着千钰道。 千钰走到阿浪近前,紧紧抱着他,喃喃道:“老婆晓得啦!小夫君是对千钰最好的人,什么好东西都给了老婆!” 阿浪捧起千钰的脸颊,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千钰姐,那你什么时候,也把你 的好东西给小夫君呀!” 千钰一怔,随即脸红如霞,低下头去,一句话也不说。 哈哈哈……阿浪看着千钰娇羞的模样,笑得弯下了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来。 “哈哈哈……不逗你啦!千钰姐,咱们先出去吧,我给青青,梦儿她俩的兵器再改造一下!”阿浪含笑拉着千钰,走出了"七巧如意塔"。随后见到青青,梦儿两人,把她俩的"日月神剑"和"始"龙鞭,用"雷海电池"重新灌入"七彩电芒"的极致,亦注入了"电芒之始",也就是寰宇中的第一道电芒初始,并告诉青青和梦儿两人,可以永无节制的使用电芒之力,还可以探查魔物和击杀魔物! 青青和梦儿听了阿浪所说之后,高兴得连蹦带跳,雀跃不已。 阿浪随后拜别了爷爷,奶奶和父母,化身虚空,向着朝华王朝,边关"一线天"方向电射而去。 千钰随后把来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皇上,皇后娘,青青,梦儿,古莫言,福伯等人全部召集在一起,每人给了一小片"冰髓之王",让他们贴身佩戴在胸前。 “千钰,这"冰髓之王"就是浩烟大陆的四大仙宫,都没也有此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月水寒惊诧的看着千钰道。 “娘亲,这是阿浪教给我的,此"冰髓之王"乃是千万年以上的冰髓,是冰之精华所在,修炼之时,可以起到事半功倍,不为外物所干扰的功效。若是常常佩戴此物,可以滋养神魂,改变自身的体质。”千钰低着头,有些惆怅的道。 众人听了之后,均是惊叹不已。 月水寒把千钰揽在怀里,怜爱的看着她,道:“千钰莫要担心,浪儿只是去朝华王朝,看看那里的战况,再说他随身有传信灵玉,我们大家可以随时联络他的。” 千钰只是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大家如今有了"冰髓之王"的助力,今后一定要勤加修炼,尽最大限度,提升自身的修为,我这里还有灵药可以随时提供给大家,没有了就来我这里取。”千钰道。 众人均是纷纷点头,高兴不已。 “大家以后还要多加小心,各自处理好自个的事物。魔物虽然已经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可他们一定是在暗中,酝酿更大的阴谋诡计。我们要从各个方面尽可能的打探魔物的藏身之处,若有发现,千万不要擅自行动,以防打草惊蛇。”贵无极看着众人,正色道。 众人均是一一点头答应。 “我还是去查探杨太师府,看看那里有没有新的发现!”白无瑕道。 “无瑕,一定要多加小心为好!”千钰看着白无瑕,连忙道。 玉京都城自从魔物被歼灭之后,无论是百姓们还是官兵,关系相处的极其融洽。大家经过齐心协力,共同抵御魔物之后,似乎从心里上和行动上,都形成了某种默契。无论认识与否,见面均是频频点头示好,以前官府之内的一些不良份子,全部大变样,都是兢兢业业的做事,不再做一些非分的事情。城内的地痞无赖,更是见谁都是低头哈腰,作揖鞠躬的。一些外地来都城游玩的人,纷纷赞叹玉京国都治安真是太好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菲儿晋级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隐身在虚空之中,来到朝华王朝和西凉王朝,交战的夜空,两朝都没有出战,各自驻守一方,西凉王朝的兵马,紧紧包围在朝华王朝的"一线天"隘口周围。而朝华王朝的军队则固守着"一线天"隘口,城门之上时不时有官兵在四处巡查着。 阿浪随后飘入"一线天"隘口之内,个个房间查看着…… 菲儿正在闺房中,一个人坐在床头,看着窗外发呆…… 喵呜…… 一声微弱猫叫声突然在屋内响了起来。 菲儿一愣,随即起身下床,四下查看起来,桌子下面,犄角旮旯里面,床下面…… 菲儿猛地瞪大了双眼,大张着小嘴儿,直楞楞的看着床上…… 阿浪正斜躺在床上,头枕着手,笑眯眯得看着自己…… 菲儿一声尖叫,猛地扑向阿浪,紧紧抱着他,大哭起来…… 阿浪急忙一把捂住了菲儿的小嘴,低声道:“姑奶奶,别哭啦!一会人全给你嚎来啦!夫君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哭个毛线啊?听见没得,再哭我可走了!” 菲儿虽然不哭了,但还是在不停抽噎着…… 阿浪一边帮菲儿擦着泪水,一边小声道:“走,咱们出去说话!” 阿浪和菲儿随即化身夜空,朝着远处而去。 阿浪在虚空之中,笑嘻嘻的看着菲儿…… 菲儿痴痴得看着阿浪,越发的英俊俊逸了,如墨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随着徐徐夜风,起伏不停。面庞的肤色通透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完全超越了人世间所有众生的美态,眼中瞳仁隐隐约约显出,湛深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里的两粒宝玉,静止之时,似乎全无生命气息,闪动之时,却有精光四射,完胜天上最璀璨炫丽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棱角分明,显示出过人的坚毅和果敢。 菲儿一下把阿浪压在身下,低下头,狠狠得吻住了阿浪的双唇…… 良久之后,阿浪从怀里掏出装着天髓液的小玉瓶,往手心倒了少许的天髓液,涂到红肿的双唇上…… 菲儿在一旁,咯咯咯……笑个不停,用挑衅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阿浪,看到他已经恢复如初的双唇,迅如闪电,一下又扑到了阿浪…… “菲儿,停,停,停!我都用了七回天髓液涂嘴唇了,咱们俩聊聊天,畅谈畅谈人生,感怀一下明朝,好不好?”阿浪奋力用双臂撑起菲儿的肩膀道。 菲儿笑眯眯得直点头,一把拉起了阿浪,全身卷缩在他的怀里,用手不停抚摸着阿浪的脸颊,缓缓道:“阿浪,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想你吗?每天我都会和父王到战场上,因为只有忙碌,才能让我暂时的忘记了你,只要一闲下来,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你,想起来第一次和你见面,第一次聊天,你耍宝逗人的样子。哇……” 阿浪正搂着菲儿听她诉说着,菲儿猛地哭声震天,猝不及防之下,把阿浪吓了一哆嗦,急忙连连劝慰着菲儿,哄了良久之后,菲儿才不再痛苦,只是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阿浪。 阿浪急忙用天髓液,不停得擦拭着菲儿的双眼…… 菲儿随后躺在阿浪的怀里,看着夜空的皎月,缓缓道:“阿浪,你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我想了许多许多,也想通了很多的道理。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有幸相知,无幸相守,沧海明月,天长地久!我近来的一直沉默,带着一丝丝的笨拙,就像你的痛苦,从来都不曾让我知道!就像鞋子一样,如果一个人注定是你的,他就会完全合适于你,没有勉强,没有挣 扎,没有痛苦!有些时候,正是为了爱你才悄悄躲开的,可是躲开的只是身影,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要问别人好不好看,你自己的生活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变好。喜欢于不喜欢,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自己!” 阿浪轻抚着菲儿的秀发,默默听着她倾诉,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菲儿转头望向阿浪,轻声道:“以后莫要再悄悄的离开我们姐妹了,好吗?” 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轻吻住了菲儿的双唇,菲儿随即转身,紧紧搂着阿浪的脖子…… 突然之间,夜空的天际传来隐隐的雷声…… 菲儿急忙一把推开阿浪,骇然的望向远方的虚空…… “阿浪,我要晋级渡劫了,你先走开啊!”菲儿连连推搡着阿浪。 “没得关系,小夫君陪你渡劫就是了,无须慌张!”阿浪一把搂住菲儿,笑着道。 远在天际的雷声,瞬间就来到了阿浪和菲儿,隐匿的虚空之上,一道水桶粗细的青色电芒,当头劈下…… “卧槽,这雷电咋不按次序来,瞎往下劈啊!菲儿,你现在是什么修为了?”阿浪大喊道。 “"败天"巅峰期,怎么啦?”菲儿惊恐的看着水桶粗细的青色电芒道。 “我明白了,这天罚雷劫,看到是俩人,以为我在帮你,所以才会突然之间加大了电芒力度!”阿浪随即恍然大悟道。 阿浪意念神识空间,"雷海电珠"倏地就出现在了二人的头顶,自主吸收着,当头劈向两人的青色电芒。 阿浪随后和菲儿现身夜空,抬头望着青色电芒。 青色电芒看着突然出现的"雷海电珠",一愣,随即又看了看阿浪和菲儿两人。倏地消失不见了。突然漫天的青芒犹如江河决堤,瞬间劈向两人。 "雷海电珠"也是随即变成了三丈方圆大小,紧紧得把阿浪和菲儿护卫在下面。 青芒随即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猛地一道水桶粗细的蓝色电芒,狂飙而下。 "雷海电珠"随即不停盘旋着,水桶粗细的蓝色电芒,被全部吸进了里面。 瀑布般的蓝色电芒犹如大海倒灌而下,瞬间就把"雷海电珠",阿浪和菲儿淹没在了其中。 "雷海电珠"似乎发怒了,发出阵阵刺耳的嘶嘶电流之声,越加急速的盘旋起来,倒灌而下的蓝色电芒,犹如遇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瞬间点滴不剩的全部被吸了进去…… 夜空依旧满月高挂,万里无云,星辰闪烁着点点的光辉…… 菲儿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随后扭头看着阿浪,道:“我这晋级雷劫就这么完啦?” “是啊!完啦!那你还想咋个渡劫?”阿浪笑着道。 二人正在说着话,天空倏地就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独目,看着阿浪和菲儿。 “阿浪,那个是什么东西?天上怎么会出现眼睛呢,咋还是个独眼龙?”菲儿惊惧得看着,天空的独目道。 “小兄弟,二哥不用问你,就知道这又是你的老婆,对不?”夜空独目大声道。 “二哥睿智如炬,光辉照人!这是小弟的第四个老婆,来,菲儿,叫二哥!”阿浪对着独目躬身一礼,随后看向菲儿道。 “二……二……二哥!”菲儿看着夜空独目,结结巴巴道。 “我说小兄弟,弟媳模样是没得说,可你咋找了个结巴当老婆啊?”独目瞪着巨眼,吃惊道。 “二哥误会了,我老婆不是结巴,她只是第一次见到二哥,害怕而已!”阿浪笑道。 “那二哥还是走吧,别再吓着弟妹了!你给弟妹好好说道说道我啊!”独目说完,瞬间没了踪影。 “阿浪,这是咋回事啊?”菲儿神色有些恍惚道。 “那个是天罚之眼,他们是兄弟两人,刚才那个是弟弟,叫"血线天眼",还有个哥哥没来,他俩都是夫君的哥哥!掌控者天罚雷劫,两兄弟一起出现的话,叫"双眼天罚",主要是针对"道之境界"以上修士的劫难!只要是修士晋级渡劫,都必须过他们这一关,看有没有弄虚作假啦什么的!不过呢,我是特殊,我是例外,因为我有"雷海电珠",就是刚才那个圆珠!是双眼天罚也就是我的两位哥哥,居住地"雷海电池"之中的雷海,经过亿万年才孕育出来的。若是在修为晋级之时,携带这"雷海电珠",即可度过天罚雷劫,绝对是无往而不利的,此珠本身蕴含亿万年的雷电精华,是寰宇一切邪祟之物的克星,不但可以查寻邪物的隐匿之处,更可自主的攻击邪物。那些魔物就更不值一提啦!”阿浪看着菲儿,臭屁道。 菲儿听得频频点头,如同小鸡吃米一般。 阿浪随后正色看着菲儿,道:“我告诉你一段话,不管你现在明不明白,一定都要记住喽!” 菲儿连忙点头答应。 寰宇即我心,我心即寰宇。细微至发梢,宏大至天地。天地,寰宇乃至世间万物皆为思维心力所驱使。博古观今,方知人类之所以成为世间万物之灵长,实为天地间心力最致力于进化者也!天之力莫大于日,地之力莫大于电,人之力莫大于心。阳气发处,金石亦锈,精神一到,何事不成?人生于天地之间,形而下者谓之真心实性。血肉者物质之所成,心性者先天地之所成。人活于世间,血肉乃器具,心性为主使,神志为天道。一切有灵生命皆于此不悖。盖古今所有文明之真相,皆发于心性而成于物质。德政,文学,艺术,器物乃至个人所作所为均为愿,欲,情等驱使所生。个人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生活,团体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事业,王朝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文明,众生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业力果报。故心力为形成世间器物之原力。 我:既是生命的自称! 寰宇:就是时空! 心:思维和意识的本源! 每个人都有一个个体的专属于自己的心。个体化心的活动只是意识活动,最多算是思,是心的功用而不是心的全体。思是具体的每个人每时每刻各有不同。而心是根本性的,不会因人因时因事因地而有所改变。以本体为特征的心才是我心即寰宇之心。 个体意识,会意识到差别,认为自己是不同于其他个体的存在。但实际在本质上,一切个体的存在都是一体的。这个本源整体的生命就是心! 本体的心与个体的意识,不同之处在于,个体的意识与思维是以区别分化对立为前提的。眼睛区分色,耳朵区别声音,头脑区别意思。这些区别作为现象是存在的,但只是现象,它们并不是真实地存在于心的本体之中。假如眼睛看不到了,心得本体只是少了一个现象的区别,但是心的本体功能并不欠少。犹如镜子看见花,并不是镜子里有了花。把花拿开以后,也并不是镜子的功能缺失了。人的感官意识只是对这种感官来说有意义,没有这种感官,感受就不成立,谈论这种感受亦就没有意义。亦如色彩个形象只对眼识来说有意义,而心的功能却不仅限于色彩和形象的差异。因此,不能用任何的色彩或者任何的形象来描绘真实的心。 菲儿凝神静静听着阿浪的话语,渐渐深陷其中,双眸发出炫彩异光…… 第一百七十八章 跃马扬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菲儿,这是我在双眼天罚,两位哥哥居住之处,恢复修为之后,所悟出来的道理。你一定要谨记,对你以后的晋级修为,会有很大助力的!”阿浪认真的看着菲儿道。 “我全部都记住了,只是有些话,还不太明白其中的深意,阿浪你解释给我听好不好?”菲儿亦是看着阿浪道。 随后阿浪逐一把每一句话,都详细的解释给菲儿听。 菲儿双手托着下巴颏,痴痴得看着阿浪。 “这下全都懂了吧!”阿浪气喘吁吁说完之后,擦着额头的汗水。 “没懂,刚才菲儿只顾着痴痴看你了,被你英俊洒脱的面容给迷住了,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阿浪,你再说一遍好吗?”菲儿依旧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菲儿的话之后,直呲牙咧嘴…… 哈哈哈……菲儿看着阿浪的窘迫模样,笑得前仰后合,弯下了腰…… “你个大笨蛋,菲儿骗你的!本郡主冰雪聪明,天赋异凛,怎么会记不住呢?阿浪,看你那傻乎乎的样子,好好笑啊!哈哈哈……唔……” 菲儿还没有说完,阿浪一个饿虎扑兔,就把菲儿压在了身下,低头深吻了下去…… (此处有不可描述情节,段落,略去三万字) 良久之后,菲儿面满霞飞,低着头。 阿浪紧紧搂着菲儿的纤纤细腰,看着熠熠月光挥洒在夜空之中,不由得轻声哼唱了起来…… 如早春初醒 催促我的心 将不可再等 含情待放那岁月 空出了痴心 令人动心 幸福的光阴 它不会偏心 将分给每颗心 情缘亦远亦近 将交错一生 情侣爱得更甚 甜蜜地与爱人 风里飞奔 高声欢呼你有情 不枉这生 一声你愿意 一声我愿意 惊天爱再没遗憾 明月雾里照人 相爱相亲 让对对的恋人 增添性感 一些恋爱变恨 更多恋爱故事动人 画上了丝丝美感 一些恋爱变恨 更多恋爱故事动人 画上了丝丝美感 (很老的一首歌  难得有情人 关淑怡 演唱   ) 阿浪唱的韵律轻快活泼,痴痴绵绵,菲儿更是听得,双眸迷离,眼望皎月,默默无语…… “呦,这位英俊的小情郎,歌唱得真是不错,词些的也蛮好!看把人家小郡主撩拨的,双眼迷离,呆萌,都不自制了,说不定的等下就要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啦!”一个声音倏地在阿浪和菲儿的身后,响了起来。 菲儿一声欢快的尖叫,看也不看,一个后空翻,直接扑到来人的怀里,大笑不已…… 阿浪缓缓得站起身形,扭转身躯,含笑看着墨无涯,一句话也没有说,泪水却夺眶而出,犹如断线的风筝,泪滴随风在夜空之中,四处飘散…… 墨无涯搂着菲儿,缓步走到阿浪的身前,用衣袖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我们滴阿浪夫君,这是身体恢复如初了吧!容颜,身姿越发矫健挺拔了,这得又有多少良家妹子,要投怀送抱,任君采摘啊!唉……想想都愁滴慌!”墨无涯说完,频频摇头,唉声叹气不已。 哈哈哈……阿浪,墨无涯,菲儿三人同声爆笑起来,声震夜空,穿透白云,直达苍穹顶端…… “我先回去了,阿浪一会你和墨姐姐,来找我啊!”菲儿说完,不待两人应答,直接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阿浪把墨无涯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要把她熔化在自己的身体里。泪水又是狂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墨无涯的肩头,后背…… “阿浪,莫要再哭泣了,你如今身体复原,应该高兴才是啊!”墨无涯柔声道。 阿浪点了点头,痴痴的看着墨无涯的绝世容姿,低下头,深深吻住了她的朱唇…… 良久之后,墨无涯紧闭的双眸,突然倏地大睁,一把推开阿浪,满脸红晕的看着他。 “阿浪你不但已经完全康复,而且还修为精进,如今已经冲破了"马阴藏相"的禁制,脑袋里就开始胡思乱想啦!”墨无涯罕有的低下头,娇羞道。 “我可是记得某人曾经说过,如果我身体的"马阴藏相"恢复如初之后,就与我耳鬓厮磨,缱绻缠绵,任我采摘滴哦!怎么?如今浪爷神功大成,跃马扬鞭,某人咋就蔫吧了呀?”阿浪戏谑的看着,仍旧垂头不已的墨无涯。 阿浪伸出双手,轻轻解开了墨无涯的腰带,脱去了她的外衣,又来解她的内衣搭扣…… 墨无涯再也没了巅峰极致高手的风范,浑身轻颤,双手握拳,紧紧闭着双眸,轻咬朱唇…… “呦嘿,我滴墨儿姐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哈哈哈……”阿浪在墨无涯耳边说完之后,爆射夜空,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墨无涯随即睁开双眼,满脸怒容,朝着远处,大吼道:“阿浪,你个大银贼,等我抓住你了,扒光了,用蘸了盐水的柳条,把你屁屁打开花啊!”说完亦从原地倏地消失不见,只余下夜空之中,一路微微的灼痕…… “阿浪,你过来,站到前面来,躲什么躲?”墨无涯满面怒容,凶巴巴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无声的狂笑着,摇头晃脑得躲在菲儿身后,就是不出来。 “墨儿姐,阿浪怎么你啦?干嘛生这么大得气呀?”菲儿一脸懵圈的看看墨无涯,又看看阿浪。 “阿浪,他……他……”墨无涯倏地脸儿红如晚霞,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阿浪附在菲儿的耳边,悄悄嘀咕起来…… "噗嗤"……菲儿亦是笑出声来,随即看到墨无涯的窘样,连忙一本正经,转身一把揪住阿浪的耳朵,大吼道:“阿浪,你这个大坏蛋,把人家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就进去呗,哦!在门外瞅瞅,撒腿就跑,像什么样子?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赶紧得行动起来,莫要让墨儿姐等的花儿也谢了!我就在旁边给你俩观敌阵,递个丝巾,倒盆水,什么的,伺候着你俩,顺便观摩学习哈!”菲儿说完,就开始忙活起来,又是往脸盆里倒水,又是拿丝巾的…… 阿浪听了菲儿的话之后,直接笑滚到了床上,捂着肚子,直喘气…… “大胆菲儿,连你也敢和阿浪一起戏谑墨姐姐,看我的五指断魂挠!”墨无涯听了菲儿的话之后,亦是娇笑不已,把菲儿扑到床上,使劲挠着她的咯吱窝。 菲儿瞬间疯笑个不停,连声向墨无涯求饶着…… 阿浪头枕在墨无涯和菲儿两人的腿上,从怀里掏出两件"如意甲",递给俩人。 “这是我从新改造过的"如意甲",里面蕴含有"雷海电珠"的极致电芒,可以无限使用!晋级渡劫时可以自主的吸收雷 劫电芒,亦能护体,目前应该可以抵御和削弱道之境界,"窃道"以下修为的攻击,你俩想要什么兵器,夫君送给你们!”阿浪微眯双眼,舒服得说道。 墨无涯和菲儿看着手里的"如意甲",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以及还有无数淡白色的电芒,在其表面时隐时现,流光溢溢,七彩斑斓,煞是好看! “不知道要什么,我不喜欢兵器的!”菲儿摇头道。 墨无涯亦是频频摇头不已。 “这样吧!夫君给你二人指点一下,硬兵器就不要选了,夫君这里有,想个软不拉几的兵器!”阿浪说完,朝自己下方点着头,努了努嘴。 “阿浪,你又在作死啊!”墨无涯和菲儿说完,顿时齐齐扑向阿浪,三人滚做一团…… 才片刻功夫,墨无涯和菲儿就急速起身,赶忙躲开阿浪,双双脸颊绯红,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阿浪哈哈哈大笑个不停,笑得极其欢畅,舒心…… “那等你俩想好了,再告诉夫君吧!”阿浪说完,又拿起旁边的两件"如意甲",意念神识空间的"雷海电珠",顿时两件"如意甲",表面又是一阵的各色电流交错,良久之后,阿浪才又把两件"如意甲",重新递给墨无涯和菲儿。 “好啦,现在你们穿的这两件小甲甲,还可以自主攻击对方,电芒亦是无限使用,你俩只要意念其中就可以了!”阿浪长舒一口气道。 墨无涯和菲儿同时走过来,分别靠在阿浪怀里,紧紧得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一句话也不说! “你俩这是干嘛呀?夫君可没得奶给你俩吃啊!赶紧麻利得头抬起来!”阿浪大吼道。 墨无涯和菲儿齐齐抬头,娇嗔的白了阿浪一眼,同时走出了房间。 阿浪望着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亦走出了房间,朝着平南王住处而去。 “我的好女婿啊,你终于来了,身体全好了吧!”平南王看着阿浪,狂喜道。 “谢岳丈大人关心,阿浪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阿浪含笑对着平南王,躬身一礼道。 平南王上下打量着阿浪,好半天之后,才皱着眉头,缓缓道:“我说女婿啊,本王咋觉得你样貌变了,可又说不出来,你具体哪变了,很是奇怪的感觉!”平南王说完,连连摇头道。 阿浪心里明白,这一定是他在"雷海电池",修为恢复之后,心里有所感悟,才带来体貌上的变化,不是样貌体征上的变化,而是外在气质上,得到了升华,是一次质的飞越!旁人看到他之后,不明所以,才会觉得他大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又不一样。 “岳丈大人,近来朝华和西凉的战事如何了?”阿浪急忙岔开话题道。 “这些天以来,双方一直处于胶着状态!西凉王朝即不攻打我方,也不撤退,就这么和咱们在这里干耗着。”平南王微微皱眉,摇头叹道。 “岳丈大人,没事的,今晚我亲自去探查一下西凉军营,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回来之后,咱们再想办法应对!”阿浪看着平南王笑道。 “那就有劳贤婿啦!哈哈哈……”平南王亦是看着阿浪,大笑道。 “看你俩假死啦!一个比一个客气,都是有一家人,作什么啊作?”菲儿走进来佯怒道。 阿浪和平南王对视一眼,同时爆笑起来…… “菲儿,墨儿姐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呢?”阿浪看着菲儿奇怪道。 “墨姐姐说出去一下,待会就回来了!”菲儿揽着阿浪的臂弯道。 阿浪听了菲儿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目视天空,沉思起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 西门北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平南王大摆宴席,庆贺阿浪归来,菲儿,小昭,花娘子亦一同到来。众人纷纷笑着,高呼着,朝着阿浪频频举杯。 阿浪是来者不拒,一一回敬之后,大家畅所欲言,海阔天空的热聊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阿浪看着平南王,含笑道:“岳丈大人,您军营之中,如今达到先天以上的士卒有多少人?” “唉!这段时间以来,和西凉王朝魔物交战,已经有近两万余名先天士卒死伤了,如今能够战斗的也就三万余名,远远不够的,要是西凉王朝军中,来次大批魔物冲击,我看一次就差不多,消亡殆尽了!”平南王摇头叹道。 阿浪微微一笑,道:“岳丈大人,莫要捉急,我有方法可以短日之内,把普通士兵,提升到先天的修为,这样一来,就解了您老的燃眉之急啦!” 平南王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大喜过望,连连的点头不已。 阿浪略微一沉思后,缓缓道:“普通人争斗,使用的都是身体的力,而不是气。是自身本能反应之力,是蛮横之力。若是力竭之后,则肌肉发酸,疼痛,甚至会浑身颤抖,无法再争斗。这是因为俗世之人,不会运用气的本根原因所在。人的修为分为后了!只说前两个境界。人体只要是在先天以内的境界,其周身都有气血在穴道内运行。其中有一个名为"气穴"的穴位,被喻为先天大道之祖,逐日生气之根!不入先天,"气穴"发挥不了他的实际意义!他是一个虚无之穴,也就是说,从形体上来说,"气穴"所处的位置,是一个空腔,是没有骨肉的。但这个东西确实存在着,就因为它所处的位置,有无穷的奥秘!这个窍虽然是虚窍,但它是人与先天一气沟通的关键部位。必须在虚态中,聚精会神于此,此窍才得以开。把"气穴"比做一道门,那虚态元神内照,才是开门的关键所在。此窍一开,先天之气即以此窍与人体沟通。” 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等人听得频频点头。 阿浪又继续道:“摄取先天一气的关键是在人天沟通。而不是真意主观能动的去采先天一气。因为先天一气,本就充斥在寰宇虚空之中。为什么我们平时会感觉不到呢?因为先天一气是万物的初始状态,一直处于虚态,它的特点就是虚!所以要沟通先天一气,就得要身心回归虚态,虚是先天一气于人沟通的枢纽!只要一个人返归虚无,在虚无的状态之中,人天是相通的,虚空之中的先天一气,自然而然就会被引入体内。医者认为先天一气是无法弥补的,耗完了,人也就要死了。实则不然,只要身体通过返虚,即可与先天一气沟通,并引入体内补充所消耗的能源!如此一来则可达到先天状态,延长寿命,是人体回归到童体无漏的盈满状态!” 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听得眉飞色舞,雀跃不已。 “只要把此方法告诉普通士卒,然后再用天髓液稀释之后,每天适量的加入饮食之中,最多七天,即可能把一个普通的士兵提升到先天状态!”阿浪看着众人笑道。 “公子,这方法真是太妙了,在下是万分佩服,我俩作为先天元灵,亦是自愧不如!”小昭和花娘子同声道。 平南王随后吩咐是手下将军,挑选十万精壮机灵的士卒,逐一告知其具体修炼之法,又在每日的饮食之中,加入天髓液的稀释物。 直到天黑,墨无涯也没有回来,阿浪望着已经完全漆黑的天空,只有圆月静静的高高挂在夜空,随即化身虚空,朝着西凉王朝军营飘去。 西凉王朝大军之中,静得出奇,只有值守的官兵,在机警的来回巡查着。 阿浪在寂静的夜空之中,慢慢落入西凉军营之中,紧贴着地面,缓缓往前探查着。不多时来到了正中的大帐外面,听了听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阿浪随即慢慢的飘了进去。看到一个人,面朝里侧躺在床上,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 阿浪四处查看着中军大帐,里面的摆设极其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连椅子都没有,只能席地而坐,不过大帐内铺着厚厚的乌丝毛毯,非常的柔软厚实。 床上的人,缓缓的翻了个身子,依旧熟睡着。 此人大概五十余岁,长相很是俊美,不知道年龄的话,还以为此人只有三十来岁,发黑如墨,肩宽背厚,一人来高。身上穿着镶金边走金丝的龙袍,足上穿着漆黑的战靴,随意的踩踏在毛毯之上。 阿浪心道:此人应该就是西凉王朝的皇上西门北了。 正在这时,从帐外走进来一个文臣,进得大帐,看到床上之人,还在熟睡,正要悄悄的出去。 “有什么事情,说吧!”床上之人轻声道。 来人急忙跪倒在地,道:“微臣叩见皇上,携带魔物的人,已经到了军营之中!” “让他进来吧!”西门北依旧闭着眼睛轻声道。 随后从门外进来一个身穿黑色披风之人,全身都隐藏在黑色披风之内。 “在下见过皇上,我是九幽魔宫的使者,此次携带十万魔物前来,随时恭候皇上的调遣!”来人躬身一礼道。 “有劳使者了,今晚就可以,你现在就去行动吧!”西门北依旧闭着眼睛轻声道。 “是,皇上,在下马上就去办理此事!”来人躬身一礼后,退出中军大帐。 阿浪微皱眉头,紧紧得盯着西门北,看个不停。 西门北突然睁开了双眼,看向阿浪隐匿的地方,眼眶之中只有黑眼珠,没有眼白,而且是四方形的黑眼珠,倏地两道血红色的光芒,电射阿浪。 阿浪一动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血红色的光芒,刚一接近自己的身体,便被体内的电芒,悄无声息的化解了。 西门北随即坐起身子,缓步来到阿浪隐匿的地方,双手猛的向外一展,倏地又是一合,顿时阿浪隐匿的空间,传来轻微的脆响,虚空竟然被真成了碎片…… “奇怪,真是奇怪的很!难道是我感应错了,什么都没有啊!”西门北看着毫无异常的地方,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中军大帐。 一股细微的气流亦紧贴着中军大帐的地面,慢慢的遛了出去,直到出了西凉王朝的大军驻扎地,才忽忽悠悠的飘上夜空,向着朝华王朝"一线天"隘口方向,电射而去。 阿浪回到平南王驻地后,依旧是紧锁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女婿,西凉军中探知了如何了?”平南王看着阿浪沉思的样子,急忙问道。 “九幽魔宫来人携带十万魔物,一会就会攻击"一线天"隘口。”阿浪缓缓道。 “什么,竟有十万魔物,这如何是好,本王军中,根本没有那么的人手,应对的过来。”平南王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大吃一惊。 “岳丈大人,莫要捉急,我自有办法应对,管叫他们有来无回,您老就放心吧!”阿浪轻声的道。 “我说女婿,你这是咋的啦?一回来就愁眉不展,遇到什么事情了?”平南王看着阿浪,急忙问道。 阿浪抬起头来,看着平南王道:“岳丈大人,那西凉王朝的皇上西门北,可否有修为在身?” 平南王听了阿浪所说之后,一愣,随即捻着胡须,沉思片刻后,摇着头,道:“不知道!那西凉王朝地处浩烟大陆极西,人贫地瘠,多数地方都是沙漠,荒芜,干旱之地。朝中只有使节往来,我朝和玉京,翰京对其知之甚少,就是西凉王朝的太子西门裂,也是头一次来我朝华王朝游历,谁知竟会命丧于此,引来西凉王朝的无解,使得两朝战役不断。” “那西凉皇上除了西门裂之外,是否还有其它子嗣?”阿浪又问道。 “西凉皇上还有其他子嗣的,至于几个男孩,几个女孩,就不得而知了!”平南王道。 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阿浪只身一人,又化身虚空,来到朝华王朝和西凉王朝,交战的夜空之上,静静等待魔物的来袭。 寂静的夜空,阵阵凉风徐徐吹来,西凉王朝军营之中,突然出现了,黑压压一片人马,走路悄无声息,队形有序,步伐整齐,一字排开,缓缓的向着朝华王朝的"一线天"隘口而来。 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还有众将官们,默默无语的看着迎面而来的西凉官兵们。 西凉一方人马刚走到,两军交战的正中心位置上,倏地夜空之中,突然落下无数的七彩电芒,把西凉一方的士兵们,全部笼罩在其中。震彻天际的雷声,亦随之响了起来,遮天盖月的乌云,似乎很有原则性的,只出现在西凉一方的军士头顶,雷声爆响不断,盖住了下方西凉士兵们的惨嚎,爆吼之声…… 雷声渐隐,乌云随即也消散不见了,电芒亦是没了踪影。 一切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两军交战的正中心位置,西凉一方士兵们,所站立的地方,草地整齐,连一丝的焦灼痕迹也没有,只是十万西凉王朝的士兵们,全部没有了,嗯,是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了! 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还有众将官们,直愣着眼睛,看着下方的的一幕。 “西凉王朝一方的士兵们呢?”平南王看着身边的 将军们问道。 “大帅,咱们是和您一起在这里观看的,您都没看见哪去了,我们这些下属们,就更不晓得啦!”将军们苦着脸道。 “我尼玛,十万人啊,整整十万人啊!就这么会功夫,就全部没有啦!”平南王少有的爆着粗口道。 “是滴,岳丈大人,西凉王朝一方的将士们,就这么没得啦!”阿浪倏地出现在平南王身边,笑吟吟的道。 “我说女婿,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平南王惊诧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随手指着天际,道:“岳丈大人,您老请仔细看,那遥远的天际现在,还有一丝的如烟,那十万西凉士兵们,已经化为烟尘,随着今夜的徐徐凉风,散落于天地之间啦!” 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还有众将官们,看着阿浪轻描淡写的样子,内心升起阵阵的寒意,瞬间传遍了全身,每个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冷战。 阿浪目视西凉王朝军营,缓缓道:“那十万西凉士兵,已经被魔物附身,即使不死,这辈子也废了,终生只能生活在痴傻呆之中,而且魂魄的阵阵剧痛,还会使他们做出不可预料的疯狂之事,所以死,对他们是最好的解脱!如果对面西凉王朝的百万大军,全部被魔物附身,那我即可就湮灭了他们,无论他们是何种身份,曾经如何,只要被魔物附身,只能是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众人看着阿浪,皆是瞠目结舌,呆如木鸡…… 第一百八十章 西凉撤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一个将军慌不择路的急匆匆,直奔平南王的住所,进门之时,险些摔倒在地。 “大帅,西凉……西凉王朝兵马全部撤走了,留下一地的辎重物品,都没有带走!” “嗯……你说什么?西凉兵马全部撤走了,带本王前去观看!”平南王听了之后,一愣,随后急忙跟着进门的将军,一路风驰电讯般的来到了,隘口城楼之上,举目望去,对面原先西凉王朝的军队,一个人也没有了,满地的帐篷,马匹,锅灶等一应物资。 “带领十万人马,前去打探,发现不对劲,立即撤回,不许恋战!”平南王朝着身边的将军命令道。 “岳丈大人,不用了,西凉王朝的兵马是全部撤走了,咱们派人前去把辎重收缴回来即可!”阿浪缓缓从后方走来道。 平南王急忙转过身形,有些迟疑的看着阿浪。 阿浪笑道:“岳丈大人,那西凉兵马一定是被昨晚之事吓坏了,您想啊,十万将士,顷刻之间,全部消失不见了,搁谁身上,都得跑啊,您老说是这个理不?” 平南王随即狂喜道:“好女婿,好女婿!哈哈哈……你是立了第一大功啊!本王回去就奏请圣上嘉奖于你!来人,派出三十万,不!五十将士,去把西凉王朝遗留的,全部物资带回来,一根绳子都要给本王拿回来!” “是,大帅,末将这就去,一根毛都要拿回来!”身旁将军急忙道。 “混账话,本王说的是一根绳子,不是一根毛!要那毛干嘛,你留着剔牙缝啊?”平南王大怒道。 隘口上的众将士们,顿时怪笑连连,口哨声,叫喊声,吵闹声,混杂成一片,大家都尽情的宣泄,连日来压抑紧张的情绪和心情…… 阿浪随后和平南王等人回到了房中。 “岳丈大人,西凉王朝兵马虽然已经撤走了,可以后还会再犯朝华王朝,只是时间不确定而已。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万万不可懈怠,以防给予对方可乘之机!”阿浪看着平南王道。 平南王微眯双眼,捻着胡须,缓缓道:“女婿啊!这个本王早已料到的,只是这"一线天"隘口,不可能长期囤积大量的兵马,时时刻刻预防着西凉王朝来袭啊!本王也曾经派人多次和西凉王朝的人接触,想化干戈为玉帛,可屡遭失败,所派之人不是被赶回来,就是被杀虐而死!看来这个矛盾是无法化解了,只有打到一方俯首称臣才行!” 阿浪听了平南王所说之后,点了点头,道:“岳丈大人,小婿觉得那西凉国君西门北,有很大的问题,想抽空一探西凉王朝皇宫,彻底的了解清楚,其真实的原因所在!” 平南王看着阿浪,含笑道:“贤婿啊,这个事情咱们从长计议的好,你先随本王回朝华国都,暂时先不要去西凉王朝!” “阿浪,你急什么啊!咱们先回京都,朝中也有好些事情要处理呢,完事之后,你再做打算吧!”菲儿朝着阿浪使了眼色。 “好啊!岳丈大人,那小婿一切都听从您老的安排!”阿浪看着平南王,点头道。 “阿浪,墨姐姐,在你去西凉军营时,回来过一趟,说是临时有事,先走了,会尽快回来”菲儿道。 阿浪随即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接下来几日,平南王属下收复了被西凉王朝侵占的边关城市,拨付大量的金钱安抚百姓民众。抚恤伤亡的官兵和百姓们。被毁坏的百姓房屋,官府出资从新修缮,倒塌的房屋亦是官府出钱,免费为百姓盖好,使其从新能够居住。众百姓纷纷感激涕零,到处宣扬朝华王朝有个圣君,有个好皇帝。军民们经过此次大战之后,更是相处的极其融洽和睦。 “哈哈……哥哥一路辛苦,舟车劳顿的,要不您先在皇宫内洗个澡,杀马鸡一哈,舒坦舒坦,然后咱哥俩再聊哈!”皇上对着平南王,低着头,弯着腰,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嘴笑得都快咧到后牙槽啦! “您是这里的皇上,这儿又是皇宫,您老享受是名正言顺,我没那福分,也没那资历,我还是算了吧!”平南王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道。 “哥啊,看你这话说的,咱俩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嘛!谁敢说什么,朕马上斩了他!”皇上依旧弓腰,对着平南王笑道。 “我说贤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话要是传了出去,我不成了谋朝篡位了吗?我来皇宫就是和你汇报一下,西凉王朝兵马已经全部撤走,前方已经暂时太平了!好了,我话说完了,皇上您老歇着,微臣告退啦!”平南王说完,根本不等皇上应答,起身,扭头,双脚如飞,瞬间就消失在了皇上的面前。 只留下皇上在平南王走时,带来的劲风中凌乱着,摇摆着…… 阿浪和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吃罢晚饭之后,众人来到密室落座。 “岳丈大人,以后我还是以步太医的身份,出现在王府之中为好,玉京朝中曾有人,暗算于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如今玉京和朝华两朝,内部都有奸佞之人,一定要找出那带头之人极其党羽,如若不然,我们时时刻刻的提防着他们,总不是个长久之事。”阿浪看着平南王道。 平南王微眯双眼,捻着胡须,点头道:“贤婿说的是,近来那皇宫御前侍卫副都统史尚飞,和文臣首辅王太师,过从甚密,一定有不可告人之事,目前我们也只是怀疑对方,没有真凭实据,是无法扳倒那王太师的,他毕竟是朝华国之重臣,牵一发而动全身!” 阿浪点了点头,道:“玉京方面的内奸,通过近期魔物被歼之事,已经怀疑咱们两朝,暗中互有来往。前次更是趁千钰晋级渡劫之时,玉京朝中内奸,暗中告知九幽魔宫之人,暗杀千钰,幸得最后有惊无险。我朝已经知晓杨太师是内奸之人,只是其党羽暂时还无法查到。朝华王朝基本上可以确定王太师,居心叵测,是内鬼的成分极大,只是细节上还有待最后确认!而他们不知道我方的具体人员,只是怀疑,猜测。这点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 平南王等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频频点头,以示赞同。 阿浪略一沉思后,又道:“如今可以确定九幽魔宫,是搅动浩烟大陆风云之人,而且其背后还有极其庞大的势力,在幕后支持和策划这一切。玉京佞臣杨太师手中,掌握有一份详细的人员明单,那朝华内奸之人,亦肯定有一份人员名单,或者说这份名单是两朝,甚至是整个浩烟大陆,四大王朝所有内奸极其党羽的人员名单。” 平南王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眼中精光爆 闪,随即点头称是。 “我猜测浩烟大陆的动荡,可能只是一个契机点,对方由此入手,然后行使背后更大的阴谋之事。或许会使浩烟大陆,整个这片星域沦丧殆尽。这不是我在危言耸听,而是我根本近来所有发生的事情,进行综合分析判断,得出来的结论。”阿浪正色看着众人道。 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听了之后,具是瞠目结舌,震惊不已。 阿浪随后把玉京所发生的的一切事情,详细的告诉了众人。 平南王听得是紧锁眉头,捻着胡须,沉思不已。 “贤婿,不管事情如何发展下去,我们都得一步一步来,剥丝抽茧,终会看到最后一根主线!如今先把朝华王朝内奸极其党羽查找出来,咱们再顺藤摸瓜,或许就会有所发现。本朝的幕后掌控者,即是九幽魔宫,可以说是四大王朝之中,最为危险的王朝。凡事只可暗中探查,即使知道所有的人员,亦要寻找合适的机会,一击杀之,决不能有任何的漏网之鱼,否则后果不堪想象!”平南王沉声道。 阿浪看着平南王,道:“这个小婿明白,就如我朝已知杨太师为内奸,可始终无法取得其手中的党羽详细名单,所以就暂且按兵不动,听之任之,只是严密监视。朝华亦当如此,徐徐图之,暗中掌握对方,全盘部署之后,等待最佳时机,一举灭之!” “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贤婿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菲儿以后有福啦!”平南王看着阿浪,大笑道。 “岳丈大人,谬赞小婿了,是我娶了小郡主,才是三生有幸,万世修来的福气!”阿浪急忙站起身形,对着平南王作揖道,随后扭头朝着菲儿挤了挤眼睛。 "噗嗤"一声,菲儿看着阿浪作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父王,你可算是遇到个捧臭脚的啦!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呦!”菲儿戏谑的看着阿浪道。 平南王和阿浪等人同时爆笑起来…… 阿浪和菲儿化身虚空,来到一处极为秀丽壮观的山峰之巅。 阿浪从神识空间里,拿出一坛天髓酒,递给菲儿。 菲儿一笑,接过酒坛,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卧槽!菲儿,没看出来,你这酒量阔以啊!一大坛子天髓酒,你全喝完了啊!”阿浪有些惊诧的看着菲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王就经常带我,去参加各种宴会,慢慢感觉喝酒就跟喝水似得。我只是平时很少喝酒罢了!这一坛子酒,才哪到拿啊!来啊,阿浪夫婿,给姑奶奶再来一坛!”菲儿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道。 “,小的这就伺候奶奶饮酒,待会咱俩一起看看奶奶啊!”阿浪又拿出一坛天髓酒,弓腰低头,双手递给菲儿。 “啊呸,你个大银贼,说着说着就跑偏啦!”菲儿佯怒的看了阿浪一眼,随即举起酒坛,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 独龙冬枝棠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菲儿有些醉眼蒙的看着阿浪,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将会如何影响我的人生,但我知道此刻,没人能比你更让我在意!菲儿只是希望,当这份激情退去以后,牵我的还是你的手,陪我的还是你,暖我的还是你那份不冷却的情!” 阿浪听了菲儿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笑道:“傻丫头,咱俩还没得激情呢,退却个毛啊?再说了,咱菲儿有如此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夫君滴激情是永远不会退却滴,只会永远的难以自持,鸡动不已,奋发冲刺,永攀那无止境的巅峰,巅峰,巅巅峰!” 阿浪说完以后,眼望夜空圆月,一副心驰神往,意在其中的样子。 “你呀,总是这样没个正行,人家和你说的是心里话,你却调侃人家!”菲儿噘嘴道。 阿浪急忙,一把拉过菲儿的手,道:“我说老婆,你这就是冤枉夫君啦!我说的也是心里话,没得半分虚假,全是一片冰心在玉壶!不行你摸摸……” “麻麻耶……死阿浪!你个大银贼,大坏蛋,大……”菲儿急忙丑回手臂,脸如晚霞,低下头去,娇嗔不已。 “当然大啦!浪爷如今有六位老婆,本钱家伙什那是一定要足斤足两滴,甚至已经超越众生,不是一般以及二般,三般人物可以比拟滴!咱有足够滴自信心,这可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咱自身真实滴写照!你说对不小菲儿?”阿浪说完用手指轻轻的勾起,菲儿那靓丽含羞的面庞。 菲儿依旧是满面娇羞,垂下双眸,只是不断的点头…… “好啦!菲儿随夫君徜徉一下这美丽的夜空,让我俩在这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下,尽情的缠绵,肆意的享受这片刻温存,欧耶,卡猫北鼻!”阿浪随即一声怪叫,把菲儿压在身下。 “夫君,啥是欧耶,卡猫北鼻啊?” “咳咳……哦……那个……就是高兴,兴奋,快点,赶紧得,麻利的意思!” “哦,明白啦!夫君,欧耶,卡猫北鼻,欧耶,卡猫北鼻……” (此处略去不能描述的词汇,语句共三万余字!!!) 朝华王朝太师府中,王柏寒正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之中,微眯着双眼,看着手中的圣贤书籍。 一缕极其细微的气流,悄无声息的从书房底部的门缝里,飘了进去,随即隐于暗处,一动不动,静静得看着王太师的一举一动。 王太师看着手里的书籍,时而点头,时而又摇头,一会微笑不已,一会又频频皱眉,好似完全沉浸在书籍的乐趣之中。 倏地一阵微风飘入屋内,一个黑衣蒙面人,瞬间出现在王太师身前。 “见过三……”黑衣蒙面人,话还未说完,就被王太师抬手打断了。 “你忘记我的身份了!”王太师寒声看着来人道。 黑衣蒙面人,浑身一颤,急忙跪倒叩头,道:“见过王太师!” “什么事,说吧!”王太师依旧看着手里的书。 “朝华王朝有一些新进人员,小的从新整理以后,把其抄录在册,重新拟了一份朝华王朝的总人员名单,请往太师过目!”黑衣蒙面人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双手递给王太师。 “好了,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王太师接过小册子之后,仔细看了起来。 “是,王太师,那小的告退了!”黑衣蒙面人说完之后,瞬间就消失在了书房里 王太师看了小册子片刻之后,站起身形,来到书柜旁边,用手轻轻一按侧面,地面倏地显出一个尺许的方洞,王太师把小册子,用红绸包裹好,放入方洞之内,然后在石板表面又撒了一些东西,才把书柜从新放好。继续坐到椅子上,看起书来,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一直到天光放亮,王太师才站起身来,来到外间洗漱一番,吃过早饭,在家将的护卫之下,上朝去了。 阿浪随即现身书房之中,看着已经出了太师府的王柏寒,疾步走到书柜前,轻按侧面,书柜随即移开,方洞出现在眼前,阿浪蹲下身形,看到方洞上面的石板,有一层薄薄的粉末,随即左手五指隔空轻抓,把石板吸附在空中,右手伸进方洞内,拿出红绸包裹的小册子,急速的翻看起来,片刻之后,阿浪又把小册子放入到方洞里,把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到原样,然后再三的查看之后,才化身虚空,飘出书房,随着天空的微风,忽忽悠悠而去…… 朝华王朝一处极隐秘的山峰之巅,一个男子,年约二十来岁,一袭淡蓝色衣衫,虎背狼腰,健硕伟岸的身姿,脸如刀削一般,透露着一股刚毅,韧劲十足的个性!背手而立,驻足在山巅极其突出的一块岩石之上,看着前方浓雾弥漫的山谷,阵阵猛烈的山风,吹得男子衣衫上下起伏…… 三千年了,整整三千年了,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我灭枝棠终于达到"近道"巅峰的修为了!我在此地隐居修炼了三千年,历经千辛万苦,吃尽万重艰难,无数次的在生死的边缘徘徊,终于达到了我灭氏一门,数万年以来,都从未有人达到过的修为巅峰,虽然前方还有修为的巅峰在等着我,还有无数不知名的劫难在等着我,可我始终坚信,只要一个人肯努力,能把自身最大的潜力发挥到极致,终将会有所回报的,哪怕是不能够达到既定的目标,可最起码也是离目标近了些许,哪怕是只迈进了寸步,也是不枉吃尽的苦头,无数的努力! “好嗨呦,我赶脚人生已经到达了的巅峰,好嗨呦,我赶脚人生已经达到了**!哦嘿,哦嘿,咕叽咕叽,不拉不拉,咕叽咕叽,不拉不拉,……” 灭枝棠对着山谷,手舞足蹈的唱起了稀奇古怪的歌曲,肢体随着歌声前,后,左,右,上,下不停扭动摇摆着…… 山谷中的浓雾,随着高亢嘹亮的歌声,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尼玛,我就……”灭枝棠突然停下自嗨,瞪着眼睛,看着浓雾散去的山谷,虚空之中,驻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穿着打扮亦是一模一样,身材高挑,容貌靓丽动人,正双双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灭枝棠一声怪叫,身形一晃,转身就要遁走…… 其中一个女子,轻抬手臂,朝着灭枝棠隔空五指一抓,灭枝棠便犹如一个被绳索牵引的风筝,忽忽悠悠就来到了两个把女子的面前。 女子随即一把薅住了灭枝棠的头发,在手腕上缠了两圈,然后把他提溜了起来。 “小灭灭,你唱的歌蛮好听的嘛,还好嗨呦,你嗨个什么呀?还已经到达了人生的巅峰,不就是个"近道"巅峰嘛,你这会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叉啦?那你咋还被我抓着头发,双脚离地在半空打秋千呀?记住喽,你注定此生的**,是属于俺们姐妹滴!听没明白了没有?”女子突然对着灭枝棠,爆喝道。 灭枝棠被女子单手薅着头发,高高举着,两脚远离地面,身子犹如一个布偶,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五官疼得已经有些扭曲变形了,听到女子的问话,强忍 着剧痛,急忙频频点头不已。 “小美,你总是这样的粗暴,看把我的堂堂疼滴,汗都流下来了,人家已经答应你了,你赶紧得放手呀!”旁边另一女子娇嗔的道。 小美轻轻的把灭枝棠,放在地面上,解下缠在手腕上的头发,附在他的耳边,柔声道:“小灭灭呀,你要是敢跑的话,被我抓住了,就把你直接绑到我裤腰带上,去茅厕我也把你给带上,晓得了吗?”说完之后,小美对着灭枝棠温柔一笑。 灭枝棠听了之后,顿时毛骨悚然,浑身轻颤,彻底打消了本已决定逃跑的念头,乖乖的站在一旁,垂手而立,闭目养神起来。 “大美,你去给小灭灭,擦擦汗,看把他热的!”小美晃着手腕道。 “小美啊,你就不能好好的和堂堂说话嘛,以后不许这样了。”大美疾步走到灭枝棠的身旁,从怀里掏出香帕,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 “我说大美,小美啊!你俩就放过我吧,我此生只醉心于修为,根本没有娶妻生子的想法,老化说的好,强扭得瓜不甜,你姐妹俩这是何必呢?”灭枝棠哭丧着脸道。 “堂堂,你看啊!我姐妹俩二人和你,从小光着屁股耍到大,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如今家族就剩下了咱们三人,要我说呀,咱们仨凑合一起过得了,我们姐妹二人,又不嫌弃于你,你老那么较真干嘛?”大美笑眯眯的看着灭枝棠道。 “大美,别跟丫的废话,我说小灭灭,以前浩烟大陆叫咱们仨"独龙双美",你倒是说说,他们为啥子要这么叫咱仨?你在此地苦修三千年,我们姐妹在此地守了你三千年,就这份情谊,你满浩烟大陆打听去,有没有?你醉心修为,行啊,我们姐妹支持你!你不娶我们也行,咱们反正是不要脸啦!那最起码给灭家传个种,留个后代吧!这要求不过分吧!”小美怒目圆睁,瞪着灭枝棠道。 灭枝棠听完小美的话之后,激灵灵滴打了个寒颤,咧着嘴道:“小美啊,此事当从长计议,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出现差池。” “琢磨你大爷个腿呀!我姐妹为你耗尽一生的青春大好年华,无怨无悔,甘心情愿!我说小灭灭,你还嫌操之过急,出现差池!出现嘛得差池?不会是你丫的得了男言之疾了吧?”小美随即上下打量着灭枝棠,猛地双眸爆出一束精光,直视其要害部位…… 灭枝棠吓得急忙,双手一把捂住要害部位,颤声道:“小美啊,这话可不能乱讲的呀!我身体一直很好,体魄强健,嘛毛病也没有,吃得好,睡得香!” “堂堂,别听小美瞎说,我知道你没毛病的,你现在修为大成,咱们仨先找个地方庆祝一番,慢慢详谈此事,三千年都熬过来了,我俩不急于一时,走,吃饭去!”大美亲切的拉着灭枝棠的手,笑道。 小美上前看着灭枝棠,道:“小灭灭,这个世界并不在乎你的自尊,只在乎你做出来的成绩,然后再去强调你的感受!你想是怎样的人,你就是怎样的人;你想成为怎样的人,你就会离这个目标不会太远!所谓的成功就是,当一条路充满艰难险阻,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前行,而你却敢走,还能坚持到底!我就喜欢你这一点,韧性十足,耐力满满,持久力爆棚!哇,嘎,嘎,嘎……” 灭枝棠看着小美怪笑的样子,直呲牙咧嘴,不停的摇头,心道:你姐妹是都长的不错,可这妹子太虎,还有一点点的二!姐姐看着温柔贤惠,仁慈有佳的,可要发起火来,比小美还狠手,整个一母老虎,脾气太暴草,咱是打不过,又逃不掉!此生估计就毁在你俩手里啦!唉…… 第一百八十二章 相见恨晚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回到平南王府之后,随即和平南王,菲儿,小昭,花娘子来到密室之中,阿浪随后拿起笔墨纸张,奋笔疾书,中间没有一丝的停顿。 “岳丈大人,这是朝华王朝所有的内奸人员名单,大大小小总共有六百五十八人,不算有些人在军中,统领的下属兵士们,您老请过目!”阿浪把写好的名册双手递给平南王。 平南王连忙起身接过名册,仔细的看了起来,微眯的双眼,随即大睁,身躯亦随之轻颤起来,双手更是战栗不已,良久之后,平南王合上纸张,紧闭双眼,胸口依旧起伏不停,随后他长长深吸一口气,尽力压制激荡的心情,缓缓睁开双眼。 “此名单之中,有些人是本王的故交密友,有些人是本王器重的将军,想不到啊!若是没有看到这份名单,本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事实的!”平南王目视虚空,轻声道。 阿浪赶忙扶着平南王坐在椅子上,缓缓道:“岳丈大人,您老莫要过于悲伤,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或许是九幽魔宫许诺给了,他们无法拒绝的莫大利益,才导致他们如此做的。只要实力够强,黑的也能变成白的,错的也能变成对的! 舆论在实力面前根本就是螳臂当!人心不见得都是公道的,每个人的想法和角度不同,而当你拥有实力时,你就拥有了发言的权利和让人信服的理由!!!” 平南王坐在椅子上,紧锁眉头,捻着胡须,静静听着阿浪的话语。 阿浪随即又道:“人心就是人的天性,每个人都是习惯于从主观个体自我角度去看问题,凡事都是凭自己的好恶,凭自己的价值观,凭自己的私欲去为人处事。若是想为社会整体和百姓的需求办事,尤其是办大事,就决不能凭自己主观上的好恶去做,亦不能听信其他人的意见,更不能听信大多数人的意见。因为天性上,每个人的出发点都是主观的私欲。” 平南王听得一愣,随即看向阿浪。 阿浪亦是看着平南王,笑道:“不能听自己,也不能听别人的,即便是大多数人的话也不能听!只能听天命,听时势!公道、人心所向,只是强势阶层给予弱势阶层的精神或物质上的安慰,用以保证其统治地位的手段而已。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所有的是非规则都是强势阶层为了维护其更长远利益而制定的。形势不如人,还不是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如果有是非,这就是是非,是非只在拳头,只在时势。就是所谓的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只在时势!” 平南王听完阿浪所说之后,眼中暴起一团精光,随即一闪而逝。 “岳丈大人,我们如今还要假痴不癫,不能让对方有所怀疑,还是以平常心去对待他们这些人的好。千万不能露出一丝的破绽。那杨太师曾对来人说过,朝华王朝在九幽魔宫的掌控之中,拿下只是早晚的事情,玉京王朝,西凉王朝,翰京王朝,此三朝鞭长莫及,要及早拿下为好!到时候朝华王朝,不过是池中之鱼,沃土之花,伸手即可取来。”阿浪又徐徐道。 平南王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缓缓道:“女婿,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亦晓得其中的道理。唉!只是心痛他们如此的做法啊!不过你放心,本王以后还会如往日那般去善待他们,视其如弟,如子,如手足!只要他们不到关键时候,背后捅刀子,本王就会一直这样善待他们下去!” 阿浪看着平南王,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阿浪,我们出去走走吧!”菲儿看着阿浪道。 阿浪点了点头,随后变形步太医,和菲儿走出平南王府。 阿浪自从今次来到朝华王朝,就没有在都城转过, 菲儿拉着他,东瞅瞅西逛逛,俩人玩得不亦乐乎。 “阿浪,我累了,咱们去前面茶楼,喝点茶水,歇会吧!”菲儿挽着阿浪臂膀道。 “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阿浪笑嘻嘻道。 二人来到茶楼,随便找了个空桌子,坐了下来。 “小冬冬,来,美儿喂你口点心吃!” “堂堂,来,吃完点心,姐姐再喂你喝口茶水,别噎着喽!” “我说你俩别这个样子,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人,多不好意思啊!我自个能行的!” “特么拉个巴子的!小冬冬,你管他们作甚?咱们掏钱是来喝茶图高兴的,莫要理会那些俗人的眼光,来,美儿继续喂你吃点心啊!” 阿浪和菲儿二人,抬头望楼上望去,一男两女坐在桌边,两个那女子仪态万千,甚是靓丽。男子亦是器宇轩昂,英俊洒脱。两女子不停的喂食男子茶水,点心。 “小二,赶紧得来伺候爷!”从茶楼门外,走进来几个公子哥和数十个家丁,直接上到了二楼。 “王公子,李公子,马公子,赵公子,朱公子您几位爷稍坐片刻,好茶马上来!”小二连忙点头哈腰道。 几个公子哥,正好看到两个女子,正在不断的喂食那男子,随即调侃起来。 “卧槽!兄弟,好福气啊!这家伙给您伺候的,都忘了茶楼门在哪边了吧?” “我说兄弟,哪找的如此貌美如花的小娇娘,兑给爷了吧,多少钱,您说话!” “白天都如此的恩爱缠绵,那要是晚上了,还指不定咋个腻味呢!嘎,嘎,嘎……” “兄弟,哥哥这有"南山不老一颗松",神药啊!绝对够威猛,老霸道了,送你俩丸尝尝吧!” “兄弟,一起搭伙坐一桌,咱们都亲近亲近,莫要害羞,来吧!” “你们几个,全部闭嘴,给我死一边啊!惹恼我,直接扒光,把你们扔大街上!”男子淡然的看了看几个公子哥道。 “唉!卧就槽啦!这朝华京城,还没得有人,敢这么和我马爷如此说话的,小子,你丫的是欠收拾啊!” “捶死丫挺的,敢这么和咱们哥几个说话,一定是外地来的,来人,给我打狗草的啊!” 哎呦…… 我尼玛…… 草…… 麻麻耶…… 楼上瞬间嘈杂声响成一片,桌椅板凳乱响。 猛地几个人影从茶楼大门飞了出去…… 门外过路的行人,顿时乱做一团,大声叫嚷起来…… “我说你们几个,是没付喝茶,让老板把衣服给扒了吧!” “草,没钱还跑朝华都城,最高档的茶楼喝茶,装什么大尾巴狼吗!” “快看啦嘿,这哥们的二弟是个秃子,卧槽,真是少见,这可是个稀罕物啊!” “你丫的不懂别乱说话,那不叫秃子,学名叫"白虎",老霸道,老厉害啦!” 茶楼里的家丁们,也纷纷跑了出来,个个鼻青脸肿,口歪眼斜的。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几个公子哥,穿在身上。 “你们仨有种别跑,给爷们等着!”几个公子哥和家丁们,随后狂奔而去。 茶楼上的一男二女,依旧稳如泰山,在那端坐着 喝茶。 “菲儿,这三个人不简单,虽然修为高深,但却不出手伤人,只是戏弄他们这些人罢了!一会要是官府来人了,你帮帮他们吧!”阿浪附在菲儿耳边,轻声道。 “行,莫得问题,夫君发话了,臣妾定当从命!”菲儿笑着看了看阿浪,点了点头。 不大会功夫,几个公子哥带着一群官兵,气势汹汹的进到茶楼,刚要上二楼。 “全部站住,不许上去!”菲儿大喝道。 领头官差一愣,转头一看是菲儿,疾步跑了过去,单膝跪地,道:“小的不知道小郡主在此饮茶,罪该万死!” “他们几个人调戏楼上的客人,还敢报官,让你们来抓人,这几人都是哪个府邸的?让他们各自叫上府里的大人,去找我父王领罪去!”菲儿自顾自喝着茶水道。 “是,是,是!小的即可就去办理此事!”领头官差赶忙又施一礼,随即带人连吆喝带骂把几个公子哥,压了出去。 “楼下的二位,上楼来,一起坐坐啊!”楼上男子笑眯眯,看着阿浪道。 阿浪和菲儿起身,走到楼上,对着一男二女,拱手道:“在下姓步,是名医生,这位是菲儿姑娘,我的未婚妻!” 一男二女亦急忙站起身形,给阿浪和菲儿还礼。 “在下冬枝棠,这两为是双胞胎姐妹大美,二美,我的朋友!”男子笑道。 “朋友你妹呀!小冬冬,我俩也是你的未婚妻好伐!”二美大吼道。 “堂堂啊,咋滴,俺俩姐妹是长的不够好看,还是身材不美观,给你丢人啦是不是?”大美笑眯眯的走到了冬枝棠的面前。 冬枝棠一愣,随即惊恐的看着大美,连连摆手道:“不是,大美你误会我了啊!哦!那个步兄,这两位是在下的未婚妻,刚才在下捉鸡,一时口误,一时口误哈!” 阿浪笑着道:“冬兄过谦了,没事的,两位嫂夫人,咱们还是坐下喝茶吧!” 随后五人坐在一起,畅聊起来,几人是越聊越高兴,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步兄,可否说说自己的人生感悟啊?”冬枝棠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亦是笑道:“冬兄,那小弟就随便说些自己的切身体会吧!有些东西,不是说全然不曾有过,只是活着、活着那些东西就用不上了,所以就忘了!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会把人生的诡计复杂总结得很是清澈。到了那时自己就会明白,都经过了,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生,便不惧生;往,便不怯往。歌,便不忘情;立,便不悔义!世情源自一份牵念,一行文字一缕情丝。倘若你能够懂我,我便会如期而来。你若动了心,情丝入了骨,我想,你自会踏过云水迢迢前来找我,我定不负你一世深情,为你写下梦一般的缱绻。我想,我要的,我念的,一直都很简单,只是,只有你懂得!” 冬枝棠和大美,二美均是面带笑容,频频点头不已。 阿浪又笑道:“忘物养心,忘情养性,忘境养神,忘我养虚。无所不忘,无所不养。形欲静,心欲静,灵欲静,气欲静,固中宜求静。灵神其能静,静能转形,静能养心,静能元气,静能化灵。” 冬枝棠和大美,二美三人眼中,同时爆出一团精光,随即一闪而逝,纷纷面色惊诧的看着阿浪…… 第一百八十三章 坦诚相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菲儿妹妹,刚才为我等三人解围,看来是和官府中人很是熟络啊!”大美看着菲儿笑道。 “不瞒姐姐说,妹妹父亲是朝华王朝的平南王,所以那些官差才会对我如此的客气!”菲儿笑道。 “菲儿,想不到原来你是小郡主啊!哇!豪门显贵啊!我二美这一生总算是有了一个富豪朋友啦!”二美高兴道。 冬枝棠听了直皱眉,赶忙朝着阿浪,拱手道:“贱内口无遮拦,心直口快,步兄万望莫怪啊!” “小冬冬,你丫的才贱呢!你是个不知好歹的大贱种!枉我姐们二人等了你三……三年,你竟敢当着步医生和小郡主的面,辱骂于我,胆子也太大了吧你?”二美看着冬枝棠大怒道。 冬枝棠听了二美的话之后,直咧嘴,苦着脸。 阿浪赶忙在一旁,劝解道:“二嫂,你误会冬兄了,他没有骂你,贱内只是个谦逊之词,不是骂人的话。就像平南王待我如儿子,经常犬子,犬子的叫我,难不成我还成了狗儿子啦!” “嘎,嘎,嘎!还是步兄弟会说话,说的姐心里火气全消,舒坦死啦!我家小冬冬,要是有你一半的会哄人,我二美就是立马为他死,也心甘情愿!”二美说完,不禁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去。 “二美,你知道我嘴不会说话,再说一见到你二人,我就紧张,都成条件反射了!莫要如此,你看这样好伐,我以后跟着步兄,多学学口才,直到你满意为止,行不?”冬枝棠连连向着二美鞠躬作揖道。 “小冬冬,这可是你自个说的,我二美可没逼你呀!你以后莫要反悔就好!”二美猛地抬头笑道。 “我绝不反悔,二美你也没得逼我,都是我心甘情愿如此做的!步兄,你看在下可否在王府叨扰几日?”冬枝棠起身朝着阿浪,连连拱手作揖道。 阿浪亦是连忙站起身形,拱手笑道:“冬兄你太客气,王府欢迎之至,你和二位嫂夫人尽管前来,住多久都可以!” 随后阿浪和菲儿,引领冬枝棠,大美和小美三人,来到平南王府之中。 “岳丈大人,这位是冬枝棠冬兄,那两位是大美和二美,冬兄的夫人,前来府中居住些时日!”阿浪笑着向平南王引荐三人。 “我等三人见过平南王!”冬枝棠和大美,二美微微一欠身,拱手道。 “欢迎,欢迎啊!三位到的本王府中,真是蓬荜生辉,本王亦是荣幸之至!你们尽管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莫要客气啊!”平南王高兴道。 随后平南王吩咐王管家,带领三人前去休息。 “女婿啊,你看这三人如何?”平南王看着冬枝棠等三人远去的身影道。 “此三人性情虽各有不同,为人善良,少经世事。但绝对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阿浪沉思道。 平南王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震惊不已。 “阿浪,你看他们三人的修为和墨姐姐相比如何?”菲儿问道。 “他们三人比墨儿姐的修为,只高不低,那冬兄的修为最起码和墨儿姐相当 ,大美和二美修为绝对比墨儿姐要高,而且要高出太多,太多,至于他们究竟达到了何种修为,我不知道,看不出来!”阿浪沉声道。 平南王和菲儿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具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傍晚时分,平南王宴请冬枝棠,大美和二美三人。 阿浪和菲儿,小昭,花娘子一起陪同。 冬枝棠,大美和二美看到小昭和花娘子二人后,微微一愣,并没有说话。 阿浪更是拿出天髓酒,给三人面前各放了一大坛。 “步兄,好酒,好酒啊!这酒绝对是浩烟大陆第一等酒,任何的美酒佳酿,在此酒面前,均是不堪入口,难以下咽。”冬枝棠看着眼前的酒坛,惊叹道。 “此酒内含天地间极致灵液,经常饮用,对身体有莫大的好处,我等三人,多谢步兄赐酒啦!”大美深深看了阿浪一眼道。 “我说步兄弟,还有酒没得,多拿些出来,这几坛根本不够喝的!”二美大喊道。 阿浪随即叫人又拿进来十余坛天髓酒。 冬枝棠等三人,均是一愣,怔怔得看着阿浪。 “步兄弟,你全名叫个啥子?”二美一边往嘴里灌着酒,一边问着阿浪。 “我全名叫步能言!”阿浪笑道。 "噗"冬枝棠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口中的天髓酒当即夺口而出。 “谁给你起得这倒灶名字,还能言。加上前面的姓,不就成了步能言啦,兄弟,我看你这名字带姓都是糊弄人的吧!”二美斜眼看着阿浪道。 阿浪随即一笑,朝着三人拱手道:“冬兄,二位嫂夫人,我那名字是假的,是为了在外边行事方便才如此的。我姓贵,名叫阿浪!” “二美,你咋就改不了这心直口快的臭毛病捏?俗话说得好,看破不说破!咱兄弟你管他叫啥子来,咱交的是兄弟这个人,又不是他的名字!”冬枝棠大声道。 “特么的,小冬冬,你敢吼起我来啦?什么破不破的,我这心直口快的毛病,就不改,你咋滴吧!你闭关三千年,俺姐俩就守了三千年,你咋不把俺俩破了呢?”二美忽得站起身形,指着冬枝棠鼻子骂道。 “我……我……唉……”冬枝棠顿时脸红脖子粗,随即低下头去,不再吭气。 平南王等众人纷纷咳嗽不停,赶忙举杯喝起酒来。 阿浪急忙劝解着二美…… “阿浪,这二位姑娘虽然修为不是很高,但体质可是难得很呐!”大美含笑看着阿浪道。 “哦,还请大嫂赐教,他们体质如何的难得啊!”阿浪一愣,随即道。 “一个是天地孕育的先天元灵,目前还在成长阶段,好好把握机会,以后修为无可限量!一个是樱花树精灵,有其特有的天赋,勤加修炼,前途亦是通天大道。”大美含笑道。 小昭和花娘子二人听了大美话之后,纷纷起身,就要躬身施礼。 大美眼皮微抬,一丝无形之力,即可制止了二人。 “你二人莫要如此,咱们既然坐在一起,就是自己人,以后不要这样见外才好!”大美笑道。 阿浪眼中电流一闪而逝,没有说话。 “呦嘿,我说阿浪兄弟,你这习得什么功法,眼睛里还带霹雳闪电的,真是炸拽飞酷啊!”二美好奇的盯着阿浪的眼睛道。 阿浪一呲牙,笑道:“二嫂见笑了,我只是跟个异人,学得些旁门异术,和冬兄及二位嫂夫人更本无法相提并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的!” 大美笑道:“阿浪,你觉得以前"神"的修为,是否为寰宇间的最高境界?” 阿浪摇头笑道:“不是,他们的修为算是中等,说好听点的话,略微偏上而已!” 冬枝棠,大美和二美三人,同时眼中爆出璀璨异彩,直视阿浪。 阿浪依旧含笑看着三人,眼中隐隐升起淡白色电芒,瞬间化解了三人的劲气。 “兄弟,了不起,了不起啊!你竟能同时化解掉,我三人的一丝劲气,虽然没有杀伤力,但亦实属难得啊!”冬枝棠看着阿浪,赞不绝口。 阿浪微微一笑,道:“天地一寰宇,人身一寰宇, 寰宇本为一,因形成大小,因意成内外,若能去此意,岂有内外之分,你我之别,寰宇既无尽,人身岂有尽,尽去诸般相!” 冬枝棠,大美和二美具是听得频频点头,眼中异常爆闪连连。 “天地间一气流行,皆因形相不同,而致生千变万用,然而若追本溯源,皆盖归一也。若能守一於中,我与木石何异,星辰与我何异,贯而一之,天地之精华,尽为我所夺。”阿浪又道。 冬枝棠,大美和二美听了之后,纷纷低头沉思起来。 “阿浪兄弟,你刚才说"神"的修为只能算是中等,其中何意?”冬枝棠看着阿浪道。 阿浪笑道:“寰宇之中有许多的位面和空间,存在和生活着不同的物种。比方说,浩烟大陆的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老病死都无法逃脱大自然的规律,属于一级物种!修士们不断的修炼,以提升自身的修为,可以翻江倒海,移山入地,寿命比俗世之人要长寿的多,但还是在天道的掌控之下,寿元万年到数万年不等,属于二级物种!如果能脱离什么太阴星,贪狼星,巨门星,破军星等等,寿元百万年甚至达到千万年的亦有之,属于三级物种!如果能打碎星辰,贯穿日月,没有什么毁灭位面或者寰宇的大灾难,寿元可达到亿年,这属于四级物种!在此基础之上,已经达到了可以轻松整合和利用寰宇中的能量,寿元不好说,属于五级物种!在涵盖四级和五级物种的基础之上,可以任意的控制位面的时间和空间,可以随意的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属于六级物种!至于第七级物种,我也不知道,或许他是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创造出来的。前六个物种也许只是他身躯的某一部分,就像我们的头脑,手臂和腿脚,只是各自的功能不同而已,没有什么好与坏,只有合适与否!” 冬枝棠,大美和二美听了阿浪所说之后,转头望向夜空,瞬间三人眼中爆起六道精光,飚射无尽的虚空之中…… 第一百八十四章 独龙双美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兄弟,博古通今,见识渊博,今日我等三人听君一言,实感乃井底之蛙,夜郎自大啊!”冬枝棠对着阿浪拱手,连连感叹道。 阿浪亦是拱手,笑道:“冬兄谬赞了,我所知道的这些,亦是听闻而来!” 大美,二美,也纷纷起身行礼,阿浪急忙一一还礼。 “敢问冬兄,如今已至何种修为啊?”阿浪含笑看着冬枝棠道。 冬枝棠仰头长叹一声,道:“唉!阿浪兄弟,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不瞒你了,愚兄苦修三千余年,如今仅是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修为,惭愧啊,惭愧啊!”说完之后,冬枝棠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阿浪,菲儿,小昭,花娘子听了冬枝棠的话之后,个个呲牙咧嘴,具是直抽冷气,感觉自己的后牙槽都要酸掉了! 二美侧身,一把薅住冬枝棠的头发,大吼道:“小冬冬,我说你丫的还能要点脸不?修炼三千年你的修为,就臻至"近道"巅峰,你还想咋滴?你让那些终生都无望,修炼至道之境界的修士们,还活不活啦?你特么的,再给姑奶奶瑟的话,当着大家的面,姑奶奶让你荡秋千,信不你?” 冬枝棠瞬间面皮紧绷,眼皮都翘起来了,连连拱手,努力挤出笑容,向着二美求饶。 二美轻轻的松开了手,把冬枝棠的黑发,又从新捋顺溜了! “堂堂啊,以后要听二美的话,不然的话,姐姐也会生气的,姐姐要是发起火来,后果你是晓得的啦!来,先吃口菜,压压惊,你倒是慢点吃啊!”大美殷勤的给冬枝棠夹着菜。 冬枝棠瞪着惊恐的双眼,一会看看二美,一会又看看大美,嘴上却不闲着,狼吞虎咽吃着大美夹过来的饭菜…… 阿浪等众人纷纷低头吃饭,目不斜视,犹如身旁没冬枝棠等三人一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皆是喝得尽兴,聊得畅快。 阿浪朝着大美和二美拱手,笑道:“那二位嫂夫人修为到了何种境界啊?” “阿浪兄弟,我知道,我来过塑你,她们姐妹俩都是道之境界的"悟道"初期,只比我高那么一点点而已!”冬枝棠抢声道。 “嗯,小冬冬说的没错,我俩姐妹修为是比他只高那么一点点,而且还是而已!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象小冬冬这样境界的,我二美抬手之间,可以干翻他十个八个的,没一点的问题。要是把我的火气撩拨上来了的话,十个那也是不在话下的!要是俺姐妹联手的话,保守估计操翻他一百个那是绰绰有余!”二美斜眼看着冬枝棠道。 阿浪听了二美的话之后,瞬间惊诧不已,急忙道:“二嫂子,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大美含笑看着阿浪道:“阿浪兄弟,二美说的一点没有夸张的。修士进入到道之境界以后,每一境界亦是分初,中,巅峰三个境界,比方说堂堂他虽然是,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修为,可比之"悟道",那就差得远啦!我姐妹虽只是"悟道"初期,但绝对是完虐于他,而且他还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静静的,默默滴任我俩蹂躏,你说对不对啊,我滴堂堂?” 冬枝棠急忙大声道:“大美说的完全正确,毫无虚假,夸大之词。言之凿凿,有理有据!大美乃是睿智如炬,冠绝古今的无匹高手!浩烟大陆三千年以前,曾经叫我们三人"独龙双美",阿浪兄弟你听过没有啊?” 阿浪连忙摇头, 拱手道:“冬兄,在下没得听过三位大名,那个时候还没有我呢,抱歉哈冬兄!” 冬枝棠一摆手,大声道:“阿浪兄弟,说的也是,那个时候是没有你的。以后我三人就是你的亲人啦!有事只管说话,莫要遮掩,你若是有什么不解之处,也尽管问来,我等三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浪连忙拱手答谢,随后笑道:“敢问冬兄和二位嫂夫人,可知道"破轮回"这门功法?” 冬枝棠随即点头道:“听说过,那是亿万年以前,域外一个魔头的独门的功法,据说歹毒无比,专门控制人之魂魄,即使以后脱离了其控制,也会变成痴傻之人!” “那冬兄认为什么人可以用"破轮回"控制"临道"巅峰修为之人!”阿浪又问道。 冬枝棠和大美,二美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具是一愣,随即低头沉思起来。 良久之后,冬枝棠抬起头,微微皱眉道:“阿浪兄弟,若是纯以修为论高低的话,"临道"巅峰即使来上一百个人,我也是挥洒自如,瞬间就可将他们灭之!要说控制其魂魄的话,以我如今的修为,既是会"破轮回"功法,也是难以做到。因为控制对方的魂魄,前提必须是对方毫无防范,而且是心甘情愿,才可以做到。” 二美随即接话道:“若是对方施以特殊药物,或者是借助某些器物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啦!具体什么药物或是器物,我们三人不晓得,但是此世间肯定有的!”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域外妖魔施以此法,也可以办到。因为我等和域外妖魔的体质完全不同,据闻当年浩烟大陆护卫者,抵御妖魔之时,初见魔物具是震惊不已。”大美缓缓道。 阿浪听了之后,频频点头,沉思起来。 “阿浪兄弟,有什么事情,只管讲明,我等三人,或许可以为你出出主意!”冬枝棠看着阿浪道。 阿浪抬头看了看三人,随即把玉京皇宫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冬枝棠等三人。 冬枝棠和大美,二美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低头沉思起来,良久也没有一个人说话。 冬枝棠抬起头来,看着阿浪,缓缓道:“我等三人一同出自冬氏家族,她姐们俩说来算是我的远方表妹,家族于三千年以前说是要办一件事情,随即举家搬迁,我三人当时游历在外,所以没有同去,近些年来,大美和二美曾经多方打听家族消息,可音信全无,尽然没有一个人知晓此事,我出关之后,亦是觉得很是蹊跷,如今听阿浪兄弟你,提及九幽魔宫一事,让我想起来,家父为族中首领,曾经与四大仙宫,交往颇深,九幽魔宫的魔尊,我也见过几次,是个老者,为人谦逊和蔼,对待晚辈更是关怀有佳,怎会变成如今十恶不赦之人?其它三大仙宫的主事者,我亦认识,都是身怀天下,颇具上位者的风度!” 阿浪笑道:“浩烟大陆四大仙宫,地阙阆宫,裂天寒宫都已经换了新主人,幻海仙宫未变,至于九幽魔宫就不晓得了!” 冬枝棠和大美,二美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具是一愣。 “阿浪兄弟,那地阙阆宫和裂天寒宫的老主人,哪里去了?”冬枝棠问道。 阿浪摇头道:“具体情况不知道,听说亦是去办什么事情了!” 众人随即又闲谈起来,很晚才各自回房歇息。 阿浪搂着菲儿,倚窗望外,月明如镜,映衬着夜幕的神秘诡异。月,与万家灯火交辉 相应,如万盏红烛在与其对酒当歌,在寰宇的橱窗里旋转绽放。湛蓝的天际里挂着一弯晓月。夜,真迷人啊!莹莹的月光倾泻在窗前,天空湛蓝,月光犹如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斑驳的树木,影影灼灼,点染着,在如宣纸般的大地上纵横飘逸! “小夫君,你在想什么呢?”菲儿环臂,用手轻抚阿浪的面颊问道。 阿浪用脸轻蹭菲儿手心,轻语道:“菲儿,人这一辈子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想做并成功的事情,却是很少很少!有些人,才遇见一下子,就好像认识了很久似的,什么事情都想与她倾诉!我在修为恢复之时,想过许多许多,人只有走过一段最狭窄最艰难的时光,那些你吃过的苦,熬过的夜,都会铺成一条宽阔的路,带你走到你想去的地方。行路之所以难,不在山不在水,而在于人情反复间!滚滚红尘之中,谁是谁的天长地久,谁又是谁的义无反顾?在如此明媚婉转的时光里,相遇是一个美丽的奇迹,人生旅途,会和许许多多的人相遇,有美好的结局,亦会有悲伤的结局!历尽繁华,方知平凡是真;回首沧桑,只想平淡如水!马缩汗毛鹰落膘,角弓初暖箭新雕。平原踏尽无禽出,竟日翻身望碧宵!” “阿浪,你怎会有如此之多的感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啊!”菲儿望着阿浪道。 阿浪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捧起菲儿的面庞,低下了头去…… 猛然间,遥远的天际响起了沉闷的雷声,一道人影从平南王府中,电射而出,随后两道人影亦是在后面,紧紧跟随而去。 阿浪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连忙对菲儿道:“我去去就回来,等着小夫君!” 阿浪跟着天际的雷声,向着远处飚射而去。 “大美,二美你们站远些,我要晋级渡劫了!”冬枝棠朝着两人大喊道。 乌云遮天盖月而来,在冬枝棠头顶氤氲不断,天际沉闷的雷声,瞬间来到冬枝棠站立的夜空之中。 两只独目巨眼倏地亦出现在冬枝棠的面前,一道淡白色电芒随即爆射而去。 冬枝棠临危不惧,面色平静,非常淡然,双手猛然以极快的速度,推了出去,音爆声随即响彻夜空,烟尘漫天而起,阵阵的余音在虚空,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一道淡白色其中夹杂血线的电芒,亦是直飚冬枝棠,一声怒啸震天响地,一道道刺眼的光环紧紧围绕着冬枝棠,血线电芒根本无视光环,直接没入光环之内,随即一声惨哼响了起来…… 围绕着冬枝棠的光环,随即散去,一个衣衫褴褛,口中不断往外喷血,形象狼狈的男子,摇摇欲坠的出现在了,大美,二美眼前。 “小冬冬(我滴个堂堂啊)!”二女齐声大喊道,就要冲过去。 “你俩不要过来,站住!”冬枝棠连忙大喝道。 “莫要再做无为的抵抗了,没有用处的!”其中一只独眼道。 “就是,放弃抗争,让本尊结果了你,去个球!”另一只独目亦道。 冬枝棠淡然看着头顶的双眼天罚,摇头道:“不可能的,我冬枝棠就是站着死,也不会放弃抵抗的!”说完紧闭双眼,默默调息起来。 双眼天罚一声冷哼,随即就要同时出手…… “呦呼,哇哈,大哥,二哥真是好巧啊!竟能在此地遇上两位哥哥,小弟这项有礼啦!” 第一百八十五章 午夜刺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嗯……你在这里做什么?”天眼大哥道。 “哦,是酱样子滴,这位渡劫晋级的兄台,是我刚认的哥哥,旁边两位美女,是他的未婚妻,亦是我的嫂嫂,还请两位哥哥,看在我的薄面之上,高抬方便之手,放过他吧!咱们都是自家人滴!”阿浪对着双眼天罚,拱手作揖道。 “特么的,那那都有你,你就纯粹是个事精,前一段时间,一会你父亲渡劫,一会你母亲渡劫,一会又是你几个老婆渡劫!今晚又成你小子认的哥哥渡劫了,敢情这天罚雷劫是专为你提供服务的啊?”天眼二哥大吼道,暗地里却在不停的给阿浪使着眼色。 “两位哥哥,秉公执法,铁面无私!在下当然不会让您二位难做的,一切后果我来承担!”阿浪躬身一礼道。 “阿浪兄弟不可,你的情意我冬枝棠万分感激,心领了,快快闪开,莫要为了我,毁了你来之不易的修为,你会神魂俱灭的啊!”冬枝棠朝着阿浪大喊道。 阿浪已然电射至冬枝棠的身旁,对着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好,本二尊就成全你们,让你俩做对好兄弟!”天眼二哥大吼道。 倏地夜空之中,百万道淡白色夹杂着血线的电芒,引领狂啸的雷声,灌顶而下…… 冬枝棠看着铺天盖地的电芒顷刻之间,就笼罩在他和阿浪的身体周围,猛地一声爆啸,全力激发所有的修为,无数光环把阿浪紧紧的护在中间,自己却置身于电芒的攻击之下…… 百万道淡白色夹杂着血线的电芒,突然自主的齐齐向着阿浪身体而去,嘶嘶电流的声响,瞬间就没入了阿浪的体内…… 冬枝棠大睁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大美和二美俩人,亦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傻傻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的一切…… 片刻之后,电芒消失不见,乌云退去,夜空恢复晴朗,熠熠皎月在星辰的衬托之下,光辉洒在虚空之中,伴随徐徐清风,朝向四周缓缓扩散着…… “冬兄,两位嫂夫人,咱们回府去吧!”阿浪面带笑容,背着手,迈着轻缓的八字步,朝着平南王府方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冬枝棠,大美和二美三人,使劲揉了揉眼睛,猛地拦在阿浪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足足有十几分钟。 “兄弟,你……你怎么会没事啊,那……那些天罚雷劫的电芒哪里去了?”冬枝棠看着阿浪,结结巴巴道。 “被我用修为化去,已经随风而逝了!”阿浪含笑道。 “被你用……用修为化……化去了!你这是什么功法?”二美大张着嘴,看着阿浪道。 阿浪朝着二美一拱手,道:“二嫂,我乃"咕噜大仙"关门弟子,身怀他老人家,经天纬地的盖世绝学"比波尔神功",此功可踏山河,夺日月,灭星辰,游寰宇。对于这区区雷劫,实在是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阿浪说完以后,连连摇头,摆手道。 把冬枝棠,大美和二美三人,看的直呲牙咧嘴,后槽牙疼痛不已。 “我说阿浪兄弟,你这逼装得可是一点也不圆润啊?麻麻咧咧,干干巴巴,没得盘头呀!”二美斜眼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二美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冬枝棠,大美和二美三人亦是爆笑连连,欢腾得笑声随即冲淡了刚才惊心动魄的景象…… 太师府书房中,王柏寒正在看着书里的书籍,频频点头不已。 倏地房中飘进来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疾步上前,在其耳边低语不停。 王柏寒随即紧皱眉头,沉思半响之后,缓缓道:“先派两个高手去,能杀则杀之,不能杀再议!” 来人躬身一礼,随即消失在书房里。 王柏寒斜靠在椅子上,微眯着双眼,不停得捻着胡须,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后倏地站起身形,吹息了蜡烛…… 阿浪和冬枝棠,大美,二美三人,一路说笑着来到了平南王府中,进得大门后,几人亦是说个不停,时不时的还爆笑连连…… 突然两个黑衣人,分上下电射阿浪,一人贴地飞驰,身形未到,霸绝的劲风已经扑面而来。一人凌空当头而下,刚猛的劲风把阿浪整个包裹在中间…… 阿浪微眯双眼,异常冷静的看着即将而至的两个黑衣人,一动不动。 冬枝棠在一旁,随即一声冷哼,左手并指如剑,隔空对着两人,分别轻轻一点。 两个黑衣人,猛然觉得空气一滞,身子犹如在泥浆里一般,行动变得异常缓慢,看着眼在咫尺的阿浪,就是来不到近前。 “你们俩是谁指派来的?”阿浪看着如漫步太空的两个黑衣人,缓缓道。 两个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惊骇之色,猛地一声长啸,就要聚起全部修为,脱离困境。 冬枝棠不慌不忙的一声轻喝道:“固!” 两个黑衣人,瞬间身躯纹丝不动,犹如雕塑一般,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 “您二位可别想死啊!我二美不想让一个人死得话,他绝对会好好的活着。还有服毒什么的,你俩就更别想啦!就是死了,我也能把你俩的魂魄拘回来,听见没有?”二美说道最后,猛地一声轻喝。 "噗,噗!"两个黑衣人顿时齐齐鲜血,夺口而出,狂喷不已。 冬枝棠,手臂轻挥,两个黑衣人,好似牵线玩偶,慢慢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俩有一个活着回话,就行了。没必要俩一起活着!”冬枝棠说完,朝着其中一个黑衣人,轻挥手指,一丝似有若无的微弱劲气,瞬间没入了他的体内。 黑衣人一愣,随即身躯轻颤,随着徐徐夜风,消散在了夜空之中。 二美随即双手在虚空之中,急速的挥舞起来,片刻之后,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缓缓的出现在了夜空之中,二美随后左手食指,轻轻一勾,虚影便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二美的面前。 二美对活着的黑衣人,轻声道:“你快看,这就是他的魂魄,好看不?” 黑衣人瞬间勃然色变,浑身抖如筛糠,战栗不已。 虚空之中黑衣人的魂魄,突然化为虚无,随着夜风消失不见了。 二美脸色瞬间大变,猛地看向活着的黑衣人,沉声道:“你二人可是被人施了"破轮回"功法?” 活着的黑衣人,惨然一笑,点了点头,轻声道:“是的,高人既然知道那"破轮回"功法,就莫要再逼问了,我只要说出有一个字,对方瞬间就会知道,我即可就会身死道消,神魂俱灭!” “那我说,你只需点头或者摇头即可!”阿浪看着黑衣人道。 黑衣人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你可是九幽魔宫派来的,那朝华王朝太师王柏寒可是九幽魔宫之人?”阿浪沉声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你是九幽魔宫所 派之人,至于那太师王柏寒是不是九幽魔宫之人,你不清楚,对吗?”阿浪又问道。 黑衣人随即又点了点头。 “你们身中的"破轮回"功法,可是九幽魔宫之人,施法的!” 黑衣人刚要点头,猛地一道如线黑气,悄无声息,从天而降,瞬间没入其头颅,黑衣人随即化为齑粉,消失不见。 大美身形一晃,在原地倏然不见,远处随之传来阵阵的音爆声,震彻夜晚朝华国都,寂静的街道。 片刻之后,大美倏地又显现在了原地,沉声道:“来人修为不是很高,最多是"无我"巅峰期,已经被我击伤。但他身怀特殊功法,以及一些器物,被他逃掉了!” 阿浪笑道:“有劳大嫂了,咱们房内说话吧!” 随后阿浪和平南王,菲儿,冬枝棠,大美,小美,小昭,花娘子来到密室之中。 “我有可能被对方看出破绽了!玉京和朝华两朝,互有内奸串联通信,我估计是以前假扮步太医的事情,被他们察觉了,所以今晚前来刺杀于我,能杀了我最好,杀不掉的话,亦可探知虚实,再另想它法。”阿浪沉思道。 “这帮人太张狂了,竟敢在王府之中,明目张胆的刺杀本王的女婿,一定要彻查到底!”平南王大怒道。 “岳丈大人,莫要生气,既然对方依然知道我的底细,那我索性就大张旗鼓,不再掩饰身份了,明日我就以玉京王朝,逍遥王嫡孙的身份,上门来提亲迎娶小郡主,您看可好?”阿浪笑道。 平南王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后笑道:“好,好,好!就依女婿之言行事!” “父王,这是不是草率了些,女儿还没准备好呢!”菲儿低着头,娇嗔道。 “准备什么呀!啥丫头,阿浪兄弟能娶了你,是他的福分,亦是你的机缘,莫要羞涩啦!”二美大笑道。 菲儿更是倒在二美的怀里,不敢抬头。 众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二美呢爱的轻抚菲儿的秀发,悄声道:“我要是你啊,早把阿浪兄弟给炖烂,然后吃啦!傻丫头,你吃过了没有?” 菲儿一愣,随即抬起头来,神色迷茫的看着二美,道:“把阿浪给炖……炖了,那他不久死了吗?” 哈哈哈……二美看着菲儿呆萌的表情,随即爆笑连连…… “太师大人,那步太医身边有极致高手护卫,派去的两个人,都已经被我处理掉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您就放心吧!”一个黑衣人,对着王柏寒,躬身施礼道。 王柏寒点了点头,捻着胡须,缓缓道:“看来玉京王朝方面,传来的消息准确无误了 ,那步太医其实就是,玉京王朝逍遥王贵定天的嫡孙,贵阿浪!此人真是隐藏够深的啊,平素里一副纨绔子弟,浪荡东子哥的形象,诓骗了多少无知的人啊!今晚既然已经确认无疑,那我们就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其铲除掉!贵阿浪一定也是玉京王朝和朝华王朝,互通往来的中间人,就是此人从中作梗,破坏了我们许多的大事,若是杀掉此人,那玉京王朝军神贵定天,必然会方寸大乱,心神不定,玉京的军中就会出现骚乱,对我们以后的行事,将会大大的有利!” “太师大人,分析的极有道理,我这就办理此事,一定会尽快把好消息,传给太师大人的!”黑衣人一躬到地,随后飘出了王柏寒的书房。 王柏寒眼望屋外,天边的一抹朝霞,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第一百八十六章 阿浪定婚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 清晨 朝华王朝 平南王府中,张灯结彩,彩带飘扬,到处是一片喜庆之色。 朝华王朝皇上和皇后娘娘,一大早便被平南王请到府中。 “皇上啊!我闺女今天要举行定婚事宜,请您两口子前来做个见证人!”平南王满面笑容的道。 “定……定婚,菲儿这是要和哪家公子定婚啊?”皇上和皇后娘娘皆是一脸懵逼。 “是玉京王朝逍遥王贵定天的嫡孙贵阿浪!”平南王笑道。 “菲儿啥时候和玉京逍遥王孙子挂上钩的,我们夫妇咋一点都不知道啊?”皇上惊诧道。 “皇上,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挂上钩?你当在钓鱼啊?我是菲儿老子,她做什么事情,有些我都不晓得,你这个当叔叔的不知道,很是奇怪吗?看你那一脸傻呆相!”平南王白了皇上一眼道。 “大胆,有这么和皇上说话的吗?”皇上看着平南王大怒道。 平南王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皇上道:“上次我给你那些钱财,都是人家贵阿浪给我女儿的陪嫁,哥哥我见国库空虚,可怜你,才给了你的!你要是再骂我,还钱来,账清了以后,咱们俩君君臣臣,分得清清楚楚,以后我每次见您,都行跪拜大礼,你看这样好伐?” 皇上听了一怔,皇后娘娘在一旁急忙道:“那个哥哥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来,莫要生气,你俩可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啊!”说完急忙连连朝皇上使眼色。 “咳……咳……那个哥啊,朕……我这不是平常当皇上,架子端习惯了嘛,是不是就会脱口而出,在哥哥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你就不要和我这当弟弟一般见识啦!”皇上连忙拱手道。 平南王斜眼看了看皇上弟弟,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得道:“唉!我那女婿贵阿浪,今又给我带来两千还是三千亿两黄金票据,我记不大清楚了。本王就这么一个闺女,要这么多的钱财,又没得用处,哎呀,可愁死我啦!要不我把这些钱财,都捐给百姓们得了,皇上,你看我这主意咋样啊?” 皇上听了平南王的话之后,顿时一愣,随即忽的站起身来,满面笑容,嘴巴都咧到腮帮子后面了,拉着平南王的手,连连笑道:“那个哥哥啊!这个事情你莫要捉急,一定要慎之又慎,考虑周全才好。咱们兄弟二人还是针对此项事宜,多多探讨,研究,商议,然后再从长计议的好!国库不是也不大宽裕吗,你看……哈哈……” “我说皇上,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上次已经把女儿的陪嫁给你了,这次人家贵阿浪是来定婚的,这是定婚礼金,你还想要啊?咱还能要点脸不?”平南王腾得一下站起身形道。 “哥哥,你看你这话说得,咱俩可是亲兄弟,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有啥好东西不都让给我的嘛,咱说了,都是自家弟兄,有没得外人,那面皮值多钱啊,你说是不是,嘿嘿嘿……”皇上在一旁点头作揖,皇后娘娘亦是给平南王捶着肩膀。 “好啦!好啦!你是一国之君,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会考虑的,看我那女婿到时候,具体给我多少定金,我给自己留些养老,剩下的都给你行了吧!”平南王急忙站起身形,离开座位,躲开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二人。 “多谢哥哥,多谢哥哥!小弟出去给您招呼客人去!”皇上说完,兴 高采烈得走出了房间。 朝华王朝京城的王公贵臣,各大家族族长,巨贾富商们,只要能和平南王沾上边,说上话的人,全部都来了。王府上下高朋满座,热闹异常,众人纷纷向平南王道贺祝喜。 阿浪亦是跟在平南王身旁,含笑和众人打着招呼。 “诸位朝中大臣,巨贾富商们,大家安静,皇上要讲话啦!”一个尖锐的嗓音喊道。 众人刚才还你吆喝,我大喊,猜拳行令,热闹异常,一听太监喊话,立马鸦雀无声,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皇上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走到台上,大声道:“今天是我朝华王朝国之重臣,平南王女儿的定婚之喜,亦是朕的侄女喜庆之日。平南王女婿乃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一,玉京王朝逍遥王贵定天的唯一嫡孙贵阿浪,此子从小便天资聪颖,睿智如炬,英姿飒爽,长相俊美,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在玉京都城更是人中之龙,山中之虎。其姑父乃是玉京王朝的当今皇上,姑姑是皇后,与我朝平南王府中小郡主乃是天地绝配,世间无双!让我们大家一起祝福他们,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众人听了皇上的介绍之后,顿时纷纷前来给阿浪道贺。 “阿浪公子,老夫祝贺你与小郡主二人,早日成婚,早生贵子!以往的种种不愉快,还请你莫要放在心上,都让它随风而逝,过去了吧!”太师王柏寒朝着阿浪,举杯笑道。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老太师能亲自来为我祝贺,我贵阿浪真是三生有幸,感激之至啊!”阿浪亲热的看着王柏寒笑道。 “大家随老夫一同祝福阿浪公子和小郡主,祝他俩早结连理,喜结良缘!”王柏寒感激的看了阿浪一眼,随后对着众人喊道。 随即王公贵臣,各大家族族长,巨贾富商们,纷纷给阿浪敬酒…… 大家一直热闹到了掌灯十分,才逐一离开平南王府中。 阿浪随后有和大家闲聊一会,才回到自己的房中。 菲儿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在自己闺房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喵呜……大公猫来陪,睡不着的小郡主啦!”阿浪笑嘻嘻的出现在了菲儿的床前。 “你个大坏蛋,不睡觉,跑我房里来干嘛?”菲儿娇嗔道。 “小夫君也鸡动滴睡不着觉啊!”阿浪笑眯眯的舔着脸,爬到菲儿床上道。 菲儿急忙往里面挪了挪,让阿浪躺在床上。 “菲儿,反正是睡不着,咱们去外面耍耍去吧!”阿浪说完,搂住菲儿,双双化身虚空,朝着京城郊外飘去。 今晚的夜空似乎格外的美丽,万里无云,天空一片湛蓝,星辰挂满夜空,皓月亦是光辉熠熠,靓丽异常。 阿浪拥着菲儿,两人静静的在夜空之中,随着徐徐清风,随意的飘荡着…… 前进的理由只有一个,后退的理由却有千万个。许多人整天找各种理由,证明自己不是懦夫。却从不用一个理由证明他是勇士!活得简单其实很容易,只需懂得为自己而活,为美好而生,为幸福而做,需求越少,自由越多,奢华越少,舒适越多。 有多少的错过是因为不说,有多少遗憾是因为错过,又有多少人在错过的遗憾里倔强的活着,最后选择 得过且过,追悔莫及,终老一生! 有些人能够快活而不聪明,有些人能够聪明(或者自以为能够聪明),而不快活! 折叠一缕时光,放飞梦的荒凉,走在深情的堤岸,落入眼帘的是意味悠长,不思量,自难忘!匆匆一别,相逢在陌上,情丝缱绻,一抹暗香醉了相依时光! 人生有两条路要走,一条是必须走的,一条是想走的。你必须把必须要走的路走漂亮了,然后才可以走自己想要走的路! 阿浪思绪万千的瞎想着。低头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菲儿,脸上依旧挂着幸福的微笑。 阿浪和菲儿不知不觉飘到了云层的顶端,仰望着繁星点点…… 阿浪轻轻松开双手,让菲儿自主的飘在夜空之中,随即独自驻足星空之下。 无垠的夜空寰宇之中,身体的周围尽是些,自己熟知或者不认识的星辰,有的星辰晦涩黯淡无光,死气沉沉。有的星辰发出微弱的光芒,有的星辰则是亮如太阳,发出刺眼夺目的灼芒。自己在寰宇如刀的飓风里,摇曳摆动,随时都可能被飓风,撕碎和湮灭在浩瀚的夜空之中。 阿浪脑中倏地出现一段文字:我是相,只是相。是与不是,存在与不存在,变化和不变化,都是相。都不是真实的本体,真实的本体不应该是相。本体或者整体的真实,之所以不是相而又不排斥相,是因为它是全部可能的集合:既有又无,既是又非,既生又灭,既显又隐。每一个相,都是这个整体中的片断,真实本体照在这某个片断上,就会产生相应的判断。但无论如何选择,如何经历,其实都没有产生东西。现象没有变化,本体没有变化,显现为变化的,只是意识在各种现象上滑过的过程而已。犹如我等在虚空漫游,所见的景物不断变化着,但不是景物真的产生与消失,也不是心的本体产生变化,仅是眼前所见的这一点在变化而已。这种变化除了变化的印象以外,没有改变任何的东西。一切的静相都是亮与寂的对比。而对比的旁观者是不变的。这就是真实!见光为见,见暗亦为见。知之为知,知不知亦为知。知在为真实,知不在亦为真实! 万物皆备于我,只要明理即可!万物森然于方寸之间,满心而发,充塞寰宇,无非此理。四方上下为之寰,古往今来为之宇!一是即皆是,一明即皆明。心明,理自然即明。 本体的心与个体的意识,不同之处在于,个体的意识与思维是以区别分化对立为前提的。眼睛区分色,耳朵区别声音,头脑区别意思。这些区别作为现象是存在的,但只是现象,它们并不是真实地存在于心的本体之中。假如眼睛看不到了,心得本体只是少了一个现象的区别,但是心的本体功能并不欠少。犹如镜子看见花,并不是镜子里有了花。把花拿开以后,也并不是镜子的功能缺失了。人的感官意识只是对这种感官来说有意义,没有这种感官,感受就不成立,谈论这种感受亦就没有意义。亦如色彩个形象只对眼识来说有意义,而心的功能却不仅限于色彩和形象的差异。因此,不能用任何的色彩或者任何的形象来描绘真实的心。 阿浪想着自己曾经说过的这段话,脸含笑容,神色恬然。双手缓缓的虚怀若抱,然后向着漫天的星辰,把双臂倏地伸展了出去…… 无数璀璨的星辰似乎猛地一滞,随即摇摆震颤,晃动不已…… 第一百八十七章 送你巨款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这几天以来,平南王府中,宾客络绎不绝,纷纷登门拜访平南王和阿浪。二人亦是忙得焦头烂额,不胜其烦。可俗话说,抬头不打笑脸人,人家拿着贵重礼品,笑嘻嘻的登门而来,你总不能把人家轰出去吧?平南王和阿浪二人,每天都是笑脸相迎,拱手作揖,一天下来,脸部肌肉就僵硬呆滞了,用水稀释天髓液之后,不停的擦脸,才略有缓解。 “岳丈大人,这是三千亿两黄金票据,是菲儿的定婚之礼,您老收好!”阿浪笑道。 “我说女婿啊,上次已经收了你好多钱财,这次又拿来这么多,唉!怪不好意思的,算了,念在你对菲儿一片痴心的份上,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啊,哈哈哈……”平南王说完之后,大笑着,一把抢过黄金票据,揣到了怀里。 菲儿在一旁看着父亲的样子和举动,直翻白眼! “女婿啊,你和菲儿在府中玩耍吧,本王要进宫一趟,中午就不回府吃饭啦!”平南王说完,也不待两人答话,转身走出了房间,疾步朝王府外而去。 “阿浪,我父王以前不财迷的啊!这咋一见到你,就这副德行啦!”菲儿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道。 “菲儿,岳丈大人可不是财迷,更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各方面的因素都很不确定,只有财力充足,到战时才能有备无患!实际上打仗就是在拼钱,谁的财力雄厚,谁就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最终取得胜利!不然的话,即使你兵精将广,人马齐备,财力跟不上的话,那也是死翘翘!岳丈大人他是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提前为朝华王朝备足钱财,积谷防饥罢了!”阿浪看着菲儿笑道。 菲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附在菲儿的耳边,悄声道:“老婆啊!咱俩如今已经定婚,啥子时候嗨皮一哈啊?夫君想和你朝朝又暮暮,嗯嗯又啊啊!想和你永远腻歪在一起,整日整夜滴不分离!” 菲儿急忙一把推开阿浪,脸如晚霞,娇嗔的看着他,轻声道:“你个大银贼,看你那死相,到了洞房花烛夜之时,再说啦!唉……我说阿浪,嗨皮是什么意思啊?” “嗨皮就是欧耶,卡猫北鼻,来丝沟,喜欢,愉悦,开心的意思!”阿浪摇头晃脑的道。 菲儿听了阿浪所说之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直愣着眼神,嘴里小声重复着阿浪所说。 随后二人来到冬枝棠和大美,二美的住处,几人热聊了起来。 “平南王到!”小太监尖声喊道。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许进来!”皇上朝着宫和太监们喊道。 一群太监和宫女随即纷纷躬身退出了皇上的寝室。 “哎呀,这一路走得有些急躁,身上直冒汗,口也渴的很!”平南王四仰八叉的往椅子上一坐,装模作样不停用衣袖,擦拭着滴汗未有,光洁的额头。 “哥哥先休息会,弟妹这就给您倒茶水!”皇后娘娘急忙,手脚利索的把茶水倒好,双手捧着茶杯,放在平南王的面前。 “那个,哥啊!今天你前来宫中,是不是定婚礼金的事情办妥了,那就……啊……弟弟的意思哥哥你滴明白!嘿嘿嘿……”皇上站在一旁,不停得搓着双手,连连干笑着。 平南王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拿起杯盖,轻轻吹了吹茶沫子,低下头,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又喝了一口茶水,又喝了一口茶水…… 皇上和皇后娘娘 站立一旁,不急不躁,面带笑容,静静看着平南王喝着茶水。 “哥,您慢点喝,小心烫着嘴,要不我给您吹吹?”皇上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笑着。 平南王喝完一杯茶之后,皇后娘娘连忙上前,手脚麻利的又给平南王续了一杯茶水。 “这是今早我那好女婿给我的,我拿上立马就进宫来到你这里了。皇上您点点吧!”平南王说完,从怀里拿出厚厚一摞黄金票据,递给了皇上。 皇上连忙双手接过,和皇后娘娘坐在一旁,两人不停的"呵噗"、"呵噗"往手指上面吐着口水,清点黄金票据的数目。 “我说你婆夫俩咋这么恶心呢?办网以前咋就没看出来捏,弟妹啊,我以后再也不吃你亲手做的饭菜了!”平南王看着二人的样子,直咧嘴。 “妈妈耶!三千亿两黄金票据啊!哥,你这女婿真是太实诚啦,我喜欢得很!”皇上紧紧握着手里的黄金票据,眉开眼笑道。 “这是女婿给我的全部所有,我可是一个子也没动,就全给你了啊!”平南王喝着茶水道。 “哥,你以后需要钱财的话,直管开口,只要你说个数出来,我这当弟弟的立马就拿给你!”皇上义正言辞的拍着胸脯道。 “哎呦喂!你看看你那损样,弟弟啊,你首先要搞清楚一点,这些钱财都是哥哥我给你的,不是你自个得来的。你说这话就不亏心吗?你看你那一副大义凛然,豪气冲天的样子,弟妹,你在一旁看着,就不恶心啊?”平南王斜眼看着皇上弟弟道。 “哥哥啊,您以后看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哈!”皇后娘娘频频点头笑道。 平南王听了皇后娘娘所说之后,直翻白眼,一句话也没得说。 “今天弟弟我请客,咱兄弟俩好好喝一壶,不醉不归啊!来人,整几个下酒小菜,赶紧麻利的!”皇上点头哈腰的朝着,平南王说完之后,立马转身吼道。 皇上和皇后娘娘陪着平南王,畅饮着,不断殷勤的一会夹菜,一会又往他酒杯里斟着酒。 平南王喝着酒,却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哥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莫要闷在肚子里啊!”皇上看着平南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 “皇上,咱们朝中的内奸人员已经全部排查清楚了!”平南王抬头看着皇上道。 “有……有多少人?”皇上看着平南王严峻的神色问道。 “大大小小总共有六百五十八人,不算有些人在军中,统领的下属兵士们!”平南王沉声道。 皇上听了平南王的话之后,脸色骤变,胸部起伏不停,身子亦是轻颤不已。 “这里面有些人是我的故交密友,有些人是我器重的将军,还有一些人是皇上你亲赐的侯爵将相,儿女亲家,还有……”平南王话还未有说完。 皇上连连摆手,长叹一声,看着平南王道:“这六百五十八人全由哥哥处置,朕不怪他们,人终究还是自私的,谁能经得起诱惑?只是诱惑没有逾越你心里底线而已!谁不怕死?无论普通百姓,王侯将相,还是巅峰修士们,他们敢说自己不怕死吗?我就怕死,只是我不会象他们如此的苟活而已!以后朝中大小事宜,全凭哥哥裁决,我如今只有哥哥你一人,可以依赖新任,其他人,哈哈哈……”皇上说完之后,连连摇头苦笑着。 “皇上你莫要如此悲观伤心, 对方暂时不会对朝华动手的,他们会在完全拿下玉京,西凉,翰京三大王朝之后,才会最后取缔我们!所以我朝还有大把时间,可以和他们周旋。昨晚他们曾派人到我府中刺杀阿浪,幸得有高人护卫,刺客两人死亡,一人逃走!”平南王道。 皇上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寒光一闪,狠狠道:“他们真是胆子太大了,竟敢跑到王府之中,刺杀你的女婿,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嘛,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一起上路好了!” “皇上莫要激动,他们已经查明阿浪真实身份,以及在我朝假扮太医之事。玉京王朝前一阵魔物横行,现已被全部歼灭。我朝与西凉王朝的对决,其中暗藏魔物之事,亦是被尽除。这两件事情相隔不久,串联在一起,或许已经怀疑阿浪是咱们两朝的暗中联络人,所以皇上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因小失大啊!”平南王看着皇上,沉声道。 “哥哥放心,我刚才只是一时气话而已,不会草率行事的,以后我还会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往常一般对待他们所有的人,就劳烦哥哥暗中多多操劳啦!”皇上紧紧抓着平南王的手,眼含热泪道。 “弟弟,你莫要如此,无论怎样,当哥哥的始终会站在你这一边的,永远的支持你,守护你!”平南王亦是眼中充盈着氤氲的雾气。 兄弟二人久久对视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阿浪和菲儿,冬枝棠,大美,小美,小昭,花娘子齐聚一堂,畅饮热聊着。 “兄弟,你对这世俗界之人,有何见解?”冬枝棠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听了之后,一愣,随即亦是笑道:“冬兄,我觉得世俗界和修士们的世界,区别不大。修士亦是俗世之人,进化转变而来,不过是寿元长久,思想认识比俗世之人,多了份见识和阅历罢了!世间万物亦是如此,小坏小怪遭人厌恨,大坏大怪被人敬仰!心中有魔,必化身为佛!阿谀奉承,其言外之意就是要从中捞取好处!人并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 名心盛者必作伪!手拿锤子的人,看什么都像是颗钉子!这个世界上,总有你不喜欢的人,也总有人不喜欢你。这都很正常。而且,无论你有多好,也无论对方有多好,都苛求彼此不得。因为,好与不好是一回事,喜欢与不喜欢是另一回事。事事既可以这样解释,亦可以反过来解释。人们能够把整个世界的发展史说成是发展和进步,也同样能够将之叙述成为一无是处的堕落于荒谬!同样是说话,同样是阐述自己的思想,有的人惹来了一身的麻烦,有的人却赢得了阵阵掌声和鲜花,这就是每个人所表达的不同!世界上的是非善恶邪正等等区别,有时候不过是人我的差异,正和身体的秽洁一样。所以假使自己要充当好人,总要先把世界上的人,说成都是坏蛋;自己要充当道学,先正颜厉色,说旁人如何不道学或者假道学!”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频频点头,沉思不已。 “阿浪兄弟,你刚才说的佛是什么?”二美奇怪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一愣,随即笑道:“我亦是听闻罢了,据说佛是另一个空间的大能者!心怀仁慈善良大爱之心,希望每一个凡人都可以超脱苦海,不再受轮回之苦。其想法和做法都是举世壮观,伟岸至极!可具体实施起来,何其难哉!” “阿浪兄弟,那佛的修为如何?”二美又问道。 “佛可贯日月,湮星辰,灭寰宇!不生不死,不寂不灭!”阿浪笑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皆是一脸震惊,惊诧不已。 第一百八十八章 探知隐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我等男儿无论穿越山峰还是深入山缝,都要有一颗坚韧不泻,勇于进取的赤子之心,那样方能榴莲忘返,深入其中,共享人世间的乐趣!”阿浪又笑着道。 众人皆是听得一愣,随即睁着迷茫眼神沉思起来…… “哈哈哈……特么啦个巴子滴!阿浪兄弟,看不出你还是同道中人啊!此话意简言骇,寓意深远,发人深思啊!哈哈哈……”二美说完,更是连连爆笑不已…… 阿浪亦是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皆是一脸呆萌,不知所以然的看着狂笑不已的两人。 冬枝棠看看阿浪,又看看二美,道:“二美,你俩笑什么,此话何意啊?” “此乃真言至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二美深情的凝望这冬枝棠道。 冬枝棠,撇了撇嘴,随即摇摇头,不再追问二美。 阿浪随后正色看着众人,道:“今后九幽魔宫的人,可能会进一步加快行动,先夺取玉京,西凉,翰京三大王朝,最后拿下朝华王朝。我的身份,他们已经了然,会不定期对我下手的,大家以后千万要小心谨慎,莫要让对方有了可趁之机!”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阿浪兄弟,让小冬冬,以后天天跟着你好了!”二美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亦是笑道:“二嫂好意兄弟心领了,可我喜欢一个人行走,我不会死的,自保的手段我还是有的!” “那我等三人就暂且守护王府的安全,阿浪兄弟下一步打算如何去做?”冬枝棠看着阿浪道。 “我想再探查九幽魔宫一次,前次去时,我力有不逮,今次再去把握非常大!”阿浪道。 “那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等就在王府等你凯旋回归,一路千万当心!”冬枝棠,大美,二美朝着阿浪,拱手道。 阿浪哈哈一笑,亦是拱手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冬兄,二位嫂夫人请放心,小弟会万分当心的!” “阿浪,你要去探查九幽魔宫,是不是仓促了一些!”菲儿满面担忧看着阿浪道。 “菲儿,此事我已经想了好些天了,我们如今还是太被动,对方的幕后之人,直到现在我们都不晓得,只知道九幽魔宫四字,其它一无所知,所以我决定再探九幽魔宫!”阿浪笑道。 随后阿浪和众人一一话别,化身虚空,瞬间消失不见。 阿浪随后一路疾行,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急速的朝着无尽崖方向赶路,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来到了九幽魔宫的外围,在半空中随着微风缓缓的飘荡,查看着四周的环境,随即慢慢的飘落在地面上,紧紧贴着地皮,小心翼翼的,往九幽魔宫的内部移动,不多时来到一处山谷中,里面地势平坦,极为广阔,山林密布,溪水潺潺,鸟儿雀跃,犹如坠落在人间的仙境。许多的修士,有的人在修炼,有的人在戏水,有的人在聊天…… 阿浪看着和上次来的环境大致相同,没有什么变化。随着缓缓的前行,前方一个巨大的石门,顶端写着“九幽魔宫“四个大字,气势磅礴,苍劲有力,简至古朴的韵味,在其字中显露无疑。阿浪看了暗道:题字之人,绝对是个博古通今,贯穿百家的大修士,应该是九幽魔宫的主人无疑了。 阿浪随即紧贴着地面,随着气流缓缓前行。不大会功夫,穿过魔王殿回廊,来到了"魔王殿",里面空无一人,大殿上方依旧摆放着那把黑色的椅子。 阿浪没有任何丝毫犹豫,来到了黑色椅子的正前方。 黑色椅子平静如常,没有像上次那样,攻击阿浪。 阿浪随即转身仔细打量起"魔王殿"来,殿内极其巨大宽敞,但除了那把黑色椅子之外,四周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阿浪隐匿在虚 空之中,走遍了殿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的发现。随即又来到了黑色椅子前方,走到大殿之上,近距离的查看起黑色椅子来。通体幽黑,不知什么材质所作,暗淡的光芒一闪一息,时隐时现,椅子两边的扶手雕刻着两个不知名的兽首,极其的精致美观,刚好盈盈一握,椅子靠背是镂空的花纹。椅子的四条腿仿佛和殿内的地面,连为一体。 阿浪俯下身子,仔细的观看起来,果然椅子的四条腿是和"魔王殿"地面相连接的。应该是直接在此处,雕刻了一把椅子出来。 阿浪围着黑色椅子,来回转了几圈,依然没有任何的发现。随即缓缓的坐到了黑色椅子上面。倏地眼前精致一变,阿浪来到了另一处地方。 浓郁的白色雾气氤氲密布,好像是在一处山谷里面。 阿浪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依旧隐身在虚空之中,紧紧贴着地面,微睁的双眼,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是一个极其广大的山谷,四处的地势时分的平坦,花花草草开满了山谷,时不时还有一些鸟儿,叽叽喳喳的飞过,左前方能听到溪水流淌的声音。远方有一处笼罩在雾气中树林。 阿浪贴地而行,仔细谨慎的查探的周围的情况,过了许久没有任何的发现。 阿浪小心翼翼的慢慢升到虚空之中,依然是一片氤氲浓郁的雾气。阿浪继续缓缓的往上方攀升,估计最起码有近百丈高,周围倏地一片光明,阳光照射在浓雾的上方。 阿浪依旧是微眯着双眼看着下方的浓雾,以防目中精光四射,暴露出自己。 前方树林尽头,似乎有几间茅草屋。阿浪随着空中气流,缓缓向着树林飘去。穿过树林之后,三间宽大的茅屋映入到阿浪的眼帘。里面似乎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 阿浪随即飘落到地面,依旧紧贴草丛,极为缓慢的朝着茅草屋移动着。 “殿主大人,我等近来损兵折将,人员伤亡不小啊!魔物亦是损耗殆尽,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呀!”一个声音道。 “三长老无须担心,那些魔物不过是些虾兵蟹将,不久之后,西凉方面的魔王会送来,五十万中级修为的魔物元灵,至于我方人员的折损,更加不用担心,大人掌控的近百名"化无"巅峰高手,近日内就会抵达魔宫,到时候我们集齐这些高手,还有魔王送来的五十万中级修为的魔物元灵,突袭玉京王朝国都。”魔王殿主方缺一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可就太好了!殿主大人,那些中级魔物元灵的修为,相当于人类修士何种境界啊?”三长老问道。 “本尊听魔王曾经说过,这些中级修为的魔物元灵,大致相当于咱们人类修士的"逍遥"或者"败天"巅峰水准,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无我"中期的水准。虽然修为不算很高,但是数目庞大啊,整整五十万魔物元灵,再加上大人派来的百名"化无"巅峰高手,那将是极其恐怖的一股力量,就是斩杀世俗界五百万军队,亦是绰绰有余啊!哈哈哈……”魔王殿主方缺一说完,不禁大笑起来。 “殿主大人,那些百名"化无"巅峰高手,可是也被大人的"破轮回"神功所控制了吗?”三长老亦是陪笑道。 “那是自然,大人修为震天盖地,不是我等可以望其项背的。三长老,咱们做属下的,还是处理好各自分内之事,以免惹得大人发怒,那后果可就……”魔王殿主方缺一,并没有把话说完。 “殿主大人放心,属下等人一定会倾尽全力,完成大人吩咐之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三长老急忙道。 “那就好,西凉王朝那边也进展的差不多了,就是翰京王朝方面,略显迟缓,咱们还得加把力。嗯,对了,击杀朝华王朝,平南王女婿贵阿浪之事,先行暂缓,等处理完玉京事情之后再行安排。”魔王殿主方缺一沉声道。 “是,殿主大人,属下这就去安排相关事宜。”三长老说完之后,躬身退出茅草屋。 阿浪随即远远的跟随这三长老,来到另一处茅草屋之内。 三长老站到一个六尺大小的圆盘之上,阿浪也急忙隐匿在三长老的身边,倏地身体微颤,二人便回到了"魔王殿"内。 三长老随后疾步朝外走去,阿浪亦跟随着他飘了出去。 阿浪依然非常谨慎的贴着地面,直到飘出了九幽魔宫的范围,才急忙升到虚空之中,把"天涯咫尺"身法,施展到极致,向着朝华王朝都城方向电射而去。 夜幕降临,平南王府之中,多处有近卫军守护,更有许多的明哨和暗哨,分散在四处。 密室之中,阿浪,平南王,菲儿,冬枝棠,大美,小美,小昭,花娘子围坐在一起。 “岳丈大人,我要即可回玉京王朝一趟,我这次探查九幽魔宫,已经知晓他们不就之后。将会派出近百名被"破轮回"掌控的"化无"巅峰高手,还有五十万魔物元灵,修为大致相当于咱们人类修士,"逍遥"或者"败天"巅峰水准,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无我"中期的水准。一举攻击玉京都城。”阿浪沉声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具是震惊不已。 “那九幽魔宫从何处得来近百名的"化无"巅峰高手,若是这些人和魔物齐聚玉京都城,那百姓们,必然会遭受天大的劫难!女婿,你去吧,朝华方面你无须担心!”平南王急忙道。 “阿浪,我和你一起去玉京王朝!”菲儿道。 “兄弟,哥哥陪你走一趟,王府有大美和二美,小昭,花娘子,绝对是万无一失!”冬枝棠道。 “阿浪兄弟,就让小冬冬陪你走一遭吧!这里有我们姐妹,你就放心吧!”大美笑道。 阿浪急忙站起身形,朝着大美和二美,拱手道:“那就有劳二位嫂夫人啦!” 随后阿浪又嘱咐了小昭,花娘子一番,才和菲儿,冬枝棠离开王府。 三人在夜空之中,朝着玉京方向疾驰着。 “我说阿浪兄弟,你这是什么功法,虚空之中竟然和我的速度不相上下!”冬枝棠好奇的看着阿浪,问道。 “此乃"天涯咫尺"身法,顾名思义,随远在天涯,但在秘法的加持之下,可以近在咫尺。随着自身修为的不断提高,若是有一天修为能达到极致,虽远在天边,亦可瞬间而至!”阿浪笑道。 “我靠!这功法,为兄还是头回听说,光这名字就威猛霸道至极!”冬枝棠惊叹道。 “冬兄是想逃避二位嫂夫人,才和兄弟我一起去往玉京的吧!”阿浪戏谑的看着冬枝棠。 “不瞒兄弟说,还真是如你所说,哥哥真是想离开她们姐妹几天。你是不知道啊!这姐妹俩就像张狗皮膏药,在我身上贴得是贼瓷实,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又不敢揭下来,一揭连皮带肉,一火炼全撕下来了!唉……”冬枝棠不住得摇头叹息道。 “冬兄,兄弟我说实话,二位嫂夫人对你,那真是没得说,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啊!”阿浪笑道。 “这个哥哥我晓得,我为了修炼,她姐妹二人苦守了我三千年,就冲这份情谊,我就非她二人不娶。可就是姐妹俩脾气太爆草,二美是直性子,有啥说啥,发脾气也在明面上。这大美就不就一样了,这货是蔫坏蔫坏的,表面上不动声色,冷不丁就捶你一顿,这谁受得了啊!很久以前我都忘记是哪句话得罪她了,这货表面上对我还是笑嘻嘻,热情有佳的,可晚上趁我睡着后,封了我的修为,扒光我全身,用毛巾堵了嘴,拿蘸着盐水的柳条,从头到脚使劲抽打我,完事之后,还帮我把全身伤痕恢复如初。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一样。唉……”冬枝棠又是不住得摇头叹息。 阿浪和菲儿对视一眼,强忍着笑意,脸蛋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急突而出。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忘初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菲儿,冬枝棠三人一路说笑着,不久之后,就来到了玉京王朝的逍遥王府之中。 阿浪急忙召集千钰,老王爷,老夫人,自己双亲,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又派人到皇宫之中把青青,梦儿,古莫言,"鸣凤朝阳"夫妇二人,万封等人请到王府密室之中。 “这位是冬枝棠冬兄,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阿浪随后给众人引荐道。 “敢问冬兄可是浩烟大陆,曾经传说的"独龙双美"中的独龙大侠!”古莫言急忙起身,朝着冬枝棠拱手道。 “古长老客气啦!那都是人们瞎说的,什么大侠不大侠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冬枝棠连连摇头摆手道。 “冬兄客气了!三千年前,修士们谁不知道"独龙双美"大名啊,敢问冬兄这些年哪里去了?”古莫言连连拱手道。 “我一直在闭关修炼,前些日子才出关,和阿浪兄弟,一见如故,就互称兄弟了!哈哈……”冬枝棠笑道。 “浪儿生性顽劣,没大没小的,有不周之处,还望前辈见谅!”月水寒躬身道。 “月宫主莫要见外,江湖无大小,我和阿浪既然是兄弟,以后前辈二字还是去掉为好!你夫妇二人也是拔的云开见天日啊!得空我见到你的父亲一定好好劝解劝解他!”冬枝棠笑道。 “那就有劳您了!”月水寒躬身道。 “敢问冬兄出关以后,今日修为如何了?”古莫言笑道。 “我闭关三千年才得"近道"巅峰修为,此事说来惭愧得很,唉!”冬枝棠说完,连连摇头叹息道。 众人听了他的话之后,皆是齐齐直咧嘴,心道:你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已经"近道"巅峰修为,还唉声叹气,这还不满足啊?看你这意思是想三千年就修出个"得道"巅峰修为啊!这可能吗?你让我们这些人听了你的话之后,该咋办?都死了得啦! 阿浪看着众人的表情,急忙道:“我这次回来,是有重要事情告诉大家。近期九幽魔宫会派出近百名被"破轮回"掌控的"化无"巅峰高手,还有五十万魔物元灵,修为大致相当于咱们人类修士,"逍遥"或者"败天"巅峰水准,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无我"中期的水准。一举进犯玉京都城。还望大家早做准备的好!” 众人听了之后,具是大吃一惊,纷纷沉思不语。 “我独自一人可以对决这"化无"巅峰高手,大家在一旁只要截杀伤残,或是想逃脱的人就好了!”冬枝棠笑道。 众人皆是以不可置信的眼光望着冬枝棠。 阿浪看着众人的表情,急忙笑道:“冬兄说是实在话,没半点的夸大之词!他两位夫人,随便一个就可以完虐冬兄这样的人,十个八个的!若是两位夫人齐齐出手,保守估计干翻冬兄这样,一百个亦是绰绰有余!”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 ,皆是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作答。 “那就按照冬兄的意思来办,以他为主导,爹,娘,古老,青青,梦儿,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以及"鸣凤朝阳"夫妇二人,万封等人在一旁协助,观敌阵,我和千钰,菲儿三人去对付那五十万魔物元灵。”阿浪看着众人笑道。 “我尼玛!兄弟,你这比哥哥还猛啊!你夫妇三人就能拿下五十万魔物元灵,就是哥哥我去了,也不一定全吃得下啊!”冬枝棠瞪着眼睛看着阿浪。 “冬兄,我姐妹二人只是去看热闹,夫君一人即可湮灭那五十万魔物元灵的!”千钰笑道。 “我擦,我擦擦擦!阿浪兄弟,你这可了不得啊!一人独挡五十万魔物元灵,绝对是浩烟大陆第一人啊!”冬枝棠猛地站起身形,看着阿浪道。 “浪儿,那可是相当于五百万普通将士啊!你就是再有本事,也莫要逞强啊!”贵无极看着儿子,沉声道。 “爹爹尽管放心,不是孩儿吹嘘,就是来一百万魔物元灵,我也应付的了!”阿浪笑道。 贵无极看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冬枝棠亦是大有深意的看了看阿浪,点了点头。 “我已经探明朝华王朝内奸的所有人员名单,由我岳丈大人平南王,全权处理。咱们玉京内奸一事也得抓紧才是,如果掌握两大王朝的所有内奸人员名单,最起码浩烟大陆一半,完全操控在咱们手中,翰京王朝方面有灵儿在把持,只剩西凉单方面,就容易对付了!”阿浪沉声道。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兄弟,灵儿是谁啊?不会又是你老婆吧!”冬枝棠惊诧的看着阿浪。 “灵儿姐全名叫冰灵洁,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裂天寒宫的尊主,亦是翰京王朝幕后的掌控者。是我夫君的第六个老婆,亦是最后一位老婆!”菲儿笑道。 “我尼玛,阿浪兄弟,你这家世牛逼大发啦!母亲是幻海仙宫的宫主,老婆是裂天寒宫现任尊主,其她几位老婆更是出门豪门之家,佩服啊!佩服!”冬枝棠对着阿浪连连拱手道。 阿浪看着冬枝棠夸张的表情,笑着直摇头。 “公子,关于玉京方面内奸的问题,我想能不能找个机会,引开杨太师的儿子杨武商,然后我假扮他,套取杨太师口中的人员名单。只是如何事后不让对方二人发绝此事,是个头疼的问题。”白无瑕沉思道。 阿浪听了白无瑕的话之后,眼睛一亮,随即道:“有办法了就好办,至于善后问题,等处理完眼前之事,咱们大家再议。” 白无瑕随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众人随后又详细讨论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随后逐一离去,青青和梦儿亦回了皇宫。 阿浪来到自己的小院中,望着头顶的皓月,走到院中的大树前,并没有用 修为,而是手脚比用攀爬了上去,坐在树枝上,痴痴得看着圆月熠熠的光辉。 千钰和菲儿不知何时坐到了阿浪的身边,陪他一起观赏着夜空的皎月。 “阿浪,你好久没唱歌了,给我二人唱上一曲吧!”千钰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亦是笑着看了看千钰和菲儿,略一沉思,随即唱道…… 人生路 美梦似路长 路里风霜 风霜扑面干 红尘里 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梦幻中心爱 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 美梦与热望 梦里依稀 依稀有泪光 何从何去 去觅我心中方向 风仿佛在梦中轻叹 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 快乐少年郎 路里崎岖 崎岖不见阳光 泥尘里快乐 有几多方向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摘自经典老歌 倩女幽魂  张国荣) 阿浪唱的声音悲切,哀婉动人,惹人遐想连连…… 千钰和菲儿两人静静听着阿浪的歌声,痴痴看着夜空的圆月,仿佛一个未经世事的懵懂少年,正在独自游历人生,无论经历何种事情:悲伤,忧愁,凄凉,痛苦…… 始终乐观的面对人生,面对自己所走的路,面对自己所遇到的每一个人。 始终怀着一颗感恩,善良,正直,无私的仁爱之心,不忘初心,不改初衷。 一步一步走着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对人生充满着好奇的渴望和饱满的热情。 众人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阿浪院子的周围,亦是静静仰望着夜空的皓月,各自想着心事…… 夜空无数的繁星紧紧围绕在皎月的四周,发出一闪一息,炫彩的光芒。 皎月似乎把星辰散发出的光芒都吸收了,皓月倏地往里一缩,随即熠熠月芒,猛地爆射而出,犹如万道光剑,铺满整个夜空之中,慢慢又飘坠下来,向着浩烟大陆各个角落四散落下…… 阿浪的身躯似乎受到了夜空,月光和星辉的牵引,身体倏地升向夜空,缓缓向着月亮方向飘去。一团电芒倏然在阿浪身上爆射开来,天地随即刹白一片,众人猝不及防下,都受不了刺眼的强光,一时睁目如盲。强光倏敛,可是暴烈的残辉,仍然使人什么都看不清楚。 眼前景象逐渐清晰起来,在众人心颤神荡,目瞪眼呆中,阿浪的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正在惊诧莫名之时,阿浪瞬间又显现在原地,仿佛根本没有消失一般,背手而立,抬起足,迈开腿,一步一步向着皓月的方向,走了过去…… 第一百九十章 玉京内奸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玉京王朝都城这几天,一直风平浪静,百姓们亦是恢复了往昔的常态。做生意的做生意,逛街的逛街,外地和周边邻国的人们,也纷纷涌至玉京都城,游玩和观赏浩烟大陆,最繁华和富裕的国都。 阿浪这几日,亦是悠闲的很。整天陪着千钰和菲儿,青青,梦儿四人,这里逛一逛,那里转悠转悠。要不就和冬枝棠等人谈论修炼上的一些问题,众人纷纷惊诧于阿浪对修炼理念上的认识,完全是另辟蹊径,别具一格,彻底颠覆了他们这些传统的修士们,对修炼上的认知和理解。 修炼和俗世界为人处世的道理一样。修士们千人有千种的修炼方法,各不相同。有些功法偏于体表,有些功法偏于内在,有些功法则是内外兼具。其实都是因为功法的不同,所以侧重点不同罢了!其大致的道理和路线都是一样的,只是在细微之处各有特点。就如俗世界的真理,至理,很少被人所提及。世间只有道理,公理,大多数人所公认和赞同的就是道理和公理。至于真理和至理,不过是极少数人所认知和感悟的理,会随着时间和岁月的变迁,而被后人所改变和推翻的。一理同百理明,其实亦是此道理。 众人纷纷沉思阿浪所说的这段话语,没有一个人说话,均是物我两忘,沉浸在其中。 阿浪对自己的魂魄是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一如既往的薄如纸张,脆如瓷器,仿佛一撕就烂,一摔就碎。可其魂魄表面却是依附着一些闪着微弱光芒的物质,紧紧得把魂魄包裹在其中,犹如一层护甲,时时刻刻护卫着它! 阿浪的嗅觉亦是越来越敏锐,对寰宇之中星辰,皎月,以及气流中的一些气味,分辨的更加清楚。若是意念某一个人的身体,亦能分辨出其体味和其它一些味道。 有一天阿浪看到千钰和菲儿,同时向着自己走了过来,便试着闭目意念两人的身体。片刻之后,阿浪走到千钰身旁,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千钰瞬间就脸和脖子整个红成一片,娇羞的看了阿浪一眼,深深的低下了头去。 菲儿看到千钰如此的样子,就大感奇怪,于是便追问千钰什么事情,千钰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菲儿便问阿浪,和千钰说了什么。 阿浪含笑着看了菲儿一眼,亦是附在她耳边低语道:“菲儿姐,你和千钰姐一样,你俩是昨晚子时,同时来的月事对不?” 菲儿急忙转头,双眸大睁,小嘴张的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阿浪。 猛地菲儿一把揪住阿浪的耳朵,轻声道:“你个大银贼,昨晚是不是化身虚空,潜入我和千钰姐的房间,偷窥我俩了,你还能要点脸不?” “哎呦喂,菲儿你先放手,耳朵要被你揪掉了,我昨晚和冬兄喝了一夜的酒,没有去过你俩的房间,你俩不信可以去问冬兄啊!”阿浪双手紧紧拉着菲儿的手道。 菲儿连忙放开揪着阿浪耳朵的手,看着他道:“那你咋知道我和千钰姐来那个的?” 阿浪用手不停的揉搓着耳朵,轻声道:“姑奶奶,我是用鼻子闻到的啊!世间万物都有气味的,你像自然界的星辰,满月,花,草,树,木,咱们吃的饭菜饮品,闻道各不一样。人的身体亦是如此的。哎呦呦,我的耳朵啊……”阿浪说完,依然不停揉捏着自己的耳朵。 菲儿半信半疑看着阿浪,道:“阿浪你说的有些道理,可这星辰,满月怎么可能有气味可寻呢?你不是又在胡说八道吧!” “我没有瞎说的,我在出走的那段时间,就隐隐有了这种感觉,可以嗅出一丝不同物体的气味。修为恢复之后,这种感觉越加的明显了,星辰,皎月都是有味道的,只是我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气味,可自己心里却是清楚的很。这可能和我自身的明悟,还有功法有关系。”阿浪正色看着千钰和菲儿两人道。 菲儿听了阿浪所说的话之后,上下打量这他,有围着他转 了几圈后,亦是正色看着阿浪,道:“我说小夫君,你不会是狗精附体,所以嗅觉才这么灵敏的吧!” 菲儿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千钰亦是娇笑不已。 阿浪在一旁直咧嘴,摇头叹息不已…… “公子,两位夫人,什么事情如此高兴啊?”白无瑕含笑走过来道。 “没事,没事的!”千钰连连摆手笑道。 “公子,我想今晚再去探查一下杨太师府,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白无瑕道。 “好,无瑕,一定要小心才好,安全第一!”阿浪含笑点头道。 “无瑕,若有突发状况,及时用传信灵玉通知我们,莫要独自硬撑,明白了吗?”千钰揽住白无瑕的纤腰笑道。 “我记住公子和夫人的话了!”白无瑕亦是点头笑道。 阿浪随后千钰,菲儿到老王爷和老夫人的住处,拜见二老和双亲父母。 天色刚擦黑,白无瑕便化身一只小蚂蚁,隐藏在杨太师书房的角落里。 杨太师和儿子杨武商正在饮茶聊天,天南地北的畅谈着。 将近午夜时分,杨太师父子二人起身就要回到卧房休息。 突然书房内一丝微风刮过,一个全身隐藏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站在了二人的面前。 “在下杨全德(杨武商)见过魔宫三长老!”杨太师父子急忙躬身一礼道。 “免礼,都坐下说话吧,本尊有事要告知你父子二人!”三长老说完,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三丈老有事尽管吩咐我二人便是!”杨太师拱手笑道。 “明晚子时会有百名"化无"巅峰高手,协同五十万魔物元灵,突袭玉京国都,到时还会有惊喜出现的。你父子二人先提前通知我们所有的内应,到时候见机行事,一举摧毁玉京国都,那以后拿下玉京其余的地方,就会易如反掌,没有什么问题了!”三长老说完,眼中兴奋之色,一闪而逝。 “是,谨遵三长老吩咐,我父子二人会即可安排处理此事的!”杨太师狂喜道。 “好了,你们去安排吧,本尊走了!”三长老说完,站起身形,就要离开。 “那个……三长老,在下有事相告!”杨武商有些支支吾吾道。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本尊还有公务在身!”三长老看着杨武商道。 “三长老,您上次给我晋级修为的药物,吃了之后,我拉了三天肚子,直到如今修为也没有丝毫的起色,您看……”杨武商话未说完,看着三长老。 嗯……三长老听了之后,疑惑的看着杨武商,随即沉思不语…… “罢了。本尊就再赐你一颗神药,拿去服用吧!”三长老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丢到书桌上,随后消失在房间之中。 “恭送三长老!”杨全德和杨武商二人,急忙对着书房大门,一躬到地,久久不曾起身。 白无瑕趁着这个间隙,悄无声息的又化为一只小虫,飞到书桌上,化出两只小爪子,以极快的速度,倒出玉瓶内的药丸,同时又塞入一颗药丸。随即又隐于书房角落里。 “父亲大人,我这就通知京城内,咱们暗藏的所有人员!”杨武商道。 “玉京都城之内,共有我们的人一千三百七十二人,孩儿,你都能记得住吗?”杨太师看着儿子笑道。 “这个……大致可以记得住,只是有些不太重要,不常联络的人员,恐怕会有所遗忘!”杨武商连忙道。 “为夫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你拿笔墨纸砚来,我说你写,所有的人员都必须通知到,不能有任何一个的遗漏 !”杨太师道。 杨武商急忙取来笔墨纸砚,一边倾听父亲的口述,一边飞快的记录着。 白无瑕更是直接趴在书桌下面,用心记着每一个人名,住址,所任官职…… “父亲大人,真乃神人也!这么的人,如此繁琐细致的事情,您老竟然能全部记在脑海之中,只是太厉害了,孩儿是万分的敬服!”杨武商对着父亲,深施一礼。 “这不过是为夫经久养成的习惯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用心,孩儿你也能做到的!好了,你先去通知所有人员吧!”杨太师频频点头笑道。 杨武商急忙又施一礼,然后疾步朝书房外走去。 白无瑕也趁机遛出了房间,化作一只小飞虫,朝着逍遥王府方向疾驰而去。 “夫人,你这里可有笔墨纸砚!”白无瑕一进到千钰房间,就大喊道。 千钰看着白无瑕焦急的样子,连忙把笔墨纸砚递给她。 白无瑕接过之后,奋笔疾书,片刻不停,不大会功夫,数张宣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名和地址,所任官职等等。 “夫人,这是玉京城内所有内奸的人员名单,咱们通知所有人一起商谈此事吧!”白无瑕急忙道。 千钰把名单谨慎的揣在怀里,然后让白无瑕去通知阿浪等人,自己则是亲自去到皇宫之中,把皇上,古莫言,青青,梦儿等人接到王府之中。 众人齐聚王府密室之后,千钰掏出怀里的人员名单,双手递给皇上。 皇上仔细翻看着每一页所记录的纸张,眉头紧锁,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身躯也在轻微的颤抖着。看完之后,皇上把名单递给老王爷,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 老王爷看着人员名单,亦是眉头紧皱,不停捻着胡须,稍后看着千钰,问道:“这上面一共记录着多少人员?” 白无瑕急忙接口道:“老王爷,上面所记录的隐藏在玉京都城,内奸一共是一千三百七十二人,不包括其中一些将军所统辖的人马在内!” 老王爷听了之后,顿时瞠目结舌,呆立当场,良久之后,才缓缓道:“怎会有如此多的人员,他们当中有些将军,可是本王一手提携或看着成长起来,甚至还有几个是我儿无极的至交好友啊!” 贵无极听了父亲的话之后,一愣,随即拿过名单,仔细看了起来,顿时贵无极脸色通红,额头青筋爆突,双手轻轻颤抖着…… 阿浪也拿过父亲手中的人员名单,看了之后,缓缓道:“玉京所暗藏的内奸比朝华王朝的内奸,足足多出了一倍有余,这也不足为奇!其一,玉京乃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中,最为繁华亦是最为富裕的地方,是九幽魔宫对付的重点区域,朝内的各个方面官员,他们都想把控住,所以人员多些,亦是在所难免的。其二朝华王朝幕后的实际掌控者本就是九幽魔宫,他们只要勾结其中的主要人员即可,没必要细致入微,各方面都去把控的。”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其说法。 “无瑕,你把今晚夜探杨太师府,具体的情况给大家说说过吧!”阿浪看着白无瑕道。 白无瑕点了点头,正色道:“明晚子时九幽魔宫会有,百名"化无"巅峰高手,协同五十万魔物元灵,突袭玉京国都。那魔宫三长老还说,到时候会有惊喜出现,我估计他们应该还会有暗藏的高手,隐匿一旁,待机而动!” “明日我派官兵乔装打扮,逐一通知城内的百姓住户们,让他们早有准备,以防出现不必要的伤亡!”千钰道。 “千钰,娘亲陪你一同前往,把城内各处从新布下"问天箍",守护好百姓们的安全。然后再回皇宫布置"问天箍",静待敌袭!”月水寒笑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 京都鏖战 (上)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朝着月水寒,含笑点头,道:“是,千钰愿和娘亲一同并肩作战!” 众人在一起又商讨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事宜,随后纷纷离去。 密室之中就剩下了阿浪,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千钰,菲儿,青青,梦儿,冬枝棠,古莫言,福伯等人。 “皇上,我等还是要一如既往的对待,那些暗藏的人员,千万不能显露出,区别对待的看法和做法,静待明晚战后再做打算!”老王爷看着皇上道。 皇上点了点头,缓缓道:“这些人全部交由你父子二人处置,朕累了,想回去歇息了!” 众人起身恭送皇上等人离开。 “这件事情对皇上打击很大的,里面许多人,都是他所倚重和信赖之人!没想到竟会……唉!”老王爷摇头叹道。 “爷爷,爹爹这些人若是能及时悔悟,改过自新的话,能不杀就不杀了吧!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都拉家带口,考虑的事情也复杂多样,怎能和九幽魔宫之人相抗衡呢!”阿浪看着老王爷和父亲道。 老王爷和贵无极看着阿浪,点了点头,算是默许答应了他。 “浪儿,你能有如此仁慈宽厚之心,真是难能可贵啊!”月水寒呢爱的看着阿浪道。 “都是娘亲遗传所带来的,孩儿从小,便怜蛾不点灯,为鼠常留饭。看到深秋落叶都不免要悲切感怀一番的!”阿浪对着娘亲躬身道。 “又开是乱说啦你,娘亲才夸赞你两句,就喘起来了,浪儿,你又不胖的!”月水寒戏谑的看着儿子道。 阿浪摇头晃脑的走到月水寒身旁,夸张的无声大笑起来。 众人纷纷对视一眼,随后亦是爆笑连连。 月水寒更是宠溺的搂着阿浪,不停轻抚他的黑发,眼中尽是疼爱的神色。 “明晚之战,我们还是依靠自身的实力,和对方决死一搏。我不想暴露最后的底牌,若是让对方知道后,有所防范,或者想出了应对的方法,那我们今后的行动,会更加的被动!”阿浪看着众人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点头应允。 “目前情况如我们所预料的差不多,玉京和朝华两朝的内奸人员,我们已经悉数掌握在了手中。等明日大战后,我想去翰京一趟,找下灵儿姐,看她那里的状况如何,然后再做打算。大家还是依照前几日的安排行事,我还是和千钰,菲儿负责那五十万魔物元灵,我会尽快歼灭所有的魔物元灵,然后赶到皇宫和大家会合!”阿浪沉声道。 翌日 清晨 玉京都城内的百姓,犹如往常一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官兵们一些打扮成走街串巷的小贩,一些乔装成游医郎中,算卦的,收旧货的等等。游走在百姓和人群之中,各自通知着所负责的区域…… 有了上次的军民合作之后,百姓们在得到消息之后,并没有显露出太过紧张和不安,只是纷纷点头答应,依旧做着各自的事情。 入夜之后,玉京都城的街道两旁,显得格外宁静,四处没有一个行人走动,家家闭户关门,只有窗内的灯火在忽明忽暗…… 千钰和菲儿两人,陪同月水寒在都城内四处奔走,不停布下"问仙箍",月水寒知道今夜事关重大,所以不遗余力,尽最大限度,把自身的修为发挥到极致,"问仙箍"布置的牢不可破,足以抗衡短暂的攻击,千钰又在"问仙箍"的外层,用"弑天枪"布下数百道雷电之力,使得城内百姓们有了两道防护。布置城内一切之后,月水寒,千钰,菲儿三人即刻赶到皇宫之中,又在整个皇宫内布置下重重"问仙箍",和无数道雷电之力 ,加以周密的防护。 众人纷纷各自做好准备,隐匿在暗处,静等敌袭的到来。 阿浪和千钰,菲儿三人化身虚空,俯瞰着整个玉京都城。 “阿浪,要是浩烟大陆恢复安定之后,你打算干嘛呢?”菲儿看着阿浪。 阿浪正色看着菲儿,道:“那我就和你们几人搬到太阴星上居住,把那里拾掇得漂漂亮亮的,在山水花草之间做一个超级大的床,不分白天黑夜的和你们嘿咻。” "噗嗤"……千钰顿时笑出声来,连连摇头不已。 “你个死阿浪,大银贼,人家好好和你说话,你就没个正行,总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菲儿娇嗔的看着阿浪,嘟嘴道。 “噤声,他们来了!”阿浪突然道。 千钰和菲儿连忙凝神观望,远处近百名黑衣人,瞬间来到玉京都城的夜空之中,双手同时在虚空不停挥舞着,无数灰色的物体,倏地遍布整个京城上空,慢慢的往下方飘落而去。 百名黑衣人随即朝着玉京王朝皇宫方向电射而去…… 阿浪,千钰,菲儿三人看着远去的百名黑衣人,随后瞩目观望城内四处飘落的魔物元灵。 那些魔物元灵在虚空之中,看似杂乱无章,乱哄哄一片,可一落到地面,就按部就班,井然有序的分头行动,配合的相当默契。有些魔物刚飞到,百姓们居住的房顶之上,就惨呼连连,无数电芒随即显现出来,嘶嘶电流的声响,遍布整个都城之内。 魔物元灵头领一愣,随即一声爆吼,顿时众魔物安静下来,又井然有序的分别攻击着各自既定的目标。电流声,嘶吼声,音爆声,惨叫声,交错在一起,混杂成一片。 魔物实在是太多,有些雷电之力已经消耗完了,可里面的"问仙箍"瞬间发挥了其作用,皎洁的光环,随即发出刺眼的白光,倏地整个都城之内,亮如白昼,璀璨至极。 魔物元灵头领,腾身半空,连声狂吼不已,魔物们纷纷不顾生死的扑向"问仙箍",耀眼的白光渐渐有些暗淡下来,有些"问仙箍"已经光芒全无,随时都有被击溃的危险,情况是万分的危机,魔物元灵头领,看到眼前这一幕,更是仰头朝天爆吼连连…… 突然一个方圆数十丈的巨大圆球,倏地高挂在都城夜空之中,缓慢的盘旋着,其表面七彩电芒,奔流不停,仿佛要溢出来,内部更是有无数电芒在游移不停,遥远的天际也隐隐传来了雷声…… 下方的所有魔物元灵,浑身战栗,惊恐的看着头顶的这一幕…… 天际的雷声,刹那间就来到了玉京都城的虚空之中,震天憾地的狂雷,响彻京城夜空,巨大的圆球,旋转的速度慢慢在加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猛地无数七彩电流爆射而下,全方位,无差别的直飚下方的魔物,嘶嘶刺耳的电流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圆球的内部更是飚射出,无数丝丝缕缕淡白色的光芒,后发先至,已经没入到了魔物的聚集之处…… 都城下方魔物元灵,凄厉绝伦的嚎叫声,瞬间响成一片,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阿浪,千钰,菲儿三人随即显出身形,驻立在夜空之中,静静观望下方的一切,随时注意着魔物元灵的动向…… 魔物元灵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井然有序,默契的合作,乱成了一锅粥,向着四面八方拼命的逃窜。那些电芒似乎并不捉急,有些电芒直接没入到魔物的颅内,随即一闪而出,魔物瞬间就化为了如烟,随风飘落。有些电芒则是以极快的速度,从魔物头顶盘旋而下,极快的在其身体上绕行一周,然后再去找寻下一个目标,有些电芒则是合在一起,幻化成一只光矛,在魔物元灵中间,不停穿 插游走,所过之处,阵阵如烟,升腾夜空之中,随后又被徐徐清风吹散…… 魔物元灵头领,凶狠的看着阿浪,千钰,菲儿三人,猛地一声狂啸,随即数千魔物元灵,朝着阿浪三人爆射而去。可惜的是,才刚升至半空,就被无数电芒,当头劈了下来…… 阿浪朝着魔物元灵头领,勾了勾食指,喊道:“小魔魔,你道是上来呀,我在这里等着你来,嘿,嘿,等着你来,嘿,嘿……”说完之后,阿浪还不停的左右摇摆着身躯…… 魔物元灵头领,仰头对天一声嘶吼,身躯倏地化成无数黑色物质,爆射阿浪,千钰,菲儿三人,驻足虚空之处…… 圆球中的电芒瞬间笼罩住了,扑向阿浪等三人的灰色物质,不停从四周积压着它们,有些许的灰色物质竟然穿过了电芒的包裹,向着阿浪爆射而去。 阿浪微眯双眼,看着即将来到身前的魔物元灵,左手缓缓伸出,虚空一抓,一个圆形电罩,顿时把魔物元灵,整个包裹在了里面,一缕发丝般的电芒,来回在魔物元灵中间穿梭着,哀嚎声顿时响了起来…… 阿浪一伸手,把电罩拿在手中,对着里面的魔物元灵,轻声道:“回答我的问题,就放你走!” 电罩内的灰色物质,瞬间又幻化成了魔物元灵头领,只是已经非常的虚弱,萎靡不振,似乎随时都有倒毙的可能。 阿浪又随手倒出一丝天髓液,送入电罩里面,魔物元灵头领的身躯刚触到天髓液,顿时精神大震,瞬间就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 “一个字,说或是不说,生死由你自己决定,我只数到三!”阿浪看着魔物元灵头领,寒声道。 魔物元灵头领,垂下了头,一声不吭。 “一,三!”阿浪说完,就要动手催发电芒。 “你说话不算数,说好的数三声,二呢?二哪里去了?”魔物元灵头领,猛地抬头,惊恐得望向阿浪。 阿浪呲牙一笑,道:“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忘记了,二!”说完电罩内的发丝电芒,瞬间就穿过了,魔物元灵头领的身躯。 “停下,快停下啊!我说,我全都说,你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魔物元灵头领,顿时惨叫连连…… “你们的巢穴在哪里?背后掌控你们的是谁?”阿浪冷眼看着魔物元灵头领,沉声道。 “大哥,我在魔物里,只算个中层干部,您老问的这些,太高端了,小的真是回答不上来啊!”魔物元灵头领苦着脸道。 “那你们这些魔物是从哪里来的?你的本体是什么?”阿浪又道。 “我们这些魔物元灵,都是从"大荒山"而来,小的本体是一只鼹鼠!”魔物元灵头领急忙道。 “我尼玛,你竟然是一只老鼠,大荒山在什么地方?”阿浪惊呼道。 魔物元灵头领,连连摇头道:“大人,小的是鼹鼠,不是老鼠,俺俩是同种但不同类,就是说虽然都是鼠类,但不是一个爹妈生养的!” 阿浪眼一瞪,大吼道:“特么的,你真是话多,老子说你是老鼠就是老鼠,不准狡辩,继续往下说!” 魔物元灵头领,连忙弓腰点头,道:“是,是,是!大人说小的是老鼠,小的就是老鼠!大荒山坐落于西凉王朝,寂幽谷正前方八百里之处,那里没有树木花草,只有荒芜的土地,岩石,所以叫做"大荒山"!” 阿浪听了一愣,随即仰头望着暗夜的虚空,沉思起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京都鏖战 (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片刻之后,阿浪低头看着魔物元灵头领,道:“那西凉王朝的寂幽谷,又是什么地方?” “寂幽谷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地阙阆宫"的所在地!”魔物元灵头领看着阿浪道。 “尼玛的,小老鼠你那是什么眼神?在嘲笑老子孤陋寡闻,没听说过寂幽谷的名字吗?”阿浪看着小鼹鼠,大怒道。 “大人,误会,误会啦!小的就是这眼神,本体眼睛太小,所以常常给人造成错觉,大人千万莫生气啊!”魔物元灵头领,连声解释道。 “把你被踢显现出来,让我们三人瞅瞅,赶紧麻利的!”阿浪朝着魔物元灵头领大吼道。 魔物元灵头领,急忙一个翻滚,瞬间一只似鼠的动物,呈现在阿浪,千钰,菲儿面前。 头尖,吻长,四肢短小,身体矮胖,外形似鼠。毛黑褐色,耳廓退化,眼睛极小,隐藏在毛中。尾细而短。前肢五爪,强健发达,脚掌向外翻着,,利爪闪着隐隐的寒光。 阿浪随手撤去电罩,一把薅住鼹鼠后脖子上的肉,把它提留了起来。 “特么的,你这货不就是一只老鼠嘛,浑身上下也就半斤肉,扒了皮,去了毛,开膛破肚,再去掉内脏,顶多三两纯肉,还不够塞牙缝的呢!”阿浪仔细端详着鼹鼠道。 鼹鼠头领急忙用两只前爪,扒开眼皮前的毛发,颤声道:“大人呐,俺的肉不好吃,即咸且酸,难吃得很!” “死一边去,老子只是说说而已,谁特么的要吃你啦?嗯,你这货还是只公的啊!哈哈哈……”阿浪大笑道。 鼹鼠头领一听,急忙两只后爪,并拢夹紧,前爪又捂住腹部,低下了头去。 阿浪把小鼹鼠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用左手一拍它小脑袋,道:“抬起头来,你们是怎么和九幽魔宫的人联络的?” 小鼹鼠急忙挺胸抬头,两只后爪并拢,两只前爪,紧贴腰间,大声道:“大人,我们都是事先接到通知,然后钻到"无尽瓶"内,由九幽魔宫来人取走的。” “嗯,"无尽瓶"是什么东东?”阿浪好奇道。 “回大人的话,"无尽瓶"是我们魔物用秘法做出来的,可装山川,可吞海洋,根据材质的不同,装得东西多少也不一样,据说高级的"无尽瓶",可以装日月,遮星辰。”鼹鼠头领点头哈腰的给阿浪解释道。 阿浪听了小鼹鼠的话之后,略微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小老鼠,你们此次前来的五十万魔物元灵之中,修为达到人类修士的"逍遥"或者"败天"巅峰水准,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 "无我"中期的水准,各有多少?那"大荒山"之中还有多少这样修为的魔物元灵?”阿浪沉声道。 小鼹鼠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咧了咧嘴,前爪一抱作揖道:“大人圣明,睿智如炬,竟然知道我们魔物的具体实力。今次前来的五十万魔物元灵,修为达到人类修士"逍遥"巅峰水准的一共三十万,修为达到人类修士"败天"巅峰水准一共十八万,其余两万是"无我"中期水准,小的不才,是"无我"巅峰水准!"大荒山"之中具体有多少,小的是真不知道,没有确切的数过,象"逍遥"巅峰水准这样的魔物,属于不入流货色,小的也只是临时代管它们而已!” 阿浪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点了点头,看着都城下方残余的魔物元灵,随手一招,电芒顿时大幅度减弱,只是紧紧跟在为数不多的魔物身后,偶尔攻击一下。 “小老鼠,浪爷说话算话,这就放你离开,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你考虑一下,是否能够答应于我,千万不要勉强啊!”阿浪看着小鼹鼠道。 “大人,您老请说,不管嘛条件小的都答应您,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一百个条件,小的都应允便是,只要小的能活着离开此地就成!”小鼹鼠在阿浪的掌心里,连连鞠躬叩首道。 “痛快,小老鼠果然爽利得很,以后跟着浪爷干,做老子的内线如何?”阿浪说完,从怀里掏出事先用水稀释了,装着天髓液小玉瓶,不停得在手里把玩着。 小鼹鼠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又看了看阿浪手里的小玉瓶,眼神游离不定,沉思起来。 “小老鼠,你快看下面那个魔物,咋跑得那么快呀,雷电都追不上它,看老子的!”阿浪手指下方大吼道。 小鼹鼠急忙转过矮胖的身躯,顺着阿浪的手指方向,往下面看去。 一个魔物在下面的奔跑速度奇快,身后的电芒似乎都追赶不上它,突然一丝七彩电芒从夜空爆射而下,奔跑着的魔物瞬间化为如烟,没了踪迹。 小鼹鼠慢慢转过身躯,看着阿浪的食指依然有七彩电芒,上下舞动游移着…… 小鼹鼠使劲吞了一口唾液,晃了晃小脑袋,匍匐在阿浪的手心里,连连道:“小的愿追随大人,当大人的马前卒,为大人效力终生,绝不反悔,若有违背,天雷谴之!” “小老鼠,浪爷可没得逼你啊,都是你自愿的是不?”阿浪斜眼道。 “没得,没得!大人这是说得哪里话来?小的绝对是心甘情愿,甘愿如此的,小的是被大人光辉形象,无上电芒所倾倒,所以才投诚大人的!”小鼹鼠点头如小鸡啄米道。 “这瓶药水水你拿去 用,没了的话,浪爷在给你!”阿浪说完把用水稀释了,装着天髓液小玉瓶,递给小鼹鼠。 小鼹鼠紧紧把小玉瓶抱在怀里,又是连连作揖叩头。 “这个传信灵玉你也拿去,到时候浪爷会联络你的!还有我可把丑话说到头里,你要是敢和浪爷玩花的,耍心眼,让我逮住喽,我也不杀你,每天用一丝丝的电芒劈你一万下,再用这药水水把你治好,重复一年之后,再抽取你的魂魄,然后再……”阿浪话还没有说完。 小鼹鼠就磕头如捣蒜,连连道:“哎呦呦,大人,爷爷,祖宗,您老可别再往下说了,小的压根就没那耍花腔的心思,小的这就给您老报告一个情况,我也是顺耳听了那么一嘴,据说我们魔物的顶级人物,和星空域外妖魔都是互有往来。” 阿浪听了之后,心头狂震,但面部依然平静如水,只是点了点头。 “好啦!你带着剩余的魔物回去吧!记住任何事情,都要用传信灵玉及时向我报告!”阿浪说完,把小鼹鼠扔向了地面。 小鼹鼠在空中,一个翻滚,又化身魔物,对着阿浪一躬到地,然后朝着下面剩余的魔物,一声厉啸,顿时魔物们朝着玉京国都城外狂奔而去…… 阿浪和千钰,菲儿对视一眼后,三人朝着皇宫方向电射而去…… 皇宫方面的人员,临时有了变动,大家再三商讨之后,为了防备九幽魔宫方面的隐匿高手,决定冬枝棠暗中隐藏,以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妇为主战力,古莫言,福伯,青青,梦儿四人在一旁策应。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以及"鸣凤朝阳"夫妇二人,万封等人隐身一旁,打击伤残的对方人员。 “寒妹,此次是你我夫妻二人,首次联手使用"情之殇"功法,我希望让所犯之敌,永远的记住咱们两人!”贵无极看着月水寒,笑道。 “夫君,你就放心吧!"情之殇"本就是双修功法,咱们夫妻二人倾尽所有修为共同施展,威力将会数十倍的增长,我们在场的每个人还有千钰所给,十余瓶天髓液垫底,足够应对啦!”月水寒凝视着贵无极笑道。 “大家一会要把各自的修为施展至极限,莫要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务必一击杀之!”贵无极含笑看着古莫言,福伯,青青,梦儿。 四人纷纷点头,眼神坚定的看着夜空的天际。 贵无极和月水寒两人,缓步走到皇宫广场的中央之处,齐齐仰头观望浩瀚的星空。 无数璀璨的星辰,绽放出绚烂的光芒,皓月在繁星的衬托之下更是散发着熠熠光辉……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京都鏖战 (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皇上和皇后娘娘,老王爷和老夫人站在房内,静静的看着远处,众人的一举一动。 “想不到如今能够护卫我玉京王朝的只有眼前了了数人,那些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呢?嘿,嘿!可笑,可笑啊!唉……”皇上苦笑道。 “夫君莫要如此悲观,今晚我们玉京王朝一定可以度过此次危机的!芊儿坚信哥哥和嫂子他们能够战胜对手!”皇后娘娘挽着皇上的手臂道。 “皇上,只要有我贵家在此,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势力和实力有多么的强大,我们定能护卫皇上周全和玉京王朝的安稳!”老王爷眼中精光四射沉声道。 皇上看着老王爷,眼中充满感激之情,频频点头不已…… 猛地遥远天际传来阵阵的威压之势,即使皇上等人在"问仙箍"和雷电的双重保护之下,亦感到莫名的心悸,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不已…… 贵无极微眯双眼,傲然得看着天际一群黑衣人,瞬间就来到了皇宫的虚空之上…… “你们这群蝼蚁,也敢在此阻挡我们,真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极啊!桀,桀,桀……”领头的蒙面黑衣人看着贵无极和月水寒,怪笑连连。 “蝼蚁多了亦可咬死大象的,你莫要狂妄过头了!”贵无极隔空并指如剑,遥遥指向领头的蒙面黑衣人。 “大言不惭,真是大言不惭啊!桀,桀,桀……”领头的蒙面黑衣人,并不恼怒,睥睨的看着贵无极,又是怪笑连连。 “能文争就不许武斗,既然阁下等人来了,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贵无极说完,和月水寒齐齐清啸出口,双双爆射百名"化无"巅峰,蒙面黑衣高手。 古莫言,福伯,青青,梦儿四人亦是紧随二人身后,成扇形状,扑向虚空中的黑衣人。 领头的蒙面黑衣人,一声冷笑,倏地闪立一旁,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贵无极等人。 贵无极和月水寒齐声爆喝,双双手臂急挥而出,顿时万道银芒灼射夜空,把所有的蒙面黑衣人笼罩在其中…… 天地突然之间亦是变得深情萧瑟,凄凄皑皑,悲凉的气氛瞬间扩散至方圆百丈的范围…… 古莫言和福伯二人亦是提聚自身全部修为,一声厉啸,无数如剑劲气随即爆射而出,直击对面的蒙面黑衣人…… 青青和梦儿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日月神剑"和"始"龙鞭,数万道七彩电芒夹杂着无数淡白色的电芒,全方位,无差别的直飚所有的黑衣人…… 震天憾地,响彻夜空的滚雷,亦同时在蒙面黑衣人的头顶响了起来…… 领头的蒙面黑衣人,眼中流露出震惊无比的神色,猛地一声狂吼,百名蒙面黑衣人,同时发出万道浓郁的黑气,迎向对面的震天气劲和电芒…… 音爆声随即响了起来,四周无数的房屋,虽然有"问仙箍"和电芒的双重保护,可也抵御不了众多巅峰高手,全力修为下的一击,房屋刹那间化为粉尘,弥漫在整个皇宫的虚空之中。音爆的光环随之扩散开,怒吼声,惨叫声,哀嚎声顿时响成一片…… 贵无极和月水寒,青青,梦儿,古莫言,福伯,个个口中狂喷鲜血,急坠下地面,一个个脸色如纸,站立不稳,纷纷瘫坐在地上,众人颤抖着手,急忙从怀里拿出装着天髓液的玉瓶,倒灌进嘴里…… 良久之后,尘埃飘落,音爆亦是缓缓消散,对面驻足虚空的百名蒙面黑衣人,近乎一半的人,消失不见,夜空之中仍有无数的七彩电芒和淡白色的电芒,萦绕在蒙面黑衣人的周围,猛然之间,七彩电芒和淡白色的电芒,组合在一起,变成一个七彩夹杂淡白色的电网,兜头盖向剩余的蒙面黑衣人,随即刺耳的嘶嘶电芒,响彻夜空,暴怒声,惨叫声,哀嚎声亦随之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倏然之间,遥远天际传来隐隐一声冷哼,电芒上空突然出现一只硕大的幻化巨掌,五指大张,猛地一收,七彩夹杂淡白色的电网,瞬间消散无踪,三十余名剩余的蒙面黑衣人,个个衣服褴褛,眼中仍旧精光爆射,看向地面上的贵无极和月水寒等人。 贵无极和月水寒,青青,梦儿,古莫言,福伯,修为已经恢复如初,神态安详的看着虚空之中的黑衣人。 “你等去尽除皇宫之中的其他人,这里交由本尊处置!”一个声音倏地响了起来。 话音未落,一个蒙面黑衣人,已经驻立在虚空之中。 剩余的蒙面黑衣人,对着他躬身一礼,就要离去。 “特么的,正看着高兴呢,你们要死哪里去啊!都给老子留下来!”一个声音猛然响起。 冬枝棠瞬间站在后来者蒙面黑衣人的对面,背手而立,笑吟吟的看着他,道:“你个死催鬼,丫的一"近道"中期的货,还张口闭口的本尊,本尊的,本你老母个尊啊你!” 后来者蒙面黑衣人,瞳孔猛地急缩,骇然的看向冬枝棠,失声道:“你……你竟然是"近道"巅峰修为!” “唉,卧槽,你眼光阔以嘛,老子在下面看得手痒难耐,先给你来个开胃菜,看好喽!” 冬枝棠说完,左手猛地隔空五指齐伸抓向,站立一旁的三十余名蒙面黑衣人,随即五指又倏地一合,三十余名蒙面黑衣人,瞬间没了踪影,消失不见了。 “阁下好歹毒的心肠,竟然把他们全部神魂俱灭了!”后来者蒙面黑衣人,寒声道。 “老子歹你大爷啊!他们已然都中了"破轮回"功法,魂魄早就受损,就是不死,也是痴傻之人,你还不是也同他们一样!”冬枝棠看着蒙面黑衣人,破口大骂道。 蒙面黑衣人,身形一颤,眼中露出震惊之色,嘴唇亦是抖动不已,隔着蒙面黑巾,上下不停震颤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蒙面黑衣人骇然望着冬枝棠,颤声道。 “我捶死你个夯货!尼玛的,老子还没问你话,你道先问起老子来了,主次都分不清楚啦!我只说一遍,仔细听好喽,你们是否还有隐匿之人,你只需点头或摇头即可,不用说话。”冬枝棠寒声道。 蒙面黑衣人听了一愣,眼神复杂的看着冬枝棠,半响没有说话。 冬枝棠倏地左手隔空抓向蒙面黑衣人…… 蒙面黑衣人惊得身形一颤,急忙连连摇头不已…… "啪","啪"!一只手掌虚影直接给了蒙面黑衣人,正反两个大锅贴。 蒙面黑衣人身躯犹如一个陀螺,在原地急速的旋转起来,速度奇快…… 冬枝棠又随手伸出左手食指,在蒙面黑衣人,头。 蒙面黑衣人瞬间止住了,急速旋转的身形,俩手下垂,呆立在原地,眼睛珠还在不停地旋转着…… 贵无极,月水寒,古莫言,福伯,青青,梦儿等人,呆呆得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就是"近道"巅峰修为啊!这……这尼玛也太厉害,太霸道了吧!我们几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身负重伤,才勉强拾掇了将近一半蒙面黑衣人。好家伙!你冬大侠一上来,手隔空一伸,再一合,那三十余名蒙面黑衣人,就……就没得了啊!这眼前后来的蒙面黑衣人,人家好歹也是"近道"中期修为,只比你低了一个小境界而已,就被骂的像个儿子,打得像个孙子,你这也…… 下面众人正在思忖着…… 冬枝棠又问道:“你们可是从九幽魔宫直接来到此地的?” 蒙面黑衣人,随即摇了摇头。 “那九幽魔宫魔尊名字可是叫问天,可是他对你施得"破轮回"功法?” 蒙面黑衣人听了冬枝棠的话之后,一怔,眼神迷茫起来,随即连连摇头…… 冬枝棠看着蒙面黑衣人的神情举动,亦是一愣,随后沉思起来…… 蒙面黑衣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冬枝棠,猛地身形凌空,双手机会,无数浓郁黑气电射冬枝棠…… “米粒之珠,也放光彩!”冬枝棠说完,冷哼一声,左手缓缓迎了上去…… 虚空并没有出现震天憾地的音爆声响,亦没有粉尘的升腾,静静得悄无声息,二者劲气撞击在一起,浓郁黑气瞬间消失不见,蒙面黑衣人垂手而立,站在夜空之中,一动不动…… 夜风不知从何处倏地刮起,吹到蒙面黑衣人身前,倏地他就支离破碎,化为无数的齑粉,随风无影无踪了…… 地面上的众人,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震撼心灵的一幕…… “冬兄威武,我辈翘楚,太厉害,太霸道啦!”阿浪和千钰,菲儿三人倏地来到冬枝棠的身前。 “哪里,哪里! 二般而已,二般而已!哈哈哈……”冬枝棠看着阿浪等人连连摆手笑道。 “冬兄,咱们下去说话吧!”阿浪朝冬枝棠一拱手。 冬枝棠含笑点了点头,几人就要从虚空降下身形…… “我老送你们几人一程!”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出现在遥远的天际。 阿浪等人正在惊愕之中,一丝白芒闪电而至,在临近众人的一瞬间,猛地幻化成一个盖天巨掌…… 阿浪,冬枝棠,千钰,菲儿顿时脸色巨变,齐齐提聚全身修为,奋力迎了上去…… "波",一声轻响之后,阿浪,冬枝棠,千钰,菲儿四人,犹如断线的风筝,从虚空急坠下来,纷纷口中狂喷鲜血,隐隐还夹杂着脏器的碎块…… 一个虚幻似真的模糊身影,此刻才出现在皇宫的虚空之中…… 冬枝棠眼中暴起骇然之色,向着阿浪低语道:“兄弟,这回咱们可是死翘翘啦!来人最起码是"悟道"巅峰期高手,就是我和大美,二美加一起,也不够人家一胳膊抡滴啊!” 阿浪听了冬枝棠话之后,并不言语,只是从怀里拿出装着天髓液的玉瓶,递给冬枝棠和千钰,菲儿三人,随后自己一仰头,把整瓶天髓液倒入口中。 虚幻似真的模糊身影,冷眼看着阿浪等人,一句话也不说,倏地左手猛然压下,一只硕大的掌印,当头盖向下面所有的人…… 冬枝棠,千钰,菲儿,青青,梦儿,古莫言,福伯一声爆喝,就要聚集全身修为,硬扛巨大的掌印…… 阿浪急忙拦下众人,冷眼看着巨大的手印,当头盖下…… 众人顿时一怔,齐齐看向阿浪…… 阿浪的胸前猛然出现一只如婴儿般的虚幻小手,迎向巨大的掌印…… 随即巨大掌印消散不见,"嘎巴"一声清脆至极的声音响了起来,虚幻似真模糊身影的左臂,瞬间化为齑粉,随风而逝…… 虚幻似真的模糊身影,身形一晃,倏地一只左臂,从新长了出来,随即他眼中突地暴起一束精光,看向阿浪…… “看……看尼玛呀看,再看本尊把你眼珠子薅出来!”话音未落,如婴儿般的虚幻小手,瞬间来到,虚幻似真的模糊身影面前,抡圆了小手,左右开弓,一顿大锅贴子都招呼了过去…… "啪"……"啪"……"啪"…… 小手倏地一停,道:“这是几个手指?” 虚幻似真的模糊身影,轻声道:“五个手指啊!” “嗯,特么的,你还是欠拾掇!” "啪"……"啪"……"啪"…… “现在是几个手指?” “三个,不,是四个手指!” "啪"……"啪"……"啪"…… “继续看手指,几个?” “一……一个手指!” “我尼玛,呼死你个丫挺的!谁特么的一只手上只有一个手指啊?” "啪"……"啪"……"啪"…… “继续,几个手指?” “我不知道,我看不清楚,您说几个手指,就是几个手指!哇……”虚幻似真的模糊身影,突然蹲在虚空,嚎啕大哭起来。 阿浪等人,仰头呆望着虚空的这一幕…… “你早这么说,不就结了,非得把锅贴吃饱了才说!别嚎丧了,赶紧麻溜的滚蛋!” 虚幻似真的模糊身影,急忙原地一晃身形,随即没了踪迹。 “看,看,看!有什么可看的?你们就不嫌脖子僵硬发酸啊?”小手说完之后,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阿浪,冬枝棠,千钰等人,这才回过神来,各自不停扭动着脖子…… “兄弟,刚才那小手,是个什么东西?我尼玛,真是太厉害啊!哥哥根本看不出谈价的修为!”冬枝棠看着阿浪,惊呼道。 “哥哥,你不都看见了嘛,就是一只如婴儿般的小手啊!”阿浪笑道。 “我……我……懒得和你说了!”冬枝棠眼睛一翻道。 随后众人一起回到房间…… 第一百九十四章 再探魔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今晚得亏有阿浪兄弟在,要不咱们全都嗝屁啦!”冬枝棠大口喝着茶水道。 “浪儿,刚才那小手是怎么回事?”月水寒疑惑的看着阿浪道。 “哦,娘亲,那小手是孩儿在周岁之时,突然长出来的,神奇无比,只有孩儿在遭遇无法化解的危难之时,才会显现出来,助力于我,逃脱艰难险阻!”阿浪正色看着月水寒道。 月水寒听了儿子所说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看向老王爷和老夫人。 “混账东西,你又在调侃戏谑我们大家,爷爷看着你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咋就没看见你那只小手啊?”老王爷看着阿浪大怒道。 “浪儿,你连娘亲也敢戏耍啊!”月水寒佯怒的看着阿浪。 “不是的,娘亲,孩儿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您说啊!”阿浪急忙走到月水寒身前道。 “小子,滚一边去,让本尊来说,我乃神域十大主神之一"戮神"的守殿元灵,无影无形,无色无味,你们看不见,也摸不着我的,我却能看得见你们!”一个声音急切道。 众人听了之后,具是大惊失色,震惊无比,纷纷对视一眼,不知所以然。 “本尊现在没事,就整天跟着这小子到处瞎晃悠,上次来袭皇宫的黑衣人,不是这小子嘴快,把那双眼天罚给叫来了,就单凭本尊一手之力,就能灭掉所有来犯之人!哦,那个,刚才口误啦,不是一手之力,是一指之力,而且还是小拇指之力,你们明白了没?”那声音又大喊道。 “敢问大人,您老现在是什么修为?”冬枝棠插话道。 “本尊怎么会知道,刚才不是告诉你们了嘛,本尊无影无形,无色无味,没得形体的!”守殿元灵道。 “那您老估计一下,是"窃道"巅峰还是"得道"巅峰修为啊?”冬枝棠依然锲而不舍的继续问道。 “锤子个道,毛个巅峰啊!那些只是二级物种修为的划分!本尊屹立寰宇亿万年之久,应该,或许,大概,可能,嗯,最起码也是四级物种的修为!”守殿元灵道。 众人听了守殿元灵之话后,皆是呆立当场,为之绝倒! “大人,那嘛是四级物种修为啊?”冬枝棠继续问道。 “你丫的咋这么多话啊?大家都宁宁的,就你特么的,嘴吧嗒吧嗒个不停,你去问那小子吧!本尊要睡觉了,再来烦本尊的话,就赏你俩大锅贴,听见没得?”守殿元灵大怒道。 冬枝棠急忙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那什么,阿浪兄弟,什么是四级物种修为啊?”冬枝棠悄声问着阿浪。 “哦,冬兄,元灵大哥曾经告诉过我,寰宇星空分为七级物种:浩烟大陆的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老病死都无法逃脱大自然的规律,属于一级物种!修士们不断的修炼,以提升自身的修为,可以翻江倒海,移山入地,寿命比俗世之人要长寿的多,但还是在天道的掌控之下,寿元万年到数万年不等,属于二级物种!如果能脱离什么太阴星,贪狼星,巨门星,破军星等等,寿元百万年甚至达到千万年的亦有之,属于三级物种!如果能打碎星辰,贯穿日月,没有什么毁灭位面或者寰宇的大灾难,寿元可达到亿年,这属于四级物种!在此基础之上,已经达到了可以轻松整合和利用寰宇中的能量,寿元不好说,属于五级物种!在涵盖四级和五级物种的基础之上,可以任意的控制位面的时间和空间,可以随意的 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属于六级物种!神域主神属于四级而已,至于第七级物种……”阿浪迟疑道。 “第七级物种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兄弟!”冬枝棠看着阿浪急道。 “这个兄弟真滴不晓得,没发法子告诉哥哥!”阿浪笑道。 “我嘞个去!!我说兄弟,你咋还和哥哥耍大喘气啊!”冬枝棠气道。 众人看着阿浪和冬枝棠的样子,顿时纷纷为之莞尔! “这段时间,九幽魔宫派来之人,无论是高手还是魔物,皆被我们歼灭,可以说是大败而归!我估计他们还会卷土从来,恐怕再来之时,战力无法估量!”贵无极沉声道。 “贵大将军说的是!我问过那最后到来的蒙面黑衣人,九幽魔宫魔尊名字可是叫问天,可是他对你施得"破轮回"功法?那蒙面黑衣人听了我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眼神迷茫起来。我猜测他们这些被施了"破轮回"功法的人,一定还被抹去了之前的一段记忆,所以才会不记得当时的事情!”冬枝棠沉思道。 “人的记忆还能被抹去?”菲儿好奇道。 冬枝棠看着菲儿点头,笑道:“是的,一些极致高手,如果再掌握某种特殊功法,可以进入到他人的意识海之中,有选择性的随时抹去其某一时段的脑中记忆!” 众人听了冬枝棠的话之后,纷纷惊诧不已,觉得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我刚才在击杀那五十万魔物元灵之时,已经策反了他们的头目,据他说,他们这些魔物元灵都来自西凉王朝寂幽谷,正前方八百里之处的"大荒山",我想抽空了去那里一趟!”阿浪看着众人道。 “此事绝对不可,万一那里是魔物的老巢,那将会凶险万分,异常艰辛,我们还是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议此事!”古莫言急忙道。 阿浪点了点头,随即笑道:“古老,我只是有这个想法,不会现在就去的,您放心吧!” 古莫言和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点了点头。 阿浪沉思片刻后,又道:“据那被策反的魔物元灵头目所说,他们这次前来的五十万魔物元灵,其中修为达到人类修士"逍遥"巅峰水准的一共三十万,修为达到人类修士"败天"巅峰水准一共十八万,其余两万是"无我"中期水准,他是"无我"巅峰水准!像"逍遥"巅峰水准这样的魔物,在他们"大荒山"是属于不入流货色,根本排不上名号的!而且据那被策反的魔物元灵头目所说,他们魔物的顶级人物,和星空域外妖魔亦是互有往来。”阿浪最后那句话一字一顿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的这个惊天消息之后,纷纷脸色骤变,神色异常的凝重起来。 “我猜测亿万年之前,那场护卫浩烟大陆星域大战之后,应该有域外妖魔残缺的魂魄逃脱,他们或许只是和那些魂魄有所联系。若真是和域外妖魔有往来的话,那浩烟大陆早就灭亡了!”古莫言沉思道。 “古老说得极有道理,应该是如你所说这样子的。现在形势越来越严峻,对我们是非常不利的,现如今我们的依仗除却双眼天罚和"星空七霸"以外,再无其它。哦,还有守殿元灵大哥,三股势力以外,我们自身的实力太过薄弱,和对方相比,无论是修为还是数量,都相差甚多。我想再玉京王朝和朝华王朝,两军之中选出修为,智力,人品等俱佳之人,进一步的培养,以便成为我方两朝各自的生力军,若是有需要亦可联合协同作战!” 阿浪沉思道。 “浪儿(阿浪),那你具体需要多少人?”老王爷和菲儿异口同声问道。 “当然是越多越好啦!修为的话,最起码得是先天以上的修为,再加以天髓液的辅助,修为上会精进很快的。至于智力和人品等方面,则需要时间慢慢的考量了。”阿浪笑道。 “明天一早我就亲自去,玉京所有军中精选你所需的将士们!”老王爷沉声道。 “阿浪,我现在就用传信灵玉告知父王,让他明日一早也去朝华军中挑选你所需的人员!”菲儿亦是道。 阿浪笑着点了点头,道:“今晚我想去一趟九幽魔宫,再打探一下情况,看他们对今晚的失败做何打算?” “阿浪,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好!”千钰和菲儿同时说道。 众人亦是纷纷嘱咐阿浪要注意自身的安全,阿浪连忙一一点头应允! “九幽魔宫暂时不会有大的行动,不过我们还是要随时戒备的好,无瑕,你这几日再查探一下杨太师府中的情况,看看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阿浪沉声道。 白无瑕连忙点头答应,随后阿浪拱手一笑,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阿浪化身虚空之后,把"天涯咫尺"身法,施展到极致,朝着朝华王朝无尽崖方向,电射而去。 良久之后,阿浪远远的看到了九幽魔宫所处的位置,随即减缓速度,紧贴地面,缓缓地随着气流移动着,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山谷之中寂静无声,九幽魔宫的众多门徒们,已经悄然入睡,只有守卫的人员,依然兢兢业业的恪尽职守中,明处的哨卡不停的有人来回走动,暗处亦是有许多人员,在原地静待不动! 阿浪四处查看了一番之后,穿过魔王殿回廊,来到了"魔王殿",里面仍然空无一人,大殿上方依旧摆放着那把黑色的椅子。 阿浪隐匿在暗处的角落,静静等了近半个时辰之后,才紧贴地面极其缓慢,小心翼翼得游移着,仔细探查"魔王殿"内的每一处地方,直到再三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又来到了 黑色椅子近前,随即缓缓的坐到了黑色椅子上面。 夜空之下山谷里浓郁的白色雾气氤氲密布,随着徐徐山风,缓缓流淌着,让人看了感觉格外的诡秘和妖异。山谷里没有一丝的声音,虫鸣,蛙叫,兽吼统统没有,就连溪水的流动声响也没有。 阿浪静等片刻之后,缓缓升至浓雾的上方,随着气流穿过密林,来到三间宽大的茅屋近前,静伏地面一处岩石之后,紧闭双眼,暗运修为,把心脏的跳动声,血液的循环流动声,全部减缓下来,呼吸也随之停息,默默聆听茅屋的动静,什么声响也没有。 阿浪气定神闲,不急不躁,非常有耐心的静静等待着…… 山风徐徐而过,吹得花草呼呼作响,黑暗的夜空猛然之间,变得愈加的黑暗起来。 阿浪微睁双眼,看着夜空,知道这是天色大亮的前兆。 黎明前一刻的黑暗是一晚当中最为黑暗的时刻,若是是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 忽的一丝极其微弱的破风声划过,阿浪隐匿的身前。 阿浪看到一个身形极快的掠进了中间的茅屋之内。 阿浪以龟速的行动,慢慢游移到了中间茅屋的前面,随即静伏不动…… 第一百九十五章 时空乱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殿主大人,我们派去玉京都城的近百名"化无"巅峰高手,还有一名"近道"中期高手,全部陨落了,那五十万魔物元灵,也仅仅有数十个逃遁回来,已经去往"大荒山"了!”来人颤声道。 “嗯,他们怎会如此不堪一击,其中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发生过,三长老,一定要尽快追本溯源,查明真相,确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池!”魔宫殿主方缺一沉声道。 “是,殿主大人,朝华王朝平南王府的小郡主,和她的未婚夫,玉京王朝逍遥王贵定天的嫡孙贵阿浪,曾于近日现身在玉京皇宫之中,此事会不会与他两人有关呢?”三长老沉思道。 “本尊要得是确凿的证据,不是臆测揣度,他们两人不过是小角色而已,起不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充其量也就是在俗世王朝争霸之中,能发挥些米粒之光罢了!”魔宫殿主方缺一冷声道。 “是,属下谨遵殿主大人教诲,即可去追查此事的来龙去脉!”三长老连忙道。 “还有,如今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的四颗神珠,我们只取得朝华王朝一颗神珠,以往在玉京,翰京两大王朝地宫之中,所取得的神珠均是假物,此事也定是一人所为,也要速速查清此人的下落,其它的事情也要同步进行中。大人对咱们的办事能力,很是不满,若是我等再没有进展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我想三长老应该能够体谅本尊的难处和心情!”魔宫殿主方缺一轻声道。 “属下明白殿主大人的用心良苦,许多事情您都是为属下等人,独自面对和承担下来的。属下定会效犬马之劳,永不忘怀殿主大人对我等的栽培和恩情!”三长老沉声道。 “本尊亦是从底层一步一步坐到如今位置的,你等的难处和艰辛,本尊又怎会不明白呢?你们只要殚思竭虑,竭尽所能用心去做事就好,至于成与不成,说实话除了人为因素之外,天命亦是不可违啊!”魔宫殿主方缺一说罢,长叹一声。 “多谢殿主大人体谅属下等人,我马上亲自去追查此次事件,还有玉京和翰京两大王朝,假神珠背后之人,请殿主大人静候佳音!”三长老说完,倏地飘出中间的茅屋,走进了左侧茅屋,随即屋内光芒闪烁片刻粥,便没了声音。 阿浪仍旧静伏于中间茅屋前方,一动不动,微眯的眼睛已经紧紧得闭了起来,体内心脏的跳动,血液的流淌声,呼吸声,几乎全部皆无。 片刻之后,魔宫殿主方缺一从中间茅屋内,背负双手走了出来,径直往左侧茅屋走去。 “缺一,稍等片刻!”夜空之中,一个苍老和蔼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魔宫殿主方缺一,听到声音之后, 急忙匍匐在地,大声道:“缺一参见大人,属下等人缕缕战败而归,还请大人责罚!” “无妨事,无妨事的!我们还有时间,做事情要一步一步来,根基稳健了,才能盖起万丈高楼!哈哈哈……”一个声音和蔼的笑了起来。 阿浪把双眼微睁开一丝缝隙,看到方缺一正屁股对着自己,匍匐在地。随即又望向虚空之中,浓郁雾气弥漫的夜空之中,有一团微弱光芒包裹的人形物体,站立其中,其余的根本看不清楚。阿浪急忙又闭上了双眼,静伏不动。 “缺一,人生如棋,虽然局局新,但其根本是不会变动的,两人对弈,你观十步棋子,对方只能看到五步棋子,那你就是高手,定会取胜于他。此种只是一般常人对弈之法!你能观百步,对方只能看到五十步以内,这是高手!你若能掌控全局,根据对方棋子的变动而变化,每每领先其三到五步,欲擒故纵,等到对方深陷其中,一击杀之,此为顶尖高手!事事随心所欲,犹如闲庭看花,水中望鱼,处惊不变,临危不惧,心态至为关键!”声音缓缓道。 “缺一永记大人今夜所说,铭记于心,不敢须臾或忘!”方缺一说完之后,对着虚空连连叩首不止。 “好了,缺一,上次我把你修为提升至"本真"巅峰境界,如今时局复杂多变,今次我就再为你提升一下修为,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辜负于我!”声音轻声道。 “缺一,永念大人恩泽,誓死为大人尽忠,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方缺一说完,连连磕头,此次有声。 随即虚空之中,一缕光芒瞬间没入方缺一颅内。 “缺一,你在此地闭关三日,当可达到"化无"中期,你两次提升修为的天罚雷劫,我已将其化去,你就放心吧,莫要有后顾之忧!” “缺一多谢大人栽培!”方缺一说完,又是三拜九叩才站起身形。 “好了,你该听的都听完了,不该听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可以去死了!”声音倏地寒声道。 方缺一听了之后,抬起头,惊诧的望向虚空之中。 阿浪听了之后,则是瞬间将自身修为提升到毕生的极致,向着左侧茅屋爆射而去。 阿浪猛然感到周围空气一滞,倏地举步维艰起来,离茅屋只有咫尺之间的距离,却犹如天水相隔。 阿浪隐匿的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丝裂缝,阿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吞噬了进去,随即空中裂缝,消失不见。 “大人,缺一失职,竟被贼人暗藏身边,都一无所知,请大人责罚!”方缺一急忙跪倒在地。 “起来吧,缺一,此事与你无关,此人所习功法古怪,好像不是浩烟大陆已知的修炼之法,他已被我扔入时空乱流之中,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了!你去闭关提升修为吧!”声音轻声道。 “是,大人!”方缺一说完之后,又是再三叩首,随后起身进入中间茅屋。 夜空之中,浓郁雾气内的身影,随即亦消散在虚空之中…… 周围光怪陆离,诡异莫名。似乎其中隐匿着无数的妖魔,在窥视着一切。阵阵的罡风狂刮不止,时不时远处还传来几声嚎叫声…… 阿浪感觉身体在阵阵罡风中,快要被撕碎了,连忙把七彩电芒显现在体表之外,七彩电芒嘶嘶作响,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阿浪惊愕之下,又急忙在体表布下数重七彩夹杂淡白色的电芒,亦是支持了片刻之后,便支离破碎,无影无踪。 阿浪倏地遁入到了自身的神识空间里,蹲下身体,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 “徒儿,这下被人给阴了吧!以后还自大不了?”神识空间之中,氤氲紫雾里的师傅道。 “师傅,这里是什么地方啊?”阿浪大声喘着气道。 “这是被高手撕裂开的空间,叫做"时空乱流"!"时空乱流"是时间和空间的混乱,可以说是一个可怕的陷阱,在我们所居住的世界里,时间的流动是由过去走向未来,大家就如在同一条河流之中,顺着相同的水流前进,可是,这道水流忽然起了混乱,卷起了巨大的漩涡,将人吞噬了进去,若是这样的话,那些被吞噬的人便突然在我们的世界失去踪影,这些神秘失踪的人,若是修为不济,便会即可神魂俱灭!即使是修为高深之人,亦会迷失在"时空乱流"之内,既没死也没有消失,就像泥土中的沙石一样,即没毁灭也没消失,只是被沉积物所掩盖住了。若是始终找不到出去的方法,终将有一天亦是会身死道消,神魂俱灭的!”氤氲紫雾里的师傅缓缓道。 阿浪怔怔的听着师傅所说的话,不由得问道:“那就没有办法出去了吗?” “若是修为达到可以任意的控制位面的时间和空间,可以随意的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在这"时空乱流"就能任意穿梭,如同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还会乐在其中,流连忘返!哈哈哈……”师傅说完笑道。 阿浪听了师傅的话之后,直咧嘴,垂头丧气道:“师傅啊!那您老还不如不说呢!我要是能达到如此的修为,估计还得数百万年,才能摸着个边边!” 哈哈哈……师傅听了阿浪所说之后,顿时大笑不已,笑得极其的开心,极其的舒畅…… 第一百九十六章 融珠于体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听着师傅的笑声,频频的直呲牙咧嘴…… 良久,良久之后…… “徒儿,你如今心境上的磨练,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修为上还有待提高啊!”氤氲紫雾中师傅说道。 “师傅,如今赤,橙,红,绿,青,蓝,紫七彩电芒,徒儿都已经修炼到了极致,就是那淡白色的"虚无缥缈电芒",徒儿也基本上可以掌控了。接下来学什么啊?”阿浪对着氤氲紫雾中师傅,躬身一礼道。 “徒儿,雷电之力不但是天地万物的克星,更是浩瀚寰宇之中所有修为功法的克星!你现在虽然已经把七彩电芒,运用的炉火纯青,可离登峰造极,随心所欲,信手拈来的地步,还是有相当的差距。这和你本身功力的不足,修为上的沉淀少,有关系。还需要细致打磨,勤加历练才行!心中已有,可肢体配合不协调,不到位,还是等于纸上谈兵!”氤氲紫雾中师傅缓缓说道。 “徒儿谨记师傅的教诲!”阿浪躬身道。 “徒儿,你前些时候从双眼天罚所居之处,雷海天池得到的"雷海电珠",本身蕴含亿万年的雷电精华,是寰宇一切邪祟之物的克星,不但可以查寻邪物的隐匿之处,还可自主的攻击邪物。更是浩瀚寰宇之中所有修为功法的克星!虽说是个天地至宝,可终究是个外物,你若是能把"雷海电珠"炼化,融入到自身体内,对于你的修为,将会是一个质的改变,亦是一次巨大的飞跃!”氤氲紫雾中师傅含笑道。 阿浪听了师傅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随即走向天髓池,里面的"雷海电珠",正在自主的缓缓盘旋着…… 黑蛋"太阴幽荧"和白蛋"太阳烛照"静静得躺在天髓池之中,起起伏伏,仿佛熟睡了一般。 阿浪又瞥了一眼造化池里的数万条"大风小鱼",个个欢快的在里面畅游着。 那条小半尺长短,浑身每片鱼鳞都闪着丝丝的电芒,两只鱼眼之中,亦是闪着缕缕电芒的"大风小鱼",既然呈现出了些许人形的模样。 “我尼玛,你这是要成精的节奏啊!”阿浪看了之后,大吃一惊,大喊道。 “徒儿,莫要大呼小叫的,那条身带电芒的鱼儿,本就是"大风小鱼"中的王者,在雷池里已经孕育亿万年之久,如今初具人形,不久之后或许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你可要好好善待与他啊! ”氤氲紫雾中师傅说道。 “是,师傅,徒儿晓得啦!哦,对啦师傅,这货是公的还是母的啊?”阿浪看着造化池里的"大风小鱼"王者,好奇道。 “和你一样,徒儿,你说他是公的还是母的?”氤氲紫雾中师傅,愠怒道。 “咳咳……徒儿明白了!”阿浪急忙咳嗽着道。 “好啦!你从天髓池里取出"雷海电珠",坐到雷电淬体台,尽快炼化它,融于体内吧!”氤氲紫雾中师傅沉声道。 阿浪点了点头,随即从天髓池里把"雷海电珠"拿在手中,径直走到雷电淬体台,盘膝而坐! "雷海电珠"自主的盘旋在阿浪的身前,阿浪闭目静坐片刻之后,对着"雷海电珠"深吸一口气,其表面的无数电流,随即没入阿浪的口内,缓缓游走在体内的筋脉,骨骼,每一个角落里,渐渐又从全身体表的汗毛孔里,四溢出来…… 阿浪顿时感觉体内和体外麻痒难耐,微微一皱眉,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强自忍耐着…… 阿浪觉得这可比以前身体淬炼电芒时,要难受得多,以往电芒刺痛只是一下,或是持续时间不长。这次炼化"雷海电珠"身体上的麻痒,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阿浪有数次都忍不住,想挺身而起,抓挠一番身体,可每次都强行克制住了,紧咬牙关,脸上通红如血,脖子上的青筋更是暴突而起,让人看了感觉随时都会爆裂…… "雷海电珠"在虚空之中,盘旋的速度逐渐加快,慢慢的犹如一个陀螺般,急速的旋转似飞,其内部的电流,亦随之缓缓电射而出,无数的电芒瞬间把阿浪包裹在里面,嘶嘶的电流声,随即也加大起来,犹如海啸飓风般的咆哮声音,顿时充斥在整个神识空间之中…… 良久之后,巴掌大小的" 雷海电珠",慢慢溃缩如柚桃大小…… 倏地又成了核桃大小…… 渐渐又化成花生米大小…… 随即又变成了米粒大小…… 只到最后一缕电芒,完全没入到阿浪的体内,才逐渐消失不见了…… 阿浪随即感到体内体外,每一寸地方都充满了电芒,这种充盈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雷海电珠"内孕育的亿万年电芒和身体本身的电芒,完全交融汇集在一起,不分彼此,再无你我,阿浪不仅窃喜连连,睁开双眼,在空中不断翻着跟头,片刻之后,又缓缓盘膝坐了下来,闭目静静感受着电芒在体内的徜徉…… 猛然之间,阿浪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份明悟…… 道之在天地间,无物不具,无处不有,上而日月星辰云电雷雨,下而山川草木鸟兽人物,以及蠢动含灵、有情无情等物,无非道气运用。道在目前,特人未深究耳!天地间万物万事,凡眼之所见,耳之所闻,足之所至,身之所经,头头是道,件件藏真,欲以自悟者使人人皆悟之。学者若能远取诸物,近取诸身,以有象穷无象,以有形辨无形,极深研几,志念不退,功力日久,必自有得。 天体至高,虚圆不测,廓大无边,无物不覆,无物不容,始万物而不恃德,恩万物而不望报,人尊敬也由他,人欺瞒也由他,人感戴也由他,人毁骂也由他,人之喜恶美丑,物之凶顽驯顺,听其自然而皆不计也。地势至厚,居卑处下,无物不载,无物不育,泰岱崧华至重也能负,江河湖海冲崩也能受,树木草茨穿钻也能忍,飞禽走兽践踏也能随,一切垢污欺侮而皆不知也。 日之运用,昼升于天以照外,夜入于地以照内;月之运用,前半月生明以照外。后半月退明以养内,日月明内明外,总是一明。 雷鸣猛烈而刚,风吹渐远而柔,风雷相搏,两而合一,刚烈中柔缓,柔缓中藏刚烈,刚柔相需也。 春夏秋冬四时,春而生物,夏而长物,秋而收物,冬而藏物,各有代谢,周而复始,相接相连,末有间断。 月本纯阴无阳,借日之景而后生明,月光盈亏亏之也。 阳燧与日相隔,不知几千万里,而能取日中之火;方诸与月相隔,不知几千万里,而能取月中之水;盖以阳燧方诸之气与日月同类也。 蜣螂滚弹,狮兽团,日久弹中生子,中出狮。弹原是死物,内中一无所有,彼则形不交而神交,以雌雄二气感通,一意不散,神凝气结,即能无质生质,无形生形。 童子弄影,自以为乐,不知为影所弄,枉费精神,狂夫侮像,自以为能,不知为像所侮,徒劳唇舌。 种黍即得黍,种麻即得麻。麻不成黍,黍不成麻,种异也。 桃树老,接以嫩枝,则又结桃;杏树老接以嫩枝,则又结杏。盖以树虽老,而根本之气未绝也。 发落水坑,暑日晒之,则化蛇形,,何以然哉?盖发虽死物,得水之湿,日之热,湿热搏聚,凝而为一气,杳冥之中,有一点生机,氤氲活动,故能化而为蛇。曲折摇摆于水中。 鹤善存神,故胎固而千年长生;龟善养气,故不食而百岁不死。 水遇寒而冻成冰,冰遇热而化为水。 效天法地之道:人能度量宽宏,无物不容,恤老怜贫,扶危救困,施德不望报,有怨而不结,人我同观,彼此如一,即可与天为徒;人能柔弱自下,谦卑自处,躁气全无,火性尽扫,有毁谤而不嗔,有凌辱而不晓,艰难困苦随时,疾病灾害顺受,一切大险大危,不顺境遇,绝无烦恼怨尤之心,即可与地为配。崇效天,卑法地,即与天地合德而与天地并长久! 用明之道:人能用明于外,谨言慎行,非礼不履,非义不行,非道不处,不为酒色财气所迷,不为富贵功名所诱,不为尘缘世情所染,是能如日月之外明矣。人能用明于内,闲邪存诚,去妄归真,惩忿窒欲,烦恼不生,嗔恨不起,伐三毛,除六贼,扫七情,净八识,消灭人心,振发道心,戒慎恐惧,无丝毫之妄念,是能如日月之内明矣。内明外明,无一不明,与日月同光,养到 极处,圆陀,光灼灼,万物难瞒,一灵妙有,法界圆通,即与日月同功运! 刚柔中和之道:凡人修道立德,应事接物,一味刚急好强,而过于躁,作事不久,其锐必挫;一味柔则逡畏不果,而失于懦,作事难成,其柔无用。若能刚以果决,柔以渐行,不急不缓,不躁不懦,刚柔相济,得其中和,则攸往攸利,以之学道,终必明道,以之修道,终必成道! 损益相因之道:夫损者损其刚躁之有余,益者益其柔弱之不足,刚不使太过,柔不使不及,刚以柔接,柔以刚用,刚柔相济,阴阳相当,可大可小,可高可低,可进可退,可顺可逆,方圆不拘,曲直并行,即与四时合其序,变通无碍。吾身自有一天地,吾心自有一造化,而不为天地造化所拘! 借阳化阴之道:人本一身纯阴无阳,须借他家之阳以为阳。所谓他家者,对我家皆是,天地也,日月也,万物也,万事也。所谓他家之阳者,先天虚无真一之气也,即不死之人也。有生以来,此气本具,交于后天,渐次散于天地日月万物万事之中,不为我有,属于他家矣。知的此气在于他家,随时盗来归于我家,无而复有,失而又得,亦如月借日光而生明。此乃窃夺造化、颠倒阴阳之天机! 无中生有之道:人秉天地阴阳二气而生,身中即有此阴阳二气也。人能运阳就阴,以阴顺阳,阴阳抟聚,恍也杳冥之中有一点生机,自无而有,能以结圣胎,能以生法身,功力到处,打破虚空,身外有身,步日月无形,入金石无碍,超出乎造化之外! 避祸致福之道:举世之人贪图无厌,谋利而得利,求名而得名,自谓足以养身荣身矣,殊不知日夜劳心,费精耗神,因假伤真,有时气血衰败,大限一到,有财买不得生死,有敌不得无常,惟有罪业相随,来生各受报应而去,与童子弄影、狂夫侮像何异?若是明哲上士,别有高见,以性命为重,以道德为贵,俯视一切,惜气养神,绝不以假伤真,虽阴阳造化且不能迁移,此乃为修者根本! 造作因果之道:人之一念为善,则所作所为亦善,必受其福;一念为恶,则所作所为亦恶,必招其祸。夫善念恶念者,事之因也,受福招祸者,事之果也。有因必有果,未有种善而果不善,未有种恶而果不恶,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一定不易,只在种善种恶之间分别好歹。故君子作事谋始,谨之于始,自能全之于终! 人老栽接之道:人之老也,皆由恣情纵欲,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费精耗神,以假作真,以苦为乐,一点生机斫丧怠尽,性乱命摇,根本不固,由是壮而老,老而死,非可委之于天,实自取之耳。若人自知悔过,改头换面,斩断恩爱牵缠,离去酒色财气,视富贵如浮云,以势利为寇仇,万有皆空,千般不着,专气如婴儿,守约若处子,蓄神养精,去妄归真,时时在根本上培植,步步在正道上行持,增其正念,减其妄念,内外真诚,浑然天理,可以尽性,可以立命,可以返老,可以还童。是亦嫩枝接老树之法。秘法云:“七十八十,一息若存,犹能还丹。实不虚也! 固本凝命之道:人之阳气属火,阴气属水,阴阳和合,水火之气相济。其中有一点生机,由微而著,生生不息,衰者可以旺,弱者可以强,无命者可以凝命,无寿者可以延寿,此深根固蒂,长生久视之道! 延年益寿之道:人能自卑自下,柔弱朴诚,不耗气而常养气,则气足;人能无私无虑,寡欲少谋,不劳神而常存神,则神全。气足神全,根本坚固,基址稳妥,久而不衰,延年益寿,理有可决也。彼鹤龟者,一全其神,一全其气,尚能长生,而况神气兼全者,焉有不能长生之说? 为圣为凡之道:人之初,性本善,原无圣凡之分;因积习之气,即有凡圣之别。习于善,不失天赋之性者,即为圣;习于不善,失其天赋之性者,即为凡。若不善者而知改过迁善,去邪归正,习之于善,复其天赋之性者,虽凡亦圣;若本善者不知戒谨恐惧,随风起尘,习于不善,迷其天赋之性者,即圣亦凡。善如水也,不善如冰也。圣可作凡,凡可作圣,亦如水能成冰,冰能化水! 阿浪随即走到氤氲紫雾中的师傅近前,双膝跪地,把自己刚才明悟之想,一一说与师傅…… 哈哈哈……师傅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狂笑不已…… 第一百九十七章 再进戮神殿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徒儿,你把"雷海电珠"融身于体,得出此份明悟,实属不易,值得夸赞,值得夸赞啊!”氤氲紫雾中的师傅对阿浪说完之后,又是大笑连连。 “这全是师傅栽培徒儿的结果,徒儿哪能居功自身捏,您说是不是啊!”阿浪舔着脸笑道。 “徒儿你又在拍师傅马屁啦!你如今的修为相当于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期,和当世的巅峰高手,最起码有了一搏之力!但是只能算是二级物种的中等水准,此世间的道之境界"得道"巅峰期,也只是二级物种的顶级修为,所以你离至高点,路途还是很遥远,其途中更是充满着未知的艰辛和磨难!”氤氲紫雾中师傅,缓缓道。 阿浪听了师傅所说之后,眼中电芒交错爆闪不停,随即躬身道:“多谢师傅教诲,修行道路,不进则退,徒儿定当勇往直前,无论前方道路有何困苦荆棘,徒儿都会走下去,就是跪着走,徒儿也会硬扛过去!” “好,好,好!徒儿你能有此雄心壮志,坚定不移的心境,定可开创出一片属于你自己的这些了,为师先带你出得"时空乱流",以后再说吧!”氤氲紫雾中师傅高兴道。 片刻之后,氤氲紫雾中师傅说道:“好了,徒儿你可以出来神识空间了!” 阿浪对着氤氲紫雾中的师傅,又是躬身一礼,随后转身离开了自身的神识空间。 阿浪化身虚空,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竟然已经身处玉京王朝都城之内,心内不禁震惊不已,暗道:我尼玛,这才眨巴眼功夫,我就从"时空乱流",来到玉京国都了,师傅这手段可比我的"咫尺是一念天涯,一念咫尺啊! “徒儿,一念天涯和一念咫尺,可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学会的,以后师傅自会传授于你!”阿浪脑中响起了师傅的话语。 阿浪连忙一咧嘴,点头称是。 逍遥王府中,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千钰,菲儿等人,焦急得在等待着阿浪。千钰,菲儿,青青,梦儿用传信灵玉联络了阿浪数十次,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复。 “爷爷,奶奶,爹爹,娘亲你们莫要着急,阿浪一定不会有事的,或许一会他就会回来的!”千钰连声安慰着老王爷等人。 “还是千钰姐深知为夫之心啊!”阿浪的声音倏地响了起来,随即就显现在众人的面前。 千钰,菲儿,青青,梦儿急忙围了过来,不停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浪儿,你走了三天三夜了,一点音讯都没有,是不是有事情发生了!”贵无极看着阿浪道。 阿浪亦是看着父亲,点了点头,道:“我这次去九幽魔宫,被魔宫的掌控者发现,纠缠了多时,才得以脱身的,对方以为我已经死了,暂时会放松警惕的。” 众人均是面色凝重,看着阿浪,知道他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其中的艰难风险,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那九幽魔宫的掌控者,修为如何?”千钰急忙问道。 阿浪低着头,沉思片刻之后,摇头道:“不知道,我连他的人都未曾见到,就被一击败亡,缠斗良久,才得以逃脱!我估计他最起码是"悟道"中期以上的高手!”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面色大变,低头不语。 “阿浪兄弟,我看你这次回来以后,好像和几天前大不一样,是不是修为有所精进啦!”冬枝棠惊诧得上下打量着阿浪。 “冬兄眼力如炬,小弟经过这三日的勤学不辍,已臻至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期而已,千万莫要夸奖于我,小弟会傲娇的,对以后的修行不利!哈哈哈……”阿浪含笑对着冬枝棠,连连拱手道。 “我嘞个去,阿浪兄弟,你这出门才三而已,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有你这么打击人吗?你脸皮咋这么厚捏?”冬枝棠斜眼看着阿浪道。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具是大吃一惊,随后看到冬枝棠不忿的神情,不禁纷纷莞尔。 阿浪笑着道:“我先说正事,冬兄,待会咱俩人单聊哈!” 冬枝棠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其一,九幽魔宫殿主,对前日突袭玉京皇宫完败之事,以及上几次的败亡,已经高度怀疑,令魔宫三长老彻查此事!其二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皇宫之中所存放的四颗神珠,九幽魔宫迄今为止,仅得朝华王朝一颗神珠,前些时候在玉京王朝和翰京王朝,所盗取的两颗神珠,均是假货,九幽魔宫掌控者大为不满,那魔宫殿主亦令三长老,追查假神珠幕后之人,而且他们已经猜到一人所为。其三,魔宫殿主到目前为止,觉得我只会是个小角色,在王朝争霸中,起不了多大作用,这一点对我们非常有利,我会继续假痴不癫,不让对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推波助澜,兴风作浪!”阿浪看着众人道。 众人均是纷纷点头称是。 “那杨太师只是猜到,阿浪是玉京和朝华两朝,互有往来的中间人,其它的还是一无所知,对于爹爹的到来亦是不知道,娘亲的身份,灵儿的身份更是无从知晓,我们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利用这一点!”千钰沉思道。 “还有那九幽魔宫的掌控者,可以瞬间提升门内之人的修为,魔宫殿主这次修为已经达到"化无"中期,而且可以规避天罚雷劫。此事找个机会,我得去问问双眼天罚两位哥哥,此中玄机何在?”阿浪又道。 “阿浪兄弟,若那九幽魔宫的掌控者,有这样的本事,修为绝对可以排在四大仙宫之首,我只是不知道现如今的魔宫掌控者,是否还是以往的那个人!”冬枝棠亦是沉思道。 “这个只有等以后,找机会慢慢查探了。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古莫言沉声道。 冬枝棠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九幽魔宫的掌控者,智慧如炬,深谋远虑,绝对是一个难缠人物!我以此制人,人亦可以此制我,而设一防;我以此防人之制,人亦可以此防我之制,而增设一泼人之防;我破彼防,彼破我防,又应增一破彼之破,递法以生,踵事而起,万当慎之!”阿浪沉声道。 “阿浪所说的重点在于破彼之破四字,我等考虑事情当以全局为重,不但把己方的一切熟记于心,亦能熟练运用,更能揣测到对方的意图,设下重重禁制,使对手举步维艰,疲于奔命,无所适从!我等以后应事无巨细,每一件事情都要从各个方面去考虑,开始,发展,经过,结局,设定三套甚至多套备用方案!这样万一有紧急事情事情发生,才不会手足无措,焦头烂额!”古莫言沉声道。 “大家在完成手里的事情后,一定要抓紧一切时间,提升自身的修为,这是最为关键的!”阿浪看着众人道。 众人纷纷点头,随后有商谈了一些事情,逐一离去了。 “小子,随本尊进"戮神殿"一趟!”阿浪意识海突然响起来了守殿元灵的声音。 “元灵大哥,我想带 你弟媳千钰,一同前去,可以吗?”阿浪意念道。 “小子,你这马屁拍的本尊是猝不及防啊!你都说是本尊弟媳了,我能不让来吗?”守殿元灵佯怒道。 阿浪听了之后,大喜不已,拉着千钰,随即和老王爷,老夫人,父母等人,打了声招呼,随即二人消失在房间里。 阿浪二次现身在"戮神殿"内,看着巨殿里极广极高的空间,内心依旧是震撼连连。千钰则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感觉自己犹如一个小人国的小人,在不经意之下,来到了巨人建的大殿内,巨殿内有数十根巨大的圆柱,上面雕刻自己所不认识的奇异鸟兽,前端和左右两旁的殿璧,离她至少有五十丈的距离,自己便像缕蚁般那么渺小。在对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凿刻了两行大篆,从殿顶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许见方,左边写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右边写着:{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千钰顿时心神巨震,眼睛中充溢着泪水,她还是第一次被巨殿内景所震撼和感动。 巨殿笼罩在柔和的白光之下,千钰抬头望向巨殿顶端,离地五十多丈的殿顶中心,嵌有一块圆形的物体,三丈直径,散发出白色的柔和光芒,仿佛是一个巨殿内的太阳,使整个巨大宫殿,沐浴在万道白光之下。 左边的殿璧前,上面雕刻着一副极具壮观的巨大"寰宇星辰图"。星罗棋布,满是星点,其中有数十粒比例特别巨大,这些巨大的星辰,都列有粗细不同的线条,显示出它们在天空的运行轨迹,形成一个又一个交叠的圆圈,煞是好看。 “阿浪,这是哪里啊?”千钰依旧震惊不已。 “这里就是"戮神殿"内部,守殿元灵大哥的居处!”阿浪搂着千钰小蛮腰,笑道。 “小子,你夫妇来就来,但别在本尊眼前腻歪啊!”守殿元灵沉声道。 “对不住啊大哥,小弟是习惯成自然,手不由自主的就会……嘿嘿,我知道了,以后多加注意,多加注意!”阿浪连忙放下搂着千钰的手臂,朝着大殿虚空,拱手笑道。 “千钰拜见元灵大人!”千钰说完就要盈盈下拜。 一股无形之力瞬间托住了千钰。 “拜什么拜啊!这小子都说你是我弟妹了,以后你可别如此拘礼了,都自家人,随意就好。弟妹啊不是我说你,咋能相中这么个没脸皮的货啊?”守殿元灵大声道。 “我……我就是喜欢阿浪!”千钰低着头,红脸道。 “哈哈哈……随你啦,弟妹喜欢就好!”守殿元灵大笑道。 “大哥,召唤小弟前来,有何吩咐啊?”阿浪嬉皮笑脸,拱手道。 “小子,你如今修为精进,大殿之内有些东西你可使用了,去右边殿璧看看!”守殿元灵道。 阿浪依言走到右边的殿璧前,浓郁的雾气弥漫在上面,什么也看不见。倏地一把长剑掉落出来,阿浪连忙一把接住。 剑柄和剑鞘通体赤红如血,整个长剑外观造型古朴,剑柄上篆刻着"戮神"两个小字,剑鞘两侧雕刻着不知名的动物,栩栩如生,却充斥着无比的杀戮和暴戾的气息,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浑身颤抖不已。 阿浪握住剑柄,顺手抽出了长剑,一股红光瞬间充斥于整个"戮神殿"之内,剑身仿佛有红色的液体在流动,幽暗的红光并不刺眼,但却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望而生畏,心里有种想逃遁的做法。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大道无名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此剑名为"戮神",是戮神大人生前心爱之物,斩尽星空一切邪恶之物,诛杀大能妖魔。随着自身修为的提升,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如能达到戮神大人的修为,灭山截海,贯穿日月,击溃星辰,不费吹灰之力!”守殿元灵语气有些悲凉的缓缓道。 倏地右边殿璧又飘落下一个极小的圆形物体,阿浪连忙伸手接住,仔细一看,是一枚通体乌黑古朴的戒指,内壁篆刻"吞噬"两个小字。散发着隐隐约约的幽幽暗光,一闪一息。 “小子,此物亦是戮神大人的心爱之物,常戴于指间。外表是一枚戒指,实则为一柄利剑,名为"吞噬",侵吞天地万物,日月星辰,噬嗑一切可噬或者不可噬之物,屠山断流,碎天地,崩星辰!当然前提还是修为,得达到戮神大人那般才可以做到。你意念其中,即可化为利剑!”守殿元灵轻声道。 阿浪点了点头,躬身答谢守殿元灵。 “你俩出去吧,改天再来,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守殿元灵语气哀婉道。 阿浪和千钰随即对着守殿元灵深施一礼,然后离开了"戮神殿"。 “阿浪,爹爹和娘亲还没得兵器,这两件神兵给他们正好!”千钰看着阿浪道。 “还是我大老婆最明事理,来,浪爷赏你个带臭豆腐味道的香吻!”阿浪笑着就把嘴凑到千钰的面前。 千钰连忙娇笑着推开了阿浪。 二人随后来到贵无极和月水寒房间。 “爹爹,娘亲,孩儿送你们俩每人一件礼物!”阿浪看着父母笑道。 “浪儿,娘亲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就是给为娘最好的礼物!”月水寒揽着阿浪道。 阿浪笑着顺手把乌黑的戒指放在月水寒的掌心中。 “浪儿,你给娘亲这个黑不溜秋,难看的戒指干嘛呀?”月水寒奇怪道。 阿浪含笑附在娘亲耳旁嘀咕了几句。 月水寒转头惊诧的看了阿浪一眼,随即意念乌黑戒指。 瞬间乌黑戒指变为,一把三尺多长通体闪着幽幽暗光的长剑,月水寒惊奇的看着手中的长剑,顺手握住 剑柄,把剑拔了出来,剑身依旧是通体乌黑,静止不动时,没有一丝光泽,月水寒随手一挥,无数暗黑亮芒随即充斥整个房间,嗤,嗤,嗤…… 剑气瞬间把屋内的家具化为齑粉,墙壁之上,更是出现了无数细微的小洞…… “浪儿,我没用劲的,只是随意挥了一下,怎会变成如此的景象。”月水寒咋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娘亲,这是戮神大人生前心爱之物,外表是一枚戒指,实则为一柄利剑,名为"吞噬",侵吞天地万物,日月星辰,噬嗑一切可噬或者不可噬之物,屠山断流,碎天地,崩星辰!当然前提是修为,要达到戮神大人那般才可以做到。意念其中,即可化为利剑!娘亲,以后千万要当心啊!”阿浪看着娘亲的样子笑道。 月水寒急忙连连点头,把长剑小心翼翼放入剑鞘,随后意念其中,倏地乌黑戒指,又出现手里。月水寒戴在中指上,轻轻抚摸着,脸上充满笑容。 “爹爹,这把剑给您!”阿浪说完拿出通体赤红如血的"戮神"神兵,双手递给贵无极。 贵无极顿时目露异彩,连忙把剑拿在手里,仔细观看着。 “爹爹,此剑名为"戮神",亦是戮神大人生前心爱之物,可斩尽星空一切邪恶之物,诛杀大能妖魔。随着自身修为的提升,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若是修为达到戮神大人那般,灭山截海,贯穿日月,击溃星辰,不费吹灰之力!”阿浪亦是笑道。 贵无极看着剑柄和剑鞘通体赤红如血,整个长剑外观造型古朴,剑柄上篆刻着"戮神"两个小字,剑鞘两侧雕刻着不知名的动物,栩栩如生,却充斥着无比的杀戮和暴戾的气息,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浑身颤抖不已。随即拔剑在手,一股红光瞬间充斥于整个房间之内,剑身似乎有红色的液体在流动,幽暗的红光并不刺眼,但却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望而生畏,心里有种想逃遁的做法。 “好剑,好剑,果然神兵利器!”贵无极眼中精光爆射,夸赞不已。 阿浪看着双亲高兴的样子,给千钰使了个眼色,二人悄悄退出了房间。 阿浪搂着千钰化身虚空,看着熠熠皓月,来到都城郊外的一座山峰之巅。 二人望着云雾萦 绕的山间,阿浪心境倏地一片清明…… 先天为阳,后天为阴,我辈修持,无非炼阴还阳之道。其诀不外乎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其所以必造夫忘字境者,以所聚之精之气之神,皆得咸属先天,始为无弊。况所重在身常受炼,其用惟火,火足则昌、火衰则败,不忘则不聚,能忘火乃足,是乃修行之至要诀! 心为神明之府,变化之道由焉。一身之实处,地也;一身之虚处,天也;屈之伸之、语言视听,人也。天之心居脑,地之心居腹,人之心居绛宫。绛宫之心块然,而虚灵不昧,是一物而含三。盖其居脑居腹之心无形无质,乃即块然居中形如垂莲者之灵、之羔,之上透下注而诚存者也,我故曰其实惟一。意者,心之所发也。,心,无声臭者,念动而发,是名曰意。念也者,今心之谓,犹曰即心是也。意也者,心之音也,谓其念头已发动也。大道教人先止念,念头不止亦徒然。不怕念起,只怕觉迟。念头未离腔子里,除之大易;放而出之,除便稍难矣。 勤而不遇,必遇至人,遇而不勤,终为下鬼。 道自虚无生一,复从一产阴阳。夫先天是万物之祖,天地之根,大道之本。阴阳者,万物之始,大道之用。夫道之本,不可以见,所见者道之用。一阴一阳之谓道。吾人能善用阴阳,则可以还后天为先天,改凡躯为真体。所以能者,不过将神入而已。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阿浪感悟着心内的明悟,不禁喜上眉梢,一声清啸脱口而出…… 云雾萦绕的山间,顿时云散雾隐,山间的景致呈现在二人面前…… 啸声源源不断地传向天际,所过虚空之处,竟然出现了无数细微的裂痕,犹如镜面上的细纹,极其细小,但却真实存在。 千钰哑然的望着夜空中的斑驳裂痕,久久无语…… 第一百九十九章 情为何物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徒儿,你父母既然得了绝世神兵,那得有剑法配合,才相得益彰啊!这是为师从"情之殇"功法中衍化出的剑法,你记下后,告诉你父母吧!” 阿浪的脑中突然响起来师傅的声音,随即一段剑法口诀,缓缓响起…… 阿浪记下之后,和千钰二人化身夜空之中,又缱绻缠绵起来,随着徐徐清风,向着都城逍遥王府方向缓缓飘去…… 翌日 清晨 阿浪洗漱完毕之后,和千钰,菲儿三人一同去拜见老王爷和老夫人,看到父母早早就在二老房中。 “孙儿(孙媳千钰,菲儿),拜见爷爷,奶奶,爹爹,娘亲!”阿浪三人异口同声,躬身一礼道。 “都起来吧,千钰,菲儿到奶奶身边来!”老夫人笑眯眯得向着二人招手道。 “千钰啊,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天总戴个面甲干嘛啊?”老夫人轻轻摘下千钰的面甲,疼爱的抚着她的脸庞道。 “奶奶你这就不懂了吧!正因为千钰长得漂亮,所以才要戴面甲,要不旁人看到后,把她抢走了,那孙儿以后可咋办捏?”阿浪摇头晃脑道。 “浪儿,你一大早的就开始乱说了,以后不许这样和奶奶说话!”月水寒在一旁看着阿浪,嗔怒道。 “寒儿,莫要说阿浪,我就喜欢孙儿这副德行,整天胡诌冒撩,没个正行!”老夫人笑眯眯道。 阿浪亦是笑着走到母亲身旁,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半天,才起身离开。 月水寒听完阿浪所说之后,眼中露出震撼,惊诧的神色,朝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爷爷,奶奶,爹爹,娘亲,我们三人和青青约好了,要去皇宫一趟,就不陪你们吃早饭了!”阿浪笑道。 “去吧,去吧!到皇宫多耍耍,提爷爷,奶奶,向你姑姑问好啊!”老夫人连连摆手道。 阿浪,千钰,菲儿三人,躬身一礼,然后出得房间,朝王府外走去。 “浪儿是个好孩子,刚才他又告诉我一套剑法,说是从"情之殇"功法中衍化而来,可以单独使用,亦可我夫妇二人联手配合使用,若是再配以神兵,那施展出来的威力,我简直不敢想象!”月水寒看这贵无极道。 贵无极眼中惊诧之色,一闪而逝,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腰间的"戮神"宝剑。 月水寒白了贵无极一眼,娇嗔道:“夫君,你莫要整天把"戮神"挂于腰间,那样多扎眼啊!你不会意念神兵,让它变软,缠于腰间嘛,剑柄上有个搭扣的!” 贵无极听了妻子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取下神兵,仔细看了看,然后意念其中,"戮神"宝剑瞬间变得软如棉,随即缠在腰间,放下外衣。朝着月水寒尴尬的笑了笑。 老王爷和老夫人看到儿子的窘样,顿时哈哈大笑。 “无极,你挺聪明个人,如此小事,咋还让媳妇教你啊?”老王爷戏谑得看着儿子道。 “父亲,我……那个……我……”贵无极更觉尴尬,随即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起来。 “儿啊,莫要听你爹爹的,走,你夫妇二人陪为娘吃饭去!”老夫人含笑起身道。 月水寒急忙起身,搀扶着老夫人,几人有说有笑的朝着门外走去。 “哎呀,这几天可把夫君累坏了,终于能清闲下来了!”阿浪躺在青青床上感叹道。 千钰,菲儿,青青,梦儿几人看着阿浪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样子,纷纷摇头不已。 “阿浪,皇上和皇后娘娘,让你们来了之后,一起去吃早饭!”青青看着阿浪笑道。 “唉,一天还得吃饭,麻烦死了。吃得多,拉得多,何必呢!”阿浪从床上站起身形,摇着头,朝门外走去。 梦儿从后面,狠狠踹了阿浪一脚,道:“你个死浪浪,大早上的,就拉啊拉的,你咋这么恶心人,还让不让我们吃饭啦!” 阿浪一个趔趄,赶忙稳住身形,扭头斜眼看着梦儿,道:“梦儿老婆,就你最不好了,整是光屁屁耍到大,可也不能如此不给夫君面子啊!!” “你个死浪浪,还在那儿作,信不信姑奶奶,把你耳朵揪下来啊!”梦儿双手叉腰,看着阿浪,佯怒道。 阿浪仰头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千钰和菲儿对视一眼,随即爆笑连连。 阿浪等几人见过皇上和皇后娘娘,几人一同吃罢早饭,来到皇后娘娘的寝宫,闲聊起来。 “小坏蛋,姑姑咋觉得你越长越英俊了,说说这咋回事?”皇 后娘娘看着阿浪笑道。 “姑姑,浪儿整天被美女花丛环绕,心情无比的舒畅安逸,所以就越来越俊逸洒脱得啦!”阿浪摇晃着脑袋道。 “你个小坏蛋,一天嘴里就没个实话,对姑姑也敢如此啊!”皇后娘娘看着阿浪嗔怒道。 随后几个女人在一起,叽叽喳喳聊个不停,阿浪无聊得闭目养神起来。 梦儿突然朝着阿浪扔了一个苹果,大声道:“浪浪,我问你什么叫情为何物?” 阿浪随手抓住苹果,睁开眼睛,一愣,沉思片刻之后,缓缓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 男女渴望激情 花草渴望雨露, 灵魂渴望升华, 心灵渴望归宿, 而我则 迫切渴望找个媳妇。 众里寻她千百度, 踏平脚下路, 蓦然回首细环顾, 大婶大娘阿姨无数。 都说男儿有泪不扑簌, 但那绝对是未到伤心处。 有谁知道 泪水已经多少次, 溢出了俺心灵的窗沿, 何况咱都是沧海一粟, 凭啥俺 就不能在爱情的海岸登陆? 只能一口一口吃着干醋? 人生本来就短促, 俺咋能就这样默默滴虚度? 为了尽快给自己找一个归宿, 俺决定不择手段的全力以赴。 唉!错误!错误!(阿浪此时连连顿足捶胸不已) 这种想法最终成了俺难逃的劫数。(阿浪眼睛茫然的望着虚空) 没想到俺一时的慌不择路, 竟演绎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一幕。 那时我走投无路, 勾引了有夫之妇。 谁知恶行败露, 被人家当场薅住。 真后悔没练武术, 不能够杀出血路。 无奈的任人摆布, 惨遭锅贴循环往复, 板砖频频招呼,(阿浪不断抱头捂脸比划着) 俺浑身血流如注。 后悔走出罪恶一步, 眼看就要死不瞑目, 所幸最终得以把命保住。 经历了苦痛思索后的觉悟, 终于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问世间情为何物, 俺算是大彻大悟。 感情上的事, 看来还真的不能过于盲目。 是你的挡不住, 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 旁人的老婆就是再好也不能轻易触碰。 有道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俺要是瓦塌了, 还到哪里去寻觅俺的贤内助? 更何况人生匆匆, 还有许多东西值得俺去珍惜和呵护。 爱情的光环固然炫彩夺目, 可那毕竟不是生命的全部。 看懂人世,悟透人生, 心存善念, 不忘初心。 才是人生的终极真谛! 阿浪说完之后,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浩然君子的模样。 皇后娘娘,千钰,菲儿,青青,梦儿看着阿浪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即爆笑不已,众女纷纷把手里和桌上的水果扔向阿浪…… 阿浪不慌不忙的信手一个个接住,放在桌子上,该剥皮的剥皮,该去皮的去皮,随后放入嘴里大嚼起来…… “小坏蛋,你这脑子里一天装得什么东西,笑死姑姑啦!”皇后娘娘捂着肚子,歪倒在椅子上,笑喘道。 “俺滴浪浪一天最会逗人开心耍宝啦!梦儿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梦儿倒在千钰身上,揉着肚子,大笑道。 千钰搂着梦儿,亦是笑得畅快淋漓,娇嗔的看着 阿浪,连连摇头不已…… 菲儿更是笑得东倒西歪,直接躺在了床上,直哼哼…… 阿浪朝着众女一呲牙,继续低头吃着桌上的水果…… 众人一直嬉笑闲谈到掌灯十分,阿浪才和千钰,菲儿离开皇宫。 阿浪并没有回到王府,千钰,菲儿随着阿浪化身虚空,随着夜风,随意的飘荡…… 这时间,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江湖…… 我们曾经一往情深的爱过一些人, 爱的时候,把朝朝暮暮当作天长地久, 把缱绻一时当作被爱一世; 于是承诺,于是奢望执子之手,幸福终老。 然而一切消失之后,然后我们终于明白, 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幸福是一种多么玄妙多么脆弱的东西。 或许爱情与幸福无关, 也许这一生最终的幸福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 也许将来某一天,我会牵住谁的手,一生细水长流把风景看透。 其实承诺并没有什么,不见了也不算什么。 所有的一切自有它的归宿! 我们学着看淡,学着不强求, 学着深藏,把你深深得埋藏! 藏到岁月的烟尘企及不到的地方…… 只是, 只是在每个夜晚的皎月, 在某个寂静的夜里,你还是隐隐地在我心里淡入,淡出, 淡出,淡入,拿不走,抹不掉! 眷恋的人给不了你承诺,于是你终于明白,幸福是一件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可是为何还要飞蛾扑火,执着一生?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世间最复杂的东西,一个人又如何能看的清楚,想的透彻? 有一个人,教会你如何去爱了,但是,她却不辞而别了。 有一个人,你一直在等她,她却不知身在何处? 有一个人,她想离开了,就不声不响,或只是只字片语便离开了! 因为你渐渐明白,挽留是没有用的,你能给她的,只有自由! 你以为只要她走的潇洒,就不会有太多的牵挂,太多的思念, 可你却总是在期待,在等待,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过往的倒影…… 如果因为各自理念不同而作出仓促的决定,可以离开,但请你莫要远走,不要急着为彼此定性,不要着急分清界限,回头看看,她是否还在…… 在情感世界里,如果一个人常常无故消失,一段美好的姻缘不免在时间的摧残下,消磨殆尽!并不是两个人不适合,而是一方习惯于等待,等待对方的到来,没有耐心的人于是选择离开,最后徒留遗憾! 所以,爱是有来生的,就如同不灭的火种,只需加点干柴,它便能迸发出夺目的火花!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多情常惆怅,此情待可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你不知道她的曾经过往,亦没有问过, 因为你知道,她如过想说,不问她也会告诉你,不然问了也没用,何必自寻烦恼呢! 阿浪在夜空之中,胡思乱想着,猛地爆射星空,穿过浓厚的云层,瞬间无数电芒护住阿浪的身躯,一直扶摇直上九万里,来到浩瀚无垠的寰宇之中,无数时隐时现的星辰闪耀不断,皎月更是发出摄人的光芒…… 墨   无   涯……………… 阿浪聚集所有修为,对着寰宇一字一顿道。 声停字消,只是余音袅袅,瞬间震散整个浩烟大陆夜空的云层,音波持续不停,向着下方地面缓缓将去。无数江海在翻腾,咆哮而出,涌起滔天巨浪…… 人迹罕到之处,无数山巅之峰随着音波,顷刻崩塌,化为齑粉,烟尘在山谷间翻涌…… 阿浪因运功过度,损伤心脉,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溢出,瞬间浸湿胸前衣衫…… 阿浪完全不闻不顾,久久凝视着寰宇中星辰,如墨黑发无风自动,眼中电芒交错游移,浑身电芒更是嘶嘶作响,上下飞舞不停…… 菲儿震撼不已,惊诧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千钰则是微微一摇头,长叹一声,轻轻搂着菲儿,朝着阿浪所处位置,直飚而去…… 第二百章 母女渡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披挂的黑甲,自主的溢出电流,护住她和菲儿,来到阿浪的近前。 二人急忙用衣袖帮阿浪失去嘴角的血迹,菲儿从怀里拿出装着天髓液玉瓶,轻轻擦拭着阿浪胸前衣襟上的血迹…… 阿浪洒脱的望着千钰和菲儿一笑,轻声道:“墨儿姐为了我,让皓月长满于夜空,已经百余天之久,那我就为她弹唱一曲,你二人聆听点评一下可好?” 千钰和菲儿同时含笑频频点头…… 随后三人飘落至云层顶端,凌空盘膝而坐。 阿浪双手合于胸前,不断挥舞着,一把用雷电之力幻化出的古琴,出现在千钰和菲儿眼前,阿浪五指在琴身上一抚,七条如发丝般的电流琴弦,随即出现。 阿浪用手指轻轻一弹,音律瞬间荡漾在夜空之中…… 阿浪稍作沉思,随后双手在琴弦上行云流水般,挥动起来,口中亦轻轻唱起来…… 半冷半暖的秋 静静烫贴身边 默默看着流光飞舞 晚风中几片红叶 惹得身心酥软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盈盈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端飘雪 以冰清轻轻吻面 带出一波一波缠绵 留人间几回爱 迎浮生千重变 与有情人 做快乐事 未问是劫是缘 似柳也似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底狂热 抱一身春雨绵绵 (流光飞舞 很老的一首歌  黄词曲 陈淑桦唱) 歌声随着音律穿透浓郁的云层,直达浩烟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哀婉,动人,情意绵绵,缱绻袭人,让人听了流连忘返,沉醉其中…… 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高高在上的修士们,纷纷随着词曲音律,思绪万千,浮想联翩…… “二位老婆,给夫君做个评价吧!”阿浪含笑看着千钰和菲儿道。 千钰满面娇羞,双眸盈盈波澜,看着阿浪,轻声道:“夫君,你……你坏死啦!”随即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菲儿亦是脸庞飞霞,眼中秋水荡漾,嗔羞看着阿浪,低语道:“夫君,这歌曲的音律很是好听,情意缠绵,荡人心魄,让人联想连连。这词亦是意境悠远,只是细细分辩之下,很是意味浓郁,仅从词上看,它不仅符合传统诗词习惯的把春夏秋冬和要描述的感情状态顺成对应下来,夏虽然没有直接描写,但是最热烈的一段来对应也没有什么奇怪之处,而且很自然细腻,工整对仗,枫叶、飘雪、柳丝把整个过程描述了出来。从动作的角度看,女方先是依偎在男方怀里,产生了想法,然后借酒,与男方开始了前戏,之后两人缠绵,到最后一瞬间的释放。从季节的角度看,也描写了女方和男方在不同季节的恩爱缠绵。从感情上看,女方对男方心动,表达和追求,发生关系,引导释放的心理过程也描写细致入微。总的来说此首词曲,只适合二人闺中玩味,不可大庭广众之下弹唱,以免惹人非议!” 哈哈哈……阿浪随即大笑连连,不可自制…… 倏地阿浪把千钰和菲儿抱在怀里,华身虚空之中,朝着王府方向缓缓飘去。 一路之上三人爱意绵绵,缱绻连连,跌宕起伏,…… (不可描述的词语,段落,此处抹去八万字,只少不多,有意者可投票票观看) 阿浪这几天悠闲得很,整天和千钰,菲儿,青青,梦儿四人玩耍嬉笑。 “浪浪,给我姐妹讲个笑话来开开心!”梦儿坐在阿浪身旁,捋着他的头发笑道 阿浪看了看千钰等四女,眼睛珠子叽里咕噜乱转一通…… 随即一本正经的道:“从前有一只大象精赶路,突然遇到一头骆驼精,就好奇的上前打招呼:“驼大哥,你的咪咪咋个长在背上捏?”骆驼精听了大象精的话之后,大怒道:“你个夯货,死远点,俺不和叽叽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精正巧在一旁经过,听了大象精和骆驼精的对话之后,狂笑不已。大象精扭头对蛇精说:你笑个锤子啊!你个脸长在叽叽上的货,有啥资格笑话俺?” 千钰,菲儿,青青三人听了之后,顿时羞红了脸儿,纷纷低下头去,随即又对视一眼,纷纷偷笑不已…… “死浪浪,人家让你讲笑话,你这说的是什么啊,想讨打是吗?”梦儿强忍笑意,嗔怒的看着阿浪,娇羞道。 “梦儿,你又没说,讲什么笑话,那我从说一个笑话好啦!”阿浪还委屈道。 “不许瞎说,要不我揪你耳朵,薅你头发啦!”梦儿噘着嘴道。 阿浪连忙点头,随即正色道:“话说古时,某国有一大将张远,身边有一小妾,才貌双全,巾帼不让须眉!翌日听闻邻国有一大将名关豪,来到其国内访谈,此君文武全才,乃世间难得之名将!心下不服,欲试其才。一日偶遇关豪,小妾便以双手为笔,画出一个大大的圆形,关豪见之,便以手画出一个长长的弧线,小妾一怔,又伸出一指,关豪见之,便伸出两指,小妾点点头,手摆在腹前画了个半圆,关豪见之忙摇摇手!小妾回去见到张远,直夸关豪,德才兼备,她先以旭日问之,关豪以残月应之!她再问其学问当是举世第一吧,关豪谦虚的称自己最多第二!她赞关豪满腹经纶,他却摇手表示岂敢关豪回国之后见到皇上,直说邻国大将张远,小妾怎么怎么无聊,她先说一张大饼,我就说一根油条,她问一根够吗?我说最起码得两根,她又问能饱吗?我说不行,还差点!皇上听了之后觉得很是奇怪,因为刚才关豪随从过来告诉他说,他看见关豪和张远小妾有一腿,因为他看见那小妾说她那儿有那么大,而关豪则说他那儿有那么长,小妾问一次够吗,关豪摆手说最起码干两次,小妾问肚子大了怎么办,最可气关豪竟然说不管他的事” 千钰,菲儿,青青,梦儿听了阿浪所说之后,个个狂笑连连,梦儿更是直接倒在阿浪怀里,使劲揉捏着他的脸颊,笑得喘不上气来…… 千钰,菲儿,青青三人亦是纷纷倒在床上,打着滚,直喊肚子疼…… 阿浪时不时亦会把自己心境上的明悟,一一告诉众人,以便大家可以多一份经验,可以触类旁通,可以结合自己的心得有所得! 月水寒的"蓝凫"鸟儿这些天来,一直和梦儿的小蓝鸟腻歪在一起,这货天天跟在小蓝鸟的屁股后面,梦儿常常喂食小蓝鸟天髓液喝,也顺便给"蓝凫"喂食些,这货竟然含在鸟嘴里不喝,还献殷勤的要给小蓝鸟喝,小蓝鸟嫌弃的翻着眼睛,直接一爪子把这货给踹到一边去,可这货一骨碌爬起来,照旧舔着脸,屁颠屁颠跟在小蓝鸟屁股后面…… 众人看到之后,纷纷爆笑连连…… 小蓝鸟似乎知道众人在嘲笑"蓝凫",直接钻到梦儿的怀里不出来,这货也跟着要钻进梦儿怀里,小蓝鸟就使劲啄它的头,这货直接眼睛一闭,把脖子一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要脸到极致的表情…… 众人看到"蓝凫"如此人性化的样子,纷纷为之绝倒,摇头不已…… “阿浪,我现在已臻至"归虚 "巅峰期,感觉即将要晋级渡劫了!”千钰有些担忧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含笑看着千钰,点点头,道:“没事的,有夫君陪你去!” “浪儿,为娘也于今日达到"化无"巅峰期,亦是即将要晋级渡劫了!”月水寒道。 “好事啊!娘亲,你和千钰姐一起晋级渡劫,正好省事,我陪你们同去即可,万事都有儿子在,娘亲就放心吧!”阿浪高兴道。 月水寒和千钰,随即异口同声道:“阿浪(浪儿),你现在一旁观看, 我想凭借自己实力晋级渡劫!” 阿浪听了二人的话之后,含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次日清晨,阿浪,月水寒,千钰三人化身虚空之中,提前来到京城郊外一处罕迹山峰,静静等待天罚雷劫的到来! 片刻之后,遥远天际,雷声隐隐,千钰心有所感,急忙站立一旁,静等电芒袭体! 倏地雷声即到千钰的头顶虚空,响彻天空,仿佛要把整个山峰震碎…… 漫天细如发丝的紫色电芒,亦是瞬间倒灌而下,直击千钰…… 千钰身上披挂的黑甲,自主的把所有紫色电芒吸收了进去,虚空紫芒一怔,猛地万道水桶粗细的紫芒,暴击千钰头颅,刚接近千钰头顶,便被面甲引流到了铠甲之上,紫芒亦是无声消失不见,千钰随即仰头望向虚空,瞬间瀑布紫芒,狂飙之下,直接把千钰所处,方圆数十丈的范围全部笼罩在里面…… 千钰眼望狂泻而下的瀑布紫芒,觉得自己犹如海面巨浪的一条小舟,倏忽之间就会被吞噬掉,心中不禁有了些许的担忧…… 猛然之间,千钰脸上的黑色面甲,幻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漩涡,急速盘旋不停,无数瀑布紫芒,顷刻之间,被全部吸纳了进去,随即被引到黑色铠甲上,与自身的电芒慢慢融为一体…… 千钰万分诧异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楞楞的发呆起来…… 天空依旧阴云密布,并没有晴朗起来,倏地千钰感觉身体微颤,披挂在身上的铠甲,电流嘶嘶作响,紧接着整个身体外表出现一个电流护层,自主的把千钰护卫起来,身外的电力流声,随即响得异常激烈起来…… “千钰姐,这是"无形虚空雷劫",是晋级"化无"境界的雷劫,你完全可以应付的了,尽管放心!”阿浪的声音倏地在千钰耳边响了起来。 千钰随即点了点头,仰视着头顶的虚空。身外的电流护层,嘶嘶电流声越加刺耳狂暴起来,虚空的雷劫想要彻底摧毁掉千钰身外的电流护层,可电流护层巍然不动,依旧不急不慢的吸收着外来的"无形虚空雷劫"…… 良久之后,天气放晴,乌云散去,万丈光芒普照山巅…… 千钰含笑走向阿浪和月水寒…… “恭喜我大老婆晋级"化无"中期,这家伙一下就横跨两级,千钰姐,了不得啊你!”阿浪嬉笑的看着千钰。 千钰嗔怪的看了阿浪一眼,来到月水寒身旁,含笑道:“娘亲,我成功了,其实这都多亏阿浪助力于我,帮我把这铠甲和面甲都从新改造过!” 月水寒轻抚千钰秀发,笑道:“傻孩子,都是一家人,以后莫要如此了!” 二人正在说笑时,猛地天空远处又是雷声隐隐…… 月水寒连忙道:“娘亲的天罚雷劫来了,浪儿,你和千钰等着娘亲!” 震天撼地的雷声瞬间来到月水寒的头顶,"无形虚空雷劫"瞬间狂泻而下,月水寒拿起手中的"吞噬"神兵,在自身的周围急速挥舞起来,无数暗黑亮芒随即遍布月水寒身外,"无形虚空雷劫"一接触到暗黑亮芒,便无声无息,消失不见了…… 良久之后,"无形虚空雷劫"隐没不见…… 两只独目巨眼却驻立在虚空之中。 “伯母好,我是上次您见到的血线天眼,这是我大哥!”天眼老二,眼珠子乱颤着。 “两位完,就要躬身施礼。 “莫要如此,阿浪是我俩小兄弟,咱们都是自家人,你今次要晋级道之境界,这是公事,所以我二人要过来一趟,你如今修为有限,手中虽有神兵,但是你发挥不出惊天作用,还是让阿浪前来助力于你,他有"雷海电珠"在身,什么雷劫对他都是无效的!我们兄弟二人,走个过场,意思一下就好了!”天眼大哥轻声道。 “那就多谢二位哥哥啦!”阿浪笑着走了过来。 第二百零一章 幕后之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兄弟,把咱娘可招呼好喽,我哥俩走个形势就好,很快的,完事后咱们再聊哈!”天眼老二大声道。 阿浪急忙笑着点头答应。 “娘亲,儿子在您身边,莫怕!”阿浪牵着月水寒手,含笑道。 月水寒眼望儿子,点了点头,开心的笑了起来。 无数似有若无的淡白色电芒,瞬间就到了两人的头顶。 阿浪笑着随手一挥,一个同样似有若无的电罩,倏地把他和月水寒罩在中间,外边再如何的地动山摇,震天响地,里面却寂静一片,悄无声息。 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双眼天罚驻立在虚空之中。 “小兄弟,那"雷海电珠"怎的没见你拿出来啊?”天眼老大,独目疑惑道。 “哦,大哥,那个"雷海电珠"被……被小弟给炼化,已经融于体内了!”阿浪含笑拱手道。 “你……你把"雷海电珠"给……给炼化了?”之后,眼珠子几乎要掉出眼眶。 “好尼玛,哎呦喂,我就嘞个去啦!兄弟你太威猛,太霸道啦!"雷海电珠"都被你给吞噬掉了,如今你体内的电流几乎就和我哥俩旗鼓相当,只是修为欠缺,无法施展出极致雷电之力,日后只要勤于修炼,定会完爆一切物体,可以说你是开天辟地以来,寰宇第一人啊!”天眼老二大惊道。 “这还不得多谢二位哥哥的栽培有方,小弟才能茁长成长的嘛,都是两位哥哥的功劳!哈哈哈……”阿浪点头哈腰,连连拱手道。 哈哈哈……天眼老大看着阿浪的样子,直晃眼珠子,大笑不已…… “兄弟,这马屁拍的俺哥俩,可是爽歪歪啦!明知道你是谦逊之词,可就是舒坦的很,兄弟就是会说话,怨不得大哥对你爱不释手呢!桀,桀,桀……”天眼老二亦是怪笑连连。 “混账东西,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啥叫个爱不释手?你丫的不会说话就闭嘴!”天眼老大怒斥老二道。 天眼老二急忙把独目一闭,一副正紧凛然的样子。 阿浪急忙在一旁劝解着,月水寒和千钰亦是来到双眼天罚近前,在一旁帮腔。 “两位哥哥,小弟有一事不明,还望二位哥哥指教啊!”阿浪拱手笑道。 “兄弟,有事只管说,我兄弟二人不知道的事情,几乎没有!”天眼老二大声道。 “极致高手帮人晋级修为,瞬间化去天罚雷劫,是不是以后都不用渡劫了?” “那不可能的,除非晋级之人,终生不动用修为,不然的话,无论他身处何地,我们兄弟二人都会感应的到,必须重新 渡劫,而且是数倍的惩罚,生死有命!而且那帮他晋级之人,被我兄弟二人查到的话,没得任何商量余地,直接抹去,永远消失在寰宇之中!”天眼老大沉声道。 “那是投机取巧,诡诈行为,终将只会害人害己,大道无情,天罚雷劫岂能由人随意操纵,掌控于手中?就是那神域的九大主神,也不敢如此去做,不然的话,我兄弟二人早就抹去他们了!”天罚老二少有的正色道。 阿浪听了双眼话。 “小兄弟,你既然如此一说,定然知道些内容啦,不放说来听听!”天眼老大看着阿浪,轻声道。 “小弟于日前曾经探查魔物去向,来到九幽魔宫,听闻到那魔宫殿主被人强行提升修为,至于背后之人,是九幽魔宫的掌控者,小弟不曾看到,此人修为极高,我被他一击打到"时空乱流"之中,不过幸得脱身离去!”阿浪看着两位天眼哥哥,正色道。 双眼天罚对视一眼,闪过一丝隐晦的神色,随即沉思起来。 “浪儿(阿浪),你为何不把此事早告诉给我们!”月水寒和千钰看着阿浪,心疼得异口同声道。 “都已经过去的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阿浪连忙安慰着娘亲和千钰道。 “小兄弟,浩烟大陆的至高统治者是四大仙宫,俗世界的四大王朝,不过是其各自的附庸,只是为了维持各方的平衡罢了!四大仙宫背后亦有各自势力把控!”天罚老大道。 阿浪听了之后,一愣,随即脱口道:“是神域九大主神中的某几位对吧!” “小兄弟真是聪明,一点就通,我们兄弟二人可没有告诉你啊!”天罚老二大声道。 阿浪点了点头,看着双眼天罚,沉声道:“两位哥哥可知"星域光环",如今正在被域外妖魔攻击一事?” 双眼天罚,具是独目狂跳,眼中震撼之色表露无疑,齐声道:“小兄弟,这乃是浩烟大陆星域秘事,你是从哪里得知此事的?” 阿浪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双眼天罚随即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下去。 “小弟曾经有幸遇到过,参加那场亿万年之前,星域鏖战的七位前辈,他们叫"星空七霸",就是星空之中北斗七星的实际掌控者。他们七位兄弟就是在那场星域大战之中,和域外妖魔同归于尽,侥幸剩的一缕残魂,终日居于暗无天日的洞穴之中,不愿打搅世人,默默无闻,了过余生。当年"星空七霸"即可保留一缕魂魄。那某些域外妖魔,或许也有特殊功法或者器物,可以借机逃遁。小弟曾探知浩烟大陆的魔物与域外妖魔互有往来,他们或许只是和那些域外妖魔残魂有所联系。若真是和域外妖魔有往来的话,那浩烟大陆早就灭 亡了”阿浪沉声道。 “有劳小兄弟了,以后有事需要我们哥俩帮助,尽管开口便是,无须客气,莫要推辞,我兄弟定会全力以赴,协助于你!”天眼老大独目深深看了阿浪一眼,随即消失不见。 “兄弟,二哥抽空来给你说些秘闻啊,现在得走了,不然回去晚了,大哥又要用雷电劈我了!”完之后,不等阿浪应答,瞬间也没了踪影。 “浪儿,这天罚二哥也太奇葩啦!同为天罚雷劫掌控者,他还会怕大哥劈啊?”月水寒惊诧道。 阿浪笑道:“娘亲,那天罚大哥,正统的很,性子有些执拗,孩儿曾在他们家中居住过一段时日,大哥只要看二弟不顺眼了,就整天指挥雷电,在他头顶轰鸣,乱劈一通,根本没有休止的,老二整天好吃懒做,睡大觉!他虽然不怕雷电之力,可心烦啊!所以根本不敢得罪大哥!” 月水寒和千钰二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叹息,皆是摇头不已…… 阿浪随后和娘亲,千钰华身虚空,朝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而去。 阿浪一路思绪万千,望着骄阳当头,明悟顿起…… 如法内观,乃见其心,行造自然而然,方是其心真况。 道本至虚,体本至无, 学知悟此,方可与言其心,而观诀得矣! 灯无笼见风则灭,若在笼虽遇风而不灭;炉无罩落尘即垢,若在罩虽飞尘而不垢。 吾之灵知如灯如炉也;真知如笼如罩也。灵知不得真知之覆庇,识神借灵生妄,遇境迁移,假者用事,真者退位,邪气掩蔽正气,如灯之灭,炉之垢,失其本来面目矣。灵知若得真知配合,以真知而制灵知,以灵知而顺真知,识神无由而发,灵气不飞,根本坚固,虽入水而不溺,入火而不焚,一切外来客邪。焉得而伤之?亦如灯有笼而不灭,炉有罩而飞尘不垢也。 莲干空,故出淤泥而分外净;菊花迟,故遇秋霜而分外鲜。盖中空则外物不能染,花迟则气足而耐寒。 造化能以拘我,万物能以移我,灾祸能以伤我者,非造化果能拘,万物果能移,灾祸果能伤,皆由我之见景生情,遇物生心,随风起浪,知前而不知后,知强而不知弱,自拘自移,自伤之耳。果能万缘不起,一念不生,常清常静,外物不能入,客气不能杂;亦如出水之莲,而尘垢不染;果能收敛才智,大巧若拙,大智若愚,藏行晦迹,柔弱为先,祸福不能及,毁誊不能加,亦如三秋之菊,而经霜耐寒。修道者,可不以清静柔弱为本焉? 阿浪魂魄随着自身的明悟,附在其表面的物质似乎渐渐在和魂魄融于一体…… 第二百零二章 谋而后定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这次晋级到了登天境界的登天"化无"中期,月水寒更是晋级到了道之境界的"临道"中期,二人可谓是横跨两级,迈入此世间的高手行列。 阿浪和娘亲月水寒,千钰回到玉京国都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在街上闲逛游玩,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到王府之中。 阿浪让白无瑕到皇宫之中把古莫言,青青,梦儿,"鸣凤朝阳"夫妇请到王府中,然后召集冬枝棠,福伯,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等人到密室聚集,商谈大事。 阿浪看了看众人,缓缓道:“今日我娘亲和千钰都晋级渡劫成功。我从双眼天罚两位哥哥口中侧面得知,浩烟大陆的四大仙宫背后亦有庞大势力掌控,他们就有亿万年前神域的某几位主神,名字两位天眼哥哥没有说明,我猜测可能是顶级人物的秘事,所以不方便透露给我!还有当我告知两位天眼哥哥,"星域光环"如今正在被域外天魔攻击一事后,他们都是震惊不已,惊诧我怎会知晓此事,因为这是浩烟大陆星域秘事,就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的掌控者也根本不知道此事!天眼二哥答应抽空会告知我一些星域秘闻,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最起码我们能够知晓,浩烟大陆这片星空,顶端任务的一些事情,对于我们今后行动方向会有极大的助力!”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有的人低头沉思不语,有的人互相窃窃私语,议论起来。 “阿浪,如果按照你曾经说过的,就是神域主神们也不过是四级物种,那他们的背后会不会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势力在把控者。假设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如今内有九幽魔宫和魔物勾结,搅动浩烟大陆俗世界四大王朝的风云,各朝之中更是有内奸为其所用,通风报信,狼狈为奸!外有域外天魔攻击,护卫浩烟大陆这片星空的"星域光环",内忧外患齐聚,我们的势力和实力,和他们任何一方比起来,都是天壤地别,远远不如的!”古莫言微眯双眼,捻着胡须,缓缓沉思道。 “古老说的是,不过莫要过于担忧,我会想尽一切方法,联络各方的有志之士!如今魔物之中已经有了咱们的两条内线,他们可以把魔物内部的一些消息,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咱们,那咱们就可以知晓对方一些情况,然后加以分析判断,及时调整自身的方向路线,做出相应的谋划策略!天下之大事必做于细,天下之小事,必做于易。我们只要各自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个把一方,抽丝剥茧,顺藤摸瓜,一定会找到其内在的主线和幕后之人。我想成立一个类似帮派的组织,这样大家行动起来,就会有条不紊,层次分明。不过现在咱们人 员太少,等队伍壮大以后,再做商议!”阿浪笑着道。 “阿浪说的不错,魔物既然和九幽魔宫有所联系,咱们只要知道其中一方的消息,那另一方的行踪也会有所知晓,虽然不会很全面,但足以了解个大致,这就非常不错了。关于阿浪所提议成立组织架构的事宜,这个想法很好,只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咱们以后再另行研究决定!”贵无极亦是笑道。 众人纷纷含笑点头称是,之后大家把近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商讨热议起来,只到子夜时分才一一离去。 杨太师府中,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在书房中对坐而望。 “儿啊,近今天感觉身子骨可好些了吗?”杨太师目光关切,神情紧张的看着杨武商。 杨武商则是神色呆滞,面黄肌瘦,身体竟然在微微的颤抖不已,缓缓道:“父亲啊,孩儿虽然修为已臻至登天境界的"败天"中期,可这连续七日七夜的在茅厕中蹲守,就没得出来过,搁谁也受不住哇!那九幽魔宫三长老给孩儿提升修为的药物,第一次孩儿苦蹲三天三夜,以为只要排尽体内污秽之物,清肠去便,就可修为精进,可等了数日也没得进展啊!这第二次孩儿服食三长老送赐药物之后,直接就蹲守了七天七夜,根本就没得站起来过,吃什么,喝什么,全是原样排出,孩儿都成直肠子啦!这三长老分明就是在耍弄孩儿哇!”杨武商说完,,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垂下了头去。 “三长老应该不会如此做法吧!这样做没有道理,根本说不通的!孩儿是不是你身体某些方面除了差池,才会连带着药物起了相反的作用,等那三长老再来之时,你好好问询一番!”杨太师亦是紧锁眉头,捻着胡须,低头沉思道。 忽然书房里起了一阵微风,倏地全身隐藏在,黑色披风里的三长老,出现在二人面前。 “杨全德参见九幽魔宫三长老!”杨太师急忙站起身形道。 “杨……杨武商参……参见三……三长老!”杨武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身躯颤颤巍巍地道。 三长老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杨武商,目露异色,惊诧道:“杨武商你这是怎么滴啦?” “在下自从服食三长老,所赐提升修为的神药,在茅厕持之以恒的蹲守了七日七夜,就成了现如今的模样!”杨武商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道。 三长老听了杨武商所说之后,一愣,随即沉思半响,连连摇头道:“不可能的啊!此药只是提升修为,其他人服食过后,没得听说过会蹲厕跑茅,想你这般模样,更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啊!” 三 长老倏地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扔给杨武商,道:“你当着本尊的面,马上服食下此药!” 杨武商急忙双手接住玉瓶,打开瓶盖,一仰头,直接把里面的药丸吞入腹内,片刻之后,杨武商浑身抖如筛糠,大汗淋漓,衣衫浸透,脸上的汗迹更是犹如暴雨狂泻,体内筋脉,骨骼轰鸣声不断…… “多谢三长老再赐神药,在下现在体力恢复,修为已经精进至"败天"巅峰!”杨武商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对着三长老连连鞠躬作揖道。 “老朽多谢三长老再次赐药给小儿,助其增进修为!”杨太师亦是一躬到地。 “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二人莫要如此客气啦!杨武商修为大进,其一是对他自身有益处,其二对于以后助力魔宫的行动,亦是好处多多!”三长老连连摆手,随后坐于椅子上。 杨武商急忙屁颠屁颠的沏茶倒水,躬身双手端于三长老面前。 “你二人坐下吧,本尊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托付你们,我们联合魔物几次连连铩羽而归,其中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存在,你二人不管用什么方法,手段,要在最短时间之内,查明真相,一有结果立马传信灵玉告知本尊,不得有任何的延误!还有探查玉京皇宫内宝物的下落,此事亦要抓紧去办,两事最好同时进行,本尊静等你父子二人的好消息传来!”三长老说完之后,不待杨太师父子二人回话,瞬间从椅子上消失不见。 “我父子二人一定火速查明此两件事情,恭送三长老!”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对着门外躬身一礼。 “儿啊,明日你去联络咱们在京都的所有内线,着力办理这两件事情,其余之事先行暂缓!”杨太师捻着胡须道。 “是,父亲大人,事不宜迟,孩儿要不即可就通知他们,待天明就可以按部就班,查理此两件事情!”杨武商站起身形道。 “也好,那孩儿你立即去办吧!”杨太师眼中寒光一闪道。 杨武商一点头,飘出屋外,随即破风声隐隐在夜空响了起来。 杨太师沉思片刻之后,亦站立起来,走出书房,朝卧室而去。 一只小蚂蚁慢慢从角落里爬了出来,从书房门缝钻了出去,随即便消失在太师府院内。 逍遥王府密室中,阿浪,老王爷,贵无极,月水寒,千钰,菲儿,冬枝棠,福伯等人又齐聚一堂,听完白无瑕诉说之后,众人纷纷低头沉思起来。 “爹爹,您看此事如何处置?”阿浪看着贵无极道。 贵无极缓缓抬起头来,沉声道:“我们既然已经知道杨太师等人的谋划,咱 们可以虚拟一个这几次大战的幕后之人,把消息恰如其分的散布出去,引蛇出洞,对方得知消息之后,一定会倾尽全力,派出高手围杀幕后之人,咱们就可诱其到埋伏之处,一举击杀!” “绝对不能留任何的活口,即使杨太师等人知到此事以后,也无法知晓究竟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福伯微眯双眼,捻着胡须道。 “这个幕后之人就由冬兄来扮演,我在暗中协助完成!”阿浪笑道。 “哈哈哈……这个角色我喜欢,一来我面孔生分,无人认识,二来可以尽情的施展本人的装b才华!”冬枝棠听了阿浪提议之后,大笑道。 众人亦是纷纷爆笑连连…… “至于玉京皇宫之事,我自有安排,到时候会给他们一个惊喜!”阿浪神秘的笑道。 “阿浪兄弟,说来听听,你打算如何安排啊?”冬枝棠好奇的看着阿浪。 “不可说,不能说,说出来就不好玩啦!”阿浪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就是不说。 冬枝棠直翻白眼,却是无可奈何。 众人看着两人的表情,纷纷对视一眼,偷笑不已。 随后众人齐齐离去…… 阿浪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坐到树枝上,仰望着即将消退的圆月…… 院内的花,草,树,木的各种气味随之传到阿浪的鼻中…… 阿浪随即闭目静静用心感受着这一切…… 倏地夜风,月光,星芒隐隐约约,也有了一丝丝的气味,传到了自己的鼻孔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浪明显感觉这股味道越来越清晰…… 月光和星芒的味道,因为是从极其遥远的地方而来,似乎燃尽了一切的味道,细嗅之下,有丝丝的类似金属的味道…… 阿浪随即微睁双眼,看到夜空之中,一丝气流流动的异象,一缕一缕犹如无形的波纹,异常缓慢的在虚空之中,随着徐徐微风,轻轻飘动着…… 止住有为之呼吸,用自然之吹嘘,熏蒸温养,始而有觉有照,而无为也。虚心安神于识海中,时时以真意守之,缓缓以呼吸嘘之,似炉中火种,绵绵不绝,悠悠常存,心息相依,神气相注,不存而知守,不息而自嘘,神气皆皈静定,不知不觉,入于混沌杳冥中矣,此谓之温养。又谓之沐浴,文火是也。如此夜夜勤行,日日寂照,自然而然,不知不觉,无中生有,天机发动,方到呼吸,顿然倒回魂魄。玄关窍开,真种产出之时,接行阴阳交泰,顺意而为,当可超凡入圣! 阿浪又合上了眼帘,意念自身魂魄,依旧薄如纸张,脆如瓷器,表面依附的 不明物质已经全部融进魂魄之中,魂魄看起来更加圆润通透,异彩涟涟…… 阿浪感觉斜坐在树枝上的身躯,瞬间来到了浩瀚无垠的寰宇之中,无数星辰在身体周围,盘旋环绕,光芒闪烁…… 突然之间,寰宇之中无数不明的物质,又缓缓进入到了阿浪的颅内,漂浮在魂魄的表面,自主的环绕流动起来,形成一个周而复始的圆形,不停的滋养和护卫着魂魄…… 一段段文字随即缓缓显现在阿浪的脑海之中…… 大能者因阴阳以统天地。夫有形者生于无形,则天地安从生?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浑沦。浑沦者,言万物相浑沦而未相离也。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循之不得,故曰易也。易无形埒,易变而为一,一变而为七,七变而为九。九变者,究也,乃复变而为一。一者,形变之始也。清轻者上为天,浊重者下为地,冲和气者为人;故天地含精,万物化生。 天地无全功,大能者无全能,万物无全用。故天职生覆,地职形载,圣职教化,物职所宜。然则天有所短,地有所长,圣有所否,物有所通。何则?生覆者不能形载,形载者不能教化,教化者不能违所宜,宜定者不出所位。故天地之道,非阴则阳;圣人之教,非仁则义;万物之宜,非柔则刚:此皆随所宜而不能出所位者也。故有生者,有生生者;有形者,有形形者;有声者,有声声者;有色者,有色色者;有味者,有味味者。生之所生者死矣,而生生者未尝终;形之所形者实矣,而形形者未尝有;声之所声者闻矣,而声声者未尝发;色之所色者彰矣,而色色者未尝显;味之所味者尝矣,而味味者未尝呈:皆无为之识也。能阴能阳,能柔能刚,能短能长,能圆能方,能生能死,有暑能凉,能浮能沉,能宫能商,能出能没,能玄能黄,能甘能苦,能膻能香。无知也,无能也,而无不知也,而无不能也。 形动不生形而生影,声动不生声而生响,无动不生无而生有。形,必终者也;天地终矣?与我偕终。终进乎?不知也。道终乎本无始,进乎本不久。有生则复于不生,有形则复于无形。不生者,非本不生者;无形者,非本无形者也。生者,理之必终者也。终者不得不终,亦如生者之不得不生。而欲恒其生,画其终,惑于数也。精神者,天之分;骨骸者,地之分。属天清而散,属地浊而聚。精神离形,各归其真,故谓之鬼。鬼,归也,归其真宅。精神入其门,骨骸反其根,吾尚吾存否? 人自 生至终,大化有四:婴孩也,少壮也,老耄也,死亡也。其在婴孩,气专志一,和之至也;物不伤焉,德莫加矣。其在少壮,则血气飘溢,欲虑充起;物所攻矣,德故衰矣。其在老耄,则欲虑柔矣;体将休矣,物莫先矣;虽未及婴孩之全,方于少壮,间矣。其在死亡也,则之于息矣,反其极矣。 阿浪面容含笑,身躯随即倏地一动,又从新斜坐在自己小院的树枝上……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极道之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第二百零三章 世俗感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翌日清晨 阿浪少见的没有早起,而是躺在床上,头枕着手臂,眼望屋顶愣神:浩烟大陆如今已经有玉京,朝华,西凉三大王朝卷进了世俗的纷争之中,翰京只怕不久也会深陷其中。这不过只是九幽魔宫走的第一步,还有魔物的侵扰,玉京,西凉,翰京三大王朝皇宫神珠的下落,都是九幽魔宫志在必得之物!浩烟大陆四大仙宫,其背后的势力是,当年神域九大主神的某几位,他们究竟想要意欲何为?就是把整个浩烟大陆湮灭了,对他们会有什么好处呢?其背后应该是有更深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否则不说其他,就是那几位神域主神怎会看上浩烟大陆这弹丸之地,他们所居的地方,应该是在另外的空间或者地域,和浩烟大陆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浩烟大陆在其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这其中究竟会是什么原因,才会使得各方势力都涌进其中,嗯……对了,师傅曾经说过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一的玉京王朝,曾经是"绝地通天"以前,神所居住的地方,会不会…… “阿浪,今天怎么没早起啊?在那傻瞪着眼睛,想什么呢?”千钰这时推门进来,看着阿浪出神的样子,笑道。 “来,大老婆,先让夫君抱抱,昨晚想你想得一夜无眠啊!”阿浪笑着两手一拍,向着千钰伸开了怀抱。 千钰娇嗔的走到阿浪面前,摘下脸上的面甲,轻轻靠在他的胸前…… “哎呀,千钰的身子就是柔软,摸起来手感真好,真舒服!”阿浪眼神迷离,双手在千钰的后背摩挲不停,渐渐的往腰部游走下去…… (此处词汇,段落因不可描述等等原因,抹去三万字,想看的话,票票滴拿来!!!) 千钰双颊绯红,用手撑着阿浪的胸脯,看着他娇嗔道:“好啦!夫君,起来拜见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要不时间越晚了!” 阿浪双手一抱千钰,身子倏地站立起来,含笑着帮千钰戴好面甲,遮住了她如霞的脸庞,牵着她的手,走出屋外,向二老的居处走去。 “阿浪,爷爷今晨就接到密保,玉京朝中的隐匿之人,一大早就开始有所行动了,他们从各个方面,各个层面,打听这几次魔物偷袭玉京国都的内幕,爷爷亦是投其所好,安排相关人员,在不经意之间,把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散播出去,如此断断续续,不紧不慢的持续上六七天,我看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老王爷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大口喝着乌丝燕雀粥,不断的频频点头…… “爷爷,您老这手耍得高,实在是高啊!孙儿是佩服的六体投地,甘拜下风啊!” 阿浪放下碗筷,用衣袖一抹嘴,大声道。 "噗"……咳咳……贵无极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呛得连连咳嗽…… “浪儿,不许瞎说,要不娘亲要打你啦!”月水寒娇嗔的看着阿浪。 “谁都不许打我的乖孙子,孙儿这么乖,老身一手指头,都未曾动过他一下,你们就更不许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我阿浪孙儿!”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阿浪,直点头。 “母亲,你这样会惯坏他的!”月水寒连忙道。 “你们夫妇不再他身边十七年,对浪儿不了解的,他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除非是有人主动招惹他,把他给惹毛了!”老夫人看着月水寒道。 贵无极和月水寒互相对视一眼,随即低下头吃饭,不再说话。 “好啦,好啦!先吃饭吧!”老王爷笑眯眯的看了阿浪一眼,少见的没有发火。 “千钰姐,菲儿,咱们出去走走吧!”阿浪含笑看着两人道。 二人亦是笑着点头答应,三人出得王府,变形普通人样子,在街上随意的闲逛起来。 玉京国都街头到处是人有攒动,熙熙攘攘,摩肩擦踵的,好不热闹。 阿浪,千钰,菲儿三人,忽的看到前面不远处,围了一大堆人,于是好奇的挤了进去。 看到一男一女两人正在撕扯着,男的精瘦,个子中等,不断躲避,推搡着女人。 女的五大三粗,彪悍壮实,一看就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主儿,双手连连在男子头顶狂扇乱打着。 人群中有认识两人的,连忙劝解道:“他李大姐,张屠夫,你俩口子咋又干起仗啦!快别打了,这么多人看着,多丢人啊!” “他王哥,你给评评这个理啊,这败家的玩意儿,偷偷摸摸的到小胡同,找女人,被官府衙役给逮住了,衙役说那些女人没有经过官府批准,是不合法的,罚了他十两纹银,还给他开了张收据。老娘清点账目时,发现少了十两银子,就问这货咋回事,他就拿出官府开的罚款收据,让俺看,可俺……可俺不认识"飘鸡"二字,问他上面写的啥意思?这坑人玩意竟然说,官府罚他肉中注水!那可是俺家里猪肉摊三个月的纯收入哇!”李大姐说完之后,又在张屠夫脸上,身上招呼起来…… 张屠夫怪叫连连,低着头,两手连连阻挡,一不小心,把媳妇胸前衣服给扒拉开了,顿时李姐露出了半个硕大的胸肌…… 旁边有好事之人,连连吆喝着,顿时口哨声不断…… 一个坏小子,流里流气的怪笑道:“卧槽,李大姐你阔以啊, 看不出你那还是桃花盛开的地方啊!” "轰"……众人顿时亦是爆笑不断…… 李大姐听了之后,勃然大怒,一把推开老公,径直走到坏小子身前,猛然撩起裙子,露出里面的亵裤,大声道:“你特么的,老娘这里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呢,你要不要再去回回炉啊?” 坏小子连连摆手,苦着脸,道:“李大姐,你那儿可是去不得,里头乌漆嘛黑,四周不着边际,犹如万丈深渊,咱这小身板,要是进去喽,估计三五个月都爬不出来的!小的错了,以后再不敢了,”说完不停给李大姐作揖鞠躬…… “尼玛的,你还敢乱说,看打!”李大姐说完,蒲扇大的手猛地就向坏小子脸上,呼了过去。 坏小子一声惨嚎,抱着脑袋,狂奔而去…… 过来几个街坊四邻,赶忙把李大姐和张屠夫,劝回了家中,人群顿时一哄而散…… 阿浪看到这一幕,不停的耸着肩膀,无声的大笑起来…… 千钰和菲儿,急忙连拉带拖的把他给拽走了。 “看你们男人多坏啊,阿浪你以后可不许这样啊!”菲儿娇嗔道。 “哎呦喂,我说菲儿,夫君一直守身如玉,直到现如今连你们几个的毛还没见过呢!再说了,浪爷此生有你们几人足以,其她人等,根本不作她想,您就安安稳稳的把心,放到小肚肚里吧!”阿浪摇胳膊,晃脑袋的说道。 “你这大银贼,和那坏小子一个德行,这就开始胡说啦,看打!”菲儿说完,亦是双手朝着阿浪头顶,呼了过去。 “不好啦!南宫大姐打人啦!俺滴个娘唉,快跑吧!”阿浪一声怪叫,捂着头就跑。 千钰和菲儿两人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追个不停…… 三人直到天黑才回到王府,吃过晚饭,回到房中,阿浪从怀里掏出本小册子,交给千钰和菲儿。 二人一看封皮上写着"世俗感言"四个大字,不禁好奇的翻看起来…… 人和人的心最近又最远,真诚是中间的通道。 爱情是艺术,结婚是技术,离婚是算术。 试金可以用火,试女人可以用金,试男人可以用女人--大多数人往往都经不起这么一试。 懂得放手的人会找到轻松,懂得遗忘的人会找到自由,懂得关怀的人会找到幸福! 女人的聪明在于能欣赏男人的聪明。 生活是灯,勤奋是油,若要灯亮,就要加油! 相爱时,飞到天边都觉得踏实,因为有你的牵挂;分手后,坐在家里都觉得失重,因为没有了方向。 钱多钱少,常有就好!人老人少,健康就好!家贫家富,和睦就好。 爱情就像彩色气泡,无论颜色如何艳丽,都经不起针尖轻轻一刺。 一流的爱人,既能让女人爱一辈子,又能一辈子爱一个女人! 如果青春的时光在闲散中度过,那么回忆岁月将是一场凄凉的悲剧。 杂草多的地方庄稼少,空话多的地方智慧少。 即使路上没有花朵,我仍可以欣赏荒芜。 伟大的成功,从小小决定开始。 遇事潇洒一点,看世糊涂一点。 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一间住着快乐。人不能笑得太响,否则会吵醒隔壁的痛苦。 你无法改变别人,但你可以改变自己;你无法改变天气,但你可以改变心情;你无法改变生命长度,但你可以拓展它的宽度。 生活,是用来经营的,而不是用来计较的。感情,是用来维系的,而不是用来考验的。爱人,是用来疼爱的,而不是用来伤害的。金钱,是用来享受的,而不是用来衡量的。谎言,是用来击破的,而不是用来装饰的。信任,是用来沉淀的,而不是用来挑战的。 没有准备请不要开始,没有能力请不要承诺。 男人的承诺就像80岁老太太的牙齿,几乎很少有真的。 生活是过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只有守的住秘密的人,才能得到更多的秘密。 放得下的是曾经,放不下的是记忆。 无论我在哪里,我离你都只有一转身的距离。 我们用一只眼睛看见现实的灰墙,却用另一只眼睛勇敢飞翔,接近梦想。 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男人若是喜欢一个女人,就会不知不觉听她的话。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如果你同时爱几个人,说明你年轻;如果你只爱一个人,那么,你已经老了;如果你谁也不爱,你已获得重生。 寂寞就是你说话时没人在听,有人在听时你却没话说了! 世上最珍贵的不是永远得不到或已经得到的,而是你已经得到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东西! 鲜花往往不属于赏花的人,而是属于牛粪…… 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 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到? 冷嘲热讽比利器更尖锐,细语柔 情比阳光还温和。 等待太久得来的东西多半已经不是当初自己想要的了。 一层秋雨一阵凉,一瓣落花一脉香,一样流年自难忘,一把闲愁无处藏。 幸福生活九字经:有希望,有事干,有人爱。 肥胖、金钱、自满有碍记忆力。 狡猾和聪明的差距不是在智力上,而是在伦理道德上。 女人和女人做朋友,要之以绿叶的姿态,同时也要暗藏红花的心机。 道德常常能弥补智慧的缺陷,然而智慧却永远填补不了道德空白。 人生有三样东西无法掩盖:咳嗽、贫穷和爱,越隐瞒,就越欲盖弥彰。 人总爱欺骗自己,因为那比欺骗别人更容易。 始终相信,这世间,相爱的原因有很多,但分开的理由只有一个--爱的还不够。 恨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区别是:一个放在嘴边,一个藏在心里。 人生三愿:一是吃得下饭,二是睡得着觉,三是笑得出来。 我们总是要求男人有孩子一样的眼神,父亲一样的能力。 一分钟就可以遇见一个人,一小时喜欢上一个人,一天爱上一个人,但需要花尽一生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 举得起放得下叫举重,举得起放不下叫负重。 如果背叛是一种勇气,那么接受背叛则需要更大的勇气。 原来女人可以在利益下改变,而男人可以在教训下成长。 不要害怕诱惑,你抵制了它,说明你是个好人;抵制失败了,说明你曾经是个好人…… 爱情是块砖,婚姻是座山。砖不在多,有一块就灵;山不在高,守一生就行。 真正的好朋友并不是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而是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你在看别人的同时,你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要走好明天的路,必须记住昨天走过的路,思索今天正在走着的路。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我们手里的金钱是保持自由的一种工具。 话说出去之前你是话的主人,说出去之后你变成了话的奴隶。 大人物的悲哀在于他们需要不停地做出选择;而小人物的悲哀在于他们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 男人因沧桑而成熟,女人因成熟而沧桑。 低头要有勇气,抬头要有底气。 偶尔要回头看看,否则永远都在追寻,而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男人掏钱是恋人关系,女人掏钱是夫妻关系,男女抢着掏钱是朋友关系。 男人爱用眼睛看女人,最易受美貌迷惑;女人爱用心看男人,最易受伤心折磨。 小时候觉得父亲不简单,后来觉得自己不简单,再后来觉得自己孩子不简单。 越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反而记得越清楚。 想完全了解男人,最好别做他恋人,而做他的朋友。 学习要加,骄傲要减,机会要乘,懒惰要除。 人生三难题:思,相思,单相思。 永远像孩子一样好奇,像年轻人一样改变,像中年人一样耐心,像老年人一样睿智。 走得最急的是最美的景色,伤得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 时间就像一张网,你撒在哪里,你的收获就在哪里。 如果我能够看到自己的影子,我想它一定很忧伤,因为我把快乐都留在了前面。 容易伤害别人和自己的人,总是对距离的边缘模糊不清的人。 爱情就像脚上的鞋,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赤脚走路是什么滋味! 当女人不再痴缠,不再耍赖,不再喜怒无常,也就不再爱了。 成熟不是心变老,而是眼泪在眼里打转却还保持微笑。 把一切平凡的事做好既不平凡,把一切简单的事做对既不简单。 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忙碌是一种幸福,让我们没时间体会痛苦;奔波是一种快乐,让我们真实地感受生活;疲惫是一种享受,让我们无暇空虚。 生活就像呼吸;呼是为出一口气,吸是为争一口气。 结婚就像是给自由穿件棉衣,活动起来不方便,但会很温暖。 谈恋爱就像剥洋葱,总有一层让你泪流。 当大部分的人都在关注你飞得高不高时,只有少部分人关心你飞得累不累,这就是友情! 爱一个人很难,恨一个人更难,又爱又恨的人最难。 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不要用自己的需求去衡量别人的给予,否则永远是抱怨。 如果不懂就说出来,如果懂了,就笑笑别说出来。 贪婪是最真实的贫穷,满足是最真实的财富。 幽默就是一个人想哭的时候还有笑的兴致。 才华其实就是把与人相同的聪明,利用到与众不同的地方。 所谓敌人,不过是那些迫使我们变得强大的人。 如果真诚是一种伤害,请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请选择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 看一个人的的心术,要看他的眼神;看一个人的身价,要看他的对手;看一个人的底牌,要看他的朋友。 美丽让男人停下,智慧让男人留下。 千钰和菲儿两人看着"世俗感言"中的话语,若有所思起来,转头一看…… 阿浪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极道之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第二百零四章 府中闲谈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姐,你来抓我!”阿浪含笑看着千钰道。 千钰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倏地千钰左手一伸,纤指微曲,抓了过去,咦…… 千钰大吃一惊,阿浪明明就在眼前站立,却没有抓到,再抓,还是没有抓到,接连三番五次,均以失败告终!千钰并不灰心气馁,猛地提聚全身修为,,房间内顿时遍布璀璨星光,阿浪犹如浪涛中的一叶小舟,被笼罩在其中,还是没有抓住…… “阿浪,你这是什么功法?我就是再不如你,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啊!”千钰惊诧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笑着搂住千钰的小蛮腰,道:“这是"咫尺天涯"功法,我教过你们几个老婆的,只是以前告诫你们不要使用。此功法只有自身修为超越对方,才可使用。效果极其显著,就像刚才那样,你现在是登天境界的"化无"中期,我如今修为相当于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期,我比你高了足足两个大境界还多,你当然抓不住我了,"咫尺天涯"功法除了相当的炫酷以外,还可以把比自己境界低的人,保护在其中,不受对方的侵袭击打,至于人数的多少,和自身的修为有着密切的关系。和"领域"很是相似,但又有所不同!” “什么是"领域"?”千钰搂着阿浪的脖子,好奇道。 “我曾经听"星空七霸"中的过,"领域"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自由操控一方空间,时间,把对方控制在其中,任人宰割,根本没有还手或者逃脱的可能性。生死只在操控者的一念之间,当然前提是自身修为要高过对方,才可施展"领域"功法。"咫尺天涯"功法太过单一,比不上"领域"功法。但若是"咫尺天涯"和"天涯咫尺"搭配使用,则灵活多变,诡异莫测,并不比"领域"逊色的。”阿浪含笑看着千钰道。 千钰听了阿浪所说之后,不禁低头沉思起来,良久之后,千钰猛地抬头,在阿浪脸上一亲,笑道:“夫君果然是人中之龙,聪明卓绝,刚才我细想了"咫尺天涯"和"天涯咫尺"两功法,如果协同配合使用,确实非常厉害!夫君,那"领域"功法是何种修为才能使用?” 阿浪摇了摇头,笑道:“这个不知道,天枢大哥他也不知道,我猜测最起码得是神域主神以上的修为,才能挥洒自如的使用"领域"功法!此功法只要修为达到,自然而然就会运用,和自身的明悟也有很有关系!” 千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沉思起来……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吾之灵知如灯如炉也;真知如笼如罩也。灵知不得真知之覆庇,识神借灵生妄,遇境迁移,假者用事,真者退位,邪气掩蔽正气,如灯之灭,炉之垢,失其本来面目矣。灵知若得真知配合,以真知而制灵知,以灵知而顺真知,识神无由而发,灵气不飞,根本坚固,虽入水而不溺,入火而不焚,一切外来客邪。焉得而伤之?亦如灯有笼而不灭,炉有罩而飞尘不垢也。 造化能以拘我,万 物能以移我,灾祸能以伤我者,非造化果能拘,万物果能移,灾祸果能伤,皆由我之见景生情,遇物生心,随风起浪,知前而不知后,知强而不知弱,自拘自移,自伤之耳。果能万缘不起,一念不生,常清常静,外物不能入,客气不能杂;亦如出水之莲,而尘垢不染;果能收敛才智,大巧若拙,大智若愚,藏行晦迹,柔弱为先,祸福不能及,毁誊不能加,亦如三秋之菊,而经霜耐寒。修道者,怎可不以清静柔弱为本呢? 千钰惊诧的看着阿浪给自己叙述的这段话,随即闭目盘膝而坐,一动也不动…… 阿浪悄然起身,退出房间,在门外静静等待着千钰…… “阿浪,你进来吧!” 阿浪随即走进房间,千钰依旧盘膝而坐,只是面带微笑,阿浪明显看到千钰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转变,虽然很是细微,但始终是转变了,让人感觉有一丝飘飘欲仙的神态…… “微臣恭喜贵大将军心境上有所精进明悟,他日位列仙班定当唾手可得,可喜可贺啊!”阿浪说完,朝着千钰一躬到地。 千钰含笑站起身形,搀扶起阿浪,道:“我成仙之后,一定提携于你,以后白天守护于我,夜晚伺候我沐浴就寝,如何啊,小浪子?” 阿浪听了千钰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爆笑不已…… 接下来几天,阿浪整日就待在王府之中,和千钰,菲儿聊天畅谈,或是找冬枝棠谈论修为上的一些经验和心得。 这一日,冬枝棠来找阿浪闲聊。 “阿浪兄弟,这几日为兄一直在想个问题,你说说何为道?”冬枝棠看着阿浪。 阿浪听了冬枝棠的话之后,一愣,随后沉思起来…… 许久之后,阿浪抬起头来,缓缓道:万物禀道生,万物有变异,其道无变异。此则动不乖寂。以物禀道故,物异道亦异,此则是道之应物。将印以泥印,泥中无数字,而本印字不减。本字虽不减,复能印多泥,多泥中字与本印字同。 道无所不在,皆属道应。若以应处为是者,不应不来。其应即死;若以不应处为是者,其应若来,不应处又死;何处是道?若能以至为是者,可与不可俱是道;若以为非者,可与不可俱非道。道在境智中间,是道在有知无知中间。睹缕推之,自得甚正。正之实性,与空合德。空故能生能灭,不生不灭。 道能遍物,即物是道。物既生灭,道亦生灭。为物是可,道皆是物。为道是常,物皆非常。道性众生性,皆与自然同。冬兄,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对与不对,还请兄台指教! 冬枝棠听完阿浪虽说之后,眼中精光爆闪,随即又道:“那众生禀道生,众生是道不?” 阿浪笑着摇头道:众生禀道生,众生非是道。以是非道故,所以须修习。难;若众生非是道,而修得道者,乃得身外道。众生元不云,何言修得道?众生无常性,所以因修而得道。其道无常性,所以感应众生修。众生不自名,因道始得名;其道不自名,乃因众生而得名。若因之,始得名。明知道中有众生,众生中有道,所以众生非是道;能修而得道,所以道非是众生。能应众生修,是故即道是众生,即众生是道。 道与众生,亦同亦异,亦常亦不常。何者?道与众生相因生,所以同;众生有生有灭,其道无生灭,所以异。异法不同处,名亦不相待。难:名既不相待,云何则得名于同,则得名于异,则得言于常,及言于非常。 道常随生死,与生死而俱。彼众生虽生道不生,众生虽死道不死。众生若死,其道与死合;众生若生其道与生合。经生离死常与道合,方可方不可。若可与死者生,方则无道;若可与生者死,方则无道。其道无可无不可,所以知道常,生死而非常,生死之外无别道,其道外无别生死。生死与道不相舍离,亦未曾即合。常有生死故,所以不可即;不舍生死故,所以不可离。入等从等入观,观通入存,存若忘复观。观不妨存,存不妨观。观即存于存,存即存于观。存观不一不二,亦一亦二,入等复观而存之。 “那何为心境?”冬枝棠又问道。 将心对境,心境互起,境不摇心,是心妄起。心自不起,因境而起。无心之境,境不自起,无境之心,亦不自起。可道为假道,常道为真道,若住于者,此常会是可。常独住常而不遍可,故此常对可,故其常会成可。起言已出世,言常亦言可。常可既元无,亦无无常可。若在众言等,则是有言观其徼;若悟众言空,则是无欲观其妙。 天下无穷法,莫过有与无。一切有无中,不过常与断。所生不过四生,生居不过大道。 不但可道可,亦是常道可;不但常道常,亦是可道常。皆是相因生,其生无所生;亦是相因灭,其灭无所灭。 空见与有见,并在一心中,此心若也无,空有之见当何在?一切诸心数,其义亦如是。是故心生诸法生,心灭诸法灭,若证无心,定无生,亦无灭。 大道应感性,此性不可见。众生愚智性,二性俱不见。以其不见故,能与至玄同。历劫无二故,所以名为同。大道体真,未曾非道;众生体假,未曾不变。历劫殊方,所以名异。 阿浪含笑对冬枝棠说完自身的感悟。 冬枝棠闭目而坐,久久不语…… 良久之后,冬枝棠站起身形,对着阿浪躬身一礼,道:“愚兄若是他日有成,定当是兄弟今日之言!” 阿浪赶忙起身双手扶住冬枝棠手臂,笑道:“冬兄,莫要如此,这些只是小弟心中的感悟,冬兄若是日后修得大道,当是兄台自身努力勤奋的结果,小弟可不敢居功自傲啊!” 冬枝棠深深看了阿浪一眼,随即恢复往日的神态,随性洒脱起来,不再是一副正色凛然的模样。 “阿浪你和冬兄说是呢,如此神采奕奕,长谈阔论的!”千钰笑着走进房间。 “贵大将军,你这夫君在心境上的感悟,可是厉害的很呐,你真是有眼光,我要是女儿身,早就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啦!唉……只可惜啊,天不随人愿,今生是无望了,只能暗自埋藏这颗破碎的春心啦!”冬枝棠说完之后,连连摇头,一副顿足捶胸的悔恨样子。 千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得蹲着身子,弯下了腰…… 阿浪听了冬枝棠的话之后,直接是呲牙咧嘴,连连摇头,苦笑不已…… 第二百零五章 天心老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子夜 玉京国都 太师府中 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正在书房里焦急的等待着九幽魔宫三长老的到来。 杨武商用传信灵玉联络三长老之后,已经过去了足足三个多时辰,却没有任何的消息反馈回来,父子二人坐立不安,不停的来回踱步…… “你父子二人急着找本尊前来,所谓何事?”话音未落,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倏地出现在书房里。 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急忙对三长老躬身施礼。 “三长老,在下已经打探清楚,前几次我们偷袭玉京国都,败亡所事的幕后之人,其人名号"天心老人",隐匿在京都郊外一处偏僻的大山之中,这是详细的地图!”杨武商说完,躬身双手呈上纸卷。 三长老街道手中,仔细看了片刻之后,缓缓抬起头来,眉头微皱,道:“"天心老人"?本尊怎会从没有听过此人名号,难道是隐世高手,或是假冒之名,不管这些了,只要有其住址就好办,明日夜晚,本尊会派高手前往,到时候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 “玉京王朝和翰京王朝,皇宫之中宝物的消息探查的如何了?”三长老又道。 “已经有些眉目了,这几日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三长老请再稍等两日!”杨武商连忙躬身道。 “很好,本尊就坐等你们的好消息了!”三长老说完,根本不等杨氏父子二人作答,瞬间人就消失在了书房。 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连忙朝着屋外躬身施礼。 “冬兄,一切都在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对方已经得知消息了,我估计他们明天,最迟后天就会动手了!”阿浪看着冬枝棠笑道。 “好啊!我这个"天心老人"就要粉墨登场了,哥哥我一定会让他们大开眼界,无憾此生的!”冬枝棠亦是笑着望向阿浪。 “那小弟就在此先提前预祝冬兄,马到功成,凯旋而归!”阿浪含笑着拱手道。 “这个是没得问题的,唉,我说兄弟啊,哥哥是真嫉妒你啊,这才几天的功夫啊,你修为就和我一样,到了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 ,你让哥哥这闭关三千年才达到如此境界的人,情何以堪啊?真是无颜面对天下修士们呐!”冬枝棠垂头丧气道。 “冬兄又在调侃小弟了,在下只不过是所修功法特殊,侥幸达到"近道"境界而已,阅历,经验,心境等和冬兄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差地别,万万不如的!”阿浪连连摆手道。 “唉,明知道兄弟你这是谦虚之词,恭维之话,可这马屁拍的,哥哥我真是受用,真是舒坦啊!好了,我这"完,朝着阿浪一拱手,随即消失在房间里。 “千钰,皇宫神珠的事情,暂缓几天再把消息放出去吧,若是两件事情同时发生,势必会引起九幽魔宫的疑心,两事有个先后,即使他们起了疑心,但未必会联系在一起,我们就赌上一把!”阿浪含笑看着千钰。 “好吧,夫君,妾身就陪你耍个浪!”千钰亦是笑道。 玉京京都郊外一处偏僻的大山之中,天色渐暗…… 数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一处很是隐蔽的茅草屋上空,墨云翻滚,天地间刹那无光,无尽黑暗笼罩而下,像死亡的幕帘垂落了下来,阵阵森然恐怖的气息瞬间弥漫于天地间。 在滚滚乌云之中,一个领头黑衣蒙面人,在天际若隐若现,倏地无数道黑气冲天而起,把茅草屋瞬间笼罩在里面,天地之间静的有些可怕,半丝声响都没有,死一般的沉寂。 一个白衣人从茅草屋内,急冲至虚空之中,凌空而立,环视着周围数个蒙面黑衣人。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我"天心老人"隐居之处撒野?”白衣人寒声道。 领头蒙面黑衣人,微眯双眼,上下打量着对面虚空的白衣人。 须发皆白,五官方正,不怒自威,健硕的身材,双眼开合之间,精光爆射。 “你就是那个屡次破坏我们大事的"天心老人"?”领头蒙面黑衣人寒声道。 “破坏你们大事?你们是谁?我破坏你们什么事情了,你说清楚!”"天心老人"一愣,眼中透出迷茫的神色。 “好,今晚就让你死个明白,做个敞亮鬼!我们是九幽魔宫的杀手,你勾结玉京朝中之人,屡屡挫败我们围杀玉京国都之事,你罪该万死,十恶不赦,受死吧!”领头蒙面黑衣人大喝道。 “我罪该万死,十恶不赦?你们这群该死的王八蛋,九幽魔宫身为四大仙宫之一,浩烟大陆的守护者,不为的千亿黎民百姓的安危着想,却暗中勾结魔物,虐杀玉京无辜百姓,使得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你特么的,这会还倒打一耙,说爷爷勾结玉京的人?”"天心老人"气得胸口起伏,浑身颤抖,须发无风自动。 “桀、桀、桀!你一个小小的"化无"巅峰修为,今晚就算是说得出自身的来历和身世,本尊或许会考虑留你一个全尸!”领头蒙面黑衣人怪笑道。 "天心老人"驻足虚空,慢慢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用双手摩挲了一下头发,又捋了捋飘浮胸前的胡须,一脸正色道:“我"天心老人"乃开天辟地以来,世间第一元灵,有一颗赤诚的天之心脏!无父无母,无子无孙,孑然一身,为了浩烟大陆千亿子民,今晚慷慨就义,死得其所。生于安乐,死在忧患,是我毕生之梦想,可惜今晚壮志未酬身先亡!老天不公,苍天无眼呐!完之后,怒目圆睁,仰头望天,长叹不已。 领头蒙面黑衣人,听了之后,先是一怔,随即勃然大怒,暴跳如雷…… “你个老匹夫,天杀的货!竟敢戏耍本尊!啊呸,我吐你一脸的老黄痰,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自诩是世间第一元灵?啊呸、呸、呸……哎呦喂,卧槽,糊自个脸上啦!”领头蒙面黑衣人,急忙扯下蒙面黑巾,在脸上擦了起来。 “我去,瞧你那损样,恶心货,自己还吐自己黄痰玩!哈哈哈……”"天心老人"笑得弯下腰,蹲在了虚空之中。 “一起上,杀了这各位王八蛋!”领头蒙面黑衣人挥手道。 数个蒙面黑衣,在虚空之中,双手同时向着"天心老人",爆射而出,万道黑气顿时把他盖在了其中…… "天心老人"冷眼望着将要近身的黑气,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形,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飘飘的迎了上去,万道白芒随之击出,"啵"虚空中一声清脆发的声音响了起来,遮天盖月的黑气,消散无踪,数个黑衣人,呆立在夜空,一动也不动…… 唰、唰、唰……天空中阵阵微风忽然刮了起了…… 数个蒙面黑衣人,纷纷随风飘落,支离破碎,未到地面,已然消失不见。 领头蒙面黑衣人,瞳孔猛地急剧收缩,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不停…… “你…你……竟然隐匿自身的修为,你竟然是道之境界"近道"巅峰强者!”领头蒙面黑衣人,抖如筛糠,结结巴巴道。 “没错,你说得很对!可惜,你知道太迟了!”冬枝棠说完,右手隔空朝着领头蒙面黑衣人,五指微伸,随即猛地一抓 ,夜空之中无数褴褛的衣物,随风飘散,渐渐得又化为了虚无…… 冬枝棠驻立虚空,又环视了一下周围,随即身形一颤,隐没在了夜空之中…… 下方茅草屋所在方圆数百丈的范围内的地面,突然之间陷落下去,慢慢全部都化为了齑粉,弥漫在山间,犹如浓郁的白雾,久久都没有散去…… 阿浪孤身一人,驻立在云层顶端的夜空,望着周围湛蓝无尽的天空,繁星璀璨绚丽,犹如一个个炫烂的宝石,在夜空之中,一闪一息,煞是惹人遐想无限…… 绝圣弃智,从凡至圣,此圣还对凡。当其在凡时,与凡早已谢,其凡既谢圣亦谢。凡圣两俱忘,无智亦无仁,寡欲而归道。止论已至圣,不论未至者。未至元无圣,无圣若为纪。 一心一念里,并悉合古今。是故一念与一动,非短亦非长,一尘一世界,非大亦非小。故圣人在今,能说古事,皆用追文逆历而得其实。是以今文说古事,古有皆可行,古无不可行,玉历出世,含归万理。 古事若在今,则知过去未过去;今心若在古,则知未来犹已来。若云定未来,云何有今能知古?若云定过去。云何古实犹在今?既将今心念古事,复将古事系今心。明知一心一念里,含古复含今。以是今古故,一心不可得;以是一心故,二心不可得。是则不一亦不二,能一亦能二,是有亦是无,无无亦无有。以其是有故,将有以历之,以其是无故,将无以历之。弃无而入道,将有以历之;弃有而出世,世法既生灭;弃世而入道,道性无生灭,今古现无穷。廓然众垢净,洞然至太清,世界非常宅,玄都是旧京。 至道常玄寂,言说则非真,为欲化众生,所以强言之。言有四句,道皆起应,起应彼矣,便成四病。然句之所起,前后不同时,应一而三废。或言初而三未来,或言终而三已去。然一之所起,由三而得,此三即废,一亦不独立。当正在一时,此三早已忘,其三既忘一亦忘。 为众生有兴废故,所以将废废于兴,所以将兴兴于废。大道正性中,无性亦无废。处此地约四句而言,名为四句。心当在此处时,元无有四句。四句既无,其心亦无,始名大四句。心、大道、正性、真实之如是。 道体实是空,不与空同,空但能空,不能应物;道体虽空,空能应物。 众生无常故,所以须假修,道是无常故,众生修即得。众生不自得,因道方始得。道名不自起,因众生方起,起即一时起,无一物而不起;忘即一时忘,无一物而不忘。优劣一时俱,有何道与物。众生虽生道不生,众生虽灭道不灭;众生生时道始生,众生灭时道亦灭。若许无私者,众生未生已先有道,有道非我道,独是于古道。我今所得道,会得古道体,此乃古道即今道,今道即我道。何者?历劫以来,唯智一道,众生而得者,即是众生之私道,只是汛众道,应私名私道。 破体者,随众生识变而见有无不同。或见空处有,或见有处空,则破体也。名法观之有,或但变而不空,如见牛变成马,之言是马,不言是牛,亦非代彼立名。如一人得清净识见者,诸法亦清净;众人不得者,诸法亦浊秽。明知还是秽,法净复是净,法秽亦是有,法无亦是无法有。 识体是常是清净,识用是变是众生。众生修变求不变,修用以归体,自是变用识相死,非是清净真体死。 住以本实,不受虚名,虚名来者,各还与其虚。若将实来取,我即受其一;若将虚来取,我即受其二;如人不语来取,住实只得其一。 阿浪感悟着心中所想,身躯突然爆出万点夺目白光,慢慢消失于夜空之中…… 第二百零六章 无名深渊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渐渐的万点光芒又慢慢的组成了一个光晕人形,不断变换着,阿浪从新又驻立在云层顶端的夜空之中,寰宇内的无名物质又慢慢汇聚在他的魂魄周围…… 阿浪尝试着以呼吸间隔为节奏,每次吸气时引导那些虚空中的物质进入体内,让它们透过血肉,进入脏腑与骨骼,让全身每一寸地方,都有无名物质在涌动。而后呼气时,脏腑与骨骼、以及血肉中,那些无名物质又缓缓溢出体表…… 血肉之躯被最为纯正的能量不断的净化改善,体质亦是在缓慢的改变着…… 修行的本质是不断打破人体的束缚,实现自身的不断蜕变与升华。 突然一口鲜血夺口而出,倏地大口大口的吐起血来,隐隐还夹杂着脏器碎块…… 阿浪急忙停止呼吸修炼,颤抖着左手,从怀里掏出装着天髓液的玉瓶,仰头一口喝了下去,随即又拿出一瓶天髓液,一饮而尽,直到连续喝了五瓶天髓液,身体才慢慢恢复如初。 看来我如今的身体还不能吸收,这些星空之中不知名的物质。应该是我的修为还不够高,身体的抗衡能力亦是不足,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看来还得尽快提升修为才是,我就是修炼至道之境界的"得道"巅峰期,也不过是无尽寰宇中的二级物种,离神域主神四级的修为还差得太远,更何况至今亿万年根本无人修至"得道"巅峰期,这其中原因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暗中捣鬼,不然的话,浩烟大陆亿万年之久,怎么可能连一个极致高手都没有呢? 阿浪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灼目星辰,随后化身虚空,穿过云层,朝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电射而去…… “哎呦喂,我们的"天心老人"回来啦!看您老这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样子,一定是大胜而归,捷报不断吧!”阿浪看着冬枝棠笑道。 冬枝棠依旧是一副须发皆白,隐世高人的模样,手捻胡须,微眯双眼,沉声道:“那是自然,我乃开天辟地以来,世间第一元灵,足踏日月,气吞星辰,那些个魑魅魍魉,小小毛贼,被本尊随意挥手之间,便化为齑粉,随着徐徐夜风,消散于茫茫完之后,负手而立,眼望虚空,一副高手入世的伟岸姿态! “我说冬兄,你丫的还真敢吹嘘啊,还开天辟地以来,世间第一元灵?我尼玛,还足踏日月,气吞星辰?就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的掌控者,也不敢如此的胡诌瞎编吧!”阿浪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天心老人"。 “那是他们不会自我宣传,不会自我标榜!我要是他们那种身份,敢说自己是这片星空的主宰者!”冬枝棠睥睨得看着阿浪。 “冬哥,冬爷!你可别再这喷啦!要是被我那双眼天罚哥哥知道了,绝对把你给如烟而去了!还是先赶紧得恢复原貌吧,您这胡子拉碴的形象,看着太别扭,太磕碜人!”阿浪咧着嘴道。 千钰,菲儿,白无瑕等人纷纷大笑不已…… 冬枝棠连连摇头,随即身躯一晃,恢复了儒雅洒脱的外貌。 “我先给大家汇报一下这次战况的结果。来人一共五十七名,其中五十六人为"临道"巅峰期,一人为"近道"中期,全部被我化为如烟,随风而去。下方茅草屋所在方圆数百丈的范围内 的地面,亦是全部都化为了齑粉,弥漫在山间,犹如浓郁的白雾,此时估计还没有散去呢!”冬枝棠趾高气昂,摇头晃脑的道。 “冬兄威武,举世无双,无人可及,我等更是只能仰望您的光辉容颜和身姿!”阿浪连连拱手作揖道。 “我说兄弟,你说这话可就言不由衷,龌龊了啊!要是以前或许我还会沾沾自喜,乐在其中!可如今咱俩同等修为,你仰望我个毛啊?”冬枝棠斜眼看着阿浪道。 阿浪依旧是满脸笑容,对着冬枝棠连连拱手。 “好啦!好啦!咱们先说正事,一会你俩再胡闹去!阿浪,那杨太师府中,应该很快就有魔宫中人来访,你还是先去探查一番为好!”千钰卡着二人笑道。 “谨遵贵大将军命令,小的这就前去那太师府,走上一遭,还请诸位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阿浪说完,朝着千钰一拱手,身子在原地犹如陀螺般急速旋转起来,随即消失在房间内。 “我说兄弟,你悠着点,别把地上再给钻个窟窿喽!”冬枝棠惊呼道。 众人纷纷大笑不已…… 杨太师一人独坐在书房里,微皱眉头,手捻胡须,低垂着头,沉思不已,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屋内忽的一阵微风刮过,杨武商随即现身在杨太师面前。 “孩儿,此去情况如何了?”杨太师急忙站起身形,望着杨武商,急切道。 “父亲大……”杨武商话还未说完。 倏地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出现在书房里。 “杨全德(杨武商),参见三长老!”杨氏父子二人,赶忙躬身一礼。 “罢了,杨武商你先说说此去情况如何?”三长老沉声道。 “回禀三长老,在下此去那"天心老人"藏匿之地,竟……竟然没有找到其所居之处!那里方圆数百丈之内,一片虚无,整个就是一个万丈深渊,云雾缭绕,根本没有可立足之地!”杨武商低头,沉声道。 三长老听了杨武商的话之后,猛地站起身形,道:“你确定没有找错地方?周围可有打斗的痕迹?” 杨武商连忙道:“在下绝对不会找错地方的,我到过深渊之下,花草树木等统统没有。亦曾探查过方圆数十里以内的地方,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根本就没有人迹可寻!” 三长老随即又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语道:“这次一共去了五十七人,其中五十六人为"临道"巅峰期,领头之人为"近道"中期,不可能发生意外的。除非那"天心老人"修为超过"近道"中期,否则绝对难逃一死!” 杨武商连忙躬身道:“三长老,那"天心老人"修为只是"化无"巅峰而已,在下经过多方探查问询,这一点是绝对不会有差池的!” 三长老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缓缓道:“你只要确定此人的修为无误就好,咱们就静等到话。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亦是对坐而望,苦苦的等待着天亮。 天际一抹朝霞悠然而出,照亮了黎明前的夜空。 “一定是出事了,本尊亲自去探查现场,你父子二人再去朝中打探情况,若有发现,即可告知本尊!”三长老说完之后,身形随即幻化于书房的虚空之中。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随后也急匆匆的走出了书房。 一团隐晦的气流亦随之消失在了书房里。 “不好意思啊,害得大家等了一个晚上,今天杨氏父子有得事情要做喽!”阿浪笑道。 “阿浪,那太师府情况如何?”千钰亦是笑道。 “他们已经有所怀疑,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九幽魔宫的三长老,这会恐怕已到了事发现场,去探查那无底深渊去了!”阿浪看着冬枝棠笑道。 “随他去找,那三长老就是把整座山挖空,填平,也找不到蛛丝马迹!”冬枝棠道。 “拿我们就静等几日,再进行下一步行动。让九幽魔宫和杨太师父子去忙吧!”阿浪点头笑道。 “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可以轻松几天啦!”千钰亦是笑道。 众人纷纷点头,兴高采烈的走出房间。 阿浪和众人吃过早饭,和冬枝棠等人谈天论地,探究修为上的一些事情。 大道者,统生天、生地、生人、生物而名,含阴阳动静之机,具造化玄微之理,统无极,生太极。无极为无名,无名者,天地之始;太极为有名,有名者,万物之母。因无名而有名,则天生、地生、人生、物生矣。今专以人生言之。父母未生以前,一片太虚,托诸于穆,此无极时也。无极为阴静。阴静阳亦静也。父母施生之始,一片灵气,投入胎中,此阴阳时也。臼是而阴阳相推,刚柔相摩,天地相荡,则天道成男、地道成女矣。故男女交际之初,男元女血,混成一物,此即是人身之本也。嗣后而父元藏于肾,母血藏于心,心肾脉连,随母呼吸,十月形全,脱离母腹。斯时也,性浑于无识,又以无极伏其神,命资于有生,复以太极育其气。气脉静而内蕴元神,则曰真性;神思静而中长元气,则曰真命。浑浑沦沦,孩子之体,正所谓天性天命也。人能率此天性,以复其天命,此即可谓之道,又何修道之不可成道哉!奈何灵明日著,知觉日深,血气滋养,岁渐长岁。则七情六欲。万绪千端,昼夜无休息矣。心久动而神渐疲,精多耗而代益惫,生老迫而病死之患成,并且无所滋补,则瘵病频生。而欲长有其身,难矣。观此生死之道,人以为常,诚为可惜,然其疾病临身,亦有求医调治,望起沉疴,图延岁月者,此时即有求生之心,又有何益呢? 一阴一阳之谓道,修道者修此阴阳之道也。一阴一阳,一性一命而已矣。 夫人之受天地之元气生。气之来也谓之精,精之媾也谓之灵,灵之变也谓之神,神之化也谓之魂,随魂往来谓之识,并精出入谓之魄,管主精魄谓之心,心有所从谓之情,情有所属谓之意,意有所指谓之志,志有所忆谓之思,思而远慕谓之虑,虑而用事谓之智。智者,乃识见者也,盖精神、魂魄、意志、思虑、情智、见识之所用。 众人有的频频点头,有的则是眉头紧皱,不甚明白。 阿浪笑着为众人一一解释其中的含义道理…… 第二百零七章 小女子"墨无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看着众人完成自己手中的事物之后,每天都在勤于修炼,没有一个人懈怠,心中甚是欣慰。修为没增进一份,就多了一份自保的本钱,虽然对决极致高手还远远不如,但最起码每天都是在进步当中,日积月累下来,效果是非常显著的。 “阿浪,你怎么了?”千钰看着凝视窗外愣神的阿浪,问道。 “我想把自己所知道的,都教于大家,使大家在以后的战斗之中,能多一份保障。我这些天以来,总有一种感觉,不久将会有大的纷争发生,我们都会身陷其中。所以完成玉京的事情以后,我会尽快去一趟西凉王朝的"大荒山",探查那里魔物的相关事情。我想再临行之前,看到大家的修为都能够更进一步,特别是你,爹爹,娘亲,菲儿,青青,梦儿等人!”阿浪深情望着千钰道。 “阿浪,在你走之前,我一定会在修为上,再进一步。你去了西凉王朝之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大荒山"或许是魔物的老巢,万事千万千万要谨慎!”千钰亦是柔情似水的望着阿浪,紧紧抱着他道。 “知道了老婆,夫君会小心行事的,我走之后,玉京的内外事情,你又得多多费心了!”阿浪轻轻摘下了千钰的面甲。 千钰双手环住阿浪的脖子,仰头轻启玉唇,吻住了阿浪…… 阿浪亦是热情回吻着千钰,一时之间,房内一片春意盎然,生机勃勃…… (此处词汇,语句,段落继续抹去三万字,想看者各种票票砸向作者,自会显现!!!) 接连几天,阿浪足不出户,在府中陪伴着老王爷,老夫人,爹爹,娘亲。 众人均是感觉阿浪身上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气质,似隐若现,飘飘渺渺,仿佛整个人不属于尘世之中,随时都会离开大家而去。 “浪儿,娘亲怎么感觉你与以往的气质,有了很大的不同!”月水寒忍不住问道。 贵无极,千钰,菲儿等人,亦是眼神问询的看着阿浪。 “娘亲,这个可能和我修炼的功法有关,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阿浪含笑看着月水寒,随即闭目片刻,而后缓缓睁开双眼,倏地身上那种说不出,道不明,似隐若现,飘飘渺渺的气质,顿时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和常人无二。 众人顿时惊诧不已,纷纷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阿浪。 阿浪含笑看着众人,轻声道…… 恒顺地理,承天布宣。玄幽远眇,隔阂相连。应度育种,阴阳之元。廖廓恍惚,莫知其端。先迷失轨,后为主君。无平不陂,道之自然。变易更盛,消息相因。终坤复始,如循连环。 乾坤刚柔,配合相包。阳秉阴受,雌雄相须。须以造化,精气乃舒。坎离冠首,光映垂敷。玄冥难测,不可画图。圣人揆度,参序元基。四者混沌,径入虚无。 将欲养性,延命却期。审思后末,当虑其先。人所秉躯,体本一无。元精云布,因托初。阴阳为度,魂魄所居。阳神日魂,阴神月魄。魂之与魄,互为室宅。性主处内,立置鄞鄂。情主营外,筑垣城郭。城郭完全,人物乃安。爰斯之时,情和乾坤。乾动而直,布精流;坤静而翕,为道舍庐。刚施而退,柔化而滋。 夫修行之道,一阴一阳之道,阳主刚健,阴主柔顺。进阳者,进刚健也;运阴者,运柔顺也。进刚健必进于中正,方为健;运柔顺必运于中正,方为顺。刚至中正,刚而不躁;柔至中正,柔而不懦。刚中有柔,柔中有刚,则本性圆明,不偏不倚之谓中,可有所成。 阿浪说完之后,身形若隐若现,渐渐淡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千钰,菲儿,浩烟大陆四大王朝,这场俗世纷争,只是个引子,持续时间或许会很短,或许会很长久。关键在于我们和对方之间的博弈时间,我们若是势力庞大,锐不可 当,对方很快就会败亡,进而转换到另一种层面的交战之中。对方若是独占鳌头,我方无法支撑,那浩烟大陆的千亿黎民百姓,将会终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所以我们一定要战胜对方,无论用什么方法,会有何种意想不到的结局,我都会尽可能的使浩烟大陆,世俗之间早日结束这场纷争。”阿浪正色道。 “如果世俗界这场纷争结束了,阿浪你会去哪里?”千钰神色略显紧张的望着阿浪。 阿浪听了千钰的话之后,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缓缓道:“我现在也不知道,道之境界的"得道"巅峰,也只不过是二级物种的修为五级或者六级物种了。我自己的路并不在浩烟大陆这片星空之中,这种感觉近来越来越明显了,我不希望以后孤独一人,驰骋在寰宇星域,无人说话,无人相伴。我希望大家一同前往,希望可以有人陪伴左右,有人可以说说话。” 千钰,菲儿两人眼中瞬间暴起夺目异彩,异口同声道:“夫君,我们定会于你一路同行,相伴左右!” 阿浪听了二人的话之后,含笑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太师府中,杨氏父子二人,站在一旁,看着端坐的三长老。 “前去围猎"天心老人"的五十七人,应该是被绝巅高手击杀之后,毁尸灭迹了,这一点应该是不离十。”三长老呆坐在椅子上道。 “三长老玉京朝中又有消息传来,关于皇宫宝物之事,是被人横插一手,此人在玉京王朝无忧海,一处荒岛居住。”杨商武道。 三长老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突然就消失在了书房之中。 这里是玉京王朝"无忧海",深处的一座孤岛。 海岛之上,林莽苍苍,猿啼鸟啼。全岛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地域,都是原始森林覆盖,参天古树,遮天蔽日,凶兽猛禽,奔啸飞鸣,一派蛮荒时代的景象。 月色如水,星光点点,海浪轻拍沙滩,微咸的海风在夜色中轻缓拂动,阿浪背手而立在海边,极目望向海岸线。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了,阿浪缓缓抬头凝望皎月……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海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 阿浪就这样在海边沉思了一整夜,看着红日东升,艳阳高照,随后缓步向着林间走去…… 一条如碧玉带般的清泉汩汩而流,在林间积聚成一个如蓝宝石般清亮透彻的小湖。 小湖周围更是藤萝叠绕,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大片大片的盛开着,姹紫嫣红,花香阵阵,加上婉转动听的鸟鸣,实在是一处好居所。 在蓝宝石般的小湖边,阿浪架起一张竹床,青碧欲滴的竹床边充满了阵阵草木清香,感觉非常的雅致舒畅。 阿浪随即躺在竹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白天在海边或者林中闲逛,晚上到海边看着明月星辰,成了阿浪这几日的悠闲时光…… 不得不说,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到了傍晚,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眨眼间便灰蒙蒙阴沉了下来,快速涌动而来大片的乌云。 然而就这个时候,一股无比阴冷与森然的死亡气息,自天际铺天盖地而来,把整个孤岛全部笼罩在其中,原本鸟鸣兽吼声不断的孤岛渐渐安静了下来。 阿浪微微一笑,随即身躯幻化成了一个人,漫步走出了林间,往海边而去…… 七个蒙面黑衣人,驻立在夜空,冷然看着由远而近的一个女人…… 一袭白衣,面遮轻纱,身材婀娜,曲线曼妙,眸若秋水,翩若惊鸿,似浮光掠影一般轻灵,如谪仙临尘一般飘逸。 七个蒙面黑衣人,齐齐瞳孔一缩,眼中均是爆出异彩,直视着下方的女人。 真是太漂亮啦!如此佳人,孤身一身,独居海岛,使七人遐想无限,浮想联翩。 这面纱之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面孔,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想冲上前去,扯去面纱,一探其本真容颜。 女子面含微笑看着虚空中的七个蒙面黑衣人,内心却是震撼不已,小心脏扑通、扑通……急剧的跳个不停:我尼玛,六个人均是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高手,另一个领头蒙面黑衣人,自己看不出来其真实修为。九幽魔宫真是藏龙卧虎,高手济济,太看得起浪爷啦! 就那一个领头蒙面黑衣人,浪爷我对上了都够呛,你们特么的,一家伙还过来六个和我修为旗鼓相当之人,今晚可惨啦! 打得过要打,打不过更要打! 领头蒙面黑衣人,倏地眼睛一闭,随即猛地睁开,冷眼看向女子。 “你就是暗中助力玉京王朝之人,可惜了你,这个貌美如花,人见人爱的身姿。说出你的身世,幕后之人,地宫宝物的下落,或许本尊会怜香惜玉,放你一条生路!”领头蒙面黑衣人,寒声道。 “七位黑人大哥,先请受小女子一拜,七位修为精湛,已达此世极致顶端,要击杀我这个弱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嘛!”女子说完,躬下身躯,盈盈一礼。 七个蒙面黑衣人,同时一愣,并没有说话,同事冷眼看向女子。 女子缓缓起身,轻声道:“小女子名叫"墨无涯",自小无父无母,生在这孤岛之上,十七岁那年夏日,突然雷声隆隆,乌云密布,天降瓢泼大雨,天上的闪电更是"咔嚓"、"咔嚓"、"咔嚓"的响声不断,可怜当时小女子正在沐浴之中,天空电流之力突袭入水,小女子瞬间就浑身痉挛,抽搐连连,那樱桃小嘴里的哈喇子,我嘞个去,足足流了一大铁锅,足够熬汤喝了,哦,对了,小女子还吐得稀里哗啦的,黄的,白的,黑的,五颜六色,总之嘛颜色都有,良久之后,小女子勉强站起颤巍巍的身姿,把哈喇子、呕吐之黄的,白的,黑的,五颜六色之物,拾掇到一起,放入铁锅内,用水煮开,从新服食体内……” 呕、呕、呕…… 虚空之中的六名蒙面黑衣人,揭开面巾,狂呕连连,有的人没来得及揭开面巾,直接满面都是…… 领头蒙面黑衣人,胸口起伏不停,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如此靓丽之人,怎会如此的腌,龌龊,自身呕吐之物,怎能再……呕……呕……”话未讲完,便干呕起来。 “七位黑人大哥,有所不知,小女子那时手无缚鸡之力,这孤岛又是四面临海,食物奇缺,能饮用之水,更是少得可怜,平日里小女子只能吃些野果裹腹,天降大雨之时,接些雨水饮水留存备用,打小我便养成了不浪费可食之物的良好习惯,那次的呕吐之物,小女子可是足足食用了三天啊!今日仍然记忆犹新,恍如昨日,真是怀念当日的味道啊,让人回味无穷……”"墨无涯"眼望夜空星辰,一副追忆往昔,忆苦思甜的怀旧神情。 呕、呕、呕…… 六名蒙面黑衣人,瞬间又开始呕吐起来,驻立虚空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说重点,其它的事情,不许再说了,否则即可杀了你!”领头蒙面黑衣人,猛地爆喝道。说完之后,亦是身躯微颤,胸部连连起伏…… “是,七位黑人大哥,小女子这就说要紧事情!”"墨无涯"说完,对着虚空中的七个蒙面黑衣人,又是盈盈一礼。 第二百零八章 海底探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墨无涯"又是一副神游物外,追忆往昔的模样…… 七个蒙面黑衣,看着"墨无涯"的样子,胸口又是跌宕起伏,集体做着深呼吸动作,极力克制着自身的情绪波动…… 良久之后,"墨无涯"才娓娓道来:“那日我服食自身的呕吐……咳咳……对不起,七位黑人大哥,小女子刚才忆思往日,此处略过,过了三日之后,忽然小女子又是全身痉挛不断,抽搐颤抖起来,从天明一直持续到傍晚,迷迷糊糊,浑浑噩噩中,脑海里倏地响起一个声音: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本尊着你,承担起拯救浩烟大陆,千亿苍生黎民百姓的重任,传你神域大能"咕噜大仙"之"比波尔神功",此功乃寰宇第一神功,修为到极致可灭山,断海,贯日月,碎星辰,遨游寰宇亦是不再话下。” 七位黑人大哥听得眼中精光爆射,直视"墨无涯"…… “接着小女子脑中便响起了一段一段的文字,晦涩难懂,脑海中的声音极其耐心的给我做着解释,足足月余时光,小女子才堪堪理解,了然于心。自此以后,小女子除了吃饭,几乎不睡觉,日夜修炼,勤学不辍,终于在昨日达到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谁知今日便遇到七位何人大哥,降临孤岛陋室,举目一望,在下不过是井底之蛙,水中之鱼,和七位黑哥比起来,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真是大大滴不如哇!”"墨无涯"说完,连连摆手,摇头不已。 “你说一段功法来让我们听听!”其中一个蒙面黑衣人沉声道。 "墨无涯"听了之后,一愣,随即轻声道…… 有生不生,有化不化。不生者能生生,不化者能化化。生者不能不生,化者不能不化,故常生常化。常生常化者,无时不生,无时不化。阴阳尔,四时尔,不生者疑独,不化者往复。往复,其际不可终;疑独,其道不可穷。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故生物者不生,化物者不化。自生自化,自形自色,自智自力,自消自息。谓之生化、形色、智力、消息者,非也。 天下有常胜之道,有不常胜之道。常胜之道曰柔,常不胜之道曰强。二者亦知,而人未之知。故上古之言:强,先不己若者;柔先出于己者。先不己若者,至于若己,则殆矣。先出于己者,亡所殆矣。以此胜一身若徒,以此任天下若徒,谓不胜而自胜,不任而自任。 夫刚者属阳,柔者属阴;刚而太躁者,自卑自下,则自不躁,而归于和平;柔而过懦者,立志强行,则自不懦,而登于高明。能刚能柔,顺理顺时,知进知退,能大能小,能上能下,能虚能实,可以夺造化,转生杀,逆气机,出死就生;亦如行动生热,静坐生寒,人力能以回天。 七个蒙面黑衣人,听完"墨无涯"的话之后,纷纷低头不语,沉思起来…… "墨无涯"看着他们的神态,暗暗提及全身修为,猛地双手齐辉,数万道七色夹杂淡白色,似有若无的电芒,爆射夜空,把七个蒙面黑衣人,全部笼罩在其中…… “贱人,你胆敢耍弄于我们!”领头蒙面黑衣人一声爆喝。左手一挥,一片黑雾迎向无数电芒,震天憾地的音爆声,随之连绵不断的响了起来,孤岛中的花、草、树、木等所有可见之物,瞬间化为齑粉,随着音爆的声浪,弥漫在虚空之中…… 许久之后,烟雾散去,电流依旧缠绕在七个蒙面黑衣人身前,纵横交错,纷扰不断,无数七彩和淡白色的电芒,交相呼应,层层包裹着七人…… 阵阵爆吼,怒喝声此起彼伏,其中六个黑衣人,眼中尽是惊恐骇然之色,看着周身缠绕的电流,有些许的电流已经突破自身劲气的防护,从体表没入体 内,丝缕电芒顿时在筋脉,骨骼,脏器之间,交错游走起来…… 凄惨绝伦的哀嚎,震彻夜空,悲绝的啸声亦随之响了起来…… 六个蒙面黑衣人,同时齐聚全身修为,猛地冲击环绕在周身的电芒,想要将其一举摧毁。 可惜的是,天不随人愿,无数七彩和淡白色的电芒,倏地消失不见了。 六个蒙面黑衣人,毕生修为凝聚的劲气,顿时在周围爆响起来,哀嚎声,怒骂声,音爆光环随之扩散开来…… 片刻之后,六个蒙面黑衣人,遍体鳞伤,衣衫褴褛,纷纷坠落地面…… 突然之间,七彩和淡白色的电芒,从天而降,形成一个巨大的电网,把六人包裹在里面,随即猛地急剧收缩,六个蒙面黑衣人,早已体乏力亏,修为无存,眼神绝望的呆看着眼前的电流…… 眨眼之间,六个蒙面黑衣人,身形消散,化为如烟,随着徐徐海风,不见了踪影。 领头蒙面黑衣人,这时才勉力挣脱开缠绕着的电流,睚眦巨裂,浑身震颤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贱人,你给本尊滚出来,我必将抽你魂魄,日夜淬炼,让你生不如死,后悔生于人世,永远记住今夜之事!”领头蒙面黑衣人,爆吼连连,周围仅存的些许残枝断木,随着怒喝消失不见。 "墨无涯"化身虚空,看着领头蒙面黑衣人,意念道:元灵大哥,该你小手出场挥舞了,去给他个大锅贴尝尝。 “小子,你还假扮个女子,恶不恶心啊你?以后切记要勤学不辍,好好修炼啊!这种小角色还得劳烦本尊,唉……”守殿元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阿浪赶忙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领头蒙面黑衣人,正在虚空之中,暴跳如雷,狂吼连连…… 一只擎天大白手,倏地出现在他的头顶虚空,缓缓的悠闲盖下…… 领头蒙面黑衣人,心神狂跳,瞳孔随即猛地急剧收缩,又突然一瞪,差点就掉出眼眶。 一股毁天灭地,万世俱销的死亡气息,瞬间来到他的身前,随即擎天大白手直压头颅,"嘎巴"、"嘎巴"、"嘎巴巴"……清脆的声响,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 领头蒙面黑衣人,随之全身骨骼,筋脉全部寸断,而后化为齑粉,连同随身衣物全部消溶在夜空之中,随后,擎天大白手,虚空一抓,孤岛瞬间凌空而起,漂浮在半空之中…… 擎天大白手又是五指一合,无数粉末随着清凉的海风,缓缓飘散在无尽的大海之中…… “大哥威武,大哥霸道!小弟万万千千不及大哥的一只小白手哇!”阿浪点头哈腰,连连拱手作揖道。 “好啦!莫要再拍本尊马屁了,眼望四周,环顾海面,你或许会有所奇遇!本尊要休息了,有事再叫哥哥!”守殿元灵说完之后,便悄无声息,一声不吭了。 阿浪听了之后,一愣,随即现出本身,驻立夜空,看着周围的一切。 夜空皓月熠熠,无数星辰时闪时息,湛蓝大海静如镜面,没有丝毫的波动,皎月和星辰倒映在海面上,分不清谁为天,谁是海。 一丝极其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咚"、"咚"、"咚"…… 声音低沉,频率均匀,非常有节奏感,似乎和某种东西,在交相呼应着。 阿浪随即闭目凝神,侧耳静听,猛地又睁开双眼,洞彻四周,什么也没有。 低沉的声音依旧响着,"咚"、"咚"、"咚"…… 阿浪疑惑的又仔细听了 听周围,猛地身子急坠,双脚离海面仅寸许,漂浮于上,随后俯下身体,把头整个伸进大海里,"咚"、"咚"、"咚"…… 阿浪缓缓的抬起头,目视海水,声音是从海里发出来的,怪不得如此的低沉微弱。 阿浪慢慢把身体沉浸在海里,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缓缓游动起来…… 海洋是美丽的,又是变幻莫测的。天气晴朗的时候,海面碧波万里,一望无际,显得伟大、肃穆而平静;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便骤然卷起惊涛骇浪,汹涌澎湃,险恶得令人心惊肉跳。 无论你有多少心声,多少愁情苦楚,海都能以她的宽广为你包容,为你呼啸一片晴空。把自己的感觉融入海的广阔之中,任自己的感觉飘飘悠悠飘成一片空白,寻找一份新的真谛,让生命在真谛中永生! 驰骋于海中,聆听海的声音,领悟海的神秘,感受海的广博,这,不也是一种享受吗? 亲近大海,领悟海,体会到了海的心声,海自然与你共鸣,无须刻意强求,也无须费力搜寻,海,始终都会以潮声与你相亲,以其海色伴你舒适! 浅海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生物沐浴在光亮温暖的海水中;奇妙的小鱼漫游在绚丽的珊瑚丛中,奇异可爱的贝类、海星、水母以及各种颜色的海草,在波浪涌动下翩翩起舞。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海水依旧是皎洁无比的湛蓝色,海波是平稳如同镜面一样。偶尔微风,只吹起了绝细绝细的千万个粼粼的小皱纹,这更使得月辉星芒之下的,宁静的水面显得温秀可喜。夜空之上也是皎洁无比的湛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就如一个女郎,穿上了绝美的蓝色亵衣,而颈间却围绕了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 突然之间天色黑沉沉的,像天神打翻了墨斗。突然,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像划破了天空。不一会儿,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响天上刚才还是风云密布,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即使是阿浪潜入海里,也感觉到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 而海浪一边怒啸着,一边冲向夜空,去迎接那震天撼地,滚滚雷声的轰响。海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海面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沫。 在那轰隆隆的雷鸣散成一阵阵霹雳的刹那间,不禁使人惊心动魄。而霹雳仍在咔嚓嚓地响着,乌云裂开了,把无数的闪电从密布的浓云中射向大海。雷声轰鸣,乌云在燃烧,喷着可怕的蓝色的火焰,天空在颤抖,大地也在胆怯地震动…… 整个"无忧海"全部被雷电,暴雨,飓风席卷笼罩在里面…… 海面动海底静;海底黑却有光;海底静而有鱼声。 阿浪随即急速下沉身体,避开了嘈杂的海面声音。 "咚"、"咚"、"咚"…… 声音似乎有些许的明显起来,略微有一丝清脆的音律。 阿浪倏地停下迅疾的身躯,闭目凝神细细的静听起来,是在海底的方向。 阿浪猛地睁开双眼,再次确定了一下声音的来源方向,朝着海底缓缓游去…… 身体晶莹透明随波逐流的水母、丽无比的珊瑚、五彩缤纷的海葵、顶盔贯甲的虾蟹、喷云吐雾的乌贼、名贵的海参、古老的海龟、憨态可掬的海豹、更有聪明灵巧的海豚、巨大无比的巨鲸、昂首挺胸的海马、身体晶莹透明随波逐流的水母、色彩亮丽的海星、如离弦之箭的飞鱼、奇百怪的鱼类…… 阿浪惊诧不已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幕海里的景象…… 第二百零九章 蚀骨离火灯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夜空之上依旧是电闪雷鸣,暴雨没有丝毫止歇的迹象,狂风也依然在肆虐,不少跃出海面的鱼儿都被狂风卷向了虚空,瞬间就失去了踪影。 "咚"、"咚"、"咚"…… 声音越来越清晰,阿浪已经沉至海底,周身自动生出无数七彩电芒,避开海水,嘶嘶的电流,在海底听起来,分外的刺耳。 阿浪随手一挥,护在周身的电流,随即隐匿不见。他缓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不一会来到一个巨大的海底礁石之前。足有数十丈高,百丈之宽,上面挂满的无数的海藻,堆积的沙粒…… "咚"、"咚"、"咚"…… 阿浪侧耳静听,确定声音是从礁石里面发出来的。 阿浪伸出左手食指,朝着礁石一圈,电流随即没入其内,瞬间溶解了部分的岩石,一人高的圆洞出现在眼前,阿浪侧身往里一看,还是岩石,不禁心生好奇,食指接连挥动数十次之后,一个薄薄的巨大气泡出现在眼前…… 晶莹剔透,闪着莹莹的光泽,里面浓雾氤氲一片,看不清内幕。 "咚"、"咚"、"咚"…… 声音仿佛近在咫尺,就是从气泡里发出的声响。 阿浪微微一愕,随即走到气泡前面,伸出右手,轻轻摸了一下,触手圆润滑腻,弹性十足。 阿浪心中一凛,手上加大力度,倏地就被弹了开来,接连几次都是如此。 阿浪随即五指电芒外露,猛地按了下去,电流倏地没入其中,没了踪影。 “小子,凭你现在的修为,就是把全部电流用尽了,也是徒劳无用滴!”守殿元灵的声音,倏地在阿浪耳旁响了起来。 “哎呦喂,我这不是想自力更生,身体力行能解决的事情,就不麻烦大哥您了嘛!没想到还是惊扰您的春梦啦!那就劳烦哥哥,帮忙一哈啦!”阿浪赶忙满脸堆笑,连连拱手道。 “春梦个鸡毛啊!你丫的别胡煽冒燎,乱用不可描述,使人浮想联翩的词汇啊!”守殿元灵瞬间大怒道。 “哥哥,您看我这嘴,习惯成自然了,下次注意,一定用些恰如其分,高雅文质的词汇,恭维一哈您啊!哥哥,这气泡是个神马东西?”阿浪朝着海面虚空笑道。 “这是上古大能,留在此地的一个防护结界,就是浩烟大陆的极致高手来了,也休想进入到其中,当然也有例外的啦,比方说哥哥我,这气泡对于本尊来说,脆如瓦砾,一触即消,我带你进去好啦!”守殿元灵大声道。 阿浪随即感觉身子一抖,瞬间就进入到了气泡里面,回头一看,外面景物不见分毫。 气泡里犹如一个天地空间,山峰翠峦,树木成林,河流蜿蜒,无数的花花草草遍布脚下。 阿浪极目四望,正前方极远之处,似乎有些庭宇楼阁隐现在云雾缭绕之中。 阿浪化身虚空,电射前方…… 一座极具伟岸霸气的宫殿,屹立在下方,阿浪急忙落下身形,来到大殿不远处。 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天地,一弯绿水似青罗玉带绕林而行,远山黛隐身姿影绰。雨露拂吹着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幽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水晶断线一般,敲打在玉石地面上,时断时续,清越如仕女轻击编钟。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阿浪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大殿,这是他见过最为漂亮的宫殿,没有之一。 "灭神殿"古朴,苍劲,霸气侧露的三个大篆,映入眼帘。 “大哥,这可能是神域某位主神的居处吧!”阿浪看着前方三个大字道。 “我尼玛,小子,你可真会猜,是的,是的!进去看看吧!”守殿元灵惊呼道。 阿浪一呲牙,随即信步走上台阶,来到大殿门前,轻轻推开大门走了进去,没有丝毫的阻隔挡碍。 高足有近百丈,宽约数百丈的硕大宫殿,呈现在阿浪面前。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水晶帘落,纱幔垂曳。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似乎有人在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阿浪看着大殿内极其奢靡的摆设,连连感叹不已。 左前方的殿璧之上篆刻着些许文字,阿浪疾步过去仰头观望。 静以养心,明以见性,慧以观神,定以长气,寡欲以生精,致虚以立意,此要诀也。静则无为故心清,明则不昏故性见,慧则能照故神全 ,定则常存故气舒,寡欲则一元固故精生,致虚则万缘空故意实,此要诀中之要诀也! 静坐至无思无念之时,则真息绵绵,元神见而元气生矣。 虚其心可以忘形。人而至于忘形,则阳神在腹中,与在太虚无异,阳神无形,故曰炼虚。 炼至一无所有,则身心皆化于虚,以一无所有之心,结一无所有之胎,养一无所有之阳神,合一无所有之太虚,显相,放大毫光,百千万亿身遍满虚空际,譬如明珠发光,总一光而已。若炼心时节未能淘尽宿根,则阳神为夹杂之神,虽欲飞腾霄汉,犹如绵里藏针,油中著水,不容相入,炼心之阳神,性之也;炼虚之阳神,反之也;性反之间,非大能不能所为也! ……………………………… 阿浪似乎若有所悟,心有所得,频频点头不已。 “小子,在本尊面前莫要装b啊,放屁会功夫你就把这近数万字的真言,领悟透彻啦!”守殿元灵沉声道。 “嘿嘿……没有,没有,小弟哪有如此聪慧的脑袋啊!只是看了些许,感觉是至理名言,直指修为本真,所以才点头而已,嘿嘿……”阿浪连忙打着哈哈道。 阿浪随即又环顾四周,看到正前方有一巨大供桌,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一盏熄灭的油灯。 随后迈步走上前去观看…… 一只拳头紧握的白骨骷髅手臂,肘关节处被雕刻成一个灯碗状,一个寸许的灯芯,安静的躺在已经干涸的碗内。 “小子,哥哥可提醒你啊,莫要触碰那"蚀骨离火灯",不然的话,你瞬间就会身死道消,神魂俱灭,谁也救不了你!”守殿元灵沉声道。 “蚀骨离火灯?这是何物啊?”阿浪连忙止住探出的手臂,尴尬的笑了笑。 “此灯灯芯之上,点燃之后,会有蓝色的火焰,极其光彩绚烂,蓝火迎风便长,可以幻化成体长几十丈巨鸟,或者人形物体,一旦沾染,只要是有生命的物种,包括花、草、树、木等等,即使修为极致,也免不了陨落的命运,永世不得超生,血肉魂魄都逃不出去。就是神域主神也不愿轻易触及此灯,当年此灯曾吞噬亿万邪魅妖魔,立下了不朽功勋!所以你可千万莫要好奇害死猫啊!”守殿元灵沉声道。 阿浪听了之后,连连缩头,疾步闪移,离那"蚀骨离火灯"远远的。 倏地一卷宣纸从虚空徐徐飘落,上面好像写了些许的字迹。 阿浪急忙一把接住,打开仔细观看起来…… 第二百一十章 灭神殿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本尊乃神域十大主神之一"灭神",灭世间一切邪祟妖媚之物,心底邪恶之人。愿这片寰宇星空永无假、恶、丑,处处都是真、善、美。本尊知道此想法只是余的一厢情愿,天真幼稚的很,但本尊愿意为这个充满天真的想法,努力终生,永不言弃! 本尊爱慕"戮神"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敢说出口,因为本尊有些怕她,怕被她拒绝,若是这样的话,以后见面岂不是尴尬至极,所以一直把对她的倾慕之心,深埋心底! 唉……直到有一天本尊得知"戮神"竟然和魔界王者结为连理,才痛心不已,悔恨万分。世间没有后悔药,早知如此,本尊就是厚着脸皮,早早和她表白了,最多是被她拒绝而已。可惜只能空留余恨在心,把这份情感永远的深藏脑海之中。 本尊从此不再过问世间所有事情,闭关此地,永诀尘寰。 直到有一天本尊心生感念,得知域外妖孽贼心不死,蠢蠢欲动,随即动身前往星域边界,此一去本尊将终生驻扎星域边界,永不会再来此伤心之地。 "灭神殿"为本尊行宫,内里奢靡至极,宝物众多,本想留做婚房,可惜……唉……可惜啊!"蚀骨离火灯"更是本尊心爱之物,诛杀了亿万邪佞妖魔,此宫殿可大可小,随意念转换之,全部留待后世有缘之人吧! 心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不伤,岁月无恙。 人世间纵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 品一世流年,醉一曲笙歌。 望一眼浮华,念一人倾城。 换你心,为我心,始知相忆深。 风华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 且听风吟,吟不完我一生思念,细水长流,流不完我永世情深。 缘聚缘散缘如水,背负万丈尘寰,只为一句,等待下一世相逢。 愿无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余生。 痴心人做痴心梦,后悔当日无作为。此恨绵绵无绝期,此情可待成追忆。 下面写的是如何使用"灭神殿"及"蚀骨离火灯"的方法。 阿浪看完之后,不禁亦是感叹连连,长久不语,久久凝视着殿顶的虚空。 神又如何?还不是和俗世间的人一样,都是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他们只不过是刻意的压制自身的情感,不使外露罢了!像他们如此修为之人,能遇到适合自己的中意之人,实在是不容易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若是触及伤心事,泪水奔涌如决堤! 嗯……不对啊!戮神前辈曾经说过,当年围剿她们一家之人乃是神域九大主神为首,既然灭神前辈对她如此的念念不忘,一往情深,怎会辣手摧花,下此毒手? 再说根据此殿内的摆设以及灭神前辈,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对戮神前辈至深的情感,应该不会做如此事情的。这里面定然另有隐情内幕,只能等到日后慢慢查寻了。 阿浪再次环视了一下"灭神殿"内部,看了看摆放的"蚀骨离火灯",缓缓走到大殿之外,把门轻轻的关好。随即电射虚空,来到气泡结界之处,降下身躯,意念默诵口诀…… 眼前一阵氤氲,景致瞬间全无,变为一片虚无之地。 阿浪看了看手心里寸许的"灭神殿",把它放到了神识空间里面。 “呦呼,元灵大哥,打搅您休息啦,麻烦您再带小弟出去哈!”阿浪拱手笑道。 阿浪倏地感觉身子又是一抖,瞬间就来到了气泡结界的外面。随后阿浪又用沙石把原先的窟窿填补如初,才从海底朝着海面上方,爆射而去。 千钰正和菲儿两人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儿。 “千姐姐,你和阿浪那个了没有啊?”菲儿有些娇羞的道。 “那个是哪个啊?菲儿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啊?”千钰侧脸看着 菲儿疑惑道。 “哎呀!那个就是那个啦!你俩到底有没有啊!”菲儿红晕满颊,愈加扭捏道。 “菲儿,你今晚是怎么啦?说话支支吾吾,扭扭捏捏,那个到底是哪个啊?”千钰娇嗔的看着菲儿道。 菲儿随即低下了头,半响不语,猛地抬起头,搂住千钰,附在她耳旁,小声嘀咕起来。 “哎呀,你这死丫头,整天小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啊?看我不好好教训于你!”千钰说完,使劲在菲儿腋下,咯吱窝哈起痒来。 咯、咯、咯…… 菲儿顿时大笑不已,气喘吁吁,嘴里不停的给千钰连连求饶。 “菲儿,以后再不许说这羞人的事情。”千钰满脸通红道。 “好千姐,人家就是随口一说,你俩在一起时间最久了,阿浪这大银贼就没有提出来过?”菲儿好奇的看着千钰道。 “他说过,而且不止一次的说过,可我……我怕,所以就没得答应他!”千钰垂下头,低声道。 “怕?千姐姐,你怕什么啊?”菲儿更是惊奇的看着千钰道。 千钰低着头,始终不说话,菲儿再三的软磨硬泡着哀求着千钰。 千钰才在菲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又赶忙垂下头去。 菲儿随即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千钰,猛地爆笑起来,随后笑得在穿上打起滚来。 “千姐姐,,你可真逗,你堂堂的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久经沙场,身经百战,什么血腥场面没得见过?还会……怕……怕疼,要说出去的话会笑死个人啦!” “菲儿,你还敢乱说,看打!”千钰佯怒着把菲儿压在身下,使劲挠她的腋下咯吱窝。 菲儿亦是毫不相让,反手还击,二人顿时滚做一团…… 娇笑声,气喘声……随即在闺房里响起,一片的风景如画,旖旎涟涟…… 突然间,千钰和菲儿感觉身子一沉,一个人把她俩紧紧搂在怀里,一双大手上下飞舞起来…… “哎呀,你个死阿浪,大银贼,赶紧滚开啦!”菲儿一声惊呼,光着双脚,猛地一个朝天蹬,瞬间把阿浪踹到了床下。 “哎呦喂,菲儿,你好狠的心呐!夫君这小腰杆被你踹断啦!”阿浪眉头紧皱,双手捂着腰,趴在地上道。 千钰看着阿浪痛苦的样子,赶忙把他搀扶到床上躺下,关心的问他伤势如何了! “腰断了,你俩赶紧麻利得给夫君揉捏一番!”阿浪趴在床上道。 千钰和菲儿急忙帮阿浪揉捏按摩起来…… “千钰姐,菲儿姐,浪爷可告诉你俩啊,这腰可是男人的宝啊,其内藏命门,乃先天元气聚集场所,可生化元阳之精,即可补益自身,亦可赐予尔等,双双登顶极乐山巅,把真爱永留于体内,缅怀你我。这里要是出问题喽,那你们这些个婆娘们,可就等着守活寡吧!”阿浪趴在床上,不停的碎碎念。 “死阿浪,你还敢乱说,看打!”菲儿说完,骑在阿浪腰间,双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的往后面扯…… “菲儿姑奶奶,快放手,耳朵要被你揪掉啦!快放手,以后再不说了,麻麻耶!”阿浪大喊着求饶道。 “记住喽,以后可不许瞎说啦!”菲儿说完,站起身形,和千钰挤在了床里头。 阿浪蜷缩着身子,双手连连揉捏着耳朵。 “菲儿,你既然那么好奇,要不你先拔个头筹,反正定婚你已经前先一步,是第一了!”阿浪含笑看着菲儿道。 菲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懵圈的看着他,道:“和你定婚那是因为公事,所以本郡主才委曲求全的。那里,你刚说的头筹是什么?咋个拔法?” “你俩姐妹的话呢,浪爷刚才全部都停在耳朵里,记在心里头啦!所以呢,啊……嘿嘿……”阿 浪朝着千钰和菲儿一点头,随即憨笑起来。 “阿浪,看你那银笑的傻样,我才不呢,千姐姐最大,得长幼有序才好,打小父王就教导我要温、良、恭、谦、让的!”菲儿一本正经的看着阿浪道。 “你个死丫头,这会想起温、良、恭、谦、让啦!早干嘛去啦,你还不是在乱说!”千钰搂住菲儿,又挠起她痒来。 “哦,哦,哦!挠痒痒啦,千钰姐,我来帮你!”阿浪说完,紧紧搂着千钰和菲儿两人,滚做一团……(此处词汇,语句,段落因不可描述,继续抹去八万字,想看者各种票票砸过来,即可呈现出不一样的景致!!!) 良久之后,千钰和菲儿一边一个,躺在阿浪身旁,靠在他的肩头。 阿浪把这次击杀九幽魔宫来人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奇遇,粗略的说了一番给二人听。 “阿浪,好尼玛,你太厉害啦!这"灭神殿"像你说的那么好,我也想进去看看!”菲儿听了阿浪诉说之后,惊叹道。 阿浪随即从神识空间里,把"灭神殿"拿在手中,寸许的宫殿在掌中发出璀璨的光芒…… 阿浪把"灭神殿"往房间空地上一抛,让它变大尺许,然后搂着千钰和菲儿两人,化身虚空,来到其中。 千钰和菲儿一进入"灭神殿",当即就被震撼住了,里面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山峰翠峦,树木成林,河流蜿蜒,无数的花花草草遍布脚下。竟然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兽,在山林间,自由的鸣叫奔跑着。 “菲儿,以后世道太平了,我把这宫殿放到太阴星上可好?”阿浪笑道。 菲儿正在痴迷的看着周围的景象,突然听到阿浪的话,随即望向他,惊喜得连连点头说好。 随后阿浪又带着千钰和菲儿两人,来到"灭神殿"内部,二人望着殿内穷极奢靡的装饰,不知名的物件,更是纷纷赞叹,夸奖连连。 千钰和菲儿两人,在里面驻足观赏了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和阿浪回到闺房之中。 “大殿里有许多神兵宝物,我们现在修为不够,根本无法使其发挥作用,如人无手随至宝山,只能望洋兴叹,却得不到一样。不过好处就是等我们修为提升以后,可以随时拿出来使用。”阿浪看着二女笑道。 千钰和菲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好啦!看也看了,玩也玩啦!又该温存一番了!”阿浪说完,一下把二女扑到床上…… (此处因不可描述,继续抹去词汇,语句,段落三万字,票票扔到,即可鉴赏!!!) 阿浪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千钰和菲儿,转头仰望虚空,想着灭神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倏地想起了墨无涯,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不禁思绪万千…… 往日情怀酿作酒,换我余生长醉不复忧。 乌云蔽月,人迹踪绝,说不出如斯寂寞。 别离,在泪眼迷朦的花落间心碎,在指尖的苍白中。 一盏清酒饮下一世赌注 我终究无法参悟。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夜晚虚空的回眸,惊艳了谁?那清雅如水,月下的相遇,携手了谁?那生的相许。 尘缘飞花,人去楼空,梦里花落为谁痛? 但知前世今生石上刻,佳缘若梦又有几人得。 该生生世世,奈何兜兜转转,谁愿糊里糊涂,终究牵牵挂挂。 往事浓淡,色如清,已轻,经年悲喜,净如镜,已静。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断肠。 阿浪眼中随即升起浓郁的雾气,久久不曾消散…… 第二百一十一章 演讲家阿浪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每个人都会有一段异常艰难的时光,没人会在乎你怎样在深夜痛苦,旁人再怎么感同身受,对你也毫无帮助,再苦,再累,再痛,在难熬,只有也只能自己独自撑过! 无论一个人上到哪一层台阶,阶下有人在仰视你,阶上亦有人在俯视你。你抬头自卑,低头自得,唯有平视,才能看见真正的自己。 名师指路,贵人相助,亲人支持,小人刺激,这四点我贵阿浪都完全具备,剩下的就是靠我自身的努力和坚持。 不管这样,生活还是要继续向前走下去。有的时候伤害和失败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情,它会让你变得更好,孤单和失落亦是如此。每件事到最后一定会变成一件好事,关键是你得走到最后才行。 人最强大的时候,不是在坚持的时候,而是在放下的时候。当你选择腾空双手,还有谁能从你的手中夺走什么!多少人在哀叹命运无可奈何之际,却忘了世上最强悍的三个字:不在乎。 看懂一个人,一定是你在意过;看清一个人,一定是你落魄过;看破一个人,一定是你较量过;看透一个人,一定是你付出过;看穿一个人,一定是你受骗过;看淡一个人,一定是你珍惜过;看明一个人,一定是你放弃过;看好一个人,一定是你感动过;看坏一个人,一定是你受伤过。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 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既然选定了方向,便只能风雨兼程,义无反顾。 我贵阿浪,也是人,就是修为再高,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如今虽然可以不再食用五谷杂粮,可我喜欢那种感觉,喜欢和自己的家人,至亲,朋友坐在一起吃饭,喝酒,饮茶,聊天,扯蛋!这让我感觉自己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喜欢在自己感到无助和绝望的时候,去菜市场和坟地里走一走! 人间烟火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看人们为了生活是多么的努力,为了一个铜板,而不辞劳苦,搬上运下,夏天汗流浃背,冬天瑟瑟发抖,却依然在坚守着。 寂静的夜里,坟地更是死一般的悄无声息,那本来就是逝去的人居住之地,要是人声嘈杂,热闹异常,那才是活见鬼了。他们只能在这里静静的躺着,永远的一直躺下去。 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应该足以庆幸,最起码自己还活着,还可以看见明天的阳光,家人,朋友,还有仇人! “两位美眉,起来洗漱,拜见二老,爹娘吃饭啦!”阿浪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轻声叫着身旁的千钰和菲儿。 二女睁开双眸,对着阿浪齐齐妩媚一笑,坐起身来,离床下地。 阿浪随手从书桌上拿起几本书,夹在腋下,和千钰,菲儿给老王爷,老夫人,爹爹,娘亲请安之后,随同众人一起吃起了早饭。 “阿浪兄弟,你胳肢窝下面夹的什么书,吃个饭还这么用功勤奋啊?”冬枝棠斜眼打趣着阿浪。 “哦,冬兄啊!这几本书是我前些时候,有缘遇见一个异人赐予我的,叫做{解决你人生百分之五十的问题},一共是四本,连下辈子的事情都解决了。小弟今日拿来专门送于冬兄的!”阿浪随口道。 "噗"、"噗"、"噗"……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千钰,菲儿等人齐齐把口中的饭菜喷了出来。 “咳咳……哎呦,我去,我说兄弟,你这大早上的就戏耍 起哥哥来啦!咳咳……”冬枝棠弯下腰,连连咳嗽不断…… 众人更是连咳嗽带笑,一片欢乐的气氛顿时蔓延在了整个王府上空…… “阿浪,你只给我和菲儿说了昨晚,击杀九幽魔宫七人的事情,没有说你到底假扮何人,具体过程这样啊,正好大家都在,你讲讲呗!”千钰笑道。 阿浪听了千钰的话之后,一愣,随即想起昨晚自己调侃那七人之事,连忙笑道:“这个嘛,大家刚吃完饭,等消化一番,再说吧!” 众人皆是一怔,不明白阿浪所说何意。 “阿浪,你说此事和吃饭有什么关系啊,别摆谱了,快说说吧!”菲儿亦是笑道。 众人更是在一旁纷纷起哄着。 阿浪摇了摇头,仰的啊,可别后悔啊!” 随后阿浪喝了一口茶水,站起身形,掸了掸衣衫的灰尘。 冬枝棠看着阿浪的架势,撇了撇嘴,直翻白眼。 阿浪然后正襟危坐,肃然道:“昨晚九幽魔宫派出七人,六位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高手,领头的更是"悟道"初阶,围杀我一人。当时我那小心脏跳得"噗通"、"噗通",已经到了嗓子眼,我自己个都能听到声响。差点没把我给吓尿喽!”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皆是撇嘴连连。 “我说阿浪兄弟,咱把前面修饰的言语词汇,忽略抹去好伐,说重点!”冬枝棠斜眼道。 阿浪连忙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我此去假扮的是墨无涯,和那七人胡诌冒燎,说自己无父无母,有一天突然被雷电所劈,从樱桃小嘴里的哈喇子,足足流了一大铁锅,足够熬汤喝了,哦,对了,我还吐得稀里哗啦的,黄的,白的,黑的,五颜六色,总之什么颜色都有,我然后又把哈喇子、呕吐之黄的,白的,黑的,五颜六色之物,拾掇到一起,放入铁锅内,用水煮开,从新服食体内……” 阿浪还没有说完,众人纷纷箭射而出…… 呕、呕、呕…… 院内顿时呕吐之声震天撼地,响成一片…… 许久之后,众人才一一进入房内,个个狠狠得瞪着阿浪…… “阿浪,你咋这么恶心人呢!把墨姐姐的光辉靓丽形象完全给抹杀掉了!我们大家刚吃过饭,你就……”菲儿华还未说完。 阿浪就大声道:“我刚才都说了,等你们消化消化之后,再讲的,是你们非要现在就要听的,这会还怪起我来啦!” 冬枝棠有气无力,眼神恍惚的看着阿浪,道:“兄弟,是我等的不对行了吧。哥哥是真服了你啦,如此腌之事,你都能编撰出来,还讲的绘声绘色,声情并茂的。那七位九幽魔宫的巅峰高手,估计也吐了吧!” 阿浪斜眼瞄了下冬枝棠,道:“唉,冬兄此言差矣,那九幽魔宫七大巅峰高手,何止是吐了啊,个个驻立在虚空的身形,更是颤抖连连,抖如筛糠啊!我还说自己独居孤岛,四面临海,食物奇缺,能饮用之水,更是少得可怜,平日里只能吃些野果裹腹,天降大雨之时,接些雨水饮水留存备用,打小我便养成了不浪费可食之物的良好习惯,那次的呕吐之物,我可是足足食用了三天啊!今日仍然记忆犹新,恍如昨日,真是怀念当日的味道啊,让人回味无穷……” 呕、呕、呕…… 阿浪话没得说完,众人纷纷捂嘴,狂奔而去…… 又是良久之后,众人个个腿软脚酥,有气无力的走进房内,瘫坐在椅子上。 冬枝棠更是对着阿浪,连连拱手作揖,道:“浪少,浪爷,您就饶了我们吧,我等人实在是承受能力不堪,意志力更是薄弱滴很呐!您就把这些过程都全部略去,直接说结果好吧!冬弟弟先谢谢您老啦!” 阿浪赶忙搀扶起冬枝棠,正色道:“冬兄此言差矣,辈分不能乱来,丁是丁卯是卯,一定要分清楚,哥哥您先请坐!” 阿浪扶着冬枝棠坐下之后,才缓缓道:“我在他们七人恶心分神之时,聚集全身修为,突袭过去,才堪堪击杀了其中六人,剩余的领头之人,我和他修为悬殊太大,是守殿元灵哥哥,帮我除去的,荒岛也被元灵哥哥,全部化为虚无,那里现在就是一片海域,方圆五百里之内没有任何的岛屿存在。” 众人听了之后,才纷纷点头,一句话也不说。 太师府中 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吃罢早饭,正在说笑闲谈着…… 倏地一道黑影乍现在两人眼前。 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急忙站起身形,就要躬身施礼…… “这些俗礼都免了,杨武商本尊问你,你确定那皇宫宝物幕后之人,是一个女子,居住在"无忧海"一处荒岛之上!”三长老冷声道。 杨武商正要给三长老躬身答话,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两个端茶的俊俏小丫鬟,惊诧的看着屋内站着。黑色披风笼罩全身的三长老。 三长老看也没看,随手一挥,两个小丫鬟顿时化为齑粉,缓缓飘落于屋内的地板上。 杨武商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打颤,抖如筛糠,急忙道:“在下以项尚人头担保,此事绝无虚假,我经过无数次的探查核实,才把这一消息,告诉三长老您的!” 三长老看着杨武商的样子,点了点头,缓缓道:“本尊不是不相信你,你父子二人尽心竭力为魔宫办事,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莫要紧张慌乱。昨晚前去"无忧海"击杀那女子,魔宫之中派出七人,六位道之境界的"近道"巅峰高手,领头的更是"悟道"初阶,这七人联手足以横行浩烟大陆任何地方。可是本尊于天明时分,前去"无忧海"那孤岛之地,查遍方圆百里的范围,根本就是一望无际的波澜海面,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武商听了三长老的话之后,顿时呆立当场,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道:这个我咋会晓得,我也没去过那"无忧海",只是把确切的地址告诉于你,至于现场的具体情况,我……我是真不知道哇! 三长老看着呲迷呆眼的杨武商,猛地一声爆喝:“本尊问你话呢,你聋了啊?” 房间门窗顿时化为粉末,桌椅板凳更是直接化为了虚无。墙壁隐隐有了吱吱呀呀的声响,满屋的粉尘弥漫其中…… “启禀三长老,在下也不知道啊!消息和地址是绝对的可靠,至于……至于为何"无忧海"为什么会没有那座荒岛,在……在下是真的不知道哇!”杨武商苦着脸,咧着嘴道。 “此事非同小可,那七人就是在魔宫之中,也是中坚力量,不可或缺。竟然会在一夜之间,全部踪迹全无,殿主大人知道后,定会怪罪我等,那后果……你父子二人自己想去吧!”三长老说完之后,倏地消失在房间之中。 杨全德和杨武商父子二人,在依旧粉尘弥漫的房间内,对视相望,默默无语。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一通百明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这几天一直在王府之中,和众人闲谈热聊,随时注意着杨太师等人的一举一动。 杨太师父子极其内奸等人,纷纷如无头苍蝇,看起来举动有些失常的很。 阿浪知道自己的计谋起到了效果,杨太师等人正在慢慢梳理所有的事物,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看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可惜的是,事与愿违,一直是毫无头绪可寻,件件事情都是有理有据,按丝合缝,没有任何的差池,可关键是两件事情的办事人,全部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这根本就不合常理,也说不通。 “阿浪兄弟,听闻你对琴棋书画还十分的在行,哥哥今道吧!”冬枝棠笑看着阿浪。 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千钰,菲儿等人亦是含笑点头不语。 阿浪看了看众人期许的神色,笑道:“那小弟就班门弄斧,说说自己的感悟吧!” 随后阿浪略微一沉思,侃侃而谈起来…… 我等学诗之人当以识为主,入门须正,立志须高;以历代先贤名家为典范,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融会贯通,学以致用。学其上,仅得其中;学其中,斯为下矣。工夫须从上做下,不可从下做上。 诗之法有五:曰体制,曰格力,曰兴趣,曰音节。 诗之品有九:曰高,曰古,曰深,曰远,曰长,曰雄浑,曰飘逸,曰悲壮,曰婉。其用工有三:曰起结,曰句法,曰字眼。其大概有二:曰优游不迫,曰沈着痛快。诗之极致有一,曰入神。 夫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然非多读书、多穷理,则不能极其至,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诗者,吟咏情性也。 先贤诸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 近代诸公,乃作奇特解会,遂以文字为诗,以才学为诗,以议论为诗。终非古人之诗也。 学诗先除五俗:一曰俗体,二曰俗意,三曰俗句,四曰俗字,五曰俗韵。 有语忌,有语病,语病易除,语忌难除。语病古人亦有之,惟语忌则不可有。 对句好可得,结句好难得,发句好尤难得。发端忌作举止,收拾贵在出场。 押韵不必有出处,;用事不必拘来历。下字贵响,造语贵圆。 意贵透彻,不可隔靴搔痒;语贵脱洒,不可拖泥带水。最忌骨董,最忌贴。 语忌直,意忌浅,脉忌露,味忌短,音韵忌散缓,亦忌迫促。 诗难处在结裹,譬如 番刀,须用北人结裹,若南人便非本色。 词气可颉颃,不可乖戾。须参活句,勿参死句。 诗之是非不必争,试以已诗置之古人诗中,与识者观之而不能辨,则真古人矣。 律诗难於古诗,绝句难於八句,七言律诗难於五言律诗,五言绝句难於七言绝句。 学诗有三节:其初不识好恶,连篇累牍,肆笔而成;既识羞愧,始生畏缩,成之极难;及其透彻,则七纵八横,信手拈来,头头是道矣。 幸有弦歌曲,可以喻中怀。请为游子吟,冷冷一何悲!丝竹厉清声,慷慨有余哀。长歌正激烈,中心怆以摧。欲展清商曲,念子不能归。 众人听得纷纷频频点头不已。 冬枝棠更是眼中精光爆射,直视阿浪。 “兄弟,哥哥我一直自诩对诗研究透彻,领悟极深,今日听闻兄弟一席话,方知我那不过小道耳,阿浪兄弟才是诗中大家啊!”冬枝棠看着阿浪正色道。 阿浪赶忙道:“冬兄严重了,小弟不过是对古人先贤的话语,进行了总结,然后用自己的方式描述出来罢了,大家是万万当不得。小弟觉得其实作诗和修炼都有相通之处,不说旁人,单说浩烟大陆四大仙宫,各家都有各家的绝学宝典,威力也确实惊人,无人可比。小弟记得以前修为尚浅之时,被九幽魔宫的“无我“中期强者,一击之下,全身筋脉骨骼尽断,当时小弟震撼不已,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高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弟修为的不断加深,对所知事情的了解,方知当时那人不过算是一般高手而已。作诗者只要熟读古人圣贤书籍,博采众家之长,融会贯通,就能写出自己的佳作。修士者亦是如此,遍访名师隐士,知其精髓,自己明悟于心,只要心境有所提高,手中的功夫,随着时间的历练,自可有所精进。” 众人皆是沉思不语,静静的听着阿浪的言语。 修士行持,与其求之无极不可捉摸,何如求之阴阳更有实据:曰有无相生,不过动而静,静而动,出玄入牝,燮理阴阳也。难易相成,不过刚而柔,柔而刚,鼎炉琴剑,一烹一温也。长短相形,即出入呼吸,任督往来,前行短、后行长之谓也。高下相倾,即火在上而使之降,水在下而使之升,上下颠倒坎离之妙用也。音声相和,即神融气畅,百脉流通,不啻鸣鹤呼群,同声相应,不召自来也。前后相随,即子驰于后,午降于前,乾坤交泰,和合一团,依依不舍也。此数者皆由后天之阴阳,而返先天之无极。 天地间生生化化,变动不拘者,全凭此一元真气,主持其间。上柱天,下柱地,中通人物,无有或外者焉。此气之浑浑沦沦,主宰万物,有条不紊者曰理。此气之浩浩荡荡,弥纶万有,宛转流通者曰气。理气合一曰仁。 修炼一事,只缘人自有 身后,气质拘于前,物欲蔽于后犹精金良玉,原无瑕疵,因陷于污泥之中,而金之精者不精,玉之良者不良,所以欲复原形,非用淘汰之力,琢磨之功,不能还乎初质。 修士垂帘观照,混沌无知时,死凡心也。忽焉一觉而动,生道心也。所谓静则为元神,动则为真意。是其中胎息一动,必于不内不外间,观其升降往来,悠扬活泼,即得真正胎息矣。古人云“出玄入牝”,是出非我本来面目,入亦非我本来面目,惟此一出一入间,中含妙谛,即虚灵也。所谓真阴真阳,形而为真一之气是也。天地之根,不外于此。要知谷神者,寰宇之理;玄牝者,阴阳之气。其在先天,理气原是合一;其在后天,理气不可并言。修道之人欲寻此妙窍,著不得一躁切心,起不得一忽略念。惟借空洞之玄牝,养虚灵之谷神,不即不离,勿忘勿助,当可得之。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天地不言,全凭一元真气斡旋其间,所以周而复始,生机毫无止息,天地之长久,故历万古而常新也。圣人参天两地,养太和之气,一归浑沌之真。处则为圣功,出即为王道。何世之言修己者,但寻深山枯坐,毫不干一点人事:云治世者,纯用一腔心血,浑身在人物里握算!若此者各执一偏,各为其私,非无事而寂寂,有事而惺惺者焉。圣人穷则清净无尘,而真形与山河并固;达则人物兼善,而幻身偕爵位俱轻。迨其后名标宇宙,身独居先;功盖环区,形存异世,非以其无私耶?学人能去其私,一空色相,永脱尘根,积功则留住人间,飞升则长存天壤。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更加的低头不语,纷纷沉浸在其中…… 阿浪随即悄悄退出房间,静立门外,守护着众人。 一直到将近傍晚时分,众人才逐一走出了房间。 阿浪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大家在以后的修炼上,都会有所精进,至于多少,只能根据自身的修为来决定了。 修为本就是个人自身的事情,旁人的话语和行动,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关键还是在于自己。静下心来,时时体悟所思,才会有所得。 “阿浪,常人总说的对牛弹琴是什么意思?其它的兽类都可成精,为什么牛成精的却是很少?”千钰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听了千钰的话之后,一愣,若有所思道:“牛只是听进耳朵里,却没有谨记于心,无法领悟琴声韵律的深意,所以世人常说对牛弹琴。就如我们一生要读许多的书籍,但真真正正,能熟记于心,融汇贯通的又能有多少呢?一个词汇,一句话,意思其实都大同小异,但每人的理解,感悟有所差异,所以记述下来的书籍就会有很多种,多数人会看得云山雾罩,深陷其中。” 千钰听了阿浪所说以后,点了点头,沉思起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夜探翰京皇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速速和我进宫一趟,皇上和皇后娘娘要见咱们两人!”千钰急切道。 阿浪听了千钰的话之后,一愣,暗道:这一大早,姑父和姑姑就急着要见我和千钰,一定是出大事了,难道是太子表哥…… 阿浪随即点了点头,和千钰急速来到皇宫之中。 “小坏蛋,你可来了,毅儿出事了,他被翰京王朝官府中人给扣留羁押了!”皇后娘娘哭泣着。 阿浪听了姑姑的话之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才对了。 “阿浪,关于毅儿的被翰京王朝,扣留羁押的具体原因不明,是今早刚接到的线报!”皇上沉声道。 “姑父,姑姑,浪儿这就去翰京王朝把表哥救回来,你们就放心吧!”阿浪看着皇上和皇后娘娘道。 “阿浪,毅儿万一他……” 皇上话还未有说完,阿浪就正色道:“姑父莫要说下去了,皇甫表哥活着的话,我会带着他来见你们,就是万一死了,我也会倾尽全力,把他救活的,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我说到做到!” 皇上和皇后娘娘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齐齐一愣,随即用力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我陪你一起去,家里有爷爷,奶奶,爹爹,娘亲等人绝对不会有事情的!”千钰看着阿浪道。 “好啊,老婆你还是第一次陪同夫君出远门呢,这次咱们夫妻二人就打闹翰京王朝一场!”阿浪看着千钰笑道。 “阿浪,万事以和为贵,能化干戈为玉帛则是最好不过!”皇上道。 “姑父,浪儿明白的,此次我去以救表哥为目的,其它的都好说,我不会莽撞的。”阿浪看着皇上笑道。 “小坏蛋,你和千钰一路要多加小心才是,一定要早些回来。”皇后娘娘道。 “浪儿谨记姑姑的教诲,我们走了。”阿浪朝着皇上和皇后娘娘,一拱手,随即和千钰消失在了房间中。 阿浪没有回王府,而是用传信灵玉告知了娘亲情况后,直接和千钰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朝着翰京王朝国都方向,爆射而去。 “阿浪,我用传信灵玉联络了灵儿数次,她都没有回复,不知道她那里出了什么状况。”千钰靠在阿浪肩头道。 “灵儿姐她不会有事的,当今世上没有人敢动她,可能是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才没有回复你!”阿浪搂着千钰笑道。 千钰点了点头,道:“阿浪,你这次去翰京王朝,计划如何行动?” “没得计划,先去探知皇甫表哥的下落,把人救出来再说其它。”阿浪道。 “这样做会不会太鲁莽了些?”千钰担心道。 “是有些莽撞,可人在对方手里,情况瞬息万变,万一有不好的结果发生,那我们将追悔莫及,所以我要先救出表哥,只要人没得事情,其它都好说,如果是我们的错,给对方赔礼道歉,条件由他们提。如果是他们无理取闹,看事情的发展,再做决定!”阿浪含笑看着千钰。 不久之后,二人来到翰京王朝国都的上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落下身形,变化了一下容貌,朝着大街走去。 阿浪和千钰来到翰京国都最奢华的酒楼"极珍阁",找了一处人较多的地方,点了几个酒菜,坐下来,静静听着四周食客的言谈。 “这位兄台请了,咱们国都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我靠!兄弟,咱们国都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都不知道哇?” “哦,兄台,快说说,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呼啦"一下围过来几个人,凑到跟前,静静的 听着。 “听说玉京王朝的太子皇甫毅,非礼咱们皇上的小女儿,兰儿公主,被抓了个现行,已经处死了!” “不会吧,前两!” “真的,我一表哥在官府当差,亲口告诉我的。” “你丫的别胡说八道,听风就是雨啊!老子的亲哥哥就在宫里当侍卫,咋不知道这事?” “哎呦喂,这是个正主,您快给大伙讲讲具体情况,这桌酒菜我请了。” “好吧,看在你会来事,大家捧场的份上,我就说道说道。那玉京王朝太子,微服私访,周游列国,前些时候来到咱翰京国都,凑巧碰到兰儿公主,乔装打扮出宫游玩,两人就聊得甚是投缘,可双方谁也没有透露彼此的身份,就这样断断续续见了数次,有一天两人酒后,啊……都是年轻人嘛,的,就……啊……兰儿公主身旁的宫女,怕以后出事情担责任,就偷偷禀报了皇上,皇上震怒之下,就把那玉京王朝太子,扣留羁押了起来,至于死没死,这个不清楚,毕竟对方是一国太子,身份显赫,轻易就杀了,会引起两国外交纠纷,大战那就不可避免了。” “按照仁兄的说法,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人家玉京太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身份地位,又都挺般配的,既然出了这事情,干脆结为连理,两国交好,岂不是两全其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美事啊!” “话是如此说,可兰儿公主毕竟是皇上的亲闺女,此事说小了这是败坏门风,有失妇道之本。说大了,此事有辱国格,听我哥哥说,此事还是兰儿公主,主动投怀送抱的。” “诸位,莫谈国事,小心吃饭的家伙丢了,咱们平民百姓饮酒作乐就好!” “好啦,都散了吧,我也说完了,大家喝酒吃饭,然后找乐子去啊!” 阿浪和千钰对视一眼,随即起身离坐,付了酒钱,走出"极珍阁",找到玉京王朝在翰京的使节驿馆,走了进去。 “参见阿浪小少爷,贵大将军,在下姓张,是玉京王朝在在翰京的使节,曾在老王爷收下当差十余年,您二位有事尽管吩咐。”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瘦削精壮男子躬身道。 “这么说来,大家都是自己啦!张大哥,莫要多礼,我二人来此的目的,你也晓得,你把事情的经过具体说说!”阿浪含笑扶起男子道。 张使节感激的看了看阿浪,随即把关于太子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阿浪听了之后,沉思片刻,觉得和在"极珍阁"酒楼里,听到那几人所说的事情经过,出入不大,都是大同小异。 “太子如今在何处,你可知晓?”阿浪看着张使节,沉声道。 “阿浪小少爷,这个不清楚,事情一出来,在下就即可去往翰京朝中,面见当朝皇上,想从中斡旋此事,可翰京皇宫的侍卫,连大门都不让我进去,在下往返了数十次,都被轰了出来,在皇宫之外想面见当朝的文太师,可他亦是避而不见,朝中以往和在下交好的几位官员,更是纷纷推脱不见。”张使节眉头紧皱,唉声叹气道。 “张大哥,此事的经过,你从哪里知晓的。”阿浪问道。 “阿浪小少爷,当时听闻太子被抓之后,在下为了打探消息,重金买通皇宫内的管事太监,从他那里得知消息的!”张使节道。 “那就是说,张大哥是在翰京朝中所有官员,拒绝见你之后,才从那管事太监那里得知的消息,对吧。”阿浪问道。 “阿浪小少爷,是这个情况,其中可有何不妥吗?”张使节楞道。 “此中定然另有隐情,具体怎样,目前不好说,我今晚前去打探之后,才能晓得此事。”阿浪沉声道。 张使节点了 点头,没有再说话。 阿浪和千钰二人来到张使节安排的住处后,阿浪一直低头沉思不语。 “阿浪,你怎么了?”千钰关心的看着阿浪。 阿浪摇了摇头,缓缓道:“太子这件事情,十有和九幽魔宫的人,脱不了干系。那翰京朝之中定然也有其内线之人,若是事情真如咱们了解的这样,翰京皇上不应该扣留羁押太子才对。能成为那兰儿公主身边的侍女,都是贴心忠义之人,那侍女竟然卖主求荣,其中一定也有问题。太子若是真和那兰儿公主,情投意合的话,成亲就是了,那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是对方设的一个局,皇上或许不知道内幕,那兰儿公主不好说,但是她身边的那个告密侍女,一定知道些原由,我们就先从这个宫女下手,抽丝剥茧,顺藤摸瓜,若是此处行不通的话,那就从兰儿公主身上着手。” “夫君就是聪明,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今夜我和你一起去翰京皇宫走一趟。”千钰摸着阿浪的头发笑道。 阿浪眼睛一翻,搂着千钰,道:“我要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贵大将军怎会看得上眼呢?夫君为了配得上你,日夜的勤加学习,刻苦用功,才有今日的聪明才学。来,先奖励下夫君。”说完之后,低头,伸嘴,盖在千钰的双唇上。 千钰亦是用双臂环住了阿浪的脖子,二人激烈的…… (此处继续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三万字,想看者票票投过来!!!) 夜,圆月高挂,繁星点点。 阿浪和千钰二人,化身夜空,来到翰京皇宫上空,向四周环视了一番,落到后宫的院内,四处搜索着…… 这是走过来两个小宫女,在切切私语着…… “小玉姐,兰公主自从前几日回到宫中,就一直兴奋不已,她的贴身侍女小美,前日怎会无缘无故的掉到水池里淹死呢?那池水并不深,就算不会水,也不可能淹死啊!” “小花,咱们做下人的,莫要多嘴多舌,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小心祸从口出,你赶快给兰公主送茶点去吧。”小花嗔怪道。 “是,小玉姐,那我先去了啊!”小花说完,疾步朝前走去。 一股气流不紧不慢的跟在小花的后面…… 不大会功夫,小花在一处极其奢华的房屋前,轻声道:“蓝公主,奴婢给您把茶点端来了。” “小花,你进来吧。”一个慵懒的声音道。 小花赶忙轻手轻脚的进到房间,把茶点放在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一股气流隐伏在房间的暗处,静静看着桌前的女子。 大约二八年纪,五官清秀可人,身材羸弱,让人看了感觉病恹恹的样子。 坐在桌边,双手托腮,眼望着前方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小美啊,虽然你服侍我多年,咱俩亲如姐妹,可此事太过重大,你地下有知,千万莫要怪我心狠手辣啊!”兰公主喃喃自语的轻声道。 兰公主呆坐良久之后,站起身形,看向窗外,眼中倏地爆起黑气,随即一闪而逝。 突然一个人影飘入房间,全身隐藏在黑色的披风里,静静看着兰公主。 兰公主随即转身朝着黑衣人一笑,走到他的近前,紧紧抱着他,轻声道:“你怎么才来,难道不想兰儿了吗?” “兰儿,我这不是来了嘛,嘿……嘿……”来人说完,随手一挥,灯火熄灭,抱起兰公主移步床前,片刻之后,春潮澎湃,暗流涌动…… (因此处有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继续抹去六万六千七百八十八字,欲知内容者,票票扔过来,即可显现!) 第二百一十四章 皇宫天牢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别看了,走啦!”千钰低声道。 “嘘,千钰姐,别说话,好戏才刚刚开场,咱俩观摩一哈,看看人家是咋个耍弄的,要多学习,多借鉴他人的是不是?”阿浪双眼紧盯前方床头,低语道。 “你学习个屁,借鉴个毛的优点,你个大银贼!”千钰顿时羞红了脸,一把揪住阿浪的耳朵,把他拖出了房间。 两人来到了云层顶端,阿浪用手揉捏着耳朵,笑嘻嘻的看着千钰飞霞满面的俏脸。 “千钰姐,要不你在这里观赏一下皎月星辰,为夫前去观敌阵一哈,可好?” “不好,陪我说说话,等会咱俩一起去!”千钰低垂着头道。 “好吧,那夫君就陪千钰娇娘唠会嗑,畅想一哈人生,展望一哈美好滴明天。” “死相,不许油嘴滑舌,好好说话。”千钰娇嗔的瞪了阿浪一眼。 阿浪笑呵呵的搂着千钰,摘下她脸上的面甲,在她脸颊上使劲亲了一口,道:“想我浪爷好歹也知书达理,琴棋书画也都有所涉猎,称得上是文人骚客,可惜啊,可惜!唉……”阿浪说完,连连垂头叹气。 千钰一愣,扭头看着阿浪,好奇道:“你可惜什么?” “文人骚客的三大爱好:看银书,读春意,听喵声!咱是一样也没得,可惜啊,可惜!唉……”阿浪说完,又是摇头叹气不已。 “大银贼,你还敢乱说!”千钰说完,又要揪阿浪的耳朵。 阿浪连忙把千钰紧紧抱在怀里,笑嘻嘻的哄了她半天…… “阿浪,那翰京王朝的兰儿公主,有很大问题。她看起来修为不错,应该是先天"望楼"巅峰高手,怎会和九幽魔宫的人,一起……那……那什么。”千钰轻声道。 “我老婆就是聪明,说得全都对。而且那兰儿公主修炼的是九幽魔宫的"幽冥真经",她的贴身侍女小美,多半是被她给灭口了。至于来的那九幽魔宫之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是谁,竟能把翰京王朝的小公主,给勾搭到手,厉害啊!我估计此人年纪应该不大,而且长相各方面都应该不错,在九幽魔宫中的身份,应该不会低!唉……要是刚才在房间多待会,一定会搞清楚此人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可惜啦!”阿浪又是叹气道。 千钰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道:“那咱俩现在就去。” 阿浪急忙点头答应,二人又化身虚空,急速来到兰公主的房间。 风平浪静,潮退浪止,只剩下不断滴轻喘连连…… “夫君,感觉如何?”兰公主轻声软语道。 “夫君感觉爽歪歪,舒坦至极!哎呀……我的兰儿,真是棒棒尖呐!”男子赞叹道。 “还不是夫君教导有方,不过兰儿亦是聪慧伶俐,把夫君所给的"阴阳宝鉴",施展的得心应手,信手拈来,才有今晚咱们二人的登峰之境!”兰公主低笑道。 “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哇、嘎、嘎,嘎、嘎……”男子亦是怪笑连连。 接着二人又是一阵的温存,恩爱,良久之后…… “兰儿啊,那玉京太子如今关押在何处了?”男子问道。 “在皇宫天牢之中,先让他吃几天苦头,要不兰儿就白让他占了便宜,然后再暗中毒害于他,到时候玉京王朝必然会发兵翰京王朝,咱们就可以……” 兰公主的话还未有说完,男子又是一阵的怪笑…… 哇、嘎、嘎,嘎、嘎…… “兰儿的想法甚好,为了此事咱俩应该再庆祝一番啦!哇、嘎、嘎,嘎、嘎… …”男子怪笑道。 “夫君,你好棒耶,卡毛北鼻!”兰公主叫道。 “欧耶,看夫君提枪跨马,鏖战沙场!”男子大吼道。 “夫君,兰儿等不及了,来丝沟!”兰公主亦是大喊道。 ………………………… (此处再抹去不可描述之词汇,语句,段落九万七千六百八十三字,想看者,票票拿来,即可显现出来!!!) 房间角落里,一阵气流涌动,飘了出去,来到虚空云端之上。 “唉,卧槽,这俩货真是绝配啊,男的狼子野心,阴狠歹毒。女的银魔浪娃,蛇蝎肚肠。还卡毛北鼻,欧耶?浪爷迟早有一天,让你俩卡里面欧不出来,可把我恶心死啦!”阿浪驻立在虚空,仰着头,大口大口的深呼吸道。 “夫君,你不是要当文人骚客,听什么什么声的吗?咯、咯、咯……”千钰看着阿浪的窘样,爆笑连连道。 “千钰姐,事不宜迟,咱们今晚先去。”阿浪沉声道。 千钰点了点头,随即二人又化身虚空,朝着皇宫天牢方向搜寻而去。 一团气流随着徐徐夜风,飘落到了天牢的大门前,几个守卫在来回的走动巡视着。 气流顺着一丝门缝,飘了进去,来到大牢里面。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的讽刺至极。时已至晚,些许的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在整个天牢里,一股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深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是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着你的耳膜…… 每一处都昏暗潮湿,就像是地狱一般让人压抑。耳边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和哀嚎,原本温润的月光在这里也变成了惨白而冰冷的幽光。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不免要紧一紧自己的衣领以抵御这里森森的阴气。 天牢里,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蒸汽来,阴暗的虚无中泛着糜烂与腐尸的味道,衙役押着身穿囚衣的人走过,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冤魂不甘的嘶吼。 牢房里的味道很是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熄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不堪的。一个正常人在里面待一会儿就会受不了。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腥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沿着一条昏暗的走廊看下去,两边的烛火散发着幽幽的暗光,是一个又一个的铁笼,铁笼里是囚犯们狰狞的表情。 尽头一共七间单独牢房,全部用精铁打造而成,与外面的木牢强度完全不可同日而于。这一根根拇指粗的铁条,就是关一头猛兽也足够了。牢笼里的死刑犯神态各异,有的人露出凶狠而阴鸷的目光,有的人呆傻的蜷曲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有的人似乎精神已经崩溃了,不断在牢房内边走边唱,神色诡异无比。 这是走过来几个满脸煞气,袒胸露背的压抑,对着叫唱的囚犯,一阵怒吼,鞭打…… 压抑手中的倒钩铁鞭,瞬间就布满丝丝血迹和皮肉,可囚犯躺在潮湿的地面上,两眼呆滞,嘴里依旧喃喃的唱个不停…… 最里面的牢房约莫有一丈见方,墙壁都是用一块块粗糙的大石所砌,地下也是大石铺成,门窗的柱子都是手臂粗细的精铁条,墙角落里放着一只粪桶,阿浪和千钰远远地就闻到了那粪桶所散发出来的臭味和霉气。 一个男子披头散发的低垂着头,两只 手腕上的鲜血,顺着紧勒的铁箍不断得往外滴落着…… 铁链的一头固定在墙壁上,两双脚亦是被铁箍紧锁着,有些骨头已经显露了出来…… 男子身上洁白的衣衫,更是寸寸褴褛,血痕从上到下到处都是,和洁白的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非常的刺眼…… 阿浪显出本身,随手一挥,把这间牢房和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 阿浪轻轻抬起男子低垂的下巴一看,脸上更是布满刀痕,烙印,隐隐约约能看出男子英俊帅气的本来面目。 阿浪左手虚空一点,男子身上的链条纷纷掉落,又从神识空间里拿出"灭神殿",把男子隔空轻轻放了进去。 “千钰姐,你等一下,我去找个替补的人来。”阿浪说完,身形一晃,来到牢房外面。 不大会功夫,一个衙役呆滞着眼神,被阿浪抓了进来。随后阿浪用手在其身上,一阵揉捏,一个和刚才男子一模一样人,出现在千钰面前。 阿浪把那人又原样的用铁链束缚在原地,才和千钰又化身虚空,飘出了天牢。 随后二人又来到云端顶层的夜空之中,阿浪独自一人进到"灭神殿"之中,把男子的衣衫全部扒掉,从神识空间取出天髓液,用水稀释以后,洒满男子的身体,然后又往他嘴里倒了些许稀释后的天髓液。 片刻之后,男子悠悠醒来,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含笑的阿浪。 “你……你是阿浪!”男子神色惊诧道。 “皇甫表哥,咱俩两年多没见了,你还能一眼认得出我,难得啊!看来小弟我还是,如以前般的英俊潇洒啊!”阿浪笑道。 皇甫毅猛地感觉浑身冷飕飕的,连忙低头一看,瞬间涨红了脸,急忙双手捂住"枪房"。 阿浪哈哈一笑,从空间拿出一套衣衫和鞋袜,递给皇甫毅。 “表哥,看不出你的"枪房"亦是雄赳赳,气昂昂,和小弟的家伙什有的一比啊!哈哈哈……”阿浪说完,大笑不已。 “阿浪表弟,你咋还和以前一样,油嘴滑舌,没个正行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会在此地?” 穿戴整齐后的皇甫毅,一身素色衣衫,年约二十余岁,一张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俊美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白皙的皮肤,一双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是让人心动。 “表哥,你真是既有姑父的王者之风,又有姑姑的俊美容颜,我真恨自己不是女儿之身,不然的话,早就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啦!”阿浪看着俊朗的皇甫毅,赞叹道。 “阿浪,你若是再这样调侃表哥的话,我可真生气啦!”皇甫毅沉声道。 阿浪哈哈一笑,道:“好了,不开玩笑了,咱们说正事,表哥,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我本是先天"元一"中期修为,可恨被那翰京王朝公主萧若兰,这个贱人,暗中给我喝了"散功丸",现在已经修为全部无,今生也无望修炼了。”皇甫毅说完,眼中恨意绵绵,咬牙切齿。 “莫要捉急,表哥,你现在运功试一下,再说话。”阿浪笑道。 皇甫毅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提聚全身修为,竟然全部恢复如初,而且隐隐还有晋级的现象。 “表弟,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皇甫毅懵逼的看着阿浪道。 “表哥,咱们出去再说吧!”阿浪说完,一挥手,把皇甫毅带出了"灭神殿"。 皇甫毅看着脚下的皑皑白云,惊得一个趔趄,就要坠落下去……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闹朝堂(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随手化出一个透明的光罩,护住了皇甫毅。 “这个是我大老婆,也是我爷爷的干孙女,贵千钰,你老爸亲赐的玉京王朝,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统领京城兵马和皇宫所有近卫军,正二品衔。表哥,你以后当了皇上,咋个也得给我媳妇搞个正一品的官吧,咱们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你说是不?”阿浪正色道。 皇甫毅白了阿浪一眼,连忙向千钰躬身一礼,千钰也急忙还礼。 “表弟,你才多大啊,就有大老婆,其余几位呢?我记得自己是在翰京王朝的天牢里,怎么会在天上?这到底是咋个情况啊?”皇甫毅好奇的看着阿浪。 “表哥,这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明白,等咱们回到玉京国都之后,咱兄弟二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弟弟我给你一一道来。” 阿浪的话刚说完,皇甫毅的腹中顿时叽里咕噜的响了起来。 阿浪和千钰对视一眼,各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阿浪看了看渐亮的天色,把皇甫毅外貌身形改变了一下,三人又悄悄来到玉京在翰京王朝的使馆之中。 “张大哥,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你去叫人准备些饭菜,他好几天没得吃饭了。”阿浪朝着张使节笑道。 “阿浪小少爷,贵大将军,你们请稍等,饭菜马上就好。”张使节说完,亲自下去安排一切了。 不大会功夫,上来一大桌的山珍海味,珍稀佳肴。 皇甫毅顿时两眼射出骇人的光芒,撸胳膊挽袖子,根本不顾及形象,胡吃海塞起来。直吃得满嘴流油,衣衫上到处都是油渍,才打着饱嗝,放下手中的碗筷,用衣袖一擦嘴唇。 阿浪,千钰,张使节三人,看着一桌子的碗碟干干净净,犹如洗过的一般,互相对视一眼,连连的摇头叹息起来。 “我说哥哥,这七八个人的饭菜,你一人就全吃完了,你是几天没得吃过东西啦?”阿浪惊诧的望着皇甫毅。 “大概十天左右,就喝了一些水,其它什么也没有吃。这吃饱了饭真是太舒服啦!”皇甫毅闭着眼睛,打着饱嗝道。 阿浪眼中七彩电流一闪而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使节,今日我们四人一同前往翰京皇宫,见他们的皇上。”阿浪道。 “阿浪少爷,这个,恐怕那翰京皇上不肯接见咱们啊!”张使节脸露难色道。 “没事,你就告诉他们,我是玉京王朝委派的全权大使,是代表皇上前来的。”阿浪道。 张使节看着阿浪,点了点了头,没有再说话。 四人随后闲聊了一会,等到天色大亮,张使节带着阿浪,千钰,皇甫毅三人来到翰京皇宫。 张使节上前请管事太监,前去禀报翰京王朝皇上。 片刻之后,管事太监急匆匆的来到张使节面前,说皇上让他们四人前去朝堂之上。 张使节听了管事太监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也不多话,赶忙引领阿浪,千钰,皇甫毅三人,来到翰京王朝大殿之上。 只见满朝的文武百官分立两 旁,大殿正中之上,端坐着一个年约五旬左右的男子。 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沉稳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上位者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微臣张安邦,参见翰京王朝皇上。”张使节说完之后,躬身一礼。 阿浪和千钰,皇甫毅亦是纷纷躬身一礼。 “你们三人,哪个是玉京皇上派来的全权大使啊?”翰京皇上沉声道。 阿浪拱手一礼,道:“在下贵阿浪,便是我玉京王朝,皇上派来的全权大使。” “把任命文书呈上来,让我朝皇上观看。”一旁的执事太监尖声道。 “在下临行之前,走的匆忙,没有任命文书。”阿浪朝着翰京皇上拱手笑道。 “大胆,没有任命文书,如何证明你是玉京王朝委派的?”殿下一个文臣老者呵斥道。 阿浪斜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此人。 张使节里忙躬身道:“皇上,贵阿浪乃我玉京王朝逍遥王唯一嫡孙,我朝皇上乃是他的姑丈,皇后娘娘是他的亲姑姑。” “那敢问贵贤侄,你在玉京王朝官居几品?所职何位啊?”那文臣老者又冷声道。 “我一无品阶,二无官职,平民百姓一个。”阿浪道。 “大胆,你一无品阶,二无官职,不过出身显贵罢了,见了我朝皇上,怎敢不跪拜行礼?你身边那身穿铠甲,脸戴面甲,和那男子,又是何等身份?”文臣老者爆喝道。 “这位是我的夫人,贵千钰,乃是我玉京王朝皇上亲封的,都指挥使兼龙虎大将军,统领京城兵马和皇宫所有近卫军,正二品衔。那男子是我的哥哥,玉京王朝皇上,免去我三人跪拜之礼,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跪拜你们翰京王朝的皇上。”阿浪脸色渐冷,寒声道。 “你个黄毛小儿,口出狂言,你夫人不过是二品官衔,那男子亦是无官职,无品阶,就算是你们玉京皇上,免去你三人的跪拜之礼,但你要搞清楚,这是在我翰京王朝,朝堂之上,必须要行跪拜之礼。”文臣老者又大吼道。 “说了半天,你是翰京朝中何人?”阿浪依旧没有正眼看那文臣老者。 “我乃翰京王朝文臣首辅文太师。”老者大声道。 “哎呦喂,原来是文太师啊,怪不得整个朝堂之上,就你一人在此喋喋不休呢?失敬啊,失敬!”阿浪转身拱手道。 翰京朝中的文武百官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起来。 有些文武官员,开始呵斥起阿浪来。 “你竟敢对我朝文太师语出不敬,还不赔礼谢罪?” “你没有任命文书,就敢私自带领玉京朝中的官员,擅自出入我翰京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先把这几人扣留羁押了再说!” “说得是,先羁押他们三人,让玉京再派官员前来赔罪领人!” “众爱卿先稍安勿躁,贵阿浪,朕就看在玉京皇上的面子上,也免去你们不恭之礼,你今日来见朕,有何要事啊?”翰京皇上突然开口道。 阿浪随即转身,背手而立,直视着翰京皇上。 翰京皇上瞬间觉得双眼刺痛,心内更是一阵的狂跳不已。顿时脸色骤变,惊诧的看着阿浪。 “你何必明知故问,大家心里都明镜似得,我今日因何而来,你会不知道?”阿浪冷声道。 “大胆狂徒,你竟敢如此对我朝皇上无礼,来人呐,先把他抓起来再说。”一旁的执事太监,尖声道。 一旁站立的近卫,瞬间就冲过来几个人,奔向阿浪。 哼……一声冷哼随即从阿浪鼻中响起,几个近卫顿时倒飞了出去,个个口中狂喷鲜血。 翰京皇上和殿下的众文武百官,皆是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张使节亦是呆若木鸡的看着阿浪,心道:我滴个小祖宗,这里是翰京王朝,而且是在皇宫朝堂之上,你出手,不对!是出鼻伤人,这可麻烦了啊! “来人,快来人呐,护驾,有刺客!”文太师狂吼连连。 阿浪隔空手臂轻挥,"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文太师瞬间左半边脸颊红肿起来。 殿下的众文武百官,"轰"的一声,顿时炸开了锅。有些武将就要出手,擒拿阿浪。 “年轻人,你修为不俗,但翰京王朝还轮不到你来撒野,乖乖束手就擒,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一个声音虽然不大,但瞬间盖住了朝堂之上的嘈杂声响。 阿浪微眯双眼,看向翰京皇上的身旁,两个白发老者,不知何时已经站立当场。 “此事于你二人无关,我只是要他一个交代。”阿浪冷声道。 “放肆,年轻人,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日若不把你擒下,你还要上了完之后,就要纵身扑向阿浪。 阿浪缓缓伸出左手食指,隔空虚点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顿时身如泥塑,呆立当场,动弹不得,只是惊恐的看着阿浪。 另一白发老者,瞬间瞳孔爆缩,身子轻颤,一动也不敢动。 “我是给冰灵洁面子,饶过你二人,再敢乱动,必杀之!”阿浪寒声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我家尊主名讳?”另一白发老者,结结巴巴的颤声道。 阿浪并没有搭理那白发老者,而是并指如剑,隔空点指翰京皇上,缓缓道:“我亦是看在裂天寒宫尊主的面子上,才不和你们这些人计较,不然的话,我顷刻之间灭了你翰京王朝,皇宫中的所有人!” 阿浪话音刚落,朝堂上的大门和两面墙壁,瞬间化为齑粉,随风飘散不见。 翰京皇上顿时浑身颤抖,惊恐的看着阿浪。 “把玉京太子,也就是我表哥放出来先!”阿浪寒声直视着翰京皇上。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大闹朝堂(二)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你……你竟敢当着我朝文武百官的面,威胁于朕!我堂堂翰京王朝的皇上,统御近千万兵马,更有亿万子民的拥护,岂会受你的要挟,朕就是死,也不会答应于你!”翰京皇上大声道。 阿浪嘿嘿一笑,从虚空幻化出一把椅子,四仰八叉的坐到上面,冷声道:“萧明锋,你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等四人来到朝堂之上,对你礼遇有加,毕恭毕敬。你下面的官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你非但不加以阻止,还对我的到来,装疯卖傻。对我所说话,装聋作哑。这就是你身为一国之君的胸怀和气量吗?还有,你那千万大军,本少爷一人足以全灭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那些所谓的豪言壮语,气势如虹,狗屁不是!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玉京王朝太子,你放还是不放?”阿浪最后的话语,猛然爆喝道。 翰京朝堂之上几根七人合抱的玉柱,瞬间化为虚无,连粉尘都没得飘起一缕。 “你……你竟敢直呼朕的名讳,你……”翰京皇上萧明锋气得浑身乱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名字不用来让人叫,难道留着孵小鸡啊?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别给我在这里摆臭架子,耍皇上的威风,我再说一遍,这都是看在裂话。萧明锋,莫要让我再说第三遍!”阿浪声音冰冷道。 翰京朝堂之上,随着阿浪的语音落地,瞬间犹如在冰窖之中。殿下的文武百官,个个浑身冰凉,止不住的打着冷战。 翰京皇上身旁的白发老者,连忙含笑拱手道:“敢问高人,我家尊主和你是何旧交?” “还没得交呢,你家尊主是我的第六个老婆!”阿浪聚音成线,嘴唇轻启道。 两个白发老者顿时惊得面色骤变,身形颤抖着道:“你……你……你……” “他说的是真事,你俩听他的便是!”一个声音倏地在两个白发老者脑海中响了起来。 两个白发老者强忍着震颤不已的身躯,朝着阿浪躬身一礼,随后其中一个白发老者,轻声对翰京皇上萧明锋,道:“你就依他所言,放出玉京太子,不然的话,此事我二人也不管了。” 萧明锋骇然的望着白发老者,良久之后,紧闭双眼,浑身轻颤,缓缓道:“来人,即可前往皇宫天牢,放出玉京王朝太子!” 随即有执事太监疾步如飞的离去,片刻之后,执事太监脸色煞白,疾步到萧明锋身前,低语了几句。 萧明锋亦是脸色煞白,眼神呆滞的望向虚空,良久不语。 “我说皇上大人,怎么个情况,你倒是给个准话呀?”阿浪懒洋洋的道。 “那个,咳咳……贵爱卿,玉京太子,身体不适,我已经差太医前去医治,三日之后,朕派人送往玉京使馆,你看可好?”萧明锋含笑道。 “好,我就等你三天,若是到时候人没有到的话,你可要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哦!”阿浪说完之后,站起身形,和千钰等人,离开了翰京朝堂。 独留下翰京皇上萧明锋和满朝文武百官,瞠目结舌的看着阿浪等人的远去背影发呆。 良久之后,那文太师拱手对着两位白发老者,道:“二位护法,你们为何不阻拦于他啊?” “拦你大爷啊?你个老鼠屎,搅屎棍,就特么你话最多,再从你嘴里说出一个字,本尊现在就灭了你!”一个白发老者,大怒道。 文太师顿时噤若寒蝉,呆立在一旁,再不敢说话。 回到使馆之后,张使节眼中星星漫天飞舞,无比崇拜的看着阿浪。 “张使节,你先下去吧,我们三人想小憩片刻。”阿浪含笑看着张使节道。 “好,好,好!小少爷你有事情的话,尽管吩咐在下,我先去忙了。”张使节亦是含笑,连连点头着退了出去。 “表弟,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那萧明锋毕竟是一国之君,翰京王朝的当今皇上。”皇甫毅微皱眉头,看着阿浪道。 “我过分?表哥啊,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在翰京天牢里,整天和粪桶待在一起,被打的体无完肤,被铁链捆绑的时候,他们就不过分吗?你是玉京王朝的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那萧明锋明显就是在刻意的侮辱我玉京王朝。难道他就不过分吗?你就是真睡了他的女儿,又能这样?更何况这根本就是一个局,那萧明锋的女儿勾结外人,暗算于你,临到了你连人家毛都没得见到一根,不冤屈,不悔恨吗?再说了,你是我亲表哥,咱俩是至亲,我不帮你,还能去帮谁?我要不是顾全大局,早就把翰京王朝皇宫里的人,全部湮灭了。我刚才那样做,已经是对他们很是客气啦!”阿浪冷声道。 皇甫毅听了阿浪所说之后,尴尬的站在一旁,直搓手。 阿浪随即含笑扶着皇甫毅坐在椅子上,然后道:“我的表哥,你只管安心坐着看戏就好,剩下的事情交有弟弟来处理,你就请好吧!” “阿浪,你刚才会不会太张扬了点?”千钰轻声道。 “老婆啊,咱们以前是势力和实力都不如人,只能忍气吞声,低头做人,可如今不同了,夫君现在修为足以位列当今有数的巅峰高手,身后还有数位极致大能做后盾,身上更是时刻跟随着一位极致大能(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口"戮神殿"内的守殿元灵)做护卫,所以我们无需再忍,无需再低调行事,夫君如今不怕他们知道。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站队在他们一方?更何况我们是站在正义光明的一方,九幽魔宫之人,暗中唆使各朝官员,勾结魔物,倒行逆施,悖逆人论,妄图颠覆整个浩烟大陆,使千亿黎民百姓陷入战火之中,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当初你为了救我,使用禁忌之法"夺天舍身术",晋级渡劫之时,那九幽魔宫的人还妄图加害于你,若不是天眼二哥出手相助,后果会这样,你我都心知肚明。老婆,所有的这一切,你难道都能忘怀吗?”阿浪凝视着千钰道。 千钰看着阿浪,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无法反驳,无力回应。 “小子说的对!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当年"戮神"就是因为心慈手软,一再退让,才……唉!当年究竟是哪些人暗中下手,主谋又是谁?原因是什么?直到现在本尊都耿耿于怀,如梗在喉。还有,小子和你说清楚了,本尊不是你的马仔,更不是你的打手,明白不?”守殿元灵声音突的响了起来。 “哎呦喂,小弟刚才义愤填膺,满前热血,声音太大,打搅哥哥清梦啦!您老可不敢这么说,您是我大哥,我的守护神,咋会是马仔,打手捏?小弟一直都是在紧紧抱着您老的大粗腿,当靠山滴!啊,哈哈哈……”阿浪急忙点头哈腰,拱手作揖道。 “小子,你抱本尊锤子个大腿粗?和你说了多少遍,本尊无影无形,无色无味,你咋抱?你要抱哪个地方?不过呢,今日马屁拍的不错,以后还望再接再厉,多加上些华丽修饰的词汇才好。有事情了你再呼唤本尊,接着睡觉去了!”守殿元灵说完,便声息全无。 阿浪连忙又是点头哈腰,拱手作揖不断。 "噗嗤"……千钰看 着阿浪的滑稽样子,忍俊不已,大笑连连。 “表弟,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发癔症啦你?”皇甫毅惊恐的看着阿浪的举止神态道。 “哦,表哥,你修为不够深厚,如今还不懂滴。弟弟我这是在乞求神灵护佑于我,啊,麻利麻利哄,麻利哄,麻利哄、洪、洪!”阿浪又是一副神神叨叨,装神弄鬼的样子。 哈哈哈……千钰更是直接笑弯了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来。 皇甫毅看着阿浪的模样,顿时呲牙咧嘴,口歪眼斜,在无风自动的房间中,摇摆不停…… 良久之后,千钰才强忍着笑意,看着阿浪,缓缓道:“阿浪,你昨晚在皇宫天牢里,怎么做的手脚?” “就是把一个衙役的面貌和身形,改成了表哥的模样,再把他脑子弄瓦塔了而已。你没见刚才那萧明锋听了执事太监的禀报之后,脸色难看的样子,世间无人可以治好那假表哥,再说,翰京兰公主这两天要是再把那假表哥给河蟹了,那可就有的好戏看喽!”阿浪四仰八叉的瘫坐在椅子上,无声的大笑着。 千钰和皇甫毅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各自直摇头。 翰京皇宫之中 皇上萧明锋在后宫里,暴跳如雷,把身边所能看到的东西,统统摔了个粉碎。 “皇上,请暂息雷霆之怒,龙体安康要紧啊!”文太师在一旁劝慰道。 “贵阿浪,一个黄口小儿,无品无阶,竟敢在翰京王朝的国土上,当着众文武百官的面前,羞辱威胁于朕,最后竟然连仙宫的护卫者,也偏向于他。朕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啊……”萧明锋狂吼着,脸上青筋爆突,恨得咬牙切齿,胸口起伏不停…… 文太师赶忙躬身施礼,轻声道:“皇上,那贵阿浪修为甚高,就是仙宫的两位护卫者,都不是他的对手,其明面上的身份虽然是玉京王朝,逍遥王贵定天的唯一嫡孙,可暗地里是何背景,这个咱们都一无所知,微臣会尽快打探清楚他的底细,然后再想办法处置了他。还请皇上忍耐一时,先将就于他,施以缓兵之计,人在屋檐下,还是低头为好。微臣定当为皇上出这口恶气,斩杀那贵阿浪,以泻胸中怨愤!” 皇上萧明锋良久之后,才缓缓平息了胸中的怒火…… “刚才在朝堂之上,前去天牢的执事太监回来禀告于朕,那玉京王朝太子皇甫毅,神志模糊,目光呆滞,恐怕已经成为痴傻的废人了,三日之后,朕说要放了他,这可如何是好?”皇上萧明锋眉头紧锁,不住的叹息着。 文太师听了皇上的话之后,一愣,随后赶忙道:“皇上,咱们先安排最好的太医,前去医治那玉京太子,能治好就大家相安无事,若是万一治不好的话,那咱们就说他有隐疾在身,突然发作,和那贵阿浪耍赖到底。” 皇上萧明锋听了文太师的话之后,亦是一怔,随即叹道:“只能如此了,朕也想不出再好的办法了。” 文太师又躬身一礼,道:“微臣即可就去打探关于贵阿浪的一切消息,先请皇上歇息。” 皇上萧明锋点了点头,看了文太师一眼,没有说话。 随后文太师躬身退出皇上的寝宫,疾步朝着皇宫外面走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闹朝堂(三)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又是一个寂静的深夜,皎月高挂,繁星点点。 翰京王朝太师府中,文太师正和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同坐在一起交谈着。 “大……哦,文太师,经过魔宫内各方消息的汇总,那玉京王朝的贵阿浪,不可小觑啊!此人曾化名步能言,在朝华王朝为平南王的小女儿医治好了毒伤,更始得朝华王朝皇后娘娘的隐患旧疾,顷刻之间痊愈。被朝华皇上亲封为太医院名誉首席太医,更是被钦点为御医,平南王亦封他为军中第一军医,从三品官职!此人和朝华王朝交往密切,是两国之间的信使。其大夫人你在朝堂之上见过的,此人在玉京王朝军中亦是一员猛将,文武双全,杀伐果断,更是浩烟大陆第一巾帼女将军。二夫人是玉京王朝皇上皇甫锐锋,唯一女儿青青公主。三夫人是玉京王朝,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上官亭。唯一孙女上官梦儿。四夫人就是朝华王朝,平南王南宫英唯一女儿,小郡主南宫菲儿,那南宫英更是朝华王朝,国君的亲哥哥,位极人臣,权倾一方。兄弟二人更是感情至深,无有芥蒂,所以朝华王朝的事情进展缓慢。五夫人,信息暂且不详,好像那贵阿浪就这五位夫人了。 ”黑衣人缓缓道。 文太师听完黑衣人所说之后,一愣,随后道:“那贵阿浪不过十七岁,小小年纪就有了五位房室,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此子修为怎会如此的高绝,老夫都看不出他修为,到底在哪个阶段?那贵阿浪表面上,看起来放荡不羁,油嘴滑舌,容貌也只是一般人而已,实则隐忍有佳,先礼后兵,确实不能小瞧。” “贵阿浪的五位夫人,都是他未过门的未婚妻,其中已知的四位夫人的具体修为,还在打探核实之中。此子曾经屡次破坏我们精心策划的,朝华和西凉王朝的战争,魔宫之中也曾经几次有人悄悄潜入探查,不过都已经被击杀了,我怀疑亦是此子派人所为,可惜没有确凿证据,父亲大人对此子评价不高,认为他只不过是在俗世界王朝中兴风作浪而已,今次之事看来父亲大人的判断有误,我们得从新评判此子,不然的话,他将会是一个隐匿祸根!”黑衣人道。 “少殿主说的是,那贵阿浪在朝堂之上,太过嚣张跋扈,盛气凌人,一人竟能单挑皇宫内所有之文臣武将,就是皇上身边的仙宫护卫者,也得看他脸色行事。此子背后之人,一定要彻底仔细的查寻清楚才好。玉京太子如今在皇宫天牢中成了呆傻之人,三日之后,就得给那贵阿浪送人过去,还请少殿主为老夫出个主意才好。哈哈哈……”文太师对着黑衣人笑道。 “太师大人严重啦!我已经把兰儿公主收入囊中,本计划这两日就杀了那玉京太子,好让玉京和翰京两朝,结下不可化解的矛盾,战事突起。如今突发此事,真是始料未及啊,这样吧,我今晚和你同去天牢一趟,看看那玉京太子可否医治,再做决断,可好?”黑衣人看着文太师道。 “那就有劳少殿主了,咱们事不宜迟,即可就去吧!”文太师笑着朝黑衣人,一拱手,随后站起身形。 黑衣人亦是站了起来,身子一抖,显出一个年约三十余岁,清癯的中年人。 “少殿主修为精进不少啊,这易容之术,越加精湛啦!”文太师赞赏道。 “太师大人过奖了,咱们走吧!”黑衣人说完和文太师一同离开房间,朝府外而去。 太师府数百名侍卫,保护着文太师和那黑衣人一同来到了皇宫天牢之中。 黑衣人走进牢房,看着呆坐在潮湿地上,两眼空洞的玉京太子,蹲下身子,左手食指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片刻之后,站起身形,对着文太师摇了摇头,随即二人走出牢房,往太师府而去。 “那玉京太子先是被兰儿公主,用"散功丸"废去自身修为,又在天牢之中,受尽皮肉 之苦,加上数日未进食物,只是喝了些清水吊命。若是修为尚存,问题不大,可惜他如今只是个普通人,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以至于魂魄崩溃,成了痴傻之人,若要救治非常的难,可惜说毫无希望。即使仙宫有药可医,又怎会为了一个世俗之人,浪费极品神药呢!”黑衣人道。 “唉……老夫本来还心存侥幸,看来只能是和那贵阿浪死赖到底,就说那玉京太子是突发隐疾,才变成如此模样的。”文太师长叹道。 “如此也好,虽然不能除掉那玉京太子,可他这辈子也算是废了,堂堂一国太子,在他国天牢之中,突然变成了痴呆之人,玉京王朝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会起兵攻打翰京王朝,但是两国不可化解的矛盾,算是结下了,下一步咱们只要,再促使其矛盾激化就可以了。”黑衣人笑道。 文太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好啦,天色也已不早,平安就告辞了!”黑衣人站起身形,朝着文太师拱手道。 “老夫恭送少殿主,一路慢走啊!”文太师亦站了起来,拱手道。 黑衣人对着文太师一点头,随即化为一缕清风,从门缝飘了出去。 一道极其隐晦的气流,在黑衣人身后,不急不徐的跟随而行。不大会功夫,黑衣人又来到了皇宫,兰儿公主的闺房,随后灯火熄灭,一阵似有若无的"欧耶"之声,伴随着大海的味道,缓缓飘出门外,那团气流稍等了片刻,随即升上夜空,不见了踪迹。 “阿浪,这么晚你干嘛去啦?”千钰看着刚回到房间的阿浪,问道。 “去听欧耶,卡毛北鼻,来丝沟去啦!”阿浪大口喝着茶水道。 “阿浪,好好说话,要不我揪你耳朵啦!”千钰佯怒道。 “千姐姐,你这段时间和梦儿在一起待久,学得她这毛病可不好呀!”阿浪嬉皮笑脸看着千钰道。 千钰嗔怪的看着阿浪,一句话也不说。 阿浪赶忙走到千钰近前,搂着她的小蛮腰,笑道:“我今晚先去文太师府中,那老帮菜果然是和九幽魔宫是一伙的,听他俩的说话口气,那魔宫来人,应该是魔宫殿主方缺一的儿子,叫方平安。然后我又尾随那方平安,去了皇宫兰公主的闺房,这才回来的。” “这个消息可太重了,目前看来,玉京,朝华,翰京三大王朝,内奸都是以文臣首辅为主,至于西凉暂且不好妄下定论。这可真是稀奇的很,三朝咋都是文人呢?”千钰沉思道。 “这个简单的很,武将多是性格耿直,脾气暴躁之人,有一说一,不喜欢拐弯抹角,花花肠子,文武兼备之极少,比如我老婆贵大将军,那是浩烟大陆,百万年才出这么一位滴!文人则读书多,懂的道理也多,考虑问题会从多方面,多角度,多层面的去分析,揣测。当个忠臣则王朝兴矣,要是做个奸佞叛国之辈,那王朝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啦!所以说古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嘛!”阿浪笑眯眯的看着千钰道。 千钰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文太师也是个隐藏极深之人,我估计他不只是太师如此简单的身份。他和那方平安还去趟天牢,打算把那假玉京太子诊治好,三日之后交于我,可惜啊,他们没得成功,本浪爷的手段岂是他们这些宵小之辈可以破解滴!”阿浪说完之后,一副趾高气昂,臭屁的样子。 “我夫君是最棒的,世间第一等,赶紧得接着说。”千钰揉捏着阿浪的脸颊道。 “他们打算就这样把那,痴傻的玉京家太子交给我,耍赖到底。说他隐疾发作,才成了如此模样,好让我们玉京和翰京两朝产生矛盾,心存芥蒂,为日后埋下祸根。九幽魔宫把 我到打探的挺详细,知道我如今有五个老婆,前四位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只是你们几个的修为如何,他们还不知道。至于第五个墨儿姐,他们还一点信息没有,还有那老六嘛,就更加的不晓得啦!哦,对了,那方平安对你评价极高,说你是浩烟大陆第一巾帼女将军。这话我爱听,值得表扬他一下!”阿浪嬉皮笑脸看着千钰道。 “我不需要外人的表扬赞美,只要夫君一人的足矣!”千钰笑道。 “老婆说的这话,我更加的喜欢啦!哈哈……”阿浪亦是笑道。 “走,老婆,随夫君赏月去!”阿浪说完,一把搂住千钰的小蛮腰,二人化身虚空,朝外而去。 阿浪背手驻立在浓郁的云层顶端,仰望皎月和浩烟的璀璨星辰,久久不语。 千钰靠在阿浪的肩头,紧紧搂着他的狼腰,亦是默默无语。 猛地千钰觉得身子一个趔趄,阿浪不见了,赶忙四下观望,看到阿浪身形已经驻足远处夜空,全身上下爆出炫彩的光芒,一圈一圈的光环,在缓缓的向外扩散…… 此时的阿浪,却毫不知情,脑海中倏地出现一段话语…… 发落水坑,暑日晒之,则化蛇形,,何以然哉?盖发虽死物,得水之湿,日之热,湿热搏聚,凝而为一气,杳冥之中,有一点生机,氤氲活动,故能化而为蛇。曲折摇摆于水中。 此乃固本凝命之道:人之阳气属火,阴气属水,阴阳和合,水火之气相济。其中有一点生机,由微而著,生生不息,衰者可以旺,弱者可以强,无命者可以凝命,无寿者可以延寿,此深根固蒂,长生久视之道也。 鹤善存神,故胎固而千年长生;龟善养气,故不食而百岁不死。 人能自卑自下,柔弱朴诚,不耗气而常养气,则气足;人能无私无虑,寡欲少谋,不劳神而常存神,则神全。气足神全,根本坚固,基址稳妥,久而不衰,延年益寿,理有可决也。彼鹤龟者,一全其神,一全其气,尚能长生,而况神气兼全者,焉有不能长生者? 木根深则叶自茂,水源远则流自长,盖以有本者如是也。 人身之元精、元气、元神,即性命之根源也。元精不亏则形全,元气不伤则命坚,元神不昧则性明。形全、命坚、性明,则万物不能移,造化不能拘,性命由我不由天,亦如木之根深叶茂,水之源远流长,本立道生,生机常存而不息矣。但人多不知在根源上护持,乃于枝梢处做作,妄想成道,如缘木求鱼,终必落空,岂不愚哉! 松心实,竹节坚,故遇冬寒而不凋,经雪霜而长茂。 人能无愧无怍,主敬存诚,大同无我,则心实。心实则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临事不惧,遇难不忧;吉凶福祸,境遇在彼,造命在我矣。人能持身制事,止于其所,立不易方,则节坚。节坚则非礼不履,非道不处,非义不行;可苦可甘,可上可下,可生可死;常应常静,不为物移。心实节坚,可以处平易,可以处危险;可以动,可以静;可以变通无碍,方圆不拘;纵横逆顺,莫遮拦矣。 阿浪若有所悟的微微一笑,身形瞬间化为万道光芒消失不见了,片刻之后,从原地又慢慢的生出一个阿浪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洁白耀眼的光环……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大闹朝堂(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你刚才是怎么啦?”千钰看着站在身旁的阿浪,惊诧道。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心中突然有所感悟,就成了刚才的样子,已经有许多次这种情况了。”阿浪说完,附在千钰的耳旁,把自己刚才脑海中的话语,说给她听。 千钰听得点头不已,一句话也没有说。 “千姐姐,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只管问我,夫君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阿浪笑道。 千钰深情的凝望着阿浪,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 阿浪又转头久久凝视着皎月,默默无语。 千钰依旧靠在阿浪的肩头,陪伴着他。 烟花太美,转瞬即逝。是谁的烟花迷乱了我的眼,让我此后的岁月里,只剩下了缠绵的回忆和无声的泪滴。 你是,前生的孽缘,今生的等待,来生的牵绊,是我命中注定的殇! 浅笑,如一片片花落,如一朵朵皑皑白云,随风飘落,随风而逝。 一世情长,两两相忘。这不算是预想不到的意外,却是意料中的美好。回首来时路,想到过相守相依,想到过相濡以沫,却不曾想过相忘于江湖,此恨绵绵无绝期。红尘醉梦里,莫道不相忘,而我此时唯有叹息,叹息那些随风而散的过往,或快乐,或忧伤的过往,因为这些才是回忆里,可以触摸到的感动与幸福。 岁月流金划过指尖,擦碰出无声的花火,如沙漏般无声无息地流失。人生或许是一场孤独的漫长旅途,我们行走在这没有退路的单行道上,注定只能孤独的回望,回望曾经,无法触及,心里浮现一丝淡淡的隐痛。 世间聚散离合,本就寻常,有些永远,实属意外。你看,多少旧物还在,只是换了新人。倘若遗忘,就将前缘擦去,一笔勾销。倘若记得,只当回忆,漫不经心的想起。 夜色如此凄美,天空如此散漫,我的生命,是否会如烟花般璀璨,我的生命,是否会如烟花般绚烂! 烟花迟早会被黑暗吞噬,玫瑰早晚会被雨水摧残,我或许会栽在你的手里,但我既无怨亦无悔。 尘世的柔情,悸动着时光的流转,一眸眷恋,一个背影,无言爱抚了心底的幽怨与失落。 当初的偶遇,就像是蔓延的瘟疫,让我无法抗拒,如今的我,依然陷落于此。 曾经誓言,穿梭在流年之间,朦胧了多少等待的双眼,消瘦了多少思念的容颜。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曾经那些过往的风景,遗忘了谁的风花雪月,墨染了谁的芳华浮生。 有些人,一旦遇见,便是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是覆水难收。 阿浪望着皎月的眼中,慢慢升起了阵阵浓郁的氤氲雾气,随即又化为乌有。 “千姐姐,咱们回去吧!”阿浪扭头对着千钰一笑。 千钰看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随即搂住 千钰的小蛮腰,化身虚空,随着徐徐夜空,缓缓地向着云层下方坠落…… 阿浪这两天闲来无事,整天和千钰,皇甫毅三人,在翰京国都内东游西逛,好不快活。 看到有欺负弱小,欺行霸市,或者地痞公子哥,纨绔子弟等一切不平之事,常常不是一个大锅贴,就是腾空一脚踹过去,这些人不是脸如猪头,就是腿瘸脚跛。官府一来人,阿浪直接就带着他们往皇宫去,吓得衙役们,跪着给阿浪爷爷,祖宗的说了半天好话,才脱身离去。翰京都城内,一时之间,治安大大滴改善,人人见面,彬彬有礼,互相谦让,个个像个乖宝宝。把千钰和皇甫毅二人,整天笑得直不起腰来。 第三天的夜里,阿浪和前,皇甫毅三人在玉京使馆内无聊的闲坐着。 “千姐姐,我去给他们使个拌,加把火咋样?”阿浪一个人望着虚空坏笑道。 “你又想干嘛?”千钰含笑看着阿浪。 “我去那文太师和翰京皇上萧明锋,二人明日会咋办?”阿浪笑道。 “那他俩可真就傻眼了,阿浪,你也太坏了点吧!”千钰亦是笑道。 “千姐姐,是他们使坏再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干就干,咱俩一起去吧,说不定还能听到,欧耶,卡毛北鼻呢!”阿浪大笑道。 “表弟,欧耶,卡毛北鼻是啥子意思?”皇甫毅懵逼的看着阿浪道。 “这个典故说来话长,弟弟,以后慢慢讲给你听。”阿浪说完,也不待皇甫毅答话,拉起千钰,化身虚空而去。 “千姐姐,你在门外等我会,夫君很快就出来。”阿浪说完,瞬间就飘进了天牢里。 片刻之后,阿浪又从天牢里飘了出来,和千钰两人,到文太师府中,看看没啥动静,又飘到皇宫兰公主的寝宫之中,看到房内已经灯火全息,二人悄悄的溜进去一看,兰公主独自一人,早已入睡,就又回到了玉京使馆。 翌日 清晨 阿浪,千钰,皇甫毅三人都快等到日上三竿,也没见到翰京王朝派人前来。 阿浪让张使节带着他和千钰,皇甫毅三人,直奔翰京皇宫而去。 这时皇宫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朝堂之上,人声鼎沸,嘈杂声不绝于耳。 翰京皇上萧明锋,手扶额头,长叹不已。 文太师亦是站在殿下,眉头紧锁,不停的捻着胡须。 “皇上,那玉京太子昨晚突然暴毙,此事一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早不死晚不死,怎会昨晚人就没了,死得如此蹊跷,如此令人费解!”文太师沉声道。 “此事日后可以慢慢调查,现在关键是如何给贵阿浪一个交代,他若是来找朕要人,该如何解决这燃眉之急?”皇上连连摆手道。 “皇上,微臣这就前去翰京使馆,再拖延几日,咱们再想它法!”文太师拱手道。 “那就有劳太师了,快去快回吧!”皇上不住的摇头叹息道。 文太师急忙躬身一礼,急奔而去。刚到皇宫门外,就看到张使节带着阿浪和千钰等人。 “贵贤侄,你……” 文太师话还未说完,阿浪一摆手,斜眼道:“停,停,停!吁……我说文太师别套近乎啊,咱俩人可没那么滴熟络,你还是叫我贵小王爷或者贵小少爷的好!” “贵……贵小王爷,你们一大早的,前来皇宫所谓何事啊?”文太师干笑道。 “我说文太师,这眼看就要吃晌午饭了,还早啊?你们翰京皇上答应我,今日送太子前来使馆,可我是等得胡须都长了刮,刮了又长,连个毛也没得盼来啊?你们翰京皇上,不会是戏耍于我吧!”阿浪微眯双眼,看着文太师道。 “哎呦喂,你说此事啊!老夫一时糊涂,差点忘记了,玉京太子,这些天偶感风寒,还未见好,尚需修养日,那风寒会传染发的,还请贵小王爷稍安勿躁,多等几日才好,哈哈哈……”文太师说完,大笑不已。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就有劳文太师啦,我等几人就回去多等几日,顺便领略一番翰京国都的大好风光。走啦,你腿脚不方便,莫要远送了。哈哈哈……”阿浪说完,根本不理会文太师,转身和千钰等人就走了。 文太师看着阿浪等人远去的背影,眼中阴鸷之色,一闪而逝,随即转身往皇宫而去。 “阿浪,他们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嘛。”千钰道。 “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就陪他们耍耍,我倒要看看,那萧明锋和文太师,从哪里给我变个玉京太子出来!”阿浪哈哈一笑道。 千钰和皇甫毅,二人对视一眼,亦是笑而不语。 今晚,阿浪少有的没有去看月亮,而是和千钰两人,盘膝坐于床头,各自修炼起来。 阿浪意念自身的魂魄,看到围绕在魂魄外表,寰宇中的物质,都已经渗入到魂魄之中。 人之不能成道,以其未在大造炉中锻炼也;若在大造炉中,步步脚踏实地,事事经历闯过,在生死关口,不动不摇,如真金愈炼愈明,似宝镜愈磨愈亮,炼磨到圆陀陀、光灼灼、净倮倮、赤洒洒之处,有无俱不立,物我悉归空,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亦如木炭坯砖,经火煅成,永久不能伤损! 人之阳气为刚,刚而无制则过燥,如火在上也;阴气为柔,柔而无扶则过懦,如水在下也。刚柔不济,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生气息矣。若刚而不燥,以柔运刚,如火之在下也;柔而不懦,以刚扶柔,如水之在上也。刚柔得中,阴阳和平,性清混合,水火相济,所谓“坎离颠倒”! 盖阴阳相合方有仁,有仁即含天地之心;阴阳不合即无仁,无仁即无天地之心。天地之心,为生生之本;得此心者,为圣为贤,作神作仙;失此心者,为人为兽,为鬼为魔。有此心无此心,总在阴阳离合之间耳。学者若能调和阴阳,不偏不倚,归于中正,则天地之心复见;随手拈来,头头是道,信脚走去,步步皆真,而造化枢扭,在吾掌握之中矣。 阿浪随着自身的明悟,身体渐渐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闹朝堂(五)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如今成了翰京王朝京都的首席治安官。官府的衙役倒成了阿浪三人的保镖,一天十二个时辰,日夜蹲守在玉京使馆门外,只要阿浪一出玉京使馆的大门,便在后面紧紧跟随着。阿浪和千钰,皇甫毅三人一出现在大街上,京城之内一些有冤屈的黎民百姓,便蜂拥而至,这个说被地主老财强占了良田,那个说让恶霸抢了地契,还有的说被官府老爷错判了案子,等等不一例举。 阿浪便叫随行的官府衙役,拿出笔墨纸砚,细致的记录下来,让后亲自一一登门拜访,有一次,翰京皇上的萧明锋的一个姑妈的儿子的叔叔的表舅的侄子,强抢民女,阿浪和千钰,皇甫毅三人登门要人,这货竟然盛气凌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强势举动,阿浪也不和他废话,撸胳膊,挽袖子,直接抡圆了巴掌,那大锅贴伺候的到位至极,随行的官差直接把其府中的家丁奴仆,隔离开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有些不明所以的家丁还纷纷问起了官差。 “我说官差大哥,咱们同时翰京国都人士,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不去抓打人的那小子,怎么还阻拦起我们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那人你们惹不起,只管看热闹便是,说话可以,敢动手的话,可别怪官爷翻脸不认人啊?” “官爷,我听说这小子是玉京人士,什么背景?连皇上的姑妈的儿子的叔叔的表舅的侄子,也就是我们小少爷都敢揍?” “你特么的,说个话咋这么罗里吧嗦的,直接说你家少爷不就得了。这位爷专好打抱不平,鸡毛蒜皮的小事,狗球毛吊的淡事,他都管。京城内的治安大大滴的改善,全靠他啊!这位爷连当朝文臣首辅文太师都敢揍,皇上见了都得礼让三分,你家少爷算个毛啊?” “卧槽,这么威猛,如此的霸道,太厉害啦!” “官爷,我家少爷还欠我仨月工钱没给呢,要不我也上去凑个热闹?” “特么的,你还嫌不够乱啊?赶紧麻利得死一边去!” 阿浪摆动着手腕,看着猪头少爷,道:“你丫的给浪爷竖起猪耳朵,听好喽,今天只是开胃菜,赶紧得把人家闺女放了,再赔给人家父女,精神损失费,心脏骤停医药费,鞋底磨损费,等等吧,合计一千两银子,少一个子,下回浪爷来了,可就不这么滴伺候你啦!直接拖着你丫的,见皇上去,让他在朝堂之上,把你剥皮抽筋,肥肉剁碎喽,骨头熬成汤,全部喂了狗,听见没得?” 猪头少爷趴在地上,连连磕头,立马吩咐下人放了人家姑娘,又拿出一千两银子,赔给人家父亲,还拱手作揖不停说着好话,笑得嘴都咧到腮帮子了。 阿浪这才放下撸起的袖子,整理好衣衫,然后爆喝一声:“小的们,前头引路,起驾回宫喽!” 官差们听了直呲牙咧嘴,又不敢作声,一个个在前面给阿浪和千钰,皇甫毅三人,开路滴干活! 阿浪等人刚离开猪头少爷的院落,"轰"的一声,院内正厅连带着几间书房,卧室,随即轰然倒塌,倏地又化为了粉尘,随风飘散…… 直把院内的猪头少爷和所有家丁仆人,惊得一个个口歪眼斜,呆立当场。 一些不明情况的豪门富绅,联名把阿浪告到了文太师那里,要他把阿浪抓起来治罪。 文太师顿时勃然大怒,一句话也没得没说,直接让近卫家臣把这些人,全部乱棍打出了太师府中。 懵逼的豪门富绅,心里直埋怨文太师,平日里逢年过节,礼金源源不断,您都是笑脸相迎,客气至极。今次是咋个情况,嘛话不说,直接就是一顿暴揍,是何道理啊? 后来有明白人告诉了这些个豪门富绅,才恍然大悟,原来文太师也被这位爷给揍过啊!得勒,我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这顿揍不冤! “阿浪,眼看就半个月了,咱们还能就这么等下去?”千钰有些捉急的望着阿浪。 “千姐,凡事要蛋定,心 急是吃不了热豆腐滴,咱们再等三天,然后直接闯到朝堂之上,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当面问责那翰京皇帝老儿萧明锋和文太师,看他俩咋个交待!”阿浪看着千钰,笑嘻嘻的道。 “那要是他们还交不出人来咋办?”千钰亦是笑道。 “那翰京皇帝老儿萧明锋和文太师,等一干文武大臣们,早就急死啦!玉京假太子早就死了,他们交个毛的人啊?咱们去了之后,他们肯定又是各种说辞,百般推脱,咱们就将计就计,临场决断,到时候呢,老婆大人就看小夫君滴好啦!”阿浪四仰八叉的瘫坐在椅子上,坏笑道。 “阿浪,我咋觉得你现在变得蔫坏蔫坏的啦!以前咋没得发现呢!”千钰促狭的看着阿浪,调侃道。 “我这是以彼道还治彼身,夫君肚子里的坏水水可多着呢!哈哈哈……”阿浪大笑道。 “你呀……”千钰亦是大笑连连。 翰京王朝 后宫之中 “文太师,你一向足智多谋,能言善辩,如今怎么就哑巴啦?你倒是说话呀!”皇上萧明锋愠怒道。 文太师站立一旁,亦是愁眉不展,苦着脸道:“皇上,如今那玉京太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如此拖延下去,总不是个长久之计,微臣实在是没得法子可想啊!” 皇上萧明锋,听了文太师的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即仰天长叹一声,低下了头去。 文太师眼珠急转不停,倏地道:“皇上,实在不行,只要那贵阿浪不让咱们交出玉京太子,咱们就答应他的一切条件,你看这样行不行?” 皇上萧明锋抬头看向文太师,随后闭眼沉思良久,一咬牙,道:“好,就依你所言,只要那贵阿浪不让朕交出玉京太子,朕就答应他的所有要求,此事你就全权办理去吧!” 文太师连忙躬身一礼,道:“微臣遵旨,即可就去那玉京使馆,一定妥善处理好此事!” 皇上萧明锋紧闭双眼,手扶额头,朝着文太师连连摆着手。 文太师连忙躬身,缓步退出了御书房。 阿浪和千钰二人正在房间说笑,张使节急匆匆的进来,道:“小少爷,翰京王朝的文臣首辅,文太师来到使馆,要见您!” 阿浪听了张使节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笑道:“我亲自去迎接咱们滴文太师大人!” 说完起身离坐,和千钰朝门外走去。 “哎呦喂,这不是我最最亲爱滴,文太师文大人嘛,您老今个咋滴有空闲,来到我玉京王朝陋室一游啊!”阿浪满脸笑容,朝着文太师拱手道。 文太师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直咧嘴,心里暗道:姥姥,老夫要不是为了你们太子的事情,会来找你?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戏耍老夫罢了!再说你们玉京。在我翰京王朝的使馆,地理位置极佳,房屋建造,布置更是大气奢华,你这里要成了陋室,那朝华和西凉两大王朝的使馆,该咋办?茅厕?茅屋? “贵小王爷说笑了,老夫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于你商议,咱们进去再说吧!”文太师亦是满脸堆笑,热情至极的道。 “哦,您老竟然会有要事,找我这平民百姓商议?那赶快请进,您老可是公务繁忙,时间宝贵滴很呐!千钰啊,你赶紧得,把我从玉京王朝带来的,百万年顶级乌丝金毛龙雀茶,给文太师沏上。” 千钰答应一声,疾步朝屋内走去。 文太师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个趔趄,差点没趴地上,心道:我滴个天呐,你可真敢胡诌啊,还百万年的茶,那还能喝吗?估计就剩茶毛毛了吧!老夫品茶数载,咋就没得听说过,乌丝金毛龙雀茶? “来,来,来!文太师,先品鉴一下玉京特产,乌丝金毛龙雀茶。”阿浪笑道。 文太师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觉味道怪怪的:涩巴,呼牙,还有 一丝丝微臭。入喉之后,却又有一股香甜的芬香,随后一饮而尽。 “文太师,此茶使用玉京特产,金色羽翼龙雀鸡的粪便和茶叶一起炒制而成。乌丝就是那龙雀鸡,黑色的粑粑,丝同屎,取其谐音,所以故名乌丝金毛龙雀茶。”阿浪含笑看着文太师道。 文太师听了阿浪所说之后,腹内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差点没当场吐出来,急忙低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着翻腾的肠胃。 突然文太师又闻到阵阵的恶臭,抬头一看,阿浪端着一个小碟子,放到了桌子上,里面盛着几块方正的黑色物品,臭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此物名为"黑粑粑",虽然品相不好,外表黝黑且散发的阵阵恶臭,但里面却金黄灿烂,犹如黄金,更加似那新生儿的便便色,放入口中,简直是人间极品美味啊!来,来,来!文太师,文大人,您老先请品尝一番!”阿浪连连谦让道。 “贵小王爷,老夫来时刚吃过了饭,这会还觉得腹内涨得很,还是你吃吧!”文太师急忙,连连摆手道。 “那我就不客气啦!啊呀,真是好吃啊!”阿浪说完,用左手三指拿起一块"黑粑粑",随即扔到嘴里,大嚼起来,瞬间黑色,黄色的物体,流着汁液,在口腔内不停翻滚着…… 呕…… 文太师看到这一幕,顿时一声干呕,差点没真吐出来,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文太师,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您老尽管只说无妨。啊,哈哈哈……”阿浪大笑着,又往嘴里扔了一块"黑粑粑",大嚼起来,牙齿之间更是沾满了黑黄物体的残渣。 呕…… 文太师又是一声干呕,急忙低下头去,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缓缓道:“老夫此次前来,是为了玉京太子之事,他身体虚弱,风寒之症时好时坏,恐怕短时间内回不去玉京王朝,还请贵小王爷回到玉京,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致以歉意,太子殿下只要身体一康复,老夫定当亲自护送太子殿下前往玉京国都。” 阿浪听了文太师的话之后,一愣,久久的低头沉思不语…… 文太师紧张得看着阿浪,时刻关注着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举动…… 阿浪一会皱眉,一会叹气,一会点头,一会又不停的摇头…… 文太师亦是随着阿浪的表情,不断得变换着神情举止…… 千钰强忍着笑意,要是不脸上戴着面甲,表情早就出卖她了。 阿浪倏地抬起头,看着文太师,道:“文太师,我玉京王朝太子,不会是死在天牢里,你们没得法子交人,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敷衍我吧!”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贵小王爷千万莫要如此去想,你们玉京太子好着呢,只是身体虚弱,无法下床走动,再说那风寒传染性极强,所以没让去前往探视!”文太师急忙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道。 “文太师,此话当真,你没有诓骗于我?”阿浪看着文太师道。 文太师随即连连猛点头,犹如饿极了的小鸡啄米一般…… “哦,那就好,那就好!”阿浪亦是点头道。 “那这样吧,文太师,你给我出个书面文字,就说我玉京王朝太子,在你翰京国都养病,如有任何差池,你们全权负责,然后盖上翰京王朝玉玺大印,你和皇上一同签字画押即可!”阿浪随口道。 “这……这个……”文太师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眉头紧锁,捻着胡须,支支吾吾道。 “文太师,怎么,有问题?”阿浪四仰八叉的瘫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文太师道。 “没得问题,没得问题,一切就按照贵小王爷的意思来办!”文太师头摇得,跟拨浪鼓丝的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阿浪含笑看着文太师,连连点头…… 第二百二十章 讹诈黄金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那个文太师,在下自幼书读得少,写出的字更是没法看,我说您来写,麻烦您啦!”阿浪依旧是含笑道。 文太师连连点头,心中却撇嘴不已。千钰把一旁的笔墨纸砚拿过来,放到书桌上。 “今我玉京王朝太子皇甫毅,因在翰京王朝国都天牢中得了风寒之症,身体虚弱,此病症又极具传染性,所以应翰京皇上萧明锋,翰京王朝文臣首辅,文于星老太师的盛情挽留,所以在翰京王朝国都医病,直至身体完全康复后,由翰京王朝文臣首辅,文于星老太师亲自护送回转玉京王朝国都。医病期间若是在翰京王朝,发生一切意外,将由翰京皇上萧明锋,翰京王朝文臣首辅,文于星老太师全权负责。为表诚意,特奉送黄金一千亿两票据,作为信誉之资!”阿浪在一旁摇头晃脑的念道。 “一……一千亿两,还……还得是黄金票据。我的贵小王爷啊,翰京王朝哪里有这么多的钱财啊?”文太师手一抖,惊恐得看着阿浪道。 “文老太师,办法总会有滴嘛,你把全翰京都城内的豪门富绅搜刮一遍,应该就差不多了,不行的话,可以扩大范围,延伸到都城的周边城市,甚至是整个翰京王朝疆域嘛。您老要是嫌麻烦的话,可以让皇上颁道圣旨,我亲自去给他们讨要,我这人不怕丢脸,真的!”阿浪诚意满满的看着文太师道。 我尼玛也不怕丢脸,有一千亿两黄金,还用要脸吗?那玩意能值一千亿两黄金吗?可关键是不能让给你去,你要是去了的话,就是搜刮到数额了,你也会说不够,到时候你满翰京王朝的溜达一遍下来,岂止一千亿两黄金啊!再说了,你完事拍屁股回玉京国都了,我翰京王朝的豪门富绅们,还不得怨声载道,反了天啊!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你去的! 文太师思忖后,连忙笑道:“这个就不劳烦贵小王爷了,老夫会亲自处理好此事,不过还请贵小王爷宽限几日,钱财一到位,老夫即可第一时间亲自给你送过来。你看可好?” “那我就再等三日,三日之后,文老太师,若是还推三阻四,搪塞敷衍,没有履行诺言的话,那可就别怪本小王爷,翻脸不认人啊?”阿浪笑容满面的看着文太师道。 “这次没问题,老夫以人格官职担保,绝对没得问题!”文太师拍着胸脯连声道。 “那期限就从即日算起,文老太师赶紧得去忙吧,我送您老出门!”阿浪说完,也不待文太师答话,径直走出了屋外。 文太师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跟在阿浪身后,亦是走出了房间。 “阿浪,你可真是太坏了,戏弄了那文太师不说,还赚了一千亿两黄金,刚才若不是我,戴着面甲,早就笑场露馅了。哈哈哈……”千钰在房间里大笑不已。 “这老帮菜,才是真正的蔫坏蔫坏滴呢!咱们赚这一千亿两黄金,全当是这些天来的辛苦费了,等到字据拿到手里,他们翰京王朝的把柄,就会掌握在咱们的手中,那以后见着我玉京王朝皇上就会理亏,个子矮半截,我们就拥有绝对的话语权!”阿浪笑道。 “走,咱们继续做翰京国都的首席治安官,等到了天黑,再去太师 府和皇宫转悠转悠。”阿浪笑着拉住千钰的手,往外走去。 “没有,就是有也不给那该死的贵阿浪,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一千亿两黄金,他也真能说得出口,还要朕给他写保证书,盖上玉玺大印,痴人做梦,痴心妄想,绝不可能!朕即可派出都城之内所有高手,前往玉京使馆,击杀了他。来人呐,来人……”翰京皇上萧明锋暴跳如雷,狂吼着。 “皇上息怒啊!小不忍则乱大谋,那贵阿浪根本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击杀的,当日在朝堂之上,连皇上的两个护卫者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其他人,皇上如果派人前往玉京使馆,只是徒增无辜伤亡,而且会激怒那贵阿浪,到时候撕破了脸,就无法收场了,还请皇上三思啊!”文太师急忙躬身道。 翰京皇上萧明锋,听了文太师的话之后,颓然的坐到了龙椅之上,紧闭双目,满面赤红,额头更是青筋暴起,胸口急速的起伏不停…… 良久之后,翰京皇上萧明锋一摆手,站立一旁的执事太监,随即退了出去。 “文爱卿,你去处理此事吧,朕累了,想休息一会!”翰京皇上萧明锋,依旧是紧闭双眼道。 “还请皇上保重龙体,微臣先行告退!”文太师躬身一礼后,退出了御书房。 “把京城之内,所有的豪门富绅,都召集起来,让他们每家每户出五十万两黄金,若有违命者,第一次加倍,第二次直接击杀,财产全部充公,纳入国库。即可就去办理此事。快……”文太师大吼道。 身边随从立刻撒丫子就跑,徐徐微风吹过,空气之中,竟然隐隐约约,有一丝衣物焦糊的味道传来。 文太师整整忙乎了一天,水米未进,直到深夜才回到太师府中。 才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口茶水,一阵微风在书房刮起,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站立在了他的身前。 “文太师怎么今日看起来疲惫的很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黑衣人道。 “唉……那玉京贵阿浪,真是太阴毒,太坏了!”文太师长叹一口气,随即把今日之事,告诉了少殿主,方平安。 “太师大人,莫要生气。区区些许黄金,你只管给他就是,我会安排死士高手埋伏在,他回去的必经之路,如果能击杀了那贵阿浪,黄金自然可以抢回。若是不能成功,亦可试探了他的修为高深,还可嫁祸于翰京王朝。不管那贵阿浪是否相信,最起码他会起了疑虑之心。”九幽魔宫少殿主,方平安笑道。 文太师听了方平安的话之后,捻着胡须,不住的点头称是。 “咱们还是按部就班,以大局为重,再多联络些翰京朝中的重臣,拟一份详细的名单,我好让父亲大人阅览。如今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玉京和朝华两朝人员已基本确定,就剩翰京和西凉两大王朝的人员,还在既定之中,得尽快速度啊!”方平安看着文太师笑道。 “这个请少殿主放心,老夫处理完贵阿浪的事情之后,就会加紧办理此事。老夫手中现在只有一份粗略的人员名单,还不够细致精确。哈哈哈……”文太师 亦是笑道。 “哦,那可否让我先过目一番啊?”方平安道。 文太师点头一笑,随后起身离坐,从书房侧面隐蔽的暗格之内,拿出一个锦盒,交给了方平安。 方平安拿在手中,仔细的观看了片刻之后,哈哈一笑,道:“文大人办事效率真是极高啊!连那翰京王朝军神,"震北天"卫子言都被你网罗到了囊中,厉害啊!哈哈哈……”说完之后,把锦盒交还给文太师。 “少殿主过奖了,只要是人都有弱点,那"震北天"虽然号称翰京军神,但其痴迷长生之术,而且极好女色,老夫就投其所好,一一给予。只不过是抓住那卫子言软肋,然后一举拿下他罢了。”文太师笑道。 随后二人又闲聊一会,方平安起身告辞离去。 书房内隐在暗处的一团气流,随风漂浮,跟着方平安又来到了皇宫,兰公主的闺房,阿浪在房内倾听了片刻之后,小心的飘出了屋外,又朝着文太师府中而去。 阿浪看着已经黑暗的文太师书房,悄悄的化身虚空,飘进书房,静等了片刻之后,来到文太师藏匿名单之处,左手一会,一股隐晦的光芒,把书房和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随后伸手打开锦盒,拿出名单看了起来。片刻之后,又原物放回,仔细看了看周围的事物,才又悄悄遛出了书房。 “今晚收获如何?听到欧耶,卡毛北鼻,来丝沟了没?”千钰含笑调侃着阿浪。 阿浪摇了摇头,笑道:“今晚没得,可能是那少殿主困倦了,自古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啊!千姐,咱俩啥时候也欧耶,卡毛北鼻,来丝沟一回啊?” “不许乱说,有什么消息吗?”千钰靓丽的容颜,顿时飞霞满面,赶忙岔开了话题。 “九幽魔宫的人,要在咱们回去的路上,伏击咱们。还有我初步知道了,翰京朝中内奸的人员名单,那文太师还要进一步网罗人员,最终名单还没确定下来。”阿浪道。 随后阿浪念着记忆中的翰京内奸人员,千钰在一旁飞快的记录着。 “我滴个天,翰京也有近千人,都是些文武重臣,翰京军神"震北翰京整个朝中军政大权,已经完全掌控在了九幽魔宫的手中了。”千钰看着手里的人员名单,惊诧不已。 “是啊,翰京应该是咱们目前已知,三大王朝之中,最为严重的情况了,恐怕也将会是最早,被九幽魔宫拿下的浩烟大陆王朝了。”阿浪沉声道。 “阿浪,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千钰问道。 阿浪摇头,道:“很难,杀掉他们容易的很,难在让他们回心转意,咱们不可能把翰京所有的内奸都杀了吧,那翰京朝廷整个就崩溃了。也会使得人心不稳,离心离德。除非灵儿姐出面,那情况或许会有所转变。她毕竟是翰京王朝的幕后掌控者,找个机会,我去给保护翰京皇上萧明锋的,那两个裂天寒宫白发老者提个醒。” 千钰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第二百二十一章 极珍阁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表哥,千儿姐,明日那文太师就给咱们送钱财来了,走,去"极珍阁"搓一顿庆祝庆祝。”阿浪笑道。 “好,阿浪,今天你请客,我们要吃"极珍阁"最好,最贵的酒菜!”千钰亦是笑道。 “唉……我堂堂玉京太子,竟然被表弟你当成了勒索钱财的工具,可悲啊,可叹啊!”皇甫毅垂头叹息道。 “表哥,你可悲个毛线,可叹个锤子啊,这些钱财还不是拿来,都给了你老爸啦,你表弟我可是一个子都没得贪污啊!”阿浪看着皇甫毅道。 “表弟,你会这么大方,把如此多的黄金都给了我父皇?”皇甫毅惊诧的看着阿浪。 “表哥,看你这话说的,好像表弟我很小气似得,等你回到玉京国都,问了姑父,自然什么都明白了,走,先吃饭去!”阿浪一把搂住皇甫毅的肩膀,就往外走。 三人不大会功夫,来到了翰京国都,最奢侈豪华的酒楼"极珍阁"。 “老板,把你们这里最贵的,最好的酒菜,统统端上来,赶紧麻利的!”阿浪,千钰,皇甫毅三人,在二楼挑了张,"极珍阁"里最大的桌子坐下。 “三位客官,您稍等片刻,马上就好!”老板知道遇到了大土豪,笑容满面,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道。 “先来壶开胃茶,赶紧的!”阿浪大喊道。 老板急忙点头哈腰的跑下楼去。 不大会功夫,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琼浆玉酿,三人随即大吃大喝起来。 “老板,我们人多,找个最大的桌子,快点的。”从门外进来十来个男男女女。 “不好意思啊,几位客官,本酒楼最大的桌子,有人占用了,您几位,要不拼桌凑合一下吧!”老板笑道。 “我们从来都没有拼桌的习惯,你让他起开,费用我们出了。”一个二十余岁的公子哥大喊道。 “那您几位请稍等。”老板说完,急忙跑到二楼,来到阿浪身前,刚要说话。 “不要说了,我们三位全听见了,告诉他们好意谢了,等着我们吃完了再说。”阿浪低着头,喝着乌鱼汤。 老板尴尬的张了张嘴,知道这三位他也惹不起,随即又飞奔下楼,把话告诉了那十来个男女。 “特么的,在翰京国都这地界上,还没有人敢跟我叫板的,我倒要看看他是谁?”先前说话的公子哥,疾步上到二楼。 “让你们仨起开,我楼下说话声音那么大,你们是聋了吗?呦呵,这位脸上还戴个面甲,是见不得……”公子哥话未说完。 "啪"……阿浪抬手就是一个大锅贴,直接把那公子哥抽得原地转了三圈,顺着楼梯就滚了下去。 楼下十几个男女,瞬间来到二楼,团团围住了阿浪,千钰,皇甫毅三人。 只有一个女子静静的在楼下观望着。 “特么的,你小子是活腻歪了,敢打刑部尚书的大公子。”一个十七八岁的公子哥,对着阿浪大吼道。 “我数道三,全部都给我滚蛋,一,三!” "啪"、"啪"、"啪"…… 一阵清脆悦耳的锅贴声之后,十几个男男女女,错落有致的先后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楼下顿时一片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人人捂着猪头脸,趴在地上。 “小子,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今天你别想出这"极珍阁",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一个公子哥,捂着脸,大喊道。 “都住口,别叫唤了。”楼下女子说完,径直一人上到二楼,站在阿浪面前。 “你是何人?你知道刚才打的那些人都是谁吗?”女子沉声道。 “我不管他们是谁,仗势欺人,打搅我吃饭就是不行。我叫贵阿浪,你是谁?”阿浪斜眼看着女子,明知故问道。 “我是翰京王朝当今皇上的小女儿,萧若兰公主,你的名字没听过,你不是翰京人士吧!”兰公主说完之后,以为阿浪一定会大吃一惊,然后对她跪拜谢罪。 可惜阿浪依旧四仰八叉的瘫坐在椅子上,缓缓道:“我是玉京王朝人士。你的名字我也没听说过,不过我认识一个叫萧明锋的人。” “大胆狂徒,我父皇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直呼其口的,今完,双手齐辉,数道黑气向着阿浪三人,电射而去。 "噗"…… 阿浪随口一吹,黑气瞬间消失不见,兰公子身躯一颤,险些滚下了楼梯。 “领着你的狐朋狗友,赶紧得滚蛋,你老子都不敢如此对待本少爷,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阿浪寒声道。 “你……你有本事就别走!”兰公主惊恐发的看着阿浪,随即下楼狂奔而去,其余的人顿时也做了鸟兽散。 “阿浪,咱们也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千钰道。 “没得关系,咱们吃饱了再走,我还差一点。”阿浪说完,低头又吃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无数近卫军团团围住了"极珍阁",一个领头的近卫,进门上得二楼,一看是阿浪,扭头转身,撒丫子就跑出了"极珍阁"。 领头近卫来到兰公主面前,低声道:“公主,那里面的人,修为极高,我等得罪不起,当日在朝堂之上,他把文太师都给打了,更是出口直呼皇上名讳,他……” “那贵阿浪究竟是谁?”兰公主惊诧道。 “他是玉京王朝逍遥王的唯一嫡孙,玉京皇上是他姑丈,皇后娘娘是他的亲姑姑。他就是个事儿精,这些天来,翰京都城内的大小不平事,他都管,百姓们叫他京都首席治安官。”领头近卫道。 兰公主听了之后,沉思片刻,随即转身离开了。 阿浪,千钰,皇甫毅三人,不久后也离开了"极珍阁",朝着玉京使馆方向,缓步走去。 夜色如墨,月色娇美。 “阿浪,明日我们拿到钱之后,就离开翰京王朝吗?”千钰缓缓道。 “嗯,拿到之后,路上还会有许多的伏击陷阱,在等着我们去瓦解消除,翰京王朝以后可能会不定期的前来,因为咱们要拿到文太师那里的最终内奸人员名单。”阿浪站在 云层顶端,望着熠熠皎月,无数的点点繁星。 千钰点了点头,靠在阿浪的肩头,和他一起望着夜空。 阿浪紧紧搂着千钰的小蛮腰,凝视着夜空的皎月。 凝眸处,灯火阑珊,月色依旧,尘世韶华,转眼成空,斑驳的过往,撩起无尽的相思意。 月光如橙色而淡泊的液体,山川景物浸在月色里,天国般的宁和。独处月下,平和而安宁的心灵,在接受月光睿智的审视,人生一瞬,人生是美好的,人的心灵也应该是美好的,我们的所作所为应无愧于这美好的世界,无愧于这美好的月光;美好的心灵才能照进美好的月光,心灵美好的人,才敢于独自静静地面对这美好的月色而灵魂安宁。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雀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不辞而别,如今到底身在何处?能否感知到我无尽的思念之情。 倏地阿浪身躯暴起一团炫彩的光芒,把千钰也包裹在了其中…… 瓜果中俱有子,子中俱有仁;其仁两瓣,瓣中又有一心,此心乃一点生机,其瓜果生成皆本于此,即是所谓“天地之心”也。 盖阴阳相合方有仁,有仁即含天地之心;阴阳不合即无仁,无仁即无天地之心。天地之心,为生生之本;得此心者,为圣为贤,作神作仙;失此心者,为人为兽,为鬼为魔。有此心无此心,总在阴阳离合之间耳。学者若能调和阴阳,不偏不倚,归于中正,则天地之心复见;随手拈来,头头是道,信脚走去,步步皆真,而造化枢扭,在吾掌握之中矣。 混水本浊,澄之即清;垢镜本昏。磨之即明。 人之心不清、性不定者,贪嗔痴爱,般般皆有,喜怒哀乐,件件皆全;加之历劫根尘,积习客气,蛊惑心君,茅塞灵窍,如水之混,如镜之垢;本来真心真性,全然迷却,一任三尸搬弄,六贼猖狂,无尘不染,无物不纳,其胸中秽污,不堪言矣。若能顿悟回头,涤尘洗垢,把有生以来等等偏病客气,样样妄念邪行,渐次而炼磨,愈久愈力,炼磨到无可炼磨处,矿尽金纯。本心本性,自然全现,慧光顿生,如在掌上,绝无遮碍;亦犹混水澄之仍清,垢镜磨之复明,而本性依然无亏也! 龙之为灵昭昭也,能大能小,能上能下,能隐能显,穿山破石,腾云行雨,何以能如是哉?以神运之也。 人之所以得为人者,神也。神存则生,神去则死。神之为物,通天彻底,达古知今;无微不入,无处不在;入水不溺,入火不焚,入金石不碍;大则量充宇宙,小则细入毫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抟之不得;不可以言传,不可以笔肖;善于用之,变化随时,可以与天地合德,与日月合明,与四时合序,与鬼神会吉凶;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亦如神龙变化,不可以形迹窥矣。 千钰聆听着这些似懂非懂的话语,惊诧莫名的望着阿浪。 阿浪只是含笑朝着千钰,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 猛地阿浪身体上光芒更加的璀璨夺目,光环一圈一圈,缓缓在夜空之中向着四周扩散…… 第二百二十二章 满载而归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哎呦喂,我最最亲爱滴文老太师,您老人家一大早就来到我玉京使馆,有何贵干呀?哦,对了,您是来给本小王爷送钱财的对吧!您看我这记性,快请进,快请进!那个千钰啊,赶紧得,把咱们玉京特产"乌丝金毛龙雀茶",还有那"黑粑粑"都给文老太师准备好,让他老人家品鉴品鉴。哈哈哈……”阿浪一早就在玉京使馆大门外,等着文太师,离得老远一看到人家,就满面堆笑,连连拱手作揖的把文太师,请进使馆内。 文太师亦是笑容满面,对着阿浪客气有佳,可心里早就诅咒阿浪千万遍去死了。 “贵小王爷,莫要客气了,老夫已经在府内吃饱喝足了,咱们先谈正事吧。这是一千亿两黄金票据,你请验收。”文太师说完,正襟危坐,看也不看,桌子上摆放的"乌丝金毛龙雀茶"和那"黑粑粑",强忍着腹内的翻滚,想要呕吐的感觉,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了阿浪。 “唉,验什么验,您老是翰京文臣首辅,一国重臣,代表的是整个翰京王朝,本小王爷还能不相信您吗?” 阿浪随手接过锦盒,交给了千钰,大声道:“那个千钰啊,把这些黄金票据,可要查验仔细些,这可是一千亿两黄金,一千亿啊!千万莫要让人给诓骗喽!” 文太师听了阿浪所说之后,险些怒骂出口,心中暗道:老夫平生见过无数不要脸,无耻之徒,可你贵阿浪要是屈居第二,就没得人能拔走头筹,你太无耻,太不要脸啦!当着老夫的面前,就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些钱财虽然是巨款,可我翰京王朝,堂堂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一,还不至于用些假的黄金票据,欺瞒诓骗于你吧?老夫真真是打不过你,不然的话,早就起身大耳光脸上抽你了,你特么的,特么的,无耻至极,天下怎会有你如此之人,生下来就没得面皮,根本不知道那是何物? 文太师尽量克制着起伏的胸部,低头闭目,双拳紧握,深深得吸着气…… “文老太师,文老太师,你这一大早就垂头,闭目,深呼吸,可是昨晚动作频繁,劳累过度了吗?”阿浪神情关切的望着文太师。 噗……咳咳…… 千钰在一旁险些笑出了声,连忙一声咳嗽,转身离去。 文太师听了之后,一愣,随即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阿浪,暗道:你这话啥子意思?老夫昨晚动作啥啦?咋个就频繁,劳累过度啦?有你这么当面磕碜人的吗?老夫是被你气得啊!你这是明知故问,当面羞辱老夫。你这干死的,天杀的货!!! “老夫昨夜是睡得稍晚了些,早晨起床,又闪了腰,所以……”文太师话还未有说完。 阿浪就接口道:“哦,果然如本小王爷所料,文太师真是老当益壮,人老心不老,虎老雄心在啊!”说完神色无比崇敬,连连的点头赞叹着。 文太师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险些一口老血夺口而出,心中暗骂:银贼,流氓,花柳之徒!老夫刚才那不过是客套话语,你当人人都如你所想,那么好色无耻吗?你自己夜夜笙歌,肉海沉沦也就罢了,怎能无端的去揣摩臆测他人,和你一样的不堪呢? 这时阿浪又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了一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悄悄塞给文太师,道:“这个就送给您老人家了,咱俩相识一场,这段时间您老又对我照顾有佳,体贴入微,就当做临别纪念之物吧!” “贵小王爷,这是何物?”文太师略显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小玉瓶,有望向阿浪道。 阿浪身子靠近文太师,悄声细语的道:“此物名为"鸡不鸣,狗不叫"!乃一异人当年赠于本小王爷,功用卓绝,效果威猛。服食之后,身体原本精壮之人,更是如虎添翼,霸道绝伦。老太师虽然年事已高,但服用此物之后,绝对可以重振雄风,威震翰京,征战四方,攻城略地,爬山涉水,那些个都是毛毛雨的啦!关键是可以让敌方,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时时上供,完 之后,连连怪笑不已。 尼玛的,你这丧心病狂的无耻之徒,竟然临别之际,送给老夫如此污秽之物,还美其名曰"鸡不鸣,狗不叫"?老夫身为翰京王朝重臣,虽然年老,可也没你说得那么体力不堪吧?老夫乃是雄风依旧在,睥睨杀场几人还? 文太师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胸中怒火,拱手笑道:“那老夫就祝贵小王爷一路顺风顺水,早日抵达玉京王朝。告辞啦!”说完急忙起身就要往外走。 阿浪连忙一把拦住文太师,笑道:“文老太师,且慢!您老好像忘记了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情,那承诺书呢?” 文太师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急忙笑道:“老夫朝中有事,一时心急,差点忘了,有的,有的,这就给贵小王爷!”说完之后,赶忙从怀里掏出承诺书,递给阿浪。 阿浪看都不看,直接一把撕毁,往空中一扔,冷声道:“文太师,你这明显是在敷衍了事啊!就是民间借贷,还得三方在场,当面签字画押呢。你这随手就拿出个纸张来,要是忽悠我,可咋办?这样吧,我随你入朝,咱们当着翰京众文武百官的面前,写好承诺书,你交于本小王爷,我只要一拿到手,即可离开翰京国都,绝不停留片刻!” 文太师看着漫天飞舞的纸屑,长叹一声,道:“好,老夫答应你,先行入朝禀告皇上,贵小王爷请随后赶来。”说完一拱手,疾步离开了玉京使馆。 哈哈哈…… 千钰捂着肚子,大笑着走了过来,道:“夫君,你可太坏了,我看那文太师气得都要吐血了,满脸爆红,青筋突起,有几次都要起身打你啦!” “这特么老货最坏了,临走之时怎能不恶心膈应他一番呢!”阿浪亦是坏笑道。 “阿浪,你给那文太师,真是什么"鸡不鸣,狗不叫"的药物吗?”千钰好奇的看着阿浪。 “浪爷瞎说的,哪有什么"鸡不鸣,狗不叫"的药物,那是以前花娘子给我的,叫"天淫蚀髓散",是世间第一银药,登天境界"归虚"以下者,中之无药可解,只能欧耶,卡毛北鼻,来丝沟解决。”阿浪哈哈大笑道。 千钰顿时面红耳赤,在阿浪的身上锤打起来…… 文太师坐在轿中,依旧是怒火难息,胸口起伏不停,从怀里拿出阿浪给他的小玉瓶,猛地扔出了轿外,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小玉瓶顿时摔得粉碎。 一只流浪的大黄狗,急忙奔跑过来,低下狗头,摇着尾巴,狂嗅不已,随后舔食的一干二净。 嗷呜、嗷呜、嗷呜…… 倏地大黄狗昂头挺胸,发出类似狼嚎的声音,双目赤红如血,浑身狗毛纷纷起,狗头不停地转动,环视着四周,突然看到不远处一只小白狗,随即对天一声狂吼,四蹄蹬展,尾巴疯狂得盘旋摇摆,绝尘而去…… 片刻之后,嗷呜、嗷呜、嗷呜……  咩、咩、咩…… 嘈杂的叫声绵绵不绝,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日出朝霞漫天之时…… 阿浪和千钰,皇甫毅三人,在文太师刚走之后,就来到了翰京朝堂之上。 阿浪正眼都没看站立两旁的文武百官,和千钰,皇甫毅三人走到殿前,躬身一礼,道:“玉京王朝逍遥王唯一嫡孙,草民贵阿浪,参见翰京王朝皇帝陛下,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直起身躯,双臂在高空挥舞摇摆不已。 两旁的众文武百官,个个呲牙咧嘴,目瞪口呆,亦随之摇摆起来…… 贵阿浪你这是什么称谓,自诩逍遥王唯一嫡孙,咋又成草民啦? 还有你说完话之后,那又是什么举动?朝堂之上,乃一国议事,隆重庄严的地方,你如此之举,成何体统? 两旁的众文武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好啦!好啦!贵阿浪,钱财已经给你了,你又来找朕所谓何事?”翰 京皇上萧明锋,似乎有些厌恶的看着阿浪道。 “哦,文太师是把钱财给了草民,可那承诺书没有拿到,所以草民前来和皇上讨要。”阿浪笑道。 这时,文太师从大殿之外,疾步走来。 对着皇上躬身一礼,道:“微臣叩见皇上,贵小王爷所说属实,还请皇上恩准其恳求!”说完之后,对着皇上连连使着眼色。 萧明锋随即明白了文太师眼中之意,点了点头。 文太师立即当堂书写了一份承诺书,和皇上共同签字,盖上玉玺大印,交给阿浪过目。 阿浪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反反复复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丝袋里,揣入怀中。 阿浪又是躬身一礼,道:“玉京王朝逍遥王唯一嫡孙,小王贵阿浪,多谢翰京王朝皇上陛下,识大体,知仁义,明是非,感恩德!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直起身躯,双臂在高空挥舞摇摆不已。 文太师看到阿浪的举动之后,亦是暗自摇头不已。 “好啦!贵阿浪,你既然事情已经办完,就早点离开我翰京王朝,回转玉京去吧!”萧明锋道。 “是,皇上英明神武,深知吾心,小王就不再叨扰贵王朝了,这就打道回府。”阿浪说完,躬身一礼,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玉京贵阿浪,此地乃我翰京王朝朝堂之上,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前日本王有事不在朝中,今日本王在此,你休想这么轻易离开。” 一个五十来岁,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浑身上下披挂着金黄色的铠甲,腰间的长剑亦是通体金黄色。 “你是哪个?”阿浪微眯双眼,看着那人道。 “我乃翰京王朝军神,"震北天"卫子言,皇上亲赐异姓王,见了本王你还不行礼?”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震北天"卫子言,真是见面不如闻名,闻名胜似见面啊!”阿浪看着卫子言,长叹道。 卫子言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回过味来,大怒道:“大胆黄口小儿,你竟敢当众羞辱本王,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反了天啦你!” 说完之后,疾步走到阿浪近前,就抓他的领口。 “我去你大爷的,特么的,在浪爷面前还敢装大尾巴狼,耍威风。浪爷可不吃你那一套!”阿浪说完,直接一脚踹到卫子言的小腹上。 “哎呦,我去,疼死本王啦!”卫子言连翻了几个跟斗,趴在地上,捂着小肚子,惨叫连连。 阿浪并指如剑,隔空点指着卫子言,寒声道:“卫子言,今儿浪爷心情好,看在你朝皇上和文太师的面子上,不和你狗一样的东西,一般见识。你也就是徒有其表,绣花枕头一包草,真要杀你,浪爷都不稀的动手,一口唾沫,就要了你的狗命。”阿浪说完之后,一口唾液直射卫子言身前地面,瞬间出现出一个手臂粗细的圆洞,里面乌漆嘛黑,深不见底。 卫子言顿时惊得浑身颤抖,呆若木鸡的看着阿浪。 “告辞!”阿浪对着身后翰京皇上萧明锋,一拱手,随即和千钰,皇甫毅三人,大步走出了朝堂之上。 留下身后的翰京王朝皇上萧明锋和众文武百官,个个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第二百二十三章 灵儿晋级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你和表哥先行会玉京国都,我陪九幽魔宫的人,玩耍一番,随后就到!”阿浪含笑看着千钰道。 “阿浪,那你万事多加小心!”千钰说完之后,一把抓起皇甫毅,腾身虚空,朝着玉京国都方向,疾驰而去。 阿浪久久得凝视着千钰远去的方向,随后慢步朝前走去。 “贵阿浪,你这就走啦,不陪陪我了吗?”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倏地响了起来。 阿浪含笑着转过身去,看着对面不远处的女子。 “来,灵儿姐,咱夫妻俩好久未见了,先让夫君抱抱,以解相思之苦!”阿浪笑着张开了双臂。 一个身影瞬间冲进阿浪的怀中,紧紧抱着他,泪水随即夺眶而出,犹如江河决堤,眨眼之间,就打湿了阿浪胸前的衣襟。 “灵儿姐,莫要再哭啦,眼睛都哭肿了,我这不是好了嘛!”阿浪说完从怀里掏出,装着天髓液的小玉瓶,帮冰灵洁擦拭着眼睛。 冰灵洁抬起头痴痴得看着阿浪。 “灵儿姐,看你痴迷的样子,是夫君主动献吻呐,还是你……” 阿浪话还没有说完,冰灵洁一把搂住阿浪的脖子,四肢八爪鱼般的盘在他身上,主动得热吻了上去……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良久之后,冰灵洁娇羞了脸庞,却大胆直视着阿浪,笑道:“本人是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裂天寒宫的现任尊主,第一次当然得我主动啦!以后呢,就由你主动献吻吧!” “谨遵冰大人的谕旨,小的这就献吻!”阿浪对着冰灵洁躬身一礼后,倏地又紧紧抱住了她,把头低了下去…… (此处继续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六万七千七百七十七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良久之后,冰灵洁紧紧依偎在阿浪的怀里,喃喃道:“阿浪,你近来都去了哪里啊?你知道灵儿有多么想你吗?” 阿浪亦是紧紧抱着她,轻声细语的诉说着自己这些天来的经历。 “阿浪,以后莫要让我们姐妹再担心于你,无论有什么困难坎坷,我们大家一起来承担,好吗?”冰灵洁抬头凝望着阿浪。 “晓得啦!灵儿姐,你最近怎么没有消息,干嘛去了?”安咯笑道。 “我自那日从王府走后,一直在寻找解救你的方法,找了很多的隐世高人,都没有办法。途中曾遇到数十个蒙面人截杀于我,和他们缠斗了许久,才得以脱身,可能传信灵玉当时失落了。”冰灵洁缓缓道。 “蒙面杀手?你和他们交手时,看出他们的来历了没有?都是些什么层次的修为?”阿浪皱眉道。 冰灵洁摇了摇头,缓缓道:“他们在刻意的隐瞒自身的功法,用的都是些古怪的功法,修为最起码都是道之境界"临道"中期,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只是想擒获我,如果真想杀我的话,那……”冰灵洁并没有把话说完。 阿浪听了之后,眼中的电流随即一阵的爆闪而起,电射天空而去。 “灵儿姐,你如今什么修为了?”阿浪看着冰灵洁道。 “道之境界"临道"巅峰,最近几天感觉有所突破,好像要晋级了。”冰灵洁道。 “灵儿姐,你本身天赋极高,又有我给你的憾天子前辈的神功宝典"憾天录",这几天我陪你再勤加修炼一番,争取达到更高的修为。”阿浪笑道。 “我听父亲说过,道之境界晋级,要面对的是"双眼天罚",我怕会扛不住!”冰灵洁担心道。 阿浪听了之后,哈哈一笑,道:“灵儿姐,你就 放心吧,有夫君在此,保你万事无忧!” 冰灵洁疑惑的看了看阿浪,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二人来到云层顶端,阿浪从神识空间里,拿出"灭神殿",抛向虚空,又在周围摆了一个小型的幻阵,隐匿了"灭神殿",拉着冰灵洁来到其中。 冰灵洁好奇的看着"灭神殿"里的一切,欢呼雀跃不已。 “阿浪,这里太美了,简直就是一个另辟的空间,这是何物啊?” 阿浪随后简单的和冰灵洁,说了一下"灭神殿"的由来。 冰灵洁听了之后,亦是唏嘘不已,暗暗赞叹着痴情的灭神大能。 随即阿浪把自己这些天,所感悟的心得,全部告诉了冰灵洁,并且一一给她进行了讲解。 冰灵洁听得点头不已,随后盘膝而坐,不再说话,用心修炼起来。 阿浪站立一旁静静得看着冰灵洁,一天,两天,三天…… 一直过了七天,冰灵洁才缓缓站起身形,身上一层淡淡的洁白光晕,时隐时现。 冰灵洁缓步走到阿浪的身前,含笑道:“夫君,咱俩自从认识以来,你从未和我说过肉麻的情话,今来听听。” 阿浪听了冰灵洁的话之后,一怔,随即沉思片刻,喃喃道…… 万紫千红的千娇百媚,怎敌你,眉目含情里的一抹娇羞。 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了一场,热势退尽,还我寂寞的健康。 望眉目有山河,清澈明朗;愿心中有沟壑,一往无前。 你那不经意间展露的笑容,令我的心宛如蒲公英的绒毛般,乘着爱意的风,向你飞去。 淡墨香,倾城颜那一世的天荒地老,轻轻地弹开身上的烟尘,模糊的思绪为你画上一道浅搁。 与你走过风花雪月,与你看过灯火阑珊,与你经过寻常巷陌,与你见过万里河山,念,泪眼摩挲;感,不复当年。 我不知道将怎样遇见你,在盛夏抑或隆冬,树影下还是碧海边。可若我遇见你,情节可以很简单,一见如故、眉目成书、情深似海。 我也曾年少张狂风流倜傥,醉过一场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我也曾血气方刚儿女情长,许过一人白头偕老地久天长。我也曾金戈铁马白衣卿相,绘过一场江山染血盛世苍凉。我也曾心如止水静候时光,盼过一回风花雪月情意绵长。 “啊,我最最亲爱的灵儿姐,我愿奉献出我的一切,我滴身躯,我滴手臂,我滴小腿腿,我滴大腿腿,还有我那最宝贵滴……” 阿浪话还没有说完,冰灵洁就大笑着,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唇。 “阿浪,你前面的话说的不错,很有诗意,很有意境。可最后的话就不敢恭维了,太直白,太粗俗,你又在乱讲了。”冰灵洁看着阿浪大笑着。 阿浪抱着冰灵洁,亦是哈哈大笑起来。 “夫君最后的话语,是替你说的,嘿嘿……”阿浪含笑看着冰灵洁道。 “怪不得菲儿,梦儿她们说你是个大银贼呢,一点没错。我可从来没想过,要那样对你说话的。”冰灵洁娇嗔道。 “没得关系,灵儿姐,你现在可以这样去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告诉夫君。”阿浪戏谑的看着冰灵洁道。 冰灵洁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羞红了脸颊,把头深深的埋在了阿浪的怀里。 倏地,冰灵洁身躯一颤,猛地抬头望向"灭神殿"的虚空。 “阿浪,咱们快出吧,晋级雷劫进不到"灭神殿"里面,但我已经感应到了。” 阿浪点了点头,拉着冰灵洁走了出来,随即又把"灭神殿" 收入到神识空间里面。 “妈呀,真是"双眼天罚"啊!”冰灵洁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头顶的两只硕大的独眼。 两只硕大的独眼,亦是好奇的一壶看看冰灵洁,一会又看看阿浪。 “我说兄弟,这不会又是你老婆吧?”其中一只独眼大声道。 冰灵洁听了之后,差点就晕倒在地,心里暗道:这是怎么个情况,阿浪什么时候成"双眼过此事啊,我不会是听错吧! “二哥,睿智如炬,英明神武,这位冰灵洁姑娘,是小弟的第六个媳妇,也是两位哥哥的第六个弟妹。哈哈哈……”阿浪对着天眼二哥,连连拱手笑道。 “我说兄弟,按说你的私事,二哥不该过问,可你这一会冒出一个媳妇,一会冒出一个媳妇的,这些天来,天罚雷劫你们家整个都包圆啦!你如今才十七岁,依你现在的修为,活个十来万年没得问题,要是以后修为再精进的话,活个千八百万年的都是有可能滴,您老人家打算这辈子找好多个媳妇呀?”天眼二哥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二哥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尴尬的笑道:“二哥,小弟从来没想过要找这么多媳妇的,可能是我命犯桃花,这可咋整啊?我已经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再不找了。再找的话,就日夜受天打雷劈!” “兄弟,你可真会赌咒发誓,你是我哥俩的兄弟,我们还能真了,你已经把那"雷海电珠"炼化在体内,本身具备的雷电之力,和我们哥俩就不相上下,只是略微欠些火候罢了。劈你有个蛋用啊,还不都是被你给吸收化解啦!”天眼二哥翻着独目道。 “好啦!二弟,先办正事,完了咱们兄弟再聊!”天眼老大道。 阿浪急忙一拱手,随即紧紧搂着冰灵洁,抬头仰望虚空。 倏地万道盖世电芒,从"双眼天罚"独目中爆射而出,当头劈向阿浪和冰灵洁二人。 瞬间电芒全部没入到了阿浪的体内,消失不见了。 接着又是万道似有若无的电芒,从"双眼天罚"独目中爆击而出,亦是全部消失在了阿浪的体内。 “好啦!意思一下就行了,劈多了对你没得作用,六弟妹已经晋级到了"悟道"初期,小小年纪就天资卓绝,悟性盖世,以后修行路途不可限量啊!”天眼大哥看着冰灵洁赞叹道。 “这……这晋级雷劫,就……就完啦!”冰灵洁惊诧的看着阿浪,结结巴巴的道。 “嗯,灵儿姐,你的晋级雷劫完啦!咱们都是自家人,走个过场而已。先来见过两位哥哥吧!”阿浪看着懵圈的冰灵洁笑道。 “这位是天眼大哥,那位是天眼二哥,也叫"血线天眼",你仔细看他瞳仁之中,有一丝血线的。”阿浪给冰灵洁介绍道。 “弟妹冰灵洁,是裂完,躬身一礼。 “六弟妹不必多礼,以后莫要如此的见外,咱们都是一家人。”天眼大哥轻声道。 “我靠,兄弟,你阔以啊!咱娘亲是幻海仙宫的宫主,六弟妹是裂天寒宫现任尊主,整个浩烟大陆四大仙宫,有两个都站在你这一边,以后再努努力,把剩下的两大仙宫掌控者,再收入后宫,就齐活了。二哥看好你!哈哈哈……”天眼二哥看着阿浪,戏谑道。 阿浪听了天眼二哥的话之后,直咧嘴,摇头苦笑不已。 ,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随即道:“二弟,我有点困倦,先回去了,你陪咱兄弟和六弟妹多聊会吧!”说完之后,看了阿浪一眼,倏地没了踪迹。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六弟妹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兄弟,大哥已经走了,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天眼二哥道。 “那个……小弟想求二哥点事情,这个……”阿浪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道。 “哎呦喂,兄弟,你还会不好意思哇?二哥可是头回见到啊!有话就直说,只要二哥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天眼二哥大声道。 “二哥,事情是介个样子滴,我这六老婆前些时候,被神秘的蒙面人追杀,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修为浅薄,小弟又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她的身边,所以担心她的安危,二哥你能不能,想个法子,帮帮我呀!”阿浪愁眉苦脸道。 “六弟妹身为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裂天寒宫的现任尊主,都敢有人暗中追杀,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啦!”完,独目微闭,沉思片刻后,一道似有若无的电芒,倏地没入到了冰灵洁的体内。 “我在六弟妹体内留下一道"原始雷电",兄弟你稍后用体内的雷电之力帮她催化一下,以后这些雷电之力,就会隐于体表,只要受到攻击,就会自主的显现出来,护卫其身,目前可以抵挡浩烟大陆所有道之境界的攻击。也可意念攻击对方,当武器,当暗器都可以。会随着本身修为的提高而提高,亦是寰宇一切邪祟之物的克星。六弟妹啊,若是有极致高手来犯,你意念体内雷电之力,叫二哥就行了,或者大声喊出来也可以,二哥瞬间就到,帮你劈死他们丫的。”天眼二哥道。 “弟妹多谢二哥赠予"原始雷电",请受灵洁一礼。”冰灵洁说完,又要躬身施礼。 一股无形之力,瞬间就托住了冰灵洁的身形。 “我说六弟妹,你莫要如此,咱们都是自己人,这些个不过是二哥的举手之劳,没有什么的。”天眼二哥道。 “二哥,这浩烟大陆上的修为极致,是否就是道之境界的极致?”阿浪低头沉思道。 “兄弟,你果然是聪明,从我刚才话语的点滴之处,就能找出重点所在。怨不得大哥对你赞赏有佳!是的,整个浩烟大陆的修为极致,就是道之境界的极致!如果修为再想进一步的话,就得离开浩烟大陆,转到其它的空间地域之中。”天眼二哥道。 “这是为何?”阿浪看着天眼二哥,奇怪道。 “因为修为再进一步的话,威能太过强大,浩烟大陆不能够承受其负荷,会出现塌陷,地震,洪水等等天灾。所以道之境界以上的修为,决不允许在浩烟大陆出现,无论他用任何方法隐藏都不可能,只要他敢现身,我兄弟二人,必击杀之!无论他是何种身份,何种地位,都不行 ,没有任何的情面余地可讲!”天眼二哥少有的正色道。 阿浪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冰灵洁听得小心脏砰砰狂跳,震撼不已。 “二哥,那神域九大主神,是否上面还有支持者?”阿浪又问道。 “当然有的,其实修行界的管理,和世俗界很是相似,也像一个金字塔般。世俗界最底层是没有任何门路,无依无靠的平民百姓们,然后上面会有地主,乡绅,官府衙役,豪门富商,王侯将相,直至最高等级的皇帝。浩烟大陆道之境界的极致,不过是二级物种的顶端。上面还有三级物种,四级物种,五级物种,六级物种,直到最顶端的七级物种!”天眼二哥道。 冰灵洁只是静静得听着天眼二哥的话语,内心却是翻起了涛天的巨浪,狂涌不已。 “二哥,那最顶端的七级物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具体有多少位?”阿浪好奇道。 “呦呵,兄弟,看来你也知道不少啊!前面的三级,四级,五级,六级,直接跳过不问。直奔最后的主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不是我等可以认知的物种。我和大哥现在不过是在四级物种的顶端而已,就是晋级五级物种,都有不小的难度。不过好在寿命悠远,只要勤加修炼,终有一天可以晋级成功的。”天眼二哥,独目仰望虚空,沉声道。 阿浪和冰灵洁同时点头,道:“大哥和二哥为了天道公允,不辞辛苦,常年镇守浩烟大陆,一定可以得偿所愿的。” “哈哈哈……借你夫妻俩吉言,多谢了。兄弟,这是你少有的一次没有拍马屁哦!”天眼二哥大笑道。 阿浪和冰灵洁亦是同时放声大笑…… “二哥,那些神域主神的修为究竟有多高?你和他们比较如何?”阿浪又问道。 “这个看咋说,大哥和我的修为,比有些神域主神要高,和有些主神则是半斤八两。但是他们很是忌惮我兄弟二人。就像上次我和你说的,只要我哥俩带领雷池内的妖物们,就是一百个,一千个神域主神,也能湮灭了他们。所以呢,他们这些主神,对我们兄弟二人,都是敬而远之,绝对不会得罪我哥俩,即使是我哥俩的错,他们也只是哈哈一笑,就没得事情了。兄弟,这就是绝对实力下的优势和作用啊!”天眼二哥感慨道。 “二哥说得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妄,小弟谨记二哥教诲!”阿浪说完,朝着天眼二哥,一拱手。 “二哥,浩烟大陆四大仙宫的上代主人,都去哪里了?”冰灵洁突然 问道。 “他们有些去守卫"星域光环了",有些在其它空间修炼。”天眼二哥道。 冰灵洁听了天眼二哥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二哥,那为何历代四大仙宫都是女儿,没得男孩啊?”阿浪接话道。 “这个不晓得,二哥又不是万事通,这私密之事,没打听过,抽空了二哥帮你问问去啊!嘎、嘎、嘎……”完之后,连连怪笑不已。 阿浪直听得呲牙咧嘴,摇头不已…… “好啦!二哥要走了,有事记得叫二哥啊!”完之后,不待二人答话,倏地就没了踪影。 阿浪和冰灵洁望着已经圆月高挂的夜空,久久不语。 忽然阿浪全身升起一团光芒,包裹住了他和冰灵洁二人。 鲤鱼能化为云龙,老狐能化为羽人,此皆神全而形能变化也。 彼鱼狐者,得天地之偏气,不过所恃赖者,含灵之些子耳。惟人亦为万物之灵,得天地之正气,五行皆全,五德俱备,居三才之中,有天地之全能;若能养天地之正气,保五行之和气,不偏不倚,浑然一气之流行,即有天地之造化。可以变而为圣,化而为仙,形神俱妙,与道合真,方且千变万化,化化无穷,何止仅化形而已! 婴儿初生无识无知,酒色财气而不着,恩爱牵绊而绝无;富贵穷通而不晓,水火刀兵而不加;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万物皆空,诸尘不染;铁面无情,纯然天真。 人能猛醒回头,脱离万有;居于无事之境,处于无色之界;拔去历劫根尘,扫尽现世习气;头头放下,空空洞洞,清清净净;形虽老而性复初,外虽弱而内实壮,即是返老还童,即是婴儿本面。否则天真已丧,形强体胖,如豕如牛,有何益哉! 橐之为物,两头有窍,窍门有舌,中空而干直。中空者体也,干直者用也。两头窍者,出入之门也。两舌者,开阖之机也。干之来往,一收一放,虚而不屈,动而风生,开阖消息,自然而然。 人能中虚以为体,心直以为用;无私无欲,天理流行,则刚柔相当,动静合宜,曲直得中,潜现随时;可以与虚空同气机,与天地同造化;亦如橐中空干直,一来一往,呼吸自然,气机不息,焉有不能长生者! 阿浪看着熠熠皎月,漫天璀璨炫丽的星辰,神游物外,想着刚才脑中的话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卖酒老头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你刚才是怎么了?”冰灵洁好奇的看着阿浪。 “我也说不清楚,近来我一修炼,就会神游物外,脑海中就会想起来莫名的话语,可能和我自己的明悟有关系吧!”阿浪看着冰洁笑道。 冰灵洁听了阿浪所说之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灵儿姐,我先帮你催化一下,二哥留给你的"原始雷电",稍后咱俩再聊。” 冰灵洁含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随后轻轻握住冰灵洁的双手,紧闭双目,体内的雷电之力,缓缓流进了冰灵洁的体内,在其筋脉,骨骼,脏器之间来回游走着,片刻之后,又流溢到了她的体表,顿时七彩电芒夹杂着淡白色的电芒,瞬间遍布在冰灵洁身外的每一寸地方,从头部发丝开始,光环一圈一圈,缓缓下降到足跟,循环往复不休……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阿浪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冰灵洁看着阿浪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也渗出了滴滴的汗珠,心疼得连忙用衣袖帮他擦拭着汗水。 “阿浪,你莫要为了我,把自己搞得如此的辛苦,我会心痛的。”冰灵洁深情凝望着阿浪,柔声道。 “灵儿姐,我没事的,只是运功有点过度,喝点天髓液,休息一会就会恢复的。我刚才用体内的雷电之力精华,帮你体内,体外,全身上下都梳理了一遍,已经把天眼二哥给你的"原始雷电",全部融合到了你身体里。可以用之不竭,循环使用。你既然成了我贵阿浪的老婆,夫君就不会让你受伤,出事。明白吗?”阿浪轻轻抚摸着冰灵洁的脸颊道。 冰灵洁用力地点了点头,双手环住了阿浪的脖子,深深得吻了上去……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良久之后,阿浪突然推开冰灵洁,紧闭双眼,浑身哆嗦颤抖个不停…… 冰灵洁惊诧的看着阿浪,大声道:“夫君,你这是又在作什么妖呢?” “灵儿姐,夫君没……没作妖,是你身上的雷电之力,电到我了,所以夫君才会如此的样子。”阿浪依旧浑身上下颤抖个不停…… 哈哈哈……冰灵洁大笑着,扑到阿浪的怀里,双手在他的脸蛋上,使劲揉捏起来。 阿浪赶忙一把抓住冰灵洁的双手,正色道:“灵儿姐,你说咱俩要是那个了,你会不会把我给电死啊?” 冰灵洁听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问道:“阿浪,你说什么啊?那个是哪个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阿浪一把搂住冰灵洁的脖子,把嘴贴在她的耳边,嘀咕起来…… “你个大银贼,成天脑子里就想着那些,我……我咋会知道啊?”冰灵洁轻轻推开阿浪,满面红霞,低着头呢喃道。 “要不咱俩人趁着这皎月熠熠,星光璀璨的良辰美景,体验一哈啦!”阿浪坏笑的看着冰灵洁。 “我不……不行,以……以后再说,好吗夫君?”冰灵洁结结巴巴的道,低垂头都快要埋到胸口了。 “那夫君可先说好喽,要是你以后生出一群的电娃娃出来,可别埋怨我呀!”阿浪嬉皮笑脸的看着冰灵洁道。 冰灵洁猛地抬起头,大怒道:“你个死阿浪,谁要给你生孩子啦,还要生一群!”说完直接扑到阿浪身上,八爪鱼般的一盘,使劲得揪起了他的耳朵。 “妈耶,灵儿姐,快放手,痛死啦,你们女人咋都喜欢揪耳朵啊!” 冰灵洁还是不依不饶,使劲揪着阿浪的耳朵…… 阿浪猛地把冰灵 洁的双手,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倏地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双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一低头,深深得吻了上去…… 冰灵洁片刻之后,亦是搂着阿浪的猿背,双腿紧紧得盘在他的腰间,热烈的回应着…… (此处继续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九万六千七百五十三个字,有急需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良久之后…… 阿浪和冰灵洁二人,相互紧紧依偎着,望着旭日初升的第一缕朝阳,默默无语…… “灵儿姐,和夫君一同回玉京国都吧!”阿浪望着朝阳轻声道。 冰灵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把阿浪抱得更紧了。 “灵儿姐,翰京朝中的文臣首辅文太师和九幽魔宫的人相互勾结,在朝廷中已经初步发展了近千名内线,翰京的军神"震北天"卫子言亦在其中。九幽魔宫的少殿主方平安和翰京皇上萧明锋的小女儿,兰公主勾搭成奸,此女习得魔宫的"幽冥真经"。他们二人设局企图谋害我玉京太子皇甫毅,以便造成玉京和翰京两大王朝,不可化解的矛盾,突起战事。不过我已暂时化解了此事。据我推测翰京恐怕会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中,最早完全落入九幽魔宫掌控的王朝。你要早些有所准备才好!”阿浪轻声道。 冰灵洁听了阿浪所说之后,沉思片刻,随即拿出传信灵玉,告知了裂天寒宫内的高层,和派去守护翰京皇上萧明锋的两位护法。 “那翰京皇帝萧明锋,总的来说为人还不错,是个识大体之人,不过有些优柔寡断,举棋不定,容易被他人谗言唆使。他若是站队正确的话,我们就帮他一把,但他要是和九幽魔宫之人,同流合污,狼狈为奸的话,那本尊主就不介意,翰京王朝另立明君,从新来过。”冰灵洁望着一缕朝霞,悠悠的道。 “灵儿姐,万一这样做的话,会不会遭来其它仙宫的反对?”阿浪道。 “不会的,四大仙宫早有约定,各自处理本朝的所有事情,其它仙宫绝对不能以任何理由,强加干涉,因为这都属于仙宫的内务之事。若是那九幽魔宫敢以身犯险,横加干涉的话,我就叫父亲去和他们理论!”冰灵洁痴痴得看着阿浪道。 阿浪捏了捏冰灵洁的脸颊,笑道:“九幽魔宫之人,在夫君回玉京国都的路上,派遣高手设下了埋伏,那咱夫妻俩就和他们好好的玩耍一番。灵儿姐老婆意下如何呢?” “好啊,好啊!夫君,我最喜欢玩耍了,那你打算如何捉弄他们?”冰灵洁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猛点头,高兴得雀跃不已。 随后俩人脑袋凑在一起,阿浪小声和冰灵洁嘀咕着…… 冰灵洁听得频频点头,时不时还爆笑连连…… 阿浪和冰洁二人,随后各自分开离去了。 在一处山谷中,数十个蒙面黑衣人,隐匿在密林之中,匍匐在地,一动也不动。 “大哥,咱们弟兄已经在此守候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的,那玉京贵阿浪,是不是从其它路径走了啊!”一个蒙面黑衣人道。 “老三,不会的,咱们沿途天上地下,埋伏了众多的高手,就是一定要击杀那贵阿浪。相互之间都有传信灵玉联络,除非他能变个小鸟飞过去。”黑衣蒙面老大道。 “大哥,要不我去下面镇上买些好酒来,咱们不吃可以,可总不能也不喝吧!”老三道。 黑衣蒙面老大,沉思了片刻之后,道:“好吧,你带上几个人,乔装打扮一下,速去速回,莫要惹是生非,节外生枝。” “好嘞,大哥,您就放心吧,老三我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随后,老三带了六个人,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样 ,向着山外疾驰而去。 不大会功夫,来到山外一个小镇上。 小镇虽然不大,可人道是挺多,卖什么的都有。 “你们三个去买上一百斤酱牛肉和一些花生米,要挑最好的,赶紧麻利得。”老三对着手下三个人,吆喝道。 “是,三爷,你就请好吧。” “走,咱们几个去找些好酒来。”老三领着其余三人,在镇上到处转悠开了。 四人来到一个小酒馆里,“那个小二啊,赶紧给爷装三百斤好酒。”老三进门就大喊道。 “好嘞,这位爷,你稍等片刻,小的这就给你装车。”小二知道遇到了大买家,高兴得屁颠屁颠的,飞奔而去。 “小二,先来碗你家的酒,让爷尝尝看。”老三和三个手下,坐在凳子上,叫喊道。 “小二急忙又过来,给四人各斟了一碗酒。” "噗"……“特么的,小二你过来,这就怎么是甜的?”老三把就吐到地上,大吼道。 “哎呦喂,这位爷,小的忘记告诉您了,我们家的酒是用,蜂蜜和百花酿造而成,所以入口发甜,而且度数不高,喝了之后,不会上头,第二天醒来,也不会头痛。”小二点头哈腰的笑道。 “滚你玛的蛋,这分明就是女人才喝的酒的,大老爷们,谁特么的喝这甜酒啊?不买了!”老三说完,领着三人走出了小酒馆。 老三带着人转悠了好几家都是卖甜酒的,不禁心中有些捉急起来,猛然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家酒作坊,随即大步走了过去。 “老头,你家卖的可是甜酒啊?” “这位爷,我家从来不卖甜酒,卖的都是些度数较高,自家酿制的纯粮食酒。”一个六十余岁,须发皆白的瘦弱老者,拱手笑道。 “哦,特么拉个巴子的,老子终于找到不甜的酒了,先倒一碗来尝尝。”老三高兴道。 瘦弱老者颤颤巍巍的倒了一大碗酒,颤抖着双手递给老三。 老三一把夺过来,头一仰,两口就喝完了。 瞬间一股热流在老三腹内,开始流动起来,全身顿时感觉筋脉膨胀,舒服极了。 “好酒,好酒!老头,给爷就按这度数装上三百斤,赶紧得。”老三红着脸道。 “这位爷,这酒坊里就我老头子一人,这么多的酒,小老儿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您看能不能让旁边这三位爷,给搭把手,完事之后我再送你们一坛酒,好不好?”瘦弱老者拱手笑道。 “行啊,老头,你是个爽快人,那咱也就不能窝囊喽,你们三个,帮老头搬酒装到外边车上。”老三喊道。 “三位爷,请随小老儿到后面院落,酒都在那里存放着。”老头走起来,一步三晃悠的在前面领路。 几人来到后院的房门前,老头从怀里摩挲了半天,也没有拿出钥匙。 “三位爷,酒房的钥匙落到前面了,稍等片刻,小老儿马上取来。”老头说完,急忙又是一步三晃悠的朝前走去。 “这位爷,钥匙忘拿了,嘿嘿嘿……”瘦弱老者朝老三憨笑道。 “老头,你走路太费劲,尽耽搁时间了,老子帮你送过去。” 老三说完就要从瘦弱老者的手中拿钥匙。 可手指刚触碰到钥匙,就被瘦弱老者一把攥住了手腕。 老三猛地感觉体内一股电流在涌动,随即惊恐的看着瘦弱老者,老者微微一笑,老三瞬间身体就消失不见了,连一丝衣物也没有留下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悟道强者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你们几个赶紧得搬酒,咱们赶时间的。”老三把钥匙扔给三个人道。 “好嘞,三爷,马上装好。”其中一个人连忙道。 不大会功夫,三百斤酒装了满满一车,老三把酒钱往柜台上一扔,出门而去。 四人会同另外三个买肉的,一起急速往小镇外边而去。 “大哥,怎么样,这酒和酱牛肉够味吧!”老三看着黑衣蒙面老大,笑道。 “嗯,不错,不错!老三你小子这次办事道是挺利索,也靠谱,没有在外边给哥哥我惹是生非去。”黑衣蒙面老大,亦是笑道。 不一会,数十个人吃的是酒足肉饱,一个个打着饱嗝。 “大爷,那贵阿浪在前方五里之外,就要过来了。”一个黑衣蒙面人,急速跑过了来。 “嗯,就他一个人吗?”黑衣蒙面老大听了一愣。 “是的大爷,就这小子一个人。” 黑衣蒙面老大,随即沉思起来。 “大哥,你管它几个人呢,咱们此次的目标就是贵阿浪,其他人在的话就杀了,不在那就算他们福大命大,逃过一劫。”老三大声道。 黑衣蒙面老大,点了点头,道:“老三你说的也是,上头让咱们只要击杀了那贵阿浪,任务就算完成了。好了,大家分头埋伏,没有我的暗号,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随后数十个黑衣蒙面人,纷纷隐匿在各自的位置上,静静等着贵阿浪的到来。 不一会,阿浪一个人悠哉悠哉,晃晃悠悠的就来到了山谷近前,缓步朝谷中走去。 突然十数个蒙面黑衣人,凌空直扑阿浪,万道黑气把阿浪整个人包裹在中间。 阿浪不慌不忙的随手一挥,万道七彩电芒迎了上去,震天撼地的音爆声顿时响了起来,一阵氤氲的粉尘消散过后,只剩下了十余个黑衣蒙面人。 “你们不过是区区登天境界"本真"巅峰,也赶来偷袭浪爷,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儿浪爷心情不错,你们走吧!”阿浪点指其余等黑衣蒙面人道。 十余个黑衣蒙面人顿时做鸟兽散,瞬间没了踪影。 阿浪依旧不疾不徐的朝前方走去。 “大……大哥,那贵……贵阿浪太厉害了,一招就把我等三十余个弟兄,全部击杀了,咱们现在怎么办啊?”黑衣老三气喘吁吁得道。 “此子年纪不大,可修为却是厉害,咱们到下一个集结点,会同那里的弟兄们,等着那贵阿浪前来,我就不信杀不了他。”黑衣蒙面老大,恨声道。 随即十余个黑衣蒙面人,破空朝着远方而去。 阿浪在山谷里随意的走动着,谷里绿树成阴,树多得像一片绿色的海洋。大树的叶子又绿又密,像撑开的一把把大大的绿伞。山谷里的树叶有的像蒲扇,有的像贝壳,有的像瓜子,它们的形状真是千奇百怪,百看不厌。 阿浪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轰鸣声,随即转过了几道弯,瀑布便出现在眼前了远远望去,就好象是一条闪着银光的缎带,镶嵌在青山之间,耀眼而醒目慢慢靠近它,轰鸣声就越来越大,震耳欲聋好似千军万马一般瀑布仿佛积蓄了所有的能量,从山顶倾泻而下,撞在周围的岩石上,似飞花碎玉一般那些细小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竟是如此的美丽不凡阿浪瞬间被笼罩在这茫茫的水雾之中,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阿浪不禁脱去鞋袜,坐在 瀑布边,把脚放入到冰冷的水流里,静静观赏着冲天而下的瀑布…… 十余个黑衣人,疾驰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座密林处,带头的黑衣蒙面人,四处观望一番之后,随即向着左前方电射而去。不多时,一个人从了出来。 “我已经和此处的负责人说好了,咱们在一旁观战即可,不用参加此次行动,大家随我来。”黑衣老大说完,领着剩余的人,找了一处僻静之处,隐匿了起来。 “大哥,这里的高手都是什么修为,能对付得了那贵阿浪吗?”老三看着黑衣大哥道。 “应该没问题的,这里一共有五十位高手,都是些"化无"巅峰期,带头的更是道之境界"临道"中期。”黑衣老大道。 老三点了点头,又问道:“大哥,咱们这次派来的高手,最高是什么修为?”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道之境界"近道"巅峰期,可能还会有极致高手前来,魔宫此次志在必得,一定要击杀了那贵阿浪。当初咱们殿主大人对他的判断有误,幸亏少殿主及时把这次贵阿浪在翰京王朝,大闹朝堂之事的消息传了回去,殿主大人才相应的改变了策略。”黑衣老大沉思道。 老三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眼中却有一丝电流稍纵即逝。 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古怪的鸟鸣之声。 “大家噤声,那贵阿浪来了!”黑衣老大悄声道。 一轮圆月升起来了,像一盏明灯,高悬在天幕上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 阿浪缓步向着密林走来,抬头遥望星空,夜空深邃依旧,群星灿烂依旧。 只是夜晚的森林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荡荡的带有丝丝压抑的空气中,不时传出几声鸟的呜咽声,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 突然乌云将月亮遮住,仿佛在进行着最后的酝酿,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夜空中,一丝光射穿了树上密布的枯枝败叶,映在了一只鸟的瞳孔中,片刻之后,乌云渐渐的开始退出天空,一点一点的又将皎月呈现出来,可那月亮是……红色的,泛着新鲜血液般的红色 倏地五十余个黑衣蒙面人,把阿浪团团围在中间,带头的黑衣蒙面人,也不说话,手一挥了,瞬间四十九名黑衣蒙面人,同时一声爆喝,齐齐聚集全部修为,发出绝地一击。 阿浪亦是一声轻啸响了起来,顿时盖住了四十九人的爆喝,随即双手猛地挥出,万道白芒如同披链,同时爆射四十九名黑衣蒙面人。 音爆声瞬间响彻林间,方圆数十丈的范围内,山石,林木,花草皆成了齑粉,随着音爆的声浪,四散弥漫…… 良久之后,烟消云散,一切归于平静。驻立在夜空的带头黑衣蒙面人,瞳孔猛地一缩,身躯不由自主的一阵轻微的摆动…… 阿浪一袭青色衣衫,没有丝毫的尘埃,云淡风轻的背手而立。其余四十九名黑衣蒙面人,全部没有了踪迹,似乎从来没有在此地出现过一样。 带头黑衣蒙面人,猛地一声厉啸,双手连连舞动,无数浓郁的黑气,化作一杆长矛,爆射地面的阿浪。 阿浪缓缓的伸出身后的右手,食指倏地点向黑色长矛,一丝洁白的光芒,瞬间刺穿黑色长矛,直击带头黑衣蒙面人…… 夜空之中一片寂静,没有一 丝音爆声响,连一丝微风也没有,黑色长矛化为齑粉,消失不见了,带头黑衣蒙面人,依旧驻足在夜空之上,只是眼中尽是一片绝望的惊恐神色,瞬间黑衣蒙面人,支离破碎的坠落下来,尚在半空,随着突如其来的一阵夜风,消失了踪迹。 “你们还不走,是要等着一起上路吗?”阿浪眼望密林左前方,一声爆喝。 黑衣老大一声怪叫,带着十余个属下,瞬间逃之夭夭。 “大……大哥,那贵……贵阿浪,究竟是什么修为,道之境界"临道"中期,都被他一击杀死,这……这也太可怕了吧!”老三坐在一块岩石上,结结巴巴道。 “不知道,可能是"近道"修为吧,具体哪个境界,不晓得。如此看来,沿途埋伏的那些高手,都起不了作用,只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我即可把此事禀报给魔宫长老,请他从新安排此次的计划。”黑衣老大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传信灵玉,意念其中…… “魔宫之内已经从新坐了部署,撤回了剩余的全部高手,会派遣一名"悟道"巅峰的极致强者,在"弥漫山"截杀那贵阿浪,他这次是插翅难逃,死定了。咱们回去吧!”黑衣大哥笑道。 老三听了黑衣大哥的话之后,眼中顿时电芒交错闪动不停…… “老三,你……你这是怎么啦?”黑衣大哥和其余的人,骇然的看着黑衣老三。 “哦,没怎么,我这就送你们回去。”黑衣老三说完之后,左手一挥,黑衣老大和其余人等,瞬间化为如烟,随风而逝。 老三随即化身夜空,朝着阿浪的方向,爆射而去。 “呦呼,小阿浪,一个人在观赏皎月啊,哥哥来陪陪你好吗?”黑衣老三道。 “讨厌死了,阿浪别再作怪了,快回复原貌吧!”"阿浪"娇嗔道。 黑衣老三哈哈一笑,随即显出了真身。 阿浪搂着冰灵洁,笑道:“灵儿姐,这一路手瘾可是过足吧!” 冰灵洁亦是笑道:“还稍微欠缺点,九幽魔宫来人,都不经打,一招就全部解决了。” “这好办,灵儿姐,九幽魔宫在前方的"弥漫山",派出了一位"悟道"巅峰的极致强者,到时候你去把他给湮灭了,保你过瘾的很。”阿浪戏谑的望着冰灵洁。 冰灵洁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瞪大了双眸,看着阿浪道:“我滴个妈耶,这九幽魔宫可真够下血本的,竟然把举世罕见的"悟道"巅峰高手,都派出来了。” “所以从这点就能看的出来,那九幽魔宫掌控者的修为,绝对是在"悟道"巅峰之上,极有可能是"窃道"中期或者巅峰极致强者。”阿浪微眯双眼,看着夜空的圆月道。 冰灵洁听了之后,缓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九幽魔宫沿途的高手,全部撤走了,只有前方"弥漫山"一位"悟道"巅峰的极致强者,在等待着咱们,那将是我平生的一场恶战,我很是好奇"悟道"巅峰的修为,到底会强到何种地步?灵儿姐,到时候你化身虚空隐匿起来,由夫君独自一人去迎战此人。”阿浪看着冰灵洁道。 “好,夫君,灵儿答应你,不过你一定要千万小心,万不可有丝毫的懈怠之心!”冰灵洁凝视着阿浪道。 阿浪含笑点了点头,搂住了冰灵洁的小蛮腰,化身虚空,来到了云层的顶端。二人坐在皑皑白云里,喝着天髓酒,观赏着熠熠皎月,和那漫天璀璨的星辰…… 第二百二十七章 老夫子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弥漫山"位于翰京王朝和玉京王朝,两国交界之处。终年浓郁氤氲的云雾弥漫,不见天日,浓得深邃,深得清纯,故而得名。其内深处有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许多当地的猎户,为了生存,铤而走险,深入林中,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过,渐渐的此处山林被列为禁地,从此再无一人敢踏足深入林中。有诗云: 终年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云气嘘青壁,江声走白沙。 残云收翠岭,夕雾结长空。 阳台雾初解,梦渚水裁绿,远山隐且见。 阿浪凝望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白茫茫的雾,灰蒙蒙的雾,湿溉流的雾,凉丝丝的雾。 浓雾似乎笼罩了大地,也包括天空中的星星、太阳和月亮。以至整个星河和寰宇。 山谷里缠着一条乳白色的雾带,像一座绵软的锦桥。 群山弥漫着蒸腾着白雾,青灰色的山脉蜿蜒起伏犹如一条巨龙,随山势迤逦而下,潜入茫茫雾海里。茂密的林木,在雾海里若隐若现,像起伏在波浪中的海岛。 浓雾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好象都被迷迷蒙蒙的雾笼罩着,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看不清楚任何东西。所有的景物在眼中,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佛转眼之间,又奇迹般地消失了一样。远处树林之间的雾,时而聚合,构成一片白色的雾海时而散开,像一朵朵在空中开的雾花。这浓浓的大雾,夹带着水气,把一颗颗水银珠,轻轻地戴在阿浪的头发上,让人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微风吹拂,那雾推着雾,一忽移动,一忽停滞,一忽凝聚,一忽散开。 阿浪面带微笑的轻语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藏头露尾的是为了那般?” 声音虽然不大,但穿透力急剧震撼,瞬间变传遍了整个"弥漫山"的每一处犄角旮旯。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便出现在了,距离阿浪身前不足三丈的地方。 此人并没有如以往九幽魔宫所派出的那些人,黑衣蒙面。 而是展露出真容:外貌看起来约三十余岁,身材中等略高,不胖不瘦,给人一种很匀称的感觉。面容极其的普通,是扔到人堆里就找不见的那类人。嘴角始终微微含笑,眼中流露出平淡,真诚,自信的目光。 阿浪亦是面含微笑的淡淡看着来人,心内却是升起了滔天巨浪:高手,绝对的高手!此人修为绝对比,当初自己所遇到的,幻海仙宫主上还要高。至于九幽魔宫的魔尊,自己一直没有见过此人,不好枉做评价。 “年轻人,你如此年纪竟能有"近道"巅峰修为,非常了不起,就是在整个浩烟大陆之中,那也绝对是独一份的。但你此时心境不稳,内心的波动太过剧烈,这个不好呀!”来人含笑着,缓缓道。 阿浪听了来人的话之后,一躬到地,随即缓缓起身道:“多谢前辈教诲,阿浪永记在心。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早就忘记了,那只不过是个记号罢了,没什么用处的,你就叫我老夫子好了。”来人笑道。 阿浪随即拱手,道:“老夫子前辈可是九幽魔宫 派来击杀在下的!” “不是派,是请!因为我欠他们魔尊一个人情,此世间还没有人能使唤得了我,除了……唉!那事已经过去很久远了,不提了,不提了!”老夫子说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悲凉的神色。 阿浪看了之后,一愣,暗暗点了点头,道:“在下和老夫子前辈交锋之前,可否请问您几个问题?” 老夫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大笑道:“好,好,好!年轻人,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来,只要我老夫子知道的,就统统的告诉于你,绝不隐瞒。” 阿浪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老夫子前辈,浩烟大陆如今已经达到的最高修为,是何种境界?那九幽魔宫的魔尊是何种修为?” 老夫子亦是沉思了一下,才缓缓道:“如今浩烟大陆已知的最高修为是"得道"初期境界,不过知道的人很少,屈指可数,你是其中之一。至于九幽魔宫的魔尊,修为近期已经达到了"窃道"中期,据老夫估计,他不久之后就可以进军山巅之峰!” 阿浪听了老夫子的话之后,顿时勃然色变,失声道:“这怎么可能?浩烟大陆自"绝地通天"之后,亿万年以来,就没有过"窃道"巅峰极致的强者,怎会蹦出来"得道"初期境界?” 老夫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亦是一愣,随即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整个浩烟大陆的"得道"初期境界,也不过是一人尔!” “那敢问老夫子前辈,此人是谁?”阿浪看着他道。 老夫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只闻其声,没有见过本人,无法告诉于你,抱歉!” 阿浪点了点头,又道:“那老夫子可知九幽魔宫的所作所为?” 老夫子看着阿浪,点点头,道:“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比方说我知道他们想要盗取,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神珠之事。聚集四颗神珠,引来"天道珠",然后能进入到另一个空间。这不过是以讹传讹,若真是如此简单容易的话,那位"得道"初期的极致高手,早就出手夺取了,哪能轮得到九幽魔宫横插一岗!” “那九幽魔宫要聚集五颗神珠何用?明知道这会造成浩烟大陆千亿百姓,背井离乡,生灵涂炭,战火四起。” “不知道!不过老夫知道,在极致修为高手的眼中,百姓不过是蝼蚁,生死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漠不关心。这倒不是说他们生性凉薄,薄情寡义。你不到那个境界是无法理解的,比方说,你会每天关心脚下踩死了多少只蚂蚁吗?”老夫子道。 阿浪随即道:“前辈,我就是到了那个境界,也不会有如此的想法,更不会这样去做的!” 老夫子随即哈哈一笑,道:“看来咱俩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年轻人,纠正你一下,你不是与我交锋,而是老夫击杀于你!” 阿浪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年轻人,你先出手,老夫让你三招,之后再出手击杀于你!”老夫子依旧含笑道。 老夫子话音刚落,阿浪双手齐动,万道七色电芒夹杂着淡白色电芒,爆射老夫子,瞬间就把他包裹在了其中。 老夫子含笑着,手一挥,身前虚空突的出现了 一道裂痕,万道电芒瞬间被引入到了其中。 老夫子手又轻轻一抹,虚空随即又归于正常。 阿浪瞳孔一缩,猛地聚集全身的雷电之力,双手又是急速挥了出去,倏地漫天电芒,把老夫子所在的虚空整个笼罩在里面,随即猛烈挤压起来,所过之处,所有的物体全部化为了虚无,空间也隐隐出现了数道裂痕…… 老夫子含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手不错,可惜你修为还是过于浅薄!” 说完之后,双手一拢,随即又快速的分开,电芒瞬间没了踪影。 “最后一招,年轻人,你可要珍惜哦!”老夫子朝着阿浪笑道。 阿浪又是趁老夫子话音未落之际,猛地把"天涯咫尺"身法,发挥到了修为的极致,瞬间来到了,老夫子的面前,双手指尖闪动的电芒,倏地插入到了他的胸内。随后又爆退离开。 老夫子照旧是满面含笑,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爆喝,一股电流随即从嘴里,夺口而出,射入远方…… 远方的音爆之声瞬间震天撼地,响彻虚空…… “该老夫出手了,年轻人,要小心啊!” 老夫子说完之后,缓缓抬起右手,隔空朝着阿浪的方向,按了下去。 “唉!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啊!”一个女子哀婉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老夫子瞬间勃然变色,猛地收回了手掌,可还是有一小部分的劲道,击向阿浪。 阿浪只是眼睁睁看着,墨绿色光芒的到来,身体根本无法移动,只能凝聚全身的电流之力于体外,层层设下了防护。没有任何的响动,墨绿色光芒如摧枯拉朽般,击溃了阿浪身前电芒的重重防护…… 阿浪倏地倒飞了出去,身体尚在半空,已经昏死了过去,只是嘴里依旧往外狂喷鲜血不已。 女子的声音依旧哀婉的响了起来…… 愿做一个好看的人,心似璞玉,可雕可琢。 经流年梦回曲水边,看烟花绽出月圆。 愿有人与你共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 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短亭短,红尘辗,我把萧再叹。风华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 既不回头,何必相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昔日种种,似水无痕。明日何夕,君已陌路。 山谷悠悠,蝶舞翩翩,琴瑟和,仙音缭绕,轻歌曼曼,所谓此生不负。 忘川,忘川,相忘回首已成川,落情,落情,雪落花下忆忘情。 岁月落尽了繁华,鲜血染透了戎甲,谁能为我君临天下? “你在哪里呀?你知道我苦苦找了你多少年吗?你为何要如此的对我?”老夫子听了之后,状如疯癫,泪如泉涌,浑身颤抖不已…… 唉…… 女子又是一声轻叹…… 老夫子一愣,随即看向声音的来源方向,身形倏地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回到玉京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悠悠然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躺在冰灵洁的怀里。四周是一处幽谷,很是寂静。 “夫君,你终于醒了!身体感觉如何?”冰灵洁看着阿浪笑道。 “灵儿姐,我身体已无大碍,只是稍显乏力,这是什么地方?”阿浪有些发懵的道。 “我当时隐匿在不远处,看到你受伤,就急忙冲过去抱起你,遁走了。”冰灵洁道。 阿浪点了点头,道“那老夫子是我平生仅见的高手,太厉害了!如果他不让我三招,而是主动出手的话,我必定一击败亡,没有任何还手和逃走的可能性。是那个神秘的女子声音,救了我一命,侥幸啊,侥幸!” “阿浪,以后莫要再做如此冒险的事情了,你和那人修为悬殊,差距太大,也幸亏那人性格温和,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不过就是性子执拗了些,有些认死理,他自己认为对的,就绝不会更改,也不听任何人的劝告,一路走下去。像他这种人很容易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的。”冰灵洁含笑,抚摸着阿浪的脸庞道。 “灵儿姐,我晓得了,此人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一定还会再来。我们要早做防范,以免事发突然,到时候措手不及。”阿浪沉声道。 冰灵洁含笑点了点头,扶起了阿浪。 阿浪起身离开冰灵洁的怀里,拿出天髓液又喝了几口,顿时身体上的困乏和不适感,一扫而光。他又活动了一下四肢,晃了晃脖子,瞬间颈骨响起了一连串嘎巴嘎巴的清脆声音。 “灵儿姐,我和那老夫子交手之时,第一次把"天涯咫尺"身法,和自身的功法融合在一起,攻击对方,威力很是惊人,我看到他当时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诧的神色。不过那老夫子的修为实在是太高,始终无法伤及他毫发。只不过一瞬间便把我注入他体内的雷电之力,全部从嘴里喷了出去。厉害啊此人!”阿浪连连感叹道。 “阿浪,咱们先回玉京国都王府再说吧!”冰灵洁搂着阿浪道。 “好,灵儿姐,咱们回到王府再做商议。”阿浪说完,先用传信灵玉通知了千钰等人,到王府密室等他商榷。然后搂着冰灵洁,二人化身虚空,往玉京都城而去。 皇后娘娘正紧紧搂着自己的儿子皇甫毅,泪眼摩挲的看个不停…… “娘亲,莫要再哭了,孩儿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皇甫毅轻拭着母亲的眼泪。 “毅儿,你此去翰京王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上问道。 皇甫毅把自己在翰京王朝,被兰公主陷害一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自己的父皇。 “那萧明锋老儿竟敢把你关押在天牢里,还严刑拷打于你!”皇上皇甫锐锋,顿时脸色骤变,眼神之中的暴戾之气,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来。 “毅儿,让娘亲看看你伤到哪里了?”皇后娘娘赶忙仔细端详起了儿子。 “娘亲,孩儿身体早就康复了,是阿浪表弟治愈的我。”皇甫毅安慰着母后道。 这时古莫言走进来,笑道:“皇上,阿浪请咱们到王府议事,到时候问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 皇上听了古莫言的话之后,随即面色恢复了常态,笑着点了点头。 逍遥王府密室之中,众人齐聚一堂。 有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玉京皇上,千钰,菲儿,青青,梦儿,冬枝棠,古莫言,福伯,白无瑕,"鸣凤朝阳"夫妇二人,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妇二人,等等! 众人高兴得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大家都来了啊!” 阿浪和冰灵洁倏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灵姐姐!”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齐齐扑了过去,抱着冰灵洁,欢呼雀跃不已。 众人赶忙起身给冰灵洁施礼。 阿浪随后把冰灵洁介绍给,父亲和没见过的人认识。 “灵儿拜见爹爹和娘亲!”冰灵洁对着贵无极和月水寒躬身一礼。 月水寒赶忙扶起冰灵洁,笑眯眯得搂着她,看个不停。 贵无极则是面带笑容,内心却是震惊不已,暗道:浩烟大陆四大仙宫之一的裂天寒宫尊主,怎会看上阿浪这臭小子?呸、呸、呸!咳咳……乱说了我,那是我儿子,长得玉树临风,潇洒俊逸,当然招人待见啦! “能聚在此处的都是自己人,大家以后莫要如此的谦逊客气。”冰灵洁含笑望着众人道。 “刚好大伙都在,择日不如撞日,那个我宣布啊,裂天寒宫尊主冰灵洁,以后就是我阿浪的第六个媳妇啦,大家以后教他灵儿姑娘或者灵姐姐都行,但是有一点,不能叫她老婆,这是我的专属权利啊!”阿浪看着众人,大喊道。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叫喊不已。 冰灵洁嗔怪的看着阿浪,没有说话。 “好啦,好啦!大家也热闹够了,听阿浪说正事吧!”古莫言含笑道。 阿浪随后把此次翰京之行所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此次我初步探知九幽魔宫在翰京朝中的内线,有近千人,都是文武重臣,翰京军神"震北天"卫子言更是被网罗其中,文臣首辅文太师是九幽魔宫的内应第一人,此人隐藏极深,我猜测他应该还另有身份,只是目前暂时不得而知。魔宫殿主的儿子方平安和翰京兰公主,勾搭成奸,图谋不轨,是此次陷害我玉京太子的主谋,这笔账以后会和他们算的。我估计翰京王朝应该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中,最早被九幽魔宫拿下的,因为翰京朝堂可以说,整个都沦陷了。”阿浪沉声道。 众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纷纷皱眉,沉思不已,没有说话。 “咱们只能走着看了,我近期会再去翰京,找到文太师最后确定的内奸人员名单。”阿浪又道。 “如果那翰京皇帝萧明锋,和咱们站队一起,我会尽力协助于他。但他若是冥顽不灵,利欲熏心,倒向九幽魔宫一方的话,我定会亲自抹去他们家族。”冰灵洁道。 众人听得顿时面色大变,暗道:裂天寒宫尊主霸气威猛,杀伐果断,做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一国之君说杀就杀。 “古老,您可知道老夫子这个人?”阿浪含笑看着古莫言道。 古莫言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眉头一皱,捻着胡须,沉思半响之后,摇了摇头。 冰灵洁随后把阿浪遭遇老夫子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卧槽,那老夫子竟然是"悟道"巅峰极致强者!”冬枝棠骇然的大声道。 众人亦是震撼不已,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不止如此,浩烟大陆还有道之境界"得道"初期强者,究竟何人,暂时不知道。就是那九幽魔宫的魔尊,亦修为高至"窃道"中期,这些都是那老夫子亲口告诉我的,至于其中原因他亦不知道。”阿浪沉声道。 阿浪的话刚说完,便如一个晴天霹雳,震得大家东倒西歪,呆立当场。 “"绝地通天"之后,亿万年以来,浩烟大陆不是没有"窃道"巅峰以上的强者了吗?这……这……”福伯亦是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道。 “这世界太疯狂了,老鼠都上饭桌和人一道进餐了。唉……”冬枝棠连连摇头叹息道。 “这其中定然另有隐情,有我们所不知道的惊天秘闻!”阿浪含笑道。 “阿浪,那老夫子虽然被神秘女人所吸引走,但老夫估计,他定会再来找你,那……”古莫言话没有说完,看着阿浪。 众人随即也目光看向阿浪,纷纷流露出关切的神情。 “古老放心,请大家也放心,我自有办法,上次与他交锋,我只是想体验一下,"悟道"巅峰的极致强者,究竟有多厉害!他这次如果前来,只会自讨苦吃!”阿浪含笑看着古莫言和众人道。 古莫言和众人看着阿浪自信满满的神色,才纷纷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们如今掌握有玉京和朝华两朝,内奸的确切人员名单,翰京王朝亦有初步的内奸人员名单,我估计那文太师只会再具体详细备注一番,或是再添加些许的少量人员。现在就剩下西凉王朝,没有任何的进展,我曾经在朝华和西凉两朝交战之时,夜探过西凉皇上的中军大帐,此人练有古怪的功法,双眼可以发出红色光芒,我差点就被他发现了隐匿的行踪。大家可知道这是什么功法?”阿浪看着众人道。 众人随即纷纷底油沉思,久久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好些不属于浩烟大陆所知的功法,老夫曾经遍阅过仙宫内所有的秘法典籍,都没有你所说的类似功法。会不会是魔物的功法。”古莫言捻着胡须道。 阿浪听了古莫言的话之后,随即沉声道:“古老是说浩烟大陆魔物的"魔录宝典"修炼之法,抽空我会亲自去问下咱们在魔物内部的线人,就一切都清楚明白了。” 千钰随后又把阿浪大闹翰京朝堂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众人。 大家听得时而爆笑连连,时而惊叹不已…… “我说阿浪兄弟,那翰京皇帝老儿真是没个眼力劲儿,放着你这免费的京城首席治安官不用,还把你给打发回来了。真是的,唉……”冬枝棠又是摇头长叹不已。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欢乐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密室之中。 众人随后又商议了一些琐碎细节上的事情,然后纷纷离去。 密室里仅剩了阿浪,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皇上,千钰,冰灵洁,菲儿,青青,梦儿,古莫言,福伯等人。 阿浪含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丝袋递给皇上,道:“姑父,这个你一定要收下,千万莫要推辞,就当是浪儿送给表哥的结婚大礼!” 皇上听了阿浪所说之后,一愣,随即打开丝袋一开,顿时惊诧连连,道:“阿浪,这……这有多少钱财啊?” “不多,不多。一千亿两黄金票据而已,都是那翰京皇帝送给您的!”阿浪嬉笑道。 “萧明锋老儿怎会有如此多的黄金,就是玉京国库也没有这么多黄金的。”皇上奇怪道。 千钰白了一眼阿浪,道:“皇上,这些都是阿浪讹人家翰京王朝的,可怜那文太师,人家好歹是翰京王朝的文臣首辅,可为了凑齐这一千亿两黄金,尽早得打发阿浪走,把整个翰京都城的豪门富商们,都搜刮了个遍,估计现在他们还在暗自咒骂文太师呢!阿浪还捉弄那文太师,搞得鸟屎茶和臭豆腐,说是玉京特产,让文太师吃,他差点就当场吐了,一直干呕不已。可怜呐,可悲呀!”千钰说完,连连摇着头。 众人听得纷纷呲牙咧嘴,亦是摇头不已。 月水寒则是嗔怪的看着儿子,强忍着笑意。 “浪浪最会耍宝整人了,我喜欢。”梦儿大笑道。 随后皇上和古莫言离开了王府,往皇宫而去。 阿浪和千钰,冰灵洁,菲儿,梦儿,青青来到自己的房内,促膝长谈起来。 今晚的月色依旧娇媚怡人,浩瀚星辰一闪一息,发出璀璨的光芒…… 第二百二十九章 再进灭神殿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老婆大人们,这里就属灵儿姐修为最高,浩烟大陆道之境界的极致修为,也伤不了她分毫,自保完全没得问题。下来就是菲儿姐,千钰姐,青青你和梦儿修为最差了,你们都要修炼到,道之境界"临道"以上的修为,才可勉强有自保的能力,要多多勤加用功修炼啊,懂了没?”阿浪四仰八叉的躺在众女的身上,沉声道。 “浪浪,那是你偏心,把最好的都给了灵姐姐,所以我们剩下的姐妹,才会进步缓慢。你得从新给我们姐妹些好东西才行。”梦儿捋着阿浪的头发道。 好东西?阿浪听了梦儿的话之后,顿时一愣,随即沉思起来。 “阿浪,你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呢?”青青摇晃着阿浪道。 “哦,我在想梦儿说的好东西,那"灭神殿"和"戮神殿"之中是有好些个宝物,一会我进去看看,能否拿得出来。如今强敌环视,九幽魔宫既然能请动如老夫子这般,"悟道"巅峰的极致强者,保不齐他们魔宫之内还有"悟道"以上修为强者的存在。至于浩烟大陆的极致强者,"得道"初期之人,是敌是友,暂时都无法知道,若是他万一站队在九幽魔宫一方,那我们将险象环生,岌岌可危!你们和二老等人的安全至关重要,我不想你们任何人出现意外。不想有我追悔莫及的事情发生!”阿浪依旧沉思道。 众女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纷纷默默无语,不再说话。 “老婆们,跟我进"灭神殿"耍耍去,如何?”阿浪一骨碌从众女身上爬起来道。 “好啊,好啊!”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纷纷高兴雀跃不已。 阿浪随即拿出"灭神殿",放到床角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在其上方又布下了一个小型幻阵,随即和众女化身虚空,进入到了"灭神殿"之内。 山峰翠峦,树木成林,河流蜿蜒,无数的花花草草遍布脚下。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兽,在山林间,自由的鸣叫奔跑着。 “哇,这里太美了,简直就是一个小世界啊!花、鸟、鱼、虫,山、林、草、水,什么都有啊!”梦儿四处奔跑,大声呼喊着。 千钰,菲儿,青青亦是到处走动,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只有冰灵洁含笑跟在阿浪的身边,和他缓步而行。 “灵姐姐,你来过这里吗?怎么一点不惊喜啊!”梦儿奔跑过来,搂着冰灵洁道。 “没有,我是第一次来"灭神殿",不过我父亲有座类似的宝物,我小时候常常去那里玩耍,四周的精致和这里都差不多的,所以就觉得没什么好奇了。”冰灵洁亦是搂着梦儿道。 “唉……灵姐姐你出身仙宫圣地,又身居尊主之位,哪像我们这些姐妹,都是土包子出身,没得见过世面,千万莫要见怪啊,冰尊主!”梦儿叹息着说完,给冰灵洁躬身一礼。 “你个死丫头,灵姐在这里好好的与你说话,你道调侃起我来啦!看来今完,笑着就去挠梦儿的胳肢窝。 梦儿一声惊呼,叫喊着撒腿就跑,冰灵洁瞬间就追上了她,把梦儿摁在草地上,使劲得挠她的腋下。 梦儿大笑着直呼救命,千钰,菲儿,青青赶忙奔跑过来,顿时五个人滚在一起,尖叫声,大笑声,求饶声混成一片,好不热闹。 “夫君来也!”阿浪亦是一声大吼,纵身扑到五个女人堆里,和众女滚做一团,瞬间众女齐心协力,战线统一,共同对付起阿浪一个人来,揪耳朵的揪耳朵,抓头发的抓头发,挠痒痒的挠痒痒…… 阿浪顿时怪叫连连,大喊着饶命…… 众人玩闹够了,躺在草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时不时的飘过些许皑皑白云…… “走,带你们到"灭神殿"里去参观参观。”阿浪一翻身爬起来道。 众女亦是站起身形,看着正前方极远之处,似乎有些庭宇楼阁隐现在云雾缭绕之中。 随后众人随即 电射虚空,朝着宫殿而去。 不一会功夫,一座极具伟岸霸气的宫殿,屹立在天空下方,众人纷纷落下身形,缓步来到大殿不远处。 天空中又下起了小雨,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天地,一弯绿水似青罗玉带绕林而行,远山黛隐身姿影绰。雨露拂吹着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幽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水晶断线一般,敲打在玉石地面上,时断时续,清悦如仕女轻击编钟。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众女震惊得看着眼前如画般的美景,都痴痴的陷入到了其中…… "灭神殿"古朴,苍劲,霸气侧露的三个大篆,映入众女的眼帘。 “我滴个妈耶!灭神前辈真是不亏为神域九大主神之一,这宫殿盖的太漂亮,太霸气,太威猛啦!这 "灭神殿"三个字写的更是无与伦比,无人可及啊!”梦儿两只眼睛中,全是崇拜的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众女亦是纷纷赞叹不已,连连点头…… 阿浪轻轻推开宫殿的大门,引领众女来到大殿之内…… 高足有近百丈,宽约数百丈的硕大宫殿,呈现在众女面前。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水晶帘落,纱幔垂曳。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似乎有人在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千钰,菲儿,梦儿,青青看得如痴如醉,神游其中。 冰灵洁亦是惊叹连连,不住的点着头。 左前方的殿璧之上篆刻着许多文字,众女走过去,仰头观望起来…… 静以养心,明以见性,慧以观神,定以长气,寡欲以生精,致虚以立意,此要诀也。静则无为故心清,明则不昏故性见,慧则能照故神全,定则常存故气舒,寡欲则一元固故精生,致虚则万缘空故意实,此要诀中之要诀也! 静坐至无思无念之时,则真息绵绵,元神见而元气生矣。 虚其心可以忘形。人而至于忘形,则阳神在腹中,与在太虚无异,阳神无形,故曰炼虚。 炼至一无所有,则身心皆化于虚,以一无所有之心,结一无所有之胎,养一无所有之阳神,合一无所有之太虚,显相,放大毫光,百千万亿身遍满虚空际,譬如明珠发光,总一光而已。若炼心时节未能淘尽宿根,则阳神为夹杂之神,虽欲飞腾霄汉,犹如绵里藏针,油中著水,不容相入,炼心之阳神,性之也;炼虚之阳神,反之也;性反之间,非大能不能所为也! 恒顺地理,承天布宣。玄幽远眇,隔阂相连。应度育种,阴阳之元。廖廓恍惚,莫知其端。先迷失轨,后为主君。无平不陂,道之自然。变易更盛,消息相因。终坤复始,如循连环。修行承御,寰宇常存。 万物所异者生,所同者死;生则有贤愚贵贱,是所异;死则有臭腐消灭,是所同。虽然,贤愚贵贱,非所能也;臭腐消灭,亦非所能也。故生非所生,死非所死,贤非所贤,愚非所愚,贵非所贵,贱非所贱。然而万物齐生齐死,齐贤齐愚,齐贵齐贱。百年亦死,万年亦死,仁圣亦死凶愚亦死。 今人现所得者为后天中之先天。空中所生之阳,先天也。既到吾身上,则化为后天,故其本体为先天,而实际上已变为后天,故谓为后天中之先天。既得此后,再由此生出一物,则为先天之先天。 忘形罔象兮真意不散"者。此项真意,自自然然,在虚空中,而忘既形罔象,方能一点真意不散也。 阿浪看到这一句话,顿时震撼不已,脸上惊现讶色。随即心中暗道:此句话暗合我自身在寰宇之中,所遇到的那不明物质,归于魂魄之中。我本是无意之举,所得却是收获颇丰,如今颅内魂魄,不再是一如既往的薄如纸张,脆如瓷器。已经完全的恢复了原状,而且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虚无缥缈之感。 阿浪倏地身体发出了极其淡泊的微芒,一闪一息,身体亦随之一现一隐起来…… 众女看到之后,纷纷呆立当场,瞠目结舌。 良久之后,阿浪才渐渐恢复了原态,身上流露出一股极其好闻的气味。 众女纷纷跑到阿浪的近前,鼻嗅连连…… “浪浪,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这是什么气味呀?”梦儿闭着美目,痴迷道。 “哦,夫君如今的修为早已不食人间五谷杂粮,只是偶尔饮些天降露水,所以身体已经成神。刚才不小心,放了一个蔫儿屁,把神气不小心给泄露出来了。老婆们万望见谅,多多海涵啊!哈哈哈……”阿浪说完,对着身旁最近的梦儿,千钰等人,拱手笑道。 “你个死浪浪,又开始作啦!耳朵又痒是不?”梦儿大怒道。 阿浪又赶忙鞠躬作揖,对着众女连连说着好话。 众女纷纷投以蔑视一撇,转身离去,不再搭理阿浪。 右前方的殿璧之上,形同"戮神殿"般,浓郁氤氲的雾气遮盖,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众女随后四处观望起来…… 梦儿看到正前方有一巨大供桌,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一盏熄灭的油灯。 一只拳头紧握的白骨骷髅手臂,肘关节处被雕刻成一个灯碗状,一个寸许的灯芯,安静的躺在已经干涸的碗内。 随即梦儿就要走到近前观看…… “梦儿,不要过去,大家都不要过去,就在此处观望即可!”阿浪连忙阻止道。 “浪浪,你那么紧张干嘛,不久是一盏熄灭的油灯吗?”梦儿好奇道。 “那是上古至宝"蚀骨离火灯",是灭神大人的心爱之物,此灯,灯芯点燃之后,会有蓝色的火焰,极其光彩绚烂,蓝火迎风便长,可以幻化成体长几十丈巨鸟,或者人形物体,一旦沾染,只要是有生命的物种,包括花、草、树、木等等,即使修为极致,也免不了陨落的命运,永世不得超生,血肉魂魄都逃不出去。就是那神域的主神也不愿轻易触及此灯,当年此灯曾吞噬亿万邪魅妖魔,厉害无匹,霸道绝伦!”阿浪给众女讲解道。 众女听了阿浪的诉说之后,纷纷惊诧连连,梦儿更是惊恐得躲到了千钰的身后,只露出个小脑袋偷偷观望着"蚀骨离火灯"。 随后阿浪和众女往大殿后面走去,一个寝宫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随后逐一进去观望。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八尺宽的青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月明宝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七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阿浪仔细一看,竟然是以千万年的冰髓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哇喔,这床真是太舒服了,就像躺在云层之中。”梦儿在床上打着滚道。 冰灵洁,千钰,菲儿,青青亦纷纷躺到床上,享受起来。 阿浪看到如此诱人的一幕,猛地一个饿虎扑食,没入床内,和众女翻滚在一起…… 第二百三十章 右方殿璧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灭神殿"后面寝宫大床之上,阿浪和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六人打闹成一片。一时之间,呢喃低语,春色尽现,浪起潮涌……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十二万七千七百六十八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良久之后,阿浪四仰八叉的横躺在众女身上,微闭双眼,嘴角依旧挂着得意的笑容。 众女个个面庞彩霞齐飞,亦是闭目休息着…… “阿浪,这闹也闹够了,和我们姐妹说说"灭神殿"的来历吧!”冰灵洁含笑看着阿浪,脸颊依然布满红晕。 阿浪随即把灭神的故事讲给了众女…… 冰灵洁,千钰等人听得纷纷泪眼摩挲,唏嘘不已。 阿浪继续道:“目前神域十大主神,戮神前辈已陨灭,灭神前辈去了"星域光环"抗击域外妖魔。其余的神域八大主神,孰敌孰友,暂且不好说。咱们只能以后有机会,再去探查真相了。” “阿浪,你可知道神域其余八大主神的名讳?”冰灵洁看着阿浪问道。 “我曾听戮神前辈说起过,神域十大主神的全部名讳分别是:喜神、怒神、爱神、恶神、欲神、悲神、恐神、击神、灭神、戮神。她只说了名讳,至于其内含深意,没有说明。我也曾经想过这个事情,他们的名讳暗含人类的七情六欲,就是我们修士也逃脱不了,只不过是用无上意志压制罢了。应该是有所指向,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臆测乱说。”阿浪沉声道。 众女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阿浪的想法。 “阿浪,我曾经听父亲说起过,那些神域的主神们,都是在"绝地通天"发生之前,很久以前的人类所晋级而成的,这个消息或许对你的思路会有所帮助。”冰灵洁道。 阿浪听了冰洁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沉思起来。 “阿浪,前面大殿右方的殿璧,和"戮神殿"何其相似,都是浓郁氤氲的雾气笼罩着,看不清楚内在的景物,会不会也有什么神兵之类的宝物啊?”千钰看着阿浪道。 “可能会,我第一次进来之时,就发现这个现象了,可……” 阿浪的话还未有说完,"戮神殿"守殿元灵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可能个鸡毛啊!小子,这"灭神殿"内有些地方,本就是仿造我家主人殿宇建造的,那右面殿璧之内,藏有灭神大人的许多神兵等等宝物的。” “哎呦,我去,元灵大哥,您这一嗓子可太吓人啦!小弟刚才和老婆们耍闹之时,您不会是在爬墙跟偷听吧?”阿浪倏地就蹦到了床下,瞪着双眼,大声道。 “特么的,你个坏小子,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个酒色熏心之徒啊?本尊可没那份闲情雅致和癖好,怪不得你老婆们说你是个大银贼呢!你在翰京王朝之时,潜入皇宫公主的闺房,偷听人家俩人什么欧耶,卡毛北鼻,来丝沟之类的悄悄话,本尊都不稀得说你,这会还敢污蔑起本尊来啦?看来本尊不给你点颜色瞅瞅,你丫的,不定啥时候就开起染坊了!” 守殿元灵话音刚落,一直如婴儿般的白胖小手,倏地出现在了阿浪的眼前。 "啪"、"啪"、"啪"、"啪"、"啪"…… “哎呦喂,大哥,小弟错了,小弟刚才是吃多了放的屁,熏着您老人家啦!我给您赔不是,别打啦,痛死啦……”阿浪捂着屁股,狂跳不已。 “小子,以后长点记性,胡说八道,满嘴放炮得看人,得分清楚对谁,懂了没?” 阿浪捂着屁股,对着眼前如婴儿般的白胖小手,不住得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本尊继续睡觉去了,有事就叫哥哥我啊!”守殿元灵刚说完,白胖小手倏地没了踪影。 阿浪捂着屁股,苦着脸,趴在床上之哼哼…… “该打,看你以后还敢不!元灵大大,你也敢调侃?”梦儿大笑道。 “我屁屁都成西瓜蛋啦!你们谁帮我涂些天髓液呀?”阿浪哀嚎着道。 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均是仰望虚空,不知在沉思什么大道神论…… 冰灵洁含笑着,拿出怀里装着天髓液的玉瓶,倒在手心,隔空化入阿浪的裤子内。 “行啦!别装可怜啦,快进起来吧!”冰灵洁一把拖起了阿浪。 “唉……还是我灵儿姐最好了,裤腰带按说最贴心了,可关键时刻就掉了,找不到啦!” “浪浪,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敢再说一遍不你?”梦儿大怒道。 阿浪脑袋一缩,赶紧走出了寝宫,往前方正殿疾步走去。 “梦儿,阿浪刚说的什么意思啊?你咋听了发这么大的火气啊?”冰灵洁奇怪道。 青青随即含笑把"裤腰带"的典故,说给众女听。 冰灵洁,千钰,菲儿听了青青的话之后,均是笑 得倒在床上,捂着肚子起不来。 梦儿随即一声尖叫,把青青摁在床上,使劲挠她的咯吱窝…… 众女随即又打闹起来,千钰帮青青,菲儿帮梦儿,一会四人又围攻起了,在一旁含笑观战冰灵洁,顿时笑语欢歌一片…… 阿浪独自站在正殿右前方的殿璧前,久久凝望着浓郁氤氲的雾气…… 倏地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一言半句便通玄,何用真经千万篇? 世人好小术,不审道浅深,是以狂夫伪人,得以行其无所忌惮之术。盖以玄理幽深,不能洞究,心无所主,是以轻信而易惑。即以世之伪术,略举其概。或炮孕妇之胎以辟谷,或服砒硫之药以御寒,或用铅剑以开关,或养灵龟而展缩,或摇肩脊而淅沥有声,或击头颅而铿訇相应,或垒坐如石,或鼓腹如雷,或倒挂如猿,或曲睡如龙,或轻旋如风,而屏气不息,或疾行如猱而健步莫追。如此之类,难以枚举,求诸至道,了不相关。类皆逞其顽技以文神奸,真人所谓“巧蕴机心,以干时利”。学人不知,信为点化。误矣!误矣!其次则丁打腾挪,对面为盗,呼鹿作马而主不知,以羊易牛而人不觉。又其次者,盲目瞎炼,耗火亡财,玩日惕时,阁有成效。匪道误人,人不审道故也。不审道之浅深而称好道,不识师之真伪而称遇师,遂使狂夫伪人,抗颜居先,挺身纳拜,凡我同志好道之伦,珍重珍重,早息妄心,早求真谛,方可得证大道! 夫性命之事,为天下第一大事;保全性命,为天下第一难事;非可容易而成,非可躐等而求;必须脚踏实地,一步步走去,一事事阅历;自卑登高,由浅入深;渐次用功,不计年月;不堕志气,终必到得意之处;万不可因循过日,半功而止,自贻伊戚。特以经久不易之事,必须经久不已之功而方成。倘始勤终怠,或悬空妄想,而欲保全性命,以成天下希有之事,万无是理。 人心为一身之主。乃成圣成贤、作佛作仙之根本;心静则万缘俱寂,心动则杂念乱生。若能心无一物,空空洞洞;内念不出,外物不纳;常应常静,常静常应。虽日在纷华闹热之场,如镜之明,如水之止;无尘无波,自不为境遇所迁,亦如整网提纲,叠衣提领,左之右之,无不宜之矣。 小子,你既然能来到本尊所留下的"灭神殿",便是与我有缘。此殿内外之物皆是至宝,你如今修为不够,不能全部拿之取用。修为够时,自可显现殿璧上的物件。 说话的只是本尊留于此处的一道神念,即可就会消散,你可还有何事要说? 第二百三十一章 神亦是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后生晚辈贵阿浪,拜见灭神前辈!”阿浪说完,躬身一礼。 “年轻人,莫要多礼,有话就尽管说来,本尊神念经过亿万年的损耗,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神念含笑道。 “前辈,如今浩烟大陆世俗界四大王朝,被图谋不轨,心怀叵测的宵小之辈暗中操控,意图颠覆四大王朝的政权,使千亿黎民百姓生灵涂炭,深陷其中。其更是与魔物狼狈为奸,现已造成众多黎民百姓的伤亡,父亡子丧,白发人送黑发人。伺机窃取四大王朝中,暗藏的四颗神珠,而后找到那"天道珠",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望前辈念及完,躬身到地,久久没有起身。 “哈哈哈……年轻人你倒是心怀慈悲,不忘初心啊!后世之人自有后来之人去处理,你就可以担当此事之任啊!”神念哈哈大笑道。 “前辈,小子就是有这份心思,也没得那份实力啊!奸佞邪祟之辈们,势力和实力都太过强大,小子是孤掌难鸣,无力回天呐!”阿浪苦着脸道。 “小子,不经历风雨怎么能看得见彩虹,温室的花朵是永远经不起外物璀璨的。你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的修为,已经极其难得了!只要勤于修炼,多加磨练,前途无可限量,或许你会有见到本尊真身的那一天!这里的一切本尊已经全部馈赠于你,你只要修为达到,自然可以使用这里所有的宝物!”神念沉声道。 “前辈,那小子要到何种修为,才可以使用这里的所有宝物?”阿浪连忙拱手道。 “本尊就是与你说了,你现在也是无法明白和理解的,只会徒增无妄的烦恼和忧愁。记住只要勤加修炼,终有一日会实现你的心愿和理想。”神念缓缓的道。 “小子谨记前辈的金玉良言,一定会刻苦努力的。”阿浪连忙躬身道。 “好啦,没事的话,本尊神念就要走了,在此地留守亿万年,本尊实在是心累了。” 阿浪听了之后,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道:“前辈,小子曾经有幸见过"戮神"前辈,她……她在您当年离开这里之后,就陨落了!” “你说什么?”随着神念的话语,大殿一阵剧烈的摇晃。 阿浪随后把遇见"戮神"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灭神"的神念。 神念沉默良久,都一语不发。 “小子,她……她给你的"戮神殿",能……能否让本尊看一眼?”神念嘶哑着声音道。 阿浪取下印在胸前的"戮神殿",放在地板上。 一阵徐徐微风刮过,一丝极其轻淡的模糊虚影,围着地上方寸大小的"戮神殿",不停的盘旋着…… 良久之后,模糊虚影倏地停了下来,模糊的双肩抖动个不停…… “你们罪该万死啊!围攻她之时,还要假冒本尊前去,你们一定是让那假冒之人,趁其不备,偷袭重创于她,然后再群起击杀了她。不然的话以她的修为,灭杀你们三两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怜她至死都以为,是我对她下手的。戮儿啊……我根本不知道此事的,我没有伤你啊……我怎会对你出手啊……哇……” 模糊虚影喃喃的低语说完,便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灭神殿"随即摇摆个不停,外面的天空更是阴云密布,电闪雷鸣,暴雨狂风,仿佛也在为逝去的"戮神"哭泣,怒吼,哀嚎…… 阿浪站在一旁亦是双拳紧握,面色哀伤,紧紧咬着嘴唇,不住颤抖着身躯…… 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五人静静得站在大殿一旁的角落里,纷纷神情哀婉,垂泪涟涟…… 良久之后…… 模糊虚影停止 了哭泣,转过身形对着阿浪深深一礼,道:“多谢小兄弟事情相告!” “前辈莫要如此,这是小子理所应当做的。”阿浪说完,亦是连忙躬身还礼。 “前辈神念是否能将今日小子所说之话,传给本尊真身?”阿浪又道。 “我本是一道神念,在此地已经驻留亿万年之久了,功法和修为都大不如前,即将消散在即,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模糊虚影看着阿浪沉声道。 阿浪亦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模糊虚影,蹲下身形,久久凝望着"戮神殿",喃喃自语道…… 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影来池里,花落裙中。与君初识,如故人归。朝暮之兮,尽藏相思。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尘埃落定,洗尽铅华,是谁为她袖了双手倾了天下?又是谁拥得佳人,陪她并肩踏遍天涯?玉竹曾记凤凰游,人不见,水空流。 谁愿意孤苦一生,谁愿意孤单度日,若不是情到深处难自禁,又怎回柔肠百转冷无霜! 却是无声遣流年,英雄空冢凋去多少红颜。往昔忆尽无新篇,故园难再留眷恋。浮生如此,别多会少,不如莫遇。清欢共,紫陌红尘相逢;望苍穹,掠眼繁华谁懂。尘世之繁芜,人性之丑恶,爱恨之纠缠,今生前世,不过浮生一梦,梦尽缘散,再无牵挂之理,再无念想之事。 生如夏花般绚丽,死如秋叶般静美。逝去之人将永载史册,而我们却活着仰望他们当年的辉煌。生生的轮回,世世的错过,仅此而已…… 听古曲,听情而非听“音”,曲非不动情,只因未到动情处。何人独倚明月楼?何人琵琶语凝愁?思如扣,沾衣袖,世人皆云琵琶恼,谁叹曲中忧? 神、人、鬼、妖、怪、魔!何处是最统一的归属?不过一群红尘痴人,看不破的悲愁。世人嗟叹知音难觅,其实难觅的不是知音,而是一颗平静淡然且自得于世事的心,只愿今生随月共舞,邀月共眠。 烽火烧,几时了。冠翎梦,故里情。碧落上,黄泉下。千山雪,月光泻。等待伊,相思情。寒衣调,一阙歌,唱不尽情丝万缕,柔肠千结。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淡褪了的记忆,消散了的芬芳。 人生中交织着对错恩怨,终不过是水过无痕。所难弃,心心点点的痴念,仅此而已 酌酒独饮,一坛醉生梦死怎敌缠绵不尽的思念。孤芳自赏,遍地哀凉,夜未央,暗惆怅。过去的是阆苑,字烬未休语轻乏,丢不掉,开着的樱花是伤疤…… 烛襟晚照,伊醉眉弯。若有来世,愿为侬蓄起亘古的情丝,揉碎殷红的相思。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斩不尽奸佞头颅,此生只有相思往,愿得来世重相逢,你若有喜欢之人,我便在一旁静静观望。若是没有,我会倾诉此情,无论结果怎样,我不会再悔不当初,终日苦苦相思于你…… 模糊虚影语音渐渐低不可闻,身形亦随之慢慢虚化,"灭神殿"之中忽的吹起了一缕清风,模糊虚影随即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阿浪长跪在地,眼望大殿虚空,久久没有起身…… 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五人亦是久久跪倒在地,眼望无尽的虚空,泪水犹如断线的珠串,顺着脸颊徐徐坠落在地…… 相思愁,相思苦,相思愁白了头,相思揉碎了心,相思湮灭了魂魄。 寰宇之中,无论你是俗世之人,亦或修士,那怕是高高在上,让世人所敬仰的神,都逃不脱"情"字的困顿!奸佞之人如何?歹毒之人亦如何?只要是生而为人,就难逃"情"的丝网。 斩不断的情网,理还乱。思绪万千,犹如蛛网,交错纵横,目光所到之处,无可下手,无从入手。 阿浪痴痴看着虚无的大殿上空,忆着前生往事,想着今世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件事情。想着自己从未谋面的师傅,想着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悄然别离的墨无涯,身躯从内到外,渐渐亮起来微弱的光芒,先是极其的微弱,犹如烛光,微风吹过,便会随时熄灭…… 猛地暴起璀璨炫丽,夺人眼球的圣洁白光,其中光芒之中,竟然隐隐有七彩雷电之芒,在穿梭游走着,阿浪的身躯倏地消失在了"灭神殿"之中…… 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五人惊诧连连,急忙站起身形,拉开大殿的大门,奔跑出去,突然众人驻足在殿外,仰望着暗夜的虚空…… "灭神殿"内暗夜的虚空之中,既无圆月,亦无星辰,有的只是无尽如墨般的黑夜…… 一粒米珠般圆球,在暗夜的虚空之中,却发出耀眼的熠熠光芒,突然小圆球爆裂开来,无数刺眼的光芒,化作无尽的星辰,遍布在暗夜的虚空之中,使得"灭神殿"的夜晚不再黯淡无光,毫无生气…… 众女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默默无语。 阿浪不知何时,已经背手而立,驻足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之中,仰头观望着璀璨的星辰…… 阿浪倏地抬起左手,并指如剑,点向左前方的暗夜虚空,一缕七彩夹杂着淡白色的电芒,爆射而出。直至天际深处,才缓缓的停了下来,随即不停盘旋着,越来越快…… 一轮圆月高悬在夜空之中,为无尽的星辰增添了浪漫的色彩。圆月整体淡白色,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中又有赤、橙、红、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在不停转换着,倏地七色合而为一,化为一个崭新色彩的皎月,在夜晚的虚空中,发出明亮却不刺眼的熠熠光辉…… 众女一个个痴痴得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忘乎所以,神游物外…… “怎么样?老婆们,浪爷这手耍得漂亮吧!看你们姐妹几个痴呆的神色,俺就知道尔等已经被浪爷所深深折服,眼中尽是崇敬的小星星,心中更是对夫君膜拜连连,对不?”阿浪倏地出现在众女面前,摇头晃脑,嘴里巴巴的,瑟个不停…… “阿浪,你咋这么讨厌呢,我们姐妹正在观望这美好的夜空景致,你在这里乱说什么呀!”青青嗔怪得看着阿浪道。 “小的打搅了青青公主赏月的雅致,这就给你赔礼道歉!”阿浪说完,倏地出现在青青眼前,一把搂住她的脖子,把头狠狠得压了下去…… “姐姐们,打这个大银贼,他在欺负青青妹妹啊!”梦儿一声大吼,随即扑向阿浪,冰灵洁,千钰,菲儿三人亦是嬉笑着把阿浪团团围住,打闹起来…… …………………………………… 阿浪看了看身旁酣然入睡的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五人,仰头望向如画的夜空,心肠澎湃,思绪起伏跌宕…… 也许,人世间所有的相逢都不是偶然,是前世的恩怨,是久别重逢的因果,是转世河里执着的浮沉,是万生石上那慈悲的一念。 世事摇曳,如枝头的花事,瞬间便没入林苑。时光,如涓涓细流,漫上流年,一曲不复返。谁以默然,轻叹日月周转。谁以微笑,淡了这似水流年。 时若离姗不离殇,化作愁离步梦岚。 花开花谢花满天,谁的轻唤,于花深处,疼痛了无数日夜的守候?谁的心思,在低回旋律中与秋水共长天?那些被风吹散的回忆,不言孤寂,不诉离殇! 阿浪眼中渐渐升起氤氲浓郁的雾气,模糊了眸中的瞳仁,久久都没有消散…… 第二百三十二章 再见老夫子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心间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没落踪迹没落心。 一念繁华一念灰;一念成悦,处处繁华处处锦;一念成执,寸寸相思寸寸灰。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这山长水远的人世间,终究还是要自己走下去。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长歌长,孤烟凉,枯骨许谁故地葬,风月心中藏;携天苍,泪千行,举杯与谁诉天长,举头望月冷。 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有幸相知,无幸相守,苍海明月,天长地久。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这世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任何去处,都是归宿。那么,你别来找我,我亦不去寻你。守着剩下的流年,看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不恋尘世浮华,不思红尘纷扰,不叹世道苍凉,不惹情思哀怨。闲看花开,静待花落,冷暖自知,干净如始。 时间很短天涯很远。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自己安静地走完。倘若不慎走失迷途,跌入水中也应记得有一条河流叫重生。这世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任何去处,都是归宿。那么,别来找我,我亦不去寻你。守着剩下的流年,看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红尘一醉,愿得一人心。烟火夫妻,白首不相离。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红颜易逝,伊不离君不弃。相濡以沫,执子之手偕老。青色烟雨,孤影等你归来。 人生一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难弃者,一点痴念而已! 我愿以一颗无尘的心,还原生命的本真之意。有生之年,只诉温暖不言殇,花味渐浓,茶味渐醇,倾心相遇,安暖相陪。 “夫君,你又在想墨姐姐了。”菲儿轻轻挽着阿浪的臂弯,凝望着他。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胡思乱想罢了!”阿浪转头含笑望着,不知何时醒来的菲儿,随即运功化去眼中浓郁氤氲的雾气。 菲儿只是默默看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老婆们,睡醒啦!咱们该出去了!”阿浪微笑看着冰灵洁,千钰,梦儿,青青。 四人各自伸展着懒腰,随即向着阿浪露出灿烂的笑容,纷纷点了点头,一个个起身离开草地,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随同阿浪走出了"灭神殿"。 阿浪望着窗外依旧圆月高挂,星辰点点,依旧沉浸在自我的思绪之中…… “阿浪,我们姐妹陪你去云端坐坐,正好大家都在,你给我们唱首歌吧!”菲儿笑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浪浪唱歌了!”梦儿高呼雀跃道。 阿浪看着众女,微笑着点了点头。 阿浪携众女来到院中,手臂一挥,一个光环把众女罩在其中,随后阿浪背负双手,身形随即爆射云端顶层,光环亦随着阿浪的身形电射而去。 “阿浪,你……你的修为,是……是不是有了精进,我如今怎么看不透你了!”冰灵洁惊诧的看着阿浪。 阿浪含笑看着站在云层顶端的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点了点头道:“我如今修为等同于此世间的"悟道"巅峰期,和那老夫子是一个级别,是刚才在"灭神殿"明悟时,晋级的。” “阿浪,你晋级为什么没有雷劫出现啊?”菲儿好奇的看着阿浪。 冰灵洁,千钰,梦儿,青青亦是纷纷投来惊奇的目光, 看着阿浪。 阿浪看着众女,笑道:“我本身修炼的就是雷电之力,还曾经在两位天眼哥哥的居处"雷海电池"做客,更是把二位哥哥送给我的"雷海电珠",炼化融入到了身体里面。两位哥哥可以感应到是我在晋级,晓得天罚雷劫对我没有作用,就懒得过来了。所以你们以后晋级渡劫,只要夫君在,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即使夫君不在,二位天眼哥哥都已经认识你们的,一定会押后天罚雷劫,等夫君在时,再行事。” 众女纷纷点了点头,笑得不亦乐乎。 “大家鼓掌欢迎夫君为咱们高歌一曲!”梦儿欢呼道。 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纷纷把手掌拍得啪啪响…… 阿浪对着众女微微一笑,闭眼沉思片刻之后,缓缓睁开双眼,倏地左手一挥,数个皑皑白云幻化的虚影出现在众女面前,个个手里拿着她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古怪乐器,随后一阵阵极其清脆悦耳的伴奏响了起来…… 低沉、孤寂、落寞的嗓音亦随之缓缓的唱了起来…… 风中风中 心里冷风 吹失了梦 事未过去 就已失踪 此刻有种种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梦 迷迷惘惘 聚满心中 追踪一片冷的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风中风中 心里冷风 吹失了梦 事未过去 就已失踪 此刻有种种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梦 迷迷惘惘 聚满心中 追踪一片冷的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摘自:让一切随风 很老的一首歌曲 钟镇涛演唱 有兴趣的朋友 可以搜度娘) 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纷纷沉醉在伴奏和歌声之中,直至阿浪唱完,夜空中的数道皑皑白云幻化的虚影,亦消散不见。依旧痴痴沦陷在脑海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倏地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了阿浪身前,不足一丈的地方。 阿浪始终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之人。 冰灵洁一看到此人,便如临大敌,暗暗提聚全身的修为,待机而动。 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四人同时一怔,随即注目于来人。 年约三十余岁,身材中等略微偏高,不胖不瘦,给人一种很匀称的感觉。面容极其的普通,是扔到人堆里就找不见的那类人。嘴角始终微微含笑,眼中流露出平淡,真诚,自信的目光。 “老夫子,咱们又见面了。”阿浪微微点头,拱手道。 老夫子则是面带惊异之色,上下打量着阿浪,良久之后,才缓缓道:“了不起,了不起啊!年轻人,你竟能在短短两日之内,把自身"近道"巅峰修为提升到,与老夫同一级别的"悟道"巅峰期,你是老夫平生仅见的第一人,更是世间第一人,仅凭这一点,你足以傲视群雄,冠绝古今!老夫是由衷的钦佩至极!”老夫子说完,对着阿浪躬身一礼。 阿浪亦连忙躬身还礼,道:“老夫子前辈过奖了,小子不过是突然明悟,偶然得之。” 老夫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大笑,道:“好一个突然明悟,偶然得之。只凭此举,敢问举世之内能得几人?说得好,说得好!哈哈哈……” 老夫子笑得极其欢畅由心,没有丝毫的做作虚伪之态。 “老夫子前辈,您今晚前来,可是要继续哪天未完之事!”阿浪笑道。 老夫子依旧大笑着,随即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阿浪亦是笑道:“好,老夫子,当日您谦让在下三招,今日我便奉还于你!” 老夫子倏地停止笑声,面色凝重的看着阿浪,依旧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让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站在一旁,然后随手一挥,一个淡白色的光罩,把众女笼罩在了其中,更有七彩电芒,从上到下一圈一圈,不停地循环往复在光罩外部。 老夫子神色冷峻,伸出右手,倏地印向阿浪的胸口。 阿浪依旧面带微笑,扶手背后,驻足在云层顶端的夜空之上,一动不动。 老夫子右手离阿浪的身前仅一寸的地方,阿浪全身倏地突起无数淡白色光晕…… 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任何的异象,老夫子倏地爆射开身躯,远离阿浪,惊诧之色溢于言表。 老夫子随即猛吸一口气,双手高举过头,猛地向下砸去,一股拇指粗细的银白色光柱,随即朝着阿浪爆射而去。 阿浪始终是面含笑容,不慌不忙的左手隔空画了一个圆圈,随即一个七彩光圈,把迎面而来的银白色光柱,全部吞噬了进去,阿浪接着左手对着七彩光圈一抓,便没了踪影。 周围依旧是风平浪静,皑皑白云,皎月熠熠,繁星闪耀着点点光芒…… 老夫子顿时勃然变色,一声厉啸,双手连连挥舞,万道瀑布般银白色光柱,瞬间就把阿浪笼罩在其中。 阿浪哈哈一笑,左手依旧隔空画了一个硕大的圆圈,随即七彩光圈如激流中的漩涡般,急速的旋转个不停…… 万道瀑布般银白色光柱,犹如龙归大海,全部被吸纳了进去,夜空照旧如画般绚烂多彩…… 阿浪随即化去冰灵洁等人身外的淡白色的光罩。 “老夫子,实话告诉你,同级别之内,我是无敌的!我如今更可以单挑,击杀"窃道"巅峰以下的极致高手,就是那九幽魔宫的魔尊来了,我亦能陨灭之!你可还愿意再战?”阿浪背负双手,微笑着看向老夫子。 老夫子亦随之恢复了往昔平淡,真诚,自信的神色,含笑看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对着阿浪一躬到地,随即站得笔直,正色道:“老夫输得心服口服,心悦诚服,任凭你处置!” 第二百三十三章 镇魂锁魄石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老夫子严重了,在下并无此意,前辈可以自行离去!”阿浪目光真挚的看着老夫子道。 老夫子倏地目射异彩,惊诧的看着阿浪,缓缓道:“你完全可以灭杀于我,而且我根本没有还手或逃遁的可能性,为何还要放我离去?” 阿浪亦是正色道:“咱俩平生素未谋面,无仇无怨,前辈只是应人诺言,才来击杀在下。前辈一诺千金,乃至性至情之人,修为更是冠绝当代,世所罕见。您若陨灭,世间便少了一个忠义之士。如今宵小横行,魔物猖獗,当为浩烟千亿百姓,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才是仁义之举。当然人各有志,在下绝不会勉强前辈,若是无事,在下就携夫人们走了。” 阿浪悄悄向冰灵洁等人,使了一个眼色,众女随即不动声色的先行离去。 观影元非有,观身一是空。 如踩水底月,似捉树上风。 揽之不可见,寻之不可穷。 众生随业转,恰似梦寐中。 阿浪自言自语的缓步云端,身形渐渐消失。 老夫子却听得眼中精光爆射,身躯倏地一动,随即出现在阿浪的身前。 阿浪看着老夫子,含笑道:“世人皆知影子是虚幻的,殊不知,产生影子的身躯,一样是空空如也!一切有情众生都是随"业"而转,如在梦中!忙忙碌碌,痴于自身的人们,何时才能开悟呢?” “那你为何执着于要管天下人之事呢?”老夫子亦是看着阿浪道。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轻。 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选得幽居惬野情,终年无送亦无迎。 有时直上孤峰顶,月下披云啸一声。 “云在青天水在瓶,云在青的话。 “水在瓶中,亦如云在天上,物性无别,万法归一。认清本心,则云之潇洒,水之恬静,其实相通。在天上,就做洒脱的云,在瓶中,就做安静的水。只有把握住当下,才能够得到自在。”阿浪依旧含笑,直视着老夫子,缓缓的道。 老夫子倏地抬头,望向阿浪,道:“那你为何不强留于我?” 千尺丝纶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 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 “一波才动万波随,满船空载月明归。”老夫子又低头喃喃自语着阿浪所说的话。 “求鱼而不执着于求,不得鱼又不执着于不得,委运任化,一切随缘。强扭的瓜不甜,牛不喝水强按头,何必呢?” 阿浪说完,不再停留,迎着初升的朝阳爆射而去…… 老夫子片刻之后,倏地狂飙阿浪的方向追了下去…… 阿浪和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冬枝棠等人正和二老及双亲说笑着吃早饭。 “贵阿浪,你出来一下!”老夫子突然出现在门外轻声道。 贵无极和月水寒顿时勃然色变,倏地站起身形,提聚全身修为,直视着老夫子。 冬枝棠亦是眼中精光爆射,死死盯着老夫子。 “爹爹,娘亲,冬兄,大家莫要紧张,这是我的一位朋友。” 阿浪笑着安慰着众人,随即亦站起身形,走到老夫子身前,拱手笑道:“前辈若是不嫌弃的话,请到府中一起用餐吧!” 老夫子含笑着看着阿浪,点了点头,侧身走进屋内,对着众人一拱手,也不说话,随即坐在二老身旁,拿起碗筷大吃起来。 阿浪随后亦进到屋内,坐在老夫子对面,低着头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老夫子喝了口金丝乌鸡汤,看着阿浪,笑道:“老夫若是现在出手,在座之人,除了你,无一活口,你不担心吗?” 在座众人听了老夫子的话之后,脸色骤变,纷纷直视着他。 “你不会这样做,亦没有那样出手的机会。”阿浪依旧低着头,自顾自的吃喝着。 “别吃啦,说下去啊。”老夫子好奇的看着阿浪。 阿浪喝下碗里最后一口汤,用袖口一抹嘴,亦是看着老夫子,缓缓道:“前辈不是那样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若是你真要如此做的话,我可击杀于你,在未出手之前。前辈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老夫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随即一怔,紧接着大笑连连,笑得弯下了腰,捂着肚子,眼泪都流了下来。 “说得好,从你口中说出此话,老夫绝对信你。咱们出去说话吧!”老夫子倏地站起身形,依旧大笑着走出门外。 阿浪亦是含笑着,跟在老夫子身后,走了出去。 屋内众人看着远去的阿浪和老夫子,不知如何是好。 “冰姑娘,此人绝对是个极致高手,刚才所说一点不虚,他若是刚才出手,咱们真是没有活下来的机会。这人是谁啊?”冬枝棠沉声道。 “此人叫老夫子,"悟道"巅峰期高手,是九幽魔宫请来,击杀阿浪的。”冰灵洁含笑道。 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冬枝棠,听了之后,具是勃然变色。 “那浪儿怎敢还和他一起出去,不行,我得去看看。”月水寒说完,就要起身往外走。 千钰急忙一把搂住月水寒,笑道:“娘亲,莫要着急,那人昨晚已经败在阿浪手下。阿浪刚才说的亦是实话,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击杀此人,在对大家动手之前,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阿浪如今亦是"悟道"巅峰期,但却可以比拟"窃道"中期修为的高手。老夫子人很不错,一诺千金,当初只是欠了九幽魔宫一个天大的人情,才不得已如此的。阿浪想收服此人做手下。” 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听了千钰的话之后,才放下心来。 “卧槽,阿浪兄弟啥时候晋级到"悟道"巅峰了,我咋不知道?”冬枝棠骇然道。 众人看着冬枝棠,瞠目结舌,夸张的表情,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房间内紧张压抑的气氛,随即一扫而光,阵阵欢快的笑声直透王府上空…… 玉京国都郊外一座山之巅峰,阿浪和老夫子二人,并肩而站,屹立在悬崖边最突出的岩石之上。 “那晚击杀你之时,老夫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才收手追她而去。她叫婉娘,是老夫的妻子,当年老夫醉心于修炼,抛下她和不足满月的女儿,孤身一人,隐居山林。直到十七年后,老夫出山寻找妻女,才晓得女儿在出生不久时得了怪病,魂魄不全,婉娘独自一人到处求医问药,可没有任何办法,都说是活不过十七岁,婉娘久等 老夫不归,眼看女儿大限将至,只得用秘法暂封女儿全身筋脉,使其昏昏入睡,如同活死人,可也只得苟延残喘而已。老夫回去之后,见到如此场景,悲痛欲绝。此事成了老夫终生挥之不去的梦魇,常常自责悔恨。婉娘从不曾怪罪于我,可越是如此,我就愈加的痛恨自己。随后多方打探,得知九幽魔宫魔尊处,有"镇魂锁魄"石,可以长久延缓女儿性命,故此老夫找到九幽魔宫魔尊,苦苦哀求,才得以借用神石,这就是老夫欠下,无法偿还的人情债。”老夫子眼望浓雾,缓缓道。 阿浪静静听着老夫子的话,点了点头。 “那"镇魂锁魄"虽为神石,可毕竟只能暂缓老夫女儿的性命,终究是有时限的。那日击杀你之时,婉娘突然出现,老夫急追而去,才知道女儿已经魂飞魄散,逝去了。老夫昨日找你只是为了解开心结,能杀则杀之,若是不能杀你,被你杀掉,却是一种解脱。老夫已经生无可恋,世间再无牵挂,也无人情需还了。”老夫子眼中雾气氤氲的道。 “前辈女儿尸身现在何处?”阿浪连忙问道。 “婉娘用万年冰棺把女儿存放其中,日夜望着垂泪不已。” 阿浪听了老夫子的话之后,随即从怀里掏出三瓶天髓液,塞到他的手中道:“把这些药物化于水中,再把你女儿放入其中,可保其肉身无碍,我处理完玉京之事,即可去救你女儿。” 老夫子看了看手中的玉瓶,又望着阿浪,道:“你能救……” 阿浪笑着打断老夫子的话,道:“当然,前辈先去回府等待就好。” 老夫子点了点头,把家中住处告诉阿浪,随即身形倏地消失在原地。 阿浪眼望氤氲的浓雾,久久驻立不动…… 钟敲之则鸣,鼓击之则响;以其外实内虚,中空无物,故能鸣能响也。 真空者,如钟鼓之中空也;妙有者,如钟鼓击之而有声也。人若守此真空以为体,运此妙有以为用;常静常应,常应常静;寂然不动,感而遂通;感而遂通,寂而不动;空而不空,不空而空;灵灵通通,活活泼泼;在大造炉中,一一炼度过去;垢去镜明,云散月现;露出天地不坏真身,超越阴阳造化之外,与太虚并长久。 傀儡能以当场点头,风筝能以飞腾上空者,人用线索以提牵之也。 人身如傀儡风筝死物也,神如人也,气如线索也。神运气而一身活泼,能动能静,如人用线索提牵傀儡风筝也。神运气,气运身,所以能行能止,能言能离。修真者若知的以神御气,以气养神,神气混合,恍惚杳冥之中,有物有精,其精甚真,采而复之,变化无穷,方且提牵天地,岂第提牵幻身而已哉! 百虫秋后皆蛰,至春复生,生本于蛰也。 人之所以不得长生者,由于不能先死。死者,死人心也。夫肉身顽心,为七情六欲、五贼八识之首领;千邪百怪,皆为所引,狐群狗党,侵伤道心;人心常生,道心常死;道心死而正气消,性命乱摇,人不死者,未之有也。欲生道心,必须先死人心。人心死而一切贼党,蛇无头而自灭;灭无可灭,自然道心自生,正气复还,所谓昏久则昭明,死而复生,亦如百虫先蛰而后生也。 阿浪静思心中所想,身形雾化于氤氲的浓雾之中,随之渐渐消散在了岩石之上…… 第二百三十四章 清风随佳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呦嘿,我们的大功臣阿浪小少爷回来啦!看你那得意的神色,一定是把那老夫子忽悠的晕头转向,都没得方向感回家了吧!”冰灵洁看着洋洋自得的阿浪调笑道。 “唉,灵儿姐,此言差亦!老夫子那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之人。夫君更是豪爽耿直,性情中人,岂能做那般腌之事。我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用一颗赤诚、真挚、火热、滚烫的仁义之心,感动于他,可以说有十足的把握成功。”阿浪正色看着冰灵洁道。 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不约而同的暗暗撇嘴不已。 “阿浪兄弟,来,坐哥哥身旁,莫要捉急,给大家详细得慢慢道来。”冬枝棠连忙道。 阿浪哈哈一笑,坐在冬枝棠身旁,翘着二郎腿,饮了一口茶水,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 “唉!那老夫子也是个苦命人,为了自己的女儿,才欠下九幽魔宫天大的人情,真是可怜之后,不免连连感叹。 众人亦是纷纷摇头,唏嘘不已。 “老夫子此去之后,九幽魔宫的人很快就会知道,其没有击杀我的事情。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将会推翻以往对我的所有认知,重新评估于我。定会猜测到以往的种种事情都是我在背后策划指使的。这既是好事情亦是坏事情。好的是,若我们加以推波助澜,大肆宣扬,浩烟大陆的俗世间以及所有的修士们,定会知晓九幽魔宫倒行逆施,悖逆人伦,企图谋逆四大王朝以及勾结魔物的事情。不好处在于,九幽魔宫定会再次派遣高手击杀于我,大家的安全方面以后得多加小心,以防其狗急跳墙,不顾掩面,做出苟且之事。不过最终结果取决于对方,我们能想得到,九幽魔宫的高层人物,亦会预估的到。对方若是不动声色,还是暗中行事,不危及大家的安全,那我们也跟着他的节奏好啦!对方若是敢……这个可能性,目前暂时很小,因为其主要目的还是玉京,翰京,西凉三大王朝的神珠。不会舍本逐末,专门针对于我,但会加快颠覆四大王朝的计划和步伐,这一点是肯定的。”阿浪沉声道。 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冰灵即热,千钰,菲儿等人具是频频点头不已。 “阿浪,你曾经说过,那九幽魔宫对你的了解不是很透彻,他们若是知道娘亲是幻海仙宫的宫主,以及我是裂天寒宫现任尊主的身份,仅凭这两点他们就不敢在明面上轻举妄动,因为那样会牵扯到两大仙宫,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若是我再将此事告诉父亲的话,不用咱们动手,他老人家就会亲自去九幽魔宫,找那魔尊兴师问罪,这是对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所以我估计他们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暗中行事,不过定会搞些小动作,骚扰我们的。”冰灵洁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听了冰灵洁的话之后,猛地一拍脑袋,惊呼道:“哎呦喂,看为夫笨的,咋把这两点给忘记啦!夫人说得极是,完全正确,满分!哪天见到岳丈大人喽,贤婿定会拿出百坛天髓酒孝敬他老人家,好聊表寸心。啊……哈哈哈……”阿浪说完,对着冰灵洁大笑不已。 “夫君,百坛少了些吧,你那岳丈大人,可是个酒罐子,少说也得万儿八千坛天髓酒,才够我父亲大人饮用的。”冰灵洁娇嗔的看着阿浪。 “没问题,没问题!夫人说多少就多少,天髓酒咱有的是,只要岳丈大人他老人家,开心就好,开心就好!”阿浪连忙对着冰灵洁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 众人看着阿浪夸张的举止神态,纷纷爆笑出口,连连摇头不已。 “大家今后以提升自身修为,为第一要事,其它的事情都可暂缓行动,自身实力的精进,才是最佳的话语权!老夫子今日的所作所为就是做好的范例,若是阿浪实力不及于他,那老夫子根本不会对咱们如此的客气谦逊,修行界主要还是以修为的高低,来评定一个人的。”冰灵洁沉声道。 众人亦是纷纷点了点头,没有一个人说话。 随后众人逐一离去,各自修炼去了。 屋内就剩了阿浪,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月水寒,冰灵洁,千钰等七人。 阿浪起身来到贵无极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他。 “爹爹,这本书包罗万象,穷极天地诸物,你和娘亲闲暇之余可以多多看看,有好处的。” 贵无极低头一看,封面写着"万物志"三个小篆,随手翻看起来,随即被里面的内容,深深吸引住了。 月水寒亦是好奇得凑过来观看,贵无极随意的翻到末页,倏地急忙合了起来,揣入怀内。一副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月水寒亦是突的脸颊彩霞满面,赶忙低头坐在一旁,不言不语。 冰灵洁好奇的看着阿浪,道:“阿浪,你给爹爹和娘亲什么好书啊?” “千姐姐那里有,灵儿姐你可与她要来观看。”阿浪随口答道。 千钰急忙拉着冰灵洁走出屋外,来到自己闺房中,小声道:“阿浪给爹爹和娘亲的那本书,叫"万物志",书是好书,就是……就是……啊呀,灵姐姐,你自己拿去看好啦!” 千钰说完,亦从怀里掏出"万物志",递给冰灵洁。 冰灵洁低下头,打开细看起来,不禁对其内所论述的各个方面见解,大加赞赏,频频点头。不禁随手翻到末页:天阳地阴,万物亦然,男阳女阴,交泰之法,变化万千,其乐自知,万变不离其宗,其一………… “千钰,这书末页写的好耶,妙不可言,咱们姐妹空闲之时,可以经常在一起探讨探讨,以增见闻,为日后早做准备打算,你看可好?”冰灵洁正色看着千钰道。 千钰听了冰灵洁的话之后,一愣,低垂着头,轻声道:“灵姐姐,这……这种事情如何说得出口哇!” “这有什么呀!咱们姐妹都是阿浪的老婆,再说都是女人,在一起有什么不能说的。千钰,你身为玉京重臣,又是龙虎大将军,杀伐果断,处事干练。这扭扭捏捏的样子,可不像你的作风哦!你哪里不明白,我可以讲解给你听。”冰灵洁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看着千钰。 千钰随即点了点头,道:“灵姐姐,我对书里这几句话意思,不甚理解。” 说完打开"万物志",翻到末页,指给冰灵洁看。 冰灵洁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仔细看了半天之后,沉思起来…… 千钰看着冰灵洁沉思的样子,屏息凝视,丝毫不敢打搅她。 冰灵洁倏地扭头,望着千钰,正色道:“其实我也不晓得书中的意思,只是想捉弄一下你罢了!”说完之后,冰灵洁滚到床上,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千钰听了冰灵洁的话之后,顿时懵圈了,半天没回过神来,随即漫天红霞从脸蛋一直红到 粉颈。猛地回头瞪着还在大笑不已的冰灵洁。一个纵身把她压在身下,使劲挠起了冰灵洁的咯吱窝…… “灵姐姐,你坏死了,阿浪成天的捉弄我,你这段时间跟他待久了,也变得和他一样,调侃戏耍起我来了。看我不挠死你。”千钰一边说一边在冰灵洁的咯吱窝、腋下、小蛮腰处双手挠个不停…… “咯、咯、咯……千钰,别……我从小就怕痒,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千姐姐,千奶奶,痒死了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咯、咯、咯……”冰灵洁笑得上下不接下气,结结巴巴的道。 “哈哈……夫君陪你俩玩耍玩耍,我来啦!”阿浪倏地出现在房内,一个饿虎扑食,把千钰和冰灵洁盖在身下,一时之间,那是满床春色关不住,潮起潮落无休止……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三万七千七百六十八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阿浪左拥右抱着千钰和冰灵洁,看着俩人微闭双眸,红霞遮面,一副慵懒的样子。 “咱们以后大婚之时,我把"灭神殿"和"戮神殿"再重新改造一番,把"戮神殿"放置于太阴星,当咱们几人的寝宫,"灭神殿"就随身携带,当做移动寝宫,保证咱们随时随地可以,啊……那个……夫君滴意思,你俩滴明白?”阿浪轻声道。 嗯……冰灵洁和千钰二人齐声应道。 两人倏地睁开双眸,惊诧的看着对方的表情,连忙又各自低下了头去。 “好啦!灵儿姐,千姐姐,你俩修炼吧,我在门外守着你们!”阿浪说完起身、离床、下地、出门而去。 阿浪在院内随意的走动着,仰头看着夜空的星辰。 夜,静极了,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 更深月色半入夜,北斗阑干南斗斜。 皎月挂星空,清风随佳人。 皓月高照空叹寥,尽得轮回破晓回,月光洒在这些树枝的中间。树叶闪烁,都反射出了一层银色的光辉。清辉斑斓下的月色秋蝉在沉睡的大地悲鸣着,不禁的黯然聆听着朦胧月下的美,扪心犹怀在波光潋滟的风情里,氤氲清寒孤独的思绪,置身于如此美醉人的景色。 凝眸处,灯火阑珊,月色依旧,尘世韶华,转眼成空,斑驳的过往,撩起无尽的相思意。 夜中新月色,二千里外故人心。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多少个日夜,我愿意为你独自等待,多少个日子,我的希望之花开满了夜空的每个角落。尘世间的每个人,都有着一抹为心爱得人红袖添香的心绪,如一片冰心,似一杯香茗,汹涌于嘴边的千言万语,斑斓成眼睛的月色倾城。 两份思念,一线相牵,今夜月色如旧,我等你入梦,如水的琴瑟响起,流淌着今生不变的情意。一纸抒怀,赋一曲的典雅文字,灵动的指尖,飞出殷殷的思念,今生陪你,无论天涯,无论海角,你都是我独守的暖。 皓月柔和似絮,轻如浮云,有深有浅,若有若无。不想当下那样浓艳,因而显的素雅没有夕照那么灿烂,因而更显得哀愁。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望着窗外树下,仰头望月的阿浪,不禁各自心中,长叹起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 无尽的思念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我到杨太师府中看看去。”阿浪回头对着房内的冰灵洁和千钰含笑道。 阿浪话音未落,身躯随即在树下慢慢淡化,随着徐徐的夜风吹过,消散不见。 “阿浪的修为日后无可限量,将会达到一个古往今来,无人可及的境界。”冰灵洁望着窗外树下,喃喃自语道。 千钰默默的点了点头,静静看着窗外,高悬的皓月。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正在书房内饮茶闲聊着。 一阵微风吹进书房内,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里的人,随即出现在二人身前。 “杨全德(杨武商)参加魔宫三长老。”父子二人赶忙起身躬身一礼。 三长老并没有应答,只是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久久沉思,默默不语。 杨氏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后,杨太师躬身走到近前,看着三长老,低声道:“三长老,你这是怎么了,有何不顺心的事情说出来,或许我父子二人可以为你排忧解难。” “好,那你父子二人前去把贵阿浪杀了吧!”三长老轻声道。 杨太师和杨武商具是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三长老的话。 “魔尊大人请去的"悟道"巅峰极致高手,都未能杀得了那贵阿浪,你父子二人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三长老看着杨氏父子二人道。 杨太师和杨武商听了三长老的话之后,齐齐呆立当场,瞠目结舌,半响不说话。 “三长老的意思是,那贵阿浪最起码是"悟道"巅峰甚至更高的修为。”杨武商急忙道。 “这只是其一,你父子二人再猜?”三长老轻声道。 “要是照此看来,那以往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近来魔宫协同魔物,屡次进击玉京都城失败,都是那贵阿浪在幕后所为,还有西凉王朝攻打朝华王朝,败亡之事,应该亦是其所为。”杨太师眼露骇然惊恐之色,缓缓道。 “虽然如今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之事臆测推断,但十有是其所为。还有那个"天心老人"以及"无忧海"孤岛事件,就都很好理解了,应该也是那贵阿浪从中捣鬼,实施的奸计。”三长老沉声道。 “三长老,那我们在浩烟大陆各朝中的内应之事,那贵阿浪会不会也知道了。如今该如何是好?”杨太师不禁有些方寸大乱道。 “不用紧张,贵阿浪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或许他会有所怀疑察觉,但肯定不晓得具体实情。魔宫今晚就会有消息传来,咱们暂且耐心等候吧!”三长老说完之后,闭目正襟危坐,不再说话。 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亦是蹑足潜踪静坐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搅了三长老。 书房内一丝气流悄无声息的从门缝穿过,来到院内的夜空,亦是静静等待着。 明月千古而不衰只因心无增减。梦对春秋,紫竹摇曳,梅弦飘渺绕窗棂。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有幸相知,无幸相守,苍海明月,天长地久。 经流年 梦回曲水边 看烟花绽出月圆。看那天地日月,恒静无言;青山长河,世代绵延;就像在我心中,你从未离去,也从未改变。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侬已陌路。 心屡动奈何情己远,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 也许是前世的姻 也许是来生的缘 错在今生相见 徒增一段无果的孽缘。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 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 寻一夥相识。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伊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 盼你踪影盼成忧,世人看我竟独自望穿白头。 手心上,亘古的月光。那道伤, 一笑而过的苍凉 。 岁月,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一局揪枰,纵横捭阖,手谈起落间坐等万物被终局。茫茫天地间,滚滚红尘下,每一株生命的临世,便是入局,任谁也选不得,逃不脱,奔赴这一场宿命般的劫难,注定中的绝杀。 阿浪发现近来对墨无涯的思念,越加的强烈,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其中原因,总喜欢胡思乱想,一些悲伤哀愁的语句。 倏地阿浪身形一动,一丝气流又无声无息的进到了杨太师书房内。 “魔宫方面说,让咱们一如既往的不动神色,照旧如常,不要惊动贵阿浪。继续暗中进行咱们的计划,不过速度得加快。不准明面上和他发生任何的摩擦冲突,更不准对他的家人及朋友做手脚。魔尊大人会在适当时机,安排殿主前来与其洽谈。咱们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三长老看着杨太师和杨武商父子二人,沉声道。 “是,我父子二人,谨遵三长老指令,绝不会与那贵阿浪发生任何的不愉快。”杨氏父子急忙站起身形,躬身一礼道。 “好啦!本尊要回魔宫一趟,你父子二人,若是有事再行联络本尊。”三长老说完,也不待二人应答,瞬间消失在了书房内。 “杨全德(杨武商)恭送魔宫三长老。”杨氏父子连忙对着门外又躬身一礼。 一丝气流随即也飘出屋外,紧跟着三长老,向着远处飘去。 不多时候,三长老回到了九幽魔宫,通过"魔王殿"黑色椅子,又被传送到左边的那间宽大茅屋内。 “属下参见殿主大人。”三长老对着中间茅屋躬身一礼道。 “三长老,辛苦你了,进来说话吧。”方缺一轻声道。 三长老随即推门进入房内。 “我把魔宫内事情安排好以后,会亲自去找玉京那贵阿浪交涉一番,此子年纪轻轻,修为竟然能精进到如此的地步,绝对是一个旷世奇才。老夫子对他更是连连夸奖,赞不绝口。他若是能为我们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魔尊大人亦是这个意思。”方缺一沉声道。 “是,殿主大人,属下已经把您的意思告知了玉京杨氏父子二人,他们会照旧如常行事的。”三长老道。 “很好,三长老,你下去休息吧,一会魔尊大人要前来。”方缺一道。 “是,殿主大人,属下告退。” 随后三长老又来到左边茅屋内,一阵光芒闪烁后,便悄无声息。 阿浪化身虚空随意的飘荡在夜空之中,久久凝视着夜空的皎月,朝着玉京国都方向,缓缓而行。 夜风,依旧见证着每个季节的落寞和萧瑟。吹落的过 往再也无法捡拾。摔碎的梦境再也拼凑不齐。你早已消失不见,我却依然在夜风中,诚惶诚恐,痴痴等待着。 岁月风沙的长河,始终淘不尽沉积的执念,烟波四起的心潮,终究盛不下曾经的浪漫。你我之间,如追逐的风月般,永远隔着一段无法逾越的距离。我在月下洗尽铅华,你在晨风暮雨中看尽风细柳斜。你我如两条无法交际的平行线,再也找不到交接的点。 或许,遇见是时光许我的一世眷恋,凝眸是风烟拢起的一抹情愁,娇羞是梦落烟雪的异常守候。所有的尘缘不问惦念,所有的珞烟不写离别。流年的尽头,许一场深爱,种一城寂寞,捡一朵情缘,共一纸离落。 紫陌红尘,百媚横生,只是写意的一处风景,人生有无数的驿站,微笑着遇见,微笑着与过往道别离,伸手,捡拾一片爱的花瓣,为你,储存一抹心香,让生命,在遇见里欣喜,让眼眸,在芬芳中嫣然。多少年华如水,将执念写成铭心刻骨,多少过往成诗,将落花流水写成了美丽。 陌上行走,光阴如花。情缘,在流年里旖旎。刻骨的相遇,美丽了生命,轻盈的呼吸融入太多彼此的身影,总有一个人,是我们无法斑驳的时光,回眸便觉温暖,时光越久越能看清,那份存在,对自己,有着怎样别样的意义! 我喜欢凝望夜空圆月,喜欢仰望皎月沉思过往,更喜欢在寂静无人的黑夜里,远离尘世的喧嚣,寻觅内心片刻的宁静。闭上双眼,随着心意去感知这陌生而熟悉的世界,无需掩饰地反复在苦笑交错的情绪中释放自我,无需担忧他人异样的眼光。 阿浪胡思乱想着,倏地显现出身形,仰望夜空丝丝细雨,任凭其飘落在身上…… 闭目轻叹,只影徘徊,搜索着犹如昨日的记忆。浮生若梦,坎坷人生颠沛在陌路,逐落了多少以往的梦。而今是物是人非,只能飘荡在夜深人静的星空,和着风,伴着雨,独自来回地唱着无人能懂的歌谣,不是寂寞却胜似寂寞。 岁月,带走了纯真;时光苍老了容颜;阅历,成熟了心智,沉淀下来的,是一份淡泊的心境。云有云的淡泊,风有风的流浪,人生之旅,各有各的方向。感情,不强求于人,不苛求于己。那些繁华喧嚣,那些功利伪善,那些沽名钓誉,本就是人生该有的颜色,只是每个人喜欢的色彩不同罢了。 对于一些伤痛的人和事,要学会走过了就要淡漠,转身了就要遗忘,唯有如此,我们的行囊才不会太沉重,我们的身心才不会太疲乏。多一点阳光灿烂,少一点烟雨凄迷。一些美丽,不需要解释,微笑,便可展示;一些情怀,不需要刻意,自然,便可绽放! 不容易想清楚的事情,就别想了,让其自己浮起来,它不是想就能控制和解决的。很多的时候,沉默,它高于言语。人生的航程,不会都是一帆风顺。有风有雨,才能承载生命的厚重。风轻云淡,才适合静静领悟。给自己一个放松的理由,给自己一个释放的方式,以风的执念飞翔,以云的心胸求索,在平淡中快乐,在精彩中淡然。 阿浪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来到了玉京国都的夜空。 一声清啸缓缓响了起来,高亢激昂,却充满了无尽的孤独和寂寥。 逍遥王中两条人影,电射夜空,瞬间来到了阿浪不远处,没有走上前,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阿浪依旧仰头望着夜空的熠熠皎月,点点繁星…… 倏地阿浪左手向着夜空的云朵一抓,数个云形虚影瞬间幻化在了他的身前…… 第二百三十六章 墨无涯归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冰灵洁和千钰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数个云形虚影,个个手里依旧拿着她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古怪乐器,随即一阵充满孤寂落寞的伴奏响了起来…… 瞬间响彻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玉京都城内的人们,纷纷走上街头,仰望夜空,却发现一无所有,只有阵阵的音乐旋律在奏响,是他们从未有听过的曼妙音律…… 一个低沉,充满哀伤,悲凉的声音亦随之缓缓的响了起来…… 携同逝去了的梦 欣赏雨中恋人们相护送 那雨后的冷意 似昨日一般浓 寂寥茫然的风 情怀仍未冻 让昨天柔柔思忆心中舞动 徘徊在雨洒街头 身边行人匆匆走过 那跌落的油伞 似倦透的面容 被遗忘无依感觉 原来沉痛 让雨的水点轻轻沾湿我梦 太阳 仿佛了解我落寞伤痛 冰冻雨后给我照亮热暖心头送 啊 会否与她这原地相逢 为我解去寂寥拥抱热暖中 双双的背影 又泛起昨天的邂逅 相识纷飞雨中 但爱恋流逝象风 徘徊在雨洒街头 身边行人匆匆走过 那跌落的油伞 似倦透的面容 被遗忘无依感觉 原来沉痛 让雨的水点轻轻沾湿我梦 太阳 仿佛了解我落寞伤痛 冰冻雨后给我照亮热暖心头送 啊 会否与她这原地相逢 为我解去寂寥拥抱热暖中 双双的背影 又泛起昨天的邂逅 相识纷飞雨中 但爱恋流逝象风 双双的背影 又泛起昨天的偶遇 相识纷飞雨中 但爱恋流逝象风 (摘自 黄凯芹 雨中的恋人 歌词略有改动) 王府中的老王爷,老夫人站在院内,仰望夜空,不住的摇头叹息…… 贵无极和月水寒亦是相拥在自己的院落中,抬头望月,久久默默无语…… 菲儿,梦儿,青青已然泪眼摩挲,眼泪悄然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冬枝棠背手而立,看着娇媚的圆月,眼中亦是升起阵阵氤氲…… 玉京都城的人们,望着无尽的夜空,也是个个心情沉重,泪水悄无声息的流淌下来…… 阿浪唱完之后,依旧凝视着浩烟夜空,久久默默不语……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悄悄擦去眼角的泪痕,正要去往阿浪的身旁…… 突然一声高亢的凤鸣响彻夜空,鸣声未落,一只五彩斑斓巨鸟,身体是红,紫,白,青,金五种颜色组成。足部是三个锐利的爪子,头部有个竖起的羽冠,鸟嘴赤红色,看起来尖锐无比,眼珠一开一合,金光闪现,浑身霞光异彩,隐隐流动着五色光芒…… 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正驻足在巨鸟的头顶,含笑凝视着阿浪…… 高挑挺拔的身姿,浑身上下发出淡淡的洁白光芒,负手而立,青丝如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琼鼻小嘴,眉如弯月,略微细长的双眸,眼中精光四射,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犹如仙女下凡,让人看了只能仰视,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 “小夫君,好久不见,来,让墨儿姐抱抱!”墨无涯说完,一拍手,张开双臂,等着阿浪…… 阿浪痴痴的看着墨无涯,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倏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墨无涯轻轻拭去阿浪的眼泪,扭头看着冰灵洁和千钰,笑道:“你俩先回王府,我和阿浪缠绵完就回来了。”说完仰头一声长啸,元凤亦是跟着一声凤鸣,巨翅一动,随即没了踪影。 “这墨无涯真是太霸气了,啥话都敢说。”冰灵洁笑道。 “灵姐姐,那咱俩先回去吧!”千钰亦是笑道。 二人随即消失在虚空之中。 数个云形虚影亦随着徐徐吹过的清风,消散在了夜空之中…… 太阴星 玉玄宫 “小夫君,想墨儿姐了没?”墨无涯紧紧搂着阿浪,笑道。 阿浪随即点了点头,含笑看着墨无涯,没有说话。 墨无涯抬手环住阿浪的脖子,把朱唇印了上去……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墨儿姐,上次在菲儿住处,突然离去,究竟是怎么了?”阿浪看着墨无涯道。 “家里出了点事情,本来很快就处理完了,谁知有出现了些小插曲,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莫要生气啊,小夫君,不行的话,墨儿姐再亲亲你!”墨无涯说完,又低头稳住阿浪的嘴唇……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三万七千七百七十七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砸过来,即可显现!!!) “墨儿姐,你咋比我还饥渴?嘴都被你亲肿啦!”阿浪从怀里拿出装着天髓液的玉瓶,不停擦拭着猪唇…… “你个大银贼,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了嘛!人家知道你这段时间,一定在胡思乱想,懊恼于我,所以才主动和你赔礼道歉。这样做道是我的不对啦,以后别想碰我啊!”墨无涯说完,扭身不再理会阿浪。 阿浪赶忙点头哈腰,连连道歉,笑道:“墨儿姐,夫君错了,不识好人心,一时口误,一时口误而已。你就当我是你的一个屁,噗、噗、噗……放出来就好啦!” “阿浪,你又瞎说啦!”墨无涯俏脸顿时满面霞飞,娇嗔道。 “墨儿姐,多日不见,你怎么修为精进的比我还高,你现在是什么级别?”阿浪惊诧的看着墨无涯。 “我本身修为就高于你,只需你晋级"悟道"巅峰期,不许我达到"窃道"初期吗?”墨无涯看着阿浪惊异的样子,笑道。 “墨儿姐,你……你都"窃道"初期啦!我滴个天呐,那……那你渡劫了没?”阿浪顿时目瞪口呆,看着墨无涯,结结巴巴的道。 “前两大家自己人,暂且先押后,等我见到你之后,意思一下,走个过程就好了,所以我就急着找你来了。哦,对了,从"临道"、"近道"、"悟道",我有三次晋级天罚雷劫,都没渡过去,你是我夫君,可得帮我呦!”墨无涯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 听了墨无涯的话之后,直咧嘴,随即正色道:“我说墨儿姐,你可真行,一家伙来个三连冠!这也就是夫君,要是换个人,哪有这待遇啊?说吧,完事后,咋个感谢夫君!” 墨无涯一把搂住阿浪的脖子,凝视着他,缓缓道:“夫君助力于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任君采摘啦!来吧,现在就开始!”说完之后,就撕扯起了阿浪的衣服…… 阿浪吓得一声怪叫,赶忙对着墨无涯作揖拱手,连连求饶…… 墨无涯看着阿浪的窘样,爆笑连连,使劲揉捏着他的脸颊…… 随后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诉说着彼此的衷肠…… 随后阿浪正色看着墨无涯,缓缓道…… 人心为一身之主。乃成圣成贤、作神作仙之根本;心静则万缘俱寂,心动则杂念乱生。若能心无一物,空空洞洞;内念不出,外物不纳;常应常静,常静常应。虽日在纷华闹热之场,如镜之明,如水之止;无尘无波,自不为境遇所迁,亦如整网提纲,叠衣提领,左之右之,无不宜之矣。 先天真宝,如金如玉;后天假物,如沙如石。后天假物,埋没先天真宝,如沙石埋没金玉矣。故欲求先天之真,须要拨尽后天之假。真者,先天一气之灵根;假者,历劫万般之业种,与夫后天气质之性,五行之气,积习之偏。以一真而埋于万假之中,非可容易而得,故必用渐修之功,拨去其假,方见其真;拨之又拨,拨到无可拨处,假者一概去尽,自然真者明亮。亮现于眼前,亦如沙石去尽,方见金玉。此苦尽甜来,香从臭出之功也。 人之聪明智慧,如灯烛之光也。其光误用于外,争胜好强,图名求利,日谋夜算,千思万想,逐于假境,迷失本宗,明于外而暗于内,不至伤身丧命而不止。若有丈夫弃假归真,黜聪毁智,以性命为一大事,回光返照,炼己持心,俯视一切,万有皆空,不为外物所移,不为诸尘所染,明于内而暗于外,可以希贤希圣,作神作仙,不明之明,进于高明矣。故云:“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人之私欲习气皆假,假似草;本性天良即真,真如树。去假必须将一切私欲习气连根挖尽,方不复生,若稍有丝毫滓质存留,久而潜生,由少而多,为害最大也。修真必须将固有天真原本时时照应,刻刻培植,神水浇灌,真火温养,不教动着,不教摇着,百般护持,万样顾救,培植到根本坚固、气足神全处,方能不为万物所移、万事所累,后患皆无矣。故去假必至于无一毫之假,如斩草必挖根尽绝;修真必至于无一毫不真,如栽树必固本深厚。古云:“一毫阴气不尽,不仙;一毫阳气不尽,不死。”。 圣胎者,圣人之胎,即吾生之原本也。原本复还,圣胎凝结,如蚌已有珠、鸡已有卵,但未成全生出耳。此时无容勉强有为之功,只宜一意规中;水不教干,火不教寒;防危虑险,防之虑之;由嫩而坚,由微而著,自然有一粒黍米宝珠,从造化炉出迸出;通天彻地,纵横逆顺莫遮拦,与虚空同体;亦如蚌含珠而气不散,鸡抱卵而神不离;火候到日,珠自成、雏自出矣。 “阿浪,你从哪里得来这些修行真言的?”墨无涯惊诧得看着阿浪。 “我自个明悟出来的,没得人告诉我。”阿浪沾沾自喜道。 “你又乱说啦,人家在好好和你说话啊!”墨无涯嗔怒道。 “墨儿姐,这真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啊!”阿浪随后把自己在夜空寰宇中,好几次突然出现神秘声音的事情,告诉了墨无涯。 墨无涯听得惊诧不已,眼中尽是匪夷所思,不可置信的神情…… 第二百三十七章 以身示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夫君,你所说自己在寰宇星空经历的事情,我也不明白。但可以肯定一点,我的小夫君只要勤于修炼,修为无可限量,一定会成为,独占鳌头,旷古烁今,霸绝星空的第一人!”墨无涯揉捏着阿浪的脸颊,大笑道。 “墨儿姐,那……那你以后还会不辞而别吗?”阿浪痴痴得看着墨无涯。 “夫君,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有许多的疑问和不解,我暂时不能告诉于你。你只需记住一点,我墨无涯今生今世都是你的老婆,我们会逾越这片天地的桎梏,到达更高的层次,然后一直往顶端继续攀登,直至极致。所以我们没有来世,也不需要来世,今生今世足矣!”墨无涯深情的凝视着阿浪。 阿浪听了墨无涯的话之后,用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笑得很是开心,多日来心中的郁闷和压抑,一扫而光。 “天色要亮了,我们回去拜见二老,我还没见过爹爹呢!”墨无涯笑道。 “好,墨儿姐,咱们回去和二老,父母吃早饭。”阿浪亦是笑道。 墨无涯吩咐元凤自己去玩耍,随后和阿浪化身虚空,朝着王府方向电射而去。 二人回到王府,阿浪把冬枝棠等没有见过墨无涯的人,一一介绍其认识。 墨无涯含笑着和众人逐一躬身施礼。 冬枝棠等人在惊叹墨无涯容姿的同时,更是震惊其修为,根本看不出来。 “墨儿,见过爷爷,奶奶。”墨无涯对着老王爷,老夫人,盈盈拜倒。 二老急忙搀扶起墨无涯,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墨儿,见过爹爹,娘亲。”墨无涯亦对着贵无极和月水寒,盈盈拜倒。 “墨儿,莫要多礼,快起来。”月水寒托起墨无涯,把她揽在怀里,看个不停。 随后众人欢聚一堂,一边吃早饭,一边给墨无涯讲述近来所发生的事情。 “娘亲和灵儿的身份还是暂时保密的好,不到万不得已,莫要让对方知晓。若是那九幽魔宫派人前来,我去应付好了。”墨无涯含笑道。 “墨儿姐,你一个人能行吗?我都不敢夸口,关键时候,还要扯出我父亲来吓唬他们的。”冰灵洁惊奇的看着墨无涯。 “没得问题,上次那九幽魔宫殿主,曾亲自前来皇宫盗宝,被我吓走了。如今就是那魔尊前来,我也有办法应对的,大家就放心吧!”墨无涯看着冰灵洁,含笑点了点头。 众人皆是端着碗筷,呆立当场,傻傻的看着墨无涯。 “大家先吃饭吧,一会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阿浪连忙大喊道。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才缓过神情,没有一个人说话,自顾自地低头吃起饭来。 “昨晚我去太师府探知,九幽魔宫三长老和杨太师父子会面,九幽魔宫暂时不会对我和家人以及朋友有所行动,不过他们会加快在玉京以及朝华,翰京和西凉的所有行动。我又尾随那三长老去了一趟九幽魔宫,得知魔宫殿主会找个恰当的机会和我见面,想要说服我与其合作。所以大家今后的首要任务是加紧修炼,尽可能的提高自身的修为,这是重中之重。”阿浪看着众人道。 “我可以帮大家做个小型的阵法,把里面的时间改变,在里面修炼一天,相当于外界一个月,大家这段时间安心修炼就是了,其余事情暂且放缓。”墨无涯看着众人笑道。 众人具是大喜过望,纷纷点头道谢。随后墨无涯在王府密室内,布置下小型阵法,把内部环境用玉玄子前辈所传的"刹那芳华",改变了其内在的时间,大家纷纷居于其中,安心修炼起来。 “墨儿姐 ,谢谢你!”阿浪看着墨无涯笑道。 “呦呵,小夫君,干嘛跟我这么客气,要知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本姑娘可是要拔头筹的啊!”墨无涯惊诧的看着阿浪。 "噗"……冰灵洁和千钰两人,听了墨无涯的话之后,纷纷齐喷出口,大笑不已。 阿浪听了之后,直接是呆立当场,呲牙咧嘴,不知该如何接话。 “灵儿,千钰,你二人莫要笑啊,到时候咱仨再叫上菲儿,梦儿,青青,六姐妹同时把阿浪拿下,看看他内力如何?”墨无涯正色看着,大笑不已的冰灵洁和千钰道。 二人听了之后,顿时止住笑声,大张着嘴,吃惊得望着墨无涯。 “你俩这是一幅什么表情,还害羞呀?夫君把"万物志"都给咱们了,平时就要多学多看,肚子里有货,脑中再记下喽,临场发挥自然没得问题,有哪些不解或者疑惑之处,尽管来请教于我,墨儿姐好歹痴长你们姐妹几岁,修为不仅第一,而且那方面更是熟悉透彻的很,这都有赖于阿浪平时教导有方,再加上我刻苦勤奋,才有今日的成就,你们要多多像我学习看起,听到没得?” 冰灵洁和千钰两人,连忙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眼中崇拜的小星星忽闪忽闪…… 阿浪直接一声怪叫,双手捂脸,电射而去。 哈哈哈……墨无涯和冰灵洁,千钰看着阿浪夺路而逃的窘样,一个个笑得跌倒床上,捂着肚子,站不起身形…… 又是一个月的十五了,今晚的月儿格外的圆润,如镜般平静,圆如珍珠,周围浩烟星辰亦是散发着无数光芒,更加衬托出柔美娇媚的熠熠皓月…… 阿浪带着墨无涯,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六人,一同来到云层顶端,梦儿和青青都是第一次来到这浩瀚夜空,因自身修为的不足,被虚空的罡风吹得左摇右摆。墨无涯看到后,在二人身上用手一挥,一个透明轻薄的光圈,随即把两人罩在其中。 阿浪走到千钰和菲儿二人面前,笑道:“你俩守着梦儿和青青,我和墨儿姐,灵儿姐到寰宇的上空,说给她俩一些功法,以后好教给你们姐妹。” 千钰和菲儿亦是看着阿浪,齐齐点了点头。 随后阿浪,墨无涯,冰灵洁三人,升至着更高的寰宇星空…… 阿浪指着每个星辰,把自己所知晓的"寰宇星辰图"中所记载,细致的给二人讲解着…… 墨无涯,冰灵洁二人眼望无垠星空,听得如痴如醉…… 天地间一气流行,皆因形相不同,而致生千变万用,然而若追本溯源,皆盖归一也。若能守一於中,我与木石何异,星辰与我何异,贯而一之,天地之精华,尽为我所夺。 天地一寰宇,人身一寰宇,若将二者去,何来内外之别,你我之分?寰宇既无尽,人身岂有尽?摒弃一切外物,循环往复,终而无始…… 阿浪拉着墨无涯和冰灵洁的手,正色看着二人,道:“我把当日修为全无之时,在寰宇所领悟的再给你二人演示一番,我会散去全身修为,再现当日场景,无论你二人看到什么,都莫要吃惊,用心观看就好,不懂的地方,我稍后再讲给你俩听。” 墨无涯和冰灵洁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都是惊诧不已,不过都没有说话,齐齐点头答应。 阿浪随即远离二人,散去全身的修为,盘膝坐在寰宇夜空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直接进入到了,致虚极守静笃的精神领域,似乎自己与天上星宿共生,在这浩瀚无垠的寰宇中一齐运转,天地之精神,既是我之精神,天地之能量,既是我之能量。 寰宇虚空之中,似乎有丝丝肉眼难以分辨的物质,慢慢没入到阿浪的头内… 周围的星辰,有的晦涩黯淡无光,死气沉沉。有的发出微弱的光芒,有的星辰则是亮如太阳,发出刺眼夺目的灼芒。阿浪的身躯在寰宇如刀的飓风里,摇曳摆动,随时都可能被飓风,撕碎和湮灭在浩瀚的夜空之中。 阿浪盘膝坐在夜空之中,任凭着狂暴的飓风,肆虐着自己的身体,意念紧守着自身的魂魄,引导寰宇中的不明物质,进入到体内各个角落。想要跟上寰宇的运转节奏,身躯顷刻之间,就被暴虐的飓风,割的遍体鳞伤,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和消溶着。 阿浪的面部波澜不惊,平而如镜,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身体是旁人的,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眨眼之间,身体外部的肌肉,血脉,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只余一具白骨骷髅,仍在盘膝坐在沉寂的寰宇夜空之中,头颅内部有一个核桃大小,闪着微弱光芒的圆珠,在不停的盘旋着…… 暴虐的寰宇飓风似乎知道,只要摧毁了那颗圆珠,阿浪就会永远的消失在这天地之中。倏地把圆珠紧紧的包裹住,使劲的挤压着。圆珠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微弱的光芒倏地一缩,完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颗暗无光泽的圆珠。刹那间又从内部爆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直接击散了包裹着飓风,白色光芒把骷髅躯体,整个的笼罩在里面,任凭着外部的飓风,狂暴的想要冲进去…… 白色光芒中的骷髅,在一点一点的生出筋脉,血肉,虽然速度极其的缓慢,但还是在微弱的生长着。寰宇中的无名物质,绵绵不断的为白色光芒,补充着能量给养。骷髅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足部开始,肉身慢慢的长了出来…… 倏地一声长啸响了起来,震天憾地,响彻夜空,周围的无数星辰似乎都在微微的轻颤摆动…… 阿浪一袭白衣,如墨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面庞的肤色通透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完全超越了世间所有众生的美态,眼中瞳仁隐隐约约显出,湛深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里的两粒宝玉,静止之时,似乎全无生命气息,闪动之时,却有精光四射,完胜天上最璀璨炫丽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棱角分明,显示出过人的坚毅和果敢。 阿浪负手而立,浑身上下散发着璀璨的七彩光芒,久久凝视着浩瀚的寰宇…… 墨无涯和冰灵洁始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阿浪身体从头到尾的各个变化阶段,猛地看到俊逸的阿浪从新驻立在寰宇夜空之中,不禁看得痴迷醉心起来:这就是我墨无涯(冰灵洁)的夫君,世间第一,无人可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夫君定会成为寰宇霸主,傲立群雄之上…… 阿浪突然出现在二人身前,嘴角含笑的轻语道…… 门开则气通,窗揭则光入;若门关则内外不通,窗阖则光气隔外。 世之修道者,入于旁门曲径,或闭目观空,或孤寂守静,或打坐思神,自负有道。殊不知道者,天地阴阳造之化道。是道散之于而不为多,聚之于一气而不为少;凡宇内有情无情,万有不齐之物,无不借之而生成;物物皆有,人人具足,特人在道中而不知道,如鱼在水中而不知水也。欲修此道,须要在天地阴阳造化中做作,于万物万事上证验,于千人万人前行持,乃活活泼泼、脱脱洒洒、光明正大之事业,岂闭户静坐、寂灭顽空者所能成哉!欲以闭户静坐,寂灭顽空而成道,亦如闭门阖窗,内外不通,黑洞洞不见天日,成何道乎?如云成道,其必成黑洞洞之道乎!修行混俗且和光,圆即圆兮方即方;显晦逆从人莫测,教人争得见行藏。须知大隐居朝市,何为深山守静孤?混俗和光,居朝居市,方是奋大用,发大机,修持大道之真作用! 墨无涯心中暗道:夫君内心的这份明悟,早已超越世间所有的修士们,已经达到了三级甚至四级物种,才有的心境。 第二百三十八章 无名山谷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生命里的淡雅与清丽,是山河岁月里最艳寂的刹那。 弹指间,春秋交替,岁月将离愁的杯盏装成满满的忧思,在红尘的汪洋中,我或许摆渡不到你的彼岸,但我会永远默默的祝福于你,不枉此生与你在一起的时光。 青石梦碎忆朝华,朝华小雨诉离殇,离殇坠河把鱼跃,鱼化飞龙念青石。 拈缕情丝,穿过岁月长长的回廊,把温馨洒在四月的梦里,让风荡去我的惆怅。 看岁月楚楚,纤尘陌上,或许,人生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喜,和太多的离愁。 假如不曾与你偶遇,我还会不会如以往般那么的寂寥。 我们用零距离的爱,弹奏一曲琴韵笙箫,将彼此畅想成天籁之音。 尘世里不小心的遇见,亦如烟花闪过天际,从此天涯多了一份寂寥的惆怅。谁把思念托付于唯美的星空,将前世的那份眷恋,今生的落寞都吟成大漠里的一缕孤烟?纷扬了一地的哀伤,又是谁站在皎月的熠熠光芒里,怅然而望,那醉人迷心的温柔? 墨无涯痴痴的想着,不禁眼中升起浓郁氤氲的雾气,瞬间泪水坠落而下,沾满了胸襟…… 阿浪看了看墨无涯,悄然给冰灵洁递了一个眼色,冰灵洁微微一点头,倏地消失在原地,先自行带着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回往府中。 阿浪轻轻搂着墨无涯,没有说一句话,任由她无声哭泣着,渐渐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墨无涯把头埋在阿浪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断人肝肠…… 阿浪把墨无涯搂得更紧了,遥望寰宇夜空的星辰,猛地眼中爆出七彩电芒,直飚星辰寰宇深处…… 淡淡素笺,浓浓墨韵,典雅的文字,浸染尘世情怀;悠悠岁月,袅袅茶香,别致的杯盏,盛满诗样芳华;云淡风轻,捧茗品文,灵动的音符,吟唱温馨暖语;春花秋月,红尘阡陌,放飞的思绪,漫过四季如歌。读一段美文,品一盏香茗,听一曲琴音,拾一抹。 人生际遇,百转千回。我们且行且珍惜,每遇见一位过客,都是一种幸福,每一次回眸都是一场最美。缘来时,我们珍惜,缘走时,我们释然。于流年的光影中,盛世浮光,一场醒悟,爱我者,为我心忧,我爱者,为其舍身! 我曾经最爱仰望星空圆月,如今只有在思念你或曾经的过往时,才会举头再望夜空。只是因为你代替了我的星空,代替了我的一切所有! 我不知道世间的一切的相遇,是不是缘自红尘前缘,但我知道,能与你红尘之中十指相扣,惺惺相惜,是今世最美的情缘。 黑发慵懒,白衣缱绻,你清浅一笑,凝了时光,醉了我心! 用一朵花看世间,世间就在化中。用一颗心看世间,世间就在心里。人生,虽有悲喜,虽有得失,却不是全部。美丽的风景,不如美丽的心情,不如拥有一种常态的心境。 一笑而过,是人生的淡然,也是人生的,难得沉默。想不透,就莫想,难得省心。做不到,就莫做,难得清静。 人生之美,美在心泉。我等凡俗之人,当用淡泊宁静的心怀澄清心泉,用心泉冲刷横流竖淌的物欲,用心泉涤尽如尘的烦扰。在岁月的风霜雨雪中,我们要始终微笑着善待生命,享受 生命,珍惜生命,超越生命,用心用爱用情呵护好心泉,永葆清澈透明,让生命愈加鲜活丰盛,人生更加充实炫丽…… 我知道你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告诉我。我不会问,也不想去问,等你愿意说的那一天告诉于我。只要你心中有我足矣!无论你有何种艰辛磨难之事,只要说出来,我都会于你一起面对,一起承担,一起解决! 阿浪看着怀里已经酣然入睡的墨无涯,脸上倏地露出痴迷的微笑,久久凝视着这张俗世不应有,仙子莫如是得亮丽美颜。 良久之后,天际一抹朝霞显露,一丝阳光也渐渐有了初露的迹象…… 墨无涯慢慢睁开双眸,突然看到阿浪正微笑着凝视自己,不禁抬起双手,又揉捏其他的脸颊来…… 阿浪抱起墨无涯,化身虚空,向着王府方向电射而去…… “京都有墨儿姐坐镇我就放心了,我准备去一趟"大荒山"。”阿浪道。 众人正吃着早饭,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具是一愣。 “阿浪,"大荒山"在什么地方?你去那里干嘛?”冰灵洁好奇的看着阿浪。 “"大荒山"在西凉王朝,"地阙阆宫"所在地寂幽谷,正前方八百里之处,那里没有树木花草,只有荒芜的土地,岩石,所以叫做"大荒山"!前不久九幽魔宫协同大批魔物,攻占玉京之时,我曾策反了魔物的首领,他说魔物的老巢可能在此地。所以我打算去探查一番。”阿浪笑道。 “阿浪,那"地阙阆宫"为四大仙宫之一,据说亦是新任谷主,但从未有与其它三大仙宫交际过。我等至今不知其掌控者,究竟是何人。你此去恐怕险阻甚多,困难重重,我陪你一同去吧!”冰灵洁沉声道。 阿浪笑着摇了摇头,缓缓道:“灵儿姐,不用了,你们姐妹难得同时相聚在一起,多多谈心聊天的好。我一人去足矣,大家就放心吧。去"大荒山"之前,我先去一趟老夫子家中,了结他的牵绊。” 冰灵洁及众人纷纷点了点头,不再相劝阿浪,只是让他多加注意自身的安全。 阿浪点头答应,和众人一一告别之后,化身虚空,朝着一座无名山谷方向而去。 天空一碧如洗,宛如一块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白云好像会“七十二变”似的,时而像一匹高大的骏马在奔驰,时而像一只松鼠在蹦跳大雁排着整齐的队伍往南方飞去,它们一会儿排成“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远处传来了美妙的歌声,原来是几只百灵鸟在唱歌。 鸟儿的歌声充斥在山谷间,唤醒郁郁苍苍的树,风拂过,沙啦啦地响,漾起无法抑制的快乐与满足。带着山野中自然的、青草与薄荷味道的空气,与蓝天白云相交映,形成一幅美丽到不用加任何修饰的画卷。 阿浪好奇的打量这座不知名山谷,真是太漂亮了,心中暗道:老夫子果然会选地方,真是诗情画意,醉美人世间啊! 山涧间、岩石上、小溪旁、松林中,瀑布倾泻而下,如丝带、如长发、如轻烟……一座座出类拔翠的山,一条条朴实无华的河,形成了一幅幅神秘的立体山水画,山谷被数百个天然的奇异景观渲染着,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阿浪往山谷里面走去,瞬间就感到的一股大自然的气息,迎面扑到了脸上,那幽静的山间小道上,有着动听的昆虫 叫,阳光被树叶遮得严严实实,一路上可以清楚得听见泉水丁冬,看见那清澈见底的小溪,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潭,虽然很小,但是漂亮,一丝瀑布从天空中飞流而下…… 傍河而上,两边山势渐缓,满眼葱绿的原始森林,顺着谷间河流而上,山谷两边为万仞绝壁,山谷里是没有早晨的,没有旭日朝阳,永远是不同与世间的阴凉的黄昏——地平线周围有一个萎蔫的太阳夕晖显得多么无力,它无法穿透这层层雾霭…… 山谷的山有的壮观雄伟,挺拔得像个参天大树,令人望而生畏有的山,陡峭险峻,犹如一只怪兽,千姿百态有的山,高耸入云,好似一位巨人,屹立在天地之间,群山连绵,让人看了,眼前倏地一亮,连连惊叹…… 山谷的水绿没有江河的波涛汹涌,也没有江河的源远流长,更没有大的气势磅礴,雄伟壮观,它只是一湖碧绿的水,时不时,还有几只雪白的鸟在水面上一点而过,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块碧绿的玉上有几颗珍珠…… 山中白云千万重,却望人间不知处。 阿浪用眼观望着这一切,用心感受着这一切。天空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近处,树叶上的雨露,地面上的水洼。远处,高山上的薄雾,天空中的浮云。 雨来得无影,去得无踪,阿浪望着被雨洗涤过的山、树,仿佛一切都焕然一新,雨悄然拂去了山林的尘埃,也无声洗礼了万物的心灵。雨后的山里,显得格外朦胧,仿佛人间仙境,只能透过雾看到隐隐约约的美景。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山风抚面而来,放眼望去,才能望见令人心动的明净之美。 穿过山谷,地势渐渐平坦起来,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放眼望去,就像是一幅幅巨大的画卷,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安逸。 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会有一滴水珠滴在头上,感觉异常清凉舒服。 周围的花草上面都乘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颗颗耀眼的钻石。草叶上汇聚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反射着阳光,闪亮夺目。 阿浪在山间,观望着四周如画的景致,不疾不徐的慢慢走着…… 山谷里的天色黑的很早,阿浪找了一处极为平整的山石,盘膝而坐,面含微笑,静静望着山谷里的夜空。 猿性颠狂不定,得系锁则随人运用,而不能放荡;马性顽劣难制,得鞴缰则随人兜收,而不能奔跳。 人之顽心,出入无时,莫知其乡,如猿之颠狂,无有一刻宁静;人之妄意,起灭无常,忽此忽彼,如马之顽劣,无有须臾休歇。顽心妄意,两者朋党,滋其人欲,昧其天真,性命由是而渐伤,为祸最烈,为害最大。修行者第一着功夫,先要正心诚意。心正则万有皆空,意诚则诸念不起。万有皆空,诸念不起,以之修性而性可明,以之修命而命可立。然正心诚意之学,非容易而能,必须下一番实落功夫,方能济事。实落功夫,在于慎独。慎独者,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时时觉照,刻刻省察,不使顽心妄意稍有动于宥密之中,亦如系锁颠猿,勤兜劣马,不使放纵其性! 古来修道,皆以心譬猿、意譬马者,实见的心意颠劣,其妨大道,而不容时刻放松。学者若能制顽心而归于正,化妄意而复于诚,性命之道,可成大半矣! 第二百三十九章 离魂散魄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上山步步出力,不到极顶,不得歇脚;渡河步步小心,不上彼岸,不得大意。盖上山将到顶,少一步歇脚,尚在半途;渡河将到彼岸,若一步大意,尚有危险。真师难遇,大道难知,幸而遇之知之,务必真履实践,成就大道,以报师恩,而不容稍有懈怠者。 盖性命之学,为大下第一件大事,又为天下第一件难事,必须坚心固志,立不易方,朝乾夕惕,愈久愈力,而后有济;不得因些小魔障而改志,不得见些小效验而歇功,不得因衣食艰难而分心,不得因力量不及而退念,也不妄想成就大道,亦不惧怕程途遥远,死心踏地,念兹在兹,一直前去,自然有个出头之日。亦如上山步步出力,终到山顶;渡河步步小心,终到彼岸。否则,逡畏不前,或始勤终怠,纵大道在望,未许我成;试思有生以来,一身内外,尽是阴气盘绕,虽有一些阳气,隐而不见,苟非立至死不变之念头,用金刚铁汉之大力,何能化阴返阳,上万丈高山,出无边苦海。 阿浪盘膝静坐,感受着自身的明悟,储存在体内的一丝寰宇不明物质,竟然被渐渐消融于筋脉,骨骼,脏器内。虽然数量及其的细微,但阿浪明显感觉到体内与以往的不同。修为从"悟道"巅峰,倏地提升到了"窃道"初期,而且整个脊柱隐隐有呼之欲出的感觉。 阿浪脸上的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内心更是波浪滚滚,掀起滔天巨浪。 这一丝寰宇中的不明物质,还是自己强行留存在体内,想要在以后的修炼之中,慢慢体验感悟。谁知竟会在自己的无意之间,被身体全部吸收了。 阿浪站起身形,看了看熠熠皓月的星空,没有再贪恋周围的景致。猛地直射虚空,看了下四周,向着老夫子所说的地方,电射而去。 不大会功夫,下方一个雅致的小院,几间茅屋清晰可见,阿浪随即降下身形,来到茅屋近前。 “请问老夫子前辈可在家吗?”阿浪轻声道。 “哈哈哈……贵阿浪,你来的好快啊!老夫以为你得十天半月才能到来呢!” 话音未落,老夫子和一个年约三十余岁端庄秀丽,气质文雅的女子,并肩走了出来。 “小子贵阿浪见过婉娘前辈。”阿浪对着女子躬身一礼。 “阿浪公子无须多礼,你是来救治小女,我应当对你施礼才对的。”女子连忙还礼道。 阿浪随后笑着看着老夫子,道:“前辈,你住的这山谷,真是太漂亮了!小子早上就来了,在这谷中流连忘返,不知不觉这会才到,莫要生气啊!” “是你太客气啦!你比老夫预估要早近半月到来,快请陋室喝茶!”老夫子笑道。 “还是治病要紧,前辈女儿现在何 处?”阿浪笑道。 老夫子和婉娘,同时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点了点头。随后二人领着阿浪来到茅屋侧面的一处石洞,一口透明的冰棺,摆放其中。 阿浪走到近前一看:一个女孩,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平躺于其中。身材高挑,容颜青春靓丽,有种脱尘离俗的天然气质,嘴角依然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 阿浪把左手放于冰棺盖上,一丝内力透入其中,片刻之后,离开石洞。 “前辈女儿是被人暗中施了"离魂散魄"之法,魂魄并未完全消散,只是不全而已。我明晚用"禁断魂灯"施法,再抽取自身的魂魄,补全前辈女儿魂魄即可恢复。”阿浪笑道。 老夫子和婉娘,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勃然变色,眼中尽显骇然惊诧之色。 随后夫妻二人,就要跪拜在地。 阿浪急忙双手搀扶住夫妇二人,笑道:“二位前辈,小子既然答应的事情,定然会尽力做到。再说以我如今的修为,抽取自身魂魄,只要修养几日便无大碍,千万莫要如此。” “老夫就不谦让了,大恩不言谢,今日我与你一醉方休。”老夫子说完,大笑连连。 不一会,婉娘从茅屋内端出几个下酒小菜,拿出两坛酒,放于院内的石桌上,三人对坐畅饮起来。 不大会,两坛酒喝了个底朝天,老夫子看起来还未尽兴,只是已经没了酒。 “二位前辈,请尝尝小子的酒如何?”阿浪微微一笑,三坛就倏地出现在石桌上。 老夫子和婉娘二人,看着阿浪眼中露出一丝惊诧,但都没有说话,各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瞬间二人面露震惊之色,直视着阿浪。 “此酒绝对是世间第一,无有比拟,酒内含有天地灵液,和你所给我的药物一样。”老夫子连连赞赏道。 “那前辈二人就多喝些,小子酒有的是,绝对管够。”阿浪笑道。 随即阿浪和老夫子,婉娘夫妻二人,畅饮热聊起来。夫妇二人对于阿浪的各种事物见解,暗中赞叹不已,简直是宗师级的水准,独辟蹊径,见解简单扼要明了,直击重点。 “阿浪,你觉得修行一途最大的弊病是什么?”老夫子含笑看着阿浪。 “一是懒,二是拖!此二者是修行之最大弊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 万事成蹉跎。 世人皆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 朝看水东流, 暮看日西坠, 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又云:今日复今日,今日何其少!今日又不为,此事何时了。人生百年几今日,今日不为真可惜!若言姑待明朝至,明朝又有明朝事。为君聊赋今日诗,努力请从今 日始。此二首名为{明日歌}和{今日诗},通俗易懂,不用解释,老少皆明,念起来朗朗上口,足以说明懒和拖的弊端。”阿浪含笑道。 “说的好,好一个今日诗和明日歌,小兄弟你太厉害了!不但修为震古烁今,各方的见识和阅历更是出类拔萃,人中翘楚啊!”老夫子连连夸赞阿浪,眼中尽是欣赏敬佩的神色。 “小兄弟可否说说对修为上的见解啊!”老夫子眼中露出期许的神色。 阿浪微微一笑,略微沉思一下,随后微微道来…… 龟藏于泥而无害,出于泥而人捉;鱼潜于渊而全形,出于渊而鸟残。 凡人不能益生,而每趋于死地者,皆由不能韬明养晦,自侍聪明,多用才智之故。聪明才智,分心乱性,则正气日消,邪气日长,命根摇动,不死岂能之乎?故至人者,内念不生,外物不纳;有若无,实若虚,如愚如讷,明而不用,光而不耀;不以假伤真,不以外挠内;感而后应,迫而后起,不得已而后动。虽外有应,而内未尝应,虽身有动,而心未尝动;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造化且不得而拘,更何有灾害之相侵?亦如龟入泥而人难捉,鱼潜渊而鸟不残也。 油涸则灯灭,不待涸而旋添油,则生长不灭矣,炭化则火熄,不待化而续添炭,则常燃不熄矣。 天地有好生之德,但愿人人长生,不愿人人促死,特人自致于死,而委之于命者,岂不愚哉。试观万物春而生,夏而长,秋而实,冬而藏;至春又生,至夏又长,长生不死者,顺其四时自然之序,而无分外做作,故能长生也。惟人秉阴阳五行之正气,而不能顺其自然,分外习染,以苦为乐,以毒为药,贪欢顺欲,斫丧根本,久而精神耗尽,真灵消灭,亦如油涸灯灭,炭化火熄。至于殆而已。果是出世丈夫,以性命为重,保元神如保金玉,惜真灵如惜珍宝;不在大火坑中下脚,不在是非场中出头。时时在根本上留心,道义中着念;慎于内而谨于外,蛰其神而藏其气;所谓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亦如旋添油而灯不灭,续添炭而火长燃,无命者而可有命,不生者即可长生。生之死之,岂可独委于天? 灯无笼见风则灭,若在笼虽遇风而不灭;炉无罩落尘即垢,若在罩虽飞尘而不垢。 吾之灵知如灯如炉;真知如笼如罩。灵知不得真知之覆庇,识神借灵生妄,遇境迁移,假者用事,真者退位,邪气掩蔽正气,如灯之灭,炉之垢,失其本来面目矣。灵知若得真知配合,以真知而制灵知,以灵知而顺真知,识神无由而发,灵气不飞,根本坚固,虽入水而不溺,入火而不焚,一切外来客邪。焉得而伤之?亦如灯有笼而不灭,炉有罩而飞尘不垢也。 老夫子和婉娘二人,听着阿浪的述说,皆是低头沉思默默不语…… 第二百四十章 厉依琦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老夫子和婉娘二人,缓缓站起身形,正色看着阿浪,道:“小兄弟在心境上的明悟,老夫是万分佩服,今日得闻一言,他日有成,必是今日之果。请受我夫妻二人一拜!”说完二人对着阿浪一躬到地。 阿浪亦是急忙躬身还礼,道:“贤夫妇太客气了,小子只是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罢了。” 三人一直聊到了日上三竿,老夫子和婉娘又带着阿浪,在谷中景致优美的地方闲逛,阿浪更是连连赞不绝口。 山中的天气变化莫测,一会又是细雨蒙蒙,更加为谷中增添了色彩,三人在院落里继续饮酒畅聊,老夫子和婉娘二人,对阿浪相见恨晚的感觉愈加浓烈。 阿浪看着渐黑的天色,站起身形,朝着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含笑躬手,道:“小子这就为贤夫妇女儿实施救治,我要散去全身修为,才可抽取魂魄,还请二位为小子护法,途中万不可让人打搅。” 老夫子和婉娘亦是站起身形,躬身一礼,正色道:“有我夫妇二人在此,小兄弟尽管放心。” 阿浪随即走进石洞,在洞口挥手布下结界。倏地来到自身的神识空间里,对着浓郁氤氲的紫雾,跪拜行礼,道:“拜见师父,徒儿在外界俗事缠身,多日未曾进来,还望师尊谅解。” “无妨事,徒儿,你近来心境增进不少,可喜可贺。以你如今的修为救治那女娃娃,可以说轻而易举,信手拈来,师傅亦在此为你守候,放心去做吧!”氤氲紫雾的师傅含笑道。 阿浪又是跪拜行礼,随后取出"禁断魂灯",走出神识空间,盘膝坐于冰棺前。散去全身修为,意念自身魂魄中,幻化出一股无形之力,轻轻的抽取一缕魂魄,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不禁心中略微放心了些,继续又抽取一缕魂魄,完全融进魂魄内的寰宇不明物质,随即就修复好了短缺的魂魄,阿浪心中大概好奇,继续抽取第三缕魂魄,第四缕魂魄,第五缕魂魄…… 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聚集全身修为,把神识笼罩在方圆百丈的方位内,密切注意着周围的任何声响,丝丝夜风的吹拂,鸟鸣,虫叫等等一切杂音,全部被隔绝开来,茅屋及石洞数十丈的范围内,寂静无声,夫妇二人更是把自身血液流动和心跳的声音,减弱到了极致,唯恐打搅了阿浪的行动…… 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第七天深夜,阿浪看着冰棺内的女子,两色红润剔透,睫毛微微的在颤动,才缓缓站起身形,把"禁断魂灯"从新放回神识空间里,走出石洞外。 阿浪走到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身前,含笑拱手道:“已经大功告成,还请婉娘前辈,把女儿抱入房内,静养一晚,即可恢复如初。这些药物用清水稀释后,让其服用,对身体大有益处。”说完又从怀里掏出十瓶天髓液,双手递给婉娘。 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疲倦不堪的阿浪,顿时泪如泉涌,倒头就拜。 阿浪急忙双手搀扶住二人,道:“二位前辈,万万不可,这是小子答应之事,本应如此。” 婉娘朝着阿浪深深一礼,随即进入石洞,从冰棺内抱起女儿,走进茅屋。 “小兄弟以后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老哥哥吧!在下实在是无以为报,请受一礼。”老夫子说完,对着阿浪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阿浪急忙双手搀扶起老夫子,又是好言相劝半天。 “小兄弟,你这七天七夜来无眠无休,身体耗损过度,暂请寒舍歇息。”老夫子急忙道。 阿浪含笑朝着老夫子点了点头,随后走进右侧茅屋,盘膝坐于床上,运功静养起来。 “徒儿,你救治那女娃娃,还是有些操之过急,十日内完成最好,你却强行七对你自身不会造成大的损伤,可复原起来,也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师傅见你已经施展"禁断魂灯"之术,就没有打搅于你,记住以后万莫如此!”阿浪神识空间内的师傅,突然道。 阿浪急忙点头答应,连连称是。 静坐良久之后,阿浪感觉稍好了一些,随即起身下床,离地走出茅屋,站在院内,背手而立,久久凝望着旭日初升,天际的一抹朝霞。 茅屋内的女子躺在床上,缓缓睁开了双眸,看到老夫子和婉娘,正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 “爹爹,娘亲,女儿刚睡醒,你们这是哭什么啊?”女子坐起身来,惊奇道。 “我的傻琦儿,你已经身亡多年了,是被人救活的。”婉娘一把搂住女儿,泪如雨下。 老夫子随后把阿浪救她的事情,娓娓道来。 “爹爹,娘亲,女儿这就去拜见救命恩人。”琦儿说完,起身下床,走出茅屋。 一个少年,一袭白衣,正在凝视着天际的朝霞,如墨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面庞的肤色通透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完全超越了世间所有众生的美态,眼中瞳仁隐隐约约显出,湛深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里的两粒宝玉,静止之时,似乎全无生命气息,闪动之时,却有精光四射,完胜天上最璀璨炫丽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棱角分明,朝阳的光辉洒落其身,更加衬托出其猿背狼腰的伟岸身姿…… 琦儿痴痴的看着不远处的年轻人,心中暗道:他就是救我的那个人,真是太帅气了。 阿浪缓缓转过身形,充着琦儿微微一笑,道:“姑娘身体可感觉好些了吗?” 琦儿缓缓走到阿浪近前,盈盈一拜,然后起身直视着阿浪,道:“救命之恩,厉依琦无以为报,惟有以身相许,我喜欢你,今生跟定你了。” 阿浪瞬间瞠目结舌,呆立当场,片刻后,急忙道:“姑娘千万莫要如此,我是答应你父亲,才救治于你,没有任何企图的,再说我和你父亲称兄道弟,这……” 琦儿一摆手,就打断了阿浪的话,大声道:“那是你和我父亲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得关系。我如今的魂魄,可以说就是你的,咱俩虽是初次见面,可我的身体从被你救治那一刻起,早已属于你了。” 阿浪听了之后,顿时呲牙咧嘴,为之绝倒,暗道:这女子看着挺文静靓丽的,说话咋这么二啊? “琦儿,不得无礼!怎能如此和你的救命恩人言语。”老夫子疾步走了过来。 “爹爹,女儿不管,他如此的俊美洒脱,又救了女儿,我一定要嫁给他。”琦儿扑到老夫子怀里,噘嘴道。 “琦儿,不许乱说,阿浪公子是玉京王朝逍遥王唯一的嫡孙,亦是有家室之人,咱说怎么看上你这乡野之人。”老夫子呵斥道。 “那个阿浪,你有几个老婆?”琦儿扭头看着阿浪道。 “在下有六位未婚妻。”阿浪赶忙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连连摇头,道:“阿浪你也太差劲了,本姑娘要是你,早就忽悠十个女人到府中了。俗话说:好男子占百妻,你才六个,不多,不多!我就勉强的做你第七房夫人吧!” 阿浪听了之后,尴尬不已,连连搓手,不知如何作答。 “小兄弟,我夫妇二人只得这一个女儿,平时宠溺坏了,千万莫要见怪啊!”老夫子连忙笑道。 婉娘这时走过来,把女儿一把揽在怀里,娇嗔的看着她,轻语不已。 阿浪连忙笑着,道:“无妨事,无妨事的。小孩子家嘛!” 琦儿猛地挣脱婉娘的怀抱,走到阿浪近前,大声道:“我哪里小啦?娘亲说你也不过十七岁,咱俩同龄人。本姑娘自幼琴棋书画,古今诗书,无一不会,无一不精。修为或许略微差了一些, 那是本姑娘有病在身,无法修炼罢了。不信咱俩比试比试?”说完倏地一把搂住阿浪脖子,在他脸上猛亲一口,随即转身扑入婉娘的怀里,把小脑袋埋在其中,不敢露头。 阿浪顿时呆若木鸡,傻傻得站在原地…… “琦儿,你怎么越大越……啊……”老夫子亦是惊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说女儿了。 婉娘则是白了自己夫君一眼,紧紧搂着女儿,在她耳旁不知低语些什么。 “二位前辈,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阿浪急忙拱手道。 “不准走,你当本姑娘亲你是白亲的嘛,你去哪里我跟你到哪里,要不你亲我一下再走。”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猛地扭头道。 “这个……”阿浪话还未说完,突然发现老夫子,婉娘,琦儿三人惊恐的看着自己身后。 阿浪随即扭头,道:“二位哥哥,你们来此干嘛?” “兄弟,这小丫头要晋级道之境界渡劫,所以我哥俩就来了。”天眼二哥道。 “爹爹,这俩眼睛是什么呀?”琦儿颤声看着"双眼天罚"道。 “这是道之境界以上修为,才会出现的"双眼天罚",女儿,能否晋级成功,只能靠你自己了,爹爹和娘亲都无法助力于你的。”老夫子脸色凝重道。 “那阿浪看起来和"双眼天罚"很是熟络,还称兄道弟的,要不我去问问他,看能否通融一下,女儿害怕的很。”琦儿道。 “万万不可,阿浪公子就你性命已经是大恩难报,怎可再去麻烦人家,听到没?”老夫子轻声呵斥道。 琦儿治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那请二位哥哥先行公事吧!”阿浪含笑退到了一边。 随后老夫子和婉娘二人亦是远远的躲开,万分紧张的看着女儿。 "双眼天罚"也不多话,看着走到近前的琦儿,当头淡白色雷电,灌顶而下,直击其头颅。 琦儿吓得急忙聚集全身修为,双手猛地推了上去,电芒根本无视她的劲气,直接没入到了颅内。 没有一丝的音爆声和哀嚎声,一切平静如常。 "双眼天罚"兄弟二人,亦是一愣,随即微眯双眼,上下打量起来琦儿。 “兄弟,这女娃娃的魂魄有古怪,怎会有雷电之力,你对她做了什么?”天眼二哥看着阿浪道。 阿浪连忙把救治琦儿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双眼天罚"兄弟二人。 “草!这还渡个屁的劫啊!兄弟你自身已经雷电之力,贯穿全身,救治这女娃娃时,自身魂魄更是补全了其魂魄,可以说这女娃娃,本身也带有了雷电之力,以后渡劫跟玩似得,对我兄弟二人的雷电,有了免疫之力。”天眼二哥道。 “兄弟,我二人还有事在身,告辞了!”完,倏地就消失不见了。 “我说兄弟,你救治那女娃娃,如此舍得下血本,她是你的准七老婆吧!”天眼二哥道。 “的是,小女子正是阿浪的第七位老婆,以后还请大人多多照拂啊!”琦儿在一旁,拱手笑道。 “哈哈哈……好说,好说。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你既然我兄弟的老婆,那以后就是七弟妹啦!哈哈哈……”天眼二哥大笑着看了阿浪一眼,随即亦消失不见,只余笑声在天空中回荡着。 “阿浪,你阔以啊!"双眼天罚"都和你挂上钩啦,你真是绝壁的霸道猛男啊!”琦儿说完,猛地一拍阿浪的额肩头,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小星星,忽闪个不停……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却是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女酒神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琦儿,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如此样子成何体统!”婉娘赶忙一把拉开琦儿,嗔怪道。 “小兄弟,小女刚才言语唐突了,还望见谅。不过你是真的威猛啊,能和"双眼天罚"大人称兄道弟,你绝对是寰宇星空绝无仅有,蝎子粑粑独一份啊!”老夫子亦是连连拱手道。 阿浪亦是连忙,拱手笑道:“前辈客气了,小子不过是侥幸而已,实在是不足道,不足道的。” “阿浪,你这表情可是伪态十足啊!过度谦逊就是虚伪,小人之举,你不懂吗?”琦儿一番白眼道。 老夫子赶忙施礼道:“小兄弟,为了小女耗损神魂,更是改造了她的魂魄,以后晋级都不惧天罚雷劫,前途无可限量。这简直……简直……”老夫子结结巴巴,都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形容了。 “前辈莫要如此,救治你的女儿,是在下答应过的,再说那修复魂魄,必须以自身魂魄补全其亏损才可以,所以在下亦是无心之举,以后莫要挂念于心啦!”阿浪急忙皆是道。 老夫子点了点头,道:“小兄弟,老夫厚颜问一句,你可愿意娶小女为妻?” 阿浪听了老夫子发的话之后,急忙道:“这个万万不可,在下已经有六位夫人了,实在是不能再……” 阿浪的话未说完,琦儿就大喊道:“没得关系,阿浪,你尽管娶,本姑娘是嫁定你了。” 阿浪连连推辞,说什么也不肯,就差直接电射虚空而去了。 琦儿倏地走到阿浪近前,正色看着他,轻声道:“我厉依琦亦是知书达理之人,此生第一次对喜欢的人表白,你若是执意不肯,那就走吧。我会再度寻死,不会苟活于世。” 阿浪顿时叫苦不迭,暗道: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啊!哪有女人逼婚男人的,我只不过是答应你父亲救你,可没答应要娶你啊!我这真要一跺脚走了,你回头再寻死觅活的,老夫子和婉娘前辈二人,还不得把我家给拆了啊!墨儿姐如此,灵儿姐亦是如此,这琦儿咋也是这副德行,我这辈子怎么都遇见这种货色的女人啊!苍天啊…… “厉姑娘,在下如今有要事在身,等我回来再商议此事可好?”阿浪道。 “阿浪,你莫要诓骗于我,你打算去哪里?”琦儿急忙道。 “我没有诓骗你,我要去西凉王朝的"大荒山"探查魔物的老巢。”阿浪亦是急道。 “阿浪,那咱俩一起去吧!”琦儿高兴道。 “此去"大荒山"危险重重,我对那里根本一无所知,绝对不能带你去的。”阿浪连忙摇头道。 “阿浪,我现在也是道之境界"近道"中期修为,莫要紧张,没事的。”琦儿笑道。 阿浪转头看向了老夫子和婉娘,二人暗暗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你一路之上,必须听我的,不然的话,我立即送你回来。” “好,好,好!这个本姑娘保证,一定听你的。”琦儿高兴得犹如小鸡啄米般直点头。 “在去之前,我教给你两门功法,一定要熟练之后,咱们才能去。”阿浪正色道。 琦儿听了一愣,随即看向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阿浪把化身虚空和"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两门功法 ,传给了琦儿。 琦儿听得是震撼不已,心中 犹如掀起滔天巨浪,不停翻涌着。知道这些功法,绝对是举世绝无仅有的修炼之法。随后进入茅屋,不再出来。 “小兄弟,那路上就麻烦你多照应小女啦!”老夫子拱手笑道。 “前辈客气了,你们放心,有我在,担保琦儿无事。”阿浪亦是拱手笑道。 老夫子和婉娘二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眼中倏地一亮,随即含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在下与二位前辈把酒言欢可好?”阿浪含笑道。 “哈哈哈……我夫妻二人正想喝小兄弟的好酒呢!”老夫子大笑道。 阿浪随即又拿出几坛天髓酒放于石桌前,三人畅饮热聊起来。 “你和小女走后,我夫妻二人想去王府常住叨扰,小兄弟可否愿意?”老夫子含笑道。 “前辈过谦了,二位前辈去我府中常住,小子是求之不得,喜出望外才是。”阿浪大喜道。 随即三人同时点头不已,大笑连连。 “哇,好香的酒啊,我也要喝!”话音未落,琦儿倏地出现在三人面前,端起一坛天髓酒,仰头痛饮起来。 阿浪惊得差点坐到地上,看着琦儿道:“这才多大会功夫,你就全学会啦?” 老夫子看着阿浪,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小女从小天资异于常人,聪慧无比,老夫只要给她讲过的书籍,典故,功法,皆是过目不忘,片刻之后,便能举一反三,另辟出处。在她十五岁之时,便学会我夫妻二人的全部所教。” “阿浪,听见没得,我父亲你老丈人,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传给我的那些功法,世间无有,绝对是旷古烁今的神功,但奈何本姑娘,太过聪明伶俐,一学就会,一会就明,一明就通,没得办法啊!唉……”琦儿喝完一坛天髓酒,用衣袖擦着嘴,叹气道。 阿浪听得是连连摇头,哭笑不得。 琦儿坐到一旁,顺手又拿起一坛天髓酒,仰头直接痛饮起来。 阿浪在一边,看得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婉娘看到阿浪的懵圈样子,笑道:“阿浪公子,莫要如此的神态,小女五岁时便酒量惊人,曾经把我夫妇二人都喝醉过,可她却一点事没有,这也是她天生的本领。” 阿浪听得是连连点头,暗道:这女人太生猛啦!看着外表斯文靓丽,没想到不禁聪慧过人,性格彪悍,酒量更是恐怖的一批啊! 阿浪和老夫子,婉娘三人一坛子酒还没有喝完,琦儿就把剩余的六坛天髓酒喝得一干而净。好像还没有过足酒瘾,给阿浪递了个眼色。 阿浪摇头一笑,又拿出十坛天髓酒放在石桌上面。 “呦呵,阿浪,看不出你还身怀空间异宝这种罕见之物啊!”琦儿眼睛一亮,看着阿浪。 “莫要多话,喝你的酒!”老夫子佯怒道。 琦儿充着父亲呲牙一笑,又端起酒坛大口喝了起来。 “小兄弟,今日相谈甚欢,可否借此酒兴,说说对道的理解感悟。”老夫子含笑道。 阿浪亦是笑着一点头,随即略一沉思,侃侃而谈起来……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 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著之者,不名道德。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 毛蛆结茧,蝌蚪结胞,久而茧破出蛾,胞开出蛙。 修道者,攒簇五行,混合百神,浑然太极,一气凝结,混混沌沌,不识不知;圣胎有象,如毛蛆之结茧,蝌蚪之结胞;蛰神藏气,恍恍惚惚,杳杳冥冥,一些灵根由微而著,由嫩而坚;大功到日,忽的打破虚空,露出清静法身,跳出三界之外;亦如毛蛆之化蛾,破茧飞升,蝌蚪之成蛙,脱壳跳跃;身外有身,别一世界。故道成之后,或谓之羽化飞升,或谓之脱壳成真,盖言其肉身之中,又生出一真身也。这个真身,人人俱有,个个皆见,但人为尘缘所迷,幻想所惑,当面不识;若有识得者,勤而修之,无质生质,无形生形,脱化得神,为金刚不坏之躯矣。 红花虽好,必用绿叶扶持。有花无叶,花不鲜明;有花有叶,花更增色。 道者,成己之事也;德者,利物之事也。修道者,内之功也。修德者,外之行也。自古抱道之士,未有不修德者也。道如花,德如叶;花以叶扶持,道以德成全;花叶不离,道德相需也。古之圣人,必先修道,而后修德;古之贤人,必先修德,而后修道。圣人者,上智也;贤人者,中人也。圣人者,一了百当,直趋道岸,修道易,故先修道而后修德,以德全道也;贤人者,必须有为,修道难,故先修德,而后修道,以德扶道也。学道者,上智之人,万中一二;中下之人,不可枚数。夫中下之人,根基浅,见识小,孽苦大,根尘深,必先积德;德重能服鬼神,能动天地,能感人物;以之学道,则道易学;以之行道,则道易成。盖道者,德之体也;德者,道之用也。德之极处,是谓元德,元德深远而不可测,即几于道矣,故学道行道易。今之学者,不积一德,不立一行,偶闻一言半语,不辨是非邪正,即便冒然下手,妄想成仙;勿谓不能得真,即得其真,自古及今,未有无功无行仙人;况大道非大忠大孝不传,非大贤大德不授,真师明鉴万里,岂肯将真宝付与匪人。更有一等糊涂愚人,不知脚踏实地勤行功行;即遇真师,又不敬心求教,谎言诡语,妄想哄人泄露天机,乘间偷取;又用不得长久,三朝两日即求传授,求之不得,即便远去;反出怨言,毁谤多端;如此居心,东奔西走,枉自费了麻鞋,碌碌一生,终无所成。殊不知道不离德,德不离道,岂可舍德而只言道,亦岂可去德而独修道!修道者,不可不先积德也! 老夫子和婉娘二人,听了阿浪所说之后,频频点头不已。 琦儿亦是放下手中的酒坛,美目之中异彩生辉,久久凝视着阿浪……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与君倾诉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说得好,说得妙!阿浪你所言极是,听君一席话,解开我心中沉积已久的一些困惑难题,为了答谢于你,琦儿敬你一坛酒。”琦儿说完,拿过一坛天髓酒递给阿浪。 阿浪哈哈一笑,随即摇头大口痛饮起来…… “阿浪,继续再说说吧!”琦儿双眸神采飞扬的看着阿浪。 阿浪笑着点了点头,沉思片刻之后,说道…… 古往今来的修士们,以见明为见,见暗为不见;以闻声为响,以不闻为静。这都是自我的意识海活动, 是相!见与不见之所共,响与静之所同,乃是非分化,非对立,非区别的本体和整体。见相非相即见寰宇,亦就是所说的本体和整体。真实不因我的变化而多,亦不会因我的变化而少。我不会因变化而得,亦不会因变化而失。如同映在天空的一道彩虹,荡在水面的一圈波纹。得与失,迷与悟,是与非,生与死,有欲和无欲,只是现象的一部分,无论是有变化亦是无变化,本质都是相同的。 我是相,只是相。是与不是,存在与不存在,变化和不变化,都是相。都不是真实的本体,真实的本体不应该是相。本体或者整体的真实,之所以不是相而又不排斥相,是因为它是全部可能的集合:既有又无,既是又非,既生又灭,既显又隐。每一个相,都是这个整体中的片断,真实本体照在这某个片断上,就会产生相应的判断。但无论如何选择,如何经历,其实都没有产生东西。现象没有变化,本体没有变化,显现为变化的,只是意识在各种现象上滑过的过程而已。犹如我等在虚空漫游,所见的景物不断变化着,但不是景物真的产生与消失,也不是心的本体产生变化,仅是眼前所见的这一点在变化而已。这种变化除了变化的印象以外,没有改变任何的东西。一切的静相都是亮与寂的对比。而对比的旁观者是不变的。这就是真实!见光为见,见暗亦为见。知之为知,知不知亦为知。知在为真实,知不在亦为真实! 亿万年以来修士们,皆认为修行应先博学,然后求精求深,终极变简变易,才不致于流于空疏。但小兄弟自身对修行的感悟,却是先要明本心,识大体,否则必落于支离,落于琐碎。理存于事物,而把心看作一种能知的作用。理不是离心而独立,不是存于事物之中,而是充满于人心,散布于万物的。虽然万物各有自身的理;但从人心来看,却只有一个理字。 万物皆备于我,只要明理即可!万物森然于方寸之间,满心而发,充塞寰宇,无非此理。四方上下为之寰,古往今来为之宇!一是即皆是,一明即皆明。心明,理自然即明。修士们蒙蔽的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意志不坚之人,为物欲所蔽;二是用智过偏之人,为成见所塞。所以修士只要保持心灵明,不必苦索,只要 以明存心即可! 每个人都有一个个体的专属于自己的心。个体化心的活动只是意识活动,最多算是思,是心的功用而不是心的全体。思是具体的每个人每时每刻各有不同。而心是根本性的,不会因人因时因事因地而有所改变。以本体为特征的心才是我心即寰宇之心。 个体意识,会意识到差别,认为自己是不同于其他个体的存在。但实际在本质上,一切个体的存在都是一体的。这个本源整体的生命就是心! 本体的心与个体的意识,不同之处在于,个体的意识与思维是以区别分化对立为前提的。眼睛区分色,耳朵区别声音,头脑区别意思。这些区别作为现象是存在的,但只是现象,它们并不是真实地存在于心的本体之中。假如眼睛看不到了,心得本体只是少了一个现象的区别,但是心的本体功能并不欠少。犹如镜子看见花,并不是镜子里有了花。把花拿开以后,也并不是镜子的功能缺失了。人的感官意识只是对这种感官来说有意义,没有这种感官,感受就不成立,谈论这种感受亦就没有意义。亦如色彩个形象只对眼识来说有意义,而心的功能却不仅限于色彩和形象的差异。因此,不能用任何的色彩或者任何的形象来描绘真实的心。 我既是生命的自称!寰宇就是时空! 心既思维和意识的本源! 寰宇即我心,我心即寰宇。细微至发梢,宏大至天地。天地,寰宇乃至世间万物皆为思维心力所驱使。博古观今,方知人类之所以成为世间万物之灵长,实为天地间心力最致力于进化者也!天之力莫大于日,地之力莫大于电,人之力莫大于心。阳气发处,金石亦锈,精神一到,何事不成?人生于天地之间,形而下者谓之真心实性。血肉者物质之所成,心性者先天地之所成。人活于世间,血肉乃器具,心性为主使,神志为天道。一切有灵生命皆于此不悖。盖古今所有文明之真相,皆发于心性而成于物质。德政,文学,艺术,器物乃至个人所作所为均为愿,欲,情等驱使所生。个人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生活,团体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事业,王朝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文明,众生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业力果报。故心力为形成世间器物之原力。 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听得眉开眼笑,对着阿浪频频点头。 琦儿则是闭目静坐耳听,直至阿浪说完良久之后,身形亦是一动未动。 突然琦儿身形拔地而起,直射夜空,随即一声清脆嘹亮的啸声,响彻天际…… 万道璀璨夺目的白芒,从琦儿的身体内部爆射而出,瞬间照亮整个山谷的夜空,耀眼的光晕还在不断得向着四周扩散着…… 良久之后,光芒才渐渐散去,琦儿在虚空 一闪而逝,倏地出现在阿浪的面前。 对着阿浪一躬到地,缓缓抬起身形,正色道:“今晚听君一言,厉依琦才有如此的精进,从今往后厉依琦与你同生共死,不离不弃,你笑,我便与你歌舞一曲!你哭,我便与你一醉方休!若是你死了,我便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杀了仇人,再与你黄泉相见!若违誓言,人神共弃,神魂俱灭!” 阿浪急忙站起身形,拱手道:“厉姑娘严重了,在下只是说了些自己的心得体悟,并没有帮你什么,你千万莫要如此,我……我……那个……” 阿浪急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随即悄无声息的从原地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尴尬的阿浪和正经凛然的厉依琦。 厉依琦又举起一坛天髓酒,仰头大口喝了起来,直至酒坛见底,才看着阿浪道:“我七岁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症状,但是我从未有流过一滴眼泪,整天哄着爹爹,娘亲开心。我只想在活着的时候,和他们开开心心,永远记住快乐,没有悲痛,伤心的我!直到我醒来,爹爹,娘亲告诉是你救了我,我本想着无论你是怎样的人,今后都会嫁给你。直到走出茅屋的那一刻,更是被你英俊洒脱的身姿,所倾倒!今晚在你的说教之中,解开心里的一些疑虑难题,顿悟之后,更是从道之境界"近道"中期,一步跨入"悟道"中期修为。我刚才在虚空想来,这一幕幕,犹如在梦幻中一般,是那么的不真实,可回到地面后,才发现这是事实,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实!” 厉依琦说完缓步走到一处石崖之上,仰头望着无垠星空,嘴里轻声道…… 时光不与千秋老,岁月不与万年长,年华不与红颜醉,光阴不负有心人。 盈一份秋的豁达和从容,敞开心扉,品味岁月静好,浅笑前行。 时光深处,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一声暖,不求相守,只缘相见。 淡淡的思念,淡淡的忧伤,唯美了一段静谧的时光。 寻一份静谧,拾一段时光,山绕清溪水绕城,白云碧嶂画难成。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阿浪,试问天下间,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男儿不多情?”琦儿直视着阿浪缓缓道。 阿浪亦是看着琦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一个字,因为他知道,无论怎样回答,都是错的,因为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得清楚,回答得明白! 第二百四十三章 察咯拉湖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厉姑娘,你和在下有些地方很是相似,我曾经为了救治夫人和娘亲,神魂耗损过度,记忆全无,九死一生,历经万重磨难,才恢复如初,更上一层楼的。你如今是拔的云开见天日,过去的无论好与坏,对和错,爱与愁,都是做人所必须经历的,是人生的一种阅历,而不是包袱,希望你放下包袱,轻装前行,明天总是美好的!”阿浪凝望着琦儿,轻语道。 琦儿亦是凝视着阿浪,随即展颜一笑,道:“阿浪,给我讲讲你的过往好吗?”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二人并肩站立在崖石上,阿浪仰望着熠熠皎月,轻声诉说着自己的过往曾经…… 琦儿倾听着阿浪的诉说,时而放声大笑,娇嗔的看着阿浪。时而低头不语,潸然泪下,时而又微皱眉头,欲言又止。但始终没有打断阿浪的倾诉,说一句话。 “我本胸无大志,既不想做官更不想发财。只想平淡过此一生,可事与愿违,本身经历和接触的事物,使我改变了自己的初衷,不得已而为之。厉姑娘,你知道假如有一天,浩烟大陆太平无事了,我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情吗?”阿浪负手而立,望着渐渐隐去的皎月,缓缓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望着他,摇了摇头。 “我只想带着自己的家人,远离这里所有的一切,到那里去居住,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一位前辈,要把太阴星恢复以往的景致。” 琦儿顺着阿浪的目光,看着没入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阿浪翌日一早,把老夫子和婉娘要去王府的消息,告诉了千钰等人,让她安排好一切。 “二位前辈,此去王府我都已经告知府内的人,琦儿我会照顾周全的,二位尽管放心!”阿浪朝着老夫子和婉娘,含笑拱手道。 “阿浪,你都叫人家琦儿了,还叫我爹爹和娘亲前辈,听着多别扭啊!你如今脸皮薄害羞,我也不勉强你叫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叫声伯父,伯母总是可以吧!”琦儿娇嗔的看着阿浪。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顿时一呲牙,尴尬的朝着老夫子和婉娘,躬身道:“阿浪见过伯父,伯母。” 老夫子和婉娘二人,看着阿浪被自己女儿调侃的窘迫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朔风怒吼,地冻天寒,嘘气成冰! 一天一夜的大雪,把大地妆点成一个琉璃世界。 入目一片耀眼的茫茫。 远山近树,溪路洼丘,宛如一幅粒琢银妆的立体大图案。 行人绝迹,鸟兽无踪。 除了触肤如割的刺骨寒风,无休止的呼号外,整个大地,在皑皑白雪的掩盖下,似乎已丧失了生机。 天空老是一片蒙蒙的灰色,时间似乎也停止了它的运行,使人分不出这是白天还是夜晚。 雾蒙蒙, 星月暗; 含泪别君妾断肠, 今生愿, 恐难偿! 低语轻问君何愁? 情似海, 恨悠悠, 情爱难偿恨长流。 泪中情, 笑里恨, 此情只留梦中痕! 今夕别, 何日见? 断肠无语问苍天! 阿浪诧异的看着琦儿,道:“琦儿,好好的,为何要吟诵如此伤悲的诗句?” 琦儿看着阿浪,倏地一笑,道:“阿浪,你不觉得这首诗和天色很是契合嘛,我只是有感而发,没事情的。”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 二人 在西凉王朝境内,并没有虚空奔行,而是乔装打扮,随意的在各个城市和荒原之间穿行,观赏着西凉的别有景致。 浩烟大陆四大王朝,就属翰京和西凉两大王朝,气候和环境相对较差。翰京王朝一年四季几乎都是冰天雪地,没有春、夏、秋三季。 西凉王朝则是地广人稀,生态脆弱,地形地貌独特,有高原,山地,戈壁,荒漠,草原,雪山,湖泊,河流,平原,沙漠,绿洲,森林,冰川,峡谷等等。自然景色大气,壮美,粗犷,苍凉,浩瀚,狂野,雄奇,原始。 这里有黄沙漫天,不见天日,有漓江晚秋,春城飞花,这里也有大漠孤烟,塞外风疾。 草原,在天底下一碧千里,羊群在一望无际的原草上悠闲的散步,到处翠流,在这里,涧溪交流,河川纵横,清泉喷涌,云杉茂密,鲜花盛开,芳草如茵,清风徐来,牧歌抑扬。 “阿浪,我带你游览一下西凉王朝湖泊的美丽景致。”琦儿说完含笑拉着阿浪的手,破空朝着远处疾驰。 阿浪和琦儿不多时,来到一处湖泊。 “阿浪,这里是西凉王朝的察咯拉湖,你看漂亮吗?”琦儿手指湖面道。 察咯拉湖四周雪山环绕,纯净、蓝白、倒影交织,恍若一面天然明镜。 湖是静的,宛如明镜一般,清晰地映出蓝的天,白的云,红的花,绿的树。湖上泛着一片青烟似的薄雾,远望微山,只隐约辨出白色的山影。 湖的颜色分三层。离岸边较近的哪一层是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湖底的水蓝色,细细的看,有感觉这水是无色的,好像是一块透明的水晶,强烈的阳光给湖面增添了一丝光滑。中间的那层颜色是浅绿色的,可以看见海草在湖水里面晃动。 “阿浪,怎么样,这里漂亮不?”琦儿看着阿浪痴迷沉醉的神色道。 “太漂亮了,西凉王朝虽然地处蛮荒,可这里的大自然风景真是太没了。”阿浪连连点头,赞不绝口。 “世间的许多事情,无论是俗人还是修士,说起来都是轻飘飘,容易的很,可真正要是付诸于行动,那就太难了。有时候你会发现,道理上可以说的通之事情,做起来根本行不通或者做不到。有些事情做出来,和从前所想象或所知道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况。那赌博男子,只是自身深陷其中,还没有觉醒而已。就像咱们修士修炼,有时候会困顿于,某个理念而无法自拔。无论旁人如何引导,教诲都是无法领悟。我觉得有句俗话说的很对,花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只是你个人的身心,沦陷在痴迷的某件事物里,与他人无关的。”阿浪轻声自语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阿浪又轻声道:“我有我自己做人处事的原则和下线的。其实作为一个普通人,实实在在的做人,处处讲真话,实话,并不见得是好事情。你得学会随着时势变通才行。所以要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方为好。或者是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这并不是贬义之语,我觉得其实俗世和修士之人,同对方相处都是一样的,俗世之人,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修士为了修为有成,到处寻师拜友。只是结果不同罢了。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何方?修士为了晋级下一个巅峰,苦修不辍,突然达到后,发现还有下一个巅峰,又是继续努力,奋发上进,不断攀登一座座的山巅!修士们常说三千大道为终极的巅峰所在,可数亿万年以来,又有哪一个修士,真正攀上了那极致的巅峰所在?最多是擦个边,或者闻见味道而已。可吾辈修士,不是照样在努力之中嘛,都想着自己会在某一天,到达那山之巅峰!” 琦儿听着阿浪的诉说,凝视着平静无波的湖面,久久沉默不语。 “曾经修为全无,魂魄损伤的我,魂魄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百姓,薄如纸张,脆如瓷器,一撕就烂,一摔就碎。修为全无,手无缚鸡之力。这个首先要解决的是,我自身心态的问题。心态问题不在于外部环境,而是在于自身的心境。这个首要问题解决了,其它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我自己也迷茫了很久,常常困顿在亏损魂魄的头痛之中,不能自拔,后来我慢慢的想通了,魂魄其实可以划分 到,精神的一个类别。上的痛苦,实则是精神上的苦痛,后果严重的话,最终的结果就涣散崩溃,沦落为痴呆,傻子。修行说白了,其实就是精神上的历练。精神上的境界修行圆满,自然可以掌控自身的痛苦。天地一寰宇,人身一寰宇,若将二者去,何来你我之分,内外之别,寰宇即无尽,人身岂有尽。惟有忘我,始可重归一元。天地不伤,我自不伤;天地不败,我自不败。惟有忘我,天人合一。忘我之先,首要尽我。譬之养牛,首要寻牛,得牛之后再加以放牧,牧牛之后,牛至精至壮,始能忘牛,忘人,人牛俱忘,才能练虚合道,返本归原。”阿浪依旧自语着。 琦儿听得浑身大震,猛地双眸爆出无尽的精光,爆射平静的湖面,轰的一声巨响,湖面顿时炸得粉碎…… 一声高亢的长啸从琦儿的嘴里,源源不断的响了起来,察咯拉湖随即掀起滔天巨浪,足足有数十丈高,还在不断往上提升着…… 琦儿身躯倏地一闪而逝,再现已驻足在湖面的虚空之中,湖水把她整个人全部包裹在其中,琦儿猛地仰头又是一声清啸,湖水瞬间笔直的分立两旁,身躯随即电射虚空,扶摇直上天际,浑身发出璀璨耀眼的洁白光芒…… 追溯本源!生死涅盘齐;由心不平等,法性有高低。 追溯本源!说易运心难;事事无形相,教作若为观。追溯本源!欲求般若易;但息是非心,自然成大智。追溯本源!触处可幽栖;涅盘生死是,烦恼即菩提。追溯本源!依现莫随情;法性无增减,妄说有亏盈。追溯本源!何须更远寻;欲求真解脱,端正自观心。追溯本源!心性不思议;志小无为大,芥子纳须弥。追溯本源!解脱无边际;和光与物同,如空不染世。追溯本源!何须次第求;法性无前后,一念一时修。追溯本源!心性不沉浮;安住二三味,万行悉圆收。追溯本源!生死本纷纶;横计虚为实,六情常自昏。 太一者,道之别名也。水者,太一之形像也。世人非借形质之物不能解道之内涵,故以水之形示之喻之。太一非化万物不可识辨,谓之玄牝。水亦其所化,故曰“太一生水”。然太一为何者,无人知识,以水喻,可悟不可言。“太一”、“水”者,亦名也。名者,像谓也。“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太一水性,水之性者,极阴则凝寒冰,呈固木之像,极阳则化炎气,展虚无之态,常居万物之下,至柔以润万物,至强以弥四方,太一之性同也。太一性静者,聚而化浊气,成地之形,太一性烈者,散而化轻气,成天之像。天地者,太一形像也。 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静动相持,乃以成势,势成则形动,是以生人。神明者,人也。唯人有神识明目,是以能观摩万物,后成像于心,托之以名,是以天地定位,阴阳互别,万物归类,道始长也。非名,万物不分,天地常合,阴阳难辨,心智蒙沌;然常名,万物难觅其宗,心智迷于幻像,乃致太一不识,大道遁隐,纷争并起。故曰:名可名,非常名,又曰:一得一失。天地万物汝及余等皆太一生也,亦太一形像也,非神识之别及异名之谓,汝与余及天地万物何不同哉?同也。然不同者多矣,故曰“分别心”是也。心者,神识也。 神明复相辅也,是以成阴阳。相辅者,混杂互动也。阴阳四时及其余者,形像也。非人不可识天地阴阳四时,不可识沧热湿燥寒暑。此等异名之指万物者,皆太一化生于神识明目之像,故谓“为万物母”;此等异名者,其源亦皆太一,随天地之变而循环复始,天地者,太一也,故谓“为万物经”。生灭者,乃像之生灭。太一者,不生不灭。 “天道贵弱”,人之言也,非天道贵弱也。天道无方自然是从,得势以强驰天下,去势以弱隐己身。雷鸣电闪,风雨大作,强之形也;天簌传音,星月争辉,弱之态也;天道恩威并重,杀养齐发,岂以贵弱一言以蔽之?世人常观之以弱示人,以弱养万物,误为弱贵,非为弱也,势不及也。贵贱之别者,唯人依己之利害而言尔! 琦儿身躯还在扶摇直上天际,可脑中依旧传来阿浪的话语,脸上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双手猛地在周身一阵挥舞,无数夺目的光芒,倏地从天空飘落下来,犹如万点星芒坠入世间,蔓延在整个湖面之上…… 阿浪看着眼前的点点光芒,脸上亦是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第二百四十四章 神秘女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之后,琦儿缓缓飘落到阿浪的近前,浑身上下洁白圣洁的光芒,闪烁不息,身上脱俗离尘的气质愈加的明显,始终含笑直视着阿浪。 “琦儿,你是我见过明悟最高之人,没有之一。以往我自认为是悟性最高的,可和你相比之下,简直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若是再辅以顶级功法,日后成就根本无法衡量。”阿浪正色看着琦儿道。 “阿浪公子说得是,我亦是这么认为的。可那也得等到日后不是嘛。”琦儿依旧含笑,促狭的看着阿浪。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一愣,又看了看她的神色,顿时尴尬无比,连连摇头。心中暗道:你这话说的,真是含义深刻,意义非凡,使我深思不断,浮想联翩啊! “阿浪,那你有什么高深功法,教教我呗!”琦儿笑道。 阿浪看着琦儿,点了点头,正色道:“没问题,我可以教给你,但你可不能误会于我,有非分之想噢!”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呆立半响,随即爆笑连连…… 阿浪亦是大笑起来,二人开心的笑声传遍整个察咯拉湖,平静的湖面,荡起了微微波纹…… 阿浪随后又把"耀星辰"和"灵蛇抖"两门功法传给了琦儿。 琦儿听得是连连点头,看着阿浪道:“你所教给我的这些功法,随便一个传出去都绝对的惊天憾世。阿浪,你从哪里学来的啊?” 阿浪随即正色看着琦儿,道:“我乃上古大能"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师傅传于我"比波尔神功",就是让我传教有缘之人,匡扶正义,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 琦儿听了阿浪所说之后,连忙拱手道:“多谢大仙弟子亲授小女子神功绝学,琦儿一定谨记您的教诲,心存正义,永怀百姓!”说完闪电般抓住阿浪的五指,随手一抖。 “我靠!琦儿,我这才说完,你就会"灵蛇抖"啦!快把我恢复原状啊!”阿浪瞬间瘫软在地,犹如一滩烂泥,瞪着两只眼睛,惊诧的望着琦儿。 琦儿一下骑在阿浪身上,大怒道:“你个坏小子,还忽悠起本姑娘来了,还自称是什么上古大能"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还"比波尔神功"?啊呸!世间哪有这号人物!更没有你所说的功法!本姑娘阅览天下修行功法,咋会不知道捏?” 阿浪赶忙笑道:“琦儿,哥哥和你开了个小小玩笑,先恢复我身体再说,你这样踱步雅观啊?” “开玩笑就得承担后果,接受惩罚,看本姑娘的盖完,猛地俯下身躯,含笑凝视着阿浪,轻轻吻住了阿浪的双唇…… 阿浪瞬间直觉得一股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涌入腹内,天地不见,日月旋转起来……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五万七千七百六十八个字,有需求看者,打赏或者订阅,即可显现!!!) 良久之后,阿浪搂着琦儿,二人依偎坐在山石上,望着夜色笼罩的幽静湖面。 “我的初吻被你们这些无良之人,一次次的强行夺取,想起来我就痛彻心扉啊!唉……”阿浪连连摇头,长吁短叹道。 “德行!阿浪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巧!其实你心里是不拒绝我的,只是怕回去了老婆说你而已。本姑娘若是不主动出击,把你拿下的话,咱俩还不知要耗到什么时候呢!你如今眼中洋洋自得的神色,已经完全出卖了你自己!”琦儿佯怒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连忙笑道:“要不说我的琦儿,慧眼如炬,悟性极高,天下无人可比呢!” 琦儿娇笑着,使劲挠起阿浪的咯吱窝…… 二人打闹了良久之后,琦儿笑着道:“阿浪,你说男人和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各是什么?” 阿浪大笑道:“琦儿,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男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却不能掏二弟!女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对一个男人,掏心掏肺而他却只会掏二弟!” “什么是二弟?”琦儿看着阿浪,奇怪道。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从怀里拿出一本"万物志",翻到末页,递给她。 琦儿拿到手中,刚看了一眼,便急忙合起来,满面飞霞,使劲打起了阿浪,嘴里大喊道:“你个死阿浪,大坏蛋,大银贼!平日里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下原形败露,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阿浪笑着一把,紧紧抱住琦儿,道:“你挺聪明个人,这会咋就不开窍了,我说的话虽然粗俗些,可很有道理的,你仔细想想看。” 琦儿使了半天劲,也没能挣开阿浪的怀抱,索性低下头去,钻进阿浪的怀里,不说话。 过了一会,琦儿抬起头,看着阿浪,道:“你说的是有道理,可也太粗俗不堪了吧!” 阿浪一翻眼睛,道:“这些都是民间百姓的俗语,话糙理不糙,很能说明问题的。民间广为流传的话语,虽然有些粗俗些,但却浅显易懂,不须过多解释,一听就能明白其中意思。庙堂的话语,不过是换了一种雅致的语言,词汇,说法罢了,咬文嚼字,嗦一大堆,也不见得能表述明白其内在含义。” 琦儿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突然湖面涌起滔天巨浪,音爆声从湖底阵阵传来,夜空中的星辰似乎都为之在颤动不已。 阿浪和琦儿,倏地站起身形,看着眼前的景象…… 一个虚无缥缈悲切的女子声音,缓缓的响了起来…… 遥忆当年朝天阙前初相见 ,回首今夕已是茫茫红尘断 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何处相守,何来相聚。 惊节序,叹沉浮,华如梦水东流。人间所事堪惆怅,莫向横塘 问旧游。 丹青卷,铁扇昼白,望红尘,韶华如笋,夜色似我。 一腔爱恨,一场悲欢,一卷青史,一身风尘与沧桑。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昔日热血撒满江,千古江山梦一场。 愁心惊一声鸟啼,薄命趁一春事已,香魂逐一片花飞。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落絮无声春坠泪,行云有影月含羞 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 谁的指尖。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故乡遥,何日去。 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 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 纵使他人空笑我。 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红尘自由痴情者,隔水相望。空抚瑶琴费思量,娇莲暗送香。逢几许,却叹相惜倾诉几更深,佳人笔墨芳。柔情纵使满西楼,怎奈落花满地香。静饮相思泪,细雨盈窗。浅醉登高舒眼望,纤云低树婉清江。意犹未尽话语生,看花未减少年狂。风波送晚唱,云烟深处水茫茫…… 随即一声声痛彻心扉,凄厉的嘤嘤哭声弥漫开来…… 阿浪倏地勃然变色,猛地一挥手,一个七彩夹杂淡白色的光罩,把琦儿护在其中。 随即光罩外嘶嘶的电流声不断的响了起来,表面隐隐有了许多的裂痕…… 哇、哇、哇…… 阿浪连喷三口鲜血,面色凝重的望着氤氲雾气遮盖的湖面…… “二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刚才一时迷茫走神了。”女子声音依旧是悲凉哀婉的道。 阿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湖面。 唉…… 女子的声音,长叹一声,随即又缓缓自语道…… 一念错,便觉百行皆非,防之当如渡海浮囊,勿容一针之罅漏;万善全,始得一生无愧。修之当如凌云宝树,须假众木以撑持。 为善而欲自高胜人,施恩而欲要名结好,修业而欲惊世骇俗,植节而欲标异见奇,此皆是善念中戈矛,理路上荆棘,最易夹带,最难拔除者也。须是涤尽渣滓,斩绝萌芽,才见本来真体。 昨日之非不可留,留之则根烬复萌,而尘情终累乎理趣;今日之是不可执,执之则渣滓未化,而理趣反转为欲根。 无事便思有闲杂念想否。有事便思有粗浮意气否。得意便思有骄矜辞色否。失意便思有怨望情怀否。 士人有百折不回之真心,才有万变不穷之妙用。立业建功,事事要从实地着脚,若少慕声闻,便成伪果;讲道修德,念念要从虚处立基,若稍计功效,便落尘情。 身不宜忙,而忙于闲暇之时,亦可儆惕惰气;心不可放,而放于收摄之后,亦可鼓畅天机。 钟鼓体虚,为声闻而招击撞;麋鹿性逸,因豢养而受羁糜。可见名为招祸之本,欲乃散志之媒。 一念常惺,才避去神弓鬼矢;纤尘不染,方解开地网天罗。 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 一虫一蚁不忍伤残,一缕一丝勿容贪冒,变可为万物立命、天地立心矣。 动静殊操、喧寂异趣,还是锻炼未熟,心神混淆故耳。须是操存涵养,定云止水中,有鸢飞鱼跃的景象;风狂雨骤处,有波恬浪静的风光,才见处一化齐之妙。 心是一颗明珠。以物欲障蔽之,犹明珠而混以泥沙,其洗涤犹易;以情识衬贴之,犹明珠而饰以银黄,其洗涤最难。故学者不患垢病,而患洁病之难治;不畏事障,而畏理障之难除。 躯壳的我要看得破,则万有皆空而其心常虚,虚则义理来居;性命的我要认得真,则万理皆备而其心常实,实则物欲不入。 第二百四十五章 亦幻亦真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暗自惊诧:这女人说的话,前面尽是些悲凉凄婉的话语,后面则是暗含人生修行明悟哲理。怎么颠三倒四,前后不搭调。 女子的声音倏地又响了来:“你们两个小娃娃资质都很不错,小小年纪,能有如此修为,实属罕见。见面既是有缘之人,随我湖底一叙吧!” 阿浪和琦儿两人,还没得反应过来,身躯突然自主的往湖面飘去,临近湖水,便自动的开立两旁,一股无形之力,拖拽着二人,不大会功夫,便来到湖底,湖面又随之覆盖起来,可两人身上点滴水迹没有,一座巨大的宫殿在不远处,忽隐忽现,模糊不清,看不真切。 “这女人只是一道残魂,但神志不清,魂魄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哥哥也护不住你,赶紧和你师父打声招呼。快啊!”守殿元灵的声音,倏地响了起来。 阿浪惊惧之余,来不及多想,刚要意念神识空间里的师父。 “徒儿,无妨事,你随她的话做便是。”神识空间里的师傅,轻语道。 阿浪随即暗暗点头,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二人往前面大殿去吧。”女子声音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依言朝着大殿方向走去,周围似乎被无形之力阻隔,一滴湖水都没有。 竟然白云缭绕,雾气蒙蒙,给人亦幻亦真的感觉渐渐地,朦胧的雾气退去了,数根高达百数百丈的巨柱巍然耸立。柱子上刻有金色的不知名动物图案,就如活物般蠢蠢欲动,在柱子上向上盘绕。仿佛随时都会冲出来仰天长啸一般数十根柱子尽头,有一座若隐若现的巨殿,二人走近一看,巨殿流光溢彩,在云雾中散发着熠熠璀璨的金光…… “你二人如今的修为,是无法进入到大殿中的,就连大殿的名字亦是无法看清,站在此处即可,听本宫的话语就好。”女子声音道。 阿浪和琦儿急忙点了点头,随后女子虚无缥缈的声音,又缓缓响了起来…… 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念念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 事理因人言而悟者,有悟还有迷,总不如自悟之了了;意兴从外境而得者,有得还有失,总不如自得之休休。 情之同处即为性,舍情则性不可见,欲之公处即为理,舍欲则理不可明。故君子不能灭情,惟事平情而已;不能绝欲,惟期寡欲而已。 一念过差,足丧生平之善;终身检饬,难盖一事之愆。 心体澄彻,常在明镜止水之中,则天下自无可厌之事; 意气和平,赏在丽日光风之内,则天下自无可恶之人。当是非邪正之交,不可少迁就,少迁就则失从违之正;值利害得失之会,不可太分明,太分明则起趋避之私。 好丑心太明,则物不契;贤愚心太明,则人不亲。士君子须是内精明而外浑厚,使好丑两得其平,贤愚共受其益,才是生成的德量。 遇大事矜持者,小事必纵弛;处明庭检饰者,暗室必放逸。君子只是一个念头持到底,自然临小事如临大敌,坐密室若坐通衢。 善启迪人心者,当因其所明而渐通之,毋强开其所闭;善移风化者,当因其所易而渐及之,毋轻矫其所难。 彩笔描空,笔不落色,而空亦不受染;利刀割水,刀不损锷,而水亦不留痕。得此意以持身涉世,感与应俱适,心与境两忘矣。 思入世而有为者,须先领得世外风光,否则无以脱垢浊之尘缘;思出世而无染者,须先谙尽世中滋味。否则无以持空寂之后苦趣。 寰宇内事要力担当,又要善摆脱。不担当,则无经世之事业;不摆脱,则无出世之襟期。 持身如泰山九鼎凝然不动,则愆尤自少;应事若流水落花悠然而逝,则趣味常多。 作人只是一味率真,踪迹虽隐还显;存心若有半毫未净,事为虽公亦私。 琴书诗画,达士以之养性灵,而庸夫徒赏其迹象;山川云物,高人以之助学识,而俗子徒玩其光华。可见事物无定品,随人识见以为高下。故读书穷理,要以识趣为先。 翠筱傲严霜,节纵孤高,无伤冲雅;红蕖媚秋水,色虽艳丽,何损清修。 万境一辙原无地,著个穷通;万物一体原无处,分个彼我。世人迷真逐妄,乃向坦途上自设一坷坎,从空洞中自筑一藩篱。良足慨哉! 人生只为欲字所累,便如马如牛,听人羁络;为鹰为犬,任物鞭笞。若果一念清明,淡然无欲,天地也不能转动我,鬼神也不能役使我,况一切区区事物乎! 真空不空,执相非真,破相亦非真。问世情如何发付?在世出世,徇俗是苦,绝俗亦是苦,听吾真言自修持。 人心有真境,非丝非竹而自恬愉,不烟不茗而自清芬。须念净境空,虑忘形释,才得以游衍其中。 天地中万物,人伦中万情,世界中万事,以俗眼观,纷纷各异,以道眼观,种种是常,何须分别,何须取舍! 以我转物者得,固不喜失亦不忧,大地尽属逍遥;以物役我者逆,固生憎顺亦生爱,一毫便生缠缚。 试思未生之前有何象貌,又思既死之后有何景色,则万念灰冷,一性寂然,自可超物处而游象先。 把握未定,宜绝迹尘嚣,使此心不见可欲而不乱,以澄吾静体;操持既坚,又当混迹风尘,使此心见可欲而亦不乱,以养吾圆机。 人生祸区福境,皆念想造成。刊欲炽然,即是火坑。贪爱沉溺,便为苦海。一念清净,烈焰成池。一念惊觉,航登彼岸。念头稍异,境界顿殊。可不慎哉!绳锯材断,水滴石穿,学道者须要努索;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得道者一任天机。 就一身了一身者,方能以万物付万物;还天下于天下者,方能出世间于世间。 人生原是傀儡,只要把柄在手,一线不乱,卷舒自由,行止在我,一毫不受他人捉掇,便超此场中矣。 阿浪听的是暗暗点头不已。倏地话锋一转,又变味了……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 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此情依旧。 经流年 梦回曲水边 看烟花绽出月圆。生生的两端,我们彼此站成了岸 。 握住苍老,禁锢了时空,一下子到了地老天荒。 梦里繁花落尽,此情未央,此意难忘,弦虽断,曲犹扬。 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 离离渐渐长相忆,此情不关风与月。任时光如水,任红尘万丈。 红烛共谁剪影,交杯尽,缠绵饮,此世此生,但付君心。 红尘画卷,画得是谁的生死之恋?最后却只能守着那不变的容颜,一守就是兆亿年。 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不过我指间烟云 世间千年,如我一瞬。 随即一声声痛彻心扉,凄厉的嘤嘤哭泣声又响彻开来…… 阿浪和琦儿两人,此刻却没有任何的不适,二人对视一眼,具是看到对方震撼的无以复加的神色…… 兆亿年,那是什么一个概念? 世间千年,如我一瞬。这简直无法理解,不可想象! 阿浪和琦儿两人,脑海里同时不断在思索着这两句话…… 女子的嘤嘤哭泣声虽然不大,却绵绵不绝,穿透力极其强悍。 阿浪和琦儿两人,看到外围的湖水在缓缓的升起雾气,竟然被嘤嘤的哭泣声蒸发掉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句句珠玑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二人,震撼得无以复加,傻愣愣的看着湖水被嘤嘤哭泣声蒸发掉…… 阿浪心中更是暗道:好尼玛,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守殿元灵大哥都被她给吓得一愣一愣,大气都不敢喘。这修为绝对可以横扫神域九大主神,估计也就是吹口气的事情吧!数亿年,也就是说这女人最起码存在十亿年之久了,我滴个妈耶!这是咋个活的啊?数百万年寿元对浪爷来说,都是奢侈梦想之事!你这一家伙直接飙到了数亿年寿元,也许,大概,可能是我为了救治琦儿,魂魄耗损过度,听差了。嗯,一定是介样紫滴! “本宫和你俩真是挺有缘的,我已在此地沉睡了二十余亿年,没想到一觉醒来,竟能遇到两位俊男靓女,你二人是伴侣吧!”女子停止了哭泣,说话声音极其的轻柔舒服。 “是,前辈,在下贵阿浪,这是我的未婚妻厉依琦。敢问前辈是……”阿浪强忍着心内的震撼,对着远处宫殿,躬身一礼道。 “我是谁?时间太过久远,本宫早就忘记了。就是记得与你二人说了,你们也不会知道的。浩烟大陆那四颗神珠安放的可好?”女子忽然道。 阿浪听了女子的话之后,一愣,随即道:“浩烟大陆的四颗神珠,本安放于四大王朝地宫之中,前些时候被宵小之辈在朝华王朝抢去了一颗"魔灵珠",安放于玉京王朝的"鸿蒙珠"和翰京王朝的"混沌珠",被在下提前取出,藏匿起来了。如今浩烟大陆奸佞之辈横行,勾结魔物意图颠覆四大王朝,使黎民百姓陷于战火之中,盗取四颗神珠,再妄图找到那最后一颗"天道珠",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连湖水也静止不动了。 良久之后,女子又是一声长叹…… 唉…… “本宫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啦!人本就是很复杂的动物,本身具有七情六欲,容易受外物的诱惑利用。世间真真正正不受迷惑昧心的能有几人呢?真是人心叵测,人心叵测啊!”女子轻语道。 “前辈过奖了,在下身为浩烟大陆一份子,铲除奸佞宵小之辈,匡扶正义,永保浩烟大陆平安,这都是小子应该做的!比起那些为了护卫浩烟大陆这片星域,而身死道消,神魂俱灭的先辈们,小子是万不及一的。”阿浪连忙躬身一礼道。 “男娃娃,你倒是会说话的很。虽然自夸有些言过其实,可却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没有诓骗本宫。你入得湖底,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真话,不然的话,就算你有师傅护着,本宫不能如何于你,但也会把你赶出去的。”女子突然对阿浪意念道。 阿浪听了女子的话之后,面色平静,内心却是震撼无比,赶忙又是躬身一礼。 “浩烟大陆是人类的最后一方净土,任何人不能破坏,无论他是谁!不然的话……不然……不……” 女子话未说完,随即又是一阵阵轻声哭泣,嘤咛起来…… 良久之后,女子又缓缓轻语起来…… 思绪尘埃梦婉花舞,心事微风彩蝶翩跹,红袖添香清歌做伴。你来我在,你不来我依然在,天涯期盼,遥寄情痴。心愿花事荼靡,惆怅此情寂寥。弦月残,心为谁开?孤灯瘦影,情为谁 守。一袭心境,一盏清酒,憔悴盛满眼眶,愁绪爬上心头。轩窗幽暗华枝碧,月影横斜隐芳红。 轻纱摇曳,红叶剥落,情盅化蝶,且怨夕阳迟暮,曲终人散,只有伤心人知道。佳人对镜,泪千行,水流影月,为谁殇。问君醉窝几许,直到残月早登峡谷,问镜中花影,为谁红,问水中残月,为谁颜。朗月照花清澈明晰,十指间温存仍在,指缝里的流年,却已在青涩的童话倾踏。 晓风祛残月,摇指落花间,美人滴下胭脂泪,英雄催促断肠愁,嫣然一笑,抵御万千浮华,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谁的手,为我弹落铠甲上的风霜,谁的雄心,祸乱了我的天下,又是谁的剑,斩断万段风华。凝聚所有思念,为你守候那段浅缘。子夜清幽,叹青衿拂晓。 纤丝碧柔,揽几捧细水流。一曲离歌谁断弦,怅把愁怀奏。寂寞黄昏后。清墨盈笔念依旧。湿红恨墨浅封题,欲解泪盈眸。百转柔肠借风送,执笔寄思心底幽。憔悴损,几许繁华落红扣,伊人为谁渐消瘦。新月如钩照西楼,枕无眠,夜色清寒透。千斛万盏,相思无缘后。痴语,莫负年少著绡头,旧约扁舟。 满月花,风摇绽,一轮寒月盏,纷纷黄叶飞,醉生梦死,红了朱砂泪,对月凝雨,粉尘倾风,心绸碧花,冷花秋粟,不见三寸目光,独上西楼,星语玉柔,星灯弥漫,难暖颜,单影难双,霜沁雪篇,红颜赋,桃花酒,梨花露,三生情缘,曲歌,缘灭,何奈。抚琴千首,万水千山,娉婷花影。 寥寥心事,问花无语。谁寄清风向明月,空守京城葬花吟。遇见你,梅子初碾清尘,江南的烟雨正青。一笺纯白纤柔的雪宣,如飞花烟月,轻轻叩响彼此的心门。千年深巷,风回竹语,微微照影惊鸿一瞥,恰似故人归。从此,倾心暖爱,九月,倾情。 明月照深院,幽径人未还。信手轻弹旧曲,花也含悲绪。往事历历,春去春又回。凝月遥思,依然是皓月无语,十指芊芊,弹不完心中眷恋。良宵寂寂,婵娟独影,清辉柔柔,相思流淌,惆怅萦怀,催泪而下,冰莹泪滴,凉透心扉。寂夜花寒,鸟语呢喃,柔绵清风,缭乱芳心一瓣。 南山别歌,一往情深,珠帘秋吹,锦水睡莲,九月粉尘,胭脂泪红。瘦了容颜,肥了诗词,一曲古筝吟轩,初春月,满地诗香,沁瓢着如花甘露,若水三千,也只取一瓢饮,清照玉砚,雪影孤寂,桃花容,心窗冷,沉迷沉香,琴卿满醉。吟音潇潇,紫烟袅袅,月下之舞醉清风。 寒风冷露冻新枝,严霜雾浸影清浅。雪落玉身香润露,傲首独立弄古弦。醉倚窗台心读月,闲弹旧赋满树春。相思解语谁为伴,空篱寂寥几人怜? 落花如雪,疏梅弄影。谁在小红亭?玉钗敲竹乍闻声,风影略分明。一声将息晓寒天,旧岁又今年。寒烟冷雾月霜浓,惟有残香喑暗处,雪飘梅落,眼前人,枝下无言,幽思乱步。正瘦枝花满,暗香飞渡。风笼旧痕心已去,魂散远,叹当初,遥逝鸿,影杳踪。 淡淡梅花欲染香,翩翩云影映霜塘。疏枝蕊嫩东风度,皑皑白雪酿新妆。清溪桥畔迎春柳,烟波湖上两鸳鸯。绿意解寒枝上霜,金光银影绕林长。 清夜闲愁,辗转复归折梦苦。镜里眉间意瑟,谁忍看,青丝霜处,更那堪,海誓随风,笔难成赋。词碎墨枯笺素,都言几弄曲,影烙人遥,冷月空悬,渐损辉凉朱户。旧 时回唱音声咽,看不尽,三千迷路。谁怜,斜径寒阶彻冷,欲离还顾。 凌寒野径辨梅芳,雪映花魂欲断肠。透彻玉肤留暗影,寻君几度到潇湘。疏枝数点卧高台,玉蕊偷香暗自开。清影不离寒山月,梅花香自苦寒来。 红霜染梦,梁祝化蝶,踏歌绮梦,朱砂拂影。雪飘飘,路迢迢,心语夜声悄,一笛清寒,凄惘动眉梢。霜覆芸窗窗影黯,人独立,泪盈眸,意未消。韶华冉冉,凭谁共、暮暮朝朝,花寂寥。欲问缈踪何处是,踏芒鞋、过板桥。皑雪漫天飞,看花影,寻花魂。红烛洒泪,烟絮纷飞,又惹空枝,空衔一树霜浓。一笺断稿,顾天亮,执笔举案,意难收。 平生痴恋淡香盈,冷月疏枝入梦惊。任尔春芳娇欲滴,唯思瘦影慰幽情。梦锁寒梅忆旧游,魂销雪透惹离愁。偏留色外三分韵,醉眼朦胧意未休。 一阕辞章,断了花魂,一曲离殇,弹指微凉。韶华倾负红颜老,三千青丝暮成雪。裁一角心文,捧一柱檀香,红尘几许,虑尽铅华,往事如云。花间、寒窗、梅林、雪影。一幕幕,一场场,霜雪梦,红尘情,人如昨,月似钩,语未缪,疏梅弄影,休、休,此生何求? 舞绿茵、凌波微步,绿云仙子西行祝。岂就彩妆,百色凝暇玉。碧梨压海棠,月衣星雨。黯光华、紫红黄绿。羞百花,恨着霓裳,雪叹冬无翠,雅减三分素。 帘卷秋声,雁过寒楼。落烟华,满清秋。浣一溪瘦月,一曲清筝,掬一捧秋韵。任秋声渐近,任秋声渐远。任岁月随秋声、琴声、静月,一同流淌。拈满指菊香,心之静,便是安然。青萍之末,蒹葭之端,秋之湄,那一剪心之素影,渐由断弦里走失。玉碎声惊了逝,痛了秋涯。 清风飒爽柳姿还在,一片轻云漫飞天。涟漪泛湖荷叶拂舟,一曲和音绕指柔。对镜描妆素面朝天,一记浅笑去无痕。凭栏怅望凝眸思量,一片清秋气自爽。和音题文,一把辛酸暂埋藏,寻音倚歌,一帘惆怅浅卷起。但凭楼兰,倾泻柔情,不慢不躁,雅致清秋,莫使伤愁锁清秋。 庭前花草,月圆静好,沉雾流溢杳渺。梦中谁盈笑,月隐夜渐晓。琴声伴笛,箫风淡帘高。幽梦登高塘,墨中惆怅,落尘画舫,碧纱未敛小轩窗。相逢岂会别后忘风雨,曾经似锦堂。画桥流溪望,尘沙飞扬,秋去风更凉。窗外远岫雾静风幽。云中楫舟,一杯渌酒一弦愁。红尘陌上,倚窗蘸墨,思情依旧。 琦儿听得如痴如醉,泪眼摩挲,口中低语着女子的话语。 “女娃娃,本宫知你的每一句话,你可全都记下了吗?”女子倏地问道。 琦儿正在思绪中,听到女子的话,猛地一惊,随即对着远处宫殿,躬身一礼,道:“前辈所说的每一句话,琦儿全部都记于心中。” 随后把女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琦儿,你果然很不错,如你这般记忆力超群之人,百万年也难遇到。谢谢你,本宫所说的,有我的生平和修为上的一些心得,望你二人以后,能再传于有缘之人!”女子话语之中,有了些许的欣慰和高兴的语气。 阿浪和琦儿听了女子的话之后,连忙齐齐躬身,一礼到底,久久不曾起身。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问一答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学无止境,修为一途,关键在于自身,其它诸如神兵利器,灵丹妙药等等,皆是外力和助力,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否则日积月累,不但对修为有所限制,还会形成不可逆的习惯和极度的依赖,将会悔之晚矣!”女子轻声道。 阿浪和琦儿二人,认真听着女子所说的每一句话,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今之论同类者,其说不一,予皆举之。九一之术,邪勿论矣。其有先,影响形似。或有可听,然皆有形渣质之物,实与世之红铅异名而同事。以之为道,恐或未然。至于离形交气之说须田两窍之说,开关铸剑之说,上进下进之说,或反经而为蟠桃,或含枣而饮甘露,或碎磁酿铁而为酒浆,或取男女银液而和曲蘖,或配秋石而称人元。如是之为种种不一,类皆邪师曲学,以盲引盲,穷年皓首,迄无成功,以至败德祸身,为世嗤笑,大可怜也!且夫先天之气,来自虚无,视之不可见,听之不可闻,博之不可得。如上揣摩钩致,多方索取,则去之愈远矣!所谓浮沉铢两,今复何在?以予所闻,真若薰莸异味,不可同器而藏。夫惟无知,是以莫我知。使天下有知言之人,则吾道不孤矣。 夫物之瓜果,与食之醯酒之类,凡破其体启其幂者,皆变坏而不能久。破体之人,亦犹是也。圣人知其如此,故求其所谓先天真乙者以补之。而今之论先天者,不过自吾已破之身,关键而固密之,攒簇而和合之,以求真乙之生,以为长生久视之道。不知真体既破,则吾身中所有精、气与神,皆日改月化而入于后天。真乙之气,其能全乎?是犹藏已坏之瓜果,幂已启之酒醯,求其无坏,岂不难矣!此理甚明,人所易晓。近取诸身,远取诸物,罕譬而喻者也。还丹之道,载诸丹经,学者不能熟读而详味之,独以一言半句,出口入耳,自谓真传实诣,至于终身执迷,独修一物而莫之悟,可哀甚也!予悯此徒,故著是论。形以道全,命以术延。今论道者比比,术在何处?请试思之。 今之好道者,类皆延致修士,烧炼炉火,以冀点化,以求服食,谓之外丹。不知此等之事起于妄心。既有妄心,即招妄侣。以故巧伪之徒,投间抵隙,以马易牛,对面为贼,曾莫之悟。即欲举之,更仆未易数也。予首未得师旨,几惑此辈。赖天之灵,不致败缺,故著此论,以遗后人。凡炉火之事,勿谓无有,乃金丹之印证也。炉火之事,真有所据。在人洞晓阴阳,深达造化,然后妙用可见。盖炉火炼气,比之炼己。配合一道,采取一机,温养脱胎,无不皆同。大要识其浮沉,知其老嫩,则丹道其庶几矣。今之论炉火者,不知铅汞何物,铢两何在,真土何归,动以凡砂水银,妄意配合,匮以八石,煮以众草。或取铅华而为水金,或取砂魂而为黄硫,或脱砂壳而为天琉,或取天癸而抱砂汞;又或采锡取矿,自谓真铅真汞真土,举世罕知,千绪万端,无过此法。师心用智,各私其宝,深藏巧售,世人不知。误而听之,则亡耗之祸,大不可言矣。且夫金丹之道,上天所宝。求得外护,法财两济,斯亦可矣。举而售人,以征礼谢,此复何说?不识其诈而信其人,不究其理而用其术,非愚而何?误之于前,而复踵之于后,非愚而何?不务修德,而求非望之福,非愚而何?所谓竭殚财产,妻子饥贫。迄不谐遇,希能有成,不幸而中仙翁之料者,十人而九。呜呼!殆哉!外丹之道,为之在人,成之在天;知之在慧,凝之在福;诀之在师,明之在眼,有不可丝厘毫忽假借于人者。苟能潜修德行,密结同心,德动天地,诚感鬼神,自尔临炉之时,保无虞失。否则学术虽正,心眼虽明, 如魔试何?余盖亲试历验,今则不敢自隐。恐人不知,妄意轻举,迄以无成,反生懈退。非道负人,人不知道故也。若也能知之而能不为,能为之而能不用,能用之而能不私则更善矣! 修行之道,知之贵真,修之贵早。世人不知,执着太上一百二十皆可还之说,当其强富之年,沉溺爱河,挂尘纲,不即解脱,日作夜为,亡耗几尽。迨至日暮途穷,方始就道,以为归考之计。不知时日不待,卦数既满,药材亏少,承藉无基,纵使遇师知药,而时节因缘忽已蹉过,皓首无成,反起虚无之叹而已!可胜惜哉!光阴于石火,等身世于浮泡,警悟之意,盖亦深且切矣。亘古之世,民淳事简,婚配甚迟。譬之良田,其力未乏,是以晚植而犹获。今则硗瘠既甚,树艺复晚,则苗而不秀,秀而不实,无怪其然。且古今人之不相及,风气使然也。又乌得以今之人,而论古之世哉? 阿浪和琦儿两人,盘膝坐于湖底地面,凝神静听着,二人知道这女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意简言骇,极其珍贵无比,可能以后再不会有如此天赐良机了。 “你二人可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与{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两句话的含义?”女子突然问道。 阿浪和琦儿对视一眼,阿浪随即点了点头,对着远处宫殿,躬身一礼,缓缓道:“前辈,小子以为挫其锐,解其纷,是谓天地不仁;锐不挫,纷不解,是谓圣人不仁。天地本就是无爱无憎,无欲无求的,给予万物繁华,并不是因为天地喜爱于它们,使万物萧条也并不是因为憎恨于它们。生命便如刍狗一般,当祭祀完毕之时,刍狗的使命也随之结束了。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在社会中充当着不同的角色。事物都有自己的规律,就像万物的枯荣,天地的运转,谁也没有办法将其破坏,最终还是要选择不加以干预的“无为”的态度。修行亦是如此!所谓的天道无情,许多修士们都是理解错误的。路是你自己选择的,走错了并不可怕,只要自身能醒悟悔改,及时的修正方向,亦能走上通天大道!怕只怕你自己走错了路,还一味的埋头前行,不知思量,不知觉醒,碰壁之后,悔之晚矣!怨天尤人,不知道从自身找错误,此乃是最大的不幸!” “男娃娃,你说的很不错。那你可知道这浩如烟海的寰宇星际之中,物种级别的区分吗?”女子轻声道。 阿浪连忙又施一礼,缓缓道:“在下听说,寰宇星际之中有许多的位面和空间,存在和生活着不同的物种。浩烟大陆的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老病死都无法逃脱大自然的规律,属于一级物种!修士们不断的修炼,以提升自身的修为,可以翻江倒海,移山入地,寿命比俗世之人要长寿的多,但还是在天道的掌控之下,寿元万年到数万年不等,属于二级物种!如果能脱离什么太阴星,贪狼星,巨门星,破军星等等,寿元百万年甚至达到千万年的亦有之,属于三级物种!如果能打碎星辰,贯穿日月,没有什么毁灭位面或者寰宇的大灾难,寿元可达到亿年,这属于四级物种!在此基础之上,已经达到了可以轻松整合和利用寰宇中的能量,寿元不好说,属于五级物种!在涵盖四级和五级物种的基础之上,可以任意的控制位面的时间和空间,可以随意的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属于六级物种!至于七级物种,这个小子不晓得,还望前辈明示!”阿浪说完一躬到地,久久不起身。 “男娃娃,你说得大致都不错,起身说话吧,至于七级物种,本宫知晓,但 不会告诉于你的,日后你自会明白!”女子柔声道。 阿浪听了女子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小子敢问前辈属于哪个级别的?” 女子久久没有应答,沉默了许久之后,又在喃喃自语…… 千年一叹,红尘之外,桃源正好。今世之秋,嘈杂静好。拂开浮尘,便是桃源。五柳的清风,依然吹开千年浮华,那一杯菊酒,清芳千古,于墨山之巅氤开,于东篱之下馥郁,我沾一指清醇,便暗香盈袖。棹舟岁之长河,淡倚秋之一偶,心静便可出尘,心清便是桃源。 阡陌红尘诗画坊,风牵红袖长。翰墨银毫暗自香,转头空去,无是相思泪短长。寂寥绕心,芭蕉湿雨,风斜雾江烟雨凉。洞箫碧水,雁过他乡,曲飘池皱潸然唱。昔日烟花细柳,安是旧模样? 柳岸旁,断桥上,雾江三潭印月赋,一曲伶歌阳;玉箫随,千古唱,百年修得同船渡,梦里也情长。箫笛倦思吻天河,剔尽寒灯微风和。惹一方凄凉舞,青阶独坐,清寒凝露影单薄。乌啼声嘶断玉箫,煮香茗,醉时睡过?捻花无绪,且飘十里香。落天涯,惶惶不闻烟莺歌,又奈何月影婆娑。 暗香影落,红袖阑干暮色正浓。青阶独立,古木弦歌,是谁,轻轻把箫弄?素锦流年,青风翠竹影,纱一般花瓣和着箫声,袅缈随风。云淡碧水凝,酒盈樽,莫问情,欲语还有谁,能犹闻细叮咛?玉杯玲珑润临谱,雕廊桥下,又怎能絮缘聚浮萍?几度繁华,虚了梦中你影。 雨落雾茫茫,白枳红墙,薄伞羽扇,隔了泪光,心碎一地伤。梦在雨中彷徨,问天涯在何方?只见一湾碧水,蒹葭苍苍,轻舟一扁,白鹭两行,佳人宛在水中央。 明月夜,一脉芳丛,绣屏惊断潇湘梦,暗香浮动。凝眸云隐天阶,蝶羽惜,雾锁廊桥楼遗梦,风月情浓。起袖抚琴钗影动,珠帘舞落香兰月,缨红梦中香馥盈。小卧轩窗锁画眉,镜底清风,惊跫声,轻罗小扇动。 伊摇扇,剪不断。红尘飘渺冷云烟,千里逍遥岸。冷若月,瘦如弦。亭外碧水连青天,斜阳落泊船。步履倦,心思难。一任年华陌路远,寂寞流离盏。星几斗,月已弯,几缕丝弦拨愁闲,野鹤静听音欲断。 碧水兰舟,春梦幽悠。画桥流水,洗尽颜愁。微雨登楼,燕过啾啾。问君一言,斜阳画柳。暮色四合,炊烟飘柔。月上轩窗,琴箫合幽。紫帐红烛,香棂暗透。清风几许,晓塘莲露。阡陌红尘,挥毫尽留,四季如歌,流年韵久。 梦里霓裳寻醉月,雁过小楼。回风逆流觞人叙,只影谁留?数声凉笛起,芦叶满汀洲。凭谁问,浪迹天涯愁?一扇古韵门扉,门环惹铜绿,芭蕉惹雨翠。风惹湖水萍细碎,燕衔烟柳,蝶惹嫣花追。扇惹流霞飞,琴惹弦韵味。是谁,惹了红尘,岁月微醺人微醉。 残烛滴漏对孤照,有独怎成眠?半卷笔墨倾秋寒,烛火燎孤烟。帘外雨涟涟,蔓枝枯荷亦闲怜,听由浮萍乱,红尘已倦。一樽浊酒,对愁源,梦里花犹繁。月下雾漫漫,风影惹波澜,轻舟无人管。侨外青山,暮林寒鸦数点,昔日烟柳今依然?云阴不散,重门深掩,几纸宿怨漫卷,落落一湖烟。一笔蝴蝶,满纸离散,红色绢伞,黑白了诺言。弱水三千,惟情深而酒浅,梦里醉卧笑流年。可曾回雾江? 第二百四十八章 泄天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琦儿看着女子久久没有言语,随即又把刚才她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琦儿,你真的是很聪明,本宫很是喜欢你。”女子轻声道。 “谢前辈夸赞,琦儿会永生牢记前辈所说的每一句话!”琦儿躬身一礼道。 “男娃娃,你可知道浩烟大陆四大神珠和那最后一颗神珠"天道珠"的来历?”女子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道。 阿浪急忙对着远处宫殿,躬身一礼,道:“"魔灵珠"是上古年间的至宝之一,在"绝地通天"发生之前,曾经号令群妖诸魔,无不听从,无不膜拜!是上古大能精血所化,具有吞噬一切能源的功能。非大能触碰会被其力量侵蚀,除非借助某些特殊的器物可以靠近。"定海珠"乃上古遗留之物,至于来源已经无法考究了,此神珠可定风和水,山脉,可收摄人,物。"混沌珠"天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遁去一者便是混沌珠,可遮掩天机,珠内自成一方天地,名为混沌世界,对于有想成为大能想法的修士来说,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把法宝放入其中,能够不断提升品质,甚至好的法宝能化为先天灵宝。混沌珠就是一个混沌世界!"鸿蒙珠"开天辟地时,寰宇是一团混沌的元气,这种自然的元气叫做鸿蒙!鸿蒙珠乃无上至宝,蕴藏三千大道的奥义法则,它不同于身为混沌至宝的混沌珠,鸿蒙珠无等级和威力。只有单纯的法则奥义。故而鸿蒙珠不被天道所妒,躲过了开天大劫,自由的游离在万物之外!至于最后的"天道珠"乃是远古大能以身合道,窃得一缕大道,炼化天道,成为唯一的一个超越先天至宝的存在,能为众生万物求得一线生机,可逆天而行,重整天道。当年那位大能身怀万物苍生,不惜牺牲自己,以求得这片寰宇星空的永驻长存!” “男娃娃,你可知那"天道珠"是哪位前辈牺牲自己,以身合道所化的吗?”女人声音颤抖着道。 阿浪听了女子的话之后,一怔,摇头摇头,道:“这个年代太过久远,小子实在是不知道!” 女子随即长叹一声,又缓缓道:“是啊!你能知道这些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本宫又何必强求于你呢!年代是太久了,浩烟大陆存在已经数十亿年了,本宫也已沉睡二十余亿年了。真是南柯一梦啊!那"天道珠"就是我夫君舍身合道所化!” 阿浪和琦儿听了女子的话之后,顿时瞠目结舌,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这消息太震撼了,简直比晴天霹雳还令人震惊,犹如老鼠生了一只猫咪般的震撼天地…… 女子长长一叹,随即又轻声 自语起来……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醺得路人醉。杨柳满长堤,花明路不迷,画船人未起,侧枕听莺啼。雾隐湖畔,流转千年缘。水墨淋漓,是云是澜。柳浪闻莺,忽遮忽缠,双峰插云露碧肩,雾江印月似瑶仙,断桥残雪仍不见,南屏晚钟响彻天,花港观鱼人悠闲,斜峰夕照微波澜,平湖秋月夜轻寒,明堤春晓燕归来,风荷曲院谁人观。 鱼逐舟沿,烟波戏澜,怎不醉透流年?却见湖平人未还。孤立青柳岸,断桥边,执一把绢伞。宛若随千古长卷,回前世尘间。泪眼相对字若半,燕将春泥衔,落缨尽无言。风亭晚,伊人醉似莲。执手笔下帘,层层落澜,浸透诗篇,又风干思念。谁推月下澜,等轻舟还?梦中醉雾江。 斜阳映,红妆逸,飘飞香袂空中举,笑傍莲花共人语。怎奈秋寒香魂去,残梗枯心落衰泥。凭谁问,青苔晓梦何处去,谁人兰舟摇风语?寒塘鹤影碎涟漪。 世情薄,人情过,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意缄心事,独语斜难。人成各,今非昨,烟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孰人询问,颜泪妆欢。 寂寞破帘拢,无意相思渡,疏雨聆窗知夜孤。一任红烛摇风妒,无奈滴成苦。一地碎影照谁伤?几纸漫卷愁怨宿。谁家碧玉箫?唤声杜宇春几度,红药满屋。风低谁怜红香落?潇然任满目。 鸢尽缘生,前世梦中,箫瑟和鸣,月移竹影。君默无墨,莲徒此生,何涂青苔,飘此莲梦。相知如镜,心波一泓烟云琢空,若水若风。 拜月夜,明月千里醉相思;相思夜,相思月月相思,相思人度相思夜,相思眼望相思月,相思意追相思月,相思心伴相思醉,相思难知相思苦,相思方觉相思醉。轻弹心底相思曲,相思旋律声声醉,深深呼唤君可知,心灵牵挂藏心底。 抬头望月月色羞,望月借得相思赋,一轮醉月照人醉,月中人月影醉,醉月人月醉人,追月相思间,一梦情长一回醉,银色月花落满地,月辉入梦醉佳人,情意绵绵梦缠绵,邀月寄情几回肠,情丝缕缕痴万千,月华如练,银光披色,借月思怀,遥诉衷肠,独醉月!明月千里寄相思。 心若游丝,红鸾为谁怨。流水花蕊娉婷影,道不尽沧海桑田。飞花零乱,长歌叹,幽恨无从寄,诗写痴泪笺。过眼云烟,且将眷念,抚琴拨弦纤指间。忆当初,兰舟一叶荷塘边,碧波流盼,唤醒梦中莲。轻云出岫,任铺千百卷。今兮一水隔天涯,分飞劳燕。 尘烟起,古道西风吹峦涧。瘦马疾过人家去,老树昏鸦卧听蝉。谁家碧玉箫,豪情只余一襟晚照。 低垂帘,欲添罗衣抵清寒。青山依旧在,萍踪侠影不见。但闻苍海笑破潮两岸,兰舟已待碧水畔。指断天涯路,侧耳还听篌笙怨。千里云烟染青丝,霜白两鬓斑,谁人策马还。 阿浪和琦儿两人静静听着女人的自语,不敢有一丝的打搅。 凡人神生於精,精生於气,五气融充,发为营卫,补益阴阳,化为精髓。然或体流则精泄,若人不知保惜道体,则精流而髓从,渐渐耗竭矣。凡今世人,无不下手於既破之後,则其下手也,必先立基。其立基也,必自调心始。心调气和,则可冀造真息。真息也者,盖即南华之踵息,泥丸谓为胎息之由。而籍意引,未造自然。一成胎息,则直与天地合德,而中无容心处。呼则随呼,吸则随吸,一如橐龠。吸吸呼呼,循环不息,是谓真息。真息既调,意到即现,阖开自如,不假意念,只须依法开接。上下鹊桥,微以胸膈撑开,将心中之气,降下少腹,存於坤宫中极。谓之虚心实腹。 学於此际,用意存养,且须听降禁升,迨到丹田火炽,两肾汤煎,约经九息,乃以意引,穿闾後透,自得五龙捧圣之验,然有破脊烧关撒壁入脑声势,切戒惊惶,而忽洞府瞥启,得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尤戒眷恋。寂守久之,但觉下降得有甘露霈洒,咽不胜咽,由重楼达降阙,加得凉趣袭心,安泰难状,迟忽坠下,变若汤倾,而觉遍体冲和,功造此後,人道尽矣,续事神道,可无躐等之弊。 仙道维何?乃於阳生之际,法用天目,照於阴跷,但随真息阖辟,微微吸动阴跷,随息起伏,行造若亡,自觉尾闾之前,启有灵窍,现觉窍内飕飕然,如磁吸针,天地之真气,入於阴跷,升从脊前心後夹缝中,直达泥丸,学须存留,约至息,听下华池,降由重楼下阙下丹田,两地均须存留约有息,又至阴跷,吸接後息所入之气,而须大存九息,始听上升。此後行持,一听自然。盖已得寓升降於阖辟之中也。 如是行持,不计遍数,造至循环无端,迨到二气相停,惟觉遍身融畅,然其初得,或有四肢若山石,而身若木墩者,乃我身中伏阴之气,见此阳气攻击欲去,故有此沉重幽爽之状。片晌阴尽,清快难名,向後每一行持,火足身轻,神悦美好之景,日进日增,元阳渐茂,元气冲和,化身中阴秽而为元和之精,化心中凡焰而为真一之气。髓固精凝,永无渗漏妄泄之患,基址坚实,丹家外户具矣。是云身不动也。然身不动之义,不但精固,即涕汗元液七般俱无,即见可欲而不动。且经所谓精足不思银,皆主身不动而言也。 “本宫所说的为"泄天机"前言,你二人要时刻牢记,对以后的修行自有好处!”女子轻语道。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天父地母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两人,听了女子的话后,赶忙点头答应,随即躬身一礼到地,久久不曾起身。 女子长叹一声,仿佛在自语又似乎在倾诉般,喃喃道:“寰宇浩渺如烟,无边无际,七级以下物种,任你修为灭天毁地,完爆星域,穷极无尽寿元也无法探知究竟。任你修为贯日月,碎星辰,能够创造出一个寰宇,一念生之,一念灭之,在七级物种面前,都是渺乎小矣的一个动作,犹如微尘,好似蝼蚁,你根本不具备与它动手的资格,没有,任何人都没有!寰宇之中有许多不同种类的物种,我们就如同它的孩子般,龙生九子各有所异,何况这么多各类的物种。有好的,就有不好的,有善良的,就有邪恶的,等等。它掌控三千大道,更是凌驾于其之上。寰宇中无数岁月里,有多少顶端六级物种,想要攀登那七级巅峰,想要与它见上一面,可根本不知其究竟何处?有些邪恶之辈,就想以各种不耻手段,抽取一缕大道,甚至一些痴心妄想之辈,竟想掌控一缕大道,进而谋取第二缕大道,第三缕大道,直至完全把三千大道掌控其中。真是可笑啊,可笑至极。哼……” 随着女子的一声轻微的冷哼响起来,阿浪和琦儿身外的湖面,瞬间没了踪迹,成了一片真空地带,更是出现了万道水桶粗细般的空间裂痕,里面罡风肆虐,怪吼连连…… 阿浪和琦儿二人,心内震撼的无以复加,惊恐的看着身外的一幕幕…… 唉…… 随着女子的一声轻叹响起,周遭空间裂痕瞬间恢复如初,湖面亦随之完整无缺…… “本宫和夫君为寰宇中人族的始祖,当年号称"天父地母",和其它五位另类物种,高居六级物种的顶端序列。夫君和本宫带领属下子民,居于寰宇最美星空之下,人人安居乐业,无病无灾,无忧无虑,均是寿元绵长,就是最短的也有数百万年的寿元,那时候,是没有死亡一说的,即使寿元终结,沉睡万年,即可重新恢复如初。这是我们身为"人类"的天赋异凛,如烟的寰宇之中,没有任何物种可以比拟,不知何时,竟然引来其他五位另类物种,极度的嫉妒和觊觎之心,他们联合一体,妄图灭绝我整个人族,本宫夫妇二人与其五位大大出手,抹去无数日月星辰,崩毁数不尽的位面和空间,可始终是人单力薄,本宫夫妇还要护卫众多的属下和人类,分身乏术。二对五几乎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夫君不忍残余人类灭绝,历尽千难万险,觅得"魔灵珠"、"定海珠"、"混沌珠"、"鸿蒙珠"四大神珠,又以无上修为,剥离一丝大道,舍身合道,化为"天道珠",从开天地,再造日、月、星、辰,山、河、湖、波,等万物。凝聚出这浩烟大陆,以四大神珠固守四方天地,以自身"天道珠"为众生万物求得一线生机。唉……” 阿浪和琦儿听得是浑身汗毛立,眼神痴迷,呆呆的望着远处,亦幻亦真的宫殿…… 女子随即又是一声悲从心起的悠悠长叹…… 秋千空,落红满地,犹恨黯愁别泪曲,月已绣楼西。梳绾发髻,香袖轻落琴寒,曲罢无人催横笛。抚弦无意遂妙笔,只把睡意朦胧去。题序凌乱语不成,常将新词和梦里。长亭一别各千里,花影依稀。寒江独泛木兰舟,纷纷絮乱玉。何时空回首,沧海飞渡玉蝶翼。 红尘自有痴情者,隔水遥望。空抚瑶琴费思量,娇莲暗送香。逢几许,却叹,相惜倾诉几更深,佳人笔墨芳。柔情纵使满西楼,怎奈落花满地香。静饮相思泪,细雨盈窗。浅醉登高舒望眼,纤云低树婉清江。意犹未尽话语生,看花未减少年狂。风波送晚唱,云烟深处水茫茫。 西风一夜带露新 ,月斜烛影深。数声雁断平沙,霜冷琴音绝,红烛残漏欲断魂。细数相思无计,几度敛眉寒心。玉笺纤毫题破意,一枝红梅横帘低,香乱有啼痕。倚窗凭栏望,寂寞琼树恨。人无眠,泪拆两行落冰襟。一曲旧怨叠新愁,梦里不知云几深。婉然盈袖风,红香暗疏,古月照今人。闲愁擎斛光,天涯两离分。 风露宵立,镜花无红,水月绕青藤,离歌一曲洛阳城。夜色清,点点都是相思泪,琵琶拨断,弦凉无音琴台冷。怎偎帘中空,唯有海棠香更浓。娇颜欲滴,怎忍花渐离,却叫断肠人情还盛。堪把心思托红笺,青阶跫声又清冷。何人肯顾,只是相见在梦中,月朦胧,萧萧与风。 夜色孤,摇红烛,枕月更深梦不复。点点都是相思苦,谁人肯顾。摇笔落墨心款曲,巧笑伊人兮,笙歌漫舞。浅吟低唱亘古意,谁人粉笺落寞孤。海棠红遍绿栏杆,相念岂止朝与暮。翠楼惊梦缘易散,只道痴情相思负。无语诉离苦,已是轻舟冷舷,海角殊途。天涯陌路,何忍题笔赋,一任春风万复苏。 潇湘夜雨雨潇潇,遥望烟花花似娇。一夜风雨魂心散,怎堪相思路迢迢。对枕不思眠,罗衾寒,更断思渺渺。轻摇朱纱忆缠绵,晓露沾,怎犹花枝俏。对倾斛光影,盼月清风高,梦里任逍遥。天公一味笑,墨书心气傲,只把炎凉书尽,哪管相思浪滔滔。梦还醒,红颜易憔。 墨雨飞花,丹青一撇,兰舟顺水流。人去人非情已远,长亭恨别几春秋。染指流年,寂寞总在相思后。只怨庭前落花闲,难再入画卷。空留余香徒增色,桃花不见人面瘦。暮霞黄昏后,独倚江楼。撷缕斜阳铺锦衣,凭栏忆旧游。今不乏古忧,古人怎识今人愁,只任清怀天际流。 簌玉婉约风,卷帘怅比黄花瘦,拈酒愁堪寄雁伶。须摇寒绪黛眉锁,情独钟,华筝一曲奏别情。毫蘸淡墨寄尺素,句长笺短语无倾。弹指云烟赋楚辞,今宵清影。人行萧瑟旧梵宇,三更惊梦泪吹风。隔君千里,心似浮叶萍。轻撩帏幔,谁言寂寞斜窗空。半盏孤灯乱花丛,丝露侵晓风。一帘淡月听莺声,何能意从容。 一帘红雨斜暮风,轻舟已将东君送。入尘不怨三春短,窗外怜香冷。紫燕归时梦醒,缠绵恋旧情。聚散怅惋,层云漫卷惊鸳梦。独望此情何忍去,千声怨曲管弦中。莫言巷陌人行远,寂户无声楼似空。行云流水皆相赋,谁人遣去寥落风。即景一诗倾笔墨,廊前月色为谁融。红尘何处留人醉,更深万籁意无穷。 红尘如烟雨,滴尽多情人心,滴不完未了情。谁也不知,何时会遇,自己渴求的东西,更多时候,我们只是彼此不断错过,错过杨花飘风的春,错过枫叶瑟索的秋,直到漫天白雪,年华不再。时间,不会因感情而停止,某时,会循环往复,在心最柔软处,伴随一阵纠心痛。 阿浪和琦儿听着女子的喃喃轻语,齐齐跪倒在地,朝着远处虚无缥缈的宫殿,连连叩首…… “本宫那时以一己之力阻拦五位,同是六级顶端物种,终是寡不敌众,被击得仅剩一缕残魂,就在湮灭之极,浩渺的寰宇突然传来微微一声轻叹,那五位瞬间软瘫在虚空之中,浑身上下抖如筛糠,垂头入地。一个声音缓缓道:汝不是念及你等五个修为来之不易,不忍破坏寰宇的平衡,今日就抹去你们。声音说完之后,那五位便遁走了。本宫只觉得一缕微风吹过,便来到浩烟大陆如今的湖泊之中,沉沉睡去,直至前两日才觉醒。” 女子说完,又是嘤嘤啼哭起来…… 阿浪和琦儿两人,亦是满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阿浪痴痴看着远处朦胧的宫殿,嘴里轻语道。 女子倏地停止哭泣,嘴里轻语重复着阿浪的词句…… “男娃娃,看不出你出口成章,诗词极佳,真是文武全才啊!”女子赞叹道。 阿浪急忙对着远处宫殿,跪拜道:“小子不敢,地母吾祖过奖了!” “本宫给你二人讲讲丹道之学吧,可以增见闻,广见识!”地母忽然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赶忙跪拜叩谢。 丹有三元,皆可了命。三元者,天元、地无、人元之谓也。天元谓之神丹。神丹者,上水下火,炼于神室之中,无质生质,九转数足,而成白雪。乃药化功灵,圣神之奇事也。其道旌阳之石函,言之备矣。地元谓之灵丹。灵丹者,点化金石,而成至宝。其丹乃银铅砂汞有形之物,但可济世,而不可以轻身。九转数足,用其药之至灵妙者,铸这神室,而以上接乎天元。乃修道之舟航,学人之资斧也。古今上圣高真,名为圣事,其法至易至简,不过采先天之铅,伏后天之汞,识浮沉,知老嫩而已。今之盲师,率多昧此,故千举万败,迄以无成。不知地元之道,与人元不殊。必洞晓阴阳,深达造化者,而后可以语此。人元者,谓之大丹。大丹者,创鼎于外,炼药于内,取坎填离,盗机逆用之谓也。古者高仙上圣,莫不由之。故了命之学,其切近而精实者,莫要于人元。故丹有三元,系于天地鬼神而不可以必得者,天元也;法度修明,福意双美,举之而如取如携者,地元也;寰宇在手,万化生身,鬼神不能测其机,阴阳不能逃其算者,人元也。然则亦有大小乎?天包乎地,地载乎人,大小见矣,谓之三元之品! 夫人元之学,创鼎于外,而炼药于内,于是始有内药外药之分。而世之言外药考,率多不得其旨,以盲引盲,殊可悼痛!夫道在我身,内炼城是矣,而何以创鼎于外?创鼎者,圣人不得已焉而为之之事也。且夫上药三品,神与气、精,凡吾所具于先天者,浑沦未凿,何假修炼?故童初之子,皆圣胎也。自夫情窦一开,而浑沦之体破矣!浑伦之体既破,则丹吾身之所有者,日改月化,动皆落于后天。后天之物皆属于阴,其法不能以久存,不得不假夫同类之先天者以补之。而同类之先天则太阳乾金也。以阳炼阴,形乃长存。欲作服食仙,须求同类者。篱破竹补,覆鸡用卵。如斯而喻,甚明切也。然又须知彼我之气,同一太极之所分。其中阴阳之精,互藏其宅,有不可以独修者。一阴一阳之谓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冠婚气相纽,元年乃芽滋。造化之理,顺则成人,逆则成丹。神妙自然,不可诬也。炼药于内,而创鼎于外,岂直补吾身之缺而已? 先天之真不可见。凡可见者,皆后天也。今之言涕、唾、津、精、气、血、液者,皆有形滓质之物,俱属后天而不可用,则又以精气神当之。不知后天之用既行,则精、气与神又皆随用显发,而落于后着用着皆落后天,而先天之真,沉潜沦匿,孱弱微细,日就萧索,而不足以为一身之主,至于老病死苦者,后天之用竭,而先天不存也。 真者,对凡而言。真则无形,而凡则有象也。必欲竞其说,请言其本。 精气为物,精与气合。而人始生,皆先天之用也。以其互藏也,故男得其精,而用精者化;女得其气,而用气者昌。用精者化,故顺而成人:用气者昌,故逆而成丹。 第二百五十章 感同身受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先天之气为真铅,厥有旨也。以先天未扰之真铅,制后天久积之真汞,则其相爱相恋,如夫妇子母之不忍离,是皆自然而然。有不知其所以然者,自非洞晓阴阳,深达造化! 元神为性,精气之主也。以其两在而不测,灵通而无方,故命之曰神。故神住则精凝,精凝则气归,气归则丹结。皆先天之用也。所谓元 精,非交感之精之谓也。精藏于离,心中之真液也。所谓元气,非口鼻呼吸之谓也。气藏于坎,虚无中之真气也。所谓元神,非思虑之神之谓也。神通于无极,父母末生以前之灵真也。夫人,一太极也,精气即太极之阴阳也,神即太极之无极也,是谓元精、元气、元神。善乎,此精不是文感糟,乃是玉皇口中涎。玉皇,心君也。口中涎,心中之灵液也。此气不是呼吸气,乃知却是太素烟。太素烟,先天真乙之气。此神不是思虑神可与元皇相比肩。元皇即元始也。是谓无极之真,通天地,贯寰宇,巍然而独尊,超然而独运者! 即举一身之后天者言之。神太惊即精散而怔忡,神太银则气脱而痿缩。故神藏于精,则谓之曰精神;神藏于气,则谓之曰神气。精气之得神而王,犹臣之得君而尊也。故修真之士,莫要于养神。神即性也,性定则神自安,神安则精自住,精住则气自生。何以故?性定则心火不至上炎,火不炎则水不干,故身中之精亦住。凡身中五脏六腑之精皆水也。身中之精既住,则肾中之精可知。肾为精府,精盛于肾者,积水生潮,然上腾,如云雾然,熏蒸四大,灌注上下。吾以元神斡运乎其间,则升降进止,如运诸掌,是谓水火交而成既济也,是谓后天之气而得之似醉也。然此特自吾身之后天者言之耳。若夫先天之用,其采取交泰,脱胎神化,元一而非神之所为。故修真之士莫要于炼神。炼神者,玉液炼已之谓也,大道之所以成始而成终者! 阿浪听得眼中七彩电芒闪烁交错不停,浑身白光熠熠闪动…… “男娃娃,你悟性很不错,明悟之心更加非凡,先自行体悟,稍后本宫再行讲解。”女子轻语道。 良久之后,阿浪透过清澈湖面,仰望夜空,喃喃自语道…… 回眸星空,月儿皎洁。素白色光晕里那花儿的轮廓,在清风里左摇右摆,悠闲地唱着小情歌。轻捻心事,心绪缥缈。午夜茶香,润了心弦,静静品味,袅袅沉醉。独品一曲天籁,清韵幽婉,静享一份纯美,嫣然含香。 心湖深处潋滟出浪漫于微澜的情愫,勾起袖底暗香浮动,疏影横斜透过指尖的缝隙,泄露了心中的隐语。朦胧的眸光里,滋润着最温情的清韵绵长,让心沐浴在清风朗月中,循着素雅的清香,拨动一曲亘古之恋,让爱的音符在心中潺潺流淌。 遇见,倾城。与你邂逅,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场命中的注定,隔着文字的曼妙,我们执手相望,真诚念安。你以你的晶莹与剔透,送我 一段琉璃的时光。轻轻挽住的深情里,生出一眸暖暖的喜悦。幸福像花朵,盛开在心田,每一寸光阴,都在恣意中饱满。 一种陪伴,无言以欢;一种守候,不语心暖;一种相知,缱绻默契;一种相依,怜爱疼惜;一种懂得,温馨惬意!或许这样的遇见,也正契合了自己久藏于心的夙愿。 惊鸿一瞥,那似曾相识的眼眸,那相看两不厌的温情,宛如冬日暖阳将我包裹,让我有足够的理由,停下漂泊的脚步,甘心情愿在此为你守候! 红尘深处,静水流年。采花入茶,邀月共舞,触摸着那些真诚,咀嚼着那些感动,每一次相逢,都是心动;每一次对视,都是感动。忘了自己,醉了情浓。 让一抹温馨明媚在时光里,让一些美好蔓延在生命里,让一种温情缠绵在流年里。一眼凝眸,倾情亘古。朝朝暮暮的相随里,晨曦烟霞的守候里,盈握着只属于自己的那份欢喜,不问,不语。回眸往昔,浅笑嫣然,生命的遇见,因为有缘才会相逢,因为灵魂相依,心才不再孤单,因为懂得珍惜,花开花谢都挂满了爱意。 轮回的季节里,这山重水复的期许,足以成就一段风花雪月的传奇。 思念的花,葳蕤葱茏,万千眷恋,倾我眉心,温暖我指尖的微凉,摇曳着痴情的誓言。与你红尘相遇,筑造美丽尘缘,轻洒一地呢喃,待你温柔轻启。见与不见,思念一直在;爱与不爱,心一直在。绕一指柔情,轻拨细水流长。走过时光的细水长流,走过朝朝暮暮的恩爱岁月…… 用一生时光为你写诗,以岁月作笔,时光作笺,用爱作墨。 一壶真情,慢煮岁月,有眸光的交集,有无声的懂得,伸手,将那一抹融融的温度,收入掌心,便是一份沉淀的收获和闪亮,定格一树温柔馨香,装满整个梦中的暖。 倏地一阵阵断人心肠的哭泣声又响了起来,初时只是喃喃低泣,渐渐声音大了起来,悲情切切,哀婉凄迷…… 琦儿惊诧的望着阿浪,缓缓道:“夫君,你还会如此情真缠绵的诗句啊!” 阿浪亦是泪眼朦胧的望着,传来阵阵哭泣声的远处宫殿,似乎没有听见琦儿的话语。 良久之后,哭泣之声渐渐消失,女子轻语着…… 寒夜凄,雪亦飘,心微凉。看万家灯火,残影孤魂何处栖?年华犹在,却已千疮百孔,洞穿世俗悲喜。心已粹,颜亦损,十指难扣今世情,人归去,影也离,一抹哀愁何处祭?红尘无奈几多情,可知眉间泪几分?我欲绝尘云间游,怎奈心系亿年忆!风雨蚀颜,何人不想,回当年风花雪月中。 渺渺云水,蒙蒙烟雨,孤帆只影向谁去?两情相依,两心相许,浪迹天涯痴情几许?沉沉黑夜,苦苦寻觅,是生是死我等你。心为情痛,泪 为爱枯,海角天涯永不分离,一生只为你。尘客袅袅天涯恨,莫怨雾江烟云柳。暮然回首,东风依旧,问前度荷花,卿能追忆,花复识卿否? 多少蓬菜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染啼痕。伤情处,高城断望,灯火已黄昏。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想望,断鸿声,立尽斜阳。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 再会路口,你仍潇洒的走,我依旧心如静水,不惧激流。时光若水,悄无声息,触手无痕,渐已久远。生如朝露,苦日居多,灿若夏花,不尽凄婉。苍凉中看桃花,摇曳缤纷,暗香浮动,悱恻缠绵,轻拂春风漫天舞,留住美丽别样难。春去秋归,星移斗转,往往无语心痛,怀想成伤,谁堪憔悴容颜。 指尖轻轻敲打,漫漫放飞心情。苍凉月夜相思泪,清风飘摇人不寐。摇摇泪落浸我心,烛台剪影独断肠。问君可否知我心,问君可否懂我意。佳人入怀逍遥醉,不见旧人相思意。 泪倾城,浩淼江天,万里清秋,兰舟催发,人比黄花瘦,竹泪此去,一别经年,天寒,莫独倚高楼,忆初见,漫天飞花,千丝清愁,呢喃软语,叩字问句语不惊人,誓不休,有清照风骨,独立寒秋,也曾诗词和,未吟泪双流,潇湘竹泪泪无眠,花谢无语雨无声,感君缠绵意,为花谱倾城,花似无情却有情。 古雅悠香,以婉约的曲调,字字句句,饱蘸深厚的文化底蕴,凝结千年沉香,寻远古绝美意境,美仑美奂,古色生香,醉意盈怀独坐灯下,释卷凝眸,思绪,破茧成蝶,纷至杳来。 泛波墨香古卷,烟海浩渺文字中,拔着十指的光阴,针针如意绣,沉沉同心结。携着亘古的情思,映亮千年轮回中的缱绻。平平仄仄,诗章沁人肺腑,涤荡千年来,古今孤独心灵。首首诗词歌赋,飘逸地穿越亘古华韵,萦绕于古香古色的墨字心笺中。 情燃烧心间缭绕,陌上花开,美丽蝴蝶舞翩跹,浪漫邂逅心陌缘。上苍垂怜,万千秋水何待,且换瞬间擦肩,一份邂逅浪漫,只求回眸瞬间。 夜色深深,凉风阵阵,几缕发丝,盖过眼睛,一瞬间,思念悄然而至。那日我,犹如一朵缠绵指尖花,风情万种,像一缕柔和风,触动我心弦。梨花纯白了芳心,桃花妖娆了容颜,倾国倾城倾花颜,淡淡香柔凝指间,花香文字悠长韵。 念今生,风烟流年,执手红尘,朝朝暮暮,凝字为爱。两相依,如花眷恋,你是我独守的暖,不相负,繁华唇语缠绵。那日,长空阴晦,如我心情。踩碎感伤,两眼含霜,亿年红尘,绵绵情愁。 阿浪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内心的激荡情怀,眼中浓郁的氤氲雾气,瞬间蒸腾消失…… 第二百五十一章 英灵先辈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生何欢?死何惧?成如何?败又如何?人生百年,一杯黄土!纵使寿元百万年,千万年,亿万年,甚至数亿年又能如何?在浩如烟海的寰宇之中,不过是过眼云烟,一粒微尘罢了!”地母轻语道。 阿浪和琦儿二人,凝望着远处如梦似幻的宫殿,久久沉思着地母的话语,默默无声。 夫道者,性命兼修,形神惧妙者也。金液炼形者,了命之谓也。玉液炼己者,了性之谓也。何谓玉液?玉者,温润贞纯之喻。金者,坚刚不坏之称。夫炼性者,损之又损,克去己私,务使温润贞纯,与玉比德,则己之内炼熟矣。内炼既熟然后可以临炉采药,而行一时半刻之功。及夫时至机动,则取坎填离,采铅伏汞。而坎中一画之阳,乃先天乾金也,谓之金液。以之炼形,则体化纯阳,而形骸为之永固,一如金之坚刚而不坏矣。故曰金炼玉炼。性命兼修,而形神俱妙者也。玉炼,则无为之道也;金炼,则有为之术也。自无为而有为,有为之后,而复返于无为,则性命之理得,而圣修之能事毕矣。 性者,万物一源;命者,己所自立。性非命弗彰,命非性弗灵。性命所主也,命性所乘也。今之论者,类以性命分宗,而不知道器相乘,有无相因,虚实相生,有不可歧而二者。故性则神也,命则精与气也;性则无极也,命则太极也。可相离乎?或言释氏了性,道家了命。非通论也。夫弗无我相,破贪着之见也;道言守母,贵无名之始也。不知性安知命耶?既知命矣,性可遗耶?故论性而不沦于空,命在其中矣;守母而复归于朴,性在其中矣。是谓了命关于性地,是谓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也! 性不可见,所以见则性也,于不可见而欲求其所以见,则性愈远矣。何耶?性之为物也,可以无心见,而不可以有心求。昔者古圣称太朴以无名,古圣索玄珠于罔象,古人之喻厥有深旨。请言人之所以生也!无极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所谓性即无极也,所谓命即二五之精也。二者妙合,而人始生焉。方其末生之前,则所谓无极者,混沌鸿蒙,何相何名?何音何绪?何臭何声?及乎二五既凝,得一以灵,何思何为?何虑何营?是性之本体也,夫自情识开而本体凿矣。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所谓情识,即气质之性也。所捐本体,即天地之性也。复归于朴,复归于婴儿,复归于无极。即善反也。故修道之要,莫先于炼性。性定而气质安不足以累之,则本体见矣。不迷性自住,性住气自回。气回丹自结,壶中配坎离。是后天得先天而妙其用也。是之谓了命关于性也。 本性者,自先天而言之。清净圆明,混成具足。圣不加丰,愚不少啬者也。质性者,自后天而言之。生于形气之私,于是始有清浊厚薄之异。且夫二五变合,生人物之万殊,其问揉杂不齐,本于胎元受气之始。何者?吾自无始以来至于今日,皆以而正命本。逐境起念,遇物生情,熏习久矣。中间得气有纯驳,故嗜欲有浅深,莫不各借本然之性,以行其有我之私。盖质性在人,非能自用。所以用者,皆借灵于本性。如豪奴孽子,借主人以号令也。故常喻之。性则水也,落于气质,犹水之入于泥淖中也。决而行之,但见泥淖而不见其水。泥淖岂能自行?水行之也。但水混于泥淖而不见耳。澄之之久,则清者在上,浊者在下。决而行之,无非水矣。此澄湛之功,善反之力也。 元性即 不解离时恨,落花无语向东流。 桃花静静绽放,睡在爱情里的雾江,是否没有了悲伤。烟花三月,莺飞草长。碧柳拂堤石桥畔,开在红缨落肩的曲廊。丝竹声声萦绕耳旁,你青衫白扇,佩玉响叮铛,宛若轻纱般的烟雨,笼了我黛眉羽裳。我庆幸在雾江遇见你,一幅卷轴轻画,婉约流淌。 梦起秋帘低,多情总似无情颜。顾盼相遇画桥西,声声慢。寻常巷陌,笑看人间,寂寞梨花凝红颜。空织青发三千丝,韶华逐水,零落去,梧桐细雨知心寒。意阑珊,冷香浓绽。辗转天涯路,醒来无相依。时过已境迁,沧海桑田,一朝牵念,两厢相思笺。莫说长夜关情少,酒入愁肠东君怨。风疏远,几处红缨篱下捻。 一帘淡月起相思,对盏醉倾城,知音梦里华筝识。揽香总叹花空影,怎解相思扣,霜华几度染青丝。一朝怎尽离人泪,清塘月冷晓露知。羞遮红粉面,几许凭栏锦袖辞。临窗应看红香,花开花落两由之。只今唯有昔时月,依稀照梦痴。倦笔残烛,怎将吾心知。欲把此情托尺素,清眸怎绝湿。千转轮回,相聚何由迟。 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人在风雨后,雁影横秋。半卷红笺招绪落,几回共醉意难求。隔帘弦断是三更,夜夜愁来不得悠。秋高雁去云深处,伊人犹笑问,月挂西楼。锦字千行谁解语,何自新诗觅词旧。花影婆娑,谁自花前独泪流。只恨东风,朱颜依旧,山外青山楼外楼。 秋雨怜,相念只梦中。楚客吹尽笛怨,短棹歇歌枫桥红。一夜凉月,照透窗棱,晓露听松钟。忆无尽,断肠斛光倾。醉到痛处未醒,昨夜小楼耳语声。几许深眸,谁挽桃红,人面桃花笑春风。水上风吟月空蒙,花香动,入谁梦中,为谁珍重。幽思相系,倚琼影,情难枕,心无投递笔墨冷。似醉似醒,自怜画阑凭。 寂寞黄昏蝉鸣,流景向晚,阑干倚遍红香冷。清音转,数声雁断,风斜西楼花影重。独怯孤寒,剪烛新愁,纱窗扰月明。墨笺空,晚醉卸妆红,琵琶语,卧听马蹄声声。锦书轻卷,惊鸿数点轻摇风,寥落画桥东。谁与共月明,遮画屏,今宵梦未醒,谁揭帘幕胭脂红,笙歌夜夜聆。青铜镜,对影渐瘦花玲珑,相思若风。 风逐残花,冷雨扑亭轩,落红堆砌,寂寞梧桐青阶间。倚楼阑,回眸处只影单,微波潋滟不见天涯岸。晓雾袅,怎忍眸离殇满萧条,愁肠断,泪眼乱。醉卧红尘怜冷香,谁与共勉。草光蒹葭远,平沙落雁,寂寞沙洲何时有归帆。迢迢路,天涯望断。斛光满,似与君饮,醉舞红颜芳菲透,执手墨笺痴痴念,一梦经年。 玉马鞍,溯风凛冽,楚楚萧瑟满玉山。夜阑珊,断梦未央,此去经年路漫漫。箫鼓喧,号角长天,万里山河满目间。月色寒,琵琶万点,寒肌冰毡伴硝烟。羌笛怨,弓拉满弦,醉卧旌旗烽火连。梦魂归,野云残沙,饮马高歌投黄泉。手扶桑,英雄三千,何日帝乡策马还。 话音未落,地母的悠悠长叹又缓缓传来…… 阿浪凝神静听着,心中潮起潮落,思绪万千:我人族始祖为了人类的繁衍,愿意舍弃自我,以身合道,磨灭掉霸绝星空的盖世修为,拯救了人族。又有多少后来之人,身死道消,神魂俱灭,是为了守护这浩烟大陆,人类最后一方的沃土…… 第二百五十二章 玄肤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浩烟大陆如今劫难隐现,本宫希望有血性之男儿雄起,护卫我人族的家园,抵御外敌,铲除内在奸佞宵小之辈,永保安康繁荣之世!”地母轻声道。 阿浪和琦儿对着远处虚无缥缈,梦幻般的宫殿,齐齐跪倒在地,久久不曾起身。 “浩烟寰宇,无论是哪个位面,哪个空间,其极致顶端都是直指七级物种,一级,二级,三级,四级,五级物种只能望洋兴叹,终生难以往前迈进一步。而六级物种顶端序列的高手,在数兆亿的无尽岁月之中,探索、求取、攀登七级物种,却无一成功,均以不同方式铩羽而归,不是毫无头绪,不着边际,就是永远湮灭在岁月长河之中。”地母轻声道。 “地母大人,七级物种究竟有几个?到底有多强大?”阿浪震惊道。 “本宫也不知道!如烟寰宇尽在其管辖范围之内,他若是发怒了,寰宇一切物种将荡然无存。生化寰宇不过是他一念间的事情。即使身死道消,神魂俱灭的高手,他瞬间就可让其恢复以往的一切辉煌。他才是寰宇间真正的极致强者!”地母语气中充满了崇敬的语气。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不知如何是好,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地母随即又缓缓轻语了起来…… 神既藏矣,是谓归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将见神气相守,抱一无离。迨夫静极而动,则是神也。复乘气机而上升于泥九,于是河车之路始通。要知河车之赂,乃吾身前后任督二脉也。夫气之始升也,油然然,郁蒸于两肾之间,浩浩如潮生,溶溶如水泮,泛溢于五腧之上者,乃水经滥行,不由沟洫也。吾急以神斡归尾闾,使之循尾闾而上,至于夹脊双关,上风府而直至于泥丸。神与气交会于此,则其疏畅融液,不言可知。少焉,降为新美之津,则自重楼而下游绛宫,入紫庭,复归其所藏之处而休焉。如此循环灌注,久久纯熟,气满三田,上下交泰,所谓“常使气冲关节透,自然精满谷神存”也。造化至此,内炼之征见矣。然非深造而实诣,又乌知予言之有味哉! 藏神者,凝神也。凝神之要,莫先于澄神;澄神之要,莫先于遣欲。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圣人以此洗心,退藏于密。所谓洗心,即澄神也,无欲故静。所谓无欲,即遣欲之尽也。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所谓心者有二焉。扰神之心,乃妄心也;好静之心,乃真心也。既有妄心,即惊其神,其神可得清乎?既惊其神,即着万物;既着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心可得而静乎?故澄神之要,莫先于遣欲。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知三心之不可得也。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于物,物无其物,知四相之俱忘也,三者既悟,惟见于空,则人空矣。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则法空矣。如是则根尘永静,六欲不生,而心静矣。心静则神自清,如水之无波,而万顷澄澈也。欲得身中神不出,莫向灵台留一物。物在心中神不清,耗散真精损筋骨。遣欲澄神之说,百世以俟圣人,不易吾言矣! 神之为物也,愈澄则愈清,愈清则愈明。盖定能生慧,故灵光焕发,旁烛洞达,莫可盖藏。宁泰定者,发乎天光。若用之不已,则太露而反伤于本性。古之治道者,以智养恬。智生而以智为也,谓之以恬养知。慧而不用,实智若愚;益资定慧,双美无极。敦兮其若朴,浑兮其若 浊。众人昭昭,我独若愚。俗人察察,我独若闷。皆养神之要义也。 所谓息者有二焉,曰凡息,曰真息。凡息者,口鼻出入之气也;真息考,胎息也,上下乎本穴之中。所谓“翕然而嘘,如春沼鱼”者是也。凡息既停,则真息自动。而凡息之所以停者,非有心以屏之也。虚极静笃,故心愈细,而气愈微耳。今之论者但知调息,而忽不自知其落于以心逐气之病,盖以凡夫躁竞之心,未闲调习,一旦使之依息,心岂肯自依?未免着意。着意则气未平,而心先动矣。岂非复以气而役神乎?调息者,自然依息之谓,非逐于息之谓也。调息又自调心始。调心者,摄念归静,行住坐卧,常在腔子。久久纯熟,积习生常,自然澡雪柔埏,与息相和也。和则相依,依而勿逐。凡息自停,真息自动。橐一鼓,炼精化气,熏而上腾,灌注三宫。是谓真橐、真鼎炉、真火候也。 “本宫以上所述皆为《玄肤论》,玄肤者,言玄理肤浅,非精诣也。离大道还甚远,类皆窃近似以文神奸,故有口禅之衲,兢斗机锋,垄断之夫,纵谈黄白,人元则以闺丹首乱,服食则以金石戕生,学术不明,流祸无极,仁者悯焉!夫性由自悟,命假师传。兹二语者,尚有遗论。何则?自性自度者虽上根利器,亦须领悟于言下,藉非密旨亲承,徒师心以自用。犹之瞽不任杖,伥伥何之乎?道之不得闻者,其故有三,朵二朵颐世味,以妄为常,虞有耽空,害有之侮者,名曰不信之心;少知向慕,挂俗网,不即解脱,姑置而少持者,名曰不了之心;不售善言,高谈雄论,千人自废者,名曰不虚之心。三者有一焉,圣师不顾也,良友不亲也。因循积习,没齿无闻,毙而后已,殊可哀也!生为此惧,早夜遑遑,不敢自弃。是以摒去妄心,沉潜至道也。静养之暇,仰思圣师诲谕之旨,要在开示真宗,流通正脉,使人知乡道而已。 ”地母悠悠轻语道。 阿浪和琦儿赶忙跪拜叩谢地母。 “你二人如今皆是二级物种,此《玄肤论》对你二人目前修为的精进,会有所助力,望你等勤加修持,不可懈怠,才会有更进一级所望。”地母轻声道。 “小子夫妇二人多谢地母大人教诲!”阿浪和琦儿,二人又再次跪谢道。 “男娃娃,你可否唱些民俗歌谣,给本宫听听。”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头答应,略一沉思,缓缓唱道…… 爱情常遇暴风雨 人生难免不如意 泪与欢笑成对比 冬去春来是温馨 人生的旅途喜与悲 风风雨雨会过去 命运握在你手里 成功更要靠自己 抹去眼中的泪滴 爱情常遇暴风雨 人生难免不如意 泪与欢笑成对比 冬去春来是温馨 人生的旅途喜与悲 风风雨雨会过去 命运握在你手里 成功更要靠自己 抹去眼中的泪滴 人生的旅途喜与悲 风雨雨会过去 命运握在你手里 成功更要靠自己 抹去眼中的泪滴 (摘自 抹去泪水 韩宝仪  很老的歌曲 有空大家可以去听听) 阿浪才唱完,地母就轻声哼唱起来,韵味十足,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此歌通俗易懂,老少皆宜,琅琅上口,不用做过多解释,即可明了其中深意。”地母赞叹道。 “地母大人,这是小子以前游历世俗,品尝百味人生,有感而发,所写出来的。”阿浪躬身一礼道。 “好,好,好!男娃娃,你可还会背咏些心得体悟的诗句?”地母轻声道。 阿浪又施一礼,随即喃喃道…… 彼岸水湄,勾勒出温柔剪影,定格成一朵永远。诗情画意植下,折叠温婉如花。将温软的心沉浸于季节中。喜欢那些素雅的色,清韵的香,不问人生几何,不管沧桑几度。 听一声风儿的呢喃,笼一怀浅浅的念,轻拥岁月的馨香,将一湄春色念远。倚在绿色的梦幻里,一袭轻盈的暖香,悠悠远远,泊在梦的边缘。我用深情为笔,缱绻研磨,书一行绿色的诗笺。你若懂得,每一朵花间,都写满了思念,每一叶碧绿,都藏着深深的眷恋。 月白风清,花事如梦。喜欢在这寂静的月色里,守一帘绿意,品一缕茶香,就这样,与你隔岸相望。一些素念,早已飞越万水千山,在心底葱茏蔓延。心与心的相系,情与情的相牵,犹如花间的一抹暗香,悠悠飘来,隔着遥远的距离,依然能盈握住那份浓浓的情意。 盈一眸恬淡,挽一抹绿意,携一份温婉,执笔,我为你书一笺脉脉心语。用最深情的眷恋,刻下流年里最美的遇见,惟愿,每一个朝花夕拾的日子里,都有你安暖的陪伴,每一个日落烟霞的余辉里,都有你深情遥望的身影。 生命里那些过往,那些花开的记忆,那一城明媚,都将成为碧绿光阴里,最旖旎的风景,最浓情的画卷,最唯美的记忆。 流年静好,花开馨暖。只想,依着光阴的水湄,淡笑,缓行,自远,传来风中之灵犀,轻灵悦耳,深藏于心底,流恋。有花,三两朵,绿叶枝头,盛开,盛开。念来,便轻轻将你写入字,描入画,捻入弦,一笔便是一念,一弦便是一曲,歌音舒缓,低吟柔美。如樱花纷飞飘落,在记忆最深的角落。 静坐,低眉,指尖开出一朵素雅,于流年里期盼,于岁月里安然,与你,与我,诉说着一抹最温柔的心语,温婉拥雅韵,墨色度芳华。任花香悠悠飘逸,任夜风徐徐缭绕,将爱的期许典藏在下一个春花绚烂的花季,沁香,延续。这一路,不言离殇,有你我相守真挚的誓言。愿岁月写满感恩的心迹,只因那是用灵魂守护的爱的原乡。 “我人族亘古长存,永世不灭!望后人能铭记先辈们的不朽英灵!”地母沉声道。 阿浪和琦儿随即对着远处如幻亦真的殿宇,长跪于地…… “本宫再传你二人{玄珠录},为大道要义,为晋级三级,四级,五级物种的基本奥义!”地母轻语道。 “小子夫妇二人,多谢地母后恩,定当永记于心!”阿浪和琦儿正色齐声跪拜道。 第二百五十三章 玄珠录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两人,盘膝坐于地面,凝神静听地母的教诲。二人知道,这绝对是大机缘,能聆听人类始祖,六级物种法,比得到任何的天财地宝,任何的修炼的更是,晋级三级,四级,五级物种的基本奥义。这简直不要太激动喽! 二人竖起耳朵,屏息凝神,唯恐听差了一个字,随之地母缓缓轻语起来…… 道能遍物,即物是道。物既生灭,道亦生灭。为物是可,道皆是物。为道是常,物皆非常。 十方诸法,并可言得。所言诸法,并是虚妄;其不言之法,亦对此妄。言法既妄,不言亦妄。此等既并是妄,何处是真?即妄等之法,并悉是真,前者何故言妄?为起言故,所以说妄。何故说真?为起言故。所以说真。何故起言,欲达彼耳故。彼何须听?欲通心故。何故通心?令得道故。 万物禀道生,万物有变异,其道无变异。此则动不乖寂。以物禀道故,物异道亦异,此则是道之应物。将印以泥印,泥中无数字,而本印字不减。本字虽不减,复能印多泥,多泥中字与本印字同。故曰:既以与人己愈有。 道无所不在,皆属道应。若以应处为是者,不应不来。其应即死;若以不应处为是者,其应若来,不应处又死;何处是道?若能以至为是者,可与不可俱是道;若以为非者,可与不可俱非道。道在境智中间,是道在有知无知中间。睹缕推之,自得甚正。正之实性,与空合德。空故能生能灭,不生不灭。 境尽行周,名为正道。舒心遍境,出智依他,他若处周,则为大体,大体既就,即隳小身,兼以小身,并同境分。常以心道为能,境身为所能,能所互用;法界圆成,能所各息,而真体常寂。 道与众生,亦同亦异,亦常亦不常。何者?道与众生相因生,所以同;众生有生有灭,其道无生灭,所以异。异法不同处,名亦不相待。难:名既不相待,云何则得名于同,则得名于异,则得言于常,及言于非常。答:其法中各无比故,各无因故,由何得其名?若许有名者,明知一法有两名;若许无名者,明知一法无一名。答:我但强言之,所以有其名。虽强即一时强,是同亦是异,是常是无常。忘即一时忘,非同亦非异,非常非无常。其法真实性,无强无不强,无常无不常。云何于无中,而强立名字?答:入默难。其法若定是于默,天下无强者;若也有强者,其默还非真。又答:只为见默故,所以于中见诸强。其默元来无,明知亦无强。 众生禀道生,众生非是道。以是非道故,所以须修习。难,若众生非是道,而修得道者,乃得身外道。众生元不云,何言修得道?众生无常性,所以因修而得道。其道无常性,所以感应众生修。众生不自名,因道始得名;其道不自名,乃因众生而得名。若因之,始得名。明知道中有众生,众生中有道,所以众生非是道;能修而得道,所以道非是众生。能应众生修,是故即道是众生,即众生是道。 起即一时起,忘即一时忘。其法真实性。非起亦非忘。亦非非起忘。入等存之,行者了之。得理则存,存中带忘则观,观中得通则存。道与众生互相因,若有众生即有道,众生即无道亦无。众生与道而同彼,众生与道而俱顺,云何立法教,独劝众生修。众生若得道,得道离所修。道若应众生,道即离所习。经即不许着,何得有修习?所言修习者,法因妄立名,妄法既非真,教言并糟粕。何故苦执教,而言有所修。是故道与众生教,三皆不可得。三既不可得,亦乃非是空。不合亦不离,真实之如是。众生与道不相离。当在众生时,道隐众生显;当在得道时,道显众生隐。只是隐显异,非是有无别。所以其道未显时,修之欲遣显;众生未隐时,舍三欲遣隐。若得众生隐,大道即圆通,圆通即受乐。 当其道隐时,众生俱烦恼,烦恼即为苦。避苦欲求乐,所以教遣修。修之既也证,离修复离教,所在皆解脱,假号为冥真。 道常随生死,与生死而俱。彼众生虽生道不生,众生虽死道不死。众生若死,其道与死合;众生若生其道与生合。经生离死常与道合,方可方不可。若可与死者生,方则无道;若可与生者死,方则无道。其道无可无不可,所以知道常,生死而非常,生死之外无别道,其道外无别生死。生死与道不相舍离,亦未曾即合。常有生死故,所以不可即;不舍生死故,所以不可离。入等从等入观,观通入存,存若忘复观。观不妨存,存不妨观。观即存于存,存即存于观。存观不一不二,亦一亦二,入等复观而存之。 诸法若起者,无一物而不起。起自众生起,道体何曾起?诸法若忘者,无一物而不忘。忘自众生忘,道体何曾忘?道之真实性,非起亦非忘,起忘因何有?道即不遍于起忘,何由得名道?何由名起忘?还因起忘知实性,复因实性识起忘。成即一时成。灭即一时灭。入等谕明暗,虽生灭未曾舍虚空。虚空虽常住,未曾舍明暗。明暗有生灭,虚空不生灭。虚空有明暗,明暗非虚空。只是明暗空,复是空明暗。明暗与空不曾一不曾二,亦是一亦是二,亦非一非二,入等乃存。 常以所知为己身,以能知为己心,即知见等法为可道,知见性空为真道,知见无边为大身,似见为打眼,似声为大耳。识所知为大心,大心性空为解脱。解脱即心漏尽,心漏尽即身漏尽,身漏尽而非无,此等而即体常空。能观所观,总同属心,亦同属境。心之与境,各处其方实不来往,从何而起?若悟起同不起,即得于心定矣。 “好了,你二人先自行领悟这些,稍后本宫再行讲解。”地母缓缓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起身施礼,然后又从新盘膝而坐,闭目静思起来…… 良久之后…… 阿浪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似梦亦真世界之中:迎面如雨似的狂风沙,焦烈的大地,向天空伸长着手臂呼唤嘶叫的仙人掌,千万年前枯干了的河床,黑色的山峦,深蓝到冻住了的长空,满布乱石的荒野。雪后,青松苍郁,头顶百花;雨后,小溪潺潺,奔腾欢唱;清晨,鸟儿啼叫,唤人早起;傍晚,炊烟缭绕,如梦如幻。…… 这一切的景象使阿浪看得意乱神迷,目不暇接…… 突然眼前的景致全部湮灭不见了…… 一个看得不真切的女子,满头青丝,如瀑布般飞泻而下,顺着紫色的裙摆一直流淌至臀部,婀娜的身影,被拉得修长。远处望去,翩若惊鸿,如梦如幻。 女子的面庞慢慢变得清晰可见,那精致的容颜并未经过浓妆粉饰,却已然煞尽人间美物。生肌似雪,媚眼如丝,蛾眉下一滩柔情似水的桃花池,莹莹嘴角一勾…… 那女子忽然轻语道:人生,只是一场场经历,最后都化为一场云烟,包括我自己,最后也化为一缕轻烟。不要把恨埋在内心的深处,不要冷漠飘散在冷冷的寒风里,所有的烦恼可以放手,所有的悲喜可以忘记,所有的爱恨可以释然,生命里有限的每一个日出日落不可以随意辜负。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如梦如幻,岁月飘零。人活得就是一种心情,不管成也好,败也好,爱也罢,恨也罢,不过都是些过眼的烟云。与其烦恼重重,困扰今生,不如让自己真真正正的笑一回,珍惜现在所有的所有,珍爱自己曾经的曾经,开心地一笑,投入地一笑,投入的笑一回。人生如寄,一切都将过去,没有人能在岁月的苍容里划一道不灭的痕迹。不管你是意气风发,还是平淡落寞,都将被收罗在寰宇的尘埃中。流云过千山,本就一场梦幻…… 如梦如幻 如露如电 情之一 物 啼笑因缘 桃花最鲜 人面最艳 是情是怨 是思是怜 故人归来 东风不辨 粉壁青苔 字里行间 只见桃花 不见人面 我有相思 不增不减 盼见雾江 怕见雾江 竹马已老 青梅已谢 曾经沧海 而今桑田 不如不见 不如怀念 盼见雾江 怕见雾江 凤钗依旧 滴漏已倦 覆水难收 破镜难圆 不如不见 不如怀念 盼见雾江 怕见雾江 不如不见 不如怀念 阿浪急忙跪倒在地,道:“小子拜见地母始祖!” 女子微微一笑,道:“男娃娃,你倒是明悟得很,你是数亿年来,第一个见到本宫真容之人!” 阿浪急忙连连叩首不已…… 繁华尽落,泪思红颜。晓寒深处,生离如梦如幻。心玄月。梦环绕。此夜独枕难眠。离时易,见时难,思绪系红颜。梦与君别首。迫于寂寞有染,无妨孤独等待。徒留奢望在心。破碎心扉在己。 一切诸有,如梦如幻;一切烦恼,如魔如贼。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瞬息即逝,对于一切事物,都应这样看待。 像是一场不切实际,如梦如幻; 回头,看来路, 仿佛时光一晃而过, 却又那么深邃无底。 闭上眼就好像在眼前 睁开眼却又遥不可及 半醒半醉,半睡半醒 如梦如幻,似梦非梦 清晨一片雨后的清新, 昨夜的雷鸣是真是梦? 某天相遇看你笑如嫣 想不起究竟是有没有? 某段过往放在眼前, 身在在吵杂喧闹无序忙碌不休的周遭 看着,听着, 常常,分不清, 究竟,过往是走过,还是只是梦过 现在是是醒着,还是梦着? 时光渐行渐远,被拉的越来越长的影子 越来越模糊, 站在过往里的一些事,一些人, 或许,在终点半醒半迷的最后岁月, 一生只是一场精神幻象 所以,只是一个过程,不要牵强, 如果非要勉强自己, 就勉强自己去走, 让心里温暖光亮。 阿浪心中默念着地母的话语,不禁有些迷茫起来…… “男娃娃,是不是觉得本宫很是矛盾,一会愁苦离别,一会又明悟通透。人类为无垠寰宇之中,最为智慧的物种,本就情绪多样化,只要内心守一,万变不离其宗,尽情宣泄自己的心情,也不为是一种方法。”地母低头轻语道。 阿浪聆听着地母的话语,久久默默无言…… 第二百五十四章 静悟往昔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周围渐渐弥漫起淡淡得白雾,无数紫色丝线从虚空倒垂在地面,远处的天空一朵朵的七彩灵云漂浮,一条条的彩霞划过不清,道不明的芬芳气味,挥洒在整个空间里…… 阿浪不禁闭目,久久陶醉在气味的氛围内,喃喃自语起来…… 风吹过重门旧锁颤, 斩不断, 这世间是是非非, 此岸彼岸。 君可见, 黄昏下伊人心换? 君可叹, 晓雾中锦鲤泪干? 君可挽, 狂风后木槿花残? 是难? 是缘? 再梦一场她笑容浅浅, 水袖舞扇, 如梦如幻。 君可见, 黄昏下伊人心换? 君可叹, 晓雾中锦鲤泪干? 君可挽, 狂风后木槿花残? 长夜漫漫, 想起了谁才泪潸潸? 是难? 是缘? 再梦一场她笑容浅浅, 水袖舞扇, 如梦如幻, 白玉梅花簪, 牵一世情缘。 繁华尽落,泪思红颜。晓寒深处,生离如梦如幻。心玄月。梦环绕。此夜独枕难眠。离时易,见时难,思绪系红颜。梦与君别首。迫于寂寞有染,无妨孤独等待。徒留奢望在心。破碎心扉在己。 弦拨轻烟,素色流年,花落樽前,荒原听雪眠。 青冥流岚,抚尽缱绻,此生等闲,醉梦歌三千。 记昔年,爱恨纠缠,薄思缚前缘。 千山间,花儿未眠,夕影绘挽联。 记忆中的温暖如梦如幻,身世悠悠何是念,纤指抚琴弦,一指情弦雪朱颜,眼望穿,云水 深处烟波寒。 思无凭,念前缘,几世缠绵人未还,人生若只如初见,越千山,逾万水,欲穷千年,相思寄语盘发间,不负卿卿不负苍天。 帘卷轻霜此夜寒,寂寞无言,情难断,凄婉! 流光疏影暗香来,红梅凌寒,胭脂染,不堪! 夜月灯花翠玉寒,孤镜哀转,泪如泉,执念! 澜风冰雪月上弦,箫音流转,望不断,聚散! 舞袖清歌叹墨缘,曾忆秦汉,梦醒间,凌乱! 泪眼憔悴守痴恋,何处桃源,待千年,翩跹! 寒风旧窗凭惆怅。忆中你一身霓裳,醉了少郎,艳了时光。如梦如幻何人心恍? 许一次鲁莽张扬年少轻狂,唯美不过许你安好执你红妆。 灯残人亡魂断肠。十年生死终茫茫,谁人彷徨,谁人心伤? 镜花水月人走茶凉,换一句来日方长别来无恙,可笑不过思你成疾念你成殇。 哈……哈……哈…… 地母听了阿浪的自语之后,倏地轻笑起来。 随即缓缓轻声道…… 世间难得有情痴, 事中难遇有人知。 如梦如幻亦如此, 烟云三千只因执。 阿浪第一次听到人类始祖地母的轻笑,内心一阵的颤动,迷茫的看着又身影朦胧模糊起来的地母… 本宫独自一人数亿年之久了,身为人类,情字最美,最绚丽多彩,亦是最伤人。 只是喜欢,喜欢一个人的静寂,想着不着边际的遥远; 只是忧郁,心里始终都不能开解,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只是孤独,即使在喧闹中我仍然感觉孤单,仿佛走在滂沱的雨中; 只是彷徨,对与错,好与坏,得与失,多与少,加与减,爱与恨, 善与恶,谁又能说得清楚? 只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想,一个人问! 有些事,来不及说后悔,只能让自己遗憾。 有些事,宁可让自己遗憾,也不让自己后悔! 千帆飞鸟逐尽,不看。与你共坐一方青石,凝望、静观沧海桑变。 与你共坐,一日便胜似千年。 残阳退没,月光森然。灯影木屋里, 窗外是山,山外是天,天外有仙, 仙是你我,你我如灯影。 在红尘里,在缘份中,你我不记来时路,不回,不悔! 在情深里,在偕老中,我与你如同时间,来之,不归! 你我之爱,在眼前,在遥远,在时间洪荒的天地之间,在浩渺寰宇的虚空里面。 不惧时光,岁月静好。相宜相安,再莫叹尘世恩怨,形影相执,像烈日守着夏至。 如此相携,一时宛如一世! 一世?不,我们已过了亘古。 阿浪久久宁听着人类始祖地母的话语,倏地身躯一颤,睁眼一看,还和琦儿盘膝坐在湖底地面,远处依旧是那如梦亦真的殿宇…… “阿浪,你怎么了,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琦儿惊诧看着阿浪道。 阿浪含笑看着如画的琦儿,轻声道:“没什么,可能是刚才有所明悟。” “阿浪,你现在到底什么修为了,我怎么看不透了?”琦儿依旧惊诧着。 “我也不知道,以后自然会晓得。”阿浪溺爱的抚着琦儿的脸庞道。 琦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浅笑看着阿浪。 “琦儿,我今日才发觉你有酒窝的,真好看。”阿浪笑道。 “我有多看?”琦儿娇嗔看着阿浪道。 “梨涡浅笑,虽无酒香,我却醉得如一条狗!”阿浪正色看着琦儿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佯怒的打着阿浪…… 阿浪轻轻揽住琦儿的肩膀,轻声道:有时候,我们活得很累,并非生活过于刻薄,而是我们太容易被外界的氛围所感染,被他人的情绪所左右。行走在人群中,我们总是感觉有无数穿心掠肺的目光,有很多飞短流长的冷言,最终乱了心神,渐渐被缚于自己编织的一团乱麻中。其实你是活给自己看的,没有多少人能够把你留在心上。 走到生命的哪一个阶段,都该喜欢那一段时光,完成那一阶段该完成的职责,顺生而行,不沉迷过去,不狂热地期待着未来,生命这样就好。不管正经历着怎样的挣扎与挑战,或许我们都只有一个选择:虽然痛苦,却依然要快乐,并相信未来。 世俗界如今纷乱如潮,当所有人都把当作理想, 把世故当作成熟, 把麻木当作深沉,把怯懦当作稳健,把油嘴滑舌当作智慧,那只能说这个社会的底线已经被击穿,所以他们没有资格说我的勇敢是莽撞,执着是偏激,求真是无知,激情是幼稚。 一个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这样的时候,一个人的战争。这种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了,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了一点,没人会觉得奇怪。 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认清一件事,应该是首先是感触,再者追 寻,最后是表达,现在我们多缺少的是第二步。 我们有时候的孤独就像这湖底亦真亦幻的宫殿,仿佛是一个秘密,却无从述说。 以红尘为道场,以世味为菩提,生一炉缘分的火,煮一壶云水道心,茶香萦绕的相遇,熏染了无数重逢。 世上有许多种遇见,最美好的,莫过于在我最美的年华里与你相遇,时光在每一秒的绽放与流动中变得珍贵而隽永。 “说得好,男娃娃,你明悟之心实在是极佳!可否为本宫当场作首诗词。”地母忽然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赶忙和琦儿站起身形,躬身一礼,略一沉思,缓缓道…… 步莲李伴人归。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 香苒苒,梦依依。天涯寒尽减春衣。 凤凰城阙知何处,寥落星河一雁飞。 阿浪话音刚落,地母便不断重复轻语起来……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相顾无语的刹那,便读懂了彼此眼眸里的脉脉深情,一见倾心,再顾倾城。何需表白,一种心动萦绕在心里,一种欢愉婉约在眉间。无须多言,一份相知,是前世未了的情,一种爱恋,是今生不解的缘。 爱,无关乎时间长短,情,能跨越山遥水远。缘分真的是很奇妙,有的人相伴一生,也走不进你的心灵,而有的人,只需一眼,便再也走不出你的牵绊。总有一种遇见,会温暖了你的生命,总有一种爱恋,能望穿最深的流年。 一朵心花,静默在心底,悠然绽放。捻一指芬芳,我用最柔婉的初心,书一笺明媚的诗行,一抹唯美的情愫,随着细细的风,漫过心湖,心念如花,寂静欢喜。一次回眸,缤纷了季节,一份留恋,芳香了时光,一次驻足,温润了流年,一份懂得,嫣然了初见。 唉…… 地母倏地又是一声长叹,随即道:“本宫继续讲解{玄珠录},你二人听好了。” 阿浪和琦儿赶忙盘膝而坐,凝神静听起来…… 一切众生欲求道,当灭知见,知见灭尽,乃得道矣。虽众生死灭后,知见自然灭,何假苦劝修,强令灭知见?死不自由死,死时由他死,死后知见灭,此灭并由他。后身出生时,生时会由他。知见随生起,所以身被缠,不得道矣。若使身在未灭时,知见先以无;至已后生时,自然不受生,无生无知见,是故得解脱。死不自由死,死后有他生;知见有我灭,由我后不生。 身中诸有既空,其空亦空,心有天游;空有俱空,心无所系。 其若有知,却有名无知,其知元不有,无有无无知。心中本无知,对境始生知;心中非无知,不对剩无知,人道木火亦然。故曰:无常可使有,有常可使无,因有对不对,有知有不知;不因对不对,无知无不知。有知有不知,有所而不知;无知无不知;无所而不知。身之所见,旧国旧都,望之畅然,况归无知至性至体之都邑乎! 将心对境,心境互起,境不摇心,是心妄起。心自不起,因境而起。无心之境,境不自起,无境之心,亦不自起。可道为假道,常道为真道,若住于者,此常会是可。常独住常而不遍可,故此常对可,故其常会成可。起言已出世,言常亦言可。常可既元无,亦无无常可。若在众言等,则是有言观其徼;若悟众言空,则是无欲观其妙。 天下无穷法,莫过有与无。一切有无中,不过常与断。所生不过四生,生居不过大道。 不但可道可,亦是常道可;不但常道常,亦是可道常。皆是相因生,其生无所生;亦是相因灭,其灭无所灭。 空见与有见,并在一心中,此心若也无,空有之见当何在?一切诸心数,其义亦如是。是故心生诸法生,心灭诸法灭,若证无心,定无生,亦无灭。 通常四是,一常二非,平之则堕一,不平不见一,道则平与不平俱是道。 第二百五十五章 祸事根源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绝圣弃智,从凡至圣,此圣还对凡。当其在凡时,与凡早已谢,其凡既谢圣亦谢。凡圣两俱忘,无智亦无仁,寡欲而归道。问:绝圣已至于圣者,可许令其绝?元未至圣者,若为遣其绝?止论已至圣,不论未至者。未至元无圣,无圣若为纪。 大道应感性,此性不可见。众生愚智性,二性俱不见。以其不见故,能与至玄同。历劫无二故,所以名为同。又曰:是亦不可。大道体真,未曾非道;众生体假,未曾不变。历劫殊方,所以名异。 大人握玄本,无心应物通。识通大道,是名大人。大道虽殊,无非大者,故名玄本。 大道师玄寂,其有息心者,此处名为寂。其有不息者,此处名非寂。明知一处中,有寂有不寂;其有起心者,是寂是不寂;其有不起者,无寂无不寂。如此四句,大道在其中。又曰:有为动,无为寂。要摇始动,不摇自寂。只于动处寂,只于寂处动,只将动,动于寂;只将寂,寂若动。动寂虽异,正性出一,正性虽一,不关动寂,动寂虽二,正性不关,亦知泥印矣。若将寂心以至动,虽动心常寂,若将动心至寂,虽寂而常动。常有定故破其先,常有先故破其定。违则交相隐显,合则定慧二俱。 一心一念里,并悉合古今。是故一念与一动,非短亦非长,一尘一世界,非大亦非小。故圣人在今,能说古事,皆用追文逆历而得其实。是以今文说古事,古有皆可行,古无不可行,故曰:玉历出世,含归万理。 阿浪和琦儿盘膝凝坐,细心聆听着人类始祖地母的每一句话语。 阿浪静静凝望着远处朦胧如梦似真的殿宇,思绪万千:浩烟无垠的寰宇之中,究竟有多少个位面和空间?现在从人类始祖地母那里得知,六级物种顶端序列一共是七位,除去已逝的人类始祖天父大人,和如今残存的地母大人,还剩五位,如果经过数亿年的时间,他们的修为又会精进到何种地步呢?他们五个是人类的死敌,难免不会蠢蠢欲动,再起祸端,剿灭我人族!如果…… “男娃娃,你倒是心思缜密的很,那五位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浩烟大陆来的,不过已经显露了一丝端倪,如今浩烟大陆的风云再起,祸事连天,难免不是那五位在背后操控的,一些追随者干的,你肩负重担,任重道远,往后一路的艰难险阻,还非常之多,经历的磨难更是难以想象,你可有信心?”地母突然意念阿浪道。 阿浪一惊,急忙也意念道:始祖大人放心,无尽岁月里,数不尽的先辈英烈们,为了护卫我人族的最后一方净土,奉献出自己的毕生,虽死无怨无悔!小子身为人族的一份子,定当竭尽自己所能,倾尽全力,誓死铲灭浩烟大陆的一切奸逆叛党,永护我人族无上荣光! 说得好,说得好!男娃娃,你可否应允本宫一件事情!地母意念道。 始祖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小子定当竭尽所能去办理!阿浪亦是赶忙意念道。 沉默良久之后,地母缓缓一声叹息,意念道:唉……以后再说此事吧!本宫现在说了,为时有些过早。记住,你二人暂且莫要把本宫的事情传扬出去。 阿浪赶忙躬身施礼,点头答应。 随后阿浪又叮嘱了琦儿一番,让她紧守地母的事情,琦儿亦是连连点头答应。 “你二人继续听好了,本宫继续讲解{玄珠录}。”地母轻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屏息凝视,聆听地母的字字珠玑。 云何今日心,乃能念古事?云何古昔事,谓在今念里?古 事若在今,则知过去未过去;今心若在古,则知未来犹已来。若云定未来,云何有今能知古?若云定过去。云何古实犹在今?既将今心念古事,复将古事系今心。明知一心一念里,含古复含今。以是今古故,一心不可得;以是一心故,二心不可得。是则不一亦不二,能一亦能二,是有亦是无,无无亦无有。以其是有故,将有以历之,以其是无故,将无以历之。弃无而入道,将有以历之;弃有而出世,世法既生灭;弃世而入道,道性无生灭,今古现无穷。廓然众垢净,洞然至太清,寰宇非常宅,玄都是旧京。 丝中有五音不?有五音性。其丝未成弦,丝中无五音,丝中亦无性,亦无相结连。其丝若成弦,弹之有音相,不弹有音性,二有相结连。明知一丝中,有有亦有无,其中之性,非有亦非无。若欲破于有,丝中音性非是有;若又破于无,丝中音性非是无。以非有无故,破之不可得。 丝中无音,弹会出音;乘中无牛,鞭之即有,二无云何同?丝中有性,其性常有;丝中有音,音有兴废,二有云何同?各是二有二无,相因相结连,所以有无是各同烦恼。众生修得圣人道,又见得道之时无烦恼。徵得道之时,烦恼在何方?道复从谁得?谛自观之,烦恼无藏处,而复无烦恼。明知烦恼灭,其道无他与,而复得道者,明知是道生。若许定如是,俱悉受生灭。其道亦不优,烦恼亦不劣,何须苦欲灭烦恼?求欲至道场,道于烦恼究竟并无余。又答:言道言我,道体本末之如是,于今不曾生烦恼。毕竟之如是,于今未曾灭,何故言道与烦恼,妄云有生灭。何者?谛观此四,毕竟不可违,乃于此法中,无余无不足。若言常住四,于法则不周,其一与无量,明知则不遍。若许能遍者,其四非真实。不审此复云何?其四各相违,生灭不同时,处一而三废,在二亦不惧。将一历诸,何多而不道?有一复有多,故能有一有无量,故能有有复有无,故能常有断复有常,有优复有劣。大道正性中,无优亦无劣,不有亦不无,遣谁有生灭?既无物而生灭,故云道场与烦恼,毕竟并无余。行者行道之时,当守于正心,无失于正性。 性复是谁性,心复是谁心?心复是诸法性。若无四句,并无其心;若无诸法,并无其性,有则一时有,遍法界而无方;无即一时无,并纤密而惧尽。在此无所言,强名为大道。 至道常玄寂,言说则非真,为欲化众生,所以强言之。言有四句,道皆起应,起应彼矣,便成四病。然句之所起,前后不同时,应一而三废。或言初而三未来,或言终而三已去。然一之所起,由三而得,此三即废,一亦不独立。当正在一时,此三早已忘,其三既忘一亦忘。 道何故起言要要须废?为众生有兴废故,所以将废废于兴,所以将兴兴于废。大道正性中,无性亦无废。处此地约四句而言,名为四句。心当在此处时,元无有四句。四句既无,其心亦无,始名大四句。心、大道、正性、真实之如是。 前言处一而三废,起四还废三,何不只起一?一若有优劣,何不简要者?一若无优劣,何须复历三?若使一言足,不须更起三;若使四言足,此三不应废。何故起四还废三?何故历三独存一?四言之中无优劣。众生未悟,故一言不足,故要假四言,故四句不同时,历一常三废,其三既废一亦废,何止在三。 此四句是生灭正法,道何故处其中?道无所不在,常在四句。所在皆无,四句非道。又问:四句中有有,何须以有而生有?四句中无无,何须以无而灭无?四句中有有,生之不可得;四句中有无,灭之不可得。此是自然生,此是自然灭,不由生者生。不由灭者灭。在是但有是,不生亦不灭,亦不不生灭。然此四句曾 经言,故虽废不与未言时同;故悟人处俗曾经悟;故虽返不与未悟人同。一得正性,终不染俗,故曰一性不变异。 一切万物,各有四句。四句之中,各有其心。心心不异,通之为一,故名大一,亦可冥合为一,将四句以求心,得心会是皮,乃至无皮无心处,是名为大一。谕论芭蕉,剥皮欲求心,得心会成皮,剥皮乃至无皮无心处,是名为正一。故曰:逾近彼,逾远实。若得无尽无彼实,是名为真一。见无所见见无色,无色故则无见,无念亦然。守一破一知,虽守会同睡,譬如精思,闭眼思见,开眼思存,乃得内外之所用。 其道未曾四,以其性一故;其道未尝一,以周四物故。亦一亦四,非一非四,适其中实起,则名真一。真一者,寄言耳。只为法不言,所以见言法。其法若有言,复见不言法,遥相因待,交相见之。其中隐度,前后符信。从古至今,无此是,无隐度;从古至今,有此是,有隐度。是知有无相违,今古异世,唯有符中正,一四象,同归实性,自然而然。化方待孰而变?草木虽无知,落实会生死;真道虽无知,落实是常住。 此处虽无知,会有无知见。非心则不知,非眼则不见。此知既非心,则是知无所知,此见既非眼,则知见无所见。能知无知,道之枢机。 当知三世之中,三世皆空,三世者,一半已去,一半未来,中间无余方,故皆空也。知三世空,喻如于灯。当欲灭灯时,灭时见灯不?灭时若见灯,此时灭未来;灭时不见灯,此灯已过去;灭不灭中间,于何而性立?过去未来之中间,但有名而无体,故知三世空矣。空故无身,无身何爱?既无所爱。即于道同。与道同空。故名爱道;空与身同,故名道爱。 道体实是空,不与空同,空但能空,不能应物;道体虽空,空能应物。 道能应物,物能得道不?物若得道,得道应便住,云何更受生?物若非道者,所修但得身外道。物终不得道,不假用修习。众生无常故,所以须假修,道是无常故,众生修即得。众生不自得,因道方始得。道名不自起,因众生方起,起即一时起,无一物而不起;忘即一时忘,无一物而不忘。优劣一时俱,有何道与物。众生虽生道不生,众生虽灭道不灭;众生生时道始生,众生灭时道亦灭。若许无私者,元始得道我未得;若使有私者,元始得道我不得。众生未生已先有道,有道非我道,独是于古道。我今所得道,会得古道体,此乃古道即今道,今道即我道。何者?历劫以来,唯智一道,众生而得者,即是众生之私道,只是汛众道,应私名私道。 破名者,指竹为水,指空为竹,是则一时是,非则一时非。 破体者,随众生识变而见有无不同。或见空处有,或见有处空,则破体也。名法观之有,或但变而不空,如见牛变成马,之言是马,不言是牛,亦非代彼立名。如一人得清净识见者,诸法亦清净;众人不得者,诸法亦浊秽。明知还是秽,法净复是净,法秽亦是有,法无亦是无法有。 识体是常是清净,识用是变是众生。众生修变求不变,修用以归体,自是变用识相死,非是清净真体死。 住以本实,不受虚名,虚名来者,各还与其虚。若将实来取,我即受其一;若将虚来取,我即受其二;如人不语来取,住实只得其一。 “本宫所讲{玄珠录}终结,和那{玄肤论}二者皆为晋升三级,四级,五级物种的基本法则,奥义。你二人要谨记于心,时时领悟。”地母轻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跪倒在地,对着远处宫殿叩首不断,连连称是。 第二百五十六章 修真九要(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沉默之后,人族始祖地母轻语道:“我人族屹立浩烟寰宇万兆亿年,代代相传,经历无数的艰辛磨难,才延续至今。其中的悲苦离别,亿年难诉。人类好与坏,美和丑,邪恶与善良等等,都是并存的,性格和环境使然,是可以转换和改变的。而其它的物种则不尽然,暴戾,邪祟,恶劣等乃是天性如此,无可更改。见之必灭,没有商量的余地。其歹毒和阴狠的程度,是你们现在所无法想象的。其外貌亦是迥然,有的虽丑陋不堪,却生性纯良。有的貌似恭谦,人畜无害,却奸诈险恶至极。尔等若是以后晋升级别后,需万万小心,莫不可以貌取人,迷惑于其表象,最终必将害人害己,悔之晚矣。” 地母从说话以来,声音总是轻声细语,但是每一句都犹如晨钟暮鼓般,时时刻刻敲击在,阿浪和琦儿的魂魄之中,二人永久都会记得,不会须臾或忘。 阿浪凝视着远处朦胧虚无的殿宇,心内跌宕起伏,久久难以平息,思绪万千…… 岁月,是潜藏在眉弯里的一抹凝望。 有对过往的回首,有对未来的畅想,还有对当下的思量。 每一段流转的光阴,都在明媚的眼波里生长、拉长。像极了腾跃于人生长河里的浪花,或波澜壮阔,或粼粼微波。 就算没有激荡,也是微漾的风景。美丽了年轮,丰厚了底蕴,壮美了人生。 一路走过的日子,可以描摹成一幅人人都看得懂的画,也可以弹奏成只有个知音才能懂的曲子,还可以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那杯陈酿,夜深人静,趁着月光畅饮,举杯成三人。 怎么画、怎么写、怎么酿,始终坚持着自己内心的信仰,就永远不会被别人的目光灼伤和影响,也才会在喧嚣纷繁的红尘里摇曳出自己独有的模样。 任凭世事浮沉,内心悠然如禅。 一杯茶,可品出一个春天,升腾一抹炊烟,有些爱虽有丝丝苦涩但却无穷回甘,温暖一世,惦念一生。杯有空时,但情无止境,爱无尽时。 看别人的故事,能读到苦辣酸甜,走自己的路,一步一步,不羡不慕,相信最美的风景始终在自己经过的旅途。 一抹暖阳,把心照亮,且舞且吟,且走且唱。没有什么温暖如阳光,时不时推开心窗,让心灵的四季安暖向阳。 人生如旅,走走停停,本该有不同的遇见,看不一样的风景,结识不一样的人,无须介怀停靠时间的长短,无须抱怨风景和人的不尽一般。 你要相信,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景,能够随你一生、伴你全程。 能退的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退无可退的时候,勇敢地站起来捍卫自己。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你要相信,这世间,没有什么人,对世间所有都无惧无畏。 低沉的时候,就活得安稳雄浑,为下一句高音蓄势。高昂的时候,要懂得收敛,切莫破音,更不要上气不接下气。 人生亦如海,潮落潮涨。每一个波峰都蛰伏着波谷,每一个波谷亦蕴藏着波峰。 会浪起也会风平,会波澜跌宕也会微波轻漾。否则那便是死海,沉寂一生了然无趣。不如做个光着脚丫乐悠悠的赶海人,潮来的时候听潮,潮退的时候去沙滩上拾珍,风平浪静时驾一艘小船悠悠地飘荡、快乐地张网。 无论人生是什么,都少不了有风有雨,有明有暗,有阴有晴。行走便是穿越人生四季最好的宿命,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旅程。步履轻快、心灵清澈,才能用脚步和目光丈量出有温度的今生。 无论行至何处, 定于哪里,走向何方,豁达始终是一扇敞亮的窗,时常推开才能拥抱扑面而来的阳光。 一个人的豁达里,装着他的春和景明。无须面朝大海,亦能春暖花开。无须刻意等待,亦会让岁月在眉弯里绽放开来。 “阿浪,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琦儿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阿浪。 “我没事的,只是想事情走神了。”阿浪含笑看着琦儿道。 渡过雾江,再没有见过真正的波浪, 穿过茗山,世上哪还有入眼的云霓? 轻轻挥去一路上迷离的风景, 我的心只和你的音容紧紧相依。 见多了舞榭歌台,呢喃软语, 看惯了莺歌燕舞,花径逶迤。 就算把这世间的春色尽收眼底, 也比上梦里看一眼你盈盈的笑意。 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潜心修道, 只为能与你永驻寰宇,相伴一生。 “琦儿,好听吗?夫君为你做的诗词。”阿浪轻轻揽着琦儿道。 “好听,夫君无论做什么,都是好的,琦儿都喜欢。”琦儿紧紧倚在阿浪身上,低语道。 “地母大人,可否能饮酒?”阿浪倏地遥望远处殿宇道。 “男娃娃,你有酒的话,就拿来吧,本宫历经无数岁月,早已忘记了酒的味道,正好可以品鉴一下你的好酒!”地母轻语道。 阿浪身子一抖,足有数百坛的天髓酒,隔空向着远处的殿宇飞去。 眨眼间,数百坛的天髓酒,全部消失在了朦胧的殿宇之内。 “好酒!男娃娃,你这就内有一半是寰宇间最为纯正的天地原液,对修为的提升,身体,魂魄都有极大的作用。你是特意为本宫做的此酒吧!”地母轻语中,露出一丝的喜悦之色。 “小子这里还有些私藏,地母大人若觉得好喝,就都送给您了!”阿浪说完,含笑着手一挥,足有数万坛美酒电射没入了远处殿宇之内。 阿浪随即意念殿宇,道:这数万坛天髓原液,是小子如今,仅能做到的事情,还望地母大人收下。 “男娃娃,你的礼物,本宫收下了。”地母随之亦是意念传给了阿浪。 我为你亘古哀伤,你可与我执子之手,我许你一世江山,你可陪我万世轮回。 欲相守,难相望,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易逝,恨亦长,灯火阑珊人彷徨。 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 抬头看天,开始浮现点点黑暗,慢慢将我吞噬,这季末风中支离破碎的思念,是否回转在你的流年,对你的思念,无鉴,空留念。 回首间几多欢笑昨夜天,残忆追旧年,而如今,人事早已飞远。 谁用浮生乱了烟火,谁把执着换做失落,不必将誓言画成天河,凌乱的星子把雨落演绎成昨,若你能归来,我情愿什么都不记得。 那年,那月,那时光,已悄然流逝。那情,那爱,那相思,已婉转千年。那山,那水,那琴声,已逐渐清晰。那河,那岸,那两边,已疮痍满目。你岸边伫立的身影,依旧挺拔。琴声婉转。那又是谁,弹奏的一曲绝响,将你万丈红尘埋葬! 所有晦暗都留给过往,遇见你开始,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一曲琴韵瑟瑟,悲欢尘世离合醮一抹沧 桑,盈满袖暗香,将尘俗情思泯于无痕在指间舞落一世繁华,蓦然回首,惘然一梦,倾尽一生温柔与诗意,惘然回顾中,却早已遗失了你。 越想念,越悲伤,只不过没有泪在流淌。 若有缘,待到灯花百结之后,三尺之雪,一夜发白,至此无语,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云水道心花开如梦,流年在时光的树上开出淡雅的花,岁月在时光的心中留下刻骨的痕,浅浅相遇静静收藏。 多想,吟诗挥亳,你落笔,我研墨。你为我彼岸灯火,心之所向,我为你步步倾心,步步生莲。 恋恋红尘,浅吟轻唱,谁和我一阕午夜清歌?如歌的行板稚嫩了心灵的航船,于是穿越千年,且歌且行,一路悠扬,踏歌,寻梦。 我见过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在寂寥的寰宇之中,灯火一般给予我苟且的能力。 阿浪和琦儿两人,静静聆听着人族始祖地母的哀伤话语。 “本宫又在悲情切切了,男娃娃,女娃娃,你们莫要见怪啊!”地母轻语道。 阿浪和琦儿二人,连忙躬身施礼,连连谦辞着。 良久之后,地母又缓缓轻语道…… 修真之道乃天下修士第一等大事,亦天下第一件难事。以其至大至难,古人皆谓之天下希有之事。是事也,非深明造化、洞晓阴阳,存经久不易之志,循序渐进者,不能行之。后世学人,不究此事为何事,未曾学道,即欲成道;未曾学人,即欲作仙。无怪乎修道者如牛毛,成道者如麟角也。予自幼慕道,未遇正人,不辨是非,乃乱乃萃,几乎受害。幸逢吾师龛谷老人,略闻香风,始知自己从前之错,亦知天下道人大半皆错。因述吾师之意,提其修真纲领,总为九条,名曰修真九要。其法由浅及深,自卑登高,为初学之人作个梯级。不论学道修道,依此九要,循序而入,终必深造自得,且能识的盲师明师,辨得邪道正道。纵不能行此天下希有之事,亦可以知有此天下希有之事,庶不至空过岁月,虚度一生。 第一要 勘破世事 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百年岁月,瞬息间耳。无常一到,纵有金穴银山,买不得性命;孝子贤孙,分不了忧愁。若不及早打点,临时手忙脚乱,阎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万劫沉沦。有志于道者,须将这个关口急急打开,方有通衢大路。否则,尘缘不断,妄想成道。虽身已出家,而心未曾出家,一举一动,无非在世事上用功夫,一行一止,总是在人情上作活计,不特不能成道,而且无由闻道,何贵乎出家?古今来无数学人,多蹈此辙。所以学道者如牛毛,达道者如麟角。悟真云:“试问堆金如岱岳,无常买的不来无?”亦云:“先将世事齐放下,后把道理细研精。”是言世事皆假,性命最真,欲知其真,先弃其假也。何故?一认其假,则心为假役,一假无不假,与道日远,便不是自惜性命之人。不自惜性命,悬虚不实,空过岁月,老死而矣,何益於事?昔大能因一梦而群思顿脱,先辈因悟死而成道最速,是先勘破世事而后修真。所以成真了道易於他人。况修行原系勘破世事而然。若未勘破而强修行,有名无实,本欲登天而反坠地,适以取败,岂不枉费心机?吾愿学人,不论在家离家,若欲辨切身大事,将世事先须尝探一番。尝探来,尝探去,尝探到没一些滋味处,始知万缘皆空,性命事大,从此把身外一切虚假之事一笔勾消。脚踏实地,寻师访友,勇猛精进,为道忘躯,自然一诚格天。 第二百五十七章 修真九要(二)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第二要 积德修行 悟真云:“若非修行积阴德,动有群魔作障缘。”可知积德修行乃修道者之要务。倘离德以言道,便是异端邪说,旁门外道,差之多矣。故古之圣人,必先明道;古之贤人,必先积德。未有不明道而能圣,未有不积德而能贤。然欲希圣必先希贤,若欲成道必先积德。道德两用,内外相济,圣贤之学业得矣。 道者,为己之事;德者,为人之事。修道有尽而积德无穷。自古及今,凡是成道之后,犹必和光同尘,积功累行,直待三千功满,八百行完,方可有得。况大道为鬼神所忌,非大忠大孝之人不能知,非大贤大德之人不敢传。即强传而知之,鬼神不喜,势必暗降灾殃,促其寿数。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予自得龛谷仙留之旨,以大公为怀,每遇志士,便欲接引。间或略示端倪,徐观其后,未几自满自足,不能深入,竟至日久懈怠,志气尽丧。其悭贪烦恼,甚於常人。前后数人,俱皆如此。此等之辈必是祖先无德,自己无行,以是始勤终怠,迷失真宗,而不可挽回矣。予因自不小心,失言匪人,亦屡遭魔障。幸喜无大关系,真宝未被窃去。有鉴於此,后遂结舌,不敢轻露圭角,是必待有大力者倾囊付之耳。世之学人方入门户,直视神仙为至易之事,而遂骗化十方,罔知所忌。绝不思一丝一粒俱十方之血汗;一饮一啄皆众生之苦力。或有以口头禅笼人者;或有以假道法摄财者;或有以黄白术谋骗者;千方百计,不可枚数。异日欠下十分债账,不知如何消化。 古人云:“两只角或有或无,一条尾千定万定”者,必此辈也?有志斯道者,须当以德行为重,自立节操,不要糊涂作事,担误了前程。何为德?恤老怜贫、惜孤悯寡、施药舍茶、修桥补路、扶危救困、轻财重义、广行方便者是也。何为行?苦己利人、勤打尘劳、施德不望报,有怨不结雠,有功而不伐,有难而不惧,见义必为者是也。能积德,能立行,愈久愈力,德服鬼神,品超庸俗,高人一见,决定入目,大道有望。否则,不积一德,不修一行,妄想成道,偶遇高人,掩其不善而著其善,自谓可以欺人,殊不知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矣。更有一等不务本分之流,作孽百端,朝酒肆而夕花乡,口道德而心盗跖,损人利己,千奇百怪,不知自悔,反怨自己无福无缘,乃毁谤道经尽属诳言。真地狱种子,当入异类,求其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德者,自己人世之事;道者,师传成仙之事。不积德而欲修道,人事且不能,仙道怎得成,怎可不三思? 第三要 尽心穷理 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可知尽性至命之学,全在穷理上定是非耳。穷理透彻,则性能全,命能保,直入无上至真之地;穷理恍惚,则命难修,性难了,终有到老落空之 悔。今之学人,糊涂出家,糊涂学道,糊涂修行,生则既然糊涂,死时焉能亮净?性命何事,而乃如此妄为耶!大道之道,包罗天地之道也,窃夺造化之道也,至尊至贵,至神至妙,非容易而知。 学人不想自己性命为何物,不辨法言是何义,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妄想一言半语之妙,即欲成道,日则浪荡打混,夜则高枕安眠,以道经为无用之言,以子书为哄人之套。诈称有道者,以错引错,妄冀成真者,以盲诱盲。即有一二信心之士,亦不过是走马看花,何尝深用心思,穷究实理。 "若还纸上寻真义,遍地都是大能者"之语,是特为不求师者而发,非言丹经子书为无用。后人不知古人之意,多借此为凭证,而即置经书于不问,大错大错。夫仙真法言,一字一意不敢妄发,一言半语尽藏妙义,不知费尽多少老婆心,为后人作阶梯,与教门留眼目。而反毁之谤之,其罪尚可言乎!即后之高人贤士所作所为,总在古人范围之中,究其实落,未必高过于古人。今之高人不哄学人,则古之仙真不误后世也可知矣。 劝有志之士,取古人之法言,细穷细究,求师一决,通前达后,毫无一点疑惑,方可行持,慎误自恃聪明,而有己无人;亦勿专听梆声,而任人误己;至于不通文字之学人,亦须于俗语常言中,辨别实义。盖俗语常言中有大道藏焉,特人未深思耳。如“没体面”,“没人形”,“有窍道”,“好自在”,“颠三倒四”,“随方就圆”、“随机应变”、“沙里淘金”、“无中生有”、“七死八活”、“有己无人”、“不知死活”、“不顾性命”、“只知有己,不知有人”、“走三家不如守一家”、“礼下于人,必有所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等语天机大露,何妨拈出一二,作个悟头,朝参幕思。虽大理不明,而知识渐开,与道相近,亦不空过了岁月。此穷理之学,不论贤愚,人人可做,果能功夫不缺,日久自有所悟。但所悟者一己之私见,不得贸然下手。倘遇明师,必须彻始彻终,追究个清白,真知灼见,得心应手,方不误事。 若知前不知后,知后不知前,知阴不知阳,知阳不知阴,知体不知用,知用不知体,或知有为而不知无为,或知无为而不知有为,或见元关而不知药生,或知药生而不知老嫩,或知结丹而不知服丹,或知结胎而不知脱胎,或知文烹而不知武炼,或知武炼而不知文烹,或知阳火而不知阴符,或知进火而不知止足,或知温养而不知抽添,毫发之差,千里之失,未许成真。不但此也,且阴阳有内外,五行有真假。性命工夫两段,先后二天各别,有真有假,有真中之假,有假中之真,有真中之真,有假中之假。此等机关究之不彻,即行之不到;辨之不清,即作之不成。 第四要 访求真师 若无师指 人知的,天上神仙无住处。悟真云:“饶君聪慧过颜闵,不遇真师莫强猜。”诚哉性命之学,必有师传,非可妄猜私度而知,昔大能顿悟圆通,自知非向上事,后得遇杏林而成大道;上阳即得缘督之诀,不敢自足,犹必见古城而备火候;洞玄茗山苦历千万年,一无所得,后感上古大能指点,方知大事。虽世间微艺薄技,尚赖师传而知,况性命大事,岂能无师而晓?盖性命之道,乃窃阴阳、夺造化、转生杀、扭气机、先天而天弗违之道,鬼神不能测,蓍龟莫能占,得之者立跻圣位,直登彼岸,是天下第一件大事,是天下第一件难事,苟非圣师附耳低言,如何知之? 独是旁门三千六百,丹法七十二品,以邪害正,以假乱真,谁为盲师,谁为明师,甚难辨别。然辨别亦易,大凡高人出世,自命不凡,独弦绝调,不,不谄世,不同党,不要名,不恃才,不谋利,不欺人,不怪诞,一言一语,俱有益于世道,一行一止,大有裨于圣教,贪、嗔、痴、爱而俱无,意、必、固、我而悉化,品节清高,人人所不能及,胸襟脱洒,个个所不能到。间或援引志士,亦必千磨百折,试其真假,果其白玉无瑕,方肯指示端倪;如其非人,决不敢轻泄天机。此所以为明师也。 若夫盲师无而为有,虚而为盈,不肯自思己错,更将错路教人。或有指男女为阴阳者,或有以经粟为黍珠者,或有以炉火为外丹者,或有炼心肾为内丹者,或有以存想为凝神者,或有行子午为抽添者,或有转辘轳为周天者,或有认顽空为无为者,或有以运气为有为者,或有以忘形为修静者,或有以炼睡为退阴者,或有服硫黄为进阳者,或有辟五谷求延年者,诸如此类,不可胜数。此等之辈,功德不言,节操不立,身衲衣而腰钱囊,头簪冠而心蛇蝎,见富贵而留心,遇困苦而忘道,饮酒啖肉,不顾十方血汗,丧名败教,那知万劫沉沦,行步时、只在钱财上用功夫,举动处、尽于衣食上费心思,一头一拜,即收为徒,一茶一饭,即便传道,借圣贤之门户,而自欺欺世,窃古人之法言,而捏怪作妖,只知一身饱暖,那管他人死活。 学人若听其言而不察其行,以有道目之,未有不入于网中而伤害性命者。况一惑其言,认假为真,固结不解,虽有高真圣师欲为提携,亦无门可入。天下道人遭此难者,不一而足。只以口舌取人,则人人是神,个个是仙。试问学道者千千万万,成道者能有几人?大抵圣贤不常见,大能不多得,以其不常见、不多得,所以为高人。高人者,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岂得以口舌取人为高人乎!当年予师秘授试金石一方,善识人之高低身份。若遇修行之人,以酒色财气试之,而不能动者,必非凡品,更以《冥思》、《道至》诘之,而随口应者,即是明师。屡试屡验,百发百中,愿以此法,共诸同人。 第二百五十八章 修真九要(三)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两人,听得云山雾罩,里面好些话,不明所以,但都是先死记硬背原话。 “本宫知道你二人,对{修真九要}有许多不明之处,日后自会有明白的一天。本宫之所以不给你二人讲解,是因为每个人理解的意思都不一样,我明悟的是自己所理解的意思,若是告诉你二人之后,会形成心理引导,有碍你等的思维模式和理解能力。女娃娃,你以后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去问你的夫君,他一定比你领悟的早,也明悟的透彻剔透。”地母轻语道。 琦儿听了地母的话之后,一愣,看了阿浪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阿浪则是面如平静般,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内心却震惊不已:地母怎会知道我领悟的早,而且还明悟的透彻。哦,对了,她也看得出我有师傅,所以才会这样会说。始祖地母的话,非常的有道理,我以后也得让千钰她们等人,自行思考,实在有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如果我全都告诉她们等人,天长日久,势必会形成依赖,自身的决断和思考能力,必然会衰减,我这样做,面上看,是在帮她们,可时间久了,将会害了她们。 阿浪想完之后,身子猛地一机灵,打了个冷战,浑身上下竟然瞬间全部被汗水浸透了。 “识人不必探尽,探尽则多怨。知人不必言尽,言尽则无友。敬人不必卑尽,卑尽则少骨。让人不必退尽,退尽则路艰。本宫夫妇二人屹立于六级物种,顶端序列亘古岁月。从一个俗世间的平凡百姓,每一步走来都是磨难艰辛重重。看尽世间繁华昌盛,鼎茂荣光。历经人生的无数悲欢离合,生死哀痛。多少的至亲友人,在眼前,在身边,一个一个的倒下,身死道消,神魂俱灭,可本宫夫妇二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逝去,毫无办法,无能无力。在六级物种以下的"人"眼中,本宫等人就是睥睨寰宇,无所不能的存在。可自家事情,只有自家最清楚,本宫夫妇二人,亦是有心无力,无能可为之。因为在我等上面还有最顶级的存在,他才是无垠浩烟寰宇之中,受所有物种膜拜的极致"神灵"!”地母语气悲凉沉闷,悠悠的轻声道。 阿浪和琦儿二人跪倒在地,静静听着人类始祖地母的话语,心中跌宕起伏,思绪万千…… “好了,男娃娃,女娃娃,本宫继续讲解{修真九要},你二人听仔细喽!”地母倏地语气一转,沉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叩首拜谢,随即盘膝而坐,凝神静听起来…… 第五要 炼己筑基 悟真云:“若要修成九转,先须炼己持心。”盖修真之道,还丹最易,炼己至难,若不炼己而欲还丹,万无是理。夫还丹者,如房屋之梁柱;炼己者,如房屋之地基。未筑地基,则梁柱无处建立;未曾炼己,则还丹不能凝结。 学者得师口诀,急须炼己,炼己纯熟,临炉之际,左右逢源,得心应手,铅汞相投,情性相合,自无得而复失之患。特以人自有生以来,阳极生阴,先天走失,后天用事,当年故物,尽非我有,加之百忧感 其心,万事劳其形,精漏、神昏、气败,将此幻身如破锅烂瓮相似。锅破瓮烂,盛不得水;人之身体衰败,还不得丹,同是一理。故虽后天假物,非还丹药料。然未还丹,尚藉赖以成功,而亦不可有损伤。 若无此梦幻,大事何由办?若还大事办,何用此梦幻?不怕先天无真种,只怕后天不丰光。盖后天足则先天可复,先天复则后天可化,炼己筑基之功,岂可轻视乎!何为炼己?少贪无爱,炼己也;牢固阴元,炼己也;打炼睡魔,炼己也;苦己利人,炼己也;大起尘劳,炼己也;心地下功,全抛世事,炼己也;勇猛精进,以道为己任,炼己也;脚踏实地,步步出力,炼己也;富贵不能银,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炼己也;披褐怀玉,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炼己也。 炼己之功居多,总以无己为归着。吾之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炼己炼到无己时,外其身而身存,后天稳当,基址坚固,先天真阳来复,混而为一。先天气,后天气,得之者,常似醉,一时辰内管丹成矣。若为炼己,遽行一时之功,则后天不固,先天虽在咫尺,未许我有。盖其铅至而汞失迎,坎来而离不受,彼到而我不待也。筑基时须用橐龠,炼己时还要真铅。炼己筑基,岂易事哉! 第六要 和合阴阳 修真之道,金丹之道也;金丹之道,造化之道也;造化之道,阴阳之道也。一阴一阳之谓道。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是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相合,方能生育。金丹之道,惟采取先天真一之气也。 先天之气,无形无象,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乃自虚无中来者。圣人以实而形虚,以有而形无。实而有者,真阴真阳;虚而无者,二八初弦之气。初弦之气即先天气,此气非阴阳交感,不能有象。若欲修金丹大道,舍此阴阳,别无他术矣。但阴阳不一,倘认假为真,徒劳心力,无益有损,不可不辨。男女之阴阳,尘世之阴阳也;心肾之阴阳,幻身之阴阳也;日月之阴阳,天地之阴阳也;冬至夏至,一年之阴阳也;朔旦望后,一月之阴阳也;子时午时,一日之阴阳也;二候四候,一时之阴阳也。凡此皆非金丹之阴阳。金丹阴阳,以我家为阴,以他家为阳;我为离,他为坎;离中一阴为真阴,坎中一阳为真阳。 取坎填离,是以真阴求真阳,以真阳济真阴也。且阴阳又有内外之别:内之阴阳,顺行之阴阳,生身以后之事,后天也,人道也;外之阴阳,逆运之阴阳,生身以前之事,先天也,仙道也。内外 阴阳皆无男女等相,非色非空,即色即空;非有非无,即有即无。若着色空有无之形,便非真阴真阳实迹矣。既知阴阳,须要调和相当,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不躁不懦,或阳动而阴随,或阴感而阳应,或阴中用阳,或阳中用阴,或借阴以全阳,或用阳以制阴,或以内之阴阳而助外,或以外之阴阳而济内,内外合道,金丹自虚无中结就,取而服之,长生不死。同类易施功,非种难为巧。悟真云:“内药还同外药,内通外亦须通,丹头和合类相同,温养两般作用。”又云:“世间阴阳 男配女,生子生孙代代传。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调和阴阳之道,尽於此矣。 第七要 审明火候 古人云:“圣人传药不传火,火候从来少人知。”则是药物易知,火候最难。盖药物虽难觅,若遇明师点破,真知灼见,现在就有,不待他求,所以易知。至于火候,有文烹、有武炼,有下手、有休歇,有内外、有先后,有时刻、有爻铢,有急缓、有止足,一步有一步之火候,步步有步步之火候,变化多端,随时而行,方能有准。若差之毫发,便失之千里。所以最难。何为火?煅炼之神功也;何为候?运用之时刻也。运用时刻在鸿将判、阴阳未分之际;煅炼神功在天人合发、有无不立之内。且有外火候、有内火候。外火候,攒簇五行,和合四象;内火候,沐浴温养,防危虑险。虽内外二药相同,而火候运用大异,不遇真师,怎能知晓? 夫攒簇五行,和合四象,是盗天地之生机、窃阴阳之祖气,回斗柄而转天枢,开坤门而塞艮户,其妙在乎积阴之下一阳来复之时。此时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所谓一年只有一月,一月只有一日,一日只有一时者是也。惟此一时,易失而难寻,易错而难逢,得之则入于生道,失之则入于死道。 大能于此一时运动阴符阳火,拔天根而钻月窟,破混沌而拈黍珠,回七十二候之要津,夺二十四节之正气。水火相济在此,金木交并在此,铅汞相投在此,安身立命在此,出死入生在此。若过此时,阴阳分离,真者藏而假者用事,已落后天,不堪用矣。 至于“曲江岸上月华莹”,生药之火候;“风信来时觅本宗”,采药之火候;“水生二药正真,若待其三不可进”,老嫩之火候;“铅遇癸生须急采,金逢望远不堪尝”,急缓之火候;“忽见现龙在田,须猛烹而急炼;但闻虎啸入窟,宜倒转以逆施”,用武之火候;“慢守药炉看火候,但安神息任天然”,用文之火候;“未炼还丹须急炼,炼了还须知止足”,温养之火候;“只因火力调和后,种得黄芽渐长成”,丹成之火候;“托心知,谨护持,照看炉中火候飞”,保丹之火候;此皆还丹之火候。若夫大丹火候,别有妙用,“受气吉,防成凶”,结胎之火候;“混沌七日死复生,全凭侣伴调水火”,固济之火候;“送归土釜牢封固,次入流珠斯配当”,养胎之火候;“用铅不得用凡铅,用了真铅也弃捐”,抽添之火候;“丹灶河车休,鹤胎龟息自绵绵”,沐浴之火候;“一日内,十二时,意所到,皆可为”,防危之火候;“婴儿是一含真气,十月胎完入圣基”,胎成之火候;“群阴剥尽丹成熟,跳出凡笼寿万年”,脱胎之火候;此大丹始终之火候。更有内外两用之火候,“凡俗欲求天上事,用时须要世间财”,采药火候中之火候;“偃月炉中玉蕊生,朱砂鼎里水银平”,结丹火候中之火候;“第七日阳复起首,别妙用混合百神”,结胎火候中之火候;“有无俱不立,物我悉归空”,脱胎火候中之火候;内外二丹火候之秘,于此尽矣。其中又有细微奥妙之处,是在神而明之,存乎其人,临时变通,非可以文字传矣。 第二百五十九章 修真九要(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第八要 外药了命 悟真云:“休施巧伪为功力,认取他家不死方。”古人曰:“先天之气自虚无中来。”曰他家,曰虚无,则知非一身所产之物。说到此处,诸天及人皆当惊疑也。天以阴阳五行化生万物,气以成形,人得天赋之正气,为万物之灵,具此气即具此理。气者,命也;理者,性也。是性命者,天之所与也。 天始与之,而天终夺之,此势之所必有者。若以后天幻身之物与天争权,总在造化规弄之中,焉能脱的造化?不有金液还丹之道,妄想保全性命,万无是理。金液还丹之道,先天之道也。先天之道,包罗天地,运动阴阳,系天地之外机秘,故能了生死而避轮回,出凡尘而入圣基。但此机秘远隔千里,近在咫尺,可惜世人不肯认真,日远日疏,绝不返顾,自送性命。若有志士,穷究实理,忽的打破疑团,截然放下,直超彼岸,则赫赫金丹一日成,不待三年九载也。然丹成最易,而修炼甚难,使无虚实相应、阴阳变化、以术延命之道,而金丹不结。以术延命之道,乃夺天地造化之权,窃阴阳消息之机,转生杀,扭斗柄,先天而天弗违之道也。 古人云:“其盗机也,天下莫能知,莫能见。”悟真云:“始于有作人难见,及至无为众始知。但见无为为要妙,岂知有作是根基。”盖人自先天失散而后,真阳有亏,形虽男子,其中皆阴,倘执一己而修,不过涕唾津精气血液,不过眼耳鼻舌身意,不过七情六欲、五蕴八识、三彭百穴,是以阴济阴,命何由接,丹何由接? 古人云:“牝自卵,其雏不全。”此其证也。夫丹经所谓外药者,以其我家真阳失散于外,不属于我,寄居他家,而以外名之。迷人不知,错会他字、外字,或猜为御女闺丹,或猜为五金八石,或猜为天地日月,或猜为云霞草木,以及等等有形之物。殊不知真正大药,非色非空,非有非无,乃鸿未判之始气,天地未分之元仁,顺则生人生物,逆则成仙作佛。圣人以法追摄,于一个时辰内结成一粒黍珠,号曰阳丹,又曰还丹,又曰金丹,又曰真铅,以此真铅点一己之阴汞,如猫捕鼠,霎时乾汞结为圣胎,此外药之名所由有也。试细申之,“药出西南是坤位,欲寻坤位岂离人。”外药也;“初三日,震出庚,曲江岸上月华莹。”外药也;“金鼎欲留朱里汞,玉池先下水中银。”外药也;“取将坎位心中实,点化离宫腹内阴。”外药也;“偃月炉中玉蕊生,朱砂鼎内水银平”,外药也;“坎离之气和合,黄芽自生”,外药也。 但药本在外,如何得向内生?药属于他,如何得为我有?古人云:“五行顺生,法界火坑;五行颠倒,大地七宝”。木本生火,今也火反生木;金本生水,今也水反生金;金木水火中藏戊己二土,和四象而配五行,一气运用,复成一太极,火功到日,炼成一粒至阳之丹,取而服之,长生不死,与天地同春,与日月争光,所谓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者此也。万两黄金买不下,十字街前送至人。金丹大道,万劫一传,至尊至贵,得之者立跻圣位,不待他生后世,眼前获大神通,人何乐而不积德修道哉? 第九要 内药了性 古人云:“有欲以观其窍,无欲以观其妙。”此二语乃金丹大道之始终,古今学人之要诀。外药不得,则不能出乎阴阳;内药不就,则不能形神俱妙。上德者修内药,而外药即全;下德者修外药,而内药方就。外药者渐法 ,内药者顿法。外药所以超凡,内药所以入圣。“有欲观窍者”外药,窃夺造化之功,幻身上事;“无欲观妙者”内药,明心见性之学,法身上事。倘外药已得,而不修内药,即古人所谓“寿同天地一愚夫”耳。况大丹难得者外药,外药到手,即是内药,圣胎有象,阴符之功,即在如此。 古人云:“耳目口三宝,闭塞勿发通,真人潜深渊,浮游守规中。”所谓“无欲观妙”者此也。“无欲观妙”者,无为之道,但无为非枯木寒灰,绝无一事之谓,其中有朝屯暮蒙、抽铅添汞、防危虑险、固济圣胎之功。所以融五行而化阴阳,以至道法两忘,有无不立,十月霜飞,身外有身,极往知来,归于真如大觉之地,即大能所谓正法眼藏,涅妙心,最上一乘之大道也。若非了命之后而遽行此功,根本不固,虚而不实,未曾在大造炉中煅炼出来,总然了得真如之性,若有一毫渗漏,难免抛身入身之患。后人不知古人立言之意,多以性理为不足贵,试问世间学人,有几个能明涅之心乎?有几个能见真如之性乎? 涅心、真如性,净倮倮、赤洒洒、圆陀陀、光灼灼,通天彻地,非可以后天人心血性而目之。古人亦有了性不了命,万劫阴灵难入圣之语,是特为未修命而仅修性者言之。若已了命,焉得不修性?若不修性,则应物固执,空有家财而无主柄。若不修性,虽幻身已脱,而法身难脱。若不修性,只可长生,而不能无生。若不修性,虽生身之初能了,而未生之前难全。内药了性之功,所关最大,无穷的事业,皆要在此处结果,何得轻视性乎?吾愿成道者,未修性之先,急须修命;于了命之后,急须了性。阴阳并用,性命双修,自有为而入无为,至于有无不立、打破虚空,入于不生不灭之地,修真之能事毕矣。 “本宫已把{修真九要}全部讲解完毕,因其中内容,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尽相同。你看到的或许是山,他可能见到的是水。你或许认为其中的废话,糟粕较多,他则会全部视为至臻宝典。观听殊好,爱憎难同。飞鸟睹美人而惊逝,鱼鳖闻音律而深沉。你等明悟其中真谛之后,可把{修真九要}在适当时机,传于我人族修士们。本宫非常的期许能够看到,有众多的人类能够晋升到五级甚至六级物种。”人族始祖地母声音有些颤抖道。 “小子夫妇二人,一定会谨记地母大人话语,平叛乱,斩佞臣,荡贼寇之后,把{修真九要}铭刻于浩烟大陆,让所有的修士们可以观摩研习,永驻我人族辉煌!”阿浪说完之后,和琦儿两人,再此跪伏于地,对着远处如幻亦真的殿宇,行三拜九叩大礼。 地母没有说话,良久之后,轻语起来…… 月静海棠柔,秋近花香慰,醉卧天际听雁回。云挽群星乱,横弦相思追,山葱水碧,声咽风相随。半盏心魂散,轻歌踏雾兰草薇。淡月涓涓琴声幽,携醉柔情似水。月落轩窗,愁对帘栊,花月朦胧影相对,孤映烛火微。一曲梦断,谁共我千江水?秋水正望穿,心曲寄谁? 一曲夜空月,一阙离人殇。恨无绝期人无还,怯怯谁伤。宿夕不梳经年寒窗,终成枉。看身边红袖添香,一路烟霞梦故乡。桥上情人入对成双,桥下红药叹夜漫长。擎樽犹酣醉断肠,乌篷船里盼君郎。纵是年少轻狂,也模糊旧日模样。凭谁问,情多长月多亮,徒一生守望。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 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己焉哉。若情只是擦肩,忍顾此盼,何牵?若情不能长久,意如有泮,何念?道阻且长,伊如秋水,溯游从之,伊人宛在水中间。 浅夜帘底清风瘦,新月如钩,独坐小楼。空自许,寂寞如水流。潇湘红袖,玉指纤抚青丝秀。数不尽点点忧,是离愁,莫念长相守。紫兰香漫碧云轩,清风萦绕处,雨落芸窗前,翠眉颦樽浅。长恨浮云不惜,春梦远眺江东,渔火浮游数点。独钓相思绻,疏星月纤。一塘月色对琼鸾,憔悴也相关。箫声如咽,曲曲笙歌吹不散,寂寥点点。 灯花残怨句,回首换腮红。可人春色自无穷,浮生浪迹天涯东。 烟云渐退,帘外露将冷。 花媚春阑,弄玉乘凤,寒箫冷月缱绻。青丝软拂曳,涩泪湿绢。又剪一襟情愫,凭谁诉、堪顾雨烟。音书断,征雁万里,相思难怨。望川,寂寞轻弹瑟,花影弄纤姿,长忆初见。寄一腔别绪,紫霞万点。情浓处水迢迢,枉自叹、残玉倦蝶,剪不断,心若宿雨,愁墨还添。 长歌于畔,碧波惊澜,兰舟轻解荷香溢。一叶飘过,遮尽忧意,飘遥随风一袭素衣。谁人眷,香泻桥边落红溪。谁潜旖旎,风慕无尽诗意。楼台亭阁曲榭里,旧时觅,赴前尘,若潇湘雨栖。万般缘,谁裁羽翼,暗流盈眸,浸透凉绪。念君一曲,若与君长行,定不负相思意。 琵琶长歌,一曲,独思量,叹声知音无处觅,且说情衷殇别离。一波潺潺弄清影,巧相忆,寂寞桥西。云水禅心瘦玉笔,缱绻谁潜?空飘逸。梨花带雨,裙袂卷风栖。谁解凭栏意?一去千里,雁过声声啼。纵有千言,顷刻间,都化作相思雨。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长亭外,古道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不等今日去,唯恐明日花落缨。深行几径,红酣绿丛,雨蝶眷影。携手望花风雨中,情深雨更浓。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岸。昨夜风过处,落缨听谁数?向苍天,碧眸寒潭绝凄婉,驭风弄影行翩跹,最是离恨忍流连。侧听马蹄繁,乱起共云烟,寒荒漠漠三千,一袭红裳,怎堪轻赴雾江?十指霜覆,月冷茗山雁,举斟苍穹,共醉明月寒。饮尽千杯雪,一夜春风,花开又见。 昨夜雨潇潇,听雨轩凝思,一曲江南,今夜无眠。在水一方的你,梦中轻笑,昨日重现。清风畔月,伴那翠微嫣花醉,诗田花雨下,闻箫声依旧,月上西楼,依文阑,许你星语心愿。享清风竹韵,任思绪逍遥如风,水印雕栏。红袖独倚望江楼,画沧海一叶,闲云野鹤翩翩。 书斋泼墨寄征雁,临窗扶梳对镜颜。静枕闲云听落叶,斜卷帘花闻断弦。宣纸一方墨香染,银毫横勾冷千山。晗首凌波浮蜃影,独照枫桥翠寒烟。乱红飘砌,滴尽胭脂意,香赋鬓角凝成忧,谁向花前愁?燕子飞去,玉梦西厢留,断檐斜倚纤红秀,只影望江楼。粉笺闻香,一片相思入墨流。独自浇愁,离绪渐浓人渐瘦。乱将诗书扣,莫叫西风透,奈何箫音柔弄玉,飞过东篱幽。倦鸟一声杜宇啾,抱得满怀香盈袖。 轻叹世事锁,自酌尘缘,寂落潇湘昏烛残,曲尽箫凉玉指寒。回眸间,韶华凋零心意眠,沧海悲吟千古愁,高山一曲遗千年。残红妆,天上人间,弹尽心碎,断弦还觞,谁解缘?独留一世牵念,回音脉脉连。斜阳残红殆尽,只羡双飞燕,把酒前缘,忆婵娟,寂寞冷秋千。 第二百六十章 先天五太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叹镜圆,难解言,一曲琴音未了缘,依稀断梦落残篇 陌上花开同谁享?心雨彷徨易随烟。韶华怎堪凋零,回眸之间,万万千千。 箫笛倦思吻天河,剔尽寒灯微风和。惹一方凄凉舞,青阶独坐,清寒凝露影单薄。乌啼声嘶断玉箫,煮香茗,醉时谁过?捻花无绪,且飘十里香。落天涯,惶惶不闻烟莺歌,又奈何月影婆娑。暗香影落,红袖阑干暮色正浓。青阶独立,古木弦歌,是谁,轻轻把箫弄?素锦的流年,青风翠了竹影,纱一般的花瓣和着箫声袅缈随风。云淡碧水凝,酒盈樽,莫问情,欲语还有谁能犹闻细叮咛?玉杯玲珑润临谱,雕廊桥下,又怎能絮缘聚了浮萍?几度繁华虚了梦中你影。 雨落雾茫茫,白枳红墙,薄伞羽扇,隔了泪光,心碎一地伤。梦在雨中彷徨,问天涯在何方?只见一湾碧水,蒹葭苍苍,轻舟一扁,白鹭两行,佳人宛在水中央…… 明月夜,一脉芳丛,屏惊断潇湘梦,暗香浮动。凝眸云隐天阶,蝶羽惜,雾锁廊桥楼遗梦,风月情浓。起袖抚琴钗影动,珠帘舞落香兰月,缨红梦中,香馥盈。小卧轩窗锁画眉,镜底清风,惊跫声,轻罗小扇动。 伊摇扇,剪不断。红尘飘渺冷云烟,千里逍遥岸。冷若月,瘦如弦。亭外碧水连青天,斜阳落泊船。步履倦,心思难。一任年华陌路远,寂寞流离盏。星几斗,月已弯。几缕丝弦拨愁闲,野鹤听音断。 碧水兰舟,春梦幽悠。画桥流水,洗尽颜愁。微雨登楼,燕过啾啾。问君一言,斜阳画柳。暮色四合,炊烟飘柔。月上轩窗,琴箫合幽。紫帐红烛,香棂暗透。清风几许,晓塘莲露。阡陌红尘,挥毫尽留。四季如歌,流年韵久…… 梦里霓裳寻醉月,雁过小楼。回风逆流觞人叙,只影谁留?数声凉笛起,芦叶满茗洲。凭谁问,浪迹天涯愁? 一扇古韵门扉,门环惹铜绿,芭蕉惹雨翠。风惹湖水萍细碎,燕衔烟柳,蝶惹嫣花追。扇惹流霞飞,琴惹弦韵味。是谁,惹了红尘,岁月微醺人微醉。 残烛滴漏对孤照,有独怎成眠?半卷笔墨倾秋寒,烛火燎孤烟。帘外雨涟涟,蔓枝枯荷亦闲怜,听由浮萍乱,红尘已倦。一樽浊酒,对愁源,梦里花犹繁。月下雾漫漫,风影惹波澜,轻舟无人管。桥外青山,暮林寒鸦数点,昔日烟柳今依然?云阴不散,重门深掩,几纸宿怨漫卷,落落一湖烟。一笔蝴蝶,满纸离散,红色绢伞,黑白了诺言。弱水三千,惟情深而酒浅,梦里醉卧笑流年。可曾回茗洲? 斜阳映,红妆逸,飘飞香袂空中举,笑傍莲花共人语。怎奈秋寒香魂去,残梗枯心落衰泥。凭谁问,青苔晓梦何处去,谁人兰舟摇风语?寒塘鹤影碎涟漪。 世情薄,人情过,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意缄心事,独语斜难。人成各,今非昨,烟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孰人询问,颜泪妆欢。 阿浪和琦儿两人静静听着地母的哀婉诗句,感同身受,心中的悲切亦是不断涌上面色,二人泪水早已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良久之后…… 阿浪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道:“地母大人,小子这两日抽空做出来一只酒杯,不过有些操之过急,稍显粗糙些,愿意献给地母大人。”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只造型奇异的酒杯,双手高举过头……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定睛观望…… 酒杯颜色晶莹剔透,外层表面有细如发丝的七彩电芒,在时隐时现的流淌着。整个杯体宛如一半从正中心剖开的肥硕仙桃,是以苍劲的桃枝老干作杯把,略高出杯面;三支小足制成桃叶,桃实的样子;杯体外壁上塑大小老嫩桃叶十四片,呈翻折叠之态,线条流畅,栩栩如生。整个桃形杯将枝、叶、果巧妙的组合在一起,伸出杯体的枝干、叶端和小桃恰好处于同一水平面的三个支点上,使杯体的放置十分的稳固。杯体上刻有四句诗:阆苑花前是醉乡,踏翻寰宇九霞觞。群仙拍手嫌轻薄,谪向人间作酒狂。 酒杯倏地自主离开了阿浪的双手,飞入远处朦胧缥缈的宫殿之内…… “此酒杯以桃为造型,独特新颖,品味卓尔不凡,此酒杯在制作工艺上来讲,绝对是独树一帜,傲视群雄!本宫明白你的寓意,多谢你馈赠了。”地母话语中流露出喜爱之色,连连赞赏道。 “地母大人过奖了,此酒杯是小子用亿万年冰髓,经过"原始雷电"锻造而成,外表隐现赤、橙、红、绿、青、蓝、紫七彩电芒,若是再斟满天髓酒,观赏起来煞是好看。”阿浪躬身一礼道。 地母并没有应答阿浪的话语,反而是沉默起来,良久之后,才轻语道…… 浩烟大陆这片星空乃是本宫夫君,从无极经过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极五个阶段, 所诞生的。本宫夫君因阴阳以统天地。夫有形者生于无形,则天地安从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混沌。混沌者,万物相混沌而未相离也。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循之不得,故曰易也。易无形埒,易变而为一,一变而为七,七变而为九。九变者,穷也,乃复变而为一。一者,形变之始也,清轻者上为天,浊重者下为地,冲和气者为人;故天地含精,万物化生。 太易,只有无垠虚无的宇宙状态。 太初,无形无质,只有先天一,比混沌更原始的寰宇状态。 太始,有形无质,非感官可见,开天辟地前的原始寰宇状态。 太素,原始物质的寰宇状态。 太极,阴阳未分的寰宇状态。 太易,未见气也。太易者,阴阳未变,恢漠太虚,无光无象,无形无名。寂兮寥兮,是曰太易。太易,神之始而未见气也。(太易,是指阴阳的分化尚未出现,广大无垠的原始虚空,当这一阶段,没有光明没有形象,没有形状,也没有名称。寂静呵无形呵,这就叫做太易。太易,一切现象的开始,但能量还未出现。) 太初者,始见气也。(太初,是气刚刚出现的阶段。)太初,都有名无实,虽变有气,而未有形,是曰太初。太初,气之始而未见形者也。(太初,是阴阳变化出现了气,但尚未有形象。太初,就是气的开始而未出现形的阶段。) 太始者,始见形也。(太始,是形刚刚出现的阶段。)太始者,阴阳交泰,混而为一,自一而生形,虽有形而未有质,是曰太始。太始,形之始而未有质者也。(太始,是指阴阳交泰,混合为一,自有了一,便产生形。虽然有了形,却尚未有质。太始,就是形的初始而尚未有质的阶段。) 太素者,为质之始也。太素者,太始变而成形,形而有质,而未成体,是曰太素。太素,质之始而未成体者也。(太 素,是太始变化成形,有形然後有质,却尚未成体。太素,就是质的起始而尚未成体的阶段。) 太极者,无极而太极也。无极太虚气中理,太极太虚理中气。乘气动静生阴阳,阴阳之分为天地。未有宇宙气生形,已有宇宙形寓气。从形究气曰阴阳,即气观理曰太极。 其意指浩瀚寰宇间的一切事物和现象都包含着阴和阳,以及表与里的两面。而它们之间却既互相对立斗争又相互资生依存的关系,这即是物质世界的一般律,是众多事物的纲领和由来,也是事物产生与毁灭的根由所在。天地之道,以阴阳二气造化万物。天地、日月、雷电、风雨、四时、子前午后,以及雄雌、刚柔、动静、显敛,万事万物,莫不分阴阳。人生之理,以阴阳二气长养百骸。经络、骨肉、腹背、五脏、六腑,乃至七损八益,一身之内,莫不合阴阳之理。 太极有极限之义, 就是至于极限, 无有相匹之意. 既包括了至极之理, 也包括了至大至小的时空极限, 放之则弥**, 卷之退藏于心。 可以大于任意量而不能超越圆周和空间,也可以小于任意量而不等于零或无, 以上为太极二字的含义。 它包含了天地万物的共通规律在内, 它是寰宇的模式, 由于阴阳两面方位的移动和变换, 而又出现了不同的图象。  名为太极图,其左面用黑色表示属阴, 黑中白点表示阴中有阳. 乾巽坎艮居右, 乾为父, 坎再索而得男, 艮三索而得男, 三卦比阳, 只巽一索而得女为阴, 故太极图右而用白色表示属阳, 白中黑点表示阳中有阴。 太极图其中圆圈, 既是代表的一, 代表浩烟大陆这片星空, 代表的是无极。 太极是有限之天, 无极是无限之天; 太极是有, 无极是无; 太极是三, 无极是一. 图象的黑白二色, 代表阴阳两方, 天地两部; 黑白两方的的界限就是划分天地阴阳界的人部. 白中黑点表示阳中有阴, 黑方白点表示阴中有阳. 道生一, 就是无极生太极; 一生二就是太极生两仪; 二生三, 就是阴阳交感化合; 三生万物, 就是太极含三为一, 因万物由阴阳而化生, 故万物各具一太极。 太极不仅包含了阴阳两个方面, 还包含了划分阴阳的界线和标准在内. 若分而言之, 每卦有三爻, 也是代表天地人三才, 这也是含三为一之象. 又天有阴阳, 地有阴阳, 人亦有阴阳, 天之阴阳加上划界标准, 构成了含三为一的太极之象; 地之阴阳加划界中点构成含三为一的太极之象。 人部阴阳, 如男女雌雄亦各有它的划界标准, 所以万物也各有一太极, 也都是按照含三为一的规律而存在的.寰宇有无限大, 所以称为太极, 但是寰宇又是有形的, 即有实质的内容. 按易学的观点, 有形的东西来自于无形, 所以无极而太极.太极这个实体是健运不息的, 即寰宇在运动, 动则产生阳气, 动到一定程度, 变出现相对静止, 静则产生阴气, 如此一动一静, 阴阳之气互为其根, 运转于无穷。 自然界也是如此, 阴阳寒暑, 四时的生长化收藏,即万物的生长规律, 无不包含阴阳五行. 就人部阴阳而言"乾道成男, 坤道成女", 阴阳交泰, 则化生万物, 万物按此规律生生不已, 故变化无穷。 阿浪和琦儿两人,静静看着从远处宫殿内,飘出的太极图,渐渐痴迷在了其中…… 第二百六十一章 修行的真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看着眼前的太极图,内心震撼无比,暗道:前世也曾看过此类的书籍,但跟如今所看到太极图的完全不一样:前世所看到的有关太极图的书籍以及释解,充其量就是皮毛,水中月,镜中花。眼前所呈现出来的太极图,经过人族始祖地母大人的阐述之后,阿浪渐渐明悟到了其内在的涵义和精髓。其涵盖了寰宇万物,无所不包,无所不容。用极其质朴简练的语句,直接追溯万物的本源根究。 阿浪凝神静望着太极图,慢慢闭上了双眼,脑中思忖着往日自己的见解和明悟。把自身的认知和对太极图的感悟,渐渐融汇贯通在一起…… 琦儿惊异的发现身边的阿浪,倏地化身成了十个、百个、千个…… 琦儿突然发觉湖底自己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阿浪的身影,几乎有数十万甚至上百万之多,琦儿吃惊的大张着小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阿浪良久之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嘴角露出一丝微微的笑意。 “阿浪,你刚才怎会变得如此之多,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琦儿依旧惊诧的看着阿浪。 “琦儿,你刚才看到的那些身形,不过是我的虚影罢了。其修为最多有我本尊的三成修为。若是有朝一日,千万身影都具备和本尊同等的修为,那将会是一个何等的场景,我很是期待看到那一天,我想那一天应该很快就会到来的。”阿浪深深凝望着琦儿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惊得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如何接茬阿浪的话语。 “男娃娃,你的明心见悟能力,当真是罕见至极,本宫亦是由衷的钦佩于你。你如今实力和修为虽然还止步于,二级物种的序列之内,可源自内心对本真的理解和认知,已然达到了三级物种的顶端序列,甚至隐隐有向四级物种迈进的倾向,恭喜你啊!”地母缓缓轻语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赶忙跪倒在地,道:“小子能有今日的见解和悟得,全是仰仗地母大人的教化和栽培。如若小子没有遇到地母大人,纵使再修百万年,亦不会有今日一刻的悟得。”阿浪说完之后,对着远处朦胧虚无的殿宇,叩头行礼。 沉默良久之后,人类始祖地母轻语道…… 世间既是书,事实就是教材。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但却反而比其他一切更加是奴隶。世俗界人们手里的钱物,只不过是保持本身自由的一种工具。善良较之美价值更高!良心始终是不顾一切人为的法则,而顺从自然的秩序。 如果大家在捕一只鹿,每人都很知道应该忠实地守着自己的岗位。但是如果有一只兔从其中一人的眼前跑过,这个人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去追捕这只兔;当他捕到了兔以后,他的同伴们因此而没有捕到他们的猎获物这件事,他会不大在意,这是无须怀疑的。 这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要时常教化,才会慢慢去除,最低限度他会隐藏起来,不敢显露在众人的面前。 人类中有两种不平等:第一种,本宫把它叫作自然的或生理上的不平等,由年龄、健康、体力以及聪慧或悟性的性质的不同而产生的;因为它是基于自然的,没有任何的人为因素强加在里面。另一种可以称为精神上的或政治上的不平等,因为它是起因于一种协议,由 于人们的同意而设定的,或者至少是它的存在,是为大家所认可的。 人类奴役的关系,只是由人们的相互依赖和使人们结合起来的种种相互需要形成的。因此,如不先使一个人陷于不能脱离另一个人而生活的状态,便不可能奴役这个人。这种情形在自然状态中是不存在的。在那种状态中,每个人都不受任何束缚,最强者的权力也不发生作用。 每个人的等级和命运不仅是建立在,财产的多寡以及每个人有利于人或有害于人的能力上,而且还建立在聪明、美丽、体力、技巧、功绩或才能等种种性质上。只有这些性质才能引起人们的重视,所以,每个人都必须很快地具有这些性质或常常利用这些性质。自己实际上是一种样子,但为了本身的利益,不得不显出另一种样子。于是,“实际是”和“看来是”变成迥然不同的两回事。由于有了这种区别便产生了浮夸的场面,欺人的诡计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切邪祟恶念。 人类随着观念和感情的互相推动,精神和心灵的相互为用,人类便日益文明化。每个人都开始注意别人,也愿意别人注意自己。于是公众的重视具有了一种价值。最善于歌舞的人、最美的人、最有力的人、最灵巧的人或最有口才的人,变成了最受尊重的人。这就是走向不平等的第一步;同时也是走向邪恶的第一步。 要学会尊重每一个人,不要急于对他作出或好或坏的评判。人生的价值决定权在于自己。 自然界中很少有不平等的现象,当今世俗界风行的不平等现象,是人类在求生存和进步的过程之中,人为逐渐衍生而成的。 追求幸福乃是人类活动的唯一动力,因而他能够区分两种情况:一、由于共同利益,他可以指望同类的帮助,这是一种稀有的情况;二、由于彼此间的竞争,他不能信任他的同类,这是更稀有的情况。在第一种情况下,他和他的同类结合成群,或者至多也不过结合成某种自由的团体,这种群体并不拘束任何人,它的存续期间也不会超过,促使该群体形成的,那种临时需要的存在期间。在第二种情况下,每个人为了力求获取自己的利益,如果相信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便公开使用强力,如果觉得自己比较弱,便会使用巧智。 浩烟大陆世俗界的历代王朝,都是以政治为唯一最高手段。因为人们有足够的理智,来觉察出一种政治制度所带来的好处,但却没有足够的经验来预见政治制度的危险。而最能预见弊端的人,恰恰是指望从弊端中获取利益的人;而且,就是那些明智的人,也认为应该决心牺牲他们的一部分自由,从保存另一部分自由,如同一个负伤的人把一只臂膀割掉,来保全身体的其余部分一样。 在一切动物之中,区别人的主要特点的,与其说是人的悟性,不如说就是人的自由主动者的资格。 人与禽兽最本质的区别在于,人有自我完善的能力,而禽兽没有。 人类之所以要拥戴一个王者,为的是他能保证人类不作任何主人的奴隶。 人类看见自己的同类受苦,天生就有一种悲悯感,从而会使他为自己谋幸福的热情,受到压抑和限制。 人们常说生命是很短促的,本宫认为是他们自己使生命那样短促的。由于他们不善于利用生命,所以他们反过来抱怨说时间过得太快;可是本宫认为,就他们那种生活来说,时间倒是过得太慢了 生活过得最有意义的人,并不就是年岁活得最长的人,而是对生活最有感受的人。 在寂寞无聊中,一个人才能感受到,跟有关思想的人在一起生活的好处。 自然状态是每一个人对于,自我保存的关心,最不妨害他人自我保存的一种状态。所以这种状态最能保持和平,对于人类也是最为适宜的。 明悟与实用的结合,就能产生明确的概念,就能找到一些简便方法,这些方法的发现激励着自身,而方法的准确性又能使心智得到满足,原来枯燥无味的修行,有了简便方法,就会变得令人感到有趣味了。 老壮功夫少始成。问题不在于告诉他一个道理,而是在于教他如何去发现道理。 当一个人专心致志做好事情的时候,他最终是必定会成功的。 本宫深信只有以德为道的修士,才能亘古的护卫这片寰宇星空,自己的一方净土。 修行的真谛秘诀,就是在于永不改变既定的目的。 一个人抱着什么目的去修行,那他在修行中,就只知道获取同他的目的有关的学识。 大道不会欺骗我们,欺骗我们的往往是我们自己。 阿浪和琦儿两人,久久沉思着人类始祖地母,所说的每一句话,二人都是默默无语。 阿浪倏地发现身边的景致突变,自己置身于一个四季轮回转变的空间里。 春--春风拂面,万物生机盎然,鸟鸣兽吼,所有的物种都在迎接着自己的春天。 夏--炎热酷暑,艳阳高照,所有的物种都在尽量的找一处阴凉的地方,抵挡烈日的暴晒。 秋--秋风萧瑟,花草树木已凋零,秋风吹拂着飘落的枯枝败叶,枝叶随着秋风缓缓而去。 冬--寒冬腊月,北风怒吼,风声犹如恶魔的凄厉的咆哮,漫天的暴雪弥漫在虚空之中。 阿浪凝视着眼前瞬间变换的春夏秋冬,脑中没有任何的思考,只是在静静享受着这一切的到来,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其中。 突然眼前的一切景象全都消失不见了,阿浪近在咫尺的身前,站着另一个"阿浪"。和他外貌轮廓一模一样,只是脸上充满了邪恶至极的笑容,朝着他无声的阴笑着…… 猛地"阿浪"手中出现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阿浪的前胸…… 阿浪看着胸前贯穿的窟窿,鲜血不要钱般的奔涌而出,这是他才发现自己修为全失,手无缚鸡之力,连一个正常人的体质都不如。阿浪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之色,呆呆的看着身前依旧朝他阴笑连连的"阿浪",身体缓缓朝后倒去…… 阿浪忽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了一个人头攒动的市集里。自己变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忽然一种令人撕心裂肺的苦痛填满了胸间,使他失声大叫道:“阿力啊!”旁人则纷纷喝骂,这小乞儿又发疯了。 阿浪去到了另一个生命里。他记起了自父母死後,相依为命的弟弟阿力,忽然神秘地失踪了,他每日都在找着自己的弟弟,亲弟弟生性胆小,脆弱的心灵,是那样需要自己照顾,在这茫茫天地间,找寻弟弟成为他唯一的目的。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万世轮回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身体继续往后倒去。周遭环境又是突变,眼前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他骑着一匹健马,在急速的奔驰着。他记起了自己乃戈壁乌那族的一名战士,三天前自己外出时整个家族的营地,被雄霸戈壁的独狼缪里的马贼抢掠,所有女人都被虐杀了,包括自己年轻的妻子索妹在内,他的泪水哭成了血水,他的睡眠变成了噩梦,现在踏遍沙漠,就是誓要杀尽独狼缪里和他的马贼。 前面远方呈现一片绿色,阿浪一拍健马,放蹄疾奔过去,绿色逐渐扩大,变成一个大湖和旁边满布的植物,方圆数十里内满是营帐。 草原上摆了一个市集,不同种族的人都在这里进行着各式各样的交易,以物换物。阿浪甩蹬下马,缓缓走到湖边,低头喝水,忽闻水响,一个姑娘正在湖中游泳,笑面如花,青春可人,向他送来动人的微笑。刹那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不久以前,曾经历过这段遭遇,可是明明这从未在自己生命里发生过。 阿浪的思想逐渐穿越时空,另一个的"他"似乎要呼之欲出令他头痛欲裂忽又天旋地转。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竟是一个丰满成熟、散发青春魅力的女体,一阵羞涩涌上"她"的心头,记起这是她新婚之夜,台上燃点的龙凤宝烛,照亮了自己心爱的丈夫那张兴奋发光的面,她把动人的身体傲娇地挺直,让他恣意轻薄,生命达到最浓烈的境界。 外边虽仍传来宾客喧闹的声音,这里却是另一个弥漫着温馨的空间。一切看来是那麽的不真实,在身体强烈的感官之下,她献上了自己,在丈夫入体的刹那,她痛极而叫…… 霎时间,整个灵魂又扯回到了阿浪的脑海里,阿浪紧闭双目,全身抖如筛糠,感觉所经历的这一切,都和自己紧紧联结在一起。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内心至深处呼叫,召唤他去接受这穿越时空的体验,探求亘古之秘…… 阿浪又坐在长街的一角,发现自己变成一个肥硕的妇人,在"她"怀中抱着一个仅八个月大的女婴,身旁还有三个两岁至八岁的儿子,一种伟大的母爱充塞在她的心房内,想起自丈夫去世后,自己在三个月后诞下女婴,便四处流浪,带着几个儿女,乞食为生,一股悲愤之情涌上心头,仰天大声痛哭起来。三个儿子不知何事,见母亲失声痛哭,也齐声嚎啕大哭,一时之间哭声震天憾地…… 阿浪又再次看到自己,不是这现在的自己,而是前生某一世的自己。虽然样子一点不像,但他心中很清楚知道,那是他自己。眼前一位白发白须、满面皱纹、风霜栖苦的高龄老者,自己正跪在他的面前。那凄容的白发老者爆喝道:“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儿,念在一场情分,我只断你一手。”阿浪泪水从眼角逸出,手腕给老者硬生生拗断,阿浪一声惨叫,痛昏了过去。跟着他在前生千百世的纠缠,逐一在他脑海中展现出来,他和某些人既曾为仇敌,亦曾为兄弟,既是恩怨交织的夫妻,亦曾是缱绻多情的男女。不同的生命里,发生了截然不同的事物,每一个经验加起上来,令阿浪经历了生命中每一种不同形式,贫贱富贵,悲欢离合,生老病死…… 一种明悟涌上心头,阿浪忽然感知寰宇之中并没有成功和失败,有的只是"经验",正如聪明和愚蠢、生和死,都只是不同的"经验"罢了。他最终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这个"经验",进军大道这个无上境界。 一阖一开,至阳赫赫,至阴肃肃,生机在息机之中,生气在息气之内。动者固不可自封,不动者亦不可自弃,历久弥芳,大凡行功到无味时,滋味必从此出,天之为天, 非阴极则阳不生,物穷则反,道穷则变,无路可入处,方有入。 阿浪默念着感知的话语,倏地用手撑地一跃而起,虽然胸口的贯穿伤口,鲜血依旧狂涌而出。但阿浪却背手而立,面含微笑凝视着,眼前的另一个"阿浪"…… 另一个"阿浪"倏地满眼不可置信,惊诧的望着阿浪。猛地"阿浪"脸色狰狞尽显,暴虐的气息充斥在整个空间里,仰天一声凄厉的爆啸,随即扑向阿浪…… 阿浪则是缓缓伸出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笑容可掬的把另一个"阿浪",紧紧得抱在怀里,任凭他用手里的利刃,疯狂的在自己身体上猛戳狠捅…… 突然一个巨大炽热的火球从天而降,把两人全部包裹在了里面…… 意念的领域是那样无边无际,在刹那间可超越亿万里外,感应到不同的时空、不同层次的奇异事物,转瞬间两个阿浪被火球高度的热能,化成无数的微点,分解成为另一股存在的能量,和火球每一点都紧紧结合起来。 以前那广阔无边的思想,现在收缩为只限於某一层次内的活动,从无限转变为有限,两个阿浪再也没有了彼此之分,"轰"一声大响,整个火球爆炸开来,全速向各个方面喷发,阿浪也随之爆炸开来,变成千千万万股的力量的其中一股,化为其中的一个小火球,向外爆射出去…… 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阿浪浑浑沌沌,又是一声巨响,小火球再次爆炸,弹出无数大大小小的圆球,在虚空内环烧最大火球行走,阿浪再次解体,随小火球和分解出来的球体的运行,形成种种不同的力量,只觉最小的一点,藏有最大的一点,每一点也是一个极,一个独立的宇宙。瞬间阿浪觉得自己,是那最小的一点,亦是那最大的一点…… 阿浪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琦儿正震惊的注视着自己,随即摇头一笑。 阿浪随后跪倒在地,拱手朝着远处虚幻的殿宇,沉声道:“地母大人,小子虽有福缘窥之天地之秘,日后将有路径可寻,返本归原但还需无数的艰苦力行。上古书籍每言天地之始,在于无极而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之连锁效应,又曰物物一太极,你我均有一太极在心中。这一太极,包含了无极之智慧在内,上古大能有言,人皆有明悟之心,便是指此。小子今日机缘巧合,将保存在太极图内的智慧和记忆引发,重历寰宇之始,可是这只如看戏,看戏时无论怎样颠倒投入,出来时还不过是本来的那个人,不过是脑海多了一个经验罢了。但是这个经验却非同小可,小子他日有成,必基根於此。” “男娃娃,你莫要如此谦逊,自身的感知和明悟,本宫可是给不了你的。千里马何时何地都可以自由驰骋,遨游四方。那是它本身的实力,无人可以强加于上。本宫只不过是稍尽伯乐之相,助力于你罢了。男娃娃,你要好生的勤加修炼,晋升修为,你或许会成为亘古以来第一人,开辟出一个属于人类的新沃土和新家园。”地母悠悠的轻语道。 阿浪随即对着远处殿宇叩拜连连…… 唉……地母随后一声长叹,低语道…… 亘古亿万年,你一直在我心口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何为思念?日月,星辰,旷野雨落。 可否具体?山川,江流,烟袅湖泊。 可否再具体?“万物是你,无可躲。 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别相逢。 你眼里泛起山河,碧浪里却不是我。 谁知相恋各是心酸,空留痴情剪不断。 你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相思若柳,飘满城,尽飞絮。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公子,云胡不喜。 遇一人,山水有逢,念一人,风过轻澜。执一人,潋水之滨,终一人,悱恻至生。 初闻不知曲中意,在听已是曲中人。现知词意唯落泪,不见当年陪孤人。 既然亦是曲中人,为何还听曲中曲。曲中思念今犹在,不见当年梦中人。 我说相思不外露,惊觉念你已入骨。 一念成悦,处处繁花处处锦;一念成执,寸寸相思寸寸灰。 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 一缕心伤,半生寻觅,咫尺不相见,天涯忘不尽,何其思量。 寂寞破帘拢,无意相思渡,疏雨聆窗知夜孤。一任红烛摇风妒,无奈滴成苦。一地碎影照谁伤?几纸漫卷愁怨宿。谁家碧玉箫?唤声杜宇春几度,红药满屋。风低谁怜红香落?潇然任满目… 鸢尽缘生,前世梦中,箫瑟合鸣,月移竹影。君默无墨,莲徒此生,何涂青苔,飘此莲梦。相知如镜,心波一泓烟云琢空,若水若风。 鬓云冷,胭脂落,素手流转,笔墨勾勒。几点梅花归笛孔,一湾流水入琴心,岂是相思落寞?满身花影过眉溪,兰舟谁记携手过?哪堪青镜红笺墨。临风无语敛眉低,犹记当年泛舟棹,寻梅不遇卷云落。斜持玉盏归心渐,遍倚楼台酒力薄,纤指抚琴凝以陌。 弦月犹冷,嫣花语惊,繁烟散尽,西楼醉梦。寥落红颜,胭脂易冷,月出惊鸿,青辉独映。落伤流年,瑶琴诉情,一纸红笺,伤透伶仃。何处箫篌,倾断弦声,欲飘还去,落落碎萍。云破月,花弄影,雾非雾,何处倾?心事几许,独斟对月,水墨一曲冷画屏。 青苔露冷,梧桐滴雨,人雁难飞,碎墨诉尽烙情意。梦随香断魂何寄?雾岚流低,唯有相思难续。眉眼频生绪,隔岸数枝颜,绵绵意 青铜镜里藏,一支珠花初见妆。桃花艳,柳丝长,心燕还未绕檐梁,却已相思比梦长。花入晓梦伊人香,君弄管箫入林廊。怎奈落花忙,箫曲韵已凉 流水古船,山色暮,雨落澜。满湖寒烟隐树,零落胭脂,是谁欲醉卷纱帘?栏外蝶翩,寂弄瑶琴音缠绵,伊为谁唱?将流水轻挽,细拍舟沿。 你是北归的候鸟,在如洗的岁月里独守一方天地。 我是南去的良鱼,在深邃的烟湖里从此不知归期。 “夫君啊,你所做的一切,为妻都可以理解你,亦会鼎力相助于你。可你是否想过,这一别离,岁月悠悠,亘古漫长,我是如何度过这些时光的吗?我每天都会诵背往昔你我在一起写下的诗词,念道伤心处,就大哭不已,然后昏厥沉睡。周而复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无尽的岁月里,我就是一天一天的熬过来的。唉……” 地母呢喃低语着,随后又嘤嘤哭泣不已,倏地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湖水顿时暴涨而起,整个察咯拉湖,狂涌直冲天空百万丈之高,湖面犹在徐徐上升,直至没入云端之上…… 第二百六十三章 地母追思曲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两人,抬头仰望着虚空之中已经看不到的湖水…… 阿浪扭头打量起来干涸的湖底,山脉奇峰突起,怪石林立,花、草、树、木繁茂昌盛,活脱脱一个陆地森林的景象,远处的殿宇依旧是如梦亦真,无法看清楚其具体的形状样子。 倏地阿浪发觉湖水又覆盖在了湖底,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动静,仿佛湖水从来没有离开过湖底,刚才只不过是他和琦儿两个人的梦幻场景。 阿浪和琦儿两人的周围,依旧是没有点滴的水迹。 “男娃娃,可否为本宫背诵些好听的诗词?”地母轻声道。 阿浪急忙对着远处虚幻的殿宇,躬身一礼,随后站起身形,略一沉思,缓缓道…… 一曲清风 今夜有人泪眼朦 前缘犹梦 月冷空庭哀星送 忆谁曾唱 执手依依长堤上 来去匆匆 风扫落花水流东 红尘如雾 满眼不堪天涯路 孤檐瘦月 落叶飞飞寂寞客 思郎愁多 强压心锁对霄歌 残泪幽梦 此情缘薄天弄人 何事哀伤 离恨教人不自由 长啸当哭 碧水寒潭绝情谷 太息狂号 叹尽人间多情恼 万般无奈 放眼云烟尘世外 人生如梦 一曲离歌断肠弄 几杯中苦 奈何终被虚名误 冷意寒侵 冰梅暗香伴残心 此间有恨 几度酸楚无人问 多少泪朦 今世凄凉尽遭逢 仰天长叹 连远望久月光寒 莫说不愁 瘦颜沾霜已白头 往事随风 梦逐烟逝酒杯空 物换星移 人事枯荣自有时 逝者如斯 天台冷月花影萋 静驻湖底 满目苍茫思悄然 “此诗名为"地母追思曲"!是小子刚才听得地母大人的词句,临时起意所作。追忆过往和天父大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思忖人类的亘古万事。”阿浪对着远处朦胧如梦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好一首"地母追思曲"!男娃娃,你费心了,此诗虽然悲哀凄苦,读起来很是酸楚。但本宫甚是喜欢,你继续背诵诗词吧!”地母声音略微高亢道。 阿浪亦躬身一礼,随后站起身形,轻声道…… 我心换你心,始知相忆深。 当时少年春衫薄,风华不破胭脂墨。 晚风吹,晚风吹, 娓娓箫声催, 一杯清淡酒,提笔纸上挥, 夜静又诉容颜。 事与愿违,又生悲,胭脂点点坠, 只劝离人归,大梦初醒终是悔。 那一世, 你为蝴蝶,我为落花,花心已碎,蝶翼天涯, 那一世,你为繁星,我为月牙, 形影相错,空负年华,那一世, 你为歌女,我为琵琶,乱世笙歌,深情天下,金戈铁马,水月镜花, 容华一刹那, 那缕传世的青烟,点缀着你我结缘的神话。 不问贵贱,不顾浮华, 三千华发,一生牵挂。 君可知那年,我手执油伞,细 眸凌乱笑如花艳, 君可知那时,我彩袖轻拂,指间诗赋惊鸿一舞, 君可知此岸,我箜篌轻弹,拈指之间落花漫天, 君可知此时,我敛衣平宣,素笔轻染辗转无言。 墨染一地相思醉,青泛一帘伊人泪。 我许你万里山河,你还我寂寞亘古。 雪葬一世繁华,却葬不尽一世浮生 谁风华绝代化作一指流沙?转瞬燃尽! 谁深情厚谊化作一条永巷?一眼万年! 谁泪眼婆娑化作一轮半月?再不圆满! 谁婉转绝唱化作一枝海棠?无瑕芬芳! 谁诀别之意化作一篇离诗?此情了却!谁惊鸿一曲化作一架古琴?奏响深情!谁江山如画化作一盘残棋?再无余地!谁血染沙场化作一卷史书?名垂千古 ! 谁戏舞翩然化作一幅清画?寂寞天涯! 心结久不解成网,何必情长? 长夜素无君陪伴,情意深藏。 降唇一点笑奴浪,红线谁纺? 蝶慕花枝化彷徨,恨意茫茫。 陈旧弄堂走过场,解语花扬。 沉重荣耀一肩扛,陪君来往。 梦中重逢泪千行,恨别君郎。 笑, 饮酒, 眉上愁。 新月旧楼, 酒醒愁难收。 斟酒的红酥手, 美人已比黄花瘦。 生无可恋香君知否? 凉沁奴心冷雨自绸缪。 人海渺,南街角,初遇姑娘掩笑貌。 姑娘俏,语寥寥,粉墙黛瓦花绣巧。 炊烟袅,桑梓倒,世事无常玉香消。 音信杳,情遥遥,殊途相隔情未了! 荒天远,云海遥,心事重重与谁聊? 人已换,情也乱,焦尾琴弦断; 情易结,思难绝,曲水戏年月; 微风扬,碧月藏,已是泪千行; 微风乏,云边霞,何处是天涯? 雨蒙蒙,觉稍冷,又是万年哉; 桃花落,因缘错,只化纸上墨; 君若临,必相迎,今生不枉情; 不得语,随风去,红尘已忘却; 萧瑟秋,斟清酒,恰似少年游; 望荒草,身轻好,不愁红颜老。 最相思,天涯何处,断作一咫尺。 最相忆,折柳别君,花殁不可离。 最相惜,当年明月,曾照故人衣。 为谁轻许一生不谈辜负 为谁了然缘分不言成误 为谁夜雨清宵入味孤独 为谁干涸泪腺血流双目 为谁念想成蚀心入骨 为谁荏苒年岁风华成枯 为谁千丝一夜凋尽朱户 为谁白发如雪踉跄落幕 为谁望断天涯不见归路 为谁沦落蒙尘尽尝甘苦 为谁放浪形骸苍生醉误 为谁负弃孤绝只身入雾 为谁了却霸业废懒谋图 为谁携剑归隐淡远江湖 为谁封刀隐世笑名靡荼 为谁杀伐醉卧负你尽诛 为谁插花描画淡隐深居 为谁重揽河山从此谢幕 阿浪背诵完之后,静静望着远处朦胧的殿宇,一语不发。 “本宫累了,稍微休息片刻,你二人可以四处游览一番。”地母说完之后,便悄无声息。 阿浪和琦儿两人,连忙对着远处的殿宇躬身一礼,随后四处走动起来。 湖底四周无水的面 积,占地极为广阔,极目之下,亦是望不到边际,阿浪和琦儿两人对望一眼后,从对方的眼内,都看到了各自内心的极具震撼神色。 阿浪自问如今的修为亦可勉强做到,把湖底的湖水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但要如地母大人这般,很是随意的控制如此之大的面积,而且持续数亿年之久,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神域的九大主神也做不到,即使聚集所有修为能做得到,那一天嘛事别干了,尽一门心思的和水干上了…… 阿浪和琦儿两人漫步到了一处山之巅峰,驻立在极致高处,放眼望去,虚空竟然有朵朵的白云飘过,二人聚精会神仔细一看,虚空上端的湖面极其的轻薄而且清澈透明,犹如一个双面镜子,把湖外天空的景象,全部映在了头顶之上。 “阿浪,你也作首诗给我听听吧!”琦儿倚在阿浪的肩头轻语道。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随即点了点头,略微一沉思,随后缓缓道…… 凤尾香罗薄几重, 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 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 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 何处西南待好风? 琦儿听了一愣,随即笑道:“麻烦夫君给妾身解释一番啦!” 阿浪一笑,随后又轻声道:意思是,一位幽居独处的闺中女子,在寂寥的长夜中默默地缝制罗帐。(罗帐,在古时常常被用作男女好合的象征)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和对会合的深情期待中。接下来是女主人公的一段回忆,意思是她和意中人一次偶然的相遇,对方驱车匆匆走过,自己因为羞涩,用团扇遮面,虽相见而未及通一语。这次相遇不是初次邂逅,而是“断无消息”之前的最后一次照面。 正因为是最后一次未通言语的相遇,在长期得不到对方音讯的今天回忆往事,就越发感到失去那次机缘的可惜,而那次相遇的情景也就越加清晰而深刻地留在记忆中。所以这一联不只是描绘了女主人公爱情生活中一个难忘的片断,而且曲折地表达了她在追思往事时那种惋惜、怅惘而又深情地加以回味的复杂心理。 自从那次匆匆相遇之后,对方便绝无音讯。已经有多少次独自伴着逐渐黯淡下去的残灯度过寂寥的不眠之夜,眼下又是石榴花红的季节了。那黯淡的残灯,渲染了长夜寂寥的气氛,而且它本身就仿佛是女主人公相思无望情绪的外化与象征。石榴花红的季节,春天已经消逝了。在寂寞的期待中,石榴花红给她带来的只是流光易逝、青春虚度的怅惘与伤感。 意思是暗示她日久思念的意中人其实和她相隔并不遥远,也许此刻正系马垂杨岸边呢,只是咫尺天涯,无缘会合罢了。 阿浪随后缓缓道:“这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相见得恨晚,相爱的太慢,进退让我两难。缘过了远分,缘过了聚散,是否回头就能够上岸。梦除非,往事追,流光飞舞人憔悴;胭脂褪,心似灰,朝朝暮暮素面对。人生淼淼,岁月无情的将眷恋与温柔,堙没在滚滚红尘里,留下的哀叹,点缀了尘世的阑珊。遗忘在彼岸的轮回,孤独的唱响宿命的悲歌。”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抬头望向阿浪…… 阿浪凝视着远处的群山峰峦,浓郁氤氲的雾气充斥在眼眶里,倏地从眼角缓缓滴落下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定情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琦儿轻轻拭去阿浪眼角滴落下来的泪水,凝望着他,低语道:“阿浪,你近来说的诗词,都是充满了悲怜,离别,凄婉之情,是不是受了地母大人的影响啊?” 阿浪缓缓摇了摇头,扭过头,爱怜的抚着琦儿的脸颊,道:“我向来就喜欢哀伤,离别的诗词多一些。每个人的幸福快乐基本都是相同的,亦都是很短暂的,转瞬即逝。今天和至亲好友在一起高谈阔论,明天的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会知道!而悲伤,痛苦,忧愁等等,负面的情绪和思绪,则每个人都不一样,会伴随很长的时间。比方说地母大人,她和天父大人同为人族始祖,恩爱相伴一生,而天父大人为了我人族后代能够繁衍生息,不被灭种,以身合道,才有了浩烟大陆这片星域天空。而地母大人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的夫君,携手并进,同甘共苦,无怨无悔。一直到天父大人逝去后,地母大人被寰宇顶端序列的七级物种所救,独自在这察咯拉湖湖底,孤守数亿年之久,表面上地母大人实在悼念夫君,实则亦是在用残魂护卫着,浩烟大陆这片人类最后的净土。地母大人数亿年初心不变,亘古恒守。我想就是在这如烟的寰宇之中,亦是绝无仅有,独树一帜,无人可及的!”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轻轻的点头不已。随后缓缓道:“天父大人和地母大人是我人族始祖,亦是我人族不休的精神支柱。自二位大人之后,数亿年来,又有多少的大能先辈们,为了我人族后代不被掳掠,欺辱,灭亡而永远消失在了寰宇星空之中。虽然我等后辈早已不知道其姓名来历,但他们抵抗外族,不受压迫的精神永存寰宇天地之间。” 阿浪望着琦儿,正色道:“琦儿,我阿浪不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虽然在你之前我有六个未婚妻,但你与她们一样,在我心中同等重要,没有孰轻孰重。我会用一生一世去守护你们,会带给你们幸福快乐,绝不要悲伤,忧愁。这是我能对你做出的唯一承诺。因为我无法保证以后会不会还有老婆,因为除了前三位老婆是我主动的,其余的到你为止,都是强攻硬上马,逼男为鸭,威逼利诱,胁迫我就范的。要是以后再遇到像你这般的,你说我可咋个整啊?”阿浪说完之后,低下头去,不停得长吁短叹,摇首连连……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即猛地一脚把阿浪踹倒在地,骑到他身上,使劲揉捏着他的面颊,撕扯他的耳朵…… “你个大银贼,前面说的话,还像那么回事,比较中听,本姑娘心中感动不已,眼泪都差点夺眶而出了。后面说的话那是什么?谁强攻你啦?谁又硬上你这匹马啦?还逼男为鸭?你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词汇!嗯,贵阿浪,你今儿跟姑奶奶把话讲清楚喽,其她姐妹咱管不着,咱也不敢问,也没那本事!我厉依琦从认识你,到现在为止,可曾威逼利诱于你?可曾胁迫于你?”琦儿抓着阿浪的两只耳朵,边说边死命得,向着左右两边猛拉狂拽…… 阿浪疼得呲牙咧嘴,哀嚎连连,急忙紧紧握住琦儿的双手,连声道:“琦儿,我的好福奶奶,您误会啦!把话听差了啊!我是在说她们几个,没说你的。我琦儿是这些老婆里面最为乖巧,最为懂事,最为聪明滴!她们哪个都不如你的,我真是在说她们,没得说你啊!完,不停的赌咒发誓…… “夫君,你看你,我没听明白,可你也没得说清楚啊!搞了半天,咱夫妻俩都整误会了啊!你看这事闹的,赶紧得,我扶你起来,湖底地面潮湿,小心着凉感冒喽!”琦儿眼中充满了一副恍然不大悟,才清醒过来的样子。急忙把阿浪搀扶起来,不停拍打着他身上的尘土…… 阿浪看着琦儿的举动,不停揉搓着两只耳朵,直咧嘴。心中暗道:装,你给浪爷装!等浪爷把你拿下拾掇喽,让你见识见识浪爷的手段,到时候非让你哀嚎连连,求饶于我。想着想着,不禁思绪漂浮起来,状如进入到了现实一般,脸上浮现出诡异,银荡的笑容…… “贵阿浪,你又在想什么呢?看你 那龌龊腌的笑容!”琦儿猛一抬头,看到阿浪如此的模样,顿时大吼道。 阿浪吓得一个机灵,连忙道:“琦儿,你又误会夫君,我是在想经典的诗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才会如此模样滴!” “那你立马麻溜的说出诗赋来!”琦儿双眸紧盯着阿浪道。 阿浪两只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嘴巴支支吾吾…… 琦儿顿时大怒,双手十指呈利爪状,大声道:“贵阿浪,我数三下,你若说不出来的话,耳朵就自个到地上捡吧!一……” 阿浪猛地浑身一颤,大声道:“别,千万别啊!我的琦儿好奶奶,有了!” 阿浪苦苦哀求,随即大声吟诵起来…… 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以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褰朱帏而正坐,泛清瑟以自欣。送纤指之余好,攘皓袖之缤纷。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 曲调将半,景落西轩。悲商叩林,白云依山。仰睇天路,俯促鸣弦。神仪妩媚,举止详妍。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欲自往以结誓,惧冒礼之为,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意惶惑而靡宁,魂须臾而九迁。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衿之宵离,愿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以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与床前。 愿在昼夜而为影,常附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 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衿袖以缅邈。 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以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考所愿而必违,徒契契以苦心。拥劳情而罔诉,步容与于南林。栖木兰之遗露,翳青松之余阴。傥行行之有觌,交欣惧于中襟。竟寂寞而无见,独想以空寻。 敛轻裾以复路,瞻夕阳而流叹。步徙倚以忘趣,色惨惨而矜颜。叶燮燮以去条,气凄凄而就寒。日负影以偕没,月媚景于云端。鸟凄声以孤归,兽索偶而不还。悼当年之晚暮,恨兹岁之欲殚。思宵梦以从之,神飘而不安。若凭舟之失棹,譬缘崖而无攀。 于时毕昴盈轩,北风凄凄。恫恫不寐,众念徘徊。起摄带以伺晨,繁霜粲于素阶。鸡敛翅而未鸣,笛流远以清哀。始妙密以闲和,终寥亮而藏摧。意夫人之在兹,托行云以送怀。行云逝而无语,时奄冉而就过。徒勤思以自悲,终阻山而带河。迎清风以祛累,寄弱志于归波。 琦儿听完阿浪所作的诗句后,呆立半天,随后轻语道:“夫君给琦儿解释一番可好?” 阿浪看着琦儿思绪万千的样子,轻轻把她揽在怀中,喃喃道…… 她的绰约风姿多么瑰丽飘逸,而与众不同、秀丽绝伦。她的美貌可谓倾城倾国、绝艳殊色,她的美德的传闻又令人心生向往。只有叮当作响的玉佩才比得上她的纯洁,只有高洁的幽兰才能与她一较芬芳。于是我将一片柔情淡化在了俗世里,将高雅的情志寄于浮云。悲叹着时光易逝晨曦又到了迟暮,如何不让人深深感慨人生艰勤;同样将在百年后逝去的那时终止,为何人生 中欢欣如此难得而愁绪却是时时不断!那时她撩起大红帏帐居中正坐,拨泛古琴而为之欣欣,纤长的手指在琴上拂出佳音,雪白的手腕上下作舞使我目为之迷。顾盼之际美目中秋波流动,时而微笑言语而不分散奏乐的心神。 乐曲正奏到一半,红日缓缓向西厢那边沉。略作悲伤的商宫的乐声在林中久久回荡,山际云气缭绕白烟袅袅。她时而仰面望天,时而又低头催动手里的弦作急促的乐声,神情那么风采妩媚,举止又那么安详柔美。她奏出的清越乐声使我心动,渴望与她接膝而坐作倾心的交谈。想要亲自前往与她结下山盟海誓,却怕唐突失礼受之谴责,要倩青鸟使递送我的信辞,又怕被别人抢在前面。心下如此惶惑,一瞬间神魂已经不知转了多少回。 愿化作她上衣的领襟,承受她姣美的面容上发出的香馨,可惜罗缎的襟衫到晚上便要从她身上脱去,长夜黯暗中只怨秋夜漫漫天光还未发白!愿化作她外衣上的衣带,束住她的纤细腰身,可叹天气冷热不同,变化之际又要脱去旧衣带而换上新的!愿化作她发上的油泽,滋润她乌黑的发鬓在削肩旁披散下来,可怜佳人每每沐浴,便要在沸水中经受苦煎! 愿作她秀眉上的黛妆,随她远望近看而逸采张扬,可悲脂粉只有新描初画才好,卸妆之时便毁于乌有!愿作她卧榻上的蔺席,使她的柔弱躯体安弱于三秋时节,可恨天一寒凉便要用绣锦代替蔺席,一长年后才能再被取用!愿作丝线成为她足上的素履,随纤纤秀足四处遍行,可叹进退行止都有节度,睡卧之时时只能被弃置在床前! 愿在白天成为她的影子,跟随她的身形到处游走,可怜到多荫的大树下便消失不见,一时情境又自不同!愿在黑夜成为烛光,映照她的玉容在堂前梁下焕发光彩,可叹平旦日出大展天光,登时便要火灭烛熄隐藏光明!愿化为竹枝而作成她手中的扇子,在她的盈盈之握中扇出微微凉风,可是白露之后早晚幽凉便用不到扇子,只能遥遥望佳人的襟袖兴叹!愿化身成为桐木,做成她膝上的抚琴,可叹一旦欢乐尽而哀愁生,终将把我推到一边而止了靡靡乐音! 推详我的愿望都不能如意,徒然一厢情愿地用心良苦。为情所困的心情却无人倾诉,缓缓踱到南面的树林。在尚带露汁的木兰边略作栖息,在苍苍青松的遮蔽下感受凉荫。若是在这里与心仪的人对面相觑,惊喜与惶恐将如何在心中交集?而树林里空寞寂寥一无所见,只能独自郁闷地念想而空自追寻。 回到原路上整理衣裾,抬头已见夕阳西下,不由发出一声叹息。一路走走停停流连忘返,林中景色凄凄惨惨。身边叶子不住离枝簌簌而下,林中气象凄凄戚戚。红日带着它的最后一丝影子没入了地平,明月已在云端作出另一幅美景。宿鸟凄声鸣叫着独自归来,求偶的兽只还没有回还。在迟暮的年纪凭吊当年,深深慨叹眼前的美好光景顷刻就会终结。回想夜来梦中的情景想要再入梦境,又思绪万千不能定心,如同泛舟的人失落了船桨,又似登山者无处攀缘。 此刻,毕昴二宿的星光将轩内照得透亮,室外北风大作声音凄厉,神智愈加清醒再也不能入眠,所有的念想都在脑海里回旋。于是起身穿衣束带等待天明,屋前石阶上的重重冷霜晶莹泛光。司晨的鸡也还敛着双翅栖息而未曾打鸣,笛声清嘹忧郁的声音往远处荡扬。起初节奏细密而悠闲平和,最终寂寥清亮中又含了颓败的声音。在这样的光景里思念佳人,请天上的行云来寄托我的心怀。行云很快流过不语,光阴也如此荏苒而过。徒然殷殷思念着独自体味悲心,终是山阻脚步河滞行。迎风而立,希望清风能扫去我的忧虑疲累,将那柔弱的情思付之退潮的流水。 琦儿一边听着阿浪的释义,一边泪眼摩挲,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有些泪水浸湿了胸前衣襟,有些泪珠则滚落到了地面,慢慢浸入到了泥土之中…… 第二百六十五章 关窍之秘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好诗赋!男娃娃,这篇诗赋朗朗上口,是难得的佳作,足以流传万古而不朽!通篇可分为六节,你二人可愿听本宫一说。”地母倏地开口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拱手作揖,连连称是。 地母随后略微一沉思,轻语起来…… 第一节极尽夸饰之能事描写美人之容貌与品行:“夫何飘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容貌举世无双,德行也远近闻名,“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既有冰清玉洁的气质,又有深谷兰花的芬芳,情怀超世出俗,志趣高尚入云。这与其说是写美人,不如说是在自我表白。这位美人就是作者理想的外化,是作者心志、情怀的投射与再造。“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美好时光易逝,人生旅途艰辛,百年之后都将同归尘土,何必郁郁于心!这是在劝慰美人,也是在劝慰自己。“褰朱帏而正坐,泛清瑟以自欣。送纤指之余好,攘皓神之缤纷。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进一步书写美人的情态。 第二节写诗人对美人欲亲近又顾虑重重的复杂心情。“曲调将半,景落西轩。悲商叩林,白云依山。仰睇天路,俯促鸣弦。神仪妩媚,举止详妍。”一系列四字句,短促顿挫,使我们仿佛看到一个平素持重淡泊的男子,此时面对仪态万方的绝代佳人,心脏在急剧跳动。“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欲自往以结誓,慎冒礼为。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意惶惑而靡宁,魂须臾而九迁。”有心无胆,犹豫彷徨,正是作者性格的真实写照。心烦意乱不得安宁,魂不守舍,须臾之间几番往返,末二句极得恋爱中人心之真态,令人好笑又感动。 第三节是全赋的,一反作者朴素淡远的风格,炽热无比。十愿连翩,一气呵成,要化己身为美人衣之领,腰之带,发之膏泽,眉之黛墨,身下之席,脚上之鞋,随身之影,照颜之烛,手中之扇,膝上之琴,只为了亲近美人,陪伴美人。一连串拟物手法的运用,构思奇特,想象丰富。十种物事,寄托同一个美好心愿,十番转折,十种设想的结果,表达同一种担忧,尤为衬出心愿的强烈。 空怀十愿,无以表白,作者情绪渐渐变得低沉。“考所愿而必违,徒契契以苦心。拥劳情而罔讷,步容与于南林。栖木兰之遗露,翳轻松之余阴。倘行行之有觌,交欣惧于中襟。竟寂寞而无见,独悄想以空寻!”抒情主人公过分消极,仅仅停留于心愿,不敢付诸行动,很有无故寻愁觅恨的味道。凭空设想出一个情人,本就只是为了抒发心中那份郁郁不得志的情绪,本就只是枉自嗟怨,不会有什么结果,也不求有什么结果。 第五节诗人由美人乏不可求回复到自己平生志愿之不得遂上来。“敛轻裾以复路,瞻夕阳而流叹;步徒倚以忘趣,色惨凄而矜颜。叶燮燮以去条,气凄凄而就寒;日负影以偕没,月媚景于云端。鸟凄声以孤归,兽索偶而不还;悼当年之晚暮,恨兹岁之欲殚。思宵梦以从之,神飘瓢而不安;若凭舟之失悼,譬缘崖而无攀。”这里梦中情人已退居次席,作者开始比较直接地表现自己不知路在何方的迷惘,一事无成而时光易逝的惆怅。坐卧不安,神魂飘游,是为了那始终追求不到的梦中情人一般美好而又缥缈的理想。 赋之末节,诗人经过一夜辗转苦思,终于在无计可施中放弃了 追求,也平复了烦燥不安的情绪。“于是毕昴盈轩,北风凄凄。久久不寐,众念徘徊。”四字句的再次夹入,表明情感的再度转折。起摄带以伺晨,繁霜粲于素阶;鸡敛翅而未鸣,笛流运以清哀,始妙密以闲和,终寥亮而藏摧。意夫人之在兹,托行云以送怀;行云逝而无语,时奄冉而就过。徒勤思以自悲,终阻山而带河;迎清风以祛累,寄弱志于归波。诗人极力使自己认为没有希望,万种相思只是徒然自寻烦恼,以让自己完全放弃努力也放弃心愿,让他胸中的郁闷与梦幻付诸清风流水。发乎情而止乎礼,浮想联翩的白日梦终究没有什么意义,诗人要摒除各种杂念,保持一片纯心。 通观全赋,总体来讲作者的情调是低沉、消极的,即是“十愿”,也把那股火一般的情感深深压抑,以悲观的情绪来淡化。末几节更是将其消解至无,诗人之心仍然回复为一汪死水。 这篇赋结构新颖,想象丰富,辞句清丽,灵活地运用了比兴手法,其中的十愿表现出极大的创造性,荡除了以往诗赋那种着意铺排、堆砌辞藻、典故、用语生涩的积弊,清新自然,定会被人们久诵不衰。 “地母大人所言极是,分析的通透清澈,一针见血,一语中的。此诗赋亦可称之为"十愿赋"。此诗赋那是先贤古人所作,小子只是加以整理改编而已。”阿浪对着远处朦胧缥缈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男娃娃,那你也是费了许多的心思,难能可贵,不容易啊!”地母赞许道。 阿浪赶忙又连连施礼,谦让了一番。 地母随后又缓缓道:“人类修行是破除天地桎梏的唯一途径,别无他法。可亘古以来,许多的修士痴迷于外丹之药,或是借助器物以渡劫晋级,实则都是舍本逐末,摒弃了根本之法。人身躯体,乃是一个巨大的宝库,内部有脏器,骨骼,筋脉,流淌着血液等等,外部更是有肌肤,腠理,毛发等等。乃是夺天地造化,巧取寰宇精华的无上宝库。可在岁月的长河里,无数的经典宝籍,或遗失,或损毁,不一而说。本宫就给你二人说说人体关窍要旨吧!” 阿浪和琦儿两人,听了地母的话语之后,连忙飞身虚空,来到离殿宇尽量近的地方,盘膝而坐,静静等待地母的说教。 地母沉思半响之后,轻语道…… 金丹之道,全在静定其心。若不静定,则神志错乱,难调真息。其息不住,身中先天隐。三才真,无朋不归,行无补益,将何以生药 ? 是以遇事制心,凡有所为,顺听自然。事若未至,不生行念  事若过去,释同冰化。务令此心常若无事,则心静矣。静则自定。 以此定心,独处静室,少坐片时,盘膝握固,塞兑垂帘,回光返照,内观其心,存其心若婴儿,端坐心舍所谓 " 端坐 " 也者,不过寂静 " 存如婴 " 者,不过内外混穆、无识无知之义  所谓收心舍者,不过此中虚朗,况若舍然,只可觉不可见也。倘若泥文执象,便堕幻妄,非真清静矣 ! 如法内观,乃见其心,行造自然而然,方是其心真况。 况者,体即道体。" 道本至虚,体本至无。" 学知悟此,方可与言其心,而观诀得矣 ! 未得真况,只自无念,必觉鼻息若无,而息归心脐,斯造真况。 人之一身有三关 : 尾闾、夹脊、玉枕是也、 闾关在脊尽头处。此一关也,内通肾窍,髓路一条从此关起,号曰漕溪,又曰长河。按即人道,谓之督脉,窍曰黑道,直由夹脊双关上至脑后,谓之玉枕关,而又谓之铁壁,是以此处窍细而关坚,故有是名。行循穿窍入脑,谓之正透。有或逾岭降入,似无不可,然属二气归黄之仙径,大非初学所可躐等者  有或犯之,后凡杂入,流弊无穷,故须痛戒也。夫此仙径,升由闾前海后,中有一窍,直顶,透至盖骨,存留融化,化自直下气海  或有分循任脉而下,分驻绛阙中黄,统归气海,一任自然,勿忘勿助,古哲皆名归化圣功。个中微妙,皆非一言可尽者。 若循黑道,须破三关。三关之中,各有洞房,乃神栖息之所,种种生化寓焉。故有上田上宫、中田中宫、下田下宫之名。上田曰泥丸,中田曰土釜,下田曰华池。 上田方圆一寸二分,虚开一穴,是乃藏神之所。其穴在眉心入内三寸正中之地。眉心为天门,入内一寸为明堂,再入一寸为洞房,更晋一寸为泥丸,是为上田三宫。眉心之下谓之鼻柱,内有金桥,下有两窍,达口通喉,谓之鹊桥。盖喉有内外两管外有硬喉,谓之气管,乃气出入之喉  内有软喉,谓之食管,乃咽饮食通膈入胃之喉也。其气管有十一节,名曰重楼,直达肺窍,以至于心。心下有一窍,名曰绛宫,是乃龙虎交会之处;直下三寸六房,元英居左,白元居右。亦是空开一穴,内亦方圆一寸二分,乃是藏之所、养丹之地直至脐后约有三寸六分。故曰天上三十六,地下三十六,自天至地八万四千里。人自心至肾有八寸四分 : 天心三寸六分,地肾三寸六分,申丹田一寸二分非八寸四分而何 ? 脐门曰日门,内有七窍通外肾,乃精气泄漏之窍。脐后肾前正中处,名曰偃月炉,又曰气海。稍下一寸三分,名曰华池,乃是下丹田,是为藏精之所、采药之处左有明堂,有有洞房。亦是虚开一穴,方圆一寸二分。此处有二窍通内肾,中有一窍通尾闾。一身有形有所之大关大窍则如此,而皆不可认为玄牝也。 盖阳曰玄、阴曰牝,总之为玄窍  不在身,却在身,有无之根、虚实之鼻、阴阳之蒂是也。只可虚极而现、静笃而辟,万难拟而现、运而辟,法惟直养而直入焉。盖可意会,不可言传。 故尔此窍而外,皆可一依前法 : 握固而冥心,回光而返照,待息一定,随机发意,直下涌泉,机升随升,机止随止,自得化生。谓必升至外肾,会合左有,由脐七窍入存气海,降由下田,仍归肾府  转攻尾闾,闾穿脊透,关破壁穿而入脑。则自任督相会同下金桥而入口,或由眉心鼻柱略存迎罡,汇放入口口为上池,均宜上池略存。然后经楼达阙楼乃重楼,阙乃阙盆,胸膺是。由阙留宫而息息宫乃绛宫,息乃气息。曰 " 息息 " 产,气息若无,静之至,然正以炼液而化血也。个中有真况,凉趣盈宫,方由心后分注两肾。盖此心后,生有二络,从络至肾,血自化精,阴生阳也。原心心血,义属真阴,法惟静极,液乃化血。此步圣功,万不可缺,古哲未之泄也。有或阙前,放灌脏腑,所以润脉络、和营卫,亦是要着  有或心后心前。一同注放,而自汇归气海,以烹以炼者,所以炼精化气,气盛关开,直若无阴然。然上种种,均属自然而然,故能功步后先,丝毫不爽,无或紊遗。 第二百六十六章 谁是谁的传奇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两人,又是听得茫然起来,头脑里一片的云山雾罩,地母所讲的许多话,不明所以。 “你二人无须如此模样,只要谨记本宫所言,日后加以揣摩思悟,自会有所得。”地母倏地说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跪倒在地,叩首连连,然后从新盘坐做好,静听地母讲解。 谨按功步,一循人道。盖其升则循督,降则循任。而任为赤道,督为黑道。学必尔循者,古人有言 " 欲修仙道,先尽人道。 " 又曰 " 人道不修,仙道远矣 " 。是以一身三宝,皆属后凡,不返不化,终归灭没。而或摄升摄降,无非有形浊质,识神以驭,不汇归炉,每每散滞关窍,适足填黄,攻之忌器,导化不从,为祸非细。法惟用意率气,扫除赤黑二道,抚恤关窍流离,焚贼巢穴,歼贼魁从。故有穿闾破关人行,又有息心止念圣功,所以除暴安良,正以化后返先也。故有 " 欲修仙道,先尽人道 " 之玄训。是似人自情窦开后,玄关窍闭,真元身隐,一身关窍,贼众啸聚,黄中黄道,伏有后凡,势必靖人。故有 " 人道不修,仙道远矣 " 之棒喝。无如世学悟会,泥丸氏悯之,故为宣释如此。此是入门至要之诀,学者必当谨省。 然尽人道,功诀步骤,示若指掌,循行似易,而纯属有为,通理则能,化返不得,非道究竟,道圆无日。且究繁琐如何而可 ? 古人曰 :" 学于斯道,初则备目,伏揣无遗。如是,一身关窍,举则洞现,入则历循,止则释如,惟空亦无,继则循体循观而循无,终则循若勿循,造至不循自循。此是假法,如是假循,一值时至,真机顿现,斯可随机而顺运焉。个中微妙,全在心清,方识其来非影,我采非妄,归之存之,载生载化、载沉载浮  而况非假况,寂以存之,忘以凝之。金凡作用,可说只此。 " 此乃千圣不泄之圣诀,泥丸氏乃于开关说中泄者,是悯世失心传,冒禁而泄。得当宝秘宝秘,非仅慎传也。得而不行、行而不勤,是皆亵秘,天律良可畏也。 古人又曰 :" 所事关窍,确有方位,所得征验,确有真况。 " 即如气海,时到气临,便觉下田火炽,两肾汤煎,顶则露洒昆仑,上池泉涌,露滴阙凉,绛涌心液,流合坤火,遍体冲和,下池应之,金波澄澈。其穿闾也,如蛇内钻,一旦透脊,升若车轮  及其枕透脑临,声若海潮,款乃音承,钟磬协焉  已而甘霖霈洒,流池若注,味香而甜  及到眉心,便觉掣胀。斯时以神入心,天门随开,便觉我身八万四千毫窍、三百六十骨节一齐爆开。此即所谓一窍开百窍齐开、大关开众关齐开欤 ! 法于此际,使意引气入鼻柱、降金桥,觉有凉水盈池,切忌用意以吞,只宜随机而咽,自流入肺。倘有些儿气逆,此是 平日顺行惯了,一且逆行便不顺从。是宜息心静俟,顷即自顺。则此精气自然灌溉五脏,不仅达胃,又使复归于肾,故得谓曰 " 归根 " 。自肾而转尾闾,复自尾闾而上泥丸,自泥丸而降绛宫,故得谓曰 " 复命 " 。自此而行之,日久,不劳费事,一存一周天,盖有意到杌行之妙。若能行住坐卧常常默运,则精气在内周流旋转,绝无漏泄之患  兼之内气既转,鼻中气息自微,且自三才真气从鼻而入,下接我肾祖气,与之混合,被我一齐运行,自上而下、下而复上,自然补益真气,正是 : 竹破须将竹补宜也。 此一真气,正是融化我人日逐谷气所生精元化成真精。精盛自化真气,气盛自化真神,斯三充满一身,而大药自产。然后踵行采取,亦可自结灵丹,然仅得夫玉液耳 ! 其故何也 ? 纯以导引入手,则所辟所生,关非玄关、窍非玄窍。故其所产,产自色身,不由法身,则所生物,于身则先天,于道则后天。世学不察,故有妄指命门,或指泥丸,或指口鼻,或指上池下池,认为玄牝。岂知斯窍斯关,实属色身有形有所之玄牝,则所得夫天地间气,实属天地间可见之有、可觉之无,于世则先天,于道则后天。学必得夫太极所生,乃可与天地参。此真气也,只可于无啃中得,不可于有心中求。古哲亦常棒喝,闻而得悟者鲜。然非由假,不能造真,上故历为详述功步,并非秘真而泄假也。 夫人一身属阴,惟此先天一气属阳,乃自"嚯"的一声,便落下田气海。此一海也,左阳右阴, 故得亦号玄牝。然究属夫后天,敢云其非影乎哉 ! 影则成影,敢谓金丹乎哉 ? 耍知五脏六腑,精元气血,皆非真阳。而此先天一气,不是吹虚呼吸之气,亦无形影气象,故可见不可用、可用不可见。 此身未受气之先,在母胎中先受此物  受此物,然后生二肾,继生两眼,由而生心生肝生肺生脾、生九窍百骸四肢,而后人象具足。从此化化生生,俨然一小天地。而人第从流,不识还返,故有生老病死。哲人悯之,乃示斋心习坎成诀 : 诚以心即乾也,身即坤也,而离位在心,汞所自出  坎位在肾,有铅以生者。其中有窍日命门,南有黄庭,北有关元,古哲言之详矣,谓此中气便是大药者。 即身而论,命门一窍,左阳而右阴,具有太极玄牝玄影,不独气综一身,本与天地玄牝一孔通融。而人每患间隔者,以无真意,且由念杂耳 ! 故凡从事长生,只即命门一地,寂存不贰,时到机随,降降升升,行行止止,一任自然,勿忘勿助,数周运圆,先自归先,后自归后,不劳导引,亦自还返。能循不怠,后全返先,水仙可必。 盖以命门前乃气海,后乃尾闾,闾骨有窍,任督之总经,穿窍后透, 谓之循督。透脊达关,会于风府,上朝泥丸,复由泥丸下明堂、开天门、经鼻柱、由鹊桥降,合任于上池,共下重楼,直达绛阙,生生化化,放归下池,合汞入炉,一凭橐龠于中鼓动,谓之在大陶大冶,是为穷极人功。于斯而后,方可升从海后闾前虚穴而升,名曰归黄,盖以斯穴,黄道之天关,天仙之总持,承而应时采结,乃为圣胎  从而乳哺温养等等,概有成说,学宜详慎,乃得胎圆欲出时也。 然亦遗有成说,学须自间何如耳 ! 倘或孟浪顺出,为祸非细。若未初用继用终用玄诀、祖盖仿夫攒年簇月一诀也,踵而循行,步骤功况,历成熟径。学只一循道体,有而不有,觉而勿着,随机静动,则历关窍,自造玄玄,更有何后之得杂,何凡之不化乎 ? 准是行去。自造胎无凡后,故自无况非真,而婴儿出入,有何方所远近高下凡胜尔! “此为人体"关窍秘钥"之术,本宫今日悉数传于你二人,时时铭记于心,自会有所领悟。待得来日亦传于后世之人,以壮我人族修士之声威!”地母缓缓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听罢人类始祖地母的话语之后,急忙跪伏在地,连连叩首不已。 地母良久之后,又是一声长叹,独自在缥缈的殿宇内,低语起来…… 思,心中的田野,不会有秋季的收获,驻足于春之绚烂,繁茂于每一季,氤氲成一片文字,难成章节。鸿雁南飞,声断茗山之浦。欲寄尺素,关山难越。不奏流水,何惭知己? 凝想,寒冬把记忆冻为一幅幅画,不再随时间消融,或者凝为玉石,捧在手心。记忆的花园,繁花似锦,永不褪去,经年的香气。 静静的时光,无止息地流淌,忧伤的乐曲,幽幽地倾诉。透过阳光的影子,眼睛追逐落在地上的斑斓。逝去的,热爱的,存在的,跳动的,真实的现在。谁的欢笑,昨天的梦里?谁的眼泪,滴落在枕边?时间浸湿了,漫长的白昼。 凄凄落梅,琵琶一曲,伊人回眸,予之,半世繁华 萧萧古道,落叶诉情,醉人凄凉,为君,长伴孤寂。 淡淡红梅,琵琶悠悠,红颜掩面,披甲,战死不休。 谁是谁下一个轮回里,最刻骨铭心的那个人?又是谁用那伤感的手指,在书写着一个又一个的亘古传奇? 地母的话音刚落,阿浪和琦儿两人,就看到,湖底突然升起了漫天的氤氲雾气,远处如梦亦真的殿宇,看起来越发的缥缈虚无,仿佛只是一个梦境中的幻象,是那么的不真实,但却又是实实在在地存在于二人的眼前…… 第二百六十七章 考试?(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始终凝望着远处虚无的殿宇,这些天和地母相处以来,他能深深体会到地母大人的苦痛之心。一个身心健全人的在湖底待上数亿年之久,试问这世间有哪个人可以做得到? 阿浪扪心自问做不到!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心俱疲的残魂! 阿浪想着想着,眼中升起了阵阵氤氲,瞬间掉落下来,口中不禁喃喃自语着……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负。十年情思百年渡,不斩相思不忍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唱尽新词欢不见,红霞映树鹧鸪鸣。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看那天地日月,恒静无言。青山长河,世代绵延。 凝眸千年的是笑意?是泪水? 明灭不定的是希望?是绝望? 千年梦,弹指间,往事如水淡如烟。 曲以终,人亦散,旧梦初醒已千年。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住江之头,君住江之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小松岗,月如霜,人如飘絮花亦伤。 数亿年,亘古载,但愿相别不相忘。 “男娃娃,本宫和你这几天来,畅谈了不少诗句,说说你对诗的体悟?”地母倏地道。 阿浪正沉浸在万千思绪之中,猛地听到人类始祖地母的话语,急忙躬身一礼,沉思半响之后,才娓娓道来…… 学诗者以识为主,入门须正,立志须高;多研读古人圣贤佳作,取精华,去糟粕。 若自退屈,即有下劣诗魔入其肺腑之间;由立志之不高也。行有未至,可加功力;路头一差,愈骛愈远;乃入门之不正也。 学其上,仅得其中;学其中,斯为下矣。见过於师,仅堪传授;见与师齐,减师半德也。工夫须从上做下,不可从下做上。 诗之法有五:曰体制,曰格力,曰兴趣,曰音节。 诗之品有九:曰高,曰古,曰深,曰远,曰长,曰雄浑,曰飘逸,曰悲壮,曰婉。其用工有三:曰起结,曰句法,曰字眼。其大概有二:曰优游不迫,曰沉着痛快。诗之极致有一,曰入神。诗而入神,至矣,尽矣! 学者须从最上乘、具正法眼,悟第一义,惟悟乃为当行,乃为本色。然悟有浅深、有分限、有透彻之悟,有但得一知半解之悟。 夫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然非多读书、多穷理,则不能极其至,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诗者,吟咏情性也。古之诸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 近代诸公,乃作奇特解会,遂以文字为诗,以才学为诗,以议论为诗。终非古人之诗也。盖於一唱三之音,有所歉焉。且其作多务使事,不问兴致,用字必有来历,押韵必有出处,读之反覆终篇,不知着到何在。其末流甚者,叫噪怒张,殊乖忠厚之风,殆以骂詈为诗。 学诗先除五俗:一曰俗体,二曰俗意,三曰俗句,四曰俗字,五曰俗韵。 有语忌,有语病,语病易除,语忌难除。语病古人亦有之,惟语忌则不可有。 须是本色,须是当行。 对句好可得,结句好难得,发句好尤难得。 发端忌作举止,收拾贵在出场 不必太着题,不必多使事。 押韵不必有出处,;用事不必拘来历。 下字贵响,造语贵圆。 意贵透彻,不可隔靴搔痒;语贵脱洒,不可拖泥带水。 最忌骨董,最忌贴。 语忌直,意忌浅,脉忌露,味忌短,音韵忌散缓,亦忌迫促。 诗难处在结裹,譬如番刀,须用北人结裹,若南人便非本色。 须参活句,勿参死句。 词气可颉颃,不可乖戾。 学诗有三节:其初不识好恶,连篇累牍,肆笔而成;既识羞愧,始生畏缩,成之极难;及其透彻,则七纵八横,信手拈来,头头是道。 诗之是非不必争,试以已诗置之古人诗中,与识者观之而不能辨,则真古人矣。 “说得好!男娃娃,你对诗的理解,真是透彻至极,直达精髓要害!那你再说说对人生和修行的明悟见解!”地母连连赞许道。 阿浪亦是躬身一礼,略一沉思,随后又缓缓道来……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那些邀约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 走过年华,但有一天终究会在某个渡口离散。 红尘陌上,独自行走, 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 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 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 一个人的细水长流。 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来到人间的。 无论他多么的平凡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 总有一个角落会将他搁置, 总有一个人需要他的存在。 有些人在属于自己的狭小世界里, 守着简单的安稳与幸福,不惊不扰地过一生。 有些人在纷扰的世俗中, 以华丽的姿态尽情地演绎一场场悲喜人生 邂逅一个人,只需片刻, 爱上一个人,往往会是一生。 萍水相逢随即转身不是过错, 刻骨相爱天荒地老也并非完美。 在注定的因缘际遇里, 我们真的是别无他法。 等待一场姹紫嫣红的花事,是幸福。 在阳光下和喜欢的人一起筑梦,是幸福。 守着一段冷暖交织的光阴慢慢变老,亦是幸福。 停留是刹那,转身是天涯。 有缘的人,无论相隔千万之遥, 终会聚在一起,携手红尘。 无缘的人,纵是近在咫尺, 也恍如陌路,无份相逢。 流年似水,太过匆匆, 一些故事来不及真正开始, 就被写成了昨天; 一些人还没有好好相爱,就成了过客。 人的一生要经历太多的生离死别, 那些突如其来的离别往往将人伤得措手不及。 人生何处不相逢,但有些转身, 真的就是一生,从此后会无期,永不相见。 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 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乡。 其实每个人都明白, 人生没有绝对的安稳, 既然我们都是过客, 就该携一颗从容淡泊的心, 走过山重水复的流年, 笑看风尘起落的人间。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暗伤, 这个伤口不轻易对人显露, 而自己也不敢轻易碰触。 总希望掩藏在最深的角落, 让岁月的青苔覆盖, 不见阳光,不经雨露,以为这样, 有一天伤口会随着时光淡去。 也许真的如此,时间是世上最好的良药, 它可以治愈你的伤口, 让曾经刻骨的爱恋也变得模糊不清。 王朝更迭,江山易主, 世事山河都会变迁, 其实我们无需不辞辛劳去追寻什么永远。 活在当下,做每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看每一道动人心肠的风景, 珍惜每一个擦肩的路人。 纵算经历颠沛,尝尽苦楚,也无怨悔。 人只有将寂寞坐断,才可以重拾喧闹; 把悲伤过尽,才可以重见欢颜; 把苦涩尝遍,就会自然回甘。 姹紫嫣红的春光固然赏心悦目, 却也抵不过四季流转, 该开幕时总会开幕, 该散场终要散场。 也许是我们太过忙碌, 忽略了嘈杂的街市也会有清新的风景, 又或许是我们在修炼的过程中, 总是欠缺了一些什么重要的片段。 或许,人生需要留白, 残荷缺月也是一种美丽, 粗茶淡饭也是一种幸福。 生活原本就不是乞讨, 所以无论日子过得多么窘迫, 都要从容地走下去, 不辜负一世韶光。 世人有百折不回之真心,才有万变不穷之妙用。立业建功,事事要从实地着脚,若少慕声闻,便成伪果;讲道修德,念念要从虚处立基,若稍计功效,便落尘情。 心是一颗明珠。以物欲障蔽之,犹明珠而混以泥沙,其洗涤犹易;以情识衬贴之,犹明珠而饰以银黄,其洗涤最难。故学者不患垢病,而患洁病之难治;不畏事障,而畏理障之难除。 躯壳的我要看得破,则万有皆空而其心常虚,虚则义理来居;性命的我要认得真,则万理皆备而其心常实,实则物欲不入。 面上扫开十层甲,眉目才无可憎;胸中涤去数斗尘,语言方觉有味。 完得心上之本来,方可言了心;尽得世间之常道,才堪论出世。 事理因人言而悟者,有悟还有迷,总不如自悟之了了;意兴从外境而得者,有得还有失,总不如自得之休休。 情之同处即为性,舍情则性不可见,欲之公处即为理,舍欲则理不可明。故君子不能灭情,惟事平情而已;不能绝欲,惟期寡欲而已。 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念念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 一念过差,足丧生平之善;终身检饬,难盖一事之愆。 遇大事矜持者,小事必纵弛;处明庭检饰者,暗室必放逸。君子只是一个念 头持到底,自然临小事如临大敌,坐密室若坐通衢。 彩笔描空,笔不落色,而空亦不受染;利刀割水,刀不损锷,而水亦不留痕。得此意以持身涉世,感与应俱适,心与境两忘。 思入世而有为者,须先领得世外风光,否则无以脱垢浊之尘缘;思出世而无染者,须先谙尽世中滋味。否则无以持空寂之后苦趣。 与人者,与其易疏于终,不若难亲于始;御事者,与其巧持于后,不若拙守于前。 就一身了一身者,方能以万物付万物;还天下于天下者,方能出世间于世间。 人生原是傀儡,只要把柄在手,一线不乱,卷舒自由,行止在我,一毫不受他人捉掇,便超此场中矣。 “地母大人,这是我自己对人生的感悟和理解。”阿浪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道。 良久之后,地母悠悠道:“男娃娃,继续说说你对修行的理解和认识。” 阿浪连声答应,又是躬身一礼,随后缓缓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 考试?(二)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琦儿亦是盘膝静静坐在一旁,凝神聆听着阿浪的讲解…… 人心有真境,非丝非竹而自恬愉,不烟不茗而自清芬。须念净境空,虑忘形释,才得以游衍其中。 天地中万物,人伦中万情,世界中万事,以俗眼观,纷纷各异,以道眼观,种种是常,何须分别,何须取舍! 以我转物者得,固不喜失亦不忧,大地尽属逍遥;以物役我者逆,固生憎顺亦生爱,一毫便生缠缚。 把握未定,宜绝迹尘嚣,使此心不见可欲而不乱,以澄吾静体;操持既坚,又当混迹风尘,使此心见可欲而亦不乱,以养吾圆机。 喜寂厌喧者,往往避人以求静。不知意在无人,便成我相,心着于静,便是动根。如何到得人我一空、动静两忘的境界! 刊欲炽然,即是火坑。贪爱沉溺,便为苦海。一念清净,烈焰成池。一念惊觉,航登彼岸。念头稍异,境界顿殊。可不慎哉!绳锯材断,水滴石穿,学道者须要努索;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得道者一任天机。 修行意图在于玄关妙窍,只在一呼一吸之间。其吸而入也,则为阴、为静、为无;其呼而出也,则为阳、为动、为有。即此一息之微,亦有妙窍。人欲修成正觉,惟此一觉而动之时,有个实实在在、的的确确、无念虑、无渣滓一个本来人在。天地有此一觉而生万万物,人有此一觉而结金丹。但此一觉如电光石火,当前则是,转眼即非,所争只毫厘间耳。学者务于平时审得清,临机方把得住。古来大觉悟者,亦无非此一觉积累而成。 无与有、妙与窍,无非阴静阳动,一气判为二气,二气仍归一气而已矣。以其静久而动,无中生有,名为一阳生、活子时;以其动极复静,有又还无,名曰复命归根。要皆一太极所判之阴阳也。两者虽异名,而实同出一源太上为之一玄。玄者,深远之谓也。学者欲得大道,必静之又静,定而又定,其中浑然无事,是为无欲观妙。此一玄也。及气机一动,虽有知,却又不生一知之见;虽有动,却又不存一动之想。有一心,无二念,是为有欲观窍。此又一玄也。至于玄之又玄,实为归根之所,非众妙之门而何?所惜者,凡人有此妙窍,不知直养,是以旋开旋闭,不至耗尽而不已。至人于玄关窍开时,一眼觑定,一手拿定,操存涵养,不使须臾或离,所以直造无上根源,而成大觉正果。 天地忽辟之际,静极而动,一觉而醒,即人侦气于动,为修行之始基。第此转眼之间,非有智珠慧剑,不能得。要之,念头起处为玄牝,实为开天辟地之端。自古神仙,无不由此一觉而动之机造成。又曰无欲观妙,有欲观窍,两者一动一静,互为其根,故同出而异名。凡有形象者,可得而思量度卜,若此妙窍,无而有,有而无,实不可以方所名状。纵舌如悬河,亦不能道其一字,所以谓之玄玄。学者亦不有视为杳冥,毫不穷究一个实际下落。果于此寻出的的确确处,在人视为恍惚,在我实有把凭。久之著手生春,方头头是道。 凡人打坐之始,务将万缘放下,了无一事介于胸中,惟是垂帘塞兑,观照虚无丹田,即凝神又调息,即调息又凝神,如此久之,神气并成一团,倾刻间入于杳冥之地,此无为也;及无之至极,忽然一觉而动,此有为焉。我于此一念从规中起,混混续续、兀兀腾腾,神依气立,气依神行,无知有知,无觉有觉,即玄牝之门立矣。由是恪守规中,凝神象外。一呼一吸,一往一来,务令气归玄窍。息息任天然,即天地人物之根,窥视大道之跟本! 修士行持,与其 求之无极不可捉摸,何如求之阴阳更有实据,有无相生,不过动而静,静而动,出玄入牝,燮理阴阳也。难易相成,不过刚而柔,柔而刚,鼎炉琴剑,一烹一温也。长短相形,即出入呼吸,任督往来,前行短、后行长之谓也。高下相倾,即火在上而使之降,水在下而使之升,上下颠倒坎离之妙用也。音声相和,即神融气畅,百脉流通,不啻鸣鹤呼群,同声相应,不召自来也。前后相随,即子驰于后,午降于前,乾坤交泰,和合一团,依依不舍也。此数者皆由后天之阴阳,而返先天之无极也。大能知道之本源冲漠无朕,浩荡无痕其处事也,以无为为尚,而共仰恭己垂裳之风;其行教也,则以不言为宗,而自喻过化存神之妙。大能作而万物睹,又何难之有哉?自此耕田凿井,被生成而竟忘其行;开源节流,勤导化而并化其迹。即使功满乾坤,名闻天下,而圣人若耻,为虚名未尝有实绩也。夫惟不矜不伐,天下莫与争能、争功者,如此寰宇何有可争之物?此殆归于神化之域,淡定之天,一惟自适其乐,而不忘自得之真。 "一阴一阳之谓道。"是阳非道,阴亦非道,道其在阴阳之间乎!又况道者理也,阴阳者气也。理无气不立,气无理不行。单言道实无端倪可状,惟即阴阳发见者观之,庶确有实据。此章言无善无美之真,直抉大道根源,望人端本立极,以为修身治世之基。有无易难数句,是教人由有对待之阴阳,返乎真一之气。其中又教人从有无相入处,寻出玄关一窍,为修行之本根。至于守中养神,阳生活子,运转河车,亦无不层层抉破。 阿浪的话音未落。远处朦胧如梦亦真的殿宇内,倏地响起一声犹龙似凤般的高亢清啸,绵绵不绝,久久不绝…… 随着清啸的声音不断提高,阿浪和琦儿两人,伴随着一道虚幻的人影,冲出察咯拉湖湖底,瞬间来至浩瀚无垠的寰宇之中,周围罡风激荡,无数大大小小的星辰,林立在虚空之中…… 虚幻的人影,清啸声越发得跌宕起伏,在无尽的寰宇之中,四下震荡开来…… 肉眼可见的音波光环犹如水面波纹,一层一层,向着周围扩散着,虚空之中的星辰,只要是在清啸音波的范围之内,倏地就化为齑粉,随着音波的震荡,化为虚无,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无数的星辰一个一个在快速的消失着…… 阿浪和琦儿两人,同时大张着嘴巴,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傻傻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是那么的虚幻不真实,却又实实在在的呈现在二人的眼前…… 阿浪心脏狂跳,暗暗大喊:我尼玛,特么的,这……这是什么修为?一声清啸之下,寰宇中的无数星辰,瞬间就化为虚无,地母大人要是挥挥手,那……那是个什么景象?太尼玛震撼啦!修为竟能高到如此耸人听闻,未所未见,匪夷所思的地步!而且地母大人如今还只是一道残魂,就有如此极致的修为,那若是她全盛顶峰时期的修为,到底会高到何种程度呢? 良久之后,清啸才渐渐小了下来,虚幻的人影,对着阿浪和琦儿两人,遥空一指点出,二人直觉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已经又回到了察咯拉湖湖底,远处依旧是那朦胧如幻亦真的殿宇…… “男娃娃,你竟能有如此的臻至见解,真是不得了。本宫刚才听你所说,兴致盎然,不由得带着你二人,来到寰宇之中,尽情的发泄了一番,积压在内心数亿年之久的抑郁情感,这会觉得舒坦多了。你俩放心,刚才咱们所处的位置,离浩烟大陆亿里之遥,不会对其造成任何影响的。更何况那片星域没有物种,都是些荒芜寒冷的星辰。你继续说下去。”地母说话的语气之中, 依然流露出一丝的激动的情绪。 阿浪和琦儿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二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震撼莫名的神色。 随后阿浪又对着远处的朦胧殿宇,深深一礼,站起身形,轻声道…… 道本平常,不矜新颖,不尚奇异。如国家尊贤,原是美事,若以此相夸相尚,则贤者固贤,而不肖者亦将饰为贤。甚至贤以否为否,而不肖者又以贤为否,于是争端起矣。彼此互相标榜,迭为党援,而天下自此多事矣。国家理财,亦是常经,而若贵异物,宝远货,则 民必梯山航海,冒险履危,不辞跋涉之苦、性命之忧,搜罗而致之朝廷。至求之不得,千方百计,虽奸盗劫夺所不顾也。至于衣服饮食,亦日用之常,而若食必珍羞,衣求锦绣,见可欲而欲之,奢风何日正也? 是以古人内重外轻,必虚心以养神,实腹以养气,令神气打成一片,流行一身之中条畅融和,苏绵快乐,而志弱矣;且神静如岳,气顺如泉,而骨强也。常常抱一,刻刻守中,非独一己无欲无思,即聪明才智之士,亦观感而自化,不敢妄有所为。或曰有为,则纷更致诮;无为则清净贻讥,为不为之间,亦几难矣。讵之顺理而为,非有冒昧以为,有为仍与无为等。 摒除耳目,斩断邪私,抱一以空其心。心空则修炼有本。由是而采天地灵阳之气,以化元阴,日积月累,自然元阴消灭,而阳气滋长,则实腹以全其形,所谓以道凝身,以术延命,即是超生拔死之法。而且专气致柔,如婴儿之力弱,不能持物然。虽至柔也,而动则刚。观其浩浩渊渊,兀兀腾腾,真可包天地有余。一切知觉之心,嗜欲之性,不知消归何有?圣人以此修身。即以此治世,在己无知无欲不但愚者混混沌沌,上合于穆之天;即聪明才智之儒,平日矜能恃智,惟恐以不逞为忧。至此已淡恬无事,自志其知识之私,一归浑朴。此能为而不为,非不能也,实不敢也。虽然,人生天地间不能逃虚空而独超物外,必有人伦日用之道,但顺其自然,行所无事,虽有为,仍无为也。 太上将道之体,画个样子与人看,又教体道者欲修大道,先认道源。欲寻道源,先从自家心性中闲邪存诚,自下学循循修之,久则底于神化之域,方知吾心性中有至道之精,常常不离怀抱。须从静中寻出端倪,用存养省察之功,以保守天真,不以盛气凌人,不以繁冗乱性,即所谓解脱人欲之私也。拨开云雾,洞见青天;轩断葛藤,独露真面。一旦动与人交,不知有光埋光,在尘混尘,或显才智,或炫功能,抑或现烟霞泉石之身,露清致高标之态,历观往古,惹祸招灾,为大道之害者不少。人能混俗和光,与世同尘,一若灵芝与众草为伍,凤凰偕群鸟并飞,不闻其香而益香,不见其高而益高。如是藏拙,如是直养,则湛寂真常之道,则恍惚于眉目间,不存而若存,有象而无象。 天地间生生化化,变动不拘者,全凭此一元真气,主持其间。上柱天,下柱地,中通人物,无有或外者焉。此气之浑浑沦沦,主宰万物,有条不紊者曰理。此气之浩浩荡荡,弥纶万有,宛转流通者曰气。理气合一曰仁。 上浮为天,下凝为地,其中空洞了明,浑无事物,不过一开一阖,犹橐之无底,龠之相通,浑浩流转,毫不障碍焉。当其虚而无物也,固随气机之升沉,而不挠不屈,及其动而为声也,亦听人物之变化,而愈出愈奇。以观天地,无异橐龠。 琦儿亦是盘膝静坐,双眼微闭,凝神聆听着阿浪所说的每一句话,倏地身躯微微一颤,自身体内部向外突然爆出一丝白芒…… 第二百六十九章 琦儿的明悟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惊诧的看着琦儿…… 琦儿开始时身体外部只有一丝的的白芒,渐渐从体内往外的白芒,越来越多,身体外部倏地爆射出,万道如丝线般的刺眼白芒…… 琦儿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依旧盘膝静坐,只是双眸由当初的微闭,转变成了紧闭。爆射出体外的万道丝线白芒,随即又猛地回缩到了琦儿的体内…… 琦儿身躯亦随之猛地一颤,突然睁开双眸,身体倏地站立起来,仰头望着虚空的湖面,发出了清脆嘹亮的啸声,声震湖底,湖水随之猛地爆射而起,直冲向无尽的夜空…… 琦儿身躯亦随着湖水,拔地而起,扶摇直上,缓而先至,驻足在熠熠皎月,漫天星辰的虚空之中…… 皎月和夜空星辰的光芒,齐聚在琦儿的身上,好像琦儿的身体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月辉和星芒源源不断的被吸纳进了琦儿的体内,速度渐渐越来越快,光芒由于速度的加快,竟然发出了嘶嘶般的呼啸之声,瞬间就变成了犹如巨浪在咆哮,罡风在嘶吼般…… 天际的夜空之中,琦儿好似一个光芒万丈的太阳,除了琦儿所在的范围,其余一片漆黑…… 突然月辉和星芒戛然而止,琦儿身体也没有了光亮,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夜空之中,虽然圆月和星辰依旧高挂,但却没有了一丝的光亮,仿佛所有的光辉都琦儿一个人吸收走了。 四周亦是寂静无声,悄无声息。静得让人感到害怕,恐怖…… 突然一声悦耳清脆的清啸倏地响了起来,啸音未落,光芒亦然爆射开来…… 以琦儿所驻立的夜空位置,向四周猛地直飚出无尽璀璨炫丽的洁白亮芒,电射夜空的尽头。与此同时,虚空中的圆月和星辰,仿佛受到了召唤般,亦随之爆出无限的亮芒,仿佛在迎接琦儿体内电射而出的白芒…… 眨眼之间,二者光芒就触碰在了一起,四周没有发出一丝响声,两股光芒交错缠绕在了一起,片刻之后,化为了一股新的白芒,在虚空停留片刻之后,倏地朝向琦儿爆射而下,瞬间就没入了她的体内…… 琦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浑身上下超凡脱俗的气息,愈加得浓郁…… 静止在虚空的湖水,无风自动,缓缓来到了琦儿的面前,幻化成了数百个台阶,一直延伸到阿浪的身边。 琦儿含笑凝视着阿浪,朝向阿浪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琦儿,你是不是修为又晋级了啊?”阿浪看着琦儿,惊诧道。 “修为是提升了些,不过主要是心境上的精进巨大,我好想能感知 到虚空之中,圆月和星辰的味道,它们的气味很是特别,我用话语描述不出来,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琦儿边沉思边道。 “琦儿,我明白你所说的话,因为我曾经亦有过这种识别寰宇星辰和皎月的感受。”阿浪看着琦儿笑道。 “女娃娃,你竟能在听自己夫君诉说体悟的同时,身有所感,心有所悟。难得,难得啊!”地母轻语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跪倒在地,对着远处虚无的殿宇,连连叩首致谢。 随后阿浪又继续向地母说着自身的感知和心得…… 大道无形,孕育天地。大道无名,发育万物。圣人以有而形无,实而形虚,显呈此至隐至微之一物曰谷神。谷神者,空谷之神,问之若答,应焉如响,即不死也。其在人身,总一虚灵不昧之真。自人丧厥天良,谷神之汩没者久矣!后之修士,欲得谷神长存、虚灵不昧,以自身之本、大道之根,从空际盘旋,无有把柄;惟从无欲有欲、观妙观窍下手,有无一立,妙窍齐开,而玄牝立焉。"此窍非凡窍,乾坤共合成。名为神气穴,内有坎离精。"总要精气神三者打成一片,方名得有无窍、生死门;否则为凡窍,而无一元真气存乎其中虚则落顽空,实则拘形迹,皆非虚灵不昧之体。惟此玄牝之门,不虚不实,即虚即实,真有不可名言者,静则无形,动则有象,静不是天地之根,动亦非人物之本,惟动静交关处,乃坎离颠倒之所,日月交关之乡,真所谓天根地窟也。学人到得真玄真牝,一升一降此间之气,凝而为性,发而为情所由虚极静笃中,生出法象来。知得此窍,神仙大道尽于此矣。其曰“绵绵若存”者,明调养必久,而胎息乃能发动也。 天地不言,全凭一元真气斡旋其间,所以周而复始,生机毫无止息,天地之长久,故历万古而常新也。大能参天两地,养太和之气,一归浑沌之真。处则为圣功,出即为王道。何世之言修己者,但寻深山枯坐,毫不干一点人事:云治世者,纯用一腔心血,浑身在人物里握算!若此者各执一偏,各为其私,非无事而寂寂,有事而惺惺者焉。大能穷则清净无尘,而真形与山河并固;达则人物兼善,而幻身偕爵位俱轻。迨其后名标寰宇,身独居先;功盖环区,形存异世,非以其无私耶?学人能去其私,一空色相,永脱尘根,积功则留住人间,飞升则长存天壤。不私其身而卒得长生,转世之为身家计者,云泥之判立见也。 大道原无他妙,惟是神气合一,还于无极太极,父母生前一点虚灵之气而已矣。人若不事乎道,则神与气两两分开,浅之则为日用之需;深之则为修炼之要。有时以火温水而真阳现,有时以水济火而甘露生。水火之妙,真有不可胜言者。然水火同宫,言水而火可知矣。水性 善下,道贵谦卑。 得其地则性命有依,失其地则神气无主。无主则乱,安能事事咸宜,合内外而一致,处人己而无争。谓其地为有,则多堕于固执;若谓其地竞无,又落于顽空。此殆有无不立,动静不拘者也。欲修至道,请细参其故,予以多积阴功,广敦善行,庶几上格神天,或得师指,或因神悟,予以会通其地,而始不堕旁门左道,得遂生平志愿也。明在在处处,俱将检点至善,使不先得善地而居。以后所云,无一可几于善者,此真头脑学问,本原工夫,如或昧焉,则持己接物,万事皆瓦裂矣。 未得功时当学法,既得功时当忘法。若修道行功,业已造精微广大之域,犹然竞竞致守,自诩学识高、涵养粹,未免骄心起而躁心生,不有退缩之患,即有悖谬之行。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 修行人当精未足之日,不得不千淘万汰,洗出我一点至粹之精,以为长生之本。若取得真阳,朝烹暮炼,先天之精,充满一身内外,则身如壁立千寻,意若寒潭秋月。外肾缩如童子,则无漏尽通之境证矣。斯时也,精满于身,不宜再进火符,即当止火不用,且宜无知无识,浑浑沦沦,顿忘乎精盈之境为得。若持盈不已,难免倾丹倒鼎之虞,不如早已之为愈也。当气未充时,须千烧万炼,运起文武神火,煅炼先天一元真气出来,以为延寿之基;到得凡气炼尽,化为一片纯阳,至大至刚,贯穿乎一身筋骨之内,夭矫如龙,猛力如虎,此何如之精锐也。 修行混俗且和光,圆即圆兮方即方。隐显逆从人不识,教人怎得见行藏。 一心一德,而不使偶离;离则精气神三宝各自分散,不能会归有极,以为修行之本。 夫营者,血也。血生于心、魄藏于心,其必了照丹田,一心不动,日魂方注于月魄之中,月乃返而为纯乾。此由心阳入于肾阴,神火照夫血水,虽水冷金寒,却被神火烹煎,而油然上升,自蓬勃之不可遏。心无其心,物无其物。空无所空,无无亦无,湛然常寂 心如明镜,性若止水,明朗朗天,活泼泼地,举凡知觉之识神,化为空洞之元神。前知后晓,烛照糜遗,此明明白白,所以四达而不悖。然常寂而常照,绝无寂照心;常明而常觉,绝无明觉想。殆物来毕照,不啻明镜高悬,无一物能匿者焉。而要皆以无为为本,有为为用。当其阳未生,则积精累气以生之;及其阳已生,则宝精裕气以蓄之。迨其后留形变世,积功累仁,虽生而不夸辅育之功,为而不恃矜持之力,长而不假制伏之劳。 琦儿盘膝坐于阿浪的身旁,始终面含微笑,微闭双眸,听着夫君的诉说…… 第二百七十章 琦儿吟诗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男娃娃,你实在是了不得,本宫还是有些小觑你了。对大道的见解和认识,你竟能明悟到如此的地步,你是本宫生平仅见第一人!日后修行之路的晋升,不可估量,无法预测!”地母声音明显很是惊诧,语调亦是略微了提高了些,没有以往那种轻柔缓和的语气了。 阿浪急忙跪倒在地,叩首之后,道:“地母大人过奖了,小子只是把这几日大人所讲,和小子平日里领悟的一些心得,肉会贯通后,说出了自己所想说的话罢了。” “那你也是了不起!本宫纵横寰宇数亿年,惊才艳艳,冠古夺今之辈见得数不胜举。但你是唯一让本宫钦佩之人!男娃娃,要继续保持这种心态,才有可能进军无上大道,你明白吗?”地母又恢复了往昔轻柔缓和的语调。 阿浪赶忙又是叩首行礼,连连称是。 “地母大人,小女子做了些诗句,想请大人品鉴一下,您看可好?”琦儿倏地道。 “好啊!女娃娃,你且背诵,让本宫听听!”地母轻语道。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站起身形,走到她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她。 琦儿朝着阿浪微微一笑,随即深吸一口气,凝视着远处朦胧虚无的殿宇,轻声道…… 红尘中我们都是过客,我为你心醉?谁为我心碎?茫茫人海,我为谁停留?谁为我守候?镜花水月的风景又能珍藏多久?红尘一笑,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没找到自己的真爱,又有多少人在寻找中迷失了自己。 夕阳下对着残花泪,让一世情缘在枯老的眼角化作。 清风舞明月,幽梦落花间。一梦醒来,恍如隔世,两眉间,相思尽染。只身天涯,独醉贪欢。揪心的思绪无边无沿。独依窗前,任风吹,看花落,黄花树下,你是否又在轻拂玉笛,醉拔情弦?遥望亘古,繁华散尽,我却痴心未改。可惜几度徘徊,走不出的,仍是那梦里花间的温馨呢喃。 情之为伤,苦了多少人,煞了多少忆,情之为悲,冷了多少清,落了多少思,纵使飞蛾扑火却依然义无反顾,只观情,伤人伤己,却是一生无法割断,落一笔长相思,挥洒多少痴情泪,饮一杯浊酒,品了多少世间情!如你是我的莲花,那么今生让我为你守一世长情。 如果可以,可以陪你千年不老,千年只想眷顾你倾城一笑;如果愿意,愿意陪你永世不离,永世只愿留恋你青丝白衣。你的容颜在我心中如莲花的开落,残阳徽墨,细语微澜,几首仰天,一瞬间开遍漫天的烟火。你是否还端坐在一里的长亭,芊芊玉指,卷着和风的温润,画青天一角,起湄水之滨。 孤星碎,残梦断,素衣寒。镜中颜,月下瘦,隔帘盼,盼来了满腹的心酸。总想躲开关于你的那些记忆,回归最终的平静,让心淡从容。然,转首的瞬间,你遗忘了经年的柔情,为我种下了今生刻骨的伤;千盏的醉意,都醉不尽此生万卷忧愁。卷里卷外,字字刻心,只有一首歌唱着一个不变的故事,淡入心底。 独辟蹊径香气无,红叶如蝶舞,桂花化为雨。落花轻雨,庭中谁人哭? 芊芊玉手转眼无,黯黯如,相思化为泪。叶落知秋,思雨意味孤! 秋意涌上柳梢头,踱步两岸阔,一曲苦难尽。花朝月夕,野花哪里躲? 白发逼近花甲头,慢步菊花火,难解霓裳舞。一叶知秋,随手弃璎珞。 扬鞭策马,共度一时年华,笑作浮世清欢,扫去空余愁,碧声重。 错乱寰宇,月明笑秋风,古镇定楼生素香,一场欢歌游,莫欣乐。 贪香嗅树,抱怀仰俯,闲来几步,冬梅百度,孤独无意,梅花有香,折得几枝,碎了一树, 冷风割路,两旁空苦,望尽青道,石子孤独,胸中忧闷,眉头紧蹙,抚心平湖,梅仙升渡。 旧梦眉间涩纠缠,指尖情韵诉诗笺。冬来雪舞涤懵懂,春尽花飞沧释然。 语眷恋,说悲欢,人生苦短负多牵。全将心事潜云入,却若悲鸢风摆艰。 一捧星光夜流连,璀璨曾经沧海难,水到局成的真诚,红尘陌上的回眸, 一笑风景一城诗,半帘梦此生无恨,自此愿得一人心,在度白首不相离, 一袭明媚风韵存,沿一路走过时光,轻触时光的回廊,熟悉快乐惹情长, 漫步曾相依相偎,捻一缕红尘缔结,长长短短的思念,驿动心灵的欢畅, 轻吻一瓣心香梦,醉在两情久长中,思念充盈的春风,幻化一只美蝶飞, 一羽缠绵附你肩,黄昏以一袭温婉,共语飞雪煮相思,淡墨清词若是风, 愿为帆天涯海角,默默相伴述说情,为月只为黑夜影,常伴相识相辉映, 流年花为一人开,痴情只为一人来,成为最美的风景,花儿开了窗前等, 雪花飘了夕阳斜,念里等你月儿尖,等燃一世的繁华,暖场相逢三生茫, 回眸一笑情入骨,爱已铭心一缕柔,许你同行共此生,惟愿与你共守候, 一场桃花如流水,此情一生为谁留,两岸青山相对望,相思天涯望江断, 一段流年的时光,把握相随的温暖,回望平淡的人生,梳理成诗景意画, 描一幅芳华丹青,溢着红尘夕阳晚,把最清浅的时光,镌刻成韶华芬芳, 抚一曲生活暗香,听着天涯尽头幻,美最奢华和简单,定格成岁月方向, 在最美人生年华,遇见海马走天涯,邂逅前世相约缘,何等幸福与幸运, 三生石上再回首,相识五百年的缘,红尘陌上在回看,回眸一笑望大江, 执此一阕相思泪,拈一缕柔情花飞,听心语呢喃相伴,守候确桃花流水, 望一段小桥流水,思一地静夜眷恋,煮一壶云水相拥,吟一阙柔情深种, 春花旖旎的凝望,夏雨呢喃心在凡,驿动了漫天枫红,执手徜徉的快乐, 阳光暖冬雪飘飘,回荡无语的期盼,两颗心连一段情,人世间点点滴滴, 呢喃最真的情感。站在红尘渡口间,倾听呼唤的心声,触动湿了谁的眸, 深情柔了谁的肠,沉香揉进碎碎念,体味衣带渐宽终,无悔身心执着爱, 风吹流云散,当一切的繁华落尽,才明白,我独饮的,是一直为你相思的陈酿。 魂奕梦牵,轻吟着寂寞的心扉,心事寄托于凄凄雨夜,咀嚼千年未有的薄凉。 昙花一现的刹那,却也是倾尽了我一生的芳菲,只是那措手不及的离开,永远化作我泪尽后的苍白,沉寂心底了。 叹红尘几多情事,泪拌尘埃。风摧落叶殇满面,君心我心两茫茫。 情殇离愁错落牵绊,与你的情缘,犹如一炷香的时间,而结局早已先我抵达,你这短暂的一瞥,却是我一生的回忆。 在无人的天际,望着寂寥的长空,感怀着那些远去的烟云,然后带着一丝遗憾,继续跋涉于这份无尽的归途。 风华散尽,葬送倾颜!往事如烟,滚滚红尘,弹指流沙间。花 开花谢,春来冬去,却未将思念带走。 站在岁月的尖头,盘点着这一路的辛酸,携一丝幽怨,谱人世繁华。 心未死,泪已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明日黄花,欲言声已哑。素心难解风尘事,红尘一梦两茫茫。 周围寂静无声,地母大人,阿浪和琦儿都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地母一声轻叹,缓缓道:“男娃娃,你继续说对修行的见解吧!” 阿浪急忙躬身一礼,缓缓道…… 道在世俗界为人道,在修士界为天道,在寰宇之中,则为大道。 道生于鸿蒙之始,混于虚无之中,视不见,听不闻,体无形,而道之用有象,于是以有形无,以实形虚,盗其气于混沌之乡,敛其神于杳冥之地,以成真一之大道。 真阴真阳,同类有情之物,先天大道根源、龙虎二八初弦之气。 有气而无质,大道彰矣。阴阳合而先天之气见,阴阳分而后天之器成。 形上谓之道,形下谓之气。 道本无名,强名曰道。道本无修,强名曰修。人以道之为物,至虚至无,方能至神至圣。试观天地一气清空,了无一物,及伏之久而气机一动,阴阳生焉。于是形形色色,斐然有文,灿然成章,充满于四塞之中。谁为造之?谁与生之?何莫非道生一气,一气化为阴阳,而万物生矣。道自虚无生一气,便从一气产阴阳。阴阳自是成三姓,三姓重生万化昌。修行人欲求至道之真,以成大道之体,必先以阴阳为利器,后以虚无为本根,而能得大道矣。 教人修身大旨,原与尘世相反,须知世人之所好者,道家之所恶;世人之所贪者,道家之所弃。盖声色货利,百般美好,虽有利于人身,究无利于人心;又况人心一贪,人身即不和焉。惟性命一事,似无形无象,不足为人身贵者。若能去其外诱,充其本然,一心修炼,毫不外求,卒之功成德备,长生之道在是矣。天下一切宝贵,孰有过于此乎?但恐立志不坚,进道不勇,理欲杂乘,天人迭起,遂难造于其极。愿后之学者,始则闲邪存诚,及至返本还原,抱朴归真,是以古人修内不修外,为腹不为目,去彼存此,予以一志凝神,尽性立命。 世之营营逐逐,驰心于声色货利之场,极目遐观,爽心悦口者,非以此中佳境诚足乐耶?孰知人世之乐,其乐有限;惟吾心之乐,其乐无穷。又况乐之所在,即忧之所在。有益于身者,即有损于心。如五彩之章施,其色光华,其文灿烂,谁不见之而色喜、望之而神惊?讵知目之所注,神即眩焉。人生精力,能有几何?似此留心物色,纵性怡情,以为美观,未有不气阻神销,胸怀缭乱,而目反为之盲也。故曰“五色令人目盲”,诚至论也。至若丝桐之韵、筲管之声,古人亦所不废;胡昏庸之子,昵女乐,比歌童,竭一己之精神,取片时之欢乐!究之曲调未终,铿锵犹在,而耳灵之内蕴者,尽驰于外,而耳反为之聋矣。故曰“五音令人耳聋”。他如口之于味,甘脂调和,浓淡适节,圣人亦所必需;无如饕餮者流,贪口腹,好滋味,嘉淆满座,异物充厨,虽一蓍数金,一餐万费不辞。其亦知利于口者,不利于心乎?况人心中有无限至味,不肥而自甘,不膏梁而自饱,彼徒资餍饫者,亦只求适口焉耳。故曰“五味令人口爽”。 有道高人,虚其心以养性,实其腹以立命;知先天一气,生则随来,死则随去,为吾身不坏之至宝,一心专注于此,而外来一切,皆若浮云所以虚灵不昧。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大道之根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男娃娃,继续说下去!”地母轻语道。 阿浪躬身一礼,随后又娓娓道来…… 学者大道未得时,必赖此身以为修炼,若区区以衣服饮食、富贵荣华为养身之要,则凡身既重,而先天真身未有不因之而损者。先天真身既损,而后天凡身亦断难久存焉。此凡夫之所以爱其身而竟丧其身也。惟至人知一切事情,皆属幻化之端,有生灭相,不可认以为真,惟我先天元气,才是我生身之本,可以一世,可以百世,可以千万年。若无此个真修,则凡身从何而有?此为人身内之身,存之则生,失之则死;散之则物,凝之则仙,不可一息偶离者也。太上教人兢兢致慎,不敢一事怠忽,不敢一念游移,更不敢与人争强角胜,惟恬淡自适,清净无尘,以自适其天而已。虽未出身加民,而芸芸赤子,早已庆安全于方寸。民之仰望者,深且切矣。所谓不以一己之乐为乐,而以天下之乐为乐,不以一己之忧为忧,而以天下之忧为忧! 大凡天下事,都要有个统绪,始能提纲挈领,有条不紊。何况修道?且夫大道之源,即真一之气也;真一之气,即大道之根也。 真一之气即维天之命,于穆不已。理气合一即道也。修士若认得这个纪纲,寻出这个端倪,以理节情,以义定性,以虚无一气为根本,长生之道得矣。如以清清朗朗明明白白为修,吾知道无真际,修亦是徒劳。 真一之气,是先天性命之源,非后天精气神可比。欲见命气,必将性真融成一片,始得真一之气。第此气浑浑沦沦,浩浩荡荡,虽无可象可形,而天下之有象有形者,皆从此无形无象中出,诚为大道纪纲,天地人物之根本也。道曰守中,儒曰慎独,要皆同一功用。故自人视之,若无睹无闻,而自家了照,却又至虚至实,至无至有。莫见乎隐,莫显乎微。君子慎独之功,诚无息也。要之隐微幽独之地,虽有可显可据,而大道根源,只是希夷微妙,无可状而状,无可象而象,极其浑穆。学道人总要于阳之未生,恍惚以待之,于阳之既产,恍惚以迎之,于阳之归炉入鼎,恍惚以保之、养之,绝不起大明觉心,庶几无时无处而不得大道归源焉。前言阳神出现,明天察地,通玄达微,及了悟之候,光明景界,纯任自然,有知若无知,有觉若无觉。 人与道,是二而一也。道无可见,因人可见。人何能仙?以道而仙。即是真一之气。 古之善为道者,其为物不二,则其生物不测。寂然不动,感而遂通。 顾其心之浩浩,气之洋洋,不啻江河之深,令人无从测识。 夫惟不识,故强为之容。以明其内之真不可得而测,其外之容有可强而形焉。其心心慎独,在在存诚,如豫之渡河,必俟冰凝而后渡;若犹之夜行,必待风静而后行,最小心也。其整齐严肃,亦如显客之遥临,不敢稍慢;其脱然无所累,夷然无可系,又似冰释为水,杳无形迹可寻;其忠厚存心,仁慈 待物,浑如太朴完全,雕琢不事,而浑然无间;其休休有容,谦谦自抑,何异深山穷谷,虚而无物。 浑与浊相肖,圣与凡一理,凡人之浊真浊也;圣人之浊,浑若浊也,实则至浊而至清。然圣不自圣,所以为圣;凡不自凡,竟自为凡。孰能于心之染污者而澄之使静,俟其静久而清光现焉:孰能于性之本安者而涵泳之、扩充之,迨其养之久久,而生之徐徐,静以凝神,动以生气,即守中,即阳生活子时也。由此一升一降,收归炉内,渐采渐炼,渐炼渐凝,无非一心不二,万缘皆空,保守此阳而已。有而愈者,虚而愈虚。有至虚之心,无持盈之念,是以能返真一之气,凡事之新成者,其敝必速,兹则敝之无可敝也。敝者其迹,不敝者其神。一真内含,万灵外著,其微妙玄通,固有如是也。 “地母大人,小子下来说的是对您这些天来教诲的感悟,只是小子暂时没有想好,地母大人可否稍后一会?”阿浪躬身一礼道。 “好,那本宫先歇息一会,你二人也畅谈片刻吧!”地母缓缓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随后二人在湖底缓缓而行,来到一处山峰之巅,环视着周围的景象:放眼望去,殿宇依旧处于朦胧虚无之中。目之所及的地方,山峦奇石,花、草、树、木比比皆是,竟然还有不少的鸟兽在鸣叫,翱翔,嘶吼,奔跑着…… 阿浪看着周围的景致,喃喃道:“琦儿,我在很久以前,曾经变形移骨,装扮不同的身份,去体验世俗界百姓们,各行各业的生活习惯,为人处事等等。我当过侏儒,做过卖菜小贩,在赌场干过门童,也在端茶送水过。受尽各种白眼,,欺辱,官差可以不问青红皂白,看你不顺眼,就可以直接把你抓走,关进牢狱中。不是这个世道本身坏,而是你自己所处的位置坏人太多。所以只有你变强大之后,别人才能够真正的尊敬你。我从中悟出一个道理,当你站在足够高的高度,你会发现身边全是好人。你有绝对的实力,整个世界都会对你和颜悦色,毕恭毕敬;而当你最弱的时候,欺负你的人最多,也最容易受委屈。如果你弱小到连法律也保护不了你,那么你就处在极端的危险之中,所遇到的人就会都是坏人。” 琦儿听完阿浪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低头沉思了起来。 阿浪久久凝视着远处,氤氲雾气的山峦奇峰,心中感慨万千,不禁轻声自语起来…… 谁能许我莫桑花期不弃亦不离,直到归去。谁能许我长乐安宁无忧亦无惧,梦一世欢喜。就算年华锁住命运这一刹光阴,为我而静。天与地轮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湮没了印迹。 相遇是偶然,懂得惜缘便不负相识一场,离散是必然,懂得释怀才不会深陷其中。 一袭微雨,荡尽心中尘埃,一缕清风,吹开陌上花红,如此,心在此岸已无岸,人在天涯已无涯。 一梦倾城,断谁柔肠,终是缠绵开始,陌路离场。 负你白头共老对影成孤,弃你红尘万丈自叹何苦。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飞云略瘦,长风扫碧空。春草回芽,旧坟添新土。锦致年华,时光静雅如流。远近人情,今又互道冷暖。一年又末。再醒来,昨年已在彼岸。别旧岁,道春安。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天上低昂仰旧,人间儿女成狂。夜来处处试新妆。却是人间天上。不觉新凉似水,相思两鬓如霜。梦从海底跨枯桑。阅尽银河风浪。 灿烂的忧伤,凌乱了繁华世间。只有寂寞如烟舒展凄凄背影,我忧伤的思绪如花般飘摇。锦簇的阡陌,萦绕了我无尽的想念。 人生犹如一段旅程,在旅行中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与每一个美丽景色,都有可能成为一生中难忘的风景。 那个让你流泪的,是你最爱的人;那个懂你眼泪的,是最爱你的人。那个为你擦干眼泪的,才是最后和你相守的人。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 人生真的撕心裂肺并非是分离,也并非是你身体承受多大的痛楚,而是你内心那种无声的哭泣,那种不甘与悔恨,悔恨自己当初的优柔寡断,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树恋花儿,花恋蝶,莫谁怨?伊人平生情愫,忘之情,失之意,伤点点泪下下。伊人紧眉密眼,执之手,抹石间,字个个,心颤颤。婉转石道,人影同行,一孤一寂,瘦月夜,君不见闭眼。枫林红叶舞翩翩,无声道离话别,花鸟凄凄,无人相伴,一迈一回,仿佛间,君已在眼前。 别时相思扰心,苦涩如,愁肠几结,恰用心痛著离别,淡漠依恋,可晓旧人颜,别时泪涟涟,问卿思情否,一杯忘情酒,独赏孤月,千世清高,自圆自缺,求独醉于世,漠然不解情伤,欲仅醒余我!执迷轮回恋想,卿之芳华,可记可忘,睹物不思人,两相陌路,伊人美,倾国与倾城,迷离天涯,一轮皎月,看尽天下。 静静的时光,无止息地流淌,忧伤的乐曲,幽幽地倾诉。透过阳光的影子,眼睛追逐落在地上的斑斓。逝去的,热爱的,存在的,跳动的,真实的现在。谁的欢笑,昨天的梦里?谁的眼泪,滴落在枕边?时间浸湿了,漫长的白昼。 辗转万千风景,有些伤痛是无法泯灭的,有些记忆是无法消褪的,有些人是无法释怀的,即便此刻我坐在这里想你,又或有一天我离你而去,我都会带着爱和希望在你的世界生根,此生,若你安好,便是晴天。退的是我,错的是我,爱过的是我。 第二百七十二章 道法自然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两人驻立山之巅峰,良久之后,才又缓缓回到原地。 “地母大人,小子想好了,现在诉说给大人听来!”阿浪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道。 “男娃娃,你说吧,本宫听着呢!”地母悠悠轻声道。 阿浪随后站起身形,缓缓的轻声道…… 人欲修大道,历亿万年而不坏,下手之初,不可不得其根本。根本何在?即玄关窍也。夫修真炼道,非止一端,岂区区玄关妙窍可尽其蕴哉?盖天有天根,物有物蒂,人有人源,断未有无始基而能成绝大之功、不朽之业者。试观天地未开以前,固阗寂无闻也;既辟而后,又浩荡无极矣。谓未开为天根乎?茫荡而无著,固不可以为天根。谓已辟为天根乎?发育而无穷,亦不得指为天根。是根究何在?盖在将开未开处也。又观人物未生之时,固渺茫而无象也。既育以后,又繁衍而靡涯矣。谓未生为本乎?溟漠而无状,固不得以为人物之本。谓既育为本乎?变化而靡穷,亦不得视为人物之本。是本果何在哉?亦在将生未生之时也。欲修大道,可不知此一窍而乱作胡为乎?大能示人养道求玄之法,曰"至虚极,守静笃,吾以观其复"。此明修士要得玄关,惟有收敛浮华,一归笃实,凝神于虚,养气于静,至虚之极,守静之笃,自然万象咸空,一真在抱。 冬至子之半,天根理极微。一阳初动处,万物始生时。”此时即天理来复,古人喻为活子时也。 一阳初发,杳冥冲醒。此正万物返正,天地来复之机,先天元始祖气,于此大可观矣。但其机甚微,其气甚迅,当前即是,转念则非。不啻石火电光,倾俄间事耳。请观之草木,当其芸芸有象,枝枝叶叶,一任灿烂成章,艳色夺目,俱不足为再造之根,复生之本,惟由发而收,转生为杀,收头结果,各归其根,归根矣,又由动而返静矣,既返于静,依然复诞降嘉种之初,在物为返本,在人为复命,非异事也。一春一秋,物故者新;一生一杀,花开者谢。是知修士复命之道,亦天地二气之对待,为一气之流行,至平至常之道也。能知常道,即明大道。 天即道,道即天;天外无道,道外无天。惟天为大,惟王则之;惟道独尊,惟天法之。故人则有生而有死,道则长存而敝。虽至飞升脱壳,亦有殒灭之时。然形虽亡而神不亡,身虽没而气不没。 此处得力,则无处不得力。学者会得此旨,则恪守规中,绵绵不息,从无而有,自有而无虽一息之瞬,大道之根本具焉;即终食之间,大道之元始存焉。从此一线微机,采之炼之,渐渐至于蓬勃不可遏抑,皆此一阳所积而成也。纵浩气塞乎天地,阳神贯乎斗牛,何莫非一点真气所累而致乎?学人不得这个真气,但以后天形神为炼,不过如九牛之一毛,沧海之一粟耳,何敢与天地并论乎?惟行此道而与天地同体,乃极亿万年而能不坏! 治身之道,即治世之道,总不外一真而已。真以持己则己修,真以应物则物遂,虽有内外之分,人己之别,而此心之真,则无或异焉。人能至诚无息,则人之感之者亦无息;人或至诚有间,则物之应之者亦有间。盖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修其身而天下自平,丧其真而天下必乱。 太古之世,俗尚敦庞,人皆浑朴,各正其性,定其命,安其俗,乐其业,一如物之任天而动,率性而行,无事假借,不待安排,顺其性之当然,有不知其所以然者。 伤今思古,欲人返朴还真,上与下同于无知:其德不离,同乎无欲,其道常足;熙熙,大家相安于无事,而不知其所之者。 修养之道,先要存心养性,心性一返于自然,斯后天之精气,亦返于先天之精气。倘未见性明心,徒以后天气质之性、知觉之心为用,则精属凡精,气属凡气,安得有真一之精、真一之气合而成丹乎?修行人须从本源上寻出一个大本领、真头脑出来作主,于是炼精炼气炼神,在在皆是矣。 得常乐我静,并无忧虑。日用行习,一归混沌之天。不不琢,无染无尘,所谓仰之弥高,令人无从测度,真有可望而不可及者。顾功虽如此之极,究其相隔,不过一念敬肆之分。至诚尽己性、人性、物性之道。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其中有象;恍兮惚,其中有物。窈兮冥,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 凡人修炼之初,必要恍惚杳冥,而后人欲净尽,天理常存,凡息自停,真息乃见。 人心太明,知觉易生。若到杳冥,知觉不起,即元性元命,打成一片。此个恍惚杳冥,大为修士之要。学人当静定之时,忽然偶生知觉,此时神气凝聚丹田,浑然精然,自亦不知其所之,此性命返还于无极之天也。虽然外有是理,而丹田中必有融和气机,方为实据。由此一点融和,采之归炉,封固温养,自能发为真阳一气。但行功到此,大有危险。惟有一心内守,了照当中,方能团结为元阳,可以长生不老。若生一它念,此个元气,即已杂后天而不纯矣。若动一银思,此个气机即驰于外,而真元从此泄漏矣。 大道之要,必至无而含至有;却至有而实至无,始为性命双修之道。盖以性本无也,无生于有;命实有也,有生于无。若著于虚无,便成顽空;著于实有,又拘名象。纵不流于妄诞不经,亦是一边之学,究难与大道等。修行人必先万缘放下,纤尘不染,于一无所有之中,寻出一点生机出来,以为丹本。古人谓之真阳,又曰真铅,又曰真一之气是也。 天地开辟,人物始生,尽从此一点发端,随时皆有动静可见。其静而发端也,不由感触。忽然而觉,觉即曲也。其动而显像也,偶然感孚。突焉而动,动即曲也。要皆从无知无觉时,气机自动,动而忽觉,此乃真动真觉。但其机甚微,为时最速,稍转一念、易一息,即属后天,不可为人物生生之本,亦不可为修行之根。 罔念作狂,克念作圣。 古人喻为电光石火,又如乘千里骥绝尘而奔。此时须有智珠朗照,方能认得清楚。既识得此个端倪,犹要存养之、扩充之,所谓火始然,泉始达,浩浩炎炎,自然充塞天地。然扩充之道。非枉屈自持,则不能正气常伸。非卑洼自下,则不能天德常圆。惟守吾身故物,不参不二,温其故,抱其一,不求之于新颖之端,不驰之于名象之繁,斯乃不至于愈学愈迷,而有日新又新之乐矣。古人知一曲为成仙证圣之阶,遂将神抱气、气依神、神气合一而不离,以为自修之要,以为天下之式。倘自见自是,即昧其明而不彰,况自伐则劳而无功,自矜则短而不长。智起情生,往往为道之害。惟不自见自是,自伐自矜,斯心平气和,自然在彼无恶,在此无,又谁能与之争?道之潜移默契如此,非抱一者包能全受全归,以返其太始之初焉? 道本无声无息,故曰“希言”。道本无为无作,故曰“自然”。夫物之能恒,事之能久者,无非顺天而动、率性以行,一听气机之自运而已。若矫揉造作,不能顺其气机,以合乾坤之运转,日月之升恒,适有如飘汤之风,狂暴之雨,拨大木,涌平川,来之速,去亦速,其势岂能终日如此? 天地日月,幽冥人鬼,莫不同此,无为自然,以生为遂,为用为 行而已矣。凡人自有生后,聪明机巧,昼夜用尽,本来天理,存者几何?惟有道高人,一顺天理之常。虽下手之初,不无勉强作为,及其成功,一归无为自然之境,有若不思而得,不勉而中,从容中道者焉。故以圣人观大道,则无为自然之理,昭昭在人耳目,有不约而同者,若以后人观大道,则无为自然之诣,似乎惟仙惟圣,方敢言此;凡人未敢语此也。 总要此心如明镜无尘,如止水无波,只一片空洞了灵之神,即清净矣。倘若世之庸夫俗子,昏昏罔罔,终日无一事为,即非清净。惟清中有光,净中有景,不啻澄潭明月,一片光华,乃得清净之实。若有一毫自见自是,自伐自矜之意,便是障碍。所以学道人务使心怀浩荡,无一事一物扰我心头、据我灵府,久久涵养,一点灵光普照,恍如日月之在天,无微不入焉。只怕一念之明,复一念之肆,则明者不常明。 昔大能之所长,在于养气,气不动则神自灵,神灵则心自泰,故不曰养心而曰养气,诚以志一则动气,气一则动志也。苟不求养气而徒曰养心,无惑乎终身不得其心之宁者多矣。心果清净,真阳自生。一切升降运行,顺其自然为要。如者必使之立,跨者必使之行,余食过饱,赘行过劳,皆未得其当,物犹恶之,而况乎人?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名之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王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地浑沦磅礴,浩荡弥纶,至显至微,最虚最实。而凡形形色色,莫不自个中生来,此何物耶?生于天地之先,宰乎天地之内,立清虚而不稍改易,周沙界而无有殆危,真可为天下母也。未开辟以前有此母气而后天地生,既开辟以后有此母气而后人物肇。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曰大。大则无所不包,逝则无所不到,无曰远莫能致。 人欲修至道,漫言自然,务须凝神调息凝神则神不纷驰,人之心正,即天地之心正;调息则息不乖舛,人之气顺,即天地之气亦顺。参赞乾坤,经纶天地,功岂在多乎!只在一心一身之间,咫尺呼吸而已矣。 人能一念不起,片欲不生,天地莫能窥其隐,鬼神不能测其机,洵非诬也。人谓筑基,乃可长生。哪知学道人就未筑其,只要神气常常纽成一团,毫不分散,则鬼神无从追魂摄魄,我命由我不由天也。 突然从远处殿宇之中,传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听起来极其的欢畅,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快乐,兴奋,喜悦的情绪…… 阿浪和琦儿两人,惊诧的相互对视一眼,齐齐流露出难以置信,惊诧于言表的神色:自从二人入到湖底,地母大人这是第一次发笑,而且是笑得如此的酣畅淋漓,情绪盎然。 阿浪和琦儿两人不知道的是,地母的笑声此刻已经遍布浩烟大陆每一个地方:城市街道,山川河流,蛮荒之地,人迹罕至的修行之处…… 浩烟大陆俗世界的所有人类,都惊诧的听到了笑声,却根本不知道其声出自何处,由何人发出,只知道是一个女子的笑声,听起来让人感觉心静神凝,没有一丝的杂念,非分之想,内心充满了祥和舒然…… 浩烟大陆所有的修士们,听到笑声顿时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因为每一个修士,同时感到自己平时,许多不解的修炼难题,自笑声入耳之后,心中明悟顿起,脑中一片澄明,魂魄更是进入到了神游物外,不知身在何处,极其玄妙的一个"真我"境界…… 第二百七十三章 地母认女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之后,地母的笑声才缓缓停了下来…… 一个如梦似幻的身影,倏地出现在了阿浪和琦儿,两人的身前…… 二人急忙跪倒在地,口中连连喊着地母大人,叩首不已…… 阿浪和琦儿两人,虽然和地母近在咫尺,但却依然看不清楚其身姿,总感觉如在梦境之中,地母大人的身影,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一丝微风吹过,就会化为虚无,消失不见。 阿浪和琦儿两人,突然感觉灵智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顶端,浑身飘飘欲仙,仿佛就要脱离浩烟大陆,进入到另一个空间…… 阿浪的感觉更是异常的明显,以前无论如何的修炼,虽然魂魄精进很大,可其表面形状,始终都是薄似纸张,脆如瓷器。阿浪一直有心虚的感觉,总是怕遇到极致高手,一击之下,碎裂崩溃,悔之晚矣! 可如今魂魄在地母大人的笑声过后,特别是虚幻的身姿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魂魄瞬间就恢复了以往饱满,通透,晶莹的状态,阿浪以往在寰宇虚空,所吸纳于魂魄表层的那些物质,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和魂魄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了一丝的缝隙可寻,犹如魂魄本身就具有那种物质一般。 “咦,男娃娃,你竟然能把寰宇虚空之中,一丝"太初之气"吸附在魂魄的表层,了不得啊!虽然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丝"太初之气",但却极其的难能可贵,就是四级物种的顶级序列,也不见得有这个机缘啊!此气无形,无色,无味,是进军六级物种序列的实质根本。"太初之气"随意漂浮在寰宇虚空之中,数亿万年以来,多少四级,五级物种的顶端序列,想要进军六级物种,苦苦在寰宇之中,寻觅这"太初之气",可大多数都是无功而返,始终无法遇到,只有极少数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晋级到六级物种。男娃娃,你真是福缘深厚呐!”地母那犹如天籁之音的话语,在阿浪和琦儿两人的耳边,缓缓轻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跪倒在地,叩拜不已。 “小子以往魂魄受过损伤,一直无法恢复如初,不久前,小子在虚空中无意修炼时,吸纳入这些物质在魂魄的表面,虽然有幸炼化于魂魄之中,但总有一丝的衔接无法圆满,魂魄表面始终是薄似纸张,脆如瓷器。可在地母大人笑声之后,特别是您来到小子近前,魂魄突然就恢复如初,那"太初之气"更是完全融合在了魂魄之中,再无一丝的痕迹可寻。小子多谢地母大人栽培!”阿浪说完,急忙又是连连叩首不已。 “男娃娃,你莫要如此的谦逊。本宫说过,你是一匹千里马,本宫这个伯乐只是稍微点化你一下罢了,若说居功至伟,本宫可万万不敢当的。男娃娃,你可明白本宫所说的话?”地母缓声细语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再次叩首后,站起了身形。 “你二人长相俊美飘逸,洒脱出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男娃娃,你可要好好的对待琦儿呦,不然本宫定不饶你!”地母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轻声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吓得又是连连拱手作揖,直呼 不敢。 “地母大人,阿浪都有六位夫人了,我排第七,最末尾,可我一见到他,就喜欢得很,也算是自作自受,无药可救了。唉……”琦儿说完,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哈哈哈……你这女娃娃道是有意思的很,那只能怪你认识这男娃娃太迟了,怨不得任何人哦!”地母大笑着,戏谑得语气愈加的明显起来。 琦儿听了地母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琦儿,莫要如此,本宫如今在这无垠寰宇之中,再无一个至亲好友,只认得你二人。本宫很是喜欢于你,你可愿意坐本宫的女儿?”地母轻语道。 琦儿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倏地抬起低垂的小脑袋,吃惊得看着眼前虚无缥缈的身影,大张着小嘴,不知如何是好! 阿浪在一旁看着呆立当场的琦儿,急忙一拉她的衣袖。 琦儿才回过神来,连忙跪倒在地,大声道:“琦儿参见地母娘亲!” “好,好,好!琦儿乖,本宫如今也有女儿了!哈哈哈……”地母高兴得大笑起来,笑声未落,倏地一丝微风就轻轻托起了琦儿,随即从地母虚影里,射出一丝极其淡泊的光芒,瞬间没入到了琦儿的额头内。 “琦儿,这是娘亲的一缕神魂,今日作为见面礼,送与你。可保你不受六级物种,顶端序列以下的任何攻击。若有需要,你意念召唤娘亲,娘亲就会即可出现在你的身旁,为你解决所有的一切。”地母轻语道。 “琦儿多谢娘亲赐予的礼物!”琦儿大喜过望,连连叩首道。 阿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心中暗道:我擦,我再擦,我擦擦擦!这小七本身就刁蛮的很,如今又认了人类始祖,地母大人做娘亲,地母大人还赐予她如此霸绝寰宇的礼物,这小七以后绝对可以,横着膀子在六级以下物种里随意得晃悠。 “男娃娃,继续你对修行的认知和见解,本宫洗耳恭听。”地母说完,虚无缥缈的身姿,无风自散,从新回到了远处,朦胧如幻亦真的殿宇之中。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语之后,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急忙躬身一礼,低头略微一沉思,随后缓缓道……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修炼之道,不外神气二者;调之养之,返乎元始之天而已。其在先天,气浑于无象,厚重常安;神寓于无形,虚灵难状。一到后天,气之重者而轻扬,神之静者而躁动。气不如先天之活泼,常氤氲而化醇;神不似先天之光明,脱根尘而独耀。此命之所以不立,性之所以难修也。学者欲得长生,须知气必归根。 气之轻浮者,复还于敦厚之域,屹然矗立,凝然一团,则气还于命,而浩浩其天矣;以神之躁妄者,复归于澄彻之乡,了了常明,如如自在,则神还于性,而浑浑无极矣。如此神返元性,气返元命,不啻天地未兆之前,浑浑无际,浩浩靡穷。斯其凝愈固,其行愈速也;其虚无朕,其用无方也。由是气愈重而愈轻,所谓浩然之气,至大至刚 ,充塞天地;是神能静而亦能动,所谓妙万物而为神。 水轻而浮,为后天之气,属外药;金沉而重,为先天之命,号真铅又号金丹,又号白虎初弦之气,其名不一,是为内药。先天金生水,为顺行之常道,生人以之,故曰重为轻根。夫人生于后天,纯是狂荡轻浮之气作事,以故水气轻而浮,**多生,命宝丧失,所以易老而衰。君子有逆修之法,无非水复生金,轻返于重,以复乎天元一气。是以终日行之,而不离乎辎重。不过亭亭矗矗,屹然特立,厚重不迁,养成浩气,充塞乾坤而已。此为逆修之道术。总之由有形以复无形,修道之事也。火燥而动,为后天之神,属外药;木静而凝,为先天之元性,曰真汞,曰真精,又曰青龙、真一之气,其名亦多,要皆内药。先天木生火,为顺行之常道,生人以之,故曰“静为躁君”。 夫人成形而后,纯是智虑杂妄之神用事,以故火性飞扬,变诈百出,性真梏没,所以易弱而倾。君子有倒施之功,无非火复生木,躁返于静,以还乎不二元神。自有觉以还无觉,修道之一端也。生人之道顺而生,修行之道逆而克,盖不克则不生,亦不克则不能成。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摘,善教不用筹策,善闭无关键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 事物之理,即性命之道,体用原是兼赅,本末由来不离。如云善行无瑕迹,推之气机流行,河车自运,亦是如此。鸿未破,元神默默,元气冥冥,返还于元始之初,以结胎而成圣。若有闭则有开,非内炼之道。 言神恋气而凝,命依性而住。神气吻合,复还太极,以结成黍米之珠,阳神之体。若有则勉强撮合,非自然之凝聚,而不可以复命归真,顾其功效如此。而修行之要,不过见善则迁,有过则改,取法乎善与不善之类,返观内省以为功也。倘矜才恃智,傲法凌人,不贵其师,不爱其资,纵有才智,亦愚昧之夫,终不足以入道。 修炼之道,气从阳生。运转河车,行凭子午。到得铅气抽尽,汞精已足,是铅汞会合为一气,此既得雄归以合丹,尤要伏雌以养丹。既是所谓"知其雄,守其雌。"夫雄,阳也;雌,阴也。阴阳和合,雌雄交感,而金藏于水;复水又生金,金气足而潮信至,其势有如溪涧然,自上注下,犹溪涧之所蓄糜穷。修行人知阳不生于阳而生于阴,故不守雄而守雌。久之微阳渐生,阴滓悉化,而归根复命之常德,不可一息偶离。从此阴阳交泰,结成仙胎,于是逐日温养以成婴儿,有必然者。 真知真觉,要皆真意为之。真意由于真心,必其心空洞了灵,不以有物而增,无物而减。有此真心,方有真意。有此真意,乃有真息。总要具有慧照,不错机宜,则炼一次自有一次之长益。到此地步,常常采取,自有真阳发生,还要炼己待时,不可略有一点求动之心,则后天识神不来夹杂,即先天至阳之精,真一之气。不怕一,只怕积。不怕骤,只怕凑。乃是至理真言。学人欲知用意之道,万勿徒听自然亦可。 第二百七十四章 让一切随风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道本无声无臭,清净自然。将欲取天下而行有为之政,吾见其不为而不得已,愈为而愈不得已也。盖天下虽大,原有神器为之先。所谓先天大道,希言自然者是。天下为神器之匡廓,神器乃天下之主宰,天下可为而神器不可为。 初生之时,乾元资始,或阳往而行先;坤元资生,或阴来而随后。一动一静,互为其根,有必然者。他如气之由伸而屈,吸之则油然而;气之由屈而伸,呼之则悠然而吹。如是则生气畅,生机永矣。至于禀受不同,刚柔亦异,或受气多而精强,或受气少而精弱,要皆后天之不齐。物生之各别,故有时而伸,气机蓬勃上载;有时而降,气机油然下隳。是皆天道之自然,非人力所可致也。虽下手之初,不无勉强之迹,然亦因其势顺其时,可行则行,可止则止,勉强中寓自然,固久远而不弊也。 去其已甚,去其太奢,去其过泰,在在归于中正,时时处以和平。虽曰有为,而亦等于无为矣;虽曰有作,而亦同无作矣。故有无相生,始可言大道。 大道无为无为者,先天养性之学;然亦有为有为者,后天炼命之工。须知有为无为,性命之修持名异而其中之主宰,总不可偶动,动则非中。无论有为不是,无为亦非。惟有中主而不乱,知时识势,见可而进,知难则退,则无为得矣,即有为亦得之。 人能知得本原,一归浑浑沦沦,虚灵不昧。始而有为,有为也是;终则无为,无为也是。 道本冲漠无朕,而实万象森列,无人不具,无物不有。人物未生以前,此物实为之本。人物既生以后,此物又为之根。虽至隐至微,而要不可一刻离也;离则万事万物皆瓦裂矣。 道散于外,浩渺无垠,浑沦莫测。及敛之于内,混混沌沌,退藏有密。 修身之道,不外性命。人欲尽性立命,必先存心养性,保命全形。予以修之炼之,积之累之,则本性长圆,天命在我矣。然欲尽心,必先知性,知得人生之本,纯乎天理,不杂人欲,谓之睿智。由此遏欲存理,时时省察,刻刻防闲,务令私欲尽净,天理流行,洞见本来面目,惺惺不昧,了了常明,即是圆明妙觉。此非外面想像,乃自家真知,他人莫能喻也。故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若欲立命,必先炼己。炼己有两端:一曰物欲物欲不除,天真难现。舍此而欲得药结丹,亦犹嘉禾杂荑稗之中,不先芟荑,势必苗莠并植。非先胜人欲,常操常存,则有定守,未必有定力也。故曰"胜人者有力"。 一曰气质气质不化,身何能固?所以剥肤存液,剥液存神,剥神还虚,层层剥尽,方能与道合真。惟性见心明,洞彻本原,神强气壮,煅尽阴滓,始能了性立命。性命不分二途,复归于混沌未开之天,而阴神尽灭,阳神完成也。 炼精化气,为入胎之始;炼气化神,为成胎之终。不知止火,则气不入于胎。精虽炼而为气,犹可因气之动而复化为精。且不知止火,则神不凝于虚空,气虽炼而成神,犹可因神之动而复化为气。 言道之浩浩,生万物而有余,被万物而至足。无小无大,悉包个中。圣能成其大,皆由修造有本。如:打坐之时,先凝神,继调息。到得神已凝了不必有浩然正气,至大至刚,充塞天地;只要心无烦恼,意无牵挂,觉得心如空器,一点不有。意若冰融,片念不生,此身耸立,恍如山岳镇静,不动不摇由是以神光下照于气穴之中,默视吾阴之气与绛宫之气两相会于丹鼎之中。 我即以温温神火细细烹炼,微微巽风缓缓吹嘘,自然精融气化。此即炼精化气也。 前此未采外来之气,与吾心内之神,两相配合,会成一家。此个坎离各自分散,全不相依,呼吸亦不相调。到得收回外气,以制内里元阴,气到之时,元阴自化。上下心肾之气,即合为一,自然绛宫安闲,肾府自在。外之呼吸,与内之真息,合为一气,浑如夫妇配成,聚而不散。日充月盈,真阳从此现象。此即化气 之明征也。既已化气,再行向上之事。 斯时呼吸合、神气交,凝聚魂魄,宛转悠扬,几如活龙游泳,一日有无数变化。我惟凝神于中,注息于外,听其天然,自然静极而动,动极而静,此即炼气化神也。到得静定久久,我气益调,前此宛转流行于魂魄者,此时烹炼极熟,觉得似有似无,若动若静。精看不觉,细会始知。此际务将知觉之心,一齐泯去,百想无存,万虚全消,即魂魄交会之神气,听他自鼓自调,自温自煅,我惟致虚守寂,纯任自然,神入气中而不知,气周神外而不觉。 如此修炼一阵,自有一阵香风,上冲百脉,遍体熏蒸。此所谓神生气也。又觉精神日长,智慧日开。一心之内,但觉一息从规中起,清净微妙,精莹如玉。此所谓气生神也。如此神气交养,两两相生。此时撒手成空,不粘不脱,若有心,若无意。此乃炼神还虚之实际也。 此三件功夫,一时可行可到。学人须遵道而行,不可但到神气粗交,未至大静,即行下榻。又不可但到神气大交,凝成一片,两不分明,未到虚无清净自在之境,速离坐地。必须照此行持,从炼精起,久久气长神旺,化为清净自然,再加归炉工法,然后合乎天地盈虚消息,与一年春夏秋冬气象,如此始完全一周。工夫照此修持,自然我气益调,我神益静,中有无穷变化、不尽生机。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无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可见,听之不可闻,用之不可既。 何谓大象?即生天生地生人生物之大道。以其无所不包,故曰大象。 效仿天地交泰,而后融融泄泄,不啻雅乐可怀,香饵堪味,令人叹赏不置。苟当私欲甚炽,血气将衰之时,不先从极动之处,渐而至于静地,则人心不死,道心不生,凡息不停,真息不见。惟动极而静之际,勿来真意以主持之。此意属阴,为之己土。少焉恍恍惚惚,阴阳交泰,大入杳冥之境,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于此定静之中,忽觉一缕热气,混混续续,气畅神融,两两交会于黄房之间,将判未判,未判忽判。此即真铅现象。心花怒发,暖气融融,元神跃跃,不由感触,自然发生,斯了玄关兆象,太极开基也。 此时惟用一点真心,发真意以收摄之。此意属阳为戊土。其实一意,不过以动静之基,分为戊己之土而已。盖玄牝未开,混沌之中,有此真意为主,即无欲观妙之意,谓之阴土;及玄牝开而真机现,即有欲以观其窍,谓之阳土。 一为无名天地之始,一为有名万物之母。生天生地生人生物,皆此一点真意,为之贯注。修行人能以真意主宰运行,庶不至感而有思,动而他驰。所谓天关由我,地轴由心;寰宇在乎身,万化生于心,皆此时之灵觉,为之运用而主持也。故曰,略先一息,则真机未现,采之无益;略后一息,则凡念已起,采之又多夹杂,不堪为我炼功之行。 此须有大智慧、大力量,方能于此一息中认得清、把得定,以为成仙证道之本。虽然,此个玄关,始而其气柔脆,只觉微有热意从下元起,久则踊跃周身,似有不可遏抑之势。学人须于至微处辨得明白,以我真意主持,毫不分散,久之气机大有力量,一任兀兀腾腾,随其所至,不加一意,不参一见,方得之也。到得气机壮旺,一静即天机发动,迅速如雷,虽一切喧闹之乡,不能禁止。总要有灵觉之心,为之主持,乃无差别也。 “阿浪,中途休息,你给我和娘亲唱首歌吧!”琦儿含笑看着阿浪道。 “男娃娃,你就为本宫和琦儿,唱上一曲,咱们暂且歇息一会,你再继续说解。”地母轻语道。 阿浪急忙对着远处虚无缥缈的殿宇,躬身一礼,连声称是。 随后阿浪微闭双眼,沉思片刻,双手一挥,倏地出现了数个人形电芒,各自手里拿着古怪的乐器,低沉哀婉的前奏,缓缓飘荡在湖底…… 阿浪把 嗓音调至略微沙哑,一个带着饱经风霜,苍凉的声音,亦随之唱了起来…… 风中风中 心里冷风 吹失了梦 事未过去 就已失踪 此刻有种种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梦 迷迷惘惘 聚满心中 追踪一片冷的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风中风中 心里冷风 吹失了梦 事未过去 就已失踪 此刻有种种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梦 迷迷惘惘 聚满心中 追踪一片冷的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摘自  歌曲 让一切随风 钟镇涛 演唱 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自行度娘查找 ) 阿浪唱完之后,仰望着头顶湖面之外,夜空中熠熠皎月,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琦儿亦是看着头顶的夜空星辰,默默无语…… 远处的虚无殿宇,亦是寂静无声,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来…… 一个人在追寻梦想的过程中,遇到挫折或面对人生中的坎坷失意,在悲伤与无奈中感叹之际,感悟出不应执着过去的失意,应放下过去,让过往都随风而逝。 无论身处何种地位的人,都是太过于执着曾经过往,放不下包袱,则前行就会举步维艰,不堪重负。世俗界的人这样,修士们亦是如此。 不放下又能如何,只不过是徒增烦恼,空留余恨罢了。 除非你能达到无垠寰宇的极致存在七级物种的顶级序列。 可自有寰宇以来,历经不知多少亘古亿年,根本没有一个修士可以晋级到,七级物种的顶级序列。就是人类始祖天父地母,苦修数亿年之久,也不过只是达到了六级物种的顶级序列,何况其余等人。 修行路途除了天赋,心智,毅力,磨练等等内在和外在因素之外,机缘亦是非常的重要,一个苦修万年甚至数万年的修士,若是遇到一个大能点拨一二,绝对可以一飞冲天,凡尘两隔。 琦儿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能认地母为娘亲,古往今来,根本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可她就偏偏遇到了,为什么? 运气也好,机缘也罢,亘古以来就厉依琦一人,仅此一人,再无她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 情字难解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之后,地母悠悠轻语道…… 人生一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为弃者,一点执念而已。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生我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不如不来亦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 悠悠亘古,天涯漫漫,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只有自己安静地走完。 花开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生舞翩迁,花不解语花颔首,空余我心独自叹。 生命中的过客,来来往往。有人在此驻足,观望,之后离去。偶尔路过,只如落鸿一瞥,何枝可依?继续寻找朝南的枝桠。不是不喜欢热闹,之后的落寞,属于自己。不是不留恋真情,失去后的空白,无法填补。曾经的,勿忘珍惜;拥有的,更需把握。遗忘的,不必拾起;伤害的,无需铭记。 千山青,万水清,难尽此生情。伤由君,乐亦君,行行但为君。 无人伴我以春秋,无人伴我以诗酒,到最后,竟也无人伴我共白首。 三分春色,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一江明月,回首少了谁;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 回头,你与我对眼;抬头,你不在我身边。我泪流,只为映入你眼帘;你微笑,只为于我告别。 梦中,你许我永生永世,一双人,梦醒,你离我而去。 你曾许我亘古白首不相离,我也曾说一起看那花开花落。如今我独自一人看花开花落,但你在何处? 万千风雨万千言,心若浮水辗转间。风飞孤絮拂水烟, 寂寞沙洲白头鸢。今朝又起凡尘雾,忘不了天涯相逢路。堪比云殇,临墨暮色湖。 望寒江山颜淡染,伊人在水一方曾岸。烟雨斜登澜,滔滔不绝江棹。微雨独揽,轻斜舟沿伊人弦。相思一半愁犹酣,晓窗竹影泻秋黄。独自暗觞,无人烟花巷。零落嫣花正梦,空衾寒。清水浮萍两岸,过尽千帆,孤鸿点点影远。心事难缄,青铜镜中红颜。相思寄锦书,天涯风月圆。 红酥手,携风几度折寒枝,叹冰凝玉无数,垂缨片片晕霞舞。几树风韵瘦香骨,一枝凌乱歇红纱,唯梅舞。白罗裙裾牵无数,零瓣伞烙图。寥云覆,寒倚西楼,愁入冷香炉。 紫阁纱中帘,天涯望穿幕,欲诉无凭,何人赋?举樽半盏流,酒醉闲人,弦断忧丝处。独立苍台,寒烟漫舞,枝头巧弄梅花吐。幽然入屏随天妒,玉雪飘作赋,冰蕾易数,奈何寂寞无寻路。燕笑茗山不归,旧事无数,遥思梅蕊红如故。欲结冰心,香彻魂,落雪深深处。 “本宫历经亘古岁月,早已忘却了如何计算时间,可那份情思,却永远铭记心头,不可磨灭,亦无法抹去。为人情字最伤人,亦是最难忘!”地母轻语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都是默 默无语,始终聆听着地母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良久之后,地母缓缓道:“男娃娃,你继续说吧!”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躬身一礼,略一沉思,轻声道…… 天有盈虚消长,人有寿夭穷通,此亦气数之常。然只可以概凡夫,而不可以律圣人。古人则有挽回天地之能,扭转乾坤之德,要不外颠倒阴阳,逆施造化而已。即如时至秋也,万物将收,而欲歙弱而难整,古人则有张天地之气运,强血气之功能焉。时至冬也,万物皆废,而欲槁夺而难生,古人则有气象之重兴,岁月之我与者。此至微而至明,实常而实异,非古人之莫能也。 易危为安,反乱为治,非神勇者不能臻此神化。然究其所为返还之术,不过曰柔、曰弱。惟其柔也故能胜刚;唯其弱也,故能胜强。所用者何?人无精则绝,鱼无水则灭,一旦脱之于渊,则水涸而生机息矣。亦犹人元真一之精,则所存者几希。 人之与鱼,同一不离乎水。但非天露之水,乃造道渊深,一元之水。汩汩乎来,频相灌溉也。昔古人谓相濡以,相以湿,不若相忘于江湖,是其旨也。后世旁门,以有形有质之精,为修炼长生之本,殆不知道之为物,刚健中正,纯粹以精,都从恍惚杳冥、虚无自然而生者。 道虽自然无为,然著于无为,又成顽空之学。须于无为植其本,有为端其用,无为而有为,有为仍无为,斯体立而道行,道全而德备矣。所谓常应常静,常寂常惺,放之则弥满**,卷之则潜伏方衷。即此冲漠无朕之时,有此坐照无遗之概。虽曰无为,而有为寓其中;虽曰有为,而无为赅其内。斯大道在我,大本常存。 若无此道为根本,则万物皆隔阂而难化。惟能持守此道,则天下人物,性情相感,声气相通,自默化潜移,而太平有象矣。虽然,承平日久,古道难敦。此亦情所必至,理有固然,无足怪也。 上古之风,浑浑噩噩,一任其天;浩浩渊渊,各安其性;上下无为,君民共乐;忠厚成风,讼争不起。 皆由安无为之天,率自然之性。一时各老其老、幼其幼、贤其贤、亲其亲,安耕乐业,食德饮和,不知道德之名,更不闻仁义礼智之说。然而抱朴完贞,任气机之自动,而天地以同流,俨若不教而化,无为而成,自与道德为一,仁义礼智,不相违焉。夫以道德并言,道为体,德为用。 任他思念纷纭莫可了却,我能一觉而动即便扫除,此即是玄关。足见人之修炼,只此觉照之心,亦如天空赤日,常须光明洞照,一毫昏黑不得,昏黑即落污暗地狱。苟能拨开云雾,青天白日,明明在前。如生他想,即落凡夫窝臼,非神仙根本。 明心见性,乃修行要旨。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一也。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发;神无以灵,将恐歇;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贞,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 天下万事万物,虽始于有形有象、有物有则,然其始 不自有而肇也。圣人当大道之成,虽千变万化,无所不具,而其先必于至虚至无中采之炼之,然后大用流行,浩气充塞于两大。 后天之精有形,先天之精无迹,即恍恍惚惚,其中有物,所谓玄关一动,太极开基也,自此凝神于虚,合气于漠,冥心内照,观其一呼一吸之气息,开阖往来,升降上下,收回中宫,沐浴温养。少倾杳冥之际,忽焉一念从规中起,一气从虚中来,即精生气也。 有形之气,则有起止、有限量,安望其大包天地,细入毫毛,无微不入,无坚不破者哉?是气原天地人物生生之本也,得之则生,失之则死。虽至柔也能御至圣,虽至无也能宰万物。 道本虚无自然,顺天而动,率性以行,一与天地同其造化,日月同其升恒,无有而无不有,无为而无不为也。当大道未成未盈之时,不无作为之迹,犹有形象可窥,觉得自满自足,不胜欣然;乃至大成之后,又似缺陷弥多,大成反若无成焉。大盈之余,又似冲漠无状,大盈反若未盈焉。 道之至平至常,至虚至无。人未造虚无之境,平常之域,只觉其盈,不见其缺;只觉其优,不见其绌。修道总以虚无为宗,功至于忘,进矣。至于忘忘,已归化境。夫以学道之士,退则进,弱则强。虚为盈,无为有,以反为正,以减为增。 修道之人,若见日益,不见日损,则心昏而道不凝矣。 惟随炼随忘,随忘随炼,始不为道障。若记忆不置,剌剌不休,实为吾道之忧也。故必渐消渐灭于一无所有,斯性尽矣。然后由无而生有,所以能出没鬼神,变化莫测也。 古人之修身,不外元神元气。然人有元神,即有凡神;有元气,即有凡气。下手之初,岂能不起他念,不动凡息。惟知道者养之既久,自有元神出现。我以平心待之,即他念未除,我亦以平心待之。如此元神有不见者,未之有也。元神既生,修道有主,调养元气。 道同一道,理无二理,知治世即知修身,明外因即明内理。故以此理喻之,其示学者至深切矣。学人用功,当谨守真常,善养虚无,则元神元气,自常来归。 天地之生物也,虽千变万化,无有穷极,而其道不外一阴一阳,盈虚消长,进退存亡而已。其间亦不外一太极之理气流行而已。夫生死犹昼夜也。昼夜循环,运行不息,亦如生死之循环,迭嬗不已。但其中屈伸往来,原属对待两呈,无有差忒。 自出生入死者言之,则遇阳气而生者十中有三,逢阴气而死者,亦十中有三。其有不顺天地阴阳之常,得阳而生,犹是与人一样。自有生后,知识开而好恶起,物欲扰而事为多,因之竭精耗神,促龄丧命,所谓动之死地者,亦十中有三。是生之数,不敌其死之数;阴之机,更多于阳之机。 湖底又是一阵寂静无声,湖水流动的微弱声音亦消失不见了。 琦儿紧闭双眸,盘膝而坐,一动不动。 远处虚无如梦亦真的殿宇,亦是悄无声息,静得让人感觉有些害怕…… 第二百七十六章 预兆不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漫天星河,随意点缀这浩淼的夜色,用一抹深遂的苍茫,卷纬这夜空之中的皎月,凝一丝相思的心结。 月色素,人无助,泪相思,与谁述,遥望海角天涯处,幽池鸳鸯宿。 又是一个圆月的夜晚,月光穿透湖面,直达湖底底部,远处如幻亦真的殿宇,在月辉的映射之下,闪烁着丝丝如银的光芒,愈加的朦胧虚幻起来…… 阿浪抬头久久凝视着,湖面夜空之上的熠熠皓月:自从墨无涯这次回来以后,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好预兆。希望自己是胡思乱想,不会有无法预知的事情发生。 阿浪看了看在怀里熟睡的琦儿,拿出一坛天髓酒,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心里的愁绪却越加的浓郁,思绪万千…… 无端风雨入阁楼,珠帘半卷。潇湘一夜几重秋,浅唱寄筝弦。浓锁娥眉,心事怎淡淡。水云听籁音,一庭芳菲犹满。素影纤纤玉笔怜,遥知明月不成念。一笔新墨添旧愁,暗香浮游恁孤单。东风无力吹红袖,更将新曲笑旧颜。一壶漂泊难入喉,望云帆,谁知寂寞三千卷。 酌酒一盏醉犹柔,红袖添香欲语休。潇湘一夜凡尘过,凭栏初识月圆愁。桃花剪风,紫燕穿柳,怅把愁怀和泪奏。一曲抚尽,残月留影照画楼。空满一阁伤,帘风旖透纤姿绣。俯首枝头香有尽,叹不回寻常,红花瘦。素腕秉烛,灯如红豆。提笔著章,落字还成殇,却难诉衷肠一纸休。凭谁问,情缘似水,无意系孤舟。 翰墨稠,墨香远,素手秉红烛,轻书漫卷。怡笑红尘多冷漠,清愁还添。游丝远,手中线,心事密密缝,唯恐襟怀寒。芸窗不夜天,皎月满。兰花指轻捻,绿鬓凤头簪,莫念镜花水月转,陌上数流年。倾城顷刻情湮没,庭外青阶层层远。步步轻莲相思畔,独解兰舟入桃源。 单衣秀,水调歌头,花笺铺开赋诗文。欲把轻毫愁字瘦,冷水长流带笑痕。临岸半掩怡然隐,一榻暗香浸。而今桃花香两岸,却无红袖似当年。纤纤玉指拨古琴,落叶轻翻陌曲沉。青梅煮酒伊把樽,清香郁郁醉萦魂。娇颜一笑醒东君,只愿君心似吾心,落羽共凡尘。 三月烟霞,一路桃花,谁识寂寞开无主,反弹琵琶歌天涯。林间莺语花,簌簌红蕊瓣如霞。柳翻新芽,非是闲愁石径斜。把酒临风醉长亭,君曾十里相送。箫一曲,韵先行,只叹斜阳暮春风。词一阙,梦似空,回眸却让落花冷,情随流水东。孤寂到心底,清风千里归舟送。 桃花坞里桃花颜,静水流深深似寒。与君共潭桃花水,红酥手捻桃花瓣。桃花钗,桃花扇,桃花树下桃花面,何人清怀揽。桃花酒,桃花帘,桃花亭里桃花笺,谁与共箴言。纵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与君初相见。一阙长歌,奈何清曲只应天。凭栏望断,只愿君心归似箭。 心若游丝,红鸾为谁怨。流水花蕊娉婷影,道不尽苍海桑田。飞花零乱,长歌叹,幽恨无从寄,诗写痴泪笺。过眼云烟,且将眷念,抚琴拨弦纤指间。忆当初,兰舟一叶荷塘边,碧波流盼,唤醒梦中莲。轻云出岫,任铺千百卷。今兮一水隔天涯,分飞劳燕。 尘烟起,古道西风吹峦涧。瘦马疾过人家去,老树昏鸦卧听蝉。谁家碧玉箫,豪情只余一襟晚照。低垂帘,欲添罗衣抵清寒。青山依旧在,萍踪侠影不见。但闻苍海笑破潮两岸,兰舟已待碧水畔。指断天涯路,侧耳还听篌笙怨。千里云烟染青丝,霜白两鬓斑,谁人策马还。 秋千空,落红 满地,犹恨黯愁别泪曲,月已绣楼西。梳绾发髻,香袖轻落琴寒,曲罢无人催横笛。抚弦无意遂妙笔,只把睡意朦胧去。题序凌乱语不成,常将新词和梦里。长亭一别各千里,花影依稀。寒江独泛木兰舟,纷纷絮乱玉。何时空回首,沧海飞渡玉蝶翼。 红尘自有痴情者,隔水遥望。空抚瑶琴费思量,娇莲暗送香。逢几许,却叹相惜倾诉几更深,佳人笔墨芳。柔情纵是满西楼,怎奈落花满地香。静饮相思泪,细雨盈窗。浅醉登高舒望眼,纤云低树婉清江。意犹未尽话语生,看花未减少年狂。风波送晚唱,云烟深处水茫茫。 爱她时似爱初生月,喜她时似喜看梅梢月, 想她时道几首西江月,盼她时似盼辰勾月。 当初意儿别,今日相抛撇,要相逢似水底捞明月。 阿浪仰头望月,嘴里不停低语着…… “阿浪,你怎么了?”琦儿用手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道。 阿浪低头看了看睡醒的琦儿,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琦儿久久凝望着阿浪,双眸之中异彩涟涟…… “琦儿,我给你唱一首歌吧!”阿浪说完,站起身形,把剩余的天髓酒,一饮而尽,随手一挥,酒坛未到地面,就化为尘埃,飘散在了空中。 阿浪随即又是一挥手,数个雷电所化的人影,手里各自拿着古怪的乐器,漂浮在半空,高亢激昂的音律,随之倏地响了起来…… 阿浪把嗓音变成清脆嘹亮,欢快悦耳,一首节奏感很强歌曲随即唱响了起来…… 闯江湖半生醉洒热血不掉泪 寻知己共举杯生尽欢死当睡 愿生死永相随但你叫我心碎 豪情化多情泪西窗外晚风吹 怒海茫茫萍纵何处去 走遍天涯也要把你追 情难断义长在结未解心不灰 只问你一句话你心里他是谁 我为你虽死无悔你可曾为我流泪 闯江湖半生醉洒热血不掉泪 寻知己共举杯生尽欢死当睡 情难断义常在结未解心不灰 只问你一句话你心里他是谁 他是谁他是谁 (很古老的一首歌曲 怒海萍踪 主题曲 黄莺莺) 阿浪唱完之后,抬头久久注视着湖面之外的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琦儿走到阿浪的身旁,紧紧搂着他的臂弯,陪着阿浪仰望着皎月,亦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世事变幻无常,俗世界的百姓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吾等修士们亦是如此。或许可以把事物有所改变,可其轨迹始终是不能改变的。更是无法掌控自身的脉络,只能把控比自己低的物种,仅此而已。我等不过都是寰宇中的一粒微尘,除非可以达到七级物种的顶端序列,否则所有的一切尽在其影响之下,无可逃避,无法逃遁。”地母缓缓轻语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双眼倏地爆起七彩电芒,穿透湖面,直射夜空的无尽天际…… 良久之后,阿浪对着远 处殿宇,躬身一礼,随后盘膝而坐,口中又缓缓道来…… 道无名,无名即无极。所谓清空一气,天地人物,公共生生之本。以其非有非无,不大不小,无物不包涵遍覆,故曰"大德"。道即万物所共之太极也;德又万物各具之太极也。是故万物资生,本太虚之理;一元之气,溥博弥纶。无巨细无隐显,莫不赖此道以为生,而托灵属命。 阴阳燮理于其中,日月斡旋于其内,有如草木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而得以培植其本根。是即道生这,德蓄之也。万物得所涵育,则熏蒸陶,始而有气,久则有形。由是潜滋暗长,日充月盛,而人成其为人,物成其为无遗漏。是以万物莫不以道为尊,以德为贵。盖道为生人之理,非道则无以资生;德为蓄物之原,非德则无由蕴蓄。道之尊、德之贵为何如此?因皆自天而授,因物为缘。不待强为,天然中道。无事造作,自能合德。莫或使之,莫或命之,而常常如是,无一勉强不归自然者。 以凝神于虚,合气于漠。虚无之际,淡漠之中,一元真气出焉,此即道之生也。道既生矣,于是致养于静,取材于动;一直在抱,万象咸空;常操常存,勿忘勿助,则蓄德有基。 顺其道而生之,则道必日长;因其德而蓄之,则德必日育。以长以育,犹物之畅茂繁殖,一到秋临而成熟有期也。夫道之既成且熟如此,而其间以养以覆,又岂有异于人?要不过反乎未形之初,复乎不二之真而已。究之生有何生?其生也,一虚无之气自运。我又何生之有而敢以为有乎?虽阳生之候,内运天罡,外推斗柄,似有为也;而纯任自然,毫无矜心作意于其际,非为而不恃者?以此修道,则德益进,而道日长,自然造化在乎手,天地由心,虽万变当前,亦不能乱我有主之胸襟。 人能盗天地之元气以为根本,而后生之、育之、蓄之、长之,以还乎本来之天,即得道。 真阳一气,原从受气生身之初而来。先天一气,悬于寰宇之中,有物则气在物,无物则气还太空。天地间举凡一切有象者,皆有生灭可言,惟此气则不生不灭,不垢不洁,不增不减,空而不空,不空而空,至神而至妙,故为天下万物生生不息之始气。修行之人知得此个始气,则长生之道可得,而进军大道亦可证。 天地之生人也,赋之气以立命,即赋之理以成性。理气原来合一,性命两不相离。要皆清空一气,盘旋天地,盈虚消息,纯乎自然,造化往来,至于百代者也。人类虽有不齐,造物纵有不等,而此气同,即此理同,终无有或易者。 古人居中建极,亭亭矗矗,独立而不倚,中行而不殆,虽穷通得丧,忧乐生死,万有不同,而此理此气,流行于一身之中,充塞乎两大之内,绝不为稍挫。 浩然之气,气依于神,神气交感,纽结一团,即归根复命,道常存矣。夫人之生也,神与气合;其死也,神与气离。人能性命会合,神气融和,即抱元守一。 神神相依,气气相守,一脉流传,一真贯注,自能千变万化,鬼没神出,有百千万亿化身,享百千万亿大年。 自初修行曰炼精,而气与神在。二步曰炼气,而神与精在。三步曰炼神,而精与气亦在。即还虚合道,道合自然,自始至终,俱不离也;离则无道。身比精,精非交感之精,乃受气生形之初,所禀太虚中三七之元精。修之身,即炼精化气。修行人初持,人得此精以生,亦得此精以长。以精修身,不啻以身修身,其真为何如哉!以气而论,精为近于身者,气则稍远。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大道无象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幽静至深的察咯拉湖湖底,只有阿浪的声音在娓娓道来,除此之外,再无一点的声音发出,就是湖面被微风轻轻吹动的流水声,亦没有。 打坐之顷,其始阳气沉于海底,犹冬残腊尽,四顾寂然;以神光下照,即是冬至阳生,而阗寂无声,四壁萧条,仍如故也。从此慢慢气机旋运,不觉三阳开泰,而万物回春,花红叶绿,水丽山明,已见阳极之甚。 凝神于虚,合气于漠,亦犹是在玄关中,但眼光不死死向内而观耳,神气不死死入内而团耳。惟凝神于脐下,离色身肉皮不远,此即不内不外之说也。以意照于此,但觉口鼻呼吸之气一停,而玄关之气,滚滚辘辘,在于内外两相交结之处,纽成一团;直见,浑浑沦沦,悠扬活泼之样,一出一入,真与天之元气,两相通于无间。生精生气生神,即在此处,与天相隔不远。元气者,即无思无虑、无名无象中,浑沦一团,清空一气是也。 胎息者,盖人受气之初,此身养于母腹,此时口鼻未开,从何纳气而生?惟此脐田之气。与母之脐轮相通,是以日见其长。及至呱地一声,生下地来,此气即从呱鼻出入往来,所谓各立乾坤于此。吾示脐轮之气,与外来之天气相接,不内不外,混合,打成一片,即是返还于受气之初,而与母气相连之时,即是胎息。 道曰大道,气曰元气,究皆无名无象。在天则清空一气,在人则虚无自然。修炼始终,要不出此而已。人能知冲漠无朕是大道根源、元气本始,从虚极静笃中,养得浑浑沦沦,无知识、无念虑之真本面,则我之性情精气神,皆是先天太和一气中的物事。 治人之道,即事天之道,天人固一气。故治人所以事天,事天不外治人。莫谓天道甚远,即寓于人道至迩之中。不知天道,且观人心。能尽人事,即合天道。虽一高一卑,迥相悬绝,惟在于安民为主,民治定则天心一矣。 天人本一气,彼此感而通。阳自空中来,抱我主人翁。 欲无不除,己无不克,天怀淡定,步五安详。无论处变处常,自有素位而行,无入而不自得之慨。若此者以之炼性而性尽,以之修命而命立矣。冲漠无朕之中,万象森然毕具,真有莫知其底极者也。 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身,身无其身。远观其物,物无其物。空无所空,无无亦无 元阴在己,杂于父母精血之中者已久,非得先天阳气,不能自生自长。盖后天元阴,原从先天生来,但元阴难固,**易摇,非天地外来灵阳之气,不能结而成丹,长生不死。 修道者,天下人物共有之理也。以此理修身,即以此理治世。欲立立人,欲达达人。 其在人身,鬼,阴静无知觉者;神,阳动有作为者也。大修行之人,心普万物而无心,情须万物而无情。阴中含阳,阳中含阴,静而无静,动而无动。一动一静,交相为用;一阴一阳,互为其根。非谓无觉竟无觉,有为竟有为也。其实无觉中有觉,有为中无为也。 无觉之觉,是为正等正觉;无为之为,无非顺天所为。 有为者之类于固守,而有伤于本来之丹也。曰其神不伤人,亦非神不伤人也,以无为而为之道,原人生固有之天真,生生不已之灵气,至诚无息,体物无遗。虽有造化,实无存亡;虽有盈虚,原无消息。所谓不扰不惊,无忧无虑 者此也。 勃发之生机,裕本来之真面;以调和之三昧,养自在之灵丹。 修道炼丹之学,皆当以柔为主,以静为要。虽曰柔懦无用,孤寂难成,而打坐之初,要必动从静出,刚自柔生,方是真正大道。 牡为阳为刚,牝为阴为柔。宜乎阳刚之牡,当胜阴柔之牝也。 铅气合髓,精凝气调,片响间化为甘露神水,流于上腭,滴滴归源,即液化气之候也。待气机充壮,又运河车,送上昆仑,吞脑海髓精,复降下黄庭,是气又化液之时。 大道者生于天地之先,混于虚无之内,杳冥恍惚,视不见,听不闻,搏不得,而实万物倚以为命者也。 无道无物,无物无道。无垠寰宇,细入微尘,不可以迹象求,不可以言语尽,诚至无而含至有,至虚而统至实,浩渺无垠,渊深莫测。万物之奥,莫奥于此。善者知此道为人身所最重,故珍而藏之,炼而宝之,不肯一息偶离;不善者亦知有道,则身可存而福可至,无道则命难延而祸亦多。 修行人不悟虚无之理,太和之道,纵使炼精伏气,修入非非,亦与凡夫无别。所以吾道炼丹,必须以元神为主,元气为助神之用,以真呼吸为炼丹之资。若无元神,则无丹本;若无元气,则无丹助。是犹胎有婴儿,不得父母精血之交泰,亦是虚而无著。既得元神元气,不得真正胎息,则神气不能团结一处,合并为一,以返于太素之初。吾更传一语:夫人修炼,既得元神元气,又有真息运用,使之攒五簇四,合三归一,然非真意为之主帅,必然纷纷驰逐,没得无师自通之理。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古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古人犹难之,故终无难。 道本中庸,人人可学,各各可成。只因物蔽气拘,不力剪除,怎能洞见本来面目?如浣衣然,既为尘垢久污,非一蹴能去,必须慢慢洗涤,轻轻拔除,始能整整敝为新。若用力太猛,不惟无以去尘,且有破衣之患。修士欲洞彻本原,又可不循序渐进?始而勉强操持,无容卤莽之力;久则从容中道,自见本来之天。功至炼虚合道,为无为也;须应自然,事无事也。平淡无奇,何味之有?既无其味,何厌之有?它如大往小来,衰多益少,以至报复者,不以怨而以德,此皆极奇尽变,备致因应之常。然而称物平施,无厚薄也;以德报怨,无异情也。 德为人所共有之良,以德报之,自然清之神施之。因物付物,以人治人,即以大小多少投报,亦皆动与天随,头头是道,处处无差,而于己无乖,予人无忤也。 修身之道,遏欲为先。遏欲之要,治于未然则易,治于将然则难;治于将然犹易,治于已然则难。 当闲居独处时,心不役于事,事不扰于心,寂然不动,安止其所,其持己守身,最为易易。且不闻不睹,无知无觉,杳无朕兆可寻,于此发谋出虑,思闲邪以存诚,其势至顺,其机甚便。以凡气柔脆,凡心细微,未至缠绵不已,辗转无休,于此而欲破其邪念,散其欲心,以复天道之自然,至诚之无妄,情缘遽断,立见本来天性! 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犹天地一元初复,万象回春。虽物交物感,**有动,犹是天性中事,也于虚静 ,本乎自然。只须些些把持,无容大费智谋,即可遏欲存诚,闲邪归正。以萌蘖脆嫩,根芽孱弱,人欲不难立断,天理即可复还。古人谓之玄关一窍,又曰生门死户。以人心退藏,天心照耀,皆由未有、未乱之时,而为之、治之也。但一阳初动,其机甚微,其势甚迅。至于二阳三阳,则神凝气聚,真元自动,浩浩如潮生,溶溶似冰泮。 学道之要,始而忘人,继而忘我,终而忘法,以至于忘忘之极,乃为究竟。人能以把此一刻为主,以真觉为用,道不远矣。 养气而不言养心,诚谓气足而心自定耳。彼徒强制夫心,而不知集义生气,去道远矣。 人心本自乐,自将私欲缚。私欲一萌时,良知还自觉。一觉便消除,此心依旧乐。 无大无细,非大非细,即大即细。浩然气,至大至刚,充塞于天地之间。 无名之璞,至隐至微,藏于寰宇之际。得之则生,失之则死。要皆自无而有,由微而著。盖以微者其原,而大者其委。与其言大以明道,不如言细以显道。 道曰大道,其实无极而太极也。无形之形,无状之状,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即人心中蔼然一片仁慈。虽至顽至劣之夫,亦不泯仁慈之性。 真阳发生,气机充壮,方可进火行工。 修行之道,进行则常,退后则灾。如天之运行不息,水之流行不停,始克蒸蒸日上。若时作时辍,一暴十寒,则是进寸而退尺,功少而过多,终身必无成功矣。若此者,由不知归根复命之道乃日用常行之道,不可以智计取,不可以作为得;惟逆修行之道,顺运自然,学如不学,功而无功,相因而造,顺势而前,无少阻滞,无一把持,行所无事而已。 静中观喜怒哀乐未发气象,此未发时不闻不睹,戒慎恐惧,自然性定神清,方见本来面目。然后人欲易净,天理复明。古圣贤大能,皆以此为第一步工夫。但始须守乎勉然之中,终则纯乎自然之中。 "中"字为之宗,为之君。即以凝神调息为主,然后回观本窍,心无其心,气无其气,乃得心平气和。心平则神始凝,气和则息始调。其要只在心平二字。心不起波谓之平,能执其中谓之平;平即在此中也。心在此中即是玄关一窍。到得神气相依,玄关之体已立,此为大道根源,修行本始。 以整以暇,勿助勿忘。有要归无,无又生有。至有无不立,方合天然道体。 慧照之知,是为上等;若矫情之知,实为大患。惟以强知之患为患,是以无患。古人之得免于患者,常以此患为患,所以无患。 无狭所居,其所居者必大。无厌所生,其所生者必长。虽然,用工之际,元神识神,不可不知。夫人受气之初,自父母交泰之时,结成一点黍珠,此时,只有一团太和之气,并无一点知识。然而至神至妙,极奇尽变,作出天下无穷事业出来,都由此一点含灵之气之神,从无知无识而有知有识,从无作无为而有作有为,莫非由此而始。此时天人一理,物我同源,体用兼赅,显微无间,故曰"元神",既是魂魄也。 远处朦胧如幻亦真的殿宇寂静无声,地母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 琦儿亦是盘膝静坐在阿浪的身旁,微闭双目,面含微笑,聆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第二百七十八章 瞬息亘古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男娃娃,你继续说,本宫听着呢!”地母轻声细语道。 琦儿亦缓缓睁开双眸,朝着阿浪含笑微微一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阿浪急忙躬身一礼,接着说自身对修行的认知和见解…… 修行人欲修成大道,岂可著空著色以求之?惟有一无所知,一无所有,扫却一切尘氛,而个中消息自现,灵妙自生。至若识神,乃人身精灵之鬼,万劫轮回种子,必要五官具备,百骸育成,将降生落地时,然后精灵之魂魄,方有依附。古人谓后天识神,因有形魄而生者也。此元神之大分别处也。但有生之后,元识两种神,交泰一处有时元神用事,识神退听,则后天之意气虽动,要皆由仁义礼智,而发为喜怒哀乐,识神亦化为元神者;有时识神用事,元神隐没不见,虽仁义礼智之见端,亦皆变为私恩、私爱、私憎、私嫌,元神亦化为识神者也。 口耳一身起见,皆是识神。一到识神用事,怎能有光明正大,可以对天地、质鬼神的事业出来。惟混混沌沌中,神焉一感而动,此时天理纯全,毫不挟后天识见,如能稳立脚根,端然行去,即纯乎天理,而无一毫人欲之私。于无知无觉时,寻玄关一窍,良以此时与天地一体,与虚空一致。能从此把握行将去,则天地之生生,不难自我而为生生;虚空之变化,不难自我而神变化。此时一觉,诚为天地人之根源。修士应从此下手,方可有所得。 无思无虑而出者,元神也;有作为见解、自色身而出者,识神也。元神无形,识神有迹。一自虚无中来,一从色身中出,二者大不相同。既明得元神生于虚无,识神生于色身,我于是正本清源,务令内外三宝闭塞,不许一知一见从有形有象、有思有虑而出。如此操持,如此涵养,久久尸魄之灵皆化为清净元神,八万四千毫毛亦转为护法灵神。所谓化识为元,转阴成阳者也。此在人实力于虚无一边,不以色身起见著想得也。 在天即清虚一气,在人即太和一气。惟由平旦直养,直至浩然,充塞乎两大,即返本复命,上下与天地同流。 一在于死妄心死妄心贵于刚,刚刚不屈于物,而令正气常伸;一在于生真心生真心贵于柔,柔则能悦诸心,而令浩气常凝。此两者一往无前、奋其果敢之力者,死机也。逡巡不前,甘为懦弱之材者,生气也。勇于敢则杀,勇于敢则活,进为退基,负为胜本。 天地盈虚与时偕行,或利或害,往往与世相反。故人之所喜,天之所恶也。 天道无为自然,而生长收藏,常流行于太虚之表,所以不与万物争强。而修短频临,究无一夫之能傲,是不争而善胜。 神犹君,民犹精。顺行常道,以神为主,而精随之以行。故神一驰,精即漏。精之消耗,由神之飞扬犹民之饥,由上食税之多。其事 不同,其理则一。心为身主,天君泰然,百体从令;天君不宁,则一身精气损耗。 修道虽曰有为,亦要从无为而有为,有为仍还无为,方是先天之神气,可以入圣超凡。若一概有为,则神不静而气亦弱,势必炼而气不聚,愈炼而气愈纷。惟因其势而利导之,顺其时而措施之,修身治民,皆作如是观。 人禀阳和之气则生,阴寒之气则死。一当阳和气聚,则四体柔顺,一身苏绵,而生机不息矣;一当阴寒气结,则肌肤燥,皮毛槁脱,而死气将临也。 天地春夏之交,阳气炽而万物畅茂,无不发荣滋长;迨至秋冬之会,阴气盛而万物飘零,无不枯槁。人物一源,无分彼此。是知天下万事万物,无不以坚强为死之徒,柔弱为生之徒也。 修行之道,最重玄关一窍,是为天地人物生生之始气。此气至柔而刚,至弱而强,且刚柔强弱俱无所见。惟恍惚杳冥中,忽然阴里含阳,杀里喻生,似有似无,若虚若实,此真无声无臭,上天之载之始机。人能盗此虚无元始之气,则先天生生之本已得,而位证大道不难矣。 天道流行,发育万物,无非一阴一阳,往来迭运,大中至正,无党无偏而已。故阴极生阳,阳极生阴。阴盛阳衰,则抑阴扶阳;阳盛阴衰,则抑阳扶阴。消息盈虚,与时偕行,庶生生化化,以成自在无为,万年不敝之天。何异张弓者然:持弓审固,内志既正,外体复直,务令前后手臂,平正通达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然后顺手而发,随机自中,不患其或失。 人生之初,原是纯阴纯阳,至平至正,无有胜负参差。故日征月迈,骨柔体弱而滋长。迨有生后,火常居上,水常居下,水火不交,是以阴常有余,阳常不足。元水每为阴火所灼,故人心益多,凡气愈炽,而天心所以日汩,真气所以渐亡,生生之机,无有存也。 人道以有为而累,天道以无为而尊。修行亦是如此,惟以后天阴阳,返还先天阴阳,流行不息,自在无为得也。 一阳初动,真精始生。其机至弱,其势至柔。而渐采渐结,日益月增,以至于浩然之气,至大至刚,塞乎两大,统乎万物,而无坚不入,无强不破也。 修身之道,惟善为宝。为善之道,自治为先。盖道在内而不在外;修在己而不在人。惟事事内观,时时返照,过则改之,善则加勉。 圣人之学,惟洗心退藏于密。以外之善好丑,是非从违,一概不计。所以汰虑沉思,凝神默照,以至于心明性见,欲净理纯,上与天合德,历万古而不磨。其功始于守中,其成由于胎息。 人生之始,因理有气,因气有形,此天地生人之顺道。返还逆修者,实从形形色色中,慢慢运起阳火阴元,收归五明宫内,而以太乙祖气,天然神火烹之,即可化 形而为一气。 又由此气一炼,即可化气成神。于此固守虚无,保养灵阳,即不还于无极之初,可以出则成形,入则无迹。人能养此胎息,日夜以无为有为、无思有思之真意,保宁之,团聚之,即结成灵胎而为元神。 此胎息,虽从凡人色身中炼出,却又不是凡精气凡神结成;炼丹者虽离不得后天有形有色之精气以为之本,却又不全仗于此。因后天精气,皆有形质,便有气数,生死轮回,势所不免。 若论修道,古有两等修法:有清净而修者,有阴阳而补者。清净而修,即炼虚一著,不必炼精炼气。但非上等根器,不能语此。若果根蒂不凡,从此一步做去,都是顺天地自然之道,人身之中,原有阴阳坎离、乾坤阖辟、日月水火、升降进退之机,犹天之运行,皆自然而然,无须为之推迁。但只一正其元神,使之不知不觉,无思无虑,那清空一气,浩浩荡荡,自然一呼一吸,上下往来,如乾坤之阖辟,日月之往来,水火之升降,阴阳之否泰,进退如此而已。 虽有火候,不过清心寡欲,主静内观,使真气运行不息而已。虽有进退升降,不过以真水常升,真火常降而已。 道本无言,有言皆障。然为教化众生,不得不权立虚名,以为后学津梁。既有言矣,则言必由衷,发皆中节。此诚笃实之论。酌于古而不谬,准之今而咸宜。无虚饰,无妄吐。不须文采,何事繁多;单传直指,立见性天。 大道之要,不过神气二者而已;但有先后天之别先天元神,体也;后天识神,用也。无先天元神,大道无主;无后天识神,大道无用。用工修炼,必要于混混沌沌、无知无觉时,养得先天元神以为主宰;然后一惊而醒,一觉而动,发为后天识神。此个识神,非朋从尔思,憧憧往来之私识,乃是正等正觉之元神,因其发动而有知觉,故曰识神。 此识一起,即纷纷扰扰,恶妄杂念,纷至沓来而不已者,就堕于私流于欲,而不可以修行。惟有一心了照,矢志靡它。如此用志不纷,乃凝于神,神凝而息可调,息调即丹可结。 识神,其是即元神。天心为主,元神为用。巧使盗机,返还造化。 “地母大人,小子已全部说完了。”阿浪朝着远处朦胧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阿浪的话音未落,地母倏地又大笑起来,似龙鸣如凤啼般的笑声,时而高亢激昂,时而清脆嘹亮,随即一道虚幻人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阿浪和琦儿两人的面前。 阿浪和琦儿两人,只觉得身躯一颤,随即跟着地母又出现在了无垠寰宇之中,两人眼前的景物在频繁变动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星域,自身旁擦肩而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物种亦是在两人的眼前,一一掠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极致霸绝的实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琦儿两人,震撼得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的景象…… 有些物种看到阿浪和琦儿,竟然对两人发起了攻击,引领两人的地母,随口一声冷哼,那些物种瞬间便四分五裂,支离破碎,随着寰宇之中狂暴的罡风,化为如烟,消失无踪。 突然一只高达千丈,足有百丈之宽的丑陋怪兽,拦在在了地母和阿浪,琦儿三人的面前。 怪兽浑身赤红如血,犹如被剥了皮的血肉,两只巨眼爆出阴霾的黑色巨光,头顶正中位置伸出一只直插天际的赤红尖角,两只前臂各有三只利爪,向前方挥舞个不停,怪兽在那里疯狂的咆哮嘶吼着,血盆大口往外断断续续,流着馋涎…… 地母虚幻的身影,带着阿浪和琦儿两人,一路根本不曾停顿,眼看就要撞到怪兽身上了…… “孽畜尔敢?”地母口中轻嗤道。 话音未落,怪兽胸前随即爆出一个硕大的透明窟窿,地母,阿浪和琦儿三人当即穿越而过。随后,怪兽凄厉的惨嚎才响了起来,驻立擎天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离破碎,崩溃消散在了寰宇虚空之中…… 阿浪和琦儿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同时暗道:这就是六级物种顶级序列的修为吗!根本不曾出手,只是口中说话的语气,稍微加大了些,那怪兽就被如烟消失了。我等在那怪兽面前,就是堪比蝼蚁的存在啊!地母大人若是出手的话,那又是个什么场景呢?人家现在不过是一缕残魂,就如此的霸绝寰宇,那要是在巅峰期间,又该是个什么修为呢?不敢想象,亦无法想象! 阿浪和琦儿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之色,同时摇了摇头,随后目视前方,查看着各种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景象…… 无数稀奇古怪的物种,似乎在争夺着什么,双方厮杀的天昏地暗,周围数百个大大小小的星域,被连带着崩溃湮灭,有些星域里的无辜生物,绝望无助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丝的办法,只能拼命哭喊,怒骂着,在无尽的恐惧之中,跟随自己的家园,化为寰宇虚空中的尘埃,灰飞烟灭,不再存在,永远的消失…… 阿浪面色古井不波的看着眼前的各个景象,心中却波澜起伏,感慨万千:这些周围的星域,有些可能是被无辜连累捎带上了,但这也没得办法。就像两个俗世界的男人打架,损毁了周围的花草树木,蝼蚁洞穴一样,他们是不会有丝毫的痛心和怜悯的。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些东西都可有可无,无关紧要,不值一提。实力,说到底还是要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护卫和守候自己的家园,不被侵略,欺辱,乃至灭亡。 良久之后,阿浪和琦儿感觉眼前场景倏地一变,又从新回到了察咯拉湖湖底。 “本宫带你二人,以不变的时间,游历了寰宇之中亿万里内的各个物种的景象。争斗,厮杀,在各个物种之中都会有发生,是极其普遍的存在事实,这很正常,也无可厚非。谁都想要好的东西,手中有了好的东西,看到对方有比自己更好的东西,就想得到,所以就会出现各种的纷斗争乱。本宫和夫君当年屹立六级物种顶端序列,才使得一些宵小之辈,虽有觊觎之心,但却不敢擅自妄动我人族的家园。曾有一些不明知的物种,悄悄偷袭我人族居住地,本宫知道后,直接把其所在星域亿万里的范围,全部化为真空,至今那里仍旧是一片荒芜之地。虽然 有些残忍无度,但必须这样去做。此举一下震撼住了寰宇之中,所有的物种,从那以后,再没有任何的物种,敢于挑衅和侵袭我人族的星域,真心也好,伪善也罢,所有物种都是对我人族毕恭毕敬,面和心善,礼遇有佳。这就是实力,极致霸绝实力的好处。我虽不欺辱他人,但必须有自保的顶级实力才行。你二人要记住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定湮灭之!”地母轻声细语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连忙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嘴里答应着。 “好了,你二人就此离去吧,本宫累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地母缓缓道。 “地母大人,小子还能为您做些什么,请只管开口,小子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阿浪躬身一礼道。 “不用了,本宫现在只需好好静养即可,神魂的恢复需要历久弥坚的岁月。本宫现在虽为一缕残魂,但除了那五个六级物种顶端序列的,剩下余子碌碌,都不在本宫的眼中。你二人尽可放心去吧。”地母轻语道。 阿浪低头略一沉思,随即在离朦胧殿宇,最近的地方,瞬间挖掘出一个深达百丈,方圆数丈的圆形巨坑。把天髓原液,全部灌满其中。又把数万坛天髓酒,放在圆形巨坑的旁边。 “男娃娃,谢谢你,要好好对待琦儿。”地母柔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当即又跪倒在地,久久不曾起身。 “娘亲,我舍不得你一人,独自在这里,要不女儿留下来,陪你吧!”琦儿眼望远处殿宇,泪水涟涟道。 “傻孩子,你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娘亲不用你陪,以后咱们定会有再见之日。再说了,你若有紧急危难之事,只要意念娘亲,娘亲即可就会出现在你身旁的,好了,琦儿,你和男娃娃两个人去吧!”地母柔声笑道。 “地母大人,小子再为您念些诗句吧!”阿浪对着远处虚幻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好,好,好!男娃娃,你且为本宫念诵吧!”地母语气之中透露着无比的欢欣。 阿浪站起身形,遥望着远处如幻亦真的殿宇,轻轻的说道…… 西风一夜带露新,月斜竹影深。数声雁断平沙,霜冷琴音绝,红烛残漏欲断魂。细数相思无计,几度敛眉寒心。玉笺纤毫题破意,一枝红梅横帘低,香乱有啼痕。倚窗凭栏望,寂寞琼树恨。人无眠,泪拆两行落冰襟。一曲旧怨叠新愁,梦里不知云深。婉然盈袖风,红香暗疏,古月照今人。闲愁擎斛光,天涯两离分。 风露宵立,镜花无红,水月绕青藤,离歌一曲洛阳城。夜色清,点点都是相思泪,琵琶拨断,弦凉无音琴台冷。怎偎帘中空,唯有海棠香更浓。娇颜欲滴怎忍花渐离,却叫断肠人情还盛。堪把心思托红笺,青阶跫声又冷。何人肯顾,只是相见在梦中,月朦胧,萧萧与风。 夜色孤,摇红烛,枕月更深梦不复。点点都是相思苦,谁人肯顾。摇笔落墨心款曲,巧笑伊人兮笙歌漫舞。浅吟低唱亘古意,谁人粉笺落寞孤。海棠红遍绿栏杆,相念岂止朝与暮。红楼惊梦缘易散,只道痴情总被相思负。无语诉离苦,已是轻舟冷舷海角殊途。天涯陌路,何忍题笔赋,一任春风万复苏。 苍穹夜雨雨潇潇,遥望烟花花似娇。一夜风雨魂心散,怎堪相思路迢迢。对枕不思眠,罗衾寒,更断 思渺渺。轻摇朱纱忆缠绵,晓露沾,怎犹花枝俏。对倾斛光影,盼月清风高,梦里任逍遥。天公一味笑,墨书心气傲,只把炎凉书尽,哪管相思浪滔滔。梦还醒,红颜易憔。 墨雨飞花,丹青一撇兰舟顺水流。人去人非情已远,长亭恨别几春秋。染指流年,寂寞总在相思后。只怨庭前落花闲,难再入画卷。空留余香徒增色,桃花不见人面瘦。暮霞黄昏后,独倚江楼。撷缕斜阳铺锦衣,凭栏忆旧游。今不乏古忧,古人怎识今人愁,只任清怀天际流。 簌玉婉约风,卷帘怅比黄花瘦,拈酒愁堪寄雁伶。须摇寒绪黛眉锁,情独衷,佳人一曲奏别情。毫蘸淡墨寄尺素,句长笺短语无倾。弹指云烟赋亘古,今宵清影。人行萧瑟旧梵宇,三更惊梦泪吹风。隔君千里,心似浮叶萍。轻撩帏幔,谁言寂寞斜窗空。半盏孤灯乱花丛,丝露侵晓风。一帘淡月听莺声,何能意从容。 一帘红雨斜暮风,轻舟已将东君送。入尘不怨三春短,窗外怜香冷。紫燕归时梦醒,缠绵恋旧情。聚散怅惋,层云漫卷惊鸳梦。独望此情何忍去,千声怨曲管弦中。莫言巷陌人行远,寂户无声楼似空。行云流水皆相赋,谁人遣去寥落风。即景一诗倾笔墨,廊前月色为谁融。红尘何处留人醉,更深万籁意无穷。 紫陌花千里,一夜西风万红稀。冷眼相凝云鬓改,啼啼,袅袅柔情听燕呢。无语更哽噎,日落长亭古道西。独望小楼吟玉笛,依依,浣女濯纱纤影涤。 细箫长,谁弄曲,窗外芭蕉湿雨。红袖敞,抚弦欹,琵琶轻细语。天无意,梨花雨,陌上轻烟散去。花满地,鸟殇啼,风平暮树低。 铺染韵谁知,冷墨风中雁。花逸碎香时,立赋还心愿。沽酒意绝之,深锁海棠苑。云静吟秋诗,风醒吹书乱。 廊桥遗梦消,何处寒江月。一望路迢迢,风冷逢花谢。问君平恨憔,只等春来写。盈露透初晓,思絮乱如雪。 一笑为倾城,百媚千红艳。紫云摆弱柳,不尽离愁念。恨梦再难逢,怎把西楼恋。一曲冷笛横,惜春还来晚。 香冷入帘低,犹怯惆怅醒。数点闲愁怨万斛,罗幕轻摇红。斜影画楼西,寂寞青阶空。桂浅疏桐雁过急,风月谁人懂。 树影婆娑隐,楼阁掩碧莲。风餐露饮透心田,紫燕穿飞剪柳裁云烟。伊冷红颜秀,横笛弄影闲。寒潭鸿过点云卷,横卧长亭枕月泪痕涟。 深庭落雁娥眉画,魅影漪澜。独向苍天,簌语惊魂,曲径旧尘染。塞鸿离去纱笼月,云阔野原。花瘦纤纤,久索重门,玉笔话前缘。 潇湘粉黛胭脂媚,心事如莲。素羽翩跹,乱绪横飞过玉簪。纵思浩宇苍鸢累,莫道奇缘。筝瑟平弹,曲下豪情夜夜添。 楼台水榭染珠帘,曲阑干,念谁安。雕梁画栋,桃李写春妍。信步徐行心暗度,筝曲倦,沐流年。平沙岸弱水三千,渡云烟,冷纤弦。清池人醉,浅唱韵涟涟。岚隐千重前影觅,遥相寄,惹愁闲。 长看流云四海闲,胭脂红处楚天寒。朝去去,暮相怜, 今宵暖寂醉金鸾。 天涯远,玉箫寒,素锦流年人不眠,红香海棠颜。惜花残,独欹栏,对影梳妆铜镜怜,清萍水湄边。 第二百八十章 拜别地母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爱悠悠,恨悠悠,情到浓时方始休,青丝恨不留。朝也忧,暮也忧,落尽梨花空寄愁,孤阁守白头。 晓夜长,月如霜,柳絮殷殷扣西窗,休扰细细妆。柳丝黄,春幔香,两处闲愁万里藏,一别经年长。 天涯处,笛声残,柳浪深处鸳锦怜,痴痴桃花颜。伊人渡,浓墨岸,滔滔不绝江花边,篷舟影已远。 短棹歇橹,相思楚客吹笛怨。絮红零乱,一夜清曲暖。谁吟阙歌,肠断斛光浅。平沙雁,雨恨云倦,朝醒兰舟远。 望眼南浦归鹤,点墨成醉葱拢,残云夕照影摇红。谁人盈泪满,独舞琴台风。更漏青灯照枕,西楼明月玲珑,笙歌夜夜醒春风。青丝随绾就,衣素淡妆容。 月色泠泠凉夜幕,毫端缀玉成愁,梧桐寂寞几春秋。清风盈醉,吹破谁眉头。袅袅兰香人雁去,亭徘阁转画楼,行云流水梦难收。颦眉霜冷,弦曲绕指柔。 流水无情逐梦远,行云更与谁同,笙歌长恨锦瑟空。相寻梦里笑,飞雨落花中。无处相思情已断,谁人立尽西风,只说相念不相逢。雕廊燕影乱,窗冷短烛红。 阿浪和琦儿两人,又再三跪拜了人类始祖,地母大人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察咯拉湖湖底。 二人久久驻足在察咯拉湖的上空,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 良久之后,阿浪一搂琦儿的小蛮腰,朝着远处电射而去。 二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来到西凉一处城市之内,找了一家极好的酒楼,上到二楼,一坐下便大吃大喝起来。 阿浪和琦儿两人,虽然早已不需要食物的摄取,可心中依然对食物有种心里上的依赖和念想。特别是阿浪吃起饭菜来,直接就是往嘴里倒,有些细软的饭菜,倒入嘴里,脖子一伸,脑袋一晃悠,就到了肚中。 把琦儿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连连劝告阿浪,要注意吃饭的仪态形象,莫要过于粗鲁了。 阿浪是一边连连点头,一边照旧往嘴里猛塞饭菜…… 旁边邻桌有几个公子哥,刚刚吃完饭,桌上剩了将近大半桌,根本没有动过的食物。看到阿浪胡吃海塞的模样,几个人连连大笑不已。 “我说这位兄弟,你从生下来,就没吃过饭吧。你那吃相,整个活脱脱一饿死鬼投胎的鬼样子啊!”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常怀露胸的公子哥朝着阿浪大喊道。 “看你这穿着打扮,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咱都是体面人,能来到这样高大上的酒楼吃饭,就要时刻注意自身的礼仪形象。你怎会如此没有雅士之风,简直是有辱我辈文人的斯文,你简直就是吾辈之耻辱!”另一个公子哥,亦是大声呵斥着阿浪。 阿浪吃完最后一口饭菜,把桌上的七大盘八大碗,都吃得干干净净,用袖子一抹嘴巴,斜眼看了看那几个公子哥,没有搭理他们。 “琦儿,夫君给你讲个故事可好?”阿浪含笑看着琦儿道。 “好啊,好啊!阿浪你快快将来!”琦儿亦是笑着连连点头道。 阿浪猛地一声咳嗽,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道…… 相传在远古之时,百姓生活并非如今这般辛苦,需要顶着烈日劳作,春种秋收,历经严寒酷暑,还要时时提防天灾**,才能有所收获。 远古之时百姓们并不需去 地里劳作的,天上会定时下米,下面,这个时候,人们只管用盆接着便有了粮食,衣食无忧。 某日,天上主神派遣神人前来视察人间,想要了解地上百姓生活过得如何。 于是,神人降临到了人间,而后乔装成了乞丐模样,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想要讨要一点食物。 开门的是一个妇女,看着神人幻化成的乞丐,说道:“你讨饭去别家看看吧,今日我家里没有剩下的饭,最后一块面团也给小孩砸擦屁股了。”说完之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神人听了之后,大为恼火,想不到俗世界的百姓们,竟然如此的奢靡浪费粮食,看来天上下米,下面,使得人们生活过得太滋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回到神界之后,便将此事禀告给了主神,主神听了之后,亦是勃然大怒,随即下旨:即日起让世俗界的地里全部草死苗盈。 草死苗盈,就是说百姓需要亲自去地里播种,但不需要除草,地里被施了法术草死苗盈,地里没有杂草,庄稼长势极好。 到粮食成熟时,百姓便敲锣打鼓,听到锣鼓声,地里的五谷杂粮便自己跳着回到各家各户,自觉的屯到粮仓里。 这样的光景也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有一个懒汉的出现,改变了这种情形。 某天,五谷杂粮听到锣鼓声,便自己跳着往家里走,走到懒汉家里时,发现仓库门关着。 “开门啊!”五谷杂粮叫喊着,让懒汉开门,懒汉当时正在睡觉,听到呼喊声,没有搭理继续睡自己的觉。 五谷杂粮在门口等了半天,懒汉都没来开门,于是生气地又自己回到了田里。 主神知晓此事后,下旨取消了草死苗盈。 从那之后,百姓们不仅需要自己播种,除草,自己收庄稼,还要时时提防着天灾**,才能有所收获,一直延续到了如今。 “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珍惜,农民伯伯辛苦播种滴粮食。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不要像那些长头不长尾巴的畜生们,吃得还没剩下的多。自己是个鸡肚子,却要在那里狂吠乱叫,嘲笑咱们吃得多!唉……”阿浪说完,不住得摇头叹息,一副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样子。 琦儿强忍着笑意,如小鸡啄米般得连连点头不已。 四面邻桌的一些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大笑不已,有的直接把饭菜狂喷而出。 “大胆狂徒,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羞辱我等斯文之人,来人呐,给我教训教训此人!”一个公子哥大吼道。 话音刚落,噔、噔、噔,从楼下瞬间上来六七个家丁,个个凶神恶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朝着阿浪和琦儿两人,走了过来。 “你们别伤了那个女子,留着带回府内,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哈哈哈……”一个公子哥说完,狂笑连连。 阿浪本来没想对这样人怎么样,可听了那公子哥的话语之后,瞬间脸色大变,眼中倏地爆出一丝七彩电芒,看向走过来的几个家丁…… 几个人才走了几步路,猛地同时浑身一颤,口歪眼斜,嘴里不断往外吐着白沫,缓缓瘫倒在地。 阿浪站起身形,缓步走到几个公子哥近前,对着刚才口出狂言的公子哥,轻声道:“看在你等几人,一介凡夫俗人,手无缚鸡之 力的份上,饶你等狗命。但是你,死罪可恕,活罪难逃!以后就不要说话了。”说完在那公子哥下巴颏上,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捏,瞬间那公子哥的下巴颏化为齑粉,只剩下了一层软塌塌肌肤。 那公子哥顿时跪伏在地,双手捂着下巴颏,连声惨嚎起来…… 其余几个公子哥坐在那里,浑身上下抖如筛糠,惊恐得看着阿浪,从身下的椅子上,不断有水迹源源不断的流落到地面上…… 阿浪回过身形,拉起琦儿的手,缓步走下楼梯,往柜台上扔了一锭金子,随后扬长而去。 酒楼里的老板和所有的食客,望着远去的阿浪和琦儿两人,个个身躯无风自动,不停的摇摆着…… 夜空之中,万里无云,熠熠皓月,伴随着四周闪烁不停的无尽星辰,让人看着遐想联翩…… “琦儿,咱们遇到地母的事情,暂时莫要告诉任何人知晓,好吗?”阿浪盘膝坐在云端之上,低头看着怀里的琦儿,柔声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琦儿,你如今已是"窃道"巅峰期,足以位列当今浩烟大陆,屈指可数的极致高手序列,可有何感想啊?”阿浪看着琦儿,笑道。 “以前觉得"窃道"修为,对我来说,就是个梦想,只是偶尔想象一下,根本没有奢望会有今日的成就。可自娘亲教导我二人之后,才知道在这寰宇星空之中,如娘亲那般亿万人膜拜的存在,在七级物种顶端序列的眼中,也不过是寰宇中一只比较强壮的蝼蚁罢了。那像我等这些人,那就更加莫要提了,或许在七级物种顶端序列的眼中,不过只是一粒微尘而已。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句话真是言之有理,古人诚不欺我啊!”琦儿痴痴凝视着皎月,轻语道。 阿浪笑着把琦儿搂得更紧了,缓缓道:“琦儿,只要我等勤加修炼,苦学不辍,更何况我们还有如此之多的极致资源在手。终有一天,我们也可以攀升到六级物种的顶端序列,甚至可以进军到七级物种的终极序列当中。” 琦儿点了点头,紧紧得蜷缩在阿浪的怀里,两人久久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圆月…… 天空薄暮轻垂,暗蓝的星辉点点,月亮挂在天幕上,凄凉,神秘,孤独,寂寞,温馨,含情,幽怨,也正是这些,让我们看一眼就难以忘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百看不厌,如醉如痴…… 一朵薄得像轻纱一样的浮云缓缓飘了过来,慢慢地把月亮给遮住了,可在浮云的后面,月亮美轮美奂的轮廓和迷迷蒙蒙的月光依然楚楚动人…… 片刻之后,熠熠皓月又显露了出来,明月似冰盘,清亮典雅;像明镜,清明高贵;如宁潭,清澈纯洁,美若天仙,柔和似絮,轻如浮云,有深有浅,若有若无。 琦儿左手缓缓伸出,对着夜空之中,无数闪烁的星辰,轻轻一抓,随后又猛地洒向她和阿浪两人的周围。 瞬间无数如银的点点星芒,缓缓从夜空之中,飘落下来,全部围绕在阿浪和琦儿两人的四周,一闪一息,煞是好看…… 琦儿脉脉含情的看着阿浪,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把嘴唇凑了上去……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总计七万九千六百五十八字,订阅和打赏之后,即可显现出来,如有需求观赏者,请立刻付诸于行动!!!) 第二百八十一章 贵鱼儿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徒儿,你进来一下!”师傅的声音突然在阿浪的神识空间里响了起来。 阿浪急忙和琦儿打了声招呼,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留下琦儿独自懵圈的看着四周寂静的夜空发呆。 “我尼玛,这……这小兔崽子,是……是谁家的孩砸,怎么会跑到我的神识空间里来了?”阿浪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大吼道。 一个六七岁左右,粉雕玉琢般的小男孩,有着女孩子都羡慕的白皙皮肤,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一般。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大眼睛上,淡定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正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阿浪。 “你是我爹爹吗?”小男孩声音清脆响亮,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小男孩的话之后,,咧着嘴,一呲牙,刚要说话。 师傅意念在他的脑海里,倏地响了起来:“徒儿,这小娃娃就是"雷海电池"里的那条鱼王,已经幻化成人了。你莫要看他正值幼年,可其修为绝对堪比浩烟大陆的极致高手,如今就相当于"悟道"巅峰强者,日后的修为不可度量,无法预测,会成为你以后的绝佳助力人员。你要好好待他,知道了吗?” 阿浪急忙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问你话呢,你老点头干嘛,是得了羊癫疯吗?”小男孩道。 “混账,你个小屁孩,怎得如此没有礼貌,我虽不是你的父亲,但是我把你孕育养大的,堪比你的生身之父,听明白了吗?”阿浪对着小男孩,佯怒道。 小男孩,吃惊得看着阿浪发怒的样子,连忙频频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阿浪随后牵着小男孩的手,出得自己的神识空间,来到琦儿的身旁。 “哇,这小家伙长得太可爱了,阿浪,这是谁家孩子啊?”琦儿一看到小男孩,就上前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不停的揉捏起来…… “你是我娘亲吗?”小男孩一点没有抗拒琦儿,任其揉捏着自己的小脸蛋。 “那个,贵鱼儿,你先看看四周的环境,别瞎跑,一会我叫你啊!”阿浪对着小男孩道。 小男孩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奇得看着夜空之中的皎月和星辰,缓步在虚空中,行走起来。 阿浪把琦儿拉到一边,在二人的外围又布下一个结界,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琦儿。 “哇,这小不点也太厉害了吧,小小年纪就是"悟道"巅峰强者,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啊!”琦儿惊诧的大喊道。 “人家已经修炼亿年之久了,只不过最近才幻化成人罢了。比你我的岁数大了去啦!他现如今才幻化成人,对浩烟大陆的一切,都不熟悉,茫然的很。咱们要悉心的教导于他,以后我就是他的大哥哥,你是他的七姐姐。不久之后,咱们就要进入西凉王朝境内的寂幽谷了,那里既是四大仙宫之一的地阙阆宫所在地,又是魔物盘踞隐匿在其不远处的"大荒山",吉凶未卜,祸 福难料。琦儿,你先带着贵鱼儿回玉京王朝王府吧,你父母也在那里,你回去之后也可教导小鱼儿,好不好?”阿浪含笑看着琦儿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点了点头。 “贵小鱼,你过来。”阿浪向着远处小男孩招手道。 小男孩身形一晃,瞬间就扑到了阿浪的怀里,亲昵的搂着阿浪,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小鱼儿,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哥,这是七姐姐,你先和她回家,哥哥办完事之后,就回去找你们玩耍,好不好?”阿浪亦是呢爱得抚摸着小鱼儿的头。 “好吧,大哥哥,那你可得早点回家啊,小鱼儿等你哦!”小鱼儿恋恋不舍的看着阿浪。 “好,大哥哥忙完就回家陪你,你在家里要听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还有姐姐们的话,知道了吗?”阿浪抚摸着小鱼儿的头,笑道。 小鱼儿忽闪着大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 “阿浪,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安全,我和小鱼儿走了!”琦儿深情注视着阿浪。 阿浪含笑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琦儿挽起小鱼儿的手,又深深看了阿浪一眼,朝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电射而去。 阿浪遥望着琦儿和小鱼儿远去的方向,驻足在虚空之中,久久都未曾离去。 阿浪心里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强忍着想要回玉京国都的冲动心情,看着一缕朝霞已经显现在了天际,心中没有一丝的喜悦,却惆怅满腹起来…… 在很多的时候,一个人看的太透反而不快乐 ,还不如没心没肺,稀里糊涂的好。 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好;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懂得你的好。 我们永远不会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幸福,也永远不会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痛苦。 撑不住的时候,可以对自己说声“我好累”,但永远不要在心里承认说“我不行”! 有时候,我们明明原谅了那个人,却无法真正快乐起来,那是因为,你忘了原谅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越来越独立。还是越来越心虚。走了这么久。发现唯一靠的住的还是自己。 每个人都会累,没人能为你承担所有的伤悲和疲惫,所以人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要学会自己长大。 如果你懂得珍惜,你会发现你获得的越来越多,如果你一昧追求,你会发现你失去的越来越快。 有的人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假装没看见, 因为你不喜欢。有的人把你的心都掏了,你还假装不疼,因为你爱。 不论你在什么时候开始,重要的是开始之后就不要轻言放弃;不论你在什么时候结束,重要的是结束之后就不要后悔。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有的人,是拿来成长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起生活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辈子怀念的。 嫁的人是谁,很重要,因为他决定着你一辈子的生活状态。娶 的人是谁,更重要,她很有可能决定着你一生的层次和高度。 以为自己把一份情念到天长地久,就算坐枯了流年,就是真的白首不相离,两两不相负。却忘记爱情始终是两个人的事情。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更何况爱情? 纵使她倾国倾城,蕙质兰心的智慧,比他高明无数倍又能怎样?只要她爱上了,乞求那个她爱的人,费劲心机,而他不需要任何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她击溃。 哭的时候没人哄,学会了坚强;怕的时候没人陪,学会了勇敢;烦的时候没人问,学会了承受;累的时候没人依靠,学会了自立。 一个人,如果不坚强,软弱给谁看。 有时候,我在乎的不是你所说的,而是那些你没有说的。每次想到你,我就发现自己是微笑着的。下辈子我要做你的一颗牙,至少,我难受,你也会疼。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 每一次内心的悸动都有梦里相隔的无依,为一梦彻夜不眠,为一梦心力交瘁,或许我只是在牵强自己不做那攀缘在你身上的灵霄花,你怎知时有一眸相顾是我在你身后最无奈的长情。 倚窗听雨,听雨滴落下时心碎的声音,倾听遗失的爱在流年里诉说,沧桑一片。寂寞岁月相伴人生。请容我默默地哀悼关于我们爱情的初相遇的繁华,请容我在此刻记下你温暖的容颜。 那么多曾让人羡慕的爱情,最后无疾而终,而那些从来就没人在意的爱情,却可以如此简单的相爱,开花结果。其实,只要有一只愿意握紧你的手,一颗把你放进生命里的心,这便够了。 最深的孤独莫过于想要想念一个人,却发现无人可想。想要和人倾诉,却发现无人可谈。就像一只鸟,想要落在一棵树上,却总因种种理由独飞在天上。最难过不是未到达,而是总要离开。 有些人的爱像一张褪了色的画卷,想着似水光辉岁月,想着流年物是人非,想着昔日淹旬旷月,想着以后重获新生,时光荏苒,载不动这薄薄的一张画卷,或许是厚重的沧桑,让其变得一文不值。 物是人非的荒原,让寒风拥抱,歇斯底里的呼唤,与寂寞无关,懵懵懂懂这些年,让时光弄得疲惫不堪,细数曾经的过往,抬头凝眸,侧耳聆听,虽然只是昙花一现,却让那瞬间变成永恒。 欺骗自己,用上半生来爱你,用下半生来忘你。忘,多么好的一个字。亡心呵。哀莫大于心死,心将化做一滩死水,不会再起半点波澜。因此,也就除却了一切困顿。可以平静看待一切得失。 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伤害一个慢热的人,这样的人往往对感情更加的执着。越是缓慢开始的感情,投入就更加的深。最深的爱,常常是以冷淡而表现。不轻易的开始,是害怕无法承受离去的那天。 阿浪化身虚空,望着脚下的"大荒山",心中连连惊叹不已。 俯看之,连绵起伏、重峦叠嶂、千峰万仞、崇山峻岭;仰看之,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峰峦叠嶂、奇峰罗列。 这"大荒山"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没有一丝半点的花草树木,只有一望无际的石头…… 第二百八十二章 进入大荒山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化形虚空,驻足在"大荒山"上空,从怀里掏出传信灵玉,意念其中,召唤起来小鼹鼠…… 不大会工夫,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下方的石头上,东张西望,不停的四下窥视着。 “卧槽,小老鼠,多日不见,你都能幻化出人形了,看来你是苦学不辍,勤于修炼,修为大有精进,阔以啊你!”阿浪在小鼹鼠身旁大吼道。 “我滴个妈耶,大人,你……你吓死小的啦!”矮胖中年男子,看着近在咫尺,几乎贴着自己的阿浪,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道。 “小老鼠,我记得在玉京国都见你之时,你是"无我"巅峰修为,如今一家伙就成了"本真"巅峰修为,你这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了不得哇!”阿浪夸张的瞪着眼睛,张大嘴巴,上下打量着矮胖中年男子。 矮胖中年男子,一张大胖脸,眼睛极小,犹如两粒花生米,朝天鼻子,努努着嘴巴,上嘴唇两边有些许零散的胡须,中间部位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得。下巴颏那就更是光滑如蛋啦! “这都是大人给我的药水水功劳,小的这些天来,修为是突飞猛进,简直是一日千里如旋风,如今小的位居"大荒山"都统一职,算是山中的高层人物,屈居第六位!哈哈哈……”矮胖中年男子说完,尬笑着对着阿浪连连作揖鞠躬。 “呦呵,那这得恭喜你啦!你叫什么名字?如今"大荒山"情况如何?”阿浪看着矮胖中年男子,含笑道。 “小的俗名张数树,以纪念本体鼹鼠不忘本也!"大荒山"自从玉京国都失利之后,就把浩烟大陆所有的魔物,都聚拢在了此地,每日除了修炼,不准任何魔物外出"大荒山",好像是在等待上头的最高指令。”张数树对着阿浪,点头哈腰的笑道。 “嗯,那就好!张数……草,你丫的怎么起个这么倒灶窝心的名字,想占浪爷便宜啊!以后还是叫你小老鼠好啦!如今"大荒山"一共有多少魔物?最高的是什么修为?”阿浪斜眼看着,矮胖中年男子道。 “不敢,不敢!大人,小的绝无此意啊!现在"大荒山"总共有魔物近千万之多,最高修为的是主事者,相当于得道境界的"临道"巅峰境界,是个女子。”矮胖中年男子,对着阿浪连连鞠躬道。 “嗯,女子?魔物里也分公母的吗?”阿浪听了小鼹鼠的话之后,一愣,随即问道。 矮胖中年男子,一呲牙,连忙道:“大人,这神、人、鬼、妖、怪、魔,乃至世间万物都有雌雄之分,男女之别的,要不咋个传宗接代,繁衍生息啊?再说了,"大荒山"中还有你们人类修士,居住于此呢!” 阿浪听了小老鼠的话之后,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看着他,道:“有多少人类修士?是何身份?修为如何?你们魔物那女主事者是什么来历?” “就两个人类修士,是隐居的散修,是"化无"巅峰期。至于我们魔物的主事者,小的不晓得。”矮胖中年男子,连连摇头道。 阿浪听了之后,沉吟半响,随后看着矮胖中年男子,缓缓道:“浪爷去投靠你们女首领,当她的面首,你看如何?” 矮胖中年男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苦 着脸,咧着嘴,道:“大爷,你这是想把我们给一锅端了吧!” “欧耶,聪明!小老鼠,看来你这药水水没白喝啊!”阿浪看着矮胖中年男子,连连赞许道。 “大爷,我们"大荒山"只是魔物在浩烟大陆的一个分支机构,其它地方还有,具体位置,小的不知。你老人家如果真把这给连根铲除了,那会惊动魔物最高首脑的,到时候会一发不可收拾,势必引来滔天巨祸!”矮胖中年男子,急忙连声道。 阿浪又是低头沉思半响,然后缓缓抬起头,道:“这个我会考虑的,先看看情况再说!” 矮胖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大人,小的可以带你前去,不过我们主事者,已经闭关修炼多日,不知何时出关,恐怕您得等上几日才能见到她。” 阿浪看着矮胖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阿浪跟着矮胖中年男子,一起来到"大荒山"内部地域,有了小老鼠的引荐,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的阻碍拦截,所有魔物对阿浪都是毕恭毕敬,礼遇有加。 矮胖中年男子,帮阿浪安排好一切,随后下去处理事务,留下了阿浪一个人。 阿浪四处走动,打量着周边的景物…… "大荒山"内部生机盎然,绿意葱葱,花、草、树、木,鸟鸣兽吼,与外部荒芜凄凉的景象,大相径庭,犹如身处在一个极致美丽的原始森林之中。不远处,竟然还有一个广阔的湖面。 一片极其宽阔纯净的湖水荡漾开来,直逼眼帘。苍茫暮色中,烟雨蒙蒙,薄雾飘荡,广袤无垠的湖面更显空旷、寂寥、静谧、神秘,远处黛黑的连绵起伏的群山犹如蜿蜒的苍龙,与湖水相拥而抱。大小高低不一的岛屿繁茂苍绿,错落,孤单,耸立在深不可测的湖水中央。近处,湖水岸边,草木葱茏,在暮色中随风招展,熠熠生辉,勃一发着生机。 阿浪极目望去,在浩淼的烟波上,在山水之中,在天地之间,时有矫健的飞鸟自由的掠过,腾空展翅,倏忽消失在茫茫的远方…… 湖水的美,不仅仅在于它的清秀与高远。躺在群山的怀抱中,宛然一颗不慎坠落的星星,那么的明亮、那么的璀璨;不仅仅在于它的文静与广阔,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的温情脉脉;也不仅仅在于它的神秘与浪漫、自然景观和奇异特色。除了那些与身俱来的、与众不同的高山湖泊的美之外,更为它增光添色的就是那变幻莫测、艳丽照人的霞光了。 顶着蒙蒙细雨,阿浪飘身到了湖面之上,浩瀚的天宇下,山色空蒙,碧波万顷,树木依依,飞鸟翔集,清风徐来,花香扑鼻,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心旌摇曳,忘却了自我,忘却了尘世,忘却了还身处在魔物聚集的"大荒山"之中…… 阿浪看着脚下,近在寸许的湖面。倒影在湖水之中的熠熠皎月,又抬头看了看夜空高挂的圆月,神情不由得恍惚起来,眼中泛起一丝晶莹的水迹…… 缘如风,总是来来去去,聚散依依,聚是缘,散也是缘,缘去缘留只在人一念之间。该来的会来,该去的会去,给心一个空间,笑看一切过往。落花可有意,流水可无情,再好的缘分如果遇上无情和无奈,也会如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到头来只落得无尽的思念。这一路的艰辛,一路 的苦楚,一路的汗水,或许无人会懂。 路在向前,所谓的烦恼不过就是生活锤炼的那些假动作,生活怎么活,快乐与活泼,这就是好态度,最佳飘逸走位,幸福其实就在手中,一定要牢牢抓紧,活自己的磊落与真诚,爱生活,不解释。 所谓的生命轮廓,不过是神明闲暇时的涂鸦,因为颜料有用尽的时候,所以有些人的生命显得斑驳不清。乐观一点,开心一点,生命如此短暂,别浪费时间在不值一提的事情上。 两个人注定结局不能在一起,相聚的每一刻,是快乐,也是煎熬,每一分都是倒计时,如冰遇初春,于是更珍惜,加倍珍惜,于多年之后,想起那个人,或许,才不会隐隐抱憾。 许多人都做了岁月的奴,匆匆地跟在时光背后,忘记自己当初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如今得到的又是什么。 爱情无须匆忙,该来的总会来,在对的时间,和对的人,因为对的理由。 世界再精彩,他人再美好,都与你无甚关系,你就是你,只须梳理自己的羽毛,飞你想去的地方;世界再冷漠,他人再虚伪,这些也与你无甚关系,你还是你,若把生活看成一种刁难,你终会输,若把生活当做一种雕刻,你总能赢。有些事少犹豫,做了才知道对错;有些人别纠缠,久了总是要后悔。停留是刹那,转身是天涯。 还记得你第一次的表白,深情款款的目光,冠绝千古的身姿。从此,我的心房里,便长出了一根爱的常青藤,缠缠绕绕一圈又一圈,把心捆绑,一层一层,成了一堵爱的墙。曾经,我尝试着跋涉了几万里,却始终走不出爱的篱墙。 不知道,你是缘分安排的最美的相逢,还是我宿命的错误?和你的未来,是我穷尽一生的力气去编织的一个梦,花前月下,行影成双,痴痴念念,都似朝露清风,停留的瞬间,是我意料不及的挂念。 多少次,斟下一壶月光,醉了惆怅,多少次,捧起一地银霜,冰封漫天飘舞的思绪。 生命的过程中,那个最重要的两个字就是"现在",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 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 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和月可以毫无瓜葛。 静默无声空对月,闭目双垂泪,思念成了我无法走出的迷宫。想春雨霏霏里的漫步,冬雪凯凯中的相依相偎,想月下共举杯,花前共做对,一幕一幕,都如过眼云烟,飘散在眼前。无法抓住的从前,埋葬了心头多少念? 一直以为,遇见没有早晚,相爱便会岁岁年年。缘分没有长短,只要珍惜,就会走到海枯石烂。若能一见倾心,定会十指相扣,烟雨红尘,鱼水缠绵,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牵手相依的日子,每个晨钟暮鼓,我都携你的柔情,在彩蝶纷飞的花前,种下一帘爱的幽梦。把你眉间的柔情,嘴角的浅笑,都合着花香,酿成一坛爱的蜜。馥郁芬芳的蜜香,醉了心底的痴念。 如果可以,我愿青春永驻,定格美好;如果可以,我愿烟花永绽,璀璨人生;如果可以,我愿时光静好,感动长在。坐拥人间烟火,听那些狂欢与爱恋,低吟浅唱;笑看清浅流年,任那些美丽与哀愁,风情万种。 第二百八十三章 红如火 白如雪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完美的爱情,战得胜时间,抵得住流年,经得起离别,受得住思念。 做人要几分淡泊,清风细雨,同样有韵致,有意境;做事要几分从容,俯仰之间,依然洒脱。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时光静好,愿与妻老;细水流年,愿与妻伴;繁华落尽,愿驻妻心。 总有一段时光孤单了一段路程,或许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清楚该说什么,该向谁说。 宁静,凝固了岁月,静止了时间,品味孤独带来的淡淡忧伤。孤独是灵与肉的交汇,孤独是净化心灵的唯美。 落落红尘如烟往事,几经辗转沉浮,数尽尘世悲欢,感叹红尘情深缘浅;他日双影映斜阳,星月伴呢喃,也许今朝执笔写寒凉,落寞独倚窗。 时光掠过发髻,轻舞衣衫,抖落满身微尘雾雨,所有的快乐和忧伤都难以忘怀。 我们在一段时光里笑过、哭过,一时排解不开纠结的情绪,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沉淀在心底,汇集成了一道雕琢的风景。 岁月掠夺了我们的容颜,却留下了属于我们的故事。有些故事虽然只是刹那芳华,却趟过了岁月的心河,融入了魂魄之中。 阿浪背手而立,驻足在湖面之上,看着脚下寸许之间的湖水,不禁轻轻抬起左手,向着湖水轻轻一挥,瞬间湖水爆射而起,化作无数的阶梯,延伸至夜空的熠熠皓月…… 阿浪缓缓举足,迈向湖水凝聚而成的阶梯,一步一步向着天际的皓月走去…… 一道浑身如火的身影,远远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双眸倏地爆起异彩涟涟,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再现已在湖水凝聚成的阶梯之处,随即亦轻抬纤足,远远的跟着阿浪的脚步行进。 阿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脚下步伐依旧不紧不慢,踏着湖水凝聚成的阶梯,朝着圆月徐徐前行,身躯渐渐没入到了云层之中。 阿浪现身云层顶端之后,湖水凝聚成的阶梯,瞬间化为无数水滴,随着清徐的夜风,四散再来虚空之中。 阿浪脚步并没有停下,依旧举足前行,踏着无尽的虚空,朝着圆月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如火的身影,依然远远跟在阿浪的身后,好奇的目光不言而喻,久久凝视着阿浪的背影。 阿浪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圆月,才驻足前行,整个身躯都包裹在无尽的月辉之中。 阿浪久久凝视着身前的皎月,嘴里轻轻低语道…… 繁华尘世,若水三千,相遇是前世的缘。人生过客匆匆,在擦肩而过的刹那,惊鸿一瞥,从此你走进了我的世界。 同一片天空下,平凡的你我,相遇相知。不奢求轰轰烈烈的豪言壮语,只倾心沁人心脾的高山流水。不期望生生世世的海誓山盟,只醉心你朴实温暖的话语。 距离,不是我爱的界限。有风的日子,我的思念会随风传递。有雨的日子,我的祝愿会伴雨飘洒。有你的日子,虽身在天涯,心与心共舞。缘来则欢,缘去则散。 你不知我的忧伤,是我没有打动你的心房。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要你知道,当我爱你的时候,你不懂珍惜,若我离去,便是后会无期。 你不知我的无助,是我没有让你看清楚。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要你知道,我落寞的时候,你迟迟不来,当你出现,我的心却已凋零。 你不知我的情意,是我没有得到你的真心。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是你的不珍惜,还是我的不挽留?浅 浅相知,淡然则已。 你不知我的决绝,是你的冷漠伤透了我的心。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不求你永远把我放心里,只要你走在某一处似曾相识的风景里能够想起,在一首耳熟能详的曲调里能够记起我,哪怕是淡淡的一抹记忆。 时间会冲淡一切爱恨,包括你我。曾经你以为的刻骨铭心,却也可以这般风淡云轻。心不动,则不痛。 就让一切随缘吧,不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追逐不属于自己的欢愉,不再怀抱满是梦幻的约定。借不到的无尽期许,相思的债谁又能偿? 珍惜在乎自己的人,珍惜值得自己珍惜的人。在有限的生命里,把盏同醉,此生无悔,纵然天涯陌路,亦是无憾。 流年荏苒,岁月静好。我只是我,不为谁改变,不为谁卑微。你爱我,我亦欢心,不负如来不负卿。你不爱我,我亦无怨,海角天涯各自安。浅浅相遇,温暖相聚,淡然更相宜。 良久之后,阿浪缓缓转过身形,面含微笑,看着远处那个如火的身影。 一个少年,一袭白衣,背对圆月,负手而立,如墨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随着徐徐的夜风,肆意摆动着。面庞的肤色通透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完全超越了世间所有众生的美态,眼中瞳仁隐隐约约显出,犹如一汪深邃的幽潭,又好似黑夜里的两粒宝玉,静止之时,似乎全无生命的气息,闪动之时,却有精光四射,完胜天上最璀璨炫丽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棱角分明,熠熠的月辉,洒落在其身上,更加衬托出其猿背狼腰的伟岸身姿…… 如火的身影,瞬间觉得呼吸一滞,小心脏砰、砰、砰得狂跳不已。 这少年是谁?年纪轻轻,修为不但高绝当代,英俊洒脱,竟然还会吟诗?我自修行以来,心境早已古井不波,不动如山。此时此刻怎会心神失守,对他心生好感,而且隐隐有了些许的情丝牵绊。 “姑娘一身红衣如火,面罩红纱,可是这"大荒山"的主事者?”阿浪含笑道。 红衣女子身姿一晃,倏地来到了阿浪的近前,轻语道:“正事本人,敢问你是何人?怎会来到这"大荒山"之中?” “在下见过主事大人,是张都统邀约在下前来的。”阿浪看着红衣女子,拱手一礼道。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道:“思念一个人到的极致是什么感觉?” 阿浪含笑道:“只要岁岁平安,即使,生生不见!” 红衣女子眼中倏地爆射异彩,直视着阿浪,久久不语。 阿浪依旧面带微笑,眼中神色异常平静的回望着红衣女子。 自君之出亦,红颜转憔悴。思君如明烛,煎心且衔泪。 自君之出亦,明镜罢红妆。思君如夜烛,煎泪几千行。 红衣女子说完之后,静静看着阿浪,一动不动。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 香阁掩,眉敛,月将沉。 争忍不相寻?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阿浪亦是说完,含笑看着红衣女子,一动不动。 数声,又报芳菲歇。 惜春更把残红折。 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 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 结。 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红衣女子,说完之后,一如既往的静静看着阿浪,不语不动。 阿浪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大喊道:“姑娘好诗词!” “敢问先生此诗词好在何处?”红衣女子轻语道。 阿浪微微一笑,随即缓缓道…… 数声杜鹃的鸣啼,又报告烂漫春光将要凋谢。惜春人更想将那残花折。怎奈何雨虽轻柔风却猛烈,正赶上这梅子发青的暮春时节。看那永丰坊的柳树,在无人的园中整日撒飞絮如飘雪。 切莫把琵琶的细弦拨动,我深深的哀怨细弦也难倾泻。天如有情不会老,真情永不会灭绝。多情的心就像那双丝网,中间有千千万万个结。中夜已经过去了,东方未白,尚留一弯残月。 诗词上阕追思回顾以往的爱情遭到破坏,但无一语明说。完全运用描写景物来烘托,暗示,让读者自己去寻绎、领会。一起就把鸣声悲切的提出来,说它向人们报道美好的春光又过去了。 从“又”字来看,他们间融融泄泄的爱情已不止一年了。可是由于遭到阻力,正和春天一样,来也匆匆,去出匆匆。春去,人们都会惋惜,但惋惜的想法做法却各有不同。 一个折字更是表达出了,对于经过风雨摧残的爱情是多么的珍惜和眷恋。 下阕将此中真意挑明,但是换头二句来得极为突兀,幺弦能诉极其强烈的怨恨,而说“莫把幺弦拨”,可知此情是多么凄苦,语虽奇,意则与上文一脉相承。“天不老,情难绝”,爱情虽被摧残,只要天不老去,情是难以断绝的,悲苦中作刚强语,钟情之心,耿耿不泯。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两情相悦,彼此知心,虽遭破坏,终是徒劳。行文至此,情感的抒发也到了**。但情丝未了,春夜已尽,东方未白,孤灯先灭,如此作结,恰到好处。 “看来姑娘既是弹奏者,亦是曲中人啊!”阿浪看着红衣女子,含笑道。 阿浪话音未落,红衣女子浑身真气,突然暴起四射,夜空之中,狂风大作,脚下浓郁氤氲的云层,瞬间消失无踪。 阿浪巍然不动,微眯双眼,依旧微笑看着红衣女子,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红衣女子随即恢复平静,朝着阿浪微微躬身,歉意的道:“本人刚才心神激荡,失礼了,万望先生谅解。那先生可有相对的诗词?” 阿浪亦是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 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 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 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红衣女子听了阿浪说完之后,眼中一阵迷茫,随即低头,久久不语。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阿浪含笑道。 “红如火,敢问先生大名?”红衣女子缓缓抬头,望着阿浪,轻语道。 “本人白如雪!”阿浪含笑答道。 “白如雪,红如火。白如雪,红如火。”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低语起来。 咯、咯、咯…… 红衣女子倏地大笑起来,清脆如百灵般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之中……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一语中的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之后,红衣女子才缓缓停下了笑声,直视着阿浪,道:“先生可还有词句对来?” 阿浪随即侃侃而谈道……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了拼终难拼。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先生所作乃是两首诗词,可否为小女子释解一番?”红衣女子,眼望夜空苍穹的圆月,喃喃道。 阿浪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一愣,看着她有些悲凉的眼神,缓缓道…… 其一是说:离别之后痛苦的相思如沧海一样深而无际,让自己备受煎熬,美好的往事就像天上的云一样,远不可即。想把握住这将别的时刻,流尽了千千万万行的眼泪,也留不住远行的恋人,让我愁肠寸断。我想与恋人相见却又无法相见,想要结束这段爱情却终究舍弃不了。你我如果是前生没有缘分,再结为夫妻,那么就等待来生。 其二是说:我多少次坐在花下吹箫,银河红墙对我来说是那样的遥远。 眼前的星辰已不是昨夜的星辰,我为了谁在风露中伫立了整整一夜呢? 缠绵的情思已尽如抽丝的蚕茧,宛转的心已经像被剥的芭蕉。 回想起她十五岁时在那月圆之夜的情景,可叹我手中的这杯酒竟已无法消除心中的忧愁。 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长叹一声,轻声道:“先生误会了,我既不是弹奏者,亦不是曲中人,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只不过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感同身受而已。” 阿浪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脸上顿现讶色,惊诧道:“是在下臆测姑娘,还望莫要见怪。”说完拱手一礼。 红衣女子,轻轻摇了摇头,道:“先生过谦了,无妨事的。先生乃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之人,能否阐述一番帝王之道?” 阿浪听了之后一愣,随即道:“身为帝王,出身显贵,自小和常人,所接触的事和物就不同!又有学贯古今,博采众长的老师相教,只要自己肯努力上进,就是日后不能成为千古一帝,也能使本国百姓安居乐业,太平生活,所谓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帝王只要熟读人心,把握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人就行了!忠臣良将,奸逆乱党,自古有之,根本不可能去除任何一方的,除非人类灭绝!就像清官和贪官,小贪无妨,大贪的话,如果你还有用处,那帝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你去!等到了狡兔死走狗烹,时机成熟之时,那就对不起了,帝王会毫不留情的,连根铲除于你!有三大好处:一朝廷清净,以警示心怀鬼胎之人!二中饱私囊之财物,可以没收充于国库,以备后用! 三广告天下百姓,除奸臣,平乱党,以慰民心!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为帝者只要能熟知,领悟和运用制约,平衡四字足以!” 红衣女子,听得是眼中异彩夺目,连声道:“那何为天道和大道?” 阿浪随即笑道:“天道由大道孕育而出,是大道在无垠寰宇中的缩影,大道掌混沌,天道掌世界。是两个不同的规则。大道三千,天道取其五十,遁去其一而演四九,大道隐而天道现,简单来说大道是寰宇开辟者,天道是寰宇的管理者。天道的字面含义是天的运动变化规律。寰宇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所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有一定的规则。大道即是道,天道为天地法则,开天辟地之后方有天道。所以大道与天道,一为先天一为后天。没有永恒,只有无常。大道也有轮回,只不过是久远而已。 大道是依至高无上的存在于,冥冥之中具有决定的意志,支配一切之意演化而来,孕育万物,变化无常,循环不已。所谓大道无形。天道无情。” 红衣女子正色看着阿浪,躬身一礼,道:“先生请继续说下去。” "天道贵弱",人之言也,非天道贵弱也。天道无方自然是从,得势以强驰天下,去势以弱隐己身。雷鸣电闪,风雨大作,强之形也;天簌传音,星月争辉,弱之态也;天道恩威并重,杀养齐发,岂以贵弱一言以蔽之?世人常观之以弱示人,以弱养万物,误为弱贵,非为弱也,势不及也。贵贱之别者,唯人依己之利害而言尔! 神明复相辅,是以成阴阳。相辅者,混杂互动也。阴阳四时及其余者,形像也。非人不可识天地阴阳四时,不可识沧热湿燥寒暑。此等异名之指万物者,皆太一化生于神识明目之像,故谓"为万物母";此等异名者,其源亦皆太一,随天地之变而循环复始,天地者,太一也,故谓"为万物经"。生灭者,乃像之生灭。太一者,不生不灭。 寰宇即我心,我心即寰宇。细微至发梢,宏大至天地。天地,寰宇乃至世间万物皆为思维心力所驱使。博古观今,方知人类之所以成为世间万物之灵长,实为天地间心力最致力于进化者也!天之力莫大于日,地之力莫大于电,人之力莫大于心。阳气发处,金石亦锈,精神一到,何事不成?人生于天地之间,形而下者谓之真心实性。血肉者物质之所成,心性者先天地之所成。人活于世间,血肉乃器具,心性为主使,神志为天道。一切有灵生命皆于此不悖。盖古今所有文明之真相,皆发于心性而成于物质。德政,文学,计谋,器物乃至个人所作所为均为愿,欲,情等驱使所生。个人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生活,团体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事业,王朝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文明,众生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业力果报。故心力为形成世间器物之原力。 每个人都有一个个体的专属于自己的心。个体化心的活动只是意识活动,最多算是思,是心的功用而不是心的全体。思是具体的每个人每时每刻各有不同。而心是根本性的,不会因人因时因事因地而有所改变。以本体为特征的心才是我心即寰宇之心。 个体意识,会意识到差别,认为自己是不同于其他个体的存在。但实际在本质上,一切个体的存在都是一 体的。这个本源整体的生命就是心! 本体的心与个体的意识,不同之处在于,个体的意识与思维是以区别分化对立为前提的。眼睛区分色,耳朵区别声音,头脑区别意思。这些区别作为现象是存在的,但只是现象,它们并不是真实地存在于心的本体之中。假如眼睛看不到了,心得本体只是少了一个现象的区别,但是心的本体功能并不欠少。犹如镜子看见花,并不是镜子里有了花。把花拿开以后,也并不是镜子的功能缺失了。人的感官意识只是对这种感官来说有意义,没有这种感官,感受就不成立,谈论这种感受亦就没有意义。亦如色彩个形象只对眼识来说有意义,而心的功能却不仅限于色彩和形象的差异。因此,不能用任何的色彩或者任何的形象来描绘真实的心。 古往今来的修士们,以见明为见,见暗为不见;以闻声为响,以不闻为静。这都是自我的意识海活动, 是相!见与不见之所共,响与静之所同,乃是非分化,非对立,非区别的本体和整体。见相非相即见寰宇,亦就是所说的本体和整体。真实不因我的变化而多,亦不会因我的变化而少。我不会因变化而得,亦不会因变化而失。如同映在天空的一道彩虹,荡在水面的一圈波纹。得与失,迷与悟,是与非,生与死,有欲和无欲,只是现象的一部分,无论是有变化亦是无变化,本质都是相同的。 我是相,只是相。是与不是,存在与不存在,变化和不变化,都是相。都不是真实的本体,真实的本体不应该是相。本体或者整体的真实,之所以不是相而又不排斥相,是因为它是全部可能的集合:既有又无,既是又非,既生又灭,既显又隐。每一个相,都是这个整体中的片断,真实本体照在这某个片断上,就会产生相应的判断。但无论如何选择,如何经历,其实都没有产生东西。现象没有变化,本体没有变化,显现为变化的,只是意识在各种现象上滑过的过程而已。犹如我等在虚空漫游,所见的景物不断变化着,但不是景物真的产生与消失,也不是心的本体产生变化,仅是眼前所见的这一点在变化而已。这种变化除了变化的印象以外,没有改变任何的东西。一切的静相都是亮与寂的对比。而对比的旁观者是不变的。这就是真实!见光为见,见暗亦为见。知之为知,知不知亦为知。知在为真实,知不在亦为真实! 修真者是行使自己的道,但他与天道不冲突,每个修真者修出的道都是小道,就犹如小河般最终要汇入大海一样,自然是受天道管辖的。将自己的道的无限放大后,就可突破天道,最终不受天道的管辖,而后进军无上大道。 修好人道 再悟仙道 以道御术 以术弘道 以善养德 以德培道 方可窥得大道 “红姑娘,以为在下说得然否?”阿浪含笑看着红衣女子。 “先生果真是天纵奇才,有经天纬地之谋。言简意赅,一语中的。哈哈哈……” 红衣女子说完,大笑连连,笑得极其酣畅,极其舒坦,仿佛要用笑声,把刚才抑郁的情怀,全部冲刷洗去。 阿浪背手而立,驻足虚空,依旧微笑,看着有些神色癫狂,举止失态的红衣女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百八十五章 缘起缘灭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倏地笑容一滞,微微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脸上的红纱缓缓消失不见了,身上如火的红衣除了要害部位遮挡意外,其余地方的衣物变得薄如蝉翼,身姿瞬间展现在了阿浪的面前。 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螓首琼鼻、领如蝤蛴、眉如翠羽、齿如含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及腰如墨的黑发,随意飘散着,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尤其是双眸之中,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火焰在燃烧,久久直视着阿浪。 修长的玉颈下,肌肤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隐现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妖艳至极的气息,令人看了心神动荡,魂不守舍。 阿浪微皱眉头,亦是凝视着女子的双眸,缓缓道:“姑娘你这袒胸露怀,衣不遮体,是在肉诱在下吗?” 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大笑起来,喘着气道:“想不到先生还如此的风趣幽默,把色诱说成肉诱!你误会了,我这身装束是魔界女子的标准打扮,绝对没有肉诱先生的意思,你莫要惊慌失措,有非分之想哦!”红衣女子说完之后,又是大笑连连。 阿浪看着红衣女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红衣女子看着阿浪,缓缓道…… 人与人之间,其实就是见一面少一面,每个人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要珍惜彼此。可以争执,但勿生气;可以吵架,但别冷漠。俗世界的人,一辈子也就几十年,我们修士只不过比他们多些寿元罢了。珍惜身边的人,开开心心的,轻轻松松的,让生活多一些美好,让人生少一些遗憾! 朋友之间既然相遇,都来自缘份。好好的珍惜拥有这来之不易的情,相遇了就不能伤害,千万莫相忘,一但丢失是非常的遗憾和后诲的!真心朋友,友谊长存,永远不离不弃!相遇是缘,相伴不易,相爱难上加难。人生要珍惜相遇,爱惜相伴,心心相惜才相爱。既相遇,勿相忘。既相伴,忌伤害。既相爱,就要牵手到永远! 相遇是缘,命中注定。把曾经的拥有深藏心中,留作回忆。珍惜眼前与你相遇,又相伴一生的人,互相理解,相互扶持,多些包容,平淡快乐过好每一天。 人生中,最难得的是知心,最珍贵的是相伴。人来人往,几人走,几人留,这世间,无论是亲情、友情,一直留在身边的,才是最真的,一直为你付出的,才是最好的!其实人生在世,一个人再有本事,如果没有朋友,没有众人的帮助,也难以成事。 人生在世,喜怒哀乐都会有,烦恼不捡自然无,人能有个很好的心情才是最好的,在这个复杂的浩烟大陆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好的坏的,有时也会让人清混不分,伪君子小人遍地都是,有些人不了解他人的详情,就去议论他人,那样的人真的很让人头痛,做人,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能帮到人的事就去帮,不能帮也不要给人制造伤,真实做人,真实做事,善待他人,是做人的原则和人品,一个人的人品好才是最好的。 相遇容易相伴难,相识容易相守难。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一直留在身边的,才是最真的,一直为你付出的,才是最好的!人生在世,一切不容易,应当好好珍惜每一天! 今生的遇见,都是天意,今生的离别,都是注定。 人海茫茫,我们相遇在红尘之中,你一眼看到我,我一眼看到你。 岁月无情,时光匆匆,美好的日子总是很快,我们还是在红尘的路上走散。 人生的路上,来来去去,熙熙攘攘,遇见的人很多,太多的都是擦肩而过。 总有一个人,遇见之后,就停下了匆忙的脚步,再也不想离开;总有一个人,离开之后, 总是忘不了,成了一生的思念。 今生的遇见,都不是偶遇;所有的遇见,都是天意;前世相欠,今生遇见;前世有不甘,今生遇见有亏欠;前 世擦肩几百次,今生必定会重逢;世间的遇见,都有缘由。 有些遇见真的很美,惊艳了生命,惊动了时光,却如昙花不长久。 离开,是那么的不舍,又是那么的无奈,所有的离开,都是注定,只因生命中还有另一种安排。 人生的故事充满传奇,有遇见,有错过,有相守,有离别,有坚守,有等待,有快乐,有悲伤,一切的一切都是注定。 遇见是天意,离别也是天意,缘分强求不了,也逃脱不出去,所有的遇见与离别,都会按照命运轨迹进行,前世欠下的情,今世就会机缘巧合与你续缘。 是你的缘,躲不了,天涯海角也会机缘巧合在某个地方遇见,也许是你的一次外出,也许是你的一次旅行,也许是你的一次聚会。 有些遇见,遇对了时间,遇错了人,终将会错过;有些遇见,遇错了时间,遇错了人,终将会错过。 有一种缘分最深,遇见就忘了离开,从此便是一生。 有些人,前世相欠,欠的不多,遇见之后,债还清了,就离开了。 有些人,前世不甘心,今世兜兜转转也要与你纠缠不清。 有些人,前世回眸几百次,今世也会在你的人生,留下故事。 有些遇见,是为了情而来;有些遇见,是为了恩而来;有些遇见,是为了再见而来。 生命中,属于你的,躲不过,不是你的,求不来;那些要走的人,求也是无济于事,今生要离开的人,所有的别离都是注定。 缘尽的人,十里不舍,也有一别,后来是送走了伊人,碎了自己的人生。 缘尽的人,留不住,别去求,你就是放下所有的尊严,去乞求,也不会可怜你,给你一丝同情。 要走的人,让他走,不爱的人,就放下,爱情可以再找,尊严不可以再丢。 俗话说:旧人不去,新人无法进来,放手,才有新的幸福人生。 这世间,谁都不是你的唯一,谁离开谁,活的都一样好好的,幸福着,别把自己高看一眼,别把别人看扁,季季有风景,年年有春天,路上有新人。 人生就是修行,修自己的心,有缘就走一程,缘深就走一久一点,缘尽就走出红尘,跳出三界又何妨。 遇见也好,离别也罢,都是前世的缘,前世的债,债总会还情,缘总有一天会缘尽,没人能陪你一辈子,只有自己。 缘来,珍惜;缘尽,放手。 “先生可同意本人的这些观点和说法?”红衣女子直视着阿浪道。 阿浪眼中爆起异彩涟涟,亦是看着红衣女子,缓缓道:红姑娘说得极是,这片寰宇星空之下,本就是神、人、鬼、妖、怪、魔,六族并存,只是从亿万年前的"绝地通天"之后,才有了改变。情是六族相同共存的,亲情,人情,友情等等。无论哪一族类,都有好坏,善恶,真假的存在。一个再德高望重,冠绝古今,惊才艳艳之人,也会有人在背后,说他的是非。一个再奸佞阴险,十恶不赦之人,也会有人赞誉他。所谓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背后不被说? 有人,就有江湖,只要有人, 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风波;古今往来,江湖上的纷争从未平息过。 有人以为脱离了“名”“利”的尘网,就可以逍遥四方,其实,更加难以逃避的,乃是一个“情”字,冲冠一怒为红颜。 有人说,刹那间的心动是爱,像火光,像流星。 其实,刹那间的心动只能算喜欢,而从喜欢到爱,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们常常会把喜欢和爱弄混。遇见一个人,你心动,你脸红,可你最后只想给他一个拥抱和一个吻,这是喜欢。而如果遇见一个人,你在心动之后还有感动,你在脸红之后还有憧憬,你想给他的,不止是拥抱和吻,你愿意拿出你的一生,与 他共赴一场白头的浪漫,这是爱。 爱真的没有那么复杂,不过是你之于我,我之于你的相伴。它是寻常日子里的柴米油盐,是变幻四季里的喜怒哀乐,是我们见过了彼此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却仍然陪在彼此左右的心安。如果爱一个人,你不会急着离开,因为你还想看他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的样子。甚至有一天,当他不再能顺利喊出你的名字的时候,你还愿意守着他,看日出,看日落,看这人间的每一寸风光。爱不必甜言蜜语,只要不离不弃。 遇见,是天意;离别,是注定。 时光匆匆,我们相遇;光阴潺潺,我们离开。 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些人,来了却又离开;总有那么一些人,离开总是让人回忆。 今生遇见的人,都是偶然,始料未及,遇见,很美,一瞬间的美丽,惊艳了生命的光阴。 离开,是注定,是蓄谋已久,要不是不爱,要不是已经心有所属,谁会舍得离开。 生命是一个传奇,相遇与错过,追求与生活,坚守与等待,都是一种幸福,一种注定。 遇见,是命中注定,无法逃脱的缘分,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机缘巧合,是前世相欠留下的情缘。 是你的,躲不过,在某一个城市遇见,在某一段旅程遇见,在某一个阳光的午后遇见,在人群中一个无意的眼神交汇,就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了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只为了得到那个人的真心。 有些遇见,总是在花好月圆的时刻相遇,在对的时间明白应该明白的事,不多不少,不早也不迟。 有些缘分,一开始便是一辈子,有些人,一旦遇上便是一生。 最美的遇见,注定着遗憾的别离。有些人,遇见是因为情缘;有些人遇见,是因为再见。 生命中,属于你的,躲不过,不是你的,求不来;那些要走的人,就算跪下来求,也无济于事,想要离开的人,都是注定别离。 十里桃花,两人一马,后来却是,谢了繁华,生死无话。 注定要走的人,别再去追求,自己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很可怜;洒脱的放手,让不爱的人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旧的不去,新得不来,放手过去,才有幸福的未来,这世间,没有谁离不开谁,走过一季还有下一段风景,旧人离开,才能遇见新人。 再说,一个人的日子,也有精彩和自由。 人生是一场修行,有缘分走一程不容易,也许这一程很短很痛,经历以后依然念念不忘,只能说,很高兴你能来,不遗憾你离开,往后往生,只愿天涯各安。 熙熙攘攘的红尘中,最初的遇见和最后的离别,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时候,只是一场误会,当你踏着彩云归来,我却要披着晨曦离开。 所以,人生路上,我们要学会顺其自然,珍惜所有的遇见,不让缘分白白的溜走;对于那些注定要离开的人,那就送一程,不纠缠,不强求,留一份美好在回忆中,留一份最后的尊严给自己。 人生本是一场修行,修行就是修心。心态好了,世界自然就美好了;心里有阳光,生活和爱情就有了希望;心里有爱,生命才会有温度;心灵安静了,人生也就静美了。 生命中,所有的遇见和别离,都是前世相欠的情债,今生相遇来了结。前世相欠你多少,今生就会陪你走多久。 缘来,请珍惜;缘灭,请放手。 成长的路上,我们漫步在人群中,寻找内心深处的一份慰藉,不管生命中所有的遇见如何,我们总是要感谢。 红衣女子,凝视着阿浪,静静听着他的诉说,眼中炽热的光芒越来越浓郁…… 第二百八十六章 生死成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红姑娘,你这是什么表情?看你胸肌起伏跌宕,眼神之中更是泛滥着无尽的春色,难道是对在下心旌摇曳,意欲拿下我吗?”阿浪大张着嘴,瞪着双眼,惊诧万分得看着红衣女子。 “你……你混蛋!这说得什么狗屁倒灶话?你……你怎会入得了本姑娘的法眼?”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满面如霞,连白皙的脖子,都变成了深红之色,连忙垂下头去。 哈哈哈…… 阿浪仰头狂笑连连,声震霄汉,方圆百丈内的浓郁氤氲云层,瞬间荡然无存…… 良久之后…… “先生认为魔物之中也有好坏,善恶之分吗?”红衣女子轻语道。 阿浪看着红衣女子,肯定的点了点头,缓缓道:咱们同为一片寰宇星空下的物种,相同和相通之处,还是有的。我观姑娘并不是纯魔界物种,对不? 红衣女子神色一滞,随即点头,道:“先生慧眼如炬,我的母亲乃是人族,父亲是魔界之人。”说完便又垂下头去。 阿浪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暗暗点头,轻声道:人生道路,艰难险阻坎坷不平,每走一段路都是一种领悟。走一路看一路才能走好整个人生路,人生一路走,一路看,看脚下的路,事不是平坦的,人一辈子都在躺着过河,深一脚,浅一脚,人生路有多长不知道,到哪都是一站,天黑路滑,人心复杂,这就是生活!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 本就是人心换人心,换不来就死心, 你真我就真,你假我转身, 你若总是虚伪成性,把人欺骗, 那就不要怪别人不再信任, 你若总是蛮不讲理,处处相逼, 那就不要怪别人不留余地, 你若总是口无遮拦,喜欢说三道四, 那就不要怪别人把你疏远。 要知道, 你对待别人的态度其实就是对待自己的态度, 懂得尊重是一种修养, 只有尊重别人才能拥有别人对你的尊重, 如果你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 别人凭什么要把你记在心上, 人呐,别拿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 人心都是相互的, 你对我什么态度,我就给你什么脸色! 我们为人一世, 做事,要换位思考,做人,要将心比心, 麻烦就会少一点,亲情友情就会更好的滋润, 送人玫瑰手留余香。 要知道,活着,谁人都不容易, 我们没必要强人所难, 很多时候,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 帮助别人,也是帮助自己,凡事无谓做得太绝。 我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走过的路,遇过的人, 每一个现在,都是我们以后的回忆。 无须缅怀昨天,不必奢望明天, 只要认真过好每个今天。 说能说的话,做可做的事, 走该走的路,见想见的人。 脚踏实地,不漠视,不虚度, 有缘无缘,一切随缘, 保持一份好心情,就算心碎也要拥有最美的姿态。 什么是是非非,什么人情冷暖, 只有经历过了,感受过了, 才会觉得余下的岁月,很可贵, 与人相处, 我们一 定要擦亮自己的双眼, 不要再把时间, 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因为真心可贵,因为人生苦短, 我们要好好地为自己而活。 天黑路滑,人心复杂, 人这辈子,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 和我们掏心的,一辈子相伴, 跟我们玩虚的,转身说再见! 余生很长,与值得的人交心。 人生,苍茫世事沉浮, 谁行谁不行,患难见真情, 是蛇一身冷,是鱼一身腥, 水深静无声,失利人无踪,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大千世界,林林总总, 鱼龙混杂,神鬼同台, 朋不厌真,友不厌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智者伍,与善者行, 远离宵小,免遭烦恼。 友不贵多,贵在风雨同行, 情不论久,重在有求必应, 朋友一生,真心实意就好, 感情不浓,懂得珍惜就好, 回头看看,几多同行。 人生如戏,有喜有忧, 经过了,就会看清人,看透心, 别人不懂你没关糸,只要你能够懂自己, 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给自己留遗憾, 那么在人生的路上,你就会走的更踏实。 “心”字好写,人心却难懂。 有些人,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终究露出了最邪恶的一面, 有些事情,看破不说, 烂在肚子里,烂在岁月里, 烂在自己的孤独里, 朋友之情,最贵的是细水长流。 少一点肉麻的套路,多一点真诚的交流, 让时间筛选出那些真正值得深交的人。 人品,比世上任何的东西和能力都重要。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尤其是一个陌生人初次见面对你异常热情的时候, 对方绝对是有目地性,而你还不知,时间久了, 你就会不知不觉滑入对方给你设下的圈套里, 被利用的感觉油然而生, 坏人混蛋是不会那么容易现行的! 不要被对方身后的光环所蒙蔽! 太炫目以致你无法直视对方! 如果说为人师表是老师应有的样子, 那有人就会披着这层皮去欺骗不明就里的人! 伪君子永远都是伪君子, 终有一天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人要看清人,他是什么人, 他的性质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是善人,善心不会改; 是恶人,他的恶心永远不会变。 “渴时一滴如甘露”,帮你、救你的人, 哪怕是一个很微小的举动, 我们也要永记在心里,感恩于人。 事事绝非偶然,偶然的也绝非事事, 对与错,好与坏,都是对立的, 抉择全在自己手 中,重要的是看你如何选, 经过了方知对错,接下来该如何你还要选择, 努力经历过,问心无悔过,就好, 知进常新,知退久舒。 择善而交需要的是以诚信交心,而不是酒肉穿肠, 人生,坎坷崎岖,酸甜苦辣,愿吾辈且行且珍惜。 “先生说了这么多,那在你的心里人生是什么?”红衣女子看着阿浪道。 阿浪仰头望天,哈哈一笑,倏地背手而立,直视红衣女子,缓缓道:“在我的眼中,人生如戏,是一场精彩纷呈,充满各种趣味的游戏。我所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投入进去,饰演好每一个角色,紧守心底亘古之初心就够了!” 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眼中倏地爆起炫彩斑斓的精光,射向寰宇夜空的天际深处…… 人生如水,随意就好,走不通的路,绕过去;看不习惯的事,绕过去;想不通的事,绕过去;放不下的情,绕过去。 人生,活得是一种心态,得之好好珍惜,失之从容坦然,得失不过平常事,不要争,何必争! 来世时,空着双手来;离开时,摊着双手去,不管这双手抓住过多少惊世财富,不管这双手掌控过什么耀阳乾坤,来时空空,去时空空。 盖古往今来,谁争到手的是永恒不灭的。 所谓的幸福,不是已经失去的曾经,不是还未到达的明天,而是当下;所谓的不幸,是眼高手低,想要的太多,想的太多,总是奢望注定得不到的东西。 生命中,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有些人,不是你想爱,就能爱,不是你能爱,就要得到,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爱不真,害人害己,苦不堪言。 人活一世,需要的东西并不多,但是想要的却很多,面对生死,才发现,人生或许连方寸大的地方都不需要,只是落地的尘埃,看不到,摸不着,哪有什么值得争,值得留! 现实中,你越想要的东西,越是得不到;越是强求的东西,越是失去。相反,无心插柳柳成荫,有些东西,总是不期而至。不属于你的东西,争来了,是伤害,不争才是福气,顺心顺意。 人生,没有模板,只需要心灯一盏。 烦时,找找快乐;忙时,偷偷闲,别丢了初心;累时,停停手,别丢了快乐,只要心中有爱,心中有家,人生就不会迷路。 缘分不要争。一切冥冥中有注定,今生遇见的人,都是你命中要见的人,珍惜就好;该来的会来,该去的让去,世上没有争来的缘分,没有强求来的爱情。 人心不要争。俗话说,人心换人心,才能得真心。你关心别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回应;你真心对别人,知道感恩的人,自然会回馈给你讯息。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爱是要相互的,情是要相互的。 做人,生气不如争气;抱怨,不如争气;强求,不如争气。 人活着,必须要学会创造自己,把忧愁变得甜蜜,把痛苦化为幸福,一个争气的人,总是可以逆转自己的人生,创造属于自己的奇迹。 人生不是不争,真正的争就是做好自己,做自己想做的,好好去做,自然就争到了。 真正的争,就是要争得日月明,要争得天地宽!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不争就是顺其自然,与世无争,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生命的最后,都是虚无,争什么,求什么? “成又如何?败又如何?生何欢?死亦何惧?” 阿浪说完之后,仰天爆笑不已,上方夜空,倏地出现了无数支离破碎的裂痕,随着他笑声渐渐越来越大…… 红衣女子顿时勃然变色,大睁双眸,惊惧异常的看着有些失态的阿浪…… 第二百八十七章 红如火身份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笑声倏地戛然而止,缓缓伸出左手,向着上方的虚空,一抹,无数支离破碎的空间裂痕,瞬间恢复如初,圆月依旧熠熠生辉,无尽的星辰在夜空如常的一闪一息…… 红衣女子,呆呆望着满月之辉,璀璨的星辰,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红姑娘,我看你在魔界之中,一定出身位高显赫之家,来"大荒山"只是历练而已。对吧!” “哦,先生何以见得?”红衣女子惊诧得看着阿浪。 “姑娘的言谈举止,一言一行,无不透露着高贵从容,这是从小日积月累训练出来,是浸在骨子里的随意之举,不是刻意做作,学出来。”阿浪看着红衣女子,含笑道。 “先生心细如发,识微知著。见一落叶而知岁之将末,睹瓶中之水,而知天下之寒。所言极是,在下佩服之至。”红衣女子说完,对着阿浪躬身一礼。 阿浪亦是连忙,躬身还礼,道:“姑娘过奖了,在下不敢当。” “我一直久居魔界,不曾去过人界俗世,先生可否为我讲讲人生的一些经验之谈?”红衣女子含笑,看着阿浪道。 阿浪亦是含笑,点了点头,随后略一沉思,轻声道…… 放下,不单单是行为上的放下,更是心灵上的放下。 一段路,如果走了很久,依然看不到希望,就换个方向。 一件事,如果做了很久,还是没有转机,那就选择放下。 一个人,爱了太久,却依然没有爱的回应,那就选择放手。 一种活法,坚持了很久,依然感觉不到快乐,那就选择改变! 人活着,坚持固然重要,但是要懂得坚持的价值和意义,那些毫无价值,毫无意义的坚持,只会让自己更苦更累,不如趁早放手,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追不上的人,不追。 背不动的累,放下。 看不惯的人,闭眼。 生活中太多的苦恼,其实都是我们自己制造的。 放不下,是因为得不到;放不下,是因为舍不得。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正因为得不到,才不甘心,不放弃,牵肠挂肚,朝思暮想,让自己久困其中,怀念已逝却无可挽留的事物;追寻得不到的人,渴望远远没能力够到的东西;对未来期许太多,想要的太多。 现实中,背负过多杂念的人,往往生活是痛苦的;生活中,拿得起,放不下的人,过得往往很苦很难,不快乐。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那些伤痛,那些耗费心力的事就放下。 生活,本就是一边拥有,一边失去;一些得到,一些不可企及;唯有让一切随缘,缘深多聚聚,缘浅随它去,才能活得快乐些。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拿的起,放得下,即便放不下,也得放下。 偶尔抱怨一次,人生可能是某种情感的宣泄,也无不可,但习惯性的抱怨而不求改变,便是不聪明的人了。 心中若有梦想,倘若想要改变现状的,抱怨过后,就应该打起精神奋斗了。 好日子,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每一次失败,每一次被拒绝,每一次打击,都是人生的历练。 失败只 是漫长人生中一个小小的磕绊,也是激励你前行的动力,也许多年后,你会感激某一段经历或者某一个人。 频频回头,止步不前的人,是无法过上如愿的生活的。 记住,一路向前,永不回头。 真正放下一段感情,是听到对方的任何消息,心里都不会再起波澜,不再痛,没有感觉,那才是真正的放下。 放下,说真的,很难,很难,真的很难,在从经历了撕裂的痛开始到慢慢恢复平静,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时间可以回到原点,可是我们的青春却不再,所以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做自己喜欢的事。 有人说,你若把一个人的时光经营好,幸福绝不会亏待你,做人,先要成为出色的自己,自会等来一个满足你爱情的人。 只要你还愿意努力,世界会给你惊喜,永远,别为现状泄气,别为感情烦恼。 无论经历怎样的人生,我们都是过客,空手而来,必然的结果是空手而归,而这个过程中,属于自己的风景,从来不曾错过;可是对于那些不是自己的风景,你也永远只是路过,珍惜拥有,爱护当下。 人世间的事情真是没完没了的,只有放下万缘,人心死,才能道心活,放下是一切智慧的根源。 人生,身边有珍惜的人,眼前有治愈的美景,可以品尝美味的食物,起起落落的人生经历,回忆起来,也有美好的往事。 所以,不管人生遇到怎样的苦恼,让人难过的事也好,痛苦的事也罢,要想着,一切终将过去,时间会给你治愈,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一切都有更美好的遇见,未来还要走向更好的地方。 看开一些,看淡一些,开心就好。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套路的话别记太久,撩你的人别放心上。 不随波逐流,也不随心所欲,初心待事,真心待人。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求尽善尽美,但求无愧我心。 深情不及久伴,厚爱无需多言。本是凉薄之人,何必用情至深。 人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只有等到物是人非之后,人才会懂得怀念;总是在我们最不懂的时候,错过最真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珍惜尘世种种的爱,让每一天都安宁如水,让每一天都岁月静好。 愿你正在操心的事情,会有一个好结果,愿你早日脱离困境,得到你想要的。 所有的道别里我最喜欢:明天见。所有的祝福中我最偏爱:如你愿。 世界上有一千种等待,最好的那一种,叫做来日可期。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皆是过程。美与可爱,有心皆懂。 生命是一场又一场的相遇和别离,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遗忘和开始。 过去的,别再遗憾;未来的,无须忧虑;现在的,加倍珍惜。 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天下万物的来和去,都有他的时间。 心本身不大,千万不要背负太多。昨天的纠结,只会囚禁你的今天和明天。人生,一定要学会释放! 心累的时候 ,换个角度看世界,压抑的时候,换个环境深呼吸,困惑的时候,换个方向去思考,烦恼的时候,换个思维去排解。 人,越是计较,越是烦恼;一直计较,一直烦恼。 人,不要跟说话难听的人计较,不值得;不要跟为难你的人计较,不划算。 计较多了,中了别人的套,你也会迷失了自己。 那些见不得你好的人,总是习惯嫉妒你的幸福生活,痛恨你的如意人生,不管你对他多好,他都不会知足;不管你多宽容,他依然毫不领情。 活着,本就不容易,不仅要承担各种压力,还要揣度难懂的人心,眼睛看见的不一定就是事实,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话。 生活,别计较那么多,计较,不仅破坏了自己的心情,还可能成为别人的玩笑,与其每天在计较中痛苦,不如在自己的幸福中徜徉! 人生是自己的人生,心情是自己的心情,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自己的心自己懂得,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将心比心,我们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别为了不值得的事,浪费自己的时间;别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自己的感情,世间,人活着,都不容易,所以要好好的善待自己。 人海茫茫,芸芸众生,我们会遇到很多的人,结交很多的朋友,但是真心对我们的人又有几个,希望你过得好的人根本就没几个。 很多人,根本就不重要;很多事,根本就没有意义;所以,有些人,值得我们好好珍惜;有些事,值得我们认真的做。 对你好的人,无需计较;对你不好的人,何必计较,在乎你的人,会不顾一切对你好,爱你所有的一切,不重要的人,懒得去计较,与其每天跟那些不值得的人计较,倒不如对身边的人好一些。 生活本就不易,不要总是去顾及别人的感受,别总是去为别人着想考虑,有时候,即使你付出再多,有些人还是觉得你做的不多;即使你做的再对,有些人还是照样瞧不起你。 别去跟别人计较,谁对你好,你就对谁更好,对你不好的人,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人心难测,真心难得,看不透的人,猜不透的心,只有真心能换真心,你欺骗别人,别人也会敷衍你,不要冷落真正在乎你的人,不要伤了真心对你好的人。 生活,别计较,有些人根本不值得,爱你的人,那就多给他点爱;不爱你的人,千万别计较,你的真心一定要留给真正在乎你的人,对的人,要彼此珍惜,不值得的人,那就尽早远离。 人生,既是一场磨难,也是一场修行。 有些人,别太计较;有些事,不太重要。 当你变得不再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时,整个人会觉得轻松多了,不必去搭理斤斤计较的人,不值得深交;学会大度,笑容也会多起来,保持好自己的心情,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 自己的事于他人何干,人活着就已经很累了,何必把精力放在别人身上。 错的人,错的事,别去计较,你越是计较,烂人烂事越会死死缠着你。 俗话说:懂你的人,无需解释;不懂你的人何须解释。 人生在世,看淡得失,看开烦恼,从容生活。 第二百八十八章 玉箐婷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先生心思缜密,学识渊博,每句话都隐含深意,对修炼的明悟独树一帜,无人可及。修为那更是冠古盖今,绝对是当今屈指可数的极致巅峰高手。怎会看上我"大荒山"如此荒芜冷清之地,恐怕是另有所图吧!”红衣女子笑眯眯得看着阿浪道。 “姑娘忘性可真大啊!在下刚才已经说了,人生如戏,每一场都是精彩纷呈,充满各种趣味,我所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投入进去,饰演好每一个角色,紧守心底亘古之初心就够了”阿浪亦是含笑看着红衣女子。 “那好,咱俩就明人不说暗话,本姑娘真实身份乃是,魔界尊皇玉满楼的女儿玉箐婷,敢问先生究竟何人?”红衣女子微笑看着阿浪。 阿浪听罢红衣女子的话之后,赶忙深深一礼,道:“小的不知公主殿下驾到,罪该万死,还望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海涵小的。本人乃是上古大能"咕噜大仙"座下,关门亲传弟子,赛无敌关海山是也。”说完之后,正色看着玉箐婷。 魔界公主玉箐婷,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低头,微微皱眉,苦苦思索起来:"咕噜大仙"?本公主咋没有听说过?虽然我很少接触过人界修士,可从小便在父皇的悉心教导之下,耳濡目染,又饱读古今各类诗书,修为典籍。父皇和书籍里都没有提到过,这么一号人物啊?难道是年代久远的上古大能,还是书籍里有所遗漏。 魔界公主玉箐婷,驻足夜空,在那里苦苦思忖着…… 阿浪一看玉箐婷懵圈的表情,知道暂时忽悠住她了,随即趁热打铁,义正言辞道:“公主殿下,或许不曾听说过我师父的名号,他老人家乃是一介散修,自小孤苦一人,历经无数艰辛磨难,才得以超凡入圣,破碎虚空,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之中。因其不善言辞,少于和旁人接触,所以修士界,知之其人的甚少。小的亦只是偶到师傅他老人家,在浩烟大陆的故居之地,习得他老人家存留于世的一些残经破卷,才有了今日的末尾伎俩。”说完对着魔界公主玉箐婷,又是躬身一礼。 魔界公主玉箐婷,随即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着阿浪…… 良久之后,看着阿浪,缓缓道:“本姑娘,为何心里总感觉你是在胡侃冒撩,戏耍调弄于我。” 阿浪立刻正色道:“玉公主,此言差矣,小的亦是一介散修,常常谨记师傅教诲,心中更是时刻常怀: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珍惜呵护一切生命物种,迄今为止,小的未曾杀过一人,祸害过一个生命个体。” “我可提前警告于你,你要是敢诓骗瞒哄本姑娘,被我发现了,我可要打死你哦!”魔界公主玉箐婷,依旧怀疑的看着阿浪道。 “玉公主请放宽心,小的两个肩膀只扛了一个脑袋,绝对不敢欺诈于你,命只有一条,孰轻孰重,这个小的还是能掂量清楚滴!”阿浪说完之后,一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样,对着魔界公主玉箐婷,连连作揖鞠躬道。 阿浪越是谦恭有礼,正经巍然,魔界公主玉箐婷,就越加的看着阿浪发毛,总感觉这货一副狼子野心,图谋不轨的样子。可有没有真凭实据,心中暗道:得空了去问问那张数书,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人,肚子里道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修为也是极其高明,可我越和他聊,就越觉得这货咋企图不良捏? 寂静的夜空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周围升起了些许的雾气,仿佛要把熠熠月辉和璀璨星光,全部都遮盖住。 阿浪背手驻立虚空,凝望着圆月和星辰,任由细雨洒落在身上,久久 一句话也不说。 魔界公主玉箐婷,倏然觉得近在咫尺的阿浪,似乎要随着蒙蒙细雨,消失在着薄雾漫天的夜空之中。感觉他的身形变得朦胧虚幻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可偏偏又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的身前,只是看起来,很是萧瑟孤寂…… 有一种缘分叫一见钟情,有一种爱叫曾经拥有,有一种结局叫命中注定,有一种心痛叫绵绵无期。每个人心中,都珍藏着一份不可触及的情。碎碎念念中寻寻觅觅,深深浅浅中迷迷离离。漫无目的地去回忆悲伤。 当爱已成过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念念不忘。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不能忘,而是自己的心舍不得忘怀。一种相遇不是不完美,而结局却是不舍的情意。 都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可是又有谁能做得到如此洒脱?那刻骨铭心怎能刻意忘记?那快乐的往事怎能轻易的抹去? 若有缘相见,莫轻易分离;若真心相惜,莫忍心相弃;若决心相爱,就要至死不渝。可是离和结束或者继续,是人生不断上演的戏,身边的人来了又走了,有些事情注定要离开,有些事情注定留不住,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自己,也许,在你心里,最隐秘的地方,有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和一个永远不愿提及的人,你当做不经意的已经忘掉了,你总会用这样一句话来告慰那段时光,你说很多人很多事,就在我们总以为念念不忘的时候,悄悄的遗忘了,可是有些爱越想抽离,却越加清晰;有些人越想忘记,却越在心里。 爱情就是这样,总是扑朔迷离;幸福并不容易,总是让人寻觅;甜蜜并不简单,总是让心沉沦。对方一个温柔的眼神,就让心悸动不已,从此爱情泛起涟漪;到最后一句别离摧毁了所有的美丽,从此断肠是痛的呼吸。爱过,才知道其实自己很脆弱,痛过,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哭过,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傻过,才知道适时的坚持与放弃。其实,生活中并不需要这些无谓的执着,属于你的真心不移,不属于你的终会失去,曾经挥之不去的美好,也只能是一段回忆。 有的缘,看得太重终会失去,有些人,舍与不舍都是无法忘怀;有些爱,念与不念都是转身分开。缘分就是这样,渐行渐远,或相聚或别离。爱,有时候会伤。体无完肤的痛让心无处不荒芜,可怕的是怀念不打烊,火烧的寂寞在疯长,回忆的伤感填满空旷的心房,揉碎的念想在无处躲藏。是凝固,是断肠,是灵魂无处安放。 爱的轰轰烈烈那又怎样,自己安慰自己,可以忘记,可以勇敢。好好爱自己,完善自己,做一个值得爱的人,其他的顺其自然就好。 魔界公主玉箐婷,听着阿浪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话,亦是仰头凝望夜空绵绵丝雨,思绪万千,情不自禁低语起来…… 掌灯青帐,弦瑟如水淌。轻捻飞花纤指上,紫陌红尘微漾。欲将愁赋疏狂,纺山夜雨染裳。羽扇巾纶月下,谁人影敛华妆。 袅袅兰香满画楼,长发凝栏,千阙成愁。瑶琴情至断凉弦,盈醉清风,吹皱眉头。寂寞梧桐几度秋,香弄沾衣,雾锁重楼。一行雁字几回春,剪剪相思,曲绕肠柔。 清芷缃裙春浅浅,十里轻萝,香尽东风软。月下瑶台胭脂染,小楼曲赋倾城怨。情到浓时还似淡,梦若兰馨,未许寻常见。绮梦还飞桃李苑,繁华静处看云卷。 西窗烛火今有时,梨花簌簌,落杯也成诗。知君窗外祭春日,烟光绰绰花自知。青铜镜上胭脂香,素手凝瑟,七弦琴犹响。红尘一梦千万丈,为谁清唱淡梳妆? 蝶戏帘间燕,尘事抟沙转。忍将思量染透,满眼乱红掩。 纵有笙歌肠断,雨恨云愁醉深,谁会凭意怜。缕孤烟,平生事,暮长亭,落尽梨怨,花事不晓离人言。谁人胭脂春阁,画屏莺语流转。香照旧时妍,珠泪难解语,撩愁忘柳间。 更深花影瘦,清风登画楼。一盏将入梦,醉意已殇秋。寂寞同琴幽,便把愁相留。桃靥妆红处,寒烟正过眸。枕月吻泪流,只把觞来嗅。楼台寄书冷,红尘恨无休。珠花染铜锈,冷雨正绸缪。芭蕉湿怅意,芸窗诗韵旧。 西风惊柳,云水深处,谁人错系兰舟?燕过啾啾,添却几许柔,念念无休。立尽斜阳,叹折亭柳,颔首空盈袖,钗影瘦。明月照西楼,一片痴心总难收。谁独倚江楼,一壶飘泊,浪迹天涯难入喉,夫复亦何求?别是经年路悠悠,谁人代问候,月移花影几春秋。 那一日,临你城下。 双眼迷离带醉,你说一世爱我永不变。 守着诺言,一时不知所措。 我迷失在,你许我的半壁江山。 那一月,长发及腰。 轻挽三千柔情,你放马江山忘了归期。 以袖掩面,任泪珠儿岑然。 若你不来,我该如何孤独余生? 空余惆怅,心惘然。 纵使繁华眼前,又怎堪岁月蹉跎。 看庭前桃花开了又谢,碎一地残红。 旧时素笺,桃红渐苍白,瘦了思念,丰盈了岁月。 人面桃花长相依,问君何时归? 豪情万纵,你是否忘了归期? 心念万千,惟愿君安好。 那一年,空城已旧。 人不知去向,欲问归期未有期。 青颜已老,心如水,再也没有波澜。 守一池墨香,往日缱绻,怎能相忘? 等待在彼岸调谢,满地落花见证了曾经的繁华。 对镜梳妆,万缕青丝缠绕着谁的天涯? 昔日缱绻,彷徨着谁的痴念? 思念,向来美得遥远。 我不愿离开,不为等你回头。 只是习惯了,这些年等待的平素而喜。 红尘深处,那些云水漂泊的过往,早已被时光定格成一幅淡淡的水墨烟雨。临水照花的心绪,被一滴清晨的霜露打湿。我躲在一枚残叶的后面,绣补从前的光阴。平仄的韵脚里,用心注入一个永远。若光阴忽已老,我亦会微笑着为缱绻的从前画一个圆满。 世事,早已碾入风尘。渐渐习惯,将所有的安暖缄默着珍惜。晨起,我在一滴清露里启程,沿着你昨夜来过的温度,续写未完的词章。暮落,我在一片晚霞的余晖里,静静等你,再一次踏入我清浅的梦境。 一缕薄欢,从更瘦的枝头跌入一笺刚打开的诗行,在熟悉的墨香里开始舒展眉眼。心灵的陌上,居住着云水漂泊的过客。摒弃纷繁,我们总能在老旧的时光里,抽取一丝新绿。待来年,风起时,悄悄把它们吹绿。 盏中,茶水渐凉。是谁将薄念丢入风中,又是谁把刻骨,铭心成风轻云淡? 浅笑眉弯,溢出的思念触动了谁的心弦?时光薄如蝉翼,我们谁又能做到毫发无伤?面对三千繁华,终究抵不过一场俗世的烟火。我,何时才可以开成你喜欢的那一抹兰香? 第二百八十九章 魔芋魅茶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静静凝望着魔界公主玉箐婷,在那里呢喃低语,没有去打搅她。 秋渐行渐远渐无声,有些事是时候放下了。但有些念却永远留在了心底,温暖着某些寂寥的日子!也曾试图,静默着将一切遗忘。闭上双眼,依旧有一缕风,轻叩紧闭的心扉。原来,时光不曾走远。那些一起走过的岁月,成了我们生命中最美的记忆!沿着掌心的温度,我依旧可以画出你清晰的容颜。 因为爱,所以爱,无关爱情。一直是素色时光里的那一个素色女子,淡淡流露着自己的清简素雅。于安静的红尘里,自在的开放,从容的调零。不修饰,不妖艳,不张扬,不炫耀。拥一颗平常心,在自己的三分心篱上,绣织自己的锦瑟时光。 阴霾时,绣一片春意盎然。炎热时,织一幅小桥流水。寒冷时,绣一朵阳光暖暖。孤独时,织一笺心语温婉。就那样,让所有的时光,都带着自己一针一线的温度和深情,让所有的流年都暗香氤氲如明媚的花开,在枝头妖娆绽放一季又一季。 轻依,水湄蒹葭。我用一袭墨香,撒遍红尘陌上,只为将所有的过往熏染成瓣瓣诗香。繁华,是一指烟凉,打湿眉弯,褶皱岁月。念随风,草长莺飞。每一次端坐的安然,都让我在你如水的温柔里沉醉。隔着俗世的烟火,我们在清凉的风里慢慢唱,浅浅合。轻嗅繁花遗落的芬芳,淡看那时的笑靥如花。 待,所有时光都成老旧。盈一怀淡泊,将生命的厚重,植入流年的平仄。人生如旅,谁会记得一程相伴一生情,谁又会预知下一个路口又会与谁重逢。寂寥的日子,因为有爱,不再寒冷。花开的时刻,因为有香,芬芳盈袖。叶落的时刻,因为无言,谁来细数?一条路,一个梦,就让我们沿着铺满落叶的小径悠长,将诗意在墨香里殆尽。 用草木清香裁剪的衣袂,夹杂着光阴的味道。用流水和青山凝成的诗行,婉约着流年的清浅。一抹懂得,盛开着不动声色的美丽。而我,一直在等,等一场落叶雨。沿着弯弯小径,与你不期而遇。片片落叶,片片诗意。落叶的忧伤,就让我一起陪你读懂。相伴的安暖,就让我们铭记这一程。 流年,似水。当我们把自己的生活过出了别样的轨迹,也便有了自己的人生。转身,剪一段远去的从前,从横斜的韵脚看平铺的湖水。斑斓的秋声里,住着昨日的酣梦。若渡过冬眠,你我还在。我们可不可以将绝美的惊艳,养在眼里,盈在眉弯。让更深的念,去执着更深的爱意?! 陌上,携一份花香,研半盏淡墨。碾转万千,山和水终究还是在不经意间相逢。相信,循着流年的温润,我们总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风景。明媚着心的明媚,阳光着心的阳光。 穿过夜色,我们的呼唤。感受着时光给予我的厚爱,感叹着我们给予彼此的融融暖意。回眸,生命里,多少人来了又走,多少花开了又谢,而你始终一如既往的给我一份份无言的暖,总是让我感动着珍惜。如果,一直这样懂得,珍惜。我们是不是可以携手流年,走到时光的尽头?一直就喜欢,喜欢静默着和你,以一种永恒的姿态拥抱着用心灵给予彼此的点点温馨。如果岁月静好,让我们一起迎风淋雨,一直一直走…… 有时候,也会感觉自己是一个静默的精灵。穿过夜的厚重,在清晨。看一切从蒙蒙的灰,转为湛湛的蓝。低眉轻嗅此刻的光阴,带着清露的味道,带着 初见的味道。然后,安然携着自己的温,还有阳光的暖,长成一株最明媚的菩提,花开千年又千年。 那一片温热的心海,有爱的执意,渲染着那一季的春色。走过夏的葱茏,经过秋的喜悦,此刻恰好适合描摹初冬的模样。闲云如素,天的蓝静雅如画,刻满温婉。终于明白,生命的惊艳,来自内心。优雅着灵动每一段铭心过往,从容着芬芳每一程相伴无悔。 回首,流年深处。红尘旖旎,处处嫣红。拈一份淡淡禅意,任光阴在指尖轻轻滑落。我依旧是阳光中最妩媚的那一鸿疏影,不惊不喜,不怨不泣。是前生相约,还是今生再见,我忘记了你的儒雅?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们还会再相逢,就请捎来我最爱听的歌!待所有尘埃落定,我便绣一段锦瑟,陪你安暖! “玉姑娘的这篇散文极具可读性,魅力十足!看来你也是个多愁善感,重情重义之人啊!吾道不孤,后继有人呐!”阿浪连连点头赞叹,感慨道。 魔界公主玉箐婷,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美眸一翻,大声道:“瞧你那德行,一副长者夸赞晚辈的样子,咱俩年纪相仿,你不要装模作样,老气横秋好吗?” “是,是,是!玉公主教训的是,小的就是贫民布衣,一介散修而已。刚才是有些失礼了,还望玉公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谅解,海涵呐!”阿浪满脸堆笑,连连作揖拱手道。 “我咋越看你,越觉得你假,做作的很,总想着把自己狐狸尾巴隐藏起来,你这笑意也是言不由衷,虚得很!”魔界公主玉箐婷,紧盯着阿浪,缓缓道。 “玉公主,这话可不敢乱讲啊,我白如雪自打出娘胎,迄今为止,就没得说过谎话。我可以对天起誓,若有半句假话,必将时时刻刻遭雷劫天谴,万劫不复!”阿浪义正言辞,正经凛然道。 “好啦,我信你啦!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魔界公主玉箐婷,娇嗔的看着阿浪。 “小的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长大后,自修行以来,喜穿白衣,所以就自个起名白如雪,寓意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绝不沾染一丝的杂念恶气。”阿浪正色道。 魔界公主玉箐婷,没有在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盒,左手一挥,聚气成杯,又用周围的云层,凝聚成一个小巧的茶壶,一个托盘,两把精致的椅子,把锦盒刚一打开,一股沁人心脾,淡淡的茶香,随之弥漫在夜空之中…… “好茶,玉公主手中绝对是万载难见,不!应该是数十万年都难得的极品茗茶!”阿浪立即大声夸赞道。 “此乃我魔界独有的"魔芋魅茶",茶树长至百万年才可采摘,而且当天就得采摘三次,一共一斤八两三钱二分。然后再过百万年之久,方可再次采摘。而且魔界只独有此一颗茶树,珍贵异常。”魔界公主玉箐婷,说完之后,已经用真元煮沸茶水,倒了一杯给阿浪,自己亦倒了一杯茶水。 阿浪连忙双手端起茶杯,使劲用鼻子嗅了嗅茶香,然后轻轻抿了一小口,闭目沉浸半响,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我在茶水里放下剧毒药物吗?”魔界公主玉箐婷,含笑看着阿浪。 “没得关系,小子命贱,不怕死。再说我有师傅"咕噜大仙",所传"比波尔神功"护体,早已成金刚不坏身躯,万毒 不侵,与日月同辉,与寰宇亘古,想死也死不了滴。”阿浪亦是看着魔界公主玉箐婷,含笑道。 “我才发现,你嘴咋这么欠呢?吟诗作句还像那么回事。一聊起天来,就漫无边际的胡吹乱侃,本公主现在深度怀疑,根本就没有那什么"咕噜大仙",是你巧舌如簧,欺我没有见过世面,蒙骗于我,是不是?”魔界公主玉箐婷,朝着阿浪,大吼道。 “玉公主,天地良心,小的真没得骗你啊!再说我刚才已经发了毒誓,总不至于自己咒自己不得好死吧!”阿浪一声长叹,满脸委屈道。 “我也实话告诉你,那"魔芋魅茶"乃是极阴之物,只适于魔物体质的人饮用,本公主虽是人魔之体,但从小便饮用此茶,身体早已适应,至于你纯人类体质,饮用之后,会产生什么作用,那就不得而知了,你自求多福吧!”魔界公主玉箐婷,冷哼一声道。 “玉公主,小的乃是处子纯阳之体,那"魔芋魅茶"若是极阴之物,这纯阳极阴二者相撞,势必会出现不可预知的后果。要么二者相合,阴阳相吸,化为阳中有阴,阴中含阳之新事物。要么二者排斥,两两抗衡,在小的体内上下游走窜动,最后小的身体不支,那极阴之气,爆体而出,小的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你……”阿浪话未说完,猛地面赤如火,浑身不停颤栗着,双眼瞳仁更是如一汪血池,死死盯着魔界公主玉箐婷,慢慢向她移动着身体。 “你……你怎么啦?你可别吓唬我啊,我……我也是好心,根本不知道人类不能喝这"魔芋魅茶"的。你……你不要再往前走啦!”魔界公主玉箐婷,脸色煞白,看着阿浪一摇三晃得朝着她,慢慢挪移过来,吓得直往后倒退,早就忘了自己身怀绝世修为。 阿浪倏地仰天一声厉啸,随后双臂呈大鹏展翅状,两手十指弓缩如爪,倏地前伸,直取魔界公主玉箐婷的胸肌要害之处…… “我滴个妈妈呀,救命啊!”魔界公主玉箐婷,哪见过如此阵势,吓得一声惨叫,聚集全身修为,"嗖"滴一声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夜空之中,阵阵衣物烧焦的味道,随着徐徐清风,飘散开来…… “特么的,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哄骗你浪爷?这回吓跑了吧!”阿浪说完之后,面色随即恢复如初,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起来"魔芋魅茶"。 “小兄弟,给哥哥也喝点,此茶甚好哇!”守殿元灵忽然大喊道。 “卧槽,哥哥你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死我了。你确定能喝吗?”阿浪惊呼道。 “哪那么废话,本尊咋就不能喝了,这"魔芋魅茶"在六界之中,极富盛名,想当年"戮神"大人,都没得喝过呢!赶紧麻溜得拿来给本尊尝尝。” “好,好,好!”阿浪急忙把一整壶"魔芋魅茶",都拿给了守殿元灵。 茶壶瞬间就消失在了虚空之中,守殿元灵也没了声息。 阿浪看了看桌上,魔界公主玉箐婷,留下的装茶锦盒,随手又聚气成一把茶壶,从锦盒里拿出一小撮的"魔芋魅茶",放到茶壶里,左手食指轻轻一点,一丝七彩电芒瞬间聚集在茶壶底部,片刻之间,茶水便沸腾了。 阿浪随后把装着"魔芋魅茶"的锦盒,放到了神识空间之中。 第二百九十章 无赖阿浪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品鉴着"魔芋魅茶",低头看了看茶水,又缓缓抬头看向夜空的熠熠皎月和一闪一息的星辰,眼中七彩电芒交错流动不止,不禁喃喃道…… 人生如茶,不说别人的浅,人生如月,不说自己的缺,人生如梦,不等昨天的相望。举止指尖,就是一句往事,谈笑之间,就是一面之词,好多的放不下,容易成为无奈,好多的得不到容易成为伤痕。缘深缘浅,一句笑谈,就是对得起良心,不负双亲的恩情,不耽误自己的前程。格局是一种人生,也是一种态度,做好自己,修行悟心的情分,就是最大的原谅。 人生有,也有无,有得失,但是没有回头路,没有沧桑的再见,剩下的夕阳余温,是对自己最好的抒写。十指牵挂,人生无词,还有一份相见,还有一份淡泊,平凡的心,可以渡化人生的今天,烦躁的心灵,可以绘画人生的蓝图。说一句再见,看一句永远,问心无愧,做人不能太满,不争为上,不斗为尊,心宽才能走的宽。 一份缘,默默无声,黯然驱使,似有若无,才知道人生多浪漫,咫尺天涯,瞬间就是来世。相遇是说不完的今天,花开是无法了却的残生,才知道此生,人生入戏,一杯美酒,一生缘分。等,不是不离不弃,想,不是不问不说,走着走着就散了,人活着累,但是不能太累。耽误时间,人错过一点,耽误自己,会错过更多,耽误别人,会错过一部分生命。 安静下来,可以看清一个人,耐心下来,可以想起一句话,忍耐下来,可以找到一段往事。花开之后,会看见一段宿命,想起之后,会说起一段往事,做一些问,说一些难,就会放下。走一段路,可以想起很多的沧桑,过一座桥,可以想起很多的未来,人生得经验,速度看自己。一辈子,分清别人是本事,分清自己是智慧,掌握人生是格局。 人的一生,心的一生,有时候说不出来,有时候问不出来,看着就散了,想着就散了。是非如局,走一些事,来一些人,说一些话,懂一些心,这就是人生。人生没有重来,生命没有彩排,安静不能回到从前,渴望只能想想,简单只能问问,走走回回,别耽误了,别错过了。 有一种看,看不见,有一种想,只能等等,有一种说,只能走走停停。宿命是什么,渴望是什么,只是人生的一个落脚点,安静一点,会清醒一点,耽误一点,会错过很多,失去是一种缘,得到是一份心情。 独行独吟,携茶淡饮,孤绝如初,斟酌无言。 良夜无心守空阁,明月西楼冷东风。相顾无言眠异梦,伤情望尽勾栏处。 若是天涯尽宵雪,万年寒玉万年冰。 文无语,静无逸,蝉念青筝曲。涂三千素片,祈一句安意。 梦无迹,始无终,蝶恋水墨戏。焚一生烟火,求永世迷离。 生死如何?不过是一言道破。梦醒如何?不过是假寐一场。凄凉如何?不过是人走茶凉。 孤独如何?不是依旧 如此。爱恨如何?不是失心落魄?落叶飘落,秋心岂为此所湮没。 一朝风雨,满地残红。湿了花香,几许悲凉,奈何世间无常。 泪雨下,落思花,思念在我心头涌来,繁花复,春草凋零,大雪不再下,雨落滴我心,我亦不再孤独。 春风吹几树,芳华残几度, 漫漫心语向无处,相思难比情殊。 百年黯寂,一世孤独。 有一种孤独,叫举杯邀月,有一种寂寞,叫清风不度。一阕清 风,一轮明月,似乎,是苍穹亘古不变的格调,一世清风,月影万年,相望的,却是永生莫离。 人生浮沉人世匆匆的迹象,转身以及默然,远山以及流水,红尘以及日记,斑驳以及回忆,都在水墨样的涂染中掩饰 了更多人世的尘缘。 独坐窗台对镜容颜沧桑,人扶醉月依墙,如果真的可以千里婵娟 那又何必与你千里思念 纵是风月千年,万里江山,也不及与你对视的瞬间。 离人愁、伤别离。碎碎念、深深思。凋零落、吟空悲。续繁华、又何处。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在何处。 望月的时候,驻立在无尽的夜空之中,默数着那些一闪一息的繁星,不由感叹生命的无常轮回,人生的际遇孰人能知?相聚有相散,聚散终是缘,谁让谁孤单,谁背负了谁的思念?莫问,莫猜。 “你个大坏蛋,竟敢诓骗本公主,拿命来!” 话音未落,一缕白光急如闪电,飚射阿浪近前。 阿浪看也不看,左手轻轻在身前一圈,一道透明淡白色光环,便罩住了自己。 急射而至的白光,瞬间化为无有。 随即无数白光电射笼罩阿浪的淡白色光环,好似泥牛入海,没有震天撼地的音爆声响,周围风平浪静,悄无声息,熠熠月辉和璀璨星辰照旧闪烁着,偶尔还有一丝的夜风刮过…… 良久之后…… “玉公主,要不您歇会,再继续,别累着您这千金之躯,小的可吃罪不起啊!”阿浪在光环内,翘着二郎腿,品鉴着"魔芋魅茶",对着魔界公主玉箐婷,大喊道。 魔界公主玉箐婷,健硕的胸肌起伏跌宕不停,靓丽的脸庞,彩霞满布,气喘吁吁,咬牙切齿得瞪着阿浪…… 阿浪随即左手一挥,笼罩着他身体的光环,倏地消失无影。 “把装"魔芋魅茶"的锦盒还给本公主。”魔界公主玉箐婷,对着阿浪,一伸手。 “玉公主,你不是拿走了嘛,这会怎么跟我要啊?我看你当时跑得太急,锦盒跌落半空,被你飚速摩擦起的火焰,化为灰烬了。你不知道啊?”阿浪惊诧得看着魔界公主玉箐婷。 “你胡说,本公主当时走的匆忙,根本没来得及拿锦盒,一定是你私藏了,要黑掉我的"魔芋魅茶",快还给我。”魔界公主玉箐婷大吼道。 “玉公主,你在魔界可是贵为公主,身居显赫,地位尊崇。可不能耍无赖,诬陷我这平头百姓,小的是真没得拿啊!要不你再想想看!”阿浪苦着脸道。 “不用想,本公主跑的时候,肯定没有拿"魔芋魅茶",就是你私藏了。”魔界公主玉箐婷,朝着阿浪大吼道。 “玉公主,要不我让你搜身,你看可好?”阿浪一摊手道。 “你无耻,你混蛋!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能搜你的身,你脸皮咋这么厚呢,本公主从未见过像你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魔界公主玉箐婷,急得直跺脚,大喊道。 “玉公主,要不小的把衣物一件一件脱给你看,可好?”阿浪正色道。 “你个大银贼,大流氓,无耻至极!”魔界公主玉箐婷,顿时脸颊如霞,连脖子亦红了起来。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 我把这个赔给你吧!”阿浪苦着脸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极小的玉瓶,递给魔界公主玉箐婷。 魔界公主玉箐婷,迟疑的接过阿浪手里的小玉瓶,轻轻打开瓶盖,瞬间一股浓郁氤氲的天地灵气,充斥在夜空之中,吓得她急忙把瓶盖从新盖好,惊诧万分的看着阿浪。 “这……如此至宝你……你从哪里得来的?”魔界公主玉箐婷,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道。 “这个不能告诉你,玉公主,你就说此物抵你的"魔芋魅茶"如何?”阿浪道。 “足够了,此物乃是天地寰宇中诞生的至纯灵液,强过我那"魔芋魅茶"万倍有余。”魔界公主玉箐婷,紧紧攥着手里的小玉瓶,高兴得连连点头道。 “那咱俩扯平了,你冤枉我,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继续赏月吧!”阿浪说完,不再理会魔界公主玉箐婷,扭头望着熠熠皎月。 魔界公主玉箐婷,急忙把小玉瓶,小心翼翼,谨慎得揣在怀里。微闭双眸,长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起伏的胸口…… 一场花开,错落了多少时空交织的残影,估错了轮回,宫锁心玉,交织今生的缘错,你留下的一缕香,划作万青丝,把我的思念编织成了网,我困在了中央,你却忘将我放出,空等了誓言,却终究是错过了你,你的流年,在似锦如花的最深处,走过,不是为我,却乱了我的浮生,你一低头,写我一生的伤怀。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想你,眉心紧紧一皱,才知道我用思念剪断了这个时光,陷入了一种屹立的悲凉,看记忆把时间穿乱,留我独自彷徨,不知道起点,终点,只是在每个思念的站点,总是对往事回首,看我悸动的心凄然一笑,让自己守望在有你的每一个路口,把想你想成了一种伤,而我依旧无悔的期盼。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亘古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忧悒清远的气韵,是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忧伤,如微云孤月,只能遥望那天涯的距离。 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 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 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 泠泠不肯弹,蹁跹影惊鸿。 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楼,上有倾城倾国之舞袖。 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你的夕阳、我的容颜、谁的三分之一年。 魔界公主玉箐婷,吃惊万分的看着阿浪:他的眼里升起浓郁氤氲的雾气,布满了整个眼眶,瞬间又消失不见,一股七彩电芒倏地从阿浪的眼内爆射而出,没入夜空无尽的天际…… 第二百九十一章 感知未来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魔界公主玉箐婷,没有去打搅阿浪,不知他想到什么,才会如此的伤感。玉箐婷只是驻足虚空,静立一旁,仔细看着阿浪的一举一动…… 阿浪依旧背手而立,足踏夜空,久久遥望着娇美的圆月和无尽的星辰,依然沉浸在无边的思绪之中…… 夜空下,明月悠悠,倾听一帘月光如水,诉说温暖如昨。 天亮了,照亮了泪光;泪干了,枕边的仿徨。 天凉了,凉尽了天荒;地老了,人间的沧桑。 看破了世间烟火,听遍了高山流水,一世的缠绵,指尖的乱世红颜,抵不过似水流年,花落了,起风了,元凤飞了。 凡人看不透的镜花水月,仙人欲眼望穿,秋风瑟瑟,与君长梦。 尽略百态,义浓却是兵相待,心真无辨昔不再,不若一眼望开,起棋而来,何须沉虑青发改。 唯有惆怅,愁深借酒伤更伤,泪落哪般人彷徨,不若一歌浅唱,伴月而想,何有万千愁惑茫。 风清素描凉烟雨,墨尘轩逸惹枯笔。 长叹浮生未谢梦,迟疑半抹滴隔音。 风花雪月,谁与终老。 花时清泪,凤与还巢。 青丝百世,与子共好。 白发万载,风尘泪遥。 拼今生,对花对酒,慢诉离殇。 青泥踏树影,绿水隔送行。 问君何时还,杳杳无归期。 唯恐韶华不负,独饮相思入骨,恋恋风尘不知处,青丝亦不枯。 可闻秋风稀疏,知否旧人已故,两两相忘江湖路,心倾不易主。 晚色萧晨风朗朗,奈何倦解星题。 浮华土上不堪击,残楼空恨月,更使我悲凄。 蔽岁温陈春旧酒,饮出多少欢离。 开庭笙落疏寒依,红颜自画俊,岁月不怜惜。 浮华淡饮,丝缕愁绪,素手飘琴过,禅音袅袅,最是抽丝剥茧痛,化作浊酒入愁肠。 花落桥头坠,月明风迷醉,得清幽。 念风华年少?倜傥风流。 无数芳华错落,终逝处细雨如绸。 如悉数,花前月下,泪洒玉京。 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 楼前绿暗分携路,一丝柳,一寸柔情。 阵阵语录饰凌霄,自抉玉,独凝娉婷曦先至,悦容心乐然!蕊香中,身消影存,恍回神归,然简言遗尘垢。 俏凤恣,此生求,此生留,人怆然书中相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怎奈何,如花美眷,终不敌,似水流年。 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 有幸相知,无幸相守,苍海明月,天长地久。 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忽然而已。 然,我长活一世,却能记住你说的每一话。 你要记得,紫檀未灭,我亦未去。 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那一场盛世流年我们,守着寂寞伤得面目全非。 谁把谁的明媚尽收眼底,谁把谁的难过感同身受。 只身步步海天涯路无归霜满颜。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举杯独醉,饮罢飞雪,茫然又一年岁。 转身 ,一缕冷香远,逝雪深,笑意浅。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前尘往事,如烟如梦,想来缘浅,奈何情深。铭刻在时光里的印记,见证着曾经的遗憾。 日飞子远,音杳信疏,秋念成行,惹愁烟树。待把离绪偷剪,怕断了更生,只恨心太软,理还乱。 花开花落,不过一段距离,悲欢离合,也只是时光里的流沙,握住的,便珍惜;散落的,便不再去沾惹。 岁月如歌,唱不全故事的标点与符号。记忆如麻,理不清记忆的来时跟散去。以些经过的风景人影,总使得我犹记深心,怎么也挥之不去,抹不掉的浅浅痕迹,时刻划伤着故事的篇章。 叹一句岁月的飘渺,苍白着谁人的年少。时光的刻刀,在脸上记下它的年号,可是,却不允许我记下所有的美好。只留下断断续续的浅痕,把故事点点凝聚在此刻,看也不清,摸也不能着。 什么才是最真?卸下面具,放下包袱,活出现世的自我。对一花,可以自言自语到天黑;对一树,可以放空自己到黄昏;对一叶,可以凝视到落泪。一个怀旧的我,一个初心的我,是最真实的自我。 飘扬的尘埃,站成等待的姿势,与时光日月交替,静静聆听,萧萧而下,落寞秋瘦的情怀,沉淀一段喧哗过后的宁静,静待流年封锁冷香,萦遍的清秋梦惘然,迎着清晰的踪迹,纵横多少昔日的风风雨雨,一梦已别寒。 魔界公主玉箐婷,猛地瞳孔急剧的收缩,大张着小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匪夷所思的表情,震撼莫名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阿浪遥望夜空的身躯,倏地化身百万之多,排列成一个极其规整的圆形,层层相叠,层层相加,布满无尽的夜空之中,数不尽的阿浪,尽在熠熠月辉和璀璨星芒的映射之下,月辉和星芒的光芒,全部悉数没入到了数百万个阿浪的体内…… 瞬间数百万个阿浪,随即爆射出炫彩斑斓,夺人眼目的绚烂白光,白光持续不断闪烁着,中间没有一丝的停滞,倏地数百万个阿浪,齐齐汇集在一起,又化为了一个阿浪,白光亦随之扩散开来,一圈一圈的光环,犹如无休止的波纹,蔓延在整个夜空之中…… 阿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神,逐渐进入一种从未曾涉猎过的玄妙境界中…… 他的心灵彻底敞了开来,从来到浩烟大陆以来,每一件事情,包括极其细微,琐碎的小事,全部都毫无保留地出现脑海里,犹如前世的幻灯片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在不停转换,交错着,甚至还出现了一些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阿浪微闭双眼,意念其中,不放过任何一个片段,不肯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过去、现在、未来,浑为一体,那包含了所有爱和痛苦,与及一切天人事物…… 各种令人颠倒迷失的情绪洪水般冲过心灵的大地,这种种强烈至不能约束和没有止境的情绪,亦如洪水般冲刷洗净了阿浪的身心。 突然一道强光自阿浪的体内倏地爆出,随之他的身躯化为无有,瞬间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魔界公主玉箐婷,急忙四处观望,却没有发现阿浪的任何踪迹,正在疑惑踌躇之时,猛然心有所感般的,倏地低头观望…… 阿浪正双手负后,傲立在"大荒山",一处峰顶虚悬而出 的巨岩尽端处,正闲逸地仰首凝视着天上的明月。目光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淡定,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在欣赏着熠熠皎月和无尽繁星的璀璨…… 天际的夜空,尽是月辉星芒,满目萧瑟的都是惆怅,站在光阴的这头,静看红尘繁华烟火,依旧是从前的宁静,碧水蓝天,粉翠盎然。一番美致风景,旋动着秋季悠悠韵思。叶落无声,方才懂得秋的凄凉。看落日余晖,温婉素笺怡静,凝固岁月的印痕。 扣一曲年华的歌谣,唱冷了昨日的记号。再也不能看清曾经的脚印,也不能望穿来时的始初。只有记忆的风帆,麻木的寻找被涂改的路线,不知该如何才能找到一处歇脚之地靠岸。那长长的经年凤歌,又该怎样唱美岁月的婆娑。 又是落红纷飞时,总忆故年叹往事。漫天飘零的花儿千姿百态的尽情摇摆,好似上演一场梦幻般的绝代画景。只是可惜了如此良辰美景,却留我孤单的身影,徘徊在这物是人非的起点,渐行渐寻味中,便迷足在曾经的如梦岁月里。 若前生有缘,我愿每一曲天籁声声震雁落忧伤我的琴弦,等你来和。若今世有梦,我愿虔诚为你许下心愿,你的一世安然是我此生最暖,你的语笑嫣然是我最大的心愿。只愿你共赴这场盛世的遇见,在你如水温柔里,步步倾心,灵犀相扣,在似水流年里,相伴老去。 落红翩翩舞,时光悄悄逐。问世间,谁能不向年华认输,只叫愁客一生感悟。岁月就如同片片的落红般,划过人间的尘埃,经历一番折腾后便静静葬入黄土,只留下透明的划痕,迷离着脑海。而不自量力的我,总是去触碰,最后只落下一声叹息,赴往那水中望月的曾经。 红尘漫漫,埋葬了谁深深的眷恋?一卷丹青,扰乱了谁的一纸情殇?相思一曲,幽怨了谁多情的眼眸?望不穿曲终人散的凄凉;写不尽缘起缘灭的沉浮;看不透镜花水月的虚无。谁倾了我的城,我负了谁的心?从此,那一抹容颜遗忘在天涯,前世焚香,却与你错过一世动情的流连,如约盟誓终是一曲美梦绕黄梁。 红尘烟雨,错落的水花,前生今世的梦境。不知道记忆是否有过重叠,将前生今世梳理过后,在一畔莲湖里,静静地开出一朵水莲花。不芳艳夺人,不香郁浓重,只淡淡地开,守着自己的时光。看岁月绵长,雕刻了旧时的模样,依旧心情如昨,不悲不惧,不忧不伤。看着着西垂的夕阳,盈盈浅笑,如初绽般温馨美好。 人在旅途,有许多事情,身不由己;有许多遇见,念念不忘。梦在天边,梦在眼前,寻梦,瀚海扬帆;追风,品一种悠然。流年清浅,纵使前行的路上荆棘密布,以海的心境去包容一切,以海的豁达去审视人生,将人生的喜怒哀乐淡绘成灵魂的千回百转,当心情飞溅若花,红尘一笑,我们领悟的何尝不是一种超然与快乐? 品一花香,折一段愁,画在我的脸,让世人瞧见;碎一纸药草,拈一丝伤悲,藏在心里。曾经你我共剪西窗烛在江南水乡的茅屋边;曾经你我相依在树木葱茏的菩提下;曾经我研磨你执笔在月夜皎洁的星空下……多少个曾经啊,我的低诉,你的轻语,无时无刻,萦绕在花开的日子里,那些日子里,有我们最懵懂,最纯净的爱恋。 如果说,岁月是一首歌,那么我们便是歌者,纵使孤独,仍会固执高歌;如果说,岁月是一段旅程,那么我们便是行者,且行且梦,让生命丰盈。人生究竟有多长?流年该用怎样的深情去诠释?站在夜空之下,感知的不仅仅是沧海一粟的渺小,更是浩浩荡荡的雄浑,与寰宇静静对望,丰盈的是梦,安恬的是心…… 阿浪在感知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之后,情绪由最初的震撼,暴怒,伤心……渐渐归于不动如初的处子之心,眼中亦由最初的暴戾七彩电芒,化为一汪静如镜面的深潭,没有一丝的涟漪波动,任凭狂风暴雨,侵袭而来,我自巍然而立,静等一切的发生,一切的到来…… 第二百九十二章 开诚布公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你我二人是前世的宿命,还是今生的孽缘?墨无涯,唉…… 阿浪一声长叹,一丝微不可见的吐气之息,随即倏地没入对面的山峰之巅,没有一点的音爆声响起,亦没有一丝的尘埃起伏,对面的山峰之巅,瞬间没了踪迹,放眼望去,一马平川,可以隐约望见远处的湖水,在徐徐的夜风之下,荡起层层的涟漪…… “浩如烟海的无垠寰宇之中,我们浩烟大陆这片星域天空,不过是其中一个位面,而且是等级极低的一个位面。但这里亘古以来,就是神、人、鬼、妖、怪、魔,六族并存,各居一方,和平相处,虽然偶有摩擦,但都无伤大雅,不足为道。可自"绝对通天"之后,格局发生了逆转,人、鬼、妖、怪、魔,五族盛极而衰,其中鬼、妖、怪、魔,四族更是几乎消失匿迹,不见踪影。人族绝大多数都是俗世界的平民百姓,只有少数为修士之人。只有神族一家独大,这是为何?”阿浪依旧凝望着夜空中的娇媚圆月和点点繁星,缓缓道。 阿浪身旁的魔界公主玉箐婷,听了之后,一怔,随即双眉颦蹙低下头去,沉思不语。 “玉公主,你虽身在魔界,可身体里始终有我人族的血脉在流淌,魔物虐杀我人族同胞,原因我不得而知,但无疑于饮鸩止渴,只能逞一时之快,其最终结果势必是亲者痛,仇者快。这些你就无动于衷,任其所为吗?”阿浪缓缓转过身躯,直视着魔界公主玉箐婷。 魔界公主玉箐婷,倏地抬起头,看着阿浪,轻声道:“我亦是才到这"大荒山",不过数日之久,以前的事情,我亦有所耳闻,魔界等级森严,尊卑界线不容逾越,就是我身为公主亦是不行。大小事务具是我父皇一人掌控,魔界在浩烟大陆的分支多达上千处之多,我只能保证"大荒山"所属不会侵扰人类,其他分支做不到,我没那个权限和能力。”说完之后,玉箐婷扭头看向寂静的夜空。 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亦是转头望向无垠的天际夜空…… 墨雨点滴散霰雪出笔端,纸上墨荷初晓妆,愈开愈烈原是一文清水融情史,泼墨执笔书情诗,心思静谧说情事,荷出淤泥,人入情海,莲含妩媚,人染墨迹,写尽数卷章节,仍抒不尽似水柔情! 绡断字迹稀薄,丝尽墨何处泄?纸黄字形犹清晰,纸皱情犹可鉴天日,人已随风化雨或随雨镶土而去,情已随人渐淡或随时逝去而眠,叹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日落时看大漠荒沙,有多少老树昏鸦,断魂处风声如雪,向暮色里十面残杀,算尽人心难算天意,烧尽孽缘情丝,一把无牵亦无挂,是潇洒抑或无法作答,劫灰过尽,明月当空红颜黄土,犹是最初幻梦里依稀眉目,这半生作茧自缚,只一段情短于朝露 ,算最后虚无也难醒悟。 丹青笔,挥毫写意绕指,柔肠却韶华去,是前世曾痴迷,还是你今生无法忘记,无忧海夜雨纠缠水滴,谁吹长笛,是前世欠你的爱意,化作今生情思记忆,玉京城灯火萧瑟秋意,青丝换霜雨。 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拂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对你唯有惊鸿一瞥,却窥见了一种平淡致远的处世态度,淡罢,淡罢,绝不为万物所主宰,我独逍遥于濯浊之外,蝉蜕去拖累,只愿抱明月而长终。江边一蓑烟草,一片缟素。 岁月悠悠稳健,千年之间,千秋梦断情愫可懂,不知千年之后,谁的面容,重塑此时月正浓,历史跃出书中,叫嚣重重,还原一世梦,梦里金戈铁马,热血战枭雄。 月上独无眠,心事盈盈,何所思何所依何所忆,今宵又是帘卷西风座中人独伤长。月隐人浅梦,忧心忡忡,何所梦何所见何所感,今夜又是清风徐徐梦落成雪人独惧梦。月落人独醒,漫漫忧思,何所愁何所忧何所泣,今夕又是断梦浅眠自然清醒不肯睡去。 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不过我指间烟云,世间千年,如我一瞬。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忽然而已。然,我长活一世,却能记住你说的每一话。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两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 “玉公主可知这浩如烟海的寰宇之中,物种等级的划分?”阿浪忽然问道。 魔界公主玉箐婷,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头道:“我曾听父皇说起过,无垠寰宇之中,一共有七级物种的划分,我们只相当于二级物种罢了。” “那依玉公主之见,魔界就算可以称霸浩烟大陆,日后独占无限的资源,能否达到六级物种的顶端序列?”阿浪又问道。 魔界公主玉箐婷,随即踌躇不定的道:“或许可以的,所谓事在人为!神域的主神们不也是历经无数岁月,才有了今日的荣耀辉煌嘛。我魔界中人,只要奋发图强,不断进取,我相信即使不能达到六级物种的高度,最起码亦能和神域主神们并驾齐驱,齐头并进。” “玉公主,亘古数十亿年以来,达到六级物种顶端序列,迄今为止,只有我人族二人而已。其他的族群就不要奢望了,我不是在炫耀什么,而是和你在说一个事实。你们魔界亦不会和神域主神们同望相守的,因为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再告诉你一点,修士们常说,道之境界以下皆蝼蚁。其实,七级物种以下,皆如烟。都是虚妄,泡影,幻灭。”阿浪看着魔界公主玉箐婷,沉声道。 魔界公主玉箐婷,惊诧得看着阿浪,瞠目结舌,呆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浪负手而立,眼望黎明前的圆月,轻声但一字一顿得的道…… 不轻狂怎能是年少,不放肆怎能称天骄。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飘流在异乡。 傲气冲云天,气魄天地见。血染笑六界,日月掌中握。 寰宇星域双手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 谁送我山水一程又一程,谁共我风雪一更又一更。 “玉公主,你我相识虽然短短一夜而已,但我把你当做真心朋友,今晚所说具是肺腑之言,还望玉公主多多思虑,莫要枉费在下一片好心!”阿浪说完,对着魔界公主玉箐婷,躬身一礼。 界公主玉箐婷,亦是急忙还礼,随后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素衣如岚飘似云,蓦然回首阑珊韵。染指脉脉书尺素,墨香衣带风氤氲。空把半阙旧词寻,倾盏独樽对月饮。问君天涯是何处?满目深黛风传音。 林风笑春红,太匆匆,十指筛流年,且借乡思织韶华。两袖空,心自遐,惹起孤颜望故天,多情心事解愁纱。抚琴心醉诉乡情,弦断更惹谁牵挂。莫道无情心自扰,黄昏后,细雨下。几度临风作势飞,庭前漫数暮秋花。颔首飘零堪世味,回眸沧海尽天涯。 素色楼阁,东风逝,君未见,半世流连。春薄罗衫,红尘搁浅,执笔花落怎忍眸?韶华收,漠漠清寒小楼前。怎闻伊人声声叹,蹙眉难展。梨雪飘零满地香,秀句怡红文雅淡。一笑而过,何必情殇,情愁似线,沉思前事念流年。堪比心寒,缪然空灵,倚井盼归玉堂前。 秋风怨,秋雨涟,风雨凄凄夜无眠,拈指抚琴弦。情难圆,人难圆,月圆之夜棹舟远,江寒枫桥边。晓露滴清寒,轻雾薄烟掩窗沿。风染疏竹靥,雁过声声远。拭镜梳妆怜红颜,檀郎念,相思无计恨无边。云扰雁字几回头,共谁看青山依旧,赏绿水悠悠,问君还有几多愁?月满西楼人渐瘦,此情难收。 寒夜秋帘卷,满眼萧瑟人无眠。红烛难尽旧时意,淡墨难书君言。笔锋辗转,风声紧,明月几时还?飞叶零乱,心事轻描,化如今横作云烟。君梦中轻笑,卿挥手成花,嫣然抚弦。君天涯浪迹,卿覆手成雨,淡然岑远。谁凭阑,青苔之上,心若莲。一树桂花,流光静好,吹梅笛怨,萦云霞深处,望秋水长天。 一季繁华陌上烟,点点翩跹,清舞成旋。暮岚流转寒塘浅,顾影自怜。蝶翼残,浮光潋滟,风起云散,九曲连环回廊镂,红萼冷香接天。手擎琵琶月下弦,青丝乱,人影单。一朝铅华褪,几许惊艳,月半弯,独倚水畔,素指轻寒倾城怨,怎奈曲终人散,一笑嫣然。 千花过雨潇湘寄,瑶梦深深杜宇啼。玉指晗香,红袖染寂,冷烟含露滴。雨洒琴台水汲汲,几许柔情素襟系。柳吟紫烟,墨染珠琛,层云雕阑砌。青竹深阁画鸾迹,高山流水知音遇。红衣沾露,烟鬟碧水,凝香捉诗意。朱窗花晚向谁倚,萍踪无迹流沙溪。满身风华,此际成痴,更漏何忍提。 玉指纤纤理云妆,古琴幽幽话短长。林风瑟瑟回春阁, 秋泪潸潸入梦乡。谁人临窗裁锦绣,何日隔帘试华裳。此意恬然心漂泊,堪比相思夜夜凉。 阿浪脑海中不由自主,时时浮现冥想中看到的未来将要发生的一些事情,心中不免会有少许的焦躁忧虑之情,可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日后所要发生的事情,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扭转和改变的。若是强行为之,反而会使事情愈加的倾向于坏的一面发展,所有阿浪只能默默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然后坦然面对,因势利导,因为现在的他只能如此,别无他法。 除非他可以达到像人类始祖地母那般的修为,生万物,灭万物,崩日月,湮星域,不过是一言一念之间。 可那样的修为对于现阶段的阿浪来说,无疑于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第二百九十三章 骷髅幻戏图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魔界公主玉箐婷,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英俊洒脱的年轻人,仔细想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心中亦是思绪万千,跌宕起伏:此人来历神秘,学识,见闻,阅历,修为等等,每一项均是出类拔萃,高人数筹!有着与他的年纪极不匹配的一切事和物。我堂堂魔界公主,无论任何方面,与其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含义深刻,发人深思,有劝慰我的话语,有对时局分析判断的话语,有对恋人感怀思念的话语,看似错综复杂,使人摸不着头脑,但细细判别之下,句句道理浅显易懂,寓意涵盖广博。 魔界公主玉箐婷,想着想着,随即一声轻叹,口中轻轻低语起来…… 你若将过去抱的太紧,怎么能腾出手来拥抱现在,今去为古古为今,云洗蓝天天洗云; 自在在己己自在,安心赏月月安心心微动,奈何情已远,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重。 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说不出的秘密,挽不回的遗憾,触不到的梦想,忘不了的爱。 蒹葭苍苍,白雾茫茫。 有伊人,在水中央。 风情万种,国色天香。 那眉如烟,眸如水,顾流光。 慧质兰心,傲骨柔肠。 人生是场荒芜的旅行,冷暖自知,苦乐在心。 大千世界,我们并不是缺少一个说话的朋友,而是渴望一个理解自己读懂自己的伙伴。 世间只有一个你,让我如此上心,叫我如何是好岁月蹁跹人知否,花开雪融又一秋。 青丝已换满白头, 谁知此生几回眸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竹斋眠听雨,梦里长青苔。 门寂山相对,身闲鸟不猜。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一支莲花一脉香,两样心境两处愁前尘旧梦,不若笑醉一回。 忆苍茫,罂粟纷纷飘香。 雪入窗,今夜无月亦无殇。 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予一己真心,盼一生偕老。 白玉堂前一树梅,为谁零落为谁开。 唯有春风最相惜,一年一度一归来。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 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如此,安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 夜空的虚无之处,随着月辉繁星的渐没,天空的颜色先是灰蒙蒙的,弥漫着一层轻飘飘的白雾。白雾远处,挂着一片淡淡的 ,桃红色的云霞。它不那么浓重,也不那么清淡。继而由灰变黄变红变紫,渐渐地在地平线附近裂开一条缝隙,一会儿,缝隙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宽,同时越来越亮,几道霞光射向天空,忽然一弯金黄色的圆弧,冲破晨曦,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 远方湖面的天际之处,亦出现了一丝亮光,朝阳缓慢地升上了天空,周围的云彩和湖水都被染成了红色,朝霞渐向这边扩散,头顶的天色也被那柔和的红色映得淡了,淡了。天也亮了些。天边的缤纷却被一层灿烂的金黄所点缀,从原来朝霞最红最浓处亮起,有几处特被亮,短短片刻之间,竟将原来的主色红与蓝挤到了一边。远处的天,一丝丝,一抹抹,一片片,一层层,全是金黄的云霞,稀稀疏疏布满了半壁蔚蓝…… 渐渐得太阳终于挣脱了大地的束缚,跃上了天际。顷刻间,浩浩的云海被太阳的红光一照,色彩斑斓,远近的山峰在云海的淹没下,只露出小小的山尖,就像驻立在湖中的小岛…… 阿浪微眯双眼,背手而立,一动不动,静静注视着眼前的绚丽纷呈大自然景致…… “先生,我这里有一副画,还望先生看后能够指点评价一番?”魔界公主玉箐婷倏然道。 阿浪听了魔界公主玉箐婷的话之后,心中一愣,随即转头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魔界公主玉箐婷,双手一挥,一副三尺长短的卷轴,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阿浪双手接过卷轴,打开一看…… 在一城墙的下方,放着一个货担,上面摆放的一些东西,被浓郁氤氲的雾气所笼盖,不知究竟是何物!货担前面则是一个席地而坐、戴着幞头、穿着透明纱袍的大骷髅,大骷髅咧着嘴,好像是在说笑着什么,坐姿看起来十分的惬意舒适,左腿曲着地,左手放在左腿上,右腿弓起,右肘支着右膝盖,在大骷髅的右手里,用丝线提控着一个小骷髅。 小骷髅左脚着地,右脚抬起,两只手臂做招手状,看起来十分的活泼灵动,与一大一小两个骷髅相对应的,则是一个幼儿和一个妇女。 小骷髅对面有一个年约两三岁的小男孩,白白胖胖,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双手双脚在地上不停得爬动,昂着头伸出右手,仿佛是想要抓住小骷髅,看起来顽皮而好奇,在小孩子的身后,则是一个妇女,应是小男孩的母亲,脸上显现出极度的恐惧和焦急,大张着双手,俯下身躯,似乎是要阻拦小男孩爬过去。 而在大骷髅的身后,则是一个怀抱着婴儿,正在喂哺的妇人,这妇人样貌端庄秀丽,神情充满了慈爱祥和之色,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含笑点头,示意小男孩过来,与另一个妇人的神情举动,形成了反差极大的鲜明对照。 画面上的土地一片荒芜,亦是又着薄薄的雾气,看不真切地面…… 阿浪所震撼无比得是此画的天空:夜空之中蔚蓝一片,星罗棋布,满是星点,其中有数十粒比例特别巨大,这些巨大的星辰,都列有粗细不同的线条,显示出它们在天空的运行轨迹,形成一个又一个交叠的圆圈,煞是 好看。除了所熟知的三垣二十八宿外,还有无数其它的星宿,很多都不见于记载之中。星图圆形的边上,刻有不同的度数和怪异的名称,亦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星空景象和"戮神"殿,左殿璧前的"寰宇星辰图"何其相像,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亦不为过。 阿浪虽然亦是不解此画的深意,但内心却被画中夜空星图,深深震撼住了,脸上却古井不波,犹如镜面,把画从新卷好,双手递还给魔界公主玉箐婷。 然后看了看魔界公主玉箐婷,沉声道:这幅画的中心人物,是那个大骷髅。 整幅画面,不管是骷髅还是妇人或者小孩,都是描绘的栩栩如生,生动细腻,尤其是骷髅,更是造型精准。若单纯从笔墨技法上看,该画线条扎实,墨色精致细腻,衣纹用线劲利,或纤柔、或飘动、或挺拔,皆依形态动作而生变化。器物用笔工整严细,笔笔送到,不见轻率浮滑。骨骼、肌肤用笔略有差别,前者刚健,凝重,后者圆转,富于弹性。至于浓淡设色,基本为层层渲染,渐次加深浓重程度,直至轮廓空间毕现方止。染工严谨、古雅,绝对是顶级大师巨匠之作。 若从构图上来看,画此图之人,把骷髅放置于货担的前面,增添了阴森、黑暗以及恐怖的气氛,但是又将小男孩放置在大片空白的背景之上,则又表现出了晴朗、阳光以及欣喜的感觉,对比十分强烈,反差亦是巨大,让人看了不解其中之意。 画幅之核心主题,当为生死转化以及因果轮回之意。画家将画一分为二,生死各半。左边画一大骷髅,头戴朴头,身着纱衣,含有死之意;右边则画一小儿,手足着地,仰首伸臂,带有生之欲。生死既分,却又互相吸引,画幅中央被大骷髅戏弄的小骷髅,面向小儿,作躬身招呼状。此是戏中之戏,亦是精心之笔。小髅躯架刻画准确,小儿动态神气表现生动,大骷髅身後,一妇人袒胸露肌,喂哺幼儿,神色安详地注视着骷髅戏婴之情景,与画幅右边神情恐惧,伸手阻拦那趴地小儿的另一妇人恰成对照,呈现一种静与动、思与行的鲜明对立写照。 整幅画面让人一看之下,就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随着被画面的吸引,会觉得自身就是画中的人物,一会是大骷髅,一会是小骷髅,一会又变为小男孩,或是其娘亲,或是大骷髅身后喂哺幼儿之妇人。若是修为较弱,心神不定,定会迷失在此画之内,永远无法脱身,即使脱离之后,亦会变为痴傻呆愚之人。 “这是在下的粗浅理解,夜空中的星辰图像在下一个也不认识,至于还有何种深意隐藏其中,恕我才疏学浅,智愚灵蠢,无法领悟其中精髓之意!”阿浪说完之后,朝着魔界公主玉箐婷,躬身一礼。 “先生所言已经超越极大的多数人了。此画名为"骷髅幻戏图",乃是我魔界诞生以前,就存在于世,具体有多少年限,我也不知道。此画我父皇曾找了无数人,读解其中隐含的深意,却都说法不一,无法切中要害,唯独先生所言,让人耳目一新,思想顿觉明朗。我改日定会把先生此番话语,告知父皇的。”魔界公主玉箐婷,说完之后,亦是对着阿浪深深一礼。 第二百九十四章 依依惜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和魔界公主玉箐婷,随后相谈甚欢,天南海北,古今之事,匪异所闻,无所不谈。不知不觉从旭日东升,渐渐聊到夜幕降临。 一轮新月初升和无尽的繁星,又高高悬挂在天际的夜空之中…… 两人盘膝对坐在山之巅峰,看着夜空的月辉星芒,陷入无尽的思绪之中…… 阿浪随手拿出两坛天髓酒,扔给魔界公主玉箐婷一坛,自己直接举起酒坛,仰头大口大口痛饮起来。 魔界公主玉箐婷,聚气成杯,把酒倒入其中,浅尝了一下,随即美目圆睁,扔掉手中酒杯,亦高举酒坛,仰头狂饮起来。 “此酒蕴含天地纯正灵液,和先生所赐灵液相同。先生所拿之物,件件都是世间极品罕见之物啊!”魔界公主玉箐婷,扔掉手中的空酒坛,用衣袖一抹嘴唇。 阿浪哈哈一笑,倏地又拿出来七八坛天髓酒,往地上一放,魔界公主玉箐婷,见状大喜,随即又拿起一坛天髓酒,高举过头,痛饮起来,一直喝了三坛天髓酒,才停了下来。 阿浪看了看有些醉意的魔界公主玉箐婷,转头望向星空,轻语道…… 醒也罢,醉也罢,半醉半醒最为佳。物我两忘心清爽,醒是聪明,醉也不傻! 是也罢,非也罢,是是非非争个啥?河东河西三十载,对的错了,错的对了! 褒也罢,贬也罢,过眼云烟一刹那。 君子小人为善恶,褒也是他,贬也是他! 得也罢,失也罢,患得患失误年华。凡事该做尽管做,得了更好,失了没啥! 富也罢,穷也罢,幸福不靠金钱架。豪华恬淡各千秋,富者辉煌,穷也清雅! 福也罢,祸也罢,福祸双刃切记下。人生坎坷是阶梯,福悬当头,祸踩脚下! 成也罢,败也罢,莫以成败论高下。尽力奋斗是英雄,成也潇洒,败亦无妨! 爱也罢,恨也罢,心胸爱恨皆无挂。有缘无缘前生定,爱就爱了,恨就免了! 苦也罢,乐也罢,酸甜从来伴苦辣。笑口常开大智慧,苦也哈哈,乐也哈哈! 魔界公主玉箐婷,静静聆听着阿浪的话语,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喝着天髓酒。 缘分是自然与岁月或深或浅的问候,是万物与时光或紧或松的执手。 缘分虽不是世间的唯一,却是一切的必然,是生命承受命运的反应,是世味熬煮的菜饭,是云烟晕染的景象。 于自然,风霜雪雨,阴晴圆缺,一切都与缘分有染。 于生命,花开花落,草长莺飞,聚散离合,生老病死,命运的所有都与缘分粘连。 而人生,更是逃脱不了缘分的羁绊。 人生,一直都和缘分邂逅,生命,始终都与缘分擦肩。 最惬意的是缘分,最无奈的也是缘分。 惊艳的缘分,那是唯美的短暂,清淡的缘分,那是意境的悠远。 伤痛的缘分,那是人生发的劫数,无我的缘分,那是极致的境界。 缘生缘浅,缘长缘短,都是前世的修炼,缘来缘去,缘聚缘散,却是生命的真谛。 缘分在生活与岁月交织的温度和力量下孕育,在人生与红尘相约的内容和形式里生长。 无论遇见什么事,邂逅什么人,一定都是生命中注定的安排。 不管怎样去发展,如何去演变,必然都是命运里预设的结局。 哪种缘分,都是岁月里的不同风景,何样情节,都是灵魂里的旖旎涟漪。 是好是坏,都是必须的,是喜是劫,都是期许。 或者唯美,把盏醇恬,或者看淡,寂静清欢。 即或是缘分许我以忧,以泪,以痛,以伤,我都在瞳眸深处温柔相视,长情相待。 不问世间沧桑如何,只嗅袖底暗香阵阵。 缘落凡尘,岁月承载着浮生的琐碎,光阴演绎着宿命的庸俗, 凡心所向,素履所往,一身锦衣,默默守望。 没有眼泪岂能知晓牵肠挂肚的滋味, 没有痛如何感知撕心裂肺的苦涩; 没有伤怎能记住刻骨铭心的印痕; 没有血何以懂得灵魂的情结。 缘来当珍惜,缘去应挥手。但初见当珍藏,情感当长留。 记着流年里的温暖,记着尘世里的拥有。 这个世界我来过,这份缘分我尝过,就足矣! 缘分好似一场花事的开谢,聘婷一两朵,魅惑三四枝。 演尽红尘千姿百态,沉淀生命荣枯盛衰。 我们尽可以在芬芳里盛情陶醉,也可以在落红中静美感谢。 缘分犹如一帘**的情愫,烟罩曲水长河,月笼朦胧柔纱。 奏鸣岁月节奏韵律,晕染人生图画故事。 我们尽可以在氤氲里深情守望,也可以在梦幻里虔诚修行。 云聚云散,月圆月缺,都不会冲淡天空的美丽, 花开花谢,草荣草枯,都不会弱化大地的厚重; 春去秋来,冷暖轮回,都不会影响四季的璀璨; 人来人往,生命流传,都不会改变生命的本真。 其实,世间所有的缘分,原本都是寻常而平淡,纯粹而明净的,只是一些故事,在岁月里辗转。 一些记忆,在光阴里穿行, 一些情感,在烟火里生香。 但千年既是刹那,瞬间亦是永远, 所有前缘宿债都会被时间释怀; 一切浮尘虚妄都会被时间过滤。 生活中捡拾的不应是昨天的记忆,而该是眼下的日子。 行囊里背负的不应是经年的过往,而该是未来的梦想。 缘来尘世走,要么修行,要么看淡; 情在心中留,毋须辜负,毋须强求。 魔界公主玉箐婷听完阿浪的话语之后,双眸中精光爆射而出,直飚夜空天际的深处。 良久之后…… “你说世人是不是都憎恶魔界之人?”魔界公主玉箐婷,望着夜空喃喃道。 “那只是世俗中多数的看法和做法。魔界中亦有善良纯真之辈,就如神域中亦有阴险奸佞之徒。不可一概而论,以偏概全。事物本无好坏,只在所做何人,所用何人,仅此而已。”阿浪凝望熠熠皎月,沉声道。 “你我二人,算到今晚,也不过是相识短短一天两夜,可我却觉得和你如经年老友,视你若知己至交。”魔界公主玉箐婷,转头看着阿浪轻语道。 “玉公主,你有如此的想法,那是很自然,亦是理所当然的,咱向来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滴。”阿浪一副正色凛然的样子,看着魔界公主玉箐婷。 “啊呸,说你胖,你还到喘上了,德行吧你!”魔界公主玉箐婷,轻啐了阿浪一口,娇嗔道。 哈哈哈…… 二人同时齐声爆笑出口,畅快淋漓的笑声,瞬间飚至夜空之上,无数的云朵,随之消失不见,只余留阵阵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之中,回音不绝,渐渐飘向天际的深处…… 阿浪手一挥,瞬间就和魔界公主玉箐婷,来到了云层顶端的夜空之中,熠熠月辉和无尽星芒,挥洒在二人身上…… 然间,一颗巨大的流星划破了夜空,像是谁用一把硕大的刷子在天空正中狠狠地刷了一把,擦出了无比奇异的光芒。这道光芒并不像其他流星划过的痕迹那样瞬间即逝,而是在天空停留了好一会,才一点点地融化到了夜空里,渐渐消失不见了。 接着,许多流星又飞快地从天际滑过。后续还有许多的流星在接连不断的从天际而来。 无数的流星拖着摇曳的尾巴,瞬间照亮了整个夜空,掠取了月辉和星芒的光彩,流星雨犹如夜空中的银色披链,璀璨夺目,绚烂纷呈,使人深深陷入其中旖旎涟漪的遐想之中…… 阿浪和魔界公主玉箐婷,具是背手而立,驻足夜空,痴痴得看着眼前魅惑人心的一幕,二人彼此久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感受着眼前的这一幕…… 流星短暂而美丽,在那转瞬即逝的那一刹,迸发了它此生所有的光芒,迸发了它积蓄一生繁华的惊艳,这是它在平凡中酝出的璀璨,展示了它执着的美丽! 流星或许是眼泪,是上天的眼泪,当上苍感到难过的时候就有了流星雨。不!或许流星是消亡前最后的挣扎,意味着死亡后灾难即将来临……但无论如何,总之看着流星的划过就是一种寄托,一种心愿的寄托。 流星,因为短暂而美丽,划破黑寂的夜空,释放出那一闪而逝的光芒,尽管微弱,却能耀眼!就像昙花一现的彩虹,美丽却短暂,它虽没有江河一泻千里的激越恒久之美,却向人们燃烧刹那的精彩:它虽没有太阳普照万物之光,却向人类展示了大自然的缤纷;它虽没有经过精雕细琢,但是那份闪烁的扑朔迷离之美,却常常将我们带入了梦幻般的境界! 有人说流星雨是一场梦;有人说流星雨是一个神秘的童话故事;有人说流星雨是一场游戏;还有人说流星雨只是一个短暂的生命。但是我认为流星雨是一种神秘的境界!它神秘得能让我忘掉我现在所做的事情。 流星之所以美,美在那一刹那的璀璨,流星雨之所以美,美在流泪的瞬间,流星之所以美,美在生命终止的空灵。好美好美的流星,流星雨,令人期待的流星雨,美得别有一番意境。 “玉公主,在下要告辞了,你还有什么要托付的话吗?”阿浪看着渐渐消失的流星雨,缓缓道。 “可否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魔界公主玉箐婷,亦是遥望着无尽的星空,轻语道。 “在下贵阿浪,玉京王朝逍遥王贵定天,唯一孙子。”阿浪缓缓道。 魔界公主玉箐婷,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原来你是浩烟大陆四大王朝之一,玉京王朝的贵小王爷。身世显赫,文武兼备,修为更是世间罕有,了不得,了不得啊!”魔界公主玉箐婷,一副惊诧不已的样子。 阿浪一咧嘴,道:“玉公主,我这家世跟您比起来,那简直是毛都不如啊!您能不这么埋汰我,咱俩好好说话行不?” "噗嗤"一声,魔界公主玉箐婷,忍俊不已,笑出声来。随即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良久之后…… 魔界公主玉箐婷,正色看着阿浪,沉声道:“阿浪公子,我明白你此行的目的,咱俩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透,不必点破,一切尽在不言中,心有灵犀就好了!我在此可以保证一点,"大荒山"所属魔界之人,绝不会骚扰浩烟大陆,任何一个王朝。至于魔界在浩烟大陆其它的分支,我会想办法在父皇那里,尽量从中斡旋,至于结果,我不敢向你有所承诺!这块传信灵玉你拿着,以后有事情了,方便咱们联系!”说完之后,从怀里拿出传信灵玉递给阿浪。 阿浪接过传信灵玉,郑重的放入怀里。朝着魔界公主玉箐婷,点了点头,一拱手,没有说一句话,随即身躯在徐徐的夜风中,缓缓消失不见了。 魔界公主玉箐婷,一个人,依旧驻立在夜空之中,凝望着阿浪消失的地方,心中思绪万千,久久不曾离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打道回府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一路悠哉悠哉的往玉京国都方向而去,脑海中思忖着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事情,把所有事情都捋顺归纳好了之后,心中不由自主地又愁绪起来…… 玉马鞍,溯风凛烈,萧瑟满西关。夜阑珊,残梦未央,萧索路漫漫。羌笛怨,长风万里,烽火起硝烟。月色寒,冰肌毡冷,霜满山河间。玉碎言,梦魂不归,边城雨雪乱。沙如烟,饮马高歌,醉卧旌旗断。弓满弦,独领沙场,何日策马还。 素锦流年人不眠,笙歌碧箫光阴换。霞彤映红女儿情,清菲絮萍缘聚散。谁家温玉公子怜,青阶独坐薄影单。盼伊当窗对妆镜,不知何处归家燕。 昨夜雨潇潇,天涯路遥,竹外海棠,经雨胭脂娇。独伫长亭薄雾,荷香风过上眉梢。忆昔寥,夜岚滴露瑶琴戏,携来罗扇牡丹描。一曲临江对月弹,风叩花梢。醉红漫舞裳,采莲垂皓,玉树歌浅露冷,雕栏犹带胭脂笑。罗袖应藏碧玉钗,翠隐枝头比翼鸟。 窗前梧桐疏弄影,笺中笔墨静觞情。弦丝若雨天涯去,满目萧潇伴雁鸣。再拎桂酒邀月明,重递相思寄夜空。捻就清音佳人曲,寻得小令入梦中。 临风花雨簌簌吟,拣尽疏枝点点寻。孤雁幽鸣惊梦客,岭上清辉照瑶琴。一揽静思诉寂心,素影娉婷香落裙。古径石闲黄叶落,空潭碧波听鹤音。 云天过雁叠成行,风雨浅吟世路茫。残红犹香独自怜,枯池疏柳不堪黄。谁将秋水和泪觞?更上云霄觅曲廊。飞花又是穿庭过,天涯过客别时长。 飒飒雨若泪彷徨,摆琴听雨卧厢房。镜台露冷,唯恐残红已落尽,杯释前缘,独自抚琴暗舐殇。陌上花开同谁享?眸中烟雨共情长。云淡水天,东风无语邂红妆,锦瑟韶光,一曲高山流水已断肠。怎看春深风戏浪,清泪簌落已如霜。曲终人散,寂寞潇湘瘦花黄 玉京王朝 国都 逍遥王府 墨无涯,冰灵洁,千钰等人收到阿浪传信灵玉的讯息之后,知道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要来王府常住,大喜过望,急忙告诉了老王爷和老夫人,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妇等人,众人亦是雀跃不已,王府之中再添两位极致高手。 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不日来到王府之后,众人皆是出府隆重相迎。搞得夫妇二人很是不好意思,众人相互客套寒暄一番之后,把各自情况介绍了一下,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妇二人,亲自引领老夫子和婉娘夫妇,到下榻之处休息。 连日来王府众人对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那是礼遇有加,招待得细致入微,无微不至。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在府内闲来无事,就把自己对修行上的一些认识和心得,倾囊传授给众人。大家纷纷被老夫子的学识博文,见地阅历所深深折服。心中连连赞叹:人家夫妇二人,能有道之境界"悟道"巅峰修为,那绝对是实至名归啊!就这说教,这心境,这明悟,不告诉咱们,估计一辈子也想不到那里去。 这一日,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正和老王爷和老夫人,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妇,墨无涯,冰灵洁,千钰等人,在客厅闲聊。 “老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要找老夫子先生,说是她的女儿。”吴伯进来道。 “是琦儿,她怎会来这里啊?”老夫人忽地站起身来,疑惑道。 “赶快请她进来!”老王爷赶忙吩咐吴伯道。 不大会功夫厉依琦牵着一个小男孩,走进了客厅。 众人看着一大一小两人,眼中尽显异彩连连,心中均是暗暗赞叹不已:女孩年约十六 七岁,身材高挑挺拔,容颜青春靓丽,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身上有种极其浓郁的脱尘离俗的天然气质。小男孩则是犹如粉雕玉琢一般,有着女孩子都羡慕的白皙皮肤,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一般。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大眼睛上,淡定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连忙拉着琦儿,把众人一一介绍给她认识。 “琦儿见过爷爷,奶奶,公公,婆婆!”琦儿向着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妇二人,逐一行礼道。 老王爷,老夫人,贵无极和月水寒夫妇二人,听了琦儿的话之后,均是大吃一惊,你看我,我望你,不晓得怎么回事。其余众人亦是丈二摸不着头脑,懵懂一片。 琦儿笑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大家,众人才明白了其中原由。 老夫人和月水寒,高兴得眼睛都开不见了,一会老夫人把琦儿揽在怀里,这摸摸,那瞧瞧,一会月水寒又把琦儿拽过来,搂到怀中,嘘寒问暖,聊各位不停。 “琦儿见过千姐姐,青青姐,梦儿姐,菲儿姐,墨姐姐,灵姐姐。”琦儿随后又向千钰等人施礼道。 千钰等人亦是高兴得把琦儿围在中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七姐姐,你光顾着自个高兴,就不管鱼儿了嘛!”小男孩朝着琦儿,稚声稚气的大喊道。 琦儿笑着赶忙走过来,把贵鱼儿介绍给大家认识。 众人听了琦儿的话之后,心中具是大惊失色,想不到这相貌可人,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竟然是在双眼天罚的居所"雷海电池"里,修行亿年之久的精灵。 “小鱼儿,快到奶奶这儿来。”老夫人笑眯眯得对着小鱼儿,连连招手道。 小鱼儿连蹦带跳地跑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一把搂在怀里,在小鱼儿粉脸上亲个不停。 小鱼儿一个劲得看着千钰,墨无涯,冰灵洁人,眼睛叽里咕噜地转个不停。 “奶奶,大哥哥说他要娶一百个漂亮女人当老婆,等小鱼儿长大了,一定要超过他,娶一千个漂亮女人当老婆,到时候让她们给你老人家生上一万个重孙子,重孙女玩,您看好不好呀?”小鱼儿忽然大喊道。 老夫人和月水寒听了小鱼儿的话之后,顿时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随即忽的大笑起来。 千钰,墨无涯,冰灵洁等众人,亦是纷纷为之绝倒,随后亦是摇头不已,爆笑连连。 “小鱼儿,不许乱说话,要不七姐姐打你喽。”琦儿佯怒道。 “我又没说错话,你干嘛要打我,大哥哥都七个老婆,誓言此生要娶一百个老婆,我也就先立个志向,至于能不能成功,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最起码现在有个奋斗目标嘛!”小鱼儿大声道。 “你还敢犟嘴,信不信七姐姐真打你啊!”琦儿亦是瞪眼,朝着小鱼儿大吼道。 众人又是大笑起来,墨无涯,冰灵洁,千钰等人纷纷把小鱼儿围在中间,这个摸摸头,那个捏捏脸,可劲得逗他。 “小鱼儿,你想娶一千个老婆,那也得修为高了,才有女人跟你啊,现在你好好修炼是正事!”梦儿大笑着,揉捏小鱼儿的粉脸道。 “我才七岁,修为就相当于你们人类,道之境界"窃道"初期,只比七姐姐低两个大境界而已。况且我不用修炼,修为就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递增,也不用晋级渡劫,天生就拥有寰宇初始雷电,可以湮灭寰宇 之中,一切邪祟妖孽之物。”小鱼儿看着梦儿,稚声稚气的道。 众人听了小鱼儿的话之后,具是大惊失色,呆立当场。大家都是没有想到,这小娃娃才七岁,就拥有人类极致高手的修为,更是万万没有想到,琦儿竟然已臻至"窃道"巅峰修为,这绝对可以稳居浩烟大陆前三甲之席! “琦儿,咱们父女才分开短短不到数十日,你怎会精进到如此的地步?”老夫子亦是看着女儿,惊诧道。 “爹爹,这是女儿夜以继日的勤修苦炼,才有了今日的修为。阿浪比女儿修为更高,至于具体到了何种境界,我也不晓得,等他从"大荒山"回来以后,你们问他吧!”琦儿看着父亲,含笑道。 众人听了琦儿所说的爆炸性消息后,更是勃然变色,想不到阿浪的修为亦能精进到如此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的境界。 随后大家热聊畅谈起来,到了天近傍晚,更是大摆宴席,众人兴致高昂,酒意酣畅,举杯换盏,气氛空前的高涨热情。 直至临近午夜时分,众人才纷纷离去休息,小鱼儿非要跟着琦儿睡觉,被老夫人连哄带骗,拖着走了。 随后墨无涯,冰灵洁,千钰,青青,菲儿,梦儿带着琦儿,七个人一起来到千钰的闺房,挤在床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琦儿,你和阿浪谁先亲谁的,不准撒谎,得老实交代。”梦儿正色看着琦儿道。 “当然是那个大银贼先亲我的,而且还是强吻的呢!骑在人家身上,那蛮横,那力度,无法用语言词汇来形容,不可描述,无法描述,姐妹们都是过来人,当然会心知肚明,大家心照不宣,意会即可,意会即可哈!”琦儿连连道。 “不许打马虎眼,要细致入微,每一个言谈举止,都要描述出来,这是咱们姐妹之间的规矩,不说也行,让我们六人,每人挠你痒痒一次就算过关。你自个考虑吧!”梦儿看着琦儿,义正言辞道。 琦儿看了看墨无涯,墨无涯仰头望天,不知在看什么。又看了看冰灵洁,正和千钰贴耳说着悄悄话。反正六人都各自有事情在忙乎着。 随后琦儿,只好给六人诉说起来…… “哇,这听着比看起来都过瘾啊!”菲儿惊呼道。 “琦儿,你声情并茂,说得可真好,我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梦儿亦是惊叹道。 “哇,阿浪可真霸道,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咋不知道啊?”青青轻声道。 墨无涯,冰灵洁,千钰,亦是你一言我一语,各自分析判别着阿浪和琦儿两人,当时的实战情况…… “哎呀,你们谁掐我屁屁,好痛的!”琦儿突然大声喊道。 墨无涯,冰灵洁,千钰等人,均是纷纷摇头,都说不是自己。 “啊,又掐我大腿了,不玩了,你们谁逗弄取笑我的?”琦儿又是大喊道。 墨无涯,冰灵洁,千钰等人,具是疑惑的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头否认。 “嗷呜,会摇尾巴滴大银狼来啦!”话音未落阿浪的身体,瞬间就倒在了众女的身上。 墨无涯,冰灵洁,千钰,琦儿,菲儿,梦儿,青青,七人具是一声惊呼,齐齐扑向阿浪,打闹起来…… (此处词汇,语句,段落因不可描述原因,略去十七万九千七百六十五个字,有需求阅读者,打赏或订阅即可呈现于您的眼前,到时您就会徜徉在无限的浮想联翩之中。) 第二百九十六章 阿浪狂浪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之后,千钰的闺房中,呢喃温馨一片,阿浪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帮他按摩着身子骨,阿浪舒服得浑身酥软,忘乎所以,嘴里直叫,痛快,舒坦…… “浪浪,琦儿刚才说的是否属实?”梦儿揉捏着他的耳朵道。 “琦儿所说,句句属实,绝无一字半句的假话,谎话,虚话。”阿浪微眯着眼睛道。 “浪浪,你可要仔细想好了,要再三得斟酌,反复得甄别琦儿所说的每一句话噢!”梦儿说着说着,揉捏阿浪耳朵的力度,渐渐的加大起来。 阿浪瞬间觉得一股钻心得痛楚,沁入心脾,急忙睁大双眼,看到,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六人,十二双美眸,正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己,阿浪倏地从头到脚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鸡皮疙瘩,身躯忍不住一哆嗦…… “咳咳咳……琦儿所说千真万确是实情,只不过……只不过她说颠倒了,是她主动才对,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强势地,主动地,摧残着我。”阿浪急忙道。 “贵阿浪,你敢说我摧残你,看打!”琦儿一声爆吼,就要扑上去。 “琦儿,你敢撒谎骗我等姐妹们!”梦儿亦是大吼一声。 随即梦儿,菲儿,青青一把拉住琦儿,千钰,墨无涯,冰灵洁,三人亦大笑着扑了过去,随即七个女人打闹成了一团,一会三人一组,一会无人一伙,嬉笑声,娇嗔声,欢乐的气氛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阿浪斜靠在床上,含笑看着七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样子,心底一股爱意油然而起,静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感觉…… 我只想,就这样永远和你们待在一起,就这样静静注视着你们,看着你们高兴欢快的样子,这就够了。我不求什么富贵荣华,修行极致,但现实打破了梦境,打碎了我心中极其微小的愿望。我只能一往无前地走下去,暂别心中的梦境,心中的渴求。只有攀登到巅峰极致,才能实现我内心,这小小的愿望。我别无选择,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阿浪,你怎了?”千钰看着发呆的阿浪,脸上凝固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大家难得齐聚一堂,咱们去夜空之中,我给你们唱首歌。”阿浪看着千钰笑道。 众女纷纷雀跃欢呼不已,随即阿浪和七人一起化身虚空,来到云层顶端之上。 众女齐齐兴奋地围坐在一起,等着看阿浪的表演。 阿浪看着脚下浓郁氤氲的云雾,左手一挥,瞬间幻化出十几个云雾人形,手里依旧拿着,众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稀奇古怪的器乐,倏地一阵节奏欢快,激荡人心的前奏响了起来…… 阿浪身形一晃,随即又出现了一个阿浪,两个阿浪外貌体型一模一样,两人遥遥相望,随着欢快的节奏,同时扭动着身躯,一个略显嘶哑的嗓音随之响了起来,声音充满了无拘无束,肆无忌惮,豪迈奔放,不被任何事物所束缚…… 一波一波接踵而来 大风带着我摇摆 梦在燃烧 心在澎拜 不用徘徊 大摇大摆漂在人海 随着心情放肆嗨 别服输 跟着脚步 要爱你就来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在起起伏伏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是不被约束 狂浪 狂浪 一路疯狂 一路流浪 一路向远方 一波一波接踵而来 大风带着我摇摆 梦在燃烧 心在澎拜 不用徘徊 大摇大摆漂在人海 随着心情放肆嗨 别服输 跟着脚步 要爱你就来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在起起伏伏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是不被约束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在起起伏伏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是不被约束 狂浪 狂浪 一路疯狂 一路流浪 一路向远方 说唱: 别再原地苦苦等待 我要试着为你变坏 学会主动向你告白 请你现在接受我的爱 所有烦恼说声拜拜 我们才是最好未来 跟着我的节拍 跟我一起摇摆 一起活的更精彩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在起起伏伏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是不被约束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在起起伏伏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 狂浪是不被约束 狂浪 狂浪 一路疯狂 一路流浪 一路向远方 狂浪 狂浪 (摘自歌曲 狂浪 花姐演唱)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她们从未有听过和见过,阿浪唱如此豪放欢快的歌曲,而且还是两个阿浪,一个阿浪唱着歌曲,另一个阿浪时不时用古怪的腔调说唱着。歌词简洁明快,浅显易懂,众女看着眼前两个阿浪放肆的大吼着,神色之中充满了欢快欣喜。除了琦儿之外,其余六人的内心,却同时奇怪的感觉到:眼前的阿浪又回到了当初那个神魂受损,无依无靠,内心极度孤寂落寞的阿浪。 众女看着阿浪唱完之后,十几个云雾人形,随之从新化为云雾,融入到了下方云层之中,另一个阿浪亦随即化为虚无,消失不见了。 阿浪则是背手而立,身躯扶摇直上,直至来到圆月的最近处,才停了下来。他就这样久久凝视着眼前的皎月,良久之后,轻语道……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 生我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 不如不来亦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 当尘世未醒,花未败,藤未枯,石未烂。 我曾与你以桃花为盟,枯草为冠,为你一诺磐石。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怕无归期,怕空欢喜,怕来者不是你。 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 乌云蔽月,人迹踪绝,说不出如斯寂寞。 不恋尘世浮华,不写红尘纷扰, 不叹世道苍凉,不惹情丝哀怨, 闲看花开,静待花落,冷暖自知,干净如始。 不为风摇,不为雨藏,任君来去,守我天朗。 沅有芷兮澧有兰, 思公子兮未敢言。 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纵使君领天下山河坐拥,纵使帝王霸业枯骨峥嵘,此后无你共享,我又要之何用?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蓦然回首,却是曲有误,请君相回顾。 非是因曲不动情,只因未到动情处。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你遮我半世离殇,我为你倾尽一生又有何妨? 除非黄土白骨,我守你亘古无忧!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虽然和阿浪相隔甚远,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入耳。 众女具是没有上前去打扰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阿浪的喃喃自语…… 古树纷缨袖底飞,闲云一抹赏心微。荷香婉转随风去,白裳娉婷入夜归。红烛谁与寻旖回,蛮笺独自恋芳菲。春颜莫道柔情异,一卷轻书待君对。 月华如水,浮光潋滟,一缕幽柔的花香,沁彻寸肠。轻划小舢板,趁此清亮的月光,寻那悠扬婉转的箫声。浓雾散后,却无影,唯箫声点点掠过水面。柔风牵我一袭白裳,和着那月光,若霜的感觞。映在莲的清香里,陶醉着,听箫音若近若远。飘缈难觅,悠远回荡,却缠绵不去,阵阵拂澜。如风一样的牵绊。 风吹疏叶,鸟惊寒蝉,绿意渐黄绕云天。韵犹长,吟思难止,怎堪?梧桐瘦影,陌上青烟,叶下花前双飞燕,何无影踪落秋千。唯恐残红已殆尽,落意微寒。转离别,倚雕栏,怎知心绪更寒。镜台冷,韶光负锦卧听禅。难解缘,一朝风絮天涯倦,下笔犹如澜。 丹唇红,立晚亭,绣面妍开笑芙蓉,花外莺啼红。粉黛容,吟清风,惊沉锦鲤寻无影,飞鸿觅无踪。 一轮暖玉凭江碎,吞丹咽墨兰亭醉。冷棹江声寒雁影,满庭霜色乱花飞。锦瑟无端音寄北,塞上江南远山水。日落钟寒惊客梦,弹指落寞何堪悔? 东风轻拂弄桃红,独伴兰亭忆旧情。可怜绝艳风中渡,任凭江山念霞彤。谁弄箫瑟跫音停,醉卧沧桑描娇容。红唇带雨润颜覆,凤眼横波春水萌。 曾忆旧梦若烟逝,犹记当年君对诗。相知惟怨叹日短,醉游墨海恨逢迟。玉腕空写春澜滞,一帘淡月引相思。寂寞桃花年年忆,梨花带露岁岁知。 唉…… 阿浪倏地一声长叹,随即回转身形,仰望着无垠的寰宇星空……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六人猛然齐齐瞳孔急剧收缩,无比震撼得看着阿浪,所驻立的夜空方向…… 第二百九十七章 阿浪的修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湛蓝的夜空之中,阿浪慢慢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十个、百个、千个…… 不过顷刻之间,夜空之中,尽是阿浪的身影,足有近百万之多,还在缓缓增加之中……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六人痴痴得看着眼前的景象,默默无语。 “我滴个妈耶,阿浪的修为又精进了,前几天他还幻化不到百万的身影,如今竟能达到百万有余,而且还在不断增加当中。哦,买糕得……”琦儿看着夜空中的阿浪,连连惊叹道。 “琦儿,你说什么?阿浪前几日就能幻化近百万的身影吗?”墨无涯看着琦儿道。 “是啊!只要修为晋级到"窃道"巅峰期,就自然而然的可以幻化身外之形,我也行,只是没有阿浪这般潇洒自如,随心所欲,数量就更加没得比了。”琦儿看着墨无涯等人,缓缓道。 墨无涯,冰灵洁,千钰等人,听了琦儿的话之后,又转头看着夜空之中的阿浪,具是久久无语,沉默其中。 夜空之中的阿浪,倏然化繁为简,百万有余的身形,眨眼间化为一个,瞬间来到了众女面前。 “七位老婆们,觉得夫君的修为如何?”阿浪一副趾高气昂,睥睨天下,斜眼看着众女道。 众女不约而同的齐齐点头,连声叫好。梦儿更是少有的没有笑骂阿浪,眼中满是小星星,崇拜无比的看着他。 “以后跟着夫君,保你们七人吃香的,喝辣的,一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无上荣耀。但首先得听话,听夫君的一切安排,你们明白没得?”阿浪继续臭屁道。 “死浪浪,瑟一下就行了,你还没完没了了,耳朵又痒痒了是吧?”梦儿猛地眼睛一瞪,冲着阿浪大吼道。 “不敢,不敢!小人难得在诸位夫人面前炫耀威武一回,这就臭屁完了。哈哈哈……”阿浪听了梦儿的话之后,急忙先用双手捂着耳朵,连连点头哈腰的笑道。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看着阿浪窘迫的举动,顿时齐齐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制。 阿浪看着即将渐亮的夜空,随即和众女一路打打闹闹回到王府。 “孙儿见过爷爷,奶奶!”阿浪躬身一礼道。 “我的乖孙儿,快过来,让奶奶好看看。”老夫人笑眯眯得,张开双臂道。 阿浪随即含笑走到了奶奶身边,老夫人不停上下打量着阿浪,一会摸摸脸蛋,一会捋捋他如墨黑发。 “阿浪,奶奶怎么觉得你越变越俊美了,是不是修为又提升了啊。”老夫人有些惊诧的看着阿浪道。 “还是奶奶慧眼如炬,老而弥坚,旁人都没得看出来,您老是府内第一人看出孙儿修为精进之人。”阿浪轻捶老夫人肩头,笑道。 “少拍马屁,你不过是在逗奶奶开心罢了,不过奶奶喜欢。哈哈……”老夫人搂着阿浪大笑道。 老王爷在一旁,手捻胡须,亦是满面笑容,看着阿浪连连点头不已。 “我的浪儿回来啦!”月水寒一进门,就疾步走到阿浪身旁道。 “孩儿见过爹爹 ,娘亲。”阿浪连忙朝着贵无极和月水寒躬身施礼道。 贵无极一进门,就惊诧的看着阿浪,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快让娘亲好好看看,我的浪儿样貌越来越英俊洒脱了。”月水寒亦是含笑搂着阿浪,连连夸赞道。 阿浪随后见到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冬枝棠,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等人,大家欢聚一堂,尽兴的畅谈热聊起来,一直到临近中午,老王爷派人到皇宫中把皇上,皇后娘娘,古莫言,"鸣凤朝阳"夫妇二人,万封等人请到王府之中。大摆宴席,众人恣意的喝着天髓酒,吃着珍宴佳肴,欢快喜庆的气氛,充斥在王府内外的天空之中。 一直到临近傍晚,皇上和皇后娘娘,才先行离开。众人又聚在一起闲谈了片刻之后,阿浪召集七位老婆和老王爷,老夫人,双亲,福伯,白无瑕,袁霸天和袁无敌夫妻二人,浩烟三鬼。古莫言,"鸣凤朝阳"夫妇二人,万封等人来到王府密室之中。 阿浪含笑看了看众人,道:“魔物短期之内不会骚扰我玉京王朝了,至于以后,那就得看情况了。” 众人听了皆是一愣,疑惑得看着阿浪,示意他把话讲完。 阿浪接着道:“今次我去西凉王朝境内的"大荒山",见到了魔界"尊皇"玉满楼的女儿,魔界公主玉箐婷,她母亲乃是我人族,说起来她身上亦流淌着我人族的血脉。我和她畅谈一天两夜,终于达成共识,保证"大荒山"所属魔物不会侵扰,我浩烟大陆任何一个王朝,至于其它分支的魔物,她不敢担保,不过会尽快去她的父皇说明一切情况,尽可能的从中斡旋。” 众人听了之后,脸显喜色,纷纷点头,交头接耳交谈起来。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则是不约而同,齐刷刷看了阿浪一眼,随后七人小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起来。 “我这次回来,估计不久之后,九幽魔宫方面就会得到消失,到时候定会约谈与我,大家可有什么看法?”阿浪看着众人道。 “九幽魔宫的人,狼子野心,奸诈阴险,公子若是要去见他们,还是要多多防患,考虑好自身的安全才好!”福伯沉声道。 阿浪含笑,朝着福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福伯说的是,若是九幽魔宫的人,约谈你,老夫估计最起码是魔宫殿主方缺一亲自前来,谈判的最终结果一定是双方不欢而散,各自都得不到自己所需的要求和条件。一定要防备其翻脸不认人,突起杀机,安全是最重要的。”古莫言手捻着胡须,微微皱眉,亦是沉声道。 “我自身安全方面,大家尽可放心,如今浩烟大陆任何人都杀不了我,即使是"得道"巅峰极致高手亦不行。”阿浪看着大家,含笑道。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具是大惊失色,震撼得无以复加,连琦儿亦是惊诧不已。 “阿浪兄弟,哥哥我是万分的佩服你,你这修行速度绝对是前无古人可追,后无来者可待啊!你如今修为究竟到了一个什么境界,可否方便透露一下吗?”冬枝棠正色道。 “冬兄严重了,我如今的修为,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到了何种境界,只是我可以 肯定一点,就是有和"得道"巅峰极致高手一战之力,足以自保。所以说此等高手杀不了我。”阿浪亦是正色道。 冬枝棠深深看了阿浪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众人亦是纷纷点头不语,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根据各路消息的汇总,近来不仅玉京国都朝中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异动。就是翰京,朝华,西凉三大王朝,朝内朝外,亦是相安无事,太平得很。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是狂风暴雨将至的一时寂静而已。”福伯沉声道。 众人随即把各自所见所闻,所搜集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大家在一起分析研判消息的真伪和可靠性,以及事态所发展的可能趋向。 阿浪听着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语,时不时的点点头,或是微微皱眉,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阿浪渐渐神游物外,眼望窗外夜空,思绪万千起来…… “阿浪,阿浪,叫你几声都没反应,你想什么呢?”千钰轻轻推了阿浪一下,小声道。 阿浪含笑看了看,依旧带着面甲的千钰,眼中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浓郁氤氲的雾气,急忙微微一低头,用体内雷电之力化去。 随即看着千钰,摇了摇头,轻声道:“一会咱俩出去。” 千钰疑惑的看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随后看着大家,大声道:“我告诉你们一段话,先自行领悟,莫要问人,因每个人的理解和悟性都不一样,说了难免会有先入为主的理念。” 说完之后,阿浪略一沉思,缓缓轻语起来…… 先天为阳,后天为阴,我辈修持,无非炼阴还阳之道。其诀不外乎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其所以必造夫忘字境者,以所聚之精之气之神,皆得咸属先天,始为无弊。况所重在身常受炼,其用惟火,火足则昌、火衰则败,不忘则不聚,能忘火乃足,是乃修行之至要诀! 心为神明之府,变化之道由焉。一身之实处,地也;一身之虚处,天也;屈之伸之、语言视听,人也。天之心居脑,地之心居腹,人之心居绛宫。绛宫之心块然,而虚灵不昧,是一物而含三。盖其居脑居腹之心无形无质,乃即块然居中形如垂莲者之灵、之羔,之上透下注而诚存者也,我故曰其实惟一。意者,心之所发也。心,无声臭者,念动而发,是名曰意。念也者,今心之谓,犹曰即心是也。意也者,心之音也,谓其念头已发动也。大道教人先止念,念头不止亦徒然。不怕念起,只怕觉迟。念头未离腔子里,除之大易;放而出之,除便稍难矣。 勤而不遇,必遇至人,遇而不勤,终为下鬼。 道自虚无生一,复从一产阴阳。夫先天是万物之祖,天地之根,大道之本。阴阳者,万物之始,大道之用。夫道之本,不可以见,所见者道之用。一阴一阳之谓道。吾人能善用阴阳,则可以还后天为先天,改凡躯为真体。所以能者,不过将神入而已。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第二百九十八章 星星知我心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均是低头不语,沉思起来…… 阿浪看了看众人,随即轻轻一握千钰的手,二人瞬间就化身虚空,消失不见了。 “阿浪,你到底是怎么了?”千钰看着驻立云层顶端,凝望夜空星辰的阿浪。 “我前些时候,修为精进,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一些今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有好的,有不好的。我虽然知道不好的结果,但我无法去改变,因为如果那样做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恶劣。只能眼看着事情的发生,然后顺势而为,因势利导。除非……” “除非什么,阿浪,你快说啊!”千钰走过去,紧紧握住阿浪的臂弯,急切道。 “除非我的修为达到七级物种顶端序列,否则一切都是徒劳。可那对于如今的我来说,无疑于痴人说梦,痴心妄想。亘古以来,寰宇中各个级别物种的修士们,都梦寐以求,想要进军到七级物种顶端序列,可亘古以来,根本没有任何物种可以成功做到,即使我人族始祖"天父地母",苦修数亿年之久,历经无数磨难艰辛,也只不过才达到六级物种的顶端序列。七级物种顶端序列,才是整个无垠寰宇之中,最为极致的存在,在他之下的任何物种,皆是虚幻,皆是泡影。”阿浪看着夜空星辰喃喃道。 千钰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直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意识一片空白,险些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阿浪今晚所说的信息量太震撼了,无论谁听到之后,都会蒙圈发傻的。 良久之后,千钰才缓过神来,看着阿浪,轻语道:“夫君,无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都会与你一起担当的!你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阿浪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千钰。只是依旧看着熠熠皓月和夜空中漫天的星辰,思绪万千,神游物外…… 山有峰顶,海有彼岸;人生有美景。 我们曾仰望星空,为错过流星划过天际而流泪。 我们曾观望大海,为错过惊涛拍打礁石而遗憾。 错过了一切惊险与不惊险,但庆幸没能错过你。 因为有你,才有了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人生山水一程,一步一景。 时间太快,而脚步又太慢; 所以总有我们来不及欣赏的美景。 但生命的旅途,要有选择,也要有舍弃。 心中如果有绿意,满目皆是春; 心中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 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 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 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 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 我们总是追寻遥不可及的梦幻美景; 却常常忽略了身边触手可及的美好。 生活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景在眼中,情在心中,别让爱等得太久。 在风轻云淡某一天,将花木挂上墙头; 舒适地躺在家中,静静地赏花听水; 充分享受如此恬淡、安暖的时光。 不用再为错过的美景黯然伤怀; 不用再为错过的时光遗憾悲叹, 因为最美的风景,就在自己心中。 心若美好,三步之内,皆为美景。 最美的风景不在远方,而在心上;人世间有一种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心里。人世间有一种陪伴,不是在身边,而是在灵魂。没有擦肩而过,却会留下瞬间的惊喜;无需相见,那眼眸依然深邃含情;无需回首,那身影依然是心中最美的风景。 这世间,会有那么一个人,当你想起他时,心底就会掠过浮云般的温柔,淡淡的欢喜,又隐隐的疼痛; 总会有一个人,隐藏在你的心间,是你永远无法脱口唤出的痛,默默地牵挂,又深深地祝福; 总会有一份深情,融入在生命里,不能别过,又不能忘怀! 我避开无事时过分热络的友谊,这使我少些负担和承诺。我不多说无谓的闲言,这使我觉得清畅。我尽可能不去缅怀往事,因为来时的路不可能回头。我当心的去爱别人,因为比较不会泛滥。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心事这东西,你捂着嘴,它就会从你眼睛里跑出来。 无奈的是,语言这东西,在表达爱意的时候如此无力;在表达伤害的时候,却又如此锋利。 每个人都有一段时间会忘不了那么一个人,生活里,我们身边的过客很多,有些,或许给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有些只是萍水相逢,而有些,则在你的心里生根发芽。 信任就像一张纸,皱了,即使抚平,也恢复不了原样了!不要去欺骗别人,因为你能骗到的人,都是相信你的人。 脸上的快乐别人看得到, 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 真正生气的时候,不是哭也不是闹, 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待着不说话。 随着岁月的流逝, 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或许我们也好久没有想起彼此了, 但是我们都要记得曾经的美好时光。 有些人总会慢慢的淡出你的世界, 慢慢的在你的记忆里模糊…… 舍不得伤害别人,总是带着笑去原谅; 顾不得心疼自己,总是含着泪去支撑。 忘不了的人自己最痛, 放不下的情自己最懂。 总有一些人,不是不想忘,而是忘不了; 总有一些情,不是不想放,而是放不下。 有人爱的时候,喧嚣。无人爱的时候,寂寞。很多的日子,就在喧嚣与寂寞的交替循环中过去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所谓的欢喜无限,不过是忧伤满怀,所谓的恩爱永远,不过是庄周梦蝶。 有些事情,是冥冥中注定的,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被动地承受;有些领域,是相距甚远的,可是为了梦想,抑或为了生计,也只能违心地涉足;有些人,心中是不想失去的,可世间这匆匆的脚步,谁能陪伴你到人生的终点,也只能不甘心地放手。 是人,谁没伤过; 是心,谁没痛过… 也许,伤得彻底,才会放得彻底。 时间在走,年龄在长、 懂得的多了,看透的多了,快乐越来越少了, 不得不承认, 时间改变了很多,很多。 良久之后,阿浪扭头看着千钰,正色道:“千姐,你只需牢记,无论今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不好的事情,无论会发生在谁的身上,我贵阿浪,都会倾尽所能,不惜一切代价去守护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任何人出任何的事情。” 千钰亦是看着阿浪,使劲得点了点头,紧紧搂着他,把整个身子都 埋进了阿浪的怀里。 阿浪眉头紧锁,脑海之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自己已知的,今后将要发生事情的场景,一幕一幕,不停地在脑海里翻滚涌动,是那么的真实,犹如自己现在就置身在事件之中。阿浪不由得,长叹一声,仿佛要把胸中的郁闷,全部倾泻 出去。 一股肉眼极难察觉的气息,从阿浪嘴里缓缓延伸至夜空的天际之处。 随即远处夜空瞬间出现了一个足有数丈方圆的硕大黑洞,里面狂风怒吼,隐隐传出来兽吼和不明之物的凄惨怪叫声,周遭的浓郁的云层,被黑洞内盘旋的罡风,眨眼之间,全部吸了进去。 千钰紧紧抱着阿浪,惊恐得看着眼前的这骇人的一幕…… 阿浪随即伸出左手,朝着远处硕大黑洞,隔空轻轻一抹…… 湛蓝的夜空之中,熠熠皎月高高悬挂,无数的星辰依然璀璨明亮,阿浪和千钰脚下,依旧是浓郁氤氲的皑皑云层,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仿若只是一场未醒的噩梦。 西厢横黛鬓流云,南浦流莺断续闻。柳叶无言初映色,梨花有意又逢春。抚琴自奏烟雨魂,擎盏独歌怎敬君?珠帘碧合卧听雨,蜻蜓动处卷红裙。 风帘隐翠珠钗插,一曲琵琶蝶恋花。芳蕊冰肌相映处,斜阳暮草在天涯。玉京杏花胭脂霞,浅红深碧铜镜下。雕镂沉香西窗赋,半露流云半露纱。 天高浪静几帆悬,雁过声声碧水涟。魂梦清箫人独立,剪影月下不成眠。青鸾啼鸟烟扬岸,冷砚枯笺芳字寒。谁愿翻作蝶海潮?红粉飘零镜中还。 人一别,空阁冷,谁怜琴弦笑春风?蝶落深林径。心犹在,情独钟,谁执纤手共入梦?相思古今同。西窗笺,风雨同,忧人红烛无眠共?三更晓露冷。倚帘幔,青丝重,谁家玉笛暗飞声?悠悠和月笙。 东风写意千山媚,春雨疏狂万壑菲。魂梦犹闻莺唱柳,闲云绕岭紫燕归。岸带泥香山色翠,乡音一曲惊鸿醉。展卷铺笺情未尽,枝蕊含苞藏翠薇。 云水飘移柳影间,禅心沐风梨花颜。弹破浮名凝玉质,无弦入曲方觉浅。竹屋轩窗对雨晚,漫妙珠语落玉盘。墨笔再书心底事,从此红尘愁缘淡。 上弦月,勾住过往,映你容颜。笑靥如梦,画一季念,描一世情,留你独鉴。梵华沉余,无法遮掩你浅浅轻笑,亲抚一阙,琴弦舞动,青纱飘然。印记流年,斩不断的思念,丝丝扣弦,望眼欲穿。十指含露,落落一地微凉,沁香和着明月,等你回眸的瞬间…… 素手纤腕,掬一把月,手揽回忆,饮一杯淡淡的愁,谁惹清风醉了百合瘦?风中谁的片言,打湿我眼眸。暗香小舸,带了我的思念,任天涯流水悠悠。琵琶弦轻捻,未成曲调韵先留。难觅旧年素靥妆,水陌轻寒默守,纤影秀,和明月,等你归来…… 轻棹拍岸雪浮游,奈何清波冻不流。桥畔楼影藏雾暮,云间仙姿舞银裘。寒风瑟瑟斜惊鸥,枯柳弄琴望埠头。楚客旧忆桃红处,徒留一叶独钓舟。 十里烟波踏浪行,欣闻两岸玉箫汀。双浆开怀多楚客,云归淡墨绕霞菁。近水舟浮柳岸东,何时榭舞唤轻风。邀天共饮千秋醉,清波已平群山静。 未施粉黛丽然身,几叶轻柔写素心。金蕊独占春妩媚,嫣瓣无需绿映衬。月下花魂弄风寻,临窗起舞伴瑶琴。黛色 情怡羞翰墨,淡漠红尘远俗浑。 第二百九十九章 道 道 道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紧紧把千钰揽在怀中,千钰亦是紧紧抱着阿浪的狼腰,把整个身躯都深埋在他的怀里。静静听着阿浪的喃喃低语……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几时归去做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心中深埋一座城,可惜灭了所有的灯火。 回望灯如旧,浅握双手。 言,言而不衷;离,离而不去。 夜微凉,灯微暗,暧昧散尽,笙歌婉转。 一生一梦里,一琴一手曲,一日换一季,一世等一聚。 水滴涟漪终消散,木记轮回恋此生。 梦里思大漠,花时别渭城。长亭,咫尺人孤零;愁听,天涯传绝音。且行且慢且叮咛,踏歌行,人未停。 一念起,日月星辰;一念灭,寰宇无踪。 烟雨落断桥,青石碎。斟一杯天涯、一半花开,在风雨中潇洒。轻风过竹林,低声语。酌一杯牵挂,在青苔上开花。 人世万物,因缘和合,诸行无常,你奈它何。我但且只能苦苦一笑,爱恨付之一炬,泯了恩仇。 来人照我笑靥,去者不引我悲痛,复有何求。 静水深流,沧笙踏歌;亘古阴情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叹。殇。别。离合。悲欢。一颗心。经久年。大梦一场。再回人间。欲寻旧时事。难续往日缘。爱至浓处转薄。恨未成时已远。到如今物是人非。再与谁醉笑百年。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春欲暮,思无穷,旧欢如梦中。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阿浪随后在千钰耳边,缓缓道:“千姐姐,我下面所说的话,你一定要牢记于心。” 千钰紧紧抱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道本至无。以事归道者,得之一息;事本至有,以道运事者,周之百为。得道之尊者,可以辅世;得道之独者,可以立我。知道非时之所能拘者,能以一日为百年,能以百年为一日;知道非方之所能碍者,能以一里为百里,能以百里为一里。知道无气能运有气者,可以召风雨;知道无形能变有形者,可以易鸟兽也。 得道之清者,物莫能累。身轻矣,可以骑凤鹤;得道之浑者,物莫能溺。身矣,可以席蛟鲸。有即无,无即有。知此道者,可以制鬼神;实即虚,虚即实,知此道者,可以入金石。上即下,下即上,知此道者,可以侍星辰;古即今,今即古,知此道者,可以卜龟筮。人即我,我即人,知此道者,可以窥他人之肺肝;物即我,我即物。知此道者,可以成腹中之龙虎。知象由心变,以此观心,可以成女婴;知气由心生,以此吸神,可以成炉冶。以此胜物,虎豹可伏;以此同物,水火可入。惟有道之士能为之,亦能能之而不为之。 人之力,有可以夺天地造化者。如冬起雷,夏造冰;死尸能行,枯木能花。豆中摄鬼;杯中钓鱼。画门可开;土鬼可语。皆纯气所为,故能化万物。今之情情不停,亦气所为。而气为物,有合有散。我之所以行气者,本未尝合,亦未尝散。有合者生,有散者死。彼未尝合、未尝散者,无生无死。客有去来,邮亭自若。 天下之理,轻者易化,重者难化。譬如风云,须由变灭;金玉之性,历久不渝。人之轻明者能与造化俱化而不留,殆有未尝化者存。 能于今中示古,古中示今;高中示下,下中示高;小中示大,大中示小;一中示多,多中示一;人中示物, 物中示人;我中示彼,彼中示我。是道也,其来无今,其往无古;其高无盖,其低无载;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其本无一,其末无多;其外无物,其内无人;其近无我,其远无彼。不可析,不可合;不可喻,不可思。惟其浑沦,所以惟道。 众人惑其名,见物不见道;贤人析其理,见道不见物。圣人合其天,不见道,不见物。一道皆道,不执之即道,执之即物。 智之极者,知智果不足以周物,故愚;辩之极者,知辩果不足以喻物,故讷;勇之极者,知勇果不足以胜物,故怯。 天地万物,无有一物是吾之物,物非我物,不得不应;我非我我,不得不养。虽应物,未尝有物;虽养我,未尝有我。勿曰外物,然后外我;勿曰外我,然后外心。道一而已,不可序进。 谛毫末者,不见天地之大;审小音者,不闻雷霆之声。见大者亦不见小,见迩者亦不见远;闻大者亦不闻小,闻迩者亦不闻远。圣人无所见,故能无不见;无所闻,故能无不闻。 目之所见,不知其几何。或爱金,或爱玉,是执一色为目也;耳之所闻,不知其几何。或爱钟,或爱鼓,是执一身为耳也。惟圣人不慕之,不拒之,不处之。善今者,可以行古;善末者可以立本。 狡胜贼,能捕贼;勇胜虎,能捕虎。能克己,乃能成已;能胜物,乃能利物;能忘道,乃能有道。 困天下之智者,不在智而在愚;穷天下之辩者,不在辩而在讷;伏天下之勇者,不在勇而在怯。 谋之于事,断之以理;作之于人,成之于天;事师于今,理师于古;事同于人,道独于己。 圣人言蒙蒙,所以使人聋;圣人言冥冥,所以使人肓;圣人言沉沉,所以使人。惟聋则不闻声,惟盲则不见色,惟则不音言。不闻声者,不闻道,不闻事,不闻我;不见色者,不见道,不见事,不见我;不音言者,不言道,不言事,不言我。 人徒知伪得之中有真失,殊不知真得之中有真失;徒知伪是之中有真非,殊不知真是之中有真非。 “千钰姐,我今晚所说的话,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爷爷,奶奶,爹爹,娘亲他们。你懂我意思吗?”阿浪正色凛然的看着千钰。 千钰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缓缓抬起头,满目柔情的看着他,使劲点了点头。 千钰的内心已经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只是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去追问阿浪,只是在心中不停念叨,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不好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在,自己朝夕相伴的人身上。 时光流深,再好的终要被遗忘,坏的不开心的也会被遗弃在角落里,再悲伤亦不过是浮梦一场。现在能做的,是找一个静静的地方,让自己静心思考,明白该如何做,才能够不让珍惜的东西,重要的人再次失去,明白该如何做才能吸取经验,吸取力量,继续坚定的前行,寻找喜欢的东西,去做正确的事。 悲欢有时,聚散无期,世间离苦,都是愿赌服输。也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人约黄昏后;也不是所有的相思,都是人比黄花瘦。总有那么一段距离,阻隔你的千山万水;总有那么一片浮云,遮挡你的欲穿望眼。 学会失去,你才配拥有。这世界,没有一尘不变,也没有潇洒的明月白云间。尘世的我们,在人间邂逅,却从不曾挽留。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守候,却从不曾读懂天长地久。 看清自己,总比看轻别人更有意义。不要去惊扰凡尘旧事,没有人注定会为你繁华落尽。不要试图去感动曾经桑海,我们都在岁月的河里流浪。接受现在,把忧伤掩埋,让欢声笑语盖过你的悲伤,让满面春风带走你的孤独。我们 都在掩饰,又何苦强颜欢笑? 没有永远,也不会有不变容颜。牡丹虽好,却有凋零之时。珍惜眼前,才能走的更远。也许不再再见,但我们的生命已经紧紧相连。就算牵挂无处蔓延,也请让思念,再看你一眼。 人生本无疑惑,却因种种诱惑,致使生命繁重。我们从不曾看过四季花开,却奢望人生面朝大海。我们因爱而不恨,因恨而不真。虚假带来空无,而我们却渴望得到一切。一切之后,你真正拥有的,不是你得到的,而是那些你所失去的。 有时,我们执着于心,还不如多听听自己的声音。也许你正在呻吟,那是一种痛入灵魂的折磨。你绝望,但却希望。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听见,你站在那儿,永远的站在那儿,直至你的生命彻底融入尘埃时,你的人生才开始了真正的落定。 人去楼空,人走茶凉,勤劳扫拭,莫让心灵惹上尘埃。太多的悲欢,不付美谈。往事已去,又何必苦唱灯火阑珊?撒下心灵的温热星火,抚慰每一颗孤独的心。斩断百结愁丝,滤清每一滴苦涩的眼泪。 趁着夜空皓月,我负手而立,在云水间,饮一杯离愁别绪,于醉里,挑灯看剑。杀声四起,血溅大漠孤烟。刀光剑影,我却不是一个勇敢的士兵。琵琶下,我为枯骨反弹男儿的血气方刚。红尘里,我为自己擦干痴男的儿女情长。 人生苦短,月下无人眠。即使痴颠,也没必要,让人发现,你已看穿。守住自己的城,迎接每一个你的黄昏。打开你的门,别让自己,一个人等。就算人静夜深,也别让尘埃,埋葬你迷路的魂。 脱去皮囊,灵魂独彷徨。心里空亮,曾经忧伤。无需计较,百年的骄傲,也抵不过红尘一笑。 仰望你的天空,总有那么一片彩虹,能掏空你的梦。人行风雨中,我们都忘了说珍重。没有人潇洒的来去,总有那么几个凌乱的脚印,出卖你的方向。没有人会寻找,没有人会一路相随,因为他们的心,都在行走中,向寂灭靠拢。 很多时候生活很平淡,平淡得如白开水,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在新的日子里重复着旧的时光,我们有时也会厌烦,但更多的时候,是随波逐流,被时光推着向前走,在坎坷面前伪装着坚强,风尘仆仆的穿越春夏秋冬。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脆弱,但沧桑久了,便会真的学会了坚强,笑而不言,痛而不语。其实,光阴中的每一步都是经历和领悟,正是那些原以为过不来的千山万水,成就了今天的修行。人生有三样东西最美,相携走过的温暖,温良如水的回忆,永远在前方等待你的美景。 时光的韵脚里,春天还在路上奔赴,窗外,依然是飘着雪花,而那些雪花分别带着暖意,如季节的留白,有一份恬淡着喧嚣的安恬,散淡而清和,仿若微笑着盛开的花朵,就要从旧梦中醒来,以随缘的心境,走在明朗的季节。岁月深深,无论是月光下的雪地,还是春天的花枝,皆有美好。 常常怀念那些走过的地方,曾经是那么渴望抵达,憧憬着遇见的美丽,不必过于惊艳,也不必过于热烈,只是记住你的好,在心中写意成暖暖的风景。人生,山一程水一程,长路迢迢,孤独也好,怅然也罢,都是一种自我的成全。在最深的红尘中行走,却不愿意涉足太深。生命中许多事情,沉重婉转至不可言,如此,便越发学会了轻描淡写,不动声色,学会了从容,学会在寻常里,浅笑成歌。 阿浪眼中七彩电芒,随着万千思绪,交错游离不停,猛然夺眶而出,爆射夜空的虚无之处,片刻之后,远处的天际,隐隐传来雷电的轰鸣声响…… 初始细微难闻,瞬间声音就来到了阿浪和千钰,驻足虚空的不远处,雷电声响震天撼地,响彻在寂静的夜空之中…… 第三百章 大步晋级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姐,咱俩到雷暴中心去。”阿浪说完,一搂千钰腰身,瞬间就来到了狂电爆雷的中心地带。 阿浪倏地一挥手,把夜空中的瀑布电芒,剥离成丝线粗细,缓缓引导入千钰的躯体内。 千钰瞬间感觉到数道细如发丝的电芒,从头顶没入到体内,游走在筋脉,骨骼,脏器之中。虽然她本身魂魄被阿浪改造过,身体亦是不惧雷电的击打,可如此多的电芒在身体内部循环往复,千钰还是头一次体验…… 夜空之中的狂电爆雷慢慢转变成了七彩雷电,进入千钰体内的电芒,倏地亦转化为了七彩电芒,从最初的丝线电芒,渐渐变为拇指粗细、手臂粗细、水桶粗细…… “千钰姐,你一定要坚持住,扛过去,你就会进入到一个崭新的境界。”阿浪在千钰身边,大声鼓励着她。 千钰看着阿浪,牙关紧咬,使劲点了点头。双眸之中,亦隐隐有了丝丝电芒在交错游走着,体内七彩电芒犹如江河奔流翻涌,一次一次冲刷在千钰体内每一个角落里…… "噗"的一声,一口殷红的鲜血从千钰嘴里,夺口而出,千钰随即仰头,一声凤鸣般清脆嘹亮的啸声,猛然震彻夜空。千钰美眸圆睁,紧紧盯着头顶上方瀑布般的七彩电芒,电芒倏地迅疾而下,把阿浪和千钰二人,全部淹没在了其中,千钰的啸声亦是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促,此起彼伏,源源不断,借以舒缓躯体的痛感…… 良久之后,夜空尽显熠熠皓月和无尽星辰的璀璨绚烂光芒,狂电爆雷已经消失无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千钰黑发披肩,垂手驻立在虚空之中。脸上的面甲,覆盖全身上下的幽暗黑色铠甲,幽黑色战靴,持续不断地散发着七彩电芒,一闪一息,不停游走在体表每一个地方。犹如雷神现世,尽显霸绝万古的飒爽豪迈气息。千钰双眸之中更是七彩电芒爆闪不已,眼帘一开一合之间,七彩电芒瞬间爆射而出,没入夜空的天际远方,消失不见…… “贵大将军,你如今已经从本真之上境界"化无"中期,晋级到了道之境界"悟道"中期,足足提升了三个大境界,绝对可以位居浩烟大陆,绝巅极致高手之列。恭喜,恭喜啊!”阿浪笑眯眯看着千钰,连连点头哈腰,拱手作揖。 “看你那傻样子,就喜欢调侃取笑于我,没有夫君你的助力,我就是修行万载亦达不到,现如今的境界,想要什么好处,尽管说来!”千钰摘下面甲,径直走到阿浪身旁,直视着他,娇嗔道。 “夫君就是有那非分之心,亦没那非分之胆呐!唉……还是抱抱亲亲,先过过手口之瘾好啦!”阿浪看着身边的千钰,连连摇头顿足道。 “哈哈哈……你啊……唔……”千钰看着阿浪作怪的表情样子,正在大笑连连,猛地被阿浪一下吻住了双唇,顿时唔耶起来…… (此处词汇,语句,段落因不可描述原因,略去七万九千六百七十八个字,有渴求阅读者,打赏或订阅即可呈现于您的眼前,到时您就会徜徉在无限的浮想联翩之中。) 许一段如水的光阴,弹一曲闲淡自若的心曲,风起,听一缕心音,雨落,写流水诗意,不去问,阑珊的转角处,有多少回眸,才能住到你心中,不去管,走多少路,才能实现与幸福长相厮守的真言,宁宁静静的岁月如一缕茶香,你路过的微笑,柔软了一个季节,时光已远了,远的与光阴相牵,人间这般山高水长,任由春秋来去,岁月山一程水一,终是奔赴。 时光永远是最动人的琴弦,冷暖交织的日子里,不用写意更多,将一份情爱到极致,然后在漫长的光阴中,当你回味时,涌上心头的是温暖,是铭记,便是值得的。岁月就是一杯越酿越醇的酒,无论尝过多少滋味,都会越来越甘甜。 生命的美好在于日常与欢喜,闲来一盏茶,推门是生活,关窗是烟火,寻常生活里的,每一次的幸运与快乐,那些细微的幸福,让我们心怀憧憬,相信这世界,还有很多事情,值得我们一如既往的去相信,去期待。其实活着还真是件美好的事,不在于风景多美多壮观,而是在于遇见了谁,被温暖了一下,其实这一路上,一直温暖着的,有花香,有暖阳,还有你的笑脸…… 时间的脉落里,总有沉香扑面而来,既便有沧桑的味道,也不失鲜活,是岁月真实的痕迹。一定是有什么,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一定是有什么,是我们所无能为力的;一定是有些什么,是在叶落之后,我们所必须放弃的。也许,生命的美丽就在于辗转和经历,不用去追那些留不住的脚步,总有一抹暖香,妥贴在年华的某个角落,将往事沉淀在曾经相约的地方,是眉间的一记暖痕,在无涯的时光里,暖我所有的寒凉。 生命的的路上, 山有山的高度,水有水的深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 风有风的自由,云有云的温柔, 没必要模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读懂自己,做好自己,未来的路,定会越走越宽,渐行渐美。 泡一壶光阴的茶,喝的是淡定,时光如流水,总是在悄然无声地改变着我们的命运,这一路上会有太多的不确定性,遇到一件事,听到的一句话,都可能改变我们的足迹,我们不可能预测生活的种种,但可以修炼自己的内心,如若能做到,不急不缓,不悲不欢,只守自己的心,随心,随性,随缘,万事便会在掌控之中。 世间的轮回中,一切的过往都将消逝,唯一不变的,只有对生命的希冀,如果花落是一场完美的谢幕,那么默默地等待花开,则是一切故事的开始。在时光中穿梭,不为有多少繁华与铭记,只为饱经沧桑后,归于平静的目光中,能寻找到心灵深处的共鸣,不是岁月抹去了曾经的过往,而是这一路上我们该经历和找寻的太多。 无论曾走过多少高高低低,挫折坎坷,只要我们执着的在路上,最后看到的总是最美的风景。这一路总会有阳光温暖着,许光阴一个回眸,许未来一个希望,尽管该去的都去了,该来的,也都会不约而至…… 总有这样的心境,就像走进有山有水的地方,远离喧嚣、远离热闹、远离那些尘土的飞扬。心安静在山水间,无喜无忧也无烦恼,尽情享受在自然的怀抱,尽情把心情释放。隐隐的疼痛渐渐化疗、浓浓的相思渐渐随着白云而淡散在远 方。心终归是寂寞的,哪怕置身于热闹。灵魂终究是孤独的,哪怕进入神域。一个人的伤,终要时间治疗。一个人的痛,终需栽进生命里面一些阳光。只要有笑声的地方就会减却烦恼,只要充满阳光的地方,温暖就会在生命里荡漾。 一段道路的漫长一直都延伸在眼里。一段情的过往,都会成为记忆而芬芳。一个人的力量比不过时光,时光一过而匆忙,熟悉的终会慢慢有了陌生的阻挡,陌生的也许因环境而越来越朝夕相伴在身旁。很多的人生烦恼都源自于太多的想象,很多的人生方向都在风雨过后才会明显在眼眶。不断修篱种菊,不停的向前方,每天都是人生新的希望,每天的梦都色彩而缤纷。为梦而行,心依阳光。 太多的风雨都无法把梦阻挡,只要心里有梦就是希望。不管希望或大或小,只要充满微笑就能减少寂寥。只要充满自信就能看见希望。梦就在不远的地方。很多的事物其实都隔着一堵玻璃墙,走近了完全没有初始的模样,有时候保持一定距离,心总会温存着一份美好。梦总会扩大着心脏,也会缩短着时光,人生的梦如云如雾一样。 离心最近的地方是山水,因为就在有山有水的地方才能感觉到真正的美与安详,这种美来自最自然的风光,也来自最自然的想象。梦就在山水里围绕,山水也轻轻把梦环绕,一切皆空,四周寂寥。浑身散发鲜花泥土的芬芳。魂魄渐渐升腾在天空之上。抛了忧烦,轻松得如絮一样得自由自在漫天的飞扬。 留不住得是时光,记忆因为回味而漫长,人的一辈子就是一边行走一边释放,只要心胸宽阔,走到哪里都会升起希望。只要心里有春,不管何时都会有温暖流淌。有时候坚守的并不是一亩的春,而是一点点的希望。有时候释放的不是梦想,而是学会自我慢慢的释放。很多颗心都因为受到严寒而受伤。很多的情都是因为风雨而变得越来越淡。世间的永恒就像梦一样,只要心存温暖,每天都阳光。只要心存感激,梦就会色彩而缤纷。 一生有过欣喜,也有过忧伤,看过繁华烟云才会把心释放,看淡得失快乐才会飞扬。欣喜是一种心情,忧伤是一种成长。静守一段时光,静静的听风看雨,让生命增多一些美的围绕。让人生增多一些暖的围墙。或浓或淡都不再重要。或短或长都不再忧伤。静静行走在每天的阳光里,把所有的忧烦渐渐的释放。每天修篱种菊,让生命润色而芬芳。 走了很多的道路,过了很多的桥,生命变得越来越茁壮。有时候说些有力的话是为了鼓励自己要坚强。有时候做些很难的事是为了激励自己不断的向阳。人生的风景都在路上,每天的心情都会不一样。每天的收获都会让心变得越来越安详。因为经过才知道风霜。因为懂得才学会成长。因为看过才觉得匆忙。每天都是人生的新篇章,每天才是更美的风光、每天的梦色彩都会不一样。时光匆忙,岁月越来,人心越淡,渐渐释怀,渐渐绽放,渐渐淡泊,渐渐简单轻松。 阿浪和千钰相拥在一起,久久看着寂静的夜空,熠熠月辉和璀璨星芒笼罩着两人…… 第三百零一章 言惊众人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千钰姐,出来的时候,我把府内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压缩调换了,咱俩在外界的时间,若是正常算下来,已经七天七夜了,而府内如今不过片刻之时。咱们回去吧!”阿浪看着千钰,轻声道。 千钰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抬头深情凝望着阿浪,点了点头,把面甲从新戴好。 阿浪随即轻搂千钰的腰身,深深看了一眼,远方夜空的天际,二人化身虚空,瞬间就消失在了寂静的夜空之中…… 生命中有一种爱, 有一种懂你, 是安静的,是无求的。 茫茫人海中, 相遇是一种缘,也是一种宿命。 在人来人往,聚散离合的行走中, 能够相遇已属不易,别轻言忘记。 既相遇,已是缘; 既相遇,莫相忘。 远远地观望,不言不语; 完全地给予,无悔无怨。 不想说明,只愿心懂; 不求回报,只愿爱在。 能够彼此相望的眼睛, 便是最美的风景; 能够彼此相知的心灵, 便是最暖的感应。 相遇,无论是否能长相厮守, 都是时光最美的赠予。 我们每个人如同一粒浮尘, 漂泊于人世间,只因有了相遇, 才结束了孤独,心灵有了归宿。 人海茫茫,有几人能走进心房; 岁月很长,有几人能共度时光。 缘分的路上,没有早晚, 也没有长短,时光的沙漏, 你是万水,他为千山, 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一生之中, 有一个懂你的人便是最大的幸福。 懂你,是了解你成功背后的艰辛, 是清楚你坚强背后的不屈 懂你的人,也许不在身边, 但一定在心里在生命里; 也许默默不语, 但一定在关注着你守候着你。 爱你的人未必懂你, 但懂你的人一定会心疼你。 一句懂你,便温暖了一段岁月; 懂你的感觉无需太多的言表, 心里明白相遇不是在人海, 而是在心上。 缘来花开,缘尽花落, 也许每个人一生之中心里总会藏着一个人, 也许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尽管如此,这个人始终都无法被谁所替代。 尽管思念很苦,很长, 毕竟彼此相知相伴过。 短的是岁月,长的是思念, 相遇过,无遗憾, 唯愿你安,我便晴天。 真挚的相守不是在身边,而是灵魂。 心灵深处的懂得,胜过万语千言; 精神层次的认同,超越红尘俗世。 一句心疼你,便感动了一个生命。 一个拥抱,便湿润了眼睛; 一声呼唤虽是遥远,却震撼了心房。 千山万水阻隔不了心的遇见, 时光流转改变不了永远的信念。 懂你这份爱,懂你的真诚, 懂你,何需千言万语, 默默地给予,深深地疼惜; 懂你,没有丝毫秘密, 懂你的苦,你 的累,你执着的梦; 疼你的泪,疼你的心, 疼你做人的真诚。 心与心的靠近,手与手的相牵, 万水千山不再是距离, 懂你是心灵的相依; 地老天荒不再是传奇, 而是亘古的奇迹。 缘分的路上, 没有早晚,也没有长短, 只有是否珍惜, 缘来花开,缘尽花落。 人海茫茫,有几人能走进心房; 岁月很长,有几人能共度时光。 人来人往,谁人走,谁人留, 谁人来去谁人愁; 花开花落,谁错过,谁落寞, 落花有意水自流。 相遇容易,相识不易, 也许一个转身就是一辈子; 相知容易,相信不易, 别拿信任充当利用的武器; 相聚容易,相守不易, 一直陪伴你的要拿命珍惜。 别等人走了, 情淡了,才追悔莫及; 别等心远了, 缘散了,才重重叹息。 这世间,没有谁对不起谁, 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 今生若能遇见, 就是难得的缘份和幸福。 人生中,有一种真情, 叫彼此珍惜, 你陪我一程,我惜你一生! 遇见,只是一个开始; 珍惜,才能相伴一生。 既相遇,莫相忘! 千钰坐在椅子上,看着众人依旧在低头沉思不语,苦苦思索着阿浪刚才所说的话语。对于她和阿浪的回来,置若罔闻,好像两人根本未曾离开一样,不禁疑惑的看了阿浪一眼。 阿浪朝着千钰努了努嘴,轻轻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小夫君刚才幻化出咱俩人形,坐于此处,他们是不会察觉到咱们刚才离开过的。"千钰的脑海中倏地响起了阿浪的声音。 千钰神色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常态,对着阿浪微微一点头。 “诸位之中可有谁对魔界了解的?”阿浪看着众人,轻声道。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均是一怔,随即交头接耳起来,片刻之后,纷纷摇头不语。 “自"绝地通天"之后,魔界之人几乎就销声匿迹了,只是近来有魔物侵扰浩烟大陆,玉京、朝华,翰京,西凉四大王朝。我们才对魔界之人,有所耳闻,其它讯息就一概不知,无从知晓。”古莫言手捻胡须,微微皱眉,沉声道。 阿浪含笑点了点头,道:“我也是此次去西凉王朝境内,"大荒山"之处,偶遇 魔界公主玉箐婷,才对魔物有所了解的。前些时候,骚扰浩烟大陆四大王朝的魔物,具是魔界之人用秘法对其强行提升的修为,因为其本身就是魔物,所以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的损伤。而九幽魔宫中人,亦有能提升修士修为之法,魔界公主玉箐婷曾告诉我,就是魔界中人把秘法经过改良之后,传给九幽魔宫人的,虽可大幅度提升自身修为,但后患无穷。敢蒙蔽天罚渡劫雷电,就是公然和天道抗衡,对天道宣战,其结果就是施法之人和得益之人,均将承受天罚雷劫,身死道消,神魂俱灭。” 众人听闻阿浪所说之后,具是纷纷点头,默默不语。 “我这里有一副临摹的画像,请大家观赏品鉴,说说各自的看法。”阿浪笑道。 大家均是齐齐一愣,暗道:阿浪怎会有心情临摹画像,还让我等观赏品鉴? 众人正在各自思忖之时,阿浪左手一挥,倏地一副丈于长,五尺宽的画像出现在了众人头顶的虚空之中…… 大家纷纷抬头凝神观望,惊诧哑然之色,尽显于 各自的面部表情当中。 良久之后,众人均是低头皱眉思索起画中的深意…… “敢问公子,此画得之何处啊?”福伯含笑望着阿浪道。 “此画名为"骷髅幻戏图",是魔界至宝,在六族出现之前,就显现于世,具体有多少年限,根本无人知晓。此画魔界尊皇曾找了无数人,读解其中隐含的深意,却都说法不一,无法切中要害,我今日临摹此画,就是想看看大家有无真知灼见。”阿浪含笑道。 众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均是惊诧连连,内心震撼得无以复加。纷纷抬头,从新细细审视起头顶虚空中的"骷髅幻戏图"…… 又是久久之后,众人亦是纷纷低头不语,思索起来。 “这幅画卷是以那个大骷髅为中心,所描绘的。 整幅画面,不管是骷髅还是妇人或者小孩,具是描绘的栩栩如生,生动细腻,尤其是大小两具骷髅,更是造型精准。若单纯从笔墨技法上看,该画线条扎实,墨色精致细腻,衣纹用线劲利,或纤柔、或飘动、或挺拔,皆依形态动作而生变化。器物用笔工整严细,笔笔送到,不见轻率浮滑。骨骼、肌肤用笔略有差别,前者刚健,凝重,后者圆转,富于弹性。至于浓淡设色,基本为层层渲染,渐次加深浓重程度,直至轮廓空间毕现方止。染工严谨、古雅,绝对是顶级大师巨匠之作。”贵鱼儿倏地开口道。 众人均是纷纷侧目,哑然地看着贵鱼儿。 阿浪亦是眼中七彩电芒一闪而逝,含笑点头,示意贵鱼儿继续说下去。 贵鱼儿又抬首看着头顶虚空的"骷髅幻戏图",稚声稚气地轻语道:画幅之核心主题,当为生死转化以及因果轮回之意。画家将画一分为二,生死各半。左边画一大骷髅,头戴朴头,身着纱衣,含有死之意;右边则画一小儿,手足着地,仰首伸臂,带有生之欲。生死既分,却又互相吸引,画幅中央被大骷髅戏弄的小骷髅,面向小儿,作躬身招呼状。此是戏中之戏,亦是精心之笔。小髅躯架刻画准确,小儿动态神气表现生动,大骷髅身後,一妇人袒胸露肌,喂哺幼儿,神色安详地注视着骷髅戏婴之情景,与画幅右边神情恐惧,伸手阻拦那趴地小儿的另一妇人恰成对照,呈现一种静与动、思与行的鲜明对立写照。 整幅画面让人一看之下,就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随着被画面的吸引,会觉得自身就是画中的人物,一会是大骷髅,一会是小骷髅,一会又变为小男孩,或是其娘亲,或是大骷髅身后喂哺幼儿之妇人。若是修为较弱,心神不定,定会迷失在此画之内,永远无法脱身,即使脱离之后,亦会变为痴傻呆愚之人。 “大哥哥,我觉得问题出在那大小两具骷髅身上!”贵鱼儿看着阿浪道。 “小鱼儿乖,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琦儿笑着把小鱼儿揽在怀里,轻抚着他的头。 小鱼儿用手指着头顶虚空的"骷髅幻戏图",轻声道:你们先看那大骷髅,人体共有206块骨,它们相互连接构成人体的骨架骨骼。分为颅骨、躯干骨和四肢骨3个大部分。其中,有颅骨29块、躯干骨51块、四肢骨126块。这具大骷髅身体的骨骼分布,正好符合人类骨骼的布局划分。 幼儿的骨头实际上应是217~218块,初生婴儿的骨头多达305块,因为:儿童的骶骨有5 块,长大成人后合为1块了。儿童尾骨有4~5块,长大后也合成了1块。儿童有2块髂骨、2块坐骨和2 块耻骨,到成人就合并成为2块髋骨了。这样加起来,儿童的骨头要比大人多11~12块。那具小骷髅身体的骨骼分布,亦正好符合人类幼儿骨骼的布局划分。 但是你们凝神仔细看那两具大小骷髅,他们身体骨骼的多少是在不停变换当中的。那大小两具骷髅躯体上的骨骼时多时少,一会这里多一块,一会那儿又少几块,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而转换的,我都看得眼晕。 众人听了贵鱼儿的话之后,急忙纷纷举头观望虚空的"骷髅幻戏图",凝神仔细端详起来那画卷中的大小两具骷髅,果然如贵鱼儿所说,其身体的骨骼随着时间的流失,每时每刻都是在不停的转变着,每个部位的骨骼,或多或少,看起来毫无规矩可言,错综复杂,凌乱不堪…… 第三百零二章 画卷之谜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小鱼儿,你接触人类世间尚且短暂,是从哪里知晓这些讯息的?”阿浪看着小鱼儿,含笑问道。 “七姐姐,有本书,是大哥哥你给的,那里面五花八门,包罗万象,什么学识都有。我这两天没事就翻看,已经全部都记在心中了。”小鱼儿轻声道。 阿浪听完小鱼儿的话之后,眼中七彩电芒一闪而逝,看着他,深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抬头微眯双眼,聚精凝神望向虚空之中的"骷髅幻戏图"…… 阿浪倏地感觉自身进入到了画卷之中,心中不禁惊诧起来:这副"骷髅幻戏图",不过是我根据魔界公主玉箐婷的原画,用意念临摹出来的,我自己怎会进入到画卷当中,一定是自身意念相吸的作用。 想完之后,阿浪走到一大一小两具骷髅不足尺许的地方,猛然睁大双眼,凝神观望起来,两眼中的七彩电芒,瞬间交错游动不停,有些七彩电芒许已经溢出眼眶,在两具骷髅身前,不断地"嘶嘶"作响…… 那具大骷髅突然张嘴喃喃自语起来…… 你放心,放下我一辈子的心,我的泪水为你歌唱,我的脚步为你弹琴,不怕狂风咆哮,不怕大海汹涌,只愿爱你的心,等你的泪水,追逐你今生的相约。 一生缘啊一生愿,你是亘古的婵娟,我是每天的枉然,虽然说来世,就算是不确定,那个也许,那个剪短,哪怕是一瞬,哪怕是再也不见的回眸一梦。 桥上的奈何挂着我那往年的珍惜,绵绵的思绪寒而又暖,静静的心儿划落天风,粘指一瞬,多少楼台多少苦,泣别往年,泪滴盘盘问,垂雨年年压。 年不到年,约不到月,缘缘散散,梦许多少,散了多少你说的再见。 等了多少无缘的相逢,孤独一掷,还是覆水难收,你是情啊你是情,我是愿啊我是愿,一个不愿意的愿意,一个有情的不见两个人相爱,是散,也是今生来世的再也无情啊。 你的伞,你的嫁衣,为谁打开了繁华,那份梦的出嫁,那份爱的相送,不是属于我。 你的选择,没有我,我的等待为了你,为了那个看不见出嫁的你啊,那份单薄,那份偶然的曾经,美丽而繁华,扫了我内心的泪水,打湿我衣服的袖子,可是我的等还是那么认真。 浏览着心口的痛,伤心的无法放纵,等待的思念越来越长,看不见,听不习惯,枉然虽然走的近了会受伤,看的远了会流泪。 无缘的彷徨,你是月儿你是花,你是天涯,我是放不下,所有的现在,仅有的曾经,不再续写。 欺骗自己,流着眼泪写忘记,说放弃,可是已经无法剪短昨天的微笑,阅读心中的每个季节。 我含着你的名字去流泪,讲着自己的故事去受伤,总是无助,总是无词,谁在江河口,我饮东流泪。 打破的琉璃心难以复合,欲滴的爱意再次呈现,让我曾经的微笑再次哭泣,那份不见暖的再见,成了一个永远的不清楚。 我已经哭的难以说出你的名字,彼岸花下,相思楼里,你看见,看不见的,我知道的不知道的。 生命已经无法回头,爱情不能挽留,是你的心带着我走,是昨天的风景带着我流泪,写着你。 我已经学会痴心到底,爱你想你看不见你,你是一生的追求,你是来生的枉然。 心痛,心痛已经是每天的瞬间,每次心跳的疲惫,让我总是留住曾经的每个画 面。 你是我今世心跳的歌喉,你是我来生命脉的节奏,是否看见我走在街口的旋律,我不是没有看见风景,而你才是我每天的全世界。 青丝发,白袷衣,晚年的相思记,一许多少红尘散,就有多少心跳为你命,看,是否听到我哭泣的滋味,我那残梦带着你的昨天。 你那动听的熟悉,带着我陌生的心去哭泣,我用全部的今天去执着,想着不再拥有的抱拥,仿佛等你已经再次丢失了自己。 失心的偶然,我已经无法简单,剪不断今生的桥梁啊,你看不到,看不见我今生到达的风景,到不了我属于你的季节啊。 你的世界,每一天,每一个瞬间,我用等的心跳去结束今生的爱你,却无法用来生的看望去守护每滴泪珠的相思。 今天想念,昨天已经泪流满面,欲哭无泪的骄纵让我再次滴泪,一滴,两滴,每天瞬间的世界为你开了一扇门,打开窗,你看不见我心中的镜子。 用心描写,用念滴血,珍贵的重量不能用话语衡量,泪水只能称出它的风景,不能捡起心中的曾经,那是一份情。 思念已经丢开誓言,去保护泪水的挽留,可是已经晚了,我用今生的泪,叠了一朵莲花,写在静远的天涯。 醉了自己,才想起来世的轮回,忘了生命,才感知你是如此的让我痴迷,那个所谓的天涯,是我无法走进的全世界。 阿浪听得心中一愣:奈何桥,彼岸花!难道真有这东西不成? 一生缘啊一生愿,奈何桥下问忘川。修得几世同船渡,又几世共枕眠?共看沧海月明,相依蓝田日暖,红尘晓梦醉心田。谁知梦醒良人远,竟是绝情踏誓言。无奈缘字怎堪解,多少痴情化执念? 前世之缘今生续,梦里梦外断肠魂。流连梦返却不知,又要修几世,方得上天眷恋。凭栏把酒,醉笑苍天歌一曲:若是今生缘未满,纵我笔墨修姻缘,只叫残章作凭据,许我来生不负卿。 魂飞梦萦落忘川,萧萧江水覆云烟。百年相思叹缘浅,千里河堤几度宽。身冷寂,影孤单。独独兰舟空自旋。 记忆在燃,怎样的身影,重叠成我眼中的轮廓?是你,穿过时间的缝隙,越过苍茫的河途,来到我的身前。 忘川河边,我迷惘的沿岸行走,那座桥,不经意间的出现在我眼中,于是我踏上了这座桥。这桥的名声很大,它从黄泉一直传到了人间,从曾经接到了下辈子。 只一声叹息,便承受了千万次的生死,而那些冥冥中的缘分,有的已经泯灭了,而有的却更加厚重了。我倔强的行走着,任凭那些早已逝去的画面在我脑海回放。 梦醒成空挽青丝,紫陌韶华谁人惜。捻半分水墨,填一曲清词,你此番离去,锦瑟还能共与谁。 忆那天相逢时,你素素白衣,我半卧草地,无端相识而笑,又随月色赠诗。还忆当初相知日,与君共唱梦湖水,如今梦湖水依旧,而你却何在? 昨夜寒霜消旧梦,桃红柳绿一帘春。姻缘几度轮回曲,弱水三千溅红尘 轮回百转,为卿修缘,纵我痴心不改,君既已离去,留我唯有炼情锻梦。 唯有湿了的枕知道,唯有痛了的心清楚。而今生,当是看了一场烟火,灿烂了双眼,凉了心。只望来生,君可许我一世的温柔,倾倒了河山,暖了心。 曾经爱过,你是我念碎一生的名字, 如今分离,你是我听落九天的风月。 你为心上人牵肠挂肚,别人为你朝思暮想;你为心上人痛彻心扉,别人为你黯然**……是应该爱,还是应该恨,是应该坚持,还是应该放手。这理还乱的情思,这说不清的纠葛,谁又可以斩断。 最美的风景不在远方,而在心上;人世间有一种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心里。人世间有一种陪伴,不是在身边,而是在灵魂。没有擦肩而过,却会留下瞬间的惊喜;无需相见,那眼眸依然深邃含情;无需回首,那身影依然是心中最美的风景。 这世间,会有那么一个人,当你想起他时,心底就会掠过浮云般的温柔,淡淡的欢喜,又隐隐的疼痛; 总会有一个人,隐藏在你的心间,是你永远无法脱口唤出的痛,默默地牵挂,又深深地祝福; 总会有一份深情,融入在生命里,不能别过,又不能忘怀! 只见你,清新素雅的装扮,似是芙蓉出水般不染尘埃;只见你,飘逸温婉的青丝,随着江风吹动成人间最美的舞姿;只见你,清澈如水的双眼,在一睁一合间沉沦了我满腹的心事;只见你,娴静如花的面容,在一笑间化解了我一生的痴爱…… 原来缘分不曾走远,原来你一直在为我等待。 情到浓时人憔悴, 爱到深处心不悔; 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悲; 不恨苍天不恨谁,人生不如梦一回; 惯看花开花又谢,却怕缘起缘又灭。 阿浪直听得云山雾罩,不明所以,心中暗道:这大骷髅看来生前亦是个悲催之人,前面说的什么奈何桥,彼岸花!这会怎么又唠叨起了忘川河!这浩烟大陆难道真有这些地方不成吗? 倏然阿浪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了,出现一副震天撼地的战场景象……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刺眼的黄光夹杂着一抹惊心的绯红,犹如那战场无数人的赤血,妖娆,而又美艳。 无数的兵刃随意的丢弃在地上,殷红的鲜血肆无忌惮的流淌着。四周尸横遍野,漫山早已没有了活人的气息。 只见大军阵营中慢慢分开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一锦衣紫袍的俊朗少年骑着一匹黑马缓缓走来。他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藐视天地万物,睥睨天下的霸绝气息,他虽然脸上带笑,却看不出他的眼中有半点地笑意,反而是带着逼人的凛冽锐气,直直的望向前方满地尸体的山野…… 彷徨月,容颜殇,对垒阵前两相望。 万载光阴忽成往,夜未央,泪断肠。 故往历历转为苍,寂寞魂,生哀凉。 枪剑互撞残阳血,谁执念,谁应劫。 千军万马谁称王,尘缘悟,了前沧。 惊起空梦终流光,怀寂夜,清颜霜。 锦衣紫袍的俊朗少年,大声说完之后,抬头仰天,纵声狂笑连连,笑声竟然是有目的的聚音成线,瞬间远处夕阳下的天际,猛然出现一个丈圆大小的黑洞,山野遍地的尸体,连带着碎裂的刀剑等杂物,全部被吸入到了黑洞里面,消失不见了。 锦衣紫袍的俊朗少年,随即慢悠悠地抬起右手,向着黑洞方向,从左至右轻轻一抹,瞬间天空恢复如初。夕阳如旧,残阳如血,漫天的晚霞漂浮在天际…… 大军阵营中所有的将士们,看着眼前的景象,瞬间跪了一地,黑压压一片,无边无际…… 哈哈哈…… 锦衣紫袍的俊朗少年,转身回头,更加肆无忌惮的纵声狂笑起来…… 第三百零三章 大骷髅的哀伤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倏的,眼前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不见了,出现了另一幅景象…… 夜晚,浩烟大陆的寰宇上空,熠熠皓月普照大地,星光璀璨绚烂夺目。 遥远的夜空天际,突然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巨大虚影,走路晃晃悠悠,摇摆不定的来到了,浩烟大陆的云层顶端,似乎有些迷茫的看着无尽的夜空,又低下巨大的头颅,看着身下的浓郁云层,猛地发出一声类似牛鸣的沉闷叫声,瞬间整个浩烟大陆上空的云层,全部荡然无存,消失不见。 巨大的虚影,看着脚下整个浩烟大陆的版图,仿佛在思索追忆着往昔,又好像是想不起什么。不停的晃动着巨大的头颅,猛地仰头望着浩瀚无垠的寰宇夜空,又发出一声沉闷的牛鸣声响,瞬间有些星辰崩塌,溃散,化为粉尘,随着夜空中的飓风,消失不见了。 浩烟大陆的一些极致巅峰修士们,骇然的望着夜空中的这一幕,震撼不已,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有三个胆大的修士,直接电射虚空,驻足空中,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巨大的虚影。 巨大的虚影只有眼眶,没有眼珠,茫然的望着这三个人,倏地虚幻的巨掌,猛地抓向三人,三人大惊,正要出手反击,倏地发现全身竟然被无声发的禁锢住了,一动也不能动,三人看着越来越近的虚幻巨掌,绝望的神色尽显在面容之上…… 遥远的天际,一条虚幻的紫色链条,瞬间就来到了巨大虚影的身前,紫色链条猛地缠绕在虚影的脖子之上,向着身后的夜空中急退…… 巨大的虚影,眼看就要抓住的三个修士,失之交臂,猛地一声爆吼,三个人顿时跌下虚空,直向地面快速的坠落了下去。 巨大的虚影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紫色链条的束缚,双手猛地拽住身后的紫色链条,向前方猛扯,不断的嘶吼着…… 遥远的天际,倏然间又出现了四条虚幻的紫色链条,爆射而至,瞬间缠绕住了虚影的四肢,往无尽的夜空中,缓缓的拖行着,虚影更加暴怒的狂吼不已,可终究无法挣脱紫色链条的束缚,嘶吼声越来越远,渐渐的消失在无尽的寰宇之中,随即浓郁氤氲的云层,又漂浮在了浩烟大陆的夜空顶端…… 阿浪一动不动,心境古井不波,没有一丝的起伏跌宕,只是凝神静静观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景象,渐渐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依旧是那具大骷髅坐在在那里喃喃自语着……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亘古情思百年渡,不斩相思不忍顾! 红尘初妆,山河无疆。最初的面庞,碾碎梦魇无常,命格无双。 你若无心我便休,往事如昨易白头,把酒千杯平日月,凝望山月度春秋。 缘聚缘散缘如水,背负万丈尘寰,只为一句,等待下一次相逢。 今生焚尽,来世葬心,只愿不染红尘之事,做个无心无情之人,静逸安然。 一川云水,一朵彼岸,流年于指尖散落,一影碎念,一场风花,浅吟低唱成曲。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长路多潇潇,姻缘如芥草,若得一人老,暮暮朝朝好。 枕上一书一生誓,殷切与君语迟迟。佛铃花落醉尘火,执念难绝情成痴。 蓄起亘古的情丝,揉碎殷红的相思。 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 离人愁伤别离。碎碎念深深思。凋零落吟空悲。续繁华又何处。 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何处相守,何来相聚。 纵有万千青丝纷舞眉间 心尖总有不减的眷 与你相眸的那瞬间 挚阑,永恒的骨签 尽管与你隔着一缕清风的思念 我相信你会与我翩翩舞漫 无论是下雨天,还是雪舞时 你,一定会来 这个季节雪染了梅的傲枝 城郭的长廊 我用一曲高山流水 等你在红尘的月光下 时光依旧是那么速流 用一颗心的勇往不淡 给你一场最炫的花开 一世最美的温柔 我要揽你画尽天涯景艳 背你走过风雨纠缠 把你我所有的绵绵温情 墨迹在红尘所有风口 无论经年亘古 若,在每个有风的路口 再次遇见 依然,会记的曾经的温暖 相依相偎 又会是一个永恒的柔情绵绵 我会把你我的名子 刻签在风尖 再次缠绵温暖 不负光阴,不负爱眷 于百花齐香,与春天诗吟 舞不尽沧桑浓浓 弹不尽红尘如烟 与你相缠,流浪是春染 天涯,也是唯美的画卷 纵有万千路远,也有季寒景残 不负春天,不负花艳 相守就是最美的缘 四季香阑,不浅不淡 大骷髅喃喃自语完之后,竟然仰天大哭起来,没有筋脉,血肉覆盖的大骷髅,只有两个深邃的眼眶,没有一滴泪水流出来,亦没有面部肌肉抖动,悲切的神情,可那如歌如泣的哭泣声,却久久不绝于耳,他的哀嚎是那么的撕心裂肺,情深意切…… 虽然他只是一具没有血肉的骷髅身躯,但阿浪亦是被他喃喃自语的诉说,悲天悯地的哭泣,所深深打动了,心中思绪万千,不禁感同身受。 只如初见,顾惜邂逅情缘。那一瞥,是惊鸿素颜。半点轻砂,万种娇妍。卿若不负,浮华一世夜无眠。琵琶语,古道幽情,莫道黯然魂。青陌巷,与君辞别。 执笔无言,纵双目滞情,欲语曾经的美好。寥落的秋景,虫声止语,何时物换星移,又何时分离没有留下任何言语? 独步枫林,木落秋丹,载歌这份秋意。喧嚣侵染凡尘,秋枫飒舞飘尽轮回执念,静静地落向涅尘、重生归真。落叶的脉络是岁月沧桑记忆,华树的相诺是丹枫无悔飘离。深秋、林道、丹枫,兮萧的风吹起,倾诉一诺,谁念? 暮晚长亭,微风拂袖,枯藤、鸟啼极度渲染零落的悲情。往昔琼月,浅缺低垂,温语了什么,问候了什么。她,随黎明的曙光消隐,几度时光又重现那轮阙台,该许下承诺,静候千里婵娟,搁浅一笺思念,守护。 雨滴落,浅似留殇。长相思,心凉,谁懂?花凋寞,夜寒,独怅。若许诺,情往,谁念?繁华亦远方,登阁楼,扣弦吟唱,愿卿、勿相忘。 几许诺言,几许祝愿,是道不出,还是欲语罢休?年少的梦,青涩的心,恨自己,又恐并非所愿,是正确的抉择,还是终生的遗憾? 负卿相诺,违君誓言。心碎琉 璃盏,情化蝶舞蹁跹。唯美的诺言,渐渐地遗忘、淡忘,相忘了彼此的过往。 思,凌乱;念,浮散。秋夜,难眠。静卧月床,描写华章,如许相诺,情殇夜未央。 记得毕业寄语抒情、文采纵横,却未曾相诺。守候,是最难熬的时刻。抛舍一切,或许才能使人安适。那回首相顾,那如许相诺,付了风尘,宿归沧桑。唯有檀香,信珠余温手掌,那股暖流,依存…… 时间煮雨,岁月荏苒,相聚那年盛夏。倘若,许之诺。 梦里花开,静候君来,卿之愿。 执子之手,与子相守,君之诺。 少几缕痴泪化入清秋,多几妆粉黛饰以惊鸿。醉梦,梦幽帘,梦相诺。这梦,凝结,破灭,终付了空,终惊了梦。邺水朱华,赋洛神;在河之洲,吟蒹葭;清塘荷韵,云天流,争渡,渡回相守。 如许相诺,谁念? 执念,故国神游。古人吟赋神水、伊人莲步幽情,且沉醉了玉漱千篇,引词婉约。忘却这世间,时间不再流逝,心绪没有烦忧。只愿与你相守。一生守候,半世繁华落,记忆,如许相诺。 友谊,地久天长,这世间何染生命的真谛? 情深,碧水无痕,这凡尘何处惹尘埃喧嚣? 相望,道阻隔江,这天下何人魂归化故殇? 寒潭流影,落雨相思泪。倚栏窗,自心伤。旧城孤寂谁犹唱?帘卷西风黄花凉,清平古调,勿相忘。一曲离歌,是梦,是虚空。这歌,凄思婉转,情韵悠长,踏歌醉梦谁人伤? 菩提树下,梦断肠,奈何桥上,天涯旧恨转眼间成了过眼云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是否住在深山?捧杯饮尽风雪伤了几滴浊泪?在茫茫人世里为你擦去眼角朱红的泪,一盏残灯度过了一生流年,那一缕清风惊扰了屋檐下的铜铃,千回百转的思念浅吟着流年,牧童骑上黄牛将牧笛横吹,马蹄踏过的老树根,在滚滚红尘里又多了一圈年轮,岁月蹉跎了曾经懵懂的心,梦醒来,窗外萦绕着淡淡的惆怅,那是刻骨的相思?还是心中的落寞? 回忆在重重叠叠的绿叶红花中找到你,荷塘沉醉了千年的时光,一对酣睡的鸳鸯醉情于山水之中,岁月如刀斩断了千缕离愁,宁静淡泊的岁月也曾有一份势不可挡的锐气,她枯坐一夜,等待天涯外离人的归来。流年却送来了几缕星辉,未经秋霜的青春画出梦的画卷,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诗惊起了无数过客,一轮明月让思绪逆流成河。 浪迹江湖,无牵无挂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境界。今生红尘夙愿惹得回忆成殇。在风雪里初心依旧,雪月风花洗净了红尘喧嚣,如血残阳染红了一片晚霞,黄昏的星星点点惹人留恋。 她回眸一笑,六宫粉黛无色,年少轻狂都有嚣张岁月,满天的记忆呼啸而来,晓风残月、月华清冷、风中蒹葭……旧时年华漂泊在无尽的岁月里,梦生若梦,梦里只留下了一个身影翩翩的人。哀怨与彷徨化为一缕幽香沉浸在清风明月之中,把盏对月高奏一曲细水长流,锦瑟年华,谁对你倾诉衷肠?茫茫红尘,一壶浊酒苦等一世轮回,追名逐利倒不如一场酣畅淋漓的沉醉,一身戎装染尽鲜血,人依旧风骨凌然,问浮生事,不过一场繁华迷离,几世酝酿的玉露琼浆如泪般咽下。夙世因缘也有小桥流水、闲听花落。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一笑泯恩仇。曾经孤高绝傲的背影悄然走远,一场梨花雨洗涤了前世回忆,一位牵着瘦马的江湖过客暂留在红尘客栈,尘埃里绝望挣扎的人只留下只言片语,思念凋零在记忆的幽静之中,偶尔与夜晚静观圆月,醉卧在琴棋诗酒花之中。 红颜指尖缠绕的红线又痴缠了谁?情神身披蓑笠停留在斜风细雨之中,琴声缈缈,手入红尘惹尽尘埃,繁华撑的船渐渐靠在离别的岸边,蓦然回首间,一盏灯笼渡过了无数流年…… 第三百零四章 骷髅情怀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良久之后,大骷髅停止了哀伤的哭泣,沉默许久,没有再发出一丝的声响。 “少年,何为人?具体有多少类型,你可知道?”大骷髅倏地问道。 阿浪听了大骷髅的话之后,一愣,心中暗道:这画像乃是我用意念所幻化出来的,我如今不过是身处在自身的意念之中,他怎会问我话呢? “少年,你莫要奇怪我怎会问你话语,稍后我会说明其中原由的,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话。”大骷髅两只深邃的眼眶,倏地看像阿浪。 阿浪毫不避让亦是直视着大骷髅的眼眶,沉声道:“人字两画,一撇一捺,撇为先天身躯,捺为后天思想没有思想,人会倒塌;思想不正,人会歪斜。相同的皮囊,装着不同的思想,便是人的万千模样有人善良,有人邪恶,有人干净,有人肮脏。诉不尽数,难以言语说全。” “好个少年,好个人字两画,一撇一捺,撇为先天身躯,捺为后天思想。好个相同的皮囊,装着不同的思想,便是人的万千模样。说得言简意赅,直指中心。哈哈哈……”大骷髅说完,仰头望天,纵声狂笑起来,和刚才那战场景象中,锦衣紫袍的俊朗少年的笑声,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差别,就是同一个人。 阿浪略微有些惊诧的看着大骷髅,明显从笑声中,察觉到两人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那锦衣紫袍的俊朗少年,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惨不忍睹的模样,阿浪心中疑惑不已。 良久之后,大骷髅又看向阿浪,问道:“少年,何人身上会发生悲剧?” 阿浪听了大骷髅的话之后,心中暗道:这货东一榔头,西一斧子的,怎么尽说些不着边际,漫无目的的话语。 嘴上却急忙答道:“悲剧大多发生在两种人身上,一种是太过聪明的人,一种是太过愚蠢的人。前者常常会玩火**,后者始终是在混日子。” 大骷髅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倏地仰天一声长叹,用空洞的眼眶久久凝视着天际尽头,喃喃轻语道…… 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漫步人生路上,且歌且行,且醉且醒,且悲且喜。花开花落,四季人生。在轮回中守候,在守候中洗尽铅华。似水流年,匆匆流转。有人对着那一道汹涌奔腾的河水不禁轻叹,逝者如斯夫。 夕阳浅映下,那位归隐于田园间的老者亦抚须而叹,既目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而我独立于被夜色笼罩的昏暗街灯下沉默不语,灵魂却绵延千古,热血翻腾不息。这使得我突然觉得在人生的路途上,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夜行者。只要我永不止步,定会遇到同路人。 回想当初一切的一切,仿佛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一场玩笑,何必看得太认真;一场梦,何必执着不醒;一些人,何必依依不舍;一些事,何必太怀念。 不属于我的,给我,我也不要,属于我的,就算我不要,可还是我的。 那些曾经走过的悲喜,刻成了回忆,每个不经意想起的瞬间,都在回忆里面留下伤痕。 多余的感 伤都该被淘汰,有些事或许我们该要学会看开,有些人或许我们该要学会原谅。 现实太残忍,对别人少了那一种信任。世界太复杂,对自己少了那一种单纯。 有时候,真相也许太重,就连自己也欺骗。幸福总是太短暂,幸福离开了,就剩下痛苦,眼泪,怀念陪我们度过。 没有人在乎,我还是可以过得很好,有收获就会有付出,有拥有就会有失去,有快乐就会有难过,有开心就会有伤心,有幸福就会有痛苦,倘若有些人注定是过客,起初又何必招惹。在我的世界中,有一个个过客与我擦肩而过,他们在擦肩的瞬间,留下了快乐过、心动过、痛苦过、流泪过、感动过、伤心过、遗憾过…种种的感情基调。 哭过、笑过、悲伤如此难过;爱过、恨过、忘记如此快乐;付出过、疯狂过、到最后还是我一个人过。 那些年、那些地方、那些人、那些事,好似一场梦,一个传说,一段历史…… 沿路的风景,我只能边走边忘,我想要的那片天空,是如此地难以得到。 回忆终究只是回忆,它只代表一段过去,一段历史,回忆再美也只是曾经,告别过去,期待未来。 跟过去说:"再见",和未来说:"等我"。 阿浪听得直皱眉头,大骷髅却我行我素,不管阿浪的举动,依旧喃喃自语不停…… 一条弯弯曲曲的孤独,平平仄仄着季节的浅泛,绵伸在心沥的尽头。我知道,你的心我来过,我的心有你的足迹,一抹天涯隔香隔暖着两颗刺心,蘸着瘦瘦的古人遗风,落着"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的哀怨芬芳。 临一程山水,描一段心语,默默的锥心中,闭着眷恋,任凭往事流淌,任凭感叹吹乱词章,掩卷在远风贴息的枕岚,一路走着,一路捻着。拾怀的持字,横笛的心湄,在莲花穿越掌心的飘零,你盈沫着香樟温情的姿态离我远去。可曾回眸?那水墨里招摇的烟雨迷离。有些念,有些抒怀,在岁月持痛的格式化里,也未必能真的风干,删除。也许,在某个旧曾谙的角落,它依然会穿越心尘,走回来,站在心的面前,与灵魂默默相望。 心风习习,解一裳往事琉璃,揣一念娉婷舒展,掬染的铅华,临水的依念,文字里袅袅的炊烟,梦的目光越拉越长。思念,在转身看似平静如水却潸然而下的泪光里,轻轻的张开,张开寂寞如花的脸庞。一生宿藏的芬芳,我肃立成一个天外觊觎的守望者,淌成红尘五线谱上遥远的死生契阔,在书眸斜映的笺窗,狂奔成夕阳黄昏下,那凄凉马背上浑浊凄然的忧伤。晚风打开的念,抚着隔山隔水的脸,融川温岭着不离不弃的誓言。一缕苍白的香飘过游牧的情歌,辗转笔端、词梢,流连不去。羁旅的天涯,郁郁心底的潋滟,在云水凌乱的未央,久久化不开吟韵驰骋的沧桑。 爱,真的能埋掉吗?在一次次往事的掩埋,却是一次次伤的更深,痛的更深。心,烟波浩淼;有时又觉得它是那样狭小,小得只能容下你一个人。 兜一梦万树繁花,转一帘红尘阔别,仿一朵花开去,让夜温暖的逝去。我知道,你是岁月挑下的一缕极淡,只徘徊于笔 端,并不在系水心湄的云稍。置一笔浅冬念暖,静一词心语悠然,是谁在相遇写抹的清香?滤出往事的感伤,让哭砂逐满人生的风纱。也许,你就是我那一只簪念的云蝶,逐着我最终的思念。阑珊的拢字里,翩着我的潋心,在青春习习的颤痛,让一缕念相送,回到灵魂放置的地方。 时光倏挽,转眼又是一场花开花落。极笔里的颤怀,山更高了,水山更远了,思念越发显得长了。蓦然回首深埋千年的心事,江南红尘,巴山夜雨,一路走过的凉薄,已不再是最初的模样。一抹微笑,难掩往事几多苍凉。春花秋月的沙漏,一点点地蝶翅一般脆弱温热沙滩上那一片片炽热的心境。朦胧迤怀的心景,暗香,走了这么长的路,终是没有一个人把风景看透。流年的淡月还在岁月的心埂低吟浅唱,只是那些浓浓心日,影影卓卓,盈盈脉脉的流淌,成了我触摸的冬日暖阳。 执念青花流觞,掠影清欢凝殇,赶路的目光,有多少风景?几多莫名的忧伤;念的旅途,有多少远方?在回家的路上。忽生的花伤,有多少情?几番行,几番留,最终成了彼此的擦伤。有多少勾勒?欲语里素描浅画,化成了心的云烟。别,烟波浩婉。念,山一程,水一程。卷也沧桑,舒也沧桑。念之角,心之涯,放也茫茫,忘也茫茫。风尘仆仆的尘路,也许,你是我最坚强的双眼,辗转流离的净月里,最好的看风,听雨,撷念。 捻一捧静守,把念埋于岁月的清斟。断笔为风,折纸为云,布满厚厚的云天,让心无一字。我于你留下的山水间,取笑靥为弦,揽轻纱曼舞为吟,弹一场相遇的模样,绕一案琉璃。走一朵花的姿态,踩着心瓣路,倾眸安暖,带着憧憬的心情一路往前走,走成一世浅念,在踏月随风的细卷里,一望一安然。 堆一词素年锦时,砌一守花香浅白,等望里,就着岁季的灯光,烫一片心灵淡安,饮一樽素浅笔。字梦幽幽,碧水清漾的挥洒里,畅一念温润流转,撕开江枫渔火的愁眠,涤净岁月往事湮染的离殇。念一滴恋,偎依进日子的灰尘,张开倚栏的心砂,匍匐在融融心日,让那浅浅的涟漪诠释着记忆瘦影婷婷的韵致。让思念翱过思绪霓裳飞舞的云彩。推开碾香,帘卷西风,用素墨,莲香,吹去一枕清梦。 彩笔心绘,描梦清欢。在铺满往事的心径,牵一手牵念,沐浴在流年的心卷里,偶尔拾一抹彩忆,蘸抹静守,理顺尘风吹乱的心丝,听心中踩踏岁月发出的细碎的声响,看一章临水梳妆,看一曳浅笑涟漪。相思,不尽是悲凉,也有携手风雨的微笑!记忆坠落的那一瞬,我从来没有怀疑心对你的深情。即使飘零,我也会落进你的尘埃,化作一撮尘安,静静地陪护在你的身旁。 当心季带走凡尘的燥热与酷暑时,相故的蒙光却踏至而来了一季的苍凉。半世浮生的漂泊也许会带走很多东西,比如依阑的书笔,临水的心清,墨妆的容颜,唯一带不走的是你在我心里的驻扎,一份浓得化不开的目光。 遇去,念碎。镂一抹墨梦伸展,刻一枚心白安暖,你是我路上一道迷人的风景线,当一缕缕光线穿透辗转流离的罅隙,写下你亘古不变的姓名时,路,顿时明亮清晰起来。暖,羽化成心渠里的荡漾,舞动着相遇婀娜的身姿,和念一起沉醉梦想! 第三百零五章 大骷髅身份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自上古大能窃得一缕大道,然后舍身合道,才成就的浩烟大陆这片星域天空,然后才衍化出日月星辰,天地万物,经过无数岁月的沉淀以后,逐渐有了神、人、鬼、妖、怪、魔,六族的诞生。那时六族各居一方,虽然偶有摩擦战事,但都无伤大雅,大家不管明里还是暗里,都是一团和气,不会因为一些琐碎小事而计较的。”大骷髅自言自语道。 阿浪听得倏然一愣,连忙凝神静气,仔细聆听观察大骷髅的一言一行。 大骷髅仿佛在追忆往昔,良久之后,才幽幽道:“我乃当时"初始神域"神皇之子,自小便聪慧绝顶,三岁之时,阅尽六族所有书籍典藏,十五岁便为六族少壮派第一巅峰极致高手,一时风头无量,四十岁以下的修士们,舍我其谁?无论琴棋书画,还是修行明悟,我自融会贯通,无人可出吾之左右。那年,外域妖魔侵扰我浩烟大陆星域天空,六族掌控者齐齐推举我为大帅,引领六族亿万修士们,抗衡外域妖魔,我不负众望,十日之内击溃外域妖魔,月内将之全部歼灭殆尽,无一遗漏者。所有出征的修士们更是对我,万分的佩服,崇敬。” 阿浪听得是心脏狂跳不已,暗暗道:好尼玛,这具大骷髅来头如此的威猛,竟然是浩烟大陆,"初始神域"神皇之子,太霸绝,太震撼啦! “那时征战外域妖魔的六族中,尽是些皇族贵戚,我和魔界尊皇的公主,情投意合,心生珠玑。各自隐隐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暗暗私定终身,偷尝了禁果。回去之后,公主已有身孕,其父皇大为震怒,逼问其之下,得知是我所为,即可率领千万魔界精锐修士,突袭神域领地,双方死伤近千万人,父皇在晓得事情因我而起后,勃然大怒,亲自抹去我的全部修为,把我带到魔界尊皇面前,又化去我全身的血肉,筋脉,脏器,只余一具骷髅残体,封锁在这画卷之中。魔界尊皇收走画卷,才退兵而去。公主更是被其父皇,囚困于鬼界奈何桥,忘川河之地,使我夫妻二人永生永世无法相见,我早已经忘记今时今日是何年何月了,只是终日于画中的这些傀儡作伴,虚度无限的光阴。”大骷髅语气平静缓和,没有一丝的怨恨和悲愤之情。 阿浪听得是频频皱眉,心中连连哀叹不已。 良久之后,大骷髅长叹一声,仰头用那空洞的眼眶望着虚空,轻语起来…… 其实,路并没有错的,错的只是选择,爱并没有错的,错的只是缘分。所以,无论何地,一路的风景总是无限,终究会有美好的时候,无论何时,我们的年华总会长大,终究会有灿烂的一幕。因而,无论何时何地,我们的爱情都会永久,一直相信彼此,无论结局如何,我们的爱情都在呼吸,一直祝福彼此。 当想你成为一种习惯,我的心里早已写满你的名字,对不起,我忘不了你的一切,只 因我太爱你。其实离别我们可以看成是一次彼此的修行。 某一天,你的生活中失去了我,请记住我对你的好,我的任性,固执;我的宽容,关怀。我毫无边际的孩子话,我的疯话,傻话,伤心时流着泪,无奈时叹着气说过的话。可是你要记得,我们虽然在寰宇的不同角落,但是我们头上顶着同一片蓝天,脚下踏着同一片绿草地,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或许这里能找到你的味道。 某一天,你的记忆中没有了我,不要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要忘记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觉得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痛苦。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关于你记忆的片断,你习惯什么,反感什么。觉得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悲伤。感情世界里,没有公平两个字,我不会计较这些,我们在一起的半年,会是我这辈子里最美丽的回忆。我还要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许诺过我什么,都是我不好,不乖,不守承诺。 某一天,你的生命中不再有我,一定不可以记得我的存在,我的痕迹,因为我害怕你记得,因为我喜欢你,爱你,我的胡搅蛮缠,我对你的依赖。虽然我是一个喜欢嫉妒,脾气很大,霸道,更加不能容忍我喜欢的人爱着别人的人。但是我依然希望你过得比我好,希望看到你幸福的过着每一天。 某一天你的前世和今生都不再有我,当原本就不太坚强的我面对这一刻的时候,我不清楚我会怎么样?而你依旧是你,你会看到我躲在角落里的流泪、伤心吗?会感觉到我无时无刻不陪伴在你的身边吗?我不再撕心裂肺的痛心,我不再去问你,关心你、安慰你,牵挂你,你会想起我的好吗? 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是我真的绝望了,真的心碎了,真的疲倦了。因为有太多太多的时候,我都是装,虽然我总是装作无所谓,可是我真的不在乎这一切吗?而你呢?会在乎我的一切吗?可是我会很自责,会恨我自己,你会怎么样?我懂,其实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现在你生活中、你生命里,我该做一个默默守候你的爱人,默默承担一切,偷偷等你,想你的人。可是我把一切一切都表现了出来了,你知道吗?清楚了吗?了解了吗?感动了吗?如果。这爱情不属于你,那么,请你放开你的手。爱到痛了,痛到哭了,于是选择了放手。放手是一种无奈的绝望,痛彻心扉。 当曾经珍爱如生命的人即将相逢陌路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曾经以为的天长地久,其实不过是萍水相逢。曾经以为可以这样牵着手一路走下去,可是放手了才明白,一切只是两条平行线偶然的相交,当一切都烟消云散,平行的依旧平行,即使相隔不远,也已是人各天涯。勇敢的代价是自己先放下,承认失败,接受无奈,轻轻地叹一口气,祝福他今后幸福快乐,从此心若止水,难起波澜。 蜷缩在角落,等待着伤口平复,体会着敢爱 敢恨敢失去的洒脱。幸福的感觉也许只能刹那,刹那过后,是一个人的精彩。放手后的日子,总是落落寡欢,会莫名地为了一首歌、一部戏、甚或是一句话而泪流满面,总觉得天是黑的,云是灰的,总觉得失去了生活的意义。 可是,有人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失去,你只是回到了认识他以前的日子。我释然,就像烟花不可能永远挂在天际,只要曾经灿烂过,又何必执着于没有烟花的日子?我们都是平凡的红尘男女,挣不出爱恨纠缠的情网,逃不过爱与被爱的旋涡。心碎神伤后,是漫无止境的寂寞。寂寞吗?或许吧。 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中没有了我,请记住我对你的好;如果有一天,你的记忆中没有了我,不要忘记我们相遇的每分每秒。当一个人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存在的时候,即使没有喜欢和爱,依旧会感到失落,会有点难过。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公平两个字,我不会去计较。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会是我今生最美丽的回忆。 没有你的日子里,一切都是那么茫然。分手了,还说什么。时间怎么会如此不露痕迹,不动声色地将某些事情改变得面目全非呢?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描述现在我,只知道已经泪流满面。 我们努力了,珍惜了,问心无愧。其他的,交给命运。我真的爱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 “我看到她了,我看到她了!”大骷髅突然望着虚空天际狂喊道。 阿浪顺着大骷髅的眼眶方向望去,虚空天际的尽头,似乎隐约有个模糊不清,但身姿婀娜多姿,仪态万千的女子,在不停地向着大骷髅招着手,好像要他过来…… 大骷髅朝着远处的天际,狂喊连连,不停挥着手,虚空天际的女子模糊身影,倏地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大骷髅身形猛地一滞,随即呆呆望着女子出现的地方,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虽然目中无泪,却声声断人肠肝…… 阿浪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何去劝慰他,最后默默站在原地,任由大骷髅仰天痛哭,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悲愤之情。 人生最悲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了:两个相爱的人,被自己的双亲硬生生的分开,不能在一起,一个化为骷髅残体,历经亘古,终日煎熬在思念妻子的哀伤之情中。一个困居在鬼域奈何桥,忘川河之地,生死不知。双方虽然都晓得各自的处境,无法相见,但思念却永不会停止,生生世世,只要意识尚存,情丝之念,就会日月绵长,亘古长久…… 第三百零六章 应君之事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少年,你是迄今为止,唯一的进入此画卷之中的人。此画卷虽是你意念幻化而成,但绝对堪比原画卷之功效。原画卷是我父皇以无上修为所幻化出来的,又经过魔界首任尊皇的加持,虽然经过亘古岁月的侵蚀,画卷中的禁制有所衰减,但若是心境明悟之力没有达到四级物种甚至五级物种的境界,心神是根本无法进入到画卷之中的。你虽然修为尚且浅薄,但是心境明悟的境界,就是我亦为之赞叹不已啊!”大骷髅看着阿浪,轻声道。 阿浪听了大骷髅的话之后,连忙躬身作揖,谦逊推辞了一番。 “前辈,小子既然能来到画卷之中,既是和您有缘,有什么需求帮助的,只要小子能够做到,尽管吩咐,小子定当竭尽所能,助力前辈完成心愿。”阿浪说完,朝着大骷髅躬身一礼。 大骷髅听完阿浪的话之后,默默无语,良久之后,轻声道:“若是你日后能到鬼域,就请提我找寻魔界公主蓝若兰,告诉她,我一直没有忘记她,一直在默默的思念着她。” 阿浪听了大骷髅的话之后,急忙躬身答应他的嘱托。 朗月,清风,云卷,云舒。余霞江边阔,携侣共舞花期梦。 微念,心寂,梦断,思忆。空阶浮未歇,月寒星稀醉思量。 忆昔往事,携手处。不堪回首,几多愁? 一曲阳关,黯然失色,唯离别。断桥边,残堤空寂。衰草掩映,倦柳数行。秋溪明镜,几点疏星。寒波未平,离情忧戚。念佳人此去,山遮千万里,水斜九回肠,犹如风刀穿心。双眸清炯,相觑无语,道一声“去也”,系不得兰舟,冷冷清清又凄凄。 惆怅绪,寒蝉意。登楼极目,物华芳休,山遥云浅处,一线夕阳黄昏后。 望残照,伤心色。玉容寂寞,朱颜憔悴。草碧花开时,一别音容两渺茫。 云随雁飞长,山际恋斜阳。不知晓,秋风向晚,素色霏微。乌鹊息栖,渔樵尽归。灰灯点点,错杂相间。钟声廖辽,林静烟缈。空望婵娟寄思情,未知何处是潇湘?缺月疏挂,梧桐芭蕉。雾霭弥漫,紫气萦绕。云鬓白,纤手寒。惜相逢无期,对影饮觞。一尊清酒,两地离愁。悠悠吾心,周公未解。 危楼空阁,琉璃金屋。庭院深深,紧锁转亭。清辉滋露,夜莺幽咽,倩影蹁跹蹙。自别后,尺素难寄,忧离久如初。池畔依冷浸罗袜,倩影**蹙娥眉。梦中谁人自泣?思愁断肠, 泪化成殇。 静伫亭阶,凭栏望月。蓬莱仙宫,彩云深处。玉殿珠箔,古筝笙歌。瑶池举杯,群仙同酌。银蟾清冷,桂树飘香。素娥玉兔,痛了心扉。牛郎织女,澄练相隔。龙舟难度,水幽江阔。含情脉脉,凝眸泪落。 雄风未绝,清华映照。落红满地,双鱼嬉戏。独依秋千旁,揽月不盈湿襟。摇曳一季冷秋,芳华尽逝。昔时几许繁华,已成柯然。唯留一滴璀璨泪! 西风吹拂,胭脂发散。花影舞动,衣袖凌乱。管弦箫笛,青丝愁断。未歌先噎,长洒娇颜。空恨难说,寂寞深埋。睹物思汝,情生影现。朦胧隐约处,金风逢玉露。相思难收,肆意蔓延, 又忆君容颜。尔恁知,思问谁诉? 世道沧桑,红尘哀彻,事事悲。人间愁思,梦绕魂牵,声声苦。漫不经心游香径,无端寻觅独徘徊。闻鹃啼、观花舞、赏日暮,西湖水尽泪无数。青鸟殷勤,染指流年,何时唤得彩云还?辗转间,花黄人瘦,最是**。 终宵漫长,思丝茁壮。蜡尽泪干,欲语西窗。愁情涓涓,疑何西流。心头纷绪,拨乱琴弦。涟波心倦,独上高楼。美酒残蕊,香飘逸远。苍穹寂寥,笑余痴念。遥问君卿几时返?梦转千回,秋雨绵绵。卷帘重幕,绣阁凤帷。红烛微明,炉香微转。蓝屏相映,空山深幽。玉帛锦盒,红妆暗淡。浓烟袅袅,残香消损。月半纱窗,凄楚未眠。丝绸翠被,独欹孤枕。眷恋消黯,鸳鸯相伴。如何过得今宵去?唇角微斜,无尽情语。一抹相思,梦中相聚…… 蜂闹蝶舞,草长莺飞。新燕啄泥,浅草掩膝。执子之手,嬉笑欢追。盈盈春水,欲语娇媚。泉泠鸟鸣,百花相迎。夕阳黄昏,相偎相依。山盟海誓,天涯海角。形影相随,不离不分。古人云:在天原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正值良辰美景时,忽听雨敲窗棂声。短烛燃烬,身单夜残。红楼愁尽,力竭心碎…… 可惜时光之里山南水北,可惜你我之间人来人往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苦酒折柳今相离,无风无月也无你。 “前辈的修为可有恢复的可能性?”阿浪看着大骷髅沉声道。 “难比登天,我在无数的岁月里,曾经把自身记忆中的诸多修炼功法,融会贯通之后,尝试着恢复修为,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费在修行上面,可都徒劳无功,均告失败。究其原因,是在于我没有血肉之躯的基石,只余一具残败的骷髅身架,无法循经入穴,把劲气归于体内所致。除非可以寻到天地至纯灵汁原液,重塑血肉身躯之后,才能有望修为上的恢复。”大骷髅说完之后,仰头望天,空洞的眼眶直视虚空,长叹不已。 阿浪听了大骷髅的话之后,从怀里掏出一瓶天髓液,双手递给他。 大骷髅接过小玉瓶,迟疑地看了看,随即轻轻拔掉瓶塞,一股浓郁氤氲的灵气,瞬间弥漫在整个画卷之中。 大骷髅急忙把小玉瓶从新盖好,看着阿浪道:“此玉瓶中所装那是寰宇中最为至纯的灵汁原液,对我血肉身躯的恢复有极大的作用,有了此物,相信很快我就可以把修为从新练到极致巅峰。” 阿浪听了大骷髅的话之后,朝着他含笑点了点头,随即左手食指轻点地面,瞬间一个三尺见方,足有数十丈深的圆洞呈现在大骷髅的面前,一股浓郁氤氲的灵液,眨眼之间就灌满了圆洞之内。 大骷髅低头看了看眼前圆洞内的天地至纯灵液,随即抬头望向阿浪,缓缓道:“少年,大恩不言谢,待我他日修为尽复之后,定当再言答谢之恩。”说完骷髅身躯一个纵身,跃入圆洞内,直至灵液淹没了整个骷髅身躯。 阿浪看着大骷髅没入圆洞内灵液之中,随即举头望天,默默无语,沉思起来…… 一场烟雨落红伤,白月光,添惆怅,空余枝头无花香。 几处丹青绘绝唱,墨已凉,又何妨,三千繁华留心上。 借一枝春色,拈花入酒, 香留心扉,今时往日斟满杯。 邀一处桃源,良人不归, 千杯难醉,吞愁咽恨也无悔。 且将曾经化风云,再将往事葬沙尘, 是非功过何须分,尔虞我诈不用问。 不求好友结成群,但求知己为一人, 对月当歌把酒温,笑谈恩怨入年轮。 微雨润天地,凉亭遮烟云, 清浅细丝,倍增朦胧诗意。 落花人独立,清风送暗香, 凋零成泥,更添心乱情迷。 这一生真假,不过是水中月雾里花, 看不清,已是落地成沙。 这一世年华,不过是杯中酒盏里茶, 泯一口,已是浪迹天涯。 虽有他时辉煌,滴滴爱恨入愁肠, 戏中情长 演绎着金凤求凰,无奈终要散场。 翻开昨日篇章,点点相思寄诗行, 伊人下妆 再不见广袖华裳,落幕只剩悲凉。 暗香浮动,潜入幽梦, 深闺不知春意浓。 片片落红,伴舞清风, 繁华已是烟雨中。 琴瑟一曲,肝肠断。长歌婉转,路漫漫。 当年君弃我赴边关,听闻域外夜风寒。 孤影阑珊,谁做伴。晨曦暮旦,泪涟涟。 如今我等君战凯旋,再看斜阳染江山。 红尘三千,莺莺燕燕, 都不如你巧笑嫣然,眉目流转, 从此长夜不眠,为你魂绕梦牵。 庙堂高官,锦衣重权, 换不来那绿水清山,篱笆小院, 从此逍遥人间,与你日暮共欢。 阿浪看着虚空天际尽头,似乎那个模糊不清,但身姿婀娜多姿,仪态万千的女子,又出现了,在频频朝着下方圆洞里的大骷髅点头不已,仿佛是在欣喜雀跃他如今能有恢复修为的机会。 冥冥之中,谁是谁的牵挂,谁又是谁的宿命?何人能够分辨的清楚,说得透彻? 如人类始祖地母那般,位列六级物种顶端序列的无上存在,尚且不能把控宿命轮回,只能无奈的寂寞于湖底之中,经年独自孤身煎熬着岁月的侵蚀! 阿浪痴痴看着虚空天际那模糊身影的女子,似乎想把她看清楚,但她始终是处于朦胧氤氲之中,摇曳不定,无法切实地看清楚…… 一首歌曲,总能让人想起一段往事,想起一个人。一个微笑,一个回眸,总能留下温情的片段,留着距离仰视的挂牵。心灵的尘埃,散出暖意的实在。走过春夏秋冬,走过心的冷暖,人生的路上,遇见了你,我说便是春暖花开。 隔着天边的距离,穿过岁月的方向。柔情的明媚,平添一份温暖的感动,风尘的转角,我撇见你的身影,在转身回头的时刻。与你的重逢,回想起曾经的青春时光,我把你明媚的暖记在心里。岁月是宁静的,我是寂寞的,想起了以往曾经你对我所付出的的一切,你的好,你的笑,伴着我走过了人生四季,日复一日的枯燥,是你给了我阳光的世界,给我平添了一份温馨的港湾。 冬季的雪梅花,即使狂风飞雪,还是挺立梅梢。因为心间芬芳,因为你懂我的深意,才 使身边的阳光便从五指间划过了冷漠。淡墨清欢,徜过了人生的花香云片,岁月里有你四季的祝福和关怀,有你的明媚和眷念。一程山水,一纸素笺,都让我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感受到暖暖的一片。我感激在这狭窄的时间,你送给我的这份真,这份明媚。 人生是画,花落是诗。那一年的春天,家乡满山的茶叶,是采摘的季节了。一片片绿悠悠的茶山,呈阶梯一级一级排成高低,茶树墨绿的一丛丛,多姿多彩尽享这绿绿的山野魅力。我怀念那样的季节,那是大自然的魅力,既然想念,那就回家,把那种童年的色彩来个现实描绘,重新体验。 岁月的沉淀,沿着人生那两条长长的轨迹,心又似乎回到年少时那抹恬淡的青春,明朗的天空,和煦的阳光,素装的女子,圆圆润红的脸,脖子上一条白色的围巾,也似乎洁白的一尘不染,洋溢青春的可爱,你说你把我青春的容颜记在了心间。白云蓝天,我把时光寄给了不堪,我说我已经老了容颜,已不如当年笑容恬淡。岁月的痕迹已将沧桑写满,你说你老的比我快,老的让我认不出来。 拥有了你,便是生命里清澈的暖,如果上天能让回到过去,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你说那一场缤纷的相逢,不会再让走远。我一直躲在围城的边缘,把你的温情装在心间,不敢迈出一步,我怕我尘封的心给了你期待的失望。我麻木的身躯,再也经不起风尘的碎落。于是,我锁住了红尘,把情感锁在了灰色的记忆,朝朝暮暮,我愿意就这样与自己孤单到无声。 心,依着你的眷念,在这静静的夜,回想错过的青春,错过的爱情。回想红尘中的一次擦肩,宛如天地初开的轮回,都藏着山盟海誓的诺言。亿往昔,你那青春的呢喃还在耳畔,那熟悉的声音不染尘凡,距离却在我的天涯咫尺间。情感的和弦一直行走,朝朝暮暮的无可取代,你说了我们真实存在的相遇过,你只是不愿意打扰我的生活。 香墨春暖,我就在你的尘埃里开花,你在不远处默默的关怀。倾诉着青春的岁月,我不敢说心念,我怕转身不回的语言疼了你的执念,明明知道,我就是你心里那一抹静止的蔚蓝。你不舍尘埃,山盟海誓太远,我只是想说,有这份感念早已足矣,有一份执念和守望就够,素心轻念,我的心为你真实的吟唱,清风明月,我已将你记入心中。 每日简单的生活,静静行走尘间,家日琐事,也会忙的焦头烂额,生活仍在平淡中循环,不起半点波浪,我来由转去。想你多年的温暖,厚厚的光阴,寄满了给我的挂牵。那么平凡的你,那么炙热的深情,让我无法怎能不去怀念?尘缘如海,安静,平淡。你就如满天星光,伴着我淡淡悠远,陪着着我境过千帆,漂泊从此有了依靠,你的温柔倚在我的港湾。 分别难相逢,岁月如流水,在熟悉的街角相遇,是一场烟花的美。你说时过境迁,我依然是那样温柔细语,暖暖的心凝结在告别的时光,是缘分,让你站在最初的地方,看着我的起落,固执连着倔犟。时光就那么一指流沙,你说今生会怎么错落了我?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你一定站在我的前方,以风华的姿态,等着我的出现。 一份真情与温馨,就这样念在了心底,沉淀生命里无数幸福渴望。曾经有人说,痴傻的人,是幸福的边缘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手舞足蹈,没有风雨泥泞,时光也不紧不慢。我慢慢咀嚼,细细品味,人生这场宿命,怀揣快乐,生活里需要一份倾诉的包容,需要一份诚实的理解,给我开阔的心境,陪着灿烂的阳光,你若一直所在,我便不会在风尘里走散,我便心怡安暖。 沿着记忆的归途,守着这一生的清欢,岁月凝香,隐去了光阴,却老了容颜。轻轻地依着你的微笑,细想着你的每一句关怀。人生如初,一场千人千遇,在这个疲惫的旅途中,心怡静,你说我只能成为你的风景,一切都注定了无力去改变。当一切都成为往事,当我用心描写曾经的年段,你可知道,那来不及,没有说出口的言语,陪着时光的消磨,淡漠了痕迹。 张开寂寞如花的念,将自己孤独的更深。心,就像一朵肃静的小花,藏于百层掩盖之中,摇曳孤独的身姿,在婉约着沧桑的清香里绽放。人生如梦,尘缘花开花谢,风过流水的光阴,在沉默中越走越远,相遇如一场繁华,在最美的时候遇见你,却在过往的繁华里回忆,此情依依,转身了便是距离。尘缘彼岸,生命里飘渺烟雨,我们却是隔了岁月与光阴。 情愫于眉间,不忘你的念,曾经倾情的相遇,如今落在记忆的望穿。你的廓然,你的至善至美,连同那纯净素白的青春,都将繁华萦绕,仅有的,只是回忆的相思。安与心灵一隅,倾透云水之间,隐没的留念,倾听生命赋予的绵长与短暂,我站在另一端的方向,凝视望尘外,花落不知去向,花落写满秋寒。 深情过往,和着弦韵幽然的曲调,伴着流年轻轻浅唱。牵念便是幸福,这个人生,有我陪着,有你念着,足矣静好,无憾也无悔。寄岁月,与着一份牵念温暖着感动,我相信,并也执着的肯定,你会陪着我走过岁月的白头,穿过千秋。 阿浪眼眶中渐渐充满了浓郁氤氲的雾气,他没有运功化去,而是任由雾气聚集成水,顺着眼角滴落在胸襟、地面,直至没入泥土之中…… 第三百零七章 熬与扛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脑海中将要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在不停转换着,犹如一把烙铁,一遍一遍熨烫着他的心,他的脑海,他的一切…… 阿浪不禁深深吸入一口气,又缓缓得吐了出去,仿佛要把所有的愁苦思绪,全部倾吐出去,一点也不留存于内心之中…… 素色流年,花事深处,薄如蝉翼的花瓣随风如雨,暮香已残,落英翩翩。尘缘若梦,心随花飞,任红尘纷扰,独守一隅风光,落落清欢中一份安然,伴我水墨流年。 一窗明媚,心事嫣然,瘦笔素笺在一缕墨香里清写流年。捡拾大大小小的过往,在风轻云淡的日子里,让自己远离那份喧嚣,随几片闲云,挽一抹暖阳,随风而行一袭衣袂飘飘,长发漫卷。原野里青草萋萋,陌上花香,恬淡的心空,变得温婉芬芳。喜欢这一种淡然,让心澄净而又遥远,万千尘凡都随风去,心静如莲,一缕馨香静静生暖。任光阴荏苒,我心素已闲。 行一程山水,盈一弯心醉,让一路风景且歌且行。稍纵即逝的岁月里,跟随时光的脚步,看四季花开花落,任年轮一圈圈荡漾,随风逝去的,留下痕迹的,都化作心语慢慢晕开在素白的光阴里,把每次优雅的转身变作释然一笑,如风过耳不染纤尘。一颗禅心倾听那来自自然的声音,花开生香,花谢无语,那一枚枚落叶,写满斑驳的记忆。一片片雪花晶莹着隔世的琉璃。经历千百次回眸,无论友情爱情在哪里,而我在这样,打开心门,等你住进这温暖柔情心里。 岁月翩翩。每个女子都是一朵花,清清雅雅,摇曳着风华,就是细小如丝,也会斑斓的盛开,能够繁华,亦能安于天涯中那孤芳自赏的矜持。在生命里最好的姿态就是能隐忍,也能绽放,让心灵的深处有花的柔软,也有树的坚强。即便葱茏过后的苍凉,秋寒里花瓣落下也不是飘零。依然还会用花开的爱恋仰望星空,看满天星光的灵动,月圆月缺的从容。心中用真情穿起曾经美好的感动,漫过淡淡哀愁,以一朵花开的心念,让时光变的清宁,盛放全部的自己,在空灵和悦里且行切悟,就会在心静性闲变得淡泊素简,静谧中静待光阴老去,依然修篱种菊。 独守清欢流年,让捻在指尖的暖在紫尘阡陌里化作一朵莲,沾染一抹清雨的飘逸,在素色年华里,描一幅清瘦印记,晕开嘴角一丝浅浅的笑意。时光总会在岁月里老去,回不去的记忆就放在心里。人本身就是一个成长过程,用一颗素淡而美好的心,望尽烟云。用一盏茶怡情,一段文字暖心,在绵长的光阴里,成为一个温暖的女子,浅浅行,深深爱。让时光变得温软,即使青丝落霜也保留花开半朵的纤柔。缘深缘浅,红尘里也期待那美好的遇见,让满心的芬芳缠绕着思念,花开甜甜,缱绻在俗世里,清雅而又缠绵。 让心住进春里,心绪里开满碎碎的小花走在烟火的路上,路边有花有草,有你还有我,让一份飘逸的情致在经年的风里雨里。用淡然静雅的心守一份清欢,在水墨烟云里相偎相暖心香似莲。 我只能眼看着今后事情的发生,我该放弃还是…… 阿浪心里踌躇不已,极为矛盾,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只能等待事情的发生…… 人生就像一道选择题,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不断地做着各种选择。但是,选择容易放弃难。许多人选择了“鱼”,仍然舍不得放弃“熊掌”。放弃从而变成了一种焦虑和苦闷,变成了一种负担和羁绊,甚至变成了一种苦难和灾难。 懂得放弃是一种人生睿智。人只有两只手、一张嘴,能抓住的东西、能享受的美味只有那么多。所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专一是忠贞爱情的写照,也是事业成功的保证。人的精力能力是有限的,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全能者”。只有学会放弃,才能集中精力与能力于选项上力求突破,最大限度地获得比较优势,安心做事、尽心做事,做成事、成大事。 懂得放弃是一种人生境界。来到世上走一趟,谁都别指望能带走什么,但谁都应当考虑能够留下点什么。放弃和舍弃是更高层面的选择,直指内心和灵魂。放弃怯弱,意味着选择勇敢;放弃享乐,意味着选择奋斗;放弃索取,意味着选择付出;放弃卑微,意味着选择崇高。而选择清贫,实则富有;选择寂寞,实则充实;选择牺牲,实则永恒。 选择你所爱的,更要爱你所选择的。放弃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放弃是为了更好地选择;选择不是结果,而是开端,因为选择容易坚持难。坚信自己的选择,坚持自己的选择,放弃才会有意义。选择是一种睿智的放弃,放弃是一种理智的拥有。 “少年,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内心可是矛盾的很!” 阿浪一愣,大骷髅不知何时已经从从圆洞中出来,骷髅躯体隐隐有了一丝血脉的迹象。 大骷髅看着阿浪,悠悠道:我刚被困于画卷中之时,还每天计算着时间,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两年,三年,直到我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年,我不再数了,因为我明白,那样数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有熬才是我唯一的出路,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人生总有一些不如意的事,关键在于熬。熬,不是逆来顺受的活着;熬,不是对命运的妥协。熬,是能量积蓄;熬,是生命升华。 有些人熬着熬着,成功了;有些人熬着熬着,消失了。人生总有不如意之时,不要抱 怨怀才不遇,也不要抱怨生不逢时;苦心人,天不负! 熬,看似很苦逼、很窘迫,实际上是在积蓄、是在进取。竹子熬了四年时间,仅仅长了三厘米。从第五年开始,以每天三十厘米的速度疯长,仅用六周时间就长到了十五米。熬,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竹子熬不过那三厘米,哪能六周就长十五米? 熬,是一段痛苦而忍耐的过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多么美好的爱情状态。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路上,夫妻哪有不争执的时候?忍耐了,宽容了,爱情就美好了;任性了,记仇了,爱情就悲剧了。 熬,是对命运的抗争和掌控。有的人,悲观认命,有的人,积极乐观,能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就看你的人生态度。 熬,是生命最好的磨石。在我们身边,有一些人,沉得下心,耐得住寂寞,也不肯轻言放弃。或许他们没有大成就,但在人生路上,已成赢家。熬得久了,心性磨练得坚韧了,他们就算在百折千磨中,也能成为可以被打倒,却绝不会被击垮的人。 没有经历过“熬”的人,哪能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道理。熬,是上天赐予你与自己灵魂对话的机会,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先兆。艰难岁月,熬得住,才有柳暗花明。 总之,熬得住,出众,熬不过,出局! “少年,你现在唯一的出路是扛,硬扛,死扛!不死就要扛下去,哪怕骨断筋折,体无完肤,也要咬碎牙齿,吞到肚子里,面含微笑得扛下去!只要扛过去了,定会有一片崭新的天空,在等着你,在迎接你!”大骷髅直视着阿浪,沉声道。 阿浪听完之后,对着大骷髅深深一礼,久久没有起身。 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理解你,有人珍惜,就有人诋毁;有人信任,就有人怀疑;有人大度,就有人计较。 不管你多么优秀,讨厌你的人依旧讨厌你;不管你多么善意,诋毁你的人依旧诋毁你。他人的嘴,有的时候,真的与你无关。有时候你做得越好,遭到的议论却越多。 有人尖酸的讽刺你,你也刻薄的回敬他吗?有人毫无理由的鄙视你,你也不分青红皂白的蔑视他吗?那你和他有什么区别? 人生在世,有两种事尽量少干,一是用自己的嘴干扰别人的人生,二是靠别人的脑子思考自己的人生。 生活已经那么累,何必看人脸色生活?如若解释有用?还有什么混淆黑白的造谣?还有什么挑拨离间的中伤? 张嘴是一种申辩,闭嘴是一种态度!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没有错,为何那么软弱?当你一遍一遍去和别人解释自己,慌不择路的逢人诉说,你已经输了。 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体会不了那种彻骨的疼痛,那些没有礼貌对别人品头论足的人,他根本就不在意你。 永远不要和别人解释你自己,凡事不强求,关系不将就! 一个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找对了人,他能包容你体谅你,时时刻刻理解你。一份理解,需要信任还有关心,这两者缺一不可! 相信你的人,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你不说也懂你;关心你的人,会设身处地去考虑你的处境,你的解释成多余。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扮演的角色不过是你人生的匆匆过客,甚至莫名其妙的嫌弃你,你要为这份“嫌弃”买单吗? 信与不信,在于人心!懂与不懂,在于远近!心里没你的人,别去较真,与其浪费时间去解释,不如多成就自己。 我们眼中看到的,未必都是真实的;我们心中所想的,多半都是臆测的;我们觉得周全的,未必都是全面的。 给对方留三分余地,才是与人相处之道。少说多做,是一个人内心的修养,更是对别人最大的善意!保持谦卑,是一种虚怀若谷的胸怀,更是一种对待别人的尊重。 哪有什么心胸宽广?不过都是被委屈撑大的!余生很贵,不多管闲事,别活得卑微!他人怎么想,何必太在意?粉碎留言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断成就你自己,然后站在他难以企及的高度,和气从容一笑! 永远记住,这个世界不是掌握在那些嘲笑者的手中,而恰恰是掌握在能够经得住嘲笑与批评不断往前走的人手中。 人的一生也许是光芒四射,人的一生也许是荆棘满地,人的一生也许是鲜花与骂声并存。 是谁说过,花开不是为了花落,而是为了灿烂,用一个独舞精灵的眼光审视这世界,泛着冰冷的光,似乎飘然而过,又似乎是风过无痕。轻柔柳絮在空中飞舞,缓缓前行于岁月的流逝中,徘徊在这踽踽独行的扁舟上,忆起了我那如烟般的流年,溶溶月,淡淡风,一切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大千世界,形形式式的人生,都是在平淡中填满自己的行囊,让行囊饱含着深情与真情。不论生活的坎坷,生活的苦难,我们何不从容地生活,如溪水静静地流淌;淡定地生活,如花开花落的悠闲。 岁月如河,人生如梦,当走过一程又一程的时候,也许你收获的是鲜花与掌声,当走过葱笼岁月时,也许你心里装得最多的是回忆,当你漫步在街头的时候,被眼前的繁华迷了双眼。当浮生一梦明白时,回头望过去,过去的一切 都是寂静背后给人带来了无尽的思索与感悟。 如果说人身处闹市,听惯了杂音,这声音繁扰身心;如果说人身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场地,让我们的心不知何处安放?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在寻找心里的那份坦然与执着,这种坦然与执着是否是与时俱来,与梦并存。找寻繁华,找寻心里的梦呓。 繁华落尽,浅落迷茫,世事轮回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明白了许多,也懂得许多。 有人说生活是堵墙,无法逾越,有人说生活是条绳,给人带来了不少的纠结:有人说生活是本书,每个人都在书里写着不同的人生轨迹,有人说生活不简单,却能从不简单转化为简单。 人活一世,看似简单的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经历过风雨后才知阳光明媚就在自己的脚下。把一切不愉快,一切不如意收入自己的囊中。忘却不愉快,重新开始,找寻平淡与真实的生活。 因为生活简单了,你就会快乐,因为生活快乐,日子就会平静如水;人活一世,总要面对这样或那样的生活不简单,如何面对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境,人的耐力有限。 世间轮回,世间沧桑,沧桑巨变,无功而返,有时人跌倒却是因为利益而生妒,因妒生恨,最终埋藏了这尘世苦短的沧桑。人生几何,几何人生? 人生如梦,都想过着简单而又快乐的生活。也许生活不简单,但生活却是真实而存在的。追求梦想,实现梦想,让梦想成为最终的归宿,也让自己有可炫耀的资本。也许梦想不简单,通过自己的努力就会实现。 不追求权,不追求势,不追求利,不追求名,寻找一种人生的真实,寻找一种人生的真谛,就是一种真实的人生,也是在找真实的自我。 平淡是真。平淡是人生之真味,回归平淡,方究人生之真境,细参眼、耳、鼻、舌、身、意。 平淡是白开水,品尝之时无味,平淡之中却见真情真意,平淡之中是一种另类的幸福所归。 关爱他人,关爱自己,让生命灿烂如飞花,一路缤纷。握手、挥手、微笑,让最美的那一刻永存记忆,如沐星光。 阿浪盘膝坐在地上,静静聆听着大骷髅亿年以来的人生经验,寰宇之中并没有成功和失败,有的只是"经验",正如聪明和愚蠢、生和死,都只是不同的"经验"罢了。最终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这个"经验",有所悟,然后有所得…… 在滚滚红尘中,让自己拥有一份淡淡的情愫,过着淡淡的闲情逸致生活,这样的人生是多么悠然自得的啊!在平凡、平淡的淡淡人生中,让自己的生命鸣唱出最美妙动人的天籁之音,这样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我是个对“淡”字情有独钟的人,因为,淡字,一半是水,一半是火,水火本不容,却被造字者巧妙地融合贯通在一起,不禁感叹神奇,而意蕴深邃。于是产生了一份特殊的情愫。 淡,是水与火的缠绵,火与水的较量,是碰撞,是交融,虽不互溶,却能你给我温暖,我给你清凉,相互依存,相互支撑,达到了完美的结合。人生,不温不火的淡,是一种人生心态,永无止境,淡定而从容。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轻描淡写无重彩,若有若无的淡,更能给人遐想无限的空间。淡淡的我,淡淡的生活,淡淡的情,淡淡的心,淡淡的乐,安逸于淡淡的人生。 淡淡的情愫,你像雨后的彩虹,光彩夺目又清新典雅。让人耳目一新。在爽朗的午后,在落日的黄昏,我用眼睛读你,用心灵品你,赏不尽你的精彩淡淡情愫! 夜的静美,雨的飘逸,风的洒脱,雪的轻盈。此时的淡淡,是一种意境,是人淡如菊的淡,是过虑了喧嚣纷扰后的宁静,是心静如水的淡然,就这样淡淡的感受一份属于自已的天地。心如雨后的天空一样纯静。 淡淡的愁不刺心却千丝万缕,淡淡的寂寞不放纵却独品生命里的无奈;淡淡的思念不纠缠却绵长浓厚,淡淡的牵挂不强求却悠远永久。淡淡的红尘,淡淡的岁月,淡淡而来,淡淡而去。淡淡的人生,巧声吟唱着淡淡的天籁之音。 人生旅途中,淡淡地欣赏旅途中的风光,淡淡地享受着自己所拥有的,淡淡地应对人生中的风风雨雨……淡淡地对待一切,一切自然就风轻云淡了。因为淡淡的,所以我快乐着。 但不是快乐的人就没有悲伤,就像翠竹总要开花,凋折,而四季也总有萌芽和落叶的时节。只是我把悲伤淡淡地抹在心底,在别人看不见的日子里,把它淡淡地忆起,再淡淡地忘却。平淡的日子最美,平淡的日子最真。只要人甘于平淡,快乐就很容易。 在平凡、平淡的淡淡人生中,让自己拥有一份淡淡的情愫,过着淡淡的生活,淡出一份情真意切的真情来,淡出一份淡雅清香的韵味来,淡出一份坦然宁静的心境来,淡出一份淡泊名利的境界来,淡出一份绵延悠长的爱意来,淡出一份悠然自得的生活来。 阿浪缓缓睁开了双眸,眼睛出奇的平静,没有一丝的电芒溢出,犹如一个幽深静止的深潭,深不见底,让人看了就会被吸引,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总会走,这就是命运,谁也无法阻拦,谁也无法抗衡,一切的想法和做法,只是徒劳无功,你要做的就是因势利导,顺势而为…… 第三百零八章 且行且珍惜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前辈,若是无其它事情,小子就先行告辞了!”阿浪朝着大骷髅躬身一礼道。 “少年,你且先去,日后若想见我,意念幻化出画卷即可,他日我必有厚报!”大骷髅亦是躬身一礼。 阿浪急忙亦是连连拱手作揖,转身就要离开画卷。 “少年,你前途无量,但路途却是异常的坎坷艰辛,需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和勤奋,方可成功登临山之巅峰。机深缘亦深,福厚祸亦大,切记,切记!”大骷髅倏地道。 阿浪听完大骷髅话之后,心中一愣,脚步并没有停顿,亦没有驻足询问,继续朝画卷外走去。 画卷中响起大骷髅轻轻的话语…… 一弯冷月,一缕相思,想一个人,念一段缘,夜幕无声滑落…… 月光清浅,恍若一场旧梦的剥离,温柔而苍白。一遍遍回望我走过的历程,你若翻阅,皆是千里婵娟。让今夜的风为我见证思念的祈盼,点点化作相思泪,为你静候下一个轮回。 今夜水袖轻挽,霓裳飘飘,为君舞尽一曲,只为来生再相遇,你会记起我最美的模样。 那一世,锦绣鸳鸯,琴瑟不绝。烟火烽外,香满雪海。深情一诺醉**,朝朝暮暮都为君。 那一世,花前月下,把盏吟辞。泛舟荷田,枕星望月。我为君研墨伏笔,君为我勾勒绘描。凝望你的深情,点点滴滴落在你的笔尖,印在你的眉间。见画如见人,我心似君心。 那一世,风云寂变,漫漫销烟,你敢马当先,拼死为红颜。抚摸你的脸,泪悄悄滑落,落在你的掌心,挚热而温柔,那是我一颗只为你守候的心。爱江山更爱美人,请君为我倾耳听,来世我为一朵莲,等你来采撷。 此去经年,我依然守候在相思渡口,为君一念只如初见。我不忘,但曾相见便相知,渌水林间,我一袭紫衣轻漾潋滟,水之湄浅笑深凝,投予你的目光是我一生温柔的缱绻。 你执笔轻描淡写,淡淡皱眉,眼角深邃而刻的诗情,令我沉迷百转千回。梦里依然是那场遇见,你伴箫声涉水而来,我依落花飞羽而舞,相逢一笑,无语凝噎。 时常会感谢命运的安排,今生的你我终会相遇。也许是前缘未了,也许冥冥中自有注定。但曾相见便相知,一见倾颜,再见倾心,人群中认定彼此,尘封的记忆唤醒你我前世的约定,纵使你在天涯,我在海角,亦许下莫失莫忘的心语。若离亦不弃,不弃亦不离。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庆幸天涯一端有一个你,这一朵莲的心事,你懂。写尽一生又一世,不离不弃的知己。因为懂得,所以珍惜。是谁说过"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而我说"相濡以沫,不如相望于江湖"。两两相望不相离,在最深的红尘里相知相惜。 人生不会只如初见,浅浅遇的回眸一笑,那是初见的美。而如今,深深藏的情已悄然绽放在心里,愈显淳厚而坚实,那是经历过风雨盛开的彩虹连接了两地同心。 感谢让我们相遇,我们相互取暖,彼此关爱,且不问前尘后缘,遇见便珍惜。只要想到某个地方有这样一个令我牵挂的你,便是一种莫大的安心。 今生,我愿做惜你念你的红颜,为你守候一生轮回,只为一世情缘。走进一卷满腹深情的轻唱,采一朵莲的心事,听你午夜梦回瘦尽春霄的低吟,闭目融入你柔柔的笔尖,怀揣着前世未了的缘,庆幸于千万人之中的遇见,遇见便将一颗心倾注,你若用心聆听,高山流水间皆是丝丝缠绕的牵念,缕缕动人的情弦。 今生,我愿做知你懂你的红颜,为你红尘执一世恒恋。烟雨遥夜,为你弄满相思字,研墨伫足,伴月下一缕诗魂,遍染忘川秋水,天涯望断。今生,我愿为你抚琴静守一方高山流水,枕函香,花径漏,合曲共赋一场天上人间,不羡鸳鸯不羡仙。此情一诺,不诉离殇,只说温暖,与你缓缓念。 如果来世我还记得你,请君定惜取。许你一世倾城之恋,深情一诺便是亘古。 阿浪不禁略微放慢了前行的脚步,细细聆听大骷髅的临别之言。 人生的朋友大致可以分成四种类型,一种是在欢乐的时候不会想到我们,只在痛苦无助的时候才来找我们分担,这样的朋友往往也最不能分担别人的痛苦,只愿别人都带给欢乐。他把痛苦都倾泻给别人,自己却很快的忘掉。 一种是他只在快乐的时候才找朋友,却把痛苦独自埋藏在内心,这样的朋友通常能善解别人的痛苦,当我们丢掉痛苦时,他却接住它。 一种是不管在什么时刻什么心情都需要别人共享,认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独悲哀不如众悲哀,恋爱时急着向全世界的朋友宣告,失恋的时候也要立即告诸亲友。他永远有同行者,但他也很好奇好事,总希 望朋友像他一样,把一切最私密的事对他倾诉。 还有一种朋友,他不会特别与人亲近,他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独自快乐、独自清醒,他胸怀广大、思虑细腻,口示优越,带着一些无法测知的神秘,他们做朋友最大的益处是善天聆听,像大海一样可以容受别人欢乐或苦痛的泻注,但自己不动不摇,由于他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因此对别人的快乐鼓励,对苦痛促出援手。 用水来做比喻,第一种是河流型,他们把一切自己制造的垃圾都流向大海;第二种是池塘型,他们善于收藏别人和自己的苦痛;第三种是波浪型,他们总是一波一波找上岸来,永远没有静止的时候;第四种是大海型,他们接纳百川,但不失自我。 “少年,记住我说的话,且行且珍惜,把握住眼前的一切,才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才能有人生的未来可言,不然一切尽是枉然,虚幻,泡影!” 大骷髅随后自言自语起来…… 时光,己然走过;岁月,几多惆怅。如水的光阴里,总会有一些心心念念,是窗前一树的花香,摇曳着风月情长,美丽了心情,温柔了时光。无论是相遇的辗转,还是别离的惆怅,都会浸润于逐渐化开的尘心里,只留下一个眼神的温馨,一朵浅浅的笑魇,在心底凝成暖暖的河流,是微风拂面的温情。 心若计较,处处都是怨言;心若放宽,时时都是春天。最好的旅行,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现一种久违的感动。在记忆里,有一些瞬间,经历时没什么特别,回想时,却胜过千言万语。 逢人不计人间事,便是世间无事人。人们很多时候会烦恼、痛苦和焦虑,正是因为心胸不够开阔,见解不够通达。对于人生中的不如意,我们要看得开,拿得起,放得下。不计人间事,便能使心灵获得释然,使人生获得快乐。把心放平,就是一泓平静的水;把心放轻,就是一朵自在的云。 山有山的高度,水有水的深度,没必要攀比,风有风的自由,云有云的温柔,没必要模仿,你认为快乐的,就去寻找;你认为值得的,就去守候;你认为幸福的,就去珍惜。没有不被评说的事,没有不被猜测的人。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不要太盲目追求一些东西,做最真实最朴实的自己,依心而行,无憾今生。 许多人想行云流水过此一生,却总是风波四起,劲浪不止。平和之人,纵是经历沧海桑田也会安然无恙;敏感之人,遭遇一点风声也会千疮百孔。命运给每个人同等的安排,而选择如何经营自己的生活,酿造自己的情感,则在于自己的心性。 最美的不一定是最可爱的,最可爱的才是最美的;最高大的不一定是最受尊敬的,最受尊敬的才是最高大的;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最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真正的美丽,不是青春的容颜,而是绽放的心灵。人生一世,总有一个追求,有一个盼望,有个让自己珍视,让自己向往,让自己护卫,愿意为之活一遭,乃至愿意为之献身的东西,这就是价值了。 成长,带走的不只是时光,还带走了当初那些不害怕失去的勇气,做自己做自己的梦,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人,因为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不老的幸福,也没有不老的时光,能折腾的时候,别让自己闲着。 成熟最大的好处是:以前得不到,现在已经不想要了。一件事就算再美好,一旦没有结果,就不要再纠缠,久了你会倦,会累;一个人就算再留念,如果你抓不住,就要适时放手,久了你会神伤,会心碎。有时放弃是另一种坚持,任何事与人,都会成为过去,所以不要跟它过不去,无论多难我们都要学会抽身而退。 人生走过一段路,风景毕竟不相同。这段惠风和畅,那段雨骤风狂。人生之旅本就是风雨兼程,失去的不是永远失去,得到的不是永远拥有,一切都在发展变化,不断地向昨天告别,满怀信心地投入每一个崭新的今天。曾以为时间是解药,可以把一切都抹掉,但是它什么都没有做到。 世界再大,大不过一颗心;走得再远,远不过一场梦。人性最大的弱点,不是贪婪,不是懦弱,而是一切都想尽善尽美。前者只是让一部分人痛苦,后者几乎让所有的人痛苦。人世间的许多悲剧,正是因为一些人热衷于追求虚无缥缈的最完美的境界,而忽视平淡的生活。 人生起落,如同荡秋千。时而起飞云外,时而陨落地面;或空中盘旋,或中途线断,或偏离航道,或停滞不前;或迎风独舞,或结对嘻单;或开阔地界,或幽境曲院。 荡至高处,纵横云端。俯瞰天下,山川看遍,且把前世述说,又把今生指点。醉心逍遥,飘然若仙,云深不知处,梦幻人世间。烟火幻影散尽,福祸难定,独孤苦寒。 跌落低谷,凄苦幽怨。恍然繁华谢幕,恍若天上人间。幽禁孤身静隅,前程梳遍;独赏风花雪月,煮酒清欢;夙夜依窗听雨,醉依阑栅。太阳下把灵 魂炽烤,月夜里将内心反观,哪见得垂怜抚语,雪中送炭?无力重返九霄,心慕世外桃源。 静观流年,醒查过往是非,醉阅今昔景观。布施、求教、问境,坐忘、封心、历炼,修行、悟道、观心,无尘、无我、无心,置身事外,只求当下心安。欲把世俗千般放下,却将世态万象看穿。起落声息,梵音浅唱,繁华过眼,微风轻拂心弦,心静性闲。 秋千划落人生,人生端行圆满。世俗的名利、权势、爱恨、**种种,只是喧嚣尘世中起落的标杆;个人的家庭、事业、理想才是手中的两条线;职业就是脚下时常让人搁浅又救人脱困的踏板。无论你怎样起落,风声鹤唳之后,终究要回到起点。 起时感恩相助,落时华丽身转。有心之人,荡起来潇洒惬意,至高天外有天,借力、巧劲、方能梦圆;无助之人,纵然解数使尽,落得个疲惫不堪,不过是行至半空或原地打转。如不及时省心,唯恐日后嘘叹。 起时乘势腾飞,落时等待静观。人生的起伏,有低谷也有高山,那行进的旅程本来就是一条变幻莫测、起伏不定的曲线。落是起的准备,起是落的必然。荡至高处,风光如白驹过隙,平稳落地,人生才行将久远。下跌不要气馁,上升吸纳经验。落魄准备崛起,再握风向罗盘,信心开路,实力当先... ...或许,下一站你也成就非凡。 有时,起落只在一念间。得意切莫忘形露傲慢,失意也别失态执偏见,失望不要绝望现悲凄,放松不能放纵出局点。大喜大悲看自己,大起大落知冷暖。起落之中,悟道参禅--不管你飞得多高、荡得多远,静止后才发现,原来苦苦挣扎所企及的,不过是徘徊在原地的一个点、或人生的某个驿站。荡上一个高峰,落入一个低盘,没有超越,只是重复梦想中的某个片断,心始终被生与死、名与利、得与失那些无形的线所牵绊,百般的本领也只能行走在法度这两线之间;弹指间,花开荼蘼,遗忘今生达彼岸;回头,可悲可叹,徒劳无功,出入二难,心无菩提,悟真太晚。人生须臾三万日,何须舞弄九天。 人生的成功贵在执守信念。秋千自己控制,起落惬意;人生诸多磕绊,起伏苦难。起落不是重点,准备才是关键;将一切看清 看透 看淡,则眼无起落,心无悲喜,绪无愁烦,思无杂念,一路行走从容、半世真我坦然;心朝一个方向,坚定地把人生的道路走完。 秋千舞人生,起落分二半。人生起落无常,错落别有洞天。苦与乐,顺与逆,欢喜与忧患,对分看心态,悟道从乐观,意境属天机,法则循自然。 阿浪倏地停下即将迈出画卷的脚步,扭头转身对着大骷髅深深一礼,没有说一句话,然后缓缓站直身躯,扭头转身,继续朝着画卷外走去…… 点点滴滴的苦痛与欢乐、许许多多的错过、微微小小的改变,凝合起来,从而造就了一条人生之路。每一步落脚的体验让我们透过那生活中的小事来一点一滴看人生。一点一滴看过了人生的每一点滴经验的凝聚,便铸就了辉煌的人生。 月色朦胧,碧纱窗外摇竹影。星眼稀疏,幽宅门前拂清风。翠袖湘裙,独坐池前。清弹古琴,素手弄音。琴声若画,一卷柔美芳景;琴声似诗,氤氲清幽雅意;琴声如泪,滑落一地伤痕;琴心幽忧,映月迷离,水波袅荡,浮碎一池相思。弃琴归去,冷月入窗。 最怕是入了心的人,一个转身就变成了曾经;最恨的是明知不可能,你却无法走出那段曾经。缘分这东西,不经意会错过,太认真会难过,不怕身隔天涯,只怕心在南北。暖一颗心要多少年?凉一颗心只需一瞬间。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没有改变只要我高兴就可以重新扎入你的怀抱一辈子不出来的时候,其实一切都已经沧海桑田了,我像是躲在一壳里长眠的鹦鹉螺,等我探出头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原先居住的大海已经成为高不可攀的山脉,而我是一块僵死在山崖上的化石。 如花美眷,也敌不过似水流年;心若磐石,也敌不过过眼云烟。这世间有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于江湖。曾经深深爱过的一些人,把朝朝暮暮当作天长地久,把缱绻一时当做深爱一世。于是承诺,于是奢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真真切切的爱过,也被你深深的爱过,我们的爱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彼此的依赖已成习惯,或许岁月有情,也在可怜我这凄苦的爱情,多少时光的思念,都可以谱成一句句深情的诗行,在漫漫红尘中,无论春秋几度,还能遗留下一丝丝关于你我的印记。 你我亦是一场倾城之恋,却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却恰相反,你我转身之后,安于流年,依然习惯仰望夜空,云朵总会拼凑一句话:倾城之恋,遗落在天涯海角。最是一低头的温柔,也是一低头的落泪,我懂了,轻轻地道声:倾城之恋,遗落在天涯海角。 阿浪的身形渐渐消失在了画卷之中,只留下大骷髅还在久久注视着阿浪离去的方向…… 第三百零九章 鬼界传说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坐在椅子上,看到密室中只有爹爹,娘亲,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以及老夫子和婉娘夫妇二人,古莫言,冬枝棠,福伯,等人在座,其余人已经都离去了。 阿浪随即又仰头看着头顶已经消失的画卷,久久一句话也不说。 “浪儿,你是怎么了,刚才大家看到你自行进入到了画卷之中,久久不曾出来,我们等人亦想进去看个究竟,可试用了各种方法,都不得进去。又怕用力过猛,把这幻化的画卷搞坏了,所以只有静静等待你自己出来,我让爷爷和奶奶等人先回去歇息了。”月水寒走到阿浪身旁,抚摸着他的如墨黑发,轻语道。 “娘亲,我没事的,刚才只是心动之下,身躯不由自主的进到了画卷中,一探究竟,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阿浪起身扶着母亲坐下,含笑道。 “浪浪,那画卷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梦儿好奇看着阿浪道。 阿浪并没有回答梦儿的话,而逝扭头看了看在座的诸人,轻声道:“大家谁知道妖、怪、鬼,三界的一些信息,越详细越好。” 众人替你结果了阿浪的话之后,皆是一愣,随即低头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幻海仙宫三长老古莫言手捻胡须,微微皱眉道:“自"绝地通天"之后,除了咱们人族之外,神、妖、怪、魔四族的讯息几乎亿年来,就消失没有了。只有鬼界尚有些只言片语的信息记载,因为有些人死后,终是要投胎转世,轮回从新为人。” 阿浪听着古莫言的话,静静的看着他。 密室里众人亦是一语不发,侧耳静听古莫言的诉说。 古莫言略一沉思后,又继续道:“老夫亦是在仙宫所藏典籍中,知道一些鬼界情况的。只是从"绝地通天"之后,再也没有修士见过鬼界其中之人。书籍里记载鬼界亦是很笼统,他是一个独立的域界,传闻里面黑暗阴冷,漫无天日,是个只有阵阵阴风和无尽的暴虐戾气的存在之地。内有有十大鬼王和一位鬼皇主事,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平等王、都市王、转轮王。此十大鬼王分别居于鬼界的十殿之内,至于鬼皇,没有记载。鬼界内有忘川河,奈何桥,彼岸花等等。不过还有一些道听途说,野史记载的说法,大家要是有兴趣听的话,老夫可以一一说来。” 众人纷纷点头,示意古莫言继续说下去。 古莫言手捻胡须,沉思片刻之后,才缓缓道…… 人死后都要到鬼界去报道,接受十大鬼王的审判,生前行善者,可从新轮回为人,享富贵,生前作恶者,会受惩罚,下十八层地狱。 一殿秦广王 秦广王蒋,专司人间夭寿生死,统管幽冥吉凶、善人寿终,接引超升;功过两半者,送交第十殿发放,仍投入世间,男转为女,女转为男。恶多善少者,押赴殿右高台,名曰孽镜台,令之一望,照见在世之心好坏,随即批解第二殿,发狱受苦。 二殿楚江王 楚江王历,司掌活大地狱,又名剥衣亭寒冰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在阳间伤人肢体、银盗杀生者,推入此狱,另发入到十六小狱受苦,满期转解第三殿,加刑发狱。 十六小地狱分别为: 一、黑云沙小地狱; 二、粪尿泥小地狱; 三、五叉小地狱; 四、饥饿小地狱; 五、渴小地狱; 六、脓血小地狱; 七、铜斧小地狱; 八、多铜斧小地狱; 九、铁铠小地狱; 十、幽量小地狱; 十一、鸡小地狱; 十二、灰河小地狱; 十三、斫截小地狱; 十四、剑叶小地狱; 十五、狐狼小地狱; 十六、寒冰小地狱。 三殿宋帝王 宋帝王余,司掌黑绳大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忤逆尊长,教唆兴讼者,推入此狱,受倒吊、挖眼、刮骨之刑,刑满转解第四殿。 十六小地狱分别为: 一、碱卤小地狱; 二、麻缳枷纽小地狱; 三、穿肋小地狱; 四、铜铁刮脸小地狱; 五、刮脂小地狱; 六、钳挤心肝小地狱; 七、挖眼小地狱; 八、铲皮小地狱; 九、刖足小地狱; 十、拔手脚甲小地狱; 十一、吸血小地狱; 十二、倒吊小地狱; 十三、分小地狱; 十四、蛆蛀小地狱; 十五、击膝小地狱; 十六、割心小地狱。 四殿五官王 五官王吕(亦作杵官王),司掌合大地狱,又名剥血池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世人抗粮赖租,交易欺诈者,推入此狱,另再判以小狱受苦,满日送解第五殿察核。 十六小狱分别为: 一、池小地狱; 二、蝥链竹签小地狱; 三、沸汤浇手小地狱; 四、掌畔流液小地狱; 五、断筋剔骨小地狱; 六、堰肩刷皮小地狱; 七、锁肤小地狱; 八、蹲峰小地狱; 九、铁衣小地狱; 十、木石土瓦压小地狱; 十一、剑眼小地狱; 十二、飞灰塞口小地狱; 十三、灌药小地狱; 十四、油滑跌小地狱; 十五、刺嘴小地狱; 十六、碎石埋身小地狱。 五殿阎罗王 阎罗天子包,本居第一殿,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降调此殿。司掌叫唤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狱。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乡台,令之闻见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随即推入此狱,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狱,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受苦满日,另发别殿。 十六诛心地狱分别为: 一、诛不敬鬼神、猜疑是否有因果报应的心小地狱; 二、诛杀害生命的心小地狱; 三、诛将善愿未完就犯恶的心小地狱; 四、诛亲近罪恶、行为错误等恶行的心小地狱; 五、诛欺善怕恶、怨恨他人不快死的心小地狱; 六、诛计较名利、是非,移祸他人等心小地狱; 七、诛强银妇女、设计令妇女失贞、引诱妇女委屈地顺从自己的银意,或者不论有无谋害之意,与妇女贪恋银乐等心小地狱; 八、诛损人以利己等小心地狱; 九、诛悭贪不舍、不愿布施、不顾别人面临生死紧急之困境等心小地狱; 十、诛偷窃、盗取别人财物,昧着良心,耍赖而不还债等心小地狱; 十一、诛忘恩负义、以仇报怨等心小地狱; 十二、好斗、好赌、好胜,以致牵连、拖累他人等心小地狱; 十三、诛为了名利、欺骗、诱惑大众等心小地狱; 十四、诛自己虽未亲自加害,但却狠毒地教唆他人去害人等心小地狱; 十五、诛妒嫉善良、贤能等心小地狱; 十六、诛执迷不悟、死不改过、诽谤他人等心小地狱。 六殿卞城王 卞城王毕,司掌大叫唤大地狱,及枉死城,另设十六小地狱。忤逆不孝者,被两小鬼用锯分尸。凡世人怨天尤地,对北溺便涕泣者,发入此狱。查所犯事件,亦要受到铁锥打、火烧舌之刑罚。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七殿,再查有无别恶。 十六小地狱分别为: 一、常跪铁砂小地狱; 二、屎泥浸身小地狱; 三、磨摧流血小地狱; 四、钳嘴含小地狱; 五、割肾鼠咬小地狱; 六、棘网蝗钻小地狱; 七、碓捣肉浆小地狱; 八、裂皮暨擂小地狱; 九、衔火闭喉小地狱; 十、桑火烘小地狱; 十一、粪污小地狱; 十二、牛雕马躁小地狱; 十三、绯窍小地狱; 十四、头脱壳小地狱; 十五、腰斩小地狱; 十六、剥皮揎草小地狱。 七殿太山王 太山王董,司掌热恼地狱,又名碓磨肉酱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阳世取骸合药、离人至戚者,发入此狱。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八殿,收狱查治。又,凡盗窃、诬告、敲诈、谋财害命者,均将遭受下油锅之刑罚。 十六小地狱分别为: 一、恤自吞小地狱; 二、冽胸小地狱; 三、笛腿火逼坑小地狱; 四、权抗发小地狱; 五、犬咬胫骨小地狱; 六、燠痛哭狗墩小地狱; 七、则顶开额小地狱; 八、顶石蹲身小地狱; 九、端鸨上下啄咬小地狱; 十、务皮猪拖小地狱; 十一、吊甲足小地狱; 十二、拔舌穿腮小地狱; 十三、抽肠小地狱; 十四、骡踏猫嚼小地狱; 十五、烙手指小地狱; 十六、油釜滚烹小地狱。 八殿都市王 都市王黄,司掌大热大恼大地狱,又名恼闷锅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在世不孝,使父母翁姑愁闷烦恼者,掷入此狱。再交各小狱加刑,受尽痛苦,解交第十殿,改头换面,永为畜类。 十六小地狱分别为: 一、车崩小地狱; 二、闷锅小地狱; 三、碎剐小地狱; 四、孔小地狱; 五、翦朱小地狱; 六、常圊小地狱; 七、断肢小地狱; 八、煎脏小地狱; 九、炙髓小地狱; 十、爬肠小地狱; 十一、焚小地狱; 十二、开瞠小地狱; 十三、剐胸小地狱; 十四、破顶撬齿小地狱; 十五、割小地狱; 十六、钢叉小地狱。 九殿平等王 平等王陆,司掌丰都城铁网阿鼻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杀人放火、斩绞正法者,解到本殿,用空心铜桩,链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烧,烫烬心肝,随发阿鼻地狱受刑。直到被害者个个投生,方准提出,解交第十殿。 十六小地狱分别为: 一、敲骨灼身小地狱; 二、抽筋擂骨小地狱; 三、鸦食心肝小地狱; 四、狗食肠肺小地狱; 五、身溅热油小地狱; 六、脑箍拔舌拔齿小地狱; 七、取脑填小地狱; 八、蒸头刮脑小地狱; 九、羊搐成盐小地狱; 十、木夹顶小地狱; 十一、磨心小地狱; 十二、沸汤淋身小地狱; 十三、黄蜂小地狱; 十四、蝎钩小地狱; 十五、蚁蛀熬眈小地狱; 十六、紫赤毒蛇钻孔小地狱。 十殿转轮王 第十殿,转轮王薛,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别善恶,核定等级。男女寿夭,富贵贫贱,逐名详细开载,每月汇知第一殿注册。凡有作孽极恶之鬼,着令更变卵胎湿化,朝生暮死,罪满之后,再复人生,投胎蛮夷之地。凡发往投生者,先令押交孟婆神,酴忘台下,灌饮迷汤,使忘前生之事。 众人听得是纷纷咋舌不已,心中亦是连连惊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阿浪看着已经到了午夜时分,随即和众人纷纷走出密室,各自回去歇息。 阿浪先让气味老婆先回到闺房,自己独自仰望天际圆月星辰,心中澎湃起伏不已…… 刚才古莫言所说和我以前所知,是何其的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只是在细节出处略微有些偏差不同。这些以后都可以去问大骷髅,便能知道事情的真相。难道上天让我来到这个异世大陆,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的吗? 后续还有许多事情即将要发生,战争的到来是在所难免的,只有尽可能的缩小范围,控制在合理的区域之内,才是首要之事,或许我会战死,或许我会胜利,这些都是未知的事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凡事顺其自然,凡事不可强求。人生是一次单边行程,很多东西都是唯一的,错过了就不可能再遇到。世界变化如此的快,我们一路行色匆匆,却怎么也跟不上它的脚步,丢失的东西越来越多,等到再回头看,已经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你不懂我为什么非把自己陷入单循环的处境,明明可以选择另外的感动,偏偏执着着飘渺的光亮,过多解释显得内心暗淡苍白,说不出哪里好,就是谁也替代不了。守株待兔等的不是谁,而是心。不要为了讨好别人改变自己,当然,也不要为了某些因素,固执不通,最终辛苦的是自己。 当一个人迷茫的时候,当一个人觉得自己真的走投无路的时候,往往看到的都是黑白两色,失火落魄的感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的出,总是会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有时候一个人走在熟悉的街头,却找不到一点熟悉的感觉,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却没人说这事对是错。 有人说宿命,因为往往开始便应了结局,有人说伤感,因为这颗心总是不肯静静沉默于故事中,有人说勇敢,因为品到苦楚的只是自己,有人说惆怅,因为口在说结束时心却无法止步。人生失意的时候容易失态,于是消极和绝望就会趁隙而入。笑看人生潮起潮落,守住自己的心。 人生匆匆,岁月无言,有多少风干的记忆还在低低的吟唱?有多少人还在回首里翘首相望?当韶华不再,有时说的并不是容颜,而是再也回不去的心情。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吗?就好像那最后一片树叶,最终,不堪忍受沉重的负累,叹息着,轻轻飘落。 一窗思绪缓缓流淌,一指怀旧轻轻散开,随着青烟弯弯曲曲漂移,那些折折叠叠的心事,如暖风轻柔入怀,在我朦胧的瞳孔中,渐渐清晰,那些暖,在笔下的岁月,为我拂去了些许欲说还休后的疲惫,在寂寞的年华,抚慰着想你时隐约的心酸。 坚守这份爱,是因为曾经相爱;放下这段情,是为了成全未来。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死若星辰,生如朝露;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托体山阿,同化苍梧;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汝心之内,容我永驻转身淡了岁月,青衫白马;留下洒脱一笔。 阿浪负手而立,站得笔直,凝望着夜空熠熠皓月和无尽的璀璨星辰,身形一动不动…… 红粉枝前蝶舞幽,青纱幔后蕊含羞。杜宇一声春已顾,曲岸烟霞锁玉楼。无关风月醉还休,扇底桃花溪水流。书斋砚墨花飞雨,香腕挥毫驾轻舟。 粉胭羞靥俏芳群,东风欲落蕊香饮。桃花扇上芬芳绽,谁祭桃花欲断魂?妙笔旋随画中人,欲取一枝邀青鬓。画榭红衣拂古瑟,清溪浣女濯纱新。 天香丽色艳三春,牡丹娇魂动洛神。莫怪东风时相戏,一同醉晚梳云鬓。绿萼红香各有亲,相逢总是看花人。壁上轻纱旧梦溢,一路青堤两陌尘。 翠竹石畔苔藓青,绿柳桥边牡丹红。点缀词香溢音醉,艳海香波映日空。几声韵赋诉知人,连阡接陌旧城东。染画成仙鲜艳色,欲与伊人媚春风。 青云带雨烟堤嫩,愁词成句醉倚门。花飞岁暮任由去,减尽芳菲亦是春。一树梨花吹不尽,千径万壑了无痕。谁遣东风唤君意?寄语西楼醉夜人。 凌空漫卷意初成,碧落翩翩玉蝶轻。怜君瑞色千番意,片片梨花顾小城。移步倚栏玉魂凝,谁怜片片簌离声?笔下诗篇吟不尽,朦胧倩影慰浮生。 平溪荡起落霞酣,雨涩青花独握伞。烟波欲揽千江月,彼岸花散转浓淡。莺歌低吟晓轻寒,牡丹对镜初妆懒。幽韵荏苒千秋岁,长风浸墨在画颜。 十里平湖银霜满,寸寸青丝愁华年。独自吹箫忆连城,但使琴箫复昔还。南浦菱歌断续间,梨花有意君无言。花影动处卷红裙,抚琴自奏云漫漫。 云遮深澜月华轩,西窗幽兰舞影单。纤手勾墨无题诉,东阁琵琶对月弹。弦弹古调琵琶语,画船浅碧冉紫烟。深闺一梦浔阳路,金风玉露送婵娟。 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挤在窗户边上,静静看着月辉星芒之下的阿浪,谁也没有说话,亦没有出去打搅他,都只是眼睛不眨得深深凝望着自己的夫君…… 第三百一十章 实话实说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看着即将放亮的天色,转身走进千钰的闺房,一进门,看到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正虎视眈眈得瞪着自己。不由得后背直发凉,额头略微有些冒虚汗。 “七位老婆大人,你们不早点歇息,都站在此处,等夫君干嘛捏?”阿浪拱手笑道。 “浪浪,来,梦儿姐最疼你了,虽然你一声姐姐也未曾叫过我,但人家大人海量,不和你计较这些琐碎之事。”梦儿笑眯眯得走过来,挽着阿浪的臂弯,拉着他坐到床头。 阿浪笑嘻嘻的连连夸赞梦儿懂事乖巧,突然耳朵一紧,已经被梦儿揪在手里。 “浪浪,你先给我们姐妹七个,好好说道说道那魔界公主玉箐婷,是咋个情况,怎么个事情?你要详详细细,一字一句的慢慢说来,不得有丝毫的隐瞒,诓骗我们姐妹的意思,不然的话,你这俩耳朵可就难保啦!你自己要斟酌清楚,想得明白,再开口说话喔!”梦儿瞬间变脸,正色道。 阿浪急忙好言相劝,百般劝说,才让梦儿放开揪着自己耳朵的手,然后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得把自己认识魔界公主玉箐婷,谈论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讲给了千钰等人。七人听得是痴迷痴眼,个个坐到床上,把阿浪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中间,凝神静气聆听着他的所有话语。 直到天色大亮,阿浪才讲述完毕,七人还是意犹未尽的看着阿浪,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也不说话。 “我说完了,天色也已经大亮,咱们还是拜见爷爷和奶奶,爹爹,娘亲去吧!”阿浪看着七人道。 “姐妹们,小夫君是越来越能干了,和魔界公主谈心论诗一天两夜,就把人家放心俘获了,现在就等找个合适恰当的机会,付诸实际行动,把人拿下就行了。了不起,了不起啊!”菲儿连连拍手笑道。 “菲儿姐说得再理,浪浪最会扮猪吃老虎,装酷耍帅啦!魔界公主一定是被小夫君迷得七荤八素,五迷三道,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你看琦儿就是一个活生生典范的例子,把人家小姑娘顽疾治好,浪浪然后一通神侃冒撩,这不就带回王府了嘛,唉……谁让咱家浪浪英俊洒脱,招女人迷捏!大不了再多一个姐妹而已,我就勉为其难,凑合将就啦!”梦儿唉声叹气得说完,连连摇头不已。 菲儿,梦儿,你俩说的话一唱一和,明显是心有不忿,醋意十足哇!夫君这也是权宜之计,为了天下苍生才出此下策滴!再说了,我压根真就没看上那魔界公主的!”阿浪看着七位老婆极其不友善的眼神,急忙说道。 “哎呦喂,好一个为了天下苍生才出此下策啊!名正言顺,理直气壮,我们姐妹还能说什么呢?你也许真没有看上那魔界公主,可要是人家魔界公主看上了你,寻死觅活的要跟你咋办?”梦儿斜眼道。 “夫君一定会正色凛然,义正言辞,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去说服那魔界公主的。如果实在是无法说通的话,那……那夫君就将就,将就,凑……凑合一哈,拿下她算了,这不也正好给你们姐们找个说话的伴嘛!”阿浪笑呵呵的说道。 “姐妹们,快看呐,这三句话没说完,阿浪这大银狼尾巴就显露无疑了。以后可不敢让小鱼儿跟着他,小鱼儿才七岁就梦想长大了娶一千个老婆,都是跟阿浪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至理名言,古人诚不欺我哇!”琦儿亦是在一旁哈哈大笑,促狭的调侃着阿浪。 墨无涯,冰灵洁,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实在忍俊不住了,齐齐爆笑起来…… 琦儿亦是笑得前仰后合,气喘吁吁…… 阿浪看着七人,尴尬的直搓手,也是陪笑着打着哈哈…… “浪浪,把那魔界独有的"魔芋魅茶",拿出来让我们姐妹几人尝尝吧!”冰灵洁看着阿浪,笑道。 阿浪听了冰灵洁的话之后,急忙从怀里拿出"魔芋魅茶",随即手一挥,聚气成壶和七个杯子,捏了一小撮"魔芋魅茶"放入壶内,然后又倒进去天髓液,用七彩电流在下方,加热烧烤着…… 片刻之后,一股沁人心脾淡淡的茶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阿浪给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每人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面前。七人随即拿起茶杯,放在嘴边,轻轻嗅了嗅,然后喝了一小口茶水,闭目沉思起来,随即又同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连声赞叹不已。 “这"魔芋魅茶"是魔界独有之物,茶树长至百万年才可采摘,而且当天就得采摘三次,一共一斤八两三钱二分。然后再过百万年之久,方可再次采摘。而且魔界仅独有此一颗茶树,珍贵异常。此茶乃是极阴之物,只适于魔物体质的人饮用。你等女子又是阴性体质,所以夫君用天髓液当水,煎熬"魔芋魅茶",中和其 中的极阴成分,喝了之后对体质大有好处,可时时神采奕奕,五官的灵敏程度得到极大幅度的提升,明悟之心亦会有所增进,这是剩余的"魔芋魅茶",千钰姐,你保管好,闲暇之时,和姐妹们再品尝。”阿浪随后从怀里拿出装着"魔芋魅茶"的锦盒,含笑交于千钰。 “浪浪多偏心,什么好的都交给千姐姐珍藏。唉……还是做大的好呀!”梦儿垂头丧气,连连叹息着。 其余六人看着梦儿的表情,莞尔不已。 阿浪更是一把拽过梦儿,揽在怀里,看着她笑道:“千姐姐身怀雷电修为,这"魔芋魅茶"用雷电之力烧烤,亦可淬炼出里面的极阴之物,明白了没小梦儿?我这老婆里面,就你最坏啦!成天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看夫君的遮天盖月深吻!”说完之后,头一低直接压在梦儿的脸上…… “我来啦!”琦儿大吼一声,随即扑在阿浪和梦儿身上,千钰,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亦是纷纷大笑着扑了上去,顿时房中一片呢喃旖旎…… (此处词汇,语句,段落因不可描述原因,略去二十七万九千七百三十七个字,有需求阅读者,打赏或订阅即可呈现于您的眼前,到时您就会徜徉在无限的浮想联翩之中。) 随后,阿浪和七位老婆出得房门,到老王爷,老夫人居住之处,请安问好。 大家欢聚一堂,畅谈热聊各自所遇到的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事情。接下来几天里,阿浪东游西逛,和千钰等人打闹玩耍,不亦乐乎! 阿浪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千钰,梦儿,青青,菲儿,墨无涯,冰灵洁,琦儿,七人,悄悄走出屋外,站在小院内,久久仰望着头顶的夜空…… 红尘陌上的花开。似比相见又恨晚的聚散,相遇过早前方的路人,便会成为身后的过客。相识过晚倾城清风的颜美。便会与你擦肩,来不及仰望。说不出再见,从此山隔一河。却天涯此岸,回眸仰望已是曾经沧海,百花残月之冬。相遇有缘,离花漂过。景色的相遇正如那份。一直落在思念里的寒冬,无论冰川怎样刺骨。雪花怎样漂过,一颗执着的心。一直苦苦寻找。天暗未明微落的天空却被大雪覆盖,热血的少年。曾经的意志,却从未止步。从春天到寒冬。从寒冬到天荒,一直守护着这份。从未揭开的思念。 红尘相遇,年华已老。岁月花开多少不在,古往今来相遇是一件既微妙。而又神圣的事情,红尘的情网中。有前者因聚散而离开,后者才因前者的离开。而深深的相遇,曾经有人说过。有缘份相遇的人。无论彼此绕开多大个圈,也会在某个不经意间。彼此依然可以重逢相遇,其实这种故事。只是说说而已。故此,却有很多人相信。从而走进缘分的刹那。 世间的感情,仅隔着一道距离。有些感情因距离而变得美好,有些美好因为距离。鼓励了彼此,才会让前进的路。充满了阳光照进了幸福。温暖了彼此,不过有时候。距离真是一把,验证感情的时光机。故此,有人因它而坚持。因为相信熬过了距离。剩下的便是春风,有人因它而离去,因为相信前方的未明。故此半路匆匆离去, 故年走远,人故未来。走过一段是相知,走过一年是相交。在生命中,有些人一起走。在年华中,有些人分开走。在相遇的渡口,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没了,有些陌生人。走着走着就在一起了,有些人我始终不知道。会在哪里相聚,又会在哪里提前离开。生命的短暂,相遇的珍惜。所以相遇就是缘,相识便是份。生命中。时间是一场盛宴,爱情是一场坚守。时间走过的雪月,是年华似水中。那一曲独听静好,爱情是一场相遇。一场落花,同样是一场聚散。人生因情而美。岁月因爱而坚守。 陌上花开,隔桌花夜。一雨芳年,相遇的竹叶。刻写着一一路走过的青苔,时光雨下。散落一地落红,那景,那月。正如初好,一丝寒风袭来。碧玉含羞的清风,凝固了月下。送走了独夜,留下了一丝静好。 年华依旧。散落曾经,你说雨中的风。是你曾经追逐的梦,而冬天的雪。是你曾经散落的花,花开有别。言过其辞。多年以后,每到雪花飘落的季节。都会想起那个曾经的画面,既唯美而又纷飞。既伤感而又无言,一场大雪。一场落花,托清风捎去了思念。托无言凝固了沧海。托花开美丽了过往,时而雨。一路一花开,一路一菩提。今生的遇见,相逢的花开。 走过一段路,总会看一些风景。停留一段时光,总会留下一些故事。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知道每一个故事,总有一个美丽的结局。只是这个结局太过沧桑,也太过唯美,直至最后的散场,竞美得透露着忧伤。忧伤里散播着凄凉,凄凉里隐藏着无言。岁月中总有一场景,落在不经意的地方,人生中总有一场雪,漂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场散,一场缘。一场雪。只愿时光芬芳,落花静好。 人生 的路上,总是一路走过。人生的感情总是,一路擦肩聚散。这个世间,总有人因懂你而停留,也总有人因误解而离开。对于一路走过而停留的人,我们心存感激。因为有共鸣。所以不会离开,生命的路上。红尘的渡口。总有一些人不曾深交。也不再打扰,却也一直都在不曾离开。只是时光仿佛将相遇。定格在彼岸与此岸的一角,从此隔了一个美丽的春天。 生命中一些风。一些景,总在岁月中,演奏的远去的故事,一些落叶。漂过枝头,随风飞翔,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回忆。不知道还能在岁月中展示多久,但我知道走过的路,一定会留下一些我们无法预料到的意外,预料多了也就习惯了。生命是如此。岁月便也跟着如此,走过时间的沧海。借往日那段无声的沉默,漂泊着属于自己的天涯。 流年的道别中,总有一段无法言辞的往诉。站在惜忆的尽头,数数奔赶过的黄昏,言出黄昏的每一季:静惜的落雨中,总带着这样或那样的心情,慢步独入那冰雨的清风里,感受着每一个季节带来别样的静好, “阿浪,你睡不着啊!”千钰站在阿浪身后轻声道。 阿浪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的千钰,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搂着她的腰肢,腾空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来到云层顶端,两人相拥在一起,静静看着无垠浩烟的夜空…… 我在等一个,也许永远也不会来的人,一直都是。 爱上一朵花就陪她绽放,爱上一个人就让她飞吧,陪她去流浪,伴她成长。 心里等着一个爱的人,她的目光,她的家乡,她的伤疤,爱着她的全部。因为爱,所以愿意让她去随心的流浪,天涯和海角不再有音讯,唯有心里的惦念。 爱上了她,就让她随心的画出自己的弧线,让她自由的飞吧。因为爱,即使不在眼前的相伴,也为她的芬芳和倔强,选择相信任她去飞翔。 爱上一朵花,就陪她绽放,爱她的芳香,爱她的芒刺,爱她带有的一切。 就这样,因为爱,所以随她的心,就这样她带着自由离开了,去了哪里,和谁认识,在哪露宿,没有任何音讯,走的很彻底,没有丝毫痕迹。 曾经她说,孤独是最长久的陪伴,因为灵魂的寄托,所以选择终期自己的一生。开始或结束都是完整的结局。 爱她,她走了,留一个等候的心,在这里,看天想过去。 后来终于知道,永远究竟有多远,那就是再也不会相见,这个世界关于她的痕迹随着岁月逐渐消失在不知名的某一年月里。 爱她,她走了,走的彻彻底底,没有任何留恋,带着自己的自由飞向了自己的天堂。 相信这是她的原意,因为终无牵挂,所以选择了飞向远方。 无论她听不听得见,这里始终有一个等她的灵魂,给她最后的约定就是:我们他乡种下一朵花,陪它绽放,伴它成长。 叶落了,离人泪戚戚。谁璀璨了谁的年纪,谁惆怅了谁的迷离。 晚来风急,岁月飞去。犹如飞花乱红,凋谢去,剩追忆。伸手欲挽,你却离去,飞舞的发,渐行渐远,孤独的街角,无言的悲戚。 心,是一副稀碎的玻璃,就像屋檐的雨滴,无可奈何的滴下,在青石的街板,分崩离析。惆怅,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流,在我岁月的沧桑里静静的流去。我划着孤独的小船,在嘲讽与奚落的风言风语里战战兢兢越发自卑,害怕失去。不管好与坏,还是苦与累,都在一望无际的黑夜里漂流,漂流到天际! 本来情深,奈何缘浅。无语凝噎,又能几何?有时候生活就像一场戏曲,我在那里尽力的努力,那沉重而笨拙的的孤独,是所有人眼里天真的滑稽,没人了解,也没人言语。 有时候我都在天真的以为,以为那是没有风和日丽,以为那是没有到一定的年纪,以为爱是伟大到可以抵挡一切……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春种秋收,四季轮回,总在我们都迷惘的追寻里遵循某些规律。我开始相信:我们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感动不了一个不爱的人。我就算伸出双手,把这片大陆旋转,也旋转不回那颗早已离去的心。 我于傍晚黄昏,曾见叶落归根, 喜好随缘无忧,欢愉转瞬即逝, 过往物是人非,你终渐行渐远, 再次梦遇初时,见你一如当年。 阿浪痴痴看着夜空的月辉星芒,嘴里喃喃轻语道…… 千钰心中一颤,没有说话,只是搂着阿浪的腰部的手,更加用力,仿佛怕他即可消失……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夜空挥毫 - 极道之上 - 浪子阿浪 阿浪缓缓抬起右手,食指随着细微七彩电芒的轻吐,在夜空之中,恣意的书写起来…… 总有一朵花,留香在途经岁月的路口,安静而自然;总有一朵花,开在多愁的心上,散发的馨香驱散满片愁云;总有一朵花,开了凋零,谢后又开,在不断地轮回中绽放生命最美丽的姿态。 一直以为自己身在红尘,心却在红尘之外。心的红尘之外,风烟静好,山灵水秀。盖一处小房,植一片桃花,便是我的天涯。花开有期,情花可期?若是岁月许我可期,我该以怎样的姿态谈一场天荒地老的爱情。柳风中与你聆听一首笛声的婉转悠扬可好?烟雨中我浅奏一曲,你翩翩而舞可好?桃花深处,静聆溪水潺潺,为你头戴桃花可好?折一枝柳条,为你编织清凉的草帽可好?用我蜜意的神情与你相依,用我所有的深情全部画入你的眉黛可好?情花若开,我的深情深几许。 身在红尘之中,与时光相依,我静守着一份宁静致远的相思,一份相濡以沫的感动。在心间栽下一朵素花,以一种花开的姿态装饰着自己的心境。执一支素笔,伴着心花淡淡的幽香,浅浅书写喜欢的文字。在文字里寻找灵魂的栖息之地,喧嚣的红尘中,还好有文字与心天然的共鸣,才能让浮躁的心在红尘中静然。 一个人在深深浅浅的日子里,听世间风雨,看花开柳岸,让层层叠叠的思绪,在这个季节花香满天。我却依然带着我的忧伤独自漂泊,我一直都知道花开可期,却总是带着一份小心翼翼的心,我怕错过花期,花落无息。于是,站在季节的两端,静静看着苍老的年华匆匆而过。 这如梦的人生,滤去心上的尘埃,褪去浮躁的外衣,我只愿静守花期,以一腔的柔情,揉进岁月温柔的心上。纵然花落无息,只需抹去眼角淡淡地忧伤,待轮回,花开依旧可期! 春天的玉京,几缕春风,几许暖意,一帘春雨,一场心事,一壶浊酒,一场花事,往事如烟,柔情似雨,飘过的日子,花开花落,红了经年,总有,嫩嫩的绿,淡淡的红,浅浅的粉! 总有些动人的画面在记忆深处绽放,烟朦胧雨,一把纸伞,一抹浅笑,一袭红妆,一声柔语,几声问候,几多注目,定格成了最美的画面。穿过雨帘,走过雨季,一起,看桃红柳绿,看青山绿水,品姹紫嫣红,品碧波荡漾,笑声谱曲,笑语作词,作一曲春暖花开,醮几谪春色,捻几缕春韵,拌几滴春雨,作一幅暖意沁入心尖的画儿! 总有些记忆开放着温馨,淡淡的问候,淡淡的笑,淡然的话语,眉间几许落寂,笑里几多无奈,双眸几分牵挂,春天的清香沁入心脾,念想成丝相思化雨,岁月深处总飘荡几丝淡淡的忧伤! 淡淡的忧伤总有一份绵绵的牵挂!远远地望着你,一年又一年,一春又一春,心折叠成纸鸽,一份相思,几许牵挂,南国红豆时节,花落成泥.杜鹃声声,乍寒还暖,乍暖还寒时节,一杯酒一壶茶,晃动的影子,酒如茶,茶似酒! 期翼春天的相聚,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相离的时间总是很长,念想散落在企盼的日子里,思念却总谱不上曲弹不成调,昏黄的灯下,瘦长的影子拉得更瘦更长,一曲春江花月夜湿了双眸! 总有一些记忆生长着温暖,粉红的桃花,醉红的玫瑰,金黄的枫叶,你迷恋粉红,喜欢纯白,快乐开放出雨后的七彩,笑声滋生一路的温暖,在橙黄的黄昏里飘洒着温馨,虽然有些忧伤,却流淌着温暖! 时光从我的指缝滑过,过往心事却消失在时间的缝隙里,曾经的点滴模糊着清晰着,清晰着模糊着,那份执念却在春天生根发芽,不望开花,不望结果,只想长成一棵树,常青心儿! 那些执念长成孤独的背影,大雁南飞北归,北归又南飞,声声鸣叫,穿过云层透过雨季,跌落在你的怀抱,念想便开放成花,思念便幻化成雨,温暖着过往的曾经,也会温暖着年月的未来! 伫立在山岗上,远眺山那也边,总想越过那座山寻找曾经的足迹,纵然伤痕累累,也无怨无悔,可,无法翻过那堵心墙,只能,也只能远远的眺望,寄几许牵挂邮几份关注,声声叹息,孤灯瘦影,雨过花落,人更瘦夜更长! 岁月是一把利刃,却削不掉那份隐隐的疼,时间磨不掉那份淡淡的感伤,那份念想却融入了血液,一季又一季,多了几许酸楚也多了一分亲情,生出了枝长出了叶,日子便多了几分淡然! 守护着那份执念,淡看日出日落,默望花开花落,春风习习,情意绵绵,牧笛悠长中的黄昏,有些忧伤,却总有几分温 暖! 字迹在夜空之中,闪烁着一闪一息地七彩光芒,为夜空平添了一份靓丽多姿的景致,在月辉星芒的交错映照下,使得虚空愈加得缤彩纷呈,璀璨绚烂。 千钰静静看着夜空中阿浪书写的字迹,在心里默默诵读起来…… 许多时候,我们独自撑起岁月的坚强,以一种自信而骄傲的姿态,和定数较量,与未知持衡。奈何命运赋予自己怎样的磨难,依然保留一份质朴的初真,和对昔日人和事的温柔怀念。想回到曾经时候,回到遥远的那个春期,再和你遇见。与旧年相约的地点,阳光落地生根,一树盛放的婆娑花荫下,听见,一种最美妙动听的交谈。 每个身影,都像你,又都不是你、不如你,都无法替代你。不问,样貌变了多少,不问,情怀是否苍老,我们都要,尊重彼此在爱里,独立的人格与笃定的抉择。我们都有能力,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一些拥有,是因为习惯了存在,如若哪天不小心弄丢了,也会慢慢习惯着没有。 春光开在心事里,绚烂的花朵,绽放到极致后,一份想念,散在软风里,一种誓言,随花落尘香。四季流转不息,心中的爱也绵绵不休。当聚散习以为常,一颗心终会一寸寸变凉。分分合合的经历,也就不那么在意,微笑,也能清淡而安寂。路上行走,衣角带风,镜子里,依旧是那个,优雅精致的自己。 **,心事凝成一滴花露,星屑月沫的散落,是一片霜白的阑珊。露水打湿眷念的眉眼,模糊了那张初见的脸。思念放凉了,翻出来在纸背上烘焙,用一支沾满泪墨的笔,勾画一个人漂浮在脑海中的轮廓。月光泛白在纸页上,光影斑斓而清冷,仿佛一束锐利的目光,穿透时间与空间,直抵心窗。 天下的誓言,又怎能护住一辈子的眼泪。流水接住心事掉落的影子,任何的飘零,都承受的起。人就是这样,适应力超强的动物,但,并非无情。不懂认真拒绝的人,在风尘里憔悴了容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是没有掉下来。从此,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勇敢,学会了在黑夜里拥抱着自己入睡。 某个无风的夜,月色依然无约挂起。煮半壶故事下酒,把记忆的星辰一颗一颗挂在天上,信手一盘棋子一般,随自己的心意摆放。然后,对着呆呆地望,表情不悲不喜,俨然一种肃默的祭奠。等心事微醉,等月光退潮,等溪水托起思绪的明亮。往事,变成想念的一缕缕薄风,以知道或不知道的路线,在身边打个转,继而,怅怅然然地各自飘远。 流年沧桑的街头,即使没有人陪着一起祭念,痛了,就痛快哭一场,哭够了,就擦擦眼泪,转个身,去寻回最初的自己。不喧哗,自有声,愿你从此活的像自己!自信,自然,不羡慕别人的光鲜,不觊觎别人的拥有;不必妥协,不必委屈,对自己足够好! 风月不再,记忆花凉,星光落满地,笑语扬风里。旧年的十字路口,带着感恩的心,偶尔驻足回望,生一眸感动的泪水,也算顺情合理。记忆,划过雪亮的发鬓,后来,依然春暖花开。往事开在一朵花的笑意里,像极了,一个人年轻的模样。 谈笑风生的背影里,藏着淡淡的忧伤。用心躲着往事,而记忆苦苦纠缠,无以安抚。谁的情书,成了绝版遗嘱,一个人,做了另一个人的遗物。也许价值不菲,也许一文不值;全在于故事的结局,是喜是悲,是怨怼,是感恩。奈何多少留恋,转身以后,都不外是: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笑容无力改变风向,吹走了旧年的流连。漫漫人生的汇集长河,终有中途分流,一些际遇,必然诸多的离合。一些失散多年的人,转山转水,终又遇上。重逢,也许是天意捉弄,也许是又一次翻开旧伤疤。你要,忍得住疼,开得起命运这么大的玩笑。随缘聚散的心,对于那些冷眼旁观的看待,和别有用心的窥探,又何须太多在意。 漫漫人生路,不管多少年,每一句暗许的诺言,都记得。如果把一个很在乎的人遗忘在过去了,就不要再找回来。余生里,对自己不失信,便是最好的命运。际遇,流转成风尘仆仆的故事,多少爱的供养,才能将一颗心妥帖安顿。有那么个人,懂得体恤,把话说到恰到好处,说到自己心坎里,不缓不急,暖心又体贴。这便是,想要的简单幸福。 突然一只硕大的手掌,从遥远天际瞬间就来到了阿浪和千钰的身后,悄无声息地盖向阿浪的身躯…… 阿浪依旧搂着千钰,只是眼睛微微向身后一撇,随即一个七彩电罩亦是无声无息的把他和千钰二人,笼罩在其中…… 夜空中硕大的手掌,电光石火间已经触碰到了七彩电罩,二者相碰并没有震天撼地,响彻夜空的音爆声,而是没有丝毫的声音,硕大的手掌仿佛熔化在了七彩电罩里一般,无声无息的没了踪影,七彩电罩随即化为一缕电芒,向着遥远的天际直飚下去…… 这时夜空中某个远处,隐隐约约响起了凄厉的惨嚎声,随即便被狂暴的雷电声响遮盖住了,片刻之后,夜空尽复美丽的景象,仿佛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阿浪和千钰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谁也没有说话,千钰把整个人身躯都埋在阿浪的身体里,紧紧搂着他的腰部,阿浪亦是紧紧抱着千钰,轻轻摩挲着她的背部…… 有一段过去,画为沉淀。让生命的落花,寻找一份懂得的花开。久闻花香的季节刚好路过,气息的散播不远不近仿佛就在隔壁,路过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只是一季花开,香醉花落整个红尘。落泪的天空,漂浮着尘世的欢笑,我知道走过的那些岁月,流淌了多少美丽的过往,梦里花开的凄美,谁愿去驻足停留,红尘梦落,卧醉千年,当所有的繁华散尽,生命回归到最初时的淡然,是否还会记得,那些曾陪你走过。一程又一程的流年,总有一些仿客,进入我们的世界,留下深深的痕迹。当曾经以为一起经历过的人,是我们生命中,可以一直留到最后的人。然而时光依旧,走远的身影,只是再也找不到当初的云烟痕迹。 散落的时光,带着点滴的青春,路过黄昏经过秋风落叶。一路步入寒窗的执惜,写下左岸时光。留下倒影年华,青春的脚印。却深深的印在流年的路上,一路的痕迹是如此的新鲜。却也是如此的痛,来不及忘掉所有收藏的珍惜。却一幕幕早已安排的命运,在此时光的路口,我们却是那么的陌生。往日的点滴早已不再属于这片安静的往惜,记忆走在时光里。分享着片刻的浮华,忘了是一场怎样如此的落幕。才将这里埋葬,深深的流年从不提起。时间重演那一幕幕画面,是为了更好的流年。珍惜过的曾经,总是难忘。 有一段时光,散落在记忆里,记忆背着那个永恒。越走越远,熟悉忘了是怎样的陌生。陌生却是忘了,怎样的熟悉。一段旅途的告终,往往不是我们想要的模样。总有那么一段路,一个合适的地方。一个巧遇的路口,总有一些人。走着走着,就走进了心里。有那么一群人,说好要走到黄昏日落。走着走着人就不见了,满世界都找不到。终有一天时光告诉你,那叫渐行渐远。所有路过的或准备,要路过的只是时光一场。终要在岁月里渐渐散去。 有一段离伤,独自走在无边无际的天涯。看着,一眼万年的流年,独自欣赏着自己走过的沧海,桑田的尽头我却始终。没有发现你的身影,或许是你不愿意出现在。有我的天空,我的那片沧海从始至终。都在为你而守护为你而执着,我已数不清有多少个流年。从我为你执着的岁月划过,或许是忘了。或许是流年的路过,老天注定要我为你执着一场。流年四季如一日的坚持,没有任何的回应。然后绝望的离去,最后画为终点的句号 有一段遗忘,多半和曾经有关。曾经我们走过别人,不曾走过的路。历过别人不曾想到的时光,多半的伤都是和曾经。那个永远的画面,擦肩而过或许有太多的语言。在这个时光里告白,走远的人被遗忘的爱。都是我们曾经路过,的彼此擦肩的风景。时光里要感谢那个曾经的你,是你让我明白什么。叫做有缘无份,坚守的时光依旧。那么漫长仿佛过了几个岁月,才换来一份相识。我们宁静走过看着时间,从我们年华里路过。我却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奈,数着为你执着过的岁月。发现然来我满身是伤,似乎己无药可救 有一段悲伤,注定成为生命当中的曲子。一路离伤一路练习,秋天的落叶只能随风而去。走远的路人只能默默祝福,也许生命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惜缘,一路顺着时间的痕迹。找到这个叫做岁月的尽头,一路的我们只是历经一次。流年就走散这么多的随行者,时间终告诉了我们。什么叫做流年,流年却告诉了我们。什么叫做永恒,独自站在黑夜的山峰。似乎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一般,没有声音没有吵闹。我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安静,那些无声的岁月。只有宁静。在这安静的夜,驻足虚空…… 阿浪猛地搂紧千钰,向着无尽的寰宇夜空深处电射而去,一个七彩电罩自主把两人笼罩在中间,夜空中狂暴的罡风,不停击打在七彩电罩上,仿佛要击穿它,把里面的两人全部卷走吞噬掉,七彩电罩自不动如山,表层没有一丝的异样,更是把声音隔绝开来,阿浪和千钰近距离观望着寰宇中璀璨的景象,两人渐渐深陷其中,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