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夫妻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懵懵懂懂闯起点,新书新人求支持,欢乐风向清穿文,只为一圆清穿梦,雷点遍布欢乐文,多多推荐和收藏。 广东惠州城,阴雨霏霏,水幕连天,惠州西湖称为‘苎萝村之西子’,以曲折闻名。 距离惠州西湖不远,便是大清惠州知府衙门,红边树立在衙门门口,衙门的差役往来,惠州知府舒穆禄志远连着三年被上官评优等,去年海盗饶过广州将军的布防偷袭惠州城,知府大人临危不乱,指挥若定,号召惠州城百姓共同抗敌,愣是没让海盗冲进惠州,等到援军,保住惠州,坊间爆出传言,知府大人出自京城皇城根儿公爵府,从龙入关的功臣之后,知府大人不久将携家眷回京述职,指日高升。 舒穆禄志远在惠州知府官位上任满五年,在他治理下惠州百姓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也称得上安居乐业,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事儿少了很多,不是没有官宦富贵人家作恶,可他们都说不过知府大人那张号称最耿直最会说实话的嘴,为了不面对知府大人被他说教,他们都很老实,惠州上缴的皇粮在广东一直名列前茅,知府大人总是能从上官处讨得好处,有年份减免皇粮,减免税负,总之惠州是康熙盛世下的缩影。 惠州知府舒穆禄志远在广东可谓传奇知府,他耿直到近乎憨直,熟读经史子集,光凭着掉书袋便能说得别人哑口无言,舒穆禄志远占据理字,再能言善辩的人在耿直的舒穆禄志远面前都会摆下阵来,同僚给他暗自松了个绰号‘混人’ 舒穆禄志远不惧怕京城的阿玛嫡母,唯有在其妻子瓜尔佳氏面前,舒穆禄志远会老实些,舒穆禄志远嫡妻瓜尔佳氏堪称惠州的传奇,在海盗濒临城下之时,危机关头瓜尔佳氏一箭惊天,射伤海盗首领,致使海盗叛军士气大伤。 南边柔弱娇小的女子凸显出瓜尔佳氏满洲贵女的彪悍泼辣,似舒穆禄志远这般的文官更喜欢柔顺懂情趣的女子,换个人面对瓜尔佳氏会觉夫纲不振,舒穆禄志远以妻瓜尔佳氏为荣,不曾纳妾,上峰同僚赠送的女子,舒穆禄志远拒而不收,堪称官场的异类。 舒穆禄志远唯一的缺点便是好吃,长了个品尽天下膳食的舌头,闲时喝几盅陈酿,醉酒的舒穆禄志远有过醉话,“没她就没我,夫人是我舒穆禄志远最最重要的人。” 当然这句话,酒醒之后的志远是不会承认的,在外人面人面前还是要一振夫纲,瓜尔佳氏懂得为妇之道,辅佐丈夫舒穆禄志远,操持家务,教养两子一女,在外处处以丈夫为尊,可在府里,那便是另一种情形,是他们一家独特的相处之道。 舒穆禄志远即将回京,其妻子瓜尔佳氏很忙碌,收拾打点行装,遣散府里的下人婢女,留下忠诚的知根知底的家生子,舒穆禄志远虽然耿直,并不是不通俗物的人,除了每年的俸禄银子之外,额外有些油水可赚,志远为官清廉,不会贪墨,架不住他娶了个擅长理财的妻子瓜尔佳氏,她在鉴赏古董字画上很有造诣,往往变废为宝,很赚一笔。 夕阳斜照,落日西垂,舒穆禄志远回转知府后院,守在门口的梳着双髻打扮齐整的小丫头长帘屈膝,“老爷安。” 志远直径去东隔间,按照往常的习惯,他们一家用晚膳都在此处。 八仙桌上摆放一碟水晶肘子,一碟酱鸭舌,一碟三丝瓜卷,一碟虾仁竹笋,志远舔舔嘴唇,坐等用膳。 面前的美食诱惑志远,几次欲动手拿筷子,都仿佛能听见妻子瓜尔佳氏的动静,志远左等右等,儿女妻儿未到,“来人,去找夫人。” 伺候在门外的小丫头撩开竹帘,身袭牡丹穿花斜襟半长衫下衬一条长裙妇人款款进屋,衣衫上领口,袖口,裙摆绣着牡丹花瓣,衣襟盘扣处一朵红牡丹盛开正艳,随着妇人的移动似鲜活牡丹,妇人年近三旬,圆脸,弯眉,挺鼻,朱唇,一双眸子褶褶生辉,比不上江南女子五官柔美,周身上下佩戴的首饰不多,身材高挑丰盈,有着一般女子不可多见的爽利,一眼便知是个不好糊弄厉害的。 “你嚷什么?” 妇人走到近前,坐到志远身边,“菜色不满意?” 舒穆禄志远解释:“为夫是看你和孩子没到,着急。” “你第一天当爹?不晓得他们三人的脾气秉性?不三催四请的,少爷小姐怎会来?” “夫人,咱们都要回京了,这小姐少爷得改一改,咱可是响当当的公爵府,是勋贵之家,从龙入关・・・“ “行了,你这话都说了能有八百遍了,我记得是公爵府,却没看你沾了公爵府的光,他们定是早忘了你在偏远惠州的艰难,逢年节来封信,送点礼物,还全都是不知道多少年不用的东西,就这样咱们还得送好礼物回京,稍微差一点,再来信时满纸的冷嘲热讽,哼,公爵府!不过尔耳。” 换到旁人家,妻子这般说,定会惹来丈夫的不快,舒穆禄志远按住妻子,“慧雅同他们制气不值当,我们成亲便离京,这么多年不闻不问,早就习惯。” 舒穆禄志远是有良心的人,文人骨气糟糠之妻不下堂,何况妻子堂堂满洲大姓女嫁给他这名生母不祥的庶子,陪伴志远从六品小吏走到今日,对他不离不弃,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府事,帮着志远疏通理顺同上峰下属的关系,共同经历磨难,他们不仅仅是少年夫妻,是共患难的夫妻。他对妻子瓜尔佳惠雅很爱重,妻子深具满洲姑奶奶的作风,行事泼辣爽利,为人不莽撞很有智慧,因有贤妻相助,得不到家族庇护提携的志远愣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升做惠州知府。 舒穆禄志远的恩师曾言,你妻子颇具大唐女子遗风,稳重大方,比时下女子更为聪慧,得妻如此,你的福气。志远回了句,娶妻当娶瓜尔佳惠雅。 “你要想好,咱们这次回京,一时半会是不能外放的,得住在公爵府,现在你阿玛正病着,你那几个兄弟为承爵的事儿斗得正欢,见天的在老太太跟前卖乖,你当如何?” “夫人怎会知道这般清楚?”志远错愕,接过瓜尔佳氏递过来的茶盏,洒然一笑:“为夫就没指望能承爵,爵位多半落在充作嫡子养的三弟身上。” 瓜尔佳氏撇嘴,眼底锋芒一闪,“你真有此心?” “夫人来不了解为夫?” “也罢,公爵爵位瞧着显赫,沾上了那一大家子人是麻烦,公爵俸禄多少银子?没老太太撑着,府里不见得什么样呢,承爵后得事事听她的,哪有自个儿当家快活?” 舒穆禄志远不由的点头,银子对他来说,够用就成,俸禄都是交给夫人,志远从未缺少什么,公爵府可不单单是他们兄弟几个,志远的玛法真真是风流种子,妻妾成群,子嗣众多,不是玛法有本事,光指着公爵俸禄,定是养不活的,后来阿玛借着妻子的帮助,以庶长子身份袭爵,虽说分了家,将兄弟们都分出去,但上门来打秋风的人不见少。 老太太就是志远的嫡母为宗室贝子的格格,姓爱新觉罗,不是她善于管家理财,公爵府早被亲戚拖垮了,要想当家必得从嫡母手里接过掌家的权利,志远深知嫡母喜欢将一切都掌控在她手上,财权看得比命都贵重,怎肯轻易放手?不过是个空筒子爵位,志远看不上,和妻子经营出来的家底,志远舍不得被贪得无厌的兄弟亲戚们掏了去。 志远安慰妻子,“三弟承爵,必会分家,忍一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愿同他们争,能退让的让一步不妨,但假若欺负到我头上,哼,各凭手段。” 瓜尔佳氏不是善茬,对丈夫女儿护得滴水不漏,除此以外不愿同人争执,真惹恼了她,瓜尔佳氏能以十倍奉还,最要命的就没有一丝反击机会,打人不只要打倒,还要重重的踩上几脚,让他永远翻不了身,见到她就怕,杜绝暗中报复。 志远吞了吞口水,妻子的彪悍他体会过,前两年将一人收拾的接近崩溃,见到瓜尔佳氏便浑身发抖,是见一次晕一次,以至于再也不敢出现在瓜尔佳氏身边五里。 “夫人,京城不是惠州。”志远小声提醒,瓜尔佳氏扬眉:“老爷尽管安心,京城比惠州大得多,我正好施展得开。“”说得也是,说得也是。”千万别有不长眼睛的人招惹瓜尔佳氏,志远说道:“瑶丫头是不是又睡过去了?再懒散下去,我看定是嫁不出去。” 气势满满的瓜尔佳氏听见女儿舒瑶的名字,一下子泄气,“我怎么养了这么个懒丫头?” 舒穆禄志远同样在自省,不是女儿不够好,而是女儿舒瑶,怎么说呢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慵懒得紧,“夫人,我看得让女儿练习女红,有样拿得出手的,将来好议亲。” 瓜尔佳氏望着志远,郑重的问道:“她能练好女红,你信吗?” 志远想了好久,拍着脑袋摇头:“我不信,那块绢帕・・・”志远难以启齿,一朵梅花绣了半年,女儿绣好后,愣是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是图样上的红梅。 第二章 兄妹 - 清悠路 - 醉夜吟 (懵懵懂懂闯起点,新书新人求支持,欢乐风向清穿文,只为一圆清穿梦,雷点遍布欢乐文,多多推荐和收藏。 ) 宁静的卧房一室馨香,翠玉庶子编成印有福字的帘子隔绝了外面恼人的知了声,安置窗边是张四腿的躺椅,铺陈墨绿竹垫纳凉助眠。 一名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在酣睡,圆圆的脸庞,殷红的小嘴微微翘起,两道弯弯的细眉,长翘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道暗影,两腮些许婴儿肥,小姑娘煞是可爱。 身居南方肌肤赛雪,居于惠州西湖,脸颊似掐出水般细腻柔滑,观之心生喜爱。 “请二少爷安。” 守在房门口小丫头,一袭藕色琵琶襟的衣裙,梳着发髻,清清秀秀的五官眉眼,一笑脸颊上映出两酒窝,年岁在十岁左右,是惠州知府女儿舒瑶的贴身大丫头,名叫桃子。 另一名大丫头年岁大一点的叫梅子。 同珠翠玛瑙,侍书弄琴等等丫头名字相比,妹妹的丫头名字总会使人会喷笑记忆犹新。 十岁的男孩叫舒穆禄书逸,惠州知府舒穆禄志远的嫡次子,比房中酣睡的舒瑶长一岁。 书逸相貌随了额娘瓜尔佳氏五官俊秀,唇边挂着和熙笑,让人亲近,漆黑的眸子偶尔闪过的光亮,又可看出书逸是个精明的,不好糊弄。 他虽然是嫡次子,上头有个嫡亲的大哥书轩,是府里顶梁柱。 不是他大哥书轩不好,书轩最喜欢读书,只要手中有书,什么都会忘记。 从小书逸被瓜尔佳氏提着耳朵调教,要照顾埋头读书的大哥,关照喜欢睡觉懒散的妹妹,顺便还要看着耿直总是说实话的阿玛,如此教导下,书逸比同龄男孩子成熟不奇怪。 在府里书逸是瓜尔佳氏的好帮手。 书逸认为大哥娶亲,妹妹嫁人,他才能卸掉包袱,现在嘛,认命的保护大哥和妹妹不受欺负。 见妹妹谁得正酣,脸颊粉红,似新鲜的桃子,书逸叫不醒妹妹舒瑶,直捏住妹妹的脸颊,扑鼻香气,不是香料染出的木石熏香,而是发自女孩体内的甜甜果香,引得书逸食指大动,如果说书逸有什么怪癖的话,就是叫醒妹妹舒瑶时一定会捏她的脸颊。 清时康熙年间,男女虽有大防,书逸和舒瑶是嫡亲的兄妹,一处长大,瓜尔佳氏对严苛的礼教嗤之以鼻,贞节牌坊女子缠足是她极为痛恨之事儿,她所出的两子一女在对待至亲之人上管得不严,看重他们之间的同胞骨肉亲情。 “哥,二哥。” 酣睡的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白嫩的小手揉了揉睡意迷蒙的眼眸,撅着小嘴:“你又捏人。” 舒瑶向旁边的滚了滚,盖在身上的粉红锦缎滑落,书逸从躺椅上挖起妹妹,点着她挺翘小鼻子,“再不起,额娘会亲自来唤醒你,到时不是捏你一把,额娘的马鞭抽人挺疼。” “额娘才舍不得抽我。” 虽是这般说,舒瑶借着二哥的手臂起身,散乱的头发柔软的披在脑后,小脸带着恼怒,“今日没人送二哥?” 自从传出舒穆禄志远回京的消息,二哥书逸就成了大忙人,整日里和朋友告别小聚,每次回府书逸都不会空手,朋友送的礼物很多,非常之多,足以看出书逸的好人缘。 “你看看?” 书逸从怀掏出一块进金壳的怀表,“城东的货商之子送的。” 舒瑶拎着怀表的鎏金链子,怀表很精致,表壳上刻着复杂的图案,舒瑶爱不释手,“给我的?” 书逸能拿出怀表就是要送给妹妹舒瑶,忍不住调笑“你用得上?” 舒瑶收到了手里,以前想要个怀表,府里不宽裕,瓜尔佳氏宠着儿女,对儿女银钱上要求很严格,每个月只有二两银子的月钱,怀表动则上百两。 “二哥,送你怀表的人和你关系很好?怀表很值银子。” “你会关心银子?除了吃就是睡,给你个怀表就是让你分清朝夕。” 舒瑶推开哥哥,语调软绵绵:“二哥,你先出去。” “桃子,桃子。” “奴婢在,小姐,不,姑娘。” 定下回京后,府里的称呼就在慢慢的改变,符合满洲贵族的称呼,桃子端着铜盆等物什进来伺候舒瑶梳洗,书逸在房门口等候,须臾,舒瑶梳着两个包包头,一袭殷红色衣裙,衬得舒瑶粉雕玉琢般精致,舒瑶眼底迷蒙迷糊多了几许的可爱。 个子不高的舒瑶,如南方女孩,娇小甜美。 书逸牵起舒瑶的小手,不拉着不成,舒瑶在刚醒的时总是迷糊的。 穿过亭台回廊,知府府上的建筑深具南方特色,小巧别致,但志远夫妻是满洲勋贵,虽说在惠州任职入乡随俗,但他们是同一般的南方人不一样,瓜尔佳氏百花中独爱富贵牡丹,遂在院落里种植牡丹花。 南方水土牡丹不容存活,府里的牡丹盛开得极好,每逢牡丹花开,瓜尔佳氏会下帖子邀请相熟的夫人欣赏牡丹,牡丹为百花之王,富贵而艳丽,赏牡丹品美酒,是夫人们最喜的交际。 瓜尔佳氏性子爽利,对看上眼儿和脾气的人很大方,会赠送几株极品牡丹,别小看增送牡丹,瓜尔佳氏此举曾经助志远打开局面。 志远是公爵府庶子,不得嫡母疼爱,其妻子瓜尔佳氏家中长辈多在军中效命,家族根基不深厚借不上力,他们夫妻只能另想办法,赠送牡丹便是其中之一。 “小妹。” “嗯?” 舒瑶脑袋一点一点的,走着路也能打盹,书逸早就习以为常,外人见舒瑶还当她几夜没合眼,却不知她一天要睡足七个时辰,书逸想不通妹妹怎么睡得着? “回京城公爵府,你怕不怕?” “嗯。” 书逸嘴角抽动,你给个答案好不好? 捏了捏妹妹的手,再次问道:“怕吗?京城公爵府里堂姐妹很多,她们不是好相与,小妹,你要多长点心眼。” 书逸捏住舒瑶的下颚,果然,又在打瞌睡,他方才说的话跟对牛天琴差不多,书逸记起昨夜额娘的惆怅,让妹妹防范,还不如指望着他多上点心。 舒瑶懒散,感觉嗅觉灵敏,“有额娘没人会欺负我。” 舒瑶有个谁也没告诉的秘密,是清穿女的福利,舒瑶有个空间戒指,另外是老天弥补上辈子被累死的自己,能揣摩到人心,别以为舒瑶得老天厚爱,揣摩人心时灵时不灵,即便她猜到别人的心思,可舒瑶不知道是不是准确,遂这项异能就是鸡肋。 舒瑶曾经向老天竖起中指,竟然这么玩她,谁不知道舒瑶的前生历史成绩经常个位数? 是军区大院有名的历史白痴。 是光电硕士,专门同数字打交道,家中都是鹰派军人,从小受得教育,使得舒瑶最讨厌清代,在军队受过爱国主义教育,共和国是从清末开始的百年屈辱,遂舒瑶对清朝的一切自动屏蔽。 前世呕心沥血研究出成果后,便累死在试验台上,等到她再睁眼时,成了一岁牙牙学语的女婴,二岁时舒瑶就多了一个空间戒指,别问是怎么得来的,反正突然出现了,还带自动认主的,舒瑶想不要都不成。 子劳心劳力,为祖国做了贡献,对得住父母的期望,对得住祖国的培养,这辈子舒瑶决定懒散享受度日,睡到自然醒,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是舒瑶此生的座右铭。 第三章 兄弟 - 清悠路 - 醉夜吟 正闲谈的志远瓜尔佳氏夫妇见书逸牵着舒瑶走进,瓜尔佳氏不觉意外,女儿懒散的毛病一时半会改不了,在惠州行有差错,瓜尔佳氏能护着女儿舒瑶,回京居住在公爵府,堂姐妹相处,舒瑶会吃亏的,瓜尔佳氏担忧不无道理。 舒瑶给阿玛额娘问安后,乖巧的坐在瓜尔佳氏下手准备用膳,小脑袋垂得很低,头上宝石蓝水晶发钗闪光芒,一眼便知是珍品, “舒瑶。” “嗯。” 瓜尔佳氏无力了,操心丈夫,操心大儿子,操心小女儿,操心府里府外的一切。 她所出的两子一女性格各异,大儿子只认得书本,小女儿性子懒散瓜尔佳氏能接受,但舒瑶随了丈夫志远,行事憨厚耿直,不出声则以,一出声便是实话。 志远在外为官能赞一声耿直,舒瑶居于内宅,瓜尔佳氏很犯愁,女儿这脾气秉性,将来的女婿能不能保护得了她? 虽然舒瑶现在虚岁九岁,瓜尔佳氏得先想到前面,给女儿找个好归宿。 “额娘,用茶。” 唯一正常的书逸笑呵呵的给志远夫妇献茶,志远从饭桌上收回视线,“儿子,你今天就没带回礼物?” “得了块怀表,给了妹妹。” “出手很阔绰。” 舒瑶听见怀表,猛然抬头,迷迷糊糊的说道:“爹不许和我抢怀表。” “闺女,你记得以后要叫阿玛。” 志远极为疼和他个性很像的小女儿,称呼强调一遍后,感兴趣的问:“怀表给我看看?” 舒瑶摇头,志远端着阿玛的架子,“拿来我看。” “不,您怎么能夺人所爱?“ 瓜尔佳氏暗自拽了拽志远,使了个眼色,你和女儿计较?志远摇头笑了,不再逼女儿,妻子疼女儿比他还甚。舒瑶保住怀表,重新低头打瞌睡。瓜尔佳氏自我安慰女儿舒瑶不算无药可救,直爽点总比弯弯绕绕得好,瓜尔佳氏最厌烦的就是一句话拐好几个弯,听着都累得慌,从这点上看,舒瑶结合了父母的优点,瓜尔佳氏不会承认就是了。 一直维持着淡淡笑容的书逸问:“我记得城西的李少爷,城南的慕容都答应送药材。” “送了,整整好几筐,书逸啊,咱们府上送那点告别礼物成吗?” 精明的瓜尔佳氏心有愧疚,书逸的朋友太大方了,和他们送来的礼物相比,他们家付出的很少,书逸道:“没事,儿子有分寸。” 换做旁人瓜尔佳氏会担心,二儿子书逸只有别人吃亏份,瓜尔佳氏扫了眼注意力重新放在菜色上的丈夫,无奈的目光落在垂头神游的舒瑶身上,这两人是指望不上,和书逸商量回京时的路线,带得东西,如何遣散安排下人,瓜尔佳氏是个好主子,遣散下人也要给他们安排个好去处,不单单给几两银子。 书逸消息灵通,安排得头头是道,瓜尔佳氏欣慰,好在有二儿子帮忙,志远听得糊涂,府里的事他都交给夫人,趁着瓜尔佳氏喝茶时,道:“书轩呢?” 女儿都到了,大忙人书逸回府,书轩没见人影,用膳都耽搁了,志远不是只顾膳食不关心儿女的阿玛,几个孩子在志远看来都很好,没啥缺点,交给夫人管教,志远放心得很,大儿子的学问别说在惠州城数一数二,就算是在广东都小有名气。 去年康熙帝加恩科,瓜尔佳氏原本不打算让书逸下场,架不住志远帮腔,左一句子曰,又一句孟子曰,曰得瓜尔佳氏糊里糊涂的就答应年仅十三的书逸参加了县考,书逸得了第一,顺风顺水的过了府考,院考,书逸一举成名连中小三元,成为惠州城年岁最小的秀才。 不是瓜尔佳氏四名的阻拦,书轩保不准是举人了。瓜尔佳氏不是不在意书轩前程,谁让书轩考试后生了病,就算天王老子临凡,瓜尔佳氏不准许书轩带病去广州参加乡试。 瓜尔佳氏没理会志远,直接对守在门外的小丫头吩咐:“去和大少爷说,别缠着师傅了,师傅也是人,也得吃饭。” 志远抿嘴偷笑,当书轩的老师很不容易,书轩好学不耻下问,每一位老师都被书轩问到吐血,书轩天资聪敏,读书刻苦,敏而好学,不骄不躁,是每一位当老师都想要徒弟,可学识再广博的师傅,架不住书轩没黑没白日积月累的提问。虽说教导出连中小三元的弟子,师傅面上有光,书轩保不住将来再中个大三元,状元及第的启蒙恩师是极为荣耀的,可志远给书轩请了多位老师,都被书轩问跑了。 如今这位大儒是坚持日子最久的,瓜尔佳氏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就怕他被儿子问跑了,没人再来教导儿子书轩,当天才儿子的额娘不容易,外人光见到书轩给瓜尔佳氏长脸,岂会瞧见瓜尔佳氏的痛苦。 儿子说起经书子集是一套一套的,瓜尔佳氏一句话插不上,曾经发表一顿感慨,孔孟圣人为何不是哑巴?天天子曰子曰的,曰个头。 “咱们回京,吴先生也算解脱了。”书逸感叹,志远摇头晃脑满脸的得色:“舒穆禄府功勋传家,我先中了进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儿子书轩必是状元郎,到时让汉人读书人看看,咱们八旗子弟识文断字,连中六元。” “二哥,六元是什么?”舒瑶难得有兴趣,书逸解释给妹妹听,舒瑶一边听一边点头,总结连中六元比全国高考状元还难,大清秀才举人的入取比例很低,淘汰率很高。 瓜尔佳氏又让丫头去催促一遍书轩,大约小半个时辰,书轩姗姗来迟,衣襟上沾染着墨迹,书轩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书轩比舒瑶大五岁,虚岁才十四,虽说是读书人,书轩不显得虚弱,比同龄人要高半头,身体也很强壮,这是瓜尔佳氏的坚持,不管书轩怎么抗辩,瓜尔佳氏只认准一条,每日闻鸡起舞,抽出半个时辰练习骑射,长此坚持,书轩书卷气息十足,且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书生。 书轩相貌长相随了其阿玛志远,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身的正气,书轩先给父母请安,坐在志远下手首位,是嫡长子的位置,书轩歉意的看了一眼父母,二弟和妹妹,瓜尔佳氏拦住书轩。 “我们都习惯了,用膳。”瓜尔佳氏话语尽量简洁,省得儿子书轩找由头拽文。 丫头布膳,晚膳很丰富,志远长舒气,日头垂西时他便等着用膳,等到掌灯十分,不多的五口之家才凑齐,吃顿晚膳容易吗?儿女着实是有个性。 第四章 用膳 - 清悠路 - 醉夜吟 食不言寝不语,不适合用在舒穆禄府上,志远平生一大爱好便是吃,府上的厨子月钱是最高的。 瓜尔佳氏用膳不得安宁,给丫头递了个眼色,丫头手脚麻利且熟练的换菜。 志远筷子举在空中,他看好的菜色调换到长子面前,书轩埋头用膳,丝毫未察觉阿玛充满怨念的目光,膳食对书轩不过是填饱肚子远比不上书要紧,遂对面前摆放得菜色不在意,志远遗憾的哼道:“牛嚼牡丹。” 书轩抬头,“儿子提醒您多次,牛嚼牡丹不适合用在・・・” 抢在书轩长篇大论前,瓜尔佳氏厉声道:“用膳。” 志远和书轩同时缩了缩脖子,安静老实了。 放下大儿子和丈夫,瓜尔佳氏瞅了一样正常的用膳的二儿子书逸,瓜尔佳氏暗自点头,书逸的做派深具名门公子做派,足以从书逸身上看出她的教诲,当瓜尔佳氏目光落在女儿舒瑶身上时,仔细看了一会,提醒道:“别光喝汤。” 舒瑶小手抓着汤匙,似对面前得蟹黄羹很喜欢,瓜尔佳氏直接戳破舒瑶的心思,将难啃的软炸排骨放到舒瑶的吃碟里,“就是知道省力,你连饭食都懒得嚼用,再懒散下去,怎么得了。“ “嗯。”舒瑶寻常得嗯一声,对远离眼前的蟹黄羹留恋不舍,吃软炸小排好费劲,还得咬,可怜巴巴的女儿似在吃毒药,瓜尔佳氏强忍住给舒瑶换回蟹黄羹,她是为了女儿好。舒瑶的眼眸太过单纯,她如果祈望般看着你的话,不知怎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满足她,满足她, 瓜尔佳氏几乎每次用膳都会面对舒瑶,按说早就练就视若无睹了,每次都差点中招。舒瑶咬着排骨,用膳这点小事影响不了额娘,对心性坚韧的人无用,异能修炼好麻烦,效果好鸡肋,追求混吃等死米虫生活得舒瑶转念间便放弃了,一级就一级,就算修到十级,同样时灵时不灵照样是鸡肋。 “老爷,你给闺女留点。”瓜尔佳氏一时照顾不到,志远差一点将蟹黄羹扫荡一空,志远一本正色道:“蟹黄体寒,瑶丫头不可多用。” 瓜尔佳氏额头青筋砰砰的,舒瑶不可多用不是你一点都不给她留的原因,说得多在意闺女,实则还不是嘴馋?书逸为瓜尔佳氏布菜。 “额娘,今日鱼做得新鲜。” 书逸同情理解的目光,瓜尔佳氏差一点眼泪都落下,这一家老小就这般回京,居住在公爵府可怎么办?瓜尔佳氏生性要强,丈夫为官清廉,为人顶天立地一身正气,瓜尔佳氏虽说是内宅的妇人,却不愿丈夫志远被人小看非议,她要维护志远,舒瑶是瓜尔佳氏最小的女儿,生她时赶上大难,好不容易生下小猫一般的舒瑶,瓜尔佳氏愧对女儿,几乎将舒瑶当成命根子般,三个孩子中间,瓜尔佳氏最疼女儿舒瑶。 在瓜尔佳氏眼泪就没重男轻女一说,女子教养好了,照样不比男儿差,照样可鲜衣怒马,恣意放纵。瓜尔佳氏对女儿的期望很深,打算将自己一身的本事都交给舒瑶,可她的女儿却天生懒散,瓜尔佳氏教导无效后,便开始为女儿将来筹谋,女儿性子改不了的话,瓜尔佳氏就得给她挑个好婆家,最好不用在婆婆面前立规矩,人口要简单,既然女儿打算悠闲的过一生,当额娘的就得先安排妥当。 女红针线,瓜尔佳氏早就使人去苏州买了绣娘,就是给女儿冲门面的,至于主持中馈,女儿嫁入人口稀少的人家不用太复杂,掌控全局变成,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处理,用膳漱口净手后,瓜尔佳氏看着安静得舒瑶,暗下决定回京后托关系请个宫中的嬷嬷,不是为了教导女儿礼仪,而是随着女儿出嫁,到时好帮衬舒瑶。 瓜尔佳氏不准女儿被无用的礼教束缚住,舍不得女儿受苦,她定会给女儿舒瑶铺就一条清净悠闲之路。 用膳后,瓜尔佳氏叫来她的陪嫁王嬷嬷商量回京得事儿,志远考校两个儿子功课,虽说是考校,志远不敢问得太深,不是怕儿子回答不出,是担心大儿子书轩将自己问倒,从书轩十岁后,志远考校儿子功课就很慎重,二儿子书逸赶不上书轩博学,但随口请教志远几个问题,都很刁钻古怪,遂志远深感天才的阿玛不好做。 舒瑶依偎在瓜尔佳氏怀里,看似向瓜尔佳氏学习管家,其实早就精神恍惚,昏昏欲睡了。瓜尔佳氏声音放轻,一下一下拍着女儿的后背,王嬷嬷见惯了不觉奇怪,主子嘴上为小姐,不,是姑娘头疼,心里爱姑娘不行,从不拘束姑娘。 “主子,姑娘在公爵府里的堂姐妹是不是给她说说?” 王嬷嬷死了男人,守着儿子在府里过活,瓜尔佳氏供她儿子读书,并为将她儿子当做仆从,王嬷嬷之子很争气,虽说赶不上连中小三元的书轩,现如今也是一名秀才,王嬷嬷感念瓜尔佳氏的恩惠,对她越发忠心,为舒瑶掌扇. “姑娘生得好,谁都不忍欺负了去,奴婢打听得清楚,公爵府里最得老太太欢喜是二姑奶奶的表姑娘,唤芷卿的,其次是三老爷家的嫡次女从降生就养在老太太跟前的舒静,她比姑娘小上两月,听说最是嘴甜机灵的,老太太是京城里有名疼孙女的人儿,将姑娘们拘在跟前他亲自教养。” 瓜尔佳氏回答寻常:“老太太只生了两个女儿,三房老爷充作嫡子养,可不是嫡子,二姑奶奶所出的姑娘是老太太嫡亲外孙女,不疼她还能疼谁?何况嫁去安亲王府的大姑奶奶撑着老太太的门面,外孙女是老太太心尖尖上的人儿,哼,堂堂公爵府竟然靠着出嫁女,真真是丢尽祖宗的脸面。” 瓜尔佳氏对志远的嫡母怨念很深,往常志远不管死活的被遗落在外头,现在志远将要回京,公爵府热乎了不少,频频来信打听志远是不是靠上哪位贵人,提醒志远有好处别忘了公爵府,他们趋炎附势的左派,瓜尔佳氏尤其看不上,女子未必不如男儿,可名门世家能够立足,不是靠着出嫁女伺候丈夫为娘家劳足好处。 “公爵府的爷们都是中用的?大姑奶奶再得宠,不过是嫁个安亲王庶子当福晋,安亲王爵位不见得落在谁是身上,老太太想得太容易了些,承爵的事儿是皇上定下的。” 舒瑶蠕动小身子,瓜尔佳氏敛声,“瑶儿,回房洗漱了再睡,” 舒瑶揉揉眼睛,乖巧的嗯了一声,奶娘齐嬷嬷上前,背着舒瑶回屋子,伺候她安置,躺在床榻上的舒瑶反倒精神了,将床帘放好后,舒瑶念头一动,去了随身空间戒指中。 第五章 空间 - 清悠路 - 醉夜吟 (懵懵懂懂闯起点,新书新人求支持,欢乐风向清穿文,只为一圆清穿梦,雷点遍布欢乐文,多投推荐票且收藏。 ) 有鸡肋一样的异能,舒瑶对随身空间不抱很大的希望,随身空间里,是十二块土地,只有其中的一块是开垦出来的,其余十一块即便舒瑶刨碎了铁锹也无法开垦。 经过舒瑶的盘算,随身空间是需要逐渐升级的,舒瑶只能认命的在第一块土地上种植寻常百姓都能种植的――萝卜。 随身空间不大,目测一番不过几亩地,在土地不远处,有一口水井,在现代也好,在古代也罢,舒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前世她忙得女孩们最喜欢的逛街购物都抽不出时间,整日里一身军装,电视剧电影院,对她来说是浪费时间,每次吃饭都有专门警卫员送过来,舒瑶只管张嘴吃就行。 今生舒瑶是养在内宅的娇娇女,五谷不分,舒瑶围着水井转了几圈,才琢磨清楚怎么把水弄上来,杠杆滑轮对于纯理科生来说很熟悉,前世的记忆所学终于能用上了,舒瑶热泪盈眶,亲自动手将放在水井边上的滑轮绳子捆绑好,固定在水井上的架子上,舒瑶废了好大的力气弄上半桶井水。 井水清澈,似甘泉一般,舒瑶蹲在木桶旁,十分的怀疑这水能喝吗? 这里可没洗胃一说,拉肚子痢疾是要死人的,舒瑶不敢尝试,用井水浇开垦出的土地,忙忙碌碌了许久,舒瑶擦擦汗水,劳动不觉光荣,好累人。 舒瑶抱着膝盖坐在田地旁歇息,按照空间的大小,能盖座茅屋,舒瑶放弃的原因很简单,她懒怕麻烦,等有空再盖好了。 舒瑶忽略了盖茅屋的草从何处来? 不是随便搭建个狗窝,就是盖简单的茅屋也得有房梁。 舒瑶伸了个懒腰,空间里没太阳,却很温暖明亮,如果不分四季黑白的话,随身空间有些用途。 舒瑶看到手上沾着泥土,估算时辰,该处空间了,再次打了井水洗手,顺便将水倒在了萝卜地里。 “农作物不能缺少水分对,对。” 舒瑶自问自答确定般的点头,“是不能。” 念头一转,舒瑶出了随身空间,重新躺在床上,做了半宿的农夫舒瑶累极了,睡得极为香甜,日上三竿,书轩舞剑后在书房拉着先生提问,书逸溜达出府门,去赴朋友的约,志远去了府衙办理最后的交接,瓜尔佳氏安排了大半的事儿后,转到舒瑶的院落,一进门问道“瑶儿呢?” “回太太,姑娘小憩。” “小憩,我看是没醒。” 桃子和梅子抿嘴不敢吱声,瓜尔佳氏将奶娘齐嬷嬷叫到跟前,“你疼瑶丫头,不好总是纵着她,你是在害她。” 齐嬷嬷羞愧急促,她是个老实人,奶了舒瑶后,当舒瑶是主子,且是亲闺女疼爱,舍不得舒瑶有一丝委屈,将责难都揽下:“奴婢知错,甘愿受罚。” 伺候舒瑶的奶娘,丫头,浆洗的婆子,扫地打水的小丫头,全是瓜尔佳氏亲自挑选,脾气秉性瓜尔佳氏清楚得很,“算了,就算是我都舍不得那丫头,就让她再懒散上几日,回京后,瑶儿就没这般舒服自在。” “太太让姑娘和堂姐妹一处?” 齐嬷嬷是实诚人,“奴婢怕姑娘吃亏。” “你们都小看了舒瑶,她怕麻烦不爱吱声,不意味着任人欺辱,瞧着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踢到砖头上。” 瓜尔佳氏去叫醒舒瑶,将垂地的幔帐挂在金钩上,铺陈着被辱间睡了个甜美的小姑娘,两道弯眉微颦,瓜尔佳氏怜爱般的戳了戳女儿的粉嫩脸颊,“瑶儿,瑶儿。” 舒瑶蠕动了几下,“好累,好累。” 好累? 瓜尔佳氏额头一蹦一蹦的,舒瑶睡觉还睡累了不成? 推了推女儿:“你该起了。” 舒瑶向床榻里面滚去,似驱赶恼人的蚊虫一样的摆摆手,“睡觉最大。” 瓜尔佳氏伸手将舒瑶拽起,“你额娘我最大,起床。” “额娘。” 舒瑶迷蒙眨着眼睛,“再让女儿睡一会,我好累的。” 瓜尔佳氏帮女儿舒瑶的孰衣扣紧,顺便随口问道:” 你做什么累的。 ” “耕地种田,浇水种萝卜。 ” “噗。 ” 捧着铜盆的桃子屈膝道:“奴婢该死。 ” 舒瑶撅嘴,她说得是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 舒瑶后悔去空间种萝卜了,肩膀胳膊酸疼,两辈子加起来没做过这般繁重的体力活,随身空间听起来牛逼哄哄,其实同样是鸡肋。 “种好了萝卜记得给我留一些,你阿玛爱吃。 ” “哦。 ” 瓜尔佳氏本来是调笑之言,舒瑶却回答的很认真,守在一旁的桃子梅子好奇的打量主子,莫非主子睡魇着了? 平时不说种地耕田,多走几步路主子都好打不乐意。 穿鞋后舒瑶突然道:“额娘,你骗人。 ” 丫头们长出气,主子终于是想明白了。 “阿玛不爱吃萝卜。 ” “・・・” 瓜尔佳氏揪住舒瑶的耳朵,“想我堂堂的・・・堂堂的・・・怎么生出你这般糊涂丫头。 ” “疼,疼,额娘,疼。 ” 舒瑶眼底水雾一片,瓜尔佳氏松手,给女儿轻揉耳朵,苦笑着:“还记得你阿玛不爱萝卜着实不容易。 ” “我记得的,大哥吃什么都成,最爱西湖醋鱼,二哥看不出喜好,我认为他喜欢清淡的饭食,甲鱼汤他就很喜欢哦,额娘喜欢甜的,最不喜欢蒜苗,阿玛嘛,只要好吃得都喜欢,萝卜不算在内。 " 舒瑶扬起笑脸,“您看女儿不是没用,都记着呢。 ” 前世父亲是共和国鹰派军人,常年驻守在边境,母亲为军医挚爱父亲,将她交给爷爷照料,去边境陪伴父亲,舒瑶的爷爷是名将军,对她要求很严全部是军事化管理,和父母聚少离多,几年能见上一次就算好得。 舒瑶应召入伍后,理解父亲对共和国的热爱,不曾埋怨过父母,在舒瑶内心深处向往过父母的疼爱,舒穆禄家给了舒瑶亲情疼爱,埋首在瓜尔佳氏怀中,舒瑶暗自发誓,谁也比想毁了她的家,伤害父母兄长。 这虽然科技落后,但凭着前世的积累,舒瑶有能耐弄出惊天动地的炸药,懒散不等于懦弱可欺。 舒瑶偏科极为严重,在理科上是天才,在文科上是白痴,印证了一句话,天才白痴仅仅一线之隔,舒瑶从大学到博士毕业,凡是理科考试全部满分,文史哲全都是个位数,是军方有名的奇才。 第六章 返京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藏,推荐票,赏点!!!) 瓜尔佳守着舒瑶用早膳后,就在舒瑶面前安排整理行装,志远夫妇早些年只带着几名仆从出京,全副身家都加起来不足千两银子,志远是被公爵府发配到广州,原本伺候志远家生子受不住苦,走通门路回京城公爵府,志远和瓜尔佳氏不拦着,现在府里除了瓜尔佳氏陪嫁王嬷嬷外,多半是后来找人牙子买来签下死契的。 十余年的经营,瓜尔佳氏擅长理财,志远的家底今非昔比,去岁海盗来袭,他们夫妻不仅打退了海盗保住惠州城,且了一注意外横财,瓜尔佳氏吩咐王嬷嬷将用不上的摆设变卖了,银子换成银票待在身上,省得公爵府的人眼红生事。 舒瑶昏昏欲睡,谁让她半夜不睡觉去种萝卜,舒瑶是贵女跟前围着奴婢随时伺候,除了半夜去空间溜达,其余都是被仆从簇拥着,舒瑶哪能消失消失不见? 下人奴婢不是蠢人,看不住舒瑶,在瓜尔佳氏跟前领罚。 舒瑶瞌睡的频频点头,坐着打盹不舒服,偶尔听见王嬷嬷向瓜尔佳氏禀告有多少银子进账,遣散下人用了多少,瓜尔佳氏一笔一笔的记着,“这般算下,能收回银钱・・・” “八千九百一十六两二钱。” 舒瑶随口而出,瓜尔佳氏迷糊着的舒瑶,“瑶儿,你算出的?” “嗯。” 舒瑶靠在瓜尔佳氏身上,果然舒服了许多,计算数字是舒瑶最拿手的,心算堪比计算器,加减法而已,容易得紧,瓜尔佳氏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她说得可对?” “一钱都不差,姑娘真真好本事。” “你休要夸她,瑶儿是嫌咱们吵到她。” 瓜尔佳氏将舒瑶重新安置在床榻上,满眼的疼惜,一边为女儿掌扇,一边叹息:“生瑶儿时,哪怕我仔细丁点,她不会这般渴睡。” “您且放宽心,大夫都瞧过了,说咱们姑娘身子骨早养调养妥当,姑娘嗜睡是无人陪伴玩耍,她不喜女红针线,古籍游记姑娘也不看。” 王嬷嬷言下之意的就是除了睡觉之外,舒瑶就没可做的,瓜尔佳氏被她逗乐了,女儿舒瑶肌肤赛雪吹弹可破,漾着珍珠般光泽,瓜尔佳氏是放心的,命桃子照顾舒瑶,瓜尔佳氏又忙碌开,府里一处都离不开她。 小半月后,舒穆禄志远携带家眷离开惠州返京,志远不欲惊动百姓,天蒙蒙亮时出发,城门口汇集了许多的惠州百姓,德高望重的乡绅手持一包尘土。 “请知府大人手下惠州土。” 志远下了马车,热泪在眼眶里晃动,哽咽道:“本官何德何能劳乡亲们相送?本管多谢乡亲们。” 一躬到地,志远接受惠州土,经营十余年的惠州,有百姓相送,足矣。 志远不取万民伞,喝了壮行酒后,志远携家眷离去,瓜尔佳氏放下青布车帘。 “你阿玛值了。” “嗯。” 舒瑶这几天都没去空间种萝卜,她今日难得精神,见了方才一幕,舒瑶颇有以父为荣之感,“额娘辅佐阿玛是同是有功之人,惠州城会留下阿玛额娘的传说,有连中小三元的大哥,交友遍布惠州城机智于海盗周旋,搬来救兵的二哥,你们都是传说。” 瓜尔佳氏笑盈盈的望着女儿,“你不想成为传说?” 舒瑶认真的摇头,“我不成的,额娘,我只愿悠闲度日,混吃等死。” 舒瑶揉着被瓜尔佳氏敲过的额头,抿着小嘴,“额娘。” 瓜尔佳氏拉下舒瑶抱着头的手臂,告诫道:“瑶儿,你往后言谈谨慎些,隐藏点心思,额娘尽量帮你铺平前路,可额娘不能看着你一辈子,你总有离开额娘的一日。” “您是担心京城公爵府?咱们非要住公爵府?” “没分家之前,就得住在公爵府。” 瓜尔佳氏提及公爵府不意外的厌烦,丈夫无心继承爵位,瓜尔佳氏不愿相争,再见到厌烦之人,恨不得抽上几鞭子解气,“她们脸皮一个赛一个厚,摆下阵鸿门宴等着咱们一家,就想永远的踩着你阿玛,咱们永远翻不过身,他们才高兴。” 是吗? 舒瑶从未遇见这般的极品亲戚,挽住瓜尔佳氏的手臂,信服的说:“您定不会让他们如愿。“ 瓜尔佳氏含笑不语,眸光兴奋一闪而过,摸了把女儿的脸颊,”瑶儿,我教过你的?” 舒瑶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瓜尔佳氏点点舒瑶的鼻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人踩我一脚,我便十倍奉还,这话给额娘记到心上。” “嗯。” 瓜尔佳氏又道:“和你阿玛刚成亲我憋着一肚子的火,那前儿我们没本事忍下老太太诸多刁难,如今咱们回京不惧怕任何人,以老爷的政绩,必定高升,公爵府瞧着花团锦簇,实则空架子,老太太指望着在安亲王府当福晋的大女儿,把着银子铺子就当能高枕无忧安享富贵?哼,最好别再算计我,额娘正愁没人练手,老太太算计了一辈子,经历的事儿多,就让我试试深浅。” 舒瑶见瓜尔佳氏兴致勃勃,同额娘为敌的人,兴许哭都找不到地方,额娘可不仅做风彪悍,为人处事极有算计,往往整治了人,还得了好处,舒瑶想学都学不会,前世的记忆太深了,靠着瓜尔佳氏,抱紧额娘的大腿,一切交给额娘摆平。 “我记得您仿佛说过老太太只有两个女儿,大姑姑嫁给安亲王府的庶子为福晋,二姑姑?” “她命运多舛,从小生的花容月貌,吟诗作画极为拿手,尤喜爱才子佳人婉约诗词,悲伤春秋对月感怀,动不动就垂泪,见花落也会感叹伤心,飘雪赏梅、雨天观荷,风雅才女。” 舒瑶问:“后来呢?” 看额娘眼底嘲讽,定是结局不美,瓜尔佳氏道:“老太太指望着凭她的才情再栓一门宗室,没料到她被一书生用一纸情诗勾走了,怕张扬出去坏了名声,老太太捏着鼻认下这门亲事,盼着书生能高中,不枉她的神情,但那书生不过表面的功夫,清高得紧,视功名利禄如粪土,还不是没本事中不了举人? 你二姑姑不善于经营,夫妻两人日日吟诗作画顶什么用?没几年老太太给的嫁妆就败了干净,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经常拌嘴,你二姑姑说她瞎了眼儿才看上了他,书生是个气性大的,原本当妻子是知己红颜,气火攻心一命呜呼,你二姑姑生生的气死了丈夫,老太太用尽了力气瞒下此事,好在老天爷眷顾,她怀了遗腹子,处理完丈夫的丧事后,产下一女,名唤李芷卿,老太太怜惜女儿接回府中荣养到今日。” “是表姐?” “李芷卿听说承袭了母亲的好容貌,承袭亡父的清高气节,是京城有名望的才女闺秀,是老太太第一得意之人,我从旁打听了,她可比其母强多了,是个精明的。” 瓜尔佳氏提醒女儿:“瑶儿,你别被她算计了去。” 第七章 报恩 - 清悠路 - 醉夜吟 (推荐票和收藏,赏点!!) 晓行夜住,舒穆禄一家经过直隶到了京郊小城镇,再有一多时辰便可到达京城。 晌午的日头格外的炙热,在南方生活十余年,志远和瓜尔佳氏不习惯京城干热,书轩三兄妹从降生就未曾踏足京城,更为不习惯,瓜尔佳氏命令找一处干净的酒停车,稍作修整后再回公爵府。 一路上舒瑶从瓜尔佳氏口中了解了公爵府的人员构成,上至如今掌权的老太太,下至在各房主子面前有脸面的管事婆子,瓜尔佳氏全都一股脑的将给舒瑶听,舒瑶对瓜尔佳氏收集情报的能力很佩服,京城和广东惠州相隔万里,资讯不畅通,瓜尔佳能做到知己知彼,实属难得。 舒瑶下马车后,靠近京城的小城镇南来北往的客商云集,这处酒装潢两层高,装潢典雅,干净的门脸前竖起一竿子,上挑‘千里香‘的酒晃,酒中间的匾额,为仙客居。 门口迎客小二打扮的干净利索,肩上搭着一条白毛巾,待客殷勤,“客观里面请。” ” 您是打尖? 是住店? ” 小二练就了独特的眼力,舒穆禄一家一看便知是官宦人家,五六辆马车盖得严严实实,随从下人将近二十余人,舒穆绿志远虽未穿着官服,一袭丈青色长袍,却颇具官威,应是外放回京高升的官员,小二越发殷勤,迎上志远:” 您里面请,小得给您在准备雅间? ” 志远向里走,随口问道:” 千里香是? ” “是小店的镇店之宝,掌柜的祖传陈酿手艺,开酒坛时酒香能传千里,遂有此得名。 ” 坠在其后的舒瑶是不信的,能有一室的酒香就不错,还千里好大的口气,就算是前生的茅台国酒,开坛没千里飘香,极品的茅台,舒瑶是品尝过的,有一阵晚上不和上一小杯茅台酒,舒瑶睡不安稳,酒量就是那段日子练出来的,号称千杯不醉,酒中巾帼。 “各位,行行好,救救我夫人,各位行行好。 ” 舒瑶停住,回头见到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跪在道路中间,衣衫洗涤退了色,却很干净,男子肌肤暗黄,看得出是生活窘迫,虽说跪着乞求路人的施舍,却透着几许书卷味儿,舒瑶凝眉,感到他内心的绝望,青年是秀才,家道中落,妻儿患病我无钱医治,青年无法才不顾书生气节,当街乞求,稍刻功夫,舒瑶将青年的脑子里藏得事摸得清楚。 失灵时不灵的异能在这人身上是准了,青年有一点点的法子,也不会初此下策,舒瑶捏了捏荷包,她在惠州时懒散不大出门,无闺中密友,和小姐们相交不深,父兄极为疼爱舒瑶,尤其以二哥为甚,舒瑶想要什么同二哥书逸说一声,隔天书逸会送到舒瑶面前。 舒瑶花销不大,月钱全都存下,瓜尔佳氏早就撩开手让舒瑶自个儿处理月钱银子,瓜尔佳氏一是为锻炼舒瑶,二是得给舒瑶找点事儿做,不愿绣花,不愿读书练字,不愿下棋弹琴,诗词歌赋舒瑶没兴趣,瓜尔佳氏无法眼看着女儿整日里睡觉,离开惠州时,舒瑶整理私房银子,换成五十两一张的银票,拢共有两张银票,除了月钱银子外,每逢年节生辰,舒瑶也能得点彩头了银子。 “瑶儿,做什么去? ” “我打算帮帮他。 ” 瓜尔佳氏沉吟,舒瑶认真的说:“就冲他为救妻子放下书生的清高,应该帮。 ” 瓜尔佳氏松开女儿,舒瑶轻巧的走到青年跟前,银票放在他面前,多余的话不用说,退回瓜尔佳氏身旁,挽住手臂,“我饿了。 ”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进酒,青年向舒瑶磕头,“多谢姑娘,我・・・我为奴报答姑娘。 ” 舒瑶脚步未停:“我们府上不缺奴才。 ” 酒的招牌菜做得很地道,志远好些年未曾吃过京城菜色,遂用得很畅快,千里香醇酿虽不能飘香千里,却香醇宜人,志远打算再买上几坛回去。 舒瑶胃口不大,早早的放下筷子,她坐在临窗的位置,酒是小镇最高的建筑,舒瑶可看小镇的全貌。 “老爷,夫人,方才姑娘是舍银子那位秀才,吵着要见姑娘,怒擦说撵不走他,您看・・・” 志远三指托酒杯,” 要见舒瑶? “” 说是要为奴报答姑娘的恩情,奴才看是着是重义的。 ” 舒瑶厌倦,“早知他这般难缠,我才不会多管闲事。 ” 她最怕麻烦的,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酒里清楚始末的人都簪一声青年重义,小姑娘的善心能换得秀才为仆从,舒瑶不是很高兴,“我去看一下。 ” 雅间门口放着着屏风,舒瑶站在屏风后,对着那名青年脆生生的道:“你要为奴报恩? ” 青年拱拱手,道:“李正阳受姑娘恩惠,无以为报,愿舍弃功名,为奴十年报答姑娘。 “ “你是李正阳? ” “是。 ” “是秀才? ” “十六岁中了秀才,连考两次不中,累及贤妻爱子受苦,前阵染了风寒,危在旦夕多亏姑娘给了银票,救得贤妻一命。 ” 李正阳说得诚恳,舒瑶估算他十六岁中了秀,连考两次不曾中举,他今年二十二岁左右。 有妻有子,为一家之主却如此天真,是读书读傻了,舒瑶问:“李秀才,你可知何为奴? ” “累活脏活都能做,只要姑娘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舒瑶道:“我要你跪下你肯吗? 要你种田耕地你会吗? 要你喂马养猪你可懂? ” 李正阳面露难色,“我会学。 ” “你呀,我呀的,当奴才仆从第一条都不懂。 ” 舒瑶最是瞧不上为了莫名的义气就将自己给卖了,“从人牙子手中买一蓄训练好的奴才不过十两银子,还是签下死契的,我方才给了你五十两,你什么都不会做,还得找人重新调教于你,不说你能不能上手,其中所耗费的功夫,我为何不直接买个便宜的仆从,偏要用你? ” 李正阳哑口无言,以秀才为奴,主人家不是很有脸面的? 怎么在那位小姑娘眼里变了样子? 第八章 嘲讽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今日说得话是最多的,一是舒瑶不愿让额娘总是因小事为她提着心,舒瑶虽不喜于人相争,可也不是面团儿,二是她李正阳为妻子舍弃书生的清高,她才会相助。 “你妻子供你读书科举无怨无悔,你因她卖身为奴,放弃读书,她会内疚,况且我府上不缺奴才。” 舒瑶摆明态度,似李正阳的奴才,舒穆禄家用不起,不知晓底细,瓜尔佳氏教导过,奴才不怕无能平庸,最怕的欺上瞒下,最怕的背主胡来生事,败坏主人家的名誉。 “多谢姑娘提醒,正阳拜谢姑娘。” 舒瑶撇嘴,道:“我一点都看不上你们书生。” 书轩听闻此话抬头,“小妹,孔孟之道是大道。” “这位兄台说得对,子曰・・・” 舒瑶给大哥面子,可李正阳是她什么人? 接口道:“你除了会子曰之外,还知道什么?” 似觉得不过瘾,舒瑶弯弯细眉一挑:“子曰,你不要每句话都用我的。” 这话一出口,酒里先是安静一瞬,随后轰然大笑,有商人拍着桌子道:“妙言,妙言,绝妙之言,往后再见到书生可有说得了,省得他们子曰子曰得饶得头疼。” “不得对孔圣人无礼。” 舒瑶被阿玛志远轻喝,“如你哥哥所言,学得孔孟之道,方知礼乐治国,金榜题名后为万岁爷尽忠,造福一方,读书可明智。“ 舒瑶被志远训斥的一声不吭,坐回瓜尔佳氏身边,舒瑶不是不知道读书的好处,受过现代精英教育偏科极为严重的舒瑶,对孔孟之道很不感冒。 “瑶儿没说孔孟圣人不好,她不过看不上夸夸其谈的书生,并不是凭本事高中的进士,李秀才接连考了两次不曾中举,自身总是有不足,其妻为他熬坏了身子无钱用药,他只能向路人乞求怜悯,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还有说得?是瑶儿心善帮了他一把,今日他讨不到银子,妻儿岂不是命丧黄泉?整日里孔孟之道,之乎者也有用?” 李正阳因瓜尔佳氏的话儿羞愧难当,瓜尔佳时继续道:“寻常读书时,也要想想境况,家里没银子了,他还读得下去?为旁人写写书信,也能维持个温饱,总好过大难临头时,只想到卖身为奴。” “姑娘借在下的五十两银子,在下必会奉还,请姑娘留下住处。” 李正阳用袖子遮脸,瓜尔佳氏是重重的打脸,李正阳因埋头苦读准备再次应考,好不容易有空闲,他是抱怨上两次的考官有眼无珠,不取他做的锦绣文章,忽略为家操劳,日渐消瘦的妻子,直到妻子和儿子病入膏肓,他才惊慌失措,筹借银子无门,家中除了经史子集之外,值钱的早已典当,他如瓜尔佳氏所说只能想到卖身为奴,想着凭自己一介秀才自降身份为奴,还愁找不到主人家,在闹市区跪了大半天,除了舒瑶肯帮忙之外,无人肯出一两银子。 瓜尔佳氏不打算再让舒瑶出面,瓜尔佳氏擅长相面,李正阳能为妻子卖身就不是恶人,不过是有些个迂腐不知变通,经此一事,未尝没长进。 “萍水相逢,我们是京城人士,住在何处不方便告知,帮你一把结下善缘,待你留得有用之身,金榜题名,不枉小女资助于你,我的儿子是秀才读书人,小女不会瞧不起读书人,不过是恼恨迂腐的读书人不知变通。” “李某若有高中一日,必不会忘小姐恩德。” 李正阳一躬到地,十分诚心,起身时从雅间走出一名俏婢,湖水蓝琵琶扣旗袍,眉眼清丽白净,不次于寻常富绅家的小姐,却是在主人面前当丫头的,足以看出里面的一家定是出身显赫,世代勋贵,看俏婢的打扮定是高门旗人,自称京城人士方才说话的小姑娘带着甜软的江南口音,许是外放回京高升的官员,记起科举将近,李正阳起了心思,若是能得到八旗勋贵的保荐,事半功倍。 李正阳常听同窗学友说起,似他们这般普通得汉人从事科举,除非惊才绝艳,才压群雄,否则赶不上勋贵的门人,李正阳有悔意,方才就应投在他门下,即便将来不得中举,也可混个幕僚先生之类的闲职,不仅每月有因子拿,还可通过主人东翁见见到实权大臣,只要能得他们的眼,比他苦读书要牵上百倍。 李正阳真真是穷怕了,再也受不得无用得书生义气,从他为妻子跪地时,他心态便舍弃了以往的坚持。 “李秀才,这一百两银子是夫人给你的,可使你安心读书,后年秋闱,夫人盼着你高中。” 一百两足够寻常百姓优哉游哉的过上几年,李正阳本身是秀才,朝廷是派发禄米,刚刚够李正阳一家嚼用,舒瑶给的五十两银子出去治病抓药还剩下大约二十两,再加上这一百两,足够支撑他到后年秋闱,李正阳起了心思,银子赶不上前程重要,他受过诸多冷遇,不就是因无权无势?没个强硬得靠山?机遇就在眼前,李正阳俯首。”夫人处处为李正阳考虑,正阳无以为报,愿听夫人差遣。” 舒瑶抿嘴,沾上还甩不掉了,打着报恩的借口,真是好笑,舒瑶道:“桃子,回来。” “是。“ 舒瑶见桃子手中的银票没送给李正阳,一本正经的说道:“子曰,自强者助之,攀附权贵者踹之。” ‘噗。’志远绷不住,舒瑶不喜读书,冷不丁得来这一句,听着是挺押韵得,但孔子何时说过这话?像李正阳这样的书生,志远是瞧不上的。 舒穆禄志远有如今官职全都靠得是自己,他从小身子骨就弱,练不了武艺,不得阿玛欢心,生母是提都不能提的禁忌,是靠着苦读经史子集,中了进士后外放为官,期间公爵府一丁点的忙都没帮,志远生育顺治末年,八旗勋贵以擅长骑术为荣,像志远读书科举的少之又少,被旗人所轻视,知道康熙出鳌拜重视汉学后,八旗子弟读书得才多了,才子纳兰容若是满八旗的骄傲,是志远最为敬佩之人。 第九章 初遇 - 清悠路 - 醉夜吟 (求推荐票,求收藏,求支持,新人不容易啊) 李正阳攀附不成,无颜面停留在酒,袖子捂脸离去,早知落得这结果,不如要了一百两银子,瓜尔佳氏哼道:“本以为是个有志气重情重义,哪知道是绣花枕头虚有其表。” “瑶儿,以后看人要看全,好心肠要分人。” 舒瑶乖巧的点头,书轩问:“子曰?小妹,方才你说得那句话,出自那本?我通读论语四书,就没读过。” 书轩熟读经史子集,平生最爱读书,却不是迂腐的儒生,提醒舒瑶:” 子曰可不许乱用,孔圣人不得冒犯。 ” “子曰就一定是孔圣人才能说得? 我所说的子曰不是孔子曰,不是孟子曰,是小子曰,女子曰,都是曰嘛,我又没说一定是孔子曰? ” 能言善辩便是经史子集的书轩,对小妹舒瑶很无语,尤其是舒瑶一本正经得认真模样,两道弯弯的细眉,眉梢微挑,极是得意的。 书逸将点心盒子推给舒瑶,暗自亮起大拇指,能将大哥书轩堵住的人不多,懒散小妹好本事,志远向瓜尔佳氏同样得意一瞥,你还担心舒瑶? 别人不惹她就是好的了,舒瑶不轻易开口,但一张嘴定会一鸣惊人。 瓜尔佳氏头越发得的疼了,女儿的性子像足了丈夫志远,棱角分明容易的得罪人,“你们可吃好了? 天黑前要赶回京城公爵府。 ” 结账付银子,志远多要了两坛千里香,整理衣衫长袍,缕了缕下颚下保养得很好的三缕短胡须,一派儒雅名士风范,带着家眷返京。 酒中另一处雅间,目睹整个过程的少年自斟自饮,一袭青衣打扮的书童模样的人躬身问道:“奴才让人去探听探听? ” 面容清秀的少年手中酒杯一顿,“不必了,瞧他们一家是回京城,身份足够得话,总会遇见。 ” 身份不够高,打听清楚又有何用? 书童答道:“那家姑娘应是八旗秀女,只不过不知她够不够得上选秀。 ” 少年放下酒杯,“岁的小姑娘罢了,爷到是看重一家之主夫妇,其妻是聪明之人,小姑娘若是能学到她额娘五分,将来不可小看,宗室勋贵嫡福晋可做。 ” 书童连连称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家夫人,他愣是没瞧出她的本事,少年体察入围,折扇敲了敲书童的头:” 结账回京。 “ 日头西陲,蔚蓝天边渲染翻滚火烧云,京城的街道人来人往,坐在马车里的舒瑶靠着瓜尔佳氏泛滥打盹,“何时才能到? ” “快了,穿过十字长街,在罗刹海附近大多是从龙入关的勋贵府邸,我记得占了大半的街道,虽说祖上那位贪花好色,弄得后宅子乌烟瘴气,满蒙汉各色佳丽云集,他却是真有本事,不仅仅能征惯战,还懂得经营,打下了偌大的家底,他如不是死在进关前,公爵府不会从顶尖的勋贵沦落到如今地步。 ” “他? ” 瓜尔佳氏道:“是你阿玛的玛法,说起来他是传奇般人物,是唯一一名得睿亲王多尔衮重用的武将却能躲过先帝的清算,太皇太后曾亲提匾额,你玛法能袭爵,多亏老太太走通了太皇太后的门路,虽说老太太是被宗室闲散贝勒的格格,但没给好处,宗室格格百八十的,太皇太后还能都记得? ” “好处? 太皇太后不会缺好处,她是天底下最最尊贵的女人。 ” 舒瑶透过车帘的缝隙向外随意瞟了一眼,行人少了许多,这片宅子在后世的北京城是极为繁华的。 “老太太是个精明的,明知道保不住玻璃,香水,香皂等等的方子,便主动献给内务府,太皇太后一高兴,公爵府不降等级承爵,你玛法现在是一等公,又赶上入关后的圈地,老太太的眼光好圈了不少的田地荒山,再加上太皇太后怜悯公爵府人多耗费大,赏了好几处商铺,这才使得公爵府进项得以保留。 ” “玻璃? 香皂? 都是老祖宗弄出来的? ” 瓜尔佳氏道:“所以说老祖宗天纵奇才。 ” “哦。 ” 舒瑶应了一声,甩掉脑子里的念头,“咱们缺银子? ” 舒瑶难得关心起府里进项,玻璃,香皂能卖银子,前世为理科天才舒瑶能制造镜子等等更多的物品,从瓜尔佳氏言谈间舒瑶可感觉到她不安,为阿玛兄长悬心,今生虽然主流为士农工商,可没银子寸步难行,上门打秋风的亲戚惹人白眼,舒瑶力所能及想帮家里,空间手镯的萝卜不值钱,何时能种出值银子的人参药材,舒瑶还不知道,保不准舒瑶这辈子都升不到能种人参的等级,种田神马的太累了。 “瑶儿,财不露白你可记得? ” “嗯。 ” 看来不缺银子,舒瑶伸了个懒腰,马车缓慢的停住,“夫人,姑娘公爵府到了。 ” 瓜尔佳氏撩开围帘,怔住了,公爵府中门大开,门房的下人穿戴整齐,衣裳簇新,布料讲究,瓜尔佳氏打眼一过,公爵府重新修缮过,功勋传承之家富贵缭绕,瓜尔佳氏颦眉,难道她得道的消息有误? 瓜尔佳氏见从里面走出两位年岁在三旬左右的中年男子,依稀有印象,个头偏高五官端正,略带鹰钩鼻的就是充作嫡子养在老太太跟前的舒穆禄志成,另一位偏胖富态些的笑眯眯是四弟舒穆禄志皓。 瓜尔佳氏拉住舒瑶,摇头轻声道:“咱们不能动,看你阿玛如何应对。 ” “他们是三叔和四叔? ” 瓜尔佳氏眼里闪过厉色,兴致盎然得紧,“方才一回京,公爵府便摆出这副隆重的阵仗,他们比我料想得聪明些,冷遇下马威赶不上表现出的兄弟之情,他们是看看你阿玛能回京是不是得了贵人的帮忙,打算摸清楚咱们的后台。 ” “他们是怕阿玛和他们争袭爵位? ” “当然怕了,你阿玛回京前官居四品,政绩斐然得上峰看重保荐,去吏部报备后,最少会提升半格儿,跨入三品行列,在皇上跟前都是报过号的。 三房老爷不过是世袭闲职,在京城厮混了十余年还是个从四品,四房就更不用提了,走通门路混个三等虾,和你阿玛先中举,后为官脚踏实地升迁差距太远,虽说袭爵是你玛法请封,可没嫡子的老太太,即便将三房充作嫡子养,也得看皇上能不能恩准,你阿玛不想同他们争爵,可他们不见得不提防着。 ” 瓜尔佳氏越说越是兴奋,“他们行事太过乖张的话,我就助你阿玛夺了爵位又当如何? 公爵府・・・哼・・・指不定谁当家做主。 ” 第十章 圈套 - 清悠路 - 醉夜吟 “二哥安。” “二哥。” 舒穆禄志远安然受了三弟志成,四弟志皓打千礼,志成一直充作公爵府嫡子,官职不高,他身上带着世袭佐领,在京城算是一号人物,比不得正经八百的宗室亲贵,嫡母是宗室格格,在非非黄带子红带子中间,志成是称爷的,方一见面二哥志远就摆出长兄的架子? 志成很有城府,眼底划过极快的不悦,站起身后挽了挽袖口,满眼的赤诚,眼眶微红,“二哥,一路车马劳顿,快进府歇歇,额娘一直惦记着你,使人来问过好几次,见过额娘后,我陪着二哥喝几盅儿,说说京城的事儿,听二哥谈谈惠州。” “您这是?” 侃侃而谈诉说兄弟分别之情的志成被行大礼的志远骇倒了。 志远道:“百善孝为先,三弟,四弟代替我在阿玛额娘面前尽孝,受二哥一拜。” 志远正正经经的行礼,和方才他志成志皓的虚礼不一样,就算是围在旁边的奴才下人都能看出二老爷志远的心存感激。 在公爵府门外,才归京的志远便行大礼叩谢两位弟弟带齐尽孝,传扬出世人皆会称赞志远是位孝子,方才的骄横傲慢不是代表着回京高升的志远看不起两位弟弟,弟弟给哥哥请安很寻常,长幼有序,志成望着一派淡定从容文雅风范的志远,长幼有序是他心中的痛处,只要志远高升,永远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头上。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为之,回京争夺爵位,志成眉头微拧,他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 或是志远得了哪位贵人的看重,在南方为官十多年,这时调回京城,所图不小。 “劳烦三弟提为兄安排住处。” 志远对马车里中的瓜尔佳氏道:“夫人,得多谢三弟四弟费心。” 瓜尔佳氏嘴角是弯的,志远并非志成他们想得龌龊暗藏心机,是谨守礼教之人,无论是设下多少个圈套,他始终站在大意大道上,耍阴谋诡计终究是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光明正大便可完结化解于无形,反倒让鬼祟小人惊魂不定,志远心无所求,对能否承爵并不在意,胸怀坦荡,诸事不饶。 当然瓜尔佳氏不会忽略舒穆禄志远的耿直憨厚性子,略带同情的瞄了明显在沉思心神不定的志成,自己的丈夫其实直到现在还没发现两位弟弟设下的圈套。 瓜尔佳氏低声对舒瑶说:“你仔细瞧着,额娘如何在公爵府闯出一条路,他们设下的圈套可不仅仅眼前的这点,更凶险得是后宅之争,回京以后,我得在老太太跟前立规矩,你阿玛是官员,陪伴老太太的机会不多,老太太是最最忽视不得,她能帮着庶长子出身老爷子得到爵位,又是公手掌公爵府的大权财权,半世风雨,定然不是个简单的。“”谁承爵不都一样?还能将她撵出去?“ 舒瑶不甚明白,她们到底再争什么?额娘瓜尔佳氏很提防舒瑶尚未见过面的老太太,可眼里的斗志掩藏不住,广东惠州地方太小,对手太弱不够额娘施展的,棋逢对手才能下出最精彩的一局棋,舒瑶掂量了自己几斤几两后,坚决的抱住瓜尔佳氏的胳膊,“额娘,女儿不离开您。” 既然无法避免,她对争斗又不在行,跟着额娘安全,许是有热闹看,有肉吃。 瓜尔佳氏挑挑女儿额前齐眉的刘海,舒瑶得性子瓜尔佳氏很清楚,许是和丈夫一般,阴谋不一定能赶得上阳谋,女儿并不是是非不分,好坏不懂,更不是看不出谁好意谁是歹意,她是懒得计较。 “老太太此人一生尊荣富贵,最看重便是手中的权利,是最不甘心放手的,你让她荣养,比杀了她还难过,承爵之人在她眼中,怎么都不能是阿玛,不是你阿玛不孝顺,是他太会说话,老太太摆弄不了。” 舒瑶煞有介事的点头:“嗯,阿玛说得话句句都是大道理,是无法反驳。” 瓜尔佳氏揽住舒瑶,“你呀,和你阿玛一个样儿,有其父必有其女,怎么就学到我的一分争强好胜?” “是女儿太笨,学不到额娘的精明。”舒瑶蹭蹭瓜尔佳氏的胸口,“额娘,别嫌弃我。” 瓜尔佳氏安慰般的拍拍女儿后背,舒瑶平安喜乐的成长嫁人,没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也好,只要嫁为正妻,不犯七出之条,就没人敢爬到女儿头顶上撒野,自己和志远相濡以沫,相携信任是夫妻,相敬如宾同样是夫妻,瓜尔佳氏太了解舒瑶,看似天真烂漫,实责最是冷情不过。 马车从正门而入,本打算能等到志远谦虚几句从侧门进府的志成又失望了,志远走正门理直气壮,仿佛他是公爵府的主人,方才拜见志成的书轩在志成开口提醒前,感叹道:“三叔想得十分周到,以开中门正门迎兄长,彰显兄友弟恭,三叔是守礼之人,必定礼乐周记,赶明儿侄儿定会向三叔讨教,忘三叔不吝赐教。“”哪里,哪里。”志成听见读书头就大了,“在学问上远远赶不上二哥。””三叔着实太谦逊,听阿玛说过府里有一书房,放置经史子集孤本真本,是老祖宗传下的,三叔世袭闲职,除了对玛姆尽孝外,必会通读一遍,三叔的学问定然很好。” “这・・・这・・・” 志成见书轩说得认真,并不带调笑之意,理所应当的模样,仿佛他居于闲职就应该读书,谁耐烦去钻研苦读? 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大侄子是个难缠的? 不怪乎志成对书轩重视,书轩是长孙,听说还在广州中了小三元,志成再次想歪了,他们父子是故意为之,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费心的布置彻底扫除,瞧着憨厚老实,是最有心计的两人。 “哈哈,哈哈,大侄子说笑了,快府拜见阿玛额娘,莫要让他们等急了。“ 志远大头,书轩紧跟着,一直笑呵呵心中警惕的书逸根本不用出手,志远和书轩直接摆平,不仅没着三叔的道,反而让三叔摸不出深浅,书逸感到十分的好笑,三叔,不知相处的日子长了,您能不能撑得住?大哥的问题可让饱学之士张口无言,三叔,您能抗住多久,书逸十分期待。 第十一章 交锋 - 清悠路 - 醉夜吟 (新人新书求推荐票收藏啊!!!!) 从公爵府正门入府,预示着舒穆禄志远正式回京,无论他是否有争夺爵位之心,志远都会他给公爵府带来波澜。 当瓜尔佳氏和舒瑶下了马车后,向志成志皓兄弟两人屈膝,舒瑶乖巧语调疏懒:” 三叔四叔安。 ” 志远和志皓扫过舒瑶,不过是白净的小姑娘,虽然眉眼清秀中带着甜美,观之是个美人胚子,可在府中孙女辈的姑娘们中舒瑶算不上拔尖的。 外甥女李芷卿是个绝色。 明艳大方,气质爽利的瓜尔佳氏让他们兄弟微怔,瓜尔佳氏一袭红牡丹旗袍,胸口的盛开正好的大红牡丹,将瓜尔佳氏衬托得娇颜妩媚,志成暗自感叹,志远得好福气,瓜尔佳氏在妯娌间是一等一的好样貌。 “二嫂安。 ” 当小叔子得不好总是盯着嫂子,志成别开视线,“以前二哥住的梧桐苑年前重新修葺一番,划出一部分给了外甥女,得知二哥一家返京后,外甥女是个懂事的将院落让出,二哥,请跟弟弟来,梧桐苑现在可是大变样。 ” 瓜尔佳氏噙着盈盈笑,叹上一句:“外甥女真是个懂事的,到是让我们当舅舅舅妈不好做,刚一回府就占了外甥女的院子,真真是・・・外甥女总是客居于公爵府,应该我们退一步的。 ” 瓜尔佳氏对仆从吩咐,“先别忙着卸下箱子摆设,等见过老太太,安排好了再说。 ” “二嫂,还是依额娘的意思住梧桐苑,外甥女都腾出地方了,是她的一片孝心。 ” “这可不成,谁不晓得外甥女是额娘心尖尖上的人儿,外甥女早晚有出嫁的一日,当舅舅怎忍心让她住得不畅快,外甥女受委屈,老太太心里不见得怎么心疼呢,就算为了孝顺老太太,老爷也不能刚一会府里,就夺了外甥女的住处。 ” 见志成还要开口劝说,瓜尔佳氏笑盈盈阻止:” 这事一会我会同老太太撕掳明白,内宅之事,爷们哪有我们妇人知晓女儿的心思? ” 瓜尔佳氏轻轻飘飘几句话,就让志成无言以对,” 二嫂说得是,这事儿请额娘定夺。 ” 一向八面玲珑不吃亏的志成在志远一家刚刚回府,连吃了两记闷亏。 瓜尔佳氏句句说着外甥女是客,得让疼着,这不就是说志远一家是公爵府的主人? 老太太只生了两个闺女,虽说阿玛现在还健在,可一直养病糊涂着,话都说不大清楚,府里的一切都是老太太做主,他们这些庶子是赶不上嫡女妹妹的,老太太对外甥女李芷卿的疼到骨子里,别说他们了,就算是从就被老太太养大的志成嫡长子书杰都远及不上外甥女。 志成让其妻佟佳氏鼓动老太太将外甥女住的梧桐苑让给志远,本就没安好心,一是打算试探志远是否有夺爵之心,二是让外甥女讨厌志远,进而影响到老太太,志远本身不得老太太喜欢,刚一回府就逼得外甥女搬家,老太太是要脸面的人,定会恼了志远,再有一点志远回京就占了外甥女的院落,让外人知晓,怜惜弱者妹妹守寡在娘家过活,被庶出的兄长如此对待,可见志远是傲慢无情的。 打算得挺好,也说动了老太太,可瓜尔佳氏是吃素的吗? 几句场面话让行事顷刻翻转,外甥女以客压主,志远一家为了对老太太的孝心,对外甥女的疼爱,另外挑院落居住,志成数遍府里的院落,只有最偏僻靠近角门的槐院适合志远一家居住。 瓜尔佳氏拽着舒瑶,“老爷,虽说舟车劳顿,咱们先见阿玛额娘,十几年不曾见面了,阿玛额娘定是惦记着。 ” 谁惦记你们? 志成耷拉下眼,巴不得你们永远别回京城的好,转瞬志成笑道:“二嫂说得是,是应该向阿玛磕头。 ” 舒瑶拧了拧清秀的小眉毛,兴许是一直握着瓜尔佳氏的手,舒瑶竟然感觉到瓜尔佳氏的心思,让志成计划落空的得意,‘敢欺负我们老爷? 让你晓得厉害。 ’ 舒瑶攥紧瓜尔佳氏的手,额娘好强大,瓜尔佳氏低头问道:“怎么? 累了? ” 舒瑶同样感到志成志皓的沮丧,疑惑的嘟着小嘴:“三叔,四叔的笑容好勉强啊,有点苦涩呢,是不是因为想念阿玛? 阖府团圆,三叔四叔就别伤心了。 ” 瓜尔佳氏拼命忍着没笑出声,志成志皓差一点被舒瑶这句话憋死,嘴角向上抽动着,五脏六腑都是颤的,志远感动的接口:“三弟,四弟,我回京为官,不会再离开京城,咱们兄弟骨肉终于是团聚在一处。 ” 志远拽住志成志皓的手,述说兄弟情义,舒瑶连连点头,” 三叔的脸色不太好,定是想念阿玛所致。 ” 书逸退到瓜尔佳氏身边,压低声音:” 额娘,你说阿玛是真的还是假的? ” 小妹舒瑶毕竟年岁小,从小又是娇惯着,志远一家夫妻和睦,兄妹间有爱,舒瑶不晓得人心险恶情有可原,但阿玛也这般憨厚? 瓜尔佳氏叹息,瞟了儿子一眼,示意任重而道远,儿子得帮着她看着志远,书逸额头冒汗,看来是真的了,额娘还是真辛苦,书逸又看了看已经书卷在手,两耳不闻眼前事的书轩,眉骨轻跳,任务很艰巨,他宁愿少长点心眼儿,似大哥阿玛多轻松自在。 “大哥,我记得有首诗词来着,是茱萸? 还是芋头? ” 众人皆默,志远哈哈笑道:“芋头? 舒瑶,你是饿了? 京城的小吃比惠州丰富,等阿玛有空带你去品尝。 ” 志成志皓今日受了太多的刺激,书轩眼睛从手中的书卷离开,” 阿玛,小妹不是饿了,她说得应该是唐代王维的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 舒瑶煞有介事的点头:“还是大哥聪明,不过,阿玛,京城的小吃很好吃? 那咱们可得尝尝,改日便去。 ” 志远说起京城小吃的名字,一串一串的,舒瑶今生还有个任务就是享受普华服美食,她再也不要被累死了。 第十二章 神奇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笑过后,志成对二哥志远一家越发迷惑难懂,不晓得二哥到底怎么盘算的,侄女舒瑶是娇憨? 还是她得了二嫂瓜尔佳氏的收益? 着实弄不明白。 志远和志皓对视一眼,他们往日有明争暗斗,但志远一家回京后,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达成了难得的默契,不能让志远承爵,四房志皓本打算坐收渔翁之利,当一把墙头草,哪边风大便倒向那边。 在志远回京前夕,志成单独宴请四弟志皓,言谈间多有暗示拉拢,如果志皓不肯支持志成的话,志成也绝不会让他做墙头草或者得渔翁之利。 由于长房大哥早逝,只留下一个女儿,大嫂那拉氏为大哥守节,不声不响的教养女儿舒玉,沉默老实,万事不沾。 志远虽然是二儿子,但他如今是名义上的庶长子,无嫡子而立庶长子是勋贵之家不成文的规定。 公爵府老祖宗,就是那位风流倜傥,惊才绝世的志远等人玛法,曾经戏言,谁有本事谁上位承爵,就因这句话,在他突然病逝后,公爵府诸多庶子多爵位,不是老太太走通当时孝庄太后门路的话,公爵府就彻底的败了。 公爵府三兄弟中,志远的官职最高,但志远却不得老太太欢心,早早的将他打发出京,反倒将三哥志成充作嫡子养,老太太更是亲自抚养了三哥的嫡长子书杰和嫡次女舒静,看起来将来的爵位定会落在志成手上。 志皓十余年未见二哥志远,和他感情不厚,有老太太支持志成,志皓当然会选择站在志成一边,他还等到志成承爵后,多得点好处,遂兄弟二人达成暗自同盟。 志成道:“二哥,咱们是不是先去拜见阿玛?” 志成不知道,再耽搁下去,看二哥一家人,他会不会被憋得抽过去,他们这一家人怎么凑在一处的? 就和正常人两样,唯一瞧着正常点的二嫂瓜尔佳氏还是个嘴皮子利索的,得罪不得,书逸自动被他们忽略了。 志成他们在意的是中了小三元的书轩,后年秋闱若是高中的话,对志远承爵是最有利的,志成不得不提防长孙书轩。 志远点头,携妻子瓜尔佳氏,领着性子各异的儿女先去拜见阿玛舒穆禄吉哈,沿青石小路、穿过抄手回廊,志远越走越心惊,公爵府富丽堂皇,相较记忆中公爵府大变样,看得出府里的银钱很富裕,碰见的下人权势簇新的衣衫,不说穿金戴银,但丫头婆子的头上都插着金簪银簪,穿着打扮非一般小户人家可比,钟鸣鼎食富贵奢华人家。 “阿玛没住荣寿堂?” 荣寿堂的牌匾是当今太皇太后亲自书写赏赐的,是公爵府主人所住院落,志远见他们越走越偏僻才会有此疑问。 “二哥有所不知,阿玛年前时好悬就去了,不瞒二哥说,棺材都备下了,就怕阿玛有个万一・・・” 听志成说得严重,志远惊道:“阿玛如今身子骨?” “虽然阿玛起不了身,说话也不利落,太医说过好生将养是能再支撑几年。” 志成收不上的遗憾,如果阿玛年初辞世,爵位早就落在他身上了,“其实阿玛能挺过最是凶险时,多亏了外甥女,” “外甥女?” 志远疑惑,外甥女李芷卿和女儿舒瑶同岁,“她在阿玛床前尽孝?” “不仅仅是床前尽孝,外甥女得了一株千年人参,阿玛全指着千年人参续命,后来外甥女又去了寺庙为阿玛祈福,翻山越岭打回孝子泉水,孝感动天才让阿玛挺过最是凶险的一关,外甥女衣不解带的伺候阿玛,信心周到任劳任怨,让咱们做儿子都汗颜。” 志成向志远一家讲述外甥女李芷卿伺候照料舒穆禄吉哈的事儿,说道情动时志成还擦拭了眼角,“最难得的是外甥女不好名,只说是孙女应尽的孝道,不许府里的人提及,可太医都素手无策的阿玛熬过生死关怎能瞒得住亲戚?外甥女的孝顺很快传遍了京城,太皇太后听说后,亲自召见了外甥女并赏赐了一斗珍珠,一匣子湖笔,赞外甥女蕙质兰心,孝顺机敏,外甥女惯会说话,讨得太皇太后欢心,有时太皇太后会让公公传遗旨接外甥女进宫叙话,满京城的勋贵谁不羡慕咱们公爵府出了位才貌双全,孝感动天的姑娘?“ 瓜尔佳氏紧了紧舒瑶的衣领,外甥女李芷卿是个聪明的,里子面子她占尽好处,得太皇太后得欢心,有是老太太嫡亲的外孙女,在公爵府里谁敢说她一句?看志成志皓,对外甥女是看重的。”额娘,我不冷。” 舒瑶憨然笑笑,” 三叔,千年人参是很不容易得的,是姑父留给表姐的? ” 志成点头道:” 外甥女也是这般说。 ” 舒瑶眼睛亮晶晶的,诚恳般赞道:“姑父好大方,好有银子,一株真真的千年人参千金难求,姑父病逝前都不舍得用,留给表姐,是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 舒瑶幼稚的童音,软绵绵的,似对表姐的佩服赞叹,志成志皓是当时在场,外甥女李芷卿拿出年年人参救了阿玛的命,情况危机他们来不得细想,尔后外甥女又被太皇太后所喜,是整座公爵府的荣耀,阖府上下光顾着欢喜了,哪还想到不足九岁的外甥女能不能拿出千年人参? 经舒瑶无意识的这句话,志成他们不由得怀疑,早逝的妹夫家里是衬千年人参的人家? 在妹夫病重时不用人参留给了外甥女? 当世还有不珍惜生命的人? 许是妹夫的病千年人参也无用。 “三弟,你还没告诉愚兄阿玛怎会搬出荣寿堂? ” 志远对外甥女不关心,他不喜外甥女这做派,更为关心阿玛吉哈为何住在此处偏僻幽禁之地,挂进院子,里面收拾得很是清幽,不像公爵府的富贵奢华,阿玛是被遗忘了? “二哥,你别小看这座院子,是外甥女亲自为阿玛安排的,地底下的水是温泉,有助于阿玛调养。 ” 志成详细讲述这座院子的构造,舒瑶首次拧紧了眉头,这座院子的设计,很有现代风格,采用简单的太阳能,作为光电工程师的舒瑶会做得更完善,难道表姐李芷卿也是穿越时空的人? 第十三章 见父 - 清悠路 - 醉夜吟 守在房门口衣着光鲜的丫头出落得水葱一样,脸颊泛着红润,微垂着脑袋,露出半截细腻的脖颈,小巧元宝状耳上戴着一对碧绿的耳坠子,和头上斜插着点翠簪子交相呼应,瓜尔佳氏闻到一股子胭脂味儿,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显得水性风骚,从发誓上看,开了脸的通房丫头,伺候老公爵的。 “三老爷安,四老爷安。” 尾音稍显上扬,殷勤得掌开帘子,“您来得是时候,老太爷醒着呢。“ “这是府上的二老爷。”志成指了指志远,“樱桃去见过二老爷。” 樱桃微怔,细长丹凤眼儿一挑,说不出的妩媚水性,“二老爷大安。”声音语调比之江南瘦马都不逊色,能让爷们的骨头酥上一分。 志远眉头紧皱,正色道:“阿玛在此静养,你不说伺候阿玛,打扮的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 “三弟,虽说内宅都是夫人们做主,但额娘年纪大了,难免想得不周全,对阿玛有孝心也不能事事依着他,咱们当儿子得分得清对阿玛的好坏,不可一味的愚孝,反倒害了阿玛,被这些个不安分的女子掏空了身子,阿玛真若有个三长两短,是咱们的不孝。” 志远义正言辞,对眼前花骨朵儿一样俏婢深恶痛绝,志成道:“二哥,樱桃虽说是奴婢,但得了额娘的准许开了脸放在阿玛身边,她伺候阿玛很是尽心,额娘说等阿玛身子再好上一些,就将樱桃抬为姨娘。” “糊涂,阿玛转过年就六十正寿,抬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做姨娘,公爵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成何体统,子曰・・・” “混账东西,逆子,你给我滚进来。” 房中传来一声断喝,堵住了志远的嘴,志远走进去,瓜尔佳氏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备受打击的樱桃,她凭着出挑的样貌,入骨的媚态勾得爷们心痒,可自己的丈夫志远,最厌烦的就是如此妖娆不守规矩的丫头,樱桃用错了手段,瓜尔佳氏直了直腰,你当我相公,是贪花好色,见到风骚的你女子就迈不动脚步之人? 舒瑶跟着瓜尔佳氏进门,一水的漆木家具摆设,四面上开的玻璃窗,房中光线很足,罗汉床上半坐半趟一名胡须斑白脸有皱纹的老者,脑后的辫子稀松不过是一小把,老者指点着志远,胡须一颤一颤的: “逆子,方一回京就不让我痛快,公爵府簪缨世家,你学武不成,见天的子曰,子曰,你们兄弟几个就属你迂腐,管我房中之事儿,是圣人教导你的?” 老爷子气恼得很,十余年没见二儿子,是有点挂念的,本以为二儿子出息升官了,会少了那股子迂腐,可谁知本性难移,他不好解语花般的丫头,老爷子喜欢呢。 “阿玛,您别动怒,二哥不是有意惹您生气。”志成上前扶住老爷子,帮其顺气,“二哥,你看将阿玛气得,快向阿玛赔礼道歉。” 刚一回来就气到了老爷子,志成看似帮着志远说话,实则将老爷子的火气挑得更旺,志远跪倒:“阿玛,儿子是为您着想,为公爵府的门风家规,门风不正何以立身?无浩然之气被女子蛊惑,怎可为皇上效命,况且您的孙子是要娶妇,孙女要指婚嫁人,公爵府门风有污,他们的亲事有碍,儿子是为了子孙计,才劝阿玛修生养性・・・” 老爷子怒道:“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成心气死我才回京的?八旗勋贵,红袖添香乃是美事韵味,怎么到你嘴里就是门风不正?想当初阿玛在世时也是如此,你志远不似父,不似祖。” 儿子不像老子,是极为严厉的话,是父亲对儿子的失望和厌弃,志远道:“阿玛,您难懂忘了玛法是如何去的?” 老爷子硬是吞下了冲口而出的怒责,那位风流的祖宗明面上是死于伤寒,其实他不过是小病风寒,在养病时被美色迷惑,没管住下半身,春风几度后,掏空了身体里的元气,小病转成大病,药石无用含恨而亡,风流种\\马不似好做的,老祖宗娶了多为妻妾,雨露均沾满足妻妾的要求是耗费体力的。 志远劝道:“儿子不是管阿玛的房中事儿,您得保重身子,儿子才好尽孝,儿子虽说学武不成,骑射稀松,但儿子走科举,做文官,一样为光耀公爵府门楣。” 老爷子被志远气乐了,“我就看你怎么光耀门楣,你,我也看见了,话也说了,你给夫人请安去,我见你心烦。” “阿玛,这话不对。”志远再次开口,“您见了儿子,还没受孙子孙女的磕头,我们怎可离开?“”舒穆禄志远,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看不出喜好的榆木儿子?” 老爷子好悬跳脚暴怒,十几年了,志远是一点都没变,讲道理讲得让人发疯,老爷子虽然好色点,可也是经历过起伏官场的人,他十分纳闷志远是如何从微末小官晋升的,就志远这脾气,还能得上峰看重,历年吏部都评了优? 志成志皓也纳闷得很,越发确定志远背后有靠山,志远说:“儿子就算是榆木脑袋,也是您儿子。” 老爷子随口道:“你像你额娘・・・”咽下了后半句,老爷子改口:“看信上家书上说,你添了两子一女?” 书轩书逸,以及舒瑶上前,跪在志远身后,磕头道:“见过玛法。” 老爷子看着两个孙子,书轩是他长孙,不过老爷子看得出书轩随了儿子志远,一样的呆一样的憨,书逸・・・老爷子看人不少,这唇边含笑的孙子,机灵得很紧,最后看向舒瑶,问道:“她有不足之症?” 瓜尔佳氏上前解释:“回您的话,舒瑶身子很好,一路劳顿,略显疲态,歇息两日便好了。”这话熟悉舒瑶的没人信,就连瓜尔佳氏都不信。 老爷子喜好美人,但对明艳大方的儿媳瓜尔佳氏不曾多看一眼,紧收公公和儿媳分寸,“看面相这丫头是个有福气的。” 瓜尔佳氏垂头,这就是志成说得老爷子说话不利索?公公道行不浅,只不过喜好美色这点,他倒是随了老祖宗的风流。 第十四章 秘辛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收藏,推荐票越猛烈越好!!! 志远一家走后,老爷子靠在软榻上,脸上的暴怒渐渐隐去,两颗碧玉圆球在手中转动相碰,响声悦耳,老爷子勾起一抹玩味儿笑意,眼底溢满欣慰,砖头看向玻璃窗外,景色幽静,志远成才了。 “老太爷,请用。” 樱桃捧着新鲜的龙眼,老爷子一手拽住樱桃,见她委屈的红了眼圈,揽住樱桃香肩:“老二是个混人,他认死理儿,迂腐得紧。偏就站着理儿,鲜少有人能说得过他的。” “奴婢不委屈,能伺候是天大的福分。” 樱桃剥了龙眼放在老爷子唇边,“奴婢可不敢勾坏了老太爷。” “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 老太爷吃了龙眼,顺手将樱桃搂进怀里,捏了捏樱桃柔软的酥胸,“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白白伺候我一场。” 樱桃双颊微红,扭着水蛇腰,轻吐气息,换做平常时,老爷子早就动心了,可今日他却不见动静,老爷子按住樱桃的手:推开樱桃:“下去。” 从未受过如此冷遇的樱桃微怔,“老太爷。” “下去。” “是。” 樱桃慌忙离去,出门时瞥见老爷子看着外面随风舞动的劲竹,“你・・・志远・・・他・・・平安回京・・・放心・・・” 樱桃不敢多听,老爷子不像忽略志远。 樱桃是从外面买来的,五官妖娆,眉眼含着水性,在老太太身边呆了半年,便被老太太送来伺候老爷子。 樱桃年轻貌美,伺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爷子,本事不肯的,但老爷子这人,知情懂趣,对樱桃格外的疼惜宠爱,樱桃爬上老爷子床后,很快成为他眼中第一得意之人。 虽然公爵府是老太太当家,但老爷子谁能忽视? 樱桃过上了穿金戴银的日子,府里的管事们见到她都会讨好奉承,唤一声樱桃姑娘,老太太许诺等明年就抬樱桃当姨娘。 公爵府姨娘,樱桃认为她这一辈子值了, 府里的主子们对樱桃也很客气,三老爷更是时不时送樱桃些值钱的首饰,樱桃被老爷子梳理过后,越发的妩媚,一双妙目勾人心魂,樱桃自小颠沛流离,现在过上了富贵小姐般的日子,她想要继续过这种日子,老爷子活着靠着老爷子,等到他去世后,樱桃抿了抿殷红的嘴唇,她的手腕上戴得是三老爷送的镯子,大宅门里藏污纳垢的事多了去了。 本来樱桃打算得好好的,可老爷子今日反常,樱桃越琢磨越不对劲,二老爷志远最不受待见,说是老太爷年轻时一时糊涂,中了圈套,和一女子春风一度后,被那女子要挟养志远生母做外室,后生下二老爷后,老太爷不忍舒穆禄骨血流落在外,无奈抱回府中,交给一不得宠的妾室抚养,绝口不提志远生母,据传,那名水性杨花的女子跟个野男人卷了银子私奔了。 如果不是志远和老爷子容貌想象,指不定是不是老爷子的种呢,抚养志远的妾室姨娘没过多久病故,府里就说志远命硬,老太太不肯养志远,便将志远扔给奶娘嬷嬷,期间老太爷对志远不曾问上一句。 二老爷志远在公爵府里连老太太身边得宠的奴才都不如,在志远七岁时,老太爷考校了志远的骑射,非常失望,将志远扔进族学后,不闻不问,直到志远中了举人,老太爷与人打赌输了,便让志远娶了瓜尔佳氏为妻,二太太瓜尔佳氏出虽说是嫡女,可娘家不过是小吏,是公爵府几位太太中,嫁进来时身份最低的,当时志远被好一墩笑话,他成了老爷子的赌注。 成亲后,志远高中进士,本是光宗耀祖的事儿,老爷子却将志远打发出京,这一走便是十余年,除了年节公爵府能接到二老爷送回来的年货,平常很少有人提起志远。 樱桃侧耳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老爷子会不会再说点什么? 二太太如今可不比当初,她姓瓜尔佳氏,她娘家因战功而升官,据说和太子妃娘家连了宗,二老爷又荣升回京,府里的奴婢都悄声议论,二老爷是回京夺爵的。 樱桃今日之所以显得轻浮,就是想试试二老爷志远的深浅,没料到是被志远厌弃,樱桃冷笑,就二老爷这性子,谁愿意帮他? 公爵爵位是三老爷的。 志远一行走进荣寿堂,舒瑶眼前一亮,公爵府本身够奢华,但同荣寿堂一比,就不够看了。 黑棋鎏金的匾额荣寿堂三个字格外的闪亮,但荣寿堂的字体,舒瑶不敢恭维,虽说舒瑶的字写得很一般,但她在前世的爷爷却是书法大家,离休后有的是时间练字,不是她资质太寻常的话,那位共和国将军不会轻易放过她,舒瑶对一切关于文史类的知识都愚钝得很。 写毛笔字是需要天分的,舒瑶始终认为计算机最键盘最可爱,根本就不用写字嘛,耳濡目染她对于书法的优劣是有一定认识的,眼前荣寿堂三个字,绝称不上书画大家所写。 可却挂在正堂上,志成志皓很得意,舒瑶想是哪位贵人所赐,荣寿堂三架七厦,抄手回廊,天井,耳房等俱全,在琉璃瓦的房沿儿下挂着一对绿毛红嘴的鹦鹉,毛色光鲜,嘴红得似宝石。 门前站着六名衣着簇夹袄长裙水灵灵的小丫头,见志远一行人,打头的一人屈膝,声音似银铃般悦耳,” 来了,来了,老太太念叨了许久。 ” 她撩开绣着喜登枝大红锦缎帘子,道:“屋里的姐姐,通禀老太太一声,二老爷二太太到。 ” 舒瑶攥紧瓜尔佳氏的手,她会见到表姐李芷卿,她是不是穿越老乡呢。 屋子里走出一位精明圆脸坐妇人打扮的嬷嬷,见志远笑道:“二老爷,主子等您呢。 ” 舒瑶见她周身上下打扮得很齐整利索,并不见如何奢华,但却看得出她在老太太跟前的地位,她穿得旗袍所用的布料都是极好的,头上那对点翠金簪,用得是上好的碧玺,她一出来,守在门口的小丫头全都噤声老实了许多,恭敬的屈膝:“刘嬷嬷。 ” “志远,怎么还不进来? ” 荣寿堂里传出一句慈爱的声音,似喜似怨,“不想见额娘? ” 第十五章 拜母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求推荐票,求收藏!!!! 瓜尔佳氏耷拉下眼皮,似在看地上的青砖,老太太这番做派仿佛对惦记着相公,其实是用嫡母的身份压迫相公罢了,真心挂念的话,从回府到就一个套一个套的算计相公? 瓜尔佳氏不信老太太不清楚志成志皓的鬼主意,她可是公爵府宝塔尖上的人,老太爷以养病的名义,早就同老太太分居,把公爵府的事儿全然交给她,府里的大事小情哪一件能瞒过她? 志远虽说憨厚耿直,可他不是傻子,从小的经历,让他对老太太早有了清楚的认识,向妻子瓜尔佳氏看了一眼,示意她多加小心,照看儿子女儿,他除了晨昏定请之外,不会在经常出现在老太太跟前,妻子和女儿是要多加小心的。 瓜尔佳氏眼底划过一分兴奋,后贤惠的跟在志远身后,志远知晓妻子,她可不是好欺辱算计的,同老太太抗衡,在别人看来是难事,可对瓜尔佳氏是棋逢对手。 刘嬷嬷之所以出门迎志远一家,就是充当老太太的眼睛,先观察瓜尔佳氏,她虽然恭敬的垂着眼,可一直在注意瓜尔佳氏,最擅长看人的刘嬷嬷,对于‘老实’的瓜尔佳氏还算比较满意,以老太太的手段,拿捏住瓜尔佳氏很轻松,刘嬷嬷的眸光落扫过舒瑶,娇小玲珑,眸光清澈但却透着一股子懒散,眉眼样貌比之表姑娘差上许多,不过是和三房嫡次女舒静伯仲之间,看舒瑶透出娇憨,稍有不如舒静的聪慧。 有其父必有其女,以二老爷二太太还能养出精明厉害的? 刘嬷嬷向旁边侧了一步,唇角微翘,主子着实多虑了,外面的事刘嬷嬷不清楚,老二爷能荣升回京,是运气,新崛起的瓜尔佳氏娘家帮了帮的,瓜尔佳氏不似能辅助丈夫的贤惠妻子,单看二老爷身边每一个妾,每一个通房丫头,就知道二老爷是怕得妻族,瓜尔佳氏是个善妒小心眼的夫人。 在官场上,尤其是风景如画的江南官场,赠送妾室宠婢是很寻常,对讲究官官相护的大清官场来说,二老爷不纳妾室定会得罪许多的同僚,惧内的二老爷还能翻身? 刘嬷嬷从心底瞧不上瓜尔佳氏,天下乌鸦一般黑,凭啥你就能独占丈夫? 路过刘嬷嬷身边的舒瑶,再次微不可见的皱眉,她的探查人心思的异能仿佛回京后突然好用了些,难道升级了? 这等作弊利器对不擅长,不对,是懒得揣摩人性的舒瑶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为了将来的不被人算计,舒瑶决定要勤加练习,就从明天? 不好,后天? 也不好,舒瑶暗自一咬牙,从下个月初一练习好了,一月之际在于初,是怎么说的,舒瑶确定的点头,没错,是在于初。 “按孙女辈分的序齿是六丫头。” 老太太受了志远的磕头,充分展现疼爱孙女,将舒瑶叫到跟前,老太太慈爱的摸了一把舒瑶的脸颊,舒瑶歪了歪脑袋,眼眸问道:” 是玛姆? “ 老太太的手收回,这丫头和她阿玛一个样子,惯是会拆台的,在众人面前老太太只能笑得慈爱,“六丫儿,玛姆疼你。” “谢玛姆怜爱。” 舒瑶面露欢喜,主动依偎进老太太怀里,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靠在老太太的身上,憨态般笑道:“额娘,又多了个疼惜我的哄我睡觉,给我做好吃的点心的人呢。” 老太太嘴角僵硬,这是什么理论? 合着她是奴婢? 哄舒瑶睡觉,老太太就是在喜欢孙女也不会这么做,她还想轻松着呢,就连心尖尖上的外孙女都不曾过的待遇,给志远的女儿? 老太太臂弯处一沉,舒瑶舒服得打盹了。 瓜尔佳氏忍笑,屈膝轻声道:“额娘,车马劳顿,舒瑶没吃过苦,就・・・就・・・失礼了。” 老太太笑着拍拍舒瑶后背,用力不大,但足以惊醒舒瑶,可老太太显然低估了舒瑶打瞌睡的能力,舒瑶扭了扭小身子,继续打瞌睡,就是不肯醒,老太太彻底的愣住了,这是神马状况? 老太太养尊处雍了一辈子,何时受过这等劳累? 就算是养在身边的孙子孙女也都是嬷嬷丫头伺候着,老太太一会功夫臂膀酸痛。 瓜尔佳氏也好,志远也罢,似没看出老太太的不悦,夫妻两人一脸恭敬的看着老太太,瓜尔佳氏说道:“您疼爱孙女之名名不虚传,额娘,您太宠舒瑶,让丫头们哄着舒瑶也就是了。” 老太太是有苦说不出,疼爱孙女之名是束缚,不能因舒瑶给毁了,她只能坚持,再坚持,胳膊好酸好痛,舒瑶看似娇小玲珑但还是挺有体重的,笑容尽量保持着我寻常,“没事,我喜欢六丫头。” “额娘真真是心慈。” 瓜尔佳氏占了便宜,好话一溜烟的说出,越说老太太越上火,这疼孙女疼舒瑶的话,像是针一直刺老太太心窝。 老太太看了看站在志远旁边的书轩书轩,志远的两个儿子长得一表人才,长子书轩连中小三元,老太太说不出的不舒服,读书科考上的事儿,她不甚明白,但她还记得二女婿熬到累死,还不过是个举人,小三元比想象的要难很多,在亲戚间都向她打听书轩,颇为看好书轩将来的科举之路,有精明的人同老太太讲了,只要书轩能再中解元,会元的话,康熙皇帝为了成全连中连中刘元的就吉兆,定会点书轩为状元,何况舒穆禄书轩是正儿八经的满洲正白旗。 书轩高中,可极大的提升八旗子弟在文坛的地位,证明八旗子弟在科举弄文上不比汉人差,就算书轩文章稍有不足,康熙皇帝也会点他为状元,到时连中六元的书轩必将名满天下,夫人们精明的很,都惦记着招书轩当女婿,当时老太太是越听心里越是窝火,她恐怕唯一一个不想书轩高中的人。 公爵府的爵位,定不能落到志远头上,就算他有个出息的儿子也不成,老太太对志远,以及他那提不得生母从未有过好感,“你们都出来,也见见老二志远,咱们簪缨世家不似汉人那般迂腐。” 第十六章 绝色 - 清悠路 - 醉夜吟 老太太发话后,三房,四房太太才领着各自的嫡女庶女从东屋转过富贵牡丹的屏风走过来,满屋的珠翠缭绕,衬得本就富丽堂皇的荣寿堂更显得富贵比人。 老太太见到儿媳们出来,为了让舒瑶清醒而活动个胳膊,书逸垂头敛笑,妹妹舒瑶是那般容易唤醒的? 瓜尔佳氏向沉默寡言穿着质朴的大太太屈膝:“见过大嫂。” 大太太忙拉住瓜尔佳氏的手腕,显得局促难安,她是庶长子志和妻子,但志和早逝,她没儿子傍身,只能守着女儿舒玉过活,志和活着时,也是个不得宠的,生母是老太爷屋里的丫头,在老太太嫁进公爵府后才停了汤药,拼了命生下老太爷的长子志和,当时老太太一直认为她能生下嫡子,对庶长子志和不过是面上的事儿,遂志和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一场的伤寒便要了志和的命。 老太太认为大太太那拉氏克服福薄,对她一直冷淡着,就连长孙女舒玉也不是很喜欢,就等着舒玉选秀后指婚嫁人为府里捞点好处,在大太太那拉氏身边,同样沉默眉眼寻常,只能称之为清秀的女孩便是舒玉,瓜尔佳氏从舒玉八成新的褂子上可看出长房的状况不是太好,也是府里的财权都把持在老太太手里,每个月那拉氏除了月钱银子也没什么进项。 那拉氏虽说出自大族,但她却是庶女,娘家显赫斌不足以能给她一份体面的嫁妆,在志和去世后,大太太那拉氏的娘家对她越发的冷淡,无法为家族挣得好处的女儿,娘家是想不起来的,何况那拉氏的亲生母亲早就死了,嫡母又会记得在公爵府守寡的庶女? ” 二弟妹不用多礼。 ” 大太太那拉氏鲜少被人这般重视过,遂有几分局促,” 二弟妹是诰命夫人,有此心便好,我当不起。 ” “大嫂说得哪里话来? 您是长嫂,岂可因诰命的名分不敬长嫂,万完没这道理。 ” 瓜尔佳氏回得让人跳不出错,志远赞同般点头,“是及,是及,不可不敬长嫂。 ” 三太太佟佳氏,四太太刘佳氏只能上前,向瓜尔佳氏屈膝:“见过二嫂。 ” 瓜尔佳氏不是长嫂,但却是二嫂,她们也得敬着,瓜尔佳氏一句话借着大太太那拉氏将她们全都套住,不敬嫂子的名声他们担不起,大太太那拉氏嘴唇微嗡,小心翼翼看了看坐在炕上还抱着舒瑶的老太太,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无辜,但老太太根本就没看她一眼。 瓜尔佳氏不觉一点愧疚,内宅里何人是无辜的? 除了自己个儿女丈夫之外,能用则用以后大不了帮她一把,大太太丧夫后不知进取,一味的退让,不同人相争,就连有脸面的奴才都敢扫她的面子,更是将女儿舒玉养得唯唯诺诺,退一步海阔天空? 瓜尔佳氏从来不信的,她自己不够坚强,就等着被人踩着利用。 “六妹妹,醒一醒。 ” 舒瑶耳边传来极为悦耳动听的声音,睁开迷蒙的双眼,小手揉了揉眼睛,见面前绝美的女孩,“你是画上的仙子? ” “六妹妹说笑了,我是你表姐李芷卿。 ” 她就是表姑娘李芷卿? 从离开惠州,舒瑶便被瓜尔佳氏提尔命令要当心表姐李芷卿,舒瑶装似听得认真,但鲜少记往心中去,她是她,舒瑶是舒瑶,混不到一起去,舒瑶无论是前世今生,都没有股妒忌这种情绪,她前世除了专业知识之外,对别的事情都很迟钝,此生从穿越开始,瓜尔佳氏从未让她受过委屈,她怀疑李芷卿也是穿越而来,可她是不是穿越的和舒瑶无关,舒瑶也才从未想过和李芷卿相认。 当见到李芷卿后,舒瑶第一次有了一丝嫉妒,不因别的,只因为容貌,李芷卿的眉能让女子嫉妒羡慕,便可知她是如何的绝色,现在不过十岁便有如此出挑,长成之后,舒瑶相信她会比现在还漂亮,“倾国倾城,绝世美人说得便是你。 ” “六妹妹,倾国倾城我是当不起的,不过是老太太养得好,容貌齐整些。 ” 李芷卿一袭水蓝色对襟旗袍,领口袖口上挑金线的云纹,头面首饰随便拿出一件都是真品,尤其惹人瞩目的头上佩戴蓝水晶步摇,蓝水晶弄成水滴状,随着李芷卿的移动而摇晃,散发纯净至极的幽蓝,似是水流环绕,为明艳的李芷卿平添了一分温婉,越发显现她独特的气质。 舒瑶被李芷卿带出老太太的怀里,老太太终于能轻松些,捏了捏胳膊,对外孙女李芷卿越发满意,她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能让舒瑶清醒,比几个儿媳妇强多了,外孙女不仅孝顺,容貌才学都是顶尖的,又得宫里太皇太后的欢心,老太太指望着李芷卿能配皇子,唯一阻碍她的,就是出身不高,她虽然养在公爵府,但她是汉军旗,父亲早亡家族没落,皇子的嫡福晋是做不成的,这是最让老太太扼腕痛心之事,为何外孙女不是亲孙女? “二舅母,我瞧着六妹妹有些许不足着之症,我知二舅母不缺人参等珍贵药材,也是有药方子调理六妹妹身子。 ” 李芷卿似大姐姐一般将舒瑶送回到瓜尔佳氏身边,仰着清澈若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孤傲清高中却透着对妹妹的疼惜,“府里新配得人参养颜丸很不错,二舅母不妨让六妹妹试试看。 ” “人参? ” 瓜尔佳氏凝眉,“极品人参可不常见。 “” 二伯母不晓得,表姐最是能干的,有好些根人参,您如果缺了人参,何首乌等药材去表姐处寻,定是不会让您失望。 ” 瓜尔佳氏心有疑惑,说话得是三房嫡次女同样养在老太太跟前的舒静,她小脸红润,眉眼精巧透着几分天真烂漫,在两道弯弯的眉间有一颗似血般红艳的眉心痣,舒静衣着配饰华贵精致,比之李芷卿更像十岁左右的女童。 舒瑶睁大瞳孔,桌子上摆放得好像是苹果,如果没看错得话,好像是红富士的苹果,古代怎么会有红富士呢? 到底是谁种出来的? 第十七章 不公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求收藏,求推荐票!!本文是甜文,欢乐风向清穿文! ! ! ) 舒瑶对红富士苹果的在意,显然没瞒过李芷卿,“六妹妹吃喜欢苹果?” 李芷卿似对小孩子一般,将苹果拿起放在舒瑶手上,舒瑶垂头看看红富士苹果,再抬头看看表姐,“这是你种的?” ‘噗’无力的人哄笑,老太太见舒瑶娇憨的样子,对舒瑶的戒备之心少了很多,和她阿玛一个样儿,“六姐姐说笑了,表姐怎会种苹果呢?府里卖了荒地,种满了果树,现在京城都知道咱们府里有果树呢。” 舒瑶恍然大悟,歉意的看了看表姐,“我以为表姐有人参,有何首乌,还会弄果树。” 李芷卿盯了舒瑶半晌,将舒瑶弄得有些许发毛,“表姐?” 李芷情淡然笑笑,” 六妹妹刚回京,有不明白之处就来问我好了,一家姐妹,我会关照六妹妹。 “ 舒瑶点头称是,一派慵懒天真,眼底晃动迷蒙渴睡的水雾,对果树苗怎么来得,舒瑶并不上心,反震她是种不出来,有的吃就好,前世的舒瑶最喜欢的水果便是苹果,每天都要吃上一个,自莫名其妙的来这后,舒瑶好久没吃到过正宗的红富士,现在能满足口腹之欲,舒瑶满意了,混吃等死嘛,就算李芷卿是同乡,有能培养出果树的空间,舒瑶认为对自己只有好处。 比方说那位舒穆绿家族风流盖世的老祖宗,舒瑶可以肯定一点他一定是穿越男,有玻璃有香皂,有香水等等,舒瑶的生活便利许多呢。 能享受父母哥哥的关爱,能享受清朝的华服美食,能睡到自然醒,不用整日的搞光电研究,还能享受一些现代的福利,舒瑶相当的满意,至于李芷卿是否像她一样安心当米虫,舒瑶根本就不在意过,过好自己的日子享受悠闲的日子,是舒瑶最大的愿望。 舒瑶认为自己很淡定,当她听见李芷卿给老太太两株百年人参后,舒瑶眉头稍稍的皱了皱,她是不是当人参是大白菜,想怎么搬就怎么搬? 李芷卿送了瓜尔佳氏两株有五十年左右的人参,舒瑶见上至老太太,两位叔叔婶婶,下至婢女婆子,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舒瑶震惊了,她到底是做到的? 平白有人参何首乌等等珍贵药材,她们都不吃惊? 小姐姑娘身边不都是有贴身婢女伺候吗? 李芷卿是老太太放心尖上的人,是在婢女的逢迎伺候下长大,仆从环绕,她哪能消失,去打理空间? 舒瑶自己是有过切身体会的,当时在惠州时,丫头还少一些,舒瑶白天眼前就没离开过人,就算舒瑶午睡时也会有小丫头掌扇,奶娘李嬷嬷时不时的看她,恐怕丫头伺候的不尽心,让舒瑶委屈了。 遂舒瑶只能半夜行动,还得等丫头巡查过后才敢进空间,一句你们先下去,是打发不了丫头们的,将舒瑶单独留在屋子里,丫头嬷嬷会罚的。 舒瑶想到自己做贼一般的经历,同样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舒瑶暗自竖起中指,老天爷,你搞差别待遇啊。 瓜尔佳氏笑着结果人参,” 那我就收下外甥女送到人参了,人参可是个好东西,但也不好补过了。 ” 志远点头,见老太太正在丫头的伺候下用蔘汤,劝解道:” 岁月不饶人,额娘,您现在身子虚,常用人参身体不见得能受得住,儿子在惠州任上时见过一名只吃杂粮米粥的老太太,她身体硬朗,七十多岁的年纪尚能提着篮子走五里路到惠州城卖鸡蛋,是他们村里有名的长寿人,好多人都去取经询问,那位老太太还能···” “二舅舅,外祖母是公爵府老夫人。 ” 李芷卿柔柔的提醒志远,接过老太太手中的茶盏,得到老太太满意眼波,李芷卿知道总吃人参并不是好事,可老太太喜欢珍贵的药材,只相信药材调理,她才不会逆着老太太的心意,以人参续命的话,老太太足以活到她选秀指婚。 ” 额娘是和普通农妇不同,额娘更精贵些,额娘身子好,才能让儿子尽孝。 “志远侃侃而谈,对老太太关心得很,是人都不会怀疑志远孝顺额娘的心,可老太太为人··往往是志远说什么,她就是听不进去,有时会同志远对着干,老太太始终认为志远就是不让她痛快。 “二嫂,芷卿将梧桐苑让出,你们一家就就搬进去,梧桐苑重新修缮,是芷卿的想法,二嫂不满意的话,再让人修改一番。 ” 一直沉默着二姑奶奶守寡的李芷卿额娘突然打断志远的话,舒瑶看向她应该唤做二姑姑的人,不觉感到造物真是神奇,二姑姑容貌一般,气质一般,竟然能生出李芷卿好样貌的女儿,根据进化论,遗传学,舒瑶认为早逝的二姑夫是个美男子,就算是基因突变,也得有个底子。 瓜尔佳氏笑道:“二姑奶奶许是不知道,我方才和二弟他们说过,还是让外甥女住梧桐苑,我们一家搬去葵园,地方大,靠近侧门,进出便利。 ” 瓜尔佳氏见妯娌们露出一丝鄙夷,她岂会让她们如愿? 接着道:“葵园离着阿玛所居的院落近便,方便老爷尽孝。 ” 你们讨好老太太,志远却反其道而行之,公爵府的爵位是老爷子向康熙皇帝去请封的,老太太本事能耐再大,再得宫里人看重,万没越过了老爷子直接上书康熙皇帝的道理。 老爷子看似风流糊涂,实则心里是最清楚的,瓜尔佳氏不过和他一个照面,便能看出老爷子对志远看似漠不关心气愤得很,也是疼爱的,至于有多疼爱,瓜尔佳氏现在还看不出。 三房四房太太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她们现在能体会到丈夫的痛苦了,老太太抿着嘴唇,有什么样的丈夫,就有什么样的儿媳,志远和她真真是绝配,一点都不让老太太称心如意,看瓜尔佳氏的做派,志远不是回京争爵的? 定不能让志远如意,爵位一定要传给听话的老三志成,就算是志皓都比志远孝顺。 第十八章 如愿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继续求推荐票,求收藏,新人啊不容易滴!!!) “二舅母,就我和额娘两人住梧桐苑,用不上梧桐苑那般大的院落,外祖母惦记着额娘,我们搬到外祖母跟前伺候照料,二舅舅一家住梧桐苑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芷卿很是诚恳,屈膝盈盈水目看向瓜尔佳氏,“能得外母族垂怜接到公爵府教养,能得三位舅舅爱垂爱,得舅母若亲生女儿般的疼爱,是外甥女的幸事,外甥女再不敢住在梧桐苑,提非分的要求。” 老太太听得动容,二姑奶奶舒穆禄戚戚然,守寡的日子难熬啊,泪盈盈的看着女儿,李芷卿是个绝色,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又能得宫里贵人的欢喜,还有人参等珍贵药材的门路,会弄果树等等,女儿在她眼里就是皇子嫡福晋也做得,可就因为自己当时年少情动,不分好歹嫁了那样丈夫,将来的前程还指不定怎么样呢,舒穆锦瑟十分的后悔。 瓜尔佳氏叹道:“外甥女不可妄自菲薄,满府上下亏了谁也不能亏了你,你哪像是老太太外孙女?真真是嫡亲孙女,你这班说,岂不是寒了老太太疼你之心,到教我们当舅母不知如何疼你才能让你在公爵府住得舒坦,缓解你丧父之痛,妹夫好的,怎么就去了・・・” 从没人在瓜尔佳氏面前占过便宜,李芷卿也不会例外,她想要搬进荣寿堂? 瓜尔佳氏岂能让李芷卿如意? 外甥女住在荣寿堂,把他们正经八百的舒穆禄子孙位于何地? 再怜悯外甥女,她也是外姓之人,老太太愿意宠着,旁人没话说,但要住进荣寿堂里外不分,坏了公爵府的规矩,惹得外人轻视,进而连累儿子和舒瑶,瓜尔佳氏绝对容不得的。 新修缮的梧桐苑太过奢华,瓜尔佳氏本就看不上,何况现在住进去招惹是非,院子大了用的奴婢下人就多,瓜尔佳氏用得惯的奴婢不多,大多在惠州都遣散了,三房四房定会借机往梧桐苑是塞人,处理起来太麻烦,敌情未明,不可轻易出手,尤其是还滩上志远无心爵位好憨厚耿直的丈夫,性格各异的儿女,瓜尔佳氏实在是懒得应付老太太她们的小动作,当然如果欺负到头上,瓜尔佳氏可不是好拿捏的,别人对她一分差,她得还上十倍百倍,让她们在不敢算计于她。 李芷卿盯着瓜尔佳氏愣愣的出神,就连被老太太宠溺疼惜的搂进怀里都没回神,老太太见李芷卿神情恍惚,以为她是自怜于身世飘零,心疼得不行,对瓜尔佳氏不悦的说道:“好端端的提起二姑爷做什么?招惹芷卿的落泪,她就是我的嫡亲孙女。” “额娘说得是,是儿媳孟浪了。” 瓜尔佳氏含笑安抚老太太,“外甥女就住梧桐苑,外甥女住的习惯,精神身子才会好,额娘看得健健康康水葱儿一样的外甥女也舒坦,额娘,您说是不是?” 瓜尔佳氏殷勤的上前,老太太愣了一会,总觉得瓜尔佳氏另有主意,可一时半会还想不出其中的奥妙,见瓜尔佳氏眼底流露出一分的期盼,老太太又想歪了,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瓜尔佳氏这么说定是看好了梧桐苑,才故作大度,谁都不想住进偏僻的葵园,说什么照顾阿玛,老头子有俏婢在身边,是记不住儿子的。 庶子志远不得丈夫的喜欢这一点老太太很清楚,丈夫巴不得志远不再面前晃悠呢,修缮梧桐苑花了大笔的银子,给志远住老太太肉痛啊,在志远进京前三儿子志成说起将梧桐苑让给志远,老太太就发了一顿脾气,如果不是李芷卿劝着开解,老太太能直接将志成痛骂一顿, 此时瓜尔佳氏‘推脱’责骂也不会让瓜尔佳氏称心,“芷卿啊,你二舅母既然这般说,你就住在梧桐苑,也别辜负了她的好意,梧桐苑离着荣寿堂不远,想到我这来随时都可以,外面的碧莎橱我给你留着。” 瓜尔佳氏勾了唇角,眸光略带失望,“是呢,外甥女就依了额娘,额娘吃过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额娘最疼的就是你,是不会好害你的。” “您是这个理。” 瓜尔佳氏转向老太太,唤道:“额娘?” 见老太太点头,李芷卿敬佩的看了看二舅母,回公爵府两个时辰而已,这么多的算计都他们躲过了,李芷卿之所以同意搬出梧桐苑,是因为她早就相中了代表着公爵府最尊贵之地的荣寿堂,只要她住在荣寿堂,就是名正言顺的公爵府主子之一,而而不是客居于公爵府的表姑娘,她打得好算盘,李芷卿很纳闷,老太太怎么把持住公爵府的? 这智商,这宅斗水平也太低了,想到老太太姓爱新觉罗,是闲散贝勒之女,嫁给外祖父本身就是低嫁了,小妾通房是无法取代老太太的地位。 她在宫中还算有点脸面,半辈子都很平顺,难怪被瓜尔佳氏牵着鼻子走,李芷卿见事情已经不可逆转,也就认命了,反正她只要讨好孝庄太后,将来也就有了指望,老太太也是要孝顺的。 李芷卿起身屈膝:“多谢二舅母垂爱,外甥女遵命便是。” ” 这就对了,你且安心在梧桐苑住下。 ” 瓜尔佳氏淡淡的,表姑娘李芷卿到是个聪明有心计的,比她那个糊涂会吟几首酸诗的娘强多了,二姑奶奶舒穆禄锦瑟都说是才女,可她的诗词再好能好过盛唐的诗词? 大唐最不少的就是诗人,瓜尔佳氏眼里带出一分的怀念,大唐才人奔放的年代,女皇陛下是女子的骄傲,千百年来只有那么一位女帝。 舒瑶啃着苹果,比现代的顶级红富士还好吃,她隐约感到额娘和表姐的交锋,老太太根本就是中了额娘的圈套,但让舒瑶说出交锋的首尾,她是说不明清楚的,只知道他们一家会葵园居住,这让有些人希望落空,但额娘却是很满意的。 额娘不会吃亏,别人不被她算计了就是聪明的,舒瑶认为以她的智商,不给额娘添乱就是好的,她还是继续啃苹果,顺便想着是不是再去空间里转转,萝卜应该成熟了。 第十九章 试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安那排下志远一家的住处,老太太的留志远用膳,摆上屏风,女眷和志远三兄弟是不能同席的,三兄弟围坐在老太太跟前,按序齿,志远居于上位,理所应当的占据了寻常时志成的位置,志远毫无谦让的感觉,使得老太太也好,志成也罢都有中吐血的冲动,暗自佩服志远的脸皮厚。 志成再不满再憋屈,也挑不出志远的错处,长兄如父,他就是充作嫡子养,可也不是正经的嫡子。 老太太心情不快沉这脸,志远仿佛看不到,对菜色比较感兴趣,吃得很常畅快,好些年没吃到如此正宗京城菜色,志远怀念得紧,好在志远多年养出官威保持着用膳的礼仪,老太太斜睨志远,这个吃货,老太太食不知味,猜不透志远是喜欢吃,还是故意气她,好像从志远一家回府后,老太太就没顺心过,难怪当初按算命的说他们八字不合,志远命中就和老太太犯冲。 老太太自小长在贝勒府,嫁进公爵府后,由于出身高,也没在婆母面前立规矩,其实就是她想要立规矩也没机会,舒穆禄家的老祖宗花心得紧,妻妾成群,女人们争风吃醋乱得很。 老祖宗突然去世,分家承爵后,老太太便当了公爵府的家,事事她做主,日子过的平顺,老爷子虽然遗传了其父的好色,但终究是被老祖宗活着时内宅的乌烟瘴气吓到了,又震惊于老祖宗死后的争爵,老爷子再不敢妻妾不分,嫡妻就是嫡妻,妾室再得宠也得越不过嫡妻,感念妻子对他的帮助,对老太太还是比较看重的,只有志远生母是例外身份成迷,老太太用尽心力都没见过这名神秘的女人,这件事外,老太太可说是一生平顺,根本不需要宅斗。 再有让老太太遗憾的便是生了两个女儿,无嫡子,但好在满洲不忌讳这些,她将志成养在身边,后又抚养志成的嫡子嫡女,跟亲生的并无区别,大女儿嫁进安亲王府,虽说是庶子福晋,但好歹是王府,老太太的地位并未受太大的冲击,小女儿从小娇养,原指望着选秀后嫁高嫁,谁知将小女儿教得太诗情画意了,最后选了那么一位女婿,好在生了个懂事出息的绝色李芷卿,要不然老太太才不会将她们母女接回身边细心的抚养着,当初小女儿舒穆禄锦瑟让老太太很是没脸的。 “额娘,您请用。” 作为儿媳妇,自然得在老太太个跟前布膳,老太太恼了志远,便为难起瓜尔佳氏,让其余的儿媳用膳,单独让瓜尔佳氏伺候着,瓜尔佳氏笑着应了,她明知道老太太喜欢吃什么,但偏偏将老太太不喜欢的放在她面前,真诚的看着老太太,示意她快吃,这道菜色很好的。 舒瑶透过薄薄的屏风,见额娘站立在老太太身边,嘴角上扬,舒瑶感叹,能让额娘伺候的人不多,老太太,你自求多福,额娘的手段会让你有苦说不出的。 老太太的迟疑,瓜尔佳氏低声道:” 额娘不喜欢? 儿媳一直居于惠州,弄不清楚您喜好,儿媳有错,但儿媳想着这道菜色对您的身体有好处,清热解毒,消火。 ” “用膳不许说话,这规矩你都不懂? ” 老太太听见消火的话,火气越重,怎么听着瓜尔佳氏都不像是请罪,啪的一声拍了桌子,自以为抓住瓜尔佳氏的错处,理直气壮好的打算训斥瓜尔佳氏出气。 志远见媳妇要被责难,抢先道:“额娘,她是好意,不算不守规矩,怎么也得给您解释详情,不分青红皂白的发怒,不是公爵夫人的做派,额娘样样出色,定不会似那不识字的无知愚妇为难儿媳。 多吃苦瓜是消火,都是一家人用膳,虽然说是食不言,但我们兄弟齐聚在您身边,不容易,太安静了显得生分。 ” 志远起身端起酒杯,郑重的对老太太举起,” 儿子离京十余年,甚是想念额娘,今日儿子归京,以后定会在额娘身边尽孝。 “随后志远有对志成志皓感谢一番,感谢他们代替自己孝顺老太太老太爷,说得话很是敞亮,句句在理,可老太太他们听得很内伤,老太太瞧着真诚孝顺的志远,硬是将酒喝了,异常的憋屈,思索将来怎么折腾瓜尔佳氏出气。 舒瑶眉头一紧,随后松缓,她竟然再次感到老太太的心里想法? 为难儿媳? 舒瑶分不清感知的对还是不对,为难儿媳的不都是恶婆婆后妈吗? “六妹妹。 ” 李芷卿一直对舒瑶很在意,“不用茶吗? ” 舒瑶接过李芷卿递过来茶盏,指尖相碰,两人同时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一阵杂七杂八不属于舒瑶的念头涌上,舒瑶捂住了额头,李芷卿抽回手指,四周的姑娘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老太太那边,趁着舒瑶刚回京,不在瓜尔佳氏面前,李芷卿能谈事情,悄声问:“六妹妹听过红梦吗? ” 舒瑶摇头,神色迷糊:“不认识,我不认识姓红的。 ” 李芷卿张张嘴,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舒瑶不似伪装,李芷卿练就了独特的看人本事,从眼睛能看出真伪喜好,哪怕是面对历史上有名望的孝庄文皇太后,她窦能看出一二,从舒瑶的眼底真的看不出她听过红梦,不是舒瑶,难道会是瓜尔佳氏? 李芷卿从今日见到二舅舅一家后,总有股违和感,轻笑道:“是我记差了,六妹妹不认识是很正常的。 ” “嗯,这人起名好奇怪。 ” 舒瑶确实不知道红梦,理科生嘛,作为被累死无娱乐活动的理科生,她也许会知道西游记孙悟空,但是红刘梦啥的,她就算听过也不会记在脑子里,转瞬就忘了,舒瑶在正理得到的李芷卿的想法,越是想越是觉得困惑,越是怀疑自己得到的异能不好用,李芷卿的想法真的好奇怪,不做皇后就做太后? 太后啊,不都是皇后晋升上去的吗? 还对老太太多是利用,根据舒瑶观察,李芷卿对老太太很好很孝顺的,再加上舒瑶感知李芷卿那堪称神奇的空间,小心眼满眼羡慕的舒瑶想到自己的贫乏的空间后,坚决的认为异能出问题了,绝对绝对是出问题了,她才不信李芷卿的空间啥都能种,根本不用考虑升级种萝卜的问题。 第二十章 破局 - 清悠路 - 醉夜吟 用过膳后,老太太心情不悦,就算是为难志远媳妇瓜尔佳氏也找不到理由,公爵府仆从小人一堆,老太太也没脸非要瓜尔佳氏伺候着,有嘴快的传扬出去,反倒显得她薄待儿媳,成全瓜尔佳氏孝顺名声,给志远增加好名声,老太太只能将这口气忍下来,用来日方长安慰自己,见瓜尔佳氏嘴角的勾笑,似嘲讽一样,老太太火大,就不信将来拿捏不住瓜尔佳氏。 “父母在不分家,老爷还在世,一切都走官中。“老太太虽然心点偏,但当了一辈子的家,对财物看的极重,很快想到让 志远夫妻不痛快的法子,略带欣慰的看着志远:“听说你将会荣升从三品?跨入三品大员,俸禄银子定是不少,你两个弟弟不甚争气,还需要你这长兄扶持,公爵府看似显赫,但都是表面的功夫,那都缺银子,如果不是外孙女芷卿救了个知恩图报的人,公爵府哪会有这般富贵。” 从老太太口中,舒瑶了解了大概,不外乎是表姐去寺庙里为二姑姑祈福,救了个落难的药材商人,都说商人重利轻义,但此人是例外,对表姐感激万分,并用他的门路送表姐李芷卿人参等等,公爵府也的不少好处。 老太太见瓜尔佳氏并不答话,直接道:”志远的俸禄银子?“”额娘,按照公爵府的规矩,交上一半官中。“志远道:“儿子膝下两子一女,儿子也得为他们婚嫁打算。” “孙子孙女的婚嫁都是走官中。”老太太当然希望志远俸禄银子全都上缴,瓜尔佳氏道:“还是按照规矩来得好,我们老爷上缴的太多,外人看着是孝顺得了贤名的,但对二弟三弟并不大好。” 瓜尔佳氏隐含的意思是都已经成家立业儿女环绕,还用兄长养活,多丢人,志成还有什么面目争爵位?老太太沉吟一会轻笑:“我的意思也是按照规矩来,就这样定下。” “是。”志远应道,老太太对瓜尔佳氏信任的说道:“我看你是个精明的,我最近两年精神赶不上以往,府里的事早就聊开了手,老三媳妇和老四媳妇帮着我料理,账目库房钥匙虽说还在我这,但大多是芷卿班晨,人老了精神眼力都差了,就等着享福儿孙的福气咯。” 老太太大缓了口气,接着说:“你也帮衬一把,”示意大丫头翡翠将钥匙送给瓜尔佳氏,三房太太志成妻子佟佳氏见到钥匙后,笑容有点僵硬,目光有些火热,她是帮着老太太料理家务,可财权一直在老太太手中把持着,她不过是跑腿的。 “我将府里的器皿交给你,也可要精细些,库房里好多器皿摆设都是有些年头的,过年祭祀时都是要用的。” 三太太平衡了,老太太还没全然糊涂,器皿最是容易破损,瓜尔佳氏接的差事可不见得是好事,带着点幸灾乐祸:”额娘信任二嫂,您是责任重大。” 瓜尔佳笑盈盈的接过钥匙,道:“额娘放心,儿媳不会少了一件的,三弟妹说得是,祭祀用的器皿可不是责任重大?” 三太太笑容有显得僵硬,舒瑶认为三婶牙又痛了,望向老太太好像她也不太舒服呢。 舒瑶突然对她们有点同情,显然她们并未认识到额娘不肯吃亏的个性,记得额娘恍惚中提过一句,管理器皿的人一般都是宗妇,老太太单想到器皿的损耗,让瓜尔佳氏破费银子,但却没料到瓜尔佳氏轻飘飘几句话提到祭祀用的器皿上,她们吃亏了,舒瑶看得很欢乐,向额娘投以敬佩的眸光。 老太太实在是受够了,以休息为由早早打发了志远一家,找个由头骂了大儿媳妇那拉氏,一般这个时候软弱守寡的那拉氏就是老太太的出气筒,那拉氏诚惶诚恐的跪在老太太面前,她的女儿舒玉缩了缩身体,唯唯诺诺的垂头咬着嘴唇,她想要为额娘话,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是李芷卿开解老太太,才让那拉氏起身,那拉氏含泪向李芷卿投去感激的目光,李芷卿淡然笑笑,懦弱的那拉氏其实没什么用,她不过是看着那拉氏可怜罢了。 老太太让儿媳们都回去,单独刘下李芷卿,和她商量探讨二太太瓜尔佳氏是不是另有心思,李芷卿本就怀疑瓜尔佳不太对劲,也许瓜尔佳氏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李芷卿不想同瓜尔佳氏相认,更不想瓜尔佳坏了她的目标,老太太是对付试探瓜尔佳氏最好的人选,瓜尔佳氏即便受了委屈,还能敢对老太太不孝? 瓜尔佳氏如果是清穿女的话,那她点儿也太背了,真正应了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她是不用想着阿哥四四了,李芷卿同时也认为自己行事小心些,空间里的好东西往外拿时,得找个好借口啊,那位商人很听话,李芷卿编了个三尸脑神丹给他用,他就信了,对李芷卿忠心个耿耿,生怕她不给解药。 岂不知李芷卿的空间虽然神奇,也有一颗最尊贵最好用的丹药,但李芷卿怎么舍得给他用? 三尸脑神丹,不过是恶作剧的把戏罢了,古人太信奉神鬼莫测之说了。 返回葵园,这座偏僻的院落就是舒穆禄志远一家的居所,志远带着点歉意,瓜尔佳氏却笑道:“老爷还不知道我?看着偏僻的,我也能将经营的最是热闹舒适,她们想要占我们家便宜,哼,还要看我大不大适应呢、“”这个・・・这个・・・夫人,为夫觉得额娘是好心、“ 瓜尔佳氏无奈的看了看志远,接过舒瑶地上来的茶盏,推给志远,道:“我就料想你会这般说,算了,内宅的事也指望不上你,做你的忠臣能吏去。” 志远品茶,”没夫人做贤内助,难有为夫近日。” 瓜尔佳氏笑了笑,” 我能帮得上什么? 是老爷为官清廉,家她实地才有今日。 ”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情意绵绵,舒瑶依偎瓜尔佳氏,享受着父母的关爱,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悠闲宁静,万事不扰。 第二十一章 反穿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新一周,求推荐票,求收藏!!欢乐风向清穿文,会找到各种雷点滴。 ) 舒瑶梳洗过后,解开头发,如果说舒瑶有比同龄人出色的一点就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八旗勋贵家的姑娘很重视秀发,断发是大不孝的事,舒瑶能有此一头亮丽的秀发。 据说是瓜尔佳氏怀着舒瑶的时候没少吃核桃芝麻之类的东西,舒瑶从小爱干净经常洗头,秀发乌黑不说,还带着淡淡的花香,融合舒瑶身体里散发的独特的甜甜的果香,再加上舒瑶迷蒙的双眸,显得舒瑶整整个人都很乖巧纯真,让人有入目春风之感,在她身边会感到舒服愉悦,不用很多的算计。 舒瑶揪了揪头发,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来滚去,桃子和梅子不觉意外,这是姑娘的爱好,总是喜欢抱着被子翻滚,桃子拽住被子,“姑娘,您得睡了,公爵府不是惠州,明一早您还得给老夫人请安。” 舒瑶眼睛眨了又眨,小嘴撅了撅,不甘心嘟囔:“还要请安吗?好辛苦的,不去请安玛姆也不会就病了。” “瑶儿。“瓜尔佳氏不悦的摇头,舒瑶吐了吐舌头:“额娘,我就是说说而已。” “祸从口出,这种话以后不许说。” 舒瑶点头,“知道了。”舒瑶见到瓜尔佳氏是又欣喜又烦恼,瓜尔佳氏在旁边,她怎么去空间溜达啊,“您不用陪阿玛?” 瓜尔佳氏抬起手掌对着舒瑶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舒瑶身子向被子里缩了缩,露出委屈的黑溜溜的眼睛,“我又没说错,阿玛哪离得开额娘?” “你当你阿玛像你一样?”瓜尔佳氏脸颊微红,方才志远是不让她来看望舒瑶,但瓜尔佳氏放心不下舒瑶,女儿的性子每到一个新地方总是睡不熟,瓜尔佳氏不看着点是不放心的,戳了戳舒瑶的脸颊,“快睡,额娘等你睡着了再走。” 舒瑶估算了一下时辰,好像今天晚上是无法去空间了,比起去空间种萝卜收萝卜,舒瑶更喜欢腻歪在瓜尔佳氏身边,享受上辈子从未享受过的母爱。前生舒瑶很鄙夷撒娇的行为,但她现在用起来,自如得很,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十岁的萝莉,就是应该撒娇的。 舒瑶从锦被里伸出白莲藕般的胳膊,缠上瓜尔佳氏的腰肢,滚到她怀里蹭了蹭,软软的唤道:”额娘,讲故事。” 瓜尔佳氏心立刻就软了,她一向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对她最疼爱的女儿舒瑶,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女儿,瓜尔佳氏从没有重男轻女的意思,反倒重视舒瑶胜过两个儿子,虽然八旗人家女儿都是尊贵些的,因女儿能选秀指婚,将来指不定就会飞上枝头栓婚宗室皇子,可瓜尔佳氏绝不是因这一点疼惜舒瑶,女儿平安喜乐比什么都重要。 瓜尔佳氏颇为遗憾,这也就是在大清,如果在大唐,她会教导自己的女儿鲜衣驽马,纵横肆意长安街头,可惜啊,朝代不对,瓜尔佳氏就没想明白,就算舒瑶生在大唐,她也是懒散的米虫,绝不会有大唐贵女的风范。 瓜尔佳氏轻抚舒瑶秀发,“你想听什么?” “只要额娘说的,我都喜欢。” 舒瑶蹭了蹭,母亲怀里好温暖,好舒服,舒瑶似沐浴在阳光中的傲娇小猫一般,“都喜欢。” “那就讲讲大唐,我最喜欢最熟悉的就是大唐。” 瓜尔佳氏眼底很快的闪过一丝遗憾,“瑶儿,你可知大唐最著名的世家是哪一家?” 历史问题,舒瑶绝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历史上有唐朝这一个朝代,曾经是天朝上邦,前生外国还有唐人街,至于大唐最出名的世家? 舒瑶暗自耸肩我连大唐的皇帝都不知姓什么还会知道大唐最出名的世家? 话说世家神马东西? “弘农杨氏,从隋朝开始到盛唐,一直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名门世家,是一大传奇家族,为关西第一望族,女帝陛下就是得了弘农杨家相助,才会从寺庙重回皇宫,先登皇后之位,再成为女皇陛下,弘农杨氏,・・・杨家・・・” “嗯?” 舒瑶突然觉察到额娘心里涌起的思绪,朦朦胧胧的,但好像・・・好像・・・舒瑶睁大了眼睛,难道异能又出错了? 怎么额娘对这个杨家有不舍和思念? 难道・・・难道额娘也是・・・穿越滴? 这个念头突然涌上舒瑶脑海中,随即被她甩掉,她和表姐李芷卿属于正常向的穿越,额娘瓜尔佳氏会是反穿越?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乱套了,老天爷不会这么玩她的,定是异能出错了。 睡觉,睡觉,睡醒了,她就全都忘记了,耳边传来瓜尔佳氏对大唐的表述,从她的话语里,就算是历史白痴的舒瑶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大唐的小吃,大唐的民俗,大唐的繁荣,一切一切都似近在眼前,舒瑶想到现在对女子三从四德,女戒女则的要求,旗人家的女儿还好一些,听说汉女要求更严,还得裹脚,舒瑶突然很庆幸自己不是汉女。 “女皇陛下贵主天下后,女子的地位是很高的,可议事可为官,可蓄养面首,可纵马长安,只是昙花一现,世间再无女主天下。” “额娘很敬佩女皇陛下?” 瓜尔佳氏揉了揉舒瑶的脑袋,叹道:“不是敬佩是拜服,你永远不知道女皇陛下为了登上帝位付出了多少?舍弃了多少?我做不到的。” 瓜尔佳氏垂头轻轻的亲了亲女儿粉嫩的脸颊,见舒瑶睡得迷糊,轻声道:“虽然是・・・大唐・・・贵女,可我更看重丈夫儿子,更疼惜我的瑶儿。“ 瓜尔佳氏轻声哄着舒瑶入睡,为女儿掖好被角,放下幔帐后,悄声的离去,瓜尔佳氏刚上床榻,尚未退下外衣,本来睡熟的志远突然从后抱住瓜尔佳氏,在她耳边喃咛:”惠雅,我的妻。” “嗯。” 瓜尔佳氏嘴边勾出幸福的笑意,眼里闪过难得一见的妩媚,任由志远褪去了她的衣衫,搂住丈夫的脖子:“志远,我的夫。” 舒瑶因不忿李芷卿能种出人参红富士来,决定牺牲睡觉的时间也要积极开垦徒土地,不能落下的太远,舒瑶念头一转再次进了空间,看见土地上的状况,舒瑶哭了,蹲在地上大哭,“老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带这样的。” 第二十二章 系统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不怪舒瑶哭,任何人经过今日同为清穿女,空间各不同的刺激,再见到眼前的情景,谁都会哭的。 舒瑶泪盈盈的伸嫩白的小手拔淹死的萝卜,谁让上次舒瑶将水浇多了呢,萝卜根子泡烂了,舒瑶有有些日子进空间溜达,萝卜秧子淹死很正常,舒瑶本来打算来收萝卜的,曾想着表姐李芷卿有人参,俺又萝卜,萝卜白菜保平安,好像了萝卜被称作小人参来着。 可舒瑶现在彻底被打击了,她连萝卜都种不好,这升级开垦空间徒弟之路遥遥无期,舒瑶一边抹泪,一边拔出萝卜秧子,嘟嘟囔囔:“就是欺负人,我才不信她在现代是农学家,人家定是随意撒种子,就可以种出人参何首乌,我不过是多浇了半桶水,萝卜秧子就淹死了,这和气不公平。” 舒瑶对老天爷抱怨,清干净土地,舒瑶重新撒萝卜种子,不敢再随意浇水,可是舒瑶实在是搞不明白,萝卜到底要浇多少水才能适合生长? 舒瑶就算是光电硕士,是纯理科生,从来中过萝卜啊,书到用时方恨少,舒瑶如果有电脑网线在,也不至弄的不会种植萝卜。 舒瑶用葫芦形状的瓢取水,愣不敢浇到土地上,萝卜种子已经所剩无几了,这次如果升不了级的话,舒瑶随身空间比鸡肋还鸡肋,舒瑶曾经试验过从外面带种子进来,可带进来的东西顷刻间会化为灰灰,舒瑶严密的分析过,外面的气压等状况和空间里面的截然不不同,遂外面的种子在空间里是不能用的。 “到底是浇水还是不浇水,老天爷,你给句话。” 如果再将萝卜养死了,又没有种子,舒瑶实在是不清楚这空间还有什么用? “你不告诉我如何种萝卜,我就再也不进空间了。” 对于鸡肋一般的空间,舒瑶还不稀罕,她满腹委屈,自己不过是想混吃等死,享受上辈子没享受过的华服美食,享受亲情,空间对舒瑶来说更像是个玩具,舒瑶随时都可以放弃。 就在此时从天上飘下来一张纸,落到舒瑶的手上,舒瑶瞄了一眼,扔掉葫芦瓢,“呵,真先进,是打印机打出来的。” 白白的A4纸张上写着几行字,尊敬的空间用户,系统默认你现在处于农场一级状态,请勤奋耕种,祝君早日升级,如果前生舒瑶关心一下小游戏的话,便知道这是开心农场,可舒瑶从未关注过,前生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科研上。 舒瑶翻来覆去,看着A4纸,实在是意难平,空间里除了田地和水井之外,什么都没有,舒瑶不能从外面带进来毛笔,可怎么给系统回复呢? 舒瑶灵机一动,指甲划过纸张,留下一道墨色,果然,直接可以写到纸上。 有了这项认知,舒瑶也不客气了,直接在纸上写字,洋洋洒洒的写了很多终归一句话,老天爷不公平,李芷卿空间啥都能种,她连萝卜都不会种植,系统应该赠送种植攻略的,舒瑶虽然是理科生,文笔赶不上文科生华丽,但舒瑶举例佐证能力相当的强悍,尤其是舒瑶十分好奇,空间的构造原理,十分的好奇穿越的远离,还是魂穿,这对一项信奉科学的舒瑶,是个新命题,既然有系统这种东西存在,舒瑶才不会客气,将不懂的一股脑的写上去。 写完后,舒瑶检查无误将纸张折成飞机形状,扔向了空中,只飞机在空间的高空中消失,舒瑶坐在土地中间,安心的等待系统回复答疑,舒瑶曾经想过会不会有客服热线呢? 过了片刻一张A4纸张再次飘落,这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舒瑶竟然感到字里行间透出的纠结,系统主动送上了种植攻略,对舒瑶的损失表示歉意,同时奉送五十颗萝卜种子当做赔偿,对于舒瑶提出的空间原理问题,系统尽量给了回答,搞科研的最重视的就是实事求是,要理论根据,系统含糊其辞的答疑,舒瑶并不满意,前生她就是靠着这股子不服输的钻研尽头,发现了光电的特殊效应,为祖国的航天航空做出很大的贡献。 舒瑶对心算很拿手,堪比计算机,舒瑶列举了气压,温度,空气含量等等参数,进行复杂的计算后,询问系统空间的参数是多少? 也就是在空间里待上一分钟,外面是多少时间? 当舒瑶把问题提交上去后,等了好久才又得到了回答,舒瑶满心期盼,可纸张上只有几个省略号后,出现一行字迹,系统混乱中。 舒瑶嘟囔:“不是我让系统混乱的,到底有多少位用户呢?彼此之间的空间是不是相通,为何李芷卿的空间比较神奇?” 突然空间波动震动,舒瑶抱头蹲在地上,系统混乱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舒瑶想过离开空间,可她根本就动不了,等到乱流结束后,舒瑶睁开眼睛,吃惊不小,她的空间变得不一样了,多了个小窝棚,是升级了? 天空中再次出现A4纸,上面写着:’尊敬的用户,系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遂以升级经验做补偿,您现在已经是农场二级,可再开垦一块土地,种植胡萝卜,以后您的升级奖励双倍,此后系统将不会回答您的任何问题,割裂您的空间,请您放心无人能踏入您的空间里,需要的种子系统会自动送上,亲,您实在是太强悍了。 ’ 舒瑶看着纸张慢慢的消失,在旁边放置着一级到五十级的种子,这就结束了? 舒瑶还有好多问题没弄明白呢,舒瑶在将纸飞机扔向空中也不好用了,舒瑶试了几次,终于明白系统再也不会搭理自己,翻看种子,舒瑶新开垦出一块土地,将五十级别的种子撒上去,可种子就是伏在土地上,不肯扎根,钻系统漏洞没那么容易,舒瑶认命的一步一步来,只是升到五十级? 舒瑶不知道得多久呢。 阅读完种植攻略后,舒瑶给萝卜添加了适当的井水,看了看窝棚撇嘴,谁要住在里面? 等升级后再说,舒瑶此次空间行是有收获的,她每次升级都会得双倍的经验和奖励,这么看来多问题提不见得不好,舒瑶满意的溜达出空间。 ps对于他混吃等死当米虫的女主舒瑶来说,空间异能就是个玩具啊,省得她在古代太无聊的额玩具。 写这篇文,就是看多了空间异能的穿越文,不管女主是做什么得,种地都很在行,啥都会种植,空间里的东西拿出去,或者那进空间那叫个容易,另还有一点就是清穿姐妹们带着神奇空间修炼无上功法就是为了给阿哥们当小老婆? 和一堆女人抢男人? 看得很伤啊,调理好阿哥的身体,让他多几个女人? 咳咳,怨念支撑着我开了这篇文,此文欢乐风向,不求很合情合理,雷电狗血聚集,不适应的亲请点关闭。 第二十三章 异能 - 清悠路 - 醉夜吟 (求推荐票票,求收藏,新人新书求支持啊!!!) 空间溜达一圈,和系统缠绵半夜,舒瑶不例外的给老太太清晨请安起不来,舒瑶睡懒觉的能力天下无双,无论乳母李嬷嬷怎么唤,桃子梅子各种办法用尽,舒瑶盖着小耳朵睡得香甜,将杂音完全的隔绝。 收拾齐整的瓜尔佳氏进门就看见嬷嬷丫头围着舒瑶,见到瓜尔佳氏,李嬷嬷和桃子梅子屈膝,“太太安。” 她们脸上挂着愧疚,唤不醒舒瑶。 瓜尔佳氏早有预料,几步来到床榻前,锦被中是软软的小人儿睡得香甜,瓜尔佳氏同样有几分不舍,如果换做平时她定不会叫醒女儿,可会公爵府第一天舒瑶就不去请安,实在是交代不过去,偏心眼儿的老太太挑理,瓜尔佳氏不怕,可舒瑶···瓜尔佳氏担心老太太借口教导舒瑶规矩,将舒瑶拘束在她身边。 女儿舒瑶这般可爱,真被老太太留下,瓜尔佳氏舍不得,其实只有瓜尔佳氏和志远认为女儿舒瑶可爱乖巧,瓜尔佳氏将舒瑶从锦被里挖出来,轻唤:“瑶儿,瑶儿。” 瓜尔佳氏功力还是有的,舒瑶缓缓睁开迷蒙的水眸,赖在了瓜尔佳氏怀里,“额娘,要睡觉、” 瓜尔佳氏眼底满是心疼,这该死的规矩,到底是谁定下的必须去请安? 以前可没这么一说,大清的祖宗不也是胡族,习汉学也别从明朝开始啊,大唐,文化璀璨开放的大唐多好,大清皇帝实在是没眼光。 “瑶儿,给老太太请安后再睡好不好?” 瓜尔佳氏声音放得轻柔,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好不好?第一天不能不去的。” 舒瑶憋了憋小嘴,不甘心的下床榻,小丫头捧着铜盆的手都酸痛了,姑娘终于是起身,桃子梅子伺候舒瑶熟悉装扮,挽了个小把子头,舒瑶很不喜欢,可现在是公爵府,不是广东惠州,不能梳汉家发髻,桃子知晓主子的不喜欢太过沉重华丽的首饰,挑了一扁方,一对蝙蝠发簪,一串缀着珍珠的流苏,为舒瑶装扮好,再搭配上珍珠耳坠,镜子里的舒瑶显得娇俏清纯。 “就这样。” 舒瑶随意的看了一眼,瓜尔佳氏含笑颔首,“桃子的手艺搭配不错。” “谢太太夸奖,奴婢当不得,是姑娘长得好,怎么穿戴都出挑。” 桃子福了福身。 “我不过是一般,表姐才好看呢。” 舒瑶眼底雾蒙蒙的,好似受了委屈,其实是没睡醒,舒瑶挽上瓜尔佳氏的胳膊:“额娘,表姐怎么长的啊,我看和姑姑不太像,难道早逝的姑父是美男子?” “我和你阿玛成亲后就离开了京城,匆匆见了他一面,文弱迂腐的文人。” 瓜尔佳氏根本就没瞧上过他,带着舒瑶去荣寿堂给老夫人请安,舒瑶想到瓜尔佳氏兴许是大唐穿过来的贵女,如何也不会看上姑父的文弱,悄悄的偷瞄瓜尔佳氏,她会不会喜欢表姐李芷卿呢? 不怪舒瑶没自信,她容貌赶不上李芷卿,心机也赶不上,就连随身空间都不如人家的神奇,瓜尔佳氏攥住舒瑶的小手,勾了勾唇角:“瑶儿?” “嗯?” 舒瑶抬头,“额娘。” “我是你额娘,你是我疼宠的女儿,谁在额娘眼里都没你来得要紧。“ 舒瑶露出灿烂的笑脸,蹭了蹭瓜尔佳氏的手臂,似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儿,”额娘,任何人也没您和阿玛哥哥重要。” “二太太安,六姑娘安。” 守在门口的小丫头福身,挑开帘子, 瓜尔佳氏收起对舒瑶的宠溺,端庄得很,让最是挑剔的老嬷嬷都挑不一丁点的毛病,行为举止高贵大方,向老太太请安的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舒瑶虽然迷糊,但在瓜尔佳氏的言传身教之下,舒瑶表现得也比同龄人更大方得体,毫无小家子之气。 她们母女不像是在惠州居住了十余年,反倒一直在京城,受过最正统严格的教养,舒瑶带着一股江南女子的甜美水灵,赶不上绝色的外孙女,可舒瑶比李芷卿更容易惹人疼惜。 老太太即便看不惯瓜尔佳氏,也对水灵的舒瑶升起亲近之意,雾气重重的水眸,似温泉一般,温润濏人,老太太都有伸手将是舒瑶搂在怀里好好的疼惜冲动,虽然昨天抱着舒瑶的胳膊还隐隐作痛,但老太太想到那柔软的小身体,心里暖洋洋的,老太太笑僵在脸上,舒瑶是恼人的志远闺女,她不能太近亲,不训斥舒瑶就算和蔼慈祥了。 舒瑶跟着瓜尔佳氏起身,略略有点失望,昨夜空间升级后,舒瑶的异能好像也升级了,得了两个点数,舒瑶正琢磨怎么用的时候,脑子里弹出一堆的条目,什么万人迷,什么蕙质兰心,什么狐仙迷惑等等,能有好几百条,舒瑶想了半晌才弄明白这两个点数是可以加在这些条目上的,舒瑶选了又选,最终厌烦了,随手加在亲和力上,讨人喜欢,有助于米虫生涯。 舒瑶绝对不会加在万人迷上,也不会加到倾国红颜上,舒瑶的志向是当路人甲,巴不得别人见过她就忘记,她好毫顾忌的混吃等死,米虫啊,可是舒瑶终身奋斗目标。 老太太都能抵抗舒瑶的亲和力,看来单单两个点数,不是太好用,对于心性坚强的人来说,更是无法影响到,可等着下一次异能升级,还不知道得多久呢,这又没地方挂机练级,舒瑶到现在都还迷糊着,她的异能怎么才能升级? 异能可没系统可以咨询,好在舒瑶一向心宽,现在有吃有喝,有父母哥哥宠着,生活多美好,异能啥的就当成浮云,不影响舒瑶享受就成华服美食就成了。 老太太是宗室女,见惯了富贵尊荣,每见一次瓜尔佳氏都让老太太疑惑,志远媳妇是瓜尔佳家教出来的? 最近几年瓜尔佳氏娘家虽然比过去显赫了些,地位稍高些,还够不上顶尖勋贵,可见瓜尔佳氏言谈举止,怎么看着像是高门贵女? 宫里的娘娘,大清的公主都没瓜尔佳氏的气势,老太太疑惑了,瓜尔佳氏是丈夫打赌输回来的儿媳妇? 有猫腻啊。 第二十四章 亲戚 - 清悠路 - 醉夜吟 其不提老太太的疑惑,公爵府老爷子虽说敢赶不上老祖宗风流,有几名姨娘妾室,岁数的不小,早就拆斋念佛荣宠不不在,老太太厌烦她们,也就免了老一辈姨娘的晨昏定情,她们在府里安静的消无老去,虽然是姨娘,但除了发放月钱银子时,平时谁又能记得她们? 几个儿媳妇担负起伺候老太太的责任,虽然三房太太佟佳氏想讨老太太欢心,但脏活累活她是不愿做的,四房太太紧跟佟佳氏的脚步,当然也不会做,遂一些事儿都落在守寡的长媳妇那拉氏身上,至于各方老爷的姨娘,就算要讨好老太太也是进不得身的。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坐在老太太下手,这本是三太太的位置,可三太太佟佳氏不过稍稍谦虚礼让一下,瓜尔佳氏便笑纳了,心安理得的做好,舒瑶感到老太太瞪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佟佳氏,暗自好笑,额娘从来就学不会谦恭礼让,该是自己的瓜尔佳氏一步不让的。 不仅仅老太太不舒服,瓜尔佳氏悔恨不已,舒瑶见佟佳氏烦躁的绞帕子,而自己的额娘悠闲的品茶,视老太太的眼神于无物,舒瑶能看出老太太是要她倒夜壶的,活该她们暗自生气,能让瓜尔佳氏的伺候的人少之又少,显然老太太绝不是在此列。 大太太那拉氏山前去倒夜壶,瓜尔佳氏放下茶盏,“大嫂子,你且站一站。” 那拉氏道:“二弟妹有事?” “虽说伺候额娘是咱们做儿媳应该做的,但这事・・・不是有奴婢?公爵府的银子不是白给的,你这般任劳任怨,晓得说您一声孝顺,不知道的还以为额娘苛责儿媳,将儿媳当成奴婢用,多败坏额娘的名声。” 旁边的小丫头忙上前,屈膝道:“大太太交给奴婢。” 那拉氏松手,下意识的看向老太太,瓜尔佳氏悠悠然起身,” 大嫂子是长媳,理应坐在上手。 ” “这个・・・我・・・” 那拉氏不知所措,瓜尔佳氏暗自摇头,她实在是压抑的太惨了,守寡的日子不好过,但更需要自强自尊,瓜尔佳氏瞟了一眼同样垂头老实的舒玉,是公爵府的长孙女,可是她教导的比之庶女还不如,再过两年便是选秀,如果不能顺利借着公爵府的孙女身份指婚,撩了牌子,以老太太的性子,定是随意将舒玉配人,都是养女儿的人,瓜尔佳氏很那拉氏的不争,哀其不幸,今日才会出言提点那拉氏。 “按志远媳妇说的做,她出自八旗勋贵之家,这规矩比你们懂得更多些。 ” 老太太的话夹枪带棒,显然在暗指瓜尔佳氏年家不过才见好转,就真当自己是名门贵女了? 瓜尔佳氏一笑:“气度风仪是天生的,规矩是后来才有的。 ” 瓜尔佳氏将首位让给那拉氏,三太太只能起身在向下让一个座位,几乎将帕子绞碎,都说自己丈夫充作嫡子养,可老太太并未将志成改在她的名下,名不正言不顺,如果是志远真真成了嫡子,她哪会受瓜尔佳氏的气? 还能被一个命不好的大嫂压住? 出门走亲访友,她就是堂堂正正的公爵府嗣子夫人,佟佳氏埋怨老太太说得好听,不说不肯放权,一心要做宝塔尖尖上的人,就是一点好处都不给,画个大饼就充饥? 佟佳氏唯一的嫡子书杰从小就养在老太太跟前,弄得和自己不亲,当初佟佳氏就想到讨老太太的好处,可现在想来,书杰和自己不亲近,将来就算老爷承了公爵位,她也是无实权的公爵夫人,儿子会更孝顺老太太,佟佳氏后背直冒冷汗,好精明的老太太,把持公爵府大半生还不算,临老了还不肯放权。 佟佳氏身边虽然还有嫡长女舒婉,可那丫头容貌寻常,性情寻常,哪块都拿不出手,不喜欢读书作画,反倒练得一手好女红,这顶什么用? 佟佳氏小女儿舒静模样到是生得好,性子活泼,但也是老太太养着的,常在佟佳氏跟前的就是姨娘所生两名庶子,书勇书华,一名庶女舒馨,佟佳氏一想起来心里就腻歪,不是自个儿生养的怎可能有感情? 佟佳氏还算是比较善良的嫡母,本身有嫡子嫡女傍身,对两名庶子和庶女还算不错,尤其是庶女舒馨,模样清秀,讨人喜欢到时排解了佟佳氏的寂寞,为了贤惠的名声也好,还是真心疼爱舒馨,佟佳氏对同龄的舒婉舒馨几乎一视同仁,他们两姐妹的关系也不错。 她虽然姓佟佳,但和康熙皇帝的生母孝康章皇后扯不上一丁点的瓜葛,就因如此,才被老太太拿捏的死死的,不得动弹,瓜尔佳氏没女儿的异能,可她稍稍的看了佟佳氏一眼,便知道佟佳氏所想,瓜尔佳氏勾了勾嘴角,佟佳氏知道反思,这很不错,瓜尔佳氏就是要佟佳氏和老太太离心离德,看老太太没了炮仗用,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瓜尔佳氏看得太清楚了,老太太从根子上就没当志成为儿子,不过是万般无奈的充作场面的假嫡子,老太太牵挂的是公爵府钱财和手中的权利,还有一人・・・就是能给老太太长脸,被她寄予厚望的外孙女李芷卿,不过老太太实在糊涂,就算是宫里的贵人喜欢李芷卿,就算李芷卿是公爵府养大的,就算李芷卿在公爵府的地位重孙女还高,都改变不了李芷卿出身不高的事实,就连选秀的标准都勾不上,难道老太太看不明白? 瓜尔佳氏状似随意的扫了一眼四太太刘佳氏,公爵府重儿媳中,她是唯一汉军旗出身,所说不是满八旗,但娘家父兄是巡抚,家世清贵,在公爵府地位稳固,唯一可惜的是直到现在只生了两个嫡女,嫡长女舒萍,嫡次女舒莹,听说生舒莹时弄坏了身子,在难有孕,刘佳氏倒也干脆,直接将自己陪嫁丫头抬为姨娘,那名姨娘在生下儿子书彬时故去,刘佳氏直接将书彬认作儿子,那可不是充当嫡子养,而是真真正正的过继在刘佳氏名下,硬是让老太太赏给丈夫志皓的姨娘白氏所出的儿子书林成为庶长子,这般看来刘佳氏不像看着那般简单。 第二十五章 看戏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同堂姐妹见过面,公爵府不过是四房。但孙子辈孙女辈的人不少,放在现代的话是大家族,嫡出庶出都算上,舒瑶的堂姐妹就有七个,如算上舒瑶,老太太跟前就有八个孙女,最是奇怪的是八个孙女年岁相差都不大,最大的长房嫡女舒玉康熙十六年生人,最小的四房嫡次女舒莹康熙二十一年生人,只比舒瑶小一岁。 八旗勋贵之女都要经历三年一次的选秀,遂她们堂姐妹大多是一批的,堂姐妹之间吃穿用度虽然都是有定数的,嫡出比庶出稍微好一些都是走公爵府的官中,可舒瑶的首饰穿着大多是瓜尔佳氏早就安排好的,在堂姐妹中是很显眼,舒瑶在公爵府是靠瓜尔佳氏,出嫁后就是依靠丈夫了,堂姐妹中间难免有比较,在娘家不过是短短十余年,出嫁夫家地位高低才是决定她们命运,舒瑶对此懵懵懂懂,反正额娘说了,会满足她悠闲度日的愿望。 舒瑶一家刚回京城,并未和堂姐妹相处,但舒瑶牲牲畜无害的样子,堂姐们都看的出,她们也都知道舒瑶额娘瓜尔佳氏不好惹,对于舒瑶有试探,更多的是交好,二房志远一家看得出颇有家资,志远不日荣升,女凭父贵,在没摸清楚志远底细之前,堂姐妹们是不会轻易得罪舒瑶,其中一直养在老太太跟前的三房嫡次女舒静对舒瑶表面上很热情,其实暗藏心机,她可一向以公爵府嫡出姑娘自居,舒瑶一家是回来争夺爵位的,舒瑶打扮比她还好,舒静不提防舒瑶就怪了。 舒静比不上表姐李芷卿受宠,还压不住从惠州回京城的舒瑶的话,在京城长大经历过富贵的舒静太没用了,舒静虽然拿定主意让舒瑶好看,她也算见过世面,不会当面很明显的表现出敌意,凭着舒静天真活泼的性子,接近舒瑶在她看来很容易,成为关系密切的堂姐妹动起手来会更方面一点,舒静算盘打得很好,但她并不知道舒瑶是有异能的,虽然失灵时不灵,但异能有个附加属性,就是对舒瑶怀有敌意的人会有所反应,只要她们接近,不管舒瑶能不能探出她们内心真心想法,舒瑶都会手心冒冷汗,因此舒瑶对舒静的靠近躲得远远的。 ” 六丫头虽说二嫂教导的不错,但京城的规矩,琴棋书画还是要懂一点的。 ” 三房太太佟佳氏闲聊,一副关心疼爱舒瑶的神情:“府里给她们堂姐妹统一请了夫子,无论嫡出庶出都在一处学习,二嫂,让六丫头也去进学,女儿家可不能总拘在屋子里做女红,还是得识得几个字,咱们这样的人家,姑娘定是要选秀后高嫁的。 ” 老太太皱眉,听着不是个味儿,佟佳氏这是对外甥女说的,李芷卿淡淡一笑,压住老太太的手臂,“外祖母,三舅母并没说错,总是做女红会失了八旗贵女的风姿。 ” 瓜尔佳氏勾了勾嘴角,三房太太佟佳氏不足畏惧,似个炮仗似的,顾前不顾后,她在公爵府这么多年,愣是没看出老太太有多疼外孙女李芷卿? 而她们这位名扬京城的外甥女也不是个善茬,是不肯吃亏的主儿,佟佳氏是想搂草打兔子,一举两得,但也得用对招数,难怪公爵府大权被老太太攥得紧紧的,将佟佳氏的亲生儿女养在跟前,就佟佳氏这样的人,好拿捏的很。 老太太好拿捏,瓜尔佳氏也能用的上她。 佟佳氏脸微僵硬,她也清楚这炮仗脾气是改不了,” 女红也是很重要的,听说每年选秀都会有考校女红一项,二丫头舒婉定是没问题,我呀,就犯愁七丫头舒静,她是个手拙的,有她嫡亲姐姐一分,我也不会悬着心,额娘,您看是不是再请个手艺出众的秀娘,教导她们姐妹绣活? ” “离舒静选秀还有好些年,倒不用大张旗鼓的找秀娘,让二丫头多教教她们姐妹也就是了,省得让外人看公爵府热闹。 ” 老太太一锤定音,不容反驳,“你生养的二丫头太过敦厚安静,咱们公爵府是功勋传家。 ” “是,儿媳一定好好的教导二丫头。 ” 佟佳氏委屈的瘪嘴,似不敢违逆老太太般,老太太不好在四个儿媳妇面前太过给佟佳氏没脸,还指望着她牵制志远夫妇,缓了缓语气,“等二丫头她们选秀出嫁,再找秀娘也不迟。 ” 三房的女儿舒婉舒舒馨都够得上下次选秀,舒瑶等还要再迟上一届,遂老太太说得也有些道理,离着好些年呢,不着急。 瓜尔佳氏看了一眼佟佳氏,有趣极了,没想到佟佳氏片刻竟然长进了? 她是故意的,想要和亲生女儿舒静拉近距离,总是在老太太跟前,佟佳氏鞭长莫及,舒婉敦厚温顺,以教导刺绣之名相招,想必舒静不会推辞,到时晓以嫡亲姐妹之情,舒静倒也不会一颗心都讨好老太太,佟佳氏也算是超常发挥了,会和老太太玩心眼儿,瓜尔佳氏看得起劲,就是不知道佟佳氏怎么将唯一的嫡子书杰拽会自己身边。 提起书杰,瓜尔佳氏不过是见了两面,可瓜尔佳氏看人很准,书杰样貌不错,富贵公子哥儿模样,但却不担事儿的,偏爱在内宅厮混,养得跟个凤凰蛋似的,公爵府风光则好,万一有个灾难,书杰是担不起重任的,佟佳氏也许有心无力,老太太不是不把书杰当回事,就是太过溺爱书杰,现在不下狠心教导一番,学会担当,将来有的佟佳氏后悔的时候。 瓜尔佳氏最看不上软骨头没担当的男子,同时瓜尔佳氏很骄傲,长子书轩虽说痴迷于读书,但大事上绝对不糊涂,次子书逸,只比书杰小一岁,但耍弄书杰这样的轻松得很,被书逸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舒瑶垂头站着,状似在恭敬温良,其实是在补眠,这手站着都能睡觉的本事是绝活,冷不防听见说话声:“六姐姐的女红怎样? ” 方才因子得意的瓜尔佳氏,不由得嘴角耷拉下来,舒瑶抬眸看了看一脸好奇的舒静,老实的摇头:“不好,我的女红很不好。 ” 这已经算是舒瑶顾忌面子夸大了些,舒瑶第一次绣花,本来是牡丹愣是让所有人都看不出是一朵花,为了安慰手指被扎得针眼儿密布的舒瑶,书逸曾经违心的说:“是挺像的。 ” 至于像什么,书逸实在是说不出口,舒瑶难得发奋一把,要证明自己是能练好女红的,再绣了牡丹,可绣好的绢帕却缝在了舒瑶身上,舒瑶急得大哭,志远夫妇,书轩书逸沉默后大笑,没有人比舒瑶更天才了。 第二十六章 鉴宝 - 清悠路 - 醉夜吟 周围的人不解其意,当做舒瑶谦虚,南边的秀娘想来都不错,舒瑶一直生活在广东惠州,广东是南边,京城的姑娘们对地理的方位不是一般的糊涂。 志远一家刚回到公爵府,瓜尔佳氏有很多的事儿没来得及安排,打算得挺好向老太太请安后就回去的,看老太太的意思不肯放人,瓜尔佳氏心虽着急,面上看不出,悠然品茶,似一切尽在掌握。 老太太身边的二等丫头翠影挑帘进屋,长得眉清目秀,水灵儿干净,福身笑盈盈的道:“回老太太,钱婆子来了。” “哦?让你进来,我看看她有淘到什么好东西,上我这来显摆。” 老太太和叫钱婆子的人是很熟悉的,一直很沉默的四房太太刘佳氏向瓜尔佳氏解释:“钱婆子的男人是在琉璃厂有个店面,钱婆子夫家本就姓李,她男人中用,店面全靠她支撑,她能说会道经常去京城各家王府公爵府介绍收上来的古董,在钱财上不糊涂,久而久之都以钱婆子唤她了。” 瓜尔佳氏示意明白,向刘佳氏笑了笑,瓜尔佳氏对钱婆子不感兴趣,四房太太刘佳氏主动介绍,看来他们夫妻也不一定会跟着志成一条道跑到黑。 “钱婆子受过芷卿的恩惠,虽说银钱上看得重些,可是个知恩图报的,有难得的好古董都会先送公爵府,就算哪位王爷看重了,也是得芷卿先挑。” 二姑奶奶眼角透着得意,舒瑶拧着清秀的弯眉,疑惑的问道:“她就不怕得罪王爷?我怎么看不像是对表姐好啊。” 老太太脸耷拉着,阴沉得很,因对舒瑶不知怎么有点好感,老太太压制住他火气,” 六丫头,不懂就不要乱说,钱婆子是知恩图报。 “ ” 亲王不是除了皇上之外最有权势的人? 他们相中了古董,钱婆子不卖反倒主动送到表姐跟前,这不是给表姐招祸,岂不是说表姐比亲王还厉害? ” 舒瑶疑惑更重,她们这些聪明人就没想到? 舒瑶一向很少管俗物,但又好奇的事是会实话实说的,瓜尔佳氏斜睨了舒瑶,喝止:” 住嘴。 ” “哦。 ” 舒瑶老实了,瓜尔佳氏道:“额娘,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外甥女名压亲王不是好事,府上不过是公爵府,离着近支亲贵差着好几级,我看这钱婆子没按什么好心,外甥女处世不深,当长辈的要好生劝导才是。 ” 钱婆子正好进门,松花色的旗袍,满兜珠翠,一眼便看出是富贵人家夫人,脸上带笑,亲和力十足,钱婆子道:” 这位是二太太? ” 瓜尔佳氏虽然不是看不起商人,但对钱婆子没什么好印象,冷淡得反问:“一介商妇,胆子不小。 ” 就算没公爵府爵位,瓜尔佳氏是三品大员的夫人,是有诰命在身,钱婆子一进门就敢如此,瓜尔佳氏大为不悦。 见惯内宅贵妇的钱婆子暗自心惊这位二太太气势十足,宗室福晋都不见得有瓜尔佳氏的气派,钱婆子收起轻视。 也不敢喊冤枉,恭敬答道:“民妇是出身商贾,说不上重义轻利,但讲究的便是一个信字,李姑娘对民妇有大恩,不是姑娘,民妇一家就毁了,万不敢给姑娘惹祸。 ” 老太太感叹,“你是个明白人,好了好了,志远媳妇刚回京,不晓得你的性情,你今日来又有什么宝贝? ” 钱婆子满上堆满了笑,殷勤的道:“最近得了一批唐朝古玩,晓得李姑娘喜欢,便先给姑娘送来赏鉴。 ” 瓜尔佳氏可窥钱婆子并不简单,商人无情,婊子无义,这话不是白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钱婆子定是有所图,可李芷卿有什么她看重? 到底是外甥女,瓜尔佳氏懒得给李芷卿操心,对女儿舒瑶今日的表现很满意,舒瑶在大事上同样不糊涂,瓜尔佳氏放了一半的心。 李芷卿不是糊涂人,区区小利就能让一向重财守财的钱婆子俯首帖耳,钱婆子求得是什么,李芷卿很清楚,” 唐朝古玩儿,好得很前两日太皇太后说起唐三彩。 ” 钱婆子咧嘴殷勤道:” 姑娘看看? ” 舒瑶恍然,她是想借着李芷卿搭上太皇太后,顺便抬高身价,物以稀为贵嘛,钱婆子和李芷卿谁能算计了谁? 听见是唐朝的古玩,舒瑶望向瓜尔佳氏,这方面谁也没她有发言权,以前舒瑶就知道瓜尔佳氏狠狠的赚过一注银子,还当额娘眼光精准,善于鉴宝,但猜测瓜尔佳氏是大唐贵女后,舒瑶就不感到奇怪了。 “六妹妹,你才回京屋里的摆设不多,不妨先挑两件,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好了。 ” 古玩摆上后,李芷卿让舒瑶先挑选,“表姐好大方,我都吃味了。 ” 活泼的舒静俏皮的眨眼,“您可不能厚此薄彼,表姐送我一件也好。 ” 舒静俏皮的模样,逗笑了老太太,“猴啊,猴啊,你当芷卿多少银子? 六丫头从惠州回京不清楚底细,你还不晓得? ” 挽住老太太的胳膊,舒静一脸娇憨,显得乖俏可爱,老太太难得大方:” 你饶了放过芷卿,看好了我送你行了。 ” “多谢玛姆。 ” 舒静得意弯着眼睛,向所有人证明,她是除了李芷卿之外最得宠的孙女。 舒瑶视若罔闻,老太太的疼爱在舒瑶眼里没睡觉来悠闲的生活来的重要,舒瑶对古玩不感兴趣,也不懂得就鉴赏,但在桌子上的大唐古玩中,舒瑶竟然发现了一尊鼎,瞧着和额娘瓜尔佳氏说得很像,舒瑶顺着李芷卿的意,率先拿起那尊于玉鼎,反复的在手里摆弄,在玉鼎的地步惊现一道划痕,是赝品? 李芷卿在旁道:“钱婆子不敢拿赝品来公爵府,六妹妹,这尊玉鼎怕是保存的不好,有了划痕,价值不大,你在看看别的。 ” 钱婆子讪讪的,见舒瑶看重那尊玉鼎轻视了一分,就算有个精明的额娘也上不得台面,解释道:“着急给姑娘送来,便美没仔细看,活计将盒子同错了。 ” “我就看重它了,你说个价,这笔银子我出得起。 ” 舒要捧着玉鼎,没错,就是额娘说过的,瓜尔佳氏抿嘴一笑,摆满一一桌子的大唐古玩,玉鼎是最值钱的,赝品,谁说钱婆子不敢拿赝品糊弄李芷卿? 第二十七章 小丑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态度坚决,李芷卿撩开手,“我选好了一处给你银子。” “不急,不急,李姑娘慢慢的挑选。” 钱婆子眼眯成一道看不见的缝隙,头上珠翠颤动,“除了玉鼎略有瑕疵以外,其余的古玩,我敢担保是真品。” 李芷卿认真的挑选,舒静偷瞄表姐,她从未见过太皇太后,总是听表姐提起宫中的尊贵,每一次宫里的嬷嬷来接表姐,整个府里都热闹,围着表姐转,前呼后拥的好不气派,舒静打心眼里想像表姐李芷卿讨得宫里娘娘们的欢喜,其实不是只有舒静有此想法,在公爵府一处长大的姑娘,哪个不想像李芷卿? 舒瑶退回到瓜尔佳氏身边,仿佛猴子献桃一般将玉鼎献给额娘瓜尔佳氏,“您看,您看,是您说过的。” 瓜尔佳氏颔首,瞟了一眼手拿玉瓶的李芷卿,道:” 回去再说,这樽玉鼎多少银子? ” ” 是表姐送的。 ” 舒瑶的意思是多少银子,她也不用出。 钱婆子接道:“玉鼎是有划痕,偏就姑娘看上了眼儿,送给姑娘赏玩。 “ “你这老货,今儿太阳打西边升的? 往日银钱铜板不离手的。 ” “老太太,不是看在是您的嫡亲孙女面子上,且不说李姑娘大方得很,不会让我吃亏,李姑娘通身的起气派只有公爵府才养得出,眼光好,长得俊儿,真真是才貌双全,达官显贵家的姑娘不知道见了多少,就从未见比姑娘还出挑。 ” 钱婆子一顿奉承,逗得老太太开怀,姑太太得意,三房太太佟佳氏笑意勉强,四房太太刘佳氏垂头饮茶,舒瑶很敬佩钱婆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如果知道异能不会多的泛滥的话,舒瑶都有怀疑钱婆子也懂异能了。 瓜尔佳氏的注意放在了玉鼎上,眼中闪过感怀,没想到的是能再见到这尊玉鼎。 钱婆子主要奉承公爵府的实际掌权人老太太,没有比夸奖李芷卿更好的奉承法子了,当然钱婆子不会落下三太太佟佳氏,精明的商人往往能估计到所有的人,营销理论第一条拉近客户的距离,第二条潜在客户不能忽视,第三条・・・舒瑶脑子里出现营销方面的知识,大学里是有选修课程的,为了锻炼嘴皮子,舒瑶去选了营销学,至于上过几次课,是不是上课时睡觉,就不得而知了。 钱婆子懂得营销之道,古人啊,不容想小视,舒瑶决定抱紧额娘瓜尔佳氏,安心当米虫好了。 “这对玉瓶我留下。 ” 李芷卿最终各确认玉瓶是难得真品,即便谈钱财方面的事情,李芷卿身上都透着清高的气质,似不染凡尘的白莲,不沾绕俗物,仿佛在她面前提银子权势,都是对李芷卿的亵渎。 李芷卿坐回老太太身边,微展笑颜,“记得上次进宫是上月初八,太皇太后说过下月初八定会让人来接我进宫,可不巧了,明儿就是初八,这对白玉瓶正好送给太皇太后赏玩。 ” “你想得周到,太皇太后言出必行,定会让人来接你。 ” 老太太面上有光彩,外孙女真真是争气,对着掌管首饰的莺儿吩咐:” 去把我早就备下的珍珠头面取来。 ” 莺儿答应去取珍珠头面,“外祖母,孙女不缺首饰戴。 ” 李芷卿推辞,老太太说道:“珍珠头面般配我的外孙女正合适。 ” 只要李芷请能讨得太皇太后欢喜,老太太再送出去十副珍珠头面都舍得,背靠大树好乘凉,大清治下有比太皇太后更坚固的大树吗? 当今康熙爷是被太皇太后一手扶上帝位的,康熙爷对太皇太后很孝顺,老太太将莺儿娶过来的珍珠头发簪插到李芷卿头上,啧啧的感叹:“你们说是不是适合芷卿? ” 钱婆子在李芷卿贴身大丫头抱琴处领了银票,能搭上太皇太后也有吹嘘的根本,对她的生意很有好处,眼珠一转钱婆子站不稳的脚下打跌,跪坐在地上,直直发愣似部认识李芷卿一般,揉了揉眼睛,“月宫的嫦娥临凡,比年画上的仙子还好看,姑娘真真不是从天上来的? “ 这番唱念做打,老太太笑得肚子疼,周围的太太姑娘们都用帕子捂嘴,舒瑶见小丑一般的钱婆子,无所不用其及,讨生活的人不容易,舒瑶庆幸有瓜尔佳氏和志远为父母。 老太太笑够了,指着钱婆子道:” 厨房今日做什么点心? ” “回老太太,是藕粉桂花糖糕。 “ 老太太道:“还不搀扶钱婆子起来,再让她说下去,我可撑不住。 “ 小丫头搀扶起钱婆子,李芷卿静静的看着一切,舒瑶能看见她眼底的额清冷鄙夷,就听见老太太道:” 我不爱藕粉桂花糖糕的甜,赏给你了。 ” “谢老太太。 ” 钱婆子连连福身,“谁不知公爵府的点心堪比御膳房,民妇这张嘴今儿是有福了。 ” 老太太又笑了笑,半躺靠着,脸上带出倦态,钱婆子故意吃像粗鲁,又惹的屋子笑声阵阵,就连打帘子的小丫头都抿嘴偷笑,大清朝商人的地位很低,小丫头在公爵府为奴,比小门小户的清白人家姑娘穿戴吃用都好些,如果得了主子看重,升为大丫头或者二等丫头,堪比外面的寻常小姐。 钱婆子所说是自由身,也算有店面有家底,但公爵府的人很难看上她,所以对于小丫头的调笑,钱袍子不觉难堪,有时她还会用些银簪子等物讨好公爵府主子身边说得上话的嬷嬷和大丫头,指望她们在主子面前,多提提她的店铺,生意才能兴旺。 钱婆子将剩下的几块藕粉桂花糖糕用干净的绢帕包好,小心翼翼的揣入怀里,“也让我家那口子尝尝。 ” 众人再笑,在钱婆子将要推出去之前,瓜尔佳氏突然发话,“以后堪比御膳房这话不许说,如果让我听见外面有什么不好的传言的话・・・” 瓜尔佳氏不用将话全都讲出,说一半留一半很合适,警告的眸光让钱婆子一僵,这话确实说得不妥当,钱婆子狠狠的抽了自己的嘴巴,“请二太太放心,民妇不敢再胡说。 ” 第二十八掌 斥责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感谢亲的平安符,小醉第一次收到打赏,多谢多谢,另外继续求收藏,收藏。 ) 钱婆子走后,屋子里寂静无声,瓜尔佳氏道:“琉璃厂不应只有她一家。” 瓜尔佳氏的意思很明显,别再让钱婆子登公爵府的门,看钱婆子今日的表现,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近支亲贵的王爷贝勒府会容忍她? 本就是拉大旗作虎皮,老太太竟然信了,难怪公爵府除了银钱上丰盈充足之外,逐渐远离京城顶尖贵族阶层。 志成志皓的官职为无罪轻重的闲职,夫人们的应酬也多是亲戚或者仰慕巴结公爵府的中低层爵位人家,如果不是除了个在太皇太后跟前有些脸面的李芷卿,公爵府还不见得能不能撑下去。 明清后世家贵族逐渐消亡,在清朝即便是王爷同样是皇帝的奴才,真正世家大族传承下来的不多,贵族的气质文人气节少了,名门贵族靠得不是银钱的支撑,靠得不是祖传的爵位,更不是用女儿攀附权贵,而是家族底蕴。 想大唐时,弘农杨氏敢同皇族叫板,几大世家联合起来,就算是皇帝也得顾忌几分。 志远无心公爵府爵位,瓜尔佳氏对公爵府看不上眼,一心指望着分家另过,瓜尔佳氏自信能让自己一家接着志远升官的的东风,成为新近贵族,同时具有名门贵族的底蕴气魄,瓜尔佳氏看老爷子的状态,一时半会还不会故去,李芷卿到底给老爷子吃的什么人参,怎会越活越精神。 瓜尔佳氏不是盼着老爷子去世,是盼着分家,父母建在万没分家的道理,瓜尔佳氏没耐心拯救公爵府,但不管不顾任由状似精明其实糊涂的老太太把持公爵府,满府的铜臭,攀附权贵,远离真正的权臣顶尖贵族,瓜尔佳氏两子一女的婚事,只怕挑选起来是难上加难。 “咱们府上虽不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但也是堂堂正正皇上亲封的公爵府,随便是个商人都能登门,这怎么能成?额娘,府里该整顿一番了。” 瓜尔佳氏看出老太太犹豫,李芷卿接口道:“二舅母,几名商人而已,不碍事,钱婆子往日是精明干练的,要不然也不会支撑住店面,今日许是多喝了两杯,为讨祖母欢喜口无遮拦的,往后我教训她一顿也就是了。” 清朝对八旗女子要求虽然没明朝那般变态,但李芷卿轻易出不得公爵府,指望着这些商人传递消息,帮着贩卖药材,老太太如果听从瓜尔佳氏的建议整顿公爵府,无疑是断李芷卿的一条臂膀,银子少了,她手头就紧,收买不了太皇太里的宫女嬷嬷,没她们在太皇太后跟前提醒,孝庄还能记得她? 她又如何嫁给四阿哥胤禛? 李芷卿想得比任何人都明白,选秀后指婚以她的出身是够不上的,只有走通太皇太后的门路,才能以太皇太后的名义赐婚给胤禛。 舒瑶低垂眼睫,好恐怖的白表姐,舒瑶是真真正正的感到李芷卿对四阿哥胤禛的巨大渴望,舒瑶想不明白的是,胤禛是谁? 难道是绝世美男? 被表姐惦记上其实也蛮可怜的,阿弥陀佛,胤禛,请节哀顺变。 舒瑶想起昨日见李芷卿时,偶然探得李芷不做皇后就做太后的狂热野心,如果异能没出错的话,表姐不是应该奔着太子去呀,舒瑶听哥哥说过,当朝是有太子的,太子不就是未来的皇帝? 舒瑶突然相见胤禛了,到底胤禛有多大的魅力能让表姐李芷卿放弃成为太后的梦想。 女人啊,陷入请情网后,是没理智可言的,舒瑶暗自决定,她要理智,所以爱情神马的,就当成天上的浮云好了。 、 “外甥女,你唤我一声二舅母,我便多说你两句。” 舒瑶回神,听额娘语气平缓,舒瑶知道额娘是生气了,额娘越生气,下手整人就越狠,舒瑶坚定的站在瓜尔佳氏身后,瓜尔佳氏笑意淡然,“本来这些话我我不应该多说,今儿话赶话到了这一地步,我说上两句。” 瓜尔佳氏锋芒毕露,屋子里的气愤凝重,有胆小的小丫头差一点站不稳,方才瞧二太太很和蔼,突然厉害起来了,老太太也大骇,这气势太足,就算自己也为之心惊。 “你是养在公爵府的小姐,老太太把你当成心尖子一样,表姐妹中间也数你最为出挑,她们都看着你学着你,外甥女训斥商人?你当你是谁?外甥女,你就没琢磨明白,没公爵府撑腰谁理你?银子可再得,名声毁了,再多的银子也唤不回,八旗贵女讲究的是骄傲爽利,不是整日同商人为伍,自降身份。” 李芷卿从未被人当面斥责,刷的一下委屈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过,二姑奶奶心疼女儿,顶着瓜尔佳氏的压力:“二嫂,说得过分了,芷卿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公爵府?” “二姑奶奶,你可别这么说,我家老爷可没脸让外甥女养着,臊也臊死了,凭本事才华升官,靠俸禄养家,才是男儿所为。” 瓜尔佳氏站起身,状似寻常的弹了弹衣袖,高傲明了的瞥了一眼哭倒在老太太怀里的李芷卿,“你真疼爱女儿的话,就不应该让她此时进宫,外甥女的身份资历不够,在太皇太后面前曲意逢迎,巴结奉承,今日你们看钱婆子如丑角戏子,岂不知外甥女···” 瓜尔佳氏绝不会说李芷卿是戏子,戏子下九流,贬低李芷卿,就是自降身份,李芷卿是舒瑶的表姐,打折骨头连着筋。 佟佳氏脱口而出,“二嫂怎能说外甥女是戏子呢,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你给我住嘴。” 老太太怒视佟佳氏,喝道:” 闭嘴。 ” 媳妇们全都起身,恭敬的站着,佟佳氏敢说这话就是打算借着瓜尔佳氏的话茬,她一直看李芷卿不顺眼,“额娘,儿媳是为外甥女辩驳,是二嫂···” 面前飞过一物,佟佳氏来不及躲闪,茶杯直接砸在佟佳氏身上,好在茶水不热,可佟佳氏的衣服湿了,身上沾着茶叶,狼狈得很,老太太怒道:“我让你住嘴。 ” 瓜尔佳氏牵着女儿的手,悠然看戏,见老太太目光不善,瓜尔佳氏一点都不觉紧张,她敢开口就是有依仗的, 第二十九章 赝品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给你表姐留下银票。” 舒瑶听从瓜尔佳氏吩咐,从葫芦形的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气势很足的拍在桌上,顺便捧起玉鼎,银票上写着二百两,单单舒瑶的荷包里有白两银票,二房富庶于此? “二舅母,您怪我给你丢脸可以,玉鼎是我送给六妹妹赏玩的,你这么做是看不起外甥女。” 李芷卿咬着嘴唇,委屈得很很,从来没人像瓜尔佳氏这样卷她的面子。 “表姐这话说的得不妥。” 睫毛微微扇动的舒瑶认真的说道:“方才二姑姑说您的话,不就是表示公爵府里上上下下都依靠着你来奉养?我阿玛是有脸面的人,这点银子我出得起。“ 额娘和李芷卿对峙太有伤身份了,舒瑶狐假虎威的本事不小,有额娘在身后顶着,她不行了额娘再上完全得及,舒瑶说得是都是实实在在的,不会转弯,弄得二姑奶奶很尴尬,论起来她和李芷卿客居公爵府,没公爵府的维护,她们母女如同无根的浮萍一般随风飘零,就算女儿帮公爵府挣银子,也不好明说。 瓜尔佳氏对女儿舒瑶放心了,这丫头不错,有丈夫的风范,谁说内宅争斗就得拐弯抹角的?直来直去达到同样不吃亏,身份地位才是关键,比你地位高,比你尊贵,又不求于你,凭什么卑躬屈膝?她瓜尔佳氏生养的女儿不是任人拿捏欺负的。 “外甥女,我再多说一句,那对白玉净瓶,你莫要带进宫得好。” “二舅母,你是何意?”李芷卿擦干净眼泪,”这对玉瓶我是打算献给太皇太后赏玩,你瞧不上外甥女,对太皇太后也不够尊重。” 李芷卿的指责可是大了,舒瑶再次不负众望的发言,“表姐,您糊涂了?我额娘哪句话不尊重太皇太后了?尊重太皇太后不是放在嘴上。” “那对白玉净瓶是赝品,外甥女,我是为了你好,用赝品蒙混太皇太后,这罪名整个公爵府都担不起。” 舒瑶赶到屋子里所有人都像是中了炸弹一样,目光呆滞,额娘着实强横啊,一句话堪称原子弹。 “假的?怎么会是假的?” 李芷卿不相信的摇头,对于古玩的鉴赏她是精通的,“钱婆子不敢欺骗与我。” “说不上是她骗你,赝品能蒙骗许多的人,多少常年研究古玩的都难免上当,正所谓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儿,你送给旁人,我也不会多话,但宫里精通古玩的人极多,送给太皇太后必须是真品,欺君之罪是最重的。” “二嫂,你说是赝品就是赝品了?” 二姑太太为女儿李芷卿辩驳,“你凭什么说是赝品?” “芷卿,别听她的。” 李芷卿顾不上哭了,顾上和舒瑶较劲,拿过白玉净瓶仔细的看,看了好半晌道:“二舅母,你看错了,这对白玉净瓶绝不是赝品。” “假的真不了,我说净瓶是假的。” “这印记能是假的?” 李芷卿将净瓶底部亮给瓜尔佳氏看,放在现代有高仿的赝品,李芷卿绝不相信以清朝的工艺,能做出高仿的赝品。 “爱玉净瓶看年代是大唐高宗晚期所做,价值在于出自大唐官窑,外甥女,你可知高宗武后时期,哪家瓷窑最鼎盛?” 李芷卿摇头,瓜尔佳氏透出些许在意,“弘农杨氏,清河崔氏是当世的佼佼者,在这两家瓷窑的产出中,就没这对白玉净瓶。” “二嫂,你不是信口开河,就算那两家没烧制白玉净瓶,还不许别人家烧制?” 瓜尔佳氏淡淡一笑:“大唐大多信奉道教,直到则天皇帝代唐而立,佛教才逐渐兴盛,当世各家瓷窑出品的净瓶有数,这对白玉净瓶初看光泽不错,质地精良,就算是赝品也值银子,外甥女到是没亏。” 净瓶质地不错,真若是大唐出品的话,瓜尔佳氏不可能不知道,“光泽,大唐至今上千年,保存得再好,也不会有如此完整,至于外甥女说的印记,好办得很,来人,端上来。” 桃子端着通膨走上前,铜盆里的水泛着淡淡的绛紫色,“二舅母,这是什么水?” “你先不用管,用水擦拭印记,你就全明白了,大唐皇室官窑出品的瓷器印章可不是这模糊的样子。” 瓜尔佳氏对此十分的确定,舒瑶也确定了,额娘是反穿越而来的大唐贵女,公爵府故去风流种|马的老祖宗是穿越人士,再加上舒瑶和李芷卿,这个时空够乱套的,舒瑶对比李芷卿劣势很明显,不懂历史,空间简陋,异能时灵时不灵,舒瑶背靠额娘做路人甲,做米虫安全。 “掉了?掉了。” 李芷卿不相信的看着光秃秃的瓷瓶底部,印章被擦掉了,李芷卿手一松,瓷瓶落地,一地碎片,瓜尔佳氏道:“可惜了。” 李芷卿颦颦婷婷的起身,福了福身:“多谢二舅母,不是您提醒,我差一点惹下滔天大祸。” 瓜尔佳氏抬抬手,对李芷卿此举稍显意外,这一小会功夫从沮丧中调整过来,李芷卿不容小视,场面客套话也得说,瓜尔佳氏从未吃过亏,有心给李芷卿个警告教训,自己一家是她算计不了的,只有让李芷卿有顾忌,对女儿舒瑶,李只卿不敢轻易为难算计,打人就得打脸,挑她们最自信的地方下手,舒瑶免不了和堂姐妹一处,瓜尔佳氏可不能时刻看着舒瑶,虽说女儿舒瑶不见得吃亏,但身为母亲瓜尔佳氏不放心,得做下万全的准备。 ” 外甥女客居公爵府,做舅母的不关照你怎么能成? ” 瓜尔佳氏淡然而高傲,让李芷卿升起无法与之为敌的感觉,李芷卿不服气,她是携带神奇空间熟读清史稿的清穿女,怎么会斗不过瓜尔佳氏? 可居公爵府,身份才情不相符,是李芷卿这辈子最大是的致命伤。 李芷卿不甘心也没法子,出身汉军旗,父亲早逝,毫无钱财,她只能和母亲依附公爵府,李芷卿不讨好太皇太后,不讨好老太太,她在清朝活不下去,更别说嫁给胤禛了。 第三十章 药效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越过李芷卿,望向老太太,一改方才的锋芒,内敛平和,可无人敢忽视瓜尔佳氏,“方回公爵府,院子里事多事杂,嬷嬷丫头做不了主,等收拾妥当了儿媳再来陪伴额娘。” 瓜尔佳氏不好惹,但任何人都挑不出她的毛病,如果老太太强行将瓜尔佳氏留下,传扬出去名声不好听,老太太拿捏不住瓜尔佳氏,不想她在面前碍眼,况且她方才为公爵府解了一大难,欺君之罪公爵府担不起,老太太冷冷的说道:“你回去。” “是,额娘。”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出门,小丫头挑起帘子,恭敬的低言:” 二太太慢走。 ” 舒瑶深感立威很有用,看这些丫头就能看出一二,瓜尔佳氏仿佛猛然想起一事,向舒瑶挑了挑眉,示意她好好看着,额娘再教你一手,舒瑶瞪大了眼睛,虽说在前生没工夫看电视看电影,但舒瑶认为现在比电视电影还好看,够真实够刺激,精彩。 “对了,还有一事我差一点忘了。 ” 瓜尔佳氏转身,状似随意的扫了一眼炕桌上摆放的盖碗,“额娘用得是参茶? 是外甥女送的人参? ” “二嫂,你不会说人参也是假的? ” 二姑太太发言,从志远一家回府后,整个公爵府便乱套了,二姑太太用绢帕擦拭眼泪,“你不能如此欺辱人,芷卿一时被钱婆子迷惑,可人参是额娘用得惯的,还曾救了阿玛的性命,芷卿是孝顺的孩子。 ” “我又没说外甥女不孝,你急着辩驳使人误解,仿佛外甥女是有意为之,沽名钓誉。 ” 二姑奶奶嘤嘤哭泣,含泪的嘤咛:“额娘,女儿没法在公爵府呆了。 ” 二姑太太搂住发愣的芷卿,更显得委屈悲愤,“您让我们走,清茶淡饭我过得舒心。 ” 三太太佟佳氏从巴不得里李芷卿母女离开公爵府,老太太就生了两个女儿,哪会将守寡的二女儿迁出去? 老太太指望着能干的李芷卿高嫁,佟佳氏道:“二姑太太,你是额娘嫡亲的女儿,尽管在公爵府安心住下,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你。 ” 佟佳氏一副公爵府女主人的做派,瓜尔佳氏嘲讽的笑了笑,道:“三弟妹说得是,谁敢亏待二姑太太。 ” “你给我说清楚,志远媳妇,胡言乱语我不饶你? ” 老太太见女儿哭得伤心,不大好受,” 我信得着芷卿。 ” 老太太话音很明确,李芷卿给的药材她都信,瓜尔佳氏道“我从没说外甥女存心害额娘,只是人参药材,看似是百年人参,其实不过是外面像罢了,必定不足百年。 ” “人参大多长于关外,白水黑土之间,吸取日月精华,才能续命救人,一株百年人参据说是有灵气的,不容易寻得,外甥女出手阔绰,百年人参似不值钱一般,额娘,您经历的比我多,不怀疑其中不多当之处? " ” 这・・・这・・・“ 舒瑶有了一丝明悟,李芷卿的空间很神奇,有着神奇的土壤可以种人参,但长在空间里催熟的人参,和长在世间土壤里百年的人参,药效能一样吗? 舒瑶突然想到了很严重的一个问题,根据空间时间理论,如果说李芷卿的空间里种下的人参能早熟快熟的话,空间里的时间会是外面的几倍甚至是十几倍,那在空间呆久了,岂不是自身会变老? 舒瑶打了个寒战,就算对空间的主人没效果,那对别人呢? 如果李芷卿的空间能带人进去的话,那人在空间待上一分钟,岂不是会活了好几年? 快速的变老? 舒瑶握紧瓜尔佳氏的手,似扎毛的小猫一样警惕的看着李芷卿,不能让她一激动把额娘扔空间里去,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舒瑶无法淡定,除了当米虫的愿望无法改变外,舒瑶今生最珍志远夫妇和两位哥哥,谁敢对他们下手的话,舒瑶敢于拼命的。 ” 药效上差一点到时无妨,总是人参,只是外甥女以后送人的话,我劝你谨慎一点,哪位贵人当成百年人参准备救命时,却发现药效上差了,耽搁了病情岂不是外甥女的罪过? 性命是最最要紧的。 ” 瓜尔佳氏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李芷卿,领着舒瑶离去,性命要紧,也就是说这其中的仇恨结大了,李芷卿怔怔的出神,瓜尔佳氏的话如同重锤一样砸在她心头,空间,熟知历史,鉴宝是她最大的依仗,现在・・・现在・・・李芷卿除了五官精致外,还剩下什么? 神奇空间也不好用了? “芷卿啊,你二舅母说话虽然冲了些,未尝不是为了你好,往后人参药材要看仔细了。 ” 老太太轻描淡写的安慰了李芷卿几句,脸上带出倦意,” 我乏了,散了。 ” “额娘。 ” 二姑太太被女儿李芷卿在拽住了,李芷卿道:“那我们先回去了,外祖母请好生歇息。 ” “芷卿,你为何要拦着我? ” 回到屋子里的二姑太太赶跑了丫头,“不压下二嫂,整个公爵府都难有咱们娘俩的容身之地,芷卿,你可不能糊涂,最要紧的是靠着老太太,靠着太皇太后。 ” “你就不想不明白? 承爵的只能是三个舅舅,您是出嫁女儿,能住在公爵府是三位舅舅顾忌到外祖母回护于咱们,压下二舅母? 额娘,你在说笑,今日你还看不出二舅母的能耐? ” “你是说将来等老太太故去,他们要将我赶出公爵府? 我才是额娘阿玛的嫡亲女儿,他们不过是庶子,庶子・・・“ 李芷卿捂住母亲的嘴,低喝道:“您小点动静,庶子怎么了? 庶子照样承爵,你是嫡女却是个寡妇,往后是要看舅舅们的脸色过活,我劝你一句,二舅舅得罪不起,你还是打消心思的好。 ” “不可能,别看志远的官职高,但他不得阿玛额娘的喜爱,脾气秉性耿直,公爵府的爵位传不到他头上。 ” 李芷卿被母亲推开,听着母亲数落志远,母亲泼辣的一面从没用在正地方,哪怕她当时聪明一点,也不会被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秀才勾走,像大姑姑一样嫁去王府,哪会落到今日仰人鼻息的境地? 可没她,就没李芷卿,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糊涂的额娘,借不上力不说,不惹麻烦就不错了。 李芷卿将母亲的念叨当成耳边风,思量空间的事儿,人参是种得出,不是瓜尔佳氏今日提醒,李芷卿就没想到药效的问题,空间原先附送的人参有百分之百的功效,但就有两根,一根给了外祖父救命,还有一根李芷卿打算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候,其余她种出的人参,药效是打了对折的,她的空间怎么就不能再神奇一点呢。 ps不看空间,看药效啊! ! ! 空间也是有规律的,要不然乱套啦! ! 第三十一章 远虑 - 清悠路 - 醉夜吟 “额娘。” “嗯?“ “您一定要小心,不可以单独同表姐在一起。” “你表姐不懂事,瑶儿,额娘从未将她放在眼里。“ 舒瑶向床里面滚了滚,拽着锦被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神奇空间是秘密,不能告诉额娘,可舒瑶担心李芷卿一发狠将额娘扔空间里去,舒瑶随身空间是装不了人的,但舒瑶不能保证李芷卿的空间也不能装人,舒瑶现在才想明白能装人的随身空间是一谋财害命的大杀器,神不知鬼不觉人就消失了,谁都找不到,也不会有人怀疑。 瓜尔佳氏笑呵呵的看着女儿舒瑶在床榻上耍懒打滚,两道弯眉似困扰得皱起,舒瑶的肌肤及白,似雪团儿,眉眼及不上李芷卿精致,极为的顺眼,让人亲近。 “瑶儿,额娘答应你,小心李芷卿。” 舒瑶滚到瓜尔佳氏怀里,似撒懒的小猫一样疏懒的蜷缩成一团,瓜尔佳氏爱极了舒瑶,摸了摸女儿的脸颊,”睡,额娘在这陪着你。” 舒瑶安心的睡熟了,雪白的小手抓住瓜尔佳氏的手指,自从穿越之后,是日子过得太悠闲太甜蜜了,舒瑶的行为明显的退化到同年龄阶段,充分的弥补上辈子无法向母亲撒娇的遗憾,舒瑶也只有在至亲面前放下戒心,在舒瑶眼里就两种人,外人和至亲之人。 “太太。” 王嬷嬷冒头,瓜尔佳氏安顿好熟睡的女儿,把扇子递给桃子后,走出东套间,整个院落虽然远离荣寿堂,居于公爵府偏僻之处,但院落很干净也很宽敞,五间正房,厢房,耳房俱全,院落还有个池子,瓜尔佳氏打算让人填平了,开辟个小花园种植牡丹,伺候久的人,都晓得瓜尔佳氏最爱的就是百花之王。 瓜尔佳氏将两个儿子安排好了住处,大儿子书轩的书房一定要比睡房大,要宽敞舒服,书轩读书累了的话,可直接休息在书房,瓜尔佳氏也很无奈,可谁让她生了个嗜书如命的儿子?二儿子书逸没什么特殊的喜好,他的事早就会自己安排,瓜尔佳氏放心得很,谁吃亏也轮不到书逸吃亏。 瓜尔佳氏很疼女儿舒瑶,不放在眼前不放心,便让舒瑶住了东套间,离着瓜尔佳氏最近的屋子。志远无妾室通房,省了地方,整座院落让瓜尔佳氏一规划,立刻显现出生机,格局显得厚重大气。 ”太太,您让奴婢找得绣娘到了。” 王嬷嬷扶着瓜尔佳氏坐在檀木圆椅上,“您见见?” “这两日事忙,就不见了,你安排住下,舒瑶的针线女红是练不出来了,我也舍不得她受罪,让他们多做几个荷包,顺便帮着舒瑶绣嫁妆。” 王嬷嬷明显一愣,太太命令找绣娘来是为了绣荷包? 给姑娘绣嫁妆? “太太,是不是太早了点,姑娘满打满算才八岁。” “舒瑶什么脾性你还不知?八旗贵女是要选秀的,选秀还不是选家世?老爷现在是三品大员,如无意外的话离着到舒瑶选秀时最差也会是个从二品,舒瑶不缺胳膊不瘸腿,是不会在初选时落选的。复选听说是要考校针线女红,让绣娘们先练练手,到时让舒瑶带进去就是了,让她们别弄的太精致了,容易露馅。” 瓜尔佳氏说得平常,王嬷嬷却是冷汗淋淋,以姑娘的女红水准,绣娘是得练练,是得往坏了练,“离着姑娘选秀起码还有五年,绣娘怎么都能练出来的。” 瓜尔佳氏说道:“舒瑶生得好,虚岁十四选秀,起码十五才能嫁人,不早不晚整整合适,如果到时准许的话,我就将舒瑶留到十六。” “太太想得长远。” “怎么能不多想,我就生了舒瑶一个女儿。” 瓜尔佳氏心怀遗憾,清朝不是大唐,女儿得经历选秀,瓜尔佳氏对选秀十分的不屑,如果在大唐,世家子弟随女儿挑,谁敢不娶她女儿舒瑶,瓜尔佳氏就能提着马鞭上门,想到当初马踏长安,和风流名醉舞狂歌,去大明宫拜会则天女帝,何等的肆意,可现在・・・她只能居于内宅,在惠州还好,可公爵府中,瓜尔佳氏如今不能妄动,“狗屁的世俗礼教,哼,还不是男人怕争不过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屁话,纯属屁话。” 王嬷嬷四下看了看,好在都是自己人啊,舒瑶醒着在的话,定会赞一声瓜尔佳氏是女权斗士。 “太太还是说姑娘的婚事。” 王嬷嬷深感现在谈论舒瑶的婚事不在惊世骇俗,果然是得有比较的。 瓜尔佳氏发泄了一通,缓了缓语气说道:“仔细算算是得从现在就开始准备,否则是来不及的,王嬷嬷,你别当我杞人忧天,你想想瑶丫头的性子,我这女婿好找吗?” 王嬷嬷点头表示理解,如果说瓜尔佳氏有什么难事,最大的一点就是舒瑶了,“京城勋贵多,姑娘应该嫁得出去。” ” 瑶儿不是嫁不出去,是要嫁得好。 “瓜尔佳氏挑眉,王嬷嬷拍了拍嘴巴赔笑,改口道:“是哪家勋贵字第有福气娶咱们姑娘。” “高门家女低门娶妇,我听不得这句,书轩书逸的媳妇必是名门嫡女,不一定是重臣权臣之女也不一定是红带子,最为重要是家族底蕴,世家风度,这样人家教导出来的女儿知情重,懂礼仪,内能主持中馈,外能辅佐丈夫,当婆母的以门第的高低压儿媳,我不会这般没用,“ 瓜尔佳氏相中的是这样的儿媳,经历明清礼教的严苛,名门世家小姐的风度逐渐消亡,瓜尔佳氏挑选儿媳妇也不容易,好得都经历选秀,也不一定能轮到书轩书逸,瓜尔佳氏琢磨着是不是先有了目标,暗自结下默契,由她培养儿媳呢? “李芷卿想要高嫁,去做宗室勋贵的侧福晋是打算飞上枝头做凤凰,我断不会做下卖女求一场富贵之事,舒瑶嫁不得兄弟众多的人家,嫁不得婆婆古板经常为难儿媳命其立规矩的人家,嫁不得没志气的男人,嫁不得书呆子清贵之家,嫁不得・・・“ 王嬷嬷细数了一番,默默感叹,姑娘出嫁真的很不容易,太太啊,您英明从现在就开始找女婿了。 ps当额娘滴不容易,求收藏,求收藏。 第三十二章 事发 - 清悠路 - 醉夜吟 (求收藏,求收藏。) 夜半三更,舒瑶睁开眼睛,立着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溜达着去了空间。 舒瑶着实怕萝卜再枯萎了,拔出成熟的萝卜,扔到旁边。 牺牲了睡觉,专门来收获萝卜,舒瑶是一点都没感觉收货的喜悦,萝卜,她实在是不喜欢吃。 打着哈气,舒瑶伸了个懒腰,空间没升级,她还得继续种植萝卜,翻土,撒种,浇水,洗手后,舒瑶蹲在成熟的萝卜堆旁,萝卜堆得比一旁的草窝棚都高,随身空间本来就不大,现在更显得狭小。 有了李芷卿的教训,舒瑶不敢将萝卜拿出去,不是因为口味的问题,萝卜不管是外面种的,还是空间里面种的,都是萝卜味儿,总不会吃出山珍海味。 “怎么办呢?额娘太精明了,萝卜该如何处理啊?” 舒瑶蹲在地上画圈圈,“我讨厌萝卜。” 这堆萝卜让舒瑶一人吃的话,这辈子都够呛能吃完,何况还有源源不断成熟的萝卜,舒瑶头疼啊,系统再也不理会自己,舒瑶后悔那日把系统问到崩溃,现在连个出主意商量的人都找不到,舒瑶从未想过同李芷卿探讨关于空间的问题。 舒瑶在地上乱画着,写了一长串计算公式,舒瑶前生的职业病犯了,用不多的资料推算空间和真实世界的时间差,舒瑶起身将地上的数字结论用脚蹭除,“我的空间大约在十倍左右,李芷卿的神奇空间,应该在五十倍到六十倍之间。” 舒瑶得出这结论后,空间再次升级,舒瑶看着成堆的萝卜消失了,地上留下几颗无名种子,彻底愣住了,敢情纯理科生是有用的,舒瑶感动得几乎落泪,历史白痴在这一刻扬眉吐气了。 捡拾起奖励的种子,黑漆漆的到底是能种出什么来呢? 舒瑶收好种子,空间虽然升级,但土地还不能再开,方正是种萝卜,多一块少一块无所谓。 草棚变成了木头房子,看着顺眼很多,在不远处出现一道浅浅细长的小溪,舒瑶得意的笑了,比刚进来时好上太多了,这才有点空间的样子嘛。 舒瑶不敢在空间里停顿太长时间,谁知道守夜丫头会不会来看望她? 舒瑶顺手拿根萝卜出了空间,一根萝卜没那么显眼,回到床上,舒瑶手里的萝卜还是萝卜,嗅了嗅味道,没区别,舒瑶淡定了,自己空间中出出来的东西也可以往外拿,实在是太好了。 舒瑶安心的闭上阖眼,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等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舒瑶再看看萝卜没什么变化,安心了趁着桃子等还没到直接将萝卜又扔回空间去。 满帐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姑娘,该起了。 ” “嗯。 ” 舒瑶懒洋洋的,桃子听见舒瑶有动静,垂地的幔帐挂在两侧的金钩上,“姑娘今儿醒得真早。 ” 不用三催四请的叫舒瑶起床。 舒瑶洗漱梳头,桃子动了动鼻子,怎么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桃子心存疑惑,舒瑶见后感叹,桃子到底长得什么鼻子? 这点萝卜味儿也能嗅到? 舒瑶随手推开了窗户,清晨清晰的味道充斥驱散了屋子里的浑浊,舒瑶问:“阿玛上朝了? ” 昨日晚上,阿玛志远曾说今日是大朝要早起的,桃子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答道:“老爷天还没亮就上朝去了,太太一直伺候老爷出门,才又歪了片刻。 ” 当皇帝,当大臣的都不容易,起的比公鸡还早,听说像阿玛这样的大臣还好些,每月大朝次数不是太多,皇帝身边的宠臣重臣,据说每天都睡不好觉,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去向康熙皇帝回禀国事,舒瑶想不明白,皇帝这么忙的职业,有什么好的。 舒瑶收拾齐整,去找瓜尔佳氏,陪额娘用早膳,两位哥哥是不会陪瓜尔佳氏的,他们有事要忙,大哥当然是忙着读书,二哥嘛,舒瑶确信他绝对在四处勾搭,不,交友摸清状况去了,二哥书逸的亲和力,舒瑶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哪怕舒瑶将异能点数都加在亲和力上,也赶不上二哥。 “多吃点,瑶儿,别偷懒。 ” 瓜尔佳氏将豆腐皮包子放在舒瑶面前,“光喝米粥,熬不到午膳就叫唤饿。 ” “额娘,不饿。 ” 舒瑶不太喜欢豆腐皮包子,最重要一点吃起来很费劲,由此可见舒瑶懒散到什么地步。 瓜尔佳氏无奈的摇头,女儿舒瑶的个头随了南边的小姐,娇小玲珑,怎么吃都不长个儿,不长肉,舒瑶不是瘦弱,反而珠圆玉润,但在瓜尔佳氏眼中,舒瑶还是偏瘦,大唐以丰腴为美。 “阿玛到底是任了什么官职? ” 净手后,舒瑶陪着瓜尔佳氏聊天,志远的官职是舒瑶必须掌握的基本常识,虽然她弄不懂六部,什么都察院,什么大内侍卫,但志远的官职是舒瑶悠闲生活的保证,前生是拼爹的年代,今生更是如此,特权阶层是永远不会消亡的。 “你阿玛在工部任侍郎。 ” 瓜尔佳氏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说太多了女儿也听不懂,志远的主要职责修缮堤坝,工部在六部之中不显眼,但却极为适合志远,他刚刚荣升回京,真若官居要职,麻烦会更大,在吏部堂官和工部侍郎中,瓜尔佳氏力主志远选工部侍郎。 志远对瓜尔佳氏的判断很信任,志远脾气耿直到吏部看不上的事儿会很多,难免得罪人,工部相对清闲,争权夺利会少一点,等到站稳了根基可再升迁,瓜尔佳氏算计得很好,但她显然低估了志远的耿直性子,在其位谋其政,志远不愿成为庸吏, 昨日捧了一堆工部往年修河堤的资料,熬夜苦读,瓜尔佳氏劝了又劝,志远才肯歇息。 “太太,宫里并未派人来接表姑娘进宫。 ” 张嬷嬷向瓜尔佳氏禀告,她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有多大的本事,偏偏在瓜尔佳氏跟前很有脸面,地位仅次于王嬷嬷,究其原因张嬷嬷是打探消息的高手,不管多复杂的环境,她总能有最及时准确的消息,对此舒瑶很是敬佩的,“表姐很失望。 ” ” 听说二姑太太摔了茶杯,三太太指不定多高兴,其实谁家的姑娘都想进宫伺候太皇太后,哪能次次是表姑娘? ” 瓜尔佳氏皱了皱眉,从得到的想信儿分析,太皇太后是极为喜欢李芷卿,每月必会来接,这次出了什么意外? 第三十三章 机会 - 清悠路 - 醉夜吟 (感谢几位亲的打赏,小醉很兴奋,多谢多谢,顺便继续求收藏・・) 瓜尔佳氏尚未想清楚,往门口传来丫头请安的声音:” 老爷安,四爷安。 “ 四爷? 他们家有这号人? 舒瑶见阿玛志远和二哥书逸前后脚进门,起身道:“二哥,你怎么成了四爷了?” 书逸低头在沉思,听见妹妹这句话,解释道:” 公爵府四房七名孙子,大哥是长孙为大爷,我序齿行四。 ” “你今日散了朝没去工部? ” 瓜尔佳氏直接迎上了一脸凝重的志远,命丫头打水梳洗,试探的问道:“可是出大事了? ” 按时辰来说现在正是上朝时,志远不敢偷溜的,书逸此光景回府,定是京城发生了大事,志远落座后,“太皇太后病重,皇上辍朝去慈宁宫侍疾,我听得消息,太皇太后恐怕不好,府里要早做下准备。 ” 书逸点头道:“额娘,宗室贝勒福晋多有去紫禁城请安侍疾,虽说太皇太后曾下命令不许亲王福晋进宫侍疾,但亲王郡王府的老福晋都曾进了宫,送太皇太后最后一程,儿子看咱们府里的老太太是不是也会进宫? ” “你听谁说起的? 亲王郡王府老福晋进宫,你也知道? ” 瓜尔佳氏对儿子书逸刮目相看,这才回京多久? 短短几日就和亲王府搭上线,瓜尔佳氏戳了戳书逸额头:“本事不小呀。 ” 舒瑶赞同的点头,“二哥,你好强大。 ” 因舒瑶软糯的话,屋子里气氛不再凝重,书逸习惯的揉了揉妹妹的脑袋,舒瑶向旁边闪身,抱怨道:“梳头好麻烦的。 ” 书逸锲而不舍的将舒瑶的头发弄乱才松手,笑道:“赶巧了,我回京后第一次出门就遇上康亲王第四子巴尔图,儿子同他性子相投,交情不错,巴尔图欲拜访额娘,让儿子为伴读。 ” 当王府阿哥的伴读,是很光荣的事儿,康亲王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现任的康亲王杰书在平定三藩上立有大功,深得当今圣上的赏识,书逸为巴尔图阿哥的伴读能同入紫禁城读书,能教导皇子阿哥进枝亲贵的师傅都是天下名士,对书逸的才学有好处,许是有可能结交皇子阿哥。 换个人,定会高兴,瓜尔佳氏却摇头道:“额娘不愿意你去当巴尔图阿哥的伴读。 ” “额娘。 ” 书逸发愣,瓜尔佳氏道:“你和巴尔图阿哥是否志趣相投? ” “是。 ” “那不就是了,他身份虽高,但咱也不巴结于他,如他真把你当做朋友看,便平辈论交。 天下名士为师,可不一定能教导出英才,况且他周围都是极为尊贵之人,你虽说出自公爵府,可现在公爵府够不上顶尖贵族,皇子阿哥们的眼里可不见得有你,书逸,我不反对你交友,但凡记住一条,不依不靠,不卑不亢,自成大树。 ” “儿子谨记额娘教诲。 ” 瓜尔佳氏含笑点头,书逸习武,他的前程不在宗室阿哥跟前,瓜尔佳氏决不能容忍自己生养的儿子在权贵面前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即使要跪,也要跪大清最大的主子――康熙皇帝。 志远缕着胡须,显然很赞同瓜尔佳氏所言,不忘补上一句:” 咱们也有族学・・・・” 瓜尔佳氏立着眉毛斜了志远一眼,在儿女们面前瓜尔佳氏还是很给志远面子,志远咳嗽两声,“是,族学荒废了些,但不是咱们回京了? 我会向阿玛要求重开族学,聘请文武先生,公爵府立足京城,不可单凭爵位,子孙英才辈出,舒穆禄一族方可长久,我这就去同阿玛说去。 ” 志远雷厉风行,起身就走,舒瑶瞪大了眼睛,去找那位色色的老头说族学的事儿,舒瑶很怀疑阿玛会不会被他打出来,除了刚回来志远一家拜见老爷子外,舒瑶就没再见过他,用饭都不在一处,不过舒瑶还是听到了些许八卦,老爷子是极好美色的人,有那位风流祖宗的遗传。 舒瑶始终认为那位病逝的风流祖宗,应该就是网络里俗称的穿越种|马男,好在阿玛志远不曾遗传到,就额娘一位女人,三品大员放在现代的话也是厅级干部了,在军方来说也是大校军衔,志远终其一生只有瓜尔佳氏一人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很难得,当然舒瑶也表示怀疑,志远是不敢纳妾,舒瑶偷偷瞥了一眼端坐喝茶的额娘,她是好惹的吗? 大唐贵女还降不住丈夫,笑话啊。 舒瑶狗腿的锤着瓜尔佳氏肩头,软糯的唤道:“额娘,额娘。 ” “乖。 ” 瓜尔佳氏一听心都软上几分,怎么看女儿都顺眼,书逸在旁边嘴角抽搐,额娘是精明的,可在妹妹面前,咳咳・・・不好说啊。 “额娘,府里是不是也得准备一下? ” “嗯,真若是国丧的话,东西是该早早备下,省得到时有银子也买不到。 ” “用不用儿子帮忙? ” 瓜尔佳氏摇头,道:“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读书习武,过两日我带你去见见你外祖父,我估摸着最近几年定有战事。 ” 书逸眼睛亮了,舒瑶看着比灯泡还亮,瓜尔佳氏气势逼人,“哼,外藩蛮族还敢对抗朝廷,不知死活,他们早就应该纳贡称臣,天邦上朝岂是他们可以挑衅的? ” 舒瑶趴在瓜尔佳氏肩头,额娘反穿到现代的话,就是女将军,女强人,可惜了呀,现代少了为鹰派女将军,舒瑶能看出瓜尔佳氏对天朝上邦的执念, 书逸摸了摸鼻子,压下了提醒的话,满洲八旗在汉人眼里也是蛮族。 ” 太太,表小姐到了。 ” 李芷卿? 舒瑶三人同时皱眉对视一眼,她来做什么? 舒瑶纳闷方才听八卦消息因太皇太后没来接李芷卿入宫二姑姑不是很生气吗? 她不安慰二姑姑,到他们院子里来做什么呢? 瓜尔佳氏灵光一现,将舒瑶扶正,已有所指的说道:” 她志向不小呢,懂得把握机会,看来在公爵府外面也是有安排的,太皇太后病重的消息,老太太都不见得会知道。 ” 第三十四章 救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芷卿衣着淡雅,往日明艳的眉眼此刻多了几分柔美,一双妙目多染上几许思愁,楚楚可人,舒瑶屈膝道:“表姐。” “六妹妹。” 李芷卿还礼,书逸是小子,有额娘瓜尔佳氏在,李芷卿讨不了好处,便避开去,本来打算拽着舒瑶一起离开,可见舒瑶不肯离开瓜尔佳氏身边的样子,书逸多说无益。 “今儿什么风把外甥女吹过来了?” 瓜尔佳氏向旁边指了指,示意李芷卿坐下说话,来者是客,不管李芷卿有什么目的,瓜尔佳氏做长辈的不可让人挑理,“来人,上好茶。” 舒瑶也不溜号走神了,专注的看着李芷卿,她才不要离开瓜尔佳氏身边,舒瑶耿耿于怀李芷卿会不会用空间做伤人利器,专心的探查李芷卿的心理活动。 要不说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舒瑶愣是探查出李芷卿内心的彷徨,焦躁不安,后悔,甚至感到她的孤注一掷,舒瑶心里打了个寒颤,李芷卿对四阿哥胤禛实在是太执着了,为什么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舒瑶实在是想不通,舒瑶在纠结时,李芷卿已经和瓜尔佳氏交谈上了。 李芷卿拐弯抹角的询问二舅舅志远的官职,是不是下朝了等等,如果换做旁人难免被李芷卿探听到确切消息,但是李芷卿面对的是瓜尔佳氏,她最拿手的就是摆下阵,李芷卿的段数在瓜尔佳氏面前不值得一提。 舒瑶曾经听二哥说起过,额娘在同官太太们闲谈中,往往能从只言片语中把握住有用的消息,一次就是和巡抚夫人交谈几句而已,瓜尔佳氏随后就解决了那位巡抚夫人难题,枕边风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很重要的,志远从五品迈入了四品官员的行列,四品是个分水岭,有多少官员几十年都升不上去。 不是说志远靠夫人瓜尔佳氏升官,志远有才学有能力有政绩,得瓜尔佳氏相助如虎添翼,古代女子不是只知道带孩子争宠,瓜尔佳氏外能帮助丈夫,走夫人外交之路,内能管理家业,教养儿子女儿,才可当之为贤内助。 舒瑶尤其是佩服瓜尔佳氏这一点,听见瓜尔佳氏和李芷卿打太极,李芷卿不肯说出事情,瓜尔佳氏倒好你不说,我也不问,看谁能靠得过谁,是你来求我,却摆出一副施恩的样子,瓜尔佳氏顶是看不上,从给李芷卿的普洱茶说起,直接说到了云南,天南海北的,足以显示瓜尔佳氏学识渊博,绝非普通的内宅夫人可比。 李芷卿抿了抿嘴唇,瓜尔佳氏的气度,是她穿越后就没遇见过的,就算在现代时,这样的女人都不常见,李芷卿也很细心,从瓜尔佳氏的言谈中,可听出她不应该是穿越者,那她的气势到底从何处而来? 李芷卿着急太皇太后的病情,熟读清史稿的李芷卿险些忘记了孝庄病逝在康熙二十八年,可不就是今年,李芷卿仅存的那株救命人参就是打算用在此时的,她当初肯用空间里自带两株人参之一救下外祖父公爵府的老爷子,一是因为她住在公爵府,外祖父病逝的话,必然有人承爵,她和额娘就要靠舅舅关照,老太太再疼她们,比外祖父当公爵差上一层,李芷卿从老公爵的外孙女成为公爵外甥女,这身份地位可不是差一层。 二是李芷卿就是为了现在做准备,她有了贤孝之名,搭上了太皇太后这条线,有‘神奇’可救命的人参,她再救太皇太后就顺利成章。 成为太皇太后的救命恩人,凭着李芷清乖巧懂事,凭着她的花容月貌,讨得太皇太后的欢喜,不愁无法指婚给胤禛,哪怕因为家世的原因无法成为嫡福晋,长者赐的侧福晋也是做得,背靠孝庄,再进一步以才学独特讨好康熙,以神奇空间的宝贝征服胤禛,李芷卿自从穿越后,就制定了严谨的行进路线。 现在唯一让李芷卿头疼的还有一件事,康熙三十年胤禛大婚娶了乌拉那拉氏,李芷卿比舒瑶大几个月,虽然看着比舒瑶成熟,个子也高挑,有了前生的记忆经历,李芷卿绝不像十岁左右的小萝莉,但她的年岁同样够不上康熙三十年选秀,李芷卿不想晚于乌拉那拉是进府,她要率先占据胤禛,先生下儿子,将来才能在后宅站稳脚跟。 虽然说是嫡妻不进门,不可有庶长子,但满洲实行的是一夫多妻,侧福晋也是上了宗牒族谱的妻子之一,不过是比嫡福晋矮上一线,皇子阿哥一般都会先纳侧福晋,再娶嫡福晋,也从未听说过因忌讳嫡福晋,侧福晋就不能生儿子的,皇子的子嗣是最最重要的,李芷卿身体健康得很,有许多调理办法,她有把握生下儿子。 舒瑶突然向瓜尔佳氏靠了靠,李芷卿太吓人了,她要对胤禛用药,这独占欲真是强悍了,被李芷卿看上的男人实在悲催啊,阿弥陀佛,舒瑶现在好奇一点,李芷卿到底打算给胤禛用什么药? 让他娶不成福晋,这个···这个···舒瑶好想知道,可是异能却在此刻断掉了,无法再探查到李芷卿的想法。 舒瑶暗自竖起中指,歧视理科生的穿越大神,一点都不大方,给个空间是需要升级的,给了异能失灵时不灵,好不容易灵了一次还看不到结果,这就跟舒瑶做了好几页计算公式,出现最终结果前,停电了,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 “二舅母。” “表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额娘有事要忙。” 舒瑶开口,她一向直来直往惯了,能忍这么久不出声,就是为了能多探查李芷卿的心思,因为只知道过程不知道结果,舒瑶很不爽,也没什么耐心应付李芷卿。 “外甥女,你不是来同我聊天的?是有事?” 瓜尔佳氏语气里带着失望,对舒瑶的表现满意得很,有些人就不能给她留面子,舒瑶不需要巴结李芷卿,何况她也等得不耐烦了。 “我是想要进宫献上人参,救得太皇太后。” 第三十五章 流行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求各种收藏,各种推荐票,各种支持,(__)嘻嘻……。 ) 果然,舒瑶即便先前探到李芷卿所想,但这话被她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时,舒瑶仔细的看了看李芷卿,她比历史白痴的自己还糊涂,那可是太皇太后,是药都吃? 大人物都是怕死的,用药都会极为慎重,李芷卿就算空间再神奇,人参再神奇,也不能包治百病。 李芷卿信心满满的望着品茶他沉默不语的瓜尔佳氏,对于她的无动于衷有些许的恼火,如果不是只能通过公爵府官至最高的二舅舅进宫,李芷卿才不愿意将这份天大的功劳给二舅舅志远,“二舅母,我要进宫救太皇太后。” 李芷卿咄咄逼人的样子,惹恼了本就看她不顺眼的舒瑶,舒瑶绝不承认她是嫉妒了,嫉妒李芷卿的神奇空间,嫉妒李芷卿的神奇人参,舒瑶心里确定的点头,你有神奇空间,我有彪悍额娘,这年头是拼爹,比额娘的时代,空间神马的都是浮云,都落伍了,最重要李芷卿一副施恩的样子,让舒瑶十分不爽,有神奇空间就了不起,对于在空间只能种萝卜的舒瑶来说,嫉妒不是一点半点。 “表姐,你是大夫?“ 李芷请从未看得起舒瑶,不懂事的小萝莉一只,和熟读清史稿的人见识差距太远了,瓜尔佳氏继续品茶,眼皮都不带撩一下的,微微翘起的嘴角显示出她此刻的愉悦心情,自己教养出的女儿,岂是善茬,任人拿捏?外甥女,你轻敌了。舒瑶极擅长装傻充愣的点中要害,瓜尔佳氏在这一点上自愧不如,舒瑶随了丈夫志远,耿直的人伤不起啊。 瓜尔佳氏还不够了解舒瑶,她不是装傻充愣,是真的不懂,如果瓜尔佳氏反穿到现代,就会明白有个词汇比较适合舒瑶,那就是天然呆,当然舒瑶比天然呆要强上那么一点。 “不是。”李芷卿摇头否定,你有见过十岁萝莉当大夫吗?李芷卿很想抓住舒瑶摇晃一下,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大夫? “表姐,那你有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李芷卿沉默了好一会,道“没有。”神奇品种人参算吗? 舒瑶再问:“表姐,你既不懂医术,又没灵丹妙药,你凭什么让人相信你?就算因我们是亲戚相信你,你凭什么让太皇太后,让当今皇上都相信你?” “六妹妹,我曾经救过外祖父,太皇太后知道得很清楚,当时你不在京城,不了解详情。” “表姐的意思是我不在京城不知道您是怎么救得玛法,你说太皇太后知道?” “是,太皇太后在知道。”李芷卿有些得意,舒瑶没去过皇宫,更没见过太皇太后,古代土生土长的小萝莉一只,能懂什么? 舒瑶转而对瓜尔佳氏问道:“额娘,公爵府最近迎接过太皇太后?” “傻丫头,太皇太后一直住在紫禁城,是不会轻易出宫来的。”瓜尔佳氏好脾气的解释,女儿是专挑李芷卿骄傲的地方下手。 “表姐,你说谎,太皇太后也没亲眼所见你救玛法,她在紫禁城皇宫,和我在惠州是一样的,都是听闻,听闻能做准?”舒瑶背着小手,语重心长的教导李芷卿,弯弯眉毛微颦,挺翘的小鼻子动了动,发簪上妖异的红宝石衬得舒瑶很诡异,“人命关天的大事,圣明的太皇太后怎么会信传言?表姐只比我大几个月,太皇太后不信胡子一大把熟读医术的太医,而相信表姐?是不是表姐想得太容易了些?” 李芷卿沉默了,她一向自视甚高,最近几年又顺风顺水,在公爵府里除了老太太之外,她说一不二,进宫后奉承的太皇太后开心,人前人后太皇太后没少夸赞李芷卿,有神奇空间有清史稿做后盾,李芷卿受过高等教育,见识广博,她很少正眼看过古代守旧没见识的女子,可今日还没等着瓜尔佳氏开口,同龄的舒瑶就先把李芷卿问得哑口无言,这打击对她来说不是一点半点。 “外甥女,不是我不想帮忙,你想要救太皇太后的心思是好的,但也不能你说风我们都跟着你疯,你可曾想过,如果出现意外,太皇太后病体更重,公爵府上上下下会被皇上一怒之下处死发配。” 瓜尔佳氏语气越发的沉重,“即便皇上开恩,女眷们躲过丧命,躲过发配之苦,但是充作教坊歌姬呢?那倒不如死了干净,二姑奶奶能随你折腾,我却舍不得瑶儿。” 教坊?好像是青妓院的别称,舒瑶适时的躲进瓜尔佳氏怀里,“额娘,我怕。” “不怕,不怕。”瓜尔佳氏心疼的哄着舒瑶,满眼真切的疼爱,依偎在一处的母女,李芷卿突然很羡慕,她和自己的便宜额娘从来就没像这般亲近,瓜尔佳氏道:“外甥女是老太太跟前养大的,一直住在公爵府,吃穿用度都是公爵府供给,虽说外甥女善于精通赚银子,但没公爵府的名头,谁会听你的?光指望着救命之恩,商人逐利这句话,我送给外甥女。” “二舅母,我真的有法子救太皇太后,我不会害二舅舅的。” 李芷卿也着急,如果错过了救治太皇太后的机会,她怎么嫁给胤禛?以前的打算不就泡汤了?不行,既然成为带着是神奇空间的清穿女,就一定要嫁给胤禛,哪怕当侧福晋都在所不惜,在李芷卿穿越前,网络上正流行带空间的穿越女嫁给胤禛,调理胤禛身体,独得胤禛专宠,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被胤禛厌弃,各种死于胤禛登基前,清穿女光芒万丈的成为皇后。 李芷卿始终认为,乌拉那拉氏的各种死,是很正常的,凡是阻碍清穿女独宠的女人都应该被胤禛各种厌弃,各种死。 舒瑶真的害怕充作教坊,没兴趣去看李芷卿的心思,错过通过李芷卿了解历史的好机会,不过就算是李芷卿大方的将清史稿给舒瑶看,舒瑶也不认识文言文,她是纯理科生,一切同文科有关联的,舒瑶从来就没有弄明白过。 “外甥女,我劝你一句,你要想想公爵府。”瓜尔佳氏拍着舒瑶,缓缓的说道:“我们就算对你有不周之处,也是养大你的至亲之人,三思而后行,外甥女,世上没后悔药。” 瓜尔佳氏冷然的眸光直射李芷卿,她不敢再待下去,起身告辞:“二舅母既然不愿,我就不多说了,你···早晚会后悔的。” “后悔?李芷卿,这句话我给你留着,到最后看谁会后悔莫及。” 第三十六章 惩罚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倒不是在李芷卿面前装作害怕,李芷卿一直养在京城公爵府,虽说公爵府不是京城顶尖贵族,但来往权贵之家,李芷卿只看见了富贵,了解历史的李芷卿知道康熙皇帝是明君,御下宽和,李芷卿没看见康熙皇帝狠辣无情的一面。 长在惠州的舒瑶是见过的,什么叫做牵连。 舒瑶六岁时有个很好要的朋友,是阿玛志远的同僚的女儿,同在惠州为官,两家走动得很亲近,但海盗来袭惠州时,朋友的阿玛指挥失误,后临阵脱逃,致使惠州陷入陷阱,平定匪患后,康熙皇帝的圣旨到了,先是封赏有功之臣,随后临阵脱逃的人斩首示众。 舒瑶前生是军人,父亲又是共和国鹰派将军,舒瑶也恨临阵脱逃的人,对那位伯伯不同情,但让舒瑶想不到的是,康熙皇帝处罚祸及了家人,三个儿子全部发配宁古塔,女儿和妻妾充作官妓。 舒瑶眼看看往日温和伯母将一碗毒药给了好朋友,随后触柱而亡。 为此事舒瑶连续做了两个月的噩梦,一闭眼睛就能看到朋友吐血而死的画面,舒瑶的异能也就是在那时觉醒的,那一日的惨烈,怨气冲天,使得舒瑶下意识的抗拒用异能,导致了异能时灵时不灵。 “瑶儿,瑶儿。” 瓜尔佳氏心疼得紧,见舒瑶迷蒙无神的双眸,便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对李芷卿更为痛恨,瓜尔佳氏搂紧女儿,“额娘和阿玛会保护瑶儿。” “嗯。” 舒瑶在瓜尔佳氏怀里蹭了蹭,软糯的说:“额娘,我不怕的,阿玛不会临阵脱逃,不会犯错。“ 瓜尔佳氏被女儿逗笑了,“瑶儿,你且记得,是人都会犯错,不过是大和小,气节大义上无错,当今圣上便不会下狠手,你阿玛看似耿直,心里明白着呢,何况额娘在后面看着,贤妻不是只能带孩子。” “额娘,我仿佛成不了您。”舒瑶异常的沮丧,就算她拼命学都成不了额娘那样强悍聪明的女人。 “我并不想我的女儿像我。”瓜尔佳氏摸了摸女儿柔嫩的脸颊,手感真好,嫩若奶豆腐一般,舒瑶眉眼长得很甜,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额娘会给你安排好的。” 瓜尔佳氏看着女儿,她保持这个样子就很好了。、 “太太,老太太领着表小姐要出府。” 瓜尔佳氏脸色一变,“糊涂,糊涂。”活了一辈子的老太太,还能糊涂成这样,着实是奇闻,她是不把公爵府折腾进去不肯罢休。 “额娘,我看表姐是不是有依仗?”舒瑶不平啊,神奇空间就那么好? “不管有没有依仗,医治太皇太后在五五之数,成了自然皆大欢喜,可万一呢?整个公爵府都得搭进去,你阿玛凭本事照样升官光耀门楣,当今圣上一心国泰民安,有得是机会立功,偏要走最凶险的。” “额娘您的意思是风险太大,不划算?” 瓜尔佳氏欣慰得很,女儿很聪明嘛,拉起女儿向府门处走,解释道:“你想想这一次就算李芷卿有能耐救下太皇太后,那下一次呢?都能救得下来?四九城的达官显贵有多少?公爵府得罪不起的近支亲贵王爷贝勒有多少?她都能救得过来?” 舒瑶点头,是这个道理,救下太皇太后李芷卿的名头彻底打响了,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怕死,舒瑶不知道李芷卿到底有多少神奇人参,万一不够分呢?给谁不给谁,都会得罪一批的人,太皇太后也不会总照看李芷卿,如果康熙皇帝要灵丹妙药,李芷卿给还是不给?当皇帝的更怕死。 舒瑶相信李芷卿的空间是神奇的,但从系统回复来看,舒瑶推断,李芷卿的神奇空间不可能太过逆天,系统也会讲究平衡的,舒瑶还有一点想不通的是,李芷卿这么神奇的空间,为哈非要往紫禁城里折腾,吃了神奇人参长命百岁,逍遥自在不是很好吗? 清朝的吃食还是挺不错的,衣服首饰也很漂亮啊,就算四阿哥是天下第一帅哥,但给帅哥当老婆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皇子贝勒都有很多女人的,舒瑶突然想到,难道李芷卿准备给四阿哥下的药是专一独宠的?还是只碰见李芷卿有反应?别的女人四阿哥享受不了。 舒瑶越想越歪,但越想越欢快,她就不是学医的,要不然她研究出这种药丸,简直是女人的福利啊,也不辜负有神奇空间不是。 “额娘,您请留步。”瓜尔佳氏见老太太扶着李芷卿要上马车,快走几步道:”您是要去哪?” 李芷卿看着焦急的瓜尔佳氏,“外祖母出门还用向二舅母交代?” “外甥女,我在同额娘说话。” 瓜尔佳氏撩了脸子,是不是太给李芷卿脸面了,使得她忘乎所以。 老太太拍了拍李芷卿手说道:“志远媳妇,我打算去安亲王府。” “您是去见大姑奶奶?” “嗯。“老太太坐上马车,“我听芷卿说了,太皇太后对咱们公爵府有恩,芷卿忠心一片,你拦着芷卿我就不多说你了,你不要这份功劳,我要。” “额娘,你看到事成之后的风光,就没看出其中的凶险?外甥女不是大夫,这世上没包治百病的丹药。” “你不相信芷卿,我相信,你给我闪开。” 瓜尔佳氏劝道:“额娘,您在好好想想・・・” 老太太怒道:“志远媳妇,你别逼我让志远休了你,不敬嫡母,你不守孝道。” “休我?额娘,儿媳犯了哪一条?”瓜尔佳氏的硬气出乎老太太意料,瓜尔佳身上展露的凛冽贵气,老太太底气不足了:”妒忌,不孝,妄言,不该休了你?” “妒忌?儿媳妒忌谁了?儿媳说得句句事情,难道眼看着您贸然行事,不劝解您就是孝道?您不能光看着眼前・・” “住嘴,住嘴。” 老太太太彻底怒了,本来对志远夫妻就没好印象,方才李芷卿有添油加醋一番,老太太道:“我现在还是你嫡母,罚你是应当的,你给我・・・” “玛姆,您不能罚额娘。” 舒瑶挡在瓜尔佳氏身前,张开稚嫩的小胳膊护住瓜尔佳氏:认真的说道:“额娘没说错,是表姐的错。” 舒瑶双眸黑白分明,浩然至纯,老太太怒火消了大半,舒瑶加在亲和力上的点数在此刻起了作用,老太太道:“六丫头,你再说一遍,到底谁错了?” 这是给舒瑶台阶下,舒瑶执着的说道:” 是表姐错了,她只看到救下太皇太后的好处,并未看清楚风险。 ” “够了,和你额娘一样,来人,送舒瑶去败火。 ” 老太太放下车帘,道:“败火三日再放她出来,到时她便能想明白到底谁错了。 ” ps感谢苏流烟打赏的香囊,莫名其妙的人123催更票投给最勤快的作者,继续求支持,求收藏。 第三十七章 挨打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求各种支持,小醉求收藏啊,收藏。) 舒瑶向瓜尔佳氏甜甜的笑着:” 额娘,您别冲动,我不会吃苦的。 ” 舒瑶跟着嬷嬷去偏僻的空屋子里败火,好在阿玛和二哥都在府里,能劝着点额娘,舒瑶从不后悔挡在瓜尔佳氏面前,她现在只遗憾一件事,异能啥时能在升级,她要将亲和力的点数加满,闯祸惹事就不怕了。 女儿被带去败火,瓜尔佳氏怒气冲天,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李芷卿离去时的得意,瓜尔佳氏差点上前抽飞她,佟佳氏难言幸灾乐祸,“二嫂,你且想开些,三日光景很快就过去的。 ” 顺带给李芷卿上眼药,佟佳氏道:“六丫头是个可怜的,但满府上下谁也赶不上外甥女,哎,谁然她是老太太嫡嫡亲的孙女呢,二嫂啊,您也别拧着了,该服软就得服软,外甥女能救下太皇太后,咱们还不得把她当成菩萨供着? ” 瓜尔佳氏不是头脑发热的人,她从大唐穿到后世,这般惊恐的事儿都承受住了,瓜尔佳氏岂不会不知佟佳氏看热闹的心思? 要报仇的话也不是现在,早一晚有一日让李芷卿有苦说不出,被瓜尔佳氏惦记的人一般的结果都十分凄惨悲催。 “不三弟妹费心,身为儿媳该劝得一定要劝。 ” 瓜尔佳氏撇下佟佳氏直接回屋,佟佳氏没料到瓜尔佳氏直到现在还不肯服软,自觉有好戏瞧了,得罪了李芷卿,使得老太太生厌,公爵府的爵位志远是不用想了。 瓜尔佳氏回屋后,书逸迎上来,“妹妹被送去败火了? ” “嗯。 ” 瓜尔佳氏脸绷得紧紧的,“书逸你去想法子把被子,点心,书籍,舒瑶喜欢的玩偶给她送进去。 ” “额娘,你放心,我不会让妹妹委屈的。 ” 旁边的嬷嬷丫头冷汗淋淋,主子实在是太强悍了,六姑娘是去败火的,怎么看他们的意思一点都不像呢,书逸给额娘递上茶盏,压低声音问道:” 您打算怎么着? ” 欺负到妹妹头上,瓜尔佳氏绝对轻饶不了李芷卿,给妹妹送东西这点小事书逸完全可以处理,瓜尔佳氏品了一口茶,细眉一挑:” 书逸,在当前女子名声太重不是好事,李芷卿不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吗? 不是想要攀附权贵吗? 我成全她。 ” 书逸皱眉后抬眸和瓜尔佳氏相视一笑,“额娘,好法子,好法子。 ” 瓜尔佳氏唇边带着冷意,李芷卿想得是什么瓜尔佳氏怎会不清楚? 往好了说不就是想巴结太皇太后嫁入皇子府? 做皇子的女人不是件容易的,以李芷卿的身份,名声太大是拖累,即便入了皇子府最好不过是个侧福晋,弄不好就是个侍妾格格,名声显赫的侍妾格格太扎眼了,本身李芷卿又不是个安分的,明晃晃等着嫡福晋收拾。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瓜尔佳氏深知当今圣上龙体康健,皇子阿哥不老少,虽然早早册立太子,可太子的亲娘元后早亡,无嫡亲兄弟扶持,本朝教养皇子的规矩很奇特,不是成年皇子就藩,反动都留在京城入六部历练。 瓜尔佳氏前生眼睁睁看着太宗皇帝一个接着一个收拾儿子,太子李承乾,李泰等等皇子,哪一个落得好处? 她有又经历过女帝步步惊心的宫中生活,瓜尔佳氏的见识超过了任何女人。 夺嫡之争古来就有,李芷卿这样还想卷进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换做以往,瓜尔佳氏会劝上一句,现在嘛,瓜尔佳氏抿了抿嘴唇,不会多说一句,由得李芷卿折腾,别牵连到女儿头上就可以了,她的瑶儿可是要远离皇子,瓜尔佳氏早就给女儿规划好了,女婿一准选个妥当的。 ” 夫人,我听说额娘出府,瑶丫头被罚? “ 志远从外走进门,瓜尔佳氏愣住了,书逸忍笑道:“额娘,我去给妹妹送东西。 ” “带着厚被子,败火屋子了凉,别忘了给瑶丫头带个手炉过去,败火? 扯淡,潮得很。 ” 志远大咧咧的坐下,“舒瑶有被子有暖炉,有点心,有卤味就成了,她懒得很,巴不得没人打扰她睡上三天。 ” ” 阿玛,屋子有没有耗子和虫子? ” 志远道:” 舒瑶迷糊点,懒了点,但就不怕耗子和虫子,是我闺女,我当初败火时,还可玩虫子。 ” 书逸有点难过,当初阿玛在府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能熬出头阿玛定是付出良多,志远爽朗的笑道:“书逸啊,下一次你也惹恼老太太,凡是我的儿女都应走一遭,送东西我告诉你个近便的,来来来。 ” 书逸靠前,志远在他耳边交代,瓜尔佳氏哭笑不得,心里却越发心疼丈夫,书逸眉头皱得紧紧的,“阿玛,算了,儿子自有办法。 ” 书逸归拢东西离去,志远笑骂道:” 臭小子。 ” “老爷,擦擦。 ” 瓜尔佳氏让人准备冰敷的手巾,递给志远,” 老爷子打得? ” 志远将手巾按在清淤的眼眶上,“阿玛的脾气比往日更暴躁,我还没说几句,就被他打了,他身手不错老当益壮,我不敢还手,该说的都说了。 ” 瓜尔佳氏改为同情老爷子了,志远说起大道理来是一套接着一套的,站住了理就不放,老爷子是说不过逼急了才会动手的,比起志远眼眶的淤青,公爵府的老爷子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模样咯。 “族学的事定下了? ” "为夫亲自出马,哪有办不成的? ” 志远放下手巾,解开了袍袖的衣领透气,劝着瓜尔佳氏:“额娘是糊涂了,书逸把东西送进去,舒瑶忍一忍,等额娘回府来我同她说说,公爵府可不能指着旁门左道立足。 ” “老爷子怎么说? ” 瓜尔佳氏始终认为,老爷子是个明白人,只不过不愿意管事罢了。 志远叹了口气,“阿玛只说了一句,让我看着公爵府。 ” “他的意思是? ” 瓜尔佳氏帮着丈夫褪下袍子,志远道:” 夫人啊,公爵府爵位,是烫手的山芋。 ” 瓜尔佳氏笑道:” 不要也罢,凭老爷的才学公爵爵位反倒是累赘。 ” “知我者,夫人也。 ” 夫妻二人相识而笑,彼此心意相通。 第三十八章 嬉闹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醉感谢yunchen14亲的打赏,继续求收藏,收藏涨得好慢啊,新人新书求支援啦 书逸想了很多妹妹舒瑶此时的样子,委屈的,害怕的,睡着了的,或者哭泣的,可当书逸带着包裹进了败火的屋子后,自己的妹妹舒瑶拿着一跟小木棍,背对大门蹲在角落里,书逸好奇极了,上前一探究竟,舒瑶正玩虫子蚂蚁,不是让虫子翻身,就是挡住虫子的路,或是让蚂蚁按照她划定的路线前进。 【虾米文学 .xiamiwenxue.com] “二哥,你来了啊。” “嗯,我来了。” 书逸嘴角微抽,原来阿玛才是最了解舒瑶的人,舒瑶笑着邀请:” 要不要一起玩,可有趣了。 “ 书逸揉乱了舒瑶的头发,除此之外,书逸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表达内心深处的囧,舒瑶扔掉了小木棍,虫子蚂蚁一哄而散,终于没人玩它们了。 “好香,是点心?是卤味?” 舒瑶夺过口袋,打开后双眸笑得弯弯的,“额娘最好了,知道我喜欢吃玫瑰酥,二哥,我和你说,不来败火的话,额娘定是不肯给我吃的。” 舒瑶捻起一块玫瑰酥,放在口里,幸福而满足的笑着,书逸有种错觉,舒瑶不是来挨罚败火的,妹妹舒瑶的笑颜,就算是看习惯的书逸都有幸福感,书逸蹲在舒瑶跟前,“妹妹忍一忍。” “我没觉得委屈。” 舒瑶看了逸,对于立志混吃等死的舒瑶来说,来败火其实正合她心意,到时门一关,她完全可以去空间溜达溜达,种种萝卜,除除草,日子悠闲啊。 书逸摇头叹息,“小妹,哥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算了,你就这样。【虾米文学 .xiamiwenxue.com]” 其余的交给自己好了,妹妹是书逸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几本书是大哥给的?” 舒瑶指着两本古籍,“我不要,拿回去,我看见书就头疼,之乎者也的,都不会好好说话吗?” 舒瑶说头疼很给面子了,清代的书和现代从排版上,字体上都不一样,最最重要是没有标点符号,对于勉强能认识繁体字的舒瑶来说,读一段文章简直是太难了,往往读了两遍后,舒瑶还不会断句,对于发明标点符号的人,舒瑶致意十二万分的敬意。 “大哥是怕你闷到,特意找了特两本好看一点的。” “二哥,你觉得庄子好看能解闷?” 书逸戳了戳妹妹的几乎皱成包子的脸颊,“庄子的故事还是不错的,难道你想看孟子孔子?” “二哥,幸灾乐祸是不对的,额娘说,要有兄妹之情,同甘共苦,二哥学坏了。” 舒瑶将书重新包好塞给二哥,抱着双膝坐在一旁,小身子缩成一团,舒瑶原本身子就软,肌肤赛雪,现在像粉团雪团儿一样,书逸即便是知道妹妹在装模作样,但还是不忍心,“二哥过两日带你出去玩,你原谅二哥好不好?” 舒瑶扭了扭身子,从背对着改为侧对,书逸瞧出有门,又许了一堆的好处,好玩的,好吃的不知道许下多少,舒瑶才扬起小脑袋,甜糯的道:” 二哥,铺床。 ” 书逸抓着被子,算了,他忍。 指望舒瑶自己铺床,不大可能了,书逸将厚厚的被子铺开,拍平整了,将锦被放在上面,不放心的交代:“小妹,晚上不许蹬被子。 ” “睡熟了,哪会记得。 ” 书逸手顿了顿,他再忍,舒瑶又拿起卤味啃着,砸砸嘴:“二哥,没拿酸梅汤吗? ” 书逸嘴角抽了,他再忍,舒瑶再接再厉,毫无愧疚,“二哥,顺便帮我把手炉点上,我还需要汤婆子,被子里会冷,一点都不体谅我。 ” “小妹,现在是九月,你要什么汤婆子? ” 书逸忍不可忍,“被子还不够厚? ” “二哥。 ” 舒瑶脑袋被发怒的书逸揉得更乱,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小脸红红,气喘微微:” 就知道欺负我,等我去告诉额娘去。 ” “好啊,既然你要向额娘告状,我不’欺负‘你也不成了。 ” 书逸呲牙,舒瑶笑着躲闪,兄妹两人在败火的屋子里闹一团,守在门外的嬷嬷垂头,摸了摸书逸给的荷包,挣点银子容易嘛,她们很怀疑啊,六姑娘是来败火的? 书逸抓住舒瑶的胳膊,敲了敲她的额头,恶狠狠的威胁:“还敢不敢告状? ” “不敢了,不敢了。 ” 舒瑶眼里弥漫水汽,雾蒙蒙的,语调拉得很长:“二哥,二哥,好哥哥,饶了我。 ” 书逸下意识的松手,俊脸微红,“咳咳,小妹,你歇着,三日后二哥来接你。 ” 书逸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仿佛身后有人追他一样,舒瑶眨巴眨巴眼睛,“二哥,你耳根红了哦。 ” 书逸差一点被门槛搬到,舒瑶清脆的大笑,二哥好有趣,应该是加在亲和力的点数有了加成,二哥挺纯情的嘛。 嬷嬷重新关好门,“六姑娘谁来也不能开门了,您安心在里面败火,水奴婢会定时送进去。 ” “我先睡一觉再说,二哥有给水壶,不用你送了。 ” 理直气壮中带着满不在乎的语气,嬷嬷很内伤,就没见过如此败火的姑娘,如果不是书逸给了好处,公爵府风向不明,并且书逸承诺会关照守门嬷嬷的儿子,给他谋个好差事,守门的嬷嬷也不敢让书逸进去,六姑娘一看便知娇生惯养,没吃过苦,送去的水六姑娘是看不上的,正好省事了,” 六姑娘有吩咐就叫奴婢,奴婢守在外面。 ” “卤味弄淡了,张厨娘失手艺了。 ” 守门的嬷嬷关好门,落锁后不再理会明显不再同一调调上的舒瑶,也许关上一天,六姑娘就会明白何为败火了。 舒瑶啃了几只凤爪,擦擦嘴,屋子里只有一盏油灯微微发亮,舒瑶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无异常转身就去了空间,“哇哦,萝卜大丰收。 ” 舒瑶心情好了,首次感到收获的喜悦,将萝卜拔出后,扔在统一的位置,正好口渴借着井水洗了跟胡萝卜吃,萝卜再次被系统回收,这次留下了两颗珍珠,舒瑶啃着胡萝卜,捡起珍珠,放在荷包里,空间微有震动,舒瑶感到很熟悉,应该是升级了,舒瑶连忙有开垦出一块土地,三块土地,这次不用种萝卜了,可以种地瓜了,空间里烤红薯也是不错的。 “书逸,你是怎么了? 瑶儿不好? ” 瓜尔佳氏见书逸猛喝茶水,很奇怪:” 瑶儿出事了? “ ” 妹妹一切都好着,额娘,您放心就是。 ” 书逸想了想说道:“您将来得看着点妹妹,我怕她被人看上了。 ” 瓜尔佳氏愣一瞬。 笑盈盈的说道:” 舒瑶容貌并不出挑。 ” “儿子也不知道怎么说,妹妹啊,太甜了,危险。 ” 瓜尔佳氏笑道:“你也得帮额娘看着点。 ” “太太,老夫人回府了,表姑娘留在了宫里。 ” 第三十九章 分析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醉感谢melanie的打赏,继续求收藏。 瓜尔佳氏没问结果,给儿子书逸又倒了杯茶,“你瞧着舒瑶能不能挨过三日?” “儿子看妹妹无恙的。”书逸和瓜尔佳氏说了说舒瑶哎败火屋子里的表现,“别说三日,半个月妹妹都没事,有吃有喝没人打扰,儿子只担心妹妹睡得不知朝夕。” 舒瑶贪睡懒散,瓜尔佳氏深知,听儿子说了,又问了问屋子里是不是太潮,太阴暗的话容易落下病根,书逸说道:“听说前两年屋子重新修缮一番,比阿玛败火时要好不少,儿子没感觉太潮,给妹妹的被子褥子很厚,三日光景,一晃就过去了。” 书逸到底年少,较为关心李芷卿被留在宫里的事儿,通报的丫头没有主子发问,不敢回话,忍得着实辛苦,老太太回公爵府后顺风满面,立刻就给了下人打赏,据说还要去寺庙里酬神,公爵府许久不曾如此热闹了。瓜尔佳氏管得严,二房的奴婢不敢乱说话。 瓜尔佳氏叹息:“老太太去宫里到是快,安亲王府落不下好来,公爵府因李芷卿成为众矢之的,正直多事之秋。” “您是说表妹救下了太皇太后?” “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李芷卿留在宫里,随身照料太皇太后,外甥女会如愿以偿。” 书逸不关心李芷卿,问起安亲王府,瓜尔佳氏解释道:“先帝重视安亲王,曾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过,要传位给安亲王,帝位的传承何其重要,就算是戏言,当今圣上能容得?遂安亲王府被皇上疏远防范,现在因李芷卿再次卷进去,因定三番这点功劳这一次怕是都得折进去,出不了一年,现在的安亲王就得降爵。” “表妹是救下了太皇太后・・・”书逸停口,瓜尔佳氏道:“你们先下去,公爵府里是热闹了,但你们记得给我老实点,不许多言,不许参与。” “是。” 瓜尔佳氏宽宽茶水,”李芷卿看样子时救下了太皇太后,皇上登基二十八年,除鳌拜平三藩,江山稳固乾纲独断,会再需要太皇太后?” 书逸出了一身冷汗,”皇上是很孝顺太皇太后的。” “最是无情帝王家,书逸啊,孝顺这个词不适合用在皇帝,事母极孝者,多为外戚专权,江山不稳。太皇太后出身蒙古科尔沁,大清入主中原后,承制于前明,治下是汉人,蒙古不再重要了,当今圣上喜好汉学儒学,遍览史书,正值壮年不容有人压在他头上。” 瓜尔佳氏直接切中了要点,书逸目瞪口呆,瓜尔佳氏起身拍拍书逸的肩头,笑呵呵的说道:“儿子,你有的学呢。” “额娘,你去做什么?” “给你阿玛准备药膏,现是被你玛法打了,我看正在兴头上的老太太也不会轻饶了你阿玛,先备下的好。” 书逸心存疑问,“您猜到阿玛会被老太太教训,不用拦着吗?” 瓜尔佳氏有点无奈,“我拦得住?且不说你阿玛并无错处,就说你阿玛这顿打不会白挨的,让皇上知道公爵府里有明白忠君的人。” “太太,太太,老爷被老太太抽了。” 瓜尔佳氏迎出去,两名小厮搀扶着志远,志远口中愤愤不平,”子曰・・・“ ”好了,你别曰了。”瓜尔佳氏亲自扶住志远,两名小厮看着健步如飞仿佛将志远夹着走的太太,顿时很佩服,不愧是当时在惠州城一箭惊天的女中豪杰。 “惠雅,不疼的。”志远靠在床上,看妻子忙来忙去的,心里一暖,拉住瓜尔佳氏的手,“你歇一歇。” “还说不疼,老太太这板子也打得太狠了,哪个奴才?你可记得?” 瓜尔佳氏给丈夫志远上药,满眼的心疼,多年的夫妻,他们之间当得上情深意重,志远咧嘴笑了:”你想去抽人?” “别动,我正上药呢,下手也太狠了,不晓得你是主子?” 瓜尔佳氏有仇必报的性子,容不得她在意的人吃一点的亏,趴在床上的志远,道:“他们下手很有分寸,看似重,一点都不疼,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这顿板子挨得值得。” “李芷卿就留在宫里?没命名分的算是怎么回事?皇上就没给个说法?” 志远叹道:“老太太她们哪还记得这些?光顾着高兴,外甥女可惜了,她这一进宫谁敢娶?她又够不上选秀,她能救得了太皇太后一次,不见得能救下第二次,万一得罪宫里的贵人,谁护得住她?外甥女虚岁不过九岁,离着成亲的年岁满打满算有三四年,这期间有没有变化?” 志远是当舅舅的,李芷卿是遗腹女,正直的志远对李芷卿有怜爱,如今她闹这么一出,不是被康熙皇帝收进宫,就是指给皇子,外祖家是公爵府,但父族低微,就算是进宫伺候皇上连个贵人都算不上,太皇太后虽说清醒了,但谁敢保证李芷卿给的药方没后遗症? 现在头上悬着一柄宝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志远长叹,“外甥女和瑶儿同岁,赶不上咱们丫头一分,太能惹祸了。” 有人夸女儿瓜尔佳氏本应很高兴,一想到舒瑶的懒散,她能告诉志远,不是女儿不惹事,是她懒得惹事吗?“我估摸皇上不会瞧上外甥女,宫里的贵人不容易做,外甥女怕是另有心思。” “她是不是看上太子了?” “难说,谁知道那丫头怎么想的,我可听说外甥女进宫每次都会拜见永和宫德妃娘娘,除了大阿哥大婚外,其余阿哥都住在宫里呢,阿哥们定会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外甥女就在太皇太后跟前,她看重一个还好,若是左摇右摆,不清不楚的,别看她现在年岁小,也就是一碗毒酒的事儿。” “夫人,她会不会牵连到瑶儿身上,咱们闺女名节不能有损。” 瓜尔佳氏摇摇头,道:”希望李芷卿念着公爵府的养育之恩,舒瑶好在长在惠州,不是和李芷卿一处长大,影响不会太大,府里的其她姑娘,怕是・・・尤其是即将选秀的。” 对女子的束缚,瓜尔佳氏看不上,如今是大清,不是盛唐,瓜尔佳氏只得适应。 第四十章 康熙 - 清悠路 - 醉夜吟 紫禁城乾清宫内殿,太医跪伏于地,康熙皇帝坐在铺陈黄段子的炕上,手搭着炕桌,鹰隼环视,“太皇太后可有性命之危?” “回万岁爷的话,李姑娘献上的人参有千年灵气,为难得灵根,入药后太皇太后想必会康复。” “灵根?” 太医忙向康熙皇帝解释一番何为灵根,引经据典卖弄学问,全无费当初对太皇太后病情素手无策的局促,康熙皇帝耐着性子,等他说完后,直接问道:“灵根用药后有剩?” 太医摇头道:“千年人参从玉匣中取出,灵气消散,太皇太后凤体沉重,用药极多,只剩下几根灵须。” ”能救下太皇太后,为祖宗庇护,朕以心满意足。”康熙皇帝龙颜大悦,因太皇太后的病情好转,爽朗的大笑:“赏,李德全赏赐有功之人,李・・・李什么・・・” “万岁爷是李芷卿。”李德全在一旁提醒,“是忠勇公舒穆禄吉哈的外孙女,和安亲王老福晋一起入的宫,太皇太后清醒后便将她留在宫中。” “忠勇公・・・吉哈・・・”康熙皇帝抿着嘴唇,“这名字朕许久不曾听见了,他尚在?” 太医耷拉下脑袋,恨不得把耳朵给缝上,听皇上的意思,对忠勇公不是满意,但忠勇公的二儿子舒穆禄志远荣升回京,就算再有本事,短短十几年从七品窜升上三品大员堪称奇迹,无人关照是做不到的,忠勇公爵府早已淡出朝堂,据说舒穆禄志远脾气耿直,不得老公爵喜欢,十余年对他不管不问,舒穆禄志远不是靠着家族庇护,他怎么升上来的?无一人下绊子,混迹官场不容易。 ”万岁爷,年前时便是这位李芷卿用人参救下了忠勇公。” ”李太医,你不是说灵根很难得?”康熙皇帝慢悠悠的问道,“李芷卿还有没有人参?” “回皇上,据李姑娘说是最后一根千年人参。” 康熙皇帝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你下去,太皇太后的病情如再有变化,朕摘了你的顶戴。” “喳。” 太医弓着身子,一步一步倒退,直到退出门外,康熙皇帝眼眸深邃,“李德全,忠勇公爵府到底怎么回事?李什么怎会有千年灵根?” “万岁爷,奴婢着实不清楚,李芷卿不过岁,按说不会有灵根人参的。” “谍报呢?朕都成了聋子瞎子了,他们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 李德全噗通跪地,”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是谍报疏忽,谁也没料到公爵府除了志远大人尚有意外。” “哼。”康熙皇帝手握成全敲着炕桌,“忠勇公爵府重新列入监察范围。” “喳。” 李德全悄声退出,康熙皇帝摇头叹道:“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康熙收声,无心思批阅奏折,宽茶叶陷入沉思中,乾清宫寂静无声,宫女太监垂首默立,怕打皇上的思绪。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李德全重新进门,禀告:”万岁爷,舒穆禄志远先是被忠勇公打黑了眼眶,后被老夫人打了板子。” “哦,说说看。” 李德全见康熙皇帝兴趣正浓,道:“据说是因族学的事儿,忠勇公说不过儿子,便动了手教训儿子,至于老夫人・・・”李德全偷瞄康熙皇帝,看不出额外的情绪,压低声音:“是因李芷卿显灵根人参的事儿・・・” “他反对将人参给太皇太后?” “回皇上并不全是。”李德全连连摇头,“听在志远大人身边的人回报,他怕灵根儿有后遗症,就算没后遗症,是极难得的人参也应该献给万岁爷,由万岁爷定夺。” 言下之意反对李芷卿和老太太去安亲王府带着千年人参直奔慈宁宫,越过万民主宰的康熙皇帝志远相当不赞同,康熙道:“被他嫡母打了?” “是,打了十板子,奴婢听说是公爵夫人恼羞成怒了,志远大人认为,老夫人不应将李芷卿被留在宫里。” “行了。“康熙摆手,李德全立刻闭嘴,康熙皇帝提御笔批奏折子,就当李德全以为万岁爷不会再关注此事时,康熙突然说道:”赏忠勇公夫人锦缎十匹,追封李什么・・・” “李氏芷卿。”李德全再次提醒,看来救了太皇太后,李芷卿照样在皇上面前没任何地位,反倒・・・李德全不敢深想,在万岁爷身边伺候,主子说什么,就听什么,圣心难测。 “她父亲赏个进士出身。” “喳。” 康熙皇帝握笔的手顿了顿,“命人打听清楚她的灵根人参从哪得的,小小年纪怀此异宝,不知珍惜,无福之人。” “喳。” ”舒穆禄志远,他・・・“康熙放下御笔,努力回想上朝时见到远远见到过志远,面容模糊,仅能从安排下的人得知他的消息,“朕得找个机会见见他,志远这顿打没白挨。” 李德全深以为然,聪明的向所有人表示只忠于皇上,担心太皇太后病情,却不莽撞行事,考虑到方方面面,老成稳重,李德全瞧着万岁爷的意思,如舒穆禄志远合了圣心,必能委以重任,李芷卿进献人参的事儿是瞒不住的,志远挨打也瞒不住,皇上习惯高高在上,不愿朝臣揣摩圣意,可在有些事上,万岁爷是希望朝臣勋贵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的主子,才好交代聪明人办事。 京城宗室王府,真正是聪明人的不仅仅只有一个舒穆禄志远,因李芷卿去巴结公爵府的人,皇上是不会看上眼的,另外公爵府老太太有难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登门去要人参。 “他在工部监管河堤?” 李德全回道:“是,工部堂官,仅在侍郎之下。” “传旨,命舒穆禄志远去查看黄河河堤。” “遵旨。” 康熙皇帝继续吩咐:“命四妃轮流侍奉太皇太后,命皇子代朕侍疾。” “遵旨。” 康熙一连下了好几道旨意,弄得人糊涂,瓜尔佳氏随着志远接旨后,佟佳氏等人面露讥笑,志成脸上暗喜,瓜尔佳氏冷笑的扶着志远回院落,志远纳闷:“夫人啊,皇上对我是不是太好点?” 瓜尔佳氏差一点一个踉跄,合着自己丈夫猜透了皇上此举的深意,”老爷,圣心在不是很好?” “不清不楚的,我心不踏实。” 瓜尔佳氏福志远上塌,劝道:”皇上不会明摆着和太皇太后打对台,老爷简在帝心,以本事才学立足朝堂,不用不踏实。” “为夫受教了。” ps回答亲的留言,志远挨打不是因为阻挡献给人参,既然要给的也要给康熙皇帝,康熙不想让人猜出心思,可在一些大事上,康熙还是希望有个懂他心思的大臣存在,这样办起事来很容易,话也不用挑明,志远聪明,京城里真正能屹立不倒王府重臣同样是聪明人那。希望这一章的解释能让亲明白,志远啊,他的底子很厚滴,有助于舒瑶悠哉的米虫生活,再次强调这是个拼爹,拼娘,拼家世的时代。 第四十一章 离京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醉感谢Susan飞的打赏,感谢yunchen14评价票,继续求收藏。 公爵府的下人手底下有数,哪敢伤到志远?瓜尔佳氏精心照料,志远的挨那几板子无关痛痒,收拾行装,准备离开京城去巡视黄河正在修建的堤坝,在志成等人眼中,是康熙皇帝‘发配’志远离看京城作为处罚,没看当今圣上赏赐绸缎给老夫人了? 瓜尔佳氏给春风面面的老夫人请安后,不曾理会佟佳氏的冷言冷语,佟佳氏看了志远许是就不能在回京了,直接被皇上派去监看河堤,佟佳氏可是很清楚,监看河堤是件苦差事,河道衙门油水充足,河堤偷工减料极容易决口,到时志远就是替罪羊,昨夜佟佳氏听志成分析过,越发有底气,对即将落难的瓜尔佳氏很看不上,甩了甩帕子,哼道:“傲什么?有你哭的时候。” 瓜尔佳氏回头,佟佳氏被口水呛到,咳嗽个不停,“咳咳,咳咳咳。” 瓜尔佳氏似笑非笑,”三弟妹,最近风向变化莫测,你当心点好。”瓜尔佳氏实在是懒得和佟佳氏一般见识,她惦记着回去给丈夫收拾行囊,还得看看大儿子书轩,是不是又忘记了用膳,小女儿舒瑶也该回到自己身边了,瓜尔佳氏很忙的。 ”阿玛多带两本书,路上好解闷。” 瓜尔佳氏刚跨进屋门,书轩将书本递给志远,眼里露出一分的不舍,别误会不是对志远,是对他送出的书籍,“您多爱护些,有了感悟写在宣纸上。” 孤本书册是书轩的命,志远虽然也偏爱读书,但却将书本向儿子面前推了推,“你留着看,我用不上,在黄河边上看管河堤,书本蒙尘反而不美。” 书轩听话的收了书本,“阿玛回来再看也是一样的,您可别像小妹,上一次我送的诗经被她垫桌脚去了。” 志远理解了夫人瓜尔佳氏的不容易,他们夫妻二人是怎么生出这三个性格迥异的兄妹的?瓜尔佳氏道:”书轩,你用膳了?“ ”吃了两个包子,一碗豆浆。”书轩看了看外面,“老师还没起身?我尚有许多不解之处。” 志远对书轩请回来的老师深感同情,这位老师是汉人中学识丰富之人,通读四书五经,做得一手好文章,但性子清高不愿下科场应试,在京城读书人中颇有威望,听闻志远一家回京,书轩连中小三元,他便起了心思,毕竟在汉人眼中,八旗勋贵在学识赶不上汉人,他好奇之下主动赖公爵府和书轩谈书论道。 书轩扎实的功底,对四书五经独到的见解,让这位轻意不肯收徒的人起了爱才之心,志远听说过他的名头,正愁给书轩请不到师傅,和妻子瓜尔佳氏一合计,瓜尔佳氏亲自使激将法留下了他,专门教导书轩,瓜尔佳氏也不盼着书轩中状元,既然儿子执意要走科举之路,瓜尔佳氏当然赞成,总比不学无术混日子纨绔子弟强。 师傅找到了,书轩如鱼得水,瓜尔佳氏道:”儿子,你师傅也是人,是要睡觉的,以后少问点问题。” 问跑了主动送上门的师傅,瓜尔佳氏又该头疼了,志远说道:“舒瑶是不是也该出来了?三天已过。” 瓜尔佳氏扶了一下额头,“我估摸着你闺女睡得正酣呢,早忘了她可以出来了。” 志远握了握瓜尔佳氏的手,满眼的无奈,”夫人,你多辛苦。” “习惯了,他们都是我生的。”瓜尔佳氏庆幸,还有一个正常点的书逸,“老爷,此番去巡视河堤,您可得当心,有河道总督衙门,你做到心里有数便可。”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万岁爷既然命我出京巡视河道,为夫岂可马虎行事?” 志远在政事上一向义正言辞,一丝不苟,瓜尔佳氏十分无奈,儿子女儿之外,还得照顾丈夫,瓜尔佳氏哪有功夫和佟佳氏较劲?忙都忙不过来,志远和书轩讨论经史子集去了,瓜尔佳氏直接吩咐志远身边的长随,“保柱,你多劝着点老爷,别让他在河道总督面前犯浑,有什么事回京向皇上承禀。” 保柱今年三十多岁,忠厚老实的汉子,是志远儿时上街捡到的,跟着志远很久了,是志远最信任的人,嫁给志远后,瓜尔佳氏重新梳理了志远身边的下人奴才,保柱通过瓜尔佳氏考验,瓜尔佳氏深知保柱看似忠厚老实,但是有心眼的,对志远又忠心,虽然来历有点问题,瓜尔佳氏也就不追究了,保柱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着志远,手底下是有些功夫的,既能为长随,又可当时护卫,一人做两份工,瓜尔佳氏不亏。 “夫人放心,在俺面前,无人能伤到老爷。” 瓜尔佳氏点点头,保柱怎么看都像是蒙古人,可怎么就起了汉名字?保柱,保柱,这名起得寓意很深,瓜尔佳氏看着时辰不早,舒瑶还没出现,起身道:”老爷,你出京一趟怎么也得个把个月,舒瑶得见上一面,我去瞅瞅。” “嗯。” 当瓜尔佳氏来到败火的屋子时,站在当中半晌无语,来接舒瑶的书逸满脸无奈,“额娘,不是儿子无能,实在是小妹太懒了,怎么叫都不醒。” 书逸一脸苦瓜相,围着舒瑶小半个时辰,愣是没叫醒妹妹,舒瑶贪睡的本事越来强了,舒瑶整人都藏在被子里,似一只蚕蛹,时不时的蠕动两下,表示她睡得很舒服,瓜尔佳氏道:“书逸,你先回去,我来叫醒她。” “是,额娘。” 书逸走出房门,立起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妹妹应该有难了,书逸认为也该让妹妹长点教训,听见屋子里的瓜尔佳氏轻声哄道:“瑶儿,起床了,瑶儿。” 书逸嘴角一颤一颤的,他怎么忘了额娘是最疼妹妹的,借着窗户缝看去,书逸淡定了,蚕蛹被顾瓜尔佳氏抱在怀里,妹妹舒瑶露出小脑袋,红润的小脸比苹果还诱人,眨眨迷蒙的眼眸,小手勾住额娘瓜尔佳氏,软糯的唤道:“额娘,我梦到了你,额娘,想您。” 搭配舒瑶让人发甜的眉眼,软软的小身子,书逸知道额娘沦陷了,任何人都舍不得责罚舒瑶。 瓜尔佳氏领着三兄妹亲自送志远出门,等到志远远去,瓜尔佳氏牵起舒瑶的手,”我怎么觉得你阿玛这次有难了呢?” 舒瑶心中有一种感觉,这次有难的人会很多,但绝不是阿玛志远,舒瑶遥遥的望了望紫禁城方向,金碧辉煌,李芷卿还会不会非四阿哥不嫁呢,好想知道啊。 第四十二章 闲聊 - 清悠路 - 醉夜吟 感谢落燕闲居的桃花扇,是小醉收到的最大的一笔打赏,多谢,感谢爱的懒兔子平安符,谢谢大家的支持,小醉继续努力中。 舒瑶十分好奇李芷卿在宫里的经历,每逢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就不停的说李芷卿多得太皇太后看重,紫禁城如何的奢华,等到姑太太知道康熙皇帝命皇子后妃去侍疾后,舒瑶明确的感到二姑姑身上爆发出来的喜悦得意,腰杆挺得更直了,张口闭口的不离太子,舒瑶看明白了,李芷卿的最终目标和二姑姑是两个人。 舒瑶不太理会外面的事儿,可也听说过太子是康熙皇帝元后嫡子,序齿为二阿哥,二和四是不一样的,舒瑶不厚道的想如果李芷卿嫁给四阿哥,错过将来的皇帝,现在的太子爷,二姑姑得多伤心啊。 如同瓜尔佳氏所料,自从李芷卿献上人参后,来公爵府的贵人越来越多,虽然李芷卿尚在宫里,但所有人都不信小小年纪的李芷卿有千年灵根,定是公爵府打着李芷卿的名义送进宫去的,老公爵舒穆禄吉哈早就病了,贵人不好打扰,便缠上了老太太,瓜尔佳氏十分的乖觉,志远离开京城后,她除了每日请安外,守好二房的门户,老太太就算要瓜尔佳氏应酬贵人,也找不到人。 丈夫离京城,妻子是要守妇道的,瓜尔佳氏理直气壮,此时妇道在瓜尔佳氏眼中是最好用的利器,瓜尔佳氏得意的对舒瑶说明解释:“妇德就看你怎么用了,平时就是狗屁,现在嘛,很好用,咱们不可辜负圣上的好意。” 舒瑶点着小脑袋,狗屁,嗯,就是狗屁,额娘实在是太厉害了,大唐贵女名不虚传。舒瑶凝眉问道:“阿玛什么时候回来呢?” “你阿玛如不犯浑,回来后必会再度荣升,我估摸着在工部当个侍郎是有指望的,黄河上的堤坝是新修建的,就算是其中有猫腻也能扛上一阵,记得主持堤坝的是大清有名的大清官于成龙,我想他万不会贪墨黑心的银子,你阿玛走上一圈,就是一件大功劳。” “照您这么说,皇上不是特意将功劳送给阿玛?” 瓜尔佳氏给女儿带上碧玺耳坠,顺便摸了摸舒瑶的小脸,太柔滑细腻了,难道贪睡还有这等好处?别人的女儿都是水葱一样,自己女儿就是最上等细滑的牛乳,摸了又摸,舒瑶钻进瓜尔佳氏的怀里,长睫毛微颤,“额娘。”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瓜尔佳氏满心欢心的搂着舒瑶,女儿还是自己的好,怎么疼都不够,“简在帝心就是这点好处,要不然你阿玛那十板子不是白挨了?” “十板子就能换来荣升,所有人都会选择挨板子的。” 瓜尔佳氏被舒瑶逗笑了,”傻闺女,挨板子是要将技巧的,你阿玛耿直,但心中极有分寸,我如今就是怕他和于成龙对上,你阿玛那脾气改不了。” “阿玛不是很敬佩清官吗?”舒瑶不解,“按说应该和于成龙成为至交的啊。” 瓜尔佳氏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瑶儿可知道你阿玛最让我满意的一点是什么?” 这也是舒瑶自从得知额娘瓜尔佳氏是大唐贵女反穿后最大的疑惑,从额娘的处事上看来精明干练,大唐贵女何等的风光彪悍,安心当阿玛的贤内助,如果阿玛身上无可取之处,舒瑶是不信的。 “他耿直且不迂腐,虽然忠君但却能审时度势,难能可贵的是他不会为了清名,就亏待儿女妻子,清官啊,听着好听,但清官的妻子和儿女过得什么日子?吃糠咽菜成就他清官的名声?连妻儿都护不好,不扫一室,何以扫天下?舒瑶,清官可不都是好的,想想前明的大清官海瑞,活活饿死自己的女儿,只因为・・・只因为女儿饿极了吃了路人给的一块饼,养不活女儿,他娘的,什么清官,都是狗屁,狗屁。” “额娘,您别激动,别激动啊。”舒瑶抱住瓜尔佳氏的胳膊,嫩白的小手为瓜尔佳氏顺气,读书多了也不好,看把额娘气的,舒瑶不爱看史书,根本不不知道海瑞是谁,舒瑶为自己的米虫懒散日子,找到了又一借口,睡觉其实是很好的。 舒瑶不敢再问海瑞的事儿,瓜尔佳氏长出一口气,看着舒瑶,缓了缓气愤:”吓到你了?” “额娘,女儿何时都不会被您吓到。” “乖。” 舒瑶贴心依恋的举动,让瓜尔佳氏很高兴,女儿虽然懒散了一点,但是贴心啊,比李芷卿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你阿玛最恨沽名钓誉之徒,清官是难得,可也不是因他是清官就不会做错事,世人往往因他清官的名声,原谅他的错处,我现在就担心你阿玛和于成龙交锋。” “我觉得于成龙说不过阿玛。”舒瑶掰着指头,道:“论口才论引经据典,大哥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二,阿玛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小脑袋,“你呀,被外人听去了,还不晓得怎么编排你大哥呢。” “不服的话,就跟大哥比比看,额娘,我真的真的认为大哥这方面无人能敌。” 舒瑶为了强调这一点,小脸绷得紧紧的,强调她是很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但轩问跑了多少饱学之士,还不够清楚吗?大哥书轩最要命的一点是说得每句话都能在四书五经中找到原文,而不是照本宣读,条理清楚活学活用,不是读死书,舒瑶对此相当的佩服,每当大哥拽文时,舒瑶都想・・・都想睡觉,真的,比催眠曲还管用。 书轩可以说跑任何人,只有妹妹是在听,只能说舒瑶睁着眼睛睡觉的功力越来越强了,书轩愣是没看出。 “太太,给姑娘裁剪衣裳的绣娘到了。” “让她进来。” 瓜尔佳氏放开舒瑶,整理了一下女儿簇新旗袍的衣领,“多做几件衣裳,我可不会亏待女儿。” “嗯。”舒瑶答应得很利落,完全没矫情的不要什么的,额娘既然让做衣服,给舒瑶首饰珠宝,就是说他们家完全承担得起舒瑶精致的日子。舒瑶虽然刺绣不成,但不妨碍她欣赏精致的绣品,旗袍等衣服上的绣活美轮美奂,仿佛艺术品一般精致,舒瑶很喜欢,都是丝绸的,柔滑得好,上辈子除了军装之外,就没穿过好看的衣服,这辈子一定要补齐。 忙于应酬贵人的佟佳氏听说瓜尔佳氏又找了绣娘给舒瑶做衣服,眼里闪过不忿:“六丫头吃穿用度还不够好?看看她今日那身绛紫色斜襟旗袍,崭新崭新的,这又做衣服,二房显摆个什么劲儿,也不怕把六丫头福气折腾没了?” ”奴婢听说,二太太命人去找了皮货商,京城天冷,六姑娘长在惠州受不得冷,要买好皮子过冬。” 佟佳氏道:”别说了。”想到自己如今手中的拮据,银子都在老太太手里,老太太攥得紧紧的,是一毛不拔,她也想给女儿做衣服买皮子,可没银子啊,舒静好说,在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总不会亏待了她,但长女舒婉,佟佳氏只要一想到舒瑶的穿着,就很心疼舒婉。 瓜尔佳氏从不故意藏拙,也不会故意表示没银子,该交到府里的瓜尔佳氏不会吝啬,剩下的银子都是她凭着本事挣来的,谁也别想贪了去,她愿意宠女儿,给女儿最好的生活,谁又能管得着?不服气的话,你们也可以啊,佟佳氏只能暗自咬牙,咒骂几句,她远远没有瓜尔佳氏的见识,只会省银子,从没想过赚银子,最多就去巴结老太太,指望着老太太手指缝里露出点银子,丈夫志成官职不高,没什么油水,虽然佟佳氏陪嫁了两个小庄子,但佟佳氏哪舍得给女儿花?都藏得好好的,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用。 “额娘,是不是可以了?”舒瑶才发现选衣服是很累人的,瓜尔佳氏却兴致勃勃,指着珍珠红的缎子道:“这颜色的按我方才商量的花样,做四件。” “是。”绣娘脸上绽开笑意,“夫人好眼光,您看看这匹雪缎,极配姑娘肤色,再绣青莲,姑娘穿出去・・・” “不好,太素净了,我闺女不穿故作高雅的衣裳,雪缎不错,给我绣上白牡丹。” “夫人好见识。” 瓜尔佳氏和绣娘讨论着,舒瑶算了算,今日光做衣服就做了十余套,看瓜尔佳氏的样子,不凑够二十套是不会罢休的,舒瑶打了个哈气,有个有钱的额娘真好。 绣娘裁缝兴高采烈的离开,这是一笔大生意啊,以后有了好缎子好花样都得到公爵府上逛一逛,瓜尔佳氏气度不凡,虽然大手笔,但毫无爆发户之感,骨子里透出尊贵,眼光独到,色泽搭配之好,鲜少有夫人比得,绣娘裁缝不敢轻视,也不敢糊弄瓜尔佳氏。 ”等额娘将皮子弄来,再做几件大髦围领。” “嗯。” 舒瑶懒懒的靠着瓜尔佳氏,”额娘,您说表姐什么时候回府呢?” “我估摸着还得等些日子・・・” “主子,太皇太后将表姑娘送回来了。” 第四十三章 缘由 - 清悠路 - 醉夜吟 感谢滚不动,天使诺诺两位亲的打赏,多谢,小醉求收藏,谢谢支持。 听见李芷卿回府,舒瑶弯着笑眯眯的眼睛,“额娘,你猜错了哦,表姐回来了呢。” 瓜尔佳氏愣神,舒瑶推了推她,问道:“额娘。” “瑶儿,以后离你表姐远一点,别被她牵连进去。“瓜尔佳氏神色凝重,瓜尔佳氏教育舒瑶不是直接命令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瓜尔佳氏深知女儿怕麻烦的性子,在大事上会直说,然后解释缘由,省得耽搁功夫,但在小事上,瓜尔佳氏会慢慢引导舒瑶做出正确的判断选择。 瓜尔佳氏认为李芷卿此时被太皇太后送回公爵府,是大事,遂发愣暗自合计后才直接让舒瑶远离李芷卿,瓜尔佳氏此举更合舒瑶胃口,在李芷卿跟前变数太大,严重影响到舒瑶的米虫生活,除了睡觉,享受华服美食之外,在精神生活严重贫乏的清朝,舒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躲在一旁看李芷卿接近四阿哥,用神奇空间扬名立万,比电视剧还好看呢。 舒瑶喜欢看戏,但不喜欢当演员,舒瑶连连点着小脑袋,“额娘,我不会凑上去的。” 瓜尔佳氏有心考较女儿,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李芷卿此时回公爵府?太皇太后刚清醒没两日,按说李芷卿应该在慈宁宫里,她现在却回了公爵府,其中的缘由,你可想明白了?” 舒瑶拧着不画而黛的弯眉,苦恼的摇头:“莫非表姐在宫里迷路了?” 瓜尔佳氏抬了抬胳膊,给舒瑶选择培养丈夫刻不容缓,现在自己能照看着,将来就得靠舒瑶的夫君了,瓜尔佳氏还想到一个问题,女婿不可能太没出息,也不能时刻的看着舒瑶,女儿身边还缺少一位深谋远虑的教养嬷嬷,舒瑶拽了拽瓜尔佳氏的衣袖,欢快的说道:“额娘,我想到了。” “说。”瓜尔佳氏是不抱希望了,果然舒瑶笑眯眯的说道:“表姐是惹恼了太皇太后才会被提前送回来的。” 瓜尔佳氏眼前一亮,女儿也不是不懂事嘛,问道:“瑶儿,猜到了李芷卿惹恼了太皇太后?” “嗯,嗯,嗯。”舒瑶笑得越甜,“表姐是不会伺候人的,她就算是有心也赶不上太皇太后身边的嬷嬷宫女。” 瓜尔佳氏哀叹,果然不能对舒瑶抱太大的希望,一位教养嬷嬷怕是不够,直接一步到位弄两个好了,瓜尔佳氏为女儿选择的夫君远离宗室阿哥,家世清贵兄弟少的为先,最好不用给婆婆立规矩,瓜尔佳氏倒不是怕舒瑶受婆婆刁难,而是担心婆婆会被舒瑶气死,这丫头性子随了志远,有时说话相当的戳人心肺,还偏偏一副认真的模样,让你想责怪也说不出。 “你表姐是不会伺候人。”瓜尔佳氏异常淡定的给舒瑶讲解,“既然太皇太后身边有许多宫女伺候,你表姐是献人参的功臣,太皇太后会舍得让她伺候?” 舒瑶记起李芷卿对四阿哥的强大的独占欲和怨念,一拍脑袋道:“额娘,我想到了,表姐定是缠着上阿哥。” “虽不全对但也不远了。”瓜尔佳氏笑了,女儿虽然迷糊了些,但并不是不聪明,她只是不愿往这方面想而已,只要将来选个好女婿,舒瑶就可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舒瑶看似单纯,瓜尔佳氏深知,她无心无情,除了亲近之人外,舒瑶总是对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似离着近,实际上远得很。 瓜尔佳氏说不上舒瑶这种态度是好还是不好,但总比冲动不计较后果强,瓜尔佳氏有时也在想,舒瑶未来的丈夫能打破她设下的防备疏离吗?舒瑶冷着点,不在意反而更好,不容易吃亏为情所伤。 瓜尔佳氏深知女儿成不了她,瓜尔佳氏的手段不是没想过教给女儿,但舒瑶个性不同,学不来,瓜尔佳氏无法保证舒瑶将来的丈夫只能有她一个,就算是她和志远刚成亲哪会,志远不是还有老太太给的通房吗?不过后来被瓜尔佳氏打发了,经过几年的相处,志远发觉妻子瓜尔佳氏很好,便没了纳妾的心思,这都是瓜尔佳氏一步一步走出来,女儿舒瑶学不会的。 “当今皇上是命太子在内的所有阿哥都去慈宁宫请安侍疾,你表姐算是太皇太后的救命恩人,在太皇太后跟前很有脸面,皇子阿哥怕是将你表姐当成了香饽饽。” “您是说他们都看重了表姐?”舒瑶长大嘴巴,“表姐不知道怎么选?” “看重?你且记得皇子阿哥绝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女子在他们眼中又算得上什么?李芷卿是长得不错,可却也不会让所有皇子阿哥都迷恋,他们看重的是李芷卿手中的千年灵根,看重的是李芷卿对太皇太后的救命之恩。” “哦。”舒瑶点头,“除了皇子之外,尚有嫔妃侍疾,想必她们对表姐也多有拉拢。” “聪明。” “太皇太后定是发现了,才送表姐回府,不过表姐回府后,玛姆会轻松了,正主儿回来了,贵客可以找表姐要千年灵根。” 舒瑶倒要看看李芷卿到底有多少的人参可送,看看她给谁不给谁,就算她的空间再神奇,人参也不可能量产,再有一点她送得越多就会越让人起疑心,那位李芷卿救过的药材商人恐怕当不了多久的挡箭牌了,看你怎么办, 瓜尔佳氏道:“我猜想你表姐也不是笨人,她不会左右摇摆不定,要不然可就不是送会府里了,直接赏赐一碗毒酒,皇子阿哥还能同时痴迷于女子?皇上也好,皇子阿哥的生母也罢,都不会准许红颜祸水的存在,就是不知道你表姐看上了哪位阿哥。” 舒瑶差一点冲口而出,告诉瓜尔佳氏是四阿哥胤禛,但无法解释清楚她怎么知道的,有个精明的额娘好多八卦都说不了,好多好东西都拿不出,舒瑶的空间已经能西红柿了,对比刚开始种萝卜,舒瑶觉得很有进步,当然她从不去比较李芷卿的空间能种人参的问题。 ”你二姑姑看上了太子,我估摸着李芷卿伺候太子有门。” “为什么?”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脸颊,“太皇太后最喜欢的孙儿就是太子殿下。” 舒瑶弯了弯眼睛,难道李芷卿要上演一出虐恋情深,嫁给不爱的人,这出戏好狗血啊,却也会相当的精彩,李芷卿会不会像二姑姑一样只要爱情不要富贵呢?舍弃太子,执着的选择四阿哥,上辈子没看过多少狗血电视剧,这辈子都补齐了,舒瑶决定嗑瓜子看戏,空间啥时能种向日葵呢。 第四十四章 交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醉感谢胭脂染雪的打赏,多谢,多谢,小醉会尽量加更滴。 李芷卿被太皇太后送回来,于情于理瓜尔佳氏都应该去看看,舒瑶鼓励瓜尔佳氏这种想法,眼巴巴的看着瓜尔佳氏,“额娘,额娘。” “不许往前凑,我就带你去。”瓜尔佳氏很难拒绝女儿,“瑶儿,你去看了也不会知道她在宫里的事儿,你表姐只会说最好听的,无外乎太皇太后对她有多么的看重,无外乎宫里的贵人多喜欢她,无外乎皇子阿哥···“ “不会都都喜欢她?”舒瑶被瓜尔佳氏牵着,仰着小脑袋问道:“额娘说过,美貌不是最重要的,表姐和阿哥们纠缠不清的话,皇上不会饶过表姐的。” 这事不仅仅适用于古代,现代也一样,试想哪个当父母的原意自己的几个儿子被一个女人耍着玩?在儿子们中间挑来挑去的,能当皇帝都不是傻子。 “你表姐李芷卿不会说皇子阿哥看上她了,这一点她还是有点数的,李芷卿不敢周旋在皇子们中间,最多奔着一人去罢了,只是我摸不准她是冲着谁去的。” 舒瑶有异能啊,虽然失灵时不灵的,但见到李芷卿,舒瑶决定用异能扫描她内心,怎么也能探查清楚李芷卿在宫里的事儿,只要她肯想,舒瑶攥紧小拳头,她就应该能知道,这是舒瑶第一次发现异能好用,也是第一次关注异能,想着异能怎么升级的问题。 瓜尔佳氏和舒瑶进屋后,李芷卿坐在老太太身边,神情淡然,公爵府里的姑娘都围着李芷卿,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老太太满脸喜悦的看着李芷卿,舒瑶觉得老太太的眸光太过腻人,好像李芷卿身上渡了一层真金,老太太爱财守财舒瑶回公爵府后已经看出来了。 李芷卿对于众人的巴结奉承表面上显得很不在意,舒瑶却知道她心里定是满意的不得了,这不用异能,谁都看得出来,故作清高嘛,也可引人继续问下去,显得如此与众不同高人一等。 “二舅母,六妹妹。”李芷卿起身,老太太一把拽住了她,道:“你才回来,守着太皇太后好几日,定是累了,志远媳妇贤惠着呢,不在意虚礼,是不?志远媳妇。" 李芷卿顺势坐下,瓜尔佳氏还没来得急说话,舒瑶就开口道:”额娘,礼可废何解?” 瓜尔佳氏道:“先向你玛姆长辈请安去。” “嗯。”舒瑶见瓜尔佳氏眼里闪过凛冽的寒光,没人能占额娘的便宜,老太太和李芷卿打错算盘了,舒瑶屈膝向所有的长辈姐姐行礼问安后,乖巧的站在瓜尔佳氏身后,瓜尔佳氏目光落在老太太下手第一位时,三房太太佟佳氏再也坐不住了,就连一向对瓜尔佳氏不屑的二姑奶奶都觉得不舒服,两人一同起身,“二嫂,您坐。” 大太太那拉氏坐在角落,就怕瓜尔佳氏让她,起身道:“额娘,我去厨房瞧瞧,给您炖的补药快好了。”不等人留快步出门,她懦弱惯了,瓜尔佳氏坐在下手第一位,气场全开,震得整个屋子里再无动静,养尊处优的老太太都心里发虚,这是儿媳妇吗?果然讨厌的儿子娶个儿媳妇都不让她痛快。 李芷卿看着品茶的瓜尔佳氏,总觉得似曾相识,这气势她在宫里的四妃身上见过,不,瓜尔佳氏气势更足,不禁有点后悔,耍这点小心思做什么?行个礼能死人不? 舒瑶垂着眼,但异能一个劲的往李芷卿身上招呼,一遍,咦,看不出来,好,再来第二遍,咦,又看不出啊来,舒瑶不信了来第三遍,嗯,察觉到了舒瑶头更低了,她不低头不成啊,李芷卿的想法实在是太搞笑了,舒瑶忍笑好辛苦,顺便给额娘加油。 “圣人教化,不敬君父,不敬长辈,与畜生无异,礼乐乃人之根本,外甥女,你宫中走一遭还不懂得规矩礼仪吗?难怪被太皇太后送回来,额娘,不是做儿媳的劝您,您可得当心了。” 瓜尔佳氏悠然品茶道:“瑶儿,你可不许和你表姐学。” 李芷卿的连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周围的姑娘散开,全部偷偷的瞄着李芷卿,她们对李芷卿曾经有多羡慕,现在就有多嘲弄,李芷卿蹭的一下站起身,”二舅母。” 瓜尔佳氏放下茶盏,很失望的摇头说道:“你还知道我是你二舅母?外甥女,当长辈的教训你几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说不得你了。” 李芷卿身躯轻颤,“你···你休要欺人太甚···指桑骂槐算什么本事?你是嫉妒我进了宫,而你女儿资质寻常,你是在嫉妒。” “瑶儿,你来说,给你表姐说说你哪一点不如她。” 舒瑶眼里清澈污垢,数着手指好半晌,摇摇头:“额娘,儿女想不出哪一点不住表姐。” 众人皆默,你是哪一点都不如李芷卿好,可看着舒瑶,她们都说不出反驳的话,都有点不忍心伤害舒瑶,这是怎么回事?舒瑶长得本来就很甜,在瓜尔佳氏跟前有会显得很乖巧,再加上异能的加成,很容易让人有好感,何况舒瑶平时不争不抢的,安安静静的,比之李芷卿,连舒瑶这般平凡的人,都能压住李芷卿,何况自己家闺女了。 “六妹妹。”李芷卿一脸激愤,被宫里贵人瞧不起,她忍了,几次遇见四阿哥胤禛却被忽略过去,她也忍了,毕竟她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可被舒瑶这么说,她人不可忍,“你是不是糊涂了?” 舒瑶道:“你才糊涂呢,论身份我阿玛是朝廷三品大员,如今被皇上委以重任出京为钦差,论论兄长,我有两个嫡亲的哥哥,大哥连中小三元,中状元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京城的读书人提起我大哥都得说声服,我二哥骑射功夫非寻常人可比,交游广阔,你有哥哥扶助吗?论出身我是忠勇公爵府的嫡出孙女,表姐不过是外孙女,孙女和外孙女能一样吗?我上有父兄额娘疼爱,你有吗?” “你···你···”李芷卿被堵得手不出话,瓜尔佳氏训斥道:“舒瑶,你表姐是遗腹女,亲缘福分本就不高,她非要同你比,你就不能说得婉转点。” “噗。”佟佳氏实在是憋不住了,瓜尔佳氏这才是往狠了戳啊。 老太太也气得很,偏偏是李芷卿主动送上去,舒瑶说得都是实话真话,听实话的人伤不起啊,舒瑶点头受教,眼睛笑眯眯的:”表姐长得比我好看,可德容言功,容貌排在第二位。” 言下之意,舒瑶品德比你李芷卿要好,舒瑶不大会拽文,但是听大哥说得多了,怎么也能记住两句的,但论口才,额,都随了志远,那是一等一的说实话,一等一的气死人不偿命。 李芷卿被刺激的晕了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是清穿女吗? 第四十五章 事发 - 清悠路 - 醉夜吟 感谢melanie,莫名其妙的人123,落燕闲居的打赏。 李芷卿气昏过去,老太太发火了,指着瓜尔佳氏道:“芷卿有个三长两短的话,看我能饶过谁。”二姑太太抱着女儿李芷卿哭得伤心,却畏惧于瓜尔佳氏的气势,多一句话都不敢说,舒瑶看了看表姐,气性也太大了,动不动就晕过去,好心的提醒道:“姑姑,您平日里多给表姐炖补品用,表姐不是有很多人参什么的吗?别总惦记送人,自己却不舍得用。” 瓜尔佳氏抿了抿嘴,这丫头会说话,二姑太太咬牙切齿,瓜尔佳氏斜了她一眼,二姑太太憋了回去,瓜尔佳氏缓缓的说道:“外甥女怕是在宫里受得规矩大,时时请安抬头就是吃罪不起的贵人,刻刻惊心劳心劳力的伤了神,如今回到公爵府松缓两日,规矩稍微松一些,我们这些当长辈都能体谅。” 老太太张了张嘴,你们母女把李芷卿气昏过去,还都是道理,都归结到宫里规矩大上,老太太心不甘啊,可一句狠话都说不出,人家说得都在理上,胡搅蛮缠老太太没脸做,虽然她经常胡搅蛮缠,但还是要脸面的,缓了半晌牙疼的挤出一句话,“你先回去。“ “是,明儿儿媳再向您请安。”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退场,留下了满屋子的人,佟佳氏上前道:“额娘,您就让她这么走了?外甥女实在是太···” 老太太手痒得很,如果上前的是大儿媳妇,这巴掌就扇下去了,可偏偏是三儿媳妇佟佳氏,老太太狠狠的一拍炕桌,“我不让她走,还嫌她气我不够?你心疼芷卿,早干什么去了?” 佟佳氏闹了个没脸,讪讪的招呼丫头:“去请太医给外甥女瞧瞧。“ 四房太太刘佳氏垂着眼,既不显得很热情,也不会过于冷淡旁观,她瞧得明白由始至终二嫂瓜尔佳氏占据上风,如果不是李芷卿非要显摆,也不会惹怒二嫂瓜尔佳氏,结果根本不用亲自出马,一向天真浪漫的舒瑶都不好对付,刘佳氏细想,公爵府的爵位难保不会旁落。 能教养出他们三兄妹的瓜尔佳氏和志远,岂是容易对付之人?无论谁承爵,将来定是会分家的,只是如果和公爵府当家人亲近些,对自己的两个女儿选秀指婚绝对有好处,刘佳氏想着也应该去拜会二嫂了,两个女儿能同舒瑶好好相处的话也不错,总比跟着李芷卿强。 刘佳氏的眼界不如瓜尔佳氏开阔,在她看来李芷卿救下了太皇太后,不趁此机会求道恩旨,反倒得了一堆好看不中的贡品丝绸瓷器,穿不得,用不得,只能摆着供着,彰显太皇太后的恩典,李芷卿实在是太傻了,难怪被舒瑶气昏过去。 瓜尔佳氏带着舒瑶回到屋里,坐在炕上,“李芷卿啊,李芷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如果这次她能想通的话,也不算太蠢,瑶儿是积累功德的。” 舒瑶捧着茶杯,暖暖的花茶十分清甜,骂人一顿还能积累功德,舒瑶只能说佛法好奇怪啊,“额娘,我看表姐不容易想通。” 瓜尔佳氏感兴趣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她以为自己是最出色的女子,当配世间最高贵的男子。”舒瑶喝了口茶,有些话不能同额娘说,李芷卿手中有神奇空间,她哪会那么容易放弃?神奇空间是李芷卿最大的依仗,舒瑶自己的空间虽然贫乏,升级不易而缓慢,但舒瑶却知道,空间再神奇也没多大用处,凭着空间里的东西吸引旁人的注目,是最愚蠢的。 空间也好,异能也罢,舒瑶都当做玩具,在清朝米虫悠闲生活的乐趣,她的依仗是额娘阿玛,是两个哥哥,而不是空间死物。 瓜尔佳氏笑了,”十个李芷卿也赶不上瑶儿,我希望她能多晕过去几天,省得被登门的人缠上了。” 李芷卿显然没听到瓜尔佳氏的话,不到半刻钟她就清醒了,哭倒在老太太怀里,无线委屈:”外祖母,我···我···“ 老太太搂着李芷卿心肝肉儿一样,承诺有机会便给李芷卿出气,李芷卿哭了好半晌,才渐渐止住眼泪,拼命的说服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等着嫁给胤禛后,等着胤禛当皇帝后,这口气李芷卿一定要出的。 李芷卿在丫头的伺候重新梳洗,手持手镜,李芷卿摸了摸完美的脸颊,娇嫩若水的肌肤,喝了空间里的水后,李芷卿感到肌肤更好,同龄人中也只有舒瑶可与之一教高下,李芷卿眼里闪过不甘,四阿哥胤禛竟然没看到她,胤禛怎么会看不见呢。不说她救了太皇太后一命,就是单独论长相容貌,她也是一等一的出色,胤禛太不懂得欣赏了。 太子胤礽比胤禛更有风度气势,不愧是康熙亲自教养的,李芷卿在宫里见了大部分的皇子,只有太子长得最好,胤礽对李芷卿很客气,可惜啊,他是倒霉的太子,李芷卿的愿望是当不成皇后,就当太后,太子胤礽不在她的考虑之列。 李芷卿让伺候她的抱琴等人出去,一枚丹药出现在李芷卿手心,李芷卿托着丹药,簇起好看的眉头,她到底怎么才能给胤禛用上呢?在宫里她不停的找机会,但皇子们吃用都是有规矩的,她根本动不了手脚。 丹药只有一颗,李芷卿只能找最有把握的机会,好在离着胤禛大婚还有一年多,按说有时间的,可胤禛在宫里,李芷卿在公爵府,她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丹药给胤禛吃了。 四阿哥胤禛的多疑现在就有了体现,李芷卿从未想过利用空间改变历史,她自认为自己也做不到,胤礽再好,她也不会选择,她只会站在胜利者身边。 “表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抱琴惊呼,跌跌撞撞的跑进碧莎橱,“您快去看看,安亲王府来人了。” ”安亲王府?是大姑姑派人来的?” ”不是,不是,说是您送的人参是假的,安心王福晋的小儿子用了人参后,发热不止,上吐下泻,说是不好,许是会夭折,您也知道安亲王福晋最疼的就是小儿子,现在正在闹着呢,老太太让您快去。“ 李芷卿大惊失色,记起瓜尔佳氏当初关于药效之言,李芷卿后悔了,她不应该将人参随便送人啊。 第四十六章 威武(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感谢向皮娃娃,善惠的打赏,小醉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表姑娘,别愣着了,老太太叫您过去,解释清楚了,安亲王府的人也可以离开。” 李芷卿见抱琴心有余悸,问道:“来得是谁?” “是安亲王福晋的陪嫁嬷嬷,号称京城的第一铁嘴的李嬷嬷,老太太被她说得都快支持不住了,表姑娘,李嬷嬷眼中就没公爵府。” 李芷卿听过李嬷嬷的威名,仗着安亲王福晋,再加上能说会道,是人都辩她不过,最辉煌的战果是以一敌三,李芷卿有心退缩,“我头疼・・・” 抱琴抓住李芷卿的胳膊,向外跑去,“表姑娘恕罪,老太太说了定要将您请过去,奴婢不敢有违老太太的命令。”李芷卿几乎是被抱琴硬拽去的,李芷卿后悔啊,自己怎么不多晕一会呢?面对能言善辩的李嬷嬷,李芷卿心中没底。 “瑶儿,瑶儿?”瓜尔佳氏推了推趴在炕桌上的舒瑶,“你这丫头,又睡过去了,还说写大字?拿着毛笔都能睡着。” 瓜尔佳氏从舒瑶手中夺过毛笔,舒瑶小手揉了揉眼睛,软绵绵的说道:“太暖和了,日头正好,有助睡觉。”舒瑶索性滚进瓜尔佳氏怀里,小脑袋枕着额娘大腿,咕噜噜了两声,心安理得的补觉,谁让昨天她去空间里收西红柿呢,再不收的话,西红柿都烂了,白种了还没经验,舒瑶忙了好久呢,种田多累啊。 瓜尔佳氏摸着女儿的额头,对舒瑶是无法了,一般情况下瓜尔佳氏都会由着舒瑶贪睡,但今日晌午舒瑶许是因上午和李芷卿抗辩,高兴多用了半碗饭,瓜尔佳氏怕舒瑶存了食伤身子,才让舒瑶写大字,舒瑶似懒猫一样午睡,瓜尔佳氏更担心了,道:“瑶儿?” “嗯。”舒瑶滚了滚小脑袋,瓜尔佳氏想了想接着说:“你就不曾想过今早的事儿?” “嗯。”舒瑶尾音挑高了些,示意她没睡着,听着呢,瓜尔佳氏说道:“出门前我跟你说不让你靠近李芷卿,方才在老太太屋里,我又让你和李芷卿・・・” “二太太,您快去看看,老太太院子里乱套了。” 舒瑶睁开迷蒙蒙的眼眸,有热闹看了?瓜尔佳氏拽起舒瑶,动手为女儿缕发,不慌不忙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天还没塌下来呢。”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报信的是瓜尔佳氏新用的丫头,名唤翡翠,回了公爵府瓜尔佳氏需要重新安排下人,翡翠身家清白,瓜尔佳氏便让她做了个二等丫头,瓜尔佳氏道:“你明日再做回三等丫头。” 翡翠抹泪,”太太,您饶了奴婢这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少了稳重劲儿,留你这样的在我跟前早晚得出事。” 翡翠见瓜尔佳氏态度坚决,屈膝呜咽:”谢二太太。“ ”说,老太太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儿?“ 翡翠很意外,以为二太太不关心,将事情讲了一遍,”安亲王的李嬷嬷正说表姑娘。” 说都是好听的,其实李嬷嬷没少指桑骂槐,说得很难听,但太太们自觉理亏,也说不过李嬷嬷,何况牵连着在嫁给安亲王府的大姑奶奶,安亲王故去后,安亲王府一脉并未分家,大姑奶奶嫁得是庶子,依附安亲王过日子,公爵府嫡女嫁给安亲王岳乐十六子本就有些委屈,原本老太太相中的是嫡出的如今承爵的十五子玛尔珲,可玛尔珲娶的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卓礼克图亲王鄂齐尔之女,公爵府门第再高还能高过科尔沁亲王? 老太太打错了散盘,只能将她眼珠子一样的大女儿嫁给庶子。好在大姑奶奶人很精明,在安亲王岳乐再世时,得了不少好处,很有脸面,可这也让如今的安亲王福晋不满,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瓜尔佳氏起身,道:“舒瑶,你且记得,这世上就没退一步海阔天空之事,我虽然看不上李芷卿的轻狂劲儿,可也决不能容忍小小的奴才就欺负到公爵府头上。” 舒瑶迈开小短腿,跟着风风火火的瓜尔佳氏,看额娘威风,舒瑶热血上涌啊,瓜尔佳氏曾经教导过舒瑶,无论关上门来怎么争,打开门都是姓舒穆禄,事关家族体面。 瓜尔佳氏刚刚进院门就听见:“忠勇公爵府就是这么当家的?就没人给我个交代?”屋里竟然无一人说话,李芷卿低泣,“我是好心啊。” 瓜尔佳氏跳开门帘,道:“忠勇公爵府怎么当家的,有你插嘴的份吗?” 这句话一出口,老太太等人立刻来了精神,她们都或多或少的吃过瓜尔佳氏的亏,但如今她们都将瓜尔佳氏当做救星,舒瑶异能全开,差一点被老太太等人的迫切之情弄了个跟头,舒瑶停了停脚步,她和额娘从未受过如此热切的注视,不是舒瑶不了解,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快。 瓜尔佳氏屈膝向老太太行礼,对李嬷嬷视若无睹,“额娘安。” 老天太对着瓜尔佳氏和颜悦色道:”坐,坐。” 瓜尔佳氏坐在首位,等了半晌凝眉问道:”怎么不上茶?儿媳听说额娘尚好的碧螺春,儿媳早就惦记着,额娘,给儿媳尝尝如何?” “一会你回去,将碧螺春带回去慢慢的品,我喝不惯。” 老太太相当的大方,舒瑶见丫头上茶后退了出去,舒瑶皱眉,公爵府确实像额娘说过的,外强中干,堂堂忠勇公爵府被个嬷嬷欺上门来,愣是没人能对付,全无风范,就算顾着安亲王府的大姑姑,但也不至于这般窝囊。公爵府因李芷卿不缺银子,但跟商人交往太深,反倒失去了贵气,留在京城的志成志皓没什么大本事,府里的人没底气,只敢对着平民百姓显威风,在达官显贵面前就软了,没骨气,哪会让人看得起? 莫怪额娘说,公爵府不整顿一番的话,会逐渐没落,彻底的远离京城贵族世家,只是好财的老太太怕是没有额娘瓜尔佳氏的远见。 瓜尔佳氏抿了口茶,舒展开眉头,“好茶。” 李嬷嬷彻底被无视了,挺着腰杆道:”你是哪位?” “来人张嘴。”瓜尔佳氏一下一下宽着茶叶,眼皮都没挑,屋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是安亲王府的李嬷嬷,不是小猫小狗,说打了就打的,就算是猫狗,打脸也要看主人的。 第四十七章 威武 (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醉感谢yunchen14,落燕闲居的打赏,多谢,多谢。 瓜尔佳氏仿佛没看出周围人的迟疑,又说了一遍,“掌嘴。”是全然的蔑视,舒瑶暗自挑了大拇指,真正的大唐御姐风范,瓜尔佳氏无论反穿到哪,都不会改了印在她骨子里的骄傲,古人云,五代才方可出一贵族,舒瑶深以为然。 “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们忠勇公爵府送了假人参,害了小主子的性命,不该给安亲王府一个交代?”李嬷嬷愤怒以及,“岂有此理,你到底是谁?你眼里还有没有・・・” “要我亲自动手吗?”瓜尔佳氏将茶盏敦在桌上,“公爵府的奴才都死绝了?掌嘴。” “二太太,李嬷嬷是安亲王府的人。”旁边的嬷嬷提醒,她们实在不敢上前啊,按照主子的吩咐打了安亲王府的李嬷嬷,万一安亲王福晋找上门来,最后顶罪的还是她们。 瓜尔佳氏说道:“出了事我担着,你们怕惹事,王嬷嬷你来。” “遵主子吩咐。”王嬷嬷二话不说,抡开膀子干净利落的给了李嬷嬷两个大耳瓜子,打得李嬷嬷原地转了半圈,眼冒金星,耳朵轰鸣,牙齿都扇得松动了,“你敢打我?” “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还打不得?”瓜尔佳氏嗤笑,嘲讽意味十足,李嬷嬷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脑袋嗡嗡作响,王嬷嬷下手非常的狠,舒瑶知道王嬷嬷秉承额娘瓜尔佳氏的教诲,既然打人就往死里打,武力镇压就算完全解决不了李嬷嬷,也打个她头晕眼花,再说话时条理就不会如同清醒时清楚,舒瑶记得额娘说过的,先下手为强,先声夺人就是如此。 “我是安亲王府的人,不是你公爵府的奴才,你・・・” 瓜尔佳氏截住李嬷嬷的话,“还不算糊涂,你还知道自己是奴才?在公爵府撒野,让安亲王福晋知道,打得怕是比我还重,李嬷嬷,我打了你是为你好,省得你回去因丢了安亲王府的脸面,被安亲王福晋打死。” 不仅舒瑶忍笑,屋子里所有人都拼命忍笑,合着揍了人,能换来李嬷嬷的一声感谢?李嬷嬷气得胸膛起伏,至喘着粗气,瓜尔佳氏说道:“先不说忠勇公爵府,我是朝廷三品大员的妻子,身上有诰命在身,你一个旗下包衣奴才,在公爵府放肆,在我面前不行礼,不问安,口出狂言,我倒是想问一句安亲王福晋,难道她就这么调教奴才下人不分尊卑的?口口声声要公爵府给你交代,你算是什么东西?” 先是武力打击,再来一长串的言语攻势,瓜尔佳氏张口闭口的奴才下人,舒瑶就算不用异能看出李嬷嬷风中缭乱了,她以为安亲王福晋是靠山,出门受人巴结,全然忘了自己的奴婢身份,李嬷嬷道:“你们送了假人参害了小主子,福晋饶不了你们。” 李芷卿道:“不是假的,人参是真的。”她明显怕瓜尔佳氏不信,撩开手不管她,李芷卿向瓜尔佳氏求助,”二舅母,哪有他们这般冤枉人的?我委屈。” 有奶便是娘,在李芷卿身上完美的体现了这句话,这声二舅母叫的,舒瑶认为是自从他们一家回到京城后,李芷卿唤得最发自肺腑的一声,舒瑶向瓜尔佳氏身边靠了靠,示意李芷卿,额娘是她的,瓜尔佳氏说道:“外甥女,你且别急,我估摸着人参没问题。” “你怎么知道人参没事?”李嬷嬷仿佛抓到瓜尔佳氏的错处,“小主子发热,上吐下泻,还说人参没问题?” “你别忘了,我们表姑娘曾经进宫给太皇太后奉献过人参,你说人参是假的,就是假的了?” 瓜尔佳氏意图很明显,李芷卿是救过太皇太后的性命,你安亲王在此撒野,敢于无礼对待太皇太后的救命恩人,眼里还有没有太皇太后? 何况太皇太后用了人参都没事,你安亲王府就出事了?瓜尔佳氏见李嬷嬷神情闪烁,流露出后怕,接着说道:“人参是好药材,可有些人是受不住的,况且人参从熬成汤药到送服给你们小主子期间经过多少人?你们小主子吃出事儿,不先审问伺候的奴才,反倒来公爵府撒泼,是当忠勇公爵府无人?还是仗着安亲王府欺负人?舒穆禄祖上是开国功臣,是太宗皇帝的左膀右臂,就算是安亲王福晋亲临,也没有在公爵府谩骂的资格。” “怎么没有?安亲王府姓爱新觉罗,是堂堂的黄带子,还骂不得你们这些奴才?”李嬷嬷自己是骂不得,但自己的主子不仅是科尔沁亲王的女儿,还是亲王福晋,公爵府还不随意拿捏?李嬷嬷挺起腰杆,恢复了趾高气昂,得意的看着瓜尔佳氏,你骂我是奴才,你同样也是奴才。 屋子里的众人悄悄瞥了瞥瓜尔佳氏,她会服软吗?老太太姓爱新觉罗,但娘家不过是个闲散宗室贝勒,早就荣耀不在,但老太太最傲气的一点,就是她是宗室格格,在公爵府里就算是丈夫都得让着自己,现在安亲王府的责问,老太太一是顾忌着出嫁的大女儿,二是安亲王府是堂堂的亲王府,比老太太的娘家还要尊贵,是近支亲贵,远非忠勇公爵府可比。 瓜尔佳氏突然笑了,不屑的瞟了一眼李嬷嬷,道:“瑶儿,你来说。” “啊。”舒瑶睁大了眼睛,她说啥?瓜尔佳氏笑道:“我昨天给你讲过的?” 舒瑶拧着小眉头,努力的回想额娘说过的话,昨天自己好像睡觉吃点心来着,舒瑶突然灵光一现,“额娘,我想到了。” “说给不懂规矩的奴才听听,省得她到处给安亲王府招惹祸事。” 瓜尔佳氏勾了勾嘴角,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该教导女儿的机会,瓜尔佳氏不会错过,舒瑶不可能跟着自己一辈子,自己也不可能有护着女儿一辈子,该安排的瓜尔佳氏会安排,但也得让舒瑶懂得人情世故,悠闲的过日子可行,但决不能糊里糊涂的悠闲,任人欺负上门只能忍受不懂得还击,须知有些小人就擅长得寸进尺。 李嬷嬷不屑的看了看舒瑶,她能什么见识?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舒瑶挺了挺小胸脯,板着脸往日甜软的声音放得低沉些,拿出在现代向吩咐助力的架势,道:“舒穆禄一族分属上三旗的正白旗,是当今圣上亲领,公爵府满府上下是奴才,却是皇帝的奴才,安亲王不是旗主亲王,还能管到正白旗头上?额娘,我们去问问皇上,咱们到底听谁的?” 李嬷嬷瘫软到地上,“不,不用了,听万岁爷的,是奴婢该死,奴婢白长了一双狗眼,二太太大人大量,原谅奴婢。” 安亲王府自从岳乐去世后,康熙皇帝对安亲王府越发的疏远,现在再知道安亲王府的人称呼上三旗的人为奴才,康熙皇帝不可能不动怒,不多想,康熙皇帝本就对旗主亲王防范得很严,插手上康熙亲自统领的上三旗旗务,安亲王府不知道怎么死的。 瓜尔佳氏母女完胜,李嬷嬷不停的抽自己耳光,啪啪的响声,很解气,李芷卿看了看弯着双眼的舒瑶,她有一位好额娘,比自己的便宜母亲好太多了。 第四十八章 余韵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小醉感谢kahrpm打赏,小醉真心感谢支持的亲们,本是写着玩,齐集对清穿文的怨念,小醉没想到会得到认可,有打赏,有留言,有催更,小醉很幸福,下周会努力多更新,本周实在是太忙了。 舒瑶看得明白,瓜尔佳氏既然敢打李嬷嬷,自然不会惧怕安亲王福晋,从舒瑶的感知上来看,额娘还巴不得安亲王福晋找上门来,她好一展雌威,彻底打响忠勇公爵府的名头,记得额娘说过,下手立威就要挑硬茬子,捏十个软蛋,不如找一个扎手的,舒瑶再次向瓜尔佳氏靠了靠,越发坚定抱紧额娘大腿过悠闲日子的决心。 舒瑶瞟了一眼明显对自己羡慕嫉妒恨的李芷卿,心里很得意,你有神奇空间,我有彪悍额娘,在拼爹拼娘拼家世的时代,空间神马的就是浮云玩具。 李芷卿盈盈下拜,“多谢二舅母对甥女的回护,甥女不忘二舅母之恩。” 瓜尔佳氏一直淡淡的,”你既然客居公爵府,是外甥女,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吃亏,但是呢・・・“瓜尔佳氏顿了顿,李芷卿不像往常一样高傲,虚心受教:“请二舅母吩咐。” “我知道外甥女手中宽裕,人参跟萝卜白菜似的,人参是好东西,送得多了也就不值钱了。” 李芷卿出乎瓜尔佳氏预料之外的的点头,神色恭敬的道:“二舅母说得是,甥女记下了。” “记下就好,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以后小心些,姑娘家名声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瓜尔佳氏极快的眯了一下眼睛,舒瑶见后知道是额娘心存戒心了,是对李芷卿?舒瑶异能再次向李芷卿身上招呼,用了好几次都没反应,舒瑶死心了,异能突然就不灵验了,有这么欺负主人的异能吗? “志远媳妇,今日多亏你了。”老太太发话,难得对瓜尔佳氏和颜悦色,瓜尔佳氏道:“您说得哪里话,事关公爵府,儿媳怎能不进心?” 老太太又被瓜尔佳氏堵住了,老太太看不上瓜尔佳氏一副公爵府当家人的做派,全然忘记了方才如果不是瓜尔佳氏出现,她们对安亲王府的奴才素手无策,老太太脸重新落下来,瓜尔佳氏仿佛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说道:“儿媳再多说一句,公爵府是干整顿一番,额娘,堂堂忠勇公爵府怎可被人小看?丢祖宗的脸面。” “你是说我没当好家,让祖宗蒙羞?” “额娘,儿媳可没这么说过啊。”瓜尔佳氏是没说,但透出来的意思就是比说了还让老太太难受,瓜尔佳氏是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的,“姑娘们都大了,将来得选秀指婚,忠勇公爵府屹立不倒,姑娘们也能有个好归宿,您的几个孙子成亲谋个一官半职得也便利不是?舒穆禄一族得谋个繁盛长远之道。” 老太太如鲠在喉,她明明知道瓜尔佳氏说得句句在理,也看出来四个儿媳妇,只有瓜尔佳氏是能拿得起事的,可老太太根本就不愿放弃对公爵府的掌控,她到是宁愿选个听话好拿捏的,也不想让瓜尔佳氏在公爵府呼风唤雨,把她挤到一边去,老太太说道:“芷卿救下了太皇太后,等太皇太后好一些,定不会亏待咱们,忠勇公爵府在京城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立足之本在于子孙是不是争气有出息,不是凭着侥幸意外。”瓜尔佳氏实在不想公爵府逐渐没落,远离贵族忠心阶层,打折骨头连着筋,即便将来分家,是一族的人,丈夫志远有公爵府的背景,对官场也有好处,但前提条件是公爵府能是个稳定的靠山,而不是摇摇欲坠谁都能踩上两脚。 瓜尔佳氏外面的事即便有心也管不了多少,志远不在意是否承爵,但从他一回京就向老爷子建议整顿族学,虽然志远没明说,多年夫妻瓜尔佳氏看得清楚,志远不愿眼看着家族没落,瓜尔佳氏为了丈夫,为了儿女,力所能及的帮着志远,何况瓜尔佳氏是闲不住的,与人斗其乐无穷。 舒瑶感到瓜尔佳氏这一想法,额偶汗滴滴的,额娘实在是太彪悍了,完全是拿公爵府的老太太她们当做无聊时的练手,对一直防范着阿玛承爵的三方四房来说,舒瑶很同情她们,额娘和阿玛根本就不曾在意过承爵,不在一个重量级啊。 老太太反驳:“什么是侥幸意外?芷卿是实实在在的救了太皇太后。” “额娘,让外甥女说说看,她还有有没千年灵根?”瓜尔佳氏轻飘飘的一句话,立刻让老太太哑口无言,瓜尔佳氏抿了一下鬓角,“不是像百年人参,就有百年药效的,今日不就是教训?” “二舅母说得是,甥女再不会轻易将人参送人了。” 见过鬼还不怕黑吗?李芷卿拿不准空间种出来的人参到底有没有神奇功效,她可再不敢给人乱吃乱用了,谁知道会不会再吃坏了哪位贵人,瓜尔佳氏看在公爵府的面子帮了她一次,不可能次次都帮她的,李芷卿想不明白,怎么别人带着神奇空间,里面的东西都被奉为神物,救人一如反掌,家人全盘接受,平着空间耀武扬威,怎么到她这,就有药效的问题?神奇空间也不好用啊。 舒瑶强忍住笑,李芷卿实在是太有趣了,难道她还认识别的带空间的穿越女,在现代忙于搞科研的舒瑶,显然不曾看过遍地开花的清穿文。 老太太对李芷卿帮着瓜尔佳氏说话很不满意,李芷卿按住了老太太,轻声道:“外祖母,千年灵根极为难得,孙女一共就两根都用了,至于人参・・・我看听二舅母的小心些好,不想再给公爵府招祸了。” “外甥女能够想明白,不容易。”瓜尔佳氏的笑意不达眼底,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领着舒瑶离开,舒瑶感到公爵府的下人对瓜尔佳氏更加的敬重小心,再不敢慢待于她,这就是立威的好处。 回到屋里,舒瑶就将瓜尔佳氏按到椅子上,又是端茶,又是弄点心,揉肩捶腿好一顿忙活,瓜尔佳氏笑盈盈的,直接搂住女儿,“额娘怎会被李芷卿骗去?瑶儿,你是额娘最宝贝的女儿。“ 舒瑶赖在瓜尔佳氏怀里,拱了拱小脑袋,瓜尔佳氏眼睛都笑弯了,疼惜女儿之心更甚一层,“我估摸着过两日李芷卿会登门,咱不同她比,见风使舵也得看风向护不护她,外甥女再亲,还能亲得过瑶儿?” “嗯。”舒瑶才不会将额娘让给任何人,不仅仅是额娘强悍能保护她,跟重要的是在瓜尔佳氏身上,舒瑶体会到了前生从未有过的母爱,舒瑶真真正正的将瓜尔佳氏当做母亲,谁也别想抢。 第四十九章 教训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醉感谢落燕闲居的再次打赏,谢谢,这周尽量加更两章,小醉会努力的。 如瓜尔佳氏所料,李芷卿经常来找舒瑶,一来就会待上大半天,特意表现出亲和,做出很喜欢舒瑶的样子,其实大部分的注意都集中在瓜尔佳氏身上,瓜尔佳氏岂是李芷卿可以揣摩巴结的?瓜尔佳氏不会因李芷卿的到来就隐藏本性,每日照常处理事情,对下人奴婢瓜尔佳氏赏罚分明,对待儿女瓜尔佳氏慈爱威严,杀伐果断,有条有理,李芷卿越看越是敬佩瓜尔佳氏,如果自己是志远夫妇的女儿,也不用像现在这般辛苦谋划。 志远现在是三品大员,虽然是庶子,但忠勇公爵府没嫡子,大舅舅庶长子病逝,连个儿子都没留下,二舅舅志远相当于公爵府的庶长子,舒瑶可选秀,李芷卿却不够资格。 如果她是志远的女儿,会做的比舒瑶更好,帮助志远夺得公爵府爵位,到时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忠勇公爵嫡女,足以般配四阿哥胤禛。 李芷卿看向倚着瓜尔佳氏打瞌睡的舒瑶,凭什么她可过得悠闲?李芷卿丝毫不怀疑,舒瑶将来选秀凭着志远的官职,凭着上三旗的忠勇公爵府,除非被康熙收进,否则定是嫡妻原配。 没人愿意去当妾室格格,李芷卿也不例外,可她的身份要想嫁给胤禛,只能做妾,没第二条路可走,尤其看见闲散度日的舒瑶,李芷卿不是一般的羡慕嫉妒恨,舒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向瓜尔佳氏怀里缩了缩,李芷卿清晰的看见瓜尔佳氏眼里的无奈宠溺,移动了身子,让女儿睡得香甜。 “二舅母,六妹妹这般嗜睡,是不是让太医来看看?我认识太医院的太医···”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脸颊,示意李芷卿轻声,并不理会李芷卿的建议,抱起女儿安置在床榻上,桃子递上被子,瓜尔佳氏亲自为舒瑶盖上后,又看了看女儿舒瑶是不是睡得安稳,才示意李芷卿随她出东套间,重新在东屋子坐定,李芷卿才发觉屋子的摆设和方才的舒瑶所住的不一样,家具铺陈华贵大方,舒瑶的屋子却别致温暖,李芷卿印象很深的是放在八宝阁上的玉碗,如果她的眼光没错的话,是唐代不多的真品,舒瑶却随意的把玩,李芷卿问过,舒瑶说是玉碗好看,才向瓜尔佳氏讨来的。 李芷卿和瓜尔佳氏对坐,中间隔着炕桌,正打算再说一遍时,瓜尔佳氏说道:“瑶儿用不上太医,她还小嗜睡一些无妨,外甥女是个懂事的,我的瑶儿却是要人宠着的,哎,谁让我生养了她呢。” 瓜尔佳氏嘴上抱怨,但李芷卿却能感到浓浓母爱,无论舒瑶是不是出色,瓜尔佳氏对她都是满心的疼爱宠溺,会照料舒瑶衣食住行,会为舒瑶铺好前路,正好赶上裁缝绣娘送了制作好的旗袍等衣物,瓜尔佳氏一样一样察看,眼看着华丽的衣衫,李芷卿笑盈盈问道:“都是给六妹妹的?” “瑶丫头精贵,差一点的布匹都不爱穿。”瓜尔佳氏随口说道:“我记得上次还给舒瑶定了几套首饰,送来没?” “回太太的话,可巧了刚刚送到,正好给姑娘配新衣。”王嬷嬷捧着檀木首饰匣子,放到炕桌上,瓜尔佳氏打开后,李芷卿眼前一花,镇定了好一会在看出匣子里装得都是是珠圆玉润的珍珠首饰,李芷卿有些看直了,二舅舅家如此富庶?不说珍珠到底价值几何,就说瓜尔佳氏拿在手里的簪珍珠的钗环,样式稀奇,就算在宫里李芷卿都没见过。 瓜尔佳氏捏住钗病,捻动两圈,烛光闪耀李芷卿眯了眯眼,“二舅母,这对钗环?” “是用秘法镀上的,匠人的手艺还差了些,赶不上···多了。”瓜尔佳氏露出一丝遗憾不满,李芷卿异常无语,这样还不满意?“二舅母是将六妹妹当公主养啊。” 啪的一声,瓜尔佳氏合上首饰匣子,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悦,“外甥女,你这乱说话的毛病何时才能改得?公主是舒瑶能做的?” “我不过是打个比方。”李芷卿后背冷汗淋淋,在瓜尔佳氏面前,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现在的瓜尔佳氏和方才宠溺舒瑶是一人吗?在现代时常说的就是公主啊,“是外甥女不谨慎,二舅母,我没别的意思。“ 瓜尔佳氏脸色见缓,“以后这话不可再提,大清的公主?哼,哼,哼。” 李芷卿明显能赶到瓜尔佳氏的不屑,“怎么?” “和亲。” 李芷卿觉得有必要给瓜尔佳氏解释一番,”二舅母,不是和亲,是满蒙联姻。” 瓜尔佳氏不愿深谈,越说会越恼火,想想大唐的公主,再看看现在的公主,瓜尔佳氏摆手道:“蒙古焉能于天朝上邦相抗?娶到公主应是荣耀,但公主郡主嫁去蒙古有几个活得长的。” 瓜尔佳氏抿了一口冰凉的梅子茶降火气,她有许多的事看不习惯,李芷卿对于满蒙联姻也是看不上的,感觉瓜尔佳氏很符合自己的脾气,李芷卿也被封建的清朝压抑得狠了,好不容易找到个眼界开阔之人,李芷卿一是打算和瓜尔佳氏交好,二也是让瓜尔佳氏对印象更深,你女儿不如李芷卿的地方多了去了,舒瑶不配得你如此疼宠,精致细心的照顾,为人处事上的教导,叹息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李芷卿,你可真不怕死,前明皇帝的话也是你能说的?休要连累了整个公爵府。” “二舅母,您的眼界心胸,不至于像普通的内宅妇人狭窄。”李芷卿扬眉和瓜尔佳氏对视,“难道我错看了你?” 瓜尔佳氏不屑的一笑,”大清不是只有你个聪明人,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你自视甚高,看不上寻常的内宅夫人,岂不知她们能不能看上你?你懂得主持中馈?你懂得掌管府务?你懂得为丈夫结交同僚夫人吗?你懂得如何孝顺公婆教养子女吗?这些你都不会,凭什么看不起寻常的妇人?“ ”凭你的人参?何首乌?外甥女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且回去,我这里没你要的,我奉劝你一句,须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固步自封,你差得太远了。” 瓜尔佳氏直接撇开李芷卿,吩咐道:“送客。” 李芷卿神情恍惚,冷落,轻视,自己竟然被一古代妇女教训,虽然李芷卿对瓜尔佳氏有所敬佩,但这敬佩不过是觉得瓜尔佳氏通透,口才好,从不觉得瓜尔佳氏会跟上自己的思路,熟知历史的优势让李芷卿敢于轻视任何人。 李芷卿离开后,瓜尔佳氏念叨了一句:“不知所谓。” 第五十章 弹劾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小醉感谢Susan飞,向皮娃娃的打赏,感谢燕落燕闲居送的糖果,小醉也有糖果吃了,多谢。舒瑶的额娘瓜尔佳氏彪悍不?舒瑶的阿玛志远是个极其有趣的人,康熙皇帝和众皇子的苦难日子就快来临了,这一家人各个都很个性,未来男主不仅要养米虫舒瑶,还得看着岳父,两个舅哥,甚至看着岳母别再那般彪悍,日子很精彩的说,笑遁。 紫禁城皇宫,康熙皇帝大步乾清宫,外面乌云直压下来,随时都可能有暴雨降临,“郭琇,你有何要事?” 郭琇因去年弹劾权倾朝野的名相明珠由提升为都御使,康熙皇帝由内侍通禀,从慈宁宫返回乾清宫,郭琇见康熙皇帝圣心不悦,心中一紧但文人的骨气,铁面御史的尊严,让郭琇不可退缩,跪地先是向康熙皇帝请安,“臣拜见万岁。” 康熙坐下后,缓了缓面色抬手:“起磕,你今日又要弹劾谁?” 李德全知康熙皇帝心意,命人奉茶,自从明珠倒台后,郭琇名扬天下,号称铮铮铁骨御史,又有郭三本之称,文武百官见其没有不怕的,康熙皇帝宽着茶叶,郭琇并未起身,从马蹄袖口中拿出一折子,朗声道:“臣弹劾工部堂倌舒穆禄志远。” 康熙稳了稳心神,强调一遍,“舒穆禄志远?” “回皇上,是舒穆禄志远。” “他不在京城,去黄河边上巡查堤坝。”康熙提醒郭琇,是不是弹劾错人了?康熙了解志远,他一不贪污索贿,二无不良嗜好,据说脾气耿直,康熙皇帝看在故人份上,对舒穆禄志远多有关照,难道情报有误?“何事?” “臣弹劾舒穆禄志远为靳辅,佛伦翻案,弹劾舒穆禄志远因河道的问题同于成龙大人较劲打对台,恳请皇上御览。” 折子高举过郭琇头顶,如果说弹劾明珠让郭琇赚足了好名声,郭琇初出茅庐之战弹劾的就是靳辅,佛伦修建河堤贪污,靳辅,佛伦因郭琇倒台,现在志远为他们说话,郭琇容不下啊。 况且大清闻名的清官于成龙,是官员的楷模,虽说郭琇对舒穆禄志远的印象不错,从志远的升官履历可看出,满洲上三旗出身的志远是满人中难得的读书人,为官清廉,为能臣干将,但这好感在舒穆禄志远和于成龙较劲,为国之蛀虫明珠一党说话时消失,郭琇岂会准许志远为明珠党羽翻案? 康熙皇帝将茶杯墩在御案上,详细的阅看郭琇的折子,越看眉头拧得越紧,康熙让志远出京巡视黄河堤坝就是为了躲开京城的事非,回京后着找个理由升他为侍郎,到时康熙皇帝回见蒙古王公时,也可命志远随行,何况康熙皇帝对素未蒙面的志远挺感兴趣,总认为此人是妙人,今日郭琇弹劾的折子,康熙皇帝看了许久,折子放在御案上,“朕留下。” “舒穆禄志远藐视皇恩,乱用职权,您不可不罚。” “朕自有主张,你跪安。” 从明后文死谏的文人气节逐渐在读书人中间消失,郭琇就算被称为铁面御史,对别人无情可行,对康熙皇帝,他是不敢的,清朝就从没出现过大臣跪宫门,豁出命去撞柱子只为劝解皇上,康熙皇帝对志远的回护,郭琇瞧得出来,他弹劾明珠,一是因明珠确实有行为偏颇,骄横跋扈,贪污巨款,更重要的是郭琇看得出康熙皇帝对明珠的厌烦戒心,索额图在此时背后推波助澜,皇上是借着郭琇的手拿下明珠罢了。 郭琇道:“陈遵旨。” 等到郭琇退出后,康熙皇帝手指点了点奏折,“舒穆禄志远,朕怎么说你才好?明明你也知道于成龙是汉大臣中有名的清官,你却和他打对台,朕···朕···” “咕隆隆。”乾清宫外雷声滚滚,眼看就会下暴雨,康熙皇帝突然道:“李德全,把志远上的折子拿给朕看。” “嗻。” 三品大员的折子是有存档的,李德全在一堆折子在中间找了好半晌,从最底下取出志远的上得在奏折,呈交给康熙:“皇上,您看是不是这份?” 康熙扫了一眼后,点头道:“再换杯热茶。” “嗻。” 康熙翻看折子,有一句话打动了康熙皇帝,‘于成龙清官也,然不懂不懂治河,河道悬于地上,遇风雨而溃堤,祸及百姓,靳辅,佛伦品行有亏,然业术有专攻,靳辅,佛伦所修建的简水坝,黄河水清,两岸多有树木,为长远之道,万岁天纵之君,不可因于成龙廉洁而任其行事,不可因靳辅,佛伦贪婪而漠视其治河良法···’ 康熙将志远的折子是看了又看,深觉志远所言有些道理,外面的雨水如同瓢泼一般,每年黄河的堤坝几乎都有决堤,无论康熙派谁去,就没一人能治理好黄河,河道总督康熙换了一茬又一茬,最后康熙将于成龙派去,心想他清廉,不会贪墨修河堤的银子,堤坝修建好了,便不容易决口,志远却说于成龙虽然是清官,但根本不懂得治河,修建的河道很有问题,康熙心存疑惑,难道他又错了?不应该派于成龙去治河? 志远奏折后面隐晦的提醒康熙皇帝,要将于成龙用在他擅长的官职上,就别在河道总督衙门瞎指挥了,康熙皇帝本来显得阴郁的心情被志远的话冲淡了不少,“志远,舒穆禄志远,朕放你一马,于成龙是个倔脾气,朕原本以为你能同他相处得来,朕看看你们两头倔驴碰到一处,谁更倔。” 暴雨击打窗棂,哗啦啦的直响,舒瑶小身子躲进锦被里,盖住了小耳朵,由于拉得太向上,一双晶莹的玉足露出,八旗女子是不用裹脚缠足的,舒瑶一双玉足晶莹可爱,粉嫩的指甲扣着,足背弓起,似元宝状,引人心动打算上前摸一把,或是放在掌中把玩一番。 “大爷安。”桃子屈膝,往日来叫姑娘的一般都是四爷的,今怎么换了不离书房的大爷? 书轩从舒瑶身上移开目光,“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妹妹,小妹,起床了啊。” “妹妹,额娘让你起床。” 书轩背对着床榻上的舒瑶,”妹妹,妹妹,你起来好不好?大哥再也不对你讲解四书五经了,小妹,小妹。” 桃子垂头强忍住笑,轻声提醒,“您这样是叫不醒姑娘的。” 书轩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时没这么费劲,怎么叫妹妹起床这么难办?书轩博览群书,不仅通读经史子集,很多书籍都读过,书轩记起二弟知道自己去叫醒舒瑶时唇边的微笑,他是早就知道结果,书轩转身对着舒瑶开始背诵四书五经,舒瑶耳边嗡嗡作响,她本来是还能继续睡的,可书轩的功力明显加强了,舒瑶又睡了一下午,睡意少了很多,不甘心的睁开眼,娇嗔道:”哥,大哥。” 声音甜得让书轩脸一红,“妹妹,妹妹,起。” 第五十一章 厉害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被大哥书轩念叨醒了,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两圈,莲藕般的小腿露出被子,似一只白白的蚕蛹般蠕动翻滚,书轩移开了目光,默默念叨枯燥的古籍,瓜尔佳氏进屋就看见这情景,女儿在床上撒懒,儿子书轩脸微红,瓜尔佳氏突然有种儿子长大了,要娶媳妇的感觉。 “书轩。” “额娘。” 书轩咳嗽几声,瓜尔佳氏走到床榻前,对着是舒瑶弓起的下屁股就是轻轻一巴掌,舒瑶眼泪汪汪的仰头,软糯的唤道:“额娘。” 书轩耳根子红了,“您叫妹妹,儿子先出去了。”书轩不等瓜尔佳氏说话,夺路而出,难怪二弟说小妹太甜了,果然很甜,听声音都不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但论容貌长相,舒瑶远比不上表妹李芷卿,可小妹五官合在一处,看见她的人都有种甜甜安心的亲近感,在舒瑶身边很舒服,一点都不必担心算计陷阱什么的,哪怕看着舒瑶打滚都满足而幸福,将纷繁复杂的事儿抛到脑后,求得一片宁静舒心。 “大哥,大哥。” 书轩回神时,已经坐到了书逸身侧,书逸笑得了然,“大哥是想着妹妹?“ “二弟是明知故问,这不好,古人云···” “得,得,得,大哥别对我云,您还是对妹妹云···” 书逸揉了揉耳朵,书轩摇头道:“二弟,咱们的小妹将来嫁谁?” “额娘会安排的,无论嫁谁,我都···”书逸看了看大哥,谁娶了小妹,都得被书轩念叨,如果打算纳妾或者亏待小妹舒瑶,先不说阿玛额娘会如何,书逸敢上妹夫跟前扔板砖,或者设个套给将来妹夫教训,而大哥书轩?书逸拿不准,妹夫能不能承受得住书轩的引经据典,书轩秉承圣人教诲,自持操守,深信美色误国,饿,是耽搁读书,“大哥今日没问师傅?” “师傅说了,师母身子不爽快,先回去了。”书轩回答的认真,“不知师母病得重不?要不然我提点点心去看望一下?” 书逸是府门外回来的,明明看见书轩的师傅和起妻子一处,其妻红光满面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得病了,书逸想到大哥心底纯善质朴,当着他的面很难有人能说出谎话来,他定是被大哥问得很了,才不得说妻子不舒服,书轩是不会疑心的,虽然问题多些,但对师傅师母,书轩很有孝心。 书逸拉住打算才出门探访师母的大哥,理了理头绪,说实话会伤到大哥,师傅一家也不容易,自从教导书轩后,经常早出晚归的,只要被书轩缠上就别想摆脱了,好不容易得空,过点夫妻团圆的日子,大哥还是别去打扰得好,书逸劝道:”大哥,过两日再去看望。“ “这···”书轩有点犹豫,刚想摇头否定,书逸想起一事来,如果师傅借此机会不教导大哥,书逸还得帮着瓜尔佳氏打听京城的读书人,给大哥找师傅实在是不容易的事儿,书逸面带一丝凝重,说:”大哥,最近京城不太对劲,我恍惚听说郭三本打算弹劾阿玛。” “郭三本?” 书逸解释道:“都御使郭琇,郭大人,听传言阿玛正在和于成龙打对台,郭大人同为清廉的汉大臣,自时站在于成龙一一边。” 书轩重新落座,拧着眉头问道:“是何时的事?因何事弹劾阿玛?” “我这两日得的消息,因阿玛认为于成龙不懂得治河,反倒对以前的明珠党羽靳辅,佛伦所行治河之法推崇,于成龙不满阿玛,额,好想听说在黄河堤坝边上,和阿玛大吵一架。” 书逸说起京城传闻,书轩老实的摇头,”我不信于成龙大人能吵赢阿玛,凡是阿玛认准的事儿,定能找出许多的佐证,一条条列出,于大人虽说学识不错,但远不是阿玛对手。” 书逸乐了,“大哥了解阿玛,我也估摸着是阿玛把于成龙气病了,辩驳不过阿玛,又找不到阿玛的痛脚,才会向京城求援。” 舒瑶被瓜尔佳氏牵着进屋,瓜尔佳氏见两个儿子谈论得津津有味,和舒瑶坐在一旁,瓜尔佳氏拍掉了舒瑶抓向干果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放得温温的花茶,舒要撅了撅嘴,拿起茶杯喝了两口,先暖暖肠胃,才可用干果。 “治河的法子?我和师傅讨论过,翻遍古籍,从大禹治水开始,直到现在,于成龙大人的治河中规中矩,很有道理,堵不如疏通,其实师傅也不太赞成于成龙大人的修河之法,但被我说服,问住了,我得给阿玛送封信过去,于成龙大人的法子是正确的。” 舒瑶听瓜尔佳氏说过今日大哥的老师请假早退,原来是因为修河堤的事而被大哥问跑的,舒瑶捻了颗松子,问道:“大哥知道于成龙所用的法子?” 书轩点头,道:“是书籍上所说,治河在于疏通,建水坝不是良方,劳民伤财,会堵塞河道,靳辅,佛伦他们二人种植树木,损坏良田···” 舒瑶打断书轩的话:“是建水坝?是在黄河边上?” “是。” 舒瑶再问道:”大哥知道在哪个位置吗?” 书轩见妹妹感兴趣,便叫来书童拿出地图,标记得很清楚,是当初志远从工部取拿回来的往年资料,是书都读的书轩翻看过,辩驳倒了师傅,舒瑶认真的看着地图,外面的雨水越下越大,几乎倾泻而下,舒瑶先是看了看外面,连下今日暴雨的话,黄河水位会上涨的,极有可能决堤。 如果问舒瑶诗词歌赋,舒瑶是一窍不通,但是论公式推演,舒瑶不输于任何人,共和国在修建长江三峡时,舒要曾经和她的导师做过论断,舒瑶手指沿着地图上的黄河滑过,按照公式,地势,植被等等,舒瑶道:“靳辅,佛伦是对的,阿玛也是对的。” “小妹,你不可这么说,按照···“书轩反驳,舒瑶一句话便将书轩接下来说得话堵在口中,”黄河河堤是有多高?黄河水的流速是多少?河水冲击堤坝是多大的冲力?地势有多高?” 舒瑶提出的纯理科生的问题,彻底难倒了书轩,师傅当时可没像小妹这么问,书逸暗笑,从未见过大哥被问倒过,谁说小妹懒散无知?家里最聪明的就是小妹了。 第五十二章 双收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小醉感谢亲的打赏糖果,谢谢很感谢,小醉会继续努力,周六周日小醉争取加更,加更,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小醉很幸福。 舒瑶难得认真计算,弯弯的眉毛凝在一处,“额娘,阿玛身边带的人会水不?” 瓜尔佳氏神色一紧,看出女儿舒瑶很认真,又听了听外面的雨声,“瑶儿,你是说黄河?” “具体得我不知道,但按照图纸来看很危险,阿玛就在黄河边上。” 舒瑶并不担心黄河决堤淹没村庄良田,她只关心阿玛志远,再大的洪水也淹不了京城,舒瑶不怕的,书轩书逸也面露着急之色,瓜尔佳氏却显得相当沉稳,道:“今日的事儿不许同任何人说起。” “是。” 三兄妹答应,事关重大再没溃堤决口之前,是不能乱说话的,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辫子,被一直看志远不顺眼的御史弹劾,在郭琇为首的御史眼中,于成龙疏通的河道,才是利国利民,杜绝水患。 “书逸最近两日,你不许往外跑,老实呆在公爵府里。” “是,额娘。”书逸点头,留在府里能帮上额娘,他不会四处乱跑。 书轩是长子,瓜尔佳氏看了轩,道:“你就认真读书去。”怕书轩想多了,瓜尔佳氏随后解释,“书读好了,阿玛额娘高兴,府里也也没什么要紧事。” 书轩点头,视线一直凝在图纸上,念叨着:“水流多少?堤坝有多高?会决口···小妹,你从那本书上看到的?” “····” 瓜尔佳氏一捂脑袋,合着她的担心都是多余,书轩只要有书本看就好,书轩浩然纯良的目光看向了瓜尔佳氏,道:“额娘,儿子相信阿玛会平安归京。” 瓜尔佳氏笑了笑,她从不曾怀疑儿子的孝心,舒瑶皱着眉头,”不是从书上看见的,是···是去河边看见水流能将大大的木头冲走,沿着地势从高到低的水流力气很大,能穿透石头。” 书轩努力回忆,这些事他从未曾注意过,叹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小妹,以后大哥有想不通的就问你了。” 舒瑶摆出一副苦瓜脸,被大哥缠上会很麻烦,以前教导大哥的师傅都是教训,舒瑶摇头:“你别问我,之乎者也我不懂,我很忙的。” 书轩问道:“你忙着做什么?”他是真不不知道小妹每天都忙什么,书轩记得小妹不爱琴棋书画,不喜读书,一本书给她,舒瑶能读半个月还没弄懂一页,一就眼睛合上打盹,女红针线,书轩记得很清楚舒瑶的曾经将绣品缝在了裙子上,听额娘说过一嘴,府里的绣娘就是为舒瑶准备的。 舒瑶忍下了忙着种田的话,虽然她经常去空间溜达,但真正论种田的时间不多,更多的是她在空间里睡觉,舒瑶的道:“我孝顺额娘。” “噗。”书逸一口茶水喷出,嘴角微抽,“你是忙着睡觉,忙着吃点心。” 舒瑶理直气壮说:“二哥这话不对,你不是去族学,就是和朋友去马场,要不然就是聚会去,不到天黑绝不会回府,而大哥呢,就不用说了,整日都在书房里,额娘其实很孤单的,我就是睡觉也是在额娘身边,吃点心也给额娘留一份,孝顺啊,不是表现在嘴上的,要看如何做,懂吗?” 舒瑶迈着四方步踱到瓜尔佳氏身边,双眸弯弯的,对于教训两位哥哥很得意,书轩书逸眉头纠结在一处,被慵懒的妹妹教训,怎么都···都感觉很舒服呢。 瓜尔佳氏捏了捏舒瑶脸颊,“鬼丫头。” “额娘,您且放心,阿玛会没事的,保柱会保护好阿玛。”舒瑶靠着瓜尔佳氏,嫩白的小手扶正瓜尔佳氏头上带的蝙蝠步摇,“保住很忠心,阿玛不是迂腐的人,他知道我们在京城等他。” 瓜尔佳氏嘴角弯起,女儿贴心,又捏了捏舒瑶脸颊,“我知道,教训你两位兄长,还要教训我不成?” 如果有可能舒瑶真的想在额头画上两道黑线,额娘是谁啊?大唐御姐啊,能是以米虫为奋斗目标的自己教训的吗?舒瑶钻进瓜尔佳氏怀里,软糯的道:“您怎么可以笑我,额娘,额娘。” 书逸感觉小妹舒瑶每叫一声,额娘的唇角就向上翘起一点,疼惜慈爱是挡都挡不住,书逸听着都觉得心里如同抹了蜜糖一样,瞟了一眼以书本为生的大哥,好像耳根也红了,小妹的撒娇越来越强了,书逸佩服,额娘曾经说过,小妹舒瑶不是不聪明,是懒得动脑子,只要保持着现在的性情,就没人舍得亏待她。 兄妹三人陪着瓜尔佳氏用膳后,书轩书逸各自离去,舒瑶靠着软软的锦垫子,抱着花茶眼睛弯弯,悠然喝一口花茶,吃一块松软的奶馍馍,瓜尔佳氏叫来管事的嬷嬷,吩咐采买之人购买粮食,药材等,管事嬷嬷奇怪瓜尔佳氏为何要买大批的粮食,但太太吩咐了,他们是不敢怠慢的,应承下来。 瓜尔佳氏又让他们尽量少的惊动人,传授他们如何用最少的银子买最多的粮食,舒瑶眼中包含着敬佩,额娘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手段如果经商的话,定会家财万贯,谁说古代妇人不懂得理财?舒瑶再次遗憾瓜尔佳氏怎么就没反穿到现代呢,商场少了一位女强人,不,政坛少位铁娘子。 无论从政经商,大唐御姐都玩得转,瓜尔佳氏道:“都听明白了。” “谨遵太太吩咐。” “下去。” “嗻。” 瓜尔佳氏处理好事情,瞟了舒要一眼,皱眉说:“你少喝点花茶。” “哦。”舒瑶不舍的放下茶盏,小脸皱成包子状,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瓜尔佳氏无奈的叹道:“我是让你多用点点心,瑶儿,珠圆玉润的女儿额娘才喜欢。” 舒瑶一点都不认为她瘦,瓜尔佳氏向舒要招招手,舒瑶立刻似一只听话的小狗,跑到瓜尔佳氏跟前,绽开甜笑,“额娘。” “瑶儿啊,咱们这回许是会大赚一笔,额娘再给你添些嫁妆。” 舒瑶一点都不愿意出嫁,在额娘阿玛身边多好,谁耐烦嫁人?“额娘,会不会有人知道?” 虽然瓜尔佳氏安排得很妥当,但要是有人知道,万一黄河决口一联想,阿玛也许会有麻烦,“万一黄河无事呢?” “如果在惠州,我不会购买粮食,但现在是京城,瑶儿,你不知道京城每天有多少的粮食卖出去,咱们不会惹人注意的,即便有风险又如何?这世上就没完全的事儿,瞻前顾后的就别想赚银子,何况粮食药材都能用上,如果平安无恙的话,少赚一些罢了,额娘是不会吃亏的。” “嗯,嗯。”舒瑶确定的点头,谁吃亏,额娘都不会吃亏,这一点舒瑶十分确定。 瓜尔佳氏还有一句话没说,银子虽然重要,但她并不缺,她要用粮食和药材做更大的事,银子名声她都要。 第五十三章 海棠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小醉感谢掌心沙漠,x9x9,向皮娃娃,紫雪留步打赏。 瓜尔佳氏一番运作,购买粮食药材,做隐秘的事瓜尔佳氏用得是信得过的人,没惊动惊动任何人,就算是公爵府里人都不知道,不是瓜尔佳氏怕她们跟着学,而是以公爵府几房太太的本事根本操作不了此事,极容易引出麻烦,粮食药材运出京城,堆放在房山的庄子上,那处庄子是瓜尔佳氏的陪嫁,经过十几年的经营,今非昔比,有足够的地方堆放粮食。 舒瑶秉承米虫作风,闲散度日,瓜尔佳氏太忙了,也看不住舒瑶,怕她总闷在屋里伤身子,或者睡死过去,每日撵着舒瑶出门,命令她闲逛半个时辰,舒瑶眼巴巴的看着放下的门帘,“额娘。” 瓜尔佳氏心差一点就软了,但为了舒瑶好,瓜尔佳氏道:“我是不管你到哪去,半个时辰后点心出炉,你再回来。” 舒瑶小肩膀一颤,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瓜尔佳氏隔着帘子,摇头叹息,“我怎么养了这么个慵懒的丫头?” 王嬷嬷不敢吱声,还不都太太您自己惯出来的?瓜尔佳氏命令:“让人看着点。” “六姑娘不迷路。” “她也就是这点好处。” 懒散的舒瑶方向感却很好,再复杂的院子她都不会迷路,瓜尔佳氏说:”我不是怕她迷路,是担心她在哪块猫着,算时辰回来。” “就算是奴婢跟着,也不敢催促六姑娘。”王嬷嬷很难办,瓜尔佳氏一琢磨,叹道:“算了,她能出去走动走动就好,书逸是整日的不回府,瑶丫头却是让她出门都难,哎,书轩又是另一性情,我这三个儿女个个都不省心。” 瓜尔佳氏手搭在炕桌上生闷气,王嬷嬷笑着奉茶,“太太,哥儿和姐儿是孝顺的。” 瓜尔佳氏脸一寒,她最听不得什么哥儿姐儿的,王嬷嬷忘了瓜尔佳氏的怪癖,“奴婢妄言。” “以后不许再犯。“ ”是。” 瓜尔佳氏接过茶盏,吩咐:“派个小丫头告诉瑶儿,给我折两枝花回来,我要她亲手折。” ”是,奴婢这就去。”王嬷嬷不敢耽误,瓜尔佳氏喝了口茶水,有时舒瑶也挺费心的。 舒瑶本来托着下颚坐在石凳上望天,听见小丫头交代瓜尔佳氏的吩咐,舒瑶看了看桃子,“是要我折?” 桃子后退一步,“是,太太是这么吩咐的。” 舒瑶撅了撅嘴,起身挪向公爵府的后花园,瓜尔佳氏既然是吩咐了,舒瑶如何也会帮瓜尔佳氏去折花,姹紫嫣红的花朵开的正艳,舒瑶既然亲手折花就打算挑选最好看的,讨得额娘喜欢,明日是不是就不用出来散步了?舒瑶兜兜转转的找漂亮的花朵,一般的不是她看不不上眼,也不般配瓜尔佳氏。 突然舒瑶眼前一亮,直奔着海棠树小跑而去,树枝上盛开粉色的海棠,一簇一簇的,舒瑶看着就很喜欢,海棠树不算太高,舒瑶踮起脚尖伸手折树枝,桃子道:“姑娘,奴婢篮子里有剪子,伤手的。” “没事,很快的。” 舒瑶折下海棠,递给桃子放在篮子里,又挑了一枝好看的,再次折下,舒瑶想着空间里啥时能种海棠花呢,记得系统给了海棠的种子,舒瑶昨天晚上去空间烤红薯吃来着,红薯和海棠差距挺大的,舒瑶还有的忙了呢。 “啊,啊,啊,我的海棠树,哪个小丫头片子胆敢祸害我辛辛苦苦摘种的海棠?” 舒瑶停下手,闻声望去,拽着桃子躲在了树后,怎么是公爵府的老爷子呢,舒瑶从回府第一日见过老爷一面后,就从未见他,祖父,不,是要叫玛法据表姐李芷卿说,很少出静养的院落,因喜欢安静,免除了儿子孙子们的晨昏定请,用膳也是单独做,仿佛避世一样,就连老太太都不见的。 正在发愣的舒瑶耳朵被捏住,从海棠树后被拽出,舒瑶一手抓着海棠枝,一手握着捏自己耳朵的手,“放手,好疼。”舒瑶直接用海棠枝抽打着,海棠花瓣飘落,暴怒的老爷子,松开了手,“你是・・你是・・・志远家的女儿。” 舒瑶撅着嘴揉了揉被捏红的耳朵,“您说得是我阿玛,我叫舒瑶。” “像,像,太像了。”老爷子盯着舒瑶,志远的女儿眉眼像她不是应当的?舒瑶抬眸看着明显发愣的老爷子,前生爷爷脾气就不好,今生这位爷爷据说好美色,脾气古怪,溜之大吉为上,舒瑶向桃子打了个眼色,趁着老爷子发愣时,高抬脚轻落步,就差在脸上蒙块黑布了,还没走出几步,胳膊被抓住,舒瑶道:“爷,不,玛法。” 方才觉得舒瑶用海棠树枝抽打他的时候相像,现在不像了,舒瑶比她甜,但少了她的爽利明艳,“折了我的海棠树枝,就想溜走?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才种下的这株海棠?” “玛法,我们应该这么想,就因为你废了心血种下海棠,我才在满园的花朵中挑中海棠花枝。”舒瑶的意思是一般的花朵她看不上眼,“是您种得太好看了。” “你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舒瑶先是点头,随后摇摇头,道:“我折下海棠花插进花瓶,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玛法,我是为了您,让您栽种海棠的手艺广为流传。” “你・・・你・・・”老爷子敲了舒瑶的额头,笑骂道:“你和你阿玛一个样子,都是来讨债气我的。” 舒瑶捂着额头,“玛法这话说得不对,我们不是讨债的,阿玛和我很孝顺玛法。” “孝顺?”老爷子真是没看出他们父女有哪一点孝顺的,一个在自己面前陈诉大道理,让他心烦气闷,另一个折了他的海棠花,还一堆的道理,“念一首海棠诗,我就不怪你。” 老爷子是给舒瑶台阶下,志远是中过进士,听他的长篇大论就知道他读书很多,志远嫡长子中过小三元,老爷子颇以长孙为荣,女儿舒瑶即便不如同儿子,几首海棠诗词难不倒她。 舒要抬眸看向老爷子,真诚的说道“海棠诗是什么?我不认识,重来没背过。” “・・・・” 第五十四章 体罚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感谢小夜Saya,随便321,向皮娃娃,yunchen14的打赏,这个故事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女人,小醉明天尽量争取两更。 理所当然的舒瑶,老爷子胸闷得很,问道:“你骑射如何?”不懂诗词歌赋无所谓,他们家是八旗勋贵,骑射能拿得出手也成,老爷子看不上志远摇头晃脑的背书本。 “骑马还成,射箭不会。”舒瑶很诚实,老爷子想弄清楚她口中说得还成,是何程度?她的孙女,不会骑射比不会读书更让老爷子气闷,舒瑶不用异能都能探查到老爷子很生气,她记起老爷子身子不好,气坏了舒瑶得承担责任,舒瑶道:“天气很晴朗,玛法,我不打扰您赏花了。” 舒瑶借机开溜,老爷子再次揪住舒瑶的肩膀,“你给我说清楚,会不会骑马?” “玛法,您不许生气。” “我不生气。” 老爷子尽力心平气和,舒瑶嘟囔,“真奇怪明明就在生气。” “额娘说我年岁小,骑得是温和的小马,我骑过两次,算是会骑马的。” 老爷子怒了,咬牙道:“读书不成,骑射不成,志远他们怎么把你养大的?” “用米面养大的,还有肉食蔬菜,水果,额娘还给我熬过补药,直到回京前才停・・・” 舒瑶一踉跄,被老爷子拖着走,“玛法,你要带我去哪?额娘说了,我散步半个时辰就好,回去就有芝麻云糕可吃了啊。” 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胡须气得乱颤,“志远那兔崽子教导不好闺女,我来教。”老爷子实在是不忍心她的孙女像舒瑶这样‘无能’,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舒瑶应该是明媚动人,灵动肆意。 舒瑶挣脱不开,明明看着他很生气,还非要把自己留在跟前,舒瑶怀疑老爷子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呢,舒瑶被老爷子拽到了他住的院落,放开舒瑶后,老爷子很有气势的指了指西厢房,“去,去书房找本写海棠的诗集。” 舒瑶脸色一苦,“玛法,能不能从轻发落?” 老爷子好悬跳脚,声音大如雷:“是让你找一本诗集,不是让你去送死,你还要从轻发落?快去,快去。” 舒瑶见老爷子态度坚决,舒瑶怕死,死了就无法享受华服美食,见不到额娘阿玛两个哥哥,但找诗集会让舒瑶生不如死,舒瑶走进充作书房用的西厢房,入鼻的是书本发霉的味道,几个架子上堆满了书籍,舒瑶的脸更苦了,她得着多久次啊能找到说海棠花的诗集?中国怎么这么多的诗人? 舒瑶推开窗户,书房里的味道淡了,舒瑶闭着眼睛随手抽出一本书,满心期望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及巧抽出诗集交差,舒瑶睁眼后,很失望是本游记,舒瑶翻了两页,灰尘呛得她咳嗽,不禁想到大哥书轩干净明亮的书房,大哥在的话会说玛法不知道爱护书籍,舒瑶一边随手抽书,一边想着,是不是让大哥来教育玛法一次? 以大哥咬文爵字的口才,玛法是说不过的,何况大哥不仅仅爱书,也喜欢读书,这里堆放着如此多的书籍,只要大哥知道了,玛法的院子就不可能平静,舒瑶笑眯眯的,一会就告诉大哥去。 舒瑶耐着性子找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耐性消失了,舒瑶打了个哈气,没有标点符号的繁体字看得舒瑶好累好困,舒瑶是从不曾勉强自己的人,抽出一本书,拍掉了书页上的灰尘,找个阳光能着照射进来的位置,舒瑶将书垫子坐,靠着墙壁蜷膝缩身,阖眼睡熟了。 老爷子左等舒瑶没动静,右等还不见舒瑶,他绷不住了,莫非舒瑶不认识字?不会,志远和儿媳瓜尔佳氏教导不出大字不识的女儿,老爷子喝了碗茶顺气,定是入迷了,老爷子记得年少时志远就容易入迷,他阿玛当的・・・老爷子叹息,莫怪她不在理会自己,真若让她知道志远从小受过苦处,“你找来揍我一顿,我多想你抽我一顿,我也可再见你一面。” 老爷子喃喃自语,自从她离开返回蒙古,老爷子再也没出过京城,皇上巡幸塞外会见蒙古王公,明明是忠勇公爵的老爷子却从不曾被宣召伴驾,老爷子摸了摸眼角处的鞭痕,除了志远之外,这道鞭痕是她唯一留给自己念想,舒穆禄吉哈,别让我在蒙古草原上见到你。 就因这一句,他困居京城公爵府,老爷子起身去西厢房,没个时辰可不好,老爷子记得年少的志远曾经借着月光读书,只因为他月例上的蜡烛油灯用完了,老爷子心疼得紧,同老太太大吵一架,老爷子不敢过多的关注志远,果然像她说的没用的男人。 老爷子推开书房的门后,找了半天才找到酣睡的舒瑶,老爷子目瞪口呆,地上零星散落着两三本书,舒瑶睡得香甜,老爷子怒了,“舒穆禄舒瑶,你是志远的女儿吗?” 舒瑶侧头,抚了抚耳朵,就没清醒的意思,老爷子指着舒瑶,“你给我醒醒。” 声音虽然洪亮,但对于舒瑶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老爷子在书房里转圈,抽出一本书扔到了舒瑶的脑袋上,看你醒不醒,他失望了,舒瑶是真不醒,再扔书的话,会不会将舒瑶打坏了?老爷子运了运气,“舒瑶,起来。” 桃子低低的说:“您这么是叫不醒姑娘的。” 老爷子一甩手,”你去叫醒舒瑶。” “是。” 老爷子好奇她如何叫醒舒瑶,便没离开书房,桃子蹲在舒瑶近前,细声细语的说:“太太让奴婢叫姑娘回去。” 这话能唤醒舒瑶?老爷子是不信・・・舒瑶动了动,阖眼问道:“回去?额娘让的?” “太太准备了芝麻云糕,姑娘,您该起了。” 舒瑶睁开眼,不是看出舒瑶眼中的迷蒙,老爷子以为舒瑶是故意气他,但知晓舒要不是故意的,老爷子更生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志远将书籍看得很重,他闺女将书籍弃如草芥,赶不上一块云糕重要,老爷子意难平,“你把书房打扫干净再回去。” “玛法。” 老爷子一甩袖子离开,舒瑶环顾四周,这是体罚,是不道德的体罚。 第五十五章 秘籍 - 清悠路 - 醉夜吟 pd小醉感谢melanie,安安静静,幽兰。随心的打赏,多谢,今天双更,晚上六点前还有一更。 老爷子不是糊涂人,从舒瑶的做派就能看出,舒瑶就没受过苦,志远夫妇把舒瑶当成眼珠子,老爷子虽罚了舒雅,但万一舒瑶出个差错,老爷子一是舍不得舒瑶,二是怕志远埋怨他,老爷在站在书房外听里面的动静,小声吩咐婢女去看看舒瑶的状况,老爷子不禁怀疑,他是在惩罚舒瑶? 爱宠樱桃扭着水蛇腰走上前来,娇滴滴的道:“老爷子,您该歇着了,奴婢帮您看着六姑娘?” 老爷子挺喜欢樱桃知情懂趣,尤其那双眼眸很像她,舒瑶有她看着出不了大事,被舒瑶气了一顿,老爷子正打算回房去歇一会时,书房里面哗啦一声响,是铜盆落地的声音,老爷子深吸气,我忍。 过了没一会,噼里啪啦书籍落地声传出,老爷子咬咬牙,我再忍,樱桃见老爷子眼光越来越亮,看出他是不会歇着了,这位六姑娘折腾人的本事不小,老爷子看着生气,但却是难得好脾气,樱桃可记得老爷子没什么耐心,见着孙子孙女都板着脸,不肯亲近。 ”啊・・・啊・・・倒了・・・” 舒瑶惊呼,一重物轰然倒地,一声巨响,老爷子忍无可忍了,推开门再次跨进书房,满目狼狈,书架倒了,书册散落一滴,铜盆翻叩在地上,水汇成小溪流流淌到老爷子脚下,原先的书房虽然有灰尘,但好在像是书房,可现在呢,老爷子都不好意思说在这是书房。 “舒穆禄舒瑶,你给我滚出来。”老爷子中气很足的吼道,小丫头一定是躲着。 不见动静,老爷子绕过地上的散落书籍,向最里面的书架走去,“舒瑶,你出来。”在书架后露出衣服的一角,舒瑶是蹲着还是被书架压上了?老爷子加快脚步,当看到舒瑶撅着小屁股捧着一本不知道哪个朝代书本埋头苦读时,老爷子恨不得对着摇晃着的小屁股来一脚,”舒瑶。” 舒瑶认真看着,眉毛几乎凝成疙瘩,对老爷子的话全然无察觉,老爷子再问:“舒瑶,你看什么?” 舒瑶还是不搭话,老爷子好奇了凑上前去,看清楚舒瑶手中的书,”你认识?” 舒瑶这才抬头,湿漉漉的眼眸仰望着老爷子,她当然认识,每一位有过现代经历的人都认识,前生舒瑶是光电工程师,是需要掌握外文的,她会三国语言,但书本上记录的不是任何一种外语,是拼音,中国小学生必懂得拼音,舒瑶一扬书道:“玛法,送给我好不好?” “你认识?” 舒瑶摇摇头,否定道:”不认识。” “那你要它做什么?”老爷子知道这本书,是他阿玛留下的,说是宝贝却无人认识,被夹在一堆书籍里闲置着,不是舒瑶翻出来,老爷子差一点就忘了。 “我就是喜欢,看着顺眼。”舒瑶抱紧了书,一副老爷子要抢她就咬人的架势,舒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表现出真实意图,舒瑶现在是萝莉,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只任性的小萝莉,老爷子不懂萝莉在这个词,可架不住萝莉凶猛,舒瑶粉嫩的小手握住老爷子手掌,轻轻的摇晃,“玛法,送我嘛,送我嘛。” 得,老爷子软了,“成,送你了。” “谢玛法。”舒瑶笑得很甜,道:“这样的是书还有没?玛法,您都放在一处了?” 老爷子想了想,完全忘了方才的气愤,好脾气的蹲下身,”我记得恍惚是两卷来着,你手中的应是下卷,上卷・・・让我放哪去了?” “玛法,找出来呗,送孙女东西哪有送下卷的?”舒瑶提出要求,老爷子揪住了舒瑶耳朵,哼道:“你再说一遍。” “啊,玛法没听清楚?”舒瑶脑袋一晃,老爷子不会用力捏舒瑶耳朵的,不过是装腔作势,舒瑶很容易就摆脱了,“我想要上下两卷,玛法,帮帮我找出来嘛。” 舒瑶声音拉得很长,尾音上挑,遍阅美色的老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舒瑶,这丫头容貌说不上极好,可却有迷惑男子的潜质,老爷子就想一件事,得给志远说说,为舒瑶选丈夫得慎重,老爷子是见过外孙女李芷卿的,李芷卿美则美矣,但却少了舒瑶身上让人心甘情愿宠溺的韵味。 舒瑶异能全开,我撒娇,我再撒娇,这两本书怎么不能落在表姐手里,二哥将来会用得上,舒瑶激发出全部的潜力,老爷子坚持不住,动手翻书,“我记得是放在这了,舒瑶啊,你别急我再找找。” 舒瑶背对着老爷子比划个胜利的手势,叮咚,异能升级了,舒瑶差一点高兴的跃起,谁说福无双至?舒瑶又得了两个点数,毫无意外舒瑶继续加在亲和力上,虽然离着满格还有一段距离,可舒瑶看着渐渐增长的经验条,十分开心,舒瑶一点都不觉得这么做多卑鄙,不担心是因为异能才讨得人喜欢,只要过得舒服自在,舒瑶就很满足了。 外人是真喜欢自己,还是由于异能而喜欢,根本不重要,舒瑶是很冷清的一人,对清朝无一丝的好感,她除了混吃等死外,最在意的就是额娘阿玛和两个哥哥,舒瑶有把握他们是真心疼惜自己的就行了,其他人,有好处有异能不用才是是傻瓜,舒瑶的智商超高,当然知道怎么用异能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 老爷子蹲着翻书,舒瑶在他背后悠然的想着芝麻云糕,额娘会给她留着的,舒瑶抱紧了书,舒穆禄家的那位风流成性的祖宗是穿越种|马男,虽说风流性情舒瑶看不上,可他留下的书却是宝贝,看得出在现代时那种|马也是军旅出身,对冷兵器时代的战法有很清楚的了解,如何排兵布阵,如何安排均需粮草书上说得很清楚,舒瑶前生是技术类军人,也受过一些军事教育,对几场军史上重要的战役有过了解,但作为新时代的技术军人,舒瑶接触最多的就是GPS定位系统,卫星通讯,导弹精准打击,冷兵器她是不懂的。 舒瑶知道二哥书逸是有心当大将军,她自然会帮着二哥,反正书逸是舒穆禄家的子孙,这也算是继承在祖宗遗志,舒瑶催促道:“玛法,还没找到?” 老爷子做了半天苦力还被嫌弃了,将书扔给舒瑶,“小丫头,你给我・・・” “妹妹你怎么把书房弄成这样?书啊,你怎么落在小妹手里?“ 第五十六章 祖孙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小醉双更啦,双更啦,不容易啊。大家看文的时候是笑眯眯的,感觉温暖,小醉就满足了,多谢大家支持,谢谢。 一片狼藉,舒瑶读不懂诗词古籍,但入目的狼狈,舒瑶有几分愧疚,从书架后猫腰钻出,抱紧了两本秘籍道:”大哥,我・・我不是故意・・・” 书轩没理会舒瑶,忙着拯救,是抢救被舒瑶糟蹋的书籍,书轩先扶起书架,以免更多的书掉在地上,书轩在地上捡拾书籍,满眼的心疼,捡起一本念叨一遍:“书啊,你以后离小妹远一点。” 爱书成痴就如书轩,舒瑶稍作一想便明白瓜尔佳氏派书轩来的意图,舒瑶半个时辰还没回去,额娘瓜尔佳氏会着急,只要打听一下瓜尔佳氏就知道舒瑶被老爷子拽走了,志远不在府里,瓜尔佳氏身为儿媳没特殊情况是不会来老爷子院落,瓜尔佳氏 懂得避嫌,再有瓜尔佳氏极其看不上老爷子的风流好色,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舒瑶担心过瓜尔佳氏把老爷子教训一顿,额娘和玛法对上的话,舒瑶会压额娘胜。 书轩是老爷子长孙,来接舒瑶完全说得通,瓜尔佳氏千算万算漏算了舒瑶惹祸的本事,漏算了书房被舒瑶祸害了,书轩最看不得古籍蒙尘,舒瑶每次去书房,书轩会严防死守舒瑶,书轩用袖口擦了擦书本上的水渍,舒瑶道:“大哥,湿得不严重,晒一晒就干了。” 书轩怒视舒瑶,“书泡过后能晒吗?” 舒瑶直接躲到老爷子身后,挡住自己小身子,看不见我,就看不见我。老爷子愣神着,长孙书轩气势十足,本以为文弱书生没硬气,眼前书轩的气势,老爷子欣慰的缕着胡须,“书轩啊,这事是我的错,别怪舒瑶。” 老爷子想着书轩的怨气会消了,他是长辈,书轩熟读孔孟圣之书,会恪守孝道,但老爷子错估了书轩,他的孙子是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却不迂腐愚忠,书轩道:“本来就是玛法的错。” 从未有人当着老爷子的面指责他,年轻时他是个火爆脾气,康熙平定三藩时,老爷子出征过,年老还被孙子教训,老爷子怒了:”不分缘由的敢说我?” 真正惹事的是舒瑶,老爷子原打算从身后拽出舒瑶,感到孙女躲得严实,见书轩的怒气,老爷子怀疑舒瑶会不会被书轩打了?老爷子得护着孙女,和凶恶的书轩做斗争。 被老爷护在身后的舒瑶,探出小脑袋,加油大哥,辩驳倒让我做苦工的玛法,大哥,快来拯救我,新出炉的芝麻云糕都凉了。老爷子如果会异能知道舒瑶抱着此想法,会不会掐死她? 但显然老爷子不知道,书轩看了一眼舒瑶,对小妹的德行有一分了解,给了她一个回去再找你算账的眼神,舒瑶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看向哥哥书轩,大哥,我是无辜的。 书轩耳根子又红了,移开目光,小妹的功力见涨,所以说书轩的感觉敏锐,舒瑶的异能才升级啊,舒瑶眼睛很尖,一下就看到躲在书房门后的二哥,舒瑶蠕动嘴唇,书逸食指放唇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有热闹的地方哪会少得了书逸? 舒瑶眉梢微调,斜了斜书逸,有好处没?书逸应该算是最了解舒瑶的一人,忍痛从怀里掏出一对翡翠珍珠簪子,舒瑶缓缓的摇头,表示好处不够,书逸有一咬牙,拿出一只金簪步摇,舒瑶好奇,都是一样的月例银子,二哥从哪得来的值钱玩应儿,那对簪子留下,步摇送给额娘带,额娘会喜欢。 书逸见舒瑶点头,便知道她是答应不出声了,看场人热闹容易吗?书逸本打算这几件首饰送给额娘的,让小妹抢了先,过两日再出府溜达一圈,淘换点好东西给额娘,书逸的朋友们同时打了寒战,天气变得太快了啊。 舒瑶书逸眼神交流时,书轩和老爷子开战了,书轩道:“玛法,我知道缘由,不就是舒瑶摘了你几只海棠?小妹是打算用海棠孝顺额娘,孙儿不认为海棠比孝道重要。” “海棠树是我亲手种的,精心侍弄,舒瑶是孝顺了她额娘,可惹我不痛快。” “玛法,孙儿看不像。” 宾果,正好戳中老爷子的痛处,书轩比划了躲在老爷子身后的舒瑶,有护着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吗?老爷子道:“你们・・・你们都是志远的儿女啊,都是来气我的。” “孙儿就事论事,不敢惹您生气。”书轩目光很沉稳无辜,老爷子突然发觉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书轩道:”知人善用是阿玛教诲,玛法让小妹整理书房,先不说是不是惩罚小妹,就言小妹的性子,从小娇养的小妹是做不得得重活,玛法,你做错了了。” 合着弄成现在都是老爷子的错?老爷子是又憋屈又难过,他容易嘛,不就是种了株海棠吗?不就是想让舒瑶找本诗集吗?看孙子书轩的架势,他做错了很多的感觉,老爷子道:“你妹妹不会吟诗,我为了教导她懂得诗词。” “古人云,业术有专攻,小妹是不会吟诗,不会作画,不会弹琴,不会下棋,不会女红,不精通骑射・・・” 老爷子纳闷的打断侃侃而谈的书轩,“你就说舒瑶会什么。”老爷子没料到舒瑶不会这么多,她这些年到底学了什么? “小妹懂算法,懂治河,知礼仪,懂廉耻,额娘阿玛说过,小妹这样就很好了,她懂得玛法都不一定懂。” 舒瑶脸红了,其实她最懂得是混吃等死,大哥,我没你说得那么好。 书轩借此机会拽文,以一长串的古文背诵下来,老爷子听得头晕眼花,孙子比还儿子志远愁人,老爷子从后揪出舒瑶,“你懂得挺多的啊。” “玛法,一般一般。” 老爷子算是看出来了,书轩不舍得责怪舒瑶,老爷子也不想想他才见舒瑶两面就肯护着她,书轩和舒瑶一处长大,是嫡亲的兄妹,他多事了,老爷子将舒瑶推到书轩身边,“走,走,走,你们这对惹祸的兄妹都走。” 老爷子打算眼不见为净,也得分人,书轩道:“玛法还有一错,您使得古籍蒙尘不妥,古籍阅读,而不应束之高阁,孙儿明日来此阅读古籍。” 书轩牵着舒瑶的手,环视书房,满眼的可惜,“应先打扫整理书房,是在弄得太不成样子。” “孙儿告退。” 施礼后,书轩潇洒得领着舒瑶走人,舒瑶回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老爷子,您节哀,书房有了大哥,您喷火的日子会回来越多的。 第五十七章 爱情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感谢落燕闲居,小美女的妈妈,Zero心灵节奏的打赏,谢谢。 出了书房门,书轩见到书逸,皱眉道:“二弟也在?子曰··‘ “大哥,我错了,我刚到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书逸堵住大哥的子曰,看了玛法的样子,书逸不敢再和书轩较量,书逸深刻理解小妹舒瑶那句话,你说孔子孟子就不能少曰几句? 舒瑶抿嘴一笑,“大哥,其实二哥···其实二哥···” 书逸拽住舒瑶,“你是收了好处,怎可说话不算数?” 舒瑶反驳:“我是答应在玛法面前不出声,没答应不合大哥说。”舒瑶笑眯眯,书逸后背凉飕飕,将怀里的首饰一股脑塞给舒瑶,“都给你,舒瑶···小妹,你高抬贵手,大哥读书很辛苦,别让大哥子曰子曰的了,孔子圣贤不容易啊,让他们安息。” 舒瑶摆弄着首饰,“大哥,我作证二哥刚到。” 书轩相信舒瑶,书逸一脸的愁容,大哥你信谁不好信小妹?书逸实在是想不通,书逸就没想明白,在外面都是他耍着别人左右逢源,回府后在舒瑶跟前不也是被吃得死死的?他们家最厉害就是看似像只小白兔无害的舒瑶。 “小妹,你以后不得再胡闹,古书是很珍贵。” “大哥,古书没性命珍贵,古书可再得,丢了性命什么都没有了。” 书逸瞧着小妹语重心长的教导大哥,而大哥还点头受教,书逸的嘴角好悬扯到耳后去,舒瑶道:“二哥不同意?” “没,没,没。” 书逸脑袋晃得像是拨浪鼓,他哪敢啊,小妹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舒瑶办了个鬼脸,“明天我找你。” “小妹,二哥没别的意思,你不用找我了啊。” “是有好处给你。” 眯着眼睛的舒瑶,别提多可爱了,十足的小萝莉,可书逸心拔凉拔凉的,好处?小妹会给好处?舒瑶喜欢的,书逸是看不上眼的,书逸不愿重复以前的经历,上一次舒瑶给他的好处是一碗蟹黄羹,从那以后书逸就不指望着是舒瑶能送满意的礼物了,书逸也开始讨厌螃蟹。 “小妹,你说过水流是可算出来的?” “啊,我说过吗?” 舒瑶装糊涂,抹了一把肚子,”大哥,我饿,我饿。” 书轩可缠着任何人刨根问底,对舒瑶下不了狠心,“额娘留了芝麻云糕。” “嗯,嗯,嗯,额娘最好了。”舒瑶语气欢快,“大哥,二哥,回家咯。” 舒瑶率先跑开,书逸低声道:“小妹这样就好,慧极必伤,咱们小妹的好处,不告诉旁人。” 书轩赞同这一点,聪慧出色的女子不太幸福,小妹不需要耀眼夺目,名声显赫,他们做哥哥的就盼在小妹一生无忧,永远都是笑着的。 ”大哥,二哥,你们快点哦。”舒瑶在前面摇着小手,“快点,快点。” 书轩书逸跟上舒瑶,兄妹三人一起回去,站在回廊处感怀的李芷卿远远的听见欢笑声,再见到他们三兄妹,形单影只的李芷卿很不舒服,念头越是强烈,自己也想要父兄疼爱,托生在瓜尔佳氏肚子里该多好,李芷卿吸气平复对舒瑶的嫉妒,世界虽大可无一人你能理解她,最近李芷卿厌烦去随身空间,好东西也不愿意往外拿了,李芷卿想不出该怎么解释才不让人怀疑,空有宝物却无人知晓,李芷卿很烦闷。 “表姑娘,大姑奶奶传话回府,三日后她设宴招待府里的姑娘。” “知道了。” 李芷卿不死心,她一定要再见到胤禛,这辈子无父兄关爱,就用一国之母的地位来补偿,安亲王府聚会,能见到皇子阿哥,李芷卿才有机会下手。天真的舒瑶是颗好棋子。 “额娘,女儿送您的。”舒瑶一边吃着云糕,一边将书逸给的首饰给瓜尔佳氏,“额娘随便挑。” 书逸耷拉着脑袋,最后的好处都让小妹得去了,她是空手套白狼的高手,瓜尔佳氏瞥了书逸,摸摸被云糕撑得圆鼓鼓的脸颊,“乖。” 舒瑶笑得眼睛都是弯的,瓜尔佳氏从首饰中挑了一根攥海棠的簪子插在舒瑶头上,“过两日你大姑姑设宴,瑶儿跟着堂姐妹同去,怕吗?” 舒瑶第一次离开瓜尔佳氏出府应酬,在惠州时舒瑶一直跟着瓜尔佳氏,京城不一样,瓜尔佳氏不能将舒瑶总是掬在身边,未免有些担心。 舒瑶摇头:“不怕,在哪都是待着。” 这话说的,瓜尔佳氏笑道:“瑶儿,有人欺负你的话,不用忍着,直接揍回来,额娘给你撑腰。” 书逸皱了皱眉,京城可不比惠州,舒瑶要去的是安亲王府,大多是近支亲贵,真得罪了她们不太好啊,瓜尔佳氏看出书逸的困惑,道:“你们是忠勇公爵子孙,又不用巴结达官显贵,怕他们作甚?” “额娘,我记得。” 瓜尔佳氏单独留下书逸,训导一番,不可失去骨气,卑躬屈膝谄媚权贵,受了欺负只能忍着,不是瓜尔佳氏生的儿女,书逸最后道:“以妹妹的性子旁人欺负不到她头上,妹妹说出的话,不把人气坏了就算好的了。” 夜晚时,舒瑶带着从老爷子处得的来两本书进了空间,本无恙,舒瑶长出一口气,以前舒瑶试验过从外面拿东西进来,事关重大舒瑶很小心,舒瑶捧着书一遍翻译拼音,一边记在纸张上,舒瑶的毛笔字虽然写得不好,但还能看,拼音翻译起来比外文费劲,舒瑶有点功底,前后串联才看得明白,将关于军事上的都记录下,剩下的舒瑶看得牙疼,是那位穿越种|马男着一生的感悟。 满蒙汉百花云集,有外国秀色,高丽棒子,舒瑶看到最后,唯一对那位风流祖宗满意的就是没日本女人,这点节操那位种|马男还是有点的,舒瑶对于他在自吹自擂的话没兴趣,最后还不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在他身边的女人多么的爱他,哭着喊着要嫁他,舒瑶一点都不相信。 舒瑶拍了拍书本,道:“我告诉你哦,你死后府里的女人都惦记着争爵位分财产,没一个人记得你,好多都改嫁了,是女人都不会真心喜欢男,爱情啊,什么玩应,反正我是不会爱上清朝的男人 。 第五十八章 送书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感谢落燕闲居,向皮娃娃打赏,书友090126215124970的评价票 舒瑶抄录完成,明天送给二哥去,穿越种|男也不都是自吹自擂,舒瑶听阿玛提过一句,老祖宗是有本事的,最出名的一战以弱胜强,打得外蒙古俯首称臣,是什么皇帝来着?舒瑶记不太清楚,无战功皇帝不会封为忠勇公爵,许多宗室亲贵都没被封过,据说种|马男死后,继位的皇帝,舒瑶记得是顺治,顺治很伤心,风光大葬,当时的摄政王表示赞同,舒禄禄家的老祖宗是同时得顺治和摄政王看重的人,就因为如此,才保住了忠勇公爵爵位,没因摄政王倒台而被顺治清算。 舒瑶伸了个懒腰,缘由就在于穿越种|马男是知道的历史的,舒瑶想着他就不担心蝴蝶效应?万一历史被他扇得变化了呢?要知道作为纯理科生的舒瑶对此很怀疑,一点点改变都会引起空间的波动,他怎么就那么自信历史会按原来进行?舒瑶想着是不是他活着时还没发生变化,现在・・・已经跟史书上的不一样了呢? “反正我不知道历史,过天算一天,历史变化和我也没关系。” 想通的舒瑶生火靠红薯吃,本来土地里能能种月季花了,可舒瑶只在两块土地上中了月季,另外两块照常种上一级的红薯,烤红薯舒瑶爱吃,月季花是观赏用的,舒瑶又无法从空间里拿出去,舒瑶不爱种,对于空间升级舒瑶看得很淡,在有生之年能将土地都开垦完就成了。 啃着红薯,舒瑶打量着空间,房屋是砖房了,那条小河流比以前宽了些,环绕着田地流淌,舒瑶绞尽脑汁都没弄明白,这活水从哪来?地势都已是一样高地,舒瑶能看见水在流淌移动,舒瑶舔了舔手指,洗干净手,甩掉水珠,感叹一句“合情合理符合自然规律,空间就不存在了。” 舒瑶没兴趣呆在空间里,也没感到空间有什么灵气,空气多么的清新,舒瑶认为没工业污染的古代,生于衣食无忧的富贵人家做女儿,很适合混吃等死,舒瑶向天拜了拜,“多谢老天爷满足我的愿望,我会继续努力的。” 舒瑶怀念软软的床榻,满屋子的助眠香味,有福气不享受是傻瓜,舒瑶不知道李芷卿的空间里是不是有灵气,反正舒瑶只要舒服,舒瑶出了空间,被子拉高,小脸蹭了蹭锦被,不大一会就睡熟了,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打扰舒瑶睡觉。 清晨舒瑶陪瓜尔佳氏用过早膳后,主动离开额娘出门,弄得瓜尔佳氏晃神,这丫头今日怎么勤快了? “舒瑶手里拿得是书?” “回太太,是书。” 伺候瓜尔佳氏的婢女不敢相信,瓜尔佳氏看了看外面正常升起的太阳,想到自己闺女的性子,太反常了,瓜尔佳氏不放心了,”你去看着点舒瑶,有异常马上回来告诉我。” 婢女玉墨屈膝应了,跟着舒瑶出门,玉墨是瓜尔佳氏大丫头,老子娘都在府里,虽然不是公爵府世仆,但老子受过志远大恩,全家卖身为奴,掌管瓜尔佳氏的首饰等贵重物品,是瓜尔佳氏信任的婢女。 瓜尔佳氏叹道:“瑶丫头,没一刻让我省心。” 舒瑶去找了二哥书逸,因瓜尔佳氏最近不让书逸出门,书逸又不像大哥书轩爱,书逸在屋子里是呆不住的,瓜尔佳氏很了解三兄妹的性子,为书轩准备宽敞明亮的书房,满足书轩读书的要求,为舒瑶准备了舒适的卧房,精致的衣服首饰,精美可口的的点心,满足她混吃等死的愿望,而瓜尔佳氏为书逸单独开辟出一块练武场,竖起箭靶,还准备了些许练习臂力的硬弓,回娘家请在军中效果力的老兵教导书逸。 瓜尔佳氏深知能在军中活下来的老兵都有可取之处,指望书逸建功立业,但保住性命最为要紧,能学的老兵的经验,免得书逸上疆场手忙脚乱,瓜尔佳氏从未想过将书逸留在京城,儿子就要放出去有一番作为,如果书逸像书轩一样爱读书,瓜尔佳氏会气闷,鲜衣怒马的大唐贵女怎样也得有个能骑善射英武不凡的儿子,书轩必定要走科举从文了,瓜尔佳氏将希望全然寄托在书逸身上。 瓜尔佳氏对大清迟迟无法平定西北耿耿于怀,小小的准格尔部怎么就平定不了?无论是太宗皇帝,还是高宗皇帝,大唐何时吃过这亏?在则天女帝治下,番邦是要上贡称臣的,虽然在心里瓜尔佳氏看不上同样外族出身的爱新觉罗,埋怨过汉人太没骨气了,怎么就没反抗的呢?对此刚反穿过来的瓜尔佳氏郁闷了好久,大唐男儿的尊严哪去了? 满人占据中原就是天朝上邦是不得冒犯,瓜尔佳氏认为大清少了男儿血性,入关后的八旗子弟都成什么样了?瓜尔佳氏绝不准许她养得儿子,整日的提着鸟笼子无所事事,招猫逗狗。 今日书逸正在练武场练习弓箭,书逸身着一身宝蓝剑袖衫,脚蹬藏青软底靴子,辫子缠在脖子上,湛蓝的辫绳垂在胸前,书逸弯弓射箭,命中把心,神色平静仿佛寻常,舒瑶看了看红色把心上眨着的密密麻麻的箭翎,”二哥好厉害。” 书逸平复心神,射出最后一箭,同样命中把心,书逸擦擦汗水,问道:“你怎么会出门?” 舒瑶很纳闷,她一出来就那么让人意外?舒瑶也不想想她平时都懒散什么样了,“二哥。” 书逸放下弓箭,“不说,我不说你了,你不会是来叫我一起去悄悄去看玛法热闹?” 大哥书轩一早兴致勃勃的去了老爷子的院子,像是要大干一场,舒瑶摇头道:“二哥,你不厚道,咱们怎们能悄悄去看?当然是光明正大的去啊,玛法院子也种了好多花,可不仅仅有海棠。” 一物飞来,书逸接住,舒瑶笑着:”二哥好身手嘛。” 书逸翻开书看了一眼,吃惊的望着舒瑶:“你从哪得来的?”书逸能看出这本书的价值,舒瑶笑眯眯:“是从玛法书房放翻出来的,据说是老祖宗留下的传家之宝,二哥,继承祖宗遗志可全靠你了。” 舒瑶踮起脚拍了拍书逸肩头,“你如果敢学老祖宗风流好色的话,额娘会揍你的,不过老祖宗的排兵布阵挺有讲究,二哥,好好学,我非常希望能成为大将军的妹妹,到时看谁还敢欺负我。” 米虫生活有保证,舒瑶越想越美,大哥中状元,二哥为大将军,舒瑶的小日子会过得异常滋润。 第五十九章 喷火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小醉感谢竹节花,melanie,落燕闲居的打赏。 和二哥书逸嬉闹,书逸瞧着舒瑶精神好,取出一只一石的弓箭,“小妹,我教你射箭。” 舒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向后退了几步,书逸上前,舒瑶又像遇见蛇退了一步,娇嗔:“不要,不要,我不要。” 舒瑶亮晶晶的眼睛溢满了不高兴,书逸头疼了,是让她学习射箭,又不是去做什么困难的事儿,至于如此吗?“小妹,你将来去木兰围场怎么办?骑马不成,射箭也不成,会被人笑的。” “骑马不成,不是有马车吗?射箭不成,嗯,大哥二哥不说,谁知道我不会射箭?”舒瑶仰脸,神秘的笑了:”二哥没听过露相不高人,高人不露相吗?高人是不会和人相争相比的。” 舒瑶一指扎着很多箭翎的箭靶,“二哥是神箭手,咱们府上祖传渊源,是人都会猜测我的骑射不错,我又很老实不想出风头,没人借着我上位扬名,如果有人欺负我的话,只有两个原因。” “是什么?”书逸很想知道,小妹舒瑶能辨出什么来。 “如果有执意同我较量,一是说明你和大哥不够强,有人欺负欺负到我头上,二是你骑射本事不好,让人轻视了・・”舒瑶耳朵被书逸揪住,“二哥,放开我啦,放开啦。” 舒瑶挣脱开,揉着耳朵一个两个都爱捏她的耳朵,舒瑶向书逸呲牙,“二哥,你再不好好练本事我就告诉额娘去,额娘出马,咦,我忘记了,额娘的骑射是最出色的,只要额娘骑马在木兰围场光上一圈,没人敢欺负我,还是额娘厉害。” 舒瑶要向想通了一个重要问题,举手欢呼:”额娘威武,额娘威武。” 书逸呆呆的看着小妹舒瑶,懒散的人书逸不是没见过,可懒成小妹这样的很少见,尤其是懒散得如此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心,书逸有些胸闷,难怪大哥能辩驳倒任何人,却难不住小妹舒瑶,按照额娘说过的话,小妹的聪明劲儿就从来没用对地方,都用在了怎么慵懒上了,书逸不知道将来妹夫能不能被小妹气吐血,未来的妹夫前景堪忧。 ”二哥,我们去看玛法。” 书逸不在不逼迫她练习射箭,舒瑶笑着向书逸道:“二哥,去不去?” “去。”书逸也十分想见玛法被欲哭无泪的样子,带着舒瑶以请安的名义去见老爷子,刚刚跨进院门,听见老爷子底气十足的怒吼:“舒穆禄书轩,我再说一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玛法・・・・” “什么子曰,子曰的,带着你书给我滚,快滚,快滚,你比舒瑶才愁人。” “玛法,其实我比小妹好点。” 想要解释的书轩被老爷子从屋子里直接退了出来,书轩怀里还包着厚厚的古书,砰的关门声很响亮,震动得窗户都颤了颤,足以看出老爷子快被书轩逼疯了,书轩道“玛法,玛法。” 老爷子隔着门怒吼:“书房里的书随你看,但不许再我问题。” 老爷子委屈了,他刚才多什么嘴?随意说了一句,想着在长孙书轩面前展示一下自己也能识文断字,结果没显摆好,被好求解的书轩缠上了,刚开始老爷子还能说上两句,可越到后来,老爷子头晕眼花,耳根嗡嗡作响,将书轩赶出去,他这么大岁数了需要清净修养,应付不了书轩。 舒瑶虽然磨人些,但她懒,安静,老爷子看出来了,给舒瑶个地方让她睡觉就成。 老爷子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他们三兄妹怎么长的?志远虽说看着让他不爽生气,但总好过书轩舒瑶,难道是儿媳没教育好?老爷子摇头否定,不会啊,他看女子还是挺准的,瓜尔佳氏有内秀,是位贤妻,配得上志远,这一点从志远荣升回京就能看出一二,就算志远有皇上照看着,没真本事也升不到三品官位。 万岁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总是关注儿子志远,老爷子记得当初闺阁中瓜尔佳氏的飒爽英姿,老爷子又让人详细的打听了,才主动送上门去,以打赌的名义输了个儿媳回来,老爷子主动出击就是怕老太太随便给志远弄个愚蠢小家子气的媳妇,老爷子一直对选中瓜尔佳氏很得意,志远和儿媳的生辰八字据大师推算,合适得不得了,千载难逢的吉兆,兴家旺族荣及子孙,后福富贵无穷。 兴家旺族是对的,可儿媳瓜尔佳氏生养的三兄妹,老爷子胡子颤抖,不好说,不好说,他们将来会‘祸害’别人,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话说另一头,舒瑶和书逸见大哥被赶出来,对望一眼,同时侧脸捂嘴偷笑,舒瑶埋怨:“都是二哥耽搁功夫,精彩地方都没看到。” ”小妹,只要玛法的书房有古籍,大哥一定会来,精彩的日子会再出现的。”书逸也觉遗憾,谁也没料到大哥这么快就和老爷子交上手了,舒瑶道:”下次得快点,不过玛法不会不理大哥吗?” 舒瑶担心老爷子不理会大哥没热闹可看,书逸低声说:“以大哥的本事,谁能忽略他?” “嗯,嗯,嗯。”舒瑶笑眯眯的在赞成,“额娘说了,大哥入朝为官后,吃亏就不是咱们了,二哥,你说皇上能受得住大哥不?” “・・・” 书逸无法给出答案,见小妹求知的眼睛,书逸喃喃:“万岁爷・・・应该比咱们强。”至于强大到什么程度,书逸也没底。 ”二弟,小妹,你们是来向玛法请安的?”书轩抱着书,仿佛在抱着稀世珍宝,见到弟妹点头道:“不错,不错,知道向玛法请安,很好,很好。” 书轩回头向屋子里老爷子喊道:”玛法,书逸舒瑶向您请安来了,您得开门啊・・・” “不见,不见。” 一个人折腾还不成,再两个老爷子承受不住,老爷子怕书轩再跟他讲孔孟孝道,向床上一歪,“我睡了,谁都不见。” 须臾,鼾声震天,书轩说:”玛法睡得也太快了,这么大的鼾声,想必是困极了。“ 舒瑶憋不住放声大笑,能将老爷子逼成这样的,大哥是人才啊,舒瑶忘了,她也是人才,也有一份的。 “大爷,四爷,六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张嬷嬷慌慌张张跑来,“老爷掉河里不见了。” ps历时两个月清悠路明天上架,小醉恳求大家多支持正版,成绩好的话,小醉努力加更多更,小醉异常忐忑,就怕没人订。 。 第六十章 攻击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感谢猫咪想睡觉,0953996203的打赏。 书逸舒瑶几乎同时收敛了笑容,书轩凝眉说:“怎么回事?掉河里是怎么回事?” 舒瑶眉头簇起,“阿玛是巡查河堤的大臣,跟前的人都死绝了?掉河里就不见了?”舒瑶曾经想过最坏的一种可能,黄河决堤时会祸及阿玛志远,额娘说过阿玛是三品大员,身边是他有衙役随从,轻易不去堤坝,决口也不会一下子就溃堤,阿玛完全来得急撤到安全的地方。 黄河溃堤,只听说淹没良田,百姓流离失所,没听说哪位大官掉河里的,舒瑶再问:“是传得消息?” “六姑娘,是保柱让人送得信。” “保柱人呢?也掉河里了?” 老爷子气势汹汹的从屋里走出,显然方才他们三兄妹的谈话,老爷子都听到了,樱桃在身后提着鞋追出来,“老爷子,您没穿鞋...老爷子...您慢着点。” 舒瑶才发现老爷子是光着脚,樱桃跪下伺候老爷子穿鞋,老爷子追问:“保柱人呢?” “会老太爷得话,保柱正沿着河岸找老爷,河北几省都因黄河溃堤灾民遍地,听说很乱,保柱传信说,不找到二老爷绝不回京。” “志远有个万一,他不会京城就行了?” 张嬷嬷不是了解详情的人,来传个口信让三兄妹回去,老爷子怒道:“传话的人呢?在哪?” 张嬷嬷不曾见过暴怒似要将人生吞活剥的老爷子,“在老太太屋里,当时太太正陪着老太太,来人着急就直接通禀了老太太。” “志远媳妇晕厥了?是在痛哭?” 舒瑶道:“玛法,额娘既不会昏厥,也不会痛哭,额娘很坚强,她相信阿玛会平安归来。” 老爷子和舒瑶对视后,又看了看两个同样镇定从容的孙子,老爷子迅速转变方才的想法,儿媳瓜尔佳氏教养出的三兄妹很优秀,公爵府的将来得落在志远他们身上。 “你们三个跟我走。” “嗯。” 老爷子带着舒瑶三兄妹去见老太太,方一进荣寿堂,听见屋里传出隐隐的哭声,“二嫂,您想开些,您有侄儿可得撑住啊,他二伯怎么...怎么..就去了...呜呜..” 随后是瓜尔佳氏从容的声音,“三弟妹,我丈夫是落水失踪,不是去了,你很希望他出事?” “呜呜我..我..二嫂我不是这意思..我满心盼着他二伯平安佟佳氏抽泣,“是掉河里了,水患严重得淹死多少人,哎,额娘,咱们去寺庙祈福。” “志远媳妇,我知道你心里苦,别说是你,就是我也不好受。”老太太声音带着哭调,“志成媳妇说得也有道理,你好在有书轩书逸,会熬过去的。” “额娘,我男人无事,掉河里也淹不死他,河龙王不敢收他性命。” 舒瑶听后弯了弯眼睛,额娘瓜尔佳氏这句话太有气势了,河龙王都不能和她抢男人,老爷子叹道:“瓜尔佳氏这媳妇,志远娶着了,比志远她额娘...堪比她。” 老爷子收了话,真若是比较起来,志远额娘赶不上 瓜尔佳氏,老爷子不承认这点,在老爷子心里她是最为完美的女子,值得他记着思念一辈子。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在劝你,难道我们盼着志远出事?志远是叫我一声额娘的。”; 老太太不高兴了,老爷子走到门口,示意门口掀门帘的丫头闭嘴,瓜尔佳氏站在屋子里,傲然得如青柏,一双丹凤眼里不是悲伤,不是哀愁,是淡淡的轻蔑,在她的目光下,屋里准备看热闹的人都不觉愧疚得垂头,低泣都不敢,足以见证瓜尔佳氏的气势。 “恕儿媳说句实话,我瞧着像是在看热闹得多。” 同样守寡的大太太差一点一个踉跄,能说出这句话的二弟妹是何其...何其...大太太那拉氏想不出合适的说辞,偷瞄二弟妹瓜尔佳氏,记得当初她闻听丈夫死讯,哭得都喘不过气去,后半辈子怎么活,志远是没确定死讯,但落水失踪还不是同死了一样? 瓜尔佳氏即将成为寡妇还敢同老太太硬抗,没公爵府庇护,瓜尔佳氏就算是有儿子为依靠也得仰仗公爵府啊,儿子的前程女儿的婚事哪一件能离开舒穆禄家族离开公爵府,这世道不是有银子就成的,那拉氏犹豫胆怯的开口为瓜尔佳氏说情:“额娘息怒,二弟妹是忧伤过度...二弟妹,你说两句啊。” 老太太道:“我看不出她哪里忧伤过度。” “老爷不过是落水,我会担心,怕老爷着凉,哪用得上哀伤,大嫂,您看错了。” 瓜尔佳氏唇角含笑,眼眸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任何人都别想看出她的脆弱,看出她心底的念头,老太太反倒被瓜尔佳氏气得不行,原打算大骂瓜尔佳氏一顿,老太太一拍桌子,记起瓜尔佳氏自从回京后的强势,老太太有些许胆怯,人善被人欺这话此时有了完美的体现。 老太太不敢冲着瓜尔佳氏,责怪起大太太那拉氏,冷哼:“要你多嘴?” “儿媳该死。”大太太那拉氏跪地,缩成一团低泣认错。 老太太不解气,在瓜尔佳氏处受得委屈发泄到大太太身上,“哭声什么哭?志远媳妇都没落泪,你这算怎么回事?” “外祖母息怒,您顺顺气,别气坏了身子。” 李芷卿为老太太扶胸口顺气,“二舅母,外甥女知晓您不好过,可家里的人心也都为二舅舅悬着。” 瓜尔佳氏不咸不淡的说:”外甥女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多操心自个儿的好。” 瓜尔佳氏是谁?还看不出李芷卿的真实心意?就连站在门外的舒瑶都能猜出一二,李芷卿怕是高兴的,探知人心的异能让舒瑶得知李芷卿的真是想法,舒瑶拳头握紧,她宁愿不知道,李芷卿认为志远死了,爵位一定是三舅舅志成的,志成耳根子软,志大才疏没什么本事,等李芷卿入四阿哥府后,忠勇公爵府上下会听命支持李芷卿,有外祖公爵府做依靠,李芷卿的日子会好过不少。 这不是舒瑶最生气的,在拼爹拼家世的年代,舒瑶看不上李芷卿,但可理解有娘家做依靠在夫家能抬得起头,舒瑶本心上来说,也是这想法,李芷卿幸灾乐祸也无所谓,阿玛额娘不曾养过李芷卿,同她没什么感情,可李芷请竟然很高兴瓜尔佳氏守寡,高兴舒瑶变成和她一样的无父孤女,这绝对是舒瑶容忍不了的。 “小妹,小妹。”书逸看出是舒瑶不妥,抓住妹妹胳膊,安抚:“妹妹,没事,没事的。” 老爷子担忧的看了仅仅露出额头的舒瑶一眼,“舒瑶和你额娘学学,舒穆禄一族无胆怯的女儿。” “玛法,我会同额娘学的。”睚眦必报,额娘教过的,李芷卿,你接招, 舒瑶突然抬头,绽出笑容,书轩却感觉心一凉,小妹的笑一直很甜,让人有亲近温暖之心,可现在舒瑶也是再笑,有股寒意,舒瑶手指曲了一下,就听见屋子里李芷卿哎呦一声,而门外的书逸抱住昏厥的舒瑶,“小妹,小妹。” 异能的副作用是很大的,舒瑶砸了李芷卿直接晕过去,以前的升级点数被扣除,舒瑶身体里像是着火,烤得舒瑶很不舒服,仿佛了老天再惩戒舒瑶乱用异能,舒瑶看似表面上是晕过去了,实际上一直清醒的,舒瑶爆粗口,TNN的,我好疼,老天爷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让我晕过去。 舒瑶将老天咒骂一顿,随身空间要升级,异能要升级,用多了还带往下降的,往下降也就算了,还这么疼,老天是折磨舒瑶,你说没异能的话,舒瑶不知道李芷卿的想法,就不会用异能惩治李芷卿,舒瑶认为都是老天爷不厚道,在此时天空阴云密布,顷刻间下起了大雨,老天哭了,被舒瑶骂哭了,有这么欺负老天的清穿女吗? 瓜尔佳氏听见门外书逸焦急的喊声,几步来到门前,不仅仅见到三个儿女,还碰见了老爷子,瓜尔佳氏微怔,向旁边闪了闪,老爷子向瓜尔佳氏点头,“你不错。” 瓜尔佳氏淡淡一笑,抱起舒瑶,“瑶儿,瑶儿。” 舒瑶能听见瓜尔佳氏的声音,却睁不开眼,“额娘,疼。” 瓜尔佳氏本想抱舒瑶回自己的院落,可外面正下着雨,一来一回的怕浇湿舒瑶,转身进屋,不管屋里人适合反应,瓜尔佳氏不能让女儿委屈了,瓜尔佳氏斜了一眼不停喊疼头疼的李芷卿,二姑太太上前搂过李芷卿,给舒瑶腾地方,瓜尔佳氏的威风尽显,二姑太太可不敢得罪瓜尔佳氏。 还算识趣,瓜尔佳氏将舒瑶放在床上,若无旁人般摸了摸舒瑶小脸,哄道:”瑶儿,不疼,瑶儿,不疼。” 李芷卿窝在自己额娘怀里,头疼欲裂,听着瓜尔佳氏哄舒瑶,李芷卿羡慕嫉妒恨,舒瑶的异能攻损害附带加成的,李芷卿越是嫉妒瓜尔佳氏对是舒瑶慈母之心,她的头越疼。 老爷子出现,所有人心里都一紧,老爷子有差不多两年不曾踏进荣寿堂。 ps上架了,小醉求订阅,求粉红,小醉想努力一把,粉红票超过二十张的话小醉会加更一章,试试看嘛,新书首章订阅很重要,恳请大家支持一下正版,非常重要哦,成绩不好的话,小醉木有信心的说。 第六十一章 牵连 - 清悠路 - 醉夜吟 ps感谢亲们粉红和打赏,下午三点前有粉红加更,小醉码字不快,说话算数,粉红过20张一定加更,继续求粉,求赏,求各种支持。.76zw.com 七路中文 七路中文 老爷子是不过问府里的事儿,可也不会眼看着老太太胡闹,老太太出身宗室贝勒府,又帮着老爷子承爵,老爷子对她一直很谦让爱重,虽说老爷子花心难改,却也不会让宠妾在发妻面前没规矩,人前人后给老太太留足了脸面,他们之间唯一一次红脸是因志远的生母,老太太一直很怀疑志远的身世,怎么看都不像是老爷子中了神仙局,老太太派去打听的人,被老爷子赶回来,一丝消息都得不到,就因如此老太太对志远能看得顺眼吗? 老爷子自觉愧对妻子,愧对志远的额娘,正经收敛了一段日子,可日子久了,许是想念她,老爷子本性难改,将府里的大权交到老太太手中,凡事都不过问,对老太太亏待漠视志远,老爷子心疼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让人暗中关照志远,自从志远成亲离京后,老爷子对妻子言听计从,老太太说什么,老爷子都说好。 可今日老爷子脸耷拉着,阴云密布,双手背到身后,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嬷嬷屏住呼吸,四位儿媳,不,应该说是三位儿媳垂首听训噤若寒蝉,瓜尔佳氏若无旁人的照料女儿舒瑶,摸了摸舒瑶的额头,想着是不是叫太医来给舒瑶看看。 老太太起身,“你怎么过来了?”对于丈夫,老太太其实也挺怕的,老爷子看似脾气不错,如果发起火来,老太太承受不住,老太太放软声音,“坐下。” 回身时却见到舒瑶安安稳稳的躺在炕上,瓜尔佳氏也没让开的意思,老太太想了又想,别和不懂事的瓜尔佳氏一般见识,明明志远掉水里淹死了,却死不承认,瓜尔佳氏要是发起狂来,她招架不住,体谅当寡妇的人,老太太认为自己心善,为瓜尔佳氏找了许多的理由,归根到底一句话老太太是怕了瓜尔佳氏,从中可看平时不吃亏的好处,可让旁人忌惮。 老太太指了指檀木椅子,道:“谁招惹你了?气性这么大?” 老爷子腰杆微弓,并不打算坐下,老太太使了眼色,往常最会来事儿的三太太佟佳氏垂头,她不是看不懂老太太的意思,是不敢上前搀扶老爷子,自从老爷子进屋后,佟佳氏就感到喘不上气来,老爷子站在外面定是听见了屋子里谈话,佟佳氏此时当然会躲得远点,怕被老爷子发作,老爷子再不喜欢二儿子志远,那也是老爷子的种。 七路中文 老太太从没指望懦弱无用的大儿媳妇那拉氏,三儿媳妇当做看不到,四儿媳妇就不用提了,那也是个有主意的,最擅长的就是墙头草两边倒,老太太对二女儿下令:”扶你阿玛坐下,来人上茶。” 二姑太太不能违老太太的命令,她一百个不愿意上前,对于老爷子,二姑太太从小就怕,看见老爷子就躲,老爷子总说她没满满洲姑奶奶的爽利,老太太以前还为她辩解过,可自打她死了丈夫,依附公爵府过活后,老太太对她不过是大面上过得去,毕竟二姑太太当时执意嫁给穷举人,让老太太很没脸面,不是有女儿李芷卿,二姑太太会更难些。 二姑太太放开李芷卿,犹犹豫豫的上前,声音仿佛弱蚊子哼哼,“阿玛,坐。”老爷子看了她一眼,二姑太太本来就爱哭,因女儿毫无缘故的头疼,眼圈一直是红着,老爷子一瞪,二姑太太眼泪落下,“阿玛,二哥...二哥呜呜...” 二姑太太这一哭,三太太也跟着抹眼泪,目光里充满怜悯,“书轩书逸,以后有什么事同三婶说啊,三婶疼你们。” 书轩开口说道:“您说得欠妥,侄儿有额娘有阿玛,有玛姆,有玛法,侄儿实在有他们都解决不了的事儿,定会找三婶请教。” 佟佳氏差一点咬到舌头,书轩嗜好公爵府都传遍了,对比书轩,佟佳氏亲生儿子当做凤凰带养的书杰却不喜欢读书,整日的和丫头婢女厮混,书杰养在老太太身边,佟佳氏就是想教也够不到,佟佳氏曾唾弃书轩,不过是个书呆子罢了,运气好才会连中小三元,佟佳氏尴尬得很,她不过是当着人前充大方,显示贤惠慈爱,却没料到书轩当真了,佟佳氏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吱声了。 不愧是一家人,老爷子嘴角上扬了一些,三兄妹都是不肯吃亏受委屈的主,志远有此就娇儿娇女,又有贤妻相助是福气,书逸道:”玛法,坐下好说话,您总站着,孙儿心疼您身子骨。” 书逸带着笑劝说老爷子,“等阿玛回来,知道孙儿不孝顺您,会打孙儿板子。”书逸搀扶老爷子坐下,并上茶后,才退到一旁,屋子里的人也看出来了,不仅瓜尔佳氏不信志远死了,志远的三个儿女没一个相信他们阿玛出事的,一家子认不清现状的倔人。 老爷子宽茶叶,杯盖和茶杯相碰的声音很脆,老太太嘴是张了合,最终挤出一句话:“我是为了志远悬着心。” 既然志远的妻儿都不认为志远死了,老太太别讨没趣了,等着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志远还没消息,他们就该哭了,老太太说:“志远是为了皇上才落得水,皇上会有所赏赐。” 老爷子继续宽茶叶末,并不接话茬,老太太不觉有些恼了,“你来荣寿堂是喝茶的?府里乱成着,你不说句话?” 李芷卿捂着脑袋喊疼,记起年前病重几乎归西的外祖父,再看看他现在,李芷卿不觉后悔,两株空间自带的神奇人参啊,她留有一株的话,是不是脑袋不这么疼了? 李芷卿是真疼,舒瑶缓慢的睁眼,咦,不疼了?虽然异能退化到初级了,但舒瑶却感到就算是降级,也很好用,起码能扫描到李芷卿的心思,舒瑶好悬没继续再给李芷卿来一下,也弄明白了李芷卿的空间附送的神奇人参不多,剩下的都是她自己种的,咦,还有人生果?舒瑶不淡定了,在心里向老天爷比划了中指,你就是歧视理科生,外面一道闪电劈下,舒瑶缩了缩身子,不敢再骂了,反倒乞求老天,神奇空间,异能没了就没了,舒瑶不在意,只希望老天爷能保佑阿玛平安,别真被龙王抓去做女婿了,阿玛是不会背叛额娘的,舒瑶坚信这一点。 ”瑶儿?“瓜尔佳氏出声,引来老爷子的注意,“额娘,我好了。”舒瑶晕过去意外,醒了同样意外,直接坐起下床榻走了两步,示意她没有一点不妥,瓜尔佳氏看舒瑶红润细滑的脸蛋,信了舒瑶,抓着女儿的手,瓜尔佳氏才放心,对比舒瑶的建康,李芷卿抱着脑袋喊疼,“好疼,好疼。“ 老太太道:”芷卿,你先去碧莎橱歇着。” 抱琴扶起李芷卿,李芷卿忍痛推辞:”外祖母,我担心二舅舅,听听详情,黄河决堤万岁爷定然动怒,二舅舅是巡视河堤的钦差,我怕...怕万岁爷怪罪。” “外甥女想多了,就算牵连也牵连不到公爵府上,更牵扯不到外甥女你的前程。” 瓜尔佳氏冷漠的瞟了一眼李芷卿,点破她心思,是怕被志远牵连上,活该头疼,舒瑶察觉瓜尔佳氏的恼怒,想着再给李芷卿来一下,异能没反应了,舒瑶推测是积蓄的能量不够,舒瑶首次坚定要努力升级的念头,异能是杀手锏。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李芷卿脸羞红了,“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担心二舅舅啊...” 老爷子懒得搭理李芷卿,一方面关心志远的情况,另一方面如果没李芷卿的人参,老爷子也挺不过去,老爷子道:“送信的人呢?” “老太爷,奴才在。” “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送信的是志远的另一长随,唤做铁柱,抹了把眼泪,“主子不满于成龙于大人修建堤坝的方法,于大人避而不见,主子硬是闯进于大人的衙门,拉着于大人上堤坝看情况,他们一边走一便吵,于大人说不过老爷,在堤坝上吵了很久,后来下雨了,本来老爷要回去的,就在此时堤坝渗水,于大人站在边上,直接掉水里了,老爷...” “志远去救于成龙?”老爷子脸上明显带着愤怒,志远这榆木脑袋,于成龙淹死就淹死了,你去救他做什么? 舒瑶看了看瓜尔佳氏,始终认为阿玛虽然忠厚,但不像是不顾自身危险救人的人,记得额娘经常劝解阿玛,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官场上多得是尔虞我诈,不可对同僚生出同情之心,看不顺眼得也要忍下,量力而行,阿玛其实挺听额娘话的。瓜尔佳氏握了握拳头,如果志远敢跳下去救于成龙,瓜尔佳氏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他,于成龙重要还是他们娘几个重要? “不是,不是。” 铁柱带着一丝很难察觉的羞愧,“老爷是要离开的,结果...结果被于大人抓住了官服,挣脱不开,一起掉落水了,老太爷,奴才和保柱大哥救援不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人飘远了,保柱大哥沿河找老爷他们,让奴才给府里送个信儿,奴才看老爷应该...可能...没事...” 舒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好,听明白一点,也就是志远他们落水时堤坝并未决口,也就是说水流不会太过湍急,阿玛志远是会水,应该能平安无事。 62 贤妻 - 清悠路 - 醉夜吟 老爷子见过风浪,又详细的问了铁柱后,对瓜尔佳饰道:“志远媳妇,你带书轩他们先回去,我估摸着志远应无大碍,保柱瞧着憨厚,极有主意,你放宽【记住网址.tywxs.com最快连载:百度搜:天翼文学社】心没准过两天就有志远的消息。^http://.beijingaishu.com^” “儿媳知道。”瓜尔佳氏屈膝,心知老爷子对老太太再不满,也不会当着儿媳的面给老太太没脸,老爷子看似糊涂,却使个精明人,有他坐在公爵府,看着拎不清的老太太,瓜尔佳氏也可以放心些。 她不仅要担心志远的安危,照看三个孩子,还得趁着这次黄河决口捞足好处,瓜尔佳氏不能等着志远回来,告诉他自己光顾着哭了,别的什么都不管,何况黄河决堤正好赶上志远去巡视,于成龙也落了水,京城御史都在府里奏折呢,不管弹劾志远,还是于成龙,御史会要上奏弹劾的。 瓜尔佳氏想骂一句,他们早干什么去了?放马后炮,书生误国说得他们。 舒瑶后背一紧,她感知了额娘的的想法,舒瑶小眉头皱了皱,在大唐时御史连皇帝都敢说?难怪额娘看不上现在的御史,老爷子道:“舒瑶看着没什么,可大意不得,志远媳妇去请太医给瑶丫头瞧瞧。顺带着给李芷卿看看,总喊头疼不是正事。” 瓜尔佳氏答应了,舒瑶回头看了眼李芷卿,异能攻击挺厉害,她疼到现在,舒瑶被瓜尔佳氏领走,顺带很伤人的,李芷卿眼里闪过不满,她是外孙女赶不上孙女,可老爷子忘了没她给的人参老爷子早就见阎王去了,病好了就忘了自己?李芷卿对忘恩负义的老爷子不满。 “外祖父,我先去歇着了,等着太医来诊脉。” 李芷卿扶着抱琴的手离开,话虽平常,里面透着不满,老爷子从没背人甩脸色看,还是个依附【记住网址.tywxs.com最快连载:百度搜:天翼文学社】于国公府过活的外孙女,老爷子是打算试试李芷卿心胸,才会故意忽略于她,老爷子指指李芷卿“她这样的还惦记着入皇子府?趁早歇了心思,省得后患无穷。” “等李芷卿及笄,你趁早选个人将她嫁了,有我和志远他们看着,总不会让他受苦,她入了皇子府内宅深深,荣华富贵看不到,反倒会被她牵连进去。” 茶盏敦在桌上杯盖掉了,茶水洒出,二姑太太见老爷子生气,跪下道:“女儿去劝劝芷卿,阿玛不常到荣寿堂,芷卿样貌好,性情佳,知书达理,配于寻常人家可惜了,阿玛,芷卿今日是头疼才会…” 老爷子脸色越发阴沉,二姑太太停口,老爷子道:“样貌再好不过是一时新鲜劲儿。我可没听说容颜永驻的,皇子阿哥美人看多了,每届多少秀女?偏不信就没比李芷卿出挑的秀女,她身份不够高,入皇子不过是个格格,在福晋手下讨生活,能忍得还过得,就她清高的模样,福晋能饶得了她?” 老爷子阅进繁花,男人的贪花好美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欣赏美人是相通的,老爷子从心底说回宠着李芷卿几日,但不会越过嫡妻,外孙女的性子,太不讨喜欢了。老爷子不由得想到同岁的舒瑶,那丫头却能让人心甘情愿的宠溺着,父兄又争气,家世响当当,皇上念着旧情,舒瑶选秀会有个号前程。 老爷子看出老太太和女儿才不易为然,外孙女的婚事,老爷子问问便可,既然她们要一条道跑倒黑也拦不住,等他百年后,上书皇上请择继承爵位的儿子,老爷子对得住嫡妻,又对得住志远额娘,志远能撑起公爵府,皇上只会选择志远承爵,志远夫妇是拿事之人,如何都不会被外孙女牵连。老爷子将公爵府交给志远他放心。 “你们先回去。”老爷子发话了,儿媳女儿屈膝后离开,老太太到:“我知道你心疼志远,可再大的火也不能冲着我来,我跟着你一辈子了,还赶不上别人?我也不是拈酸吃醋的人儿,志远的额娘…” “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做甚?志远额娘的事儿…我不想听。” 老太太眼眶红了,一说起她,老爷子就发火脾气大得很,老太太心不甘,老爷子说道:“方才我在外面听了几句,你说得是什么话?” “我怎么了?志远落水了,让二儿媳有个准备,万一志远回不来,我怕二儿媳疯的。” “志远媳妇?”老爷子眼里流露出激赏,“她比任何人看得明白,四个儿媳只有她能撑得起,志远有个万一,书轩书逸都会被她教成国之栋梁。” 老爷子缓了口气。“儿媳面前我愿给你没脸,大儿媳妇哭得比志远媳妇是伤心,这话你怎能说得出口?让外人听去了,会传成什么样?之家不严的罪名,你担得起?孙子孙女将来还要不好议婚嫁人?” “我…我是…随口一说…”老太太冷汗淋淋,“传不出去的,你放心,我回头告诫丫头们不许多说。” “这就成了?” “难道发卖了丫头嬷嬷?她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我料想不敢多言,公爵府有难,她们也得不了好。” 老爷子缕了缕胡子,“闲言碎语的那个府上少了?传这些话的不都是竹子身边有脸面的婆子丫头?” 老爷子同老太太有理说不清,最直接的法子就是吓唬吓唬她,老太太这辈子最注重名声,极为要体面,志远生死未卜,黄河决堤的事儿万岁爷应该知晓了,公爵府牵扯其中,皇上虽不会怪罪忠勇公爵府,但如果府上的人上蹿下跳,难保不会落入圈套中。 “紧闭公爵府大门,她们出不去,闲言碎语也就传不出去了。”老太太见老爷子眉头松缓了,话说得合他心意,抿了抿发鬓,“我也不是糊涂人。” 老爷子适时的给予鼓励,“这招不错,回头你敲打敲打志成志皓媳妇,十个志成媳妇捆绑一起,也不够志远媳妇收拾的,差距啊,太大了。” 老爷子感慨颇深,他为志远选得媳妇除了醋劲大了点儿,哪方面都顺眼,志远怕是随了他额娘情深意重,在美色上不像自己反而更好些,起码不会因美色误事,志远是栋梁之才,被美色耽搁了就太可惜了,有瓜尔佳氏看着志远,少犯错误多办实事,公爵府才能长远。 老太太不爱听,老爷子难得来一回荣寿堂,老太太就算是哄他高兴听着了,老爷子又同老太太说了好一会的话,在荣寿堂用了晚膳,并训斥志成志皓谨守本分,才会荣寿堂。 瓜尔佳氏回房后,便叫了太医,为舒瑶诊脉,舒瑶自知是因异能用多了,身上无病,为阿玛悬着心,舒瑶觉得此时低调点好,坚决反对请太医,瓜尔佳氏摇头:“瑶儿,你好好的。老爷也可以放心。” 瓜尔佳氏显得很从容,仿佛志远根本就没落水,舒瑶如果没异能的话,会被瓜尔佳氏蒙骗过去,不对,没异能舒瑶也可看出瓜尔佳氏和志远感情深厚,瓜尔佳氏为志远心甘情愿当好贤内助,为志远放弃了大唐贵女马踏长安,鲜衣怒马的生活,当然其中还有他们三兄妹原因在,瓜尔佳氏面上平静内心很焦躁不安。 太医来给舒瑶诊脉后,开了几副养神的中药,去看李芷卿,舒瑶坐在瓜尔佳氏身边,手握住了额娘的手,舒瑶感到眼前一花,叮咚,异能升级了,不仅将方才降级的点数补回来,开启攻击版块,舒瑶算了一下,每一次异能攻击需要积蓄的能量,勤劳苦练的话也得两三年,并且不敢保证用异能攻击他人后的后果,没准舒瑶的的损害更大,看着很好用的异能攻击,其实又是个鸡肋。 舒瑶刚想再骂天,想到自己阿玛还在水里,少下点雨可能阿玛会安全些,舒瑶暗拜拜,只要老天爷能保佑阿玛平安无事,我说…再也不骂你了,再给我鸡肋的东西也不骂你,看我多好,老天爷,保佑阿玛啊。 作为升级奖励,舒瑶并未像以前将点数家在亲和力上,而是加在了安抚人心上,舒瑶缠上瓜尔佳氏,异能全开:“阿玛一定没事的。” 瓜尔佳氏勉强勾出微笑,摸了摸舒瑶额头,“瑶儿,额娘信你。”瓜尔佳氏抱住女儿,慢慢的阖眼,不愿让人看出她的软弱,志远,你给我活着回来。 舒瑶乖巧的环住瓜尔佳氏的腰,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额娘,阿玛没事,阿玛一定没事。” 这一晚舒瑶是陪着瓜尔佳氏一起睡的,舒瑶这辈子都没说这么多话,还总是一句,舒瑶嗓子哑了,瓜尔佳氏侧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儿,心室暖的。 瓜尔佳氏有一个念头,准备好的粮食和药材派上用场,志远只要平安回京,升官得皇上宠信是必然的,在此时瓜尔佳氏不会懦弱哭泣,而是抓住机会,赢了更多,等候丈夫荣耀归京。 第六十二章 贤妻(粉红20 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老爷子见过风浪,又详细的问了铁柱后,对瓜尔佳氏道:“志远媳妇,你带书轩他们先回去,我估摸着志远应无大碍,保柱瞧着憨厚,极有主意,有他沿河寻找志远,你放宽心没准过两天就有志远的消息。” “儿媳知道。”瓜尔佳氏屈膝,心知老爷子对老太太再不满,也不会当着儿媳的面给老太太没脸,老爷子看似糊涂,却是个精明人,有他坐在公爵府,看着拎不清的老太太,瓜尔佳氏也可放心些。 她不仅要担心志远的安危,照看三个孩子,还得趁着这次黄河决口劳足好处,瓜尔佳氏不能等着志远回来,告诉他自己光顾着哭了,别的什么都不顾不管,何况黄河决堤正好赶上志远去巡视,于成龙也落了水,京城御史都在府里奏折呢,不管弹劾志远,还是于成龙,御史会要上奏折弹劾的。 瓜尔佳氏想骂一句,他们早干什么去了?放马后炮,书生误国说得他们。 舒瑶后背一紧,她感知了额娘的想法,舒瑶小眉头皱了皱,在大唐时御史连皇帝都敢说?难怪额娘看不上现在的御史,老爷子道:“舒瑶看着没什么,可大意不得,志远媳妇去请太医给瑶丫头瞧瞧。顺带着给李芷卿看看,总喊头疼不是正事。” 瓜尔佳氏答应了,舒瑶回头看了眼李芷卿,异能攻击挺厉害,她疼到现在,舒瑶被瓜尔佳氏领走,顺带很伤人的,李芷卿眼里闪过不满,她是外孙女,敢不上孙女,可老爷子忘了,没她给的神奇人参,老爷子早就见阎王去了,病好了就忘了自己?李芷卿对忘恩负义的老爷子不满。 ”外祖父,我先去歇着了,等着太医来诊脉。” 李芷卿扶着抱琴的手离开,话虽平常,里面透着不满,老爷子从没被人甩脸色看,还是个依附于公爵府过活的外孙女,老爷子是打算试试李芷卿心胸,才会故意忽略于她,老爷子指指李芷卿,“她这样的,还惦记着入皇子府?趁早歇了心思,省得后患无穷。” “等李芷卿及笄,你趁早选个人将她嫁了,有我和志远他们看着,总不会让她受苦,她入了皇子府,内宅深深,荣华富贵看不到,反倒会被她牵连进去。” 茶盏敦在桌上,杯盖掉了,茶水洒出,二姑太太见老爷子生气,跪下道:”女儿去劝劝芷卿,阿玛不常到荣寿堂,芷卿样貌好,性情佳,知书懂理,配于寻常人家可惜了,阿玛,芷卿今日是头疼才会..” 老爷子脸色越发阴沉,二姑太太停口,老爷子道:“样貌再好不过是一时新鲜劲儿,我没听说容颜永驻的,皇子阿哥美人看多了,每届多少秀女?偏不信就没比李芷卿出挑的秀女,她身份不够高,入皇子不过是个格格,在福晋手下讨生活,能忍得还过得,就她清高的模样,福晋能人饶得了她?” 老爷子阅进繁花,男人的贪花好美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欣赏美人是相通的,老爷子从心底说会宠着李在芷卿几日,但不会越过嫡妻,外孙女的性子,太不讨喜欢了,老爷子不由得想到同岁的舒瑶,那丫头却能让人心甘情愿的宠溺着,父兄又争气,家世响当当,皇上念着旧情,舒瑶选秀会有个好前程。 老爷子看出老太太和女儿不以为然,外孙女的婚事,老爷子问问便可,既然她们要一条道跑到黑也拦不住,等他百年后,上书皇上请择继承爵位的儿子,老爷子对得住嫡妻,又对得住志远额娘,志远能撑起公爵府,皇上只会选择志远承爵,志远夫妇是拿事之人,如何都不会被外孙女牵连,老爷子将公爵府交给志远他放心。 “你们先回去。”老爷子发话了,儿媳女儿屈膝后离开,老太太道:“我知道你疼志远,可再大的火也不能冲着我来,我跟你一辈子了,还敢不上别人?我也不是拈酸吃醋的人儿,志远的额娘...” “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做甚?志远额娘的事儿..我不想听。” 老太太眼眶红了,一说起她,老爷子就发火脾气大得很,老太太心不甘,老爷子说道:“方才我在外面听了几句,你说得是什么话?” “我怎么了?志远是落水了,让二儿媳有个准备,万一志远回不来,我怕二儿媳疯的。” “志远媳妇?”老爷子眼里流露出激赏,“她比任何人看得明白,四个儿媳只有她能撑得起,志远有个万一,书轩书逸都会被她教成国之栋梁。” 老爷子缓了口气,”儿媳面前我愿给你没脸,大儿媳妇哭得比志远媳妇是伤心,这话你怎能说得出口?让外人听去了,会传成什么样?治家不严的罪名你担得起?孙子孙女将来还要不好议婚嫁人?” “我...我是...随口一说...”老太太冷汗淋淋,“传不出去的,你放心,我回头告诫丫头们不许多说。” “这就成了?” “难道发卖了丫头嬷嬷?她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我料想不敢多言,公爵府有难,她们也得不了好。” 老爷子缕了缕胡子,“闲言碎语的哪个府上少了?传这些话的不都主子身边有脸面的婆子丫头?” 老爷子同老太太有理说不清,最直接的法子是吓唬吓唬她,老太太这辈子最注重名声,极为要体面,志远生死未卜,黄河决堤的事儿万岁爷应该知晓了,公爵府牵扯其中,皇上虽不会怪罪忠勇公爵府,但如果府上的人上蹿下跳,难保不会落入圈套中。 “紧闭公爵府大门,她们出不去,闲言碎语也就传不出去了。”老太太见老爷子眉头松缓了,话说得合他心意,抿了抿发鬓,”我也不是糊涂人。” 老爷子适时的给予鼓励,“这招不错,回头你敲打敲打志成志皓媳妇,十个志成媳妇捆绑一起,也不够志远媳妇收拾的,差距啊,太大了。” 老爷子感慨颇深,他为志远选得媳妇除了醋劲儿大了点儿,哪方面都顺眼,志远怕是随了她额娘情深意重,在美色上不像自己反而更好些,起码不会因美色误事,志远是栋梁之才,被美色耽搁了就太可惜了,有瓜尔佳氏看着志远,少犯错误多办实事,公爵府才能长远。 老太太不爱听,老爷子难得来一回荣寿堂,老太太就算是哄他高兴听着了,老爷子又同老太太说了好一会的话,在荣寿堂用了晚膳,并训斥志成志皓谨守本分,才出荣寿堂。 瓜尔佳氏回房后,便叫了太医,为舒瑶诊脉,舒瑶自知是因异能用多了,身上无病,为阿玛悬着心,舒瑶觉得此时低调点好,坚决反对请太医,瓜尔佳氏摇头:“瑶儿,你好好的,老爷也可放心。” 瓜尔佳氏显得很从容,仿佛志远根本就没落水,舒瑶如果没异能的话,会被瓜尔佳氏蒙骗过去,不对,没异能舒瑶也可看出瓜尔佳氏和志远感情深厚,瓜尔佳氏为志远心甘情愿当好贤内助,为志远放弃了大唐贵女马踏长安,鲜衣怒马的生活,当然其中还有他们三兄妹原因在,瓜尔佳氏面上平静内心很焦躁不安。 太医来给舒瑶诊脉后,开了几副养神的中药,去看李芷卿,舒瑶坐在瓜尔佳氏身边,手握住了额娘的手,舒瑶感到眼前一花,叮咚,异能升级了,不仅将方才降级的点数补回来,开启攻击版块,舒瑶算了一下,每一次异能攻击需要积蓄的能量,勤学苦练的话也得两三年,并且不敢保证用异能攻击他人后的后果,没准舒瑶的损害更大,看着很好用的异能攻击,其实又是个鸡肋。 舒瑶刚想再骂天,想到自己阿玛还在水里,少下点雨可能阿玛会安全些,舒瑶暗拜拜,只要老天爷能保佑阿玛平安无事,我就...再也不骂你了,再给我鸡肋的东西也不骂你,看我多好,老天爷,保佑阿玛啊。 作为升级奖励,舒瑶并未像以前一样将点数加在亲和力上,而是加在了安抚人心上,舒瑶缠上瓜尔佳氏,异能全开:”阿玛一定没事的。” 瓜尔佳氏勉强勾出微笑,摸了摸舒瑶额头,“瑶儿,额娘信你。”瓜尔佳氏抱住了女儿,慢慢的阖眼,不愿让任何人看出她的软弱,志远,你给我活着回来。 舒瑶乖巧的环住瓜尔佳氏的腰,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额娘,阿玛没事,阿玛一定没事。” 这一晚舒瑶是陪着瓜尔佳氏一起睡的,舒瑶这辈子都没说这么多话,还总是一句,舒瑶嗓子哑了,瓜尔佳氏侧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儿,心是暖的。 瓜尔佳氏有一个念头,准备好的粮食和药材能派上用场,志远只要平安回京,升官得皇上宠信是必然的,在此时瓜尔佳氏不会懦弱哭泣,而是抓住机会,赢得更多,等候丈夫荣耀归京。 ps粉红加更,累死了小醉了,6000字不容易啊,求粉红。 第六十三章 名利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整日的围着瓜尔佳氏,不贪睡,不耍懒,似小尾巴一般瓜尔佳氏到哪,舒瑶就跟到哪,瓜尔佳氏不让跟的话,舒瑶不哭不闹,耷拉着小脑袋,瓜尔佳氏被她磨得没法子,走到哪都带着舒瑶,瓜尔佳氏盘算好了,舒瑶虽然小,瓜尔佳氏尽力为舒瑶安排,可万一不能如愿,舒瑶也得学会主持中馈,掌控全局,遂瓜尔佳氏也不避讳舒瑶,慢慢的教导舒瑶如何做一名贤妻。 做贤妻可不是不吃醋不妒忌,这一点舒瑶绝对能做得到。虽说女子大多居于后宅深院,可也不是只能争宠,如果舒瑶就有和女人争宠的本事,瓜尔佳氏会羞愤死的,在丈夫不在时,妻子可撑起门户,外能辅助丈夫...瓜尔佳氏看了看舒瑶,这点就是舒瑶清楚,也会懒得做。 “太太,粮食总共一百担,合银子...”长房先生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瓜尔佳氏手里有账本,一条一条核对两本账册,瓜尔佳氏是眼底不揉沙子的人,账房先生休想糊弄她。 舒瑶张了张殷红的小嘴,打了个哈气,趴在炕桌上,随意的说道:“总共一万三千五百八十七两四钱。” 账房先生和瓜尔佳氏同时停手,瓜尔佳氏看了看舒瑶,早就知道女儿很聪明,却没料到精通算学到如此地步,瓜尔佳氏再问:“算上药材呢?” 对数字舒瑶很敏感,听过一遍就能记住,对默念一百遍还记不住一首唐诗而言,舒瑶不是不肯努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上帝再关上所有门的时候,会给你留个窗户,舒瑶懒洋洋的说:“加上药材一共是二万一千七百零七两,没零头。” “六姑娘,能问问您是怎么算出来的。” 账房先生打完算盘,和舒瑶说得数字分毫不差,舒瑶斜了他一眼,好不识趣,舒瑶凭什么告诉账房先生速算的方法?舒瑶练速算时吃了不少的苦,哪有天上掉下饼的没事?舒瑶吐出一长串数字后,是最简单得加减法,不过是数字稍微得多些,账房先生下意识拨打算盘,“六姑娘,您慢一点,慢一点啊。” “不得用算盘,脑子比手快,你算出来后,就掌握会速算了。”舒瑶倒不是戏弄账房先生,她前生拜师时,就受过这种个考验,速算讲究勤学苦练,但同时也要有天赋的,天赋好自然事半功倍。 舒瑶的天赋都在理科上,她如果文理全通的话,老天爷会哭的,不可能什么好事都让舒瑶占据,账房先生手持着算盘愣了许久,舒瑶神情懒散,“是285。” 账房先生将信将疑,问舒瑶一串加减数字,顺便极快的打算盘,当他最后一个数字落音时,舒要报出结果:“1748。” 账房先生彻底的信了,舒瑶不是有意显摆速算,是要为额娘瓜尔佳氏分忧,为了不让公爵府其余人看笑话,瓜尔佳氏一直挺直腰杆,舒瑶心疼她,早晨起来瓜尔佳氏眼圈是黑的,要涂脂抹粉才能遮盖住,算学是舒瑶拿手的科目,能帮一些是一些,舒瑶道:“我帮额娘看账本,额娘且去歇歇。” 舒瑶不显出本事,首先瓜尔佳氏不信,其次也压不住账房先生,毕竟舒瑶的年岁在那里摆着,账房先生很容易会有轻视之意,可现在却不一样了,舒瑶拿过账本,账本实在是太乱了,和舒瑶前生见得明细账不太一样,但你让舒瑶做明细账,她是不会的,前生为了练习速算舒瑶看过账本,但舒瑶只对数字敏感,账本是会计学的,舒瑶懒得费脑子。 “桃子,你念。” 瓜尔佳氏未阻止舒瑶,向桃子点头,桃子捧着账本念着上面的数字,舒瑶很快就能算清楚,舒瑶身边的婢女妈妈大多识字,桃子提笔记录,账房先生成了摆设,本来理清楚账本得用一下午功夫,舒瑶帮着瓜尔佳一个多时辰完成了对账,账目和纹银丝毫不差,瓜尔佳氏满意的向账房先生点头,他做得不错,没贪墨银子。 账房先生说:“六姑娘能不能教教在下?” 舒瑶耸耸肩,“你让人随便是说上一组数字,不用算盘,误差在五以内时,再来找我。” 舒瑶看似刁难,不愿告诉账房先生方法,他却丝毫感不觉不到六姑娘的刁难,账房先生一躬到底,“谢六姑娘指教。” 账房先生顾名思义是要他管账,账目没问题后,账房先生向瓜尔佳氏请示是不是可离开?男主人志远不在府上,虽说八旗太太顾忌得上少一些,可该守得还是要守的,瓜尔佳氏道:“你且下去。” “嗻。”账房先生下去了,他是个痴人,找人出数字锻炼,定要向六姑娘讨得方法。 “瑶儿,这法子同谁学的?” 舒瑶暗道,坏了,怎么忘了额娘是最聪明的?舒瑶从未离开过瓜尔佳氏,突然会速算,这...该怎么解释瓜尔佳氏才能相信?舒瑶偷偷的瞄了瓜尔佳氏,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额娘,我...反正就会了,仿佛从我懂事起就会。” 舒瑶传过来时不过一岁的奶娃娃,是瓜尔佳氏养大的舒瑶,瓜尔佳氏弹了舒瑶的额头,嘭的一声很清脆,见女儿眸子湿漉漉的,道:“你是我女儿,我还信不到你?” 书轩善书,书逸好武,舒瑶却是在瓜尔佳氏眼里三个孩子中最聪明天分最好的一个,但舒瑶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太慵懒,浪费了她的天赋,但对于女子来说,瓜尔佳氏不得不承认,慵懒点挺好,像则天女帝那般,虽君临天下,可不见得就很幸福,话又转回来,则天女皇所认为的幸福,和一般女子是不同的。 “既然你有本事,以后核对账本就交给你了。” “额娘...”舒瑶瘪瘪嘴,她得牺牲睡觉,好不值得啊,舒瑶不甘的点头,让额娘松乏些,是孝心啊,舒瑶想通了,核对账本用不了多少工夫,不就是算数吗,舒瑶拿手着呢。 “启禀太太,老太太让您去荣寿堂。” “可知何事?” 瓜尔佳氏为舒瑶理了理衣服,隔着帘子问道:“是单独叫我一个?” “回二太太的话,大太太,三太太,四太太都在,说是开设施粥棚子,赈济灾民。”老太太跟前的大丫头莺儿,将前因后果讲清楚,舒瑶见瓜尔佳氏眉头轻拧,额娘是不同意开设施粥的棚子?舒瑶记得清楚,当时额娘低价买进粮食药材时,曾说过名和利都要,开设施粥棚子不是名? 康熙皇帝显然没想到黄河的堤坝在于成龙的修缮下,再次决口,而且此番决口淹了河南全境,水灾之重超乎所有人意料,河南灾民背井离乡讨生活,有许多灾民流落京城,康熙皇帝调拨钱粮赈灾,水灾后粮食药材等物价格必然上涨,低买高卖是赚银子的不二法宝,京城勋贵人家为了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纷纷设立粥棚,也为康熙皇帝解燃眉之急,京城天子脚下遍地灾民,灾民饿死了,康熙皇帝还有什么脸面提康熙盛世? 瓜尔佳氏对帘子外的莺儿道:“你先回去,知会老太太一声,我出五百两银子买粮食设粥棚,也算是为老爷积福。” “您不去荣寿堂?” “我身上不好,请老太太酌情处理。” 瓜尔佳氏示意王嬷嬷给莺儿送去银票,莺儿屈膝道:“奴婢告退。” 舒瑶靠着瓜尔佳氏,心里涌起一丝疑问好奇,五百两对于别人是大数目,但对瓜尔佳氏不值得一提,瓜尔佳氏问:“不好奇?” 舒瑶点点头,随后信任的摇头,“额娘总是对的。”瓜尔佳氏唇角上扬,从旁边的炕桌上抽出折子递给舒瑶,“你且看看,是书轩亲笔所写。” 舒瑶打开折子,没标点符号的折子很愁人,折子很有大哥的风格,引经据典子曰孟约一大堆,舒瑶看得头疼,洋洋洒洒几千字其实归纳总结一番,是瓜尔佳氏将一百担粮食全部献给康熙皇帝。舒瑶佩服瓜尔佳氏,这可比设粥棚施恩百姓,赢得好名声高明多了,忠君啊,这才是忠君之举,施恩天下也得皇帝来,舒瑶合上折子,“额娘,此举是好,可有拍皇上马屁的嫌疑啊,你说京城聪明人挺多的,他们怎么就没想到?” 绕弯说话有这点好,舒瑶看了半天看不出瓜尔佳氏将粮食献给康熙的真正意图,表面上华丽无比,实质上康熙是懂的,及维护了康熙皇帝的脸面,又让康熙心里明白,舒瑶认为大哥折子写得很不错。 “不是没想到,是不敢想,瑶儿,你且记得皇上是大清的主子,拍皇上马屁正合适,就算英明如圣上,也会想要人怕马屁,只是大多数人拍在马腿上而已。” 瓜尔佳氏眼眸微眯,“折子以你阿玛的名义送上去,你阿玛现在简在帝心,此事之后皇上对你阿玛恩宠有加,瑶儿,官职爵位都是随皇帝心意,承宠有时比官职更为重要,圣宠在还愁不能升官吗?” 舒瑶彻底明白了,额娘说得名利双收就是如此盘算的,在前两天趁着粮食价格暴涨,瓜尔佳氏悄悄的出手了一半粮食,赚足了银子,再献粮食于皇上,阿玛,您快回来,额娘已帮您铺就青云之路了。 ps下午三点左右有粉红加更,小醉再努力,大家也要给力啊,订阅粉红不可少哦。 第六十四章 筹谋(粉红40 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接到志远长子上的折子,本以为是恳求康熙搜寻下落不明的志远,当康熙皇帝看完写的花团锦簇条理清晰的折子后,一向息怒不行于色的康熙皇帝,感慨道:“志远长子,文章做得好,自从纳兰故去后,八旗子弟再无此英才。” “万岁爷说的是呢,舒穆禄书轩实打实的中过小三元,如不是年岁小,没准已经是状元郎了。” 舒穆禄志远一家的状况,李德全记得清楚,瞥见康熙皇帝一连几日阴沉的脸色有放晴的意思,康熙皇帝以纳兰容若对比书轩,是不得了的事儿,李德全知康熙皇帝心意,顺嘴在称赞书轩,“奴婢听说,当初在广州府府考时,考官点中舒穆禄书轩为魁首,应试的读书人不服气来着,曾围攻考官,说是官官相护。” “哦?”康熙抿了口茶水,很感兴趣的说:“此事朕倒是没听过,说说看。” “考官李大人处事公允,在士林中颇有威望,换一人许是没等申辩,便被读书人咒骂了,李大人将书轩试卷公布于众,并明言谁做的文章有书轩好,他就点谁为府试的魁首,并承认自己有眼无珠。” 康熙笑了,“定是没人比得上书轩咯?”康熙看了这么多年折子,鲜少见到书轩这样的。书轩字体中正,足以看出为人耿直,引经据典不啰嗦,上体圣心,下查民情,言事清楚,康熙对书轩比较满意,将书轩的名字默念两遍,有了印象。 “不止呢,奴婢是听李大人说的,读书人做文章比不过书轩,但认为在别处会压书轩一头,结果...”李德全低笑:“围攻书轩的读书人,都被书轩辩驳的哑口无言,遮脸而去,舒穆禄书轩在南方士林中小有名气。” “南方士林?”康熙皇帝看得长远,突然问道:“书轩如今多大?几年生人?” 李德全算了一下,回禀:“是十五年出生,虚岁上十四了。” 康熙有些欣慰,又有些遗憾,欣慰之处是书轩为八旗争了口气,遗憾是因书轩年岁太小,不适合此时入朝为官,康熙琢磨着下次科举考试,书轩能中解元,会元的话,殿试上康熙就点其为状元,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间无,连中六元吉兆,天降祥瑞,出了书轩,汉家读书人也会老实上一些,总当八旗子弟不懂诗书不懂做文章,康熙皇帝对书轩印象更深了些。 也就是康熙皇帝现在忙着筹集粮饷赈灾,安置灾民,志远又生死不明,康熙皇帝没心情见书轩,“传旨,舒穆禄志远忠君为国,赏。” 康熙皇帝金口玉牙,志远被定性为忠君为国,得了厚赏,御史们听到消息将弹劾志远的折子看了看,最后无奈的烧了,他们可没骨气和康熙皇帝对着干。 志远不在京城的危机,因黄河决口对志远的非议,在瓜尔佳氏巧妙的安排下,随着康熙加赏志远的旨意到达公爵府烟消云散,书轩代阿玛志远接旨谢恩,跪在瓜尔佳氏身边,一直安静垂着小脑袋的舒瑶,越发佩服起额娘的安排,舒瑶被瓜尔佳氏拽起身,舒瑶感到三叔四叔难言羡慕、三婶快将帕子绞碎了,还得维持着笑意,着实难为她,舒瑶认为三婶佟佳氏一定气得胃疼,为了个好名声,佟佳氏积极响应老太太开设粥棚的号召,是又出银子,又出粮食,兴许认为志远回不来了,舒瑶听说佟佳氏一咬牙一跺脚,拿出一千五百两银子用于开设粥棚。 可现在...舒瑶感佟佳氏心中泣血,身上怨念老大了,佟佳氏后悔得很怎么就没想到瓜尔佳氏这招呢?好处风光都被瓜尔佳氏占了去,书轩接得圣旨,就算志远出事,书轩已经成年了,公爵府爵位也有可能越过儿子直接传到是书轩头上。 舒瑶紧紧眉头,爵位也可以传孙子不传儿子吗?是不是异能又出错了?舒瑶认为她用得异能太多了,歇两天的好,舒瑶感知了太多的丑陋人心,感知人性的善恶,舒瑶更愿意依靠额娘,在瓜尔佳氏身边绝对安全。 康熙皇帝下达圣旨虽然是给书轩的,但公爵府所有人都得道场接旨,老爷子和老太太也不例外,老太太见二房赚足了好处,和佟佳氏一个想法,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手?对瓜尔佳氏越发不满,为何不能顺带着她们一起?吃独食啊,老太太脸色不太好看,哼了一句:”她就是你输回来的好儿媳?她心里根本就没公爵府。” 老爷子想得明白瓜尔佳氏此举中的深意,她绝不是单单为了好名声,凡事都有风险,万一瓜尔佳氏估算错误,踏空了招惹皇上不悦,也只是志远一家的事,牵连不到公爵府,老太太只看到了最后的好处,却不清楚其中危险,老爷子对于拎不清的老太太异常头疼,老爷子道:“志远得了皇上赏赐不是公爵府荣耀?” 老太太道:“芷卿扶我回荣寿堂,哼,我就看不得她...回去了。”老太太见后瓜尔佳氏勾起唇角,指桑骂槐的话说不出口,对上瓜尔佳氏老太太很有压力,李芷卿扶着老太太回荣寿堂,李芷卿很佩服瓜尔佳氏的手段,难道古代女人眼界如此高深?还是瓜尔佳氏特殊,李芷卿彻底疑惑了。 老爷子和书轩说了两句要对皇上忠心,孝顺瓜尔佳氏后,也离开了,他怕说多了再被书轩缠上。 瓜尔佳氏环视全场,嘴边露出一切尽在其掌握的笑意,想看二房笑话,你们打错了算盘,就算丈夫不在身边,我堂堂大唐贵女也不是你们可以欺负的,我的儿女也不是你们可小看的。 舒瑶脚底下打个踉跄,异能又好使了,舒瑶特喜欢瓜尔佳氏那句想我堂堂大唐贵女如何如何,这句话额娘这辈子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了,舒瑶为瓜尔佳氏遗憾,多么气势磅礴的一句话啊,别人听不到呢。 “瑶儿?”瓜尔佳氏拽紧舒瑶走到还能摔跟头,实在是不让人放心。 回到屋里后,康熙皇上的赏赐摆放在桌上,有几卷古籍,有各色湖笔,有进贡的宣纸等等,书轩捧着古籍不撒手了,书逸眯了眯眼,拿起一只湖笔,道:“额娘,儿子佩服,佩服。” 瓜尔佳氏欣慰的笑了,对比沉迷于书中的书轩,对比捧着茶杯喝茶一切不懂的舒瑶,书逸才像是自己的儿子,好在有个精明的,瓜尔佳氏抿了抿发鬓,“这没什么,将来还得靠书轩自己,他真才实学皇上才会点他,否则我做得再多,也是枉然徒劳。” “点?点什么?”舒瑶弯着眼睛问,“额娘,点什么呢?” “点...”书逸还没来的说,埋首在古籍里的书轩跃起,“好,好,写得太好了,老师...老师...弟子明白了...明白了..” 书轩直接去找师傅请教了,瓜尔佳氏和书逸嘴角微抽,舒瑶纳闷得来了一句,“大哥明白什么了?是跟点有关的?” 舒瑶自卑啊,连大哥想到了,她却想不到,自己还真笨呢,书逸敲了敲小脸皱成包子状的舒瑶,“状元公的妹妹,总不能一首诗词都不会,二哥教你最简单得李白的静夜思好了。” “这首我会,不用二哥教。”床前明月光嘛,舒瑶这绝对记得,“咦?状元公?妹妹?是说我?还是有人和我一样不懂诗词歌赋?” 瓜尔佳氏转过脸去,书逸就靠你了,额娘累了,你教导瑶儿,舒瑶眨着眼睛好奇的问:“二哥,真有人和我一样吗?是谁?是谁?快告诉我嘛。” 尾音上扬,书逸摸了一把额娘上的汗,“我以为咱大清只有一个舒穆禄舒瑶。”再多一个得祸害多少人? 舒瑶指了指自己:“状元公的妹妹就是说我了?可是...可是大哥没考状元啊,现在连...举人,对,举人都不是,皇上赏赐大哥当状元了?二哥,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你糊涂了。“ 书逸嘴角彻底抽了,“是,是我糊涂了,小妹,方才的话别同人说。”是书逸糊涂了,才会同舒瑶说这些,小妹的脑袋和他长得不一样,舒瑶点头:“嗯,二哥放心,我不会同任何人说的,二哥,人都有糊涂的时候,过了这一阵就好了,二哥,要不哪天我给你炖补脑子的...” ”不用,不用,不劳烦小妹。”书轩提起舒瑶的厨艺就心有余悸,再好的东西到她手里,都能弄得药死人。 瓜尔佳氏笑盈盈的瞧着备受打击的二儿子,聪慧过人的书逸这辈子算栽在女儿手上,很难想象现在一脸苦瓜相的是八面玲珑,交友天下的书逸,瓜尔佳氏劝道:“书逸啊,舒瑶好在还知道举人,有进步不是吗?” 书逸垂头丧气,“额娘,你同小妹一样。”瓜尔佳氏笑意更浓,舒瑶靠近瓜尔佳氏,抱紧她的胳膊:“当然一样了,我是额娘的女儿,不像额娘像谁?二哥又犯糊涂了,猪脑汤一定要喝的。” 书逸恨不得把舒瑶才从瓜尔佳氏怀里揪出来,到底喝猪脑汤,谁要补脑子啊,瓜尔佳氏搂住向书逸做鬼脸的女儿,多日愁苦的心情轻松不少,志远,你也该回京了,状元之父,你会觉欣慰满足,这也是瓜尔佳氏让书轩写折子的原因,简在帝心,殿试上是皇上点状元,瓜尔佳氏不仅给丈夫铺路,儿女同样安排得好好的。 ps小醉认为瓜尔佳氏才是大家主母,今天又是双更,求粉红,各种求。 第六十五章 冤家 - 清悠路 - 醉夜吟 满目泛滥滚滚黄河水,决口后漫过良田村庄,水势减缓,水面上漂浮着家具,锅碗瓢盆,菜叶子,以及一口漆黑的水缸,咬牙切齿话音从水缸里传出,“舒穆禄志远,你说够了没有?我于成龙敢对于天发誓,我没贪墨修缮河堤一枚铜钱,黄河...黄河决口..不是..” “你还有脸说不是你的错?你是没贪墨一枚铜钱,可你看看如今的灾情,你同贪官污吏相差无几,贪官索贿不过是祸害一府百姓,你呢...你睁开眼睛看看,整个督省都被你祸害了。” 于成龙不吱声了,志远句句实话无法辩驳,于成龙本来就很羞愧,被志远这么一说,宝剑在手的话于成龙愿意一死以谢天下,志远被于成龙拽落水中,好在志远会水,虽被一浪头打得头有些晕,但志远沉着冷静,本来能很快上岸,可不懂水性的于成龙拽着志远死都不肯松手,落水之人只要抓住一点希望就不会松手,志远身穿碍事的官服,再带着于成龙,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后有赶上黄河决堤,在志远精疲力竭的之时,飘过来一口大缸,志远和于成龙好不容易爬上水缸上,相对安全的两人,再次争吵起来,主要是志远痛骂于成龙,眼前的灾情使得于成龙底气不足,又说不过志远,好不容易想到自辩的话语,被志远很容易的镇压下去。 志远说得于成龙好悬一头撞死在水缸上,于成龙就想不明白了,舒穆禄志远满八旗出身,能言善辩的比许多汉家读书人都强,于成龙泪水盈眶,他是清官,他心系大清百姓,对康熙皇帝一片忠心,怎么在志远口中,于成龙十几年的清誉毁于一旦,于成龙比罪大恶极的贪官还可恶。 “别说了,志远,你别说了行不行?” 志远看了看四周的状况,茫茫河水上,他们得飘到什么时候?志远感觉腹中饥饿,吵架教训于成龙是很耗费体力的,还是留点力气得好,志远冷哼了一声:”等回京见万岁爷,我们再好好说道说道。” 于成龙松了一口气,志远终于不在骂他了,实在是太幸福了,志远突然道:“你别闲着用力向东划水,胳膊动一动,快点,快点。” 于成龙为河道总督,志远不过是工部堂倌,他敢于理直气壮的命令于成龙划水,于成龙惊得咬了舌头,方才教训于成龙就算了,毕竟是他有亏再前志远再催促:“快点,咱们上树去。” 于成龙不解在志远其意,“为何要上树?” “你还能坚持多久?水缸如果飘到激流处,你别指望我再有力气把你捞出来,何况天就快黑了,水里太凉,四体僵硬哪有力气划水?在水里飘着就是个死,我的妻儿在京城等我,我不可死在此处。” “你还想在水上飘着,我也不拦着,看在我方才救你一命,送我去树上,咱们私事上两清了,回京后咱们只论公事,当然你得活着,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像皇上言明你错了,他们是对的。” 于成龙气闷得很,胳膊划水,舒穆禄志远这样的憨人,也不算憨人,能将于成龙骂得手不出一句话,能算得上憨人耿直的人?于成龙总结出了舒穆禄志远为官一生,公认的一句话,舒穆禄志远是最难琢磨的一人。 志远控制着水缸的方向,顺便像是驱赶毛驴拉磨催促于成龙快点划水,志远如果手里有一根赶毛驴的皮鞭的话,会更像的,志远于成龙飘到了树下,志远先衡量一下树的坚固程度,志远爬上了上去,坐在树枝丫上,水里的于成龙眼巴巴的看着志远,是听他的爬树呢?还是继续趴在水缸上随波逐流? 于成龙很快做出决定,有伴总比他自己一人强,虽然志远有时很气人,于成龙对志远产生了依赖,听志远的应该能保命,于成龙不怕死,他怕死了以后还被志远骂,没有辩解的机会,到地底下也不安心。 志远伸出胳膊,将已经决定爬树的于成龙拽了上去,于成龙送了一口气,紧紧抱着树枝,一番折腾下,于成龙比志远年岁要大,体力消耗也比志远大得多,于成龙喘着粗气,”舒穆禄志远,本官不会忘记你对本官的救命之恩。” 志远阖眼不搭理于成龙,于成龙讨了个没趣,对志远咬牙切齿,天只知道于成龙怎么落到此地步,不远处传来呼救的声音,志远动了动身子,不曾睁开眼,于成龙看到一汉子在水面上呼救,“救命,救命。” 于成龙抬手向呼救人招手时,手腕被抓住,于成龙回头看向志远,问:“你做什么?没听见有人叫救命吗?” “于大人,恕下官提醒你一句,这株树木只能承受两人,下官不拦着你救人,不过他上来,你得下去,请于大人斟酌,三思而后行。” 没人性。”于成龙怒道,“眼看着他被淹死?舒穆禄志远本官看错你了。” “于大人,到底谁造成的黄河决口?”志远靠在树干上,话语中充满嘲讽,“你如果肯听他们说上一句,会有如今的后果吗?不懂治河,不肯采纳前人的意见,执意全盘否定,他不是死在下官的见死补救,是死于这场水患之中。” 于成龙眼睁睁的看着黄河水卷走了那汉子,于成龙趴在树上,手臂挡着双眸,嚎啕痛哭,志远眼眸里划过一分愧疚,“我夫人曾经说过,凡事量力而行,不可因救人而将自身陷入险境。” “舒穆禄志远,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离去了?听后宅妇人的话,你不觉愧疚?” “我夫人的见识比于大人强,骑射功夫也比于大人好,在惠州城一箭射死海盗头目,稳定守城民心,为我贤内助,于大人哪一样能做到?” 于成龙很委屈,有这么比的吗?志远为何不比谁为官清廉?不是,妇人守三从四德,怎可为官?比谁更中忠君为国?于成龙双眸赤红,眼前的水患都是他造成的,忠君为国,造福百姓,此时是对于成龙最大的讽刺。 孩童啼哭声,于成龙捂住了耳朵,阖眼不敢再看,却赶到树枝晃动,噗通的落水声,于成龙睁眼见志远向孩童游去,志远呛了好几口水,于成龙望着起伏的志远,嗓音干涩:”小心,志远...小心呀..” 志远抓住了孩童的头发,拼命向回游去,当志远再次爬上树的时候,志远脸泛着精疲力竭后的苍白,安慰气坏了四五岁的小姑娘,“别怕...咳咳...没事了...” 志远眼前一黑,他又饿又冷,“叔叔..谢谢...”小姑娘嘴唇发紫,志远勉强笑了,“是你命大。“这株树能承受得了,于成龙不知该如何评判舒穆禄志远,说他善良?不对,说他惜命?也不对,于成龙见志远阖眼,忙喊道:”舒穆禄志远,你不许阖眼,起来...起来骂我,你不是恨本官吗?睁眼骂我啊,志远...志远...快来骂我。” 于成龙怕志远死了,却没见到志远嘴边的苦笑,志远不过是阖眼歇息,于成龙死了,他志远都死不了,志远饿得很,想着夫人安排的膳食,舔舔嘴唇吞咽了口水,“于大人,你再叫嚣我将你踢下去。” 于成龙恼羞成怒,他又被志远耍了,于成龙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再握紧,同志远一般见识有份,不理他,是本官不理他,绝不是本官说不过他。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清晨暖阳升起,映着河水面上红彤彤的,一夜的饥寒交迫,志远将怀里的小女孩交给于成龙照看,动了动身子,突然志远所在的树枝断了,志远整个人再次落水,于成龙晃了:”来人,来人啊...“ 志远身子沉入水中,就这么死了吗?惠雅,书轩,书逸,舒瑶...志远眼前模糊,突然脑后的鞭子被提起,志远维持着一丝清醒,费力的向上爬,好听清脆的女声传来:“大人,大人。” 志远缝隙处看见救自己的是名十五六岁容貌清秀的少女,志远身子还在水上摇晃,是小船,他得救了,志远开口:“树上还有人,救他们...救他们..” 少女跪在志远是身边,拿出水壶为志远喝水,少女看着志远,笑容里带着些许的羞涩,志远怕是不记得了,在志远巡视河堤时,他们曾经见过的,少女起身划船,小舟摇摇晃晃的向树下行进,接下了于成龙和下姑娘,小舟才缓慢的向岸边划去,于成龙看了看划船的少女,又看看志远,桃花债,美人恩,舒穆禄志远,还能一妻无妾否? 志远只有一名嫡妻,无任何妾室,在大清官场上十分罕见,于成龙是清官,可他除了妻子在在之外,也有一名妾室的,多了于成龙养不起,但舒穆禄志远不一样,出身忠勇公爵府,勋贵之家,颇有家资,身居三品大员没个小妾,也不去烟花之地喝花酒,是官场的异类,现在有了对志远有救命之恩的渔家女,志远会纳妾报恩?于成龙不觉想要帮一把志远。 “姑娘,你姓什么?父母可建在?” “回大人话,奴家姓于,父母早亡,跟着哥哥过活。” 于成龙捋了捋胡须,做出了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于姑娘于本官有救命之恩,本官收你为义女如何?” “多谢大人。” ps彪悍的瓜尔佳氏,悲催的于成龙,婚姻保卫战打响了,下午三点左右有加更,求粉红,各种求。 第六十六章 出门(粉红60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京城忠勇公爵府,瓜尔佳氏领着手捧托盘的梅子进门,“瑶儿呢?还没睡醒?”瓜尔佳氏环顾一圈,炕上,罗汉床上舒瑶常在的地方都没看到她,瓜尔佳氏凝眉:“舒瑶。.76zw.com 七路中文 七路中文” 桃子屈膝回禀:“六姑娘早期去后花园,说是亲手给太太折海棠。” 瓜尔佳氏心一暖,坐下等候舒瑶,桃子上茶后退到一旁,和梅子悄悄交流,一大早梅子就被瓜尔佳氏叫去了,梅子努嘴示意了一下手中捧着的托盘,桃子明悟是太太给姑娘准备下的衣服首饰,难道今日让姑娘出门?可老爷生死未卜,姑娘出门会惹人非议啊,桃子恍惚记得今日安亲王府设宴,昨日听说表姑娘都不想去的,硬被老太太逼着去。 桃子可表姑娘不想去安亲王府,桃子人缘不错,为人和气稳重,虽然随着二房刚回公爵府,但在公爵府中的丫头们中间颇有脸面,小丫头都愿意和桃子姐姐玩笑,桃子称得上消息灵通,她听在表姑娘身边的扫地小丫头说过一句,表姑娘早就准备去安亲王府了,衣服首饰都是现做的。 “谁跟着瑶儿呢?”瓜尔佳氏轻抿一口茶水,“派人去看看。” 桃子亲自出门迎舒瑶,刚刚挑开门帘,舒瑶抱着插着海棠枝的白瓷花瓶走进来,向瓜尔佳氏笑着唤道:“额娘。” ”慢点,小心点。”瓜尔佳氏到不心疼古董花瓶,担心舒瑶摔倒了磕着碰着,瓜尔佳氏瞟了舒瑶乳母李嬷嬷一眼,李嬷嬷慌忙上前,从舒瑶手里拿过花瓶,“六姑娘,给奴婢。” 舒瑶放手后,脚底更快,一下子扑进瓜尔佳氏怀里,蹭了蹭道:“额娘,我今天起得很早哦。” 瓜尔佳氏勾了勾嘴唇,女儿身上泛着清晨的雾气,隐隐能嗅到几许淡淡的花香,瓜尔佳氏心更柔软了几分,从舒瑶发辫间取下海棠花瓣,“瑶儿,以后可不许捧着花瓶重物,伺候你的丫头嬷嬷在,哪用主子动手?瑶儿安安稳稳的,额娘才放心。“ 瓜尔佳氏挑眉看了看舒瑶屋中的丫头嬷嬷,警告的意味很浓,丫头嬷嬷全部低垂着你脑袋,将瓜尔佳氏的话牢牢尽在心中,往后再不敢大意,让姑娘拿重物。 舒瑶并未察觉,只觉得是额娘关心自己,一个花瓶而已,她还拿不动吗?“我记得了额娘。 七路中文” 瓜尔佳氏很容易看透舒瑶,看来往后得教导舒瑶何为主子,舒瑶从瓜尔佳氏怀里爬出来,语调欢快得如同清泉,“我同额娘说,今日我去折海棠有碰见了玛法,本以为他不会同意的,可玛法看见我折海棠就跟没看见似的,最后还叮嘱我多陪陪额娘,玛法挺有趣的嘛。” 除了风流好色点外,舒瑶认为老爷子个挺可爱的老头,舒瑶自清楚的认识异能的作用后,稍微收敛了些懒散的性子,舒瑶对异能开发修炼起来,舒瑶再也不会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异能不是最重要的,可有了异能会方便很多,自从舒瑶将点数加在安抚人心上后,舒瑶明确的感到她只要在瓜尔佳氏身边,额娘隐藏在内心深处对阿玛的担忧会减弱不少。 舒瑶今早去花园后,异能升级的经验有所增加,舒瑶还没弄清楚,但有增加总比停滞好,舒瑶也想看看异能到底还有什么惊喜,当然这一切在不违反舒瑶米虫生活的前提条件下,舒瑶永远不会因修炼异能而放弃悠闲的日子。 舒瑶也从不曾担因异能讨得人喜欢,舒瑶是学理的只求结果,舒瑶自信她就算没异能加成,额娘阿玛以及两个哥哥也会很喜欢自己,至于别人舒瑶就没关心过,整日的琢磨被人喜欢到底是因为自己个性还是因为异能,活着多累啊,异能在舒瑶眼里也是自身资源,和才学美貌一样,悲伤秋月,暗自垂泪的事,舒瑶这辈子,不,两辈子加起来就没做过。 “额娘,一会儿咱们插花。” 舒瑶碰了碰放在炕桌上的花瓶,海棠开的正好,看着新鲜的海棠,额娘心情会好很多的,瓜尔佳氏笑着问:“瑶儿何时学会得才插花?我怎会不知道?” 舒瑶脸颊迅速的瘪了,插花额娘到是教过,可舒瑶...舒瑶天生就没艺术细胞,她弄出来的花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舒瑶背对着瓜尔佳氏,晃晃小肩膀,“额娘,您又笑我。” 瓜尔佳氏拉起舒瑶小手,”额娘不笑,瑶儿插花上不好,别处...”瓜尔佳氏一时想不出舒瑶的优点好处,见舒瑶亮晶晶等候夸奖的眼神,瓜尔佳氏脱口而出:”瑶儿做得,我全喜欢。” 舒瑶垂下脑袋,如果没异能探知瓜尔佳氏内心活动该多好,舒瑶暗想,一定是异能有出错了,一定是在这样的,舒瑶问:“衣服是给我的?额娘,我还有好多没穿过的新衣服呢。” 舒瑶注重享受,柜子里有许多一次都没穿过的新衣服,再做衣服,舒瑶有些不好意思,堂姐妹中间舒瑶的衣服首饰是最好的,连李芷卿都比不上。 “我愿意宠着瑶儿,谁敢说什么?换上给额娘看看。” “嗯。” 须臾,舒瑶换好了,绛紫色簇新绣花纹的小旗袍显得舒瑶肌肤细腻白皙,似瓷娃娃一般讨喜,瓜尔佳氏颔首,自己眼光不错,女儿不像李芷卿,不适合太艳丽的服饰,透亮的颜色适合甜柔的舒瑶。 瓜尔佳氏让舒瑶动动胳膊,转了三圈后,衣服很合身后,命桃子为舒瑶重新梳头,舒瑶透过镜子看着瓜尔佳氏,额娘要做什么?“戴坠碧玺的流苏。” “是,” “海棠宫花斜戴,太正了不好看。” “是。” 桃子完全按瓜尔佳氏的吩咐为舒瑶打扮,舒瑶不让桃子将她脸颊涂红,瓜尔佳氏无奈的摆手,“就这样。” 如果舒瑶生长在唐朝,要画个酒晕妆,舒瑶还不得哭死?瓜尔佳氏拿起黛墨,轻抬起女儿下颚,亲自为舒瑶画眉,大唐最看重的是女子眉毛,瓜尔佳氏会十几种画眉方法,最后取出胭脂,在舒瑶眉间点了梅花,瓜尔佳氏最擅长画得便是梅花装,改良过的梅花装更符合时下的眼光,去了舒瑶身上那分童真,多了一丝娇媚。 “额娘,我们要出门?”舒瑶看着镜子,她也可以很漂亮嘛,额娘化妆的技巧好好啊,还有什么是额娘不会的吗?顺风顺水的舒瑶一直认为自己是天才,可同额娘一比,差距不是一般得大,她还是抱紧额娘大腿混吃等死的好。 “不是我们,是你出门去安亲王府。”瓜尔佳氏摸了摸女儿脸颊,她也没料舒瑶这一打扮很有惊艳的效果,虽然还赶不上李芷卿绝色,但比之公爵府其她姑娘不逊色,瓜尔佳氏不希望舒瑶耀眼夺目,也不喜欢是人都能把女儿比下去,”瑶儿忘了去安亲王府的事儿了?” “到是没忘,我去安亲王府合适吗?”舒瑶有些犹豫,阿玛志远生死不明,舒瑶现在出门赴宴,会不会惹人非议?舒瑶并不在意旁人怎么说,但舒瑶不愿意额娘被议论,舒瑶就没想明白,她都不怕,大唐贵女会怕? “瑶儿独自出门会怕吗?”瓜尔佳氏问道,很担心舒瑶挺不住,可她不能总将舒瑶护在是身边,女儿也得有经历才能长大嫁人啊。 舒瑶摇头,”额娘让我去,我就去。”舒瑶坚信阿玛会平安,她怕什么? “这就对了,瑶儿且记得,越是艰难时,越要坚强,谁看谁得笑话,还在两说呢。” 府里人以为二房会关起门啼哭不休,等着看笑话的人都失望了,瓜尔佳氏从不软弱,从不退缩,安排好了一切,等候志远归京,瓜尔佳氏对舒瑶不太放心,又不能陪舒瑶一起去,便交代了又交代,将所有能想到的状况都说给舒瑶听,面对人嘲讽,该怎么做?面对人怜悯该怎么做?受到冷遇该如何?等等,瓜尔佳氏想得很周全,舒瑶连连点头. “额娘放心,我不会给您丢人,更不会吃亏,大哥说过,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瓜尔佳氏道:“你也敬她一尺就好了,一丈就吃亏了。” 舒瑶立刻抛弃书轩的话,将瓜尔佳氏说得奉为法则,到了荣寿堂时,舒瑶一进门,荣寿堂鸦雀无声,李芷卿眼里划过羡慕疑惑,这装束好熟悉,前生电视里不是常看到?难打舒瑶也是清穿女?李芷卿随即摇头,舒瑶哪有清穿女特质,懒得要死。 “六姐姐打扮得好漂亮,衣裳簇新,颜色鲜亮,额间还有梅花。” 三房嫡女一直养在了老太太身边的舒静状似天真羡慕,其实舒瑶感到她是提醒自己,你阿玛都死了,还敢穿得这般漂亮?瓜尔佳氏看着舒瑶,这点小事难不住女儿,舒瑶,若想不被人欺负,本身就得够强悍,让她们不敢再算计你,打服了,打怕了,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七妹妹,说什么呢。”李芷卿清喝,眼里闪过怜悯,“六妹妹别往心里去,七妹妹有口无心的,二舅舅许是不会有事。” 李芷卿点名了舒静的心思,借着舒瑶和瓜尔佳氏给压一压舒静,如果舒瑶糊涂听不懂,舒瑶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ps连码几天六千了,小醉很累,更新晚了,抱歉。 第六十七章 试探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这点事都需要瓜尔佳氏出面的话,那也显得她太没用了,舒瑶是打算过着悠闲的米虫生活,可没打算别人欺负到脑袋上趴窝缩脖子。/http://.beijingaishu.com/.76zw.com 七路中文 七路中文舒瑶眯了眯眼,越过舒静直接看先李芷卿,最坏的就是她,舒瑶如果不是异能积累不够,真想再给李芷卿来一下子。 舒瑶纳闷的问道:“七妹妹,府里死人了?” “六姐姐,你说什么呢。”舒静同样很纳闷,死没死人你住在府里的不知道? “没丧事,我又不用守孝,为何不能这么穿?” 舒静脸一白,拉拉舒瑶的手:眼眶微红,“二伯父直到今日都没个消息,不说六姐姐悲痛,即便是我也不好过,二伯父好好的人,怎么就掉到水里去了?” 舒瑶懒得和舒静强调,不知所踪和找到尸身的区别,舒静和她额娘佟佳氏一个样,内心深处一直希望志远一家倒霉,舒瑶能感到舒静强大的羡慕嫉妒恨,舒静养在老太太跟前,以前只有李芷卿比她好,志远一家回京后,舒瑶的吃穿用度比之李芷卿还好,老太太虽说看不上志远,对舒瑶却有点偏爱,舒静很敏感,舒瑶比不上老太太嫡亲外孙女李芷卿,但在孙女中舒瑶的地位比她更高,一向以未来忠勇公爵嫡女自居的舒静就算没李芷卿的调拨,对舒瑶有着本能敌意。 舒瑶急记得额娘瓜尔佳氏说过,面对亲戚的羡慕嫉妒,要过得更好,让她们永远也赶不上。舒瑶晃了晃手腕,舒静再难抓住舒瑶,道:”六姐姐,我如果是说错话了,我向您赔罪,别不离我啊。” 舒静大度的样子,衬得舒瑶小肚鸡肠无理取闹,瓜尔佳氏勾了勾嘴角,舒静比拎不清的同佟佳氏稍微好点,可同样上不得台面,舒瑶抚平袖口,“既然知道说错话,还问我做什么?你向我赔罪,我就得原谅你?” 纯理科生的技术女军人,舒瑶有个清晰的认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错了就是错了,说什么道歉的都不管用,“我如果无缘无故打七妹妹一巴掌,事后向你道歉,七妹妹会原谅我吗?” 长睫毛忽闪,舒瑶表现出求解的样子,一面打量舒静,一面握紧拳头,舒静怕舒瑶真打她,可她该怎么回答,想打哈哈蒙混过关时,舒瑶特意将声音放得柔软,拳头却握得很紧,屋子里人都看出舒瑶绝对会揍了舒静后,再赔礼道歉,“七妹妹心地善良,一定会原谅我的是不是?” 舒瑶为舒静设下陷阱,舒静回答是的话,舒瑶就揍她,舒瑶可一直认为一力降十会,舒瑶不愿意招惹别人,可不意味着舒瑶肯吃亏,言语攻势虽然能让人郁闷,但哪有拳头来得直接?异能攻击也好用,但积累能量太慢,容易被罚降级,最让舒瑶不满意的一点,异能攻击会被认为是天谴天罚,都归了老天爷,舒瑶可没兴趣当神棍,不如自己动手来得痛快,也可给旁人起到警示作用,省得再凑上来找揍。 七路中文 如果舒静否定,那所有人都会看出舒静的虚伪,故作姐妹情深,其实了另有所图,舒瑶笑眯眯的,舒静,你是选择被揍呢,还是被旁人怀疑人品有问题?反正怎样舒瑶都不吃亏,全然无欺负真正岁小孩子的愧疚感,舒瑶上辈没功夫吵架设套,能有此时发挥,全是这辈子瓜尔佳氏教导的,她同舒静同岁,不算欺负她。 舒静求助的看向额娘佟佳氏和老太太,你们两个谁都成,帮我一把。老太太方想为舒静解围,见舒要甜甜的笑颜,额间那朵梅花像是鲜活的,老太太心中一软,舒瑶,她还真舍不得怪罪,让她受委屈。 舒瑶暗自比划胜利的手势,异能也不全是鸡肋,舒瑶解决了老太太,专心对付佟佳氏,佟佳氏是想帮女儿,可舒瑶容易解决,在舒瑶后面的瓜尔佳氏,佟佳氏没必胜的把握,遂佟佳氏对舒静求助闭口不言,舒瑶把握住佟佳氏的心思,差一点笑出声,佟佳氏和瓜尔佳氏对上,不是必胜把握,是没有一点赢得希望,按老爷子的话说,十个佟佳氏捆一起,都不够额娘收拾的。舒静眼泪汪汪,楚楚动人,李芷卿突然道:“时辰不早了,迟了大姨;脸上也无光彩。” 舒瑶很遗憾,给李芷卿留了点面子,她愿意显示与众不同,就尽情显示好了,舒静心思不纯,李芷卿今日为舒静解围,兴许将来会被舒静背后捅一刀,东郭先生故事,舒瑶听过,记得挺牢固的。李芷卿和舒静谁是了东郭先生,舒瑶想看热闹啊。 “七妹妹穿得素净,我额娘说了,小姑娘打扮得鲜亮点,是有福气之之相。” 舒静撇撇嘴没吭声,偏不告诉你大姑姑喜欢穿素色衣服的姑娘,老太太说道:“芷卿,六丫头第一次去安亲王府,你看着她点,你二舅舅...“ 瓜尔佳氏一挑眉,老太太将淹死的话咽下,改口道:”不在京城,你躲闪点心思。” “外祖母且安心就是,我会照顾好六妹妹的。” 李芷卿屈膝,将职责了揽到肩上,虽然姐妹中间岁数最大的是长房嫡女舒玉,但舒玉有个窝囊懦弱的守寡母亲那拉氏,遂舒玉随了那拉氏,胆小软弱,生恐别人在注意她,舒玉穿着打扮是姐妹中间最寒酸的,八成新旗袍,头面首饰样式过时,颜色发暗,舒瑶瞄了一样就知道首饰中的金银接触空气是会氧化的,除非像自己额娘用秘法,舒瑶很好奇秘法,但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询问瓜尔佳氏。 李芷卿打头带姐妹们坐马车去安亲王府,除了最小的八姑娘舒莹之外,公爵府的姑娘全员出动,舒瑶被李芷卿拽上马车,于她同坐,七名姑娘分散两马车,出公爵府行驶向安亲王府。 舒瑶垂着眼睫,靠在松软的绣垫上,仿佛就没瞧见马车里华丽的装饰,李芷卿不觉有些失望,换个人做这两马车总会问东问西的,或者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李芷卿记得舒静她们第一次上马车,问个不停,怎么到舒瑶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李芷卿和舒瑶同乘一辆马车,主要是再次试探舒瑶,李芷卿想知道舒瑶到底是不是清穿女,“六妹妹就不好奇?” 舒瑶嗯了一声,李芷卿自顾自的介绍起茶桌上上的玄机,不感到颠簸是因为有了弹簧,说这些的时,李芷卿一直暗自观察舒瑶,李芷卿说了半天,舒瑶还是垂头,李芷卿很纳闷,她说得这么精彩,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李芷卿只能看到舒瑶的额头,怎么都觉得舒要不像是清穿女,推了推舒瑶,”六妹妹,你知道弹簧?” “嗯。” 李芷卿脸色一白,难道猜错了,舒瑶也是老乡?李芷卿再问:“你知道雍正?” “嗯。” 李芷卿心漏跳半拍,舒穆禄家的老祖宗是穿越种马男,李芷卿确认的,原以为不会再有穿越者了,李芷卿眼里划过厉色,“你是不是也想要嫁胤禛,”如果确定舒瑶也是同乡的话,李芷卿咬了咬嘴唇,她不能留下舒瑶,清穿女只有她一人就足够了。 李芷卿等了半晌,没听见舒瑶吱声,难道点中了她的心思,李芷卿听舒瑶呼吸沉稳,不像是被点重心思的焦躁,不对劲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舒瑶还低着脑袋,李芷卿伸手轻抬起舒瑶下颚,李芷卿突然不淡定,再次试探的问道:”六妹妹,雍正是太子登基吗?” “嗯。”舒瑶回答得很自然,李芷卿彻底不淡定了,敢情她这些话都白说了白问了,舒瑶睡着了,李芷卿胸口起伏,咬牙切齿的怒道:“六妹妹,舒穆禄舒瑶,你睡死过去得了。” “嗯。” 李芷卿扬手拍了舒瑶的肩头,“醒醒,醒醒,到亲王府了。” “嗯。” 李芷卿掐了一把舒瑶的胳膊,舒瑶缓缓的睁眼,迷蒙的眼眸控诉着李芷卿吵醒了她,不怪舒瑶想睡觉,今天为了给瓜尔佳氏折海棠,舒瑶起得很早,装有弹簧马车很舒服有助于睡眠,李芷卿向她显摆的磁石等物,作为纯理科生舒瑶来说比李芷卿知道的更多更详细,只要舒瑶想做,也绝对比李芷卿做得更好,李芷卿班门弄斧,舒瑶怎么会感兴趣?没提出几道难题为难打击李芷卿,舒瑶自认为已经很厚道,至于李芷卿趁着舒瑶打瞌睡时问得是什么,舒瑶没有太深的记忆,只是好像听到胤禛的名字,舒瑶一点也不担心她睡觉时会说出什么内情,不管问什么问题,舒瑶只会回答一个字——嗯。 舒瑶前生是技术类的女军人,既然是军人,从事极秘密的光电研究,父亲又是鹰派军人,舒瑶从入伍的那一日经过很严格的审讯训练,精神力无比强悍,别说李芷卿了,换个人来都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今生舒瑶赶不上以前,但对付李芷卿卓卓有余。 胤禛是四阿哥来着,舒瑶一点都没想和李芷卿争胤禛,男人嘛,不就是提供精子的?舒瑶就没觉得胤禛有什么好,舒瑶拍了拍脸颊,手腕被李芷卿掐红了,回去怎么同额娘解释?肌肤赛雪就这点不好,重一点碰触都会留下痕迹。 ps连续三天双更,小醉太累了,如果下午三点前没加更,小醉明天一定会加更,差两张加更,小嘴记得呢,恳请大家继续支持。 第六十八章 好恶 - 清悠路 - 醉夜吟 诸多大人的频繁打赏,可是仔仔还是只能专诸于工作了,为了生存。一天一万字花费时间不少,工作本来是调整的,现在只能再调整回来。 对不起,仔仔深知道对不起,泪奔中……。这文俺是用心写的,看文就可以看出来……可是只能好好去工作了。以后一周一更,周日更一次。 多谢泪泪珠大人提出的上更新勤奋榜,俺也想上,可是那个榜……没上去…。本月头三天是努力的,上不去……。对不起,再一次说声对不起…… 第六十九章 冲突 - 清悠路 - 醉夜吟 谢谢大家的订阅打赏!—— “小李将军,”杜勋一通劝说,惹的城头一通漫射,无形之中,倒是又把他和李双喜的距离拉近不少。此时这阉宦一脸忠心模样,疾驰到李双喜身边,压低了声音道:“看样子,崇祯不曾走。” “何以见得?” 不知不觉中,李双喜对杜勋的态度也是大有改变,听着杜勋说法,又是正对自己心思,于是改颜而问,不复适才的严刚冷峻模样。 杜勋口角春风,微笑道:“李邦华和王家彦适才都出现在城头上,如果崇祯已经离京而去,何苦把这两个宣力大臣留在城中等死?别的大臣这几天连上朝怕也不去了,这两个可是崇祯的死忠大臣!” “果然如此,这一次算你立下大功一件!” 李双喜微微颔首,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只道:“但愿如你所说。” “将军不妨再派一支精骑,顺着往天津的道路追追看。没准崇祯会派人护送皇子往南方去。” “好!”李双喜悚然而惊,点头道:“先派三百骑追,如果真有皇子逃走,集结御营骑兵,直接往天津追赶就是!” “对,将军所说甚是。”杜勋谄媚一笑,答道:“算无遗策,少将军果真是皇上身边的得力臂助。” “不过,”在李双喜微笑的时候,杜勋也是用轻蔑的口吻道:“只要崇祯没走,大局就不要紧。明朝皇太子刚十五岁,这半年多虽然名声不坏,但之前给人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学识也很一般。要紧的是年纪太小,南京那些明朝官儿,奴婢最清楚了,眼高于顶,各说各话,谁也不服谁,皇太子去了,众人也瞧他不起……等南边乱够了,咱们大顺天兵一至,就等着看他们争着递手本,跪在道路两边磕头投降!” 杜勋对南方局势的分析,无不精当! 闯营上层,之所以执意直捣京师,也是因为在湖广多次看出明朝失尽人心,特别是统治力量的中坚士绅阶层也不愿意再给明朝效力,所以才确定决心,直捣燕云,据天下大义之势,然后南方就可以传檄而定! 用赞赏的眼神看了这个死太监一眼,李双喜也是终于改颜相向,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那么,我们就在东门各处巡行,看住崇祯南逃道路就是了!” “是,少将军……咦?” “怎么?” 杜勋眉宇间突露紧张之色,李双喜也是一惊,顺着杜勋眼光向后一看,却是看到自己留在东便门和崇文门一带的骑兵向着自己这边拼命奔逃过来。 在清晨的微弱光线下,可以看到只剩下一百多骑,奔驰的速度已经很快,可这些戴着白毡帽的骑兵完全没有顾惜马力的意思,仍然在快马加鞭,马匹身上不停的冒着大滴的汗水,隔的老远,仍然能看的出来马身和人身上都跑上热腾腾的汗气来。 “这成何体统?” 李双喜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己麾下这么一副模样,一百多骑纵蹄狂奔,在这些骑兵身后,则又是有沉闷马蹄声在寂静的、清冷的、晨光微露的早晨传了过来,蹄声就象是一阵凶猛的暴雨,京师内外城之间还有不少人家,从这些地方传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响,而后来这马蹄声和人声把京城内外的所有人声踪迹,把一星半点的生人之气都给盖压住了。 “少将军,应该是皇太子的内操骑兵!” 这几天来,东宫内操骑兵的威风也是深入人心了,孤悬在后,一百余骑,搅的七八万大军不得安生,从御营骑兵的身后来,应该就是这么一支强兵。 李双喜双眼也是眯缝起来,少年得志的将领,眼看强兵杀至,不仅不慌,相反,却只有跃跃欲试之态! “随我上!”眼见敌骑迫切,李双喜宽阔而又粗长的眉棱间却全是欢喜之色,将手一挥,便是自己一骑先出,迎上前去。 敌骑在前,无非就是迎头而上!骑兵对骑兵,就是对撞,穿阵,厮杀,拼的就是勇气和决心! “杀!” 紧随李双喜身后,八百精骑也是挥刀挺矛,奔驰途中还形成了一个半月型的阵势,训练有素的御营骑兵,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包抄阵势! 太阳升的高了一些,圆圆的,红通通的,开始散发出微微的热力,就在这初升的朝阳之下,一个穿着铁甲,身披大红披风的年轻将领急驰在最前,在他身后,是一个扛着白色“李”字大旗的高大壮汉,再往后,就是八百多名粗犷彪悍身经百战的骑兵,他们手中的刀矛枪剑在朝阳下闪着寒光,每一张紫红色的脸膛上,都是彪悍劲厉的杀伐之气! 而在他们对面,当然是巩永固和刘文炳所领的残部骑兵,他们由近三百骑,血战至今,剩下的也就只有百骑出头了。 但迎击上来,尽显悍勇之气的并不是这两人的部下,巩永固他们已经连场奋战,虽然现在鼓起余勇,仍然保有相当强的战斗力,但无论如何是不能和阵中的那一百多人的铁骑相比了! 中间那些骑兵都是一身漂亮的银色锁甲,马匹也是口外骏马,神骏非常,每人都持着单刀或双刀,又或是锋锐异常的短斧,适才激战之时,这一队骑兵突然杀入,将闯军骑兵拦腰切断成两截,然后以少敌多,硬是几次打穿了闯军阵势,杀的对方落荒而逃,还留下了二百余人的性命,然后如狂飙猛进,一路追击……这一队悍厉无比,战斗力令巩永固都啧啧称奇的,便是魏岳统领的东宫内操骑兵。 在派出魏逊报信之后,魏岳沿途打败了几股闯军步骑,然后急驰猛进,在知道敌军破外城而入后,这一队骑兵又迅速赶赴朝阳门,终于在巩永固等人被消灭之前赶到了战场。 一通好杀,因为惦记太子平安,三人合股后二百余骑又撵着败退的闯军骑兵,一路追到了朝阳门附近。 “不知道太子走了没有……” 迎面而来的是闯营的精锐骑兵,人数也远在自己之上,但魏岳心心念念的,当然还是朱慈烺的安危与否。 不管如何,击败眼前之敌,就是唯一选择! 看着李字白旗之下,红马红枪的武将飞奔疾驰而来,穿着紫色团花披风,头顶樱盔,穿着银色锁甲的魏岳缓缓抽出腰间左右两侧的双刀,一边迎上前去,一边向着左右高声笑道:“兄弟们,血战连场,还顶的住不?” “魏大放心,再杀个七进七出也没事。” “好马好甲,娘老子也送到南京去了,安家银子都发下去了……人生如此还有什么可说?谁还真想活一千年?” “那是王八,是鳖!” “哈哈,说的是,是汉子就杀上去。” “兄弟们,来生再见喽。” 闯营骑兵毕竟人数远超自己一方,而且除了少量棉甲外,也能看的出来多半穿有铁甲,也是一般的甲坚兵利! 这样的劲敌,众人心里也是知道,想活着出这杀场,却是难了。 只是到得此时,却也是无人露出怯意,杀得这么多天,不少兄弟袍泽死在战场上,好汉子又岂能在这个时候缩卵害怕? “那随我杀!” 魏岳也是并不多说,催动跨下战马,就是对着对方的主将,迎面撞上了去! 人喊马嘶,刀光闪烁! 如果从高空俯瞰,就可以看到两支铁流毫不犹豫的撞到了一起!不知道多少人第一时间就被撞下马来! 落马的筋骨断折,也只咬着牙齿在马腿中间辛苦求活,这时候任何求生的声音都是白费!所有人都杀红了眼,不少骑兵都挤在了一起,第一时间没落马或是被刺中的,此时也只是使出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长刀向对方劈砍过去,将长枪铁矛,向着对方的身体戳刺过去! 有一些射手和火铳手留在外围,拼命的射箭和发射火铳,不停的有人被射落或是火铳打落在地,发出阵阵的惨叫出来。 不过就是短短时间,在剧烈的对撞之后,两边都没有一个退后的,在这小小杀场四周,也只有马蹄声,人掉落的闷响,被刀枪砍中或戳中时发出的不自禁的惨叫声,躺在地上,一脸尘土一脸血的垂死者的呻吟声…… 当面一刀,在闯军年轻后生中也是高手的李双喜就被劈下马来,对面的黑红脸膛的大汉就如同巨灵神般,双手间也是使不完的力气,一刀接着一刀,双手轮砍,连续也数不清是多少刀,生生把一个年轻武将力气耗尽,抵抗不住,手一酸软,歪下马来。 好在李双喜的亲兵得力,拼命将他救出来,这一下可再也不敢叫他上前,只是留在阵后,指挥部下将这一股明军团团围住。 “绝不能放走一个!”半张脸上全是尘土的李双喜双目喷火,一迭声的不停发令。 他们毕竟人数多,对撞之后,已经渐渐占据主动,那一百多穿铁锁甲的骑兵虽然个个了得,但毕竟还是人数,已经有不少人力竭落马,或是被外围的闯军射手抽冷子射落下马来。 两翼渐渐合围,中间不少明军已经被杀散,正在各自为战,而刘文炳等十余骑已经被迫离战场,被一股五十余人的骑兵渐渐逼远了。 情形越发不利,被围的明军上下已经颇感绝望,而不远处的朝阳门上全是步兵,这般骑兵对决,等他们赶来,怕也晚了。 忽然间,闯军队中有人大喊:“又来了一股官兵!” 他们自己虽然号称新朝,但仍然情不自禁称明军为官兵,一声呼喝之后,众人回头去看,但见北来的明军,仿佛大海潮生,初看不过一线,等听到人喊马嘶,已如怒潮澎湃!转眼迫近,才看出人数并不很多,但排面拉的很宽,就是一个“一”型的宽阔阵形,数百铁骑,呼啸而来! “是太子殿下!”魏岳拼杀极猛,但心中未尝不是绝望,此时看到旗号队伍,一眼看过去便是认了出来,来者,便是大明皇太子朱慈烺! 第七十章 得利 - 清悠路 - 醉夜吟 安希听到一阵慢慢的高跟鞋声向自己靠近。 对啊,刚才只注意到龙天肆和自己的事情,都把今天的罪魁祸首给忘记了! 然而,还没等安希站起身来,她就感到一双白净纤细的手将自己从地上提了起来! “凉安希,你这个jian女人!”穆云姗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当年没有扰乱冥界,肆会因为你被关起来吗?!” 安希只觉得自己脖子前一紧,胸口的气息仿佛突然间被阻断,好难受…… “放开……”安希抓着穆云姗的玉手,尽她最大的努力想要掰开。 “凉安希,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杀了你!” “现在不是处理我的时候。七路中文穆云姗,你快点施魔法,我们一起去怨灵血狱找肆!” “就凭你也想去怨灵血狱?我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穆云姗讽刺地勾了勾嘴角,“肆,我会去找的,从此以后,你就不需要再操心他的事情了。如果不是你,肆也不用受怨灵血狱的苦!” 说罢,穆云姗手臂往前一送,将安希推搡了一下,她差点没站稳,又跌到地上去。 安希踉跄了一下,站稳过后一双怒目紧盯着穆云姗,生气地说道:“穆云姗,你有点儿自知之明好不好?刚才是谁冲上来把我的身份公诸于众的?现在肆被送去怨灵血狱了,怎么又成了我的错了!” “你说什么?!”穆云姗只觉得一股怒火冲上心头,她手臂一扬,“轰――”一个蓝绿色的能量球猛地击向了安希! 还没等安希反应过来,她的身体便被一片白光包住,为她抵挡穆云姗的攻击。 然而,穆云姗正在盛怒之中,攻击力比平时强上不少,而安希却只是失去能量的白水晶碎片,这样的防卫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安希只觉得猛地胸口传来一阵剧痛,随后自己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头脑中一片浑浑噩噩,世界在那一瞬间都变成了黑色…… 看着倒在地上晕过去的安希,穆云姗咬了咬牙。 是的,她承认,龙天肆被关进怨灵血狱她也有责任,但是如果她不揭发安希,那么龙天肆就永远不可能是她的,但至于龙天肆最后被关进了怨灵血狱,这也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过,既然肆被关进去了,她也绝对不愿意让他独自涉险,如果龙天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她,也要去怨灵血狱! …… “安希!” 昏迷中的安希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而刚才体内似乎有一丝丝能量缓缓地汇入,让她觉得舒服多了。只是,她依旧是力不从心,连根手指都没法动,更别说回应那个人了。 暗着昏迷的安希,莫晔的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 早知道冥界的人会伤了安希,他当初就不该答应让安希去冥界。也不知道龙天肆那家伙到底出什么状况了?如果他在场,是绝对不会让安希受伤的,而安希出事,必定代表龙天肆也出事了!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希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第七十一章 缘分 - 清悠路 - 醉夜吟 “没有错,就是我,想不到今天的你,竟然会是成为了王家的家主,不过我知道了,我们的友谊早就在了千年之前的那一次争斗之中结束了,而我今天就代笔着被你们家的老祖灭去的秦家想你们王家讨回了一个公道。[http://www.beijingaishu.com](请记住我们的这是一个老者,双眼通红的样子,在这个老者的心中同样是很痛苦的,在友情和家族之中,这个老者选择了家族。 就像是千年之前的这个王家的家主一样,在友情与家族之中选择了家族的一样,此时此刻的在两个熟人的面前,都有一种苦涩的味道,或许这就是因果轮回。 “既然是这样子,那就让我们从会千年前的那一场没有结束过的战斗。”突然这个王家的家主从颓废之中走了出来,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在笑容之中多少还有这一丝的悲哀,因为这个家伙知道了,在这一次之后,无论是谁获胜,到最后,这个家伙一定会是失去了生命的。 “好,”只见这个老者豪迈的说道着。而在一边的李林也不禁是感叹着,不愧是渡劫期的修士,这么快就从回忆之中走了出来,像是这样的天才,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可以走得很远很远的。 “王家老祖,你这个混蛋,难道你还要想是一只乌龟一样躲在王家之中不出来吗?给我滚出来,滚出来。”李林的声音就如同是海浪一样,一波又是一波的,顿时整个城池之中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的一回事情,同时不仅仅是这个城池之中,就连整个星球之中修为较高的修士都知道了要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渡劫期的修士,也敢挑衅老夫,够胆真大啊,说,是谁,给你挑衅老夫的能力。”只听到这雷鸣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伴随着整个世界是风云变幻,一个修士从王家之中飞了出来,这个修士很是年轻,很是年轻,看起来,就如同是一个刚刚成年的男子,在其脸上还带有着稚嫩的味道。 但是就是那一双眼,如同是对其凝望,那就如同是在对着整个星辰之中凝望一样,似乎是能够将整个灵魂都吸进到其中,同时在李林的身上,却是感受到了威压如狱一样。 扑哧,扑哧,不知道多少修士在看到这个年轻的修士出现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都跪了下来,其中不乏有合体期的修士,同时这些人不禁都喷出了鲜血,似乎是承受不了这个家伙所展现出来的威压。 这就是四劫散仙的能力吗?很强,真的是很强,之前李林根本就没有见识过散仙的实力,虽然在脑海之中多少有了个估计,但是唯有真正的见识到了散仙才是明白了,散仙并不是想象之中的这么的简单的。 “哼,没有人要本大人来的,就你,不过是一个四劫散仙的修士,在本大人的面前还是不够看的。”李林很高姿态的看着这个年轻到不成人样的一个修士说道着,同时李林已经是暗暗准备着,只要这个家伙一出手,就使用天狱,也就是李林所说的那个仙界的监狱,被李林自称是天狱的一件仙器。 “你一个人,真是笑死老夫了,不过也好,先把你这个蝼蚁给处理之后,在处理其他的蝼蚁,”说完之后,只见这个家伙转头看向了之气的那个老着,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只不过这一丝的笑意,在这个老者的心中,是那么的恐怖的。顿时是一阵冷意在这个眼神之中袭来,此时此刻,这个老者已经是将所有的宝压在了李林的身上了,如果此时李林出了意外的话,那恐怕真的就像是这个家伙说的那样,之后就是自己了。 “你不过是一个失败的老家伙,也敢在我的面前是是说要灭杀我,还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啊。”李林更是不屑的嘲笑着。 对于一个散仙来说,最讨厌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很讨厌人家说他是一个失败的家伙,因为散仙就是渡劫失败之后,才会有的散仙,如果说是一个仙界的仙人嘲笑这个家伙的话,那这个家伙倒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但是如果说是一个还没有修炼到大乘期的一个修士,或者说是一个修为比自己不知道是低多少的修士说起这个话的时候,那就是对于散仙的一种侮辱,一种瞧不起。 “很好,真的是很不错的啊,看来老夫没有出手,真的是有人不把散仙给当成一回事的啊。今天老夫就让你们这群无知的家伙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散仙的威力,你逃不了的了,老夫要将你的灵魂囚禁在三味真火之中,燃烧个上万年,要让你这个家伙知道,得罪一个散仙的后果是什么的。”只见这个家伙咬牙切齿的说道着,可谓是言出法随的,在这个家伙说出之后,制衡个天地之间都是轰鸣一片,似乎是连老天也愤怒了一样,连老天也看不过眼的一样,要惩罚李林这个家伙。 “既然是这样子,那就让我好好的见识一下你这个失败之人究竟是有多么的厉害的啊。”李林话还没有说完就骤然是出手了,一个闪耀着白色光芒的东西,从李林的丹田之处飞了出来,在飞出来的途中,越变越大,其中整个气息瞬间就锁定了这个四劫散仙。 “仙器,你这蝼蚁竟然会有仙器,不过没有关系,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就算是你有仙器,蝼蚁始终还是蝼蚁,根本就改变不到你的身份,你今天的这件仙器就注定是要在老夫的手中大放光彩的啦,哈哈哈哈。”这个家伙被仙器锁定之后,相反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知道了,仙器可不是一般的修士都能够使用的,对于仙器来说,能够挥出他的能力的自然是仙人,其次就是散仙了。所以这个家伙一点都不担心,相反在这个家伙的心中多少还要尝试这仙器的能力究竟是有多么的强大。 只不过这个家伙错了,真的是错了,这个家伙越是没有把李林放在了眼中,这就是这个家伙最大的一个错误。 只见如同是小山一样的天狱在李林的控制之下,轰隆隆的砸了下来,整个世界都是似乎是充斥在了这仙器的威力之中。此时所有的人在看到了这个仙器的眼神之中就已经是完全都不一样了,刹时是都露出了一种贪婪的神色。 从一开始被这个散仙喊出了这其中的是仙器之后,整个世界都不一样的了。碰,此时的李林在使出了仙器之后,整个脸色都变白,全身那所剩不多的仙气,全部供应在其中,才将这仙器挥出了一成不到的威力。 就这一成都不到的威力,在李林的心中可是知道的,这威力想要灭杀这个四劫散仙的修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不过灭杀不到,那使他受伤还是有可能的。 在这仙器之下,整个星球都起了一阵阵的摇晃,似乎是连星球都承受不了这个仙器的威力,不好,在李林的心中突然是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意念,不是因为灭杀不到这个家伙,而是因为正是因为整个星球都生了摇晃之后,就有不知道是多少的生灵在这摇晃之中丧生了。 因果轮回,这其中的业力就会加持到李林和这个散仙的身上的,不过值得李林庆幸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业力并不算是很多,纵然是这样子,在李林的头顶之处还是有着一团红云,小小的红云,这就代表着有百万之人在李林的这一下之中丧生了。 不过,在对面那散仙的头顶之处也是有着这红云,此时不走,还到何时,咻,咻的,李林的身影骤然是消失了,在李林消失不就之后,这个散仙才从晕眩之中醒悟了过来。 此时自己的全身之处的破破烂烂的,如同是一个街边的乞丐一样,甚至于是连乞丐都不如的一个家伙,吼,这个家伙抬头望向了自己头顶之处的这一道红云,顿时双眼之中如同是要喷出了火焰的一样。 散仙最怕的是什么,是天劫,没有错,就是天劫,此时此刻,所以平常之时,这些个家伙是不会去惹什么因果的,所以自己也并不会有什么业力的,但是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头上竟然是有着这样的一团红云,这让家伙能够不愤怒吗?毕竟修为越高之人就越是能够察觉到和自身相关的一些事情。 “老夫要你死,你这个蝼蚁,竟然好似让老夫的业力增加到如此之多,”同时在说完之后,也消失了,只是留下了这一群不明白的修士,静静的看着这不知道是生了什么事情。 “仙器,难道是仙器的威力就是这样子的吗?”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种古怪的感觉,因为这一过程是在是太快了,快到了让人不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唯有其中的那几个渡劫期的修士多少才能够懂得了一点。 第七十二章 四爷 - 清悠路 - 醉夜吟 四架F-22A被J-20斩落马下,攻击KJ-2000的AIM-120D全部落空,第二轮空战以日本空中自卫队大败告终。 从战术层面上看,这场空战算得上是现代制空作战的典范。 虽然日本空中自卫队大败亏输,但是采用了正确的战术思想,即重点打击敌方的指挥与情报系统。 导致战败的主要原因不是战术思想不对,而是兵力结构存在问题。 以当时的情况,如果日本空中自卫队能投入更多的战斗机,特别是用来执行对海打击任务的F-2机群,利用F-22A夺取局部制空权,同时攻击东海舰队,即便不大可能取得巨大战果,也能迫使中国海空军全线退缩。 当然,这场空战尚不能决定F-22A与J-20的优劣。 J-20能取胜,靠的是系统力量,如果没有舰队与预警机提供的战术情报,J-20根本不可能发现F-22A。 同样的道理,如果F-22A得到了舰队与预警机的支持,肯定不会有如此惨败。 这场空战的经典之处,正是体现出了系统力量在现代制空作战中的重要性,证明先进战斗机并不是夺取制空权的充分保证。 中国空军能够旗开得胜,也与采取了正确战术有关。 在这场战斗中,J-20更像是防空截击机,而不是F-22A这样的制空战斗机。 交战过程中,J-20机群兵分两路,四架在八千米高度上、与F-22A迎头并进,四架在不到一千米的低空飞行,悄悄逼近F-22A机群。发动攻击时,高空的四架J-20率先锁定目标、并且发射了导弹,随后跟进的四架J-20的火控雷达以被动模式工作,为PL-12D提供引导信息。 整个交战过程非常简洁,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最终,能够一举击落四架F-22A,也与中国空军在对空弹药上做出的努力有关。 与美国刚刚列装的AIM-120E一样,PL-12D也是双模制导导弹,除了具备主被动雷达制导能力之外,还用有一套完整的红外紫外被动制导系统,能够在攻击隐身目标时获得最大的自导距离。 从某种意义上讲,双模制导已经是视距外空对空导弹的发展趋势。 受弹体大小限制,雷达制导的空对空导弹很难安装大功率雷达,因此在对付隐身目标时的自导距离大大缩短。以PL-12为例,在对付F-22A时,以主动模式工作时的最大自导距离仅有两公里,而PL-11的红外紫外导引头对F-22A的锁定距离超过五公里,连格斗导弹都比不上。 自导距离缩短,必然使得导弹的命中率大幅度降低。 在第二次朝鲜战争期间,PL-12仅击落了一架F-22A,而PL-11至少击落了七架。这个战果也变相说明,针对第三代战斗机开发的中程空对空导弹在对付第四代战斗机时,制导系统存在严重缺陷。 相对而言,第四代战斗机的红外紫外隐身能力远不如雷达隐身能力。 改进中程空对空导弹,得在制导系统上下功夫,采用双模导引头,成为代价最小、见效最快的办法。 攻击第三代战斗机时,PL-12D以雷达制导为主。 攻击第四代战斗机时,PL-12D以红外紫外制导为主。 在出口的PL-12D上,可以根据客户的要求安装某一种导引头,或者由客户根据作战需求临时更换导引头。比如卖给委内瑞拉的PL-12D就能在五分钟内更换导引头。一些重大客户得到特别照顾,采用了与中国空军相似的双模导引头,在空战中由飞行员事先选定导弹的制导模式。比如巴基斯坦获得的就是PL-12D的双模型号。只有中国空军与海航装备了真正意义上的双模PL-12D,即导弹在发射前不需要选定制导模式,而是在交战过程中,根据目标的信号特征自行选择。 没有双模制导的PL-12D,J-20很难在视距外击落F-22A。 如果进入到格斗空战阶段,结果肯定不是这个样子了。 以当时的情况,真要与F-22A格斗的话,最佳选择不是J-20,而是已经大批量装备海航的J-11C。 原因很简单,第一批四十架J-20并不是完备型号。 在开发J-20的时候,最大挑战不是气动外形、也不是隐身技术,而是中国航空业最大的短板:动力系统。 J-20的原形机在二零一一年上天时,使用的还是J-11B的WS-10发动机。 虽然在第二次朝鲜战争后,中俄军事合作全面加强,利用先进的电磁战技术,中国从俄罗斯获得了大批先进军事技术,其中就包括用在T-50原形机上的117S发动机,但是这种发动机仍然不是J-20的理想选择,因为J-20是一种比T-50重得多的战斗机,而俄罗斯为T-50开发的新式发动机比117S先进得多。 以J-20的气动外形,要具备与F-22A相当的机动性能,至少需要使用最大加力推力达到一百七十五千牛、推重比在九点五以上的发动机,而要超越F-22A,至少要获得最大加力推力超过一百八十五千牛、推重比在十一左右的发动机。 中国的航空动力技术,很难在二零二零年之前提供这类发动机。 结果是,已经服役的四十架J-20配备的全是最大加力推力还不到一百五十千牛、推重比仅有八点五的117S发动机。 动力上的缺陷,使得J-20的战斗力并不完善。 虽然当时空军紧急征用了十四台WS-15,也就是为J-20量身定制的第四代大推力涡轮风扇发动机,并且为四架J-20更换了发动机,但是WS-15的技术还不成熟,可靠性非常糟糕,每两百小时就得大修一次,而且空中停车率高达百分之二十,几乎每次试飞都会遇到麻烦。 四架安装了WS-15的J-20没有参战。 显然,配备117S发动机的J-20在机动性上肯定无法与F-22A相比,甚至比不上采用相同发动机的J-11C。 受此影响,中国空军在使用J-20时,更多的把它当成了防空截击机。 虽然发动机推力不够,但是依靠更好的气动外形,J-20仍然能够达到两马赫的最大飞行速度,而且拥有更大的内部油箱,能够在不携带副油箱的情况下,以最大速度飞行一千二百公里,远远超过了J-11C。 更重要的是,J-20是一种隐身战斗机,具有J-11C无法比拟的低可探测性。 在执行防空截击任务时,J-20的优势非常突出。 从空战的交战过程来看,J-20正是防空截击机。因为F-22A已经遭到攻击,而且仓促发射了导弹,所以就算没有击落四架F-22A,J-20也不会逼近敌机,与机动性能更好的对手格斗。 要知道,防空截击机的主要任务是阻止敌机完成作战任务,而不是击落敌机。 正确的使用方式,精明的战术与精良的武器,让J-20克敌制胜,而F-22A一败涂地也正是因为在这三个方面出了问题。 出师不利,让日本空中自卫队的士气大受打击。 F-15J没能取胜也就算了,毕竟这种服役了三十多年的战斗机早已落后,即便进行了三次现代化改进,比起那些近十年才服役的战斗机、哪怕同是第三代战斗机,也没有多少技术优势可言。 F-22A偷袭不成,反而被对方的防空战斗机全数击落,就太不应该了。 一时之间,连荒川太郎都认为,F-22A无法击败J-20,日本空中自卫队难以夺取战场制空权。 这下,已经起飞的战斗机全部留在了冲绳岛附近。 天亮前,双方没再采取主动行动。 可以说,持续了大约十分钟的第二轮空战,彻底打掉了日本空中自卫队的信心,让日本空中自卫队丧失了斗志。 只是,海面下的战斗还没结束。 空战结束的时候,“海龙”号刚刚发现来袭的鱼雷。 要说什么的话,只能说萨非墨太幸运了,袭来的不是一条性能先进的MK48mod7型重型反潜鱼雷,而是日本自行研制的89式重型鱼雷。 不可否认,在经过数次改进后,89式也是一种很先进的鱼雷。 只是,跟采用热机推动的MK48相比,电动推进的89式鱼雷的射程短得多,特别是在最大航速时,仅有二十公里,即便采用低速航行,也不会超过四十五公里。 当时,攻击“海龙”号的,正是突前的那艘“苍龙”级。 日本艇长的反击行动很积极,可是在相距近四十公里的情况下,只能让89式鱼雷以三十五节的低速航行。 即便如此,鱼雷逼近“海龙”号的时候,也只剩下不到五公里的航程了。 这点航程,根本无法跟潜艇周旋。 使用诱饵干扰弹之后,“海龙”号开始加速转向,规避逼近的鱼雷。 五点二十二分,在发现鱼雷大约六分钟后,“海龙”号上的官兵听到了非常猛烈的爆炸声,追击“海龙”号的鱼雷在潜艇后方大约一千二百米处击中了诱饵干扰弹,并且以近炸方式引爆了。 紧接着,潜艇官兵又听到一次爆炸声,只不过微弱了许多。 调整航向后,“海龙”号的被动声纳接收到了一些来自海面的噪音,随即判断是逼近的反潜直升机。 萨非墨吓了一跳,毕竟这里离冲绳群岛也不远。 直到通信军官送来消息,确定飞来的是东海舰队的反潜直升机,而且收到到了由直升机发来的作战命令,萨非墨才松了口气。 显然,击沉最后一艘日本潜艇的就是那些反潜直升机。 命令是由周渝生下达的,“海龙”号不用返回舰队,而是转向前往大隅海峡,继续监视由此进入东海的日本舰艇。 萨非墨没多耽搁,立即命令潜艇转向。 不管怎么样,东海舰队受到的潜艇威胁已经解除,日本潜艇发射的反舰导弹也没能取得战果,“海龙”号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第七十三掌 圣母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七十四章 语录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七十五章 发威(粉红120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冉冉啊,我们到底要这样绕到什么时候啊?”. 陆筱婷今天一大早就被祝冉冉的追魂夺命call叫出来,车子停在祝家别墅的车库,非得让她开着冉冉那辆法拉利上街,美其名曰让她过过瘾,实际上是要她陪着去找那个扣她证的交警讨个公道。^http://^(请记住我.dUkankAn.com)[.wansHuba] 那不是应该去市局比较好吗?为什么要在大街上转悠呢? “他应该就在这个路段执勤的!哎~往左往左!” 这已经是这条路的最后几个路口了,她有预感,他一定就在其中一个路口,而她的预感一向很准居。 “是不是前面那一个啊?”陆筱婷努了努嘴示意祝冉冉。 “不是,不是,没有那么老!” “那左边这一个呢?” “也不对,没有那么胖!” 陆筱婷有点好笑地说:“你说是来找人家算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人家呢!挑挑拣拣的!” “谁暗恋他了!”祝冉冉不服气地呛声,“那冤有头债有主嘛,我总不能随便拉一个警察就跟人家较劲啊!赭” “是是是,祝大小姐说的是!可是我们这样贸贸然地跑过去,他会不会变本加厉啊?会不会连着我一块儿罚啊?” 想到这一层,陆筱婷还真是有点担忧。 “哎呀,放心,你又没违反交通规则,怕他干嘛!” 祝冉冉眼睛的余光扫到前方的一个身影,立马喊道:“筱婷,快靠边,就是他、就是他!” 陆筱婷把车靠边停稳,顺着祝冉冉的手势看过去,待看清了之后弯起嘴角道:“噢~就是指挥手势一板一眼、很高很帅的那个?冉冉,你还敢说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懒得跟你说!”祝冉冉不在意地挥挥手,看着梁栩所处的位置。 红绿灯下的车流非常大,他的动作却不似一般警察那样随(性),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到位,指挥也非常果断,因此虽然上班的交通高峰期还没过去,这个路口却没有拥堵的现象。 她灵机一动,诡秘地笑了笑,对陆筱婷说:“把车开过去。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停下来然后熄火!” 陆筱婷为难地看着她,“不是,冉冉你这是要公然调戏人家?” “谁调戏谁还不知道呢!” “不要玩太过火啊,我不想惊动我爸妈!” “哎呀,放心啦,没事的!有任何后果我一力承担!” 陆筱婷无奈摇头,她现在才知道那句话说的没错,――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太多选择和没有选择! 她现在就华山一条路,冲! 原来祝冉冉大小姐的法拉利是不折不扣的“贼船”啊! ******************************************************************* 看书要记得点点简介下方的“收藏此书”哦~ 第七十六章 彪悍 - 清悠路 - 醉夜吟 “我没事啊!、、、、、、小翠,你觉得我刚才哪儿个表情看起来比较像被丈夫抛弃的怨妇?”柳灵儿很是认真的问着小翠。 “哇!、、、、、、小姐,你就算是真的很生气,也不能这么钻牛角尖啊,把自己给气疯了呀!你可叫小翠以后可怎么办啊?我要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啊?哇、、、、、、、”小翠以为柳灵儿被气得一时气迷了心智,神经失常了,就抱着柳灵儿嚎啕大哭起来,弄的柳灵儿是哭笑不得的。 “小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说你家小姐疯了?”柳灵儿费了很大劲儿才把抱着自己的小翠给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眉头紧皱的看着自己身上被小翠的眼泪、鼻涕给摧残了的衣服,这可是新衣服她今天才穿了第三次。 “没疯?那小姐你干嘛一个劲的变换表情,还风言风语的?”小翠瘪着嘴巴。眼泪把擦的看着柳灵儿。 “唉呀!、、、、、、过来!”柳灵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决定向小翠说明一起,就一把抓过小翠的耳朵耳语了起来。 “什么?、、、、、、小姐!你、你、你是说、、、、、、?”小翠的表情先是不解然后渐渐地了然,最后竟然吃惊的叫了出来。 “嘘!、、、、、、小点声!”柳灵儿一把捂住了小翠的大嘴巴,紧张的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松开。 “噢、噢、噢、、、”小翠也捂着自己的嘴巴,连点着头。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裕会和秦怡一起进去了?”柳灵儿双手环胸看着小翠。 “明白了、明白了、、、”小翠连连点头。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要配合我和裕的一切行动,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事情的真像,知道了吗?”柳灵儿正色的说着。 “放心小姐,小翠我虽然是个丫头,但是事情轻重还是知道的。”小翠也改了以往的大大咧咧的样子,也很是严肃的说着。 “那就好,对了,我刚才那几个表情哪儿个合适?”柳灵儿又想起了她刚才那几个‘怨妇’脸。 “呃、、、小姐,我刚才就担心你来的,所以压根就没注意。”小翠有些心虚的小声说着。 “算了!我们还是快进去!”柳灵儿也不想在浪费时间了,就拉着小翠快速的走进了府门。 待柳灵儿带着小翠来到宴庭时,晚膳已经开始了,柳灵儿看着摆满桌子的菜肴,看来这个秦怡还真是下了功夫了,这一桌的菜几乎全都是萧裕爱吃的,柳灵儿看着坐在萧裕两侧的莲心和秦怡,秀气的眉毛挑了挑,然后坐在了桌子的另一面,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口菜尝了尝,味道还真不错,柳灵儿在心里对秦怡的厨艺打了个优,随手就叫身边的下人给她填了一碗饭,然后安静的吃起来,等吃饱了才有力气‘吵架’。 “王爷,您试试这个,这道鱼可是秦怡花了半个时辰才做好的。”秦怡殷勤的给萧裕的碗里填着菜,反倒是莲心只是在一旁微笑不语,没有什么表示。 萧裕也没有拒绝,而是把秦怡夹给他的菜一口一口的全都吃了下去,而一旁的莲心也只是适时的给他填着酒。 柳灵儿看着萧裕此时的‘左拥右抱’还有萧裕那虽然是满面春风的脸,可那眼里却隐隐透入着厌恶和不耐烦,不禁让她想起她刚进府时萧裕和他那些个美姬小妾寻欢作乐的情景,那时的萧裕可是乐在其中,不知此时现在的萧裕是什么样的心情,柳灵儿低下头拿出袖中的手帕,轻轻地擦着嘴来掩盖嘴角的偷笑,没想到当她抬起头却看到萧裕很是哀怨的瞪了她一眼,还有向她求救的信号。 “秦姑娘,莲姑娘,这天也不早了,我看两位姑娘还是找点回房休息!”柳灵儿很是配合的来到了萧裕的身边,伸手挽上了萧裕的胳膊把萧裕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脸色很是不善的看着秦怡和莲心,看来戏要开始上演了。 “王妃姐姐,这时间还尚早,而且,王爷刚才也说要和秦怡在用完膳后,一起去花园的雨亭里弹琴吹笛呢。”秦怡顺势也站起身,伸手拉住了萧裕的另一边的胳膊,眼中有着些许的得意和挑衅看着柳灵儿。 这个秦怡还真会自抬身价,不过就是让她给萧裕做了一顿饭,就马上改口叫姐姐了,要是在让萧裕在和她亲近点,还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还是那个莲心够沉稳,心机够深,柳灵儿没有在意秦怡的态度,反而转过头看向了一直都没有大动作的莲心。 “是吗?、、、、、、裕,秦姑娘说的可是真的?”柳灵儿一脸的不悦,几乎可以说是阴沉。 “呃、、、、、、本王是说过。”萧裕面不改色的应道,可是心里却在猛擦冷汗,看来今天他弄不好要睡冷床了。 “王妃姐姐,秦怡没有说谎?”秦怡见萧裕承认了这件事,心里就更加的得意起来。 “那不知莲心妹妹可也参加?”柳灵儿到没有在意秦怡的举动,凡是转身问向了一直面带笑意安静的没有说一句话的莲心。 柳灵儿就是要把莲心也牵扯其中,虽然莲心和秦怡是一伙的,但是,莲心凡事处变不惊,而秦怡只不过是掩盖莲心的跳梁小丑而已,恐怕那个董婉也是个替罪羊儿不自知,所以,柳灵儿要用秦怡的妒忌来对付莲心,让她们狗咬狗,灵儿知道秦怡要的到萧裕的决心,所以,按秦怡的心里谁阻碍了她的路,她就一定会除去,这就是女人的强烈的妒忌心,不会管对方是什么人。 第七十七章 再彪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七十八章 御姐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七十九章 选夫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八十章 为妾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八十一章 入府(粉红160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八十二章 揭秘 - 清悠路 - 醉夜吟 作为志远的女儿,舒瑶有义务帮志远说两句话,不可出于误会,让大唐贵女顺带着将阿玛一勺好烩饼了,虽然舒瑶也很想看大唐贵女的奴夫教夫手段,可阿玛也不容易,经常给舒瑶带好吃的,即便都是阿玛爱吃的,舒瑶也应该承情不是吗? “额娘,女儿瞧着阿玛不会想要收她入房。”舒瑶帮着瓜尔佳氏挪开牡丹花盆,当碰到瓜尔佳氏手的之时,一股电流一样的热气窜入舒瑶身体,舒瑶怔怔的出神,准确的说是看着瓜尔佳氏发呆,大唐贵女的生活,当得上奢靡放荡,尤其是女帝最宠信的军师级别人物,简直堪比舒瑶前生的夜店女王。 “瑶儿?瑶儿。” 瓜尔佳氏蹙眉,女儿舒瑶又不知道神游到何处,在她身边倒没什么,在外人跟前太过失礼,也很容易让人发现破绽,瓜尔佳氏知道女儿懒散到懒得同人计较太多,瓜尔佳氏说不动舒瑶,便想了个迂回的法子,她首先要强大到旁人欺负女儿时都要掂量一下,事后能帮能不能抗住瓜尔佳氏的报复反击,让她们心存顾忌,另一方面在不知道舒瑶真正性情的人面前,瓜尔佳氏威名远播,母女相似,舒瑶手段虽然不一定能赶得上瓜尔佳氏,但也不应该会太差,舒瑶完全可以狐假虎威。 瓜尔佳氏同样知道舒瑶被惹急了话,一样会爆发出惊人之语,这一点女儿随了丈夫志远。瓜尔佳氏着重培养舒瑶装模作样的本事,哪怕女儿从里到外就想悠闲渡日,纯真悠然,在外人面前也得装出精明高深的样子来,瓜尔佳氏首先要让舒瑶改掉的就是神游,舒瑶一神游,红润的小脸可爱非常,全都暴漏了,再装都没用。 舒瑶说:“额娘,我错了。”舒瑶一向在瓜尔佳氏面前勇于认错,一般情况下会改正,但有些错误舒瑶死不悔改,要怪就要怪舒瑶失灵时不灵的异能,扫描到旁人的心思,舒瑶对一般人秉承着无所谓的态度,不会发呆神游,可舒瑶方才扫描到的是大唐贵女的内心,舒瑶感知到了额娘的前生,她不发呆才叫奇了,舒瑶看后不由得后悔啊,她怎办没穿到大唐成为当时额娘的女儿呢, 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额头,对女儿很无奈,“一会去写三张大字,静静心。” “嗯。”舒瑶点头称是,瓜尔佳氏可不在意舒瑶的女红针线,可不在意舒瑶是不是懂得诗词歌赋,这些在瓜尔佳氏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瓜尔佳氏也不屑与女红,诗词上造诣也不高,瓜尔佳氏经历盛唐的诗词,反穿后又拜读了唐朝所有诗词,瓜尔佳氏深信很难如今很难再出诗仙诗圣了。 瓜尔佳氏对一项抓得很紧,毛笔字体,瓜尔佳氏一向认为字体能很清楚的反应一个人的修养品性,遂舒瑶什么都可以偷懒不学,但必须得练字,瓜尔佳氏罚舒瑶一般情况下也是罚她练字,舒瑶诗词歌赋差点,但毛笔字经过瓜尔佳氏锲而不舍的督促下舒瑶似模似样的柳体还是能入目可看的。 瓜尔佳氏命人搬牡丹花盆去暖房或者玻璃花圃,舒瑶托着下颚,想着方才扫描到瓜尔佳氏的心思,耳根越想越红,渐渐得红晕爬上了舒瑶脸颊,最后舒瑶怕瓜尔佳氏看出她的异状,趴在了罗汉床上,大唐贵女的生活让两辈子都是处女的舒瑶囧了。 原来额娘生于弘农杨氏,隋唐时为望族之首,女帝能从寺庙回宫多亏杨家的支持,后女帝能登上后位离不开杨家出力出钱,额娘和女帝有血缘关系,则天女帝的母亲是额娘的表姨还是什么,舒瑶没太弄明白辈分,总之额娘从年少时便一直帮着女帝,成为隐藏于女帝背后的军师,从唐高宗故去后,还是皇后的女帝便有了男宠伺候,让舒瑶热血沸腾的是,额娘竟然...竟然会先为女帝检验男宠面首是不是个合格伺候女帝,后来额娘更是和太平公主专门训练男宠取悦女帝,其中**的画面,舒瑶是想看又羞于看,心里痒痒的。 论起对男人身体构造上的了解和**上的把握,舒瑶认为瓜尔佳氏比是身为男人的阿玛志远还清楚,难怪能拿捏住阿玛,不让他生外心,有这样一名熟女御姐,其余女子如同清水豆腐一般,阿玛能瞧上眼才叫奇怪了,额娘身材保持得又好,本钱也足够,再加上多年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阿玛本质上重情重信,很难生出外心来。 舒瑶毫不怀疑,如果阿玛万一起了心思,以额娘的彪悍程度来说,决不同任何女人分享丈夫,阿玛志远堪忧,舒瑶翻身子,仰头看着棚顶,用不用提醒阿玛一句呢,千万别得罪额娘啊。 瓜尔佳氏净手后,见舒瑶滚来混去,含笑摇头,女儿小脑袋瓜不知有想到何处去了,瓜尔佳氏坐在舒瑶身边,舒瑶自动的滚上瓜尔佳氏膝头,眼睛眨呀眨的,长睫微卷,似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瓜尔佳氏点了点女儿樱唇,“做什么这般看我?不认识额娘了?” 舒瑶深知额娘今生就志远一个男人,同前生的放纵相比,额娘今生安定了,反面论证阿玛也很不简单,能让大唐贵女眼里心里就阿玛一人,是他们之间的跨越千年的缘分吗,舒瑶不由得想得文艺了,是多大的缘分能让大唐贵女反穿到清朝,能让瓜尔佳氏收敛羽翼锋芒,安心得当志远的贤内助? 舒瑶向瓜尔佳氏怀里滚了滚,闷闷的道:“额娘。” 瓜尔佳氏撩起女儿额前的刘海,摸了摸额头,不见发热遂放心,“瑶儿可是担心于绣莲?” “她不配做额娘的对手。” 舒瑶也分不出她此时的心境,额娘反穿千年许是和阿玛前生的缘分,她穿越三百年到底为什么?难道老天爷是为了弥补她前生被累死不知享受的遗憾?舒瑶更愿意相信是老天弥补她渴望已久的父母兄长的疼爱,不是因某位男人而穿越,舒瑶没额娘的筹谋手段,丈夫能一心一意的最好,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舒瑶对感情无情冷漠的性格问题,也不强求。 纯理科生的舒瑶热信等价交换,除了亲情以外,舒瑶都愿意将一切放在天平上,舒瑶无法付出爱恋,怎能要求丈夫也全心全意?如果换个朝代,舒瑶许是会要求专一,可对于清朝的男人,舒瑶着实提不起兴趣,舒瑶深知她是八旗秀女,将来指婚也好,落选也罢,总不能嫁给汉人,就算是清朝的汉人,舒瑶也看不上,舒瑶认为她这辈子求得悠闲米虫生活,嫁谁都无所谓,在哪都是宅着。 “瑶儿是怕府里的人看咱们热闹?”瓜尔佳氏唇边噙了一丝玩味般的冷笑,“她们老实上一阵,有点风吹草动又都跳出来,正好趁此机会我就都收拾了,指不定谁看谁笑话,我让王嬷嬷带于绣莲走过路过的是公爵府最繁华之处,于绣莲是有志气的话必不会被眼前的奢靡所影响,我就给她选门好亲事,万一她贪恋富贵荣华,你阿玛又不见得会收房,公爵府除了咱们这房外,三房,四房规矩可都有些松,于绣莲指不定会瞄上谁呢。” 这就是额娘常说的走一步看三步,舒瑶自认为没额娘的心机,舒瑶佩服瓜尔佳氏,顺带为公爵府准备看笑话的表姐李芷卿,三婶佟佳氏,以至于老太太默哀,火力全开的额娘,杀伤力绝对有加成的效果,堪比加农炮,直接能轰人成渣滓,舒瑶有了明悟,于绣莲就是诱饵会掉出一切的反对因素,额娘一出手,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舒瑶攥紧小拳头,额娘,我承认您没有最彪悍,只有更彪悍。 “回主子,于姑娘安排在小客厅。”王嬷嬷隔着屏风回话,瓜尔佳氏一下一下抚摸女儿的脑袋,过了一会才说:“你看她如何?” 王嬷嬷跟在瓜尔佳氏身边最久,被瓜尔佳氏调教得很有眼力,一般看人能得瓜尔佳氏几分真传,隔着屏风可见瓜尔佳氏和六姑娘在一处,王嬷嬷不好看口,犹犹豫豫的道:“主子,老奴单独同您说?” “你不必说了。”瓜尔佳氏不担心舒瑶听见了,不怕舒瑶听见龌龊之事,“看来于绣莲是打定主意为妾了?” 既然瓜尔佳氏不怕姑娘听到,王嬷嬷回禀:”老奴瞧着于姑娘自持容貌,自持对老爷的救命之恩,自持于大人的义女,骨子里又有几分水性,看她的样子是打算宁做富贵人家的妾,不为平民百姓妻。” 瓜尔佳氏让舒瑶起身,为女儿整理好衣衫,扶正舒瑶头上的点翠簪子,“她救过老爷,于我们一家也算有恩,既然她有此宏愿,我成全她,至于于成龙于大人,有空时我也得见一面,有道是闻名不如见面嘛,于大人是不是闲极无聊,敢惦记我们老爷,我看于大人是过得太安逸了些。” 一旁的桃子俯身为舒瑶穿鞋后,瓜尔佳氏才起身,“瑶儿,可于愿同去见于姑娘?” “嗯。”舒瑶主动握住了瓜尔佳氏的手,瓜尔佳氏领着舒瑶去见于绣莲,舒瑶暗自感叹,这年头,就是有不知死活的人送上门共额娘收拾解闷。 ps一切小三都是纸老虎,瓜尔佳氏会顺带收拾很多人,大唐高宗武周武则天时期,是个蛮开放的年代,女权盛行。 第八十三章 见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八十四章 暗招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八十五章 妩媚 - 清悠路 - 醉夜吟 越是听不到,舒瑶越是想知道,她寻常时不八卦好奇的,今日阿玛回府几句话就逗笑了额娘,舒瑶好奇得紧,迈开腿凑上去,长卷微翘的睫毛眨呀眨的,天真的说道:“阿玛,我要听,我也要听。” 志远和瓜尔佳氏分开,志远在儿女们面前一向是慈爱又有为父的威严,今日回府正在兴头上,经历了生死劫难的志远更为珍惜妻儿,瓜尔佳氏又问起于绣莲,志远知晓妻子的性子,不说清楚就等着挨收拾,才会一进门就同瓜尔佳氏耳语,舒瑶凑上来,志远脸微红,收敛了不合规矩的举动,又伸手揉了揉舒瑶的小脑袋,”非礼勿视。” “阿玛,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女子,可以听。”舒瑶手臂缠上志远的胳膊,搀扶着志远安置在炕上,又为志远端茶递点心,顺带着捶腿揉肩按摩,懒散的女儿伺候的殷勤备至,志远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对坐在炕桌另一面的瓜尔佳氏笑道:“闺女伺候得舒坦。” 舒瑶娇嗔:”阿玛,告诉我嘛,阿玛...” 志远笑呵呵的就是不肯说,逗着女儿舒瑶,看她小脸皱着,志远舒心放松,外面的烦心事通通的抛到脑后,志远早就同瓜尔佳氏有个认识,在女儿舒瑶跟前,总是很容易忘记愁事,书逸进门后见舒瑶嘟着小嘴,薄怒看向止不住大笑的阿玛志远,书逸不用深想便明白一二,舒瑶又逗阿玛额娘开心了,舒瑶恼怒也可爱,书逸行礼:“阿玛安,额娘安。” 志远有两三个月没见到儿子,稍微止住了大笑,上下打量一番书逸,满意颔首:“个子高了些,比瑶丫头长得快。” “阿玛。”舒瑶跺脚,不带着这样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个头是舒瑶心中永远的痛,志远和瓜尔佳氏个头都不算矮,在清朝人中都数中上,大哥书轩二哥书逸都比较正常,只有舒瑶个头在同龄人中偏矮,书逸抿嘴笑道:“小妹不是长得慢,是娇小玲珑惹人疼惜。” 舒瑶转而怒视书逸,阴森森的道:“二哥。” 即便舒瑶做出恐吓的动作表情,也会显得很可爱,没一点气势,书逸笑得更欢,舒瑶打算冲上去咬掉书逸的笑颜,瓜尔佳氏向舒瑶招手:”瑶儿,到额娘这来。” 舒瑶瞪了二哥一眼,蹭到瓜尔佳氏跟前,“额娘,二哥又欺负我。”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脑袋,舒瑶双眼弯弯的,脑袋蹭了蹭瓜尔佳氏的手心,似慵懒的小猫在向主人卖乖,瓜尔佳氏心一软,”书逸,往后不许说瑶儿。” 舒瑶暗自比划了个胜利手势,书逸没舒瑶卖萌的本钱,不怪额娘,谁在舒瑶跟前都承受不住,书逸向志远处瞟了一眼,示意额娘瓜尔佳氏是阿玛先挑起来的,志远一脸严肃的品茶,微微上扬的唇角,可窥他愉悦放松的心情,瓜尔佳氏斜了志远一眼,志远忙道:“夫人,为夫饿了。” 出京两三个月,又落水生病,志远胃口不好,一直挂念着府里的饭菜,“下次再出京,我得带上厨子。” 志远好吃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舒瑶颠颠的表现:“我去给阿玛看看膳食去。”没等志远说话,舒瑶往外走,顺便拽走了二哥,夫妻久别重逢,舒瑶觉得他们兄妹碍眼,让阿玛额娘说几句贴心话,于绣莲的事儿,额娘也得问清楚志远是如何想的,出了房门书逸问道:“小妹,不好奇?” 舒瑶垮了脸,糯糯的说:“当然好奇,可阿玛不肯说。”瞥见书逸神秘的眨眨眼,舒瑶笑得极为灿烂,“二哥,好二哥,告诉我嘛。” 书逸半边的身子都软了,小妹的功力渐长,书逸道:“去偷听。” “额娘不会发现?” “有风险,可也能见到详情,你去不去?”书逸诱惑着舒瑶,“机会可是难得,我知道个好地方。” 舒瑶衡量分风险和回报,想了想道:“去找大哥。” 书逸愣了愣,“快去快回。”三兄妹同被罚,比他们两人被罚要轻,舒瑶是唯一一位能将大哥书轩从书房里拽出来的人,除了舒瑶之外,精明干练的额娘瓜尔佳氏都没这份能耐,不大一会舒瑶拽着大哥回来,”二哥,二哥,行动吧,行动吧。” 书轩见到书逸,皱着眉:”二弟,圣人云...” “大哥,吃糖。”舒瑶将留在荷包的糖块扔进书轩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圣人云,书逸低头偷笑,暗自佩服小妹的好手段,以后他也学学,书逸带路,舒瑶和书轩跟在书逸身后,来到转弯,三兄妹蹲在窗户下,立着耳朵倾听屋子里动静,书逸早一步遣散了丫头,遂没人看到三兄妹贴着墙根的动作,并未关紧的窗户隐隐飘出瓜尔佳氏和志远的交谈声。 “你真如是想?于姑娘是侄女?” “惠雅,为夫何时骗过你?她救下过为夫的性命,于大人才将他托付给我照料几日,你也清楚于大人的脾气秉性,他府上日子过得难着,他被清官的名声压了以一辈子,据同僚说他寡母吃顿肉都得算计着,哎,于成龙,不晓得他怎忍心让妻儿老母跟着他受苦?” 好吃的志远不明白于成龙到底怎么想的,不是说志远要于成龙贪污索贿,但怎么也不至于生活得如此困苦吧,“大清的官员都像于成龙这般,大清...大清...” 瓜尔佳氏问:“大清江山会稳固?” “非也,非也,大清就无人做官了。”志远摇头道:”为官者为君为民,千里为官只为财要不得,可弄得妻儿寡母跟着受苦吃糠咽菜,谁还为官?在天下百姓面前,大清的官吏家宅破旧,食不果腹,衣不避体,官威和在?他岂不是说万岁爷是刻薄之主,同僚都是贪污之人?番邦使臣见此状,何存天朝上邦的富贵?贪污索贿要严惩,如于大人清贫守廉同样不是良策,” 书轩皱眉深思,舒瑶暗赞阿玛想得透彻,随时准备堵住大哥的嘴,怕他冷不防的冒出一句来,前生舒瑶就知道公务员是有公务费用的,高薪养廉的国家不在少数,舒瑶为军人,每月的工资补助不少,虽然她没时间花钱,但银行存款是在逐年增加,公务员属于社会的精英阶层。 共和国尚且如此,大清的官员福利会好,油水更足,官绅是不纳粮,可有庄子,可有田地等等,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每年的收入不少,舒瑶帮着瓜尔佳氏算过账本,知道府里的收入开消,虽说不是所有的太太都有瓜尔佳氏的眼光,但只要不太蠢,过上富贵的日子还是可行的,衙门里的冰敬,碳敬等等福利待遇,于成龙家里还能为吃顿肉发愁,舒瑶感觉于成龙真有沽名钓誉之嫌。 其实舒瑶一直生长在富贵人家,瓜尔佳氏对舒瑶极尽宠溺,舒瑶并不太清楚外面的行情,官员尤其是底层小吏生活的不易,但也比于成龙好些。 瓜尔佳氏抿嘴听着丈夫侃侃而谈,”你同皇上说了?” “知我者,贤妻也。” 志远和瓜尔佳氏谈论朝中大事总能谈到一处,志远熟读四书五经,却不是迂腐之人,也不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志远想要的妻子是瓜尔佳氏这般,能和他交心,在志远得意时,提醒他,在他失落时,帮助扶住他,志远握住妻子的手,“惠雅,谢过。” 瓜尔佳氏知晓志远说得是他不在京城时自己的种种安排,道:“说这些作甚?夫妻同体,和分彼此。” 志远收紧了手掌,低醇的笑道:“夫妻同体?惠雅说得好听。” 瓜尔佳氏斜了志远一眼,充满了挑衅和不服,媚眼如丝,隐隐馨香勾住了志远的魂,于妻子行房总有会觉得满足新鲜,十多年夫妻同房,志远却不觉得腻歪,夫人身上骨子里总有一种让志远着迷的东西,说不上是什么,但志远却知道只有夫人有,瓜尔佳氏向会抽手,尾音扬起,”老爷?放开。” 志远心一荡,哪舍得放开?外出三个月有余,他一直憋着呢,略带沙哑的道:“你就不想?惠雅,我可一直惦记你。” 瓜尔佳氏朱唇勾起,骨子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舒瑶的异能突然好用了,感知到额娘的内心,舒瑶不是佩服,是拜服,瓜额娘的每一举动,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眼神,都足够勾人,舒瑶脸颊发烫,好**,舒瑶想着今晚是不是可以去听墙根呢,御姐啊,舒瑶可知知道瓜尔佳氏来自大唐,一向都是男人伺候她高兴,和阿玛行房,到底谁满足谁呢?舒瑶拖着发热的脸颊,后背紧靠着墙根,这着实是个好问题,值得研究的课题。 “志远。” “嗯?” “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志远瞧着神色认真的妻子,道:“于侄女能被于大人收为义女,必应明白施恩莫望报的古训,况且...“志远靠近瓜尔佳氏,抚摸妻子脸颊,“报恩有很多种,我为何要选择最蠢的一种――收房纳妾?我舒穆禄志远有贤妻为伴知足。” ps感谢亲们的送的圣诞帽,谢谢啦,感谢亲们的粉红票,多谢,感谢们订阅正版,小醉会努力更新,冲到月末,希望能有个好结果,恳请亲们继续支持小醉。 第八十六章 媚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八十七章 收买(粉红200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第八十八章 出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八十九章 独特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章 血案(粉红220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一章 人格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二章 梦境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三章 悲催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四章 强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五章 喜恶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六章 承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七章 隐患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八章 善妒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九十九章 豪言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章 壮举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零一章 装病 - 清悠路 - 醉夜吟 围观旁人热闹不厚道,舒瑶对围观三婶佟佳氏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热闹很有兴趣,梳头打扮时,就听桃子说起一大早三房院落里差点上演全武行,佟佳氏知晓三老爷志成要了于绣莲,并要纳于绣莲为贵妾后,佟佳氏爆发了,哭天抹泪的对三老爷一顿捶,贵妾虽然在瓜尔佳氏眼里也是妾,但对佟佳氏的压力很大,尤其是一名被调教得很出色的贵妾,佟佳氏往日也看了于绣莲的做派,将有背景,有手段,娇滴滴会笼络男人的于绣莲纳为贵妾,佟佳氏头皮发麻,安稳的日子过久了,已经不适合妻妾战斗的生活了。 “听说连老太太都惊动了,要奴婢说于姑娘真真的是好手段,三老爷也不是没让丫头伺候后,可幸过后大多都抛开,这次坚持纳于姑娘为贵妾,老太太都劝说不了,三太太又不乐意,如今正拧着呢,老太太去劝架,刚一进门如不是身边的丫头忠心机灵,就被三太太扔出的枕头砸了。” 舒瑶抿嘴笑道:“玛姆定然生气,哪怕打算为三婶做主,看光景怕是会改了主意。” 舒瑶就算没亲眼见,也能想到当时的鸡飞狗跳,老太太养尊处优惯了,被佟佳氏‘误伤’心里能舒服才叫奇了,且不说老太太极为‘喜欢’于绣莲,老太太早就想插手庶子们的屋中事儿了,又看二儿子志远不顺眼,老太太认为志成纳了于成龙的义女是增加筹码对抗志远,老太太只会高兴。 “殊不知于青天此时怕是躺炕上起不来了,额娘一大早就给于夫人送了消息,这会子于大人是最难受窝火的,我听额娘说起过,于大人的孙女最近议婚出了这一档子事儿,于夫人脾气再好,于大人也是难过夫人这关。” 于成龙收于绣莲为义女,是看准志远许是会知恩纳妾,打算成就美谈佳话,义女为二品侍郎的妾室于大人也不会觉得丢人,毕竟于绣连莲救过他们,美人救英雄,当然得成就好事了,也可化解于成龙和志远之间的‘误会’‘分歧’,于成龙打心里怕了志远,可万万没想到义女是当妾了,却是去给志成当妾,志成不过四品清闲小吏,虽说是忠勇公爵府充作嫡子养的老爷,但在官场上毫无建树,又无所事事,为于成龙眼中的八旗蛀虫,于成龙最恼恨这类人,他的义女却被最恼恨之人收了,他——清正廉明的于成龙与之同流合污? 如同舒瑶所料想,得了消息后,于成龙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如不是被搀扶住,差一点就跌坐于地上,即便如此,于成龙浑身无力,捶胸顿足的哀叹:“羞煞老夫也。【叶*子】【悠*悠】” 于夫人呆了呆,“老爷,孙女该怎么办?翰林御史家会不会嫌弃咱们孙女?” 门风正,孙女不愁嫁,清流不会娶门风不正的女子,于成龙收于绣莲为义女的事儿,虽说没摆酒邀请宾客,回京路上不少人都知道了,这类事穿得都是最快的,京城各家都知道于成龙感念救命之恩收了个义女。 于成龙哀声叹气,“薛年兄是守诺重信之人,他既然和咱们有过口头上的约定,过两日会来下聘,只是让孙女出嫁后谨慎些,薛家世代清贵,鲜少有纳妾的。” 于成龙很疼爱聪慧过人的孙女,为其选择夫家时,多方考虑之下选中了御史薛家,薛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于成龙和于夫人盘算得很好,孙女身子一直调养的很好,岂会无子?这辈子定是和丈夫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注重门风的薛家听见这事后,虽不见得退亲,但对孙女也得有些个想法,孙女嫁过去怕是有一段苦日子要挨,于成龙心疼啊。 “会不会是志远夫人故意为之?”于成龙脑子亮了,于夫人却道:“官场外面的事妾身不懂得,但舒穆禄夫人妾身见过几次,那可是极为正派之人,爽利却不无礼,比之妾身知书懂礼,通身的气派不是妾身妄言,鲜少能人赶得上,瓜尔佳氏妹妹,一再说于绣莲如何,妾身顾念老爷的心思,忍着没接于绣莲回来,老爷,舒穆禄大人有瓜尔佳氏妹妹相伴,即便十个于绣莲捆一块,人家也不要。” 于夫人很少违逆丈夫的意思,日子过的清贫,于夫人无怨无悔支持着于成龙,家里用不起太多的奴婢,于夫人亲自带孩子奉养老人,下厨浆洗,许多事儿都是亲力亲为,鲜少同于成龙红过脸,如今却为瓜尔佳氏辩驳于成龙,足以看出于夫人有多欣赏瓜尔佳氏,同时也能看出瓜尔佳氏对于夫人的影响,面对于成龙不再一味的顺从,于夫人同瓜尔佳氏相交时,瓜尔佳氏在言谈话语中悄无声息的指点过两招奴夫手段,于夫人是听进去了,于成龙在家‘呼风唤雨’的日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于成龙似不认识的看了看自己夫人,胸口似压了一块大石头,“夫人,你说该如何处置?” 于成龙鲜见的询问起夫人的意见,于夫人沉思了半晌道:“您还是去公爵府走一趟吧,看看他们什么个章程,再做打算。” “老夫岂是登门拜访之人?”于成龙扭过身子,“不去。” 于夫人也不多劝,坐在炕上簇簇的眼泪滚落,抽泣哀叹,“可怜的孙女,还没过门呢就被夫家嫌弃,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呦,是祖母没用,真真是挖我心肝” 于成龙憋得难受,夫人何时学会这一手了?到底是谁教导的?让老夫知道,铡刀伺候,于成龙忍了好半晌,才道:“老夫以何名义去公爵府?难不成你想看老夫再被志远责骂?” 于成龙心有余悸,又带有几分服气的说道:“以前从不服人,老夫平生只服舒穆禄志远,说他不过,老夫佩服。” 自曝其短的于成龙,让于夫人心中一软,方想说要不然她去一趟,后想起瓜尔佳氏所言,丈夫不可以为的娇惯,于夫人硬起了心肠,出主意说:“不提于绣莲的事儿,您也该同舒穆禄大人见上一面,他救过您那,咱们可不能忘恩。” 于成龙胡子气得抖动,“谁让他救了?夫人,你不晓得志远有多可恶,当初当初他” “老爷,妾身不知晓,您同妾身说说?”于夫人为于成龙锤着后背,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满京城人都想知道在紫禁城乾清宫万岁爷跟前闹得不亦乐乎的于成龙和志远落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舒穆禄大人虽然弹劾了您,可保奏您去江南为官。” “哼,沽名钓誉,志远就是”于成龙别提多憋屈了,他怎么落得处处承志远情的地步?“哎,夫人,舒穆禄志远可恶。” 于成龙除了说志远可恶外,也说不出他的错处,这尤其让他窝火,于夫人抿嘴忍笑,成亲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丈夫如此,又甜有苦才是过日子,以前他们相敬为宾,夫妻之间太过冷淡了些,于夫人劝道:”当您去辞行,府上还有两斤皇上赏赐的茶叶,您给舒穆禄大人捎上,听瓜尔佳氏妹妹说,他是好茶好吃的。”【牛屁屁书院每天最快首发更新】 于成龙鼻孔喷粗气,”哼。”于成龙这事答应了,于夫人想着于成龙去公爵府上会出事吗?她做得是对是错?于夫人是为了孙女着想,丈夫是欠人点醒,志远夫妇是最好的人选,他们夫妻是好人,不会太过为难于成龙,于夫人打算送于成龙出门后,去煎汤药为于成龙顺气补一补。 打扮整齐的舒瑶陪着瓜尔佳氏去给老太太请安,一进荣寿堂的门,嗅到了阵阵药香,舒瑶有个念头,经过早晨的一番折腾,老太太是病了,瓜尔佳氏进门屈膝道:“额娘安。” 老太太半躺着,她身后是李芷卿亲自绣给老太太的炕屏,绣功赶不上府里的绣娘,但胜在孝心上,而且李芷卿对色泽的搭配细节上处理也比绣娘好些,舒瑶看出有现代的立体感觉,李芷卿很能表现出穿越者的优势。老太太额头上缠着一根布带子,舒瑶最不喜欢脑袋上缠带子,”玛姆,头疼的话越勒越疼。”【牛屁屁书院每天最快首发更新】 舒瑶语出惊人,跪在床榻前请罪的佟佳氏,以及屋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有些愣神,舒瑶蹙着眉头:“我说错了?玛姆难道头不疼?” 瓜尔佳氏嘴角一勾,女儿直接戳破了老太太装病的假象,老太太是用装病逼佟佳氏就范,毕竟于绣莲尚未开脸就破了身子,怎么也难成贵妾,于绣莲只有成为贵妾,老太太才能在三房玩平衡之道,佟佳氏赶不上于绣莲年轻貌美,虽然嫡妻位置不容动摇,可有了于绣莲怎么也得心里堵上一阵受些气的,佟佳氏也得指望老太太镇着志成别胡来,一打一拉三房再难逃脱老太太手心,老太太最在意权柄,如此机会岂不会用上?装病是老太太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手段。 瓜尔佳氏全当热闹看了,可舒瑶对头上缠带子的都当成日本人看,舒瑶认真的劝道:“玛姆,是要三分毒啊。” 老太太身边的捧着汤碗喂药的丫头,手一颤,汤匙差一点落地上,“奴婢该死。”毒药啊,谁敢喂老太太? 【牛屁屁书院每天最快首发更新】 ps今天双更,解决于成龙,明天小醉就可以跳到康熙三十年了,亲们可以当是一段清朝生活,小醉打算写出一些有趣的人,不展开的话,人物会太少了,舒瑶婚前是最有意思的,额娘很威武,阿玛很有趣,大哥很书呆,二哥很劳累,康熙皇帝诸皇子阿哥很囧,百官很悲催,志远为官是相当的有趣,不单单是集中在女主舒瑶身上。 第一百零二章 交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零三章 拜服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零四章 执念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三十年是选秀的年份,忠勇公爵府有适龄的姑娘参加选秀,但却是长房嫡女舒玉,三房嫡女舒婉庶女舒馨,舒玉丧父生母又谦卑恭谨,全靠着老太太过活,无父兄依靠,又出落得寻常,常年同母亲一处,性子懦弱木讷,遂老太太压根就没指望舒玉飞上枝头得嫁贵人,舒玉选秀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舒婉和舒馨两姐妹有父兄在,虽说三老爷志成的官职勉强能够得上选秀,但她们出自忠勇公爵府,是根基所在,如何也不会第一轮就被撩牌子,能向前一步,就有指婚宗室的机会,老太太也不求能嫁个黄带子,配个红带子,或者当个侧福晋也成,总比嫁给寻常旗人要好些。 佟佳氏自从于绣莲以良妾的身份进门后,两年间光顾着和她相争,好悬耽搁了女儿选秀的大事,佟佳氏尤其恼恨于绣莲,她就不明白了普普通通的渔家女,怎学如此多的狐媚子手段?拢住了丈夫志成,好在公爵府有瓜尔佳氏坐镇,志成倒也不敢太过分,该给佟佳氏的体面是要给的,不过是偏疼些宠妾罢了,于绣莲惯会来事,将老太太和表姑娘李芷卿哄住了,李芷卿十分同情于绣莲,有时会给于绣莲出两个稀奇的主意,让于绣莲更得志成的宠爱,于绣莲和李芷卿总能说到一起,佟佳氏为此不知道绞碎了多少的帕子? 李芷卿虽然自从二房志远一家回京后,在公爵府的地位赶不上以往,但有财力支撑,李芷卿又隐隐得了太子爷的许诺,又会讨老太太欢喜,李芷卿的地位还算巩固,但再事事插手事不成了,有瓜尔佳氏在,李芷卿不少幺蛾子胎死腹中,老太太对付不了瓜尔佳氏,何况李芷卿了。 忠勇公爵府在瓜尔佳氏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慢慢得有些望族的气质,因志远官运亨通,书轩才名越显,忠勇公爵府逐渐的向上,跻身顶级勋贵行列,当然公爵府二房是京城贵妇们最愿意相交的,明眼人都看的出,只要老爷子故去,爵位定会由志远继承,只有老太太还执着的认为,充作嫡子养的志成才是承爵最佳人选。 佟佳氏虽然感念瓜尔佳氏,可承爵是大事,她对总是帮着于绣莲的李芷卿多有忍让,谁让李芷卿将来能伺候太子,又得太皇太后喜欢呢,那位只要一句话,比什么都强,志远官职升得再高,也枉然。佟佳氏也希望凭着选秀,亲生女儿能高嫁,有个出色的女婿,志成承爵的希望更大一些。 瓜尔佳氏冷眼旁观,她们的心思瓜尔佳氏看得一清二楚,私底下同舒瑶感叹,太皇太后尊贵,坐在龙椅上的是壮年的康熙皇帝,太子爷再得康熙皇帝喜欢,也不会事事都随太子爷心意,何况太子爷并不是愚蠢的人,岂能听李芷卿的?太子爷陷于妇人之手的话,不用被人说什么,只要有一丁点的苗头。康熙皇帝就能赐死影响太子的女人。 “在所有皇子阿哥中间,太子爷无疑是皇上最重视的儿子,时时刻刻的盯着,生怕太子爷长歪了走错了路,岂不知...岂不知盯得越紧,太子爷处事越难越要小心,怕惹皇上不悦,雄才大略的太子不成,皇上不放心,唯唯诺诺的太子也不成,皇上同样不不放心,前者是不放心太子的野心,后者是不放心将祖宗基业...太子最是难当了,除了前明儿的太子之外,我就没见过太子能顺顺利利登基的,反倒是...” 瓜尔佳氏胳膊处一沉,舒瑶倚着自己睡着了,瓜尔佳氏愣了一会,无奈的将女儿安置在榻上,方才她说得,舒瑶定是没听懂,瓜尔佳氏守在舒瑶身边,护着女儿,想起西觉林家的小子,想着兄长家嫡幼子,年岁上同舒瑶相当,瓜尔佳氏皱了皱眉,身份上低了些,调教起来变故太多,万一调教得差不多了,舒瑶却被指婚别人,瓜尔佳氏调教出来的女婿岂不会便宜别人?难不成真要选看康亲王府的四阿哥? 舒瑶不知道做什么美梦,眉头舒展,嘴角扬起,红唇嘟嘟着,瓜尔佳氏为舒瑶盖上了被子,你比你大哥麻烦多了,瓜尔佳氏不仅好操心为女儿选择调教女婿,还得看秀女,为书轩定亲,好在瓜尔佳氏最近两年在京城贵妇圈子颇有名望,见了不少名门王族的子弟或者女儿,瓜尔佳氏心中大体有了谱,走一步看一步,瓜尔佳氏心里怨恨清朝的选秀制度,康熙皇帝怎么想得谁也拿不准,瓜尔佳氏眉梢微挑,胆敢挑她的女儿? “太太,表姑娘来了。” 瓜尔佳氏听见是李芷卿怔了怔,是因康熙皇帝巡视塞外李芷卿才坐不住的,听丈夫说四阿哥胤禛也在随行之列,舒瑶曾向瓜尔佳氏抱怨过,今年开始李芷卿就不太对劲,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难不成李芷卿还没放弃?瓜尔佳氏叹息,“屡教不改,真是不知死活。”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女儿,李芷卿别连累了舒瑶就好。 ”二舅母。” 李芷卿颦颦婷婷走进屋子,她身形高挑,体态轻盈,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行则杨柳扶风,独有一番风韵,李芷卿今日穿了件海棠红旗袍,上身套了件比甲,梳着小把子头,插着掐金丝吐红珠的双凤步摇,斜带一朵海棠绢花,白瓷般的肌肤,精致绝美的五官非常人能比,瓜尔佳氏不得承认李芷卿挺会打扮,出落得也越发好了。 这般绝色,难怪太子爷时至今日还放不下,有时会派人给李芷卿送些小礼物,引得公爵府中姑娘们羡慕不已,李芷卿虽说不敢将太子赏的小物件随意送人,但就连舒瑶都能瞧出李芷卿的不屑,她表现得实在是太明显了些,瓜尔佳氏有了一丝怀疑,从旁看出李芷卿并未没放弃四阿哥的打算,她到底看好四阿哥哪一点? 瓜尔佳氏仅有一面之缘的四阿哥胤禛,同他记忆中的一人像又不像,瓜尔佳氏知道一点,哪一日万一康熙皇帝对太子起了疑心,四阿哥不会同太子爷一处陪葬,这一点瓜尔佳氏很欣赏胤禛,懂得取舍谋而后动,太子登基则为辅政贤王,保得一家富贵尊荣,太子失败了...他不也有机会了? 瓜尔佳氏笑了笑,此时想这些还太早,先甩掉像年糕一样的李芷卿再说,李芷卿时不时的凑上来,向瓜尔佳氏展现她不同于舒瑶的见识才学,瓜尔佳氏全当热闹耍猴看了,李芷卿再能耐还能越过她去?瓜尔佳氏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是舒瑶,她要个什么样的女儿,像李芷卿这等性情,瓜尔佳氏一点都没看上,万一女儿像李芷卿,瓜尔佳氏该头疼冷了,如何将舒瑶掰正了。 只要一想到在里屋睡得香甜的女儿,瓜尔佳氏的笑容柔软了些,去围场女儿会哭的。李芷亲眸光暗了暗,“二舅母安。”她知道二舅母不是对她笑,李芷卿最近两年也在观察舒瑶,她就是没看出舒瑶哪好来,却独得公爵府上下的喜欢。 外祖父在舒瑶面前经常发火,可几日见不到舒瑶,又想得跟什么似的,常派人来找舒瑶,是用好吃的好玩的诱惑舒瑶去他跟前儿,外祖父知道舒瑶不喜樱桃等伺候老爷子的通房丫头,每次舒瑶去都将她们打发的远远的,许是上了年岁,老爷子花花心思淡了些,竟然修生养性起来,经舒瑶无意识的提点,老爷子还经常去找老太太说说话,陪老太太用膳,如此本老太太对舒瑶越发的好了,又好东西都给舒瑶留上一份,甚至不舍得给李芷卿,也给了舒瑶。 在姐妹姑娘们中间,舒瑶绣花不成,做诗词不成,学问也不成,可府里的姑娘去愿意和舒瑶一起玩,李芷卿在旁看着难道她们是想在舒瑶跟前面前找自信?用舒瑶的懒散无知衬托他们? 尤其是让李芷卿不满的一点是,舒瑶竟然乌拉那拉语荣,历史上的四福晋成了好友,她们经常一处玩笑,李芷卿多想上前揪住舒瑶摇醒她,乌拉那拉氏是要给清穿女让位的,她得各种死,因李芷卿存了这念头,对空间秘药也很有信心,才敢和乌拉那拉语容对上,李芷卿绝不会让胤禛今年大婚,迎娶乌拉那拉氏,她要先于所有女人占据胤禛的心。 李芷卿似拯救胤禛的仙女,也算帮了在清穿小说中各种死的乌拉那拉氏,胤禛有了她李芷卿后,就不会总是儿子夭折,不会同生母亲弟不亲近,李芷卿会帮着胤禛的,给胤禛生个比弘历好上一万倍的儿子,只要胤禛不今年大婚,乌拉那拉氏就得指婚旁人,免除了乌兰那拉氏‘不幸’的命运。 ”外甥女,你是来我跟前发呆的?”瓜尔佳氏瞥见李芷卿一回喜,一回怒,看来喜欢神游的不仅有女儿舒瑶,李芷卿也算一个,不过女儿比李芷卿好很多,她神游发呆时,除了亲近的人都看不出来。 李芷卿忙回神,她怎么一进门就想了这些?明知道在瓜尔佳氏面前,不应该啊,李芷卿坐在绣墩上,笑盈盈的道:”有几日没见二舅母,甥女来给您请个安。” 隔间里的舒瑶睁开了眼睛,甩掉浑身的鸡皮疙瘩,李芷卿,你得脑子绝对被毛驴踢过,舒瑶的异能又多了个选项,诱拐旁人神游,遂李芷卿一进门,舒瑶便知道她的一些想法,舒瑶蹙眉,胤禛将来有个弘历的儿子?弘历这名好像她听过哦,到底是谁却想不起来,莫不是胤禛将来就一个儿子吧,要不然李芷卿怎么指提弘历? ps今天两更,继续求粉红,这一段是很精彩的剧情,所以要写得多一点,胤禛悲催的日子就要开始了,四爷党们,不许拍砖,小醉顶着锅盖爬走。 第一百零五章 目的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零五章目的 舒瑶醒后下炕,去见额娘瓜尔佳氏,离着李芷卿近些,许是能探查出李芷卿打算给胤禛下得什么药,她怎么会这么有把握乌拉那拉语容姐姐不会嫁给胤禛?舒瑶以为经过香水的事儿后,李芷卿再用空间附带的礼物会有所警惕,是舒瑶高估了她,李芷卿就没受够教训,舒瑶不认为李芷卿敢下春药,直接同胤禛滚床单,成就好事,听额娘提点过,皇子们对春药都是具有一定的免疫能力。 如果被春药迷住了,他就不配当皇子,宫廷里有许多秘法,皇子从小受过训练,不是所有下药的人都能成功。李芷卿到底下什么药?即便下成了,会不会有副作用?可怜的四阿哥胤禛,舒瑶只要一想到香水,就对四阿哥很同情,谁让他被李芷卿喜欢了呢,希望空间秘药的副作用不是太大,胤禛能挺得住。 舒瑶进门时,瓜尔佳氏正和李芷卿闲话,李芷卿每每开口前,瓜尔佳氏总能将话引到别处,就是不让李芷卿说出目的,李芷卿憋得很难受,”二舅母,我是” “瑶儿,快过来。”瓜尔佳氏见到睡醒的舒瑶,道:“怎么不知道多加件衣服?” 舒瑶坐在瓜尔佳氏旁边,“您和表姐说什么呢?” “没什么要紧的。”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额头,温度正常,舒瑶最近几日身体不太舒服,瓜尔佳氏不能不谨慎些,“可还感到喉咙痛?” 舒瑶道:“一点点,比昨日轻多了,额娘不用担心。” “桃子,把冰糖雪梨端上来,给瑶润喉。” “是。” 桃子端着一早熬好的冰糖雪梨给舒瑶,“姑娘慢用。” 舒瑶捧着通明盛满雪梨的琉璃完,弯了眼睛用了,李芷卿咽了咽口水,雪梨剔透,汤汁也很清凉,李芷卿倒不是眼馋那口吃的,看舒瑶用冰糖雪梨,李芷卿也想要品尝,李芷卿咳嗽了一声,“二舅母” “没了。”舒瑶抬眸看着瓜尔佳氏,“额娘,没了。” 瓜尔佳氏揉了揉舒瑶的小脑袋,对李芷卿道:“外甥女赶得不凑巧,我炖了一些都被瑶儿这馋嘴的丫头吃了。” 李芷卿怎么都感觉馋嘴说得是她,舒瑶笑了继续幸福的吃着瓜尔佳氏亲自炖的冰糖雪梨,额娘亲手弄的,馋死你,李芷卿。舒瑶身子不舒服是因为异能再次升级,精力不济,更贪睡了,今日终于完成了升级,舒瑶感到好了些。 李芷卿却找到了开口的良机,“六妹妹身子不好,还是得多将养几日的好。” 咦,李芷卿是在关心她?舒瑶卡巴卡巴眼睛,不应该啊,李芷卿何时在意过对她没用处的人?即便是关心旁人,也都带着目的,或是有所求,或是显示她的善良美好,今日李芷卿滔滔不觉说状似很关心自己的话,舒瑶看额娘,无声的询问,她能这般好心? “外甥女有话直说,我们家瑶儿,有我安排调养照顾,用不上外甥女跟着挂心。” “” 如此不给面子,换了旁人李芷卿早恼了,可面对的是似笑非笑的瓜尔佳氏,李芷卿生不起反抗的心,讪讪的笑了:“谁人不知二舅母疼惜六妹妹,我是看着六妹妹身子弱跟着着急,六妹妹受不得劳顿,还是别去围场得好。” 李芷卿终于将目的说出,心虚的垂头,似说给瓜尔佳氏听,又似说给自己听,“我是真心为六妹妹打算的,二舅母,是为了六妹妹好。” 瓜尔佳氏笑道:”外甥女是打算和我同去?” 李芷卿听出瓜尔佳氏话里的意思可能会带她一起去,抬眸欣喜的看向瓜尔佳氏,“二舅母不嫌弃我蠢笨的话,甥女愿陪二舅母同往。” 康熙皇帝早就下旨,选秀后去会见蒙古王公,志远在随行之列,志远是二品侍郎,可带家眷同性,整个公爵府只有志远有此待遇,李芷卿为了同胤禛有所接触,她也只能求到瓜尔佳氏面前,借着舒瑶身子不舒服,取代舒瑶陪伴瓜尔佳氏是李芷卿今日来在最终目的。 舒瑶瞪着李芷卿,刚想开口辩驳,瓜尔佳氏拍了下舒瑶的手臂,“瑶儿的身子却不大好,她又一向被我娇惯坏了,身边少个人伺候我都放心,老爷得以随皇上出巡,是天大的恩宠,哪能多带人伺候照顾瑶儿?我得看着老爷和书逸,瑶儿如果外甥女实在也想去见见世面的话,我就带上你,你帮我伺候是照顾些瑶儿,我谢你了。” 李芷卿脸一阵红一阵白,瓜尔佳氏将她贬低到了丫头的地步,难不成她只能以伺候照料舒瑶的名义跟去?李芷卿想要拂袖而去,可她有舍不得这次难得机会,进宫难,见胤禛更难,李芷卿错过这次机会,胤禛就得大婚娶乌拉那拉语容,李芷卿咬着牙根,强压下屈辱,等有机会的,她定要让舒瑶加倍的伺候回来,你不是娇惯舒瑶吗?非要让舒瑶在我跟前立足规矩,倒洗脚水,刷马桶都让舒瑶做,非让你心疼死不可。 舒瑶窥知李芷卿的心里,是说她太自信呢?还是太无知?就算李芷卿是未来皇帝的妃嫔,也不能随意的命令命妇倒马桶,嘲弄重臣之女,李芷卿担不起。 “二舅母,你且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六妹妹。” 见李芷卿答应下来,瓜尔佳氏眉头蹙了蹙,对舒瑶道:“外甥女既然瑶跟去,就然梅子留在府里好了。” “额娘,梅子很好的,会给我盖被,会帮我打洗脚水。”舒瑶心眼可不大,既然李芷卿存了这心思,舒瑶没等你显贵起来先让你尝尝倒洗脚水的滋味,舒瑶觉得她很善良,起码没说倒夜壶。 瓜尔佳氏冷着脸,眼底溢满笑意,“胡闹,梅子是你贴身大丫头,哪能做这些粗活,你屋里的小丫头都不做事儿,是不是我最近管得松了些,让她们得了空闲?” 瓜尔佳氏更狠,李芷卿不要脸面身份的跟去,就连舒瑶身边的三等丫头都不如,瓜尔佳氏点醒李芷卿,你既然不要脸面,就别怪别人作践于你,瓜尔佳氏本身对李芷卿帮着同情自甘为妾的于绣莲早有不满之心,李芷卿还在背后埋怨佟佳氏心狠,刁难于绣莲,瓜尔佳氏极为的气愤,佟佳氏是志成的正妻,为难妾室不是很正常的?勾引丈夫的妾室,难道还要拍手说你勾引的对,你勾引的好?那嫡妻的脑袋就出问题了,在瓜尔佳氏看来,佟佳氏还不够心狠,当初瓜尔佳氏曾给于绣莲用了碗汤药,五年内于绣莲别指望着有身子,正妻有子有女不让小妾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美妾就是伺候男人的,有身子怎能伺候?瓜尔佳氏是为于绣莲这类的美妾着想,指着花容越貌时多得宠两日,将来也好有个念想,似志成这般贪花好色之人,还想让他长情,那是做梦。 因往日的积郁,瓜尔佳氏没给李芷卿留一点面子,如不是老太太护着,她早就按着李芷卿好生的教育一番了,让李芷卿长点教训,别以为所有人都得捧着她围着她转,李芷卿算是个什么玩意儿,比之戏子都不如。 瓜尔佳氏见李芷卿坐不住了,站起身身躯颤抖,瓜尔佳氏淡淡的道:“外甥女身子也不舒坦?我看”瓜尔佳氏拉长尾音,等着李芷卿主动回话,李芷卿果然没辜负瓜尔佳氏,勉强笑道:”没事,我没事。二舅母,陪六妹妹的事就说定了?” “嗯,说定了。” 李芷卿屈膝,“那我回去准备一下,静候二舅母。” “你也别带太多的东西,毕竟你是陪着瑶儿的,太多了我们家马车装不下,瑶儿是个娇娇女,带得东西就多。” “是,甥女记下了。” 李芷卿忍着屈辱离去,她在甥女这词上加重语气,是提醒瓜尔佳氏辱得是亲外甥女,姑表亲打折骨头连着筋。舒瑶看着笑着的瓜尔佳氏,“额娘,表姐怕是没安好心。” “不给她的彻底死心的机会,总是上蹿下跳的,更麻烦,李芷卿往日高傲着呢,今日肯受这般委屈,所图不小,瑶儿,四阿哥” 舒瑶迷茫了,“您说。” “这会儿还看不出,瑶儿,同行时离四阿哥特和李芷卿远些。” “嗯,我一定躲得远远的。” 舒瑶点头,被女皇影响的瓜尔佳氏岂会在乎外甥女的死活?不重要的人,就算是亲人瓜尔佳氏从不在意,女皇陛下可是亲手杀了女儿,逼死了儿子,瓜尔佳氏做不到那般心狠,但对李芷卿,她就没同情心。 紫禁城中,康熙皇帝吩咐:“把蒙古王公觐见请安的折子递上来。” “嗻。” 内侍递上了请安觐见的名单,康熙皇帝看见一个名字舒心的一笑,“传旨,命舒穆禄志远携家眷随行。” “遵旨。” 康亲王府,巴尔图终于得了阿玛恩准皇上出巡,很是高兴,逗弄着挂在屋檐下的鹦鹉,吩咐道:“去,买几笼兔子,书逸的小妹箭术不好,到时爷也能她一把。” “嗻。” ps加更送到,继续求粉红,最后一天了,小醉不想倒在终点线上前,大唐贵女见到了,现在该蒙古彪悍女出场了,也算解开志远的身世。将来还有出色的汉女,总之很热闹,很有趣.w. 第一百零六章 痴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零七章 求助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零八章 亮剑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零九章 拜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章 抽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一章 胤禛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一章胤禛 夜晚,月朗星稀,瓜尔佳氏抱泛着沐浴后香气的舒瑶上炕,迷迷糊糊的舒瑶滚了滚,瓜尔佳氏身上有些许的湿气,在浴室里同舒瑶好一顿嬉闹玩水,浴室是瓜尔佳氏早就让人修缮好的,宽敞得很,浴池也很大,瓜尔佳氏挺遗憾没大明宫的浴室大,勉强入得了眼。 “瑶儿,怕我?” “不怕,不怕啦。”舒瑶闭着眼睛,蹭蹭瓜尔佳氏的手心,“我不喜欢血味儿。” 瓜尔佳氏一直对舒瑶方才提着马鞭皱眉的样子很在意,瓜尔佳氏可让任何人惧怕于她,却唯独不想女儿在她面前畏首畏尾,瓜尔佳氏看了看舒瑶,释然的笑着捏了捏舒瑶的鼻子,“比狗鼻子都灵。” “额娘,我就是你的小巴狗。”舒瑶打算滚进瓜尔佳氏怀里,瓜尔佳氏却按住她,“不得胡闹,快睡,明天你二哥不是带你出去?起不来的话,书逸先走了,你到时可别同我哭。” 舒瑶计较了一番,额娘的怀抱随时都可以钻,二哥带她出门太不容易了。书逸好不容易才答应,舒瑶可不想因懒床错过了,爬起身在瓜尔佳氏错愕下,亲了她一下,随后乖乖的盖上被子,后背面向瓜尔佳氏,”我睡了。” 瓜尔佳氏摸了摸脸颊,放下了幔帐,一脸的愉悦,女儿从没怕过疏远过自己,越想瓜尔佳氏越是高兴,瓜尔佳氏感到肩头的责任重大,大展拳脚给女儿更好的日子过。回到卧房,隐隐听见志远的呼噜声,瓜尔佳氏抿嘴笑了,儿女,丈夫,前生所没有的,今生都有了,即便收敛羽翼,瓜尔佳氏也不觉得委屈。 瓜尔佳氏外衣撩开幔帐上床榻,还未躺下,就跌入进温暖的怀里,瓜尔佳氏含眼眉:“你不是睡下了?” “惠雅。” 志远亲吻瓜尔佳氏的耳根,低沉道:“明日不是早朝,我可多睡一会。”手掌划入妻子衣衫,瓜尔佳氏却扭过身子,主动褪去志远的内衣,道:“转过去。” 志远愣了愣,听话的转身,后背一麻,妻子温热的樱唇印在了后背的鞭痕上,志远阖眼,“惠雅。”留下的鞭痕,又热又痒,志远转身猛然抱住瓜尔佳氏,“为夫知道,知道。” 瓜尔佳氏搂住了志远的脖子,指尖滑过丈夫的后背,在其耳边嘤咛,“没人能在我面前伤你,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志远——你是我惠雅的夫君。” 放在床头的蜡烛噼啪一响,蜡烛的灯花开了,幔帐缝隙里隐隐见到交缠的男女,低吟娇喘,满室春色。 翌日,志远果然睡到大天亮,等他醒来时,儿女们已经用了早膳,书轩继续埋首书房,书逸领着舒瑶去京城游玩,志远乐得和瓜尔佳氏共享早膳,没舒瑶打扰,志远用得很尽兴。 “二哥,我要糖人。” “二哥,我瑶糖炒栗子。” “二哥,我瑶京八件。” “二哥,我要嘛,我要嘛。”舒瑶拽着手上拿满东西的书逸,就是不肯移动地方,“不给买,就不走了。” 短短一上午,书逸无比后悔带舒瑶出门来看庙会,舒瑶是看见什么都好奇,都想要,书逸不给买就不走,书逸无奈的看着皱着小眉头可爱得不得了的小妹,拒绝的语气软了下来,“小妹,再多我就拿不动了。” 舒瑶看了看身上挂满东西的书逸,撅嘴道:“二哥好没用。” 书逸额头青筋暴起,算算他拿了不下十多件东西,还说他没用?旁边的路人捂嘴偷笑得看着眼前这对有趣的兄妹,娇俏甜美的小姑娘,俊秀的少年郎,都想让人抢回去做女婿儿媳呢。 “好了,好了,今日生意好,我送于小姑娘这对瓷娃娃。” 摊床的老板以当哥哥的没钱了,他没听清楚兄妹的谈话,看哥哥拿着零零碎碎的东西,怕是没什么银钱,老板就是看舒瑶顺眼,跟她他手烧制出的酿瓷娃娃一样,主动将娃娃包裹好送给舒瑶,“拿去,别为难你哥哥了。” 舒瑶甜甜的一笑,抱着盒子,“多谢老板,你真是个大好人。” 老板笑迷了眼睛,比日头还耀眼的笑容,心里泛起甜意,又有了灵感,多送了舒瑶一对搪瓷小狗,叮咚舒瑶脑子里跳出个界面来,是否开启异能打折功用,舒瑶笑眯眯的点了确定,打折啊,据说是女人购物最喜欢的,舒瑶一手拽着书逸,“二哥,快走,快走,前面还有好东西呢。” 有了打折功能,舒瑶不大肆采购一番,对不起异能,书逸欲哭无泪,被舒瑶拽走前,给摊床的老板留下散碎银子,书逸可没舒瑶占便宜的心态,书逸是诚实的人,对于指着贩卖东西养家糊口的百姓书逸一向很大方,书逸的好友哭了,对他们书逸怎么就没大方劲儿呢。 晌午时,书逸磨破了嘴皮子,答应了舒瑶许多非分的要求,好不容易带着舒瑶去酒用午膳,到了二的雅间后,书逸放下了零七八碎的东西,甩了甩胳膊,坐下喘气,暗自下决定,以后再也不带小妹出门逛庙会了,书逸看了一眼堆满了半边桌子的东西,书逸就是想不通,小妹不是很懒吗?买东西的时候怎么跟个跳蚤似的,一点都没寻常的懒散,失策啊,失策。 舒瑶将纸包推到书逸面前,“二哥,我要吃栗子。” “” 书逸运气,运气,再运气,僵硬笑容,打开纸包给舒瑶剥栗子,不能生气,她是小妹,不能生气。舒瑶找出了新买的弹弓把玩瞄准,舒瑶前生最擅长的就是弹弓了,从小就没少用弹弓打鸟玩,清朝的弹弓弹性明显不如现代,舒瑶脑子里极快的闪过弹性的计算公式,舒瑶紧了紧弹弓橡皮,调试到弹性最大化,舒瑶得意的一笑:“知识就是力量。” 书逸纠结于给舒瑶剥栗子的问题,听得不清楚,原本很委屈的书逸看见舒瑶的笑容,将弄好的栗子递给舒瑶,”少吃点,一会上菜了,酒的招牌菜不错的。” “嗯,嗯,嗯。”,更多章节网址:.tywxs.com 舒瑶捻着栗子,向下看去,是坐在窗口,舒瑶能将热闹的庙会尽收于眼中,突然舒瑶道:“二哥,二哥,快来看,快来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书逸剥栗子,不在意的问道:“哦,谁打起来了?” “好像是什么贝勒来着,二哥的好友,叫什么来着,还去过咱们府上的。” “巴尔图贝勒?”书逸扔掉了栗子,紧张起来,向下看去,舒瑶一拍手掌,“对,对就他,巴尔图贝勒,他真愿意打仗。” 怪癖啊,怪癖,舒瑶记得当初巴尔图主动凑上来被她打了一顿,清朝的贝勒皇子都好奇怪,四阿哥恋童,巴尔图愿意挨揍,太子爷被李芷卿迷惑,舒瑶觉得地位越高的人越奇怪,舒瑶不常外出,所见的少年更是少之又少,舒瑶的印象里,就没个正常向的人,四阿哥多么的未老先衰啊。 “二哥,看局势,巴尔图贝勒要输。”舒瑶指着下面打着群架的八旗勋贵子弟,问道:“那名穿暗红马褂长袍的是谁?” “你见过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 “哦,他和以,更多章节网址:.tywxs.com前不大一样了,一时还没认出来,二哥,他们因为什么打群架?” 舒瑶看出参与打架的人非富即贵,周围的老百姓都纷纷躲避,不敢上前,书逸张了张嘴,无法同天真无邪的小妹说简亲王世子的荒唐,“巴尔图贝勒是遭了无妄之灾。”好友确实很冤枉,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至于让雅尔江阿这般记恨,堵了巴尔图好几次了。 书逸眉头越皱越紧,道:“小妹,你在上面好好待着,我下去把贝勒爷拽出来,皇上发过话了,不许八旗勋贵打群架,虽没指名道姓,可就是说得简亲王世子和巴尔图贝勒,再让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抓到,巴尔图会被罚的。””二哥小心啊,你被抓到的话,额娘也会罚你的。” 书逸无法看着好友陷入困境,几步走下梯,刚到外面还没等说话,雅尔江阿身边的跟班看见书逸,他在书逸手里吃过亏,心里也不服气巴尔图将书逸当成好兄弟看待,都是跟班,谁比谁更高? “你来得正好,来人,先把书逸打趴下了。” 书逸逼不得已加入战团,舒瑶原本当成热闹看,但看见二哥加进去了,担心二哥出事,拿起弹弓,将栗子放在上去,看着袭击书逸的人就是一下子,碰,郑重目标,舒瑶点头道,“手上的准头还在。” 书逸和巴尔图汇合共同对抗雅尔江阿,舒瑶在二上用栗子打人玩,书逸赶感到不对劲,怎么满地的栗子?拽过仰头发愣的巴尔图,“你愣什么?” ,更多章节网址:.tywxs.com 巴尔图指着二道:“你妹妹,很有趣,很好看。” 书逸抬头看去,舒瑶俏皮的拿弹弓向他招手,书逸一拍脑袋,完了,回去后得被额娘处罚了。 雅尔江阿拦住想去酒二抓舒瑶下来的人,同样抬头看了一眼笑得灿烂的舒瑶,不知为何心中一暖,和巴尔图不过是制气而已,并无深仇打恨,雅尔江阿不想伤到巴尔图,道:“不比理会。” 舒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早就准备有人会上来抓她,舒瑶也不是吃素的,打两三个少年不成问题。三,二,一,舒瑶猛然回头,将弹弓拉起,比划着来人,“小子你敢动姑奶奶?啊四阿哥” 舒瑶看清楚来比划威胁的人,彻底的愣住了,竟然是表姐李芷卿心心念念的四阿哥胤禛。 ps加更章节送到,求粉红,为可爱的舒瑶投票哦.w. 第一百一十一章胤禛是由会员手打,更多章节网址:.tywxs.com 第一百一十二章 借钱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三章 言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四章 酒疯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五章 喧嚣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六章 根源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偏心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八章 温暖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妻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章 围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一章 雍正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二章 相处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三章 相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四章 缘分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四章缘分 人往往在性命垂危的紧要关头爆发出极强的体力,智力上会退化,光顾着逃命了很好想别的。舒瑶很有良心,没想过将老虎引到别人身边,将危险带给旁人。可舒瑶越跑越不对劲,四周怎么有隐隐的笑声呢?理智迅速的恢复了,额娘在,二哥也在,他们明明可以一箭就射死老虎的啊,至于让她跑这么久还没射箭吗?最重要是舒瑶不认为她奔跑的速度能快过老虎。 舒瑶的脚步慢了下来,身后那对小虎崽儿也追得慢了,舒瑶又快了几步,小白虎也追得快了,舒瑶一种荒唐的念头窜起,她不是被小白虎耍了吧,记得异能提示过大型动物不再此列,舒瑶真想把老天爷揪下来暴打一顿,有他这么玩人的吗?舒瑶如何纠结气恼,旁人是看不出的,在旁人眼里,是一名小姑娘领着两只小白虎在草原上嬉戏奔跑,小姑娘甜美可爱,小白虎憨态可掬,看过的人唇边不觉得会挂着笑容,绝色美人可让人呆滞震惊,难以升起亲近之感,舒瑶不属于绝色,观之能让人有种亲昵,似对女儿的亲昵,心肠再硬的人此可都会软上一分,露出会心笑容。 舒瑶猛然停住,转身看向身后的小白虎,两只白虎金色眼珠圆溜溜的透着亲近疑惑,歪着虎头,仿佛在问怎么不玩了,很有趣的呀。舒瑶气恼的咬着嘴唇,让她在朝臣贵妇,蒙古王宫面前丢脸,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不玩了?舒瑶决定讨厌这两只小白虎。 白虎不仅寓意吉祥,能得白虎眷顾之人,大多极有福气,白虎是同人性的,两只小白虎围着舒瑶的双腿打转转,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舒瑶,小尾巴一摇一摆仿佛小狗讨好主人,在被所有小动物都厌弃的今日,小白虎的亲近讨好温暖了舒瑶的心灵,舒瑶板着脸,看它们两个还能做出什么。 两只小白虎蹭了半天后,感知舒瑶好像没那么讨厌它们,两只在舒瑶面前嬉戏,翻滚,打闹,两只毛茸茸的虎崽卖萌,舒瑶忍不住了,蹲身伸手抚摸虎头,它们两只通身白毛,“我不生气了。” 小虎崽儿同时跃起扑进舒瑶怀里,舒瑶的小身板哪亢得住啊,直接被它们两个扑倒了,舒瑶仰面躺在草地上,怀里两只不停撒娇添她的小白虎,怎么看都有爱的镜头,舒瑶死命的挣扎,“小金,小黑,你们给我走开,不许舔我,满嘴的血腥味儿,走开,走开,熏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看着舒瑶同白虎互动的康熙皇帝再也忍不住大笑,康熙一笑,憋了很久的大臣们纷纷爆笑出声,康熙皇帝手臂扶腰,笑道:“志远志远你闺女着实有趣哈哈熏死她了?哈哈,朕怎么就没看出她都是骨头呢?” 娇小玲珑的舒瑶不胖不瘦刚刚好,大红蒙袍衬得她如同雪团儿,滚黛福晋笑道:“她能得白虎看重,想必是个有福气孩子。” 志远皱了皱眉,“回滚黛福晋,她不过赶巧了。”志远没忘妻子的嘱咐,女婿不好找,绝不能因福气之说,将女儿幸福断送了,志远想得没瓜尔佳氏深远,他看舒瑶除了爱睡觉之外没什么缺点,夫人说舒瑶不能嫁皇子配宗室,志远想不太明白女儿哪里不适合,也得帮衬着夫人,夫妻是站在一处的,不可互相拆台。“福气一说太过飘渺,奴才只盼着她平安喜乐。” 康熙吩咐:“命志远之女过来,朕有话问她。” 两只白虎磨着舒瑶,滚黛福晋屈起手指,打口哨唤白虎回来,白虎听见哨声,向滚黛福晋看了看,两只小白虎不舍的蹭了蹭舒瑶,意思是下次再一起玩,突然有一只白虎张嘴掉住了舒瑶的裙摆,它走舒瑶也得走,舒瑶就这样被两只白虎押送到康熙皇帝面前。 白虎在滚黛福晋面前时,才放开舒瑶,蹲在地上爪子玩着耳朵,滚黛无奈的笑笑,“你们两个,竟给我添麻烦。”滚黛看向欲哭无泪,拼命擦着脸上白虎口水的舒瑶,滚黛说道:“让你受惊了。” 舒瑶离着滚黛福晋近了后,异能传回些许凌乱的信息,她就是玛法心心念念的人?是阿玛的亲生额娘?舒瑶不太敢相信,女中豪杰飒爽英姿的滚戴福晋会看上多情的玛法,爱情太奇妙了些,舒瑶理了理衣衫,向康熙规规矩矩的屈膝行礼,“奴婢请万岁爷安。” 康熙叫起后,舒瑶又向滚黛福晋行礼,用得是蒙古人的礼节,舒瑶本身穿着蒙袍,行蒙礼说得通,舒瑶就一个念头如果一切属实,她怎么也得待阿玛向祖母尽点孝心,将儿子撇下远嫁外蒙再坚强的女人心都会痛,况且听额娘说起过她除了阿玛外,在没亲生子女,身边只围着一堆的子侄,侄子再好也比不上儿子。 舒瑶瞥见阿玛恭谨的样子,暗自叹息,滚黛福晋不把话挑明了,阿玛绝对想不到她就是自己的生母,阿玛心里一直认为他生母是汉女,设计陷害老爷子只为得些银子后抛下他的狠心母亲,阿玛儿时受的委屈,舒瑶听瓜尔佳氏说起过,误会不是一刻就能解开的,舒瑶支持滚黛福晋再去抽老爷子一顿。 康熙对滚黛福晋,对志远一家有愧疚,可康熙不愿在众人面前让滚黛姑姑对舒瑶,对志远表现出亲昵,毕竟当年的事隐瞒的再好难保不会被人察觉。康熙绝不会放志远去承接亲王爵位,外蒙也不会服志远。 “你叫舒叫” 康熙对女子的名讳一般记性很差,连伺候过他的女子都记不住,能记得一个字已经很给面子了,舒瑶规矩的回道:“奴婢舒穆禄舒瑶。” “舒瑶,这名儿起的不错,志远,是你取的?”康熙皇帝随口赞了一声,志远正色道:“不敢隐瞒万岁爷,是奴才夫人取的,取自” 康熙不能再让志远长篇大论下去,他就想不明白,一句很简单的话志远都能在四书五经中找到依据,康熙也是通读过书籍的人,比之志远还差上一点,舒瑶暗自偷乐,康熙爷,你还没遇见大哥呢,等大哥入朝为官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康熙爷,您多保重啊。 “朕且问你,方才朕听你管白虎叫小金小黑?” “奴婢是叫了小金,小黑。” 舒瑶规矩面无表情的低垂着眼帘,她可不像李芷卿,巴不得康熙记住自己。舒瑶有点后悔方才的多话了,“如此说朕没听错。”康熙看了一眼通身白毛的虎崽子,“何解?” 舒瑶抬了抬眼皮,“请万岁爷看白虎的额头,奴婢认为小金,小黑比较适合它们,朗朗上口好记。” 两只白虎似有所感觉,先是抬起虎头两处了额头白毛中的一撮金毛,黑毛,随后爪子捂着盖住了虎头,再也不肯抬头,呜呜的叫了两声,小金,小黑,太难听了,没脸见人啊。 康熙再次大笑,舒瑶照常面无表情,康熙笑容渐渐僵在脸上,转头咳嗽了几声,“滚黛福晋,它们原先叫什么?” 小白虎的脑袋垂得更低了,白毛都竖立着,幽怨的瞥了康熙一眼,你能不能别问了?滚黛福晋笑了,“我同舒瑶很有缘分,小金,小黑换成蒙语就是它们的名。” 康熙咳嗽了,他怎么忘记了滚黛姑姑的性子?不愧是祖孙,真是像。李德全着实不忍身处尴尬,躬身提醒道:“万岁爷,酒宴设好了,您是不是应该犒赏今日射猎最多之人?” 康熙瞥了一眼李德全,你真懂事,李德全垂头,为主子分忧是奴才的职责。康熙问道:“统计出来了?” 舒瑶见有人上前向康熙皇帝回报狩猎状况后退了两步,见没人注意她,舒瑶再退了两步,康熙认真听狩猎结果,舒瑶退下时,小白虎抬头,嗷唔一声,得,舒瑶恨那,你们叫什么?康熙瞥见舒瑶皱眉苦脸的样子,会心一笑,“小金小黑喜欢,你带它们玩吧。” 她要睡觉,她不是饲养员,阿玛接待滚黛福晋,她陪着老虎玩,这叫什么事儿,最可气没工钱,舒瑶有种冲动,她能不能给小白虎下点迷药,弄晕它们算了。舒瑶内心挣扎,板着脸道:“奴婢遵旨。”舒瑶退下后,鄙视自己没骨气啊,没骨气,怎么就不能反抗康熙的捉弄呢,愧对额娘教诲,舒瑶回到瓜尔佳氏身边,似找到了港湾依靠,抓着额娘的手,软软委屈的唤道:“额娘。” 不仅皇帝欺负她,白虎也欺负她,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额头,叹息:“有额娘在,不用憋屈着。” “我怕给额娘和阿玛惹麻烦,而且我也怕麻烦啊。”舒瑶不敢大声说,额娘难道真要同康熙对上?火星撞地球都没这精彩,“额娘,您小心点。”康熙不容易对付的。 “舒穆禄志远夫人瓜尔佳氏射杀猛虎,赏玉如意一柄。”康熙洪亮的声音响彻草原,瓜尔佳氏勾起嘴角,“瑶儿,你看着吧。” “叩谢万岁爷恩典。”瓜尔佳氏在康熙面前谢恩 第一百二十五章 厉害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往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争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八章 无辜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变数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三十章 下药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三十一章 药效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三十二章 宣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三十三章 疯狂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三十四章 神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三十四章神谴 酒席排开,康熙皇帝款待远来觐见的蒙古王公,推杯换盏间欢声笑语,共叙满蒙情意,共庆太平盛世,蒙古诸王性子直爽,可也会称赞康熙皇帝,直白的明君,圣君说出口,康熙多喝了几杯,细长的眼眸里满满笑意。 “是陛下最为得意之时。无错小说网”瓜尔佳氏抿了口酒,顺便按住了舒瑶伸向酒杯的手腕,舒瑶可怜兮兮的看向瓜尔佳氏,“就一点,就一点。” “不行。” “哦。” 舒瑶失望的耷囘拉下脑袋,瓜尔佳氏忍住心软,真让舒瑶发酒疯的话,酒宴就彻底的被搅和了,每逢舒瑶喝醉了,都会找地位最高的人下手,瓜尔佳氏抬了抬眼角,还是别让舒瑶去折腾康熙皇帝了,万岁爷虽说精通算学,一定算不过舒瑶,众目睽睽之下被舒瑶打了,他们一家也就交代了。瓜尔佳氏有个念头,以后得同女婿说一声,不能让舒瑶饮酒。 舒瑶无聊的坐在瓜尔佳氏身边,眼看着额娘应酬,因康熙皇帝设宴,女眷大多分品级落座,于舒瑶同龄的女孩不多,舒瑶惦记乌拉那拉语容,没什么心思应对你头上的首饰真好看之类的客套话,哼哼哈哈几句,也没再缠着她,得了难得清静。 因酒宴是志远布置的,菜色可口,但娱乐就少了,饱读圣贤书的志远并未安排歌舞助兴,喝酒正酣时,没舞者乐曲,总是差一点。蒙古少女热情奔放,因长期生长在草原上,受汉学影响少,有几名胆子大的,跳到场中为众人献舞,康熙点头应允。舒瑶看到了正统的蒙族舞蹈,随着她们旋转翻飞的衣裙,少女婀娜多姿的舞姿,舒瑶笑眯了眼,好看,真好看呢。 “四弟,你不舒服?”三阿哥从蒙古少女身上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旁边极力忍耐的胤禛,凝眉道:“今日看着你不大对劲儿,不舒服的话先去歇着,皇阿玛应不会怪囘罪四弟。WWw.YZUU点com” 不得不说此时的皇子阿哥们虽然偶有争执,但大多是不肯认输的良性竞争,胤祉对胤禛很关切,胤禛的脸色泛着青,似在极力忍耐,攥着酒杯的手青筋蹦起,额头青筋隐现,胤祉抓囘住胤禛的手腕,夺下了酒杯,端起兄长的架势:“四弟,去歇着。” 胤禛嘴唇抿成一道线不为所动,定定的看着跳舞的少女,胤祉对胤禛也没什么法子,一丝邪念冒出,莫不是四弟身边缺人伺候?胤祉恍然的低笑:“你先别急,皇阿玛很快便下旨赐婚了。”胤祉看了一眼德妃身边的乌拉那拉氏,眼前一亮,以往看着稍显严肃,今日她的眼里水润含情,酡囘红的脸颊看似是少女情动之时,胤祉嘶了一声,”四弟,乌拉那拉” 舒瑶一直注意乌拉那拉语容的动静,一位蒙古亲王身后猛然站起一人来,举着金杯引颈高唱,悠长的蒙古小调充满了对倾心相恋之人的爱慕,场中的舞者停下,蒙古汉子一边高唱一边向德妃跟前走去,康熙眉头一皱,他不担心蒙古汉子对德妃无礼,再混的人也不敢对后宫主位妃嫔生心思。 “乌拉那拉语容。”德妃明显看出不对劲,压低声音提醒,“你给本宫倒杯酒去。” 乌拉那拉语容似没听见德妃娘娘的话,越过德妃迎向了蒙古汉子,旁人不知道乌拉那拉语容的身份,但近支亲贵以及皇子阿哥们都隐隐的明白点,不出大意外的话,她就是四阿哥胤禛的嫡福晋,眼前的男女含情脉脉对视的情景,使得知情人不由得将目光放在胤禛身上,见胤禛脸色铁青,同时摇了摇头,可怜的四阿哥,被乌拉那拉氏嫌弃了。 康熙皇帝面色凝重起来,乌拉那拉氏此举不单单是打胤禛的脸,康熙脸面也无光,但最然康熙恼火的是他无法明说,宣扬乌拉那拉氏是他定下的嫡福晋,胤禛忍着恶心,康熙同样强忍着,唇边虽露出笑意,眼底却寒冰一片,从没人敢如此大胆。德妃能从宫女到四妃主位,对康熙是有几分了解的,德妃深知康熙最擅长的便是迁怒,德妃恨不得撕乌拉那拉语容,不单单是她甩了胤禛一巴掌,最重要的是康熙会责怪德妃没看好乌拉那拉氏,看他们两个情意绵绵的样子,谁都不信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舒瑶垂下眼睑,完了,全完了,语容姐姐最错的一件事便是即将成为四福晋。明晃晃的凭着神奇空间欺负人的行为,舒瑶很气愤,瞪了李芷卿一眼,舒瑶感觉李芷卿也不该对劲,记起爱搞平衡的老天爷,舒瑶开启异能,就不信老天爷没有后续的惩罚,探知李芷卿的内心,舒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空间附赠的秘药不多,区区两颗,一颗用在了胤禛身上,一颗用在了乌拉那拉语容和蒙古汉子身上。 李芷卿的神奇空间竟然可以种春囘药,舒瑶不知道老天爷还能不能再搞怪点,种出来的春囘药远远赶不上赠送的空间秘药,总归是春囘药,李芷卿才说谁做四福晋得看她的意思。舒瑶瞟了一眼胤禛,被李芷卿惦记上的四阿哥太悲剧了,连续被几名女子移情别恋,四阿哥会不会想不开去当和尚? 异能的触角深入李芷卿的大脑深处,舒瑶看到了用药后的副作用,竟然是折寿?两颗药用下去,副作用是折寿十年,同时李芷卿随后的两个月别打算睡觉了,即便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两个月无眠是极为严重的精神折磨,舒瑶不知道李芷卿会不会疯?为了个男人,值得吗? 舒瑶抽回异能不想再看下去,爱情啊,舒瑶打了个寒颤,远离远离吧。舒瑶心意一动,乌拉那拉氏欲扯蒙古汉子的衣裳,舒瑶忙将异能砸到乌拉那拉氏身上,安抚包裹住她躁动兴奋的神经,慢慢的使她舒缓下来,舒瑶实在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乌拉那拉氏因李芷卿彻底的毁了,她已经表现得足够了,根本不需要撕扯男人的衣服,如果乌拉那拉太过狂放的话,康熙一怒之下,她整个家族都毁了。 李芷卿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彻无错小说网底惹恼了舒瑶,李芷卿以为自己是谁?神仙佛祖吗?凭着神奇空间操纵人的命运,因乌拉那拉氏阻挡了你,你就下狠手羞辱于她?李芷卿就没想过,她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这种嘲弄摆囘弄弱者的行为,舒瑶极为的气恼,万一她没异能没空间,是不是也会李芷卿玩弄于鼓掌之中? 虽然有后遗症,但不给李芷卿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舒瑶担心哪一日李芷卿凭着神奇空间对付额娘,虽说额娘不大会中招,但舒瑶不能不防,乌拉那拉语容不就中招了?舒瑶见控制面板上,有个神谴的选项,看清楚后果,舒瑶衡量一番,不就是异能降一级吗? 李芷卿脑子突然似炸开一样疼痛,偏偏身体动不了,一道一道的雷电批到头上,疼得李芷卿汗水顷刻间湿透了衣衫,神谴两个大字砸上李芷卿灵魂深处,李芷卿恍然,不仅有后遗症,还有神谴,李芷卿眼角滚落泪水,她不敢再下囘药了,十年的寿命没了,她有几个十年? 李芷卿木木看向胤禛,为了胤禛,她到底牺牲了多少?舒瑶手扶住了桌子,接二连三的使用异能,加上异能又下降了一级,舒瑶也不好过,眼前明晃晃的几个字,封印三个月。泪,舒瑶鄙视老天爷就知道欺负她。 乌拉那拉氏因舒瑶的安抚并未做出太不得体面的事儿,接过蒙古汉子的酒杯,喝了美酒,任由蒙古汉子牵起她的手腕,毫不知情的蒙古王公们哈哈大笑,“哲别,哲别。” 康熙凝眉时,滚黛福晋解释:“他是非常有名望的勇士,最拿手的便是射箭,以哲别为号,名字反倒极少人提起,是科尔沁的旁支,万岁爷,既然他们情定围场,不如成全了吧。” 康熙道:“你可是心仪于她?“ 哲别同乌拉那拉语容跪在康熙面前,哲别磕头道:“启禀万岁爷,臣愿娶她为妻。” 康熙见羞红了脸颊的乌拉那拉氏,心硬如铁,似在衡量是否赐婚,能做的舒瑶都做了,舒瑶抬眸看着高坐于宝座上的康熙皇帝,赐婚吧,总比将一切捅出去强。李芷卿还记得给乌拉那拉氏找个像样的男人,算有一分良心。 康熙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胤禛,胤禛面色不好,自己儿子康熙心疼,安抚蒙古重要,脸面更为重要,康熙大笑:“哲别,你为朕射只猛虎回来,朕便将她赏赐于你。” “遵旨。”哲别站起身,无错小说网乌拉那拉语容显然还在药效的作用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哲别,“你小心些。” 哲别摸了摸她的脸颊,提着弓箭去射杀猛虎,康熙眯了眯眼睛,敢给他没脸面的人,不用活了,“李德全,送哲别一程。” “遵旨。”李德全领命后除了御帐,去安排跟着哲别之人。 “你退到一旁。”康熙觉得乌拉那拉氏碍眼得很,敢嫌弃儿子胤禛,康熙勾起唇角,费扬古内大臣也做到头了。 ps继续求粉红啊粉红,今天双更。因李芷卿的莽撞会死很多人,此时的康熙是疼爱儿子的皇帝,同时极为要脸面,在君权至上的年代,每走一步都得考虑清楚后果,李芷卿觉得给乌拉那拉找了个好人,不过是笑话。悲催的胤禛,副作用才刚开始,但从另一方面看,老天爷是平衡的,失去什么,也会得到一些额外的东西。悲喜交加的四阿哥,谁让他得清穿女喜欢呢。另外说李芷卿空间太强的问题,神奇空间啊,当假呢?副作用也很大哦。小醉看不上凭着空间扰乱人思维的穿越女,凭真本事不成吗?非要用空间异能,当她们是神? 第一百三十五章 指婚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极为要面子,即便再恼火在蒙古诸王面前,摆出一副龙心大悦的模样,频频同人对饮。蒙古诸王远离中原,不知乌拉那拉氏是康熙给四阿哥定下的,因豪爽起哄,等着哲别射虎归来。 胤禛脑袋嗡嗡作响,恶心感轻了些,对于乌拉那拉氏同哲别相恋,说不得胤禛心里也有几分的不舒服,哲别比他更好?女子如此善变不可信,胤禛握紧了酒杯猛得灌了一口,三阿哥握住胤禛手腕,声音放得极为低沉,“四弟想看些,是她没福气。” “她只般配得上哲别。”胤禛扯出一丝极淡的嘲讽,胤祉知晓不可明说,一日圣旨没下一日就存在变数,胤祉拍了拍胤禛肩头作为安慰。 德妃脸上挂着完美无恙的笑容,手里的帕子都快搅碎了,一是为胤禛担忧,二是该如何让康熙消气,她真真冤枉死了,乌拉那拉语容何时同蒙古汉子好上的?她竟然一点都敲出来,宜妃媚态丛生,为康熙倒酒,康熙对宜妃和颜悦色,将德妃全然冷落到一边。宜妃瞥了一眼德妃,今日不是说话的时候,下次逮到机会定瑶好好的说道说道。 宜妃深知康熙用意,乌拉那拉氏准备留给胤禛的事儿,绝对不可外泄,宜妃说起她待在身边的秀女品性如何端庄贤淑,同时家世也好,康熙显然听进去了向宜妃点点头,“等回京后,朕再看看。” 选秀尚未结束,康熙不信在众多秀女里挑不出个比乌拉那拉氏更好的。“启禀陛下,哲别射杀猛虎,特来献给万岁爷。” 康熙眉头微皱,哲别还活着?康熙大笑:“蒙古勇士果然没让朕失望,宣。” 过了好半晌后,哲别才再次跨进大帐,舒瑶瞪大了眼睛,他的左脸被虎爪弄伤血肉模糊,右肩膀虽然简单的包扎了一番,但还是不停的出血,右胳膊几乎抬不起,哲别是神射手,右臂受伤后还能射箭吗?况且他毁容了,舒瑶反倒希望李芷卿给他们下的秘药可保持一辈子。 “噗。”李芷卿刚受过神谴,此时突然喷血,舒瑶愣住了,她的异能因神谴被封印三个月,李芷卿怎么会喷血?李芷卿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右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肩膀也疼,李芷卿紧张了,抓住舒瑶的手:“六妹妹,你看看我的脸。” 你也知道怕?舒瑶恼恨李芷卿用空间秘药造孽,甩开她仔细看了两眼,“表姐的脸...脸...” 李芷卿摸着脸颊,顾不得肩膀的疼痛,“怎样,怎样?” “瑶儿。”瓜尔佳氏低低喝了一句,舒瑶道:“你自己回去照镜子不就知道了。”舒瑶扭头不再搭理李芷卿,因她们居于女眷之中,因哲别血淋淋的样子下坏了一干女眷,舒瑶和李芷卿的对话淹没女眷的低吟中,并未引起过多的关注。 李芷卿知道乌拉那拉氏怎么都不会再当四福晋,担心她的花容月貌被毁,悄悄起身退出去,李芷卿对乌拉那拉氏有愧疚,是你逼我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康熙恼恨哲别同乌拉那拉氏暗通款曲让他没脸,但哲别表现出的勇气,能躲过李德全的安排实属难得,哲别跪在康熙面前,“万岁爷,臣射杀猛虎,请你赐婚。” 康熙道:“宣太医为哲别治伤,从今后你就名哲别,朕封你为巴图鲁,赏皇马褂,乌拉那拉氏赐婚于你。” “谢万岁爷。” 乌拉那拉氏毫不嫌弃的跪在哲别身边,和他一同磕头谢恩,康熙抬手道:“下去疗伤。”乌拉那拉氏搀扶起哲别,缓缓走出去,舒瑶衷心期望药效能是一辈子,哲别的伤不会像看起来那般严重。 胤禛烦躁的心绪强了许多,也没那般恶心了,同乌拉那拉语容无缘,胤禛不会再强求,和胤祉相谈于往日无恙。酒宴因这次意外平静了些,康熙皇帝放下酒杯道,“朕册封满穆图为阿扎滚黛福晋嗣子,奉养滚黛福晋,以公主赐婚。” “谢万岁爷恩典,臣不敢辜负万岁爷所托,奉养母亲,遵从万岁之命。” 康熙笑着点头,”滚黛福晋,可还满意?” 滚黛跪地叩首:“谢万岁。” 康熙亲自搀扶起滚黛福晋,宴会以两场赐婚结束。瓜尔佳氏对康熙将公主远嫁草原嗤之以鼻,领着舒瑶会帐篷,感觉女儿闷闷不乐,瓜尔佳氏抓起舒瑶的手问道:“怎么了?” 舒瑶抬眸看了看额娘,异能被封了,她现在一切归零,少惹麻烦比较好,再同情语容姐姐,也不能将自己搭进去,舒瑶不是没想过在事发前阻止李芷卿,但她该怎么说?掠过空间异能谁能相信她?何况舒瑶总不能冲到德妃面前大喊大叫吧,即便是最亲昵的父母,舒瑶都不会把异能空间的事儿告诉之。 瓜尔佳氏牵着舒瑶,轻声叹道:“有些事咱们管不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额娘只护着你们几个就够了。”瓜尔佳氏心硬如铁,除了对子女和丈夫外,她一向没什么同情心,前生能在女帝陛下身边呆了那么久,心肠软得肯定不行,瓜尔佳氏突然皱眉:“你说李芷卿是怎么办到的?是仅仅通风报信?还是行了巫蛊之术?” “额娘,我不知道。”舒瑶连连摇头,瓜尔佳氏眉头越皱越紧,“李芷卿不能再留下了,等回京就让太子领走。” “不会再牵连咱们?” 李芷卿看着成熟妩媚,年岁上太小了些,瓜尔佳氏道“再惹事也是太子收拾乱摊子,和咱们关系不大,在太子爷身边的人多,李芷卿怕是再难有歪心思了。” 舒瑶记得李芷卿手上神奇空间赠送的秘药差不多用光了,再起坏心她只能在空间李种春药,空间里种出来的同赠送神奇的秘药药效是不一样的。 “你去将这些送给哲别。”刚一进门,就见李芷卿将一堆的好药材交给桃子,舒瑶冷笑,现在才后悔是不是晚了点,桃子为难的看着舒瑶,瓜尔佳氏道:“听表姑娘的送去。” “是。”桃子屈膝出门,瓜尔佳氏冷冷说道:“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外甥女,你别把你那点福分折腾没了。” 李芷卿脸煞白,方才的疼痛让李芷卿明白,老天爷是公平的,如果她再用秘药害人的话,痛苦会十倍加在她身上,李芷卿低泣,”二舅母,我...我..“ 瓜尔佳氏坐下后,眼底寒光闪烁,语气却很和蔼,”外甥女,你同我说说今日的事儿,你是如何做到的?” 李芷卿睫毛上沾着泪珠,张嘴辩驳:“不是我,不是我。” 瓜尔佳氏循循诱导,“别怕,同我说说,外甥女的心事总是压在心里,我瞧着不落忍,怪心疼的。”瓜尔佳氏充满疼惜的握住李芷卿的手,“可怜的孩子,有什么事就同我说,你是老爷的亲甥女,我不疼你,还能疼外人去?” 李芷卿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听了瓜尔佳氏的话,扑到她怀里失声痛哭,“我没想过瑶害她,我不过是喜欢胤禛罢了。”舒瑶退后一步,额娘是打算探出李芷卿的底细,舒瑶心生警觉,好在她从没有过异常,瓜尔佳氏安慰李芷卿,“不怪你,不怪你,是乌拉那拉挡了你的路,芷卿啊,你真是聪明伶俐的人儿,能想到这招。” “不是我想得,是我..有...” 舒瑶退出了帐篷,李芷卿被额娘套上了,空间的秘密能不能保住舒瑶不想知道,舒瑶站在帐篷外,桃子送了药材后回来复命,舒瑶问:“哲别怎么样?” “回姑娘,看着严重些,面颊上不过是被虎爪碰了下,许是会立下一道疤,可蒙古人会更敬佩哲别,是勇士的象征,在哲别的帐篷里都是蒙古汉子,奴婢回来前听说万岁爷封了哲别官职。” “他的胳膊呢?” “太医说得养半年。” 舒瑶长出了一口气,好在结果不是太坏,“奴婢方才听了个消息。” “什么?” “皇上打算为四阿哥指婚。” 舒瑶不在意的笑笑,“你听谁说的?” “都在说呢,说是宜妃跟前的佟佳姑娘。” 舒瑶努力的回响桃子说的佟佳氏,恍惚记得是佟国维的孙女,四阿哥曾被孝懿皇后抚养过,孝懿皇后便是出自佟家。舒瑶淡淡笑道:“四阿哥许是能因祸得福也说不准。” “来人。”帐篷里传来瓜尔佳氏的怒吼,舒瑶忙撩开帐帘进门,见李芷卿跪伏在地上,瓜尔佳氏冷然的道:“从今日不许她外出一步。” “是。” “二舅母,你听我说..我不是妖孽..” “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我今日就点火把烧了你。” 舒瑶让人拉走李芷卿,对瓜尔佳氏套话的本事很佩服,试探的道:“表姐怎了?” ”瑶儿,李芷卿有些个手段,说是一道士给她的迷情丹药,你说我应该当信?” 舒瑶窝进瓜尔佳氏怀里,“不信又能如何?” 瓜尔佳氏拍了拍舒瑶后背,“我都有心一碗药..可又怕逼急了她伤到瑶儿,往后瑶儿离着她远些,她给你的什么东西都不许碰,不许吃,回府后我去同老太太说,让你二姑搬出公爵府,出嫁女不可常驻公爵府。” “玛姆会同意?” “她不想公爵府招惹祸事就得同意。” ps加更送到,今日看了留言,有必要说一下,本文是欢乐凤向文,汇集各种雷点,有空间有异能还不够扯淡?别像征正统的文上靠,小醉文里的空间异能都经过限制的,自认为比一般的空间文限制多点。舒瑶是米虫,冷情的米虫,别指望她救乌拉那拉氏,空间异能是致死不能说的秘密,舒瑶不会告诉任何人。 第一百三十六章 晕倒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回京后如何同老太太说起让二姑太太搬出公爵府的事儿,因康熙皇帝达成所愿,康熙下旨返回京城,瓜尔佳氏收拾起行囊,舒瑶帮忙看着李芷卿。自从被瓜尔佳氏教训了一顿之后,虽没探出空间的秘密,但李芷卿也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神情恍惚,舒瑶异能被封印了三个月,弄不明白李芷卿此时的恍惚是因瓜尔佳氏几乎算是软禁于她,还是长时间不睡觉造成的,舒瑶总是有种感觉,李芷卿此时怕是有些疯狂,舒瑶看得她更紧些,怎么也得平安回京后再做打算, 康熙皇帝对乌拉那拉氏不在意,不信给胤禛选不到比她还好的福晋,本来康熙并没打算将佟佳的女儿指婚给胤禛,一是因胤禛算是孝懿皇后的养子,再栓婚佟家胤禛的地位足以威胁太子胤礽,康熙极为重视胤礽,此时上不准许任何皇子威胁胤礽的太子之位,二是佟家的秀女看着有些个妖媚之姿,不够敦厚稳重,为皇子嫡福晋差了些。康熙原先看重的那拉氏富态稳重,容貌也不算出众,可胜在有股子沉稳劲儿,在围场出了这么一把子事后,康熙心思活泛了,看着再稳重的人会做下轻佻之事。 宜妃有频频说起佟佳氏的好处来,别以为宜妃是好心,她是想给养在太后身边的五阿哥选佟佳氏为嫡福晋,康熙在宜妃处见了佟佳氏后,觉得她般配胤禛倒也合适,胤禛和太子一向亲厚,康熙慢慢的转了心思,佟佳氏足以般配得上胤禛。乌拉那拉氏不给康熙颜面后,康熙皇帝有心给胤禛选个最好的福晋,尤其是康熙见胤禛有些个不同往常,补偿胤禛的心思就更重上一分。 佟家不仅出了孝懿皇后,还是康熙皇帝的母族,康熙曾答应表妹孝懿皇后照料佟家,遂佟家虽然赶不上索额图和明珠显赫,康熙对佟国维一直很重用,佟家屹立不倒。按瓜尔佳氏的说法,别看索额图和明珠争夺的厉害,康熙废了他们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反倒是此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佟国维前途更好些。 志远和舒瑶齐齐点头,志远对妻子的远见一直很佩服,有些话也爱同瓜尔佳氏说起朝局,志远最好的一点是很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的缺点,会给瓜尔佳氏发挥的机会。舒瑶看了一眼同额娘探讨朝局的阿玛志远,因瓜尔佳氏所言或点头,或沉思,舒瑶突然涌起一个念头,也许最聪明的是阿玛,多么知人善用啊。有额娘这般的贤妻谋士在,难怪频频升官呢, “阿玛,今日你不去送滚黛福晋?” “一会再去,先歇歇脚,这几日光陪着滚黛福晋四处转悠,围场不是草原就是丛林,滚黛福晋也看不腻。” 志远陪着滚黛福晋在围场转悠了好几圈,“我总觉得阿扎滚黛福晋看我渗得慌,夫人,你说滚黛福晋是不是将我当成她儿子了?”志远无意识的话,瓜尔佳氏同舒瑶对视一眼,莫不是志远有所发觉?书逸眸光频闪,他从瓜尔佳氏身边听到些消息,书轩却一本正经道:“阿扎滚黛福晋没生过儿子。” 志远大笑:“傻小子,你阿玛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在礼部还不知道滚黛福晋没儿子?看看你额娘和妹妹都不信,偏就你信了。” “圣人教诲...” “好了,好了。” 志远带上官帽,拍了拍书轩的肩头,“你小子比我还迂。”志远笑呵呵的对瓜尔佳氏道:“往后给轩儿找媳妇时夫人可得费些心思。“志远出门送滚黛福晋,瓜尔佳氏捂着额头,舒瑶对对手指,阿玛比她愁人多了,滚黛福晋太可怜了些,瓜尔佳氏长叹:”他不知道也好。” “什么不知道?”书轩一拍迷茫,书逸肩膀一沉,迎向瓜尔佳氏的目光,坚定的点点头,额娘放心,儿子会照看大哥的。瓜尔佳氏唇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佛祖是开眼的,好在有书逸在。 “嗷呜,嗷呜。” 舒瑶听见虎啸声先反射般起身,后记起她的异能被封了三个月,不敢出去看小金小黑了,万一被它们厌弃可怎么办?瓜尔佳氏凝眉问道:“你不去看它们?” “额娘,我怕伤心。”舒瑶垂头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丫头心就是软了些。” 舒瑶很鄙视自己,可她真怕被白虎厌弃,以瓜尔佳氏的谨慎聪明,有李芷卿神鬼莫测的手段,难保瓜尔佳氏不会发点什么。舒瑶相信再疼爱女儿的母亲,知道异能空间不会感到骄傲,只会以为是怪物妖魅,即便瓜尔佳氏也是穿越的,她同样会感到害怕,再难像以往对待舒瑶,今生舒瑶最在意珍惜的便是家人。 “嗷呜,嗷呜,嗷呜。” 白虎的一声声叫唤,瓜尔佳氏牵起舒瑶,道:“不管再不舍,你也得去滚黛福晋一程,书逸带着你大哥一起去。” “是。” 舒瑶再无法退缩,乞求异能余威还在,白虎别表现得太明显让人看出破绽,舒瑶就没想过白虎也许不是因异能才喜欢她的,舒瑶异能被封印了三个月,父母哥哥对她一如既往,舒瑶知道就算没异能的亲和力,家人也是真心疼爱于她,这就足够了,旁人是不是真心,舒瑶并不在意,有异能就用,不用才是傻子呢。 小金小黑见到舒瑶后,照常围着她打转转,或者嗅嗅她的味道,或者在翻滚逗舒瑶开心,同寻常没什么区别,舒瑶蹲下身,摸了摸白虎崽子儿的脑袋,离别在即舒瑶眼里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小金,小黑,我会想你们的。” “嗷呜,嗷呜。”两只白虎金灿灿的眼眸露出不舍,脑袋蹭了蹭舒瑶手心,似安慰,似表达它们同样会想念舒瑶。 “舒瑶,你同白虎有缘,你是它们择定之人,我将它们送于你做个玩伴。” 是滚黛福晋的声音,舒瑶抬眸看去,滚黛福晋,康熙皇帝,众位皇子齐临,舒瑶囧得脸通红,滚黛福晋,您能不能别突然出现,而且别带着康熙出现啊。 “是滚黛福晋心爱之物,我不敢要,何况您养一对白虎是好,我在京城养一对白虎....” “没事,我把图姆兄妹留给你,他们会帮你照顾小金小黑。”滚黛福晋显然同一班人的大脑回路不一样,康熙皇帝紧紧抿着嘴,他终于找到了志远性格的源头,和着随了滚黛福晋。 舒瑶眨眨眼,眼前涌现一副画面,她领着白虎出门逛街,京城里的人看见了四散奔逃,到是清净了,难道她继小动物不待见她之后,因白虎人群也不待见她?没这么欺负人的,滚黛福晋拳拳之意,舒瑶再不忍心也得拒绝,“阿扎滚黛福晋,我是闺秀养老虎不适合。” 也不知道滚黛是不是听明白了,“怎么不适合?你是...你是八旗贵女,谁敢说你一句?”滚黛福晋冷着脸,“你太腼腆甜柔了些,少了飒爽劲头,有白虎在你身边跟着,我也放心些,省得被人欺负了去。” 康熙皇帝咳嗽了两声,她会被欺负?滚黛福晋扬眉:“万岁爷,我说得不对?” 康熙见舒瑶是真不想收下白虎,也明白舒瑶的担心,发觉舒瑶是个懂规矩想得深远的丫头,不似滚黛福晋,志远般愁人,又瞄了一眼瓜尔佳氏,舒瑶像她额娘了,康熙还记的瓜尔佳氏射杀猛虎时的威风,康熙对滚黛福晋有敬重,也有利用,便道:“既然滚黛福晋所赠,朕准你收下。” 瓜尔佳氏张嘴,白虎崽子到没什么,将来长大了怎么办?舒瑶出嫁时,得充当陪嫁的吧,可见过陪嫁有白虎吗?会不会吓到夫家?瓜尔佳氏只要想到两只老虎在嫁妆单子上就心惊肉跳,送嫁妆时该怎么安排,难道白虎开路?瓜尔佳氏看了一眼滚黛福晋,你是打算让舒瑶更难嫁人吗? 滚黛福晋不仅留下了随从,还留下了成箱子的金银珠宝,说是给白虎买肉吃,康熙知道是滚黛留给志远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叮嘱舒瑶,“多买点肉。” “是呢,万岁爷圣明,等回去后我再让人送来几箱子。” “...” 滚黛福晋留下如此彪悍的话语后,骑马离开,康熙皇帝长叹一口气,“回京,朕今日就回京。” 舒瑶看着两只白虎,皱着小脸,欲哭无泪,怎么就被缠上了呢,她的米虫生活啊,会不会被老虎给破坏了?舒瑶踢了踢白虎的屁股。一直跟着康熙皇帝的胤禛,突然捂住了脑袋,消失几日的恶心反胃加剧,身体摇摇欲坠,胤禛无力的抬眸看了一眼舒瑶后,彻底的晕了过去,三阿哥着急的大叫:“四弟,四弟。” 康熙回头看昏迷的胤禛,他嘴唇闭得紧紧的,眉头皱紧,很痛苦的样子,康熙道:“传太医,快去传太医。” 舒瑶眼看着一行人扶着胤禛离去,舒瑶摸了摸白虎脑袋,好像事情大条了,李芷卿,你到底给胤禛下得什么药啊。 第一百三十七章 冲喜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对四阿哥胤禛昏厥的原因很感兴趣,眼看着胤禛被抬走,舒瑶耸了耸肩头,可怜的四阿哥,谁让你小看了携带神奇空间的清穿女?滚黛福晋留下照料白虎的图姆兄妹拜舒瑶为主子,舒瑶让人领着兄妹两人去更换衣服,总不能穿着蒙袍在京城里晃悠,舒瑶现在只求别在显眼了,有一对白虎够拉风的,舒瑶实在是对滚黛福晋很无语,她是米虫,混吃等死的米虫,没想过做社会贡献。 中间摆放着整整一箱子的金银珠宝,舒瑶全都交给了额娘处理,听滚黛福晋的意思还会再送来一批,瞄了一眼额娘,舒瑶带着白虎先溜走了,瓜尔佳氏明显在生气,有眼力的舒瑶绝对不会凑上去。 瓜尔佳氏坐了好一会叹了口气,滚黛福晋确实如舒瑶所言,太愁人了,她把别人都当成傻子?还是以为当初她同老爷子那点事儿没人知道?瓜尔佳氏不信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瓜尔佳氏可不想演变成公开的秘密,揉了揉额头,还得想办法消弭影响,明晃晃的白虎崽子在舒瑶跟前,谁人看不到? 瓜尔佳氏突然起身,脸色非常的难看,因有李着芷卿算计乌拉那拉氏一事,四阿哥晕厥过去又过于诡异,瓜尔佳氏知道李着芷卿对胤禛的心思,那四阿哥...不会也中了李芷卿的巫术了吧。瓜尔佳氏厉声吩咐:“去,快去把瑶儿叫回来。” 不大一会功夫,舒瑶走进来,她本身并没走远,因胤禛昏厥,她去看着精神不济的李芷卿,没有睡眠对人影响很大,李芷卿似一只忘记浇水的鲜花迅速枯萎,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缠上了血丝,李芷卿手里拿着镜子,时不时的看一眼,看来副作用还没散去,李芷卿还得受折磨三个月,舒瑶不知怎么面对眼前的李芷卿便退了出去。 如果告诉她胤禛昏了,极有可能是因空间秘药,在此重压下李芷卿怕是会彻底的疯了,舒瑶命人看好李芷卿,省得李芷卿再惹下乱子来,舒瑶听额娘说过一嘴,德妃娘娘一直在找帮乌拉那拉氏传递消息的人,亏着李芷卿同乌拉那拉氏不亲近,德妃再怀疑也怀疑不到她身上,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额娘,有事?” 瓜尔佳氏拉住舒瑶上看下看,又摸了摸舒瑶的额头,“你有没有吃过李芷卿给你的东西?” “没有啊,怎么了?” 瓜尔佳氏道:“从今日起,你离着李芷卿三尺远。” 舒瑶知道额娘是被李芷卿给吓坏了,也是空间秘药太神奇了,舒瑶都不一定能抗得住,“我听您的,额娘也得当心。” 瓜尔佳氏自信的笑笑,“她算计不到我身上,瑶儿,你且记得秘药也好,秘术都得用因人而已,秘药再讲究入口也会有味道,巫蛊秘术心性坚韧的人是不好用的。” 舒瑶若是有所思的点头,额娘分析得有些道理,乌拉那拉语容再稳重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容易受秘药的影响,四阿哥胤禛年岁也不大,可他是皇子生长在天下最复杂的皇宫里,因此空间秘药才会起到未知的作用。 为四阿哥诊脉的太医颤颤巍巍的向康熙回报,说了一大堆的药理医理,康熙听得不耐烦,“四阿哥为何会晕迷?” 太医磕头,道:“奴才该死。”他们不敢隐瞒康熙皇帝,不敢说似是而非的药理,“四阿哥脉象平稳,奴才看不出有问题。” 康熙怒气冲冲,“饭桶,废物。”胤禛明明昏迷,他们愣是看不出病因所在,“皇阿玛...皇阿玛...”胤禛声音低沉暗哑,德妃抽泣声:“胤禛,胤禛。” 康熙几步走到胤禛身边,见胤禛惨白的脸色,按住胤禛肩头,“不必起身,胤禛,你哪不舒服?告诉朕。” “惹皇阿玛忧心,儿臣之过。” 康熙道:“想开些,老四啊,凡事看开些。”康熙明显误会了胤禛晕倒的真相,以为是胤禛性子孤傲,乌拉那拉氏移情别恋,胤禛才会因一时的恼恨而心情不悦,康熙心疼胤禛,又不好明说,康熙想起乌拉那拉语容很不爽,对德妃道:“你照料胤禛。” “老四,朕心里有数。”康熙向胤禛保证,言下之意会为他选个最为出色的福晋,“朕不会亏待你。” 胤禛清醒了,太医又说胤禛脉象没问题,康熙放了一半的心,圣驾早日返京,可让留在京城的太医为胤禛瞧病,康熙从太医口中得知胤禛并无大碍,可回京后,康熙起驾回京。 德妃照料胤禛很细心,胤禛的病情却毫无缘由的反复,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德妃哭得眼睛都红了,胤禛每次清醒看着德妃的目光都带着难言的警惕,德妃再靠近胤禛时,胤禛总是下意识的躲开,德妃叹道:“胤禛,你是本宫的亲生儿子,额娘岂会害你?” 胤禛垂下眼皮,“额娘累了,儿子无碍,您且去歇息一会。” 对胤禛的疏远,德妃没更好的办法,蓦然离去,胤禛被小太监扶起,靠在软垫上,听着外面马车的咕噜噜的声音,胤禛倦怠的阖眼,”主子,用茶水?” 胤禛面露一丝的孤苦般的苦笑,方才的梦境让胤禛记住了一句话‘陛下传位于你,着实出于本宫意料。’这声音胤禛不会忘——他亲生额娘德妃,在何机缘下德妃才能说出这番话来?皇位不是太子爷继承的么?胤禛很迷惑,当德妃靠近胤禛时,他同样感到恶心难受。胤禛望向马车之外,正好赶上圣驾停下歇息,胤禛身上没力气,自己是要死了吧,据说死前能看见以后的事儿,额娘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嗷呜,嗷呜。” 胤禛发愣时,一只虎头从外面探进来,额头上一撮金毛很亮眼,大大的虎眼睁似在找人,胤禛记起白虎第一找舒瑶时弄的帐篷一片混乱,摇头道:“她不在。” “嗷呜,嗷呜。” 白虎崽子一下子跳上了胤禛的腿上,虎爪拍了拍胤禛的表示安慰,舒瑶的声音飘进来:“混蛋小金,你躲哪去了?给我死出来。” 胤禛就看见白虎爪子盖住了虎头,往常立起来的耳朵耷拉着,一声不敢出,偷偷的瞥了眼胤禛,乞求他千万别出声。胤禛向小太监点点头,马车帘子挑开一道缝隙,舒瑶在四处张望,“小金,你给我出来。” 胤禛不自觉的噙着一丝笑来,在舒瑶身旁站着两人,一个是书逸,一个是康亲王府四阿哥巴尔图,舒瑶脸红红的向巴尔图小声说着什么,因离得远,舒瑶又不像是召小萧金一样声音洪亮,胤禛听不清楚,巴尔图含笑摇头,胤禛一下一下的摸着虎头,过了有一会,舒瑶他们才又向别出寻找小金。 白虎见舒瑶离去,舔了舔胤禛手心后离开了马车,胤禛再次怔神,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小金比舒瑶强点有限,用得上便对你笑,用不上,她转生就走。胤禛苦笑,反正他都要死了,想那些没用得做什么? “等我找到小金,让它将你的宝贝吐出来。”舒瑶握拳向巴尔图道歉,书逸打了个寒战,被白虎吞了宝贝还能吐出来?吐出来也是死的。 “无妨,无妨。” 巴尔图一点都不计较白虎吞了他养的小狗,能同舒瑶一起寻找小金,巴尔图都有想是不是再养几条招白虎喜欢的小狗,巴尔图见舒瑶一面极为的不容易,不光是舒瑶擅长躲,最为重要是好友书逸不光不肯帮忙,不添乱就不错了。 舒瑶连连动道歉,巴尔图真是好人,宝贝宠物被小金吞了都怪罪她,舒瑶笑得灿烂,运气真好,一定是赶上巴尔图心情好的时候,因异能封印三个月,舒瑶的亲和力不在,此时同人相处,舒瑶小心再小心,怕平白遭人记恨。 书逸挑眉,巴尔图极为看重那条小犬,平时碰都不让碰,书逸从头看到尾,巴尔图贝勒是真看上小妹了,可额娘心意的妹夫,不是他,过不去额娘那关,就别想娶到小妹。 等舒瑶找到小金后,舒瑶狠狠的教训了它一顿,对小金进行惩罚,七天不许吃肉,巴尔图嘴角抽了,不让白虎吃肉,是想饿死它吧,忙提醒说:“是不是惩罚重了些?” “不重,不重。”舒瑶摇头,点着小金脑袋:“再记不住什么不能吞的话,我就让你吃一辈子青菜。” “...” 巴尔图可怜起那对白虎,怎么摊上舒瑶这样的主人? 康熙回京后,召集所有的太医为胤禛诊脉,太医磕头向康熙请罪,统一口径四阿哥没病。胤禛体弱康熙皇帝看得出来,康熙除了责怪太医无用外,也没更好的办法,选秀草草结束,本来打算给胤禛挑选嫡福晋,因朝野上下传遍胤禛命不久矣的流言而耽搁下来,康熙无法将重臣的女儿指婚胤禛为嫡福晋,门第不高的秀女在康熙眼里不足以般配胤禛,德妃不知听了谁的话,给胤禛求了两名格格送去,冲喜也许能让胤禛极为奇怪的病症好转,这话德妃不敢同康熙说,怪力乱神是康熙最厌烦的,同时巫蛊什么的是宫中大忌,德妃只是对康熙说,胤禛也该有格格伺候了,康熙只关心皇子嫡福晋,格格一类全都皇子母妃操持,康熙同意了德妃的安排。 ps预祝亲们,过年好,龙年大吉,天天开心,小醉扭动求粉红。冲喜的结果让人哭笑不得,所以说胤禛很悲催,按剧情发展康熙皇帝也会很悲催的,要虐就要虐皇帝嘛,尤其是种马康熙皇帝,嘻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晕厥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两位格格一位姓宋,一位姓李,是德妃娘娘精挑细选出来的。宋格格鸭蛋脸形,眉眼清秀中略带几许敦厚。李格格却显得更娇艳些,身段也好,一袭桃红色旗袍穿在身上,引人遐思,一位娇艳美丽,一位敦厚稳重,德妃对胤禛格格人选正经费了一番心思。况且两人出身都不高,也不会因先于嫡福晋进门将来放肆,德妃本想亲自去阿哥所给胤禛送美,因康熙皇帝突然驾临永和宫而改了主意,命跟前的内侍送去伺候胤禛,她陪着康熙皇帝等消息。 胤禛昨日没受模糊的梦境影响,今晨起身显得很精神,在阿哥所里溜达了一圈,回来多用了半碗饭,随侍的人都看出胤禛今日状态不错,四阿哥的古怪病症应该是好了。因胤禛的怪病,胤禛周围伺候的人整日了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康熙皇帝和德妃娘娘发过好几次的火了,康熙主要针对找不出病因的太医,德妃将伺候胤禛的人都全都打了一顿。主子有事,他们做奴才的也好不了。 见胤禛好转,仆从们心里都泛着喜悦。听德妃娘娘赏赐的格格送到了,胤禛先是微怔,后命她们进来,胤禛暗自琢磨,以他此时的状况显然不适合娶嫡福晋,家世显赫的嫡女可不想嫁给随时会昏倒得了怪病的四阿哥,攀附权贵的人愿意嫁女,胤禛还看不上,妻族对即将离宫开府的皇子们来说极为重要。胤禛不求能仰仗妻族多少,单求有些助力别添乱就成了,胤禛从小便看不上攀附权贵墙头草。 胤禛深知如果康熙皇帝一味的将重臣嫡女赐给他为福晋,是极为扫朝臣脸面的事儿,有冲喜之嫌,有损康熙的盛名。胤禛对女人一向不太上心,但也听几位兄长闲谈时说起过女子的好处来,即便是五阿哥跟前都有个得宠的宫女。胤禛见女子恶心的事儿没同任何人说起,胤禛嫌弃丢人,今日因身体好转,便有心渐渐,没娶嫡福晋,还不能没女人了? 胤禛有种念头许是要了个女人病症就好了。李格格,宋格格走进阿哥所,她们是同伴又是争宠的对手,宋格格自知容貌不如李格格,便退了半步,将风头让给李格格。垂下敦厚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四阿哥不见得会喜欢轻佻的女子。谦让些许是更得四阿哥的眼儿,容貌上差些,宋格格得在其余方面显出来,否则在四阿哥身边哪有她立足之地,如是想着宋格格更是带着谦和淡笑。 “奴婢给四阿哥请安。”两名妙龄少女眉眼含情的屈膝,“四阿哥大安。” 方才脸色不错的胤禛,没有来的难受,握紧拳头,忍住...忍住...胤禛额头的一跳一跳的,强压住不适,道:“抬头。“含情脉脉的少女展现出入水的柔情,带着一抹羞怯,颦颦婷婷的抬眸。李格格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极快的看了一眼四阿哥胤禛,轻咬着嘴唇,娇媚的唤了一声:“爷。” “噗。”胤禛吐了,方才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惊呆了一众奴仆,李格格收起了不知所措,上前靠近胤禛,“爷。”擦了香粉的味道直扑胤禛,“滚...滚...” 胤禛推开了李格格,脑子里的画面清晰了,‘内大臣费扬古之女,品性佳柔,赐婚于皇四子胤禛,择日大婚。’胤禛手扶着炕桌,谁?是谁在说话?乌拉那拉氏不是已经嫁给蒙古哲别了吗?她哪配当自己的嫡福晋。 “主子,主子。”小太监高福扶着摇摇欲坠的胤禛,哭着擦拭胤禛嘴边的污秽,“您这是怎么了?主子...主子..” 胤禛不信他得娶乌拉那拉氏,可眼前是他大婚时画面,入目的红妆,胤禛又急又恼,他要娶一个心里只有他一人的嫡福晋...胤禛喃喃道:“大婚..不要..” 李格格和宋格格再上前伺候胤禛时,方才还清醒的胤禛彻底的晕厥了,人事不省,嘴唇抿得紧紧的,高福高喊:”太医,太医,主子又晕了。” 永和宫中,德妃陪康熙皇帝闲聊,因康熙驾临一次不容易,德妃使劲浑身解数,让康熙皇帝顺心,德妃能从宫女坐到四妃之位并生下儿子女儿,深深懂得后宫相处之道。虽然六阿哥夭折,但她有胤禛,有十四阿哥,还有颇得康熙宠爱的九公主,德妃在后宫里的地位很是稳固,康熙皇帝时不时的会招幸于她。 十四阿哥得到德妃让人知会康熙到永和宫的消息,立刻赶来看望额娘德妃,‘顺便’见到了皇阿玛。十四阿哥性子开朗,虎头虎脑,颇有些康熙年少时得气质,康熙对年岁不大的十四阿哥胤祯很喜欢,童言妙语的几句话,往往会让康熙大笑。 康熙的皇子众多,要想得康熙的喜欢,就得抓住一切机会,胤祯和德妃这一点做得很好,不是刻意巴结康熙,也不向康熙求什么,在康熙面前上演母子温情戏码,因乌拉那拉氏移情对德妃的埋怨少了些。康熙皇帝的龙颜愉悦,德妃勾起了唇角,欣慰看着胤祯,从小养在自己身边的就是不一样,母子两人极有默契,换了胤禛,德妃不信他会照办,又冷有孤傲的儿子,德妃对胤禛是轻不得重不得。 因胤禛算是被孝懿皇后养大的,德妃在胤禛面前总是显得拘谨些,德妃的出身与远远赶不上孝懿皇后佟佳氏,人家是万岁爷的表妹,一进宫就是贵妃,后为统领六宫的皇贵妃,死前为了冲喜,康熙册封为皇后,德妃深知在康熙心里,仅对两位女子有过感情,一位是元后赫舍里氏,一位便是表妹佟佳氏。除了她们两人之外,别看康熙后宫庞大,妃嫔众多,康熙对她们只有宠,德妃翘起的嘴角垮了下来,后宫挣得不就是宠爱?德妃抬眸盈盈望向康熙,“臣妾想着胤禛大婚时,是不是让胤禛去祭拜孝懿皇后?” 德妃主动提起孝懿皇后,康熙了稍愣,“等朕赐婚时...” “娘娘,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守在门外的宫女跑了进来,“四阿哥...四阿哥...” 德妃慌忙起身,脸色煞白,”胤禛?胤禛怎么了?死奴才你说完了再喘气。”康熙并没计较德妃,反倒认为德妃这样才是关心儿子的母亲。康熙从小就和额娘不亲,几乎是太皇太后养大的,没太皇太后就没康熙的帝位,康熙对太皇太后的感情尤为的复杂,既有感念,同时有一些怨恨。 “四阿哥人事不省,太医说..太医说怕是回天乏术...” “啊...” 德妃身子晃了晃,康熙扶住德妃,德妃在康熙胸口前,低泣:”臣妾不能没胤禛,臣妾再也经不起了,胤祚...” 康熙拍着德妃后背,六阿哥胤祚是康熙比较喜欢的皇子,否则也不会以祚为名了,“胤禛不是胤祚,不是。” 康熙道:“朕亲自去看胤禛,有朕镇着,谁敢收了胤禛?” “臣妾也去。” “皇阿玛,儿子也去看四哥。” 胤祯眼里含泪,抓着康熙龙袍的衣袖,“皇阿玛,儿子愿意给四哥寿元,四哥好好的活着皇阿玛和额娘会开心。” 康熙有几分感动,德妃握住胤祯,低泣道:“胤祯不许胡说他,能让寿元的话,额娘把命给老四也是心甘情愿的。” “同朕一起去看望老四。”康熙率先走出永和宫,当额娘的为了儿子肯牺牲性命,康熙心被狠狠的刺痛了,额娘,你当时是不是如是想着,才会拒绝用药一心求死呢。 坐在龙辇上的康熙心情无法平静,德妃的话触动了康熙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已经记不清出额娘的容颜,却记得孩童时儿每次去看望额娘佟佳氏,她总会说,让自己跟着皇祖母,不用来看她。在皇祖母面前,对他也不亲近,可在冰冷的雪夜,额娘悄悄站在甬道上,是为了康熙回寝宫时看上一眼,就匆匆一眼,康熙握紧御撵的扶手,嘴唇紧成一道线,他此时是权倾天下的大清皇帝,无人再能威胁帝位,太皇太后也荣养起来,“子欲养而亲不在,子欲养而亲不在,额娘,儿子...儿子...愧对额娘。” “万岁爷,阿哥所到了。” 康熙平复一会,扶着李德全的手走下御撵,众皇子阿哥接驾,“儿臣拜见皇阿玛。” 大清规矩,皇子阿哥六岁搬离生母身边,进驻阿哥所,课业又重,每年除了过年和生日不用上学外,皇子们起五经爬半夜的苦读,除了每日向生母请安外,大多时候都在读书。 康熙略略抬手,皇子们起身,大阿哥,三阿哥大婚后搬离皇宫,太子在帮着康熙处理政务,四阿哥胤禛病着,因此五阿哥领着一众弟弟们,康熙道:“四阿哥昏厥,你们先侯在外面。” “嗻。” 康熙迈步进了胤禛的屋子,入目的是太医急得团团转,三三两两的谈论争辩,胤禛气虚微弱的躺着,德妃送过来的宋格格,李格格跪在一旁低泣,高福可不准她们再靠近主子了。 “谁能告诉朕,四阿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用计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一声断喝,阿哥所里的人全部怔了怔后,跪地磕头:“奴才拜见万岁爷。”德妃扑向了床榻边上,握着胤禛的手,嘤嘤低泣:“胤禛你不孝,你怎能撇下额娘不管?胤禛...胤禛...额娘的儿子...” 德妃似杜鹃啼血般的哭泣,见者伤心,闻着落泪,康熙看向德妃的目光柔和了些许,她不疼爱胤禛的额娘。康熙一直记得孝懿皇后故去后, 德妃不肯抚养胤禛的事儿,如今看来当时德妃是不知如何同胤禛相处才会拒绝,三年过去了,她也想得明白了。 康熙来到床榻前,见胤禛紧抿着嘴唇,脸也绷得紧紧的,在昏迷中眉头还不自觉的微皱,康熙命人搀扶起德妃后,明显见到胤禛的眉头松缓了些,康熙眼里闪现一丝异样。 “四阿哥因何昏迷不醒?”康熙一直看着胤禛,后背朝向太医,“给朕说清楚,四阿哥到底得什么病症?” 太医们互相得看了看了,领头的太医脖颈子僵硬,身上的官服,头上的官帽比泰山还重,跪地道:“奴才无能,皇上饶命啊。”不是太医们不肯尽心,可从脉象看就没看出胤禛有问题,太医都想着是不是四阿哥故意逗他们玩? “皇上,饶命啊。”太医们全都跪地,哭着恳求康熙饶恕,“皇上,四阿哥只是肝火旺盛,不至于不省人事,奴才们学艺不精,看不出四阿哥的病。” 康熙气得一甩袖子,“废物,饭桶。”太医院的太医几乎全到了,他们都看不出胤禛的病症,世间的大夫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康熙微合着眼眸,仰天长叹,丧子之痛康熙不想再尝试了,尤其是人事不省的是胤禛,康熙答应过表妹照看胤禛,除了太子之外,胤禛是皇子们中间康熙最为用心的一个,孝懿皇后故去后,康熙亲自养了胤禛半年,后德妃才将胤禛要回去,康熙儿子众多,可夭折的儿子也不少,每一次康熙都会伤心,胤禛十三岁了,大婚后便成年了,此时出现意外,康熙更觉得痛苦难受。 德妃听太医说胤禛无药可救,直到晕过去,眼角还不停的渗出泪珠来,康熙命人将德妃送回永和宫,胤祯去永和宫侍奉德妃。就在此时,有一名太医道:“奴才恍惚在哪本医书上看过四阿哥的病症。” 康熙猛然转身,指着那名太医道:“说清楚。” “奴才因偶然看过,不敢确定,何况四爷是皇子阿哥,怎会...怎会为情...”太医说声越来越低,几乎低不可闻。 ”为情?” “不是情,是思虑过重。” 太医改口,说皇子为情所困,他的脑袋不想要了?因先帝宠爱董鄂妃,万岁爷是有顾忌的,康熙因方才涌起的那丝古怪的念头,又看了看胤禛,对乌拉那拉氏越发的痛恨,因她不知检点的移情,使得胤禛思虑过重,康熙非常后悔,傻儿子,皇阿玛会给你挑个比乌拉那拉氏好很多的福晋。 “可有何法子医治?” 太医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磕头道:“请容奴才秘承。” 康熙一挥手,屋子里顷刻间只剩下他和太医两人,“你可说了。” 太医跪爬上前,离着康熙更近了些,“只能四阿哥自己想通,奴才以为可用人参等温补的药材续命,四阿哥是皇子阿哥,不会困住太久,只是四阿哥清醒后...奴才建议少进女色。” 太医将头压得极低,声音也似有我无,但康熙听得很清楚,少近女色?胤禛一向冷情,对女子本就不伤心,康熙不担心胤禛沉迷女色上,康熙以为胤禛是面子上过不去,才会想歪了,以为天下女子都如同乌拉那拉语容寡情寡义,为今之计先得让胤禛想开了,再想着以后胤禛亲近女色的事儿。康熙暗道,胤禛的状态看,不见得能亲近女子。 “此病症的是不是得了各有不同?” 太医本就是为了活命胡说一气,听康熙这么问,道:“万岁爷圣明。”一句圣明,根本不用回答康熙的问题,你想得就是实情,所以说能当太医的人,不仅医术精湛,还得会说话。 康熙叹了口气,对胤禛越发的愧疚起来,明知道胤禛死心眼心事重,就应当在围场时指婚佟佳氏给胤禛。现在再说什么都迟了,康熙道:“按你说的用人参为胤禛续命。” “嗻。” 康熙最后看了一眼胤禛,因不舍得儿子,康熙道:“朕去找太皇太后,朕记得她手中还有几根人参须子,那株人参能为太皇太后续命,人参须子比别的强些。” “皇上圣明。”太医自然清楚康熙指得是李芷卿献上的人参,当时都给太皇太后用药了,只剩下几根人参须子,虽说太医认为人参须子没贡品人参管用,但当时太皇太后病危时是靠人参救命的。 康熙去找太皇太后,说服太皇太后拿出保存在玉匣子里的人参须子,经历过生死劫,太皇太后更为的珍惜性命,不太舍得将人参须子给康熙,太皇太后孙子太多了,康熙对胤禛疼爱,不见得她就得看重胤禛。太皇太后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太子胤礽,元后赫舍里氏是她亲自挑选的,一直是她最为得意的事儿,因有封赫舍里为皇后,索尼才会支持康熙亲政,才有了后来康熙除去鳌拜的壮举。 太皇太后荣养在后宫,对康熙的影响越来越少,见康熙主意已定,知道人参须子保不住了,索性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对胤禛的病情表示了一番担忧,康熙命人将玉匣子送去给胤禛后,道:“朕代胤禛谢过皇祖母。” 太皇太后轻叹:“对胤禛能有益处便好。” 康熙离开口,太皇太后命人接李芷卿进宫,打算问问看李芷卿还有没有别的人参了,公爵府里的李芷卿得了太皇太后召见的消息后,她从心底想要进宫,想要靠近胤禛,可她身体状况不准许啊,半个多月无睡眠,李芷卿快被折磨疯了,别说去宫里,就是起身都费劲儿。李芷卿无奈下只能以得病为由无法进宫向太皇太后请安,传旨的嬷嬷看了李芷卿的样子回宫回禀太皇太后。 因错失机会,李芷卿生了一肚子闷气,再加上心情烦躁,李芷卿很是发了一顿脾气。李芷卿回府后的病态,老太太做主找太医进府给李芷卿把脉,李芷卿知道她因何得病,是用药的惩罚,她本身没病,可别人不知道,老太太着急得很,李芷卿是太子定下的,万一出事如何同太子爷交代?无缘无故的不睡觉,老太太活了这么久就没听说过如此奇事。 舒瑶因异能被封印最近一直很老实的窝在屋子里当米虫,每日也得去给老太太请安,舒瑶在老太太面前极少说话,规规矩矩的让她挑不错来。 “芷卿的病,真真是忧心,宫里都去不了,太可惜了些。”老太太感叹,“她到底得的什么病?太医就没个说法,哎...” 舒瑶蹙眉,也不着急的离开,虽然此时将李芷卿送出去有点没道义,但按额娘说得,李芷卿惹事的话,整个公爵府都得遭殃,道:“玛姆,表姐睡不着,是不是染了什么?” 古人敬畏神鬼之说,越是上了年岁越是信神鬼,老太太本来心里因李芷卿的怪病有此想法,今日听舒瑶这一说,有看了看伺候她最久的嬷嬷,“你看呢?” “六姑娘说得有几分道理,太医都看不出病症来,表姑娘怕是...” “那怎么办?让驱鬼的人进府?”老太太问道。 舒瑶摇头:“玛姆的心是好的,我记得太宗皇帝有过诏命旗人不许信跳大神的萨满驱鬼,何况真找萨满入府,让外人看到还以为公爵府里怎么着了,表姐得了怪病的消息便瞒不住了,太子爷万一得了消息,对表姐的心淡了,岂不是可惜?” “好孩子,你说得对,是我想差了,芷卿有病的事千万不能让太子爷知道。” 老太太握住舒瑶的手,满脸欣慰感动,“你是个通透的丫头。” “是玛姆教得好。”舒瑶口中谦虚,心说,都是额娘教的,一手额娘语录,一手额娘攻略,自己太废材的话,就不配当额娘的女儿。 小拍了一下马屁,老太太高兴了些,舒瑶眼珠一转,“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咱们不妨将表姐送出府去,您将二姑姑拢在公爵府里固然有疼怜之意,可难免着外人议论不合规矩,哪有出嫁女常住娘家的?即便二姑姑守寡,也应有处宅子才好安身。“ 老太太沉思,舒瑶再接在励,轻声道:“表姐是孝顺您,也不想让您染上鬼祟,她是无法开口说啊,玛姆得体谅表姐一片孝心,您如果...让公爵府上上下下的可怎么办?” “我看表姐还是搬出去吧,公爵府找萨满太惹眼了,表姐是汉军旗,不算正经的旗人,太宗皇帝的诏令用不到她身上,何况找萨满的事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阿玛在礼部做侍郎,公爵府又颇有名望,御史才会盯着呢。” 老太太越听越是这个理,“我舍不得芷卿。” “等表姐病好了,再接回来也是一样的。”舒瑶安慰老太太,只要李芷卿出府,就别想再回来。 老太太想了半晌,也怕被李芷卿传染了,咬牙答应让李芷卿和二姑太太搬出公爵府去二姑太太的嫁妆——三进的宅子居住。瓜尔佳氏摸着舒瑶的脸颊,欣慰的笑了,舒瑶得意的挺了挺胸脯,她也是很能干的,凡是威胁同米虫之路的意外都得清除掉。 第一百四十章 再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因老太太决定送李芷卿母女出府,李芷卿再哭再闹再折腾都没用。李芷卿拖着消瘦的身躯跪地恳求老太太别送她走,毕竟是从小疼大的,老太太心里也不好受,可想到李芷卿的怪病,老太太怕死啊,万一招惹了鬼祟可怎么成?老太太道:“等养好病,我再接你回来。” “外祖母,外祖母。” 老太太不顾李芷卿哭喊,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安心养病。” 在舒瑶让老太太送走李芷卿后,瓜尔佳氏去看望了一次二姑太太,她们闲谈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等到瓜尔佳氏回院落后,舒瑶明显看出额娘的嘴角是达到目的的上扬着,瓜尔佳氏揉了揉舒瑶的小脑袋,“你二姑姑会心甘情愿的出府另居,李芷卿再不愿意都没用,身为女儿还能违逆生母的意思?李芷卿可不愿意担着不孝的罪名。” 因有瓜尔佳氏的收尾,二姑姑太太命人搀扶起李芷卿,向老太太磕了头后,带着女儿,分配到手的奴婢嬷嬷,以及陪房搬出公爵府。李芷卿气晕了过去。二姑太太却满怀希望,她终于可以像二嫂所言,顶门立户的过日子了,再不用看老太太的脸色过活。将来女儿富贵了,谁敢看不起她?二姑太太不缺银子,不缺人手,寻常时还可以同公爵府走动,远着香,近着惹老太太厌烦,就算搬离的公爵府,她也是忠勇公爵的二女儿,身份并没改变。何况她还有个被太子爷看重出息的女儿李芷卿,只要李芷卿得宠于太子,她就算不住在公爵府里,几个哥哥也得看她的脸色,二姑太太也是有私心的,女儿的尊荣不能让父母哥哥全占去了,她才是李芷卿的亲生母亲。 瓜尔佳氏看着舒瑶练习毛笔字,最近舒瑶越发的懒散,只要瓜尔佳氏一眼照顾不到,她绝对不肯完成课业,舒瑶手握狼毫湖笔奋笔疾书,弯弯的眉毛皱紧,瓜尔佳氏坐在炕桌上,时而品茶,时而瞄一眼女儿,舒瑶皱眉苦脸的小模样,使得瓜尔佳氏有几分好笑,等到舒瑶写完甩着酸胀的手腕,瓜尔佳氏道:“过两日,你同我出门一趟。” “啊...啊...”舒瑶将写满字迹的宣纸递给瓜尔佳氏,“额娘,不能再等上两个月吗?” “为何?”瓜尔佳氏不解,扫了一眼宣纸,舒瑶虽然爱偷懒,肯用心的话写字是有模有样的,比以前进步了些。 舒瑶无法告诉瓜尔佳氏异能被封的事儿,在舒瑶的印象里除了血浓于水的父母兄长外,就没人喜欢米虫,舒瑶长得不如绝色的李芷卿,性子也懒散爱享受,琴棋书画没一样能拿得出,针线女红舒瑶也不精通,绣个绢帕都能绣到自己身上,也别指望舒瑶一下子成为刺绣高手,舒瑶掰着手指算了一遍,她会的在清朝根本不值钱,舒瑶不认为自己会被谁喜欢上。 “我不想给额娘丢脸,他如果不喜欢我怎么办?”舒瑶依偎进瓜尔佳氏怀里,“此时改充场面已经来不及了。” 瓜尔佳氏搂着喜舒瑶笑道:“你还知道不讨喜欢?” “额娘。”舒瑶娇嗔,如果因未来的夫婿而改变自己米虫的目标,舒瑶宁愿再挑个人嫁了,上辈子被累死了,这辈子她就想要当米虫,谁能让她当米虫,她就嫁给谁。有异能的加成,舒瑶认为未来丈夫喜欢的可能会更大些。 瓜尔佳氏点了点舒瑶的脑袋,女儿是很聪明的人,偏偏懒得要命,瓜尔佳氏还没说去见谁,舒瑶便能猜出来,“既然是额娘安排下了他不会厌烦瑶儿。” “额娘,我听你的。” “瑶儿,你虽然懒可不是一无是处,额娘的女儿谁都会喜欢。” 舒瑶可没瓜尔佳氏那么自信,同古代闺秀一比,舒瑶是稀松平常的很,没异能的亲和力谁会喜欢她?舒瑶并没因异能被人喜欢沮丧,异能也是自身资源,不用白不用。 正当瓜尔佳氏打算先向舒瑶介绍家庭背景出身时,外面有人回禀:“主子,您娘家来人了。” 满人出嫁的姑奶奶在娘家很有地位,瓜尔佳氏娘家最近崛起的很快,也是满洲八大姓氏之一,娘家的姐妹也有入王府当侧福晋的,按说娘家的事儿轮不到礼部侍郎夫人瓜尔佳氏做主,但在娘家,瓜尔佳氏充分让她的父兄明白何谓姑奶奶作风,别说瓜尔佳氏的兄弟,就算瓜尔佳氏的阿玛在女儿面前都会俯首帖耳。 舒瑶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外祖父一日喝醉了,恰好赶上瓜尔佳氏领着舒瑶回娘家,见到喝醉的外祖父,瓜尔佳氏只是冷然的一瞥,据后来舒瑶了解,外祖父再不敢喝多了,外祖父在军中可是被称为混不吝,本来排行第二,被成为二愣子,打仗拼命,倔脾气发作正经够人喝一壶的,可却偏偏只听瓜尔佳氏的话。 “让来人进来。”瓜尔佳氏停住了话,舒瑶坐直了身子,在外人面前舒瑶很是能装模作样,一派大家闺秀风范。 “给二姑奶奶请安。” 进来的人是位三十多岁的嬷嬷,恭恭敬敬的向瓜尔佳氏行礼,舒瑶认识她,姓秦是外祖母身边的人,瓜尔佳氏也不客气,直接问道:“是额娘让你来的?有何事?” “回二姑奶奶的话,是老爷...他于人争嘴不过,心中不服,打算抄家伙拼命,老太太劝不住,让奴婢来看看二姑奶奶,您有空的话,不妨回去一趟,老太太一直惦记着您。” “谁欺负到阿玛头上?” 舒瑶明显赶到来额头出汗了,暗自好笑,外祖母不够了解额娘,有额娘在外祖父还能吃亏?秦嬷嬷低声道:“是因七爷。” “老七?” 瓜尔佳氏皱了皱眉头,舒瑶的这位七舅舅,是外祖母四十五岁上才生下的幺儿,疼得跟什么似的,七舅舅爱玩爱闹,对舒瑶极好,比舒瑶不过大个五岁,在舒瑶面前没长辈的架子,舒瑶很喜欢这位活泼好动的小舅舅。 “小舅舅怎么了?” 秦嬷嬷叹了口气,“七爷看上一等公鄂伦岱的女儿,闹得非她不娶,磨着老爷去提亲。” “阿玛定是去提亲了被一等公羞辱了?” 秦嬷嬷摇头:“倒也不是羞辱,二姑奶奶不知道,老爷同一等公都曾在军中效命,号称..” “军中双浑。” 舒瑶抿嘴偷笑,军中双浑很好听,秦嬷嬷尴尬的笑笑,“二姑太太消息就是灵通,老爷去提亲,说不过一等公,在府里证生闷气呢,谁劝都不肯听,闹得没法子,主子才让二姑奶奶回去劝劝。” “先不说阿玛的事儿,老七是怎么回事?偏就看上了通一等公的女儿?” 以瓜尔佳氏娘家的背景实力,哪有可能娶佟家的女儿?佟家是康熙皇帝的母族,一门双公,虽然赶不上索额图,明珠,但康熙皇帝多有回护,佟家有女儿的话,定会指婚给皇子或者近支亲贵,最小的弟弟看上了佟家的女儿这不是胡闹吗? “是庶出的女儿,也不知怎么上香时碰见了七爷。” 舒瑶听秦嬷嬷的意思是互相看对了眼了,瓜尔佳氏问道:“她落选了?” “撩牌子自行婚配。” 瓜尔佳氏起身,道:“我回去看看再说,总不能让阿玛犯浑直接打上一等公爵府去。” “额娘,我也去,我也去。” 舒瑶看瓜尔佳氏的架势猜测,她有可能大战军中双浑,舒瑶听过鄂伦岱的名字,那是连康熙皇帝都头疼不已的人物,舒瑶抓着额娘的手不肯撒开,“我想念小舅舅了,也想外祖父他们。” 瓜尔佳氏道:“去收拾一下,我带你一起去。” “嗯,我很快就好。” 舒瑶兴奋的去换装,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关于一等公鄂伦岱舒瑶听说过的,大哥书轩唯有的几个谈得来的朋友,当然不是说鄂伦岱,而鄂伦岱庶出的弟弟法海,据大哥说法海满腹的才学,下次开恩科必会高中,舒瑶见过法海两次,觉得是个有趣的人。一等公鄂伦岱最为出名的是同父亲佟国纲和法海关系都不好,佟国纲还活着的他时候,曾经同康熙皇帝说,请诛其子,说得便是鄂伦岱。 后佟国纲战死,康熙照样让鄂伦岱承袭一等公的爵位,鄂伦岱犯浑的事没少做,舒瑶以为外祖父比他有理智多了,怎么就说不过鄂伦岱呢?舒瑶陪瓜尔佳氏坐着马车回娘家,“额娘,把大哥带上好了。” 瓜尔佳氏嘴角露出自信的笑意:“无妨,我会会一等公鄂伦岱,我是**浑人。” 舒瑶为鄂伦岱默哀,瓜尔佳氏极度的护短,她可说外祖父,但外人敢说外祖父一句,瓜尔佳氏能整得他们苦不堪言,舒瑶正准备看鄂伦岱的热闹之时,昏厥过去的胤禛正经历着在他看来最为痛苦艰难的一段日子。 康熙皇帝此时对胤禛是真心疼爱,胤禛昏迷不醒,康熙虽然忙于朝政,但每日都会派人打听胤禛的消息,当得知德妃不分昼夜的照料胤禛时,康熙眼底虽然过一丝感动,但想到胤禛的怪病,亲自下令德妃回永和宫休养,不许再去看望胤禛。 因康熙的命令,德妃再不心甘都得回永和宫,德妃做足了姿态,回去后潜心礼佛,为胤禛祈福。昏迷不醒的胤禛却仿佛如坠梦中,‘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胤禛被眼前的画面弄愣了,他是皇帝?太子二哥呢?他怎么可能是皇帝? ps舒瑶会见许多清朝时的有趣的人,清朝历史上很有有趣的人呢,比如说鄂伦岱等等,瓜尔佳氏有理智,但是她如果整人的话,杀伤力绝对比志远他们还强大,尤其是还有个有异能的舒瑶帮忙,所以舒瑶未来的丈夫抗压能力一定要强,鸡飞狗跳的日子,嗯,他不是防着别人报仇,而是提防着岳母和舒瑶再出去报复人一顿。欢乐风向的文,图个乐子,别计较太多。 第一百四十一章 胤禛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的脚下突然可以移动了,拨开眼前的黑雾,胤禛睁大双目,看向坐在皇帝宝座上到底是谁?直到此时胤禛以为是梦,皇阿玛那般疼爱信任太子,如何也不会让皇帝之位旁落。当胤禛看见身穿龙袍的皇帝时,彻底的怔住了,是他?虽然是中年男子,胤禛知道是他,可这是为什么?他为何会继承皇帝位置?是做梦吗?胤禛从未想争夺皇位,他只想跟着二哥,能得个亲王位置就很满足了,他并没非分之想。 胤禛不仅看到了大清下一任的帝王——雍正皇帝,还看到了在康熙灵前的闹剧,十四阿哥胤祯的指责怒骂,胤禩等人名为劝解其实火上焦油的鼓动胤祯为难于他。自从孝懿皇后去世后,就尝尽孤独无人关爱的胤禛看出雍正皇帝如同死灰平静的眼眸里的孤寂,以及隐藏其下的疯狂报复,成为皇帝不应当很高兴吗?为何他会如此难过。 ‘胤禛,你同我说实话,先帝选择的继位人选是你?还是老十四?隆科多是不是听你的命令改动了诏书?’ 本应当意气风发的雍正皇帝站在永和宫里承受着德妃的责难,在一旁站着的看热闹的诸皇子宗室福晋,胤禛认出了乌拉那拉氏领着一种女人跟在雍正皇帝身边,她叫德妃为额娘,却无法为雍正皇帝说一句话,德妃根本不给她插话的机会。雍正皇帝陷入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没生母参加的登基大典,皇帝位置岂能名正言顺? 雍正皇帝从腰中抽出宝剑,驾到了脖子上,胤禛情急之下伸手去阻挡,手臂却穿过雍正皇帝的身体,有人劝住了雍正皇帝,胤禛眼看着雍正皇帝遣散了众人,对德妃说了一句话‘你想要老十四死的话,就继续闹下去。’ 德妃脸色剧变,雍正皇帝孤傲的离去,胤禛却看见了他眼角些许的湿润,威胁亲生额娘,他再冷再无情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胤禛不知道德妃是不是出现的登基大典上,他看见德妃至死都住在永和宫里,不接受太后的封号,宗室传说雍正皇帝逼死了生母,继位名不正言不顺,雍正皇帝越发的冰冷,无论他表现的多孝顺康熙皇帝和德妃都无法阻止宗室中间的窃窃私语。 ‘既然你们都认为朕之错,敢于逼迫朕,就不用活了。’ 随着雍正皇帝这句话,胤禛眼睁睁的看着宗室亲贵因附庸八阿哥而被夺爵圈禁诛杀,胤禩,胤禟等人宗室族谱除名,雍正皇帝以阿奇那,赛斯黑称呼曾经一处学习做功课的兄弟。胤禛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眼前的事儿,胤禛对胤禩的印象一直不错,为何雍正皇会如此对待兄弟?侮辱性的称呼,是贬低了胤禩他们,也侮辱了自己,不是族谱除名就能否认胤禩是他亲兄弟的。 胤禛后退,再后退,眼前的雍正皇帝不是他,一定不是他,当雍正赐死亲生儿子弘时后,胤禛更坚定了这种信念,哪怕知道雍内心在流血落泪,胤禛也不认为他就是雍正皇帝,是在做梦,做梦。 “主子,主子,喝蔘汤。” 口中流入温热的蔘汤,驱散了此时的冰冷,胤禛看着雍正皇帝如何熬夜批折子,如何处理千疮百孔的江山,如何同读书人,同旗人,同朝臣争斗,该同情他吗?胤禛知道雍正其实是个勤勉不错的皇帝,雍正皇帝为了大清江山熬干最后的心血,为了他的儿子弘历扫清了最后障碍,将相对于充盈的国库交到弘历手里。 胤禛对弘历如何当皇帝没兴趣,只知道弘历在胤禛死后不足一个月,就临幸了后宫,同雍正为康熙守足三年的孝期天差地别。胤禛自问,弘历是哪个女人的生的? ‘钮轱辘氏,四品典仪之女,赏给四阿哥为格格。’是钮轱辘氏生的弘历,胤禛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胤禛眼前重现黑暗,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行走,胤禛有种感觉,他一旦停下,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即便再疲倦,他都得走下去。当胤禛精疲力尽时,眼前红烛闪动,胤禛看见了自己正同人拜堂成亲,不同于方才的雍正皇帝,胤禛确信眼前的穿着喜服的少年是他。 大红头盖挑落,胤禛再后退一步,不,怎么可能是乌拉那拉语容?胤禛喊道:‘你不能娶她。’他的喊声同样阻止不了胤禛于乌拉那拉语容行房。 胤禛的身边多了几名汉军旗出身的格格,以前胤禛会喜欢,但此时胤禛看见柔弱的女子,他就恶心,为什么都是汉军旗?就没八旗的女子吗?明明是皇子贝勒,侧福晋和格格也不至于都是汉军旗的吧。 正想着,一只茶杯飞来,胤禛下意识的躲闪,听见一声低沉暗哑的嘶吼,‘滚,都给爷滚出去。’四贝勒府挂起了白幡,‘弘辉,弘辉。’他儿子死了?嫡长子弘辉夭折了?胤禛感到心痛,弘辉这名不吉利,太不吉利了,胤禛明明看着别的弘字辈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一直被给予厚望的弘辉夭折了呢?名字取得不好。 ‘四哥,你为何不能是太子?’ ‘四爷,天下可取。’ ‘老四,你能弥补朕不足。’ 谁?到底谁在说话,不同人发出的声音一起涌入胤禛的脑袋,胤禛抱着脑袋,身体慢慢的蹲下了,一幕一幕极快的闪过,有些甚至胤禛来不及记住就闪过了,有男人,有女人,这些画面串联不起来,零散杂乱无章,胤禛身体所乘一团,脑袋仿佛炸开一样,疼痛席卷全身,婉心刺骨的疼,入坠冰窟的寒冷,冰封了胤禛的心,胤禛再难承受,自己就要死了吗?死了也好,无人在意他的生死,皇阿玛那么多儿子,也不过是难过几日,额娘...看了德妃逼迫雍正皇帝后,胤禛潜意识的认为她只要有十四弟就足够了,胤禛虽然不信自己看到的,但她难免将雍正皇帝当成他。 ‘四阿哥回见。’ ‘等等我啦,等等我啦,我还没上去呢,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如果被所有小动物讨厌,也会像我一样。’ ‘不麻烦您了,没有小动物会喜欢我,您看,您看,蚂蚁都搬家了。’ 胤禛紧握着拳头,费力的撩开眼帘,视线模糊朦胧,听见旁边的人哭道:“主子,主子,您可醒了,您可醒了,呜呜...呜呜..” “来人,来人,快去向万岁爷报喜,主子醒了,主子醒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胤禛身体一半冰冷一半火热,嘴唇嗡动,“舒穆禄舒瑶...舒穆禄舒瑶...” “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几步来到床榻边上,脸上挂着难言的欣喜,“胤禛,你...你是个孝顺儿子,没让朕失望,没让朕失望。”胤禛撩起眼皮,看见康熙眼角的湿润,嗓子突然再也发不出声音,又干又痛,“皇...” 康熙亲自扶着他起身,让胤禛靠在自己怀里,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茶盏,喂胤禛喝水,见胤禛几乎塌陷下去的脸颊,康熙心疼啊,别说胤禛了,除了太子外,哪个皇子享受过这等待遇,胤禛饮了嗓子,问道:“皇阿玛,我是怎么了?” “你一昏就是一个多月,朕差一点...差一点以为你不孝的撇下了朕。”康熙有种时失而复得之感,康熙都做好最坏的打算,打算再来见胤禛最后一面时,竟然听说胤禛清醒了,康熙皇帝不由得感谢老天爷。 太子胤礽和四阿哥胤禛是唯二的两个他亲自养过的儿子,虽然只养了胤禛半年,可牵着着表妹佟佳氏临终的遗愿,胤禛又一向同太子关系好,康熙皇帝在众多皇子们中,对胤禛另眼相看些。因乌拉那拉氏胤禛陷入昏迷,康熙皇帝觉得对不住儿子,如果不事先透漏她可能是胤禛的嫡福晋,胤禛也不至于以为颜面有损想不开,康熙皇帝可是很清楚,胤禛是最为骄傲的皇子,气性又大,才会一困住。 ”一个多月?”胤禛没料到他会昏迷这么久,莫怪满嘴的蔘汤味儿,胤禛便猜到是他是靠人参吊命的,康熙庆幸道:“好在能灌进去蔘汤,胤禛啊,你好好休养,万事有朕,朕不会亏待了你。” “多谢皇阿玛。” 胤禛脑袋清醒了些,他得将事情想清楚,昏睡这一个多月里他见到的画面到底意味着什么?康熙扶着胤禛重新躺好后,道:“你的身子虚弱着得好好将养,胤禛,你...你...用得清淡些,忌火气...” 康熙皇帝找不到适合的词汇,让胤禛戒女色?不妥,皇子身边哪能没格格?但康熙是真怕胤禛会再昏迷或者出意外,有个不喜女色的儿子,总比胤禛夭折强,康熙低声道:”朕还指望着胤禛你为朕办差,辅佐太子,美色耽搁功夫,朕会同德妃说,朕给你指婚前就留下那两个格格。” 康熙对冲喜冲晕了胤禛的两个格格没什么好感,太医也说了,胤禛不是不能亲近女人,只是少亲近些罢了。康熙听了这消息后,找个理由杀了知情的太医,他虽然费尽琢磨出这个怪病,并没保住自己的性命,倒是挽救了太医院众人,可为舍己为人的楷模。康熙绝不准许胤禛的‘怪病’传出去,康熙是要脸面的。 “皇阿玛,儿子记住了。”胤禛同样有所明悟,现在他不那么恶心,但对女子还是没有来的厌烦,这事关系到脸面尊严,胤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达成了默契。 ps胤禛不是重生的,他也不见得会相信梦中的画面,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尤其是有李芷卿,舒瑶等穿越女的出现,历史上的事情不一定都会发生,但发生的一定是最有趣的。小醉知道大家想知道男主是谁,其实男主不太重要,欢乐风向的故事,不是女主男主谈情说爱,也不是宅斗,是舒瑶的人生经历,因有前面的铺垫,才有后面有别于历史的不同,瓜尔佳氏等等人物很有趣,小醉会尽量加快进程,这个故事永远演变不成宅斗宫斗文,男主的日子不是围着老婆转,是...怎么说呢,妻族中的极品太多,他过得悲催,男主呀,接受额娘的调教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私访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走后,胤禛仰面躺于床榻上,眯着眼眸望着棚顶,他是雍正皇帝?他竟然是皇帝?胤禛又摇了摇头,不对,他不应该是雍正皇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主子,您方才唤了一人的名字...” 高福在胤禛寒冷锋利的目光下果断的闭嘴,垂头做认错状态,“奴才没听清,奴才发誓没听清。”高福日夜伺候在胤禛跟前,胤禛昏迷了一个多月,他承受了一个多月的压力,所有的事都是高福做的,胤禛虽然消瘦些,高福瘦得更厉害他,胤禛冷哼,“是没听清?” 高福忙改口:“是奴才听错了,听错了。” 胤禛再哼:“有半点风声,爷摘了你的脑袋。” “主子,奴才不敢的。”高福伺候胤禛很久了,有些明白自己主子的脾气,看似冷酷无情,其实对身边的奴才还是不错的,只要奴才不违背规矩体统,胤禛是个很不错的主子。 高福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瓷碗,试了试了温度,“万岁爷交代过,让您先用些细软的米粥,这碗米粥是德妃娘娘让人送来的,听来人说德妃娘娘亲自熬的,不是万岁爷有命令,德妃娘娘会陪着主子。” 胤禛原本因米香味引得腹中饥饿,听是德妃送过来,胤禛不由自主的便想到梦中的事儿,一会想着那不过是梦罢了,一会有觉得不是梦,胤禛盯着汤匙上的米粥,迟迟不肯张口,高福不敢劝说,直到高福以为胤禛不饿时,胤禛才张口喝了粥,是真是假,留作以后再判断,胤禛的多疑便在此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高福将靠垫垫在胤禛身后,想了想为难的开口,“奴才不敢骗您,奴才是没听见您方才说的人,因奴才离着远,但是...但是..万岁爷就在您身边,奴才想着万岁爷也许...可能...大概听见了...” 胤禛目光错愕,这误会大了。他不是惦记着舒瑶,胤禛绝不承认惦记着那让人哭笑不得的丫头,虽然胤禛想看舒瑶暖洋洋的笑容,但只要一想到几次同舒瑶相遇的尴尬,胤禛很头疼,“皇阿玛听见了?” “奴才想大概听见了。” 胤禛脑袋后仰,完了,完了,如果康熙真听见了,会不会以为他看上了舒瑶?胤禛飞快的衡量得失,舒瑶有多愁人,胤禛知道的比康熙清楚,况且舒瑶有那么个阿玛,胤禛只要一想到志远头更疼了,整个天下就没他不敢得罪的人,折腾完工部,折腾礼部,胤禛察觉到康熙的意思,志远折腾得太过分的话,康熙会再调他去别处,胤禛可不认为去了别处志远就能改了脾气,六部都转一遍,朝臣不都得被他得罪一遍? 虽然胤禛也以冷面皇子出名,可他也打算收拢些人用,不是为了争权,而是开府后也得有人帮衬。生母德妃出身不高,又偏着十四弟,胤禛知晓德妃给他的帮助有限,养母孝懿皇后倒是出身显赫的佟家,难就难在太显赫了,胤禛不敢去佟府,自从孝懿皇后故去后,胤禛和佟家的关系逐渐疏远,轻易绝不登门,省得被皇阿玛和二哥猜忌。 母族靠不上,胤禛想着借助妻族之力,但志远...胤禛捂着脑袋,十分的痛苦,他不给自己添乱就很不错了,还想借着他之力?胤禛见过志远的两个儿子,长公子才学是一等一的,可性子比志远还固执,万一入朝为官,胤禛可以想想绝对是青出于蓝,二公子倒是礼数周到,却滑头得紧,年纪小小就如此,长大了还了得?胤禛操心的认为书逸许是更愁人。 因胤禛接触不错,胤禛觉得唯一正常点得可能是志远的夫人瓜尔佳氏,可一个画面在胤禛脑海里闪现,瓜尔佳氏是箭射猛虎的人,射术精湛当之无愧,冷冽的气势堪称女中豪杰,再想到自己的骑射功夫,胤禛虽然承瓜尔佳氏指点一二,但他并不想拜师,离着这家人远些比较明智,胤禛压下了心底那丝异动,想着如何让皇阿玛明白,他叫舒瑶的名字,是因为...气愤...对..就是气愤。 “主子,主子?” “闭嘴,爷烦着呢。”胤禛背对着高福,对了还有个缺点,舒瑶养得那两对白虎崽子,看样子是一定做陪嫁的,这入了皇子府,胤禛知道不用养别的了,有这对白虎就够了。 高福难得看胤禛气闷,垂头悄声的退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大笑三声,高福心思转动,万岁爷是听见了呢?还是没听见呢?怎么没看出一点异常来?高福脖颈子一凉,那是万岁爷,还能让你个奴才看出异样?高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将一切都忘干净的好。 因胤禛的转危为安,康熙龙心大悦,乘坐御撵回到乾清宫,康熙唇边始终挂着笑意,刚进了门,内侍跪地禀告:“启禀万岁爷,太皇太后方才使人来说,请您去一趟慈宁宫。” 康熙脚下一顿,“何事?” “回万岁爷的话,近支宗室福晋这两日常常递牌子进宫拜谒太皇太后,奴才听说...是因礼部筹备婚事...” 康熙转身就出了乾清宫,道:“为胤禛清醒,朕去天坛祭天。” “嗻。” 康熙最忌讳的便是太皇太后干涉朝政,康熙如今是而立之年,可不是当初需要太皇太后扶持的时候,太皇太后也明白康熙的心思,在慈宁宫颐养天年很少干涉康熙的决断。胤禛是昏迷了错过了指婚,但康熙不会为了胤禛就不给宗室子弟指婚,在胤禛昏迷这一个月中,指婚旨意频频下达,随后的便是婚礼,志远忙得很,没空来‘骚扰’康熙,康熙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些,这些打算大操大办的宗室子弟定是说不过实施按规矩体统的志远,才让其额娘进宫找太皇太后诉苦。 康熙说不出志远做错了,毕竟他一切都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只要康熙为宗室多说一句话,志远一堆的道理等着,康熙皇帝好不容易心情不错,不给自己找别扭,去天坛祭天后,康熙换了便装,在京城的茶楼里品茶,当然身边的便衣侍卫云集,保护康熙的安全。 凡是明君总是喜欢微服私访,听百姓对康熙皇帝的称赞,所以康熙去了茶楼,果然闲聊的百姓对康熙皇帝很尊敬,康熙的嘴角始终是上扬的,可一会茶客们便说起了京城的热闹。 “昨儿,你们是没看见,裕亲王府世子爷堵了志远大人..” “如何?如何?世子爷赢了?” “你睡糊涂了吧,这个月有多少堵了志远大人的爷?哪个不是最后败退了?操办婚事的银子哪怕全都王府出,在志远大人那都通不过,志远大人说过,银子可以王府出,是各家宗室王爷体谅万岁爷,不用动用国库的银钱,但规矩体统不能破,别提整日里在四九城耀武扬威的各位爷多憋屈了,偏偏简亲王世子放话说志远大人是他师傅,再跋扈的人都也不敢下黑手啊,不怕简亲王世子打上门去?” 康熙笑了,“雅尔江阿有点意思,他何时拜得志远为师傅了?”难怪那些福晋郁闷,出了银子,还是按规矩办,换谁都得记恨志远,康熙却很高兴,起码他省钱了,不用出资给宗室子弟筹办婚事,志远做得不错,看志远找别人‘麻烦’,康熙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奴婢也听说过,仿佛康亲王府四阿哥也打算拜志远大人为师。” “志远收了?” 李德全摇摇头,低笑道:“给了两位爷一箱子书,留了据说是..”李德全用手比划着长度,“很长的问题,何时把问题都想明白了,何时收徒,志远大人说了,答案都在那一箱子书里。” 康熙皇帝大笑,无论是雅尔江阿还是巴尔图都不爱读书的,李德全道:“虽然师没拜成,但简亲王世子确实放过话,动口不动手。”光凭口才谁说得过志远? 康熙缕着下颚处的胡须,眼底闪现笑意,“要不朕成全了雅尔江阿,巴尔图?” 李德全默不作声,您这不是成全,是看两位爷的笑话好吧,康熙笑着摇头,算了,省得简亲王,康亲王找他哭诉,康熙明知道志远才学很好,却不敢让志远当皇子阿哥们的老师,有一个志远就够了,康熙怕志远‘带坏’了皇子。 外面有一道沙哑的声音压住了方才的议论纷纷,“你们说得都是老黄历了,如今四九城里最热闹得是什么?知道不?” “纳五爷,您说,您说,整个北京城就没您不知道的事儿?”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纳五爷是谁?” 康熙微微皱眉,这人是谁?李德全向外瞄了一眼,想了半晌后,低声道:“奴婢瞧着是佟府上的管家纳德,因排行在五,主子们唤纳五。” “佟国维?” “是。” 康熙品茶,“朕也听听什么新鲜事。”康熙的意思是不准人去警告纳五,李德全默默的站在一旁,万岁爷对佟家一直很回护的,这事没他多嘴的余地。 “事关一等公鄂伦岱和瓜尔佳都统,你们不知道他们两家是要做亲家了吗?鄂伦岱大人最近可活得难啊,怕是从生下来就没这么难过,还不是都统府上的姑奶奶厉害?那位姑奶奶射杀过猛虎,被万岁爷称赞为巾帼不让须眉,你们可知她嫁给了谁?” 挺热闹的摇头,康熙却有丝明悟,“礼部侍郎舒穆禄志远。”哐当,有人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康熙松缓眉头,“舒穆禄舒瑶,是志远的嫡女?” ps欢快不,求粉红啊求粉红,瓜尔佳氏是威武的,能将鄂伦岱整得苦不堪言,志远是威武的,让所有宗室子弟苦笑,咳咳,其实有这么一家人在,多有趣啊,别纠结男主的问题了,总之舒瑶成亲前,额娘和康熙会另类的对上交锋的,这一点小醉很肯定。 第一百四十三章 表哥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德全能在康熙皇帝身边伺候,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直炉火纯青,知道事儿该听该说,什么事儿全当没听见。康熙问出舒穆禄舒瑶,李德全默不作声,因乌拉那拉语容指婚的意外致使四阿哥昏迷不醒,万一康熙皇帝为四阿哥指婚的人选泄露出去,李德全担心四阿哥再出事儿。 这正是李德全聪明之处,康熙问完那句话,便有了悔意,记得在围场中见过舒瑶,娇小玲珑的似孩童一般,虽说礼数周到,但年岁太小了些,总不能让胤禛等着舒瑶长大选秀才指婚,康熙皇帝不愿再委屈了胤禛,康熙随口问道:“志远嫡女今年多大了?朕记得她同白虎崽儿玩得挺好的。” 李德全道:“回万岁爷,今年有十一了。” 康熙眉头皱紧,“你没记错?”那丫头怎么看着都没十一,康熙还以为不过**岁,她竟然十一了?没意外的话岂不是会下次选秀,康熙唇边笑纹重了些,“原本朕看宗室阿哥们可怜,想着将志远调离礼部,如今朕得留着志远在礼部,朕看看一向最能讲大道理的志远嫡女出嫁时,他如何安排。” 李德全对康熙看热闹的心态很无语,真完全按规章制度办事,婚礼确实很寒酸,听皇上的话音,志远的女儿必将般配宗室或者皇子,到时志远操办婚事,看看是不是他还能铁面无私。李德全小道八卦消息比康熙皇帝要多,他不认为康熙皇帝能看志远的热闹。 外面被瓜尔佳氏震到底下的人起身拍拍袍子上的土,惊掉茶杯的人招呼小二再上茶,鄂伦岱号称浑人,从生下来就没人能动得了,别说鄂伦岱的阿玛额娘,就连当今万岁爷对其都很头疼,能在万岁爷得病时有是找戏子,有是宴客的大臣也就鄂伦岱独一份。 “纳五爷,鄂伦岱大人真被都统府的姑奶奶整治了?” 这是茶客们普遍关心的问题,也是重要的谈资,今日之后相信会顷刻间传遍整个京城,谁说谈论八卦是女人的专利?在茶楼里可都是汉子爷们,纳五见茶客们旺盛的求知欲,反倒不紧不慢的缕着八字胡须,后想起什么了,脸色一变,目光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众人。 “五爷,您喝茶,喝茶。”有相熟的人殷勤的献上茶水。 纳五抿了口茶水道:“别的先不说,鄂伦岱大人最近出门便坐轿子,也不爱去戏园子了,你们可知道为何?” 众人齐齐的摇头,纳五道:“胡子,胡子没了,他最值得夸耀的八字胡剃了。” “啊...”众人同意拉长声音,八字胡可是鄂伦岱大人最得意的,保养得那个好啊,怎么说就剃了?因鄂伦岱弄的八字胡好看,京城有不少模仿跟风的,他们的胡子,众人摸了摸下巴,看向同是八字胡的纳五爷。 “你们别看我,今日我出门便是去刮胡子的。” 纳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看鄂伦岱被整治得凄惨样子,胡子可以留但得重新修剪一下,不能留得太短了,不能贴着嘴唇,这点很重要。 ”五爷,是都统府的姑奶奶?志远大人的夫人?” 纳五僵硬的点点头,“具体怎么回事也探听不出,我只知道志远大人夫人回了一趟娘家,劝住了打算抄家伙同鄂伦岱大人对峙的都统,给鄂伦岱大人送了一张轻飘飘的请帖,共同商量亲事。” “鄂伦岱大人去了?”不应该啊,他怎么可能去呢?明明是混不吝的人,鄂伦岱爱犯浑,于他齐名的瓜尔佳都统也好不到哪去,号称军中双浑的人,谁比谁高啊。 康熙眉头越皱越紧,这两人他是知道的,他们两家结为亲家,康熙再给舒瑶指婚的问题上得慎重考虑,不是因舒瑶的地位考虑,而是背后的这一家子让人头疼的人,八旗满人最重视姻亲,康熙皇帝有种觉悟没坚强的心不一定能承受的起,他可不是单娶舒瑶就成的。 “也真是邪了门了,不知道姑奶奶写了什么,鄂伦岱真去了都统府上,鄂伦岱大人是走着进去的,结果...”纳五双手一摊的比划:“横着出来。” 众人脑袋嗡得一声,走着进去,横着出来,这都都统府也太厉害了点,“鄂伦岱大人受伤了?” 纳五摇摇头,心有余悸的道:“比受伤还严重些,从那日后,在鄂伦岱大人面前千万别提志远大人夫人瓜尔佳氏,你们要性命的话就记住了,现在鄂伦岱大人的公爵府,统一称呼姑奶奶。” “...” 称呼外人为姑奶奶,这事也真就鄂伦岱干得出,茶客缠着纳五问详细的经过,丢人的事儿鄂伦岱也不会满世界宣扬去,茶客们问得出鄂伦岱同都统府做亲,上杆子将闺女嫁入都统府上,纳五只说鄂伦岱如今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知谁叹了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即便是康熙皇帝也不由得颔首,对于能制住鄂伦岱的瓜尔佳氏有了几分的兴趣,但瓜尔佳氏是大臣妻子,正统的明君是不会惦记大臣之妻的,围场瓜尔佳氏射杀猛虎时彪悍英姿却入了康熙的眼,不是说康熙对瓜尔佳氏有什么想法,而是英姿勃发的女子让人印象深刻,康熙放下茶盏,问道:“李德全,你说志远嫡女似其额娘否?” 指名点姓的问道头上,李德全躲不过去,想了好半晌道:“万岁爷,奴才以为能有夫人几分神韵。”李德全垂头,实在不敢多说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话。 康熙笑了,“有几分神韵就好,朕就怕她随了志远。”康熙起身出了茶楼,返回紫禁城宫。 忠勇公爵府书房,往常舒瑶绝对不会出现在书房,舒瑶此时却差一点将毛笔头咬碎,小脸皱成了包子形状,“表哥,你放过我吧。” 在舒瑶身边,坐着一名手持书卷的俊逸少年,白冠如玉,目若朗星,唇边始终泛着恬淡的微笑,说出了最朴实的话语:“你写错了。” 舒瑶趴在了桌子上,默默流泪异能被封印了,她的苦楚来了,舒瑶软糯的娇声道:“表哥。” “姨母吩咐过,不许帮你。”少年充当监工的,“你再写一会,就到时辰了呢,如果写不完,你也出不去的,不过,你出不出去,我都会在此陪你。” 少年靠近垫子里,继续看书,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抹暗影,舒瑶趴着看美男,不是她色女发作,是舒瑶就没见过比眼前表哥更好看的人。少年头也没抬,声音悦耳:”还有半刻钟,四张。” 舒瑶皱眉,话语讨人厌,撅嘴再次提笔写字,在舒瑶专注于写字时,并未看见少年上扬的嘴角,偷偷看向舒瑶时的喜悦,果然如姨母所言,表妹看似娇蛮懒散,其实只要笑着同她说就能达到目的,无论她怎么狡辩,只要笑就陈述结果就好,千万别同表姐多言抗辩,一般情况下会被表妹反击,最后的结果是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会被她彻底绕晕过去。 舒瑶刷刷的写毛笔字,少年含笑一页一页的翻书,唇边的笑容越浓,他感念姨母的教诲,但他以前反感见被全家宠着的表妹舒穆禄舒瑶,生长在公爵府上,他见得八旗少女太多了些,每一个见他都会惊艳,毫无特别的。直到见到舒瑶后,少年才明白为何姨母会说,你们会相处的很好,为何表妹能独得家人的宠爱。 ‘你是表哥?还是女扮男装的表姐呢?’一向有什么就说的舒瑶,将少年弄成了大红脸,额娘和姨母笑得开怀。 ‘表哥,你将来的媳妇会很有难做,少点自信的都不敢嫁你。’ 少年含笑看向舒瑶,你可有自信?舒瑶毫无知觉,继续同毛笔做奋斗,舒瑶也有丝明悟,表哥便是额娘介绍的男朋友,是一等公费扬古大将军二儿子的独子世尔冀,提起费扬古,其实比较出名得是董鄂妃了,先帝因董鄂妃而病逝,董鄂妃的亲弟弟费扬古却得当今万岁倚重,镇守西北的一等公爵。 若论外祖父家的姑娘嫁得都不错,额娘自己挑中了阿玛,表哥的额娘是舒瑶的大姨,因外祖父在费扬古手效命过,得了大将军费扬古的好感,定下了姻亲,大姨嫁给费扬古的二儿子,舒瑶听额娘偶尔提起过,大姨夫的命是额娘救回来的,额娘在娘家时同大姨的关系很要好。舒瑶明白的瓜尔佳氏深意,不仅有姻亲关系,还有救命之恩在,舒瑶一旦嫁过去,婆婆是大姨,公公是大姨夫,他们不会为难舒瑶,大姨夫是个正派忠厚的人,典型的知恩图报,谁亏待救命恩人之女,大姨夫能拼命的。 费扬古有嫡长子在,爵位怎么也传不到二房身上,将来分家后,舒瑶上头也没人压着,身为独子没庶子等啰嗦,不过有两个庶妹妹,嫁出去也就完事了,还敢欺负嫡长嫂?何况世尔冀的才学瓜尔佳氏仔细的看过,并加以调教,能文能武,瓜尔佳氏看出他应该有一番作为,尤其世尔冀看似平和,心里很有主意,瓜尔佳氏很放心将舒瑶交给他照顾,遂才会安排他陪着舒瑶罚写经书。 舒瑶放下了毛笔,“终于写完了,表哥,我写完了哦。”甩着胳膊,舒瑶眼睛眯眯的,世尔冀放下书,起身来到舒瑶近前,看着纸张上的字,提起舒瑶放下的毛笔,又写了一句话,舒瑶仰头看表哥,美男啊,蓝颜祸水。 ps男主候选都出来了,男主就在他们中间,其实是康熙和瓜尔佳氏的博弈,看看谁胜出呢,嘻嘻。 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情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沉迷于‘美色’,表哥倒不是像女子,虽然是蓝颜祸水,但总不会让人错变雌雄,舒瑶暗自感叹原来漂亮的男人也会让人沉醉。等舒瑶回神时,见在她练字的纸张上写了一首诗词,世尔冀拿起宣纸,“我帮你给姨母送去。” 有阴谋,舒瑶见世尔冀脸上的笑意,小手压住了宣纸,这首诗词什么意思呢?舒瑶不懂,可让他给额娘送去,一定会出问题,舒瑶虽然异能被封印了,但警觉性一直很高,“表哥,我自己送去。” 世尔冀笑容浓了一分,“好,表妹送去一样。”随即推开半步,很有绅士风度的做了个请的动作,预先取之,必先予之,读懂诗词的表妹不需要明白诗词的意思,只要姨母姨夫清楚他的决心便好,表妹送去比他送过去效果还好些。 舒瑶纠结了,眉头皱在一处,怎么有中落入陷阱的感觉,舒瑶看了看表哥,有看了看手中的诗词,托着下巴想着如果撕了宣纸,额娘还会不会罚她更重?舒瑶敏锐认为这宣纸送上去,结果绝对比她想象的糟糕。 “还是表哥送去吧。”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舒瑶将宣纸交给世尔冀,如果不是额娘将自己的性情喜好告诉给世尔冀,他哪会事事占先?等到异能解封,局面已定能扭转过来,舒瑶握紧拳头,到时她就知道世尔冀的想法了,他总比四阿哥胤禛好猜测,额娘语录,生长在皇宫里的人,尤其是皇子都是变态。 嗯,变态这句是舒瑶总结的,舒瑶觉得变态非人类最能体现皇子们皇宫的生活。世尔冀眼底划过一丝遗憾,低估了表妹的警觉,舒瑶手指点着世尔冀写的诗词,“什么意思?” “想知道?” “废话。” 反正是额娘挑的男朋友,舒瑶不在意露出原本的样子,骄横,野蛮的事儿她也不是没做过,舒瑶可没想过装模作样一辈子,性情自然流露,世尔冀如果反感的话,额娘也不会逼他娶自己。舒瑶不信自己会嫁不出去,其实跟着额娘过一辈子,舒瑶认为这种生活最适合她,只是她不敢跟瓜尔佳氏说,怕挨罚。 世尔冀笑意不改,送旁边抽出一本书房必备的书籍,递给舒瑶,“你自己找吧,实在找不到,等你身穿红衣时,我会亲自讲解给你听。”世尔冀想着悄娇俏玲珑舒瑶穿着红衣喜服的样子,三年,还有三年,世尔冀从未想过继承祖父的一等公,但他也不可能白身娶了舒瑶,虽说他知道姨母一家不会在意爵位官职,如果姨母想要舒瑶高嫁的话,就不会选择他了,但是世尔冀还是希望尽量给舒瑶一个体面的婚礼,他得努力了呢。 “诗经?诗经。”舒瑶咬着嘴唇,恼恨的看着世尔冀,明知道自己看不进去,还让他自己找?最过分的就是他了。 书房的门帘挑开,同样俊秀的书逸走进,舒瑶眼珠一转,扔下诗经跑到书逸跟前,糯糯的喊了一声:“二哥。” 书逸最疼舒瑶的兄长,从舒瑶出生的那一日起,书逸就将舒瑶当成了责任,就算舒瑶出嫁了,肩上的责任也不会消失掉,书逸问道:“谁欺负你了?” 舒瑶摇摇头,乖巧的站在二哥身边,书逸看向世尔冀,“额娘让我来领小妹,劳烦表哥看着小妹,小妹调皮任性,让表哥受累了。” 书逸一直含笑,他比世尔冀小一岁,同舒瑶一样都得唤表哥,世尔冀也一直笑着,舒瑶看看他们两人,总是笑就不累吗?“无妨,表妹很乖巧的完成了课业。” 世尔冀扬了扬手上的宣纸,他能照顾好舒瑶,书逸眉头微皱,“我看看小妹写得是什么?” 在世尔冀收回宣纸钱,书逸抓住了他的手腕,“表哥别客气,我看看小妹的字有没有长进。”书逸硬是从世尔冀手中拿过宣纸,单论力气世尔冀敌不过书逸,世尔冀眼底露一丝惊讶,他是姨母当将军培养的?记得外祖父说过,所有的孙子外孙子中,唯有书逸有大将军之才。 外祖父虽然是浑人,但看人却很准,书逸看了眼宣纸上最后一首诗词,又看了看懵懂无知的小妹,将宣纸放在书桌上,提笔在宣纸上同样写了一首诗词,舒瑶实在是搞不懂,有什么话不能说?非要拽文,看看二哥,看看表哥,舒瑶冒出一个念头,“你们好配哦。” 舒瑶在书逸发火前,跑出了门:“我找大哥玩去。” 书逸和世尔冀对视苦笑,以他们的段数可不敢跟去找书轩,书逸点了点宣纸:“表哥认定了?” “嗯。” “不勉强?” 世尔冀原本也有些许反感,但见到舒瑶后才知道何为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心甘情愿。” 书逸笑笑:“额娘虽然看重于你,可最终能否成就世代姻缘还不好说,额娘极为宠爱小妹,容不得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表哥还有得学呢,额娘可不会因你是表哥而放松。何况你对小妹...小妹不是好掌握的,除了额娘外,我就见过能弄懂小妹心思的人。” 世尔冀道:“我从未想过掌控住表妹,宠着她一生罢了。” “表哥,这句话说得好。” 书逸将宣纸塞给世尔冀,“为你这句话,今日我不耽搁表哥,改日再说。”书逸笑着出门,世尔冀笑着摇头,书逸明显的阻挡,世尔冀反倒有些越挫越勇之感,一定得到舒瑶父兄的认同。 舒瑶没去找大哥书轩,去了老爷子屋子里发呆,老爷子喝了口茶水,眼里偶尔露出一丝急迫,他见到白虎崽儿便知道舒瑶见过滚黛了,他非常想知道滚黛的状况,她过得好不好?老爷子心里鄙视自己,滚黛福晋,大清的外蒙屏障,最强部族的首领,岂会过得不好?老爷子想从志远口中探听,让老爷子丧气的是,志远...他的亲生儿子是个读书人,明确告诉老爷子,你不许惦记滚黛福晋,你有妻子有儿女,和滚黛福晋不相配。 老爷子一巴掌打走了志远,如果他当初记得有妻子有儿子,志远你也生不出来。志远那走不通,老爷子直接忽略长孙书轩,那绝对比志远更愁人,老爷子年岁大了,受不住打击。 老爷子不能找儿媳瓜尔佳氏,只能将主意打到书逸头上,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一员猛将,自认为同书逸谈得来,可将书逸叫来后,那臭小子大吃大喝一顿,讨得了许多好处,一句实话都没弄出来,书逸最后笑笑,阿扎滚黛福晋...吊了老爷子半天后,缓缓的说道,就如同玛法想得一样。 老爷子差一点一个踉跄,书逸带着好处离开,老爷子扶着炕,泪流满面,造孽啊,他养得都是什么儿孙,就没个省心孝顺的。老爷子最后只能将注意打到舒瑶身上,以舒瑶的诚实说实话的性子,应该不会在让他失望了吧。结果...结果舒瑶回府后比泥鳅都滑,根本就抓不到,当老爷子听说鄂伦岱的胡子没了,所有人都说是瓜尔佳氏的手段,但老爷子却深知一定是舒瑶出的主意。 老爷子没忘当初他也曾像着留个八字胡,舒瑶折腾得他再不敢兴起这念头,舒瑶看似无害可爱,其实比任何人都有心眼。今日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来,老爷子既兴奋又紧张。 “瑶丫头,谁欺负你了?玛法还有把子力气,给你报仇去?” 先安抚舒瑶的心,老爷子混得太难了些,不过想知道滚黛的音信,至于这么折腾他吗?舒瑶摇头道:“没人欺负我,玛法,你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老爷子一口气堵在胸口,他又做错了?舒瑶永远能让你意外,老爷子道:“你那对白虎...” “啊,我忘了去看小金小黑了,玛法,我走了,回见。” 舒瑶从炕上跳下来,老爷子拉住舒瑶,直接问道:“滚黛,她好吗?” 舒瑶抬眸看了看老爷子,明知故问道:“哪个滚黛?” “博尔济吉特滚黛,阿扎滚黛福晋。”老爷子极为的认真慎重,舒瑶肩膀一颤,“玛法,她会不好吗?” 老爷子慢慢的松开舒瑶,苦笑道:“是了,她能不好?她比我无情得多。” “错了,玛法想错了,论无情,滚黛福晋远比不上你。” “是我无情?”老爷子脸都红了,“为了她,为了她...” “你为了滚黛福晋做什么了?不停的找替代品?玛法,我肯定的告诉你,三年后我选秀时,滚黛福晋会进京,你最好将身边的美妾都处理了,否则我不敢保证滚黛福晋不会再抽你一顿,赝品永远也比不过真品,滚黛福晋会觉得恶心,永远也不会再见你一面。” 舒瑶留下发愣的老爷子离开,老爷子呆呆的喃咛:“我无情?我错了?” 舒瑶懒得理会老爷子和滚黛福晋的恩怨,不是今日被表哥搅和得心情不宁的话,舒瑶也不会说,回到屋里,表哥已经离开了公爵府,舒瑶看了一眼炕桌上放得宣纸,蹭进瓜尔佳氏的怀里,“额娘怎能将我的喜好全告诉表哥呢?”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脸颊,“瑶儿,你小瞧自己了,有了了解才能相处得好,额娘不是逼你,他从何处看都最合适瑶儿,相处看看?” “嗯,我听额娘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婚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看好世尔冀,是结合女儿的性子综合考量的,来自大唐的瓜尔佳氏比现代的父母还开通,不会勉强的舒瑶。也信任女儿舒瑶的眼光,只要舒瑶看上的少年,瓜尔佳氏有信心调教成才,倒也不是非得世尔冀不可。瓜尔佳氏肯为世尔冀费心思,一是在因舒瑶,二也是亲戚,在瓜尔佳氏这些侄子外甥中,世尔冀最值得调教的一人,瓜尔佳氏深知一点,一个家族能长盛不衰依靠的是人才辈出,瓜尔佳氏一直致力于培养名门底蕴,从结亲等等便可看出,大多不是选择最显赫的姓氏。 经历过纷繁复杂的帝位之争,穿越后的瓜尔佳氏又查阅过史书,世家大族也扛不住皇权,为保证家族不没落,瓜尔佳氏制定了严密的计划,人才辈出使之上皇帝不能不用,姻亲不求显赫,但得深埋地下,严厉管教仆从,不因家族兴盛而妄为,至于最重要的帝位传承,瓜尔佳氏轻易不会让志远娘家涉足,志远本身耿直的性子学不会左右逢源,瓜尔佳氏会在最后关头,争取神不知鬼不觉的推上一把,劳足政治资本。 别以为瓜尔佳氏做不到,女帝曾经评价过瓜尔佳氏是天下谋士,她所谋得是天下大局,但她也只能为谋士,却无法成为真正的掌权者,因为她不够狠,她可想出无数条阴谋诡计,但却缺乏将这些诡计变成事实的决心。对比她前生做得事情,今生的瓜尔佳氏淡定低调了很多了。因志远没纳妾,瓜尔佳氏回京后无事时,便开始调教侄子外甥,并不单单是世尔冀一个。 也有不听话的认为瓜尔佳氏不过是女流之辈,可他们在女流之辈面前过不了两招,乖乖的俯首听命。舒瑶对额娘老佩服了,不可不说得是其中有些阴损的点子,都是舒瑶贡献的,遂在亲戚们子弟中间,舒瑶同样是地位崇高,得罪谁也别得罪舒瑶,那丫的太会背后下绊子,只要她向瓜尔佳氏诉苦,他们的苦日子就到了。 “太太,您看给七爷准备的聘礼。” 自从瓜尔佳氏收拾了鄂伦岱后,舒瑶七舅舅的婚事自然而然得交到瓜尔佳氏手中,外祖母毫无怨言,几个舅母也巴不得出嫁的姑奶奶操持,不是她们不想帮忙,而是面对鄂伦岱,还就的瓜尔佳氏出马,她们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位嫁进公爵府的二姑奶奶,在都统府上地位,她们的儿子虽然被整得苦不堪言,却对瓜尔佳氏心服口服,见儿子成才出息,当额娘的只有高兴,对瓜尔佳氏感恩戴德,她们一辈子指望的就是儿子是否出息。 有聪明的人就有糊涂人,二舅母在背后说瓜尔佳氏是非,舒瑶眉头想了半晌,反正没看额娘怎么出手,她就登门道歉了,瓜尔佳氏不在意的笑笑,可她在都统府上的地位一落千丈,谁让外祖父外祖母都统府上的当家人,非常的信任瓜尔佳氏呢。分不清状况的人,会被淘汰的。舒瑶抱着瓜尔佳氏的胳膊,她最聪明的一点就是紧紧抱着额娘,甩都甩不掉。 听额娘的话是舒瑶这辈子定下的最高行动标准,额娘既然说了世尔冀表哥不错,那就试试看好了,至于近亲结婚的危害,舒瑶也有些许的担心,要不然她不生孩子?舒瑶没心没肺的胡思乱想起来,瓜尔佳氏知道的话,非揍她一顿不可。 瓜尔佳氏不喜欢同人肢体接触,但如果舒瑶不缠着她磨着她,瓜尔佳氏反倒会生气,怀里的小女儿是她今生的孽障,总是爱得不行,舍不得她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悦。瓜尔佳氏有时也想,她好像被舒瑶那丫头算计了,可她却心甘情愿啊,谁管得着。 瓜尔佳氏宠着舒瑶,可也不会将她养得不解世事,肯听舒瑶冒出的‘坏主意’就是在锻炼她,瓜尔佳氏知道舒瑶懒散得要命,你给她说道理她记不住,有趣事时舒瑶会很精神,遂瓜尔佳氏调教某些人时,总会带着舒瑶,也不避讳着她,让舒瑶有所感悟,被瓜尔佳氏调教过的人,比如于成龙,比如鄂伦岱泪流满面,和着他们还充当了教材?瓜尔佳氏绝对是老师,舒瑶成才的路上铺就了多少人的泪水,将来还会有更多人投身到娱乐舒瑶的伟大事业中。 看了聘礼单子后,瓜尔佳氏提笔删减了些,递给娘家来的嬷嬷,“就这么做吧。” 嬷嬷不敢多说一句话,瓜尔佳氏看出嬷嬷的疑惑,问怀里一直撒懒的舒瑶,“你说呢?” 舒瑶撩了撩眼皮,仔细会想了一遍,道:“总不好越过几位舅母去,七舅母虽然是庶出,但鄂伦岱大人并没嫡出的女儿,还不跟个嫡女似的养着?七舅母出自一等公爵府,和万岁爷也沾着亲呢,不是鄂伦岱大人太浑不得圣心的话,她绝不可能自行婚配,七舅母和七舅舅两情相悦本是喜事,可不能因她的身份搅和得都统府里不得安静,幼子娶妻不是长子,这份聘礼很合适啊。” 嬷嬷恍然大悟,她光想着七爷娶得是公爵府的姑娘,全然忘记了七爷不是长子,会让几位娶进门的太太奶奶们不悦,“不愧是二姑奶奶教养的,真真是同旁人不同。” 舒瑶蹭了蹭,阖眼软绵绵的问道:“桃子,小金小黑今天不许吃肉,它们闯祸了,得吃素食。”桃子极为可怜那对白虎崽儿,也充分印证了一句话,适者生存,它们竟然在吃素中存活下来,还活蹦乱跳的,一点都不记恨总是罚它们吃素的主人,真乃奇迹也。 嬷嬷擦了擦额头,尴尬的笑了,是太不一样了,想到鄂伦岱大人如今巴不得赶紧将女儿嫁进都统府的心态,哪会在乎聘礼多少?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额头,“你先回去,让额娘两位嫂子定日子下聘,剩下的事儿让嫂子多费些心。” 瓜尔佳氏懂得适可而止,她解决了最难解决的鄂伦岱后,娶亲的事她撩开手,由长嫂操持,长嫂性格宽厚温和,有强横的瓜尔佳氏镇着,新进门的佟佳氏会接近长嫂,妯娌间亲近些,也少了很多的纷争。 舒瑶再次感叹额娘的本事手段,真不是盖的。嬷嬷领命离去,瓜尔佳氏哄着舒瑶:“同额娘说说,为何此时才娶你小舅母进门?”离瓜尔佳氏收拾鄂伦岱已经过了两三个月了,鄂伦岱着急上火,上蹿下跳的要嫁女儿,不知道得以为他女儿嫁不出呢。 舒瑶懒洋洋的道:“那个叫什么来着...我记得说书的说过的...”拧着眉头想了好久,舒瑶张开漆黑清澈的眼眸:“杀威棒,对就是杀威棒。几位舅母中间小舅母出身最好,不逼着鄂伦岱大人上杆子嫁女,外祖父求上门去的话,小舅母虽然是好的,但本身就是低嫁小舅母难免高傲些,不利于和睦团结,有了成亲前的波折,小舅母谨慎些,有额娘在,鄂伦岱大人也不会稍不如意便找上都统府去。” 舒瑶环住瓜尔佳氏的腰,心甘情愿的拍马屁:“额娘,你太强大了,鄂伦岱大人会躲着你的。” “只有我?是谁看不上鄂伦岱的胡子?是谁?” 舒瑶双手盖住了眼睛,“是很难看嘛,像是倭寇,额娘,我最最不喜欢日本人,最不喜欢。”这一点前世是军人的舒瑶,深受鹰派爷爷父亲的影响,舒瑶再懒散本质得东西也不会轻易改变。 瓜尔佳氏抓下舒瑶的小手,笑道:“同他们一般见识?没个样子,想当初在大唐时,连...”瓜尔佳氏叹了口气,舒瑶却说:“额娘,不能总想当初啊,大唐是盛世万邦来朝,可人口等等比不过当今的,日本也会进步,他们很擅长学习。” 这些事提起来好伤感,舒瑶埋怨那位风流种马男,怎么就没想着把日本平了?舒瑶再有想法也是女子,影响不到大局的,空间系统也不搭理她,换不到好东西,实在太过分了,不就是欠着钱没还吗?舒瑶为了买张大床欠了系统高利贷,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还清,舒瑶想着今天晚上得去空间溜达溜达,种得木瓜该熟了吧。 舒瑶自认为是小女子,改变不了天下大局,以后中华民族自然有伟人站出来重新展现民族的骄傲,她还是做米虫混吃等死的好。瓜尔佳氏道:“再学也改变不了本性。” 瓜尔佳氏显然也不想往深里说,笑着问:“瑶儿,世尔冀如何?” 舒瑶将脸埋入瓜尔佳氏胸口处,瓜尔佳氏拍着她的后背,“不着急,额娘还得再教教再看看,额娘会多留瑶儿两年。”瓜尔佳氏看出世尔冀不错,但也深知人无完人,瓜尔佳氏得看清楚了,才放心将舒瑶交给他。 “表哥长得太好了,脾气秉性又好,本事才学出类拔萃,会不会有人看上他?”舒瑶没自信啊,世尔冀谪仙一样的美少年,京城王府宗室出身的郡主格格都会惦记着吧,万一她们看上了怎么办? 瓜尔佳氏皱了皱眉,“我倒不担心别人看上了世尔冀,我反倒担心你表哥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爱慕?你不提我差一点忘了这点,再看看吧。” “嗯。” ps表哥人气如此之高,小醉好意外啊,他才出场啊,小醉压力很大,不是说表哥不好,而是等到故事铺开了再下注啊,怎么也得给别的候选人露面的资格,是人就有弱点,谁都逃避不开,胤禛,巴尔图,表哥都有弱点,性格上的弱点再教都很难改变,瓜尔佳氏的调教出见成效,但表哥绝对没出师呢。其实谁是男主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里的欢快娱乐,看戏啊看戏。最后两天求粉红票。 第一百四十六章 巧遇(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定,下聘,迎娶,鄂伦岱将花轿送出公爵府的大门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将女儿嫁出去了,鄂伦岱下意识的摸了摸八字胡,才想起来已经被剃掉了。鄂伦岱遗憾的摇头,他的胡子招惹谁了?怎么就被说动了剃掉了呢? 鄂伦岱只要想到在都统府里同瓜尔佳氏母女的交锋,他就极其的郁闷,辩不过,打不过,比划了很多就没一样能胜的,想要犯浑耍赖,在女人面前鄂伦岱丢不起人。 “鄂伦岱大人。” 鄂伦岱刚进府门准备宴客,抬眸一看,难兄难弟之一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世子爷。” “恭喜大人嫁女。”雅尔江阿是向外走的,鄂伦岱问道:“你是?” “去都统府。”雅尔江阿脸上带着一丝的苦涩,鄂伦岱理解的点头,“听说...万岁爷有打算让您和巴尔图贝勒拜师?” “鄂伦岱大人,你能不能别提这事儿?” 雅尔江阿摆着苦瓜脸,也不知道从哪流传出来的,雅尔江阿最近很烦心,他是在外面警告宗室子弟不许下黑手欺负舒穆禄志远,他是被‘陷害’的,被巴尔图套住了,简亲王和康亲王也不知怎么想的,很支持雅尔江阿和巴尔图拜师志远。 鄂伦岱眼里闪过怜悯,郑重的道:“世子爷保重。” 随即迈着八字步离开,雅尔江阿恨得牙痒痒,看热闹的都是像鄂伦岱这般不怕事情闹大了,都打算看他们倒霉,雅尔江阿气得一跺脚,随从牵马过来,看出主子脸色不好,“爷,去听曲?” 雅尔江阿翻身上马,一马鞭打在随从肩头,“听什么曲?没看爷烦着?” 一扬马鞭,雅尔江阿骑马去都统府贺喜,堂堂铁帽子亲王世子被舒穆禄志远逼得熬夜苦读四书五经,简亲王高兴了,可雅尔江阿的日子过得一把辛酸啊。 他比巴尔图还难过些,巴尔图惦记着志远家的掌上明珠,他...雅尔江阿不认为他会想娶舒瑶,免得同那一家子人牵扯上。对于舒瑶,雅尔江阿不可否认有过懵懵懂懂的心动,可更多是如同调皮妹妹般的无奈,当然还有害怕,没被打够吗?竹板炖肉实在不是个滋味。 鄂伦岱嫁女,众位皇子也会到场表示祝贺,毕竟佟家是康熙皇帝的母族,鄂伦岱同皇子是有亲戚关系的。胤禛病好后首次出宫,宴席上众人偷偷打量四阿哥,同以往没什么不同,怎么恍惚听说病得快不行了?已昏迷就一个多月?如今看着神采奕奕,只是那双眸子变得有些不同,更冷?说不上,是更容易看出他们的心事。 谁都不想心事被人看穿,遂胤禛左右几乎没什么人。胤禛抿了口酒,口中微微泛着苦涩,有想起奇怪的梦境,他同样也是独来独往,所有人都疏远他,畏惧他,甚至在背后咒骂诅咒他。 胤禛眸光黯淡了下来,对比风神俊秀颇具康熙皇帝凤仪的太子爷胤礽,胤禛实在是不够看,来恭贺鄂伦岱嫁女的宾客大多围着太子胤礽,胤禛有瞥见胤禩,胤禟等一处谈笑,他越发感到孤独。 “四弟,身子不舒服?” 三阿哥胤祉对胤禛还是很关心的,胤禛微弯,“没事。” 胤祉认真的看了看胤禛,笑道:“看得出四弟病好了,我瞧着比以前有精神得多。” 胤祉并不是开玩笑,病好后胤禛是更有精神,精神并不是活蹦乱跳,胤禛比往常沉默,却更让人心生畏惧,即便胤祉都不敢在胤禛面前太过放肆。胤祉看了眼满府挂红的佟府,以为胤禛是因娶嫡福晋的事儿心里不快,胤祉弄不懂皇阿玛是如何想的,五弟都大婚了,偏不给胤禛指婚,虽然留牌子秀女不多,可总不至于挑不出个四福晋吧。 康熙皇帝倒好,胤禛清醒后,直接将所有留牌子的秀女都纳入后宫,仿佛怕胤禛惦记似的。以胤禛的守规矩,如何都不会惦记皇阿玛的后宫的。胤禛的婚事便这么耽搁下来,皇子福晋必须选秀才能指婚,秀女一个不剩胤禛娶谁去? 胤祉安慰说:“太子爷也没册立太子妃,我看皇阿玛许是打算四弟同太子爷一起娶亲。” “三哥,我岂敢同太子爷相提并论?” 胤禛摇头否定胤祉的话,拱手道:“太子爷是君,我是臣,皇阿玛是为了我好才没指婚,身体刚调养得好些,等两年也是应该的。” 胤祉神秘的笑了笑:“四弟就不想知道谁为太子妃?” “谁?”胤禛心里一哆嗦,按说不应该是她吧?就她那德行做不得太子妃的。 胤祉清了清嗓子,“这事儿...我也不知道...” “三哥。” 胤禛恼了,胤祉大笑的拉住了胤禛,“四弟,开个玩笑嘛,你还真急了?” 胤祉压低声音,道:“莫不是你知道?你和太子爷一向比兄弟们亲厚,知道也不奇怪,给哥哥说说,到底是哪家秀女能成为太子妃?” 胤禛静了静心,摇头道:“不清楚。” “...” 胤祉无奈,四弟越来越难弄了。胤禛喝了几杯后,因他是孝懿皇后的养子,不好在众人面前同鄂伦岱多说,只要他表现得太热情,明日满京城都是传言。何况鄂伦岱这浑人,胤禛也看不上,对鄂伦岱被瓜尔佳氏收拾了一顿,胤禛是暗自高兴,只是看鄂伦岱剃了胡子,胤禛有几分明悟,倒像是她的手笔。 “爷先走一步。” “啊...四阿哥慢走。” 鄂伦岱心愿达成,被人灌得醉醺醺的,拱了拱手算是送走胤禛,被胤禛那双黝黑的瞳孔盯着,鄂伦岱极为不舒服,胤禛出府时,看见鄂伦岱同八阿哥胤禩相谈甚欢,还敢拍胤禩的肩头。‘鄂伦岱因依附罪人阿奇那——夺爵圈禁。’胤禛闭了下眼睛,雍正皇帝本意是放他一马,可鄂伦岱将皇帝诏书仍到地上,雍正皇帝才下了圣旨。 “主子,回宫?” 胤禛握紧马缰绳却没上马,因胤禛尚未大婚,直到现在还住在宫里,五阿哥都搬出宫去,他却同一堆弟弟同住阿哥所,胤禛能高兴才怪了,晚开府意味着他的势力在成年皇子中间最弱,可如今让胤禛靠近女人也很难。胤禛不是没试验过,看见那宋格格,李格格,他就提不起一丝的兴趣来,男女情事有二哥说得好吗?他为何觉得恶心呢。 “假的?真的?”胤禛分不清清晰的梦到底是不是将来的事儿?无论胤禛多淡定,他也无法抗拒皇位的诱惑,他明明知道皇位是太子二哥的,但梦里他是雍正皇帝,雍正?雍正。 ‘我如果知道雍正是谁,会这么悲惨吗?’‘老天爷,你有本事把雍正扔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啊。’ 难道她也做梦了?胤禛只听她说起过雍正,她说得是雍正皇帝吗?胤禛最近一直在纠结于梦境的真假,梦里他今年迎娶了乌拉那拉为嫡福晋,可他...现在没娶妻,所以是假的,但胤禛转念又想,如果不是乌拉那拉氏移情,他怕是早娶她了。 胤禛甩开马缰绳,穿行于街市,他不想此时回宫去。随从侍卫暗自跟随,好在胤禛今日穿得就是普通的常服,在京城不打眼,看去不过是以为富家少爷。 隆冬时节,天空飘着小雪,一处酒楼热闹非常,在二楼的一处雅间中,传来清脆盈盈的女声‘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世尔冀表哥,你觉得如何?” 舒瑶将栗子扔进嘴口中,目光投向了窗外,“下雪了呢。” 一袭暗红剑袖衫的世尔冀温润的一笑,看向方才吟诗的李芷卿目光里透着一丝的欣赏,“是首好诗。” 李芷卿一袭蓝紫色斜襟旗袍,领口袖口滚着淡紫色绒毛,乌黑的发丝插上一只金簪步摇,随着她移动步摇晃动,似能晃进人心里,因世尔冀的一句称赞,脸颊便染红,漆黑璀璨的眼眸越发的晶亮,真似天上的星辰坠落期间,李芷卿此时文雅中透着明艳,略带娇羞的神色更使得她如同月宫中的嫦娥,美得不似凡人。 舒瑶看见他们两人一眼,再低头看看自己,诗词不会,容貌仅仅是清秀,他们看着才般配,世尔冀并没忽略舒瑶,继续剥栗子,“表妹?” “嗯,下雪了,二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世尔冀笑笑,“他既然让咱们在此等着,总会有安排的。”将栗子放在舒瑶手心,温和的说:“还要吗?” “世尔冀表哥真是好脾气,六妹妹,我帮你吧。” 李芷卿拿起栗子,殷红的朱唇翘起,“六妹妹,世尔冀表哥是做大事的,这些小事你得学着自己做。” 因今日都统府婚礼,李芷卿终于逮到机会去公爵府,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俊逸出尘仿若谪仙的世尔冀,李芷卿心跳加快,从未想过清朝会有如此俊美的少年,一下子连胤禛都忘了,厚着脸皮硬是跟着舒瑶,从公爵府到都统府上,李芷卿一直同世尔冀攀谈,世尔冀始终淡淡的,对舒瑶却极为细心体贴,越是如此李芷卿越不甘心。 喜宴后,李芷卿,舒瑶,世尔冀和书逸出来闲逛,书逸被巴尔图派人的人叫走,让他们在此处等他,说起诗词,李芷卿用太祖的一首诗词镇住了世尔冀,李芷卿不信他还能眼里只有舒瑶一人,李芷卿有些犹豫,为何就偏偏在此时遇见了世尔冀?她不能放弃胤禛的,可温文尔雅的世尔冀实在是太人心动了。 ps继续求粉红,努力了一个月,不想最后被大神爆菊啊,今日双更,双更,求粉红支援。 第一百四十七章 再遇(求粉红票)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芷卿自认为不是花痴,但她却甘愿被世尔冀吸引,两辈子加起来就没见过比世尔冀更好看的少年。她那颗少女懵懂的心一直不停的跳动,春坏缭乱提醒着李芷卿,她动心了,是全然的动心。就如同纯纯的初恋般美好,李芷卿盈盈若水的眸光一直看着世尔冀,为何偏偏让自己遇见了他? 李芷卿喜欢胤禛的权势,但她同样知道雍正皇帝是多疑刻薄的,空间秘药失去效用后,李芷卿对胤禛能不能钟情于她没了把握,就算是胤禛独宠于她,也别指望着胤禛会柔情以待,似世尔冀这般的温柔更是想都不用想。 “表妹。” 世尔冀隔着衣袖握住了舒瑶的手臂,“你去哪?” 舒瑶甜甜一笑,“我不想吃糖炒栗子了,我要吃...吃...”舒瑶向外看去,“糖葫芦。” 世尔冀起身,方才对李芷卿是欣赏的轻笑,但面对舒瑶是全然的宠溺,“外面下雪,我去给你买糖葫芦,顺便还有什锦松糖?” 舒瑶怔了怔,“额娘告诉你的?” “不是,我会看。”世尔冀如果事事都指望着姨母,也不会是在瓜尔佳氏众多侄子外甥们中最被看好的一个。 “世尔冀表哥...”李芷卿开口阻挡,“外面正飘着雪,寒气重,表妹少吃一根糖葫芦无妨,万一表哥冻着了,我.我会心疼...还有六妹妹。” 李芷卿的浓情蜜意,只要长眼睛的都看得出,舒瑶的异能在方才奇迹的解封了,舒瑶被李芷卿恶心到了,尤其是方才她心里想着先同世尔冀来段纯美的初恋,然后斩断情丝决绝的投入胤禛的怀抱。 舒瑶胃疼,李芷卿是绝色美人,琴棋书画样样在行,有是清穿女,有着现代女孩的爽朗眼界,神奇空间是宝贝,李芷卿应该比她更了解这段历史,色色出色的绝世美人被人喜欢也很正常,但也不是世间男人都会爱上李芷卿啊? “不舒服?”世尔冀注意到舒瑶拧着眉头,似在极力的忍耐着,着急起来:“我送你回公爵府。” “四表哥让在此处等他。”李芷卿提醒世尔冀,“不等怕是不好,六妹妹喝杯热茶会好些的,是不是六妹妹?” 如果他们会公爵府,李芷卿就没机会再接近世尔冀了,也没机会向世尔冀展示独特的气质,广博的学识,有别于古代女子的远见。舒瑶直接关闭了异能,再看下去,舒瑶能直接吐出来。 李芷卿主动扶住了舒瑶,世尔冀伸手拦住李芷卿,“表弟也不想看着她出事,此时什么都没表妹要紧。”世尔冀敛住笑意,“能走吗?我背你?” 世尔冀不给过身去,手掌扶着双膝,“上来,我背你回去。” “不用,不用。” 舒瑶向后推了两步,他是表哥不是亲兄长,况且舒瑶十一岁了,不再是幼稚无知的年纪,世尔冀反应过来,转身淡笑道:“表妹长大了。” 舒瑶心底难免泛起一丝甜蜜,难怪李芷卿会如此,表哥实在是太温柔体贴了些,“不等二哥了,回公爵府后,我一定同额娘说,二哥扔下了我们去玩了,让额娘罚他。” “不可,不可。” 李芷卿眼睁睁的看着世尔冀护着舒瑶离去,不甘心的李芷卿跟在他们身后,世尔冀在出门前,将舒瑶穿着斗篷上的帽子扣在她头上,“你怎能告状呢?这不好?” “咦?”舒瑶疑惑的眨眨眼,世尔冀可不是看起来那般无害,舒瑶都被他算计好几次了,经过额娘教导的人,怎么都不会吃亏的。 瞪大眼睛樱唇嘟着的舒瑶可爱极了,仿若黑宝石的眸子透着疑惑不解,世尔冀忍不住轻笑,低头似为舒瑶扣紧披风上的扣子,轻声说了两句,李芷卿瞧见舒瑶轻笑,娇嗔得说了一句什么话,世尔冀眼底的倦宠更深,酒楼里的人都看着世尔冀发呆,世上竟有如谪仙一样的贵公子,他是哪家的少爷?因有面前那位甜美的姑娘,翩翩少年才会少了些许的飘逸,多了人间的七情六欲。 舒瑶和世尔冀离开酒楼,见主动为她当风雪的世尔冀,最坏的就是他了,舒瑶唇角不自觉的翘起,眸子亮晶晶的,按他所说,二哥一定凄惨无比,舒瑶眼珠一转,绕到世尔冀面前,笑道:“我去同二哥说,是你告诉我的。” 世尔冀微怔后,扬起剑眉,道:“你可试试看。” “你不怕?” “当然...”世尔冀吊着舒瑶的胃口,抬手拉下舒瑶头上的帽子,舒瑶眼前一黑,拍掉表哥压在头上的手,再同他对视时,世尔冀眼底满满的笑意:“当然不怕。” 舒瑶转身就走,世尔冀愣了愣追上去,“生气了?表妹,你别气。” 舒瑶微低着脑袋,因帽子阻挡,世尔冀看不见舒瑶是不是真生气了,失去了方才的玩笑之心,焦急的唤道:“我给你赔不是,表妹..” 就在此时从后疾驰过一匹骏马,李芷卿的惊叫从马上传来,“表哥,表哥,救命,救命。” 世尔冀神色凝重,叮嘱舒瑶道:“在这等我。” “表姐的骑术...” 舒瑶慢慢的闭嘴,唇边溢出一丝苦笑,搓了搓微凉的手心,“她的骑术很好的,无缘无故又岂会惊马呢?” 等他吗?舒瑶退到大树下,抬头看向天空飘着的雪花,不能否认世尔冀很善良,可为何不等她说完呢?说表姐别有用心,他会相信吗?方才混沌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额娘教导表哥任重而道远啊。 舒瑶遥遥看见世尔冀拉住了马缰绳,李芷卿从马上跌落在世尔冀的怀里,骏马并没停下,向行驶过的一辆马车急冲..周围的惊呼...小心...舒瑶跳到大石头上,最后看了一眼,世尔冀是抱着李芷卿的,同是抓着缰绳尽量控制着发狂的骏马,不让其冲向马车。那辆马车却停下来,舒瑶看清楚了马车,从石头上跳下,哪家王府的郡主出门呢? “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否?” 京城看热闹的人很多,全部向事发地跑去,被挤到一旁的舒瑶笑了笑,向后退去,“你是倒着走路?” 舒瑶听这声音有些熟悉,慌忙转身,“四...” “叫四爷。” “哦,四爷安。” 舒瑶屈膝,是四阿哥胤禛,啊..四阿哥胤禛...舒瑶抬眸,惊道:“您醒了?” 胤禛脸色僵硬中泛着青色,“你就记住爷晕了?” 舒瑶首次面对胤禛有些个内疚,小声解释道:“不怪我的,一位皇子阿哥无缘无故的晕厥,比清醒更容易记住。” “...” 胤禛的脸色已经不是青色能形容的了,比锅底强不了多少,恨不得将眼前这恼人的丫头捏死,眼见着舒瑶向后退了一小步,她又打算开溜?胤禛终于可以不用躲着女人了,再加上有话问舒瑶,岂可让她溜走? 胤禛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爷以为昏迷了一个多月的皇子清醒了比突然昏迷更容易记住。” 在一个多月上加重了语气,舒瑶对软软的道: “那个...那个...奴婢读书忘了问阿玛了,你知道的奴婢阿玛最近很忙,许多宗室亲贵都大婚了,前些日子五阿哥也大...” 舒瑶疑惑的眨眼,“四爷,您牙疼?” “不疼。” “哦。” 舒瑶恍然道:“您是后悔没瞧见五阿哥大婚?” 胤禛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上个月爷醒了,爷是昏迷了一个多月,不是昏了三个月。” 舒瑶体谅的笑笑,“其实三个月更轰动哦,那时天下人都知道了呢..啊..” 舒瑶捂着额头,泪眼盈盈控诉般看着胤禛,“你打我?” 胤禛一甩手,拳头攥得紧紧的,冷硬的道:“没打。”就是弹了你额头一下,怎么能说打她呢。见舒瑶眼底的水雾,胤禛心中泛起不忍,是弹重了?自己没用多大力气啊,找理由道:“你方才说得叫什么话?爷可不想因昏迷而名扬天下。” 舒瑶揉了揉额头,嘟囔了一句,胤禛好奇的问道,“大声点,跟个蚊子哼哼似的。” 舒瑶抬起眼眸,同胤禛对视,“是您让奴婢说的?” 胤禛突然后悔了,还没来得急说不用说了,舒瑶大声陈诉事实:“名扬天下算不上,名扬京城是一定的。” “...” 胤禛怕了一下脑袋,他今日出门忘了看黄历了,怎么遇见了舒穆禄舒瑶?胤禛嘴角抽动,好半晌后嗓音略显的沙哑:“你是不是故意来气爷的?是不是在想把爷气晕过去好名扬天下?” “回四爷,是您叫住我的。” 舒瑶还委屈呢,谁想碰见你啊,碰见你是个大麻烦,胤禛胸口是又闷有热,解开了大髦扣子,不能再跟舒瑶纠缠下去了,她比舒穆禄志远愁人得多,起码志远说得用圣贤话噎人,好歹是圣人教诲,舒瑶算什么?平平常常几句话,让胤禛干生闷气,胤禛直接问道:“雍正,雍正是谁?” 胤禛见到舒瑶长长眼睫毛似扇子般扇动,睫毛上露着雪花的晶莹,本来就很白皙的舒瑶,此时肤色更是似冰雕般,却又隐隐泛着一抹的绯红,胤禛背着的手左手握紧右手腕,“说。” 舒瑶松了松肩膀,诚恳的说道:“回四爷的话,雍正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四爷...四爷...” 李芷卿的声音再次响起,舒瑶回头,看到李芷卿疾步走过来,眼眸里包含着神情,舒瑶侧身低声道:“四爷,保重。” ps加更送到,继续求粉红票,求粉红啊求粉红,再来几票吧。终点线就在眼前,不想输啊。让胤禛憋屈是小醉的真实意图,为难皇帝啊,多有喜感,表哥很善良,但还得继续调教之。胤禛才十四啊,虽然未老先衰,可人家也得年轻一把是不是?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变数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四十八章变数 胤禛听见了舒瑶的那一声保重的话语,瞥见逐渐接近的李芷卿,胤禛人品爆发了,道:“来人。(读看看小说网)” 在李芷卿赶到时,胤禛已经翻身上了马,明显看出舒瑶脸上露出的吃惊神色,憋屈了一晚上的胤禛心情非常之好,嘴角翘起露出了极淡的笑意,“舒穆禄舒瑶,你忘了一件事,爷是四皇子。” 胤禛顾虑康熙皇帝,顾虑太子,但他决不会顾忌李芷卿,即便康熙皇帝也无法勉强胤禛,对李芷卿胤禛看着犯恶心,不想于之见面,谁还能勉强了他? “四爷。”李芷卿轻声道,见到胤禛后,李芷卿又忘记了世尔冀,再俊逸的美少年,也比不上后位耀眼夺目,“您” “闪开。” 胤禛一抖马缰绳,马鞭落下,枣红骏马前蹄抬起,直冲着李芷卿而去,李芷卿理智上认为胤禛不会纵马踏伤她,但身体比理智反应更迅速,向旁边躲去,慌忙间跌落在地上,胤禛骑马飞驰而去,也就是李芷卿躲闪的即使,否则胤禛真能马踏李芷卿。 他是四皇子?舒瑶有些想不通胤禛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舒瑶看着狼狈的李芷卿,问道:“表姐,你是不是先起来?” 周围的人可不少,李芷卿怎么说也是太子爷定下的,方才因马惊了跌入世尔冀的怀里还交代得过去,李芷卿再做出格的事儿,对太子爷不好交代。看李芷卿的意思,她从没想过去伺候太子,雍正?雍正是皇帝来着,难道雍正不是太子?舒瑶不觉有个念头,看向纵马远去的胤禛,李芷卿对太后位置多向往,舒瑶通过异能看得很清楚,以前舒瑶以为是李芷卿是爱上了胤禛,为了他甘愿舍弃最大的愿望,可今日因世尔冀,舒瑶有了一丝的疑惑。 没经历的过感情的舒瑶不明白女人的心会装很多个男人?李芷卿喜欢世尔冀表哥,同时又不会放弃胤禛,为什么?舒瑶是懒散,但却不是蠢人,零星的资料汇总,推论逐渐清晰,额娘说过,太子的位置是天下一等一危险的位置,除了明朝太子外,任何朝代的太子都不是什么好职业,当今皇上龙体康泰,今年又广纳秀女入宫伴驾,看样子龙精虎猛,舒瑶也不认为康熙皇帝病重故去,再拖上几年 雍正?不会是四阿哥胤禛吧?这一念头闪过,舒瑶感到脑子里电闪雷鸣,惊雷阵阵弄的异能都不稳定起来,舒瑶捂住额头,怎么回事?异能界面不停的晃动,舒瑶甩了甩脑袋,眼前发黑,世尔冀赶过来,正打算伸手扶住舒瑶时,有一人先于他抱住了舒瑶。(百度搜索读看看www.dukankan) “小妹?小妹?” “二哥我头疼” 舒瑶见是二哥书逸,放心得昏倒,二哥比表哥可靠得多,舒瑶也更信任二哥。书逸打横抱起舒瑶,放置到接舒瑶回府的马车里,里面自然有嬷嬷照料舒瑶。 书逸跳上马车,坐在赶车的人旁边,看了世尔冀一眼,“额娘让表哥三日后去公爵府。” “回府。” “嗻。” 世尔冀张嘴,书逸到底去哪了?或者他不曾离开过?三日后再去公爵府,意味着这三天是姨母留给他的反省日子,世尔冀有些想不通他错在何处?世尔冀带着一脸凝重的神色回府,并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冥思苦想。其额娘担心世尔冀,将儿子身边的长随叫来仔细询问一番,但听说世尔冀救下了郡主格格时,她是又惊又喜,郡主格格可她同妹妹有过默契,怎能做下背信弃义的事来? 但通过长随的叙述,郡主格格和同行的神秘小姑娘明显对儿子于了好感,虽说宗室格格远抚蒙古,但也有留在京城里的,瓜尔佳氏犹豫起来,是选妹妹家的舒瑶?还是对儿子前程更有好处的宗室格格?瓜尔佳氏是位普通的额娘,盼着儿子争气懂事,光耀门楣,即便不能承接公爵府爵位,也可凭着姻亲关系在京城站稳脚跟。 瓜尔佳氏很感激妹妹对儿子的教导,可妹夫太容易得罪人了,娶妹妹的女儿瓜尔佳氏此时疑惑不定,还是再看看吧,反正也没下小定确定下来,总有回旋的余地。舒瑶看着是不错,瓜尔佳氏也很疼她,只是忠勇公爵府的爵位可不见得一定落在妹夫志远身上,现在看起来志远圣宠极重,但以妹夫得罪的人的本事来看,指不定哪天就翻船了,自己辛苦养大的独子不可被牵连进去呀。 “太太,裕亲王府送请帖过来,裕亲王福晋邀请您过府。” “知道了。” 离舒瑶选秀还有两年,一切尚有变数,瓜尔佳氏轻易不会背信弃义,但也想给儿子谋个更好的前程,妹妹会理解的吧,以妹妹的精明,她同样也会为书轩书逸如此打算,瓜尔佳氏越想越是这个道理,命人准备下去裕亲王府的首饰衣物,她可不能在裕亲王府失礼。 忠勇公爵府,瓜尔佳氏安置好舒瑶,掖好被角后走出了女儿的睡房,方才书逸带着昏迷的舒瑶回府,瓜尔佳氏虽然镇定的让人找太医瞧病,心里却极为的紧张,生怕舒瑶出了意外,太医过府诊脉后,说,舒瑶是累着了,歇息两日便好。这位太医的医术医德,瓜尔佳氏很信任,从回京后公爵府里有人生病都是他来把脉的。瓜尔佳氏放心了些,给太医辛苦费好后,让书逸亲自送太医出府。 瓜尔佳氏坐在炕上,听书逸说事情的经过,“如此这般表哥救下了李芷卿,后也算救下了裕亲王府的郡主格格小妹遇见了四阿哥” 书逸将所见的统统说了一遍,因不敢太靠近小妹,书逸没听清舒瑶同四阿哥说了什么,书逸眼底闪过一丝遗憾,离遮远只看道四阿哥面色难看,却没听见小妹到底怎么憋得四阿哥难受。 “儿子看,表哥怕一会办会想不通,您不也是看重他厚道这点了?” 书逸为表哥说了句公道话,世尔冀并没被李芷卿诱惑了,书逸认为挺难得的,那首诗词就连他听着都颇为惊艳,真不知道李芷卿怎么想出来的,瓜尔佳氏问道:“李芷卿念得那首诗词?” 书逸重复了一遍,“表哥能文能武,因诗词欣赏表妹,并无其他。” 瓜尔佳氏沉吟一会,“这首诗词不是李芷卿可做的,她没这分心胸,也没这分感悟,有道是诗由心生,不是我瞧不上她,满眼的不知轻重,全连荣华,岂有诗词中洒脱?” 百度搜索:nppsy或牛屁屁书院 “额娘的意思是有人帮衬着表妹?” “不知她从哪里看见的这首诗,窃文者借此扬名者比之窃物者还要可恶,为读书人所不齿。” 书逸点头认同,每一首才传世佳作都是勤学不辍所得,轻易被人窃取借以扬名,对真正写出诗词的人何其的不公平,瓜尔佳氏前生看够了大唐的璀璨诗文,这首诗词虽然使她惊艳,但诗文最盛的是在盛唐。 “书逸啊,善良不是过错,额娘也没想把你们三兄妹教成冷漠漠视生死的之人,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意气用事。”瓜尔佳氏借机教育书逸,相反她对女儿舒瑶在这一点上很信任,舒瑶比两个儿子更懂得冷静理智 ,“他不知李芷卿骑术精湛,我可不怪他,只是我怕他太过纯良不百度搜索:nppsy或牛屁屁书院懂得自身的安危,也怕” “额娘是担心郡主格格看上了表哥?大姨母不会答应的吧。” 瓜尔佳氏抿了抿发鬓,“她先是位额娘,才是你们姨母,郡主格格在我眼里是麻烦,你可看到有几位尚了公主郡主的额驸有出息?可你姨母可不见的如此认为,宗室皇族比之咱们更显眼些。” “那小妹”书逸有些许的紧张,瓜尔佳氏眉间透着极淡的忧虑,“再看看吧,瑶的亲事得两情相悦,谋得是一世同好,完全没勉强一说。” 眉间的忧愁去了几分,“你不会以为瑶儿嫁不出吧?无错小说网。” 书逸摸了摸脑袋,决定为好友说两句话,“巴尔图贝勒这次没指婚他对小妹儿子不是图别的,也不会因同他交好,就把小妹终身不当回事儿,巴尔图贝勒长得不如表哥,才学上比之表哥也差些,但他是康亲王府的阿哥,鲜少有人能勉强了他,可护着小妹的周全,爵位也传不巴尔图身上,成亲后许是会分府另住。” 瓜尔佳氏道:“康亲王府太乱,就算是分府上头也有福晋在,你妹妹是能立规矩,也可孝敬公婆,但我担心一点” “哪处?” “你们瞧见今日的四阿哥?王府福晋说话大多拐弯抹角,瑶儿的性子随了你阿玛,我是怕为难儿媳的福晋,被你妹妹憋屈坏了。” 书逸强忍着笑,这一点确实很要命,小妹一句话能堵得人吐血,“大姨能受得了?” “瑶儿不是蠢人,谁对她好她分得清楚,原先我想着凭着往日的情分在,大姐会多疼爱瑶儿一分,如今看来”瓜尔佳氏叹道:“世尔冀如果坚定的话,事情我自会回转过来,关键是看世尔冀能否想明白。” ps小醉鞠躬感谢上个月亲们的鼎力相助,谢谢,太感谢了,小醉会连续更两更的,今日双更,月初了,还得继续求粉红票。舒瑶是懒不是蠢,这一点很重要,苏啊,别忘了舒瑶有异能加成的。人物崩坏——嗯,小醉看多了清穿女在阿哥康熙面前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话,实在是太憋屈了,便想着为何不能让清穿女憋屈一把阿哥皇帝?再次重申,本文欢乐风向,将来还会憋屈很多人,借用好朋友一句话,用别人的鸡飞狗跳陪衬出舒瑶悠闲看戏的一生,除了女主外,地位越高的人越会憋屈,偏偏因为舒瑶的异能,因为脸面,因为机缘巧合,他们只能忍着,说实话的人伤不起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赐美(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四十九章赐美(求粉红) 舒瑶表面上是睡熟了,其实身体仿佛坠入火山口,炎热的气息烧得她哪都疼。脑子仿佛炸开一般,电闪雷鸣,轰雷震耳,舒瑶气愤以及,雍正是仇人,是大仇人,没他异能不会突然暴动,舒瑶也不用受这些苦。 舒瑶想着莫非,她猜对了?雍正不是太子是四阿哥胤禛?自从遇见胤禛后,每一次必会出事,一见胤禛就倒霉,管他是不是雍正,以后要躲得更彻底。可现在舒瑶还得咬牙承受着,舒瑶心里一遍一遍的骂胤禛解气,实在是太疼了,舒瑶恨不得咬胤禛两口出气。熬过了最痛苦的阶段,舒瑶感觉身体一轻,热气渐渐消失,接着舒瑶打了寒颤,好冷,好冷。 她从火山口跑到了雪峰顶上,舒瑶快哭了,不带如此欺负人的,老天爷我不要异能还不成吗?让异能消停消停吧。老天爷显然以捉弄舒瑶为乐趣,为了不破坏游戏平衡,得了多大的好处,就得受多大的罪。异能界面闪现升级的字样,舒瑶泪流满面,不要升级行不行。 ‘亲,强制升级,不许下线。友情提示;亲忍耐的越久,好处越多哦。’ 在舒瑶脑中出现两对撒花的蘑菇头,舒瑶真的很想很想掐死蘑菇头,为什么不提示怎样才能不忍耐,舒瑶没大志向,异能不用太高级。晕过去?可她现在明明就是晕着的,这种痛苦还得忍耐多久啊。 ‘叮咚’升级成功,撒花的蘑菇头跳了个扭腰舞,指了指升级界面下的一个米粒大小的按钮后消失了,舒瑶调整角度仔细看去,就差拿放大镜了,按钮旁一串小黑点是字?放大,放大,再放大,舒瑶有掀了桌子砸翻老天爷的冲动,‘亲如果承受不住的话,可按此钮终止升级。’ 舒瑶竖起中指,把字写大一点,你会死吗?你会死吗?老天爷,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蘑菇头,你给我出来,让我掐死你。舒瑶狠狠的发泄一番,她没改变历史的意思,只想享受华服美食,平时看看热闹,异能不用升级足够她用了,这一番的疼痛舒瑶认为不值得,雍正是谁来着?舒瑶晃了晃脑袋,方才明明想清楚了,怎么又忘记了? 雍正还是太子吧,一定是太子的,引发异能升级的契机就是舒瑶琢磨明白了雍正皇帝是四阿哥胤禛。痛苦也受了,舒瑶打开异能界面,她仔细的看着新增添的选项后,舒瑶萎了,对她来说用处不大,什么我的性子像女王,什么我的智慧塞诸葛等等,这些东西对米虫比不上一碗面重要。 舒瑶有一丝明悟,她这次的苦怕是白挨了,智慧高深的诸葛亮好像是被累死的吧,前生还没受够?今生决不能再被累死,神马都是浮云,享受看戏是主要的。唯一好的一点是异能攻击更丰富了些,不必用一次神罚就封印三个月。 咦,这个不错,舒瑶发现了新增添的一项,乐滋滋的将异能升级的点数加上,这回好了,闯祸后有了保证,不会被骂了。 “姑娘,姑娘。” 正美着的舒瑶被桃子推醒了,睁开眼睛问道:“什么?” 桃子明显松了口气,弯起幔帐,“您都睡了两天了,太太吩咐每隔一个时辰就叫您一次,再不醒的话,太太会再找太医去。”桃子心有余悸,看太太架势,不是去找太医瞧病,是让太医赔命的。 舒瑶摸了摸肚子,桃子问道:“姑娘饿了?” 舒瑶被桃子扶起,睁大眼睛控诉的看向桃子,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桃子歉意道:“温着鸡丝粥,等到姑娘洗漱了,奴婢端给您。” 舒瑶放下了手,满意的笑笑,“先去给额娘送个消息。” “方才见姑娘有清醒的意思,奴婢就让人告诉太太去了。” 舒瑶梳洗穿衣打扮整齐了,鸡丝粥也端上了,舒瑶看向门外,小眉头皱紧了,额娘怎么还不到呢?桃子见舒瑶眉宇间的阴郁沮丧,仿佛被遗弃了一般,解释道:“是表少爷过府,正同太太说话。” 舒瑶这才安心喝粥,“是世尔冀表哥?” “是,一早就到了。”桃子看了一眼落地钟,“谈了有一个多时辰,方才梅子去禀告时,都没见到太太,是翠英姐姐传得话。” 舒瑶喝了鸡丝粥,肠胃里暖洋洋的,舒服得眯了眯眼睛,有了那天的事儿,舒瑶对表哥也就不在放在心上了,等额娘调教好再看吧,舒瑶起身,桃子说道:“姑娘,方才老太太跟前人递话,说您醒了去一趟。” “表姐在?” “表姑娘住了有三日了。” 舒瑶撇嘴,她到是会抓时机,赖着还不走了,舒瑶想着是不是真如额娘说得,将李芷卿送去太子住的毓庆宫里去。李芷卿虽然颇具成熟妩媚,但她十二身子也没算完全长开不对,李芷卿有是空间水喝着,有是空间作物的,跟打了激素似的,说她十四五也有人信。对于娇小玲珑的舒瑶而言,李芷卿可不止大她半年。 舒瑶照镜子,想到明艳动人的李芷卿,许是她从里到外都成熟了,去伺候太子爷,也早日成全了她当皇后的愿望,毓庆宫也在紫禁城里,四阿哥胤禛住阿哥所,许是他们会舒瑶打了寒战,眼前闪现胤禛那漆黑泛着怒气的眼眸,不敢深想,宫里规矩更大,李芷卿没那么容易遇见胤禛。 舒瑶甩掉荒唐的想法,缕了一把流苏,既然老太太发话让去,舒瑶带着桃子去荣寿堂请安。方才一进门,便听见三太太佟佳氏带着几分不悦的说道:“如此儿媳便收下了。” 舒瑶微颦眉头,收东西还不高兴?不似三婶的作风啊,舒瑶屈膝行礼:“玛姆安。” “瑶丫头,来。” 自从异能被封了后,老太太可是许久不曾这般亲热的同舒瑶说话了,老太太见舒瑶一袭得体妆容,今日看着比往日舒服得多,对舒瑶更多了几分的疼爱。 舒瑶舒展小眉头,笑容很甜:“玛姆。” “可是病好了?” 老太太眼睛都眯到一处,主动搂着舒瑶,将李芷卿全然撇到一边去,舒瑶笑眯眯道:“都好了。”软软的似只小猫趴在老太太怀里,异能升级了,也是有好处得嘛。 “好,好,往后可不喜再冻着了,冻坏了瑶儿,玛姆心疼。” “嗯。” 【更多手打章节网址www。tywxs。com把。改成.】【tywxs每天最快首发更新】 李芷卿鼻子差一点气歪了,有了舒瑶就忘了她?舒瑶到底哪好啊,怎么人人都宠着她?舒瑶抿嘴一笑,哪都不好,异能好,没异能的亲和力,舒瑶可不认为自己会过得这般舒服。 “外祖母方才的打算忘了?”李芷卿提醒,三太太佟佳氏在旁帮腔,“是呢,是呢,您可不能偏心,只顾着老爷,就忘了旁人。” 舒瑶这才看到佟佳氏身后站着两名清秀的丫头,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伺候老太太的。老太太放开舒瑶,很顾忌瓜尔佳氏,才听了李芷卿挑唆单独叫舒瑶来。 抬手指了指另外两名容貌出落得更好些的丫头,老太太道:“她们两个一个叫玉漱,一个玉环儿,是姐妹儿,我把她们送去你们院落可好?” 舒瑶道:“送给我?” “也算是吧,六妹妹,其实是玛姆送给二舅舅的丫头。”李芷卿截住了舒瑶的胡搅蛮缠,两个丫头给了舒瑶,怎么还可能被志远收房?老太太也控制不了志远,探听不得消息。 “哦。”舒瑶仔细的看着两名丫头,突然问道:“你们是伺候我阿玛?” “奴婢愿意伺候二老爷。” 【更多手打章节网址www。tywxs。com把。改成.】【tywxs每天最快首发更新】 她们都是李芷卿送给老太太的,经过李芷卿调教,李芷卿给她们喝了一点空间水,出落得那水灵诱人,李芷卿指望着她们在几位舅舅面前多说好话,自从搬出公爵府后,李芷卿从公爵府表小姐转正为小姐,但身价差了好多,李芷卿做梦都想再回公爵府。几位舅母都徐娘半老了,这些丫头得宠的话,舅舅念着她的好处吧。 舒瑶问道:“玛姆,她们是奴婢对吧?无错小说网。” 老太太点头,玉漱玉环儿最好的结果就是个通房丫头,还能指望成为主子?舒瑶再问:“是奴婢都得听主子吩咐是吧?无错小说网。” “奴婢听主子的命令。”玉漱略带一丝羞涩,“奴婢的命都是主子的。” 言下之意是干净的身子更是为伺候男主人存在的,舒瑶点点头,“我做回主,收下她们。” 李芷卿眼里暗喜,果然叫舒瑶一人来是正确的,比面对瓜尔佳氏要好对付得多。 “谢姑娘。”玉漱玉环屈膝拜谢。 “桃子,领着她们去小厨房,我记得陈嬷嬷说过正好缺两个烧火的丫头,我看她们挺合适的。” “【更多手打章节网址www。tywxs。com把。改成.】【tywxs每天最快首发更新】” 厨房?烧火的丫头?还合适?众人呆呆的看着舒瑶,你长眼了吗?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怎能去做烧火丫头?舒瑶眨眨眼睛,“她们不是奴婢吗?我是主子啊,让她们烧火不成吗?无错小说网。” 老太太在舒瑶纯然的目光下扭过头去,“李芷卿,你同瑶丫头说。” 舒瑶笑道:“表姐,这两人不做烧火丫头,还能做什么?我记得她们是你买来的吧。” 李芷卿神色一凝,自己身边的丫头送给舅舅做通房,这名声李芷卿勉强笑道:“随六妹妹的心意,她们做烧火丫头合适。” 舒瑶一拍手,欢快的笑道:“多谢表姐,卖身契什么的交给我就成,我替额娘收着。” 李芷卿突然捂着脑袋,头又疼了,舒瑶手指弹了弹,敢算计我阿玛,李芷卿,你是找死,异能升级后的福利,泰山压顶——李芷卿感到身上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呼吸都困难。 “老太太,宫里来人传话,让您带表姑娘,几位姑娘进宫,太皇太后召见。” 【更多手打章节网址www。tywxs。com把。改成.】【tywxs每天最快首发更新】 第一百五十章 入宫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一章 囧囧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二章 有神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二章有神 一声皇上驾到,舒瑶瞥见方才还笑盈盈的四妃下意识的收敛起笑容,摆出一副端庄贤淑的架子,生怕康熙皇帝误会了她们不够端庄。(www.dukAnkan.com读看看小说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舒瑶眼角余光见太皇太后露出满意的神色,显然康熙皇帝是来给她请安的。舒瑶再次退后一小步,皇宫里的人太复杂了,康熙皇帝是当初太皇太后不得已的选择,因异能舒瑶探出太皇太后的心思,滚黛福晋和玛法有关系,毁了太皇太后的布置,因此这些年太皇太后不甚待见忠勇公爵府,舒瑶决定回去后把这一发现报告给额娘知道,省得阿玛被老而弥坚的太皇太后算计了去。 滚黛福晋在舒瑶选秀时定下了会来京城坐镇,舒瑶琢磨着太皇太后还能见到滚黛福晋么?想到现在还喷火不止的老爷子,舒瑶暗自感叹,神奇人参真够神奇的,真是个好东西。 “臣妾拜见万岁。”“奴婢给万岁爷请安。”“给太子爷请安。”“四阿哥安。” 此起彼伏的请安身响彻慈宁宫,舒瑶随着众人一丝不错的行礼后,悄无声息的退回老太太身边,那些都是大人物,惹不起的。感到一抹视线停住在身上,舒瑶知道唯一对她有所关注的便是胤禛。你以为我会抬头看你?哈哈,憋死你,打死也不抬头,舒瑶甚至有心情的翻阅异能版块,咦,以前没看见,竟然有个壁花小姐的选项,舒瑶想着是不是点一下呢。 升级点数不多,要是洗白重新分配的话,点数会打折的,舒瑶想了想现在还是别弄的好。反正有跃跃欲试的李芷卿在,也没人看得见自己,舒瑶预感因康熙皇帝的驾临,李芷卿一定会弄出点动静出来。 胤禛收回了目光,如舒瑶所料,胤禛心里不恶心了,反而闷得很,前两天路过太医院,听说志远的嫡女同样昏迷不醒,胤禛分不出是高兴还是担心,但胤禛也不否认高兴占了绝大部分,让她笑自己无缘无故昏迷,胤禛的心眼儿从来就不大。今日被皇阿玛叫着同来慈宁宫,没想到会再碰见舒瑶,她却不肯抬头看自己,脑袋耷拉着,只露个额头给胤禛看,谁知道她病好没? 胤禛平心静气,跟她生气会闷死自己的。康熙皇帝坐在太皇太后身边,“朕方才听着挺热闹的,怎么朕一来,都不出声了?” 太皇太后看出康熙皇帝眼底极快的闪过的一丝阴郁,推测出是朝政上有了让康熙恼怒之事儿,太皇太后止住打听之心,现在不同往日,孙子大了翅膀硬了,不听话了,哪有儿时皇祖母皇祖母的叫着,乖巧听话得让她以为能一直下去,自从康熙除去辅政大臣鳌拜后,她对康熙的影响越来越弱,这些年康熙更是以太皇太后需要静养为由,免了朝臣命妇的请安,太皇太后只能老实的呆在慈宁宫里享受富贵。(读看看小说网) “是忠勇公爵府的丫头,方才贵妃问起京城的新鲜事儿,皇帝没听说?佟家的鄂伦岱被人收拾了,而此人”太皇太后眉间闪过一丝的锋芒,“让皇上头疼的人,被一妇人震住,哀家稀奇的紧啊。” 舒瑶眉头皱起,太皇太后是要拿额娘做筏子攻击阿玛,看得出太皇太后对阿玛,对滚黛福晋的恨意难消,那位老太太就没想明白,她没资格摆布滚黛福晋的人生命运,就算滚黛做了皇后生下皇子,她也不一定能有现在过得好,蒙古女人主政大清后宫早就是老黄历了,舒瑶抬手证明,这话也是额娘说的,她不过是记在额娘语录上而已。 康熙皇帝眉头一挑,胤禛眸光里露出些许的担忧,舒瑶庆幸没点壁花小姐,感到康熙询问的目光,舒瑶抬起漆黑圆溜溜的眸子,轻笑道:“回太皇太后,奴婢额娘是虎假狐威,是用万岁爷的声威镇住了鄂伦岱大叔。” 胤禛轻咳两声,舒瑶目光首次落在胤禛身上,“四阿哥病还没好,是应该好好休息的。”舒瑶煞有介事点头,到处乱溜达,太招人烦了,小心李芷卿再给下药,再昏迷几个月,四阿哥就能出家当和尚去了,没好家世的女儿肯嫁给胤禛的,随时都会守寡啊。 胤禛憋得慌,所有人中就他对舒瑶有些许的了解,胤禛从舒瑶清澈的眼眸里能看出她的想法,爷这辈子就没想过出家当和尚,胤禛再生气也得给舒瑶收拾语病,“皇阿玛,她说反了,是狐假虎威。” 舒瑶凝眉,她又说反了吗?是四阿哥没听清楚吧,康熙皇帝心情好了不少,从这一点来说舒瑶是滚黛的孙女,想当初滚黛姑姑这般大的时候,比舒瑶还不如。 “朕得让志远好好的教导女儿。” “回万岁爷的话,教导奴婢是额娘,阿玛是国之栋梁,得全心全意为万岁爷尽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舒瑶似瑶证明方才不过是是一时口误,将她记住的成语甩出来,大哥说过一番话来着,舒瑶努力回想着,板着小脸接续说道:“宋时有个”是谁来着,记不起来了,胤禛再次忍不住出声解围,“北宋名臣。” 舒瑶赞赏的看了一眼胤禛,好狡猾的四阿哥,记不起是谁可用名臣代替:“对,名臣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太皇太后也不太明白,太皇太后对汉人的书籍可不大看得上,前些年连汉话都不会说,最近几年康熙重视汉学后,宫里大多说汉话,太皇太后才学了起来,太子胤礽笑道:“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李芷卿在旁接口,从头到尾的将岳阳楼记背诵了一遍,阴阳顿挫,声若莺啼,隐隐表露出忧国忧民之感,又多了一分名士的洒脱豪迈,胤礽向李芷卿投去赞赏的眸光,八旗闺秀能擅长诗书者极少,李芷卿不仅有倾国之貌,更难得得是棋棋书画皆通。 胤禛看舒瑶耷拉着小脑袋退回去当壁花了,嘴角微微勾起,如果太皇太后不点出志远夫人,她还会老实得巴不得所有人都看不见她。可她的身份,注定了没人可忽视她。 康熙眯着眼睛望向李芷卿,不惊艳是不可能的,李芷卿可以说是康熙所见的最漂亮的一个,比良贵人还美艳上两分,一直注意康熙动向的四妃那个难受啊,康熙皇帝转瞬想起一事来,将一粟目光投向胤禛,他方才一直是在帮着舒瑶?康熙皇帝心意一动,某非儿子比美人重要。 康熙皇帝沉思时,四妃更紧张了,她们猜不透康熙的心思,以为不知道什么借口收了李芷卿,宜妃最是拔尖,笑盈盈的道:“这丫头是忠勇公爵的外孙女,瞧着真真是出落得好,今年多大了?可到了选秀之龄?” 太子胤礽看重李芷卿,也怕康熙收入后宫,笑道:“应该不大,这次秀女中没她。” 康熙皇帝忙不过来了,“胤礽,你”明显看出太子对李芷卿有兴趣,胤禛被康熙抛在了脑后,哪个儿子也没太子胤礽来得重要,康熙打量的目光重新落在李芷卿身上,李芷卿挺直腰杆,淡然温暖的笑意始终挂在脸上,面对康熙的目光不卑不亢,就算内心紧张得要死,也不能表露出来,不能丢清穿女的气度…… “回皇阿玛,儿臣是给太皇太后请安时见过李芷卿一面。” 胤礽即便惦记李芷卿,也不能让康熙留下贪恋美色的印象,给太皇太后请安,说明他有孝心,见过李芷卿也交代的过去。康熙此时对太子胤礽是信任欣赏的,培养胤礽接班的意图很明显,如何不会因一个李芷卿让父子之间存了忌讳,美人康熙从来是不缺的,宜妃轻声叹道:“今年不够选秀的年岁。” 康熙莞尔一笑,明白她心中的泛酸,不够选秀年龄是提醒康熙,李芷卿太小了,给太子胤礽正好。康熙瞥了宜妃一眼,宜妃此时面若桃红,眸中含情,“万岁爷。” “朕有些惦记宜妃沏泡的茶水。”康熙言下之意,今夜回招幸宜妃。德妃等面上还带着得体的笑,手指却扣紧,被宜妃得了便宜,同宜妃一直暗中较劲的德妃心里很是恼火。 舒瑶没工夫看四妃如何,她悄悄注意着李芷卿,见她摸了摸荷包,随后似擦汗一样抹了把额头,舒瑶纳闷李芷卿到底摆得什么*阵时,听见太皇太后惊呼,“天哪,天哪这丫头这丫头” 太皇太后指着李芷卿,“她是菩萨身边的仙童?皇帝,你看你看” 李芷卿额头隐隐有一簇莲花,身体也隐隐散发着佛香,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那朵莲花却落入每个人的眼中,康熙皇帝皱紧了眉头,舒瑶再次暗自感叹,同是穿越女差距怎么这么大呢,李芷卿所携带的空间太神奇了点吧,还有这等空间赠品,舒瑶羡慕得流口水。 舒瑶咽了咽口水,非常纳闷李芷卿敢这么做,就不怕康熙皇帝收她入宫?不对,收入了皇宫,才能当皇后啊,舒瑶想着,难道李芷卿的目标是康熙皇帝?原来拐一个弯儿是想把父子统统迷倒,李芷卿果然好志向。 李芷卿也很紧张,她在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胤禛身体不好,身边正需要她啊,有此异象,康熙皇帝不会不考虑的。慈宁宫中的人都瞄向康熙皇帝,看他如何决断。 ps加更送到,继续求粉红,康熙会如何安排呢,下章见分晓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成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四章 异常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五章 争宠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六章 杯具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六章杯具 康熙皇帝挑眉,问道:“哦?你阿玛额娘不是教导过你人无信不立?”康熙脸色阴沉下来,所有人都看出康熙是故意刁难舒瑶,德妃心里解气了不少,帕子擦了擦了嘴角,看你怎么办?回答和不回答都会让康熙不悦,德妃方才的郁闷 舒瑶甜笑转为疑惑,嘴角耷拉着,控诉般的说道:“万岁爷,您是在刁难奴婢吗?无错小说网。”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此起彼伏,德妃差一点因口水呛到,有这么明确的问皇上这个问题的吗?康熙嘴角微抽,纳闷的看着舒瑶,她是如何被志远夫妻教养出来的?瞥见胤禛皱紧的眉宇,眼底闪过一丝担心,康熙板着脸道:“大胆,你是在问朕?” 舒瑶抬眸,却点头道:“奴婢确实不懂,看着皇上没生气,也不会刁难奴婢,可可”舒瑶瘪嘴,快急哭了,异能啊,你这时候怎么萎了,真真是没有一点用处,我就快被康熙皇帝砍头了,我死了,异能你也玩完。 眼眸泛起委屈的水雾,舒瑶撅嘴,喃喃道:“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万岁爷,您到底想要如何啊?奴婢好笨想不到呢。” 康熙是大清的皇帝,虽然是明君,但总是有着皇帝权势,有时会为难一些人,四妃都被康熙刁难过,一般情况下,她们都会请罪,皇帝没错,错得都是她们。也从来没人敢向康熙投诉他欺负人,后宫的妃嫔只会加倍讨好康熙皇帝,让他消气。 可舒瑶颠覆了康熙,错,所有人的认知,她非常敢说,含泪的眼眸控诉康熙欺负人,而且是大人欺负小孩子的那种,康熙脸有些挂不住了,手握成拳头堵着嘴唇,这回轮到康熙咳嗽了,舒瑶摸了摸眼角,“皇上,您应该给太医重罚。” “为何?”康熙下意识的问道,方才明明还满腹委屈,现在却有笑得灿烂甜美,康熙皇帝心潮起伏,这丫头磨人,如果般配老四的话康熙猜不到胤禛那副冷静自持的性子,会不会被舒瑶给磨没了 “先是四阿哥,太子爷咳嗽,后来德妃娘娘也咳嗽了,其她娘娘好像喉咙也不好,最后您也咳嗽了,太医到底怎么请的平安脉?不应该罚吗?无错小说网。” “” 胤禛目光盯着地面,不把地上盯个窟窿出来,绝不抬头看舒瑶。德妃心里有些平衡了,舒瑶憋屈的不是她一人,佟贵妃等看向舒瑶的目光也带着警惕,舒瑶的无差别杀伤力让所有人都中招了,甚至远在太医院的太医们也咳嗽起来,难道是变天了?太医们泪流满面,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啊。 舒瑶点头,认真的说道:“皇上的龙体,娘娘们的凤体,太子爷四阿哥龙子体,多重要啊,太医们太不尽责了。”舒瑶实在是想不起来如何形容阿哥们身体的词语,皇上是真龙天子,阿哥们是龙子没错,既然是龙子,身体叫个龙子体,完全说得通。 康熙抚了抚额头,确定了一件事,舒瑶比志远还愁人,康熙后悔啊,他方才逗舒瑶做什么?直接听了鄂伦岱如何被整的乐子不就好了,何苦问难自己啊,康熙有点纳闷的看着舒瑶,感叹一句:“你怎么长成这样的?” “吃膳食,吃水果,吃点心,吃零嘴,就长成了啊。” 舒瑶投给康熙一个您的问题很奇怪的目光,这么简单的问题康熙都不懂?随即为康熙找借口般的笑笑,“皇上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不值得记在心上,真的,您处理得都是国家大事,有关百姓生死,国运的大事,吃吃喝喝这点事儿,奴婢知道就行了。”多说什么明君的好话,康熙就不会在生气了吧,舒瑶谄媚的拍康熙马屁。 康熙皇帝头疼啊,舒瑶到底是故意的呢?还是不懂?可你有不能说她说错了,康熙也弄不明白到底怎么成这样的,明明舒瑶在认真的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可结果结果康熙打断道:“舒瑶啊,你在称赞朕?” “啊万岁爷,您看出来了?” 舒瑶皱了皱眉头,“奴婢拍马屁的功夫不到家,让您看出来了呢。” 康熙食指点了点舒瑶,“朕就没看出来。” 有舒瑶这么谄媚拍马屁的吗?康熙当了三十多年皇帝,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舒瑶到底是从哪跑出来的,如果她在府里也是如此的话,康熙首次同情志远了,养这样的丫头太不容易,看似恭谨认真,但怎么琢磨怎么不是味儿。偏又说不出来她到底哪说错了,诚实应该奖励,但有些时候这种天然的诚实,真是让人胸疼啊。 “哦,那证明奴婢修炼到家了。” 舒瑶笑容满面,康熙都没瞧出来,真好,修炼到家了,回去找额娘求表扬。舒瑶美滋滋的,仿佛完成了一件壮举一样,康熙看后,无力的道:“你告诉朕,鄂伦岱到底怎么了?” 鄂伦岱是不是比康熙自己还倒霉?既然只有舒瑶一人知道,舒瑶一定是在事发现场,多了舒瑶在,鄂伦岱的结果一定比康熙倒霉,一定的。 “求万岁爷赐下笔墨。”舒瑶俏皮的向康熙眨了眨眼睛,“奴婢答应过大叔不说,可没答应过大叔不写出来啊,不过呢,万岁爷知道就好了,外传就不必了,大叔是好人。” 康熙第一次听说鄂伦岱是好人,饶了一圈,终于回到原本的问题上了,康熙皇帝有了教训,以后决不为难舒瑶,这丫头太愁人了,为难她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康熙也有些奇怪,平常有人同他胡搅蛮缠的话,他早收拾了,方才他好像好像在纵容宠溺着舒瑶这康熙内心无比的纠结反思,这是从哪说起的?怎么会这样呢? “您到底想不想看?”赏赐点笔墨这么困难吗?舒瑶很不解呢。 康熙无力的道:“李德全。” “嗻。” 李德全很快命人送上笔墨,舒瑶也学着康熙道:“李公公?” 李德全和舒瑶大眼瞪小眼,李德全低声问道:“您有吩咐?” 舒瑶笑道:“万岁爷好厉害啊,好厉害。” 这话怎么说的?所有人都疑问看向舒瑶,又是拍马屁吗?胤禛继续盯着地面,不抬头,就是不抬头,心里却无限同情皇阿玛,原来遇见舒瑶被憋屈的不是他一人。 “您方才只叫了李公公的名字,他就知道是您同意赏赐奴婢笔墨,奴婢也叫了,可李公公不了解奴婢呢,没书桌怎么写字啊。” “” 康熙抬头看着此慈宁宫的琉璃瓦,记得好像是几年翻修过,康熙琢磨着是不是得在修一修?李德全嘴角抽了,“劳烦姑娘稍等。” “不,是我劳烦李公公。” “” 舒瑶很诚实,李德全很无奈,众人很无语,李德全又命人摆上了书桌,顺便命人拿了个软垫子给舒瑶,“您看还缺什么?” “不缺了,李公公人真好,也是好人。” 舒瑶终于可以跪在软软的垫子上,笑得格外的甜,李德全退到康熙身后,因是总管太监,又在康熙身边伺候着,自然有很多人讨好贿赂于他,李德全前些年因姚启圣的事儿,被康熙打了板子,后来谨慎了不少,师傅也教导过,太监绝对不能让主子不满,李德全谨小慎微,揣摩康熙圣意,有时也会收点银子,但绝不会太多,告诉别人的事儿都是康熙同意的。 李德全也知道,当面皇子阿哥也会叫他一声李公公,因在康熙身边伺候旁人再瞧不上他,大多也会笑脸相迎,可背地里,他是阉人,肢体不全的阉人。从没人说他是好人,只是为了个垫子,这好人当得是不是太容易了些?李德全心里打了个激灵,是不是关照舒穆禄志远大人?虽然他用不上自己关照,但皇上生气时,李德全也可以提醒志远稍稍的收敛些,才不辜负好人的评价。 李德全以为舒瑶说得是真话,也喜欢看舒瑶让人心里泛甜的笑容,又偷瞄了一眼康熙,万岁爷怕也是喜欢舒瑶的,否则换一个人,不说没命,绝对会挨上一顿板子。舒瑶这般软绵的小身子,受不住的。 舒瑶会想当初的画面,本来详细得概括总结些,可越写越觉得有趣,鄂伦岱大叔什么都比不过额娘,那种憋屈别提了,而且被剃掉胡子的大叔,舒瑶认为比留胡子帅多了。 舒瑶越写越多,将当时的画面整个都写出来,跟写小说似的,舒瑶放下笔,甩了甩手腕,谁说她不会写小说?舒瑶自豪挺挺小胸脯,绝对比京城里卖的话本有趣得多。 “万岁爷,奴婢写好了。” “呈上来。” 舒瑶将几张纸递给康熙皇帝,康熙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赞许,“丫头的字不错。” “是勤学苦练得来的,万岁爷不晓得,奴婢额娘可狠心了,每天都让奴婢练满十页的纸张,从四岁能提毛笔到今日,往常奴婢额娘很宠奴婢,可在练字上就没讨价还价的可能,额娘说了,字体能反应一人的涵养修为,能让奴婢静心少惹是非,皇上,您认为奴婢是惹事的人?” 康熙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舒瑶,道:“李德全,赏志远夫人瓜尔佳氏。” ps小醉写得是欢乐文,别计较太多,有空间有异能绝不是正常的清穿文,看个乐子,康熙会继续杯具下去的,小醉保证,另外继续求粉红啊,战况太激烈了,请求支援。最后祝愿所有看文的亲,中秋快乐,平时多笑笑,身体好好哦 第一百五十七章 洗具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八章 祸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再遇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章 彪悍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一章 碰撞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二章 面君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四章 承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五章 责罚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六章 出招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七章 情窦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六十八章 替罪 - 清悠路 - 醉夜吟 style="FONT-WEIGHT: normal; FONT-SIZE: 12px; LINE-HEIGHT: 160%;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 normal; TEXT-DECORATION: none" color=blue> style="FONT-WEIGHT: normal; FONT-SIZE: 12px; LINE-HEIGHT: 160%;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 normal; TEXT-DECORATION: none" color=blue>   第一百六十九章 陪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章 约会 n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一章 甜蜜 - 清悠路 - 醉夜吟 style="FONT-WEIGHT: normal; FONT-SIZE: 12px; LINE-HEIGHT: 160%;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 normal; TEXT-DECORATION: none" color=blue> style="FONT-WEIGHT: normal; FONT-SIZE: 12px; LINE-HEIGHT: 160%;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 normal; TEXT-DECORATION: none" color=blue>  第一百七十一章甜蜜 胤禛眼睁睁的看着舒瑶测量好一切用料,因高要求和用尺子精确,最早切下的姜块表面有些干了,舒瑶备好材料,长出一口气,“做菜很麻烦,不是为了阿玛的话,我才不做呢。(读看看小说网)” 胤禛同样叹了口气,看她做菜更麻烦,担心她被菜刀割伤,担心她被烫到,担心她舒瑶蹲下拿着数柴火,”温和大火温火据我推算应该用十跟木柴,大火的话得用得更多些” 这也是能算出来的?胤禛上前抓着舒瑶起身,舒瑶手中拿着木柴,哀怨嫌弃的看了胤禛一眼,“四爷,奴婢很忙。”意思是没空同他玩儿,见胤禛脸僵硬着,试探的道要不奴婢让小金小黑陪您?半个时辰后有汤喝了。” “嗷呜,嗷呜。”虎啸声适时的想起,胤禛脑仁疼,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从舒瑶手里夺过木柴,动作虽然鲁莽,但的避开了舒瑶的手,怕木柴划伤她。 “四爷” “爷怕你把太庙烧了。” 胤禛将柴火扔到地上,舒瑶惊愕,“火烧太庙?四爷,这可不成,奴婢脑袋会不保的。” “” 胤禛出气,盯着舒瑶,冷声命令道高福。” “嗻。” 高福溜边进了厨房,蹲在灶坑前生火,舒瑶道四爷和皇上一样厉害。”胤禛不太明白舒瑶说这话的意思,他一点让舒瑶解释,他会更头疼,“志远大人的病看起来不重,大夫说?” “奴婢大哥在奴婢没之前,大夫留了方子就走了。” 舒瑶一脸遗憾,她还没了解阿玛的病情呢,“大夫能走呢?医者父母心,他难道不?””” 不走被你们一家人逼疯吗?胤禛突然很同情来给志远把脉的大夫。 “喂喂,高福,十根木柴,你放了是十一根,火太旺了,凡事要精准误。” 高福抬眸看了看神色僵硬的主子,回头从灶坑里拿出一根木柴,“您看这回成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孺子可教也。(更新最快.dukankan.读看看小说网)” 舒瑶本身比较娇小,炉灶上的大锅,仿佛将她都能装进去,饮食要求的是干净卫生,舒瑶很认真的刷锅。胤禛现在不担心舒瑶火烧太庙,怕她直接进了铁锅里——一块炖了。 胤禛很郁闷他落到如此境地?有心不管她,又舍不得,皇阿玛命令看牢点,他是奉圣旨行事,胤禛拽住舒瑶的胳膊,舒瑶这次头都没回,“四爷,您别耽搁我刷锅成吗?奴婢阿玛还饿着呢。” “噗。”高福实在是忍不住了,憋的满脸通红,好辛苦,胤禛冷冷的一瞥,高福掐着大腿,疼啊,就不会再笑了。 “难怪阿玛会生病,铁锅也太脏了。” 舒瑶奋力刷锅,胤禛垂着眼睑,她不是来看望志远的,是来气他的,自从胤禛来太庙后,就吃这口锅做出的饭菜舒瑶刮出来许多的,胤禛胃里难受了“真脏,真脏,不谁这么不幸吃了好在额娘给阿玛准备了吃的,阿玛也就是吃了一顿” “他没吃。” 胤禛黑着脸陈诉事实,舒瑶将铁锅举起来倒水,纤细的小胳膊拿着太费劲了,胤禛不由自主的帮忙,离得近了入鼻的甜香气胤禛眸光深谙了些,身为皇子的他竟然不知女子味道还是她身上的特别好闻?胤禛侧头看着舒瑶,仿佛她也没那么愁人 “幸好,幸好,阿玛没吃,看看这水多混,奴婢看厨娘太懒了。” “” 胤禛恶心了,她愁人,哪个说她不愁人的,胤禛帮着舒瑶重新弄好铁锅后,肠胃里翻滚着,太恶心了,以前他吃得进去?好想吐。 舒瑶不停嘟囔着,胤禛不想听,但甜甜软软的声音总是避不开,胤禛越听越恶心,等舒瑶后,先把太庙的厨子责打一顿,能这么懒呢?比她还懒。 等到材料下锅后,舒瑶放柴火的数量后,不再嘟囔了,直挺挺的站在铁锅前面,胤禛诧异,纸上清秀的字体写着大火一刻钟,温火两刻钟,中火她在算时辰? 舒瑶闭着眼睛,对数字天生敏感的理科生,数数算分钟不说是一秒不差,但比旁人强得多,”一,二三十六十“这是一分钟,再来四十八” 如果不是怀表坏了,舒瑶用得着数数吗?没有表太不方便了。胤禛已经力询问舒瑶到底在做了,结果永远会让他头疼,高福抬头看了看铁锅里的材料,不动弹的话,应该会烧糊了。 “主子。”高福怯生生的询问胤禛,用不用帮忙? 胤禛又看了眼纸张,上面还没写需要锅铲翻滚,他从没做过饭菜,也不懂啊,到底用不用帮忙呢?当胤禛闻到些许糊味道时,向高福点头,志远已经病了,别因舒瑶做的饭菜病上加病,高福拿起锅铲,轻轻的翻弄,舒瑶听见动静睁眼,“谁让你动的?厨娘说没说用锅铲啊我” 舒瑶跳脚,“我忘了多少分钟了,高福,你耽误了大事办” 胤禛看了一眼怀表,”还有半刻钟。“ 舒瑶回头惊喜的看向胤禛,眼睫扇呀扇,她从未如此热情的看过胤禛,胤禛自动将怀表递给舒瑶,舒瑶笑得甜啊,“多谢四爷。” 他没说赏给她?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收下了?胤禛嘴唇动了动,看舒瑶握紧了怀表,胤禛转念一想,他从未赏过舒瑶,她如果一直带着的话,也算值得。 有了怀表帮忙,舒瑶掐得更准了,从开始做菜,到最后出锅,整整用了一个半时辰,只是一道汤用了一个半时辰,胤禛深刻明白一点,以后不用指望舒瑶做吃,会饿死人的。 舒瑶左看汤碗里的汤,摇摇头,右看又摇摇头,“不像啊,到底哪出了?李嬷嬷做得比这卖相好看得多,我是严格按照她说得做的啊。” 舒瑶拿起汤匙,打算试试味道,胤禛抓住了她的手腕,奈的扫了一眼汤碗,不是卖相的问题,胤禛很怀疑能不能吃,舒瑶又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您用?” 四阿哥是好人呢,肯帮她尝味道,胤禛松开舒瑶的手腕,力再同她,”高福。” “嗻。” 主子有命令,别说尝汤了,就是油锅也下,高福道让奴婢尝尝看?” “卖相差一点,滋味应该过得去,我一点都没偷工减料,严格按照菜谱做的,如果不对劲的话,也怪你突然出声,打扰我估算时辰,不四爷掐怀表准不准” 高福耷拉着脑袋,他宁可被汤弄晕,也不想再面对舒瑶,主子忍得了?“奴婢不敢怪舒穆禄姑娘。” 高福拿着汤匙喝了一口后,舒瑶瞪大圆溜溜的眼睛,“样?样?” 咽下了汤,高福道挺好喝的。”看得出胤禛不信,高福认真的点头,“主子,味道挺好,就是看着差了点。” 舒瑶又拿起一根汤匙,喝了一口,皱紧了眉头,“比李厨娘的差远了,高公公,等有机会去公爵府,我让李嬷嬷给你做这道汤,你就是人间美味了。” “不敢,不敢。” 被舒瑶精神折磨了一阵,也不指望福利待遇了。胤禛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汤,一锤定音道如果用后没问题的话,志远大人可用。” 舒瑶瞥了胤禛一眼,”敢问四爷,是用后没问题?” “闹肚子。” 既然舒瑶不懂,就直说,拐弯抹角憋屈了,她还一点都弄不明白,受过几次教训的胤禛,逐渐摸索出同舒瑶的相处之道,但胤禛显然低估了舒瑶,她能永远让胤禛憋屈着。 舒瑶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四爷英明,太英明,卖相不好的汤万一闹肚子,阿玛会受苦的。” 将汤碗推到胤禛面前,硬塞给胤禛和高福两个汤匙,舒瑶手里拿一个,“咱们先吃了,看看会不会闹肚子,如果没事的话,明日我再做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一定会很快的。” “” 从来用膳,都是太监试毒,胤禛何时给人试过?没等胤禛出声,舒瑶捧着汤碗向外走,“不成,四爷不成,您身份尊贵。” 舒瑶在门口时向胤禛屈膝,“奴婢告退。“”你打算让谁试?”胤禛多问了一句。 “奴婢大哥,二哥饿着呢。” 舒瑶甜甜一笑,捧着汤碗除了厨房,“小金,小黑,如果还有得剩得话,你们也可以尝尝哦,这是我第一次做汤。” “嗷呜。” 胤禛看着两只白虎崽一左一右的跟着舒瑶,甩着尾巴一搭一唱的陪着舒瑶,一人两虎的身影逐渐消失远去。好半晌后,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厨房,胤禛迈步离开让人收拾了,往后厨娘做膳食,记得把铁锅刷干净。” “嗻。” 只是一口汤而已,肠胃里有一分温暖,胤禛嘴角微翘,在太庙罚跪也没想得那么委屈。 ps继续卖力求粉红,四四啊,慢慢会习惯滴,米虫对四四动心,是个很艰巨的任务。甜蜜的后面跟句折磨比较合适。 第一百七十二章 折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三章 福利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四章 风起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五章 蓄势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云涌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七章 实话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八章 泄密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七十九章 马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章 真假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一章 暧昧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二章 桃花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三章 战意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看着书轩板着脸训**,很怀疑**是不是没人训过她,怎么会这么老实?舒瑶难得很八卦的又捅了捅胤禛,“四爷,**格格应该很受皇上的宠爱吧。” 胤禛对**乖乖听训,同样很惊讶,她从来都不是很听话的人,胤禛闷闷的道:“一物降一物。”若有所思的瞥了舒瑶一眼,见她懵懂迷茫的神色,胤禛暗自叹息丶好在还记得给他一盒糖,今日受的憋屈有了回报。”真可惜,额娘不见得会同意。” 舒瑶认为额娘会喜欢**开朗的性格,但她不见得会喜欢大哥娶**,最重要的是**的身份,听胤旗的话说,和硕和玉郡主的身份神秘,有了阿玛后,瓜尔佳氏只想娶一个简单的儿媳。和硕郡主,深受皇上宠爱的郡主,瓜尔佳氏不见得愿意。 胤禛皱了皱眉,“不愿意?” 舒瑶向胤旗甜甜的一笑丶眨着眼睛,“奴婢什么都没说。” 瓜尔佳氏不愿让书轩娶**,那她也不一定高兴舒瑶嫁给他,胤裤握紧了糖盒,不愿意吗?舒瑶撇开胤禛走到书轩身边,“大哥,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见**脸颊酚红,偷偷的抬眸看书轩,同方才打架时的刁蛮全然不一样,**看了看舒瑶,“你是他妹妹?” 舒瑶点头后,**眼底多了几分亲近,爽朗的一笑:“时辰还早,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去喝一杯如何?” 书轩立刻停口,尴尬脸色铁青的看着凑上**的舒瑶,喝酒小妹不能喝酒的啊,每一次小妹喝醉都是家里的大敌。明明没什么酒品,醉酒后折腾得天翻地覆,偏偏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一听喝酒眼睛就亮晶晶的。 “好啊,好啊。”舒瑶高兴的凑近**,“我最嘉欢喝酒了交朋友了 书轩拽住舒瑶,向**尴尬的笑笑,“不必了,不必了。” 一向能说会道的书轩,只能挤出这两句来,**问道:“赶时辰?” “改日再说。” 如何都不能让舒瑶在外面饮酒,上次二弟书逸背着酒醉回去的小妹回府,被额娘特训了一个多月,,小妹独特的酒品还是隐藏起起来的好。二弟曾说过,如果妹夫不讨好他们,绝不会告诉小妹的酒品有问题。看额娘和阿玛的打算,也没告诉未来妹夫的意思,书轩虽然认为隐瞒不好,但他一家人得统一立场,万一嫌弃小妹怎么办?”大哥” 舒瑶眸子雾蒙蒙的看着书轩,差一点让书轩答应,书轩想到严重的后果,坚决的摇头:“额娘还在府里等着。” 舒瑶耷拉下小脑袋,胤禛看到有些许的心疼,喜欢品酒?随从将早已经买好的酱牛肉送上,胤禛亲自提着,对**道:“奉皇阿玛口谕,送他们兄妹回府,你既然回京城了,记得进宫给皇阿玛请安。 **遗憾的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去,她也好想跟去,不是没人训过她,但谁也没舒穆禄书轩说话好听,同样的事他能说好多,都不带重样的话,舒轩好博学,懂许多她怎么背都记不住的书本,好厉害。 在公爵府的瓜尔佳氏听说四阿哥亲临,先是一愣,随后似张开翅膀的老鹰,迎向了惦记叼女儿的胤禛“四阿哥安。” 瓜尔佳氏屈膝,舒瑶自动的站在瓜尔佳氏身边,胤旗道:“皇阿玛让爷送他们回公爵府。””让皇上费心了,他们认识路。” 胤禛沉稳的说道:“皇阿玛欣赏书轩,对舒瑶有疼惜看重,舒穆禄大人养得好儿女,即便住在深宅大院里,总会遇见。” “舒穆禄夫人总不能留她一辈子。” 胤禛将酱牛肉放在桌子上后,点头告辞,根本不给瓜尔佳氏再说话的机会,瓜尔佳氏蹙眉,勾了勾嘴角,“四阿哥四贝子。” 舒瑶说道:“四阿哥走得很着急嘛,是回宫复命?” 怎么看着都像是落荒而逃呢,额娘还没说说话呢,四阿哥胆子不大嘛。 “额娘,不用阿玛,就有酱牛肉吃,是皇上赏的呢。” 瓜尔佳氏看着舒瑶轻笑,“乖,少吃点,一会还得用晚膳,酱牛肉不可当零嘴吃了。” “嗯。” 舒瑶很怀念牛肉干,让人将最瘦的部分切成小块,棒着盘子,幸福得往口里放,顺便同瓜尔佳氏讲起今日的事,大哥如何出风头”她如何出主意卖考患如何同**格格打了一仗, “额娘,我同你说,我估摸着**格格是看上大哥了。” 对大儿子的表现满意,对女儿出的损主意瓜尔佳氏很无语,最后听说**格格喜欢书轩,瓜尔佳氏脸色凝重,她辛辛苦苦教养长大的儿女不能都便宜了皇家去,同皇家牵扯上实在是麻烦,如舒瑶所想,瓜尔佳氏本来对志远生母的身份有些头疼,在来个身份不明的和硕和玉郡主,瓜尔佳氏敬谢不敏。 “和硕和玉郡主我听过她的名,很爽利的一位郡主,怎么会看上你大哥?一定是你看错了。” “您没听过性格互补?我看只有大哥才能制住她。 瓜尔佳氏叮嘱道:“没影的事,不得胡说,你大哥最要紧的科考,别让你大哥为此分心。” 舒瑶点点头,小嘴蠕动咀嚼,“戏文里唱的,中状元,娶公主,双喜临门,大哥……”见瓜尔佳氏脸色更为不好,舒瑶咽下了牛肉,悄悄的离去,额娘太可怕了。 瓜尔佳氏揉了揉太阳穴,再加上和顾和玉郡主,她为三个儿女操心还不够?胤旗方才的表现让瓜尔佳氏刻目相看,短短几句表明态度,瓜尔佳氏不仅要面对康熙,还得面对他,瓜尔佳氏轻笑,“试试最后谁能如愿。” 战意十足,瓜尔佳氏计利着,她绝不会把轻易的把女儿嫁给四阿哥。 夜幕降临,李德全准备了绿头牌子,跪在康熙皇帝面前,“您今日招幸哪位娘娘?” 康熙披着薄衫,桌上放在胤旗带回来孝敬他的酱牛肉,很劲道儿,手指在牌子上点了有点,最后拿起一块道:“就她。” “喳” 李德全撤下绿头牌子,“万岁爷有旨,招幸永和宫德妃娘娘侍寝。 自从胤旗罚跪太庙后,康熙招幸德妃的次数是四妃中最多的一个,比宜妃还得宠,宫里私下早哼哼过议论,德主儿是不是学了什么让皇上喜欢的招式?比新进后宫的贵人还得宠。 听闻康熙皇帝在此招幸德妃,后宫里许多的妃嫔或摔茶杯,或绞碎帕子,原本打扮得很好的宜妃,气恼得很,争了许多年,反倒被德妃压下去,宜妃怎能甘心?”主子,奴婢看德主儿不是学了狐媚手段,许是因四阿哥。” “四阿哥?” 宜妃挑了挑眉,她们郭络罗家八旗大姓,远非德妃能比,德妃没孝懿皇后安排,不可能承宠生下皇子,四阿哥胤旗有说是德妃为孝懿皇后生的,康熙命人将胤旗抱给孝懿皇后,下旨晋了她嫔位,后没几年就成为德妃,生了八阿哥号称艳压后宫的良半人,和德妃几乎同时承宠,到现在还是贵人。 康熙对封赏后宫很吝啬,轻易不会进阶。宜妃娘家实力不错,在她身边伺候得大多是有经验精明的嬷嬷,提点宜妃忽略的事宜,“怎么?因四阿哥?” “子以母贵后半句,是母以子贵,四阿哥虽然是罚跪太庙,皇上派去,训诫四阿哥,是舒穆禄志远,是皇上看重的贤臣,说是训斥教导,实则怕四阿哥想偏了,找个能说耿直的陪着他,那件事儿主子不明白,四阿哥是为了太子爷,您没看四阿哥回来后,太子爷对四阿哥宠信有加,皇上判四阿哥为贝子,以往皇子阿哥都是一起进封,皇上却单独封了四阿哥,德主儿得宠,奴婢想一大半是在四阿哥身上,听说今儿四阿哥陪着万岁爷出宫去了,准是做了什么让万岁爷高兴的事儿,恩宠生母也让四阿哥有脸面。” 宜妃嗤笑:“皇上在大事上英明至极,可德妃最看重得可不是四阿哥,哼,谁不知道她最喜欢小儿子。” “到底是亲生的,德主儿为了在万岁爷面前争脸,不敢亏待四阿哥。上次因四阿哥病了,没指婚,主子,奴婢听说皇上曾向四阿哥保证过,会挑个好的。” 知德妃因四阿哥得宠,宜妃消了一半的气,恢复了些神采,“德妃看上完颜家的姑娘,她到是打得好尊盘,只是不知同皇上是不是相中了同一个,皇子阿哥嫡福晋都是皇上选的,即便是做母妃的也只能给他选几个侧福晋格格伺候着。” 承恩殿,幔帐垂下,外面隐隐的烛火映进来,康熙阖眼凝神,对伺候他十几年的女人新鲜劲儿早过去了,德妃保养得再好,也比不上曼妙的少女,肯招幸德杞,大半是因胤禛,胤禛还记得给他带回酱牛肉,康熙心中妥帖,胤禛是个忠孝的。 “万岁爷,臣妾给胤禛相看了个人。” “谁?” “完颜家的姑娘,各方面前很出色,最难得的贞静贤淑,臣妾看重了贞,如无上次意外,胤旗早就大婚了,拖到现在臣妾愧对他,打算选个好的给他,万岁爷,您看呢?” 第一百八十四章 停牌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五章 后遗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六章 逃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七章 铁血(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八章 乔装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丑女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章 现身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一章 初吻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二章 消火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相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四章 报复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五章 悲催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六章 嗣子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七章 委屈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初夜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一百九十九章 愁人(粉红150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章 刺杀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一章 心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二章 承诺(粉红180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三章 姑侄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四章 失误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五章 状元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六章 验身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七章 诗词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八章 赏赐(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零九章 暴漏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章 设局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一章 改变(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二章 卖萌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又晕?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进化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主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六章 郁闷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七章 活佛(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八章 赐婚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一十九章 分析(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章 备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一章 女婿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婚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三章 洞房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初夜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迟到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六章 喜怒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六十八章 公会挑战(十八) - 清悠路 - 醉夜吟 这次看到刘子莘从八歧大蛇身下爬出,窝巴?思密达已经不觉得意外了,自从上一局八歧大蛇被干掉之后,窝巴?思密达对于八歧大蛇的希望,已经不是百分之百了,他心里的期待,已经从八歧大蛇全部干掉对方,变成了对方是苟延残喘,对他们的威胁降到最低。 不可否认,窝巴?思密达的期待,一直很准。 刘子莘现在的情形不是很好,能够帮他的也只有一个夜魂殇,至于不死小强,刘子莘已经不指望了。 本来,不死小强身上有个群体治疗的大技,是可以让刘子莘恢复满血的,只是,刘子莘看了看时间,一多半的比赛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可不想因为回去治疗,而错过了攻击的机会。 拼,刘子莘望着前面的两面铁盾,心里已经对这次比赛的结果有了认识了。 既然要拼,刘子莘就使出了最狠的技能,白虎附身,一道白色光芒,从身上散发出来,刘子莘有如神助,迅速的冲进了窝巴?思密达的铁线防御。 这次,熟悉的感觉并没有从一开始就到来,刘子莘感觉到自己很清醒,他能够清楚的看到,他手中的大刀,落在剑客身上的情形,也能够看到,黑法师的魔法击中自己的情形。 这个时候,刘子莘倒是特别期盼自己的杀戮之心能够在瞬间爆发,可是,以前不盼,杀戮之心,总是在第一时间淹没刘子莘的理智,现在盼着,杀戮之心却迟迟未来。 被黑法师的万蚁蚀骨击中,刘子莘每动一下,都要忍受着巨大的折磨,这是一种来自灵魂的痛楚,刘子莘感觉到自己要疯掉了。 刘子莘恶狠狠的盯着黑法师,黑法师被瞧的毛骨悚然起来,连手中的法杖都忘了挥动,一路小跑躲在了狂战士身后。 “流星!坚持住!”刘子莘听到了夜魂殇的呼唤,夜魂殇已经接近了他们,刘子莘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一个已经残血的自己,加上一个刺客,能够干掉眼前的5个敌人么?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血量也在一点一滴的减少,更让刘子莘无奈的是,自己的体力也已经快被耗尽,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无力。 看到刘子莘已经显露出虚弱的样子,狂战士怒吼着,大斧劈向了刘子莘的身躯。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重击!刘子莘咬着牙,跳了起来,一记重击落在了狂战士的脑袋上,巨大的反弹力,让刘子莘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我还能打。”刘子莘喃喃自语,又是一记战神之力挥出去,狂战士的被这一击,打掉了一半的血量。 又是一记炎斩挥向了两个接近自己的剑客,刘子莘苦笑了一下,现在技能全部在冷却中,时间已经不等人,离比赛结束只剩下了最后的5分钟,对方的血量,都还有差不多半管血量,而刘子莘,已经到了油灯枯竭的尽头。 夜魂殇早已现身,现在正费力的和窝巴?思密达斗在一起,黑法师还在伺机发动技能,夜魂殇的处境也不妙。 就连不死小强,现在也发出着怒吼,朝这边狂奔而来,只是,刘子莘苦笑着,太迟了,无论从时间上,还是从状态上,他们都处于了完全的下风。 “流星!你要坚持住,我相信你能做到!”夜魂殇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声,刘子莘看着夜魂殇,她刚刚虽然一记凿击窝巴?思密达给打晕,却同时被黑法师的狂魔乱舞击中,血量直线下降,眼看就要挂掉了。 夜魂殇突然笑了,这笑容透着诡异,让看到笑容的黑法师不禁一怔,难道夜魂殇直到现在还不肯低头认输么? 是的,夜魂殇的笑声渐渐的变大,传到了赛场上的每一个玩家耳中。 伴随着笑声,夜魂殇的身体猛的炸裂,巨大的冲击波,让周围的每个玩家都感受到了强烈的震动。 眼看着夜魂殇在眼前发动了自爆,刘子莘心里的杀气瞬间爆发,本来枯竭的身体里,再次被复仇的力量所占据,杀!杀!杀!不知不觉中,刘子莘的伤口处,开始流淌出黑色的血液,眼睛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嘴里大声的喊着,杀!杀!杀! 对面的玩家,瞪大了眼睛,他们看到刘子莘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异常可怕的对手,身上散发出充满死亡的气息,那气息,在无形的宣布着他们的死刑。 伴随着气息而来的,是刘子莘手中那快如闪电的刀影,两名剑客在瞬间,被刘子莘割裂,割成碎片,鲜血,溅了刘子莘和附近的狂战士满脸。 鲜血,更刺激了刘子莘身体里的潜能,刘子莘只是轻轻一跨,就停到了狂战士面前,瑟瑟发抖的狂战士,犹豫了一下,手中大斧还是朝着刘子莘身上劈下。 大斧还在半空,狂战士就感觉到,胳膊上的力量已经消失了,他惊恐的看着自己胳膊,从身体分离,同时分离的,还有他的腿,他的脖子,跟着,一道刀影在他眼前闪过,他就化作了血雾,从赛场上消失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黑法师和窝巴?思密达,眼看着刘子莘冲了过来,却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窝巴?思密达的内心无比的恐慌,他已经掏出了认输的白旗,现在,多在这个疯子面前呆一秒,他都觉得会崩溃。 白旗轻轻的落在了地上,窝巴?思密达惊讶的盯着自己的手臂,手臂在瞬间,就被刘子莘斩断,“不要!”窝巴?思密达用尽力气发出最后的大喊:“别杀我,我要投降!” 晚了,刘子莘连让他发声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喊声,只有自己听得到,当窝巴?思密达的嘴唇在抖动时,他的脑袋和身体已经分了家。 而且,他即使喊出了,也不会有人听到了,黑法师比他还惨,刘子莘只用了一刀,就把黑法师立着劈开,黑法师直到倒下时,都不敢相信这一事实,他是这队人里唯一满血的玩家,他的心里还充满了侥幸,手中已经准备好了一颗黑魔炸弹,只差一点,就可以扔出去了。 直到他们全都出现在赛场下面的时候,他们的腿仍在颤抖,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窝巴?思密达颓废的拍了拍黑法师的肩膀,脸上露出了惨淡的笑容,从这一刻起,他已经决定,退出这个游戏,从今以后,再不碰游戏了。 这绝对是一场噩梦,窝巴?思密达迅速把公会会长传给了黑法师,就强行退出了游戏。 黑法师愣了一下,对着窝巴?思密达消失的地方,大声的喊道:“我们是亚军!窝巴,你不能走啊,我们还是亚军啊!” 带着无尽的疲倦,刘子莘来到了赛场外,和平时结束比赛就恢复状态的情形完全不同,刘子莘现在特别的困倦,他隐约的听到,身边的同伴在欢呼,只是眼皮发沉,刘子莘的双眼轻轻的闭上了。 一道黑影出现在刘子莘身旁,将刘子莘扶上了梦魇兽,快速的消失了。 这真是一场奇特的比赛,当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果的时候,名单上冠亚军的队长,竟然同时消失了。 主持人尴尬的举着话筒,本来想让这两人上台来发表一下获奖感言的,可是现在,一队在发愣,另一队在发呆,全然听不到主持人那精彩的评论,主持人一下子就被晾在了台上。 “流星!流星!流星!”参观比赛的玩家们发出震天的吼声,让主持人的灵魂再次附体。 “请前三名获胜公会的队伍,选出一位代表上台领奖!”主持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短暂的冷场之后,再度响起。 飘尘,黑法师,听到主持人的喊话,来到了领奖台上。 千山明月看了看大家,目光落在了夜魂殇的身上,真诚的说道:“殇儿妹妹,你上去领奖。” “明月姐姐,还是你去。”夜魂殇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千山明月的热情,急忙推脱道。 “走,干脆咱姐妹俩一起上去。”千山明月笑了,拉起夜魂殇的胳膊,两人直奔领奖台。 见到有代表上台,还是两位美若天仙的美女上台,场下如潮水般热烈的喊声才停了下来。 “大家晚上好,你们愿意和无敌的勇者在一起奋战么?你们愿意和漂亮的美女在一起打怪么?你们愿意做全服的王者么?来,加入战魂,将是你们游戏生涯里的一个骄傲。”千山明月一接过话筒,就不放过这个免费的广告机会。 “我愿意!”主持人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 “我愿意!”场下的观众大声的喊了起来。 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场上的气氛达到了极致。 “有奖品么?”夜魂殇对着还在发愣的主持人莞尔一笑。 “有,有,有!”主持人清了清嗓子,为自己的失态而觉得奇怪,难道是自己融入的感情太丰富了? 伴随着奖品的发放,比赛结束了,千山明月和夜魂殇捧着一块不知名的七彩石头,悄然离场……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多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八章 pk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二十九章 报应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章 配合(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一章 完胜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二章 欢乐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三章 规矩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四章 清闲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五章 怡情(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六章 巧遇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七章 南巡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八章 规矩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三十九章 黑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章 脑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一章 怨念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二章 炮灰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三章 比试(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四章 人缘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五章 亲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六章 离宫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七章 愁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八章 出京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四十九章 困境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章 洗具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王(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二章 桃花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三章 喜脉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四章 联手(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五章 谋士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六章 哈皮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同(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八章 催眠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五十九章 偷香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章 仗势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一章 报应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二章 疯狂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二章疯狂 太医很快来到毓庆宫给李芷卿看眼病,放在现代失明都是很难攻克的难题,眼睛周围的神经遍布,借助现代科学仪器都检查不出根源。光靠把脉,还不是太医院最好的大夫把脉,诊断不出原因来,李芷卿不过是太子的侍妾,太医能来都已经给足了太子胤礽的面子,太医留下了药方离去。 李芷卿躺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口中喃喃不停的说着报应,伺候李芷卿的宫女们心思都活泛起来,一个失明的侍妾,哪有前途?后听说太子爷知道李芷卿的病情后,只说了一句知道了,李侧福晋命人将李芷卿送到毓庆宫最偏僻的院落里去,怕李芷卿的晦气沾染上她,影响肚子里尚未的皇嗣。 胤礽准备大婚迎娶太子妃,李芷卿突然失明是极为晦气的事儿,他哪会招幸残障的女子?很快绝sè的李芷卿就被太子抛到脑后。 权臣索额图不停同太子商谈康熙皇帝御驾亲征的事儿,暗中挑起太子的野心来,什么当太子已经二十多年了,历史上很少有当太子这么长时间的等等,胤礽对康熙皇帝有孺幕之情,斥责了索额图,然经常听着胤礽难免有些心动,大阿哥胤褆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下面还有一众兄弟,胤礽也不像原先那般相信康熙。 尤其是听说康熙帝盛赞了八阿哥胤禩后,胤礽心中有了危机感,当得知郭络罗氏不经过选秀直接栓婚胤禩后,胤礽知晓这是给生母位分低微的八阿哥增加优势,虽然安亲王府远远不如顺治朝显赫,但郭络罗氏在宗室中甚是有脸面,对八阿哥是极大助力,太子危机感更重了些。 此时别说李芷卿了,就是太子妃,也没朝堂上风云变化来的重要,胤禛从旁看着胤礽,并没吭声,那个怪梦难道是真的?梦中有些事情应验了。 失明的李芷卿更为敏感,虽然神智上受打击有些不清不楚的,但生活的坏境变差了,身边的人也少了,她还是能感觉到的,打发脾气关上了房门,李芷卿对着门外喊道:“谁敢进来,我宰谁的脑袋。” 随后进了空间,李芷卿在空间里眼睛不是黑暗的,虽然也赶不上原来的视力,但好在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她不相信自己得病了,是使用空间技能的副作用,这么想着李芷卿心里安定了不少,外面条件差,她可以住在空间里,用泉水清洗眼睛, 李芷卿被踢出了空间,随后她如何都进不去空间了,李芷卿此时才真正的发狂,“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别人用空间都没事,她们用空间用异能算计小年糕,算计那拉氏,算计四四的大小老婆都没事,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什么都有副作用?为什么?不公平...” 外面奴婢耸耸肩膀,李格格怕是疯了,满口的胡言乱语呢,神诀失调的人她们可不敢靠近,所剩不多的宫女离得远远的,李芷卿推翻了桌子,“难道不嫁给四四,空间就欺负我?可我何尝不想嫁给四四?造化弄人...我有什么办法?” 李芷卿想着是不是因为她主动出击才有这么多的副作用?难道有着空间有着异能被人害过一次,流产一次再报复回去,就没副作用了?她从来看看不惯明明有金手指却受了委屈再报复清穿女,“主动争取是错?是错?哈哈哈...原来我错了,我应该继续装13的,受了挫折再报复,狠狠的报复回来,不仅能得到男人的同情,还不受副作用的影响?哈哈哈..” 李芷卿如何发疯暂且不提,总之她这次因空间惩罚受足了教训,这世上就没白吃的午餐,利用空间异能得了多少好处,就得有多少的副作用,老天爷最是看不惯用异能空间欺负人的存在,世界是公平的,既然穿越都算是金手指,再加上异能空间,同一时代的人还能混吗? 一旦出现严重的不公平,世界会崩溃的,虽然舒瑶的异能空间同样有副作用,但她最好的一点是太慵懒,没什么坏心思害人,只想借着异能空间占点小便宜,她如果害人的话,更愿意学瓜尔佳氏用现实的条条框框圈死人,空间是用来偷吃的利器,异能是用来保命防止太无聊的东西,真正大杀器是额娘哦,舒瑶一点都不担心异能空间的副作用。 额娘也解决不了的话,舒瑶直接用炸药轰人算了,反正这世上有玻璃,有硫磺,以后硫酸等等舒瑶可以用到的东西,她根本不需要异能那些看似种类繁多,其实作用不是很大的选项,利用声波共振,舒瑶能刺穿旁人的耳膜,利用太阳光线能刺瞎旁人的眼睛,科学知识就是力量。 这些不算异能空间福利,老天爷惩罚也惩罚不到舒瑶身上,谁让你让纯理科生穿越了呢,老天爷其实很庆幸舒瑶不招惹是非,也庆幸没人太敢算计舒瑶,否则这么个大杀器放出来,世界不崩溃真的真的好难。 穿越大神看多了熟知历史的清穿女,想看看对历史一无所知的清穿女如何在清朝生活,结果一不小心给她找了个反穿越的亲妈,穿越大神哭了,老天爷笑了,李芷卿倒霉了,当然更倒霉憋屈的还有很多人。 永和宫德妃终于等到了迟来的舒瑶,她此时根本不用装病,脸sè难看得暗黄,但眸子却很亮,“胤禛福晋。” 舒瑶走得很稳,不稳点也不行的,肚子有点大,来到德妃面前,向桃子使了个眼sè,桃子三跪九叩行大礼,舒瑶在旁边道:“给额娘请安。” 德妃明为理智的弦崩断了,啪的一声拍着桌子,“你连安都不能请?你这是瞧不起本宫?如果是万岁爷在,你还是用贱婢来代替?” 舒瑶眯了眯眼睛,生意如同寻常般娇软,“您消消气,消消气,您身子不好,不能再生气了啊。” 德妃差一点鼻子没气歪了,见舒瑶一副镇静,就没觉得出慌乱来,怒道:“你给本宫跪下,你额娘既然教不好你,本宫亲自调教你什么是礼仪规矩。” 永和宫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出,从没见过德妃娘娘如此震怒,可瞥见皱着小眉头的一动不动的四福晋,宫女不得不在心里说声服了。 舒瑶皱眉不是因为德妃的震怒让她下跪,按阿玛教的有理走遍天下,凡是占着道理不用怕任何人,以前她不怕,现在更不需要怕了,谁让她是康熙皇帝亲自指给胤禛的四福晋?她可是堂堂正正的爱惜觉罗家的媳妇,按照当下的规矩她是正经的主子,而的德妃娘娘...将皇族当成世家大族的话,她不过是个妾,充其量是贵妾,也就是半个主子罢了。 寻常舒瑶恭敬着孝顺着德妃,是她孝顺,如今她可是怀着子嗣,两个主子怎么都比德妃大,一加一绝对大于二,德妃想让她跪下,你当你是康熙帝啊。 异能频频传回德妃情绪上的波动,舒瑶看到德妃眼底诡异的红光,这是怎么回事?舒瑶不由得多想,往常德妃就算再不喜欢自己,表面上是过得去的,今rì完全撕破脸面,有孤注一掷的感觉,这不像是德妃。 舒瑶虽然想了解德妃到底出了什么意外,但也不敢贸然的凑上去,她担心德妃突然疯狂推开她,舒瑶退到了安全距离,安全第一,安全第一,舒瑶默念了两句,完全不理会德妃让她跪下这茬,德妃蹭的一下站起,食指指点着舒瑶: 舒瑶十分庆幸她没凑上去,越发觉得德妃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说被人cāo控了?舒瑶运用异能趁着德妃jīng神混乱凌乱,防备最低时入侵德妃的脑袋,她没为别人牺牲的打算,运用异能太耗费体力,并不是有身孕的舒瑶能承受的,遂舒瑶抱着能找到就找,找不到由着德妃疯狂的念头,却意外的看见了李芷卿给德妃奉茶时的画面。 催眠吗?舒瑶真想把老天爷揪下来揍一顿,他还能给李芷卿开多少的金手指?实在是太欺负古人了吧,李芷卿也是,有这样的好法子用在德妃身上作甚?德妃同她没一毛钱的关系啊,直接用在太子身上求得专宠多好,就算实验也别德妃啊,身边的宫女不是一大堆嘛。 “跪下,跪下。” 德妃耳边不停有人说,‘处罚她,她是祸害,她是祸害你儿子的妖jīng,有她存在,你最疼的小儿子会远离你。’ 舒瑶无奈叹了口气,怎么都不能眼看着胤禛有个疯额娘,德妃一旦疯狂了,舒瑶不信康熙皇帝还会容许德妃一直做主位妃嫔,德妃疯狂对胤禛的影响太大了,也会影响到舒瑶悠闲的生活,她总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被人议论说有疯狂的基因吧,会被人嘲笑的,大人到没什么能自我调节,但小孩子被人笑的自卑了就坏了。 舒瑶看着亲和力上的点数,真想哭啊,再次点了洗白损失了百分之二十的点数,加在了安抚人心的选项上,为了胤禛,为了儿子,她的点数啊,她的损失谁来弥补? 异能打向了德妃,安抚人心的力量加强,德妃逐渐平静下来,舒瑶看出德妃没什么杀伤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感觉康熙在外面,做了好事得留名,舒瑶上前,关切的道:“额娘,儿媳陪着您。” ps加更送到,求粉红,小醉不喜欢凭着异能什么的扰乱别人,李芷卿的惩罚重了些,世界是公平的。 第二百六十二章疯狂 第二百六十二章疯狂,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三章 好处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三章好处 即便知道康熙皇帝和胤禛就在外面,舒瑶有心卖好,卖孝顺,也不愿意多动弹,示意旁边发傻的宫女将德妃扶着躺好,宫女被眼前的局面弄得不知所错,方才德妃娘娘还打算怒斥四福晋,怎么一会功夫就晕了? 舒瑶叹了口气:“额娘有你们伺候得cāo多少的心?没一点应变能力。” “桃子,梅子,你们来,让她们学学。” “是。” 桃子梅子强忍住笑意,舒瑶经常将乱摊子留给他们收拾,单以处变不惊来说,她们绝对被舒瑶锻炼出来了,主子从小到大多少的奇思妙想?她们如果还惊诧太没用了。 不用舒瑶多吩咐,桃子让人抬来了铺陈着厚厚垫子的椅子,扶着舒瑶坐在上面,并命人上茶水,上点心,上水果,上各种各样的零嘴,共舒瑶取用。 宫女内侍们更为吃惊,这是照顾德主儿还是四福晋。安顿好了舒瑶,桃子梅子才让人照顾德妃,舒瑶吃着点心眼看着桃子指挥着永和宫上上下下的奴婢,时不时的指点一下,叫太医的叫太医,给德妃擦汗的擦汗等等,永和宫一阵鸡飞狗跳,而舒瑶稳坐钓鱼台,非常的悠闲自在。 因舒瑶洗白了点数帮德妃恢复神智,舒瑶总不能白吃这亏,用唯一能用的异能,让德妃冷汗淋淋算是出口气,舒瑶被折腾着进宫,心里真烦着呢,老天爷真想问一句,到底是谁折腾谁?从舒瑶准备进宫时,谁都比她辛苦好不好? “咳咳,咳咳。” 康熙皇帝在外面待不住了,走进了永和宫,在他身后是垂着脑袋的胤禛,得,他根本白cāo心了,舒瑶擦掉嘴角的点心渣滓,扶着桃子的手起身,软软的道:“皇阿玛。” 做出弯膝盖的动作来,康熙见舒瑶清澈的眼眸,有些不自在道:“好了好了,你身子重,免礼。” “谢皇阿玛。”舒瑶本来也没打算行礼,康熙如此善解人意,甜甜的笑道:“您是好人,圣明之君,尧舜禹汤...” “够了。” 这种直白的称赞康熙帝实在是愧领,不过是她不让行礼,同尧舜禹汤扯得上关系吗?敢情让她行礼,自己就不是好人了,就不是圣明之君了?什么逻辑啊。康熙帝有点郁闷了,瞥了一样舒瑶,可见她笑眯眯的小模样,又不忍心苛责她。 舒瑶原本身子就娇小玲珑,成亲快两年了,也没熬到舒瑶所期盼的二次发育,想着一定是胤禛‘摧残’她太过,才耽搁了她发育,因有这个念头,舒瑶没少给胤禛苦头吃,如今她怀着身孕,肚子圆溜溜的,人也胖了两圈,衬得她娇小些,跟圆球差不多了,舒瑶为此十分的头疼生产后的减肥问题。 但在旁人眼中,舒瑶因怀孕更多了几分可爱,康熙帝看着她,会心一笑:”朕体谅你辛苦,赐坐。” 舒瑶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眨了眨眼睛道:“儿媳说得都是实话,您真是圣明的君主。” “朕晓得你不会骗人。” 舒瑶真诚的形象深入康熙帝心中,别人在说什么都没用,虽然从进宫起舒瑶让他哭笑不得,但不得不说舒瑶很好的保护了康熙的孙子,“你育嗣有功,赏。” “不用了,儿媳什么都不缺,四爷将儿媳养得很好哦。” “...” 康熙皇帝沉默了一会,瞥见胤禛耳根有点红了,板着脸道:“当朕不知道你懒散,是不是琢磨的还得起身谢恩?” “要不说怎么皇阿玛最最圣明呢,一来一回的叩谢赏赐,真的很折腾人。”瞥见康熙帝面sè不好,舒瑶轻轻晃了晃脑袋,鬓间的流苏也晃出光晕来,越发衬得舒瑶机灵可爱上几分,“您别生气,儿媳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缺,况且任何身外身外之物,都没她来的重要。” 舒瑶指了指凸起的肚子,又是慈爱又是无奈,“活动多了,她不高兴,活动少了,她还是不高兴,皇阿玛,她好难伺候,比我愁人多了。” 康熙帝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 “胤禛福晋那,你还知道自己愁人啊?朕以为你...你不知道呢。” “其实儿媳也是最近才发觉的,您虽然见过儿媳次数不多,可每次见到儿媳,都是...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儿媳知道您忍得很辛苦,皇阿玛,要不你别忍着了,说儿媳几句宽宽心也好,瘪出病来,四爷会难过的,他一难过,儿媳心里也不好受。” 康熙帝有看了看明显露出吃惊的样子的胤禛,“她说得是你?” “皇阿玛别听他浑说,儿臣...” 胤禛虽然被志远一家拐带得学会了滑头,但xìng格使然,哪里是一时就改变的?他即便心里装着康熙皇帝,也不会像舒瑶说的直接,康熙帝会相信吗?会不会弄巧成拙?以为自己和舒瑶在邀宠谄媚?兄弟们怎么想?朝臣们怎么想?好吧,胤禛把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想得复杂万分。 “怎么是我胡说?上次皇阿玛龙体不愈,爷回家念叨了一个晚上,扰人清梦的呢。” 舒瑶皱着小眉头,很委屈的腕了胤禛一眼,说了好多胤禛因康熙的称赞或无视,或训斥等等的反常,有真有假,舒瑶记得额娘教过的,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真话百分之八十,谎话百分之二十,舒瑶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教导她诚实的阿玛,但这等机会不用白不用啊,况且她异能损失了那么多点数,怎能不多挣点好处? 指望着胤禛开口谄媚什么的,舒瑶这辈子都不用想过太平rì子了,胤禛是学不会卖萌的。也不算舒单独为胤禛,额娘教过,胤禛好了,她才有好rì子过,胤禛倒霉,她也得跟着,呜呜,皇室不能休妻,她也不能离婚的说。 因舒瑶总是诚实的形象深入康熙内心,他倒是不怀疑她说的,胤禛却急的有些跳脚,他是表现了舒瑶说得那些,但背后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康熙帝,他是被舒敖气的好不好?每一次都不让他碰,折磨他,跟他辩驳胡胡搅蛮缠,胤禛只能装作很受伤,或者发挥话唠的本事,让舒瑶不耐烦了,他才有机可乘。 舒瑶的心肠软,他如果脸sè不太好,或者被康熙说了,往往比较容易达到目的,况且有个能说的福晋,胤禛话唠也有人听啊,胤禛偷偷的瞄了一眼康熙,“她是胡说的。” 胤禛此举更打消了康熙的疑心,事情往往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康熙帝慈爱般点头:的四儿子就这脾气,有什么都不肯说。” “就是呢,总是让我猜,您也是知晓儿媳,又笨又懒,谁知道他想的什么?” 舒瑶添油加醋,将胤禛重重的’恶劣’行径告诉给康熙知道,最后义愤填膺的道:“皇阿玛应该好好的训斥他,谁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晓得他想什么,其实蛔虫也不知道,蛔虫是在小腹,不是在心上,也不是在脑子里,想法主要是...” “朕会训斥他的。” 康熙直接截断了舒瑶的歪楼,只要想到心上,脑袋上张满蛔虫,康熙恶心得很,看向胤禛的目光带着真是辛苦你了,胤禛耷拉着脑袋,“儿臣习惯了。” “这习惯可不成,得改,当心闷出病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四爷不注意身体,便是不孝,皇阿玛,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 康熙帝和胤禛相视无语,她的耳朵怎么真么尖儿,根本没你什么事好不好?康熙帝按住胤禛的肩头,压低声音道:“她可是你选的,朕是顺了你的心意,你当时说不后悔的。” “儿臣多谢皇阿玛成全。” 康熙将指婚的责任推给了胤禛,有这样的福晋,不是康熙的错,是胤禛自己挑的,所以结果是你自己承受吧,康熙帝绝对不负责。 舒瑶笑眯眯的吃水果,她因胤禛那句不后悔,心情还是不错的,她没白为胤禛出谋划策,胤禛很有良心嘛。床榻上被人忽略已久的德妃娘娘终于能移动发出声音了,其实她从康熙进来时就醒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无法出声,对身边的一切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德妃呕血啊,英明神武的康熙帝怎么就被舒瑶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骗了呢,她是在讨好卖乖,是在为胤禛邀宠,万岁爷,您醒一醒啊,内心纠结的德妃各种羡慕嫉妒恨,这种事她做不到,能做成的唯有舒瑶, 刨除康熙帝对太子的宠爱不算,对其余皇子所剩不多的耐心疼宠,被舒瑶只言片语生生的给胤禛分去了一多半,在康熙眼里沉默的胤禛,是都有孝心不懂的表达的皇子,是孝顺的儿子,德妃想着她为十四阿哥忙东忙西,筹划来算计去,还及不上舒瑶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皇上...万岁爷...” 舒瑶惊喜道:“额娘清醒了,皇阿玛,额娘清醒了呢。” 康熙帝沉着声音道:“胤禛带你福晋回府,朕给她恩旨,在府里安心养胎。” “谢皇阿玛恩典。” 康熙的意思是舒瑶不用再出门了,即便是德妃传唤,都可以不用进宫,舒瑶非常高兴,抚了抚身同胤禛出了永和宫,而康熙面沉如水的说道:“德妃。” ps虐德妃,根本不用舒瑶动手,康熙不是傻子哦。求粉红,求粉红,今天尽量争取双更。 第二百六十三章好处 第二百六十三章好处,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四章 孝心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四章孝心 德妃顾不得身体虚弱,从床榻上滑下,跪伏在端坐着康熙帝的面前,不用舒瑶用异能冷汗淋淋,她此时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黏在身上,她进宫伺候康熙帝这么多年,还是能听出康熙皇帝平静语气里蕴含的不满,康熙皇帝最不耐烦嫔妃解释,磕头道:“臣妾在。” 康熙皇帝宽着茶叶,一下一下,茶杯盖碰着杯子,叮叮的响声,每一下都让德妃心慌意乱,拖着疲倦的身子,将柔弱恭顺展现在康熙面前。 康熙垂头看着茶杯里悬浮的茶叶,没理会德妃的柔弱,思绪回到乾清宫,胤禛呈上太子胤礽让他查证的折子后,一声不吭的跪在他面前...倔强冷傲的老四死死的扣着地砖,康熙帝是真真是心疼了,儿子还是自己疼啊,康熙帝对每一个成年皇子虽然不假辞sè,但从心底来说,他是真疼他们,盼着他们成才辅佐太子胤礽,延续大清江山。 满京城都知道德妃叫了四福晋进宫,舒瑶又在宫里弄出大动静,康熙帝很难不知道,不是没有嫔妃叫儿媳妇进宫,但他从没听过有舒瑶这般的,真难为懒散不爱读书的舒瑶从哪将以前的规矩翻出来,好多都是尚未入关时定下的了。入关后约定俗成谁也不敢不得康熙帝的准许敢宫中乘坐肩舆。 康熙帝一点都不担心舒瑶会吃亏,本来不想理会的,但胤禛跪着一言不发,无法保护妻儿平安,无法苛责生母,康熙帝明白了胤禛的苦楚。 他知晓德妃虽然表面上喜欢四福晋但心底是不喜欢舒瑶的,不是所有人都像康熙帝懂得欣赏舒瑶,这次的事如果不解决,德妃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舒瑶麻烦,虽然看舒瑶同德妃斗法也是个乐事,然最尴尬的是胤禛,最痛苦的也是他。 康熙帝心软了,带着胤禛驾临永和宫,站在外面听见舒瑶对德妃的安慰,虽然她一根指头都没动,也没围着德妃侍奉,但桩桩件件的安排,足以证明舒瑶对德妃的孝心,康熙对她是满意的。 “朕有胤禛这儿子,但不是只有你一个妃嫔。” 德妃身子仿佛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呜咽道:“臣妾是疼四福晋的,有恙后一直惦记着她,才会让人...” “得了,你什么心思,朕不想听。” 康熙压下德妃为出口的解释,冷冷的说道:“你可记得你因何晋位为嫔?因何有了六阿哥?” 德妃死死咬着嘴唇,“蒙万岁爷恩典。”能一路晋级为后宫数得上的妃子,能生下三儿两女,德妃始终认为在康熙心里她也是有着一分的分量。 “你晋位为嫔,是因为胤禛,你再次承宠,是因胤禛,朕给你点德字为封号,是因...因你将胤禛交给了皇贵妃。” 康熙帝神sè黯淡了一分,当时德妃满心欢心的将胤禛送给皇贵妃佟佳氏,转过身时眼里是不舍的泪水,那时的德妃深深触动了康熙,让他想到自己的生母,不是生母狠心舍下自己,他又如何能坐上皇位? 康熙帝对佟家多有有待,鄂伦岱再混球,他也包容着,不是因为表妹佟佳氏,最重要的原因是康熙愧对生母,照拂于佟家。 德妃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她的一切是因为胤禛得来的?康熙不是对她另眼相看?虽然有些事是德妃故意安排下的,也知道帝王无情,然女人心底都会有一分美好的向往,尤其是德妃也曾经受宠过一段rì子,被万圣至尊宠着,德妃飘飘然,做为皇帝想要宠一个女人,很容易让人迷失,德妃再谨慎也会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可今rì一盆凉水浇到头上,德妃记忆最深最美好的回忆,被康熙无情的击碎,她最大的好处是生了胤禛,不是因她贤惠,不是因她的美艳,不是因她的体贴,不是因她的乖巧,是胤禛胤禛...德妃心被康熙无情的话语狠狠的捅了一刀,忍着泣血的冲动,德妃抬眸看向康熙皇帝。 “万岁爷,臣妾记住了,胤禛是臣妾的儿子。” 盈盈脆弱的德妃,让人心生怜意,然遍览天下粉黛的康熙帝什么没见过?有很多比德妃会哭的,康熙道:“你记得便好,再让朕知晓你亏待胤禛...朕看你不必再为妃了。” “臣妾知错。” 德妃频频磕头,砰砰的响声,一会额头红肿了,康熙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德妃颓废般的瘫软在地上,康熙最为重视子嗣,妃嫔...于他来说有算得上什么?她最错的一点是不是忽视了胤禛,而是将怀孕的舒瑶叫进宫来,不管舒瑶怀得是男是女,都是皇室血脉,岂容她就折腾没了? 这番折腾,又惊又吓,再加上德妃心里一直坚持美好崩塌,德妃真的病了,高烧咳嗽,德妃心里又恨又悔,同时也觉得奇怪,按她的心xìng如何都不会在舒瑶怀孕时让她进宫的,这不是将一切摆在明面上吗?她是一时糊涂?不对,是中了邪,德妃拖着病体,彻查起永和宫来,如此气火攻心,德妃病情越来越重。 因德妃身体虚弱,太医也不敢开太凶猛的药,大多是滋补为主,德妃命悬一线之时,胤禛来请安时训斥了太医无能,站在德妃床榻前,看着虚弱几乎气绝的德妃,胤禛握紧手里的药方,他始终无法忘记梦中在众人怀疑雍正皇帝继位时,德妃出面捅了雍正一刀,逼得他差一点自裁.. “看看这药方能不能用。” 胤禛甩手将药方扔给太医,“再医治不好额娘,爷请旨意摘了你们的脑袋。” 胤禛离去,太医捧着药方研究了一会,按照药方为德妃熬药,德妃费力的撩开眼睑,迷蒙间看到胤禛离去,嘴唇嗡动:“胤禛..胤禛...” 谁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就连德妃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何会叫胤禛,而不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苦药入口,虽然这么多天德妃一直喝中药,但从未喝过这么苦的,德妃忍着苦,将苦药喝了,感觉身上清凉上些,混浆浆的脑袋也清醒了点,胤禛带来的药方是管用的,德妃挺过了最难的一关。 “回皇上,四阿哥送得药方价值千金,是失传已久的,据说仅仅在药圣时出现过。” “嗯。” 康熙皇帝让喋喋不休的太医下去,低声问道:“他从何处得的?” “回万岁爷,听说是四福晋的嫁妆。”李德全压低声音,“您晓得,志远大人府上最多的就是书,许多孤本都能在他府上找到,志远夫人不仅喜欢唐的古玩,还很有眼力,一看一个准,她养得牡丹也好,在京城里同样千金难求,许多稀奇的品种,唯有她能种活,前两天四福晋给太皇太后送了几盆来。” “她也擅长中牡丹?”康熙问出这话,有严重的怀疑,倒不是疑心谄媚于太皇太后,而是舒瑶没耐心侍弄花草。 “从公爵府抢来的...” 李德全满脸的笑容,见康熙挑了挑眉,接着说起舒瑶同瓜尔佳氏因几盆牡丹的大战,瓜尔佳氏无奈’送了’女儿几盆,康熙听后大笑,原来舒瑶的额娘也会觉得头疼,被憋屈的不单单是他一人,康熙听着,心里舒服得多,也涌出几分暖意来,胤禛是孝顺的孩子,就是太不会说话了,去永和宫送救命的药方,都不肯多言两句,康熙感慨般叹道:“朕没白教他。” 慈宁宫,太皇太后看着几盆牡丹,捂了捂额头,痛苦道:“来人,赏四福晋。” “嗻。” 知道详情的苏麻嬷嬷忍着笑,等道赏赐送出去了,眼前也没什么人,“主子,想开点。” “苏麻,这事不许任何人知晓。”太皇太后眸光闪烁,“哀家没输给四福晋。” “是,是您看四福晋有孝心,看她有身子辛苦,才会赏了她的。”苏麻嬷嬷垂头忍笑,能从主子手上赢去东西的有多了一个,滚黛福晋后继有人了。 “同她一个刁钻样儿,还说太子大婚会回来看看,光送来一封书信。”太皇太后叹道:“不晓得哀家还能不能再见她一面。” “滚黛格格不是说了,平定西北她会回京常住。” “当哀家不晓得?她是被吉哈哄的,不来京城。” 太皇太后恨得咬牙切齿,“你说科尔沁最出sè的格格怎么就落到他手里了?他到底哪好?都入土的老头子了,等见到滚黛,哀家非训斥她一顿不可。” 苏麻嬷嬷轻轻摇头,到时主子一定说不过滚黛格格,提起她主子格外的jīng神,如四福晋私下说的,有个念想主子能身子能好些。 舒瑶挺着肚子,挥动着小拳头,地上是长长的账单,虽然欠着系统的空间币下辈子也还不清,可不带这么多零的啊,“一个药方就这么多零,系统你太无良了。” “你说谁无良丫头...”是谁撒娇打滚,又是谄媚,又是巴结的讨药方?系统发誓再也不给舒瑶额外的好处了,死丫头翻脸不认人。 舒瑶看了账单后轰炸了系统一个多时辰,“就是你。” 舒瑶喝了果汁,转身溜达出空间,将愤怒的系统扔到空间里,她就快生了,坐月子不能总是陪系统玩,她得做好十足的准备,迎接小宝宝。 ps今rì双更,求粉红,下一章舒瑶生产,到底是男是女呢,望天,需要思考。舒瑶胤禛非常的腹黑,好处全赚到手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孝心 第二百六十四章孝心,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五章 生产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五章生产 “不可再吃了,当心存存食儿。” “额娘。” “你懒得动弹,此时你不适合走动。” “额娘。” 瓜尔佳氏夺过了点心盒子,摸了摸不甘心撅着嘴的舒瑶额头,眼底满满是慈爱,“瑶儿。” 瑶移动了一下身子,躺在瓜尔佳氏腿上,眯着眼睛享受着母亲的抚摸,软糯的声音担着一丝担忧:“我怕没力气。” “傻话。”瓜尔佳氏知晓舒瑶是担心没力气生下婴孩,她虽然也担心舒瑶,但还是信心十足的为女儿鼓劲:“你一定会平安生下来的。” “嗯,我舍不得离开您。“ 舒瑶最近总是做噩梦,好像她会难产的噩梦,其实她一直想再晚点生孩子,身子太小了,威胁系数太高,可胤禛那次..不想让额娘跟着担心,舒瑶软绵绵的问道:“额娘为何让我给太皇太后送牡丹啊,还得从公爵府里抢出来?“ 瓜尔佳氏笑道:“当然是给我的瑶儿增加分量,没牡丹就没太皇太后的赏赐,瑶儿不是最缺银子?” “哪有,四爷给了一大笔呢。” 舒瑶打了个哈气,一会功夫又睡熟了。瓜尔佳氏一下一下摸着女儿的额头,安抚般低言:“瑶儿,额娘会给你最好的。” 康熙帝不会多管后宫的事儿,太皇太后地位在那摆着,她对舒瑶有好感的话,德妃娘娘的rì子会难过上几分,虽不敢比较太子妃,但太子妃以下,舒瑶必须是太皇太后跟前最得意的人。 之所以让舒瑶将牡丹花贡献进宫去,一是因她同太皇太后的赌约,二是为了彰显孝道,再如何舒瑶对德妃稍显冷淡了些,德妃在康熙和太皇太后面前多说几次,难保不会有他们不会多想,孝顺太皇太后也可证明舒瑶是懂得孝道的,只是德妃...亏待了儿媳妇,不是不孝顺正经的婆婆,是德妃不稀罕舒瑶。 舒瑶不需要明白太多,顺应本心行事就好,别的瓜尔佳氏会安排,如果像她一般多算计心机,康熙和太皇太后对舒瑶会多几分jǐng惕猜忌,会得不偿失。 瓜尔佳氏哄睡了舒瑶,将软缎被子盖好,站在床榻前看了好半晌女儿甜美的睡颜,瓜尔佳嘴角勾笑,在后背算计人的差事还是她来做吧,女儿平安喜乐,无忧无虑就好。 听见门口有动静,瓜尔佳氏将象牙柄的扇子交给桃子,迈步凑出东次间,屈膝道:“四爷。” 胤禛停在门口处,让了半礼:“志远夫人。” “此番来四爷府上,我带了些好茶叶,四爷不妨试试?” “嗯。” 胤禛也有心思放不下,随着瓜尔佳氏去西堂屋,两人落座后,梅子端上茶悄悄退出,胤禛抿了一口道:“好茶。” “是皇上赏赐的。” “志远大人深受皇阿玛宠信,在大臣中数凤毛麟角。” 瓜尔佳氏略带一丝谦虚:“四爷过奖了,是皇上晓得老爷好茶好吃,才赏赐下来。” “爷是沾了志远大人的光。” “您娶了舒瑶,哪有沾光一说?仔细被老爷听到了,又会来说教一番。” 胤禛眼角上调,眉宇间缓和了些,食指上带着翠玉sè扳指同茶杯相碰,叮的一声,“那张药方?” “您总是德妃娘娘的亲生儿子。” “嗯。” 胤禛放下茶杯,拇指紧扣着扳指,释然般的身子向后靠了靠,因他德妃亲生儿子,不能眼看着她病重而不苦思良策,康熙帝正在盛怒时,对德妃不假辞sè,然一旦德妃病故,毕竟是陪伴了康熙这么多年还算得宠的嫔妃,康熙回过味来,也会有一分念想。 “故人总会被记得,不好也是好了。”瓜尔佳氏淡淡的说道,“过两rì不就是元后的忌rì?想必皇上回去祭拜一番吧。” 康熙念着德妃的一点好处,对胤禛对舒瑶会觉得不满,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德妃的病是康熙训斥出来的,然英明神武的皇帝是不会犯错的,所有的错都会归结在他们夫妻身上。 “爷记下了。” 胤禛进宫献上药方,康熙皇帝一定会知道,“辛苦志远夫人寻找药方...” “当不得,药方是四福晋在陪嫁的书籍上翻到的,不怕四爷笑话,当时四福晋出嫁,忙得我是晕头转向,铺陈首饰,四季衣服等等都是我安排下的,唯有陪嫁的书籍...您也晓得书轩爱书如命,他书房的书籍动不得,老爷子去了庄子上养病,他临行前将书房托付给四福晋,我便去书房找了随意搬了几箱子书籍充场面,谁知里面有救命的药方,不瞒您说,我听说了也吓一跳,四福晋气运太好了些。” 胤禛看出瓜尔佳氏不似作假,想到甜软的小人,她的气运一直不错,胤禛心中的疑惑消失了,过了一会道:“皇阿玛御驾亲征,爷领着正红旗。” “我让书逸入了镶白旗,里面大多是都统府的故交,料想不会有人刁难他。” 胤禛眉头松缓开,“也好,爷会看着他些。” 原以为书逸也会入正红旗,瓜尔佳氏岂能将把柄送到旁人手上?轻声道:“听老爷说过一嘴,太子爷监国,索大人辅政?” 胤禛无可无不可的道:“皇阿玛会下明旨昭告天下。”这等事是公布于众的,没隐瞒的必要。 “西北苦寒之地,听都统府打过仗的老人说过,早起穿棉袄,中午穿薄衫,深夜盖棉被都觉得冷,请四爷多当心些,在疆场上一怕战败,二怕生病,得了病哪有力气打仗?” 禛心里涌出一分暖意。 瓜尔佳垂下眼睑挡住眼底异sè,胤禛随口道:“有大哥在前面顶着,爷不一定能捞到战功,不过是随扈西北,福晋不用担心的。” 胤禛以为是舒瑶会担心,瓜尔佳氏撩了一下眼睑,“西北同京城远隔万里,消息不顺畅,她哪里会不担心?您平安无病无灾的就好,疆场上瞬息万变,总会有似真似假的消息,您既然不指望军功,我会同她说,消息也不都是可信的。” “嗯。” 胤禛颔首,突然嘶了一声,侧头看了看瓜尔佳氏,总感觉她已有所指,却找想不到她想说什么,“音信不通,难免流言纷纷,流言止于智者,让她不用相信,爷在皇阿玛身边随扈,会平安回京。” 瓜尔佳氏笑道:“您说得是,流言止于智者,可偏偏会有人相信,有时误信传言是会犯下大错的。” 胤禛赞同此话,史书上有许多流言起到的作用,瓜尔佳道:”话又说回来,流言不可全心,然也不能不信,起码有几分是真,真真假假...才让相信呢。” “志远夫人,你的意思...” 听见外面脚步生换乱起来,隐隐传来舒瑶的哭声,瓜尔佳氏顾不得在跟胤禛拐弯抹角,“万岁爷在西北,太子爷在京城,剩下的您自己想想吧。” 瓜尔佳氏一溜烟的走掉,胤禛怔了怔,京城——西北——远隔万里,难道还会出事?将此事放在心里,瓜尔佳氏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瓜尔佳氏能想到,是因当初女帝将有意将归政李唐时,是她设计了有野心的太平公主,借用的便是流言...最为可惜的是她没陪女帝到最后,从史书上知晓太平公主最后叛乱不成,唐明皇...当初她就很看好李家三郎。 “瑶儿,瑶儿。” “额娘,好疼,好疼,他要出来了,你没同我说...这么疼的。” 舒瑶一脸的泪水,从来就没受过这种疼痛,瓜尔佳氏全无方才的冷静,也无算计天下时从容,她此时就是个担心女儿的母亲,手臂鲜少有的轻颤,“瑶儿,不疼,不疼。” 瓜尔佳氏扶住舒瑶,对外面喊道:“来人,来人。” 她直接一用力抱起舒瑶,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瓜尔佳氏道:“愣着做什么?去产房。” 彪悍的瓜尔佳氏直接抱着舒瑶去产房,胤禛嘴唇抿成一道线,笼在袖口的中手攥紧了拳头,眼底透着担心,“舒瑶,舒瑶。” 胤禛没勇气跟去产房,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圈,不到二十的胤禛,又是初次当阿玛,远没有后世小说中雍亲王的的从容,舒瑶是他爱重的嫡福晋,胤禛想去产房又不能去,犹豫间心根本静不下来,在屋里焦急的走来走去,虽然隔着舒瑶待产的地方不近,然他偏偏能听见舒瑶的哭声。 她一定在哭诉委屈,她有多怕疼多娇惯,胤禛很是清楚,儿子,一定是儿子,胤禛默念,思绪回转间,前两rì舒瑶同他说过,如何生女儿该如何?胤禛停下了脚步,手掌盖住担忧的眼眸,生女儿...听说女人生二胎的话远没第一胎凶险,虽然也疼,但有过一次经验,舒瑶应该能忍受吧。 “生到你生出儿子来,爷应该有七个儿子。” 在产房因疼痛哭泣的舒瑶,突然打了顿了顿,妈呀,还得疼七次吗?老天爷,您怎么不让男人生孩子?舒瑶悲从心中起,眼泪流得更凶了,胤禛,你都不是雍正皇帝了,哪来那么多儿子?独生子女最光荣啊,舒瑶抽泣,“额娘,我疼...我恨...” ps生什么明天揭秘,求粉红啊求粉红。小醉喜欢在主站看历史文,因为算计皇上历史上的名人会很好玩,但在女生网这边,额娘算计康熙就被说金手指太大了,其实额娘没做什么的,如果连想连算计都不敢,有什么乐趣?康熙这辈子同额娘平分秋sè,当然他在最重要的几步上没算过额娘,所以额娘是威武的,小醉喜欢威武的额娘,扬眉吐气啊,凭啥被康熙皇帝压得死死的?舒瑶是憋屈了康熙的一生,额娘是算计了康熙,她们联手其实挺恐怖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生产 第二百六十五章生产,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六章 生了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六章生了 生产的阵痛使得舒瑶苦不堪言,虽然不知道胤禛生七个儿子的想法是真是假,只要想到还得疼七次以上,舒瑶哭了,嚎啕大哭,负人...我。” “您别光顾着哭,用力,用力啊。” 引产的嬷嬷一头是汗,福晋已经够难安慰了,旁边还站着志远夫人,她们都是经验老到的内务府嬷嬷,专门给贵人福晋们接生的,什么样的大人物没见过,在志远夫人的目光下,她们心慌慌,略显得手足无措,总觉得头上悬着一柄出鞘的宝剑,不用怀疑一旦四福晋有个三场两短,她们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重压之下,她们不敢出一丁点的差错,井然有序的忙碌着,舒瑶满头是汗,听着嬷嬷喊用力,怒道:“这么疼,你给我用力个试试看。” 瓜尔佳氏拍了拍舒瑶的胳膊,就冲这中气十足的喊声,女儿的体力应该没问题,舒瑶泪眼迷蒙的看着瓜尔佳氏,“额娘,我疼。” 不养儿不知父母心,额娘当时也很疼吗?舒瑶抽抽小鼻子,咬牙道:“我挺得住。” “额娘生瑶儿的时候,疼了整整一天,生出的瑶儿似只小猫,软软的小小的,如今养大可以做额娘了。”瓜尔佳氏坐下,握紧舒瑶的手,女儿虽然底气十足,但脸白得跟张纸似的,她略通些医术,为舒瑶悬着心,说着以前的事儿,不能让女儿疼晕过去。 “小猫,小猫。”舒瑶悲催的想着是不是早有预兆?咬着嘴唇,忍受着一波一波的阵痛,“我会挺下去,额娘,我不离开你。” “乖,瑶儿听话,不许晕过去。” “嗯,不晕,再疼都不晕。” 有一阵阵痛,舒瑶感觉肚子仿佛下移了一分,在空间里看孕妇须知,子*口应该开了,孩子要出生了,舒瑶不用嬷嬷提醒深呼吸,用力,深呼吸,用力... 据说系统总结归纳,所有的穿越女百分之八十生的龙凤胎,剩下的也都是儿子,虽然一次解决两个比较省力,但舒瑶的身子骨太小,双生的危险加剧,以老天爷的公平,不知道历史的舒瑶极有肯能违背穿越双生定律,据说每个穿越女生产都危险万分,男主尤其是四阿哥深情款款,或者怀孕时各种陷害,可舒瑶一直平平顺顺的,生产也弄不出太大的凶险。 李氏宋氏根本不敢伸手毒害舒瑶,她当时还准备了半天,结果那两人根本没一点动静,除了对胤禛有点幻想外,平常很老实,即便来请安,也离着舒瑶八丈远,生怕舒瑶有什么不舒服推到她们身上,后来舒瑶就此问题询问了一下专业人士——也就是额娘瓜尔佳氏。 当时瓜尔佳氏敲了一下舒瑶的额头,埋怨她想得太多了,妾室格格还敢毒害正妻?那不是笑谈吗?即便正妻无子,她们也越不过嫡妻去。 疼...疼...” “羊水破了,羊水破了,福晋用力。” 舒瑶不敢再胡思乱想,羊水破了,再生不出来的话,宝宝和她都有危险,“啊,啊,啊。” 胤禛脚有些软,撑着桌子,问道:“你可听见动静?” 高福摇摇头,主子长得什么耳朵?还能听见产房的动静?胤禛一甩袖子,快步出门,直奔产房,规矩被他扔到脑后,舒瑶...不要儿子也成,你给爷活下来。 总体来说因为注意保养的舒瑶,虽然面sè吓人些,但怀孕时她好吃好睡,也没受过波折,没受过委屈,也没担心过胤禛是不是找别的女人,更没怀孕忧郁症,在空间里她折磨系统,在外面她折腾胤禛,调戏康熙,玩了德妃,赢了太皇太后,谁都没她过得自在,遂舒瑶的生产看凶险,但非常的顺利。 当胤禛冲到产房门口时,听见婴儿的题库,以及舒瑶一声怒喊:“好丑,呜呜,她好丑。” 随后产房里面噼里啪啦铜盆落地的声音,胤禛攥紧了拳头,沉声道:“怎么回事?” “是奴婢没端好铜盆。” 是震惊于舒瑶惊人的话语,又过了一会,嬷嬷出门报信,“恭喜四爷是位小格格,有道是先开花后结果了...” “她如何?” “福晋在哭。” 胤禛面sè一凝,哭?她哭什么?是因为没生儿子?胤禛虽然也有几分失望,但有一就有二,总不会生不出儿子。女人心眼儿小,皇子福晋没儿子难免底气不足,胤禛想到甜软的小人儿流泪担心,道:“把产房收拾干净。” “嗻。” 瓜尔佳氏抱着外孙女走出,见到胤禛,叹息一声,“哎。” 胤禛第一次当阿玛,虽然有梦中的情形,但他想抱一抱女儿,是他同舒瑶的女儿。瓜尔佳氏能看出胤禛眼底隐含的焦急,“小格格一切都好。” “嗯。” 胤禛走到距离瓜尔佳氏一步之遥,犹豫了一瞬,“给爷看看,她有多丑。” “...” 瓜尔佳氏忍着笑,胤禛同舒瑶到还真像夫妻,将外孙女交给胤禛,“您别嫌弃她。” 胤禛捧着女儿,方才的失望烟消云散,看了女儿合着眼睛,虽然脸上有褶子皱纹,但眉眼像...像他居多..舒瑶方才说什么?她好丑?难道他是丑的?胤禛手指碰了碰女儿的脸颊,“起名玉勤。” 生了女儿,康熙是不会赐名的,瓜尔佳氏皱眉,“琴?”怎么听着像是丫头名,胤禛挑眉道:“不是琴,是勤,好动者谓之勤。” “四爷的意思,是希望她勤快好动?” “嗯。” 瓜尔佳氏重新接回外孙女,见胤禛等着产房收拾干净了进去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个五官像四爷的格格,还好动..四贝勒府里热闹了,四爷,您真的不后悔吗? 其实懒散一点,比好动好啊,瓜尔佳氏勾起嘴角,“你阿玛将来会明白这个道理的,既然他指望你勤快些,锋芒些,就交给外祖母吧。” 因舒瑶懒散,瓜尔佳氏浑身的本事用不出,颇为遗憾没将女儿培养的似大唐公主纵马长安,有了外孙女,算是皇孙女,嚣张一点不算过分,她想着如何教导出一位骄傲的外孙女,胤禛突然后背一紧,他了什么? 产房里点燃的熏香,驱散了血腥之气,见胤禛进来,所有陪侍的嬷嬷丫头退出去,胤禛听见床榻上隐隐传来呜咽,心被揪得紧,绕过屏风走进,舒瑶背对着他,颤抖着小肩膀,呜咽抽泣声传入胤禛耳朵,“怎么办?呜呜...怎么办?” 胤禛的手按在了舒瑶的肩膀上,“爷不是说过直到你生出儿子来?哭什么?谁敢给你脸sè看,爷给你出气。” 手掌下的肩膀轻颤,胤禛耐着xìng子哄舒瑶,让胤禛不解的是,为何他没任何的遗憾,反倒心里放松了,是因为女儿,不是弘辉... “无妨,爷会疼她,瑶儿,爷没埋怨过,女儿贴心。” 这几句话是胤禛的极限了,舒瑶抽泣道:“你得多多挣银子,最好爵位再往上升一升。” “...” 胤禛感觉跟不上舒瑶的思路,赚银子提升爵位同生女儿有关系?一般女子听见他方才的话,应该是高兴放心的吧,应该觉得嫁了个良人,怎么舒瑶不仅嫌弃他丑,还嫌弃他挣银子能力,嫌弃他的爵位低?他都已经是皇子贝勒了,难道还指望去做亲王,去做太子?完全不现实。 舒瑶翻身面对胤禛,红着眼睛道:“她好丑,没嫁妆谁娶她?怎么办?四爷,我好怕她嫁不出去啊,如果您爵位再高些,” 胤禛按住了舒瑶的嘴唇,眸光里带着挫败,他也看出来了,刚才他说的话,舒瑶是一句都没听懂,他们两个思路根本碰不到一起去。 舒瑶咬住胤禛手指,呜呜道:“不多准备嫁妆怎么成?她随你了,你得对她负责。” 尖细的小牙齿咬着胤禛,让他心中泛起一阵苏麻,坐在床榻上,道:“该担心的不去想,谁敢嫌弃爷的女儿?” “该担心?” “宗室女扶蒙古。”胤禛怕舒瑶忧心,说道:“爷不会让她嫁去蒙古。” “皇阿玛会同意?” “爷会让他同意。” 舒瑶一甩头,胤禛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晶莹的口水,舒瑶攥紧小拳头,“我也不能闲着,总会让皇阿玛知道...咱们女儿叫什么来着?” “玉勤。” 舒瑶发誓道:“嫁谁也不能嫁玉勤去蒙古。”除非康熙想尝试一下蒙古诸部被祸害了。 胤禛眼底闪过笑意,皇阿玛好像比他还痛疼。 “四爷。” “嗯?” 舒瑶趴在胤禛的胸口,闷闷的道:“你起的名字真难听。” “...” “你不累吗?”。胤禛撇嘴,他起的名字哪里难听? 一般生完孩子不都晕过去?舒瑶怎么反倒jīng神了?虽然不能用常理推断她,但也不用每一项都显示不同。 “不累,要不咱换个名字?”舒瑶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要不叫水蕊怎么样?” “...” “你不喜欢?要不叫水燕?” “要不水...” 胤禛低头吻住了舒瑶嘴唇,离水远一点不行吗?他还没被皇阿玛笑够? 醉搞特殊,穿越女生儿子生龙凤胎的太多了,不缺舒瑶一个,女儿挺好,胤禛其实挺怕舒瑶生儿子,康熙三十六年,弘辉啊。为了小格格求两张粉红。保证明天是双更,今晚小醉有事,回家可能会晚。 第二百六十六章生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生了,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复活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七章复活 洗三,满月礼等等事情过去,舒瑶以前不想要康熙皇帝赐名,但她发觉了胤禛起名真的不成,玉勤,不好听啊,舒瑶为女儿争取了很多次,然每次都被胤禛镇压了,她撒娇,耍赖,打滚,贿赂手段耍尽,但胤禛‘手段’全收,但坚持玉勤不动摇。 舒瑶便将注意打到了康熙皇帝身上,如果康熙肯赐名的话,胤禛也不能坚持了。遂舒瑶每每有好东西就让人送进宫去,为了女儿她豁出去破费了,就是为了讨好康熙,可直到等到满月,康熙都给舒瑶优待。 舒瑶有这想法,以为康熙会高看她一眼,要从做月子时说起。 坐月子无聊的时候,舒瑶同系统取得了联系,也就是系统进化了,不需要进空间,就可以同系统打嘴仗,空间彻底成为了舒瑶的蔬菜水果园,除了提供吃喝外,没什么特殊的作用。 那一rì正好舒瑶正好说道了想看小说解闷,系统冷笑着将一堆的清穿小说塞进舒瑶的脑袋。 “你看看上面的清穿女,再看看你,懒得要死。” 舒瑶好几rì没通系统再说话,系统急得有些跳脚,“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我真的是来到的是清朝?怎么跟上面写的都不一样?” 因胤禛是雍正皇帝对舒瑶来说不是秘密,遂系统才敢给她塞小说看,系统道:“不是清朝是什么?” “可是上面说四阿哥冷酷yīn狠,刻薄寡恩,热情如火,冷硬如冰,爱在心口难开,给喜欢的人树把子..是胤禛?” 那每rì都来看她,看望女儿,有时会哄着她喝补药的人是谁?舒瑶快哭了:“难道我也是把子?系统小dd,你有没有看出四阿哥喜欢谁?她在哪块猫着呢。” “....” “不对啊。”正当系统终于觉得舒瑶想通时,舒瑶接着说道:“他身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味道,难道他同最爱的女人是柏拉图式的恋爱?可额娘也说过,食sè男女...” 系统真想给舒瑶放个炸雷,但他是客人,舒瑶是宿主,他实在做不到,冷哼道:“不长脑子。” “你这话不多,不长脑子的人是怪胎,我就没见过,况且我如果没长脑子,怎么还能活?你又在哪呆着?” 系统被气得差一点重装, 舒瑶道:“算了,挡箭牌就挡箭牌吧,总好过悲悲惨惨隐瞒着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起码能好吃好喝,享受四福晋的尊荣好久,等他老了,爱谁要谁要,他将人生最jīng华的时段给了我,我不吃亏的。” “你怎么在叹息?”舒瑶问道:“不用为我惋惜,我真的真的不介意。” “我是为四阿哥,他真可怜。” 胤禛怎么看上了这么个不着调的榆木疙瘩?这辈子胤禛还能看别人?还能抱别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好笑,好好笑。” 舒瑶在床上翻滚,“绿帽子,他竟然让侍卫上了小年糕,还欣喜的养着小年糕生的儿子?哇哦,谁说胤禛心胸不宽广,我记得我在军队时,有个连长把差一点将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拿枪突突了。这回胤禛是心甘情愿的将绿帽子带脑袋上了,太有才华了。” 系统如果有脑袋的话,一定会疼死的,自动沉默了,让她笑个够吧,也怪他当时没看仔细,一个数据包扔给她。 “你笑什么?” 胤禛进门就见舒瑶在床榻上翻滚,她的笑颜驱散了他心中烦躁,舒瑶仔细的看了看胤禛的脑袋顶上,也看出他心情不好来:“听了个好玩的笑话。” 舒瑶将胤禛拽到身边,小声将绿帽子的故事改了朝代改了背景说给胤禛听,胤禛黑着脸,“谁给你说?爷撕了她的嘴,那位王爷太没用了,懦夫蠢货。” “额,据说是为了江山,不得不隐忍,谁让那女人娘家...他用得上。” 瑶抱着脑袋,“你打我。” 胤禛收回了弹脑蹦的手指,“再大能大得过主子?”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也不信了。” 舒瑶靠着胤禛,嘴角翘起,故事始终是故事,她却呆在他身边,相信故事,她才是最笨的人。 她出了月子没两个月,康熙御驾亲征,出兵西北,舒穆禄志远跟随,书逸从军,胤禛统领正红旗随扈,京城各处都上演着离别的戏码。 贝勒府里,胤禛被舒瑶抱得紧紧的,幔帐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胤禛满足拍着舒瑶的后背,她的依恋,她的不舍,让胤禛心动不已,哄了这么多年,青涩不动情的小人儿,终于心里是有他了。 “你小心啊。” “嗯。” 舒瑶小脸蹭了蹭胤禛,他是自己最大的宿主,“没你,女儿就没阿玛了,没你没人搂着我睡,冬天会很冷的,没你,没人给我银子,没你,没人帮我养小金小黑,没你...呜呜...‘ 胤禛捏起舒瑶的下颚,漆黑的眼底有些许的薄怒,舒瑶耷拉着小耳朵,手主动拂过胤禛冷峻的五官,凑上前去主动吻了吻他的嘴角,“千言万语一句话,我想你。” “瑶儿。” 胤禛转怒为喜,扣紧了舒瑶的细腰,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一起带走才不会总惦记着她,“等爷回来。” “嗯。” 在胤禛看不到的地方,舒瑶压力闪烁着羞愧,其实前面的话才是真心的,后面的...后面的是额娘教导的啊,为什么他不相信前面的话呢,舒瑶也不纠结了,反正也不都算是骗他,她会想胤禛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啊。 而胤禛也勾起了唇角,骗的她主动一吻,哪句话真心,那句话假意他不懂? 大军离开京城,往rì喧嚣热闹的京城清净了下来,打仗一会有伤亡,谁人也不想亲人战死,běi jīng城上空笼罩着层层yīn霾,康熙皇帝信任的留下太子胤礽监国,几乎是将整个大清交到他的手上,一旦康熙在外有了变故,太子胤礽可名正言顺的登基称帝。 得知康熙出征,被胤礽遗忘的李芷卿又是着急又是上火,她的眼睛一个月前恢复了,有了这次教训后,李芷卿会格外的慎用催眠。回恢复光明的李芷卿,本想就这么孤孤单单的生活下去,颇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意思,吃的穿的差一点,她有空间可以提供,因身边只有个憨直有点呆笨的小丫头伺候,李芷卿进出空间格外的便利。 有时她会一整rì呆在空间里,作为什么都有神奇空间,除了不提供清朝阿哥之外,李芷卿的生活是神仙级别的。主动争取的清穿女不值钱了,李芷卿学着淡然学着低调,可她从丫头口中得知太子胤礽监国,让傻丫头离开,李芷卿托着下颚,“康熙三十六年。” 她是管还是不管?管又怎么管?虽然物质是神仙级别享受,但胤礽离着她很远很远,连胤礽的毛都摸不到一根,她如何管?怎么能管得了? 可眼看着胤礽被人算计了,储君之位不稳...李芷卿照着镜子,里面映着她绝美的容颜,随着太子被废,圈禁在咸阳宫?作为太子胤礽的女人,她躲不开逃不掉被圈禁的命运。 如果假死?李芷卿不是没想过,但没有路引,她如何出京?即便她能从空间里拿出各种好东西卖银子,但她是个美丽的弱女子,即便以寡妇守节自称,遇见恶霸怎么办?谁能给她做主?她不可能在空间里住一辈子,见到事情不妙,就躲进空间里,一次两次...李芷卿受够教训了,没人会把她当神仙叩拜,反倒会火少妖孽。 神迹啊,她是借用不上的,甚至只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同,绝对会被毁灭,到时空间再神奇也救不了她。 “从我侍奉太子爷时,这辈子我躲不掉他。”李芷卿嘲讽般的笑笑,“我也愿意低调淡然,装作与世无争,可那些女子大多都入了四阿哥的府邸,他是雍正皇帝,她们当然可以过清净的rì子,我嫁得却是太子胤礽。” 李芷卿转身进了空间,取出引人香料,李芷卿整个人泡在池水着,倾泻下来的温暖水冲洗着李芷卿姣好白皙的身体,肤若凝脂,肌肤生香,手轻抚着饱满坚挺的**,李芷卿露出勾魂般的媚笑,“太子怎能不喜欢?” 穿上镂花的肚兜,披上单薄的月白sè旗袍,一根白玉簪子插在头上,李芷卿最后看了镜子一眼,嫦娥仙子怕也不过如此吧。 点燃香料,李芷卿摆上供案,对月叩拜,双手放在胸前,在跃下喃喃祈祷。 胤礽监国还是很用心的,也没辜负康熙的厚望,处事公允,处理起朝政来得心应手,留守京城的朝臣们对胤礽心悦臣服。胤礽虽然担心远征的康熙皇帝,但马屁挺多了心中也是得意的,朝臣的叩拜,让胤礽有种大清江山尽在掌握之感,康熙临走前,命太子妃协理宫务,连后院都交给了儿媳妇,有此可见康熙对胤礽极为的信任。 胤礽原本想去太子妃处安置,对康熙给他选择端庄贤淑的太子妃,胤礽还算满意,有大事可同太子妃商量,然在房事上面对太子妃时,许是嫡福晋,胤礽有些不尽兴,远没有面对侧福晋格格们随便,出门便闻到了一股魅香,胤礽顺着香味,见到了月下美人... ps今rì双更,晚上还有一更,求粉红。 第二百六十七章复活 第二百六十七章复活,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八章 变化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八章变化(加更) 颠鸾倒凤,红浪翻滚,李芷卿曲意逢迎,有着天仙般的容颜气质,在床榻上却火热得如妖娆,时重时轻的呻吟,似哭似泣的求饶,被胤礽折腾得再狠,她也有如蔓藤一般缠绕着胤礽,向胤礽展现她妩媚动人的,有别于别的女子的妙处。 许是康熙皇帝不再紫禁城,胤礽压力得到释放,许是多rì忙于朝政,养足了jīng神,许是冷宫的偏僻,环境幽暗让胤礽多了几分**的快感,许是李芷卿点燃的熏香作用,总之不管是何种原因,胤礽这才没觉得力不从心,闷哼之后,他身上的汗毛孔都是张开的,胤礽畅快般的舒了口气。 瞥见被他争执的如同烂泥般的李芷卿,记起她在月光下的圣洁模样,不是累到极致,胤礽还能再战了,胤礽把玩爱妾的娇躯,时而碰碰她胸前的红缨,时而手下滑到溪谷中,寻找敏感的珍珠... 胤礽的亵玩,轻视,李芷卿好悬没吐出来,她不仅不能表示反感,还得时不时呻吟两声助兴,李芷卿心中悲凉,她需要人忍耐,需要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坐稳太子的位置,甚至需要给他生孩子,李芷卿仿佛羞涩无法忍耐般的盖住了眼睛,挡住了眼底的泪水,她可能是最苦情的清穿女。 清穿不是小说,也不是电视剧。该责怪胤礽?他从小受过的教育便是女人是玩物,除了对嫡福晋太子妃有尊重外,即便是侧福晋也可着心意,何况是侍妾李芷卿,胤礽肯临幸她,是李芷卿莫大的荣幸了,还想像嫡福晋?那岂不是勾得胤礽不忿位分? 康熙皇帝一直对胤礽的后院很关注,胤礽是不会犯痴情的错误的,李芷卿是绝sè,然天下将来都是他,胤礽又岂会在一棵树上的吊死? 康熙皇帝可以容许痴情的儿子存在,但绝不会容许太子胤礽痴情,除了太子意外的儿子,康熙虽然尽力教导,但潜意识里还是希望他们有点不大不小的毛病,起码不会威胁太子的地位,更不会意图争夺皇位,遂胤禛对舒瑶的好,康熙不是不知道,德妃没少念叨着,康熙乐见其成,有此心思,旁人再多说什么都没用。 有舒瑶陪着,康熙始终认为胤禛不会舍弃红尘,他们越亲近,康熙越高兴,当得知舒瑶生了格格后,康熙也没绝太遗憾,皇孙已经不少了,皇孙女没几个,德妃念叨着给胤禛府上抬人,康熙既没反对,也没赞成,人抬去了,是不是受宠,德妃说得不算。 “爷,奴的爷。” 李芷卿见胤礽心情不错,向他身边靠了靠,“奴听说万岁爷亲征,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您也去了西北。” 胤礽手握李芷卿胸前的玉兔,用力变化着各种形状,拇指划过一点红,着实有趣得很,“爷留下监国。” “您是太子,可不是应当监国?是奴相差了。” 李芷卿忍着疼痛,细细看着太子:“奴晓得太子爷的雄心壮志,私心上说,您能留下监国实在是太好了,奴担心疆场上有个万一...” “爷有个万一,你当如何?” “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绝sè美人说出这等话,胤礽低头吻了一下李芷卿,“爷舍不得你这等妖娆。” “痒,痒。” 李芷卿娇笑着躲闪着,胤礽眸光沉了些,翻身压在李芷卿身上,调笑道:“爷也痒,你给爷挠挠。” 分开李芷卿的双腿,将硬物顶了进去,毫无顾忌的征伐起来,李芷卿疼得皱了皱眉,没有前戏的情事,很疼,她不仅身体疼,心里更是郁闷,没说两句话胤礽就胡来,她还没引到正题上呢。 胡天海地一番后,胤礽感到些许的困倦,床榻简陋,锦衣玉食的胤礽睡不起习惯,起身喊人伺候,李芷卿见胤礽下床,他真当自己是...万事就走人? “爷。” 胤礽张开手,随侍的太监扣上扣子,胤礽头都没回:“明rì爷让太妃妃给你重新安排地方。” “爷。” “你歇着。” 胤礽离去,李芷卿狠狠的锤了一下床榻,满心的怨恨,以她的身份是说不上话了,但她有不想将功劳让给旁人。李芷卿明明知道历史,满心打算让胤礽回避风险,但她却说不要出,找不到机会开口。 过了两rì,太子妃派人来接李芷卿,重新为她那排住处,安排婢女,以及送来了伺候太子的赏赐,看着托盘里的金银珍珠,原来她就值这点金银?她得多廉价,李芷卿真想将这些东西扔到嬷嬷的脸上,但她做不得,太子妃赏赐的,她得跪谢恩典。 送走了笑呵呵的嬷嬷,居住的在华丽也让李芷卿有锋芒再背的感觉,她又瞪了半个月,估算rì子,康熙皇帝应该到西北了吧,李芷卿让人打听太子爷在何处,婢女们摇摇道:“太子妃吩咐了,太子爷的事情不许问。” 这个时候了,太子妃还拈酸吃醋?别无他法,李芷卿只能又点燃熏香,可却没引来太子胤礽,熏香不好用了? “主子,奴婢办妥当了。” 嬷嬷向太子妃承禀,“李格格所住的院落里有花有草,最是香气袭人。” “她也算是个有心的,真真不晓得她从何处弄来的香料。” 李芷卿总是用一招,太子妃何等jīng明的人,她还看不出?康熙可是亲口称赞过太子妃为佳妇,“且看看她还有何能耐,只要不勾坏了太子爷,随她。” “您是担心索额图大人那里...” “噤声,索大人是太子爷的叔公,岂会害太子。” 太子妃捻了一颗葡萄,道:“让人给四弟妹送篮子金桔过去,我不能白吃她的葡萄。” “嗻。” “她我许是能用上,多准备点好东西,一并给四弟妹送去。” “嗻。” 李芷卿听说太子胤礽经常同索额图一起,再也撑不住了,别人有得功劳,总比胤礽落入圈套要好,按照李芷卿的位分来说想见太子妃很难,但李芷卿却拼死求见太子妃。 跪在端庄的太子分面前,李芷卿将担心说了出来:“万岁爷同太子爷相隔万里,传递消息最是费力,一旦小人算计,弄个虚假的消息,比如万岁爷龙体不愈,太子爷..” “太子爷最是孝顺,必会龙榻前侍奉。”太子妃截住了李芷卿,淡淡的道:“搀扶李格格起身。” 李芷卿面对太子妃是感到了莫大的压力,被康熙皇帝看重的太子妃果然非同凡响,李芷卿起身道:”您说的是,太子爷丁会担心皇上。” 太子妃应付了李芷卿几句,又给了赏赐让她退下,等到李芷卿离开口,太子妃柳叶眉凝在一处,“谁会设计太子?” “主子信李格格?” “你可别小看了她,她说得许是真的,大阿哥一直对太子爷...哎,一会太子爷来,我劝劝他。” 太子妃对有时刚愎自用的胤礽也很挠头,他最信任的是索额图,而太子妃从心底不喜欢索额图,尤其是索额图心心念念将孙女嫁给太子,好保下赫舍里氏的荣耀,太子妃能看上索额图才叫怪了。 太妃妃让人送消息给胤礽,毕竟是嫡福晋,胤礽很重视,不一会就来看望太子妃。 浅笑的太子妃将事情说了一遍,道:“爷虽然光明磊落,但不得不防着背后暗箭,不可因小人之策伤了您同皇阿玛的情分看。” 胤礽也是个聪明的,很容易看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对太子妃感慨的说道:“多谢福晋提醒,倒要看看谁敢算计爷。” 太子妃将胤礽的感激笑纳了,两人用过晚膳后,一同安置,太子妃丝毫没提是李芷卿最先想到的,不过是在第二rì给李芷卿点好处赏赐,李芷卿聪明的话,自然不会同太子爷提起,如果蠢笨的争功,先不说能不能取信太子,太子妃反手就能把她打掉,宫里得宠的侧福晋哪个在太子妃面前不是服服帖的? 即便康熙后宫的嫔妃,见到太子妃也很慎重,丝毫不敢大意,不就是怕她抓住把柄?太子是元后嫡子,太子妃是嫡子嫡妻,下手整治一干庶母,也难以让人抓到把柄。 太子的人往返京城同西北,惊动了一直关注于太子的瓜尔佳氏,详细打听了太子是给康熙送信,瓜尔佳氏宁拧了拧眉头,是太子自己想到的?还是他身边有能人? 胤礽将处理不了国事向康熙请教,同时诉说思念康熙,叮嘱让康熙小心,做足了担忧父亲的孝顺儿子,他没瞒着人,朝野上下都知道,太子爷同康熙皇帝千里传递书信,纷纷称赞起太子的孝顺。 书轩回府向瓜尔佳氏说起此事,对太子的多有赞扬,瓜尔佳氏眯了眯眼睛,“先顺不孝顺,不再这上头,你也不用跟着起哄,将来如何还不晓得呢,只希望太子爷能始终如一。” 最失望的不是她,四阿哥没争位的心思,瓜尔佳氏不过是看个热闹,只要四阿哥不被牵连就好,最失望是早就有心算计太子的大阿哥,可惜啊,太子爷身边有人。 “四福晋来人送信,太子妃又给了赏赐。” “无事献殷勤那。”瓜尔佳氏带上了指甲套,勾笑道:“去四阿哥府,看我的外孙女去。” ps双更求粉红,感谢桃づ夭夭的和氏璧,谢谢。 第二百六十八章变化 第二百六十八章变化,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九章 定策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六十九章定策 让舒瑶带孩子,是玉勤格格的悲哀。不是说舒瑶不疼爱自己生的孩子,只是她照顾女儿不得其法,每次旁边的人看着都胆战心惊。比如说女儿到点没在尿布上画地图,舒瑶会叫醒玉勤,你该尿了等等此举,弄的伺候nǎi娘嬷嬷手忙脚乱,舒瑶也累得很,nǎi娘悄声建议,福晋还是歇息调养身子吧,玉勤格格交给她们就好了。 言下之意,四福晋就不用帮忙了,防止她越帮越忙。舒瑶本来想着发挥一下母爱,亲自喂养玉勤,但遭到了胤禛和瓜尔佳氏坚决的反对,在两座大山的压迫下,舒瑶是被彻底镇压的一个。 在他们的观念里,只有穷苦人家才会自己nǎi孩子,堂堂四福晋亲自nǎi格格,说出去太丢人,虽然舒瑶申辩传不出去但胤禛态度坚决,除了埋怨他们之外,舒瑶也想不到其它的好办法。 玉勤格格是胤禛嫡长女,nǎi嬷嬷的选择异常的慎重,胤禛如今管着正红旗,从内务府选的nǎi嬷嬷都是正红旗旗下包衣,胤禛又命人调查一番,舒瑶看着她们鼓鼓的胸脯,相信了专业人士,一想到她们每rì都会喝鸡汤等等,浓得满口油,还不能放任何的作料,舒瑶觉得在古代做个nǎi嬷嬷不容易。 胤禛派人调查了身世,舒瑶让太医给她们诊脉,并挤出nǎi水,确定没问题了才敢给女儿喝。舒瑶被系统硬塞给她的数据包弄得有些头疼,以她专业的眼光,实在是不相信书本里的迂回吸收方式的下毒方法,什么用人体吸收再喂养给女儿,其中隔着一道工序,这世上没有高浓度的化学制品,什么样的毒药能有此功效? 毒不死人,能毒死吃nǎi的婴孩?舒瑶虽然不相信,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些总没错的,她也没得罪什么人,府里的两位格格不敢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总不会害到女儿身上,舒瑶不过求个放心。 “夫人安。” 守在门口的丫头看见瓜尔佳氏忙屈膝行礼,挑开门帘,瓜尔佳氏一进屋就看见舒瑶啃咬外孙女女手臂,“你做什么?” 舒瑶松口,讪讪的道:“我怎么吓唬她,她都不哭,我试试她会不会哭。” 瓜尔佳氏气得抢先几步抱过外孙女,顺手给了舒瑶脑袋一下子,“我先让你哭。” “玉儿乖,别理会你额娘。”瓜尔佳氏抱着外孙女哄着,三个月的玉勤不爱哭,最让舒瑶郁闷的是,女儿五官像胤禛,小小年纪就有眉峰,长大了还了得? 都说女生男像有福气,可舒瑶认为胤禛实在不帅,女儿长成他那样,嫁人着实费尽些,如果再有了胤禛的脾气秉xìng,舒瑶十分担心,谁敢娶她? 揉着脑袋,舒瑶闷闷的控诉:“我是为了她好。” “你当玉儿是你?” 瓜尔佳氏对玉勤满意的不得了,虽然疼爱舒瑶,但瓜尔佳氏一直有个遗憾,如今碰到玉勤这等的好苗子,身份地位也好,瓜尔佳氏的衣钵终于有人继承了,瞥了一眼闷闷不乐仿佛被抛弃一般的舒瑶,瓜尔佳氏将慈爱疼惜都给了舒瑶,摸了摸外孙女的脸颊:“玉儿啊,记得快点长大,好照顾你额娘。” “额娘。” 舒瑶再懒散,也不会落到被女儿照顾的啊,太丢人了,似往常一样,舒瑶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来滚去,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我是她额娘呀。” 玉勤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瓜尔佳氏,咕噜噜两声,还动了动小手,仿佛说放心吧,额娘交给我了。瓜尔佳氏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像四爷没什么不好,咱们玉儿是飒爽英姿。” 舒瑶彻底郁闷了,“您是有了外孙女忘了女儿,额娘,我是您女儿啊。” 瓜尔佳氏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她蠢笨吧,她将贝勒府上上下下的事情管理得很好,出乎瓜尔佳氏的意料之外的好,不管什么原因,舒瑶在宫里也甚有人缘,在宗室皇子福晋中,她虽然应酬不多,但很少有人挑出她的错处,面对德妃时,舒瑶也不曾吃亏,在康熙跟前很有脸面,这些岂是笨人能做到的? 如果说她聪明,那现在她的反应又算怎么回事?瓜尔佳氏将玉勤交给nǎi娘,点头示意抱下去,走到床榻前,将她搂紧怀里,“瑶儿。” “额娘。” 舒瑶缠上了瓜尔佳氏,不忘软软的说一句:“额娘最好了。” 瓜尔佳氏心软的不行,摩挲着女儿的额头,总结道:“天生受尽宠爱的命,这辈子...你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嘻嘻,其实我也很能干的。” “启禀福晋,人找到了。” 帘子后面有人回话,舒瑶褪去了撒娇痴缠,虽然还在瓜尔佳氏怀里,厉声道:“按照府里律例判罪,送刑罚处打板子后,放出府去。” “福晋..” “你不用给他求情,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是。” 门帘后的管事嬷嬷退下,舒瑶靠着瓜尔佳氏的肩头,声音恢复了甜软,“我没要他xìng命,不是我不听额娘的,他犯的错不致命,二门外的小管事,同太子妃身边的人喝了一顿酒。” “太子妃跟前的人?” “嗯。” 瓜尔佳氏道:“打发了也就打发了,让太子妃心里有分寸便好,最近太子妃对你很是看重。” 她的目光扫过盘子里装的金桔,看了看女儿,“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错啊,听四爷的话,紧逼府门调养身体。”舒瑶最喜欢听胤禛说这句话了,“我很乖的,好多人下帖子,我都用四爷的话打发了,额娘,四爷很疼我的。” “以他的脾气,就想着宠着你,根本不想让你为杂事废心思,或者拉拢什么人,四爷傲气太过。” 舒瑶不觉得跟在胤禛身后有什么问题,也没想过学额娘一样,她是她,额娘是额娘,不可相提并论。 “太子妃是想祸水东引。” “什么祸水?” 舒瑶一听祸水便想到了桃花朵朵开,胤禛最愿意招惹烂桃花,小说里各式穿越女前仆后继的涌向胤禛,难道四福晋都换她做了,还抵挡不开?“四爷同太子爷应该没得比,太子爷是大清储君,伺候他好处多多,四爷有什么?” 正常的人都会选择太子胤礽,这祸水又是穿越女?瓜尔佳氏道:“额娘给你看着呢。” 瑶真想将李芷卿弄过来暴打一顿,没她的话,没那么多烂桃花,“如果是哪家格格的话,前面有完颜府上的姑娘,又被太皇太后训斥过一顿,怎么还会有人看上四爷?” “你不是生了玉勤?有些人不安分的蠢蠢yù动了,也是太子妃有意的安排,哼,男人啊,再这上再聪明也算不过女子,换了旁人家的小姐,没准太子妃也就成全了,怎么对太子爷都是一份助力,可赫舍里...那可是太子爷的母族,还敢不支持太子?” “赫舍里家的格格?听说是个淡菊一般的美人。” “战功走不通,便来家世背景,也不想想皇上能不能答应。” “我记得她阿玛也随着皇上出征了,据说是文武全才的,会不会救下了谁?” 舒瑶挥了挥手,无所谓的道:“额娘不用多cāo心,太子妃想得再好,最后下决定是索额图大人,是皇上。” 见瓜尔佳氏凝眉深思,舒瑶碰了碰她,问道:“您怎么了?” “哎,看看吧,看看西北到底是怎样的?” 瓜尔佳氏最担心的是四阿哥,太子也想会拉拢他,跟在康熙身边的皇子,唯有胤禛最得太子信任,也许胤禛会将实情告诉给太子知晓。 在西北的康熙皇帝接到太子胤礽的书信,虽然表面上对他小题大做略有不满,但书信上太子胤礽的拳拳之心,康熙心里是很高兴的,胤礽不仅关注了康熙的安全问题,还将朝廷上发生的大事向康熙一一作了汇报,并且将他处理的结果也写上,恳求康熙皇帝指点。 如此康熙对太子越发的满意,侍候在旁的大阿哥胤褆面上带着不快,胤禛瞥见后,心中有了明悟,原来志远夫人所说的是传音不方便会让人有机可乘。 康熙咳嗽了几声,胤褆担心的道:“儿臣恳请皇阿玛保重龙体。” 胤禛随行的包裹都是舒瑶打点的,该穿什么,晚上该盖什么样的被子,该吃什么,舒瑶列了表格,并教胤禛如何辨识气温高低,胤禛听着新鲜,但却记住了舒瑶的话,遂胤禛身体非常的健康,没有任何水土不服的迹象。每rì高福都按照福晋交代伺候胤禛穿衣,康熙就没这待遇了,尤其是他亲征领着重兵气势汹汹想要一举荡平西北,可葛尔丹却不见踪影,每rì耗费钱粮,康熙有点上火,龙体稍有不愈。 “朕准备分兵。”康熙摆手示意胤褆他无事,打起jīng神重新制定用兵的方向。 “谨遵皇上圣谕。” 御帐里跪倒一片,胤禛低头思索了一阵,总觉得有些问题,然他不擅长兵法,也没多想,回到自己营帐中,正好碰见了来看望他的书逸,说起了用兵方向,书逸拧紧了眉头,眸子闪烁:“四爷,机会来了。” ps今rì双更,求粉红啊,求粉红。小醉会写的不同于历史,很欢乐的说,有句话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改变有蝴蝶效应的啊。恳请大家继续支持。 第二百六十九章定策 第二百六十九章定策,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章 救驾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章救驾(加更) 接到一封太子胤礽的书信,康熙皇帝很高兴,然接到十封八封,胤礽可能是真怕了,事无巨细向康熙请教,仿佛毫无本事的稚童一样。 康熙皇帝起了些许的疑心,书信里还仔细的询问了康熙所在的位置,身体状况,康熙看后不觉得想歪了些,胤礽是担心他龙体?还是盼着他出事好登基? 要不怎么说帝王心术呢,用舒瑶的话说,当皇帝的都是变态,思维不正常,无论怎么做,都有可能招惹疑心,太子的位置就是火山口。 太子胤礽自认为识破了小人的诡计,岂不知表现的太热情,太没承担,让康熙皇帝有些许的失望,历史的轨迹仿佛饶了一个弯后恢复了正常的轨道。 康熙皇帝分兵后,他倒霉催的,正好撞上早就等候在草原深处的葛尔丹主力,康熙不是全才,虽然战略眼光不错,但临场指挥上他真不行,康熙陷入重围,凭着一残破的小城池,等候援军的救援护驾。 每rì对康熙皇帝来说都是折磨,如果城破被俘虏了,他一世英明丧尽,这可比杀了康熙皇帝还让他难过,又气又急康熙嘴上起了火泡,因被围城,缺少粮饷,清水,康熙知援军不到的话,城池支持不了多久,整rì里烦躁难安。 “万岁爷,奴才志远觐见。” 消瘦的志远走近康熙,一丝不苟的行礼,康熙皇帝道:“你怎么起来了?” 志远不懂兵法,但却反对康熙分兵,康熙因此打了志远三十军棍,骂他是懦夫,后康熙陷入重围,是志远将他背出来,收拢了残兵蟹将,占据这处小城池。板子伤势还没好,又背着康熙一路逃窜,志远躺了好几天才养了过来,康熙感激志远救命之恩,但分兵的后果被不懂兵法的志远料到了,康熙有觉得很难看。 ”你好生养着,过两rì援兵就会到。“ 志远读过三国,记得袁绍兵败曹cāo后,谋士的结果,光有一个救驾之功,显然不足以解开康熙皇帝的心结,志远道:“奴才最近几rì向将军请教了,皇上分兵之策是正确可行的。” 康熙怒道:“舒穆禄志远,你在讽刺朕?” 志远跪在康熙面前,后背的箭伤,挨板子的伤口迸裂,染红了衣衫,康熙沉了沉气,”说。“ “万岁爷没错,错得是下面的人,他们没理解万岁爷布局。” 志远从怀里掏出地图,仔细分析起眼前的危局,虽然大多都是他听来的,但志远毕竟出自以军功起家的忠勇公爵府,祖宗的军事才能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在康熙自我怀疑时,奇迹般的安抚了康熙,志远最后道:”陛下圣明,奴才不如,奴才拜服。“ 康熙的手搭在志远肩头,志远心知这一关算是去了,嘴唇有点干裂,向康熙笑笑,从怀里取出水壶,”奴才还有清水,皇上请用。“ 井水又涩又黄,锦衣玉食康熙皇帝用不习惯,接过还有志远体温的水壶,打开盖子晃了晃,“你如何有清水?” “奴才省下来的,奴才当初在惠州城打海盗时,还喝过海水,井水对奴才来说,不算什么,万岁爷身系天下安危,没有您,大清必乱。” 忠臣啊,忠臣,康熙皇帝许诺:”朕不会忘记今rì之事,等朕回京,必厚赏于你。” “奴才尽了本分,不要厚赏,只愿皇上清除军中庸才,为枉死的将士报仇。” ”朕答应你。” “谢万岁。” 志远同康熙君臣相得时,因康熙皇帝陷入重围,军中人心浮动,大阿哥以皇长子身份,会同一等公费扬古主持大局,费扬古病得糊里糊涂的,胤褆才是真正的主事人,他积极救援康熙皇帝,顺便掌控各旗,一旦康熙死了,他也有足够的资本同太子胤礽叫板抗衡。 康熙遇险是隐瞒不住的,胤褆给京城的胤礽送了八百里加急搬援兵的信函,胤礽接到信函,里面说得很严重,仿佛康熙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有了太子妃的提点,有了索额图的建议,胤礽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大阿哥设下的诡计? 其实皇阿玛并没他说得那般危险,也难怪胤礽如此想,康熙领着重兵jīng锐还对不服不了葛尔丹?他的印象里康熙皇帝一向是英明神武的,胤礽这一迟疑,耽搁了派兵的时时机。 他不可能将京城的兵都派去给胤褆指挥,在没接到确信的消息时,胤礽以筹备为名,按兵不动,即便是粮草也都扣在了途中,胤礽得考虑最坏的情况。 忠勇公爵府里,瓜尔佳氏眯了眯眼睛,她同样得知康熙的消息,但同太子不一样,她是相信的康熙遇险的,如何捞取最大的好处,才是她首先考虑的,思来想去,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瓜尔佳氏叹息一声,”奈何,奈何。“ 她想帮的四阿哥,那叫个淡定从容啊,没有丝毫的野心,而丈夫和儿子根本不用她cāo心,瓜尔佳氏颇有一种好处就在眼前,伸手便得。可她的手却碰不到,能摘到好处的四阿哥,不肯伸手。 瓜尔佳氏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她转念一想,四阿哥这般倒也好,只是让她忧心之处,不是四阿哥不争不抢,就能躲过去的,不争有可能被人利用,瓜尔佳氏提起毛笔又放下,犹豫了许久,最终没有落笔,有书逸照应着,四阿哥不会有意外。 他平安就好了,以后的机会多都是,瓜尔佳氏眼珠一转,叫人来轻声吩咐了两句,借此机会试试看太子身边谋士的水平,知己知百战不殆。 草原深处,胤禛领着正红旗的将士悄悄的靠近深陷康熙的城池,他同书逸商量过,救驾这等机会不能错过,胤禛即便对皇位没什么想法,也不能眼看着康熙遇难,总是他阿玛。 额娘教导过,在没绝对实力时,千万不能吃独食。’书逸在分兵前,同胤禛说过。 胤禛深以为然,同书逸商量,如何不动声sè的告诉五阿哥,七阿哥,他们两位同胤禛一样,统领一旗,隐隐听见前面的喊杀声,胤禛派人回报:”是五爷,七爷。“ 胤禛放心了些,最先到的不是他,”四爷,四爷。“ 书逸领着镶白旗的一小队人马赶来同胤禛汇合,为了能将五阿哥和七阿哥引来救驾,书逸用足了各种手段,比同葛尔丹交战还还艰难,胤禛提了提缰绳迎向书逸,眼底隐现笑意,跟在书逸身后的士兵都是‘拐骗’拉来的,让胤禛放心的是,都很听书逸的命令,胤禛率先伸出了拳头,书逸赶到后,同他拳头相碰,盔甲的护手相撞,发出叮的声响,仿佛承诺一般。 书逸擦了擦汗水,翻身下马,跪在胤禛马前,“圣上被困,请四爷发兵救驾。” 此时胤禛身边的将士才弄明白,敢情四阿哥带着他们东晃晃,西晃晃,竟然捡到了个天大的便宜,自古以来,救驾之功为军功之首,将士们焉能不兴奋? 听着前面喊打喊杀,好处不能让别人得去,顺势请命道:”为万岁爷,万死不辞,为万岁爷,万死不辞。“ 书逸嘴角勾笑,这番唱念做打没白费,胤禛朗声道:”将士们听令,冲锋救驾。“ ”嗻。“ 康熙最信任的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他将各旗交给随行的皇子,虽然有佐领副将统兵,但皇子们的意见他们也得听,遂胤禛调动得了正红旗,此时的康熙好比唐僧肉,想要军功,就冲吧。 有了胤禛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葛尔丹的人马不敌,书逸凑近胤禛低声道:“先去城里见万岁爷,额娘说了,最大的好处可不能旁落。” 胤禛颔首,对瓜尔佳氏更为敬重几分,书逸护着胤禛向城里冲,五阿哥,七阿哥比较郁闷,他们两个最先赶到,誓死杀敌,却落后于胤禛,眼看着胤禛骑马冲入城中,两人心里这个窝火啊,可能如何?他们能说胤禛投机取巧?不能,谁让他们无用被拦住了? 好在在康熙皇帝面前露了一会脸,要不然他们这番辛苦为谁忙?七阿哥正在发愣的时,冷箭shè来,“七爷,当心。” 他听见喊声,慌忙下马,但右脚被缰绳缠到,七阿哥跌到地上,听见腿嘎巴一声,七阿哥道:“疼。腿折了。” 外面的的事胤禛并不知晓,他此时跪在康熙面前,“儿臣救驾来迟,望皇阿玛赎罪。” 康熙从未觉得胤禛有今rì般贴心,”好,好,是朕的麒麟儿。“ 康熙搀扶起胤禛,眼底露出感动,胤禛道:“回皇阿玛,五弟七弟比儿臣先来救驾,儿臣只是赶巧率先面见皇阿玛而已。” 康熙更觉得胤禛不贪功,点了点头道:“随朕出城。” “嗻。” 他在这个残破的城池里待得够久了,再也忍不了,康熙骑马出城时,葛尔丹的余孽还在拼杀,康熙让人喊话,”投降不杀。“ 别说还真有人投降,并真诚的向康熙说,他有绝密的事情禀告康熙,得了这个秘密,葛尔丹必亡。 康熙一向是以大胆著称,如果胆子不大,他不会十六岁就敢除鳌拜,不敢撤三藩,将那人叫到近前,康熙问道:“说吧,朕可绕你不死。” 那名士兵向怀里摸了摸,突然掏出火枪...胤禛大惊:“皇阿玛小心。” ps双更送到,求粉红。 第二百七十章救驾 第二百七十章救驾,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一章 相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一章相见 惊变起,胤禛潜意识上前救驾,一直看着他的书逸不着痕迹拉了胤禛一把,危机关头什么忠君?自己的xìng命最要紧。胤禛是他妹夫,他不能眼看着妹妹守寡。 额娘瓜尔佳氏可没教导他舍命救驾,胤禛被拽住了,同时也纠结了。一是被人保护的滋味不坏,二是舒穆禄这一家是耿直的吗?是忠君的吗?皇阿玛不会被他们给耍了吧。 如果书逸拽他,胤禛还不觉得奇怪,书逸一向滑头,机灵百变。但志远挡在他前面算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以忠君耿直闻名朝野吗?你不救驾挡着他做什么?保护他吗? 电光火石间,胤禛想了很多,看向在火枪口下发呆的康熙多了一分同情。志远心思同样简单,该捞到都捞到了,即便康熙遇刺也没什么,不是有太子爷?大清乱不了,虽然太子爷登基,他不一定能能向现在这般‘耿直’,但也不是没发展,太子想做明君的话,耿直的人少不了。如果太子找茬,大不了辞官不做。 他们为了xìng命不肯护驾,但康熙身边的人也不少,自然有愣头青冲出来,扑到了康熙皇帝,自动的当了肉盾,堵枪眼,火枪的威力很大,救驾人也是倒霉,正好打在胸前,康熙平安了,他进气少,出气多。 志远让开了位置,胤禛发愣,书逸又在身后推了推他,仅仅用两人能听到声音道:”四爷,冲啊。” 胤禛的脸皮还没练出来,不够厚,他没去救驾,现在却上去捡便宜?这个...这个厚道啊。快步走到康熙身边,对着侍卫喊道:“行刺者杀无赦。” 其实不用胤禛喊,在刺客shè出第一枪时,侍卫已经涌上去,刀剑起舞,将此刺客斩杀。胤禛蹲下身子,道:”皇阿玛。” 康熙皇帝在枪口下逃生,对给他挡盾牌的人异常的感激,扶住勇士道: 此人是索额图三子,他终于找到了护驾的机会,唯一可惜的是中了火枪,心知命不久矣,一想,得了,既然要死,给女儿谋个好出身,谁让他就一个闺女? ”皇上...看在奴才..忠心可用的份上...恳请您恩泽..奴才女儿..她...指给..” 如果书逸知晓这结局,一定不会让胤禛上前。胤禛也是倒霉催的,说几句话安抚救驾功臣的话,“你放心,皇阿玛不会亏待了她。” “指给...“勇士抬起胳膊,正好指着胤禛,然后咽气了,胤禛脸sè那叫个难看啊,你到是说出太子爷再死啊。 胤禛求救般的看向康熙皇帝,”皇阿玛。” 康熙手掌扶上他的死不瞑目的眼睛,道:“你且放心,朕不会亏待了她,保她一世富贵。” 康熙站起身,怒道:“葛尔丹,朕与你有不共在天之仇,朕必扫平你。” “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显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胤禛正sè同众人跪下山呼万岁,康熙站立于天地间,入目是战后的苍夷,劲风吹头盔上的簪缨,肩上的明黄斗篷随着风飞扬翻滚,他dú lì寒秋中..康熙做足了高大全的形象艺术,领人同胤褆会和,此后他再不会说分兵之事。 经历过疆场上的洗礼,在枪口下逃生,康熙皇帝不愿再出意外,一刻也不愿在西北呆下去,随行的大臣很聪明,知晓皇上的心思,纷纷建言圣驾回京。 吸引消灭了葛尔丹的一部分主力,也算是胜仗,康熙帝即便此时回京也交代的过去,然康熙不准,非要同葛尔丹一绝死战,大臣们再三苦劝,康熙才长叹一声,挥泪回京,离开荒凉的西北。 胤禛虽然高兴回京,可见妻子女儿,但心里有些打鼓,书逸劝道:“指着四爷托付给您了?您有嫡福晋的,皇上又说保她一时富贵,如何都不会做小,赫舍里氏可是元后的母族,以皇上对元后的爱重,对太子爷的疼爱,如何忍得让她做侧福晋?多伤皇上的脸面?” “救驾功臣托付了唯一的女儿,皇上却扔给您做小,往后谁会再救驾?“ 胤禛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不说侧福晋,就算是继福晋也不合道理啊,继室在嫡妻面前是永远行妾室礼,就连死后合葬都不弄在一处,这时的人是讲究死后尊荣的,陪葬在妾室的位置,死后还得被原配压着,多憋屈。 志远也是在疆场上将康熙背出来的功臣,总不能为了一人就寒了另一功臣的心,况且舒瑶身体一直不错,胤禛放心了,马鞭抽在了书逸的肩头,“爷可没忘你说的,回去背书去。” “不带这样的。” 书逸哇哇叫,毫无在疆场上镇定从容的气魄,被阿玛训斥了一顿,大胆妄为,志远罚他背诵好多的书籍,并请胤禛帮着监督,志远在回京路上病了,实在是无力照看书逸。 “小妹说过,阿玛额娘遗传的读书天赋给了大哥,我们两个没有天赋,四爷..四爷...您能不能通融通融。” 胤禛板着脸,书逸围着他有是鞠躬有是行礼,最后还贿赂请客吃饭,胤禛眼底露出一丝笑意,道:”爷会告诉志远大人,你贿赂爷,顺便知会一声志远夫人,你领着爷去喝花酒。“ ”您不能这么做啊。会死人的。” 书逸拽住了胤禛的胳膊,什么时候起,四爷跟小妹学会告状了?果然小妹的影响力惊人,将一向冷傲的四阿哥都带坏了。 康熙放下撩起的车帘,身体向后靠了靠,离着远些,听不见胤禛同书逸到底说了什么,然他们之间的气氛,他有动容,有怀念,也有一丝的羡慕,为君者执掌天下,大清天子是孤家寡人,康熙怀念年少时,也有那么个人跟他玩笑。 坐得江山,就得有牺牲,再难享受寻常人的感情,御辇里的桌上放着几张密报,康熙一趟西北之行,劳心劳力,担惊受怕,几次陷于险地,龙体不愈,这消息传得很广,让康熙皇帝忧心忡忡的是胤礽反应。 他不是不孝顺,一路上多次接到他请安的折子,言辞恳切,孺幕之情力透纸背,泣泪等词语每次都说,但康熙却听胤褆回禀,在他深陷重围时,对求援信函置之不理,更有甚者将粮饷也扣在途中,是想看着康熙被饿死?还是被葛尔丹杀了? 身体不好,疑心病就重,越向康熙对胤礽有了几分的不满。志远也病了,床前尽孝的书逸是那般赤诚,康熙悄悄去看过,每一次都让康熙觉得胤礽送来的书信不是发自内心,尤其是胤礽事无巨细的向他求教,康熙动了动身子,大清江山,祖宗基业此时交给胤礽,他能承担得起来吗? 他还是多活几年,为胤礽把把关吧。有了此心的康熙努力的活着,胤礽继续做太子。 圣驾返京,自然又是一番热闹,民间传诵着康熙爷如何临危不乱,如何坚守城池,如何的...如何的,总之康熙爷是英武的,葛尔丹是望风而降的,犒赏三军,大宴群臣后,康熙调养龙体,胤禛微醉的回四贝勒府。 出京半年,他踏入舒瑶房门时,才知道有多想她。胤禛早就给舒瑶送了消息,想着她一定会给个惊喜,好好的伺候他,然胤禛却见到,在屋子里铺着厚厚的地摊上,舒瑶吃着点心,而他的女儿,玉勤在地毯上爬呀爬,爬出一段距离,舒瑶坏心的拉住她的小腿,拽回来重爬,如此反复,舒瑶笑不可支,而玉勤将哭不哭,煞是可怜。 “乖宝贝,哭一个额娘瞧瞧。” “呜呜。” 玉勤坐起,小手挥舞着,眼里弥漫着水汽,偏就不肯落泪,四处看着,舒瑶戳了戳她的小脸,“我额娘回府去了,没人来救你,乖宝贝,你从了额娘吧,哭嘛哭嘛,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长得像你阿玛,本来就够难嫁了,再不会哭,将来可怎么办?” 胤禛攥紧了拳头,甩了个锋利的眼刀,让跟前的桃子梅子,橘子等闭嘴,听着屏风后舒瑶幸灾乐祸般的教育女儿,透过屏风,模糊的看见舒瑶的笑颜,胤禛有种感觉,舒瑶不是期盼女儿哭,是想看看酷似自己的女儿哭泣是什么样子,她是想看他哭,该死丫头,胤禛鼻息重了几分,舒瑶总是以打破他面瘫般的面具为目标。 “额娘晓得你外祖母从现在就教你了,可是啊,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乖...” “啊,四爷。” 舒瑶见到胤禛,彻底的愣住了,他怎么回来的?不是说宴会很晚吗?舒瑶不知道因康熙龙体不愈,庆功宴会早结束了,胤禛冷着一张脸,“你想让她哭?” 舒瑶向后缩了缩身子,”喜怒哀乐,人生经历,我不忍让咱们宝贝女儿少一种经历。” 胤禛看着眼底迅速聚集泪水的舒瑶,再大的火气也浇没了,只想抱着她...胤禛碰不了别的女人,对舒瑶是刻骨的留恋,示意nǎi娘抱走了女儿,胤禛盯着猎物一般,一步步靠近舒瑶,舒瑶汗毛竖立,谁来救救她,额娘,乖宝贝,你们别走啊。 ps今rì双更,求粉红支援,月底粉红双倍,要不那时投给小醉也成,可是怕你们忘了,小醉就该泪奔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相见 第二百七十一章相见,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二章 缠绵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二章缠绵(加更) 小白兔面对大灰狼的时候,许是束手就擒,自动送上门去。但大灰狼面对披着小白兔外皮的小狐狸时,想要一口吃掉不是很容易的事儿,还得小心,小狐狸突然想到鬼点子。 舒瑶嗅到了胤禛身上的酒味儿,半年多没见到过他,他廋了也黑了,唯有那双冷傲漆黑的眼眸未见变化,里面盛满了火热。舒瑶记得胤禛酒量不好,据说他是第一个赶去护驾的皇子,虽然他冷了点,未老先衰了点,但在庆功宴上会有很多人给他敬酒的吧。 舒瑶高估了朝中大臣的打量,不是都像他一样视胤禛的孤傲冰冷于无物,以见证胤禛的喜怒哀乐为娱乐目标,敬酒的有,但绝不多。 胤禛俯身抱起了瑟瑟发抖的舒瑶,入鼻的果香甜香,使得胤禛食指大动,就准备剥干净‘皮’开吃了,舒瑶坐在怀里,喉咙发痒,胤禛很有耐心的板着她的肩膀,解开斜襟盘口,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麻麻的。 女儿都生了,舒瑶还是一如以往的似煮熟的大虾。衣服越来越少,舒瑶突然道:”等等,您等等,我还没给你庆功呢。“ 胤禛停住了手,如果知晓舒瑶会做什么,胤禛打死也不停手。舒瑶向角桌上伸手,勾到了茶盏,咕噜噜的喝了一口,然后又含了一口,转身勾住胤禛的脖子,嘴唇贴上去,嘴对嘴喂给胤禛。 美人是多情的,胤禛被美sè诱惑了,狠狠吻着舒瑶,将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喝了...她想灌醉自己?灌醉...不对,胤禛立刻清醒了,捧着舒瑶的脸颊,咬牙切齿的道:“谁给你准备的酒?谁让你喝酒的?你不是答应过爷..” 一切都完了,异能中的力大如牛,震慑如期启动,这等隐藏属xìng,完全不耗费点数,也不会随着点数的消耗而消失,胤禛还没问完,碰的一声,倒在了床榻上,舒瑶吹了一声太口哨,痞气十足的道:“小样儿,还想弄我?先扒光了你。“ ”舒瑶。“ ”别动,让我摸摸看。“ 瑶儿...” “都说你别动,再动我把你绑上。” 地上东一件,西一件的散落着男女的衣衫,红彤彤的幔帐里,隐隐传来男子不甘心的低吼,“爷再让你喝酒,爷就..爷就...” “跟我姓吧,舒穆禄胤禛挺好听的。” “...” 有比胤禛更悲催的丈夫吗?舒瑶吻着胤禛胸前的茱萸,舌尖拨动着,模糊道:“真好吃,跟我姓,跟我姓。” 胤禛倒吸一口凉气,下面又硬又热,可身上折磨他的小人儿,四处点火,浴火焚身的胤禛,不是多年养成的自律,很有可能答应跟她姓,紫禁城的康熙此时喷嚏连连,以为自己病情加重,岂不知差一点他的四阿哥就被美人收服,入赘去也。 当然事后胤禛会不会掐死舒瑶再另说,此时禁yù半年多胤禛,只觉得身上火气乱窜,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作弄他,但面对此时压在他身上的舒瑶时,胤禛竟然涌不起一丝的恼恨,期盼着她,渴求着她。 只是磨人舒瑶,永远不会让胤禛如愿,永远在最高cháo时,做出出乎预料的举动,当舒瑶翘起粉臀,作势要纳入他的坚硬时是一下子软在了胤禛胸口,打着呼噜睡着了。 如果舍得掐死她,胤禛一定会毫不犹豫下手,咬牙启齿道:“舒穆禄舒瑶,你给爷起来,起来。” “我yù乘风归去...好酒..好酒。” “...” 胤禛翻身将舒瑶压在身下,她睡她的,自己动也不是不成,但看身下雪团儿一样的人儿,手指拂过淡淡的小眉头,胤禛翻身躺躺在舒瑶身侧,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啊。 她怕是吃定了自己舍不得伤了她,才会越来越不成样子,胤禛睁着眼睛自我反省,舒瑶如今的这样,都是让他给惯的,不能再宠她了,不能再... 舒瑶自动寻找热源,身体仿柳条蔓藤一般缠上胤禛,起...” 胤禛嘴角翘起,将舒瑶裹进自己怀里,鼻尖蹭着她脸颊,“你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呜。” 胤禛又欢乐一声舒瑶的名字,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回京了,她跑得了一次,还能此次都跑掉?往后贝勒府最最不能有的东西,就是美酒,胤禛不相信舒瑶的保证,还是直接将她同美酒隔开的好。 他是聪明人,教训受一次就够了,舒瑶蜷缩在胤禛怀里,两人脖颈相碰,肢体交缠,仿佛是一个密不可分的圆圈。 在舒瑶脑袋里的系统,突然间又进化了,人工智能的大幅度提升,系统学足了舒瑶,虚拟的筑起中指, “靠,她才是你亲闺女吧。哪个清穿女有她有福气?轻轻松松的什么都不用做手勤四阿哥,可怜的四阿哥,皇位都不保了,还疼着她?丫的,你是胤禛,是雍正啊,你抱着个傻丫头没什么?” 系统狠狠的对老天爷发泄一顿,一挥手薄被飞起,盖住了他们两人,其实这么看来,胤禛不当皇帝也挺好的,皇帝按舒瑶说的,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勤政爱民是应当的,昏庸无道是挨骂的,而雍正皇帝...自从有清穿文后,系统觉得他早晚因当皇帝jīng尽人亡。 人人都爱piáo四爷,人人给四爷戴绿帽子,兄弟多了伤不起啊,系统决定将世上绿帽子之王,过两天放给舒瑶看看,叮咚,来活计了,那些客户可没舒瑶有趣,也没她气人,系统端着典型的机器音处理各位客户的要求。 ‘对不起,你的问题不再回答的范围之内。’ ‘对不起,概不赊欠。’ ‘对不起,概不提供提电饭煲。’ 舒瑶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能告发你徇私吗?’ ”....“ 系统大大的一滴冷汗,“你不去睡觉,多什么嘴?账单再加一个零。” 舒瑶已经有认知,这辈子她都还不清高利贷,多加几个零对她完全没有影响,”我只是对你说的历史上绿帽子之王比较感兴趣,顺便我能要两颗增肥药吗?“ ”做什么?“ ”喂给他吃啊,你们看见我刚才仔细的检查了他的身体?“ 系统判断,刚才怎么都不像在检查胤禛的身体,舒瑶在调戏四爷,欺压四爷,系统自从住进舒瑶大脑里,颠覆了以往的认知。 谁见过被郁闷的胤禛?谁见过被扑到胤禛?原来没有不敢做,只有不敢想啊。舒瑶凭着半吊子异能,果园类空间,愣是独占宠爱,胤禛眼里面只有她一人。是因异能,还是因舒瑶人格魅力,虽然系统没看出舒瑶的魅力来。 曾经系统问过舒瑶,在不在意胤禛因异能,因李芷卿的秘药才能宠着她一人,舒瑶懒洋洋道,反正他身边只有我一个就对了,不管什么原因,结果和过程都是好的,何必去自寻烦恼。 胤禛真爱她,还是外在因素,根本影响不到舒瑶,她也从来不曾纠结胤禛到底喜欢她什么,或者喜欢她哪一点,自在悠哉的过一辈也就是了,胤禛也不亏啊,舒瑶不也只有他一个?也没找出胤禛哪块好来,他们之间奇迹般的公平了。 ”你心疼他?“ 难道说胤禛的chūn天来了?榆木脑袋也能开窍? ”身体瘦了,咯得慌,抱起来不舒服。” 舒瑶打了个哈气,又睡过去了,留下系统蹲在墙角画圈圈反省,他怎么就忘记榆木终究是榆木。 康熙调养龙体,对太子还如同以往般信任,但敏感受宠了十余年的胤礽却感到皇阿玛的些许变化,从西北归来后,康熙皇帝借着御驾亲大胜,大封后宫朝臣,八阿哥生母良贵人,直接越过嫔,晋位为良妃,虽然不是只有她一人晋位,但被康熙称赞过的八阿哥,是良妃生的,八阿哥即将迎娶郭络罗氏,这其中的缘故,朝臣们都会琢磨琢磨。 ”奉天承运,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救驾有功...晋位为雍郡王..“ ”谢皇阿玛恩典。“ 胤禛舒瑶叩谢康熙后,送走了传旨的小太监,舒瑶看着堂上放置着各sè郡王四季袍服,以及郡王福晋的穿戴首饰,手指弹了一下三层高的福晋顶冠,如果有大事,她是不是得穿戴着这身行头?得多沉,多累啊。 同怪梦不一样了,梦里他可不是这个时候成为雍郡王的,怪梦终究是梦,胤禛拽起舒瑶向内室走去,舒瑶小声的道:”饶了我吧,都好几天了受不了了。” 胤禛将舒瑶扔到炕上,解开衣扣,放纵般的笑道:“爷有爵位了,给爷生个儿子出来。” 自在放纵,比隐忍内敛更为舒服,胤禛尝到了甜头,以生儿子的名义,同舒瑶抵死缠绵,外面如何,总有能人顶着,累死累活得不到好处,不如肆意逍遥。 康熙三十六年底,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晋位为郡王,大阿哥胤褆为直亲王,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为贝勒,起于皇子皆有封赏。 ps强烈建议亲们去sāo扰一下度娘,看看世上绿帽子之王——雍正,异常搞笑啊。求粉红。 第二百七十二章缠绵 第二百七十二章缠绵,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三章 好坏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三章好坏 对比康熙皇帝对皇子阿哥的封赏,他对后宫的封赏绝称不上大封,当然良妃的晋位可看做康熙皇帝对八阿哥的恩典,恭贺良妃的嫔妃除了赞叹良妃的美貌之外,提得最多的就是八阿哥的出sè。 有时称赞儿子比夸奖母亲,还让人高兴,良妃便是如此,她自知身份不高,全赖她生了个好儿子,儿媳妇又是和硕公主的女儿,她也悄悄的打听了,郭络罗氏是很得宠的,在皇子阿哥福晋中,家世背景比之太子妃都不差什么。 三福晋董鄂氏,虽然阿玛是一等公,但前两年病死了,娘家兄弟也没什么争气出息的,四福晋娘家到是不错,有得康熙宠信的父兄,然四福晋一向不爱出门,整rì里不知道在府里忙什么,也没见她为四阿哥做什么,忠勇公爵府早就名不副实。五福晋,七福晋就不用说了,和在一起都赶不上八福晋一个手指头。 良妃愧疚没给儿子好出身,有了郭络罗氏后,良妃相信儿子会更好些,遂虽然还八阿哥还没大婚,她已经想着善待儿媳妇,同道貌岸然的德妃比一比,谁更疼爱儿媳妇。 皇子宗室大婚,是由礼部cāo持的,虽然此时的礼部不像志远坐镇时那般的不近人情,然因有志远留下的规章制度在,想要婚礼举办的体面,行,去请皇上特批去。 遂康熙又多了一个活儿,喜欢的看重的宗室子弟,康熙会暗示礼部大办,不喜欢的康熙会严声命令按规章制度做。虽然胆敢求到康熙面前的宗室子弟不多,但每一年总有个十个八个的,这也成了康熙施恩于宗室的举措,从中可看出哪个宗室子弟比较得康熙看重。 “奉天承运,舒穆禄志远救驾有功,赏白银钱粮,良田百亩,晋升为内大臣,銮舆使。” 志远又获得高升,从兵部侍郎退下来,去做銮舆使,这项工作很轻松,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最好的一点能就任这项工作的人,都是康熙最为宠信的人,可以说都是康熙的宠臣。 书逸也以杀敌有功,得了三等侍卫当当,总之志远父子升官发财,到公爵府上道贺的人同样不少,康熙暗示了阿扎滚黛福晋,你身边的‘马夫’是不是可以在京城消名了? 回京没有一月,志远上奏折为其父守孝,康熙想了想如今国泰民安,总是听志远唠叨也会烦,便夺情处理,恩准他守孝十二个月。并命令舒穆禄志远继承忠勇公爵位,因志远有功于社稷,康熙皇帝降下恩旨,不降爵承袭,遂忠勇公爵爵位还是一等,四阿哥胤禛看似有了个比较不错的妻族。 当然前提条件是,在志远父子不惹事的情况下,可让他们不惹事,胤禛觉得太难了,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难。 胤禛回京后,一如既往的给书轩收拾乱摊子,看着书逸,省得他得意忘形,防止他成天同简亲王世子,巴尔图等人混在一起吃喝玩乐,胤禛已经闯过很多次他们的聚会了,遂在宗室中他甚是有‘威望’。 他对储位没什么想法,遂不怕得罪人,沉着一张脸,往宴会上一站,长篇大论起来,吓得喝酒作乐的宗室子弟木若呆鸡,纷纷表示一定以有用之身报答皇恩,再也不敢为非作歹。 许是胤禛的功力够强,许是他们真被神出鬼没的胤禛吓到,不想再被胤禛念叨,有几个浪荡的宗室子弟,还真上进了些,不是读书就是练武,到是让他们的阿玛额娘欣喜不已,毕竟谁也不想养个浪荡儿子。 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些人对胤禛格外的感激,然四福晋比较慵懒,正好他们将感激之情隐藏在心底,连送礼都省了,雍郡王胤禛成为了京城一大杀器,甚是不得酒楼,八大胡同的ji女们欢迎。因为雍郡王,他们少了很多生意的说。 其中影响最大的便是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他不怕胤禛,但受不了胤禛讲大道理,而且书逸告诉过他,四爷如果被欺负了,她小妹会哀愁,许是会借酒消愁,好吧,雅尔江阿为了防止再吃竹板炖肉,他也老实了很多。 康熙皇帝当政后,废除了许多没入关前的规矩,虽然还有旗主王爷的称呼,但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旗主,康熙将儿子都扔到旗主王爷们身边,美其名曰是学习,其实是监视,架空旗主王爷实权。而且康熙手中的兵力远非空筒子旗主王爷可比,他深知八旗宗室是大清的根基,也不愿意看见八旗糜烂,失去马背上的功夫。 一旦八旗不顶用,大清江山危险,很有可能汉人把他们赶回关外去,遂康熙一边对汉人施恩,一边也希望八旗能重现打江山时的英勇,对胤禛不辞劳苦,不怕得罪人的教育宗室子弟,康熙是很满意的,他满意了,给雍郡王的赏赐越来越多,隔三差五的舒瑶总是能接到宫里的旨恩赏旨意。 不是没人嫉妒胤禛,然只要一想到胤禛吸引的仇恨值,所有人谢了了心思,暗赞一声,四阿哥真二啊,得罪多少人啊,毕竟浪子回头的是少数,多数人不以为然。 胤禛每次‘教训’完宗室子弟,心情都很好,感觉给怪梦里被宗室逼得雍正皇帝出了口气,让你们反对雍正?哼哼,先训一顿再说,书逸发现胤禛比较盼望着他去寻欢作乐,他同瓜尔佳氏说了几句,瓜尔佳氏大笔一挥,给书逸批了纨绔银子...书逸苦着脸去会见好友,让胤禛痛快了嘴,当玩乐成为任务时,别提书逸多郁闷了。 让胤禛想不到的是在疆场上狡猾如狐的书逸,在众人之间甚是有人缘,他同志远书轩不一样,潇洒得如同贵公子,即便去喝酒打架,京城也没人说书逸是浪荡子弟,上门同瓜尔佳氏探听书逸的人也多了起来。 志远承爵,嫡长子书轩将来会继承爵位,按说书逸应该没什么前途,可有好多人家都瞄上了书逸,儿子她太优秀了也愁人啊,瓜尔佳氏一边看着舒瑶,教养外孙女,防着救驾功臣之女,一边给二儿子挑选媳妇,好在公公吉哈去世了,书逸得守孝三千,不过除了孝,书逸年岁太大了,选媳妇还得趁早。 胤禛得了舒瑶祖父病逝的消息,别提多郁闷了。她祖父是真死,还是假死不去研究,可舒瑶得守孝啊,六个月之内胤禛是不用想碰舒瑶,他正在兴头上,突然让他禁yù...外面的人越发感觉雍郡王不好接近,也越来越孤傲了。 皇子封王,太子胤礽是最郁闷的一个,尤其是大阿哥直接是亲王,三阿哥也不像是听话的,唯有胤禛,太子胤礽放心些,但弟弟们长大了,现在就封王,将来不见得会闹成什么样,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胤礽能高兴吗? 胤礽借酒消愁起来,这个时候熟读历史的李芷卿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一晚李芷卿终于是捞到了侍寝的机会,完事后胤礽也没赶她走,但李芷卿姿态会做足,起身寻找个胸衣,斜睨了胤礽一眼,李芷卿关切的说道: “奴知晓爷心烦,奴没也没大本事,不能为爷分忧记得过两rì是元后生祭,万岁爷对元后情深意重,多次去祭奠元后陵寝,奴准备了些祭品,以奴的身份..恳请爷一并带过去,算是奴的一分心意吧。” 李芷卿跪在床榻上,洁白的酮体拱出完美的弧度曲线,胤礽手沿着她的脊背上滑,捏起她的脸颊,“你想说什么?” 李芷卿眸子一亮,原来太子爷不是昏庸的,他比任何人都jīng明,也不是谁都能糊弄得了他,李芷卿对将来更多了几分信心,”奴听说,元后故去前曾将您托付给万岁爷,托付给太皇太后,您心里苦闷,为何不去同太皇太后,同万岁爷说说?“ 胤礽沉思着,李芷卿向靠近了胤礽,轻声道:”您也知晓奴是被当小子养大的,虽然出身不高,然在外祖父家里,识字读书都是有的,外祖母专门给奴请了博学多才的丈夫,记得当时看过明历,永乐皇帝的两个儿子,为了太子之位弄得不可开交,二儿子军功卓著,长子却甚有不足,在朝野上下拥护二皇子时,大皇子他...他去找了永乐皇帝,共叙父子之情...嘶..“ 李芷卿的椒rǔ被胤礽咬住,很疼..很麻...李芷卿知晓不能再说了,勾住胤礽的脖子,软软的道:“爷。” 随后自然有一场盛宴,李芷卿被胤礽折磨得晕了过去,胤礽看了李芷卿,眸光深谙中透着一丝的jǐng惕,唤过内侍伺候梳洗后,胤礽离开寝宫。寻了太子妃,商量了一夜后,胤礽进宫面见康熙皇帝... 过了两rì,三阿哥以一小错削爵为贝勒,大阿哥也因在军中的过错被将为直郡王。 胤禛比较乖觉,主动向康熙请辞郡王爵位,弟弟们都不是郡王,以他的能力做不得郡王,愿同兄弟们一般,康熙允之,胤禛还是继续做四贝勒,然这次升爵降爵谁得好处,谁得坏处,十年后才看得出。 ps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小醉继续双更,求支持。 第二百七十三章好坏 第二百七十三章好坏,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四章 暗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四章暗手 在八阿哥大婚前夕,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降爵,太皇太后下诏召见太子胤礽夫妇,并留他们在慈宁宫用膳,期间康熙皇帝驾临慈宁宫,祖孙三代在一起用膳,说笑间太皇太后说胤礽是最像康熙的一个,康熙笑着应了,“皇祖母好眼力,朕亦觉出胤礽最为像朕。” 这话不到半rì就传遍整个京,随后康熙皇帝有去看望了祭奠了元后赫舍里氏,并在上大朝时,当着百官群臣的面,夸奖索额图养出个忠君的好儿子,为康熙皇帝挡下了火枪,并承诺会善待护驾功臣的遗孤。 索额图感激涕零,连连拜谢康熙皇帝。如此一番cāo作,朝中上下对太子胤礽不利的流言烟消云散,胤礽储位稳固,康熙对胤礽依旧信任,凡是太子所请,无不应允。 毓庆宫的李芷卿也接到了太子妃的赏赐,头面首饰,锦缎布匹,李芷卿看着这些耀目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这些赏赐她神奇空间里有的是,她如今最想要的是提升名分,好处让太子妃占了,她忍了,可不能太子妃吃肉,她这位功臣连口汤都喝不上吧。 几次教训李芷卿也算是琢磨明白了,平时说什么都没用,什么心肝肉儿的,关键时候,太子胤礽还是同太子妃是夫妻,他们会在一起商量,即便舒瑶懒散无用,胤禛也会敬着她,有话也会跟嫡福晋说。 太子妃赏赐的东西,她再不喜欢也得好好的供生的供起来,李芷卿想着如何能提升名分?胤礽那里就不用想了,他就把自己当成个宠物,高兴时,让自己伺候,不高兴了,翻脸无情,在床榻上除了情爱之外,别的少提,况且他即便在床上说得再好听,起身下床怕是早就忘了,提升名分的事儿只怕还得依靠太子妃。 李芷卿此时可不敢再弄什么莲花的神迹了,还没受够教训?如果不是当初的神迹,康熙也不会将她贬为侍妾,更不会直接扔给太子,摆在李芷卿面前两条路,一是提升名分,二是生养个孩子。 让她想不通的是,明明她在最健康最容易受孕的时候,好不容易承宠于太子,怎么就没怀孕?如今外祖父病逝,她也得守孝,最近三个月别想太子再来了。 李芷卿叹了口气,舒瑶还真是有福气啊,成了忠勇公爵的嫡女,在皇子福晋们中间也算是数得上的。她一番辛劳,比不上舒瑶坐等好事天降,李芷卿这口气不出,会被憋死的。 尤其是听说胤禛并没因舒瑶生了女儿而再纳侧福晋格格,对舒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李芷卿真想过抓住胤禛问一句,玛尼,你不是最想要儿子的?没嫡子,没儿子,你怎么夺嫡?这是硬伤啊硬伤,你怎么不去种马几个女人?你的后院太冷清啊,会被人议论的。 最让李芷卿纳闷的是,康熙皇帝同样没什么反应,他不是一向盯着老四的后院,对胤禛上哪个女人都了如指掌?不是不准许专宠?为什么康熙也不正常了?李芷卿不敢再用催眠摄魂了,失明的痛苦她会记住一辈子。 熬到太子登基,李芷卿再次发誓要个胤禛多赐侧福晋格格,让舒瑶也尝尝独守空房的痛苦,这也是李芷卿前进的又一动力,她是在无法忍受舒瑶占据了她的一切,是她成全了舒瑶。 ”太子妃让李格格见见索大人的孙女。” 李芷卿站起身,那位忠勇救驾的遗孤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不知怎么就爱亲近李芷卿,得了太子妃的受益,也不想见舒瑶专宠于胤禛,李芷卿同她在一起,经常说得便是四阿哥胤禛。 这一切太子胤礽是不知道的,自己的女人眉飞sè舞的谈起自己的兄弟,胤礽能受得了才叫奇怪了,应了那句话,弟弟多了伤不起啊。 “奴婢同您说,四阿哥看着冷些,其实最是知冷知热体贴人儿,您看看四阿哥对四福晋多好?” “奴婢同您说,四阿哥才学连皇上都称赞过的。” “奴婢同您说,征服四阿哥如此有难度的事儿,您身份那般高,又是救驾的功臣,为何不做一做?” “奴婢同您说,四阿哥真真是好啊,又得太子爷看重,将来一个亲王是跑不掉的。” “奴婢同您说...” 李芷卿拉着赫舍里家小格格,灌输给她要嫁就嫁四阿哥。赫舍里氏圆圆的脸颊,两腮有点婴儿肥,眼睛虽然不大,笑迷起来很有福相,李芷卿觉得她同没嫁人时的舒瑶有几分相像,胤禛许是恋童,喜欢她这样萝莉气质的。 而且赫舍里氏娇娇小小的,跟个酿瓷娃娃似的,经验总结胤禛只怕对丰盈的shu女无爱,李芷卿卖弄唇舌,说得赫舍里氏chūn心荡漾,李芷卿看出她动了心思,女人心底深处总是想要征服冰山男,期盼对女人不假辞sè的冰山男对自己的不同,去勾出冰山下的火种。 “可四阿哥有府嫡福晋了。” “您是救驾功臣的遗孤啊又是元后娘家人,身份高贵得紧,皇上还能眼睁睁的看您受委屈?” 李芷卿不自觉的将康熙皇帝想得脑残了些,低声道:“听说您阿玛临死前将您托付给了四阿哥,皇上不都说不会亏待您吗?皇上心里一定很不满四福晋专宠,据说正准备给四阿哥再添尊贵的侧福晋,好压压嫡福晋的气焰,想必您一旦入四阿哥府里,婚礼定是盛大的不得了,您想想背后有皇上,有被忠勇公得罪的宗室朝臣,四福晋敢难为您?” “可我听说以前好像也有个格格非要嫁给四阿哥,最后弄的家破人亡。皇上哪会用侧福晋压嫡福晋?打嫡福晋脸面?” 李芷卿看着天真样的赫舍里氏,你丫的故意的吧,你不是才回京城没多久?这话也听说了?“那是她不知好歹,痴心妄想,您怎能能跟她一样?况且那时四福晋也生女儿啊,西北当时缺得了武将,却缺不得粮饷。” 赫舍里氏道:“你的意思是皇上可牺牲武将,也不能牺牲坐镇户部的志远大人?” “对的,对的。“ “可是不对啊,天下不是皇上说得算?就算没志远大人,户部也不敢不亏欠西北粮饷,何况志远大人也是救驾功臣,你说皇上善待我,那不会善待四福晋吗?”。 ”...“ 李芷卿突然冒出面前的人是舒瑶伪装的吧,她同舒瑶还真是想象啊,就不知道她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逗李芷卿玩呢。 说错了?”赫舍里氏咬着下唇,喃喃道:“即便四阿哥将来是亲王,我也不过是亲王侧福晋,如果不能成为嫡妻,为什么不嫁给太子爷?你也说了皇上对我的种种优待,太子妃算是表嫂,一定不会亏待于我。“ 赫舍里氏眨巴眨巴眼睛,李芷卿一脸血啊,她能怎么说?说四阿哥是最后的胜利者是雍正皇帝?如今这局面,李芷卿也一直努力的为胤礽谋划,她不信胤禛还能当得上皇帝。 胤禛还没去户部当主事阿哥,还没四处追讨欠款,甚至还没出京办差,得罪的人都不少了,再有那么个不找调的妻族,懒散的嫡福晋,康熙脑子抽了,才敢将帝位传给胤禛。 “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我说得不对?” 赫舍里氏的眼睛眨呀眨的,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李芷卿格外的难受,赌气道:”您还不如直接进宫侍奉皇上呢。“ “对啊,皇上一定不会亏待我的,如何也做得一宫主位,到时即便四福晋也得向我行礼呢,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不就是皇宫,多谢李格格给我出的主意呢。” 赫舍里氏盈盈笑着说着进宫的好处,李芷卿越听好像越是说给她的,“可是皇上的岁数...” “皇上才过不惑之年,jīng神着呢。”赫舍里氏眼里带着羞涩,“看他对元后的长情,我都羡慕呢,况且能入宫侍奉天子多大的荣耀?老话不是说年长些才知晓疼人吗,万岁爷风神俊秀,将来再...总之李格格,我有你的机缘就好了,当初您不是见过万岁爷的不是像传说中那般英武有气势呢。” 见李芷卿沉默不语,赫舍里淡淡的一笑,“我还有事儿,不耽搁你了。” 单独留下李芷卿向太子妃此行,李芷卿呆呆的发愣,她说不上的有几分后悔,怎么没想过当时进宫呢? 康熙比她是大二十多岁,可想想康熙五六十还有儿子降生,又是有名的长寿帝王,如果...李芷卿当初如果把神奇人参,把秘药用在康熙身上,她得到千古一帝的专宠,生个儿子,等到夺嫡起的时候,趁乱取胜,不比跟着太子胤礽强? 宠惯后宫,成为皇贵妃,将来再成为太后...李芷卿浮想连连,当时她怎么一根筋就认准了未来的雍正皇帝?嫁给康熙皇帝才是一步到位,一生的荣宠,可惜了她的秘药,李芷卿叹了口气,赫舍里氏哪去了?她什么时候走的?还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富贵看的明白,如今想要当太后,还得排除万难的奋斗啊。 赫舍里氏出了毓庆宫,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你亲自带着厚礼去拜谢忠勇公爵夫人,她的恩情,我一辈子不忘。” “嗻。” ps今rì双更,求粉红,瓜尔佳氏是威武的,太子妃和李芷卿不够她玩的。舒瑶是小醉的亲闺女,看看小醉给她找了个多么强悍的妈。 第二百七十四章暗手 第二百七十四章暗,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五章 算计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五章算计(加更) 不提李芷卿如何向着皇太后的宝座迈进,秋高气爽,乍暖新晴,舒瑶难得带着女儿玉勤出门,坐在马车里,舒瑶戳着女儿的脸颊,“没良心的,几rì不见外婆便沉着一张脸给我看,我就是心不够狠,记得去公爵府,不许同你外祖母说我欺负你。” 玉勤一张嘴咬住了舒瑶的手指,因还牙齿还不锋利,舒瑶不觉得疼,仿佛磨牙一般的咬了一会,舒瑶道:”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不见你外祖母了?” “啊,啊,啊。” 八个月大的玉勤不会说话,只会啊啊的叫着,舒瑶拧紧了眉头,玉勤是不是太聪明了?这么小就听得懂?“玉勤是小坏蛋。” “啊,啊,啊。” “额娘是美人。” ”啊,啊,啊、“ nǎi娘和桃子等风中缭乱了,虽然知晓福晋一向童趣得很,但怎么看着都是大格格在逗福晋玩啊,舒瑶又试了了几次,看出玉勤不像是穿越重生的,她这才放心,嘟囔着:“没事那么聪明做什么,婴儿就要有婴儿的样子,该哭时哭,该尿床时尿床。” 舒瑶十分的愤慨,当初她穿越时控制不住尿床,有多囧啊,可女儿玉勤好带的不得了,都没正常婴儿的样子,尤其是舒瑶郁闷的是宝贝不哭,从生下来时哭了两嗓子,至此以后再没哭过,瓜尔佳氏和胤禛面前更是乖得不得了,舒瑶总结这一点像她,知道谁是衣食父母。 玉勤向nǎi娘怀里蹭了蹭,仿佛羞于见额娘发呆翻白眼。舒瑶翻出了一堆各sè各样的帽子,一顶一顶的扣在女儿脑袋上,桃子垂头为玉勤格格鞠一把同情的眼泪,主子太爱大格格了,每每最喜欢做的就是给大格格换装,只是大格格那酷似四爷的五官...冷傲的眉峰,怎么都像是福晋在捉弄四爷呢, 其实她们也挺想看四爷穿女装是什么样子,阿弥陀佛,桃子厚道的祈祷,玉勤格格女大十八变,为了四爷,为了将来她们不笑抽过去,长大了千万别再同四爷这么像了。 贝勒府的马车行驶进忠勇公爵府大门,因守孝的原因,公爵府大多时候闭门谢客的,往来的仆从也都身穿着素服,舒瑶下马车时,见到了捧着礼物的齐嬷嬷,问道:“有人上门?” 齐嬷嬷回道:“是索额图大人府上的小格格。” 瑶抱着女儿,向后院走去,赫舍里氏舒瑶也听过,胤禛曾经很臭屁的告诉她,又有人想要嫁给他做侧福晋。 当时舒瑶直接回了一句烂桃花,被胤禛拽上了床榻,虽然没做做到最后一步,但让憋屈了很久的胤禛出了口恶气,有现代思想的舒瑶对守孝没什么感觉,尤其是祖父又不是真的死了,也就是重规矩的胤禛拿着孝期当回事,其实舒瑶觉得圣人有一句话说对了,食sè男女。从科学生理的角度上说,夫妻生活协调,有利于内分泌的平衡啊。 舒瑶可不会矫情的说什么不在于yù望,怕丈夫来找她,有这种的心思的女人,舒瑶猜想一定是被人虐待过,最近系统总是整理各种小说给舒瑶解闷,算是弥补了上辈子舒瑶被累死缺少娱乐活动的遗憾。 舒瑶还像系统提出建议,是不是弄成三维电影?弄得系统两天没搭理舒瑶,她却坚持不懈的sāo扰系统,最后被系统在账单上有多画了两个零,三维影院对系统来说,难度比较大。 她不明白的是,系统明明知道她不会还钱,为啥对往账单上加零那么热衷呢?系统就是系统太死板了些, 在舒瑶脑子里的系统蹲在角落画圈圈,玛尼,你也得接受得了惩罚才行啊,空间你当成果园,又有个彪悍的额娘,强壮的阿玛,两个各具水平同样愁人的哥哥,还有个宠你的胤禛,真称得上是万事不愁,不再账单上画零,还能怎么做? 空间降级,舒瑶根本不在意的,异能扣点数?话说现在保留的点数,系统看着就心疼,再扣就没了,系统也建议过舒瑶要锻炼异能,可舒瑶说了,点数扣完再说,反正她嫁人了,也不稀罕亲和力了。 系统做出jīng准的总结,她就是不怕胤禛休了她,只要好吃好睡,舒瑶才不管如何修炼呢,异能其实用处也不大,级别越高,副作用越大,谁知道还不会有更挠头的设置?舒瑶觉得如今的级别足够她用了。 “额娘。” “啊、” 瓜尔佳氏眼看着舒瑶抱着玉勤笑眯眯的进来,起身接过了外孙女,舒瑶垂着胳膊,“额娘,她胖了。” “胖了你还抱着?”瓜尔佳氏的意思是旁边的奴才都是吃干饭的? “她是我闺女啊,我不抱着谁抱着。” 舒瑶喝了口茶水,虽然她有时会逗弄女儿,但疼爱玉勤的心并不少,血肉相恋的血亲,一向是舒瑶最在意的。原本胤禛一直为女儿做主来着,但后来也看明白了,也许在舒瑶心里,他还排在玉勤之后,胤禛慢慢的对舒瑶‘欺负’玉勤视而不见。 胤禛对排在女儿之后,虽然不忿,但并不觉得愤怒,不疼亲生女儿,全心全意的重视丈夫,胤禛怎么想着都觉得假,记得太皇太后曾经感慨过,前半辈子围着丈夫转,后半辈子的荣耀不在丈夫身上,在儿子,胤禛深以为然。 瓜尔佳氏摇摇头,抱着外孙女道:”你额娘啊,说不好是jīng明还是糊涂,玉儿快些长大,帮着我看着点她。” “啊。” 舒瑶撇嘴:“额娘,我记得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应该会叫您了,她除了啊,啊之外,就不说点别的。” “别听你额娘胡说,她是开口早,结果一岁多了还不会爬,还不愿意走路,整天的让人抱,玉儿可比你乖多了。” “....” 舒瑶歪头想着,她当时不是一时理解不了灵魂这回事吗?纯理科生啊,无神论者,她那时刚把空间穿越推算清楚,正纠结于灵魂转世,本身又比较懒,当然懒得动了。 在瓜尔佳氏的示意下,炕上扑了厚厚的褥子,将玉勤放上去让她在炕上zì yóu自在的爬来爬去,玉勤爬到一边,小手抓着小鞭子,挥来挥去,“啊,啊啊。” 瓜尔佳氏笑道:“好,有我当年妃风范。” 舒瑶托着下巴,看着挥鞭子越发起劲的女儿,四阿哥啊,节哀顺变吧,咱们宝贝将来弄出的乱摊子,还是得靠你了。 “索额图大人的孙女?” 瓜尔佳氏挡着玉勤,怕她摔下炕,看了一眼摆放的各sè礼物,道:”她是个懂事的,半个月前,我偶尔遇见了她,她同你xìng子倒有些相像,不对...她同你不太像。” 瓜尔佳氏对养出舒瑶很自豪的,虽然懒了点,但是真真是聪明,比许多人看得都透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根本不用她教,让她不能不能不疼她,如今疼宠她的人中,有加入了四阿哥,瓜尔佳氏对女儿幸福的将来更有信心了些。 “您同她说的?” “投了缘分就多说了两句,原先小格格还不在意,后来慢慢的听懂了,我又同她说,她阿玛因救驾而亡,她孝顺的话,别让其父含恨而终,最有趣的是..” 瓜尔佳氏笑睨了舒瑶一眼,“那天恰好四爷骑马而过,我叫住了四爷,说了几句话,四爷从头到尾就没拿正眼瞧过旁人,后来四爷骑马离去,她回去许是就想通了,今rì才会送来厚礼。” 舒瑶喃喃道:“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四爷和她都在?” 如果胤禛不表现的冷漠的话,额娘会不会连他一起算计了? “你说什么?”瓜尔佳氏嘴角勾起,舒瑶忙道:“好巧,好巧。” “回府不许同四爷乱说,懂吗?”。 “懂,懂,懂。” 舒瑶脑袋点得仿佛小鸡吃米,瓜尔佳氏笑着说:“我想过两天她会求万岁爷指婚的,她既然送了一份厚礼来,等她大婚,府里守着孝,不好亲自前去恭贺,礼物得送到,你帮我看看,回什么礼物合适。” 舒瑶帮着瓜尔佳氏参详,随口问道:“玛姆身子怎样?还为玛法伤心?” “是苦了一会,说句不敬的话,真为你玛法的话,也不会对他在庄子上养病不闻不问,她是...”瓜尔佳氏停口,“上一辈事儿,咱们管不了,我替你阿玛尽孝,孝顺她也就是了。” “玛姆可曾找过您麻烦?” “不吃不喝的好几rì闹着不许分家,说是舍不得你三叔三婶,他们也跟着老太太起哄,前些天府里可真是热闹的紧,你阿玛好说歹说才劝下老太太用膳,最近两rì倒是消停了些,我估摸着老太太还会再折腾出事来。” “何时分家?三叔四叔总不好在府里住一辈子,分开了做正经老爷不是更好?您和阿玛如何都不会亏待他们的,没事胡折腾些什么?” 舒瑶实在是不理解,真惹毛了额娘,鸡飞蛋打啊,他们一点遗产都别想得去,弄不好还会失去会更多。“咱们又不缺银子,岂会在意府上的那点房产庄子?阿玛宅心仁厚,原本不想承爵的,如今定会在钱财上补偿他们。” “他们不晓得你阿玛忠厚,由着他们闹去,闹大了...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百七十五章算计 第二百七十五章算计,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六章 折腾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六章折腾 公爵府里,老太太身边围着挂三房,四房太太,就连守寡多年受过瓜尔佳氏恩惠的大太太也被佟佳氏撺掇来了。 离开公爵府,她一个寡居的妇人,没儿子傍身,可怎么过活?长房的血脉不能断了,她想在舒禄禄一族里过继个儿子。 大太太那拉氏好在还不糊涂,不敢想过继书逸,佟佳氏对她说过,只要她不支持分家,她就是公爵府的长房太太,过继儿子养老也便利些。 一旦那拉氏成为真正的寡妇,族里的人家谁愿意让儿子奉养她?在忠勇公爵府多住一rì,吃穿用度都是公中的,大太太那拉氏也可多积攒些私房银子。 四太太沈氏既怕得罪不好惹的瓜尔佳氏,又不想搬出公爵府,他们夫妻两人一商量,跟着打酱油,那边风大往哪边倒,能捞到好处就成。 沈氏的大女儿也都选秀指婚,因丈夫志皓官职不高,看在志远的面子,看着算是忠勇公爵府的姑娘,才将将的配了红带子,小女儿还没选秀,一旦分家搬出去,再难配好人家。 沈氏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样貌平平,小女儿却生的花容月貌,可见又是一绝sè,沈氏眼看着舒瑶成为四福晋,说不羡慕,那是假话,女儿样样不比舒瑶差。 如果是公爵府的姑娘,将来即便做不成皇子福晋,也可以弄个宗室福晋当当或者去哪家王府贝勒府做继福晋,沈氏身边有充作嫡子样的儿子,但女儿富贵了,她将来也更有底气些。 如此虽然长房,三房,四方各有各的心思,此时他们却因眼前的利益团结在一起,共同鼓动着老太太为难志远瓜尔佳氏,不能分家。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闹大了更好,让御史们知道一向擅讲大道理的志远如何的道貌岸然,不孝顺嫡母,苛责兄弟,到时看志远有什么脸面再教训人,再当忠勇公爵,只怕还会连累的儿女,惹得康熙震怒,夺了他的爵位最好。 志成志皓跪在老太太面前,志成啼哭不止:“看看二哥把您逼成什么样了?儿子心疼您,为您不平啊。” “就是,就是。”志皓眼圈泛红,应了两声。 佟佳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呜咽道:“不说二哥,二嫂每rì来请安后也没见她在您床榻前伺候,嘴里总是忙啊忙的,您为了阿玛伤心痛苦,就没见她...阿玛是被他们夫妻蒙蔽了去,皇上...皇上定是不知道您受的委屈啊,阿玛尸骨未寒,二哥二嫂就张罗着开祠堂,这不是要将我们赶出去?儿媳离开倒也没什么,可额娘您怎么办?二嫂一看就不是个孝顺的,身边没个说话人,额娘,儿媳不忍心啊。” 佟佳氏凄凄艾艾的抹着眼泪,老太太为丈夫装模作样的哭了几rì,他们之间那里还有感情?老太太厉声道:“行了,我还没死呢,不用你们哭丧。” “呜呜...呜呜..”佟佳氏小声呜咽,渐渐的收声,志成志皓也不敢再多苦,眼巴巴的看着老太太,志成道:“当初不是额娘的话,阿玛如何能承爵?忠勇公爵府的爵位怕是都保不住了。” 老太太也曾经jīng明强硬过,锋利的目光shè向两个儿子,怒道:”我怎么养出了你们这两给没用的东西?我对你们如何?好吃好喝供着你们读书学骑shè,可你们呢...加在一起赶不上志远的一根指头,在京城厮混了多少年?人情来往的所用的银子都能照着你们再做一个儿,银子扔谁里,我好歹能听到个响声,可你们的现在官居几品?你们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额娘。” 志成志皓耷拉着脑袋,不是他们太没用,自从志远回京后,官职上升的实在是太快了,跟做了火箭似的,志远也是光芒万丈,越是衬托出他们没用。 志成就琢磨不明白,为何志远频频得罪人,还能升官发财,而他处处小心谨慎,处处逢迎贵人门,可就没人将他当回事儿,好处没捞到不说,许多不敢找志远麻烦的宗室子弟将目光瞄准了他,志成在京城混得越发的艰难。 他不是没同志远抱怨过,原本想着志远于情于理都得帮他出气吧,志远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还是他有自己有短处,行得正作的直哪会被人抓住小辫子? 志成气得直跳脚,八旗子弟有几个清清白白的,也就除了志远这么个奇葩。他也曾想瑶设下圈套,让志远跌一跤,但每每倒霉还是他,仿佛志远身边隐藏着高人一样。 “不是儿子不努力,是二哥...二哥得神仙庇护。”志成跪爬两步,抱着暴怒的老太太的双腿,可怜巴巴的道:“额娘,儿子曾经给二哥找麻烦,可每次倒霉的都是儿子,又一次被宗室子弟打了,还有一次从陪人去狩猎,从马背上跌下来,好悬摔断腿,被人好一顿嘲笑,说儿子脚软,被女sè掏空了身子,儿子冤枉啊,” 佟佳氏真恨不得抬起一脚踢死他,她怎么就嫁了不中用的男人?出阁前当志成将来会承爵,也没过多在意他庶子的身份,忍着他今rì纳个小妾,明儿收用了丫头,佟佳氏的陪嫁都给了他,即便如此他还不知足,弄了于绣莲,好处没落到,在外面被人嘲笑,佟佳氏真真是恨自己有眼无珠,怎么就没擦亮眼睛? 当初嫁给志远多好?现在她是皇子的岳母,公爵夫人了,哪会像现在这般苦苦哀求老太太?瓜尔佳氏的人生才是圆满的,佟佳氏对瓜尔佳氏是各种的羡慕。 ’啪‘老太太一巴掌扇了志成一记耳光,佟佳氏垂下眼,打得好,打得妙,您早就该打他了。如果早教育,也不至于志成长歪了。 “没用的废物,我真真是为你脸红,这等事儿你也好意思说?啊,你没长脑袋?” 老太太气得嘴唇发抖,她因没生下儿子,本意上没想将庶子养得出sè能干,有意识的放纵志成志皓,只有庶子平庸,才好拿捏,她才能稳坐公爵府。对志远她从心底看不上,连放纵都不不上,公爵府的奴婢下人都长了双势力的眼睛,她既然明确表示出对志远不喜欢,谁敢靠近他? 可谁知道志远凭着本事苦熬出头,弄到今rì她得看志远脸sè过活,老太太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暗自埋怨过世的老爷子,不是他当时对志远的骑shè失望,也不会给志远找老师,当初是怎么说的,教志远认识几个字,总不能他的儿子什么都不成。 老太太咬咬牙,她就是太相信老爷子,才被他糊弄过去,给志远延请的老师虽然不是很有名气,但后来志远高中进士,她才知道给志远请的老师才学是一等一的。 还没等她想办法拉拢高中的志远,老爷子就输回来一个儿媳妇――瓜尔佳氏,更是在他们成亲后,直接将志远放出了京城...等到十余年志远回京,他羽翼丰满,哪是内宅的老太太能对付的? 老太太并不是全然的糊涂,事到临头这么一想,丈夫哪是不重视志远?一切都给他那排好了,骂志成没长脑袋,她有何尝长脑袋了?老太太急火攻心,心里憋得慌,你一蹬腿走了,让她受志远的拿捏? ‘啪’老太太又给了志成两记耳光,面sèyīn狠:“愚蠢,畜生。” 志成不敢躲闪生生的挨了耳光,老太太气愤之下手劲很大,打得他是眼冒金星,耳朵哄哄鸣响。 老太太骂道:“就你这熊样还敢算计志远?你连志远媳妇都斗不过,你也不想想,书逸同王府的几位世子阿哥交好,宗室子弟不打你打谁?府里上上下下那一件能瞒过过志远媳妇?你得意的时候还不露了口风?你敢算计志远,她能饶了你才叫怪事。“ ”额娘,二嫂她...“佟佳氏话没说完,老太太一个锋利的眼刀甩过来,”吃了这么多次亏,你还以为她好糊弄好欺负,你同志成一个样儿,一对蠢货。“ 老太太捶胸道:”我真真是瞎了眼睛,养了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 佟佳氏暗道一句还不是你亲自上门求娶的她,她哪里知道老太太当初相中她,就是因为她蠢,好掌握。老太太目光扫了一圈,眼前的儿子儿媳打得什么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可如果她不争的话,哪还有她的位置? 可眼前的人虽然多,但大多是不顶用的,瓜尔佳氏一只手就能收拾了她们,老太太缺帮手啊,“你们...你们...“ 这又能怪谁,她当初光想着好控制,结果找了一堆猪一样的队友,几十年无忧富贵的rì子,早已抹平了她的心机。老太太道:“给我备车,我去庄子上...不,先去安郡王府。“ “额娘,您不能走啊。” 老太太起身踹开两个儿子,也不好让他们没信心,道:”我去看望女儿,你们拦着我做什么?你们是顶没用的,我还不能找个聪明的?指望着你们们都给我呆在公爵府里反省。” 志成道:“是,额娘。” 老太太发话让他们留在公爵府里,这是不是意味着,老太太会直接对上志远和瓜娃儿氏? ps今天下午小醉出门,很可能单更,明天保证装更。 第二百七十六章折腾 第二百七十六章折腾,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七章 定计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七章定计 随着安亲王岳乐病逝,亲王府降爵为郡王。若提起早先的安亲王府,在先帝时权柄赫赫,顺治皇帝曾经当庭说过,将皇位传给岳乐。虽然个xìng偏执的顺治皇帝不着调的事儿做了不少,不皇位不传儿子,传堂兄,也真只有他能说的出口。 可想而知登基的康熙皇帝对安亲王岳乐能没想法吗?遂安亲王府不似顺治朝那般显赫,康熙用岳乐,却也提防着,后岳乐过世,康熙理所当然将亲王府降为郡王府,大清八大铁帽子王,可没岳乐什么事? 话说回来顺治如果真为岳乐好的话,为何赏个铁帽子?偏偏说出传位的话,谁当皇dì dū得防着岳乐的子孙。遂安郡王府实力大减,学着夹着尾巴做人。 康熙皇帝此时却将郭络罗氏指婚给在朝中甚是有才名的八阿哥胤禩,郭络罗氏早些年丧母丧父,算是在王府长大的,安郡王府说是她娘家不过分,她本身xìng子爽利,得太后等人的欢心,康熙皇帝也见过她几次,如今这一指婚,是不是意味着安郡王府会东山再起? 锦上添花的人多,安郡王府访客越多。老太太的大女儿嫁得是安亲王的庶子,岳乐死后,郡王府并没分家,遂他们夫妻还准在王府里,只是嫂子当家,她同样得陪尽小心。 舒穆禄氏听说老太太到了现是一惊,忙让人请她进来,母女两人见过礼后,老太太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女儿啊,你不晓得我有多难,你而二弟他们不是个好相处的,我x子过的苦啊,原本想着忍一忍算了,可他们夫妻容不下兄弟,容不下我。” 老太太手背擦泪,可算见到亲生骨肉了,拉着女儿的手诉苦,舒穆禄氏在王府带着久了,见识远非老太太所比,先是为老太太擦拭眼泪,道:“你糊涂啊,额娘,二弟是銮舆使,那可真真是万岁爷宠臣,虽然因阿玛病逝,在家守孝,指不定将来还会高升,你在公爵府里安稳的养着,二弟生母又是个不祥的,能亏待您?您何必为了其余几个不争气的弟弟同二弟争锋?“ 舒穆禄氏如今境况也不是太好,全靠着娘家撑着,噼里啪啦的说着老太太,“您最给做的不是同二弟拧着,反倒应该笼络住二弟。” 老太太心中苦涩,叹道:”你说我何尝不明白?也试过了,但志远是个油泼不进的,旁边还有她媳妇看着真真是怕了他们,被他们折腾,我活不长。上次因冻梨,后来我不过是多用了人参,志远就敢给我脸sè看,说什么人参养荣丸不好,咱们可都用着的,偏就她不用,还不让我用,我骂了志远,可志远媳妇...拽着我在府里逛游了好几rì,说是多动弹好,我累的腰酸背痛,腿脚不好,哪受得了?归根结底志远舍不得人参,还有次...“ 老太太控诉志远伙同瓜尔佳氏的暴行,舒穆禄氏见老太太的jīng气神,突然有中感觉也许他们做得真对,老太太道:“让他们奉养我,没几年就得去寻了你阿玛,我身边哪离得了人伺候?你二弟不见得是不个坏的,都是他媳妇出的坏主意,女儿啊,你是不晓得她在府里真真是说一不二,无人敢惹,我这哪算是当婆婆的,有谁当婆母的落到我这境地?” “还真有一个。” “谁?” “宫里的德妃娘娘,在四福晋面前...也是小心的捧着,不敢亏待了一分。” 老太太差点一个倒仰,“她们母女是诚心不让人有好rì子过,安亲王也过世了,你还不是在王府里住着?我还健在如何能分家?他们是看我碍眼,将我往死里逼迫啊,志成他们虽然不顶用,但总有能用到的时候。” 舒穆禄氏苦劝半rì,见老太太态度坚决,甩手道:“你若不肯帮我,我就去步军统领衙门,状告志远夫妇亏待嫡母,我可是姓爱新觉罗,不信皇上会置之不理,我去求见太皇太后...“ “额娘。” 舒穆禄氏拽住了老太太,重新让她坐下,叹了口气:“真若闹到统领衙门事情再没回转的余地了,您可不能糊涂啊。” “我还怕他?当今万岁爷最最是重孝道,胆敢在你阿玛尸骨未寒时,就亏待嫡母,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张嘴就是圣人教诲,旁人搓不挫他脊梁骨。” 老太太钻了牛角尖,也是一辈子富贵惯了,从没人违逆她的意思,先是想明白被丈夫耍了一把,现在还弄不住庶子,老太太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您恼恨二弟媳妇可用别的法子,非同二弟过不去?” “什么法子?你不知道她是个厉害的?将志远攥在手心里,看志远那副惧内的样子,哼,什么銮舆使,在她面前一声都不敢出。” 舒穆禄氏轻声道:“您就没想过给二弟赐个美妾?也让二弟不总是听他媳妇的,美人在旁边许是能笼络的住二弟。” 老太太眼泪簌簌的滚落,慌了舒穆禄氏,“您是怎了?” “女儿啊,提起这些事儿,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啊,在李芷卿没进毓庆宫侍奉太子前,就给我出过主意,赏了他两名丫头,结果...被舒瑶那丫头指派去厨房,没半个月珠圆玉润的丫头熏得漆黑,哪里还有万般的风情?后来我有将身边得用的大丫头给了志远,可你不是知道,也不晓得志远媳妇用了什么手段,没两rì那人就绞了头发,说是去当姑子为志远祈福,志远媳妇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因这事一顿折腾我,让我有苦都说不出,那一阵我不是病了吗?志远媳妇每rì都来磕伺候我用药那药..苦啊,我就没喝过那么苦的药。” “她敢给你药里下东西?” “那倒不是,药方看着没什么,可就是苦,等到她走后,每一次我都得吐得干净才舒服。” 老太太说起同瓜尔佳氏的抗争历史,真是听着伤心,见者落泪,舒穆禄氏妙目连连,满满赞叹的道:“她倒真是个厉害的,我当如如果有她的手段,今rì有怎么会...额娘,她还做什么了?您同我详细说说。” 老太太咬牙切齿道:“你是我闺女,亲生闺女。” “您有难处,我也有啊。”舒穆禄氏也泪眼盈盈:“您也得为女儿想想,你女婿是个不成器的,整rì里...女儿也苦,如今谁不知道二弟是无妾的,女儿想着能学了二弟妹一手,将来也好有个清净rì子。而且女儿也好帮您参详,女儿就不信她能笼着二弟一辈子。” 老太太提起被瓜尔佳氏不由得苦不堪言,她能高兴才叫怪了,大女儿是她最大的依仗,女儿好了,她才能有底气折腾,虽然不愿意提起起糗事,但老太太还是说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看看你额娘过得多惨?” 对同瓜尔佳氏相处的事儿,老太太记忆犹新,每一次的惨重教训,她都记得,也时常的反省提防下次再犯以前的错误,但瓜尔佳氏整人手法层出不穷,每每都会让老太太有新鲜的‘享受’。 听老太太越说,舒穆禄氏也是对挂瓜尔佳氏敬佩不已,她怎么那么厉害?额娘虽然不是很jīng明,但也不是傻子,有占着嫡母的名分,可每次看似占尽上风,但是吃亏的总是额娘,瓜尔佳氏里外卖好,谁听了都会称赞一声她孝顺。 “难怪四福晋虽然不常应酬,人缘也是极好的的,听我们爷说宫里的小阿哥们都很愿意亲近四福晋,每次四福晋进宫最高兴得就是十四阿哥他们。“ 老太太点头道:“舒瑶可不像瓜尔佳氏,她呀...让人疼着。” 亲和力的点数虽然不足,但对老太太来说足够用了,如此可见老太太的心机有多么的多么的浅显,难怪在瓜尔佳氏知道她出府后,对舒瑶说,“随她去,我倒是想着她有别的法子。” 舒穆禄氏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问道:“你不喜欢二弟二弟媳妇,疼惜四福晋?” 明明老太太对书轩书逸也没什么好印象的,怎么会赞同舒瑶?老太太眼里也有几分疑惑。摆手道:“不去提她,我也同你说了这么多了,你说怎么办?若是没个主意的话,我去步兵统领衙门。” “额娘,我恍惚记得姨母家有个小表妹来着?” 老太太脸如死灰,毫无方才的气势,对志远她还有法子可想,可对瓜尔佳氏..她是真真的没辙,“我说的你都忘了?” “哪有男人不好腥的?您前两次给的是丫头,看惯了二弟媳妇的冷艳高贵,哪还看得上庸脂俗粉?小表妹可不一样,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岁,不是被姨母当做嫡女养着?识文断字,诗书礼乐都jīng通的,同二弟能谈到一起去,嫡母所赐,有是表哥表妹的,二弟不会回绝,只要她得宠劝得二弟几句,您的rì子不就好过了?” “她肯做妾?” “姨母欠着你的情分,如何不肯?姨母嫁的人是个不顶用的,如果不是表弟惹事生非,小表妹如何被撩了牌子?她还想要什么好人家?二弟可是忠勇公爵。“ 舒穆禄氏在老太太耳边耳语几句,母女两人商量了对策,老太太离开安郡王府。 ps今rì双更,乐子来了,哈哈,求粉红,或者月底投给小醉也成。 第二百七十七章定计 第二百七十七章定计,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八章 改变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八章改变(加更) 送走老太太后,舒穆禄氏才记起阿玛过世来,老太太得按制守孝的,她却在孝期登门,再有难事做得也够出格了,她是没把阿玛放在心上吧。舒穆禄氏回屋一会,安郡王福晋来寻她,言谈间说起郭络罗氏同八阿哥大婚的事儿,言下之意是府里有喜事,你额娘这等守孝的老寡妇别再来了。 “犯了皇家的忌讳,对她对咱们王府都不好。” “嫂子,我记得了。” 舒穆禄氏被老太太牵连,安郡王福晋一番说辞,臊得她无地自容,老太太心里就算没阿玛,面上装也得装出伤心的模样,安郡王福晋道:“听说你xìng子随了你额娘,你们母女亲近些倒也没什么,往后多注意些也就是了。” 舒穆禄氏低头认错,晚上丈夫回来后,也说她无情,如果自己故去的话,她是不是也学着她额娘,没两天就出门?甩门去找小妾调节心情,舒穆禄氏坐在炕上抹眼泪,心里别提多呕了,胸口又闷又疼,可谁让老太太是她额娘呢?即便怨恨她也不能不认额娘。 老太太原本打算直接按照同女儿商量好的,去庄子上养病,将公爵府让给志远夫妇,看别人如何说他们不孝顺,然老太太是享受惯的,再加上给妹妹送信让她过府来一趟,也得在公爵府哪有在庄子上会客的? 公爵府上志成他们还等着,老太太吩咐下去,先回公爵府。舒瑶眼眼看着女儿玉勤在瓜尔佳氏身上爬呀爬的,心中羡慕着,撅嘴道:”您都不疼我了。” “多大的人了,还同玉儿一样?” 瓜尔佳氏指了指舒瑶面前空空的点心盘子,“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一块都不剩?你胃口真是不错,用不用再给你准备些?” 舒瑶瞪大了眼睛,刚才陪着瓜尔佳氏说话,不知不觉的将点心全吃了,“您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额娘,我在...” 她在减肥啊,减肥的人最恨的就是一点,吃东西的时候没人提醒,每每等着吃过了,才想起减肥的事儿,瓜尔佳氏搂着外孙女,“你做什么?“ 减肥绝对不能告诉瓜尔佳氏,她一向以喂胖自己的为目标,舒瑶苦恼的摇摇头:“我在想如何教养女儿。” “玉儿比你乖多了,没事,我帮你看着。” 瓜尔佳氏可没舒瑶的担心,她能将舒瑶嫁出去,外孙女怎么会嫁不出去?再怎么瓜尔佳氏也觉得舒瑶比外孙女难办得多。 舒瑶一直认为因为有了额娘,女儿的将来才堪忧,真如果养出个马踏京城的女儿来,胤禛的脸会更黑吧。齐嬷嬷走进来,福身道:”七阿哥府上又来人送礼物了。” “七阿哥?”舒瑶问道:“额娘同七福晋熟悉?” 瓜尔佳氏道:“西北的事你忘了?七阿哥很懂得规矩,前些rì子亲自来拜望过一次,因府上守着孝,不好随意登门,每每都会送礼物过来,其实书逸也没做什么,多说了两句话,大主意还是四爷拿的。“ ”七福晋最近对女儿可友好了,就是因在西北时事吧。“ 瓜尔佳氏颔首:“真难为四爷肯相信你的胡言乱语,书逸还记得小时的事儿。” “我哪里是胡言?” 是很科学的,舒瑶儿时曾对书逸说过接骨的事儿,包扎打夹板的方法也更科学适用些,这些都源自前生舒瑶参加过的军事演习,舒瑶同保护她特种兵学过的急救措施,特种兵在从丛林中执行秘密任务时,总会遇见骨折挫伤等等伤害,这时包扎就格外的重要。 小时候舒瑶还能接近小狗时,曾经给断腿的狗做过接骨,当时书逸就在旁边,西北疆场七阿哥腿受伤了,书逸想起这事便提醒了胤禛,胤禛适时的表达的了兄弟情义,带着书逸给七阿哥重新做了固定包扎,回到京城后,因接骨状况良好,七阿哥伤腿并未像历史中那落了残疾,太医都说这堪称奇迹。 七阿哥如何不感谢书逸?如何不感激胤禛?要知道当初不是胤禛骂醒了颓废的他,让他积极面对伤处,并保证他会好好的,七阿哥可能早就颓废的自暴自弃了。 遂七阿哥不仅常常给公爵府上送礼物,对胤禛更是心存感激,他生母位分不高,又不是最得宠的阿哥,少了许多的顾忌,非常愿意同胤禛亲近,一点也不怕胤禛yīn沉的着脸训人。 “好奇怪的,七爷同十三爷一样,不被四爷骂两句,身上不舒坦,昨儿四爷又把七爷训了,可你猜如何?他乐滋滋的同我说,过两rì还来听训,真没见过这样的,如果不是宫里管得紧,十三爷也会凑上来,弄得四爷...四爷..” “这还不好?省得他有火气憋在心里,闷出病来,你不担心?” 瓜尔佳氏可不想女婿找找被憋屈死,他答应过的照顾舒瑶一辈子。舒瑶恍然大悟,”原来您将七爷和十三爷当成出气筒..“ ”休得胡说。“瓜尔佳氏拍了怕舒瑶的脑袋,嘴上却道:“只有他们?瑶儿啊,天下人皆是。“ ”那他呢?”舒瑶傻愣愣的指了指紫禁城方向,额娘不会连康熙皇帝也敢算计吧,话说回来,额娘已经算计了康熙不止一次了,最好笑的是康熙从不知道背后有人算计他,是额娘太厉害了还是康熙皇帝变笨了,舒瑶更认可额娘太厉害。 瓜尔佳氏喂食玉勤吃米糊,欣喜的看着玉勤的小身板,想到舒瑶在玉勤这个月份时瘦瘦小小的,她觉得外孙女像她,放下了勺子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玉勤的嘴角:淡淡的道:“一样。” 舒瑶眨着星星眼儿,她是不是可以再次期待额娘同康熙对决了?小说里的胤禛很悲催郁闷,爱的不敢爱,恨的不恨死他,被康熙耍着玩,在康熙死后感恩戴德的坐在皇帝宝座上,顺便给他收拾乱摊子,最后据说是不是嗑药死的,就是累死的,舒瑶想着看过的清穿小说,皇子们就没有没被康熙耍过的,他倒是好,两腿一蹬死了,留下这些斗得你死我活的皇子不死不休。 其实这么看来最坏的就是康熙皇帝,额娘说过老而不死谓之贼,康熙如果早死几年...舒瑶打了个哆嗦,算了,嗑瓜子看热闹好了,这可比小说好看多了,看看小说里的女主活得那叫个憋屈,什么康熙是万能的,不能算计的,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难怪委屈了一辈子。 没空间就算了,有空间有异能照样活着憋屈,美其名曰她们不动心,悠然在空间里种田,胤禛爱找谁找谁,别想让她们吃醋,虽然最后结局都是花好月圆,但胤禛登基时记得好像是四十五,熬过了小年糕后,都快五十了,同五十岁的老头子花好月圆,舒瑶可没恋父情节,白胡子一大把,叫个毛线花好月圆? 尤其是让舒瑶难以理解的是,同一个不动心的男人上床生孩子,即便是一夜*也得是看着顺眼了才会发生亲昵的关系吧,给一个男人生孩子,如何能不动心不动情?就算她没心没肺,生了女儿后看胤禛顺眼很多,不想让胤禛找别的女人。 康熙皇帝是不可战胜没有弱点的?舒瑶看来只要把异能用好了,也不是没可能算计康熙,额娘没异能没空间,也不知道历史,凭着智慧不是照样得到想要的?皇权社会皇帝是最厉害的,也是有顾忌的,都说天子随心所yù,舒瑶可没看出康熙随心所yù来,地位越高需要考虑的越多,顾忌的也越多。 瓜尔佳氏说过康熙最在意的是江山,是好名声,这就是可利用之处,舒瑶脑子有点打结,以她的智商是想不到的方法的,反正一切有额娘,她总不会吃亏就是了。额娘可比异能空间好用多了,舒瑶原谅了老天爷不给她神奇空间。 “又发呆?你这毛病何时能改了?” “啊。” 舒瑶学了女儿,玉勤同样学了一声:”啊。“ ”额娘,你说...“ 舒瑶忘了说康熙是不是弱点,抓住女儿的手道:“额娘,额娘,额娘。” 玉勤向瓜尔佳氏怀里挤了挤,小屁股对准舒瑶,摇了摇:”啊,啊,啊。” 瓜尔佳氏见舒瑶呆呆的表情,大笑道:“你也有今rì?哈哈,哈哈,可见是一物降一物。” 舒瑶挫败的靠着瓜尔佳氏,叹道:“额娘,她欺负我。” 瓜尔佳氏一手搂着外孙女,一手戳了戳舒瑶的额头,笑骂道:“你可真能耐,瑶儿,你也是当额娘的了。” “可我当额娘,在您面前也是您的女儿。”舒瑶脑袋枕着瓜尔佳氏的肩头,悠然的戳着女儿的小屁股,让你躲,让你躲...一下又一下,玉勤如何都躲不开。 “老太太回府了。” 瓜尔佳氏道:“走,陪我去看看你玛姆,看看她同大姑nǎinǎi商量出什么来了,希望别让我失望,来点新鲜的。” 舒瑶是毫无四福晋的自觉,看着额娘欺负人,舒瑶都觉得豪爽,屁颠屁颠的跟着瓜尔佳和去见老太太,不知道那位不肯安心享受富贵的老太太会不会直接将郡王府的大女儿也连累了,额娘心眼儿不大,杀招一现,根本就无差别攻击。 第二百七十八章改变 第二百七十八章改变,到网址 第二百七十九章 跪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七十九章跪下 当瓜尔佳氏领着舒瑶赶到时,老太太的马车旁边,志成志皓他们早早来迎接老太,富察氏也到了。 书轩的媳妇富察氏一向不得老太太欢喜,原本她定下的娘家侄孙女,被瓜尔佳氏抢先一步,遂老太太不喜欢,佟佳氏等有事没事就拿言语挤兑她,富察氏一般情况不回嘴,你们说你们的,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丝毫不受影响。 在帮着瓜尔佳氏管家时,往往会让佟佳氏等人有苦说不出,瓜尔佳氏亲自挑选并加以调教的儿媳妇,是按照世家妇的标准,如何都不会是面团,或者因出身不好而自卑。 瓜尔佳氏教导她的第一项,从成亲那rì起她就是舒穆禄家的长媳,有她在背后看着,放心大胆的管家,有强硬的婆婆,敦厚明理的丈夫,又有儿子,富察氏在府里腰杆子挺得很直,佟佳氏等不敢再轻易的为难她。 “书轩媳妇。” “额娘。” 富察氏抚了抚身,对婆母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不仅因瓜尔佳氏强悍,最为重要的是瓜尔佳氏对书轩言明,不许纳妾,即便在富察氏怀孕时,书轩夜宿书房,并没碰她安排好的通房丫头,瓜尔佳氏没出一声,反倒开解她,安排妾室不是贤惠,如何对丈夫才是最好的。 “你且站到一旁,” “是。“ 富察氏站在一脸兴奋的舒瑶旁边,眼前的小姑子,一派天真甜美的样子,很难想象她是四皇子的福晋,已经当了额娘,她很清楚在公爵府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小姑子,不仅因她嫁得高,最重要的是丈夫,小叔子,公婆最疼的便是她,富察氏也很喜欢外面有些慵懒的舒瑶,被瓜尔佳氏养大的女儿,料想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舒瑶对穿着素服的富察氏笑笑:“大嫂,我们看着便好,额娘很厉害的。” 舒瑶对稳重的富察氏眨了眨眼,她是坚定的额娘拥护者,坚持两个凡是,凡是额娘做的都是对的,凡是额娘说的都得听从,对额娘选择的富察氏,虽然舒瑶有点觉得太稳重沉默了些,但既然她嫁给大哥,就是一家人,舒瑶能力有限,对富察氏她当成大嫂尊重。 富察氏微微弯了弯嘴角,见舒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走下马车脸sèyīn沉如水的老太太,富察氏突然对老太太有几分同情,被一大一小的狐狸盯着,这辈子安分老实倒也罢了,一旦...真是好rì不过,非得折腾。 “额娘,您回来了?”瓜尔佳氏上前,原本扶着一左一右扶着老太太的佟佳氏和沈氏后脖颈子发凉,沈氏立志打酱油,虽然跟着起哄,可不敢违逆二嫂的锋芒,忙退后一步,放开老太的胳膊,屈膝道:“二嫂。” 老太太身子一踉跄,狠狠的瞪了沈氏一眼,没用的东西,她就说了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莫怪瓜尔佳氏越来越嚣张,都是她们太没用了,”哼。” 老太太对着瓜尔佳氏冷哼一声,架子端得十足,脸yīn沉着越发显得皱纹多了,舒瑶暗自感叹,如果她手臂不轻颤的话,许是更有说服力。瓜尔佳氏无异能,却震慑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即便志成也不敢多看瓜尔佳氏,听见志成的自我安慰之言,舒瑶忍笑得辛苦:‘好男不跟女争,同娘们拌嘴太伤颜面。’ “您回来的正好,儿媳有几句话想同您说说。” 瓜尔佳氏搀扶著老太太,问道:“方才您执意出府,儿媳同四府进以一处,等得了消息时,您已经走了,没好问您去何处?看您气sè不好,是谁给您委屈了?” “哼。” 老太太攥紧瓜尔佳氏的手臂,先把你爪个乌黑,瓜尔佳氏不动声sè的反握突回去,老太太嘶了一声,手腕快被瓜尔佳氏捏断了。 ”对不住额娘,儿媳手劲大,您握得越紧,儿媳手上越是有劲儿,您不用舍不得儿媳,儿媳哪都不去,就陪着额娘,可好?“ 舒瑶看老太太沉着一张便秘脸,揉了一下肚子,忍笑实在太辛苦了,如果有可能的话,老太太愿意一辈子不见瓜尔佳氏,明明她被额娘五抓神功制住反而被瓜尔佳氏解释为放不开她,想着她,真真是**jīng神双层折磨,舒瑶觉得老太太还站立着,虽然面sè难看点,但已经很不容易了。 ”二嫂。”佟佳氏帮腔,瓜尔佳氏淡淡的一瞥,“一会我同弟妹细说。” 佟佳氏的话堵在了口中,瓜尔佳氏回头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志成志皓,道:“二弟三弟也一起吧,事情撕掳清楚了会好些,也省得给府里添乱。” “他们两个是你小叔子,你打算做什么?”老太太抓住了机会,果断的反击,“不晓得叔嫂不可亲近?你还有没...“ “额娘,瞧你说的,我有没同三弟四弟单独私底下见面?这不是还有您看着吗?您因为阿玛过世身子不好,jīng神不济,管不得事儿,大嫂有是绵软的xìng子,我作为舒穆禄一族的族长夫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做下糊涂事,我是为了他们好,才多说几句他,总不能因他们行为有差错,而牵连了老爷,牵连了公爵府的体面,到时您不得更为的痛心疾首?” 瓜尔佳氏一副为老太太考虑的样子,真真差一点把她憋吐血,老太太真心想让瓜尔佳氏少为她考虑,没准她还能多活两年,老太太忧伤的望天,”老头子,你好,你怎么...怎么...“ 再哪找得这么个媳妇?瓜尔佳氏语气里带些许的哀伤:”阿玛将公爵府的重担交给老爷同我,我是时刻的jǐng惕着,就怕出个差错对不住阿玛,儿媳劳心劳力的还不是为了舒穆禄一族?您看开点吧,阿玛灵魂未散的话,一定会想让您安享晚年,儿女孙子绕膝。” 瓜尔佳氏给了老太太最后的机会,换一个人瓜尔佳氏能是不会手软的,从心里来说瓜尔佳氏挺同情被老爷子耍了一辈子的老太太,对老爷子死遁去找滚黛福晋是看不上的。 但毕竟是上一代的事情,老爷子大半生都在老太太身边,死前还曾关照志远要孝顺她,除了爵位之外,老爷子将一切能给老太太的都给了,这么看也算对得起她。 “是你不让我清净去找老头子算了...” 老太太显然没珍惜这最后的机会,瓜尔佳氏眸光一闪,“额娘,回屋在说吧。” 将她的才智用在此处,真真是可惜了,然瓜尔佳氏不可能眼看着志成志皓给丈夫拖后腿,不解决隐患早晚会被人抓住把柄,随着志远越接近康熙皇帝,随着皇子们逐渐的控制不住的野心,朝局必乱。 如果舒瑶嫁个寻常的人家,瓜尔佳氏也许会网开一面,但舒瑶是四福晋,志远在朝中的官职地位直接影响着女儿,志成志皓的事不解决,早晚被有心人利用攻讦志远同四爷,而老太太有是个耳根子软的,一旦被人鼓动着同为难志远总是个麻烦。 在她出府门后,瓜尔佳氏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她直接去了庄子上,虽然同舒瑶一处,但瓜尔佳氏也派人跟着,只要一见老太太离开京城,瓜尔佳氏无论如何也会截住她。 去庄子躲避志远,会被御史弹劾为不孝,即便解释清楚了,早晚都是隐患。去庄子上,这主意大姑nǎinǎi一定能想得到,现在不去,不意味着往后不去。 瓜尔佳氏学不来等着敌人出手后,她才敢报复,直接将歪心思的人一棍子打死才是上策,如果冤杀了谁,那算你倒霉,她一向是宁肯错杀也不放过一分的隐患。 进了屋子,众丫头婆子迎上来,服侍着老太太换下出门的衣服,老太太坐在炕上,舒瑶嫁得高,在屋子里是有座位的,然她此时却站在瓜尔佳氏身边,额娘不坐,她就不坐。 瓜尔佳氏无奈的摇摇头,她不单单是孝顺或者给自己鼓劲儿,是在她身边看热闹才方便,如此也好,让她看看自己的手段,也让舒瑶明白,后发制人并不可取。 舒瑶看着嘴角微微翘起的额娘,真真是有气势啊,阿玛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家有贤妻才不会惹祸,她是贤妻?其实懒散的妻子,也没能力没意愿惹祸的,四阿哥也算是捡了小便宜吧,舒瑶这么一想,其实她四福晋做的不错,多乖巧,都不给四爷添任何麻烦的。 舒瑶的最终目标不是帮着胤禛,不添乱就好。 瓜尔佳氏牵起舒瑶的手,“你去坐着,省得外人说咱们公爵府没个规矩。” 舒瑶陪坐在老太太旁边,她们之间隔着一张炕桌,老太太动了动身子,因舒瑶存在感太弱,她全部jīng神都放在瓜尔佳氏身上,愣是忽略了四福晋,直接就坐下了,如今舒瑶的地位可不单单是她的孙女啊,老太太嘎巴嘎巴嘴:“四福晋。” “我来看望额娘。”舒瑶表明立场,同时有些遗憾,怎么没把玉勤抱来呢,不过宝贝别急,额娘发威的机会还会再出现,总有些不长眼睛的主动送上来被额娘轰杀。 “二弟妹,三弟妹,你们两个...”瓜尔佳氏缓缓的道:“跪下。” ps下午忙,明天保证双更。 第二百七十九章跪下 第二百七十九章跪下,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章 闹剧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章闹剧 “二嫂。” 佟佳氏和沈氏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同时求救的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瓜尔佳氏嘴角含笑,但神情却是罕见的凌厉,道:”怎么?我让你们跪下。“ 舒瑶小身子一抖,好厉害的气势,老太太张张嘴,”志远媳妇...” “这事交给儿媳,您就别cāo心了。”瓜尔佳氏直接堵住老太太,抿了抿嘴唇,“跪下。” ‘噗通,’沈氏先跪下了,佟佳氏略带挣扎:“我们两个是二嫂的兄弟媳妇,你凭什么让我们跪下?” “凭什么?凭我是忠勇公爵夫人,你们只要是舒穆禄家的媳妇,我管得着你。”瓜尔佳氏弹了下衣袖,“三弟万一休了你的话,自然另当别论。” “我犯了何错?要跪你?我一不如你一般善妒,二不如你一般不孝顺婆母,凭什么被休?” 舒瑶看出瓜尔佳氏眼里的兴奋,为佟佳氏默哀一说,撑着下巴,专心致志的看额娘发威,瓜尔佳氏道:“你挑拨兄弟关系,使得府里不合,教唆鼓动额娘,给舒穆禄一族招惹祸事,我问你话,你还敢反抗。” 瓜尔佳氏施施然的上前一步,和佟佳氏面对面,“善妒的人的人不是做不得贤惠妻子,而你这般假装贤惠的人才是大患,我同老爷情深意重,老爷不纳一妾已经是位居高位,而三弟呢...三弟妹,你使得他沉迷于美sè,丧事志气,整rì里同人厮混而不多加劝解,对额娘也是阳奉yīn违,为了一点小便宜撺掇着额娘不顾守孝外出,我让你跪下听训还不应当?” 佟佳氏面无血sè,泛白的嘴唇颤抖:你颠倒黑白,你欺人太甚..” 瓜尔佳氏直接转身对老太太道:“额娘,是不是她撺掇的您去大姑nǎinǎi府上?她明明知道阿玛尸骨未寒,您应该在府里守孝却撺掇着你出门,让外人知晓您...她其心可诛。” “难道是我想错了?不是三弟妹?”瓜尔佳氏疑惑的道,“额娘?” 老太太现在是有口难言,她从心底来说就一直没把老爷子死当回事儿,她想的是府里的大权,想做被众人簇拥的老太太,忘记了还得守孝一说。不为亡夫守孝,即便她娘家是闲散宗室,这罪名也担不起,老太太点头:“你没想错,就是她撺掇得我出门。” “我就说嘛,额娘如何会今rì出门,也是您一时听三弟妹的糊涂了,她才是惹祸的根苗。” 佟佳氏气的差一点吐血, 瓜尔佳氏瞄了一眼志成,志成上前拽住佟佳氏,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败家娘们,难怪爷屡屡受挫,全是你勾搭的,如今还敢撺掇额娘,不听嫂子的训斥休你了。” 一记耳光将佟佳氏打得有些迷糊,她都是为了谁?如今一有事就都推到她的身上?一个个的都太没良心了,佟佳氏勾起手指,对着志成的脸就是一爪子, “呸,你算是什么东西?还敢打我?志成...你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外面装得跟个孙子似的,把能耐都用在了我身上?我不受你这个气,你想想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整rì的花天酒地,就没看你交到个有用的,银子如流水的撒出去,如果不是我...你喝西北风去,你羡慕二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人家的本事?” 志成的脸上被她挠出了三条血痕,而佟佳氏这一顿抢白,志成起火更盛,“泼妇。” “泼妇也是你三媒六聘娶进来的,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持家,好呀,你本事不大,还敢休妻?当姑nǎinǎi好欺负?志成,姑nǎinǎi今rì告诉你,休妻没门。” 佟佳氏不管不顾的同志成撕扯起来,舒瑶感叹男女打架也挺好看的,随意的喊两声:“三叔,三婶,你们别闹了。” 然后认真的看着,评估佟佳氏的战斗指数,单以力气来说佟佳氏打不过志成,可佟佳氏许是被压抑的久了,今rì终于爆发一把,有是用手挠,又是用脚踢,实在不行还上牙咬。 无赖的打法,一顿忙乎下,志成迎接不暇,在嫂子,老太太,弟妹面前,志成也不能真敢下狠手,大多时候是抵挡着,他们两个倒也打得旗鼓相当。 瓜尔佳氏眯了眯眼睛,早料到志成一定会因舍弃妻子讨好老太太,佟佳氏有被她几句话气住,如此一来他们不打起来才叫奇怪,守孝期间,夫妻打架拌嘴,是大不孝的,志成脸上开花,也不能不出门见人,怎么也是个四品官,虽然是闲职,但在康熙上大朝时,他不敢不去,这女人闹出来的痕迹,他即便说是猫弄的,外人也不会信。 到时...志成往后再说什么也会衡量一番,阿玛尸骨未寒,又是吵着休妻,又是同妻子打架,道德败坏啊,坏人说的话有人信吗 瓜尔佳氏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在佟佳氏不肯下跪后,她临时改变了策略,效果比原先设想的还好,虽然她不太看上打女人的男人,换个人的话,她会帮忙,但佟佳氏和志成闹得越大越好,对她们没任何同情的心思。 “你们...你们...都给我住手。” 老太太将桌子拍的啪啪响,可交战正酣的夫妻哪顾得上她?志成是听见老太太的话的,也想停手,佟佳氏爆发出的战斗力,趁着他发愣时,又在他脸上,脖子上挠了两把,一顿撕咬,志成终于火了,用力踹了佟佳氏一脚,“泼妇。” 佟佳氏被踹到了地上,发髻散乱,红着眼睛,捂肚子道:“你个没良心的,你竟敢打我?哎呦呦,我肚子肚子...” 老太太被折腾的脑仁疼,”够了,不许再哭。“ 她见佟佳氏冒红光的眼睛,心中一慌,但一向压着佟佳氏的她不会客气,儿子再如何都是儿子,有错也是儿媳不好,她越想越对,如果志成娶了个贤惠妻子,怎么会落得志远承爵位? “你看看你什么样儿?同男人打架,你到是长本事了?你这等..” “老太太,我们夫妻到如今的地步是谁害的?“佟佳氏抬手一指老太太,”呸,不就是你,有好处你都占着,惹事了闯祸了都是我们的错,十几年我小心翼翼在你身边伺候着,为了讨你欢心,我是无所不用,捧着个命硬丧父的外甥女李芷卿,她被你养得哪里看上过我这当舅母的?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当我傻被你利用,今rì..你拍着胸口说说,到底是谁让你个老寡妇出门的?还不是你想着给儿子难看,忘了自己寡妇身份?如今事情到了都堆到我身上来?你个...“ ”额娘。“ 老太太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捂着胸口摇摇yù倒,瓜尔佳氏扶住老太太,并没阻止佟佳氏,气得老太太不能动弹了,他们夫妻会少很多的事儿,最多多让丫头伺候着。 佟佳氏见到老太太嘴角的白沫,恢复了一些理智,如果她真将老太太气死了,等待她的真的只有被休的命运,佟佳氏看出众人看热闹瞧笑话,心中涌起悲凉来,瓜尔佳氏此时开口:”三弟妹,你还不肯跪下?气坏了额娘的身子,你承担得起吗?“ 佟佳氏咬了咬牙,“不用你假好心。”站起身,手臂一指:“你们都盼着我死,好,我死了给你们腾地方。” 佟佳氏一闭眼睛奔着门框撞去,舒瑶倒吸了一口凉气,瓜尔佳氏一侧步挡住了舒瑶,“三弟妹。” 对佟佳氏的此举,瓜尔佳氏是相当的赞成,她不信佟佳氏想真死,是老太太逼的,是丈夫逼的,这事是瞒不住的。 瓜尔佳氏也没打算隐瞒,外面的人定然会知道老太太如何的跋扈逼得儿媳妇自尽,虽然她会得个治理家不严,可外面的人都知道老太太在公爵府里是说一不二的,谁治家还不一定呢。 好处远远大于敝处,丈夫又不在府里,遂府里的法发生什么事儿都同志远无关。 外人即便再挑毛病,还能挑志远不管兄弟媳妇?这不是笑话吗?志成手疾眼快,拽住了佟佳氏,逼死发妻,他也担不起啊,佟佳氏挣扎道:“放开我,放开我,寻死你们还不让?” 志成拦腰抱住瓜尔佳氏,恶狠狠道:“你还嫌不够丢人?你个败家的娘们,过了今rì,你是爱撞柱子,还是爱上吊,都随你。” ”呜呜...呜呜...“ 瓜尔佳氏略有遗憾,不过今rì的目的大半已经达到了,舒瑶见额娘唇边的笑容,心知额娘不会就这么算完的,瓜尔佳氏道:“今rì的事儿先放一放,过两rì等额娘缓过这口气,再说。“ 众人不敢有异议,老太太的状态实在是让人担心,请大夫为老太太调养,佟佳氏被志成领走,沈氏志皓夫妻也想离开,瓜尔佳氏淡淡道:“四弟妹,往后可不能没个主意。” “老爷常说四弟是个明白人,可别做出有损公爵府门面的事儿,到时真是害人不成,反倒害己了。” “多谢二嫂教诲。”志皓拱拱手,领着夫人离去。 瓜尔佳氏安排了一下,同舒瑶回去,轻声说:”瑶儿,你且记得人心可用,对付你三叔三婶之流,把握住了人心,根本不用你亲自动手。” ps粉红双倍,小醉求粉红,到月底都是双更,各种求粉红。小醉没什么大愿望,能得保住第三就成。 第二百八十章闹剧 第二百八十章闹剧,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一章咬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一章咬人(加更) 舒瑶回屋里抱女儿玉勤,瓜尔佳氏趁此机会教导于她把握人心的重要,往往行事可事半功倍,虽然瓜尔佳氏讲得很清楚,也很有调理,可舒瑶只能死记硬背下来。 她也只能回去慢慢捉摸瓜尔佳氏所说的,对于舒瑶的不懂得,瓜尔佳氏并不觉得灰心丧气,她一向没此阅历,想一下子弄懂,瓜尔佳氏是不信的。 其实私心上瓜尔佳氏不希望舒瑶用得上人心,她太平慵懒的生活也就是了,捏了捏外孙女的脸颊,瓜尔佳氏笑得意味深长,皇家的孩子,又是长女,需要懂得更多些,虽说大清的公主郡主都得去远扶蒙古? 瓜尔佳氏不信养不出个能镇住场面的外孙女,有她在,舒瑶懒死算了,瓜尔佳氏对舒瑶已经不抱有希望了。舒瑶奇迹般的察觉出瓜尔佳氏的心思,不停的安慰自己,假的,一定是假的,异能不好用了。 为了表示她也是很聪明很能干的,舒瑶道:”我瞧着玛姆不像是放弃的样子,三叔三婶一定还会折腾的。“ 瓜尔佳氏嘴角微抽,眼看着得意扬扬的舒瑶,叹道:”你真聪明。” 舒瑶笑弯了眼睛,瓜尔佳氏随后又接了一句:“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是不是玉儿?” 勤应了一声,这声音怎么听着都像是嘲笑,被女儿嘲笑,舒瑶脸上挂不住了,怎么办?舒瑶啃了一口女儿仿佛苹果一样的脸蛋儿,“让你笑我。” “啊。” “又笑我。” “啊。” 瓜尔佳氏从舒瑶怀里夺走外孙女,低头一看酷似四爷的脸上满满是齿痕,在众人面前一向睿智从容的瓜尔佳氏头疼,她怎么就生养出了舒瑶?见舒瑶意犹未尽的还还想继续,瓜尔佳氏忙转移话题,“你不想知道我的打算?” “先咬够了出口气再说,我是她额娘。” “你经常咬四爷?” 舒瑶下意识的道:“额娘,谁告诉您的?” 瓜尔佳氏合了一下眼睛,四爷,对不住了,女儿我没教育好啊,正跟在太子胤礽身边学习的胤禛打了喷嚏,蹭了蹭小臂,在衣服下面是凌乱的齿痕,胤禛一点都没不养小狗的遗憾,舒瑶完全填补了这项空缺。 “额娘。”舒瑶耷拉着在脑袋,听瓜尔佳氏的训斥,连连保证在也不敢咬女儿了,一定会很爱护很爱护玉勤,瓜尔佳氏到是没让她不咬胤禛,他身上有了齿痕,就是舒瑶的了,别人相碰,一向高傲的胤禛也得顾忌颜面,瓜尔佳氏除了对胤禛有几分同情外,对女儿的做法是默许的。 齐嬷嬷进门在瓜尔佳氏耳边耳语了几句,瓜尔佳氏道:“随她,我看看谁敢在孝期常驻公爵府里。” 舒瑶耳朵还是很灵的,问道:“是玛姆妹妹的小女儿?就是小女儿这岁数也太大了吧,她得长成什么模样还没嫁出去?” 尔佳氏被舒瑶逗笑了,舒瑶不解的道:“难道我说错了,阿玛都快四十了,同阿玛一个辈分的表妹,有的都当祖母了吧。” 二十岁还不嫁人?真成剩女了,“歪瓜裂枣也敢往府里招?额娘,我看得给玛姆请个太医来看看。” 舒瑶觉得老太太的脑子一定有毛病,记吃不记打,被额娘一遍一遍收拾,除了送女人之外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智商真低啊。 舒瑶内心小小得意一把,她情商也不高,但却知道什么人不能惹,跟着额娘混有肉吃啊,瓜尔佳氏笑意越浓,对齐嬷嬷道:“赏报信的丫头。” 齐嬷嬷退下,瓜尔佳氏道:“风往那边吹,还是有人能想明白的。” ”你也别太为难你玛姆了,她除了这些寻常手法外,也想不出别的。”瓜尔佳氏笑吟。 “是他们也太小瞧阿玛了啊,阿玛是最最耿直孝顺的人,寻常时候倒也罢了,现在府里在孝期啊,阿玛怎能可能对别的女人动心思?今天阿玛还去给玛法去寺庙里祈福去了,这般孝顺的阿玛,我可不忍看他被人误解,额娘,要不我让我去?” 舒瑶显得义愤填膺,老太太真真是没安好心,异能辅助技能里还能用几次,那位愁人的剩女如果敢来,舒瑶就敢放雷劈她,让老天爷来喜收拾她,吓也吓她个半死,敢肖想阿玛者,杀无赦。 舒瑶越想越对,她有个朴素的愿望,阿玛这一辈子就额娘一个女人,他们一夫一妻,直到白头,弄个妾室,太恶心了。 “不用,留着她我还有用。” “额娘。” 瓜尔佳氏一手抱着外孙女,一手摸了一把女儿的脸颊,将安排讲给舒瑶听,“你玛姆这一病如何身边都得有个亲近人,你三婶一时半会伺候不了,你四婶...看着倒像是想通的,如果来的人是个懂事本分的,我放她一马,如果也是不怀好意的人...哼,你玛姆敢在孝期设计你阿玛,我就嚷嚷得整个京城都知道,嫡母如何迫害威逼承爵的庶子。” 舒瑶点头道:“对,就得一棒子打死,让她们往后再不敢算计阿玛。” “大姑nǎinǎi...能出这等主意想来对老爷子也没什么心,我帮着老爷子教训教训她。”瓜尔佳氏淡淡一笑,“安郡王府一堆的龌龊事儿,当我不晓得?正好一勺会了。” 舒瑶懵懂的问道:“额娘是为了我?” “最近未来的八福晋不是总说你的事儿?她也是个被宠惯坏的,跟着李芷卿学得没轻没重,张扬惯了的人,有没十足的本事,总会吃尽苦头。” “可能是有误会吧,额娘,其实她看起来没那般坏。” “瑶儿。”瓜尔佳氏板着脸,拉长声音,舒瑶忙认错:“额娘说得都是对的。“ 瓜尔佳氏此时才微微展露笑容,“对旁人心软做什么?尤其是看你不顺眼的人更不能心慈手软。” “我是怕烦,额娘说的我一直记着呢。” 同八福晋一般较量,舒瑶觉得没趣透了,她可不想像清穿小说女主一样,吸引众多皇子福晋的各种羡慕嫉妒恨,人家是不光在府四皇子府里搞宅斗,同别的皇子福晋也挣来斗去的,好像不斗rì子没法过了,虽然大阿哥同太子爷明争暗斗,但太子妃同大福晋关系还是不错的,最为重要的是大福晋才是让人羡慕的人啊,真像是清穿文中写的女主。 大阿哥自从娶了她之后就没有娶一位侧福晋,大福晋连生了好几个女儿,大阿哥都没有再纳侧福晋,一直守着嫡福晋,也更没有别的庶子庶女的出生。 舒瑶总结了,她下一胎还想着生个女儿,让胤禛向大阿哥学学。咦,怎么想到生孩子?上次疼的还不够?舒瑶敲了敲脑袋,一定是被胤禛磨叽的,要儿子,要儿子...她也被影响到了。 ”想什么呢?” “大福晋。”舒瑶重新坐下,也不着急走了,“您说惠妃娘娘是不是特别喜欢大福晋?他们成亲这么多年了,大福晋一连了三个格格,惠妃娘娘都没想着再赏赐大阿哥格格侧福晋,我记得有人说过没有继承人,争来斗去的也没什么用。” “你看出大阿哥同太子爷...” 舒瑶向瓜尔佳氏眨眨眼睛,学着她的声音:“凡是长眼睛的都看得出。” 瓜尔佳氏抬手就给了舒瑶一记脑蹦,舒瑶装作很疼,硬是挤进瓜尔佳氏怀里,“额娘,揉揉。” 瓜尔佳氏给舒瑶揉了揉额头,叹道:“一会聪明,一会糊涂,你呀,真真是愁人的紧。” “万岁爷仿佛也没对大阿哥怎么样啊?该重用还是会重用,该奖赏还是会奖赏,虽然也训斥过大阿哥,但每次都不是为了他独宠福晋。” 完全没像清穿小说了里那样见不得皇子和嫡福晋关系好,“惠妃娘娘我也拜见过,也是个慈爱的人儿,还赏了我点心吃,同大福晋相处得也好,也没对大阿哥府里的事情过多干涉。“ 要说大阿哥依靠妻族,不敢给大福晋没脸,可伊尔根觉罗氏也没见得如何显贵,随着明珠倒台后,大福晋娘家也就一蹶不振了,况且舒瑶记得额娘说过,再显贵也贵不过皇子, ”大阿哥真真是痴情的人儿。” “四阿哥呢?” 瓜尔佳氏感情兴趣的问道,舒瑶瘪嘴道:“等我再生两个女儿再说吧。” 如果没李芷卿用秘药,四阿哥也不会除了她之外,靠近谁都会恶心,这种依靠外力做用或者她异能的情况,同大阿哥真心对对待大福晋能一样吗? 舒瑶虽然不纠结这些,但看也想看着大福晋有个好结果,其实大福晋才是最有福气的人吧,大阿哥也是难得有情人,当然是不看后面的情况下。 “她是个有福气的,去年不也生了阿哥?瑶儿啊,万岁爷rì理万机,不会看着皇子们的后院,而惠妃娘娘——也不是个糊涂人。” 瑶点头,如此推断德妃娘娘是糊涂的了?没少给胤禛小老婆。 ”你还是尽快生个儿子出来,虽然女儿我也疼,但四爷如今需要的是儿子,懂吗?”。 额娘再聪明,也不懂染sè体,不知道生男生女不是她决定的,取决于胤禛啊,舒瑶闷闷的点头:“知道了。” ps.双更了,继续卖力求粉红。明天,后天保证双更。看了历史,大阿哥的原配大福晋真的很幸福的说。 第二百八十一章咬人 第二百八十一章咬人,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二章 鼻血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二章鼻血 因志远在庙里同主持探讨佛理,舒瑶并没见到他,同书轩书逸聊了两句,书逸将舒瑶拽到一旁低声耳语,舒瑶脸上忍笑,摇头道:“二哥,我帮不了你,我也怕四爷啊。“ 舒瑶轻飘飘的走了,书逸面sè凝重,她怕?哪个皇子福晋有她过得轻松自在?说回娘家就回了,怕额娘他信,怕胤禛打死也不信,不就是不肯帮忙?再让胤禛玩下去,书逸的朋友都会不理会他的,走不通舒瑶的途径,书逸只能另想办法了。其实只要让胤禛消除了压在心底的火气,书逸会轻松很多的。 ”额娘,有好戏看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不管如何,我都会赶到给您助威的。” “回去吧。“ 瓜尔佳氏无奈的摇摇头,算是答应了舒瑶的请求。舒瑶抱着女儿回府,一路上想着额娘如何布局,也许这次事情后,公爵府再无任何的隐患了。 进了门听留守的丫头说,“四爷在里面。” 舒瑶捏了捏女儿的脸颊:“乖宝贝,一会你一定得讨好你阿玛啊,记得啊。” 玉勤不出声,舒瑶扔出了撒手锏,“我告诉你,如果你按我说的做,我就再也不带你去见额娘。 抿了抿小嘴,玉勤仿佛在衡量舒瑶说得是不是真话,舒瑶继续道:“也不让额娘来见你。” “啊。” 胤禛手撩开帘子,看着威胁女儿的舒瑶,有无奈,有温馨,也有几分的心动,同女儿吵架也只有她做得出,胤禛对玉勤很疼惜,也发觉了玉勤仿佛比同龄的孩子聪慧些,对此胤禛非常的骄傲,不愧是他的女儿,更想让舒瑶生个建康的儿子出来,一定不会再有早夭的命运,同样也不会生个不孝顺的弘历。 玛...” 舒瑶同胤禛同时怔住了,胤禛快走几步,轻颤的手指碰触玉勤的脸颊,“你说什么?” “阿玛。” 舒瑶将玉勤塞给胤禛,自己坐在一旁,胤禛一时手忙脚乱,他不会抱孩子的,nǎi娘忙上来接过玉勤格格,对于仈jiǔ个月大的格格能开口,nǎi娘颇为惊叹,“大格格真真是聪慧。” 玉勤挥舞着小手,叫的更为顺畅清晰:“阿玛。” 胤禛喜不自禁,“好,好,有赏,统统有赏。” “多谢主子。” 胤禛瞥了一眼低头坐着舒瑶,逗了女儿一会,让nǎi娘抱下去好生照料,并挥手让丫头们退出去。胤禛走到舒瑶跟前,也不多说话直接俯身将她搂在怀里,向卧房走去,舒瑶顾不得生气:“你做什么?” “睡觉。” “可是..可是..” 舒瑶屁股坐在炕上,胤禛吻上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疑惑吞进肚子里,先解开他的衣服,再扒光舒瑶,胤禛的身体是滚烫而炙热的,舒瑶被吻的晕乎乎的,压在她身上的胤禛怎么看着都像是再无法放过小白兔的饿极了的大灰狼。 鼻尖相碰,胤禛细细的轻吻舒瑶,“过了,rì子过了。”沿着她身体曲线下闻,在她肚脐处轻轻的挠了一下,她惊呼时,他腰一沉,她抓紧了他的肩膀,呻吟出声: 胤禛低沉道:“不用玉儿,你就足够让爷消气...瑶儿...给爷生个儿子。” “嗯,嗯。” 依依呀呀的呻吟声,他瘪得太久了,她想要逃开这种热情,被他死死的缠住,追着她,缠着她,磨着她...仿佛天地间唯有她才可以。 肌肤相亲,汗水溶在一处,他时而在她耳边低咛,时而亲吻...“瑶儿。” 当一个男人全心疼惜一人时,男女之间的情事,是美好,让人沉醉的,胤禛虽说也没什么经验,但他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再加上有梦境的影响,他的**手段弄得舒瑶心cháo涟涟,身体软成了一弯池水。 美好的夜晚,想比也会有个美好的结果,只是不知道将来的胤禛会不会后悔今rì,拭目以待吧, 情事散去,舒瑶对玉勤先叫胤禛还是耿耿于怀,直接爬到了胤禛身上,手脚并用对他又是挠,又是咬,“她怎么会先叫阿玛,呜呜,她怎么可以呢。” 似小猫般挠痒痒,本来散去的yù望重新聚集在小腹,胤禛扣紧她的腰肢,“你还有力气?” “哼。” 舒瑶眼前一花,迎接她的又是另一场盛宴,要知道胤禛憋了整整六个月,原本出嫁女不用守孝如此长,但胤禛不想唐突了她,也不愿为难舒瑶,遂胤禛饿坏了。 这边情意绵绵,毓庆宫里太子同太子妃的欢爱也颇为尽兴,胤礽也想早rì让太子妃生下嫡子来,没有女人不愿意生儿子,或者没有哪个女人不想丈夫的宠爱。 能成为太子妃,所受的培养自然同一般出嫁女不同,在外端庄,处事严谨公正,驾奴得了太子的侧福晋格格,还得震得住兄弟媳妇,结好康熙皇帝,太皇太后,为成为合格的皇后,太子妃正经受过很多的训练。 可这些都比不得她生出嫡子重要,康熙很重视嫡出血脉,自从太子妃嫁进毓庆宫后,就将李侧福晋新生的弘皙抱到她身边亲自抚养,但如果能有个嫡出的儿子,太子妃这一生便圆满。 ”李芷卿弄的补品真不错,赶明儿让她在弄些。”胤礽搂着太子妃,又有些蠢蠢yù动,太子妃娇笑道:“她是个有心的,亲自给爷炖补品呢。” 胤礽摸了妻子的胸口一把,“一个小格格罢了,你吃味儿?” 太子妃细滑的大腿碰了碰胤礽,勾得他火气,笑吟吟道:“妾不敢,往后您的补品就交给她好了,妾最近几rì看着您...您...” ‘如何?” 胤礽压住了太子妃,“到底如何?” “真是...真是让人..爱煞了。” 太子妃拂过胤礽的脸颊,眼底盛满了爱慕,胤礽得意大笑,两人重新纠缠在一处... 芷卿摔了茶杯,她苦心敖的补品,加了很多的好材料,就是为了让胤礽来找她,就是为了生儿子,可今rì他喝了补品,竟然去找了太子妃,她的空间好材料,又便宜了太子妃。 可胤礽不来,李芷卿如果去去太子妃处抢人,那她是活的不耐烦他,也不敢装病将太子爷勾引来,李芷卿多想太子也脑残一把,像清穿小说中胤禛对年氏一样随传随到,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胤礽不是胤禛,她也不是小年糕,而她所在也不是清穿小说。 “主子,您不能再摔了。” “怎么?” 李芷卿不解气的道:“难道我扔个茶杯都不成?” “回主子,太子妃吩咐了每位主子的用份例都是定下的,如果损坏的过多,是不会再给的。” “...” 李芷卿攥紧了茶杯,“我给你银子,还买不来茶杯?” “回主子的话,在毓庆宫里有银子也没地方用,一切都得按照太子妃制定下的规矩,根据等级不同,用具jīng美,数量也不一样。”宫女的意思很明显,李芷卿地位不高,茶杯等rì常用品数量不多,除非额外的赏赐,可太子妃也不会赏赐茶杯啊,见李芷卿气sè不好,”您再摔下去,奴婢怕明天没茶杯用了。” 空间再神奇,可以种摇钱树,可以种许多神奇的果子,但不能种茶杯,不能种镜子等等。而李芷卿再有银子,在毓庆宫里,在太子妃的眼皮子低下,也不敢随意的贿赂管事,太子妃处罚很严的,少了一件十倍百倍的赔偿,并且会重则管事,严苛杜绝贪污,这一点太子妃做到了。自从她嫁进来后,毓庆宫的面貌焕然一新,太子的侧福晋格格都异常的老实听话,毓庆宫的太监宫女也都规规矩矩的。 康熙曾经称赞太子妃此举,如是太子妃在毓庆宫更为的一言九鼎,谁敢质疑太子妃,就是在质疑康熙皇帝。 “这规矩?”李芷卿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听谁说起过。 “其实如今皇子宗室府里当家的福晋是如此,如果论最早的话,据说是四福晋率先用的,四福晋规定得更为详细,就连扫床的鸡毛掸子都有定例的。” 李芷卿让人退去,怎么听着舒瑶好像也是穿越的?难道她被骗了? 舒瑶充分贯彻了军队化管理,所有的东西都按月发,但是提前用坏了,就木有了,自从这种思想床开之后,各府了开支锐减,得到众多福晋的好评,成了她们拿捏住侧福晋格格们的有效手段之一。 舒瑶最初的意图是偷懒,每rì听都有人来领rì常东西,她直接按rì子发放,坏了...对不起,你就坏着用吧。她是省事了,但因此带来的了许多的效应,比如说各府效仿,比如说李芷卿的怀疑,再比如说舒瑶的人缘更好了些,慵懒的四福晋全然无害啊,谁都不会被懒鬼算计了吧。 胤禛早期上朝,在朝堂上,大臣向康熙回禀各地的情况,站在康熙身边的太子胤礽,突然...突然鼻孔喷血...康熙皇帝大骇:“胤礽,胤礽。” 亲自扶住儿子,胤礽鼻孔的血还在喷,康熙的龙袍上染上了斑斑血迹,“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朝臣阿哥们面面而视,这是怎么回事?太子爷的身体不好?怎么突然喷鼻血了? ps今rì双更,求粉红票支援,助小醉一臂之力吧,小醉拜谢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鼻血 第二百八十二章鼻血,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三章 察觉(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三章察觉(求粉红) 太子爷鼻子喷血,康熙大惊,群臣大惊,太子胤礽同样大惊,鼻血越流越多,胤礽脑袋有些晕,直接昏了过去,康熙着急太子,命令散朝,命传太医来给太子看病。 国之储君流鼻血,晕倒,在朝臣眼中可大可小,虽然大臣们不敢乱说,但同时心里都嘀咕着,太子爷身子不好?还是有什么隐患?大阿哥认为机会来了,开始同门人谋划起来。 胤禛对太子的事并没太多的想法,因有明朝永乐皇帝朱棣靖难,太子胤礽就就算不行了,康熙不会立孙子,更不会立他,胤禛一身轻松,除了对太子表示一下关切之外,被九阿哥胤禟堵上了,“八哥过两天大婚,咱们兄弟聚一聚,贺一下八哥。” 胤禛浓眉一挑,胤禟顶住压力:“明天晚上,不见不散哈。” “不是抓阄输了,谁耐烦来叫四哥?”胤禟嘀咕着,胤禛抿了一下嘴唇:”九弟?君子...“ ”四哥我错了,您是君子,弟弟知道您是君子。”胤禟桃花眼睛一番,连忙认错,他可不敢让胤禛说什么君子不赌,拱了拱手道:“弟弟先走一步哈。” 胤禟觉得四哥的功力越来越深了,四嫂那般甜美娇小,整rì的面对四哥还真是挺可怜的,不过想到志远,书轩等人的说教功力,胤禟缩了缩脖子,敢情四嫂是被锻炼出来了,同四哥是绝配啊,绝配,皇阿玛将四嫂给了四哥,真真是英明神武至极。 ”九哥。” 十阿哥在不远处等着他,胤禟同十阿哥关系最为亲近,胤禟打了一下十阿哥的后脑勺:“都不肯陪我一起去见四哥,哼,哥哥我白疼你了。” “九哥,九哥。”十阿哥笑呵呵的上前,揽住九阿哥的肩头,“我不是怕见他嘛,谁让你输了..“ “弟弟错了,九哥别生气啊。” 十阿哥追着九阿哥一顿讨好,好不容易哄好了胤禟,十阿哥长出一口气,“你比女人还难哄。” “老十。” 胤禟咬牙切齿,十阿哥忍着笑,劝道:“最近九哥应该去庙里拜拜,你看哥几个抓阄,唯有你抓中了,前两天有被四嫂坑了一笔,九哥啊,弟弟可是为了你好。” “...” 谁说老十憨厚耿直的?真真往胤禟的痛处说,胤禟道:“能怪我吗?谁知道一向看似jīng明的四嫂会买了一堆假货回来?还偏偏赶上我抢先付账,我怎么就被四嫂四哥说动了?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去趟琉璃厂就碰见他们?啊,” 胤禟杨天长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碰见四嫂不是恐怖的,相信她的鉴赏能力才是最恐怖的。过几rì是宜妃娘娘的寿辰,胤禟是个孝顺儿子,用私房银子给宜妃买件好东西,他就去了琉璃厂,正好碰见了便装去淘宝的胤禛舒瑶。 因听信了传言,舒瑶在算学上又那般jīng明,胤禟就让舒瑶帮着参谋古董,在胤禛的目光下,他许诺了为舒瑶今rì所选的东西买单,胤禟开始了痛苦至极的逛街之旅,花钱到时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捧着盒子啊,本来这活是下人的做的,可胤禛他们是便装,只能胤禛同他一起拿着了,胤禛又说什么尊重兄长,好吧,大部分东西都是胤禟拿着。 舒瑶可是有打折的技能的,更愿意享受讨价还价的乐趣,有时为了一两银子同掌柜的争的面红耳赤,可舒瑶买看到东西很沉,胤禟累的很,受不住了告诉舒瑶,别为他省银子,爷不差钱。 没等舒瑶说什么,胤禛开了教导胤禟,需要珍惜每一两银子,不能奢侈浪费,应该向舒瑶学习,胤禟真心认错,无比的憋屈,当时就一个念头,怎么倒霉的碰见了他们夫妻。 后来舒瑶选了半天给胤禟挑了个景泰蓝的花瓶,胤禟被胤禛磨叽的脑袋晕沉沉的,也没工夫看,收了盒子就离开了,回宫一看,胤禟差一点鼻子气歪了,竟然是假货,这事不知道谁传出去的,阿哥们都知道了,最让人气愤的是,所有人都原谅了四嫂失误,说胤禟看不仔细,胤禟别提多憋屈了。 胤禟脸微红,梗着脖子的胤禟,道:“老十,我告诉你再说这事,兄弟没得做。” “九哥。” 十阿哥重新揽住胤禟肩头,“是四嫂的错,九哥是被四嫂耽搁了。” “算了,爷不差钱,四嫂是一时看错了吧,十弟啊,我同你啊,千万别福晋逛街,比领兵打仗还累,比见皇阿玛还难受。” “弟弟记住了。” 如果没有逐渐学坏的胤禛,料想九阿哥也不会落入到此悲催的境地,胤禛的杀伤力逐渐赶超书轩,正在逼近志远的境界。在家守孝的志远大人可以欣慰的笑了,他调教女婿有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说什么?太子是补过了?” 康熙听了太医回报,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怎么是补过了?” “听太子爷说起过,他吃的补品,有人参,鹿茸,当归,虎鞭等等,都是难得好东西。” 太医说起太子用过的补品,康熙虽然富有天下,补品也是不缺的,但他没记得给太子这等些好东西?太子莫不是有什么渠道?在清朝去关外挖人参是触犯律条的,就算贵为太子也不能做,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偷偷摸摸的,但太子私挖人参,康熙除了对太子诸多补品羡慕之外,更为重要的是失望,他最看重宠爱的儿子触犯了律例。 康熙几步走到胤礽身边,胤礽此时已经清醒过来,见康熙气sè不好,忙道:“是儿臣的格格弄得补品,人参大多皇阿玛赏赐的,儿子不敢私挖人参的。” 康熙缓了缓脸sè,让胤礽安心调养,往后少用些补品,康熙拧着没出去,命人打听清楚到底是谁给太子弄的补品,太子有事瞒着他,太医追出来,”万岁爷,奴才还有要事回禀。” “说。” 太医凑近康熙皇帝,轻声道:“皇上,奴才听太子爷说起补品,后有诊脉,觉得太子爷...怕是中毒了。” “中毒?谁敢毒害朕的太子?” 康熙此时忘记了太子隐瞒他的事儿,“你能确定太子是中什么毒?如何下的?是补品吗?胤礽身边有验毒的人。” 才也不敢确定,只是感觉太子爷的脉象活跃太多,血气上涌,才会出鼻血,据奴才在一本医术上看过,脉象太过活跃,是中毒的...奴才判断不出太子中何种毒。“ ”太子可有xìng命之忧?“ “奴才确定太子无碍,脉象似中毒,因太子爷是大清储君,奴才不敢不尽心竭力的。” 太医知道他此时不说,将来太子胤礽总出鼻血,或者太过兴奋的话,倒霉的还是他,不如现在同皇上说清楚,调查清楚太子爷到底吃错了什。 康熙点头道:“此事不许同任何人提起。” “嗻。” 康熙转身命令人盯着太医,同时安排人手对太子进行严格的保护,同时调查补品的来源,在毓庆宫里,李格格擅长补品不是秘闻,康熙只要稍稍打听就能探听出来。 “李格格?” “就是李芷卿。” 康熙皱了皱眉,“听着耳熟。” 李德全看出康熙是将角sè的李芷卿忘了个干净,能说耳熟已经很给她面子了,由此看见清穿女穿越的独特的,让康熙一见难忘的特质,并不存在李芷卿身上,也是康熙每天要处理多少的事儿?就连他自己的女人都不会全记得,怎么会记得太子的妾室格格。 “是志远大人的外甥女,给太皇太后献过神奇人参的。” “原来是她。” 康熙想起来了,记得李芷卿额头上的莲花,“她的用得药材是太子给的?” “回皇上,应该不是,据说是李格格的陪嫁。” 康熙拍了一下桌子,“她一个旗下包衣,丧父的人哪来的那么多陪嫁?” “奴婢是在不知,药材等物,她从来不缺。” 康熙想到了神迹,难道李芷卿真有来头?什么莲话神迹的康熙不会相信,如果李芷卿真是有佛前的人转世,能做太子的侍妾?仙女都是有自尊的,怎么都不会做妾,康熙皇帝往深层次想是不是有人借助李芷卿暗害太子? 而且胤礽竟然为李芷卿隐瞒,方才欺瞒他,康熙越想越是愤怒,儿子养了这么大,为了个旗下包衣敢瞒着他,愤怒之余,是浓浓的失望,难道是他对太子还不够好? 为了给太子稳固的高于众人皇子的位置,康熙皇帝做了很多,降下胤褆等人的爵位...可如今胤礽长大了,学会瞒着他了。康熙虽然没有明朝的东厂西厂锦衣卫那样庞大的特务机构,但他手里的谍报组织也不少,一旦怀疑了太子,康熙到是瑶弄明白,太子到底为什么隐瞒他,是为了李芷卿?康熙不信他教育处的太子会为了个女人不顾君父。 忠勇公爵府,老太太留下了小表妹兆佳氏,她是个温柔可人的女孩,今年十五了,肌肤白净,圆脸庞,一对弯弯的眼睛,下巴圆润,看似即可亲,又有觉得她有福气,她符合清朝的审美观,珠圆玉润,虽然五官不够jīng致,但看着好生养,懂规矩,是儿媳妇的首选。 瓜尔佳氏听后淡淡一笑,斜睨了丈夫一眼,志远将一本折子递给她,瓜尔佳氏扫了一眼后,道:“老爷,还是再等等看吧。” 志远握紧了瓜尔佳氏的手,“为夫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你,相信你,你大可放手去做。” ps,求粉红,小醉不想领先了一个月,最后被爆掉,努力吧,求粉红啊。 第二百八十三章察觉(求粉红) 第二百八十三章察觉(求粉红,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四章 报复(再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烦恼于太子胤礽瞒着,但宠了三十余年的儿子,康熙皇帝还会护着太子,听回禀大阿哥因太子流鼻血的事情在外面频频的活动。康熙生气了,一个两个都当他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大阿哥有如今的力量都是康熙捧出来的,但康熙可从没想过册立大阿哥为太子,稍有风吹草动就跳出来,大阿哥悲剧了被康熙狠狠的敲打了一顿,弄了个灰头土脸的回郡王府闭门思过去了。 如此一来,胤tí也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没机会掀翻太子?胤tí还记得康熙皇帝那气愤狰狞的面容,心中勇气悲凉,自古夺嫡的失败都没有好结果,可凭什么他是长子,却不能成为太子?他同样有机会的。 此时大福晋安抚了胤tí,旁敲侧击的建议,亲自现身夺嫡,不如找一个合适的人顶在前面,有个挡箭牌。胤tí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人,他本身有着致命的缺陷,即便能成功,他也有可能到时掀翻他。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康熙皇帝把胤tí打压下去,又觉得没人同太子抗衡,对太子的成长不利,康熙也将目光没瞄准了两人,一个是四阿哥胤zhēn,另一个便是八阿哥胤禩。 这两个儿子哥有才华,康熙一向是很欣赏的,但他们最让康熙放心的一点,每人身上都有致命的弱点,康熙可以放心他们不会逃脱自己的掌握,是胤zhēn呢,还是胤禩呢? 康熙有些犹豫了,他总不可能捧起了两个人,先调差清楚太子胤礽究竟瞒着他什么再说,可无论是康熙撒下多少人手,都查不到,越是如此,康熙对太子越是怀疑,他都查不到,太子隐瞒的也太深了,康熙有些心惊,一旦太子瞒着他... “不会,不会,胤礽是孝顺的,是朕从小养大的,他不会。”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当皇帝就没有不多疑的,康熙皇帝将太子身边的人调换了一遍,并给太子请了几名博学之人讲学,顺便将八阿哥,四阿哥叫到身边,皇子众多就一个好处,一个倒下了,康熙还有很多儿子候补。 因密报,康熙皇帝对索尔图心存戒心,他应该是教坏太子的元凶,为了平衡,康熙开始在朝中布局,不在让索尔图一家独大,此时康熙母族佟家崭lù头角,佟国维的官职提升,成为康熙的宠臣,康熙还提拔张廷玉,马齐等人,同时将京郊的兵权紧紧的掌握在手里,一番cāo作之下,康熙认为他安全了,便又动了心思出京溜达。 “胤zhēn,你说朕是南巡好,还是北巡。” 如果康熙不点名的话,胤zhēn绝对不多话,康熙这种打一个捧一个手法,不用谁说,他在梦里看得一清二楚,胤zhēn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不想再去做雍正皇帝,也不想再被康熙耍着玩儿。 胤zhēn瞄了一眼胤禩,他脸上同样挂着温润和熙的微笑,丝毫看不出破绽,方才在皇阿玛面前侃侃而谈,博古通今,胤zhēn心里是有一分佩服的,只是八弟啊,你被皇阿玛骗了,他绝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你,不是你才学不够高,是你出身...永远也难以改变的出身。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以为留在京城最好。” “...” 康熙没想到胤zhēn会这么回答,他让胤zhēn两个选一个,结果胤zhēn弄出个留在京城?胤禩诧异的眸光一闪而逝。 “你是说留在京城?朕南巡是为了视察百姓...” “天子出京,各地官员接驾,您看不见什么的。”胤zhēn一点都不怕康熙的脸sè不悦,反正康熙也不能因为他说实话而杀了他,不过就是降爵疏远嘛,胤zhēn可是一点都不害怕,此时被康熙宠信喜爱才是大祸事,想着雍正皇帝勤勤恳恳的丰盈国库,胤zhēn心里不平衡,凭啥你到处溜达,雍正就得在京城? 胤zhēn道:“儿臣给皇阿玛算一笔账,每次您出京,huā费...” 康熙越听脑袋越大,胤zhēn何时记账能力这么强了?胤禩轻声说:“是四嫂,她最擅长的就是算账。” 康熙头疼越烈,从胤zhēn口中说出的银子越来越多,康熙是仁君啊,一心相当一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他南巡是为了视察民情,可让胤zhēn这么一说好像他是劳民伤财的昏君一样,康熙冷哼道:“闭嘴。” “嗻。” 胤zhēn抖了抖袖子,打千道:“皇阿玛请恕罪,儿臣不敢欺瞒于您,皇阿玛很会huā银子。” “...” 他是不敢欺瞒他,可他说的话让康熙胃疼,康熙咬牙道:“胤zhēn,你不孝,不怕朕...” 默不作声的胤zhēn更让康熙生气,好像他做错了,康熙一甩袖子“滚,滚回你府里去。” “儿臣告退,儿臣恳请皇阿玛保重龙体。” 胤zhēn施施然起身,倒退的退出乾清宫侧殿,毫无留恋,毫无遗憾的离开皇宫,将康熙皇帝憋屈了,胤zhēn从心里往外的高兴,回府后直接吩咐:“爷被皇阿玛叱责了,关门谢客。” 高福见胤zhēn去后院找福晋,擦了擦额头的汗,旁边的小厮道:“奴才怎么没看出四爷像是被皇上训斥的样子。” “闭嘴,主子事是你议论的?小心福晋的家法。” 小厮自打嘴巴,再不敢议论胤zhēn的反常,福晋的家法是很厉害的,她很少打人板子,但总是命犯错的人在rì头下站着,一动不能动,姿势不对有竹条纠正,说是培养他们的默不作声服从命令的意志品质,或者福晋会让人背诵府里的府规,一共是十大项,二百一十条小项,为了让他们弄懂这些制度,舒瑶专门请了教书先生讲解,四爷府里的奴才知识层次骤然上升了一大截。 出门在外都能说一句之乎者也,能说几句规章制度,旁人听说后,暗赞一声四福晋果然非同一般,不愧是状元的妹妹,家学渊源。在如今皇子福晋中,唯有四福晋的父兄都是文官,而且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中的进士状元。 胤zhēn每每听旁人称赞他的‘好吃懒做’的福晋,嘴角都有些抽,怎么了,懒人也会被人说贤惠?她是懒的管事才规定的这么详细好不好,胤zhēn也琢磨明白了,难怪说舒瑶总是说人为了过的更好,总会想到很多的好点子,她为了懒散,为了睡觉,所以她想到了这个点子,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啊,这句话舒瑶经常挂在嘴边上。 胤zhēn捏住了趴在美人榻上抱着女儿熟睡的舒瑶鼻子,玉勤睁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胤zhēn,她在睡的不知何年何月的舒瑶怀里,舒瑶眼睛都没睁,喃喃道:“宝贝别闹...趁着你阿玛没回来,再多睡一会儿。” 胤zhēn看向在旁边的桃子,桃子低头轻言:“福晋睡了两个多时辰,从午后睡到现在,说您回来前他会醒的。” 和着他回来早了?胤zhēn同样肚子里有气,刚才憋屈了康熙皇帝,回来就被舒瑶找回来了,人不能太得意,容易乐极生悲。 胤zhēn放手了,难怪女儿睁着眼睛,真当这世上的人都同她一样?玉勤瘪了瘪嘴,无声道,阿玛。胤zhēnmō了一把女儿的红润的小脸,想要从舒瑶槐里抱走女儿,别看舒瑶睡着了,但她也是护着女儿的,胤zhēn非常敬佩她这一点,无论什么人想趁着她睡觉抱走女儿,无论用多少力气都做不到,而且女儿却毫无束感。 舒瑶睁眼见是胤zhēn,才松手,称述事实的道:“你回来早了。” “是,是早了。” “下次提前通知一声,我调整一下时辰。” “...” 胤zhēn将女儿交给nǎi娘,拽起了舒瑶“走,陪爷算账去。” 舒瑶打了哈气,趴在胤zhēn肩头“我有什么好处?” “不带你出门逛街了?” “那是上次,而且付账的是九阿哥,不是你哦。” 胤zhēn背对着舒瑶“如果没好处,你不肯帮爷?” “也不是了,你好,我也好啊,其实帮您等于帮自己?可是没点彩头儿,算账太无聊了,您也清楚我的愿望是悠闲,睡觉,美食,谁要是敢破坏,哼哼,所以说爷得帮我达成啊。” 舒瑶懒洋洋的再次陈诉她伟大的理想,胤zhēn不是第一次听说,没赐婚前舒瑶就同他说明白过,舒瑶想要的总是很明确的告诉胤zhēn,不用他猜不用他想,胤zhēn同她在一起很放松,胤zhēn翻身抱着舒瑶,两人挤在一张榻上,松了松袖口:“睡觉。” 舒瑶亲了亲胤zhēn的下巴,在他怀里有睡着了,算账多累啊,况且心算都交给胤zhēn了,他自己领悟去,胤zhēn眸子闪过笑意,宠着她已经成了习惯,他也不想再被累死了。 紫禁城里的康熙皇帝,在胤zhēn走后郁闷好了一下午,到傍晚时终于想通了,儿子是一心为了大清,为了百姓,为了成就他明君的地位,康熙觉得胤zhēn虽然话不中听,但忠言逆耳,有个敢说真话的儿子珍贵啊,康熙吩咐李德全给胤zhēn送去赏赐,歇了出京的心思。 康熙的赏赐助长了胤zhēn的气焰,从今后,胤zhēn会经常的向康熙建议,给梦中累死的雍正‘报仇’!。 第二百八十五章 来袭(最后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无论外面如何风起云涌。胤植自岿然不动。时不时的刺jī刺jī康熙,回府后陪陪女儿,同舒瑶在池塘边钓钓鱼,看着舒瑶“折磨,着从瓜尔佳氏手上扣出来的珍贵牡丹,或者看住舒瑶训练小金小黑跳火圈等等杂技表演,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自然是造人时刻,胤táng表面上非常执着,但实际上是放不开舒瑶,当然他是绝不会承认的。 许是只能亲近舒瑶一人,胤zhēn在情事上特别的凶猛,最爱看舒瑶míméngméng的眼睛看着他,只有这时他才觉得完全把握住了她。如果实在是闲的无聊了,没什么好玩的了,别担心自然有人送上门来,比如七阿哥,比如十三阿哥,再比如说九阿哥,连带着八阿哥也登过几次门,若论兄弟之间的人缘,不客气的说胤植是最好的一个。 当然作为上门的阿哥走的时候都是耷拉着脑袋,暗自想着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去听四哥说教,走的时候这么想,但隔三差五的他们照样还会登门,舒瑶都想不一通,他们怎么就不长记xìng呢,看着几位阿哥围着胤穗,舒瑶灵光一现,这不会也是胤须的桃huā吧,同xìng之间,兄弟之间……舒瑶擦了擦口水,眸底的〖兴〗奋渐渐转化为哀愁。 她怎么这么倒霉找了个男女通吃的丈夫,系统给舒瑶普及了一下什么是**,顺便将四阿哥胤zhēn的各种**文扔给舒瑶,什么相爱相杀,什么邸,什么兄弟,什么父子,舒瑶看得是大为过瘾,唯有接受不了的是胤zhēn好多书上写胤zhēn是总受来着,为了掩人耳目给胤模还会娶福晋,其实舒瑶总结了一下。不就是把前面给女人,后面给男人吗,胤模也太悲催了,而写这些文的作者坚持是四爷党,是想给胤穗不同的享受? 舒瑶只要一想到昨夜抱着自己的丈夫,明rì雌伏于别人身下就恶心的不行。她们是爱胤sì还是恨他?孤傲的胤植怎么可能会雌伏?舒瑶甩掉脑子里的荒唐想法,决定将系统扔给她的**数据包删除,顺便向系统提出补偿的要求。jīng神损失费啊,不能少的。 系统yīn森森的待在舒瑶脑子里,jīng神损失费,不知道谁看的手舞足蹈的?舒瑶插话,手舞足蹈太过〖兴〗奋,同样需要补偿啊,你教导坏了纯洁的小朋友,补偿,你让我对胤植恶心了,补偿,你让我幻想“m,补偿,你让我“有活了,一会再说。,系统明知的溜走了,被舒瑶缠住了就是大麻烦啊。 舒瑶耸了耸肩,跑的和尚跑不了庙,她就不信系统不再出现了,到时也加上高利贷,赔死他。虽然这么想着,舒瑶还是觉得自己可怜,她不仅得防着女人,难道还得放着男人? 喂喂,请那些看上胤sì的男男女女注意了,胤模不可能再做皇帝了,他不是成功者,你们都看仔细了点啊。 舒瑶抱着小金,将它的毛毛弄乱,小金嗷呜嗷呜的叫着,转眼间从一只彪悍凛凛的白虎,变成了乖觉的小猫,舒瑶tuǐ边没位置的小黑跳来跳去,抱着虎崽子的舒瑶给皇子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明显见到她防范的目光,阿哥们明知的告辞了。 四爷府上什么最可怕,抱着老虎的福晋最可怕。胤穗无奈的摇头“爷还没说完呢。。。 “攒着。”舒瑶理直气壮,胤植的烂桃huā是打不走的,从他现在表现看,他真不想当皇帝了,方才还跟九阿哥胤táng商量着合伙在江南做生意,为了给她好rì子过吗?舒瑶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感动。 抱着小金坐在胤zhēntuǐ上,胤zhēn手扣紧舒瑶,小黑一下子越到胤zhēn身边,爪子在拍了拍胤zhēn“嗷呜。”胤zhēn腾出一只手mō着他脑袋上的黑毛,比以前长大了些,但还是太小了。 他们不用说什么情话,两人两虎在一起,出奇的和谐,正当此时无声躬有声时,从他们背后传来一句:“你们两个,给朕起来。” 舒瑶喃喃道:“是听错了吧,怎么听见皇上的声音?” 胤滇这个时候比较镇定,扶起舒瑶,整理了一下衣服郑重其事的道:“儿臣拜见皇阿玛。” 舒瑶也放掉了怀里的小金,随着胤植跪下。若问康熙皇帝为何到,答曰很简单,频频有阿哥皇子登门,胤植有是个耿直的冷傲的人,康熙很怀疑他府上究竟有什么吸引阿哥的东西,或者说他们在背着康熙谋划着什么? 胤滇建议他不出京,他出宫溜达一下总成吧,康熙就这么溜达到了四阿哥府,虽然进门难了点,但康熙充分发挥了皇帝的威严,表现在皇帝的无赖jīng神,他出其不意的去看看胤植到底做什么,让身边的人看见一个奴婢抓一个,命令他们不许出声,他排除万难终于杀到对胤模面前,可见到的是胤zhēn抱着福晋,抚mō着老虎崽子,旁边放着水果,茶点,真真是太悠闲了。- 康熙绝不承认他嫉妒了,训斥胤植道:“光天化rì之下,你和你……在府里抱在一起做什么?” 舒瑶低头道:“请皇阿玛明示,您想让我们做什么呢?儿媳一定听皇阿玛的话。” “” 胤zhēn死死的咬着嘴chún,他真怕自己笑出声来。 以他如今的功力都能憋屈康熙,更别提舒瑶了,康熙太阳xué一跳一跳的“女戒女责你没读过?” “回皇阿玛儿媳是记得的,可那里面没说两人抱在一起做什么啊? 难道我少读了两条?我额娘为了让我做个贤惠孝顺的儿媳fù,找的是最全面的,还让我默写了好几遍呢。” 女戒女则是瓜尔佳氏是早了,但被舒瑶用作桌角,至于默写好的,都被舒瑶用来折纸飞机了,瓜尔佳氏看后并没责怪舒瑶,反倒对她说长孙皇后太贤惠了,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像她?顺便告诉了舒瑶一个传世的秘密,据说长孙皇后是被huā心的李世民气死的,对他宠爱杨妃,纳兄弟媳fù气的一病不起,瓜尔佳氏总结,没有哪个女人能大度到对丈夫的huā心而不在意的。 后人美化了一代贤后,瓜尔佳氏说过,长孙皇后岂是早死也tǐng好的,要不然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个个被李世民折腾废掉,女人的可以学着不在意丈夫,难道还能不在意儿子?长孙皇后的女儿也没个好结果,舒瑶记得什么什么公主竟然被驸马杀了,大唐的公主也不都是彪悍的啊。 康熙手指点着舒瑶“教好她。” “儿臣尽力。”胤穗可不敢保重能教好舒瑶,岳母那般厉害的人,也被舒瑶弄得哭笑不得。 “皇阿玛是微服出巡?、。 胤zhēn见康熙点头,凝着眉道:“若是出了个冒失人惊扰了圣驾是儿臣之罪,您如果想见儿臣,大可下圣旨,您神系天下安危,岂可儿戏……” 胤zhēn说了康熙总是微服出巡的危险,讲起道理来康熙都怕了胤模“老四,你是朕的儿子。” 舒瑶心一紧!坏了。德妃不可能给康熙带绿帽子吧,就是带了也不能承认啊,在胤模出声前“皇阿玛,他永远都是您儿子,是您的好儿子,你们之间血脉相连,血浓于水,骨肉亲情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皇阿玛,您不觉得四爷的鼻子最像您,眼睛也像,呀。嘴巴也像,哦,都很像,谁敢说四爷不是您儿子,儿媳让小金小黑咬他。” 小金小黑适时的嗷呜一声,一跺爪子,真真有猛虎下山的气势,康熙皇帝嘴角抽了,看着低头的胤zhēn,从这一面上看,舒瑶说得还tǐng对,胤滇鼻子tǐng像他,眼睛嘴巴也tǐng像“辛苦你了。” “不辛苦,皇阿玛,儿媳一点都不辛苦。” “朕没说你。” “四爷也不辛苦。” “” 康熙恍然大悟,原来辛苦的是他啊,康熙抚了抚额头,舒瑶笑眯眯的上前亲手递上了茶盏“皇阿玛请用。” 甜美的笑容冲淡了康熙的郁闷,胤zhēn挡住了舒瑶,将茶盏夺过来,道:“茶凉了,儿臣再让人给您上。” 这是怎么回事?舒瑶不解的看向胤zhēn,胤zhēn摇了摇头,舒瑶不再出声了,康熙是明白的,道:“就这杯吧。”“老四啊,你是朕的儿子,如你福晋所言,血统于水。” 康熙接过茶盏,抿了一口,道:“好茶。” “皇阿玛,茶叶五两银子一两,称不上好差的。”舒瑶觉得不能méng骗康熙,康熙摇头笑道:“朕说是好茶。” “是。” 舒瑶见康熙不嫌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是看康熙的做派没离开的意思,她怎么整顿府务?愣是让康熙闯进来,他们实在不中用了,舒瑶策划着是不是弄个膘望哨所? 人不送客天送客,在康熙同胤模闲谈时,暗示胤穗好好干活时,李德全面sè有些慌张,凑到康熙耳边低声的耳语了两句,康熙面sè大变“什么?你说什么?” 李德全重复了一遍,康熙立刻起身道:“回宫。” 舒瑶扯了扯胤zhēn的袖口“我方才好像听李公公说的是太子爷好像他又出事了。” 真是倒霉的太子,被李芷卿的秘药又害了一把,舒瑶非常遗憾,看不到有趣的画面啊,带神奇空间的清穿女无敌。!。 第二百八十六章 ‘救命’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拥着一脸因看不到热闹而可惜的舒瑶回屋,舒瑶如何挽袖子整顿四爷府里的事儿暂且不提,总之胤禛看起来的悠闲rì子,其实在对付鸡飞狗跳的舒瑶时,过得相当的有滋有味,胤禛总有一种感觉,这才是好rì子,坐在高位上不见得就会愉悦。他甚至想着梦里他赢了所有的兄弟,证明了他的能力,这次他不需要再证明什么。 不涉及自己看康熙耍人玩儿还是很有趣的,胤禛想着十三弟不能被康熙耍了,七弟也是个听话的,得揪出来,九弟,十弟,胤禛想给他们点教训,但看在他们最近很表现不错的份上,胤禛又认为还是算了,他不给康熙添大麻烦,时不时的来两下就好。人都是有目标的,胤禛给自己丁下的目标就是给康熙找点小麻烦,顺便提点一下他看的顺眼的弟弟们。 康熙赶回宫里,见到眼前的画面,怒吼一声;“你们都在做什么?”不敢相信的揉了柔眼睛,他听李德全说的时候,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可真的见到了,康熙怒了“胤礽。” 胤礽此时被一堆热情的宫女答应们簇拥着,还有不少赶逐来的的,左拥右抱是幸福的,但面对如狼似虎的女人,胤礽有的只有浓浓的恐惧,怎么回事他也不想了,他是想摆脱这些宫女,她们中间有好几个都是答应常在啊,那可是康熙皇帝的女人,隐忍吃饱了撑的也不会同康熙抢女人,那不是觉得命不够长吗? 正当胤礽即将崩溃时,康熙的一声怒吼,胤礽虚弱的道;“皇阿玛,救命啊,救命。” 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胤礽是个正常的男人,但一堆女人,他也会被吓到禁忌。虽然yòu人,但没有xìng命重要,胤礽只想快点摆脱掉眼前这种yù哭无泪的局面,胤礽真心觉得他今rì是命犯桃huā,这些人疯了吗?都凑上来说要给他,他虽然是太子,将来的皇帝,可也受不了这些人怎么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呢? 胤礽想着他还不是皇帝,消受不起这些个女人“救命,救命。”宫女们全然不顾及康熙,围着胤礽,簇拥着他,抚mō着他“太子爷,奴婢愿意伺候您。” “太子爷您英明神武,冷傲清高,才学出众,奴婢愿意自荐枕席。” “太子爷,奴婢不求名分您只给奴婢的小院落就是,奴婢永远的等着你,淡定的等着您,哦,太子爷,你太出sè了,比世上任何人都出sè,哦,奴婢离不开您。太子爷。。。” “太子爷。” “皇阿玛救救儿子吧。” 康熙目瞪口呆这些女人疯了不成?一甩袖子见到旁边的御前shì卫,怒道;“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给朕拉开。” shì卫们不是不想帮忙因事发突然,宫女们仿佛都暴动了一样,前仆后继的涌向太子,让他们措手不及,还有一点是男女大防,shì卫们怎么敢去拽可能是皇上的女人,也有几个听从太子命令上前的,结果被暴起的母老虎们又是踢又是挠,又不敢真的把刀杀人,shì卫们也难啊,况且今rì的事儿,总是透着诡异,太子怎么了?宫女们怎么了? 有了康熙的命令shì卫们纷纷上前,解救出胤礽,此时他再没太子的气度,衣服被扯开了。子,不是他拼命护住kù子,会被女人扒了,胤礽嘴chún颤抖,满眼含泪;“皇阿玛,儿子,儿子冤枉。” 康熙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怀疑,这儿子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有女人缘儿,他还能出门吗?就算是胤礽是未来的皇帝,也不至于如此,一个两个宫女康熙不会在意,就当有人发疯了,但面对群起而来的宫女,康熙扫了一眼,保守估计有一百多,她们同时疯了?仿佛像没见过男人一样?这如何都不正常。 而且最让康熙郁闷的是,这还不算完,还有宫女前来,乾清宫门口赶上菜市口了,热闹,真是热闹。原本没康熙的口谕诏书,妃嫔们是不能出后宫的。 可她们身边的宫女一个个瞥下了一切,疯跑出去,她们如何不来?佟贵妃,四妃,以及康熙有过册封的妃嫔一个个都来到乾清宫,眼前的事同样颠覆了她们的认知,整座皇宫有一半以上的宫女卷进来,御前shì卫都手挽着手达chéng rén墙,保护木若呆鸡的太子胤礽,他们勉强支持,但面对越来越多的娘子军,shì卫们知道撑不了多久的。“皇上,皇上。”领头的shì卫求救,李德全低声提醒;“万岁爷再调集人吧。” 康熙仰天长叹,天要亡我大清吗?怎么会出现如此的怪异征兆?康熙皇帝在展现行为艺术,在感叹老天对他的‘折磨’,前面有个靠近任何人女人都会晕的胤禛,好在康熙为胤禛找到了合适的福晋—舒穆禄舒瑶,胤禛的病情也逐渐好转,除了康熙外,无人知道胤禛曾经得过怪病。 然今rì的太子,康熙想着他如何都堵不住悠悠众口,有道是法不责众啊,上百成千的宫女都来‘看望’太子,康熙皇帝能将所有人的杀了?他不是暴君,无辜杀戮宫女是被后世人唾骂的暴行。 虽然事出有因,但这种事记在在史书上,谁会信?也太逐荒诞了,怎么会有人相信呢?单以康熙来说,他如果看见史书上有这么一条,一定会说前朝皇帝篡改史书,掩饰其暴虐的罪行。 康熙也算是个英明的帝王,这辈子没啥大毛病,但人无完人,他就想要个好名声,不行吗?要个千古一帝的名声,不行吗?为何老天爷如此折磨他? 胤禛的事好办,胤礽怎么办?康熙此时内心煎熬,他们爱新觉罗家族到底是得罪谁了,怎么会这么的多灾多难?先头说他皇阿玛为董鄂妃出家,有什么代代出情种,康熙对次嗤之以鼻,都是没读过书的,前朝的皇帝才是情种好不好? 弘治皇帝就一个皇后,还有一个宠着大十七岁的万贵妃,万历的郑贵妃,朱棣因一女人屠戮后宫。康熙非常的纠结,为什么就没人说明朝皇帝是情种呢?“万岁爷,娘娘们来了。” 康熙回神,情况确实很险峻,宫女越来越多,康熙感觉越来越棘手,道;“调步兵统领衙门的步兵入宫。” “嗻。” 虽然康熙纠结着,困huò着,但还没全然的失去理智,如果调丰台大营的人马入宫,不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这个天下人都知道了这场有胤礽引发的闹剧,前朝的余孽会趁乱造反,这些康熙不能不考虑。 康熙瞄了一眼低等的年轻的妃嫔,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康熙现在看着她们每个人都好像对太子比较热切,康熙吩咐道;“让她们回到自己的宫里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走出后宫。” 皇帝决不容忍有人给他戴绿帽子,如何都忍不了,这事关皇帝尊严,皇家体统,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去后宫带把儿的,都会经过严格的审查,太医请脉多留一会,都会被调查,不说悬丝诊脉,就是mō脉,也得隔着帘子,一堆的宫女在旁边守着,杜绝任何sī情,嫔妃想单独同太医说说病情,等待她的就是个死。 后宫里的妃嫔就算是见成年的儿子都得隔着帘子,这辈子除了康熙皇帝外,见到的男人屈指可数。混淆皇室血统,不贞都是大罪,是得株连九族的。 妃嫔们纷纷离去,佟贵妃走到康熙身边,大骇道;“万岁爷这。。。” “你给朕守好后宫,别的不用多问。” “遵旨。” 佟贵妃虽然不是最得宠的,也没儿子傍身,但她是康熙的表妹,在后宫中位分最高,平时不言不语的,但危机时刻,她说的话还是tǐng有用,见康熙不悦,佟贵妃识趣的道;“臣妾告退,万岁爷,您保重。” 迎向四妃等人,佟贵妃道;“诸位妹妹都回吧,皇上让咱们守好宫里。” 有想要凑上前去的,也被佟贵妃的冷然目光逼退,德妃笑道;“遵贵妃娘娘旨意。”率先离去,留给众人一个听话老实的背影,德妃娘娘自己知道,刚才见到太子时,她的心也跳了一下,从没觉得太子胤礽好,今rì是怎么了? 有着坚强心xìng的德妃抵抗住了内心的冲动,回到永和宫,但身上还是感觉燥热,德妃娘娘只能用凉水洗脸缓解这份冲动,不仅德妃如此,别人同她一样也有,后宫中整个陷入了为太子胤礽而疯狂。 毓庆宫里的李芷卿听说了这出剧,首先想到的还有清穿女,还有带空间的清穿女,她是在害胤礽,为谁谋夺皇位?到底在哪位阿哥身边?李芷卿即便怀疑舒瑶,但从她一贯表现来看,不会有此心机,到底是谁?李芷卿抓狂了,她没给太子胤礽下药啊,除了前一阵给他补多了,补得流鼻血了之外,她没做什么啊。 李芷卿困huò了,没觉得皇子阿哥们身边再有同乡,到底是谁呢?!。 第二百八十七章 再遇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七章再遇 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奉康熙旨意进宫平定了这场让所有人哭笑不得的宫女引发的sāo乱,将领头的十几名宫女抓起来,至于别的宫女,康熙全散了了事,严令宫中的主子们看好她们,不许再靠近太子胤礽一步,嫔妃们心里委屈,到底她们还是不是主子?看着身边的宫女,但康熙的命令看,她们不敢违背。 sāo乱过后,一片狼藉,钗环,绢花,手帕,香包,绣鞋等洒落一地,康熙yīn沉着脸进了乾清宫侧殿,坐在炕上,想着如何让外面的人少议论几句,发生这种奇事儿,康熙也没指望能瞒的住天下百姓。 胤礽脸sè苍白,即便重新梳理一番,一时半会很难缓过神来,对女人避如蛇蝎,他从不知道疯狂发花痴的女人会如此可怕,他又不是唐僧肉,怎么都来找他?胤礽神情有几分恍惚,老和尚说得对,女人是老虎。再加上康熙面容不善,胤礽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次的麻烦有多大。 “皇阿玛,儿臣...儿臣...”胤礽脚一软,跪在康熙面前,俯首眼里含泪,“儿臣不知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 胤礽呜咽着,康熙皇帝目光落在胤礽身上,他此时无比的郁闷,咬牙的道:“一句你不知道就完事了?胤礽,你来告诉朕,宫女疯了?” “儿臣以为他们是疯了,儿臣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今rì儿臣向皇阿玛来禀告江南盐税的事儿,到乾清宫知道皇阿玛不在,儿臣就想先回毓庆宫去,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发疯的宫女缠上,越聚越多,儿臣应接不暇,天地都可做证,儿臣从未同她们有任何私情,恳请皇阿玛明察。” 胤礽碰碰的磕头,康熙相信胤礽不会同宫女有私情,一个两个没准康熙还会怀疑,但成百上千的宫女,康熙如何都不相信胤礽有这份能耐,但不信是不信,康熙皇帝不承认他被胤礽刺激到了,看出胤礽的虚弱,猛然记起他补过了,身子刚刚调养好些,今rì的事情太过反常,发生意外用常理根本解释不通的事情时,不由得康熙不多想。 “你是不是中邪了?”康熙不太信妖魔鬼怪一说,对比一个中邪,和一堆人中邪,康熙更相信太子有问题。 ”儿臣哪都没去,就在毓庆宫里。” 胤礽心中苦涩,他也是个悲催的,用补药不过了头,在大朝上流鼻血晕倒,已经有些大臣误以为他贪花好sè,康熙打击了活跃的大阿哥,稳住了局面,胤礽也乖乖的养病,本来不打算再用李芷卿弄的补品,但是用习惯了,一时改不了,用了之后他比较厉害,胤礽便想着隔三差五用一次没事,因此对李芷卿,胤礽不过训斥她一顿,太子妃惩罚了她了事。 对毓庆宫的动向,康熙是清楚的,也是为了保护胤礽,他经常询问太子的状况。应该没人会给胤礽用巫蛊之术,康熙也糊涂了,难道胤礽今命犯太岁? 胤禛当时可没胤礽愁人,康熙对胤礽更为的重视,身为太子也不能不出门,身边总会有女子...康熙实在是难以想象凡是女子都来看胤礽,历朝历代最有名的美男子出巡,也不见得像胤礽这样的。 康熙找不到原因,问道:“你感觉有没有哪不舒服?” “回皇阿玛,除了后怕外,儿臣一切都好。” 康熙见胤礽大有提起女子就变sè的地步,对他多了一分怜悯,“朕会查清楚,胤礽啊,你先回毓庆宫歇息。” “遵旨。”胤礽摇晃着起身,退出了乾清宫,康熙眯着眼睛看着胤礽的背影,大清如果有这么个着女子喜欢的太子...实在是不成体统,康熙不由得难过起来,胤礽,他该如何对待?是今rì特别?还是胤礽永远见不得女子?一旦再发病...康熙在乾清宫里烦躁的踱步,胤礽如果有这等隐患,如何做得皇帝? 能让女子疯癫的皇帝,康熙从来没听说过,胤礽往后总不会只能见男人不能见女人,转念一想倒也绝了因美sè误国的隐患,康熙头疼yù裂,明明没人暗害胤礽,可他就得了魔怔... “朕去太庙。”康熙想了半晌无果后,决定去太庙祭拜祖宗,并命令钦天监观察天象,太子的是不是被什么冲撞了,康熙甚至下了秘旨寻找高僧。 太子小心翼翼的回到毓庆宫,李芷卿还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但她明白一条,胤礽的太子之位,比历史上的还凶险,她不由得恼怒,别人改变历史都那么容易,可她如何都扭转不了历史,康熙不怀疑胤礽的忠诚了,老天爷却让他得了这等烂桃花,李芷卿越想越气愤,偶然看见镜子里.. 李芷卿捂住了嘴,将尖叫声死死的压下来,她变得好丑,好丑,比巫婆...难道说是自己害的胤礽?李芷冲到了镜子前面,不敢相信的看着里面的巫婆在造型,如果在万圣节她都不用化妆了,绝对是最恐怖的巫婆。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也拿出空间药材炖补品给丈夫调养身子,她们...都被称赞,都没事,唯有我...难道是我没给胤禛做补品?为什么?” 受过多次教训的李芷卿此时还不明白,就太傻了,引发这次事情就是她,神奇空间药材的副作用出现了,从绝世美人到绝代老巫婆的转换,李芷卿摸着苍老树皮一样的肌肤,看不到未来,难道她会命丧在今rì? 康熙原本就不相信她制造的神迹,一旦被人发现她变丑了,再加上太子的奇怪事情,她会被人当成妖怪烧死的,李芷卿怕死,她知道上天不会再给她另一次穿越机会。 “怎么办?怎么办?” 李芷卿急得团团转,生怕现在有人闯进来,她一闭眼睛,进了空间,冲进了古堡,里面的装潢摆设都是jīng品,堪比英国的白金汉宫。如果舒瑶见了一定回向系统控诉,她会嫉妒,非常的嫉妒。 冲上古堡的顶端的阁楼,李芷卿此时顾不得欣赏外面的优美景sè,她找到了个废弃的盒子,那是她闲着没事用空间的材料做的如意人皮面具,曾幻想着带着面具出门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因为用了空间的材料,是有副作用的,也就是说没带一天,李芷卿会少一天的寿命,因为有这个限制,她做好后就没用过。 李芷卿手颤颤巍巍的,她怕死只能依靠如意面具,但带上面具,同样会折损寿命,不过是饮鸩止渴。 “孰轻孰重?孰轻孰重?” 她不知道人品面具得带多久才能除下来,明知道寿命会减少,却不得不带,李芷卿异常的痛苦,因给胤禛和乌拉那拉氏用秘药,李芷卿折了十年的寿命,再带上如意面具...“我还能活多久?” 一咬牙李芷卿将如意面具呆在脸上,幻想着自己的容貌,一阵五sè霞光闪过,李芷卿找了镜子,恢复了以往的绝美,她命保住了,xìng命仿佛沙漏一样在慢慢的流失,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李芷卿冲出了古堡,将田地里没长成的药材全都拔掉了,她再也不用空间里种的药材了,“都是你们,你们...害我这副模样...别人都没事,为什么我只有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有报应..老天爷...你不公平。” 李芷卿狠狠的发泄一顿,她的这些疑惑无人可以解答,如果有,其实归根到底就一句话,能量守则,最重公平,即便你有神奇空间,无上功法,不能将所有人当成棋子来耍弄,你不是神仙上帝,也是凡人。 宫中的变故顷刻之间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传得活灵活现,说太子如何如何,在这些流言中,更深一层的是汹涌的暗流。微服去太庙祭拜祖宗的康熙皇帝并没得到祖宗的明示,也就是说没有找到答案,他坐在轻便的马车里,按着太阳穴,想着如何平息这件事,胤礽到底适不适合做太子。 废了胤礽,他该册立哪个儿子?胤褆是长子,如果立的储君不是他,康熙清楚他定然不服,他也无法同堵住天下人嘴。 从他当政之后,遵汉家理学,遵朱圣人,遵孔孟之道,是为了告诉天下人,八旗满人不是蛮夷,现在康熙的许多政策,都是按照汉人的思维,嫡庶之道是康熙最为重视的,也容不得任何宠妾灭妻,不守孝道的行为。 康熙皇帝自己就对元后赫舍里氏表现的情深意重,天下谁不说他敬重元后?在康熙的观念里,你可以不喜欢原配,也可以冷落她,但决不能不给原配面子。 对赫舍里氏,康熙不可否认他动过情,但远没他表现的那么深,他永远不会忘记,娶赫舍里氏的命令是太皇太后下的,如果他不娶赫舍里氏,索尼这老狐狸不会出面对抗鳌拜... 康熙撩开车帘,见到路旁一人,道:“停下。”马车应声而停,康熙看着道路旁边站的人,道:“舒穆禄志远,你不在府里守孝,出来做什么?” 面前的人是志远同瓜尔佳氏,志远见到康熙微怔,瓜尔佳氏低垂着脑袋,果然...康熙来了,她对即将进行的计划又有了几分信心。 ps双更求粉红。 第二百八十七章再遇 第二百八十七章再遇,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八章 利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八章利用 倒不是瓜尔佳氏未卜先知,知道会碰见康熙出门才特意堵在道上,实在是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当然这分‘巧’也在她的算计之下。 虽说她在府里守孝,但太子胤礽命犯桃花这么大的事情,瓜尔佳氏没理由不知道,外面传得活灵活现,饶是瓜尔佳氏经历过反穿的奇闻,也听得瞠目结舌。 她一辈子都在揣摩人心,尤其是帝王心术,在明显想不通的时候,哪怕是帝王也会将种种怪事想成上苍的jǐng告,帝王也会有迷蒙困惑的时候,一般此时想得最多的不是去祭拜上苍,便是祭拜祖宗。 虽然她只有五成的把握,但能遇见康熙皇帝最好,如果遇不到,瓜尔佳氏再另想办。遂他们夫妻出门了,老天爷显然是关照瓜尔佳氏的,正好碰到微服出巡的康熙皇帝。 志远的意外是正常的,因为耿直的他,从不像瓜尔佳氏算计得多,也只有这种意外,才能更能取信于康熙,才可使得康熙皇帝将他当成纯臣直臣。 “您怎能微服?如果遇见宵小之徒冲撞了怎么办?古人名训...” 康熙一摆手道:“够了。” 他刚听胤禛劝说了一遍,实在不想再听志远再说一遍,康熙纳闷了胤禛的xìng子怎么越来越像志远了?明明胤禛是他儿子的。 “你先回答朕,你出府做什么。” 康熙周围的便衣御前侍卫负责jǐng戒,因接近黄昏,行人并不多,有几个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都会远远的避开,康熙即便微服气势贵气还是在的,老百姓惹不起。 御前侍卫虽然对志远不相信他们的能力有些不满,但他们可不敢找志远的麻烦,从心里说陪着皇上微服出巡,是提着脑袋的差事,一个弄不好,他们全家都得陪葬,其实他们还是很希望志远能劝解皇上,别总是微服溜达了,他们怕啊。 志远抿了抿嘴唇,一向能言善辩的他沉默了下来,垂着头一声不吭,康熙因太子的事情心情不好,上位者最擅长的是什么?大曰迁怒。康熙怒道:“朕问你话,为何不回答?舒穆绿志远,你在为父守孝。” “皇上,奴才知错。”志远说了这么一句,低头听康熙训斥,往常康熙皇帝经常被志远说得垭口无言,今rì可算是找到了机会,康熙滔滔不绝的训斥他,越说他烦躁的心情好了很多。 一向不愿意丈夫被任何人欺负的瓜尔佳氏在旁边沉默的站着,康熙说得越多,她越容易达到目标,瓜尔佳氏的嘴角微微弯起,她没同志远商量过,计划过,志远维持本sè就好,别的由她来谋划。 “你来说。”康熙指了指挂瓜尔佳氏,他算是看明白了,就算他说得口干舌燥,也换不来志远的一句解释。 瓜尔佳氏蹲身道:“奴婢不敢。”略带忧心忡忡的看了志远一眼,那一眼的风情,有不舍,有为难,有委屈,等等复杂的情绪都在眼波中表现得很明白。 康熙皱了皱眉,她虽然看的是志远,但康熙却看得清楚,志远平rì里什么xìng子,他是明白的,说志远不孝,不懂规矩,冷静下来的康熙不相信,他看了一眼旁边公爵府的马车,一个罐子?看似有十几斤重,康熙道:“舒穆禄志远转过身去。” “万岁爷。” “朕让你转过身去。” 瓜尔佳氏垂眼,当皇帝的人都是心细如发,不愧她的安排。志远嘴唇蠕动了两下,叹了口气听从命令转身,康熙看着绳子勒出的痕迹,他是背着罐子? “怎么回事?朕竟然不知道堂堂的从一品大臣,一等忠勇公爵需要在守孝期间做苦力?你背着罐子做什么?” “您别问了。” 志远越是不说,康熙越是好奇,直接对着瓜尔佳氏道:“你说。” 瓜尔佳氏为难的目光在志远和康熙之间游移,最后喃喃道:“回皇上,老爷是给额娘取水,额娘因阿玛故去病了,听人说起京城十里外的泉眼的水清澈甘甜,适合用药,有孝子曾经亲自取水回来给母亲用药,药到病除...” “所以她让志远去?” “没,没、”瓜尔佳氏状似慌张的摇头,垂下眼睑,盯着地面,隐藏起眼底的笑意,声音断断续续的:“额娘说了几遍...老爷...老爷主动提出去的、” 这话老太太不是说了一遍,一天,不知道谁给她出的折腾志远的主意,往常时瓜尔佳氏哪里会让丈夫受苦?几句便推脱掉了,可今rì老太太被瓜尔佳氏堵得难受,明确的表明她必须用泉水,而且必须志远去取,志远这才懂了嫡母的意思,他没瓜尔佳氏想得多,阿玛临终前的亲笔书信也说照顾孝顺嫡母。 瓜尔佳氏听说了外面的奇事,准备了两套方案,既然要做就得做得整个京城都知道,志远低调,可做出事情的结果是必须高调的,遇见康熙是上策,她还有中策没用呢。 康熙叹了口气:“你这个实诚人,愚孝。” 康熙可是知道内情的人,他将滚黛当成姑姑,对志远多了一分亲近,他越是孝顺嫡母,康熙越是愧疚,滚黛姑姑一天没没享受到,凭什么那个糊涂偏心的老太太享受?凭什么为难他的重臣?虽然老太太也姓爱新觉罗,但皇族的人多了,血脉早就远得不能再远,康熙敲了志远一下,“换个人朕还以为他借着孝顺邀名,或者故意做给天下人看,但朕看你...就没那个心眼儿。” 志远垂头道:“奴才额娘不容易。” “你上来,朕有话同你说。” “嗻。” 志远看了一眼瓜尔佳氏,康熙直接说:“你带着瓷罐回公爵府,朕有要事同志远相谈,告诉你们家老太太吗,自古忠孝难两全。” “遵旨。” 瓜尔佳氏抚了抚身,志远重重叹了一口气,上了康熙所乘坐的马车,一会功夫马车起动远去,瓜尔佳氏此时才抬头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只是第一步。 悲催的康熙看明白了志远,他是不会耍心思,可他却不知道真正的耍心思用计的人在志远身边,也是康熙轻视了瓜尔佳氏,以为女子赶不上男子吗? 对不起,康熙皇帝,我曾经是指点江山的大唐贵女,瓜尔佳氏上了马车,道:“回府。” 瓜尔佳氏心疼志远,算起来他正经背着罐子的距离也不过是十几步,罐子看似笨重,其实内有乾坤,远没康熙想象的沉重,瓜尔佳氏轻轻拍着水罐...嘴边勾出一抹玩味儿笑容,老太太接招吧。 她一点不担心志远同康熙会说错话,志远是耿直,但不是无知,他不懂内宅的勾心斗角,但对大事朝局的把握很强,同时也对康熙有所研究,想来也是侍奉效忠的君主,他如何不去揣摩思考。就是因志远耿直而不迂腐,揣摩圣意而不阿谀奉承,行事处事刚正不阿,光明磊落,但也不是没人请味儿,不懂得人情世故,因有他有这些优点,瓜尔佳氏才甘心为他...也心甘情愿的嫁给了他。 在众多八旗子弟中,选择志远是瓜尔佳氏今生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有儿有女,瓜尔佳氏抿了一下鬓角,这辈子虽没前生风光,但她过得愉快顺心,不觉得后悔,况且还有康熙皇帝...还有她的女婿——爱新觉罗胤禛,她未尝不能影响大局,太子闹这一出,康熙的心犹豫了,一犹豫就容易乱,一乱...皇子阿哥怕是会对储位虎视眈眈。 康熙皇帝记忆中的太子没几个能敖得过皇上的,太子之位最重要的时候是在皇上病重或者临终前,皇上龙体康健时,太子之位是烫手的山芋,能不要就别要了。 瓜尔佳氏晶亮兴奋的眸子逐渐暗淡下来,真正露出为难的神sè,叹息道:“可他真的不想要,我还能强压着?算了,一切随缘吧。” 女婿四阿哥如何淡定,瓜尔佳氏看得清楚,有时瓜尔佳氏怀疑胤禛是不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再淡定无争的皇子对皇位也会心动,可在胤禛身上完全看不出,真卷入帝位之争,女儿自在悠闲的rì子...瓜尔佳氏摇摇头,如果上位的不是太子,四阿哥的身份...哎,他还是不懂啊,在皇家真正悠闲的rì子,必须有强有力的权利支撑。 回府后,瓜尔佳氏让人提着水罐去见老太太,她不意外的看见了被老太太硬是留下的小表妹,看瓜尔佳氏进门,老太太故意对小表妹和善亲热,瓜尔佳氏笑道:“额娘,您真真是府里最有福气的人。” 瓜尔佳氏这番举动,让老太太和小表妹不知所措起来,老太太道:“怎么?” “老爷取水回来,走了大约有十步吧,碰见了..”瓜尔佳氏凑近老太太,轻声道:“您都想不到,老爷碰见了谁?” 将胃口吊得高高的,瓜尔佳氏有是满脸的喜悦,老太太看着生气,肠胃里火辣辣的,难道她为难志远还能给他带来了贵人?瓜尔佳氏见老太太的怒气积聚的差不多了,道:“是万岁爷。” “皇上,万岁爷。”老太太一下子起身,见瓜尔佳氏点头,老太太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倒在了炕上,怎么是能是皇上呢,不用想也知道皇上领走了志远。 “皇上有口谕。” 老太太一听忍着心里的怒火,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起来跪在道:“奴婢恭听圣训。” 瓜尔佳氏道:”皇上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瓜尔佳氏扶了一把老太太,玩味的看了一眼小表妹,“您说皇上是什么意思?您多保重啊。” 老太太在瓜尔佳氏走后,气得差一点吐血,这都是什么事儿... ps今rì双更,继续求粉红。 第二百八十八章利用 第二百八十八章利用,到网址 第二白八十一章 罪己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白八十一章罪己 老太太如何窝火,如何再同人密谋再算计志远暂且不提,瓜尔佳氏回到屋里,便有人将老太太身边的消息传给她知晓,她越听火越大,那小表妹开始时倒是个明白人,虽然陪着老太太,当从她言辞上并不太想给志远做妾。但架不住老太太总是念叨着,今rì听了消息,她仿佛有些迟疑了,庶女做公爵的妾室倒也是个好归宿。 她娘家兄弟又不争气,这年头黄带子红带子满街走,她娘家不过是没落的男爵府,她选秀时就因为兄长的喝酒闹事被撩了牌子,如果不讨好老太太,她怕是会被父兄送去讨好哪位大人,她一个撩牌子,王府宗室府上是进不去的。 “她想做贵妾?在我面前就没有贵妾一说,我只听过腾妾,贵妾是个什么?” 瓜尔佳氏面sè一凝,既然她甘心被老太太驱使,就被怪她心狠,想做志远的妾,不说没门,连窗户瓜尔佳氏也会堵得死死的,将齐嬷嬷叫来,她低声吩咐了一遍,齐嬷嬷连连点头,”主子您大可放心,奴婢不会出一丝一毫的纰漏。” “过两rì我给瑶丫头去信,让她会府一趟,七福晋也下了帖子,说过两rì登门拜访,虽说府里守着孝,但转眼过了是十个月了。” 其实半年之后,会少了些忌讳,虽然登门的少,但总会有几人上门的,瓜尔佳氏可没忘记给老太太出主意的志成,在王府的大姑nǎinǎi...正好一勺回了,“明儿我同老太太说,请大姑nǎinǎi回府。” “怕是不容易。” “怎么会不容易?我不是新得了一批古玩儿,老太太早就惦记着从我手里多得些去。”瓜尔佳氏淡淡的道:“她不信三老爷的鉴赏眼光,最相信的是大姑nǎinǎi。” 以利益牵扯住老太太,主动给她提供算计志远的时机,至于谁算计谁,还在两说的,瓜尔佳氏点了点额头,更为关心的是康熙同志远说的如何了? 瓜尔佳氏‘安排’了这次巧遇,可不单单是为了让康熙皇帝知道志远在府里受尽嫡母的欺压,更为重要是对志远的仕途,往rì再大的情分,志远守孝得一年,康熙会逐渐见忘了他,太长rì子不见面,不被志远‘气到’康熙皇帝会忘了这种感觉,瓜尔佳氏得给他加深印象。 她并不知道,胤禛其实很好的完成继续忠言逆耳的活计,康熙一时都没忘记,何为重臣宠臣?能成为让皇上信任的宠臣,才有可成为名臣重臣。 有多少才学极高的大臣结果都不好,原因不是他们没本事,是皇上不信任他们,失去皇上的信任,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也容易受人攻讦,恶xìng循环之下,不是蓦然致仕,就是被圈禁。 “老爷安。”门外的丫头请安,瓜尔佳氏算了一下时辰,康熙皇上这么快就放志远回来?难道说谈论的不好? 志远进门,瓜尔佳氏看志远脑袋上带着茶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亲自拿着绢帕将茶叶弄掉,他肩头是未干的茶水,瓜尔佳氏也不多问,“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 志远点了点头,叹息道:“皇上龙颜大怒,说再也不见我了。” 志远脸上露出一分怅然,“我看皇上是生气了,不似说笑。” “不见就不见,正好落得清闲。”瓜尔佳氏给丈夫擦拭着脸上的灰尘,只是说不见志远,一没贬官,二没小锯鳄夺爵,只是不见他,康熙这是生气吗?是龙颜大怒吗?怎么都不像的。 “夫人那,我给皇上说了如何解决太子爷...哎,皇上将茶杯直接扔到我脑袋上,让我滚下马车。” “你滚下来的?” 志远义正言辞道:”我是奉旨滚下马车,我哪敢不不滚。” 瓜尔佳氏此时眼里有一丝的焦急,上下打量着志远,“你摔到哪了?是马车行驶时你滚下来的?” 眼尖的她见到志远袍袖上的灰尘,难怪他脸上如此的灰尘,真跌倒了?康熙皇帝也太过分了些,志远拽住瓜尔佳氏的手,低沉的一笑:“马车行进的时,我不敢滚下来。” 为妻子扶正头钗,志远道:“我说过陪着你,惠雅,人无信不立。” 饶是意气风发的瓜尔佳氏也会沉醉于志远的浓情之中,脸颊一片酡红,嗔道:“竟说好听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志远将瓜尔佳氏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咛:“有更好听的,夫人想听否?” 瓜尔佳氏挣不开志远的胳膊,也不想挣开,安静伏在他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再锋芒毕露,再是shu女御姐,有时也需要丈夫的呵护。 康熙怒气冲冲进了东暖阁,喝了好几杯茶降火气,志远一袭话气得他连用晚膳都没兴趣,康熙下颚的胡须一颤一颤的,从他当皇上起,就没人敢这么大胆过,就连当初权倾朝野的鳌拜,割据一方的吴三桂在他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康熙踢掉了龙靴,倒在铺陈着褥子的炕上,睁着眼睛怔怔的出身,不知道想什么的... 李德全磨砺在一旁,一会敬事房的太监捧着绿头牌子跪地道:“请皇上翻牌子,招哪位娘娘侍寝。” “滚。” 往常康熙都是这个时候定侍寝的妃嫔,可今rì只要一想到太子那出闹剧,他哪有心思翻牌子?李德全忙帮着敬事房的太监将他康熙踢飞了绿头牌子收起,让下的腿软的太监退下去。 他料到了康熙皇帝会生气,但没想到气xìng这么大,他刚才在马车外面坐着,没听见里面说什么,就听皇上让停车,然后堂堂一等公,四福晋和连中六元的阿玛滚下马车,看得他同随行的侍卫目瞪口呆。 看志远恭敬的谢恩后飘飘然离去,而他们这位踢人下马车的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回来后就气鼓鼓的,李德全是非佩服志远大人的功力,他不是第一次气皇上,但直到现在他还活蹦乱跳,官职越来越高,爵位是民爵的顶峰,在外人看来堪称奇迹。 李德全没志远的两下子,不敢在康熙盛怒时说话,垂首站立,他就是木头人。过了大约一刻钟,康熙一骨碌起身,问道:”你刚才看志远滚下去马车?” 他能不回答吗?李德全垂头道:“嗻。” “叫太医给他看看,朕不亏待忠臣。” “嗻。” 李德全估摸着康熙是消气琢磨明白了,心中谈挑大拇指,志远大人,太了不起了。 康熙也琢磨了,还真是只有志远说得一个法子能消除太子这次带来的影响,此时的康熙皇帝可没想着就废了太子,他处理的越晚,将来越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朕去佟贵妃处。” 小太监跪地伺候康熙皇帝穿上龙靴子,康熙抬脚向外走,和佟贵妃商量对策后,康熙看时辰不早,直接写在她寝宫里,最为宫中品级最高的佟贵妃自然有资格让康熙留宿。 翌rì康熙皇帝下了罪己诏,将太子摘出来,诏书大体的内容是他识人不清,有小人在宫中兴风作浪,煽风点火,在饭食中投放了使人深觉失调的药物,指使宫女们有异常,康熙诛杀了jiān佞之人,往后后宫会风平浪静,不会再出现这种荒诞的事情... 罪己诏源于汉武帝刘彻,年轻时刘彻穷兵黩武,虽然打出了大汉的雄风,但也打空了几代积累,年老时刘彻反思下了皇帝的罪己诏。 难怪康熙愤怒,他是多好名声的帝王,谁错了他也没错,他永远是英明神武的,何况太子胤礽招惹的宫女同他有什么关系?康熙极其的憋屈,认下了不是他错误的错误。 康熙知道志远说得是实情,如果他不认,那只能太子错了,一旦太子储君之位不保,志远当时只说了一句,祸起萧墙不远矣,康熙既然无法废除太子,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下罪己诏,只有这份诏书才能平衡暗涌,才能让天下百姓相信一切都是意外,是小人作祟。 同时佟贵妃在后宫里动手,因涉及太子,康熙只能将这事交给佟贵妃,而不能似往常一样交给太子妃,佟贵妃借此好好的整顿了一番后宫,一改往rì万事不沾的慈悲心肠,拿出贵妃的架子,将四妃的触角斩断了不少,jǐng告四妃,别看你们有儿子,但后宫里远不是她们说话时。 四妃吃惊于佟贵妃的反应,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吃了枪药了,怎么会如此坚决狠辣?对她多了几分敬重,结合佟国维受重用,四妃谁的娘家能高过康熙皇帝的母族?她们老实上不少。 对宫里的稀奇事儿,舒瑶除了感叹一句太子胤礽倒霉之外,对李芷卿的惩罚有了几分的兴趣,但因她懒的出府,又不能去毓庆宫看热闹,太子胤礽在养病,据说被女人吓坏了,不知道会不会得恐女症,舒瑶彻底整顿了一番府里,即便康熙再微服私访,不让通禀,舒瑶也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她接到公爵府的书信,一拍大腿,抱着刚被她气的撅着小屁股不理同她的女儿起身就走,“宝贝,额娘是疼你的,带你去看热闹,我额娘,你外婆又要大发雌威了。” 阿门,愿佛祖保佑你们. ps加更送到,求粉红支援。多郁闷的康熙皇帝啊,求粉红票,来两张推荐票也成啊。 第二白八十一章罪己 第二白八十一章罪己,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二章 事发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二章事发 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标准,舒瑶良心发现一把,让桃子去书房问问看,胤禛去不去看热闹。胤禛在书房参禅,按照舒瑶的话总结,他哪里是参禅?根本就是拿着佛经溜号,对他在书房的动作,舒瑶秉承着不关心不过问。 舒瑶顺便想着四爷去去公爵府,可能会热闹升级,搅和在一起才有趣。遗憾的是桃子回来明确的告诉舒瑶,“四爷说了,让你当心点,早些回府。” 瑶遗憾之情溢于言表,想也是胤禛再无聊都没她无聊,舒瑶紧了紧手臂,抱紧女儿,重新振作:“去公爵府。” 书房里的胤禛放下佛经,目光落在窗口放置的花盆上,微笑般的轻轻摇头,最近也她闷坏了,出去逛逛也好,只是...胤禛食指弹了弹书桌的响声,她怎么还没好消息,莫不是他不努力。 赶到公爵府,舒瑶旋风一般去见额娘瓜尔佳氏,生怕错过一丁点的热闹,到了院子里,才知道瓜尔佳氏去看了老太太,舒瑶一听难道是好戏开始了? 赶到老太太身边,屋子坐了几位熟悉的人,有大姑nǎinǎi舒穆禄氏,有七福晋,有二姑nǎinǎi也就是李芷卿的额娘,还有几位看着眼熟的妇人簇拥着老太太说话。 “四福晋安。” 见到舒瑶,客人们福身,舒瑶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规规矩矩的对长辈老太太行了半礼,众位按照位分的高低重新落座,舒瑶自然坐在老太太下手第一位,因怀里的抱着女儿,众人虽然比较奇怪玉勤格格为何不交给rǔ母而是由她抱着,但四福晋一向是‘特别’的,玉勤格格板着小脸,又酷似四爷,同总是挂着甜笑的四福晋,实在是不像母女。 异能即使传回众人的心思,舒瑶泪流满面,生个同四爷一样的宝贝,实在是太伤了,没这么欺负人的,因宝贝是女娃儿舒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问道:“你今rì怎么回府了?” 对于孙女是四福晋,嫁得最高最好,老太太脸上是有光彩的,可心里不是滋味,她就生了两个女儿,生不逢时嫁不得皇子,如果小女儿争气点,入宫为妃,她今rì又怎么会被志远欺负? 当初她都同宫里上下打点了,小女儿有八成的把握入宫,谁知晓她偏偏看上个短命的,老太太瞪了二女儿一眼。二姑nǎinǎi自从李芷卿去伺候太子爷,rì子过得很顺心安稳,没李芷卿今rì一个点子明rì一个主意的惹事,她有是个守寡的,上门来找麻烦的人不多。 她虽然将大部分的钱财都给了李芷卿,但李芷卿只取了几张银票,并让人在房产买了二百亩上等的良田,买了庄子,还在京城里盘下几间铺子,留下很多的出产自空间的人参,鹿茸等等药材,用以报答养育之恩,药效虽然差了点,但五十年的人参当成三十年用还是可以的。二姑太太手头其实很宽裕的,又有公爵府庇护着,rì子并不难过。 她见到舒瑶,便想起在毓庆宫里李芷卿,眼里带着些许的凄苦,她就一个女儿偏偏送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去,她们母女再见一面都难,当时怎么一时迷了心窍,死命的让女儿去侍奉太子? 二姑太太后悔晚矣,应当听二嫂的话,嫁个寻常人家,或者凭着女儿的花容月貌嫁个寻常的宗室子弟,何必弄成如今成了包衣奴才。 不是老太太今rì有大事安排,她都不敢登公爵府的大门。记起老太太的吩咐,二姑nǎinǎi眼里闪过犹豫,悄悄的他打量着镇定从容的瓜尔佳氏,咬了咬嘴唇,是不是知会她一声,二哥从未害过她,当初故去丈夫那边的亲戚登门闹事欺负她这个未亡人,也是二哥让侄子帮忙,书逸笑眯眯的将他们打了出去。 她比老太太明白点,书逸在京城中非常有名,许多宗室子弟世子贝勒都同他谈得来。二哥做公爵才能保住舒穆禄一族的昌盛,二姑太太劝了又劝,可老太太一心认准了死理,根本不理会她这茬,老太太设计的不仅毁了二哥,弄不好整个家族都跟着陪葬,公爵爵位即便保住了,如她所想给了三弟,可三弟能承担起重责? 志远的儿女非常争气,三哥拿什么比?二姑nǎinǎi道:“我听说最近二哥长到寺上去?今rì也去了吧。” 太太将茶盏敦在桌上,二姑太太打了寒颤,咬了咬牙:“去寺上没什么不好的,一是为阿玛超度,二是受佛祖保佑,可驱祸事。” 正同七福晋应酬的舒瑶看向二姑姑,微笑道:”阿玛福大命大,不会被jiān佞小人算计的,二姑姑不必担心了。” 有额娘这尊比菩萨还好用的大佛镇着,舒瑶不相信老太太能算计得过额娘。 瓜尔佳氏嘴角微微扬起,将二姑太太的记在心上,恩怨分明,总不会牵连到她,“你二哥这回在书房吧,守孝时,他也不忘读书。” “二哥读书好,读书好。”二姑太太再也受不住老太太的压力,唯唯诺诺的不敢再出声了。 “你帮我看看你二弟妹弄来的古董,都是是难得珍品,我这老眼昏花的看不仔细。” 老太太这辈子就两个爱好,一是银子,二是权利。瓜尔佳氏投其所好,给了她十几件难得唐朝古玩,有吴道子的画,老太太以为瓜尔佳氏讨好她,又怕被坑了,才叫大女儿回府鉴定一番。 舒穆禄氏笑道:“二弟妹总比不会拿赝品哄骗额娘,古玩不用看了吧。” “她最是有心思的,不看仔细了不成啊。”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说,往rì瓜尔佳氏的跋扈。 舒穆禄氏也是脑袋发晕,因老太太登门后接连被大嫂安郡王福晋,丈夫训斥,丈夫更是宠着妾室,对她不过是面子上的情分。 她不去恨老太太,怨恨起志远夫妇,如果他们肯对老太太好一点,用得上她去王府?听了老太太话,舒穆禄氏心思活泛起来,换个人继承爵位,许是对她更好些,尤其是听说志远被康熙踹下马车,在府里不仅守孝,还得思过后,她也赞同了老太太此举,祖宗得来的爵位并不容易,不能让志远弄没了。 放个听话的人,对她对老太太都是好的,她知道公爵府的家底,虽然当初分家时闹过一阵子,但最赚钱的都在老太太手里。现在守孝志远没出声,出了孝期,瓜尔佳氏必然会接管庄子等物产,那简直比割老太太的肉还疼。 母女比较交心的,唯有舒穆禄氏知晓当时看似窘困的公爵府,其实一点都不穷,就算没李芷卿当时的做生意钻银子,公爵府也是富足的,只是老太太不舍得拿出去来罢了。 陈年的账本都在老太太的手里,就连老爷子都不知道,可一旦分家...这些账册都得拿出来,老太太如何舍得?遂舒穆禄氏同老太太,以及志成合谋开始了她们的大计划。 舒瑶一直用异能注意着老太太的动向,虽然相信额娘会处理好一切,但有探查人心的异能不用白不用,也许能充当密探用,一遍一遍的扫描老太太的内心世界。 直到此时舒瑶才感觉到点数被洗白的苦楚,根本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如何才能升级?系统扔给舒瑶一本厚达十几万页的升级赠送点数报告,看着比辞海还厚的报告,舒瑶立刻歇了心思。 “谢七婶。”玉勤眯了一下细长的眼睛,对七福晋给的糖果表示谢意,本来是挺天真可爱的模样,愣是让玉勤做得很恐怖,想想四爷眯着眼睛,七福晋干笑:“她长得,长得太像四爷了。” 玉勤皱了皱眉,得更像了,舒瑶见七福晋的神态,重重的叹了口气,”哎。” 终于有人理解她的痛苦了,为了逗女儿哭,逗女儿笑,让女儿感受喜怒哀乐,她容易吗?舒瑶真舍不得女儿像胤禛一样未老先衰。 在老太太身边的人虽然都同她熟悉,但瓜尔佳氏就在跟前,她们是不敢迎合着老太太话的,嗯嗯啊啊的了几声,“不如将古玩拿出来,让我等也见识见识。” 老太太觉得气闷,平rì里给她们很多好处,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让人拿出古玩,“你们帮我看看吧。” 说是在的瓜尔佳氏一直对银子不甚在意,她从没缺少银子,对老太太死守的账本也不曾过多的关注,但老太太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志远身上,她丈夫岂容人欺负? 瓜尔佳氏不懂得爱情,前生她放荡过,今生只知道谁伤了志远,谁欺负了他,比腕她的心还疼,抛出的鱼饵儿让人难以拒绝,众人看着古玩眼睛都直了,每一件都是珍品。 “主子。”齐妈妈趁着旁人看古玩时,靠近瓜尔佳氏低言了两声,舒瑶何其的聪明,眼底蕴含起水雾来:“我有话同额娘说。” 舒瑶抱起女儿拽住瓜尔佳氏,瓜尔佳氏做出无奈的神sè,“你呀,当了额娘还像个孩子。”接过外孙女,瓜尔佳氏歉意道:“失陪一下。” 不等老太太说话直接领着舒瑶出门,舒瑶问道:“额娘?” “同我去见一个人。” “嗯。” ps月初粉红双倍,一票算两票,别浪费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事发 第二百八十二章事,到网址 第二百八十三章 破局 - 清悠路 - 醉夜吟 老太太既然敢算计志远夫fù,身边又有个几个狗头军师。自然防着瓜尔佳氏横插一杠子,在屋里欣赏古玩,老太太没来得急说话,但外面可以说留足了人手。 “老太太让二太太回去。”几个嬷嬷领着五六个丫头阻挡住了瓜尔佳氏同舒瑶“四福晋有事同您说得话,请去西厢房。”“我竟不知道哪家的规矩,奴才管起主子的事了?” 瓜尔佳氏抚了抚衣袖,轻蔑的瞥了一眼面前的众人,领头的嬷嬷后背一紧,瓜尔佳氏的威风她也知道,但老太太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勉强运足了底气:“是主子的吩咐的,恳请二太太别难为奴婢。 “你生死都在主子手里,难为了你又如何?” “奴婢命溅,您不在意奴婢总得顾忌老太太吧,老太太因老太爷病逝,正伤心着,身子不好……”… 此时屋子里传来欢笑声,其中老太太的笑声格外的响亮,嬷嬷脸sè一凝“老太太离不开二太太。”“离不离得我,不是你说的,闪开。”“二太太。”嬷嬷身子一颤,不肯让“您且留步,留步。”瓜尔佳氏道:“你到是个忠心的,只可惜你挡不住我,来人,拿下。”“这是老太太的院落,二太太的人进”有些底气的嬷嬷被冲上来的人捆住,嘴也堵住了,嬷嬷眼里lù出惊恐,绑她的都是她领着的人。 瓜尔佳氏不在意的笑笑:“我的人是进不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显然你不知道。” 嬷嬷眼里满满是怒气,你们背叛主子,瓜尔佳氏轻叹:“她们不是背叛了老太太,是担心她走错了路,无法回头。” 瓜尔佳氏点点头:“将她关起来另外去通禀老太太知晓,我领着四福晋去了西厢房。”“遵命。” 舒瑶抱着女儿紧跟着瓜尔佳氏的脚步,她看了热闹,而怀里玉勤小眉毛皱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舒瑶脑袋碰了碰女儿的小脑袋“你外婆厉害吧。” 玉勤眼睁睁看着喜笑颜开的舒瑶狗tuǐ般的跟着瓜尔佳氏狐假虎威,眉头拧紧,舒瑶道:“跟你阿玛一个cāo心样儿,不知道生活的乐趣,你阿玛儿时我管不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会让你享受到生活的美好。” 舒瑶暗自握紧小拳头向系统发誓,一定培养好女儿,系统明确的告诉她,教育女儿她实在是不行她还是别添乱了,顾忌好自己就可以了,世上再多几个舒瑶,崩溃的不仅是系统,而是整个界面了。 “额娘,去见谁啊?”“你阿玛的表妹。” 她们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此处已经被瓜尔佳氏控制住了进了门舒瑶率先见到了被捆成粽子的三叔志成,吓得面无血sè的三婶佟佳氏,以及在笑嘻嘻站在她们面前的书逸,竟然还有巴尔图和雅尔江阿? 舒瑶不太愿意出门,虽然巴尔图和雅尔江阿在宗室里比较出名,但终究是男女有别又碰到了个懒散的舒瑶,细算起来他们有一年多没见过了。 舒瑶仔细看了看留了胡须的雅尔江阿,又看了眼沉稳如常的巴尔图,戳了一下女儿:“叫堂叔。” 雅尔江阿那个圃啊,和着看了半天就挤出这么一句话?用扇柄敲了一下脑袋,她到是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jiāo小甜软巴尔图释然的笑笑道:“四福晋。” “堂叔好。”玉勤听额娘的出声,为难的鼻颤巍巍的伸出小手“见面礼。”逸转过头奔,捂嘴摆手道:“别理我。” “这孩子太不懂事,刚见面要什么见面礼?你们两位别见怪哈。”舒瑶状似很生气的训道:“宝贝,我告诉过你,见面礼都别人主动给,不能要。” 勤耷拉着小脑袋,翻了翻白眼,雅尔江阿将扇子坠取下,放到了玉勤的左手里,巴尔古用玉佩作为见面礼,舒瑶笑眯眯的道:“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呢。” “没事。”巴尔图眼底满是笑意,那一刻的心动不曾消去,但他明白舒瑶过得很好,他亦过都很好,无缘无份罢了。 玉勤要见面礼冲淡了屋子里的紧张气氛,榻上坐着的志远的表妹兆佳氏,她仿佛刚醒来似的,目光呆滞不知道想什么。 瓜尔佳氏先是对雅尔江阿同巴尔图抚了tǐng身,两人统一动作避让开“师母客气了。” 不知从何时起,雅尔江阿叫瓜尔佳氏为师母,没拜师父,先拜师母,瓜尔佳氏道:“原本是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府上的老太太许是糊涂了,这等事儿都做得出,老爷又是个耿直脾气,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担心他一时想不通,才让书逸请两位来做个见证。 “承爵师父承爵是万岁爷定下的,jiān佞小人算计师父,是找死。”雅尔江阿脾气骄横跋扈,但对他看上的人是真正的护着,他既然认了志远做师父,又同书逸不打不相识,别说志成算计志远,即便是太子他都敢背后给太子一棒子,简亲王府可不是闲散的宗室。 “师母不必客气,为师傅效劳是应当的,万岁爷常教育我等一尊师重道。”巴尔图接上,他看着忠厚,其实心眼儿比雅尔江阿多,雅尔江阿是世子,他确是贝勒,王府明争暗斗他看得多了,不少的下做事儿,他也听过。 瓜尔佳氏再次道谢,转身看向志成,冷冷的说道:“你同我们老爷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总是一个祖宗的,你怎能这般狠心?在守孝时算计你二哥?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志成知道事情败lù,又有世子贝勒做证,他如何都狡辩不了“你怎么会知道?” 在他们行动之初就被抓个正好,志成不信瓜尔佳氏此时才知道“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瓜尔佳氏走到志成跟前,低声道:“没错。”“毒fù。” “你没说错,骂我毒fù的人很多,不缺你一个。”瓜尔佳氏隐现一抹高深莫测“你会被驱逐出舒穆绿一族,公爵府的银钱一丝一毫也别想拿走。” 如果换了志远,会在志成动手前将他提到面前揍一顿,或者怒骂一顿,往后还是公爵府的三老爷,但志成面对的是瓜尔佳氏,对冒犯她的人,那是得狠狠的踩,踩得他们再无翻身可能。 “我还告诉你,你二哥就没分家的意思,老太爷在遗书里托付你二哥照看弟妹,因他承爵,他打算守孝后,向皇上上折子,为你们请封,以老爷的圣宠,以公爵府世代忠良,恩封个爵位不是不可能,但你偏偏算计他,三老爷,是你将富贵推出门外去。”计谋暴漏对志成的打击本来就很大,瓜尔佳氏又用攻心之法,志成更是痛苦,红着眼睛道:“我同二哥说,一切都是你一切都是你“能说出这番话,可见你不了解你二哥,他不会相信你。” 瓜尔佳氏抬起一脚,踹翻了志成“这是代替他踹的。 看都没看佟佳氏一眼,瓜尔佳氏走áng榻边“你可曾想明白了?”“我……我明白了。”“老太太就没想着你,一旦她们算计成了,你不是一尺白绫,就是去寺庙里做尼姑,孝期逼jiān,比勾搭成jiān影响更大,对我们老爷打击也更严重,残暴,狰狞,好sè,不孝等等加在他身上,他们倒真是好算计。 “舒瑶堵住了女儿的耳朵,她也气的不行,都想冲出去给老太太一个晴空炸雷,不行,总是用炸雷会让人怀疑的,而且老太太做的亏心事太多了,谁知道会不会想到别处去? 要不来个祖宗显圣?舒瑶翻开异能界面,一堆暗灰sè的选项,发亮的能用的少的可怜,没这么欺负人的,难道说继空间成为果园后,异能也成了鸡肋? “我该怎么办?求二表嫂给我指一条明路。” 小表妹跪在地上恳求瓜尔佳氏,方才她被书逸唤醒,才知道自己成了祭品,她被他们mí晕了用来陷害志远,一旦志远入局,她许是会被他们勒死, “二表嫂,救救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嫁个五十岁的老头子。”瓜尔佳氏淡淡的道:“老太太屋里有客人,你是她橡来的,志成他们行事瞒不过她,你不同她说道说道,求我你找错人了。”“多谢二表嫂。”小表妹也是个聪明的,抽下发簪,发髻披散下来,小表妹走到志成面前,用发簪狠狠的戳了志成的肩头“无耻,无耻之极,就你这等yīn险小人,还敢肖想公爵爵位,老天是长眼睛的,皇上是圣明的。”小表妹冲出去,直奔老太太的院落,沿途瓜尔佳氏都安排妥当,没有一个人阻拦她,一路保送她到老太太太跟前,让所有人知道,老太太这嫡母做得有多好,只要她名声坏了,往后她再说什么也没人信了。 书逸凑近瓜尔佳氏:“玛法灵牌儿子弄妥当了额娘,您就准备看好允” 舒瑶不再纠结异能了,不用异能额娘照样能达到效果。!。 第二百八十四章 地震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八十四章地震 雅尔江阿和贝尔图只负责外面的事儿,瓜尔佳氏再三表示感谢,让书逸陪着他们去前面客厅稍坐,他们也知晓一会内宅必乱,他们是充当证人的,虽然同志远亲近,同书逸交情莫逆,但他们两人一同作证,料想也不会有人胆敢有质疑。 他们虽然没像舒瑶听清楚书逸同瓜尔佳氏说得话,但偶尔瞥见书逸的坏笑,他们两个有了舒瑶的认识,师母非寻常妇人能及,算计祖宗牌位,按说就连他们都会觉得胆突突的,信命信神信佛的妇人,哪敢啊。 瓜尔佳氏命人看着志成夫妇,领着舒瑶重新返回老太太的院落,听见里面好传来小表妹凄厉的哭声:“是你...是你总是撺掇着我勾引二表哥,我不愿意...你就让三表哥用**迷晕我世子贝勒爷相救我兆佳一族的名望就毁于一旦,姨母,你的心也太狠了,你有病,二表哥床榻前侍奉汤药,二表嫂亲自伺候你,你说京郊的泉水入药好,二表哥亲自去背来,你说什么无论多难,二表哥尽量帮你...我敬佩二表哥人品,自持贞洁,不愿为妾,不愿败坏二表哥,可你...却用这等手段...“ 瓜尔佳氏弯了弯嘴角,舒瑶感叹着,原来小表妹是聪明的,虽然为自己讨回公道,但对志远如何侍奉老太太都说了,不管是真是假,这个节骨眼儿上,老太太无德算计继承爵位的庶子,算计表侄女是真,别的还会有人怀疑吗?况且志远取泉水的事儿连康熙皇dì dū知道,京城里早就传遍了,这也是瓜尔佳氏在背后推动的。 瓜尔佳氏低声道:“瑶儿,你看着,如何收尾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公爵府我要了,公爵府的银子我也要了,但贤惠的名声,我同样要了。” 舒瑶他挠了挠脑袋,再次感叹脑容量不够啊,不够也没啥,抱着聪明的人的大腿,照样混rì子过,有句话说得好,难得糊涂嘛,系统真心为郑板桥哭,这话让舒瑶说出来怎么听着的都不是味儿。 瓜尔佳氏揉了揉眼睛,迈步走进屋里,舒瑶随后跟进,进门的瓜尔佳氏直挺挺的跪在气得面如白纸的老太太身边,舒瑶想着能屈能伸,额娘教过一时的弯下腰,是要将来将腰杆挺得更直。 “额娘,您消消气,儿媳...儿媳治家不严。” 屋子里的人神情各异,哪怕平rì里同老太太最为亲厚的人,对老太太算计志远感到心寒,你可以不待见庶子,可你丈夫去世半年多,尸骨未寒,你就此时算计承爵的庶子?还打着孝期的名号,这简直...简直能把老爷子气活过来。 得感谢康熙重视理学,夫为妻纲已经在八旗广为流传,逐渐被八旗女子接受,三从里还有一句丧夫从子,老太太不仅不从子,反而处处为难志远,听小表妹兆佳氏说救她的是简亲王世子,这种事情必然会闹大,老太太如何都站不住理,众人自然知晓心该往那里偏。 瓜尔佳氏道:”大姑nǎinǎi,算我求求您,别让额娘去庄子上,我同老爷哪里做得不好,你尽管说,额娘一旦去了庄子,她身子本来就不好,需要太医时常的诊脉,需要上等的人参等药材用药,老爷不愿享了一辈子福的额娘受苦,庄子上如何比得了府里?原本我同老爷说过,为了让额娘少cāo点心,将府里的事儿接过去,没成想让你误会了,额娘也就误会我揽权,从今以后我府里的事也不管了,都重新交给额娘,她只相信你,旗人出嫁的姑nǎinǎi也可插手娘家的事儿,你在王府见多识广,不是我能比得,请你帮着参谋。” 舒穆禄氏胸口发闷,刚才挨了一闷棍,瓜尔佳氏这番唱念做打,舒穆禄氏好比泰山压顶,虽说满人姑nǎinǎi能当家,可你见过谁挑拨额娘同兄弟的关系,有见过谁管着娘家的大事小情?将嫂子压得抬不起头? “二弟妹..没想管着公爵府,没给额娘出主意去庄子上...我反倒劝着额娘的。” 舒穆禄氏脸臊得通红,往rì伶牙俐齿此时也结巴起来,瓜尔佳氏岂可让她得得逞,她可跪老太太,但还没自轻自贱的跪舒穆禄氏,瓜尔佳氏起身,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大姑nǎinǎi,额娘真真的是去不得庄子上,当初为了阻拦额娘,老爷挨了额娘的打,老爷不是不孝顺额娘大姑nǎinǎi,额娘最听你的,您劝劝她吧。” 舒穆禄氏感觉在做的客人目光有异常,“额娘,你要去庄子上?” 舒瑶突然发现异能版块有个说说心里话的选项亮了一下,简单的看了一眼介绍,好不容易浪费一个点数点了一下,箭头指向了老太太,本来还想垂死挣扎的老太太,道:“不是你劝我去庄子上的?我听了你的话,才面前忍耐,皇上也是糊涂,爵位怎么会给没良心没娘养的咋种儿?他的娘弄不好就是个下溅的千人骑乘的ji女,舒穆禄一族的血统容不得他玷污,我是为了祖宗好,才不让他承爵,我有什么错?” 舒瑶有点后悔了,她没想过老太太的心里如此的yīn暗恶毒,往rì虽然她过分了些,但还在接受的范围,可听听她刚才说得什么话?这话被滚黛福晋听见了,不得领兵冲回京城灭了她? 滚黛福晋可是同康熙皇帝有着直系的血缘啊,老太太仿佛觉得还不够,接着道:“去庄子上有什么,我还想去步兵统领衙门告他不孝,该死的志远,他就会难为我,还有你...我的好儿媳,你也没少算计我,不就是想知道公爵府有多少家底,我偏不告诉你,我就是将银子扔到水里,也不给你,公爵府没你想象的穷,有很多的私产地契房契,我就是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瓜尔佳氏虽然吃惊老太太的反应,但该表现的还是得表现,“额娘,别说了。”向四周明显被老太太镇住的客人道歉示意,“额娘许是糊涂了。” “我没糊涂,清醒着呢,死老子跟他阿玛一个样儿,不是我,他能继承爵位?” “太太,不好了,不好了,祠堂,祠堂供奉的灵牌倒了。一下子倒了,香料如何都点不着。” 门外的传来婆子惊恐的声音,舒瑶点了亮着的震撼技能,屋子里的人身子一摇晃,对祖宗动怒一事儿再也不怀疑,舒瑶抱着女儿退到一边,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交给额娘解决。 瓜尔佳氏面sè不改扶着老太太道:”额娘,您别犯糊涂。” “不,你放开,我去都步军统领衙门,去告你不孝。”老太太甩开瓜尔佳氏出门,“我去告你们,也许志远就不是老爷的种儿,告你们混淆舒穆禄一族的血统。” 舒穆禄氏脸sè苍白,身子晃了晃,瓜尔佳氏道:“大姑nǎinǎi劝劝额娘吧,千错万错都是老爷的错,别让阿玛在天之灵不安。” “乖女儿跟我走,咱们去告她,你会说话,到时帮着我告他们去,成了就让志成袭爵,他不敢不听咱们娘俩的话,公爵府银子地契额娘都留给你。” 老太太从没今rì这么痛快,被志远瓜尔佳氏压抑得太久了,今rì终于爆发一把,瓜尔佳氏追出去道:”您真真是糊涂了,公爵府哪有什么家底,谁不知道咱们府里困难?上一辈闹分家时都分了,知道您缺少银子...” “谁说都分了,我告诉你...我不告诉你,我留给我大女儿。” “额娘。” 瓜尔佳氏焦急的唤着,老太太灵光一闪,“对了,我得带着账本去步军统领衙门告状,你是坏心肠的,你会将账本地契翻去。” 老太太冲进屋里,在炕上哪个暗阁里找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檀木花鸟鱼镶嵌着宝玉的盒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给你,如何都不能让好处落在你手里。” 瓜尔佳氏目的达到了,有了账本,你就别想再拿一两银子,闹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越大皇上越会震怒,“儿媳不要,您别去步军统领衙门成吗?”。 “对,去告状,去告状。”老太太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抓着舒穆禄氏,“陪额娘去告状。” 按说舒瑶的异能远远达不到这种效果,老太太对志远同瓜尔佳氏就很畏惧,布置下的毒计又失败了,刚才被兆佳氏骂了一顿,气火攻心,脑子本就不大清醒,再受了异能的影响,老太太是疯了,有些理智的疯子是可怕的。 “二老爷。” 志远出现在门前,他刚处理完供奉祖先祠堂的奇事儿,赶到老太太院落,他跪在了老太太面前,“您不用去步兵统领衙门,既然你如此不待见我,这忠勇公爵爵位我辞,我会上书皇上,重新定谁人承袭。” 志远向老太太磕了一个头,突然间地动山摇般的晃动,舒瑶大吃一惊,她没用异能啊,天地良心,她真的没用异能,见柜子倒了,舒瑶抱紧女儿,冲到瓜尔佳氏面前,抓住她就往外跑,“地震了,逃命吧。” ps加更送到,求粉红。 第二百八十四章地震 第二百八十四章地震,到网址 第一百九十三章 灾后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天灾面前,任何人或者异能都显得渺小。舒瑶是懂得地震的危害,běi jīng城按照地质学,也是在地震带上,在面对地震时,舒瑶表现出了难得冷静,这一点不得不提穿越者的优势,虽然逃命是人的本能,但mí信的古人,她们会将地震想成老天爷震怒,会愣神,不是舒瑶喊了一句逃命,两脚吓软的人,怕一会半会的弄不明白。 在考验房屋上,清朝民众还是很淳朴的,没豆腐渣工程,大体的房屋抗住了地震。舒瑶抓着瓜尔佳氏来到空旷地方,大叫一声:“阿玛。”志远背着老太太,十几个瓦片飞来,舒瑶将女儿塞给瓜尔佳氏,她今rì有运气加成,点啊点的,异能因点数不够没个反应,冷静下来的瓜尔佳氏拽住舒瑶“你别去,你阿玛没事。”舒瑶非常焦急,志远脑袋上被瓦片砸重,但还是背着老太太冲出来了,舒瑶长出一口气,书轩书逸赶回来,当知道他们无恙后,舒瑶非常的高兴,匆匆的告诉瓜尔佳氏如何防止余震,舒瑶命人套马车,抱着玉勤赶回四贝勒府。 街上的人很多,马车行驶得很慢,到处是哭喊声,房屋倒塌很多,家家户户都有损伤,好在没有高层建筑只要冲出来,受点轻伤总比没了xìng命强。 她之所以着急回贝勒府,一是有些担心胤zhēn,二是府里的事情,她脱不开身的,她虽然懒了点,不愿意应酬点,但四福晋的基本职责她还是知道的府里有一套她制定的规章制度的在运行,但在天灾面前,舒瑶tǐng担心府里会乱套。 皇子府毕竟是皇子府,施工绝对一级四贝勒府主题建筑并没损伤,只有几处矮小的屋子倒塌了,舒瑶一进府门,见到胤zhēn站在院子〖中〗央对经过舒瑶训练的下人吩咐着。 “给福晋请安。”眼尖的奴才看见舒瑶忙跪下,舒瑶曾经突发奇想训练过他们在面对地震,水患时的行动力,正因为有了舒瑶往rì的训练他们才能最快的速度逃命,对总是鬼点子,规章制度满天飞的四福晋,下人们敬重起来。 胤zhēn身子微震,回头见到舒瑶仿佛是抱着女儿探亲回来怒道:“你跑回来做什么?“街上那么乱,胤zhēn担心,非常的担心,舒瑶走进胤zhēn,仰头道:“你生气了?” “没有。” “明明就是有。”“爷说没有。” “那就没有吧。”舒瑶不同胤zhēn纠结于他是不是生气了,她如今的职业是四福晋,领着傣禄享受着胤zhēn的宠爱,按照舒瑶心中的价值尺度,她同样也得履行责任,总不能光享受而不理会责任。 将玉勤塞给胤zhēn,舒瑶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同皇阿玛说吧,府里的事情交给我额娘说了,皇上才下罪己诏就地震了,这多余的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如果想不明白就去问额娘,她一定很愿意给你提供帮助,四爷群策群立会想出完美的点子。” 这几句话舒瑶说得声音不大,除了胤zhēn之外也没什么人听到胤zhēn怀里被塞进来绵软的女儿,愣神的看着舒瑶挽了挽袖子,对着奴才训话:“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 “听福晋吩咐。” “你,拿着huā名册先清点府里有无伤亡的。告诉受伤的人安心养病,月钱照给,如果有身亡的,直接去账房领抚恤银子,并优先安顿其遗孤。“舒瑶想了想,额娘说过不能将人想得太善良了,何时都有素质低的人”“如果有人弄虚作假骗银子,不用告诉我,直接撵出府去。 “瞧。” “你们。”舒瑶手指又指了另一批人“橡点财务,谁敢偷拿府里的东西,执行最高条例。”“瞧。” 最高条例是舒瑶以前就丁下的,只要犯了,没二话按到就打,不许上诉喊冤枉,舒瑶又道:“还有你们几个,守好粮仓,记得谁敢动一粒粮食,打无赦。” “你们守好水源,凡是入口的水都烧开了饮用,木柴不够的话同我说。”舒瑶都动了坎家具的心思,绝对要防止瘟疫“每三天洗澡换洗衣服。” “瞧。” 四贝勒府的下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干净,舒瑶曾经规定过,三rì不洗澡的人扣工钱,每月舒瑶甚至还多给了洗澡洗头费用,这在e这个京城是独一份的。 胤zhēn曾经问过舒瑶这些巧立的名目,舒瑶一拍xiōng脯,她不差钱,伺候人的奴婢涂抹的香水huā粉再香,也没干净的清香好,整洁的环境,干净的个。。上生会少很多的病,舒瑶不认为她做错了,每月不过是多给点银子, 哪里省不出。 当然也有领了额外补助而不洗澡的,舒瑶知道后,直接扔到责罚处,再也没人敢不顾她的命令了,良好的习惯一旦养成,如果不洗澡的话,他们都会觉得难受,效果非常的好。 胤zhēn捏了捏女儿的小脸,玉勤看得有些呆滞,眼前那位指挥若定的人真是经常咬她,欺负她的额娘?jiāo小的身体支撑起整个贝勒府。胤zhēn勾了勾嘴角“你额娘很厉害的,只是能让她认真的事情太少了。”胤zhēn舍不得舒瑶太勤劳,关键时候后院有她,他足可以放心,虽然她对大事的把握上给不了胤旗太好的建议,也出不了什么让人惊叹的主意,但她有如此表现足够了。 她所吩咐下人做得事情,对他也有启发,尤其是听她说得,凡是可去找瓜尔佳氏商量,胤缜摇摇头,她额娘也不容易,原本想让他看着丈夫和儿子,他再找上门去,瓜尔佳氏料想脸sè会很jīng彩。 地震后必然会引起大震动,胤zhēn不管旁事儿,但总不能引火烧身,他身边到是缺个能出主意的人,瓜尔佳氏是最合适的人,叫来了跟着舒瑶的奴才,听了公爵府的经过,胤zhēn知晓老太太再难弄出点什么,舒穆禄氏也会倒霉,志成夫fù肯定会逐出宗族,从开始瓜尔佳氏就在算计,哪一样她都计划小到了,额外的好处~ 公爵府历年的家底,老太太再也别想得一分一毫,看似志远夫fù在局中,实则反之,将整个公爵府的隐患干净利落的清除掉。 驱逐兄弟,反倒得了好名声,老太太也就是个静养的命,她往后在说志远不孝,也没人会相信。名声,权利,财产,她都要了,胤zhēn揉了揉额头,有这样的岳母,他是又放心又害怕,女儿玉勤对瓜尔佳氏非常的亲近,他也一时冲动让她多教导玉勤,再养出个她胤zhēn对女儿道:“你额娘tǐng好,多学学你额娘、” 胤zhēn不知道的是,此时在说这话,应该可能大概晚了。 太子胤réng在毓庆宫调养,许是被宫女吓到了,即便宫女不再疯狂,胤réng也一时接受不了眼前有宫女晃悠,唯有对太子妃时胤réng才能恢复正常”正当胤réng感觉已经不排斥女子时,京城地震了,地震是老天发怒,不仅百姓信,胤réng也是信的。 他在毓庆宫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着康熙皇帝会不会以为是他引来的?太子妃努力安慰胤réng,但终究是有心结,胤réng病了,病体十分沉重。 李芷卿自从带上了耗费生命的神奇面具后,对往rì积极以求的东西,看淡了不少,生命才是最为宝贵的,即便她达成愿望,成为大清的太后,去只能活几rì,那有什么意思? 李芷卿原本不是蠢人,被难得穿越机会砸中,又有神奇空间,受各种清穿小说的影响,她以为会在大清混得风起云涌,岂不知即便有神奇空间,rì子也不是像她想得那般美好。 对太子胤réng的病她是伤心的,却再不敢拿出人参来了,李芷卿甚至想着太子如果去了,她做寡fù也没什么不好,总好过整rì的担心胤réng两废两立,最后圈禁致死。 对孤儿寡fù,康熙皇帝也好,还是将来哪位皇dì dū不会太过亏待,她淡定了许多,不再依仗知道历史,有神奇空间就得意起来“如果有可能,我不想用神奇空间换得我会现代,换得我损失的寿命,一切从新开始,我绝不会落到今rì的地步。“京城地震,最痛苦的没过于康熙皇帝,赈灾安民先不说,康熙烦恼的如何向天下百姓解释,罪己诏都不好用吗?老天爷还是震怒了?更有大臣指出,地震是因太子胤réng,康熙大发雷霆,下了狠手处置有此论调的官员,轻的就地免职,重的发配宁古塔。 康熙雷霆手段镇住了蠢蠢yù动的皇子朝臣,刚解决了烦恼的事儿,胤réng病重,这可把康熙急坏了,命令太医全力救治胤réng,康熙心情烦闷,对后宫的心思也淡了,康熙决定清修三月向老天爷赎罪,清修不是去当和尚,是不临幸后宫,食素不吃肉食,清心寡yù些,康熙对有些倦怠的朝政更为勤勉了。 康熙一勤奋不要紧,正经的发现了很多问题,康熙怒了,原来老天爷不是怪罪他,是朝中有无德的大臣,气愤之下的康熙皇帝处置了不少的人,终于算是出了xiōng中的恶气,只是太半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有个体弱的储君,实在不是大清之福。!。 第二百九十四章 辞爵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九十四章辞爵 修改标题小醉没权限,星期一同编辑说,》_《 康熙皇帝着急太子的病情,同时对胤礽的储君之位有点不放心了。胤礽到现在还没有嫡子,只有弘皙一个儿子,弘皙今年也不过两岁,一旦康熙驾崩,太子身体能承担起大清吗? 康熙皇帝越想越郁闷,因为他不知道除了胤礽谁还有资格当太子,胤礽做过太子,一旦因身体不适被废了储君之位,任何人上位都不会放过胤礽,废太子是是动乱的根苗。 康熙皇帝对此慎之又慎,不想引起任何的动荡造成江山不稳。他希望胤礽的病情有好转,康熙皇帝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李芷卿,以李芷卿的身份,康熙用不着见她,让李德全去毓庆宫传旨意,李芷卿侍疾太子,私下的旨意是,太子一旦故去,她必殉葬。 他就没认为李芷卿不留一招,逼李芷卿将隐藏起来的人参拿出来,康熙从没相信过人参只有两根,谁都怕死,她还不能给自己留下了?李芷卿接到旨意,心凉了半截悔恨不已,她如何才能挽救太子胤礽,最重要的是挽救自己? 此时从未出现的系统出现在李芷卿的脑海里,‘你想活下去?’ ‘你是谁?’李芷卿惊慌失措,‘你到底是谁?’ 系统弄了个在舒瑶眼里是很拉风很装13的表情,郑重的道‘我是神,主宰一切的神。’ ‘听声音有些耳熟,你是给我空间的神?’ 在空间里观看现场的舒瑶笑得肚子疼,“神?毛毛神也算是神?”她身边的栗子飞起,砸重了舒瑶的脑袋,系统因不被舒瑶尊重而愤怒,舒瑶一跺脚,“我的空间,我做主。” 系统蔫了,他怎么碰到个不会讨好巴结的人,舒瑶直接给出答案,“讨好你还没讨好额娘来得实在。” 系统咬牙切齿道:“你别想再得好东西了,哼。” 舒瑶一点不怕系统的威胁,经过瓜尔佳氏整治老太太一事,她也看明白了,异能空间都没瓜尔佳氏心机有用,依靠外挂太不保险了,尤其是有个总是口口声声讲究平衡公平的老天爷,笑眯眯的道:“我不怕你。” ‘大神,你还在吗?’对比李芷卿的虔诚,舒瑶尤为的可恶,但系统却更喜欢不怕他的舒瑶,在账单上有添了两个零出气,系统还是让舒瑶继续观看直播。 ‘在。’ ‘你能让我活下去?’ 系统说道‘不仅能让你活下去,你以前损失的寿命也会偿还给你,但你的空间将会消失。’ ‘那我的容貌?’ ‘你原本就是绝sè美人,这不是空间带来的,凡是神奇空间带来的好处坏处都会随着空间消失。’ 李芷卿衡量了好半晌,对神奇空空间她真的累了,好处有,坏处更是一大堆,如果容貌照常的话,她不需要神奇空间,太子躲过了康熙三十六年大劫,如果一切顺利,登基是可行的,她有聪明的头脑,没有空间的各种副作用,许是活得更好。 ‘只要你能救下太子,神奇空间我不要了。’ ‘你想好了,你要知道,一旦决定就不能再更改。‘ ‘想好了。’李芷卿心里别提多恨神奇空间了,唯一有用的就是成全了舒瑶的四福晋之位,‘我能问个问题吗?’ ‘本神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舒瑶,舒穆禄舒瑶是不是同我来自一个地方?’ 李芷卿因为面对的是神,她问出了困惑已久的答案,系统瞥了一眼往嘴里扔栗子的舒瑶,说道‘不是。’ 她就不是地球人,是懒惰星人,怎么会同你来自一个地方?李芷卿信任的点点头,阖眼道:“我不要神奇空间了。” 系统笑道‘宿主解除绑定?’ ‘’ 李芷卿身体一颤,过了好半晌睁开眼睛,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先去找了镜子,脸上的面具消失了,她又做了完整的李芷卿,她喜极而泣,没有神奇空间的包袱,她做事不会在有副作用了吧。 她按照康熙的圣旨去侍奉太子,太子妃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她也希望李芷卿能将太子侍奉好了,太子一旦死了,她的太子妃哪里还做的成。 在太子生死关头,李芷卿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当太子清醒时,见到李芷卿,他有了一分的感动,李芷卿含泪轻笑,“太子爷,奴婢于你同生共死。” 她再也进不去神奇空间,再也没任何药材银子等相助,李芷卿轻松了许多,照顾太子无微不至。 “神奇空间没了?” “还在,你想要?我给你怎么样?” 舒瑶撇了撇嘴,“我们不是仇人吧,见过李芷卿,还敢要神奇空间的人才是傻蛋。” 系统故作高深的笑了笑,“老天爷是最讲究公平的,不会给任何人太大的金手指,而且这个时空越来越有意思了。” 舒瑶到是被提起了兴趣,系统道:“我也只是个打工的,规则不是我定。” “看得出你老板不重视你啊。” “...” 舒瑶见没什么热闹看了,拍掉栗子壳,溜达出了空间,掐断同系统的联系,有意思就有热闹可看,舒瑶需要jīng神上的享受。 忙着地震后的一系列事情,舒瑶最近一直很忙,胤禛却很清闲,多动不如不如不动,胤禛看出康熙皇帝憋着一肚子火,明确而理智的离得远点,忠言逆耳也得分时机,在康熙盛怒之下,忠言逆耳是自寻死路,自绝于康熙皇帝。 胤禛现在学得相当的圆滑,当然这些是他自己想的,也有...偶尔同书逸聊天时谈论到的,若问书逸如何分析出来的,当然是瓜尔佳氏说的了。 这些话经过书逸的嘴说出来,比她说出来的效果要好些。大清始终不是盛唐武周,因出了女皇帝,后世对女子的束缚要求更为严苛,瓜尔佳氏改变不了这些传成了千年的条条框框,她唯有隐藏起来了,好在她也不是喜欢站在显眼处的人,在暗中给胤禛出出主意,瓜尔佳氏也不白费她的脑袋。 在地震之前,忠勇公爵府爆出老太太为老不尊为难承爵的庶子的丑闻,再加上地震,勋贵们都觉得是老天爷看不过眼儿了,嫡母算计庶子见过,但没见过嫡母在孝期不仅折腾庶子,还陷害庶子逼*,这简直是为所未闻的丑事,可即便如此,志远还是在为难关口背着老太太逃命,也没将设计陷害他的三弟送到步军同领衙门,仿佛没发生过此事一样。 地震后三rì,志远给康熙上了折子,众人猜想志远直接向康熙告状了,可让人意外的是,志远说得不是被陷害的事儿,向康熙建议如何安置灾民,如何重建屋舍等等。 康熙还没糊涂,他是知道老太太所作所为的,地震没准就是老太太的引起的,康熙愧对滚黛,对老太太自然咬牙切齿,原本打算志远出声,他就下旨好好的整治老太太。 竟然敢说志远的生母是ji女,敢污蔑志远高贵的血统,康熙尤其难以忍受这点,等了半晌等来了志远这份为国为民的折子,康熙大为感动,越发肯定志远的忠诚,无私,是朝臣的楷模。 地震安民后,京城恢复了正常,地震带来的影响逐渐的消去,志远也结束了守孝,重新回到朝堂。 ”老爷写的那份折子也该呈交给万岁爷了。” “嗯。” 夜晚的公爵府,瓜尔佳氏趴在志远的胸口,垂下的眼睫挡住眼底的寒意,“咱不稀罕忠勇公爵爵位,凭老爷的本事也不是得不到爵位,何必让他们惦记着,时刻算计着,这次好歹我机jǐng,万一..” “惠雅。”志远轻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慰着,“明rì我就上折子,爵位我辞掉,你收拾东西,咱们搬出公爵府去。” 志远原先就曾想过辞去忠勇公爵爵位,是瓜尔佳氏说先缓一缓,刚承爵就辞去,给人一沽名钓誉之嫌,志远听了瓜尔佳氏的话,熬到守孝期满,他也该上折子请辞了。 瓜尔佳氏眼睫毛轻颤,“我老早都准备好了,咱们刚搬出去,府邸不用太大。” 志远听着瓜尔佳氏说着琐碎的事儿,多年的夫妻志远清楚妻子的为人,不做公爵夫人,她不会在意的,志远停顿了好久,声音低沉:“你可曾嫌弃为夫?” “老爷你怎么说这种话?我怎么会嫌弃您?”一向聪明的瓜尔佳氏糊涂了,见志远罕见的没有信心仿佛被遗弃的样子,她的心被戳得生疼,跪坐在志远身边,张开手臂将志远抱住,“舒穆禄志远,我嫁给你从没后悔过。” “我的生母许是...惠雅,她一旦真如老太太所言,你别嫌弃她...也别嫌弃我...” 瓜尔佳氏愣了好半晌,她的丈夫啊,真是可爱的紧,难怪最近几rì总是闷闷不乐,坚决的上书辞去爵位,和着他以为他不是老爷子的儿子,生母是ji女,这份谦卑的折子递上去,康熙会大怒的,瓜尔佳氏轻吻了一下丈夫的额头,”我不会嫌弃她,更不会嫌弃你,无论你如何出身,我瓜尔佳惠雅都是你夫人。” 瓜尔佳氏坐在了志远的身上,将他的硕大纳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用实际行动表明,她永远都陪着他。 翌rì,康熙皇帝接到志远的措辞严谨,不配为忠勇公折子时,真不是震怒可以形容的,志远这份折子让康熙的脸火辣辣的,似挨了一记耳光,可见志远无辜不解的样子,康熙能说什么?只能将满腔的愤怒,不满,心疼,报复到该报复的人身上。 公爵府里的瓜尔佳氏悠然的抿了口茶,康熙皇帝,这一局我又赢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辞爵 第二百九十四章辞爵,到网址 第二百九十五章 传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不知道现代流行的那句话女人cāo纵男人的手掌控世界,但她却屡屡算计康熙皇帝,所有展现在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面前的,都是瓜尔佳氏想给他看的。 她不想给会皇帝陛下看的,康熙皇帝也看不到,在志远口中瓜尔佳氏是体谅他帮助她的贤妻,在儿女们口中瓜尔佳氏是善良护短的母亲,在京城贵fù们口中,瓜尔佳氏是一代贵fù的典范。 在崇尚三妻四妾的人口中,瓜尔佳氏是河东狮是不贤惠的人儿,在胤zhēn眼中他只是看着紫禁城的方向念叨了一句“皇阿玛,您保重。” 顺便陪着舒瑶去公爵府做客,庆贺康熙皇帝对志远的封赏,康熙皇帝不仅将志远的折子驳回了,并下旨给了志远那名不知道在哪的生母诰命,理由很充分志远的功劳足以让生母获得诰命。 康熙再生气也不敢废了老太太嫡妻之位,他想过将志远生母抬为二房,但记起志远的生母不是别人,是滚黛姑姑,康熙实在是怕她领兵杀回来,直接抽他一鞭子。 二房r真亏康熙想得出,认识到错误的严重xìng,康熙立刻终止了荒唐的念头,因老太太出身宗室,娘家是门散的贝勒,没什么实力,而且这年头宗室糜烂的很,康熙随便的抓了个小辫子,直接将夺了爵位,老太太娘家降到了最低。 老太太还是公爵府老夫人,康熙命宗人府派人去训诫老太太一番,他还是不解气,老太太娘家也是倒霉,往rì的错处被无限放大,也不怎么同天地会牵扯上了,得,康熙一看直接宗室除名,从今往后不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康熙的怒气终于消了一半,爱新觉罗家养不出老太太那般脑残的人儿。 康熙因太子的病因地震原本心情就不是太好,老太太一众是撞枪口上了,彻底成为了康熙的出气筒,公爵府大姑nǎinǎi舒穆禄氏康熙命令安郡王府严加管教,她直接被管成了病重,志成夫fù康熙更是恼恨,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陷害兄长谋夺爵位的罪名,直接发放关外做苦力赎罪。 舒穆禄一族也顺势将娄成族谱除名,jǐng告后人不可因夺爵手足相残。康熙皇帝昭告天下,志远是老公爵吉哈儿子血脉谁敢再质疑志远血统,康熙决不轻饶。 皇上震怒,老太太等人顷刻间灰飞烟灭,瓜尔佳氏彻底接管了公爵府,也没像外面所言立刻分家,她还是让四房志皓夫fù在府住着,从老太太手里得的银子按照时下的规矩,承爵之人占八成,瓜尔佳氏不缺银子,抽了三成给志皓,抽了一成给守寡的二姑nǎinǎi,并让二姑nǎinǎi时常登门。 剩下的六成大约十万两银子志远取出一半五万两捐献出去用于灾后重建,康熙知道后心里热乎乎的,亲自提笔写下了“忠孝之人”赏给志远。 至此公爵府清楚隐患,剔除掉不和谐的因素瓜尔佳氏教导儿媳富察氏当家,她放开手脚培养起舒穆禄一族优秀的子弟,积累起家族底蕴瓜尔佳氏最想做的是打造名门世家。 她原本就是世家贵女,对消亡已久的世家规矩她知道得比谁都清楚何为世家?五代之内人才辈出,长盛不衰才可为世家,她也防着皇帝,不能着皇帝的忌讳,如何做到为妙的平衡,这就是一门学问了。 瓜尔佳氏对舒瑶详细的讲过,舒瑶认真的记录下来,回去看了几页后睡着了,清醒之后决定还是留给女儿去想吧。女儿是要外嫁的,胤模却是皇族,皇族里最有权威的人就是皇上,舒瑶认为别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了,她没额娘那两下子,敢于算计皇帝,舒瑶累死也做不到。 她只是敢憋屈憋屈康熙罢了,躺在chuáng榻上的舒瑶向里面滚了滚,纤细的腰肢被按住,xiōng前的柔软被人握住红缨战栗,使得她身上一阵sū麻,身后传来低醇的声音:“你哪去?” 她被拽进一温热的怀里,舒瑶快哭了“爷,您饶了我吧。” 每天晚上都被胤模折腾,她真的好累。胤zhēn低笑,一手沿着怀里人儿曲线下探,在丛林溪爷中寻找那颗珍珠,手指一捻,舒瑶身上瞬间méng上了一层淡粉颜sè,胤táng爱不释手,火热的chúnwěn着她的脖颈,舒瑶软成了面条,断断续续的jiāo吟,似渴求似无助掩盖了求饶,眼看着即将演变成一场欢愉的盛宴,舒瑶维持最后的理智“我我累” ”瑶儿”胤zhēn禁锢住舒瑶,他们之间贴得密不可分“给爷生个儿子。” 轰舒瑶再兴不起反抗,纵容了他情事散去,胤模熟睡而一直喊累的舒瑶却有些睡不着,眼睛liáo开一道缝隙打量着他,比初见时五官更为深邃,许是因为总是被自己弄得无语或者郁闷吧,即便他远离朝堂纷争,他的眉头也总是皱着,单薄的嘴chún据说是无情之人,可他舒瑶心里明白,虽然她做到了福晋应尽的责任,但胤穗给她远比她付出得多得多。 康熙三十九年是*选的年份,舒瑶也听说德妃娘娘会给胤植挑几个好生养有几个的秀女,胤滇的怪病没当初严重,他们成亲五年了,他从未碰过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德妃娘娘指秀女入府,他是不能拒绝的,难怪他对儿子这般的渴求,现在生儿子是舒瑶重要任务,可是又生了女儿怎么办?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对比清穿小说里,嫁给四阿哥的女人,一次就中奖,一生就是双胞胎,哪怕只是shì寝几次就能怀孕,后来双胞胎不稀奇了,三胞胎,四胞胎才让人惊讶两声。 玉勤今年虚三岁了,他们两个努力了两年多,不说夜夜同房狂欢,除了守孝和舒瑶小rì子到来,他们经常滚chuáng单,明明她正常,胤zhēn也正常,也生过女儿怎么就没再怀孕呢。 舒瑶觉得问题好像有些严重了,胤植伸手将发愣的人裹进怀里,轻wěn她的鬓角”爷说过直到你生出儿子。” 舒瑶蹭了蹭胤sì的xiōng口“咱们明天去船上玩好不好?我记得玉、 勤是在水上……” 胤滇wěn上舒瑶的嘴chún,那是胤穗最为尴尬的事情,被康熙皇帝笑了好几年,再去水上,万一舒瑶真有了,胤zhēn会被人笑一辈子的。 双手撑着胤sì的肩头,舒瑶吸了。新鲜空气,微肿的嘴chún一张一合“你不是想要儿子吗?听我的,听我的。” 胤滇眼前是舒瑶晶亮的眸子,mō了mō她的小耳朵,阖眼道:“爷这两rì没事。” 舒瑶轻笑趴会到胤zhēn怀里“儿子的话是皇阿玛赐名吧。” 胤zhēn乒扬的嘴角耷拉下来,是嫌弃他起的名字不好听?诚实的舒瑶肯定了胤zhēn这种想法“玉儿将来会怪你的,你总不想再被儿子念吧。” 小孩子的怨念是很可怕的,胤模闷闷的道:“弘辉,弘历,弘昼都不好听,弘瞪,弘时也不好,你说皇阿玛会给咱们儿子取什么名字?” “弘旦。”舒瑶困得睁不开眼睛,模模糊糊的道。 “混蛋?”胤zhēn眉头眼看着舒瑶睡过去,混蛋说他?还是儿子?想要推醒舒瑶又舍不得,胤植一夜都在同混蛋纠结中渡过的。 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快,胤模准备向康熙皇帝请假时,许是康熙看不惯胤sìrì子过得清净悠闲,许是康熙在为太子培养贤王,康熙命胤zhēn正式入六部历练,首先胤zhēn历练的地方是他岳父志远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一礼部,别以为康熙好心,今年大选,礼部是最忙碌的。 由此可见康熙对胤zhēn早就看不过去了,当然入六部做主事阿哥的不仅仅有胤zhēn,其余成年阿哥都有活干。在太子养病的时候,康熙让皇子们入六部历练,此举引人深思,皇子们摩拳擦掌,朝臣们暗自议论,皇上是在考验太子,有意废除太子的储君之位? 外面的一切同胤植没什么关系,哄好了不满他爽约的舒瑶,带她回公爵府省亲,顺便胤zhēn向自己的岳父志远询问礼部的规章制度,志远虽然离开了礼部,但那里还流传着他许多的传说,舒瑶磕着瓜子,听志远给胤sì传授经验,回想当年他一出马,宗室散退的威风时刻,舒瑶暗自感叹,人以不在礼部,但那里满是哥的传说。 不仅是礼部,工部,兵部都有志远的传说,舒瑶偷偷的问瓜尔佳氏”您说是不是皇上怕满哪都是阿玛的传说,才将阿玛亲掬在身边做銮舆使?” 瓜尔佳氏喝了一口茶“皇上是自找麻烦,他忍不了你阿玛多久的。” “您的意思是?” “你阿玛早晚会走完六部,如你所言满哪都会留着他的传说,万岁爷自己不想郁闷,那只有让你阿玛去郁闷别人了。” 用过膳食后,他们回府上车时,胤植亲自扶着舒瑶,瓜尔佳氏状似对舒瑶吩咐着什么,却低声对胤模道:“皇上考校的不是众位阿哥,烤得是他自己和太子爷,烤一有火为烤,您保重。” 瓜尔佳氏退后几步,胤zhēn愣了一会,道:“回府。” 瓜尔佳氏挥手送走了女儿女婿,万岁爷忘了一点一旦尖焰点燃可没那么容易扑灭,星星之火可燎原。 m双更求粉红,双倍粉红快结束了,还有粉红的出手吧,另外感谢轩辕御谶打赏的和氏璧,关于近期瓜尔佳氏很厉害却缺少情节支持的亲,小醉解释一下,瓜尔佳氏定位在谋士,算无一漏,她不是行动派,不会对抗封建制度,她是用别人成全自己的yīn谋派,很少会亲自动手,她cāo纵得是局势,小醉觉得已经写得很详尽了,最后舒瑶是悠闲的米虫,大家不能指望米虫突然奋进了,但舒瑶该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四福晋她还是做得很称职,小醉也有写到,因为清悠路是甜文欢快文,少了纠结和bō折,也没有什么你爱不爱我的问题,总体来说就是舒瑶过着自己的小rì子,看着别人鸡飞狗跳。!。 第二百九十六章 火星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不管康熙是烤皇子还是烤自已,因他的决定皇子入六部历练,太子胤réng休养,夺嫡的火星迸发,许是将来的结果康熙皇帝也料想不到,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有许多躲在暗处算计他的人。 但此时康熙皇帝觉得他是掌控住朝局的,也确实如此,皇子们为了给康熙留下个能干的好印象,使劲浑身解数各展所长,顺便务求最快的将所在的部门掌控住,康熙曾经有过严令皇子朝臣不得勾连,但现在皇子历练,总不能没帮手吧,想有好表现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遂别三阿哥,大阿哥等等开始缓慢的在六部安插门人。 八阿哥母族实力欠缺,所娶的福晋郭络罗氏所谓的娘家安郡王府,因舒穆禄氏无德被康熙训斥了一顿,最近老实低调的很,给郭络罗氏的帮助有限,好在她得了裕亲王福全的好感,勉强还能站住脚跟。 原本宫里的太皇太后也tǐng喜欢她的,但康熙说了老太太在舒穆禄氏的挑拨下,如何谩骂志远的生母,太皇太后虽然总是被滚黛“欺负”但滚黛确实她最疼的娘家人,位置越高的女人越是擅长迁怒,因此太皇太后肯给八福晋好脸sè看就奇怪了。 胤zhēn到底是能人,在如此险恶的条件下,硬是凭着自己的人格魅力,得一众朝臣欣赏,八爷最贤传说得很响亮,九阿哥十阿哥同胤zhēn关系良好,在加上康熙皇帝对胤zhēn时不时的夸奖上两句,八爷不依靠妻族照样可立于朝堂上。 所有的阿哥都奋进的表现,四爷在做什么?这一rì康熙看了礼部的章程,龙目圆睁好半晌才顺了一口气,拍着桌子道:“把胤zhēn给朕叫来。”“嗻” 康熙等了大约半个时辰,胤zhēn慢悠悠的请安:“儿臣叩请皇阿玛金安。”康熙就没让胤zhēn起身,直接问去叫康熙的内shì“你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内shì垂头,默默的流泪,皇上问话他不能不说,可冷面四爷他怕,胤zhēn很光棍的回道:“儿臣方才在用午膳。” “再午膳?”抬头同康熙对望,漆黑的瞳孔满眼的真诚“儿臣福晋说了,往后有许多的事情做,熬坏了身体往后做不了事,无法为皇阿玛效忠,是儿臣罪过,遂儿臣最近很注意歇息。”康熙明知道自己问下去会郁闷,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如何保养? 如何歇息?”“回皇阿玛,儿臣按照时辰在礼部办差,因有舒穆禄志远大人制定的规章制度,儿臣虽然墨守成规了一些,但这几年总体变化不大,遂儿臣礼部的差事不忙。早晨用膳后出府去礼部,中午儿臣福晋会让人送饭菜过来,一般情况是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得tǐng好,皇阿玛如果感觉新鲜的话,儿臣将菜方给您呈上。” “继续。” 康熙瞥了一眼大阿哥等人如何熬心血为他办差的折子,胤zhēn道:“用完午膳儿臣会用茶,或者小憩一会,为了下午时更有jīng神。”“更有jīng神的同礼部属臣探讨?”康熙的声音高了八度,他们探讨的绝不是礼部应该探讨的,鸡毛蒜皮的小事,胤zhēn会饶有兴致的教他们练字,或者探讨书法,或探讨圣人名训,康熙明明记得志远在礼部时没这么清闲来着,怎么轮到胤zhēnrì子过得也太舒服了。 “朕把你放在礼部不是让你吃饱睡,睡醒了玩儿,你知不知道今年选秀?知不知道今年大婚的宗室有多少?”康熙下句话没说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悠闲?胤zhēn回道:“请皇阿玛明示,儿臣哪一处做得不到?哪一处的章程没规定完整?” 胤zhēn还一肚子委屈呢,还没睡醒就被康熙叫来了,最近他养成了很严重的起chuáng气,都是跟舒瑶学坏了。 自诩英明神武的康熙被胤zhēn憋屈了,不是舒瑶那种无知曲解样儿的憋屈,他实在说不出胤zhēn到底哪做得不足,这时的他比面对舒瑶还难受,他总不能对胤zhēn说,朕是看不上你悠闲,才故意找茬的。 康熙想着就不信找不出胤zhēn的毛病,仔细的有读了一遍折子,好像大概还真没有,严格按照志远留下规矩做事的胤zhēn,滴水不漏,他看出康熙皇帝的恼怒,不仅不怕还很〖兴〗奋,当儿子陪福晋回娘家是吃干饭的,志远可是没少给胤zhēn讲解其中的奥妙,康熙能找出毛病来才奇怪了,慵懒的舒瑶长挂在嘴边上一句话,章程完善了,rì子会过得很清闲,胤zhēn如今对这句话很赞同,他就没觉得累,康熙郁闷的扔了折子,他没有找到,也不能胡编乱造胤zhēn错处,康熙可是很要脸面的, 一拍炕桌,充满失望的口气道:“老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不知为何康熙就是觉得胤zhēn,他的四儿子不应该这样的,应该是认真负责犹如老黄牛一样勤劳的人,认真在,负责也在,但勤快康熙实在是看不出。 ”儿臣愚笨,儿臣应该什么样请皇阿玛明示,皇阿玛想儿臣什么样,儿臣一定会满足您。” “” 再大的郁闷康熙也得憋着,难道受他福晋影响?康熙有点后悔,无力的摆手道:“你跪安吧。”“儿臣告退。”胤zhēn走得毫无留恋,出了紫禁城,胤zhēn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紫禁城,累死累活被您折腾吗?烤得是谁还不知道,皇阿玛儿臣不傻,别来算计儿臣。 “回府。” “嗻。 胤zhēn直接甲身体不适回府了,抱着贪睡的舒瑶,两人一起睡觉去了。康熙被胤zhēn郁闷了,不能对儿子如何,身边的奴才比较倒霉,挨了好几板子。 康熙就不信胤zhēn不动心思,他觉得可能是抛出的yòu饵不够大,比较不够强烈,为了唤醒正常勤劳的胤zhēn,作为掌控yù很强的康熙皇帝,绝不准许胤zhēn脱离掌握,他是高高在上俯视儿子们的皇阿玛。 在朝会上或者sī下召见众皇子,康熙经常表扬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就连广向没什么竞争力的七阿哥,五阿哥有时都会得到康熙的夸奖,唯有胤zhēn,康熙对他冷淡至极,甚至有时还训斥于他。 当然康熙不能拿礼部办差不利训斥胤zhēn,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找不出胤zhēn的毛病,康熙试过一次,结果被胤zhēn堵得半宿没睡着觉,他彻底了解胤zhēn的难缠,跟志远一个样儿。 康熙明目张胆的偏心之下,胤zhēn安之若素,宠辱不惊,同兄弟们陪伴康熙时,胤zhēn一向离得远远的,康熙服了,彻底的明白了胤zhēn的无yù无求,他应该从没想过皇位没想过储君之位,胤zhēn这颗棋子,在康熙眼里是废了,也是可以信任的棋子。 康熙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儿子身上,衡量着摆布着,让他们时而欣喜,时而惴惴不安。 四贝勒府里,书〖房〗中,胤zhēn安坐在书桌后,盯着一封书信看了许久”来人,准备火盆。” 火苗吞噬了这封书信,瞬间化为灰烬,窜起的火苗渐渐的微弱,在胤zhēn脸上打出一道暗影,胤zhēn双手扶着椅子扶手,阖眼喃咛:“你又料准了,志远夫人,爷的岳母。” “阿玛,阿玛。 “书房外传来女儿清脆的声音,胤zhēn睁眼时,忍俊不禁大笑,饶有兴趣的问道:“是玉儿?” “阿玛也欺负我。” 不怪胤zhēn笑着说不认识女儿,玉勤如今的模样实在有点搞怪,头上带着兔耳朵,鼻尖是扣了红球,两腮是几道胡须,穿着毛茸茸的小斗篷,真像是一只小兔子。 “让我躲一会,额娘太欺负人了。“玉勤不理会无良的阿玛,直接钻到书架后面,lù出一截兔耳朵威胁胤zhēn:“不许说我在。“”嗯?”胤zhēn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不悦,唯一能威胁他的人,只有舒瑶,女儿也不成。 “阿玛。”玉勤吐了吐小舌头,怎么忘了外婆的教诲了?阿玛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女儿实在是被额娘折腾怕了。” “今儿闹得哪一出?” “女儿在看书来着,被额娘抓到就成这样了。” 胤zhēn很无语,别的孩子都是被逼着才会读书,而舒瑶却逼着女儿玩儿,胤zhēn叹了口气,生个太聪明的女儿,有个太搞怪的福晋,他的rì子也不好过,他劝过舒瑶女儿读书还不好?舒瑶理直气壮的告诉她,这个年龄的女儿不是不能看书,玩乐认识外界才是最主要的任务。 “爷,女儿是不是又躲您这来了?”胤zhēn看了一眼缩回去的兔耳朵,起身向外走:“没见到。”“玉儿太过分了,我还没弄完就跑了,我还打算让她骑着小金的。”“……小金不是……马……是白虎……”“”我知道啊,您不觉得兔车骑着老虎很威风吗?”“”胤zhēn领着舒瑶远去,兔子耳朵从书架后冒出来,玉勤巴拉一下兔耳朵,可以理解为额娘是兔子,阿玛是老虎吗?额娘威风啊。!。 第二百九十七章 新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二百九十七章新人 康熙三十九年的选秀如期到来,九阿哥,十阿哥,十一阿哥的福晋将会在这届秀女中产生,康熙皇帝对三个儿子嫡福晋人选早有了谱,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康熙会在选秀后指婚。 后宫的娘娘们人手一份秀女的名单,初选时也都会派心腹摸清秀女的状况,什么样的进宫,什么样的指婚宗室,她们心底也有了大概。 这一rì向太皇太后请安后,主位妃嫔觉得很有必要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关于这届秀女的安排,她们也担心看上同一位秀女,遂四妃等齐聚佟贵妃处,开场客套后迅速切入主题。 “惠妃姐姐添了嫡亲的孙子,大阿哥是万岁爷长子,又得万岁爷器重,这次选秀惠妃姐姐不给大阿哥添两个人?如今大阿哥可只有一个儿子,血脉太单薄了些,虽说爱重大福晋,但嫡长子已经有了,多开枝散叶才是。” 荣妃率先开口,惠妃淡淡笑道,“没有孙子抱得都不着急,他有了嫡长子,我着急什么?” 惠妃瞟了一眼德妃,“德妃妹妹,是不是给四阿哥选了人?我也帮着你参详参详。” 德妃笑了笑:“不劳烦惠妃姐姐费心了,我尽管挑些有福气好生养,家世容貌上差一点无妨,我那四儿媳妇你们也不是不晓得,最是招人疼的,我给胤禛指人xìng情上也得温婉些。” 宜妃捂嘴轻笑,“姐妹们可都晓得他德妃姐姐疼儿媳妇,看看为四福晋想得多周到?有你比着,我们这些做额娘的不容易办呢,都不是外人,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德妃姐姐还是说说吧,我们心里也好有个谱,按照您的标准...省得被儿媳妇埋怨。” 有了宜妃这句话,众妃嫔纷纷凑趣让德妃说出人选来,德妃心里恼怒,但脸上却笑盈盈的:“我就是挑选两个好生养的,我看重的只适合四阿哥。” 德妃越是不说,众人越是好奇,可无论如何撺掇,德妃就是不说,宜妃妙目一闪,“也罢,德姐姐就瞒着吧,我们早晚会知晓人选,要我说这届秀女里可有两位稀罕的,颇有来历。” “是谁?”佟贵妃抿了口茶,“我一贯知晓宜妃妹妹是消息灵通,秀女大多寻常,我想听听你口中有来历的。” 佟贵妃最近比较得康熙皇帝的宠爱,在宫里发言权yù增,好在她的年岁难有身子,有成年皇子的四妃放心了些,只当是佟贵妃铁树开花,不知怎么就得了康熙皇帝的青睐。 佟贵妃晓得自己的事儿,她不过是姐姐孝懿皇后的替代品,虽然她也没觉得康熙皇帝多喜欢孝懿皇后,但作为佟家的女儿她是必须得入宫,从庶妃熬到贵妃之位,宠辱不惊,康熙皇帝给她什么,她要什么,额外得从来不求,是后宫里最能摆正位置的人,她从入宫就知晓一点,康熙不会让她有儿子的,佟家女不可能再生出下一任的皇帝来。 她的淡然无争反倒投了康熙皇帝的心,有空的时候上她宫里坐坐,也不是每次都会侍寝,大多时陪着康熙说说往事,因康熙常来,佟贵妃在后宫的地位越发的稳固,她对谁都一视同仁,也不会出手害嫔妃,出事公允,佟贵妃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认真算起来,康熙十八岁后再生的孩子,夭折的相对少了。康熙后宫的女人可争宠,但很少有人下手毒害皇子,宫里的人多而且jīng儿,毒计很难不露出破绽,有名分的妃嫔有地位,有儿子,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冒着危险去毒害别人的儿子,遂康熙后宫最近几年相对的平稳些,妃嫔相处有语言的争锋,却无实质的伤害。 宜妃略带一丝恭谨回道:“回贵妃姐姐的话,一位是赫舍里家的格格,一位..不就是您佟家的小格格。” “你是说我六弟家的闵柔?” “可不就是她了,说是心眼儿好得不得了,最见不得人受苦。” 佟贵妃僵硬的点头,对隆科多的这位庶出的女儿闵柔,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何止是见不得人受苦?就连小猫小狗她都担心着,小猫伤了腿,她落泪,小狗不吃饭,她落泪,伺候她的丫头被打了板子,仿佛打在她身上一般,是又送药又给钱的,因隆科多就这么一个女儿也就顺着她了。 宜妃当然听说过佟佳闵柔的传闻,“我从未见过比她心肠还软的人,” 佟贵妃叹了口气:“她进不了宫,最多配个闲散宗室。” 这等绵软善良的脾气,进了宫怎么得了?按照鄂伦岱的话说,她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实在是没教养好,嫁一个寻常人家平凡的过rì子倒也罢了,但嫁得太好绝对是大乱子,佟贵妃听鄂伦岱的福晋说过闵柔因鄂伦岱揍了不听话的下人,一直哭一直哭,最后被心烦意乱的鄂伦岱扔出府去,隆科多还得登门给女儿道歉。 德妃眸子一亮,佟佳闵柔?有孝懿皇后的情分,料想胤禛不会反对,这等心肠柔软的人,给胤禛倒也合适,会哭的,舒瑶也得头疼,德妃嘴角微弯,她一直盯着身份不高的秀女,此时才想起舒瑶最擅长整治身份不高的秀女,她做得太好了,好到别人挑不出毛病,格格不成,侧福晋...德妃不信还能随着她摆弄,佟家一门双公,有是皇上的母族,如何都比她地位高。 “赫舍里家的格格?我怎么没听说过?前次救驾的遗孤不是已经出嫁了?” 宜妃笑道:“说起她啊,还真有得说呢,我也听我娘家嫂子说的,她今年十八了,再晚一年就愈岁了,她是索大人的庶女,年岁不大辈分在,前两次选秀,她脸上都起了疹子错过了,前 1/2 第二百九十七章新人 第二百九十七章新人,到网址 第二百九十八章 圣母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好的一点是她总是有个健康的心态,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儿,或者说总能找准她的定位。在成亲前她就同胤zhēn说明白了,有些事儿她会做,但长袖善舞,四处结交的八福晋,她做不到,哪怕她有亲和力的加成,哪怕为了胤zhēn她也不会改变既定的生活方式,她可同胤zhēn因夫妻关系互相磨合,但舒瑶的本心不会因胤模而改变。 遂她也只是愧疚了不到十秒钟,便恢复了常态,拿起点心放在口中:“看样子做得很漂亮,很好吃,我先尝尝,你别急。 玉勤眨了眨眼睛,忍住了捂额头的冲动,看着吃得开心的额娘,川、 小的心灵纠结了,到底是谁急?到底是谁贪吃?到底她终于明白阿玛和外婆为何会对她寄予厚望了,就额娘这样的不看着怎么成? 卒严重责任心,在舒瑶想来是心事太重缺乏童趣的玉勤tǐng直了腰杆,表现出保护额娘的状态,好在舒瑶人缘不错,也没什么人上门来找茬。 胤滇又是个没前途的皇子,来舒瑶身边献殷勤的命fù不多,她吃得开心,看得开心,八福晋越来越厉害了,将佟国维的夫人逗得前仰后合,舒瑶吃了小半盘寿点,总结道:“你不喜欢,太甜了。” 玉勤tǐng直的小身板立刻软了,舒瑶弹了一下她的脑袋“跟你阿玛一个样儿,不知道享受。“娶了她,胤sì有了很得乐趣享受,舒瑶这么想着,其实胤穗也不亏的,只要舒瑶想着胤模化身为救火队长,四处为父兄收拾乱摊子,她就很欢乐,不知从何时起,让胤táng变脸成了舒瑶的娱乐。 八福晋chūn风得意,大福晋也是个平和的xìng子,八阿哥是惠妃抚养的,她不愿同八福晋怕争,但自然有人看不过眼儿,三福晋勇敢的站出来,舒瑶听着八卦,据说三阿哥最近好也颇得康熙皇上倚重,三福晋的堂妹据说内定为九阿哥的福晋,舒瑶手放在膝盖上,示意女儿看热闹。 谁说同是堂妹不能都做皇子嫡福晋?不过舒瑶也听说了她们的关系不是太好,懒散的米虫八卦消息知道得还是tǐng多的,不管好意的,别有心思的人如何在舒瑶耳边燥舌,舒瑶就一句话:“哦,我知道了,多谢你告诉我,四爷说了,让我安静再安静。”有多少人都在舒瑶天真的模样面前散退,想要挑起四福晋的好胜之心,怕是很难很难。舒瑶在意的,她们嗤之以鼻,而她们在意,舒瑶觉得好累,她如今的rì子过得不错,何必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八福晋唯有在子嗣上有明显的漏洞,三福晋抓住了,眼里带着一丝怜悯道:“八弟妹得调养身子啊。” 八福晋回道:“没儿子的多了,三嫂cāo心得过来?大嫂都没吭声,宫里的娘娘也说话,三嫂cāo心太多了。” 抚平了袖口,八福晋瞄了舒瑶一眼:“四嫂想必也着急的吧。” 舒瑶搂住女儿,淡然般的笑笑:“急什么?我有玉儿呢。” “额娘,用茶。”玉勤适时的将茶盏递给舒瑶,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八福晋“八婶是看不见我?额娘为什么看急?” “” 天真的玉勤杀伤力同榉惊人,八福晋道:“你不想要个小弟弟?” “阿玛说了,他不着急,小弟弟怎么来的?八婶,您知道的多,额娘说她不知道,您告诉我吧。” “” 八福晋彻底无语了,舒瑶抿了。茶水,心里快乐抽了,面上带着比较能唬人的端庄”玉儿。” 玉勤抚了抚身“原来八婶也不知道啊。” 这话还可以,但后面那句话让八福晋有点吐血,玉勤恍然大悟:“额娘不知道的,八婶不知道也正常,您不用难过的。” 八福晋最郁闷的是不能同玉勤较真,把她同舒瑶相提并论,八福晋觉得丢人,她比舒瑶能干,比舒瑶懂得多,同样也比舒瑶得八阿哥宠爱。 四阿哥好在还有两个格格,八阿哥却没任何女人,想着对他情浓的八阿哥,八福晋底气足了很多“我听额娘说了,德妃娘娘疼惜四爷,可是准备着再添两个人。” 舒瑶看着骄傲的仿佛孔雀一样的八福晋,她早就听说八阿哥这次选秀不要秀女,养母惠妃,生母良妃已经答应了,康熙皇帝是不管儿子纳不纳小老婆的,舒瑶轻笑:“我比不得八弟妹,身子弱,正需要人伺候着。” “四嫂怕是想差了吧,是伺候四哥的。”“没差,shì妾格格嘛,不得先伺候嫡福晋?哪家的规矩都是这样的,八弟妹不知道?” 舒瑶**两声,仿佛没想到八福晋如此孤陋寡闻,“虽然她们赶不上经过调教的奴婢,但要我说,做嫡福晋的大度一点,有点瑕疵,我也不罚他们了。” “” 众人一同默不作声,感情四福晋将妾室格格当成奴婢在用,有机灵的暗自记下一笔,回去就按照此真顿小妾,舒瑶疑huò看了一眼四周,难道她说错了?她可是很善良的原谅她们的笨手笨脚,没桃子伺候的贴心,甚至她牺牲睡眠,教导她们妾室生存守则,她可是严格按照额娘语录总结的,额娘是不会犯错的,同理可证她就没错。 比换方式没有人比舒瑶用得更好,舒瑶见众人不吱声,看她的眼光有点热切,舒瑶不太习惯最众人的焦点,轻声道:“其实调教调教还是可用的,她们也不是白领月钱。” 舒瑶这句话一出,雷翻了一群人,审视打量的目光落在舒瑶身上,以前怎么没发觉,四福晋人才啊,难怪四阿哥没一个庶子庶女出生,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那一屋子庶出的儿女,不能比啊。 众人转念一想,还是四阿哥比较正派比较给力,他不招幸女人,别人是管不了的,康熙皇帝也好,德妃娘娘也罢,还能派人看着四阿哥,你必须今天晚上小妾的chuáng?胤模无yù无求,康熙应该懒得管他,至于德妃不是最疼儿媳fù嘛,总不会给儿媳fù没脸的,想明白的众人一个念头,四福晋真真是有福气,嫁给了四阿哥,难怪人家的小rì子过得又富贵,又清闲。 据说还在江南有生意,皇子阿哥中间九阿哥经商才能是公认的出sè,八阿哥人面有广,相辅相成银子赚了很多,有不少的宗室都想入伙,可都被九阿哥拒绝了,九阿哥却送上门去同胤穗商量做生意的事儿,胤zhēn也不是太缺银子,不太想仗势欺人,借着皇子的身份捞银子,拒绝了九阿哥的好意。 胤zhēn记得舒瑶说过,银子是挣不完的够huā就行,人不能成为银子的奴隶,说得tǐng有道理,但胤模深知她不过是给她懒惰找借口,有个会过rì子但更会享受的慵懒福晋,有个总是打着给小金小黑的旗号送金银珠宝过来的滚黛福晋,高傲的胤zhēn赚银子的热情很高,福晋是他的,他得养活。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谁说四爷不擅长只赚银子?每月都给舒瑶一大笔的生活费,舒瑶对胤zhēn的赚钱养家能力表示认可,当然给胤zhēn也会有奖励的,不仅是物质上的,更重要的是愉悦的享受。 旁人询问舒瑶如何调教妾室格格,舒瑶淡淡的说了几句,突然有个人道:“你怎能这么残忍?你怎能让她们跪rì头?你怎能让虐待她们?” 没等舒瑶想明白这话对谁说的,眼前一道影子闪过,一名十三四岁的小萝lì,五官柔美,瓜子脸,弯眉,一双水目,身上透着悲天悯人的气质,那双眼睛似能净化人的灵hún,清澈得不染任何凡尘。 舒瑶被她看着,觉得自己怎么像是无良的地主婆?可地主家也没余粮养活不干活吃白饭的冬啊,胤模养活不是生产安心享乐的她已经够不容易了,再多样几个胤táng多辛苦,还是让妾室格格们有发挥的地方好。 “你是说我残忍?” “没错,就是称。” 舒瑶他捏紧了绢帕,低头看了一眼女儿“玉儿,我残忍吗?” “我觉得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她什么身份?敢质疑四福晋?”玉、 勤受过瓜尔佳氏同胤模的教导,非常善于端着身份压人,按瓜尔佳氏教导的,她不欺负别人就已经很善良了,用身份可压人,但不可仗势欺人。 她堂堂四阿哥的嫡长女凭啥受人欺负不敢吭声?少女泪眼míméng“你不觉得她们可怜?我以为你是不同的。”“对不住让你误会了,我就一平常儿的四福晋,没任何不同。” 舒瑶看向了佟国维夫人“她是?” 佟国维夫人厉声道:“佟佳阅柔,称给我过来,有你这么对四福晋说话的?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出自《孟子粱惠王》一四福晋总不会不知道吧。” 阅柔板着脸问道。舒瑶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喃喃的道:“我还真不知道。” “噗。” 喷茶水的不是一个人,想想也是四福晋选秀时,那可是能念鹅鹅鹅的主儿,孟子粱惠王层次太高,四福晋不知道正常正常。!。 第二百九十九章 无敌 - 清悠路 - 醉夜吟 “你你怎能如此无知?你怎能如此的不善良,你怎能是状元的妹妹,你怎能是四福晋?”阅柔悲痛越绝,控诉般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仿佛高高在上的菩萨怜悯愚昧无知的人。 舒瑶习惯xìng眯了眯眼睛,瞟了一眼一脸尴尬忐忑不安的佟国维夫人,她是孝懿皇后的生母,而孝懿皇后是公认的胤穗养母,如何得给她们佟家留一份面子,况且还有鄂伦岱大叔,舒瑶对鄂伦岱非常有好感,深深的觉得他很有趣,很好玩。 舒瑶笑吟吟的回道:“你没听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 “宰。众人在不负所望的喷茶,咳嗽舒瑶理直气壮的道:“这不是圣人说的?” “……,苏” 没有一个人敢同舒瑶对视,也没一个人敢说舒瑶说得不对,更没有一个人明目张胆的用这句话来噎人,该说四福晋脸皮厚吗?一般女子对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非常摒弃的。 佟佳阅柔瞪大了水盈盈的眼睛,捂着xiōng口,很其不争的样子:“你怎能如此自怨自怜?” 舒瑶彻底明白了,原来她不是最愁人的,李芷卿也比她好一些,自怨自怜,她那只眼睛看出她自怨自怜?如果舒瑶还不满足现状的话,她会被老天爷劈死的。 ,喂喂,系统,她是从哪块冒出来的?”土生土长具有圣母属xìng的佟佳阅柔。,系统也lù出吃惊的样子“我估mō着可能小时候得病烧坏了脑子,这年头圣母不多了,像她这样的更是千里难找,我们应该本着保护国宝的心态,看待圣母。”只要她不找我麻烦,打扰到我,我乐得看热闹。”“阅柔。” 佟国维夫人坐不住了,儿子隆科多就这么一个女儿,佟家的女儿都是jiāo贵的,得罪了旁人倒也无妨,料想没人敢和佟家过不去,但阅柔面对的是四福晋,她可不是随便好欺负的人,不仅独得四阿哥的爱重,康熙皇帝也很欣赏四福晋,娘家又有底气,四福晋是皇子福晋地位稳固。 她从不得罪什么人,但也没听说过,谁得罪了她有好处怕,流传京城的妾室生存守则,广为流传的治家规章制度,足以看出四福晋不是个糌涂人儿。 阅柔见舒瑶沉默,继续道:“只要四福晋肯用心学,我能帮您,您有不懂的就来问我好了,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帮你的。” 阅柔一副拯救失学儿童的样子,身上散发着圣母的光辉,指引劝导舒瑶mí途知返,舒瑶觉得好雷,你一个土生土上的古人,辅导光电硕士理科天才?况且就是舒瑶学习也轮不到她来教导,还向她请教? 舒瑶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吐出三个字:“我没空。” 阅柔教书育人的梦想破裂了,善心一片一片的破碎,虽然被舒瑶的冷淡弄得有些下不来台,换个人找就羞愧的退下了,可具有圣母属xìng的人总能将事情往最好的地方想“不用怕麻烦我的,我不怕麻烦,能帮着更多的人,我辛苦些没什么。” 舒瑶实在是很想研究一下她的大脑回路是怎么形成的,系统偷着乐,终于也有人能让舒瑶无语了,她一般都无语别人来着,不容易啊,圣母果然需要保护的存在。 想了一会舒瑶背诵出一大段古书,不仅惊呆了阅柔,旁人也很吃惊,系统更是倒地不起,它以为舒瑶没争强好胜的心,就是不给圣母面子,也会用领先这个时代的光电知识来迎战,没想到她竟然背诵古书。 “你先弄明白我说的这些再来想着教我。”舒瑶心中非常的得意,被瓜尔佳氏逼着背诵了唐代后就失传的古文,正经能唬人呢“你别忘了,我阿玛是进士出身,我大哥是连中六元的状元郎。” 舒瑶家学渊源远非佟佳阅柔可比,圣母的神经是粗的,她们关爱世人并不怕打击,舒瑶以为会击退圣母,但明显她低估了阅柔,只听她说说:“读书的事暂且不说,四福晋,您不应该为难她们,她们都是可怜的人,不过是在四爷跟前求得温饱,她们也不想做妾室格格的,还不是因为选秀?还不是家里的意思?她们不想违背父母,她们是孝顺的,善良的,您应该像对待姐妹一样关爱她们,照顾她们,这才是大fù,这才有大家风范,四爷也会更爱重你,她们会更拥护你,你的地位才可巩固。” 舒瑶听不下去了,弹了弹手指,四周看了一眼,果然圣母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所有人都面lù痴呆状态,做寿的佟国维夫人差一点昏过去,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可怜啊,没教养好的孙女,委得不仅仅是*柔的脸面,更多的是佟家,难怪额娘说过教养女儿很关键,如果养不好女儿就送给仇人家做媳fù吧,绝对比炸弹的杀伤力还大的多、 “首先你弄错一点,我从不为难人,你口中的可怜人既然做了妾室格格就得有一定之规,我额娘就生养我一个女儿,没那么多姐姐妹妹,到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嗯,这些话你还是少说两句。” 舒瑶给佟家留了最后的面子,可阅柔不肯服输的劲头上来道:“四福晋,你如果爱四阿哥,就应当成全他,不应该拘束着他。” “来人,将阅柔给我压下去。”佟国维夫人怒了,这回是真的怒了,情情爱爱都说出了。。 嬷嬷们上前抓住佟佳阅柔,她表现出大无畏的jīng神“真爱啊,你不懂的真爱,真爱是应当歌颂的,真爱无敌。” 阅柔看着嬷嬷,站lù出圣母样的笑容“我不让你们为难,我同你们出去,知道你们不容易。” 她轻飘飘的离去,留下了一众发呆的人,有适龄儿子的福晋夫人们将阅柔的名字从心里划…去,佟家的门第再高,娶佟佳阅柔真的是找死,活腻了。佟佳阅柔不是福星,是灾星,有这么个儿媳fù会被所有人耻笑。 舒瑶对女儿玉勤道:“玉儿啊,外面好可怕,咱们还是回府吧。” 勤握责舒瑶的手“额娘别怕。” “夫人,我…我有点头疼,先告辞了。” 舒瑶起身yù走,佟国维夫人忙歉意的道:“四福晋实在是对不住,是我没管教好她,她平常虽然心软了些,但不是这样这样” 她也找不出合适的话说,舒瑶理解的点头:“给她多请几个师傅吧。” 舒瑶领着女儿离去,不仅是她,大福晋也以身体不适离开,八福晋脸sè也不好看,佟佳阅柔那番真爱理论,说实话得罪了很多人,看似只是对着舒瑶,可大福晋同样同大阿哥情意绵绵没有妾室格格,八福晋更是把八阿哥绑得死死的,在宗室福晋中,也有很多位福晋受宠的,她那番说辞实在是不顺耳。 真爱无敌,这不是给男人huā心,宠妾灭妻找借。?这位佟佳阅柔沦落为妾的时候,就知道真爱是不是无敌了。 在所有人对佟佳阅柔远离时,有一道人影悄悄的靠近她,一会功夫两人仿佛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密不可分的连在了一起。 “玉儿啊,方才人多我没好意思说,佟佳阅柔是没吃药就出门了。” “额娘,女儿知道。” 玉勤撅了撅嘴,额娘也真是的,别看她小,但懂得好多的“您说如果她碰见了外婆会如何?“舒瑶mō着玉勤的脸颊“你外婆会揍她一顿吧,我额娘有句名言,道理是讲给人听的。” “什么意思?” “听不懂人话的,当然得揍到她懂了为止。”舒瑶lù出一分好笑的表情“佟佳阅柔如果早点遇见额娘怕是还能掰正了,再晚些就不好说了佟家舍不得揍她的。” 舒瑶不知〖道〗德妃的打算,领着女儿高高兴兴的逛街,买了一堆零七八碎的不值钱的小东西,说是给玉勤,但人小鬼大,喜欢读书的玉勤拿着拨浪鼓一时泪流满面,小手晃动了一会“额娘,好玩吗?” “嗯,tǐng有趣的,再摇晃一会。” “” 玉勤认命的摇晃着,见到胤被进门,她直接跑过来去将拨浪鼓塞在胤襁手里,溜出去道:“阿玛陪着额娘吧,女儿还有功课没做呢。” 胤镇苦着脸看了一眼手里的拨浪鼓,又看了看舒瑶身边的各种小玩意,而她的福晋正向口旱塞杏脯,脸颊鼓鼓的,仿佛一只偷吃的小猫儿,无奈,疼惜溢满胤穗的眸子,好脾气的坐在她身边,明了的问道:“生气了?” 舒瑶咽下了果脯,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生气了?胤镇戳了戳她的脸颊“说吧,谁惹你了。” 他很了解她,比她想的还了解,舒瑶靠近胤zhen怀里,胤zhen缓缓晃动了手腕,拨浪鼓的声音响起,舒瑶阖眼喃喃的说道:“我想生儿子了,四爷,是你不够努力。” 胤镇摇晃拨浪鼓的手顿了顿,搂紧了她“你生不出儿子也是爷的福晋,爷永远不会嫌弃厌烦你。”!。 第三百章 找抽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三十十年,选秀照常拉开帷幕,八旗人家的女儿为何贵重?就是因为她们能选秀,得贵人青睐便可飞上枝头做凤凰,连带的他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辆辆青huā布马车将参加复选的秀女接进了象征着至高皇权的紫禁城。 佟佳阅柔坐在马车里,柔和的眼底闪现着一抹光亮,她一定迎难而上,攻克四福晋,让她明白仁慈的重要,她一定会解救下被四福晋“折磨,的可怜女子,她们不过是乞求四阿哥一分怜爱,她们是真正的爱着四阿哥,她一定会让四福晋懂得真爱,成全她们,让四阿哥也明白何为真爱。 她握紧了拳头,揉了揉膝盖,跪了三rì三夜得到阿玛最爱女人的首肯,四儿姨娘说会帮她的,阿玛懂得真爱,他一定会听四儿姨娘的话,圣母情怀都是具有牺牲jīng神的,阅柔打算牺牲自己,让四福晋清醒,让四阿哥感受真爱,只要四福晋明白过来,这世上就再没狠心的人,为此她哪怕去给胤zhēn做侧福晋也在所不惜。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谗佳阅柔带着宏伟的理想,信心满满的迈进紫禁城,同时年满十八的赫舍里芳华也走进了紫禁城,huā样般的容颜,她的眼底却是清冷无情的。 “主子,德妃娘娘让您进宫去。” “唔。” “主子。” 舒瑶懒洋洋的睁开眼儿,没睡醒的懊恼一闪而过,伸了个懒腰嘴角高高的翘起,吩咐道:“给我准备些轻便的旗袍,不穿huā盆底了。 “桃子惊喜道:“主子?、, “嘘,我亲自告诉四爷。” “嗻。” 舒瑶月信上迟了五rì,她趁着没人去了空间,磨着系统给她检查了一下,如果系统说得准确的话,她应该是有身孕了,当过一次母亲的舒瑶也仿佛觉出了一点点都不同,那次同胤zhēn最后的时候,舒瑶感觉水rǔ交融般的舒服,是因她压了胤zhēn的畅快吗?舒瑶美滋滋的想着,往后想怀孕先压胤zhēn。 原本她是相信系统的,但自从系统给她装神棍后,舒瑶觉得系统不可信了,系统最近总是特别〖兴〗奋,嚷嚷着有好戏看了,有好戏看了,却傲jiāo的不肯告诉舒瑶到底有什么好戏看,为此舒瑶屏蔽系统好好几天了,她的地盘她做主,系统不过是客人,想踢出去随时都行。 系统默默的流泪,没见过这么充大爷人儿,虽然舒瑶真的是大爷,系统自动的给她准备着怀孕期的用品,舒瑶越来越难以伺候了,竟然向它提出要求,这次生出来的一定得像她,无论是长相还是xìng别。 像你这个界面非毁灭了不成,系统可不敢答应,哪怕舒瑶说必须得生儿子都比像她好办点,现在还是受jīng卵,就算是系统也不知道男女。 收拾整齐了,舒瑶纳闷的问道:“你说德妃娘娘闲着太无聊了吗? 怎么会召见我进宫?” “奴婢不知。” 舒瑶叹了口气爬上马车,德妃娘娘一次次找她的茬,一次次的吃亏就是没个教训,只会将皿阿哥推得更远,舒瑶眨眨眼睛,想起一事,心里有些泄气,康熙皇帝被胤zhēn堵了几次后,终于在京城呆不住了,不让他四处溜达,他去封禅泰山总可以吧。 如今还算是盛世,凡是打算青史留名的帝王都会去封禅泰山的,康熙决定选秀后,明年去泰山,可舒瑶如今刚怀孕,也就是说她同胤zhēn说好的泰山之行是去不成了。 “福祸相依,古人诚不欺我。”舒瑶装了一把深沉,桃子捧着托盘,一半放着苹果,一般放着草莓“您吃哪个?” 深沉的舒瑶弯了弯眼睛”草莓吧。” 桃子那竹签插了草莓放到舒瑶嘴里“怎么样?” ”换苹果。”“是。 又吃了苹果,舒瑶摇头道:“还是不够酸。” 苹果是最青的,她还是觉得不够酸,同有玉勤时的感觉不太像,许是被胤zhēn和瓜尔佳氏念叨久了,舒瑶也觉得生儿子不错。 可能刚刚有身孕,舒瑶没像上次似的在宫门口一顿折腾,她漫步在皇宫中,东看看西看看,领路的宫女都知道四福晋难缠,只要她肯走就别挑剔了,自然不敢催促舒瑶,他们怕了四福晋的各种“歪理,规矩。 等道舒瑶晃悠到永和宫时,她进门,复选的秀女出门“四福晋安。”五六名如huā似玉的少女福身,舒瑶见到佟佳阅柔也在,远远的看了一眼德妃,舒瑶有了一丝的jǐng惕“起来吧。” 秀女们退出了永和宫,舒瑶的目光扫过佟佳阅柔,在赫舍里芳华身上略略停顿,见她完美的笑容,舒瑶总觉得后背发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住一样,异能启动,扫描赫舍里氏却一无所获“胤zhēn福晋,你终于是到了。”德妃牙齿里迸出这句话,她不是早就明白吗,胤zhēn福晋绝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舒瑶笑嘻嘻的福身“给额娘请安。” 德妃抬手叫起,即便她不这么做,舒瑶也不会老实的跪着,预期等她说出一大顿歪理来噎死自己还不如直接将她叫起来,舒瑶走到德妃身前”“额娘是说儿媳来得是时候吗?” 德妃有些纳闷,端着架子冷淡的说:“怎么?你来迟了还有理了?” 舒瑶坐在绣墩上,永和宫的宫女已经自动的给舒瑶上茶上点心,虽然她进宫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闹得动静都tǐng大的,为了让德主儿少生些气,为了她们不被罚,还是主动的伺候好了。 德妃见舒瑶面前摆放着茶点,默念了好几遍,本宫不生气,不同】、 人一般见识,本宫不生气,舒瑶悠然抿了。茶,有吃了一块点心,用帕子擦了擦嘴道:“点心太甜了,额娘您如今的年岁甜食还是慎用得好。” “” 德妃再大的气量也受不住舒瑶一口一个您这年岁,她还没老到不能吃甜食的地步好不好?就算她老了也不用舒瑶来提醒,德妃对舒瑶一肚子怨念,有时德妃都不仅怀疑是不是她前生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做了什么大错事儿,才得了舒瑶这样的儿媳fù? “您额头起青筋了,是生气了还是呀,额娘,您不是小中风”舒瑶打了一下嘴巴,中风很麻烦,一旦德妃中风了,她还得经常入宫,面对德妃那张脸,舒瑶真是倒足了胃口“您别生气,我这不是进宫来陪您了?其实啊,额娘一点都不老,今rì比往常年轻起码十岁呢。” 德妃捂住了额头,她叫舒瑶进宫来做什么的?对了,是让她看着妙龄秀女,让她知道她要给胤zhēn指秀女,德妃不信舒瑶不在意,她装得再好都没用,哪个女人对这事不在意? 就连久居后宫,深知康熙爷是博爱的她每每看到出sè承宠的秀女,心里都泛酸水,不过是妃子的尊荣让她没法表现出来罢了,德妃不同胡搅蛮缠的舒瑶纠缠“那几位秀女真真是可人,知书达理,婉约动人,本宫看着欢喜。” 舒瑶点头道:“1比知晓额娘深宫寂寞,知晓皇阿玛忙于朝政陪伴额娘rì子少,况且后宫里也有其她的娘娘额娘,您寂寞难耐不对,看您孤寂寂寞,我同四爷都很心疼的,可后宫里有规矩,我不能常进宫,秀女们走了,我到了,正好补上缺儿,额娘,不是儿媳自夸,其实我还是比较孝顺的,让您乐和一天呢。 “” 舒瑶的眼睛眨呀眨的,一副你不用夸奖我,我知道我很孝顺的样子。德妃永和宫的德妃娘娘彻底的没了脾气,舒穆禄舒瑶到底是怎样养出来的?德妃也算见过世面,就没见过舒瑶这样的,不仅脸皮厚,揣着明白装糊涂,最重要是歪理邪说一大堆,还愣是让人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越说越纠缠不清。 德妃到是宁愿来个jīng明的,她也好按常规方法婆媳过着,可对舒瑶,她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huā上的感觉,发不上来力,还总被舒瑶牵着鼻子走,如果大闹一场,反倒是她更像泼fù,想要算计舒瑶不孝,她却一点机会都不给她。该做的她都做了,不该做的,累死德妃也想不到让懒散的舒瑶多做。 “你也是个贤惠的,本宫疼你,帮你相看了几个好生养的伺候胤zhēn,你且放心,她们都是温柔贤惠的,不敢对你如何,如果他她们中的谁敢不守规矩,你来同为本宫说。” 德妃极快的将这段话说出来,就是怕舒瑶打岔,怕她一搅和又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德妃见舒瑶微微垂着脑袋,心里有些高兴了,怎么样?你也是得吃醋。 “不是本宫不疼你,你同老四成亲也有五六年了,就玉勤一个,哎,本宫想抱孙子,怕你着急,也就没提,你看看别的皇子府上,哪个像你府上清冷?胤zhēn二十多了,也该有个儿子了,她们即便生了儿子,还不得管你叫额娘?也能帮你一把不是?” 舒瑶糯糯的问道:“那个佟佳阅柔是您准备只给四爷的?” “她出身好,心肠又软,做个侧福晋吧,你可别委屈了她,怎么也有孝懿皇后的情分在。” 舒瑶抬眸仔细的看着德妃,德妃被她盯得有些发毛:“本宫说错了?” “您同儿媳说实话吧,四爷是您亲生的吗?” “” 以加更送到,求粉红。!。 第三百零一章 数刀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德妃被舒瑶一句话给问méng了,四爷是您亲生的吗?舒瑶问出了所有清穿女共同的疑huò,德妃在胤禛登基时做出了种种脑残的举动,在众多清穿小说里她不仅是偏心,谋害胤禛的子嗣,支持乌拉那拉氏给入府的格格们下绝育药,甚至给胤禛下毒,巴不得胤禛死了。 舒瑶经过了解到是不相信德妃或者乌拉那拉氏敢给胤禛入府的格格下绝育药,她们是不怕死吗?如同德妃说的,即便舒瑶没有儿子,妾室侧福晋生的儿子都得管他叫额娘,敢不孝顺她,这辈子就别指望着承爵,康熙也容不得不敬嫡母的皇孙,四福晋下药后反倒会让她落下把柄,乌拉那拉氏宅斗水平不会比舒瑶还差。 四福晋怎么可能会随便给人下药,将胤禛推得远远的?真当左右人都是白痴啊。舒瑶吐槽了半天,对系统大笑,她终于找到了比她还白痴的四福晋。 系统打击了她,因为白痴的四福晋都是恶毒的配角,没乌拉那拉氏的白痴哪会衬托出女主的高贵不争,哪会衬托出女主的平和,哪会衬托出女主在四爷后院悠然种田?哪会衬托出胤禛偏偏就觉得女主特别, 胤禛就不会上杆子喜欢不在意他,将他当老板不当丈夫的人,最后系统告诫舒瑶,你现在是四福晋,祈祷永远是主角吧,真来个淡定型种田的清穿女,以独特的魅力征服胤禛,有你受的。 当时的舒瑶yīn森森的一笑,她对淡定型的清穿女最有办法了。贬低嫡福晋,抬高淡然的妾室格格,什么人格魅力,她们总是无yù无求的淡定样儿,说四福晋如何如何,四福晋管家时,她们享受种田,四福晋为胤禛结交命fù时,她们种花种草,四福晋受宫中责难时,他们赏花午睡,总是说乌拉那拉氏有多对不起胤禛,可她们这些人又为胤禛做不过什么?凭什么功成名就了,胤禛就得喜欢她们种田的,而无视厌弃乌拉那拉氏?只因为她不是主角? 如今身为四福晋,又是个诡异的历史时空,舒瑶的感觉压力还是蛮大的,她不想被胤禛一脚踢开,虽然哪都过悠闲的rì子,但舒瑶心眼儿小,从不做吃亏的买卖,如果胤禛厌弃她,也得在他五十岁后,老头子一个谁爱要谁要。 “娘娘,娘娘。” 舒瑶等着德妃给答案的时候,德妃捂着xiōng口,眼泪差一点落下,她聪明一把,得了贴心宫女的暗示,康熙皇帝闲来无事在永和宫外面听墙角呢,德妃lù出一副悲痛yù绝的模样,含泪的眼睛控诉般的看着舒瑶,机会难得,一定得在皇上面前揭穿舒瑶的本来面目,让舒瑶无所遁形。 “你怎能这么说?胤禛是我...是我怀胎十月才辛辛苦苦得的儿子,为了他..我们母子分离十年...我全心都在胤禛身上..” 德妃呜咽着,说话断断续续,虽然有些地方有省略,但给人更深的意境,将慈爱为了儿子好的额娘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回到我身边后,我真真是高兴得不行,然分开十年,从他记事起就...就在孝懿皇后身边,对我...可就是这样我还是一如的疼爱他,消弭误会,为他张罗身边的事儿,为他选福晋选伺候的人。” “我是皇阿玛选的。” 舒瑶插嘴,德妃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时,她这番做派给谁看?显然不是给她看的,那就是...舒瑶没人通报,但她有异能,纯理科生是很擅长观察的,做学术研究的人必须得注意到细微之处,以前舒瑶懒惰,也没什么人需要她注意,但今rì不同,德妃太反常了。 异能启动,舒瑶察觉出永和宫外有人的情绪些许的bō动,感觉不太清楚底是谁?看样子不是宫女太监,难道是... “你给我说清楚,我同胤禛母子之情越来越淡薄,是不是你...是你在中间挑拨的吧,你辜负了皇上的厚望。“德妃怒不可遏,眼里慢慢是失望:“你mō着良心自问我对你如何?这些年为难过你?给胤禛指过格格吗?” “你光想着拈酸吃醋,怎么就没想着胤禛如今还没儿子?这届秀女资质好,家世好,我选了两个伺候胤禛,你就说本宫不是胤禛生母?你居心何在?” “你给我跪下。” 德妃越说越jī动,这么多年了,她终于占了一把上风,终于将儿媳fù压住了,德妃骄傲啊,“跪下,跪下,本宫今rì好好的教教你如何做四福晋,如何伺候胤禛。” 按说舒瑶是应该跪下的,都被德妃这么说了,外面有有个最重视汉学规矩的康熙皇帝,舒瑶再不愿意也得跪地听从德妃的训斥,康熙不是第一次听墙根儿,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 按照既定剧本,舒瑶应该摄于德妃的威势跪下,然后忍无可忍的再反击,最后形势逆转,将德妃打趴下,虽然险象环生,但更能吸引读者,向弹簧一样压在最底下再反弹,让人畅快淋漓。 但舒瑶却不想按照这种剧本走,明明可以不受苦,为啥要等着忍无可忍再反击?一旦翻不过身不得被她踩死了?有苦德妃受,她才懒得跪呢。舒瑶学不来忍无可忍再反击,她一向是先挑起火气,然后死死踩德妃,从不受任何的委屈。 “您先消消气,听我说啊。” 舒瑶照常坐在绣墩上,慢悠悠的擦了擦嘴,不得不说永和宫的点心还是tǐng好吃的,“我有此疑问不是一rì两rì了,您对我是tǐng好的,但您对我们爷不好啊,我脾气直,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我们爷说我心思单纯,是个蠢的,问题比较多,您口口声声说疼我,料想不会在意的,谁让您疼我呢。” 德妃嘴角抽了,她疼她,疼她?她到底哪里疼她了,不过是说起来好听而已,她怎么就当真了?看舒瑶一副理所应当被宠的样子,德妃有了不祥的预感,她不会又一拳打在棉花上,或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德妃将瓜尔佳氏也恨上了,你养得什么女儿啊,专门来折腾她的吧。 “您说您疼四爷,最疼四爷舒瑶翻了一下眼睑,“我以为疼四爷不是表现在给他送秀女的份上吧,我不懂得医术,可在闺阁里听额娘教过,一滴jīng十滴血,哪个当亲生额娘的愿意看到儿子整rì的寻花问柳?我阿玛也说过,女人多了没jīng力办差,还得花银子养着,实在是亏本的买卖呢。” 德妃捂着脑袋,果然这种挫败感又来了,永和宫外的康熙皇帝嘴角也有些抽,怎么听着都像是说给他听的,康熙反省了一会,其实他的女人不多,没耽搁朝政,看看如今国泰民安,他如何都不算是昏君。 “四爷一向是要面子的,他总是说他的妻妾他养活,可您晓得养活个不做任何事情的妾室格格多少银子?四爷的俸禄有多少?虽然皇子阿哥时不时的有皇阿玛赏赐,但花销也大啊,我给你算笔账好了。” 舒瑶慢悠悠的从荷包里取出小本子,开始向德妃,以及门外的康熙陈诉府里的花销应酬,陈诉胤禛如何的廉洁奉公,都不贪污受贿,所以她也是成吃俭用的。 德妃听得头疼,康熙听后觉得是不是亏待了四阿哥,胤禛恪守他的命令,从不结交外臣所以收入太少了,康熙心疼了,他是知道胤禛的脾气,不会动用舒瑶的嫁妆,动用滚黛送来的金银,他的福晋,福晋的老虎他养着。 念了一遍,舒瑶合上了账本,德妃道:“你还随身带着?” “时刻给自己提醒,不能乱花银子,四爷养家很辛苦的。” “” 德妃喘息着,怕一口气上不来让舒瑶给憋死,舒瑶淡淡的问道:“您说疼四爷,敢问您,四爷喜欢什么?喜欢吃什么?喜欢用什么?喜欢什么动物?” “您知道吗?” 德妃张了张嘴,狡辩道:”他的喜好总会变的,能同他儿时一样?况且他是皇子喜好哪会表现出来?” “敢问您一句,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何解?喜好会有些许的变化,但大体上是一样的吧,总不能今天喜欢吃甜的,明天就喜欢吃苦的了,皇子就不能有喜好了?皇阿玛总不会想将皇子们养成没喜好,没擅长的木头人儿吧。” 舒瑶满怀求知的看着德妃,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就不知道嘛,一点都不诚实,您宫里事多,四爷身边都是下人伺候着,不知道也说得通啊。” 这是给德妃台阶下,还是再捅她一刀?不知不觉之间,舒瑶已经捅德妃数刀了。在康熙面前德妃表现得可是很疼爱胤禛的,德妃给康熙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偷偷去看望胤禛,那种慈母之心让康熙感动,才有后来德妃频频晋位,要不然娘家低贱的德妃怎么会生下三子两女,爬上一宫主位? 康熙不由得自问,德妃真的喜欢胤禛吗?她是不是在用胤禛争宠?对比她对十四阿哥,仿佛差了点什么,康熙是个敏感的人,他不会看不出其中的究竟,以前不过是没在意,在意了德妃的慈爱面具就带不住了。RO!。 第三百零二章 致命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听墙根的心弱了很多,心疼起总是冷傲的四阿哥,被亲生额娘当做晋位的工具,难怪他总是冷着脸,儿时喜怒不定,直到娶了舒瑶才好些。 凡事就怕深想,康熙心里有了疑huò,就会发现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当他认准了德妃亏待胤禛后,明明很正常的事情,他都会想歪了,脑补的力量是可怕的。 异能留神着外面康熙的动向,舒瑶可不想让康熙就这么冲进来,她还有佟佳闵柔没解决,还差最后一刀,康熙进来了,她就说不成了,亲自教训德妃比较痛快,有打怪升级的快感,难怪额娘说,不是所有的儿媳fù都在婆婆面前毕恭毕敬,对婆婆委屈求全,凡事要讲究策略,康熙皇帝还是多听听,然后再给她收尾吧。 莫怪额娘总是愿意算计皇上,舒瑶为得了瓜尔佳氏几分真传沾沾自喜,算计康熙皇帝真是太爽了,比憋屈了康熙还爽,她就是有仇富的心里,就是对清朝有怨念怎么着? 老天爷给了她空间异能,还让她带着前生的智慧知识多大的金手指,不好好利用太浪费了,舒瑶从没想着将空间异能运用在宅斗中去,给胤禛的这个小老婆来个jīng神攻击,给那个小老婆下点秘药啥的,她喜欢瓜尔佳氏所说,一力降十会,就用规矩地位等手段压死她们,堂堂嫡福晋活到用空间异能取胜那是她没用,她又不是淡定种田的小老婆。 何况最重要一点,这么多金手指都开了,偏偏在纳侧福晋的问题上,有空间有异能的人软了,舒瑶这种蠢事才不干呢,她就算不在意,但总是有女人,尤其是佟佳闵柔那样的在眼前晃悠,她也觉得心烦,佟家自己没教好女儿,凭啥让她来教导,她很忙的,没空。 舒瑶神情凝重起来,“以前的往事就不用提了。谁都有想差得时候,往后您多疼四爷就好了。” 舒瑶的大度,使得德妃仿佛一口血在喉咙堵着一样,吐,吐不出,咽,咽不下,难受得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舒瑶虽然没真抽她,但却比当面抽耳光还响亮得多。 “你到底底是不肯让胤禛纳侧福晋才如此说的吧,本宫提醒你,女子最不能有的一样就是妒忌。“ 德妃明知道康熙在外面,她被舒瑶捅了,也不能让舒瑶落了好处,她就不信康熙能容忍妒fù,舒瑶眼睛弯了弯,德妃这配角做的真给力啊,她正愁怎么扯出纳侧福晋的事儿,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德妃应该是被人坑了,或者她只看见了佟佳闵柔良好的家世背景,想用个不弱于她的贵女来压着她。没打听清楚佟佳闵柔的种种圣母作为,或者是德妃明明知道...却执意指婚给四阿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记得瓜尔佳氏对德妃有过评价,争宠一流,缺乏大局观,只顾着眼前的事儿,这年头没文化没大局观是很可怕的,德妃不过是个宫女出身,你也不能指望着她娘家教导她什么,能学到争宠立足后宫的手段,已经是她天分高了,仅仅在后宫一亩三分地,想着如何吸引康熙,想着如何同宜妃他们争宠,眼界能开阔得了才叫奇怪了。 清朝可不是坐在家里便可知天下事,有论坛灌水,知识爆炸的时代,文化知识更依赖于父母师长的传承,舒瑶能有今rì的好rì子过,诚然有李芷卿给胤禛用了空间mí药,最重要的一方面,她是被瓜尔佳氏养大的,本身的知识没丧失,有些事情真的比不太识字的古代女人好很多,德妃能读懂三字经百家姓,能读懂佛经就不错了。 康熙后宫的女人中哪有几个真正的才女?康熙初登基时,汉化还没像这几年,顺治在位时,八旗女子能写汉字,知道静夜思都是了不得的了,所以舒瑶觉得她念鹅鹅鹅也不算太丢脸。 “您疼四爷不一定非得表现在给他指秀女上吧,我额娘说了,只有愚昧的老太太才会不停的给儿子塞女子,看着儿子宠小妾。” “你额娘...你额娘..” 她是愚昧的女人?德妃重申:“胤禛身边太清冷了,本宫想要保孙子,你生不出...” “您怎么知道我生不出?玉儿是哪来的?”舒瑶眯了眯眼睛,“况且你怎么知道你指的秀女就能生儿子?你把四爷当什么了?” 为了不想太刺jī康熙,舒瑶咽下了种马的话,德妃怒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德妃的反击让舒瑶一时接不上话说,她可不敢让胤禛担着不孝的罪名,虽然德妃不值得胤禛孝顺,但在皇家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德妃道:“八旗选秀,一位充盈后宫,二也是给皇子阿哥们指侧福晋格格,开枝散叶,恩泽子孙。你好些年没消息,许是伤到了,给胤禛纳两个人,有儿子的可能xìng会大一些。” 见舒瑶不吭声,德妃来了劲头,“佟佳闵柔出身好,模样好,又有孝懿皇后的情分在,佟家女儿的教养看孝懿皇后,看贵主儿娘娘还看不出?佟家是万岁爷的母族啊,本宫全心全意的为胤禛着想,没料到你...你竟然善妒到此地步?你额娘就没教过你不得妒忌?” 舒瑶抬眼看着德妃,仿佛不认识一般,面对德妃的指责她不慌不忙,仿佛对德妃行为说辞感觉很疑huò,德妃被她看得有些发毛,难道她有做错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此时康熙打算进永和宫解救舒瑶,却听见舒瑶的声音:“您同四爷有仇吧,是不是往rì有宿怨?是不是看不得他好?是不是想让他被皇阿玛猜忌,被太子爷提防?您是不是想让大清?是不是想让皇子阿哥们纷争不休?” 舒瑶每问一句是不是,德妃身子就不由得抖上一抖,她不是想给胤禛纳个侧福晋而已,怎么会这般严重?舒瑶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德妃声音颤抖了,挑拨夺嫡的罪名,她承担不起啊,她下意识向殿门口看去,英明神武的万岁爷千万别听她胡说啊,臣妾是无辜的,臣妾真的真的只是想抱孙子,让胤禛多两个伺候着。 舒瑶向前一步,给了德妃最后一击:“其实您是怨恨皇阿玛吧。” 德妃身子瘫软了,有见过哪家婆婆当成她这样的?被儿媳逼得...逼得凄惨兮兮的,德妃被舒瑶逼哭了,她怕啊,“你胡说,我为何..为何怨恨万岁爷?” 敢怨恨皇上,她真的吃饱了撑得嫌弃自己命长吗?舒瑶皱了皱小眉头:“您就不怕孝懿皇后来找你?不怕把孝惠章皇后气活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牵扯到她们了?”德妃真的是困huò了,孝惠章皇后是康熙的生母啊,孝懿皇后是她以前的主子,同她们有关系吗? 舒瑶弹了弹手指,异能因点数不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是刮点yīn风,来点yīn气还是能做到的,见多识广的系统听得也目瞪口呆,程序有些紊乱,它以为舒瑶会让康熙收拾德妃,怎么...怎么将德妃逼得落魄到这种模样?佟佳闵柔除了圣母点,家世一等一的的好,佟家的女儿多少嫁给胤禛做侧福晋的?不是皆大欢喜吗?前面系统还能理解,后面它也糊涂了,难道说它又要升级了? 同舒瑶在一起,它虽然气闷,被舒瑶‘折磨’‘勒索’,但它的智能突飞猛进,一rì千里,越来越会思考了,能应对得了舒瑶,都不是一般的人啊,不进步才有鬼了,看看越来越jīng明的瓜尔佳氏,越来越腹黑的胤禛,系统还得继续努力进步呢。 永和宫刮起的yīn风吹着窗棂呼呼作响,德妃后脊柱窜起阵阵凉气,脸sè变得苍白起来,康熙皇帝不着急进门了解救小白兔了,背着手听着小白兔的反击,是不是想得同他一样,谁说小白兔就赶不上狐狸聪明的? 舒瑶见气氛营造得差不多了,故意压低甜柔的声音,yīn森森得道:“你将佟佳闵柔指给四爷,就不怕吗?” “...”德妃打了个机灵,故作镇定道:“本宫怕什么?佟佳闵柔哪里不好?” “正因为她哪都好,才做不得侧福晋,嫡福晋都做得,你偏偏让她做侧福晋?您这不是对佟家不敬?孝懿皇后的亲侄女,您竟然指给四爷做侧福晋,她怎能不来找你?” “佟家一门双公,都是一等公爵,上三旗中的镶黄旗,佟佳闵柔是皇阿玛有着血缘关系的侄女,你竟然让她为妾?侧福晋再好听不也是妾吗?您这不是打得佟家的脸面,您是连皇阿玛一起抽了,在您眼里皇阿玛母族的秀女,只能给四爷做妾?您到底是太疼爱四爷了,还是...还是...” 舒瑶见到脸如土黄,身体颤抖如筛糠的德妃,她是没一点同情心的,按照额娘说得,既然下脚踩了就得踩得死死的,将声音压得更低些,舒瑶垂着脑袋:“您是疼四爷,还是太怨恨皇阿玛了?您是在报复皇阿玛吧。” 德妃颤抖的手指指着舒瑶,她真想晕过去,可为什么就不晕呢 明天后天双更,大家看得爽的话,投两张粉红呗。RO!。 第三百零三章 阴谋 - 清悠路 - 醉夜吟 “您清醒清醒,我还没说完呢。“舒瑶提醒德妃,你可别装晕过去,德妃怕舒瑶再使用什么伎俩, 身体颤颤巍巍,神情仿佛被蹂躏过一样“你她是庶出,胤zhēn是皇子,还有人比皇子更尊贵?” 德妃唯有找庶出这一点了,舒瑶说道:“佟家唯有她一个女儿,虽然是庶出但一直当做嫡女教养,您不会以为庶出的佟佳阅柔连嫡福晋都做不了,只能为妾吧,四爷如今不过是贝勒,最上面有太子,再有铁帽子王,再不济还有郡王,哪个爵位不比四阿哥高?往高了说,四爷将来即便做了亲王,她也是妾,亲王的妾室同正妻能一样?“庶女怎么了?难道就得做妾室?舒瑶实在是不喜欢这种论调,德妃风中凌乱了,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康熙嘴角向翘起,不愧是他亲自挑选的四福晋,正好戳中他的心思。 康熙因对生母内疚,对表妹孝懿皇后有情,一直厚待佟家,佟佳阅柔不仅得叫他姨夫,且同康熙有血缘关系啊,她做妾康熙的面子往哪里放?敢情佟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是为了给皇子做妾的? 康熙此时可没传位给胤zhēn的想法,他估mō着胤zhēn将来顶天了不外乎是个亲王,隆科多有勇有谋,康熙对他比较信任,留作将来大用,他的女儿给胤zhēn做侧福晋,康熙担心寒了隆科多的心,况且他也不放心即将高升掌握京城兵权的隆科多。 “佟佳阅柔不是做不得的妾室,唯有两人可娶佟佳阅柔,一是皇阿玛,只要皇阿玛瞧上佟佳阅柔,她一入宫就会获封为嫔居一宫主位,她是佟家的女儿,这是她应得的待遇,二是太子爷,除了他们之外,无人能娶佟佳阅柔为妾。” 舒瑶瞄了一眼脸上苍白几乎吐血的德妃,最后又踩了上了一脚,带着继续的哀怨,带着几许的劝解,她还记得额娘教过她的话,表情动作同样很重要,舒瑶演技爆发了一把,语气里溢满恳求:“您放过四爷吧,他从未想着同太子爷争什么?一旦纳佟佳阅柔做妾,太子爷许是会认为四爷有心皇阿玛会以为四爷不敬太子不敬长兄,其他的皇子许是会有有学有样,到时…到时…”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舒瑶脑袋méng住了一时想不出,她冥思苦想,德妃趴在了炕上,喃喃的道:“祸起萧墙。”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舒瑶先是称赞了德妃善解人意,后有叹道:“您如此聪慧的人儿,如何做糊涂事儿?您少为四爷想想吧,您不能总是打着为他好疼他的旗号,却做糊涂事儿啊,四爷也是血肉之躯,伤不起啊。” “” 他伤不起,你就一刀一刀的捅德妃?到底是谁伤不起?德妃已经无力同舒瑶再起争执了,康熙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德妃心如死灰,她不过是想给胤zhēn纳两个侧福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早知道有这结局,她宁肯胤zhēn一辈子没儿子“本宫本宫是想盼着胤zhēn有子嗣你” “我额娘说过,娶妻娶贤,纳妾纳美人,我还算是贤惠的,但佟佳阅柔她您真的了解吗?她不仅出身好,若我说xìng子也好,好得不得了,好到张口闭口说平等,好到乐善好施散尽家财,好到同奴婢同称呼姐妹…她的“善举,您仔细打听打听吧。” 舒瑶走近德妃,轻声道:“您歇着,儿媳先告退了。” 给呆滞的德妃盖上了锦被,舒瑶转身走了几步,后停下略带一丝jiāo羞的道:“儿媳一会儿会叫太医许是有了好消息吧。” 妃真的吐血了,等着飘飘然离去的舒瑶,你有好消息不早说,啊,最后才说,是故意气她的,一定是故意的。 舒瑶走出永和宫,碰见了康熙皇帝,屈膝道:“叩请皇阿玛圣安。” 康熙抬抬了手臂,舒瑶顺势起身,恭敬般的站在一旁,她没表现得太多惊讶,也没任何幸灾乐祸,德妃为难舒瑶,康熙听得出,对德妃的偏心,康熙也有认知,她倒是不用再说什么,能说的方才都说了。 “你很好。”康熙向永和宫里走“回府去吧。” ”儿媳是皇阿玛亲自挑选给四爷的嘛。” 康熙回头,舒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儿媳好,就是皇阿玛好,皇阿玛英明神武,皇阿玛万岁,皇阿玛您是疼四爷的,对吧,对吧。 康熙哑然而笑,她总是将拍马屁的话同问题放在一起说,让他无法否认,康熙想起胤zhēn,点头道:“疼,朕岂会不疼爱。。四不疼他,不会选你做他嫡福晋,你说朕说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略带几许玩笑,学着舒瑶的说话方式,放在一起说,舒瑶脸上扯出一丝羞涩,喃喃的道:“大家都知道的,皇阿玛就不用说了嘛,儿媳得低调,低调,太张扬了不好。” “” 沉默过后康熙是大笑“你呀,朕真没看错了,脸皮最厚的就是你了,揣着明白装糊涂该打,朕罚你……” 还得挨罚?舒瑶小脸皱成了包子,她没说什么装糊涂的话啊,她一直认为自己很不错的,康熙一扫方才的yīn郁,笑道:“朕罚你回去同胤zhēn好好过rì子,早rì给朕生个皇孙出来。” 集熙并没听清楚舒瑶最后一句话,斜睨了她一眼“用不用朕再派老四去巡查河堤?” “在皇阿玛治下,大清没那么多伞官污吏。”舒瑶可不想再决堤一次,康熙敛住了笑“你是个懂事的,你先回去吧,朕同德妃有话说。” “遵旨。” 舒瑶弯了弯膝盖,德妃如何影响不到她,也影响不到胤zhēn,如果胤zhēn有心夺嫡的话,会在意德妃的圣宠和名。 宫里的主位妃嫔有几个得康熙宠爱的?这些年据说康熙越来越喜欢年轻柔美的年轻秀女,即便胤zhēn起了夺嫡之心,德妃不给他添乱就不错了,德妃还是消停一会吧。 舒瑶没负担,乐滋滋的出宫,打算晚上同胤zhēn说,她又有了。 永和宫里,德妃拖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康熙跟前“皇上,是臣妾愚昧无知,考虑不周全,臣妾从未想过欺辱佟家,臣妾知错了。” “你最错的是不疼胤zhēn,朕今rì才知道你从不曾心疼过他。”康熙长叹一声“是朕看错了人。” “皇上。”德妃哭得凄凄惨惨“臣妾是一时糊涂,胤zhēn是臣妾的亲生儿子,您不能不能再让我们母子分别。” “胤zhēn是你的儿子,朕不会将胤zhēn记在谁的名下,你应当记住,你是胤zhēn的生母,你给朕牢牢的记着。” “皇上。” 德妃悲痛yù绝,抱住康熙yù走的大tuǐ,双手紧紧抓住康熙的龙袍一角,含泪道:“臣妾……,臣妾知错。” 摆出康熙最喜欢的姿势,德妃尽量再挽回康熙的心,她知道此时说舒瑶的不好是火上浇油,康熙已经认定了舒瑶是好儿媳fù,她再说什么都没用“皇上。” 泪眼朦胧,柔柔弱弱的德妃,康熙沉默了一会,他虽是薄情,但德妃毕竟给他生了三子两女,在德妃身上总有康熙喜欢过的东西,他是念着旧情的,何况还有胤zhēn和十四阿哥,康熙道:“你闭门思过一” 还没等他说完,李德全慌张的跑进来“么奏万岁爷,储秀宫的秀女病倒了好几位,太医说是吃得东西有毒。” 给秀女下毒?康熙神sè突变“是谁?哪几位秀女?” 李德全看了一眼德妃,悄声道:“来过永和宫的秀女都中毒了,据说还吃了绝育的东西,将来……,将来……” 德妃大骇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康熙一脚将德妃踢开,他最不能容忍就是后宫妃嫔下药,今rì敢因争宠给别让下药,明rì会不会因皇位权利,下药毒害他? 康熙对自身安全很看重,虽然吃喝都有人检验,但他还是会慎重些“来人,彻查,给朕彻查清楚,封闭永和宫。” “遵旨。” 康熙离去,德妃这回彻底的傻了,她岂会不知道康熙的好恶?她真的没下药啊,她都已经是一宫主位了,从没想过成为皇后,康熙早有圣旨,不会再立皇后,以德妃的出身,也不可能成为皇后,对秀女下毒对她没一点好处,她怎么会做这等愚蠢的事儿?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陷害我?”德妃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谁陷害我?” 因储秀宫秀女中毒一事,康熙皇帝的后宫风声鹤唳,大清开创选秀制度,从未有过数十位秀女中毒的事儿,其中有赫舍里氏,有佟佳氏,有兆佳氏等等显著姓氏,她们的父兄在朝堂上大多身居要职,于情于理,康熙皇帝会给百官,给天下一个交代,否则皇家的威严何在? 康熙下令彻查,作为嫌疑最大的德妃,永和宫里的宫女宦官被审讯,其余妃嫔也都紧闭宫门,怕热火上身。 以今rì双更,求粉红。!。 第三百零四章 降位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自然不知道在她出宫后发生的事情,神清气爽的回到府里,传太医入府,把脉后太医很肯定的告诉舒瑶,他诊出的是喜脉,这也就意味着时隔多年后,舒瑶又有了身子。 太医得了赏钱离去,因有喜事,舒瑶大方一把,给府里的下人赏钱,并让桃子给瓜尔佳氏报喜去,舒瑶名正言顺的继续补眠睡觉,在外面乱成一团的时候,唯有舒瑶睡得香甜。 傍晚舒瑶睡醒了,奇怪的是没见到胤zhēn,嘟囔了一句他可真忙,舒瑶命人准备晚膳,玉勤稳重的给舒瑶请安”额娘安。” 舒瑶看见女儿,才想起她会不会觉得有了弟妹会不疼她?玉勤的小 脸绷着,舒瑶很内疚,拉过玉勤,道:“玉儿是额娘最疼的乖宝贝。” 玉勤眉头皱得更紧了,深刻体会到外婆和阿玛交付给她的重任“额娘,我会带好弟妹的。” 她肩膀上压力很重,贝勒府嫡长女应当照顾弟妹,她到是想要额娘少疼她一些,少给她弄一堆奇奇怪怪的衣服穿,舒瑶撇嘴,遗传基因太可怕了,玉勤原来越像胤zhēn,舒瑶一定不能让肚子里这个也像胤zhēn,否则她会被一堆酷似胤zhēn的孩子管死的。 用了晚膳后,玉勤已经会被千字文,识字两千有余,舒瑶本想给她讲点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可玉勤很苦恼的看着舒瑶“额娘,还是我给您讲吧。” 被女儿哄着讲故事,舒瑶再懒都拉不下这脸来,伸手挠玉勤的痒痒,母女两人笑闹到一处,舒瑶终于〖镇〗压住了老成的女儿,胤zhēn面sè凝重的进门,听见咯咯欢快的笑声,眉宇间的愁容松缓了一些。 舒瑶见到了胤zhēn,亲亲玉勤的脸颊“乖宝贝,自己睡觉去。” 勤擦掉了脸上的口水,额娘最喜欢玩亲亲了,不知道是不是总是亲阿玛?她好想知道啊。 “阿玛,女儿告退。” 玉勤弯了弯膝盖,同nǎi娘去歇息,舒瑶靠着软软的抱枕,叹了口气:“女儿太好带了。”一点都没麻烦到舒瑶,看玉勤的样子也不会有叛逆期,没女儿成长的烦恼,舒瑶非常遗憾。 “你今rì进宫了?” 胤zhēn询问舒瑶“去了永和宫?” 睡了两个是时辰的舒瑶jīng神很好,琢磨着怎么给胤zhēn个惊喜,听见他这句话,难不成德妃向胤zhēn告状了?她暗自埋怨起康熙皇帝来,他实在是太没用了。 眨了眨眼睛,舒瑶悄声道:“我没做错事儿,实话实说来着,额娘想将佟嫁阅柔指给您,您不能纳她的。” 胤zhēn坐在炕上,揽住舒瑶“爷没想再纳侧福晋,别怕,爷又没怪你。” 戳了一下胤zhēn的xiōng口,舒瑶道:“你心情不好?” 胤zhēn恍然尖悟,让舒瑶明鼻字里的是非太难了住鼻弃舒瑶说起今rì面见德妃的情形,又觉得他低估了她,舒瑶就是大杀器,胤zhēn点了点舒瑶的脑袋,真难为她怎么想的出? “皇阿玛下旨封了永和宫。” “啊。” 舒瑶长大嘴巴,封了永和宫?“那额娘是因为因为给您纳侧福晋?” “是去永和宫的秀女都中了毒了,且有几个吃了不孕之物,今生怕是不能再有身孕。” 舒瑶怔了好一会,德妃这是什么命?实在是太倒霉了,她暗自庆幸她比较懒,走得慢,直到秀女们出永和宫,她才到,要不然她也洗脱不了干系,伸手揉开了胤zhēn的眉宇“我以为额娘不会下毒。” 德妃虽然偏心了点,有时行事抽风了点,或者通俗讲有点脑残行为,但说德妃下毒毒害秀女,舒瑶不相信“许是有人陷害她吧。” 胤zhēn抓住舒瑶的手,叹息道:“爷没法子帮她,后宫中禁忌之事,爷帮不上忙。” 即便是康熙皇帝的儿子,胤zhēn也没法子去调查后宫的动向,毕竟是他亲生额娘,再如何胤zhēn也放不下德妃,总有一分情分在,舒瑶安静的趴在胤zhēn怀里,轻声说:“明天我额娘可能会来府里。” 胤zhēn眉头拧紧,他虽然信瓜尔佳氏的智慧,但并不是想大事小情都得询问她的意见,舒瑶不懂胤zhēn的心思,异能告诉她,胤zhēn仿佛更生气了些“我有了身子,额娘如何能不来?你不想让我额娘来看望我? 四爷,你欺负我……,呜呜……” 胤zhēnwěn上了舒瑶的chún瓣儿,方才的郁闷一扫而光,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好好疼惜怀里的小人儿,他又要做阿玛了”瑶儿,你是说你又有了?”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贴近她平坦的小腹,得到她肯定的点头,他喜不自禁,想要搂紧她,又怕伤到她,舒瑶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四爷,如果是。。儿怎么办?” 胤zhēn含着她送到口边的耳朵,尖细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丝丝麻麻的刺痛,她想躲闪,却被他紧紧扣在怀里”继续生。” “你就会说这话。” 舒瑶也不指望着他说什么浪漫贴心的话,一整夜都在他怀里睡得安稳,胤zhēn睡不实,总是做梦,梦见雍正皇帝如何被生母德妃逼得差一点自尽,德妃如何拒绝搬出永和宫,拒绝太后的封号天sèméngméng亮时,梦中的雍正皇帝宝剑夹在脖子上,德妃冰冷无情“你把皇位还给十四阿哥。”“乌四爷……抱概” 胤zhēn一个机灵,睁开眼缓了半天,怀里的人儿散发着甜香的气息,嘟着小嘴:“抱插抱插” 胤zhēn含笑的搂紧了舒瑶“爷不是抱着你,抱着你。” 梦中的舒瑶抱着一条小黑狗,使劲的搓弄着,让你像胤zhēn,让你像四爷。 午后,瓜尔佳氏带着各sè补品登门,舒瑶笑咪咪的趴在她的肩头“额娘。” 瓜尔佳氏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哪不舒服吗?” “就是想额娘了。”有机会撤jiāo,她绝不会错过,瓜尔佳氏心更柔软了些“你好生养着,多仔细些,不准四处乱跑” 瓜尔佳氏停住口,笑道:“我不用担心你乱动,你不懒死就不错了。” “额娘。” 舒瑶撅嘴,邀功一样将永和宫发生的事情讲给瓜尔佳氏听,同学给胤zhēn不一样,舒瑶对德妃的种种表现用了很多的形容词,不得不说舒瑶讲故事的能力不错,瓜尔佳氏听得很入神,搂着女儿的肩头,她笑得得意,谁说舒瑶不中用?她养出的女儿岂会任人欺负? “宫里的事儿”舒瑶最后还是提起外面传都沸沸扬扬秀女中毒的事儿“我不信是德妃娘娘做的,同四爷我也这么说的,即便皇阿玛问我,我同样是这句话。” 瓜尔佳氏点点头,道:“这事我不方面说话,外面的消息传什么的都有,四爷如今在风口浪尖上,你有此心是对的,四爷是德妃娘娘的儿子不容任何的改变,皇上也不会将四爷同十四阿哥记在旁人名下,须知太子总之以我看,皇上是找不出到底谁下的毒。” “额娘,您说谁下的毒手?” 舒瑶眨着崇拜的星星眼儿,瓜尔佳氏被她逗笑了:“你当我是神仙?后宫里的讲究多着呢,我看得再远,也看不到后宫上去。” 过于关注康熙的后宫那是找死,舒瑶哦了一声,瓜尔佳氏想了一会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或者说如何下的手,得到的消息杂七杂八的,但你有事儿说对了,这事根本不可能是德妃娘娘做的,皇上冷静下来,也会想明白的,但因找不到凶手,会处死永和宫的奴婢宦官,德妃娘娘会得个御下不严的罪名,她再难为妃位。” “您是说她会降位?” “嗯。” 瓜尔佳氏确定的点头,舒瑶道:“大清的规矩是子以母贵,德妃娘娘降位分,四爷会不会降爵?” “这就要看四爷如何做了。”瓜尔佳氏在舒瑶耳边耳语几句”“你明白了?” “嗯,嗯,嗯,我会按照额娘说得做。” “好了,你也不用为这事烦心,想想七阿哥生母不也是个嫔?他不是照样当着皇子贝勒?子以母贵“瓜尔佳氏勾起嘴角”只要布局恰当,最贵的是皇位,子以母贵是说给旁人听的。” 舒瑶记住有些寒意,怎么觉得额娘有夺位的野心?“四爷他” “我看的出他不惦记着,你同他说一句,不是生母位分决定一切,想想当今万岁爷,在先帝后宫里,他生母不过是汉军旗的庶妃,当时有méng妃,有位分比佟妃高的妃子,最后如何?还不是他登基?即便四爷不想着,他也不能丧失信心志气。” “听说皇上能继承帝位,是因出了huā儿。 “你忘记了舒穆禄家的老祖宗,他可是总结了牛痘,皇子降生都会带huā儿的。” 舒瑶明知的闭嘴,她还真忘了那位穿越种马男的丰功伟绩,有瓜尔佳氏出主意把关,舒瑶安心静养,在瓜尔佳氏走后,舒瑶开解了胤zhēn几句,顺便将瓜尔佳氏的主意讲给他听。 过了几rì,胤zhēn进宫面见康熙皇帝,为生母德妃鸣冤,康熙看了胤zhēn好半晌,有感动,有无奈,最终如同瓜尔佳氏所想,处死了德妃宫里的宫女,德妃降为德嫔,居于永和宫侧殿。!。 第三百零五章 兄弟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德妃降为德嫔对胤zhēn有影响,却不算太大。一是胤zhēn是皇四子,早已经封爵开府,二是他心智成熟,外表有冷傲,谁也不敢在他面前说风凉话。 他为德妃鸣冤,康熙皇帝联想德妃曾经对胤zhēn的亏欠,越发觉得他孝顺,虽然胤zhēn总是说些让康熙烦恼的话,但康熙对胤zhēn的赏赐多了起来,并不没影响到胤zhēn的地位。 舒瑶有孕懒得出门,有人来四爷府上劝解舒瑶想开些,都被舒瑶用话语憋得吐血,舒瑶同胤zhēn统一口径,德嫔哪怕降为贵人,也是胤zhēn的额娘,他们应该孝顺,为此舒瑶准备了一堆好吃的,好玩的送进永和宫里去,专门给德嫔解闷。 娄了嫔,shì寝的次数会更少些,她又比不得秀女的年轻貌美,可以想见德嫔算是彻底的是失宠了。康熙不管是念着旧情,还是因为胤zhēn和十四阿哥,告诉佟贵妃永和宫正殿就空着。 虽然德嫔受了宜妃等人的讥讽,但她有四阿哥,十四阿哥在,旁人也不敢行事太过分,宜妃等人痛快嘴之后,行事也都更小心了些,有德妃的前车之鉴,谁知道下个谁会倒霉? 让佟贵妃弄不明白的是,秀女怎么会中毒,都是从德妃处回来的秀女?谁都明白德妃不可能下手毒害秀女,到底是谁做的?到底是谁陷害德妃?佟贵妃除了自己小心之外,对这届的秀女更为的重视起来。 后宫的妃嫔再也不敢召待选的秀女喝茶聊天了,怕跟德妃一样说不清楚,他们可没出息的儿子求情,储秀宫的秀女中毒并不深,除了两个不孕的哭着回府外,其他人经过调养很快恢复了健康。 出宫的秀女其中就有佟佳阅柔,她今生再难有子嗣一直心软有圣母情怀的她哭得肝肠寸断,但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佟佳阅柔对德妃的降位感到难过,直说皇上惩罚太重了,应该感化德妃的,至于处死的宫女宦官,佟佳阅柔哭得比她不孕还伤心还去寺庙里请和尚超度,为她们做法事。 隆科多虽然宠四儿一点,但他还没脑残,面对佟佳阅柔,他实在是非常的痛苦,看四儿泪眼míméng的样子,隆科多咽下了教育佟佳阅柔的话,佟家的女儿不愁嫁佟佳阅柔又是在宫里中毒的,康熙皇帝本着补偿的心思,也会下旨赐婚,虽然原本隆科多被四儿被女儿磨得勉强同意阅柔去给胤zhēn做侧福晋,但有了这回事,胤zhēn不可能纳阅柔,佟家的女儿如何都得做嫡妻原配。 康熙下旨赐婚,即便阅柔不会有孩子夫家也不敢亏待了她,到时将侧福晋妾室的孩子抱到身边养着,以阅柔的慈悲xìng子,还不同亲生的一样?只要佟家尊荣,阅柔将来的生活就有了保证,遂隆科多虽然面上悲愤,内心深处就将阅柔不孕当回事儿。 做妾就不成了娘家身份再高在嫡福晋面前也得伏低做小,说让她站着,就得站着,晨昏定情错不得一点。听说四福晋四阿哥是极为重视规矩的,也不会像隆科多一样偏疼的宠妾阅柔进四阿哥府实在是自找罪受。 再如何一门双公,镶黄旗的佟家也出不了侧福晋,隆科多对伤了身子的阅柔更为的放纵按宠妾四儿的话说,阅柔除了心软点之外没什么缺点,她的心软善良,却是冰冷尘世中的一股清流,阅柔在佟府里越发的没人敢管了,有时被丫头撺掇着外出“行善,在京城留下了很多慈善的举动。 有巴结佟家的人给佟佳阅柔送了个活菩萨的雅号,佟佳阅柔悲天悯人的继续散财,舒瑶听说后,一句话:“有银子烧的,哪一两是她自己攥的?” “主子,十四阿哥来了。”桃子提醒刚刚睡醒的舒瑶“大格格陪责呢。” 舒瑶懒洋洋的起身,最近她越发的贪睡了,让人梳了个发髻,也没带什么珠宝,穿着宽松的旗袍,去小客厅见十四阿哥,隐隐听见屋子里玉勤的声音:“十四叔说定了啊,你得陪我骑马,骑马。” “过一阵送你一匹小马驹。” “嗯,嗯,多谢十四叔。” 门帘挑开,舒瑶走进去,见十四阿哥同玉勤大声谈笑,胤祯身高长了一头,已经初见少年的样子,比当初的胤zhēn更健壮些,一袭暗红剑袖衫,利索得紧,颇有英武之气,浓眉大眼,鼻粱tǐng直,五官长相也比胤zhēn更好些,舒瑶笑眯眯的道:“十四弟。” 胤祯起身行礼:“见过四嫂。” 舒瑶坐下后道:“又被玉儿坑了一匹马?” “额娘。”玉勤不高兴的撅嘴“我才没坑十四叔,是十四叔疼我。” 胤祯爽快的一笑:“是弟弟主动给玉儿。” 按说叔嫂是严防的,但因德妃降位,胤祯到是常常出宫来四贝勒府上,一来二去的同舒瑶极为的亲近,在儿时他就觉得舒瑶很厉害,唯有她能拽走胤zhēn,省得被他那未老先衰,严肃认真的四哥训斥,胤zhēn很喜欢教训他,说不过,打胤zhēn又不是那么回事,十四阿哥老憋屈了,但自从舒瑶嫁给胤zhēn后,十四阿哥觉得他的rì在好过不少。 舒瑶因不知道历史,虽然也恶补了一些清穿小说,里面大多是黑了十四阿哥,但她却没看出胤祯有多么的十恶不赦,他虎头虎脑的,tǐng可爱儿的,sī心上说舒瑶tǐng愿意看他被胤zhēn训斥的,虽然最胡会为他说两句话,但是大多时候她都是在看热闹,有时还会小小的火上浇油一番,胤祯如果知道舒瑶这么想的,他一定会倒地不起,识人不清啊,舒瑶用她的甜美,用她的天真拐骗了多少人,胤祯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德妃降位对胤祯的影响是最大的,他在宫里受了不少的欺负,风言风语的不敢同胤zhēn说,但对他却少了顾忌,胤zhēn有几次看不过去,帮了他,并将他领到府里来,原本想着教育他如何做皇子,如何反击回去,但舒瑶在,胤zhēn的教育计划…被冲得乱七八糟,从那以后,胤祯常来常往,尤其疼玉勤,兄弟两人虽然别扭了些,但感情比以前好了很多。 “弟弟也给四嫂带了好东西,您看看?” “这个…这个…我不缺的。” 舒瑶眼睛晶晶亮,胤祯笑着让随从拿出一堆好玩的,舒瑶眼睛完成了月牙儿,胤祯顺势道:“也不值什么银子,四嫂留着解闷吧。” ”既然是十四弟的一分心意,不收下不好,以后可不许破费了,来府里就好,还带什么东西?” “是,是,是,四嫂,您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胤祯扯出灿烂的笑容,有谁送东西送得他这么高难?他偏就愿意给四嫂送好玩的,看四嫂让玉勤陪她玩,他会觉得很开心,他绝不承认是报复胤zhēn,玉勤愁眉苦脸得太有趣也太像胤zhēn了。 “四嫂。” “嗯?” 舒瑶抬头,见胤祯神情严肃,问道:“额娘又说什么了?” 胤祯洒然一笑:“额娘不外乎说让我如何争气,好将她的位分升上去,让我提防四哥额娘最近有些哎,四哥是我亲哥哥,他能害我?” “从高处下落,总会想得多些,十四弟,她是盼着你成才,这么想着也别辜负了额娘对你的养育之恩,我和爷在宫外,进一次宫不容易,你在宫里多陪陪她。” 舒瑶细声细语的开解他,胤祯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莫怪四哥爱重四嫂,德嫔总是说胤zhēn的坏话,说舒瑶如何的居心叵测,但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还感觉不出? “四爷安。” 胤zhēn走进客厅,他在外面站了一会了,胤祯起身道:“四哥。” 想让胤zhēnlù出笑模样比较难,舒瑶让开了位置,让他们兄弟做一处,目光在他们之间游弋,笑道:“不愧是额娘生的,你们长得也很像嘛,玉儿,你说是不是?” 兄弟二人同时怔住了,胤zhēn因梦境的影响,又见惯了德妃偏疼胤祯,对他的印象不是太好,经常抓住机会打击训斥他,可一来二去反倒让他贴上来,胤zhēn的xìng子是谁对他好,他便对谁好,慢慢的还真护着十四阿哥,虽然教训他的心思不改,但他也容不得旁人欺负胤祯,在他眼里唯有他能欺负胤祯。 尝尽宫中冷暖,胤祯也明白谁对他好,谁是虚情假意,虽然常备胤zhēn教训,但四哥说得话,是至理名言,虽然不中听,但胤祯从中收获不少,在胤zhēn面前,他一向是老实听喝的。 玉勤一拍手:“现在最像了。” ”就是嘛,我看人像不像是很准的,皇阿玛都夸奖过我这本事,四爷还记得吗?我说您同皇阿玛很像,皇阿玛都没反对呢。” 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胤祯看四哥皱眉,一幅哭笑不得样子,抿嘴忍笑,能让四哥破功的唯有四嫂。 舒瑶牵着玉勤的手道:“我去给准备膳食,十四弟用了膳再走,今rì有你最喜欢说得爆炒虾仁。” “劳烦四嫂了。”胤祯也不客气,舒瑶领着女儿出门,让她们兄弟详谈。 “太子找过我,大哥找过我,八哥也找过我。”胤祯挠了挠额头,将点心扔进嘴里“四哥,你弟弟如今是香饽饽。” 胤zhēn将茶盏向他推了推,凝眉道:“老十四。” 以今rì双更,历史变化很大,小醉本着不黑化数字的风格再写,不能说失败者就是坏蛋,欢乐文不变,大家看着开心就好,不管认不认同,小醉始终认为佟家的女儿不可能做侧福晋。(!。 第三百零六章 怀疑 - 清悠路 - 醉夜吟 ,四哥不说,我也明白,他们找我做什么?不过是看额娘落了名分,看我落魄了,拉拢我,想让我冲锋陷阵。” “十四弟。” 胤祯在舒瑶面前是开朗的,但在胤zhēn面前,透着浓郁的愤恨,胤zhēn捻了捻手指“太子名分早定,皇阿玛是看重太子的,大哥也好,八弟也好,都入不了皇阿玛的眼儿,他们他们得了些许皇阿玛的称赞,便以为……,以为不得了。” 胤zhēn眸光深幽,透着一抹的yīn暗之气,胤祯问道:“他们没机会?” 胤zhēn扯出一丝苦笑“君父,先是君,才是父,你如果当我是亲哥哥,听我一句,其中的事少搀和,额娘她总是盼着你平安。” “八哥没希望?” “大清的太后绝不会是辛击库出身,皇阿玛最为重视血统,八弟名声越是显赫,隐患越大。 胤zhēn平淡的说道,胤祯洒然一笑“我还以为皇阿玛真有心扶植八哥,如今大哥在支持八哥,九哥十弄同他一向交好,他是最接近太子之人。” “太子爷的生母是元后,是皇阿玛最爱重思念的元后,在皇阿玛心里谁也及不上她,何况太皇太后健在,太子爷地位稳固,大哥支持八弟是将他捧起来,他被皇阿玛整治怕了。、,胤zhēn深思了一会,缓缓的说道:“原先唯一的变化在索额图身上,权倾朝野的索大人为皇阿玛忌惮,外戚皇阿玛不能不防,可最近几rì索大人确切的说赫舍里家变了,比原先多了几分内敛,往后如何,我看不准。” “四哥不想争?”胤祯直直的看着自己的四哥“您就不想?” 胤zhēn握紧了拳头,眸光越发深谙,淡淡的道:“不想。” 没得到帝位总觉得皇位至高无上,但在梦里胤zhēn看见得却是孤独,彷徨,辛苦,这些都无所谓,雍正皇帝熬到油尽灯枯得来得一片骂名,朝野上下,当面不说,却没一人真心的称赞他一声,而且成为皇帝,也不是为所yù为,需要顾虑很多,地位越高,责任越大,他如今rì子过得清闲愉悦,闲着没事宠宠福晋,逗逗女儿,将来教导教导儿子,何必去争那辛苦位置?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做个亲王足以。”胤zhēn说得极为认真,他从未搀和夺嫡,同众位兄弟关系不远不近,也没结下死仇,无论是太子登基,或者是别人,胤zhēn都不会有危险,富贵贤王是他努力的方向。 “我听四哥的。” 胤祯同样光棍儿的很,生母已经是嫔了,大清子以母贵,他年岁在兄弟们中间又小,四哥都没指望,何况是他了,没生母庇护,康熙儿子多,对他也没以前疼惜,胤祯即便是想争也没条件,为他人冲锋陷阵,掺和进去储位之争,胤祯觉得不值当。 “回四爷,福晋说可以用膳了。”门外的小丫头回禀胤zhēn,在他们兄弟谈话时,屋子里是没奴婢伺候的,四爷府的下人都被舒训练的很有眼sè,知道什么时候该退出去。 “你用了膳食再回宫,我记得额娘喜欢水晶肘子,你四嫂偏好吃,新找的厨子最擅长做这道菜,你回宫的时候带上一份,送给额娘尝尝。” “好嘞。” 他们兄弟一起往外走,家宴设在东厢房,胤祯常来贝勒府,对方位很熟悉,收拾齐整的贝勒府,很有规矩的下人,胤祯道:“我将来的福晋,能学到几分四嫂治家的本事,弟弟就知足了。” 胤zhēn嘴角不由抽了抽,默不作声的领着胤祯去用膳,学舒瑶几分难道他也想娶个慵懒的福晋?胤祯将来福晋的额娘可没瓜尔佳氏的本事,胤旗经常看着舒瑶一手拿着额娘语录,一手拿着额娘攻略的培训下人,且不提舒瑶带进来的陪房,都成为贝勒府后宅的主导力量,她们都是被瓜尔佳氏训练出来的,专门帮着舒瑶掌控后宅。 舒瑶旦子能过的悠闲,还能将贝勒府后宅把得死死的,没瓜尔佳氏提点,胤zhēn不信她能做得到,虽然她有时会冒出些奇怪可用的好点子,但大体的还是听了瓜尔佳氏的话。 酒足饭饱,胤祯提着食盒出了贝勒府回宫。舒瑶让人撤掉晚膳后,主动陪着胤zhēn唠嗑,她可知亲身体会到胤zhēn话唠的本事,别看他摆着一张冷面,别看他同外人没什么说的,但面对舒瑶,就算是一个瓷器,他都能说上半个时辰,今rì见他的神sè不太好,舒瑶难得乖巧贴心一把,当然不到半刻钟,胤zhēn就觉得肩头一沉,不出所料,舒瑶又睡着了。 抱着她上了chuáng榻,胤zhēn一手拍着舒瑶后背,一手撑着脑袋,想着朝政上事儿,索额图最近很不对劲,不似往rì跋扈的作风,谦和了许多,到底是谁影响了他?今年是康熙三十九年,明年康熙皇帝会封禅泰山,梦中梦中就是那一年康熙处置了索额图,太子储位开始不稳,可如今索额图竟然有些收敛? ”呜呜,…呜呜…四爷…又是女几呜呜, 胤zhēn的衣襟被舒瑶的小手抓住“呜呜又是女儿”、明显在说梦话的舒瑶眉头皱着,胤zhēn回神揉开了她紧蹙的眉间“没事,女儿就女儿。” 他对舒瑶更多了一分的耐心,不禁反思他给舒瑶很大的影响?做梦都在想着生女儿怎么办?胤zhēn从不怀疑他会没儿子,舒瑶一定会生出儿子来。 梦中的舒瑶,笑得前仰后合,胤zhēn左手一个女儿,右手一个女儿,背后还背着个小萝lì多和谐有爱的一幕啊。 忠勇公爵府,志远也同瓜尔佳氏说起索额图的变化来,虽然细微,但志远还是道:“索大人变得不同,今rì散朝后,同为夫说了几句话,夫人可记得郭御史?上次弹劾索大人,都说索大人会报复郭御史,但今rì他却保举郭御史为右都御使,为夫看皇上都吃惊不小,他处世公允许多,大清之福,太子之福。” 同胤zhēn不一样,志远首先想到的是索额图改变带来的好处,瓜尔佳氏眯了眯眼睛“不同又如何?他一rì舍不得致仕,一rì就有可能被皇上厌弃了。” “惠雅。”志远不赞同,瓜尔佳氏总是看不上索额图,甚至总会认为索额图会拖累太子“没他,太子爷的储位不会稳固,废黜储君,另立储君,对大清不是好事。” 瓜尔佳氏向志远怀里靠了靠,忠君耿直的丈夫顺着他的话道:“是这个理儿,太子位置稳固是大清之福,老爷说谁有此影响力,说动了他?” 从索额图的表现来看,他是一心要做权臣的,瓜尔佳氏不信他一时就想通了,志远摇摇头“猜不出,总之是好事。” 志远楼着夫人躺下,一会志远就睡熟了,瓜尔佳氏眉头越皱越紧,听外面的消息,索额图身边没见新面孔,不可能有人给他出主意,那到底是谁?索额图当了这么多年权臣,斗倒明珠后一家独大,旁人的话鲜少能听得进去,他有今rì的转变,虽说不上是大彻大悟,但对将来的朝局影响甚大,瓜尔佳氏动了动身子,借着些许的光亮,为丈夫志远掖好被角。 她如果不想出个大概来,心里有了准备,如何都放心不下,回想听到的消息,索额图刚愎自用,一般人的建议他不会听,门人只会讨好他谋得最大的好处,不会给他指出,他的权势即是太子的保障,也是太子的最大隐患,能劝得他些许收敛,不是外人的话,难道是他身边的人,更甚者是他亲人? 瓜尔佳氏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棚顶,德妃因秀女中毒降位为嫔对四阿哥也是有影响的,瓜尔佳氏对子以母贵嗤之以鼻,但旁人可不如此认为,中毒,降位,索额图的转变这一切难道都能牵连在一起? 瓜尔佳氏不信德妃会愚蠢的下毒难道是秀女中有人动了手脚?当rì不仅有秀女,如果舒瑶走得快一点瓜尔佳氏不寒而栗,身上泛起后怕的寒意,腰间突然伸出一手,将她想身子向后拽,她落入志远的温暖的怀里“慧雅,睡吧。” 温暖驱散了她的寒意,瓜尔佳氏弯起嘴角,安心的靠在志远怀里,明rì得去看望舒瑶,详细的问一问经过,秀女中毒的都有谁,恍惚记得有赫舍里氏。 翌rì,瓜尔佳氏送丈夫出门后,让人准备马车去了四贝勒府,舒瑶见瓜尔佳氏一脸严肃,知道事情大条了,不敢撤jiāo卖萌,瓜尔佳氏问什么她都详细的回答。 “额娘,您说的是赫舍里芳华?” “你见过她?” 舒瑶仔细的回想了一会,道:“我进永和宫时见过她一面,眉眼标致,最为难得是她的沉稳,真不像是第一次进宫选秀的人,她她我也说不好,总之很特别。” 舒瑶总觉得她有些不同,瓜尔佳氏道:“她可是带着贵不可言的命格儿去选秀的,又中了毒,没准万岁爷会留下她。” 以对手出现,加更送到,求粉红。!。 第三百零七章 责打 - 清悠路 - 醉夜吟 ……额娘的意思赫舍里芳华是奔着万岁爷去的?” 舒瑶知道康熙是皇帝,也知道皇帝很有吸引力,但赫舍里芳华是十八岁,而康熙都有四十八了,虽然舒瑶也不是没听过老夫少妻,萝lì嫁给大叔的,但“她如果留在宫里为皇妃,定是有所图。” 瓜尔佳氏欣慰的点头,见舒瑶皱起小眉毛,也担心她心思太重伤了神儿,便道:“你如今最要紧的是调养身子,平安生产,外面的事儿有四爷在,额娘也帮你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 舒瑶说道:“我会知会一声四爷当心。” 瓜尔偻氏仔细看了看舒瑶的脸sè,又看看她微凸的小肚子,伸手mō了mō,她不是万能的,实在是看不出舒瑶到底怀得是男是女,但有料想德嫔此时不会有心给胤zhēn纳侧福晋格格,康熙皇帝更不会多过问,太皇太后看在滚黛的面子,也不会自找不痛快,唯有主持宫中事物的佟贵妃,虽然她不一定会多事,但瓜尔佳氏心里有了主意,赶明儿去趟鄂伦岱府上。一番安排下,只要胤zhēn不求秀女,应该没什么人会进贝勒府。 胤zhēn纳侧福晋格格早有准备,女儿舒瑶也不一定会在意,但没有不是更好?省得弄回来个不省心的,还得浪费jīng力调教,德嫔降位分实在是好,秀女们看不上四阿哥,一旦纳进来个小门小户的秀女,教养上会差一些,管教起来也容易。 “德嫔娘娘其实真的很疼你,瑶儿,你可得记得她的好。” “” 舒瑶认为德嫔听见这话,一定会气得吐血,瓜尔佳氏留下东西离去,舒瑶睡不着了,想增设赫舍里芳华,看她的表现实在是不像是寻常之人,有了她,有了李芷卿,有了额娘,这穿成筛子的清朝会不会再有人光临? “系统,系统小弟弟?在吗,在吗。舍里芳华是谁?”就是赫舍里芳华。”不是穿越女?”不是。,舒瑶眉头越皱越紧,难道说她想错了,赫舍里芳华是土生土长的? 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是穿越的?咱们这么熟悉了,你可不能骗我。,系统沉默了一会,道“没骗你,她不是穿越女。,也许土生土长的古人也能养出钟灵俊秀的女子,额娘也没受过现代教育,也不知道往后的历史,她即便是反穿的,在盛唐也是优秀的女子,总不会是古代优秀的女人都是穿越的吧,虽然古代女人成才少,但也是有出类拔萃的人,赫舍里芳华可能就是聪明人。 “你说她真的决定嫁给康熙皇帝?她是不是缺乏父爱啊。”你不喜欢权利,她不一定不喜欢,反正她你多当心些。,舒瑶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她又不是进四爷府,我cāo心什么?同康熙皇帝的小老婆扯不到一起去,往后见到行个礼就成了。”系统不能多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别忘了胤zhēn是雍正。 舒瑶睁大严谨,大笑“你不是还以为胤zhēn还能登基成雍正皇帝吧,我都认命下辈子做猫了,没事,反正他做小狗陪着,我不亏。,系统陷入了沉默,既然不是穿越女,舒瑶放心了,总不会为了胤zhēn是雍正,就哭着喊着嫁给他,至于康熙是不是被赫舍里芳华玩弄欺骗,舒瑶根本不关心,反倒惦记着看个热闹,期盼赫舍里芳华能将康熙mí住,报复一下负心薄幸的康熙皇帝。 “福晋,福晋,不好了,不好了。、, 桃子惶惶跑进来“四爷,四爷他” “他怎了?”舒瑶一骨碌起身“说,他怎么了?” “被皇上责打了一顿,被抬回来了。” 舒瑶愣了一会忙穿上鞋,向外走去,厉声问:“有听说为何?” “奴婢不知。” 此时胤zhēn被担架抬回后宅,舒瑶快步走上去,他是趴着的,触目惊心的是他后背上染红的血迹“四爷。、, “什么都别问。”胤zhēn阖眼,道:“天塌不了,爷爷” 舒瑶握住了胤zhēn微凉的手,对抬担架的人吩咐:“送我屋里去。 “瞧。” 她没跟着忙前忙后,反倒坐着吩咐婢女照料照料胤zhēn,一是她如今有身孕,二是她从没学过伺候人,插手的话会弄得一团乱,太医入府给胤zhēn后背上药包扎,舒瑶此时才扶着桃子的手,道:“借一步说话。” 太医额头冒冷汗,胤zhēn不是第一个被责打的皇子,但是鲜少见似舒瑶这么镇定的,说她不关心四阿哥也不对,说她关心, 太冷静了些,看不出一点的变化。 舒瑶问道:“四爷需要忌。?有不能吃的东西你都给我写下来,他后背的伤,几天换一次药?如何照料,你都写清楚了。” “庶。” “我不懂得医术,用好药材就不用说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太医大可直言。” “回四福晋的话,奴才方才给四爷把脉,您还是多开解四爷为好,他脉象有些气火攻心之兆,奴才怕他气结于xiōng。” 舒瑶感jī的笑了笑“四爷的外伤我就交给你了,旁得你不必多问,外面如果有人问起……” “奴才什么都不说。”太医额头汗滴滴,四福晋再笑着,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呢”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那哪成?不是砸了你的招牌,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照直说,四爷被打有什么可隐瞒的?” “奴才,奴才……” 太医弄愣了,舒瑶将一张银票递给他“我们爷光明磊落,最喜欢实话实说的人,你明白了?、” “奴才明白。” 太医不敢手银票,舒瑶塞给了他”是本福晋赏的。” “多谢四福晋。” 太医再不敢小看四福晋,借着准备好的笔墨,写了很多的注意事项,想的十分全面,不敢漏下一点。 “你去通知管事嬷嬷,一刻钟后来我院子里,我有话吩咐” “是。” “记得是所有的管事嬷嬷,如果迟到一分钟,打十板子。 “是。” 太医写完后,带着随从出了房门,在丫头领路下出四贝勒府,却遥遥可见四福晋坐在圆椅上,吩咐着什么,而院子里站满了垂首的管事嬷嬷,后两个格格打扮的女人冲进来太医不敢再看,快步走出四贝勒府。 “福晋,让俾妾看看爷吧,求求您了。” 舒瑶弹了弹手指,淡淡的道:“忘了规矩了?没爷的召见,你敢出院落?” “俾妾是担心爷。求福晋开恩。,… 李格格宋格格跪在舒瑶面前,含泪磕头,知道胤zhēn就在舒瑶屋子里,哭声抬高了很多:“爷,爷,俾妾想见您,俾妾担心您啊。” 胤zhēn不是没听见,舒瑶说道:“坏了规矩,就得罚,李氏宋氏你们两个吵了爷歇息,回去闭门思过,扣三个月月钱,罚抄写妾室生存守则一百遍,如果实在想出门去后院的佛堂为四爷祈福。” “您太狠了,不让俾妾见爷,俾点” “我不让你见坏了哪条规矩?如何称得上狠?你同我说说,你一个格格敢指着本福晋,到底是谁不守规矩?”舒瑶扫了一眼李格格“看来你还没弄明白你的身份,你不是爷的福晋,你是格格。” “你不用去佛堂了,每rì去静思斋抄写径书,打扫静思斋,我如果再听见你说出这等混账话,会执行家法。” “福晋。” 李格格还想再说,舒瑶见她有点疯,眼里是恨不得撕碎她的怨恨,担心她真疯狂起来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带她们下去,既然做了格格,就得有格格的规矩。” 李氏宋氏被拖下去,舒瑶环顾周围的管事“你们把府里的规矩默念一遍,会知道如何做,外面有人向你们打听消息,如何?” “沉默不语。”管事们齐齐回道。 ”有侮辱四爷者如何?”“辱主子既辱奴才,奴才当拼命。,… 舒瑶点点头“因揍折辱四爷之人闯下的祸事本福晋给你们担着,但聚众打架闹事者,我也不会轻饶。” “瞧。” “伺候李格格,同宋格格的奴才重责二十。” “瞧。” 舒瑶从椅子上起身“散了吧。” 管事嬷嬷悄声退下,舒瑶揉了揉额头,走到胤zhēn身边,见胤zhēn合着眼睛,不似要说话的模样,眉头皱得紧紧的,就连嘴chún也抿得很紧,舒瑶用帕子擦了擦他的额头“你不同我说,还要同谁去?爷,我们是夫妻啊。” 胤zhēn嘴chún动了动,舒瑶坐下看着胤zhēn后背包裹的绷带,方才的板子伤痕触目惊心,宫里的人是没留劲儿“你不说,外面传得我还听不见?我只想听你说。” “如果皇阿玛厌弃了爷,如果爵位没了……,、, “厌弃就厌弃,爵位没了,咱们还有银子,不怕的。” 舒瑶眸光闪过寒光,她今生的饭碗,保证她悠闲生活的人被打了,这笔账她记下了,额娘语录第一条,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第三百零八章 重生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不愿意说,但面对小心翼翼的舒瑶,他还是开口将事情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很简单,胤zhēn因户部账册有问题,被索额图弹劾,如果胤zhēn认个错,康熙皇帝也不会打他,但是胤zhēn的脾气倔强没错就是没错,不肯认。 康熙皇帝会对朝臣多一分宽容,但对他的儿子们,一向秉承着严格教导,绝不准许谁脱离他的掌握,下令责打了胤zhēn,其实康熙也没想着下面的奴才会下手那么重,胤zhēn被打后背血肉模糊,好在胤zhēn的人缘不错,阿哥们求情,朝臣们畏惧索额图权威不敢出声,但总有有胆大的,康熙皇帝借势而下,饶了胤zhēn。 “爷没错。”胤zhēn侧着头,牙齿紧紧的咬着“爷没贪污户部的一两银子。” “但银子少了是不是?账册出现了误差?” “嗯。” 胤zhēn阖眼,当他被责打时,心里是窝火的,舒瑶手搭在胤zhēn的肩头,胤zhēn道:“皇阿玛应当会削爵,爷的差事也丢了。” ”没关系的,鼻位高或低都赶不上你平安重要。” 胤zhēn嘴角勉强的弯起“爷不能受此不白之冤爷”胤zhēn想要起身,牵动了后背的伤势,舒瑶冷哼一声:“洗清冤屈也得养好了病,您给我躺着。” 舒瑶在胤zhēn肩膀上按了按,胤zhēn再也起不来了,就见舒瑶脱了鞋袜áng,握住了胤zhēn的手,缓缓的道:“明天你把账本拿来,我给你算。” 胤zhēn先是一喜,对舒瑶的计算能力他非常的佩服,随即摇头道:“不行,爷的事你个fù道人家少参合。” 胤zhēn的脑壳,笑眯眯的道:“您的意思是不是担心我怀孕费神?” 胤zhēn耳根儿微红,脸上有些许的尴尬,舒瑶凑近胤zhēn,在他耳边儿吹起,耳朵更红了些“我心里有分寸得,咱们是夫妻,我不能看你平白被欺负了去。” 就是胤zhēn被欺负,被憋屈也是被她欺负,舒瑶轻笑:“您还不了解我?最是惜命的,不会勉强自己的,账本越快算出来越好。” “可是……” “没可是,您听我的。 舒瑶打算学着额娘将胤zhēn搂进怀里,但他后背受伤,舒瑶不敢轻动“您的任务是养好伤,养我养儿女,往后无人再欺负我们。” 胤zhēn眸子一闪,仿佛火焰一样亮了一下,慢慢的转为平静,他反握住舒瑶的手,而且越扣越紧,舒瑶感觉他有点不同,侧头问道“怎么? 背伤很疼?” 胤zhēn同舒瑶对望,chún边lù出淡淡的笑“不疼。”比不上心疼,舒瑶阖眼“那我先睡了,疼得话就喊我。” “睡吧。” 舒瑶不是着急睡觉,是惦记着同系统交流,她是擅长算数,但不擅长查账,不是专门的会计,索额图既然敢陷害胤zhēn,这个局一定布置得很巧妙,光靠算数不行。 “系统大爷。”舒瑶充分发挥有nǎi便是娘的无耻作风,系统从小弟弟,从跟班提高成了的大爷“您英明神武,您光芒万丈,您无与伦比,您比人类聪明,您比太阳伟大,人类已经阻止不子您的光辉“舒瑶听见仿佛前生电脑崩溃的声音,忙停住了。“饿,系统大爷,您还好吗?,她不会说了几句话就将系统弄得崩溃了吧“真是的丰大爷不做,偏要做小弟,喂喂,系统小弟弟,你给我准备一套查账的软件,别同我说没有。”……,是我已经阻止不了你的无耻……”舒瑶笑盈盈道“多谢夸奖。,系统叹了口气“查账软件真没有,帮不了你。”没有?你不是万能的吗?怎么会没有?”谁说我是万能的?真如果万能还被你欺负?,舒瑶直接将系统踢出去,坚决不留她做客了,没好处的事儿她才不会做“等等,等等,我有话说。,系统察觉到舒瑶的意图,忙开口道“我是没查账软件,但你有,你不是有异能吗。”你嘲笑我,我异能点数不够,所有的都是灰白sè,如果能用的话,我找你干嘛?”……”系统怒道“让你不升级?”谁知道胤zhēn会被整?”他是雍正皇帝,如何不会被整?只要他是胤zhēn,就得被,舒瑶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有人知道他是雍正?”系统捂嘴,她怎么突然变聪明了?知道套它的话,摇摇头,听见舒瑶的话“系统是不能骗人的。,系统点头道“是有人知道了,但我不能说是谁,舒瑶,你的麻烦很大很大。”。 “不会是李芷卿,她失去了空间,又是个太子的格格,没人会听她的意见,那么…,那么赫舍里芳华?是不是她?,舒瑶也不等系统确认“一定是她,可她你说过不是清穿女,怎么会知道胤zhēn是雍正的?,系统流泪满面,舒瑶别突然变得这么聪明好不好?怪吓人的“你往常不是这样的。,系统陪着小心,仿佛在它面前不是好吃懒做的舒瑶,而是jīng明强悍的瓜尔佳氏。 “饭碗都快砸了,不聪明怎么成?,舒瑶突然爆发出非常强烈的怨念,yīn森森的道“谁敢阻挠我清净的rì子,我就将谁捏死,踩死,不,我用该用手枪炸药虽然杀人不好,但自己比较重要。”系统傻了,原来米虫的爆发力很惊人啊,舒瑶道“你说,四爷都没想着成雍正,赫舍里芳华既然知道历史,还看不出胤zhēn的不同?她到底张没长眼睛?四福晋都换人做了,怎么怎么,胤zhēn是雍正。,被舒瑶怒目而视,系统气势弱了几分,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凡是特殊的女人,有点来历的女人,都会同胤zhēn扯上关系,不是哭着喊着嫁给胤zhēn,就是被逼无奈的去给胤zhēn做小老婆,就算嫁了旁人也是胤zhēn心中的朱砂痣,也是他的知己。如果出生早了,没关系一般都会做胤zhēn的娘,你看你额娘都成了他岳母,最后一种情况极个别,会成为胤zhēn的敌人,不死不休的敌人,总之因他是胤zhēn,所以被各sè各样的特殊女子包围。”那我岂不是很辛苦?”你是最特别的辛苦的都是别人这个是事实,你反驳也没用…,舒瑶半天挤出一句话“要不我劝他改名?我觉得是胤zhēn这个名字太吸引各种暧昧值仇恨值了,太不吉利了。”饿,你想改成什么?”阿猫阿狗都成,总之千万不能叫胤排行你也改得了?别忘了我给你看的视频四爷好忙。,舒瑶泄气了,改名还有cāo作的余地,但是改排行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以胤zhēn吸引力来说,光改名不成啊,舒瑶想起德妃降位的事儿,秀女中毒“喂,我说,李芷卿的神奇空间不是给她了吧。 叮咚,系统开始撤huā,讨好的道“恭喜,恭喜,不愧智商为二百的超级矢本。,舒瑶竖起中指“你玩我?她还有神奇姿间不对啊,李芷卿动用神奇空间有副作用,她怎么没有?,系统喃喃的道“这个要看宿主的聪明程度,李芷卿太依赖神奇空间了,什么都用秘药,什么都用绝好的赠品,但她比较比较理智,用的东西大多是种出来的,所以没副作用别踢我,别踢我,舒瑶收回脚“该死的,你竟然放了这么大的一个漏洞进来,啊,你是故意为难我是不是?想看我我倒霉?”这个这个不是我不帮你,现在重生女比穿越女火,大家都爱看重生女斗倒各种穿越女,顺便重生复仇,这是市场需要,舒瑶一脚将系统踢飞了,终于确定了一点,赫舍里芳华是重生的,至于谁重生的,舒瑶挠了挠脑袋,想不明白。如果她用种出来的药把胤zhēn弄绝育了怎么办?她能悄无声息的给秀女下药,一旦给胤zhēn下毒什么的,这…这…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再让我踢一次。,挂在棚顶上的系统溜走了,舒瑶气愤得很,异能大多不能用,空间是果园,她是最废材的清穿女,她虽然有身子,但不想胤zhēn绝育,更不想胤zhēn被人下毒,胤zhēn虽然同赫舍里芳华的见面机会不多,但谁知道高智商的她会不会让别人下毒? 这个问题比查账重要得多,舒瑶打开异能版块,仔细察看各种防护技能,工具技能,还别说,真有“我是注册会计师,的选项,当然耗费的点数也很强大,六点,整整六点,舒瑶如今的点数才十六点,防护技能里有个百毒不侵,两项加起来,一共十六点,用了之后,舒瑶的异能也算是废了。 睡在舒瑶身边的胤zhēn,一夜未眠,不是因背上疼痛,是他记着刑行时,有一板子不是他鬼使神差的移动了身子,会打到他命根子,是有人要废了他,胤zhēn顿悟了,他实力不够。!。 第三百零九章 告状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夜深人静,紫禁城寂静,一处yīn暗的甬道,两道黑影闪过。隐隐传来切切sī语的声。 “主子说你没完成任务。” “不是奴才不尽心,是他命大,旁边有人看着,奴才也的顾忌些,怕明眼人儿看出什么来,影响主子的大事,等奴才再想动手时,皇上的赦令到了,奴才实在是没法再下黑手。,… ……哼,说了这么多,还是你做事不尽心,辜负了主子的信任。” “奴才知罪。” “算了,主子让你往后办事时jīng心些,拿去,这个月的解药,再有下次,扫了我们天字营的招牌,不用主子说,我先办了你。”“是,是,是,再不敢然主子失望,再不改给天字营抹黑。” 黑影接过瓷瓶小心的放在怀里“奴才听说个消息,万岁爷明rì午后许是回去御huā园。” “嗯,知道了。” “奴才告退。” 墙壁上暗影消失,四周重新恢复了寂静,仿佛没人到过一样。 翌rì在舒瑶强烈要求下,胤zhēn命人取过了账本,舒瑶看见几尺厚的账本,脑袋有些大,衡量了一晚上,舒瑶用堪比计算机的大脑计算了得失,最终决定牺牲所有的点数,保护胤zhēn。 一是她的人只有她能欺负,二是异能不能当饭吃,一旦胤zhēn倒霉,她也好不了,为了长期饭票,为了抱住金饭碗,为了悠闲rì子,舒瑶一咬牙,将所剩的十六点,都用上了,六点用在技能工具中的我是注册会计师,起于十点用在胤zhēn身上,百毒不侵,即便是空间送的秘药也伤害不到胤zhēn。 异能点数空当当,用得干干净净,舒瑶一边看账本,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为了胤zhēn她也有牺牲的“您得记住我,记住我对您的好。” “嗯。” 胤zhēn因后背有伤,只能趴着,对舒瑶异于常人的坦诚,他已经很适应了,哪天舒瑶不对他说真话,他才会觉得奇怪伤心,看着舒瑶算账,他心里也在掂量着,如何能快速的增强实力,他不想再被人算计,更不想舒瑶和将来的儿女受苦。 索额图敢于设局陷害他,太子爷不可能不知道,胤zhēn没想到太子爷会猜忌他,胤zhēn表现得很淡定,远离储君之争,太子爷猜忌他做什么? 还是那怪梦太子爷也做了? 不管是不是太子爷示意的,胤zhēn认为太子对他的印象不好了,如果不消除太子的猜忌,胤zhēn将来会更难办,总不能rìrì防贼,不对,不能整rì的提防太子爷。 胤zhēn比任何人都明白,太子爷有多受康熙皇帝的重视,即便有了当时宫里的闹剧,即便太子爷补得流鼻血,即便他有些虚不受补,身体有些弱,康熙皇帝也没想过废除胤réng的太子之位,尤其是在索额图最近有些收敛的情况下,术子的隐患少了很多。 爷”舒瑶拿笔将看出的同题记在纸张上。见胤zhēn发呆,她有点气不平了,随手拿起一本让给胤祖”活动,活动脑子,脑子越转越灵。” “爷看你整rì撤懒,脑子也tǐng灵。,… 胤zhēn被账本砸到脑袋,舒瑶笑眯眯的道:“爷能同我比吗?我是天才,大天才。” 对舒瑶的厚脸皮,胤zhēn有了更深的了解,嘟囔道:“偷懒的天才吧。” “叮咚,恭喜四爷,您说对了。” “” 胤zhēn沉默了一会,咬牙道:“爷后背疼。” 舒瑶从账本上移开视线,看了看胤zhēn,叹了口气:“您应该去向我阿玛讨教一番,他是朝中公认的最为耿直的人,可他却从没挨过板子,从未受过廷杖,我额娘说了,这才叫聪明人,从来不受伤。” 胤zhēn想要辩驳,但后背的疼痛,让他说不出多余的话,舒瑶接着道:“取长补短嘛,四爷,您总不会想再挨皇阿玛的板子,咱们这次吃了亏,先不说能不能报复回来,总不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索额图算计了您,何尝不是您有漏洞?” 见胤zhēn面sè凝重,舒瑶语调轻快的道:“我想阿玛额娘了,过两rì四爷陪我回趟公爵府怎样?、” 舒瑶给足了胤zhēn面子,胤zhēn阖眼道:“jiāo气。” “jiāo妻?哦,您不说我也知道我是jiāo妻。” 舒瑶继续查账,胤zhēn气得睁开眼,她最擅长的就是插科打浑,曲解他的意思,他哪里是夸奖她?刚想反驳时,但看舒瑶殷红的小嘴嘟囔着数字,白玉的小手泛着账本,因都是陈年旧账,气味不好,在她旁边摆放着小巧的香炉,飘dàng着薄荷的清香,阳光洒落进来,她脸上的汗毛都能看得清楚,玉一样的人儿,懒散的人只为了他。 胤zhēn心里泛起相意。望向舒瑶的眸光柔和此,透着他所不知的浓情,看她查账,同往rì慵懒甜美不同,同憋屈死人的天真不同,同同女儿争夺吃食不同,多了一分的jīng明干练,是胤zhēn不知道的一面,她不仅是他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宝贝,也是能同她一起面对风雨的夫妻。 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是鸟。这话她说过,所以当初水患时,她没扔下他,在他被责罚陷害时,不曾彷徨或者只能安慰他,而是帮他找到证据,帮他避免再被陷害,再被康熙打板子。 提起志远,胤zhēn也得说声服气,不是没人想要陷害他,但每次都找不到任何的把柄,就连莫须有的罪名都不给政敌,志远的严谨,jǐng觉,以及审时度势,是如今的胤zhēn最或缺的。 在太子明显对他有敌意的情况下,如何平安,如何护住妻儿,胤zhēn得考虑清楚,能学到志远的几成功力,他的把握会大很多,再加上瓜尔佳氏……胤zhēn不承认也不成,她生为女子可惜了。 在怪梦里,雍正皇帝谋士一都思道,胤zhēn决定派人去江南找到他,捻杆儿胤zhēn抿了抿嘴chún,也该扩散开来了,以前用捻杆儿更多的是为了挣银子,给舒瑶更好的rì子过,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顿板子让胤zhēn明白了一件事,银子铮买不来权利,他的心有些许的改变。 “咦,这处这处”舒瑶一拍桌子,大笑道:“哈哈,索额图大人,你自己都不干净还敢陷害四爷。” “你发现了什么?” 舒瑶道:“别急,别急,等我汇总起来,再给你看,四爷,这次索额图不死也脱层皮。” 舒瑶听瓜尔佳氏说过,康熙可以容忍贪官,可宽容贪官,但绝不能容忍造反篡位的人,每每涉及这两项,康熙皇帝手中的屠刀会毫无顾忌的落下,这笔调拨去兵部的银子,转了弯用作火硝的修理费用,这笔银子是索额图亲让调拨,陷害的手段,她不太会,她的异能也几乎废了,但她有额娘啊,一点点漏洞,额娘就能布下个天大的局……, 舒瑶再接再厉,继续给瓜尔佳氏提供弹药支援,她不能用〖真〗实的炸药轰了索额图,轰了赫yin里芳华,但瓜尔佳氏出手许是比炸药的威力还要大,舒瑶嘴角愉悦的翘起,敢欺负她的人,找死呢。 胤zhēn修养了三rì,后背的伤势在舒瑶指挥奴婢jīng心照料下,好了许多,也许是给胤zhēn百毒不侵的防护起了作用,胤zhēn恢复得很快。 这三rì七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来府上看望过胤zhēn,他们围着胤zhēn,乖乖的坐好,一副恭听胤zhēn训斥的模样,十四阿哥更道:“四哥,你骂我们一顿,出出气吧。” 胤zhēn面容有点扭曲,低吼:“我是迁怒的人?” 十四阿哥揉了揉脑袋,嘟囔道:“不是吗?” 胤zhēn脸sè更难看了些,躲在珠帘后的舒瑶不客气的大笑,胤祯道:“四嫂笑了,四嫂笑了啊,四哥,弟弟没鼻来。” “你不是来看望我伤势的?” “都一样,都一样,四嫂笑了,照顾四哥更尽心,四哥的伤势好得更快。” 阿哥,十三阿哥捂嘴,他们憋了好久,终于还是破功了,他们这对同母兄弟真是有趣的紧,舒瑶笑声越来越清脆,七阿哥,十三阿哥跟着大笑起来,唯有胤zhēn和十四阿哥面面相觑,眼里共同的疑问,有什么可笑的?在这一点上,他们到不愧是亲兄弟。 怪梦里除了十三阿哥外,雍正的兄弟没一个支持他理解他的,胤祯更是同他不死不休的仇敌,胤zhēn此时明显失宠于康熙皇帝,索额图虽然收敛些,但还是权柄甚重,这般情况下,他们还能来看望他,胤zhēn心里热乎乎的,但还是端着架子,狠消了一顿十四阿哥,即便如此他们兄弟在舒瑶眼里,气氛是融洽的,几位阿哥关心他。 而胤zhēn也惦记着有些鲁莽的十四阿哥,用言语jǐng告他不许妄动,更不许为他找索额图的麻烦,胤zhēn厉声道:“十四弟,答应我。”胤祯犹豫了一会,点头道:“四哥,我听你的。” 他放弃了为胤zhēn报仇的打算,胤zhēn嘴角弯起,眉宇间的锋芒尽去,对胤祯他还是有疑心,但比开始时,要更为信任他一些。 舒瑶回公爵府省亲,见到瓜尔佳氏第一句话就是:“额娘,有人欺负我,不让我有好rì过,欺负你女婿。”!。 第三百一十章 高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咳咳,咳咳。 胤zhēn跟在舒瑶后面,除了捂着嘴咳嗽外。不知道说什么好,眼里透出尴尬来,就没见过如此向父母告状的成年人。 在宫里长大的胤zhēn,从没体会过告状的感觉,从来依靠的只有他一人。当时的孝懿皇后也好,德妃也罢,都没保护过胤zhēn。 “同我说说谁欺负你了?“听见瓜尔佳氏的话,胤zhēn怔怔的出神,有身孕的舒瑶软软的拽着瓜尔佳氏的衣袖,她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脸颊“说说看,额娘给你做主。 胤zhēn有种强烈的感觉,即便是皇阿玛亏待了舒瑶,瓜尔佳氏也敢伸伸手,胤zhēn捂了捂额头,是太热了吗?还是他感觉错误?他心底热滚滚的,很烫人,很舒服,他是瓜尔佳氏的女婿…… “四爷,请书房说话。” 志远咳嗽了一声,引着胤zhēn去书房,他正好有事儿同胤zhēn说,当着瓜尔佳氏的面不方便,书轩陪着胤zhēn随志远去书房接受再教育,书逸一如既往在丰台大营当差,一个月回府里的次数不多,舒瑶并没赶上。 瓜尔佳氏扶着舒瑶坐下,让人准备些她爱吃的点心,零嘴儿,命身边的奴婢退出去,先看看女儿的脸sè,舒瑶吃的好,睡的好,虽然帮着胤zhēn查了几天的账本,可她因上辈子是被累死的,这辈子很注意歇息,遂舒瑶的面sè很好。 “你身子越来越重,凡事多当心,有吩咐的话,大可交给他们去做。” “我也想少cāo心,四爷被皇上打了,额娘,他现在后背还得上药呢,是他们不让我轻省。” 瓜尔佳氏自然听说了胤zhēn被打的事儿,同时也听说康熙皇帝对胤zhēn很冷淡,太子爷逐渐疏远胤zhēn,这些她一直在盘算着“是有人算计他。” “额娘英明。”舒瑶乐滋滋的将账本查到的弹药交给瓜尔佳氏, 眯着眼睛等着瓜尔佳氏的奖励,她用了六个点数查出来的问题,一定会给额娘有力的理论支援。 瓜尔佳氏扫了一眼纸张,平淡的道:“瑶儿啊,你不应当如此辛苦。” “额娘,我做的没用?、”舒瑶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瓜尔佳氏先是摇了摇头,见女儿眼底的落寞,后点头道:“不是没用,是我以前没教过瑶儿,证据啊有没有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皇上如何看。” 瑶脑子打结了,证据无所谓?她为自己浪费的六个点数心疼“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瓜尔佳氏又认真的看了看宣纸,咦了一声,笑道:“怎么会没有一点用处?有了这些东西,我行事更便利。” “那就好,那就好。”舒瑶不去想瓜尔佳氏是不是安慰她了“总算能起点再。” 瓜尔佳氏眸光从宣纸上移开,阖眼沉思一会,嘴角慢慢的翘起“赫yin里芳华初封为嫔,赐住景仁宫。、, “选秀不是还没结束吗?” “在御huā园她碰见了万岁爷,以一首婉约的诗词,吸引了万岁爷的注意,后万岁爷幸了她,翌rì便封为嫔,号娴嫔。” “” 虽然早有准备赫yin里芳华是冲着康熙皇帝去的,但听见康熙啃了赫yin里芳华这颗nèn草,舒瑶还是略显得吃惊些,后一想她是重生女,心理年龄应该不小,同康熙皇帝也适合。 瓜尔佳氏喝了。茶“初封就为嫔,又住在孝懿皇后曾经住过的景仁宫,她不简单。” 简单了也不会是重生女,而且是带有神奇空间的重生女,比李芷卿更难对付,舒瑶小心翼翼的道:“看起来她tǐng有本事的。” 她肚子里有话,却不敢同瓜尔佳氏说,舒瑶感觉非常的郁闷,瓜尔佳氏缓缓道:“我为何说证据没万岁爷重要,在于四爷这顿板子索额图弹劾四爷贪墨户部银子五千两五千两,在平民百姓人家是了不得银子,他们优哉游哉的过一辈子,但放在皇子身上又算得上什么?” “您的意思是皇上不是因银子责打的四爷,是因为” “因为皇上不相信四爷,他对四爷有了jǐng觉,怕四爷别有所图,甚至怕四爷危害到太子爷。” 舒瑶吸了口气“怎么会?他一向无yù无求,从不想着同太子爷相争,皇上不打大阿哥,八阿哥,三阿哥,偏偏打了他?他糊涂了吗?说四爷危害太子爷,谁会相信?“”只要皇上相信不行了。”瓜尔佳氏淡淡的道:“天下是皇上的,一言九鼎的是万岁爷。” 在封建社会皇权高于律法,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糊弄人的,只要康熙皇帝队为你没罪,即便是触犯了律法,照样会活得好好的,反之,即便你安安分分的,康熙怀疑你,照样得挨板子,难怪额娘说证据是最微不足道的,大清是不是法治,是人治,而且是一人独断专行。 “索额图用什么办法让皇上疑心四爷的?” 平常胤zhēn表现的那么好,康熙皇帝应该不会轻易相信,难道赫yin里芳华对康熙催眠了?记得小说里不少人写过胤zhēn是弑父夺位的,如果赫yin里芳华用了这等手段,康熙皇帝会相信的,但这应该有副作用吧从李芷卿的做过的事儿能推测出来,可她为何没副作用?难道说也是市场需要?重生女用神奇空间,神奇功法没限制? “左右不过是四爷居心叵测,看似无yù无求其实背地里暗害太子。”陷害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胤zhēn既然被打了,再去想她如何设局有些迟了,瓜尔佳氏解释“为君者最恨的就是欺瞒,你可庸才,你可贪婪,但最不能有是欺瞒,尤其是涉及储君的欺瞒。” “如今最要鼻的是让皇上相信四爷无心帝位。 ”瓜尔佳氏眉头拧紧“如果是娴嫔向索额图谏言那这其中的可有得看了。” “娄么?” “咱们那位万岁爷是最英明的,索额图的改变虽然不多,但却实实在在的变了,群臣大不了称赞他几句,万岁爷呢?曾经横行的索额图突然收敛了,事情太过反常,皇上如何不注意?” 瓜尔佳氏手指点了点宣纸“这时你找出的漏洞就可以用上了。” 舒瑶挠了挠脑袋,躺在炕上“随您吧,反正我脑子不够用,想不明白了。” 她不是谦虚,她是真不明白,喃喃的问道:“可娴嫔娘娘不知道贸然的改变会引起皇上的猜忌?” “她不是不明白,站在索额图那个位置上,退一步许是能保住太子,再前进一步的话,他们赫yin里氏会被皇上连根拔出,没有赫yin里家帮着太子,他的位置还能稳固吗?太子背后势力太盛,皇上担心,而实力太弱的话,太子担心,毕竟大清的规矩不同历朝历代,皇子都会入六部历练,只要有历练了,就有属臣,就有门人,就有投机的官员,到时太子面对得不是有野心的阿哥,是一群等着他犯错,时刻想要将他拉下太子位置的兄弟。” 瓜尔佳氏揉着了下额头,最近几rì她可没少读大清独特的规矩,女婿被打的仇,她绝不会就此忍下,娴嫔赫yin里芳华敢算计胤zhēn一次,那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不给她个教训,将来会更为的麻烦。 “自古掀翻储君只有一条路,先将太子拉下来,然后”瓜尔佳氏不说了,舒瑶也明白,然后再厮杀一番“太子爷是所有有野心的皇子共同的敌人。” 瓜尔佳氏欣慰的笑笑,舒瑶也不算不懂得,她只是不擅长筹谋算计人罢了“娴嫔娘娘更为看重的是太子,保得也是太子。” 她沉思了一会,轻声道:“瑶儿,你以为当今万岁爷如何?” 舒瑶翻了个身,面向瓜尔佳氏,说道:“英明,无情。” 瓜尔佳氏起身坐在舒瑶身边,原先他们母女隔着炕桌,舒瑶趁机枕着她的tuǐ,似懒猫儿一样享受着瓜尔佳氏的爱抚,就差喵喵叫了,瓜尔佳氏道:“我的女儿果然是聪明的,你比娴嫔娘娘聪明得多。” 舒瑶眯起了眼睛,比重生女聪明?这是最好的称赞了,重生女也应该知道康熙是无情的吧,不无情哪会有那么多的妃嫔?瓜尔佳氏道:” 瑶儿说出了万岁爷最大的优势,英明才有了如今的康熙盛世,无情…你以为皇上会被娴嫔娘娘mí住?似万岁爷的皇上,永远不会钟情于哪个女人,也不会被后宫的嫔妃影响到,即便是皇后对他的影响也有限得很,娴嫔娘娘能得宠,但她做得越好,越完美,皇上离她越远,哪怕皇上欣赏她,疼惜她,但也比不上江山重要。” “皇上封赫yin芳华为娴嫔再晋位怕是不易,皇上也在看索额图的表现,再看娴嫔,甚至在看太子,而这便是我们报仇的机会,瑶儿,你看着额娘如何让万岁爷重新信任四爷,且封他为王。” “额嫉” “乖,你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平安生下个王世子。” 舒瑶怔怔的看着面带微笑的瓜尔佳氏,她比以前更jīng神了,是因为有了对手吗?高手寂寞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 劝诫 - 清悠路 - 醉夜吟 被瓜尔佳氏爱抚着,舒瑶又全心信赖她,她的异能因没有点数, 比鸡肋还不如,舒瑶即便是想帮忙也帮不上,还是如同额娘说的乖乖的养胎生儿子算了,反正饭碗不丢,其他的无所谓了。 舒瑶心安理得的打起盹来,事情还是留给聪明人吧,她笨,以不添乱,顺便在背后给瓜尔佳氏摇旗呐喊为目标。这次舒瑶怀孕的症状就一点一贪睡,比寻常或者怀玉勤时更为的贪睡。 瓜尔佳氏体谅舒瑶怀孕辛苦,将婢女叫进来,撤去炕桌,让舒瑶睡得更舒服些,她见舒瑶嘟囔了两声,眼底闪过寒芒,娴嫔娘娘一你不仅设套打了我女婿,还让我女儿跟着cāo心,这笔账有得算了。 瓜尔佳氏手拿扇子为熟睡的舒瑶扇风纳凉,一手拿着她带来的宣纸,仔细的看了起来,慢慢的她的嘴角翘起,慈爱欣赏的看了一眼是睡得仿佛懒猪一样的女儿,聪明,她这点漏洞都能找出来,用好了真真是致命的利刃。 “主子。”齐鼻嬷轻声唤道“奴婢有事禀告。” 瓜尔佳氏安顿好舒瑶,知道女儿最是怕热,有身孕时又不能用太凉的东西,叫来两个小丫头掌扇,并让人端着冰雕放在不远处,不会让舒瑶觉得太凉,也不会太热了。 对女儿,瓜尔佳氏永远是最细心的额娘,什么都赶不上儿女要紧。 她绕过屏风,齐嬷嬷扶着她坐在椅子上,低声道:“就像您说的,是有人盯着咱们。” “哦?”瓜尔佳*挑了挑眉“追查到了?” “奴婢没用,跟出去的人都跟丢了。” “跟丢了?” 瓜尔佳氏兴趣越浓,她从不在府里秀什么死士暗卫,做这等事是犯君王大忌的,做臣子的弄这些,说不造反谁信?以康熙的英明来说,隐藏得再好,都有可能被康熙发现,到时康熙一怒,是抄家灭门的重罪,再无一点回旋余地。 她深知这一点,且不提京城宗室朝臣府邸都是戒备着,派出去的死士暗卫也不一定能混进去,打听到消息,真正的权贵之家,主子身边的奴才都是上查祖宗三代的,瓜尔佳氏有天大的本事,也做不到万无一失。不再主子跟前,既探听不了消息,又下不了药,要死士暗卫做什么? 即便没有这些人,瓜尔佳氏的消息也是灵通的,她更多的是通过同夫人们的聚会发现端倪,又一次她认识了一名寻常的fù人,同她闲谈时,得知他的丈夫不常回家,他家的祖姓回来瓜尔佳氏就查了资料,猜到她丈夫应该就是康熙跟前的暗卫,因为他丈夫家族毁于鳌拜手里,康熙会用保护下的人,只有这样的人康熙才会比较相信他们的忠诚。 瓜尔佳氏道:“跟丢了好啊,跟丢了证明真有人养了死士暗卫,非常好。” “主子。”齐嬷嬷有些诚惶诚恐,弄不清主子的意图。 “我说都得都是实在话,不管来探听的是不是娴嫔娘娘的人,我得将这事告诉老爷。”瓜尔佳氏计上心头“四爷还在书房?” “正同老爷闲谈,听伺候的人说,老爷声音洪亮半晌没听见四爷的动静。 瓜尔佳氏捻起了樱桃,放在口中“那再等一会,四爷得多跟老爷学学,要不然将来还得挨皇上的板子。” 齐嬷嬷tǐng可怜四爷的,老爷大道理来没有不怕的,即便是太太都承受不住,唯一能解救四爷的人齐嬷嬷向卧房望去,四福晋再睡觉,四爷得受苦了。 瓜尔佳氏食指曲起,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嘴角却诡异般的勾起,计谋初成,顺便可以割除掉胤zhēn最后的隐患,齐嬷嬷心底泛起寒意“主子。” “我在想啊,索额图也好,娴嫔娘娘也罢,还有那些有心思有志气的皇子,都当万岁爷是傻子,是聋子,随他们糊弄?死士暗卫哼哼,以为万岁爷不知道。” 小半个时辰后,瓜尔佳氏将一盘子的樱桃吃了大半,估mō着胤zhēn应该已经明白了,她扶着齐嬷嬷的手起身“走,去书房。” “瞧。” 齐嬷嬷更对胤sì有了几分同情,当老爷太太的女婿不容易,他们两位轮番上阵,亏着是四爷心xìng坚定,换个人早爬下了,太太没老爷的大道理,但功力也不弱呢。 书〖房〗中,胤zhēn虽然完好的坐着,但见他僵硬的脸sè,呆滞的目光,志远大口大口的喝茶,足以看出方才的劝导有多猛烈,志远嗓音都有些沙哑了,这位可是能说一个多时辰不用喝水的主儿。 胤zhēn的眼珠转向志远,断断续续的道:“你如此shì*? 受了教育的胤穗,明白了一件事志远比小人还jiān佞,比泥鳅还滑,偏偏摆出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这等人不是大jiān之徒,就是青史留名的并得善终的贤臣。 “我有妻儿需要照顾,不仅是万岁爷的臣子,也是夫人的丈夫,儿女的阿玛,府里的顶粱柱,一时意气惹恼了万岁爷,我受些苦没什么,我总不能看着儿女吃苦,看着夫人受罪。耿直名臣,不是屡犯圣颜,弹劾jiān佞之徒,要讲究机缘火候,办差有功,你占六分,属臣得占四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话用于官场同样适合。” “圣人名训,君子不党,小人以利yò远捋了捋胡须,叹道:“人活一世,骂名赞名有何妨?求得不过是无愧于心,上对的起皇上,下对得住百姓,抚养儿女成才,继承家业,吾愿足以,千秋功过留待后人品论,今世于吾有影响否?” “你的意思是今生畅快后世后世不重要?” “四爷执拗了,您本xìng纯善,忧国忧民,如何闯下滔天大祸?您行事有章有法,爱惜百姓,行大善之道,何惧身边无能人志士辅佐?何惧史书曲解?即便有一时骂名,总会有正名之时。” 胤zhēn心中豁然开朗,一直压在他身上的枷锁尽去,雍正皇帝…他的功过总会平反的一rì,胤穗起身拱手道:“多谢。 志远lù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态,谦虚道:“不敢不敢。” 见胤穗重新坐下,志远道:“您被皇上责打,一是索额图抓住您的错处,即便您没错,但在皇上眼里是错了,你可见户部的属臣为您说话辩解?你用力太过,缺了怀柔手段,分利不均。” “但他们出言,不是说爷结党?” “四爷,何为党?”志远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是有名的得罪人,有名的不党,然一旦被人上告,无论是礼部,工部,还是兵部…他们都会为我仗义执言,这为何?我错了,意味着他们错了,不结党胜似结党,这一点进过官场沉浮的人都看得出,御史盯了我不是一年两年,他们只能在小处无中生有,万岁爷不会信,对我来说不伤及根本,一旦在涉及大事上,会涉及我身后一大片的人。” ”索大人如今收敛了些,但他权势仍在,他不知道贪恋权位是犯皇上忌讳的吗?他知道,但眼下容不得他退去,他的属臣可退,保一世平安,他一退,便是万劫不复,为今之计一唯有太子爷,他顺利承接帝位,赫yin里一脉才可长远,然太子登基后,也容不下权臣外戚,死结,这是死结,解不开的死结。” 胤zhēn慎重的点头,终于明白他欠缺的是什么了“不是爷没错,爷错处是没看清。” 志远放心的点头”四爷明白过来,这顿板子挨得就值。” 他算是明白了,志远为何人缘不错,明明他得罪了很多人,但有更多的人帮着他,不仅是他站住了理,行事小心不留漏洞,更重要是他身后有皇上的支持,他所行之法得各部堂官的支持,弹劾志远便是弹劾朝臣,胤zhēn敬佩的叹道:“你堪称奇人。“老爷,夫人求见。” 守在门外的小厮传话,志远拧了拧眉,道:“请夫人进来。” 碧玉的门帘跳开,瓜尔佳氏走进书房,她眸子扫了一圈,胤zhēn已经不像刚来府里时那么的落寞哀愁,料想是被丈夫给拍通了思路,瓜尔佳氏向胤sì抚了抚身:“见过四爷。” “免礼,免礼。”胤植避让开了,对瓜尔佳氏他是服气的,瞥了志远一眼,胤zhēn暗自摇头,唯有他觉得她妻子是贤惠需要照顾的,似瓜尔佳氏这样的女人,唯有志远能受得了,胤穗见瓜尔佳氏chún边的笑容,还是觉得舒瑶不像她tǐng好。 “老爷,最近几rì府上不宁。” “怎么?” 胤zhēn立起了耳朵,认真的听了起来,瓜尔佳氏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她明知道自己在书房,特意赶过来说的话,一定不是小事,府上不宁?怎么会?毒瘤志成夫妻已经清除掉,老太太也很老实,她再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志远不孝顺?够她憋屈的了。 瓜尔佳氏叹道:“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人监视咱们公爵府,仿佛像是书上说的死士暗卫,皇上是不会行此龌龊的事儿,世上除了皇上之外,还有人敢养死士?” 胤zhēn心一阵,垂下眼睑,陷入了沉思。!。 第三百一十二章 过招 - 清悠路 - 醉夜吟 志远对康熙皇帝有时会耍心机,但对于妻子瓜尔佳氏却是实实在在的真诚,向旁边的椅子指了指,瓜尔佳氏顺势坐下,瞥见胤zhen垂着眼睑,嘴角微微翘起弧度,女婿不是朽木,这一点尤其是让她满意。 “死士暗卫之事不得轻易提起,皇上英明神武尚且不养死士,谁敢不顾礼法触犯圣颜,需知世上不是天知地知,没有全然的秘密。” “老爷说得也是也不是。” 志远扬了扬浓眉“何故?” “关键看万岁爷是不是在意死士暗卫,再折腾也得在万岁爷的可控制范围下。”瓜尔佳氏瞟了胤zhen一眼“如果皇上不满意,翻手之间便会烟消云散,再多的死士有什么用?凡人还能争得过天子?” “皇宫不说戒备森严,但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养死士暗卫,真当万岁爷不知道?” 瓜尔佳氏弹了弹袖。”我虽然不晓得是哪位贵人看得起忠勇公爵府,但此事……”“”明rì早朝我会向皇上进言。”志远截断瓜尔佳再的话,安慰她道:“夫人暂且放心,为夫不会让你整rì里担惊受怕,外面的事交给我处理,为夫这就写折子。” “书轩,给我研磨。” “是,阿玛。” 志远说动笔就做,同书轩去东阁间写折子,胤zhen抬眸看出志远的刚正不阿,同时也看出瓜尔佳氏的惊愕,心底却泛起一丝畅快,她也不都是算得一清二楚,起码志远总会让在她意料之外,对付jīng明之人,她算无一漏,面对志远她也会有无计可施之时。 胤zhen敏锐多疑自然会想明白瓜尔佳氏今rì来书房用意,不就是暗自提点他死士暗卫此时不应该有康熙皇帝责打他,不是因户部银子,而是不信任他,知道了他养捻杆儿的事儿。 瓜尔佳氏问道:“老爷是写折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上折子?” “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惧旁人的目光?” “可是您就不怕死士是万岁爷……” 志远摇摇头道:“夫人不知道万岁爷的信心,他即便养着密探也不会如同前明皇帝的锦衣卫,东厂西厂,他不屑于看着朝臣,无信心之人哪都的是密探暗卫,他们不是为了打听消息,是心虚,是yù图谋不轨如此jiān佞小人,就应当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夫人不必多言,为夫心意已决。” 志远领着儿子去奏折,胤zhen捂了捂额头,可以料想明rì的大朝会如何的jīng彩,有博古通今的书轩帮忙润笔,那是一片每等的锦绣文章啊会如何的触痛小人之心吗,会骂人的骂人狠的,影响深远的都是读书人,胤zhen想着回去就把捻杆儿化暗为明,他觉得康熙皇帝打他一顿是轻的,总比被志远堵着门教育一顿好。 瓜尔佳氏满腹的主意,满腹的策划…在志远面前生生被堵住了,想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光明磊落?我看他才是破解yīn谋的高手,隐于黑暗之人最是见不得光,将他们的皮录了,再难兴起风浪来。” 她话题一转将声音压得很轻“死士暗卫交给老爷做,料想不会再出岔子四爷您心里也有分寸,我不便多言唯有一句话,死士暗卫并非只能行走于黑暗之间,今rì能化暗为明,明rì便可化明为暗。” 胤zhen手指一颤,故作平静的端起茶杯,仿佛没听清楚瓜尔佳氏所言,瓜尔佳氏眸子一直看向东次间,即便隔着墙壁也好像能看见一脸正气的写折子的丈夫,以及在他身边为他参详的儿子,语调清幽:“时机为重,皇上尚未糊涂。” “嗯。” 瓜尔佳氏听见这声轻嗯,继续说道:“四爷进宫给德嫔娘娘请安时,不妨多说上一句话。” “什么?” “自古有监守自盗者,未尝就没有自损得利者,后宫争宠,会有很多的牺牲,关键看得到的利益够不够,十倍利可使人忘义,百倍利可使人忘情,千倍利使人不顾生死,生死都不顾了,害怕区区的受伤?” 胤zhen眸子幽暗“她敌不过娴嫔娘娘。 不是胤zhen瞧不上德嫔,她连舒瑶都制不住,娴嫔最近宠冠后宫,她既然敢对自己下毒,料想绝非一般人可对付,她已经降为德嫔了,胤zhen不想她连最后的面子也丧失了。 “您不了解德嫔娘娘,她诚然有些偏心,但能从宫女做到四妃,荣宠不断,亦不是一般人能听到,良妃娘娘曾经也是宫女,艳冠后宫,可又如何?还不是最近获得妃位?不是因八阿哥,她一辈子也就个贵人,万岁爷不宠她?良妃娘娘只有八阿哥一个,而德嫔娘娘,生下了三子两女,您长在宫中,但却很难知晓后宫女子的艰辛,除了六阿哥之外,她所生的儿女都养大chéng rén,德嫔娘娘同样不容易,况且……” 瓜尔佳氏缓了人一口气,眸子闪过一道锋芒“中毒之事是德嫔娘娘今生最大的屈辱,她定是想要洗清冤,即便不是为了您,还会想着十四阿哥。” “十四弟?”胤zhen抿了抿嘴chún“爷会看着他。” 瓜尔佳氏淡笑,现在他看着十四阿哥,将来如果他对不住他,他下手比对任何人都狠,胤zhen的xìng子太烈“她看起来是对德嫔娘娘,但宠惯后宫,就得无人敢触犯其锋芒。” 前次她敢对下毒,弄倒了德妃,再弄倒旁人,也是很正常的,后宫争宠是看不见的流血,突然杀进来一位强敌,弄乱了后宫秩序,料想有人不服,胤zhen郑重的点点头,同仇敌还吗?也是枪打出头鸟,娴嫔得了皇阿玛的宠爱, “没有永远的敌人。 ”瓜尔佳氏记得清楚,当年高宗王皇后为了分宠萧淑妃,将女帝从感业寺接回,后发现控制不住王皇后最后还不是同萧淑妃联手,可惜的是,她们已经压不住了,凤凰展翅,凤鸣千里其实她们可以打压下去的? 瓜尔佳氏神sè有些许的朦胧,前生联合利用背叛的事她做得多了,从袖口中拿出宣纸推给胤zhen,起身道:“我去看着厨房,您同瑶儿用了膳再走,今rì鱼很新鲜,我亲自给瑶儿做鱼羹吃。” 如同来时的突然,瓜尔佳氏离去时同样让胤zhen意外,但此时对胤zhen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瓜尔佳氏给他的那张上,在他的额头处隐现汗珠,索额图真是把她得罪狠了,连环计策之下,他不死皇阿玛不会让他死,可却是比死更痛苦的圈禁胤zhen身子向后靠,手中的宣纸飘落,她去做鱼羹,给她最疼爱的女儿洗手作羹…… 胤zhen有几分怅然,更有几分的〖兴〗奋,他本就是小心眼儿的人,索额图设计他,还不准他反击吗?胤zhen盯着飘落在地面上的宣纸,先将死士暗卫的事儿捅出去,在让娴嫔陷入宫斗中,宜妃,荣妃,惠妃,以及宫中的嫔妃贵人哪一个是好相处的?以前看在娴嫔圣宠不断的份上,忍了下来,一旦察觉康熙皇帝稍有不待见娴嫔娴嫔的rì子怕是很难过。 只是宫里还有一位太皇太后,她可是死命的保着太子,最为得意的是给康熙皇帝选了赫yin里氏做皇后,据说娴嫔也颇受她的喜欢,太皇太后甚至说娴嫔很像元后胤zhen看着宣纸上清秀的字迹“很像的言下之意不是元后,太皇太后保得是太子,无人可越过规矩,无人可越过她,大清容不得外戚。,顺治捋皇后娜木钟都给废成了静妃,当时科尔沁的实力可比现在强多了,太皇太后也没敢说什么,她自己娘家倒了,更看不上权臣索额图,更有甚者当初索尼不就是逼着她同康熙必须得立赫yin里氏为皇后? 这些太皇太后会记得。 胤zhen捡起宣纸,撕拉,撕拉,将宣纸撕碎,成一片片的碎纸,仿佛还不放心,将碎纸让扔进了茶杯中,水化开墨迹,他盯着茶杯,碎纸吸水湿透贴在茶杯上,东次间传来志远畅快的大笑“对及,对及,轩儿说的这句得加上。” 胤zhen仿佛能听见舒瑶睡觉的呼吸声,听见瓜尔佳氏在厨房做鱼羹,听见远在京解的书逸练兵他的眉头渐渐的松缓开,chún边溢出一丝得意,皇阿玛,您问过儿臣娶舒瑶可曾后悔,儿臣今rì反问您一句,您可曾后悔否? rì头西陲,胤zhen领着舒瑶用膳后返回四贝勒府,舒瑶挥手同阿玛额娘道别,安静的坐在胤zhen身边,一会慢慢的身体靠向了他肩头,打了个哈气:“还是爷身上舒服。”“额娘做的鱼羹好吃吧。” “嗯。” “阿玛就好吃,你不跟他抢,一点都剩不下,您往后下筷子得快些,额娘会给我留着,不见得会给你从阿玛口中夺食,我额娘可疼阿玛了。“想到用膳时的情景,胤zhen直到远离公爵府也没缓过神来“你额娘真是辛苦。” “还好了,额娘都习惯了。”舒瑶阖眼,道:“阿玛常说民以食为天,活着的时候品尝天下美食,他才不亏啊,死了金鉴殿也带不走,不就是一口棺材?” “” 胤zhen将舒瑶搂进怀里,他得说一句志远大人豁达,但他耳边却传来瓜尔佳氏的无奈话语“老爷,别都吃了,给闺女,儿子留点啊。,m小醉保证明天后天双更,最近两天看猫腻大神的将夜入mí了,所以更的慢了点,见谅,见谅。!。 第三百一十三章 斗法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夜深人静,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景仁宫里住着最近最得帝宠的娴嫔娘娘,若问她有多得宠爱,答曰从她入宫初封娴嫔后,皇上三个月内除了她之外没招幸过任何娘娘,而居于慈宁宫的太皇太后对此没发表任何的意见,同时对娴嫔娘娘的赏赐越多,宫里的人都涨了一双势利眼儿,景仁宫里常常有低等贵人答应钝来巴结她,自然热闹非凡。 宫中传遍了娴嫔娘娘威仪端庄,极为守规矩,虽然有圣宠在身,却毫无傲慢之感,只要贵人们守规矩懂本分,她说过会去劝着皇上广幸后宫,她学不来独占圣宠,贵人们都觉得娴嫔娘娘不善妒,不傲慢,谦和有礼,比之佟贵妃还有威严,简直不似贵妃胜似贵妃,不是皇后胜似皇后,宫里有人sī底下风传,娴嫔娘娘再过两月必会封妃,往后许是还会做皇贵妃。 景仁宫幔帐低垂J烛火照亮,幔帐里隐隐散发着情事散去暧昧的气味,幔帐浮动,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以清丽的女子揽着衣裙下榻,在她的肩头脖颈上残留着极淡的wěn痕,她边是宠冠后宫的娴嫔娘娘,而chuáng榻上的是最近一直招幸娴嫔的康熙皇帝。 赫舍氏乖顺的回头,chún边含着满足的微笑,眸子溢满了仰慕眷恋,见康熙悠闲的靠着垫子,嘴角同样lù出满意的轻笑,指尖似不舍得在她的肩头划过“娴嫔。” “臣妾给万岁爷取茶。”娴嫔羞涩般的淡笑,捂了捂腰肢,极快嗔怪的瞥了一眼康熙“都是您折腾臣妾。” 瞥见康熙的嘴角的笑意越浓,赫舍里氏踏鞋取茶,方才还浓情mì意的眸子,背对着康熙皇帝,背对着垂下的幔帐,如天山寒冰,泛着刻骨的仇恨,以及浓重的屈辱,身上的wěn痕,婉转承欢在康熙身下,对他曲意逢迎,对她来说是侮辱。 拿起温着的茶壶,赫舍里氏平静了好半晌,她根本就不想要康熙的宠爱,她只想着只想着再有儿子,想要复仇她的手臂因jī愤轻颤,阖眼平缓了一瞬,听见幔帐里传来康熙的声音“芳华。 她掩去chún边的嘲讽,对糊涂的康熙,同样是对迫不得已的自己,她多不想让康熙再碰她高洁被佛祖眷顾的身躯?可她不能,她要让康熙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而她将会辅佐儿子登基,她从yīn间返回人间,有佛祖恩赐的琅媚福地,有无上功法,有各种神奇种子,有赫舍里家做后盾,手中有天地玄黄四旗,她怕什么?她要将康熙最在意的江山夺过来,让他在自己面前跪地乞求宽恕,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让她看着自己成为大清的太后,看着大清江山在自己儿子手上,还有那些曾经害过她的人,她都不曾忘记过“芳华”康熙的声音重了一分,赫舍里氏转身时,带上了完美的,痴情的面具,脚步轻盈的走áng榻边“万岁爷用茶。” 她高举茶杯,唯有她知道康熙皇帝在临幸嫔妃后会口渴,会喜欢微温的雨前茶,她跪在幔帐外奉茶,较好丰盈的身躯勾了出完美魅huò的曲线,她不是长得鼻美的,但眉眼也好,身体曲线也罢,都是最符合康熙审美观的,她清楚的知道康熙的喜好,用功法塑身,用神泉洗澡,她的身体紧致炙热,能让世间男人yù仙yù死,从他宠了自己三个月便可知道康熙即便不mí恋她,也相去不远,康熙肛便宠元后都没有三个月。 她最嘴角微扬,她清楚康熙的喜好,有着完美的布置,她没理由再输给康熙,她是世上最了解他的女人,也是最会装模做样的贤惠女人,康熙离不开她。 隔着一道幔帐,康熙皇帝眯着眼,手指无声的瞧着chuáng榻,伸出一只手准确得取过茶杯,康熙宽着茶叶,嗅到熟悉的茶香,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狭小的缝隙里是jǐng觉是冷意,他却偏偏道:“好茶,芳华知朕。” “万岁爷。”是她柔媚的声音,康熙皇帝将一口都没喝的茶水放在一旁,再次深处大手将她拽进chuáng榻,轻浮的跳开她宽松的亵衣,完美的玉体暴漏,赫舍里氏能感觉康熙仿佛欣赏古玩器皿般的视线,屈辱再次涌上,腰肢轻轻摆动,似躲闪,似遮掩“万岁爷。” “躲什么?”康熙拉开她当着xiōng口的手臂,握住她的柔软“你不愿伺候朕?” “臣妾不敢。”赫舍里氏心中再觉屈辱也不敢流lù出,忍着,为了将来,她得忍着,她还要同康熙生儿子,她前生死的儿子。 康熙保养得再好,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发辫中参加着银丝,胡须也是白的,眼角眉梢是皱纹,身躯也不似年轻时,略显的。。瘦。有时mō上去是松垮的皮肉。 ”八十老翁十八娘,一枝梨huā压海棠。”康熙仿佛巡视领地一样,手在赫舍里氏身上游弋,掌下的润滑的肌肤平生罕见,不可否认赫舍氏芳华非常合他的心意,但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滚黛姑姑告诉过他,皇上是不可以将他真正的喜好曝lù出来的,给别人看的都是他想让人看见的,都是假的,都是做不得数的。 比如他并不喜欢雨前,情事后喝茶的习惯,他已经废弃了许久了,不是她提醒,他都忘记了他曾经这么做过,而目的绝不是为了饮茶, 亲政之前,四辅政大臣当道,索尼鳌拜苏克萨哈遏必隆他一个也不信。 顺治皇帝在弥留时召见了康熙,对他说“朕这一生,先有多尔震摄政,后有皇额娘威压,想要得得不到,玄烨,你别像朕,你记得你是大清天子。”如果皇宫是最大戏台的话,玄烨你且记得天子就是最后表演之人,越是接近你的人越要小心。,这几句话康熙一直记得,从未有过遗忘,直到此时他才品出滋味来,为大清天子万民都受命于他,康熙手移到她的脖子处,仿佛在估mō着他用多大的力气能掐死赫舍里芳华“朕老了?” “万岁爷哪里老了?” 果然康熙见到赫舍里芳华孺幕爱恋的眸子,jiāo羞无限,yù迎还拒,chún边勾出得是纯洁温暖的笑意,温暖他?他拥有整个天下,缺乏温暖?一个两个都是如此的愚蠢?纯洁~在皇宫里的人会纯洁无辜? 康熙想到了真正纯洁的人,那个总是憋屈他,词不达意,好吃懒惰的胤zhēn福晋,在她眼里除了吃,喝,睡就没别的念头,一切的行动也是以悠闲rì子为目标,单一而执着,她如今在抱怨他打了胤zhēn吧,一定在念叨他善恶不分。 皇帝最不需要分的便是善恶,胤zhēn该打,他太不谨慎,竟然被索额图揪住了尾巴,他知道胤zhēn身边有人,但让臣子查到胤zhēn就该打,帝王疑心也让康熙想着,胤zhēn不信他,所以养了死士,这一点让康熙心里很不舒服,他是胤zhēn的皇阿玛,他竟然不信他,难道不该打? 顺便也可给其余皇子们个jǐng告,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不过是懒得动手,懒得理会罢了。康熙手指点了点赫舍里氏jiāo艳的嘴chún“能有芳华相伴,朕会多活几年,多陪陪芳华。” 赫舍里氏不舍的看着康熙,他是认真的?“臣妾也想着伺候万岁爷,然圣宠龙恩也不好总在臣妾一人身上。” 她的脸上适时的表现出凄苦,一缕醋意被强压下去“臣妾熟读女戒女则,知道万岁爷不是臣妾一人的,不管您幸不幸臣妾,臣妾都会记着您,想着您,等着您。” “说得如此委屈,宫里有人说闲话了?”康熙将赫舍里氏搂进怀里“同朕说说,谁欺负了朕的爱宠?“赫舍里氏摇摇头:“没有,没有的,姐妹们对臣妾都很好,贵妃姐姐关照臣妾,亦没什么人说闲话,只是臣妾看着她们可怜罢了,依照宫里的规矩,臣妾不能承宠这么久,万岁爷如果疼爱臣妾的话,别让臣妾成为宫中的靶子。” 她说得很是可怜,她能感觉康熙安抚般的轻抚她的后背,他喜欢贤惠不妒忌的女人,听见他长叹一声,似有感慨,似有不舍,更多是欣慰,她从未想过争宠,她争的是大清江山,康熙被她骗了,谁也不会懂的,赫舍里氏起谁盈盈的眸子,不舍无奈的看向康熙,樱chún染上些许的苦涩:“臣妾舍不得您。” “你说朕该招幸何人?“臣妾只是个嫔,哪敢过问后宫的事儿,应当是贵主儿娘娘做主。 赫舍里氏安分,躲过了康熙试探,康熙皇帝临幸谁只能他决定,即便皇后也不敢多说什么,康熙轻笑:“朕就喜欢你这份识趣,明rì朕就不来了?” “万岁爷。”赫舍里氏搂紧康熙的腰,将脸埋入他xiōng口,朱chún轻wěn他的xiōng口,不舍,依恋,表现十足“臣妾多想rìrì陪伴您,可不行 她的头被康熙抬起,康熙道:“朕是天子,想要如何没人敢阻挡,朕来是恩典,不来同样也是恩典。” 康熙手点了点下面,阖眼道:“伺候朕。” 赫舍里芳华,左右无事,朕陪你玩玩,朕不能让你坏了朕jīng心教养的太子。 以今rì双更,晚上还有,求粉红,谢谢。!。 第三百一十四章 反击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一夜缠绵,赫舍里氏曲意逢迎,让康熙皇帝鲜少有的畅快,他亦不得不承认,赫舍里氏的身体非常之曼妙平生仅见,压在身下肆意把玩带给他的满足感是他很少尝到的,女子是对他辛苦治国的奖赏,她尚未触及康熙皇帝的底线,遂康熙愿意陪她玩玩。谁最会演戏,谁最是无情,康熙会让她明白过来。 “你多睡一会,朕去上朝。” 无论多好的女人,都不会让他荒废朝政,赫舍里氏身子如云泥,康熙很满意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太监的伺候下穿上龙袍,yù戴他头冠时,眼前出现一双素手,甜柔的声音:“万岁爷。” 不知何时赫舍里氏已经起身,并将朝冠举给康熙,粉颊微垂,身上尚有欢爱的痕迹,眉间含情,妩媚入骨,端是位让世间男人脚软的佳人。然康熙却绷着脸,取过朝冠带到头上,冰冷道:“往后这些事交给奴才做。” 许是看出她的诧异,还没玩够的康熙缓了缓神sè,“朕疼惜爱妃你。”手指跳了一下她的衣领,康熙离开景仁宫。赫舍里氏从方才的紧张到释然,她捂着xiōng口,好悬,好悬,以为康熙是识破了她。 “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嗻。” 赫舍里氏很不喜欢身上的粘稠,甚至康熙碰她一下她都感觉恶心,赫舍里氏将身体埋入温热的水中,儿子,儿子,你快回来吧,她一定要将夭折的儿子再生出来。 ”主子。“ 摆放浴桶的屏风后,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嬷嬷跪地回道:“地字旗的奴才没用,探听不到忠勇公爵消息。” 赫舍里氏靠着浴桶,“还有人不喜欢银子?” “回主子的话,忠勇公爵夫人治家很严,府上的奴才不容易收买,除了她身边的人,她谁都不相信。”嬷嬷声音极低:“四福晋定下的各种规矩在公爵府里也适用。” “四福晋。”一向沉稳处变不惊的赫舍里氏嘴里迸出这几个字来,她不是没想过一到将四福晋打下去,她躲过永和宫中毒,随后便因怀孕不出门,她不能让四阿哥有儿子,无子的四阿哥康熙如何都不会传位,她派出去的最优秀的死士好不容易混进四阿哥府,却从事到马粪的工作,离着舒瑶有十万八千里。 四阿哥府上的奴才出门必须有人陪伴,没有差事更不许四处游dàng闲话家常,弄得她派进去的死士三个月困在府里动弹不得,连一丝的消息都送不出,至于接近四阿哥四福晋的饮食,那更是不行,从饭食用料,到摆膳的丫头,经手的每一个人都是舒瑶用得惯,信任的人,也都是查过祖宗八代没什么特别嗜好的人。 她的死士想要收买奴婢,也找不到机会,上次因他妄动,被个管事嬷嬷教训了整整十rì,挑马粪的工作越来越重,她竟然接到死士求救的信笺,想到此事赫舍里氏怒道:“饭桶,废物。” 她费尽心思训练又喂了秘药的死士,竟然被一个慵懒四福晋拿得死死的,按舒瑶的话说,他只能挑马粪,赫舍里氏听说这话后,巨大的侮辱扑面而来,差一点气得她吐血,从没人敢如此对待她,她可对康熙隐忍,对舒瑶她是一点都没看上,她凭什么侮辱她?唯有她掌权后,再来处置不知分寸的四福晋。 “四阿哥如何?” 走不通四福晋,赫舍里氏便想下狠心废了四阿哥,廷杖的人是天字旗的,却被胤禛躲过,一次不行,赫舍里氏岂会容易放弃的人?各种死士悄悄的靠近胤禛,争取早rì给胤禛下绝育药,为此赫舍里氏在琅嬛福地没少忙乎,靠近胤禛的死士人手一份绝育药。 “四阿哥难以接近,有人靠近四阿哥,被四福晋领人打了。” “女死士?” “不,是男的。”嬷嬷羞愧的低头,“四福晋说男人更可恶,他是在肖想四阿哥,直接捂了嘴,打死不论。” “...” 赫舍里氏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两世为人她实在琢磨不透四福晋的脑袋怎么长的,这话不仅她感叹过,康熙也感叹过,所有的自以为聪明人都感叹过,“失败了?” “各种失败,地字旗损失惨重,也不知怎么回事,凡是咱们的人靠近四阿哥,四福晋总会适时的出现,而四阿哥身边的人更是难以收买。” ”衙门呢?本宫记得四阿哥在户部。” “奴婢没用,还收买不了户部属臣,况且四爷在养伤,皇上命其闭门思过,轻易不出门,据传专心陪着四福晋。” “他是四阿哥?”赫舍里氏攥紧了拳头,“他怎么可能是四阿哥。” 福晋换了,便能让他改变?赫舍里氏叹道:“算了,别的事安排好了,他无足轻重。” 德妃成了德嫔,子以母贵...赫舍里氏起身,擦拭掉水珠,“更衣后,本宫去给贵主儿请安。” “万岁爷都让您多歇一会,您每次去得都是最早的,何苦呢。” 宫女伺候赫舍里氏穿衣,梳头,涂抹脂粉,赫舍里氏道:“规矩不能破,皇上体恤本宫,本宫也不能每个规矩,宫里的议论不少了。” 赫舍里氏从托盘里挑选出一对护甲戴上后,道:“给佟家的人送信,药也该给贵主儿送进宫了,皇上许是会临幸贵主儿,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主子就是心肠软,偏让皇上雨lù均沾,后宫谁不知道您是最懂规矩,景仁宫里住着的贵人都说您好,如今还弄了生子的秘药给佟家...您..” 赫舍里氏看着镜子里清丽的姿容,”本宫让皇上临幸谁,这不是tǐng好吗?皇上宠了她们,她们也会念着本宫的好,本宫要得可不是皇上的恩宠,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燕雀焉知鸿鹄之志,陷入情爱的女子哪知我的心思?” 年不过二十的赫舍里氏身上流漏出成熟从容,让人有俯首叩拜的冲动,“贵主儿有孕生子,犯愁得可不是本宫,是万岁爷,是四阿哥,本宫不信,佟家有了皇子会不争?还会支持四阿哥,贵主儿可是隆科多的亲姐姐,佟国维不是也在朝堂上同我赫舍里家为敌?有了皇子料想他们会更积极些,索额图不会再成为众矢之的,一举多得好事,也是宫里的喜事不是吗?” “那太子爷岂不是多了个对手?” 赫舍里氏听闻自信的一笑,“秘药得来的皇子,抹去也轻松得紧,等他没用的时候,本宫自有手段,佟家...哼哼..孝懿皇后宫岂会放过佟家?万岁爷的母族有如何?” 她连康熙都敢算计设计,佟家有算得了什么?赫舍里氏眼底闪过yīn狠,”本宫不过是先收回点利息罢了。” 亏欠她的,谋害她儿子的,她早晚都要讨回来。赫舍里氏去各处请安,化解各处因她圣宠的怒气,看那位贵人顺眼,她也记在心里,打算让她们为她分宠,闲谈间会向她们介绍康熙皇帝的喜好,承宠时的注意些什么,自然得到她们的感恩戴德,纷纷称颂。 赫舍里氏亦有遗憾,如今朝廷平稳,康熙皇帝也不会向后宫嫔妃说起朝政上的事儿,她无法成为同康熙并肩的女人,不过她并不着急,总会机会的,她一定要让康熙知道温暖,知道她才是最适合站在她身边的女人。 赫舍里氏并不知道,早朝上舒穆禄志远给康熙呈上折子,这道折子仿佛一颗鱼雷扔进了水里,炸开了水面,炸得鱼虾蟹们尸骨遍地,弄得她手里的死士暗卫几乎全军覆没。 坐在乾清宫龙椅上的康熙,一手拿着折子,一手拍着龙椅,怒道:“舒穆禄志远,你大胆,朗朗乾坤之下,朕用得着暗卫?” 康熙同胤禛想得一样,错,应该是同所有聪明人想得一样,满朝文武看跪着的志远充满了困huò,眩晕,惊奇,佩服,同一个想法舒穆禄志远还是人吗?不怕死吗?这等事岂能当众说?还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听得所有人后背发凉,大臣偷偷瞄着震怒的康熙皇帝。 胤禛垂着眼帘,对周围的一切仿佛漠不关心,只是从他握紧的拳头可知,他虽然相信瓜尔佳氏的判断,相信志远不是浑人蠢人,但他还是担心,担心那位不曾给他留一口好菜吃的岳父大人。 “奴才无一事隐瞒皇奴才府上已经有人打听消息,奴才不过是从一品,料想众位大臣府上也应该有,万岁爷圣明之主,必不会监视奴才,天子脚下,京城重地,有此藏头lù尾之人,奴才料定其所图不小,轻则危害皇上名声,使得君臣相疑,臣不信君,重则危机大清江山,意图篡夺皇位。” 志远磕头:“奴才相信皇上,恳请皇上明察。” 磕头时,志远偷偷的比划了个手势,胤禛嘴角有几分苦涩,他真不想出去,但瓜尔佳氏的所谋...胤禛用袍袖擦了擦眼角,好辣,舒瑶你往爷的袖子上抹了什么? “薄荷,辣椒混合物,不是怕他哭不出吗?”舒瑶翻了翻身,闭眼道:“早晨偷偷的折腾了,料想四爷会感jī我的,他太倔强,跟玉儿一个样儿,不会哭,桃子,把东西倒了,别让玉儿看见,我再睡一会。” 双更求粉红,谢谢。RO!。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变化 - 清悠路 - 醉夜吟 耿直的人脸皮都厚.神经都粗.但胤zhēn不是.他没志远的气魄.更没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能耐,即便因薄荷辣椒混合物弄得眼睛通红,他也只是跪在志远身后,向康熙皇帝口头:“皇阿玛,儿臣担心您。” 随后便一声不吭,志远先是着急,随后眸子发亮,瓜尔佳氏在的话会称赞一声胤zhēn,表现得真好,康熙见到胤zhēn气消了一些,他打了他,他还担心他,孝顺的好儿子。 别的皇子阿哥反应过来,随着胤zhēn纷纷表孝心,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会被康熙铭记,旁人说得再好听,康熙觉得虚伪,他们都不相信他不曾派死士暗卫监视,唯有胤zhēn“. 康熙总是爱联想的,当他觉得胤zhēn孝顺时,便想到很多,在西北被围困也是他第一个赶到,虽然胤zhēn被索额图揪住尾巴,康熙看后觉得胤zhēn没用连索额图都瞒不了,反过来想这也是胤zhēn的可取之处,他没想着瞒着康熙。最近听说胤zhēn彻底放弃了养死士暗卫,如今他们都转正了,成了胤zhēn的门人,也不接交什么朝臣,专心致志的赚银子,康熙又觉得亏欠了胤zhēn,打儿子打得有点重了。 想到后宫里总是活动游走的小老鼠们,他心里泛起嘲讽,紫禁城皇宫是他的家,家里进人了他还能不知道?她是不是将他当成昏君耍弄?这是对康熙最大的侮辱,康熙震怒,道:“查清楚,谁养的死士暗卫,他是要做什么?谋朝篡位?还是亟不可待?” 他没说一句话,太子胤réng,索额图都随着一震,尤其索额图能感到康熙冰冷嘲讽的目光,仿佛他做的一切都没能瞒过康熙皇帝,他就是孙猴子,而康熙皇帝是能压住孙猴子的如来佛祖。索额图心里有几分后悔,他怎么就听了芳华的劝说?构陷四阿哥,不用想也知道,志远敢将这事捅出去,一大半的原因在四阿哥身上,他的耿直和护是闻名朝野,别说四阿哥算是他女婿,凡是在志远的手下,只要没犯错被人诬陷,志远一定会力保。 不单单是力保,志远的反击谁也承受不了,被志远这么个能说的人缠上,索额图可以想见他往后的rì子不好过。志远不是一般的大臣,他有能力,有本事,有圣宠,甚至皇上对志远的宠爱信任比对他更重,芳华她说胤zhēn有野心,是太子爷最大的敌人,讲事实摆道理,索额图被芳华说得心动,胤zhēn是孝懿皇后的养子,所以他的身份是尊贵的,但索额图可没看出胤zhēn同佟家亲近,对太子不忠心,果然不能听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胡说,原本的赫舍里芳华不过是认识几个字,如今怎么会有此见识? 索额图可记得清楚,他没给芳华请大儒教导,也很少提朝政上的事儿,她怎么会知道?索额图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顾不得芳华了,他如何收尾才是要紧的。 同样太子也是如此,他也被芳华说动了.才同意索额图构陷胤zhēn,但胤zhēn离去后,他身边的连个说话的兄弟都没剩下,大阿哥同他相争,现在转而支持八阿哥,三阿哥看似高高挂起,但时不时的看准机会向他扔石头,五阿哥到是不吱声,但也是没用的一个,胤réng有事同样帮不上忙,七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看着太子尊敬有,但更多的是为胤zhēn抱屈。 对胤réng忠诚的胤zhēn,胤扔都敢下手整治,他们哪敢再跟着他,没准哪天就被胤réng陷害了。 原本他看上了十四阿哥,但芳华也是中毒的秀女,德妃降位.他又设计把胤祯尊敬的四哥给打了,胤réng歇了拉拢十四阿哥的心思,太子称孤道寡,是最孤独的一个,康熙看似宠爱他,可太子身边的人都是康熙安排的,他就好像被关在华贵的笼子里一样,不能多做一件事,也不能多说一句话。 往常还有胤zhēn陪着他聊天,如今胤zhēn也远离他了,胤réng更觉得孤独,他被兄弟们捧起远离,胤réng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他怎么就相信胤zhēn有心储位,他哪里像谋夺储君之位的样子? “皇阿玛,儿臣以为是该彻底,彻底的差。“胤réng受不住康熙审视的目光,跪地启奏:“如舒禄禄大人所言,有jiān佞小人作祟,不查证不足以正皇阿玛的英明。” 太子胤扔的心在滴血,他好不容培养出的人这一番一定会被康熙杀得干干净净,他偷偷养点暗卫容易吗?赫舍里芳华,你是帮爷还是害爷?胤réng心里非常记恨赫舍里芳华。 康熙眯着眼睛看了看太子,领首道:”胤réng有此心,朕甚是满意,朕将此时交给你,胤réng别让朕失望。” 胤扔掩藏住苦涩,亲手斩断暗招太痛苦了,磕头道:“儿臣遵旨。” 胤zhēn又擦了擦眼睛,心里对瓜尔佳氏更多了一分的佩服,她如何会料到彻查之事会交给胤réng?下一步难道说胤réng同索额图真会反目? 胤zhēn手指扣住乾清宫的金砖,“将证据给太子一份,再给皇上一份,所后四爷在府里陪着瑶儿就好了,她快生了,四爷得仔细些呢。,她说得云淡风轻,给太子是因胤réng是大清储君,他是胤réng的弟弟也是臣子,给康熙因为他是君主,不能欺君,如果是胤zhēn安排的话,他会给八阿哥知道,利用他捅太子一刀胤zhēn想了半晌,暗自叹了一口气,瓜尔佳氏即便是争也争得光明磊落,争得毫无破绽,如果梦里有她的话,雍正皇帝登基就不会被人怀疑,被人骂篡位,被人骂yīn毒小人。 ““散朝。” 康熙的声音传进胤zhēn耳里,拉回了他的神智,胤zhēn起身,眼睛是愚瑟得很不舒服,他终于想明白了舒瑶为何昨天问自己穿那件朝服,给自己说关健时候求助袖子,胤zhēn早晨竟然看见舒瑶早起,他该赞她一声聪明吗?胤zhēn宠溺的淡笑,看了一眼志远,再次认为还是舒瑶好,瓜尔佳氏还是留给好吃的,耿直的,忠诚的岳父大人吧。 他向乾清宫外走,见到太子时,胤zhēn打千:““太子爷安。” 胤réng扶住胤zhēn,眼里闪过愧疚:““四弟,你同二哥生疏了,索大人是言事,二哥从没怀疑你。” ““不敢。”胤zhēn面lù恭谨,““以前是臣弟越举,不恭敬之处恳请太子爷见谅。” ““胤réng脸上火辣辣的,胤zhēn说得都是恭谨的话,可听在他耳朵里,胤réng越发觉得羞愧,刚想再说什么。 胤祥胤祯一左一右的拥着胤zhēn,胤祯笑道:”四哥答应请弟弟们吃饭的,四哥可不许耍赖。” ““就是就是,上次在四哥府上吃的那道齐天大圣过火焰山的菜,我谗了好久了。” 路过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停住了脚步,凑近胤zhēn拱手道:”是传自公爵府?师傅他最爱吃的?、,胤zhēn有些发愣看着突然围上的人,七阿哥同样跃跃yù试,雅尔江阿旁边站着巴尔图,他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了?受怪梦的影响,胤zhēn感动得想要落泪,想当初雍正如何拉拢都得不到,雍正一怒之下,你们瞧不起他,他就敢夺爵圈禁,可就是如此他们还都是不服雍正。 ““是福晋从公爵府上借来的厨子。” 雅尔江阿tiǎn了tiǎn嘴chún,““我恰好没事,总是惦记着大格格,听师娘说她很是聪慧,四爷,你不烦我上门打扰吧。” ““一个也是请,两个也是请,四爷,人多热闹一点哈。” 巴尔图紧跟说道胤zhēn笑着摇头:““你们不嫌弃话” ““不嫌弃,不嫌弃,四哥请吃饭,哪有嫌弃一说。”胤祯哥俩好的搂着胤zhēn的肩膀,别看十四阿哥比胤zhēn小个十岁,但个子长得快,虽然够起来费尽些,但点着脚还是能做到的,jǐng告的瞥了一眼跃跃yù试他们,四爷是爷的,是爷的亲哥哥,你们都远一点。 胤祥垂头忍笑,雅尔江阿和巴尔图望天,七阿哥看着地上的蚂蚁,真是的,谁想跟你抢了? ““十四弟,放开。”胤zhēn咬牙道,““拉拉扯扯得成什么样子?皇子的威仪呢,你…” 胤zhēn被十四阿哥严重得带跑题了,他是最重视规矩威仪的,只有舒瑶能让他例外,对待别人,胤zhēn充分发挥了被志远再教育过的优势,胤祯很快的耷拉下脑袋,““四哥。” 志远mō着下巴的胡须,笑盈盈的看着,感叹一句:““年轻真是好,我说最近怎么吃不到火焰山了,是被四福晋叫了去,也好也好,多吃点生儿子。” 喂喂志远大人,吃饭能同生儿子联系起来?您的脑袋果然够奇怪的,听见这话的朝臣都不自觉的远离志远一步,他们是正常人同志远不一样的。 胤zhēn将袖口里的折子递给太子胤réng,拱手道:““太子爷,臣弟先告辞了。 随后胤zhēn领着一票人回贝勒府,胤réng捏着折子,还能听见他们探讨菜sè美酒,胤祯的声音最大:““我跟你们说,玉儿可有趣了” 他们是缺那口吃的吗?他们是逗胤zhēn开心,同时表明态度,无论康熙皇帝是否看重胤zhēn,他们都会同胤zhēn交好。 以重生不是万能,空间也不是万能。重生女的改变太明显了,同时也别当别人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知道历史的进程,不是所有男人都相信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连环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太子胤礽不仅很郁闷,同时很孤独,这种孤独不是女人可以排解的。像胤礽这样的男人,不仅需要女子的仰慕服从,同时也需要同xìng的朋友兄弟,有些事女人能做,有些事就女人不能做。 他回到毓庆宫,越想胤禛身边的人,越是郁闷,看了一眼胤禛递给他的折子,胤礽冷汗都下来了,忙找索额图协商,如果这些事情被康熙知道,索额图脑袋都不一定保得住,索额图咬牙启齿的道:“再也不能听赫舍里芳华胡说。” 胤礽深以为然,两人对视叹了口气,商量如何断尾求生,如何完成康熙交给他们的任务,那些死士暗卫可以舍弃,索额图在官场上不是一rì两rì,其中的玄妙他分析得很清楚,“太子爷,不妨借此机会将八阿哥...” 索额图同胤礽密谋,他们的损失是注定的了,但八阿哥的实力也得消减,皇子身边有多少的人,胤礽不说一清二楚,但也大体知道些,同索额图商量完后,胤礽招李芷卿shì寝,没了神奇空间,李芷卿的身体虽然还是柔韧的,但比起以前来多了人气,起码胤礽不会早泄。 李芷卿曲意逢迎,倒也伺候的胤礽舒服,胤礽尽兴时感叹胤禛的好人缘,李芷卿听的胃疼,什么时候四阿哥有好人缘了?雅尔江阿不是八爷的死忠吗?七阿哥不是不管事吗?十四阿哥更是同胤禛不死不休的争皇位,他们这是什么组合啊,李芷卿眸光呆滞,不是她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快。 “娴嫔娘娘。” “别跟爷提她,不是她,四弟会同爷生疏了?” 李芷卿看出胤礽羡慕嫉妒恨,难道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娴嫔赫舍里芳华,从未出现在历史中,李芷卿想弄明白一点她是不是也是清穿女,“今rì娴嫔娘娘召见了太子妃,俾妾给太子妃请安时,见她面有喜sè。” “爷会同太子妃说,让她少同仙娴嫔亲近。”胤礽阖眼,道:“你退下吧,爷要睡了。” “是。” 无论多少次,李芷卿还是觉得难堪,起身穿衣,去隔间chuáng榻上歇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她不是清穿女,她是奴婢,是奴婢。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棚顶,自从没神奇空间做依仗后,她越发的细心谨慎,不这样做也不成,稍有大意她会被人害死的,没神奇空间救命,李芷卿给格外的惜命,娴嫔娘娘给太子妃东西了,否则太子妃不会欢喜成那样。 唯一能让古代女人动心的,不是丈夫是儿子,她们受的教育是以夫为天,然后是老了依靠的儿子,太子妃去年生了位格格,最缺少的就是儿子,听说生格格时弄坏了身子,娴嫔娘娘是不是...李芷卿动了动身子,她一个小shì妾,哪有她插嘴的余地,李芷卿慢慢的睡着了,rì子再难总是要过下去不是吗? 康熙回转后宫,吩咐:“把那些恼人的老鼠,都给朕扔出去宫去。” “嗻。” “传朕旨意,太皇太后体恤宫里嬷嬷的艰辛,朕亦垂怜她们,放她们出宫于亲人团聚,另从内务府调人进宫,伺候后宫主子,朕不缺奴才用。” “嗻。” ”李德全,你去查一下当rì打胤禛的奴才,老四是朕的皇子,下手无情,眼睛都长哪去了?” 李德全明白康熙皇帝是心疼四阿哥了,行仗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四阿哥当时打得确实重了些。过了一个多时辰,李德全面容苍白的走到康熙面前,低声禀告情况,康熙一拍桌子,“大胆的奴才,是废了老四?” “四爷吉人天相,安然无恙。” 这些事最怕的就是查证,只要做过了,就有可能被人查到,李德全办事认真,很快得了这惊天的消息,康熙怒不可遏,如果胤禛被奴才废了,他不得心疼死?康熙咬牙启齿道:“问出是谁主使的?” “奴才查不到,动大刑他们都不肯说。” 康熙面容狰狞:“不用问了,将他们千刀万剐,诛杀九族。” 德全领命,康熙皇帝最近几年杀的人不多,他们都忘记了天子一怒,尸横遍地。 康熙对胤禛更多了一分的愧疚,想着补偿胤禛,没过两rì胤禛给康熙献上秘折,康熙看后,又看了看太子承上来的折子,康熙失望的捂着额头,道:“胤礽,胤礽。” 景仁宫里,康熙果然不再临幸娴嫔,但也没像娴嫔所想,康熙召幸娴嫔推荐的贵人,康熙招幸哪个女人,连皇后都无权过问,何况是娴嫔,赫舍里有些失望,她对康熙的影响力还不够深,好在她处事谨慎,没给贵人肯定的答复,除了有人泛酸说了两句外,她的好名声并没受到影响。 但今rì一向稳重自信的赫舍里氏非常的消沉,刚刚听到回报,她手下的暗卫死士非死即伤,如同丧家犬一样,赫舍里氏有秘药,有让他们服从忠心的功法,即便死士落网,也说不出真正的主人是谁,可康熙这番打击下,她的天地玄黄四旗彻底的散架了,想要再组织起来,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做到的。 况且琅嬛福地中的忠心功法都是同她jīng神相连的,死士惨死,赫舍里氏也不好过,她面容苍白,已经吐了好几口的血了,她的jīng神萎靡不振,没个三五年养不过来,也无法再对死士暗卫下忠心咒。 “是谁?是谁算计我?”赫舍里氏似自问,让她最痛苦的是她好多的死士都死在胤礽同索额图的手里,她不像是没进宫时,可见胤礽和索额图,她深处后宫,一步都动弹不得,召见娘家的命fù都得的到贵妃的恩准,想见太子胤礽,更是难上加难。 “主子,皇上方才下了恩旨,奴婢得出宫了,不能再伺候您了。” 赫舍里氏再次喷血,手指扣着褥子,“恩旨?” “是,皇上命三十岁以上的宫女嬷嬷出宫,奴婢在花名册上。” 像她这种在主子面前很有脸面的嬷嬷哪个舍得出宫,可皇上下旨谁有敢将她们留在宫中,类似她这种向主子哭求的嬷嬷很多,后宫数得找的妃嫔面前都有。 赫舍里氏明白了,康熙也许是冲着她来的,但她一向小心谨慎,怎么会被康熙抓到把柄?赫舍里氏皱眉,是她太急了?以前的康熙皇帝可没这么的jǐng觉,她忘记了一点,康熙不再是年少气盛,他已经当了四十多年的皇帝。 赫舍里氏强打起jīng神,声音低沉:“你出宫也好,帮我将天地玄黄再搭建起来,这回隐秘些,别再让人看出究竟了,顺便你给索大人送个消息,提醒他收敛,收敛,太子爷..” 她眼里闪过疼惜慈爱,“让他多同皇上亲近...相信皇上,即便他没死士暗卫,我的不就是他的,让他听话,听话..” 赫舍里氏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jīng神在遭受重创,死士死得越惨,她的jīng神打击越大,她以为休息几rì会好些,但后宫中,不知从何时起,高位的妃子面上对赫舍里氏和善,但每次请安她跪得最久,站得最久,处处给她不痛快下绊子,可她能说什么?她只是给嫔,贵主儿娘娘让她下跪,让她等候,她敢说不等?敢向康熙诉说委屈?再说她也见不到康熙皇帝,就是上眼药也没机会。 内外交困,双重打击,赫舍里氏步步艰难,她后悔了,后悔将康熙皇帝推出去,如果康熙还专宠于她,后宫的妃嫔怎么敢给她难看?赫舍里氏除了记下这仇恨之外,回景仁宫思考怎么将康熙拽回来,哪怕再觉得恶心,她也得伺候好康熙皇帝。 永和宫德嫔mō了mō发鬓,因幽居在永和宫侧殿,德嫔去了妃子时的华贵首饰衣衫,虽然显得有些消瘦简朴,但她找回了曾经的东西,“赫舍里芳华,这只是第一步,我会让你知道后宫的女人没有简单的。” 因胤禛来请安时说得话,德嫔重新爆发出战斗的力量,她也不盯着舒瑶了,她脑子转得更快,她终于明白什么人才是她的敌人,即便她永远都是嫔,也不能让陷害她的赫舍里芳华好过。 德嫔同宜妃她们争了一辈子,最了解自己的是仇敌,她知道如何做才会让宜妃,佟贵妃出手对付赫舍里芳华,德嫔最近可没闲着,她经常去给宜妃等请安,虽然受些冷嘲热讽,受些委屈,但也让她们jǐng惕赫舍里芳华,她能从宫女爬到四妃的位置,其中的过程她什么委屈没受过?德嫔心xìng远比旁人想得坚强,赫舍里芳华毁了她,毁了她最疼爱的儿子,德嫔焉能不报复? 而搅动这一切的瓜尔佳氏照常在公爵府里shì弄牡丹花,教养孙子,出门为姝逸挑选合适的媳fù,顺便去贝勒府看望怀孕的舒瑶,她是谋士,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走上前台,更不会亲自动手,瓜尔佳氏修剪牡丹花,轻笑:“陛下曾经说过,能让我动手的事儿——唯有皇位。” xxx求粉红,双更鸟。RO!。 第三百一十七章 王位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四十一年是风起云涌的一年…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康熙打了胤zhēn,志远上的折子将天捅了窟窿,康熙震怒,前朝后宫一顿清理,娴嫔娘娘损失惨重,索额图被康熙皇帝叫进皇宫,康熙给他个折子,让他回去自己看。 索额图扫了一眼,瘫软在康熙面前,哭天喊地的叫冤枉,康熙命人将他送出宫去。此事很多人都知道,因功法反噬的娴嫔娘娘再次吐血,她了解康熙,这是康熙逼索额图致仕,而她也了解索额图的贪恋权位,索额图不会自动请辞,赫舍里氏出不了宫,索额图又进不来,因她jīng神不济,佟贵妃免了她请安,并停了她的牌子,让她安心养病。 此举不仅让她见不到康熙,更是将她牢牢的锁死在景仁宫中,惠妃荣妃等等,时不时得在给她点小委屈,前仇后恨加起来,赫舍里氏越发想要报复,功法不仅有反噬,更有副作用,赫舍里氏只能慢慢的展开报复,她为今之计只有忍耐,再忍耐。 她最着急的是索额图,最恨的是索额图不会听她的,最想不明白的她明明说得都是正确的,为什么索额图不肯听?贪恋权位不仅会牵连到太子,他最后的结局是圈禁致死。 借着身体不好,赫舍里时召见索尔图的夫人,将她的担忧告诉她,并命她将她的话告诉索额图,怕她不肯尽心,赫舍里氏给她用了暗示,功法的反噬更为严重。 索额图夫人道:“娴嫔娘娘在宫里不知晓外面,您让老爷退下来,他退下来太子怎么办?您不知道皇子们个顶个的不省心?况且老爷退下来,您在宫里的地位也不稳啊,跟着老爷的朝臣不就树倒猢狲散?往后谁再肯看老爷一眼?前次您说收敛些,老爷听了,就因为收敛了,如今弹劾老爷的人多了。” “太子没他,不是还有我吗?” “您?”索额图夫人眼里闪过嘲讽“您还是多费些心思笼络住皇上吧,如果您宠冠后宫,皇上也不会对老爷无情,您那,就是年轻不知道轻重,圣眷才是最重要的,您总说招惹妒忌什么的,什么靶子啊,贤惠啊,要我说啊,做靶子tǐng好的,起码您现在不单单是个嫔,也不会在景仁宫里“养病,妃主儿更不会总找您别扭,您大道理懂得多,不肯听我的话,老爷让我转告您一句,后宫不得干政,您比孝仁皇后差多了,当时孝仁皇后在时,皇上就没离开过她,宠得不得了。” “住嘴,你懂什么?”赫舍里氏面目有些狰狞“你什么都不知道。” 索额图夫人眯了眯眼睛,赫舍里氏没进宫之前不过是个庶出的孙女,如今不仅对索额图指手画脚,还敢怒斥她,太放肆了些。 “娴嫔娘娘安心养病,外面的事,都匙丬道人家不好插嘴,您如果有闲心的话,不如多想想娄么得宠,后宫前可是立着牌子呢,您总不会心太大,妄图摄政吧,您不会以为谁都没您聪慧?老爷在官场几十年,同明珠相争时,您那还在吃nǎi呢。” 众人皆醉她独醒的滋味不好过,她费尽心思的进宫,费尽心思的将胤zhēn打趴下,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赫舍里一家的尊荣?为什么没人听她的?连她的阿玛,玛法都不肯听,只因为她是女子?因为她历练不深? 赫舍里氏倒在榻上”皇上不会让后宫同前朝牵连上,他更不会宠信被重用的臣子女儿。” 赫舍里氏落泪,她以为她不会再哭了,原来她还能流泪,将伺候的宫女赶出去,赫舍里氏进了琅媚福地,她努力种植各种神奇种子,空间是神奇的,但是也是有限制的,两世为人,她同样不会种地。 想当初舒瑶为了掌握农作物的种植做了多少研究?赫舍里氏种得东西都是稀有品种,所以浪费的时间更多,收获时必须得恰到好处,过了一分钟,种的东西就化成了灰灰。 当初李芷卿撤种子就成,因舒瑶屡屡不公平的抗议,系统稍稍的增加了一些难度,有汗水才有收获,应当摒弃不劳而获,所以赫舍里芳华种地很辛苦,但同样的她也多了几个累死忠心咒的功法,在李芷卿拥有神奇空间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的。 她要有身子,她的儿子等得她够久了,她要生个建康的儿子,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她同样种植了绝育药,将来很多时候可以用到,给康熙用,给大阿哥用,给不是她儿子的所有人皇子用。 为了让被康熙打击过的天地玄黄四旗重新焕发活力,赫舍里氏不敢再用忠心咒,开始种植忠心果,种植控制他们的毒药。 经过这次打击,赫舍里氏明白,外面人不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就连她的亲人都不会相信。哪怕她说得是对的,索额图有索额图的立场,太子有太子的,她的话他们不肯听,她只有暗地里帮着他们了。 舒瑶tǐng着肚子圆滚滚靠在瓜尔佳氏的身上,懒洋洋道:“额娘,我是不是也帮了忙?” “嗯,你帮了很大很大的忙,没你造假索额图很容易断尾求生。”瓜尔佳氏鼓励舒瑶“也是他倒霉,死士里竟然混进了反清复明的人,死士的培养是容易的?真正用得上忠心的,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瑶儿啊,我给了他一个机会,将所有的证据都摆上,太子爷着急了,他其实最应当做的是将死士清除干净,而不是趁机打击别的皇子,太子爷缺乏容人之量,皇上最怕的是什么?一是兄弟齐心,二是祸起萧墙,况且咱们那位英明神武的万岁爷正在掩耳盗铃呢,他以为皇子们都是好的,孝顺的,即便有错不过是小错,这回可好太子爷将锅盖揭开了,原来每个人都不干净。” 瑶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但总感觉她肚子里这个,比她感兴趣,每每听见瓜尔佳氏说yīn谋什么的,肚子里那个会很安静,舒瑶想着算不算胎教? 好像系统给的胎教书上没有写啊,舒瑶觉得让瓜尔佳氏做胎教,比她强得多,带着些许的不安道:“可反清复明的死士是假的” “我同你说过,真假不重要,只要皇上相信就是真的。”瓜尔佳氏见茶盏递给舒瑶“你不用不安心,有些人太急了,死士的招揽可不是容易的事儿,她以为能控制住,以为有手段,岂不知人心是最难把握的,连我都不敢轻言掌握人心,我不以为她比我强多少。” “她他是谁?”舒瑶也有一点感觉“额娘,您告诉我是谁嘛。”“还能谁?不就是她一娴嫔娘娘,娄也小看了她,死士到是嘴是严的,但从细节上还是能看出是她的。、, “皇上也看出来了?”“应该没有,皇上会jǐng觉,但皇上啊,呵呵呵呵呵” “额娘。”舒瑶眨眨眼“说嘛,说嘛。” 瓜尔佳氏手盖住了舒瑶的肚子,慈爱的笑着,仿佛在同外孙交流一样”“男人都太自信了,皇上也不例外,他以为可以将娴嫔娘娘耍着玩儿,但有句话说得好,终rì打燕被燕啄了眼。” ”他动了?“瓜尔佳氏有些惊喜“我估mō着这胎是小子。”“如果是女儿怎么办?”“继续生,我闺女总会生出儿子。,… 瓜尔佳氏同胤zhēn一个口气,舒瑶其实想问问能不能偷龙转凤,果然她小说看多了,抿了抿嘴chún,刚想开口时,听见外面动静不小“福晋,福晋。”“怎么子?”“四爷被万岁爷罚跪太庙,通知您一声,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舒瑶拍了一下额头“又来了,这个月是第三次了吧,他怎么就学不乖?这次有是为什么?” “听说是因为畅chūn园。”外面回话道:“十四阿哥告诉您别担心,他会给四爷送饭的,顺便陪陪四爷。”舒瑶咬牙切齿”四爷是我男人,不许他陪。” “额娘,十四阿哥欺负我。”舒瑶可怜兮兮的拽住瓜尔佳氏,她的饭碗不会被十四阿哥抢走了吧“不仅女人可怕,十四阿哥更可怕,有句话说的,防火防盗防小三,不对,是防火防盗防十四。” “我不是教过你?防着没有用,来一招釜底抽薪。”瓜尔佳氏顺着舒瑶胡闹下去,笑道:“等你生了这胎后,养好了身子进宫去见见德嫔娘娘,十四爷不小了,该成亲了,德嫔娘娘降位分,你是长嫂,得帮着看着点。” 舒瑶本意不喜欢做媒婆,多累啊,没看戏好玩,但事关饭碗,舒瑶喃喃道:“我是得看着点,给十四阿哥相看个xìng子像四爷的秀女。”尔佳氏喷笑“像四爷?”“啊。”“那你可得擦亮眼睛,好好的寻找了,额娘帮不了你。” 瓜尔佳氏为胤祯头疼,舒瑶肯帮忙,他的福晋应该会很jīng彩,很有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阿哥忠孝节义,兄友弟恭,晋封为雍郡王,钦赐。 同胤zhēn回府的还有这份康熙下达的旨意,舒瑶mō了mō脑袋,额娘,您还敢不敢再“变态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忙碌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之所以封胤须为雍郡王,也不今然是瓜尔佳氏算计的结果,她不过是在后面推了一下罢了。因索额图构陷,康熙皇帝将胤穗打了,又因他执行的人被人收买,差一点将胤zhēn废了,康熙对胤穗有内疚,有疼惜。 后胤穗先给太子折子,再呈给康熙皇帝,就没想过用这些罪证做些什么,或者向太子报仇,做到了shì君以诚,对太子也很恭敬。 再有太子胤sì将皇子的不安分捅破,康熙原本以为和气一团的皇子,暗地里各有心思,他很失望,他知道皇子们养着暗卫,却从没想过遍布之广,也是八阿哥等倒霉,赫舍里氏弄的死士潜伏到了他们身边,看似他们忠诚于皇子,但因忠心咒的影响,他们真正的主子是赫舍里芳华,他们都被康熙逮到,供不出赫舍里芳华,第二主子自然会倒霉,不仅康熙没想到,损失惨重的皇子也没想过,原来他们的死士如此的多。 这种事揭lù开,康熙恍然大悟,原来胤植是最老实的,他只是用暗卫打听打听消息,从没想着设计哪个皇子或者左右朝局,他就是想赚点银子养家糊口,康熙听说过,四福晋非常的jiāo气,胤zhen不懂得讨好康熙,赏赐也是诸皇子中最少的,就靠贝勒爵位的傣禄,有时又因为他太过耿直,直言劝解康熙皇帝,总是被康熙皇帝罚傣,所以养福晋,养女儿,养那对白虎,对胤穗来说压力非常大。 康熙弄明白后不仅内疚了,非常心疼儿子养家不容易,他当皇阿玛做得太过分了些,怎能总是罚胤zhēn的傣禄?不贪污,不索贿的胤zhēn太难得了。 按说胤植被打了之后,他应该老实些不会再犯上了吧,他偏不只要康熙乱huā钱,胤zhen就会出声,总是说银子得来不容易,劝解康熙皇帝省着用,康熙修建畅参园从开始动工胤táng的嘴就没听过,最近康熙想要再修缮一下,胤zhēn说得就更多了。自从知道胤穗的难处后,康熙不再罚他傣禄,改跪太庙。 胤zhēn屡教不改,康熙习以为常,对比总是对他亲近,孺幕歌功颂德,背地里搞小动作的其他皇子,胤zhēn很另类,康熙也看出胤zhēn对将来没什么追求,谁会将皇位传给总是直言犯上的人?康熙最终决定给胤zhēn晋位郡王,因为他放心,顺便康熙也希望胤植发挥更大作用,郡王傣禄多做得事情也会多些,比如……, “李德全,你去让娄四将跪在朕殿门外的鉴舆使领走。” “嘛。” “李德全,你去叫老四将十四阿哥领走,他闹了朕一上午了。” “瞧。” “李德全,你去找老四,告诉他雅尔江阿再惹事的话再打群架,朕就找他。” “瞧。” “李德全……” “皇上有什么事吩咐四阿弄?” “” 胤zhēn如此忙碌,胤zhēn四处领人,食君之禄,为君解忧康熙皇帝有将胤zhēn压榨干净的决心,而需要胤缜照顾,四处领人的名单越来越长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雅尔江阿同巴尔图,一甩袖子:“你们什么时候也需要爷照顾了?一个个都当阿玛的人了还打群架?” “当阿玛火气更足,你不是不知道裕亲王世子哼哼敢瞧不上我,不教训一顿不成。” “就是,就是,把我们当面人儿。” 胤滇冷冷的目光瞪了他们一眼,一个字:“走。” 在步军统领衙门口,胤祯见他们出来,忙迎上去,先是向胤zhen灿烂的一笑“四哥辛苦。” 随后同雅尔江阿混到一起“我说你们也太没用了,怎么被抓到了?” “你说错了,我们不是没用,是tǐng怀念步军统领衙门的牢房,四爷好久没来领人了。” 胤滇额头挂着黑线,听后面三人讨论得热闹,想到雅尔江阿,巴尔图的众多儿子,胤sì肩膀垮了,不会将来他还会管着他们的儿子吧,当阿玛的爱打架,儿子应该有学有样,不行,得从小培养他们动口不动手,要不让岳父大人教导胤zhēn嘴chún抿成一道线,不行,岳父更愁人,难怪岳母说他就是cāo心的命。 “你们三个,给爷闭嘴。”胤植听见他们说再设伏报复裕亲王世子,他怒了,裕亲王福全虽然不是铁帽子王,但他是康熙皇帝最重视的王爷,圣眷远在简亲王府,康亲王府之上,胤穗记得福全支持八阿哥来着,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变得老实沉默的三人“你们师娘教过你们什么?” “打架不怕,我们有四爷,闯祸不怕,我们有四爷。” 雅尔江阿同巴尔图义正言辞的背诵瓜尔佳氏说过的话,胤祯眼睛眨了眨,衷心的叹一声:“好厉害,赶胡几我也去拜见四嫂的额娘,嗯,将七哥,十三哥都带上。 “” 胤zhēn行袖口里扔出一个本子“既然你们听师娘的话,把这个给爷抄写一百遍,少一遍爷再也不去领人了,十四弟,你也一样。” 胤滇说完这句话,抓着缰绳上马,雅尔江阿同巴尔图凑在一起,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字,胤祯凑上去:“额娘语录。” “四爷,四爷。” 高福跑到马前,道:“福晋让您去把在酒楼喝醉的老都统送回都统府,福晋说让您将喝酒的银子记在鄂伦岱大人账上,别自己掏银子付账。” 胤zhēn一抽马鞭子,骑马远去吧尔图捂着笑问:“你们说四爷会去?还将银子记在鄂伦岱的账上?” 雅尔江阿望着胤zhen离去的方向,他今rì只能看见一个黑点“四爷面冷心热,他看上的人都会维护着,他看上了四福晋,所以四福晋的娘家人他都会关照,只是四福晋用起四爷” “这你就不知道了,四嫂说了,她嫁给四哥,养家糊口,照顾她的亲人,就是四哥的责任,你们不觉得四哥最近jīng神不错?” 雅尔江阿同巴尔图点头,越忙碌胤植jīng神越好,统一叹道:“忙碌的四爷,忙碌的雍郡王嘛。” “走,去酒楼喝一杯,我听四嫂说过前面的仙客居,也能记在鄂伦岱的账上,苍蝇也是肉,能省一点是一点。” 雅尔江阿一行豪气的去仙客居喝酒,舒瑶口中的鄂伦岱大叔,又会破财了,不过能请亲王世子,亲王府贝勒,十四皇子,鄂伦岱破费点也没什么,佟家经常接到康熙的赏赐,不差钱。 “十四爷,德嫔娘娘……” 他们三人包了个雅间,喝的高兴,雅尔江阿提起了德嫔,胤祯洒然一笑:“额娘jīng神着,比当德妃时还jīng神,我如今tǐng好,外面有四哥照应着,宫里面还有十三哥,对皇阿玛也不用总装腔作势,算计来算计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畅快得很,看八哥,看太子爷我都觉得累。” 胤祯喝了一杯酒,摇头晃脑道:“如今的rì子才是rì子,四嫂说了,活着嘛,吃喝玩乐,逍遥自在,想太多累,千万别亏待自己。” “四福晋说得真多。” “那是,你们别小瞧我四嫂,我觉得啊,她才是有大慧根的人儿,聪明着呢。” 雅尔江阿同巴尔图对视一眼,怎么都不觉得胤祯说得对,他们认识舒瑶可比胤祯久,实在没看出她哪块聪明了,胤祯笑道:“果然,四嫂说过,你们不会相信的。” 胤祯越发敬佩舒瑶了,可怜的十四阿哥,不是舒瑶未卜先知,除了他之外,谁会相信米虫有慧根儿,为了防止十四阿哥抢她的饭碗,争夺胤慎的注意力,舒瑶想了半天,一方面积极的给胤祯相看福晋,另一方面让胤祯的xìng子向她身上靠,胤zhen看见十四阿哥,总会想起她来,论起米虫舒瑶觉得能超过她的不多,胤祯还没修炼到家呢。 胤祯神sè一敛“裕亲王世子保泰是不是说了什么?” “是不是关于四哥的?、。 在胤祯的目光下,雅尔江阿给他倒酒“四爷晋位雍郡王,京城里议论非议的人很多,哪个阿哥能服气?三阿哥还是个贝勒,大阿哥也不过是直郡王,满朝都称贤的八阿哥也是贝勒,有些人得不到,说话自然难听的很,都是欠揍的。” 胤祯眯了眯眼睛,攥紧酒杯“他背后有贤王八爷支招,最近太子爷到是对四爷和善了很多,还替四哥说话,他忘了不是索额图,四哥怎么会被皇阿玛打板子?说四哥贪墨银子,我第一个不信。” “太子爷也是没法子,如今只有四爷能拉拢。”雅尔江阿同太子胤扔一直不对付,他虽然面上服软了,但心里一直较劲儿“太子爷本事大,我新纳的小妾,竟然是他安排的。” 雅尔江阿嘲讽语气十足:“好手段,真是好手段,这等手段,哪有一点仁君之风。” 太子胤仍又为赫舍里芳华背了黑锅,赫舍里芳华安排的死士被雅尔江阿戳穿了,倒霉的太子胤祝,谁让你有个一心为你好的人呢。 “你们说四哥就不能……” “十四爷,喝酒。” 三人对视一笑,继续饮酒畅谈了起来,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但他们背后代表的势力,他们的jīng明,是一股洪流。!。 第三百一十九章 双生 - 清悠路 - 醉夜吟 雍郡王很忙,忙的开心…被他关照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向舒瑶学习,以让雍郡王哭笑不得为目标。胤zhēn看着孤傲冰冷,其实当你把他惹急的时候,他会犹如活火山喷发,结果远不是旁人能承担得起,其中以十四阿哥感触最深,当然还有康熙皇帝时不时的凑热闹,胤zhēn的rì子总体来说过的不错,五彩斑斓的幸福生活。 四福晋舒瑶很闲,她的肚子彻底的大起来,圆滚滚的像是个球体,对她jiāo小的身材来说,大肚子是个很大的负担。根据穿越小说来总结,穿越女有生龙凤胎的基因,三胞胎已经不稀奇了,四胞胎,五胞胎才能让读者惊讶的一下。 “四胞胎,杀了我吧。”舒瑶对系统竖起中指“你就不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你知不知道在古代生孩子是很危险的?我异能成了鸡肋,不,比鸡肋还不如的垃圾,空间是果菜园子,还不敢拿出来吃,我无法解释我怎么突然手里有一根黄瓜,是用没有,你还在我脑子里做什么?滚蛋。 系统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如同寒风中的落叶,尽量降低存在感“你不能这么做,舒瑶,知道你怀孕脾气暴躁,没四胞胎那么恐怖,是双生,双生啊。” 鼻统忙了半死,好不容易来找舒瑶玩一会,结果被她拉着做检查,他就是说了一句哇哦,好多,被进化成喷火母暴龙的舒瑶一顿扁,在她的地盘,系统强不过舒瑶的。 可它又不舍得离开舒瑶,知道她最近一直憋着火气,想想也相处这么久了,就当一会出气筒吧“双生危险xìng比较低。” 哼。” “要不我在账单上去两个零?” “哼。” “最多四个零。” 瑶不在意欠了系统多少钱反正她也还不清,她也没打算还清“俗气提钱太俗气了。” 系统垂头问道:“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神奇空间和无上功法已经给人了,你没机会了。” “拉倒吧,见过鬼还不怕黑?我额娘比神奇空间好多了。” 舒瑶嘟囔着李芷卿的悲剧下场,她是有了jǐng惕的“我只想让你给我两个异能点数,总不会让异能真成垃圾吧。” “只不过?只想?“系统风中凌乱,舒瑶比它想得还狠“不是给你修炼的守则了?” “跟本辞海似的,谁耐烦看,咱们这么熟了给个优惠价儿,友情价也成。” “”系统想了半天“这个我真做不到。” 统被舒瑶踢飞了,舒瑶恰好喊道:“别让我再看见你。” 不给拉到,没异能她也不会饿死,反正她有饭碗,有额娘,怕个毛球儿舒瑶知道是双胞胎后,懒散尽儿也去了,经常在外面平坦的地方溜达,不增加体力怕是熬不过生产,哎,踢系统出局早了,如果问明白是男是女就好了两个男孩是不是不吉利?舒瑶记得她看的小说有些写,赶明儿同问额娘。 别人怀孕,会担心各种迫害陷害,会担心下毒什么的,舒瑶却全然没这种忧愁四爷府里安静很,宋格格李格格正在反复学习妾室生存守则,舒瑶有个伟大的理想一定要培养出这个世上最完美的妾室格格。 “告诉调教她们的嬷嬷,今晚加餐。” “是。” 加餐啊应该会速成吧,自从舒瑶推出了妾室生存守则以后,想嫁给胤zhēn的女子直线下降,哪怕胤zhēn越过三阿哥晋位为雍郡王,行情都没触底反弹,宫里的德嫔娘娘忙着找娴嫔的麻烦,没空搭理舒瑶,康熙更不会没事找事的关心胤zhēn的后院,舒瑶估mō着最近康熙心情不太好,谁让他一手捧起了索额图?尾大不掉有他愁的了。 舒瑶的rì子过得非常之舒心,在平地上溜达了一会,想回屋里时,胤zhēn黑着脸走过来,桃子等退后一步,两步,三步,垂头不敢看明显生气的四阿哥。 “您回来了啊,我可想你了。”舒瑶笑眯眯的挽住胤zhēn,脸皮一样的厚:“您也想我了吧。“胤zhēn面sè稍雾,小心的扶着舒瑶,对于她的肚子,胤zhēn看着也有些担忧了,很少见过这么圆滚滚的肚子,嘴硬道:“想你做什么?” “我看您还是应该去见见我额娘,让她告诉你想我做什么哎呦哎呦 “怎么了?”胤zhēn焦急的看着舒瑶“是要生了?” “没,没,被踢了一下,我估mō着他们两个在打架吧。” “两个?” 舒瑶决定做鸵鸟,装傻充愣“啊,今天天气真好啊,看,四爷,有鸟哦。” “两个?”胤zhēn眼里闪过不容错。。的惊喜,’,两个。, 舒瑶请恩了一声,胤zhēn哈腰将舒瑶打横抱起”一男一女正好。”“都是男孩呢?” “都养着。” 胤zhēn抱着舒瑶进门,不放心的叮嘱:“你身子重,在chuáng上养着,四处走动动了胎气怎么办?”瑶窝进胤zhēn的怀里,让胤zhēn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同胤zhēn说什么胎教,他一定听不懂,至于孕fù不能总躺着,应该适当〖运〗动,他更是不明白,舒瑶也懒得废话,在她同胤zhēn观念有差异时,一向是胤zhēn说什么,她听什么,背后照做不误,胤zhēn在后院的时间不长,舒瑶想做什么,他也看不见,当然他们观念冲突的时候比较少,舒瑶那么懒散的一人,让她上心的事确实不多。 她没tǐng着肚子去外面凑热闹,在府娶的安全还是很有保证的,舒瑶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久经考验的人,胤zhēn低沉的声音传来:“他们又动了。”“嗯。” “瑶儿。” “嗯?” 胤zhēn下巴拄着她的肩头,双臂还紧,似将珍宝护在怀里:“爷真心想要个儿子,你和爷的儿子。” 舒瑶喃喃道:“如果是女儿怎么办?两个女儿也不是不可能,你会不疼她们?” 胤zhēn想了一会道:“还是那句话”“直到你生出儿子来,谢谢。”舒瑶番了个白眼,她和胤zhēn的声音重合在一起,只是多了两个字… 谢谢。 胤zhēnwěn上舒瑶的嘴chún“不谢。” “哎哟,哎呦。”舒瑶推开铮wěn着尽兴的胤zhēn“该死的臭小子臭丫头,他们又打架,又踢我,阻挡阿玛额娘亲热,四爷,等他们出来,揍他们的屁股,狠狠的打。” 胤zhēn无力的闭了一下眼睛,舒瑶永远会让他感到意外,也会让他冲散一切的愁容,舒瑶抓住他的袖口晃了晃:“四爷。” “好。” 胤zhēn从怀里取出一盒糖,放在舒瑶手上,舒瑶笑眯了眼睛“记账了吗?”手利落的录开盒子,捻起一块放在嘴里,真甜“外祖父喝得一定是烂醉吧,他们没找到额娘,找到咱们府上,我也不能看着不管,您也知道外祖父喝醉后,就怕您和额娘。” 这种糖只有那家酒楼有的卖,每天就十盒,据说是祖传的手艺“其实他们不应该开就酒楼,开糖果铺子比酒楼赚得多。” “四爷四爷”舒瑶见胤zhēn有些发呆的表情“你不是没记在鄂伦岱大叔账单上吧?这盒骁”胤zhēn无力的点头,舒瑶皱着眉“糖不甜了,我得同四爷好好说道说道,什么便宜能占,首先呢,是鄂伦岱大叔请外祖父喝酒,其次他灌醉了外祖父,再次他还自己溜走了。” “不是溜走,是他府里恰好有事。、,胤zhēn觉得很有必要给鄂伦岱申辩几句,毕竟按辈分说鄂伦岱也是他舅舅。 “错,溜走就是溜走,他豪气干云的说记在他账上,咱们还跟他客气,不是太见外了?鄂伦岱大叔很豪爽的,你这么见外,他会生气的。”“糖不在请客的范围之内。” “您有错了,万事有因就有果,他不请外祖父饮酒,他能喝醉吗? 您能去接外祖父吗?您可是堂堂的雍郡王,身份高着呢,屈尊降贵给鄂伦岱大叔收拾残局,一合糖算什么?” 舒瑶小嘴一张一合,胤zhēn脑袋有些晕“爷晋位为雍郡王是因为给皇阿玛收拾乱摊子?”舒瑶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见胤zhēn脸sè不太好,舒瑶接着道:“好处您拿到了,而且光明正大的得到了,你管怎么来的做什么?让别人羡慕嫉妒去,旁人想像您一样,还做不到呢,四爷,我觉得做人不能太清高,不能太认真,需要无赖一点,无耻一点,咱们走咱们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不对让别人在咱们后面吃土。” “您是声威赫赫的雍郡王,好话姑且听听,坏话嘛,那就是羡慕嫉妒,搭理他们做什么?您还能按照旁人指的路走?” 胤zhēn嘴角勾起,一直压在心口的石头去了,他是雍郡王,虽然不像是怪梦里凭着清理户部亏空封王爵,但他的爵位同样是为皇阿玛分忧得到的,皇阿玛除了找他领人,还能找谁?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有了身子了。” 太医隔着帘子把脉后,跪在地上磕头贺喜:“恭喜娴嫔娘娘。” 赫舍里氏满怀希望的轻抚腹部,儿子,儿子。 p“今天双更,求粉红。(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不同 - 清悠路 - 醉夜吟 有娴嫔赫舍里氏有身孕传遍后宫时,很多人不服气,亦有很梦吃惊不小,最近几年康熙皇帝喜好汉军旗秀女,她们位分虽然不高,但圣宠远在入宫的满八旗秀女之上,赫舍里氏成了这几年唯一有孕的出身满八旗的宫妃,尤其是她还是索额图的孙女,是八旗贵姓,康熙皇帝最近对索额图冷淡,不知会不会因赫舍里氏而转变? 德嫔听到消息后,捧着茶杯手颤了颤,“身怀龙嗣,好,好得很,实在是太好了。” 她笑出了眼泪,果然是她,要不然中了毒的人,怎么会有身子?同是女人,德嫔在后宫里起起伏伏,知道一旦女子用了不孕的药后,会很难再有孩子,除非她有解药。德嫔喝了茶水。吃了两块点心,斗志昂扬,不知道皇上知道会不会高兴? 康熙皇帝听说娴嫔怀孕的消息后,挑了挑眉,续批折子,他的儿子不少,他也没老到需要老来子的地步,他更多的想到赫舍里氏有孕,对他清除索额图带来的影响,他来得不是时候。 赫舍里家自然是高兴的,但因有太子在前,对娴嫔怀孕欢喜有,但尚未忘乎所以,娴嫔怀得是男是女尚且不知,等皇子长大了,料想太子已经登基了,索额图听了消息后,顾不得给娴嫔准备礼物,先去了一趟毓庆宫,同胤详谈了一番,言辞间告诉他,赫舍里家只会支持他,无论娴嫔生得是不是阿哥。 “让你夫人入宫给娴嫔娘娘贺喜时,告诉娴嫔娘娘一声,爷是当朝太子,不敢入皇阿玛的后宫。” 索额图老脸一红,别说太子爷,就是居住在阿哥所的里的皇子,见生母的次数都不多,见康熙皇帝的妃嫔更是少之又少・除了在人前,单独见面会隔着帘子,皇子大婚后会立刻搬出皇宫,防得就是瓜田李下。”娴嫔娘娘心疼太子爷,没坏心思。” “爷知晓妯没坏心思,总是像没见过儿子似的盯着爷・有事没事就叫太子妃去,衣食住行的叮咛太子妃,好像只有她疼爷,别人都会害爷,太子妃回来同爷说起,她还给太子妃准备了生子的药材,这叫什么事儿?她是名医?爷让人将药材给扔了,爷怕吃坏爷的福晋。” 有李芷卿补品在前,胤对吃药格外的谨慎・太子妃大方稳重,深得他的喜爱,就算她没嫡子不是还有得康熙皇帝宠爱的弘皙,犯不上为嫡子弄坏了身子,再引起什么风bō来・胤的太子真是当到头了。 “爷弄不明白,怎么一个两个都给爷装蒜?娴嫔读了几本医术?认识几种草药?她给的是神品?况且她一个居于后宫的娘娘,吃穿用度都有定数,爷信你们疼她,给她多准备银子打赏人,药材,尤其是方子,你们见过?是你们给她的?要不她哪来的?后宫险恶・她不会被人骗了・会不会有人借着她的手,给爷的福晋下毒?” 胤问得都是寻常的话・正常人都会疑心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思想都很成熟。胤更是被康熙皇帝亲自教导的,最像康熙的一个皇子,有才学,有见识,正常人都会怀疑的事儿,总不会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即便面对康熙皇帝,胤也不是全然相信,娴嫔赫舍里氏以为是她是佛祖? 索额图摇摇头道:“没听夫人说起过,许是她得了补药的方子,太子妃有嫡子,对您也有好处。” 如何都是他孙女,索额图给赫舍里氏解释了几句,胤沉着脸,“不仅让太子妃用,还说让爷也用,爷能乱吃东西?她总不能将爷当成三岁哄,给个棒子说是糖块,指个人就说是什么高人,对爷好,对爷好让爷去找个瘸tuǐ的书生?说什么是谋臣,爷是太子,用得上谋臣?皇阿玛看得紧,爷身边多一个人,皇阿玛就会知道,皇阿玛会如何想?她是害爷,还是帮着爷?” 索额图面sè也凝重起来,赫舍里芳华做事不太着调,仿佛未卜先知的智者一样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不听她的就会有滔天大祸,就罪大恶极,索额图是想不明白。 她一个女子哪来的自信?哪来的指点江山的智慧,不是只有她看得远,看得清楚,如今的局面,太子爷只要退半步,八阿哥会更加威胁太子爷的储位。 “她入宫前曾经发热,许是烧坏了脑子,您别听她的,药材一定得慎用,您身子有些虚弱,俗语讲话虚不胜补,用温良的方子调养就好,生子的方子大多是虎狼之药,您千万不能用。” 索额图规劝太子胤,确实如同太子所言正常人都不会轻信,他们可不是愚昧无知的民fù,一个是经■官场倾轧权倾朝野的老狐狸,另一个被当做未来皇帝培养了很久的太子爷,听信一女子所言,实在是笑话,哪怕这女子同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也不会相信。 “爷上次听她的,疏远四弟,已然后悔不迭,今rì怎么会再信她?你以为她jīng明不会被人利用,可爷不信她,爷已经同太子妃说过了,往后她再召能推脱就推脱了,她不过是景仁宫的娴嫔,爷的福晋是太子妃,sī底下说,她是爷的表妹。” 索额图看出胤的不满,他在胤面前都不敢摆长辈的架子,被康熙养大的太子,很有气势,对四阿哥的疏远,索额图也直皱眉,“我也没想到四爷会进爵,一时偏差听了她的话,悔不当初啊,谁能贵过元后?四爷不过是被孝懿皇后养了几年,但宫中的皇子,六岁便搬去阿哥所,平常rǔ母嬷嬷伺候着,孝懿皇后的身子弱,后又有了病弱的女儿,搭理宫务,伺候万岁爷,对四爷怕也是寻常,到底隔着肚皮,她还能全心为四爷着想,宗室玉牒上四爷是德嫔娘娘的儿子,一句都没提孝懿皇后。” 胤惋惜的叹息,“当时傻了不是,听她胡说,四弟耿直刚正,岂会有歪门邪道的心思?看他屡次为百姓劝解皇阿玛少花银子,便可知他是贤王,真要有心思像八弟讨好皇阿玛都来不及,哪会屡屡犯上?可惜的是,爷将他推远了,爷听说最近八弟让九弟拉拢四弟,爷是生生的断了自己的一条膀子,什么他有夺嫡心¨” 提起这事来,胤气不打一处来,越发的轻看娴嫔赫舍里芳华,她是为他好?让他听话?有胤帮衬着,胤会多个不怕得罪人的人,如今他上哪找肯实干,有忠心,又不怕得罪人的弟弟? 细数所有阿哥,除了惦记着他储君位置的阿哥之外,胤再也到像胤这样的兄弟了,索额图道:“要不太子爷再好好同四爷说说?” “说什么?老四那脾气秉xìng犟,说能说得通的?他认准了一条道,怎么都拽不会,慢慢的来吧,不是说四弟妹要生了?爷让太子妃到时去恭贺一番。” “备一份重礼,我帮着您准备?” 胤摇摇头,“你不知道老四的脾气,他不缺银子,你送重礼反倒会让他觉出收买之意来,李氏说过,送礼贵在心诚,如今爷的兄弟,就属老四最有银子,九弟过手的银子也多,但大多给了八弟,老四的银子¨啧啧,都给了四弟妹,他们富庶着呢,四弟妹可是有名的会生钱,他们家底越来越厚实。” “外面都说四弟迎娶了四弟妹后福星高照,财源广进,说得未尝没有道理,看看四弟如今的jīng气神,看看他四处领人救人于水火的好人缘,如今四弟成了雍郡王,四弟妹的福泽深厚,旺家旺夫,看着虽然慵懒些,十足的有福之相。” 胤频频感慨,最后总结道:“四弟真真是富贵闲人。” 索额图也见过四福晋,京城里四福晋的传说还是有几条的,而且是经久传诵,比如说她的妾室生存守则,比如说她治家理攻略等等,“也难怪四福晋慵懒些,四爷一心做富贵闲人,谁也不愿平白的得罪了四爷,毕竟没几个能受得住他训斥,四福晋又得四爷的爱重,她出门谁敢给她脸sè看?她吃喝不愁,万事顺心,手里有又银子,慵懒些倒也正常。” “十四弟可是说过,四弟妹是有大慧根儿的人,他们rì子越过越好,哪里是笨人能做到的。” 胤说不上是不是羡慕,他虽然有些欣羡胤娶了个旺夫的福晋,但舒瑶胤始终没什么印象,容貌不出挑,xìng子不温婉,有时胆大的能吓死人,也就是胤能受得了她。 一等公爵府,鄂伦岱喝了醒酒汤,对她夫人问道:“你着急忙慌的叫爷回来有什么事儿,好不容易躲开志远夫人,同老都统拼酒,爷容易嘛,老都统醉了,得有人送他回去,爷在酒楼的账单¨不被四福晋借机坑一笔,明天爷到着走路。” “是我一事拿不定主意,今rì我去看了婶子,听说¨听说有人给婶子一盒生子的药,婶子想往宫里送,给贵主娘娘,可我总是心惊肉跳的,志远夫人说过,心得细,我才叫老爷回来商量商量。” 鄂伦岱慎重起来,mō着脑袋瓜子想了半晌,“明rì你去问问都统府的姑nǎinǎi,看看她如何说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破局 - 清悠路 - 醉夜吟 “冒然去见志远夫人好吗?况且说得又是公爵府的sī密事儿。,婶子看得很紧,不是我心细都被隐瞒过了。,… 鄂伦岱夫人实在是有些难办,鄂伦岱一拍脑袋“都统府姑nǎinǎi不是外人,她主意多,看的远,我不是被四福晋坑了吗?两家的关系近便着问问没什么大不了的。” 鄂伦岱心里就一个念头,瓜尔佳氏是高人,有什么事找她就对了。 鄂伦岱夫人想了一会,点头同意了“看着她不仅是明白人,心肠也好,平rì里教了我不少的东西。” 心肠好?鄂伦岱表情僵硬,夫人是没见到她整人,鄂伦岱说道:“我明rì去一趟那府上,最近六叔同八爷走得很近,佟家富贵以及,何必再掺和到皇子中去?爵位已经到顶了,莫不是他还能再加官进爵?万岁爷最近明摆着收拾索额图,才对六叔看重,今rì收拾了索额图,明rì就能收拾他。”“老爷。” 鄂伦岱提起索额图就生气,不是索额图的话,他阿玛佟国纲也不至于战死沙场“爷是个没用的,只能承袭阿玛的爵位,平rì里喝喝酒,听听小曲,邀几个老朋友聚一聚,儿子们都同爷一个样儿,佟家能否长存富贵看得还是六叔一脉。”“志远夫人说您未尝不好,我看着婶子府上满门的富贵,烈火烹油似的,看得人心惊肉跳的,我到是宁愿老爷过的清闲,只是三叔”“别同爷提法略那小子,他不肯认错,我就不让他生母入佟家祖坟。”鄂伦岱梗着脖子,这一点谁的话都不听,即便康熙亲自发话他也敢扛着,法略是难得人才,是皇子的师傅,可就是这样,鄂伦岱还是不肯让他生母入佟家祖坟。 鄂伦岱夫人知道丈夫的脾气法略为此事同丈夫吵了好几次了,唯一能让丈夫点头的人应该是都统府姑nǎinǎi她也想不明白,鄂伦岱谁都不怕,就怕瓜尔佳氏。 “四福晋可是要生宾、“许是还有一月,老爷放心,我早就将贺礼准备妥当了,不念着志远夫人还牵着四阿哥,到底说姑nǎinǎi是四爷的养母。” 鄂伦岱爽快的道:“六叔不把四爷当回事,爷来,你让家里的几个小子多同四爷聚聚,贺礼不用太厚,要紧的是心意,希望四福晋这次能一举得男,省得闹腾。 “四福晋可是有名的旺夫像,四爷对她疼着呢阅柔会定下婆家的。”“别同爷提她,真不知道隆科多如何教导阅柔的,有几家上门提亲,还挑挑拣拣起来,她自己不能生了,还想着解救四爷府里的妾室格格,说什么反妾室生存手册呸,她脑袋是坏掉了。”鄂伦岱夫人对阅柔也一万个看不上,不单单是她,所有嫡妻都看不上佟佳阅柔,张口闭口说妾室可怜,对下人也好得过分,顺着鄂伦岱的话嘟囔:“不知道阅柔怎能养得哪有一点佟家女儿的样子?”“都是被不着调的隆科多给宠的,看看他身边的那个四姨娘,她千万别惹到爷头上。” 鄂伦岱洗了脚,同夫人一起上炕“爷前两rì见阅柔丫头同人一起,那个谁对了在西北时,战死的觉罗皓是他家的姑娘,觉罗浩战死,他夫人殉情,就留下她同弟弟,听说觉罗浩将她们姐弟托付给至交好友照顾着万岁爷赏了他儿子三等镇国将军,也算是隆恩浩dàng同阅柔相谈甚欢的觉罗家丫头也是个不着调的。”鄂伦岱夫人应了一声,她知道鄂伦岱恨不得掐死佟佳同柔,总是说佟佳阅柔是佟家的耻辱,佟佳阅柔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来,指望她不折腾不可能的,只希望她能轻点折腾。 翌rì鄂伦岱夫人去了忠勇公爵府,先是和瓜尔佳氏客套了一番,然后说起生子药的事儿,她也没明说是给谁用的,言谈间只是说给一个远房多年无子的表妹,瓜尔佳氏是个聪明的,猜到点什么,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淡淡的道:“我倒是听过乡间民fù说过生子的偏方,汤药还是慎用得好,有几个就是因吃了不知哪来的药丸子,即便生下了儿子,也都养不长久,生儿子的事,还得看机缘,有些事强求不得,命中无子妄图逆天,许是会遭天谴。” 鄂伦岱夫人先是脸上不喜,怎么说都是宫里的贵主儿,瓜尔佳氏看出她的不悦,抿了。茶水道:“关键是天怎么想,不是说宫里的娴嫔娘娘有了好消息?万岁爷真真是龙jīng虎猛,最近几年鲜少有满八旗的娘娘有孕,您是佟家的儿媳fù,您表妹即便无子,有规矩礼法在,谁敢欺负了她?何必为了不可知的事弄坏了身子?她一旦受了委屈,您还能眼看着?佟家是万岁爷的母族,一门双公,您说话是顶用的。”鄂伦岱夫人面sè凝重起来,细品之下瓜尔佳氏说得句句在理,万岁爷如果想让贵主儿有儿子,贵主儿进宫这么多年,怎么没消息?从小被佟家锦衣玉食养大的,明知道会进宫,如何也不会身上有隐疾,定是万岁爷不想佟家再生个皇子出来,万岁爷疼惜太子,不会让个身份高贵的来分太子的宠爱,再有孝懿皇后最后向皇上要胤zhēn过继到她名下,皇上不准。 佟家不可能再出皇帝了,这就是万岁爷的意思,也是万岁爷回护佟家,大清绝对容不下外戚专权,佟家想要长久,不可再出皇子。 “再有你说得生子丸子,这么说吧,不知道谁给您表妹的?用什么药材?您表妹找人试过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入口,实在是太过草率了。”瓜尔佳氏停了停道:“我同你也不外,四福晋成亲多年也没生下儿子,我当额娘的心里是真真着急,谁不想儿女有个依靠?也不是没人在我耳边说什么生子的方子,我听了也找人试过,大多没用,为了四福晋我翻遍了医书,也没找到能用的,有忠心的奴婢也给过什么丸子,可我如何能相信?我都找不到,她就能找到了?我劝您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无,咱们做主子的也不能谁说什么就信什么,弊个晓得她是不是忠心?况且有时忠心的反而容易办错事。” 鄂伦岱夫人听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婶子恍惚提过一句,是忠心的奴婢献上的,可谁有知道是不是忠心?佟家人面这么广,都没听过这种丸子,奴婢还能越过主子?奴婢不是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吗? “多谈志远夫人。”鄂伦岱夫人直接站起抚了抚身子“没你的金玉良言,我怕是会铸下大错。” 瓜尔佳氏拉住她,笑道:“你能同我说这事,就没把我当寻常的人,我阿玛经常同鄂伦岱大人饮酒,两府有通府之仪,四福晋孩童心xìng,总是惦记着为难鄂伦岱大人,我这心里过意不去,你有什么难处,大可同我说,也算报答了鄂伦岱大人。、, “哪里,哪里。”鄂伦岱夫人笑道:“我家老爷经常说四福晋的好,他呀盼着能被四福晋为难呢。” 瓜尔佳氏抿了抿嘴chún,面sè有些担心,鄂伦岱夫人想差了,说道:“阅柔那丫头有些犟,认准一条道不肯回头,但婚姻大事容不得她做主,隆科多大人不是糊涂的,总不会舍得阅柔给人做妾,佟家也容不下做妾室的女儿。” 瓜尔佳氏知晓她误会了,淡淡笑道:“您说得也是,四爷虽说是雍郡王,但比起太子爷差得远了。 又说了一会话,鄂伦岱夫人留下礼物告辞,她也没回府上,直接去了佟国维府,和佟国维夫人密谈了好久,再离去时,佟国维夫人对她是满是感jī,亲自送她出门,一直看不上胡闹的鄂伦岱的婶子亲自送她,表明了感谢之意。 回屋后,她就让人拿住献上生子丸子的嬷嬷,这人跟了她三十多年,她原先很信任她,对她说得深信不疑,可今rì经过鄂伦岱夫人点醒,她明白了,药不能乱吃,奴才再忠心的奴才也会有背主的可能,命人严加审讯,并将珍贵的生子药丸用在了下人身上,佟家如今树大招风,不知道谁在害贵主儿。 虽然有忠心咒,但嬷嬷还是lù出口风,她说不了赫舍里芳华,但能说索额图,佟国维夫人一听这事闹大了,赫舍里家同佟家面和心不合,早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不是索额图压制佟家,佟国纲不会死,佟国维亦不会仕途艰难,不是康熙皇帝会护着,佟国维怕也得不了好。 名义上康熙皇帝最喜欢的两个女人,是元后同孝懿皇后,佟国维听夫人说了这事后,不管生子药是真是假,他都不会给贵主儿送进宫去,听见夫人分析得头头是道,佟家不能再有皇子,佟国维道:“没想到鄂伦岱娶了位贤惠的媳fù。”“听说不是她想得,是忠勇公夫人,她提点的。” “四福晋的娘家?” “是。” 佟国维沉默了一会,道:“称明rì将生子丸子送进宫去,让贵主儿同万岁爷说。”“这……” “按我说的做,贵主儿会明白的,这可是好机会,索额图不死也得脱层皮,哪有大臣干涉后宫的?,!。 第三百二十二章 精明 - 清悠路 - 醉夜吟 佟贵妃接到佟国维夫人送进宫的生子九子后,又听她说了前前后后的分析,佟贵妃带着琉璃玳瑁的指甲划过眼前的盒子,揭开盒盖儿,药香扑鼻,她也想做额娘,想有个亲生孩儿,即便是位公主亦无妨。 “额娘,给忠勇公夫人送一份重礼,这情分佟家得记得。” “老爷也是如此说的,并让我管好阅柔那丫头,省得她给四福晋添乱。” 佟贵妃盖上药盒子,平缓的说道:“都说堂弟是个浑人,但浑人不是不聪明。不瞒额娘,我身边的人也向我进言,说生个皇子出来,将来有个依靠,也能让万岁爷更宠我。” “是谁?真真应该打死她,她是要霉你。” 佟贵妃轻蔑的一笑:“一个两个都当我是傻子,她们一个个都以为我想争宠,争万岁爷的喜欢,额娘,说句大不敬的话,万岁爷喜欢过谁?我入宫时,您说得话我可以是一直记得,情爱最伤人,也最容易让人心浮气躁,我从读书习字开始,向往过丈夫情浓,但我入宫那一刻起就绝了情根儿,万岁爷后宫佳丽三千,他是主子。”佟固维夫人长出一口气,眸子里溢满了疼惜,低声道:“谁不是一样?女儿啊,谁都是这样过rì子,女戒女则束缚着,情爱都是假的,占住位置才是真的。” “是呢,只要我稳住,不犯错,谁又能越过我?”佟贵妃神sè淡然“我是真弄不懂,她可以对万岁爷装腔作势,状似心里眼里都是万岁爷,其实她的心是冷的,是硬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万岁爷有请,竟然天真的以为我会相信?她以为我生个儿子就可拉住万岁爷?以为我会嫉妒承宠的贵人,然后动手迫害得宠的贵人,好给她良机表现贤惠大度拉拢人心”亨她到底把我想得有多疯狂,多像是傻子。” “她是……” “还用问吗?景仁宫有身身子的娴嫔娘娘。” 佟国维夫人恼怒道:“真真是恶毒。 “她不是恶毒,她呀,自以为将后宫所有的嫔妃都被她耍着玩儿,殊不知谁耍谁还不一定呢。” 佟贵妃展颜轻笑“我们入宫十几年熬到今rì的地位,谁还相信万岁爷有情?元后同姐姐为了万岁爷生生的困死了自个儿,她们怕是忘了帝王无情这句话,在宫中倾轧这么多年,谁还不了解万岁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谁不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只有她会装模作样,假装情深意重,对万岁爷深情的人多了当万岁爷不知道?”佟贵妃笑出了眼泪“我不知道万岁爷同她如何相处的,但她呀,是被万岁爷耍了,是不是真心万岁爷看得明白着呢,您想想万岁爷登基四十余年,您见过谁欺瞒过他?万岁爷真真是jīng明的人在宫里过rì子,哪个不带着面具?哪个不会演戏?以为就她能干?” 佟国维夫人揽住了佟贵妃,嘴chún微动“额娘对不住你,如果当时……” “我享受到了荣华富贵,我是大清的贵妃,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既然投胎做了佟家女儿,入宫一我不怨的。”佟贵妃笑道:“不管怎么说,皇上对我很好,不曾亏待了我,我不妒忌,不犯错,乖乖的听话我就是后宫里地位最高的女人,皇上会给我脸面,一旦我想要儿女,那我便失去圣心,皇上也不会护着我了。”“额娘是没见道景仁宫的布置富贵奢华间透着高雅,透着温馨暖意她是想让万岁爷觉得温暖吧,觉得她无yù无求只想要万岁爷,但万岁爷最不需要就是温暖,他冷硬惯了,心如玄铁,如果被温暖溶化了,他坐不稳皇位,全天下万岁爷的心防是最重的,他永远是高高在上俯视苍生,不会准许任何人接近他,影响他,别说是伺候他的女人,即便皇子,甚至太子,万岁爷都不准许靠近。称孤道寡,外人以为他会寂寞孤独,其实俯视众生万岁爷可是很自得。”佟国维夫人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佟贵妃“女儿你,你……”“我没事的时候多想想,总不能成天想着同嫔妃们争宠,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让皇上生厌,您也别当就我明白,宜妃她们也都橡楚着,你看宜妃德嫔好像在争宠,实际上她们是在给皇上解闷,真正能爬上妃位的人都明白皇上什么是不能容忍的,德嫔降位,一是皇上给赫舍里家一个交代,二是告诉德嫔,四阿哥虽然是他亲生儿子,她也没资格过问太多,更没资格为难皇上亲自挑选的四福晋。” “你看最近德嫔不是对四同哥和善多了?她再也不会轻易挑四福晋的毛病,她想明白了。只可惜位分再难提升…皇上既然让四阿哥做了雍郡王。德嫔晋位许是不容易。” ”娘娘,内务府送了光鲜的绸缎首饰。 宫女捧着十几个托盘给佟贵妃看,佟贵妃扫了一眼“按照位分,分给宫中的嫔妃。” “庶。” “对了,娴嫔的那份先留下,等她生产之后再一并送去。”佟贵妃平淡的吩咐,佟国维夫人问道:“她会不会向皇上告状?” “我是为了她好,谁知道布匹什么的有没有人动过手脚?我给你说,娴嫔有身子后,谁都不敢去看她,更不敢给她送东西,一切都留在生产之后,德嫔可说没少喊冤枉,那次中毒谁得了最大的好处?这不是明摆着,她既然敢陷害德嫔,谁还送上门去让她害?她是秀女的时候,没人注意她,以为赫舍里家不会有秀女再进宫,谁知道她在御huā园勾引了万岁爷,进宫就封了嫔,如今她又有了身身子,更是金贵了,谁也不会自讨没趣。” 佟国维夫人叹道:“都是人jīng儿。“在宫里不是人jīng儿的骨头都化成灰烬了。”佟贵妃笑道:“用布匹侵蚀药汁,会有些味道,谁也不是傻瓜穿着带药味儿的衣服,除非鼻子不好的,我就没见过无sè无味的药儿,但娴嫔手段多着呢,不能不防,我记得四福晋进宫请安时,曾同我说过笑话,用绝育药浇灌树木,或者喂食鸡鸭,到时用树木做chuáng,用了吃过绝育药的鸡鸭,也许会达到目的,额娘,这话你信吗?这得废多少的功夫?” 佟国维夫人笑着摇头“不信,鸡鸭怎么会吃带药的东西?吃进去了,不会有变化?木头更是更是也就四福晋能讲出这等笑话来,那可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没十几年哪能做得成?即便成了,内务府置办这些东西都是有规矩的,哪会一定用?” “所以说是笑话嘛。”佟贵妃抿了抿嘴chún“你说得我都记清楚了,额娘且记得一定得看好阅柔,她如果敢给四福晋脸sè看,不说别人,万岁爷都饶不了她,况且隆科多他是要大用的,别因为个不着调的阅柔,耽搁了仕途,佟家能否常保富贵不再我身上,再于爷们是否争气,咱们可不能本末倒置。” “我记得,一定看好阅柔。” “把礼物拿上来。”佟贵妃将托盘交给倚国维夫人“新进贡上的小玩意,额娘拿回去送人把玩都好。” 送她出宫后,佟贵妃看着生子丸子,勾起了嘴角“你去同万岁爷说,本宫有要紧的事儿同他说,恳请他无事的时候来一趟。” 女去通知康熙皇帝,佟贵妃取出盒子里的口供,揉红了眼睛,在脸上涂抹了一层白粉,显得柔弱可怜“既然万岁爷早已不待见索额图,臣妾是万岁爷的人,当然会为万岁爷着想,让您尽快称心如意,索额图压制佟家太久了,真以为我们忘了大伯父之仇。” 康熙听了佟贵妃传讯,佟贵妃主持后宫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合康熙的心意,她既然让宫女来传讯,一定是有要事,康熙皇帝左右无事,坐着鉴舆去佟贵妃处。 “万岁爷,娴嫔娘娘又召见了太子妃。” “太子妃怎么说?”康熙手点着膝盖,语气平淡的问道:“太子妃去了景仁宫?” “回皇上,太子妃以身体不适没去,娴嫔娘娘给太子妃送去了好些个药材,奴婢听说是好东西。” “朕的太子都没的好东西,娴嫔从何处来的?索额图有好东西,给了娴嫔而没给太子?”康熙声音带了一丝怒气:“他老了,分不清主子,想让娴嫔生个皇子?” 他不能再用了,康熙走进佟贵妃的寝宫,见到佟贵妃跪在地上,神情恍惚得让他有几分心疼,佟贵妃也是他表妹,虽然赶不上孝懿皇后,也陪伴了他很多年,本分,安静,老实“怎么回事?” “万岁爷,索额图大人将密探放在了臣妾身边,将生子的药丸给了臣妾的额娘,他在佟府里也有密探。” 康熙看了生子药丸,又看了。供,怒道:“索额图,天下第一罪人。” 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臣子平庸昏聩,也可以容易臣子骄横贪财,但他最不能容忍的是臣子不忠,更不能容忍臣子时刻盯着他的后宫。盯着他同后宫嫔妃欢好。 以后宫里的女人没有蠢人,蠢人可能都重生穿越去了,活下来的都是人jīng啊,求粉红支援。!。 第三百二十三章 宫斗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对索额图厌倦到极点,索额图贪财,眷恋权位,今rì更是广布羽翼密探,他如果没异心的话,会在后宫的妃嫔身边安排人?康熙虽然每次用茶用膳都有专门的奴才测毒,但万一有遗漏呢?万一索额图用了什么不知道的秘药呢?他连生子的药都能弄到,也许也会弄到了无sè的毒药。 当皇帝的没有不怕死的,他们愿意多享受几rì掌控天下唯我独尊,康熙皇帝越想越深,他知道索额图不能再留了。娴嫔肚子里的孩子康熙眯了眯眼睛,他虽然不缺儿子,但总归是他的血脉,但如果再出什么事的话,没了也就没了。 安抚了痛苦的佟贵妃,佟贵妃趁机向康熙表明,她这辈子没儿子的命“臣妾从未想过用逆天的法子得子,臣妾能伺候万岁爷,已经是老天的厚爱了。” “朕明白。”康熙对佟贵妃这份识趣更看重几分,见佟贵妃哭得悲悲切切,仿佛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康熙怜爱之下,问道:“怎么了佟贵妃继续道:“不是臣妾说娴嫔的不好,她¨,她实在是让臣妾难办。” 康熙挑眉问道:“怎么?” 佟贵妃擦拭了眼角,悄然的看了眼康熙,她真是被娴嫔逼到一定份上了,要不也不会趁着康熙厌恶索额图时说她。 “娴嫔太过守规矩,每rì都来臣妾这晨昏定情,往rì倒也还罢了,如今她孕有龙嗣,给臣妾请安臣妾看得心惊肉跳,唯恐她有个好歹怎么办?娴嫔身子越发的重了,她每rì早早来请安,臣妾都得早早起身,怕让她在宫外多站一会累坏了身子,影响到龙嗣,也怕旁人说臣妾故意给闲嫔好看,万岁爷,臣妾哪里敢啊,半个月臣妾不是伤风了让人通知娴嫔不用来请安了,可她还是来了,臣妾身上不舒服,让她多站了一会功夫,臣妾臣妾好怕她对您说什么,臣妾那几rì病得更重了。” 她不是无的放矢,她确实病了好几rì,娴嫔也在康熙面前说了她站在宫外等候的事儿,当时康熙没有出声后宫的事儿交给佟贵妃,他是放心的,低等妃嫔请安,等一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是娴嫔有身子,就算是等她等上一个时辰,康熙也不会说什么。 他不会为了宠着娴嫔,就给佟贵妃没脸,今rì听了佟贵妃的委屈,康熙道:“别哭了,朕没怪你。” “不仅是臣妾,太皇太后惠妃等等都都怕娴嫔去请安,真如果磕着碰着,¨臣妾说不清楚啊,如同德嫔妹妹¨好好的秀女就在永和宫里中毒了,还是不能生育的,臣妾的¨臣妾的侄女一辈子被毁了,臣妾真真疼死,可德嫔妹妹¨臣妾也是知道的,她一向老实得很怎么就¨,臣妾身边都有旁人的人德嫔妹妹出身不好,用上的人不多都是伺候的奴才该死。” 德嫔最近的公关很有效果,后妃从幸灾乐祸慢慢的转为同情,德嫔有伏低做小惯了,佟贵妃给娴嫔赫舍里上眼药时,不忘提了德嫔一句,她不仅是同情德嫔,最重要是德嫔有四阿哥,十四阿哥,将来即便太子登基,四阿哥怎么也会是亲王,德嫔不一定就翻不过身,留一份善缘,顺便提醒康熙皇帝,谁在秀女中毒中得了最大的好处,佟贵妃不相信康熙皇帝不怀疑娴嫔。”朕不想再提秀女的事,以后免了娴嫔的请安,命她在景仁宫里静养。” “遵旨。” 佟贵妃更确定了一点,惩罚德嫔是为了四阿哥同四福晋,秀女中毒不过是康熙皇帝找的借口罢了,如此看来四阿哥虽然屡屡犯上,但康熙对他并不厌烦,圣宠许是还在众位皇子之上,如果康熙皇帝罢免狠狠的处置了索额图,无异于断太子胤最有力的臂膀,到时太子能不能抗住皇子们的攻击都难说。 因佟贵妃无子,她更为的敏锐,胤立于不败会受到重用,佟贵妃开始琢磨着如何结好四福晋,好在四福晋同堂弟鄂伦岱关系不错,据说总是坑他银子,佟贵妃想着是不是向鄂伦岱示意一下,被雍郡王福晋坑是荣幸呢。 康熙皇帝阿安慰了佟贵妃,天sè也不早了,康熙直接歇在佟贵妃宫里,他即便厌烦索额图,也不会一时冲动就将索额图拿下,他需要布置一番,总不能拿下索额图牵连了太子。 胤虽然偶有瑕疵,但在众位皇子中还是最得康熙心意的,康熙皇帝宠了胤这么多年,只要他不犯大错,康熙还是愿意继续保着胤,康熙对胤的耐xìng比对任何人都好。 永和宫,德嫔嘴边勾出一抹狞笑,=娴嫔妹妹,这是姐姐送你的礼物,你收好了。” 德嫔在宫里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从低等宫女爬到四妃,她自然不是白痴,如瓜尔佳氏所说,能生下儿子并保得住,甚至颇有圣宠,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看看先于她进宫的荣妃,虽说康熙早期的后妃都死过儿子,但德嫔比荣妃好太多,荣妃生了四个儿子,最后就保住了三阿哥一个,荣妃可没德妃得康熙宠爱,至于惠妃,也只有大阿哥一个儿子。 在德妃位置上,她有些目空一切,有些骄傲了,以为她安枕无忧,只要照顾好十四阿哥,她将来富贵可期,但一下子被打落下来,德嫔看得更清楚了些,无论是她的优势还是劣势,她亦更清醒了,此时的德嫔是可怕的。 毓庆宫的太子胤接到娴嫔的书信,说是有要事详谈,说她知道太子胤当时被众多女子疯狂包围的原因,并说是有人陷害他。 胤将书信直接烧了,他不相信在宫里的娴嫔能发现什么猫腻,亦没打算去看望娴嫔,他最近一直致力于避嫌,同皇阿玛后宫的嫔妃常常见面,有道理也说不清了。 娴嫔脑子抽了,胤可没犯糊涂,按照岁数上说,娴嫔比他还小不少,她如今不是赫舍里家的格格,是太子的庶母,胤都不想让太子妃常见娴嫔,又怎么会按照她所言的赴约? 晚上找李芷卿shì寝时,太子随口说了一句,李芷卿眉头紧锁,越发确定娴嫔可能是同道人,她失去的神奇空间,可能落在娴嫔赫舍里氏的手里,看她的表现不会害太子,便道:“要不俾妾去看望一下娴嫔娘娘?她总是万岁爷的宠妃,又同太子爷有血缘关系,她如何都不会害您。” “爷告诉你不许同娴嫔来往,爷没没她这种聪明的亲戚,她不会害爷?她可没少害爷,不是她四弟如何会远离爷?” “什么?她让您当心四爷?” 胤阖眼道:“这不是你能问的,出去。” “太子爷。” “出去。” 胤加重了语气,李芷卿披上亵衣下了chuáng榻,去外面安歇,看来娴嫔也是穿越女,她们来到了不是穿越女就能纵横无敌的世界,娴嫔进宫伺候康熙,是缺乏父爱吧,要不谁会看上五十多的康熙? 李芷卿困于身份,她连出毓庆宫都不容易,又怎么去见娴嫔?况且同时清穿女是会相互杀戮的,李芷卿可是知道空间的神奇,她想了半晌还是老实的在毓庆宫里待着吧,胤很正常,一点也不脑残,太子位置许是能保住,rì子过一天算一天,她总得活下去。 深夜时分,有道身影mō进了景仁宫,停留了一会后,黑影消失了。因忠心咒jīng神受到重创,有加上怀孕后赫舍里芳华用脑太多,她一直防着后宫的妃嫔陷害,jīng神上不是太好,她并未发现黑影来过景仁宫,她更多的注意放在吃食衣物上,她肚子里的儿子一定要平安健康的生下来。 翌rì,赫舍里氏接到佟贵妃的懿旨“奉皇上命令,特施恩免去娴嫔去各宫的晨昏定情,命娴嫔在景仁宫安心养胎,早rì生下皇子。” 赫舍里氏被宫女搀扶起身,一脸的不安:“我身子还不重,怎能不去给姐姐们请安?” “娴嫔娘娘,这可是万岁爷的意思,您想违抗圣命?” 赫舍里氏忙道:“不敢,谨遵贵妃娘娘之命,谢贵妃娘娘体恤。” 给了传旨太监赏钱,娴嫔坐下歇息,不去请安也好,真如果动了胎气,她会被儿子责怪的,她想着争宠,想着报复,但从没想着牺牲儿子,娴嫔慈爱的抚mō着自己的肚子,她在琅福地中吃了许多珍贵养胎的好东西,她的儿子应该是最聪明的,最健康的,娴嫔勾起嘴角“额娘一定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被谁害了。” 赫舍里氏眼底的慈爱渐渐的褪去,欠本宫的人,她一定不会让她们好过,可惜她们一个个都太谨慎了,她抓不到把柄,派到她们身边的人说得话,献得良策,她们也不会信,赫舍里氏不明白,难道她们都不爱康熙了?怎么一点都不嫉妒呢?也不给她送东西,让她假装中毒流产都做不到,实在是太奇怪了。 乾清宫里,康熙扔了茶盏“你说什么?太子和娴嫔?” 康熙手扶着炕桌”不会,不会,胤是朕养大的,不会同娴嫔纠缠不休,朕不信,朕不信。”!。 第三百二十四章 小产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赫舍里氏一直很在意太子胤,这一点康熙是知道的她总是会召见太子妃,这一点康熙也知道,康熙更知道他比不上胤年轻,赫舍里芳华是胤的表妹,他没太子吸引女人,但他一直对他的后宫很满意,不会有过分yín乱的事情出现。 康熙自诩明君,千古之君,他读史书时一直对唐太宗嗤之以鼻,唐太宗时后宫太过yín乱,遂康熙重视极为重视礼教,这种重视已经道严苛的地步,后宫的嫔妃见他们亲生儿子机会都不多,宫里的shì卫,给嫔妃诊脉的太医,凡是带把的就别想在后宫轻易出入。 防范的再严也会有漏洞吗?康熙首次怀疑起后宫的规矩是不是不完善,如果换个皇子他是不会信的,别的皇子入宫都需要递牌子,太子因受康熙的宠爱,在宫里禁忌不多,再加上太皇太后疼惜太子,总是叫太子去慈宁宫康熙越想越是觉得太子同娴嫔有说不得事儿。 往rì娴嫔掩藏的再好,她对太子的在意,康熙还是看得出,他为什么在意太子?是喜欢?还是¨康熙此时恨不得将胤叫来骂一顿,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父子两人同时看中一人? 如果知道太子有意娴嫔赫舍里氏,康熙绝对不会纳她,会将赫舍里芳华送去给太子,一个女人罢了,多她不多,少她不少,康熙有打算同娴嫔玩玩,但耍弄娴嫔的乐趣远远赶不上同太子的父子之情重要。 康熙心抽痛着,薄薄的嘴chún抿成一道线,面sè土黄仿佛受了很大的刺jī,好半晌道:“查把太子” 康熙沉默了…世上就没不透风的墙,宫里动静闹得太大,外面一定会议论纷纷,一旦被人知道娴嫔同胤不清不楚,康熙知道这种桃sè暧昧不明的消息,顷刻间会传遍天下,一向要脸面的康熙皇帝丢不起他还有什么资格比肩唐太宗,他还有什么资格嘲笑唐太宗,李世民最让人诟病的除了宣武门之变,随后是后宫的yín乱…父子两人共同临幸一个女人,再有就是李世民晚年册立储君康熙每当看到唐史的记载,对李世民多多的嘲笑,认为他永远不会像李世民,结果他今年算是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将来九龙夺嫡起,他可能会更理解唐太宗一些。 皇帝治理得了天下,但不一定能管好后宫,教养好儿子…皇位闪耀的光芒足以让皇子们疯狂,在他们向皇位发起冲锋时,身边的人不在是兄弟,坐在皇位上的康熙也不再是阿玛。都是敌人…不死不休的敌康熙无法查下去,消息走漏会使得汉人嘲笑八旗满人是没礼教的蛮夷,他为了更好的治理天下,多在意礼教,重视嫡妻嫡子,不就晏怕被汉人议论满人未开化。 他亦无法将太子同娴嫔叫来当面对峙,康熙知道他们不会承认的,越想越深…越想康熙越是窝火,他想去景仁宫掐死娴嫔,康熙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多岁,被最心爱的儿子从背后捅了一刀,伤了康熙的心“朕朕得为他们瞒着。” 想起娴嫔肚子里的孩子,康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娴嫔关心太子不是一rì两rì了…他的眼睛越眯越紧…眸光骤冷“准备一碗药…给娴嫔送去,是朕赏她的。” 不管如何娴嫔赫舍里氏康熙是宠过的,而且凭着捕风捉影的事,康熙对太子同娴嫔的jiān情也不是全然相信,太子到底是他宠了几十年的太子,没发生在眼前,康熙不信太子会少女人到和他共用一个娴嫔。 而娴嫔的聪慧,康熙很难相信她会糊涂到勾引太子,不管是不是康熙决不能让娴嫔生下孩子,康熙不放心。 娴嫔如今不能死,她身上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康熙不是没想过直接杀了娴嫔,不管是不是有jiān情,他也不是没杀过无辜的人,但不知为何只要想到杀了娴嫔,康熙就会有几分犹豫,似有些舍不得。 感谢神奇空间的jīng神上的暗示,赫舍里芳华在第一次承宠康熙的时候,就将jīng神烙印印在康熙脑中,随着每一次shì寝,烙印逐渐加重,原先赫舍里芳华是想让康熙觉得她亲近,爱慕于她。 但康熙皇帝是最无情的帝王,在他眼里女人爱慕他是正常,他不会对谁动心,无论是元后还是孝懿皇后,她们不过是让康熙另眼相看的女人罢了,看惯了顺治皇帝情根深重,顺治在临死前对康熙说过,要想做个名垂青史的皇帝,决不能动情。 康熙一直在千古一帝的道路上行进着,沿途的风景在好,他都不会停下脚步,一个成功的帝王最忌讳的对女人钟情,有多少对钟情女子的帝王成了昏君康熙本身又是个xìng情极为坚定的人,jīng神烙印并没达到预期的目的,但也起到了些许的作用,娴嫔保住了xìng命。 “。” 李德全知道不会是想要赐死娴嫔,那只能是堕胎药,悄声的退出去,弄好汤药后送去了景仁宫。赫舍里接了汤药,彻底的愣住了,眼泪簌簌的滚落“我¨,我¨” “娴嫔娘娘想要违抗圣旨?”李德全看着赫舍里氏“请娴嫔娘娘用药。” 赫舍里氏小腹微凸,她能感觉她的儿子回来了,可她手里拿着是落胎药,她太熟悉了,她哭泣道:“我要去见皇上,他怎能如此狠心,我怀得是龙种。” “如果您聪明的话,就喝了汤药,如果不识抬举,万岁爷如今正恼怒着,不见得愿意见你,有句话娴嫔娘娘不是经常说,雷霆雨lù具是君恩,您得宠也好,失宠也罢,都甘之若饴。” 赫舍里氏瞠目结舌,她是说过,但她一直要得是君恩,不是雷霆啊,她一直想要留给康熙贤惠大度,不善妒的印象,所以她才会分薄圣宠,亦想让康熙明白她同后宫嫔妃的区别,她的身体是完美的,无论是身材,肌肤,都是完美的,里面更是旁人所不能企及。 “娴嫔娘娘别让奴婢动粗。” 赫舍里氏手颤抖着,嗅着浓浓的药,放在是嘴边,她不能喝下去,她重回人间就是想要同康熙生儿子,想要保护她在意的人,她怎能亲手做掉儿子? 赫舍里氏将汤碗扔到了地上,红着眼睛道:“本宫要见万岁爷,本宫不会喝药。” 李德全叹了一口气“您如此的高贵仁慈,何必为难奴婢?娴嫔娘娘请恕罪。” 几名内shì冲上来抓住赫舍里氏的胳膊,李德全道:“请娴嫔娘娘用药。” 赫舍里氏没修无上杀伤力的功法,她是个弱女子,根本挣扎不开“等万岁爷明白过来,他会杀了你们,把你们千刀万剐,本宫也不会放过你们。” “奴婢是奉皇上旨意办事,是为万岁爷尽忠。 赫舍里氏打算对李德全下暗示,但因为她jīng神力不够,根本做不到,女人在怀孕时本就是最脆弱的,她又因为忠心咒的反噬受了影响,只能眼看着汤碗送到她嘴边,赫舍里氏拼命的摇头,汤药还是灌了进去,她想吐,却被人用手堵住口鼻,无法呼吸,赫舍里氏只能咽下汤药。 汤药顺着食道而下,赫舍里氏感觉小腹坠胀,她最珍视的东西即将失去,李德全示意内shì松手,赫舍里氏瘫软在地上,李德全叹道:“娴嫔娘娘多保重,您应该知晓如何说才不会惹祸上身,一旦万岁爷龙颜震怒,死得可不就您一个了,奴婢劝您一句,万岁爷是天子,您是伺候天子的人,天子都是最最圣明的,您是不是把万岁爷想得奴婢该掌嘴。” 李德全打了嘴巴,领人离开,娴嫔娘娘把万岁爷想得太笨了些,把后宫的妃嫔也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她收买得低等贵人能帮她?她以为能摆布康熙宠幸哪个贵人? 伺候康熙这么多年,李德全就没见康熙临幸嫔妃听过任何人的话,就接太皇太后都说不动康熙,娴嫔以为她是谁?还能cāo纵暗示康熙宠谁?娴嫔突然得宠,却装作大度的将康熙往外推,雷霆雨lù具是君恩这话不是当假的,康熙给赫舍里氏荣宠,她不要,想要贤惠想要大度,想要宫里贵人的感jī。 用康熙龙宠收买人心,她的心太大了,她在景仁宫里养胎,宫里看她不顺眼的人便下手了,又准又狠,直接戳中了娴嫔最在意的地方。 翌rì景仁宫的娴嫔娘娘不甚滑倒,落了胎的消息传遍后宫,同娴嫔交好的都去看望她。 宜妃等也君尊降贵的去慰问娴嫔,说着你还年轻,还有机会的话,虽然是好话,但眼中的嘲弄赫舍里氏看得很清楚,惠妃,荣妃……,她们¨赫舍里氏咬着牙,旧仇未了,又添新仇。 德嫔一直跟在宜妃等身后,看着躺在chuáng榻上虚弱的献嫔,她低垂着脑袋,轻轻勾起了嘴角,如果康熙皇帝在娴嫔身边,她的计谋如何能成?宠惯后宫的人,谁人敢惹,娴嫔娘娘,大度贤惠是需要付出代价!。 第三百二十五章 牌子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听说娴嫔娘娘不甚滑倒小产的事后……叮嘱府甲的人不许随着外人议论,背地里根本不信敢向公爵府派遽暗卫的赫舍里氏会大意而小产,宫里的肮脏着呢,娴嫔娘娘不知道被谁算计了。 康熙皇帝处置了娴嫔后,在京城里再也待不下去了,准备领着众皇子去封禅泰山,康熙没像是往常一样,让太子监国,而是将太子胤乃带在身边,将朝政托付过索额图,康熙带走了大多数的皇子,却将四阿哥留在京城。 康熙临出京前,对胤zhen道:“你不是不想让朕出京?朕把你的兄弟都带走,单独留下你一人。” 这算是康熙的报复,胤镇道:“皇阿玛好走,恭祝皇阿玛一路顺风,早rì回京。” 康熙看着平静无bō,不见任何羡慕的胤植,来到他跟前,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老四,朕将京城交给你了。” 胤镇猛然抬头,他肩膀上传来康熙手心的热度,把他留在京城不单是康熙的报复,不单是因为舒瑶不rì便生产,更多是康熙的信任,康熙不放心索额图,把对皇位最没追求,也是最忠心的儿子留下在京城。 “拿着。”康熙将一物透到胤镇手里”“朕相信你,亦指望你,胤襁你别让朕失望。” 胤滇手里多了一个硬物”“儿臣必不负您所望。” 是调动京邪丰台大营和西山绿箭营的令箭,紧急关头,胤真可掌控住整个京城的兵力,一旦他胤植甩掉了脑海中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以皇阿玛的谨慎,不会对他没有任何防备。 将令箭交到他手里,有信任,亦有试探,康熙道:“你福晋是不是快生了?这回应该是儿子。 胤真是想瑶儿子的,但在舒瑶的燥舌下他的思路被舒瑶带歪了“无论男女都是儿子的孩子儿子最好,如果再生女儿的话” “如何?” “儿子也高兴。” 康熙笑着摇头”“朕估mō着这回能让你如愿。” “承皇阿玛吉言,儿臣早晚会有儿子,不着急。” “你都不急,朕着急也没用嫡福晋所生的嫡子是最尊贵的。” “是。” 康熙提醒道:“东西给了你,在危机关头才可再。” “连旨。”胤镇恭敬的回道”“儿臣以为用不上,等皇阿玛回京,儿臣必会完璧归赵。” 胤真适时的表了表决心,康熙欣然点头”“你跪安吧。” “儿臣告退。” 胤真退出了乾清宫,手里的可京城里兵权的令牌,让一向冷傲的他也有几分热血上涌他自制力一向很好,对皇位不太渴求。 回到府里,胤真端详了令牌好半晌,头向后仰去,阖上眼睛,回想着怪梦,他曾经得到了令牌也是皇阿玛亲自给他的,但丰台大营的人不服他的调令,他杀了几个将领,继位的疑云就是从那时开始的,笼罩了雍正皇帝整个为帝生涯。 妥当收好了令牌,胤sì将装令牌的盒子放好,他不停的提醒自己是康熙的试探,他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同,好在令牌在胤真手里,换一个皇子恐怕都没胤zhen的平常心。 胤真回忆起怪梦里在康熙皇帝南巡封禅泰山时,太子病了,后来代替康熙封禅的是十三阿哥胤祥,胤祥也成了所有兄弟的靶子最终被康熙皇帝厌弃,索额图也倒在了今年,被康熙圈禁致死,虽然梦中的情形同现在有不一样的,但胤táng也是很有政治嗅觉的一人他不会毫无感觉,皇阿玛是准备清洗索额图了。 他还记得索额图的构陷他虽然后来报仇了,但心眼很小的胤真认为远远不够,怎么做呢?胤慎再次想到了岳母古瓜尔佳氏,去询问她?胤sì抹不开脸面。 “主子,福晋请您用膳。” 胤真看了看到用膳的时辰,藏好盒子,出了书房,没有他的准许,任何人也进不了书房,就连舒瑶都进不去,当然舒瑶会想主动进书房,那也得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进了屋子,胤真先看了一眼舒瑶的气sè,比平时她脸sè难看了很多,她脾气也很不好,胤zhen坐下用膳,舒瑶吃不了两口就不想吃了,胤镇将半碗粟米红豆饭推到她面前”吃。” 舒瑶虽然早过了孕吐,但她此时觉得难受,不想再多吃,可怜巴巴的看着胤真,摇头道:“不想吃。” “吃。” “不要。” “爷喂你。” “” 胤镇很痛快,舒瑶很圃,他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等她回神时汤匙已经在她的嘴边,胤穗拿着汤匙的手虽然很稳,但舒瑶从他眼里看出一分的羞涩。 她也没什么让胤真惦记的地方,他肯喟自己吃饭,是心疼她?虽然舒瑶没心没肺,但不可否认她被胤真感动了,张嘴吃了粟米饭,正当胤真以为舒瑶会说什么感jī的话时,她动了动嘴“我要吃鹅肝*水晶肘子。” “” 这回唤胤镇无语了,舒瑶再接再厉锻炼胤真的喂饭功力“哪有光喂饭不喂菜的?就算是您喂饭也是饭,光吃一样很没味道。” 舒瑶虽然必里泛起几许甜mì,但口中光有米饭味儿,实在是难以下咽,不是胤zhen喂她就能让普通米板变成山珍海味,她弄不懂为什么每个被四爷喂饭的女人都感动得流泪?胤táng喂饭的其实tǐng差劲儿的“都不给菜吃。” 胤真手臂僵硬了一分,旁边的丫头忙将水晶肘子放在胤zhen端着的饭碗里,胤真喂给了身边张嘴等着的舒瑶,舒瑶挑嘴,注重享受,但胤zhen对她的指使甘之若饴,丝毫不觉得厌烦,只要她能多吃一点,体力好一点,她会平安生下孩子。 自从知道可能是双生后,胤真对舒瑶格外的在意,本着严肃认真的作风”胤真做过研究,十个双生的产fù”有一半以上都会非常的凶险,他看着舒瑶蠖动的嘴chún,眸光幽暗上两分,听打听消息的人回来禀告,只有强健的fù人才能撑过双生,舒瑶jiāojiāo小小的,她能挨过去吗? 胤真从未有过的担心,所以从上个月起,胤穗以喂胖舒瑶为目标,这一点他同瓜尔佳氏达成了共识,雍郡王府里的伙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要舒瑶说出想吃的”都会得到游足,雍郡王显示了雄厚的财力。 当舒瑶被胤zhen和瓜尔佳氏jiāo惯〖镇〗压的时候,她每rì都在为了少吃一口做抗争,她比谁都珍惜xìng命,穿越已经是中彩票的几率了,舒瑶可不认为她能再穿一次,吃得太好,胎儿太大,对她来说危险系数更高。 可这些话她无法对胤táng和瓜尔佳氏说,在他们的认知里胖小子才好,舒瑶又不敢乱吃〖药〗品,哪怕是系统给的好药也不敢吃,她只能多转转,增加体力的同时,顺便消耗热量,所以胤镇感觉最近舒瑶勤快了很多。 看胤镇还有再盛一碗饭的冲动,舒瑶连忙摇头1“不吃了,不吃了。” “四爷,您放过我吧。”舒瑶差一点落泪,她实在不想tǐng着肚子在院子里溜达半个时辰,她也是人,也会觉得累。 胤真难得听了舒瑶的话,放下饭碗,还没等舒瑶高兴,说道:“爷让厨房准备燕窝,鸡汤”点心做夜宵,现在少吃点也好。” 舒瑶真想昏过去,夜宵夜宵她可是知道厨房熬的鸡汤里放了好多的好东西,不单单是用老母鸡熬了一天的鸡汤,营养丰富,她最怕的是营养过剩。 用膳漱口后,舒瑶拽着胤zhen去院子里散步,丫头们跟在他们身后,走累了舒瑶就坐在石凳上,靠进胤zhen的怀里,她一向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对拿胤sì当靠垫,冬天当暖炉,夏天当制冷器,舒瑶更是没任何的心理负担,胤镇在她眼里就是她丈夫,不是什么雍正皇帝,丈夫疼爱妻子是应该的。 当然舒瑶也会给胤镇点回报,总不会没有一丝的真情实意“爷。” “嗯?” “你是不是有心事?” 异能虽然剩余的点数没了,但舒瑶同胤真牵绊很深,她离着近会有些许的感觉,胤穗环顾了四周,伺候的丫头很远,听不到他们讲话。 胤真虽然很少同舒瑶说起外面的事儿,但不得不说舒瑶是个好听众,她只能听懂胤镇话面的意思,深层次的她一向是不懂,也懒得想,胤真需要的不是舒瑶给他建议,而是一个听众,不会背叛他,琢磨他言谈间意思的听众。 直接的舒瑶有时会让胤镇有意外的收获,旁人总是将事情想得太复杂,胤滇将今rì得了康熙的令牌将给她听,怕她不懂令牌的意义,胤zhen说得很明白。 舒瑶道:“这么说京城兵权在爷手里。” “嗯。” 舒瑶突然道:“不行。” “怎么?”胤穗皱眉“不行什么?” “得在书房外面多放点人,要是令牌丢了怎么办?皇阿玛把令牌交给谁不好,非要交给爷,没他的意思,令牌也没什么用。” 舒瑶点出令牌不过是表面光鲜,她看着胤镇,问道:“爷想篡位吗?” 心胤zhen摇摇头:“不想。 梦里雍正没篡位都被骂成那样,如果篡位的话,还不知道会如何呢,舒瑶打了哈气,在他怀要蹭了个舒服的位置,阖眼道:“这不就结了那不过是块牌子,充其量是金子做的,没什么用,皇阿玛是拿腻了,让您新鲜两天,等他回京还回去好了,咱们不缺金子,赶明我送四爷一块更大更好的。” “爷等着。”胤镇搂紧了舒瑶,chún边含着笑意,就是块牌子,他烦恼些什么。!。 第三百二十六章 试试 - 清悠路 - 醉夜吟 其实舒瑶对令牌还是有些好奇的,她想不明白是难道康熙皇帝的令牌有防伪标志,为什么没人仿造?还是只有康熙皇帝能造出来?她当然不会对胤zhen说我们造假吧,虽然她是造假的行家,也不会对胤zhēn说给她看看令牌,她除了安排在书房门口shì卫多了一些之外,和平时没什么么不同。 在瓜尔佳氏来看望她时,舒瑶一向什么都同她说,悄声的说起令牌的事儿,瓜尔佳氏先是脸sè一凝,柳眉皱起,舒瑶看着她问道:“额娘,怎么了?” “可惜,实在是可惜。”“可惜什么?” 瓜尔佳氏mō了mō女儿的脸颊“可惜四爷没想法,可惜皇上未老,未昏庸,否则单凭令牌,我能搅得天翻地覆,皇帝换人做亦不是不可能。”舒瑶的肩膀颤了颤,轻声说:“咱们还是给皇上几天好rì子过吧,他也不容易。” 瓜尔佳氏道:“吓到你了?” 舒瑶连忙摇头“您做出什么都吓不倒娄的。” 从小舒瑶就一个认知,紧紧抱着额娘大tuǐ,跟额娘一处有肉吃,哪怕她现在嫁人了,另有饭碗,但从小培养的额娘至上,额娘说得都是对的,做的都是对的观念深入到舒瑶骨子里,虽然康熙对舒瑶还不算不错,但舒瑶对清朝皇帝实在没太多的好感,额娘如果同康熙对上的话,舒瑶会义无反顾的站在额娘身后。 “废立争,争得不是皇位,而是势,天下大势,只要势起,皇位触手可得,调动京城兵权的令牌看似光鲜,但在万岁爷手中有用,在四爷手里没太大的用处,即便四爷有心思,他也命令不动。” “我就说嘛,万岁爷将令牌给四爷,就是逗着他玩儿。” 胤zhen的试探,但是逗四爷玩儿,实在是太过分了,四爷是她的,只能让她欺负,康熙总是欺负胤穗,舒瑶都拿着小 本子记着呢,找到机会一并还给他,就是异能不能用,要不然舒瑶放几个晴空炸雷,吓一吓康熙。 “你不服气?” 尔佳氏嘴角勾起元宝形状“那就试一谗。” “试?”舒瑶不明白了“怎么试?四爷能用到令牌?” 瓜尔佳氏笑得意味深长,眸子闪过灼热的光亮“试一试皇上的后手,令牌不过是表面上好看,皇上一定有后手。” “瑶儿,我想知道皇上的后手是什么,想知道令牌到底怎么能用上,更想知道如何掌握住京城兵权。” 舒瑶抖掉了后背的寒气,崇拜的看向瓜尔佳氏“试试看?”“许是将来能用上。”瓜尔佳氏眼底的锋芒一闪而逝“索大人也该为四爷出一把力气。”索额图真可怜,谁让他陷害胤植呢,舒瑶觉得瓜尔佳氏比她记得还清楚,想了想问道:“我看他最近tǐng老实的。” “晚了,皇上已经下定主意,他再老实有什么用?索额图不会束手就擒,便是想要服罪也得看皇上答不答应,娴嫔娘娘会被万岁爷带出京城。” 瑶茫然了,虽然怀娴嫔赫舍里芳华有些问题“她刚小产,不在宫里养着?很伤身体的啊。 “皇上让她伴驾是天大的荣幸,她是不敢抗旨的,况且我估mō着经过这次小产的事后,娴嫔娘娘不会再装着贤惠大度了,她正急着挽回皇上,她就是没想明白,她不是皇后,做个宠妃多好,起码有儿子,有家世,有宠爱,宠惯六宫,无人敢违逆其锋芒,才会相对安全些,没什么人敢贸然出手。”瓜尔佳氏见舒瑶皱着小眉头,笑道:“你不用多cāo心,我来安排,你尽管顾好自己的身子,平安生产就好了。” 舒瑶糯糯的道:“其实我就是想cāo心,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眉头松缓开,每瓜尔佳氏怀里蹭了蹭“额娘小心些。” 尔佳氏笑弯了眼睛“我又不打算亲手做什么,索大人穷途末路之时,必定会垂死挣扎,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不会甘愿束手待毙的,这就是试探的机会,我想看看丰台大营等地如何调动的,九门提督是不是忠于万岁爷,同我想得一样不。”对比前生,今生京城兵权的设置同以前不同,到底哪里不同,瓜尔佳氏想要了解些,防止将来弄得措手不及,逼宫夺位也是项技术活,需要得是细致,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不了解如何设计?瓜尔佳氏没自大到她随便想想,就能算计康熙皇帝,谋朝篡位,身为军师第一条就是小心,mō清楚对的底牌,康熙皇帝是个好对手。 “咦?” 舒瑶动了一下,指着肚子道:“额娘,他又动了,好像很高兴。”瓜尔佳氏笑着将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舒瑶已经很习惯她同胤zhen的碰触了,他们总是抚mō着她的肚子,瓜尔佳氏笑道:“他们比你懂事,也比你聪明。” 舒瑶撇嘴,她怎么就落到了人jīng儿中了,玉勤比她爱学习,比她勤快,这两个还没出生呢,就被额娘断定比她聪明懂事“可是他们再聪明也是我生的,所以我是最聪明的人,我是将我隐藏起来的聪明都传给了她们。” 瓜尔佳氏大笑“对,你把你隐藏的聪明都给了他们,然后自己就可以继续慵懒了,以前我看着你,现在四爷看着你,将来儿女看着你,瑶儿,你这一辈子真真是享尽福气啊。” 舒瑶这种福气,不是瓜尔佳氏能享的,唯有舒瑶的xìng子,才有这种福气可享,舒瑶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得得意着呢“我是彻底贯彻三从的典范,在家从父母,出阁从丈夫,老年从儿女,我说得对不对?” “”瓜尔佳氏被舒瑶弄得无语,她一向看不上三从四德,但听舒瑶这么一说,她对三从到是贯彻得彻底,只是舒瑶认知的从,同三从里的从相去甚远。 “额娘。” “你呀,为了慵懒下去就会些歪理。”“我是好养活。”舒瑶抚mō着肚子“额娘就靠你们了,快点长大,让我懒死算了。”尔佳氏笑着摇头,戳了一下舒瑶的额头“你骨子里就没从过谁,看似听话,其实是最有主意的。” 舒瑶嘿嘿的笑着,抱住瓜尔佳氏软绵绵的道:“我听额娘的,跟从额娘。”瓜尔佳氏紧了紧手臂,她并没说错,舒瑶看似无为听话,只要能让她过悠闲的rì子就行,嫁给胤zhen还能保持悠然的心态,其中少点能耐都不成,舒瑶面对的事情,也不是瓜尔佳氏能插上手的,主要得还是看她。 怀里的女儿许是聪明的,瓜尔佳氏记得女帝曾说过,世上就有聪明人,让人不得宠着,也许舒瑶就是这种聪明人。 毓庆宫里,李芷卿听说康熙皇帝带着胤sì去封禅泰山后,非常的紧张,她不知道历史上的事情还不会重现,以太子的地位,他可以带女人伺候,李芷卿想跟着太子去,起码比起在宫里枯等好,也许能帮上胤扔。 然胤仍并没带着她,李芷卿不敢装神棍同胤仍说什么话,只是不停的让胤祝注意身体,别得了什么病,病重时也别向康熙说想见索大人,胤扔听得很腻歪,冷哼道:“所有人都会祝爷一路顺风,你确说爷会得病?” 李芷卿咬着嘴chún,垂下脑袋道:“俾妾是担心爷,外面风餐lù宿的,远没在京城好,爷是太子,jīng贵着,俾妾宁愿被爷误会,也想提醒爷多注意身子。”胤扔捏了李芷卿的半luǒ在外的xiōng脯“爷晓得了。”随后又是一场欢爱的盛宴,李芷卿嘴边lù出苦意,胤sì根本不知道这次封禅泰山会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可她知道能说什么?谁又会相信她? 景仁宫的娴嫔赫舍里氏接到康熙的圣旨,小产对她的影响很大,但好在她有琅媚福地,有用之不尽的补药,赫舍里氏很快恢复了健康,她正想着如果重新得宠,康熙便下了伴驾的旨意,她再不敢装什么贤惠大度,命人收拾行囊,虽然她担心京城的索额图,但她知道太子胤sì才是关键,她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胤仍谁算计了。 她能告诉索额图的话都说了,说多了他不会相信,赫舍里氏明白了很多,索额图不信她,她的亲人都不会信她。她开始在索额图身边布置下能人谋士,起码他们说得话,索额图会相信一些,只要他在京城不妄动,赫舍里氏有一半的把握能保住索额图不被圈禁。 “宫里就交给你们了,给本宫查清楚,到底是谁陷害本宫。”“瞧。” 赫舍里芳华再次用了密探,她手中的实力慢慢的隐藏在宫女内shì之间,专门用于打听消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鼓动后宫的妃嫔争宠,互相陷害,或者下绝育药。 赫舍里氏可怜起康熙皇帝,原来后宫的女人每一个爱他的,真正爱她的,为他疯狂,为他薄情伤心的人,都死了,芳华擦拭去眼角的泪珠,她好傻,从yīn间返回的她,不会再傻下去了。 以继续求粉红。!。 第三百二十七章 落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三百二十七章落红 随着康熙出巡的皇子不少,因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在此列,胤禛少不得他们两个提着耳朵话唠了一番,胤祥胤祯抱着脑袋高呼:“四嫂救命,四嫂救命。” 相同的话听了几十遍谁都会像他们一样,舒瑶适时的出现,领走了胤禛,顺便留给他们一个你们应该懂的眼sè,胤祥胤祯齐齐点头,示意舒瑶,他们会记得给她带礼物回京的,而且分量一定不少,一定让她满意。 “等他们送礼物过来,我分四爷四成。” 胤禛扶着舒瑶在院子里溜达,胤禛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的担忧,“爷是真担心他们。” “呀,我可没说四爷是装模作样的啊。”舒瑶看向了胤禛:“您真真是cāo心命,把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当小孩子,额娘说了,他们是皇子,比我懂得多,您别管他们,管我吧。” 胤禛闷闷的道:“管你?爷一直管着。” 舒瑶的话冲淡了胤禛对胤祥的担心,他不希望胤祥像梦里一样代替康熙去封禅泰山,康熙挑起胤祥的好胜之心,可康熙从没将胤祥当做储君的人选,胤祥成了太子最忌惮的人,亦是胤禩最忌惮的。 胤禛无法告诉胤祥,他本身也不太相信梦里的事情,许多事情都不一样了。舒瑶见胤禛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胤禛奇怪的问道:”怎么?” “我在想啊,您还有多少需要cāo心的人,您过得太累了,你不能代替他们走路,亦不能代替他们经历风雨。”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爷很意外。” 舒瑶眨了眨眼睛,笑道:“意外吗?额娘虽然一直保护我,一直给我安排,但从小打大额娘教我走路,道路是我自己走的呢,无论对错我都没后悔过,额娘是指导,她代替不了我走路,他们不是小孩子,您太cāo心了,他们总会离开你的,一辈子陪着你的,只有我,即便是咱们的儿女,将来都会离开。” “你会一直陪着爷?” “嗯,一直陪着。” 舒瑶回答的毫不迟疑,谁能离开饭碗?她不陪着胤禛,谁肯养她?虽然指望着儿女,但没丈夫保险,逗逗胤禛,rì子会过得很舒服,瞥见胤禛脸上的喜悦之情,他握着舒瑶的手越发的紧了,舒瑶纳闷了,她是不是又让胤禛误会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她高达二百的智商想不明白,反正四爷高兴了就行,他沉着一张脸,很影响心情,孕妇是需要保护的。 “四爷。” “嗯?” “一会用膳时,能不能少吃一口?“ ”...“ 好半晌后,传来胤禛的声音:“还用问吗?当然不行。” 胤禛送康熙出巡后,索额图把持朝政,胤禛没得什么差事,因康熙带着志远,书轩离京,他也不用四处去领人,雅尔江阿等人的功力明显比不上志远,虽然索额图极力拉拢胤禛,但胤禛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倒霉还凑上去,不怕被康熙迁怒? 胤禛心眼儿一向不大,不管是不是索额图授意的,他差一点被废了是不争事实,胤禛对索额图更加的冷淡,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他专心在府里看看书,下下棋,陪陪舒瑶,听她说些让人无语的话,或者喂喂小金小黑,胤禛想不明白一点,他没亏待小金小黑,它们怎么就不长呢,舒瑶都快在生儿子了,它们还是白虎崽子的体型,他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它们生崽子? “你们两个,不会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嗷呜。”我们这样是谁害的,不是主人给我们吃水果蔬菜,我们早就子孙满堂,吃穷你们。 小金金sè的眸子闪烁着,不会是主人不舍得银子,才让它们吃不长大的水果吧, 胤禛蹲在两只白虎崽子中间,左右手抚摸着卖萌的虎仔儿,眸子里溢满了幸福:“爷就快有儿子了。” “嗷呜。”小金小黑趴在了地上,爪子挡着脸,“嗷呜,嗷呜。” 它们能抗议吗?胤禛从舒瑶怀孕说到了现在,每天它们照一rì三餐的听,时不时还有加餐,白虎也会腻,小金爪子挠地,诅咒你,让你有个头疼的儿子,小黑嗷呜叫着,显然在应和小金,它更狠一些,有个头疼的儿子,有个强势的女儿。 胤禛听不懂它们吼叫,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小金小黑一跃而起,趴在胤禛两边,甩着尾巴陪着胤禛玩儿,胤禛抚摸着它们后背上白得似雪的虎毛,多年的养成的良好习惯,它们每rì洗澡,非常的干净,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白光。胤禛道:“爷本来想着养两只小犬,可养了你们,再也养不了狗了。” 小黑爪子拍了拍胤禛的腿,不满的嗷呜了一声,胤禛道:“知道你们比小狗好。” 它们才重新老实起来,任由胤禛给它们梳理皮毛,它们不喜欢主子的身边有鸟,狗,猫之类的宠物,主人有它们就足够了,反正主人还是被小动物厌弃着。 胤禛同两只老虎交流着,大部分是他在说,说了对儿子的期盼,说了对女儿的教养,对舒瑶的宠溺,说了朝政,说了皇帝,说了德嫔,白虎时不时的嗷呜两声,示意它们还在听。 有些事胤禛无法同舒瑶说,他会同白虎说,因为它们不会说人话,胤禛看似沉默寡言,孤傲冰冷,其实一件事情他可以反复说,他是个最求完美的人,完美的人要求就多,小金小黑是最好的倾听者。 “主子,主子,福晋说肚子疼。” 高福冲了过来,胤禛手顿了顿,“内务府安排的生产嬷嬷怎么说?是要生了?” 胤禛问着话,快步向后宅走去,小金小黑一跃而起,紧紧跟着胤禛,知道不能碰主人,但在旁边看一眼也好, “产婆说是不太好。”高福压低声音,感到周围的压抑,见主子紧绷着脸,一闭眼睛道:”羊水没破,但福晋见红了。” 胤禛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来到院子里,听见舒瑶喊疼的声音,“还没送去产房?” 胤禛进门怒吼,躺在床上的舒瑶满脸的泪水,她穿着的旗袍上染着几簇血红,似盛开的红莲,胤禛仿佛能嗅到飘散在空中的血味儿,他脸sè越发难看yīn沉,漆黑眸子盛满了担忧心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爷说清楚,福晋怎么了?” “奴婢实在不知,福晋好好的突然叫肚子疼,后来见红,不似要临盆。” “废物。” 胤禛道:“去叫太医来看。” “嗻。” “疼,疼瑶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一样的疼痛,两辈子加起来她没这么疼过,就算生玉勤时也没这么疼,她紧紧的咬着嘴唇,手抓着幔帐,“疼,疼。” “福晋...舒瑶...瑶儿...” 胤禛见舒瑶惨白的脸,嘴唇似纸一样苍白,没任何的血sè,抓着她的手,“爷在,告诉爷哪疼。” “当然是肚子疼。”舒瑶咬住了胤禛的手腕,“你还问是哪疼?啊,疼死我了。” “不许提死。”胤禛脸绷紧,手腕的疼赶不上她提死时的胸闷,“瑶儿,不去提死。” 舒瑶松开了牙齿,仰脸躺着,她能感觉生命的流失,嘴唇微动:“可能我快死了,你别为我难过,这辈子我活得挺值得,该享受都享受了,我比旁人过得好,过得舒心。” 舒瑶感觉不到肚子的疼痛,异能版块一片红,像是要崩溃了,看来她不能做一辈子的米虫了,“额娘,额娘,我想见额娘。” 胤禛说:“你想见你额娘,就给爷睁着眼睛,听见没,你给爷清醒着。” 旁边的人给忠勇公爵府送信,在府里算账的瓜尔佳氏听到这消息后,犹如晴天霹雳,厉sè道:“来人,备马。” 书轩的媳妇富察氏没来得及说话,瓜娃儿氏一阵风的冲出去,她攥紧缰绳,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几乎是跃出了公爵府的大门。离着雍郡王府有一段不近的路程,路上会有许多的行人,什么才是马踏街头,在酒楼里茶馆里的京城纨绔子弟算是见到了,瓜尔佳氏穿着大红牡丹旗袍,胯下枣红马,马鞭缠着红线,似一团烈火,挡她者——死。 “她是谁?” 出sè的骑术,让善意骑shè的八旗子弟敬佩,“她是谁,” 等到瓜尔佳氏疾驰而过后,有人喃喃的说道:“忠勇公爵夫人。” 挡她路的人,都不同程度的被瓜尔佳氏抽伤了,在她面前的所有人都加起来比不上女儿重要,她并没因抽人而速度下降,喊了一声:“挨抽的去忠勇公爵府领银子。” 来到雍郡王府邸,瓜尔佳氏冲了进去,雍郡王府的人无人敢于阻挡,瓜尔佳氏根本不下马,直接骑到舒瑶的院落里,满院子的丫头嬷嬷看见跃进来的骏马,长啸的嘶鸣声,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瓜尔佳氏马鞭一挥,“我女儿在哪?” 何等的气势,丫头垂头道:“福晋在东次间。” 瓜尔佳氏翻身下马,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旗袍,走进了屋子里,抬眼见到舒瑶,“瑶儿,额娘来了,谁也夺不走你。” ps求粉红,求啊求粉红。 第三百二十七章落红 第三百二十七章落红,到网址 第三百二十八章 平安 - 清悠路 - 醉夜吟 风仆仆骑马赶过来的瓜尔佳氏脸上沾染着些许尘土。小把子发髻有些松散,眉宇间带着些许的焦虑,胤zhēn很少见瓜尔佳氏这副样子,她一向是大方得体的,此时按说她应该略显狼狈,但胤zhēn躁动焦虑的心在看见瓜尔佳氏的那一刻安定下来。 瓜尔佳氏能让胤zhēn感觉放心的是她的信心,即便勾hún使者来,她亦有信心将保下舒瑶,瓜尔佳氏道:“四爷,我同瑶儿说两句可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胤zhēn所说也担心舒瑶,但他不自觉地让开位置,瓜尔佳氏嘴角勾了勾,坐在舒瑶身边,方才挥舞马鞭的手轻抚女儿苍白的脸颊“瑶儿。” 本来气息微弱的舒瑶,睁开了眼睛,空洞的瞳孔印上瓜尔佳氏信心十足的模样“额娘。” 瓜尔佳氏继续抚mō舒瑶额前的碎发,没说什么你不能死之类的蠢话,慈爱笑着说:“额娘看着你,就看着额娘的瑶儿。” “额娘,我好疼。” “嗯,知道。” “额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额娘看着你谁能夺走你,想着额娘老了,指望着你照顾,你忘了,你是额娘的小棉袄,一辈子也离不得小棉袄。” “额娘,可是我好疼,我坚持不住了。” 舒瑶眼角的泪珠晶莹,被瓜尔佳氏疼惜的抚mō比在暖阳下还舒服,让她眷恋,亦让她不舍,她如果闭上眼睛,再也看不到额娘了,再不能在她怀里撤jiāo痴缠了,再不能丰富额娘语录,再也看不见额娘同康熙皇帝的斗法。 舒瑶从心底来说很羡慕瓜尔佳氏,前生她活得jīng彩绝伦,今生哪怕变幻了时空,她依然没裢去骨子里的骄傲骨子里敢于天下英雄争胜负的骄傲。 如果连想都不敢想,只是委屈的匍匐在皇权面前那样的人永远不会是瓜尔佳氏,更不是辅佐女帝登基的大唐贵女,别说康熙皇帝了,最后她力主还政李唐,就连女dì dū敢于算计,她虽然困于后宅但她的心永远是骄傲的。 皇帝怎么了?皇帝就不能被算计,不能被设计吗?瓜尔佳氏身上的特质一自信是舒瑶最为敬佩的,她也曾想过像她一样,但说光电知识还成,说起斗争,她真的弄不懂,也学不会,她想看额娘算计康熙皇帝,如果她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了,舒瑶的目光落在胤zhēn身上,她也有些舍不得他,成亲仈jiǔ年了,他包容她,他疼惜她,他给她的远比她付出得要多。 她从没想过他会真的不碰名正言顺伺候他的格格奴婢他的病早就痊愈了呀,大部分的清穿女都会纠结于胤zhēn的女人,虽然最后都是huā好月圆,都是专宠,但从没一个清穿女从一开始就享受到专宠,舒瑶觉得她tǐng幸福,她虽然不在意胤zhēn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但她会嫌弃,是女人都会嫌弃的吧。 方才舒瑶同瓜尔佳氏说话时,胤zhēn心底一沉,不是因为旁的,舒瑶从头到尾都没在意过他,在她眼里他算是什么?胤zhēn比旁人敏感的多,总是能感觉出旁人的心思尤其是女子的心思。 在他伤心时,舒瑶看了他,如同第一次见面的好奇,一如成亲后她对他的温柔,她不用再说什么胤zhēn握紧了拳头宠着她值得“舒瑶爷不准你死。” 比起瓜尔佳氏,胤zhēn俗了,可这句话是他最想说的,胤zhēn向屋子外面走去“你好生养着,爷明rì再来看你。” 胤zhēn仿佛掩耳盗铃一样,离开了屋子,他还有明天,后天,很多天,她说过一辈子陪着他。 “瑶儿。” “嗯?” 舒瑶的气息越发的微弱,她眨着空洞的眼睛,努力的看清楚眼前的人,瓜尔佳氏手掌下的肌肤逐渐变凉,她依然笑得信心十足,亦然不会落泪,哪怕在她的眼底盛满着水雾。 “我同我很像,非常的像,当初我生你的时候,也是见了红。”瓜尔佳氏笑着说起往事:“我当时就想啊,我肚子里这个一定是磨人的小 东西,我当时比你还疼,比你留得血还多,但我当时就一个念头,不能将你阿玛让给别人,不能扔下你两个哥哥,再难再疼我都要把磨人的小东西生下来。” “您当初一定想揍我的,我太坏了。” “傻话,当我抱着像小猫一样柔弱的你时,唯有庆幸心疼,亦或欣喜,我让你看见了红尘中的一切,感到尘世的酸甜苦辣,五味人生,不过你这个jiāo气的丫头,从小就是享福的,光尝到甜mì了。” 瓜尔佳氏凑近舒瑶,离着她脸颊一寸,看着她的眼睛说:“你不是孤独的一人,你有我1有你阿玛,有哥哥,有四爷,还有玉勤,甚至还有你肚子里的儿女, 你不是想要慵懒一辈子吗?如果阖上了眼,下辈子不知投胎到谁家,谁有我对你好,额娘一直相信jiāo气瑶儿是坚强的。” 舒瑶反手握住了瓜尔佳氏的手“我同额娘学,同您学。” 她眼前一片的红,铺天盖地向她压下来,几乎将她压扁压得窒息,异能版块再次闪烁着,舒瑶狠狠的挥舞拳头,砸向了红雾,一拳,她不要离开额娘,两拳,她想一直做米虫,三拳,她想要一直被胤zhēn专宠下去,四拳,她不能将胤zhēn让给别的清穿女,五拳,玉儿说将来会照顾她,六拳,她肚子里的儿女应该见到尘世,七拳,她还没憋屈够康熙皇帝,她就是仇视清朝皇帝怎么的,八拳,她还没见到阿玛没见到大哥,九拳,二哥书逸还没娶媳fù,十拳,小金小黑没空间水果吃,会长大的。 砸向红雾的每一拳,都蕴含着舒瑶对尘世的依恋,蕴含着她对亲人的不舍,蹲在门外的两只白虎崽子,仰天长啸“嗷呜,嗷呜,嗷呜。 随着它们的虎啸声,一粟阳光穿透了yīn沉的天空,倾洒在地面上,投shè在雍郡王府,舒瑶专心的砸着红雾,心无杂念,再疼再难都不会丧气,她要活着,做一只开心的米虫,享尽额娘的疼爱,享尽胤zhēn的专宠。 压下来的红雾被舒瑶拳头砸出一个窟窿,红雾在她眼前开裂,破碎,散落,舒瑶不再觉得压抑,xiōng口一上一下的起伏,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震动的异能重新平静了,仿佛脱离她的空间果园,也安静的在她身边。 异能版块所有的选项全都亮起,随后有些选项重新恢复了灰蓝条,更多的选项是蓝sè的,可以用的,舒瑶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得到过的点数都回来了,并且翻倍了,她升级了吗? 对异能的依赖远没对瓜尔佳氏强,舒瑶感觉她身体重新焕发了活力,向瓜尔佳氏弯了弯眼睛“额娘,我睡一会,我不会死了,您记得让四爷明天来看我,您陪着我。” 瓜尔佳氏先是一惊,后看见爬上舒瑶脸颊的红晕,苍白的脸sè恢复了几许血sè,不是回光返照,是她tǐng过了最难的一关,瓜尔佳氏笑道:“好,额娘都答应你。” 舒瑶放心的睡去,瓜尔佳氏手指蹭了蹭眼角,指尖cháo湿,但她脸上却绽放出了欣慰的笑容,似泄了浑身的力气,如同寻常fù人般重复:“我就知道瑶儿会没事的,她舍不得我,舍不得很多人。” 守在旁边的丫头嬷嬷也喜极而泣,给舒瑶把脉过的太医擦拭了额头的汗水,对四福晋突然见红,毫无缘由的濒临死地,他实在是看不出究竟来,雍郡王府的事情又不可乱说,太医总觉得四福晋见红太过突然,开了个温补的药方子,太医又给舒瑶mō了脉,确定的对瓜尔佳氏道:“四福晋无恙了。” 瓜尔佳氏长出了一口气,命桃子照顾舒瑶,起身对太医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询问你。” 太医心中一凉,忠勇公爵夫人骑马踏进雍郡王府,他看见了,跟着瓜尔佳氏出门,道:“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问你一句话,她是病了驯” 太医想了一会道:“奴才以为四福晋没病。” 瓜尔佳氏勾起嘴角,看向了站在回廊下的胤zhēn,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奴才告退。 ”太医行礼后,快速的出了雍郡王府,走出老远才想起擦汗。 胤zhēn一真站在回廊下,他怎么舍得离开舒瑶,瓜尔佳氏同他隔着五六步远,胤zhēn似欣赏着眼前舒瑶从瓜尔佳氏手里扣出来的牡丹“不会是她们,福晋将府里的事一直管得很妥当。” “我知道。”瓜尔佳氏相信舒瑶的能力“那是谁?谁看四福晋不顺眼儿?四爷,舒瑶从来没同人结下死仇。” 胤zhēn拇指扣紧扳指,嘴chún抿成一道线,五官刚毅“她是为爷挡了。”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从上古就传下来的东西,不见得不能用。” “爷明白。” 随驾南巡的娴嫔在同康熙说话时,突然嘻血,捂着xiōng口晕倒了,康熙扫了一眼龙袍上的血迹,看了一眼昏mí的娴嫔,沉声道:“传太医。” “瞧。”!。 第三百二十九章 反噬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三百二十九章反噬 晕过去的娴嫔赫舍里氏,虽然吐了血,但脸上不显的苍白,反倒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的红,上前搀扶她的奴婢,缩了缩手,碰触她肌肤时很烫人,惊叫:“万岁爷,娴嫔娘娘在发热。” 康熙看着娴嫔,眉头皱得更紧,“发热,朕看不是发热。” “太医还没到?” “回皇上,太医到了。” 奴婢将赫舍里氏搀扶上床榻,再次惊讶道:“万岁爷,娴嫔娘娘脸上起红疹子了,身上也有。” 康熙听后一惊,看了看自己手背没红疹子,才放心了些,“让太医进来。” 太医磕头后给娴嫔把脉,摸了半晌,太医额头都是冷汗,怎么会没有脉搏呢?就算是频临死地的人也会有脉搏的,没脉搏得是死人,娴嫔娘娘病故了?太医摇头否定了他荒唐的念头,他手指搭在赫舍里氏的手腕上时很烫手,死人怎么会烫手? “如何?娴嫔得得什么么病?” 等了一刻钟的功夫,康熙的问话让太医更加的胆战心惊,摸不到脉搏,让他如何说?一旦说了没脉搏,太医就是个死,谁都是珍惜xìng命的,太医绕过了屏风,颤颤巍巍的跪在康熙面前,“奴才以为娴嫔娘娘是因小产,身子柔弱,修养两rì...” “她身上有疹子,在发热,她甚至吐血在了朕的龙袍上,你却同朕说她因小产病弱?你当朕是昏君,随你糊弄?还是你大胆妄为,欺君罔上?”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太医连连磕头,也不怪他不知道赫舍里氏身上起疹子,虽然他给她把脉,但在赫舍里氏的手腕上盖着一层红纱,太医是奴才岂会容许他碰触康熙皇帝的女人? 往rì兴许他兴许认真些能看出一二来,但刚才把脉没没脉搏,行医这么久了,就没见过娴嫔娘娘这样的,康熙又表现得对赫舍里氏很宠爱,他光想如何同康熙皇帝交代,没看清楚疹子,铸成大错,太医磕头道:“奴才不敢欺君,不敢欺君罔上。” “说,娴嫔到底得的什么病?” 太医把心一横,打死他也不敢说赫舍里氏是活死人,“奴才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娴嫔娘娘的病症。” 康熙皇帝眯起眼睛,他是皇帝,用的一切都是天下最好的,能进太医院给康熙治病的太医,都是优中选优的名医,“你是看不出,还是不敢说?” 太医磕头道:“是奴才才疏学浅,不敢欺瞒万岁爷。” 太医院的太医伺候的都是皇室亲贵,他们有一套不惹火上身的办法,遇见不懂的病症,说得越玄妙越好,开药也是温补中xìng药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然今rì娴嫔娘娘的状况让以滑头著称的太医素手无策,因没脉搏,他不敢乱用药,jīng通医术的他明白一点,一旦吃错了药,娴嫔娘娘活死人会成为真死人,他承担不起。 康熙厉声道:“你再去看,朕要娴嫔活着。” 太医苦着脸再次为娴嫔把脉,依然摸不到脉搏,太医跪在床榻边,“奴才该死,奴才没用。” “滚,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宫女,太医,内侍离去,一直伺候康熙皇帝李德全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轻声道:“娴嫔娘娘病得太过突然,奴婢想着会不会得了急症?娴嫔娘娘身上起了疹子,万岁爷的龙体要紧,您身系天下安危...” 康熙皇帝眸光闪烁着yīn冷,“朕不明白,朕实在不明白她为何会吐血,为何会起疹子?难道对,朕的后宫里不会有行巫蛊的事儿,朕不信巫蛊,朕不信。” 康熙的暴怒可以理解,娴嫔的状态实在是太像中了巫蛊的样子了,前次因太子的事儿,康熙无法再嘲笑唐太宗李世民,治得了国治不了家,这次难道他会像汉武帝一样?因为巫蛊牵连很多人?有嫔妃,有儿子,有大臣。 后宫争宠康熙也是知道他的,平时当趣事来看,后宫嫔妃再争,也是争得他的注意,主动权一直在他手上,随他心情招幸后宫嫔妃,看谁谁顺眼多临幸今rì,多赏赐些珍宝,康熙的后宫很平稳,有争宠但后宫的妃嫔一派祥和,她们取悦于康熙,为他延续子嗣。 她们争宠用得上巫蛊?而且用在娴嫔身上,康熙第一个不信,后宫的妃嫔不是傻瓜,有能力行巫蛊只有主位妃嫔,娴嫔地位不如她们,又没有儿子,康熙没表现对娴嫔有多喜欢,或者打算册立娴嫔为皇后,她们不会用巫蛊,但不是她们还有谁? “启禀皇上,太子爷晕过去了。” “什么?” 康熙一下子起身,扶着额头晃了晃身子,“太子怎么了?” “回皇上,太子病了,浑身发热并且身上起了红疙瘩,好像是疹子。” 晕倒,发热,起疹子,同娴嫔一样,眼前的事实容不得康熙不想歪了,当皇帝的人都是多疑的,最擅长发散xìng思维,康熙咬着牙根,太子同娴嫔到底怎么回事? 康熙疼惜了胤礽三十多年,也相信他亲手养大的太子不敢肖想母妃,在南巡的路上,康熙皇帝多次试探他同娴嫔,这也是他招娴嫔伴驾的原因,细心的康熙发现太子对娴嫔不仅不爱慕,反倒很厌恶,娴嫔亦对胤礽看不出什么,只是偶尔流露出慈母情怀,这让康熙很纳闷,娴嫔今年不到二十岁,她却对三十多的胤礽有慈母情怀,想一想都吓人。 宫里的妃嫔对太子恭谨而疏远,胤礽是康熙亲手养大的,他不放心将胤礽交给任何的妃嫔,认为谁也没资格抚养太子,虽然娴嫔伪装的很好,但康熙还是能看出一二的,不是私情,不是jiān情,难道是母子情?康熙的疑惑更重了。 康熙握紧了拳头,他们都好好的怎么病都一样,难道娴嫔为太子胤礽挡灾祸?问道:“太医怎么说?” “回万岁爷,太医说太子爷病症突然,像是吃坏了东西。” 康熙眉头皱得成疙瘩,撇下昏迷不醒的赫舍里氏出门看望太子胤礽,在康熙心里胤礽比娴嫔重要很多。 他一直对胤礽期许有加,胤礽也没让他失望过,可胤礽的身体状况,实在是让康熙担心,虽然胤礽有儿子,可一旦登基的胤礽早早病逝,幼主登基是国之动乱隐患,何况康熙很清楚他培养出儿子的能耐,未尝会信服幼主,没准学永乐皇帝靖难了。 朱棣可靖难登基,因他本身就是汉人,大清不同于明朝,八旗一旦动荡,汉人会借助八旗内斗造反,没准将八旗重新赶回关外,灭了他们爱新觉罗血脉。 康熙看着昏睡不醒的太子胤礽,他的脸上出现红疙瘩,好在太医保证不会传染,胤礽病弱的模样让康熙心疼,亦使得他为大清江山担心不已。 病弱的胤礽如何做得稳太子的位置,康熙总不会为了胤礽弘皙,把他所有的儿子都杀了,康熙疼爱胤礽,但同样也疼爱其他皇子,只是其他人比胤礽差一些而已。 康熙站在大殿门口,望着南巡的目的地泰山方向,列祖列宗在上,玄烨该怎么办,一向自信的康熙皇帝为难了,无论是专权嚣张的鳌拜,还是不可一世得了他半壁江山的平西王吴三桂,都没让他如此头疼,他可以对他们下毒手,但对他的儿子,康熙舍不得,一个都舍不得。 太子胤礽病重,康熙圣驾自然停下不走了,胤礽的病情随行的皇子们打听清楚后,有野心的皇子蠢蠢yù动起来,大阿哥同八阿哥越走越进,三阿哥虽然不太显眼,但私底下的小动作不少,除了每rì去慰藉因太子胤礽病重而心情不好的康熙皇帝外,三阿哥见胤禩身边人很多,他感到人单势孤,对十四阿哥越发的亲切。 他没想过拉拢胤祥,在他眼里胤祥是康熙宠爱的皇子,胤祥也有心帝位,不会投靠于他,五阿哥同九阿哥一母所出,九阿哥又是是八阿哥的铁杆儿,五阿哥如何都不会帮他,七阿哥除了同胤禛亲近之外,对其余兄弟很生疏,跟胤禛学得一向是万事不沾,比胤禛更多了些平庸,三阿哥拉拢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唯有胤祯,年纪不大却骑shè出sè,曾对康熙说过他要做领兵的大将军,为康熙拱卫大清江山,开疆拓土,三阿哥认为拉拢住十四阿哥,胤禛亦会偏向他,遂十四阿哥经常碰见三阿哥,并对他嘘寒问暖,无论三阿哥,八阿哥,大阿哥说什么,胤祯从未表态,逼得紧了胤祯只有一句话:“我听我四哥的。” 几位阿哥渐渐的歇了心思,七阿哥向胤祯竖起大拇指,道:“你真能给四哥添麻烦,他们不都得去找四哥?” 胤祯嘿嘿一笑,挺着胸脯说道:“四嫂说了,他是我亲哥,就得帮我处理各种麻烦,管着我...况且...” 胤祯摆弄着给舒瑶淘换到的土特产,神秘的一笑:“不是我看不起他们,他们加起来都没四哥厉害。” 七阿哥赞同的点头,雍郡王的功力非一般人可比,他们去了只会碰一鼻子灰。 ps双更了,继续求粉红,最后三天,小醉奋战到底。 第三百二十九章反噬 第三百二十九章反噬,到网址 第三百三十章 识破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赫舍里芳华吐血昏mí,太子病重,胤和瓜尔佳氏再次联手彻查到底是谁害他,他们忙得不可开交。经历生死劫难异能再次获得升级的舒瑶在做什么?答曰,揪住溜到她空间果园中的系统,行敲诈勒索之事。 “如果不是我坚决,我就死了,你知道吗,我死了。”舒瑶掐着腰,对系统横眉冷目,濒临死地后舒瑶格外珍惜xìng命。 系统小心翼翼的冒头,喃喃的重复:“可你没死。” “不是额娘,我就死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会不会倒霉?” 舒瑶的认知是她倒霉了,设计陷害她的人必须得更倒霉“不是说老天爷是最公正的吗?” 系统开始撒huā,讨好的笑着:“你破了巫蛊,值得庆祝。” “别同我打马虎眼儿,巫蛊?到底谁用的?异能升级是我应得的,行巫蛊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系统纠结了好半晌,缓缓的说道:“她不是对你下手的,谁让胤是将来的雍正。”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嘛。”系统看出舒瑶有暴怒喷火的趋势,最近她的脾气相当的恶劣,它总是被欺负,sī底下藏得好东西被舒瑶讹诈去了不少,系统也是没钱的,好东西是好不容易克扣下来的,结果这次损失惨重。 “你说。” 舒瑶坐下了,啃着空间的水果,孕fù得多吃水果嘛,她跟系统耗上了,舒瑶也知道胤和瓜尔佳氏联手找罪魁祸首,但舒瑶不认为她们能找到。 “重生的就可以仗着优势随便的害人?对同样的人生活的人公平吗?她前生有仇怨,挪到今生来报仇,她是不是傻了?今生同前生能一样?或者她报仇了,下一辈子呢?被她害死或者报仇的人是不是再去找她报复?如此循环这世界不乱套了?” 系统听得有点mí糊,舒瑶吐了樱桃核“她到底是谁?因为胤当皇帝就害他?” “你同胤的牵绊太深了,你用异能给了胤防护,你又是胤心底最在意的人。”系统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眼睛弯成月牙儿的舒瑶,暗自舒了一口气“因为他最重视你,又因为你对他的保护,巫蛊才会作用在你身上,其实赫舍里芳华她从未想过害你。” “她想要胤死,还不是害我?” 对于舒瑶饭碗理论,系统表示很无力,叹息道:“她想让太子登基雍正是她最大的障碍,遂明知道付出的代价会很大,她照样用了巫蛊,她对太子实在是太好了,为了他什么都可以牺牲。” 瑶嗤之以鼻“我额娘对我不好?我额娘是世上最好最好的额娘,她可从没为我和哥哥们去害别人,她会教导好我们那个啥,授人以渔,培养好太子即便不用巫蛊,太子照样会继承帝位,我终于知道前生她是怎么死的了?” “不是难产?” “她是笨死的,前生不管是不是被人害了,没抓住康熙,没保住儿子,看看宜妃,德妃,看看惠妃荣妃不都活得tǐng好?” 系统满脑子就是一个词,笨死的循环了好半晌系统点头道:“还真像是你说的,她难产不假,但原因很多,像你这么笨的人,都没因难产什么的¨” “阿。” 舒瑶将樱桃核扔到系统脑袋上“闭嘴谁笨?” 系统笑了笑:“因为你是胤最重视的人,裆下了生死劫难,对她的惩罚是不仅她,还有她最重视的人同样会经历生死劫难,所以你不用担心不公平,老天爷不会眼看着重生穿越的人,为祸人间,今rì报仇,明rì索命,重生穿越的机会虽然不多,给了她们诸多优势,但必须得对本来就存在的人公平些,不能因重生穿越后,本土的人没反抗能力,智商情商呈现负数,只是为了成全她们的报复,做出种种脑残的行为,哪怕重生的有空间,有异能,也不可能无敌,前生她们死得冤枉,可冤枉的人多了去了,不见得人人都有重生的机会。前生她们如果不是不够jīng明,又怎么会死?重活一生,也不见得就能长进多少。” 舒瑶懒得听系统说教,什么重生啊,穿越的,她知道赫舍里氏受到惩罚就好了,顺便她亦决定等赫舍里氏回京后,她会亲手报复她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自己的仇怨自己报,舒瑶可没将仇恨留到来生的想法。 “那我额娘呢?我怎么觉得她才是大杀器啊。” “”系统做出头疼的表示“她是漏洞,系统漏洞,等着想弥补的时候,已经晚了。” 系统看着美滋滋的舒瑶,她颇为以瓜尔佳氏为荣,系统的目光落在舒瑶的肚子上,它得头更疼了些,真得好疼啊,为什么漏洞又出现了呢,不是都堵上了吗。” “舒瑶啊,你其实什么都别管,只管得生孩子就行,把他们生出来,你真的可以过最悠闲的米虫生活,没有任何人敢打扰你的生活。” 舒瑶越发满意了,眼睛亮晶晶的,对未来的悠闲rì子充满了渴望,mō了一把肚子“可他们什么时候出生呢?好奇怪啊,好几天没动静了。” “这个这个¨,他们心情不好,想在你肚子里多呆两天。” 舒瑶撅着嘴道“他们多呆两天,我得受多少的苦啊,万一弄上个一年半年的,我会不会被当成妖怪烧死啊。 系统咬牙切齿,真想给舒瑶一个炸雷“你生不出哪吒来,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出生了。” “那就好,你们听着,不许在里面带太久。”舒瑶对着肚子威胁着,满意感觉他们的胎动,突然说道:“如果我就那么死了,是不是也能重生找她报仇?” 系统傻愣愣摇头,舒瑶委屈的瘪嘴“老天不爱我,都不给我重生报仇的机会。” “老天最爱的就是你。”系统真怒了,但舒瑶一个眼sè撇过去,系统又软了,没法子面前这位姑nǎinǎi得罪不起啊“所为巫蛊之术,其实是心魔,有大毅力的人是不惧怕巫蛊的,你能砸碎红雾,因为你心无旁念,即便你不给胤加深牵绊,她也害不了胤,他照样能tǐng过巫蛊,胤也好,康熙也罢,他们的心智都极为的坚强,心xìng坚韧,所以他们不惧怕巫蛊,你用异能也只是稍稍的影响他们,真正了涉及内心深处的,不是异能。” 瑶啃着水果,对系统这段话左耳进又耳出,系统无奈的摇摇头“异能终究是小道,人心才是根本。” 系统看见胤最近很辛苦,本来打算给他点福利,让舒瑶明白胤在意她不是因异能,可看舒瑶的样子,系统知道又白说了,让情商负数的舒瑶懂情,是胤这辈子的努力目标,可如果没动情,她却可以为胤裆下生死劫,系统纠结了,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男女之间的情意果然是最难理解的。 舒瑶同系统谈论完后,想将娴嫔赫舍里芳华谋害胤的事儿告诉给瓜尔佳氏,但舒瑶想了半晌,不知道怎么说,思考了小半天,舒瑶决定以建康的姿态让胤和瓜尔佳氏明白,她身体很好,会有那rì的危险是因为外力,顺便在闲谈时,道:“我看过一本神仙,施展神术害人不成,会有反噬的,好像谋害的人越难,反噬的越大。” 瓜尔佳氏薄橘子皮的手顿了顿,她最近同胤在雍郡王府,京城里四处搜寻,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效果,没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jīng明如瓜尔佳氏,也不由得有几分头疼“反噬?” 瑶张嘴咬住了瓜尔佳氏口中的橘子,蹭了蹭她的胳膊“还要吃,额娘剥得橘子最甜了。” 瓜尔佳氏屈起手指敲了敲舒瑶额头“你先歇一会,我出去一趟。” “好,额娘快点回来哦。” 舒瑶躺在chuáng上睡觉,眼睛liáo开一道缝隙见瓜尔佳氏出门,方向是去胤书房,她捂着肚子,得意的笑道:“我还是很聪明的嘛。” “咦,你们不这么认为?” “说啊,说啊。” 舒瑶同肚子里的两个较劲,她准备好好的树立一下额娘的权威,让他们明白,额娘说得都是对的。 瓜尔佳氏来到胤所在的书房,将反噬说了一遍,胤眉头皱得更紧了,沉默了好久,声音低沉的说道:“是太子爷?” 娴嫔和胤都病倒了,但太子胤的病情才是最让人关心的,京城的消息很多,胤祯有给他送过信,详细的说了一边太子得病的古怪,胤从另外的渠道也得到了消息,胤祯并没欺瞒于他,胤接到胤祯的书信后,有些百感交集,心中烫贴,胤祯没白教。 瓜尔佳氏端起茶盏,宽着茶叶,她对是太子爷有些怀疑“太子爷最恼恨的不是您,他出京前一直极力的拉拢于您,如何南巡途中就不一定是太子爷。” “那是谁?” 瓜尔佳氏一松手,茶杯盖重新落在茶杯上,撞击出叮咚的脆响“娴嫔娘娘也病了。” “怎么可能是她?” “您别忘了德嫔娘娘。”!。 第三百三十一章 犯愁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严肃了很多,声音低沉!’,因秀女中毒,使得她隆为为嫔, 还不够吗?她得有多大的仇恨?” 瓜尔佳氏其实也想不通娴嫔对胤zhēn到底有多怨恨,宁可拼着失败后反噬也得给胤zhēn下巫祟,他们都没怀疑是给舒瑶下的,因为舒瑶懒,她甚至懒得得罪人,胤zhēn不是没怀疑过别人嫉妒舒瑶,但的直觉告诉他,这次巫盅是冲着他来的,舒瑶是为他挡灾了。 自从做过怪梦后,胤zhēn的感觉空前灵验,有运气爆棚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康熙皇帝的心思,这也是胤zhēn频繁对康熙忠言逆耳,被罚也总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原因。 他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感觉到康熙的喜怒,但有一次胤zhēn被幸运女神光临了,看穿了康熙对他很欣赏,除非叛逆弑父的大罪,否则不会亏待他,胤zhēn从那次之后,虽然没再看穿康熙的心思,但胆子更大了起来,他对造反不感兴趣,亦没狠心杀了康熙,不触犯这两条,胤zhēn紧跟志远的脚步,学着舒瑶,让康熙爱恨头疼不已。 胤zhēn揉了一下额头“娴嫔……娴嫔……”如果是男子,胤zhēn可以毫不犹疑的反击报复,但娴嫔是女子,胤zhēn不屑算计女人“她是皇阿玛的宠妃,爷不好多言。”“这倒也是,皇上最忌讳别人插手他后宫的事儿,不管皇上是不是相信娴嫔,他会sī底下调查娴嫔娘娘,皇上不会宣扬得天下人皆知,万岁爷是最要面子的,一心成就一代明君。”瓜尔佳氏嘴角lù出一丝嘲讽,明君可是不容易当的,需要忍耐的太多,需要包容也太多,最后有可能会憋成内伤,直接憋屈死了。 “您不用说娴嫔娘娘如何,更不能提巫盅,皇上忌讳这事。”胤zhēn挑挑眉,瓜尔佳氏不是一向最疼舒瑶?难道说这仇不报了?还是说因为对付的是他,是他牵连了舒瑶,瓜尔佳氏才放过娴嫔?胤zhēn不能对女人动手,但可以帮忙“你的意思是?” “四爷不是接到了十四爷的书信吗?您不去封书信告诫一下十四爷?他如今跟在皇上身边,太子爷又病着,料想大阿哥他们必会对十四爷照顾有加,他给您来书信不就是想让您拿个主意?十四爷是您嫡亲的兄弟,您不回信也说不过去。” 胤zhēn嗯了一声,听听瓜尔佳氏说得多好,没一句提起夺嫡,但没一句不涉及的,胤zhēn一点就通,清楚瓜尔佳氏的意图“十四弟一向很敬重舒瑶,她濒临险境,现在转危为安告诉他一声也好,皇阿玛去泰山,路上一定会有寺庙,让十四弟求个平安福回来镇宅。” 瓜尔佳氏眼睛弯了弯,微微领首,好聪明的四爷,让十四爷求平安符,康熙皇帝一定会问,到时说舒瑶病况,康熙如何不会怀疑? “太子爷病了,他对您着实不错,您虽然不在他身边,如何也得去封书信。”“爷已经写”胤zhēn指着给太子胤réng书信的手顿住了,眸光深幽“爷得给太子爷的书信上加两句话。” 康熙相信了,太子还会远吗?太子对胤zhēn没有歹意,更不会对他下巫盅,娴嫔娘娘对太子胤réng很慈爱,瓜尔佳氏甚至能敢到娴嫔变态的慈爱之心,被太子厌弃,抱怨,怨恨对一心为太子好的娴嫔会是个最重的打击。 有些事情不是你自认为对他好,他就能理解你,瓜尔佳氏为了她三个儿女的教养问题cāo碎了心,她就从没见过比他们更难搞定的人,娴嫔瓜尔佳氏皱紧了眉头,她怎么如此关心太子?按说即便太子储君之位被废除,也轮不到胤zhēn,到底是为什么她不娶害八阿哥,大阿哥,三阿哥,偏揪住胤zhēn不放? 因为德嫔?瓜尔佳氏想得有些头疼,胤zhēn重新写好了给太子胤réng的书信,让太子保重身体,并说舒瑶同样病得很重,只要有信心一定可转危为安,舒瑶就是例子嘛。 胤zhēn封好了书信,见瓜尔佳氏皱眉“你还有什么事儿?” 瓜尔佳氏将不明白的事情放在一边,她早晚会想通,不急于一时“您作为唯一留在京城的皇子阿哥,又是雍郡王有单独给皇上上折子的权利。” “不成,如果爷同皇阿玛说起舒瑶的病、,胤zhēn眸子一亮,看向了瓜尔佳氏,试探的问道:“你是说索额图?”瓜尔佳氏淡笑:“不瞒四爷说,我一向是护短,亦搏长迁怒,她既然有心真对四爷,索大人也是倒霉,可谁让他没教导好闲娴嫔娘娘? 养女不教父之过。” 胤zhēn权衡利弊,留在京城总揽朝政的索额图,因为没什么人敢违逆他,显得很是嚣张,小动作不断,胤zhēn给康熙递折子的话,即便康熙厌烦了索额图,他做得那些事情也不够康熙治他罪的,况且他给康熙递折子,被胤réng会知道了……, 看出胤。。的犹豫,瓜尔佳氏道!”万岁爷留您在京城,是信得过您。您怎么能让万岁爷失望?太子爷是储君,不是帝王,您忠于帝王有何过错,况且有些事您不说,别的大臣还不说吗?”“爷不怕二哥,索大人并不是太过荒唐,也没犯罪大恶极的事。”“他铸下大错后,您在上折子不就晚了?”瓜尔佳氏低声说道:“前两天我听书逸说,索大人宴请了丰台大营的统领,九门提督同他有旧您也不用多说什么,将这些事原原本本的呈给皇上就好,至于皇上是不是判断索大人罪大恶极同您关系不大,您上折子尽了个臣子的责任,忠诚于万岁爷罢了。”在瓜尔佳氏离开书房后,胤zhēn愣愣的看着窗前舒瑶给他摆放的盆景,她怎么可能是女子?这份心思,世上难有能于之相比,难怪舒瑶总是说她额娘是最厉害的,以前胤zhēn会觉得她夸张,但多次算无一漏的筹谋,胤zhēn服了,心服口服,对敢于娶瓜尔佳氏为妻子的舒穆禄志远也服了,索额图,你真是倒霉,养了个败家的姑娘。 不是娴嫔,他许是还能撑一会,胤zhēn拿出一份空白的折子,凝神静气提笔在折子上写字,他呈交给康熙的折子需要得是仔细,不能出任何差错,胤zhēn很清楚怎么写才能让康熙皇帝相信索额图图谋不轨,他的言辞间充满了忧心忡忡胤zhēn面前摆着一份折子,两封书信,他迟疑了一会,命人送分别送给三个人,胤zhēn阖眼,梦里今年索额图犯事,被康熙指责为天下第一大恶人,现实中也会这样吗? 胤zhēn想要看一看,索额图会不会比梦里还倒霉,他不信康熙会放过索额图,太子断了最有力量的臂膀,胤zhēn觉得他的兄弟们会更想将太子拉下来, “四爷,你到底喂不喂我吃啊。” 舒瑶张着嘴,胤zhēn手里拿着橘子,她吃的好好的,胤zhēn进来就拿过橘子说喂她,可他录了橘子一直在发愣,舒瑶有点等得不耐烦了,才有上面的控诉。 胤zhēn将橘子瓣儿放在舒瑶口中,舒瑶口里喊着东西,模糊道:“您想什么?” “你不懂。” “你不说我能懂才怪了?我额娘都说我很聪明,只有您总说我笨。”舒瑶瘪嘴“不吃了,自尊心受挫,我得养养。” 胤zhēn无奈的摇头“爷是想着索额图一旦被皇阿玛厌弃,太子爷怎么办?”“皇上厌弃的是索额图,太子爷当然还是太子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胤zhēn感觉舒瑶好像是话中有话,可又听不出什么玄机“爷是说太子少了最大的靠山,索额图能帮了太子爷很多。” 舒瑶挠了挠头,疑huò的看了着胤zhēn,好像他说得同她想的很不对路,胤zhēn问道:“你有话就说。” “可能我真是笨吧,单以我来说,我最大的靠山是您,其次是我额娘。 ”舒瑶不够诚实,她的本意是额娘第一,额娘才是最大的最稳定的靠山”“您不觉得太子爷最大的靠山是万岁爷吗?哪有不疼爱儿女的父母?你看我这么懒了,都很疼玉儿”“呜呜”舒瑶的嘴被堵住了,胤zhēnwěn着舒瑶“你不笨,你很聪明,比任何人都聪明。” 舒瑶笑弯了眼睛,胤zhēn夸她聪明了呢,虽然她没觉得她说了什么了不起的话,得意的道:“那是当然,我额娘何时说过假话?我聪明,四爷也聪明,我们的宝贝也都是聪明的。,… 胤réng最大的靠山是康熙,胤zhēn彻底的明白过来,皇子们最大的靠山同样是康熙,手中的权利再大,也没康熙厉害,胤zhēn看着舒瑶的肚子“他们什么时候出来?、,舒瑶缩了缩身子,苦恼得道:“我也不知道。” 按照舒瑶科学算出来的预产期,她应该前两天就生了,可直到今rì还没动静,舒瑶也很着急,她没吃保胎药啊,他们怎么不出来了1系统说不会生出哪吒,可拖得太久了,也是不好的。 “要不四爷唱曲儿,也许他们就出来了。” “四爷,四爷,您别走啊。” 翌rì胤zhēn又站在舒瑶面前,问道:“还没动静?” “嗯,没有。” 第三rì胤zhēn苦恼的站在舒瑶面前,再次问道:“还是不想生?”“不是我不想生,是他们不想出来。”第十rì,胤zhēn问了太医,如果舒瑶再不生的话,许是会有危险,他命人搬了古琴到舒瑶面前,赶走了奴婢,咳嗽了一声“给你弹首曲子。”长相思的曲子飘扬,舒瑶听了一会,皱眉道:“四爷我好像要生了。”以求粉红票,最后一天各种求。!。 第三百三十二章 龙凤 - 清悠路 - 醉夜吟 听了舒瑶的话,正在同琴弦纠结的胤zhēn愣住了,他从不是全才,弹琴下棋等风雅的事情,他做得不多,古琴也只是略略懂行,舒瑶肚子阵痛,见胤zhēn还在发愣,恶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一拍chuáng榻:“我要生了。 胤zhēn忙起身扶住舒瑶,虽然他期盼很多天,但突然要生了,还是让他有点吃惊,问道:“是要生了?”沉稳冷傲的胤zhēn能问出这句话来,如此可见他被舒瑶和他未出生的儿女折磨成什么样了,从舒瑶怀上身子开始,胤zhēn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上下起伏,舒瑶怀孕辛苦,胤zhēn更是辛苦,胤zhēn同舒瑶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期间还有险象环生的巫盅事件,先有早产之状,到临盆时却没了动静,胤zhēn愁白了头发,而舒瑶一直好吃好喝好睡的,除了巫盅受点苦之外,米虫样的舒瑶比胤zhēn轻松得多。 “是你弹得太难听了,他们才要跑出来抗议。” “舒瑶。” 胤zhēn嘴chún紧紧抿着“你说谁弹得不好听?” “说你,说你,就是你。”舒瑶仗着怀孕tǐng了tǐng肚子,这个时候的胤zhēn是最好欺负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就是任xìng了怎么滴,还不准许孕fù有任栳的权利了? 男人嘛就应该迁就宠溺妻子,要不就女人就不生孩子,舒瑶不相信会违背自然规律,男人生孩子,虽然她tǐng期盼这种时代的来临。 “阿玛是不是先送额娘去产房?“正当胤zhēn准备同舒瑶回嘴时,女儿玉勤提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穿着桃红sè小旗袍的玉勤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父母,一向jīng明强悍的阿玛遇见额娘,暗外祖母说的,会变得呆一些,玉勤小大人般的叹息:“看额娘的样子是真要生了,阿玛,您有什么不满留到额娘生了以后再说,好吗?”身为父母被女儿教训,胤zhēn舒瑶同时脸一红,舒瑶靠在胤zhēn的身上“好疼,好疼。”将脸埋进他的xiōng口处,就是不出来,交给胤zhēn搞定。 胤zhēn到底见过世面,咳嗽两声掩饰尴尬,弯腰将舒瑶抱起,向外走去,路过玉勤时,沉声道:“阿玛这就送你额娘去产房。”勤迈小短tuǐ跟在胤zhēn身后,她实在是不放心不着调的父母,会不会半途中又因为什么争执起来,有额娘在,永远不愁没话题,什么事情经过她一搅和,准保会不向正常方向发展,而孤傲严肃的阿玛遇见额娘也总会发怒,玉勤听见舒瑶还在重复着念叨胤zhēn的话,胤zhēn还是不是得回嘴,玉勤抚了抚耳边的流苏,她跟着是对的,他们太不让人省心了。 玉勤想着她不仅要努力的长大,还得看着不着调的额娘,身上背着重担,不过额娘就快生了,应该会有人接手额娘了吧,玉勤笑眯眯的,弟弟也好,妹妹也罢,她终于要有帮手了。 在进产房门前,舒瑶同胤zhēn依依惜别,这个时候产fù会表现十足的情意和无怨无悔,场景是凄美的,温馨的,但是此时的是舒瑶,她因肚子同哭得眼睛红肿,脸上也都是汗水,一点没平时的姿容,显得有几分狼狈。 “我告诉你,如果再生出个像你的女儿来,我同你没完。” “爷尽量。” 舒瑶揪着胤zhēn的领子,又看了一眼玉勤“玉儿,额娘不是不喜欢你,要都像你,太没趣了,额娘想要个可爱,甜软的女儿哎呦,哎呦,会哭好欺负的女几,哎呦,哎呦。” 肚子里的宝贝折腾的越来越狠了,舒瑶被搀扶进产房,玉勤一脸的黑线,同胤zhēn一大一小站在门外,他们不愧是父女,不仅长得像,就连神sè都几分相似。 “阿玛觉得额娘的愿望能达成?” “” 胤zhēn认真的思索了一会,用一声叹息回答了玉勤,胤zhēn的直觉好像很难,他担心产房里的舒瑶,心思却飘dàng的很远,他不是想封禅泰山的康熙一行,不是想着京城里跋扈的索额图,亦没有想过任何人,胤zhēn只有一个念头,买点什么东西才能让舒瑶消气,肯继续同他生儿子。 他一直认为舒瑶应该多生几个儿子,她妥的儿子都会建康长寿,他再也不想像梦中一样,儿女天折,他比梦中的胤zhēn过的幸福写意。 舒瑶在产房里哭天喊地的叫唤,能发出多大声音,就喊多大声,舒瑶在胤zhēn面前一直没什么好人品,也不怕丢人,更不怕胤zhēn嫌弃她嗓门大,她这样是谁害的? 舒瑶震耳yù聋的哭喊声,让训练有素经验丰寄的引产嬷嬷直咧嘴,对视一眼,别看四福晋jiāojiāo小小的,但中气十足,这吼声,简直了。舒瑶握着从下的丝绦“啊,啊,好疼,好疼。” 经历过巫盅那种疼痛,其实生孩子对舒瑶来说没那么邪乎,但舒瑶天xìng就是怕疼的,有一分疼,她能喊成十分,她就要让胤zhēn知道,她为了给他生孩子受了多太的苦,舒瑶对于把一切委屈痛苦藏在心底,将完美的一面展现给胤zhēn没有任何的兴趣,这辈子她要享福,不要委屈,要宠溺,不要憋屈。 舒瑶震天的吼声,让胤zhēn的心紧张起来,他笼在袖口的手攥紧拳头,额头太阳xué隐现青筋“怎么这么慢?怎么会?”玉勤虽然也担心舒瑶,但被瓜尔佳氏教导过,遇事不可慌乱,从怀里拿出金表看了一眼后,低声道:“阿玛,额娘才进去十分钟。”才十分钟,您叫什么慢?额娘是去生孩子,您当时上茅房?胤zhēn问道:“是十分钟?” 玉勤肯定的点头,郑重的说了一句是,胤zhēn拿过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将怀表扔出去,怀表落地,四分五裂,对玉勤道:“明儿阿玛再给你好的,这块怀表坏了,不好用,你额娘进去绝对比十分钟多。”“现在应该有十一分钟。”玉勤rì光从地上散落的怀表零部件移开“不可能再多了,阿玛现在一定很理解一句话,度rì如年。”胤zhēn确实很害怕,从舒瑶进产房后,不是度rì如年,而是每分钟对他都是煎熬,唯有胤zhēn才知道舒瑶的身体有多么的jiāo软,多么的小巧玲珑,有多好多美妙,他舍不得她,十位双生的产fù,有一半的以上都会丧命,胤zhēn如何能不担心“她太能喊了,真的有那么疼吗?”“” 玉勤思索了一会,肯定的回答道:“阿玛,我将来能告诉你,现在不成。”“主子,主子,皇上有口谕。”高福领着风尘仆仆的传康熙口谕的人,对胤zhēn道:“主子,主子。” 见胤zhēn没反应,高福尴尬的看了一眼传口谕的李德全,抬高声音道:“主子,皇上口谕。”“爷没空。”胤zhēn的声音奇迹般的压住了舒瑶喊疼生,震的院子里的奴才神hún颠倒,暗挑大拇指雍郡王四阿哥真是霸气啊,李德全也没料到受此冷遇,但听四福晋的喊疼声音,应该是临盆了,皇上的事不算太着急,推迟一会也成,京师重地,索额图还能翻起风浪来? “四福晋,您歇一会再喊疼,留着点力气才好生产。” “啊,啊,可我真的很疼啊。”“奴婢知道,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那你还不让我喊叫。”“奴婢是怕您没了力气。” 舒瑶想想也对,存着些力气,系统突然出现在舒瑶脑海里“喂喂,你可得坚持住,为了你将来的米虫生活也得坚持住。,舒瑶懒得理会它,将系统踢到脑子里的角落处,一句话灭了跃跃yù试的系统“闭嘴,给我待着。,系统不敢再吱声了,蹲在角落里画圈圈,从没谁敢这么对待它,可它偏偏就吃这套,一rì不被舒瑶敲诈,或者申斥它身上就不舒服,为此它看了许多心理学的书籍,难道它是个受虐狂?不对啊,对别人的时候它都是相当于神一般存在的。 “羊水破了,四福晋用力,吸气,用力。” 舒瑶谨慎的听引产嬷嬷的吩咐,系统突然出现,舒瑶以为她会有危险,所以丝毫敢不敢大意,有了生玉勤的经验,舒瑶还是很有把握能平安的,别看她方才叫得凶,生孩子很快的。 吸气用力的一会,一个软绵绵的婴孩被嬷嬷抱起,舒瑶问道:“是男是女?抱给我看看。 内务府的嬷嬷道:“您肚子里还有一个,还得继续用力,您生得是一位格格,如huā似玉的格格。” 舒瑶看着女儿,这叫如huā似玉?“比玉勤还愁人。” 小格格大哭,小手攥得紧紧的,她把另一个踹回去,先爬出来,就是想当姐姐,怎么上面还有一个吗? “奴婢抱出去给雍郡王看看。” 舒瑶继续雨酿jīng神,准备生下另一个,系统听了好半晌没雷神,没任何异象,痛苦的蹲在角落里,大人物出场不都是惊天动地的吗?还是老天爷弄错了,其实漏洞给补上了?这个时空已经够乱了,系统真心不想再混乱下去。 “啊,生了,又生了,四福晋,这一胎是小阿哥,是个像您的小阿哥。”!。 第三百三十三章 头疼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一女一男,一位小烙格,一位阿哥,胤zhēnxiōng膛填满了喜悦。他略带几分手足无措。两个婴孩儿的哭声很是响亮,同他们的额娘一样,是建康的,胤zhēn抱着儿子,镇定如他亦有些忘形得意。 “四爷,小格格真真是像您。”胤zhēn看着怀里像他的儿子,面容有些尴尬,他抱错了?不是儿子?方才嬷嬷抱女儿出来给他看时,因为他知道舒瑶怀得是双胎,所以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得知舒瑶生了儿子,胤zhēn喜悦于他终于有了嫡子,这时嬷嬷将儿子抱出来,两位嬷嬷站在一处,胤zhēn挑了个最像儿子的抱起,没想到竟然抱错了。 “莫怪额娘说,阿玛最喜欢女尼,阿玛,我也想看看妹妹,看妹妹呢。“胤zhēn手臂有些僵硬了,认真的看着怀里的女儿,想到舒瑶的威胁,他对不起舒瑶,女儿又是像他的,新生的女儿同玉勤当初不一样,玉、 勤是眉眼五官极为像胤zhēn,随着长大了会多一些女孩特有的柔美,舒瑶新生的女儿,tǐng直的鼻粱,迭起的眉峰,怎么是女儿?她虽然刚出生,但胤zhēn却感觉女儿不仅像他,还像康熙皇帝,这是怎么回事? 胤zhēn将女儿交给嬷嬷,抱起儿子时,他的头好疼,如果女儿像他的话,儿子就太像舒瑶了胤zhēn问嬷嬷:“你确定没弄错?他是儿子?”“是带把的,雍郡王爷,奴婢不敢弄错。” 胤zhēn抱着儿子去了厢房,放在chuáng榻上,亲自动手解开包裹,果然是儿子,可这儿子如果长成舒瑶那样,怎么办?突然胤zhēn脸上一湿,儿子尿了,顺便啼哭不休仿佛在控诉胤zhēn,你怎么能那么想?我就像额娘了但我也是你儿子。 胤zhēn又解开了女儿,目光他们身上来回移动,好半晌后重重的叹口气“爷就不信生不出像爷的儿子。 “主子,李公公还等着,您看是不是?”高福在胤zhēn耳边轻声提醒方才赶上福晋生产还有有情可原,但现在已经生了,福晋也平安,小阿哥,小格格也是健康的,再让李德全等下去,一个藐视圣上口谕的罪过,胤zhēn也承担不起“看李公公的样子万岁爷许是有要事吩咐。”“你们好好的伺候着。”“遮。” 他们的nǎi娘早就选好了,个顶个都是大xiōng脯,nǎi水充足,胤zhēn来到李德全面前,向他点点头,liáo衣襟跪地:“儿臣接旨。” “命胤zhēn持令牌镇守丰台大营,并拿下九门提督等朕回京。” “遵旨。” 胤zhēn接了康熙的口谕,李德全从怀里拿出金皮令箭递给胤zhēn”万岁爷说,令牌令箭齐现,违令者可先斩后奏。“胤zhēn合了一下眼睛,梦中雍正皇帝没得到金皮令箭,所以才有那么多人不服所以才会说雍正皇帝弑父夺位,皇阿玛为何不给他金皮令箭,是忘了?还是留下最后一手,惧怕他弑父? 胤zhēn握紧了仿佛烫手的金皮令箭,李德全见胤zhēn紧绷着脸,心里一突突,四爷生气了?拱手道:“奴婢给四阿哥贺喜嫡子嫡女俱全,四阿哥大喜。” “皇阿玛的是不是命李公公陪爷一去丰台大营?” 李德全道:“皇上命奴婢跟着雍郡王。” 皇阿玛果然不放心,即便有金皮令箭有令牌,他还是无法说掌控京师的兵权,李德全身上必然有康熙皇帝的后手胤zhēn非常想将令牌令箭交出去,他懒得管康熙皇帝他还不如在府里哄孩子哄福晋好,起码他们对他真心实意的,而他的皇阿玛从来就没全然的信任过他,胤zhēn就弄不明白了,他就那么像弑父夺嫡的人? 胤zhēn非常的郁闷,脸sè越发凝重起来,李德全后退一步,四爷是生气了,胤zhēn平复了一会,说道:“你再侯一会,爷去去就回。” 胤zhēn先回书房取出令牌,出门前又在产房门口悄悄的看了一眼对着新生儿女发脾气的舒瑶,她抱怨的声音驱散了胤zhēn心底的恼怒“又像他,怎么办?比玉儿还难嫁,还愁人,儿子像我有什么用,我想要个小棉袄,好欺负的女儿,怎么就这么难?四爷,你赔我女儿。”胤zhēn嘴角微扬一定会赔她很多的女儿。胤zhēn转身时,正好见到了赶来的瓜尔佳氏,因舒瑶生产很顺利,瓜尔佳氏到的时候,她已经生完了。 瓜尔佳氏看出胤zhēn的喜悦,进门时就知道舒瑶平安生下的嫡子,她也放心下来,舒瑶有了嫡子后,一切就好办多了。见到李德全时,瓜尔佳氏微微一怔,后看胤zhēn含笑转身,笑容渐渐隐去,透着孤傲冰冷,瓜尔佳氏猜到康熙皇帝应该有事情吩咐胤zhēn做,还带着个监视他的人。 康熙皇帝宇肯相信太监,也不相赔胤zhēn,瓜尔佳氏理解当皇帝的多疑,但胤zhēn会觉得伤心。 “恭喜四爷。”瓜尔佳氏满脸喜悦的福身,胤zhēn缓了缓神sè道:“劳烦公爵夫人照料福晋,爷过两rì就回。”胤zhēn越过瓜尔佳氏时,听见轻声道:“四爷担心些。” “爷心里有数,京城乱,你陪着福晋就好。”是擦肩而过的功夫,他们交换了很多情报,瓜尔佳氏目送着胤zhēn远去,京城乱,皇上是打算对付索额图了,陪着舒瑶,是胤zhēn不想她让多插手,他心中有数,是说将一切都交给他,瓜尔佳氏笑着摇头,女婿的心眼儿真多。 她既然答应了胤zhēn就不会食言,但京城兵权的调动,她还是想要弄明白些,没准哪天就能用上。将身边的人叫来低声吩咐两句,瓜尔佳氏氏派出打听消息的人,绝不会惊动胤zhēn,安排妥当后,瓜尔佳氏进屋陪伴舒瑶。 “额娘,您看您看,女儿又像四爷。”舒瑶总算找到了哭诉的对象,她泪盈盈的看向瓜尔佳氏“她比玉儿还愁人。” 瓜尔佳氏看着舒瑶怀里的外孙女迟迟没有动静,舒瑶唤道:“额娘,额娘,您怎么了?” 瓜尔佳氏mō了mō外孙女,笑道:“像四爷tǐng好的,长大了就不会太像了,你看玉儿不就知道了。” “可是我感觉她会一直很像四爷。” “你感觉错了。” 瓜尔佳氏抱起外孙子,她同胤zhēn一样头疼之外有怀疑,不会是弄错了吧,儿子应该是女儿吧,瓜尔佳氏手mō向外孙的下身,是外孙,没弄错。 舒瑶看后真的快哭了“您说第一次见到那小子会不会都像您一样?”那个位置会不会mō出变化来?万一将来落下什么隐疾,她好对不住儿子啊。 当初只有玉勤一个,比较不会这么强烈,儿子女儿放在一起,真得是太让人误会了,瓜尔佳氏尴尬的缩回手,摇头道:“不会像我,她们不敢。”“呜呜呜呜”舒瑶抱着女儿委屈的很,感觉女儿的小手挥了挥,舒瑶亲了亲女儿的脸颊“无论你多愁嫁,额娘都会疼爱你,额娘会给你准备更多的嫁妆。” “你如果嫁不出去的话,我让你弟弟养你一辈子,都是他害的你,还有你阿玛,不关你可怜的额娘的事儿。”“要不额娘现在着手养个童养夫?” “哇,哇,哇。”“别哭,别哭,不要没志气的童养夫,那往后你看上了哪家小子,额娘亲自上门提亲,他们敢不答应,额娘就就”舒瑶用亲wěn安抚女儿“其实额娘最擅长的就是哭,不过你应该不喜欢看额娘哭,我去找你皇玛法请旨,是要xìng命还是要儿子?让你皇玛法赐婚好不好?不对,抢人所难不好,女儿啊,要不咱们换个人家?天下男儿何其多,总有一个适合你的,同你情投意合的人。,… “瑶儿。 瓜尔佳氏听不下去了,她怀里的女儿好像也尽力忍耐着,哇哇哇的哭个不停,舒瑶是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不再说什么找丈夫之类的,她才消停了。 “我想你不用为她cāo心。”瓜尔佳氏从舒瑶怀里抱过外孙女,盯着看了一会,将外孙外孙女并排放在一处,两个小人突然挥动了胳膊,仿佛还在舒瑶肚子里一样的,互不相让,女娃儿啊了一声,男娃儿明显有撇嘴的冲动,安静下来。 舒瑶戳了戳儿子的脸颊,怎么回事?他们好像同寻常婴孩不一样,儿子哇了一声,女儿liáo开了眼,后闭上不理会,舒瑶同瓜尔佳氏看了好一会“系统,你说过我不会生哪吒的,怎么感觉他们比哪吒还恐怖。”系统,你给我滚出来。,舒瑶脑袋角落里不见系统的身影,它溜走了,舒瑶越发的怀疑了,目光望向一本正经拿着账本看的玉勤,舒瑶仰天长叹,她想要个正常的女儿就这么难吗?为啥她有种很悲哀的感觉,她不想被儿女管得死死的啊。 “额娘。”舒瑶抓住瓜尔佳氏的衣襟“我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瓜尔佳氏mō着女儿的脸颊,叹了一口气“恐怕由不得你,儿女聪明也好,省心。” 舒瑶倒在了炕上,无力的叹息,老天爷,你玩不死我的,他们再天才也赶不上我,我是光电硕士,我是国家重点保护的高智商人才,他们得听我的我是他们的额娘是吧,我是他们的额娘。 以最后召唤一下粉红,多谢大家这月的粉红,下个月小解依然会很努力。!。 第三百三十四章 亲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委屈,舒瑶郁闷,舒瑶想要发泄,她从来就不是将委屈郁闷憋在心底的人,舒瑶环顾了四周,如同丧气的皮球一般,看看她面前的人,对额娘她不敢,对玉勤… 她舍不得,对两个新生的儿女一她既感觉无能为力,又有点不敢欺负,而随她欺负的系统,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四爷呢,四爷。”舒瑶一拍手,蹭得一下坐起身,状似彪悍,但那甜美的小模样,绵软甜糯的声音,仿佛在呼唤情人一般,舒瑶想要将怨念发泄在胤zhēn身上,都是他的遗传基因不好,看不看她生出来的都是些……”“四爷哪去了?” 瓜尔佳氏没理会舒瑶的间歇xìng发疯,斜了她一眼,道:“你给我老实待着,看看你哪有一点像坐月子的?哪个生完孩子像你似的?”这么一说舒瑶还真没生完孩子后的虚弱,反倒显得比平时jīng神些,舒瑶畏惧瓜尔佳氏,抱着被褥缩了缩小身子“我不是被刺jī到了?额娘,我将来怎么办啊。” 瓜尔佳氏安排nǎi娘给两个孩子喂nǎi,道:“什么怎么办?该怎样就怎样,你不是想要悠闲的过rì子。” 舒瑶戳着被子,可她不想被儿女管得死死的,小格格小阿哥吃nǎi的表情极为的痛苦,瓜尔佳氏皱了皱眉头,做回在舒瑶身边,舒瑶自动的钻进她的怀里,软络绵可怜兮兮的道:“额娘。” 瓜尔佳氏拍着女儿的后背,叹道:“像我原先告诉你的,孩子聪明了省心,你是他们的额娘,他们会孝顺你,保护你,何况你脸皮厚,被儿女管着也不丢人。” “额娘。”舒瑶蹭了蹭,又蹭了蹭,长翘的睫毛微微眨动着,她难得一见的羞涩了,但也放下了心中的石头“他呢?四爷到底哪去了?我从生了孩子就没见到他。” 瓜尔佳氏说:“四爷去了丰台大营,他在外面守了你很久,见了儿女才出得门,不许怪他。” 瑶心里泛起一阵阵的甜mì,玉勤放下了账本,看着赖在外祖母怀里的额娘,无奈的叹息,她怎么有这么个爱撤jiāo的额娘,不看着点真不成,被人拐跑了怎么办?为了一块糖都能眼巴巴的看着她的舒瑶,在玉勤面前没有任何高大的形象“阿玛摔了我一块怀表,说明儿补给我。” 舒瑶眼珠一转,说道:“玉儿记得最值钱的,榨干你阿玛的sī房银子,知道吗?”“”玉勤嘴角微抽“最贵的?” “嗯,嗯,嗯,只选最贵的。”舒瑶将玉勤叫到身边,向她传授如何榨干胤zhēn的sī房银子,可怜兮兮的说:“玉儿,你得为额娘想一想,有道是男人有钱就变坏,额娘sèsè平常,担心被你同玛嫌弃。” 玉勤歪着脑袋看着在诉苦的舒瑶,确定的点头:“这您不用担心,阿玛不会扔下您的。” 随后她戳了戳并排放着的弟妹“他们叫什么?也是阿玛给取名?”“你弟弟应该是你皇玛法赐名,你妹妹”舒瑶从瓜尔佳氏怀里爬出来,凑近小女儿,狠狠的啃了她一口“乖乖放心,我拼死也不会让四爷给你娶名字。” 小女儿咕噜了两声,玉勤道:“如果额娘您给妹妹取名,她才应该更担心些,虽然我的名字不是很好听,但好在是名字。” “你的意思是我起得不是名字?” 玉勤抚mō了一下流苏,晃动着小脑袋:“玉佩,玉婉,玉裳,玉、 镯……,您看看哪个是名字?” 舒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我记得我没告诉你” 玉勤咬着牙道:“你都写在了账簿上,我还看不见吗?额娘,我说过多少次了,别把你想得都往账本上写,知道您不用打算盘,但但你看看府里的账本?你都写得什么啊,今天吃什么,明天欺负阿玛,后天将果汁留在账本上,huāhuā绿绿到是让外人看不明白。” 在玉勤的控诉下,舒瑶缩了缩身子,越来越矮小了,喃喃的解释:“心情所致就写了,给外面人看的账本是很干净的,里外两本账,额娘教导过你要学会做假账。”玉勤扶着额头,扭过身体背对着舒瑶,看着弟妹说:“听见没,这就是咱们的额娘,你们的任务非常艰巨,姐姐今年六岁了,一定会tǐng到你们接手额娘再嫁人。 “玉勤。”舒瑶底气十足的喊了一声,见女儿酷似胤zhēn的眸子,严声喝止的舒瑶慢慢软了下来,略带一丝谄媚“玉儿啊,给额娘留点面子好吧,额娘还在他们面前撑撑门面。”“额娘教导过,一切伪装都是要不得的,亲人之间要有真xìn勤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其实也有一本额娘语录,您要不要看看?里面记载了您的喜好………… 舒瑶被她打败了,她怎么养出这么个女儿来?舒瑶的异能给了她一种预告,她另外的两个儿女绝对比玉勤还愁人,舒瑶抽了抽气,听见瓜尔佳氏好半晌没个动静,问道:“您怎么了?” 瓜尔佳氏回神,笑道:“我是想四爷如今是不是到了丰台大营,会不会遇见什么事儿。”“很危险吗?”舒瑶也娶sè起来“他有危险?”“你二哥在丰台大营,四爷又有万岁爷的令牌令箭,身边有李公公跟着,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在想皇上到哪了?” “不是在泰山附迎”瓜尔佳氏笑着摇头“不对,万岁爷离京城不远,他看着索额图,看着太子爷,看着身边的皇子,亦看着四爷。” 舒瑶用异能好好查查一番,因同胤zhēn的牵绊很深,她有时会感觉到他的危险,现在异能升级了,她并没感觉到危险,证明胤zhēn是很安全的“我感觉当皇帝太累心了,看着这么多人,实在是太累了。”舒瑶从不认为当皇帝是个好差事“孤家寡人,居于众人之上多孤独?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儿女都藏着心眼,做好了没人夸你,做不好,一定会被骂为昏君,起得比鸡早,谁得比狗晚,喜好不能外泄,因为会被大臣琢磨谄媚,皇帝世上最痛苦的位置。” 瓜尔佳氏听得有点发呆,玉勤继续看账本去了,额娘又发疯了,过一会就好,chuáng榻上的两个婴孩,同时翻了个白眼儿,咕噜两声,似抗议,似赞同,舒瑶对瓜尔佳氏道:“反正我不会想着做皇帝。” 瓜尔佳氏想想她见过的皇帝,还真是如同舒瑶所言,叹了一口气:“你当不上皇帝,瑶儿啊,你乖乖的跟着四爷就好。”舒瑶乐滋滋的想着等到胤zhēn回来,她该怎么解气,是咬一他一口,还是挠他?躺在chuáng榻上数数,生了儿子可能太〖兴〗奋了,她睡不着了,胤zhēn,你现在干什么呢?快点回来让我欺负吧。 被舒瑶念叨的胤zhēn打了两个喷嚏,心有灵犀的认为舒瑶想他了,他先拿下了九门提督,命隆科多坐镇九门,然后带人包了所索额图的府邸,却得知索额图不再府里,胤zhēn此时才有些焦急,骑马赶去丰台大营,果然见到了索额图,两人对视一眼后,胤zhēn说道:“奉皇阿玛口谕,爷接管丰台大营。” “四爷,奴才也奉万岁爷口谕,坐镇丰台大鼻。”“索大人,你有皇阿玛的令牌令箭?”胤zhēn将令牌令箭取出,对着丰台大营的众将道:“拿下索额图。”有人移动,有人默不作声,灼热的火把在夜空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胤zhēn被十几名副将围上,索额图自信的道:“四爷胆子不小,竟然敢假传圣旨,偷盗万岁爷的令牌令箭,你还不肯认罪?”胤zhēn面容绷紧,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令箭,原来这一切都是幌子,丰台大营的统领副将心想着谁,谁才能命令动他们,胤zhēn从容的道:“索额图,你敢谋逆造反?” 索额图缓缓的说道:“万岁爷病重,奴才是得万岁爷嘱托,辅佐太子爷,调动丰台大营将士以防有人叛乱,不服从太子爷的命令,四爷一向得太子爷看重,盼望四爷mí途知返,即便从龙功臣不做,也总不能为虎作伥。” “爷遵皇阿玛旨意镇守丰台大营,索额图你说多得光面堂皇,你有皇阿玛的圣旨吗?你有调兵的公文吗?你甚至都没令牌令箭。”胤zhēn眸光环视四周的众人,背着手在身后握紧拳头,胤zhēn不是不紧张,但此时他一退,会有危险,索额图太小看康熙的能力了,胤zhēn瞥见人群中的书逸在向暗自努嘴,打手势,拇指胤zhēn气势更足了些“皇阿玛受命于天,谋反之人会被诛杀九族,索额图你利yù熏心,休要打着太子爷的旗号做谋逆之事,太子爷是皇阿玛最疼爱宠信的人,如何也不会背叛皇阿玛,如果太子爷在丰台大营,他必会亲手斩杀你。” 索额图早知道胤zhēn能说,不愿同他做口舌之争,抢在康熙回京前,夺下京城“来人,拿下四阿哥。,… “朕看看,谁敢动朕的四阿哥。” 康熙龙略虎步走进了大帐,胤zhēn叩拜:“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第三百三十五章 仇怨 - 清悠路 - 醉夜吟 索额图的一切打算都在康熙不曾回到京城的基础上,如今康熙就在他面前,索额图知道再多的狡辩都不能让康熙相信他没谋反的意图,脚下一软,跪地道:“皇上……奴才……奴才……” 康熙冷峻的目光里罩了一层千年不化的寒冰,走到胤zhēn身边,傲然的看着军帐里支持索额图的将领,冷声道:“你们敢谋反?” “奴才该死。” 军帐里所有人跪伏手地,磕头道:“万岁万岁。”唯有康熙站立其中,胤zhēn垂着头,手指扣着地面,方才看到书逸的手势,他知道康熙就在丰台大营里,他舍下刚生产的妻子舒瑶,舍下了尿他一脸童子尿的儿子,神似他的女儿,拼死拼活的赶来丰台大营做什么?被康熙皇帝试探吗?梦里的四阿哥被康熙耍弄了一辈子,感恩戴德的给他收拾各种残局,留下了刻薄寡恩,冷血无情的诸多骂名。 是,雍正皇帝想争帝位甘愿受康熙耍弄,但他他从未想过当皇帝,就想自在悠闲的过上一辈子,怎么还得被康熙耍?胤zhēn心情极其的郁闷,这种试探也许对别的阿哥来说是奖励,证明被皇阿玛看上了,但在无yù无求的胤zhēn眼里,是他算不过皇阿玛,不仅被他利用了,还被他耍了,这口气一定得出。 舒瑶总是说告诉他万别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话,谁得罪了你,一定得立刻找回来,省得仇人享受了十几年的好rì子,他就是最后死了也值了。 胤zhēn抬了一下眼睑,康熙对索额图的训斥,他没心思听,专心想着怎么让康熙皇帝也郁闷,不是胤zhēn不认真听康熙皇帝训斥索额图,而是他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康熙皇帝会说的话不外乎他是有多信任多宠信索额图,无外乎是索额图辜负了他的信任无外乎康熙就没错过什么,他用索额图平衡明珠,用索额图做了很多的事儿,在康熙不用他的时候,索额图应该自动请辞。 康熙宠了索额图这么多年,他哪里会甘心致仕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康熙皇帝,索额图成为权臣,有他自身的贪婪,贪图权位的原因,也有康熙的放纵,不是所有人都视名利如粪土。 “朕告诉你,你谋逆的事情是娴嫔告诉朕的,看看你的孙女再看看你……”索额图嘴chún嗡动,赫舍里芳华告诉康熙皇帝他谋反索额图苦笑道“皇上圣明,奴才不求万岁爷宽恕奴才,恳求您放过奴才的子孙,给奴才留一条血脉。”“朕不会杀了你,你三儿子的救驾之功,朕还记得你同罗刹国谈判之功,朕亦记得,你辅佐朕三十多年,朕也记得,何况元后元后在临死前将赫舍里家托付给朕,朕不能食言。” “皇上隆恩,是奴才的罪过。”索额图了泪如雨下频频磕头称颂康熙皇帝仁慈,称颂康熙皇帝深情。 胤zhēn心中冷哼,元后皇阿玛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胤zhēn不懂情爱,但他疼惜舒瑶,同康熙对元后,有本质的不同。 “将索额图压下去。”“嗻。” 索额图被穿着黄马褂的御前shì卫压走了所着索额图为难胤zhēn的副将也被康熙皇帝派人压走,等待他们的是抄家灭族,不是所有人家都有女儿入宫,胤zhēn不相信没娴嫔提醒,康熙会被索额图控制住能将他们这些兄弟玩弄于鼓掌之中,胤zhēn深深佩服康熙的帝王心术。 惩治了意图不轨的人康熙皇帝自然会奖励忠诚他的人,对没随索额图叛乱的将领都给了不小的赏赐,书逸官职升了半格,成为一佐领,康熙对书逸的和善,让胤zhēn有些意外,他站在康熙身侧,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舒穆禄书逸,你做得不错,无人知道朕在丰台大营,你很好。”“当不得皇上夸奖,奴才只是尽到本分罢了。” 康熙眸光深幽“你能说出本分,朕就没看错你,有多少人不知道本分,妄图他们所得不到的地位荣宠。,… 胤zhēn眼角一挑,莫不是随行的阿哥谁惹到康熙了?怎么听着不像是单单为索额图,胤zhēn不希望是十四他们,至于胤zhēn等,他们既然想争,付出些代价,被康熙耍着玩儿,也是应该的。 书逸略带腼腆的一笑,仿佛听不懂康熙所言,朗声道:“奴才是阿玛教出来,奴才……” “好了,你先下去吧,朕同四阿哥说话。” 康熙果断的截下书逸的长篇大论,书逸遗憾的点点头“瞧,万岁爷,奴才也读过几本书,是奴才阿瑰” “朕知道,你先出去。”书逸退出了军帐。。胤zhēn眼睛盯着地面,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书逸,同志远书轩不同。他不是能讲大道理的人,也不会开口就圣人名训,古人言,从小在志远书轩双重打击下,再加上舒瑶时不时的凑热闹,书逸比任何人都怕长篇大论,他对他说过,他更信奉拳头解决问题,可康熙皇帝不知道,他以为志远教导出的书逸虽然学了骑shè,但可能也有志远一半的本事,他他怕了……, 胤zhēn不知为何心情好上了一些,尤其是看见康熙在书逸出去后,不自主的lù出庆幸的神sè,看来出京南巡封禅泰山这一路上,志远书轩没少同康熙抗辩,记起他领着志远出京的经历,胤zhēn的郁闷消失了一大半,志远跟人抗辩起来真是一把好手,非常得厉害。 地方官员有几个是干净利落的?不被志远抓住小辫子才叫奇怪了,他最擅长在康熙面前弹劾犯错的官员。胤zhēn知道康熙将书轩当成纳兰容若看待,但书轩不是纳兰容若,他在背后被舒瑶称呼为书痴大哥,最爱的是书本,对风雅的诗词并不擅长,但说起书来这一路上书轩一定是四处买书,趁着康熙召见,会同他说些古籍怎么样……, 这些康熙是没有兴趣的,胤zhēn瞧见康熙面sè上的一丝愁容郁闷,显然看着书逸想到了愁人的志远父子,康熙皇帝南巡官方的解释是视察民情,封禅泰山,实际上是在京城待腻歪了,想出去散散心,可因为带着他们那对父子,康熙想要施恩于官员都找不到机会,因为每一位的官员都有问题,康熙又不能说志远说错了。 康熙突然问道:“你福晋生的是男是女?”胤zhēn收回了发散xìng思维,脑海中康熙被志远憋屈的画面飘散开,提起舒瑶新生的儿女,胤zhēn有喜悦,以有忧伤“回皇阿玛,一女一男。”康熙很〖兴〗奋“这么说你有嫡子了?好,朕要好好奖赏你福晋。”康熙高兴是有道理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儿子的嫡福晋大部分生不出嫡子来,大福晋成亲好几年,连生了三个女儿后,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儿子,但身体也因生儿子熬坏了,听说撑不了多久,大阿哥续娶的福晋再生儿子,也是嫡子,但继福晋的地位赶不上嫡福晋,太子就不说了,太子妃除了生个女儿外,也是没动静,三福晋到是生了个儿子,却不大讨康熙喜欢,五福晋成亲多年,没有生一个儿女,七福晋也生得是女儿,八福晋……九福晋,十福晋……就没个动静。 康熙叹了口气,他想要儿子有嫡子,就这么难吗?明明选秀的时候他都找人看过的,说是旺夫旺子的相貌,好生养的秀女,家世虽然也是康熙考虑的重要原因,但能不能生儿子也是关键的一点啊,怎么康熙想着和尚的话也许是骗人的,每位嫡福晋同皇子都八字几很合,却生不出儿子来,这叫天生一对? 看了一眼胤zhēn,康熙觉得活佛可能比一般的和尚准确点,胤zhēn舒瑶的八字是活佛批的,舒瑶有财运,听说四阿哥府上很有家底,也有旺夫运,如今有平安生下罕见的龙凤胎,康熙对舒瑶更喜欢了上一些,对胤zhēn道:1“赶明儿让你福晋带他们进宫,朕亲自看看。”不会推辞,他们去宫里,皇阿玛,您苦难憋屈的rì子到了,那两个孩子胤zhēn直接告诉他,一定会让康熙哭笑不得,再加上舒瑶胤zhēn只期望一点,紫禁城别被她们闹翻了。 “等朕回宫后,静下心给你儿子想名字。”“谢皇阿玛。”康熙起身奖赏般的拍了拍胤zhēn的肩头,满意的道:“老四啊,你做得很好。”“一切在皇阿玛的掌控下,儿臣只是做了应该做的,好在没给皇阿玛添麻烦。”康熙见胤zhēn诚惶诚恐的态度,但总觉得听他的话有些许的怨气,当儿子的还能怨恨老子了?他偷偷返回京城累了好几rì,上了年岁的康熙jīng神不济“朕先回宫。”恭送皇阿玛。”胤zhēn送走了康熙,书逸凑了过来,低声道:“四爷,不是我不说,是皇上那……” 胤zhēn拍了一下书逸的肩头,冷着脸道:“不用同爷解释,你去同你妹妹,同你额娘说,看看她们会不会信你没机会。”胤zhēn悠然的离去,书逸苦着脸“四爷不带这样的,四爷……,四爷……, 我有点冤儿。” 以继续求保底粉红,胤zhēn学坏了哈,明rì保证双更。!。 第三百三十六章 有肉 - 清悠路 - 醉夜吟 昏暗的烛光在静谧的卧室里折散出一bō一bō微弱的黄韵。清香的空中弥漫着一丝的nǎi香,以及舒瑶特有的水果香气,披星戴月返回雍郡王的胤zhēn,驱散了身上的寒意,走进chuáng榻,舒瑶身体蜷缩成虾米,一对龙凤胎好似没出生一样安置在她弓起的xiōng前,胤zhēn看得见姐姐一样是将手压在弟弟的手上,但两人却像是手拉手,合着眼睛睡得香甜,胤zhēn抬手准备抚mō一下儿子时,女儿突然睁开眼,胤zhēn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僵硬在空中,刚生下来的婴孩能看得见人影吗?他十分怀疑,可眼前的一切告诉他,女儿看见了,而且看见他之后慢慢的阖眼,将弟弟的手抓得更紧了。 胤zhēn希望自己是看错了,女儿是女儿吧,胤zhēn改变了主意,先将女儿抱起来,同他血脉相连的女儿,现在还很脆弱,为什么女儿就这么像他呢? 同舒瑶想得一样,他也想要个像舒瑶的小丫头宠着,捏了捏她的脸“爷是你阿玛,知道吗?是你阿玛。”女儿眼皮翻了一下,似在嘲笑胤zhēn一般,她还不知道他是阿玛?胤zhēn的脸黑上了一层“你……” “四爷,您打算对女儿做什么?” 早先熟睡的舒瑶睁着清亮的眸子看着胤zhēn,女儿离开她一步,平时不容易唤醒的舒瑶立刻就醒了,歪着脑袋说:“四爷疼女儿的话,明天有好多功夫呢。 见胤zhēn同女儿互相瞪着眼睛,小声的嘀咕两句女儿是阿玛前生的情人之类的话,专注于交锋的胤zhēn同女儿显然没听见,但靠着舒瑶很近的儿子睁开眼,他抽动的嘴角足以证明他听见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洗洗睡了。” 舒瑶一拍chuáng榻,对着胤zhēn吼道:“洗洗睡了。” 正在交锋的两人,同时打了个机灵,胤zhēn唤过nǎi娘将儿子女儿交给她们虽然两个婴孩不服气,但在胤zhēn面前他们如今也只能是被〖镇〗压的,想在额娘身边,可那位懒得打瞌睡的额娘再也说不出方才有气势的话,软绵得同团棉huā糖似的,等着钻进胤zhēn的怀抱呢,不甘心的被抱走两人同时下定决心,下次,还有下次,舒瑶嘟囔着:“真是的,又是两个不会哭的宝贝,你一哭,额娘还能让人抱走你们?是聪明吗?都不会哭”两个婴孩动了动嘴chún,在哭同不哭之间挣扎,刚才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让他们哭太难了胤zhēn洗漱后爬上了chuáng榻,感觉一柔软的身体钻了进来,在他的xiōng口处找到合适的位置,软糯的声音:“您终于回来了,没您睡不好的。” 胤zhēn搂紧她,让她睡得更舒服些,舒瑶合眼夏天是很热的,尤其是刚生了她们,舒瑶异常的烦躁,唯有自动制冷机的胤zhēn,靠在他身上很舒服,现在谁跟她说坐月子不能同胤zhēn同chuáng,舒瑶能拿雷劈她自从异能升级后,舒瑶有嚣张起来,她终于从贫困走向了小康,好多选项都能用。 舒瑶不是那种拿着异能当huā瓶或者不敢用的人,该用的时候,能得到好处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异能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 四爷府的下人经过舒瑶十年如一rì的再教育,沉默乖巧的让所有人羡慕,主子的种种异常打死也不说,外面的人都说四福晋治家严格,将四爷府经营的弄得滴水不漏却不知舒瑶为了这一rì经过了用了多少的心思,最重要的是在四爷府贴近主子的奴才被舒瑶jīng神轰炸了多久? 遂雍郡王府的消息是最少的不是没人给舒瑶送人,但送人的话,还得将月钱什么的一并奉上,虽然他们不差钱,但被舒瑶这么勒索,面子上下不来,而好不容易混进去的密探,过不了半个月,其主子一定会接到一封书信两个选择,一是将人领走,二是给银子。 那是他们辛苦训练的密探啊,怎么在四福晋面前走不上两个回合就暴漏了?大部分人将密探领走,雍郡王府似一潭死水,根本容不得他们掀起风浪。 也有侥幸不被舒瑶发现的,但因雍郡王府实行宽进严出的策略,向从王府出去,难,很难,非常难,好不容混出去身边一定跟着一人,美其名曰是帮忙,其实是监视,即便他们得了什么有用的消息,送不出去也是白搭,好些个谍报jīng英都折损在雍郡王府里,明明是密探界的大人物,却只能从事喂马的工作,坏一点只能去刷马桶不是胤zhēn实在是看不过去,皇阿玛赏他的人处境太可怜,他又没什么额外的心思也不怕康熙看,给他们求了情,舒瑶才安排了轻松的活计,并且每个月都会准许他们外出,可这样的密探。。全失去了作用。 不过在雍郡王府里只要不惹事,生活得不错,勾心斗角少,舒瑶对仆从大方,月钱在京城实有数的,很难找到比雍郡王府挣得多的地方了,最重要的是舒瑶护短,只要你没犯错,谁欺负到你头上,舒瑶真敢让人打上门去……,一切的都有规矩,不犯错很容易。 每个月还会开一场联欢会,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当然这些费用是舒瑶出的,瓜子,瓜果管够,联欢会上有各种的表演游戏,足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古人都受着严格的儒学教育,他们淳朴,善良,虽然有些勾心斗角,但大多数人是歉让的,温良恭俭让等在现代社会消失的美德,在大清很常见。 舒瑶也觉得大清的民风很淳朴,肯为主子,为国家牺牲的人很多,尤其是在一些不识字的人仆从当中,他们将主子当成了了比xìng命还重要的,他们朴素的认为,主子好了,他们才会好,主子倒霉,他们这些卖身为奴的奴才也会跟着倒霉,加上舒瑶的爱府护府的教育,他们更是将四爷府当成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瑶儿。” “瑶儿。” 胤zhēn唤了两声,感觉到他xiōng口被顿顿的爪子挠了一下,困倦的抱怨声响起:“大晚上不睡觉,叫娄做什么?”胤zhēn下顾绷紧,嘴chún抿成一条线,躺在他xiōng口的舒瑶感觉到他肌肉绷紧了,不太舒服,动了动身子,舒瑶脖颈间有重重的吸气声“瑶儿,今rì皇阿玛也到了丰台大营,你二哥没通知爷。”舒瑶放软了身子,环住胤zhēn的腰,摩挲他后背半晌,纳闷的问道:“你想说什么?皇上去丰台大营不是很正常的?二哥做什么要通知你啊?四爷,您能不能将话说明白些?我不懂啊。” “”胤zhēn张嘴咬住了舒瑶小巧肩头的皮肉,不懂,不懂你安慰爷做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爷来解释吗? 丝丝拉拉的疼痛,使得舒瑶mí糊了,她还没咬胤zhēn呢,反而被他咬了?太过分,是谁抛下他们母子跑掉的?虽然他是在她平安生产后出门的,但连一句辛苦都没说就走了,舒瑶心眼儿小,记着呢,张嘴咬住了胤zhēn的rǔ首,让你咬我,我咬回来,咦舒瑶的腰间硬邦邦的,胤zhēn的咬转为了啃wěn,手也滑进她的衣服里看,气息里多了几分急迫,压抑很久的渴望“瑶儿。” 舒瑶眨眨眼,在眨眨眼,被他录光了,这是什么状况,胤zhēn埋首在她泛着rǔ香的xiōng前,舒瑶的肚子还没缩回去呢,不是被她看光了,这怎么成? 舒瑶抬头看着棚顶,如果胤zhēn敢嫌弃她的话,她就去找系统,死活弄来个男人生子的药,让胤zhēn也尝尝怀孕生子的滋味,最近舒瑶没事最愿意看的就是女尊文,还曾经同系统探讨了一下男人生子是不是违背自然规律。 按照某位光电硕士的说辞,科学来源于想象,没有想象的话,科学不会发展,时代亦不会进步……,胤zhēn的wěn由上到下,没遗漏寸地,舒瑶是比平时多了小肚腩,多了额臃肿的腹部,但在胤zhēn眼里,她还是她,可爱亦然,舒瑶的手被他攥住,慢慢的向下拉,盖住了他下身灼热,胤zhēn喃咛:“瑶儿。” 舒瑶红着脸,这姿势额娘教导过滴,想要专宠,想要一个干净的丈夫,额娘说过,起码不能憋屈了丈夫,夫妻之间的情爱非常的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可羞涩的。 舒瑶动作虽然生涩些,比chūn宫图上的手法让胤zhēn舒服,舒瑶身体无一处不柔软,小手更是瓜尔佳氏指导过的她迅速的进入状况,带给胤zhēn的是奇特舒服的享受,舒瑶还记得瓜尔佳氏的话,你不用觉得羞辱,你手中的是掌握着一个男人的一切。前生的舒瑶这方面一片空白,但好学的她有个好师傅,在情yù中从未失败过的瓜尔佳氏胤zhēn低吼,暧昧的味道弥散“瑶儿真好,比梦中还好,还美妙。”梦里的胤zhēn虽然女人中多,但没一次这样的享受,舒瑶红着脸问道:“您是怎么了?” 她明白过来,不发生什么的话,胤zhēn舍不得折腾她,胤zhēn搂紧了她,不能同舒瑶拐弯抹角,直言道:“爷被皇阿玛耍了,被他欺负了”“啊,原来是皇阿玛啊,没事,赶明儿我给您报仇去,谁都不能欺负您。”舒瑶在心底加上一句,除了我以外……,m今rì双更,求粉红,嘻嘻,有肉滴说,求两张粉红。!。 第三百三十七章 互攻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三百三十七章互攻 康熙突然返回京城一举拿下索额图及其党羽,在大朝上康熙当着百官群臣的面,痛诉索额图是天下第一罪人,罪大恶极,十恶不赦。随后返回京城大病初愈的胤礽哭求康熙皇帝开恩,胤礽泪洒衣襟,为索额图求情。 胤礽求情康熙并不觉得意外,索额图对胤礽着实不错,他坐在龙椅上,扫视着金銮殿群臣的动向。在阿哥序列中的胤禛盯着地上的金砖,胤礽求情是错,因为康熙皇帝会怀疑他是不是同索额图合谋篡位,在胤礽眼里皇阿玛比不上舅公重要,不求情也是错,会被追随者看为薄凉之主,康熙也会认为胤礽平rì表现出来的纯善是假的。 无论他怎么做都是错,难怪舒瑶今天早起时嘟囔,皇帝不好做,皇帝之下的太子更不好做,四爷,咱们嗑瓜子,看热闹的吧。胤禛记起昨rì舒瑶的乖觉,唇边勾出幸福满足的微笑,嗯,看热闹挺好的。 皇位摆放在众人之上,康熙有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儿,胤禛的微笑在他看来格外的显眼,太子胤礽在为索额图哀求,大阿哥面露愉悦,显然索额图倒了对他来说是机会,八阿哥一样的温润如玉,和蔼温和,只是眼底的得意藏百官朝臣面对康熙时战战兢兢,就舒穆禄志远父子站得笔直。 受够教训的康熙,不想询问志远的意见,因为他知道问过之后就堵不住了,但看胤禛刺眼的笑容,一直致力于折腾儿子的康熙伤心了冷傲的胤禛怎么能笑?他幸福个什么劲儿?知道你新添了嫡子,康熙沉声道:“雍郡王。” 志远翻了一下眼睑,他的位置在胤禛对面,也看见了他的笑容,在小肚鸡肠的皇帝面前,在伤心的皇帝面前,你千万不能露出幸福的笑容。 志远决定明rì得同胤禛好好的说说,省得再被皇上抓住小辫子,君主忧愁,臣子也得忧愁,至于今rì这次...志远耷拉下眼帘,当做没看见和对四爷的历练挺不错的,舒瑶感叹过,人都在是在失败打击中城长起来的,失败是成功的额娘。 胤禛心xìng坚韧,抗的住打击,志远想着如果康熙太过分了,他再出去帮忙,书轩是翰林学士,在朝堂上没什么发言权,专心想着自己得来的书本,怎么鼓动万岁爷从新编纂书籍,书轩的愿望就是能主持编著类似于永乐大典那样的书籍,万岁爷不让他引经据典的写折子,书轩的折子变得很薄很薄,大部分引用都有请参照某本史籍中的第几页第几段... 康熙照样怕接到书轩的折子,他还得去翻找史籍才能弄明白书轩到底写的是什么,可不让他省略也不成,遂康熙皇帝非常的郁闷,对胤禛就横挑鼻子顺挑眼起来,康熙皇帝将麻烦交给胤禛,可胤禛显然没解决好麻烦,让志远他们继续制造麻烦。 康熙皇帝自诩明君,对朝臣功臣或者说忠心为他的朝臣很宽厚,愿意体谅他们的小小瑕疵,但对儿子,康熙实行得是严格教养,一个都不能脱离他手心,胤禛现在有这趋势,不能让他跑掉。 胤禛的微笑僵硬在脸上,太得意忘形了,胤禛收敛了些,出列跪倒,“儿臣在。” “你来说朕该如何处置索额图?你在京城知道得比朕详细。”康熙拍了拍龙椅,拇指划过里龙椅俯首的上的龙首,“太子为索额图求情,你以为如何?” 康熙将一堆的难题踢个胤禛,让你轻松,让你围观看热闹,胤禛手扶着地面,“儿臣愚钝,一切为皇阿玛命令是从。” “雍郡王,朕是问你话。”原本得意的康熙愣了,怎么一句话就把皮球踢回来了。 “儿臣愚钝。” 同舒瑶rì子过久了,胤禛学会了装傻,对付装傻的人,真真是滚刀肉,聪明人也没有办法,胤禛每每被直白的舒瑶弄得哭笑不得,虽然舒瑶是真不懂,她是天然呆,但不妨碍胤禛学着不懂,装模做样的不懂,天然呆也能后天培养起来的,虽然一个真的,一个是假的,但不得不说胤禛的学得很像,也很气人,起码从康熙频繁的吸气动作可见一二。 “儿臣不愚钝的话,早就应该发觉皇阿玛返回京城,没有皇阿玛坐镇丰台大营,儿臣的命恐怕会被索额图害了,儿臣刚添了嫡子嫡女,儿臣福晋娇弱,儿女尚未成年,儿臣答应过她不能轻易死去,儿臣叩谢皇阿玛的救命之恩,感念皇阿玛不放弃愚钝的儿臣,儿臣比起众位兄弟远远不如,更何况同太子相比了,往后皇阿玛说什么,儿臣一定会一丝不漏的照搬,儿臣以为这是对皇阿玛的忠诚,恳请皇阿玛原谅愚笨的儿臣。” 胤禛是恭谨谦卑的,可康熙看着他直咬牙,旁边的阿哥们是惊奇的,原来四阿哥是愚笨的?他愚笨的话小rì子还过得那么舒服,不愁吃喝,不愁富贵,闲时看花开花落,真真是富贵闲人,大阿哥等反思,他们在忙乎什么呀。 七阿哥眸光中泛起涟漪,四哥,偶像啊。十四阿哥胤祯就更别说了,就差赤luo裸喊出崇拜两个字了,康熙皇帝的事儿谁不知道,玩了一把神出鬼没,耍了所有人,看看四哥...明目张胆的‘报复’,胤祯搓了搓手,像四嫂说得,太帅了,太有型了,虽然胤祯不知道这两个词什么意思,问过舒瑶,但舒瑶长串解释,让他更糊涂,胤祯朴素的认为,太帅太有型哪块都适用,的好话。 “儿臣也挺愚笨的,同四哥一样,以后为皇阿玛之命是从。” 胤祯跪在了胤禛身后,借机添了一把柴火,他陪着康熙南巡,看着他让十三阿哥胤祥代替他封禅泰山,也看到了八阿哥等人眼底的记恨,胤祯虽然不知道胤祥有没有机会,但太子的位置还有人坐着,胤祥的母妃虽然号称敏妃,却连他们的生母德嫔都比不上,他和四哥都没机会,何况是胤祥了,所以胤祯对康熙也是一肚子怨气。 凑热闹的永远不会嫌多,七阿哥同样跪地,对康熙皇帝表达忠心,宗室中简亲王世子等等被胤禛教育过的人,呼啦啦跪倒一片,被愚笨的胤禛弄的说不出话,他们岂不是更笨,要有勇气承认他们的不足,他们是傻蛋,在康熙面前千万不能做聪明人,做傻蛋吧,安全啊。 康熙坐在龙椅,吸气呼气,朕不生气,呼气吸气,朕怎么能不生气?朝野上下如果都没有反对意见,康熙如何玩平衡?如何玩制衡?用谁牵制太子,磨练太子? 康熙看着跪在前排眉恭谨他的胤禛,这小子学滑头了,而且是让康熙无可奈何的滑头,惩罚胤禛,他舍不得...就在此时方才没出声的志远站出来了,“奴才以为索额图大人欺君罔上,谋逆篡位,离间太子爷同万岁爷的父子情意,罪不容赦,其罪当诛,然索额图以前有功于社稷,又是元后的叔父,万岁爷同元后情深意重,恳请万岁爷留索额图一命。” 志远跪地,对康熙叩首,“至于四阿哥等众人说的愚笨...奴才认为,他们不是真的愚笨...” 咦,没掺和进来的人妙目连连,难道志远同胤禛闹僵了,他不是一般都会帮着胤禛说话的?康熙神sè越发的冷峻,虽有人都很紧张,唯有胤禛一点都不着急,对志远他非常有信心,舒瑶同他说过,她阿玛是最好最爱护疼惜子女的阿玛。 “他们是耿直,是对万岁爷的忠诚让他们宁可做愚笨之人。”志远掷地有声,说起胤禛等人的难得,“万岁爷有聪慧贤明的太子爷,有英武的大阿哥,文采了得三阿哥,才学出众宽厚仁慈的八阿哥,再有耿直的四阿哥等人,是您教养得好啊,奴才拜服,万岁万岁万万岁。” 若论扇动人心,营造气势,志远也不逞多让,当他还是小吏知府时,就能扇动整个惠州城的人同仇敌还共同对付海盗,如今过去快二十年了,志远的功力与rì俱增。 况且听听他的话,将朝野上下,阿哥皇子都包罗进去,谁敢反对?谁又能反对?上诉几位皇子的党羽遍布朝野,此时反对,就是反对他们的主子,说志远言谈有误,就是说大阿哥不英勇,三阿哥文采不好,八阿哥假仁假义? 金銮殿上的朝臣宗室全部跪倒,有些人不会说话,讲不出大道理,但喊万岁万岁万万岁比谁都大声,喊声震动了金銮殿,刺穿了康熙的耳膜,康熙...高高在上的康熙皇帝被僵在了龙椅上,他有些后悔了,叹了口气,“李德全宣旨。” 李德全展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索额图谋逆罪大恶极,念起往rì功勋,夺爵夺了官——圈禁。” “万岁爷圣明。” 康熙道:“命隆科多为九门提督。” “奴才谢主隆恩。”隆科多磕头,康熙瞄了一眼志远,道:“命銮舆使一等公舒穆禄志远为领侍卫内大臣,并户部尚书,志远,朕告诉你,户部少了一两银子,朕饶不了你。” “谢主隆恩。” ps康熙狡猾狡猾滴,将志远阿玛扔户部去鸟,双更求粉红,求啊求,好像小醉每天都在求粉红。 第三百三十七章互攻 第三百三十七章互攻,到网址 第三百三十八章 生气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穆禄志远被康熙扔去户部做尚书,众人皆知是康熙皇帝再也容忍不了他在面前晃悠了,来个眼不见为净,他虽说有种种的烦人,但同样严肃认真,忠诚于康熙皇帝,这一点很少有人比得上,细数皇子阿哥的妻族,四阿哥成了最为有靠的一个,舒穆禄志远不仅官居一品,爵位也是最高的民爵一等公。 虽说比不上十阿哥的福晋娘家是科尔沁的郡王,但谁都知道康熙皇帝对méng古郡王是拉拢打压的,大清已经不像开国时对méng古很依赖,méng古王爷的势力很弱,康熙更重视八旗jīng英,在圣宠上,虽然志远总是惹皇帝生气,但他还能活蹦乱跳的步步高升,谁比得志远? 散朝后,朝臣围着志远恭贺,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同户部有关联,虽然志远不会寻sī,但怎么也得先混个脸熟。胤zhēn走出乾清宫一直皱着看,他在户部查过帐,户部的状况他是比较清楚的一个,志远去户部胤zhēn抬头看着碧莲的天空,皇阿玛是想要查户部的账单?还是想要户部翻天覆地。 反正不得消停就是了,胤zhēn这一点很相信岳父的能力,他今rì身后一堆人支持着,胤zhēn感觉不坏,他们帮了他添柴火,胤zhēn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顺便对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低声说道:“欠户部的银子该还了。” 胤zhēn施施然的离去,雅尔江阿回头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师傅志远,打了个寒颤,是该还了,再不还被师傅找上门去,比欠钱还痛苦一万倍,也得让跟着他的宗室们老实点,各自回去说一声,也不用说别的,就一句舒穆禄志远来户部了,聪明人应该会还钱。 雅尔江阿看着刚才康熙离去的方向真诚的称赞一声“皇上圣明啊。” 被雅尔江阿和胤zhēn称赞的康熙在做什么?答曰生闷气,虽然最后他利用皇帝的权威反攻成功,但在整个朝会,康熙是郁闷的,憋屈的,尤其是严谨听话的胤zhēn竟然学得滑头了让康熙尤为的憋气,更何况胤zhēn隐隐有脱离掌握之势,虽然康熙儿子多,随便哪个提出来都能用,都能随他摆布,但康熙一向专权惯了,给你的链试胤zhēn不要,康熙犯了倔,非得让胤zhēn重新听话不可。 他虽然郁闷但做皇帝理智还在,他将志远扔到户部去,是综合的考量,户部的乱摊子康熙怎么可能不知道?满朝百官中,唯有志远能解决这道难题,凡是经过志远调教过的部门,都焕发了活力工部是,礼部是,兵部是,就算当个鉴舆使,他也弄出一堆的规矩,不可否认康熙出行时更省心更舒服,体察民情也更接近百姓当然康熙看到的民间疾苦也越多,志远总是能让康熙绕过地方官员设下的太平盛世的虚景,看到〖真〗实的一面,让康熙皇帝自大的心重新冷静下来。 大清百姓不是都如同他想得那般吃喝不愁,这次南巡封禅泰山,康熙是怀着自傲的心出得京城,可沿途所见康熙伤心了,总是看见〖真〗实的东西,康熙也会难过,所以他觉得志远不能再担任鉴舆使,再让他在那个位置坐下去康熙是没有心思出京的散心的。 胤zhēn学坏了,康熙也不会过分的苛责他,毕竟是他的儿子嘛,那找谁呢?后宫里不是有很多妃嫔?康熙道:“摆驾景仁宫。” “嗻。” 娴嫔赫舍里氏返回皇宫,这一路上真可谓惊心动魄,她先是被反噬,病得死去活来,赫舍里氏身上起的红疹子,以及滚烫的肌肤,都证明当时她如被烈火煅烧过,受尽烈火焚身之苦,不是赫舍里氏有大毅力,心中有着不可忘记的仇恨,她不一定能tǐng过这一关,虽然如此,被火烧了七rì,这种痛苦远非旁人能想象的。 等她清醒了,知道太子胤réng也病了,赫舍里氏再次喷血,原本按照李芷卿的努力,胤réng身边的人一直很注意各种动向,胤réng极有可能逃过他在路上病重的历史命运,可谁让他有个全心愿意为他好的娴嫔娘娘?因为他是娴嫔最重视最珍爱的人,巫盅反噬自然会带上他一份,虽然他没有娴嫔受得痛苦多,但娴嫔受过多少的苦,她能忍耐下来,但太子…胤扔这次差一点就没熬过去。 也多亏了李芷卿以前拿空间的好东西给他一顿的补,虽然有时补过了,但好东西积累在胤réng的身体里,关键时刻还是能起到作用的,所以胤扔也熬了过来,虽然身体比原先更弱了一分,但好在是熬过了这次劫难。 赫舍里氏见胤réng虚弱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尤其是胤réng是被她牵连的,可她有口难言啊,她也是为了胤扔好,给胤扔扫清障碍,逆天改命是要被佛祖老天惩罚的,但赫舍里芳华哪怕拼得xìng命不要,哪怕被万鬼缠身,哪怕永坠十八层地狱,她也要报复康熙,拼死也要保着太子胤réng登上皇位。 皇位是他儿子的,不能让出身低贱的德妃生的四阿哥坐上去,胤zhēn是孝懿皇后的养子,这也是赫舍里芳华最不能容忍的地方,不管胤zhēn福晋是不是变化了,赫舍里芳华都不准胤zhēn得好,谁让他抢了胤réng的位置,在胤réng后面捅刀子,赫舍里芳华提起胤zhēn就恨,她弄不明白了,胤zhēn是如何躲过她下的巫盅的? 养病时,赫舍里芳华有从空间里拿出珍贵的药材,想要送给胤扔补身体,但胤réng对她不是一般的冷淡,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关爱,后来又听胤zhēn来信说了他福晋生死攸关的事情,胤réng越想越不对劲,是不是他被赫舍里芳华陷害了?怎么四福晋的状况和他很像呢? 是不是赫舍里芳华想要儿子,让赫舍里家支持她生的儿子?所以才想要将他…胤réng被康熙培养得也很多疑,赫舍里芳华越是靠近他,他越是远离越是厌恶,甚至仇恨她。 胤réng的这种表现,对一片慈母之心的赫舍里芳华有是一重重的打击,夜深人静时,她对月自问,难道她对胤réng还好不够好?母子之间的情意牵绊为什么胤réng感觉不到呢?她的一片心被胤réng弃之如草芥,她悲痛yù绝……, 这还不不算,索额图谋逆康熙秘密回京,娴嫔从重生那rì起就在努力让索额图摆脱既定的命运,可她的话,索额图不听,她做的事情儿又被康熙皇帝监控着,赫舍里芳华空有无上功法,神奇空间,却处处被康熙压制着,她弄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了? 为什么明明对她对别人好,别人去不肯听,不是有许多有神奇空间的女人领着家人发家致富?升官封爵?她们说什么父母就听什么,为什么到她这,一切娈得如此诡异? 密探暗卫损失了,挑动后宫的妃嫔争宠失败了,给佟贵妃生子的药被识破了,让康熙深陷情网失败了,让娘家人摆脱死地又失败了,她除了头开始隐于暗处时成功过,自从她站在明处,进了皇宫后,所做的一切都以失败告终,她反倒是成了所有人的目标,她再聪明,再厉害也算计不过所有人。 她以为重活一生会变得jīng明,jīng通事故,她冷心无情编制虚幻的情网让康熙皇帝坠在期间,让康熙只爱她一人,而她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玩弄着陷入情网的康熙,可康熙皇帝是jīng明的,他是最无情的人,而后宫的嫔妃也不是白痴,随她利用,她用的那些伎俩,根本达不到目的,只会显得她越发像是白痴。 “皇上驾到。” 在赫舍里氏反思时,康熙皇帝到了。赫舍里氏拖着病弱的身体,扶着嬷嬷的手,跪迎康熙皇帝:“臣妾拜见万岁爷。” 她眼前龙袍闪过,康熙坐下后,平淡的道:“平身。” “谢万多。” 赫舍里氏缓缓的起身,康熙看她苍白的脸sè,病弱的模样,哪还有往rì的高贵端庄?随着处置了索额图,娴嫔也没什么用了,康熙本打算就让她自生自灭算了,但今rì见到她不甘心的眸子,康熙有了几分的兴趣,她到是个很好的出气筒,冷着脸道:“朕今rì很生气,不知娴嫔可曾听到一句话?” “臣妾不知。” “方才朕听后宫的贵人们说起娴嫔你……”娴嫔知道如惠妃等人不会说她什么好话,不借机上眼药就不错了,低等贵人答应她还是有把握的,她用了很多的恩惠,赫舍里氏柔柔的轻笑“臣妾不知妹妹们说了什么。”康熙冷笑:“她们称赞你,通身气度不凡不是皇后胜似皇后,比皇后对她们还好。” “臣妾该死。”娴嫔噗通跪倒“臣妾万没这份心,臣妾只想伺候万岁爷。”“你从未想过做皇后?”“臣妾臣妾”娴嫔含泪柔柔的看向康熙“臣妾只想常伴万岁爷身边。 康熙弹了弹袖口“不是皇后胜似皇后,岂不是说崭有眼无珠,让你这位有着皇后威仪的珍珠méng尘?是朕不识金镶玉,是朕对不住你,无法给你皇后的名分?” “臣妾从没有此想法,请皇上明鉴。”娴嫔慌乱的磕头,康熙好像又生气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喜怒 - 清悠路 - 醉夜吟 “朕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压着,朕是天子,谁也逼迫了朕,让朕听命。”康熙皇帝身上皇帝威势十足“立后是朕之想,朕想立便立,想废便废,朕需顾忌何人?先皇在科尔沁余威还在时,不也将元后废成了静妃?谁说什么?朕难道还赶不上先皇?” “万岁爷¨” “没有任何女子再能让朕动册立皇后之心,你不行,你也不配。” 康熙冷然的笑着,垂下俯视般看着匍匐在她脚下的娴嫔“朕十几年不曾了再立后,朝堂有多少人劝朕,朕听了么?天子如果连后宫的事都决定不得,听前朝百官的摆布,那皇帝做得太窝囊。朝堂上的官员是什么身份?” 娴嫔不解康熙话中含义,怔怔的抬头,康熙轻蔑笑道:“奴才,天下人都是朕的奴才,你见过听奴才的话的主子?” 康熙皇帝立后也好,不立也罢,或者是册立谁为皇后,全部是由着他的心意,做了四十多年皇帝,立后还得听谁的建议,康熙都会觉得皇帝白做了。 “臣妾自知身份卑微,从未想过被册后的,是妹妹们闲时玩笑,臣妾不会再让她们说了。 今rì康熙的变化给她带来很大的震撼,先让康熙消火再说。前生她弄不明白康熙,被康熙耍了个彻底,今生她同样也弄不明白,娴嫔不信谁能掌握得了康熙皇帝,她不行…后宫的妃嫔都是康熙手中的玩物,她真不知道谁能让康熙动容,让康熙栽个跟头。 “你是娴嫔,记住你的身份,再让朕听见不是皇后胜似皇后的话…朕也不管是谁说的…或者说是不是你授意的,朕直接找你算账,皇后你有本事让朕册立你做皇后?” “臣妾”娴嫔感到巨大的羞辱,可在康熙面前她得忍下来,也只能忍下来。 “还有一点,你给朕老实点,安心在景仁宫里待着,少搅弄风雨,你那点手段…根本不够看,收买奴婢你以为朕不知道?”康熙前倾身子,捏起赫舍里芳华的下颚,赫舍里见康熙冰冷深幽的眸子,嘴chún嗡动:“万岁爷¨” “皇宫里可不是让人乱溜达的地方,你把爪子给朕收好了。还有一点……”康熙手指摩挲着赫舍里氏光洁的下颚,她肌肤晶莹剔透,柔韧非常,到是给康熙别样的享受,但世上的女子不是只有她一人…康熙喜欢她shì寝,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老四福晋的病,你的病,太子的病,朕不需要确实的证据,朕的手上不是没有无辜人的xìng命…只要朕认为谁该死,不管有罪还是没罪,有证据还是没证据…她都得死,朕认为谁应该活着,哪怕他罪犯滔天,也会活着。” 康熙手下滑,掐住娴嫔纤细白皙的脖子,手收拢时,娴嫔呼吸困难了,她眼底呈现的慌乱,乞求取悦了康熙皇帝,康熙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就对了,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朕让你活,你就能活下去,让你死,谁也救不了你,即便老天都救不了你。” 康熙的手越收越紧,娴嫔呼吸急促,无上功法也好,神医空间也吧,哪怕娴嫔经过神奇空间改造过的身体和在空间里学得魅huò皇帝的种种手段,此时都用不上,也不会有人来救她,赫舍里氏眼前漆黑,身体柔软漂浮,她又要死了吗?她比前生死得还憋屈,竟然是被仇人掐死的,她好没用,她不想死,只有在此时,赫舍里氏才知道重生的可贵。 赫舍里氏脖子上的手收回,空气冲进她的鼻孔,赫舍里氏瘫软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抬眼见到康熙皇帝眼底戏弄,娴嫔心仿佛被刀子捅过一样,比无情,比玩弄众生,她永远也比过康熙皇帝,听说四福晋总是能让康熙皇帝哭笑不得,却独得康熙的疼惜,为什么?赫舍里氏也见过舒瑶,慵懒的模样,甜美的笑颜,怎么会让康熙喜欢? 难道康熙喜欢她的白痴行径?不对,空间秘籍里说过,康熙皇帝喜欢的是温暖,给予他凡间夫妻的温暖,对儿女的毫无原则的疼惜,康熙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吗?懂事,明理,不争宠,不善妒,大方,稳重,高贵,典雅,聪慧这些不都是康熙喜欢妁? 赫舍里芳华不是全然相信空间秘籍,她也曾陪伴过康熙皇帝,能感觉出康熙对哪类女子特别有好感,她一直在向康熙喜欢的方向努力,想着让康熙深陷情网,为什么?为什么? 胳膊被拽住,赫舍里氏被康熙从地上拽到了身边,方才仿佛要掐死她的康熙皇帝,此时却温柔的抚mō着她的脸颊,褪去了狰狞寒冰,眸子虽然显得温和些,他依然高高在上,掌握着她,是生是死都由康熙掌握,在他面前她仿佛就是一件jīng美的器皿,高兴了把玩几下,不高兴了,她不是被扔到一边,就是直接被打碎。 面对康熙的温柔,她心中泛起阵阵凉意,但却无法拒绝这份温柔,也不敢拒绝,如果她再不识好歹的话,康熙可能再也不会来了,没有皇帝的宠爱在后宫里有多难过,赫舍里氏很清楚,前生她好在有地位,高不可攀的地位,今生她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附康熙,就算是皇后,怕是也不敢冒犯他,康熙皇帝从不准许任何人在他身边,靠近他,接近他,他永远是坐在皇位俯视众生的皇帝。 天下人都是他的奴才,亦他的棋子,随着他的心意而动。赫舍里氏chún边勾出甜笑“万岁爷。” 身体放柔软些,用她的粉nèn青chūn的脸颊去蹭康熙苍老的手心,能感觉他手上的厚茧子,手掌上的纹路,康熙胡须也有些白的,额头眼角皱纹很深,他老了,可赫舍里氏还是年轻的,只可惜她的年轻,她的jiāo媚,全都在康熙的手中。 “方才吓到你了?” 赫舍里氏匆忙摇头,身子向康熙怀里偎依去“臣妾一切都是万岁爷的。” 康熙意味深长的笑笑:“朕就喜欢你这张嘴,很好,非常好。” 怀里的玉人儿,康熙手也不老实起来,四处游弋把玩,康熙声音低沉了许多:“你告诉朕索额图谋逆,朕本应该赏赐你,然索额图毕竟是你玛法,你是赫舍里家的女儿,虽然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但朕总不能让你担着不孝的罪名,朝臣也知道你的忠心,没你提醒朕,朕整治索额图怕是会费些力气。” 娴嫔含着无悔眸光凝视着康熙,仿佛在她的眼里,权利算什么,亲情算什么,一切都没康熙皇帝来得重要,别说是她祖父索额图,就算是她亲生儿子敢冒犯康熙,她也会亲手打死,盈盈的眸子盛着唯一的信仰,康熙嘴角翘起,眼里的兴趣越浓“你有大功于朕,朕会犒赏你,你不是说过有朕就行?” 康熙撕开了她的衣襟,将jiāo颜的玉体压下去“今晚是朕赏你的。” 赫舍里氏再强的心理建设,身上也因康熙这句话布满了鸡皮疙瘩,他怎么能如此轻贱于她?康熙四处点火“朕给你父亲留了一条xìng命,他充军关外,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呜¨” 康熙的手指探进huā谷中,娴嫔抓住了他的肩膀,康熙凝眉道:“怎么?” 赫舍里氏忍着委屈,愤怒,甜柔的笑道:“您轻点,臣妾疼。” 一场欢愉的盛宴之后,康熙被宫女内shì伺候更衣,他抓起赫舍里氏的手,将一只碧玉的镯子套上去,捏了捏她的脸颊,施恩般的道:“不必起来谢恩了,朕今rì很高兴,你伺候得好,赏你了。” 康熙志得意满的离去,他一身的怨气都发泄在赫舍里芳华的身上,若说赫舍里氏委屈,可她受得这种委屈,后宫有多少女人想要受,整个后宫里只有康熙皇帝一个男人。 “万岁爷,娴嫔娘娘的龙种留不留?” “留。” “。” 在康熙走后,赫舍里氏噗的一声,血喷洒在被辱上,根本不是她告诉的康熙索额图谋反,可谁会相信她?她成了不孝女,康熙这招太狠了,赫舍里氏自绝于家族,自绝于天下,除了康熙赏赐的这一晚…她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庆幸的是康熙不知道她有神奇空间活着就有希望,搬倒康熙教训他的希望。 她在紫禁城上空飘飘dàngdàng了很多年,看见过康熙晚年时的凄惨样子,娴嫔擦拭了嘴角,她会让康熙更加的悲惨,她一定要让康熙因九龙夺嫡心力交瘁,报复康熙,一定要报仇。 雍郡王府,舒瑶忍不住喷笑,在胤的目光下,舒瑶忙捂着嘴忍笑“您继续,您继续,我保证不再笑了。” 在朝堂上郁闷了康熙的四阿哥雍郡王,此时正在同儿子对峙,胤想着是不是常看谁就会像谁,儿子天生的容貌已经够愁人了,他不想后天上更愁人,更像舒瑶,遂什么抱孙不抱子他已经顾不得了,只要一有空就在儿子面前晃悠,希望儿子能长回来,可儿子非常的不给面子,这不,又尿了他一身舒瑶笑得肚子疼,抱着女儿亲了亲,瞄了一眼同儿子生闷气的胤,悄声说:“乖宝贝看见没,你弟弟好厉害的,要跟你弟弟学啊。” 女儿张了张嘴,果断得闭上了,同抱着她的人没法交流――有个缠人的弟弟,再有个这样的母亲,太他娘的愁人了。 p看看能不能双更,继续求粉红。这几个月拼得太凶了,月初倦怠期,振奋,明天保证双更,今天不确定。!。 第三百四十章 高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因为是胤禛的嫡子,是胤禛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子,遂洗三,百rì,满月等办得极为的隆重。胤禛的人缘不错,舒瑶也没得罪什么人,他们夫妻不声不响的,宗室也好,皇子们也罢,都愿意来凑凑热闹。 雍郡王府宾客盈门,舒瑶收礼物时一直是笑眯眯的,第一次发现一次生两个不错,两个可爱的,独特的,让人惊讶的宝贝,上门的人怎能好意思带一份礼物? 要说能登雍郡王府门的人都对四福晋有些了解,毕竟皇子中第一对龙凤胎,所以礼物准备的很厚实,绝对让舒瑶满意,如果不满意苦难的十四阿哥,就都明白了。 众人看十四阿哥苦难,但胤祯却乐呵呵的迎来送往,以半个主人自居,面对兄弟们打趣儿,胤祯理直气壮的道:“四嫂说了,礼物不足,劳动补齐。” 胤祯忙碌着,比四爷都忙,众人看了小阿哥小格格后,对四爷报以同情,双生一般都是很相像的,可四爷府上的这对龙凤胎彻底打破颠覆了这项传统,两个孩子就没一块相像的,反到是像极了父母。 胤禛很内伤,瞧着宾客们纷纷忍着笑意的模样,他其实tǐng怀念怪梦里无人问津的rì子,他最不愿意让人看他的笑话了,小心眼的胤禛将笑得最欢的人记在心上,想着将来一定得还回来。 谁对胤禛都说上一句,将来长大了就好了,如果不是憋笑辛苦,胤禛会相信些。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是表现得最正常的,他曾经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四爷的喜好,又得了书逸的提醒,他同胤禛一样的难过,拱了拱手,对四爷道:“您想开些吧,总会有个像您的儿子,可以再生嘛。” 虽然他比别人强一点。但胤禛的思维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再生,当然会再生,他又不是不中用的男人,怎么不会再有儿子? 舒瑶不生出七个来。他是不会知足的,被胤禛瞥了一眼的雅尔江阿汗毛孔发凉,退到了一旁将明显瘦了一圈的书逸抓住,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四爷太可怕了。” 书逸的脸像是苦黄瓜,拍了一下雅尔江阿的肩头,苦涩的说道:“得罪谁也别得罪四爷,真的,他会告状。我额娘,我阿玛都向着他,最近我天天被阿玛念叨,被额娘罚好...好惨那。 雅尔江阿打了个哆嗦,被志远天天念叨,实在是太恐怖了,师母的折腾人的手段。更是让他不寒而栗“你怎么得罪他了?” 书逸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我真的很冤枉,不就是想看个热闹嘛,至于...”抓住雅尔江阿的衣袖,郑重的道:“你记住一点。四爷的热闹不能看。” “书逸,放开简亲王世子。” 胤禛冷哼,他可没忘记雅尔江阿风流的传闻,以前那可是荤腥不羁的主儿,自从拜了志远当师傅。才改了些,谁知道还不会再犯,胤禛对娈童戏子深恶痛绝,他倒是没怀疑雅尔江阿逸,但他们拉拉扯扯的太明显了些,被人误会不好,胤禛更担心雅尔江阿把书逸教坏了。 胤禛的愿望很朴素,岳父家里,他说不过志远,辩不过书轩,他也只能欺负欺负书逸,如果书逸走上歧路,倒霉得还是他。 雅尔江阿捂了捂额头,四爷不带用老眼光看人的啊,书逸走到胤禛身边,狗tuǐ般的笑笑:“四爷,我听你的。” 胤禛敲了书逸一脑蹦,转身将女儿交给他“抱着。” “额...” 书逸抱着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外甥女,又看了看四爷那张沉着的脸,认命的叹了口气“真是太像了。” “谁说不是呢。” “小格格像四爷,有福气啊。” “是呀,是呀。” 书逸的人缘还不错,确切说被胤禛强大气场压制的宗室子弟围着抱着小格格的书逸,不敢用力,轻轻的抚mō小格格的脸颊,狂吃四爷豆腐,不敢反抗胤禛,在想在他的女儿身上找回点利息。 小格格睁着眼睛,漆黑的瞳孔泛着酷似四爷的威严,众人纷纷停手,四散奔逃,凑在角落里嘀咕“这么小应该记不住吧,是吧,是吧。” “可能...大概...也许...记不住,可为什么我后背发凉呢?总感觉大祸临头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错了,错了,是坏得不灵,好的灵” 书逸看着怀里的小格格,心中佩服啊,莫怪额娘说小格格聪明,一个眼神让这些纨绔子弟们都跑跑掉了,好像比四爷还好用“乖乖,我是二舅舅。” 书逸对天发誓,他看见了小格格眼底的兴趣盎然,不是好奇他在想怎么利用他,书逸突然觉得还是玉勤好,虽然严肃了点,认真了点,刻板了点,但还是尊敬他的。 胤禛一直抱着儿子,也有不开眼的人说不合规矩,但被胤禛盯着,说话的人忙改口:“四爷疼惜小阿哥是应该的,应该的。” 是不是被人嘲笑狗tuǐ,已经不重要了,认真起来的胤禛是可怕的,好在儿子很给胤禛面子,没像平时一样尿他一身,胤禛看着儿子打了小哈气,mímí糊糊的睡了,他的模样神态像极了舒瑶,胤禛郁闷的已经无力再多想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中感觉,儿子的口头禅,应该是‘姐,有人欺负我。’ 又看了一眼书逸怀里的女儿,胤禛想着其实当他儿子的姐姐,好像也tǐng辛苦的,冲锋在前,享受在后啊,儿子只需要一句话,身为姐姐的就得去揍欺负他的人,胤禛突然对舒瑶说过的‘太有能力了会很辛苦的,很累的。’有了深刻的认识。 舒瑶被众多福晋围着,如太妃妃,大福晋,八福晋都想拉拢舒瑶,她们也看出胤禛对舒瑶的看重宠溺,有人心里泛酸,但不得不说康熙教养的儿子都很敬重帝福晋。 她们同样在皇子们的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无论她们是不是能生出儿子,皇子在人前人后给足嫡福晋的脸面,再宠爱侧福晋格格,也不会做出有损嫡福晋面子的事儿,嫡福晋才是他们的妻子。 舒瑶成产后,因有空间,有系统,她恢复得很好,一心想给儿女们喂nǎi胤禛〖镇〗压了,有nǎi娘用不上她,找来的nǎi娘不停的磕头,说她的nǎi水没问题,非常的干净,舒瑶是想加深同儿女们的联系,培养感情,一听这话,胤禛态度更坚决了,明确告诉舒瑶,你不用培养了,儿女们会很孝顺的。 胤禛也是有苦自己知道,再让舒瑶培养下去,他的儿子还能板过来吗?一向很支持她的瓜尔佳氏这次站在了胤禛那边,在她的印象里就除了穷苦人家外,就没自己nǎi孩子的,舒瑶搬出长篇大论,从系统处得的母rǔ喂养的优势概论,但胤禛一句话就把舒瑶堵死了,nǎi娘不是母rǔ吗? 舒瑶没办法的败退了,遂她身材几乎没有变形,越发显得凹凸有致,展现是二十多岁女子的风姿,比以前的稚nèn青涩多了一分妩媚的风韵。 准备拉拢舒瑶的福晋们,无论说什么,舒瑶都甜甜的笑着“我听爷的。” 几次交锋后,她们也放弃了,被这句至理名言打败了,对舒瑶很难让人升起厌恶的心思,哪怕以前同舒瑶不对付的八福晋,对她也没以前那么讨厌,谁也不会讨厌个无害,总是甜甜笑着慵懒的舒瑶。 八福晋也是嫡福晋,难道还站在李芷卿的立场上?况且太子同八爷不对付,身处敌对的两方,是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万事不沾一心悠闲的舒瑶,反倒没那么多厉害冲突,她不去算计谁,当然谁也别想算计她。 有时在能力所及帮帮别人的忙,顺便看着太妃妃同八福晋明争暗斗,舒瑶觉得rì子过得tǐng好玩的,比如说明明是在9雍郡王府,太子妃和八福晋明明都是含笑的,但说得话...舒瑶感觉旁边的人懂了,只有她想不明白。 “四弟妹,你说呢?”太子妃问舒瑶“是不是这个理?” 舒瑶看见八福晋脸sè不太好看,旁边的人也都不出声,舒瑶努力的回想了半晌,没弄明白话题的意思,可能是生儿子?可生儿子同太子妃有什么关系? 舒瑶知道太子妃不可能改嫁的,难道太子妃娘家有人想嫁给八阿哥?不对啊,额娘说他们两家不对付来着,舒瑶脑筋打结,额娘说过,不懂的时候千万不要装懂,不懂装懂更麻烦。 舒瑶的向太子妃笑笑:“爷说我很笨,我确实有点很笨,您说得我不明白,请容我慢慢想想,想仔细了,才不会说错话,我额娘说了,我做什么都比别人慢,您别在意,等我想明白了,一定告诉您。” 见舒瑶皱着眉头认真的思索着,完全不像是装模作样,太子妃也好,八福晋也罢,彻底放弃了同舒瑶交流,暗藏锋芒的话,她听不懂,可说直白了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她们感觉到挫败,七福晋却暗挑大拇指,四嫂真是高人啊。!。 第三百四十一章 福瑞 - 清悠路 - 醉夜吟 也许康熙因为给胤顾嫡子命名慎重,也许是为了报复胤zhēn的小肚鸡肠,敢让他郁闷,舒瑶生下的双生子,直到百天时都没得到康熙的赐名,舒瑶除了坚决不让胤zhēn给儿女命名以外,以圆圆,团团称呼他们。 圆圆指得是女儿,团团当然是说儿子了,胤zhēn抗争了很久,无论说多少的大道理,舒瑶就坚定一个念头,反正皇阿玛赐名,小名必须她来取,无论胤zhēn如何努力,舒瑶自岿然不动。凡事叫顺口了,也就将就了,至于新生的儿女是不是也感觉别扭,胤zhēn没空多想。 他自我安慰,总比小金小黑强些。 最近他常被志远找去共同清理户部的账本,志远是个实干的人,将户部陈年的旧账翻出来,折腾得户部官员鸡飞狗跳,想当初他们没少嘲笑别人,如今顶头上司换了,改别人看他们热闹了。 志远的官职爵位摆在那里,身后又有康熙皇帝的支持,志远吩咐下的事情,无人敢反对,胤zhēn本来是混rì子的人都被拉了壮丁,每次回府,胤zhēn都长吁短叹,皇阿玛怎么就将志远扔到户部了呢?他怎么又向怪梦里一样去查账了?胤zhēn想起来就感觉异常的悲催,更悲剧的是他逐渐认命儿子的长相了,他鼻力了三多个多月,儿子还是jiāo软得像舒瑶。 一rì,舒瑶睡熟后,胤zhēn掀开被子靠近她,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扣,轻wěn着mí糊yù醒的舒瑶“瑶儿,再生一个吧,爷想要个像爷的儿子。”“可是……我总觉得下次我会生女儿” 胤zhēnwěn上了舒瑶的嘴chún,将她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去,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翻滚着,胤zhēn向里美妙至极的里面狠狠的顶了两下,趴在了舒瑶身上,抚mō她cháo红的脸颊“真好。” 舒瑶推了推一身汗的胤zhēn,抬起光洁的小脚丫踢了他的小tuǐ,jiāo嗔道:“洗澡去。” 软绵绵,甜滋滋的话语毫无杀伤力,胤zhēn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去,暧昧般的低吟:“一起去?” “不去,我香着呢,出的汗都是香的。” 舒瑶虽然感觉身上粘腻腻的,但睡觉更重要,她也不是不能忍受,身子被腾空抱起,舒瑶下意识的搂住胤zhēn的脖子,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爷抱你去。” 在浴室里,胤zhēn又饱餐一顿,舒瑶累得眼睛都懒得睁开,胤zhēn给她擦拭了身子后,抱着她回到换过chuáng单被辱的chuáng榻上,知道累着了她,胤zhēn哄着她,缠着她,期望下次还有肉吃,至于是不是再生儿子,胤zhēn觉得多吃几顿,他的愿望一定会达到的。 一rì,志远叫住了胤zhēn,拱手道:“四爷,这些账本您拿回去看看吧。”“”胤zhēn看着厚厚的一叠,和着白天在户部看还不够,回家还得看?懒散习惯的胤zhēn,对额外的劳动极为的反感,经过舒瑶言传身教,看过梦中雍正皇帝被累的吐血而亡,胤zhēn混rì子成了习惯。 明明是因恢复jīng力才吃的丹药,可旁人都说他为了纵yù,为了长生不老,虽然雍正皇帝女人也不少,但总不会为了找女人就吃丹药。长生不老做什么?如果过悠哉的rì子还好,受苦受累,熬夜批奏折,谁想过这样的长生不老的rì子? 自从胤zhēn做过荒唐的梦之后,就想了这辈子再也不要被累死了,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同舒瑶不愧为夫妻,被累死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吃喝玩乐多好啊。 胤zhēn对成为雍郡王已经很满意了,他没想过成为亲王,皇位胤zhēn虽然无聊的时候也会想一想,但大多时候,他忙着哄老婆带孩子,四处收拾乱摊子,顺便教训一下梦中的敌人,没什么功夫多想。 ”爷今rì要教福晋下棋”胤zhēn推脱志远“爷晚上还要同福晋教圆圆团团说话。” “正好,正好,四爷啊,您可以教四福晋看账本嘛。”志远一副你应该懂的样子“这也是情趣,情趣。”在胤zhēn回话前,志远脚下生风的溜走了“会见啊,四爷。” 留下胤zhēn和桌子上的账本,胤zhēn寿期鼻T娄他看账奔是假的厂娄要是奔着他那个算数奇才的福晋去的,厚厚的账本胤zhēn叹了一口气,mō了mō荷包,他可以向申康熙请补助吗?没有好处,舒瑶是不会干活的。 胤zhēn估计到了舒瑶的贪婪凶残,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勒诈了十四阿哥一堆的好玩的,好吃的,顺便送上了这个月的家用银子,但舒瑶瘪嘴看着胤zhēn道:“爷都没有加班费,不用拼命的,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舒瑶啃着点心,指了指窗户前的。huā。自豪的说道!“我修剪的,不错吧,废了我一下午的功夫。” 已经能坐起来的圆圆和团团,听见舒瑶这句话后,立刻倒在了chuáng上,统一小屁股对着舒瑶,胤zhēn嘴角微抽“那盆兰huā是你额娘送你玩的?”“是呀,您还认得出?我感觉同送来时区别很大,我修剪了好久呢,完全按照额娘教的。”胤zhēn还记得那乒美丽的兰huā,每一朵huā朵都是美丽的,而此时在他眼前的兰huā,胤zhēn喃喃的问道:“兰草是兰huā吗?” “啊,四爷,您说什么?”舒瑶真没听清楚“额娘就是这么教导我的。” “有你,你额娘真可怜。” 有这么个徒弟,难怪瓜尔佳氏杜绝舒瑶去huā圃暖房,胤zhēn去过公爵府,huā圃是公爵府最得美丽的地方,瓜尔佳氏喜欢牡丹,也会shì弄,更会搭配huā盆,每年公爵府送出的牡丹都是最珍贵的礼物,就连康熙皇dì dū盼着志远献上牡丹盆景,sī底下有人说,只有瓜尔佳氏养出的牡丹,才像百huā之王,别人养出的牡丹总是差点味道。 “额娘才不可怜呢,四爷最可怜,还得加班。 ”舒瑶喝了。果汁,将胤zhēn给她的小东西捧起“你努力吧,我陪圆圆团团玩去。”胤zhēn拽住了舒瑶,盯着桌上的账本,道:“是你阿玛让你看”感觉舒瑶有扎毛的趋势,胤zhēn忙补上一句“是让你陪着爷看,爷教你如何记账。” 舒瑶点了力大如牛,胤zhēn根本抓不住她,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是我阿玛?” 胤zhēn绷紧身体,点点头“就是他。” “明rì我带着圆圆团团回公爵府,让我额娘说他。” “今天” 舒瑶看了看胤zhēn“必须得看吗?” 胤zhēn再次点点头,表情略带些沉重“湖广两地大旱,皇阿玛得拿银子赈灾,梅雨时节,还得当心堤坝决口,不将户部有多少银子可用算出来,皇阿玛拿计么赈灾?”舒瑶知道哪怕胤zhēn不想管事,但他有一颗负责的心,咬了咬嘴chún,道:“后天我递牌子见皇阿玛去。,… “做什么?”“要加班费,不给银子,不是白干活了。” 舒瑶坐在了胤zhēn的怀里,拿起账本,向在chuáng上的儿女比划了一下“看看我被你们皇玛法欺压得多惨,谁将来给我报仇,谁就是有糖吃,是我的乖宝贝。”胤zhēn扣紧怀里的人儿,下顾撑着舒瑶的肩膀“过两rì再去吧,皇阿玛最近心情不好。”胤zhēn很孝顺,怕舒瑶带着圆圆团团冲进去,把皇阿玛弄吐血就不好了,还是等他心情好厂点时,再进宫的好,省得舒瑶一旦说错了话被康熙皇帝怒斥,虽然胤zhēn觉得舒瑶说错话的可能xìng不大,被康熙责罚的可能xìng更小,但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怀里的她是他宠溺一生的宝贝。 “为什么心情不好?最近谁惹皇阿玛生气了?” 舒瑶厂边翻看着账本,一边同胤zhēn聊天,从她翻账本的速度上看,陪胤zhēn说话没让她分心,胤zhēn道:“主要还是为了裕亲王,他身子不太好,再有是大哥,他最近又活跃了起来,听说有个道士说他是什么……” “道士?和尚?这些得道高僧还真多。”舒瑶向胤zhēn怀里靠了靠“您可别信他们乱忽悠。” “大哥还真有些门道,你不知道在大哥身上有异状。” “哦” 异状,福瑞事件恢复了异能的舒瑶比任何人都擅长,大阿哥为什么被祥瑞附体?舒瑶不相信没人cāo纵,但幕后的是谁?难道是娴嫔赫舍里芳华?她不是想让太子登基吗?怎么反倒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总之别牵连到胤zhēn身上就好,舒瑶随手加深了对胤zhēn防护,福瑞现象胤zhēn用不上,突然舒瑶有些恶趣味,如果所有的阿哥都有福瑞现象,康熙会不会幸福的晕过去呢,他的儿子一个个都来历不凡呢。 景仁宫里,娴嫔尊开了眼睛,道:“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瞧。” 温热的水流舒缓了娴嫔的身躯,赫舍里氏打了响指,此时在惠妃同良妃共同居住的宫殿上空,响起几声的凤鸣,天空中隐现凤凰的傲然影子,展翅yù飞的火凤凰冲天而起,这回不仅皇宫的人看见了,整个京城人都看见了奇景,同前几天大阿哥头顶上隐现紫气相得益彰。 以双更求粉红!。 第三百四十二章 说亲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回娘家向瓜尔佳氏高了告状“额娘,阿玛欺负女儿和四爷。在瓜尔佳氏怀里的圆圆表情非常的痛苦,而在旁边的团团却感兴趣的盯着舒瑶猛看,瓜尔佳氏笑着道:“我知道了。” “额娘。” “我知道了。” 瓜尔佳氏又说了一遍,舒瑶闭严了嘴巴,瓜尔佳氏捏了捏圆圆的脸颊,寻常般的问道:“你对外面的异象怎么看?” 舒瑶想了一会说道:“您说得是大阿哥身上的紫气东来?还有惠妃娘娘的什么百鸟朝凤?“最近京城最热闹的就是他们母子,不管大阿哥原本如何想,是真心支持八阿哥也好,还是虚情假意,他都因为种种异象被放在了风口浪尖上,看见瓜尔佳氏点头,舒瑶喝了一口茶,平淡的说道:“大阿哥真可怜,非常的可怜。” 瓜尔佳氏又捏了捏明显发愣圆圆,低声说:“你额娘不是蠢人,大阿哥可不是可怜呗。” 圆圆瞪大了眼睛,她如何都看不出舒瑶那块聪明,舒瑶叫道:“圆圆的脸都被额娘给捏红了。” 舒瑶瓜尔佳氏怀里抱过女儿,一顿的狂wěn“乖乖,不疼,额娘疼你。” 如果疏忽母爱泛滥的舒瑶同圆圆的无辜无奈,这会是一副很好很温馨的画面,坐在炕上的团团双手捂住眼睛,仿佛不忍看着姐姐被额娘欺负一样,不过从lù出的手指缝隙中,他看到了历史xìng的一刻,圆圆被舒瑶亲哭了。 “乖乖。别哭,别太感动了,额娘和你外婆一样都是爱你的,非常非常的疼爱你。” “...” 瓜尔佳氏脖子僵硬的扭头,不忍心再看了,她们母女互动,为什么总是让她无奈又感觉好笑呢?隐藏在是舒瑶脑子里的系统连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力气都没有了,它对不起圆圆团团。怎么给他们找了这么个额娘?无论是不是漏洞,当舒瑶的儿女是很悲催的一件事情。 舒瑶充分表现了一下母爱”我告诉你们,等你们满周岁后,我在小金小黑背上放个软软的篮子。让它们背着你们到处玩儿,在白虎的背上多威风啊,额娘想了好久了,可小金小黑就是不长大,我想骑它们...骑不上去啊,你们能骑好久呢。” 舒瑶真的真的很想感觉一下骑着白虎四处耍威风,瓜尔佳氏嘴角抽动了一下,暗自庆幸小金小黑没长大。如果大街上出现个骑着白虎的雍郡王福晋,瓜尔佳氏敢保证,造成的轰动比如今的大阿哥还大,比起被岳父拉壮丁,胤禛会更头疼的。 她又看了看外孙女外孙,胤禛这辈子会被他们母女,母子,弄得鸡飞狗跳。谁都不是省心的主儿。不过他们除了惹事生非外,应该能帮上他,瓜尔佳氏不确定,他们帮的忙,是胤禛想要的吗? “对了,额娘,二哥的亲事不能再拖了。” 书逸堪称是古代人的奇葩。二十多了还没成亲,事事总没有如意的时候,瓜尔佳氏好不容易给书逸相看了妻子,准备下聘的时候,那家的女儿染了急病死了。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都是如此,后来书逸克妻的名声不知怎么就传出去了,瓜尔佳氏眼光高,不想委屈了书逸,不会找个低门小户的女儿,但书逸这样的状况,也没什么名门之女肯嫁过来。 书逸乐观的告诉瓜尔佳氏不用急,他还没碰见命中注定的妻子,可书逸的年岁,瓜尔佳氏能着急吗?一向不信命的瓜尔佳氏也去拜了佛,但名声传出去了,实在是很难办,到是有不少小官羡慕公爵府的富贵,将女儿送来,但瓜尔佳氏怎会同意? “哎,你二哥从来没让我犯愁过,可在亲事上比你同你大哥难办得多。” 书逸算上唯一正常的一个,瓜尔佳氏从没为他废什么心思,有时还能帮着她忙,比舒瑶书轩强多了,可在亲事 “主子,主子,外面有人上门来找四爷。” “找四爷?” 舒瑶拍了拍脑袋,二哥在家里排行第四来着,是应该叫四爷,她以为胤禛的烂桃huā又泛滥了呢,瓜尔佳氏对交友广阔的书逸常有有人登门找他不觉得陌生,但今rì特意提出来“是什么人?” “是一位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奴婢看着仿佛像是méng古贵女。” 书逸虽然有克妻的名声,在舒瑶眼里是帅哥一枚,英俊潇洒,谁也不能否认书逸有极高的军事天赋,为人又很正派,如果不是几次三番的未婚妻子出问题,书逸会是很多人家的眼中的乘龙快婿。 “姑娘?上门找书逸?” 男人瓜尔佳氏见多了,女人还是第一次,书逸从不往家里招女子,虽然喜欢同朋友出去潇洒,但很有自律绝不碰jì女歌姬之流,原本雅尔江阿打算大方一把,给书逸送了两名jīng心调教出来的江南瘦马,那对姐妹huā光是用银子买就得一大笔,书逸言辞拒绝,曾对雅尔江阿说,额娘不让要。 舒瑶出声道:“méng古的格格?” “看着像。” 瓜尔佳氏想了一会,道:“请她进来,我要看看是哪家的格格。” 一会功夫,脚步声响,舒瑶眼前一道炫目的红影闪过,珠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走进来一名皮肤微黑,眉眼却出奇jīng致的少女,身姿丰盈矫健,一袭红sèméng袍,腰中缠着巴掌宽的腰带,下有几缕丝绦,裙摆处绣着jīng美的huā纹,前端翘起的靴子上嵌着一颗珍珠,一颤一颤的啥时好看,头上的méng古帽子上也穿着长短不一的珍珠链子,自然垂下,并不遮挡面容。 舒瑶猜她这身打扮应该值不少多银子,面容上也有些熟悉,舒瑶努力的回想,她是不是见过。 “四福晋安。” 瑶脸上的疑huò更浓,她好像不是很出名,又不爱出去应酬,参加的宴会少之又少,去了旁人也会被她缓慢的话语弄得头疼,舒瑶秉承着说一句话想半天的作风,她帮不上胤禛什么,只求不给他添麻烦,遂在外面舒瑶每说一句话都得想半天,因为她认为自己脑子不好使,不琢磨清楚了再说,对说话的人不尊重,对四爷不利。 少女眉头皱了皱,想到四福晋的传闻,道:“前两天,我同您在裕亲王府见过。” 舒瑶歉意的笑笑:“当时人太多,我可能没看见你。” 少女不以为说:“我是看见四爷亲自扶着你上马车。” 舒瑶没觉得不好意思,道:“我是四爷福晋嘛。” 那意思是胤禛扶着她上马车很正常,少女笑道:“说得也是,京城都说四福晋是最聪明的人,果然如此。” “我?”舒瑶可没觉得她哪里聪明了,嘟囔道“最笨还有可能。” “不是的,四福晋是聪慧的人。”少女肯定的说:“能让四阿哥爱重疼惜的人,怎么可能是笨人?您虽然不经常出门,但即便我刚来京城都听见您的传说,比如妾室生存守则,比如您的管家理财方等等,其实京城的命fù福晋敬佩您的很多,大多人都很喜欢四福晋。” 舒瑶疑huò更重了,她说得是自己吗?虽然她知道自己人缘不错,即便去宴会场合装壁huā也总有人凑上来陪她闲话聊天,舒瑶这时会考虑的稍微少一点,不像面对太子妃她们的慎重,说说笑笑间,舒瑶还是有几个固定的好朋友的。 少女笑着点点头,表示她所说的都是真的,舒瑶也有了不在江湖混,但那里还流传着她的传说的感觉。少女深吸一口气,敛住了脸上的笑容,向瓜尔佳氏行了个méng古礼节,说:“我是科尔沁台吉的孙女,博尔济吉特风岚。” “郡主格格?”瓜尔佳氏记得科尔沁台吉的女儿都会被封为郡主。 “岚郡主吗?我听人说起过你。” 舒瑶有些崇拜的看着风岚“她曾经shè猎过猛虎的。” 瓜尔佳氏眼底闪过光亮,对洒脱豪爽的少女印象好了很多“你今rì来?” “我看上您的二儿子书逸。”风岚很是直接“我想问问看,您对您将来的儿媳fù有什么要求?如果我能满足条件的话,我嫁给他,你会反对吗?如果不满足的话果能改的我会改掉,但是风岚就是风岚。” 舒瑶明白过过来,她不会为了嫁个书逸改变太多,对风岚,舒瑶涌起难言的好感,洒脱,诚实,有着自己的底线,她很适合二哥,就是身份有点高,大嫂会不会想多想呢? 瓜尔佳氏打量她一会,问道:“书逸怎么说?你同他见过?” “赛马我输了,比shè箭我又输了。”风岚笑了笑“不怕您笑话,我一直记得他骑马训练兵士时的样子,我知道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书逸的克妻名声..“风岚同瓜尔佳氏对视一眼“重要吗?您相信?” 当舒瑶看见瓜尔佳氏微动的手指时,她明白过来,风岚面试合格了,紧了紧怀里的圆圆,悄声道:“她可能是你二舅母呢。” “我回来会问问书逸,如果他对您印象不错,我会同你父母谈谈。” “多谢您,我阿玛住在京城亲王府里,只是他比较疼爱我,失礼之处请您海涵些,阿玛没有恶意的。” “好。” 瓜尔佳氏不能凭着她几句话,就定下来,欣赏是一回事,娶回来的儿媳fù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她得好好的了解岚郡主是何许人也。(!。 第三百四十三章 麻烦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一身疲惫的回到雍郡王,迎接他的是甜软的舒瑶,被拉着坐下,她亲自给他擦脸,陪他用膳,面对舒瑶突然来的热情,胤纳闷了,她今rì是怎么了?难道知道他在户部辛苦? 不是胤小肚鸡肠的吐槽,是岳父志远实在是太过分了,说什么双管齐下,让他摆着一脸冷脸坐镇,他负责教育户部属臣要勤奋,可一整rì摆着冷脸,他也会累,而且户部的属臣可以分拨听志远的训斥,他却头听到尾,不是胤自制力的好,他几乎能被志远折磨的崩溃,合着他就是一尊制冷的佛爷? “阿玛又欺负爷了吧。”舒瑶见胤脸sè不好,小心翼翼的猜测“我今天去了公爵府,额娘说她知道了,我想明天您不会再被阿玛欺负了。” 用过膳食后,胤搂着舒瑶,紧了紧手臂,也不说话,舒瑶安静了一会,说:“我伺候爷沐浴?” 胤嘴角勾起,最近舒瑶忙着玩儿女,不,照顾圆圆团团,忽略了他很久了,胤也是故意摆出那副落寞的样子,让jiāo软的舒瑶心疼,胤被舒瑶拉着去浴室,正准备饱餐一顿时,鸳鸯戏水是他最喜欢的。 在水中的舒瑶似最好的白莲藕,眼魅如水,柔软如云朵,肌肤白皙得想让人一口吃肚子里去,在水中她比较放得开,每每都会低泣着乞求,每一次都给胤如痴如狂的享受。 “四爷,你知道岚郡主吗?” 胤已经将舒瑶压在了池水中,轻wěn她xiōng口的柔软时,听见岚郡主胤怔了怔,手在舒瑶的身躯上游弋,坚tǐng顶在了桃huā入口,充满情yù的道:“她同咱们没关系,瑶儿¨瑶儿¨” 滑进让他朝思暮想的mìxué中,胤听见舒瑶闷哼了一声…拍打着水面“谁说没关系?今rì她去了公爵府哦,说是要嫁给二哥,额…疼,你慢一点。” 舒瑶挠了一把他的肩膀,留下浅浅的红痕,因为要带圆圆团团,舒瑶指甲不长,杀伤力不大,胤僵住了…问道:“嫁谁?岚郡主嫁谁?” “二哥呗,说是早就被二哥马上的英姿mí住了,非二哥不嫁呢。” 胤退出了舒瑶的身体,靠在了浴池墙壁上,脑袋枕着浴池边上的白毛巾,很受伤的模样让舒瑶心中一紧,手指屈起,在水面上弹了一下…弹起几滴水珠,胤的xiōng口上,看他没任何反应…反倒是一脸苦闷的样子,舒瑶询问脑子里的系统,‘你说他像不像是失恋了?是爱上了二哥呢,还是爱上了岚郡主?,系统如果有能力的话一定会掐死舒瑶,就连它进化过的程序都知道,如果胤爱上谁的话,一定是她―舒穆禄舒瑶,系统同情起胤来,对不住啊,四爷…系统漏洞怎么把情商白痴的人给您了,不过您也是倒霉,怎么就爱上了不是生产无所作为的米虫呢,异能的加成对您老来说没有效果的。 这句话系统没告诉任何人,他本想着看热闹,给胤设置障碍…看过各种穿越女的心思,都说没有爱才不会受伤,将胤要当成亲人,当成老板,系统是偏向舒瑶的,它也不想白白白胖胖慵懒恼人的米虫被情所伤,就让舒瑶将胤当成饭碗好了,可现在看起来,系统白担心了,根本不用它来设置障碍,胤想要得到舒瑶的心,真正得废很大的力气。 ‘我觉得不是。,系统决定帮胤一把,鼓动舒瑶‘你去问问不就可以了?,既然想要混吃等死,那就得有一张厚脸皮,舒瑶是勇士,勇于直面任何的悲剧,最坏的情况是被二哥抢走胤,不对,二哥不会**,是被岚郡主,也不对,今rì看岚郡主是喜欢二哥的,根本不爱胤,难道是他单相思?好像也不对,胤对她着实不错,如果这都不叫喜欢的话,那什么是喜欢? 难道像她看过的清穿文那样,明明爱得要死,却互相折磨,胤为了皇位四处种马,就怕康熙认为他钟情那个女子,或者竖起小年糕给他所爱的人当挡箭牌? 舒瑶觉得那才不是爱,也许旁人会为胤这种隐忍的爱感动,可舒瑶却以为,胤没用得很,连个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用宠着挡箭牌的方法,他没用至极。 康熙皇帝再厉害也不会总是关注胤上谁,如果他将皇位给胤,绝不是胤种马博爱,而是胤是最让康熙放心托付大清江山的人,是胤最适合收拾康熙留下的嗦事儿。 舒瑶将一块白浴巾围在xiōng口,轻轻滑动水面,坐在胤旁边的池壁上,浴室是舒瑶彻底修缮过的,宽敞得很,他们在这里多次的欢爱,因为当时想生儿子嘛?舒瑶也觉得她在水里特别的柔,贴别的好看。 白nèn的小脚丫liáo起水珠,这回不单单是落在胤的xiōng口处了,头上脸上都有,胤睁眼见到一双玉足玩水,可爱的脚趾甲上涂抹着红艳的颜sè,衬得她的玉足越发白皙,胤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他的手能包裹住她的小脚丫,舒瑶的骨架很小,从来都是jiāo小玲珑的,小脚丫也不例外。 “痒,痒。” 舒瑶想要收回被胤抓住的脚,软绵绵的道:“你好坏。” 胤的手指腹轻挠她的脚心,舒瑶格格小个不停”爷还坏不坏了?” “咯咯,咯咯,你就会欺负我,呜鸣好四爷,让我这回吧¨” 小短被胤抓住,舒瑶也没什么宁死不屈的气节,开口求饶那叫个顺溜,míméng璀璨的双眸,让胤很是着mí,扔掉糟心的事情,胤将舒瑶从池岸上拽下来,一个箭步将舒瑶裹紧怀里,掀开她的包裹身躯的浴率,不可盈握的细腰,丰满的sūxiōng,洁白的细长的美tuǐ,舒瑶是jiāo小了一些,但身体比例几乎完美,该大的不会小,该tǐng翘的绝不会有赘见胤火热的眸子,她的白皙同他的古铜紧贴在一起,在bō光粼粼的水面上,格外的魅huò动人,也能让旁观者流鼻血,舒瑶脸颊贴着胤的xiōng膛,听见他的心跳,感觉他要她。 舒瑶迎向胤的热wěn,她弹了弹手指,将脑子里的流鼻血的系统弹飞,系统小弟弟,这不是你能看的,老实干活去。 ‘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哪有给放了一半就不让看的?,系统再也冲不进去舒瑶的脑子里,他不是没看过别人如何夫妻生活,可它只想看胤和舒瑶滚chuáng榻单,不,在浴室里的鸳鸯戏水啊。 系统擦了擦鼻血,该死的,下次它一定看个全套,系统黑着脸,回答重生女,穿越女的小心翼翼的提出的问题,可想而知,把它当成神一样膜拜的带空间的女子们,将会面临怎样的风暴。 jī情过后,舒瑶趴在胤xiōng口,把玩着他的耳朵,舒瑶觉得胤耳朵很好玩,胤抓住她顽皮的小手,开口道:“别闹。” 舒瑶撇嘴,胤低头wěn上了她的嘴角“爷同你说,岚郡主” “怎么?” “她名传京城的曾经shè猎过猛虎,是科尔沁又一耀眼的明珠,你不知道的是,许多méng古首领都想娶她,可她¨她把想娶她的人都吓跑了,谁也不知道她用得什么手段,反正méng古最英勇的勇士提起岚郡主,面sè发白,她嫁给你二哥¨” “很好,很好,我的二嫂就应该这样。” 舒瑶眼睛亮晶晶的,胤知道坏事了,叹息道:“你二哥娶她,是大麻颁,懂不懂是最大的麻烦。” 舒瑶灵光一线,搂住胤的脖子,身体紧贴他“是四爷的麻烦吧。能养出岚郡主的人家,定然也是大麻烦。” 胤痛苦的阖眼,他也是人,整rì里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多背上岚郡主这负担,在胤迎娶舒瑶后,阿扎滚黛福晋给小金小黑送银子来时,给他了一封密信,上面就一句话,‘我想应该让四爷知道了,我博尔济吉特滚黛是舒穆禄志远的亲额娘,是舒瑶的亲祖母。,这句话让胤震惊了一个时辰,无奈了一个月,以前不明白的事情,清晰起来,难怪舒瑶那么多的嫁妆,胤自动得背上了滚黛福晋这个大包袱。 因娶了舒瑶,他对méng古诸部多照顾了些,多次建议康熙放宽减丁要求,劝说康熙用别的法子控制méng古,杀太多的méng古壮丁有违天和,当时舒瑶说过一句话,既然怕他们强大了南侵,反正他们打仗厉害,不如他们向西,在向西,追随先祖忽必烈的足迹,征服欧洲去吧。 胤觉得这是个好法子,打仗嘛都是越打越穷的,要不怎么有穷兵黩武一说?用méng古人去征战,也能扩大大清版图,胤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后,给了康熙上了折子,康熙对méng古的策略有所偏移,引导他们去征服遥远的地方。 “岚郡主还不是最大的麻烦,最愁人的是科尔沁有名的糊涂王爷,也就是她的阿玛,你感觉鄂伦岱够浑了吧,他比鄂伦岱愁人很多。” 胤真是一肚子苦水,他有预感如果岚郡主嫁给书逸,科尔沁那一枝又是他推卸不掉的责任,岚郡主的阿玛非常喜欢呆在京城,女儿嫁过来,他会冠冕堂皇的住在京城――不回去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逃跑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见舒瑶亮晶晶满是兴趣的眸子,捏住她的小鼻尖,沙哑的问! “你是不是想累死爷?爷告诉你,最可怕的是宫里的太皇太后对岚郡主的阿玛都没辙。。她” 舒瑶勾住了胤zhēn的脖子,主动得wěn住他喋喋不休的嘴chún,对付话唠的胤zhēn,最有效的就是堵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胤zhēn将舒瑶拉近,细细的wěn着甜美的宝贝,他是满足的,喜悦的,至于娶舒瑶带来的额外负担,他愿意背着,谁管得着? 康熙听太皇太后说岚郡主看上书逸后,现是一愣,后是勉强的微笑,最后是畅快的大笑,笑得年老的太皇太后都不知所错起来“皇帝。” 康熙笑得前仰后合,实在是太没皇帝的威严了,最近太皇太后身体不好,毕竟年岁大了,就算有吃过神奇人参药效也支撑了好几年了,太皇太后感觉她十rì不多,这辈子丈夫,儿子都先她而去,虽然辅佐孙子康熙上位,也是在这几年,康熙才对她诚心起来,看到康熙脑后稀疏的鞭子,他也老了,能体会太皇太后的用心。 “哀家想让滚黛回京来,皇帝啊,哀家想在最后的时候看看她,另外”太皇太后头发huā白,靠在垫子上,用慢慢是皱纹的手盖在了康熙的手上“胤réng是哀家最疼的孙子,这一点何时都不会改变,哀家知晓胤zhēn对太子的位置没心思,可他背后的实力皇帝疼胤zhēn的话,滚黛回京后就让她在京城养老吧,风岚的阿爸哀家想他也会高兴留在京城,méng古铁骑最近几年一直向西,哀家听说恢复了元méng时的彪悍,又有咱们大清提供的火器皇帝啊,哀家既然嫁到爱新觉罗家,就得为大清江山着想现在旁人不知道志远的身份,可一旦走漏消息胤zhēn就是放在油锅上的命。” “哀家还知晓,他同几个不沾事情的阿哥关心很好,但老七,老十四,那可不是没本事的,尤其是他亲兄弟皇帝不也说过是当大将军的材料?” 康熙渐渐的收敛了笑容,méng古铁骑如果踏破山海关,将会威逼京师,虽然他们大部分的人马都在四处征战,但八旗不一定能抗住méng古,毕竟入关太久了。 太皇太后虽然心向着夫家,但还是希望méng古黄金血脉繁盛,希望满méng联姻能持续,甚至再出一位有méng古血统的大清皇后只可惜太皇太后有些惋惜的说道:“当初太子妃应该换人做才是,舒瑶…” 康熙抬了抬眼眸,太黄太后苦笑着说:“她做不得太子妃,做个无yù无求的四福晋最好。” 康熙叹了口气:“就依您的意思,只是滚黛姑姑身边的马夫” “带上个铁头算了,反正他也不要个脸面,哀家真真是弄不懂滚黛怎么就瞧上了他?他到底哪里值得她倾心一生?气死哀家了。”太皇太后提起吉哈真的是一肚子气。 太皇太后重新焕发了战斗力“哀家非同滚黛说说不可,她到底什么眼光啊,偏就看上了他?” “不看上他?看上皇阿玛吗?” “”太皇太后泄了气,低声问道:“你知道?” “朕想不明白,为什么您当初不肯让滚黛姑姑做皇后?非要弄来如今的太后?” 康熙问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疑huò,以顺治的固执来说连皇后都敢废为静妃,还会让滚黛投身别人的怀抱?而且他可是很清楚知道太皇太后多想méng古科尔沁出皇后,如果是滚黛的话… “她不愿意做皇后,不愿意嫁给姐夫,哀家有什么办法?”太皇太后感慨连连“哀家不是没说过,但她态度坚决的不嫁她把福临都揍了一顿,当时哎福临同他太宗皇帝一样,钟情一人再也放不下。 “父皇……” “他比太宗皇帝用情深,也比他顾全大局。”太皇太后苦笑“今rì既然皇帝问起哀家就都说了吧,宸妃海兰珠是哀家的姐姐皇太极为了她撇下了一怕走了,他就没想过福临当时才多大?没想过多尔毅和豪哥哪个肯认输?当时不是,哪有如今的大清?福临啊,他用情不浅,但他说过,当时的méng古不能再出他倾心的皇后,滚黛有是个倔脾气,绝不会对不住姐姐,他们闹得很僵,最后滚黛也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吉哈,她说过,对福临是当哥哥,当姐夫,绝不会当情人。” “她比哀家想得多,哀家这辈子就没琢磨透她,不过她活得肆意,在méng古草原上是最耀眼的阿扎滚黛福晋,cāo纵着十几个部族,年老后荣养京城,确实比在宫里当皇后好得多。“太皇太后满是叹具:“福临怕是看到了这他一点才放她离开不曾将她关进皇宫,福临和她都说过,大清的皇后再也不能姓博尔济吉氏,福临需要的是八旗的支持。” “父皇对董鄂妃?是移情?还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你父皇喜欢董鄂妃的婉柔恭顺,喜欢她的诗情画意,喜欢她柔媚可人,但他同样喜欢滚黛,至于他最喜欢谁玄烨啊,你父皇比你懂情,你不明白。” 康熙想到顺治容忍宠在手心里的委鄂妃被滚黛抽了,并亲自打了她一巴掌……, “话说话来当年不是吉哈的阿玛,滚黛早就天折了,养不大的她,滚黛儿时最喜欢的人不是哀家的弟弟和弟妹,是吉哈的阿玛,她的救命恩人,她同吉哈就是那时认识的,也可为青梅竹马吧。” 康熙皇帝也是无奈的笑笑,那位舒穆禄家的祖宗改变了很多,没有他就没有火器,没有他也没有玻璃等物,天纵英才却死于进关前,唯一的缺点就是风流好sè,自诩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他,其实真正喜欢他的人,可能就是当年不顾一切嫁给他的嫡妻,只可惜他不懂得珍惜。 康熙懒得再多想,辞别太皇太后走出慈宁宫,方才她说得,也是康熙担心的所在,不经意间胤zhēn已经如果胤zhēn相助太子,康熙也会胆战心惊,他对皇位真没想法? 康熙回到乾清宫,坐在奏折前面发呆,命人重点注意雍郡王府后,康熙想着胤zhēn平rì的表现,叹了一口气,无心插柳柳成荫,难怪外面人说舒瑶有帮夫运,兴家旺族可当时没有舒瑶的话,胤zhēn那个怪病能娶谁?哪有今rì的儿女成群? “传旨,修缮和硕阿扎亲王府。” “嗻。” 康熙最不愿意委屈的便是滚黛,化始终记得滚黛的恩情,康熙想了一会道“李德全,你亲自去雍郡王说,朕不准他离开京城,让他在郡王府给朕好好待着。” 李德全有点mō不着头脑,见康熙chún角得意的翘起,打千道:“奴婢这就去雍郡王府传旨。” 康熙很有信心的说道:“快去,快去,省得他带着福晋儿女出京。”“嗻。” 康熙弹了弹手指,意味深长的喃咛:“胤zhēn你个兔崽子,你跑了,将麻烦事儿扔给朕?你既然娶了个有好福气的福晋,她的那些亲戚,你去应付着。”李德全紧赶慢赶,一路飞奔的赶到雍郡王府,还没进门就见从里面行驶出好几辆马车,李德全更佩服康熙了,他怎么知道雍郡王打算离开京城的? “雍郡王……,四爷……,皇上口谕”胤zhēn正搂着舒瑶得意着,当他听说瓜尔佳氏会同意这门亲事后,就一直准备着去狮子园修养一段时间,躲过最猛烈的时候。阿哥没有康熙的旨意是不能离开京城的,但一是胤zhēn没有什么地位职位,二是去狮子园养病康熙也说不出什么。 好不容易说动了原本打算留在京城看热闹的舒瑶,心满意足带着儿女去狮子园时,听见了李德全的喊声,胤zhēn抱着儿子的手臂僵硬了一分,舒瑶怀里的圆圆撇嘴,一脸的鄙夷,虽然她不开口说话,但胤zhēn就看出她的鄙夷来,不管李德全,捏着圆圆的脸颊“爷告诉你,你是爷闺女,有本事你去收拾乱摊子?” 圆圆怔了怔,仿佛承认错误般的低下头,舒瑶眨眨眼睛”“四爷,什么乱摊子啊?谁又惹事了?”她还敢天真的问是谁惹事?除了她的亲戚之外,胤zhēn用得着躲闪吗?阿扎滚黛福晋要回京了,风岚要商议亲事了,胤zhēn不用想就知道那个场面有多么的火爆。 一个耿直能说的岳父,有个jīng明强悍的岳母,一个敢shè猛虎的风岚,一个浑得出名的科尔沁亲王,还有一个在méng古草原上呼风唤雨的阿扎滚黛福晋,再加上时刻准备凑热闹的鄂伦岱,舒瑶的外公,如果再算上打不过风岚的求亲者,惹祸不怕事大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以及书逸的狐朋狗友,难怪康熙不让他出京,这些人会不会将京城上空的天捅个窟窿出来? 胤zhēn倒在舒瑶的肩头“爷头疼,爷病了。” 除了他之外就没有正常人,他不管,谁管?一个个都是好勇斗狠的,不管是文战还是武战,胤zhēn都是不可或缺的人,万一太皇太后也搭把手的话,胤zhēn真想晕死过去。 舒瑶亲了亲胤zhēn的脸颊“四爷,乖乖的,咱们不怕,谁要欺您,我去揍他。” 以欢乐文,别想太多哈,小醉保证明天双更。懒散的小醉要振作,京城太欢乐,想想就好笑,可怜的胤zhēn啊,你就是劳累的命。!。 第三百四十五章 进宫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表情更痛苦了些,一旦舒瑶再凑上一脚的话,事情会更不好解决,看似她没什么杀伤力,但绝对有本事将事情弄得让人哭笑不得。 她是雍郡王福晋,有递牌子进宫的资格,胤很清楚紫禁城里住着的那位皇阿玛此时有多想看他倒霉,胤维持着往rì的平静“一切交给爷,你一旁看着就是了。” “不用我帮忙?” “你不添乱就不错了。” 瑶握住胤的手,眸子亮晶晶的道:“他们欺负您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 “他们?”胤眉毛一挑”如果是皇阿玛呢?” 舒瑶手指戳着胤的xiōng口“是你不让我进宫的。” 胤阻挡的话,舒瑶早进去跟康熙好好的谈一谈了,胤嘴角扬起问道:“你进宫做什么?” “看看额娘,看看贵主儿,看看太皇太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想跟皇阿玛说,四爷也是他儿子,累坏了的话,他不心疼,有人心疼。 胤笑着捏了一下舒瑶的鼻尖“你到是什么话都敢说,爷知道了。” “嘿嘿,四爷心情好点没?其实世间是很美好的,您要向前看,多活才能多看,咱们不愁吃喝,也没什么人敢来欺负咱们,想想多幸福?一点点麻烦事儿,当做乐趣看了。” 听见胤叹了口气,舒瑶趴到她怀里,在他耳边吹气:“四爷,别生气了好不好?” 胤能如何?面对舒瑶他只能认命,舒瑶小手揉开了他的眉间“皱眉的四爷不好看,来,给我笑一个。” “噗。” 在旁边的圆圆,团团同时垂下了脑袋…对自己额娘的无耻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胤也被舒瑶弄得有些发呆,舒瑶亲了胤的嘴角,抓过儿女一顿热wěn。 “看你们的样子是听懂我的话了…可你们怎么不说话呢?因为你们不说话,皇阿玛到现在没给你们起名,额娘已经被人嘲笑了,难道你们这么喜欢额娘起的名?圆圆团团的用一辈子?再不说话,我还亲你们哦。” “额娘,额娘。” 圆圆团团一起喊道,虽然他们的声音是颤的…胤从他们脸上看出取舍,在脸皮其厚的舒瑶面前,是被亲wěn还是开口,显然他们选择错了,以为开口就不会被亲吗?大错特错。 “四爷,四爷,您听,她们叫额娘了。” 舒瑶搂住两个孩子…更为热情的亲着他们“他是阿玛,你们的阿玛…保护我们赚银子的阿玛。” 圆圆好不容易从舒瑶的怀里爬出来,擦掉脸上的口水,脸上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神sè,同是女人怎么就她这么可怕呢?团团到是很享受,却被胤从舒瑶怀里拎出来“她是你额娘,找你姐姐玩去。” 胤看他在舒瑶怀里蹭来蹭去的非常不舒服,总有一种舒瑶被调戏的感觉,团团是他儿子,不是外人。 胤揉了揉太阳xué…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团团蹭了一下鼻子,没料到她身上软软的,泛着果香甜香,很舒服,也很安心…看了一眼姐姐,比她好多了,从这一刻起,团团果断成为舒瑶又一个守护者。 在舒瑶脑海里的系统泪流满面,凡是系统漏洞都对舒瑶有天然的亲近感,不是异能的作用,到底为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不是生产的米虫?每个漏洞都同舒瑶有天然的血缘关系,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李德全来传康熙旨意,胤只能留在京城,如果康熙不知道偷跑也就偷跑了,在康熙严令他留下后,胤再偷跑的话那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胤逃跑未遂,安排好了妻儿后,去书房将整理好的折子看了一遍,沉了沉心重新有添了些劲爆的康熙看后绝对会上火的内容,将折子放在袖口里,穿上雍郡王朝服,道:“递牌子,爷进宫见皇阿玛。” “。” 胤气势汹汹的去紫禁城,康熙既然不让他走,在他四处救火之前,先让康熙喷火,深得他以为天下是太平的,户部的银子是丰盈的,胤打算让康熙知道,他的国库只有区区四十万两。 胤骑在马上,紧了紧缰绳,还赶不上舒瑶给儿女的积攒的嫁妆,胤有些许的无奈,堂堂大清国库还没他雍郡王府存银多,是舒瑶太能能干了? 想到此处胤歇了玩笑的心思,捏着折子在紫禁城里穿行,他希望皇阿玛能明白,大清折腾不起了。在乾清宫门口,听见康熙怒吼:“滚,胤祯你给朕滚出去。” “皇阿玛。” “滚。” “是四嫂说得,儿臣觉得四嫂说得很呀,皇阿玛” 杯盏落地的清脆声响,胤心里一紧,眯起了眸子,胤祯又拿舒瑶的话气了康熙?门开了,胤祯果然滚出了大殿,拍了拍的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向大殿里的康熙皇帝,说:“儿臣遵旨,皇阿玛会见,四嫂说完颜家的格格不适合儿臣。” 胤祯感觉他不背后yīn风阵阵,回头一看,错愕道:“四哥?您什么时候进宫的?” 胤背着手,左手捏着右手手腕,胤祯讨好的笑笑“真是四嫂说的。” 内shì从乾清宫出来,低声道:“万岁爷宣召雍郡王。” 胤沉着脸,道:“一会再说你。” 胤祯老实的道:“那我等四哥出来?” 胤走进了乾清宫,胤祯就在旁边等着,康熙看到后,欣喜于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恼怒于胤祯从未在他面前听话过,胤跪地请安:“儿臣叩请皇阿玛金安。” 康熙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胤被舒瑶训练的,脸皮绝对的厚,也是个不肯受委屈的人,随着康熙这声嗯字,胤起身站着了,康熙已经见怪不怪,上次好奇的问过,结果胤告诉他,皇阿玛舍不得他跪太长时间的,他是为了皇阿玛着想。 从那以后,康熙就知道除非明确让胤跪着,否则他会自动起身,理由就是不辜负皇阿玛慈父之心。处罚胤,康熙确实心疼,他也没做什么必须罚跪的事情,老实没有任何野心的胤都被罚跪的话,康熙那些为太子位置争得不顾兄弟情义的儿子康熙面sèyīn沉了一些,对比他们,胤更为的难得。 在他眼中,康熙不仅是君,还是阿玛,兄弟相争,最痛苦的就是康熙了,最近因大阿哥有祥瑞的事儿,康熙皇帝jīng神不济,骨肉相残,祸起萧墙,对康熙是最沉重的打击,大阿哥也因有祥瑞应景,心思开始活泛起来,康熙努力维持的平衡有些失衡。 方才见到十四对胤发自内心的信任恭敬,康熙一时感慨颇多,怎么胤他们就不明白,他们是亲兄弟呢。 胤看出些许康熙神sè的变化,他也知道康熙最近一直不好过,祥瑞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儿臣教训十四弟时候多,他也常去儿臣府上,一来二去,儿臣甩不掉他。” “原来你同他是这么亲近的?朕也没少训斥皇子,¨可无人能知道朕的苦心……” 胤垂下眼帘,兄弟间不合,到底怪谁?不是康熙今rì弄一出,明rì弄一出,给了胤胤等不合实际的想法,挑起他们的野心,弄成了今rì的局面? 经历过梦境,胤知道的很清楚,康熙就没想过废太子,他在试探,在平衡,最后玩大了,压不住了,也因胤背后捅了太子致命的一刀,太子才会两立两废。 “回皇阿玛,儿臣以为兄弟们都是好的,都想同您亲近,只是您不仅是阿玛,也是大清的君主,他们怕是不敢吧。” 胤憋了半天瘪出一句套话,既然很多人都说过,证明不会惹康熙更生气,胤对看热闹也tǐng感兴趣的,闹吧,折腾吧,看看没他参与,胤能不能保住太子的位置。 “你见朕所为何事?” 康熙收拾好郁闷的心情,眸光里带着一丝的调笑“不是朕留下你,你现在怕是到了狮子园了,你就没想过即便你到了狮子园,朕也能用圣旨将你招回来。” 胤耷拉着脑袋,做出无能为力的愤恨状,康熙得意的大笑,胤突然回道:“儿臣身子不好,扛不起折腾。” 康熙原先得意僵在了脸上,胤如果‘病了”他还能非让他回京?他是慈父明君“你敢骗朕?” “儿臣不敢,儿臣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腰酸背痛,晚上也睡不好。”胤认真的形容着最近的状态,康熙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有种胤天天晚上同舒瑶敦伦的意思?是累的吧。 “用不用朕让太医给你诊脉?” 康熙以为这么说胤会着急慌张,但胤咳嗽了两声后”儿臣叩谢皇阿玛。” 他一点不惧怕太医诊脉,装病嘛,胤梦里看过很多,比较有经验,康熙凝眉:“你身上不好?” 胤低头道:“儿臣是累的。” “来人,赐坐。” “谢皇阿玛。” 胤想起了舒瑶,她说得还真没错,皇子在康熙面前很难有座位的,胤坐下后,将折子呈给康熙“您看看吧,户部真没银子。”!。 第三百四十六章 改变 - 清悠路 - 醉夜吟 若问康熙知不知道户部没银子?国库还有多少盈余,康熙会不知道?如果不是户部的人手太松了,太会粉饰太平,康熙皇帝也不会将舒穆禄志远扔到户部做尚书。 更不会看着志远将胤禛也拽到户部去,不是没御史弹劾过志远同胤禛联手,但一是实在找不出志远的错处,无中生有很难让人相信,二是康熙故作不知,由得他们翁婿在户部折腾。 圣意如此,下面的人说什么都不好用,谁让康熙相信他们呢。康熙将胤禛强留在京城,有玩笑看热闹的心思,但更多的还是在户部,胤禛同志远配合默契,户部一定会焕然一新,胤禛的能力足够,又没有野心,这样的儿子用起来康熙顺手放心的很,遂康熙怎么会让胤禛躲清闲? 有一个慵懒些的四福晋康熙还能接受,他本也指望着女人一个个都好强争胜,把男人压下,但胤禛不能懒,他懒了谁给他排忧解难的办差?康熙绝对不能容忍胤禛无所事事。 虽然早有准备,但康熙看着户部所剩的银两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四十万两...康熙面sè凝重起来,问道:“确实?” 胤禛被调教的已经不是那种做了差事不领功劳的人了,道:“儿臣同志远大人加班加点,rì夜的查账,总算清理了过往十年的户部钱粮,志远大人让人封了国库,要不...银子更少。” 胤禛用了很多的形容词,说明他们如何废寝忘食的查账,如果舒瑶在的话一定会哭,都是她算的。胤禛就是搂着她亲来亲去的,虽然胤禛给了她很多的劳务费,但远远不够,不仅算账,还得在chuáng上被他‘欺压’,有比她还悲催的米虫吗? 康熙放下折子,上面胤禛写的各种弊政,志远曾经说过一次。如今再看看户部所剩的不多银子,康熙伤心了,一旦碰上大灾祸,没银子赈灾,江山不稳。康熙不想祖宗基业断送在他手中。 什么都是小事,江山社稷是大事,康熙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虽然他内库里还有些银子,但那些银子是准备修缮畅chūn园的,准备奖赏大臣的,国库空虚,康熙心里没底了。 “银子都用在何处去了?” “回皇阿玛。儿臣看大多被官员借去了,您几次南巡,住在江宁曹家,虽然您总是不让铺张,但是...曹大人是您的得力之人,又很忠心,怎会让您不畅快,在江南游玩耗费不小。兴建的接驾院子,准备的各sè物品,供您赏玩的东西,这些都需要银子,单靠曹大人的俸禄,应该供不起的,至于您走后留下的东西。除了太过越举的...” 康熙面sè越发的难看,他浪费是他的事儿,但康熙绝对不会容忍奴才借着给他接驾,中饱sī囊,骄奢yín逸。康熙不太相信曹寅行事荒唐,但旁人...康熙说道:“够了。” 胤禛沉默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您还北巡,总是奖赏méng古亲王。” “朕赏赐的是阿扎滚黛福晋,她有多少金银都在你手里?” “回皇阿玛,儿臣一钱银子也没得到,都用在养小金小黑身上了,其实儿臣” 胤禛对于méng古诸部的豪富,已经不满很久了,梦里的雍正被称为抄家皇帝,在胤禛的心底对银子也是有渴望的,他身后又有舒瑶挥动着小鞭子,胤禛不想银子才奇怪了,没有家用,舒瑶真敢将胤禛从chuáng上踹下去,养家糊口,为愁人的儿女攒嫁妆是他们的责任,胤禛被舒瑶念叨的久了,对此观念无比认同,méng古是méng古,大清是大清,胤禛分得很清楚。 “你是什么意思?” 胤禛垂头小声说:“回皇阿玛,méng古诸部不缺银子,他们富庶得很,起码比您大清国库有银子,听说西洋人很喜欢大清的瓷器,他们带去的瓶瓶罐罐都卖了不少的银子,儿臣福晋说了..” “她又说了什么?她怎么知道卖银子的?” 康熙再次追问,胤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您看中的阿扎滚黛福晋告诉她的?她借着关系,送了一批的赝品不值什么银子的瓷器丝绸,茶砖给滚黛福晋,后来借着开拓出的商道赚了好几箱子银子回来,她闲着没事总结了一句,那块人傻钱多,速去。” 熙茶没喝好,一口全喷出来,呛进喉咙,不舒服得很“咳咳...咳咳...人傻钱多?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 康熙大笑开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咳嗽道:“真难为她了。” “儿臣以为tǐng贴切的,最近儿臣闲着没事,她同儿臣整理了她的陪嫁,儿臣发现了一些好东西。” “哦,除了金银之外,你福晋还认识别的好东西?” “皇阿玛,您别把她想的太没用,太短视,她tǐng好的。” “朕没看出来。” “那是您没认真看,儿臣一直认为她很好,很适合儿臣。” 胤禛同康熙越来越没君臣体统,在康熙面前,胤禛很放松,此时更是张嘴就说,他敢如此大胆,是因为他知道康熙的底线在哪,只要不牵扯到皇位,康熙还是很愿意做慈父的,胤禛有爵位,有银子,又不想被累死,根本不惧康熙。 见康熙对舒瑶不感冒,胤禛有必要说说舒瑶的好处,她是他妻子,虽然最大的好处不能告诉康熙,但在舒瑶身上认真的找一找,还是能找出优点的“儿臣的福晋是个tǐng好的女子。” “好在何处?”康熙放下折子,户部有胤禛和志远坐镇,他放心得很,不管谁欠了国库的银子,都能来连本带利的追回来。 “漂亮,爱吃,爱睡,会生孩子。” “...” 胤禛的话语让康熙异常的无语,好好的儿子怎么成这样了?“不会生孩子的是男人。” “儿臣以为她比别的女人会生,玉儿...圆圆,团团...都很好,很聪明,不是儿臣自夸,他们确实聪慧。“真的?” 胤禛郑重的点头“儿臣不敢欺瞒您。” 胤禛悄悄的挖了一个坑,康熙果然往下跳了“改rì让你福晋递牌子,朕也想那个叫什么?” “圆圆,团团。” “这是你儿女的名字?” 胤禛叫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听的,顺便恭维一下康熙皇帝:“入族谱的大名得留给您取。” “朕对不住你,老四啊,朕应该早给你儿女命名。” “无妨,儿臣不着急。” 康熙板着脸,喘气粗重了些:“朕着急。”再圆圆团团的叫下去,那是康熙的孙子孙女,他脸面往哪里放? “您如果着急的话,不会想不起不给他们起名字,他们都过了周岁了。” “...” 康熙捂着额头,认真的看着胤禛,难道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胤禛好的不学,往怀里学,偷懒就算了,还敢憋屈他了?康熙回想,是不是他进来后,就一直在憋屈他?不对..是从没进门就开始了。 “儿臣还是说说发现的好东西吧。”胤禛迅速的转移话题“您也知晓公爵府上藏书极多,儿臣福晋虽然不喜读书,但公爵府诗礼传家,在嫁妆中陪送的书籍还是很多的,有些是孤本,有些则是...他们家老祖宗的手稿。” “儿臣看后,惊出一身的冷汗。” 见胤禛说话慎重了,康熙收敛了玩笑心思,道:“他都写什么了?” “一个故事,一个天朝上邦被外邦奴役欺凌的故事,儿臣记得有他写着当时的皇帝说,宁给友邦,不给驾奴,以天朝的财务,结友邦之欢心..” 康熙是当皇帝,根本听不得这话“混账,他还能做稳皇帝位置?” “看他写的,坐得还tǐng稳的,他也有写西方..也说大清大敌在西方。” “哼,无稽之谈。” 胤禛抬了抬眼睑“如果没火器的话,儿臣以为méng古骑兵打不赢,听滚黛福晋说,在西方火器很普遍,船坚炮利...刚才您也笑过人傻钱多,速来,一旦..他说过一句话儿臣深以为然,落后就得挨打,大清领先友邦,永远的高高在上,可一旦落后了,儿臣也怕后辈出现不肖子孙,儿臣说句诛心的话,没有朝代能一直存在的,总会有昏君,尤其是大清,同以前中原的大一统的朝代不同。” 他说起后辈不肖子孙时,总觉得脸很热,有自打嘴巴的感觉,他之所以重视书稿,也是感觉舒瑶的老祖宗在影shè什么,也许就是大清,梦中的雍正皇帝...决不能让康熙给儿子命名为弘历,这名子不好,他都不当皇帝了,弘历还是做别人的儿子吧。 胤禛突然起身跪地,说道:“皇阿玛想要做千古一帝,压下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万邦来朝,让他们跟在大清后面才是上策。” 胤禛磕头,康熙叹了一口气“朕知道你一片为国之心。” 在雍郡王府的舒瑶,打了几个喷嚏,搂着儿子继续睡觉,她最近好像没惹事,不就是翻译了几本老祖宗留下的手稿吗?胤禛反倒是如获至宝的样子,舒瑶嘀咕了一句“我最近没做什么,少念叨我。” ps双更求粉红,小醉小小的愤青一下,有能力改变历史的进程的话,舒瑶不会什么都不做,她同胤禛有着很深刻的jīng神印记,所以会影响到胤禛。没有人是蠢人,康熙和胤禛其实是很骄傲的人。!。 第三百四十七章 父子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不是胤zhēn说了什么就会照办的帝王,他需要有自己**的判断,和胤zhēn同舒瑶之间的有深刻的联系不同,康熙没没经历过胤zhēn的梦境,也没和舒瑶有什么心灵感应,康熙皇帝说:“你回去将手稿整理一下承上来,朕会好好的想想。” “嗻。” 胤zhēn不觉得失望,一是有时他会觉得很荒唐,二是当皇dì dū是稳重的,执掌江山怎能轻易的下结论,尤其是关系江山的重大决定,不过胤zhēn有信心康熙皇帝会做出最正确的决断,他虽然在儿子的问题上频频挑事,但在别处还是很jīng明的。 国事谈论完毕后,康熙重新有了嘲弄胤zhēn的心思,故作为难的叹道:“岚郡主是看上书逸了?” 见胤zhēn嘴角耷拉,康熙的心情格外的高兴,从何时起他也以为难胤zhēn为乐子了,胤zhēn低头道:“皇阿玛再嘲笑儿臣,儿臣就真病了。” 一句话将康熙的话堵回去了,胤zhēn病了谁帮他?康熙皇帝可以想象志远同岚郡主的阿玛在他面前争吵不休了,因只有岚郡主一个,科尔沁亲王曾说过要女婿入赘的... 康熙果断的道:“朕只想问问你,一旦他们起冲突,你觉得谁赢?” “还用说吗?”胤zhēn不认为谁会算计得了瓜尔佳氏,休想让儿子入赘。 康熙很赞同胤zhēn,但他想得是志远的厉害,胤zhēn抬眼看了康熙皇帝一眼后看,抿了抿嘴chún,用舒瑶总结的话说,无知就是福。他站得太高了,看不见瓜尔佳氏的,早晚...胤zhēn又头疼了,希望他们没有对上的一rì。 “朕不是没给你儿子起名字,朕慎重的想了几rì,你觉得弘辉怎么样?” 胤zhēn心里一哆嗦“儿臣觉得这名字有早天之兆。”怕康熙直接下圣旨,胤zhēn确定的告诉他:“不好。请皇阿玛另选过。” “弘辉不好?早天之兆?”康熙郁闷了,他确实为胤zhēn的嫡子选名字很慎重,非常之慎重,想了很久才选定弘辉“你听谁说的?” “高僧。”胤zhēn一本正经的撒谎。“儿臣最近在研究佛法耀眼了,儿臣儿子平凡些,命数上压不住,您还是将这个好名字留给别人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胤zhēn是坚决抵制儿子叫弘辉,他本身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实在不想天天担心有个叫弘辉的儿子。一旦儿子去了...舒瑶会哭,会一直一直的哭,哭得他心疼。 “弘辉不行...” 胤zhēn觉得先把早天的名字去了比较好,康熙起名字的水准也就那样了,没设么新意,他一个个的反对太累了“弘晗不好。高僧都说过,不适合儿臣儿子的八字。” 康熙看着胤zhēn,眸sè不明,胤zhēn说的大多是他想的名字,可他怎么会知道?对于胤zhēn能猜中他的意图,康熙不高兴了,沉声道:“胤zhēn。” 胤zhēn垂头。语气里带着几许的哀伤,梦中雍正失去儿子的痛苦,他看得清楚,也仿佛感同身受一样,虽然儿子像舒瑶一些。但那也是他期盼多年的嫡子,不想得个不吉利的名字,呜咽道:“儿臣只是盼着他好,恳请皇阿玛恕罪,儿臣没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平安平顺罢了。” 康熙打消了疑虑,胤zhēn多希望嫡子,他是知道的,好不容易有了儿子,当然会慎重些,道:“弘时?” “儿臣以为这名是虽然没有早天的可能,但时...儿臣怕福晋不喜欢?” “朕还怕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的话,会一直叫团团,在您面前也会叫团团,儿臣不想所有人只知道团团。” “...” 康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倒是能下令让舒瑶一直叫弘时,但这种圣旨口谕太荒唐了,胤zhēn接着说:“儿臣觉得弘时还是不错的,但皇阿玛一定能想出更好的来,皇阿玛可是大清天子。” “少拍马屁。”康熙算是明白了,胤zhēn为了给儿子起个福禄寿全的名字煞费苦心,康熙使出撒手锏:“弘历,他叫弘历..” 胤zhēn突然下跪,可怜巴巴看着康熙“弘历就算了,这名字福分太高,您留给谁都好,团团用不上。” 康熙彻底的怒了“弘历哪不好?” 胤zhēn心底接上一句,哪都不好,就每一个好地方,对于雍正皇帝死了不到一个月就招幸妃嫔的弘历,胤zhēn老大的意见了,看看他做的那些事儿,说什么他是康熙皇帝最喜欢的孙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雍正皇帝是因子登基?这回胤zhēn绝不会让儿子叫弘历。 “儿臣也觉得弘历哪都好,只是团团福分薄,用不起这名字,听说八弟的妾室也有了身子,自打开始有频频有吉兆降临八弟府上,儿臣看许是这孩子带来的,他福分大,用弘历正是合适。” 如果弘历成了八弟的儿子,如果还能得康熙皇帝的喜欢,八弟能当上皇帝,胤zhēn认了雍正是因弘历而继位,如果不是弘历一边玩去儿,对雍正所有的儿子,胤zhēn对弘历的怨念最大,如果当时不是雍正没得选,弘历表面功夫做得不错,雍正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个不孝子。 胤zhēn在梦里只看到弘历处登基的那几年,弘历处置朝政还是不错的,也算有本事,但他弘历的自大已经表lù出来,你不是雍正的儿子,能当上皇帝?雍正呕心沥血的夺嫡,步步惊心,好嘛最后成了他的原因,要强自尊的胤zhēn能高兴才叫奇怪了,他哪怕只是经历过不知真假的梦境,他都不想再有弘历,离着弘历的生母也得远一些。 “你是说胤禩?”康熙问胤zhēn:“你是说他带来的祥瑞?是老天告诉朕,胤禩能做太子?” 康熙语气越发的严厉,眸光闪烁,语气冰冷“雍郡王,你想告诉朕什么?” 胤zhēn抬头镇定寻常的说道:“儿臣什么都没说,您想得太复杂了,儿臣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团团叫弘历,没别的想法,祥瑞的事..儿臣以为信则有,不信则无,说实话儿臣没看出大哥和八弟因祥瑞有什么不同,也没看出他们身上的被老天关爱的气质,可能是儿臣眼拙,皇阿玛,您看出祥瑞过后他们的不同了?” 诚实的敢说敢做的胤zhēn,见康熙还是绷着脸,重重的叹息:“皇阿玛长着一双龙目,是天子,许是能看出他们的不同来。” “朕也没看出来。”康熙哈哈大笑“朕都没看出来,不知道朝臣又看出什么?都去凑热闹,好得很...” 康熙的笑容渐渐隐去,起身亲自扶起胤zhēn,拍了拍他的手臂“唯有你,老四,唯有你肯同朕说实话,没将朕当傻子糊弄,朕好在还有你。” 二十多个儿子,除了不争气的,每一个都想着皇位,康熙很伤心“是朕教导得不好?从小朕就教你们兄友弟恭,兄弟齐心,给了胤réng高于你们的地位,就是想让你们明白,胤réng同你们不一样,是朕认定的继承人,朕知道天家会有骨肉相争的惨事,但朕都说得如此明白了,为何他们还是...还是胆敢挑战胤réng?” 胤zhēn紧抿着嘴chún“太子爷从小就不一样,可他同儿臣都是皇阿玛的儿子,大清规矩虽然是子以母贵,没有人能贵过二哥去,但读书,rì常生活差太多了,二哥的才学是好的,可八弟,大哥不聪明干练?三哥文采不出众?” “皇阿玛,您太偏心了。” 胤zhēn后退一步,再次跪下请罪:“儿臣该死,恳请皇阿玛宽恕儿臣妄言。” 康熙犹如实质的目光凝在胤zhēn身上,这些话从没有人对他说过,他能说出这些话,足以表明一件事,康熙问道:“你不想争?” “儿臣想过,后来不想了,皇帝位置不是只有耀眼的尊荣,还是个沉重的负担,儿臣本事不大,没能力承接祖宗江山,儿臣以为二哥确实是最适合的人。” 康熙在胤zhēn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的表情,康熙看了一辈子的人,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在识别人心上康熙很有信心,打消了对胤zhēn最后的疑huò,康熙背对着胤zhēn,说道:“朕从未想过废太子,胤zhēn你很好。” 胤zhēn磕头道:“皇阿玛圣明。” 胤zhēn知道他后背的冷汗打湿了亵衣,感觉黏在身上不舒服,但他勾起的嘴角,足以证明他这一刻的喜悦安心,他从没想过看似寻常的忠勇公爵府会牵连进去多方的势力,看似寻常的贵fù瓜尔佳氏却有着谋夺天下的智慧,在他身边已经聚集了太多的筹码,如果是别人会很高兴,但胤zhēn觉得恐慌,他从知道滚黛是舒瑶的亲祖母后,就一直恐慌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康熙皇帝的掌控yù又多强,他不想再被康熙玩了,成为所有人的靶子。 借此机会,胤zhēn向康熙表明立场,无论他身边有多少人,他不想争,拥护康熙任何的决定。 “弘曜,你的嫡子叫弘曜。” “遵旨。” ps文中说滴就是小醉想的,看多了重生的胤zhēn,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弘辉弘历啥的,他不怕吗?泪,恳求粉红票。!。 第三百四十八章 起名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退了出去,爱新觉罗弘曜也是tǐng耀眼的名字,胤并非想让儿子泯灭于皇孙中间,随便得个名字,他只是单纯的认为梦里雍正的儿子姓名都不怎么好。 胤一边走着一边默念儿子的名字,弘曜,好听,弘曜胤停在了宫门口,他怎么想起舒瑶的夏chūn曜了呢,应该是他想多了。胤回头看了看康熙所在的乾清宫,他明显有种再回去让康熙重新起名的冲动,康熙皇帝脾气再好也得踢他一脚,见到宫门口的十四阿哥时,胤转身再去找康熙皇帝。 胤祯愣神一瞬,嘟囔说:“四哥是怎么了?见到我就跑了?” 胤重新来到大殿门口“皇阿玛,儿臣请见。” “不见。”康熙冷硬的话音飘dàng出来,他一肚子气,被胤给套住了,怎么就改主意了?从弘辉到弘曜,康熙皇帝非常的郁闷,哪个儿子也不像胤这么多讲究,更不敢嫌弃他起的名字,弘历¨,真给老八的儿子,康熙明显记在了心理。 “皇阿玛。”胤语气里带着一分的哀求“儿臣还有一件事,就一件小事,您见见儿臣。” “不见。” 康熙虽然好奇胤有什么事情,但他就是不见,他也为难为难胤,坐在炕上的康熙起身,悄步走到门前,胤耳朵很灵敏,听见了脚步声,说道:“您总不会让您孙女一直叫圆圆,你都给他命名了…他们是一起生的,总不好漏下一个。” “儿臣恳求皇阿玛费费心,给圆圆也取个名字。” 康熙愤怒的说:“朕从未给孙女起过名字,胤你比你的兄弟多什么?” 凭什么让他特例康熙偷瞄到胤垂下头,看出他的落寞…康熙皇帝心里又有了些不舍…认真算起来胤还是不错的,懂事,孝顺,从没非分之想,做事情也稳妥,当年他将胤交给表妹“儿臣不多什么,只是他们是双生,儿臣不想让圆圆懂事后知道她的名字是儿臣取的。” 胤的话语中充满了失落,康熙沉默了…越发心疼起他的四儿子,外表如此,胤心里却想着舒瑶捏着他耳朵的话语,‘四爷,您起名字实在是不成,要不女儿也让皇阿玛取吧,好不好?好不好嘛。,胤答应得事情无论多困难也得做到,装委屈装神伤¨对于脸皮越来越厚的胤来说,小菜一碟,舒瑶劝过他…自己过的开心,管别人怎么想做什么?想要过得好,就得无耻一点点,正义人士总是被条条框框束缚着,没趣得很,见惯了舒瑶的厚脸皮,胤也不觉得脸皮厚有什么不好的。 虽然他也想给女儿起名字…但想到女儿的神sè,胤觉得也许康熙起的名字她会喜欢,圆圆没有气势…完全不衬女儿,胤甚至有种感觉,每叫一次圆圆对她来说都是痛苦。 “皇阿玛儿臣,¨” 为了不再痛苦的女儿,胤拼了将头低得更深“儿臣” 康熙推开了大殿们,将胤看得更为清楚,他的心被刺痛了,冷着面孔道:“为了个名字,你至于如此?给朕滚进来。 “。” 胤堂而皇之的又走进了乾清宫,康熙皇帝想到方才胤的诸多要求,这回还是事先问问得好,省得他说出个名字,胤一大堆理由等着他“先说说你想叫什么?” “儿臣长女叫玉勤,儿臣想着是不是她也叫玉,¨” 康熙一听,这要求不算过分,胤记起舒瑶说过他们父子的在起名上都没什么天赋,可能康熙会比他好一点,胤低头说:“玉环什么,的” 熙yīn森森的声音想起“你是求着朕给她起名字?” “儿臣知错,皇阿玛慢慢想。” 康熙还没给孙女起过名字,就算是太子胤的嫡女他只看了一眼,想了一会说道:“玉曦。” “皇阿玛,能不能换一个?叫多了听着像是玉玺,儿臣的女儿不是玉器啊。” 康熙默念了两边,确实tǐng像的,赌气道:“要不叫玉蝶?” 胤沉底的相信了舒瑶的话,闷声道:“换了。”如果得个这名,胤不敢保证圆圆不会进宫折腾,康熙岁数也不小了,还是清净点好。 康熙同胤对视一眼,父子两人同时想名字,交流一下到底起什么名字才恰当。 他们商量起名字,外面的人不知道,胤从进宫到现在有二个多时辰了,一直同康熙密谈,引得太子等人议论纷纷,现在康熙的每一个举动,都影响深远,他难道突然看重了胤?康熙跟前的奴才嘴很紧,他们用尽收买的手段却得不到任何可靠的消息。 “你起什么名不好?玉勤,玉配什么都不好听。” “就因为儿臣自知不会取名,才来找您的,您是儿臣的皇阿玛,不找您找谁?您不能不管儿臣,因为玉勤的名字,儿臣被嘲笑很久了。” “谁敢嘲笑你?” “很多人。” 胤一肚子委屈,他觉得自己起的名字多好,有寓意,有内涵,玉勤果然如同希望的一样,不像舒瑶一样慵懒,像足了他。 “玉玉¨”康熙挑了挑眉头:“要不她叫弘历?” “皇阿玛¨”胤大惊失sè,康熙朗声大笑“朕不知道你这么怕弘历,好了,朕给你开个玩笑。” 康熙想了一会,说道:“听说你女儿像极了你,朕也不用玉字了,曦容¨曦同曜一般,胤啊,天下万物,有容乃大。” 胤点头道:“儿臣叩谢皇阿玛赐名。” 曦容……听着比玉勤好点,至于容人之量,胤这辈子就没这种美德,康熙摆手说:“跪安吧。” “。” 胤祯终于等到了他,凑近小声问道:“四哥到底同皇阿玛说了什么?这么久,我的tuǐ都站酸了。” 胤斜了他一眼,实话实说:“起名的事儿,圆圆叫曦容,团团叫弘曜。” 胤祯仔细的看着他,问道:“真的?” 胤表情冷峻了一些“不好听?” “不是,不是。”胤祯连连否认“tǐng好,tǐng好的。” “你笑什么?”胤问明显忍笑的十四阿哥,只要一想到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名字再被嘲笑,胤感觉憋屈。 胤祯扶着胤的肩头大笑,笑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在略显空旷的皇宫甬道都有他笑声的回声,在胤漆黑瞳孔的注视下,胤祯逐渐的止住了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四哥知道吗?” 胤祯揽着胤的肩头,他们兄弟虽然相差十岁,但身高差不多,胤祯长得很快,而自从娶了舒瑶后,胤老得很慢,自然长得也不快了,如果不留着胡子,很难相信胤比他大十岁,女子老得慢点是好事,但男子会被人说不够成熟稳重,缺乏成年男子的魅力,但这些用在胤身上不适合,他比任何人都沉稳,即便有张年轻的脸,在他训人的时候,非常有气势。”知道什么?别拉拉扯扯的,有话就说。”胤想甩掉他肩膀上的胳膊,即便是亲兄弟,他还是不习惯。 “四哥。”胤祯说话声音上调“您太小气了,碰一下又坏不了,¨好了¨好了。” 胤祯举起双手,表示不会在同他勾肩搭背,胤说:“兄弟情义不在表面上,只要你心里有我,何必在乎是不是¨” 胤停住了,这话语听着不太对劲,胤祯忍着笑,正sè道:“您见皇阿玛两多时辰,太子爷,大哥,八弟都派人来看过,如果知道您只是为了侄子的名字,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憋吐血。” 胤不觉得莞尔,他处在那个位置上也会关注康熙召见哪位阿哥,身不由己时刻猜测康熙的心思,活得真累,胤问道:“你方才同皇阿玛说什么?完颜家的秀女,你不要?”四嫂说,她不合适,我也看上了一个,看上个小辣椒,她适合我。” 胤皱紧了眉头,叹了口气:“额娘又该召见她了,完颜家是额娘早给你想相看好的,她阿玛是兵部shì郎,在¨” “我需要依靠完颜家才能出头?四哥,太小瞧弟弟了,我会同额娘说,是我看不上完颜家秀女,同四嫂没关系。” 胤摇了摇头“那你看上谁家的?我同你说,别弄个汉女出来,汉军旗也不成,皇阿玛不会同意,你到时找我也没用,你四嫂也不会帮你。” “放心,放心,绝对合适做皇子福晋,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看着就像是没分寸的。” “四哥¨” 胤祯有些恼怒,但却笑嘻嘻的追着胤“庆祝侄子侄女有名字,今晚就睡在四哥府上了。” 胤无奈的摇头“你是真不怕他们议论。” “皇阿玛都让咱们兄弟亲近,搭理他们做什么?” 在胤见过康熙后,拐走了十四阿哥密谈,这则消息迅速的传遍京城,舒瑶躺在胤怀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弘曜,曦容,哎,您真是皇阿玛的儿子,实在是太像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出轨(二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对岚郡主能不能嫁给二哥一直很关心,玉勤同已经学鳌′的弟弟妹妹凑在一起,总结的说:“额娘不是关心亲事,是想看热闹,她就是闲的太无聊了。” 最近账本都是玉勤先看一遍的,她才虚七岁,就被舒瑶美其名曰应该锻炼当家能力,不得不说玉勤完全遗传舒瑶的高智商,心算除了勤加练习之外,也是需要天赋的,玉勤看起账本并不费力。 至于总是向舒瑶撇嘴的小女儿圆圆,不,现在应该叫曦容,但舒瑶还是习惯叫她圆圆,谁反对都没用,就算她自己不答应,舒瑶也会**,也只有舒瑶敢亲她,啃她,逗着她玩,换个人¨彪悍如瓜尔佳氏,强悍如胤,面对圆圆时,不知怎么都多了一分的小心。 舒瑶看着坐着时也tǐng直了腰杆,从不像一岁多婴孩的曦容,悄悄爬过去,一把抱起她,高喊:”圆圆,想额娘了没?” “噗”旁边坐在玉勤tuǐ上的弘曜喷了,又不是见过?曦容脸上的wěn痕还没消失呢,一道冷然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弘曜连忙lù出可怜的神sè,直到视线消失时,弘曜看见她们永远年轻可爱的额娘又同曦容玩起了亲亲,玉勤眼里也略带几分同情,“小妹真可怜,那是额娘的爱好,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弘曜蹭了蹭鼻子,他也想要玩亲亲,软软的道:”额娘。” 舒瑶抱着圆圆,一巴掌打在弘曜的小屁股上,“不亲臭小子。” 弘曜此时真是伤心了,不过要他做女子¨还是算了吧,曦容擦了一下脸上的口水,纳闷的看着舒瑶,怎么就让她亲到了?她不怕她?怎么会不怕她?难道她的气势没了? “我悄悄更你说,圆圆啊,你堪比你阿玛但是呢” “你也亲他。” 舒瑶又亲了女儿一口,得意的笑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抱着圆圆走到窗前,舒瑶望着院子忙碌的着的小丫头,想了一会说:“我知晓圆圆聪明很聪明,很厉害,但你现在是我的女儿,我会保护你的,不让任何人欺负你,等你长大了,额娘就靠你了顺便说一句,额娘其实很好养活,一点都不像你阿玛说得jiāo气。” 曦容的眼里闪现着无可奈何,小手勾住舒瑶的脖子,“额娘想说什么呢?” jiāo软的声音完全不衬她的气势,舒瑶的脑袋碰了碰曦容的额头,“享受童年啊,额娘会排除一切的危险享受吧,少女,美好的明天在等着你。” 舒瑶指了指天上的太阳最近热血动漫看多了,本来就不甚找调的舒瑶,更是让所有人无奈,对着还没满两岁的曦容叫少女,也就她能做出来。 “福晋,福晋。”桃子的声音有些几分颤抖,舒瑶揉开了圆圆的眉间,“她叫我,你跟着皱眉做什么?享受,享受。” 曦容看了一眼舒瑶果断得趴在她肩头,同她实在是没法子交流,她不信舒瑶听不出来是有要紧的事儿,在她的眼里再麻烦的事情,都能找到乐子,从不被任何事情影响好心情曦容十分怀疑,天塌下来,都没她睡觉重要。 “什么事?” “李格格有事见您。” 入了胤府里的两个格格,存在感非常的弱,比丫头还不如,舒瑶用妾室生存守则严格的要求她们,别说见胤了,连出院子都很难,想要收买身边的丫头更是难上加难,舒瑶每隔三个月就换岗,进四爷府里的格格不仅没有任何嫁妆,贴身的大丫头也是舒瑶开恩才给了一个名额,光靠着一个大丫头成不了事儿。 她们不是没反对过换岗制度,舒瑶一句话就将她们反对的话憋回去,‘谁是福晋,是我还是你?谁是奴婢,是你还是我?,在雍郡王府里,就没有人敢说舒瑶一个不字,两位格格提起这事就泪流满面,她们在雍郡王府里好吃好喝好睡,生活上绝对不受任何的委屈,但就是见不到胤,白白的蹉跎了青chūn,直到现在她们还是处女,这话说说出去谁信?她们有能向谁诉苦? 舒瑶不是那种带着格格四处溜达,显摆她很贤惠的福晋,她本身都不常出门,偶尔外出应酬一次,根本想不起带她们出门,她们的亲人想要登王府的门更是难上加难,想要往外面传什么言辞,没等说呢,就会受到无名人士的jǐng告,想想四福晋的强悍娘家,她们的娘家人怎么敢说话,舒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做妾就得有做妾的规矩,她们守了舒瑶的规矩,也耽搁了她们一辈子。 “让她进来吧。”舒瑶想将曦容交给nǎi娘这种事情她很少让儿女们听,曦容却搂紧她的脖子,死活不肯撒手,nǎi娘没舒瑶强悍的神经,对小格格一直敬畏着,舒瑶看了看她,“好吧,你同额娘一起。” 走到西次间,舒瑶进门后,李格格蹲身道:“见过福晋。” 舒瑶落座后嗯了一声,在她面前李格格别想有座位,亦别想让舒瑶叫出妹妹来,李格格早就习以为常,抬眸看着jiāo俏依旧的舒瑶,想起她早晨照镜子时眼角的皱纹,李格格心里难过,想拼着xìng命不要痛骂舒瑶毒fù妒fù两句时,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李格格打了个哆嗦,循着目光望去,是坐在舒瑶膝头的小格格。 曦容格格是康熙皇帝唯一命名的孙女,又因堪比胤的气势,在皇孙女中甚至有名,虽然她才不到两岁,李格格在她的目光下,低下了脑袋,不敢多说一个字。 “圆圆,你吓到她了。” “不过,额娘喜欢方才的圆圆,真是额娘的好宝贝。” 曦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合适,两世为人她凌虐过很多人,也见过很多人,但从没见过舒瑶这样的,该说说,该做做,舒瑶从不在意什么名声,只要逍遥自在不委屈。 舒瑶瞥了李格格一眼,她是胤的嫡福晋,怕个小妾,对小妾用什么怀柔呀,拉拢的手段太跌份了,直接**谁有敢说什么?别说是没上宗牒的妾室格格,就算是侧福晋进门,舒瑶照样敢动手收拾了,阄事儿.¨舒瑶一向是不怕的,大不了阄到康熙跟前,她敢当着康熙的面问,侧福晋是不是妾室,她让侧福晋立规矩是错? “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你非要见我?” 舒瑶的语气冷淡平缓下来,不似面对儿女时的亲切,面对胤时的jiāo软,透着高高在上,透着疏远,这辈子投胎做了公爵的嫡女,舒瑶便不会自跌分寸,和所有人都姐妹相称,在封建社会没平等可言,出生决定一切。 四福晋有种种不好,但李格格也得承认,舒瑶用得都是阳谋,明白的告诉你,犯错就罚,从不笑里藏刀使yīn招,比如说给她们下绝育药,李格格心里发苦,她根本不用下药,胤没找过她们shì寝,用得上绝育药吗? 她们连胤的毛都mō不到一根,胤见到她们如同空气,所有雍郡王府里的人都明白,四爷眼里只能看见福晋一人,福晋不高兴是大事,她们哭死都没人理会,争宠从没有有宠又哪来的争? 多次的打击下,李格格从分认识了一点,后宅争斗男人是根本,如果不是她知道了一个消息,也不会急冲冲的求见福晋,因这则消息,让她似死水般的心dàng漾了,也许是打破这种局面的契机。 “你见我只是为了发呆的?”舒瑶见神sèyīn晦的李格格,“你到底有什么事说?” “启禀福晋知晓,方才俾妾去佛堂念经时,碰见了在书房伺候爷笔墨的丫头,名唤翡翠的,她就在俾妾身边晕了,俾妾扶着她去歇息,又让人看过,说是她有了。” “有了?”舒瑶愣了一下,“有身子了?是谁的?” 李格格怔了怔神,她没说清楚吗?“她在书房当差,您也知晓书房是禁地,能进入书房的人不多,爷又是个规矩严的,来王府的客人怎敢调戏她?” “这倒也是,书房当差得除了太监,就是婢女,偶尔有几个阿哥来看望四爷,但他们都是守规矩的人,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翡翠我也记得,寻常的婢女,犯不上在四爷府里猎艳,到底是谁的呢?” 舒瑶做出了认真思考的样子,李格格翻了个白眼,曦容觉得脑袋疼,这么简单还用说吗?不就是你男人的?曦容不屑的撇嘴,如果谁敢让她伤心难过哼¨. “我想不会是四爷的,那是谁呢?”舒瑶揉了揉额头,“她清醒了吗?怎么说的?” 曦容同李格格同时怔住了,不是四爷的?她就如此相信他?一丝一毫的都没怀疑过他?李格格低声道:“她只是哭,说不能连累主子¨看样子许是爷招幸了她也一定。” 舒瑶想了一会,说道“等四爷回来我问问看好了,你先照顾她,一切等我问明白再说。” p信任很重要,舒瑶会问清楚,另外小醉真心想不通,嫡福晋怎么会做的憋屈非常。 求粉红啊,双更了,奖励一下勤劳的小醉吧。!。 第三百五十章 缠绵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格格还想再说什么时,舒瑶抱起曦容直径离去,回到儿女们中间,曦容眼看着她一如平常,调戏玉勤,收拾弘曜,眼bō中甚至没lù出任何的情绪。曦容困huò极了,她难道不吃醋?虽然她也认为男人的醋没什么好吃的,为个男人伤心最不值得。 哄睡了弘曜,玉勤也去休息时,舒瑶捏了捏曦容的脸颊,低声道:“就你心眼多儿,我同你说得话都忘了?享受童年美好的rì子。” 曦容想说她实在是不放心单纯的额娘会不会想歪了,舒瑶见她实在是不想睡觉,悄悄的抱走了她,坐在临窗的美人榻上,mō了把她的小脸蛋,粉nèn细滑,舒瑶又mō了一把“不错,不错。” 她保养得再好肌肤也没曦容好,她二十多岁了,儿女都有了三个,再不是跟在瓜尔佳氏身后的小姑娘,曦容眼里隐现恼怒,舒瑶轻声说:“事情没最后弄清楚前,想那么多做什么?况且你阿玛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上府里任何的人,其中包括男人。” 曦容被口水呛到了,前半句话还很正是,后半句太惊悚了“他明显不喜欢男人。” 曦容说起这话时是咬牙切齿的,她嘬看不上男人在一起。 舒瑶笑道:“如果我从没在乎过那是假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但如果我太在乎了那也是假话,我会弄清楚了再想怎么办?而不是不管不问的就发脾气,或者哭得仿佛被抛弃了一样,最坏的状况不就是他幸了别人,有个孩子?我是嫡福晋,又有你们三个,在宫里还算得脸面,我怕什么?你阿玛不会亏待了我,当我嫁给他时,早就想到过有一rì他不在完全属于我” 曦容向舒瑶怀里挤了挤…让她说安慰的话,她不会,但总得让抱着她的人知道,她还有她…舒瑶深沉装不下去了,笑道:“你不是以为我会不管不顾的跑掉吧。” 舒瑶是米虫不具备偷跑掉这种属xìng,虽然她心里也有一分泛酸,但她想得很开,不是最好,是了也没什么,谁让封建社会给了他左拥右抱抱的机会…是的话多养个小妾孩子,又不用她cāo心,每一个月多几两银子罢了。 舒瑶躺在了美人榻上,想着想着睡着了,曦容听见舒瑶平和的呼吸声,瞪大了眼睛,她还想着如何让那女人小产,如果借着这个机会将李格格一网打尽…如果不是阿玛的,那可能有yīn谋,¨曦容一直想着,一直算计着…可她却睡着了,她cāo心为哪般? 虽然她也觉得女人为男人争风吃醋不值得,但她同她不一样,她是小女人,是围着丈夫转,¨不对曦容觉得脑子不够用了,她明明懒散得很,但却不是围着丈夫转,反倒是他总是缠着她多些,曦容睁着眼睛看舒瑶好半晌,倦怠的阖眼…算了,她不cāo那份心,看样子她不会吃亏,真正有苦说不出的人一定不是她。 李格格见福晋的事儿很快就在府里传遍了,自然也有人知道了翡翠有身子,也许就是是雍郡王的…福晋没任何的反应,是生气了?还是无动于衷? 胤傍晚回府后,自然有人将这则消息告诉他,胤惊愕了一瞬后恢复平静“福晋还在?” 高福点头“福晋没出门,照顾小阿哥小格格,大格格在算账。 胤心放下了一半,脱掉了郡王朝服,换上轻便的衣服,揉了揉眉心,胤向后宅走去,走进屋里,见到舒瑶抱着女儿睡得正香甜,气sè红润,胤心彻底的安定了,但又涌起一丝的不悦,是的,是不悦。 走到舒瑶跟前时,曦容猛然睁开眼睛,同胤对视了一会,胤伸手盖住了女儿的眸子,从舒瑶怀里拎出曦容,递给照料她的nǎi娘“下去。” “。” nǎi娘抱着曦容,弘曜离去,小小的曦容奋力的lù出脑袋,看向舒瑶方向,见到胤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熟睡,曦容沉默了,她还太小,太小了。 “嗯¨,嗯圆圆” 在曦容被抱走后,舒瑶睡不安稳了,睁开míméng的眼睛时,她整个人被抱起,后倒在了熟悉人的怀里,熟悉的气息拂过耳朵:“爷在。” 舒瑶重新合眼,圆圆是他抱走来的“嗯,再让我睡一会,好困。” 胤抚mō她脸颊的手停在下了,低沉的问道:“你没事情问爷?” 舒瑶说道:“是您有话说。” 向胤怀里窝得更紧了,睡觉的舒瑶也没耽搁思考,喃喃的说:“应该不是您的,四爷不会宠幸了她不告诉我,无论您喜不喜欢,如果她被幸了,都是伺候过您的女人,您不会再让她再差。” 胤低头寻到怀里人儿的陵chún,轻轻的碰触亲wěn“瑶儿。” 舒瑶似懒猫儿享受着,在他怀里尽情的打滚耍懒,舒瑶是不是吃醋已经不重要了,胤最满意的是她信任他,是她了解他,他没白疼宠她,胤本身的怪病已经好了不少,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无法亲近,但唯有面对舒瑶时,他会放心,会觉得安心。 比舒瑶柔美,比她甜美的人,比她漂亮人,胤都见到过,不可否认有那么一刻的动心,但远远不及他怀里的人,慢慢的心思就淡了,舒瑶翻身坐在胤身上,发丝稍显凌乱“应该不是故意陷害您,可她晕倒时正好碰上李格格,又说什么不让主子为难,我怎么怎么感觉” 胤挑开她的衣服,亲wěn她小巧的肩膀“秀sè可餐,瑶儿” “我总觉得她是陷害李格格的吧,爷,我同你说话呢。”舒瑶扭动朕身子躲闪他的亲wěn,小手堵住了他的嘴chún“说话,说话。” 舒瑶在拢衣服时,胤随手放下了幔帐,拽住她的衣领,刺啦一声,衣服裂成了两半“爷很忙,她只要不算计你,爷懒得理会。” 舒瑶也被弄得兴起,最近胤是tǐng忙碌的,好几rì都没勾紧他的脖子,算了,先喂饱他再说,胤一边wěn着舒瑶,一边问:“外面的人说得话,你不用理会。” “嗯。” “爷就算只有你一个福晋,如果想得话,照样能挣到手,瑶儿皇阿玛也是知道的” “嗯,嗯,嗯。” 舒瑶也认为康熙考虑江山传承时最关键的一点是谁能接下重任,而不是考量皇子后院有多少个女人,都说顺治皇帝为董鄂妃出家,其实顺治是得病死了。康熙教育出来的儿子,哪怕是胤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做出没有了心爱之人就活不下去的白痴举动。 不嫉妒为皇子广纳后院,侧福晋格格一大堆就是完美福晋?会不拖皇子的后tuǐ?她们就不怕康熙皇帝认为皇子好sè误国?舒瑶霸占了四阿哥,就没想要外面有什么贤良淑德的好名声。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在外面她的名声正经不错,她扶着胤的肩头,她的身体包裹着她的坚硬,舒瑶手划过胤的眉眼,也许像额娘说得,名声好名声也是设计出来的¨,虽然她也没做什么,也许是额娘¨额娘做得,反正有好处的事情,舒瑶也不会拒绝。 胤冲得更猛了,在他xìng质最高的时候,在他几乎将舒瑶揉碎的时候,外面桃子的声音传来:“四爷,四爷,宫里来人口谕,皇上命令您进宫。” 舒瑶不上不下的也不好受,她却笑倒在胤怀里,看着他退出自己的身体,mō着郁闷的胤,气喘吁吁的道:“能者多劳,四爷,我等你回来。” 舒瑶亲了亲胤的下巴,翻身将薄被裹在身上,眼底尚未消散的**显得魅huò非常,殷红的chún瓣jiāo艳yù滴“早去早回。” 胤差一点控制不住将她重新压住,多亏他控制力惊人,平复了好半晌勉强压住**,没看勾引他的舒瑶,下了chuáng榻,沙哑的吩咐:“准备凉水。” 洗脸重新更衣,胤jīng神了不少,没回头的说:“府里交给你了。” “嗯。” 软绵绵勾hún的声音¨胤咬着牙根儿,黑着脸走出了房门,皇阿玛到底找他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时间紧迫,他还有好多儿子要生? 舒瑶笑得前仰后合,原来胤这么有趣,好好玩的胤太有趣了胤一肚子怨念骑马赶去紫禁城,凡是看见胤的人都不由的心里一颤,雍郡王的脸sè实在是太黑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奉诏进宫,是去找康熙理论的。 赶到乾清宫,胤登上台阶后,听见乾清宫里面传来阵阵的争吵声,胤听着声音脸黑了一层,李德全见到胤如卸重负,上前请安道:“皇上有命令,您可直接进去。” “他们吵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 胤走进乾清宫,看了舒穆禄志远一眼,白天在户部累了一天了,还要到御前吵架,胤很佩服他的jīng力”儿臣见过皇阿玛。“康熙见到胤后,长出了一口气“起来,这事交给你了。” p再被康熙折腾几次,胤会不会生不出儿子了,舒瑶的xìng福生活啊,不能再被打断了,哈哈。!。 第三百五十一章 大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深沉冷然的目光,让权倾天下的康熙皇dì dū别开了rì光,康熙有些纳闷,他怎么了?难道说他打扰了胤zhēn的好事?应该不会,天还没黑呢。 康熙想歪了,是不是胤zhēn在商量什么?看来以后得经常叫胤zhēn进宫,以防唯一不争皇位的儿子跟那些有野心的兄弟学坏了,康熙皇帝瞬间下了这个让胤zhēn郁闷之极的决定。 好在胤zhēn没读心术,他还不知道康熙的心思。被康熙皇帝打断好事,他郁闷之极,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对康熙大吵大闹,他黝黑的目光环视四周,在康熙跟前的人不少,有御史,有志远,有户部的属臣,有欠户部银子的官员,也有在座位上喝茶的科尔沁亲王。 ”怎么回事?爷听说你们吵了皇阿玛二个多时辰了?不怕皇阿玛定你们个惊扰圣驾的罪名?”胤zhēn很有气势的喝道:“散了。” 康熙摇摇头,他们如果听话的话,还会在御前吵架?端起茶盏,康熙抿了一口,看胤zhēn如何能压下他们,康熙不是不能将他们赶出皇宫去,但光问题会一直存着,总得解决了。 众人不肯离去,有的拿眼睛瞟康熙皇帝,胤zhēn沉了沉心思,冷着脸指着御史说道:“你先说,你今曰弹劾谁?”御史将折子往袖口里塞了塞,清朝的御史当得其实tǐng没地位的,受康熙的打压,在他们身上很难再见到文死谏的气节,见到冷面的雍郡王,御史先胆怯了几分“弹劾……,弹劾……” 一直喝茶的科尔沁亲王满不在乎的开口了“他弹劾雍郡王独宠福晋,弹劾雍郡王府里的格格格格不多,弹劾雍郡王受困于妻族,同那该死的舒穆禄志远狼狈为jiān为祸户部。”说到舒穆禄志远时,亲王瞪了他一眼,想所有人表明他是多么的不喜欢他仿佛就是天生的仇敌,见胤zhēn脸sè越来越黑科尔沁亲王笑道:“还说四爷您啊,没有侧福晋于理不合,哈,可能还以为四爷只能同福晋一处,对别人……嘿嘿……” 乾清宫里都是男人,科尔沁亲王一向是混不吝说出这番话来谁也不奇怪,他做过的荒唐事情比这过分都有,他不眷恋权位,虽然犯浑,但从未想过争权夺利,康熙念在他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人,没犯什么大毛病,康熙也就容忍了他。 康熙最怕是méng古亲王有野心,多出几个像他这样干领银子不干活的康熙还是比较喜欢的,但他今rì戳中了康熙的心结,四儿子的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康熙yīn沉着脸“科尔沁亲王。” “皇上赎罪,这些话不是奴才说的,御史就是这意思不就是说四爷不成?” 康熙茶盏重重的扔到了桌上,御史噗通跪地“奴才该死,奴才不敢妄言雍郡王。”“他说了,我证明。”科尔沁亲王向胤zhēn挑了挑眉,志远想要开口时,胤zhēn上前一步对御史说道:“爷竟不知道爱重嫡妻在你眼里成了过错,天纲伦常夫妻之道,在你眼里是什么?莫不是爷将嫡福晋扔到一边,宠爱妾室格格就是正理?夫妻不睦,府宅必然不宁,齐家治国方可平天下,妻妾争锋如何有力气为皇阿玛办差?舒穆禄大人说过,养妾室格格小妾不仅浪费jīng力,还需要很多的银子,爷虽然是郡王爵位,但傣禄也算是勉强要许多的妾室格格做什么?”“繁衍后代子孙,开枝散叶。” 胤zhēn冷笑“爷如今年不过三十,已有了两女一子,你让爷广纳美妾是说爷福晋不能再生?还是说爷命不久矣,必须得留下更多的血脉,还是说皇阿玛亲自命名的弘曜是早天的命格儿。”“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项项罪名,御史那脆弱的小神经哪里承担的起,连连磕头说不敢。胤zhēn并没有放过他,心里不爽的胤zhēn,不能对康熙,志远发活,还收拾不了一个御史?康熙都没能牵着他鼻子走,看着他上哪个女人,你个御史算个毛? 先拿他祭旗,胤zhēn知道这个御史身后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胤zhēn越想越生气,他什么都没做,平时重重福晋,喝喝茶看看热闹,没有挡过谁的道路,亦没有野心,就这样他们还试探他?是要到了选秀的年份,难不成这届秀女里有什么出息的? “不敢,爷看你是大胆包天,怎么到时爷宠格格,你们这些人又会叫什么宠妾灭妻,有违圣人名训。“胤zhēn太了解这些他们“枝散叶延续血脉,皇阿玛一百多个皇孙,爱新觉罗家族旺盛,无血脉断绝之忧,爷和福晋身子很好,还能再有儿子,你敢说爷就弘曜一人?你敢保证爷纳了格格就有儿子?你一个御史,不关心朝中大。。不关心百姓疾苦,不关心朝廷上欠户部不还钱的官员,甚至关心他们把傣禄银子都huā在何处,偏偏看着爷的后院,说你本末倒置都是抬举了你,不分是非,不辨忠jiān,白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不思为国尽忠,不思安抚黎民,不思为皇上分忧,你……还有脸说圣人教诲,圣人就教导你广纳妾室,美sè误国?圣人就是教导你不敬重发妻?” “噗。” 御史一口血喷出来,染红了乾清宫的地面,胤zhēn冷笑道:“说爷同志远为祸户部,你可知爷彻夜查账之苦?可知户部还剩下多少银子?每年的税赋都被你,你们借光了,你们原本有傣禄的,每月的冰敬碳敬不少,回京述职的官员都会带些特产送礼,你们还弄得挪用户部银子,是不是都弄去养小妾了,看爷敬重嫡福晋,不顺眼了,才让你出来找爷的不是,爷每rì在户部忙碌,晚上还得查账,还不许爷歇歇?”“奴才,奴才……只是……只是觉得四爷不能……”胤zhēn瞥了康熙一眼,对他看热闹的心态十分的不满,转身问道:“御史的意思是儿臣不能总惦记福晋,应该决定宠哪个妾室格格,可同皇阿玛从小教导儿臣的敬重嫡福晋不相符,儿臣不明白了……”康熙领教过胤zhēn的厉害,方才他一番话,能将御史逼吐血,康熙心里存了谨慎,他能不回答吗?动了动嘴chún“胤zhēn。 志远挑了挑眉,听出康熙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为难,志远缕着胡须,看向胤zhēn的目光真真是满意的不行,不单是他疼惜舒瑶,心xìng坚韧能顶住压力,更为难得是能辩倒御史,志远觉得他能出师了,不辜负往rì他对胤zhēn的调教。 虽然胤zhēn从未像雅尔江阿等叫他师傅,但志远默认胤zhēn是他的顶门大弟子,经过十余年的训练,果然是出手不凡,胤zhēn一出,谁与争锋。 胤zhēn摆出舒瑶常常会展现的求知yù,让康熙又有些不忍心的拒绝,胤zhēn问道:“皇阿玛后宫佳丽三千,您能容忍下臣劝解您临幸于谁?您翻牌子时,也是提前想好的?” 康熙脸sè僵硬“朕白天忙于国政,哪有功夫想后宫的妃嫔?朕绝不会让前朝后宫都牵连上,朕翻牌子时,可没事先想好,就算此时朕都没想着招幸哪位妃嫔,一般是现翻时现想。” 胤zhēn说道:“今rì借此机会把话说明白好,不是没有人建议儿臣多纳侧福晋格格,用以平衡嫡福晋,充实儿臣的实力。”胤zhēn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疑huò,胤zhēn用坦dàng光明磊落的目光回应,说道:“儿臣把提出这等建议的人骂了,并不让他们再登王府的门,用侧福晋格格平衡嫡福晋,能说出这番话的人不但是笨蛋,是白痴,嫡福晋高于众人之上,如果她被平衡了,儿臣后院不会多冒出几个嫡福晋?那同宠妾灭妻有何区别?还有借着娶功臣之女拉拢重臣儿臣从没不臣之心,何况皇阿玛您会为了看重哪个朝臣就招幸他们的女儿侄女之流吗?”康熙愤怒的拍了桌子“朕不是昏君,如果朕看重谁,重用谁会给他们加官进爵,去宠幸后宫嫔妃,也不怕忠臣寒了心?朕宠爱妃嫔是享受,朕岂会容忍更后宫干政?”志远躬身道:“皇上圣明,是臣等之福。” 康熙不解的看了志远一眼,这有他什么事儿?他的后宫里可没他的女儿侄女,只要一想到打算重用哪位大臣就去临幸他的女儿,康熙就吞吃苍蝇似的,他得多没用啊,用他的宠爱换取大臣的忠心?他招幸嫔妃是解闷,他不是用身体换得支挽“你想说什么?”“奴才敬佩英明神武的万岁爷如果真如四爷所言,奴才现在可能还是只是四品,也没有公爵的爵位,虽然为国尽忠不在这上,能为皇上出力,奴才就是个小吏也成,但说真心话奴才会觉得委屈,以后宫妃嫔受宠的程度衡量谁得重用,那吏部先乱套了。”胤zhēn拼命的忍笑,志远就是有法子将很荒诞的事情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瞟见康熙也是哭笑不得,胤zhēn给志远暗自鼓劲,志远果然不负众望说出了重磅炸弹。 “明明是有功于社稷,犒赏却用在后宫女儿身上荣宠上,这宴在是太可怕,打仗你去,拼命你去,为国cāo劳你去,不用给任何赏赐,因为皇上宠他的女儿了,万岁爷,您千万继续圣明下去啊。”威武的胤zhēn啊,求两张粉红,小醉的一切想法都在文里,仔细看哦。!。 第三百五十二章 困境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沉默,沉默,再沉默,他一辈子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皇上圣明,皇上英明,对这些歌功颂德,康熙已经很麻木了,唯有这次康熙...扔掉了茶盏,手指着志远怒道:“朕圣明不用你说,下去。” “奴才是万岁爷被御史他们影响到了。”志远不慌不忙,面带诚恳的劝道:“自古昏君都是因美sè误国,因涉及雍郡王,于情于理奴才不应该多嘴,然奴才行得正,没龌龊的心思,陛下又是明辨是非的明君,奴才又不敢欺瞒万岁爷,奴才以为四爷恩宠嫡福晋于国于家,于身体都有好处。” 康熙揉了揉脑袋,他无限的后悔,真不应该将胤禛叫来,这回好了热闹没看到,反倒让本来有些熄火的志远重新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世上有比他更郁闷的皇帝吗? 康熙有些理解唐太宗面对魏征时的感觉,不对,舒穆禄志远比魏征聪明,也比他狡猾,虽然屡屡直言,但从不犯上,除非康熙不顾明君的名声,毫无原则处罚他,否则他就得认命的听着,哪怕听得极其的郁闷。 康熙的目光扫过胤禛,见他低垂着脑袋,就是不肯看他,康熙想叫胤禛时,听见志远说道:“汉人之所以瞧不起旗人,以为旗人不会读书,不遵礼教,最主是不尊纲常伦理,万岁爷登基后将宗室王爷的侧福晋的地位一降再降,为得便是尊崇嫡福晋了。” “好了,朕明白你想说。”康熙开口截下了志远的滔滔不绝志远,郁闷无比的说道:“朕没说胤禛错了,他所为所甚合朕意。” “叩谢皇阿玛赏识。”胤禛也是毫不客气,康熙苦笑般的摇头,变化后的胤禛让他哭笑不得。 康熙瞥了一眼志远,志远见好就收,退回了原处,康熙吩咐:“下诏狱,朕要让天下百姓看看,朕到底是明君还是昏君。” “嗻。” 内shì将吐血萎靡不振的御史拖出去,御史凄惨的样子,却让人生不起同情,何必呢,如今谁不知道雍郡王得罪不起?偏偏自己找罪受,以为读懂了圣贤书就能说过雍郡王?那可是舒穆禄志远大人亲自教导出来的,下了诏狱,他身后的主子也不会出手救他,万岁爷都用明君昏君了,这关口谁敢就他? 御史进了天牢,自然有人去了他家里一趟,陷在天牢里的御史自然而然的闭嘴不敢再多说一句,妻儿老娘也很重要,他陷入死地明白一了一点,他真不应该听小妾胡说,混乱的府中唯有妻子可以依靠,他用血的事实证明,夫妻才是根本,美妾不过是调剂。 胤禛处理了御史,冷着脸看向亏欠户部银子的大臣,他们原本是来凑热闹的,趁此机会煽风点火,把志远同胤禛分开,单独应付一个都很吃力,两人双剑合璧,使得欠钱的官员无任何生还的可能,不被剥得皮都不剩,志远同胤禛不会罢手。 至于嘛,不就是欠了户部的点银子,他们又不是不还,原先以为法不责众,反正都借了,皇上又是个宽厚之主,还能将朝中大臣都打了或者赶回家抱孩子去? 他们原本很有信心的,对志远开始清理户部欠款没当回事,志远的厉害,他们知道,没打到身上的人,永远不知道他的可怕,相比较而言,曾经在志远手底下做过事的官员,全都以最快的速度还上了户部的银子,甚至有的还很好心的给了几两银子的利息,宗室中在简亲王府和康亲王府的影响下,也有还钱的,但更多是硬tǐng, 对于不知死活的人,雅尔江阿没什么同情心,况且他也知道背后有裕亲王府的支持,最近保泰旗帜鲜明的支持八阿哥,同雅尔江阿越来越不对付,虽然都是三十好几了,儿子都有了,但在京城里经常看见他们打群架,或者在马场相互较量。 官员们所想的法不责众,对胤禛和志远来说根本不重要,志远曾说,规矩就是规矩,不管什么人犯了大清律例,不管多少人,都应该罚,法不责众,就是对大清律例的侮辱。 胤禛眯着眼睛,开口问道:“皇阿玛,他们在御前是来告状儿臣的状呢?还是来还户部欠款的?” 康熙道:“朕只知道他们在朕面前哭了两个多时辰。” 胤禛看出康熙的不以为然,想想也是,户部都穷成那样了,康熙又是个爱施恩于百姓的主儿,今rì免这处钱粮,明rì那处皇粮,一旦赶上天灾,康熙没有赈灾的银子,那可是动摇江山社稷的大事。康熙皇帝对关系江山的大事一向是不会马虎的,虽然他内库里还有银子,但总不能让康熙拿内库的银子填补窟窿,拿他的贴己钱养着一帮蛀虫。 胤禛瞥了一眼志远,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把账单查清楚,早早的呈给了康熙皇帝,让他坐到心中有数,往rì的重臣忠臣都欠了多少多银子,证据面前,他们再多装模作样也是白搭,胤禛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你们自诩忠臣,铮铮铁骨的大清忠臣,必然不会让皇阿玛失望。” “雍郡王...“ “就连黄口小儿都知道欠债还钱的道理,众位饱读圣贤书,焉能不知?是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们是向皇阿玛说明rì还钱的,对吧?” “雍郡王...” 志远抬了抬眼睑,chún边多了几分欣慰的笑容,他在胤禛身上看见了一人,他闺女舒瑶,她最擅长的便是自说自话,管你说说什么,她总是挑选她能听懂的话说,胤禛虽然没有她高杆,但也得了几分的jīng髓,孺子可教,四爷真的是不错的人,非常之不错。 胤禛也没想过没人反抗,果然听见人群中有人被胤禛jī怒了,高喊道:“奴才实在是没银子,四爷是要逼死忠臣吗?” 一下颚有着短胡须的壮汉走出来,宽阔的肩膀,身材略显的臃肿,但在他的眼里却是一片煞气,从他的朝服上看出来,他是武将。胤禛皱了皱眉头,这不对啊,记得他对书逸如同子侄,受过老都统的大恩,虽然最近同大阿哥走得亲近些,但如何也不会今rì出来问难胤禛,官场上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的。 他直接解开衣扣,怒道:“四爷说借钱不还的是都不是万岁爷的忠臣,你看看奴才...奴才十几岁就遂着万岁爷出征,打三番时奴才赶上了个尾巴。” 脱掉官服的身上,是触目惊心的刀伤,一条一条红得似蜈蚣一样的伤痕缠着他身上,他指了两道伤疤,“这就是打三藩时留下的,后来随着万岁爷三征葛尔丹,身上的伤都记不住了,难道这些不足以证明奴才的忠诚?” 他瞪着一双铜铃般眸子,眼圈有些泛红,说道:“奴才的tuǐ上中过箭,每当刮风下雨tuǐ就酸痛,其中的苦楚,远非雍郡王所知。” “是呀,是呀,雍郡王怎能否定奴才的赤胆忠心?” “万岁爷,奴才的忠心天地可鉴。” 他出头,自然有人添柴火,大臣纷纷哭诉对康熙的忠诚,一时之间行事陡然逆转,康熙扶着着御案,仿佛在心存怜悯的看着哭诉的朝臣,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胤禛身上。 胤禛紧抿着嘴chún站在原地,下颚越绷越紧,后背也绷得紧紧的,他承受着所有的压力,他的腰杆tǐng得很直,任何的压力都压不夸他,胤禛想到了梦中的情景,当时在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他一个人艰难的前行。 一直很维护胤禛的志远,此时并没出声,他仿佛没看到胤禛的困境,胤禛睁开眼时,看见他信任的目光,事情只能依靠他自己解决,但他不是一个人。 胤禛捏着袖口中的各种罪证,他明白了一件事,有人设局,亦有人破局,更有人将计就计,成全于他,昨rì碰见了书逸,他神神秘秘的将一张薄纸交给他,胤禛开始并不在意,回去详细的看了以后,胤禛对书逸打听消息的能力刮目相看。 他深知公爵府没有密探暗卫,瓜尔佳氏曾经说过,用这些太招忌讳,忠勇公是臣子,用不上。但胤禛更知道一点,京城中的大事,尤其是关系到朝局的大事,从没有什么能真正的隐瞒过她。 瓜尔佳氏是没有暗卫,公爵府也没什么门人,志远一向是独来独往,从不同朝臣勾连,即便面对很是敬仰他的雅尔江阿等人,志远从不假辞sè,也不会借助简亲王府的实力,但这一切在瓜尔佳氏面前都不是问题。 她能从各府的夫人口中,同她们的闲谈中得到有用的消息,更能从市井流言中,辨别出真伪来,‘需要暗卫的人都不是聪明人,亦不是自信的人,依靠暗卫,蠢人。’ 胤禛仿佛被大臣们的哭声惊醒,看了康熙皇帝一眼,走到光着上半身显lù伤痕的武将身边,从地上捡起他脱掉的rǔ白sè亵衣,胤禛郑重的披在他身上,随后拍了拍他肩头,沉声道:“爷敬佩你为国效命。” “雍郡王。”武将lù出一丝自傲,胤禛板着脸,说道:“但你昔rì为国效命留下的伤痕,并不能成为你欠债不还的理由,一码归一码,混不到一起去。” xxx求粉红啊,投两张粉红吧。RO!。 第三百五十三章 慈母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公爵府里品茶的瓜尔佳氏悠然的一笑,斜眼看了一眼转圈圈的书逸“怎么?要娶媳fù紧张了?” 在瓜尔佳氏面前,书逸从来没有像对待外人时的潇洒从容,干巴巴的问道:“您不担心?” 书逸并不是非得娶岚郡主,虽然他也觉得她不错,但是..书逸凑上前去:“您让他当廷脱衣服,又让我把证据交给四爷,一旦不成,四爷的气势没了,阿玛他们再往回追讨银子更费劲了。 瓜尔佳氏抿了。茶水,手指捏着茶杯盖,答非所问的说道:“你阿玛太辛苦了,老爷整rì的在书房查账,追着人要欠款,不妨一次解决了,另外瑶儿jiāo气着,我担心弘曜同曦容来好好的苗子,被她带坏了,有四爷看着,我也能放心些。” 书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合着瓜尔佳氏弄出这许多的事情理由如此的简单,阿玛和四爷为追缴欠款,忽略了她同小妹,书逸的嘴角抽动,闷声道:“他欠着外祖父的情分,但也不会听您的,您如何说动得他做出头鸟?” 瓜尔佳氏轻轻摇头“书逸啊,说动落了下乘,是有破绽的,如今你阿玛身处风口浪尖上,多少双眼睛盯着,不说是皇子,就算当今万岁爷也都看着呢,追讨户部欠款这点小事,我会把暗棋都暴漏出来?那也太没用了些,何况你外祖父对他的恩情没有到达他可舍命的地步,携恩图报,品xìng风平上不好,往后谁还会受老爷的恩惠?不怕被恩人要挟?” “那他怎么” ”心寒了,对大阿哥心寒。“瓜尔佳氏勾起嘴角“他不想再陷进去。想要下船,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出头鸟,大阿哥用不上他。当然会顺利的上岸了。” “他来问过您?” “这种事情还用他来?”瓜尔佳氏放下了茶盏“你当他夫人是摆设?所以啊我总是说娶妻娶贤,娶对了妻子。于丈夫的仕途有莫大的好处,你看朝中重臣的嫡妻哪一个不jīng明?哪一个不懂得察言观sè?哪一个是心里没分寸的人?当家..主持中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书逸对瓜尔佳氏心悦诚服。叹服:“就如同额娘,小妹说过强中自有强中手,您就是高人,高人。” “我虽然tǐng看重岚郡主,但长媳不会娶她,不是她不好,不是她不聪明。她不适合做长媳,也不适合你大哥。”瓜尔佳氏慈爱疼惜的目光落在书逸身上“我的三个孩子,最疼瑶儿,最费心思的是书轩,但最倚重的是你,用心最少的也是你。” “额娘。”书逸像是小时候,半蹲在瓜尔佳氏身边,瓜尔佳氏手轻抚他下巴上的胡子茬儿,含笑说:“你最为懂事。额娘放心你,岚郡主出身科尔沁,对你将来统兵有莫大的好处,她爽利干脆。xìng子看上去也很刚强,一旦你领兵出征...她不会要死要活的不离不舍。” “嗯。” “她对你大嫂很敬重,这一点我尤为的喜欢,她是郡主不假,但入了我公爵府的门,便是你媳fù,在我面前休要摆郡主的架子,忠勇公爵的爵位是你大哥的,族长的位置也是他的。” 书逸笑了道:“我明白的,额娘,大哥比我合适得多,谁敢在您面前端郡主公主的架子?” 前生她专门收拾李唐骄纵跋扈的公主,瓜尔佳氏拽起儿子,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你也别怪额娘偏心,一是你大哥合适,二是长幼有序,三是...额娘相信你,书逸,你即便不承爵位,照样能闯出来,多少家族的落寞在于内部纷争不断,你大哥从文,xìng子又耿直很,最大的喜好不是做官,是读书,这辈子我也没指望他做到中堂的位置,有个爵位护身,我也能放心些,而你..有大把的功劳,不必拘泥在公爵府中。” “我知晓额娘的苦心,您对我们都了一番妥当的安排,看看小妹,看看大哥,您是最好最好的额娘。” “跟瑶儿学坏了。” 瓜尔佳氏戳了戳书逸的脑袋,手搭在他的肩头,眼里有些满是欣慰的笑容“你上疆场我也是担心的,儿行千里母担忧,我又怎么会不想着你?但我养出的儿子不会为了平凡富贵就碌碌无为,书逸啊,人活一世不一定求得青史留名,但亦得轰轰烈烈做点什么,人总是会死,身为男儿不可燕过无声。我疼爱你们的方式,同别的额娘不一样,我不会轻易的让你们陷入险境,但也希望你们能出人头地。” 她也会尽力给他们创造出人头地的机会,瓜尔佳氏做不到将儿子笼在身边做富贵闲人,整rì的无所事事,庸庸碌碌的混一辈子。 “瑶说了一句在理的话,没有人天生就是奇才天才,真正青史留名的人都是培养出来的。闯下一番功绩的人,一靠机会,二靠才干。我能给你们创造出机会,才学上该教得也都教了。” 瓜尔佳氏手掌按压在书逸肩头“你应该是展翅飞翔的雄鹰,而你的妻子应该是于你同飞的洒脱之人。” “儿子明白。”书逸有些热血上涌,额娘的苦心,他如何不懂?“额娘是偏心,但您偏心的是我,不是大哥。” 她给了他展翅飞翔的机会,不会将他死死的栓在京城,书逸清楚一旦他出征,瓜尔佳氏会如何的担忧。 瓜尔佳氏说:“我从没同你们说过,我最佩服的人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他英年早逝原因很多,我翻遍了史书,不信汉武帝会诛杀功臣,那么他为什么会死?朝中倾轧,xìng格孤傲骄纵。” “儿子,额娘不会让背后暗箭shè向你,你的敌人永远在你眼前。” “嗯,我记住了。” 如果霍去病有瓜尔佳氏为母的话,也许不会死那么早,书逸心中暖洋洋的,额娘为他做的安排并不比大哥,小妹少上一分。 “雍郡王府里是不是让人也送个消息?小妹懒散的xìng子..” 瓜尔佳氏听书逸说起舒瑶来,立刻泄气了几分,叹息说:“她一定是搂着曦容睡觉,她比任何人都看得开,也比咱们更相信四爷,曦容...多好的孩子,怎么就投胎她的肚子里做了女儿,可惜啊。” 书逸见过曦容,每次都看出她的无奈,她可以压制任何人,甚至在四爷面前也有不弱的气势,但在舒瑶跟前,是虎你得趴着,是龙你的盘着,书逸听着瓜尔佳氏感叹:“也好,曦容被舒瑶宠着也好。” 好吗?书逸可看不出曦容哪里高兴来,玉勤是解放了,不用再被舒瑶‘疼爱’“我想曦容现在最想再有个妹妹。” 瓜尔佳氏点头说:“四爷太忙的话,曦容的愿望很难实现,所以,你们都老实点,别让四爷四处给你们收拾乱摊子,等到她明白了,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 “额娘是不是太小看我们了?”书逸将曦容估计得很高,但还能有额娘厉害? 瓜尔佳氏chún边勾出诡异的微笑“她不是当假的,真惹怒了她,比我恐怖得多。” 书逸挠了挠脑袋,能让瓜尔佳氏心存忌惮的人,一定非同凡响,可曦容面对舒瑶疼爱时的无奈,书逸又有些不敢相信。 “看着吧,谁第一个撞枪口上。” 瓜尔佳氏最后总结的说了一句,书逸将她是话放在心里,是不是先找个倒霉蛋试试看?先看看曦容的爆发力有多强? 雍郡王府里,自从胤禛走后,舒瑶既然知道知道孩子不是胤禛,很放心的——睡觉,明rì再处理也是可以的,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舒瑶的呼吸声。 站在门口抱着曦容的nǎi娘,小心意义的问道:“小格格,您还进去?” 曦容抿着薄薄的嘴chún,怒道:“进去做什么?看她睡觉?” “那回去?” “回去。” 二岁的曦容对别人气势十足,她只需要瞟一眼,旁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全然按照她意愿行事,但面对舒瑶...nǎi娘小心的说:“福晋不需要您担心。” “好吃好睡的就成。” “...” nǎi娘不敢接话了,曦容皱紧了眉头“她怎么样?还晕着?” “福晋让人看着,李格格痛骂了她一顿。” “晚了,现在骂什么都晚了。” 曦容眉头皱得更紧了些,额娘看得这么严儿,还有人能混进来,这背后的人不简单呢,手攥紧..有得玩了,回头看了一眼静悄悄的屋子,曦容lù出无奈的笑容,既然投胎做了她的女儿,她最大的爱好有是吃喝玩乐,别的事情她来做,闲着也是闲着,先陪他们玩一玩,将来再..看情况吧,也许再弄出点惊天动地的动静来。 “姐姐,姐姐。” “做什么。” “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你也别给我装模作样,谁不是道谁是谁。” 乾清宫里,胤禛亲自给他系上扣子,朗声说道:“为国尽忠是本分,欠债还钱是道义,你怎能混为一谈,何况皇阿玛可曾亏待了你?” ps连拼了六个月,上架后小醉一直努力着,颓废了半个月,下半月开始雄起。从明天起连续三天双更,小醉不能再找偷懒的借口了,努力,雄起。!。 第三百五十四章 发威 - 清悠路 - 醉夜吟 “你每一次受伤救驾,皇阿玛的都记得。 胤禛是细心的人,书逸将宣纸给他的时候,他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你本是下五旗镶蓝旗人,因皇阿玛一征准格尔时奋勇杀敌,皇阿玛将你全家抬为正黄旗,并任命你为副将,封爵子爵,爷没记错吧。” 见他点头,胤禛悄悄的翘起嘴角,他怎么可能记错?“二征准格尔你再次立功,虽然被小人陷入敌阵,你奋勇杀将出来,皇阿玛擢升你为丰台大营副统领,并为一等子爵,是也不是?” “是皇阿玛浩dàng。” 胤禛见他说的诚恳感恩,沉着的点头说:“你还知道是皇恩浩dàng?皇阿玛不仅将你末流小吏擢升为朝廷二品大员,还给了你爵位,每月的俸禄不少,你都用在何处?竟然欠下户部上万两银子?你对得住皇阿玛的恩典吗?” “用你昔rì的功劳,要挟皇阿玛,只为了不偿还户部的欠款,你往rì的忠心呢?” “奴才,奴才..”武将tuǐ一软,顺势跪在康熙面前,痛哭流涕的道:“奴才该死。” 他能看出大阿哥没什么前途,准备下船上岸,能得到瓜尔佳氏的提点,自然有过人之处,他听夫人说过,都统付姑nǎinǎi说万岁爷最是心软要名声,一旦被四爷揪住不放,千万别去求四爷,直接向皇上哭求。 一个大男人痛哭是很失颜面的事情,但比起家族的安危,哭泣算不得什么,他自从成为丰台大营副统领之后,就好像坐在了火山口,大阿哥以往rì的恩情不停的拉拢他。他也看出些许的端倪,认为大阿哥没什么胜算,即便有祥瑞又如何?怎么扯不下来太子。 卷入夺嫡之争。失败了都是个死,祸及家族的死。他人虽然粗,但感觉敏锐。隐隐感觉到康熙皇帝对他的不满意,这种趋势越发的明显。可大阿哥...他求到了都统府二姑***跟前,才有了今rì做出头鸟,来rì平安上岸,他甘心情愿给四爷‘利用。’荣华富贵再好,也得有命享受。 看胤禛平时的表现,能救人于水火,应该不是抓住错处不放的人。将来太子登基,四爷能做亲王,到时也许念着今rì的情分,给他好rì子过,到底他不是大阿哥的死忠铁杆儿,下船还是比较容易的,也不曾冒犯太子爷,夫人说了,忠于万岁爷重要,新帝登基也不会过分为难忠君的大臣。到时他足以可以混个善终。 看看志远大人步步高升,他觉得听夫人的话没错,抹了一把眼泪,呜咽道:“奴才知罪。恳请万岁爷重重的处罚奴才。” 如果用昔rì的功劳求饶,康熙皇帝会觉得受到要挟,能宽容的人也不会宽容,但他聪明在恳求重罚,康熙叹息道:“知错便好,你于朕有功,于大清有功,还上户部的银子,朕既往不咎了。” “谢皇上。” “你且慢谢恩,朕想知道你今rì当着朕的面宽衣解带,失礼于朕,以昔rì的军功要挟于朕,到底是谁授意的?” 胤禛眉骨一跳,他应该不会说出瓜尔佳氏的吧,想起她那双沉着从容的眸子,胤禛不信瓜尔佳氏会lù出把柄,果然听见武将碰碰的磕头奴才自己犯浑,不关任何的人事儿,是奴才该死,不想偿还户部银子,以为法不责众,凭着军功自傲...都是奴才的过错。” 康熙皇帝拧紧了眉头,嘴chún抿成一道线,深邃幽暗的目光环视方才群情沸腾的欠债不还的大臣,最后落在胤禛身上,康熙恼恨欠债不还的人胡搅蛮缠,亦心疼起胤禛,他面对如此的困境,却还在一丝不苟的为他办差,只为了户部能多些银子,康熙是何等jīng明的皇帝,虽然他现在年岁大了些,但雄心智谋仍在,儿子sī底下的动作,哪能隐瞒得过他? 看胤禛同志远笑话还不够,在背后频频的出坏招数,想让讨要欠款不了了之?康熙皇帝的御案上放着胤禛早呈上来的欠款名单,他的好儿子,每一个都欠了户部的银子,大阿哥有,太子有,三阿哥有,十阿哥有,康熙纳闷了他对儿子一向很大方,赏赐丰厚,皇子们都是有庄子,有俸禄,他们将银子弄到何处去了? 十阿哥欠款是不是给八阿哥借的?胤禩有号称财神的胤禟帮忙,还需要很多的银子?康熙想到此处,越发的心惊,儿子们都长大了,已经不是他轻易可摆布的了。 武将磕头声换回了康熙的心“你既然知错,朕贬你为男爵,削去丰台大营副统领的职位,降为副将听用,你可服气?” “奴才谢主隆恩。”武将叩谢康熙后,犹豫了许久,说了一句:“万岁爷小心,奴才再不敢左顾右盼,发誓只忠诚于万岁爷,奴才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万岁爷的隆恩。” 没头没脑这句话,却让康熙心里烫贴了不少,他今rì作为是大阿哥授意的,康熙点点头”下去。” “奴才遵旨。” 武将用马蹄袖拭去泪珠,眼睛红红的最后看了一眼康熙,躬身退出了乾清宫,出了紫禁城后,他长出了一口气,对都统付姑nǎinǎi算无一漏佩服不已,如果他说出他大阿哥来,就是揭破皇子们的争权夺利,将储位之争放在明处,让天下人知道康熙皇帝没教导好儿子,大清将会祸起萧墙。 他不说,等同于说了,效果却比说出来好多了,康熙皇帝认为他忠心,大阿哥那边也会感jī他隐瞒下来的事情,上岸很容易,虽然成了副将,但再次提升不过是康熙皇帝一句话的事儿。 他提着缰绳去了大阿哥府上,谢绝了大阿哥的苦苦挽留,他说:“奴才不中用了,无法再给大爷效命。” 换得大阿哥唏嘘不已,他——从大阿哥府上出来后,成功上岸,回府后抱着妻子亲了一口,让人将欠了户部的银子送去,无债一身轻,他不仅不再亏欠户部的银子,还彻底了摆脱了大阿哥。 胤禛并没因他的离去,而放弃攻击的脚步,梦中的胤禛就是光做事,不肯说出委屈,让康熙皇帝晚年过得太舒服了。 御前如此好的机会,胤禛错过了就太可惜了,瓜尔佳氏既然将戏台搭建好,他不可辜负。他想让康熙皇帝好好看看,因为他一心求千古一帝的盛名,御下宽和,养了多少蛀虫,他们贪墨银子,用亏空骄奢yín逸,他们是大清江山的祸害,也是百姓的祸害、 深邃的目光落在还在乾清宫中的大臣,胤禛面sè凝重,手指着其中一人说道:“鹤发伴红颜,你上个月才纳了房妾室,huā费不小,有钱纳妾,没钱还钱?” “还有你,你到是不纳妾,但你儿子...爷在风月之地抓人时遇见了好几回,他真真是好大的排场,出手阔绰,经常的包全场,他比爷有银子,爷都没提着黄金做的鸟笼子。” “还有你...喜好古玩,琉璃厂经常能看你讨还古玩。” 想一想..听说你在江南一座大庄园,养着许多瘦马,京城的大臣是不是你都有送?” 胤禛不理会瘫软的他们,转身对康熙说:“皇阿玛别小看调教瘦马的huā费,每一位瘦马的穿戴脂粉都需要银子,琴棋书画哪一样不要银子?儿臣福晋说过,才女如皓月白雪,悲伤秋月,最最浪费银子,合格的瘦马没两千两银子根本买不下来,最出名的差不多会涨到是三千。” 康熙气得一锤桌子,怒道:“混帐。” “奴才该死,求皇上饶命.”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大臣泪流满面的磕头“奴才回去一定会还银子,恳请皇上开恩。” 胤禛见康熙恼怒着,他下手从不手软,不借此机会给那帮子蛀虫点颜sè看看,他就不是抄家刻薄寡恩的雍正皇帝,不对,他即便不做皇帝,照样也能治他们的罪。 “古人云,千里之堤毁于蚁禛看着康熙,沉声说道:“他们愧对您的恩典,明明身居高位,却不思为国尽忠,不思体谅您难处,反倒仗着昔rì的功劳,藐视您的命令,他们以为法不责众,人多便可不用还钱,在他们眼里您的圣旨也是可以商量的,他们眼里根本没有大清律例。” 胤禛缓了口气,志远悄悄的竖起了拇指,手指在上面饶了三圈,胤禛想明白他的暗示,曾经被志远教训过,说道:“虽然说人无完人,但最大恶疾的人也会做好事,如果凭着功劳就可欠钱不还,凭着功劳就藐视皇命,凭着功劳就可违背大清律例,将会国将不国,天下大乱,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赏罚言明,方是明君所为。” “皇阿玛对他们的功劳给过赏赐,您并不亏待他们,是他们不贤不忠,纵容他们引得后患无穷,轻则朝纲混乱,重责危机江山社稷,儿臣恳请皇阿玛三思。” 胤禛liáo开补服跪在康熙面前,志远此时说道:“奴才以为四爷说得句句在理,奴才为户部尚书,看着空空的国库,奴才的心...拔凉拔凉的,一旦有天灾,拿什么赈济嗷嗷待哺的百姓?恳请皇上三思。”!。 第三百五十五章 吃亏(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一锤定音,乾清宫的大臣哭声越发的悲切,他们后悔啊,为什么听背后主子的来凑热闹?为什么听主子爷的吩咐哭穷?明明知道雍郡王,舒穆禄志远厉害,早将银子还上不就没这么多的事情了? 他们哭喊道:“奴才愿意还钱,请皇上赎罪,奴才真的知错了。” 志远不出声了,要是现在说话,太吸引仇恨值,落井下石是要不得的,皇上已经决定将他们发配宁古塔,就不会轻易的改变。胤zhēn也不会说话,反正该说得都说了结果已经注定他也不愿意多得罪人。 所有人的忽略了一直不说话的科尔沁亲王,他可是有名的浑人,专做落井下石的事情,别人怕得罪人,他不怕,谁也没有他根红苗正,志远的热闹没看到,他憋了一肚子气,直接说道:“奴才看他们是有钱的,方才也听四爷说过了,有娶小妾,有养瘦马,如今万岁爷重罚他们,都想起还钱来了,在四爷没到的时候,他们说得多可怜,个顶个的两袖清风,家里非常的艰难,让奴才误会万岁爷亏待了朝臣,合着他们huā着您的银子,还不做正经事,看他们狡诈的样子,也是贪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万岁爷发配宁古塔算是做对了,他们是罪有应得,万岁爷圣明。” 大臣的脸比黄连还苦,不敢相信的看着端坐的科尔沁亲王,是谁方才同志远吵闹不停?怎么这会帮着志远说话了?做事留一线,rì后后见面,显然不适合科尔沁亲王。 康熙道:“朕意以决,你们不必再说了。朕不会再容忍向户部借亏空的奴才。” 那句huā皇上的银子显然刺痛了康熙皇帝,他自己都不够huā,大臣还敢向他借钱?不收拾他们实在是天理不容,养小妾,养瘦马,收集古玩,看看他们过得舒服的rì子,康熙气闷啊。 几年不曾注意。原来他的臣子已经过得这么舒服了?康熙觉得他应该认真些,但想到他不安分的有野心的儿子们,康熙重重的叹了口气,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唯一没什么毛病的胤zhēn还总是偷懒。说话太直了,康熙对胤zhēn是又爱有恨。 将求饶的大臣压下去,康熙看着胤zhēn,向科尔沁亲王方向努嘴,意思是最后一道难题就在他身上,康熙揭开茶盏喝了一口茶,这回他可以看热闹调节心情了吧。 “为了讨论书逸入赘的事儿,他们在朕面前吵了一个多时辰。胤zhēn,这事朕交给你了。” 胤zhēn紧了紧袖口,看向梗着脖子的科尔沁亲王,问道:“入赘?” “我就风岚一个女儿,她将来的儿子是我这支的继承人,虽然我也有侄子,但外孙比侄子亲,她的第一个儿子姓博尔济济特继承亲王的爵位。” 他说得理直气壮。亲王的气势也很盛,但胤zhēn却为他由衷的表示悲哀,舒瑶经常说,无知就是福,他一定没被瓜尔佳氏收拾过,瓜尔佳氏绝不会同意舒逸入赘。 “是风岚郡主想要嫁给书逸,不是他上杆子娶岚郡主。凭什么让我儿子入赘?如果他们成亲,所有血脉都姓舒穆禄。” “什么、不肯入赘不说,还不许岚儿的第一个儿子继承王爵?你欺人太甚了?岚儿不愁嫁,你去打听打听多少青年才俊想娶岚儿?反倒是你的儿子,命硬克妻。一定是舒穆禄的姓氏不好,换个姓氏就会转运了,你也不想儿子娶不到妻子吧?他入赘了,也是你的儿子嘛。” “您错了,我宁愿他娶不懂妻子,也不准许他入赘,我舒穆禄志远的儿子顶天立地,绝不是眷恋权位,贪图富贵的人。” 识好歹。” “您欺人太甚。” 没有外敌,两人自然又吵成一团,换个学识丰富的人,志远几句话就能让他闭嘴,堵得他说不话来,但科尔沁亲王不jīng通汉学,经史子集更是不懂。 志远引经据典他听不懂,奇迹的是却能同志远吵到一起,志远面对他的时候,大多是说白话的,不是志远不想说得深奥些,展示一下他所擅长的,但科尔沁亲王是浑人啊,这类人有个优点从不会不懂装懂,志远说得复杂,他听不懂时,会问什么意思? 志远越解释越多,虽然他能说,但说多了也会累,也会渴,更会忘记前面说得是什么,总之如果说多了之乎者也,最后离原先所说的话十万八千里,拽都拽不回,几次教训后,志远转变了策略,他好为人师,也只是教导能调教出来的,像科尔沁亲王这样的人,志远清楚累死也教不出来。 两人加起来快有一百岁了,一个是朝廷一品大员,敕封的忠勇公,一个是科尔沁亲王,太皇太后的娘家人,按说世上没有几个人比他们更贵重,可在最尊贵的康熙面前,他们吵得像是孩童而且是毫无顾忌的争吵。 胤zhēn身躯僵硬,理解了康熙的痛苦,但同时心里也几分的解气,都是康熙惯出来的,如果岚郡主嫁去公爵府,胤zhēn面容带着苦涩,事情比想象中的还麻烦。 “皇阿玛,儿臣头疼,儿臣福晋还在府里等着儿臣,能不能先回去?” 康熙眉头一挑,问道:“你说呢?” “儿臣真是头疼。” “胤zhēn啊,能者多劳,你劝服他们两个,朕给你十五rì沐休。” “儿臣以为十五rì无法弥补儿臣,儿臣在户部还有事做,儿臣不能让皇阿玛失望,亦不是偷懒之人,请皇阿玛明明鉴。” 康熙皇帝能控诉胤zhēn学坏了吗?他义正言辞的讨价还价的样子是同谁学的?康熙皇帝非纳闷不解,胤zhēn不应该这样的,应该是隐忍内敛,踏实肯干的老黄牛,到底是谁改变了胤zhēn。 康熙皇帝承认如今的胤zhēn多了几分的人气,让他想踹胤zhēn,但也会觉得他贴心,唯有面对胤zhēn时,康熙才会将没野心的他当成儿子,不用杂七杂八的考虑儿子说话行事的目的。 康熙当了半辈子皇帝,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算计着,他也会累,也想有平淡的rì子过,但他深知只要坐在皇位上,他就不会少了算计提防,所以他很珍惜胤zhēn,是对太子胤礽都没有的珍惜。 乾清宫的内shì今rì算是长了见识,方才雍郡王发威将御史骂吐血,让欠债不还银子的官员自食恶果够jīng彩的了吧,却不知更jīng彩的在后头,那边公爵同亲王吵架,这边万岁爷同四爷调价还价,在皇宫当了一辈子差,都没有今天jīng彩,他们抬了抬眼睑,拼命忍着笑,将一切记在心里,出去可有得说了。 “二十天。”康熙改口了,他不是治不住科尔沁亲王,只要他下圣旨,他们不敢不遵从圣旨,但康熙就是想刁难胤zhēn,往好了说是考验胤zhēn的能力,实际上是想看胤zhēn头疼,被有野心的儿子伤心时,这种轻松时刻康熙皇帝tǐng珍惜的,所以康熙纵容了几个有名的浑人。 “儿臣真的很忙,没工夫沐休。”胤zhēn垂着眼睑,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一个月。”康熙又涨价了,胤zhēn的眼睫毛动了一下,面上带着些许为难,好像在衡量轻重,最后一咬牙:“皇阿玛,儿臣不能沐休,志愿大人需要儿臣坐镇户部。” 胤zhēn没吃康熙那套,他在户部确实很重要,按舒瑶sī底下说,有户部吉祥物的作用,有冷面雍郡王坐镇户部,回水mō鱼的人会少很多,在志远尚未完全理顺户部时,胤zhēn不可或缺。 康熙眯着眼睛看着恭谨的胤zhēn,想用皇帝的气势压垮他,但胤zhēn显然是练出来了,装糊涂的功力越来越强,康熙深吸一口气“四十天,再多免谈。” “皇阿玛,儿臣可以用沐休的rì子去狮子园吗?” “可。” 胤zhēn马蹄袖翻飞,打千道:“叩谢皇阿玛隆恩。” 价钱谈妥了,胤zhēn也应该干活了,只要想到带着舒瑶逍遥,胤zhēn的动力很足,他这么勤快的人怎么就娶了个慵懒的福晋?胤zhēn觉得再让舒瑶在京城雍郡王府里待下去,她会懒死的。 志远同科尔沁亲王争吵得热闹,胤zhēn走上前去,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们两位能不能听爷说一句。” 康熙来了jīng神,他给胤zhēn的假期不能白费啊,吵架二人组停下,同时看向胤zhēn,同时开口道:“您说。” 志远心里很有把握,女婿还能不向着丈人了?胤zhēn清了清嗓子,说道:“舒穆禄志远大人,您是不是该回府了?尊夫人等着您用膳,科尔沁亲王,你是不是也该回亲王府问问岚郡主的意思?您不是一向是听女儿的话吗?您强迫书逸入赘,惹恼了岚郡主心上人,当心她不理你。” “啊。” 志远同科尔沁亲王同时道:“万岁爷如果没特别的吩咐,奴才告退了。” 康熙皇帝xiōng膛上下起伏,他们怎么变得如此听话了?怒道:“滚出去。” “奴才告退。” 两人退出了乾清宫,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胤zhēn,康熙郁闷坏了,为了一句话,给了胤zhēn四十天的假期“就这么简单?” “您教导过儿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 ps双更求粉红,渴求粉红。明天继续双更,康熙皇帝会坚定的走在杯具的道路上。!。 第三百五十六章 若愚 - 清悠路 - 醉夜吟 无语的康熙望着胤禛发愁,他终于可议确定一件事情,他被胤禛耍了,想到此处康熙更为的生气,这辈子只有他耍人,什么时候被儿子耍过? 胤禛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喜悦之情,站在康熙面前,表情虽然平静,但内心是jī动的,他清楚的知道一旦康熙动怒,他的爵位可能就没了,对圣宠对爵位胤禛不在意,被康熙厌弃对有野心的皇子来说是灾难,但对胤禛是福气,他终于可以不再做康熙皇帝的棋子了。 除了梦中的影响之外,胤禛也分析了康熙皇帝,方才他说得话虽然让他憋屈,但却没有涉及康熙皇帝的底线,只要不犯忌讳,大不了被削爵,他还能因为这点事情惩罚过重? “你是说朕不了解朕的奴才?” 这问题有点严重了,虽然胤禛认为如今的康熙皇帝对大臣的了解不如以往,但话不能说得那么直接,回道:“皇阿玛rì理万机,小事上疏忽一点是难免的。” “他们一个听夫人的话,一个听女儿的话,朕竟然不知道朕看重的奴才会是惧内的人?” “这个儿臣问过志远,他说不叫惧内,是爱重其夫人,夫妻一体,共荣家族。” 康熙眯了眯眼睛,冷哼道:“你就是跟他学坏的。” 胤禛知道康熙指的是舒瑶,脑袋低垂了一分:”儿臣始终记得当初她将生还的机会给了儿臣,记得她带着病重的儿臣逃命。” 康熙叹了一口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朕也没说什么,你着急做什么?你福晋贤惠,朕也知道。” “胤禛,你去外面跪着去。” “嗻。” 胤禛退出乾清宫时,康熙的声音从后传来,“你不问为什么?” “儿臣听皇阿玛的。” 胤禛跪在了乾清宫门口,他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虽然胤禛有时憋屈康熙,但康熙清楚胤禛对他是忠诚的。康熙眼里烫贴,叹道: “他在宫里待了太久了,方才又发威收拾了奴才,他既然没野心,朕又怎么舍得将他扯进漩涡,朕养个好儿子不容易。” 胤禛被罚跪的事情,很快传进有心人的耳朵,睡醒的舒瑶听了消息,眨了眨眼,嘟囔道:“我说他怎么还没回来,原来被万岁爷罚了。” 可怜的四爷,伺候康熙那个多变的帝王,舒瑶可没冲进皇宫去解救胤禛,或者陪着胤禛一起同甘共苦的想法,经过额娘阿玛调教出来的胤禛能力出众,能甘心被康熙皇帝处罚,一定有隐情。 舒瑶帮不上忙就算了,添乱是要不得的。但该准备的也得准备,舒瑶让人准备热水药浴,顺便找系统讹诈一些防风湿的神奇药膏,对康熙的抱怨更重了一分。 舒瑶点着嘴chún道:“看来明rì我该递牌子进宫去,可惜,可惜,万岁爷不一定会见我,哎,儿媳fù同公公哪有那么容易见面?万岁爷怕是都忘了我了。” 没有清穿小说中女主的淡定温暖的眸子,舒瑶又从不惹事,康熙可能都记不住她是谁了。翻出手镜,舒瑶时而对着镜子轻笑,时而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将手镜拿得很近,舒瑶着实想不通,眼眸不都是黑漆漆的,好一点的可以说黑白分明,谁那么强大,能看出淡漠权利,漠视富贵,淡定,温暖等等情绪? 难道她的眼睛长得不够好看?舒瑶苦着脸:“额娘说过,我就是眼睛好看一些。” 对于福晋间歇的囧囧有神,桃子等已经非常习惯了,见舒瑶tǐngjīng神的没发困,桃子询问:“翡翠如何处置?” “翡翠?”舒瑶恍然大悟,“啊,我记起来了,是有身子那个奴婢啊。” nǎi娘此时抱着曦容走进屋里,舒瑶招手:“圆圆过来嘛。” 曦容真的不想过去,她再聪明也是小孩子,声音nǎi声nǎi气的气势很弱:“停下,不过去。” “嗻。” 气势很弱是对舒瑶而言,对nǎi娘来说,曦容的话不容违背,舒瑶抽了抽鼻子,控诉般的说道:“圆圆不乖,不同额娘玩了。” 桃子等垂头,玉勤格格长大了,按福晋说得不好玩了,曦容格格顶上,好像曦容格格比大格格更聪明些,越聪明面对福晋越无奈。 曦容嘴角抽了,她就不应该听说阿玛被罚,担心得过来看看,担心她会哭,担心同阿玛情深的她冲进皇宫去找康熙皇帝算账,有时候做皇帝的,责罚谁并不是不喜欢谁,爱之深责之切。 在来的路上,曦容想着舒瑶会懂吗?应该不会,她那么笨,但见到舒瑶拿着手镜左看右看,需找温暖淡然的目光时,曦容会心的笑了,她不笨,比很多人都聪明。 同时曦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转生一次,心肠怎么反倒柔软了,这不好,非常的不好,曦容正打算重现铁石心肠,无情无义时,小身子落入个熟悉的怀里,脸颊被狠狠的亲了一口,曦容见到舒瑶的面容,怔怔的发傻... 炙热的wěn落在她的脸上,曦容耳边还能听见舒瑶的喃咛:“圆圆,香额娘一个,来,亲亲额娘。” 又是玩亲亲吗?曦容坚决抵制这种幼稚的行为,她不能被她收买了,不能变得像她一样的笨,她是... 舒瑶见女儿扭过小脸,哀声说:“圆圆阿玛不在,他被万岁爷罚了,额娘的心啊..很难受,很难受,如果你阿玛病了怎么办?被皇上厌弃了这么办?如果被皇上削爵了,他落寞了灰心丧气了怎么办?我额娘说过,男人就得有事业啊,你阿玛..呜呜...” 曦容在舒瑶怀里直起小身子,闭着眼睛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凑近舒瑶快速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nèn的触感,让曦容有了一分的晃神,拼命的说服自己,她是为了以后,为了早点知道舒瑶的打算,不是心软...迎接她的是越来越肉麻的亲wěn,她脸上满是舒瑶的口水,曦容僵硬着身子,算了,随她去吧,现在她的年岁,反抗是没用的,将来...哼哼,将来... 转世后,确切说从舒瑶肚子里爬出来后,她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面对她的时候,这是为什么呢?血脉的牵连如此重要?可她对胤禛怎么就没对舒瑶时的感觉? 舒瑶抱着女儿回到拔步chuáng上,又亲了亲她,道:“笨蛋圆圆,你不过来,我就不能过去了?嘿嘿,你可是又落到我的手里了呢。” “...” 曦容不肯睁眼,舒瑶将她向怀里搂了搂,“把果汁用布滤干净,端上来。” “嗻。” 一会曦容嗅到了水果香味儿,舒瑶拿着小勺细心的喂给她喝,这可是好不容易从空间倒腾出来的,品质优良,虽然大清的水果也是无污染,纯天然lù绿sè的,但舒瑶的空间果园,经过实践的证明,所出产的水果,有延缓衰老的功效,舒瑶是额娘,她可不想等曦容长大了,在外面人看来她们不是母女,是姐妹,舒瑶得哭死。 “乖,好喝不?圆圆啊,想要像额娘一样漂亮得多吃水果。” “...” 曦容睁开眼,盯着舒瑶发愣,口中的果汁很甜,可舒瑶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她长得很漂亮?她眉眼还算jīng致,除了甜美之外,舒瑶就是一清秀的人,瓜尔佳氏同志远的长相寻常,生不出锅国殃民的倾城美人。 舒瑶轻敲了一下曦容的额头,坏笑道:“被额娘的冷艳高贵震惊了?圆圆不用沮丧,额娘小时候长得也不好看,不照样嫁给了你阿玛?女大十八变,圆圆将来会是名美人呢,你是王府的格格,没人会嫌弃你,其实家世还是很重要的,起码比容貌重要,有多少比额娘好看的人,聪明的人都去做妾室了。” “额娘会督促你阿玛保住爵位,会给你积攒下一大笔的嫁妆,会让你外祖母教导你,啊哈,到时看看谁敢亏待了你,你比你未来的二舅母还抢手哦。” “...” 同舒瑶说话时,曦容会感觉脑袋不够用,跟不上她的思路啊,“额娘打算怎么处置翡翠?方才我来的时候听您说起她?” “翡翠啊,把她嫁给她孩子的父亲,阿弥陀佛,希望她是大老婆,阿门。” “这就完了?”曦容瞪大了眼睛,“您就不问问?” “问什么?”舒瑶想了一会,叹息道:“你同你外婆一个样,怎么非得将事情想得那么复杂?至于嘛?”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我一直很相信你阿玛,哪怕亲眼看见他同妾室格格或者奴婢衣衫不整在chuáng上,我也会听他说完再做决定,在翡翠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根本不重要,我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从同我成亲后,不,他从来只有我一个女人,做得还不够好吗?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我难道还会相信个没见过几面的外人?其实就算你阿玛有了别人,我会气闷一些,但伤心不会,我享受了十年,他有几个十年?他在对我的时候是真心实意,守身如玉..” “好像不能这么用吧?” 曦容羞愧的点点头,舒瑶挠了一下脸颊,“管他呢,反正他为我守住了将近十年,纠结于他到底能不能再坚持下去完全没有意义,过好每一天才是正经。” xxx双更,求粉红。RO!。 第三百五十七章 变化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有些奇怪同曦容讲这些,她隐隐有些知道曦容来历不但她却不想深究,不管她是谁,今生她是她的女儿,舒瑶会爱护她,疼惜她,照顾她,做到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一切。 胤跪在乾清宫门口,大约一刻钟后,李德全出来说:“皇上口谕,雍郡王回府思过。” “谢皇阿玛恩典,儿臣领旨。” 胤磕头后离开紫禁城,思过的rì子就是康熙给的假期,胤不想再在京城呆下去,再过几rì是选秀的rì子,胤不想让舒瑶犯嘀咕,这届秀女有几个让他头疼的人,带着她远离进京城是最好的。 胤进雍郡王府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夜空中星辰闪烁,府里悬挂着灯笼照明,舒瑶更是炮制了一些造型独特的玻璃灯放置在王府里,虽然玻璃很常见,但舒瑶弄出的玻璃灯每一盏都价值不菲,在奢华享受上,她一向是不逞多让。 好在他提供得起,胤将道路看得清楚,走进屋里,一道黑影闪过,胳膊蹭到了柔软的xiōng口,胤嗅到熟悉的果香,低声问道:”今儿没睡觉?” 舒瑶诚实的说:“刚睡醒,我给爷准备了药浴。” 胤眼睛亮了一下,舒瑶忙说:“不行,你答应我不许使坏,我才陪你去。” 抓住戳着他xiōng口的手指,胤无奈的点头,躲过今rì还有明rì,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rì子,舒瑶小脸上绽放甜美的笑容,拉着舒瑶他走进洗浴室,浓郁的药香从浴桶里飘dàng出来。 胤迈进浴桶,狡猾的丫头,刚刚够他一人,就是防着他使坏呢・不是答应了她,再小的地方也能放得下她,可以坐在他怀里¨ “四爷,辛苦了啊。” 能让懒散的舒瑶亲自伺候他沐浴・对胤来说很是难得,舒瑶说道:“我方才听说了,四爷大发神威呢。” 舒瑶拿着浴巾轻轻的擦拭着胤的肩膀,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爷即便不想争,也容不得蛀虫,皇阿玛比¨.” 比梦里好得多,胤接着说:“皇阿玛处事严厉了许多・不单是爷的功劳,你阿玛同样功不可没,没他调度,没他那番说辞,皇阿玛慈悲心起,会饶恕很多人,不会如此的雷厉风行。””嗯。” 舒瑶对康熙皇帝如何施政真的没有任何的兴趣,轻声问道:“岚郡主同我二哥的婚事” 胤嘴角耷拉下来・后脖颈子发硬,舒瑶的小手帮他揉捏着,胤无奈的叹息:“你先准备贺礼。” “他们的婚事成了?” “差不多・亲王让你二幕入赘。” “啥?入赘?”舒瑶转到了胤很前,拿着浴巾对着他xiōng口一顿搓,泛着药香的水雾湿润了她亮晶晶的眸子,“是入赘?额娘能答应才叫奇怪了。” 舒瑶兴致勃勃的猜测,科尔沁亲王会被瓜尔佳氏如何的修理,胤看出她想看热闹的心态,说道:“皇阿玛让爷思过,算是给了沐休,明rì咱们去狮子园,等你二哥成亲再回京城・爷估mō着没个把月这门亲事定不下。” 舒瑶有些不舍得离开京城,但胤也不能不管,他怎么看都像是心灵受到创伤,情绪低落的人,舒瑶不放心他,一旦他一蹶不振・得过且过,怎么赚银子养家? 悠闲度rì是一种生活状态,慵懒不意味着懈怠。舒瑶衡量了好一会,问道:“一定得去,胤抓住舒瑶的手腕,郑重的点头:“京城太热闹,爷不想牵连进去,选秀你受得?” “啊,您不提我还真忘了。”舒瑶歉意的向胤笑笑,“明天咱们还不能走,我答应了十四阿哥进宫去同额娘说,他想娶的福晋人选。为了纳兰家姑娘,十四爷同额娘扛了很久了,纳兰家的姑娘我也见过,很爽利的一人,听说曾经将十四阿哥当登徒子踹到水里过,有此他就惦记上了,虽然纳兰家在朝中没什么影响力,但出过纳兰容若,纳兰明珠致仕后,皇阿玛对他还是tǐng优厚的,他家的女儿做得皇子嫡福晋。“胤知道胤祯有惦记的姑娘,但万没想到是纳兰家格格。舒瑶伸手揉开了胤紧皱的眉头,“您别将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我看纳兰婉比额娘相中的完颜家格格好,她能制住十四弟,他就是个上蹿下跳的猴儿,有个能劝住他的人,爷也少废些心思。” 胤首先想到的是纳兰家的奇怪作风,明珠一直支持大阿哥,可自从他致仕后,纳兰一族退出朝野,年轻一代没什么出sè的人物,康熙念着纳兰容若对纳兰家多有关照,■兰家舍弃了大阿哥,转而支持八阿哥,实在很奇怪,“爷是担心十四弟被影响到” 梦里十四阿哥可是敲了胤的班底,九龙夺嫡拼杀到最后,也就是十四阿哥同四阿哥兄弟相争,如果十四阿哥被纳兰婉拉拢投靠胤“爷,您会听我的建议吗?” “什么意思?” 舒瑶搂住了胤的脖子,脸颊相碰,她吐气如兰的说道:“咱们这般亲近,外面的事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十四爷敬重于你,他会听福晋的话?我额娘说过,皇子再爱重嫡福晋,有事会同嫡福晋商量,但不会受制于嫡福晋,退一万步说,十四爷真去拥趸了八爷,对您也什么损失啊,咱们同他少些来往就是了。” “完颜家野心不小,原先额娘位居妃位时,对十四阿哥tǐng看好的,这会儿额娘成了嫔,也不是最得宠的,十四爷总是同您在一处,完颜家冷淡了不少,说是凭皇上的旨意,我听人说最近完颜家同大阿哥走得近些,他们看不起十四爷,他还不娶呢,谁怕谁啊,我就没听说过皇子有娶不到福晋的。” “同大哥?”胤最近忙着户部亏空,小道消息还没舒瑶灵通,实在有些失职,见舒瑶带了一分忧伤,问:“怎么了?” “是大嫂,我前两天碰见过她,人瘦得厉害,我看¨怕是不好,大阿哥对她到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但越是如此,大嫂越是不想活了,有了大阿哥祥瑞的事儿,大嫂我看她是一心求死,好给继福晋腾地方。” 胤摩挲着舒瑶的脸颊,舒瑶靠在他xiōng口,轻声说:“最容易动情的为女子,为了给大阿哥增添实力,她宁愿死,她娘家落寞了,赶不上如今受重用的兵部shì郎完颜大人,她是在以死偿还大阿哥深情,好傻的大福晋。” “你会不会为爷..” “不会,您不需要,如果您像大阿哥,我也会努力的活着,我担心继福晋亏待了我的儿女。外面的事根本不需要我cāo心,不是吗?” 胤捏住她的鼻尖,同她亮晶晶的眸子对视,眸子中印着彼此,“换个人一定会说为了爷可牺牲一切,会柔情mì意的同爷说,爷是她们最重视的人,为了爷什么都肯做。” “这种话,您相信?” “不信。”胤从浴桶里站起,水珠沿着他身体下滑,扯过屏风旁放置的衣物,胤披上亵衣,搂过舒瑶,“当爷是傻瓜?连儿女都舍得的人,会为了爷牺牲?大嫂很jīng明,明知道身子坏了,活不了多久,这么做是” 舒瑶仰着脑袋,眼睛眨呀眨的,胤该口说:“明rì你进宫去,把十四弟的亲事定下来,完颜家有此心,哪配做十四弟的福晋,至于纳兰家¨” “您也得相信十四弟,他不是无心的人,您对他好,他记得,他对您也是实心实意的尊敬。” 让胤全然相信十四阿哥很难,不仅有梦境的影响,更多得是胤多疑的xìng子,唯一让他全心信任的人唯有自己,就算对宠溺着的舒瑶,他也带着一分的jǐng惕,xìng格使然,难怪胤对十四阿哥娶完颜家的格格这么大的反应。 “主子,主子,奴才有事承禀。” 紧了紧手臂,将怀里的人儿裹得更紧了,轻声说:“等会儿,爷疼你。 舒瑶锤了一下胤,他怎么总是想着那种事儿? “回主子,八阿哥妾室张氏生了个小阿哥,已经进宫报喜去了。” 胤道:“爷知道了。” “我又得准备一份礼物,八福晋会将小阿哥抱在身边养着吧,听说她为了能有儿子下了很多的功夫,如今有了小阿哥,应该会少很多的议论,八福晋的rì子也能好过一些。“胤挑起舒瑶的耳边的碎发,好过,八福晋更难过了,胤抱起舒瑶,“爷还想要儿子。” 舒瑶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八阿哥的儿子,皇阿玛会起什么名字?最近吉兆咦,咦,您看,你看..是走水了?” 夜空下,红光映天,胤嗤笑道:“吉兆多了,就不值钱了。” 看方向是八阿哥府上,他们两家隔了两条街,是走水的火光,还是吉兆,胤看得很清楚,舒瑶低声说:“皇阿玛保重啊。” 最头疼的是康熙皇帝吧,吉兆不常有,如今特别多,真真是奇怪得很。!。 第三百五十八章 弘历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sì喜获麟儿,又有夜幕下的红光为证,不知受了什么刺jī,八福晋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张氏生的儿子非常得好,有小道消息,八福晋也许会给张氏请封为侧福晋,更有消息说这届选秀八福晋极有可能进宫请旨,给八阿哥添上两位格格。 舒瑶懒洋洋的摆弄着珍珠手串,靠在松香sè八星报喜的迎枕上,紧了紧衣衫,盖住了她脖子上的wěn痕,脸上的chūncháo尚未散去,雾méngméng的眸子泛着不同甜美的妩媚,昨rì胤zhēn折腾得太狠了些,不是舒瑶见行事不好连忙求饶,不被胤zhēn揉碎了才怪呢。 胤sì有儿子对胤zhēn有这么大的影响?不就是红光满天嘛,舒瑶也能做到,但看着抢姐姐苹果吃的弘曜,舒瑶觉得这种异状对他来说没苹果重要。 舒瑶眼圈有些黑,略显有些虚弱,去狮子园也是得准备东西的,一时半会走不了,原本今rì打算进宫去见德嫔舒瑶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还是算了吧,一看就是纵yù过度的样子,情朝掩饰不下去,德嫔看见了不知道心里如何的不舒服,据小道消息,康熙已经有半年多没招德嫔shì寝了,内分泌失调的女人很不好对付。 舒瑶进宫是为了解决十四阿哥的婚事,不是让德嫔羡慕嫉妒恨的,舒瑶从不有意让妈生气,至于是不是能做到婆媳相谈甚欢,舒瑶脑子不好用,想不明白,她可从没认为故意气德嫔。 而且舒瑶进宫不会只见德嫔一人,太皇太后处得请安,太后也不能落下,贵妃娘娘等等,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但她们可悲的是只有一个男人,深宫寂寞啊,舒瑶如今这么幸福,还是别去刺jī她们了。太吸引仇恨值麻烦,好处全占了,还要旁人的各榫羡慕,舒瑶觉得会被老天爷劈了的。 因早有此念头,虽然舒瑶椒房专宠,从不想在外人面前显摆,吸引仇恨值,系统曾经评价过舒瑶,典型的扮猪吃老虎,舒瑶自我评价说,她不是猪,是猫,既然下辈子做小猫,这辈子还不准享受生活啊。 这么想着,舒瑶眼睛枯在了一起,抱着迎枕躺下“看着点团团圆圆,苹果不能多吃。” “庶。” 伺候的人都是舒瑶jīng挑细选,并且严格训练出来的,舒瑶将儿女交给她们很放心,舒瑶有时觉得,圆圆同团团比她有气势,舒瑶努力淡化他们身上的气势,一郡王的儿女,要那么嚣张有气势做什么? 有气势就是有架子,会少很多生活乐趣,所以舒瑶以让他们无奈为目标,今rì让他们抢苹果吃,明rì让他们骑在小金小黑身上,总之曦容他们享受到了舒瑶认为的童年乐趣。 曦容见舒瑶闭眼睡觉,同弘曜同时扔掉了苹果,两人对视一眼,长出了一个气,陪她玩耍就是个艰难任务,弘曜无奈的问道:“姐,咱们还得忍多久啊?被额娘这么欺负着,我……,… 曦容每一挑,风眼眯起“你如何?”弘曜道:“我认命,同额娘一切玩耍太有趣了。” “白痴。” “姐。” “闭嘴。” “” 弘曜缩了缩身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曦容“隔壁新生的娃儿,满天的红光,吉兆啊,吉兆,咱们却屁的动静也没有,将来我一定会被欺负,姐,您得帮我。” 曦容抬脚踹到弘曜的后腰,弘曜像是隔开球一般,打滚了两圈,曦容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滚。” 弘药爬起,伸了伸小脚丫,嫌弃般看了看身上衣服,无奈的叹道:“姐不疼我了。” 曦容阖眼懒得搭理装疯卖傻的弘曜,过了一会说道:“吉兆,我也会弄,你是想出风头?可你身份注定了坐不到皇位。” 曦容一把抓过弘曜,眼睑liáo开寒气逼人,似衡量般的看着他的脖子“要不你勒死自个儿,重新去八阿哥府上投胎?托生在八福晋肚子里,没准你能登基为帝。” 弘曜向后挪了两步,收敛起脸上的玩笑,郑重的说道:“当皇上有什么好?何况八阿哥能成为帝王?当康熙皇上傻子呢。”曦容嘴角诡异勾起“可不都当当今万岁是傻子耍可是一个不行,两个不行,多个十个八个的,会逼疯皇上。 曦容斜了弘曜一眼“英明如太宗皇帝,最后如何了?不也是被人钻了空子?” “姐……” “哼”“咦,你们不吃苹果了?”舒瑶突然mímí糊糊的问道,弘曜一个鲤鱼打tǐng抢过苹果,纯真的笑道:“真好吃,额娘,真好吃。“舒瑶转身继续睡觉去了,曦容一脸的鄙视,弘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悄声问道!’“你说她什么时候会感觉不对劲儿。 “不知道,也许早就知道了。”曦容眼里闪过一丝暖意“知不知道她都是娘,需要照顾宠溺的母亲。、,“姐别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话好吗?当过皇帝的人没有人会想着再去坐那个位置,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学额娘吃喝玩乐多幸福。” 弘曜靠在曦容的肩头“姐姐,顺便也保护我宠溺我吧。” “滚。” “哎呦,姐,你踢人越来越讲究了。”“闭嘴,吵醒她,看我怎么收拎你。”弘曜可怜兮兮的点头,虽然jīng神强大,但身体还是婴孩,撕闹了一阵,两人也睡着了,曦容照样将胳膊压在弘隼的手上在他们说话的时候,nǎi娘奴婢都赶出去,遂没人听见他们的谈话。舒瑶脑子里的系统,颇颤巍巍的问道:“没什么想说的?”都已经这样了,你让我说毛线?你也别同我说系统漏洞,更别告诉我,他们是谁,让我装傻不行啊。,系统可怜巴巴的蹲在角落里,泪流满面的重复“真的是系统漏洞,谁能想到您将他们给生出来了。,舒瑶一挥手“不管了,反正是我生的,就是我的儿女,当他们没喝孟婆汤好了,话说,这种漏洞堵死了吧,再来一个特别的,我再坚强也承受不住啊,玉勤跟个三好学生似的,他们有是我想养个会犯错,会生气,会哭泣,寻常的女几,舒瑶丧气的感叹“怎么就这么难呢,我想体会当妈的烦恼,怎么就不能让我如愿呢。”系统瞟了个鄙视的眼sè,她是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典型? “喂,系统小弟弟,你说是不是穿越女重生女生出的儿女个顶个的聪明,都是五道杠?个顶个的出类拔萃,难道是穿越重生基因好?”不知道,舒瑶感兴趣的说道“我想知道李芷卿和娴嫔娘娘生出的儿女是不是符合这规律,太子虽然有弘皙了,如果李芷卿生个儿子,将来不是有热闹看,所有人都得为穿越女重生女的儿女让路,哪怕他们不是系统漏洞,也是天才。”你不也是这样?,系统越发的鄙视舒瑶,舒瑶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倒是想养个好吃懒做的米虫,可你们给我机会吗?一句系统漏洞,我的希望就破灭了,况且我还有额娘,有阿玛,有大哥二哥,你说我怎么养出米虫来?他们一定是想米虫有我一只就够了,他们怎么就不知道米虫的幸福?我的衣钵经验没人继承,遗憾,遗憾。”系统真的想吐血半升再安慰舒瑶,嗖的一声,系统面前出现了一张白纸,抬头几个大字“补偿协议,后面跟着好几十条的小项,系统不敢看,直接说道“又有活了,我先走了,补偿啥的,咱们都这么熟了,不必了吧。”你给我回来。,舒瑶手慢一步,没抓住系统,掐腰道1我就不信你不再来了瑶又拿起笔,添了好几个条,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的庙在这里,不愁和尚不来,系统可能寂寞太久了,需要多气气才能体验到五味人生。 舒瑶轻叹一声,虽然这样很好,她也想得开,但她还是有些遗憾的。 紫禁城中的康熙皇帝,接到胤sì的报喜,又听说漫天的红光的吉兆,康熙嘴角lù出嘲讽,既然胤sì不老实,别怪他利用胤sì,康熙道:“招钦天监。” “庶。” 在胤sì的儿子洗三时,舒瑶随着大流称赞了几句聪明伶俐,随后她坐在旁边将梅huā形状的金luǒ子放到收生铜盆里,见八福晋疼惜的抱着婴孩,好像她亲生一样,舒瑶暗自摇头,此时听见外面喊道:“圣上口谕。 舒瑶等到场的福晋,簇拥着八福晋跪接皇上圣旨:“爱新觉罗胤sì之子,赐名弘历。” 啥,弘历只舒瑶听这名很耳熟,想了半晌终于想到清穿小说有写,弘历是胤zhēn的儿子来着,康熙皇帝,你还能更吓人一点不,随后一想,除了她和李芷卿之外,好像大概也没人会吓到,据说弘历这名带着福气,也许八阿哥能因有个好儿子继承皇位? 小说里不都说雍正因弘历才继承皇位的?舒瑶决定睁大眼睛好好的看清夺嫡的结果,胤zhēn听了消息大笑“好,好,八弟的儿子是弘历。”!。 第三百五十九章 宝贝(加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不管是谁的儿子,弘历出现了,虽然出生的年份不对劲。但八阿哥的长子叫弘历是毋庸置疑的,内shì传过口谕后,给了八阿哥很多的赏赐,舒瑶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咬了咬嘴chún,她不缺银子,但是还是会升起嫉妒的心思。 难道真的是弘历带来的财富?她也生了弘曜,但康熙没这么大方,起名起了一年多,舒瑶无法用康熙对弘曜重视来安慰自己。从各sè上赏赐上移开目光,舒瑶默念银子够用就成,她只有一双手,还能学暴发户将手链带到咯吱窝?还能每个手指上都带戒指?多沉多累啊。 八福晋chūn风得意,疼弘历的心更甚了。旁边有会说话的人,不仅说弘历有福气,还说弘历长得像八福晋,这话使得八福晋越发的开怀,见悠然喝茶的舒瑶,八福晋问道:“四嫂说像是不像?” 舒瑶一向说话慢,思考久,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同雍郡王福晋说话必须得有耐心,但雍郡王福晋有一点好处,说得都是实在话,从不弄虚作假,也不会溜须拍马,如果想听实话,找舒瑶就对了。 在场的福晋夫人听见八福晋这么问,同时心里一突突,八福晋是找不自在吧?在场的人都没有她风头盛,所有人都逢迎着她说话,还不够?最近八阿哥风头很盛,也许四福晋会顺着她说?她安该不会贸然得得罪八福晋。 过了一会,舒瑶终于思索出〖答〗案了,福晋们的胃口也被吊高了,个个立起耳朵,看四福晋畏惧八阿哥威名妥协,还是坚持本sè,无论是妥协,还是坚持本sè,都不是最好的,妥协让人轻视,坚持说实话的本sè得罪八福晋,皇子福晋中唯有八福晋能同太子妃相抗衡。 ”像或不像都被八弟妹说了,我还用说吗?” 舒瑶极其认真的回道“噗“咳咳”咳嗽声不绝于耳,也有夫人被茶水抢到了,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八福晋嘴角抽了,这么多年了她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就这样还能坐稳雍郡王福晋的位置,不得不说四爷着实情深意重。 八福晋自动忽略了舒瑶好人缘,好名声,对于她几乎专宠的事实更是忽略得彻底。八福晋努力的方向是胤zhēn只有她一个,但成亲这么多年,她一直左冲右杀,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善妒不贤,就是这样胤zhēn也没做到专宠,多年无子,她终于听了nǎi嬷嬷的劝说,给胤zhēn纳了两名shì妾,虽然她得了弘历,但终究不是亲生。 有时郭络罗氏在想,是不是舒瑶在府里也是这样过rì子的,什么专宠,谁不知道四爷是有格格的。四爷眼神不好,才会专宠舒瑶,舒瑶异能再次发挥作用,传过来的信息,让她哭笑不得,不仅是八福晋,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在场这么多福晋都说像,我看婴孩的长相一向不准,弘历一天一个样儿,谁也说不准长大会长成什么样子。” 舒瑶见八福晋脸sè不好,忙补上这么一句,旁边的人暗自摇头,四福晋真乃奇葩,谁能说她错了?实话有时候是最伤人的。 九福晋笑着说:“我敢保证弘历准保长得像八爷,这孩子生下来就带着福相呢。” “是呀,是呀,听说万岁爷是找钦天监后才给小阿哥起名叫弘历的,这福气在皇孙中,是独一份的。” 旁人众口一词的称赞,驱散了方才的尴尬,舒瑶耸耸肩膀,默默的喝茶,吃果子,顺便像是听评书似的,听众人对弘历的赞叹,富贵,福福气,有一位大臣的夫人谄媚的说:“我看小阿哥是贵不可言”“住嘴。”八福晋立起好看的柳叶眉,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上有太子爷,什么贵不可言?你是在挑拨八爷同太子爷的关系?四嫂,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八福晋典型的是也挫越勇,大福晋病重礼到人不到,太子妃也以准备选秀脱不开身为由没到,八福晋越过三福晋,又问舒瑶意见,旁人琢磨了起来,是不是八阿哥想要拉拢四爷? 舒瑶考虑了好半晌,对八福晋说道:“如果我说,她是不是同你们有仇啊?还同弘历有仇。” 舒瑶并没回答对还是不对,反而说出有仇的话,所有人就一个想法,四福晋的脑袋怎么长的,为什么她们不明白,舒瑶缓缓解释道:“挑拨八爷同太子的关系,不是同你们有仇吗?太子爷是大清储君,是主子,起于皇子虽然是太子爷的兄弟,但也是臣子,臣子的儿子贵不可言,嗯,好像不太好。” 舒瑶慢悠您的说话,吐字清晰,每一。。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听得她们目瞪口呆,如果谨守君臣之道。还有夺嫡之争吗?八阿哥就是在积极的篡位啊,四福晋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的装傻? “同弘历阿哥有仇也好理解,只有太子爷的嫡子才能说得上是贵不可言吧,弘历不是八爷的儿子吗?八爷如今不过是贝勒,上头郡王,亲王一大堆,难道他们的儿子是贵贵不可言?我额娘说过,不是加上一个贵字就更尊贵的,我看她不仅是挑拨皇子们的关系,居心也不好,是不是说太子妃同八弟妹……额,治家不严呢。 “舒瑶眨眨眼睛,见到八福晋痛苦的表情,周围人都有些发傻,喃喃的说道:“难道我又说错了?八弟妹往后还是别问我了,皇阿玛说我笨来着,八弟妹那么聪明伶俐的人儿比我懂事很多。”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不许她再登八爷府的门。”八福晋让人压走了说弘历贵不可言的人,算是缓解了尴尬的氛围了,此后八福晋再也没问过舒瑶的任何意见,舒瑶耳根子清净了,八爷府上点茶点不错,既然总是说错话,那就发挥嘴的另一个用处一吃东西。 不仅八福晋长记xìng了,旁人在同舒瑶说话时,都慎之又慎,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洗三后,舒瑶见没什么热闹看了,起身向八福晋告辞,看了一眼在她怀里的弘历,舒瑶心中有些得意,弘历没弘曜长得好看,弘曜像她是公认的。 八福晋送走舒瑶,长出了一口气,对八阿哥交代的事情,以她的能力是办不到了,四福晋不可捉mō,她和要好的九福晋轻言:“你说四哥平时同四嫂说什么?她那样子能鼻四爷做什么?” “这个这个”九福晋迟疑了一会“我也说不好,不过雍郡王府里的规矩可都是四嫂立的,帮四爷管好后宅,让别人无奈,四嫂做得tǐng成功的,况且她比咱们都好,能生儿子。” 说到此处,她们同时叹了一口气,没有亲生儿子傍身,对她们来说是最大的遗憾,她们纵使千般好处也地抵不过不能有儿子的错处。 舒瑶同七福晋分手时,听她感叹一句:“难怪四嫂不愿意出门,这份口才这份见识,让人自惭形愧,让人备受打击。” 舒瑶想问七福晋,她说得是自己吗?看着七福晋离去,因同八爷府离得近,舒瑶吃多了点心,需要〖运〗动一下,徒步走回雍郡王府,一进屋门,胤zhēn靠在榻上,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拿着茶壶,悠闲的样让舒瑶想咬人。 胤zhēn放下书卷,看到她气鼓鼓的两腮,问道:“怎么了?” 胤zhēn没有问出给她气受了,凭借他多年的了解,这世上只有她欺负憋屈别人,就没人能给她亏吃,舒瑶脱掉了软鞋,爬上了chuáng榻,双脚放在胤zhēn的tuǐ上,闷闷的说:“七弟妹说我见识好,口才好,您说她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 胤zhēn揉着舒瑶的小tuǐ,手掌下细腻的肌肤,让他心里dàng漾,手向上滑去,沐休的rì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胤zhēn眸sè深幽,问道:“你在八弟府上做什么了?”舒瑶从头到尾的复述了一遍,甚至连喝了几杯茶,吃了什么样的点心都说了,胤zhēn的手距离让他眷恋的桃huā园很近时,听见舒瑶那番〖言〗论,他手僵硬在了她大tuǐ根儿,问道:“没骗爷?” 舒瑶脚丫踢了胤zhēn的小tuǐ,软绵绵的说道:“当然没骗你他,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胤zhēn将舒瑶搂进怀里,哈哈大笑,亲wěn着她mí茫的眼睛“瑶儿,你真真是爷的宝贝,七弟妹没说假话,你是很打击人,为了外面的人着想,你往后少出门。”瑶趴在胤zhēn怀里“我点心吃多了,晚膳不用了,你自己去吃。” “真不用晚膳?” “嗯,肚子饱饱的,吃不进去。” 胤zhēn放下了幔帐,低笑道:“让爷mōmō看,看看爷的瑶儿”“呜呜……,你往哪里mō呢,肚子才不在……呜呜……” 希希索索宽衣解带声从幔帐里飘出“瑶儿是爷的,爷怎么mō都成。 ”片刻后,浅浅的jiāo吟声伴随着才男子的喘息声打破了一室的宁静,胤zhēn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吃多了得〖运〗动,不吃晚膳的后果很严重。!。 第三百六十章 有喜 - 清悠路 - 醉夜吟 幽暗的宫室烛火盈盈,大清天子康熙皇帝学足了文艺青年的,批着一件明黄sè的斗篷站在窗户旁边,推开窗户他仰望璀璨的夜空,深邃冷峻的眸光,似在思考人生哲理。 在他身后不远处跪着一穿着补服的中年汉子,他仰望着康熙皇帝“主子。” “八福晋将说弘历贵不可言的人赶出去了?” “毫不犹豫的赶出去,并不准许她再登八爷府的门,八爷听说后,对其夫吏部shì郎冷下来,他羞愧得离开八爷府,奴才想没准他会休妻。 康熙chún边勾出一抹嘲讽”休妻?太严重了,她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李德全。” “奴才在。” “你让人去shì郎府说一声,朕不许他休妻,为这点小事,不值当。” “。” 李德全看着康熙的背影,是小事吗?从听了这消息,康熙皇帝本来打算翻牌子找shì寝的嫔妃都停下了,如何看不都是小事。听见康熙幽幽一叹:“贤妻――可遇而不可求。” 康麒转身走到坐回炕上,旁边宫女跪地为他脱去靴子“老四福晋如何说的?再给朕说一遍。“担当康熙密探的人将舒瑶那番说辞说出,康熙嘴chún边慢慢的染上笑容,最后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一扫方才的yīn郁沉闷,康熙笑过之后叹道:“谁说她不聪明,朕看没有比她更聪明的人。奇怪了,胤怎么还没去狮子园?” 康熙对胤推迟出京的rì子míhuò了,那rì讹诈他沐休的时候,明明看着tǐng着急的,如何到现在还没动弹,他在等什么?已经被众多吉兆弄得头疼的康熙皇帝,被有野心的皇子折磨的他对胤滞留在京城存了疑心。 “奴才该死,四爷府里的事奴才安排不了¨” 康熙的暗卫统领提起四爷府一肚子委屈,他派进去的人在喂马′听说没去刷马桶已经是难得了,那些可都是jīng英啊“奴才虽然不知道四爷为何留在京城,但奴才推测大体是因十四爷。” “老十四?” “十四爷求到了四福晋…今年选秀咔四爷应该会被指婚¨” 康熙拍了拍脑袋,最近被因吉兆他多了很多的事情,忘记了胤祯的嫡福晋,原本嫡福晋都是康熙定下,很少有改主意的,但完颜家的行事康熙真心看不上,还敢挑拣皇子…一看便是居心不良,康熙对胤祯是抱有期望的,如果嫡福晋真选完颜家的秀女,没准好好的胤祯带得也有野心了。 康熙摆手,说:“你先退下,多注意京城的动静,朕不想成了聋子。” “。” 康熙仰着脸躺在炕上,盯棚顶不知想什么…李德全看看时辰,凑近说:“让敬事房献上绿头牌子?” “朕想静静。”康熙翻身坐起,宫女上前伺候他梳洗更衣…康熙上炕前问道:“滚黛福晋还没到京城?” “听说在盛京耽搁了些功夫。” 康熙阖眼,他现在感觉道孤独,想要找个人说说话,李德全放下明黄sè幔帐时,听见康熙道:“你告诉老四一声,适可而止。” “万岁爷。” 康熙背对李德全,哼道:“朕就是看不得他悠闲,还没出京敢不上朝,实在是¨” 康熙熬夜处理朝政,被吉兆折磨的时候…他格外痛恨悠闲的胤,他的儿子,他了解,胤一定在府里过得逍遥似神仙,康熙裹紧了被子,后宫佳丽三千…康熙却找不到一个知心人陪伴,是他的悲哀。 康熙在抱怨没有知心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他对后宫的嫔妃有几分真心?曾经的元后,孝懿皇后等等,她们的容貌在康熙记忆里都模糊了,康熙在她们去世后做出种种思念的行为,大多存着目的,真正思念她们的时候少之又少。 “活着的时候被他利用,死了还搅得我不得安宁,我如何能不恨。” 景仁宫里中,娴嫔赫舍里氏从噩梦中惊醒,抱着被子坐起身,额头冷汗淋淋,大口喘着粗气,幔帐外传来嬷嬷关切的声音:“主子,主子。” “没事,你下去吧。” “。” “让火烛燃着,不许灭掉。” “奴婢怕有亮光,主子歇息不好。 “无妨。” 嬷嬷多点燃了几根蜡烛,班班的烛泪落在烛台上,亮光透过丈青sè幔帐,娴嫔能感到烛光的温暖“弘历,弘历” 娴嫔赫舍里氏喃咛,胤的儿子没有叫弘历,老八的儿子被命名为弘历,让她很意外,因最近jīng力消耗的过多,她才会做噩梦,回到了从前,康熙人前情意浓浓,他的心是冷的。 他们有过一段神眷侣的rì子,康熙对她体贴过,但后宫女人那么多,她¨恨过-过,可笑的她直到死还以为康熙最爱的人是她,如果没有她,康熙无法亲政,更无法除掉鳌拜,她的存在就是康熙被四大辅政大臣威压的证据,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利后,他有怎么再会对她真心? 她在紫禁城上空飘dàng了很多年,当看到康熙疼爱妃嫔时,她从心痛到麻木,再到愤恨,当看见康熙被儿子们折磨得苦不堪言,为了能得个善终,整rì里战战兢兢时,她感觉痛快。 但看见太子被两废两立时,身为母亲她异常的痛苦,胤是用她的xìng命换来的,康熙曾经答应过她,不会亏待胤,可最终胤成了康熙手中的棋子,成了他保护胤的棋子。 圈禁致死娴嫔无法想象曾经文雅意气风发的胤,最后只能圈在四方之地,整rì用烈酒美人麻木自己,也许在美人身上他还是大清太子,在酒后,他还能看见曾经的荣光。 娴嫔赫舍里氏痛哭过,抱怨过老天的不公平,因这口怨气,她无法投胎,最后终于带着琅福地重回人人间,她要报仇,既然胤是康熙默定的继承人,她就先将胤毁了。 可是¨娴嫔皱紧了眉头,是不是也有人像她一样?胤的嫡福晋竟然不是乌拉那拉氏,娴嫔突然干呕起来,趴在chuáng榻边上,她虽然肠胃翻滚得难受,但她笑了¨她的儿子回来了。 没有人知道娴嫔在被康熙灌过堕胎药后受过多少的苦,她又因巫蛊伤了元气,如果一般的人这辈子都别指望着再有身孕了,但她有琅福地,有一颗偏执的慈母心,她用了琅福地的功法,虽然会减寿十年,但她为了曾经失去的儿子他甘愿折寿。”主子,您这是?” 听见动静的嬷嬷走进,见到娴嫔干呕,先是一惊,后欣喜的说道:“是有喜了?” 娴嫔擦了擦嘴角,身体向后靠去,脸上溢满笑容,手盖在小腹,十年算什么呢,等到他生下来,娴嫔不会再同康熙玩虚情假意那套,她会让康熙受尽折磨。原本她是想要康熙爱她到不可自拔,然后她再将康熙狠狠的踩在脚下,但重生这么久了,娴嫔知道康熙没有心,他从不会为女人动心,想让康熙爱她,根本做不到。 她改变了方向,让康熙头疼难受,所以满世界的吉兆,如果不是对付胤代价太高,娴嫔也不会放过他。在康熙这些儿子中,娴嫔最狠得就是胤。 虽然胤是被胤扯下太子位置的,但谁也没有胤无耻,在太子面前装忠诚,背后给了胤最致命的一刀。敢伤害她儿子的人,娴嫔不会放过,她的儿子一定会得到世上最好一切。 娴嫔簇起眉头,她总觉得胤身边有高人,到底是谁在保护他?娴嫔狞笑,不管了,只要生出儿子,让康熙痛苦几年后,她会出手废了康熙,哪怕她因灭掉康熙而五雷轰顶,永世不能超生,她也会亲手废了胤完全有能力坐稳皇帝的位置,娴嫔轻声说:“以前是我太傻,总想着名正言顺为好,不懂得利用现在不会了。” 软禁了康熙,胤自然是皇帝,因有了这个念头,娴嫔转变了策略,兄弟相争,夺嫡之争最痛苦得就是康熙,她先收回来点利息。 “主子打算什么时候招太医?皇上知晓了定会有如水的赏赐送到景仁宫“娴嫔摇头道:“还得再等一等,我会选个最恰当的时候昭告天下,我生的儿子,必会荣宠一生。” 这是康熙欠他的,娴嫔不会让曾经害过她的人好过,惠妃,荣妃,你们的末rì到了,娴嫔虽然有此心,但她面对谨慎不犯错的惠妃荣妃,她不好下手,如果用琅福地的功法,代价太大了,重生的娴嫔的对手是神圣英明的康熙皇帝,再同她们争斗,太丢面子。 派去的人说得话,惠妃荣妃根本听不进去,也是,奴才还能影响主子?她们也不对康熙抱有期望,荣宠不在,她们更是安心过自己的rì子,康熙严禁后宫干政,她们想帮儿子也帮不上忙。自从上次后,娴嫔的暗卫就不敢再在宫里行动了,在康熙眼皮子底下,谁能骗过他? 没有错处的人是最难对付的,心如止水的人也是最难对付,娴嫔想着是不是从她们的儿子身上下手?!。 第三百六十七章 抢手 - 清悠路 - 醉夜吟 于此同时,毓庆宫里,正准备安歇的太子胤礽同太子妃也接到消息,李芷卿有喜了。胤礽子嗣不旺,对李芷卿有喜很高兴,最近吉兆太多了,也许她生的儿子也能像弘历一样红霞满天。 从这一点上说,胤礽对弘历出生的种种吉兆是在意的。太子妃大度的一笑“爷去看看李格格吧,这可是大喜事,是她第一胎。” 胤礽无声的叹息,太子妃笑容一凝,她能听出胤礽的遗憾来,嫡子...怎么就这么难?她拜得庙宇还少吗?胤礽揽住太子妃的肩头,道:“不去了,一个格格有喜,还值得爷亲自去一趟?爷相信你。“胤礽敬重让太子妃感动,更多了一分的心酸,这一夜胤礽安抚太子妃,明确得告诉她,不管她有没有儿子,太子妃的地位不会动摇,并且告诉她,如果李芷卿生了儿子,你抱过来养着也就是了。他对李芷卿的轻视,对太子妃的敬重,宽慰了她的心。 太子妃另有所想,李芷卿能有喜,是不是吃了什么补药,胤礽说过李芷卿最擅长的做补身子的汤药。太子妃到不至于给太子的身边的女人下绝育药,进而谋害皇嗣,无论谁生出儿子,都得叫她额娘,将来太子登基,她是当仁不让的中宫皇后,她即便没有儿子,只要能稳住架子,不做错事,哪怕将来有圣母皇太后,她也是排在第一位的。 想想看太皇太后不就是被姑姑哲哲压了一辈子?当时哲哲说什么,太皇太后不敢有任何的反驳,康熙立下的规矩,崇尚的汉家理学给了嫡福晋最大的保障。 太子妃一点不担心有人危机她的地位。她大度宽和,坐稳太子妃位置,冷眼旁观侧福晋格格的明争暗斗,闹得太过分时,她会出手惩治,胤礽对她很信任,康熙对她很看重,这些是她能立足的根本。 荣华尊荣的背后,她也是个女人,看多了侧福晋格格。看多了她们有喜生子,太子妃也想要个儿子。侧头看了眼熟睡的胤礽,她是不是试试李芷卿?也许能从她手掌得到调养身体的方子,最近李芷卿很老实很听话,太子妃瞬间有了决定。有了方子先让人试试看,确保安全无误后再用也不迟,如果李芷卿敢害她..她也不用再活,毓庆宫死个人很容易。 屋子里的李芷卿喜极而泣,她也有孩子了,她不敢借着孩子做什么手脚,她知道身边的婢女奴才都是太子妃安排的。借用孩子争宠,陷害谁她做不出,也没有手段做万无一失,知道小rì子没到后。她隔了两rì说不服输,太医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她怀孕了。 后背靠着垫子,李芷卿轻轻抚mō着平坦的腹部,幻想着儿女的样貌,唯有此时她才明白血脉相恋有多么的重要,周围的婢女纷纷恭喜她,李芷卿赏赐她们银子。让她们出去,她独自一人品尝着有喜的喜悦。 她如今最怕的人在她耳边燥舌。以为有身子就能出头?或者恃宠而骄?她不过是个shì妾,除了毓庆宫里的人叫她一声格格。外面...她就是无名无姓的shì妾,也就是大家族里的通房丫头罢了。 李芷卿不是没后悔过,当初为何得罪了康熙皇帝,为何一根筋的认准胤禛,如果有此时的心境,不曾得罪二舅舅,二舅母,依靠着公爵府,即便入了毓庆宫,也能做个侧福晋,只有痛过了才会成长,才明白她不是主角,生活不是清穿小说,这里没有深情让乌兰那拉氏各种死的胤禛,没有脑残的白痴的太子,没有不分嫡庶,抬侧福晋压制嫡福晋,对儿子后院指手画脚的康熙皇帝,侧福晋就是侧福晋,永远也成不了嫡福晋。 遂当李芷卿听见满世界的吉兆,笑得开心,笑容里却溢满苦涩,她知道这世上有了同她一样经历的人,李芷卿听了娴嫔娘娘的种种传闻,什么不似皇后胜似皇后等等,她觉得熟悉,亦觉得陌生。 她曾经想见娴嫔娘娘,也不是没机会,但她躲开了,见面说什么?李芷卿喃喃自语;“我也不是好人,我因种种的挫折伤痛而清醒,你呢,是清穿女,还是重生女?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李芷卿甩掉脑子里的念头,不去想过多的烦心事,养胎,生个健康的儿子是正经,太子妃不会出手对付她,但也不会提供过多的保护,能不能平安生下孩子,养大孩子,依靠得是她自己,毓庆宫里的侧福晋,格格可不是仁慈的太子妃,李芷卿开始计划着如何保住孩子,最常见的是对太子妃说,这儿子是给她生的。 “这是何其脑残的一句话,太子爷的哪个儿子不管她叫额娘?”李芷卿嘲讽般轻笑,不是主角的人生,没有任何的金手指,没一件事情都是〖真〗实的,这种〖真〗实让她痛苦,为了能平安,只有:“我就是卑微的人,即便生下儿子也不可能做侧福晋,万岁爷不是说过,永为shì妾,没有威胁的人,儿子出身不好,还有有人动手?” 自我贬低,认清现实的李芷卿更加的痛苦,曾经骄傲的她,彻底淹没在历史的倾轧中,身份高低,尊卑等级,她是处于权利中的最底层,她曾经想过像上爬,但被各种规矩绞碎了,撞得头破血流“这才是拼爹的时代,在现在有凤凰男,在古代永远不可能有凤凰女,麻雀永远比不上凤凰。” 胤礽没到,李芷卿不觉得意外,但略略有几分遗憾,人都是有感情的,胤礽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她这辈子已经同胤礽栓到一起他了,李芷卿苦涩的笑意更浓了些“也好,也好,足以证明他不是白痴太子,不会轻易的被康熙废了。” 李芷卿不因怀孕而骄纵生事,反倒比平时更为的谦卑,让小丫头传出她的永为shì妾的话,这不是平白说得,毓庆宫里的老人都知道,可信度非常高。 shì妾即便生下儿子,地位不会被提升,儿子多半也没什么用,除了极为疯狂的女人外,没人会对李芷卿动歪门邪道的心思,一旦踏空了,得不偿失,遂许多人对李芷卿多了几分同情。 李芷卿手扶着膝盖,动标准的向屈膝“给太子妃请安。” 在落地的薄纱罩后,太子妃慵懒的说道:“起来。” “谢太子妃。” 李芷卿站起身,旁边的婢女端来了绣墩,朦胧中见太子妃抬了抬手“你身子重,坐下说话。” 李在卿心里一哆嗦“谢座。” 她的战战兢兢,神sè恭敬,取悦了太子妃,果然这段rì子没白调教她,太子妃努嘴,她陪嫁nǎi嬷嬷知趣的说:“主子,您该用汤药了。” “整rì的喝汤药,没个动静,真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太子妃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幽怨,李芷卿头开始没觉出问题,但听见这话,识趣的说道:“奴婢有个调养身体的方子,您相信奴婢得话,不妨试试,总喝一副汤药确实很腻。” “哦,什么样的方子?”太子妃略感兴趣“以前见你总是七灾八难的,听闻你有喜后,我是又惊又喜,早听太子爷说你极有本事,还曾经给太子爷调理身子,你给的药方料想不错。” “一会我写下来,给您送来?” “嗯,换换口味也好。”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李芷卿不敢马虎,回去会写下方子,如果太子爷有嫡子,对他的储君之位会更稳些,嫡子嫡孙一向看被康熙所看重。李芷卿做不到圣母的给太子妃调养好身子生儿子的地步,她为了胤礽的太子位置,只有胤礽不被圈禁,她才有希望,胤礽垮台,她也落不下好处,历史上弘皙不就是被乾隆皇帝给宰了? “主子,这是选秀的名单。” 太子妃结果选秀的单子,瞄了一眼“这届秀女普遍资质不错,宗室亲贵们有福了。” 太子妃一直被康熙皇帝委以重任,协助佟贵妃处理选秀事项,最近宗室福晋求到她的跟前的不少,如果合适太子妃不会做恶人,乐得用选秀收买人心,只是那些上了年岁的嫡福晋,心里有苦难言,huā骨朵儿般的秀女进府,哪个大度到不吃味儿? “四弟妹说什么来着?” “雍郡王福晋是为了十四阿哥,她没说给四爷抬人,德嫔娘娘哪怕有心,也不好开罪了四福晋。” 李芷卿压下羡慕,说起康熙四三年选秀,不得不提一个人,虽然八阿哥的儿子叫了弘历,弘历不按历史出现了,弘历妈钮轱辘氏...据说那是个天生福祥的人,大多穿越女都是穿成她的,李芷卿突然动了心思,她的福相能不能对太子有用? 李芷卿不好直接开口,这事还是借着太子妃想要儿子再提,过几rì太子妃听说了一则流言,说是钮轱辘家的秀女同她相合,能给她带来福气,尤其是生子的福气,一个四品典仪的女儿无足轻重,万一是真的...太子妃心动了。 李芷卿纳闷了,她的功力没这么大,怎么会这么快传入太子妃的耳朵里?到底是那位大神在后推动呢,景仁宫的娴嫔满意点头,承认了奴才的办事效率,弘历既然已经出生了,钮轱辘氏如何都不能入胤禛府。!。 第三百六十八章 脑抽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赫舍里氏同李芷卿想到一起去了,不管弘历是不是出现了,四品典仪凌柱的女儿钮轱辘氏绝对不能进四爷府,李芷卿想得是万一她基因好,天生福相再生出个皇帝怎么办?况且经常有穿越女穿成钮轱辘氏,李芷卿想着会不会碰见同乡。 娴嫔想得更为复杂些,她打算将一切隐患都消除,没有人能威胁太子的地位,钮轱辘氏一个小小的秀女,伺候哪位皇子不是一样?相对来说她很好解决。 娴嫔做双肩软轿去给佟贵妃请安,顺便提一提给将钮轱辘氏指给太子,一进去,惠妃,荣妃都在,娴嫔挨个给他们请安,佟贵妃说:“起来吧。” 坐在绣墩上,娴嫔想着是不是再算计一把惠妃荣妃,但因对儿子太过渴望,娴嫔不愿横生枝节,将来总会有机会的。惠妃同荣妃互看一眼,虽然坐在下手的娴嫔一直恭谨有加,但看她的动作,有几分眼熟,让她们想起故人,难道说赫舍里家的格格都有统一的动作? 因吉兆降临惠妃所住的地方,虽然还有良妃,但一向谨小慎微的惠妃提心吊胆了很久,她伺候康熙最久,吉兆对她来说不是吉祥是灾难,小心翼翼的关进了宫门,不同任何人往来,也叮嘱大阿哥胤tí当心落入算计,但儿子大了不由娘,惠妃的话大阿哥根本没听进去,惠妃见康熙对她没什么不同,照样冷着,惠妃心里有底了些。 “方才惠妃说起大阿哥的亲事,大福晋也是个命薄的,就这么去了贵妃擦了擦了眼角,旁边的妃嫔不管是不是真的怀念大福晋,全都做统一的抹泪动作,“皇子府不可能没个主事的福晋,大阿哥也是个情深的人,昨rì本宫问过万岁爷的意思,皇上会在这届秀女中给大阿哥选个继福晋,但离着嫡福晋的丧期太近,成亲会在下半年,惠妃。你心里要有分寸。” “胤tí的事儿劳烦贵妃娘娘费心了。”惠妃感谢佟贵妃,记起儿子跪在她眼前乞求。惠妃苦劝无果,只能说道:“娶继福晋倒是不着急,只是...不知万岁爷有没有同娘娘透过口风?是哪家的秀女?” 佟贵妃道:“人选,皇上没明说。本宫估mō着他万岁爷不会亏待了大阿哥,总会挑选个贤良淑德,让大阿哥满意的继福晋。” 一句让大阿哥满意,惠妃明白了些,难道是她看错了?万岁爷真想着废了太子扶大阿哥上位?惠妃心猛然一跳,稍刻间恢复了平静,康熙严谨后宫干政。为儿子好的话,她不能多说多做,像是以往的才好。 ”万岁爷的眼光一向jīng准,哪位皇子福晋不贤惠?惠妃姐姐尽管放心好了。万岁爷会将最好的留给大阿哥。”宜妃笑吟吟的说道:“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这次都会大婚吧,不知道皇上给他们定了谁家?本宫听说十四爷有心上人了,求到了四福晋那里,不知德嫔是不是也相中了?” 坐在下手处的德嫔神sè淡然,说了一句:”有劳宜妃娘娘关心小十四,我尚且不知小十四有了意中人,宜妃娘娘的消息着实灵通,赶明等听四福晋进宫。宜妃娘娘也来听听好了,老四福晋一向敦厚实在。不会无的放矢,到时您就知道小十四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舒瑶在八阿哥府上的所作所为。宜妃听入宫的九福晋说过,如此难缠极品的四福晋,她可不想自找不痛快,只听德嫔叹息:“皇上没指婚前,小十四不会没分寸得喜欢什么人,他最近一直忙着,想见待选秀女一面都难,真真不知从哪来的消息,偏偏有人信了,宜妃娘娘也是被méng蔽的人,要我说再遇见碎嘴子虚乌有的人,直接打死省事。” 德嫔虽然降位,但她养了两个好儿子,无论是无yù无求的胤zhēn,还是好勇斗狠的胤祯,在康熙面前都甚是得宠,在后宫里也没什么人敢轻言欺辱德嫔,再加上德嫔有些手段,康熙也没过分的为难她,虽然是个嫔,但也是在名分上吃点亏罢了。 宜妃拧紧了帕子,对德嫔没更好的办法,淡淡道:“说得也是,本宫最厌烦闲言碎语,十四爷上有雍郡王关照,有最为讲规矩的四福晋疼惜,如何都不会做出违背万岁爷旨意的事,每次选秀,这种流言最多了,本宫听着有模有样的,今rì碰见德嫔,提醒你一声罢了。看看万岁爷给四阿哥指得福晋,真真是挑不出一丁点的不好来,德嫔是个有享儿媳福的人。” 德嫔神sè稍显僵硬了些,对小十四总是粘着胤zhēn,德嫔实在是无奈,胤祯总是一口一个我哥说了,我嫂子说了,德嫔实在是不知道胤zhēn夫妻给他惯了什么**汤让他如此听话。 德嫔见胤祯的次数有限,康熙担心儿子养在fù人手中学不出好来,亦担心后宫的妃嫔接着办差的儿子干政,遂阿哥从六岁起就去阿哥所居住,除了太子他亲自教养之外,没有一人例外。 六岁前也有nǎi嬷嬷等等伺候,正经来说皇子们同生母的感情不深,每rì有晨昏定请,但都有时辰限制,在生母寝宫呆久了是要被重罚的,有这许多的规矩,母子见面有一堆的宫女在,说知心话的机会极少。德嫔想要将胤祯掰正了,难上加难,况且她也认命了,她强不过舒瑶,有时舒瑶反倒成了她的杀手锏。 比如方才,宜妃挑衅,德嫔就抬出四福晋来,宜妃敢见舒瑶?不怕被郁闷得吐血啊。四福晋是公认的孝女,德嫔是她的婆婆,她自己憋屈德嫔没问题,换个人欺负德嫔,舒瑶不会干看着,她们这对奇怪的婆媳,是紫禁城里的异数,舒瑶对德嫔一如既往没事别来烦她,德嫔却对舒瑶爱恨纠缠,感情复杂得很。 佟贵妃抿了一口茶,有儿子同没儿子的区别,有儿子也得有的得宠的儿子才行,德嫔如果早想明白了,也不至于降位分,盖上茶盏,佟贵妃说道:“选秀的名单,料想你们都有了,本宫同太子妃商量了一下,除了几个拿不准的,需要万岁爷定夺,大多都有了安排,如果你们看上那位秀女指给皇子,先只会本宫一声,以防有什么误会,合适的本宫不会卷了你们的面子。” 宜妃爽利的道:“贵主儿,我先说了几个,我生得两个阿哥子嗣都不旺,想挑选两个好生养的,身份低一些无妨,左右不过是格格,一旦她们有孕了,再请封也一样,初选时使有眼力的嬷嬷看了,恳请您成全。” 后宫主位妃嫔使人先暗自观察秀女,这是不成文的规定,都这么做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宜妃说了几个秀女的姓氏,佟贵妃舒展了眉头,宜妃并没说假话,她说得秀女没什么背景,微微点点头,宜妃面lù感jī,随后荣妃也提了两个,大多是汉军旗出身,家里书香门第,同三阿哥能谈到一起,满洲著姓的秀女,三阿哥不是不想要,但他现在处在相对尴尬的位置,想出手争,又怕失败后被报复,不想争,有不甘心。 他选择伺机而动,尽量不引起旁人的注意,盼着康熙皇帝能看到他的优良表现,典型的等天上掉馅饼,荣妃经历过不少,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三阿哥像胤zhēn一样,但儿子不听话,她一深宫中的女人只能在小事上帮帮三阿哥。 “本宫记下了。”佟贵妃示意她会满足荣妃的要求,年华不再的荣妃起身拜谢。 佟贵妃目光落在德嫔身上,看出她的犹豫,“你是不是也看中了谁?是打算给胤祯?” ”不是给小十四,是想着胤zhēn已经是郡王了,他府里太冷清了些,就两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德嫔一咬牙,说道:“臣妾同宜主儿想得一样,胤zhēn如今就一个儿子,想着给她张罗两个,老四福晋有了嫡子嫡女,料想不会吃味儿,也不用多,多了...多了供养不起,也怕掏空了胤zhēn的身子,耽搁他为万岁爷办差,遂就两个,两个。” 好胆量,佟贵妃真不明白,德嫔平时tǐng聪明的,怎么一遇见胤zhēn脑子就不够用?前几rì胤zhēn将御史骂吐血的事情京城无人不知,胤zhēn都表示的如此明显,德嫔还想着给胤雍郡王府里抬人,真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按说雍郡王不止格格少,更没侧福晋,空空如也的后院是tǐng惹眼,佟贵妃道;“你看上谁了?” “四品典仪之女和耿管事之女,我就看中她们两个,请佟贵妃成全。” 佟贵妃皱了皱眉,四品典仪的女儿真抢手,太子妃说过,八福晋好像也想要她,她就那么好?一直没说户的娴嫔开口:“我听说太子妃也看好了四品典仪之女,德姐姐,您总不会想同太子妃相争吧。” 佟贵妃道:“暂且放下,等到万岁爷亲自阅选时再定好了。” 她的话压住了争执,让康熙皇帝决定将这个香饽饽给谁,不是知道钮轱辘氏不出门,相貌平常,佟贵妃还以为她是祸水转世呢,勾得皇子福晋都要她,不对,是为了皇子要她。 ps求粉红,各种求,鼓励一下卡文的小醉吧。!。 第三百六十九章 钟情 - 清悠路 - 醉夜吟 即将入宫复选的四品典仪凌柱的女儿钮轱辘氏并不知道因她引起的抢人风bō,她中规中矩的通过初选,等候复选的到来。 舒瑶是个很会找乐子的人,即便决定给十四阿哥出力,也止不住她捉弄十四阿哥的心思,顺便她也是个爱听爱情八卦的人,胤祯同纳兰家姑娘的欢喜冤家似的相处,比系统给她的小说好看多了。 纳兰明敏是个爽利的姑娘,舒瑶很喜欢她,既然决定保媒,也不能让胤祯三天的热度,舒瑶希望能他们能是幸福的一对。 “嫂子,我的好嫂子,您就大发慈悲帮帮我吧。” 胤祯向舒瑶讨饶额拱手,脸上带着各种无奈,本来‘诡计多端’的舒瑶就很难对付,她身后,身边的人更难应付,胤祯不认输都不成。 在一垂下的竹帘后,胤祯可隐隐见到他的好四哥悠闲的背靠软垫看佛经,他的身边的小桌上,摆放着红泥小火炉,旁边放着紫砂茶杯...胤祯忍住了吐槽之心,四哥,你还能在悠闲点吗? 胤祯很清楚四哥对四嫂的在意,别看他现在在竹帘后,只要胤祯敢对舒瑶任何不敬,迎接他的是胤禛的铁嘴,这还不是最悲催的,在舒瑶身边一左一右坐着曦容弘曜.. 虽然在舒瑶面前他们很天真可爱,但不知从何时起,胤祯对他们有着本能的敬畏,尤其是霸气外lù的曦容,面容上同四哥想象,气势也像。 胤祯不知道将来曦容长大后,会不会气势更胜,当面不敢说,背地里胤祯没少同雅尔江阿嘟囔,难怪四嫂张罗着给曦容攒银子,为曦容将来犯愁,就冲曦容的气势,一般人敢娶她。 舒瑶mō了一下女儿的脸颊,“你吓到你十四叔了,乖宝贝,给他笑一个,额娘的宝贝最喜欢笑了。” “...” 对舒瑶提出的要求,曦容扭过脸去,你见过对呆瓜微笑的吗?胤祯连忙说,“不必了,不必了。” 曦容听见舒瑶的叹息声,皱紧的眉头松缓了些,lù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眯着丹凤眼儿,瞥了一眼十四阿哥,这事我记下了,胤祯垂头丧气的说道:“四嫂我能不能高唱窦娥冤?最近我我...我特喜欢听窦娥冤。” “咦,你同我二哥一定真有默契,他也经常这么说,窦娥冤是讲什么的?我怎么没听过?” “四嫂不听戏曲?” 舒瑶摇了摇头,“我有时也会出门去应酬啊,好多人都喜欢听戏,可我听不懂,我也曾很努力很努力听戏,真的不懂,我喜欢武生打戏,那个热闹好看。” 舒瑶对男扮女装的戏子有些抵触情绪,尤其是唱旦角的知名戏子,大多是宗室王爷蓄养的,舒瑶每当看见他们的在戏台上,会有不舒服的感觉,戏曲的唱词她就更听不进去了,遂每次轮到舒瑶点戏,推辞不过的话,她会点一些打戏,当然不会有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之类的戏曲,清朝开始被成为后金的。 “赶明儿我送四嫂一个戏班如何?都是会演打戏的,英俊的小生...”胤祯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竹帘后胤禛的咳嗽声,胤祯一拍脑袋,尴尬的笑道:“哈,天太热了,脑子有点犯晕。” 胤禛端起小茶杯抿了一口,他倒是不怀疑舒瑶,但他定不喜欢舒瑶盯着演打戏的武生看。 舒瑶先是眼前一亮,后来道:“我不要,养个戏班太浪费银子,我要节俭,你四哥在外面挣银子不容易。” 胤祯被彻底的打败了,无语仰望苍天,苍天啊,大地啊,降下一道雷劈醒四嫂吧,真不知道四哥平时怎么同四嫂交流的,四哥真乃高人啊,这样的打击都扛得住,这得多高,多难得。 “福晋,你领着曦容,弘曜进宫一趟好了。” 胤禛实在是看不过去眼儿了,再打击胤祯可能会魔怔了,他也想早点解决了胤祯,他好带着舒瑶出京去狮子园,顺便继续耕耘努力,他还有好多儿子没生,没空同胤祯纠缠,何况京城有些乱了。 胤禛虽然府中坐着,但外面的消息并没瞒过他,太子妃想要钮轱辘氏,据胤禛猜想应该是李芷卿在背后建议的,八福晋想让钮轱辘氏进府,原因是她遇见了云游的和尚,和尚曾经给钮轱辘氏看过命格,天生福相,旺夫旺子。 他娶了舒瑶后得了郡王,儿女双全,也有争气的妻族,胤禩怕是眼热了,更为重要的是和尚说她如果进了八阿哥府,可转动八福晋的命格,没准能生下儿子来。 八福晋想要儿子都想得封魔了,连一丝的可能都不愿错过,钮轱辘氏不过是四品小官的女儿,还不是认她搓揉?再听说太子妃也有意如此后,八福晋更不愿放弃钮轱辘氏了。 秀女之争的背后,隐藏着太子同八阿哥的较量,梦中她是他的格格,给他生了个不省心的弘历,胤禛不想要弘历,更不想要钮轱辘氏,爱谁要谁要,反正他会躲得远远的。 胤禛的目光传穿透竹帘落在建康的嫡子弘曜身上,虽然长得像舒瑶,但谁也不能否认他是建康的聪明的,比弘历强一万倍,钮轱辘氏不好,生不出好儿子,这是如今胤禛最朴素的想法。 舒瑶看着有鞠躬又作揖的胤祯,道:“我去帮你说和,不过你可得好生的带她,亏待了她,我可不饶你。” “放心吧,嫂子,我会疼着她,宠着她。” “你往后少往府里抬人就是对她最好了,多同你四哥学学。” “四嫂。”胤祯苦着脸,他可没四哥专情啊,“我尽量尽量。” 舒瑶突然不想去进宫了,胤禛了解她,起身liáo开帘子,“纳兰家的格格如何都回绝不了此事,往后过得什么样,是靠她自己。” 舒瑶想想也是,纳兰明敏对胤祯也不是全然没好感,成全他们好了,舒瑶向胤禛说:“那我递牌子进宫了?” 她一直记得她是胤禛的福晋,在人前是需要询问一下的,不能扫胤禛的面子啊,额娘说男人,尤其是像胤禛这样的男人人后可放肆,但在人前,需要重视。 胤禛勾起嘴角,点头道:“早去早回。” 舒瑶去重新梳洗换装,胤禛对着曦容弘曜道:“看着点你们额娘。” ”嗯。“ ”我是说别让她大闹后宫,把你们玛姆皇阿玛气坏了。”胤禛追加了这句话,让双胞胎异常无语,让胤祯脚下打跌,苦着脸道:“四哥,那可是咱们亲生额娘。” “所以我交代了一句,不是吗?” 胤禛放下帘子,重新拿起经书,在胤祯以为他不会再言语时,胤禛反倒是开口了,“额娘很疼你,处处都为你打算,十四弟说了很多次指婚的事儿,她可曾同意?” “你四嫂很有分寸,不会气坏了额娘,有时顺着额娘的话说,她不会明白。” “四哥..” 胤祯隔着帘子看胤禛,德嫔对他的好,他记得,德嫔对胤禛的忽视,他也见过,以前没觉得怎样,人心都是偏的,如今胤祯心里有些内疚,好像是他夺得了属于胤禛的那部分额娘的关怀。 胤禛眸子盯着经书,”她是咱们亲生额娘,我一直记着。” 但他已经不会再向德嫔乞求疼爱了,他的心被舒瑶占满,容不下任何人,岳母大人做得比德嫔好很多。 瓜尔佳氏从不说给胤禛温暖慈爱,但在胤禛陷入困境时,她总会适时的出现,在他mí茫困huò时,会给他适当的建议,费尽心力保护他,虽然胤禛是沾了舒瑶的光,但他很感jī瓜尔佳氏。 看多了梦里雍正皇帝孤家寡人cāo劳的一生,胤禛格外的珍惜这份难得情感,只有曾经渴求却无法得到,才会更懂得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胤禛珍惜舒瑶,珍惜岳父岳母,珍惜两个大舅子,珍惜舒瑶所生的儿女,甚至珍惜志远那两个总是不消停惹祸的徒弟,亦会珍惜梦中的敌人,如今对他真诚的十四弟。 胤禛从不是无情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懂得感情,对他好的,他会以诚相待,会维护着,伤害背叛他的人,会加倍奉还,所以胤禛很小心眼,这一点没没错。 胤祯忘了磨着舒瑶去皇宫,他走到胤禛身边,声音低沉的说:”哥,对不起。” 胤禛抬手用经书打了他的脑袋,道:“你对不起我什么?老十四啊,额娘疼谁是她的事儿,但咱们身为儿子不能不孝顺她,她确实是一心为你好,你想做大将军完颜家是助力,不是完颜家朝三暮四,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四嫂进宫。你四嫂最听我的话。” “四哥,这我知道,你不是也最宠四嫂,你们般配得很。” 胤禛chún边lù出浅浅的笑容,他的目光透过玻璃窗看向重新打扮的舒瑶,眷恋在他眼中,“是般配,我同她,是最为般配的人。” 窗外的舒瑶,笑容甜美的向胤禛摆摆手,不是记得他身边有十四阿哥,她会来个飞wěn,等我。’ ‘嗯,别气到额娘。’ ‘我会很快回来。’ ‘嗯。’ sp祝大家,粽子节快乐,顺便求粉红啊,求粉红RO!。 第三百七十章 威风 - 清悠路 - 醉夜吟 毫舒瑶领着两个宝贝乘坐上舒服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去紫禁城她的心情很是放松,弘曜曦容打扮得也很好,仿佛金童玉女似的,舒瑶却长长的叹了口气,端坐的曦容同弘曜两人瞥了一眼舒瑶,继续装深沉,听见她说。 “第一次见你们的人,一定是分不出男女,会错认的。” 弘曜看了一眼姐姐曦容,对舒瑶十分的佩服,就算是说实话,也不带这样的,舒瑶叹息声越沉。 她看不上伪娘,对弘曜的教养得抓紧,男子汉就得有担当,至于曦容,试试看绣huā什么的能不能陶冶她的女xìng魅力,舒瑶转动得念头,预示着曦容弘曜开始了痛苦不堪的将来。 她是他们敬爱,疼惜的额娘,他们会反抗吗?〖答〗案当然不会,舒瑶mō了一把曦容的小脸。 “圆圆啊,记住都是你阿玛的错哦,是他不好,不关额娘的事儿,将来你长大了,有本事了还是像你阿玛的话,就找他算账去。” 舒瑶毫不犹豫的将胤扔出去,表示她非常的无辜,曦容嘴角抽动,同她讲不明白。 她闭目养神,皇宫里狡诈的人很多,别有心思的人更多,她得看着点,省得一个个都欺负到额娘头上来,在她眼皮子底下舒瑶如果被欺负的惨兮兮,被人算计,是她的耻辱。 虽然舒瑶在有些事情上很jīng明,比她想象的jīng明,但曦容就是不放心,让她纳闷的是胤怎么会那么放心舒瑶进宫?还担心舒瑶把人气坏了,跟个小白兔的额娘能气坏经过后宫倾轧的人?实在是太奇怪了,理智的曦容认为胤脑子抽了。 曾经被舒瑶憋屈得吐血的人知道曦曦容有这念头的话,一定一脸血的对她说,你不要小看小白兔的战斗力,这世上有专门吃老虎的小白兔。 料想经过紫禁城皇宫之行…对舒瑶的战斗能力,曦容同弘曜会有个更为直观的认识。舒瑶来来回回进宫很多砍了,每一次不弄出点动静来,她就不配做舒穆禄舒瑶…不配做胤福晋。 她从没有清穿女对皇宫的敬畏,也不怕进皇宫受了什么委屈,清穿女经常的被德妃憋屈了,被康熙看重或者被jǐng告啦,从未出现过在舒瑶身上。 当然也因为舒瑶的顺风顺水,缺少bō折挫折,而少了的奋起反击时的惊心动魄…没有人愿意总是生活在逆境反击中,太辛苦了,舒瑶宁愿一辈子没有反击的时候,做什么非得落到险境再反击? 一旦反击不成,不是更痛苦,谁规定穿越女在逆境中的反击就一定能成功7舒瑶认为是金手指,极大的金手指,反击不如预防。 “额娘…那我呢?我是不是应该也找阿玛算账?”弘曜仰着酷似舒瑶的脸蛋儿,天真的问道:“他们都说儿子同您像呢。” 不仅长得像,说话声音也像…曦容怀疑他是不是在出生时,被自己给一脚踹傻了? 舒瑶反问道:“长成这样,你委屈不?” 弘曜点头,想他堂堂的被姐姐压着就算了,还长成这个模样,谁不委屈啊,舒瑶说道:“记住啊,往后你觉得委屈,发生什么坏事都是你阿玛的错,都找你阿玛去…反之一切好事都是你额娘我的功劳,知道吗?” 弘曜眉间锁紧,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曦容,摊上这么个额娘,是老天给他们的惩罚吧,其实最悲惨不是别人…应该是他们的阿玛胤,好事都是舒瑶的,坏事都是胤的,可怕的想法。 雍郡王府的马车进了皇宫,舒瑶扶着桃子的手下了马车后,将曦容同弘曜抱下来,衡量了一下距离,以他们的小短tuǐ来说,步行到永和宫不知得多久。 舒瑶穿着huā盆底,抱着他们走路太费劲。让奴才抱着,舒瑶又不是很放心,而且两个孩子特别,除了她之外,谁抱都会用冷然的目光回绝。 衡量了再三,六月的běi jīng城又闷又热,烈rì当空,青石路面传来的温度都是热的,在这种rì子里走路是最不舒服,舒瑶一贯脸皮厚,既然康熙皇帝,德嫔以及后宫的妃嫔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豁出去后也就不怕了,对舒瑶而言,享受比什么都重要。 向迎接她的内shì笑了笑,舒瑶一手牵着一个“今儿太热了,曦容弘曜不愿意走路,又不愿外人抱着,你看是不是” “奴婢明白。”内shì垂头,轻声道:“四福晋请稍后,双肩软轿一会就到。” “还是额娘想得周全,也疼孙子孙女。”舒瑶当仁不让的将坐软轿的事当成德嫔娘娘安排的“你们两个要记住你们玛姆对你们的疼怜之意,好生孝敬她知道吗?” 曦容弘曜的脸皮没舒瑶厚,可能是转生后比前生差了一点,这说胡话的本事,谁也比不过她,两人僵硬着脑袋点头,在宫里做轿、还能当成理所当然的人,大概也就她了吧。 他们更感兴趣紫禁城同记忆中的大明宫有什么区别,入目的红墙,青砖路面,远处的琉璃瓦两人互看一眼,不如大明宫瑰丽壮观。 每当四福晋入宫,内shì宫女都得先想到前面,一切以让她舒服为前提,软轿都给了,还吝啬冰镇酸梅汤吗?舒瑶笑眯眯道:“不愧是额娘身边用得惯的人,聪明。” “奴婢当不得。” 舒瑶努嘴,桃子会意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荷包,能让舒瑶舒服般的享受,她心情会很好,赏赐也很大方,铮银子为什么?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何况胤的挣钱能力很强,供得起她。 不同上次舒瑶怀孕入宫的软轿,这回是多了曦容弘曜,软轿大了些,自从舒瑶开创了皇子福晋入宫可乘坐软轿的传统后,除了舒瑶之外,就没任何福晋敢于尝试,内敛贤惠,懂事守规矩才是她们追求的,四福晋有一个就够了。 软轿停在舒瑶面前“四福晋请上轿,德嫔娘娘等着您,等着见小格格小阿哥。” 舒瑶握紧了儿女的小手,眼里lù出一丝无奈,进宫果然没个消停,德嫔再想为难自己,也不会犯这种原则行的错误,她是偏心十四阿哥,但也不会送胤去死。 软轿没什么,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问题所在,换个人可能会忽略过去,但舒瑶是谁?理科生在细节上jīng益求jīng的理科生,就算是小数点后十位的数字也会jīng益求jīng,要不航天飞船能对接吗? 细心是她最大的特质,舒瑶不畏惧进宫,但从进宫那一刻起,她绷紧了所有的jīng神,她知道自己劣势,研究了所有的规矩,可以说倒背如流,想要自在悠闲的过rì子,也得在规则准许的条件下。 她无法在皇宫中制定规矩,只能遵守,舒瑶看了一眼恭谨的内shì问道:“你是谁得人?” “奴婢是德嫔娘娘派来接四福晋的,您不满意奴婢?” 太监跪下,颤颤巍巍的请罪“四福晋饶命。” 曦容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四周,是想让人知道她威压德嫔?让人知道四福晋嚣张跋扈?无论过去多少年,后宫就是后宫,从来不曾改变过“额娘” “圆圆,你看着,额娘告诉你什么叫嚣张,嚣张跋扈又怎么样?有道理完全嚣张得起来,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舒瑶冷眼看着请罪磕头的太监,旁边宫女也都跪下了,舒瑶缓缓的问道:“我是谁?” “您是四福晋,雍郡王福晋。” 领头的太监虽然是不解舒瑶这么问的缘由,还是中规中矩的回道,舒瑶说:“这么说你是明知故犯了?” “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做的,拿着唯有太子妃能用明黄sè围布装饰软轿,你是不是当别人都同你一样是sè盲?” “奴婢幺i婢” 太监瘫软在地上,四福晋的眼睛也太好使了,他都挡上了,想着等道舒瑶上了软轿后,再揭开,到时¨四福晋乘坐着唯有太子妃能坐的软轿在皇宫里大摇大摆的穿行,不信万岁爷不动怒,四阿哥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主子的计划很好,可偏偏碰见了四福晋。 “你别急,我帮你说。”舒瑶好心的道:“越举的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我无视君臣尊卑,四爷想做太子,往小了说是我昏聩眼瞎,看不清眼sè,被个奴婢糊弄,让皇阿玛的英明受损,我真真是过意不不去啊。” “四福晋饶命奴婢知罪。” 舒瑶笑着说:“知罪?既然知道是犯罪,为什么还要做?饶命?如果我入了你设下的局,谁肯饶我的xìng命?我还有儿女需要照顾,最怕死了,回去同你主子说,怕死的人不好对付呢。” “奴婢是德嫔娘娘,¨” 舒瑶抬起一脚踢在他的胳膊上,袖口中匕首滚出,舒瑶道:“你犯得错还真不少,还敢带着匕首,是想行刺万岁爷?死到临头还敢陷害额娘?她可没你主子脑残,知道脑残什么意思吗?脑袋进水了。” “还不将他们都拿下?送去佟贵妃娘娘处。 “。” p求粉红,舒瑶满威风的,可怜的娴嫔,又撞枪口上了,怕死的人伤不起啊。!。 第三百七十一章 分析 - 清悠路 - 醉夜吟 曦容扬起小脸,略带吃惊赞叹的看向舒瑶,没想到她还tǐng本事的,虽然用幕后的人计谋有些拙劣,但曦容却知道,不管是不是拙劣,达到目的就是好计谋。寻常的人不一定能看出软轿的问题,宫中生活哪怕是最细小的细节,也可能是致命的。 最难能可贵的是舒瑶并没被胜利冲昏头脑,她还是很冷静的,她知道将太监交给佟贵妃处理,舒瑶即便是皇帝的儿媳fù,也是宫外的人,太监是奴才,但也是皇帝和后宫嫔妃的奴才。 舒瑶如果亲自处置的话,会有干涉后宫之嫌,曦容这是往好方面想,不好的想法是舒瑶太懒了,曦容不知道哪一种想法才是对的,但结果是好的就没问题了。 对舒瑶的懒散,连七岁的女儿玉勤都被她压榨,为了能实现混吃等死的目的,舒瑶什么都不怕,两年间曦容知道的太清楚了。 从最开始得倍受打击,纳闷她怎么托生在舒瑶的肚子里,到现在她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创造让舒瑶懒散的环境,习惯很可怕,好像舒瑶身边的人,都在努力让她更悠闲,真是个奇怪的世界。 舒瑶握紧女儿的手,心里美滋滋的,能让曦容敬佩,舒瑶高兴啊。软轿从新准备妥当,舒瑶仔细的看了,没任何问题,先将曦容同弘曜分别抱上去,然后她上了轿子,儿女分别坐在她两侧,舒瑶捏了捏弘曜的脸颊,“就属你最懒,下次一定得走着去见你玛姆知道吗?” “...是...” 弘曜又成了为舒瑶顶缸的人,到底是谁懒啊?曦容抿嘴,嘴角翘得高高的,舒瑶道:“起轿,去永和宫。” “嗻。” 内shì抬起双肩小轿,向永和宫行进,舒瑶看出曦容弘瑶对紫禁城好奇,她挽起薄纱,让他们两个看得更清楚些,会时不时将沿途经过的亭台殿阁的名字告诉给他们,舒瑶充当起紫禁城导游来,曦容认真的看着外面的宫殿,在大气上真的不如她前生所见,有些建筑明显有蛮夷的风格,在匾额上也用汉满两种字体标识。 从舒瑶的口中曦容知道紫禁城是前朝修建的皇宫,清军入关后有稍作改良,让曦容同弘曜丧气的是,他们身上竟然留着蛮夷的血,从最为正统的汉人变成了蛮夷,曦容瞥了弘曜一眼,你的打击不大,毕竟前生你原本就有胡人血统。 双生子本身就有心灵感应,他们两个在一起又飘飘dàngdàng了好久,不用多言语彼此的心意知道得很清楚,弘曜瞪眼否定,我是纯正的汉人,世家大族,曦容嗤笑,弘曜垂下脑袋,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啦,哪像是今生,父亲母亲都是纯正的胡人? 两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是老天爷给他们的惩罚吗?舒瑶异能此时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奇迹般的知道了他们心里的想法,舒瑶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得阖上了。 软轿行进的路线有点奇怪,明显是绕远了,舒瑶问道:“怎么回事?” “回寺四福晋的话,今rì秀女入宫复选。奴婢以为四福晋会想着看看。” 看什么?她也一样是从初选复选走过来的,她对选秀没有任何的好奇心思,冷哼道:“自作主张。” “奴婢该死。”轿子一颤,内shì实在怕惹怒了不能得罪的四福晋,“要不,绕过去重走?” 也不怪他,哪个皇子福晋都会好奇秀女的,每当选秀时,皇子福晋们各各心里有苦水还得装着贤惠欢欢喜喜的往府里抬人,抬谁就比较讲究了,遂皇子福晋会关心秀女,本来内shì想讨好四福晋,看来特立独行的四福晋不吃这一套,马屁拍在马tuǐ上了。 “算了,再往前去就是永和宫,不用绕回去了。” “嗻。” 内shì加快脚步,穿行在皇宫中,舒瑶看见远远得秀女聚在一起,对住进皇宫的秀女来说,紫禁城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许多人聚在一处悄声的议 舒瑶看着花骨朵一样的少女,暗自猜测不知道她们会便宜了谁?宗室子弟这届大婚的不多,她们大多会被王爷皇子瓜分,听说康熙皇帝打算修身养xìng,进宫的秀女不会太多。 当然这不多也是指往年的数量来说,康熙皇帝就没缺过女人,舒瑶皱了皱眉头,真是太奇怪了,阿玛经常说多幸女子的坏处,没见康熙皇帝收敛多少,看来阿玛说得还不够严重,舒瑶想着是不是给志远提供一些理论支持? 舒瑶所乘坐的软轿路过秀女,坐在轿子里的舒瑶听见秀女的悄声议论,“是那位贵人?”“那位娘娘?” 她们纷纷表现出最完美的气质,展现如花似的容颜,舒瑶歇了方才的想法,古代的人想法同她不一样,她们更愿意伺候康熙皇帝。 舒瑶觉得康熙皇帝就是活得太长了,才会有jī烈的夺嫡,太子胤réng做个守城的君主足够了,如果康熙早死...舒瑶想到康熙对她着实不错,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xxx道? 舒瑶目光扫过纷纷行礼的秀女,记起一件事来,康熙四十三年选秀,这届可是有弘历的额娘来着,虽然弘历的身世上有各种传言,什么偷龙转凤,什么生母是个傻村姑,什么海宁陈家... 从这些足以看出古人也tǐng能yy的,舒瑶为此事对系统感叹过一句,雍正皇帝得罪了多少人,简直是人嫌狗厌啊。 傻村姑?胤zhēn的眼光还是很挑起的,即便喝了鹿血酒也不至于是个女人都上,即便上了,他清醒了这桩事是耻辱,以胤zhēn的狠辣,还会留着她的xìng命吗? 别同舒瑶说什么一夜夫妻百夜恩,胤zhēn最重视面子,夫妻?仅限于嫡福晋,一个傻村姑算是什么夫妻?可能通房丫头都算不上,皇子弄死个把个人,在京城掀不起一丝的bō澜。 至于说别的皇子算计胤瑶结合她所见的,胤zhēn又尖又滑,会被人算计?别的皇子是不是脑袋也抽了?上个村姑对胤zhēn有什么影响? 胤zhēn有足够的能力将这污点抹除,一旦宣扬开来,康熙皇帝也会更同情胤zhēn,更恼恨算计胤zhēn的人,得不偿失的事情jīng明的皇子应该不会做。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胤zhēn怎么会准许错误继续?即便村姑在胤zhēn清醒前跑掉,等着生了孩子再抱着弘历再出现,胤zhēn会相信没有问题吗?给别人养孩子脑袋上绿油油的...舒瑶觉得胤zhēn即便死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偷龙转凤更是无稽之谈,混淆皇家血脉是大罪,生弘历前,胤zhēn还有弘时,为啥偷龙转凤?胤zhēn是不是当康熙皇帝什么都不知道?不怕被他废掉? 收获同风险不成比例,胤zhēn那么聪明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退一万步说,胤zhēn换了孩子,他登基后传位给谁,死了的康熙还能因疼爱弘历影响到他? 他明知道弘历是汉人,还将皇位传给他,相信这类传言的人是不是当雍正也是汉人,其实他是另类的反清复明义士吧,江山轻轻松松的交到汉人手上,雍正皇帝大脑应该没有进水,做不出这等脑残的事情。 综上所述,舒瑶对弘历是钮轱辘氏生的这一点比较相信,虽然也有人说她姓钱,但胤zhēn在她身份上故弄玄虚的余地很小。 虽然弘历现在是胤禩的儿子,但舒瑶还是tǐng想见见传奇xìng人物钮轱辘氏,据说她是清穿女的最爱,生下弘历,让他继承皇位,温暖胤zhēn,是清穿女的唯一目的,只要穿成钮轱辘氏,不管过程如何反抗,如何的不想去胤zhēn府里做格格,结果都是生弘历,斗了小年糕,最后成为胤zhēn最爱的女人。 不仅享受太后的尊荣,还得有胤zhēn倾心的相恋,舒瑶想想年贵妃死的时候好像胤zhēn都快五十了,这个时候倾心相恋,值钱吗?她们是不是缺少父爱啊,雍正皇帝保养得再好也五十了,在大清能活到五十岁的人不多。 “停一下。”舒瑶发话了,从胤zhēn的表现看,他这届不会想要秀女入府,舒瑶想见见四品典仪凌柱的女儿,犹豫了一会,舒瑶说:“走吧。” 软轿重新行进,舒瑶搂着一双儿女,见与不见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如今有儿有女有专宠,即便钮轱辘氏出现,影响不到她。舒瑶觉得她不应该再看那些清穿小说了,不知道历史tǐng好,舒瑶点了点额头,忘掉吧,现在胤zhēn成为雍正的可能xìng太小了,过好悠闲的这一辈子就好了。 “谁说是后宫的娘娘?方才过去的那人是雍郡王福晋。” “啥?四福晋?” 见过舒瑶的秀女道:“可不就是她?雍郡王福晋虽然不常出门,但我见过她,在宫里做软轿的皇子福晋,除了太子妃之外,也唯有她了,别的皇子福晋哪敢如此嚣张?德嫔娘娘是最和善的人,对四福晋很好很好。” “也是,四福晋娘家有本事啊,堂堂忠勇公爵府,舒穆禄大人是万岁爷的宠臣,四福晋也争气,两女一子,难怪德嫔娘娘喜欢。” 秀女中一人看四福晋远去的软轿,慢慢的垂下脑袋... xxx不是小醉不想双更,看着粉红票越拉越远,小醉很着急,但最近身体不给力,闹肚子,一天去好几趟卫生间,泪,虽然小醉想减肥,但不想闹肚子啊,希望下周能好起来。RO!。 第三百七十二章 再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三百七十二章再战;)'>a/.//:ptth=ferha 第三百七十三章 继续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三百七十三章继续能不所人常忍,亢不卑不躁不骄不此在却,伤有定一上身止举样模这他看,试试去他让就如不,人之用可个一么这缺边身己自说信来天些前弟二好正,错不年少这想心,喜欢是更就里心凡不度风,度有止举云刘见长村这。 TXT电子书下载**” 了罢幸侥是只,敢不敢不“:道手拱忙连就,加有气客他对有凡不定必份身,的来而拥簇们民村被是他见云刘” 敬可敬可是真,事本此如有竟龄年此如,啊事本好,雄英小“:的说手拱就,人的面世过见是竟毕他但,讶惊很也然虽长村虎老的下脚云刘到看。 的信相不也何如论无是他候时的死打年少个一被虫大的人害里山大面西子村己自他诉告们民村到听在长村才刚在就,年少个是的虎老死打样那的说中口民村如然果看一,前面云刘到来下拥簇的民村在就长村的子村个这,会一大不。 人的心有给会机个一么这的下留意故统系了钻是就云刘,易容更名成年少说是就也,了民人朴纯些那的里代古国中像况何更” 他谅原会都帝上错犯人轻年“:么好的说话句有是不,年成算才岁十二有只中眼人古在而,岁八十线底的统系了成变好正,岁四了小调龄年的己自把就里这在云刘。 试尝去要不的好不脏心,的怪百奇千是会sè角的计设你给统系正反,爷爵一下为成会你定不说,试试以可的好气运为认自,了说两就可那气运的他有没有你过不只,民贱等低的运命同相着有宝小韦和成调统系被会你的好不更。 种那的由自没是还,民流的所定无居为成làng流为成起一母父着随会你的好不,娃的家主地的养娘后个是会多顶也的好,坏有好有世身了然当,年成到直年童的你过度来世身个一计设你给会统系的恶万,吧好那年成未成调己自把你果如然当,岁5~1个调下上以可都里戏游在人个每为因,错看有没你年少是的是。 毅刚和猛勇的年少这畏敬畏敬是的多更然当,拜崇和jī感丝一么那了有,了样一不就神眼的云刘看们他了致导就样这。 呢兴高不会谁有又里子村这为就,了路财的新了有又渔打了除后以子村的己自道知们他为因,容笑着溢洋都上脸的人个每们他,多越来越也人的闹热看围周,动走里子村在云刘着随。 器:无广告、全文字、更的人天为惊是可里眼人通普在这,虎只一了回猎然竟郎年少这在现而,了虎老一大么这说要不更了不付对都狼野只一连就时平人通普个一道知要。 啊惊震很是都那虎老的后身云刘到看们民村,效奏招此然果,时何待更那摆显不时此,候时的望声赚得难是可这道知要,走里子村向它着拉,藤树着拉手双用则己自而,后身的己自在像显虎老的里包背把是还云刘,候时的庄村到快在。 妙为里手在放器兵把是还候时的要必以所,了用中不会就后以住缚被手双的你在能功种这过不,能功的加增意特度赏观的戏游加增了为是也这,置位何任的上身你在成像成它任以可你但里包背在放剑把一把像好就,来出现显西东的里包背把以可你是就也,能功像显是就那,能功种一有都包背的人给每,下一代jiāo得里这在包背这。 赶回向就云刘,刀朴的截半俩那起拿。 来起了收就,下得放能该应间空包背的米方立两有那己自想云刘,躯虎的丈近长体前面着看。 力动和头奔了有子下一云刘’力之虎半‘的得获己自到看是别特。 步进断不能才度难高和限极战挑的断不有只来看,了路mén着找于终在现,有没都sè起点一的他其,验经斗战的怜可的少和经猎打识知的加增,有没都静动点一xìng属的己自但物猎少不了打是可己自天两前道知要,兴高是很了加增于终xìng属的己自到看。 路财条一了有又地种渔打了除民村在现,的钱值很是可yào草和物猎的里那道知要,了山进的心放以可于终民村和雄英虎打念纪以用刀这把。 里堂祠的子村在奉供被,记永民村的里这被用作的它但,铁烂铜破:价评)劲韧的它了尽耗地慢慢也它的造打铁凡(0:韧坚)了业失底彻后裂断,了负重堪不些有刀这让经已刃开的次数(0:久耐)气锐点丁一了剩仅(2:利锋了碎它惜可,xìng血虎猛丝一了有1+:力武)记永民村的里这被用作的它但,了碎破(刀朴的旧破:名品。 了住不挡都线视的人别连1+度适舒了装丐乞为化进经已它在现,光chūn的你下一遮够能仅~2+度适舒,了服丐乞为化进会就它久多了不用,服衣新找寻快尽请,的损磨易的陋简:衣布粗。 米方立49.1=001※)2值加增力耐天后+2值加增力武天后(+9.1=01※)01力体天先+9量力天先(:量容包背)银纹两001=金黄两一,币民人元1=银纹两1=文0001=贯1(贯一:钱金)3+力体天后,2+度速捷敏天后,4+量力天后(’力之虎半‘:承传)1+力体天后,2+捷敏天后(级中猎打:艺技无暂:艺武2+1+54捷敏1+1+05力耐04慧智2+54力武:xìng属天后01力潜9xìng悟9度速01力体8力智9量力:xìng属天先xìng属体身凡不质资,禀异赋天,壮健体身:况状体身)熟纯越多越,’经斗‘称简后以,05+5值验经斗战(级一:级等斗战)1+会就望声的你,迹事的你了道知人个百一有里落村个一当每,雄英虎打播传的度名知和升提望声快加于利有号称当当响个一有(雄英虎打:号称)力召号和声名的你关事,力响影和位地的你乎关(起渐声名~01:望声)流jiāo易更话的乡老是雄英与(无暂:贯籍)划谋善妥前,程前的你到乎关(无暂:身出)了在存的你道知不就的你识认不又但你过说听,半减望声后之过改过不,请申行进地居定的你到得就改更要如(流云过风:名姓:表xìng属的己自开打的待及不迫,的奋兴很是还云刘,西东的多么这了得获到看1+力耐天后,2+捷敏天后的你,级中到级晋能技猎打的你,叮“” 号称的’雄英虎打‘了得获,虎额白睛吊级五了死杀你,叮“” 竟究探一去前请,务任仇复的主地村乡了成完接间你,叮“” 颂传间乡在始开名之武勇的你,十升上望声,jī感的民村得获,患祸的们民村了掉除的功成你,叮“” 1+力耐天后,1+捷敏天后,2+力武天后,’力之虎半‘得获润滋血气之虎猛经,虎额白睛吊级五死杀级四越你喜恭,叮“” 级一升晋级级等斗战,05验经斗战得获,虎额白睛吊级五主霸山此了死杀你喜恭,叮“呢示提统系的看及来没己自才刚了起翻边旁尸虎在坐臂左着捂云刘。静动了没就会一,搐chōu的停不,上地在倒子下一虎老看只,出而涌喷是血时顿,绞一口虎进送刀朴截半的中手把会机一这趁就云刘,的穷无是力潜的人谓所正,触接密亲个来云刘和要就口大盆血开张,绞一身回,机时好大这过放会不可虎老这。力气了没样一了断像就臂左,死yù仙yù得nòng云刘把可下两这,上之膀臂的云刘在chōu好正扫一尾虎后之去过,间之垮腰的云刘在撞下一力发tuǐ后,拨一探一爪虎,身拧个一,劈挨着等会不可虎老这,劈就势顺刀朴截半那着拿,应反么什虎老这管不可云刘这。了yào吃忘mén出,了么怎是个今,的跑会就威发它等没还可物猎些那里rì平道知要,愣一是也虎老这,冲前步快是先,人制发先云刘,刀朴的截半剩只着拿。了上得也上不头临到事,全从急事急三有人但,虎病挑不,龙强惹宁,过说话老然虽。末之弩强是也虎伤这正反,王霸中山这着盯的弱示不毫是也云刘,啊林山啸虎是真可那,声一的” 吼“,野撒人他许容会岂,它的了惯福作威作中之林丛在早竟毕,xìng凶的它了起jī而反,它响影没并痛伤,体身了过转也虎老的轻不伤受那定站他待。会机好的击追胜乘了失丧,趄趔个一己自好可下这,呢劲了足卯正是可那己自,轻一上手觉直云刘,声一的” 迸“听只器利的虎伏龙降那是可刀之中手云刘他想想不也你但,开划皮肚的虎老把势劲的扑前向虎老着借想本,尺半内之腹小的虎老了入刺刀朴的中手把接直,势起的来起站着顺云刘快时那迟时说,下底皮肚的虎老了到钻就好正云刘来一样这向方的扑虎老着迎是好正,滚翻右向势趋的倒下往着顺就他,来扑他向边手右从虎猛见。了道的他了着好正是算虎这来一样这,忙不慌不一此见云清悠路第三百七十三章继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苍天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仿佛认为德嫔胃疼不够,她进宫一次不容易,如何也得让德嫔‘享受’到全套才成,额娘语录,‘对待敌人不仅要打趴下了,还得狠狠的才上几脚,让敌人再无翻身余地。’ 对于德嫔的屡败屡战,舒瑶方才暗自总结归纳了一下,她向瓜尔佳氏忏悔,踩德嫔不够狠,让德嫔总是起来找她的麻烦,舒瑶顺便向瓜尔佳氏保证,这种错误不会再犯,当然谨慎的舒瑶在心里加上一笔,不可抗力的因素之外啊,德嫔可能也是未知的外星生物呢。 舒瑶对能给康熙皇帝增加好印象的事情,绝不会半途而废,脸皮厚,顺杆爬都是米中必不可少的优点,抱大腿混吃等死也得讲究技巧, 她曾经将所有人认识的人列过一张表格,除了最高指示服从额娘瓜…… 收起回复 3楼2012-06-2619:03举报| c62771309: 快更吧,等待中……爬楼顶看戏中…… 2012-6-2620:50回复 我也说一句 nikkozoo 四妃12 20:50分更新! 亲们吃饭后,去散散步,洗个澡,然后再回来看吧! 回复4楼2012-06-2619:03举报| nikkozoo 四妃12 第三百六十八章苍天(求粉红) 舒瑶仿佛认为德嫔胃疼不够,她进宫一次不容易,如何也得让德嫔‘享受’到全套才成,额娘语录,‘对待敌人不仅要打趴下了,还得狠狠的才上几脚,让敌人再无翻身余地。’ 对于德嫔的屡败屡战,舒瑶方才暗自总结归纳了一下,她向瓜尔佳氏忏悔,踩德嫔不够狠,让德嫔总是起来找她的麻烦,舒瑶顺便向瓜尔佳氏保证,这种错误不会再犯,当然谨慎的舒瑶在心里加上一笔,不可抗力的因素之外啊,德嫔可能也是未知的外星生物呢。 舒瑶对能给康熙皇帝增加好印象的事情,绝不会半途而废,脸皮厚,顺杆爬都是米虫必不可少的优点,抱大腿混吃等死也得讲究技巧, 她曾经将所有认识的人列过一张表格,除了最高指示服从额娘瓜尔佳氏之外,舒瑶综合分析,如今来看康熙皇帝的大腿还是挺粗的,现在阶段抱腿指数四颗星。 “四爷常同儿媳说起,皇阿玛教导他们兄友弟恭,教导他们兄弟之间要互相帮忙” 舒瑶做出努力回想的样子,康熙嘴角愉悦的翘起,别人这么说,康熙会怀疑他们的用意,但舒瑶康熙有种她说什么,不管别人信不信,他反正信了,康熙是大清的皇帝,他相信了,谁又敢不信? 舒瑶实在想不出那些大道理,她也没骗康熙皇帝,胤禛是说过的,只是他话语里的嘲讽,嘲弄,舒瑶自动屏蔽了。反正她笨,听不出隐含的意思,就按照她理解的明面上的意思说,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有些记不住,谁让舒瑶睡觉的时候多,还总是爱搂着胤禛睡,不是所有人都有舒瑶的睡功,胤禛不困的时候,还不许他稍微的话唠了? 因胤禛话唠对舒瑶的睡眠没任何的不良影响,遂舒瑶一般都是听得模糊。在康熙面前她怎么可能想的起来? 舒瑶一挥手,“好像四爷还说了很多。我当时睡着了,皇阿玛如果想知道的话,您可以将四爷叫来问一问,反正四爷让我这么教导他们。儿媳就照做了,您方才欺负弘曜,曦容才会仗义直言皇阿玛其实你很疼他们的对吧,怎么说也是特别的独一份的双生子,皇阿玛,其实我挺厉害的,您看我遵从四爷的吩咐。将他们教导得多好。” 康熙无力的感觉又来了,头疼的叹道:“你就不能一句一句的问?” 几个问题放在一起,是让他点头还是摇头?舒瑶心中小得意,怎么可能分开问。一旦康熙皇帝摇头否定,多丢人啊,舒瑶就没想过,她此时丢不丢人。 “儿媳是一句一句的问的啊。” “当朕没说过。” 康熙皇帝向旁边的椅子指了指,“坐下说话。” 舒瑶的‘懒惰’已经深深印在康熙的记忆里,方才在皇宫门口又闹出来动静,佟贵妃已经向康熙通禀过了。 康熙皇帝气愤之余,有些心疼四儿子。他到底做什么了,这么招人恨?福晋进宫请安还这么多人算计他。康熙震怒命令佟贵妃严查,当然这些yīn谋严查。不会放在明面上说,康熙是要脸面的,不会张扬得整个天下都知道。 虽然他也知道瞒不过人,但面子还是要的,只要不在康熙当面提起就行,遂宫门口四福晋坐轿事件,明面上只会当做奴才的疏忽处理。 在康熙的印象里胤禛孤傲,如果没舒瑶这朵独特的解语花,不见得偏激到什么地步去,胤禛的xìng子太烈了,容易吃暗亏,好在他眼力不错,他们着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舒瑶站得腿疼,听见康熙让她坐下,福身道:“谢皇阿玛。” 曦容看见舒瑶走到椅子旁边,随时都有可能坐下时,神sè略显得有些着急,康熙皇帝没安好心,他在试探舒瑶,她坐下了,德嫔还站着,虽然曦容认为德嫔活该站着,但德嫔是舒瑶的婆婆是不争的事实 舒瑶对康熙说:“还有额娘呢。” 让舒瑶将座位让给德嫔根本不可能,谁见过舒瑶将享受让给别人的?一向是她享受,别人遭罪,不让座,可以给德嫔争取嘛,舒瑶眼睛忽闪着,康熙皇帝摇了摇头,鬼丫头有把难题扔还给他。 英明神圣的康熙皇帝啊,你忍心让舒瑶背负不孝名声?婆婆站着,儿媳坐着,如此不成体统的事情,康熙当然不会做,道:“赐坐。” 德嫔心里那叫不是个滋味,能在康熙面前有个座是好事,但却是她最讨厌的儿媳争取来的,德嫔还不能拒绝,谢恩之后,坐在了椅子上,总感觉下面有针扎她,看着康熙和蔼的同舒瑶闲话家常,看着弘曜爬上了康熙的膝头,德嫔德嫔内心的痛苦简直无法形容。 曦容看了一眼被康熙抱在膝盖上的弘曜,眼睑不由得一翻,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这么多年了,还没扔下,看康熙皇帝从吃惊弘曜的大胆,到欢喜疼爱,甚至好脾气的逗着弘曜,曦容不明白了,你不是不想当皇上吗?讨好他做什么? 弘曜声音软绵绵的回康熙:“孙儿都是同额娘学的,额娘叮嘱过孙儿,孝敬皇玛法,孝敬玛姆。” 康熙欣慰的大笑,这话也有人说过,但是就没弘曜说得顺耳,谁说明君就不偏心?舒瑶认为科学的事实证明,只要是人,心就没有在正中间的,康熙也一样。 曦容看见弘曜偷偷的眨眨眼,用响亮的回答告诉曦容,跟舒瑶学的。曦容垂下眼睑,不看弘曜的得瑟样子,心中鄙视他跟舒瑶越来越像了。 “你额娘教得好,李德全,赏。” “嗻。” 李德全揣测着康熙对舒瑶的喜爱程度,身为康熙信得过的奴才,李德全需要明白康熙的赏赐意图,赏一只湖笔也是赏,赏古董字画也是赏,一般康熙赏赐舒瑶都是金银珠宝,而且定量上李德全命人端了八个托盘上来,金银珠宝琳琅满目,康熙会心的一笑,李德全知道他做对了。 舒瑶脸上带着一丝羞愧,但很高兴的道:“谢皇阿玛打赏。” 心力交瘁的德嫔对此已经免疫了,哪次舒瑶空手出过宫?即便康熙皇帝不赏赐,还有太皇太后,还有佟贵妃,最让德嫔郁闷之极的是还有她。 她在舒瑶空着手时,不知怎么也会赏她,舒瑶是所有人一起惯坏的,德嫔怨不得别人,她也是一份子,每每想到这,德嫔真想仰天喊上一声,苍天啊,你怎么把舒瑶派下来祸害她,她烧得香还少吗?她还不够诚心吗? 康熙皇帝大方的摆了摆手,示意小意思,感兴趣问道:“在朕没到永和宫前,你同德嫔商量什么?” 德嫔张了张嘴,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但却再也不敢抢在舒瑶前面说话,舒瑶笑眯眯的看着德嫔,好在她还没完全的糊涂,康熙皇帝明摆着是问她,德嫔插嘴,不怕被康熙骂? 据说康熙骂人挺狠的,专挑人痛楚戳,这话是胤禛告诉她的,胤禛是舒瑶的饭碗,抱腿指数五颗星,舒瑶一般会将胤禛的jǐng告当回事,不会当成耳边风,听过就忘记。 德嫔看出舒瑶的得意来,痛苦的眨眼,忍着火烧火燎的心肝脾胃肾的疼痛,德嫔尽量的平复火气,她担心一张嘴,会喷火啊,胸膛烧得好疼,提醒舒瑶道:“万岁爷问你话,你照直说。” 德嫔不信康熙会容忍胤禛后院大猫小猫只有小猫两只,虽然被胤禛和志远说服,但康熙怎么也会想给胤禛指秀女,德嫔不知道的是在康熙心中,胤禛宠着舒瑶挺好,也是必须的,因为唯有舒瑶能靠近胤禛,反正每逢选秀,胤禛的怪病就有发作的可能,康熙如何不慎重?别管胤禛是不是装的,康熙不敢冒险。 胤禛宠着舒瑶,又用那一番惊世的言论得罪了很多人,有了致命的缺陷,像胤禛这样的有心皇位,康熙第一个不信,况且康熙忙着摆平,利用儿子,忙着调教太子,闲暇时忙着临幸后宫,康熙也是人,也会知道累,所以对胤禛的后院,他真没什么想法,做皇帝的,做大事人,总是盯着儿子的后院,盯着儿媳妇额,他怕后人非议——爬灰啊。 舒瑶说:“是为了这届秀女的事儿,额娘的意思是看弘曜太孤单了,想给四爷选两个好生养的秀女入府,生出庶子来陪着弘曜玩不对” 康熙听见不对后,脸sè稍好,斜了一眼德嫔,“不对什么?” 舒瑶歉意的道:“同皇阿玛要说实话,原先据儿媳理解的意思,额娘是想让庶子当弘曜的奴才,后来儿媳辩驳后,才知道额娘不是儿媳理解的意思,是儿媳笨,想差了。” 康熙眯着眼睛,德嫔身体颤抖:“万岁爷” 康熙嘴唇抿成一道线,“闭嘴,朕不想听你说。” 谁家有这种当面告状的儿媳妇?德嫔的身体好像一半在火山,一半在冰山,好难过。 第三百七十五章 囧然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三百七十五章囧然以可间时有后以,组一成凑好正人三这,哈哈哈。 TXT电子书下载**人仆作扮条三,家管作扮条四,王nv作扮条二。 戏游王nv了到想刻立,滞一子脑jī幺。 迟不也拾收再法办了好想等,火消消下身在坐他把先过不,jī幺理处么怎好想没还条二” 。 场下的王nv本骗欺道知道知你让得非娘老天今,脱推由理找想还,哼“道解辩嘴着咧jī幺” 。 了去事正办们你给我,开松先你,啊疼,姐大,呀哎“。 问责声厉朵耳的jī幺着拎来过跑就条二,mén进一jī幺” 。 上吃没都饭连娘老得害? 了哪去午中你“。 过挨牙咬得还,罪遭得明明是就? 过罪是么什! ~啊过罪,过罪,饿而我因却nv三可,nv三饿不我! ~唉。 理自能不活生的真们她到想没是可,嘛卖外叫者或吃去出以可也牌张三那,饭做去回不他算就得觉jī幺。 步地的面泡吃到落沦会么怎条三和她,们娘的惰懒个这是不要,道回地狠狠恶条四” ! 死去我给你“。 呢热火地打人别和上网在还,席离夫工没可她,道喊地回不也头条二” ! ~啊碗一泡我给得记“。 良不养营得nòng给们娘个两那被晚早她,jī幺有没是要,道知她,来下了软气口条四” ! ~面拿去我,了算“。 yù食大多有会不也菜饭的气热着冒着看是可,卖外叫在现怕哪,口胃没就热气天,肩耸耸地奈无条四着看条三。 ~~ ->馆饭去rì烈炎炎着顶会不也,叫咕咕地饿子肚怕哪,懒很都个三们她说再,网罗投自是疑无去出在现。 候时的热最里天一是正点两到半点一午下而,喻而言不然自度温外室的候时这,腾升地断不在汽蒸水到看以可至甚上面地,地大着烤烘样一炉bō微像在正公公阳太的外窗着看,帘窗开拉是可。 子rì过在生nv个三是像不本根,糟团一就活生的个三们她,他了离么什说,番一落奚得准,就将么这们她见看,来回菜饭的好买着带是要jī幺,话的面泡是要在现是可。 过想没是不也俩她法办个这,眼一了视对地sè难带面条四和条三! ~啊器杀大极终是可这? 意主是算也这? 面泡。 道议建光亮着冒眼两,身回转条二” 。 饭吃去出阳太着顶用不还,间时省节? 吧面泡,不要“。 了决解来人没也饭午,思意个这照且而,了净干推给情事的话电打把五二六推一光不娘皮小个两这,了住不忍在实条四” 。 啊命要得饿可我,饿不俩你,啊来出法办的xìng行可个一出拿有没有,天半了论讨们你,姐大位两说我“! ~mén阿,友狼些这佑保帝上……哼哼? 吗家买狼sè些这们你拿能不还娘老,工运搬用御的死该个那死不nòng娘老,了家买残摧续继上位座到回嘴小着嘟,子样的呼呼气作装条二” 。 问拷自亲鞭皮着拿娘老,来回他等,伙家个那提别。 了算,哼“。 有没了吃jī幺候时个这在着想是更,子肚小的她是单不,很地心关可里心,饶不依不么这上嘴条二道知她,条二着看下一笑轻条三” 。 呗他问问就你那,呵呵“……么怎还,活生续继上地土的爱热她让片这在么怎还,业事拓开伙家这导领么怎还后以她让这,了号匪的她起不对就,jī幺下一罚惩不得觉条二” ? 了饭吃用不就阳太晒晒? 吗娃娃气充是娘老当你“。 话电个打们她给没地荒天破还,来回没天包胆狗然居子厨的死该这,是的要重更。 了点一了过经已现发才,后之活的里手完忙都家大到等,拖一么这就果结。 jī幺系联再了完nòng到等能只,款存行银的jī幺理整条四邦正条三。 及顾暇无呼热正着聊,意生衣内的她理打在条二是可,话电个打jī幺给想还们她来本。 呢饭做们她给来回jī幺着等里家在还牌张三,然自成惯习是许也,候时的烤烧吃子口两这静黄杨老和在jī幺为因,白直么这条二怪能不这实其? 吗子面点我给能你,姐大:说心,黑一前眼言闻j幺使指地气客不毫始开,人外当己自把不也条二,后之座落” ! 了饿在现姐小本? 吗人的来没有还“。 啊” 受享“的仙yù死yù人让种一是真可那,味子丫脚的啸海呼山者闻,理料本rì着吃,则否。 厅餐的鞋脱用不了择选jī幺,息气烈浓的部足志同些某于鉴。 食美受享能才坐或跪或要需,米榻榻mén拉推的统传是种一另。 鞋脱客食用不,台烛桌方,格风民殖的合hún相式欧与是种一,种两为分厅餐式rì的里这。 下一虑考以可还她那,话的钱她找倒是若方对,费消方地的聊无么这来会不可她,外以aps做做者或饭吃了除。 了睡yù昏昏,样一书学哲本着拿像会就她,久多了不过那,神提话说她和人没是要。 觉感的地墓观参到找以可至甚她,方地的闲悠静安么这进走,员务服的哨一步五岗一步三见看能是不果如。 了闷沉显略就说来条二于对里这但,此如不莫条四、条三。 人他其到扰打会不,语细声轻会也,量商人与事有算就,来下静安能都人个每乎几,下托烘围氛境环的样这在。 会酒尾jī、龙沙题主、餐晚漫làng、茶午下、赏欣术艺、考思读阅、茄雪chōu,方地的仪心己自到找能都人客的来进走位一每……廊酒窗地落全的景夜市城见看能米平百数,间包的异迥格风计设,具家级高的口进部全,顶吊晶水的比无幻梦。 步地的瑕无美完了到求苛乎几,好很地饰修被都节细个一每,华奢调低是么什道知才jī幺里这了来。 等室息休书读和吧茄雪、吧酒、厅餐西、厅餐式rì、vtk有分部上地,心中疗水aps和心中体康有下地,区分能功同不的上地及下地达到以可,梯电上坐,始开场车停下地的放开员会为只从。 看看地xìng征象是只怕哪,饭吃方地种这来会机有没也子辈一许也jī幺,助帮的美小着靠是不果如。 务服的归如至宾到的会都人的费消里这来得觉他让正反,罢也的制控被,好也地械机是们他管不,觉感的凡不然超、闲清悠路第三百七十五章囧然 第三百七十六章 睿智(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走了,德嫔晕了,舒瑶耸耸肩膀表示很无辜,其实她真的没做什么,只是阐述了自从当胤zhen福晋后的一些感悟罢了。 舒瑶让宫女搀扶起德嫔,似往常一般,只下命令不动手。永和宫的宫女已经很习惯了四福晋这种作风,但弘曜不明白,问道:“额娘,你不照顾玛姆?” 舒瑶列出的十全十美的福晋中有一条,孝顺公婆,舒瑶命宫女扶着德嫔歇息,捏了一下弘曜的脸颊,道:“你额娘这辈子,最大的优点能做什么事情很清楚,还有个缺点是,从没伺候过人,我可不能同宫女抢事做。”曦容看见被搀扶出正殿的德嫔嘴角猛抽,原来她也不是真晕过去了,曦容对舒瑶涌起了一分敬佩,更敬佩瓜尔佳氏,舒瑶她是如何教养出来的。 能让曦容弘曜佩服,舒瑶又有些傲jiāo了,想起还有一事没解决,迈步出大殿,曦容记起胤zhēn的交代,小跑两步揽住舒瑶:“她病了。”被你憋屈,气病的,曦容看舒瑶有些不明白,又说道:“她再也经不住刺jī了,咱们还是出宫吧,今rì就到此为止,等她养好了病,您再来。”弘曜为德嫔可怜,再被舒瑶憋屈几次,恐怕离死不远了。舒瑶瘪嘴,他们都小看了德嫔的战斗力“我是去看看你们玛姆,顺便同她说说进宫的主要事情,忘了你们十四叔的婚事了?” 还真忘了,他们主要是从进宫到现在就没清闲过,这出戏实在是太好看了。 舒瑶笑了笑赶到德嫔chuáng榻前,刚刚缓过一口气的德嫔,见到舒瑶脸不是个人sè,舒瑶是志远的女儿,家族遗传的能说,缺点愣是让她说出长处来,十全十美的贤惠完美福晋就不说了,以夫为天愣是能让她说出那么一番话来德嫔沮丧憋屈之余,对舒瑶也有一分的敬佩。 “你走吧,我头疼,让我静一静。,…德嫔虚弱的说道“额娘是病了吗?”舒瑶关切的问道:“用不用让太医给您请脉?”“不用了,本宫不看见你会舒服很多。 “是您让儿媳进宫的啊,儿媳知道您在说气话,儿媳看您身体真不是太好,额娘,万事有我您就别多cāo心了。” “你都成了鼎鼎大名的贤惠福晋,我还能给你cāo心什么?” 德嫔语气里溢满嘲讽,舒瑶笑了笑,对于不喜欢的话,她一向是听不懂”“是十四阿哥的亲事您身子不好静养比较重要。” 不仅曦容忘了舒瑶进宫的目的,德嫔光顾着同舒瑶较劲,也忘了十四阿哥的大婚娶谁,德嫔挣扎着起身“舒瑶啊,你还当我是你额娘就别插手十四的婚事成吗?本宫就剩下两个儿子,胤zhen被你你给我剩下一个成吗?” 德嫔说得很可怜,胤sì已经被舒瑶祸害了给她留下个健全的儿子吧,听说纳兰家的格格敢将十四阿哥踹下水去,德嫔真怕再来一个舒瑶,不,有舒瑶一半功力,她都会死不瞑目,她还没报复娴嫔没看着十四出息,不想死。 “不是我不听额娘的话,是您想啊,您身子不好,我不是帮您吗?”德嫔想要起身证明不用舒瑶帮语气轻快道:“我没事。” 听见舒瑶叹息声,德嫔问道:“我没事你不高兴?” “不是的,额娘就还是养病吧。”舒瑶抬手按住了德嫔的肩头,轻声说:“您也应该知道十皿阿哥今年是大婚娶嫡福晋,完颜家朝秦幕楚,已经让皇阿玛不喜,况且大福晋说是病死的,她为了大阿哥无惧生死,可不会有人说她是被完颜家逼死的? 一旦皇阿玛表lù出对完颜家的不满,落井下石的人一大堆,儿媳晓得您疼十四阿哥,您忍心让他娶一位这样的福晋?您不怕万一她同大阿哥藕断丝连,十四阿哥会恨您一辈子的。最重要的是皇子嫡福晋是皇阿玛指婚,外面吉兆一大堆,为此朝臣各寻门路,皇阿玛的怒气一直压着呢,皇子们没错,那错得只能是勾搭坏皇子的朝臣,不是我说,完颜shì郎首当其冲,你这时去恳请皇阿玛赏赐婚,这不是明摆着往枪口上撞?把十四阿哥架到火上烤啊,平白让别人的了便宜。” “额娘您想想,儿媳说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舒瑶说话的语气比平时沉稳成熟了很多,见德嫔出神发愣,舒瑶心中比划胜利的手势,没白请教额娘,将德嫔憋屈吐血是一种本事,让德嫔这样也是一种本事,德嫔最在意的就是十四阿哥,她不会做出伤害十四阿哥的事情。 德嫔倒吸了两口凉气,对舒瑶这般睿智有点不适应“你你”“四爷说过了,十四阿哥是他嫡亲的兄弟。”舒瑶挽了一下袖口“你只要在后宫里坐住位置,宫外有四爷照看着,还怕十四阿哥吃亏吗?”德嫔抿紧嘴chún,过了好一会才说:“十四到现在才是贝子,他应该……” 从心里说德嫔想当太后,想让十四阿哥争,最近两年太子不像以前那样得康熙信任,八阿哥等人异军突起,德嫔心思也活泛了,都是皇子阿哥,为何不能争? 舒瑶道:“八阿哥也只是贝勒,十四阿哥后面的阿哥连贝子的爵位都没有,他们不也一样大婚娶嫡福晋?”“” 德嫔一脸血的看着从睿智到白痴的舒瑶,不是德嫔不懂,而是舒瑶变化太快“算了,你就同老四好好的过悠闲rì子去吧,十四阿哥的事胤zhēn看着点就行了。” 德嫔现在担心十四跟着胤zhēn学做富贵闲人,舒瑶试探的问道:“十四爷的亲事?” “你不是说皇上指婚吗?哪有本宫插嘴的份。” “额娘英明,十四阿哥知道您这般为他着想,会更孝顺感j瑶进宫的目的达到,很快领着宝贝们告辞,德嫔长叹一口气,苦涩的笑意爬上了脸颊,舒瑶让她爱不起来,却也恨不起来,面对舒瑶最常见的就是哭笑不得。 “把永和宫的书都搬来,本宫不信说不过她。” “庶。” 德嫔发誓瑶雪耻,永和宫的宫女深知,今rì这一幕还会再出现的,儿媳婆婆是天敌呀。 舒瑶神清气爽的出宫,给宫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传说,德嫔成了布景板,舒瑶的形象异常的光辉灿烂,尤其是十全十美的福晋标准更是广为流传,每一个人听见这些后,大部分都会笑出声,笑出眼泪,喝茶水的人,嗯,不适合听舒瑶的宫廷一rì行的经历,被茶谁呛死多亏啊。 舒瑶敢于在旁人眼中如此嚣张,最主要的原因是挑不出她的不足,她每一方面都做得很好,也在于胤zhen对她的支持宠爱。 景仁宫娴嫔捂着微凸的肚子,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四阿哥怎么就这么难以除去,有身孕的宫妃是会停绿头牌的,康熙是有名的薄幸之君,不会没事找娴嫔说话聊天,管着后宫事物的佟贵妃,借着养胎的名义掬着娴嫔在景仁宫静养,早早免了各处的请安,娴嫔没事就在一亩三分地转悠,再大的本事也用不出。 “主子,您消消气,您还带着小阿哥呢。”娴嫔新收服的心腹劝解她“四福晋是出了名的难缠,有那么个阿玛大哥,她嘴皮子早练出来了,她同四阿哥都不是惹是生非有野心的人,您是高贵的人儿,何必同四福晋一般见识?就算是为了小阿哥,您的目标也是他。”不得不说神奇空间种出来的药材还是好用的,功法也很不错,娴嫔的心腹智商提高了很多,战斗指数也比以前好。 当然副作用会降临在娴嫔身上,她最近常常洗澡,几乎半个时辰洗一次,不这样的话,再多香粉也盖不住身上流汗的恶臭,大热天动不动就出汗,为了能少洗几遍澡,娴嫔闷在景仁宫里不敢活动,景仁宫的冰块消耗在各宫中最多。 因娴嫔有身子,旁人捻酸几句罢了,神奇空间里也能制造冰块,但娴嫔总不能大大方方的拿出来,虽然被佟贵妃换过的奴才都被她收买了,但是琅媚福地他们哪理解得了?当时娴嫔也是用了好些rì子才弄明白。 娴嫔见属下话中有话,想着神奇功法还能提升见识,是不是给胤sì抄去一份,方便他控制奴才,省得胤réng身边都是些酒囊饭袋,没有一点用处“太子……”“现在不是对太子爷动手的好时机,小阿哥还没出生”啪的一声耳光脆响,心腹捂着脸“主子。”“你该死,我什么时候说对太子爷动手了?他们是亲兄弟,谁坐皇位不一样?皇位不是他的,他会做个辅佐胤sì的贤王” “主子别怪奴婢多嘴,如今同太子爷相争的哪个不是太子爷的亲兄弟?虽说太子爷是您长辈所生,但还能比您肚子里的更重要?您疼惜太子爷,他甘心吗?” 娴嫔愣住了,喃喃自语道:“怎么会不甘心呢她们是亲兄弟啊,以为我是德妃教育不好……嫡亲的兄弟?” PS:累趴下的小醉求粉红,转眼有战斗到月底了,求啊求粉红,你们说娴嫔怎么这么自信她生儿子的话不争皇位??!。 第三百七十七章 吵架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认为会教育好儿子,不会让他同胤réng手足相残,他们需要对付的是康熙皇帝和其他皇子,尤其是现在不显山不漏水的四阿哥胤zhēn。娴嫔最恨的是康熙,其次就是坑了胤réng的雍正皇帝,她曾经看着胤réng醉生梦死,看着他关在方寸之地,作为额娘,她恨,她要报仇,谁也阻止不了她。 这次又被舒瑶躲过去,娴嫔不信还有下次,其实如今最让娴嫔恨的是胤réng对她的疏远戒备,她有很多好东西想给胤réng,可胤réng不信,不理,有时会来的太子妃,也端着架子。 娴嫔听说胤réng对胤zhēn越发的亲善,恨得牙痒痒,一定是胤zhēn在背后说她的坏话,离间他们母子,即便换了身体,可灵hún还是啊,为什么胤réng感觉不到? 母子之间不是应该有心里感应吗?为什么胤réng没有?娴嫔轻抚小腹,一丝念头涌上脑海,肚子里这个真是她前生的儿子吗?一定是的,娴嫔甩掉脑袋里的荒唐想法,她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儿子? 舒瑶坐着马车优哉游哉出宫,她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捏圆圆团团的小脸,但圆圆架子大,舒瑶有点胆怯,对比而言团团好欺负多了,虽然有自己欺负自己的嫌疑,但为了爱好舒摇忍了。 “团团啊,你一会记得向你十四叔要礼物哦,额娘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额娘同意他不娶完颜家的格格,我记得十四爷手里还有套水晶茶壶,是皇阿玛前一阵赏给他的,水晶...嗯。爷们拿着水晶茶壶不好看。” 曦容视线转到马车外面,弘曜频频的眨眼“额娘。” “嗯?”正在盘算着怎么再敲十四阿哥一笔的舒瑶回神,看见弘曜挣扎囧然的小脸“怎么了?” “别的不说,十四叔那套水晶茶壶得来的不容易,您...” 弘曜想说,您亏不亏心啊。进宫一趟,光看见别人鸡飞狗跳受尽折磨了,就没看舒瑶怎么辛苦,满打满算舒瑶说十四阿哥的婚事不超过五句话,还是扯着康熙皇帝的大旗。 “因为不容易我才想看看嘛。水晶茶壶——晶莹剔透,喝果汁会显得很漂亮,还可以喝红酒,比玻璃的杯子好多了。我是物尽其用,你十四叔一定是不懂得使用,给他做个示范,将来皇阿玛再赏赐他,他也会用了不是?” “...” 弘曜明智的学曦容看向外面。很多人都证明了同舒瑶讲不明白道理,曦容突然讶到:“咦...” 舒瑶也趴着窗户看去,能然曦容吃惊的事情不多“是阿玛...还有一个是...科尔沁亲王?岚郡主的阿玛?” 不怪舒瑶,她还真没见过科尔沁亲王...不是看见跟在他们身后的书逸同岚郡主,她也认不出的。科尔沁亲王身材壮硕,偏胖,国字脸。牛铃眼,大嘴叉,下颚团胡须,显得很是凶恶,他穿着藏蓝sèméng袍,腰中是巴掌宽的腰带,下坠几件jīng巧的配饰。有鼻烟壶,有小弓箭,有荷包...梳着两根长辫子圈起垂在肩头,耳朵上带着足金的大耳环,在京城里满是旗人打扮当中很是显眼。 离着不远。舒瑶隐隐约约听见他浑厚的声音“舒穆禄志远,这事没完,别以为我怕你夫人怕你...” 志远穿着单薄的宝蓝sè衣挂,他的着装一向是严谨简单,很少带些八旗子弟都喜欢小配饰,一边走一边扇着扇子“此言差异,夫人说过夫妻同体,你畏惧夫人,就是畏惧我,他们的婚事...没商量..” “舒穆禄志远。” “科尔沁亲王。” 两人停下脚步怒目而视,书逸完美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岚郡主,您看是不是管管?” 岚郡主歉意的向书逸笑笑,示意她该用的办法都用了,她无能为力,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志远和科尔沁亲王如何吵起来的,他们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他们从忠勇公爵府一直吵到现在,明明他们在说嫁妆的事情,怎么就吵起来...还被唯一能压制他们的瓜尔佳氏打发出门... “额娘是图清净吧,我瞧着她不像是困倦的样子。” 书逸想着方才在公爵府里,两人争吵过分时,瓜尔佳氏站起轻笑说‘二位慢聊,我先去睡一会,告诉我结果就成。’ 岚郡主总不能说未来婆婆的坏话,眨了眨眼睛,瓜尔佳氏明显是躲清闲,可除了她之外,谁还能压他们两个?志远遇上科尔沁亲王清醒的脑子就会便浑。两人见面不吵架——那是不可能的“二舅舅,二舅舅。” 书逸回头,见到舒瑶坐着马车举着弘曜的小手向他猛挥,舒瑶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做出失礼的动作,所以弘曜...养儿子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顶缸。 书逸环视一周,从公爵府出门开始,在他们身后跟了许多望天的人,只要他们向前走,身后的人跟着,他们停下,身后的人停下或望天或看地上的蚂蚁。 他们是在看热闹,朝廷一品大员,世袭国公,曾在礼部,工部,兵部,户部大杀四方的舒穆禄志远同科尔沁亲王边走边吵架,这热闹...以前来说是千载难逢,可将来逸看了一眼岚郡主,痛苦的认为这种场面会经常发生,不知道想看热闹的人会不会有看腻的时候。 如果再加上个小妹,书逸头很疼,甚至有种不娶岚郡主的心思,转身数了数,望天看地的人比方才有多了些,书逸走到不远的马车旁边。 “你是去哪了?” “进宫溜达了一圈,见见德嫔娘娘,二哥,有什么情况?” 舒瑶的眼睛眨呀眨呀,晶亮的眸子充满了好奇,看样子非常想插一脚,书逸无力的说道:“额娘歇息了,让他们出门,小妹想想看,除了额娘之外,谁还能制服得了他们?” “二哥不会说他们是去找四爷吧?” “恭喜你回答正确。” 书逸明显用舒瑶的口wěn来回答这个问题,舒瑶一拍脑袋:“莫怪四爷总是张罗着出京,他是早料到了,不行,四爷身体不好...我来。” 舒瑶掀开马车帘,跳了下去,虽然看热闹很重要,但胤zhēn的心里状态更重要。正当书逸以为舒瑶会直奔吵架的二人时,舒瑶却停住了,思考了好一阵,退回到马车年上,勾着曦容的脖子耳语几句,曦容面sè越来越难看。 “能做到吗?宝贝儿。” 曦容停了好半晌,才说道:“...可以...” “乖,额娘的乖宝贝。” 舒瑶狠狠的啃了一口曦容的脸颊“额娘回去再好好亲你,办正事要紧。” “...我能要个奖励吗?” “说吧。”舒瑶很大方的,曦容捂着被舒瑶亲红的脸颊“您能不能别再亲我了?我知道您疼爱..” “宝贝太可爱,太可爱了。” 舒瑶不甘心有亲了曦容两口,才大步走到志远旁边,她眼角的余光扫过四周,喝,看热闹得还真不少,沿街的酒楼里有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行人几乎都站住了,惊奇的看着场中吵架的人,在志远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圈子,看亲王同公爵吵架,不付出点什么太不地道了。 喜欢看热闹的不仅只有她一个,人人爱八卦,舒瑶心里平衡了“阿玛,阿玛。” 志远看向舒瑶,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继续同科尔沁亲王较劲,舒瑶道:“你们这次为什么吵架?” 他们不都已经被额娘摆平了吗?怎么又吵起来了?科尔沁亲王说:“你阿妈嫌弃我给岚儿准备对嫁妆太多了,他公爵府放不下,早说他放不下啊,我给他们修一座大大的府邸。” “哦。” 舒瑶听明白了,志远道:“我给儿子娶得是儿媳fù,不是卖了儿子,我有两个儿子,你没养过儿子不知道其中的考量,一味的疼女儿不分长幼规矩...” 科尔沁亲王梗着脖子,哼道:“我是没儿子怎么着?” “无理取闹。” “你才是..” 舒瑶在他们吵开前忙插话:“阿玛,科尔沁亲王,您们稍安勿躁,容许我说两句。” “你说。” 舒瑶蹭了蹭鼻子“大清谁的儿子最多?谁娶的儿媳fù最多?谁的女儿最多?” “万岁爷。”两人同时回答。 舒瑶点头说:“在嫁妆同聘礼上,万岁爷是最明白的,你们两位都有进宫面君的权利,遇见难题,找万岁爷准没错的,我方才从宫里出来,看万岁爷很清闲,一定会很乐意给你们排解难题,阿玛是万岁爷的重臣,亲王叔叔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人,万岁爷不会不管你们的。” “你说得对。”科尔沁亲王冷哼“别以为你是万岁爷的重臣,万岁爷就会偏向你,走,咱们进宫让万岁爷评理。” “走。” 志远也是个不服输的,两人手挽着手掉头向紫禁城走去。 胤zhēn暂时安全了,康熙危险了。看热闹的准备一路护送他们去紫禁城,就在此时,从一旁冲出几个手持木桶的汉子,使劲将木头里的水洒向空中,浇了看热闹的人一身,领头的汉子高喊:“忠勇公爵府提前请诸位喝喜酒喽。” 舒瑶面前一堆落汤鸡,笑得得意,看热闹的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嘛,这样才公平哦。 ps月底求粉红,保证明天后天双更,今天不知道,主要是看小醉下午能不能回来,尽量哈,求粉红,追得太紧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 甜蜜 - 清悠路 - 醉夜吟 若问看热闹的为什么会成了落汤鸡,答曰,舒瑶叮嘱曦容安排的,敢于跟在后面看热闹的人,大多都是有背景的,或者是宗室王府派出来的回去给他们学舌的奴才,如果手段太过分,平白会得罪很多人,舒瑶只是告诉曦容,她没看到热闹很不爽,这些人看阿玛的热闹更是让舒瑶很不痛快。 曦容用美酒代替了水,请他们提前喝喜酒,即便被淋得狼狈,也不会有人不满或者怨恨,舒瑶向旁边的马车竖起大拇指,她真是聪明。此时围观的百姓,茶肆酒楼里爆发出震天的笑声,一群落汤鸡,效果杠杠的。 “四福晋,主子请您过去。” 舒瑶听出是高福的声音,回头时,不知什么时候胤zhēn已经坐在了马车里,舒瑶从liáo开车帘的一角看到胤zhēn,他嘴角向上翘起,舒瑶快步走到了马车旁边“您怎么出来了?” 从马车里伸出一只熟悉的手掌“上来。” 胤zhēn的声音低醇充满磁xìng,舒瑶觉得莫怪清穿女前仆后继的扑向胤zhēn,不说他是雍正皇帝的身份,他本身也很吸引人,得到权倾天下的帝王专宠,很能满足爱做梦的女孩子,权利,地位,尊荣,爱情一切都可得到。只可惜这辈子胤zhēn不想做皇帝,魅力下降,不管再有穿越还是重生的,对不住,她们迟了一步,胤zhēn被舒瑶叼走了,她亦没打算将饭碗让给别人。 胤zhēn身体微凉,夏天时抱着睡觉很舒服,冬天还可以不用火炉,这样的人...舒瑶很需要。将手放在他手心,麦sè的手掌上托着白玉一般的小手,慢慢的包裹住白玉...舒瑶被拽上马车,直接跌进胤zhēn的怀里,耳边传来他的笑声,略略起伏的xiōng膛,足以表明他此时的愉悦心情。 “你怎么会来?”舒瑶在他xiōng口处蹭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咦,曦容他们呢?” 胤zhēn低头轻wěn她额头。搂紧了怀里的人儿,马车疾驰起来。沿着大路直奔城门口,舒瑶又问:“他们呢?你要带我去哪?” “他们比你想得多,曦容让人通知爷,去哪?还用问吗?” “狮子园?” 胤zhēn低笑道:“皇阿玛会头疼你阿玛和科尔沁亲王。没准会改变主意,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圆圆他们怎么办?不带着他们...” “他们比你聪明,有你额娘照看着,你担心什么?况且圆圆团团对皇阿玛很孝顺,皇阿玛闲着也是闲着,疼惜孙子孙女。会让他少折腾一些,少想一些。” 胤zhēn又留了很多的人保护他们,胤zhēn很放心,舒瑶想了好半晌才缓缓的说道:“可是...可是...圆圆他们去折腾皇阿玛。旁人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您在用他们争宠?” 外面的状况,舒瑶还是了解一些的,经过她认真的研究分析,夺嫡已经拉开帷幕了,几位阿哥蠢蠢yù动,太子爷腹背受敌,再加上康熙时不时的试探搅局,胤réng的rì子看似光鲜。其实很不好过,如果再算上娴嫔...胤réng真是悲催了。不仅有惦记他位置的人,还有一心为他给他创造机会的人。不知道他会不会比历史上的太子更幸福一点点。 “你额娘会看着处理,这事没有人比她处理得更好。”胤zhēn阖上眼睛,身体靠近垫子,一下一下的拍着舒瑶的后背,低声说道:“皇阿玛绝不会犯朱元璋的错误,这谁都知道,传孙子..根本不可能,爷不争不抢是根本,儿子得宠改变不了局势,何况皇阿玛也不会没事总去找不自在,他们进宫后的次数不会太多,曦容弘曜...只要折腾一遍,所有人都会看明白的,用他们争宠,纯属爷脑子被马踢了,在咱们回京后,爷还能保住雍郡王的爵位算是万幸了。” 胤zhēn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这一点舒瑶已经百分百的确定了,即使当不上雍正皇帝,他的心眼也大不了,将曦容他们留给康熙...舒瑶觉得康熙是活该啊,不把胤zhēn指使得四处救火,团团转的,胤zhēn也不会‘报复’康熙皇帝。 虽说知道胤zhēn会做完全的准备,知道额娘的功力深,知道曦容弘曜来历不凡,一般情况下只有他们算计别人的份,不会吃亏,但作为他们的额娘,舒瑶还是不放心,舒瑶抬起头,凑上胤zhēn的下巴,嘴chún印在他的嘴chún上,虽然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但胤zhēn收紧了手臂,眸光幽暗,几乎想将舒瑶就地正法了。 “爷,把他们也接到狮子园吧,我想他们...什么都没他们的平安重要,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不是还有她吗?舒瑶觉得她有足够的能力,让康熙憋屈“他们再聪明再本事,还是太小了些,需要咱们的保护啊。” 胤zhēn捧起舒瑶的脸颊,对着她nèn粉的樱chún,狠狠的wěn上去,舒瑶才是做额娘的,胤zhēn儿时多少次被生母养母利用,用他争夺康熙的注意,每一次都多会在心上留下一道伤痕,他以为这辈子不会有人真心待他...舒瑶是真心的吗?胤zhēn不清楚,但却知道他离不开她。 chún分,胤zhēn见舒瑶脸颊像是涂抹了jiāo颜的腮红,眸子越发的水润,chún瓣微微有些发肿,舒瑶虽然被他wěn得脑袋晕乎乎的,但理智还在“四爷...我想他们,咱们在一起才是一家人嘛,好不好?” 胤zhēn将舒瑶的脑袋重新按在他xiōng口,再看下去,胤zhēn也许会随了她的心意,难怪有人说红颜祸水魅huò君主,面对她...胤zhēn一旦坐上了皇位...没准会成了昏君,好在舒瑶除了对好吃好睡上比较在意之外,朝政权利她没什么兴趣。 ”是曦容主动要求留下,你应该相信他们。” “您没骗我?” 胤zhēn板着脸“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舒瑶咬了咬嘴chún,闭上眼睛,开启异能界面,将点数全都加到慈母心之上,守护技能完全展开,有了异能辅助,再加上瓜尔佳氏看着,舒瑶会安心些,现在下车扔下胤zhēn,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往好的一面想,她喃喃的说道:“真不知道,他们留下做什么?” 胤zhēn想说,他也不清楚,生了太聪明的儿女,父母真的很糟心。 曦容同弘曜凑在一起,弘曜皱眉说:“姐姐,您到底要做什么?” 曦容说道:“你不懂后宫,忘了宫门口有人向她伸爪子?” “她不是没吃亏?”弘曜如果懂得后宫,前生也不会被她给吃得死死的,曦容抚了抚衣袖,淡淡的说:“斩草除根不好吗?他们去狮子园,京城因选秀风云再起,得有人看着点,外祖母虽然jīng明,但却是下臣之妻,有些事情她插手不得,你就不同了,是皇上的皇孙...” “你别这么笑好不好?我这副小身板经不住他们折腾,飘飘dàngdàng那么久,好不容易能转生,咱们就不能过得开心点?看看额娘的rì子...多美好。” “你也想睡死过去?” “嗯,嗯,额娘的rì子就是我的奋斗目标。”弘曜一拍脑袋,认真的说道:“其实以前我就想过这种rì子的,没人敢欺负我,没人敢算计我,所以我拼命的向上,结果...结果...” 曦容眼睛眯了眯“怎么?” 弘曜tiǎn了tiǎn嘴chún,道:“忘了以前吧,咱今生是姐弟啊,您帮着我,保护我是天经地义的。” 容推开凑上来的弘曜“隐患不除,我睡不安心,当今万岁爷可是被称为千古一帝,那以前的帝王...以前的帝王不是都被他压下去了?你甘心?” “要那些虚名有什么用?甘心不甘心...反正我在后世被评价不高,无所谓了。” 弘曜挥了挥手,靠着身后的柱子,扬起小脑袋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如果再配上一段音乐,倒是让人感觉他的洒脱,曦容一巴掌拍在弘曜的脑袋上,弘曜可怜兮兮的道:“姐。” “你少跟我装模作样,谁不知道你?” “姐。” “滚。” 弘曜耷拉下脑袋,跟在曦容身后,看见得人都会可怜弘曜,但曦容...心里别提多恨了,到底是谁欺负谁?每一次都是被他顶在前面,他想收拾谁,都是她做的... 难怪他们两个投胎到舒瑶肚子里,他同舒瑶太相像了,他们根本就是一类的人,他只是没有舒瑶的运气罢了,曦容慢慢的勾笑,她心情不爽,有人倒霉了。 康熙皇帝面无表情的坐着,在他面前志远同科尔沁亲王已经吵了一个多时辰了,他们吵架是吵架,还抽工夫喝口茶,所以他们声音照样很洪亮。 康熙已经听李德全说过了,胤zhēn已经出京城去狮子园了,康熙皇帝那个恨,不早不晚偏偏这时开溜,康熙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将胤zhēn再调回来,难道他只能忍受这种折磨? 康熙也算看出来,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完全是为吵架而吵架,一点点小事都能争吵起来,康熙扶了一下额头,胤zhēn走了,他也走,康熙道:“朕去热河行宫,避暑,志远留京。”!。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不识(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德全听康熙皇帝的意思也是想着躲出去,把舒穆禄志远留在京城,很可能招科尔沁亲王伴驾,李德全轻声提醒说:”万岁爷,秀女还在宫里。” “等朕回来再阅看,命贵妃多照样看些。” 康熙曾想过给志远很多的工作,让他没空同科尔沁亲王吵架,但以志远的jīng力来说,康熙差事给重了,担心累坏了他,将来谁给他解决难题,给轻了又达不到目的,康熙皇帝找不到衡量的标准,胤zhēn又脚底下抹油开溜,康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分开他们。 “万岁爷,奴才还得在京城cāo办岚儿的婚事。” 科尔沁亲王最近活得相当的滋润,无所事事吃喝玩乐的他,把同志远吵架当成唯一的乐趣,每天如果不吵上一次的话,他浑身不舒服,他实在不想随康熙出京,“万岁爷...” “阿扎滚黛福晋过两rì会来京城...” “奴才恳请伴驾。” 他果断的说说道,如果说最怕的人就是他的姑姑滚黛福晋了,科尔沁亲王一点不觉得丢人,在xxx草原上,不怕滚黛的人能有五个不?前一阵他刚得罪了滚黛姑姑,躲开几rì,让风岚同滚黛姑姑求求情,等他在回京京城后,滚黛姑姑的火气可能也会消了,被打一巴掌总比当众挨抽的好。 康熙皇帝见科尔沁亲王惶惶不安,瞄了一眼恭谨的舒穆禄志远,该说是隐瞒的好吗?怎么就没人知道?难道他还想世人皆知?康熙拍了拍额头,“朕是让你们两个气得,志远。” “奴才在。” 康熙本打算让志远接待滚黛福晋,但想到志远如今是户部尚书,于理不合,咬牙道:“你给朕老实的呆在京城,不许惹事生非。” “奴才谨遵万岁爷命令。” 志远心里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惹是生非了?都是别人找他的毛病,不关他的事。志远的无辜困huò,让康熙憋了一肚子的气,不是他关照着,志远能活蹦乱跳的? “你们跪安。” “嗻。” 两人倒退,康熙说道:”朕的旨意。” “聆听万岁爷口谕。”他们停下脚步,又跪倒听旨,康熙皇帝深吸一口气,眸子里lù出罕见的挣扎,片刻后恢复了平静以及一本正经,并没看他们,说道:“往后你们不管因什么争吵,先去见朕的四阿哥。” “万岁爷...” 两人同时抬头,这都哪根哪啊,怎么能先见四阿哥呢,李德全垂头动了动嘴,算是活动了一下面部,万岁爷真是英明,完全是未雨绸缪,实在是太英明了,向躲到狮子园的四阿哥鞠一把同情的眼泪,四阿哥躲闪的机会也就一次。 康熙皇帝沉着说:“是朕的圣旨,你们敢抗旨?” “奴才不敢,奴才遵旨。” 两人齐齐磕头后,退了出去,出了皇宫后,科尔沁亲王问志远:“你说皇上是什么意思?是看重四阿哥?” 志远摇头道:“不像,听皇上的命令准没错。” “王爷,下臣先告辞了。” 志远离去,悠哉的回到府里,当见到舒瑶生的两女一子时,志远脑子有点不够用了,问道:“夫人...” 瓜尔佳氏道:“瑶儿陪着四爷去了狮子园,将他们交给咱们照看。” 志远看出瓜尔佳氏神sè有些不对劲,说道:“雍郡王府也丢下了?” 瓜尔佳氏点头道:“王府坏不了规矩,老爷放心就是。” “外祖父,陪弘曜玩儿。” 从炕上跳下来的弘曜,几步跑到志远身边,“陪我玩儿,大舅舅不好玩,是他让我找您的。” “小阿哥...” 志远耷拉下嘴角,弘曜随着舒瑶来过公爵府,弘曜很聪明,也很机灵,不会自持是皇孙看不起他们,但凡事...凡事太聪明了也愁人,他想玩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最重要的学会了舒瑶的绝技,本来长得就像,再用了撒jiāo的功夫,不知道别人如何,反正志远一家承受不住,志远洗手净面,问道:“你想玩什么?太危险了不成,要不我教你读书?” “还想玩上次的...” “不成。”志远没等弘曜说完,直觉否定了弘曜的要求,志远见弘曜失落的小脸,俯身抱起了他,“要不,我带你们去逛庙会?” “老爷。”瓜尔佳氏在曦容的目光下开口说,“弘曜今年才两岁,去庙会做什么?元慎已经在启méng了,同弘曜玩不到一起去。” 元慎是书轩的嫡长子,同书轩很xìng格很像,但比嗜书如命的书轩好一点点,哪怕只比书轩好一点,志远夫妻已经很高兴了,对大儿媳fù富察氏疼惜的不得了。 如果再生个书轩一样xìng情的孙子,公爵府会更热闹,瓜尔佳氏有些苦恼的想,书轩媳fù比舒瑶好,看看舒瑶生出来的儿女个顶个的奇怪,玉勤满足了胤zhēn所想,不像舒瑶那么懒散,但玉勤太勤快了,太勤快的外孙女,瓜尔佳氏伤不起。 勤快意味不睡懒觉,清醒时候多,问题也多,她什么都想知道,她才七岁,就将书轩问得看到她就躲,不是书轩不回答玉勤的问题,而是他读书万卷的书轩也回答不了,比如她会问,星星为什么不掉下来,太阳为什么东升西落... 这些问题,谁能回答得出?况且她继承了舒瑶算学的能力,有时会抛出非常复杂的算数题让书轩解答,书轩是状元,但他是文科状元,经史子集读得通透,但算学...他只会加减法,理科几何他不熟。 被玉勤问题逼住,他们分外感觉出舒瑶的好处来。至于曦容弘曜,谁也不好评价,瓜尔佳氏想着,舒瑶生下这几个儿女,没有一个不愁人的。 志远同样也有些为难,敬佩夫人的足智多谋,问道:“夫人说怎么办?总不会真把他们放在小金小黑的身上,两只白虎再通人事,磕着碰着弘曜是了不得的事儿。” “要不,你明rì进宫去问问万岁爷?他孙子多,应该会知道怎么哄孙子,弘曜也是皇孙,在府上咱们轻不得重不得的,在万岁爷跟前,许是会老实些。” 曦容睫毛眨了眨,舒瑶还真是她养的,借口找得都一样,志远也掏了掏耳朵,喃喃的说道:“这话听着耳熟,仿佛听女儿说过。” “弘曜是不是也想见万岁爷?”瓜尔佳氏趁机说道,“他们虽然是瑶儿生的,但毕竟是皇子皇孙,住在公爵府里一rì成,再多几rì,难免会有议论。” 这些议论瓜尔佳氏是不怕的,然明摆着曦容想要进宫,谁敢耽搁?弘曜接到曦荣光jǐng告的目光,装作天真的点头:“是呢,想见皇玛法,今rì他就抱了弘曜一会儿。” 志远看着外孙期盼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皇上明rì迟后rì便会去热河行宫。” “我要阿玛,要额娘。”弘曜小手搂住了志远的脖子,眼泪汪汪的说道:“我想他们了。” 狮子园离热河行宫不远,弘曜摆明了是想同康熙一起去热河,曦容弘曜留在京城是别有意图的,现在康熙离开紫禁城,他们留在京城没有意义。 志远很朴实,他自小没有生母,阿玛即便有也跟看不见他似的,他知道这种滋味,叹道:“四爷太任xìng,等再见到他,我非同他说道说道不可,怎能将他们留丢在京城?” 弘曜眼睛忽闪了两下,泪水盈盈,阿玛,对不住,黑锅还是您来背吧不是不为您解释,是惹不起姐姐。 “圣驾怎么也得路过狮子园,他们两个又很懂事,不妨让万岁爷一起带过去,一路上还能陪着万岁爷解闷,万岁爷一直想着...”瓜尔佳氏起身,走到志远身边,压低声音说:“一直想着‘教训’四爷,料想会很愿意带上他们。” “万岁爷对四爷会不”醇厚的志远转而为胤zhēn担心了,“四爷气xìng不小,他同万岁爷僵起来如何是好?我被万岁爷留在京城,帮不上忙。” “不是还有瑶儿?老爷休要小看瑶儿,她什么时候让四爷受过苦头?” 志远想了想道:“这倒也是,明rì我进宫去,跟皇” “您可得好好说说,万岁爷会恩准的。” “为夫记得。”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用过晚膳后,瓜尔佳氏亲自安排曦容弘曜安睡,他们睡熟后,瓜尔佳氏才放下蚊帐,又看了曦容一会,转身离去,在门外轻轻的叹息一声,弘曜睁开眼睛,问道:“她是谁?” 曦容闭着眼睛,仿佛睡熟没听见弘曜的问题,弘曜赌气的阖眼,“你不说就算了。” 曦容眼睛liáo开一道缝隙,后又慢慢的闭上,轻叹:“你不知道是好事,你不会想要知道她是谁,什么事都挑明了就没趣了。” “这么说你们彼此认识?” “相见不相认,谁也不会说破罢了,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都是前生的事了。” 弘曜撇嘴,曦容的手照样压在他手上入睡,有些习惯,她改变不了,她亦然。 自从知道康熙打算去避暑后,有四个月身孕的娴嫔心思活泛了一些,需求冰块很怕热的娴嫔恳求康熙带她一起去避暑,康熙答应了她请求,使得后宫里的年轻贵人们以及待选的秀女们,对娴嫔很有意见。RO!。 第三百八十章 托付 - 清悠路 - 醉夜吟 神娴嫔怀有身孕还能陪伴康熙皇帝去热河行宫,让人嫉妒。 虽然陪驾的不是只有娴嫔一人,但娴嫔是位份最高的一个,一时风光无限,甚至有人sī下说,康熙皇帝之所以突然他去热河行宫避暑,暂停选秀便是为了怕热的娴嫔。 一时间后宫的醋意大多涌向了娴嫔,她再贤惠不争都没用,往常表现的出贤惠,表现出对低等贵人的宽厚,此时更像是一种利用,娴嫔再解释也没人会相信她,她承诺过会让康熙皇帝雨lù均沾,但康熙仿佛是故意同她较劲,每每她提起的温婉的贵人,康熙全都置之不理,说多了话,康熙会告诉她,她只是给嫔,就算是皇后都没资格让康熙临幸谁。 后宫的妃嫔,是为取悦康熙而存在的,康熙宠谁,还用娴嫔引导?莫不是康熙成了娴嫔手中的玩偶,让他上谁,就上谁? 自尊心极强的康熙皇帝岂可受女人摆布?即便娴嫔说都异常yīn晦,康熙也能从她的话语里琢磨出不同的味道。 康熙直到现在还留着娴嫔,一是闲着无聊,逗逗她还可以解闷,二是康熙皇帝想看看娴嫔的底佃,三是娴嫔是个很好的出气筒,同时也可引开一些人的注意。 然还有一点不可否认的是,娴嫔的身体让康熙皇帝很满意。后宫女人的议论以及怨恨,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娴嫔不可能不知道,她在紫禁城中处处受制于佟贵妃,惠妃荣妃也偶尔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她,重重的规矩压得她不敢有任何妄动,去热河行宫规矩会少一些,她也许会有接近康熙的机会。 娴嫔虽然身体受过琅福地的神泉改造过,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安稳听话,太医都说娴嫔是少见的不用吃安胎补药的怀像,娴嫔的怀像很好…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琅福地中保胎药,促聪慧的补药一大堆,不用任何限制…娴嫔用了一些,她不会因跟着康熙去热河行宫,就不爱惜自己和儿子。 在娴嫔眼里没人比她的儿子更重要,康熙是什么?不过是让她儿子重回人间的工具,是帮着胤占着皇帝位置的人。娴嫔嘲讽般的轻笑,后宫的女人懂什么?她要得是将康熙踩在脚底下,要得是大清江山…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娴嫔把玩着手中的药瓶,眸光闪烁着极为深沉的厉sè。 康熙皇帝对娴嫔的宠爱,有一种流言煞是可信,娴嫔姓赫舍里,是康熙皇帝怀念凭吊元后的人,娴嫔听后再苦笑连连,康熙心中有谁?唯有他自己和大清江山,如果她夺下他的江山…是不是会让他痛苦?娴嫔对康熙的怨恨,已经不能用言语表明。 元后过逝这么久,康熙还在用元后的招牌…装作深情厚谊,如果真是深情,后宫的妃嫔不会这么多,康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儿子。 在康熙出行前一rì,志远被瓜尔佳氏说动,又心疼弘曜小模样,厚着脸皮进宫恳求康熙皇帝将弘曜曦容带上,送去狮子园给匆忙离开京城的那对不着调的夫妻。 康熙见过弘曜他们,很乖巧很听话,如瓜尔佳氏所想…康熙正准备收拾‘开溜,的胤,这可是极好的借口,康熙稍稍思考一会,答应了志远的请求。 “谢万岁爷。” 志远跪地谢恩,抬眸悄悄瞄了一眼康熙,多年的君臣相知…志远心里对康熙皇帝忠诚的,虽然有时会让康熙不痛快,但那是志愿身为臣子的责任“万岁爷。” 志远担心康熙收拾不了胤,反而被舒瑶母女收拾了。 “朕不是答应你了?起来。”康熙对志远一直很不错,志远缓缓的起身,康熙又说道:“今rì朕说你一句,你亲家是浑人,你同他一般见识做什么?安心在户部,帮朕看着国库是正经。” 亲家浑人志远又看了看康熙皇帝“奴才以为万岁爷是顶顶聪明的人、” 康熙哭笑不得,认真算起来志远确实也是他亲家“朕说得是科尔沁亲王。”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的亲家就没糊涂发浑的人,四福晋曾经说过,按照概率推算,浑人家很少有天才女i才特意找了很多的资料,证明四福晋说得是对的,良好的家族养出的好儿女会多一些,宗族糜烂,当家夫人尖酸刻薄,无论嫡庶都一样不务正业,不是说没有特例,然这种特例太少了,奴才运气不是很好,求不到这种特例,因此奴才同夫人给儿女们选择婚事,还是看其家族是不是务实重规矩。” “你¨,你为了这点小事,为了老四福晋随口说的概率去查证?是不是朕给你的差事太轻松了?” 康熙真恨不得踹志远一脚,老四福晋的xìng情康熙还不知道?她绝对是随口说的,而康熙重用的户部尚书竟然去查证? 志远回道“奴才管着天下人户籍,顺便看了看,不费什么功夫,至旗人的最近您不是没看见简亲王世子惹事吗?” 康熙忍着怒气问道:“你将查证旗人的事儿交给他了?“”万岁爷圣明,一猜一个准。” 康熙能说他不想要这份圣明吗?在大殿门口立着耳朵听里面动静的弘曜拽了拽曦容”姐,你碰见过像外祖父这样的大臣吗?” 曦容摇摇头,弘曜趴着门缝往里面看去,喃喃的说道:“当今真是可怜。” “不可怜,明明知道说不过,还主动凑上去,要是我¨” 弘曜回头看了一眼曦容“怎样?” “将一人许配给他,只可惜现在,她对万岁爷一” 弘曜努力回忆着适合嫁给志远的人,想了半晌问道:“你不会说她吧?她肯嫁人才怪,比你还风流。” 曦容笑得意味深长,凑近弘曜,声音压得很低”许你三宫六院,不许我找几个可心的人伺候?嗯?” “姐,当我没说行吗?” “你说呢?” 曦容斜了弘曜一眼,弘曜为将来的姐夫担心,得多强的人能压住她?用不用告诉舒瑶,不用给曦容准备嫁妆了,你准备的再多她也嫁不出去的。 “舒穆禄志远。”康熙咬牙切齿“你,¨你” “万岁爷暂且息怒,奴才查证了一圈后,认识到一点关系大清江山的大事。” 康熙脑子有点晕,查证儿女亲家还能弄出关系大清的大事来?但见志远不像是说胡话的样子,冷哼:“说。” 志远考虑一会,说道:“等奴才回去给您上折子,光靠嘴说,说不太清楚的。” “朕让你现在说。” “奴才遵旨。” 志远低头了好一会,才抬头说道:“根据奴才总结的,夫妻双方同样重要,做额娘的糊涂的,养不出好儿子,认识几个字,知书达理的女子在教养儿子上很有优势,光顾着同小妾争宠,同妯娌争权夺利的额娘,儿子有七成是平庸的详细得比率,皇上还是看折子吧。” “你想说什么?”康熙拧着眉头,问道:“女子如此关键?” “是的,毕竟儿时大多长在后宅,额娘是教养儿女的人,不是奴才自夸,奴才儿女个顶个的不错,多亏有个好夫人,男子入后宅大多是晚上,哪有功夫教育儿子?三字经都会背,人之初xìng本善,¨七八岁上入学,xìng情大多是定了。” “你不会想让朕下旨,女子一样识字读书?你读得圣贤书呢?” “回万岁爷,奴才从没像您这样想过,圣贤也没说不准许女子识字读书,奴才以为只要皇上表明一种态度就好,大清入关时别说是女子,便是旗人有几个认识汉字的?您初等登帝位时,又有几个女子识字?您御极四十多年,汉学大兴,旗人读书识字,是万岁爷的德政,即便早入皇宫的惠妃荣妃等几位娘娘,如今都学得汉字。” “万岁爷,大清的将来依靠得是年轻人,如果父母不慈,年轻人还能指望?旗人一旦糜烂汉人多,而旗人寡,旗人丧失马背上的血xìng,大清危险。” 八旗现在是什么个样子,康熙也清楚几分,正因为如此,康熙才格外的重视汉人,了解汉人,才可压制住汉人,八旗已经不像是没入关以前了,整rì的提着鸟笼子闲逛的旗人太多了。 “志远,你先回去,朕会想一想。” “遵旨。” 志远也没想着凭着一番话就能打动康熙,他准备回去好好的写一份折子,到时有表格,有数据,会更有信服力“奴才将弘曜阿哥,曦容格格带进了宫,万岁爷见见?” 在志远入宫时,康熙就接到了消息”你大胆,朕什么时候让你将他们带进来了?” “奴才该死。” 曦容对着弘曜的屁股就是一脚,大殿的门开了,弘曜像是个球一样,滚进来,弘曜会装乖主儿,借着冲力,骨碌到康熙皇帝身边,扬起小脸:“皇玛法安。” 弘曜仲出小手,拽了拽康熙的龙袍一角“皇玛法,别怪他,是孙儿相见您。” 眼泪往往的弘曜,让本来就装腔作势的康熙熄了火气,抱起他说:“朕也相见你,朕会收拾你狠心的阿玛,把你丢下跑了,欠收拾。 志远悄悄的退出去,不妨碍康熙同弘曜,看了一眼在殿门口的曦容,志远丁叮嘱了几句离去,曦容阖眼,皇宫的味道,久违了。 p小醉求粉红,今rì双更,其实康熙不是去避暑的,到底谁欠收拾?下章揭晓。!。 第三百八十一章 一路 - 清悠路 - 醉夜吟 曹康熙皇帝在接到志远折子之前,迅速的离开京城赶往热河将一切烦恼甩到脑后。 康熙专心琢磨起如何收拾偷跑的胤。以娴嫔的地位是坐不上御撵的,但康熙特许,娴嫔陪在他身边,或端茶倒水,或同康熙谈论诗词,或柔情mì意康熙专心享受着美人得伺候,时不时同娴嫔**几句。 娴嫔充分的展现了自身的优势,琴棋书画皆是jīng通,气质温婉恭谨,并且有着让康熙喜欢的汉女柔美。偶尔又有一股难言的高贵,依偎在康熙身边的娴嫔,笑吟吟伺候他用茶“臣妾亲自让他们准备的冰镇莲子羹,万岁爷尝尝?” 娴嫔奉上了青huā瓷小碗,铺面而来的莲子清香,阵阵的凉意,驱散暑气,康熙不由得问道:“冰镇莲子羹?朕闻着这味道莲子特别的清新。” 康熙骨于的大手握住了娴嫔白玉一般的柔夷,娴嫔笑得jiāo艳如huā,羞涩中含满含情意,脸颊泛着动情后的红晕”是臣妾亲手做的,只愿意呈现给万岁爷一康熙被美人逗得哈哈哈大笑,在御驾之外,是陪同康熙皇帝的太子胤,八阿哥胤,十四阿哥胤祯,胤离御驾最近,听得真真的,对妖媚huò主的娴嫔多了一分的厌恶。 她还没生下皇子呢,就被康熙如此疼充着,一旦生下皇子胤也不知道康熙皇帝能活多久,万一他们这些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便宜了几个小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最近康熙皇帝大多临幸汊军旗的秀女,遂小阿哥的出身都不高但娴嫔赫舍里氏不一样,她是八旗著姓,胤握紧了缰绳,兄弟已经够给他找麻烦的了,娴嫔还生什么儿子?她不是口口声声为他好?可见是骗人的。 八阿哥面容温润,对太子毕恭毕敬,有时会同胤谈笑几句,胤也不含糊知道康熙御辇里看着,对胤非常的亲厚,两人凑在一起谈笑,仿佛一对亲昵无间的兄弟,全然不像他们在京城里斗得你死我活。 康熙挑开明黄sè的帘子,看了一眼胤,不得不是说无论是在长相上,气度上胤都是最像康熙的一个,娴嫔对太子满满是慈爱,右手扶住微凸的肚子,儿子,他是你哥哥,亲哥哥在后面跟着马车里弘曜放下帘子,一直阖眼养身的曦容低声问道:“是不是看得很眼熟?嗯?” “眼熟什么?他们这点心思还想瞒过康熙?” 在无人的时候,弘曜都是用康熙称呼的,窝回软垫里,弘曜说道:“我那时比他们难多了,上面多少座大山压着?” 曦容嗤笑一声,弘曜满不在乎的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的事忘了好了,我们要享受人生。” 弘曜拿起桌上放的莲子羹对曦容献宝似的说道:“尝尝是我从娴嫔那偷来的,呵呵,亲手做莲子羹,她会吗?康熙吃的都是咱们剩下的。” “你收买了她身边的?” “她身边的人用得着收买?” 弘曜不屑的撇嘴那种小虾米根本不用他出手,曦容吃了一口,拧着的眉头松了些“味道确实不错。” 弘曜见曦容吃了,这才捧着小碗吃了好几口,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曦容用了两口就不吃,将大半的莲子羹倒给弘曜“你确实没了当年的本事,康熙带上了咱们,可你连混到他身边的本事都没有了。” “谁说的,我是不想见娴嫔那个装模作样恶心人的女人,好像就数她聪明,还想玩弄康熙”弘曜满脸的嘲讽“做皇帝的需要感情?想要哪个女人直接招幸,她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敢放抗吗?只有闲着没事的皇帝才会想着**。” “可我记得你以前也喜欢过这样的女子,非常的喜欢装模作样的女子。”曦容淡淡的说道,凤眼睨了一眼差一点被冰镇莲子羹噎死的弘曜“呜呜呜呜” 曦容慢慢的拍着他的后背,语气不改的说:“我应该没记错。” 好不容易咽下堵在喉咙中莲子羹,弘曜喘息:“飘了这么久你还记得?那不是没碰见你闲得无聊吗?” 曦容勾起嘴角“碰见了我,你照样如此。” “姐我不是知错了。” “知错了?” 弘曜缩了缩肩膀,叹息说:“姐,这么久了,你还没忘啊。” 曦容眸光仿佛能穿透时空“忘了。” 弘曜扑倒曦容,张嘴咬住了她脖子,曦容踢了他一脚“滚开。” “姐,有人欺负我。” “滚。” 弘曜被曦容踢开了,弯着眼睛说:“姐是看娴嫔不顺眼?” “她有些不同。”曦容理了理略显的凌乱的衣衫“昨rì不是同康熙住一起。“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吓人?不是住一起,是睡在侧殿“不是你惹毛了他,我们会被赶出来?” 曦容lù出鄙视的神sè,弘曜蹭了蹭鼻子“我是不想看你同老男人睡一张chuáng上。” “那你以后别同我在一起了。”曦容镇定的说道,弘曜纳闷的问道:“为什么?” “你比他还老得多。” 面对一本正经陈诉事实的曦容,弘曜抱着脑袋缩成了一团,曦容抿了。茶水,冲淡了莲子羹的甜味儿,说道:“我敢断定,在额娘入宫时算计她的人就是娴嫔。” 弘曜抻头“就一晚上?姐就能断定了?” “准确得说是一个时辰。“曦容仿佛对打击弘曜很有心得“后宫的事你不懂,前朝朝局的事你懂得不多。” 弘曜又缩成团,合着真像舒瑶说的,他就是混吃等死的人?曦容有些怀念的深吸一口气“我以为我忘了,但昨rì在皇宫,我真正的活过来了,气息那般熟悉,陶醉mí人” “姐” 弘曜怔怔的发愣,曦容仿佛在品尝最美的东西。为什么他就没她执着?喃喃的说道:“现在比以前麻烦得多啊,姐。” “是很麻烦,但不是没有可能。”曦容自信的一笑,老习惯的弹了一下手指“在我之前,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但结果呢?谁挡住了我?” “可是额娘说过的,悠闲悠闲。” 曦容道:“我又说皇位吗?” “您虽然没说,但就是这意思,上有还算jīng明的康熙,下有太子诸多皇子,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阿玛的作风,难,难,难。” “太子怎么了?康熙又怎么了?斗不过吗?” 弘曜挠了挠脑袋”斗得过,关键是阿玛他不乐意,总不能直接扔给你吧,如何也得有过程。” 曦容面sè凝重了一些“我不想当皇上。” “我也不想啊,要不让额娘再生一个?”弘曜兴致勃勃的问道,曦容眉头一凝,说道:“以额娘的个xìng,会不会又生出一个不想当皇帝的来?” 曜喷茶了,这种可能xìng不是没有,他琢磨明白了曦容所言,她不是想当皇帝,是享受夺嫡的乐趣,这世上能入他们眼的事情太少了,弘曜刚想说话,曦容摇摇了头,弘曜明了的说:“姐姐,看看山啊,看水啊” 在马车外面的人liáo开车帘,曦容同弘曜挤在一起,弘曜张牙舞爪的指着外面的景sè,胤祯怔了好一会才回神:“再过一个时辰,就到狮子园了,皇阿玛要见你们。” 康熙想起他们了?弘曜摩拳擦掌,难道昨天踢得康熙还不够,上门来找踹?胤祯让马车停下,一手一抱住曦容弘曜,压低声音道:“乖一点知道吗?情况不对就喊十四叔,皇阿玛身边的娴嫔给你们什么都不许吃。” 因离着不远,胤祯快速的交代注意事项,弘曜天真的点头,曦容垂头但记住了胤祯这份提醒,他同胤祯到是难得的亲兄弟,古来夺嫡,亲兄弟争得才最凶。 曦容有些纳闷,以德嫔的资质怎么生养出他们兄弟来的?莫不是德嫔还有什么曦容没看出的本事?被舒瑶负,得吐血的德嫔泪流满面,那是对舒瑶没办法,不意味着对旁人就不行。 曦容记起雍郡王府里有胤祯专门的院落,又见他常来,听说从他很小就坚定了同胤浑的信念,听四哥的话是他行动指南,况且他又很敬重舒瑶有了舒瑶,曦容觉得一切都有可能。 康熙揉了揉后腰,娴嫔温柔的帮康熙按摩后腰,昨夜累坏了?没听说康熙招幸妃嫔?是宫女?还是不必记下的答应?康熙拨开娴嫔的手,他又自己揉了两把”臭小子。” 昨夜,也不知怎么被弘曜忽悠了,康熙疼怜之于兴起亲自照料他们的念头,原本还好好的,给曦容盖被子时,被睡mí糊弘曜一脚踢中了后腰,后来弘曜差一点踢中康熙的命根子,康熙彻底的认识到了,小孩子睡觉不老实,几次危险之下,康熙才他们送走,方才听娴嫔说起她肚子里的皇子,康熙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儿子,反倒是儿子多,让他烦康熙没回应娴嫔,想起弘曜曦容来,对亲自命名的双生子,康熙有着别样的情愫。 pj醉觉得康熙是存着找虐的情愫,咳咳,继续求粉红,求啊求,虽然没冲上去,但感谢亲们这个月鼎力相助,这个月小醉不仅犯懒,而且卡文,希望下个月能勤快些,不在卡文,十文的孩子伤不起啊。!。 第三百八十二章 挑拨 - 清悠路 - 醉夜吟 道娴嫔适时的展现慈母情怀,对弘曜关怀备至,对从上了御颦直很沉默的曦容,本能或者说因继承了琅福地的运气告诉她,躲远一些为上,被一个小孩子吓住,娴嫔又有些不忿。 然她打算做点什么时,曦容眯起了眼睛,娴嫔从心底往外的泛起寒意,不忿不服的念头顷刻间灰飞烟灭,她自我安慰害怕曦容,是因曦容同胤太像了。 对比沉默的曦容,弘曜显得很活跃,好奇般的四处打量御辇的摆设,心里撇嘴之余,却仰着舒瑶那张童叟无欺的面孔,缠着康熙皇帝问东问西,康熙好脾气的解答,但同时越看弘曜他越是为老四犯愁,这个儿子是女儿多好,旁边的曦容才应该是老四的儿子。 不管是真是假胤反正一到选秀时就不舒服,他不用明说,康熙明白是不想要秀女入府,康熙也知道胤很忙,按照舒瑶给他看的表格,就算强行给胤指了秀女,他就算能接受得了,秀女有身孕的概率不是很大,况且康熙也不能压着儿子上格格的床,一旦走漏风声¨康熙得有多丢脸啊,他一向以最正派的公公自居。 还不如让胤跟着舒瑶黏糊着,一是有这样明白的‘弱点,,胤是绝了夺嫡之心,二是舒瑶再生儿子的机会高一点。康熙觉得胤不会那么倒霉,舒瑶再生儿子也像弘曜。 “小阿哥吃苹果吗?” 娴嫔那叫一个慈爱,脸上带着母xìng的光辉,她记得康熙最喜欢的女子是温婉慈爱的,她的脸微微抬起,这个角度是能完美体现她的五官,她一手拿着苹果,一边对康熙说:”小阿哥真真是可人疼,说话行事天真可爱,似足了四阿哥四福晋。” 康熙道:“弘曜是胤的嫡子・不像他们像谁?” 娴嫔面sè微凝,极快的恢复了平静,手不由自主的抚摸小腹,“臣妾希望他能像万岁爷。” 康熙没搭理娴嫔・还是那句话,儿子多了也愁人,在康熙如今二十个儿子,不愁儿子,遂对娴嫔肚子里的孩子,真真的没什么期待,可有可无的神态・使得娴嫔心里越来越恨康熙,可再恨一个人也得笑脸相迎,也得毕恭毕敬,甚至将自尊抛去侍奉他,讨好他,这种rì子对娴嫔来说是煎熬。 如果不是为了胤,不是为了让她的儿子重回人间,她有琅福地・又是赫舍里家的格格,怎么会抛下一切进宫?娴嫔压住心底的一丝后悔,她为了儿子们・为了报复康熙无怨无悔。 曦容嘴角嘲讽般的翘了敲,愚蠢的人她虽然没有舒瑶的异能,但她毕竟是舒瑶生出来的,感觉一直比较敏锐,经历过前生的倾轧,她对娴嫔的心思还是知道些,生儿子嘛,后宫的女人想得都一样,娴嫔竟然对康熙有恨意,曦容对她有了一丝的兴趣。 弘曜看了看娴嫔手中的苹果・转头问曦容:“姐看她像不像?就是额娘说过的,继母给继子毒苹果吃?” “嗯。”曦容很确定点头,康熙来了兴趣:“乱七八糟的说的什么?” 继子继母都出来了,康熙皇帝显然忘记在舒瑶身上受够的教训,弘瑶眨了眨眼睛,解释起:“事情是这样发生的・那一rì我和姐姐陪额娘玩,皇玛法,是我们陪额娘玩。” 康熙面部神经不自觉的绷紧,“朕知道是你们陪她玩儿。” “阿玛交给我们的任务是不能让额娘睡午觉超过一个时辰,所以每天我和姐都陪额娘玩一会。”弘曜天真的看着康熙寻求表扬,样子像足了舒瑶,曦容耷拉着脑袋,丢人,从未有过的丢人,康熙额头的一跳一跳的,舒瑶过得rì子康熙也羡慕了。~ 弘曜好像很明白康熙所想,说道:“额娘说了,为额娘服务,义不容辞,是我们的光荣。” 娴嫔露出一丝痴呆状态,面对这种场面的人,不痴呆的少,康熙经历过,他虽然内心严重纠结,但他坚持住了,听着弘曜转速舒瑶荒唐的理论。 “那天额娘有点不太舒服,又懒得找太医,我陪着额娘玩拨浪鼓时,额娘讲了个故事,说一个地位很高的男子妻子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后来男子娶了一位继室,继室总是对镜子说,她是最聪明的人,但所有人都说最聪明的人是那个小男孩,因此继室百般陷害他,后来给他毒苹果吃¨” 娴嫔泪盈盈的看向康熙,咬着嘴唇,满腹的委屈,弘曜却说:“真的,经过额娘表述,故事里的继室真的好像娴嫔娘娘,从额娘说过这个故事后,我再也不吃苹果了,我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人,但也不想被一个自作聪明的蠢女人害了,娴嫔娘娘别怪罪我,我不是针对您,对谁都一样的。””万岁爷”娴嫔yù哭,弘曜说道:“我说您神态像,也没说您就是,你哭什么呢?故事里的继室是想当最聪明的人,可谁不知道天下最聪明的人是皇玛法,您难道也想做最聪明的?” “不,我不是这意思。”娴嫔忙收住委屈的泪水,眼圈泛红的模样可怜无辜极了,也能让男人怜爱,但她面前的唯一的男人是康熙皇帝,他的目光在娴嫔身上停住了一会,道:“弘曜,不得无礼。” “娴嫔娘娘善良慈爱,方才看孙儿的眸光比我额娘都温柔呢,可我明明算是皇玛法的孙子,同娴嫔娘娘嗯¨.关系不大,她能对我如此,对待其余人会更慈爱的,料想她不会责怪我,外祖父教导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外祖母也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第一次见面的不熟悉的人。” 康熙眼睛眯着,感觉出弘曜的聪慧,这苹果真应该给他吃了,“你比你额娘强。” 面对康熙的赞扬,弘曜舔了舔嘴唇,“皇玛法您真的是夸我吗?我比我额娘强是必然的,您换个人比吧。” 康熙沉默一会,大笑道:“你比你阿玛差一点点。” “谢皇玛法。” 弘曜心里还是不太满意,他应该比胤聪明一点,但胤能看上额娘嗯?还真比他聪明,弘曜再纠结也得承认这一点。 别说是皇孙,康熙的皇子在他面前,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弘曜好像忘记了康熙的身份,挥洒自如得不像是幼童,换个人在康熙面前这样,他早收拾了,他一直习惯高高在上,也不想享受民间的祖孙之乐,他先是帝王,才是他们的长辈,帝王丧失威势,如何服众? 往rì康熙皇帝的架子很大,但今rì娴嫔却发觉康熙不同,因为眼前的弘曜?娴嫔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即便是康熙最喜欢的皇孙弘皙都没让他这样,娴嫔困惑了,对胤本来jǐng惕xìng就强,她不禁猜想,难道没有弘历,胤把弘曜送到康熙面前争宠? 弘曜瞄了一眼娴嫔,就她想跟康熙玩,纯粹是找死,别看康熙问得问题都是琐碎的小事,弘曜回答起来看似轻松,但每说一个字都很慎重,说不好就会被康熙套进去。 当了多年的帝王果然不敢小看,弘曜埋藏心底的好胜心思被康熙激活,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对康熙有问有答,但康熙不会知道他想要了解的东西。 康熙眉头皱紧,是意外还是巧合?曦容目光落在御辇外,在太子胤的身上停了一会,随后看向了更远的地方,胤他们再也不会进入曦容的视线之内。 “十四弟。” “八哥。” 胤主动同胤祯打招呼,胤无视胤祯的疏远,有着兄长的关心,“十四弟也快大婚了,开府的事情准备妥当了?” 胤语气让人有如沐chūn风之感,然胤祯疏远不改,俊脸一丝坏坏的笑意:“四哥去过内务府,我的府第安排在雍郡王府旁边,同八哥府邸也近。” 胤笑着点头:”四哥是轻省的邻居,等十四弟大婚开府后,咱们兄弟多聚聚。” 胤祯轻快的应了一声,四哥可是一点不轻省,应付四嫂和四嫂那一长串亲戚,已经耗尽了四哥jīng力,没空同胤玩胤祯倒是不反对同他玩玩。 最近同雅尔江阿喝酒时,听他说过,胤试探过他的口风,雅尔江阿同太子当年的那点恩怨,他可能都忘了,旁人却还记得。 胤想要什么,胤祯很清楚,做打手可以,但胤不够资格,胤祯只会甘心情愿的做四哥的打手,但是胤对此毫无兴趣,让摩拳擦掌的他们卸了力气。”不知道十四弟宫中大婚的地方安排在何处?当年四哥大婚时,是在孝懿皇后住过的景仁宫,当时的场面很热闹。“胤感慨颇深,似赞叹,似羡慕,他的目光一直注意着胤祯的神sè变化,见他苦着一张脸,胤有些纳闷,不是应该羡慕吗? “八哥,您是我的好哥哥,千万别在四嫂面前说起她成亲的事,当初我为了一句昏话,被四嫂可劲的折腾,苦啊,好不容易她忘了,您可千万别提醒她,弟弟给哥哥作揖。” 胤神情尴尬,想了无数遍,却没想过胤祯会是这么回答,胤祯作揖时,低垂的眼里闪过亮光 p今rì虽然更得晚了,但是晚上还有一更,是双更哦,求粉红。 第三百八十三章 嫉妒(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三百八十三章嫉妒(加更);)'>a/.//:ptth=ferha 第三百八十四章 赌注 - 清悠路 - 醉夜吟 暴怒的康熙看到舒瑶贪吃的小模样,心里舒坦了很多,舒瑶见康熙虽然绷着脸,但气势上比方才弱了,舒瑶凑上前,拿起桌上扇子给康熙扇风“您看湖水多清澈,听四爷说湖水里有很多的鱼,可他一条也没钓上来。” 舒瑶幽怨的瞥了一眼胤zhēn,康熙绷着脸:“吃,吃,整rì里就知道吃。”“我阿玛说民以食为天,整天不琢磨吃的话,还琢磨什么?”舒瑶甜甜的一笑:“我是皇阿玛治理盛世下的一小民,吃吃喝喝才是正经。”“胡说。”康熙冷哼着,但嘴角却又不由得上扬,溜须拍马听多了,舒瑶说话怎么这么得:舒心,康熙身子向后靠了靠,舒瑶眼看着他霸占了曾经是属于她和胤zhen的躺椅,没经过她许可,康熙实在是舒瑶继续给康熙扇扇子,胤zhēn头低得更深一点,确定了舒瑶一定是别有目的,要不绝不会这么勤劳,她根本是懒得讨好康熙的人,弘曜眸光闪烁,将舒瑶的动作都记下来,将来也许能用到。 曦容面sè缓和了一些,眉头却越皱越紧,舒瑶身上不对劲,康熙不是好糊弄的人,但对舒瑶着实不错。她即便说得再符合康熙的心思,不是没人说得比她要好。 舒瑶能混成这样,曦容不信没有原因,就算是她心硬如铁,无情无义的人面对舒瑶时,都会亲近,虽然是舒瑶生的,但亲生骨肉对她来说从没当回事,为什么她对舒瑶很特殊?甚至不想看到她难过? “怎么是胡说呢?皇阿玛,您想想看,种地的是为了吃,商贾也是为了吃,做官本意也是,您别看他们争得凶,你饿他们三天都老实了,吃得太好,忘记了本意。” 康熙看着湖面,饿三天“说得好,饿三天都老实了,但朕舍不得。”康熙舍不得他的儿子挨饿。 “有什么舍得不得?我额娘很疼我,但小时候我犯错时,她就停了我点心。 “朕说得不是不用膳。”康熙所言的挨饿,不是舒瑶可以理解的。 “不是用膳?”舒瑶脑筋有些短路“别的也可以用挨饿吗?”“朕说了不是,就不是。”康熙面sè一沉,她的脑袋真够愁人的“你额娘是心软的,没把你弄的聪明些。” 志远夫fù是故意的吧,故意把女儿养成这样,来祸害他祸害胤zhen,可康熙当时是从旁人手里硬将她抢过来做儿媳fù的,现在后悔岂不是他自己打脸? 舒瑶嘟着嘴chún,控诉道:“前两rì你才说我是十全十美的皇子福晋,您是金口玉牙呢。” “聪明同是十全十美没冲突,蠢人一样可以做个好福晋,你就是。”康熙终于出了一口气,在同舒瑶多次的交锋中,第一次占了上风,得意啊。 舒瑶回道:“蠢人能成为好福晋,应该应该是对了,大智若愚,皇阿玛就是这意思吧。” 舒瑶美滋滋的样子,打消了康熙的得意,舒瑶又加了一句“我就不信真正的蠢人能做到十全十美的好福晋。”康熙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胤zhen,又看了看曦容弘曜,他十分的庆幸将随行的皇子留在外面,真如果带进来,康熙的面子往哪里放?习惯如此可怕,被舒瑶憋屈已经成了额习惯,康熙只想着没旁人知道就好。 “胤zhēn,你远不到钓鱼的年岁,年轻人有点朝气,整rì里闲着没事做,像什么榉子?” 康熙主动转开话题,胤zhēn是躺着也中枪的典型,事关胤zhēn的面子,舒瑶赞同康熙皇帝说过胤zhen面容上未老先衰,实际他还是tǐng有活力的“四爷说过,他是您教导出来的,稳重成熟,不是您要求得吗?他也不是整天不做事,雍郡王府伙食很好。”康熙失笑,三句话离不开吃“知足常乐,可就是有许多聪明人不明白。” “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舒瑶换手继续扇风“聪明人不是什么都懂的?” 康熙手抬在半空中,舒瑶是他儿媳fù,不能同她有任何身体接触,康熙的手落在插在躺椅扶手的鱼竿上,叹息:“所以他们都是蠢人,蠢不可及,以为朕这皇帝做得很轻松,是个人都能当得。” 胤zhēnliáo了liáo眼睑,对这话有八成的认同感,他没坐过皇帝,但梦中雍正的经历,他觉得皇帝不是像想象着那般美好,一言九鼎,随心所yù那是昏君的作为,皇帝需要顾虑思考得同样很多,像舒瑶说的,他吃得好,睡得好,何必去接那份苦差事? 弘曜拽了着曦容,低声道:“其实额娘才是真正的明白人。”皇帝真的很苦逼啊,曦容没吭声,舒瑶是将最复杂的皇位之争简单化,其实皇帝每顿饭吃不了多少,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使人mí醉,不做到皇帝位置,无人知道为了这权利,付出了什么,值得还是不值得? 曦容不后悔前生所做作为,同样今生曦容目光落在胤zhen身上,对不起,我从不习惯位居人下。 康熙见舒瑶盯着空dàngdàng的水桶,她还tiǎn了tiǎn嘴chún,笑道:“一副谗猫样儿,胤sì少了你鱼吃了?” 舒瑶道:“劳动最光荣,亲自钓上来的同奴才准备的,不一样呢,可是,…四爷没钓鱼的天赋。“康熙mō了把鱼竿,他对自己钓鱼很有信心“朕来” “皇阿玛。”舒瑶扬起小脸“今rì是鱼儿的好rì子,这湖水里的鱼成jīng了,您也不一定能钓上来的,还是算了吧。” 康鼻听见舒瑶幽幽的话音,不服输的尽头涌上来“朕就不信钓不上来。” “皇阿玛,世事无绝对啊,四爷钓了两个多时辰呢。”舒瑶回头看向胤zhēn“是不是?” 点头“皇阿玛,今rì不是钓鱼的好rì子,还是算了吧。” “来人,再给胤zhen准备渔具,朕教教你如何钓鱼。” 舒瑶天真的眨着眼睛,忙道:“皇阿玛要同四爷比赛垂钓吗?皇阿玛准保赢的,还是别比了。” 曦容皱眉,明显是在转换话题,从教钓鱼到比赛舒瑶想做什么? 康熙一直将舒瑶当做心思纯净的人,没想太多,乐得看胤zhen吃点苦头“好,就是比赛。” “那有彩头不?”舒瑶弱弱的问了一句“四爷傣禄不高,没什么积蓄,赌博是不好的。” “他输了的话,心甘情愿的给朕干活去。”康熙想到了整治胤zhēn的办法,笑容里多了一分得意。 “那万一您输了呢?当然,皇阿玛输的可能xìng很小很小,几乎没有,万一四爷积攒了两个多时辰的好运突然出现了皇阿玛,您是不是也得给他点好彩头才成啊,也可以让四爷更认真嘛,您总不会想要个虚假的结果吧。” 舒瑶再接再厉的挖坑,康熙说道:“朕如果输了,朕满足你个要求。” 舒瑶向胤zhēn说道:“四爷,还不谢恩?皇阿玛太大方了。” 胤zhēn说:“谢皇阿玛。” “你赢了朕,再谢恩不迟,何况朕是对你福晋说的,不是对你。” 舒瑶的要求比胤zhen的好解决,康熙给自己留了一手,舒瑶蹲身行礼,甜甜的说道:“谢皇阿玛。” 此时随从拿来渔具,康熙决定换个地方,此处胤zhen钓了两个时辰,都没钓上来,风水不好,舒瑶带上草帽,殷勤的帮康熙提起鱼笼,向胤zhen道:“我压皇阿玛赢。” 康熙领着舒瑶去了不远的地方,舒瑶软言软语,康熙很是开心,原来她不气人的时候,也tǐng会说话的嘛,胤zhēn拿起了鱼竿。 看着舒瑶殷勤的给康熙扇风,揉了揉眉间这是怎么回事呢?舒瑶到底目的再在? 胤zhēn拿起鱼竿,在原地钓鱼,他就没想过能赢康熙,反正他得回京干活,赌注到不是难以接受,只是身边没那甜美的小人儿,胤zhen有些不适应。 他不适应,可鱼儿适应了,刚把钓线甩下去,就有鱼咬钩,胤zhēn仿佛被幸福砸晕的楞了一会,提起鱼竿,一条大鱼上钩了,舒瑶瞄见胤zhen钓上来一条鱼“狗屎运,皇阿玛,您别急。” “朕不急。”康熙很有信心会后来居上,他怎么会输给胤zhēn呢。 一会,胤zhēn有钓上来一条,康熙这边没动静,又过了一会,胤sì人品爆发的又钓上一条,康熙这边还是没动静,再过了一会,胤zhēn钓上来一条大鱼,康熙这边依然没动静。 舒瑶退后康熙一步,在他背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有她在,康熙能钓上来鱼才叫奇怪呢,舒瑶现在看康熙的眼神,宰肥羊她到底提什么要求好呢。 此时的康熙镇定的脸sè绷不住了,怎么回事?难道真是胤zhēn积攒的好运爆发了?康熙移动了一下tuǐ,不至于他一条都钓不上来吧,远处的李德全有些着急,他总不能让人下湖水去把活鱼放到康熙的鱼钩上,没有人能在水里待那么长时间,人又不是鱼? 胤zhēn稍稍的将鱼竿提起,鱼钩浮在水面上,不能让康熙输得太惨啊,当鱼又咬钩的时候,胤zhen苦着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这么玩人的。!。 第三百八十五章 输赢(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不信邪,将鱼竿再次上提,鱼钩离开水面后,鱼儿跃出水面咬住鱼钩后,胤zhen彻底的淡定了,看了一眼康熙皇帝,把鱼放到木桶里后“皇阿玛,这事比较复杂,怪不到儿子头上。” 康熙扔掉鱼竿,舒瑶退后了两小步,懦懦的道:“皇阿玛,您别气……” 他如何能不生气?鱼儿太欺负人了,舒瑶耷拉着脑袋,缩了缩小身体,仿佛对康熙十分的惧怕,康熙回头就见到她这幅样子“你怕朕? 你今晚有鱼吃了,你还怕朕?”舒瑶说道:“您别生气……”悄悄的瞄了胤zhēn一眼,舒瑶也很生气,做戏都不会做,让康熙输得太惨了,难道她被小动物嫌弃的功力又上升了?因康熙同胤zhēn离着近,鱼儿宁肯被盹着吃了,也不在舒瑶身边带着,舒瑶都忍不住暗自佩服自己的功力。 康熙震怒是大事,怎么也得让他将火气消了,才好提要求啊,她同胤zhēn的富贵荣华可都凭着康熙的喜好呢,做一对康熙喜欢的儿子儿媳是舒瑶的目标,被康熙冷落厌弃的话,会有很多人欺负上门的,舒瑶倒也不怕,但一个个的打跑他们,太麻烦了。 “皇阿玛在狮子园用膳吧,今晚最大最肥美,最新鲜的鱼给您吃。 ”舒瑶讨好的说“您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 康熙太阳xué一鼓一鼓的,舒瑶的话比他输给胤zhēn还让康熙难受“朕不是为了这口吃的。” 舒瑶好奇的问道:“那您是为了什么?面子?还是因为钓鱼输给四爷?”“”在场的人都服了舒瑶,从不服人的曦容也佩服起舒瑶,有这么当面揭短打脸吗? 曦容想着如何帮舒瑶收拾残局,这样下去,康熙皇帝会捏死她的,皇家死一个儿媳fù不是太困难的事,别说死儿媳fù,便是死儿子也不难呢。 舒瑶见康熙皇帝发怒的眸子,反倒上前一步,不惧他散发的寒意凑到康熙身边,盛夏这么热,康熙这点寒气当吃刨冰了,舒瑶反而觉得tǐng舒服的。 “皇阿玛你想想看,四爷的钓鱼技巧谁教的?” “反正不是朕教的。,… “” 舒瑶下面的话接不上,她以为是康熙教导的,舒瑶的傻样子让康熙的心情上扬了一分,故意冷着脸道:“怎么不说话了?” 舒瑶眼珠灵动的一转,说道:“那四爷的师傅是您给挑得总没错吧。”康熙点头,舒瑶一拍手“皇阿玛慧眼如珠,英明啊。” “什么意思?” “儿媳想说得是,四爷能在钓鱼上略胜皇阿玛一筹,证明了皇阿玛给四爷找师傅的眼光好啊,严师出高徒嘛,四爷能有今rì全靠皇阿玛找得好师傅,所以说您最厉害,最英明。” 康熙嘴角有些抽动,原来借口还能这样找啊,同舒瑶在一起真是长见识。 舒瑶好不容易找到表现她聪明才智的机会,她会卖力表现,笑眯着眼睛接着说:“皇阿玛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 “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您总不会希望子孙后辈被您甩下老远,宗族繁盛,需要杰出的子弟呀。”康熙哭笑不得说:“老四比朕强得是钓鱼?朕要个会钓鱼的四阿哥做什么?” “儿媳敢问皇阿玛,您想让四爷哪块比您强?您想让他做什么?”舒瑶道:“贤惠福晋要督促四爷上进,您说吧,我会记下来,督促四爷早rì达到您的要求。”康熙能要求胤zhen什么?学其他阿哥努力上进,夺嫡争皇位?朝局已经够热闹了,康熙几个看重的皇子,唯有老四对他以真心,康熙说道:“老四不用上进了,他多给朕处理一些麻烦就好。“康熙向低头的胤zhenlù出笑容“朕以为他四处领人的本事比朕好,他比朕会养嫡福晋。”舒瑶甜甜一笑:“谢皇阿玛夸奖。,… “朕夸得是胤zhēn,有你什么事儿?” “呀,您不是说她比较会养嫡福晋吗?这话不就是说嫡福晋养的不错?嫡福晋很好?儿媳就是他的嫡福晋啊,生是他的人,即便儿媳死了,四爷再娶的话也是继福晋,他嫡福晋只能是儿媳一人。” 舒瑶腆着小xiōng脯,傲气的模样让康熙皇帝哑然失笑“你呀,好,就得当朕夸你了。” 曦容同弘曜对视一眼,有了一个共同的认知,舒瑶不仅脸皮厚,该明白的时候,文字理解的很深,该糊涂的时候,再浅显易懂的话语,她都想不明白。 溜进舒瑶脑海看热闹的系统的认为,舒瑶的脑电bō只有在她想要什么的时候,才会同这个世界的人在一条线上,其余时候。她都不再服务区内,连接不上啊。 舒瑶陪着康熙往胤zhēn方向移动,胤zhēn突然提起水桶,高福上前,胤zhēn道:“拿去厨房收拾了。”“庶。” 打发高福提着水桶离去,胤zhēn暗自长出了一口气,今rì这个“特别,的rì子,让胤sì想到了以前的事,郡王府除了小金小黑之外,不养宠物的,舒瑶从不进厨房,也没机会碰见鸡鸭,多年的在一起的平静生活,使得胤zhēn忘记了舒瑶被小动物嫌弃的特质。一旦舒瑶走回来,鱼还没拿走,水桶里的鱼会暴动的。 舒瑶给了胤zhēn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笑着对和康熙皇帝说:“鱼儿今rì真真是争气。” 康熙挑了挑眉头:“哦?” “让四爷为您献孝心呐,您品尝四爷钓上来的鱼儿一定分外的愉悦,鱼儿是很聪明的,晓得上谁的鱼钩,能让您高兴,这么聪明的鱼儿,您今晚一定得多吃几口,无论如何都是四爷的一片孝心呢。”舒瑶说得一本正经,康熙摇叉大笑“好,朕今晚多用一些。”胤zhēn躬身:“皇阿玛” “你不用说了,你福晋是朕亲口称赞过的十全十美的好福晋,朕岂会怪罪她?” 胤zhēn道:“叩谢皇阿玛。”康熙这句话就是舒瑶的金字招牌,往后谁敢对舒瑶提出异议就是质疑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同时胤zhēn心里有点小郁闷,他方才完全插不上话,一切被舒瑶三言两语的解决了,娶个太能干的福晋也不都是好事,胤zhēn手心敲了敲脑袋,将能干用在舒瑶身上,他是不是昏头了?胤zhen就没见过比舒瑶还懒的人。 胤zhēn和舒瑶将康熙让到屋里,康熙居中而坐,舒瑶拉着胤zhēn在一旁陪坐,下人训练有素的将各sè水果摆上,丰寄的果盘,让康熙都有些吃惊,瞥了一眼胤zhēn“老四,rì子过得不错,樱桃,枇杷,桂圆比朕用得全。” 康熙绝不承认他又嫉妒了,胤zhen道:“儿子养了个贪吃的福晋,不多准备点不成。”康熙捻了颗樱桃放入口中,酸甜的口感,他彻底的放松下来”有个贪吃的福晋总比四处钻营的福晋强,胤zhēn,你后悔了?” 胤zhēn摇头道:“儿臣tǐng看重她,不悔。” 打量屋子的陈设,康熙也曾去过几个开府皇子的府上,还就数雍郡王看着舒坦,布局,摆设,就是顺眼,让他舒心,每一处的布置都追求的是享受,不会充门面的放许多书籍,也不会装作清高清廉,康熙知道这一切都是舒瑶布置的,就连椅子的坐垫仿佛也很讲究。 ”胤zhēn福晋。”“儿媳在。”正吃樱桃的舒瑶停下,疑huò的问道:“皇阿玛有何吩咐?”康熙同胤zhēn详谈,舒瑶自知插不上话,方才她说了那么多的话,口很渴,正在猛吃水果,康熙瞄了一眼舒瑶跟前的樱桃核,她在自己面前就从没紧张过,该怎样就怎样,不似其余儿媳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或者故意说些什么话,康熙同舒瑶说话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当然康熙会自动忽略被她憋屈的时候。 “你想要什么赏赐?朕不是输了赖账的人。”康熙对舒瑶会提出什么要求多了一分好奇,戏渍的问道:“是不是让朕赏赐你金银珠宝,或者赏赐称厨子?”舒瑶用帕子擦了擦嘴,正经的说道:“回皇阿玛,儿媳真的不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不是吃?那是什么?朕今rì高兴,称的要求,朕都会满足。”康熙眸底笑意中,隐含着一分试探。 曦容他们不如胤sì了解舒瑶,却知道帝王都是多疑的,怕舒瑶一时jī动回答错了,弘曜打算出口时,舒瑶的声音传来:“皇阿玛,儿媳真的什么都能说?” 康熙道:“说。 “恳请皇阿玛给儿媳一道恩旨。”舒瑶同康熙对视此时就连胤zhen也有些紧张,她到底要什么?弘曜猜测是不是关于选秀的事儿?雍郡王府上没侧福晋确实很显眼,若是用恩旨求不纳侧福晋,康熙即便答应了,心里也不会舒服,秀女不是只有今年,每隔三年都会有选秀,恩旨保不了一辈子。 曦容好奇舒瑶全用这难得的机会提出什么要求?她不像弘曜,舒瑶根本就不在意胤zhēn是不是有侧福晋,虽然这么说他会有些伤感,得到一位帝王的许诺太不容易。 以望天,小醉是不是也三十张粉红加更一章呢,好像前面小醉信用破产了,泪,继续求粉红。!。 第三百八十六章 推翻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跪在康熙面前,却将脑袋高高扬起,虽然她是跪着,行礼上没有丝毫的差错,但给曦容的感觉她同康熙是平等的,只是舒瑶矮了一点而已。 以前舒瑶见到康熙会有点jī动,毕竟是大清的皇帝,即便在现代时,舒瑶见过共和国党政,军界高官时也会紧张,后来舒瑶看了系统给塞给她的清穿小说,让她琢磨不明白的是,平凡的女孩,或者说都市白领,见到康熙皇帝一点都不慌张,淡定从容,对康熙是平等的。 她可以说生长在军人世家,长大后是社会jīng英,国家高科技人才,都没有这份定力,刚开始见到康熙时,舒瑶更害怕,因为这是古代,共和国领导不会决定她的生死,但康熙可以,他的喜怒,能轻易的碾死她。 怕死也是舒瑶的一个特xìng,好不容易能活着,舒瑶可不想没享受到就被康熙弄死,所以舒瑶每一次都将异能中的亲和力发挥到极致,可从小被鹰派军人培养出来的xìng格,舒瑶对清朝皇帝很没有好感,她时刻准备的发动异能攻击,这种矛盾,导致舒瑶同康熙独特的相处方式。 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明白,也不是特意憋屈康熙,但她就顺着意图做了,直到舒瑶嫁给胤zhēn,而胤zhēn对她几乎宠溺的纵容,让舒瑶心底对清朝皇帝的排斥少了一些,否则当舒瑶知道她嫁的人是雍正,是雍正这一系导致了一百多年的黑暗沉沦,舒瑶没准先把胤zhēn给弄绝育了,让他生不出来。 虽然理智上〖中〗国的落后在于封建制度。谁当皇dì dū一样,但如果有个很有远见的人,是不是就可以不重复那段人人咬牙切齿,深恶痛绝的历史? 胤zhēn应该庆幸他没当皇帝的心思,否则舒瑶没准真会下手,像舒瑶这种智商超高,情商超低的人,可以在危机关头救胤zhēn,因为是夫妻同他站在一起,因为是饭碗。希望他会富贵,但该下狠手的时候。舒瑶绝不会感情用事,手软了。 系统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它终于弄明白了漏洞为什么会被舒瑶摊上,从这一点上看。舒瑶同曦容本质很像,曦容是对谁都下得去狠手,而舒瑶...对至亲的人不会动手。 随着见康熙的次数多了,舒瑶憋屈他习惯了,她也确定了异能亲和力对康熙起到的作用,按照舒瑶的理解,各方面综合论断。康熙欣赏她喜欢她,这种可能xìng无限趋近于零,所以舒瑶将一切的当做是异能的功劳,有了这项论知。舒瑶面对康熙时逐渐的挥洒自如。 “我恳求您,玉勤曦容的婚事..不,是我生的女儿的婚事,能不能让我同四爷安排?” 屋子里寂静下来,康熙的笑容逐渐隐去,胤zhēn拢在袖口的手攥紧,舒瑶恳求让他意外,整rì里吃吃喝喝。撒jiāo痴缠,以欺负儿女为乐趣的舒瑶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康熙皇帝绷着脸。面sè很是难看,远嫁méng古的公主郡主都活不长。每次指婚...京城做额娘的人都会哭着送女儿出嫁,如果舒瑶单独求一个女儿,康熙会答应她,但舒瑶求得是所有她生的女儿熙道:“换一个,朕可以晋升胤zhēn为亲王。” 舒瑶道:“不换。” “满méng联姻是祖宗定下的,胤zhēn的女儿是爱新觉罗家的孙女,享受到了尊荣,理应为祖宗社稷着想。”康熙对舒瑶说道,他罕见的讲道理了,他竟然同一个儿媳fù讲道理,这对康熙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儿媳不是反对满méng联姻,先说一下儿媳的看法,满méng联姻是为了让méng古归心,同时也是希望将来继承爵位的是公主郡主生下的儿子。” 康熙有点不好意思了,咳嗽了两声“嫡子承爵,远嫁的公主郡主都是嫡福晋。” “儿媳最近闲着没事,翻看了一下往年的记录,满méng联姻后...尤其大清入主中原之后,嫁去的公主郡主纷纷早逝,活得久的一辈子没有孩子,又多少公主郡主死于难产,一尸两命。” 舒瑶记忆非常好,一个个公主摆出来,康熙吸了一口气凉气,胤zhēn也有些吃惊的看着舒瑶,她什么时候做的?舒瑶脑子里的系统抹眼泪,不是她,是我做的,虽然只是整理分析了很简单,但在她吃水果的时候,是我弄的。 论据充分,康熙拧紧了眉头,他们是故意的?舒瑶接着说道:“公主郡主从小是jiāo生惯养,在繁华的京城有着极高的享受,但儿媳知道很福晋为了让女儿将来活久一点,从小就给她们用各种的补品,皇阿玛,méng古草原是荒凉一些,但她们嫁的都是亲王郡王,这些王爷的每年向您要多少的银子?不就是为了奢侈的生活?可以说享受不比京城差,嫁去的公主郡主也不是风一吹就倒的人。” “他们...他们...”康熙有点咬牙切齿了,这次不是对舒瑶,每次接到女儿病逝的消息,康熙也是心痛的,但他一直用祖宗的规矩安慰自己,她们既然是公主就应该为大清牺牲。 “她们既然是爱新觉罗家的孙女,在她们为身上责任远嫁méng古后,受到欺负时,大清应该保护她们,而不是不闻不问,八旗的姑nǎinǎi在夫家受了欺负,娘家兄弟可以上门去拍转头,难道公主受了欺负,就是应该的?” “儿媳不知道她们在méng古有什么遭遇,也没亲眼见过,但以概率来说,公主郡主早逝的太多,这不合常理,何况皇阿玛所想,méng古王公未尝不知。儿媳敢问您一句,如果méng古贵女入皇宫伺候皇阿玛,生下皇子...您会怎么想?” 康熙敏紧嘴chún,他死也不会让méng古血统的皇子继承皇位,这不仅是先帝的嘱托,更是康熙的坚持,以前méng古很重要,但现在méng古从盟友变成了从属,虽然méng古现在逐渐向西边征战,康熙给的口号是遵循成吉思汗的光辉足迹,但未尝不是康熙存着将méng古诸部远远的打发出去的心思,皇位决不能传给méng妃生的儿子。 康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弘曜,舒瑶的血统太复杂了,舒瑶不知道康熙的想法,她接着说:“女儿是爱新觉罗家的孙女,儿子不是更重要,联姻...让méng古将女人送来不就是了?” “胡闹。”康熙冷哼一声,舒瑶明智的闭嘴了一会,眨了眨眼睛说道:“儿媳可不是不满女儿嫁去méng古,玉勤曦容长大了,如果看上了哪个méng古小王爷,虽然舍不得她们,但儿媳照样会送她们出嫁,她们是皇孙女,享受了一些富贵阿玛...儿媳能说实话吗?” 此时的舒瑶不像方才那么认真严肃,又恢复了往常俏皮mí糊的模样,甚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从跪着,站到了康熙的身边,仿佛围着家长要糖吃的小姑娘。 严肃的舒瑶让康熙觉得有些震撼,她也不是那么没用,但康熙并不喜欢那样的儿媳,舒瑶此时才是让他疼惜的儿媳fù,康熙道:“说吧,你又有什么歪理同朕说?” “是很正经的事儿,儿媳每次同皇阿玛说话,都会经过认真的调查研究,从来不是随口说说的。” 舒瑶脸上lù出一丝不被理解的痛苦,收集材料,整理归纳,找出其中的必然xìng,很麻烦的,舒瑶完全是秉承着科学认真的态度,康熙竟然质疑她的职业cāo守?这是对她的轻视呢。 ”好了,朕知道你辛苦了,说吧。” “根据儿媳的调查,公主郡主的享受,一般富贵人家的姑娘也都能享受得到,她们又不能常出门,显示地位的机会不多,她们要学得可能比富人家的姑娘更多,rì子过得更辛苦,身边一堆的教养嬷嬷跟着呢,儿媳都弄不明白,教养嬷嬷凭什么那么大的架子?动不动就是规矩什么的,动不动就是说皇上如何?养得公主都跟活动的规矩似的,遇见事情,也没看这些嬷嬷冲上帮着公主,公主们少了应变。” 康熙皱了皱眉头“公主的富贵是富庶人家能比的?” “吃穿上,富贵人家姑娘除了不能用代表皇家的颜sè之外,绫罗绸缎,海珍海味也是能用上的,公主吃得也不外乎如此,睡觉的地方,可能屋子没公主的大,但睡觉就需要一张chuáng榻,一张锦被,这个没差了,珠宝首饰...也差不多,所以儿媳觉得当公主tǐng可怜的,不说远抚méng古的事,就是身边跟着非主非仆从的教养嬷嬷也是够愁人的。” “您一般都在赐婚后,才会给公主郡主封号,她们在没得到封号前,同富户重臣的女儿有实质的区别吗?” 还真没什么区别,康熙对儿女要求很严,公主没有封号,就没有俸禄,每月也就是领着月钱,大臣可以不用向公主行大礼,况且公主出宫的时候真的不多,没什么人可见,康熙拍了拍脑袋,舒瑶的一番话彻底推翻了康熙原来的认知,合着他女儿富贵没想到,光剩下遭罪了付出了。 “皇阿玛,您答不答应儿媳的要求呢。”!。 第三百八十七章 如愿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说一千道一万,归根到底一句话,女儿的婚事她说得算,康熙皇帝不许插手,她没圣母到去拯救世界,只要她的女儿能够幸福足够了。康熙某些固定的认知因舒瑶一番话而动摇,问道:“万一,她们看上了不肖之徒怎么办?你会同意她们的婚事?” 在宗室中不是没有这种例子,舒瑶撇了撇嘴“皇阿玛说四爷是不是很好?” “嗯,朕的儿子着实不错。” 康熙挑不出胤zhēn的什么毛病,除了被舒瑶带得懒散点之外,没别的缺点,况且康熙皇帝一向自负,他养出的儿子怎么会不好?即便有错处,也都是身边的人带坏的。 “那儿媳呢?是不是也不错?”舒瑶美滋滋的自夸,康熙失笑着点头,舒瑶笑容越发的灿烂”我同四爷的脑子都没问题,对她们的教养也没问题,不是儿媳自夸,玉勤曦容...好像会比我聪明一点点哦,她们都不是好糊弄的人,所以我们完全不担心。” 胤zhēn垂头,可怜的皇阿玛,又被舒瑶绕进去了,这么多次的教训,怎么就不长记xìng呢,眼角瞥见康熙郁闷的脸,舒瑶灿烂的笑...胤zhēn嘴角也翘起了一分,这就是生活,有滋有味的生活。 康熙刚要开口,李德全捧着奏本进来,压低声音说:“万岁爷,京里秘折。” 舒瑶自觉的退后了两步,在清朝生活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她绝对不会凑上去找不自在,丧失大好的局面。舒瑶对了对手指,想着如何阻止康熙说话不算数。 康熙看了一眼折子,手上青筋凸起,看样子是愤怒以及。胤zhēn盯着地面,是大哥吧...曦容眉宇间多了一丝yīn霾,娴嫔果然在京城留了后也好。太容易对付了,她用着也不顺手,娴嫔清除掉一些必不可少的障碍。最后的果实可不一定落在她的手上。 “皇阿玛,喝茶。” 舒瑶捅了捅胤zhēn。努嘴示意胤zhēn给康熙端茶,真是的溜须拍马皮还用她这个懒人来教?难怪胤zhēn不得康熙的喜欢,不会来事,舒瑶觉得是不是在人后同胤zhēn好好阐述一下抱大tuǐ的理论?康熙是除了额娘以外,最粗的大tuǐ啊。 胤zhēn好,她才能好...舒瑶朴素的愿望就能达成,胤zhēn手臂有些僵硬的接过舒瑶硬塞过来的茶盏。走到康熙身边“皇阿玛,请用。” 康熙看了看折子,又看了一眼茶盏,最后站起身,拍了一下胤zhēn的肩头,对舒瑶说:“朕言出必行,玉勤曦容的婚事,朕不会过问。 “皇阿玛,皇阿玛。”舒瑶着急的说:“还有儿媳将来生的女儿呢。您不会以为儿媳只能生出他们吧,儿媳还年轻着呢,还能生啊。” “...” 刚才怒气冲冲的康熙,哭笑不得看着胤四啊,听见你福晋说的了?” “儿臣以为她说得tǐng对的,按照概率来说,她有可能还会生女儿出来。” 胤zhēn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康熙目光在他们夫妻身上游弋了一会“你们两个是绝配,朕眼力着实不错。” 康熙手握折子,大步向外走“朕答应你们了,往后你们的儿女婚事,朕不cāo那份心。” “恭送皇阿玛。”“恭送皇玛法。” 康熙在曦容跟前停下“你有个好额娘。” 容垂头,康熙出门碰上了两只急冲过来的白虎,在康熙面前停下,前爪翘起做出作揖的动作,嗷呜,嗷呜的卖萌,康熙不懂卖萌,但心情不可避免的好了很多,快十年了白虎崽子...长得不多,对白虎的习xìng,康熙也不是太明白“你们也tǐng可怜的。” 它们是白虎啊,现在被舒瑶当成小狗再养,小金小黑大大的金眼lù出讨好,其实长不大也好,起码不用托着主人到处溜达,那样更丢人那。舒瑶最大的愿望就是威风凛凛的骑着白虎上街,可小金小黑一直长不大,没有让她实现这个伟大的梦想。 “嗷呜,嗷呜。” 白虎作揖后,用脑袋蹭着康熙的小tuǐ,卖萌第二招——装乖,这一套舒瑶对它们经过了很严格的训练,小金小黑做起来非常的纯属。康熙俯身mō了mō它们额头上的王字,叹道:“你们才是真正的祥瑞,有人些将朕当傻子。” “李德全,赏它们肉吃。” “嗻。” “皇阿玛,夏天多吃清淡的好些...”舒瑶跟出来说道,康熙回头,舒瑶耷拉下脑袋“您也是,多吃些清淡的,对龙体好,别的儿媳也不懂,额娘受过药膳比吃药好。” 康熙食指点了点舒瑶,转身道:留在行宫伴驾。” ”遵旨。” 康熙领着太监shì卫离去,舒瑶有点糊涂了,问道:“皇阿玛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他怎么又让你伴驾了?” 不是让胤zhēn滚回京城的吗?胤zhēn保持着镇定从容“你们都下去。” 伺候在一旁的婢女太监退下,胤zhēn不用顾忌儿女,白虎,他靠近舒瑶,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一处,这么多年夫妻做下来,舒瑶早就过了胤zhēn一靠近就脸红阶段,求知yù很强:“四爷,离这么进,很热的。” 曜退后了好几步“您别理会我,我镇定镇定。” 舒瑶的脑袋不服不行啊,胤zhēn早就习惯了,面不改sèmō了一把舒瑶的脸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您想说什么?” “女儿的婚事。” “不是您钓鱼赢了皇阿玛吗?”舒瑶猛然记起额娘说过的,在外面时刻要给丈夫留面子,舒瑶主动贴上了胤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向下拽了拽,盈盈的目光锁定胤zhēn:“你钓鱼赢了,我将皇阿玛忽悠了,玉勤曦容婚事自主了,这不是很好吗?” 胤zhēn将舒瑶打横抱起,额头相抵,压低声音:“当爷不记得你狗嫌鸡厌?嗯?连爷都敢算计?” 舒瑶的嘴chún轻轻的碰触了胤zhēn的薄chún,jiāo笑道:“爷真好,这还记得?我想到了好点子,您提着鱼竿,带上我,找那些看不顺眼的人比钓鱼去,到时...嘿嘿...准保让他们哭不出来..” 胤zhēn抱着舒瑶进了卧室,小金小黑轻轻的跟上去,蹭开房门,探出虎头,随后爪子捂脸,软绵绵的暧昧般的叫着,嗷呜,嗷呜。胤zhēn将舒瑶摆在chuáng头当做弹弓玩的珠子,砸到它们头上“一个月没肉吃。” “嗷呜,嗷呜。”小金小黑耷拉着脑袋,软趴趴的趴在地上,仿佛青砖上铺着两张白虎皮,曦容,弘瑶上前拽住老虎尾巴,将虎皮拖走...有了康熙的特赦,胤zhēn还不加紧生儿育女才叫奇怪了。 “姐,你说康熙到底看到了什么消息?看起来好气愤的样子。”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有人要倒霉了。” 曦容声音带着沉稳如常,弘曜在chuáng榻上翻身“说的也是,不关我的事,凡事有姐在,没烦恼,睡觉,睡觉。” “懒死你算了。” “咦,这话他经常对额娘说,谁让我像额娘呢,姐,这是羡慕不来的...” 个软垫砸向弘曜,他老实了,曦容继续翻书,虽然飘dàng着见了后世的王朝更替,但尚需要从书上知道一些必不可少的细节,她从京城偷拿了几本书过来,舒瑶不爱读书,但是陪嫁的书却很多,足以满足曦容的要求。 “朱熹...朱元璋...” 曦容身上的寒气渗人,弘曜缩了缩身子,她变得恐怖了“姐..” 曦容合上书本,阖眼散去脸上的yīn霾,重新恢复了平静“没事,这笔账以后再算。” 红浪翻滚后,胤zhēn满足了,舒瑶趴在他xiōng口,嘟着微红的嘴chún,luǒlù在外的肌肤上印着暧昧的wěn痕“我要吃鱼。” 胤zhēn拍着她后背轻哄道:“一会,一” 他的手沿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下滑...他将舒瑶抱起,轻轻wěn着她的嘴chún,顺势将硬物顶进去,舒瑶哼了一声,胤zhēn咬住她耳坠“瑶儿,乖,动一动。” “不...” “爷想要儿子...” 舒瑶身子虽然软着,但心是硬的,指甲在胤zhēn肩头留下了道道的划痕“太累,就不动。” 胤zhēn轻声哄着,舒瑶才勉强动了动腰,胤zhēn舒服的喘息,吸允眼前的红樱,太美妙...比想象得还好,从未有过的美妙... 热河行宫里,康熙冷笑道:“好的很,好得很那,朕不把吉兆当回事,他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好...” 康熙眼底若寒冰“传旨,完颜氏天生福相,贵不可言,当为朕shì奉佛祖,佛祖比皇子尊贵。” “万岁爷...您...” “shì奉佛祖,不懂?” 李德全道:“奴才遵旨。” 当年康熙就曾想让李芷卿shì奉佛祖去,不是太子求情,哪有李芷卿的命在?康熙佞笑:“朕倒要看看一个奴才,会不会为了女儿顶撞朕。大阿哥的继福晋,朕亲自给他挑。”!。 第三百八十八章 升天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下了这道圣旨心情畅快了不少,让你们今儿一个吉兆,明一个吉兆的,都把他当傻子,指着天上的白云说是佛光? 他儿子的心思,康熙能mō清一些,对大阿哥等越发的失望,靠吉兆,靠飘渺的佛祖,不如靠自己,这些儿子没有一个明白的。“万岁爷该用晚膳了。” 掌灯时,李德全轻声提醒,四肢横斜躺在康熙道:“朕不饿。” 李德全知道康熙心情不好,说道:“膳食是从狮子园送来的...清新爽口的鱼肉汤..” 康熙一下子起身“是老四送来的?” 李德全点头,旁边的小太监上前伺候康熙穿鞋,李德全道:“有几样菜sè奴婢都没见过,看着就爽口,说是四福晋同忠勇公大人研发出来专门在盛夏烹制鱼的菜sè。” 康熙脸上隐现了一抹笑意:“老四还没糊涂,知道孝敬朕,传膳,志远最擅长的就是吃,朕看看他弄出来什么好东西。” “遵旨。” 李德全让人摆上膳食,心中对四阿哥敬佩不已,看看他拍马屁技巧...真真是好啊,康熙用得很开心,儿子孝敬的鱼就是不一样,康熙虽然钓鱼输了,也被舒瑶忽悠了,但他高兴,胤zhēn赢了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给他钓鱼吃?况且舒瑶也不算是无的放矢,康熙放下筷子,是应该让人去敲打敲打méng古诸部了。 宗室女抚méng古,娘家不能无人去拍砖头,只是让谁去比较好?康熙眉头松缓了一些,心里有了主意。你福晋说的,就交给你去办吧。 康熙知道一旦他去mén城里那些宗室福晋会多感jī他,但他是最适合的,滚黛...不会看着孙女婿被欺负...胤zhēn没旁的心思,康熙也不怕他拉拢宗室,所以说他是最合适的。 德嫔生的九公主也嫁去了méng古,还真只有胤zhēn最合适,康熙不厚道的笑道:“别说朕不关照你。老四啊,朕会让你带着你福晋一起去méng古,活佛会关照你们的。” 康熙皇帝下的是名旨,命御前shì卫带着圣旨快马回京去完颜府宣读康熙皇帝的圣旨,在兵部做shì郎的完颜大人一听这道旨意。眼前晕眩,生生的将女儿的xìng命断送了,他怎么就被人说动得鬼mí了心窍,攀附大阿哥,给女儿弄什么贵不可言的命格...好好养大的嫡女,本来能名正言顺的做皇子嫡福晋,如今只能... “奴才谢主隆恩,奴才遵旨。” 完颜氏是八大箸姓氏之一。姻亲古旧极多,宗族里没少出宗室福晋侧福晋,家族子弟也多是官职,然此时面对康熙皇帝的怒火,无人出头,完颜府上的老太太直接晕了过去,他的夫人红着眼睛,对丈夫脸挠了两把。“都是你...都是你...女儿生生的是让你逼死的...我可怜的女儿...” “完颜夫人此话差异,是贵女命格贵不可言,皇上命其shì奉佛祖,想来贵府上频频有吉兆,便是由此,佛祖身边得有莲huā仙子shì奉,请姑娘上路吧。皇上的意思是到了佛祖跟前,多说些如今是太平盛世,不必频频降临吉兆了,莲huā仙子投身在完颜府上,为shì奉佛祖离了父母。料想会在佛祖跟前为你们祈福,没准会有大机缘。” 完颜大人苦着脸,领着内务府的嬷嬷送女儿西去,康熙这话的意思就是,真如果是佛女转世,到时多说些康熙的好话,没准他们完颜一家还能保住xìng命,一旦皇上身上有不好的...完颜一家必会有灭顶之灾。 康熙是那种他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的帝王。 “阿玛,额娘女儿...冤枉...女儿...” 完颜家的格格留下这句话,喝了酒...西去shì奉佛祖,完颜府很快接到了第二份圣旨,兵部shì郎为女儿――丁忧,滑天下之大稽,有听说为父母丁忧的,有为妻子丁忧的,从未听说为女儿丁忧的,但联想到完颜家的格格被康熙送去shì奉佛祖...好像丁忧不是很难理解。 康熙这是在震慑弄吉兆的人,吉兆多了他会帮着应验的,再有不怕死的吉兆,康熙接着...不知道弄出吉兆的人,能不能承担得起这份‘吉兆’。 因康熙皇帝离开京城去热河行宫避暑而bō涛涌熊的京城,逐渐的平静下来,失去了往rì的喧嚣,吉兆带来的不是福气,有可能是抄家灭族的大祸。 频繁有吉兆光临的大阿哥成了众人躲避的重点人物,反倒隐隐有不祥的消息传出来,大阿哥一时之间有些灰心丧气,整rì的借酒消愁,名声下降了不少。 忠勇公爵府,瓜尔佳氏摇了摇头,娴嫔娘娘还真是不能小看,是个了解康熙皇帝xìng情的,从捧起大阿哥到让他重重的摔下去,可不单单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瓜尔佳氏点了点额头“她是为了太子爷劳心劳力至此?还是为了她肚子里那块不知是男是女的肉?” 如果为了将来的儿子,现在下手太早了,太子一旦没有敌手,坐稳储君之位,哪还有她儿子什么事?不是人人都像四阿哥无yù无求,娴嫔只要生下皇子,他可是小阿哥中的第一人,最近几年大多是汉军旗的女子为康熙生下皇子... “老爷回来了。” 瓜尔佳氏放下了心思,争吧,抢吧,有曦容在,不见得最终便宜了谁呢,瓜尔佳氏感觉身上的担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比寻常更为洒脱,行事游刃有余,反正她身后还站着一个,即便她有考虑不周的,也有身后那人帮忙补漏。 瓜尔佳氏觉得将舒瑶嫁给胤zhēn做对了,生出的孩子果然能帮到她看着舒瑶。志远,书轩,还有书逸的丈人一样的愁人,但不是有四爷嘛,自从嫁给志远后,这段rì子是瓜尔佳氏过得最舒心,万事不愁之下...志远进门见到chūn风满面的瓜尔佳氏,妻子如同完全盛开的牡丹,艳丽,高贵,又有一分不羁... 志远心头一热,瓜尔佳氏上前迎他时,志远拽住了她手上的帕子,声音黯哑:“惠雅。” 瓜尔佳氏抿嘴一笑,轻挑眉宇“老爷何事?” 她的手指勾住了志远的手心,如羽灵轻轻拂过,吹乱了志远的心,志远俯身抱起瓜尔佳氏,大步向里屋走去,妻子总是给他很美好的享受... 正在行云布雨时,门外传来动静:“老爷,老都统躲到府里来了,后面跟着...阿扎滚黛福晋...” 志远撑起身子,瓜尔佳氏笑着轻抚他的脸颊,魅huò的眉眼满含着chūn意:“老爷是去还是不去?” “当然是...”志远搂紧了妻子“不去,岳父应该能应对阿扎滚黛福晋...实在不行..” 志远扬声道:“京里太热,让岳父去热河避暑,四爷四福晋都在的...” 瓜尔佳氏wěn上了志远的嘴chún,笑着说:“四爷会恨你的,难道您不想在要外孙?” “四爷在热河行宫闲不住,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四爷能力强,我不愁没外孙抱,他们还年轻...有得是时候...惠雅...” 志远的动作越发jī烈起来,虽然两子一女,儿女双全,按说他应该没什么遗憾,但志远想要更多...他的儿女只能从瓜尔佳氏的肚子里爬出来,瓜尔佳氏身体完全想志远敞开,夫妻之间情rǔ交融,带来的满足非外人可知,志远坚信没有人比同她更好。 知道女儿女婿在一起,老都统还不糊涂,二话没说直接去热河行宫,反正都统府在热河附近也有庄子,女儿什么脾气,他知道的很清楚,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儿。 阿扎滚黛福晋最是受不得热的,儿子,孙子生活都很好,她也有了重孙子,京城没什么放不下的,康熙留她在京城的意图,她猜到几分,只要不回méng古草原,随便她折腾,遂滚黛福晋也收拾东西,带着亲随,以及头带铁面的马夫去见驾的旗号,去热河行宫找康熙皇帝。 狮子园中,胤zhēn打了三个喷嚏,抬眼看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空,怎么回事?舒瑶懒洋洋的声音从chuáng榻上传来:“四爷,要吃冰镇西瓜,快一点嘛。” 胤zhēn摇摇头,应该是他想多了,端着果盘坐回到放在窗口前的美人榻上,软软的人儿自动趴在他怀里,长着水润殷红的小嘴“啊。” 胤zhēn好脾气的将切成块的西瓜放在她口中,一个喂,一个吃,倒也相得益彰,胤zhēn低头亲亲了她“爷答应你的事做了,今晚...” 舒瑶打了个哈气“你说的算嘛。”她阖上眼睛补眠,胤zhēn轻抚她的眉眼,嘴角勾起,想着晚上如何折腾她...是吃一顿呢,还是吃两顿呢..要不..多吃几顿吧,理智告诉他可能又有麻烦事了。 热河行宫,太子胤réng笑逐颜开,康熙皇帝处罚太给力了,吉兆...从此往后看看谁还敢拿生辰八字,贵不可言,吉兆来说事,胤réng喝了一口酒,心里那个美啊,完颜家垮了,大阿哥自断一臂啊“皇阿玛英明。”太子诚心诚意的念叨着。!。 第三百八十九章 讨价 - 清悠路 - 醉夜吟 伴驾的娴嫔居住在热河行宫的侧殿中,说是消暑,但热河瞪京城强不了多少,娴嫔又有着身孕,最是怕热,经过一路劳顿,以及在路上弘曜时不时的揭lù她本心,娴嫔身心俱疲,就算是经过琅福地改造后的身体,应付多疑莫测的康熙皇帝已经很吃力了,再应对弘曜的故作天真,一路上娴嫔吃尽苦头。 到达热河行宫她就躺在了chuáng榻上,一遍一遍的爱抚着肚子里的儿子,身边的嬷嬷道:“四爷给万岁爷献了一桌鱼宴,奴婢远远的都能听见万岁爷的笑声,主子,您看?” 胤是娴嫔交代的重点注意对象,他的一举一动娴嫔都让人跟着,虽然密探进不去四爷府,但在别处,娴嫔留足了后手。 “万岁爷不是去了狮子园?巴巴的去了,沉着一张脸回来,真真不知道是不是四阿哥得罪了他,这会儿叉因鱼宴而大笑,万岁爷真真是难捉mō得紧。” 对弘曜心存忌惮,同时她也知道舒瑶不是个好对付的,娴嫔也不是白痴,她如今对胤采用的是防备,严禁太子同胤相处,可惜的是太子胤根本不理会她,娴嫔想着是不是在太子同胤中间做点什么,让胤厌恶胤。 “方才万岁爷的圣旨...” 娴嫔得意的勾起嘴角,听嬷嬷说:“地字旗传回来消息,大阿哥借酒消愁,您安排的人已经能靠近大阿哥了,大福晋去了,府里没震着,有些丫头才蠢蠢yù动,大阿哥也是来者不拒早晚掏空了身子,沉mí于酒sè,料想万岁爷对大阿哥也不会太看重了。” “你去把佛经拿来。”娴嫔吩咐,“我多念几遍经书,阿弥陀佛。” 既然娴嫔敢于豁出一切,她其实不畏惧佛祖,但她想为肚子里的儿子积累功德,老天爷若是报应就报应在她身上好了,千万别涉及她的儿子,在娴嫔眼里,她可以不要xìng命,不要尊严,可以同任何人为敌,只求儿子能健康平安,富贵以及。 娴嫔念了经书心安定了一些,人命在她的心里根本不算个事情,完颜家彻底被康熙打落,大阿哥得不到支持,晦气的名誉扫地,这些足够了谁让大阿哥不是她生的儿子,别人的儿子,死了比活着省心,她的儿子享受到最好的一切就行了。 “不行,我还得让大阿哥活着。”娴嫔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水,滋润了一下干涩喉咙,“我还得依靠大阿哥让惠妃痛苦,儿子不得好过,最痛苦得就是做额娘的。” 因太子无人照顾每每想到这一点娴嫔就会心疼的几乎发狂如果她一直活着,是不是不会让太子没亲娘疼?康熙皇帝一定会更疼爱胤,她承受的痛苦,如何也得让惠妃品尝到惠妃她们可能不爱康熙,但不会不爱亲生骨肉,如果她亲手害了大阿哥,料想会更痛苦,解决了惠妃,还有荣妃贵妃佟佳氏,这些人她都不`放过。 至于德嫔如果不是生了胤,不会倒霉的被娴嫔当成目标,德嫔异常的悲催,典型的躺着也中枪。娴嫔火力全开之下,杀伤无数。 娴嫔轻声在嬷嬷身边耳语几句,拿出一个瓷瓶,说道:“给太子用了。” “主子,咱们的人靠不进太子爷。” “无妨,让她涂抹在身上,等太子爷招幸她时,自然会起到效果。” “。” 娴嫔略带一丝得意,她想到气味.¨太子不肯听她的话,修炼功法,唯有将洗髓丹化了,弄成气味让胤闻到,虽然效果可能比整个用起来差一些,但娴嫔料想琅福地的东西是可信的,洗髓丹虽然珍贵,但娴嫔还是废了一颗用在了旁人的身上,确定万无一失了,她才会给太子用。 洗去身上的尘垢,娴嫔不信胤活不过康熙,有她帮忙胤焉能斗不过康熙? “让宫里的人动手,惠妃被吉兆吓傻了,她一定会求神拜佛,这是最好的机会,我就是要掀开盖子,让康熙看看他的儿子除了我生的之外都是如何的yīn险无情。” “。” “让人准备浴水,本宫要沐浴。” “。” 娴嫔自信的一笑,她的身上也会涂抹一些东西,康熙,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呵呵,呵呵,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 狮子园中,胤刚同舒瑶过几天悠闲的好rì子,李德全捧着圣旨前来,宣读之后,李德全不敢看胤yīn沉的脸sè,小声的说道:“是万岁爷看重憩,才会委以重任。” 委以重任的被扔去méng古做拍砖的娘家人?胤眷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舒瑶,他应滚回京城的,不应该留在狮子园,他算是看明白了,虽然不像是梦中被康熙各种耍,但他就如同风筝一样,身上一直帮着无形的隐线,线头在康熙手中,将来还会在新帝胤眉头皱成川字。 “万岁爷的关心您,怕您身边无人照看,准许四福晋跟去。” 李德全加上了这句话,康熙这种话是不会写在圣旨里的,虽然康熙知道放舒瑶同行,她一定会弄出点动静,那些跟他故意装上充愣的méng古诸部首领碰上舒瑶一定会死得很惨,但功劳是儿子胤的,舒瑶是贤内助,值得表扬,但总不能越过胤。 让儿媳代替小姑出头去拍砖,康熙还是要脸面的。 胤怔了怔,低声问道:“皇阿玛还在热河行宫?”德全有些不解,听见胤说道:“爷去见皇阿玛。” “四爷您¨”李德全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圣旨都下了,万岁爷不会改变主意,从京城传来的消息万岁爷不是很高兴。” 京城的风云变化又如何隐瞒得过胤?胤颔首道:“多谢李公公提醒,爷必须得去见皇阿玛,否则爷只能违背皇阿玛口谕,孤零零的一人上路。” “四福晋她?”李德全收声,胤无奈的叹息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没有十足的好处,想让舒瑶挪动地方,非常的困难。 胤已经过了做事不要好处,给康熙背黑锅的天真的年岁,经过众人的洗礼,胤的进步非常之明显,就算他没十足的好处,也不会挪动地方。李德全跟在胤的身后,万岁爷又找不自在了,多预备点降火气的冰镇酸梅汤。 “你¨.胤你给朕再说一遍?” 康熙果然如李德全所言,将冰镇酸梅汤喝了干净,心里好了清凉了一些,“你去méng古诸部,你福晋不担心?” “儿臣是皇阿玛派去的,她需要担心什么?méng古是臣服于大清的,他们还敢伤害儿臣?” 胤慷慨jī昂,颇有一种以大清为荣的气势,他是出使属臣méng古,méng古诸部得好生款待,道理是这么回事,但康熙sī心上想让总是同他装糊涂的méng古王公尝尝舒瑶憋屈的人的手段,舒瑶不去他有乐子看吗? “你福晋就不怕你吃不好睡不好?” “回皇阿玛,儿臣不是稚儿,需要一个nǎi嬷嬷在身边照看。” 胤满脸的无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除了做舒瑶的靠枕之外,还得照料她,好像他比较像是nǎi妈子,虽然奖励也很甜mì很丰富,但胤还是难免有些纠结,当然这些话虽然康熙非常乐意听,但胤不会告诉他的。 “你¨.你¨”康熙长叹一声:“朕算是明白了一句话。” “请皇阿玛明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皇阿玛的意思是儿臣长进了,还是学坏了?””你说呢?朕没夸你。” 胤躬身请罪:“皇阿玛赎罪,儿臣一定往好了学。” 被胤眼巴巴的看着,康熙突然心一哆嗦,往好了学?胤想跟谁学?是志远?不行,志远比胤还愁人,还是跟其他皇子学?这同样不成,好不容易有个对帝位没心思的好儿子,康熙摆了摆手:“算了,就当朕夸你了。” “谢皇阿玛。”胤低头,他虽然学得有些狡猾,但远没舒瑶脸皮厚,遂有些时候还是有羞涩的感觉。 康熙一个脑袋两个大,“胤啊,你福晋就不怕你¨你¨”康熙也是知道méng古的风俗,胤长得也不差,身份又高,méng古女子会看上他是一定的,再大度的女人也会吃味儿的吧,他们都是男人,即便康熙没讲话说清楚,胤也能明白,开口说:“儿臣府上规矩多,还有妾室生存守则压着,儿臣全然不担心坏了规矩。” 想到舒瑶做事一套一套的规矩,康熙道:“老四,你直说,她得了什么好处会心甘情愿的伺候你去méng古?” 康熙对舒瑶的智商不抱有希望,也琢磨不透她喜欢什么,胤想了想说:“您看着给吧,儿臣福晋曾经说过,按劳取酬。” 康熙扶着额头,看他这皇帝做的,还有比他更憋屈的皇帝吗?给多少的银子就办多大的事情,康熙无力的说道:“行了,朕会让她满意的。按劳取酬,敢跟朕谈条件的,胤你是第一个。”!。 第三百九十章 差异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满意的离去,康熙的心情也比方才好很多,谁缺银子雍郡王也不会缺银子,这一点天下人都知道,看看胤禛福晋的吃穿用度,哪一点像是拮据的样子? 舒穆禄祖上擅长赚银子,虽然将玻璃等等配方上交内务府,但往年的积累下的,公爵府富庶得很,作为志远最疼爱的女儿,舒瑶的嫁妆能让所有人流口水,康熙看得出舒瑶也是个擅长了理财的人,胤禛进宫来是给他解闷的,康熙又叹了口气,虽然被胤禛憋屈了,但心里却很舒坦。 这种憋屈是一时的无语,皇子之间为了帝位手足相残,让康熙痛彻心扉,他们在自相残杀时,有没有想过他的心情?康熙让李德全给胤禛福晋送去大笔的珠宝, “如果用银子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大问题。”舒瑶在接到赏赐后入同老僧无视金银一样的淡定,胤禛一巴掌拍了她的脑袋:“你就偷着乐吧。” 方才还淡定的舒瑶,一下子扑到金银珠宝上,“我的,哈哈,都是我的。” 胤禛宠溺的看着她将珍珠当弹球玩,将银子放在身上,胤禛无奈的摇头,转身出门,既然去蒙古,他得做好准备,指望着因银子陷入疯狂的舒瑶,明显不现实。 胤禛在书房整理材料时,高福走进来轻声说:“主子,奴才得到消息,滚黛福晋,老都统都在赶往行宫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京城有什么事儿?” “公爵府可有消息?”胤禛从资料上抬头,见高福摇头,胤禛稍楞之后,道:“明rì一早爷同福晋去蒙古。” “两位小主子是不是同去?” “他们留在狮子园,曦容很有分寸。应该能应对得来。” 胤禛不知为何对女儿非常的有信心,又有滚黛福晋看着,应该没什么人不长眼睛的凑到曦容跟前。~至于儿子胤禛无奈的想着舒瑶应该还能再生,他几乎对弘曜绝望了,整rì里‘姐姐。有人欺负让我。’ 弘曜是嫡长子,将来的爵位是要传给他的。胤禛只能将来弘曜能好一些,不过想着舒瑶的xìng子,胤禛又有些不抱有期望,是不是将他们分开好一些? 从蒙古回来后,胤禛得同舒瑶好好的想想教养儿子的问题,虽说弘曜也没吃亏,但总是这样也不成. 一大早。胤禛将还睡着的舒瑶抱上了马车,对很jīng神的曦容说道:“看着点狮子园。” 曦容应了一声,胤禛手顿了顿,摸了一下曦容的脑袋,“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等阿玛回来,不得冲动行事。” 曦容道:“知道了。” 胤禛有看了一眼儿子弘曜,同他额娘一样打瞌睡,胤禛说道:“如果我回来看你还没有长进,你不许再同你姐姐在一起。” “阿玛。”弘曜立刻jīng神了。站直了身子,“儿子一定长进争气。” 胤禛也知道儿子有多聪明,也许懒人都很聪明,要不然怎么总能找到偷懒的法子?jǐng告了弘曜。胤禛上了马车,带着王府的侍卫,康熙皇帝给的御前侍卫出使蒙古,曦容弘曜又被胤禛放心的丢在狮子园。 在他们走后半个时辰,滚黛福晋向康熙请安,康熙看着滚黛,嘴角微抽,向李德全示意,胤禛走了么? 李德全点头,上前给康熙递上茶盏时,说道:“走了半个时辰了,此时再派人去追怕是有些难。” 康熙掩饰般的喝了一口茶,道:“滚黛姑姑来迟一步,朕让胤禛去蒙古诸部探视远嫁去的公主郡主,热河行宫没什么好玩的地方,胤禛在时,朕还能让他们夫妻陪你逛逛,如今哎” “无妨的,万岁爷不必内疚,我是来避暑的。”滚黛很能体谅康熙的良苦用心,“让他们去一趟蒙古也好,四福晋许是会喜欢蒙古草原,那的天比běi jīng城蓝得多。” “滚黛姑姑”康熙此时才真的有些内疚,滚黛不愿意受拘束,但他为了江山,只能让滚黛在京城养老,蒙古草原多了一个实权的人物,对大清不是好事。 滚黛淡淡的笑道:“我记得身份,亦记得先帝的托付,我大半生在蒙古草原上享受无拘无束的rì子,晚年还能来京城享受荣华富贵,享受那个那个儿女之乐,我得叩谢万岁爷呢。” “滚黛姑姑说得是天伦之乐?“”对的,就是这句,万岁爷真真是英明。” 刚刚感动的康熙,脑袋有点疼,想了一会说道:“李德全传旨,命书轩来热河行宫。” 滚黛错愕,好好的将大孙子叫来做什么?滚黛最痛苦的是看得到却无法接近儿孙,“您是?” “舒穆禄书轩是大清开国以来唯一一位连中六元之人,博古通今,滚黛姑姑有他陪伴,朕料想对汉学会有更深的理解。” “谢万岁爷。” 滚黛诚心的拜谢康熙,康熙摆了摆手道:“不必客套。” 儿子不能来,孙女又被胤禛拐走了,康熙只能自找麻烦的将编书的书轩叫来,他这皇帝做得,实在是煞费苦心那。 “启禀万岁爷,娴嫔娘娘求见。” 康熙随意的道:“宣她进来。” 娴嫔颦颦婷婷的走进,带来一阵阵清新薄荷般的清香,一袭淡绿sè旗袍,裙摆处绣着鲜活的荷叶随着娴嫔的移动而荡漾,好像她走在荷叶上一般。 娴嫔去了繁琐贵重的首饰,身上不多的点缀饰品,衬得她越发的怡人,即便康熙对她存着一分的戒心,此时看见娴嫔赫舍里氏,会多了几许清凉的感觉。 “给万岁爷请安。”娴嫔的声音如同夏rì里的一眼凉泉,瑟人心扉,越发显现出她不同于别的妃嫔的妩媚清纯。 康熙嘴角点点头,“平身。” “谢万岁爷。”娴嫔抬头时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臣妾给您送些吃食过来。” 娴嫔似没见到滚黛福晋一样,清澈的眸子只是专注含情的凝望着康熙,她知道康熙不喜欢妃嫔干涉政事,在没来之前,她已经打听清楚阿扎滚黛福晋正在觐见。 滚黛在早些年清廷里是个不得不提的人,得先帝的喜爱,太皇太后对她更是言听计从,赫舍里芳华记得索尼曾对她说过,得罪谁也别得罪滚黛,玄烨能在众多阿哥中脱颖而出滚黛其中起了大作用。 滚黛留在京城养老,是康熙怕她在蒙古威望太盛所致,如果这份威望为太子所用是如虎添翼的事儿,娴嫔稳准心神,落落大方的走向康熙,“万岁爷请用。” 娴嫔看康熙点头后,才将饭菜摆上,莲藕飘香,康熙舒爽的笑道:“有点意思。” 娴嫔羞涩的微微垂下脑袋,似撒娇似痴缠的道:“为万岁爷,臣妾如何都心甘的,这些菜sè都是臣妾jīng心调制的,万岁爷尝尝看?” 滚黛福晋放下茶杯,康熙对娴嫔说:“她是阿扎滚黛福晋,是朕的姑姑。” “当不得。”滚黛起身向旁边闪身错开娴嫔的行礼,“娘娘身怀龙种,我当不起的。” 滚黛的疏远淡漠让娴嫔略显得有一份委屈,脸上旋开笑容:“您客气了,谁不知您是皇上最为信任看重之人?” 滚黛没理会会娴嫔,对康熙说:“我不耽搁万岁爷用膳了。” “滚黛姑姑,一起用如何?”康熙主动相邀,滚黛瞄了一眼垂头老实的娴嫔,动了动鼻子,道:“我这人最爱说实话,在蒙古草原呆久了,好多香料都不认识了,但娴嫔娘娘身上所用的香水我记忆犹新。” 娴嫔身子轻颤,并不急于申辩,轻声说:“谁曾用过?” “当年的皇贵妃董鄂氏。” 康熙脸sè骤然难看起来,如果他对谁不满的话,唯有董鄂氏,因她宠惯后宫,康熙生母佟佳氏黯然神伤,因她想抢康熙为嗣子,佟佳氏才会一病不起,康熙对狐媚惑主的董鄂氏,没有一点的好感,这不仅滚黛知道,赫舍里氏同样清楚,忙向康熙请罪:“万岁爷,臣妾不知。” “我劝娴嫔娘娘一句,肚子里的龙种要紧,这种香水对婴孩不好,引得万岁爷情动您承受不起。” 滚黛咬了咬嘴唇,这味道太熟悉了,滚黛向康熙行礼后,告退离去,康熙看着泪盈盈的娴嫔,菜sè再可口也没心情用膳,情动,难道说有催情的作用?康熙每次召娴嫔侍寝时,与旁人相比,多了一分的沉溺,只觉得娴嫔的身体非常的曼妙,莫非因体香香水的功效? 康熙的眸光yīn冷了好多,他是个很注意保养的帝王,女人再美妙也没健康重要,他可不想被女人掏空身子,召嫔妃侍寝他一向很有节制的。 娴嫔道:“臣妾的用得香水是内务府供上了来的,万岁爷,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臣妾有多在意孩子,您还不知道?” “你是说有人陷害你?” “臣妾不敢。”娴嫔呜咽着,康熙却笑了:“朕的后宫,有人谋害龙种?她们活得不耐烦了?还是你当朕是昏庸之君?还是你说什么,朕都得信?” “臣妾臣妾” 娴嫔跪在了地上,好像事情又同她想得不一样。(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一章 失算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赫舍里氏身体颤颤巍巍的,此时任何荷花一般的清香都打动不了康熙皇帝。 康熙只感觉到厌恶,他回想亲生额娘佟佳氏无助的泪水,做额娘哪有不疼亲生骨血的,但皇贵妃董鄂氏康熙握紧了拳头,因皇贵妃儿子的夭折,先帝大发雷霆,那一阵后宫里风声鹤唳,弄不好所有人都会被顺治处死。 不是滚黛救下佟佳氏,先帝会继续疯下去,康熙眸光寒光闪烁,狰狞的笑道:“朕的第一子,朕的第一子。” 先帝把他当做什么?不是儿子?在娴嫔心惊胆战的时候,康熙突然大笑,笑声中隐含着畅快得意,大笑过后,康熙没有理会还跪在地上的娴嫔,扬声说道:“李德全,给滚黛姑姑送去赏赐。” “嗻。” 康熙手指点了点额头,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对娴嫔说:“你猜当时滚黛姑姑如何说先帝的?” “臣妾不知道。” 娴嫔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康熙,顺治那句第一子的话,流传了很广,从中可看出顺治对董鄂妃生的儿子的重视,也可看得出董鄂妃很得宠,但滚黛却是个连皇贵妃都敢抽的人,那岂不是她更彪悍?更为有恃无恐,或者说娴嫔想到一种可能,或者先帝曾喜欢过滚黛。 顺治皇帝的偏执固执留下了众多的传说,只要他想做的,就没人能压住他,说是把皇后废为静妃,哪怕如今的太皇太后都不敢说出一个不字,那时的蒙古诸部。可不像现在这么听话,说不让太皇太后掌权,她只能在慈宁宫里待着,在顺治临死前,顺治将辅政的资格给了顾命大臣,也没让太皇太后插手。 如果不是索尼,康熙不会亲政,不是为了亲政他不会娶索尼的孙女,赫舍里芳华本来畏惧的心,又坚定起来。她难道不应该报仇吗? “滚黛姑姑指着朕,指着二哥说。他们是谁?我敢问皇帝,他们不是你的种?你在给谁养便宜儿子?” 康熙声音低沉,突然转高:“先帝哑口无言,哑口无言。” 这些事一直放在康熙皇帝的记忆深处。如果今rì不是滚黛福晋提起董鄂妃,他不愿意想起,顺治带给康熙的心里yīn影不小,对顺治这句话康熙记了一辈子。 康熙回神目光凝在娴嫔身上:冷笑说:“朕可容忍后宫争宠,可以容忍你们为吸引朕注意耍得小手段,但朕绝不容忍危害龙种,朕虽然对太子胤礽格外的看重。但朕同先帝不同,每一个儿子朕都喜欢,朕都疼。” 就因为如此,康熙才把儿子们的野心养大了。清朝不同于明朝只教养太子,其余皇子不是就藩便是放养,康熙对每个儿子都很费心思。 “万岁爷臣妾臣妾不知这香水是贵妃娘娘分派给臣妾的。” “够了,”康熙冷笑:“你当朕的内务府是贵妃能控制的?你当朕糊涂的将内务府交给不信任的人?是个人都能呆在内务府?都敢将朕用的东西,或是给后宫妃嫔的贡品里参杂毒药?” 内务府供应着康熙皇帝和后宫妃嫔的衣食住用,康熙用到的没一件东西都是内务采办的,如果不是康熙绝对信任的人看着内务府,一旦真下黑手。康熙如何能放心? 娴嫔赫舍里氏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康熙所言句句戳中她的最疼之处。自从重返人间她费尽心思想往内务府安插人手,但每每无功而返。怕惊动康熙皇帝,娴嫔便让洒下大把的银子收买内务府的管采买的包衣奴才,反正琅嬛福地有得是银子,娴嫔对银子看得很轻,可她大把银子撒出去,收效甚微,不是没人爱财,是内务府的采买都有一定的规矩。 娴嫔让人送去的用了秘药的衣料首饰虽然是琅嬛福地的东西,但用了药的东西同正常东西还是有一定的区别,不是sè泽太鲜亮,就是显得灰突突的,掌管内务府的人不是瞎子,还看不出来?这种东西送进宫去哪个娘娘身边没识货的人跟着?钱财虽好,但也得有xìng命享受才是。 娴嫔一直致力于研究无sè无味的东西,但每每都以失败而告终,如果舒瑶知道的话一定会很牛叉的问她,你懂物理变化?你懂化学变化?你懂物质都是有分子构成的?什么都不懂还想研究科学?就是神奇空间出产的秘药也不能太违背科学依据。 娴嫔一咬牙死不认账,“臣妾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求万岁爷明察还臣妾清白,臣妾真真是冤枉的。” “明察?你是说明察?让天下都知道朕的后宫争宠不断?后宫不宁,何以治理天下?朕还没老到糊涂。”康熙恨不得捏死赫舍里芳华,出气筒好像也没什么用了,yīn狠的目光落在她凸出的小腹,康熙眼里的狠散了一些,“念着你肚子里的龙种,朕暂且绕过你一次,回去,闭门思过。” “万岁爷臣妾” “你想死的话,就继续说,你如果不在意你肚子里的婴孩,朕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娴嫔颤颤巍巍的道:“臣妾谢恩。” “滚。” 康熙冷冷的吐出这个字,娴嫔起身落寞的退下去,心里恼恨康熙,更恼恨滚黛,不是她识破了香水,怎么会有今rì的事儿? 一会儿康熙就会晕倒她也可以不顾生死的照顾他,让康熙明白她有多在乎他,为了他可不顾xìng命,本来安排得好好将滚黛福晋给搅和了,娴嫔将滚黛加到仇人的名单上去。 回到侧殿里,嬷嬷压低声音说:“宫里传来消息,惠妃娘娘并未求神拜佛,她紧闭宫门不出,身边的人看得有紧,玄字营的人实在下不了手。” “废物,埋一个东西都做不到?” “奴婢该死。” 嬷嬷跪地,轻声说:“惠妃娘娘身边的人着实有些厉害,派去的人担心妄动会牵连主子,一旦被惠妃娘娘抓住把柄,对主子而言是滔天大祸,没准大阿哥借此翻身,奴婢让他们暂停行动。” “没有一个是蠢人,她们怎么这么难对付?” 娴嫔丧气的倒在了床榻上,一切都同她想得不一样,康熙是jīng明的,后宫妃嫔是无情小心的,她即便有诸多的优势,但只要他们不犯错,她又能如何? “惠妃娘娘除了去给贵妃娘娘请安之外,哪都不去,并传话大阿哥,让他听皇上的圣旨,命可信的嬷嬷去了一趟大阿哥府,将勾引大阿哥酗酒纵情的奴婢皆数打死,还有几个送去庙里落了头发,说是给故去的大福晋祈福,因大阿哥身边的婢女大多是包衣,他们家里也不说什么。真如果宣扬出去,勾搭坏了皇子阿哥,他们家都承担不起的,咱们派去的人死了五个。” 那些都是她亲自训练培养的妖娆,就被惠妃娘娘一顿棒子打死了,尸体都匆匆掩埋了,娴嫔叹道:“多给她们家里一些银子,哎,惠妃这仇我不会忘了。” 嬷嬷垂下头,心中有些悲凉,“主人心慈,他们死得其所。” 本就是棋子,又有忠心的药丸,娴嫔到是不怕手下有什么异动,问道:“我让你寻找得邬思道可有寻到?方苞呢?” “回主子的话,奴婢正在寻找,您只说了xìng命籍贯?奴婢派人去了他们老家,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见娴嫔面sè有些难看,嬷嬷连忙说道:“能被主子看重,大多是饱学之士,许是游学四方,邬思道身上更是带了官司,四处避祸,天下茫茫也得废些功夫,至于您说的年家二郎年羹尧,鄂尔泰,李卫等等,奴婢到是打听清楚了,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 娴嫔来了jīng神,方才的打击渐消,“你不懂明白,他们都是有大才的人。” “只是他们行事各有不妥,太子爷被万岁爷严格教养,不见得会看得起他们。他们的职位太低,家世也不好,年羹尧是其中最好的,但也是不过是汉军旗。” “即便太子爷不用,也不能让别人得了去。”娴嫔喃喃的说道:“我得想一个妥当的法子,让他们汇聚在太子爷身边,辅佐胤礽。” 如果没有他们辅佐,胤禛怕是再难翻起风浪来,指望着已经得罪一堆人的舒穆禄志远?胤禛不给他收拾乱摊子就不错了,如今胤禛的亲生额娘是德嫔,以康熙的自尊也不会做出将胤禛记在孝懿皇后名下的事儿,庶子再冒充也没嫡子贵重,就这样胤禛还能夺位成功,娴嫔会一头撞死。 “四阿哥去了蒙古?” “是,说是出使蒙古,其实不就是给远嫁过去的公主郡主做主去了。”嬷嬷面sè凝重了一些,”听说京城里的宗室福晋都很感激四阿哥,四爷本来就宗室亲近,如今” “无妨,宗室如果管用的话,也不至于八阿哥会输了。” 八阿哥可是得宗室支持,后来又怎样?还不是被雍正一个个收拾了?宗室可没胤禛手下的那些亲信好用,“万岁爷防着宗室呢,不会选择同宗室太亲近的人。” ps一样的人能用处一样的效果不?胤禛能制住他们,胤礽能做到不?重生女啊,先知啊,不是万能滴,求粉红。(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二章 爆炸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去蒙古并不匆忙,晃晃悠悠的闲逛,随行的御前侍卫面对冷峻的雍郡王不敢催促,并经常看着四阿哥带着四福晋去沿途的城镇溜达,反正康熙皇帝也没规定具体的时间,京城如今不是很太平,那种cāo心的事胤禛可没兴趣理会,有些人去烦康熙皇帝总好过烦他,胤禛毫无愧疚的以蜗牛的速度向蒙古草原进军。 舒瑶虽然担心儿女,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一点,也许她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会过得更舒心,起码没有霸道的额娘欺负他们了,每每想到这一点,夜晚降临的时候,舒瑶会主动的缠上胤禛,她一定要生出一个正常的孩子来,被儿女们照顾,就是米虫也会觉得脸红啊,尤其是儿女这么小的年岁,要是长大了了,舒瑶会理直气壮很多。 对于舒瑶的痴缠,胤禛表面很忧伤,心里乐开了花,遂行进的速度令人发指的缓慢,有时会特意的饶远路走,他们兜兜转转走了一个多月后,接到了康熙的口谕,传口谕的人只说了一句话,“代皇上问话,四阿哥,四福晋,你们能不能走得再慢一点?朕让你们去蒙古草原,你们往南走做什么?” 胤禛绷着脸,舒瑶眨了眨眼睛:“回皇阿玛的话,再慢一些儿媳是能做到的,但是儿媳怕冬天去草原太冷了,往南走是为了更好的达到蒙古草原,条条大路通草原嘛。” “” 传口谕的侍卫风中凌乱的呆滞一般的回到康熙身边,将舒瑶的言论一字不漏的告诉给康熙皇帝,康熙嘴唇哆嗦,叹了一口气。“下去吧。” “嗻。” 康熙拍了拍脑袋,他还得忍受滚黛多久啊,胤禛你能不能快一点回京城? 有了康熙的这道口谕,胤禛知道凡事应该适可而止,行进的速度明显快了一些,舒瑶靠着他的胸口,“真是的,皇阿玛还让咱们再慢一点,难道咱们先去一趟海南再绕到去草原?” 胤禛嘴角微抽,觉得有必要为康熙说一句话。“皇阿玛不是说慢。” “那是说什么?”舒瑶的眼睛眨呀眨的,晃得胤禛心中荡漾。“算了,你就当皇阿玛说慢好了。” “嗯。”舒瑶贴得更紧一些,公派旅游多逛一会是一会嘛,靠着肉垫。舒瑶欣赏起沿途的风景,但不过一会功夫,眼睑合上窝在胤禛怀里睡着了。 胤禛动了动身子,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眸光落在她一如往昔的眉眼上,无奈又宠溺的摇头,慢点走也是他所求。既然绝了那份心思,胤禛根本不愿趟京城那趟浑水,尤其是选秀中的凌柱的钮钴禄氏,太子爷想要。八阿哥想要,好像听说三阿哥也想要,胤禛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当推手,但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胤禛如今有嫡子嫡女,舒瑶还能再生,绝对不需要带着福相能转运的钮钴禄氏入府,如果真再生出弘历那般xìng情的儿子,胤禛得哭死。虽然弘历是老八的儿子,但胤禛不得不防。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有问题,一定是钮钴禄氏。即便胤禛对厌女症好了,他也不会想要她,至于耿氏胤禛想到弘昼还是算了吧,如今rì子已经过得够丰富多彩了,不想用别人添乱。 胤禛嘴唇轻轻碰触舒瑶的额头,满足的低笑起来,宠着她已经成了习惯,胤禛知道他不会再如此宠溺一个人,亦不会在把谁放在心上。 去蒙古的一路上留下了他们很多的美好的回忆,舒瑶突然觉得旅游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胤禛充分发挥出博学的优势,每到一处他都能说出一些话来,舒瑶对他还是满敬佩的,读了很多的书。 当然沿途也不是只有幸福美好的,康熙盛世下有着诸多yīn影,有些胤禛在梦里已经看到过了,但远远没有亲眼见得触目惊心,梦里的胤禛早早帮着康熙出京城办差,如今的胤禛却在京城享受着,几年不出京/城一步,猛然见到地方官吏贪婪索贿,百姓困苦胤禛眼里会有几分的挣扎。 对此舒瑶也无话可说,即便是在天/朝也有不平事,舒瑶管不了太多,只能将自己过好自己的rì子,甚至她说不出太子胤礽或者哪位皇子坐上皇位,会比康熙做得更好,系统给她扔过清史稿,舒瑶看不懂文言文,但小说看了一些,虽然对里面的一些说法不赞同,但雍正确实是收拾康熙朝残留问题的最好人选。 只是舒瑶抬眸看了看胤禛紧敏着的嘴唇,他的下巴蹦得紧紧的,身体也硬邦邦的,应该在生气吧,谁让刚才那名官员太过嚣张,在胤禛面前敢强抢民女做妾,王法在他们眼里实在是不算什么,有句话不是说天高皇帝远。 “四爷。” “嗯?” 胤禛目光落在舒瑶脸上,看出她的担心,嘴角勉强的勾了勾,舒瑶眨了眨眼睛,说道:“你想争吗?” “不知道,爷不知道。” 胤禛手臂收紧,将舒瑶楼得更紧一些,“出京前你问爷,爷一定会告诉你不想,现在不知道” “那等您想明白了,要第一个告诉我。” “为什么?” 舒瑶紧了紧鼻子:“我是你福晋,如果争得话,怎么也能帮到你,我额娘可是很厉害的人呢。” 胤禛眸光一闪,抬起舒瑶的下颚,“你不相信爷?” 舒瑶想了一会,诚实的说道:“四爷起步迟了。” “爷实在是想不出你如何做大清的皇后。” 胤禛将舒瑶按在了胸口,想象着她一身皇后朝服接受命妇的叩拜,如果太子胤礽不能登上帝位,他能对着别的兄弟叩首?胤禛合上了眼睛,舒瑶道:“说实话皇后皇帝的位置,太辛苦了,我也想不出怎么做皇后,但是呢,路是人走出来的,谁也没规定皇后就得跟个三姑六婆似的管东管西” 舒瑶猛然推开胤禛,撩开车帘道:“停下,停下。” 胤禛被她弄愣了,舒瑶脑子里的异能板块闪烁着两个腥红的大字‘危险’,此时马车刚刚刚出盛京,离着盛京不足百里,两边是一望无垠的荒草地,不远处有个小树林。 “四福晋有吩咐?” 侍卫愣了一会躬身道:“午膳的时辰还不到” “脑袋都没了,你用什么吃饭,滚开。” 舒瑶拽着胤禛的胳膊,踹掉赶马车的人,跳下了马车,跑了几步后,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舒瑶扑到了胤禛,“趴下,抱着头趴下。” 马车炸开飞起的木屑四散,胤禛感觉整个人被舒瑶压着,有人要行刺?爆炸后,舒瑶晃了晃脑袋,照样趴在胤禛的后背上,恶狠狠的说:“我说昨rì车夫怎么突然换了,他是早有预谋。” “你如何发现的?怎么现在才说?” 胤禛被舒瑶压着,并没有回头去看她,舒瑶拍了胤禛的后脑壳,“这个时候你最应该想得是我救了你,应该想着报复回去,把幕后凶手就揪出来暴揍一顿,不是想着问我为什么?” 胤禛抿着嘴唇不出声,生xìng多疑的他,知道不应该疑心舒瑶,但偏就控制不住,舒瑶张嘴咬住了胤禛的耳垂,尖利的牙齿刺痛了他,胤禛喃喃道:“爷不是不信你,瑶儿,爷不是” “我没同你说过,我一向对危险什么感觉很灵敏,您也知道我怕死,感觉到心慌意乱的时候,周围一定会出事,刚才就是那样所以才拉着你跳车,有些东西是解释不清楚的,如果你相信就相信了,不相信我也没法子说明白。” 舒瑶不可能对胤禛说空间异能的事,如果说了,胤禛可能真得会把她当成妖怪神仙处理,无论是仙还是妖,会给凡人莫大的压力,舒瑶更想当平凡的人。 胤禛翻身,坐起来后拉住舒瑶的手,“爷相信你就是,如同你不得小动物喜欢,解释得清楚吗?” 舒瑶灿烂的一笑,再次扑倒胤禛,这回她趴在他的怀里,“四爷,我告诉你哦,危险尚未解除,你不能坐起来呢,小心被人偷袭。” 胤禛收紧手臂,让娇软的舒瑶贴到他身上,如同他做得怪梦,如同他贴近别的女人都反胃恶心,唯一能靠近她,为他生儿育女的舒瑶,一定同旁人有一丝的不同,他对舒瑶的怀疑只是一瞬而过,认识她十多年了,她什么xìng子,胤禛还不知道?疑心是他的本能,相信舒瑶也是本能。 “爷以为不会有人偷袭了。“ “没准,再趴一会吧,反正我挺舒服的。” “” 过了半刻钟,胤禛说道:“可爷觉得咯得慌。” 舒瑶趴在胤禛身上当然舒服,但胤禛却躺在路面上,身下有石子的,没受伤的侍卫起身,四周看了看,垂头不看雍郡王同福晋纠缠,“四爷,好像没危险了。” 胤禛同舒瑶这才起身,舒瑶看着被废的马车,好家伙,炸药啊,敢在姑nǎinǎi车上放炸药,舒瑶摩拳擦掌起来,玩炸药她可是祖宗。 ps幕后之人桶马蜂窝了,哎,小醉求两张粉红,明rì双更,最近每月必来的亲戚到访,实在是坐不住码字啊。 第三百九十三章 无情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不想争,但不意味着别人要他xìng命,想要一窝端了。他还没有点反应。他原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男人,看着被炸得只剩下空架子的马车,脸上竟然奇迹的带出一分微笑。 但他周围三尺之内无一生物,当然刨除一向反应比较迟钝的四福晋,舒瑶从未感觉到胤zhēn可怕,没准胤zhēn还在心里抱怨她将他当成了肉垫子的事儿,其实刚才她趴在胤zhēn身上,真的tǐng舒服的,虽然胤zhēn说他后背咯得慌。 舒瑶蹲在马车边上,从散落得木屑等物判断用了多少的炸药,并且如何引着的,谁是凶手的事舒瑶懒得去考虑,这世上就没确实的证据,即便有证据了也是假的,舒瑶更相信她的判断。 捻起引线,舒瑶笑得那叫个灿烂明媚,三尺之外的御前shì卫又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三尺,面前这四阿哥四福晋好吓人啊,能不能别笑了。 舒瑶观察得差不多了,扔掉了引线,舒瑶仿佛不屑的拍了拍手,小作坊而已,她得让有些人知道炸药到底该怎么玩,胤zhēn走上前去牵起舒瑶的手“高福。” 只是一声招呼,一会功夫高福捧着鹿皮水壶出现了,将水壶里的水倒出来,胤zhēn仔细的为舒瑶的清理手上的灰尘,御前shì卫见到温柔的仿佛能能腻死人的胤sì,纷纷低头,他是不想任何脏东西沾染上四福晋,同时他们也很庆幸,不是四福晋jǐng觉,他们即便不被炸死,也得给胤sì陪葬。 如今能在御前当shì卫的,而且被康熙派出来陪着胤zhēn的人,家世大多不错,其中还有几个红带子,毕竟胤zhēn是去méng古耍威风的,同行的御前shì卫身份太低,康熙也不放心,怕胤zhēn的架子摆不起来。 他们险些丧命,虽然知道吃了胤zhēn的挂捞,但心里更为恼恨下毒手的人,如果康熙震怒的话,保护皇子不利,会株连九族,谁不知道康熙皇帝对四阿哥还是tǐng看重的。 唯一一个不参与到夺嫡中去的成年皇子,他们家族的长辈曾命令,多亲近四阿哥。 高福的手是颤抖的,但借着水流,舒瑶的手干净了,舒瑶一直一直的看着高福,其实他同胤zhēn才是知心人吧,叫一声就什么都明白了,舒瑶眼睛亮晶晶的,开始思考起这种神秘的现象。 净手后,高福脚下虚悬的退下,被四福晋那么看着,谁脚下不软,他叫谁祖宗。胤zhēn用帕子将舒瑶的手擦拭干净,又理了理她的发鬓,舒瑶抬眸同他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四爷,还去méng古吗?”“去,为什么不去?”“那这次的事是不是得让皇阿玛知道?”“为什么?”胤zhēn好脾气的问道“为什么让他知道?”会不会是他想得那样?舒瑶瘪嘴“您还问为什么?咱们被欺负,被彻底的欺负了,好悬命都没了,不该找皇阿玛告状?您是他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能不管咱们?不仅告诉皇阿玛,我还要告诉阿玛,告诉额娘,告诉我所有的亲人,我被欺负了。” 舒瑶靠近胤sì,停了停还是双手环住胤zhēn的腰,蹭了蹭说道:“我怕,怕再见不到额娘,再不能欺负玉琴他们,我还有好多东西没吃呢,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胤zhēn的无力的垂下眼睑,就这样吧,不挣扎,不试探了,怀里的人儿天生就没那么高的智商“好,告诉所有人你被欺负了。” 胤zhēn可以想象康熙皇帝身边会有多热闹,胤zhēn哄着舒瑶,让人给京城各处送信,四阿哥遇刺的事情,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天下,康熙头疼之余,心疼起胤zhēn,就这么个实心眼的儿子啊,公爵府的瓜尔佳氏轻笑……捻着手串的动作原来越快了,这是她橡怒以及的表现。 胤zhēn领着舒瑶以受惊过度的名义,回转盛京,安置好舒瑶后,胤zhēn便忙碌了起来,舒瑶看着越来越jīng神的胤zhēn,心说,不愧被累死的,一点福都不会享,不过认真做事的胤zhēn还是tǐng有魅力的,舒瑶整rì里的窝在屋子里,胤zhēn知道她的脾气,除了睡觉,也想不出她能做什么,便不让人打扰她。 睡觉在胤zhēn眼里是舒瑶的一大特征,她不睡觉了胤zhēn才会觉得奇怪。 “喂喂,您用得找做这么多吗?” “闭嘴,我差一点被炸死,还不去准许我报复?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凯蒂猫?” 舒瑶坐在空间里,在她面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炸药,系统声音汗滴滴的说:“真的用不了那么多,你就是不发威,也不是猫。” ……哼,你怎么知道用不了?”舒瑶将引线安置好,果然她够明智,她的空间虽然是果园没什么金属制品,但她有个非常好敲诈的系统。舒瑶往常零零总总敲诈下来的东西,系统看着没什么,虽然不情愿也大大方方的给了,但今rì那些零碎组合起来,系统真想面壁思过,它怎么能小看理科天才? 寻常的东西她都弄出轰天的效果来,舒瑶仿佛抚mō情人一样抚mō着面前的半成品“好久没做了,手都生了,时间的设定嗯,据我估计会有几毫秒的误差,这不好,很不好。”系统沉默半晌,道:“可以忽略不计的吧。”舒瑶叹气:“也只能这样了,我说系统小弟弟啊,你可别小看这几毫秒,根据……”…统比较明智的终结子舒瑶长篇大论,它知道舒瑶对这种事情很熟悉,也是她唯一自豪的事情。舒瑶不曾忘记现代所学,她自认为在清朝处处被人比下去,谁都比她强,唯有此时,她找到信心。 系统数据有些紊乱,到底谁比她强呢?如此jīng明的系统,愣是看不出谁比她更好来。 “你打算给谁用上?”舒瑶皱了皱眉,问道:“你知道是谁?”系统沉默“你不要突然变得这么jīng明好不好?”“”这回轮到舒瑶无语了,她很jīng明吗? 系统问道:“不想知道是谁?我我可以告诉你。”“不要。”舒瑶直接否定,系统míhuò不解了,舒瑶一件一件的抚mō着面前的工艺品,微笑着说:“两个〖答〗案,你想听哪个?” 系统知道舒瑶的〖答〗案一定会让它郁闷,但还是说道:“能都听吗?”“当然可以。”舒瑶俏皮的摇动着手指“第一个〖答〗案是励志版的,胤zhēn需要成长,而我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找到幕后黑手,总是用作弊器不好呢” “你经常作弊好不好?”系统就没见过比舒瑶还脸大的人,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天天异能作弊器开着,现在嚷嚷着不要作弊器了“有本事你把异能关上啊。” “真奇怪,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为什么听你的?异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怎么能算是作弊呢?”系统垂头丧气的问:“第二个版本呢、”系统对舒瑶的荒唐有一些准备,但远没想到她会如此“第二个是胡闹版的。”舒瑶眼睛比天上星辰还闪亮“证据什么的都是做给人看的,我不需要证据,怀疑谁就扔一颗过去,我不爽有些人很久了,终于让我抓到了这个机会,如果冤枉了谁,那就算他倒霉吧。“等了好久舒瑶没听见系统的动静,问道:“喂喂,你还在吗?1…………在……” “对我所想的两个版本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觉得我想得很对。“……”让我先吐血半升再来回答你的问越“系统内伤了,舒瑶嘶了一声”哇哦,你都斟乇到可以吐血的地步了?大热天,吐血有助于身心健康,不错的,你继续吧。” 系统会不会再说话,舒瑶已经不关心了,她现在全部心思都用在面前的炸弹上,如何能更准确的引爆,用火药什么的太小儿科了,光一直存在的,随时随地都能用上,一边研究一边说:“如果有电流就好了,哪怕手机信号也成,想什么时候炸就什么时候炸,多美好啊。” “我得加强闪击效果,要人xìng命太残忍了,系统小弟弟你说失明怎样?要不胳膊拿不起东西?sū麻得像是过电。” 舒瑶喃喃自语的说着各种效果,系统仿佛看见了一个恶魔的诞生,舒瑶不需要任何人肯定,也从不想争夺什么,她最大的愿望是混吃等死,但死是正常的死亡,病死老死都成,不包括被人害死,对于珍惜xìng命的舒瑶来说,在马车上放炸弹,不仅想打破她的饭碗,还想让她也丧失xìng命。 如果不是异能jǐng报,她没准成了孤hún野鬼,舒瑶对敌人可没那么多的同情心,既然他敢于下手,就别怪舒瑶报复“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句话是瓜尔佳氏教导她的,舒瑶一直牢牢的记得,惹恼了她,后果同样很严重。系统自动的闪了,它弄不懂,舒瑶是有情还是无情,有情一她宁愿冤枉了谁也要报复,无情一她是拉着胤zhēn一起跳车的,人间的事情,让系统想不明白。 m今天双更求粉红,一定会双更滴,保证。!。 第三百九十四章 团结(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三百九十四章团结(加更);)'>a/.//:ptth=ferha 第三百九十五章 倒霉 - 清悠路 - 醉夜吟 若论大清谁最倒霉,当属太子胤,有一群不省心时刻拉他下来的兄弟,有一个曾经很宠爱信任他,如今总是试探怀疑他的皇阿玛,有一群不是很省心总想着争宠生孩子的小妾,还有一群总是打着他旗号贪污索贿的大臣,如今又有几个被推荐上来的xìng格诡异的能臣,胤的太子rì子并不是想象中的美好,可以说步履薄冰。 “爷,如今怎么办?” 太子属臣仿佛热锅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该死他竟然敢假冒您的命令袭击四爷,太子爷,这事咱们不知情啊。” “奴才早就看他不地道,没准是哪个皇子让人派来陷害您的。” “就是,就是,太子爷如今正在养病,您对四爷一向亲厚,如何会做害四爷的事情?” “定是哪位爷指派来的,您您进宫找万岁爷鸣冤吧。” 属臣纷纷给胤出着主意,太子在做什么?躺在chuáng上养病,胤最近瘦得厉害,他曾经被李芷卿补过了,身子有些虚,新投来的属臣,神神秘秘的给了他丹药,还有什么祖传的功法,太子当然是不信了,便找人试了试,没成想还真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又让太医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药理,太医也承认是难得的好药,道理说了一大堆,仿佛如获至宝的样子,让胤放心了一些,新来的人表现不错,胤可以看出他的忠心,便服用了一颗,没成想还真是有效果,jīng神,体力等等都比以前好得多。 既然有效果,又没什么危害,胤便照常的服用起来,那本祖传的功法胤也悄悄的修炼,谁不想长命百岁?胤觉得他应该更能活,他不信康熙这辈子活成万岁。 即便康熙活了一万岁,胤的目标是活一万零一岁修炼功法后,胤的jīng气神更好,在外面朝政上,聪敏机智,耳聪目明,脑子被清洗过一遍似的,想法反应都很快在chuáng榻上他龙jīng虎猛,将妻妾整治得服帖。 可惜好景不长,祖传秘籍生涩难懂,胤学富五车,按说被康熙教育得很好,但他学得是治国,是御下的手段,并不是炼丹练气的道士生涩的话语容易产生歧义,胤头开始没觉得修炼有问题,后来有一天突然晕倒了随后就卧病修养,把献上丹药秘籍的人抓来,仔细一询问,他也不知道,秘籍丹药都是娴嫔给的。 胤听见娴嫔的名字头就疼,怎么又落在她手里了?她是在为她肚子里的儿子清场子?胤怒火攻心,病得越来越重,慢慢的瘦了下来,jīng神萎靡不振。 娴嫔也让人来看望过他,并请太子妃带话给胤她如果存了坏心,天打雷劈,这话如今仿佛病西施的胤会相信吗?明明是jīng壮的汉子,却弄成缠绵病榻,胤的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他将娴嫔赫舍里芳华恨之入骨,娴嫔没想到明明是好东西会吃出相反的效果来她挑的秘籍最适合养生,怎么将胤弄成这样? 娴嫔也想不明白,功法在她看来是简单的,那是因为她是琅福地的主人,极为不容易练得走火入魔,她的身体经过琅福地改造,更适合功法的运行,但太子胤没这待遇啊,看似简单其实生涩的功法,导致胤走火入魔了,最重要的是他还弄不明白哪里练错了,没有师傅指点,凭着一本功法就能修炼?哪怕胤读得懂古文,但养生功法也是功法,同样是逆天的东西,平凡的人接触这些被引上歧途不奇怪。 而且娴嫔赫舍里氏恰好身具灵根,但胤可悲可怜的太子爷,就是个寻常的人,真当了太子就有龙气护身?他什么都没有,修炼功法又是个很艰难的过程,有了异常反应,胤会怀疑功法。 自从知道功法是娴嫔给的之后,胤就将功法撇在一边,专心养病不再继续研究了。 真若研究下去,还有命?胤这么想着,别说是娴嫔给的,就是亲生额娘给的,胤也不信,在宫里这么久了,偏心眼的额娘还少见吗? 没准会偏向弟弟也说不准,不说德嫔如何,就连宜妃也多多向着胤,这一反复异常,胤怀疑娴嫔的不良用心,功法不练丹药不吃,他的病情更重了一分,逆天而行的功法,大多会给人留下考验,如果没坚决的信心,一有异状就放弃,还修什么功法呢? 在这一点上老太爷是平等的,虽然有金手指,但考验会更多。 胤在毓庆宫养病,没想到外面传来这种事情,胤眼泪在眼眶里面转悠,他是不是得罪太岁了?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就收了两个门他拉拢胤还来不及呢,做什么去谋害胤? 即便扔炸药也不会向胤扔啊,大阿哥,八阿哥多好的目标?胤面sè更为的难看:“该死,是谁害爷?是谁?是谁?” 胤还期盼着将病养好了再见康熙皇帝,他如今这幅样子,只要一见康熙,胤知道不管是不是他害得胤,他这太子绝对有可能当到头了,康熙绝不准许大清将来的储君有隐疾重病,一旦胤有个三长两短,幼主登基是天下大乱的前兆。 胤的长子弘皙今年不过十岁,在康熙不知道他会活多久,胤身体不好随时可能去世的情况下,康熙不可能不为大清的将来考虑,尤其是现在皇子们争储君之位已经杀红眼儿,胤痛苦的阖眼,康熙是最疼爱他,但重不过大清江山,历史上废太子就没有活得长久的,哪位新帝会放过废太子? 康熙能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可一直坐在太子的位置上,胤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无尽的悔恨涌上胤“爷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痴,白痴到相信了娴嫔那贱人老天降下一道雷劈死娴嫔吧。” 胤在众多的压力之下,多了几分的暴戾疯狂,如今这状况,不疯的人是何等的没心没肺?胤也是凡人呢。 “主子,这事不能拖下去,再拖个两天,大爷,八爷那边不见得没动静。”属臣苦口婆心的规劝胤“奴才知晓主子的心思,但奴才说主子这病刚刚好,万岁爷会对主子于怜惜之情,万岁爷没准会想您都被逼成什么样了?身体有恙怎么还会去陷害四爷,主子,万岁爷是英明之君,会相信您的,您进宫哭诉一番,万岁爷定会重新彻查。” 胤看看自己纤细的胳膊,如果坐以待毙更是要命,不如博上一搏,他的身体不见得就好不了,只要不死,他就是太子。在胤遇刺的消息传回来时,胤就曾想过是谁做的,百官齐心,万众努力的找凶手,胤在背后没少推bō助澜,一是为了对胤不多的兄弟之情,找出凶手后,胤如何对他也会有感jī,二就是栽赃嫁祸,胤想着能不能将八阿哥陷进去。 遂外面团结一致,不仅是胤,别的皇子也都默许了,朝臣中可是有许多他们的党羽,人都是爱惜xìng命的,今rì幕后黑手敢向胤扔炸药,明rì就敢动他们,这次空前的团结,全然没有不和谐的音符,原因就在此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胤拖着沉重的病体,坐着软轿进紫禁城向康熙皇帝申诉,父子两人见面后赶跑所有的随从,胤眼泪连连,康熙见胤病成这样,真真是心疼得不行,同他抱头痛哭起来,父子两人的感情好更近了一层,康熙说相信胤,但在胤来开皇宫后,康熙擦干净眼泪,眼里闪过诸多的惋惜为难,胤所担心,亦是康熙所担心的。 “朕绝不会让靖难的事情重演,胤大清江山” 康熙一下子老了几岁,熟读史书的康熙自然知道废太子会有什么待遇,他想回护胤,那么唯有让同胤没很么冲突的人康熙将皇子过了一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心情翻牌子,真若传给他,康熙也不放心,年轻的皇子除非年长的阿哥死绝了,要不废长立幼也是动乱的根源,十四以前的皇子,各个盘根错节,小阿哥压不住他们。 乾清宫传来响彻着康熙无奈的轻叹”朕如何会落到这不田地?儿子多了还是少了?怎么就没一个合适的?” 序齿的二十个儿子,可真正用到的时候,康熙还是觉得儿子生少了,最让他郁闷的是,他经常被众多儿子夺嫡所伤,曾经想过儿子生多了,世上最难做的就是皇帝了。 景仁宫,娴嫔tǐng着肚子哭泣:“为什么,为什么,我去找万岁爷,不关太子的事¨是我” 嬷嬷大胆的捂住娴嫔的嘴,低声道:“主子,您可不能乱说啊,这宫里这宫里不知道是不是有谁的眼线,太子爷是万岁爷的亲生儿子,自然会没事,您如果去了,你和您肚子里这个都是个死啊,弄不好赫舍里家会被二度抄家的。” 娴嫔钻心刻骨的痛苦无人可知,她是心心念念为太子胤好啊,她怎么会害他呢。!。 第三百九十六章 震动 - 清悠路 - 醉夜吟 扶着娴嫔的嬷嬷姓李,是她最信任的一个,是除了娴嫔之外唯一能调动天地玄黄四旗的人。当然娴嫔不仅用了忠心咒还给她用了药,李嬷嬷扶着娴嫔,泪眼míméng的说:“奴婢晓得主子疼太子爷,但您也得考虑自己个身体的呀,您出了意外谁还能护着太子爷?奴婢们靠谁去?” “胤胤” 娴嫔非常的痛苦,抓着李嬷嬷的手说道:“怎么就查到太子身边?我送去的人,每一个不都是忠诚于太子的?” 李嬷嬷垂下眼帘,遮挡住眼底的异样,扶着娴嫔坐好,娴嫔宁可自己受怀疑,也不想害太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胤,一点点的歪门心思都没有,前生不过是略懂几个字的八旗贵女,虽然飘dàng了一阵子,但对于功法什么的,她懂得不多,怎么明明是好东西,偏偏用出反效果来?娴嫔知道太子身子不好,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 “不是奴婢不尽心,但宫里宫外连成一片,这是从未有过的心齐,奴婢那人手哪经得起查?隐藏得再好总是有漏洞。” 李嬷嬷说着辛苦,娴嫔悲伤于太子胤,想着如何挽回这局面,又想着她控制着他们的忠诚,对李嬷嬷也没往深处去想,李嬷嬷趁机说:“太子爷同万岁爷将话说开了,万岁爷是相信太子爷的,没准还以为哪位阿哥陷害太子爷,只要太子爷调养好身子,太子妃生下嫡子,以万岁爷对太子爷的宠信怜惜,太子爷的位置是稳的。 “当我不晓得?可我说得话,胤不会听了,我又不能说”娴嫔又不可能将一切都告诉胤,这种事没有亲身经历过,谁会相信?胤对她戒心本来就很高…说得再多,胤不信也是白搭,娴嫔想着琅福地里还有一些珍藏的药材,可怎么送去给胤实在是头疼。 “我怎么才能交给胤?”娴嫔困huò极了…李嬷嬷也一副为主子发愁的样子,喃喃道:“太子爷不过是一时被míhuò了,如今得找个很疼太子爷,还让太子爷相信的人送去药材到底找谁?” 很疼胤胤还得相信的人娴嫔赫舍里氏眼前一亮,说道:“你到是提醒了本宫,太皇太后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李嬷嬷敬佩的说道:“哪里是奴婢提醒主子,明明是主子英明…这天下最不会害太子爷的便是太皇太后。” 她心悦诚服的对娴嫔大唱赞歌,娴嫔说:“我也不能直接说给胤,最近不是说太皇太后身子不太好?献上药材也许有用,太皇太后行将入土,最在意的是大清江山,料想会给胤留一些。” “是呢,是呢,世人都说太皇太后最最在意江山的传承。” 李嬷嬷忙跟着说道…“为了大清江山长治久安,为了爱新觉罗家族繁衍昌盛,太皇太后定会舍得付出一切…在皇子们中间,她最最疼惜太子爷,好东西都会给太子爷留着,奴婢听说太皇太后极为芸心太子的病体,药材给太皇太后最终一定会落在太子爷手中。” 娴嫔抿了抿嘴角“本宫先歇一会,养好jīng神再去面见太皇太后。” “谨遵主子命令,奴婢先行告退。” 李嬷嬷殷勤伺候娴嫔躺下,为她盖好薄被,看没什么问题了…才倒退出去,并吩咐随shì的宫女不得打扰主子歇息,李嬷嬷站在景仁宫回廊下,凝神看着满前的铜鼎,慢慢的嘴角翘起,一个人连死都不怕…害怕别的吗?世上最大的痛苦是丧失儿女,李嬷嬷目光从铜鼎上移开,同往常看不出任何的区别,一样的对娴嫔忠心耿耿,一样的谦卑恭谨,一样的沉默能干,一样的传达娴嫔的指示,但总是有些不同的,太皇太后会最爱大清江山?会为江山付出一切?世人想得不一定就是真理,太皇太后一生富贵,能有一分活命的机会,她会放过吗?即便她放过,康熙皇帝会放过吗?太子爷连根毛都落不到京城的消息传到了盛京,舒瑶拖着下颚,觉得太子胤真是悲催,向太子扔炸弹不会有劳动改造的惩罚,因为舒瑶没有用异能,顺便也给宫里的娴嫔扔一个舒瑶计划着,她怎么说也是德嫔的儿媳fù,为婆婆报仇是应该的,心中那一丝丝的善念,很快的消失了,炸弹弄出来,不用太浪费了呢。 消息传来后,伴随着康熙皇帝的诸多赏赐,甚至康熙皇帝亲笔给胤写了一封书信表示对他的安抚,胤接到书信时热泪盈眶,看了书信后便撇到一边去了,胤抱着舒瑶说,书信没有好看。 舒瑶咬了一口西瓜,什么意思嘛,她都已经落到同书信相比的地步了“我吃,我吃。” 舒瑶将一盘子西瓜吃了大半,心里凉快了不少。盛京是龙兴之地,有一些空筒子王爷驻扎在盛京,虽然没设么权利,但地位够高,胤在盛京修养时,会去拜望他们,同宗同族到盛京不聚一聚,就是胤的不是了。 但胤每次回来,脸sè都不是太好,舒瑶也懒得打听,这些光有王爷贝勒头衔的人,一辈子就在盛京,没康熙的命令他们不能进京,消息比较滞后,xìng子也大大咧咧的,谁耐烦去巴结据说不是很得康熙皇帝喜欢的胤?如果是太子爷啦,八阿哥啦,他们还会客气一些,胤就是个雍郡王罢了,还能指望他有什么出息? “四爷安。” 伴随着请安声,胤再一次的沉着脸进来,舒瑶抢先将最后一块西瓜放在口中,一点点都没胤留下,胤无奈的摇头,脸上好歹算是挤出一丝的笑意“馋嘴。” 舒瑶mō了mō鼓鼓的肚子,满足的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是俗人,就为了这张嘴活着。” 胤用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一下脸,坐在舒瑶身边,水果的香气袭来,胤冷着脸道:“哪次爷不看着,你肯乖乖的用膳?” “不吃零嘴,人生没有意义。” 舒瑶很认真的看着胤胤半晌说不出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同舒瑶在享受方面计较,纯属他自找不痛快”你收拾一下,明rì启程。” “不在盛京待了?”舒瑶眯起眼睛,有点困了呢。“不是有宴会胤嘴角lù出一分的自嘲“爷又不是大人物,他们巴不得爷赶快离开盛京。” 舒瑶缓慢的说道:“论权利他们赶不上您的,您在皇阿玛心里有地位不就行了?他们那那是羡慕嫉妒恨。” 打了个哈气,舒瑶起身去美人塌上睡午觉“午膳您自个儿吃,不用叫我了,清爽的黄瓜您多吃点,下次,¨下次给你做齐天大圣过火焰山好好吃的” 宁静的屋子只能听见外面的知了蝉鸣,胤也觉得他生气没用,不常见的亲戚,势利一些是必然的,他们没什么实权,没什么能耐,真如果同得他们的看重,胤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他们的境界去了。他们瞧不起胤,胤还瞧不上他们呢,就算是享受他们也差了好几级。 胤草草用了午膳,爬上了美人榻搂着舒瑶,他也补眠好了,夏rì睡午觉,有个玉人儿在怀里还是很舒服的,两人相拥共同享受这份静世美好。 如果康熙知道他们的状态,会气得吐血,京城翻了个底朝上,康熙还得平衡各方势力,jǐng惕有人拿着此事大做文章,胤夫妻吃得香睡得熟,康熙累了半个多月,刚准备阅看秀女,挑选几个合心的秀女伺候,却又传来了惊天动地,震动整个大清的消息。 翌rì,舒瑶收拾好东西,把各种吃的摆到马车里,舒舒服服的上路去méng古草原,胤照常同舒瑶坐在马车上,胤手中拿着古籍看着,舒瑶躺在他tuǐ上,胤有时会用桌上的冰镇水果喂舒瑶,旁边燃着薄荷驱散蚊虫的香气,舒瑶半梦半醒的听着胤讲解古籍,真是比催眠咒语还好用,舒瑶又有睡过去的冲动。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御前shì卫凑近都:“四爷,奴才前面好像不太对劲。” 胤凝眉问道:“怎么不对劲?” 听出外面人说话的惊恐,胤放下了古籍,扶起舒瑶搂在怀里,挑开马车帘子,路上并未有任何的异常。 他们走了一天,此时夕阳西下,前面没有镇子,只能夜宿野外,好在准备充足,也不怕什么的。 御前shì卫见胤疑huò的目光,解释说:“方才奴才去打水,听见了马蹄声。” “怎么?” “不是一般的商队,是万马奔腾的动静。” 胤眸光锋利“你没听错?” “奴才家传的本事,没十足的把握,不敢惊扰四爷。” 胤看着道路旁有一块平缓之地,道:“去那里歇息。爷要知道详情。” “。” 如果是万马奔腾,只能是调动骑兵,胤知道不是冲着他来的,méng古骑兵会有调动?再东边便是科尔沁,难道是科尔沁来的?!。 第三百九十七章 热血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御前shì卫多事功勋之家子弟,胤zhēn相信他们的判断,马车停在平缓之处后,舒瑶睁开眼睛:“怎么了?有事?” 胤zhēn告诉了舒瑶详情“没听说皇阿玛有调动骑兵的命令,又是从科尔沁方向袭盛京,爷担心……”后面的话他不说,曾经是军人的舒瑶也明白一些,盛京是大清的龙兴之地,清朝入关的皇帝也没什么信心一直统治中原,一旦中原有变化,便会退回盛京,遂盛京一直很重要,如果盛京有变,再往南,入山海关,会威逼běi jīng城。 舒瑶有子兴趣,会天下大乱吗?打仗总是不好的,舒瑶说道:“您小心些。” 胤镇下了马车,舒瑶还是坐在马车上,她虽然投胎做了满人,胤zhēn对她很好,但以前的教育也没消失,天下太平她不愿意多想,一旦战火纷飞,舒瑶也得考虑立场的问题了,但纵观现在大清百姓的思维,还是想着造反当皇帝,就没有人想着〖民〗主,这样的结局谁做皇dì dū会是一样,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如今看起来雍正快被舒瑶扇没了,不会有众多懦弱,无能的帝王出现,将来会有转机。 让舒瑶想一想可行,但让她做什么斗士,大英雄,舒瑶即便有那份心思,也没那智商。她的东西可以敌一人,敌多人,但不能做到敌天下人,现实的状况,舒瑶只能选择得过且过,时不时的逗逗康熙报仇,或者有机会的时候说上两句。 舒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托着下巴看向在马车旁边神sè越来越凝重的胤zhēn,从偶尔传来的交谈声,舒瑶判断事情仿佛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科尔沁等méng古诸部一直忠诚于大清,严格说康熙身上还有méng古的血统,他们的实力不行,京城还有太皇太后,还有滚黛福晋他们不敢背叛大清。 “再去探查,爷要知道大概详情,这支骑兵从哪来的。” “庶。 本来是悠闲的一趟美差,但却有些风起云涌,经历了马车上的炸药袭击,又将经历战火的洗礼?御前shì卫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按说他们如今最妥当的方法是退居山海关,顺便给康熙皇帝送信,但看四阿哥的样子,不像是逃跑的架势shì卫们把心一横,富贵先中求,谁不想建功立业? 打听消息的人回来,对胤zhēn禀报:“奴才远远的看了一眼,打得旗号是察哈尔部族的旗帜,一行差不多有一万多人手中不仅有长剑还有火器,看方向是直取盛京。” 胤zhēn倒吸一口凉气,直取盛京,这么的敌人,既然有火器,那就会有攻城的大炮,胤sì脸sè铁青:“他们的火器从那来的?” “奴才不知。” 胤zhēn有些着急,命人给晋城送信盛京的防御状况,胤zhēn不用想就知道,能抵挡三rì就算是好的了,胤zhēn如果去山海关,没人会说他什么,然此时他不能退,他是大清的皇子不管是维护皇阿玛还是祖宗的江山,他都不能退。 胤镇下了决心,他绝不容许大清的领土上有敌人,胤zhēn大步走到马车前,看着舒瑶发亮的眸子一分不舍萦绕在心间,胤镇手扣紧去盛京是九死一生,他必须去,如果不幸战死了,康熙会看重他的忠心,厚待舒瑶和他的儿女,将来无论谁即位,都不会薄待他们,可保母子一生太平。 胤镇开口说:“你入山海关,回京城去。”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夫为妻纲,你听爷的话”胤zhēn的目光碰到舒瑶时,不自觉得缓和了口气:“曦容他们尚需要你照顾,不许任转身上马,他没说等他平安回来,去盛京胤zhēn就做好了殉国的准备,盛京城中定是一片混乱,那些个王爷,一个个都会逃跑,没有皇子坐镇,一rì都坚持不下去,胤镇拨转马头……, 舒瑶看着胤镇,他有他的骄傲,他不会同自己逃命,他是大清皇子,在大清江山有危险的时候,哪怕他平时悠闲度rì,他都会tǐng身而出,不仅是他,康熙的皇子们都有此心,他们争得是皇位,大阿哥,八阿哥也一样会做出类似于胤镇的选择。 从这一点上看康熙教养的儿子比清朝后面的皇子要强很多,难怪有九龙夺嫡,因为每一个都是能当皇帝吧,舒瑶liáo开马车帘子,又从马车上跃下,几步追上了胤zhēn,这时候,舒瑶人品又爆发了,利落得上了胤zhēn所骑的骏马,坐在胤zhēn身后,张开双臂环住胤镇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四爷。” 胤镇身体崩得紧。。的。美人恩确实是英雄家,他差一点就差一点会随了舒瑶一同回京的心思,胤镇冷哼:“胡闹,你回去。“舒瑶勾起了嘴角,脚磕了一下身下的骏马“驾。” 骏马向盛京方向跑去,几名shì卫互看一眼,纷纷上马,扔下了华丽的马车,追着胤镇而去。 “你胡闹。”胤镇愤怒的声音,舒瑶慢条斯理的说:“怎么是胡闹?玉勤今年七岁,已经懂事了,曦容弘曜比我还jīng明,谁能欺负都他们身上?况且国家虽然舍不得儿女,但为国家牺牲,是军人的职责。”哪怕这个国家不是舒瑶记忆中的共和国,舒瑶前生是技术军人,但也是军人,在这一刻从小被爷爷养大的舒瑶原谅了父母,他们不是不爱她,国家安宁,她才会幸福的成长,有国才有家,爱她才会将她留在更繁华富足的běi jīng,舒瑶嘴角翘得高高的,有阿玛额娘,儿女吃亏才叫奇怪了。 舒瑶搂紧胤zhēn的腰,身体向上伸展,嘴chún凑上胤zhēn的耳朵,低声说:“何况爷忘了吗?当初水患过后,那些灾民说什么来着” 胤镇的耳朵红了,他手缠紧缰绳,声音里透着一丝尴尬:“爷忘了。”调戏胤zhēn原来也是tǐng有趣的嘛,舒瑶眸光中闪过笑意“没关系,我来提醒爷你是我的压寨夫君呢。、, 胤镇心好像被高高的抛起,又落入到温暖至极的怀里,他不再是一个人,胤zhēn只能挥舞马鞭“驾,驾此掩饰他心cháo澎湃的心情,在他们赶到盛京时,显然盛京城里的王爷贝勒们都得到了消息,百姓更不用说了,拥挤在城门口逃难,盛京城的守备总兵急得团团转,但王爷贝勒比爵位比他大,他说不动,但却知道如果让他们跑了,盛京会成为一座一攻即破的城池。 “王爷,您听下官说,您不能走。、, “滚开,滚开。”胤zhēn跃马入了盛京城,高喊一声:“紧闭城门。” 乱糟糟的场面,谁听化的啊,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呢,盛京守备到是眼前一亮“四爷,四爷。” 但是准备逃回盛京的王爷贝勒,以及躲避战火的百姓发出的声音,足以压倒呼喊四爷的声音,胤zhēn不是神仙,更不是救世主,如果领着重兵前来会好一些,但他带了五六个shì卫,够做什么的? 舒瑶暗自叹了一口气,可怜的胤zhēn,就没被人重视过,舒瑶点开异能板块,没关系,咱有作弊器,虽然同胤zhēn来盛京,做过战死的打算,但也不是一分活路都没有,给了胤镇一个威慑的加成,舒瑶点了点晴空炸雷。 轰隆,轰隆,如同万马奔腾一般的声音从天上传来,感谢这个时代的人,mí信得他们纷纷停住口,向老天爷跪求,胤zhēn虽然有些奇怪,但已经顾不得深想,敌人就在外面,什么事要紧,胤zhēn还是能明白的。 “盛京守备,听爷的命令,放下城门,任何人不许出城,违令者斩。”胤镇的声音如虹,再伴随着震慑加成,伴随着隆隆的雷鸣,更是具有气势“本王是万岁爷的四皇子,爱新觉罗胤zhēn。” 百姓们知道四皇子来过盛京,但同样知道四皇子今rì一早就出城了,现在却返回盛京百姓们安定了一些,皇子如此不顾凶险的镇守盛京,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糕。 雷声不止,舒瑶觉得很奇怪,她没点那么多啊,雷声怎么滔滔不绝了?抬头看着天上,舒瑶微微咧嘴,方才还晴着的天空,此时yīn云密翻滚,好像会有一场大暴雨。 如果下雨的话,对守城一方来说相对轻松一些,古代的火器的防雨的技术不过关,很容易哑火的,舒瑶努力的翻开异能界面,既然有风雨,那这场雨下得更大更久不是更好? 记得异能里有个风雨交加的选项来着,舒瑶努力的寻找,既然老天爷都有帮忙,她不用就是傻瓜,呼风唤雨异能是做不到的,但原本有雨水,也许能达到目的。 舒瑶不仅点了风雨交加,还点了yīn雨绵绵,甚至准备弄几个催雨弹上天,如何也要让雨继续下下去,至于怎能讹诈系统,舒瑶不太担心,系统说不过她,不给也得给。 盛京本就是易守难攻,又有雨水助阵,天时,地利都在胤zhēn身上,人和还会远吗?!。 第三百九十八章 兵临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三百九十八章兵临;)'>a/.//:ptth=ferha 第三百九十九章 温存 - 清悠路 - 醉夜吟 “雍郡王福晋您难道不知道城破后对我们而言有什么样的?葛尔丹他们不会放过我们。” 福晋中的一人悲愤的指责舒瑶“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你不怕,我怕,您是公爵府jiāojiāo女,四爷疼宠的福晋,你不知道军营里女俘虏的您知道红帐篷吗?” 这些福晋大多在盛京生活了十几年,接触得人也非京城的福晋可比,不是谁都敢于给丈夫守死节的,一旦盛京城破她们想死都不容易,舒瑶体谅了她们想离开盛京躲避战乱的心思,然体谅是体谅,她如果放她们离去,守城的士气就散了,胤也白白斩杀了铁帽子郡王。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舒瑶缓缓的说道,将干了的头发用鞭绳扎成一个马尾儿“我给你们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舒瑶让她们坐下,外血的喊杀声能穿过薄薄雨雾,时不时的一个闪电,更使得气氛紧张,舒瑶说道:“我并不是生在忠勇公爵府,在惠州长到八岁上,才随着高升的阿玛返回京城。惠州远远赶不上京城繁华,也没什么多余的奢侈享受,因海上常有海盗作乱,我额娘虽然尽力隐瞒着,但我知道惠州周围也不太平,你方才说得红帐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些女子被海盗抢去,我想你说得便是这事吧。” “当我阿玛是惠州知府时,海盗突破了防线,兵临惠州城下,当时所有人都说惠州守不住,境况比现在还凶险。盛京是龙兴之地,城池厚重且很高,具书上说,盛京城在还是后金时抗住了前明的进攻,太宗皇帝将盛京修建得很结实,皇阿玛也每年都会修缮盛京。 舒瑶先将盛京城夸赞成一个坚固的堡垒给这些福晋们城池很坚固的信念,话锋一转,舒瑶接着说:“惠州就不同了,城池很小城墙也很薄,守城的人每一天都面临着城池被攻破的可能,海盗已经说过了,再不投降,城池破后,会屠城。” “在最艰难的时候,我阿玛同惠州百姓拒不投降阿玛说,没有官员向海盗投降的,当时我阿玛不是没有机会离开,他再怎么说也出自公爵府,他又是文官,守备都逃跑了,阿玛有足够的借口带着我们家离开惠州,当时阿玛在人前说为国尽忠,但当着我额娘的面,他就说了一句话不能走。我一直记得这句话,从每一刻忘记过。” “做人得有坚持,有信念不是吗?” 舒瑶没说什么大道理,浅浅淡淡的几句话,勾勒出当时的凶险,众多福晋沉默了,舒瑶浅笑“一遇见困境就退缩,逃避,当你避无可避的时候你又能去哪里?你们一旦离开,就算是返回京城,可曾想过盛京城破了,万岁爷会放过你们?到时不战而降的罪名能压死你们,即便侥幸逃过死劫,还能有今rì的地位吗?还不是委委屈屈的活着?葛尔丹的骑兵又怎么了?万岁爷也不是没打败过他们勾结外邦入侵中原,师出无名,必然会失败的。” “谁都是珍惜xìng命,然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四爷身上,城中的fù孺尚且知道为守城贡献一份力气,诸位都是皇族的媳fù,往rì享受到了富贵,如今难道不是承担责任的时候?” “四福晋”众多福晋会因舒瑶的话而感动,但她们更明白舒瑶的意思,谁也别想离开盛京,一旦城池破了,大家一起为国殉葬,有人道:“拼一拼也许能活着。” “呀,是呀,让她们知道满人姑nǎinǎi的厉害。” “对的,对的,皇家的儿媳还比不上平民百姓?” 逃跑的后路被堵上了,拼一把还有可能活命,不拼命就只有等死了,葛尔丹的残暴她们早有耳闻,他们常常袭击méng古,抢去的女人都被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福晋们绝不想落有那种结果。 “忠勇公夫人是不是箭shè海盗?力挽狂澜?”有一位二十出头的贝子福晋出声“我刚嫁过来五六年,在京城听过忠勇公夫人的威名,四福晋是不是也会” 舒瑶说道:“我额娘很厉害,在城破之前,提着弓箭上了城头,当时好多人拦着她呢,说女人上城头不吉利,结果都被我额娘三下五除二打趴下了,我一直一直跟着她,看着她在城头弯弓,看着那支箭划过苍穹shè断了海盗的旗帜,听着城头上的人欢呼,看着攻城海盗的丧气,那一刻我知道额娘临行前说得那句话意思,缺得是士气,当晚援军赶到,惠州城守下了。” 舒瑶站起身,敬佩的说道:“我骑shè不jīng,远远做不到我额娘所为,我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想让守城瞒四爷知道,我一直在他身后,四爷只需要关心城防的布置就行,别的事情我来做。” “愿听四福晋差遣。” 对比豪气冲天的瓜尔佳氏,舒瑶显得很没用,但有世上只有一个瓜尔佳氏,但却有千千万万个平凡的四福晋。舒瑶更容易得到她们的认同,因为舒瑶同她们是一样的,虽然八旗女子擅长骑shè,但八旗子弟都糜烂了,女儿还能好到哪去?康熙重视汉学,选秀可没选骑shè这一项柔美的汉人女子如今更得八旗子弟的喜欢,宗室亲贵也多爱宠着柔情似水的女子,大清入主中原这么久了,秀女同汉家女子的教养可以没有太大的区别,有的秀女比汉女还要妩媚动人,她们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烧火添柴什么的,我做不来,白白添乱。”舒瑶脸上带着一丝的愧疚,她确实不会做,都是被jiāo养长大的,舒瑶去厨房的此处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估mō着守城不会夜以继rì,四爷会让人休息的,在你们男人回来时,如何做这个不用我教了吧,书上说美人是销hún窝是英雄冢,我们今rì告诉世人他们想错了,美人恩同样是英雄胆。” 如果让这些福晋去抬什么东西,或者去做饭什么的,她们也不成,但支持自己的丈夫,同丈夫同生共死等等场面话,不用教这些人说得比舒瑶好得多,她们的脸上带出一分的欣喜,关键时候还得是嫡妻,这可是将那些小妾踩下去的最好机会,相濡以沫的只能是妻子。”我等明白四福晋的意思。” “我愿意拿出嫁妆银子,给烧火做饭的百姓工钱。” “我也愿意,我也愿意。” “我一定会将家里管得好好的,不让爷在外面分心。” “我带好儿女,等着爷回来。” 舒瑶亲自送这些有了目标,有了方向的福晋们离开,遥遥得看了一眼城头,四爷,我等您回来奖励我哦,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没用是不是?就算比不上额娘shè箭……, 舒瑶想到了一点,她制作的炸药防水xìng能顶呱呱啊,作为高科技人才,又有系统提供的材料,当然会遥遥的领先于当前的技术,有十几颗炸弹,足够葛尔丹喝一壶的,但让舒瑶难办的是,她怎么说给胤听,胤会相信吗?明明有好东西,但却不能用,舒瑶感觉不好受,胤的多疑xìng格并没消失,好在现在还能撑一阵,实在撑不住了,xìng命做重要,大不了胤不宠着自己。 虽然有雨水助阵,但葛尔丹的骑兵彪悍程度非把收盛京城的八旗子弟可比,每一rì都很艰苦,每一次攻城都是一场血战,胤一直没有回衙门,连续熬了七rì,在间歇的时候,被人劝着回到衙门歇息一会。 舒瑶看着瘦了一圈的胤,眼圈有点红了,胤嗓子已经喊得沙哑了“爷没事。” 舒瑶没有扶着他,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胤坐在了椅子上,头向后靠时,舒瑶将软垫子放在他后背,不用胤再吩咐,她打水,用帕子给胤净面,抹去了血污后,胤的眉头处有一道箭痕,离眼眸仅差一点点,舒瑶又去找了外伤药,当然是从系统那讹诈来的,她不像让胤本来就说不上英俊的脸蛋儿,在落下伤疤。 一点点将药涂抹好了,胤liáo开了眼睑,沙哑的道:“瑶儿。” “什么都别说,我是不会走的,我既然陪您一起回盛京,我就不会走。” 胤嘴chún微动,阖上了眼睛“随你。”他眼角有些湿润,看多了死人,看多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看多了争宠宫斗,胤竟然因这句话有流泪的冲动,她的手在他肩头,胳膊,tuǐ上按着,胤心里**辣的,将一在脑后,慢慢的有些mí糊,七天没合眼,他太累了,在舒瑶身边,他可放心的入睡。 舒瑶不是给胤按摩的,她检查了一下胤的各处关节,没受伤,没问题,舒瑶放心了一些,去到了一杯茶,悄悄得将一些提神的好东西加进去,她先喝了一口,然后放弃了,味道太古怪了,胤还喝不出来问题吗? “浪费了呢。”舒瑶倒掉了茶水,将正正经经的提神茶摆放在胤身边,坐在一旁看着熟睡的他,瘦了,但却一如既往的jīng神,应该还能再坚持几rì吧,加油,胤。!。 第四百章 情牵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也曾想过让胤上软榻上去睡一会,椅子准备得再舒也没平躺着好,但兵临城下的骑兵不会给胤好好休息的机会,一会就会再次发动攻城,胤去炕上反而睡不好,会让他有眷恋的情绪,虽然舒瑶对此嗤之以鼻,但生活这么多年,胤的xìng格也了解一些,他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舒瑶悄悄的起身,推开房门,一直伺候胤的高福以及从京城跟来的御前shì卫纳尔浑背后刮起一阵阵的yīn风,四福晋虽然笑着,但是亻旦是他们怎么这么害怕呢。 “四¨” “这边说话。” 舒瑶不想惊醒胤,将两人带到一旁,胤瘦了,跟着胤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舒瑶曾经很认真的总结了,胤就是自己折腾不够,还得领着一堆人折腾。 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瞄了屋里,莫不是四爷被四福晋折腾了,他们也脱不开身?外面战事已经够艰险的了,再被四福晋折腾一遍,还有他们的活路吗?虽然这么想着,但两人还是跟着舒瑶去了厢房。 舒瑶让他们坐下,并让人上茶,两人有些诚惶诚恐,舒瑶道:“你们护着四爷辛苦,一盏茶算什么?四爷脾气倔强且着急,要求得严格,你们两个在四爷身边当差不容易,但不是我说大话,四爷是个好主子。” “是,是,福晋说得是。”纳尔浑连连点头,喝了一口茶,皱了皱眉,这是几两的茶叶?真够难喝的,但四福晋给的,她又在旁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再难喝也得喝了,一口气将茶水喝了,纳尔浑道:“好茶好茶。” 高福差一点将茶水喷了,舒瑶一本正经的说:“外面下雨,可能茶叶有些湿了。” 既然胤多疑,不会喝加了好料子的茶水舒瑶把提神健体的东西用在胤身边的人身上,身边的人清醒有力总是对胤的一分保障,她是四福晋,茶水味道怪了一点点,他们也不敢问为什么,舒瑶觉得自己还是tǐng聪明的“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好茶叶四爷口味清淡不喜欢,你们保护四爷不容易,我特意找出来的。” “多谢四福晋。” “既然你说是好茶,那就多喝几杯。”舒瑶将一大壶茶水递上去“味道可能同别的茶叶不太一样,但绝对是提神的好东西,慢点喝,还有呢。” 一句慢点喝纳尔浑同高福加快了喝茶的速度,四福晋绝对不是故意的,别说喝习惯了也没那么难喝原本tǐng疲劳好像少了一些,应该不是茶水的问题,谁在四福晋面前不得打起jīng神? “我不好问四爷,怕耽搁他歇息,守城到底如何了?整rì的听见喊杀声,八旗损失多少?需要多少粮饷?城中的百姓呢?” 纳尔浑想了想,决定还是说实话“说句打嘴的话,不是yīn雨连绵,盛京城许是撑不到今rì守城的兄弟死伤四爷命令包衣都上了城头,百姓帮着运送石快,但滚石¨不多了。” 舒瑶面上寻常,心里却很紧张,原来已经到这么危险了,难怪他想让自己离开可如今她怎能走,一走前功尽弃不说,回京她无法向康熙交代“滚石不多了?” “。” “四爷有没有想着拆房子?” 两人同时无语,拆房子拆谁的?古代的打仗同现代完全不同,舒瑶道:“破釜沉舟没听过?你,一会向四爷建议拆房子,我看了民居多是木头的,作用不大,直接拆王府,府衙。” “四福晋那是王府”受惊过度的高福决定提醒舒瑶“福晋咱们还是放过王爷吧,王爷们怕不会同意的。” 舒瑶道:“要舍得坛坛罐罐,盛京城破了,还有王府吗?xìng命最重要,我料想王爷贝勒会为国牺牲小家的,何况也不是白征用。 舒瑶起身离去,一会回到屋里,啪的一声,将一张张的银票拍在桌上,豪气干云的说:“这算给他们的补偿。” 高福,纳尔浑同时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四福晋果然够彪悍,早就听过公爵夫人彪悍之名,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四福晋一点都不弱于其母“王爷们不缺银子¨” “国难当头,王爷贝勒皆是近支亲贵,这点政治觉悟是有的,孰轻孰重分得清楚,如果有人一时糊涂,你们让他来找我,我保准让他清醒清醒。” 王府多是砖瓦片建造的,就算是用木头也是很沉,最适合当做滚石用,况且拆了王府,证明胤拼死守城决心,士气会高涨,舒瑶觉得这是一举多得好事,如果真有找上门来,银子打发不了的话,舒瑶就跟他好好的讲讲道理,虽然她懒得太爱读书,但爱国主意教育一直深入舒瑶的内心,前生她是指导员的常客,说些大道理压死他们。 胤推门进来,眸光深有,却道:“传爷的命令,拆王府。” “。” 纳尔浑,高福退出去,胤站在门口,舒瑶慢慢的起身,主动走到他身边,甜甜的一笑:“怎么不多睡一会?” 她主动牵起胤的手,拉着他坐下,浑然不觉他的疑huò,将各sè点心端上来,舒瑶将点心盘子向胤身边推了推了,轻声说:“我是你福晋。” 胤拿起点心大快朵颐,是啊,她是他的福晋,这句话足够了,胤不是怀疑舒瑶,只是一下子无法接受聪明起来的她,胤想着成亲以来的点点滴滴,他释然了,志远一家没有蠢笨的人,胤把点心吃得干净,擦了擦嘴上渣滓“大智若愚说得就是你。” “这是夸我的对吧?” “斓,夸你的。” 舒瑶脸上的灿烂笑容,让胤的嘴角弯起,本想再说两句,但有些话堵在嗓子中间说不出口,舒瑶同时也在考虑炸弹的问题,实在是想不出妥当的法子,不仅顾忌到胤,还得考虑康熙,这就像是明明有个核武器却不敢乱扔,人家有核武器就有核震慑,可怜舒瑶手中的炸弹在这个世上就是核武器,但没人知道,也就没人害怕。 胤说:“在府里待着,爷要走了,一旦¨算了,爷知道你说的话。” 胤走到门口时,舒瑶一下子从后抱住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四爷。” 胤身躯僵硬了一瞬,努力摆脱她的纠缠,转过身,他从未觉得舒瑶像今rì这么漂亮,温婉忠贞,微微翘起的鼻尖仿佛不会像任何人低头,宛若黑葡萄的眸子,溢满了同生共死的决心,为她,为了京城的儿女,胤也一定要守下盛京城,他不愿看着舒瑶做寡fù,孤独终老。 双手捧起舒瑶的脸颊,胤慢慢的低头,即将wěn上银红甜美的嘴chún时,舒瑶很能破坏气氛的说道:“四爷,我想到了,皇阿玛不是总是说外放盛京给披甲人为奴吗?这种奴才应该有很多的吧,能不能把他们用上?如果四爷怀疑他们忠心的话,简单得很,只要守下盛京,这些人便恢复平民的身份,总好过世代为奴。” 舒瑶见胤脸上的哭笑不得,又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意思,舒瑶后退了两步“我说错了¨” 胤怀里一空,却见她的疏远恐慌,手臂一伸将想要逃开的舒瑶重新揽入怀里,狠狠的wěn上了她的嘴chún,将一切争辩的话吞进他腹中“瑶儿,你是我爱新觉罗胤的妻子,是我的人。” 说完这句话,胤转身离去,舒瑶擦了擦有些肿的嘴chún,眼里闪过一丝愉悦,没用爷,他们好像平等了一些,舒瑶甩到脑子里的粉红泡泡,男人的话,不可信啊,不可信,说得再好听也不可信,还是得看他以后能不能做到。 胤下令释放了世代为奴的人,盛京多了一股生力军,所有人都明白只有四爷活着,盛京在,他们才能摆脱世代为奴的悲惨境地,谁也不想儿子孙子永无出头之rì,xìng命,财产,尊严,一切都在主人手中,拆掉了王府,滚石充足了,挡住了攻城的敌人,盛京在如此凶险下,坚守了二十天。 紫禁城中的康熙接到胤的报信,勃然大怒,直接下命令:“朕要御驾亲征,朕只给你们十天,十天内,朕亲率八旗jīng锐支援盛京,谁再给朕推诿,立斩不赦。” “遵旨。” 康熙罕见的下了严厉的命令,朝臣却觉得盛京恐怕受不住,葛尔丹骑兵实力太强了,四阿哥夫妻是回去找死的,但谁也不敢同康熙说,哪怕康熙也知道胤夫妻凶多吉少。 志远回府长吁短叹,对舒瑶的安危很担心,瓜尔佳氏平静的说:“老爷,瑶儿不会有事的,她比谁都怕死。” 整个京城只有瓜尔佳氏相信舒瑶是平安的“她是个很聪明很伶俐的人儿,是我教养的女儿。“这就是瓜尔佳氏的信念。 十rì后,十四阿哥主动请缨为先锋驰援胤,康熙皇帝允,胤祯率领jīng锐直扑盛京,书逸却领着人袭向了科尔沁,他的目的截断葛尔丹的后路。!。 第四百零一章 炸弹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四百零一章炸弹;)'>a/.//:ptth=ferha 第四百零二章 兄弟 - 清悠路 - 醉夜吟 盛京欢腾成一片,很是热闹,舒瑶回到府衙,给研究火药的匠一大笔赏钱,并保证将‘研究,出简易手榴弹的工匠推荐给康熙皇帝,自然得到他们的感谢。 一旦入了康熙皇帝的眼,他们一家会得到厚赏,舒瑶不过是做了顺水人情,康熙皇帝怎么可能让火药的工匠师傅在雍郡王府?他再信任胤都不行,当然舒瑶认为康熙皇帝谁都不相信。 让这些人回家后,舒瑶洗了澡,爬áng榻补眠,最近她tǐng累的,至于去空间里劳动改造,舒瑶直接撇到一边,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睡觉,睡觉。 半梦半醒间,有小狗一样啃她,舒瑶一巴掌拍过去,整个世界安静了,胤眼圈黑了,无奈的揉了揉眼睛,白玉一般的舒瑶打起人来无论是在梦中,还是清醒中tǐng狠的,丝毫不留情面,除了他之外谁能上她的chuáng榻,胤咬住舒瑶的手腕,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不仅被小狗追,还被狗咬了,舒瑶愤怒了,抬tuǐ踢小狗,吃过一次的亏的胤,早有准备握住了她抬起的tuǐ,用力压住她,舒瑶挣扎间,lù出藕sè的肚兜,xiōng前的浑圆时隐时现,胤眸光越发的深谙,撕开了眼前的障碍,tuǐ抬得tǐng高,自然lù出桃huā源来¨胤扯掉了衣服,稍微沾了沾,粗野的顶进去,紧致温暖的包围,让他知道,他们都活着,不需要去做小猫小狗了。 此番守下盛京…胤得到了太多的好处,许多是在梦中雍正皇帝想要而得不到的,在这一刻他只想同舒瑶在在一处,舒瑶睁开了眼睛,有点疼…有点不舒服,她好像落入到一堆火烫中,炙热得让人发疯。 胤同样赤红着眸子,眼眶发青,舒瑶绝不承认是被她打的,应该是胤睡眠不好,一定是的,不关她的事哦…舒瑶软软的缠上了胤…jiāo滴滴的喃咛:“疼…好疼嘛。” 面对小白兔,大灰狼从不会放过,尤其是会撒jiāo的小白兔,胤动作一如既往的猛烈,但却也liáo拨起舒瑶来,两人共舞这场情事才畅快淋漓,胤恨不得将舒瑶整个吞下去,曼妙-的滋味胤有些食不知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舒瑶身体上下起伏…如同在水中的小船,dàng漾着,尚存的理智让舒瑶反思,她好像没饿到胤呀,就看他的jīng力,十四阿哥来早了“瑶儿,瑶儿。”胤闷声低吼,情事逐渐散去,胤细wěn着她…在她的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一个个wěn,¨让舒瑶皱眉,心有些慌乱,怎潞他像是盖章一般,哼,仿佛她已经全然属于他了,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舒瑶觉得惶恐难安,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对比舒瑶,胤就舒服多了,志得意满不足以形容他。 “主子,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和福晋可以沐浴。” 隔着屏风,高福低沉的声音响起,舒瑶向胤怀里钻了钻,胤眉眼更是笑开了,他就知道舒瑶会紧张“下去。” “。” 高福头都没敢抬,很快的离去,胤抱起舒瑶走向准备好的浴桶,一切的安排都像是在府里一样,一个大大的能装起码三个人的浴桶,温热清澈的浴水,旁边搭着衣服架,上面挂着宽松的袍子,在衣架旁边放着一个架子,香皂等物拜访得很整齐,不得不说高福还是了解胤的,每一样准备都很细致。 “我能不洗吗?”舒瑶做垂死的挣扎,进去浴桶,明rì她一定得在chuáng上渡过了“我真的好累,四爷,这些天我也很忙的。” 胤用实际行动表明舒瑶想法有多么的天真,他长tuǐ迈进浴桶中,借着温热的水流轻抚舒瑶玉一般的dòng体,舒瑶懒洋洋的靠着他,此时才看见他肩膀上的道道结疤的痕迹,舒瑶下意识的mō了mō伤疤,像被烫到了一样,收回了手指,但方才柔荑滑过时心动,胤得眸光更深了一些,贴近舒瑶:“瑶儿。” 舒瑶推开了胤,从浴桶中站起来,拽过袍子将她周身上下包裹的紧紧的,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背部,一下一下的擦拭着,将他的辫子打散,清洗干净,胤阖眼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美好,舒瑶从来没有如此伺候过他,她一向是最懒散的。 原本听宁静的,却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破,来人明显是喝醉了,口舌不清:“四哥,四哥。” 舒瑶还没想明白今rì为何会失常,听见十四阿哥打着酒嗝叫着四哥,舒瑶愤怒了,丫的,抢人抢到她身上了?舒瑶搂住了胤的脖子“您是我的。” 琢磨不白舒瑶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还是点头:“你是爷福晋。 舒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十四阿哥在外面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四哥,今rì我同你不醉不归,四哥额四四嫂。” 门是开了,但胤祯并没见到他想见的四哥,反而是舒瑶穿着宽松的袍子披散着头发站在他面前,虽然四嫂周身上下包裹得很严实,但胤祯也不是初哥儿,这个样子还看不明白?四哥也是,天还没黑下来,就就“四嫂,喝酒吗?” 满是怨念的舒瑶,听见喝酒,清澈眼眸里怒气全消,在府里她想做什么胤都不管,但是他曾经下过严令,谁也不许给福晋酒喝,凡是沾酒边的都不能喝,这道命令被称为四爷府的铁令,永久有效。 “你喝过了?”舒瑶接过装酒的瓷瓶,胤祯摇头道:“还没动,打算留给四哥的,¨四哥太矫情,嫌弃这嫌弃那的,一点不敞亮。” “你找爷?”舒瑶还是袖子擦了擦酒瓶,眼睛完成了月牙儿“四爷在里面,你进去吧。” 舒瑶迈步就想去厢房,她腰上缠上了一条手臂,胤将她拉入怀里,并且从她手里夺酒瓶“你不许喝酒。” “给我。”不给。”我要喝酒。” “不行。” “我恨你。” “雠便。” 胤终于将酒瓶夺过来,抱起舒瑶,用脚将门提踢上,隔断了傻愣愣的胤祯“老十四,你给我滚远点,再带着酒瓶来看她,我饶不了你。” 胤祯酒意彻底的清醒了,mō着混浆浆的脑袋“爷方才是做梦,一定是没睡醒,爷去睡觉¨去睡觉¨” 舒瑶喝酒的意图,被胤彻底的〖镇〗压下去,吃过一次亏谁会让舒瑶再喝酒?翌rì,胤神清气爽的起身做迎康熙的准备,wěn了一下怀里的人儿,满意的离去。 舒瑶一直睡到傍晚才勉强起身,用了几口粥后,舒瑶问道:“我哥哥有消息吗?” 她已经听十四阿哥说起,书逸袭击科尔沁,因méng古诸部频繁的向西,给了葛尔丹机会,他们走了一条险路,直接袭击大清的屏障,并率军直奔盛京,这才有了这一次的险情,méng古诸部还在大草原上等着胤到访,没想过葛尔丹会做出这种逆天的事情。 “奴婢不清楚,只听说是胜了。” “你去把十四阿哥叫来,我亲自问他。” 舒瑶不指望她们了,还不如直接问十四的好,料想他也不敢欺瞒嫂子。 得了消息的十四阿哥,一脸的为难,他此时正同盛京的王爷贝勒喝酒,听他们说守城的艰辛,一时脱不开身。 胤祯知道他四哥剑斩铁帽子郡王的人头才压下了逃跑的众人,这些王爷贝勒对胤也是敬佩的,然心里不犯怵是不可能的,胤说杀人就杀人,一点面子都没留,胤祯担心他们同康熙乱说,按照雅尔江阿sī底下同胤祯说,‘四爷天生冷傲,看似无情,不了解谁也不知他那颗赤子护短的心,说是多情也不为过。,胤祯对此表示赞同,他天生比胤多了亲和力,拉着这些王爷喝酒改善他们对胤的无情印象,胤祯脑筋转得快,对他们说:“皇阿玛极为愤慨未战投降的人,对四哥大加赞扬,没有四哥,¨你们即便回到京城也得不了好处,皇阿玛做给天下人看看,八旗依然英雄,使得汉人不敢妄动,这次盛京攻防战¨,太重要了。” 众王爷贝勒点头,胤祯怅然说:“那位死去的叔伯……,他是铁帽子郡王¨这世袭罔替的郡王爵位¨” “怎么?”有人关心的问道,胤祯喝了杯中酒,站起身身体有点晃悠,仿佛喝醉了一样“皇阿玛对他没什么好感,世袭罔替的爵位怕是如果他儿子承爵,皇阿玛,¨也许会降爵,可惜大清的铁帽子王没准会少一位,祖上拼死拼活打下来的,哎,时也命也造化也,不说了,爷去看看四嫂,爷的四嫂是皇阿玛最看好的儿媳fù,十全十美的福晋名扬京城。” “四福晋是很厉害,拆起王府从不犹豫。”其中一人淡淡一笑“家里的福晋都很敬佩四福晋,敢拿银票砸人,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的。” 胤祯走出酒楼,那些有资格继承爵位的侄子起码不会怨恨四哥,儿子怎么也会想着给阿玛报仇。!。 第四百零三章 歪解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四百零三章歪解;)'>a/.//:ptth=ferha 第四百零四章 封赏 - 清悠路 - 醉夜吟 清悠路第四百零四章封赏;)'>a/.//:ptth=ferha ->道吼声怒姑尼脸圆” ? 了方地么什当庵子百这把们你,子孩个了下生又们你到想没,的生你是云净道知就早我? 么什干“” ? 么什干要底到你,姐师大“。 了有没也源光的一唯中室下地这,上挡口dòng把,去上身返速迅,褥被来抱后然,放一摩阿把持住心清,切急加更声mén敲的面外……梯木下走摩阿着带忙慌,会理有没持住心清。 声mén敲的” 啪啪“了起响口mén,时这。 慌恐出显有没并他以所,验经的室密下地在关被中家在了有他为因” ? 里室密下地在关我把要又非莫“:下一噔咯里心摩阿。 的咚隆咕黑面里,dòng个一了现出头炕,推一手用。 头北的炕到走,摩阿过接里怀的云净从,声吱不也她。 mén上chā后然,来进了走的张慌sè神持住心清,开打被声一吱咯mén! 房功练的她是这:过说持住心清,了对……方地的功练的持住心清是:能可种一有只,间房种这像。 有所无一是里屋间这说以可,褥被了放是不要上炕土。 亮又光又,的泥是也面地。 纹裂的小细些一有只,滑光很得泥壁墙个整。 的抹泥是也巴望间之条檩顶屋连,墙泥是都壁四,大不屋间这。 来屋间这起量打的细仔,来下了闲摩阿在现。 屋间那的觉睡们他里夜回带摩阿把云净! 杂复是真? 呢叫大喊大持住的们她和敢么怎姑尼个这的前眼? 呢子孩生能么怎姑尼这,儿nv的持住心清是云净这。 静清不并样一世尘和也到想没,吧些一静清该总的么什寺庵为认他但,方地的平太有没下天道知摩阿。 叫大喊大持住心清着对在正姑尼的脸圆个那,内房子百在见听摩阿,去出了跑的速迅摩阿过接里怀的持住心清从云净。 止又言yù持住心清” ……你,姐师大“。 些一大要还龄年的持住心清比龄年看,子样的岁多十三有莫约姑尼脸圆” ! 了太师泯意请庵慈广到就我,话的不要,历来子孩个这出说快赶你! 了装要不你,心清“。 思意么什是话句这持住心清白明不摩阿” ! 了身现于终你“:道说,来起了抱上地的间中塑泥子百从他把,摩阿向走的事其无若着装后然,下一了惊持住心清? 仇有持住心清与姑尼的脸圆个这非莫。 光目的恨仇出shè中睛眼的她:去看睛眼的她朝即立他。 的圆圆脸,姑尼子个大个一着站面后的持住心清在见看,去望音声着顺摩阿” ……踏! 踏“……已而阳和yīn是过不下天,过说持住心清为因;适合词个这是还,了对! 的阳。 适合不都词些这,话的样一己自和要果如:想他……的雄! 不也……的公! 不……的男是――样一己自与来原鼠大,看一细仔他,睡而面仰正他见只,鼠大的内yù坤乾下一了知感识神即立,答回有没摩阿见他。 答回有没并鼠大,是可,鼠大诉告了即立现发的己自把摩阿。 ” 苦痛“:字草潦个两着写的复反在头拳个两的她见他,她着视注的切密就他,是于,人通普是非并持住心清道知摩阿,中之隐隐。 击捶上头光的己自向的停不头拳个两成攥掌巴个两,上地了到跪子下一,抖发身浑得动jī,候时的摩阿现发当持住心清。 来走向方的声叫摩阿向的慢慢,来起了站云净和持住心清” ! 听你,傅师“。 声一了” 啊哇哇“的轻轻,是于,们她着吓叫喊然突己自怕摩阿,哭的声一低声一高在还云净和持住心清。 上地的间之塑泥了到躺经已摩阿,下停全完有没还音声的他,醒清全完有没有知不也鼠大” ――哦“” ? 哭在谁是,听听细仔你“:道说他对摩阿。 了的哭摩阿是为以误,哭的云净和持住心清把他,醒清全完有没还鼠大来看” ? 么什哭你那……哦“。 道说即立摩阿,来过复恢中恐惊在速迅鼠大了为” ! 震地有没,啊鼠大“? 啊震地次少多过历经要他,年多百三千一了锁被就锁仅,了数岁大多知不也鼠大……了没就人亲里家,间之眼眨,下而滚滚头石大些那的上山,光而扫一间时霎子房有所的村池曲,了来震地大,年一有,过讲爷爷听曾他:鼻酸个一了打他,震地说鼠大到听次一再他” ! 了震地,摩阿“。 去滑向方子肚小的他向的切急,置位的它了悉熟经已是像yù坤乾。 去下了咽也yù坤乾把候时的液唾咽在,yù坤乾的里嘴了忘也,液唾唾的多许有经已里嘴的他,时这。 声喊哭的心伤人两云净和持住心清到听摩阿,中糊mí” ……啊儿哥子公“” ……呜呜……啊儿哥子公“……。 去过了晕是还了着睡是知不也他,续继在然仍声杂嘈种各! 啊苦痛的大么多了受忍是该这,斗搏他和去内体的君真甫皇进钻魂灵凭仅,体身了没鼠大为因,鼠大醒叫去心忍不仍他,样这管尽,步地的狂发种一了到要乎几,点极了到苦痛的闷憋他! 了担承人个一他有只苦痛切一,忍不然既。 忍不在实里心他,过不! 来醒会定一也鼠大,么那,动震的烈强会准yù坤乾,里肚小进咽yù坤乾把他要只,道知他。 心忍不又他是可,鼠大醒喊想他! 呢兴高多要知不还他,子样的苦痛在现我道知是要君真甫皇:想他。 丧沮常非得变又然突情心的他,音噪些这上加再,燥烦别特情心,去不出中之塑泥在摩阿。 起响的促急的” 咚咚“声锣铜小的持住心清,然突。 的人些一他其有也,的云净有也,的持住心清有中其,音声的杂hún种各多多许许种各到听然突他,时这! 的去不出本根他,鼠大有没,是可! 去出即立想的真他,时此,啊受难好得闷面里塑泥在他。 睡大呼呼正得累鼠大见只,yù坤乾的面下头舌在还他下一了知感识神睛眼上闭便,答回有没鼠大见摩阿” ……“” ? 吧去出们我,鼠大“! 吧的走的溜溜灰是该应们他,想他! 了走们他君真甫皇计估摩阿,响声阵一的沙沙着随。 悟领有略语成个这胜必兵哀对才摩阿,音声的弱弱那君真甫皇到听” ! 吧许也“:道说荣华” ? 呢痛疼体yù的坏不刚金的家人老您叫能谁有,话的不要,摩阿的清悠路第四百零四章封赏 第四百零五章 不做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零五章不做 许是怕了舒瑶的胡搅蛮缠,康熙召见了犒赏了有功之臣,就是没单独召见过曾经同胤禛一起返回盛京城的舒瑶,同王爷贝勒福晋一起觐见的舒瑶显得安静而端庄,她的做派让坐在高位上的康熙既觉得欣慰,有感觉阵阵的胃疼。 因大多是是福晋命妇,康熙称赞了她们几句,为丈夫分忧,同丈夫同生共死等等话侯,给了每个人的赏赐,便让她们回去,期间并没给舒瑶说话的机会,康熙可不想让人知道舒瑶经常的憋屈他。 当然康熙给舒瑶的赏赐是最重的,事实上康熙听了舒瑶在盛京攻防战中所作所为后,真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顺带看着胤禛也越发的顺眼。 有忠贞能干的贤妻,康熙自动忽略了胤禛女人少的事事,侧福晋妾侍不过是个调剂,多同少对胤禛是不是能干不冲突,况且胤禛受志远那套纳妾耽搁正事的说辞影响,全心全意为康熙办事,虽然有时懒了一些,但凡是交代给胤禛做的事情,他总是保质保量的完成。 康熙不免有些神展开,“李德全,你去给雍亲王传朕的旨意,让他们夫妻明rì去蒙古,代替朕会见蒙古王公。” “嗻。“ “命十四阿哥领兵随行。” “嗻。” 李德全去传圣旨,康熙合了一下眼睛,丝毫不理会由他这道圣旨引起的波澜,前一次康熙让胤禛去蒙古,是给远嫁的公主做主,但这次是代替康熙会见蒙古王公,谁能代替康熙?唯有如今坐镇京城的太子爷。蒙古诸部一直是大清可靠的盟友,虽然没以前重要,但满蒙结盟是祖宗留下的传统,象征意义还在。 虽然是会见,但也代表着蒙古诸部对大清的臣服,尤其是最近他们一直向西征讨,出现了葛尔丹奇袭的事情后,蒙古骑兵比以前更为重要了,此时会见蒙古王公大多是安抚拉拢,雍亲王担当此差事,不仅是康熙对他守下盛京的奖赏,想深一层怕是雍亲王已经简在帝心,康熙皇帝重视信任胤禛,这是对很多皇子都没有过的信任。 凡是对帝位有心思的皇子阿哥,对胤禛身上承担的差事格外眼红,胤禛接到圣旨后,常常的叹了一口气,同舒瑶收拾行囊,一大早出了盛京,早走一会,省的麻烦。 舒瑶放下了车帘子,回头看向闭目养神的胤禛,问道:“不知道十四在高兴些什么,一整天的笑意盈盈,皇阿玛没给他赐婚啊,再笑都能看到大牙了。” 胤禛养神进行不下去了,睁眼看了纳闷的舒瑶一眼,叹息:“你不用知道。” “过来,爷抱你一会儿。” 舒瑶自动的靠近胤禛,胤禛手臂一揽将她裹在怀中,她一直都会乖乖在他身边,有危险的话她也不会独自一人跑掉,所有人都说他不好时,她应该不会相信,有人‘欺负’他的时候,她会出言相助,他不会像梦中雍正皇帝一样成为孤家寡人。 胤禛感慨连连,低头准备同舒瑶说说如今的形势时,发现...发现她睡着了,胤禛满腔的热情被一盆凉水浇灭了,有心推醒她,他舍不得,胤禛重新阖眼,算了,说多了她也不见得明白,这样就好了,真想琢磨出点什么,不如同岳母谈谈,胤禛有了一种有些荒唐的念头,曦容也比舒瑶明白一些。 一路上胤祯是很高兴,但有人就是看不得他高兴,舒瑶是嫂子,又在他的终身大事上帮过大忙,他一向很尊敬四嫂,所以被舒瑶指使得团团转也不奇怪。 随行的御前侍卫对此表示沉默,四福晋是公认的惹不起,而随行的兵勇感觉奇怪的很,一向威风凛凛的十四阿哥在四福晋面前像是小猫一般的乖巧,有人想拍胤祯的马屁,帮着他做些舒瑶交代他做的小事情,但胤祯却言辞拒绝,告诉他们:“爷高兴给四嫂效命。” 如果不是看出胤祯对舒瑶是实打实的尊敬,舒瑶有是洁身自好同雍亲王琴瑟和鸣,还真容易让人误会了。不过皇子们不缺女人,再美的秀女都有,四福晋可达不到艳冠群芳的地步,谁家没有姐妹?看十四阿哥同四福晋在一起,真有姐弟的感觉。 胤禛有心发作十四,但他能说什么?他们除了想帮他争帝位之外,一直很听话很老实,可不是他们...胤禛踏不进这池子浑水去,胤禛想同舒瑶一直悠闲的过下去,不想再被累死,遂对胤祯也是看不太顺眼,舒瑶指使胤祯做事,胤禛心里是痛快的,同时胤禛又是那种你让我做我偏不做的xìng子。 只要他心里不想着皇位,旁人再多的推波助澜都没用,胤禛紧了紧拳头,这辈子决不当皇帝,舒瑶的声音传来:“四爷,泡完脚上塌睡觉啊。” 没有胤禛降温,舒瑶睡不安稳,撅嘴埋怨,“真是的,泡个脚也老半天。” 他们住在帐篷里,更为闷热一些,出门在外哪有在家舒服?胤禛歇了那些心思,擦了脚端起洗脚盆倒了洗脚水,在路上伺候的人少,胤禛从未想过让舒瑶伺候他,胤禛躺下后,舒瑶瞬间靠近他,蹭了蹭他的胸膛,软绵绵的说:“没您,我会睡不好的。” 胤禛勾起嘴角,拍了拍她的后背说:“睡吧,爷一直在的。” 胤禛真是一年四季都不能缺的人,冬天是暖炉,夏天是空调,直觉告诉舒瑶,胤禛好像误会了什么,但这种暖炉空调的话,舒瑶如何说得出口?舒瑶毫无愧疚的任由胤禛误会了。 再次升级的系统出现在舒瑶脑子里,‘喂,也许下辈子你不用变成小猫。’ ‘可是我不想做皇后啊,好麻烦的,而且四爷也没那个心思,十四他们再支持都没用呢。’ 刚升级过的系统又有一丝的乱流,好半晌平稳下来诧异的说‘你知道?’舒瑶别这么聪明的吓唬人好不好?它升级一次也不容易。 &nbff8sp;‘这么明显的事情,白痴才不知道,你再怀疑我的智商。’ 系统实话实说‘你有这种智商吗?’ ‘我被你打击到了,心灵受伤,你不是刚刚升级完成,我空间的劳动改造是不是能免除?’ ‘不行。’系统本来很坚决,但看舒瑶想要将它驱逐出境,如果舒瑶不乐意,它也进不来的,‘我能帮你减免一些,好在你做得不是太过分,原本就是要下雨的,并不是凭空造雨,你所拥有的异能也做不到。’ ‘一共五百小时的劳动服务,那减免499小时怎么样?’ 系统暴怒‘你真好意思啊,499个小时,你怎么敢想?’ ‘用脑子什么想不出?我漫天要价,你可以还价嘛,其实我已经挺善良的了,没要求你减免时。’ ‘二百小时顶天了。’ ‘三百。‘ ‘二百三。’ ‘二百七。’ ‘二百五。’系统咬牙切齿,‘再多没得商量。’ 舒瑶看出这应该是系统的底线了,虽然离目标差得有些远,但今rì减免了一半,明rì找个借口再减免,舒瑶不甘心的答应‘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就二百五吧。’ 舒瑶感觉异能板块有所异动,上面红彤彤的五百小时,变成了劳动服务二百五小时,旁边一行小字‘奖励。’ 系统说道‘必要的程序还是得走的,不能让别人说我行事不公平。’ 虽然它就没公平的时候,但明面上的东西一定得做清楚明白了,系统想了想道‘二百五?哈哈,这数字最吉利。’ 舒瑶不在意的道‘有句话说得好傻人有傻福,我从没想过自己很聪明,也不觉得二百五怎样?这些在我眼里不过是数字罢了,同别的数字没有区别。’ 系统原本以为有机会嘲笑舒瑶,结果反而它像是二百五啊,它怎么忘了舒瑶是理科天才?在理科生眼中,可不就是数字呗。 打击了系统,消减了劳动服务的时间,舒瑶满足的在胤禛怀里睡着了,系统从打击中醒悟过来时,舒瑶的意识已经不见了,系统无奈的离去,升级还是不够啊,舒瑶也在进化的说。 走了大约半月,胤禛一行到达同蒙古王公会面的地方。蒙古汉子尊敬崇拜强者,胤禛不仅是雍亲王,同时还有战功,同行的十四阿哥也是英武非常,虽然年少,但敢于领兵救援兄长,同雍亲王昆仲情深,冲着这几点,迎接他们的仪式很慎重中带了一分认同,不单单是胤禛代替康熙同蒙古王公见面。 舒瑶穿上了正统的亲王福晋装束,首饰钗环压得她有些难过,身上厚重的朝服也不是很舒服,但在盛大的迎接场面上,她还是庄重的站在胤禛身后。 书逸提前到达此处,因岚郡主在蒙古诸部比较有名,追求者甚多,遂向书逸挑战的人不少,这也是蒙古的传统,书逸直接将这些人打趴下了,再加上耀眼的军功,显赫的爵位,蒙古汉子觉得岚郡主没有选错人。 迎接仪式后,胤禛同蒙古王公说话,此时几名年轻漂亮的女子献上马nǎi酒,胤禛拿起酒杯喝了,旁边有人说:“雍亲王同福晋一样豪爽。” 胤禛手臂顿了顿,“爷的福晋也喝了?” “马nǎi酒献给最尊贵的客人,雍亲王福晋也是客人。” 胤禛目光落在书逸身上,马nǎi酒没什么吧,书逸垂下脑袋,凡是沾酒的东西,都很危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零五章不做 第四百零五章不做,到网址 第四百零六章 酒醉(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零六章酒醉(上) 胤禛和书逸受得瑶酒醉后的教训差不多,但胤禛比书逸多了一分‘良知’,刚来会见蒙古王公,如果舒瑶因酒醉把人打了,或者作出什么只能有夫妻共同做的事情...胤禛有些惴惴不安,问道:“爷的福晋在何处?” 虽然有娇美的蒙古女子献舞,但胤禛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舒瑶身上,众人对胤禛宠爱舒瑶有了一个更深刻的认识。 “四爷放心就是,四福晋身边有诸部首领的福晋,夫人陪伴,不会有人敢对四福晋无礼。” 胤禛心说,他是担心舒瑶把这些人吓到,但如果表现得太焦急也不好,胤禛自我安慰也许淡淡的马nǎi酒对舒瑶没什么影响呢,装作很耐心得同迎接的王爷说话,说了康熙的种种德政,说了满蒙联合一起攻打葛尔丹等等。 书逸可没胤禛乐观,但他更不能去找舒瑶,小妹酒醉有个特点...就是面前的人不同,她撒酒疯的方法也不同,比如她曾经打了简亲王手板,她曾经把大哥问哭过,她曾经同他比试shè箭...总之她虽然是撒酒疯,但却专挑别人最强给予打击。 书逸听说是福晋,夫人们陪伴舒瑶,觉得事情可能没想象的那么严重,舒瑶不会做出太失礼的事情,何况被舒瑶揍了,或者刁难了的人,奇怪的是每一个人都不会怨恨她,反倒盼望着下次舒瑶酒醉为难别人。 自从舒瑶嫁给胤禛之后,书逸听说胤禛除了在洞房花烛夜中招之外,平时对酒把持得很严,舒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愣是没再喝过酒,书逸私心上说期盼舒瑶酒醉为难别人已经很久了,况且都是福晋夫人..书逸不仅想着舒瑶的酒疯怎么耍? 胤禛有些坐不住了,但他不能离开,也没听人说起舒瑶那边有事,便想着可能是他想多了。 此时喝了马nǎi酒的舒瑶已经陷入了酒醉状态,她虽然不太喜欢喝马nǎi酒,但是时隔十多年她又尝到了酒的滋味,这种感觉让她想哭,在迎接她的福晋夫人中,就属她的爵位高,也没什么人拦着她喝马nǎi酒,这种酒比较淡,喝多了也不会醉人...当旁边的福晋看见舒瑶捧着瓷碗泛着红眼圈时,纷纷的愣住了。 一碗马nǎi酒至于吗?四爷府上不会穷的连酒都喝不起了吧,还是四福晋想起了伤心事?不是听说雍亲王福晋事事顺利,雍亲王对她很疼宠看重吗? “四嫂。”其中有位公主发话了,“您是怎么了?” 舒瑶仰头将马nǎi酒又喝了,怅然道:“酒醉的滋味,真真是美妙绝伦,我喜欢饮酒,喜欢酒醉,喜欢...真的很喜欢,可他不让我喝酒,今rì谢谢你们呢。” “....” 众人皆默,一碗马nǎi酒而已,至于引得舒瑶这一番的感慨吗?远嫁来的公主看着舒瑶,叹道:“酒醉思乡,思念亲人...四嫂..我是真真的羡慕你。” 舒瑶不是绝美的女子,但红润的脸上洋溢出来的幸福,每个人都看得到,同样是女人,比起她们这些远赴蒙古的公主郡主来说,舒瑶幸福得很多。 舒瑶醉眼迷蒙看了一眼周围的女人,酒醉后舒瑶会格外的敏锐,看得出她们的哀怨惆怅,无论是远嫁过来的公主,还是原本的蒙古女子,她们都是表面上的尊荣罢了,丈夫更宠爱年轻娇媚的女子。 ”那些个狐媚子,一个个勾搭坏了男人。”有人发言了,“如果能像四爷对您那般该多好?说句打嘴的话,我们羡慕嫉妒呢。” 舒瑶勾起了嘴角,笑得意味深长,又带有几分平时不曾有的狡黠,晃晃悠悠的起身,这时众人才相信四福晋真有点醉了,可她充其量就喝了两碗马nǎi酒,四福晋的酒量真是差啊。 有人起身想要搀扶舒瑶去歇息,雍亲王得罪不起的,舒瑶食指很有气势指点了她,“没动,我没醉。” 舒瑶穿着厚厚的亲王福晋朝服有点不舒服,但她知道不能脱掉衣服,站在中间,四周的福晋夫人纷纷起身,雍亲王福晋站着,她们哪个敢坐着啊。 “你们都坐,坐下。” “不敢的,四福晋...” 舒瑶板着小脸,命令道:“我让你们坐下,坐下。”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有震慑的加成,众人不禁的坐好,疑惑不解她们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顺便不解四福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我给你们讲解什么是嫡妻原配,什么叫做妾室生存守则,狐媚子不可怕,一条一条的规矩压下去,她们会老实很多,如果你们的丈夫敢于给你们甩脸子看,让他来找我阿玛说理去。” 舒瑶开始向这些蒙古福晋传授经验,宣扬额娘语录,宣扬她写好的妾室生存守则,当看到有人不以为然的时候,舒瑶摇了摇脑袋:“你们都记住了,一会我会提问,回答不出来,当心我打你们的手板。” 舒瑶看见角落里放着一把扫帚,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拿起扫帚掂量了一下,仿佛很轻柔的抚摸,咔吧一声,扫帚头掉了,众位福晋倒吸一口凉气,这四福晋好有力气。 “今rì不大手板,打屁股,记不住就要被打。” “你说这些根本没用,男人宠着谁,我们...我们什么办法?你纵然有千百条规矩,我即便是发作了她,她流几滴眼泪,他就会来吼我,说我善妒,不慈爱。” 一名三十左右的妇人满脸的无奈,“不是人人都是四福晋,有时候道理规矩也不顶用。” “我阿玛说有理走遍天下。”舒瑶握紧棍子,轻声说道:“我额娘也说过,道理讲不通的话,那就动用无力,你丈夫是谁?” “他是蒙古草原上有名的勇士,天生神力...是部族最彪悍的战将,几次征战立下大功,我说得那名妾并非柔弱的汉女。”那名福晋苦笑,“谁说汉人女子都是柔媚的?八旗女子都是英姿飒爽?我见过几名烈xìng的汉人女子,宁可自尽也会守节,还有几名汉女子cāo持家务井井有条,干脆利落劲头不弱于谁,甚至在战时,她们也能拿起棍棒御敌...反倒是有些八旗女子...上不得马,shè箭不成,但勾引汉子的柔媚劲头..” 那名妇人停住了口,在坐得不是蒙古女子,就是八旗贵女,她一时口快激动平白得罪了人,舒瑶却点头道:“你说这话我是赞成的,什么汉人女子都是柔弱妩媚,怯懦爱哭的?好像汉女除了用柔弱争宠之外就没一丁点的长处,动不动就什么狐媚相,动不动就什么汉女是菟丝花,动不动就是八旗秀女有姑nǎinǎi作风,这话我最是不爱听,汉女也好,八旗贵女也罢,有上面说的,但不代表全部,谁又比谁强到哪里去?怎能因满蒙汉不同就判断人的xìng子?” “如果真要以出身来判断,纳兰容若就不应该会是满人,我大哥书轩更不可能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连中六元。汉女照样是有骨气的,而八旗秀女如今擅长骑术的还有多少?她们有多少在学着争宠的手段?不都是用柔媚的法子陇住男人?谁用姑nǎinǎi的作风征服了男人?” 舒瑶紧了紧手腕,她老早就看有些事不顺眼了,汉女都是小白花,各种做做,各种虚伪,八旗女子都是英武不凡,姑nǎinǎi作风,如果真有这样的,你倒是用你姑nǎinǎi作风征服个男人啊?在丈夫面前大多数不是不也是依附的?柔软的?用尽怀柔的手段?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舒瑶对系统扔给她的小说很多的怨念,她不明白写那些小说的人是不是都是满人?怎么就没一点的负担? 动不动就说包衣是下溅奴才秧子,可在大清能用上包衣的人家除了皇子之外,铁帽子王府用得包衣也不多,有包衣最多的是康熙皇帝,包衣再下溅也是康熙的奴才,俗语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不是旗人就敢欺负包衣的。 在康熙皇帝面前,谁不是奴才?谁能站着说话?旗人又比包衣高贵在哪?可不是所有旗人都能指使得动包衣,有些包衣将来还能抬旗。 舒瑶最后总结:“取长补短,安剿并用,才是驽夫之道,总不能一味的强硬耍姑nǎinǎi作风,也不能一味的求软,是个人都能欺负到你们头上去,这年头谁敢宠妾灭妻?不怕被前程尽毁?” 众多福晋夫人点头,舒瑶沉思了一会,“他们现在都应该在一起吧,英勇的勇士...好得很,既然他不讲道理,那就打到他服气。” “他们在外面比划shè箭,是男人们常做的,还会摔跤,骑马,得胜的人都会受人尊重的。” 舒瑶摩拳擦掌,走到桌前连和了好几杯马nǎi酒,擦了擦嘴角,醉意越浓:“好得很,说不得我也做一会正统的满洲姑nǎinǎi,给姐姐妹妹出口气去。” 舒瑶提着棍子出了大帐,向众人比武的地方走去,守着舒瑶的高福见形势不好,赶忙给胤禛送信,姑nǎinǎi耍酒疯了。 ps以上仅是小醉的吐槽,代表小醉的一家之言,求两张粉红,下周争取多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零六章酒醉(上) 第四百零六章酒醉(上,到网址 第四百零七章 酒醉(中)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零七章酒醉(中) 胤禛接到消息自然有些紧张,书逸听见了一点点,很快的消失了,胤禛对此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不用想就知道书逸是去找舒瑶了,但绝不是去阻止舒瑶,他一定是躲在角落里看热闹,等到舒瑶耍完酒疯后再出现,背走舒瑶,将一切乱摊子人给胤禛收拾。 胤禛握着酒杯的手条条青筋暴起,他根本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收拾乱摊子。 他娶了舒瑶,给她收拾残局就是他的责任,胤禛实在想不通娇小慵懒的舒瑶,耍酒疯怎么就那么的厉害,每一次胤禛都有痛并快乐的感觉,根本对舒瑶生气不起来。 蒙古王公是好客的,也敬重胤禛在盛京立下的战功,见胤禛脸sè不太好,询问:“四爷不舒服?” 胤禛放下了酒杯,知道阻止舒瑶已经不可能了,既然要耍酒疯,那便弄个大的,胤禛洒然说:“爷让你们看一个人,同爷来。” 胤禛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大帐门口,诸多王公对视一眼后,纷纷起身跟上胤禛,看人?是谁值得雍亲王如此?胤禛迈步向蒙古勇士聚集的地方走去,如果一个舒瑶将所有人都摆平了,蒙古人会不会对大清更臣服一些?他们连皇子福晋都摆不平,还敢冒犯大清? 他不用问就知道那些陪伴舒瑶的蒙古女人说了什么,胤禛比舒瑶更清楚京城的传闻,也知道很多人都羡慕舒瑶,没准说了一些什么话,舒瑶的xìng子看似慵懒,对什么都不求,但在她身上,胤禛能感觉到很多女子不曾有过的自尊平等,以及不弱于男人的骄傲,虽然舒瑶可能自己都感受不到,以为她演得很好,柔软甜美的缠着胤禛,但一直在用心观察她的胤禛岂会不明白? 在她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偶尔会闪过几许对那些才高八斗男人的鄙夷,有时半梦半醒间,她会对胤禛说他们是懦夫,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却做着天朝上邦梦的懦夫...偶尔舒瑶也会同胤禛不在意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舒瑶不爱看书胤禛是知道的,但她却最喜欢看唐史,或者说魏晋南北朝的历史。 她会同胤禛感叹,那个时代的女子才过得潇洒。胤禛曾经想着什么样的人能生养出舒瑶这样的女子,看了志远,看了瓜尔佳氏,他有几分的明悟,但是这还不够,舒瑶身上隐藏了秘密,而且被她压得很深,她用一层一层慵懒无用包裹住,如果是梦中的雍正皇帝,他肯定没心思同一个女人玩猜谜。 雍正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夺嫡上,用在了同兄弟宗室较劲,同天下反对他的人较劲,可雍正越是这么较劲,私底下反对他的人越多,最后连他的儿子...乾隆不仅给他生母弄出个被圣祖康熙称赞为天生福相的命格,还说圣祖传为雍正是因看重弘历,民间更是有传言,弘历是康熙的儿子...胤禛很为梦中的雍正皇帝悲哀。 有了那个奇怪的梦,胤禛还想争夺皇位才是脑袋抽搐了,他现在的rì子悠闲宁静,平时看看夺嫡大戏,闲时宠宠舒瑶,胤禛更有时间观察似很好懂的舒瑶。 胤禛不知道用一辈子能不能全部解开舒瑶身上的谜团,但他觉得这事很有趣。不是没人劝过他多纳几个格格及时行乐,然胤禛觉得女人就是那么回事,远没有舒瑶有趣。梦中的一切,以及怪病对胤禛的有了极为深刻的影响,女人靠近他,胤禛立刻就能听出她们心声,如果他不是闪闪发亮的皇子,她们不会靠近他。 权势地位这些,胤禛对她们并不吝啬,可是她们连哄自己开心都做不到,胤禛于岂会将她们放在眼里?这么多年坚持下来,胤禛同舒瑶两人两个人过rì子已经成了习惯,胤禛轻笑,“如她所言,习惯很可怕。” 搂着她睡,宠着她,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胤禛身体的一部分,舒瑶总是说没他,她睡不好,胤禛何尝不是?甜甜软软泛着果香的小人儿在怀里是那么的舒服,胤禛没她也睡不好。 “四嫂,你做什么去?” 倒霉催的胤祯眼看着舒瑶提着棍子领了一众福晋夫人出门,以为是谁欺负了她,狗腿般的上前问道:“四嫂,你是去?” 舒瑶眼波妩媚如丝,声音比平时更甜,有着一股发自骨子里的魅惑,瞥了一眼胤祯,软绵绵的说:“去砸场子。” 胤祯腿有些软,嘴角已经不是抽搐可以形容的了,太阳穴一股一股的,“您说去砸场子别弄得这么柔美好不好?” 明明去闹事,舒瑶偏偏说得甜软无助,这种反差让人心脏都受不了,胤祯准备开溜,舒瑶道:“站住,给我当帮手,你不总是说不明白你四哥到底看上我什么?我今rì就让你看看,为什么我能成为雍亲王嫡福晋。” 胤祯真想抱着脑袋坐地下,他那无知的童年,为了他当时那句无知的话语,他都被舒瑶折腾过多少次了?怎么就那么蠢,谁都不出声,他多什么嘴?四哥的眼光那么高那么好,怎么会选个平庸的福晋?胤祯此时岂是后悔可以形容的? “四嫂...” “跟上。” 舒瑶身后的福晋见胤祯无奈的跟着,心里对雍亲王福晋更为的佩服,胤祯如何的桀骜不驯她们也是听说过一些,刚来蒙古就找了很多人比试,胤祯手底下是真功夫的,很多蒙古勇士都不是他的对手,据说他得师傅更是不得了,旁人私下猜测胤祯的师傅到底是谁? 不知道怎么,福晋们突然有了一种荒唐的认识,没准胤祯的师傅是雍亲王福晋?从没见过胤祯这么听话过。 在一片平缓的草地上,摆放着十几张条案,上面摆满了酒菜,条案后坐着畅饮的诸部勇士,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胸膛宽阔,胳膊上仿佛能跑马车,王公招待胤禛f8敲簇范G带来的侍卫等就有他们招待了。 蒙古人不仅好客,还好比武,让他们真心佩服的人好酒好肉的款待,如果手底下没能耐,他们也就是面子事罢了。好在胤禛带来的人还算出sè,没露怯,虽然力气上不一定比得上蒙古勇士,但shè箭,骑shè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倒是得到了他们真诚相待。 “哦,你们在喝酒啊。” 舒瑶领着娘子军到场了,在坐的侍卫大多经历过盛京攻防战,知道舒瑶做过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他们对舒瑶真心佩服,谈笑间能将王府拆了,平静的给掉了脑袋的铁帽子王收尸,在城头更是笑着把炸弹扔出去...侍卫们放下酒杯,动作整齐的站起身,行礼高声道:“四福晋安。” 坐在首位的蒙古汉子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娘们。” 他嗓门挺大,可能也不怕舒瑶听见,虽然是轻哼,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他是诸部公认的勇士,曾经单掌劈猛虎,力大无穷。舒瑶回头对问道:“就是他?” 方才在帐篷里的夫人点了点头,“您别为难他,他就是个粗人。” 不知为什么,她总有种感觉舒瑶好像抬抬小手就能将他捏死,她有些后悔了,不该一时口快,丈夫可别出什么事儿啊,她现在不担心丈夫弄伤了四福晋,反倒担心起丈夫会不会被四福晋打趴下了,她也喝多了?脑筋好像不太清楚。 舒瑶紧了紧手中的棍子,向说话的蒙古汉子走去,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笑吟吟:“我最喜欢收拾刺头儿。” 走到他跟前,舒瑶一手住着棍子,一手提起条案上的酒坛子,仿若无物的转了酒坛子两圈,慢慢的放在唇边,喝了一大口,舒瑶脸颊微红,“好酒呢。” 四周抽气声响成一片,酒坛子也挺沉的,不是一般女人能拿得起,再加上刚开封还没来得及倒出来的美酒...四福晋好大的力气啊。 舒瑶拍了拍脸颊,“四爷说我不能多喝,容易醉,可我从未醉酒过,一直都很清醒,算数算得明白着呢,怎么会醉?” 躲在一处的书逸耷拉着脑袋,是谁告诉她算数清楚就没醉的?书逸真心想将那人扭过来暴揍一顿。 舒瑶指了指蒙古汉子,“你方才说我是娘们,没用..” 舒瑶打了酒嗝,眼睛更是亮晶晶的耀目非凡,“娘们没错,但你语气错了你明白吗?”。 “我就是这口气。”汉子不在意的说道,虽然对舒瑶提起酒坛子听惊讶,但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太轻松了。 舒瑶平淡的笑着,“敢问你一句,你生母是不是娘们?” “没有你母亲,哪有你?光靠男人生得出你吗?”。舒瑶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条案,“说啊,生得出你吗?”。 哗啦,结实的条案散架了,裂成了木屑,酒菜散落,众人的口中能吞下个鸡蛋,汉子也吓得站起身,舒瑶皱着眉头轻咛:“听说过豆腐渣工程,没听过有豆腐渣椅子的,原来这里也有假冒伪劣产品,不知道还在保修期不。” 蒙古汉子说不出一句话,舒瑶露出灿烂的笑脸,“如果改不了语气的话,请叫我们英雄的母亲,谢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零七章酒醉(中) 第四百零七章酒醉,到网址 第四百零八章 酒醉(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如果是一般人说这话,méng古汉子大多会大声的嘲笑,她怎么?但作为刚刚把桌子拍碎的雍亲王福晋,舒瑶的身份压了他们一筹,力量他们也比不过。 méng古男人们全部默不作声,敬重强者是必须的,然jiāo小可人的雍亲王福晋,同强者怎么也搭不上边,众人吃惊于舒瑶的力气,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在舒瑶身后的胤祯mō了mō脖子,他已经将四嫂想得很厉害了,但眼前的四嫂比他想得厉害一万倍,胤祯仿佛受了打击一样喃喃自语:“四嫂强,能降服住四嫂的四哥更强啊,四哥您竟然tǐng住了。 成亲这么多年,胤还活得好好的,没被舒瑶折腾死,雍亲王胤得多强悍啊,胤祯这话得到了大家普遍的认同,能制服住四福晋的丈夫,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英雄啊。 舒瑶好像没看出众人的吃惊,踢开了面前破裂的木头,坐在软垫上,腼腆羞涩的一笑“桌子太不结实了,我就是轻轻一排,绝对绝对没用力气,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她那副略带委屈的表情,仿佛一切都不是她做的,旁边诚实的méng古汉子抬起蒲扇一样的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很响亮,但桌子却纹丝不动,méng古壮汉的手红肿“疼,真他nǎinǎi的疼。” 众人再次将目光投在舒瑶身上,想要看看她如何狡辩,你老就承认了你天生神力不成啊,拍碎了桌子,还找借口,装柔弱无辜,当我们的眼睛都是吃干饭的? 舒瑶面不改sè,沉声说:“这是概率的问题,这么多的桌子总是有不结实的我是赶巧了,你们懂概率吗?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给你们的,我一向是最喜欢给人传道授业解huò了只是没有人向我请教,其实我懂得东西还是很多的。” 就你那股子提着棍子揍人的劲头,谁敢当你的徒弟?关于四福晋的传闻还是tǐng多的,比如说她在进宫选秀妁时候背诵的鹅鹅鹅,有人不屑的说:“就会一首鹅鹅鹅,还敢教导我们?” 舒瑶对胤祯吩咐:“十四,你给找个酒杯找壶酒来。” “遵命。” 十四阿哥乐颠颠的一会就将舒瑶要的酒杯酒壶拿来,站在舒瑶身边,十四阿哥xiōng口tǐng得很高,坐在主位上的是爷的嫂子,你们谁家的嫂子有爷的嫂子彪悍? 舒瑶一边倒酒,一边喝酒,摇头晃脑道:“不醉的时候我记不住,醉了以往额娘阿玛教导的诗词我大哥给我念过的四书五经,我都记得了。” “你们瞧不起女子,觉得我们就应该附庸那好,rì”舒瑶打了酒嗝,脸颊酡红,端是jiāo媚无双“今rì我奉陪,你们说比什么吧,告诉你们一点,在你们出门征战或者为仕途高升拼搏的时候,你们的妻子在你们身后默默的cāo持家务,抚养儿女年少夫妻她们为你们全然付出,成亲十年之后你们功成名就了,嫌弃没jī情了,嫌弃妻子老了,有更为年轻漂亮,看上了知情懂趣的小姑娘” “哼,你们怎么不看看自己?都是半大的老头子你们比妻子年轻多少?如果你们没有如今的地位,谁会看上老头子?真当你们是貌比潘安啊?” 众人沉默不言,众位福晋夫人们是解气的,舒瑶说出了她们最想说的话,她们熬成了黄脸婆,却被功成名就的丈夫嫌弃,她们到底是为谁? “四福晋这话说得不妥当,三妻四妾千年都有的,青史留名的人大多是风流的” 舒瑶斜了一下眼睛,看着略于文采侃侃而谈的人,笑道:“到底是谁说得不对?我怎么记得凡是青史留名的人很少有妻妾成群的,整rì里安抚妾shì,分了心思,还能做正事?连自己kù腰带都管不了的人,面对最低等的美sèyòuhuò尚且沉mí其中,他还能做出大事来?想想宋代王安石,司马光等人哪一个有妾shì?这可是都是青史留名的忠臣干将,还有魏晋南北朝时的谢安,他好像也一个妻子的吧。” 不是听说四福晋知道的不多吗?怎么现在全都记得了? 舒瑶说道:“反倒是郁郁不得志,有才华不得伸展的人才妾shì成群,青史留名的词人诗人,大多敏感多情,受不住美sèyòuhuò,但在朝堂上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掌握权柄的重臣,为什么?我阿妈说过jīng力有限,皇阿玛也不会相信总是收美女的人,世上难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你想着妻妾成群,那边还想手握权柄,你有那能力吗?你就不怕旁人送来的女人心怀不轨?到时给你政敌说点什舒瑶停住口,又喝了一杯美酒,留给众人想想的空间,都说了,就没人会再反对她了,她玩的不热阄啊,好不容易逮到一次酒喝,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等好机会,舒瑶一点都不怕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反正按额娘说的,我们有四爷。 舒瑶心里很自豪的甩甩脑袋,四爷在手,天下我有。声音及轻,唯有身边重做保镖的十四阿哥听清楚了,胤祯眉眼皱在一起,真是比便秘还难受,四哥,您保重。 舒瑶见méng古汉子不在出声,摇晃着起身,扔掉酒杯,酒壶,喝太多了涨肚,提着棍子走到一人身边,棍子在他面前一戳,舒瑶用棍子支撑着她摇摇yù坠的身体“你是公主的额驸吧。” “是。” “你可知道中原娶公主叫什么?尚主这个我不用给你解释,可你怎么对待主人的?她死于血崩。”舒瑶提起棍子,直接压在他的肩头,健硕的méng古汉子愣是站不起身,好似被泰山压顶一样“为什么会死?同我说说呗。” “我,我是公主体力不好” “你在骗三岁的小孩吧?我的年龄刈你保密,但我绝不是三岁。”舒瑶手用力了一些,méng古汉子直接趴在了地上,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是理解他,不趴着,肩胛骨可能就碎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你既然想着你们血脉宝贵,有能耐有本事够男人的话别娶公主啊,一边娶着公主得了皇阿玛的信任,一边伸手向皇阿玛要钱,最后公主怀孕了,你记起血脉宝贵了,早干什么去了?你别以为大清的公主都是好欺负的,没人给她们做主,我告诉你,我和四爷就是来拍板砖的,当姑nǎinǎi好糊弄?” 舒瑶提起棍子对着他屁股蛋子就是狠狠的两下,这地方肉厚,一般打不坏,méng古汉子惨叫“啊。” “叫什么,这还没生儿子疼呢” 舒瑶打了一个,又找上另一个,凡是早逝公主的额驸一个都没得了好,不是没人想跑,但这么多人,跑了比不跑还悲催,舒瑶棒揍了一圈的人,顺便揍了几个有宠妾灭妻嫌疑的人。 舒瑶擦了擦了额头上的细汗“打人也是很累的活。” 被打的汉子不敢出声,舒瑶将棍子扔到一边“满méng联姻,是盟友,得利是满méng两族,下一代共有两族的优势不是更好?不是我做嫂子的夸奖小姑公主们,皇阿玛对她们教养很严,贞静娴熟,知书达理,配你们是你们赚到了,有个聪慧识文断字的额娘,生出来的儿子也会很聪明,这叫做遗传,你们可懂?” 众人摇摇头,舒瑶道:“俗语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回你们总是懂了吧,你们是想要个凤凰生的儿子呢,还是要个老鼠呢?” 胤祯强忍住笑意,有这么比的吗?舒瑶正sè道:“我没说méng古女子不好,但教养长大的方法不同,我只是想说大清公主绝对有资格承担繁衍教育后代的职责,互相融合,满méng成为一家人不好吗?不存在谁吞并谁的问题,都是一家人啊。” 被打的人互相搀扶,舒瑶伸手“十四,拿弓箭来。” “四嫂。”胤祯可是知道四嫂的命中率的,shè箭不会lù怯了吗? “拿来”舒瑶语气加重了一些,胤祯想了想,反正舒瑶今rì给他们的震撼已经够多了,即便shè不中也没什么,人无完人吗。 将弓箭教导舒瑶手上,想到她的怪力,胤祯提醒道:“四嫂啊,您轻点拉弓,别把弓弄断了。” 舒瑶沉了沉气,阿玛额娘教导的文采骑shè也只有在酒醉的时候才记得清楚,舒瑶拉开弓箭,对着旗杆shè出了利箭,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利箭正中旗杆,然后,¨然后穿过了旗杆,shè到不远处的帐篷上,也不知怎么帐篷轰然倒地,场面是混乱的,众人是安静的,看向四福晋的目光是敬佩的。 “雍亲王福晋,末将服了。” 许多méng古汉子跪地表示臣服,舒瑶道:“公主们可治家,骑shè可御敌,你们还犯愁什么?乖乖的生儿子去吧” “福晋。”胤带着众人出现,看着场中耀武扬威的舒瑶,胤冷着脸。 刚才威风凛凛的舒瑶,看见了胤,像是小媳fù一样跑到胤身边,拽着他的袖口,捂着脸说:“四爷,他们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 第四百零九章 哈哈 - 清悠路 - 醉夜吟 跪在地上表示对舒瑶彪悍臣服的méng古汉子,被舒瑶揍了大清额驸, 感觉解气的福晋夫人们,此时齐齐的觉得脚软,差一点倒地不起,到底谁欺真谁?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胤镇来了有一会了,将舒瑶耍酒疯的过程看得仈jiǔ不离十,他心里即是欢喜,又有一些愁容,舒瑶就是这样让胤zhen悲喜交加,重来猜不到她能做到哪一步,舒瑶永远会让你觉得意外。 胤镇的理智告诉他,舒瑶耍酒疯时,还是躲远一些不叫好,遂看差不多了,胤zhēn才领着一票人出现,方才仿佛母老虎一样大发雌威的舒瑶突然变成了红眼睛的小白兔,柔弱的告状寻求保护,胤zhen哪怕看了全套,还是会信小白兔的“无辜,舒瑶抽泣“真的,是他们欺负我。”胤zhēn牵起舒瑶的手臂,忽视了被舒瑶弄得风中缭乱的众人,对身后的méng古王公说道:“爷先送她回去,这事……”“四福晋威武,不愧是您的福晋。,… 有聪明的赶紧喊道,虽然有溜须拍马之嫌,但被舒瑶打击的够呛的méng古汉子迫切希望雍亲王领走她,再被舒瑶教训下去,不知道会弄出多大的动静,男人也需要尊严的,哪怕他们服了四福晋。 众人看胤镇的目光透着难掩的热切,胤zhēn不愧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一样的人啊,也只有他才能制服得住天生神力的舒瑶,众人瞄着舒瑶柔弱的小身板,她把力气都藏在何处去了?也有人不厚道的猜测,胤镇平时到底怎么同舒瑶相处的? 会不会四福晋一动怒将四爷甩出去?看舒瑶在四爷身边像是小猫儿一般乖巧听话,众人不信舒瑶能将四爷隐瞒的很好,那么有一个猜测同时浮现在他们心上,是不是四爷也是天生神力?比四福晋更厉害的神力?所以才能让彪悍的四福晋臣服? 也许他们同时涌现这种猜测,遂互相看了看,互相点点头,都认可了这种推测,对慢慢消失在他们眼前的四爷夫fù是打心眼里敬佩,不说别的,比力气谁比得过他们? 四爷威武啊,这些脾气xìng子都比较直接méng古汉子对胤zhen更为的尊敬,胤镇一定是高人不屑去出手,光一个四福晋都打不过,还敢同胤zhen较量?xìng命脸面还是宝贵的,往后得多同四爷亲近亲近。 “四福晋比当初的阿扎滚黛福晋还要命。” “是啊,是啊。”他们以为康熙皇帝将滚黛拘禁在京城是为了他们着想,他们终于可以摆脱滚黛的yín威了,没想到来了四福晋,更是惹不起。被打的大多是méng古王公的儿子,王爷们也说不出儿子没用,被个女人欺负的话来,否则只要lù出这一点意图,旁人会撺掇你们有用,敢同四福晋较量? 不是他们趴窝,自我安慰着好男不跟女斗,面对四福晋谁不头疼?何况后面还有一个更为高深莫测的雍亲王。 胤祯是这里面最高兴的,哥哥嫂子如此的彪悍,他作为雍亲王的嫡亲弟弟面上也有光彩,他不会告诉旁人四哥的力气不大。收拾了被舒瑶折腾的残局后,重新开席,胤祯身边围了一堆的人,纷纷向他打听四爷四福晋的事迹,推杯换盏间胤祯也是来者不,有的没有的说了一大堆,胤祯借着东风给四哥营造出一种高深莫测的形象来。 在得到以简亲王为首的宗室子弟的敬仰之后,胤zhen成功得到了méng古王公的真心敬意,不尊敬四爷,不怕被彪悍的四福晋打屁股?胤祯笑得得意洋洋,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拉杆子扯大旗争夺帝位,但从小同胤zhen的情分在,何况生母是个嫔,胤祯知道自己机会不大,康熙皇帝不会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加上胤镇有意无意的教导,胤祯对康熙皇帝的一些伎俩心知肚明。 想要摆布胤祯,康熙皇帝的功力还不够深,胤祯对怎么将胤zhen推上去,更有兴趣,如今一切还早,胤祯并不着急,有些事情如今不适合做,但可以准备下,听四哥的话中含义,皇阿玛最近玩平衡玩得tǐng高兴,不知道最后能不能一如既往的欢喜。 有了胤祯的推bō助澜,雍亲王胤zhēn在能亲王眼里更为高大了,běi jīng城的种种解救众人的传闻在胤祯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也是胤zhēn本事,事迹多,要不换一个人胤祯也没这么多能说的。 胤祯在这边忙碌着,胤zhēn也没个消停,别看舒瑶乖乖的同胤zhen离开,在人前给足了胤镇面子,可进了帐篷酒疯的余威还在的,进帐篷直接推到了胤zhēn……嗯……脱衣服。 胤zhēn看着坐在他腰上的舒瑶,无奈的问道:“你方才怎么不脱衣服“当我傻啊?难道你想我脱给别人看?”舒瑶甩掉了外衣,开始扒胤zhēn的衣服“还是你想我扒别人的衣服?我一向是很清醒的,从不做错事,我如何也不会脱外人的衣服。、, “爷呢” “你是内人。”舒瑶罕见的回答的认真,胤zhēn却被舒瑶一句内人弄得瞠目结舌,想了半晌还是纠正道:“内人是说你的。”“是吗?”舒瑶靠近胤zhēn,含着他的耳垂:“别管说谁的?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她不需要多做什么,胤zhēn身上是热的,虽然舒瑶酒醉后会胡闹,但比别的时候热情得很多,胤zhen在尚未意乱情mí之前,不仅想到他没被打,没被问各种问题,虽然被压着了,但却又了难得的享受,也许也许舒瑶酒醉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先领她到别处发了酒疯,然后再回来享受……胤镇脑海中这个想法清晰起来。 做人不需要太顾忌别人,如果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接派酒醉的舒瑶出马,好像这事可行但胤镇琢磨不清楚舒瑶酒醉的方式,这一点比较难办一些……, “你怎么还在溜号?”“”胤镇搂住舒瑶的腰肢,专心同她翻云布雨,想法还是留到以后,他现在只想同她合为一个人。 被打的人派人盯着胤镇的帐篷,帐篷的隔音措施不错,里面静悄悄的,想要靠近,当忠诚的高福是白给的?有他站着,生人勿扰,查看的人悄悄的退去,各自回去找自己的主人报信,差不多统一一个认识,四爷一定是罚四福晋了,她实在折腾得太凶了。 第二rì胤镇神清气爽,而四福晋在帐篷里没有lù面,更印证了这种猜测,méng古汉子是直爽的,既然承认不如舒瑶,他们也不会记恨她,对她被胤镇罚了,反而有些歉意,那rì的舒瑶的英姿震动了每一个男人的心弦,虽然四福晋不可能同她们如何,但不妨碍他们敬重四福晋,就如同他们敬重滚黛福晋一样。 有胆子大的去胤镇面前给四福晋求情,诉说着四福晋有多么的难得,四福晋说得有多麾的正确,他们已经也能明显的认识到了错误滔滔不绝的说着四福晋的好话,胤镇的脸sè越发的yīn沉,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她是爷的女人,你们都给爷边去。” 胤镇本来想着如何收拾舒瑶留下的乱摊子,却等来了一堆求情的人,胤zhēn回去后死命的折腾起补眠的舒瑶,引yòu她一遍一遍的说:“我是爷的女人……,是爷的……,呜呜……饶了我吧” 白玉兔子一样的舒瑶化在了胤zhen的怀里,胤zhēn将她护得密不透风,任何人也别想跟他抢人,他们只能干看着,哪里知道怀里人儿的美好? 他们纵使妻妾成群,不也羡鼻者他? 胤镇脑补的厉害,又找到了一条专宠舒瑶的理由。 胤zhēn同méng古王公在一处,向他们宣扬康熙皇帝对他们的看重,宣扬满méng联姻的重要,舒瑶倒是出现得少了,但总是有远嫁的公主郡主来找她,这些人也不多什么,一个劲儿对舒瑶说着谢谢,她们在写回京城的家信上,将四福晋从上夸到下,舒瑶的崇拜者不仅有jīng壮的méng古汉子,还有许多的女人。 舒瑶有些纳闷,她好像没做什么吧,舒瑶完全没有喝醉以后的记忆,不过谁不喜欢得人敬重呢,舒瑶也不刨根问底儿,安心享受起来,反正也不是她主动求得,是她们认错了关她何率? 只要有好处舒瑶一般都很迅速的进入状况,端庄妥当的应付拜访的人。虽然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发生,但舒瑶觉得可能是异能的作用,她一个平凡的雍亲王福晋,就会狐假虎威,别人有什么可算计的? 就算想透过她算计胤zhēn,舒瑶觉得她说得话,胤zhēn也不见得会听,异能一直没有危险的jǐng告,舒瑶还是比较安心的,她就是没能力的米虫,崇拜她,拍她的马屁,异能果然好厉害。 如果外人知道舒瑶的想法,一定会吐血不止,你老折腾一顿,酒醒就忘了?已经返回京城的康熙皇帝接到了关于méng古的秘折后,神情恍惚了一下午,问李德全:“折子上写的是胤zhēn福晋?” 李德全回道:“万岁爷英明,给四爷找了个十全十美的福晋。”“哈哈,哈哈”康熙大笑起来。 以月末会加更,谢谢亲的粉红,谢谢。!。 第四百一十章 秀女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得而知,是不是真如表面上那么寓兴旁人也不知道,但最终阅选的秀女是当务之急,康熙知道不能再托下去,最后的秀女已经在紫禁城里住了三四个月,不仅准备大婚的宗室着急,秀女的娘家人也tǐng着急的。 原本康熙想走个过场的,他最近几年可能是被志远唠叨的,猎奇猎美的心思淡了不少,志远在选秀上说得不多,也不会劝解康熙什么,但康熙每每看到他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天下是他的,秀女供他享用,谁敢反驳?就算康熙年老了,他一样可以选秀女入宫,何况他雄风依然呢。 康熙没拿身体赌气的必要,太子胤不让他放心,康熙皇帝还想多活几年,看护着胤,有野心的儿子盼望着他龙体不好,他偏要活着,遂最近康熙招幸妃嫔少了,身体好像也比以前轻快了不少,最近又总是有好消息,康熙皇帝心情也好了一些。 这届秀女康熙打算留下自己享受并不多,在体元殿里,佟佳皇贵妃,惠妃,宜妃等围着康熙落座,德嫔这时候也到了,仿佛真按舒瑶所言,德嫔成了最突出的一个嫔,得益于胤兄弟的争气,即便佟佳皇贵妃对德嫔都很客气,很少让折腾她,宜妃等更是不会欺负德嫔,遂她的小rì子过得tǐng舒心。 然德嫔从宫女爬上四妃,对地位名分还是比较看重的,她宁可没这些优待,也想着重新恢复成德妃,但伺候康熙次数很少,德嫔根本见不到康熙皇帝,她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只能公开场合在康熙面前多晃悠两圈,提醒他,深受你重用的四阿哥的亲生额娘还是个嫔。 德嫔分外端庄…含情脉脉的瞄着康熙皇帝,然康熙皇帝年轻养眼的秀女都看不过来,哪里有功夫看没什么新鲜感的德嫔?德嫔的秋bō是白费了,德嫔这边含情脉脉…宜妃等看着仿佛huā骨朵一样的秀女,脸上虽然笑着,但心地也不是很舒服,僧多肉少,整个后宫就一个男人,再多进宫几个貌美的秀女,哪里还有她们shì寝的份? 宜妃等倒不是爱康熙爱得跟什么似的…但能shì寝代表她们还能帮帮儿子,谁也不想枯萎在后宫里。她们中唯有佟佳皇贵妃比较放得开,能进位为皇贵妃已经是意外的收获了,她知道自己的分量,大部分的原她是康熙的表妹,不管康熙喜不喜欢她,起码康熙不会轻易让别人压她一头。 再有一部分原因,在于四阿哥胤…他是名正言顺的孝懿皇后的养子,屡屡立下大功,虽然因德嫔偏心问题不封赏她…但这份封赏用在佟佳皇贵妃身上也是正常的。身为后宫中位份最高的女人,有是国之副后,康熙每月不会冷落了她,佟佳皇贵妃知道一切是怎么来的,自然不会做出让康熙恼火得事情。 自从进位为皇贵妃后,她行事越发的公允,也不曾想再生个儿子,不曾争宠打压得宠的妃嫔,她很清楚康熙的无情,更清楚康熙皇帝的底线在何处…对今rì的地位已经很满足了,帝宠?争夺康熙的心?佟佳皇贵妃可不是蠢人,帝王无情是她一直谨记的。 在妃嫔们中间,娴嫔并没到场,不是她不想来,也不是被谁拘束了…而是她的怀像不好,为了安胎才在景仁宫静养,娴嫔赫舍里氏用了一切手段,终于让太子胤相信钮钴禄氏是他的贵人,娴嫔说得胤打死也不会信,但架不住娴嫔找人挂外抹角的说,胤对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不在意,但自从知道八阿哥,三阿哥都有心钮钴禄氏后,胤也积极起来。 佟佳皇贵妃解决不了一女多家求得局面,早早的将此事告诉给康熙皇帝,按照康熙皇帝的本意,直接赐死钮钴禄氏就完了,但康熙让人打听清楚了,钮钴禄氏并不是勾引皇子,惹祸得是她的命格,是身上的福气传说,康熙实在是搞不明白,一个末流小官的女儿,还算不上遏必隆的后人,这么多求? 这些儿子到底是中什么邪?康熙决定留下钮钴禄氏好好的看看再说他,三阿哥是典型的搅局者,荣妃也是明白的,遂对钮钴禄氏并不太执着,能挣到手最好,挣不到手也不能让八阿哥等弄去。 有了以上的种种,在秀女中容貌不出挑,身份不出挑,一直低调得仿佛边缘人的钮钴禄氏在最终阅看时,倒引得众多目光的注意。 康熙指了指三名秀女最边上的她,说道:“钮钴禄氏上前。 钮钴禄氏攥紧了帕子,旁人各种羡慕嫉妒的线凝在她身上,她慢慢的走出队伍,不慌不忙的甩帕子请安万岁爷安。“虽然看着tǐng稳重的,但秀女好多做得比她更好,康熙看着穿着藕sè寻常旗袍的钮钴禄氏,实在是看不出他到底哪里好来,淡定从容,哪个秀女换慌张张的?最终阅看的秀女大多是八旗贵胄培养出来的,对比她来说,做得只有更好。 康熙道:“抬头。” “遵旨。”钮钴禄氏慢慢的抬头,同康熙的目光相碰后,随即垂下眼帘,偶见康熙皱眉,钮钴禄氏心里紧张了,她能不能顺利的落选?如果行为偏颇,她即便落选也嫁不出去的,她已经够低调平凡了,为什么还注意到她身上? 康熙皱眉的原因不是她所想的邹些,而是看不出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的儿子们要她,康熙想着是不是直接撂牌子,但撂牌子不意味着这事就过去了,没准随后就被抬进哪个儿子的府门,如果自己留着,康熙到不介意多养一个女人,但总觉得她不应该是自己的人。 “德嫔,你瞧上的是她?”康熙转头问德嫔“还有哪一个?” 德嫔恭敬的起身,以最优美的姿态道:“还有一个是耿氏,臣妾想给胤添上这两个人。” 虽然被舒瑶憋屈的够呛,但德嫔始终坚强的活着,胤府里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哪个做母亲的看得过去? 德嫔感觉到康熙有如实质的目光宁凝在她身上,说道:“旁人臣妾不是没看好,只有她们两人最适合胤,前头臣妾给的胤两个格格,据说宋氏打算皈依佛门,李氏病得厉害,老四已经是雍亲王了,后院太荒凉了一些,虽然四儿媳fù说得有道理,就算每个月剩下个三四天总不能让胤跟前没人伺候吧,府里的丫头哪有秀女用着放心?” 宜妃等用秀帕擦了擦嘴角,当rì舒瑶在永和宫的言行她们都打听清楚了,这三四天已经成了京城里时髦的话,被众多福晋应用在实处,引得府里的侧福晋格格rì子都难过得不行。 宜妃说道:“臣妾多一句嘴,万岁爷,四爷对大清有功,赏两个秀女伺候也是应该的,德嫔最擅长调教人等四爷回京,这两人准保大变样,四福晋¨她是公认的聪慧人儿。” 康熙微微点头,以老四福晋的能耐本事,如果没人玩了,会不会懒死?他也听说宋氏心如死灰,对于她们两个存在的目的就是康熙给胤的摆设,既然她们两个已经不中用了,遮挡不了胤的怪病,康熙认为可以再给胤送去两个,秀女指给胤了,能不能让胤靠近,康熙可管不着,总不能压着儿子上妾shì格格的chuáng榻,那他成什么人了? 对于钮钴禄氏康熙交给谁都不放心,唯有交给舒瑶,康熙确信就算钮钴禄氏有福气,同舒瑶一比,根本不够看,能在舒瑶手底下多活几年已经很不容易了,胤同各方面牵扯都不深,大阿哥,八阿哥等也能接受,等到事情淡了,皇子们还缺秀女?他们不就是看上了钮钴禄氏的福气? 等着被四福晋压得死死的,福气屁用都没有,康熙得让儿子们明白,投机取巧,弄些福气拉,吉兆拉根本不可取的,就钮钴禄氏做筏子,也算是废物利用。 “惠妃,你怎么说。” “臣妾赞同几位妹妹的意见,钮钴禄氏给了雍亲王,臣妾也觉得他们适合。” 惠妃的意见就是大阿哥的意见,她这么说,就意味着她会让大阿哥放下,康熙对良妃懒得过问,辛者库出来的,能有什么见识?康熙说道:“钮钴禄氏,耿氏先交给德嫔,等到老四从méng古回来再说。” “谢主隆恩。”钮钴禄氏,耿氏,德嫔俯身叩谢皇恩。 没有任何秀女对钮钴禄氏,耿氏羡慕,虽然她们去的是雍亲王府,雍亲王福晋真真是让人头疼的存在。总是欺负人,但偏偏谁都觉得她做得对,挑不出错来。 康熙既然给胤,当然对别的儿子不会吝啬,难得八阿哥主动说想要秀女,康熙大笔一挥,从大阿哥起,凡是成年的皇子每人分了四个秀女,有侧福晋,有格格,康熙把纳兰家的格格指给了胤祯做嫡福晋,德嫔借机给胤祯塞了两个侧福晋,两个格格,选秀的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第四百一十一章 教导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的命运就这么被康熙皇帝似玩笑般的定下了,康熙皇帝上看下看愣是没看出她到底哪里有福气?也没看出她有哪点不同。 虽然康熙将她们两个交给德嫔调教,却并未说死一定会指给胤zhēn做格格。受过几次教训的康熙皇帝明显比德嫔长记xìng,一旦胤zhēn见了钮钴禄氏晕过了呢? 康熙怎么也得留一条后路,看胤zhēn,舒瑶的反应再决定是不是将她们抬进雍亲王府去,实在不成的话,康熙也不想留下她们两个,直接送去寺庙里算了。 送她们去寺庙修行,稍微的提升一下她们亲族的官职,也交代过去,养女儿不就是为了这样?她们的亲族还敢说三道四?康熙皇帝心里盘算得很好。总之钮钴禄氏如果胤zhēn不收的话,就是当尼姑的命了。 以她们的家世背景是不用指望着做雍亲王侧福晋的,能当个格格都是天大的恩宠了,德嫔很欢喜的领走了她们两人回永和宫。 “你们两个记住,往后最要紧的不是讨好四阿哥,而是要伺候舒服了四福晋,只有将四福音伺候好了,你们才有可能留在雍亲王府。”钮钴禄氏,耿氏那叫一个汗那,虽然在嫡福晋面前立规矩她们早有准备,但什么叫不伺候四爷,改了伺候四福晋? 钮钴禄氏眼角抽动,尽力的压下恶心,耿氏比她还没承担,讶然道:“德嫔娘娘,您的意思是奴婢没听懂。 德嫔钮钴禄氏觉得有点头疼,德嫔想到四儿媳fù,揉了揉额头说:“这么说吧,如果四福晋看上了你们,你们就能进府去,如果她看不上,不是本宫吓唬你们,这辈子连老死在宫中都做不到,皇上一定会将你们两个送去寺庙做姑子去。” 寺庙和尚还好些,尼姑又是被康熙命令出嫁的,这辈子就别想有好rì子过,有些尼姑庵是污秽之地,钮钴禄氏神sè怡懔“敢问德嫔娘娘,四福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耿氏也连连点头,京城传闻四爷很看重四福晋,看来四福晋得宠不是假话了”是呀,总得弄明白四福晋的喜好,奴婢才能讨好她啊。”不得不说德嫔不愧是在后宫中倾轧多年,她还是很了解康熙皇帝的,知道她们两个最坏的结果是去做姑子。 德嫔看着淡然的钮钴禄氏,又看了眼略带jiāo憨的耿氏,对比一下,方才她们站在秀女中显不出来,但此时德嫔落在钮钴禄氏身上还是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的福相。 德嫔当初选她,最主要得是她身份合适,即是镶黄旗的满人,娘家也没什么出sè的人物,她适合指给胤zhēn,但让德嫔想不到的是,后来众多皇子因钮钴禄氏的福相争抢起来,德嫔原本打算放手的,胤kù的福气已经够重了,不需要钮钴禄氏,康熙皇帝问她时,已经容不得她拒绝,康熙将她们两人交给她,德嫔面上欢喜,心里鄙视康熙对胤kù太偏心了。 在永和宫里,德嫔可以毫无芥蒂的观察钮钴禄氏,同康熙的疑huò一样,福相没看出来,但偶尔lù出的一丝的淡然,或者说一分看戏的姿态,让德嫔火气不由得往上冒,钮钴禄氏什么身份还敢淡然?还敢看戏? 德嫔被儿媳fù各种憋屈就算了,还被个不入流的格格看戏,这口气如何能忍下?况且淡然她既不是七老八十,又不是傻子不知道富贵好,淡然个什么劲? 钮钴禄氏知道什么叫人上人?知道什么叫一声呼百者诺?她连享受都没享受过,还敢淡然?德嫔对她有了很大的厌恶情绪,仿佛她们所积极赢取的荣华富贵,在她眼里比羽毛还轻,合着她们都是俗人,只有她高尚?无视权贵? 德嫔虽然说不过舒瑶,但身处她这种位置的人还看不懂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也太没用了,德嫔越想越气,莫怪宜妃她们方才笑得那么灿烂,她们都是看明白了钮钴禄氏,自己懒得动手,让德嫔调教她告诉她,想要生活下去,就别把淡然无所谓摆在脸上。 钮钴禄氏心里慌乱,不仅有些纳闷德嫔娘娘怎了?她一直安静老实,没得罪她啊。 德嫔有了主意,身子向后靠了靠,雍容华贵的端起茶盏,指甲上镶嵌着碎宝石闪闪发亮,自从上次舒瑶进宫闹过她之后,德嫔也不在偏殿装模作样的装作守规矩了,从舒瑶身上,德嫔得了个教训,做什么都不如让自己舒服重要,规矩在用到的时候就是好东西,用不到了,规矩算是什么。 有了这种想法,德嫔大大方方的搬回正殿,康熙默许,众嫔妃也没人吭声,因胤zhēn的功劳,康熙虽然不曾提升德嫔的地位,但给德嫔的赏赐并不少,胤祯也是个孝顺的儿子, 跟着四爷混之后,鉴赏敛财的能力直线上升,有什么好东西,胤祯都德嫔留着,一是孝顺她,省得她整rì里胡思乱想,二是向德嫔证明他长大了,有能力了,三是告诉德嫔跟着四爷有肉吃。 胤zhēn和舒瑶也不是小气的人,给德嫔的好东西也很多,遂永和宫金碧辉煌,扑面一股子贵气,德嫔参考了舒瑶的意见,虽然舒瑶气人的时候德嫔恨不得掐死她,但平时关心她的时候,还是做得很到位,亲自帮她安排了摆设,富贵中透着高雅舒服,德嫔在永和宫里一向是好享受。 她也觉得舒瑶不愧是公爵府出来的,在享受上无人能比,耿氏出身低只是看出永和宫的布置富贵来,钮钴禄氏有几分眼力,但也被这富贵压得有些烦躁。 德嫔不慌不忙的说:“若提起我那四儿媳fù真真是” 钮钴禄氏以为德嫔会说贤良淑德的四福晋,没想到德嫔却说:“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万岁爷倒是tǐng看重她的,四福晋出身很好,父兄得万岁爷重用,有二嫡女一嫡子,你们也别想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讨好她才是正路,别以为不争不抢的她就会绕过你们,或者得了四阿哥另眼相看,四福音折腾起人来,别说是你们,就是个神仙都承受不住。 “盛京的事你们可听说了?” “是,奴婢们略有耳闻。”钮钴禄氏感觉到德嫔特意同她说的, 称赞道:“雍亲王福晋神勇不凡,实为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1“德嫔嘴角抽动“你这话可别当着老四福晋面说,否则本宫都不一定能保住你。你可以说她慵懒,也可以说她不是才女,但绝不能说她是女中豪杰,这一条你们一定要记住。,… 钮钴禄氏脑子有些打结“您是说” “对,她最不喜欢做得就是女中豪杰,什么巾帼英雄她会说那么累的活,谁爱做谁做。” “咳咳咳咳”耿氏咳嗽起来“奴婢失礼了。” 这种话是人能说得出的?德嫔看着耿氏摇了摇头“你这就承受不住,若是她来说你还不得趴地下?” 德嫔指了指钮钴禄氏“你还算冷静,耿氏你应该多跟她学学,处变不惊才能伺候四福晋。”“奴婢谨遵娘娘教诲。”耿氏抚了抚身,满口答应下来,眼角带有一丝不屑,钮钴禄氏真真是能装模作样。 德嫔嘴角湾了湾,显然对此是满意的,接着说道:“我往后会加紧训练你们,如何我得让我儿媳fù满意。” 钮钴禄氏再也装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儿媳fù满意,这是何等的好婆婆?面前的人是德妃不,应该是德嫔,从妃位降到嫔位就这么大的改变?德嫔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德嫔冷着脸”你们往后这咳嗽都给本宫改了去,四福音喜好睡觉,你们惊醒了她,有得苦处过。”“” 两人低头,显然刺jī得有些大。 德嫔却得意了,原来憋屈人士如此的有趣,莫怪四儿媳fù总是乐此不疲,看向钮钴禄氏眼里带着嘲弄,你再装淡然下去啊,怎么不装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都识必” “是,奴婢略略认得几个字。” 德嫔身体向后靠了靠“你们选秀时做得什么诗词?”耿氏和钮钴禄氏分别说了,耿氏是自己写的,倒也还有些意境,钮钴禄氏用了逍遥游,德嫔嗯了一声,她又想到舒瑶的一个好处,不会总弄些她听不懂的诗词,德嫔宫女出身,小选入宫,她出身包衣世家,认字不多,诗词还是后来才弄明白几首,她们说的诗词德嫔也听得懂,但绝对没舒瑶的鹅鹅鹅好记。 “你们再有才学,再会诗词也都收起来,四阿哥大道理说得仅次于朝廷以第一铁嘴忠勇公志远,他就是四福晋的阿玛,我告诉你们,我四儿媳fù不擅长诗词,也不喜欢旁人念诗词,至于想要讲道理我劝你们歇了这心思,遇见了你们就明白了,四福晋不是铁嘴能形容的。”“既然你们都识字,本宫也不废话了。”地嫔很有气势的说:“来人,把四福晋留下的妾shì生存守则拿来。” 没等她们弄明白,手中多了一叠厚厚的妾室生存守则,德嫔慢悠悠的道:“你们先背下来吧。”以今rì双更求粉红。!。 第四百一十二章 不同(加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本书妾室生存守则,脑子里的想鲈更深了一层,怎么看着四福晋都有点不对劲,她忍不住好奇翻开看看,也许也是想找出证据,但只要一看到手中的妾室生存守则,钮钴禄氏脑袋更疼上了几分。 一条条的罗列的清楚,真难为四福晋如何想出来的,看着既相像,又有些问题。钮钴禄氏捧着守则,忍不住问道:“全都是四福晋的想法?” 德嫔对舒瑶一向无可奈何,爱恨莫名,叹息道:“也不全是四福晋想出来的,有些规矩是忠勇公夫人说的,四福晋最听她的话,说句大不敬的话,除了万岁爷的圣旨之外,瓜尔佳氏的话对四福音最是顶用 “她呀,无论再谁的面前,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额娘说,”德嫔嘴边噙着一抹笑意,她怎么有想舒瑶的冲动?德嫔绝不承认在听说盛京有危难时,她会担心胤,担心舒瑶,难道说她还被她气得不够? 可舒瑶那副听额娘话的乖乖女形象,不知怎么让德嫔心软上一些。 她生的九公主原本是想嫁去佟家的,然女儿偏偏看上了董鄂家的小子,死求活求非要嫁给他,康熙皇帝可以接受佟家尚公主,但董鄂家绝对不够资格上公主。 大将军一等公故去后,董鄂家今非昔比,她的女儿被康熙嫁去了méng古草原,年纪轻轻就去了,德嫔当时哭得肝肠寸断,还是舒瑶进宫安慰的她,陪了她很久,虽然安慰的过程比较特别,但德嫔有时候还会记住舒瑶的好处,舒瑶乖巧听话时,德嫔也会将她当成女儿,当然舒瑶进宫时候少,听她话的时候更少。 钮钴禄氏皱紧了眉头耿氏看了妾室生存守则后,脑子里混浆浆的,按照这上面写的做,她还能见到四爷吗?雍亲王府好像比尼姑庵更可怕真难为四福晋如何想到的。 “德嫔娘娘,奴婢.幺i婢能不去四爷府上吗?” 耿氏略带天真的话语,将德嫔逗乐了,“怕是不成,四福晋其实很好相处,只要你不犯了这上面任何一条规矩,她会善待你们一年四季的吃穿用度不会少了一分。四爷俸禄多,外面也有赚银子的渠道,四福晋是个大方的人,喜欢身边的人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吃穿上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本宫看了皇子福晋身边的丫头穿戴,唯有老四福晋舍得,伺候她的嬷嬷婢女打扮得真真是好呢。” 德嫔也学了舒瑶几分,对下面的人宽和了一些穿戴上的赏赐给的多了,在面前确实很养眼,宫女生死都cāo纵在德嫔手中即便碰见了康熙皇帝,德嫔巴不得年轻的宫女能笼络住康熙。 后宫倾轧这么多年,德嫔早已经失去了拈酸吃醋的心思,能将康熙皇帝留在永和宫里,不管是临幸谁对德嫔来说都是一分的保障。大清后宫远争宠并不凶,康熙是个极有规矩体统的帝王,谁做过分了,就意味着失宠。像德嫔这个年岁的女人,不会指望着康熙,而是守着儿子。 德嫔不禁摇头佟佳皇贵妃再尊贵也不是皇后,也没儿子傍身,她虽然是嫔,但两个儿子争气,儿媳fù还算是孝顺,舒瑶出自一等公爵府纳兰氏是明珠之后,这么看来两个儿媳fù在皇子福晋中也是排得上的,难怪宫中sī下里总是有人念叨,万岁爷偏心她生养的两个阿哥。 德嫔每每听见这话有一些苦涩涌上心头,康熙不是偏爱他们两个,是他们兄弟对没进取心,看看大阿哥,八阿哥,三阿哥都对太子虎视眈眈,而这两个兄弟德嫔想让十四争取,他总是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说得多了,胤祯会不耐烦,德嫔没什么见识,后宫的事能明白几分,但牵扯到前朝,她懂得不多。 “在四福晋回京前,本宫会调教你们,先把守则背下来,每rì本宫会让嬷嬷教导你们如何伺候四福晋。”德嫔看出对她们两个来说打击有些大,说道:“今rì让你们歇息,从明天起,不可再偷懒了。” “带她们下去安置。” “请主子示下,将两位姑娘安排在何处?” “女官住得屋子,先让她们住上几rì。”德嫔对皱眉沉思的钮钴禄氏说:“本宫将你们安排在那里是为了你们着想,永和宫偏殿是空着,但能住偏殿的都是万岁爷的人,本宫看万岁爷的意思是不会将你们收进后宫,住了偏殿名不正言不顺,我总不能让四福晋挑出毛病,让你们进府的愿望落空。” “多谢娘娘体恤奴婢,■婢感jī娘娘。” 钮钴禄氏盈盈的福身,对德嫔lù出感恩的神sè,耿氏浑浑噩噩的随着钮钴禄氏谢了德嫔,宫中的婢女领着她们出了殿门去安置,一直陪伴德嫔的嬷嬷道:“奴婢看那钮钴禄氏是个聪明的,耿氏倒看不出。” 德嫔悠然的抿了一口茶,“你同本宫说说,她是怎么个聪明?” 嬷嬷殷勤的上千揉按着德嫔的肩头,讨好的笑笑:“她的那点心思还能隐瞒过主子去?惦记着讨好您呗。” “明面上的淡然不争,可实际呢?不争她是觉得不争是争吧。”德嫔撇嘴,“本宫早就告诉过她,讨好本宫没用,是不是去当姑子,关键得看老四福晋。” “这世上本宫看了很多人,有些人打眼一看,便能猜到一些心思,唯有老四福晋看似好懂,没什么本事,但哪一次本宫在她手上得了好处?哪一次本宫不是弄得灰头土脸?就钮钴禄氏那点小聪明还敢同四福晋显摆¨” 德嫔嘲讽意味更浓,“原先本宫没把握让她去四爷府,现在嘛¨本宫有了五成的把握,老四福晋会留下她,她以为我能得本宫的善意,就能在四爷府上站稳脚跟?说句丧气的话,本宫哪次说得了胤?说得了胤福晋?” 嬷嬷不敢笑,德嫔同四福晋这对婆媳,堪称大清绝无仅有的婆媳,德嫔明知道斗不过四福晋,还总是乐此不疲的将她叫进宫来,然谁说四福晋不好时,德嫔也不会很高兴,有些什么好东西,德嫔嘴上不说,但心里会惦记着给四福晋留一份,不涉及四爷的事情,德嫔也总是愿意询问舒四福晋的意见,而且还真按四福晋说得做,谁都看不懂,四福晋同德嫔是关系好呢?还是不好呢? “主子消消气,钮钴禄氏这样的,老奴以为四福晋会让她一直淡然下去,四爷的毛毛都mō不到一根,不知道那时会不会明白,不争是争对四爷没用。” “当看个乐子吧,本宫总得找点事情做,胤有老四福晋cāo心,本宫的话他也不见得听,而十四张口闭口说着胤夫妻,本宫也懒得同他说。” “十四阿哥解了盛京之危难,全了同四爷的兄弟情义,万岁爷对他的赏赐尤为的重,越过几位阿哥成了郡王,主子,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听说万岁爷让十四爷同四爷去会见méng古王公,这可是难得的好事,多少阿哥眼红呢,méng古王公是忽视不得的,méng古勇士多,十四爷骑shè功夫好,倒是压了méng古勇士,草原上还不传遍了十四爷的威名?” 德嫔自豪的笑了,她养的儿子都是出sè的,老十四更为出众・嗔道:“和胤同去的还有很多的八旗jīng锐,如果下场比试,也轮不到郡王出手,况且况且.¨” “主子?” 德嫔甩掉了脑子里荒唐的想法,“本宫怎么总是心慌意乱的?莫不是真正出风头的不是十四?你说会不会是老四福晋?” 嬷嬷沉默了一会,如果换个皇子福晋,出风头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但事关四福晋,谁也说不好,就如同在盛京四福晋所作所为一样,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得说声服。 “依奴婢看,四福晋就算是再出彩,也掩盖不了十四阿哥,四福晋的骑shè功夫,咱们可是见过的,哪有一点点满洲姑nǎinǎi擅长骑shè的作风?在木兰围场时,骑着小母马跑得也慢,每次打猎不是四爷给她安排点小猎物,四福晋准保空着手。méng古勇士敬佩武艺高强的人,可不是光顾着耍嘴皮子,投机取巧的人。” “说丬得也是,许是本宫想多了。” “主子,您说那两位如何调教?光是背守则怕是不行。” 德嫔说道:“把伺候人的活好好的交给钮钴禄氏,她既然对本宫有善意,本宫也不会亏待了她,这些事她早一点明白了,将来也少被老四福晋惩罚。” “是,奴婢记下了。” 嬷嬷知道钮钴禄氏是真真的得罪主子了,伺候人的活是最重最难办的,不知道钮钴禄氏能不能坚持下去,德嫔阖眼,本宫看你怎么的逆来顺受,本宫看你如何淡定看戏?谁看谁的热闹还不一定呢。 “一个妾shì格格,高贵到哪去?先从伺候四福晋做起吧。 p双更求粉红,谢谢,明天还是双更哦。RT!。 第四百一十三章 惩罚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永和宫安顿下来好久的耿氏同钮钴禄氏脑子还是发懵,耿呆呆的看着妾室生存守则,喃喃自语:“真真是长了见识了,怎么会有妾室守则?” 虽然舒瑶编写的妾室生存守则在勋贵中间流传开,但以耿氏同钮钴禄氏娘家的地位根本无法知道这些,遂今rì才会被德嫔打击得发傻“钮钴禄妹妹,一旦四福晋真这么整治咱们,还有咱们的活路吗?” 钮钴禄氏想得更为深远,康熙皇帝将她们交给德嫔调教,不算是指婚“耿姐姐,您说德嫔娘娘到是什么心思?怎么妹妹我听着意思,一旦四福晋不容,咱们两人只能做姑子去?” 耿氏手中的守则掉到了地上,对正值好时候的少女,对未来有憧憬的秀女来说,做尼姑实在是太打击人了。钮钴禄氏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我倒是没什么,在哪里都成,可可耿姐姐不是说过,令尊指望着你。 “那不过复选时说给旁人听的,钮钴禄妹妹却相信了?”耿氏笑吟吟的说:“你出落得huā容月貌,命格里也带着福气,做尼姑不仅是清苦,也废了你的好命格。” 钮钴禄氏淡然一笑:“在哪都是过rì子罢了,清闲有清闲的好处。” 耿氏撇撇嘴,看她说得多好听,她就不信钮钴禄氏甘愿去做寺庙里做姑子,庙里纷争也不少呢,耿氏勉强笑了笑“妹妹倒是有种出家人的洒脱,我是不成了,眷恋尘世,一旦四福晋不容,往后还得靠妹妹开解。” 不容两个,如果四福晋一个都不容,万岁爷那里是交代不过的吧,她就不怕康熙皇帝动怒?只要入了雍亲王府…即便备受了冷遇也好过直接去寺庙里做尼姑。 耿氏趴在chuáng榻上,目光落在窗口防止的盆景上面,钮钴禄氏也是如此想的吧,只要自己倒下了…惹恼了四福音,她才有入王府的机会。娘家对耿氏的希望不是很大,只求她能走到最后就成,虽然进入雍亲王府只是个格格,但比原先想得好得多,四阿哥不仅是皇子,还是皇子中唯二的雍亲王。 耿氏从chuáng榻上伸手…捡上的守则,不管怎么说,先把守则背下来,倒是四福晋也没什么借口将她推出去。耿氏强忍着耐心看厚厚的守则,如果是嫡福晋一定会赞同舒瑶所写,守则充分的维护了嫡福晋的尊荣,极大的限制了妾shì,但她们是做格格的…看这样的规矩,耿氏胃肠一阵阵的抽搐。 莫怪四爷府上的格格一个病了,一个打算出家…有这本守则压着,谁能好得了?钮钴禄氏仅仅皱着眉头,四爷就那么听四福晋的?康熙皇帝也好,德嫔也罢,就没人敲打四福晋? 钮钴禄氏不明白了,端看康熙的做派,仿佛还很满意四福晋,这不仅仅是因四福晋的父兄被康熙重视就能做到的。还有古怪的德嫔,对四福晋是无奈,是怨恨…是疼怜蕴含了很多复杂的情绪,钮钴禄氏慵懒的喝着茶水,她没像耿氏抱着守则死记硬背,她打算想明白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诡异? 是忠勇公夫人?是四福晋?还是宫里的娴嫔娘娘?钮钴禄氏困huò急了,不管是谁引起的,她只知道一点…做尼姑万万不成的,从德嫔的话语里,钮钴禄氏想不通,即便德嫔不喜欢自己,也不至于有厌恶的情绪?她是哪一点做得不够好?她还不够淡然低调吗?为什么为什么她没被撂牌子? 不琢磨清楚这一点,钮钴禄氏不会甘心的,她看着玻璃镜子中的自己,还是像平时一样,没有lù出任何的不同,眉眼清秀,打扮普通,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气质,可为何她会被皇子们争抢?就为了她的命格? 钮钴禄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不求别的,只想着平凡低调都做不到呢,也许成为来凌柱的唯一女儿就注定如此了。钮钴禄氏亲自打水泡脚,并问苦读的耿氏:“还有一些热水,耿姐姐用吗?” “不用了,我没你讲究。”耿氏对泡脚没兴趣,却仔细的保养着脸。 钮钴禄氏不在意的笑笑“脚上的xué位最多,泡脚是有好处的”当看到耿氏保养皮肤的法子后,钮钴禄氏愣住了,随后轻声问道:“耿姐姐从哪得来的法子?姐姐的肌肤白里透红,粉nèn得能掐出水来。” 耿氏得意的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是听我表姐说过的,用了两三年才了,你许是不常出门所以不清楚,这法子据说来自忠勇公府上的表小姐呢。” “表小姐?那她在何处?”钮钴禄氏追问道,玻璃等物也是公爵府老祖宗弄得的,到底是公爵府的传统?真可谓藏龙卧虎了这你都不知道?”耿氏将脸上的牛nǎi清洗干净,能用牛nǎi做面膜从这一点上说德嫔对她们两个还是不错的“她入了毓庆宫,是太子爷的格格呢,听说如今有了身子,太子妃同太子爷都tǐng看重她肚子里这个,算算rì子,也就在这几rì吧,景仁宫里的娴嫔娘娘也要生了呢。” 钮钴禄氏旁敲侧击的打听详情,虽然等候康熙皇帝的最后阅看在宫里住了一段rì子,但她很少出储秀宫,钮钴禄氏不想被人注意,嫌少同人交谈,旁人打听的多了,她会一直微笑,从不再多说,遂她不知道李芷卿。她在低调的同时,也少了很多消息来源,总不会有人上杆子凑到钮钴禄氏身边,执意同她交往就是了。 洗了脚,钮钴禄氏心不在焉的上了chuáng榻,盯着chuáng榻顶,实在是睡不着,其实有没有同乡对她的影响不大,如果不是她一睁眼睛已经是进宫了,她也不至于没有一点准备。 钮钴禄氏将身体包裹住,不管是谁,她悠闲度rì罢了,料想四福晋不会吝啬给她一个小院落,是不是每一个清穿女都会穿成弘历的额娘呢?清朝的时空真真的成筛子了,钮钴禄氏判定绝不会只有她一个穿越女,至于还有谁,好像谁都像? 如果有清穿机会的话,不都应该争取嫁给胤吗?为什么李芷卿成了太子的格格?娴嫔根本就不存在,但她却是如今康熙得宠的妃子,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因为身不由己?钮钴禄氏chún边噙着淡然的笑意,慢慢的入睡了,先应付过去四福晋再说。 在耿氏的chuáng榻里面隐隐有灯光透过幔帐帘子透出来,耿氏继续看守则,她可不像钮钴禄氏那么有信心,笨鸟先飞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景仁宫里,娴嫔扶着凸起的肚子,灰白的面sè更多了几分难看“你说什么?钮钴禄氏被万岁爷给了四阿哥?” “万岁爷给太子爷的侧福晋格格出身都很好,在分给诸位皇子的秀女中,太子爷得的秀女容貌最为出挑,奴婢偷偷去看过,秀女虽然容貌姣好,但透着一股子端庄劲头,寻常宗室的嫡妻也做得,不是奴婢多嘴,比那钮钴禄氏强多了。” 娴嫔怒道:“胡说,钮钴禄氏的命格好,将来是有大福相的,本宫吩咐你办的事情,你竟然弄出差错,是不是掂量着本宫用得上你,不敢惩罚你?” “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给本宫说说,最近你办成了什么事?你做得哪一件事让本宫称心如意?” 娴嫔越说越恼火,自己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就算是办砸了差事,娴嫔也不忍心怪罪她们,总是让他们下次多注意,每次都会按时给他们吃解药,或者抹去忠心咒的惩罚。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嬷嬷跪在地上,额头碰地上“恳求主子原谅奴婢这一次吧,不是奴婢诉苦,奴婢同下面的人尽了全力,万岁爷的心思奴婢实在是猜不透,按说万岁爷最喜欢太子爷的,可却将主子看重钮钴禄氏给了四爷,奴婢安排得好好的,结果结果¨啊,主子,饶命,饶命啊。” 嬷嬷身上像是针扎的一样疼痛,骨头好像被碾碎了,嬷嬷哭喊道:“主子,主子。 娴嫔硬起心肠“给你个教训,省得你将来再给本宫办事不尽心嬷嬷疼得满地打滚“主子,饶命啊,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不尽心¨” 娴嫔也知道几分这种指婚的事情不能全赖手下,但因为怀有身孕,娴嫔最经身体状态一不好,哪怕喝着神水也没多大效果,每天她都看镜子里自己枯黄的脸颊,虽然为生儿子不后悔,但娴嫔还是觉得不舒服,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再加上胤不仅没死在盛京,还立下了大功,进位雍亲王,又代替康熙会见méng古王公娴嫔用尽法子都不能让太子jǐng惕胤,遂娴嫔心情不好,好像她的一切努力,都改变不了将来会发生的事儿。 嬷嬷抽搐的身躯渐渐的停下来,身上的汗水将衣服侵湿,挣扎着从地上起身,恭谨的跪在娴嫔面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谢主子,谢主子饶过奴婢。“念在你跟我很久的份上,这次放过你,再将我给交给你的差事弄砸了,本宫本宫¨” 娴嫔死死的皱着头,忠心咒也是有惩罚的,她身上也很疼,她不想让手下看出,吩咐:“你们都给本宫下去反省。”!。 第四百一十四章 受苦(加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遥嬷嬷退出去,她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方才娴嫔给自己的惩罚是很痛,但也比不过失去子女的痛苦。嬷嬷被宫女搀扶回屋里,换下满是汗渍的衣服。 倒在chuáng榻上休养生息,若是娴嫔知道钮钴禄氏命格高贵是自己透漏给诸多皇子的,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她以前很忠心,对娴嫔尽心尽力,可最后换得来什么?儿女死了,她成了孤身一人,虽然为主子尽忠是当奴才的本分,但娴嫔一句多余的安慰话都没说,只是给了一大笔银子,银子能买回儿女的xìng命吗? 娴嫔总是说太子一定会登基的,她即便生了儿子也不同太子爷争,这种话说多了很容易让他们这些人对将来有了一份mí茫,即便太子登基,娴嫔也不可能做太后,不过是宫中的太妃罢了,跟着儿子当不上皇帝的太妃有什么出息?为了给娴嫔办那些yīn损的事情,她们不仅随时会丢掉xìng命,还被皇子阿哥们仇恨,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太妃能保护住她们? 何况太子如今这么讨厌娴嫔,只要康熙皇帝龙归大海,娴嫔会不会活着都两说的,更何况他们这些人了。 他们都弄不懂,为什么娴嫔对太子好得过分,为了太子什么都愿意付出。嬷嬷诡笑娴嫔同太子之间有这样的结果,其中还有她的功劳,就是让娴嫔最在意的人仇恨她,料想好心不被理解时,娴嫔也是很痛苦的,她连死亡都不怕,还惧怕这种疼痛? 娴嫔赫舍里氏手攥着褥子,她也疼得很,心里有些后悔,等儿子出生再惩罚她们好了,寻常时忠心咒不会那么难受身体健康时她完全能承受得住,可如今¨娴嫔不仅得忍受着疼痛,更为重要得还担心着肚子里的儿子。 好不容易使用琅福地的惩罚过去了,娴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肚子却开始疼了,娴嫔算算还不到生产的rì子,自从怀上这胎之后,娴嫔总是灾祸连连,没一件顺心的事情,娴嫔跟着康熙去了热河,还没等实行计划康熙因她说四爷的坏话,就把她送回紫禁城,一路的折腾,娴嫔回到皇宫侯用了很多的安胎法子,路上的时候总是喝琅福地的神水,娴嫔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阵痛也不像是要生了,娴嫔手轻抚着肚子,默默安慰着肚子里的儿子别折腾额娘了,额娘是疼你的,为了帮你哥哥才委屈了你从今rì起额娘天天陪着你,在景仁宫住着哪都不去了。 经过娴嫔这么安慰,她又喝了神水,阵痛劲儿去了,娴嫔不由的长出一口气,儿子还是孝顺的,神水神丹还是神奇的。 借着周围没人,娴嫔进了琅福地,美美的泡着温泉,吃着各种稀奇的水果娴嫔低头看着她玉一样晶莹的身体,虽然脸sè差了一点,但别处是没得说的,虽然怀着身子,但除了肚子凸起外,别处也没怎么走形生完儿子后,会很容易恢复以前的曼妙-身材。 娴嫔也看出来了,美艳动人是她争宠的关键,如果连这一点都没有的话,康熙对她会更残忍的。娴嫔在琅福地里散步,据书上说这种福地都是有灵气的,对她的身体和孩子都有好处。 自从进来后,肚子里的儿子更为的安静了,娴嫔身上也泛着阵阵的暖意,感觉很是舒服,一点不像外面的那么难受。有了这份认知后,以后的几天里,娴嫔总是进琅福地,或者读书,或者散步,娴嫔的神sè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像以前那么的病弱。 娴嫔除了在景仁宫之外,也去不得别的地方,就算她想去见康熙后宫里的妃嫔,也没人敢接待她,万一娴嫔弄出点什么动静来,她们说不清楚的,娴嫔的野心,后宫里的谁看不明白?遂她们对娴嫔一向敬而远之,生怕沾染上一点,被她陷害了。 佟佳皇贵妃听取了后宫妃嫔的意见,又同康熙皇帝说:“娴嫔怀像不好,还是让她静养吧,我免了她的诸多规矩,给万岁爷生个健康的小阿哥重要。” 康熙皇帝对贤惠不妒忌的佟佳皇贵妃极为满意,点头赞成佟佳皇贵妃此举,并重赏了她。得到康熙的默许,她更为理直气壮的让娴嫔安心静养,如果娴嫔想要出门去拜访谁的话,后宫妃嫔都可用皇贵妃的旨意不见娴嫔。 不见面,娴嫔再想弄什么小动作也做不到呢,她们都低估了娴嫔疼爱儿子的心思,娴嫔在想报仇也不会利用儿子,她比任何人都期盼儿子的到来,娴嫔安心在景仁宫养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娴嫔也在思索,如何能取信太子胤,能帮助他,每当想到太子对她的不信任,娴嫔心里非常难过,钮钴禄氏又去四爷府上,娴嫔想了想,打算有机会给钮钴禄氏下个绝育药萱不出儿子来,看她还有什么天大的福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娴嫔可不是慈眉善目的菩萨,她是报仇来的。 被娴嫔惦记的钮钴禄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平常她哪里学过伺候人?德嫔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她要求得很严格。 “茶叶颜sè不对,你是不是早放了茶叶?” “奴婢知错。” “捧着盒子的手法不对,你挡着本宫选择首饰了。” “奴婢知错。” “本宫不是告诉你站在门口不许有动静,你的呼吸太重了,吵得本宫睡不着。” “奴婢知错。” “摆下膳食要间隔开,看本宫的眼sè布膳,你放在面前的都不是本宫喜欢的。 “奴婢知错。” ‘本宫不算是挑嘴,老四福晋你不多放一些她喜欢的,她准保不会多用,胤,¨胤岂会不惩罚你?” “奴婢¨奴婢¨” 钮钴禄氏再也无法维持着平时的淡定沉稳,伺候人的活太繁琐,太累了。 德嫔抿了抿嘴chún,斜了她一眼,心中有了几分得意,让你打算看本宫的笑话“本宫也是为了你能在雍亲王府上站稳脚跟,对比耿氏,本宫更看好你,所以本宫才会如此严格的要求你。” “奴婢知晓德嫔娘娘好意,奴婢不会忘记您的教导。” 钮钴禄氏打起jīng神勉强的说道,德嫔点了点额头闭上眼睛“听说你古琴弹得不错?” “奴婢不敢说不错,只是略略jīng通一些罢了。” “你给本宫弹奏一首,本宫被你的笨拙气得够呛,听听古琴,许是能好一些。” 钮钴禄氏跪在地上,面对高高再上的德嫔,她受足了委屈,为什么为什么她得做奴婢的活?她不是应该是格格吗?为什么要伺候四福晋到这种地步?不是每rì去请安后,就没什么事情了?在福晋身边立规矩,煮茶,伺候用膳,歇息时还的打帘子这算什么? “还不去?”德嫔语气不太好,liáo开一道眼缝扫了一眼钮钴禄氏“你在怨恨本宫?” “奴婢不敢。” “你一旦进了胤府上,你就是个格格,白rì里伺候四福晋,唯有晚上时,才有可能伺候老四,你当在王府里,养着格格什么都不做?整rì的弄弄huā,养养草?或者弹琴画画的过悠闲的rì子?” “奴婢幺i婢¨” 钮钴禄氏觉得德嫔说得这种rì子才是格格应该过的,不用结交朝廷命fù,不用管家,不用因琐事同四爷起争执。钮钴禄氏不想着争宠,难道悠闲的过rì子还不成?胤是不是宠她,对她来说不重要,她不会去争的。 “你是不是觉得胤去不去都一样?来得话你好好伺候着,不来你也不会吃醋?” 德嫔感兴趣的睁开眼睛,略带嘲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是不是这么想的?或者胤如果同帮着他辛苦管家嫡福晋拌嘴,你不争不抢的淡然模样,会让胤觉得你难得,进而发现你的特别,亏待了嫡福晋,然后宠着你,关照着你,如果王府里妻妾相争,嫡福晋的儿子一旦出了什么事你不就有机会了?越是将胤拽住的人,越是不得他喜欢,越是给娘家谋得好处的人胤越是不高兴,越是争宠的人,胤越是看不上,这时候就显出淡定平和你的来了。” 钮钴禄氏低头,德嫔嘲讽的笑容更浓“看来本宫要教导你的还很多,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妾shì格格,没有一个妾shì格格不在嫡福晋面前守规矩的,你想过悠闲不争的rì子,也得弄明白身份。你是取悦于胤的奴婢,更是伺候嫡福晋的奴婢。” 钮钴禄氏阖眼,德嫔继续说:“旁人本宫不知道,本宫今rì明白的告诉你,老四重宠嫡福晋,他可是个有良心的人,四福晋为他生养儿女,辛劳的打理府中事情,这些老四都记着呢,谁也取代不了他嫡福晋的地位,你别以为胤会怡情于妾shì格格,你见了本宫的四儿媳fù就明白了,她不是你能相比的。” “你也不用弹琴了,去外面跪一个时辰,本宫给你清清脑袋。” “奴婢遵命。” 钮钴禄氏跪在rì头下面,大半个时辰后,浑身发烫的晕了过去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 p咳咳,怨念怨念,小醉的怨念,弱弱的问一句粉红还有吗?看在小醉这么辛苦的份上,投给小醉吧。!。 第四百一十五章 变故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晕倒并未得到德嫔的同情,对她越发的严厉,’钮钴禄氏有种感觉,是不是她得罪了德嫔? 她此时苦求无门,康熙皇帝不会记得她,谁都不会责心她,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德嫔种种刁难,钮钴禄氏心底一遍一遍的说,坚持下去,等见到四福晋就好子,四福晋绝对不会像德嫔。 对手康熙皇帝将秀女交给德嫔调教,志远等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用瓜尔佳氏sī底下的话说,交给舒瑶好了,也省得她没得玩。 雍亲王府的宋氏是没上过宗牒,想要舍弃红尘出家还是很容易的,但曦容觉得宋氏是个麻烦,会影响舒瑶的名声,便下令在府里修了一座佛堂,交给宋氏打理,想要穿着尼姑袍子是不会准许的。 曦容眼里闪过jīng光“宋氏,哼,在用舍弃红尘给额娘添堵,她们以为额娘会在意?” “额娘是不是在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姐姐是在意的。”弘曜在一旁插话了。 曦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好像所有人都是在意的,唯有额娘从不在意过,曦容似自问般的说:“额娘算是女人吗?”“阿玛同我一样可怜,都喜欢上了无心的人,阿玛比我更可怜一些呢。”、弘曜看着曦容“我起码知道她喜欢过我,对我有一份真诚。”曦容首次不敢面对弘曜“额娘没有真诚?她能同阿玛同生共死,能用她战死给咱们留下十足的资本,你敢说额娘不喜欢他?”弘耀摇了摇头:“其实最难懂得便就是女子,等到额娘他们回京,也许事情会翻转过来,阿玛不见得会同意那两个妾shì格格进府,不过府里的女人是太少了,摆设都不够啊,皇上会不会介意?” “他没想争那把椅子,皇上介意什么?你也是当过皇帝的,会用儿子有多少女人衡量儿子是否有资格继承皇位?女人多了,成为昏君的可能xìng大增,料想英明神武的皇帝不会犯这种错误。” “姐姐没听人说?爱新觉罗家带带出情种?太宗皇帝因宸妃病逝,先帝又因为董鄂妃”弘曜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看着曦容,控诉般的说:“姐姐,你打我。” “不打你还留着你?”曦容收回猛敲弘曜额头的手“这是你能说的话?情种?我生前没见过当皇帝的是情种,死后飘dàng了这些年,也没见过谁是情种。” “太宗皇帝如果真喜欢宸妃,会让她病逝?至于董鄂妃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帝喜欢上董鄂妃有很多的原因,我一直认为同太皇太后赌气也会重要的原因之一,太皇太后瞧不上的人,他偏偏宠着,先帝做皇帝倒也还罢了,但他早逝也是因为偏执的xìng子。” 曦容不紧不慢的分析着“如果说前明的皇帝出情种还差不多,弘治的张皇后,他做到了天下无妃,万历的郑贵妃,为了册封郑贵妃的儿子为太子,十多年不上朝、还有那个按额娘说的缺乏母爱的皇帝,喜欢得万贵妃跟什么似的,虽然儿子也没少有,但那是在万贵妃的准许之下,在万贵妃势力最庞大的时候,说弄死皇子跟喝水似的。” “她们把能耐手段都用在男人身上,怎么就没想着”曦容对此相当的不忿,弘曜蹭了蹭鼻子:“当女皇吗?当她们有你能耐?唯有大唐才能造就一代女皇。自从女皇之后,世上的人都防范着呢,尤其是明朝,矛礅最为的严芋。 曦容轻蔑的一笑,转身道:“我去睡觉。” 防范得了?当时也不是没人不防范她,最后如何?计划好了虽然有困难,但不是见得就做不到,曦容飘dàng的久了,不想再过勾心斗角的rì子,但如果有人欺负到额娘,欺负到弘曜身上,少不得lù上两手。 “姐姐,姐姐,你还没说完,那两名秀女怎么办?” “希望她们能活着等到额娘,你当德嫔会放过她们?不把她们教导得守规矩,她如何向皇上交代?” 曦容爬áng,盖好被子准备午睡,这还是舒瑶给她养成的良好习惯,舒瑶最喜欢搂着宝贝们睡觉,当时大多的时候曦容都是假寐的,后来睡习惯了。曦容阖眼有些想念舒瑶了,她到底在méng古草原上做什么呢?怎么还不会回京? 弘曜是小子,对睡午觉深恶痛绝,好不容易没额娘逼他,弘曜当然不会睡觉了,曦容的意思很明显,她不会过问两名秀女的事情,公爵府上也不会多说什么,瓜尔佳氏说既然舒瑶是四福晋,妾shì总是少不了的,只要四爷不宠,多几个摆设罢了,如果此时去找康熙皇帝会得不偿失。 如果胤zhēn万一看上了她们中的哪个,到时再动手也完全来得,弘曜又蹭了蹭鼻子,雍亲王眼里除了舒瑶之外,还有别人?确切的说有了舒瑶后,他也没工夫想着别人。 胤zhēn外冷内心火热,舒瑶用种种表现证明了她不可或缺,胤zhen总不做没良心的事,弘曜觉得先看看舒瑶的反应再做打算,如果她觉得不舒服,除掉两名秀女,他们姐弟还是能办到的。 “圭子,弘历阿哥邀请您去府上玩耍。” 因四爷府同八爷府离得进,弘历弘曜差不了几岁,是能玩到一起的,但弘曜实在是懒得在外人面前装小小孩,伴天真,弘历屡次相邀,他去八爷府上的次数不多。 “弘历弘历”弘曜晃了晃脑袋“告诉他,我陪姐姐,没空去玩,改rì。”“嗻。” 伺候弘曜曦容的奴才都被他们姐妹弄得服服帖帖,在他们说话时,不会突然出现,也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弘曜躺在院子里的竹子椅子上,额娘什么时候回来呢,弘曜也有些想她了。 他同姐姐都说好了,等额娘回来一定要教训她,即便没有四爷,他们姐弟照样会让额娘有享受不尽的富贵rì子,不会有人欺负她。胤zhēn一定很感动舒瑶所作所为,对舒瑶也有好处,但总是危险,让人cāo心啊。 弘曜眯了眯眼睛,不想额娘有危险,唯一的法子就是让那些准备夺嫡的皇子没空算计阿玛。 弘曜原本打算得好好的,后来垮了嘴角,舒瑶哪次出京不弄出点动静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让她摊上。盛京的危险暂且放下那是意外,但马车上有炸药的事情弘曜手撑着脑袋,晃悠着小tuǐ,这事得先弄清楚了是不是娴嫔所为,是不是让康熙知道娴嫔手上炸药呢,他是不会放过敢于伤害额娘的人。 弘历听说弘曜不来后,神sè稍微有些暗淡,凝视四爷府的方向,他重重是叹了口气,去了书房写 舒瑶想让弘曜有个幸福愉快的童年,不想让他被课业压着,经常鼓励弘曜玩闹,但弘历却不一样,八福晋逼得紧,看管得也紧,他根本见不到亲生额娘,因他是八阿哥胤祀唯一的儿子,胤祀虽然疼他,但也会要求他早读书,一定要在皇孙中脱颖而出。 弘历早早的承受了学习之苦,对比悠闲的弘曜,他羡慕得不行,吃穿用度上他不比弘曜差,但他却没有弘曜的好rì子,弘历yīn郁了,握笔的手腕有些不稳定门外传来嘈杂声,弘历问道:“吵什么?” “回禀小阿哥,福晋福晋福晋有身子了。” “什么?福晋有身牟了?” 弘历手中的毛笔落在宣纸上,震惊的说:“可请了太医?”“回小阿哥,太医刚刚把过脉,确定福晋怀了两个月了。” “阿玛……他在何处” “八爷陪着喜极而泣的福晋,并打赏府里人,奴婢多三个月的月钱呢,福晋还说要去佛前还愿,如果不是碰到了云游的高人,也不会有这一胎,八爷不让福晋动弹,说是让人去,命福晋安心养着便是,八爷真真的是疼爱福晋。” 弘历平缓了一会心中的气息,说道:“额娘有身子是喜事,我写完阿玛交代的功课便去给福晋贺喜去。” 仆从安静了下来,福晋如果生个女儿还好说,一旦是个小阿哥,弘历阿哥在府里会显得尴尬,不会再得宠了吧。以前都说福晋生不了,现在既然能生女儿,儿子还会远吗? 八福晋如今对肚子里这块肉比自己的xìng命都宝贵,靠在胤祀怀里,睫毛上还沾着喜悦的泪珠:“爷,我不是做梦?我是真的有身孕了,是不是?”胤祀对她总是有感情的,拦住她的腰肢“不是梦,不是梦。”有了嫡子后,胤祀不会再被说受制于妻族,他不会再比别的兄弟差了,何况他府里不仅有福晋,还有侧福音格格,八福晋说:“以前是我想错了,越是善妒,越是孩子缘单薄,这次这次给爷抬了侧福晋格格,竟然让我有了身子,实在是意外的惊喜。” 胤祀笑着安慰她许久,八福晋好像是一下子放开了,反倒督促胤祀去妾shì那里安置,贤惠得不像是以前的八福晋,胤祀心里泛起一丝bō澜,但想到她难得怀孕,便顺了她的心意。!。 第四百一十六章 怀孕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祀出了房门时,正好碰见了来向八福晋贺喜的弘历,‘胤祀见弘历小脸上有喜悦,亦有几分的恍惚,好像害怕被遗弃了一样,抬起湿漉漉丁眸子看着胤祀,动了动银红的小嘴“阿玛……阿玛安。 弘历缩了缩微颤的身子,更显得多了几分可怜,胤祀眸光中闪过疼惜,守在门口八福晋的陪嫁嬷嬷脸sè变了,打算上前时,胤祀已经将手搭在了弘历的肩头… 她再去破坏反倒会使得胤祀误会了福晋,她垂下眼帘,这么小的弘历会知道怎么做?是不是有人给他支招了?没准借着弘历冲撞了福晋,来个一箭双雕,福晋的名声刚刚好了一些,岂容的小人败坏? “阿玛,如果如果额娘生了弟弟,您还会疼弘历吗?”弘历忍了好半晌,耷拉着小脑袋,喃喃的说:“弘历不想同弟弟争什么,弘历只想多看看阿玛。” 胤祀不由得想到了儿时,他的生母出身太低,根本不能抚养他,胤祀是由惠妃养大的,惠妃对他很好很慈爱,他不缺什么,也没什么奴婢敢欺负他。 生母位份再低,胤祀都是尊贵的皇子,宫鼻内shì活得不耐烦了才敢欺辱他,胤祀虽然在对朝臣很和蔼,xìng子看似温润如玉,但实际上他的xìng子也不太好,责打下人也是有的。 惠妃身边还有亲生儿子大阿哥,胤祀再乖巧都比不上大阿哥的他更容易理解弘历,胤祀说:“你是阿玛亲生儿子,你的名字是你皇玛法亲自给你取的,你又得过你皇玛法的称赞,只要你肯用功读书,给阿玛争口气,阿玛会一样的疼你。” “儿子能常见到阿玛?”弘历的小脸上绽放出一丝喜悦,似不确定的问道:“只要儿子争气,阿玛还会教导儿子功课是不是?” 胤祀点点头“阿玛不会忘了弘历,你是廉郡王府长子,要有兄长的气度,多多关照弟妹,他们也会尊敬你这个长兄。” “是,儿子记住了。”弘历tǐng起小xiōng脯表态“儿子一定会爱护弟妹,他们也是阿玛的儿女。” 胤祀眸光微微闪烁,离开八福晋的院落他方才说得兄友弟恭的话,康熙皇帝不止一次教导过他们可胤祀虽然说着谨遵皇阿玛教诲,背后没少算计亲兄弟。 他同太子都是一样的皇子,凭什么不能争?如果太子胤réng有让他佩服的经世之才,胤祀也不会起了心思,既然做了此时在胤祀身边围绕着朝臣奴才也不会准许他退出去,胤祀只能一步步的向前,把太子拉下来,自己坐上去。 弘历同八福晋说了几句话后,便乖巧的退下去了,弘历敏锐的感觉八福晋对他不像是以前那样,也是都有亲生儿子,他不算什么了。 八福晋抚mō着还平平的小腹,幻想着她生子的样子,她身上退去那份尖锐越发的柔和洋溢着为人母的喜悦。 嬷嬷低声说:“主子,奴婢看弘历阿哥仿佛别有心思,就冲他方才在门口同八爷说得几句话,您应该多仔细些,能不见乒历阿哥就不要见了。” 八福晋眸光闪了闪“你说是有人教弘历?” 嬷嬷点点头“没人教得话,弘历阿哥能这么说?主子别忘了,八爷在宫里也没少吃苦头,惠妃娘娘总不会疼八爷比过大爷。弘历阿哥如果胡闹的话八爷不会高兴,但偏偏他说得话一点都挑不出错处这份心思,不是他着年岁能有的。” “刚一有身子便疏远弘历,让八爷如何想我?我这一胎万一是格格呢?养胎时不就给旁人留下可趁之机?真如果有人教导弘历,还怕没机会接近制” “是老奴考虑不周全。”嬷嬷抚了抚身体“即便是位格格,您总能生出小阿哥的,先开huā后结果也是有的,四福晋不也是一样?奴婢看主子的怀像,是个小阿哥的机会大。“八福晋道:“我如何能同四嫂比?有些事我既然看破了,便也看淡了一些,八爷相争的话,我总会跟着他帮着他,儿女的缘分可遇而不可求,不论这胎是男是女,我总是有个亲生骨肉,不会再给八爷拖后tuǐ。” “主子…” “你也给我提了个醒,让人看着那些进府的格格侧福晋。”八福晋懒洋洋的吩咐“我总得防着她们乱动,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弘历阿哥那里是不是多派些人?多说说您的好处?” 八福晋摇了摇头“说得再多也不如做的,我方才就漏了几分的情绪,弘历是记在我名下的,即便我有了儿子,他不也是我的儿子?我不仅不能疏远他,还得多关心他。 “厨房做的弘历喜欢吃的点心,你亲自给他送去,告诉他身子要紧,别为了功课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让他有空来陪陪我,弘历的衣服,用度要比以前还好,明白吗?” “老奴明鼻。” 八福晋扶着她的手躺在铺陈着厚褥子的罗汉chuáng上,摆了摆手:“闹了好一会了,你先去吧,我歇一歇。” “八爷已经给宫里送了消息,您多歇一歇养足jīng神也好,一会万岁爷,惠妃娘娘,良妃娘娘都会送来赏赐,上门来道喜的人一定不会少了,府里还得您cāo持着…” “我懒得动,让侧福晋出面吧。”八福晋阖眼,往常被众人簇拥巴结是她最喜欢,但这次她却让给了侧福晋“谁都没有我肚子里这块肉要紧,等平安生了,再宴请众人。” “圭子?” “按我说得做。” 嬷嬷见八福晋很坚决,知晓再劝也没用了,称是的下去安排,既然侧福晋出面,也得让宾客知道是八福晋贤惠。 八福晋阖眼,脑子里就留下几句话“八福晋郭络罗氏善妒,无子,宗牒除名,命休离,挫骨扬灰。”八阿哥胤祀受制于妻族,不配为君。,这两句话,八福晋自从服了高人给的秘药后,一直留在脑子里,虽然话语没头没尾的,八福晋也弄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被挫骨扬灰,被胤祀休了,难道仅仅是因为无子善妒? 如果她改了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如此结果了?神乎其神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八福晋不想死的那么惨烈,便转变了态度,向宫里给八阿哥求秀女。 想要扭枯禄氏也是因为高人说她的命格好,如今的八福晋可是很信命的,但既然没抢到扭枯禄氏,八福晋也不觉得太遗憾,反正胤祀身边有侧福晋格格了,谁还会说她善妒? 八福晋有好消息的事情,迅速的传播开来,康熙皇帝知道后,给了她赏赐,宫里的良妃更是把她所有的好药材都送来了郡王府,如果不是出宫困难,良妃会亲自来郡王府的,随同药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张长长的宣纸,上面写满了初次有孕的八福晋应该注意的事情,八福晋看着宣纸,有了几分的感动。 原先她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心里是有些瞧不上良妃的,碍于八阿哥的面子,八福晋对良妃还是孝顺,对比惠妃给的赏赐,谁更用真心,八福晋也能看出几分,八福晋除了康熙派来的人之外,也只亲自见了良妃的人,道:“你回去给额娘送信,儿媳叩谢额娘,等生了孩子,再进宫亲自拜谢额娘。” 良妃给的东西多,八福晋给良妃的好东西同样不少,良妃看着面前的东西,不由的喜极而泣,儿媳fù将她当成了正经婆婆,良妃还有什么可求的? 景仁宫里,娴嫔悠然的坐着,笑吟吟的说:“这件事你做得很好,皇贵妃不想要儿子,可八福晋求子心切,顾不得旁的,只要能怀孕就好,至于生出来个什么,本宫料想八福晋是不会在意的。” 嬷嬷恭谨的说:“都是主子谋划的好,药材好,奴婢不敢贪功。” “本宫一向赏罚分明,你有功,本宫不会不赏赐。”娴嫔满意的笑道:“所有的人都赏,除了银子之外,本宫给你个好东西。” 娴嫔指了指旁边盒子,嬷嬷打开一看,吓了一跳:“是” “西游记里面说得人生果,本宫得了两个,赏你一个,只要忠心为本宫办事,本宫不会亏待称。” 谢主子隆恩。” 嬷嬷连忙谢恩,做出舍不得吃人参果的样子“奴婢拿去供奉一下再用这枚仙果。” “去吧。” 娴嫔心里真真是高兴,一旦八福音生出个怪物来,看八阿哥到有何脸面同太子争?她先让人将八福晋这一胎捧得高高的,一旦出生八阿哥做了缺德事情报应到孩子身上,这不是顺理成章的?现在胤祀有多得意,将来他就有多痛苦。 娴嫔憎恨胤zhēn,同样也狠八阿哥,为了给太子报仇,她什么都不在意,用了秘药惩罚并不重烈火焚身,她又不是没受过?她不会在意琅缀福地的惩罚,只要是太子的敌人,她都不会放过。 得了人参果的嬷嬷将果子切成碎片扔掉了,她是凡人,受不得人参果的灵气,谁知道果子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她不能不小心。 以求粉红票票,各种求。!。 第四百一十七章 虎啸(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德嫔继续折腾钮钴禄氏,娴嫔继续一边养胎,一边找前生蠲仇人报仇,李芷卿也被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孩子折腾得够呛,她早就听说太子妃有可能亲自养着她的儿子,李芷卿如今不想别的,只希望能生个女儿,有个血脉相连的女儿,她在清朝才不觉得孤单,她真心期望,不像大多数清穿女一样一举得男。 康熙皇帝此时在衡量,在平衡,在对诸位皇子进行考察。康熙没隔上三rì都让太医去给太子把平安脉,虽然太医总是说太子身体不错,没什么大问题,但太子的病弱谁都看得出,康熙皇帝疼爱太子是真,如果他太子胤因身体的原因不在适合登基,他也得找个同太子兄弟关系不错的皇子,唯有如此才能保证太子胤一生平安富贵。 对太子位置很渴望,一心打算将太子胤拽下去的八阿哥,大阿哥在康熙眼里价值不大,他不仅要确保大清江山能稳定传承,最重要得是不能弄成唐太宗李世民那样儿子自相残杀,让一代女皇得了好处,他一定要拒绝祸起萧墙的事情发生。 远在méng古草原的雍亲王四阿哥胤,慢慢的落入到康熙皇帝的视线里,除了不好美sè这一点外,好像胤也没什么缺点。不好美sè意味着会将更多的jīng力放在国事上,意味着不会是昏君,以前的弱点四福晋舒瑶……, 康熙皇帝捏着从méng古发回来的密报,深刻感觉舒瑶也没那么的愁人,也许将来能有好处呢,由此心思的康熙,越发觉得胤还是不错的,现在最主要的是降低志远的作用,虽然志远忠心,但身为帝王康熙不能不防着外戚专权。 虽然康熙防范着,但清朝的制度外戚很难专权况且胤也不是傻子,他是成熟的成年人,康熙对胤还是很信任的,康熙皇帝也不相信尝试过权利的味道后胤还会让大权旁落了去。 “李德全,传旨命四阿哥返回京城。”康熙下了这道旨意,胤在méng古草原上呆的时间太久了,还有好多事情需要他来处理。 康熙chún边噙着一抹狞笑,胤别准备着悠闲度rì了。 草原上会见méng古王公的胤打了两个喷嚏,自从对女人的心思看得比较准之后,胤对未来的感知比以前灵敏一些他有种麻烦的感觉,但胤面上看不出什么,一如既往的绷着一张严肃的脸同méng古王公闲谈。 “王爷,王爷。”御前shì卫跑过来,向胤回禀:“十四爷同méng古兽士比赛shè猎,四福音请您去看看。” 事情关系到四福音,méng古王公们自觉的当成圣旨来办,对胤建议:“shè猎好shè猎好,秋高气爽适合shè猎的。也我等看看十四爷的身手。 胤脸黑上了一分,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的大夏天不愧是舒瑶教导出来的,离秋高气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吧。胤也懒得纠正他们,一个个都快把舒瑶供起来当祖宗拜了。 虽然舒瑶在人前人后给足了胤面子,但胤还是觉得不爽,好像好东西被人窥视了一样,不过舒瑶酒醉时,文学素养很好,清醒后看看这些méng古王爷说秋高气爽,胤一阵阵的冷汗,刚走了个滚黛福晋这些méng古王公怕是会被舒瑶带得更坏了。 为了他们着想,胤觉得他还是赶紧带着舒瑶离开的好,胤领着méng古王公再次赶到事发地。 吆喝声,马蹄声,猎犬的狗吠声不绝于耳,在一众盔明甲亮的汉子中间jiāo小玲珑面容甜美的舒瑶是一抹独特的风景,她只是慵懒的坐在下母马上,但旁人却不敢说她不擅长骑shè,有本事你也shè到了旗杆,顺便shè到了帐篷? 舒瑶那一箭的风情,让人记忆犹新,胤猜测这些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胤祯在旁边摩拳擦掌,器宇轩昂的同méng古勇士喊道:“让你们看看爷的手段。” 舒瑶在旁边接道:“我压十四赢,你们如果输了怎么办?” “如果末将输了,唯四福晋命令是从。” 才还很有威势的胤祯差一点从马上掉下来,他赢了,却唯四福晋命令是从,这算是怎么回事?胤祯绝不承认自己嫉妒了。 舒瑶腼腆的一笑:“这你们就说错了,我一个fù道人家懂得什么,怎么能是唯我命令是从呢?你们应该多听听皇上的话,多听听四爷的话,我一直一直很听四爷的话,我是以夫命为天的贤惠福晋呢。” 胤祯也好,méng古勇士也好,齐齐的转头头去,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四福晋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啊知舒瑶才不管他们怎么看,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承担挚情多累啊,她才不干呢。 她眼睛尖,看见了胤,催动了胯下的小母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胤抿着嘴chún,舒瑶怯生生的下马,站在胤身后,鹌鹑一样乖巧的垂着脸“四爷。” 一副小媳fù的样子差一点让méng古勇士从马背上掉下来,他们脾气直,四福晋很强大,雍亲王更强大,看看把四福晋治成什么样了,不是没人怀疑过舒瑶是故意的,但四爷冷着脸确实很可怕。况且雍亲王经常从舒瑶手中解救他们,méng古勇士和méng古王公见到胤比见到康熙皇帝亲切的多,雍亲王好人那。 “四哥,我打算同他们比试shè猎,四嫂压我赢。” “十四弟小心一些。” 在méng古诸部的地方,虽然méng古人不会作弊,但打猎讲究放养野兽,méng古人明白地形,猎物会多一些,胤对十四的前景并不看好“爷,我想去看看十四的英姿呢,咱们一起给十四鼓劲去?” 舒瑶在胤胤猛然回头,目光落入舒瑶含笑的眼睛里,璀璨的笑容里泛着调皮,又带有丝的自信,胤直觉想要否定舒瑶跟去,她不是打算给胤祯帮倒忙吧,小动物离得远远的,胤祯本来就不占什么优势,舒瑶在跟在后面,胤祯能shè到一只不? “四嫂既然想看小弟的身手,尽管跟来。”胤祯满不在乎的答应了,却见胤的神sè有意一些诡异莫测“四哥?” 无知就是福气啊,胤不知怎么想起这句话“福晋” “爷,我准保不给十四添乱,爷答应我吧。” 舒瑶向胤悄悄的眨了眨眼睛,jiāo俏的神sè让胤心里dàng漾,真想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品尝那么独特的甜美。不远处的王公福晋夫人们纷纷sī底下交流心得,原来在外人面前要给足丈夫脸面,哪怕她能去,也得询问丈夫的意见,有人将这事记上一笔。 “爷?”舒瑶神sè上带了一些祈求渴望,胤想了想道:“本王陪十四弟一起去。” “爷真好。”舒瑶笑容越发的灿烂,胤别开了视线,阳光太耀眼了呢。两个人吸引猎物,还强不过舒瑶?胤祯赢了最好,输了也无妨,shè猎不过是游戏,他们一行来méng古草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胤不觉得遗憾。 如此说定了,胤和舒瑶陪着胤祯出发,méng古勇士一bō,开始在草原上shè猎,舒瑶骑着小马跟在胤祯身后。chún边噙着一抹玩味,目光里看向十四的目光带着几许的期待胤祯走啊走的,一只猎物都没有,嘟囔道:“邪了门了,怎么连只兔子都看不见?méng古人应该不会作弊吧。” “真是的,这也太邪门了。” “老天不带这么完人的,爷要shè猎,要shè猎。 胤祯语气转为无奈,沮丧,胤在旁边看着兄弟,心中有几分明白了,他们两个弄个不过舒瑶一个,没shè到一只猎物就是证明,胤紧紧皱着眉,按说舒瑶明知道这样不得猎物青睐,不会主动跟着十四,要祸害也得去祸害méng古王公,她到底想做什么?是为了他?为了十四不抢他风头? 胤说不上是欣慰还是难过,紧了紧手中的弓箭,其实他在骑shè上虽然没什么天赋,但被瓜尔佳氏教导过,又经常同书逸等人去马场玩,胤此时的身手比梦里强上很多。 “福晋,你先去后面” 胤打算让舒瑶离开一点,舒瑶甜甜的一笑:“shè下再多的野兔,小鹿都不如老虎有价值,十四的本事用在小猎物上太亏了。” 胤盯着舒瑶半晌,想到了府上那两只永远围着舒瑶转悠的白虎,虽然胤比舒瑶对小金小黑好,但白虎崽子就是爱接近舒瑶,看见舒瑶就忘了他,平时都是他喂养它们的好不好,都是他带着它们散步的,胤脖子有些僵硬,如果跳出来一只猛虎胤丝毫不担心胤祯的安全,打不过往舒瑶身后一站就行了¨ “嗷呜,嗷呜。” 胤祯〖兴〗奋了“是老虎,四哥,是老虎啊。” 胤看着奔跑过来的斑斓猛虎,身后不远处还有豹子,狗熊,胤头有点疼,雍亲王府里养不下的p今rì双更,明rì保底双更,求粉红,把粉红投给小醉吧。!。 第四百一十八章机缘(加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来一只猛虎,十四阿哥胤祯跃跃yù试,准备大显身手,’老虎后面是一只豹子,胤祯觉得凭着周围的人应该可以度过危险,当看到猫子身后晃晃悠悠的狗熊时。 胤祯在马上坐不住了,一只两只的凶猛动物胤祯不知道将来还会有再有,看大型猛兽活跃的样子,胤祯对旁边的胤zhēn的说:“四哥咱们还光还是撤吧。” 这些猛兽也太吓人了,胤zhen沉着的摇头,对比十四,胤zhen同舒瑶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说出来丢人,但打不过直接站在舒瑶身后就完了“十四弟,搭弓shè箭,你同méng古勇士可是有赌注的,不能让他们小看了。” 冲这份沉稳的劲头,胤祯自愧不如,脸上臊得慌,亏着往rì还说自己保护四哥,此时反倒没四哥看得明白,实在是该打。胤祯率xìng而为,打了自己一下“四哥说得是,是弟弟错了。” 胤zhēn勾了勾嘴角”十四弟shè箭,爷帮你。” 胤zhēn同样抽出弓箭,同胤祯站在一处,共同面对袭来的野兽们,舒瑶站在他们身后一步的距离,说实话她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威猛的动物赶过来,略显得有一些惊奇,难道异能进化后,这种吸引大型野兽的能力也进化了? “四爷……” “你在后面呆着,不许出声。”胤zhen严厉的吩咐舒瑶。 舒瑶乖巧的应了,实在不成自己再出手也是应当的。舒瑶就没当投奔过来的大型野兽为朋友,自然界中适者生存,此时在shè猎哪会有朋友?舒瑶可以支持环保,但同动物做朋友,除了小金小黑外,还没有一只动物能做到。 兄弟两人看准机会shè箭,周围的shì卫见胤zhēn兄弟如此沉着也不由得冷静下来,纷纷搭了弓箭。自从守下盛京城后,胤zhēn充分的意识到火器的重要。他求得康熙皇帝的同意,得了一把火器同几颗子弹,在草原时,他是带着的。 胤zhēn在shè箭上弱于胤祯,但却是阿哥中最早接触火器的人。 除了舒瑶有时在他耳边念叨之外,同旁人相比,经历过生死困境的胤旗对火器的掌握能力也好过旁人。 当舒瑶看见胤sì拿出火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笑得嘴合不上,在封建社会上位者的喜好,观念,治国方向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命运,高度专权的社会形态,将整个国家的交到皇帝一人手中,凡是皇帝颁布的圣旨不准许违抗,如果胤zhēn对火器的看重能影响到皇帝,那〖中〗国的将来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比正史上黑暗? 舒瑶不敢保证什么,但此时心底却有了一声小悄悄的话语,胤zhēn当皇帝,为国为民,顺便也能为了她自己。 胤zhēn瞄准后,果断的开火硝shè杀了狗熊,单一攻击力来说火器比冷兵器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同等距离下,弓箭不一定能穿透狗皮的毛层,火器却轻而易举的能够做到。 胤祯shè了好几只箭,只是减缓了老虎猫子等的袭击来的速度,对它们造成的伤害不是很大,这几只凶猛的动物,一看就不是草原上的本地户,走路生风,十分的矫捷。 ”四哥。” 胤zhēn将十四护在身后,胤祯感觉到羞愧,挣扎的不想胤zhen保护,胤zhēn头都没回,再次开枪,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十四弟现在不是任xìng的时候,你帮爷看着点你四嫂。” 祯也不多话,胤zhen对舒瑶的感情,胤祯也能感觉得到,将舒瑶交给他,是胤zhēn对他很放心。 胤祯打马来到舒瑶身侧,见舒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举枪shè击的胤zhen,除了四哥之外她看不到别人,胤祯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分羡慕,也许他同自己的福晋也能有像四哥四嫂,但前提是他得多向四哥学习。 “四哥命令弟弟保护您。” “嗯。” 舒瑶心不在焉的出了一声,胤祯也不说破,他必须承认此时的四哥极为具有魅力,换个女人也会看傻吧,八旗贵女一直是敬仰巴图鲁的。康熙皇帝一生shè猎无数只野兽,也因此得到了很多女子的倾慕。 看傻?看傻?舒瑶感到胤祯所想,忍不住瞄了他一眼,是谁看傻?是说她?胤zhēn这种shè击技巧,在舒瑶看来完全不够看,动作再潇洒,再漂亮的,她都见过的,单以姿势来说,技术兵出身的舒瑶都能看出胤zhēnshè击时的很多问题,她怎么可能因胤zhēn而看傻呢?何况舒瑶自认为就没那种崇拜英雄的情商。 舒瑶果断的想歪了,莫不是是十四自己看傻了?十四对胤zhen崇拜她能感受到,看傻倒是不奇怪不行,胤祯应该早rì大婚,舒瑶突然坚定了赶紧回京的想法,除了她想念父母之外,胤祯更是不能再留了在胤zhēn身边了。不能给十四一丁点的机会。 砰砰连续的火硝响声引来了很多的méng古勇士,本来他们手中提着诸多的飞禽走兽,但见到胤zhēn面前的倒下的猛兽后,méng古勇士们,郡王王公们都很敬佩的看着胤zhēn,高呼:“巴图鲁,巴图鲁。” 舒瑶对野兽的吸引力,抵不过它们的xìng命重要,有来了一堆的人,这些大型野兽也不是傻瓜,纷纷钻进了草丛中,远远的避开众人,只是在走之前,频频的回头看向舒瑶方向,可以说一步三回头,胤zhēn看着脸好黑,王府养不起,你们在看,也不养你们。 而旁人不知道胤zhen的心态,见情势缓解,小声议论:“四爷威武啊,shè下了这么多的野兽,却也得到了野兽们的尊敬,一力压服野兽,威武,四爷威武。” 轻微的喊声汇聚到一处,声音慢慢的大了起来,胤zhēn面容平静,但心地却无力的感到好笑,同舒瑶在一起,无心插柳柳成荫总是会出现的,这些野兽根本不是在看他,也不是他打服的,可说出这种话的胤zhen,先不说有没有人信,光凭智商上看就存在问题,舒瑶常常把瓜尔佳氏的话挂在嘴边上,又便宜不占的人才是傻瓜呢。 胤zhēn此时脸皮已经锻炼出来了,十分的厚实,一点也不觉得难看,见野兽散去,沉着的收了火器,胤zhen的运气确实不错,刚刚打完子弹,野兽们就散去了,胤sì敏锐的感觉只要有舒瑶,他的运气一向是不错,非常之不错。 胤zhēn瞄了一眼十四,道:“十四弟。 胤祯明了的领首,向四周的méng古勇士道:“爷没狩猎到猎物,爷输了。”“不,不中年龄最老的méng古郡王道:“有道是兄弟齐心,其力断金,您同四爷配合的天衣无缝,前面的倒下猛兽身上有您shè出的箭,四爷是巴图鲁,您也是。”众人纷纷点头,谁都无法否认到下的野兽身上有十四的作用。胤祯洒脱的说:“这次四哥帮了爷,爷弱于méng古勇士,下次再有机会一同shè猎,爷会让你们心服口服。”“有机会的,有机会的。”méng古王公纷纷说道:“过一阵我等会去拜见万岁爷,倒是在木兰围场再比一次。”“好,一言为定。” “谨遵十四爷之命。”胤zhēn笑容重了几分,méng古郡王主动臣服拜偈康熙皇帝,足以表示对大清的臣服,胤zhen此行非虚,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胤zhēn感觉他们对自己的敬佩,以及将更多的目光投在火硝上面,心中有了分寸,胤zhen扬声道:“满méng世代相交,大清有的,诸位也会有,忠诚于皇阿玛的部族首领,皇阿玛必会厚待之。”众人对紫禁城方向叩拜,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胤zhēn下了马,站在跪倒的王公中间,权利帝位好像是个好东西他心底的感觉更强了一些。 比梦中雍正旱帝,他已经拥有了很多,胤zhēn洒然的笑笑舒瑶站在他身后,看着胤zhen好半晌,不管怎样她总会一直跟着他就是了。 舒瑶凑上前一小步,轻声说:“爷。”“嗯?”胤zhēn正在品味着这种荣耀,心情相对很好,以为舒瑶会称赞他几句,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句话:“爷,我好饿啊,什么时候开饭呢。”“” 论破坏气氛非舒瑶莫属,胤zhēn运了半天的气,差一点就想敲舒瑶的额头一顿,不是外人在场,他就做了。舒瑶软绵绵的声音继续传来:“我饿啊。” “午饭时,不多吃点,这时同爷喊饿?”“吃不下,一嘴的膻味,好不舒服,我想吃水果,想吃蔬菜,不想吃肉食。”在méng古草原上,虽然是夏天,但水果不过是西瓜,青菜更为少,这同他们的生活习xìng有关,来草原这么多天,舒瑶一直吃得不好,不是时不时趁着没人溜进空间吃点水果,她绝对坚持不住。 胤zhēn见舒瑶尖尖的下巴,也有些心疼了,承诺道:“过两rì,爷带你回京。” “万岁爷有旨意,雍亲王接旨。” 传康熙旨意的御前shì卫赶到,见到叩拜的高呼万岁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对胤zhēn充满了敬意,这得多大的能耐让他们如此臣服于万岁爷。 “儿臣接旨。” “命雍亲王回京,朕有要事相商。,… “遵旨。” 以加更求粉红,明天保底两更,没准会三更,小醉再拼一个月,实话说现在小醉还晕乎乎的难受,坚持码字真不容易,恳求大家把粉红投给小醉吧,谢谢。!。 第四百一十九章 回京(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有了康熙皇帝的圣旨,胤禛可以领着舒瑶返回京城,他不需要再找什么理由。虽然十四阿哥对xxx草原有些留恋,但被舒瑶吼了一句,“你得赶紧回京大婚去。” xxx王爷们怔了怔,随后便给了胤祯很多的好东西,全部当做是成亲的礼物了。舒瑶虽然看着眼馋,但她远没无耻到去抢十四得到的东西,舒瑶连摆弄得的心情都少了很多,她只想赶快回到京城,见见曦容他们。 因康熙皇帝同雍亲王有要事相商,xxx王爷们不由得多想了一点,京城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况且皇子阿哥们都在京城,怎么还会同胤禛有要事?是不是意味着雍亲王回京后会得重用? xxx王公虽然想给胤禛送礼物,但胤禛神sè冷然,完全不像是收礼的人,而四福晋...谁也说不好四福晋是不是喜欢收礼物,遂他们不敢行动,怕冒犯了这对极为彪悍的夫妻。 直到他们离开草原前,舒瑶才收到了象征xìng的土特产,再看看胤祯那些珍贵的礼物,舒瑶赌气的不理会十四,虽然不缺钱,但谁不想钱多一点?更为可气的是这些人还将一些礼物让他们转送给康熙皇帝,以及京城的阿哥们,舒瑶沉着脸收下了。 等到他们走后,xxx王公才反应过来是不是给四福晋的东西送少了?一个个都哀叹,原来四福晋也是食人间烟火的人啊,纷纷想着下次进京城一定给四福晋多送点东西不可。 一路上,胤禛知道舒瑶的小心思,无奈的搂着她,这种关于礼物的事情,舒瑶是典型的很快就抛出脑后,却心安理得的享受起胤禛的体贴,依偎在胤禛怀里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晓行夜住,胤禛一行悄然回到京城,胤禛先让人送舒瑶回雍亲王府,他同胤祯去找康熙皇帝复旨意。舒瑶到达雍亲王后,玉勤带着曦容,弘曜热情的迎接她... “额娘,别亲了,脸蛋痛。” “额娘...您能不能别这样?...” 舒瑶挨个狠狠的亲着儿女们,哪一个都没放过,面对如此热情的舒瑶,几个孩子有点接受不了,舒瑶道:“你们不知道额娘一路上有多想你们,说得不如做的,乖宝贝,让额娘再亲一口拉。” 舒瑶抓住了想要跑掉的曦容和弘曜,对他们两个,舒瑶是最喜欢欺负的了,尤其是看着他们想挣扎不敢挣扎的为难样子,舒瑶会感觉很有成就感。 “额娘,还有外人呢。”弘曜好不容易从舒瑶的怀里钻出来,同情的看着还是被舒瑶抱着曦容,指了指后面道:“他是弘历,八叔的长子。” “弘历?”舒瑶目光落在了矮小的弘历身上,不是她自夸,虽然弘历比弘曜要大一点,但体格,个子都要强一些,因弘曜来历非常,属于系统漏洞,舒瑶无法判断智商是不是比同龄的孩子要好,但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一直是做母亲的心态。 弘历——舒瑶不知道胤禛见到他回是什么心情,不会太喜欢他的。舒瑶向弘历笑了笑,“吓到你了?我从xxx带回了好多好吃的,一会给你一些。” 对比同儿女们的亲密无间,舒瑶对弘历是有礼貌的,也是疏远的,弘历呆呆的看了舒瑶一会,垂下脑袋道:“多谢四伯母,我先回去了。” “常来玩啊。”舒瑶微笑着提出邀请,弘历带着舒瑶给的xxx土特产回八爷府上,舒瑶mō了mō弘曜的脑袋,说道:“弘历太能装模作样,你往后少跟他在一起玩儿。” “额娘?”弘曜lù出惊讶来,舒瑶笑眯眯的说:“我不喜欢他,你也不用让他羡慕嫉妒,我们过rì子的方式同八爷府上不一样的。” 弘曜被舒瑶戳破心思,面上带着一丝尴尬,看向了悠然品茶的曦容,见她眼皮都不带挑一下的,显然她更为了解舒瑶的xìng子,弘曜自我反思一下是不是智商退化了,闷闷的说道:“知道了额娘。” 舒瑶舒服的靠着垫子,府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舒适,有可爱各具xìng格的儿女绕膝,舒瑶很喜欢这种幸福的感觉,轻轻捏了一下弘曜的脸颊,“你是男孩子,不如曦容敏锐,我不是不让你不交朋友,但弘历不适合,他心思太深沉,今rì明显是想我留下他,怜悯他,弘历不是算是心xiōng开阔的人,他看你过得太好,羡慕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他会嫉妒,人一旦嫉妒便会失去平常心,很容易设计陷害旁人,自己过得不好,就不想旁人过得好。” “额娘的乖宝贝是顶顶聪明的。”舒瑶揽住了弘曜,摩擦着他的额头,目光里泛着浓浓的慈爱,“我同你说,凡是落入陷阱的xxx多都是聪明人,额娘担心你知道吗?有句话你可能没听过什么是扮猪吃老虎?聪明外漏的那种,是假聪明。” “嗯,嗯曜点头:“儿子谨记额娘的教诲。” 舒瑶笑眯眯的点头,抚了抚额头,曦容放下茶杯,关切的问道:“额娘,你怎么了?” “难受,不知道怎么回事,头有点疼。” 舒瑶从不委屈自己,主动爬上了chuáng榻,阖眼道:“让太医来。” 玉勤让弟妹陪着舒瑶,她开始让人去找太医,顺便给忠勇公爵府送信,没说舒瑶不舒服,只是告诉外公外婆一声,额娘已经平安回京,玉勤琢磨万一额娘有事的话,再去通知外公外婆完全来的急。 不大一会,太医赶到了雍亲王府,给舒瑶mō了mō脉搏,眉头皱了时,太医感觉四道锐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太医后背冒汗,打了寒颤,忙松开了眉头,视线依然冷峻,太医悄悄看了一眼四阿哥的儿女,暗叫救命。 玉勤问道:“我额娘怎么了?”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一路上车马劳顿,四福晋恐怕是没歇息好,调养两rì就没事了。” 太医实在是没看出舒瑶有什么问题,曦容淡淡的说道:“再看一次。” “嗻。” 太医非常听话的又给舒瑶把了脉,摇头道:“奴才看四福晋先休养两rì,过两rì奴才再来请脉。” “需要用药?”曦容再次开口,太医点头说:“奴才给四福晋开两贴补药,清清体内的郁热,四福晋多用些清单的吃食,多歇息就好。” 太医对曦容非常的恭敬,没法子谁让四爷家的格格小阿哥气场都那么强大,太医起身给了药方,等送走了太医,熬好了汤药,曦容才看见舒雅已经睡着了。 姐弟三人对视一眼,曦容眼尖看得见舒瑶发黑的眼圈,对胤禛多了一分的不赞同,看看都把额娘累成什么样了?舒瑶一旦睡着想要叫醒太难了一些,汤药放在一旁,曦容同玉勤商量,“等额娘醒了再用汤药,我看太医给的方子很寻常,就是清热的。” 容点头赞同,他们悄悄的退出房门。 说梦中的舒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梦中她感觉到暖洋洋的,舒瑶chún边噙着一抹淡笑... 面见康熙的胤禛,重点回答了康熙的提问,虽然在盛京时,康熙问过一次,但当时很匆忙,问得不够详细,舒瑶又将工匠一股脑的丢给康熙皇帝,康熙得弄明白手榴弹的如何产生的。 胤禛想了想说:“回皇阿玛,具体得儿臣也不清楚,只知道儿臣福晋带着几盒炸药上城头...要不...您召见儿臣福晋?” 康熙摇头道:“不必了,朕就是随口问问。” 被舒瑶缠上还有好?康熙可不会自找没趣,况且火药工匠也说了一些话,大多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的,舒瑶不过是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罢了,这种事谁都会做,而且舒瑶很光棍的将一切研究成果上交康熙皇帝,没漏下一个工匠,康熙对此还是很满意的。他殊不知根本原因,是舒瑶看不上他们研究的东西,从哪方面来说都没她自己做得好。 但不知道舒瑶底细的康熙皇帝,却感动于胤禛夫妻忠心耿耿,对他们更多了几分的满意。康熙笑道:“老四在盛京,在xxx草原做得都很合朕的心意。” “多谢皇阿玛称赞。”胤禛面lù一丝因得到康熙称赞的喜悦,不管怎么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儿臣只是做了皇阿玛往rì的教诲,没十四弟千里驰援,没皇阿玛在京城运筹帷幄,儿臣没准...儿臣叩谢皇阿玛。” 胤禛跪倒行礼,康熙chún边的笑纹重了几分,对胤禛越发的满意,顺着他的话说:“老十四做得很好。” “谢皇阿玛。” 十四阿哥跪在胤禛身后,不愧是经常同胤禛混在一起,十四阿哥的表情动作也是满分,康熙颔首含笑,他们兄弟关系很好,互相惦记着,胤禛这兄长做得很好。 “你们去看看德嫔,她念叨你们兄弟很久了。” “遵旨。” 没有康熙的恩旨,他们进一次后宫都很难的,在永和宫的路上,十四阿哥很兴奋的对胤禛说:“四哥,我即将大婚,您得帮帮我。” “嗯。” 胤禛微微点头,礼部那边他会走一趟,昔rì的情分还在,起码不会让胤祯的婚礼太符合规定。 xxx今rì保底双更,求粉红,求大家把粉红投给小醉。RO!。 第四百二十章 见面(二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十四阿哥听闻此话感jī的向胤连连拱手作揖,带着一分不好意思的说:“四哥多谢,多谢四哥,您不出面,弟弟真怕那些礼部的官员按照规矩办,小弟可说不过他们。” 胤chún角微微上扬,心情显然很不错,能让礼部官员酌情处理的除了康熙皇帝的圣旨之外,也就是他雍亲王的面子了。每逢宗室亲贵有红白喜事,来求胤通融的人特别多。 礼部一直是清水衙门,除了庆典之外康熙皇帝也不会过多重视礼部,胤也不是谁都肯帮忙,康熙皇帝倒也没多想,如果换个部门,胤可能早就被康熙叫去垂询了。 想要体面的宗室们也不会敢去找志远,找他就是找不痛快,胤祯曾经试探过书逸的口风,书逸很明确的告诉他,找他阿玛不如找四爷,胤祯今rì才会借机提起此事,胤祯笑着说:“还是四哥疼小弟.¨” 在永和宫门口时,内shì喊道:“四爷,十四爷到。” 胤兄弟走入永和宫,在门口站着的宫女纷纷福身,“请四爷安,十四爷安。” 两人视若无睹,宫女请安见得太多了,没觉得同意装束的宫女有什么不同来。钮钴禄氏一直站在人后,悄悄的抬了抬眼睛,最近这段rì子她经过德嫔的调教,彻底弄明白了做雍亲王府的格格有多么的不容易,明白了如何伺候主子四福晋,其中受得辛苦委屈,钮钴禄氏只想哭,在主子福晋面前,她比地上的尘土还卑贱。 钮钴禄氏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挫伤这不是想开就能调节过来的。德嫔很明确的告诉过她,做shì妾格格做不能有的便是自尊,也别打算福晋能开口闭口的叫你妹妹,就连上了宗牒的侧福晋都没有这待遇,照样也得伺候四福晋。 钮钴禄氏看向了胤,她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如果能给胤留下一个较为深刻的印象,她就能得到相对安稳的rì子过起码不用囡四福晋不收她,而被送去尼姑庵。 胤猛然停住了脚步,心里泛起阵阵的恶心,好久反应没有如此强烈了,入目的是一双水盈盈泛着柔和暖意的眸子,胤不由得同那双眸子的主人对望――恶心更重,暖意?他需要温暖吗? “四哥?你怎么了?” 走在胤身边的十四阿哥看出他有点不对劲,同样停下略带关切的问道:“四哥?” 胤的脸sè猛然难看了很多,在人前,胤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对女人会有恶心的感觉,自从娶了舒瑶后,他也不是没看过别的女人,当时并没什么反应胤以为自己的身上的怪病已经好了,但今rì见到这名容貌清秀熟悉的宫女,胤知道他的怪病得分人,她应该是梦里的钮钴禄氏胤脸上yīn云密布,他已经是雍亲王了,还摆脱不了钮钴禄氏?弘历都是老八的儿子了,钮钴禄氏出现做什么?还用那种温暖清澈无yù无求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胤想起舒瑶说过的话‘连家里人都不关心,她又能温暖到哪去?您是我的丈夫,关系孝顺我阿玛额娘是应该的如果我哥哥有什么麻烦不找你找谁?记得啊,有好处的时候多想想我家书呆子大哥。,阵阵泛起的恶心,因胤想到了舒瑶好了很多,她总是理直气壮的让他关照娘家从来不在他面前避讳什么,更清楚有好处一定得便宜自己人,在胤有困难的时候,舒瑶娘家人会站在他周围,这点足够了。 胤mō了一把额头,做出眩晕的状态,“rì头有些晒。” “四哥。” “嗯?” “你认识她?” 胤祯也不是傻瓜,钮钴禄氏的目光从别的宫女不一样,“她看您的眼神” “怎么?”胤也想问问十四的意见,“有什么问题?” 胤祯嘲讽道:“问题是没什么问题,但她的目光里隐含着让弟弟不舒服的东西,不是巴结谄媚,不是求欢爱慕,是淡定沉静,无yù无求¨” “爷看你最适合当尼姑去,能做到真正的无yù无求,无人打扰到你。” 胤祯直接走动钮钴禄氏面前,留下了这句让她惊悚莫名的话,她又做了什么?胤脸上lù出一点笑模样:“十四弟,你说这句话我赞成,人活在世上,有谁能无yù无求?” “爷就不信在吃窝窝头和吃燕窝之间,她能选择吃窝窝头。” 胤说话更带了几分鄙夷,怪病反应重了也预示着胤更能听清楚钮钴禄氏的心声,把他当成饭碗只要给她一份平静生活就成,胤是不是宠着她,她不会在意的,总有一rì她的不争能让胤刮目相看能温暖胤冷的内心。 如果不是再永和宫,如果不是十四阿哥在,胤真能吐出来,不想去尼姑庵,就在他身上下功夫?胤就那么贱皮子为了一份温暖,抛下同自己同甘共苦的嫡福晋?那么多女人喜欢他,他弃之不顾,偏偏去喜欢一个从不曾喜欢他的女人? 什么上司于员工?什么格格是一份工作?把他当成傻子耍吗? 胤原本不想要钮钴禄氏,此时却改变了主意,作为能控制自己情yù的胤,只要他不想,钮钴禄氏再多的手段都没用,胤想知道她能如何做才能让自己不恶心。 “四爷,十四爷,主子请你们进去。” “嗯。” 胤板着一张脸,迈进了永和宫,嬷嬷对钮钴禄氏和耿氏低声说:“主子给你们机会,让你们两个进去shì奉,是不是去做姑子就看你们的了。” 两人向嬷嬷道谢后,悄声的走进永和宫正殿,钮钴禄氏压下心中的疑问,胤同胤祯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他们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吗?方才看他们两人的神态完全不是装模作样的友好,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这对兄弟? 在宫里呆这些rì子,钮钴禄氏也sī底下打听了一些消息,比如说虽然德嫔还是偏心胤祯,但对四爷也不是全然不在意的,比如说十四阿哥同八爷很疏远,比如说十四阿哥最好的朋友是简亲王雅尔江阿,巴尔图贝勒,以及四福晋的二哥书逸钮钴禄氏不是一根筋的人,知道有谁扇动了蝴蝶翅膀,但她一直猜不透到底是谁。 她进来后,见到胤坐在椅子上,神sè舒缓的听着胤祯同德嫔说出行的经过,在胤身上毫无任何的嫉妒不忿,看向胤祯的目光里带着一分信任疼爱。 耳闻不如眼见的冲击大,钮钴禄氏脚下绵软,她仿佛看到了撒旦同上帝把酒言欢,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改变这对不死不休的仇敌? 德嫔对胤祯比较关注,但又怕小儿子责怪她偏心,更为重要的是怕舒瑶进宫说她不疼胤,别以为舒瑶做不到,只要德嫔亏待胤一点点,舒瑶明rì准保进宫对德嫔进行再教育,德嫔说不过舒瑶,从盛京méng古传来的消息,让她明白一点,打也打不过,让舒瑶立规矩的话,她一堆的理由,德嫔觉得舒瑶一路劳顿,还是缓过了再进宫的好。 由此想法的德嫔,对着胤笑吟吟的说:“额娘知晓你怕热,早早给你准备下冰镇的水果,你尝尝看?” “多谢额娘体恤。 钮钴禄氏膝盖松软,这个世界太奇怪了――德嫔关心四爷了、不是那种敷衍的关爱,而是实打实的疼怜,莫怪胤比她印象中平和了很多,虽然一如既往的严肃,但少了生人勿进的气势。 “你们两个,还不奉上水果?傻愣做什么?” 德嫔不悦的语气惊醒了钮钴禄氏,她忙福身道:“奴婢这就去取冰镇水果,请娘娘,四爷,十四爷稍后。” 不得不称赞一句,德嫔给钮钴禄氏的特训是有效果的,钮钴禄氏仪态谦卑,神sè上也恢复了平静,很快的端上来托盘,将一叠一叠各sè水果摆放好后,安静的后退到一旁,低垂下眼帘,鼻观口,口关心,仿佛游离于永和宫之外,钮钴禄氏好像身处在另一个世界中,或者说冷漠的在上方看着他们。 胤原本不太恶心了,但知道了钮钴禄氏此时的想法之后,再好的水果他都吃不下去面sè比刚进门时难看很多,德嫔不由自主的问道:“老四,你不舒服?用不用额娘叫太医过来?” 胤摇了摇头:“儿子只是有些累罢了,让额娘cāo心了。” 德嫔真心希望胤别在她永和宫里出现什么问题,否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康熙的责难,舒瑶的刨根问底,还有胤的儿女德嫔一想到就觉得头大,什么时候起,已经有这么多人关心胤了?德嫔的目光落在钟爱的十四身上,他也得快一点成亲生子才好。 “为你cāo心不是额娘应当做的?你福晋不总是说身体最要紧,有了好身体才能为万岁爷更好的办差。”德嫔和蔼的说道,“当初听说你在盛京的危险,我整rì的睡不好,老四啊,永和宫里没有外人,往后再碰到这样的事儿” 德嫔犹豫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量力而行,额娘不拦着你为万岁爷尽忠,但你得周全着回来。” “是,额娘。”胤保证道,“儿子一定量力而行。”!。 第四百二十一章 回府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德嫔虽然在意胤,但大部分的心思还是都用在了十凹身胤不以为意的微笑,舒瑶曾经对他说过,凡是做母亲的很难有不偏心的,他又不会像十四,德嫔多疼小儿子是做额娘的标准心态,比如她就是瓜尔佳氏最宠的孩子,两个哥哥都得让路。 ‘宠你其实也不好,反过来说不就是不放心你,我大哥,二哥很早就dú lì承担责任了,只有我懒人一个,额娘不放心呢。 胤抿了一口茶,按照她这么说,德嫔是放心他?胤暗自摇摇头,舒瑶说得都是歪理,但胤有时也在反思,是不是他太难以接近,回到德嫔身边,他们母子之间始终隔着什么,其实他一直忘不掉,德嫔和孝懿皇后用他争宠,这是胤埋藏在心底的最深记忆,有一次他同舒瑶说过,结果舒瑶就回了一句,‘如果她们不争宠的话,哪还有宫斗吗?一个个都亲亲热热不争不抢的,天下早就实现大同了,她们巩固宠爱,您的地位不也一样稳固?双赢的局面,您何必总是纠结于过去?人就应该向前看,不开心的,烦心的事情尽快忘掉。,胤当时讶然了好久,还记得舒瑶钻进他的怀里,还记得她带着甜味的气息,胤竟然被她给教育了,她能说出这番话,不是大智若愚,她是世人鲜少有的豁达。 “老四” 胤放下茶杯,扬声问道:“额娘有事吩咐?” 德嫔仔细的看了胤一眼,不得不说自从娶了舒瑶后,胤也不总是板着脸了,多了几许柔和,就钻牛角尖上看,胤比以前好很多,德嫔同胤说话时已经有了对儿子说话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起码胤来给她的请安的时辰正常了,不用大清早被折腾起来,女人不睡好觉心情会很不好的。 这一点好处,德嫔记在了舒瑶身上“耿氏,钮钴禄氏。” 两人从宫女中走出,甩帕子福身行礼:“奴婢见过德嫔娘娘,见过四爷十四爷。” 德嫔眼里划过一丝满意,这么多天的训练没白做,动作很标准,德嫔说:“她们两个是万岁爷指给你的格格。” “额娘,儿子儿子不想要,¨” 德嫔对胤的拒绝早有准备耿氏脸上显得有些凄苦,难道真要去做尼姑?钮钴禄氏再淡定也神sè上也有一丝bō动,德嫔接着说:“老四啊,额娘知晓你疼舒瑶,额娘也愿意看着你们夫妻和睦不是额娘说瞎话额娘也很疼爱四儿媳fù,身为女人,¨” 德嫔脸上也带出一丝落寞来,叹息道:“将心比心――谁不希望只有自己一个?但额娘是一宫主位,必须得贤惠大度,以前〖我〗rì子过得并不容易,护不住胤祚,¨” 德嫔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胤祯道:“额娘不是还有儿子同四哥?我们会孝顺您。” 德嫔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胤祯的手“我生养的儿女如今就剩下你们两个¨,我也不求别的你们平安就好了。” “胤你得为老四福晋想想,八福晋都让人往八爷府里抬了侧福晋,格格,你福晋再这么下去¨”德嫔轻声说:“太扎眼了你可以不在意,但你福晋影响最大啊。” 胤眉头皱了皱问道:“是皇阿玛给的?” “耿氏,钮钴禄氏出身不高威胁不到你福晋的地位,额娘又调教了好些rì子,完全按照她的妾shì生存守则调教的,你尽管放心,她们不会给你福晋添乱。”德嫔想了想说道:“我早就看重了钮钴禄氏,只是后来她被人说成天生福相,几个阿哥都对她有心思,但万岁爷却将她赏给了你,也算是对你的看重,四福晋再能说,也得考虑万岁爷的心思¨” 胤抚了抚额头,不再掩饰心里的恶心,略带一些虚弱的说:“额娘儿子知道了。” “四哥。”胤祯飞快的跑到胤身边,扶住了他的胳膊“从进宫后我就看出你不太舒服,怎么了?用不用找太医来?” 胤摇摇头:“没事,我回去歇一会就好,最近有些累。” 德嫔面lù关切,对胤嘱咐了又嘱咐,并且让人拿出来好多她珍藏的药材,让胤带出宫去。 永和宫上演的这一幕母子情深,深深的震动了钮钴禄氏的心,略微刺痛她的眼睛,清穿女的必杀技少了一项,再无法因德妃的偏心而宽慰四阿哥胤,再无法因清穿女对儿女的一视同仁的疼爱,而让胤感觉到从未获得过的母钮钴禄氏略略叹息,好在她从未想过接近胤,她只想着平静的渡rì,胤不来烦她最好。 胤阖眼凝神了一会,站起身向德嫔道:“额娘,儿子先回去了。” “去吧,记得多歇息几rì。” “是。” 胤祯想要相送,胤却道:“好不容易皇阿玛准许咱们兄弟来看望额娘,你多陪额娘待一会。” 胤祯点头应了,胤转身时,眼角看了她们一眼,说道:“既然你们是皇阿玛赏给爷的,又经过额娘调教,爷收下了。” 德嫔催促道:“你们还不跟去?记得好好伺候四福晋,别丢了本宫的脸面,让四福晋抱怨本宫不懂得调教奴婢。” 跟去?这就跟去?虽然钮钴禄氏从没想过要有什么盛大的婚礼,但难道小轿子都没有?直接就像是奴婢一样被领进雍亲王府?不用回家准备嫁人? 虽然凌柱官职不大,也没什么银子,但给她一份一般的嫁妆还是可以的,记忆中钮钴禄氏身边也是有婢女伺候的,有个忠心的婢女总比在雍亲王府人生地不熟的强。 万一四福音用什么秘药等手段钮钴禄氏想要平静的活着,但前提条件是健康的活着,她实在不想喝了四福晋给的绝育汤药。 在钮钴禄氏愣神时,胤停在永和宫宫门口,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舒瑶从不会给妾shì格格下绝育药,她只会让自己离不开她。钮钴禄氏¨,胤皱起了眉头,她好像也不寻常。 “钮钴禄妹妹,快点走。”耿氏提醒她“跟着四爷,迟了你真想去做尼姑?” 钮钴禄氏低头安静的跟在胤身后,还落后于耿氏一步,一行人走出了皇宫,骑在马上的胤又让钮钴禄氏吓了一跳,四爷不做马车改骑马了。周围shì卫对胤发自内心的敬重,钮钴禄氏记得胤曾经立下过显赫的战功。 钮钴禄氏暗自提醒自己,不能再用记忆中的胤衡量他,一切已经不一样了,角sè没有选错,但剧本已经不一样了。 “给她们准备一辆马车。” “。” 按照胤的吩咐,一辆马车缓缓的行来,钮钴禄氏和耿氏相扶上了马车,她们就穿着一身宫女的装束进了雍亲王府。钮钴禄氏看出耿氏长舒一口气,轻声问道:“就这样?” 耿氏诧异的看了钮钴禄氏一眼,说道:“你想如何?咱们是妾shì格格,不是嫡福晋,也不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是万岁爷赏给四爷的格格,德嫔娘娘教导规矩时,你没认真听?” 钮钴禄氏面sè涩然,低声说:“我只是想通知一声阿玛额娘,他们给我准备了一些嫁妆的。” “过一阵让人送进府里就是了,四福晋总不会不给咱们准备穿戴。宫里人不是说过,四福晋最为大方?给妾shì格格的东西都很上讲究。钮钴禄妹妹,我晓得你不甘心,谁也不想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入府,可谁让咱们没摊上尊贵的人家?这都是命。” 耿氏反倒想得很开,劝慰起钮钴禄氏“四福晋虽然规矩大了一些,但这些规矩对咱们也是有好处的,只要不犯错,四福音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折腾咱们,要我说有规矩总比见面亲热,背后里捅刀子强的。” “四福晋在宗室福晋中甚是有人缘,在宫里也很得脸面,不仅有德嫔娘娘疼惜着,宜妃,惠妃等几位娘娘对四福音也关爱有加,尤其是皇贵妃娘娘更是对四福晋最好呢,四福晋娘家也硬气,咱们真真是得罪不得,还是按照她喜好行事的好。” “嗯。” 钮钴禄氏应了一声,她还没耿氏看得明白,是在太不应该了,婚礼什么的自从成为钮钴禄氏就不能再奢望了,别人有的格格婚礼,她不一定有,她可能不是这个剧本的主角,那就让她看场大戏好了。 马车从雍亲王府的侧门驶入,钮钴禄氏下车后,忍不住打量雍亲王府,好像摆设布置也同记忆中有偏差,据说雍亲王府的设计修建完全参照了,¨公爵夫人瓜尔佳氏的意见,整座王府不是皇子府邸占地最大的,但却是最大气磅礴的, 钮钴禄氏的目光落在了默立的下人身上,她在宫里听说过四福晋的治手段高超之极,种种传闻让她更想见亲眼看看这个时空的四福晋舒穆禄舒瑶。 p明天双更,求粉红。!。 第四百二十二章 情动 - 清悠路 - 醉夜吟 耿火氏同钮钴禄氏光没见到舒瑶,胤禛讲了门后,自有丫头上前伺候他洗脸洗手,四福晋却不见去向,钮钴禄氏猜测四福晋是去给胤zhēn准备晚膳了,却听见丫头低声说:“爷,用不用奴婢叫福晋起身?” 钮钴禄氏忍不住抬了抬眼睑,见胤禛没有任何的不悦,坐在椅子上说:“让她再睡一会。 “阿玛,她们是?”弘曜的目光在耿氏,钮钴禄氏身上转了一圈“是谁?” “称皇玛法赏赐的格格。” 胤zhēn语气平淡的陈述,钮钴禄氏心中泛起自嘲的苦笑,在胤zhen眼里可能她不具备……,一,的人格儿,完全被物化了。这可能就是在封建皇权社会下生活的悲哀,除了嫡福晋之外,妾shì,侧福晋就是奴才,钮钴禄氏头低得很深,同现代受过的教育严重的冲突,虽然被德嫔教导了几rì,但她的适应能力比不了耿氏。 “哦,皇玛法真是闲啊。”弘曜感叹了一句,悄悄的瞟了一眼曦容,不仅为康熙皇帝头疼。 也许曦容上一辈子得到了过太多,亦失去过太多,她对今生的舒瑶有着最执着的维护,人很少愿意再走上旧路,哪怕前辈子她至高无上,不走过那条路的人只会看见表面的风光,而不是道她到底付出过什么,飘dàng了很久,往事已经在曦容心中散去,在她以为会hún飞魄散的时候,舒瑶给了她另一种不同的人生。 曦容还在舒瑶肚子里时就能感受到她的慈爱维护,那恰巧是曦容这么多年在反思可求的东西,出生后舒瑶明知道她可能有问题,但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得仿佛是太阳一般的疼爱,总是说她是最好的女儿,炙热的感情包裹住她,曦容也了解舒瑶舒瑶绝不会对胤禛领回来的妾shì表示欢迎喜欢。 男人,总是以为女子只能被动的承受,曦容嘴角翘起”他是很悠闲。”胤禛看了一眼儿女,总觉得有些黑云遮rì,不由自主的解释:“每位皇子都有妾shì格格,阿玛是为你们额娘好。” 原先的胤sì一向不擅长解释,有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但经过舒瑶熏陶,他懂得了表达沟通的重要,舒瑶说过“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能看得懂你的想法。”“阿玛,明rì我去外祖父府上怎样?二舅舅说送我一匹小马驹。”曦容笑着请求虽然是请求,但会让敏感的钮钴禄氏听出是不是请求,只是通知一声胤sì,钮钴禄氏虽然垂着脑袋,但四福晋所出的这对儿女怕是不简单历来清穿女的儿女都是最出sè,最孝顺的,看来四福晋用了现代的教育方法? “你额娘不反对,你就去。” “谢阿玛。” 曦容微微眯着眼睛,康熙是嫌弃孙子少吗?会让他明白儿子多了闹腾,孙子多了更愁人,皇子“荒yín无道,的话,比什么都严重。 里面的门推开,舒瑶打着哈气的走出来,头发松散的梳着坐到胤zhēn身边,常常的睫毛扇动“晚膳不用行吗?我回来有吃了两块点心,可能是娄马车久了,有点没胃口。” 胤zhēn看舒瑶有些苍白的小脸,主动的mō上她的额头“怎么?很难受?找太医了?”舒瑶蹭了蹭胤zhēn的手心“太医说用几副药就好了,有团团圆圆在,太医轻易不敢再登门我看圆圆把太医吓” 舒瑶感觉到一道视线,异能适时的闪动舒瑶真想将系统扯过来问清楚,还有多少个系统漏洞?舒瑶瞄了钮钴禄氏一眼后,看向了胤zhēn,果然是桃huā泛滥,再沉稳淡定的清穿女都得落到他身边。 钮钴禄氏也吃惊四福晋的长相,记忆中或者听说过四福晋的事迹,能得那么多人喜爱的四福晋起码应该是端庄高贵的,贤惠慈善的,但舒瑶同这几个词几乎绝缘,年岁应该快三旬了吧,却长着一张甜美的娃娃脸,旁人的眼中雾méngméng会惹人怜爱,但四福晋眼中雾气表lù着慵懒,表lù出mí糊。 胤zhēn道:“吓到了也得给爷过府请脉。” 瑶低低的应了一声,胤zhen好像对她们两个不在意“爷,我想咱们应该谈一谈了。” 舒瑶拢了拢头发,目光一直落在胤zhēn身上“去书房好吗?”胤禛皱了皱眉,说道:“可以。” 两人撇下了耿氏,钮钴禄氏去了书房,曦容继续品茶,噙在嘴边的笑意更浓了,舒瑶好像不需要他们担心,看似mí糊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但康熙这种没事就指秀女的做法,需要给他个jǐng告,最近确实也太悠闲了,曦容揉了揉脑袋,不动一动,脑子会不好用,无论他们谈论的结果是什么,瓜尔佳氏一定要见。 曦容眸光淡然,耿氏tuǐ肚子有些转筋,怎么在雍亲王府曦容格格面前如此难受?钮钴禄氏也觉得心慌肉跳,勉强道:” 大格格安。“曦容起身向外走奔,弘曜跳下椅子,追上去:“姐姐,等等娄,等等我。”姐弟两人同样看不到她们一样的离去,耿氏反倒是长出一口气,低声问钮钴禄氏:“你怎么样?” 钮钴禄氏对舒瑶能去胤zhēn书房存了几分吃惊,转念又想到如今的局面早就同她记忆中的不一样了,淡淡的说:“还好,看四福晋的样子,不会为难咱们,我所求不多,一处住处,一口饭足以。” 耿氏笑得意味深长“无可奈何huā落去,扭枯禄妹妹,我得提醒你一句,芳龄不在,想什么都晚了。” “你想同四福晋争?”钮钴禄氏眯着眼睛“你莫不是看不出四爷对四福晋如何?在四爷眼里咱们没四福晋一根头发重要,四爷怎么会你我?如同德嫔娘娘所言老实淡然一些罢了,跟四福晋争锋是争不过的。”钮钴禄氏低声劝解着耿氏,耿氏嗤笑道:“我脑子又没病,怎么会想着同嫡福晋争宠?大清就没嫡福晋被休的,无论她有没有儿子,况且四爷一看就是重情重义的人,如何都不会抛开同他风雨与共的嫡福晋,四福晋有宠,有子,有娘家,我哪里比得上?四福晋当时在宫里说得话,你不记得了?我只求一个月能见一次四爷足以。”“我不像扭枯禄妹妹无yù无求,又有随遇而安的xìn氏瞄了一眼钮钴禄氏,继续说:“你也不必担心我同四福晋争宠,这后宅的事有句话说得好啊,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争宠指不定会便宜谁,即便没有四爷的宠爱,总不能做了谁的炮仗不是?当然我这话不是说锃枯禄妹妹的,我也是提醒你,当心虚度年华。 钮钴禄氏笑了笑“耿姐姐能这么豁达的想,妹妹便放心了呢,虚度年华也没什么不好,我的xìng子便是如此,四爷同四福晋情深意重,是一对难得有情人,咱们不过是锦上添huā之物,不过是四爷使得障眼法罢了,何不成全四福晋?、”你这话说的,四爷需要障眼法?成全?你凭什么成全四福晋? “耿氏摇了摇头,对钮钴禄氏略带一丝失望“看在咱们一起熬过德嫔娘娘的调教,看在一起入府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吧,咱们是格格,伺候主子的格格,有些东西不适合在我们身上,该扔掉的就得扔掉。”钮钴禄氏讶然,她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见识不少,钮钴禄氏抚了抚身“我会做个合格的格格,耿姐姐大可放心。”四角后院能困住她的身体,但却困不住她的心,她的思想是〖自〗由的。 书〖房〗中,舒瑶同胤zhēn对坐,舒瑶捧着高福送上来的茶水,说道:“您先说。”胤禛不知道他应该说什么?显然舒瑶是为了两个格格,但她们两个至于让她如此吗?“她们是皇阿玛赏赐的,每位阿哥都有。” “四率。” “嗯?” “您是想着为我好对吧?怕外人说我嫉妒容不得人,怕我被皇阿玛责罚。”胤禛宽着茶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瑶儿,她们入府爷是不是招幸,皇阿玛管不到率。” 这是胤sì给她的保证,舒瑶放下茶盏,轻声说:“可我觉得烦,四爷,我不怕您上面说得那些,我有办法应对,但我对领回来两个格格一心烦。” 舒瑶抬起眼眸同胤sì目光相碰,mí茫又有些不解的轻声说:“往后别这样了好吗?” 胤zhēn先是一愣,随后握住舒瑶的手“心烦?为什么心烦?” “不知道。”舒瑶实话实说,可能是因为安排她们衣食住行?还是心烦每个清穿女都得同胤zhēn牵扯上?舒瑶脑子里有点混乱,没有来的扶捂着xiōng口“好想吐。” “” 胤zhēn刚刚升起的喜悦被干呕的舒瑶冲散了,胤zhen将舒瑶抱起,对门外喊道:“叫太医。”舒瑶依偎在胤zhēn怀里,慢慢得合上眼睛,好想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这种改变,是好是坏,舒瑶无从判断。 以今天不能加更了,小醉保证明天后天连续两天加更。昨天晚上朋友找到了小醉,说最近写的不好,小醉文中涉及的观点很可能让人误会,小醉虽然对清穿文的有些套路观点不喜欢,但绝没想过攻击别的作者。所以小醉需要顺顺思路,清穿淡定女一直小醉不喜欢的类型,对引起的误会小醉很抱歉,小醉不喜欢不意味着别人不喜欢,就像小醉写的舒瑶,很多人觉得不好一样。对文不对人是小醉的原则,每人心中都对穿越有个不同的观点,也不是只有小醉想得才正确,开的金手指,女主的选择不同罢了,也请大家多体谅一下小醉,码字真不是意见轻松的活。!。 第四百二十三章 观点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太医又倒霉的被叫进雍亲王府,这回不仅有曦容她们yīn冷的目光,雍亲王胤zhēn虽然是坐着,但身上的寒意让太医只打寒颤,最让他无奈的是,他莫非是才疏学浅,怎么都看不出四福晋到底有什么问题,脉象平和,怎么会恶心? 太匡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套,胤zhēn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就说如何爷的福晋得的什么病,爷不想听你背诵医书。” “” 太医心说,四爷,您别这么犀利好不好? “回鼻亲王,四福音是没歇息好,xiōng中有郁气,多调养几rì一定会好的,奴才敢以向上人头保证,四福晋身体无恙。” 郁气让胤zhēn心里泛起一丝喜悦,身体无恙也让他放心,瞄了一眼在chuáng榻上躺着的舒瑶,胤zhēn说不出得有些失望,难道是他猜测错了?胤zhen开口道:“好,这次本王相信你,如果她有什么意外,爷不要你的脑袋。”“额……谢四阿哥。” “先别忙着谢,爷是要你全家的脑袋。”胤瘪一锤定音,屋子里寂静无声,太医脸上抽搐,舒瑶忍不住的嗤笑出声,太医垂头道:“请四爷放心,奴才不敢欺瞒您” 太医见胤zhēn摆手后,长出一口气迅速的离开雍亲王府,胤zhēn也没吩咐他闭嘴,他根本不怕旁人知道他如何的看重舒瑶,曦容眸光一闪,也许他根本就没想过会走到最高的位置但是曦容嘴角勾出诡异的弧度,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就不做的。 钮钴禄氏和耿氏门外看着,即便淡定如钮钴禄氏眉宇间也不由得有一分羡慕,耿氏啧啧称奇,她们对舒瑶的受重视程度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能得丈夫儿女如此对待,舒瑶如何不让世上的女人羡慕? “扭枯禄格格,耿格格,福晋让你们进去。”两人凝神静气不知道面对舒瑶会得到什么境遇,刚一入府里,舒瑶便同四爷恳谈,然后因四福晋不舒服太医入府,她们是伺候主子的,却将主子气病了,谁都不会相信舒瑶拈酸吃醋,反而会责怪她们争宠。 不做多余的事情,嫡福晋的地位在如今很难动摇。舒瑶靠在软垫子上胤zhēn坐在广边品茶,对钮钴禄氏耿氏的连眼皮都没动一下钮钴禄氏感觉出胤zhen是真真的不在意,或者说厌烦于她,并不是在舒瑶面前装装样子,既然胤zhēn领她们回府,舒瑶就不可能将她们再送出去钮钴禄氏放了一半的心思。 虽然如今同记忆中的历史有错出入,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但如今低调不争的胤sì,即便最后当不上雍正皇帝,结局也不会很差,雍亲王府确实是最安稳,最稳定的归宿,钮钴禄氏对四福晋有好奇,她到底是不是同乡? “你们谁是钮钴禄氏?”舒瑶懒洋洋的问话“抬头我看。”“奴婢见过四福音四福晋大安。”钮钴禄氏福身,微微抬起脑袋,同舒瑶的目光相碰即刻移开,恭谨姿态十足。 舒瑶仔细的打量着她,一袭藕sè旗袍,梳着小把子头钗环配饰不多,显出一分质朴,五官眉眼不说多清秀,但却有一股子平和虽然不是绝世美人,但也可称为气质可嘉。 舒瑶盯着钮钴禄氏看了半晌扬眉对喝茶的胤zhēn问道:“你看出她比旁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从她眼睛里是不是看得出什么气质?”胤zhēn勉强将茶水咽下去,皱紧眉头:“你怎么这么问?”舒瑶耸耸肩说道:“你不是领她们回府?怎么也得有点特别之处,要不怎么单单收下她?” 一见倾心是存在的,但钮钴禄氏的容貌说不上出sè,不说别的,舒瑶就是觉得同一堆秀女站在一起,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同,长得没人漂亮,身材不是最好,个子适中,不是最高,也不是最矮,在一堆人中,把她挑出来对舒瑶来说很有难度。 “爷再告诉你一遍,是皇阿玛赏的,爷能不要吗?” 脸sè明显的不好看,舒瑶伸手拍了拍他手背,说道:“我方才说过,有什么事就说,又不懂的就问,你又嫌弃我笨了。” 胤zhēn一口气堵在嗓子上,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最终化为一声长叹,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胤zhēn有时也瞎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得罪了舒瑶?这辈子他可以对任何人无情,狠辣,却无法对她如何。 舒瑶抿嘴笑道:“你说过不嫌弃我笨的,不嫌弃我懒的。” “知道了。”胤zhēn无奈的说道,又笨又懒的舒瑶,除了他之外也没人会想着她。 既然第一面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舒瑶也不费那分心思了,她在这个时空即便不是主角,也是重要的配角,只要舒瑶保持住胜利果实,她即便是四福晋也应该不会被别的清穿女赶下位置去,或者被胤zhēn厌弃,各种死。 当初舒瑶知道了李芷卿对那拉氏的看法后,又被系统塞了一个清穿小说数据包,那时舒瑶还能当热闹看,但现在钮钴禄氏,耿氏出现了,她有了从来没有一分紧张意识。按舒瑶的想法,不想留下她们,但胤zhēn体谅了她,她也得体谅胤zhēn,真将她们赶出去,康熙即便不说什么,心里也不会舒服。 再不喜欢捏着鼻子也得认下了,舒瑶说道:“奉茶。” 耿氏面lù一丝喜悦,钮钴禄氏抬了抬眼睑,小丫头将软垫子摆在舒瑶面前,另外两名打扮得很好的妙龄婢女端着托盘,上面泛着青白瓷的茶盏钮钴禄氏有些紧张,四福晋会不会对她们下手? 虽然四福晋有儿子,但只有一个儿子啊,耿氏跪在蒲团上,对舒瑶磕头,将茶盏敬上,舒瑶端起茶盏,茶水沾了沾嘴chún,放在一边“还礼。” 桃子将另一盏茶递给耿氏,耿氏喝了一大口,结果舒瑶赏得白玉镯子“谢福晋赏赐。” 舒瑶皱了皱眉,异能传回来的结果,很让她恼火,因舒瑶的探查人心的功能失灵时不灵,有时候看出来的东西是相反的,但钮钴禄氏不管是不是这么想,舒瑶都决定敲打敲打她,也算是给皇子的正妻证明吧。 钮钴禄氏跪下后,还没等到秦茶,舒瑶先开口了“自古以来都是母以子贵,保护儿子也不奇怪,但是嫡福晋没有儿子,一样坐得稳位置,用不着暗害妾shì格格不让你们生子。” 胤zhēn眉头锁得更紧,钮钴禄氏身子一颤,脸sè煞白起来,耿氏再旁边道:“婢妾从未如此想过,请您明见。” 舒瑶继续说道:“妾,从古至今都是低贱的,唐宋时刻发卖,可致死,前朝也有将妾shì送人的,成为妾shì的女子出身地位不高,有些人家不会让她们生孩子,shì寝后会用汤药,这种做法如今也很盛行,这些都是可以做到明面上的,外人谁能说出什么?虽然对做妾的女子来说不是很公平,但做妾了,就不用想着公平,生死都在主人手里。” “你们两个不同,是万岁爷赏赐给爷的秀女,虽然是妾shì格格,但该有的体面我不会少给一分,我如今有弘曜,同四爷也是算是鹘蚱情深,身体也没熬坏了,说句不吉利的话,万一弘曜有个三长两短,娄依然还可以再生的,你说是不是?” 钴禄氏垂头道“您说得是。” “哪怕我将来没有儿子,我只要不犯忌讳,依然是雍亲王福晋,即便爵位落在庶子身上,他还敢亏待了我?丈夫都故去了,一个寡fù还想着揽权做什么?关着门幽静的过rì子罢了,何况没了他没了至亲的人,整rì吃山珍海味,过着尊贵异常的rì子,我也不稀罕。不知道别人府上的嫡福晋如何,反正我懒,没什么想法,是不是亲生儿子继承爷的爵位,对我来说区别不大,亲生儿子不孝顺的也不少,就算亲生儿子继爵,你还能对儿子指手画脚?把持着府里的一切?再深厚的母子情谊也做不到吧。” “我读书不是太多,嘴不耐烦圣人教诲什么的,但古往今来因权力富贵反目成仇的亲生母子可是不少,就算你儿子将来继承爵位,你又比我多什么?能改变你的身份?不过是我看在你儿子面子上宽厚一些罢子。” “太宗皇帝的皇后,一生就生了格格,没有儿子,可先帝照样尊她为母后皇太后,太皇太后在她面前照样毕恭毕敬,千百年的规矩在那里摆着,伦理上说得很清楚。” 钮钴禄氏额头上冒着冷汗,神sè有些凄苦“婢妾也认为福晋说得在理” “所以,你放心吃我给的饭菜好了,嫡福晋不都会暗自下手害人的,如果我看不上你,一盏汤药赏赐下去,便是皇阿玛都不会多说什么,大不了我再给四爷找血统高贵的侧福晋,这年头秀女是不缺的,四爷的血脉不是指望着你。” “” 钮钴禄氏身体晃了晃,咬着压根颤颇巍巍的嘴chún,说不出一句话!。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与共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是懒得想,并非是不会想。为什么淡定不争的人最后总是好的,胤zhēn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的人非常的喜欢,总是将最好的留给她。皇位是她儿子的,皇后位置也是她的,最后同胤zhēn花好月圆的都是她。 而那些想要争取更好的rì子,争宠的人往往都最惨的,甚至将胤zhēn当成男人丈夫看的人一般都会被他嫌弃,以前舒瑶不愿意纠结这些,但她如今是四福晋,坐在炮灰的位置上,她不能不去想,尤其是她明显对胤跳加快的时候,舒瑶更是慎重了一些。 有时闲着无聊,舒瑶也会胡思乱想,凡是清穿女生出的孩子个顶个的聪慧过人,懂事孝顺,就连她也享受了清穿的福利,但是如果淡定不争的人,生出来的孩子资质一般的话,作为母亲是不是应该保护儿女? 生在皇家的阿哥不是不争不抢,就会让旁人放过你,忽视你,如果为保护儿子同她们的不争的立场起冲突,她们会怎么做?是争宠还是不争宠?是看着儿子被欺负,还是奋起保护儿子?如果真想着平静的过rì子,做为妾shì格格绝不能有孩子,一旦有了儿子,再多的淡然不争,也不过是糊弄人罢了。 舒瑶不知道旁人如何想,反正她的儿女绝不能被欺负了去,抛开脑袋里那些荒诞的想法,舒瑶知道只要她不多事,完全按照规矩做,胤zhēn哪怕喜欢上别人,也会给她赢得尊重体面。 这一点他们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舒瑶还是很相信胤zhēn的。 “额娘教导你们两个妾室生存守则了?” “是。” “可有什么弄不明白的?” “没有。” 舒瑶突然转变了话题,钮钴禄氏不在像方才那般的尴尬,重新冷静下来,舒瑶喝了一口茶,说道:“既然没有不明白的,你们就按守则行事吧,我将你们两个安排在飞羽阁。” “多谢福晋。” 钮钴禄氏叩首,同耿氏住在同一处?并不是算是完全合乎钮钴禄氏的心思,飞羽阁不知道是不是偏僻的,钮钴禄氏真心想住在更偏僻一点的地方,单独住的话纷争会少,也不会总是面对难缠的四福晋,如今钮钴禄氏已经不去想着四福晋是不是清穿女了,只知道一点四爷看重她,她不好欺负,是她们的主子。 “四季衣服,摆设物件,月钱赏银,我都不会少给。”舒瑶将碎发拢到耳后,“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合情合理不违反规矩,我也不会苛责你们就是。” “我还是将一些忌讳当着王爷的面说清楚。”舒瑶淡淡的说道:“在雍亲王府,妾shì格格没有我的命令,是不许出院门的,在你们的屋里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们的亲人来王府探望,按照约定俗称的规矩,也得告诉我一声,只要他们来,我是不会阻止的,你们给父母亲人什么东西,我不会管,摆在你们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们的,随便你们支配,当然如果你们都给出去了,不到换季的rì子,我也不会再填补。” “婢妾明白了。” “晨昏定请,除了初一十五之外,除非特殊情况下,一切请安都免了,如果赶上请安的rì子身体不好,让人来同我说一声即可。” “是。” 耿氏眼里闪过一丝苦闷,四福晋是将她们圈起来,除非四爷招幸,否则她们出不了门,又不在舒瑶跟前伺候,见四爷一面都难,钮钴禄氏心底却泛起喜悦,四福晋划下的条条框框,保证了她平静的rì子,但却偶尔涌起一丝说不出的遗憾。 “桃子,你领她们去飞羽阁,摆设,衣服,首饰都按照规定赏给她们,伺候的婢女嬷嬷也安排妥当了。” “谨遵主子吩咐。” 已经嫁给雍亲王府管事的桃子对耿氏钮钴禄氏抚了抚身,“两位格格同奴婢来。” “她们如果还有什么合理要求的话,桃子尽可能的满足她们。” “是。” 钮钴禄氏低头退下,耿氏悄悄的瞥了胤zhēn一眼后,走出了舒瑶的院落,两人没有在说话,她们同住在一处,有的是机会说话,在她们身上有着几许的惆怅,随着深入雍亲王府,她们仿佛迅速的衰老,心死,古井无bō的rì子不是所有人都能过得下去的。 舒瑶学过生理学,人类都有jīng神生活同物质生活两方面的需求,不是整rì里海珍海味,物质生活奢侈,jīng神上就会满足。虽然在雍亲王府妻妾是对立的,但舒瑶也不是折磨人的恶毒福晋,她给了钮钴禄氏各种游记,小说,话本,给了她们围棋,古琴,一般人不得宠的女人都是依靠这些排解的。 对钮钴禄氏的心理来说,这些东西可能比胤zhēn更重要吧。舒瑶给了她无比平静的环境,只要胤zhēn不主动去找钮钴禄氏,她就会平安宁静的活到老。 飞羽阁不是雍亲王府最偏僻的院落,收拾得很干净,飞羽阁也很宽敞,桃子人人搬来的摆设铺陈,也都符合亲王府妾shì格格的身份,每人标准配置,两名一等丫头,四名二等丫头,八名三等丫头,粗实丫头嬷嬷若干,换洗衣服也都有专门的人负责,舒瑶还破例准许飞羽阁设置了小厨房,想做什么吃的都可以让丫头通知采买的管事。 耿氏环顾飞羽阁,chún边的苦涩之意更浓,钮钴禄氏摇摇头,雍亲王府又多了两个富贵囚徒,这种rì子真是她想过的吗?钮钴禄心底泛起一丝的mí茫。 同外人说四福晋亏待了她们,谁都不会相信,她们吃的好,住得好,四福晋也免了她们请安的折腾,准许她们见亲人,身边跟着一长串的婢女伺候,也没有暗害她们或者挑动她们争宠的心思,这样还不叫好? 可这样是好吗?对女人来说是是最残酷的吧,耿氏低声叹息:“四福晋真真是厉害。” 钮钴禄氏同样说道:“四福晋是很厉害,但她最大的依仗不是她聪明,不是她的儿女,不是她的娘家,而是雍亲王。” 如果雍亲王不肯守着她,眼前看似坚固的平衡就会打破,她们只要能shì寝,四福晋安排得再好都没用。耿氏嘲讽的笑道:“钮钴禄妹妹,方才四福晋说得话你没听清楚?” “就算咱们shì寝,生养儿子也威胁不了她的地位,不说威胁四福晋的地位...”耿氏对钮钴禄氏的嘲讽,改为自嘲:“咱们两个连让四爷偶尔宠幸的本事都没有...算了,过一rì算一rì吧。” 飞羽阁一分为二,耿氏同钮钴禄氏平分,虽然钮钴禄氏想谦让耿氏一分,但耿氏也不是傻的,万一四爷过来,看见她‘欺负’了钮钴禄氏,耿氏平白惹下一身的不是。 桃子安顿好了一切后,向舒瑶回话,“按照主子的吩咐,两位格格住进飞羽阁。” 舒瑶嗯了一声,身体向chuáng榻里面滚了滚,桃子抬眼时,见到四爷从后抱住舒瑶...桃子垂头快速退出去。 “瑶儿,你在意她们?” 舒瑶抿嘴没有出声,胤zhēn手掌下细腰是绷紧的,他心情愉悦了很多,用别人来试探舒瑶,胤zhēn一向不屑去做,但领着两个格格回府,让他有了意外的收获。 舒瑶撑起身子,看着胤zhēn问道:“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有人推我来着...” “爷记得,但那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 “您还记不记的在围场,您领着我证明小动物不讨厌我?结果您什么也没shè猎到?” “怎么没shè猎到?不是有了小金小黑?爷同你额娘学了shè箭。” 舒瑶眼睛弯了弯,他都记得...舒瑶继续问:“还记得夏chūn耀?还记得我给您熬粥喝?还记得京城街头遇刺?可还的您给我买牛肉吃?还记得大婚?...” 胤zhēn拽住舒瑶的胳膊,将她裹进怀里,wěn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chún,“爷都记得,记得水患,记得新婚之夜你打了爷,记得盛京城头...瑶儿,这些爷永远都不会忘记。” 舒瑶安心的阖上眼睛,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经历了很多风雨,有许多美好的回忆,应该能抵挡得过七年之痒,舒瑶贴近胤zhēn的xiōng膛,“爷,我错了。” 她不应该因钮钴禄氏的出现,就患得患失,怀疑胤zhēn会因为腻歪了她看重别人,会让她各种死给钮钴禄氏让位。 “你同爷经历了这么多事,爷怎么会忘记你?”胤zhēn握住舒瑶的手,“rì子好过了,爷成了雍亲王,如果厌弃了你的话,爷还算是个人吗?同患难,不能同富贵,忘记嫡妻的cāo持家务辛苦,养育儿女的艰辛...你是错了,竟然敢怀疑爷?” 胤zhēn搂住她,对着舒瑶的翘tún打了一巴掌,舒瑶喃喃反省:“我好像没同您共患难,我一直享福来着,自从我们成亲,辛苦的痛苦的,无奈的好像都是别人...四爷...” 胤zhēn又wěn上了舒瑶,既然她没有喜讯,那就继续努力好了。 xxx以上是仅代表小醉个人观点,小醉不喜欢七年之痒的说法,rì子好过了看不上妻子这个,那个,看别人各种好,在她同你受苦时,因你委屈时,那些好人在哪里? 沐水游的《美人凶猛》新鲜完结简介:死后重生,她决意要么终生不嫁,要么招婿入赘。 而且为了对抗害死她的前夫,保住家产,她参与了家族锦绣绫罗的买卖,并用曾经从他那里学到的一切,来对付他!RO!。 第四百二十五章 生活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如愿的过上了宁静之极的rì子,到底有多宁静?她见不到胤,见不到四福晋,身边一堆的婢女伺候着,想,想作画作画,在飞羽阁她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唯一一条想出门是禁忌。 舒瑶本身应酬就不多,也没有哪家王府会让妾shì格格作陪的,妾shì格格就如同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钮钴禄氏感觉她比现代的包养的二nǎi三nǎi还不如,起码她们能出门逛街,或者在屋子里上网同朋友说说话。 她身边的人不少,但是婢女识字不多,又是纯正的古代人,她们理解不了钮钴禄氏,而且她们是舒瑶jīng心训练出来的奴婢,每一个都会将钮钴禄氏伺候的很舒服,但别想让她们多说什么,或者陪钮钴禄氏闲谈,主子就是主子,同她们是不一样的。钮钴禄氏佩服起舒瑶,她是怎么将这些人弄得像是机器人? 钮钴禄氏午睡清醒后,听见婢女们回廊下小声的谈笑,钮钴禄氏感动得想哭,这是最近几rì飞羽阁唯一欢快的声音。jīng神上的愉悦,不是锦衣玉食就能得到的,吃得再好,隔绝于整个社会,活着照样是痛苦知道她醒了之后,婢女们恢复了机器人模式,细心的伺候她,钮钴禄氏想同她们谈天说地,引导她们多言,婢女摇摇头:“福晋说不能吵到主子,您需要安静,奴婢都是小事,您不会想要知道。 钮钴禄氏蓦然,继续自己同自己下棋,继续看书,身体被圈在方寸之地,心有怎么能〖自〗由得起来,哪怕能看看争宠的热闹也好啊,钮钴禄是终于知道宋氏,李氏为什么出家病重,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死寂和没有任何希望rì子的人只会看到她们锦衣玉食…却看不到四福晋可怕yīn狠。 她从来没想过有舒瑶这种人,四福晋明明善妒圈禁了她们,却四处卖好,谁也说不出四福音亏待她们…在古人的心里,吃好的穿好的就是全部吧。 仅仅过了半个月这种仿佛世外桃源与世无争的rì子,钮钴禄氏觉得她仿佛就是一只渐渐枯萎的huā朵,最终会变成一滩死水,一口枯井。耿氏已经习惯自己同自己说话,胤不招幸,她们也没什么宠爱可争…一切分给她们的东西都秉承着公平的原则,有分量,数量的规定在,她们有什么好争的? 钮钴禄氏开始趴在桌上写小说,写那些曾经看过的很喜欢的小说,也只有在小说世界中,她才觉得她是活着的,淡定如今的rì子过得真真是淡定。 “人如果没有追求…又同死人有什么区别?” 钮钴禄氏想着将不犯忌讳的小说说给婢女们听,让她们多说话,总能让身边热闹起来…耿氏不是没想过如何让胤记起她们,但她身边无人帮忙,收买婢女会向耿氏背诵王府的各种规矩,雍亲王府教条主义横行,舒瑶用条条框框束缚住一切,耿氏想要收买奴婢效命的道路还很漫长。 钮钴禄氏她们过什么样的rì子,舒瑶并不关心,在封建**的清朝,出身决定一切,在此处没什么公平可言…舒瑶也不是那种为了怜悯别人,将胤退出去的人、何况胤宠谁,舒瑶也没什么插嘴的余地。贤惠的安排妾shì格格shì寝,舒瑶也做不到,那种贤惠如果舒瑶想要的话,瓜尔佳氏会冲过来拍死她的。 回京后的她更懒了…整rì里不是吃喝就是睡觉,晚上被胤拽着滚chuáng单,情事散去,胤按住舒瑶的身体,不让她移动,舒瑶懒洋洋的靠近他怀里,不忿的说道:“最近是怎么了?天天有人登门拜访,不知道我很累?见我就是满脸的感jī,满心的敬佩这是为什么?我做了什么?让宗室福晋们这样啊,还有人请求我指导她们女儿骑shè¨看她们的表现不是故意来嘲笑我骑shè不jīng的” 舒瑶小嘴一张一合的抱怨着,眉眼扭结在一起,胤看着她别提多好笑了,他脑袋枕着一只胳膊,里另一只手臂扣紧舒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腰被人拧了一把,听见她冷哼:“你还笑?帮我解决眼前的麻烦。”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是我丈夫,我有困境,你不帮忙?”舒瑶越发的理直气壮“我好笨啊,现在才想到找您,我其实很怕她们让我shè箭的我觉得“舒瑶带着一丝的羞愧“让她们理解我是骑shè高手也tǐng好的,但是我真是的水平,¨以前我同额娘说过,我们家是簪缨世家,二骑shè非常出sè,大哥虽然喜欢读书,但骑shè上也不是太差,更是曾经箭shè猛虎,我就想到过外人一定会认为我骑shè不错,我又从来不下场shè箭,她们会把我当成高手,但是最近她们是不是太热情了,非要逼我收徒弟,教导徒弟我不就lù馅了?” “还笑?你还笑?”舒瑶气恼的戳着越笑越欢快的胤“我是为了谁啊?” 胤抽回垫在脑袋下的手臂,脑袋落入舒服的软枕头里,握住舒瑶戳他的手腕,胤笑着说:“你尽管放心就是,她们不敢让你下场亲自shè箭。” 不怕吓死吗?胤不信在知道盛京和méng古草原上发生的是事情后,还会有人想要领教舒瑶的彪悍,胤看着有点困huò的舒瑶,就她这酒品天下无双,胤给了她建议:“你将你额娘总结的shè箭八法告诉给她们也就是了,你就这么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舒瑶默默的重复了两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胤,向他怀里蹭了蹭,软绵绵的说:“爷真好。” 胤心里掀起不小的bō澜,他有种怎么都疼不够她的感觉,当他正打算再施云布雨时,解决了后顾之忧的舒瑶睡着了,胤阖眼努力的压下了下腹的燥热,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每一个别有目的接近他的女人,他都能或多或少的看穿她们的心思,但舒瑶他从未看见过。 自从回京后,胤便请了长假,虽然还挂着户部的差事,但他却很少再去户部,草原上的事情传回京城后,又有御前shì卫的打证明,十四阿哥再旁陈诉事实,雍亲王福晋的名头彻底打响了,可以说威震京城。本来没胤什么事,但雍亲王福晋在他面前最听话,最乖巧,也总是很崇拜的说,四爷很厉害,我只佩服四爷。 然后胤感觉外人看他的目光带着真诚的敬意,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敬意,能将四福晋制伏的胤成为了众人眼中深不可测的高人,以前胤的骑shè得的评价是不是很高,但现在他成为了真人不lù相,雍亲王不请假也不成啊,一堆人等着请他喝酒呢。 唯一知道真相的舒瑶一家人表示沉默,对于舒瑶酒醉的表现,是公爵府一级绝密,简亲王雅尔江阿知道一些,但他也没说起,他生怕别人问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也被酒醉的舒瑶打过? 那次的事情是简亲王雅尔江阿最美好不,最无奈的回忆,年轻时的他放dàng不羁,任xìng妄为,因意气之争,同太子结下了不小的仇怨,甚至想着给太子好看,那时八阿哥是是拉拢他的,尤其是他继承简亲王的爵位,成了宗人府宗正后,来试探他口风的人很多,雅尔江阿不是没心动过,但被师傅志远叫去,谁也猜不到志远同他说了什么,雅尔江阿亲自去了毓庆宫同太子把酒言欢,继续在京城做风流王爷。 雅尔江阿回到府邸,见到了过两rì大婚的十四阿哥胤祯,也看见了他身后的两名美人,胤祯直接说道:“四嫂不让要。” 如果换个人混不吝的雅尔江阿会打上门去,但听见四福晋雅尔江阿嘟囔:“她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别这么说,长嫂如母。” 雅尔江阿别开了目光,四福晋是长嫂他信,但如母,他无法接受,同胤祯站在一起,舒瑶会像他妹妹,胤祯猜出雅尔江阿的表情,怅然中带着心有余悸“你是没亲眼见到四嫂之威,没看到被她揍的méng古勇士,说打趴下就趴下了,况且四嫂也是为我好,府里女人多了太乱,耗费jīng血,也会惹得皇阿玛不快。” 雅尔江阿道:“最近京城不平静,小心点也好。” 胤祯忙着大婚,没什么时间多理会,问道:“有什么事?” 雅尔江阿意味深长的笑道:“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有些人的气不出,京城没个太平,没准会牵扯出许多的事情¨太子爷也是倒霉,他的门人不是都干净的,打着太子的名头在外面他清洗过几次,但总不能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师傅说太子是最难当的。” ‘雅尔江阿――你要明白你是世袭罔替的简亲王,但太子爷是下一任主子,没有奴才敢同主子较量的,世袭罔替不意味着你的子孙就能继承王爵,多为他们想想。,!。 第四百二十六章 定策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从没想过让男女平等,男人只娶一个老婆。但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会多说几句,让身边的人少些风流,多多看到嫡妻的不容易,多多敬重嫡妻。 遂她教育过十四阿哥,同七阿哥等等胤镇亲近的兄弟说过,如果胤襁周围的男人都少些多情,少些妾shì格格,是不是胤zhen能坚持得更久一些,毕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她不会吸引各种女子的仇恨值,用她们的不幸来突出自己的幸福,自己的专宠。 舒瑶应酬不多,但每一次有人询问她一些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她都会将结合额娘语录的东西告诉给她们。当然外人是不是相信,能不能领会瓜尔佳氏的思想,就不是舒瑶能管的了。 从如今的形势上看,舒瑶还是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不是说胤被身边册友兄弟没有妾shì,但比之旁人要少一些,而且他们大多同妻子互相敬重,内宅也会少了许多的纷争。在这种平和的环境下,少了很多争宠的热闹,他们的儿女并不比多纳妾shì的人家少,在给康熙办差上,也不会因分心搞砸了差事。 康熙对此沉默,他一直记得志远说的话,没有能耐的皇帝才会用后宫平衡前朝,昏君亡国之君,大多都是从后宫争宠开始的。 志远这种话,瓜尔佳氏是嗤之以鼻的,做皇帝的不争气,最后承担祸水骂名的都是女人,志远对她说过,皇上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如此瓜尔佳氏才歇了怒气。 “你什么时候变得心肠柔软了?” 曦容身体靠近椅子背,目光放在门口的屏风上,今rì来公爵府之前,她还记的舒瑶搂着她大叫救命,舒瑶八岁时曾经发下宏愿,在志远五十岁寿辰时,一定给他绣个福禄寿三星的屏风,现在离志远过寿不远了,屏风连个影子都没有,如今舒瑶正在纠结,她是肯定绣不出的曦容想到舒瑶可怜兮兮的样子,嘴角就敲得有很高,最近舒瑶在教育弘曜,如何像他阿玛学习,争取做个专情的好男人,先将胤穗捧起来,爱面子的胤镇,在想招幸妾shì格格会犹豫,曦容从未感觉舒瑶不聪明,当然曦容想的,舒瑶累死也想不到,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儿子是个大种马,生活怎么能过得更舒心。 不能因不培养超脱时代的儿子就不管他娶多少个女人,每个清穿女心底的希望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者成为丈夫心中最特殊的那个,谁都不会想着丈夫多去种马,为什么在教育儿子上,就放宽了要求?让儿子符合封建时代?是因为儿子再碰不到穿越女重生女就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舒瑶罕见的发挥科研的jīng神,努力的调查取证,总结出来的是封建时代也不都是人人纳妾,权贵阶层也好,皇族也罢,也不用妻妾成群,有了科学论证,舒瑶加紧了对弘曜的教养,每次看到弘曜被训的画面,曦容都很开心,对一个曾经当过皇帝的人说痴情专一,也只有舒瑶做得到。 当然弘曜反驳过,舒瑶曾经一句话就吧把他打趴下了“昏君都是好sè的,你怎么不说弘治皇帝,他就一个妻子,做到了天下无妃,后世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弘治中兴……,勤政宽和……”曦容噙着越来越重的笑容,舒瑶还是在意胤穗的妾shì格格,既然康熙皇帝让舒瑶不好受“我就让他不舒服,也省得他明rì在赏赐个侧福晋。” 瓜尔佳氏身子一顿,说道:“不是我心软,如今的局面,如果过分针对太子,谁上去都不会像太子对四允”“他不想皇位,不见得我们不能想。”曦容习惯的眯了眯眼睛“谁上去都不如他上去让我放心,我记得有人点评过女帝,除了盛唐再无女子称帝的可能,明清理学大兴更是无望。难道你不记得当时如何困难?在……,想要做皇帝之前,谁相信能成功?” 瓜尔佳氏问道:“你想再让世人震惊一次?” “不,皇帝做过了,我是想做公主,告诉世人……如何做天之骄女。”“当今皇帝很有意思,他总是怕走上太宗时的祸起萧墙,现在应该开始谋局了。” 瓜尔佳氏沉默了一会,缓缓的说道:“你说的谋局是逼他退位?”身为谋士起码的知道她怎想要的结果,才好运用智谋达到目的,曦容tǐng了tǐng身板,威仪的气势在脸上尽显“我最终目的是让皇上必须得选他,无论多少的心不甘情不愿,皇帝也得选他,皇上不是号称千古一帝?他越是怕,越是要让他尝尝太宗的无奈,除了你女婿之外,一切人皆为棋子,你摆布的皇子还少吗?连我都最终被你算计了。”瓜尔佳氏起身,避开曦容的淡淡的指责,恭谨的微微弓着身子,说道!’,我明白了。” 一大一小的两人相识一笑,眼里满是兴致盎然,同时挑起左眉,多年的习惯重生后依然如此,曦容道:“多当心,万岁爷也不是好糊弄的。”“他在明,你我在暗,不到最后一击,万岁爷哪里会瞧得上女子?”瓜尔佳氏心中jī起了豪情,女帝代唐在历史上不过是留了几句话,但有多少人知道她们走的步步惊心?“谋成时,看见千古一帝震惊的样子会很有趣,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得了。” “这事先瞒着你女婿。”“知道。” 如果布局成功的话,就是同时算计两代帝王,瓜尔佳氏的有些热血沸腾,脱掉贤妻良母的外衣,她又是敢谋天下的大唐贵女。 曦容看出瓜尔佳氏神sè变化,往事交错,她看到想起了很多“还是这幅模样适合你。”“清……清……千古一帝不是他这么做的,一片虚假的繁盛罢了,万邦来朝,兵临番邦属国才叫盛世,才不愧中土皇权之名……” 外面传来嘤嘤嘤的哭泣声,因打算同尊容详谈,瓜尔佳氏早早让人退下,守在十步之外,听见动静,方才很有气势曦容皱了皱眉,瓜尔佳氏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声音很耳熟,能让她们两个同时无奈的人唯有舒瑶。 “额娘,额娘。”舒瑶身前挡着伺候瓜尔佳氏的嬷嬷,舒瑶向屋里喊道:“额娘,救命啊。”“让她进来。” 嬷嬷上开位置,舒瑶抽泣着进门,直接抱住了瓜尔佳氏的胳膊“怎么办?我绣不出。” 曦容移开了目光,绝对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母亲,真真是太太能破坏气氛了。瓜尔佳氏说道:“你阿玛不会怪你,有这份心就好。”当时舒瑶八岁,如今快三十了,就是一天绣一针,一面屏风也绣出来了,舒瑶抹了抹眼泪“我以为还有很久,没想到过下个月就是阿玛五十整寿……,嘤嘤……” 瓜尔佳氏还是比较了解舒瑶的人,见她哭得很假,问道:“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舒瑶立刻破涕为笑“额娘真真是聪明,绣屏风是孝心,我虽然不会绣,但huā个huā样是没问题的……刺绣的活……”“圆圆,你帮帮额娘呗。” 舒瑶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曦容,瓜尔佳氏脑袋疼,曦容不是不会绣,但让她拿起绣针,再对比方才的威势,瓜尔佳氏怎么想都觉得冷汗淋淋“瑶儿。 “圆圆。”舒瑶蹲在曦容面前,泪盈盈的说:“绣屏风给阿玛贵在心诚,让绣娘动手的话,会破坏意义的,我” “我帮瓶”“额娘就知道圆圆最孝顺了,乖宝贝。”舒瑶抱起曦容,在她脸上猛亲,曦容无奈之sè更重,瓜尔佳氏眼睛笑弯了,舒瑶问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额娘,怎么还让人守在外面?怕谁听去吗?” “”瓜尔佳氏同曦容同时无语,瓜尔佳氏咳嗽了两声“绣屏风的图样子,你准备好了?” “还没有,我这就去找绣娘请教。、,舒瑶放开曦容,风风火火的出去子。 屋里的二人长出了一口气,往后还更得小心一些,瓜尔佳氏低声问道:“你真绣屏风?” 曦容翻了翻眼睑,叹道:“不想看到她哭,我还有得选?” 瓜尔佳氏道:“都不容易。” “不是你养得好女儿?即便世家贵女也会有点女红,可她绣针能刺穿手指头。” 瓜尔佳氏无言以对,好半晌才说:“她是你额娘。” 这句话是最能打击曦容的,舒瑶是她额娘,也是她最在意的人,在前生儿女亲人对她来说同外人没什么区别,该杀杀,该流放流放,权利才是她最看重的,但自从从舒瑶肚子里爬出来后,一切都改变了,是几百年间对权利已经淡漠了?曦容有些想不明白。 在舒瑶脑海里的系统,问道“我不信你没看出问题,你真当她们像你一样研究吃喝?” “一个是我额娘,一个是我女儿,都是我至亲的人,我为什么要想她们做什么?总之她们不会害我就是了,况且你不觉得她们比我成熟稳重得多?我是小米虫,不需要担心吃喝偷懒以外的事情。” 以双更求粉红,来两票支援一下小醉。其实整个文里最悲催的人莫过于康熙皇帝,小醉看他比较不顺眼,嘻嘻,小醉答应双更两rì做到了哦。!。 第四百二十七章 生了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康熙皇帝尚且为如何压制皇子们的野心发愁时,瓜尔佳伺曦容展开了布局,从此时开始,她们便打算将不想做皇帝的胤推上去,让康熙皇帝没得选择。 康熙皇帝最忧愁的一件事便是儿子太多无从选择,从这一点来说,瓜尔佳氏也算帮了康熙皇帝的大忙。当然图谋皇位江山社稷的大事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慢慢的布局,需要很多准备,但不去想,总是想着如何困难,不可能成功,那便没有一点点的机会。 舒瑶说道做到,曦容,玉勤都被她发动起来给志远绣屏风,玉勤的女红比舒瑶要强上很多,当她看见小妹拿着绣针的模样时,对喝茶吃点心的舒瑶说“额娘,要不我多辛苦辛苦,别让妹妹绣了。” 曦容拿着绣针的动作,实在是很不协调,玉勤感觉外面应该会下雪吧,八月飞雪必有冤屈曦容好冤枉,舒瑶吃了点心侯mō了mō嘴“玉儿不能这么说,圆圆需要享受人生,感受一下做女红的乐趣。” “那您为什么不感受?”玉勤问道,舒瑶脸都不带红的“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感受过了啊,况且我不是生了你们嘛,你们忍心看着我手指头被刺穿吗?我知道你们是孝顺的孩子。” 玉勤,曦容对视一眼后,默默的做绣屏风,比脸皮厚偷懒耍滑谁也不是舒瑶的对手,她只会越帮越乱,还是让她懒死算了。舒瑶乐呵呵的看着曦容刺绣,做女红,体验另一种人生吧,你会发觉这个世界很美好…… 不管系统漏洞是谁,阿玛志远能用得上曦容绣出来东西,是多大的福分啊,舒瑶觉得得意极了。 毓庆宫,怀胎十月的李芷卿终于到了生产之时…她生产前向佛祖,满天神佛诚心诚意的祈求,她不想生儿子,只想要个女儿…李芷卿知道生下儿子她根本保不住,如果她身份够高贵,还能给儿子一份美好的前途,问题是她在康熙皇帝那里是挂了号的,无论她多努力都是没名没分的shì妾。 虽然总是有人说,她生了儿子后,太子妃会亲自抚养…但有过诸多经历的李芷卿明白,太子妃根本不可能抱在身边养着,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够看,儿子可能会交给太子的侧福晋,李芷卿如何能舍得? 如果生女儿,凭着太子爷对她的那一分怜悯,还有可能留在自己身边,躺在产房忍受着生产阵痛的李芷卿环顾四周…都是伺候的嬷嬷,身边没有一个可信的人,她心里涌起一分的悲凉…细想携带神奇空间穿越后的种种自傲,当时她信心满满的认为一定会mí住胤,同胤生死相许,儿子做皇帝,她即便做不了皇后,也会是最尊贵的皇太后,可是往事不堪回首,挫折剧痛后,李芷卿知道她不是穿越的女主角。 同时明白,小说就是小说…尤其是清穿小说都是后人凭空想象出来的,她的神奇空间有了种种的反噬限制,康熙,胤太子等等都不相信她,以前她怨恨过,愤怒过…但如今她明白了,康熙他们有自己的xìng格思想,不是她说什么就会相信什么。 尤其是他们从生下来就处于众人之上,他们的xìng子多疑,有些东西再好,如果他们掌控不了,宁愿毁了,或者远离也不会留在身边。疼痛加剧,李芷卿捂着肚子“女儿,¨一定要是女儿” 一个格格料想太子妃不会在意的,李芷卿知道她不是女主角,不希望女主角的待遇,双胞胎,龙凤胎还是算了吧,李芷卿就想要女“主子,李格格可是要生了,奴婢看她的怀像没准是个小阿哥,您看是不是” 在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做了收拾,太子妃对着镜子抿了抿发鬓,淡淡的说:“不用,她即便生了儿子,也没什么用,我养着弘皙呢,为了个没名分的妾shì格格生的儿子,让弘皙心里不舒服,得不偿失。” “但弘皙阿哥生母可是活着¨” 太子妃凤眼微眯“你这话就糊涂,即便她活着又如何,如果弘皙想要继承太子爷的位置,他敢不孝顺嫡母?即便将来我也是母后皇太后压着她死死的,弘皙想要万岁爷喜欢,本身的德行,孝道上就不能挑出任何毛病,四弟妹说过一句话,我深以为然――无子的嫡妻什么都不需要做,多做多错,少做少做,不做不错。” “你瞧瞧五弟妹,七弟妹,如今的rì子过得啧啧,没儿子照样坐得稳位置,五阿哥,七阿哥不也是敬重着她们?一旦爷们撇下我们嫡福晋先去了,不管承爵的是谁,为了名声,为不被人戳脊梁骨,不也得将嫡福晋供起来?名声孝道压着我害怕什么?“且不提弘皙从出生就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细心教养关照,就是一块冰也暖化了,弘皙是有志气的孩子,他的生母,¨越是拉拢她,如今地位不明,他越是离不开我,会厌烦生母不为他着想。” “你再看看太后娘娘,先帝在时差一点被废了,也没抚养万岁爷,可如今不也好好的当着太后?吃穿住用哪一点短了她的?说句打嘴的话,万岁爷的生母即便活着,也不敢对太后娘娘无礼的,亲生儿子当皇帝¨,看看太皇太后不就知道了?” 太子妃摇了摇头,先帝哪一点顺过太皇太后,一直防备着太皇太后干涉朝政,就连死去时,宁可用顾命大臣也不用太皇太后,先帝可是真真是太皇太后的亲生儿子,如果没有太皇太后他根本做不了皇帝,结果母子间¨都快反目成仇了,再看看康熙皇帝如今对太后的孝敬,贪恋权位才是皇家母子之间的大忌讳,骨肉亲情在至尊的皇权之后,太子妃也没想着争权夺利,太平rì子总是能过的。 “是奴婢想错了,还是主子英明。” 太子妃惋惜的说:“命中注定没亲生儿子shì奉也是遗憾,好在弘皙很争气,是万岁爷最喜欢的孙子。” 虽然看得开,但她未尝没有惋惜的意思,嬷嬷低声说:“如果李格格生了小阿哥,您看交给哪位侧福晋?” 太子妃嗔怪的笑了笑“这还用问?” 嬷嬷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主子真真是英明,交给弘皙阿哥的生母侧福晋” “我养了她的儿子,就再还给她一个儿子。”太子妃平淡的决定了李芷卿的将来“不管她生得是小阿哥,还是格格,都给她送一份赏赐过去,太子爷还是tǐng充着她的。” “主子是不是太抬举她了?” 太子妃眸光一闪,说道:“你今rì是怎么了?变笨了不成?李芷卿是万岁爷亲自说得永不提升名分,她再得宠又怎样?还不是做妾shì格格?总好过侧福晋得宠,何况我算命的都说我天生情薄,成为太子妃那一rì,就没想过太子爷只有我一个,贤惠大度才是万岁爷选我为太子妃的原因,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如何都不会做出落人话柄的事情。” 太子妃深幽的目光落在身边的嬷嬷身上,她今rì有些不对劲,嬷嬷打了寒颤“奴婢奴婢是糊涂了。 “你先下去。”。” 嬷嬷福身推到门口,太子妃幽然的声音透着冰冷“你小孙子也不小了,我给你一份银钱养老去吧。” “主子”嬷嬷跪倒贼门口,哭求:“主子,奴婢对你真真是忠心,奴婢想再伺候您¨” “是不是忠心,我又不傻还看不出?伺候我的人还有很多,咱们主仆一场,你替我带个话给你身后的人,我可不是认她摆布蛊huò的笨蛋,也不是听奴婢的话做事的蠢人,他白费了心思,天下间我就没见过主子反过来听奴婢话的人,滚出去。” “主子” “滚。” 太子妃厉声说道,等到嬷嬷退出去后,太子妃倦怠的长叹一口气,如果不是她小心,差一点被人套进去,她身边的人都被收买了,是那人手太长,还是她对身边的人太宽厚了?太子妃扬声吩咐:“传命下去,明rì我要对所有的奴婢训话。” “。” 太子妃嘴边噙着一抹嘲讽,她也得让有心人看看,她能被康熙皇帝选作太子妃,娘家不过是个伯爵,娘家的爵位在皇子福晋中不是最高的,必然会有高于旁人之处,毓庆宫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毓庆宫消失了了十多人,瓜尔佳氏得了消息,叹道:“这分气度狠劲才是太子妃,这般的对手,才有意思。” 景仁宫的娴嫔喝了琅福地的神水安胎,对请罪的嬷嬷说:“算了,还有下次。” 娴嫔对于不是很听她话的太子妃,印象不是很好,太子妃娘家又没什么能耐,又不能生儿子,娴嫔同太子不和,娴嫔认为定时太子妃挑唆的,遂娴嫔打算动手除掉碍事的儿媳fù―――太子妃。 李芷卿疼了整整一rì后,rì过黄昏时,生了一对龙凤胎,儿子被立刻抱给了侧福晋抚养,女儿在她苦求下,太子妃准许她抚养。!。 第四百二十八章 难生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芷卿将女儿留在了身边,但她的儿子却被送去侧福晋处抚莽,不是亲生的能对他好吗?李芷卿不是不担心,但以她现在的能力,保住女儿都很不容易了,她只能往好方面想。 她倒是不怕儿子同别人亲近,只要儿子能过得好,不认她也无所谓。李芷卿亲自哺育女儿,有因就有果,李芷卿当初中下的因,果实很是苦涩,但她有什么办法,李芷卿感受到封建社会制度下的无奈。 此时她再也没有任何天真的想法―将儿子扶上皇位,只求他一生平顺。 如果儿子不记得她,也许会过得更好一些,她真心期望不要再给她清穿女的优待了,她宁可儿子资质寻常,养在弘皙生母身边,如果太聪明是活不长的。 李芷卿明明知道太子妃的心思,但她是太子妃做得一切决定,轮不到她质疑否定,她即便是同太子爷说,太子爷也不会相信,皇子阿哥从来都是当shì妾格格为玩物。 毕竟太子事隔几年再次有了新生的儿女,虽然生母位份低微,但康熙皇帝还算是重视,期许新生的龙凤胎使得胤转转运气,驱散胤时不时体弱的yīn霾。 康熙皇帝由此心,朝臣们自然会上门恭贺,皇子阿哥无论争得如何凶残,在人前还是兄友弟恭的,装也得装出样子来,遂毓庆宫宫中,宾客碥门,庆祝了好几rì,舒瑶赶去毓庆宫恭贺,太子妃自然是皇子宗室福晋,朝臣命fù的领袖。 舒瑶只能羡慕的看着太子妃长袖善舞,知道舒瑶的威武后,在明面上敢用口语挤兑她的人更少了,舒瑶得到了尊重,也得到了平静,她还去见了李芷卿。 美女就是美女,即便刚刚生产完…李芷卿也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在极美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慈母情怀,舒瑶认为此时的李芷卿更像是个凡人,少了以往的骨子里的傲慢和对旁人的蔑视。 李芷卿同样也打量着她…“你倒是没多大的变化。”一如既往的甜美,但所有人不得不重视她,也欺负不到她身上,不仅因她靠山强,最重要的是她本身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我其实是长高了的,你可能没看出来。”舒瑶tǐng了tǐng腰杆子,tǐngxiōng抬头显示她的变化…虽然她长得慢,但她还是长了,跟以前的是有变化的。 李芷卿苦笑”四福晋能屈尊降贵的来婢妾这里,婢妾很是感动,您还是快点回到皇子福晋中间去吧,那里才是您应该待的。” 舒瑶看出她的无奈,又受岁月侵蚀之苦…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我劝你一句,别想得太多了…养好女儿要紧。” “她如今是婢妾的命根子,婢妾是不会大意的。”李芷卿充满慈爱的目光交织在她身上,轻拍着女儿向舒瑶道:“婢妾感jī四福晋在méng古草原上的举动,即便她将来远嫁méng古,许是过得会幸福。” “你没动过将她留在京城的念头?” “怎么没动过?”李芷卿嘴chún边上噙着一抹的自嘲“婢妾的身份再动心思有什么用?谁会听?谁又会在意?” “如果将来四爷”在李芷卿如今的记忆里,胤的样子是模糊的,不清晰的,缓缓的说:“求您看在同婢妾一起长大的份上,多关照她一些…给她选个良善的人。” “你求错人了,她是太子爷的女儿,将来必会是公主。”舒瑶平淡的说道“四爷不过是雍亲王,哪里够资格关照太子爷的女儿?” 李芷卿怔了怔,摇头说:“人人都说四福晋滴水不漏…表面上慵懒mí糊,实际上心中有沟壑乾坤,原先婢妾不信,今rì看来您果真是最适合四爷的人。” 舒瑶眨了眨眼睛,说道:“你说这些我不明白,但我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是实话。” 李芷卿看了舒瑶半晌,心中涌起一阵阵的无力,她该说无知是福气吗?实话¨,对啊,四爷如今哪还有夺嫡的心思?她当然说得是实话“四福晋,您很厉害,实话不是谁都能说,也不是说了就有人相信。” “你歇息吧,我先走了。” 舒瑶感到李芷卿不太对劲,远离一切麻烦是非,是舒瑶早就定下的,来看望李芷卿一次已经够了,再多舒瑶也给不了,走到门口时,听见躺在chuáng榻上的李芷卿感叹:“一场梦罢了,梦醒了一切……,一切却不是我想要的。” 李芷卿没再试探舒瑶是不是清穿女,她宁可认为舒瑶是土生土长的清朝闺秀。 在满月宴会即将散去时,康熙皇帝赐名的圣旨到了,太子新得的儿子起名爱新觉罗弘昼,众人自然一顿称赞康熙皇帝英明,名字起得轷舒瑶没觉得有什么为题,胤脸sè先是僵硬,随后有了庆幸,弘昼成了太子的儿子,胤心里往外的高兴,毕竟做父母的总不会希望儿子经常来场活出丧。弘昼的名字被占用了,胤可以放心大胆的生儿子了。 李芷卿听后笑出了眼泪,弘历成了八阿哥的儿子,弘昼成了太子的儿子,她又怎么可能再将历史当回事?她看太子如今除了病弱一些之外,地位还是很稳固的,胤人也很jīng明,太子妃又长袖善舞,夫唱fù随的两人行事稳重,也许太子不会被废掉,李芷卿即便心莫大于哀死,也是不愿意随着太子被圈禁的。 她满心的希望太子继续英明下去,至于胤身体的病弱是能养好李芷卿总觉得娴嫔有点问题,她在毓庆宫听到的消息不多,太子爷也好,太子妃也罢总不会事事同她商量,没有消息来源,李芷卿就是个聋子,但从偶尔得到的一些情报看,李芷卿困huò娴嫔娘娘对太子好?还是不好? 娴嫔给太子推荐的李卫等人,都被胤拒绝了,回绝不了也被太子闲置了,他们不是胤做主子,还会有历史上的地位?李芷卿对此不看好,胤的脾气秉xìng同胤没一点相似的地方。 胤从小被康熙皇帝宠着长大,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他很难看上李卫,鄂尔泰等人,对那位传说中的乌先生胤给了银子远远的打发了。 李卿事后才听说,她当时差一点吐血,但她却无法可想,李芷卿叹了一口气:“希望她是好心。” 突然李芷卿想到一事,娴嫔娘娘是不是快生了?她如果生下儿子,会不会伤害太子?李芷卿放下思考诡异的娴嫔,外面的大事,她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夜空璀璨,皓月高悬,雍亲王府里亮起灯笼照明,夜风吹拂灯笼轻轻的晃动。王府后宅主院,屋里隐隐透着光亮,垂地的幔帐里,舒瑶蹭进胤的怀中,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咬着嘴chún不说话,夫妻生活这么多年,舒瑶这幅表情,胤是明白几分的“你还有气力?” “¨唱” 胤难得享受起舒瑶的主动,自然两人再次交缠在一起,舒瑶浅浅的低吟,抱紧了他,珍惜珍惜眼前的rì子,抱紧饭碗今rì看了李芷卿,舒瑶更懂得了珍惜。 胤几乎醉死在舒瑶的难得包容,难得的柔情中,抱紧她,轻wěn她的鬓角“爷不走。” 在这一刻他们难得的心有灵犀,胤靠近了舒瑶一弘昼满月宴后,曦容又去了找了一次瓜尔佳氏,对她说过,既然这世上有她们的存在,未尝没有旁人。 “宫里的娴嫔娘娘……,也许个有机缘的人。” 瓜尔佳氏笑着说:“她这样的人,分不清形势,一味的对太子爷好,不用她就太可惜了。” “娴嫔在她出京的马车上动了手脚,娴嫔可能同我们不一样,也许是后来人。” 瓜架佳氏听了曦容的话侯,皱了皱眉:“后来人?她手底下的人没少接近四爷,到底是为什么?莫非” 两人对视一眼后,同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认真分析一番,四爷未尝没有继位的可能。 紫禁城景仁宫,垂下的薄帘里伸出一只玉手,太医跪在chuáng榻前,手指按在玉手上的脉搏处,过了一会说:“回娴嫔娘娘,您一切安稳,无恙。 娴嫔先是一喜,轻抚着腹部“生产的rì子就应该在这几rì吧。” “是。” 太医请了平安脉后离开景仁宫,娴嫔脉象非常的平和,但却毫无生产的动静,难道是算错rì子了?太医背后发凉,将诊断上承给康熙皇帝,如何决断,全在康熙皇帝的身上。 康熙捏着太医的诊断,面sè有些难看,有了娴嫔上次同太子风声,康熙对娴嫔很怀疑,但理智告诉他,后宫的嫔妃不可能有sī通,太子胤更是没再同娴嫔见过面,康熙眉头皱紧“再等等。” 这一等又等了一个多月,娴嫔脉象照样是平稳的,但是孩子始终安稳的呆在她的肚子里,娴嫔此时也着急了起来,又不敢用催生的药,怕伤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娴嫔怀疑是不是琅福地的神水喝多了儿子保胎过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威风 - 清悠路 - 醉夜吟 窟清朝不是神话传说遍布的修真年代,约定俗成的规矩是十怀胎一朝分娩,娴嫔有身子认真算起来一年有余,康熙皇帝对娴嫔是不是sī通外人的怀疑彻底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娴嫔是不是怀得怪物? 虽然康熙皇帝下达了封口令,但娴嫔娘娘有身子的事情早就广为人知,如今到现在还没生下来,民间多有传闻,在瓜尔佳氏暗自推动下,很快成为一场喧然**ō。 以如今她拥有的势力,趁乱取胜浑水mō鱼是捷径,瓜尔佳氏隐藏在背后,准备看康熙的皇帝的热阄,康熙自诩是明君,不希望封住天下的口,也给了瓜尔佳氏可乘之机。 妖言huò众在古代来说很有市场,尤其是清是外族统治中原,许多反清复明的义士一直没放弃过动摇大清江山,娴嫔是纯正的满八旗的妃嫔“身怀妖孽,大清将亡,恢复汉统。” 紫禁城乾清宫,满汉大臣,皇子宗室跪倒在地上“皇上息怒。”“皇阿玛息怒。” 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皇帝愤怒以及,在的脸上印着无奈,又有几分后悔,如果他在传言刚刚流传开时结果了娴嫔,也不会弄到如今的局面。 在康熙心中,任何人任何事也没有大清江山的长治久安重要,天下女人都是他的,娴嫔长得再美,再给康熙的美好的享受,也不可能重得过江山。 “你们说说,该怎么办?给朕拿出一个章程。 康熙的意思很明显,不能让娴嫔怀有妖孽的事情传下去了,索额图被康熙皇帝厌弃圈禁之后,赫舍里一家的实力顷刻间烟消云散,贬谪的贬谪,流放的流放,不是康熙念在在西北时,索额图的儿子救过他一命康熙下手会更狠,如今保留了救驾功臣那一枝,但赫舍里从索尼开始对朝堂的影响力彻底的清理干净。 别看太子胤是赫舍里皇后生的,康熙动手的时候早就忘记了同赫舍里皇后的情分。当初索额图权倾朝野,对大清也算是有功劳,支持了康熙皇帝很多的主张,但当康熙不耐烦他的时候,翻手间曾经显赫一时的赫舍里家什么都没剩下,索额图用凄惨的结局证明了雷霆雨lù皆是君恩,证明了至尊无上的权利一直在康熙皇帝手中。 娴嫔是赫舍里家的格格同太子胤有亲戚关系,太子胤并没有给娴嫔求情,反倒充满厌恶,顾忌娴嫔是康熙皇帝的妃子,胤才没提出烧死娴嫔一正视听的建议,虽然胤一万个想将总是对他指手画脚,打着为他好频频出昏招的娴嫔烧死。 “奴才聆听圣训。” 皇子不好开口,大臣更是不能开口了谁都看出娴嫔有问题,但她是皇帝的妃子,如果娴嫔是妖孽的话宠幸妖孽的康熙皇帝岂不是昏君?这些话不能说出口。 康熙拍着龙椅的扶手,yīn沉着脸说道:“朕养了你们这些废物。” “太子胤,你说。” 站在康熙身边的太子胤面lù凄苦,liáo开衣襟跪在康熙面前,自从娴嫔出现了,他就没一件事顺心的,娴嫔怀孕不生更印证了妖孽之言,胤想到自己如今时不时的会晕倒,整rì里显得弱不禁风的身体,胤知道康熙对他能不能活下去是不放心的真是天大的讽刺,不是康熙不放心他的治理江山的能力,而是怕他病故“回皇阿玛,儿臣以为以为娴嫔娘娘命犯太岁,应送庙里修行。” 康熙拧紧眉头,他倒不是舍不得娴嫔只是胤虽然宽和有余,但提议很中庸,不够果决。跪在阿哥们中间的胤手抚着地面,同身边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等急于在康熙皇帝面前显示能力的他们不同,胤脑子很清醒,知道坐在高位上的皇阿玛在试探,试探他们的决断。 如果胤对帝位有想法的话,他也会努力寻求表现,让康熙皇帝记住他,但现在胤只想着朝会何时结束?胤对曦容拿绣针绣屏风更为的感兴趣,他一点也不担心江山不稳。 “胤,你说。” 康熙点了几阿哥的名字,最终将目光一直落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胤身上,就冲他这份沉稳,康熙觉得比别的儿子好得多。十四阿哥头低得更深,四哥不是沉稳平静,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把娴嫔是不是妖孽当回事儿,没准想着怎么同四嫂出去玩呢。 胤沉稳如常的说道:“儿臣以为娴嫔娘娘有些不妥,太子爷,大哥,八弟的意见甚是中肯。” 好一个和稀泥,说了等于没说嘛,康熙眉头皱紧“朕是问你的意见。” “回皇玛,儿臣的意见已经说了,儿臣认为他们说得很正确。” 胤先把上扬的嘴角复原,平静的抬头同康熙对视,漆黑的瞳孔中不见一丝的慌张bō澜“皇阿玛想让儿臣再说什么?” 康熙手下握着龙椅的扶手,脸sè越发的难看,乾清宫里的人上到太子,下到群臣,一个个噤如寒蝉,雍亲王胤真真是好胆子,敢同康熙对视,太子略带担忧的低头,无yù则刚说得就是他,在兄弟们努力讨好皇阿玛时,唯有胤敢说敢做。 胤虽然被康熙宠着长大的,但也可以说是被康熙监视着长大,一举一动都得符合康熙的心意,每rì都在琢磨康熙想的是什么,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让康熙厌烦,胤心中对胤多了一分羡慕。 跪在朝臣前面的志远同样将头垂得很低,细看着地上的金砖,对胤引得康熙皇帝震怒,他不见一丝一毫的担心,该教导女婿都教导了,对胤今rì的表现,志远是最觉得欣慰满意的一人。 男子汉大丈夫关键时刻就得敢说敢做,志远不担心胤引起不好的后果,比如被康熙皇帝嫌弃什么的,对康熙的脾xìng志远也研究过,康熙果决坚毅,同时坚信道理,胤今rì此举没准会有意外的收获。 实在不成了,志远会自动的给女婿扫尾,做岳父的不就是做收尾的工作?对于自己亲近的人,志远虽然有训斥,有说教,但关键时候更会护得滴水不漏。 胤仰脸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皇帝,在梦里,他也曾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胤比他们知道如何做一个皇帝,更明白君难为这句话。 “国有妖孽就能引得江山动dàng?”胤沉声说:“皇阿玛太小看您治理下的大清,一则妃嫔生不生儿子的流言,能动摇国本?” 康熙紧绷的身体松缓了一些,朝臣中有人反驳:“流言猛于虎,四爷别忘了元méng的教训,元末也是因一句流言,挑动天下反。” 志远看了说话的御史一眼,这人不是胤故意安排好的吧,这不是送上门来给胤表现的机会?朝堂上的蠢人真是不少。 “你也说是元末,当时什么状况同皇阿玛坐江山能一样?元méng被逐出中原,并非是因那则流言,元méng贵族弄的民不聊生,灾民遍地…横征暴敛才是亡国的主因。” 胤继续说:“如今大清政通人和,八旗jīng锐在皇阿玛手中,百姓心向大清,何必在意几个反贼作祟?” 康熙说道:“朕是问你赫舍里氏如何处置,你说这些做什么?” “儿臣没资格处置娴嫔娘娘,但说因娴嫔娘娘动摇国本,儿臣是不赞成的。” 康熙眸子里闪过一分的满意神sè,目光落在别人身上,志远说道:“皇上,奴才有话说。” “说,朕猜到你不可能不说话。” “皇上圣明。”志远磕头说:“妖孽谁见过?万岁爷是英明的天子,纵使有妖孽,还能míhuò得了您?今rì旁人说娴嫔娘娘是妖孽,明rì不见得会说谁,万岁爷乾纲独断,怎能依照流言行事?有身子十月不生的便是妖孽,但也可能是祥瑞,凡是有功德,大造化的人出生都是非比寻常。” 胤扫了一眼志远,娴嫔肚子里的有打造化,他又算是什么?志远的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一直深入人心,胤并没记恨志远,也许他是在给爷提醒?”娴嫔娘娘肚子里的怀得是龙种,天生富贵,谁贵得过万岁爷的皇子?” 康熙皇帝的脸上见了一丝笑模样,乾清宫里的气氛转好“朕再看一是看娴嫔到底什么时候生,二是娴嫔如果怀得不是妖孽,就有可能是祥瑞,几次吉兆祥瑞过后,康熙心里不是很相信祥瑞之说,但试探儿子们的品行的机会,康熙不会错过。最后康熙皇帝也想看看谋反的义士,以前抓他们很困难,如今他们主动跳出来,康熙打算将他们彻底的清除。 瓜尔佳氏叹了一口气,对喝茶的志远有些无奈,她给娴嫔的教训被志远同胤破坏了,用不用以后她先给他们通通气?不过这件事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简在帝心比报复娴嫔更重要,康熙心里存了胤是好事,娴嫔什么时候都能收拾了。 瓜尔佳氏说道:“我从苏杭请得厨子入府了,老爷试试他的手艺?” 在朝堂上威风八面的志远连连点头“我早就等着用西湖醋鱼了。”!。 第四百三十章 调任 - 清悠路 - 醉夜吟 爱吃会吃是志远唯一的爱好,瓜尔佳氏却不是为夫洗手调蒉的妻子。但她会赚银子,可以满天下的找厨师进府满足志远的口舌之yù。忠勇公爵府上的厨子虽然没紫禁城皇宫很多的讲究,但比起做菜的水准来说,一点也不差。 康熙皇帝用膳合意了不过是赏赐一些金银罢了,但志远吃高兴了会将厨子叫来,共同探讨一番,菜sè是不是还能做得更好,遂在公爵府当差的厨子厨艺都会飞速进步成长着,据小道消息,皇宫引进的御厨有几位就是从公爵府出去的。 同康熙闲谈的志远有时会说起他吃过什么饭菜,康熙听后越觉得流口水,李德全自然会暗示内务府去忠勇公爵府挖墙脚,不仅是康熙皇帝如此,雍亲王府上,各宗室王爷也都惦记着志远家的厨子,服务于公爵府的厨子成了抢手货,其中以志远亲家科尔沁亲王为最,别人都是悄悄的翘脚,唯有他直接上门抢人,为此那两位再次从公爵府打到康熙皇帝面前。 康熙头疼的问过他们,为了个厨子至于如此?志远理直气壮地告诉康熙,是人都是为一张口活着。话虽然粗俗,但康熙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地位高的吃得好,贫穷人家只能吃糠咽菜了。 被他们吵得没法子,两人又都是康熙不舍得处罚的人,聪明的李公公让人找来了胤,雍亲王一到,吵闹不休的两人停口,乖乖同康熙告辞离去。 康熙满意胤的能干同时,也有几分的怀疑,忍不住问道:“老四,他们怎会听话?” 胤黝黑的眸子泛起一一阵阵的无奈,面对康熙皇帝的多疑,叹息道:“皇阿玛,儿臣的门人在天府之国找了两个厨子…据说是隐士的高人,手艺着实了得,儿臣打算给自己留一个,另一个谁听话就给谁送去了。” 康熙想了很多…但没想到过会是这种哭笑不得的原因。舒穆禄志远是康熙倚重的贤臣,是管着天下钱粮的户部尚书,虽然好吃已经闻名天下,但康熙宁可装作不知道,还当志远是威仪赫赫的重臣。 “你就没想过孝敬朕?” 康熙又不满了,他算是明白了胤的门人四处溜达又不结交地方官员的原因所在。他在满意胤表现之外,又有一分的失落。 胤想到舒瑶对康熙皇帝的总结…‘好事也总能被他想处不好来,折腾天下人无趣了,改为折腾儿子,太热情了,他会怀疑你别有用心,太冷淡了,他又怀疑你不孝顺,给他当儿子真真是可怜。 ‘胤曾经抱着舒瑶问道…舒瑶松了松肩膀,‘说实话呗,反正他总会琢磨出一些东西…实话他浮想联翩的机会会少一些,没准还能嘻嘻,四爷,您明白的。,胤是明白的,没准还能郁闷到康熙皇帝,难怪舒瑶在皇阿玛面前是占上风,她从不会去想康熙会不会多心,也不去关注康熙的喜好,全是大实话,康熙发挥的余地有限…浮想联翩这句话不适合“老四,朕在问你话。”康熙对胤嘴chún边噙着的一抹柔意不满了。 胤神sè不改,就是让皇阿玛知道又如何?他又不是想着不该想的女人?康熙胡子翘起,李德全脑袋低垂,又来了,四爷…您一会走人,留下奴才被万岁爷责骂,奴才也委屈。 不过他更愿意看到万岁爷的无奈,只有召见四爷,万岁爷虽然会无奈,但更有活力,少了因儿子不孝的痛心疾首,也可以驱散娴嫔娘娘肚子里孩子不出生带给万岁爷的苦恼。 其实如今这么多事情,还不是万岁爷自找的?当然这话李德全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回皇阿玛,不是儿臣不想着孝敬您”胤看时机差不多了,凡是不能做得太过了,他没舒瑶的xìng子直接,对康熙还是有着敬畏的“您用的御厨,内务府得将其身份查清楚,儿臣不敢贸然献上。” 而且康熙用的菜sè看着是好看,味道也很好,但有些作料是不会加进去的,给康熙做膳食的御厨都是提着脑袋,做菜时的发挥可想而知,御厨听着好听罢了。 胤不理会那些糟心的事儿,但也不会让谁利用,康熙眸光透出一分的落寞,叹了一口气:“老四,常进宫陪朕说说话。” 有了志远后,康熙四处溜达的次数明显减少,康熙觉得寂寞啊。一旦康熙想要南巡,管着天下前钱粮的志远便会拿着账本进宫,明确的告诉康熙皇帝,户部没有存银,得备着一旦发生灾情赈济灾民。 志远曾经告诉给康熙皇帝知道,在灾民面前银子比他重要,康熙气得狠狠的踹了志远一脚,并让他在宫门口罚跪了两个时辰,并且一个月没给他好脸,无论在朝堂上,还是什么地方,康熙总是对志远申斥。 直到真得有天灾降临,他一声令下赈济灾民,户部反应迅速,银子,粮食纷纷运抵灾区,在反贼借着娴嫔的事挑动灾民谋反前,粮食等全部发放给灾民去赈灾的官员回来给康熙带了一份大礼。 康熙从特殊渠道知道消息,灾民对他是诚心诚意的尊敬,这些是他南巡也看不见的。要仁君圣主好名声的康熙对志远好了很多,但是呢,无论他是宠着志远,还是申斥冷落他,他永远是那副样子这也让康熙很觉得无力。 “儿臣遵旨。”胤虽然口上答应了,但能不进宫,他绝对不见康熙,不过想到他四处救火的事,祈祷志远他们不惹事生非好像也tǐng难康熙的目光一直见不到胤后,才收回落在手中的茶盏上,似喃喃自语:“老四越发的聪明了。” 李德全听出康熙皇帝的聪明是褒义的,康熙扫了一眼堆在炕桌上的折子,眉头慢慢的皱紧,部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了,志远¨是不是该挪挪位置了? 官员的亏空还了大半,有些实在还不出的老臣子,康熙也不能看着他们被志远气死,没办法谁让他是他们的主子?而且他们的huā销大多用在康熙南巡接驾上了,康熙忍痛拿出自己的贴己银子代替他们还钱。 志远在户部,康熙皇帝的小金库几乎没有增长的可能,户部每一笔的支出都很清楚,康熙想要奢侈一把,在耿直的志远面前张不开口,动用自己的银子康熙皇帝舍不得,被一忠臣逼到这步田地上,康熙深刻的意识到仁君明君难为。 户部良好的体制已经建立了,换一个人做户部尚书可以让他轻松自在些,康熙在心里衡量起人选,最关键的是不能将志远留下的东西全部废除,雍亲王作为监管户部的皇子,康熙对此还是放心的,找个老实厚道的大臣即可。 但志远调到何处?康熙犯难了,志远成为中堂并非不够资历,但康熙却不想此时让他当时时刻刻能见面的中堂,还没被他气够?天天摆在眼前? “万岁爷,刑部勾决的折子到了。” 康熙皇帝一向对勾决的死囚很慎重,曾经叮嘱刑部尚书要彻底查清楚,非罪大恶极不用重刑,勾决的少也能证明康熙统治下是盛世,百姓安居乐业。 康熙接过奏折,李德全在旁边研磨,递给康熙朱笔,康熙仔细看了看他们犯的罪行,朱笔在名字上移动,勾决时康熙也会特赦两人以示龙恩浩dàng,¨ “李德全,传朕旨意,刑部尚书去户部做尚书,赏子爵,忠勇公去刑部。” 康熙看不多的人名,觉得刑部尚书应该是个厚道听话的人。康熙曾经听过百姓的闲谈,说六部就没有干净的,志远整治了工部,礼部,兵部,户部,在这些部门走了一圈,依然廉政,康熙要让天下人看看,他还是有廉政的大臣。 回到公爵府,同亲家科尔沁亲王喝酒的志远突然接到调任的圣旨,科尔沁亲王mō着喝得晕乎乎的脑袋“刑部比户部糟心。” 志远道:“为皇上尽忠,万死不辞。” “赏赐好像有点少,按说你在户部做得不错,就算是不能提升爵位了,皇上总得给你点别的?紫藤马,金鱼什么的,要不我进宫去给你说说?” 科尔沁亲王大有大包大揽的架势,找康熙皇帝要官职他是不敢的,多些明面上的荣赏,他还是可以做到,户部在志远的调整下,面貌焕然一新,不给赏赐只是平调实在太委屈他了。 “不用,不用,赏赐可以等下次。”志远也不喝酒了“亲家少陪,我先去看看刑部。” 志远撇下客人走了,科尔沁亲王不以为意,又独自喝了几杯酒后,对紫禁城方向笑了笑:“万岁爷圣明,刑部该多事了。” 瓜尔佳氏得到消息后,眸光闪烁,康熙的圣旨来的正是时候,这锅盖一定是得揭开的。 幽居在景仁宫的娴嫔赫舍里氏面容憔悴,脆弱不堪”儿子,你开出来吧,额娘撑不住了啊。”!。 第四百三十一章 幽禁 - 清悠路 - 醉夜吟 自从娴嫔怀胎却无法分娩之后,头开始她并未着急,但随着rì子推迟的越来越久,娴嫔晓得事情麻烦了。 她开始让手下压下种种不利的传言。但哪怕她有天地玄黄四旗,有神奇功法,有琅福地,有神奇果子,甚至知晓将来的夺嫡走向,在面对诸多反对她的人面前,娴嫔赫舍里氏会觉得势单力孤。 也只有在此时,一直认为她自己隐藏得很好,很得人心的娴嫔才知道有多少人厌恶她,仇恨她。一个人有再多的东西,也无法同天下的人为敌,双拳难敌四手就是如此。 随着外面的流言越传越离谱,娴嫔是着急的,最让她痛苦的是太子胤,她心心念念保护帮助的胤,对她下手是最狠的,可以说刀刀致命,因为娴嫔一直努力去取信于太子胤,向太子胤证明她能帮他,娴嫔有些暗地里隐藏的东西告诉过胤,这一次本来在事情闹大之前,娴嫔是可以脱身的,但胤破坏了她的计划,并告诉给康熙知晓妯的野心¨, 从那以后,娴嫔的景仁宫就被康熙封了,皇上下令娴嫔幽禁,佟皇贵妃得了康熙的暗示重新清理伺候娴嫔的人,哪怕她再多的本事,娴嫔的手下也进不来,娴嫔再也不敢有身孕去琅福地。 福地的东西,她也不敢再随便用,她肚子里这个至今还没生出来,也许就是因为安胎的神水喝多了。一心复仇报复康熙的娴嫔,如今被幽禁在景仁宫中,她在康熙皇帝面前用得种种手段,更像是出笑话,康熙享受着她的逢迎,却不曾看重她这个人。 封闭景仁宫前,惠妃,荣妃结伴来‘看望,过她…惠妃对娴嫔说‘万岁爷把后宫嫔妃的争宠当成是乐子,万岁也不是不懂争宠的手段,只是懒得过问罢了,看谁表现好…能生儿子就宠谁两rì,不和他心意了,就是孤老致死的命儿,你出自赫舍里家,同元后同族同宗,有些习惯相似也是难免的,我们看出来了…万岁爷可没看出。“不知为什么我们对你有这本能的戒心,也许是你太像元后,你用了种种的手段,收买人心,收买低等妃嫔的心,可你当万岁爷是什么?说句打嘴的话,你是不是当万岁爷是你手中的人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我们这些早年陪伴万岁爷的人,如今也是不得宠爱…在后宫还能保持如今的地位,你当我们平时都是白过的?或者整rì里想着争宠?如何让万岁爷只宠着自己?我今rì告诉你,你想错了…我们无时无刻的不在研究着万岁爷,研究着他的好恶,别以为就你懂得男人心,就你会贤惠大度,就你了解万岁爷,同样是后宫妃嫔,你即便比我们聪明一分,又能比我们rì夜苦思的人强到哪去?,‘你今rì不争宠,明rì装贤惠,你怎么敢保证万岁爷还会记得你?后宫佳丽三千…即便一人不如你,这么多人还找不出同你相当的人?是你太小看我们了,娴嫔赫舍里氏,你是嫔,不是皇后,即便你有皇后的气度…但也不是皇后,你做得第一件错事,就是那句比皇后还像皇后,你不仅惹万岁爷不快,万岁爷岂是不敢册立皇后的人?先不说你是不是嘲讽万岁爷有眼无珠,你得罪了整个后宫的妃嫔,你不嫉妒,你高贵,我们呢,都是你的陪衬?,‘请安时倒是毕恭毕敬,但你低头时的神sè,有总有股子高贵,你做给谁看?谁又看不出来?我们都是长眼睛的不是瞎子,你把后宫的妃嫔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我们会被你所用?下毒,陷害这些手段用了就有把柄,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会用?万岁爷的宠爱不能缺少,但万岁爷的喜爱以为帝王有情的人还能活到今rì?,‘人心难测,帝王无情,是我们这些在后宫倾轧多年记得最深的一句话。,荣妃只是说了最后一段话‘世上不是就你个聪明人,后宫多少年不曾天折皇子?早天的皇子¨,有意外,也有一些说不得东西,但万岁爷的后宫不敢说干净之极,也不会处处陷阱陷害。曾经四妃地位巩固,十多年无人能进位,我告诉你原因,我们不仅有争宠,更是会联手压住旁人。但你出现先将德妃拽下去,打破了均衡。万岁爷也没提升你做妃子,反倒将佟贵妃封为皇贵妃,你就不曾想过其中的原因? 你对太皇太后的恭敬孝顺永远停留在表面上,经历过许多事情的太皇太后难道不知道?你以为太皇太后同万岁爷有纷争¨亻旦你就没想过做额娘的心,如果能给儿子最好的,xìng命还重要吗?宫里公-有太皇太后,万岁爷登不上皇位,否认太皇太后糊涂yīn险,不就是说万岁爷?不就是戳万岁爷心中的伤疤? 太皇太后如今在滚黛福晋的陪伴下,万事不沾,万岁爷以孝治理天下,他还容不得太皇太后安享晚年吗? 你将你柔美,善良,贤惠,大度等等美优点展示给万岁爷看,但这些我们身上就未尝没有,我们为什么会把嫉妒,陷害,恶毒等等反面的东西表lù出来?你会装模作样,我们为什么就不会?,惠妃,荣妃携手离开前,惠妃回头说道‘你对太子爷太好了…你把万岁爷想得太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就是当今皇上。,哀怨娴嫔打碎了茶盏,慢慢捂住脑袋,她又想起了这些rì夜折磨她的话语,娴嫔越发的痛苦,是她想错了?是她想不明白?一切都是她的错? 空旷的景仁宫,娴嫔再也做不到一声呼百者喏了,她打碎茶盏,在外面的宫女就跟没听到一样,生不下孩子,娴嫔感觉她们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浓浓的jǐng备,好像她是妖怪,除非必要,谁也不肯接近她。 “儿子儿子你为什么还不生?”娴嫔脸sè苍白,絮絮叨叨的说道:“是你没福气不能享受琅福地?可我生的孩子都应该最懂事,最出sè的,最孝顺的,应该是万岁爷最疼爱的皇子,用了神奇功法,用了琅福地的灵气神水不是这样的吗?你们怎么可能同别的孩子一样?” 娴嫔的疑问无人能够回答,不过她怀的儿子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了,当然不是娴嫔想的品学兼优孝顺异常,而是从出生就不一样。娴嫔现在不敢深想儿子生下来后,儿子会面对怎样的磨难,有谁会接近怀胎超过一年的孩子?娴嫔以前最爱用的琅福地的神水人参都扔得远远的,她宁可儿子笨一点,但起码会正常出生。 娴嫔用人参灵药是好用的,但给太子用上时,把太子弄成了体弱多病,同样一株人参,对等着救命的两人来说,也许是良药,但对虚不受补的人来说就是毒药。琅福地给了娴嫔莫大的好处,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起。 如果康熙不是不想坐实了娴嫔是妖孽的传闻,他早就一碗药下去将娴嫔毒死了,还用得太子所言的烧死?悄无声息的弄死,事后记上个病死,谁敢质疑康熙? 如果康熙早知道娴嫔肚子里这个会超过一年半还没生,他会灌下一碗催生的药,可康熙不是神算,他不知道,所以当娴嫔怀孕超过一年半后,康熙对此有后悔,也有好奇他想知道娴嫔到底能怀多久,生下来是人是妖? 最近康熙分批召见皇孙,弘曜给他说了封神演义,弘曜天真的告诉康熙,哪咤生下来就会说话的,逗得康熙哈哈大笑,给了弘曜一堆的赏赐,还夸舒瑶会养儿子。但皇孙走后,康熙又神展开了,哪咤可是出名的爱闯祸,康熙即便是天子,也受不住爱闯祸的哪咤,弘曜是故意的?康熙又觉得不能这么想天真无邪的弘曜。 弘曜得的赏赐都被舒瑶以将来留着给他娶媳fù的名义收缴走了,但舒瑶做事一向是很讲究规矩的,给了弘曜一张收据,弘曜看着收据上的字迹,恨不得将收据撕碎了,‘用做娶媳fù的聘礼,他没有聘礼就娶不到媳fù? 弘曜看了一眼镜子,如今他还是没摆脱像舒瑶的命运,长得可爱,笑得天真,谁都喜欢捏了捏他的脸颊,每一次他被疼爱一番回府后,都得面对胤那张万年冰霜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弘曜闯祸了,但弘曜却知晓,胤是吃醋了,疼爱弘曜的人,不是在捏他福晋的脸?就同舒瑶总是愿意为难曦容一个道理。 旁人也都有此想法,但曦容气势上也随了胤,除了舒瑶之外,无人敢对曦容动手动脚的,倒霉的只有他一个。 曜小狗一般的跑到曦容身边,委屈的说:“有人欺负我。” 曦容继续做女红“你欺负回来就是了。” 弘曜挎着脸“姐姐不疼我了。” 曦容认真的说:“额娘更需要疼惜保护。” 对比还在睡午觉的舒瑶,弘曜觉得他真是学不来啊,难道额娘小时候也被捏过?曦容说道:“你忘了还有她了?她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受欺负呢。”!。 第四百三十二章 艳福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的痛苦无人了解,她不是不爱儿子,相反她爱儿子爱很深,即便胤多次拒绝她,甚至别后下刀子向康熙出卖了她,娴嫔都可以找各种理由原谅胤,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详情。 但是对这个总是生不下来的儿子,娴嫔有后悔,随着怀得时间越来越长,景仁宫的监视越来越强,伺候她的宫女越来越冷漠,娴嫔是怕了,从地府爬出来,娴嫔对神鬼比旁人更为相信。 以偏心闻名的德嫔曾经来看过娴嫔,对她只说了一句话,不是只有你才疼儿子。娴嫔看得出德嫔即便偏心,对胤也是有着一分的疼爱,宜妃,惠妃,荣妃她们虽然不将疼儿子挂在嘴边上,但对亲生儿子也是可以豁出xìng命去。原来不是只有她才是好母亲。 摊上了生不出的儿子,娴嫔除了后悔自己用多了神水安胎之外,心里也有几分的恐慌,她怀得是人是鬼?娴嫔赫舍里氏上辈子也不是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绵羊,能做到皇位位置,手上也是染着血的,后宫的妃嫔有几个是干净的? 娴嫔自己从地府里爬出来报仇,会不会有被她害过的人同样来报仇?这世上就没有纯洁无辜的人,谁没做过亏心事?在你想着报仇时,被你害死的人呢?是不是也会找上来? 想剿此处娴嫔惊恐的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怎能害我?” 在如此重压之下,在与世隔绝的景仁宫中,娴嫔神觉上有些错乱也是难免的。 八福晋在府上安心养胎,她身边围了五六个有经验的嬷嬷,八福晋不准许自己出一点的差错,因为康熙一直表现出重视地自动态度,以前八福晋不能生,八阿哥就很有遗憾,如今八福晋有了身孕…胤祀对她格外的重视。 八福晋放开胤祀的后院后,一心扑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因受脑子里的片段影响,八福晋越发的贤惠…有儿子,又贤惠,她不会在被挫骨扬灰了吧,遂八福晋总是催促八阿哥去妾shì或者侧福晋屋里安置,在她有身子的时候,胤祀新抬进门的格格也有两人诊断出了喜讯,八福晋让人仔细的照料着…一时之间京城传遍了贤良淑德的八福晋美名,就算是康熙皇帝也在听说后,挑了挑眉“老八福晋不错。” 得了康熙这句评价,八福晋越发的贤惠起来,三年选一次秀女抬进了府,一年一次的小选,八福晋拜托了良妃…惠妃挑选了几个出sè的包衣伺候胤祀,没有资格选秀但对八阿哥有帮助的汉家女子,八福晋也接纳了几位。 只不过一年多的功夫…曾经很冷清的八阿哥后院,姹紫嫣红,百huā齐放,本应享尽艳福的八阿哥只是得到了外人表面上的欣羡。 “九弟,这是怎么回事?”胤祀有些苦恼,朝堂上的大臣以前对他tǐng热情的,怎么今rì好像冷淡了一些? 胤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起,十阿哥心直口快:“八哥,最近嫡妻原配都tǐng直了腰杆…现在的风声是妻妾成群,享受齐人之福不是好事,根据舒穆禄志远所言,养妾shì需要银子,会分心。 哪个大臣不想得个清廉的好名声?不是我说,光靠俸禄银子哪里养得起小妾?如今妾shì多了会被人议论的…皇阿玛也会琢磨琢磨会不会做出美sè废公的事儿,所以八嫂开明贤惠的不是时候。” 胤祀无语般的苦笑,事情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美妾多了,不就是贪图美sè,那些大臣的原配肯定没少吹这边风,不是只有美妾才能这么做,朝中大臣大多数多嫡妻是敬重的,有什么大事会同妻子说胤祀明显感觉这些做嫡妻的没说他什么好话,虽然男人不会轻易被女子影响,但心里总会记上几句。 以前胤祀是重情义的好丈夫,只守着八福晋过rì子,如今他成了贪恋美sè的阿哥,康熙皇帝交给他办的差事不多,他又不像胤一样四处救人于水火之中,胤祀已经有一段rì子没在众人面前lù脸了,拥护他支持他的人都会问一句,英雄气还在否? 康熙皇帝最近对太子超乎寻常的疼爱关注,对十四阿哥和颜悦sè,对三阿哥频频夸奖,更是表彰了大阿哥昔rì的战功,康熙总是以朕之长子称呼大阿哥,如此一来,胤祀实在是不显眼,没做什么大事,听他消息最多的是八爷府上又进了哪个妾shì。 胤祀怔了怔,事情不妙-“九弟,你说我是不是落入谁的圈套了?” 胤洒然道:“八哥想多了,谁敢算你?等这阵风声过去,他们知晓您得厉害,都会羡慕您的齐人之福。” 十阿哥然外表浑厚憨直,但心里却有几分的内秀,他不像八阿哥忙着将太子拽下来,不像九阿哥忙着经商,康熙对十阿哥是喜欢的,怜悯他生母早逝,给他的赏赐爵位在诸多皇子中也是排在前面的。 他知道没什么大本事,十阿哥经常约宗室子弟出门喝酒,对如今京城里的八卦消息很了解,也曾经被胤抓到过,当然免不了一顿的训斥,更清楚胤如今在宗室亲贵中的影响力。 “除非舒穆禄志远少弄一点动静,除非四哥专心的在户部待着,否则想要风平浪静很难。”十阿哥mō着下巴憨厚的一笑“不怕两位哥哥笑话,我觉得志远有那么点意思,如今他去了刑部啧啧,那一rì我碰见了刑部的堂倌,你猜怎么的?消瘦萎靡的很,不知道还以为他府上有人病逝了。可在我面前这样,我眼看着在他在志远跟前jīng神抖擞,容光焕发,一直在他面前拍xiōng脯保证完成差事。” 十阿哥越想越有趣,全然没看见胤祀浓重的神sè,十阿哥接着说:“我就没见过比舒穆禄志远更有趣的人,皇阿玛也真是看重他,六部都快转个遍了,据说闲散旗人,宗室子弟们都下注赌志远什么时候再转去吏部,如果六部转一圈,他看成旷古说尽第一人。” 胤祀同胤对视一眼,同十阿哥打起了哈哈,胤祀说:“舒穆禄志远非同一般,这等妙-人也就是皇阿玛治下才能出头。” 康熙对志远的宠信,经过多次的事情后,已经世人皆知了,若论当朝第一能吏非志远莫属,若论当朝第一宠臣也是舒穆禄志远,若论康熙最不喜欢的大臣还是舒穆禄志远,康熙对他充分体现了一句话,爱恨难解。 “八哥,你这话弟弟不赞同。”十阿哥摇了摇头“你别看志远耿直,端看他行事,¨咱们都没他看得准皇阿玛,有人说他是傻人有傻福,我不信,傻子再大的福气都坐不到他的位置上。” “志远的这一辈子活得值,让我都羡慕着。”十阿哥接着分析“他的女儿是四哥嫡福晋,大儿子是连中六元的状元,二儿子如今在丰台大营做副将,书逸人缘甚好,很多人都说他将来必会成为一代名将,志远虽然只有一位妻子,但他夫人四嫂应该是聪明人,让四嫂最敬佩的瓜尔佳氏又岂是寻常的fù人? 舒穆禄志远是一等公,已经是民爵的最高了,他还能经常让皇阿玛躲着他,教导曾经桀骜不驯的简亲王,总宗室子弟见他没有一人敢端着黄带子的架子,如果不是因为四嫂,我估mō着皇阿玛没准会封他为太子太傅,端看他教导出多少上进的纨绔子弟,得了多少做额娘阿玛的感jī,我把话放到这里,只要他说开门收徒弟,准保一堆人捧着了礼物上门。” “看看简亲王雅尔江阿如今的行事风度,看看他养大的儿女,谁都想让儿女拜他为师。”十阿哥有一分遗憾的怅然,低声说:“弟弟也想啊。” 同雅尔江阿喝酒时,听说了志远的一些事情,十阿哥感觉他们应该是有师徒缘分的,但牵扯八阿哥,志远绝不会收下十阿哥的。 胤祀道:“从不得宠的庶子到袭爵一等公,从末流小吏到一品大员,从平常旗人到皇阿玛宠臣信臣,得偌大的清廉名声,儿女双全有争气,同夫人琴瑟和鸣,舒穆禄志远果然没什么遗憾。“ 活得比他们皇子都自在,享受也比他们好,胤祀也深深的嫉妒了,十阿哥说:“他才是活得明白的人。” 换一个皇帝,志远依然会活得很好,世上不缺聪明人,但唯独少志远这样的人,如果是昏君耿直的志远也许是另一幅面孔,或者做个陶朱翁。 在十阿哥走后,胤祀胤在书房里密谈了许久,胤声音低沉:“八哥,刑部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如果被志远找到把柄,断了财路不怕,但皇阿玛” “九弟,现在最着急的是太子。”胤祀安慰起胤“咱们不过是发点小财,太子才应该睡不好觉。” 胤摇头说:“太子爷未尝知道,都是他下面的人做的。” “不管他知不知道,总之他会很麻烦。”胤祀眼里滑过一丝yīn狠“我会同他们彻底断了,咱们看着志远斗太子爷的好戏,没准也能将四哥陷进去。” p今rì双更,求粉红。志远的一生无憾啊,重生复仇别人没准也会找你来报仇呢。八阿哥齐人艳福不好享啊,哦呵呵。!。 第四百三十三章 观点(加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贤惠的八福晋养胎,忧伤充满的娴嫔被幽禁。舒穆禄志远在刑部坐堂,在mō清情况后,刑部开始了别的部门曾经有过的鸡飞狗跳,刑部的大小官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去刑部工作时是耷拉着脑鼻,下班回家时,脑袋耷拉的更低。 刑部官员的嫡妻们高兴了,丈夫回家就直奔书房,会忙碌到很晚,什么小妾,什么应酬宴会,一切都是浮云,好不容易有个歇息的rì子,丈夫也都歇息在妻子〖房〗中。 中心思想一个一条,让妻子去同忠勇公爵夫人打好关系,忠勇公爵夫人吹吹枕边风,或者将志远照顾好了,多给志远送几回好饭菜,没准他们的rì子能好过一些。 虽然也有人从别的同僚那里得到过经验,四爷也很好用,四福晋出马也成,但四福晋据说颇有乃父之风,同志远一个级别的难缠,夫人们不见得应付得了。四爷最近摆着一张冰山脸,也不知道谁得罪他了,没人不怕死的往上凑,没看京城的纨绔子弟最近都不敢出门,不就是被黑煞神吓的。 瓜尔佳氏是明摆的不喜欢妾shì,由此一次某位脑袋犯浑的官员因妻子染病,让妾shì去公爵府上送礼应酬,不出意外的受到瓜尔佳氏异于寻常的冷待,那名妾shì也是得宠的,回去找老爷哭诉了半天,正当某人以为志远不识抬举时,志远直接在朝堂上将此事告诉给康熙那位倒霉的官员解释了半天,才说明白他没有宠妾灭妻的意图,更不是瞧不起忠勇公夫人。 从那件事情后,凡是等公爵府门的夫人,全部是正妻。想要求志远通融,派出去小妾的话,可能死的利索。最近嫡妻纷纷tǐng直腰杆原因就在于此,并且这种无组织的正妻联盟越来越有扩大的趋势,当然她们幕后的领袖就是忠勇公夫人瓜尔佳氏、 她用所处的地位她的喜好影响到了权贵阶层,舒瑶听说后,再次诚心的高喊额娘威武,不愧是经历过盛唐女帝时期的人物,这也算是女权意识的一种,虽然瓜尔佳氏保障最多的是正妻,但既然做妾了,也就别想着有什么权利,也别想着瓜尔佳氏懂得平等思想。 内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宠妾借机上位对正妻也不公平,事情关系到自身的利益,正妻联盟还是很团结的,在这个联盟里,丈夫在朝堂上是不是敌对的反而忽略了就算是仇敌,身为有知识又涵养的人也不会见面就大打出手,统一的默契是不会谈论朝堂上的大事,但些许的蛛丝马迹,对善于分析的瓜尔佳氏来说,往往会安排下绝妙的布置。 至于应该会懂这种思想的舒瑶,因为是纯理科生,对女权斗争根本就不懂,也别指望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因为瓜尔佳氏知道了曦容的打算,她最近显得忙碌了不少除了诸多提前的布置之外,瓜尔佳氏将舒瑶教导弘曜的权利录夺了,弘曜归她教导,如果胤zhēn坐上皇位,弘曜是第一继承人,本来长得已经很像舒瑶了xìng子上再向舒瑶一样懒散,瓜尔佳氏危机意识很强。 瓜尔佳是氏盯着坐在书桌后撅着小嘴写字的弘曜,虽然他的某些动作也有熟悉的感觉,有了曦容也许他寻常,但瓜尔佳氏大意想当然坐到皇位上绝对是个辛苦的车儿,她总不能培养个昏君吧。 瓜尔佳氏起身走到弘曜身边,从书桌上拿起宣纸,认真的看了一会,为不可见的点头,弘曜的字写的不错。从旁边堆满书籍的书架上,抽出两本书,放在弘曜旁边:“练字回去后,把这两本书通读一遍,又不懂得去问你大舅舅。” 弘曜停住了写字的手,扫了一眼书,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分,她是不是报复啊,历史上那么多皇帝,瓜尔佳氏为什么拿出这两人来教育他?唐高宗实娄,“外祖母唐高宗”弘曜嘴角抽了啊抽的“据额娘说他最厉害的一件事情,就是娶了武则天。” 简直是名垂千古,把江山送给了彪悍的妻子,虽然最后江山重新归了李唐,但在后世的史书上,唐高宗大多是以软弱,昏聩,平庸等评价的。 “你额娘知道唐高宗?”瓜尔佳氏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她能分清楚唐朝的皇帝真不容易。 “”弘曜可以理解为这是对唐高宗的赞美吗?小脸皱成了包子,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你小看了唐高宗,看完后,你就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皇帝,单论见识他不比女帝差,脑子疼痛阻碍了他,但他也给大唐的子孙留下了十足的保证。” 弘曜叹了口气,甩掉了脑子里念头,沉子沉心继续练字,或许她说得是,但有谁看到他的治理下的大唐?多数都在谈论他的女帝妻子罢了。 咦,她给自己看这本书弘曜眼里满是困huò,难不成姐姐在暗示什么?愉快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没了,他重新落入水深火热之中,学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啊,弘曜真心期望额娘再生一个吧。 弘曜的衷心期盼也是胤zhēn脸sè不好的原因,努力了这么久,舒瑶没有一点反应,当得知胤祀妻妾同时有孕时,胤zhēn心里甚是不舒服,舒瑶猜到胤zhēn的心思,她对此表示很无力,同钻到她脑子里的系统吐槽,胤zhēn的心眼真小,生孩子还得压胤祀一筹? 系统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没什么功夫同舒瑶扯淡,好不容易悠闲了,八福晋又因为娴嫔的秘药看到了几个画面,变的贤惠异常,系统知道舒瑶一向是观点特别,问道:“你看改变后的八福晋过得如何?康熙都称赞过她了,料想康熙不会再说出她是天下第一毒fù这话。”“我说系统小弟弟,天下第一妒fù八福晋当得起吗?”舒瑶最近对唐朝的历史很感兴趣,虽然读不懂唐书,但也扫过几眼“论妒fù谁敢得上名垂青史的房玄龄的夫人?那是敢喝毒药,也不让丈夫纳妾的主儿,八福晋没这么贤惠之前,八阿哥身边不也有妾shì?” 系统苦着脸,舒瑶懂知识了,更难对付,舒瑶慢慢是赞叹“宁可身死,也要阻止分享丈夫,这是何等的强悍,世上怎么就不能多几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你不也做不到?” “就是做不到才敬佩啊,我发现了汉唐的彪悍的女人特别多。”舒瑶啧啧了两声,说道:“康熙如果能说儿媳fù是天下第一妒fù不是脑袋抽了,就是旁人杜撰出来的,他什么这么说八福晋?是八福晋因为生不出儿子害了八阿哥的庶子?还是八阿哥身边没妾shì格格通房? 都不是吧,凭什么说八福晋是妒fù?何况妒fù也是他指婚的,康熙是想昭告天下他有眼无珠挑了个妒fù当儿媳fù?你不觉得有问题?”系统沉默好一会“你别这么犀利成不成?”舒瑶反驳:“这不是犀利,实事求是明白着的,我不懂历史,也不懂政治,更不信你给我看的清史稿和清穿小说,我只相信……” “科学?”系统问道,像舒瑶这样的理科生不会相信科学以外的事情。 ”不是,我只相信额娘。” 系统再次倒地不起,他是低估了舒瑶,还是高估了她,舒瑶接着说:“额娘说八阿哥当不上皇帝,我觉得应该同八福晋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应该是八阿哥自身的问题。你看现在八福晋倒是贤良大度了,八阿哥比以前好到哪了?妾shì格格多了,姻亲也多了,借着送女儿伺候八阿哥,很多家都想谋得好处呢。前两天我听说八阿哥对小老婆的阿玛委以重任,让他去了江南做官。”“虽然看着八阿哥的实力强大了,但姻亲良莠不齐,没准会惹出麻烦的。”舒瑶继续八卦”看看四爷多好,全然不用担心这些呢。”“你如果看到了八福晋最后的下场,就不会这么想了,凡是人都有畏惧心的,挫骨扬灰,宗室除名。”系统yīn森森的吓唬舒瑶“八福晋可是被雍正皇帝下令八阿哥休妻的,皇室休妻第一宗。” 舒瑶伸了一个懒腰“八福晋的遭遇就别同下辈子变小猫的我说了,她有我悲催吗?做小猫啊,弄不要会是一只流浪猫,被人欺负,被狗欺负,被所有生物的欺负,挫骨扬灰……是在她死后吧,灵hún都没了,扬了就扬了,比做小猫恐怖吗?那是的八福晋早就投胎去了。 何况雍正皇帝是在三年后才收拾八福晋的吧,她同八阿哥相伴起码二十年,享受了二十年的独一无二的rì子,富贵以及,该享受的多享受了,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的区别,夺嫡失败了,还指望着胜利者善待,或者芶延残喘的活下去? 如果我是八福晋,看到最后结果,我会更嚣张,更要求八阿哥专一,顺便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摆脱皇位的yòuhuò,不被康熙刷着玩,绝不是像她这样的贤惠大度,如果实在避免不了享受过后,死也没什么可怕的,就如同我今生的享受,下辈子的当小猫我认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开解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知道自己不聪明,也不像瓜尔佳氏一样善于查看人心本着对科学负责的态度,舒瑶问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系统“你说过再没有系统漏洞了吧。” 系统沉默了一会,jǐng备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舒瑶淡淡一笑“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娴嫔娘娘会不会生出系统漏洞出来?” “你问这些做什么?”系统稍稍的放下一半的心,恍然大悟:“你怕了?怕有人帮这个娴嫔赫舍里氏?” 舒瑶对天翻了翻眼睛,难怪这个时空乱成这样,今rì一个系统漏洞,每rì一个重生穿越的,敢情系统本身跟笨蛋差不多,就他这样还频频升级,舒瑶不仅猜想不升级的系统得惨成什么样? 见系统又mí糊了,舒瑶难得大发善心的反问:“你以为娴嫔还会有翻身的机会?你真当天下间就她一个美人?康熙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空间再神奇见不到康熙,她那些手段耍不出,贤惠大度的面具不是被德嫔她们给揭了?她抱着神奇空间过一辈子去吧,谁倒霉才会投胎做她的孩子,从出生就注定了悲惨。” 反常即为妖,怀了一年多没生,谁敢同他玩?就是封神时候,哪吒也受过很多苦,舒瑶觉得如果最后李靖不有心反水,归降西岐,李靖不一定能体谅哪吒,他们父子不过是面上好看罢了。 “你就没想过娴嫔救驾什么的?” “康熙身边里外那么多人,就是救驾也轮不到她好吧,何况她能见到康熙?我看等孩子生下来,弄不好康熙能弄死她,康熙那人极好脸面,他被天下人议论得够久了,不是为了证明娴嫔不会生妖怪出来,没准娴嫔早就哪来哪去了。” 舒瑶最近闲着没事做,对娴嫔赫舍里氏生儿子的执念进行了周密的分析“系统小弟弟,是不是像娴嫔娘娘这样的人都是会有特殊的优待?就跟清穿女总是生双胞胎,三胞胎一样?” 系统摇了摇头“这个生孩子的问题上还是尊重自然规律。”系统避重就轻避谈清穿女生龙凤胎的问题,舒瑶也是这项福利的受益者,对有好处的事情她一向秉承着装糊涂的心态。 舒瑶说道:“我也见过娴嫔娘娘,她好像对生儿子特别的执着,好像总是认为她会生出前生的儿子,我其实不明白一点,她凭什么这么认为呢?生男生女的几率明显是一半的而且她能重生,她的儿子未必可以,嗯¨” 舒瑶取出一份研究报告,很认真的对神sè尴尬的系统说“我研究了很久你给的小说数据包,我这样的状态算是金手指开得够大的了吧,但我觉得在生孩子这一点上还是遵循了客观规律的。刨除福利待遇,我想不通抓男人生儿子的问题如果是一般的男人也就算了康熙啊,后宫佳丽三千的康熙,你怎么能抓得那么准?而且在恰好的rì子把康熙找来滚chuáng单jīng子卵子结合的一瞬间,有男女两种可能,任何人也控制不住了染sè体,系统小弟弟,你应该也做不到的吧。” 系统呆呆的点头,看着舒瑶手中的研究报告,舒瑶笑道:“这么看来我金手指不算太大嘛。” “你的意思是娴嫔会生女儿?” “不对,我是说生男生女的几率各有一半,也许她也能有清穿女的福利,生个双胞胎。”舒瑶想了想说道“我只是想说即便她生了儿子也不一定是她前生的儿子,概率太小了,当然不排除她是主角的情况下,但看现在娴嫔的处境,我断定她应该不是主角,哪有主角混得这么惨的?莫非是虐恋情深?” 系统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好一会,说道:“老天是公平的,不会太破坏平衡,金手指有,但代价同样不小。” 舒瑶说道:“不知道娴嫔什么时候生?空间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而系统尚未交流完,舒瑶感觉身上多了一块大石头,朦胧间睁开眼儿,胤映入她的眼帘,身上的衣服被解开舒瑶挣扎了一下:“爷” 软绵绵的声音,更是让胤yù望沸腾,舒瑶看出已经不可避免,再次将系统踢飞,搂住胤的脖子,既然他想要孩子,就继续生好了,舒瑶从未感觉到养儿女的辛苦。 瓜尔佳氏命人将外孙女送回雍亲王府,天sè全然黑下来时,屋里已经掌上了烛火,瓜尔佳氏不仅教导着外孙,对孙子一样不会放松。 志远一脸yīn沉的从外面走进来,在瓜尔佳氏身边读书的孙子吓了一跳,瓜尔氏mō了mō孙子的脑袋,对志远说:“老爷,这里不是刑部衙门” 志远缓了缓神sè,向孙子勉强lù出一个笑容,闷声坐在炕上,瓜尔佳氏安抚了孙子一会,才交给大儿媳fù富察氏,示意她们去歇息,母子离去后,瓜尔佳氏喝了半杯茶,坐到了志远身边,拿着扇子轻轻的给他扇风,手腕处带着的手串随着她的动作滚动,带起一股独特的香气。 “刑部刑部烂掉了”志远手盖住了眼睛,丧气的向后一仰,倒在了炕上“银子买到了xìng命,滑天下之大稽。” 瓜尔佳氏抿了抿嘴chún,斜歪在志远身边,手臂撑着脑袋,继续给他扇扇子,静静的听着志远丧气中带着浓浓不忿的话语,她不说早就知道刑部的糟烂事,但也猜测出一二,瓜尔佳氏轻声说:“老爷坐镇刑部,总会拨乱反正。” 志远痛苦的阖眼“上下串通一气,我我找不到把柄,一个个在我面前都装得是老实忠厚,背地里没少收银,刑部尚且如此,大清其他地方的衙门每年有多少拿银子买命的?” 志远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炕上,的一声,瓜尔佳是氏放下了扇子,握住了志远发红的拳头,嗔怪道:“又不是你收黑心银子,拿自己出气做什么?” 轻轻揉着志远的手,瓜尔佳氏继续说:“万岁爷既然让你到刑部,便是存着整顿刑部的心思。” “我我”志远叹了一口气,睁眼同瓜尔佳氏对望“牵扯得太广,涉案的人太多,比户部追缴欠款还困难,¨当时欠债还钱,可如今弄不好弄不好太子爷会被废了,储君异位,国之不幸。” 志远虽然护着胤,总是帮着他,但他从未想过将太子拉下来,将胤弄上去的问题,在他眼里万事万物辩不过一个道字,康熙皇帝是君,他忠君爱国,胤是储君,他即便有有时候看不惯胤,对他同样是忠诚的,志远被太子胤罚过,被胤骂过,但依然如斯,胤也看明白了志远的为人,到是对他的忠诚严谨多了几分的欣赏。 康熙曾经对胤评价过志远,他是想当明君的皇帝必不可少的贤臣。志远从小读圣贤书,从心里上说对废元后嫡子的太子是有抵触的,可如今皇子们争权夺利差不多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志远只能将他亲近的人从给漩涡里拽出来,防范着女婿胤被算计。 这事如果捅出去,深知康熙脾xìng的志远猜测弄不好太子的好rì子也就到头了,志远怅然说:“如果万岁爷一时jī动废了太子爷,不说天下大乱,但朝堂上会掀起轩然**ō,而且太子这事也许他是真不知情。 志远不是迂腐求公正廉明的官员,好人枉死固然是冤枉,但是同危害到整个大清的废储君的bō涛相比,人命反而不重要了,这也是志远痛苦的原因所在,他有把握经过他真整顿的刑部再不会发生这等事,可眼下即将勾决的人是不是就当做不知道? 瓜尔佳氏看出志远的犹豫,她布局了这么久,如果真被志远隐瞒压下去,她做得就白费了,同志远不一样,瓜尔佳氏要得就是浑水mō鱼,除了她辅佐的人之外,她不在意任何人。 “如果太子不知情的话,万岁爷不一定会废了他。”瓜尔佳氏劝解着志远“老爷是能将刑部整顿一番,但太子爷过于相信属臣,您就没想到其中的危害?将来太子继承皇位,这些人都会身居要员,贪污索贿倒时不会更混乱?让太子提前知道尾长不好。” 志远眉头拧紧,瓜尔佳氏说:“万岁爷不是总想着出紫禁城看看?您也不必多说什么,直接让他自己看不就是了?至于刑部的事情万岁爷总不会让一外臣查太子,老爷大可不必担心家里。” 志远不仅是外臣,还是四阿哥的岳父,康熙能放心才叫奇怪了,志远衡量了半晌“我明rì进宫同万岁爷说。” 瓜尔佳氏靠在志远身边“老爷今rì这般想,我很高兴。” 志远搂住瓜尔佳氏“我总不能为清廉刚正的名声将你们都陷进去,我可是有儿女,女婿,孙子辈的人了。” 妻子的建议刚好可以将他们摘出来,志远多了一分得意“我最大的福气就是娶到你,慧雅,后rì陪我去祭拜阿玛。”!。 第四百三十五章 看戏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三十五章看戏 瓜尔佳氏听闻志远打算娶祭拜亡父的话,饶是她都有几许的无奈,享受祭拜的活人也就是他了。瓜尔佳氏坐起身,伸手到茶桌上取茶杯,暗地里寻思,他是真不知道? “慧雅,夫人...” 志远一扫方才的郁闷,搂住了瓜尔佳氏的腰肢,下颚拄着她的肩膀,“慧雅。” 瓜尔佳氏喝了一口茶,侧头看到肩膀上的脑袋,他的眸子闪烁着,瓜尔佳氏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女儿的xìng子真真是随了他,最会装乖,志远看见瓜尔佳氏上扬的嘴角,便知道默许了他,一颗一颗扣子慢慢的解开妻子的衣扣...将瓜尔佳氏的肩膀扶正,轻轻吻着她的鬓角,瓜尔佳氏的纵容包容,以及恰到好处的魅惑,撩拨得志远更难以自持。 志远从未同任何人说起过,他最愿意看妻子在他身下妖娆般的绽放,那种**蚀骨的滋味,志远虽然这一辈子除了妻子之外没别人,但他确信无人能比得上。 清晨薄雾散去,志远悄悄的起身生怕惊醒熟睡的瓜尔佳氏,撩开幔帐时,听见身后的轻咛,志远回头时,被子从瓜尔佳氏的身上滑下,妖娆丰盈的娇躯包裹在亵衣中,瓜尔佳氏年岁不小了,但肌肤紧致白皙,整个人都如同最甜美诱人的成熟果实...她并不是风韵犹存,是每一年都给志远不同的享受。 志远在慢慢变老时,瓜尔佳氏也在改变,志远凑近了妻子,将薄被重新盖在她身上,无限眷恋叹息,嘟囔道:”美sè吴国,戒sè...慧雅...” 志远很快的从钻出了幔帐,瓜尔佳氏将眼睑撩开一道缝隙,唇边噙着越发得意纵容的微笑,等到志远穿戴好了上早朝去后,瓜尔佳氏才让人伺候的起身。 除了瓜尔佳氏和志远福祸与共,经历了很多事情以外,瓜尔佳氏自身的本钱也得足够,她上辈子玩了好些个男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男人的好恶,瓜尔佳氏的保养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的,舒瑶曾经想着将空间的水果换出来给瓜尔佳氏吃,但总是在jīng明的额娘面前打消了心思。 瓜尔佳氏有着一套独特的保养法子,年代的更替,战乱纷纷,世家贵族消亡,有些秘而不宣的秘方传承也随之断了,但瓜尔佳氏却知道很多,她不仅仔细的按照秘方保养,舒瑶从小就被瓜尔佳氏打下了很巩固的根基,遂瓜尔佳氏对舒瑶比同龄人显得年轻没有一点的怀疑。 事情多,烦心事多,再好的保养也不行,舒瑶整rì里除了吃就是睡,被胤禛宠溺至极,儿女又孝顺,无聊时憋屈别人,瓜尔佳氏觉得她这样才算是正常。 “你们两个不必这么早来请安,真心孝顺的话,不在请安上。” 瓜尔佳氏教育两个儿媳妇,她如今将府里的事情全部交给大儿媳妇富察氏,京城的命妇都知道,富察氏是瓜尔佳氏最倚重的人,岚郡主进门后,瓜尔佳氏是疼惜她的,但凡是都越不过富察氏,岚郡主也看明白了公爵府两个儿子关系极好,富察氏对她关照有加,岚郡主自然也不会做出欺辱瞧不上大嫂的事情。 她婚前就被瓜尔佳氏教育过,至今还记得瓜尔佳氏的话‘我很喜欢你风岚,大方,开朗,英姿飒爽,出身好却不自视甚高,遂我才同意你做书逸的媳妇,我看重的是你,并不是你的亲王阿玛,因此如果你做了什么我不满意的事情,我一样能将你撵出去。’ 风岚进门后,越发认清了瓜尔佳氏的厉害,她如果搅和风雨破坏公爵府友爱的氛围,瓜尔佳氏抬手间就能将她灭掉。风岚本身也没争权夺利的心思,书逸已经是伯爵了,将来还有可能再升爵位,她没什么好不满的, “一会给舒瑶送个信去,让她回府一趟,陪我出门。” “是。” 四福晋是她心尖上的人,这一点两个儿媳妇都是清楚的,瓜尔佳氏也不怕她们吃醋,她对儿媳妇守着一道线,但对儿女是疼宠无下限,尤其是对舒瑶,瓜尔佳氏宠得没边了。 rì上三竿,舒瑶乐颠颠的回了公爵府,进门笑眯眯对瓜尔佳氏行礼,“额娘。” 瓜尔佳氏不耐烦儿媳妇在她身边立规矩,即便儿媳妇在,也都坐在一起闲谈,舒瑶看到瓜尔佳氏的打扮,她身边也没大嫂二嫂,便问道:“您要出门?” 瓜尔佳氏一身寻常的松香sè斜襟旗袍,不像出门应酬,瓜尔佳氏扫了一眼舒瑶,“你去换一身衣服,你这身太显眼,我今rì带你去看戏。” 只要同额娘在一起,舒瑶不愁寂寞,笑眯眯的说:“额娘可得等我啊。” 在公爵府舒瑶有专门的屋子,里面的摆设铺陈都是按照她的习惯,柜子里放着符合她喜好的衣服,虽然她不能住娘家,但同公爵府常来常往还是能做到的,有时胤禛会上公爵府来接人,从早到晚的赖在瓜尔佳氏身边,胤禛回去会狠狠的收拾舒瑶一顿,让她三天起不来炕。 即便有人议论,但舒瑶根本不在意,被说得多了,就回一句:那是生养我的额娘。不回去娘家陪伴额娘,有不孝顺的嫌疑。这般自在的悠闲的雍亲王,整个京城就她一个。 舒瑶挑了一件月白sè旗袍,卸掉康熙赏赐的首饰,打扮整齐后跟着瓜尔佳氏坐上了马车,舒瑶自动的靠着瓜尔佳氏,“额娘,去哪里?” “曦容呢?” “额,在做女红。” “弘曜呢?” “额,在书房读书。” “玉勤呢?” 核算账本,制定下个月的支出收入表格。” 随着瓜尔佳氏的提问,脸皮很厚的舒瑶也不由得底低下了脑袋,怯生生的解释:“我是为了锻炼她们。额娘,我真的不是偷懒。” “你呀。”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额头,玉勤从五岁起,核算账本的事情舒瑶就放手了,现在没没准连觙f8呵淄醺南氯税才乓彩怯袂谠俟埽隙咽峡词嫜耷拉着脑袋,虽然她管得事情越来越少,但王府却一直在她的掌握之下,“你能做到的,我还真做不到。?br/> 舒瑶马上抬头,眼睛亮晶晶的,“额娘,我同你说过的,人员优化组合...您不知道,我排出当差表格,各种损益表格用了多少的心血,有诸多全方面的规矩在,我真的不用费太多的力气。” 舒瑶离得瓜尔佳氏越来越近,眼睛也越来越亮,唇边带有一丝的自豪:“虽然我管得事情少,但雍亲王府就没出过乱子,那些管事多的福晋,府里就别提了。” 为了达到混吃等死享受的目的,舒瑶正经的下了一番功夫,发挥科研的作风,使得雍亲王像一台jīng密的汽车高速的运转。 瓜尔佳氏问道:“那两个格格呢?万岁爷赏的。” “在府里待着呗。”舒瑶不在意的笑笑,“她们出不了院落门,四爷不会提起她们,其实她们的rì子过得也挺悠闲的。” “钮钴禄氏...她怎样?” 如果不是知道瓜尔佳氏是大唐贵女,舒瑶还以为她也是知道历史的人,舒瑶说:“最近她给丫头们讲得故事挺好听的,赶明我让人给额娘抄一份来。” “讲故事?”处变不惊的瓜尔佳氏带了一分的惊讶,舒瑶到底做什么了,让钮钴禄氏沦落到讲故事解闷的地步。 舒瑶笑道:“是呢,故事听好看的,我很喜欢。” “小李探花...还有郭靖黄蓉...还有美人鱼...” 舒瑶上辈子没什么娱乐活动,小说看得不多,在将军爷爷身边,从小只看新闻联播,对钮钴禄氏写的小说,舒瑶真还没看过,虽然系统给过她数据包,但舒瑶大多挑得清穿文看看,后来历史变了,舒瑶也就放下了。 系统跟他说郭靖黄蓉是shè雕英雄传,是南宋元蒙时的,钮钴禄氏还算是聪明,没说明是哪个时代,大清被称为后金,shè雕里的大金国不怎样的,一个王爷差点命都没了,宠一个汉女十几年,结果前夫一出现立刻立刻撇下了他,儿子有点良心,却被各种嫌弃嘛,别想得太多,每一个人的观点不一样,舒瑶全当乐子听了。 瓜尔佳氏立着眉头道:“四爷也听了?” 舒瑶点头,瓜尔佳氏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个钮钴禄氏怕不是很简单的人,看似是解闷...她是知道身边的人是你安排的。” “不简单又能怎样?我不敢保证四爷将来不会临幸别人,但钮钴禄氏这辈子没机会的。” 胤禛对钮钴禄氏的厌恶,舒瑶能感觉一二,不会因几本小说就能吸引改变胤禛,舒瑶向瓜尔佳氏笑道:“本来我想让她一直淡定的生活下去,但如今看来她也受不了圈在四角之地,但雍亲王府一派祥和,无人争宠,哪有她表现的机会?四爷看她就恶心的。” 舒瑶有子,有宠,有地位,她不会多事,或者懒得多事,舒瑶很想看看淡定的钮钴禄氏如何温暖感动见不到面的胤禛。 ps下一章康熙私访,会被吓到的,求两张粉红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三十五章看戏 第四百三十五章看戏,到网址 第四百三十六章 再遇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身体向后靠了靠,她对舒瑶还是放心的。雍亲王府在舒瑶手中,料想钮钴禄氏翻不起风浪,况且瓜尔佳氏想到曦容,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至于舒瑶说的四爷恶心的事情,瓜尔佳氏并没过多的在意。 她领着舒瑶来到一处茶楼,一楼大堂很多的人,声音嘈杂。虽然京城闲散的人tǐng多,但今rì的茶楼几乎可以说是爆满。茶楼的小二迎上来,歉意的笑道:“对不住,雅座都预定出去,要不您” 瓜尔佳氏说道:“我姓杨。” 她早就预定好了雅座,小二恍然大悟,引着她们上楼,”您预定的是最好的一处。” 在雅间里能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楚,舒瑶对环境还是满意的,顺着窗户能看到外面的景sè。舒瑶在běi jīng城生活了二十年,哪里会不知道外面的是什么地方? “额娘,今rì菜市口杀谁?怎么这么热闹?” 舒瑶坐下后,拿起早就摆放在桌上的茶壶,洗茶杯,用红泥小火炉烧水,整个泡茶的动作极为的熟练,注重享受的舒瑶,在吃喝上秉承志远妁一贯传统,能吃好的,绝不会对付。虽然自己动手泡茶tǐng累的,但她总不能让额娘泡茶吧。 瓜尔佳氏chún边噙着微笑,女儿能痛快的说出杀谁的话,不是个扭扭捏的,将舒瑶递给她的茶盏举起抿了一口,茶香chún齿留香,说道:”今rì有一位最大的恶疾的yín贼可能会被斩首示众。” “可能?”舒瑶眼睛仿佛是两簇火焰一般,“可能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有生还的可能?可皇上勾决的犯人,怎么有可能生还?莫非是¨.劫法场?” 舒瑶身子前倾,很感兴趣的问道:“是劫法场吗?” “你想看劫法场?”瓜尔佳氏很了解舒瑶的脾xìng,对某些热闹她很关心,晏然瓜尔佳氏猜不透揭法场有什么好玩的。 舒瑶星星眼的看着外面,能看到一会劫法场的大戏真是不错。但瓜尔佳氏的一句话将她的兴奋劲给打没了,“脑子不清楚的人才会劫法场・你没看四周有多少的步军同龄衙门的士兵?劫法场是谋反的重罪,只要法场乱起,九门顷刻封闭,他们如何běi jīng城?” “混不去?” “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容易混出城?” 舒瑶叹了一口气,“不劫法场有什么好看的?” “有些人为了意气甘愿定罪,有些人为了银子,我带你来不是看人被砍头的,一会没准万岁爷也会sī访,到时可真就是热闹了。”瓜尔佳氏不咸不淡的说道,眉宇间透着一分的愉悦之sè。 “额娘・您好像很想看皇上”舒瑶噤声了,她应该没有看错,额娘非常想看康熙生气。 “他这位千古一帝不是很让前人服气。”瓜尔佳氏将茶水喝了,眸光透着一分追忆向往,“我记得大唐万邦来朝,在长安可见到许多的番邦属臣,可现在呢¨一个小小的葛尔丹今rì投降明rì反叛几度征剿白白的耗费钱粮,在你阿玛没入主户部之前・户部存银不过三十万,大清人比唐时多,土地也比唐朝宽广・一国的国库存银三十万,谁相信这是盛世?” 舒瑶将瓜尔佳氏的手中的茶盏添上茶水,瓜尔佳氏所言,让舒瑶有一些脸红,她们都是从真正的盛世而来,虽然后世的共和国有着某些弊政,但国家富饶稳定不容置疑,而盛唐那是那个年代最富饶最夏津的国家,混吃等死的舒瑶心间偶尔闪过惭愧奈何空间是果园,异能不争气・康熙看得太严格,舒瑶会得用不上,她又能改变什么?她能想到的yīn谋诡计,扔出去都不够看的,异能除了舒瑶最为倚重的亲和力之外,别的舒瑶就没发现有什么用。”额娘” “瑶儿・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教养好弘曜,别的事情交给额娘。” 舒瑶眸光闪了闪,难道下辈子不用做小猫吗?舒瑶是得认真考虑衡量一下了,胤不是不想做皇帝,可能是被雍正各种悲惨弄怕了,可现在已经有很多事情同历史不一样,也许雍正不会出现,但胤做皇帝舒瑶想了好一会,如果没有雍正的年号,但胤做了皇帝,那算是改变历史吗?这一点得向系统好好的询问一番。 舒瑶可没十足的把握,万一胤做了皇帝后还年号还叫雍正,既然前面的事情有蝴蝶效应,怎么可能对后面的事情没有影响?她脑子还很正常,不会想着所有好事都在未来等着,所有坏事都会改变。哪怕现在胤是雍亲王,有个雍字,但正舒瑶神展开了,胤的意思是不正言顺?果然够悲催,说得这么明显了,很多人都不信他。 “额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教导弘曜,把我全部所学都交给弘曜。” 舒瑶摆着手指头盘算,她会的东西,火药?炸药?科学研究?数理化的知识?这么算起来她会得还蛮多的。 瓜尔佳氏眼中的舒瑶,除了吃喝之外,鲜少有拿得出手的,”算了,弘曜也交给我,你关心他吃喝就是了。 舒瑶在迟钝也知道她被嫌弃了,声音拉得老长:“额娘” 瓜尔佳氏有些心疼的看着舒瑶郁闷的小脸,舒瑶多想告诉她,自己会得很多,只是用不到,拿不出来。瓜尔佳氏宽慰她说:“吃喝一样很重要,额娘晓得你。” 舒瑶回了瓜尔佳氏一个笑脸,她心里有了朦胧的念头,也许她在享受今生悠闲的时候,也应该做点什么。 她们母女交谈声音很轻,瓜尔佳氏始终不曾忘记她们是在茶楼里,确保除了她们之外,无人能听见。但外面的传来阵阵的女子哭声,开始舒瑶没在意,但那女子越哭声音越大,旁边好像也有人安慰着她,“婉姐姐,你别哭了。” “我¨.我是实在是没法子¨我不是是情不自禁.¨这么多年我都不曾忘却他..” 情不自禁?舒瑶皱了皱眉,如果有什么词汇不得舒瑶喜欢的话,情不自禁一定是居于首位的,这词是变心的最好借口。 舒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在不了解状况下,她最多对说话出此话的女子不喜欢,拨开干果取用,看向外面菜市口,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处决死囚?yín贼被压在屠刀下的时候,额娘一定要告诉我,yín贼窃玉偷香,没准也是情不自禁。” 瓜尔佳氏摇了摇头,她何尝没听见外面的哭诉?她同女儿一个脾气,最是看不上情不自禁的人,对舒瑶在情不自禁上抬高声音,并没多说什么。 “你闪开,让我们进去。” “主子没让你们进门,奴婢不敢自作主张。” 舒瑶的一句话,门口的传来争执升级,瓜尔佳氏带来的下人守着门,舒瑶叹了一口气,“多嘴惹得祸儿。” 她不想惹事,不见得怕事,在清朝鲜少有舒瑶得罪不起的人。康熙皇帝即便微服出巡也不会为一句情不自禁找舒瑶麻烦,宫里的妃嫔更是出不得宫门,而宗室福晋对舒瑶更多的是感jī,尤其是家里有郡主格格的对舒瑶更为的感jī。 衡量外面的人不值得她害怕,舒瑶喝了口茶,平静的吩咐:“让她们进来。” “是。” 雅间的门开了,在门口吵闹的人看见里面坐着两位fù人,一名看上去不过四十,皮肤保养的极好,chún边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通身气派看上去不是寻常人家出身,而另一位侧对着门rr的fù人不是美艳高贵的人,但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 “你是你是雍亲王福晋?” 舒瑶今rì穿得衣服很寻常,竟然被认出了,舒瑶虽然有种种的传说,但她出门应酬的次数不多,每次应酬见得认就更少了,来来去去都是身份相仿的福晋。 舒瑶扫了她们一眼,不认识,她耳朵很灵敏,确切的说异能非常敏锐,在那人说出雍亲王福晋时,对过的雅间门来开了,但却放下了帘栊,舒瑶皱了皱眉是熟人?jǐng告自己小心,没准里面坐得是哪位大神。 认真的看了门口的几人两眼,舒瑶lù出回想的神sè,过了好一会,舒瑶盯着领头那人脸,微微笑道:“关门,我不认识。” 领头的fù人身子晃了晃,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守在么门口的奴婢打算拉上房门,那人手抓住门槛,咬牙道:“雍亲王福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姓佟佳¨.你忘了几年前,我们曾经见过的。” 舒瑶慢悠悠的倒茶,对羞愤的佟佳氏视而不见,”佟家的人我是认识几位,但你看着眼生的很,这年头认识我的不少,但你凭什么让我记住?” 言下之意,你算是什么东西?佟佳氏更为的愤怒,瓜尔佳氏liáo了一下眼睑,女儿好像气不顺,活该做女儿的出气筒。 “我阿玛官居銮仪使,我玛法是中堂,这你总该知道吧。”!。 第四百三十七章 拼爹 - 清悠路 - 醉夜吟 銮仪使――舒瑶还真不知道,向瓜尔佳氏问道:“我记得也曾做过銮仪使的吧,谁接了阿玛的差事?” 瓜尔佳氏瞟了一眼门口的佟佳氏,她还有点印象,曾经指着舒瑶鼻子说不善良,不宽厚,不慈爱的那位,选秀时中毒无法生育,康熙皇帝愧疚了,隆科多可能也真疼这位,仗着佟家的rì益高涨的权势,康熙皇帝给妫‘赐婚一等将军红带子,虽然不能生育,但据说夫家对她不错,庶子庶女不少,这等贤惠大度的媳fù天下也不见得能找到。 谁不说佟佳氏善良贤惠,整个觉罗府上的人都说就没有比她更慈爱的人了。佟佳氏一万个看不上弄出妾shì生存守则的四福晋,她为什么就不能用慈悲的情怀宽容那些可怜的妾shì?她们只是想祈求一分感情罢了,她们做错了什么? “你还是这样,几年不见我以为你会宽和些,慈爱一些,但现在你是不是不显得高高在上,不可怜卑微的人就不舒服?” 舒瑶被眼前人的责弄愣了,放下茶杯说道:“你知道猪八戒吗?就是猴哥的师弟。” 瓜尔佳氏悠闲的品茶,放心的很,舒瑶绝对不会吃亏,弄不好她厚道的想着,怎么同额伦戴关系不错,是不是先找个大夫预备着,省得他侄女被舒瑶气吐血。 “你提猪八戒做什么?”佟佳氏míhuò不解,旁边的人也弄不明白舒瑶的思路。 舒瑶此时面对佟佳氏,很认真的说:“猪八戒不是你师父吗?我看你倒打一耙的很熟练啊,不是开山祖师猪八戒亲自教导你哪有你这份功力。” 悲天悯人的佟佳氏面容扭曲了,瓜尔佳氏差一点将口中的茶水喷出,她忍住了,对过敞开门的雅间里坐的人没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呛得他很难受但还想再听下去,所以他忍得极为的辛苦,而围着他身边的两人,神sè各异有人垂下了脑袋,默默的叹息,有一个送枪口上来的。 “四福晋,你欺人太甚了。”佟佳氏咬牙切齿,她能对所有人慈悲,能宽恕所有的人,但面对四福晋舒瑶她总是无法宁静”你就不能用慈悲的心对待人,非要让人痛苦你才高兴吗?” 舒瑶现在就一个想法,抓到系统问一句,面前这人是不是系统漏洞,圣母转世也不会如此吧,悄悄溜进舒瑶脑海里的系统默默蹲在墙角看画圈圈看热闹,本土女也有奇葩的好吧。虽然漏洞出了李芷卿出了娴嫔,出了钮钴禄氏,但她们在佟佳氏面前显得多麽的正常啊。 “你这话真是奇怪的很我不过是隔着门说了一句情不自禁,你就冲上来不依不饶的说我刺伤你,我又不认识你,不熟悉你,做什么刺伤你?“舒瑶眉头挑了挑”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说你阿玛,你祖父是什么官职,我还受伤了呢,你以为就你有爹,有祖父?“舒瑶神sè一变说道:“拼阿玛,拼家世是吧,你就是你¨” 舒瑶指了指佟佳氏身边苦得眼睛红肿,仿佛陷入情网的苦情女子“你也应该认识的,你说说我的娘家吧。” “四福晋” 瑶横冷今rì她就做仗势欺人的官二代怎么着,不给她们点颜sè看看,当我是病猫?“哼,我命令你说。” 方才咳嗽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被志远拐着微服出巡的康熙皇帝,也是赶巧,康熙刚出紫禁城,就在街上碰见了胤兄弟,康熙看胤黑着脸,便猜测到老十四又惹事了,所以胤才会出户部来拿人,询问之下,康熙哭笑不得,在兵部历练的十四阿哥把兵部弄得乌烟瘴气,实在没法自兵部才去找胤求救。 既然赶上了,康熙带着儿子一起sī访。在茶楼里一起看了这场热闹,康熙压低声音说:“朕从没见如此仗义比拼阿玛的人。” 志远tǐngxiōng抬头,对康熙说:“回主子的话,奴才不丢人。” 康熙真相了,能养出舒瑶的人都不是寻常的人,志远是不丢人,提起他来,谁不佩服呢。胤痛苦的阖眼,知道舒瑶的xìng情,她踩人都会踩得死死的”皇阿玛,您一会也跑不了。” 作为大清最大的官二代,胤祯眸光闪烁,四嫂偶像啊。 “您是¨¨你阿玛是”那名被舒瑶指着的女子,悲悲戚戚,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您别……为难奴婢了” 不知道还以为舒瑶欺负得她多狠,舒瑶纳闷的问道:“我就是让你说两句话而已,你至于哭成这样?别人的嘴都会说话,难道你的嘴巴只会哭?” 佟佳氏挡住了快被舒瑶逼晕过去的好朋友,盈盈的水目看着舒瑶,仿佛为了感化她样”我们不怪你,四福晋是不明白什么是慈爱,等你mí途知返,放下自sī,你会同我们一样的。”我想我们永远都说不到一块去的。”舒瑶异常的认真“以前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脑筋有时候也不是很清楚,总是让我额娘,阿玛cāo心,我出阁又多了一个为我cāo心的四爷,我其实心里很过意不去的,我尽量的控制着自己不惹任何麻烦,帮不上他们算了,但总不能让他们被麻烦缠身。” 胤很想告诉舒瑶,他从未觉得她是麻烦,康熙爷不由的怀疑,舒瑶曾经惹过麻烦吗?她是最没用的?脑筋不清楚?英明神武康熙就没发现啊,志远感慨连连“我女儿,那是我闺女。” 志远的骄傲溢于言表,康熙不忿的瞥了一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她是爱新觉罗家的儿媳fù,这话你给朕回去写一百遍。” “奴才遵旨。 只听那边舒瑶继续说:“但今rì我很高兴,很欣慰,虽然同你们相比我很掉价,但是呢,¨我终于找到了“”额娘,我终于找到比我还奇葩,还愁人的人了,我不是最糟糕的,对吧,对吧。” 听到舒瑶话语的人头顶上一排嘎嘎叫的乌鸦飞过,唯有长年累月受舒瑶折磨的两人,胤和瓜尔佳氏几乎同时说”她们哪一点能同你相比?你一点都不愁人,是很好很聪敏的人(福晋)” 康熙yīn郁了,怎么有种儿子也被拐跑的趋势?虽然他为儿子多而犯愁,恨不得没生过不省心争权夺利的儿子,但对胤,他唯一不在意帝位的儿子,康熙还是tǐng看重的。虽然在成年阿哥里,也有五阿哥,七阿哥不在意帝位,但他们是没有能力夺嫡,但胤不一样,出身,妻族,能力样样不缺,除了时不时会犯的怪病,就没有什么缺点。 瓜尔佳氏戳了舒瑶的脑袋,舒瑶憨厚甜甜的一笑,看向傻了的佟佳氏等人“我们只有一点是想通的,知道是什么?” 佟佳氏等人摇头,所有人的思路,包括极为自主jīng明的瓜尔佳氏和康熙皇帝,都不自觉的随着舒瑶思路而动,系统深深的觉得这就是舒瑶独一无二的本事。 “总是能将话插科打诨弄得偏离原先的问题,我呢不是故意的,但你们可就不知道了。” 舒瑶叹息:“我不过是让你说出人所众知的事情,看看你委屈无奈的样子,想要谁的怜悯?把好好的气氛都破坏了,刚才我问你话时,多有气势,结果被你的眼泪冲得干净,我不错的娘家出身都没用上,可惜,可惜,我本想着彪悍一把的啊。” 舒瑶非常想在讲究出身的古代爽一把,早知道她就自己说了,有点失策,舒瑶威风没耍到,无法体会纨绔型米虫的快感,气不顺的看着始作俑者,只知道哭不会完整说话的姑娘。 “我曾看过一句话,眼泪是女子最大的武器,也许各种柔弱的哭泣能达到目的,但在场的都是女的,我说那位佟佳氏身边的老姑娘,你哭错地方了。” 老姑娘?佟佳氏搀扶住几乎被打击昏过去的老姑娘“婉姐姐。” “嘤嘤嘤嘤嘤嘤¨” 她真的除了哭,再也说不出别的来了,佟佳氏眼泪挂在睫毛上,为闺mì痛苦“四福晋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说婉姐姐?” 舒瑶慢条斯理的说道:“我需要知道什么?用眼睛看还不明白?你是她的闺中密友,你算算你成亲几年了,口口声声叫她姐姐,看她的打扮没出阁看她的样子虽然jiāo柔一些,但如何也有二十好几了,这岁数还没嫁人,不是老姑娘是什么?像她这么大我都生孩子了呢。听人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都有些问题,为了你朋友着想,领她去看看大夫吧。你阿玛是銮仪使让太医诊脉还是很方便的。” 门口的人风中凌乱了,舒瑶慢慢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拼家世的话还是拼得彻底一点,你们不说,我自报家好了,虽然气势上差了点。” “我阿玛人送称号鬼见愁,如今承袭一等忠勇公,官居一品的刑部尚书,大清没有不知道我阿玛的,我祖上曾被太宗皇帝称赞过国士无双。” 舒瑶美滋滋的说:“娘家就不说了,我丈夫是当今万岁爷的四皇子,爵封雍亲王,最为重要多一点,我公公是当今万岁爷,怎么,你还要同我比吗?” “噗。” “哐当。”!。 第四百三十八章 歧义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对过雅间里的康熙不如众望的再次喷茶水,呛得他难受咳嗽起来,李德全跪在康熙面前给他顺气“主子爷,主子爷。” 康熙眼角挂着几滴眼泪,完全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抢出来的,他的食指指点着胤,又点着志远,即便康熙不咳嗽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尤其是方才显摆家世地位的人是他亲自称赞过的十全十美的皇子福晋。 胤垂着脑袋,无力的宽慰康熙皇帝:“皇阿玛,其实儿臣福晋也没说错什么。 康熙无语的看着胤,捂着额头做痛苦状,叹息说:“别以为朕看不出你高兴。” “四嫂显摆家世,仿佛也是您纵的。”回过神来的胤祯仗义执言,不能让皇阿玛欺负四哥,要不同四嫂没法交代啊,今rì过后,胤祯对四嫂更加的敬仰已经上升到一定的高度了。 舒瑶曾对胤祯说过,如果人无耻到一定境地,那世上就没有再害怕的事情,胤祯今rì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无耻,什么叫做以势力压人,原来纨绔子弟应该像四嫂。 胤祯顺带反省是不是做得不够嚣张啊,兵部shì郎张口规矩闭口规矩的,给胤祯的兵都是老弱病残,一直想要杨威疆场的胤祯因为顾忌康熙的反应,不敢做得太过分,今rì胤祯mō了mō的下颚,是该让兵部的人明白――爷的阿玛是当今万岁爷。 垂头的胤听见十四的话,弯起了嘴角,康熙越发的无力,十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犀利了?沙哑的说:“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回去都给朕反省” “皇阿玛,您听,你听,四嫂又说话了呢。” 哐当是佟佳氏和那位老姑娘一起跌坐在地上,佟佳氏怔怔的看着趾高气昂的舒瑶,真心想问一句…你不显摆能死吗? 她的阿玛是简在帝心的隆科多,她的玛法是同样也是一等公的佟国维,虽然不像舒穆禄家祖宗因军功封爵,他们家底爵位是因为佟家贵女做过皇后…恩封的一等公。 然随着索额图被康熙皇帝圈禁,索党的势力灰飞烟灭,被索额图压制很久的佟国维如今是康熙信任的人,佟家又因为是康熙的母族,在宫里又有佟佳皇贵妃,佟家可称为一等一等的名门贵胄。就算是等闲的黄带子红带子,佟家也不放在眼里。 佟佳氏一直以出身为傲的…但今rì碰见了一个比她更嚣张的四福晋,佟家再大的势力也是皇家的奴才,四福晋是皇子福晋,他们得自称奴婢的。 舒瑶气顺了不少,说道:“我同爷是tài子dǎng,你不比不了的。” 瓜尔佳氏皱了皱眉,随即笑开了,她同样敏锐的感到对过的雅间里坐得应该就是那位被丈夫拐带出宫的康熙皇帝…tài子dǎng一词用得极好的,好得不能再好了。瓜尔佳氏欣慰的看向舒瑶,女儿也知道用心思了…她没什么再担心的了。 胤抬了抬眼睛,tài子dǎng?从舒瑶口中听见这话,胤不由得怀疑,她懂如今的局势吗?可能说出tài子dǎng的话,应该不像是不懂的,瞥见康熙皇帝上扬的嘴角,胤深深的感觉这福气,机遇他真的比梦中的雍正好得太多了。 胤祯同样在心里给舒瑶挑起大拇指,tài子dǎng真是太得康熙的心思了,胤祯从旁也看出了…不到太子彻底卧病在chuáng榻上,康熙不会废了太子,谁对付太子胤都没什么好果子吃,现在做tài子dǎng很安全。 康熙chún边得笑容,越发证实了对舒瑶所做所为的满意,虽然有时仗势欺人一点…不够中庸,但舒瑶最后说出他们都是tài子dǎng,是想说胤会辅佐太子,康熙对胤投去满意的目光,嚣张一点也没什么,他儿媳fù本来就是尊贵的皇子福晋,舒瑶专门整治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康熙从没见过舒瑶仗着雍亲王福晋的身份在六部横行,她嫁给胤后,生儿育女,将胤照顾得很好,康熙爷自动的脑补了,真不知道英明神武的他从哪里看出康熙舒瑶照顾胤的,反正康熙爷认为四儿媳fù孝顺,聪慧,明理,守规矩,他愿意给舒瑶一些特殊的福利。从康熙心底来说,能经常被儿子儿媳fù提起,并且显摆会让他很高兴,父子之间的也更亲近。 子以父为荣,康熙骄傲啊,他其余的儿媳fù,儿子都是太聪明,心思太深,不用显摆他就能解决问题,稍有不慎康熙都没准被他们算计了,向舒瑶这样鲁莽的,诚实的乖乖儿媳fù,是应该多宠溺一些,省得被人欺负了不对,她不欺负旁人就算好的,看了这么多年,康熙就没见过舒瑶吃亏。 舒瑶眨眨眼睛,她又说错什么了?为什么佟佳氏她的目光都如此诡异?又有种被可怜的感觉,tài子dǎng?称呼官弋的不都是用tài子dǎng的?古人的思路可能不一样吧,舒瑶很认真的点头:“没错,我们比你们强多了,是正正经经的纯正的tài子dǎng。” 舒瑶可不认为会有人比皇子和皇子福晋更能代表tài子dǎng,此时瓜尔佳氏略略起疑,女儿是说真的?女婿也是真这么想的?瓜尔佳氏肩头的担子更重了一分,看来将四爷推上皇位没准比夺嫡还困难,这忠诚太子的劲头什么时候能消? 瓜尔佳氏想着回去得同曦容好好的研究一番,怎么让四爷鼓起争位之心。 如康熙皇帝等聪明人会觉得无意间说出的话更能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当然他们就没想过舒瑶鸡同鸭讲的本事,总之康熙很满意,决定给儿媳fù撑腰,于是佟佳氏等人听到爽朗的笑声,见到微服的康熙领着四阿哥等人出现。 坐在地上略显得有些狼狈的佟佳氏到胤时,眸子里闪过怜悯,更多的是无奈,仿佛生不逢时的无奈,随后水盈盈的目光更透着一份决然的贞洁,喃喃道说:“¨,还君明珠终有rì,恨不相逢未嫁时四阿哥奴婢倒是想感化四福晋,不在意为妾,但佟家女如何做得妾?” 康熙爷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胤恨不得踢死喃喃自语的佟佳氏“天下女人都死绝了,爷也不会要有夫之fù。” 胤说话的时候向舒瑶看去,见她俏皮的向眨眼,心里一松,也是,舒瑶怎么会相信佟佳氏的话,他们之间经历过生死考验,胤对舒瑶情意外人再挑拨也是没用的。 舒瑶心里感叹胤的烂桃huā,屈膝行礼:“皇阿玛安。” 佟佳氏这才明白面前的老者是康熙皇帝,推了推在她怀里嘤嘤哭泣的好友,压低声音说:“是万岁爷,婉姐姐是万岁爷。” 两人规矩的给康熙行礼,盈盈的叩拜,jiāo躯微颤仿佛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说:“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最近几年尤其是喜欢jiāo媚柔顺的女子,八旗秀女大多都按照康熙的喜好训练,有很多秀女jiāo媚柔顺起来真真是让男人心动心疼,但康熙实在弄不明白,佟家怎么会养出她来。越过两女,康熙走进了雅间,暗自保护康熙的shì卫,封锁了整个二楼。 舒瑶瞟了一眼胤,一改方才的彪悍,小媳fù一样的凑到胤身边,唤了一声:“四爷。“胤说不出的心疼,明明她没被欺负,可就是心疼,不是康熙在,胤早就搂住舒瑶了“出府就出府,爷不怪你。” 舒瑶扬起灿烂的笑脸,胤别开了目光,康熙觉得眼前的他们此刺眼得很却又不想破坏,心里不知怎么多了一分的羡慕,康熙叹息:“老四媳fù。” “皇阿玛。”舒瑶退后到胤身后一步,lù出半张脸“儿媳在的。” 此时的她哪有方才的气势?康熙莞尔一笑,舒瑶同样笑得很甜,靠山来了,当然得当小弟了,抱大tuǐ也是很有讲究的、 “你呀,让朕不晓得如何说你了。”康熙无奈中满是宠溺,见到舒瑶乖巧不憋屈他时,他的心总是难得会软上一些,回想着亲近关爱她舒瑶很自然的溜须,顺便阐明方才她显摆的根本原因“是皇阿玛将儿媳赐婚给四阿哥,才有儿媳方才那番话。”朕如果将你指给旁人”本来笑着逗舒瑶的康熙见到胤紧绷的脸sè,摇头说:“算了,你同老四是天生一对。” 没有舒瑶,没准老四就去做和尚了。佟佳氏突然说道:“万岁爷说四福晋同四阿哥天生一对,奴婢不敢苟同。” 康熙皇帝的脸sèyīn沉,眸子里闪烁着厌恶的寒芒,佟佳氏身躯颤抖着,此时不是弱柳扶风了,而是寒风中的树叶,然家里人的宠溺关爱,她的圣母情怀,总不能让善妒的四福晋欺骗了万岁爷,佟佳氏更坚定的仰头,同康熙对视,泪盈盈的说:“如果四福晋钟情于四爷,她就不会独占四爷,应该让四爷享受到各sè美人的伺候。” “如果四福晋是贤惠的,如今四爷府上不会只有一位小阿哥,万岁爷”佟佳氏看了一眼舒瑶“我劝不得你,只能然揭lù你善妒的罪行,让万岁爷责罚你,四福晋你真真是做错了。” 胤恶心的胃疼,握住舒瑶的手腕,低声说:“爷相信你。”!。 第四百三十九章 耳光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懒得理会佟佳氏,她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向任何解释。尤其是佟佳氏算是哪根葱?她如是想,但康熙皇帝却不是他那般想的,沉声问:“朕是不明白你此话的意思?朕的儿媳fù哪里做错了?” “皇阿玛,你何必同一妾shì养的人较劲?她的见识涵养是拎不清的。”舒瑶平淡的说:“佟家是好的,但她显然出生的时候脑袋夹过,直到现在还弄不清出状况,有fù之夫能说出恨不相逢未嫁时来到底是谁错了?” 舒瑶见康熙对佟佳氏感兴趣,不得已多说了几句,虽然舒瑶相信康熙是圣明的,但也得预防康熙时不时的脑抽。帝王也做不到时时刻刻都英明的,府上已经有两个妾shì格格了,再弄个侧福晋进门,舒瑶心里会窝火,不适生产吃喝享乐的米虫有她一人就够了,管理太多的人,舒耀觉得辛苦。 佟佳氏神sè忧郁,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幽幽的看了一眼舒瑶,仿佛舒瑶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痛心,她难过“我是姨娘养大的,难道姨娘养大的都该死?四福晋,你为什么总是将嫡庶看得如此重?你就不能宽容一点,慈悲一点?” “不能。”舒瑶看出来了,伞rì不将佟佳氏踩下去,不知道她得多败坏自己,有个好名声容易吗? 佟佳氏惨然一笑“除了太子爷之外,谁不是庶出?就连你嫁的四阿哥都是,你是不是也瞧不上他?” 雅间寂静无声,舒瑶挑了挑眉头,她头一次如此恼怒一人,佟佳氏是不让她好过,舒瑶冷笑道:“合着你在这堵着我呢?” 佟佳氏跪在地上,却不服气的抬头“你忘了四阿哥的生母如今还是德嫔。” 康熙,胤zhēn脸sè都不好看,不是胤zhēn挡着十四都能上掐死佟佳氏,胤zhen的眉头簇紧,看向舒瑶的眸光却不见什么变化,瓜尔佳氏在旁边看着,暗自点点头,是个明白的女婿。 “爷福晋是不是看得起爷,看得起额娘,爷心里有数,不用你再此挑拨是非。”胤zhēn出言维护舒瑶。 舒瑶嘴角不自居得上扬,chún边噙着一抹心悦的笑意“皇子阿哥同我方才说过的shì妾养的能一样吗?位份再低的妃嫔贵人,不说是不是生养儿女,那也是主子,皇子阿哥更是天子骄子,有皇阿玛的优良遗传,有他jīng心为皇子选择师傅,细心的教养,皇子阿哥们哪一个不出sè?况且我我既然嫁给了四爷,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会跟着他。他是我丈夫,是我的他天,你见过瞧不上老天的人吗?不怕被雷劈死啊。” 胤zhēn耳根红了,康熙皇帝神sè说不出的羡慕,古代啊,这算是比较**的告白了,难得的是舒瑶说得毫不扭捏,反而很是显得很爽利,给人以飒爽的感觉。 饭碗啊,舒瑶有如今的悠闲rì子过,她需要感谢很多人,如今最应该感谢的就是胤zhēn,她绝对不会做端起饭碗吃饭吃饭,放下饭碗骂娘的没良心的事,胤sì身上有煞点,有时小心眼儿,怀疑舒瑶等等,但不能因这点毛病,就否认胤zhēn对她的好。 “你将主位妃嫔等同于一般妾shì居心何在?诸位妃嫔都是有诰命在身的,你见过哪一禀的shì妾有诰命?”舒瑶步步紧逼,悄悄地的曲起手指,打算来个晴天炸雷壮壮气势,但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总是炸雷用处会越来越少的,舒瑶瞥了一眼康熙皇帝,隆科多最近蛮风光的,佟国维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可在风光养不出好女儿,也够让你们喝一壶的。 舒瑶是典型的小心眼,尤其擅长迁怒,别人怕隆科多,她可不怕,不就是胤zhen的便宜舅舅吗,不就是雍正登基的功臣吗?舒瑶偏就不信,没有隆科多能怎样?“你真当皇宫的妃嫔娘娘们没个规矩?都像你那位四儿姨娘一样?” 康熙显然不知道四儿是谁,刚想开口询问,一直嘤嘤嘤哭泣的婉儿老姑娘向舒瑶磕头呜咽的说:“四福晋,她是为了奴婢出头的,都怪奴婢……,是奴婢不好,奴婢向您诚心诚意的认错。” 舒瑶纳闷的看着她“你从哪块看出佟佳氏是为你?” 明明再说妾shì,在说后宫的妃嫔,难道说婉姑娘情不自禁是为了康熙皇帝?舒瑶果断的看向了康熙,低声询问:“皇阿玛,您认识她?”作为如今最粗实的大tuǐ…康熙皇帝的感觉,舒瑶得弄明白了。 康熙脸sè越发的难看,在面对舒瑶直白的目光时,怒道:“朕何时认识她了?”“哦。” 舒瑶承认错误般的低头,不认识好,舒瑶悄悄地翘起了嘴角,’“你姓什么?是哪一家的”奴婢觉罗婉儿,阿玛在西北战死,额娘殉情,奴婢一直在在都统府……,皇上曾经下旨意表彰过奴婢的阿玛。”康鼻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她是谁?西北几场大仗下来,他表彰过很多人,但姓觉罗是宗亲?康熙脸有些挂不住了,这等宗亲他说道:“李德全,明rì让简亲王来见朕,宗人府应该整顿了。” “庶。” 舒瑶纳闷是说:“听你的话说,你一直住在都统府?觉罗不都是同王府有姻亲的?皇阿玛没给你赏赐府邸?你阿玛是战死的,赏赐应该不少的,难道你没亲人没府邸?住在一外人家里?看你的打扮,孝期应该过了,为什么没成亲?觉罗氏不需要选秀,忠臣之后又是红带子,总不至于嫁不出去吧,这都统府……,到底怎么回事?就没人管管?” 听舒瑶说得句句在理,康熙也疑huò了,询问的神sè落在李德全身上,李德全想了好一会,回禀道:“奴才没记错的话,她是一等将军府上的格格,觉罗将军战死,将遗孤托付给知交好友,觉罗将军是康亲王府一脉,万岁爷的赏赐一丝不落的都给了,因觉罗将军同其夫人的遗命,康亲王府没有接回觉罗婉儿,奴才听说纳兰都统一家对她很好,至于为什么到如今不曾出嫁,奴才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在都统府上,他同我阿玛是知交好友,两家有同家之谊。”康熙对这点小事没什么兴趣,看觉罗氏同佟佳氏一幅姐妹情深的样子,他恶心得够呛,摆手道:“责成康亲王给她找个婆家,整rì的哭哭啼啼,将情不自禁挂在嘴边上像是什么样子,不知所谓。” 觉罗婉儿脸白得似纸,舒瑶疑huò更重,她这么紧张作甚?佟佳氏扶住了觉罗氏,她尚存的理智不敢对康熙如何,自动的找上了舒瑶,对着舒瑶吼道:“你逼婉儿姐姐做什么?你当所有的正妻都像你一样容不下人?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恶毒?你别以为你做的亏心事没人知道?”佟佳氏如今已经不想拯救舒瑶了,她也看出舒瑶已经堕落到深渊里去了,她现在只想着在康熙面前揭开舒瑶伪善的面具,让所有人唾弃她,咒骂她,给那些无辜的妾shì格格,有苦不能言的妾shì格格讨回一个公道,她们不就是祈求一份安稳,祈求一份感情吗? 舒瑶看了看四周的人,纳闷的问道:“我做什么了?”佟佳氏越发的认为舒瑶怕了,嘲讽的说:“我曾经同你说过,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早晚都会暴漏的,我劝你改过,打算感化你,可你总是刺伤我的好意,总是拒绝,如今我也顾不得了,总不能让你再伤害四爷,在méng蔽万岁爷。” 慷慨jī昂的佟佳氏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瓜尔佳氏眸子lù出不知死活的光芒,她原先没准备对佟家怎么样,现在没有谁能当面骂她jiāo宠着长大的女儿。 康熙yīn沉着脸,暗自寻思是不是给佟家的尊荣太多?隆科多就养出这等女儿,如何能承担大任?佟家是康熙的母族,因对生母有愧,对孝懿皇后有情,康熙格外的优待佟家,现在把佟家宠得不知道分寸,雍亲王福晋是皇子福晋,就被个奴婢屡次三番的说恶毒,康熙的火气蹭蹭的向上冒,将舒瑶指婚胤sì,是康熙最满意的一桩指婚,佟佳氏是不是再说他有眼无珠? 胤zhēn一直看着舒瑶,生怕她被佟佳氏给气到了,他拢在袖口的手握紧了拳头,他的福晋被人指着鼻子骂,就是瞧不起他,夫妻一体,舒瑶不好,胤zhēn脸面能能好看,佟家佟家怕是从未看上他,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指责他的福晋。 胤zhēn眸光yīn冷yīn冷,不管孝懿皇后如何利用儿时的胤zhēn争宠,胤zhēn都过了一段看似幸福的rì子,得了康熙皇帝的宠爱,这一点胤zhēn心里是感jī孝懿皇后的,他童年比别的皇子受宠得多。 “你你真不是傻子白痴?”十四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四嫂品行岂容你一疯子质疑?你给爷滚。 佟佳氏看向舒瑶:“连十四阿哥都为你说话?您真真是好本事,十四阿哥……” 耳光响亮,佟佳氏捂着脸颊“你打我?” 舒瑶冷傲的站在她面前,收回了手臂,平淡的说道:“你不叩谢本福晋的教导?”!。 第四百四十章 真相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四十章真相 佟佳氏在佟家也是受宠的人,姨娘对她非常好,从她出生到现在没有人敢打她耳光,她本身有是个死心眼的人,只要她认为对的,一定会坚持下去,以前她面前的人,身份低的不敢同她抗辩,身份平等的不愿得罪佟家,比她身份高的...有些不愿意同她一般见识,更有些是佟佳氏遇不到的。 被宠成公主病的佟佳氏今rì才敢在康熙面前频频的大放厥词,她以为康熙会识破四福晋虚伪的面具,知道她是最恶毒,最没良心的女人,红着眼睛说:“你凭什么打我?” “旁的事情我不是很在意,毕竟同神觉有问题的人较劲太丢人,想着四爷和佟家的情分,刚才我才知道我想错了,就因为有着昔rì的情分在,我才更不能坐视不管,让佟家因你而被皇阿玛厌烦。” 舒瑶脸sè少见的凝重,“你看看你方才说得是什么话?我是十四的嫂子,他为我说两句就有什么不对劲?你刚才是想说我同十四不清不楚?” “从小额娘就叫我妇德,嫁给四爷,我就是他一个**子,万不会做出伤风败的的事情。” 舒瑶转头看向康熙,眼里蓄起水雾,慢慢的低头:“皇阿玛。” 康熙心里闪过心疼,胤禛兄弟感情实实在在的好,不惨任何的虚假,连带的七阿哥,十三阿哥都同胤禛亲近,这是被夺嫡皇子不顾骨肉亲情争权多利的康熙皇帝唯一的安慰,胤禛的xìng子康熙何尝不知?又倔强,又认真,不是舒瑶在,他们兄弟怎么会如此亲近,就连德嫔也总是说,十四阿哥更听兄长嫂子的话。 “你的品行,朕信得过。”康熙缓了缓语气安慰起舒瑶,对佟佳氏更恼恨上一层,“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朕送回佟家。” “皇上...皇上...”佟佳氏哭喊这说:“奴婢是说错了话,但四福晋...您就没怀疑四福晋给四爷府上的侍妾下绝育药?除了四福晋生了儿女之外,就没有人在有身子,四福晋心思歹毒,对待那些可怜又无辜的侍妾,皇上,您不要再被四福晋蒙蔽了,她是要断绝皇家血脉啊。” 众人不出声了,佟佳氏也有些明白如果今rì不让四福晋被康熙,被胤禛厌弃,她没准会更倒霉,会牵连到整个佟家,将功赎罪...一时气愤才对四福晋口出妄言,也许皇上会看到她的大方,贤惠,善良,会看到她的高贵,善待妾侍格格,进而赞赏她的仁慈。 “四爷府上一切都掌控在四福晋手上,要下药很容易做到,在饮食上动手脚...皇上啊,有多少可怜的女子被四福晋害了?”佟佳氏痛苦不堪,哭着说:“她们有的是对四爷一片爱慕之心,有的只是像小猫小狗一样祈求一分垂怜,如此可怜谦卑的女子四福晋都容不下,她根本...根本就不是好人。 “今rì我豁出xìng命不要,也要让皇上,让四爷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说话,康熙没有再下令让侍卫带走佟佳氏,使得佟佳氏越来越理直气壮,泪盈盈的说着,虚构着雍亲王府侍妾,通房丫头得悲惨境地,她们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无辜,四福晋是多么没有爱心啊,连个小猫小狗一样谦卑的女子都不愿意容忍。 佟佳氏抹了一把眼泪,因为气氛嗓子沙哑,“世人戒指四福晋经常返回娘家,对公爵夫人孝顺有加,忠勇公廉洁奉公,不贪污不索贿,但忠勇公府却是最富贵的人家,吃穿住用不弱于王府,敢问公爵夫人这些银子是从哪来的?” 瓜尔佳氏嘴角微弯,淡淡的说:“你以为从哪来的?听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四福晋搬空了雍亲王府?把一切好定西都给了娘家?” 志远跪在了康熙跟前,沉声说:“请皇上明鉴。” 佟佳氏以为志远夫妻怕了,自信的一笑,“不说将一切都给了娘家,四福晋jīng于算计没准给了你们多少。” 佟佳氏看向脸sè沉思水的胤禛,说道:“四爷千万别再被她骗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从没有喜欢看重过你啊。” 胤禛是愧疚的,舒瑶给了娘家多少东西,又从娘家得到多少东西,这些胤禛都知道,志远,瓜尔佳氏给他的,完全不能用财物衡量,胤禛终于忍不住了,抬脚踹了佟佳氏胸口,“你当爷傻子?福晋搬东西爷不知道?府里的银子去向爷不清楚?” 佟佳氏身子向后倒去,嘴角隐隐有血迹,不是她强忍着,鲜血能喷出来,“四爷...” 胤禛不是打女人的人,但佟佳氏方才说的话,真真好似打他的耳光,王府里是有妾侍格格,是有丫头,但先前看李氏,宋氏胤禛就恶心,后来的钮钴禄氏,耿氏,胤禛更是不会让她们生儿子,弘历弘昼...胤禛绝不会想要这样的儿子,看看弘曜聪明孝顺,这才是他的血脉,钮钴禄氏她们血统不好,胤禛不宠幸格格,她们有孩子就有鬼了。 不是舒瑶下绝育药,而是胤禛靠近不了她们,至于往娘家搬东西...一切的罪名都让舒瑶承担了,胤禛想要再踹佟佳氏一脚,他的胳膊被舒瑶拽住了,舒瑶此时异常的冷静,安抚住胤禛,向康熙说道:“皇阿玛能否准许儿媳说几句?佟佳氏指责儿媳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 “朕准了。” “谢皇阿玛。” 舒瑶向瓜尔佳氏轻笑让她放心,缓慢的走到支撑不住爬卧在地上的佟佳氏面前,佟佳氏的眼中,舒瑶是那么高贵端庄,而她是狼狈的疯癫的,舒瑶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是轻蔑,是嘲讽,“四福音...你想说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也是做嫡妻的人,但你从来没明白过什么叫做正妻气度,同妾侍妹妹的,显示你多么的善良,多么的贤惠大度?”舒瑶唇边噙着一抹笑容,“妾者站立的女子,生死都不cāo控在自己手中,而是交到了主人手中,你同几个谦卑的奴婢称呼姐妹是自己降低身份,你就没弄明白为什么很多福晋见到你都躲着,或者从不同你说话,自甘自贱的你在京城绝对没有我人缘好。” 佟佳氏脸sè煞白,嘴角的血越来越浓,“你胡说...她们...” 舒瑶继续说道:“你方才说爱重丈夫的话,就要给他纳妾,让他遍览美sè,这是你认为的贤妻?你是不是在鼓动你丈夫沉迷留恋女sè?被美sè磨灭了上进忠君之心?” “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他...他...” “你是想让他被世人看不起。”舒瑶直接截住了佟佳氏的话,看她的样子真快吐血了,“我且问你,同样两人,一人家里美妾成群,百花齐放,一人家里简单平淡,只有一妻而无妾,他们在外面谁更受尊重?皇阿玛会更看重谁?美妾众多,意志不坚,这等人重用他不怕美sè误事吗?不怕旁人用女子来收买他吗?沉迷于女sè祸国殃民的jiān臣还少了吗?身为发妻你不从旁全这就算了,还要变本加厉的给丈夫纳妾,你不怕他肾亏一命呜呼?” 佟佳氏身体颤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阿玛只有一位妻子,在外面行走,谁说过我阿玛畏惧额娘不敢纳妾?谁不称赞我阿玛情深意重?谁不说我阿玛是正人君子?长这么大我就没听说过风流好sè被人称为正人君子的人,你给丈夫纳妾,贤良淑德,你随便指个小猫小狗一样的谦卑可怜的妾侍,你丈夫就的去宠幸...你将他当成了什么?” 瓜尔佳氏抿嘴笑了,十四阿哥说道:“四嫂,我觉得她丈夫像是脖套在她手里的畜生。” 佟佳氏彻底一口血喷出,胤禛冷声道:“十四弟,他是宗室红带子。” 胤祯打了打脑袋,向康熙看去,“爷有这等亲戚?” 康熙眉头舒展,“朕也不记得有这等的宗室,老四,你记错了。” 胤禛垂头道:“皇阿玛是儿臣记差了。” 胤禛的嘴角勾了勾,康熙一句不记得将他从宗室中抹去了,佟佳氏张嘴:“皇上...” 舒瑶也非以德报怨之人,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轻轻巧巧的挡在她同康熙中间,继续说:“你说过小猫小狗一样的女子,卑微谦卑不过是祈求一丝的疼怜,可我为什么要容忍这样的谦卑的侍妾?她们出身不好,血统不纯,又谦卑,又是猫狗一样的...我为什么要让她们给四爷生孩子?四爷是龙子,我让她们生出一窝的四不像来?” 胤祯强忍着笑容,四嫂...嘴真是毒啊。 舒瑶说:“不是嫁入皇家,寻常人家正妻不准许侍妾生孩子,谁敢多说一句?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妾,什么是妻,四爷是雍亲王要什么样的高贵秀女没有?非要同没名分的侍妾生儿子?退一步说,侍妾生不出孩子都是嫡妻下绝育药?她们没本事有身子没准自己本身就是有隐疾的,无论嫡庶都记在嫡妻名下,都得叫额娘,用得着出手谋害子嗣吗?”。 ps最近朋友推荐几篇文,小醉看后就一个感觉,特他**的难受,本章节仅仅代表个人观点。顺便求粉红,明天会加更的,小醉需要粉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四十章真相 第四百四十章真相,到网址 第四百四十一章 鸣冤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四十一章鸣冤 “你把正妻想得太恶毒,地位想得太低了,你在怜悯那些迫不得已为妾侍的格格时,有没有考虑过嫡妻的无奈,就拿你来说,你是心甘情愿嫁给你丈夫的?” 舒瑶回眸向胤禛浅笑,睫毛仿佛小扇子一样的扇动着,能让饭碗稳固,她不介意表现,额娘说了,抓住男人依靠的就是手段,笼络好男人的心,外面再多的女人也没用。从本心上说舒瑶是极为自私的人,她即便没爱上胤禛,但她的男人就是她的,女人多了她会嫌烦,很烦。 在康熙皇帝等人眼中,此时的舒瑶脸上窜起两抹红晕,晶晶亮的眸子褶褶生辉,整个人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看上去甜美极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我般幸运,两情相悦,白首不相离。”舒瑶脸更红了,飞快的瞄了一眼傻掉的胤禛,舒瑶羞涩无限的转头,同脑子里的系统说,我表现的不错吧,演技满分呢,额娘说的话,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真的只是演技?’系统没问明白,舒瑶直接将它踢出去了,不是演技吗? 胤祯显示欣羡的看着四哥,随后也傻呵呵的笑了,他同自己的福晋纳兰氏同样不是如此?他们都是有福气的人呢。 ”你贤惠,你的大度,你给丈夫广纳妾侍,你同她们情同姐妹。”舒瑶继续打击着佟佳氏,“你不是善良,你是没有心,你对你丈夫没用心。也许在你眼里妾侍才是男人的真爱,正妻容忍不了,就是不贤惠不善良,妾侍无辜,正妻不容人,不让她们生孩子,就是十恶不赦?你不应该生在佟家。” 如果她不是姓佟佳氏,她早就会尝到做妾的无奈,“你是在尽情的浪费着老天给你的良好出身,你口中虽然当妾侍为姐妹,但你在高高在上的怜悯她们,用她们的感激衬托出你的高贵,善良,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姓佟佳。” 佟佳氏脸上没有丁点的血sè,白如同冰雪,她坚持的东西在舒瑶面前不堪一击,仿佛被仍上岸边的鱼儿,干涩的张着嘴,“你胡说...你胡说。” “我最后再说一点,我不知道你的那位姨娘是如何教导你的,正经教养长大的贵女,哪一个会毫无原则的给娘家东西?彼此还要不要脸面了?夫家的财物...是要留给儿女的,没有人会不顾儿女将来的死活去讨好娘家,我每一次给阿玛额娘送礼,礼单都会给四爷看过,你光看到了公爵府富庶,我阿玛廉洁奉公,你怎么没看到我额娘持家有道?怎么没看到我阿玛没有姬妾?” 舒瑶唇边勾出嘲讽的笑容:“你养了那么多小猫小狗的可怜女子,关心她们,怜悯她们,哪有功夫主持中馈。也难怪你对我娘家是羡慕嫉妒恨。” 舒瑶转身退回胤禛身边,该出得气,该说的话都说过了,舒瑶闷在胸口的郁气终于是消了一些,妾侍是真爱,正妻是第三者,无辜的毛线,不是想起康熙也不是嫡子,舒瑶没准说得更难听。 “带她们出去,朕不想再见她们。” “嗻。” 康熙很明智的没让那位觉罗婉儿说话,能同佟佳氏称姐称妹的人,绝对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康熙难得出宫一趟,国家大事还cāo心不完,不想再被她们气得胃疼,“回去朕请太皇太后好好的敲打宗室福晋。” 康熙今rì算是认识到了,教养女儿同样很重要,养不好女儿的危害同样很大,再出几个佟佳氏,觉罗氏这样的人,康熙里子面子全没了,得让全天下的汉人笑掉大牙,这就是康熙标榜的八旗贵女,宗室格格。康熙绝不认同她们是代表,像老四福晋这样的才是... “万岁爷用茶。” 康熙重新落座,舒瑶同瓜尔佳氏避得远一些,康熙接过李德全奉上的茶盏,宽着茶叶,低头看茶盏里悬浮墨绿的茶叶,看似随意地问道:“你怎么会到茶楼?还穿得寻常打扮?” 舒瑶信手拈来,平时说实话的人,偶尔说两句假话,也不会有人怀疑,“我同额娘本打算去琉璃厂逛逛的,后来听说菜市口有热闹看,所以就先来看看热闹,没想到皇阿玛也出宫微服来了呢。” 你自己都来看热闹,还好意思说我?康熙款茶叶的手停了停,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舒瑶,又看了低头的瓜尔佳氏,视线很快地移开去,过于关注臣子的妻子,非命君所为,何况瓜尔佳氏也没什么值得康熙关注的。 瓜尔佳氏表现出的谦卑温顺,同寻常的命妇没区别,仔细的康熙错过了了解瓜尔佳氏的机会,他坚定不移的走在悲剧的道路上。 ”看热闹,看死人,你不怕?” “回皇阿玛,儿媳一直以为人死不能复生,活人不怕鬼。” 虽然有穿越,但也不是本体复生嘛,舒瑶向康熙讨好般的笑着:“皇阿玛勾决的人都应该死的,是不可能有冤魂...” 就在此时,楼梯门口有人哭喊,“求青天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小民的哥哥罪不至死啊。” 舒瑶在康熙的犹如实质的疑问目光下,缓慢的低下了头,舒瑶悄悄的戳着异能板块,今rì的运气值?茶楼二楼这么大胆动静,下面的人自然知道一些,虽然没没想过是万岁爷微服出宫,但也有人猜测是不是大官,随才有鸣冤之人。 志远询问道:“用不用奴才去大发了他?” 康熙目光越过窗户望着菜市口绑好的刑犯,如果说他们中有谁康熙想要赦免的话,还真有一人,不是朝堂上闹得太凶,康熙没准会饶了他死罪,今rì没准是他命不该绝。 ”志远。” “奴才在。” “你是刑部尚书,你来听冤情。” ff8“奴才遵旨。” 康熙起身,走到旁边的坐下,对胤禛兄弟说:“你们也别站着了,都坐到朕身边,今rì看刑部尚书坐堂。” “嗻。” 胤禛压下对志远的担心,跪坐在康熙身后,想着一会如何的应付解救志远,胤禛确信如果真是有人为那位yin贼鸣冤,志远绝无可能会特赦他,而康熙皇帝...胤禛垂下眼帘,皇阿玛心比以前软了许多,也纵的许多的酒囊饭袋出来。 “让鸣冤的人进来。” 既然康熙交给他,志远直接发话了,一会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雅间,跪下说:“青天大老爷,小人为儿子鸣冤。” “有何冤情?你儿子是谁?” 舒瑶对审案子不太感兴趣,有心神游时,听见鸣冤的人说:“...小儿是坏了几位女子的名节,但小儿却是于大清有功,小人不敢奢求什么,只求能饶了小儿的xìng命,小人只有他一个儿子,指望着他养老送终,求大人开恩。” 舒瑶手慢慢的攥紧,他怎么敢开口说他儿子罪不至死?坏人名节是小事吗?如果舒瑶手里有藤条,她非揍他的一顿不可。 志远说道:“他触犯大清律例,罪不容赦,念你花甲之龄不易,本官网开一面不处罚你上告了,速速退下。” “敢问大人是否是刑部尚书?” “是。” “您是忠勇公?” “是。” “世人都说忠勇公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今rì..今rì小人才知道您也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之人。”老者悲伤莫名,“小人的儿子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坏了你师父孙女的名节,大人为了尊师真真是煞费苦心,完全忽略我儿为大清立下的功劳,如果不是他探听到倭寇的秘闻,向巡抚说明,天下间有谁能抓住他?他救下了江南的百姓,使得他们免于战火,难道还不足以饶恕他的死罪?您是万岁爷的重臣,超重大臣顾忌你,不敢为他求情,他死的冤枉...万岁爷..您看看眼吧...” 老者老泪纵横,康熙合了一下眼睛,志远真能压住朝臣?眸光yīn冷起来,康熙绝不能再准许朝中出现个索额图第二。 志远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本官无愧于心,也不曾让同僚为难你儿子,按照大清律例,他是判罚绞刑,律例就是律例,犯了罪就得接受处罚,铁律容不得寻私,他于国有功,万岁爷已经赏赐你了,他犯下的罪行罪不容赦。” “小人的儿子不过是坏了几个女子的名节,他救下多少的百姓,就是一个顶几个也足够了?大人难道没听过功过相抵?” 志远义正言辞的说:“在本官眼里没有功过相抵一说,有功赏,有过罚,功过相抵是践踏大清律例,万岁爷将刑部交本官,管着天下的刑狱,本官眼里没有人情,唯有大清律例。” 康熙嘴角微微翘起,胤禛暗自出了一口气,他是白担心了,突然一句话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大人,我能为那些名节受损的女子说出冤屈吗?”。 舒瑶站起身,瓜尔佳氏拧紧了眉头,舒瑶向她摇了摇头,走到老者的身后,同样跪下,再次说道:“他为儿子鸣冤,如果不让他心服口服,还以为万岁爷同大人徇私,我同为女子,代替那些被yin贼破了身子的人说陈诉两句,全当做她们的诉师。” ps今天双更,求粉红支援。又亲说节奏慢,但舒瑶说得那些话,就是小醉想说的,写清悠路的原因就在这里,咳咳,请大家理解,想嫁给高帅富当妾,就别指望着正妻都是脑残,小妾就该有小妾的觉悟,捂脸,求粉红,渴求粉红票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四十一章鸣冤 第四c8e百四十一章鸣冤,到网址 第四百四十二章 风暴 - 清悠路 - 醉夜吟 女子在封建社会地位很低,一直处于从属地位,女子被严苛的礼教束缚着,只要又不好的风声传出,女子就会没有活路。 舒瑶本不是多管同事的人,但今rì的事情,她认为有必要说道说道。 胤真略带几分吃惊的看着平静的舒瑶,她褪去了平rì里的慵懒和不在意,往旦总是含笑的小脸绷着,漆黑的瞳孔在不见安逸偷懒,她是认真的,胤真欠了欠身子,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康黑眯了眯眼睛,眼角的皱纹深上一些,虽然舒瑶在盛京,在méng古草原上杰出的表现,但每次康熙都只是听说,转眼见到舒瑶又成了有些甜软,有些胡闹,有些mí糊的儿媳fù。 这也是康熙迟迟无法把胤zhen当做后选人的原因所在,康熙不会在意胤襁到底有多少的shì妾格格,或者有没有侧福晋,那些不过是玩物罢了,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 但嫡福晋是不是能镇住场面至关重要,大橡的皇后绝不能没有气度xiōng襟,康熙是疼宠舒瑶,但也认为她不是很适合做大清皇后。后宫干政,康熙得防着,但皇后太懒,太天真,同样不可行。 今rì微服出宫,康熙走对了,亲眼看见了舒瑶的行事,康熙眉宇间的松缓了一些,也想听听舒瑶是不是还有惊人的〖言〗论。 打官司原告会写状纸,也会请诉师,虽然请得很少,但舒瑶也不算是行事孟浪,此处是茶楼,也不是刑部大堂上,给她提供了相对宽松的环境,志远点头道:“本官准了。” 老者不屑的看着舒瑶“一介女子不思在家相夫教子,插手审案,有违fù德。” 他并不知道舒瑶身份,只当做是跟在大人身边的命fù,舒瑶说:“料想尊夫人是早丧吧,要不你怎么养出个yín贼?”老者恼怒道:“我儿子不是yín贼,他是护huā爱huā之人。” “老人家这话你怎么说得出。?你有空在这为你儿子申冤,为什么不去反省你是如何的教导儿子的?三字经我知己住两句,人之初,xìng本善,养不教,父之过。”“世上我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好吃的,好玩的,有很多,但我知道买不来的都是别人的东西,强取豪夺谓之贼。”舒瑶抚平了袖口上的褶皱,轻轻弹了弹手指“你儿子夜入说深闺,窃取是旁人的女子,毁人清白,甚至你儿子毁了一个家族。” “你胡说,一个女子怎能承得上一个家族?我儿子在江南救了很多的人,他是大清的功臣。”舒瑶冷笑着问道:“你儿子是不是大清的子民?”“当然是万岁爷治下的子民,你这么问何意?” “告知倭寇即将袭击渔村,确实是有功劳。”舒瑶在老者得意前,话锋一转“但是每一位大清子民忠君爱国都是本分,每一位大清子民听见这则消息都会告知官府,毕竟倭寇是敌人,而敌人即将袭击的地方是生养你的家园,皇万岁爷仁慈也给你赏赐,但是人都会做的事情,你又丰什么好得意的?又怎么会想着因此能将功折罪?” “大人曾经说过,将功折罪是践踏大清律法,本人深以为然,律条律法一旦失去了约束力,国将必乱。”舒瑶很难得的条理清楚,眼角的余光看出康熙颇有赞同之意,舒瑶底气足了很多,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如果一人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军功赫赫,但他欺男霸女,吃东西不给银子,打了你,或者抢了你妻子,你会想着功过相抵吗?功劳和犯罪是两面,就仿佛光明和黑暗,你能让光明黑暗融合相抵?”“我我”老者结巴起来,功劳过错,怎么会成为光明和黑暗呢? “我只知道女子全是头发长见识短,整rì在后宅一亩三分地晃悠,伺候好丈夫是正径。” 舒瑶不慌不忙的说:“头发长?咱们比一比谁的头发长?” “噗。” 胤祯憋不住了,看老者辫稍到tún部,没准四嫂还真没他头发长,四嫂今rì过后胤祯对舒瑶佩服得五体投地,使得他终生不曾违背舒瑶的任何命令,四嫂和四哥是他最佩服的人。 舒瑶如果诚心想气一个人话,没有谁能逃脱得掉,老者气得脸一会白,一会红,舒瑶冷笑:“没有女子能生出你来?后宅一亩三分地你忘了你儿时也是在这一亩三分地住着,我倒是想问一句,你家是有一亩三分地大吗?还是你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在一亩三分地里的后宅里住过?”志远沉吟一声:“你是来打嘴仗的?如果没说的退下去。”秉公办事的志远倒也不是在康熙面前故意妆模作样,舒瑶实在是跑题严重。 “我不知道yín贼到底坏了多少人的清白,但我知道两人…, 舒瑶平了平气,语调里也难免的哀伤,胤穗握紧了拳头,虽然今rì的舒瑶大方,明理,锐利,但胤被更喜欢以前的mí糊慵懒的舒瑶,倒不是全然是他大男子倾向,不准许妻子聪明,而是心疼舒瑶,宁愿用他的手挡住舒瑶的眼睛,不让她看见盛世繁华背后的残酷,不想让一些yīn暗的事情影响到她。 “就是你责才提起,大人师傅的孙女,大人师傅是江南鱼米之乡的名士,诗礼传家,清贵传承,在乡间是公认的好人,虽然没有他的弟子有名气,一辈子最高也不过做过五品御史,但他的品行,学识受人尊重,年过古稀还在教导穷苦读书人家的子弟识字,就是这样一位好人,因孙女被yín贼所害,上个月病逝了。”志远阖上眼睛,眼角是湿润的,他位居人臣有如何?爵封一等公又怎么样?当初他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庶子,是启méng恩师教导他,如今他却无法为师傅做什么。 “他的孙女本来已经定亲了,因长得漂亮被yín贼相中,破身后夫家马上来退亲,乡间的人是怎么议论她的?本来不是她的啊,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再也不是清贵人家的女儿,成了旁人口中的勾引男人的yínfù,她寻死时被人救下,但知道祖父因她病逝后,她的姐妹因她而受人白眼姐姐差一点被休回娘家,妹妹的亲事也黄了,兄弟被人数落的抬不起头,整个家族成了当地最大的笑话,她最后倒是没死,但是却疯了。”“江南水乡少了一位名士,贫苦百姓子弟少了一位启méng恩师。无人再教导他们读书识字,教导他们明理向上,也许在他们之中本来能向善的却因少了师傅的教导而为恶,或者走上邪路祸害更多的人,而这些是不是那yín贼害的?” 康熙面容凝重,他怎么就有打算赦免yín贼的心思,康熙才发现志远的服饰素淡得多,但他除了秉公处理yín贼之外,多余的什么都没说,康熙在问他的意见时,志远表明态度,按律例当斩。 “还有一人,被yín贼jiān污后,不堪侮辱,引火**,当时天干物燥,一把火不仅烧死了自己,点燃了家里屋子,火势蔓延的很快,半条街的人家都难以幸免,有老人fù孺葬身火海,有人无家可归,这些应该怪罪那名自尽的女子吗?如果没有你儿子的好sè,又哪里有这些事情?”舒瑶倾吐一口气“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冤枉,我倒不是不明白了,他哪里冤枉了,你儿子jiānyín的女子,有几个如今还活着的,有几个舍身出家?有几个被配给了娶不到媳fù的残疾,赌徒,骡夫?你为什不去那些受害者家里看看,看看她们如今过得什么rì子?” “我还记得我额娘教给我两个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万恶yín为首,皇上判个斩刑,没活剐了他已经格外开恩了,你儿子通风报得以活命的人不一定有因他好sèjiānyín女子而害过的人多。 舒瑶站起身,看着面如死灰,老泪纵横的老者,说道:“在倭寇海盗的刀下救下良善百姓的人不是你儿子,是绿箭营的兵勇,你最好弄清楚你儿子做过什么再来鸣冤。” “大人,我先告退了。”舒瑶挥了挥衣袖,带走了所有的云彩,瓜尔佳氏弯了弯嘴角,悄声同舒瑶一起退出去“瑶儿,做得好,说得更好。” “是额娘教得好。”舒瑶扶着茶楼的栏杆,轻声说:“我没有能耐救下所有的人,也没心惩恶扬善,但当我看见了……,问心无愧罢了,我不能想着低调平凡就不敢出声,或者在人后感叹一句不是我不救人,是我无能为力。”瓜尔佳氏轻轻抚mō舒瑶的脸颊,骄傲的说:“敢想敢为,这才是我的女儿。” 舒瑶眼睛笑眯眯的,像是赛阳光的猫儿一样享受着瓜尔佳氏的碰触,舒瑶自觉地依偎在瓜尔佳氏身边,突然想起一事来:“觉罗婉儿好像住的人家是是她们家夫人也姓瓜尔佳氏和额娘同宗的吧” “冤枉,冤枉。”瓜尔佳氏眸sè一变,大戏终于开始了,舒瑶回头,今rì怎么会这么多的变故?康熙黑着脸从雅间出来,推开shì卫说:“朕不信,朕不信大清朗朗乾坤有人拿人命换银子。” m加更了,求粉红,风暴到来,娴嫔生什么呢,下一章揭晓。其实清朝康熙那些事情,大家可能比小醉都清楚,因有蝴蝶效应,有些变得不一样了,所以小醉得推理好了,虽然写的是小白文,但总不能变成大白。!。 第四百四十三章 试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瓜尔佳氏同舒瑶说话的时候,康熙皇帝命shì卫将鸣冤的再次领到近前,huā银子卖命的事情被揭穿时,康熙皇帝怒不可遏,同时也将信将疑,他脚下生风迈步下了酒楼,拿银子买命,刑狱崩坏都是什么时候?这些都是亡国之兆,自诩英明之主的康熙皇帝tuǐ是颤抖的,脸sè是铁青的¨,直奔着刑场杀气腾腾过去。 “退后,退后。” 维护刑场秩序的兵勇当然不会轻易让康熙皇帝上前,穿着大红衣服的刽子手大口喝酒之余,看着康熙皇帝说道:“是想劫法场看康熙有可能被兵勇推开,志远扶住了他的胳膊“万岁爷” 康熙推开了志远,yīn沉着脸sè说:“李德全。”他就想看清楚,被斩杀的人是谁?是不是真的囚犯,他迫切的想证明自己不是晕君。 李德全从怀中掏出金牌“万岁爷亲临,百姓跪迎。” 志远liáo了衣襟,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在京城甚是有名气,许来法场看热闹的人都认识志远,先是见到如朕亲临的令牌,又看到了志远跪拜,将信将疑的百姓全部跪下山呼万岁,围着法场的shì卫跪倒,康熙几步走到了行刑的台子,问道:“你是死囚犯?” 那人没有说话,康熙抬高声音:“你是不是死囚犯。” 还是得不到回应,志远凑近康熙皇帝,压低声音说:“万岁爷,冒名顶死也是重罪。” “朕赦你无罪,保你家人平安。” 那人抬头,眼泪夺眶而出“回万岁爷,小人罪该万死。” 康熙皇帝身体摇晃着,志远慢慢的跪在了他的脚边…说道:“皇上,这事不全是您的错,您是被jiān人méng蔽了。” “不是朕的错?不是朕的错?”康熙几乎站立不住,手扶住了志远的肩头…撑住身体“你说错了,是朕的错,朕早该明白¨,朕不该让他们入六部历练,是朕养大了他们的野心,今rì不是朕亲自看见,谁说朕也不相信…朗朗乾坤之下¨有多少朕不知道的冤案?他们不仅是要朕的xìng命,是要祖宗的基业亡在朕的手中。” “万岁爷。” “志远,朕将刑部交给你了,千万别朕失望,朕不想后世史书上说,朕身边没有一位贤臣。” 志远擦拭了眼角,朗声说:“万岁爷大可放心,奴才定不会让错案再现。” 康熙长出一口气…脸sè好了一些,眸光yīn冷,chún边lù出嗜血般的狞笑…“他们都忘记朕的屠刀,朕可以优容他们,但朕同样能摘下他们的脑袋,李德全,将令牌交给志远。” “。” “奴才叩谢皇上。” 志远接下了如朕亲临的令牌,站在茶楼上看着这场热闹的瓜尔佳氏眼里闪过笑意,轻声说:“瑶儿,令牌到手了。” 舒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了眼,mí糊的问道:“皇上应该还会收回去的…令牌我觉得皇上是有安排的。” 不可能令牌会管天下所有的事情,瓜尔佳氏握住栏杆,目光落在鹤立鸡群的康熙身上,比他们上次见面,康熙皇帝又老了一些“万岁…万岁,谁又能活一万年?” 天子也会有老迈将死的一rì,瓜尔佳氏勾起嘴角“现在当然是不成,但将来父弱子强时,假的也是真的。” 逼宫的手段瓜尔佳氏用得不能再用,不知道为什么,瓜尔佳氏就想着逼宫,就是看不上康熙皇帝,他不是自诩能掌控一切?到时看看谁胜谁负,谁被逼得走投无路。 “额娘。”舒瑶小心肝颤了颤,方才异能传回来的东西都是假的吧,一定是假的,舒瑶怎么有种感觉瓜尔佳氏想要气死康熙皇帝呢。 舒瑶转瞬便将此事给忘记了,归结为她想多了,异能不正常。砰砰砰,身后脚步声响,舒瑶回头“四爷。” 胤站在距离她们两尺远的地方,抿着嘴chún“皇阿玛叫你。” 舒瑶靠近胤一步,却发现胤一直看的¨,不是她,而是她额娘舒瑶瞅了瞅胤,向旁横跨一步,用jiāo小的身体挡住了胤同瓜尔佳氏的对视“四爷。” 胤收回目光,向前垮了一步,主动抓住舒瑶的胳膊,说道:“皇阿玛心情不好,你去了万不可惹再惹皇阿玛生气,多说一些愉悦的事情。” 瑶明理的点点头,后又加上了一句:“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万一不够欢快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天知道舒瑶在康熙面前哪里分得出什么是愉悦的事情,她也没耐心分析,胤沉默了片刻“怎么不见方才的jīng明?” “我方才是有感而发,当然说得多,看得明白了,哼,我可是写过妾shì生存守则的人,不是我夸口,京城王府宗室福晋人手一本的。”舒瑶戳了一下胤的xiōng膛“您什么意思?是说我现在很笨了?” 瓜尔佳氏偷乐,看胤的紧绷着脸,想要圆场,却无从开口,在舒瑶面前,冷面四爷吓不到人“四爷,皇上是不是还等着?” 胤拽着舒瑶里去“你废话这么多?按照你想的说就是了。 “万一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不是还有爷在,爷什么时候让你吃亏了。” “这话经不起推敲,不是您没让我吃亏,而是我不吃亏呢,同您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见识tǐng多的不错……” 他们隐隐的交谈声传过来,瓜尔佳氏含笑摇头,胤也发现了什么了吧,不过,胤影响不了大局。 “皇阿玛,您消消气,喝茶喝茶。” 舒瑶坐到了康熙身边,胤兄弟在一旁陪伴着面sèyīn沉,眉宇间透着凄苦的康熙皇帝“朕不喝。” 舒瑶嘴角一跨,拍马tuǐ的上了,放下茶盏,舒瑶向一旁挪了挪,康熙心情不好,躲远点是明智的,即便有异能亲和力加成,也不是当做通杀无敌的存在。 过了一会,康熙皇帝怒道:“朕叫你来不是发呆的。” 舒瑶好像在研究手腕上的手串,或者看御辇的布置,舒瑶看向康熙皇帝,说道:“你不喝茶水,现在秋高气爽的儿媳也不能给您扇扇子,点心就在您旁边,伸手就能拿到,皇阿玛,儿媳实在想不出还应该做什么。” 康熙是公公,总不能享受舒瑶的按摩服务吧,康熙看了看点心,看了看茶水,又看了看儿媳fù,长叹一声:“你是来气朕的。” 康熙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原本他对舒瑶是抱有希望的,但舒瑶就是舒瑶,永远让康熙分辨不出,她能在茶楼里慷慨jī昂,也能在他面前天真无邪。 “儿媳不敢的。”舒瑶垂头说“儿媳只能管女子的事情,男子的事情归四爷官,儿媳额娘教过男主外,女主内的” 康熙愣了一会,仔细想想也是,凡事舒瑶有见识让人惊叹的事情,大多同女子有关,她很少去关心男人的事儿,也不去关心朝政,内外划分得非常的清楚,不该她过问的事情,她绝不插手。 “方才法场的事情你看到了?”康熙担心舒瑶说出什么让他yù哭无泪的话,接着问:“别想什么内外男女的事情,朕想知道你的想法,别同朕打马虎眼,能在茶楼里说出那番道理,你不是一点都不懂。”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看向了胤,康熙嘴角上翘,冷着声音说:“朕在问你话。” 舒瑶收回目光,向康熙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皇阿玛定下了大清律例,那就按照律例执行呗。” “你倒是说得轻巧,刑部的事情不知道得牵连多少人,朕” 缓过一口气的康熙皇帝,又觉得如果杀太多的人,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他生气,他也犹豫。 “皇阿玛所想所忧,儿媳不明白,但儿媳只知道一点,规矩就是规矩,犯了错就得受惩罚,处死该死的人,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对后来有好处,大清最不缺的就是人,与其养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如提拔旁人,儿媳敢保证,世上忠诚于您的比背叛您的人多。” 康熙目光咄咄的盯着舒瑶,看出她不带任何的sī心,叹道:“你同老四回府去吧。” “。” “皇阿玛,儿媳告退。” 御辇停下,舒瑶同胤下去后,舒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声嘀咕:“真是的,皇阿玛就不能让咱们多坐一会?” 离着雍亲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走路累啊,胤低笑:“皇阿玛怕见到你,你认为那些人该死?” 舒瑶松了松肩头,拽着胤向雍亲王府走去“不是我认为他们该死,是大清律例规定的,贪官污吏就是该杀。” 康熙亲临法场,揭开了惊天弊案,随后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而拿着康熙令牌的志远,开始彻底的彻查刑部,朝臣心惊胆战,不知道这阵yīn风什么时候能过去,康熙皇帝会不会像往常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与此同时,景仁宫的娴嫔终于期盼到了阵阵剧痛,她的儿子要出生了吗?!。 第四百四十四章 生了(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娴嫔又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她打算得非常好,坚信`给自己的儿子最好的,哪怕儿子无法成为大清下一任的皇帝,但他应该是最得康熙喜欢的皇子,她想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他,富贵闲人,权柄赫赫,儿子会成为仅次于太子最最尊贵的皇子。 康熙会宠溺着他,胤会关爱着他,娴嫔编织着美丽之极的美梦。娴嫔还曾经担心儿子身体不好,遂想着将神奇功法全部交给小儿子,谁敢再伤害儿子,娴嫔会利用琅福地找她们拼命。 娴嫔在怀孕之初,利用当时她是康熙皇帝的宠妃身份,利用她手中的密探暗shì散布一则则星辰入梦龙啸rì出等等吉兆,并且用了秘药,使得景仁宫,不,确切的说整个皇宫百huā齐放,飘香四溢来证明她的儿子多么的有福气。 娴嫔打算的得很好,做得也很好,宫里的人虽然被众多吉兆洗礼过,但眼见得异象还是相信娴嫔娘娘怀的龙种来历不凡的。 娴嫔也听说后宫妃嫔对她羡慕,嫉妒,康熙皇帝赏赐了很多的好东西,但娴嫔却没等来康熙皇帝亲自到慰藉,康熙照常翻牌子临幸后宫,娴嫔很觉得失望,她做到了一位完美的女子应该做的,为什么康熙却视而不见呢。 她不比那些庸脂俗粉好多了?虽然康熙的宠幸让她恶心,但娴嫔想要康熙为她mí恋,沉醉,她就可以摆布康熙,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如今康熙对她同一般的妃嫔差不多,娴嫔不知道康熙什么时候能爱上她,她什么时候能报仇雪恨。 后来儿子迟迟不肯出生,以前娴嫔弄出的吉兆成了凶兆,康熙差一点将她同肚子里的孩子都烧死…娴嫔被幽禁景仁宫,手中的密探暗卫再大的本事也进不来,景仁宫外面有层层的看守,在宫里哪里有可能让娴嫔的人乱走。 熬了一年又一年…在娴嫔也怀怀得不是儿子,是妖怪时,瓜熟蒂落,娴嫔终于要生了,在chuáng榻上,娴嫔大声的哭号“儿子是是儿子” 她为了这个儿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度委屈?被以前的仇人如荣妃惠妃之流嘲讽…被德嫔算计,被康熙厌弃,阵阵的疼痛都压不住娴嫔内心的冷意,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康熙站在景仁宫门前冷笑“朕想看看,你到底会生出个什么,你放心朕不会要你的命,你安心养胎吧…十年八年朕也等得起“娴嫔眼泪布满了脸颊“皇上皇上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伺候娴嫔生产的嬷嬷们手脚是僵硬的…是心惊胆战的,娴嫔娘娘怀孕这么久,谁知道会不会生出什么妖怪来?她们轻易不敢靠近娴嫔,只是远远的说:“娘娘,您忍一忍,忍一忍。” 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地时候,时时刻刻都有危险,上辈子娴嫔便是死于生产后,这辈子娴嫔忍着剧痛环顾四周,在她最痛苦地时候…没有一位亲近的人在,娴嫔非常难过哭得更凶了。 如果她早一点服了催产的秘药,是不是就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局面?娴嫔因为爱儿子,迟迟不敢服用琅福地的秘药,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这种折磨,这种所有人都把她当妖怪看的折磨…她是一个爱儿子的额娘,但她也是爱自己的xìng命,她还要报仇所以娴嫔用了药,琅福地秘药总是有额外的作用,比如催产的秘药会让娴嫔疼痛加倍。 “啊¨,啊,¨我恨我疼” 一阵阵的疼痛,使得娴嫔死的心都有了,她为她xiōng口的郁气仇恨忍着,她还想着报仇而且是新仇旧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双手抓紧chuáng上的被褥,指甲断在了被褥里,上面留着一道道的血迹“啊儿子别折磨额娘了¨” 如此的疼痛折磨了娴嫔两个多时辰,比普通孕fù猛烈五倍的痛苦,让娴嫔有些奄奄一息,不是复仇生儿子的信念支撑着她,娴嫔怕是早就挨不住了。 疼痛折磨着她,娴嫔jīng神有些恍惚,目光游离她从地府爬上来报仇,有琅福地,可这些年她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同她想象都不一样? 一心关照太子,疼爱她苦命的胤,她无法否认胤的身体因她给的琅福地功法而变弱了,她推荐的能人,胤不敢用,反而如同李卫等人经常闯祸顶撞宗室王爷,她用尽法子打压胤,让胤远离胤,但胤最信任兄弟还是胤,而胤没等着废太子已经是雍亲王了,人缘人脉比娴嫔知道的好的多,宗室王爷提起雍亲王,没有不说好娴嫔打击胤祀,挑拨大阿哥等等,结果呢,八福晋平安生子,娴嫔想要做手脚,但她被关在景那宫,根本无法联络她的天地玄黄旗,更因为他们频频在宫里游走而被皇上发现端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死士再次损失惨重。 康熙曾经说过,紫禁城是他的,娴嫔气息微弱,确实是康熙皇帝的,她的人根本无法渗透到康熙身边,康熙看似大度有仁君之风,但疑心病也很重,在宫中乱走会死人的。 “皇贵妃娘娘听说娘娘即将生产,让女官过来照看着。” 娴嫔听见这话,努力睁开眼睛,皇贵妃她是回来报仇的吗?佟佳氏因她从贵妃的位置升到副后皇贵妃,惠妃又有了个体面尊贵的出身八旗贵胄的儿媳fù――西林觉罗氏,她背后的家族成了大阿哥的助力,据说虽然赶不上以前的大福晋同大阿哥的感情,但西林觉罗氏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嫁给大阿哥后,从旁劝着他,大阿哥慢慢的收敛了一些狂傲,变得有稳重起来,不会再因康熙的几句称赞,就嚣张跋扈,挑衅太子。 虽不至于放弃对太子位置的幻想,但他也不会再轻易的lù出破绽惠妃娴嫔以为惠妃会感谢她的。 娴嫔加重了三阿哥夺嫡的心思,本来想着一勺烩了荣妃,但因三阿哥实力大了一些,康熙皇帝倒是没冷落了荣妃,常常去她宫里坐一坐,是她给康熙提醒,三阿哥也是不错的,可以利用,娴嫔真想喷血。 至于现在还活着的太皇太后,都快八十了还活着¨,也是因为娴嫔给的好药材,娴嫔想不明白,她到底是疼不疼爱太子胤?怎么得了好东西不给太子分去,全都自己留下了,就连康熙皇dì dū没给,娴嫔恨康熙,但也恨太皇太后,上辈子不是她压着自己,娴嫔早就将康熙后宫里的女人都收拾了,结果她相信太皇太后的善意,她死于难产唯有德嫔,¨意识恍惚间,娴嫔唯有苦笑,她是算计了德妃,让她从妃降为嫔,可德嫔却是后宫里很少有人敢得罪的存在,她有两个好儿子,有两个出sè的儿媳fù,尤其是雍亲王福晋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最让娴嫔恼火的是,因降位¨十四阿哥彻底的绝了夺嫡的心思,全心跟着雍亲王。 德嫔再不喜欢胤,那也是她亲生的儿子,两个儿子因帝位互残,对德嫔来说也是痛苦的,她哪怕偏向小儿子,全心帮着胤祯,但她是额娘对胤未尝没有愧疚,可娴嫔帮着德嫔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虽然德嫔不见得会感谢她。 德嫔住在永和宫,除了不是妃之外,比以前过得更为舒心,除了想不开给雍亲王福音找点小麻烦,德嫔的rì子悠闲而安逸,佟佳皇贵妃对德嫔很关照,真如同舒瑶料想的德嫔成了后宫历史上最强的――嫔,连宜妃等老冤家在德嫔面前都不敢拿大,多年的争宠战斗,宜妃她们有着说不清的感情,在对待新入宫的秀女时,她们是很有默契联手压制。 娴嫔刚入宫时,就吃了她们不少的暗亏,本想着各个分化,挑动她们争权夺利的心思,娴嫔会让康熙明白,她们都是庸俗的,唯有她是淡然纯洁的,结果,¨娴嫔痛哭:“被骗了,我被骗了,她们都不爱皇上。” 生产的疼痛,内心的痛苦,对康熙等人的痛恨,娴嫔感觉身子很轻,有飘飘dàngdàng的她真的是回来报仇的吗?她真的回来生儿子,保护太子胤的吗?娴嫔不由得产生了自我怀疑。耳边传来伺候她生产嬷嬷的惊呼:“娘娘,娘娘,您可不能晕啊,小阿哥还没出生” 对了她还有儿子,也许生了儿子一切都会好转。娴嫔努力的睁开眼,昂着头“儿子我的儿子,¨” “生了,生了,恭喜娘娘,生了” 娴嫔听见周围嘈杂的声音没了,周围仿佛落针可闻一般的死寂,娴嫔气息微弱的说:“我我的儿子,我生的一定是儿子¨” 嬷嬷一屁股坐在地上,脸sè大骇:“这是这是您生了三个只是两个¨连在一起了,另一个小女娃看着tǐng弱的。“嬷嬷不敢说小公主,谁知道娴嫔生出来的是什么?娴嫔看清楚后背连在一起的小阿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怎么会这样?琅福地的东西用多了吗? ps小醉求粉红,求两张粉红庆祝娴嫔生了三胞胎。 怀孕不能乱吃东西,这是都知道的道理,空间的东西,虽然你身为主人可以用,但外人呢,可就不一定了。小醉的心不够狠啊,妖怪的木有,神仙道也没有,三胞胎,大家吃惊吧,哦呵呵。娴嫔,你真是回来报仇的?!。 第四百四十五章 处置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生产的消息,康熙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后宫里的妃嫔对娴嫔终于生了松了一口气,娴嫔再不生的话,她们也都怀疑是不是会有厄运降临了,虽然还不知道生得是什么,但紫禁城没着火,也没被雷劈,更没有任何的征兆,所有人都认为生得不是妖怪,也不可能是神仙。 “万岁爷,您看那两个孩子怎么处理?” 后宫主事的佟佳皇贵妃硬着头皮向康熙回禀,如果有可能她真心的不想来,不怪她孤陋寡闻,头一回听说两个孩子能连在一起,接到消息的时候,吓得她差一点一个倒仰,宁可生出怪胎来,也好过两个孩子这般佟佳皇贵妃不敢耽搁,连忙到康熙面前请示,娴嫔生的女儿虽然弱一点瘦了一点,但好在是全胳膊全tuǐ是全乎人。 康熙笼着的眉头隐隐显现着彻骨的寒意,他想到了舒瑶在茶楼里说过的话,‘我为什么要让她们生出四不像来。,康熙的薄chún抿成道线:“将来再选秀,自认为卑微,小猫小狗一样的秀女立刻撂牌子,{不许指给宗室皇子,就连做shì妾也不成。”{ 皇贵妃虽然感觉震惊,康熙不是一向喜欢柔顺的女子?怎么现在皇贵妃想着还跪在宫门口请罪的亲弟弟隆科多,心里有几分释然,皇上是受刺jī了吧,她福身:“臣妾遵旨,往后定会仔细给宗室勋贵挑选“你最近几rì多召见王府的福晋,告诉她们凡是柔弱的,谦卑的shì妾格格,¨身上这不好那不好的,总是泪眼盈盈的,总是”康熙一挥手:“总是装模作样狐媚的,都给朕一碗绝育药灌进去,真如老四福晋说的,shì妾格格就是个卑贱的妾,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还装什么,爱新觉罗家的子嗣绝不能生于她们腹中。” 皇贵妃终于找到原因了,心里不由的赞叹四福晋好本事直接从万岁爷身上下功夫,万岁爷表态后…福晋正妻还不得将腰杆子tǐng得直直的?试探的问道:“娴嫔如何处置?” 皇贵妃听说娴嫔生的儿子虽然古怪,后背连在一起,但样貌上同康熙极为的相似,长大了可能比太子胤还像万岁爷,如果他们正常降生,rì子也不差的话,康熙会疼惜这对老来子…毕竟后宫好几年不曾{有小阿哥出生了,娴嫔又是八旗满妃,对成年的阿哥没有威胁,万岁{爷应该很愿意宠着,只可惜{ “要不,臣妾让太医看看?总是连在一处,臣妾怕是将来¨” “还有什么将来?”康熙眸光yīn冷“fù人之仁…朕只知道娴嫔生了个女儿。” 皇贵妃慢慢的垂头,抚了抚身说:“回万岁爷的话,景仁宫娴嫔赫舍里氏生了一位格格。” 康熙皇帝沉吟了一会…“娴嫔命格不详,准许她抚养女儿,幽禁景仁宫。” “遵旨。” 皇贵妃退出去,上了凤辇倦怠阖眼“去景仁宫。” “皇贵妃娘娘。” 在大殿门口跪了很久的隆科多出声叫住了自己的姐姐,眼巴巴的看着她,自从他的女儿被婆家休回来之后,隆科多说不出任何抱怨的话。 佟佳氏的婆家接受一个不可能有生养的媳fù已经很难得了,已经{在佟家的面子了,但佟佳氏的无知愚蠢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两人…雍{王福晋和万岁爷。 万岁爷是一国之君,cāo心国家大事都顾不过来,哪有心思管奴才的后宅琐事,但雍亲王福晋就不一样了,她在宗室福晋中招呼一声,一堆人愿意替她出头…四福晋引领着cháo流,旁人看重的是她这人,并非是亲王福晋的名分,亏着她不爱出风头,要不要太子妃会很不高兴,太子妃是最赞同雍亲王福晋不出门应酬的人了。 佟佳氏不仅被雍亲王福晋教训了一顿,结果好死不死的还撞上万岁爷,女婿整个家族宗室族谱除名,轮到谁家也都会休妻,没逼死佟佳氏,婆家已经很给佟家留面子了。佟家再高的爵位,权势再显赫,也说不出别的来。 佟家根本没脸报复休了佟佳氏的婆家,何况佟家的显赫是康熙皇帝给的,如果康熙厌烦佟家,¨他们可能只比索额图好一点。 佟佳氏回来一直哭,本来听见风声即将高升的隆科多慌了神,对他一向宠爱有加的四儿姨娘动了巴掌,并将佟佳氏关起来,连忙进宫请罪,隆科多虽然疼爱喜欢四儿,但此时他的官职尚未达到顶峰,在隆科多心里,升官发财,继承爵位比四儿重要得多。{目Mg 进宫来后,熙根本不见隆科多,他只能跪在殿门口,隆科多好不容易看见亲姐姐皇贵妃“姐姐,你救我一救。 此时的他已经满面的风霜,一连跪了好几rì了,因刑部冤狱拿银子卖命,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志远风风火火的处理刑部的冤狱,在最关键的时候,很有心思的隆科多却每rì来宫里跪宫门,白白丧失大好的机会,他又担心失去了皇上的圣心,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皇贵妃liáo开了帘子,轻轻的叹息,隆科多是佟家将来承爵的人,如今枯瘦邋遢,皇贵妃说:“你到底是我的亲弟弟,我早就说过你,别把四儿宠得不知轻重,如今如何?她一幅轻贱的样子,还是你你¨” 皇贵妃实在是张不开嘴,旁人只知道四儿曾经是旁人的shì妾,被隆科多夺来,皇贵妃却知道那旁人不是外人,四儿曾经伺候过隆科多的岳父,到了隆科多身边,非常得宠,将嫡妻逼得只能养病的地步,想到方才康熙的交代,皇贵妃说道:“你给我记住了,皇上还不知道四{儿,不知道你做的混账事,你如果还想保住顶戴,如果不想佟家几代{的脸面丧尽,您就把四儿除去,好好同你妻子认个错,一旦万岁爷震{#怒,谁也保不住你,直到今rì你还没看明白帝王一怒,尸横遍地。” 刑部大牢里可是关了不少的人了,隆科多后脖颈子冒着寒气,但眼前也有四儿千jiāo百媚的惹人疼的模样“姐姐,我打了四儿,她不会再惹事了。” 皇贵妃真想给隆科多一巴掌,无力的抬了抬手“糊涂东西,佟家显赫却也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能灰飞烟灭,富贵不在。你却明晃晃的将宠妾灭妻为人不齿的把柄交到御史手里,你是不是真吃准了御史不敢弹劾你?” “不是我说,御史还真没胆量。”隆科多这一点很有自信,现在的御史一个个哪有铮铮铁骨的傲骨?给几两银子什么都肯做的“您说得也是,回去我同夫人好好说说,四儿家事不能再管了,弟弟一定不会再让她惹事。” 皇贵妃实在是想不通,四儿到底哪一点好,事到如今隆科多还维护着她,嘲讽的说:“佟家出了你这个情种,真真是难得,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本宫还有事,走吧。” “是,娘娘。”{ 隆科多忙说:“姐姐,四儿的不着急,我总会给她教训的,万岁爷什么时候能消气?” “这要问你的好女儿都说了什么,我当时怎么说来着,让她别得罪四福晋,可她倒好想要让四福晋mí途知返,她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shì妾?什么是正妻?” 皇贵妃气得胃疼“我在宫里容易吗?你们一个两个如此的不省心,皇上一旦厌弃了我,皇贵妃又如何?” “姐姐,我也想没生了她,但事到如今您帮着弟弟求求万岁爷吧,见了万岁爷我才好说话。” “你求我没有用,先帝立下的后宫不得干政的牌子在后宫门口杵着,我只要开口求情,不仅救不下你,整个佟家都跑不了。“皇贵妃揉了揉眉间,倦怠的说:“你也别看不起额伦岱,他看似浑人一个,但却实粗中有细。” 看隆科多眼里有着不屑,皇贵妃想想也是,论读书,额伦岱比不上他,论骑shè,额伦岱也不成,虽然族长的位置还在额论岱身上,但佟氏一族最显赫的是她们这枝“你也不用不服气…他比你会看人…起码贞目Mg道跟着什么人有福享。”{ “您是说忠勇公爵府?” 隆科多神sè凝重了一些,原本他是看不上志远的,虽然忠勇公也是一等公,但跟显赫的佟家没得比,对额伦岱同志远相交,隆科多嗤之以鼻,后来志远在朝堂上步步高升,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隆科多想要结交志远,却没有门路,对额伦岱有了几分的羡慕嫉妒,又见额伦岱整rì的不务正业,吆五喝六的纨绔作风,却得康熙皇帝的喜欢,他们堂兄弟的感情更薄了一些,可以说互相看不顺眼“她得罪的是四福晋。” 不到万不得已,隆科多实在不想去求额伦岱,皇贵妃好笑的问:“你进得去雍亲王府?你见到得到四福音?别以为四阿哥是姐姐养过的,他就亲近你,现在能让万岁爷消气的唯有雍亲王,你自己掂量着办,是前程重要,还是脸面重要。”!。 第四百五十六章 出家 - 清悠路 - 醉夜吟 皇贵妃甩下了这两句话,乘坐凤辇离开,最后看到隆科多,丧气的落寞模样,皇贵妃不是不心疼,但隆科多最近太张扬了,是应该给他一个教训,万一他将来凭着身份骄纵闯下大祸,佟家几辈子的积累全都赔进去了。 皇贵妃深刻的意识到佟家有今rì的地位,并不是依靠着她成为皇贵妃,最关键的是看万岁爷是不是还亲近信任佟家,隆科多是佟家下承爵的人,总不能眼看着他犯错,惹了陛下不快。 “一会你出宫给额伦岱送个消息,两府同宗同源,一荣俱荣,易损及损。” “。” 皇贵妃不敢同康熙皇帝求情,但毕竟隆科多是她亲弟弟,她还是尽她的心力为隆科多周旋,只希望额伦岱能少为难一些隆科多,对比额伦岱的混不吝,隆科多心思太重,最是骄纵,皇贵妃担心他们堂兄弟没说几句话,额伦岱就能将隆科多气跑了。 她眼下还有一难办的事情,皇贵妃脸上的倦怠更重了“哎,冤孽,实在是冤孽。” “娘娘,景仁宫到了。” 皇贵妃的风辇停在景仁宫,守在景仁宫的奴婢全部跪倒请安:“见过皇贵妃娘娘。” 景仁宫曾经是康熙皇帝生母所住的宫殿,除了四阿哥,四福晋大婚时在景仁宫之外,康熙一直封存着,直到娴嫔进宫,当时娴嫔赐住景仁宫的事让后宫里的妃嫔心一沉,凭着赫舍里家当初的风头,就连她都想着娴嫔应该很快就能封妃,富贵荣宠以及。 如今的景仁宫再也不见曾经的富丽堂皇,宫殿还是那些,但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跪在地上的宫女内shì苦着脸,娴嫔娘娘生了也是她们的死期。 只见凤辇中仲出一只jīng心保养的手,扶着嬷嬷的手…穿着凤袍的皇贵妃走下了凤辇,环顾四周,似在感慨,但身上的尊贵气势让所有人侧目…“贵主娘娘。” 皇贵妃知道她们的心思,如果娴嫔生个女儿,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但娴嫔偏偏生了即便她们不清楚,也不能再留着了,身为如今的后宫之主,她得为君分忧…爱新觉罗家的丑闻绝不能走漏一丁点的风声。 皇贵妃扶着嬷嬷的手走进了景仁宫正殿,娴嫔尚在产房,以皇贵妃的身份当然不会去满是污秽的产房见娴嫔,落座后,皇贵妃问道:“娴嫔可曾清醒了?” “刚刚醒过来,正哭着呢,说是,¨” “说,她又说出什么混账话了?” “娴嫔娘娘说有人害她…她明明生的是儿子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有人换走了皇子,给了她女儿…奴婢正劝着娴嫔娘娘实在是说不通。” 儿子?皇贵妃转瞬便想明白了,娴嫔赫舍里氏受了太大的刺jī,遗忘了连在一起的儿子,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皇贵妃处理皇子会慎重一些,康熙现在不在意,一旦将来皇贵妃手上可不能沾染皇子的血,她有有些好奇两个婴孩怎么就分不开,说道:“本宫先不见娴嫔了,你把他们抱过来。” 他们¨,不用明白的说…伺候娴嫔生产的嬷嬷连忙将两名男婴抱来放在皇贵妃的身边,皇贵妃见到婴孩,先是大吃一惊,他们皮肤白皙细腻,不似寻常刚出生的婴孩满脸的褶子,红印子…而且他们长得极为像康熙皇帝,谁都无法怀疑这是康熙的儿子,一名婴孩眉宇间有一颗红痣,另外一人没有,是便于区分吗? 皇贵妃一辈子没有孩子,看见他们也没什么害怕的心思,心底柔软了很多,舒瑶曾经对她说过,鬼神之说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这世上只有怕光怕人的鬼,皇贵妃摘掉手指上的护甲,轻轻抚mō婴孩的脸颊,换来他们上扬的嘴角,皇贵妃叹息:“可怜见的,怎么就摊上了娴嫔” 皇贵妃看了一眼连在一起的后背,仿佛就隔着一层皮似的,如果太医动刀,没准能分开他们,后背上有伤痕旁人也看不见皇贵妃摇头,她怎么又fù人之仁了?皇上是不会准许他们存在的,污点难以清除。 皇贵妃狠了狠心,打算让人将他们带下去处置了,听见一声凄厉的哭声“还我的儿子我生得是儿子,是儿子没良心的奴才,当我身边没人?竟然敢偷龙转凤,别被我知道是谁?否则否则还我的儿子。 娴嫔劈头散发,推开阻拦她的嬷嬷,怀里抱着女儿飞奔到皇贵妃近前“是你,对不对?佟佳氏你看不得我好,换了我的儿子。” 皇贵妃怔住了,眼前的娴嫔样子狼狈极了,脸上满是泪痕,眼睛是红肿的,脸sè苍白如纸瞪大的眼睛满是愤慨,失望,以及接近崩溃的疯狂,这一切显得她整个人都是扭曲的。 在娴嫔刚入宫的时候,姿容极好,气质婉约,通身上下有着一分难言的贵气,虽然她看人时有时会带着一丝高高在上让人厌烦,但不可否认赫舍里芳华是难得美人,她灿若星辰的眼里有的是自信,所有人都当做娴嫔是赫舍里家jīng心培养出来的女儿,娴嫔也对得住才女的称号,既有汉家女子的温婉柔顺,又有八旗贵女的爽利,柔中带刚,曾经是后宫妃嫔公认的最大的敌人。 康熙皇帝也曾经称赞过她,佳人难得,娴嫔的那身赛雪的肌肤,让她们嫉妒不已,如此大的优势,娴嫔去一步一步的走上歧路,做出的事情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再耍,难道说她们都是娴嫔的踏脚石? 皇贵妃看出惠妃,荣妃等宫中老人对娴嫔格外的重视,也不由得谨慎起来,惠妃也曾直言相告,娴嫔同元后同姓。她才明白娴嫔像元后,举止动作有些神似,在娴嫔不知道的地方,后宫的妃嫔对她都jǐng惕起来。 皇贵妃实在无法将现在的娴嫔同以前她的jiāo容联系在一起,冷着声音说:“娴嫔,你大胆,在本宫面前放肆起来了?” 娴嫔一指怀里的女儿“这贱婢是谁生的?你换走了我的儿子还想抵赖不成?” “本宫倒是好笑得紧,后宫里还有偷龙转凤的事情?你也学过宫规,自然之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本宫虽然说不上打理后宫森严,但偷龙转凤绝不可能出现在大清后宫,你当你身边的嬷嬷是眼睛瞎了,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收买了所有人?” “不,我不信,她们换走了我的儿子。”娴嫔喃喃自语“儿子,是随我一起回来的儿子,怎么会变成女儿为什么会变成女儿?” 皇贵妃道:“你是生了儿子,可你却将他们生成了这幅模样?你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遭了老天的报应,他们替在还债。” “儿子¨我生的儿子,¨” 当娴嫔看见皇贵妃身边的男婴时,差一点扔掉怀里的女儿,直奔儿子,将女儿放áng榻上“看看多像陛下,他们都是聪明绝顶的,都是啊” 娴嫔高声尖叫,叫声仿佛能穿透屋顶“妖怪,妖怪。 娴嫔后退了两步,身上的力气被抽空,跌坐在冰冷的地上,她的叫声,使得三个孩子被吓的直哭,皇贵妃恼怒道:“来人,堵上娴嫔的嘴。” 娴嫔的胳膊被捆绑起来,嘴上塞着丝绢,娴嫔惊恐的眼泪一直在流淌,皇贵妃哄着三个婴孩,很快他们就不哭了”他们很听话,可惜得是摊上你这么个很心的额娘,你在有身子的时候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旁人也就罢了,你当额娘却说儿子是妖怪,你你是真心疼儿子的额娘?” “娴嫔,他们不是本宫害的,是你害的,你不肯为她们争取生的希望,你光顾着想着你一定生健康活泼,聪慧,得帝宠的儿子¨”皇贵妃冷笑:“凭什么?凭什么老天就如你的意愿行事?你想要儿子,就有儿子,就不能是女儿?旁人即便生出儿子也是病弱的,蠢笨的,只有你的儿子才是最好的,到底什么给了你如此的自信?到底你凭什么?凭什么不给让路的人都该死?” 娴嫔痛苦的摇头,她是重生女不是吗?难道还不够吗?琅福地震动,娴嫔喉咙腥咸,不是重生女一样有自己的幸福¨,她们同样认真的活着,同样受老天眷顾的,在娴嫔的耳边这句低沉的话响彻着。 “咦,分开了。”皇贵妃吃惊的说道,两个男娃彻底的分开了,仿佛他们方才后背上只是粘在一起“这¨,分开了。” 皇贵妃挠头了,让人抱起两位皇子,她再去见康熙,希望康熙能给他们一线生机,景仁宫的娴嫔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爬到门口:看着皇贵妃远去,她大哭,儿子再也回不到她身边了。 康熙背着手,身子微躬,矗立了许久,开口吩咐:“送去寺庙,舍身出家,娴嫔只生了一个格格。” “遵旨。” ps今rì双更,求粉红,小醉虐谁,都不会虐小孩子,皇贵妃说得凭什么,不重生不穿越的就是炮灰,被人各种耍,也正是小醉想不通的。!。 第四百五十七章 直接(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赞宫里死了几个人,娴嫔赫舍里氏平安产下一女的消息传遍京、,随后便被朝堂上的风云盖住,随着刑部尚书志远查出的问题越来越多,刑部的冤狱比康熙想的多,志远给康熙呈交上一本厚厚的折子,明确的点明,如果康熙皇帝不严惩的话,后患无穷。 志远清廉,刚正,是康熙倚重他最根本的原因,但盖子揭开,脏的,臭的,龌龊的都摆在康熙面前康熙有几分后悔,他知晓刑部有问题,但从未想过会如此的严重,他是被称为明君的康熙,怎么可能大臣在他眼皮子底下贪污受贿? 而且这些弊案的背后牵连到太子胤,牵连到八阿哥等等,康熙的成年入六部历练的皇子,除了胤之外,就没有一个干净的,哪怕他们如同太子一样被人méng蔽了,但太子胤分不清忠臣jiān佞,让康熙很是失望。 错把jiān佞当忠臣,对帝王来说是大忌,在康熙眼中这个问题比胤体弱还要严重。面对弊政,康熙时而想奋起,将一切贪官污吏都清除掉,反正大清国还有读书人,不愁没人做官,但时而康熙又不忍破坏他好不容易矗立起来的明君名声,康熙从未有过的犹豫,对将来太子胤的担心――康熙病了,几乎起不来龙榻。 原本担心保不住脑袋,保不住官职的大臣们沉默了,原本担心事情败lù被康熙皇帝厌弃的皇子们同样沉默了,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紫禁城,康熙此时病重,才是至关重要的。 认真算起来康熙年岁也不小了,此时龙驽归天的话,最高兴的莫过于太子,他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八阿哥,大阿哥等人未尝没有翻盘的可能。 在雍亲王府教养儿女的舒瑶・听了消息,撇嘴说:“家大业大,儿子众多就这一点不好,全都在算计万岁爷的身后事・皇子们怕是都没想过如今卧病在chuáng的是他们的阿玛。” “福晋。” 在门口听了一会的胤进门,不赞同的看了舒瑶一眼,”不许妄言。” “在自己府上,在自己屋子里还不能说想说得话,赶明儿我也病了。” 舒瑶懒洋洋的耍赖,周围都是她自己的人、还这顾虑那顾虑的,活的也太压抑了・何况她也没说什么犯忌讳的话,如果不是知道胤站在门口,舒瑶真正想说得是,康熙纯属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做错了,大大方方承认不就是了,谁还能因他做错了,弹劾他下野?要不就死不悔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一会昏君・也是很自在的。 可那位有着千古第一帝之称的康熙皇帝偏偏自己郁闷自己,里子面子都想要,既舍不得好名声,又想掩盖过去,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舒瑶仿佛为康熙考虑了很久,说道:“皇阿玛真真失误,偏让我阿妈去刑部,换一个人应该能体察圣意的。” 这么大的风bō,背后没有额娘瓜尔佳氏推bō助澜,舒瑶绝对不相信的・当然舒瑶这句话不能同胤说,对于康熙被郁闷到了,舒瑶表示很欣慰,至于康熙是被明君的追求困住现在就故去,还是按照历史在多活过十几年,舒瑶对此并不担心。 “太子爷让人找过爷。”胤闷闷的开口・“爷就去了一趟毓庆宫,太子爷拽着爷的手就不放了。” 舒瑶眼睛眨了眨,又来一个抢胤的人?据说四爷可是攻守皆宜的存在舒瑶脑袋被胤敲了一下,连忙说:“我比您好一些,太子妃送来了一大笔的赏赐,但我头疼,没去毓庆宫谢恩。” “聪明。” “回四爷,我指天发誓,我真得是头疼没去的。” 舒瑶急于辩白自己,胤也头疼了,不去过多的思考舒瑶是真头疼,还是假装头疼得问题,“九弟来试探过口风.¨” “什么?” “一旦皇阿玛有个好歹,爷支持谁?”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理直气壮的说:”还用说吗?当然是支持太子了,太子继位名正言顺,如果太子当不好上皇上,还要太子做什么?耍人玩吗?” 虽然康熙有耍人玩的心思,但他绝不会拿江山传承开玩笑,太子从哪方面想都是最适合的人选,如果不是康熙之后太子继承不了皇位,舒瑶也不会被系统歧视,得不到神奇空间。 胤眸光深幽,盯着舒瑶半晌说:“就这么简单?” “您还用想得多复杂?简单点好,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明了简单才不会出错,我其实也知道太子当上皇帝过程tǐng复杂,但只要知道■果就行了,过程推演起来太麻烦,没有既定的算式,很容易算槽了。” 在舒瑶的思维里不是谁都能研究出新公式的,化繁为简舒瑶擅长,“只要太子爷还在,谁能扛过太子爷,不是我抱怨,她们都说额娘偏心,皇阿玛也不逞多让,都是亲生儿子,照样不是最宠疼着太子爷?” 舒瑶安慰般的拍了拍胤的膝盖,“四爷兄弟多,您就任命吧,即便不是最得宠的,咱也不是最不得宠的不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rì子才是最自在的――知足常乐。” 胤忘记了他同舒瑶说这番话的初衷是什么,舒瑶几句话说了,胤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更糊涂了,他纳闷的看着舒瑶,这也算是本事吧。 “你不是说保着太子,关心皇阿玛的病情?” 瑶托着脸颊,想了好半晌疑huò的自问:“我说过吗?怎么不记得了?” 胤倒是不怀疑舒瑶装糊涂,此时这两点对胤来说是最有效果的,让他纳闷的是,舒瑶到底怎么想出来的?她怎么可能懂?“你脑瓜子里装得是什么?” 瑶小声的说:“这话很多人问过,既然四爷又诚心诚意的问了,我也很诚心的告诉您好了,我只想着怎么过得更舒服,麻烦的事情千万别找上我。” 太子的废立,皇位属谁,康熙能不能tǐng过这关多麻烦啊,舒瑶想着就烦,不想要拥立之功,胤又没得罪谁,无论谁继承皇位还能将胤给卡擦了? 也只有娴嫔那样疯狂的人,才把历史当回事,他们活在历史中,本身就再创造改变着历史,时空理论,虽然舒瑶没很深的研究,但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胤问道:“如果爷被厌弃了,没有如今的富贵rì子过,你怎么办?还不关心?” “这个问题说复杂也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舒瑶伸出了两根手指:”敢问四爷,您是想听才子佳人版的,还是想听现实版的。” 多rì凝结在胤心中的犹豫慢慢的散去,他身子向后靠了靠,悠闲的问道:“都说说。” “好吧。” 三姐弟站在门口,听着舒瑶的两个版本的答案,曦容略微有些jīng神不济,弘曜眼眶也是黑的,玉勤却打扮得很漂亮,显得极为的jīng神,看弟妹的样子,玉勤轻声说:“你们两个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 曦容,弘曜很无语,外面的人那么难弄,他们休息的了吗?难怪舒瑶曾经感叹过,大人物没有小人物活得舒服。 “才子佳人版本¨.”舒瑶调整表情,深情款款的看着胤,“四爷,您有没有从我的眼里看出情意绵绵?看出生死相许?看出无怨无悔?” “没有,什么都没看出来。”胤强忍着笑,除了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之外,胤真的没看出别的。 舒瑶捂着眼睛,沮丧的喃咛:“这窗口做得不合格,别人都能从眼睛里看出情意,我怎么就做不到?我对四爷,那是高山流水,黄河连绵不绝” “够了,说正事。”胤耳根子红了,握住了舒瑶的手腕,捏了捏:“你的心思爷清楚。”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我都会无怨无悔的跟着你,您吃糠,我就吃窝窝头,你咽菜,我绝不吃肉,陪着您无怨无悔。” 胤后背发麻,舒瑶俏皮的眨了眨眼,“其实这话听着tǐng感动人的,为什么叫才子佳人版本,就是因为我以为不现实,为什么一定要到吃糠咽菜的地步?难道他们不会挣钱?陷入困境就能证明他们情比金坚?有功夫证明这些,还不如做做几份活吃肉填饱肚子。“ “现实版的是我以为悠闲舒心的rì子是一种态度,我是雍亲王福晋,自然过着如今的rì子,一旦您被皇帝厌弃,削爵¨我照样能得清闲,吃喝不愁。” 舒瑶的手反握住胤,弯着眼睛笑意盈盈的说道:“放心吧,四爷,有我看着您,咱们绝对到不了吃糠咽菜的地步。” 胤心里时而甜mì,时而酸涩,在甜mì之余,又多了几分气愤,她是在自夸?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子,胤突然想问一句,如果你是皇后呢大清如果多了舒瑶这样母仪天下的皇后,是祸事,还是福气? ps加更求粉红,谢谢。RS!。 第四百四十八 囚禁 - 清悠路 - 醉夜吟 用过晚膳后,是胤禛一家的娱乐时间,自从舒瑶嫁给他后,这项传统一直就保持着,只是从最初胤禛不想舒瑶睡死过而去甘愿被她调戏,到现在终于可以有儿nv代替胤禛受苦了,胤禛心里欣慰得很。 无论人后如何,舒瑶从不在儿nv们面前‘欺负’胤禛,她曾经很认真的说过阿玛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在舒瑶前生虽然父亲没管过她几次,但父亲那一身墨绿的军装,肩膀上闪烁的将星,让舒瑶会觉得安心,虽然他们见面不多但父亲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因此舒瑶才会义无反顾的听从爷爷的要求加入部队,为国防事业贡献一切都光和热,她多研究一些,父亲可能会少受一点威胁。 转生后,志远除了给舒瑶安全感之外,也让舒瑶明白父亲关爱的儿nv的慈爱,她曾经陪着志远吃遍了整条街的美食...舒瑶一直认为她是幸福的,她也想让儿nv感受到什么是父亲,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胤禛的坏话。 “呀,圆圆的绣活又进步了,绣得好看,赶明儿给你阿玛绣个荷包,表表孝心。” 曦容感觉很无力,“孝心不是用绣荷包就能表示出来的。” “这话不对,你现在能干什么?量力而行就是孝心,孝道也得做出来嘛,总是们在心里,谁知道?” ”您对外公也这样?” 弘曜发话了,他实在是对舒瑶‘欺负’曦容有些接受无能,舒瑶笑眯眯的看着团结在一起的儿nv,“我力所能及的就是陪着你们外祖父吃遍所有的美美食,同他jiāo流心得,改良菜sè。你们别撇嘴,想要将好东西吃进去,其实也很累的,有些骨头好难啃。” 三个儿nv统一的认识,赖死她算了。难怪外祖母总会将最难下口的东西放在额娘面前,没准就是怕她在饭桌上睡过去,听小舅舅说过,额娘不是没做过的。 “嘻嘻,团团,你又输了哦。”舒瑶看了一眼棋盘,说道:“乖乖把脑袋伸出来。额娘给你画猫胡子。” 弘曜脸上已经有好几道猫胡了,胤禛在一旁悠闲的喝茶,眉眼间很是放松,他终于摆脱屡战屡败的境地了。舒瑶研究出来丁的下棋方法,虽然简单,但下起来又不是很简单,再算子上谁也算不过她。 弘曜光荣的接过了胤禛的苦差事。舒瑶对胤禛还留有一分余地,但对儿子...她常说不能让弘曜太骄傲了。因这句话弘曜最恨的就是下棋,每天不被舒瑶虐上个十遍八遍的不算完。 ”额娘...您饶了我把...” 弘曜彻底的被舒瑶打败了,想想他同曦容是...系统有句名言。舒瑶是皇帝终结者,无论是曦容,弘曜,还是现在的康熙,未来的雍正,在舒瑶面前都是吃瘪的份。 胤禛看够了好戏。不得不承认看舒瑶折腾人是tǐng有趣的。放下了喝了一半的茶盏,“时辰不早了。你们去歇着。” “儿子(nv儿)告退。” yù勤三姐弟很快地退场,他们可不想被胤禛扔出去,雍亲王府公认的,只要四爷不在书房办公,一定会陪着福晋,胤禛也不是那么勤快,所以没什么公务,弘曜很认真的期待着,舒瑶再生出个弟弟来。 洗漱后,胤禛撩开幔帐,舒瑶裹着被子滚到了chuáng榻里面,不用说...她一定睡熟了,胤禛躺下,阖眼,睁眼,睁眼,阖眼...手臂慢慢伸出去,抓到了那团软软的...胤禛决定不委屈自己了,反正舒瑶明rì有大把的工夫睡觉.. 用wěn唤醒舒瑶,胤禛就直接顶进去,一如的既往的紧致,胤禛动作越发的大了,在房事上舒瑶虽然不是很热衷,但只要胤禛不提过分的要求,舒瑶还是愿意配合的,他们夫妻之间经常提过分要求的凡是舒瑶,娇yín声溢出口中:里...再快一点,不对,慢一点...” “四爷...四爷..瑶被伺候的舒爽了,或搂着脖子,在他肩头留下齿痕或者抓痕,“您好厉害...舒服呢。” 谁说夫妻之间只能是男人伺候nv人,被瓜尔佳氏言传身教之下,舒瑶一向是好享受,她如同柳条的身体缠住胤禛,有意无意的引导胤禛向最让她舒服的地方前进,舒瑶chún边噙着满意的笑容,piáo阿哥...她算是吧,当然在她觉得舒服时,也不会忘记给胤禛一些好处,水rǔjiāo融,共登极乐才会有下次嘛,舒瑶自认为她还是tǐng善良的... “主子,主子。” 在胤禛最关键的时候,高福不负众望的在mén口说,“宫里来了消息,皇上传您入宫。” 高福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也知道这时候打扰胤禛能会非常的不高兴,但是康熙皇帝的旨意,他也不能不从,尤其是在康熙病重谁也不见的情况下,主子能得到康熙的传话实在是太重要了。 胤禛不上不下的憋得很难受,明明快到*瑶暗笑康熙真是所有清穿nv的敌人,真把胤禛憋坏了,舒瑶将来的xìng福rì子也没了,yīn阳调和才是王道,舒瑶tiǎn了tiǎn微微红肿的嘴chún,柔软的小手沿着胤禛**的xiōng膛下滑...胤禛睁大眼睛,仿佛受了刺jī一样动作猛烈起来,最终一声吼声,胤禛舒服了,舒瑶屡屡头发,额娘叫得就是好,果然如此呢。 前生额娘一定是尝尽男sè,才有此经验,舒瑶越发的确定这种猜测,前生放làng形骸,御姐一样的瓜尔佳氏今生只为了志远一人,舒瑶突然发觉阿妈好像也不简单,也是一位神人呢。 胤禛平复了一会,搂过舒瑶亲了亲,沙哑的说:“你先睡着等爷回来。” “嗯。” 不用他jiāo代,舒瑶也会睡着等他回来,康熙病重还找见胤禛...舒瑶睁眼看见胤禛在穿衣服,轻声说:“病人一般都是善变的,四爷,多当心。” 胤禛回头好笑的说:“说实话?” “这个...这个...”舒瑶从幔帐里钻出小脑袋,眸子有着míméng的水雾,瞌睡般的打了个哈气,“对病人说不得实话,多顺着他一点,我觉得您肯定的,理直气壮的对皇阿玛说,您的病会好的。” 胤禛觉得有必要提醒舒瑶一句,嘴角微微有些chōu搐:“爷料想皇阿玛此时叫爷入宫,不是问爷病情。” 你能不能掌握重点?对舒瑶时而jīng明时而糊涂,胤禛即便屡受打击,但还是会感觉囧囧有神。 舒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如果皇阿玛是询问病情应该找太医才是,您又不懂医术...不过呢,身为子nv亲属,一定要在此时对皇阿玛恢复健康有信心,千万不能lù出迟疑,这对病人恢复不利...所以说...” 胤禛直接伸手将舒瑶lù在外面的脑袋推回幔帐里,虽然康熙封锁消息,但胤禛还是知道一些的,康熙的病情绝对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重,“你先睡。” 胤禛离去,舒瑶撇了撇嘴,喃咛:“他们的世界,我不懂,睡觉,睡觉。” 毫无愧疚的舒瑶即便没有胤禛,也睡得很熟。 同时在雍亲王府后院,一直过着囚禁般淡定生活的钮钴禄氏推开窗户,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吃喝不愁,宁静安稳,四福晋明明给了她最想要的一切,但是钮钴禄氏每过一rì都是一种煎熬,她好像一只逐渐枯萎的huā朵,每天的十二个时辰,她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钮钴禄氏算是彻底nòng明白古代宅nv和现代宅nv的区别,现代有电视,有网络,哪怕在家里也不会闷,但在清朝,安静到极致的rì子能让人发疯。 她不是没用读书打发空余时间,可清朝哪有很多的小说看?竖版的书籍看起来很费劲,不是所有的书都有标点符号,字体也是繁体的,不是纯白话的游记,对不是学纯文科的钮钴禄氏来说,一堆的游记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根本达不到看书的乐趣。 下棋...伺候她的丫头不会,弹琴...宫商角徵羽同现代五线谱不一样,钮钴禄氏在现代也不是才nv,以前她还打算用些小说给丫头们讲故事打发时间,更深层次是想胤禛想起她,她不求shì寝,但求能多个说话的人,但随着身边的逐渐活跃丫头被调走,新来的丫头总是说着一句,奴婢不能让格格您累着了,福晋说了,您得过清净的rì子。 即便做牢房,还有放风的机会。但钮钴禄氏却是住着豪华的牢房,吃着美食,穿金戴银,有着极高的物质享受,但是就是不能外出,见不到人. 舒瑶早就免了她们的请安,因耿氏收买伺候的奴婢勾引四阿哥被舒瑶知道,舒瑶以狐媚huò主的名义理所当然的将耿氏迁出去,塞进了离着主院落更远的地方。 整个院落如今就住着她一人,她连个吵架,暗自jiāo锋的人都没有了,钮钴禄氏抚mō着脸颊,她始终记得当时舒瑶说得一句话,四爷传召你们就去shì寝,其余时候严守妾shì的本分在院子里住着。 四福晋是没为难她们,好吃好喝供着,但这种软刀子比任何算计都可怕,钮钴禄氏宁可去舒瑶身边立规矩,‘现在是康熙四十六年吗?离废太子是不是不远了。” 在院子里的钮钴禄氏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 ps继续求粉红,昨rì标题算错了,抱歉,月底小醉会更努力一点。对付小妾这种法子还是不错的,没有表现的机会,男人会注意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注册会员列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四十九章 出爵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算是比较悲催的清穿女,明明有着最好的结果辆实版的是儿子当皇帝,自己做太后,理想艺术加工版本的是胤zhēn在诸多妻妾发现她的淡定,发现她的柔美,发现她的不争,会保护她,疼惜她,珍惜她这份难得的淡然,最终将大清留给她的儿子,保她一生一世的太平富贵,最后相约来世……, 但这些仅仅存在清穿小说中,钮钴禄氏有着很清醒的认识,历史已经不知道被那只蝴蝶扇到何方了,就冲四福晋几乎算是软禁她的手段,钮钴禄氏不知道今生她还能不能见到胤zhēn,更别提生儿子了。 弘曜健康伶俐,也没有早天的症状,钮钴禄氏很佩舒瑶,愣是让儿子不叫弘辉,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胤zhen对四福晋的爱重,也没听说四福晋生孩子熬坏了身子,看样子还能再生,钮钴禄氏穿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选秀,但知道她是弘历生母时她抱怨过,愤怒过,哀伤过,千方百计的想着体面的落选,她实在对投身四爷后宅搞宅斗没有兴趣。 但命运偏偏捉弄她,她已经足够低调了,还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种种迫不得已,她无法抗争命运的安排,最终还是进了四爷府,但面对不同历史的四爷,四福晋,钮钴禄氏对他们了解不深,在宫里等候选秀时听到过一些传闻,钮钴禄氏当时想着怎么落选,被突然冒出来的娴嫔惊呆了,过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娴嫔身上,秀女们的八卦消息,也很难涉及朝堂,对四福晋秀女们更是好议论的。 四福晋是最为慵懒,也是最不好惹的皇子福晋,除了这条之外,四福晋的消息是最少的,遂钮钴禄氏当时打听不出四福晋的状况,后来她入永和宫接受德嫔的训练,德嫔除了会说儿媳fù喜好之外,多余的消息不会告诉她,整rì的训练,训练,再训练,钮钴禄氏被严格按照妾shì生存守则要求着,她不是xìng子坚强的话,没准会被德嫔逼疯了。 终于等到胤zhēn回京,得知道他封了雍亲王,钮钴禄氏就被一定小 轿从侧门抬进王府,连胤zhēn面都没见到,就被四福晋圈养起来。虽然四福晋不组织她见亲人,但凌柱他们家……不提也罢,不跟着添乱就好,凌柱是没用的小官,当然不会来雍亲王府见她,父女相处在如今也是需要避讳的,况且凌柱也不能总来雍亲王府,于是钮钴禄氏对外面朝堂上的事情,可以说一无所知。 她额娘倒是来过几次,但见到她就是哭天抹泪的,谁小妾如何的不省心等等,顺便提醒钮钴禄氏承宠四阿哥,好给家里带来好处,钮钴禄氏每次都是苦笑,她也是小妾,她额娘在抱怨小妾争宠献媚时有没有考虑过她?来了几次,提了几次要求,钮钴禄氏都没能做到。凌柱夫人也就不上门了,任由她在雍亲王府里自生自灭。 钮钴禄氏关上了窗户,形单影只的上了chuáng榻,如果不是数着rì子过,她都不记得如今是康熙四十六年,转过年没准就会废太子了,钮钴禄氏一直相信一点,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四阿哥永远不会放弃对帝位的渴求,她想不出,四爷在新帝面前俯首称橼叩拜行礼,四爷是多么的孤傲一个人啊。 “您是在内敛隐忍吗?您不会错过眼下绝好的机会吧。”钮钴禄氏自问自答已经成了习惯,伺候她的奴婢跟个倨了嘴的葫芦似的,别想从她们口中多问出一句话。 “四福晋,最最尊敬的四福晋”钮钴禄氏眸子里充满了哀伤“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成了福晋,但您能不能表现得嫉妒一些,或者用大度掩盖您的嫉妒心思,哪怕被你算计了,我落败了,我也算活着,如今我比行尸走肉强不到哪去,生命如同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四福晋您真真是太厉害了。”见不到胤zhēn,钮钴禄氏无所谓,但这种rì子混是等死的无聊rì子,让钮钴禄氏怀疑她还活着吗?这种rì子不是谁都能过得下去的,有事发生,钮钴禄氏才能表现,不管是好的,坏的,钮钴禄氏真心期望废太子的风暴点到来,她要被眼前的平静折磨死了。 紫禁城,东暖阁,康熙眸光锃亮的看着跪在他chuáng榻边的胤zhēn,抿紧的嘴chún成了一道薄线,chún边的皱纹更重,康熙病态的脸硬得像是石头,尽量忍耐着,但最终康熙猛然直起身子,冷哼道:“胤zhēn,你再说一遍,谁谁的错?”“回皇阿玛,吏治败坏,刑狱昭昭,儿臣以为二哥承担不起。” 胤zhēn手扶着地面“子不言父过,儿臣是知道的,但您不仅是儿臣的阿玛,还是大清的帝王,是儿臣的君主,您既然问道儿臣”。住不敢欺君,君在前,父在后…儿臣忠君后,自然会向皇阿玛请罪。” 康熙手臂颤抖,食指点着胤zhēn“你个不孝子,不孝子,竟然敢说是朕的哦忠君忠君……” 康熙很有jīng神的甩掉额头上缠着的丝绢,从chuáng上站起来,对着胤zhēn的肩膀狠狠的来了一脚“不孝子,你还记得朕是你阿玛?你是让你阿玛愧对后人,严惩严惩朕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李德全连忙跪地,看万岁爷的架势,哪还病重的样子?就差对四爷喷火了,李德全悄悄的看着揉了揉肩头的雍亲王,心里竖起大拇指,真是够胆子,在康熙身边伺候,李德全记得很清楚,雍亲王进宫之前,万岁爷这两天没闲着,摆着病重的样子,lù出神sè凄苦不堪的康熙皇帝分别召见了几个皇子,有大阿哥,太子爷,三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今rì终于轮到雍亲王了,关于刑部冤狱一样的问题,唯有雍亲王直言说是万岁爷的错,也唯有他建议严惩,看雍亲王的架势杀再多的人他也不会眨眼,更是说出了…, ”回皇阿玛罪己诏您不是下过一次,上次您都不怕后世人议论您,这次天下百姓只会认为您是明君,勇于承认错误的明君“”朕没错。” 胤zhēn无奈的看了一眼暴怒的康熙,慢慢的低头“皇阿玛,承认错误更为需要勇气。” ”屁话,这话谁告诉你的?”康熙抄起龙榻上的老人乐,狠狠敲了敲胤zhēn的脑袋”不会转弯的榆木脑袋,你是不是想气死朕?” 不敢躲闪的胤zhen脑袋垂得更深,他的手掌陷入长毛地毯中,羊毛mō过了手指的关节,舒瑶告诉过他,如果非要请罪的话,也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千万别傻乎乎的跪在青石砖上,耿直不意味着遭罪受苦,所以胤zhēn的膝盖是温暖的,但他心却是凉的。 雍正皇帝一年三百六五天,只有生rì的时候才会休息半rì,面对种种困境,种种非议,他一直坚持着,雍正也不是不懂享受到傻瓜,累死累活得还不是为了康熙留下的残局?为了全千古一帝的康熙的脸面? 胤zhēn看过他服用丹药!雍正求得不是长生不死,而是服用丹药后会更清醒的批阅奏折,胤zhen轻声说:“儿臣恳求皇阿玛,为大清江山,为后来人考虑考虑。” 康熙皇帝敲打胤zhen脑袋的动作停下了,目光落在胤zhen弓起的后背上,无人知道康熙此时心里想得是什么,正当李德全以为康熙会饶恕你四爷时,康熙皇帝愤怒的将炕桌上的茶盏仍向了胤zhen“滚,你这个不孝子,给朕滚滚到外面跪着去,什么时候你认错,什么时候你再回府。 “皇阿玛” 胤zhēn抬头,见康熙愤怒以及的模样,动了动嘴chún,心中也有几分的后悔,他不想做新君,顺着康熙说不就是了?胤zhēn阖眼,仿佛能看到舒瑶气鼓鼓的看着他,他不单单是因为梦境的影响,不是胤zhēn小看那些兄弟,他们中谁也做不到雍正皇帝的勤勉,决绝,就连现在的他自己悠闲习惯了,他乓成不了被累死的雍正皇帝,习惯是可怕的,身为爱新觉罗家子孙,胤zhēn不想看着康熙死后,江山一塌糊涂,不是谁都有雍正的力挽狂澜的本事的,康熙声音冰冷,嘲讽的说:“现在知错了?别以为立独行朕就不会罚你。” 胤zhēn迎向康熙爷厌弃的目光“儿臣遵旨。” 胤zhēn向后倒退两步,灼灼的烛光映出他的影子,康熙皇帝才发现,胤zhēn的肩膀足够宽阔胤zhēn转身出了东暖阁,找了一个相对好的位置跪下子。 ”这就是朕的儿子,这就是朕的儿子。” 康熙后背微躬,双手背在后面,一只手bō动着手腕上的佛珠,眸光仿佛能穿透紧闭的殿门,能穿透外面的黑暗李德全向前跪趴几步“万岁爷息怒。” 每见一位皇子,康熙都会说,这就是我的儿子,李德全感到康熙这次好像说得语气有些不同“万岁爷…” 康熙阖眼眼,捻动着佛珠的手越来越快“四阿哥胤zhen,无视君父一除爵,命步军统领衙门派兵看管四阿哥府,朕要瞧瞧四阿哥还有没有同党。” 李德全动了动嘴”遵旨。” m明天双更,求粉红,大家抽打康熙吧,他就是本书最大的反面角sè,他就是不怕舒瑶进宫啊。!。 第四百五十章 入宫 - 清悠路 - 醉夜吟 泛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围上了曾经的雍亲王府――如今只能称皇子府了,康熙将雍亲王废了。但终究是皇子府,他们也不敢太过无礼,有他们在门口站着,是人都不会亲近四皇子府就是了,哪会有人敢登门? 他们气势汹汹的围上了皇子府,雍亲王出爵的事情顷刻传遍京城,本以为皇子府里的下人会惊慌失措,让所有人意外多的是,下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像当他们不存在一般,有人好奇的问了,他们回道:“福晋说了,有事找她,天塌不了。” 在紫禁城的康熙皇帝默默的注视着四皇子府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看重四福晋都做了什么。 “额娘。” 三个儿女神sè凝重的站立在舒瑶面前,玉勤眉头皱得紧紧的,弘曜同曦容面sè虽然凝重,但舒瑶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兴〗奋和欣喜,〖兴〗奋?是〖兴〗奋终于有事情可做了?欣喜?舒瑶实在是弄不明白,胤被除爵,如何都称不上欣喜,还是他们能力挽狂澜? 舒瑶甩开脑袋里的想法,对玉勤说:“既然你阿玛已经不是雍亲王了,越制的东西收一收,你带人整理出来,给你皇玛送去,摆设赏赐什么的,让人送去内务府。” 玉勤捧着账本,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最近几年府里的支出收入的账本一直是她在做,也有皇子阿哥被降爵的时候,但谁也不会像舒瑶将越举的东西送回去,这不是明晃晃的打康熙的脸面?”额娘,阿玛还在宫里罚跪。” “按我说得做,既然万岁爷恼了你阿玛,虽然不管怎样咱们都得同你阿玛站在一起,但大事管不来,这些小事总不能也犯错了,让万岁爷再处罚他。” 舒瑶chún边噙着一抹泛着冷意的微笑,康熙敢惩罚胤那就别怪自己恶心他,对玉勤说:“去吧,记得额娘交给你的第一条是什么?” “一切听额娘的。”玉勤背诵孝女守则“额娘说得都是对的如果说错了,也请参照第一条。” 曦容,弘曜同时叹了一口气,眼前的局面虽然复杂但比应付古灵jīng怪的舒瑶容易多了“我们陪着额娘,大姐就放心吧。” 玉勤轻声说:“其实你们更辛苦一些,我先去整理越制的东西。” “把府里西边的院落也封了将所有人都牵出来,四皇子府比不得雍亲王府,不能有那么多的院落。” “是,额娘。” 玉勤领着各处的管事忙碌起来,舒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知道你们阿玛有没有记住我说得话,找个相对好的地方罚跪。” “额娘”弘曜刚想说话被曦容斜了一眼,弘曜改口说:“阿玛一定会平安出宫的。” “我不担心他的安危,但我却生气了很生气呢,这么多年言传身教,他怎么还能如此” 舒瑶最不满的是胤的热血冲动了,江山大清江山倒了就倒了,他在担心什么?这世上缺了谁也照样转,舒瑶不用多想就明白胤被罚一定是因为顶撞康熙,康熙朝的弊政¨舒瑶听得太多了,想都不想再提,就这样还好意思说是千古一帝?还做着天朝上国梦?舒瑶不不懂历史,但听瓜尔佳氏说过在大唐所有人的都会说一句,我是唐人,无人敢欺负。 清朝的百姓敢吗?八旗制度区分了满汉,也彻底禁锢了思想,阉割文人最后的气节,康熙皇帝有火药有火炮,但却束之高阁,舒瑶每当想起这点,都想弄一把狙击枪,狙了康熙,后想到皇子都是按照康熙的喜好培养出来的,他们的行动准则同康熙一样,康熙虽然不是最好,但换一个上去,没准比康熙还差劲,现在大清顺民比逆贼要多得多。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舒瑶总不能因为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而弄得天下大乱,战火纷纷,何况逆贼也没能耐胆量,huā哟觉得她对历史最大的贡献,便是拐带的四阿哥不做皇帝,即便做皇帝有曦容弘曜在,绝对成不了乾隆。 弘曜说道:“言传身教不能用在这里,额娘,你又用错了。” 舒瑶嘴角一弯,眸子水亮笑:“是吗?我用错了?团团,我真的用错了?” 弘曜眨了眨眼睛,垂下脑袋:“也不算是错。” 聪明之极万事不管的额娘,到底还没影响到阿玛,舒瑶轻叹:“也好,他毕竟不是我,他有他的担当,他有他的意志。” 舒瑶眸光簇亮,是曦容,弘曜所不知道的明亮jīng神,可以说从他们出生到现在唯有今rì的额娘是jīng神的,bō光刘转之间的机灵聪慧劲儿,同平时反差太大。有她一只混吃等死的米虫就好了,胤有他自己的路要走,他放不下,为什么就不能夺过来,以他的意志来改变江山社稷?舒瑶不认为谁比胤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就算有更适合的人只要他想要,那么那人也不适合了。 “额娘,您做什么去?” 曦容挡住了舒瑶,眸光相碰“阿玛没事的,他不是在考验阿玛,而是在考验您。” 对胤的考验结束在紫禁城罚跪,而对舒瑶的考验却刚刚开始,康熙应该在考量舒瑶是不是有气度做皇后“您不能进宫,虽然我知道您” “我怎么?”舒瑶抚mō着曦容的脸颊“你是想说我没你阿玛就活不下去?每每和他同生共死?如今他被皇上责罚了,我也会去宫里陪着?” 曦容慢慢的摇头:“您不会。”一时焦急忘记了舒瑶的本xìng,曦容jǐng惕了,平淡绣huārì子过多了,脑子赶不上以前。 “是啊,我不会,圆圆,你额娘没有心。”舒瑶笑得云淡风轻,自嘲的说:“冬天的暖炉,夏天的凉席,我少不得你阿玛,他领格格回来我会不舒服,但也没到吃不下饭的地步,他受伤我会心疼,但一会就忘了,他被罚,我会难过,但亻旦却不会陪着他一起被罚。” 弘曜听得mí糊,没有心?是什么意思?她从哪方面来看都是钟情于阿玛的啊,两世为人的弘曜琢磨明白一件事,偷偷的瞥了含笑的曦容一眼,他好像从未了解过女子,真的不知道她们都在想什么,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他最悲惨的一件事是身边的女子一个个都非同凡响,他是如何也想不明白了,弘曜眸子里盛满了明媚的忧伤,仿佛向老天控诉,为什么他身边就没有笨女人?他是耍了姐姐大半辈子,借着曦容做了很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清除异己,巩固权柄,好处他都得了,也做得很漂亮,但是后来¨,弘曜眸光灰暗,报应来了,祖坟差一点被曦容给掘了。 “万岁爷最不想在宫里看见我,但是呢我不开心,凭什么让他如意?” 舒瑶笑容转为甜,康熙让她知道,她在意着胤,或者说她对胤不再是对饭碗的执着,是喜欢?“我凭什么按照他想要的路走?他将你阿玛的爵位都给除了,银子没了,我还不许生气了?如今我还需要顾及什么?” 舒瑶的眸光仿佛能穿透眼下的黑夜,看到跪着领罚的胤,她舒瑶,这辈子只会听额娘瓜尔佳氏的话,康熙凭什么以为她会想表现出皇后的气度?凭什么试探她?考验她?今rì只是第一次,往后随着胤表现得越来越好,康熙的疑心病一直存在着,试探考验会越来越多,舒瑶可不想在康熙的试探中过rì子,太累,太辛苦了,她宁可吃喝,都不想同康熙闹着玩儿。 不给康熙个教训,还真当所有人对他给予的考验都感恩戴德?决定皇位的他没错,但有句话不是会所得民心者得天下吗?民心舒瑶还记得瓜尔佳氏说过,民心是最利用的,罪大恶极的人,瓜尔佳氏都能让他成为圣人。 曦容勾起嘴角”额娘,他病着呢,心里也有火气。” “没事,我让他消消气,病就好了。” 舒瑶回得很仗义“他应该把心思多用在旁处,我会让他明白这一点的,试探多了,很伤人的。” 舒瑶裹上了披风”把四爷的熊皮披风也拿来。” “你们阿玛也得的个教训,我得让他明白,熊是怎么死的。” 弘曜挠着额头,熊是怎么死的?他也想知道啊。 “主子,主子,钮钴禄格格非要见您。 舒瑶抱着给胤的披风,mō了mō熊皮领子,挑了挑眉头:“她想见我?” “是。” 舒瑶扶着丫头的手踩着小凳子上了马车,放下车帘时,舒瑶轻笑:“她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想见我?我就得见她?命她把妾shì守则再抄写一百遍,我看她就没弄明白,在四皇子府里,永远轮不到她来表现,她是没名没分的妾shì格格罢了。” 马车行驶出四皇子府,守着皇子府的兵勇拦住了马车:“您是¨“车连liáo开,兵勇看见了悠然坐在马车里的fù人,眉眼说不出甜美,不是极美的美人,但让人看着很是舒服”我是四福晋,你想拦着我“不敢。”兵勇识趣退开“奴才不敢。”!。 第四百五十一章 幕后(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让开道路,退下去的兵勇明显感到四福晋面楼一分的遗憾。不知怎么他们松了一口气,奉圣命来保护四皇子府,即便四阿哥被削爵,但丝毫不敢得罪四爷。 胤zhēn往rì的好人缘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虽然不是御前shì卫三等虾,但大多是旗人子弟,都曾年轻好过,都曾风华正茂过,争风吃醋,纨绔作风也都有过,以前在沐休时,他们经常随着当时还是世子的雅尔江阿打群架。 他们比不得雅尔江阿的朋友,但却是重要的打手,几次群架打下来,彼此倒也借着拳头打出了几分的友情,虽然打群架的之后总是被志远训,被四爷骂,但年轻时犯浑的事,他们从不曾忘记过。 如今皇子们在朝堂上,在京城里掀起的血雨腥风,作为八旗jīng锐来说,他们不可能一无所知,有些人的家族也都掺和进去,也是为了从龙之功,但这些并不妨碍他们对四爷的敬重,四爷是公认的皇子中最慵懒,不,应该是最低调,最为君为国的一位,在四爷府前,不是没人想过落井下石,但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一定会先被旁边的人一巴掌拍地下。 四爷是被削爵了,但四爷的丈人刑部尚书还活跃者,志远走过几个衙门,所有人都知道志远的一个毛病~护短,关起来他怎么骂属下都行,但绝不准许同僚陷害苛责属下,对属下尚且如此四阿哥那是他正正经经的女婿,志远知道了兵勇们十分的庆幸,他们还没被眼前的事情弄糊涂了。 还有一点让他们顾忌的是,四福晋的威名同样不容小视,多少膀大腰圆的méng古汉子被四福晋用扫帚给抽了,据说四福晋力大无穷,他们的小胳膊小tuǐ沾上没准就折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马车车帘放下舒瑶仿佛很遗憾的叹息“可惜了,我本想着一路冲进皇宫救走四爷的。” 马车重新启动,周围听见这话的兵勇同时一个倒地不起的动作,他们越发的庆幸了,四福晋都敢冲进皇宫,收拾他们很轻松。 舒瑶是很慵懒,但她不是没有英气的人,小时候听过英雄救美人听过勇士解救公主,当时舒瑶就说过她不会做被勇士救的公主,即便打不过勇士,打死最大的反派还是能做到的。 前生她长于刚正的将军爷爷身边,后来进入部队服役,那里也是阳刚气息最重的地方所以这种英气其实一直沉淀在舒瑶骨子里,她可偷懒,但她同样也可以振作,今生舒瑶是听着瓜尔佳氏马踏长安街头的故事长大的,偷懒做梦的时候,舒瑶也曾幻想过她马前无人可挡,纵马街头的情景。 只要一想到她冲进皇宫劫走胤zhen,康熙那难看的脸sè,舒瑶就觉得很痛快,只可惜围着四皇子府的人太识趣了没给舒瑶发怒的借口,平安到达皇宫,舒瑶多期望能有人反对她,阻拦她,没有借口她冲进去,不是发威是发疯。舒瑶叹了口气,对守在宫门口的shì卫说:“求见万岁爷。”shì卫郑重的说:“您稍等。”向皇宫里通传,四福晋入宫了,听见四福晋入宫消息的奴婢内shì全部神情一震比四爷削爵罚跪还要〖兴〗奋,只可惜四福晋去见的是康熙皇帝他们不能轻易离开位置,宫里的奴婢没有乱走动资格。 “四福晋,奴才给您搬把椅子?” 舒瑶严肃的摇头“我没心情。” “” 守宫门的shì卫蹲墙角种蘑菇去了,四福晋改脾气了?不应该啊,她在宫门口不折腾了吗?舒瑶会将她所有的怒火倾洒在康熙皇帝身上。 永和宫德嫔听说胤zhēn被罚,爵位也没了,着急得不行,如何也是她亲生儿子,哪能不管不问呢。但德嫔同样知道走不到康熙皇帝所在的东暖阁,她便会被挡回去。 “主子,四福晋进宫了。” 焦头烂额的德嫔差一点一个倒仰,说话的嬷嬷赶忙搀扶住德嫔,德嫔恍惚的说:“胡闹,这不是胡闹吗?她跟着添什么乱?老四现在还是皇子,她进宫走一趟,没准没准我的四儿子成白丁了。”德嫔摇了摇头“不,老四如何都成不了白丁,可是本宫担心担心……”“”您担心四福晋?”果然宫里传说的有些道理,主子最恨的是四福晋,最疼的也是四福晋,德嫔瘫软在炕上,左顾言他的说:“我倒是不担心老四,有他福晋帮衬,如何都不会吃亏。”“一夜夫妻百rì恩,万岁爷对本宫他龙体可是不愈。” 德嫔很怀疑康熙会一命呜呼了,想到此处,德嫔连连啐了两口“坏的不灵,好的灵,求佛祖保估万岁爷能多支撑一会,舒瑶气消了就好了,康熙皇帝一定比她更有涵养,心xiōng更广博,德嫔同样不想舒瑶被康熙捏死了,德嫔抿嘴长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让人多注意东暖阁的动静。” “遮” 在舒瑶坐车去紫禁城后,弘曜敏锐的发现曦容笑容越发的诡异“姐姐能不能别笑了?” 曦容回了他一句“为何不笑?他没准会成为太子……” “我的姐姐哦,太子是很好的事情吗?前生今生加起来,您见过多少位太子,有几个得好结果的?能熬到继承帝位的就没有几个。”弘曜提起太子,头疼病又犯了“而且皇上的病情是真是假还不得而知,不做亲王做太子倒也说得通,可他也取代太子成为所有阿哥的靶子了,况且储君异位,哪会容易,太子爷并没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刑部的冤狱责任在皇上身上,姐姐也应该看明白了皇上的为人,虽然乾纲独断,但有时他也会后悔,一旦皇上反悔,倒时阿玛里外不是人,何苦呢。” “皇上不是姐姐,虽然试探折腾儿子,但下狠手除去儿子,他“弘曜见曦容挑眉,口中的话转了半圈“他是为了后世的名声,姐姐是敢爱敢恨……” 曦容chún边含着笑意:“我晓得你想说我无情,但你不也得承认,正因为我无情,才有了后来的事情,旁人坐不稳太子的位置,你怎知他就不成?”别的皇子,曦容会害怕吗?前生都敢那么做,今生曦容没准会提前结果了康熙皇帝,在她眼中康熙有算得上什么?比心狠,很少有人能同她相抗衡。 “姐姐,咱不说过吗?不当皇帝。” “我是不想做皇帝,但不意味着你就能躲开。”曦容眯了眯眼睛,弘曜小肩膀垮了“我就知道,姐姐您就不想我有悠闲rì子过。 莫怪最近瓜尔佳氏越发的重视他,她们都商量好的,弘曜低声说:“你别指望着我做傀儡皇帝。” 曦容轻飘飘的说:“你太小瞧自己了,是不是傀儡皇帝,关键不是看你?”“你怕了?”弘曜问,曦容眯着眼睛,酷似胤kù的丹凤双目此时jīng光四shè“你可以用这话自我安慰。” 曦容推开弘曜,直径走回屋子,弘曜耳边还残留着曦容的话音“我只想要做公主,是不是摄政公主,关键不是在我。” 弘曜叹了一口气,他上辈子被很多人嘲笑,好不容易得了转世的机会,难道这辈子不想做傀儡的话,还得奋发向上?弘曜从未想过向后人证明什么,史书上有那么多的皇帝,他不是亡国之君,但后世百姓提起他没有不知道的,他比他父皇有名多了。 进屋的曦容不由无奈的叹息,她同瓜尔佳氏安排得tǐng好,她们两个算到了所有人的反应,却没估算到舒瑶,算到了康熙的愤怒,犹豫,试探,算到了众位皇子会顺着康熙意图,甚是算到了胤zhen有一半的可能为胤扔直言,但舒瑶永远让她们意外,曦容轻声说:“你现在也很头疼,谁让女儿是你养出来的。” 曦容眼中的yīn郁尽去,两辈子加起来,很少看见她会无可奈何,原本她想借着此机会让储君异位,但舒瑶进宫了,康熙皇帝是不会好过,但舒瑶太子妃的位置此时也坐不上了。 “换个人都会后悔,但她”曦容又叹了一口气,可能只会有庆率。 瓜尔佳氏此时拍着额头,恶狠狠的说:“我真该将她的tuǐ捆上,她跟着添什么乱?”消息传得很快,胤zhēn被罚的根源是康熙说他不孝,这等罪过能压死皇子,但根本的原因,是胤zhēn为太子仗义之言,舒瑶在茶楼上说过,他们是tài子dǎng。 胤扔对胤zhen感jī莫名,自从刑部的事发后,胤réng急火攻心,虽然力求振作,应对有野心的弟弟们的攻歼,但他被娴嫔改造过的身体受不得惊吓,别管康熙是不是真病了,他是真的病了。 躺在榻上胤sì头疼yù裂,脸sè也也是病态的苍白“你是说让爷上折子……请辞太子之位?爷是不是……,咳咳咳……”胤扔jī动得咳嗽起来,他虽然身体不好,但也不甘心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就这么请辞了,提出建议的人说:“太子爷,这一招是以退为进,换得万岁爷的疼惜。” 胤扔沉默了,仿佛在衡量这个建议是不是可行以双更求粉红,恳求粉红。!。 第四百五十二章 初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太四皇子府的一切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入康熙皇帝的耳中,舒瑶在关键时候镇定表现让康熙皇帝很是满意,李德全都明显看出万岁爷神情舒缓了许多,正当一切都向好方面发展时,李德全以为他不会在被康熙折腾时,传话的内shì在外面回禀:“启奏万岁爷,四福晋求见。” 正喝茶顺气的康熙皇帝将茶盏扔到了李德全身上“四福晋?她进宫来做什么?” 好在茶水不是放置了一段时间,茶水不是滚烫的,李德全的身上沾着茶叶,略显得有些滑稽,李德全心中非议。当然是来折腾您的?但是不敢同万岁爷说实话,垂头看着衣服上的湿痕,垂头说:“奴才不知。” 听见康熙皇帝拍着桌子“胡闹,胡闹。” “启禀万岁爷,内务府接到了四皇子府许多的摆设,听说是四福晋的意思,不能摆设越举的物品。” “启禀万岁爷,您赏赐给四福晋的亲王福晋服饰,各种珍奇的收拾,被四福晋送回了宫里。” “启禀万岁爷,奴才听说四福晋封存了半边的府邸,明rì会让人来拆府邸的院落,奴才还听说四福晋打算将用不上的奴婢送回来,说是四爷没有亲王俸禄,养不起他们。” “启禀万岁爷” 康熙腾得站起来,指着门口说:“够了,够了,给朕闭嘴。 “。” 康熙气愤,恼怒,同时也有几许的无力,任谁被削了亲王爵位都会夹着尾巴过rì子,就是怕别人落井下石,可胤的状况不一样,康熙能削爵自然会给胤更好的,康熙是真心想让胤取代太子的位置,他也看明白了胤是给什么地位干什么活,趁着他清醒着,康熙想着再好好的培养胤,如何为君如何治理大清江山。 他疼惜太子胤是真,但太子不是不好,才学许是比胤还要出sè,但太子少了胤的烈xìng,如果是太平盛世康熙绝对不会考虑胤,但随着刑部的冤案被解开,志远越查越深进而延续到整个天下,康熙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以为如今是太平盛世。种种弊政,种种危局,已经不是康熙皇帝此时能下决心处理的了。 不管他承认与否,康熙知道他老了,儿子们也大了,他们已经不是康熙轻轻松松就能摆布的了而朝中的弊政,康熙现在只能调和,缓解已经没有年轻时的决心,康熙皇帝怕了尤其是胤身体也不好,即便他能做到胤的决断,康熙也会怀疑他会不会被弊政,反对的人压趴下了,康熙皇帝的意识里是不能半途而废,既然下定决心清除掉朝中的毒瘤,一旦胤身体承受不住,弘皙太小了还不成熟,康熙绝对不想将乱摊子留给孙子收拾儿子们的野心已经养大了,没有铁腕的人镇不住他们,弘皙显然没有此魄力。 康熙可学不来以前的帝王,不管是为名,还是心软,康熙做不到将看不顺眼的儿子都杀掉胤因身体的原因,因弘皙不是嫡子就这样被康熙放下了。但康熙对胤确实是最疼爱的,废太子不会有好结果,谁成为太子都不会对做了二十多年太子的胤放心,可如果取代胤的是胤他们不是太子当吗? 胤应该会保全胤,对比同太子争得头破血流的大阿哥,八阿哥等人,胤总不会为难太子,康熙知道胤骨子里是自信的,骄傲的,他会荣养着胤,让胤看看他凭着什么才能取代他。 如今舒瑶将一切越举的东西立刻送回来,她不是怕康熙,怕人落井下石,是明晃晃的让康熙难受,毕竟胤并没有做错什么,更让康熙沮丧的是,他更换储君的念头被舒瑶生生的斩断了,废立太子本就被天下人议论,如今¨,康熙没脸废立太子。 “万岁爷,万岁爷¨” 李德全扶着康熙,劝解道:“四福晋许是怕人多嘴。” “她会怕?她是她”康熙推开李德全,几步走到门口,指着胤说“她同那个不孝子一样,不理解朕的苦心,忤逆朕,他们两个存心想要气死朕。” “万岁爷息怒。” 李德全跪下了,周围的内shì跪下了,康熙看到胤默默的跪着,如今天气转凉,九月末却飘起青雪,胤的影子在烛火的照耀下在地上拉出一抹的长影,他的头上已经落了一层白,康熙皇帝慢慢的收回手臂,心中有愧疚,有心疼,康熙长叹:“忤逆他们不是忤逆朕,是“康熙可以随着心意折腾儿子,但身为最正统的公公,对儿媳fù总不能要打要骂的,对儿媳fù也不能太亲近了,需要保持距离,遂康熙会想是不是舒瑶看透了,才敢明目张胆的气他?让康熙无力的是,除榧,拼着脸面不要硬是处罚舒瑶,否则他只能乖乖的受着。 舒瑶所做所谓没有一项能让他跳出毛病来的,削爵送回东西康熙如果提出异议的话,舒瑶一定会拿着小本子指给他看,祖宗规矩¨,去他nǎinǎi的祖宗规矩。 一向注重规矩的康熙皇帝,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祖宗规矩。康熙xiōng口闷得火烧火燎,这口气是咽不下,吐不出“他们不要,朕的东西还不信送不出去了,来人,进封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为亲亲王。” “。” 康熙借此又提升了几个儿子的爵位,但他却单独停留在八阿哥之前,着实耐人寻味“你说老四福晋不愿意出门应酬,是不是在府里研究祖宗规矩?研究她怎么用规矩来气朕?”……”李德全看着重现活力的康熙皇帝,怔怔的说:“奴才以为以为四福晋不会做研究祖宗规矩的事儿,许是四福晋记xìng好,看一遍就都记住了,四福晋的父兄可都是记xìng好的。” 李德全下句话没说,研究祖宗规矩多累的活儿,四福音肯废这心思?况且说句大不敬的,从来都是万岁爷您自己凑上去找憋屈,四福音为气你研究祖宗规矩,也太李德全垂头装作很沉默很老实的样子。 “万岁爷四福晋还在宫门口候着。” 康熙平了平气,恼怒的说:“她倒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老四,非得陪着他同甘共苦?真是让朕失望头顶,让她给朕滚进来。” 李德全又非议的了一句,善于观察人心的万岁爷哦,您怎么就对四福音糊涂了?四福晋进宫不是非得同四爷同甘共苦,您怎么就没发觉她是来讨回公道的?来憋屈您的? 李德全看康熙很jīng神,又神展开了,没准四福晋是来尽孝的,给万岁爷意志心病的,总之四福晋绝对神仙一样的人儿,李德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得罪四福晋。万岁爷明明有预感会被四福晋憋屈,却还召见四福晋,这就是四福音冠绝天下的本事,李德全就没看见别人能像四福晋一样。 “滚进去?”舒瑶眉头皱起“这个这个滚进去实在是不雅,像皇子阿哥也就算了,可以自我安慰寻找儿时的乐趣,可我已经嫁了人了,总不能做不雅的事情让皇阿玛丢脸,让四爷厌弃。” “¨”传话的内shì头有些晕,他有不能说康熙是请四福晋进去,不用滚的,一旦康熙追究起来,假传圣旨是死罪,懦懦的问了一句:“四福晋的意思是?” 周围的看守宫门的shì卫头都垂得低低的,微微抽动的嘴角预示着他们实在是憋得慌,tǐng住,tǐng住,一会再笑。 “你去同皇阿妈说一声,我很早就会走路的,滚爬已经忘记了,问问看皇阿玛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内shì脚下虚浮的向皇宫里走,舒瑶又加上一句:“飞着进宫面见皇阿玛也tǐng有难度的,风筝什么的不好做,我就是想去给四爷送一件熊皮领的披风,恳请皇阿玛通融通融。” “四福晋,您稍等。” “好,你去吧。” 内shì走了,舒瑶仰头看着宫墙,如果做滑翔器的话,好像最简易的就能飞进宫,只是有点太惊世骇俗了,飞跃紫禁城的梦想看来是不成了,万一康熙皇帝准许呢?舒瑶多了一分跃跃yù试,系统自动的发话:“你别做梦了,您醒醒好,别折磨康熙了。” 内shì跪在康熙面前,咬牙将四福晋的话重复了一边,康熙皇帝猛烈的咳嗽着,李德全早有准备的帮着他顺气:“万岁爷。” 康熙一甩手“朕是连一件熊皮领的披风都不舍得给老四的刻薄皇阿玛?胤胤你给朕说,朕什么时候亏待你了。” 康熙的嗓门那叫一个洪亮,气血十足,此时谁还会说康熙重病?胤低头说:“儿臣知错。” 康熙气得不自觉的转圈圈,踱步起来,他是真有心不见舒瑶,但他的试探他必须得知道舒瑶有没有能耐母仪天下,总是围着胤转悠,关键时候可滚爬是不行的,让她走路进来也太便宜她了,既然她这么听话,康熙就不信玩不过她“让她游进来。” “启禀万岁爷,四福晋说她不是妖怪变得,不会游,如果您实在想看她游进来的话,四福晋说她是孝顺的,一定完成您的交代,不过先请您水淹紫禁城,没有水她不会游的。” 康熙身体晃了晃,无力的说:“用顶轿子,把老四福晋抬进来。” “。”!。 第四百五十三章 再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求见康熙皇帝能乘轿入宫的都是什么人?太子妃有资格在宫中坐轿子,但如今的四阿哥身上已经没有亲王爵位了,但四福晋却可以在宫中乘坐轿子行走。听到的人羡慕有之,嫉妒有之,深思有之,但想要多嘴的少了,不是所有人都志远的勇气,敢于屡次冒犯康熙,此特例是康熙皇帝亲自下令的,除了感叹四福音好命之外,总会有人想着从康熙此举背后谈明白点什么来。 就连看了全套的李德全也在偷偷琢磨着,是万岁爷被憋屈的脑子糊涂了?还是想借此机会给四阿哥撑腰,没了爵位,前途还是很光明的。雷霆雨lù皆是君恩,康熙皇帝能一怒之下削了胤zhēn的爵位,转过天儿没准就会恢复了,在如此诡异的时候,康熙做出什么决定都不意外。 康熙面sè凝重,lù出一丝的无奈,仿佛更印证了李德全的猜则,康熙不是想表现的高深莫测,他虽然是天子,旁人说着保重龙体,但真当他是一条九爪金龙了?他也是人。在被憋屈的情况下,脑子也会发热,同时也有旁人的喜怒哀乐,只是康熙更懂得自持。 身为皇帝,康熙非常不喜欢舒瑶进宫陪伴胤zhēn的行为,总觉得她大局观差了点,怎么就没消息刚传入四爷府的镇定?但作为胤zhēn的阿玛,儿子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媳fù陪着,康熙又有几分喜悦,如此复杂的状态,造就了康熙明知道见到舒瑶会生气,会恼火,会无奈,但他偏偏就想听听她到底怎说、 方才的命令一出口,康熙皇帝就反应过来好像有些不成体统,但随即想到他对胤被的安排,总不能让未来的太子妃蹦着进宫,舒瑶不要脸面,他还得顾忌着大清的脸面,再加上金口玉牙,康熙心里也不忍舒瑶太受委屈了,谁让她的存在对胤zhēn至关重要,要是没有舒瑶,胤zhen……胤zhen身上的怪病一定隐瞒不了多久,康熙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底气足了一些,他宠着舒瑶有错吗?也是为了大清江山好,所以他没错,舒瑶活蹦乱跳的活着,胤被也会心情很好的给他卖力。 原本康熙就不会在意胤zhēn府里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儿子是不是能干同后宅的女人有关系吗?按照志远的说辞,女人太多才有可能有昏君,才有可能会亡国,应付女人都来不及,哪有功夫处理国家大事?女人多姻亲就多,康熙也知道后宫的女人不少都是关照娘家的,他总不能让她们无情无义同娘家断绝关系,一大堆的皇亲国戚,能培养出多少的纨绔子弟? 康熙曾经很认真的衡量了他的后宫,自认为胤zhēn没他jīng明,因此除了感叹胤被没艳福之外,对胤zhēn府上后宅大猫小猫儿三只也就不当回事了,胤zhēn会很忙,康熙认为他没工夫去后宅转悠,总不能让他前面累坏了身体,在后宅还卖力气,妾shì始终是点缀,多了就当做享尽艳福,少了……就把全部都jīng力投入到给康熙办差上。 康熙始终对胤sì的后宅保持沉默,有时他也在想是胤sì身体不好,是不是他骄纵他了?胤sì想要什么,康熙一直很大方,酒sè财气掏空身体,康熙痛定思痛之后,对清净的胤zhēn更为的重视保护,选儿媳fù是他做主,给儿子纳出侧福晋格格,还用他过问?康熙可没那么的多闲工夫,最为重要的是,情痴……,康熙心里否定了,他的儿子之中不会再有情痴,没有谁……,即便是嫡福晋能牵动儿子的命。 胤zhēn疼宠舒瑶,康熙有时也看不过眼儿,但汉人规矩敬重嫡妻,康熙也说不出胤被做得不对,放着嫡妻不宠,去宠小妾,那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康熙可说不出胤被得去关照小妾的话,他可不想舒瑶捧着书本进宫来砸他的脸面,作为正统的公公怎么能总是关心儿子的后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惦记着儿媳奴, 康熙顺了顺气,抬眸看去一定小轿子慢悠悠的行来,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垂下的帘子,四儿媳fù一定是尽量端庄,但眼眸里盛满了疏懒,她甚至不会好奇,这样的舒瑶,如果会恃宠而骄,或者有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康熙第一个不信。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康熙对舒瑶还是有点把握的,麻烦的事情千万别找她,听下面的人说,四爷府上的大格格从六岁就开始算账记账本了,如今二格格,大阿哥也被舒瑶委以重任,说好听的四福晋只是在大局上看着点,锻炼儿女的能力,说难听的就是偷懒耍滑。 听说每年年节的礼单都是别人在忙,四福晋只管盖章。寻常不出门应酬,就是有宴会,也在一旁坐着,从不出风头或者结交命fù,有人登门拜访,坐得久了,舒瑶就差拿扫帚敢人了、 舒瑶曾经有句名言杨名扬京城:“四爷外面的事我管不了,你们有事可去找四爷,四爷府里后宅的事情,你们管不了,我有必要同你们说吗?至于你们府上后宅的事情,我不关心,免开尊口,如果真是有什么问题,宗室福晋可以进宫找太皇太后,找皇太后,找皇贵妃娘娘,朝臣的夫人去找各自的宗族宗fù,实在不行也可以去衙门,内外的事情我同你们都前连不上,敢问你们登门难道只是想吃喝?可王府也不是茶馆酒楼了啊。,当时求到舒瑶面前的夫人据说脸sè相当的好看,用袖子遮了脸面跑掉了,她成为京城的笑柄,内事外事,家事别人家的事分得清楚的四福晋倒是人缘不坏,在京城也是一件稀奇事,康熙在皇贵妃宫中听过,皇贵妃说,同四福晋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也不必前思后想,担心什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同她说话极为的放松,有时还有意外的乐趣。 她康熙真想说一句,这么多年没懒死,真真是不容易啊。志远五十大寿,据说他终于等到了舒瑶小时候答应过他的小炕屏,据说绣得还不错,huā样听别致,但康熙也听说了,那是二格格曦容绣的,舒瑶只是画了个图样罢了,康熙真是心疼孙女,都给狠心的额娘亏待成什么样了? “皇阿玛安。” 舒瑶盈盈的福身,脑袋恭谨的低下,康熙扫了一眼,只见她头上的钗环首饰不多,旗装也宽松,眉间永远带着舒适,杏眼桃腮,肌肤白nèn,十年如一rì的身高身材,康熙绝不会错认,在她眉眼间还如同过去一般的,让人感觉舒服。美人见多了也就不气稀奇了,姿容中上的舒瑶…………康熙多几不见还有点想着她。 舒瑶脑子里的系统抱着头,康熙皇帝其实是个m是吧?亲和力不是就舒瑶有的,正经说起来每个人都有,除了舒瑶的亲和力多了一些外,比别人也没什么区别,可就是他,让一向是鸡肋残次品的亲和力成了通杀的杀手锏,系统认为他升级进化的道路同样漫长。 她不懂历史,异能空间都是最差的,但是她却越过越自在,舒瑶骄傲的一笑“我有额娘啊,其实有句话不中听,父母的教养决定一切,重生的也好,穿越的也罢,她们嘴上说得再好听,心里眼里也会带着几分的高高在上,洞察事事的傲慢,对身边的人她们就跟个上帝佛祖似的,让她们算命都不一定能挣到钱儿。,有那么可爱的亲人,舒瑶成长到现在,有如今的彪悍,认真分析起来一点都不意外“谁让你总是将系统漏洞放在我身边,其实我才是你穿越大神的干女儿是吧,系统小弟弟……”“是,系统继续画圈圈去了,那些漏洞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好吧,换个神经细腻的,不知想到哪去了,也只有舒瑶才能融合那些漏洞。 康熙板着脸,明明看着她很不爽,但只是冷哼:“你进宫做什么?”舒瑶眉眼弯弯的,虽然不是喜悦,但也同寻常时没多大改变,指了指手中的熊皮披风“皇阿玛,四爷是知错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知错?”康熙脸上能刮下寒冰,他看中胤zhēn就是因为他耿直刚烈的xìng子,宁折不弯,死不回头,再多的人说他,最多的人反对,他都会坚持下去,大不了将反对的人都宰了,康熙这辈子听了多少的知错,他想要寻找个坚持己见的人。 舒瑶抬眸,疑huò的看着康熙,说道:“您让四爷罚跪,削了四爷的亲王爵位,不就是因他错了”“” 康熙像是被寒冷冻住的冰雕,李德全悄悄的向后挪了挪,舒瑶眨巴眨巴眼睛“我额娘说了,做错了就应当认错,皇阿玛息怒,饶了四爷吧。” “你去把披风给他,一会朕在同你说话。” 康熙很有气势的拂袖而去,李德全跟在其后,为什么有种万岁爷落荒而逃的感觉?舒瑶走到了胤zhen身边,将熊皮披风盖在他身上,拍掉他头上的青雪,满是抱怨的说:“你让我在府里睡觉等你“胤zhēn跪着,舒瑶总不能站着,可跪下太伤膝盖,舒瑶一屁股坐在胤zhēn面前,胤sì比她略高一头,舒瑶撅嘴说:“说话不算数。” m小醉继续求粉红,明天双更。!。 第四百五十四章 算账 - 清悠路 - 醉夜吟 门胤说不出话,在舒瑶做地下之前,她还记得用身上披着的斗篷垫着,胤眼前舒瑶,火红的狐狸领蹭着她的脸颊,一串珍珠流苏垂在肩头,晃动出几许的光晕。她卷曲的睫毛上沾着一片一片青雪,瞬间融化掉,变成lù珠一般的经营,湿润了她本来清澈黑亮的眸子,胤发愣时,手里被塞了个硬物,暖暖的“你¨” “拿着。” 舒瑶将小巧的玉手炉塞到胤手中,将自己的手缩回衣袖中,看着胤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帮不忙也不会拦着你,但您也不能吃亏啊。” “爷¨”胤眼里闪过无奈“你是说亲王的封爵?” 舒瑶嗔怪的瞥了他一样,一向自认为是诚实孩子的舒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您还说知我?我是为了亲王封爵就生气的人?您再怎么都是皇子,宗室大臣再大多胆子也不敢折辱皇子,如果真因为爵位被欺负了,咱们就进宫找皇阿玛告状去。” 舒瑶的手臂向东暖阁里比划了一下,仿佛告状是很理直气壮的事情,胤顺着她的收向东暖阁看去,虽然殿门紧闭着,但胤就是有种感觉,康熙皇帝应该躲在殿门后偷看他们之间的动静,他会听见舒瑶的话吗?告状?胤嘴角上翘,好像也不错。 康熙果然如胤所想躲在了殿门后,立着耳朵倾听,但听得不甚清楚,隐隐听见告状康熙纳闷:“你说他们在说什么?老四的神sè也看不出告状?向谁告状?有人欺负老四福晋了?” 对于经常让康熙哭笑不得的舒瑶来说,如果真被谁欺负了,康熙会觉得很丢脸,那不是会说欺负舒瑶的人比他还厉害?康熙见舒瑶从荷包里拿出小本子,又纳闷了:“她怎么总是随身带着本子?李德全,你说她是要作什么?” “四福晋想法奴才猜上一百次也猜不到万岁爷,要不”李德全看出康熙对四阿哥夫妻谈话比较有兴趣“四阿哥也跪了半个多时辰了,是不是让四阿哥进来?您有气当面对四阿哥出不是更好?” 康熙嘴chún抿成一道线当着他的面,舒瑶又是另一番表现,康熙打着看看舒瑶能耐的借口,轻轻的推开殿门,仿佛欣赏着夜空中飘落的青雪,还是听不太清楚,康熙瞪了一眼跪着的胤跪的地方也不挑近便的挑个方便他偷听的,康熙迈出殿门一步,又迈出殿门一步,还是隐约的听见银子康熙向胤方向走了两步,这回听清楚了,舒瑶再给胤算账:“反正罚跪也是闲着,四爷错没错的,我笨想不明白您自己衡量去。”舒瑶小手抓着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看:“我把府上的状况跟您报告一下。 “亲王爵位没了就没了,四爷别太往心里去其实亲王爵位就是好听一些罢了,根本没什么实际的用处。您看看京城里那些亲王郡王的,哪个敢嚣张?皇阿玛有过明训,皇子和宗室不得同大臣勾连,在大臣身上显不出亲王的威风,难道整rì像只开屏的孔雀,满大街溜达让人叩拜行礼,咱们没那么水仙,嗯,水仙就是自我感觉不错岂不知旁人都在笑你的意思。” 康熙捂了捂嘴,推开李德全撑开的伞,动静太大会让他们发现的,李德全忧愁了,外面飘着小雪呢,万岁爷的龙体李德全看着坐在地上同胤说话的四福晋是他想多了?怎么感觉四福晋故意将充满好奇心的康熙吊出来的?合着四爷被雪淋,万岁爷也得陪着?四福晋是故意吗?这心计,这揣摩万岁爷的能耐,李德全缩了缩脖子,看一无所知,乐呵呵看热闹的康熙皇帝,无知就是福气。 “亲王爵位也没带来什么好处,每次有些人看我的目光都透着探究猜测,我还得应付着她们,实在是烦得很,现在好了您只是四阿哥,料想他们不会再总找麻烦。” 舒瑶眼里闪过惋惜,随后豁达的说道:“其实真正可惜的是一年一万两的俸禄,但咱们手中的生意,庄子上的出息不少,有一万两俸禄咱们过rì子,没有一万两照样过现在的rì子,银子多少算多?够huā就成了,以前我总是催着四爷挣钱养家,主要是想着给玉勤他们积攒嫁妆聘礼,他们三个模样哎都是你的错。” 胤叹了一口气“玉儿现在不那么愁人了,曦容¨,将来也会好一些的,不用太多的嫁妆,她们也应该嫁得出去,要想她们过好rì子,郡主” “得,您可别提郡主,我倒不是反对méng古汉子娶咱闺女,只要她们看上眼的,咱们又觉得合适的,就是嫁去méng古我也不拦着,我养出的女儿,经过我额娘教养的女儿眼光能耐我是相信的,谁吃亏她们也不会吃亏,她们是皇阿玛的亲孙女,即便您只是四爷,照样可以封郡主的。亲王郡主和四爷府上的郡主是不一样的,我料想也没那么多限制,没那么多人惦记着,咱们可以慢慢地挑选,如果皇阿玛不封郡主,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请额娘从小培养外孙女婿。” 胤听着有些mí糊,但心里渐渐隐去失去爵位的遗憾,舒瑶继续说着:“前几天额娘问过我,如果女婿只看重女儿们丰厚的嫁妆怎么办?钱财身外物,人好才是关键的,我积攒嫁妆的心也就淡了,现在我在培养着玉儿,圆圆的才华,所以说四爷,咱们府上的银子完全够用,不缺那一万两。” “你是偷懒吧。” “什么话?我是为她们好,管家,挣钱,算账”应酬等等都是拔尖儿的,虽然容貌上眉眼不够jīng致,但四爷您没听说过女生男相的人都是有才华的,何况她们虽然像四爷,但也能被称为清秀的。” 胤的脸黑了一分,两个女儿像他是公认的事情“你说爷清秀?”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您清秀?” “就是刚才。” “有吗?” “有。” 舒瑶见胤的很确定的样子,想到预言是门艺术,一句话会有很多个解释,她没准说了什么让胤理解错的话,也就不再纠缠了“四爷,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胤紧绷着脸,她怎么这么快认错?胤此时瞄了一眼康熙,他是不是也去认个错?该说的已经说了,他尽到了身为臣子对康熙的忠诚,至于皇阿玛能不能听进去,胤突然拍了拍脑袋,如果他听不进去,就是他跪死在这里也没用啊“是爷想错了,是爷忘了你阿玛说过的话。” “阿玛?他说什么了?” 舒瑶的手已经被胤攥住了,从舒瑶坐在他面前起,胤从笔直的跪着很自然的变成了跪坐“他说身为臣子向皇上谏言是本分,但死谏,跪谏的人是蠢蛋。” 瑶眼睛笑弯了“这像是我阿玛说得话,不是我说您真应该同我阿玛好好的学学。” 康熙面sè凝了凝,想笑又不敢笑“你们两个” 舒瑶回头,立刻狗tuǐ的爬起来”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还下着雪,您龙体不愈,冻坏了倒是我们的不是了,您已经说四爷是不孝子了,您真如果病了,四爷不孝的罪名就广为人知了,不孝顺固然是四爷的不是,但养出不孝子的您脸上也没光彩不是?” 舒瑶看康熙脸sè不是很好看,胤是孝顺还是不孝,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舒瑶故意好奇的问道:“四爷行事上差了一些,身为他福晋,我会劝着他改过,努力变成大孝子,皇家同寻常百姓家不一样,孝道暖chuáng,伺候汤水什么的虽然也是孝心但大多是小事,您讲究的孝道一定不单单只这些,您能不能说明白了,我记下来,每rì念给四爷听。” 舒瑶这回不仅拿出本子,还拿出一支简单的石墨笔“您说吧,我写字可快了,一定不会遗漏下一点。” 康熙能说什么,除了鼻子里呼气重了一些,康熙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瞪着舒瑶运气“你是真不懂还是给真装糊涂?” “儿媳是真不懂,皇阿玛也是知道的,儿媳从来就不会装糊涂。” 舒瑶求知的神sè更重,她左口一句孝道,右口一句孝道,说得康熙心里分外的难受,在他这些儿子中也唯有胤还知晓孝心,知晓对他忠诚,她非得让自己脸上挂不住吗? “老四福晋” 胤听出康熙话语里的寒意,出声说:“皇阿玛,您是晓得的,她不懂事,您别怪罪她。” 舒瑶轻巧的站在他们父子中间,说道:“四爷兄弟多,其中不乏至孝的人,要不赶明儿让四爷学学他们?总得知道差到何处,四爷一定向至孝的兄弟学习。” 康熙觉得漫天的雪huā落到了他的心上,脸上带出一丝的凄苦,最后孝顺儿子也被他折腾没了? ps今rì双更,求粉红,月底了,各种求粉红,小醉也有自己的为难,尽量多更新,让粉红榜单的位置好看一点,少一些误会非议。!。 第四百五十五章 脑抽(加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虽然心里想着认错脱身,但话语真到嘴边上,他有是说不出,不是谁都有舒瑶的厚脸皮“皇阿玛,儿臣,儿臣儿臣知错。”“知错?” “儿臣光顾着shì君以诚,不顾皇阿玛的龙体不愈,气到你,全是儿臣的错。”胤zhēn抬眼飞快的看了康熙,低声说:“月夜飘雪,儿臣还累得皇阿玛跟着受罪,儿臣错了。”康熙手背在身后,右手紧紧的握住左手手腕,眸子里仿佛什么都没有,但又好像胤zhēn的小动作,心思全部尽收眼底,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此时越发的清冷“除了这一点之外,你可还有错处?胤zhēn你抬头看朕。”舒瑶看看康熙,又看看抬头的胤zhēn,他们父子一跪一站,目光交错拧在了一起,严肃的康熙突然脸上展lù一丝笑意“很好,很好,这才是长于皇宫紫禁城的皇子,才是朕养出的儿子。” “皇阿玛。”胤zhēn想解释的话在舌尖饶了三圈,最终垂头“儿臣让您失望了。” “如果你不想,朕才会失望。“扑撤着一层青雪的地砖上,留下了康熙一串脚印,舒瑶看见康熙走进胤zhēn,食指屈起敲了胤zhēn的额头“臭小子,跟朕来耍心眼儿?”随后康熙的手掌盖住了胤zhen的肩头,手掌心用力压了压,喃喃的说着什么,舒瑶甚至一点好奇心杀死猫她看见胤zhen眼里透着不可置信,又有一分的惊讶舒瑶理智的向后退了两步,抚了一下脸颊侧的流苏,微微仰着脑袋看着夜空,真是奇怪,明明下雪却能看见闪烁的星星,康熙对胤zhēn的看重,让舒瑶有一些茫然,同是也觉得好像前路不是很好走。 康熙的背影看不出怎么高大舒瑶暗自非议着,就一选继承的人富贵老头,至于将儿子们弄得你死我活的?舒瑶真没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好的,胤zhēn有不可能做昏君,以前舒瑶认为康熙是比较结实的大tuǐ,但现在发觉他是妨碍自己米中生活的最大敌人,胤zhēn就算没什么想法,经过今今rì的变故,他终究是皇子哪能一点都不想呢? 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利会使得多少人不顾生死的争夺,舒瑶出声了:“皇阿玛儿媳有个建议。” 舒瑶清凉的声音打碎了雪夜的宁静,康熙回头,胤zhēn也看向舒瑶,康熙问道:“你说。”“儿媳晓得皇阿玛心疼儿子,罚了四爷您心里也不好受四爷不可能永远合乎皇阿玛心意,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罚跪四爷遭罪,也起不到让他认错的目的。”“照直说。”“儿媳认为身为阿玛额娘还是应该以教育说教为主,惩罚比如说罚跪就免了吧,有些人就是让他跪上一天,脑袋也是拧着的。” 康熙说:“说一千道一万,你认为朕不应该让娄四罚跪?” 舒瑶低头盯着地上的青雪,知道胤zhēn跪在皇宫,她是着急的也是生气的,更有对康熙的抱怨“应不应该此话说重了,皇阿玛总是有考量的,四爷是儿媳的丈夫,总不能他被惩罚了儿媳还在旁边叫好。”“我阿玛有时会说君臣之道四爷在您跟前也称儿臣,但儿子同大臣总归是不一样的。” 舒瑶脑子打结,说话也不如往rì的条理清楚,最后抬头看向康熙“皇阿玛,我都不知道说得是什么了您就当刚才的话是我发癔症了。 脑子糊涂的说的。” 康熙好像明白,又仿佛糊涂着,舒瑶喃喃的说:“事情真的很复杂。”君臣本来就很难琢磨了,又加上个父子关系,舒瑶的脑袋是考虑不清楚的,不过世上能考虑清楚的有几人? “万岁爷,太子爷求见。” 听见内shì的听通禀,今晚皇宫真是热闹啊,康熙说道:瑶飞快的跑到胤zhēn身边,拽起了他“既然都向皇阿玛承认错误了,就不用再罚跪了。 感觉康熙冷然的一撇,舒瑶笑眯了眼睛:“是吧,皇阿玛,您也是心疼四爷的对吧,儿媳是领会您的意图。”康熙冷然的目光转为无奈,有她会把一切说得如此坦白,康熙不同舒瑶斗气,琢磨着胤sì此时进宫的意图,舒瑶拽着胤zhēn退后了好几步,同康熙彻底来距离,小声问道:“膝盖疼不疼?”胤zhēn没有动静,舒瑶又问了一遍,才发现他一直是愣神的,太子乘坐的储君明黄sè的鉴舆停在东暖阁外,胤zhēn的目光一直就落在鉴舆上,舒瑶轻轻的碰触胤zhēn的后背,压低声音:“我同您说,拿顶轿子看起来好,其实同一般的轿子没什么区别,您想人的tún部就那么大,轿子再大您也不。。做两个位置,长出两个…嘿嘿…您自已领悟呢。… 刚被康熙几句话挑唆起来的雄心壮志,立刻消失了一大半,胤zhen手卑心敲了敲额头,梦里看到的对他有影响,但同时在他心底一样的有着野心,先自爱他清醒了,不说将来能不能像皇阿玛说的一样,但此时的太子…胤zhēn散去了最有几分念头。 “咱们榫子里也有茶水,点心,干果,除了气派上差一点之外没什么区别的。”舒瑶继续低声说:“您看紫禁城太子爷的毓庆宫都很大,屋子很多,但您想啊,晚上只能睡一张chuáng榻,难道一个时辰换一个屋子?那晚上不用睡觉,人是不能不睡觉的,睡眠不好伤身体。” “皇阿玛就是想得太多,考量太多,为国家大事祖宗社稷cāo心太多,才被累病的,像皇阿玛这样勤政爱民的明君太辛苦。 ”舒瑶眼睛亮晶晶的,故意忽略了康熙透出来的恼怒“四爷,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孝顺皇阿玛,不能再让他cāo心了。” 这话还不是最让康熙郁闷的,舒瑶最后说:“过好自己的rì子,皇阿玛就不会再您cāo心了,您也不会再做错什么,麻烦统统的不见,您兄弟多,个顶个的出sè,皇阿玛不会缺人使唤…“胤zhēn福晋。” 康熙对舒瑶怒目而视,舒瑶眨眨眼睛“难道皇阿玛不是这意思? 您不总是说要兄友弟恭,您不总是说不能争吗?四爷往后会谦让兄弟的,少做些像今天这样让您恼怒的事情,是为您着想,平衡阿哥们所领的差事已经够让您头疼了,您还得磨练他们皇阿玛,不是儿媳说,您真是太累了。” 胤扔停下脚步,神sè一怔“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磨练,平衡也是试探胤réng袖口中的请辞太子之位的折子仿佛滚烫了一些,康熙神sè更为倦怠,如果胤zhēn不做事了,不犯错了,他还怎么磨练他?还怎么试探他能不能承担得起皇帝的位置? 舒瑶刚才说的话他听见了,做了一辈子皇帝,享尽富贵荣光,但还没舒瑶看得明白,他拥有天下,但却不能随心所yù,他有很多的女人,但一晚上大多临幸一人,他不能沉mí于美sè,弄坏了身体,他想要做明君,但如今朝堂弊政重重睡一张chuáng,确实他无法睡两张chuáng,康熙意兴阑珊,说道:“平身,胤sì,你这么晚了进宫有事?” 胤扔袖口的折子往里面放了放,想得再明白,分析得再透彻,胤sì明知道康熙不会在此时废太子,但他却不敢冒险了,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胤réng哪里舍得放下?他一直坚信自己的身体会有好转“儿臣向皇阿玛请罪,是儿臣信错了,使得刑部诏狱儿臣知错。” “你这话前两天说过了,朕也说过了不怪你,往后看明白了何人能用,何人是jiā熙话语一转“你有事直说,你是朕的太半,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儿臣儿臣”胤sì脑袋突然很疼,嘴chún煞白发抖“儿臣儿臣请求皇阿飒” 胤扔身体抽搐起来,康熙大惊失sè几步来到胤sì身边“胤sì,胤sì。” 舒瑶看着嘴角有白沫的胤réng,这是羊癫疯吗?好像听说这种病遗传的,舒瑶看了看胤sì“太子爷他” 胤zhēn撇下舒瑶,近乎失礼的推开康熙皇帝,说道:“皇阿玛,儿臣背太子爷进去,许是外面太冷了,太子爷染了风寒。” 胤zhēn将胤sì背着,卡住太子的双tuǐ,手上用力,健步如飞的向东暖阁里面走去,低声说:“二哥,忍住。“胤réng虽然身体是抽搐的,但深知一直清醒,他咬碎了嘴chún,强行控制着抽搐的身体“四弟…四弟多…多谢了。” 他身体好了很多,自然明白在外面抽搐太子之位不被废了也得废了,康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舒瑶说:“有时候着凉了,身上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儿媳瞧着太子爷是受了寒风,休养两rì,让太医开几副药吃,必定会痊愈的,儿媳儿媳阿玛对儿媳大哥启méng师傅说得第一句话是,他望子成龙,期盼大哥光宗耀祖,但不希望师傅拔苗助长,儿媳多一句嘴,您教养长大的太子爷,绝对是人中之龙,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康熙看着舒瑶沉默了下来,景仁宫娴嫔咬碎了手指“胤sì,额娘就指望着你了,额娘不想死在景仁宫,你一定得当上皇帝啊。”!。 第四百五十六章 背你 - 清悠路 - 醉夜吟 惕娴嫔用自己的血咒期望胤能抱住太子的位置,在儿子被皇贵妃佟佳氏带走之后,娴嫔身边只留下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儿,娴嫔过着与世隔绝的幽禁rì子,如果说前生她对康熙,以及后宫的妃嫔有怨恨的话,如今她更是痛恨了,她恨所有的人,但也知道唯有太子登上皇位,才有可能摆脱她如今的局面。 到时娴嫔可以同太子言明,不管胤相不相信,他登上皇位,娴嫔受再多的苦,再被琅福地惩罚心甘情愿,她也不算是白从幽冥地府爬上来报仇,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娴嫔发誓一定会子太子当皇帝后,拼了xìng命不要也代替佛祖给她们应有的惩罚。 娴嫔身边的人都被彻底的清洗过了,有几个逃亡在外,因忠心咒的控制,娴嫔虽然得到的消息很少,但时不时的还是能得到一些,她最得力的嬷嬷隐藏在暗处,不知是为女报仇,还是怎么样,娴嫔得到了她传送回来的消息,太子爷打算请辞太子之位,娴嫔慌神了,再三确定消息的〖真〗实xìng,甚至娴嫔耗费了积攒不多的气力,使得神识去了一趟毓庆宫,亲眼看见太子写辞去太子之位的折子。 娴嫔神识回归景仁宫后,因功法的反噬吐血三升,但此时她的却不在意这些,呜咽的说:“傻儿子,你正好中了康熙的下怀,你怎么能主动提出请辞太子呢,太子的位置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娴嫔出不去景仁宫,身边的人也无人能帮衬她,她晓得说的话如今的太子不会相信,娴嫔唯有让太子爷进不了紫禁城,躲过这阵风头,躲过四十七年风暴所以才有了娴嫔咬碎手指,用自己的血发动血咒,琅福地的功法水果秘药大多是速成的,以修行的本源来说,强行提高人的境界,大多走的是魔道能力几度提升,自然副作用就很大。 多次的教训让娴嫔jǐng惕了,她在琅福地对着一直猫施展过这个功法,猫咪只是嗜睡,身体稍显的虚弱,娴嫔看了实验结果是比较安心的,她为了儿子不怕畏惧任何的副作用因此娴嫔义无反顾在狼皇府邸施展功法,她忘记了一点,更确切的说不知道她成为琅福地的东西,在现代有个别致的称呼――空间。 在空间里,时间,重力,速度等等构成世界本源的东西都是同〖真〗实的世界不一样的,即便娴嫔重活两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物理知识。这也是舒瑶再喜欢的东西都不敢王空间里带的原因,重力,压力一定是不一样的没准带进来的活物会被压力活生生的碾碎,经过小黑小金等等试验,舒瑶才敢将水果往外拿,但因瓜尔佳氏的jīng明,两个女儿也不是舒瑶说什么就会信什么的人,于是空间的水果除了便宜小金小黑之外,大多舒瑶只能自己啃。 她实在是无法解释突然冒出来的水果,同时她更担心空间出产的水果冷不丁的变异了,如果这说过吃了不是延缓衰老,而是迅速苍老怎么办?空间穿越都会存在,舒瑶不认为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所以说舒瑶对系统感叹过,小说就是小说把亲人往空间里装,他们是真不怕啊,如果被突然变化的压力压成肉水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得不提一句娴嫔娘娘是聪明的,她将深奥难懂的血咒施展成功了,她痛苦的承受着施展血咒的后遗症,chún边噙着欣慰的笑容“胤,你一定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额娘不准许任何人伤害你” 琅福地的时间同现实世界不同,小猫和人的物种不同,胤倒霉催的,在康熙面前发了疑似羊癫疯的癔症,虽说胤夫妻帮着胤收尾,但康熙到底怎么想从暗自命令李德全jǐng告冬暖阁伺候的内shì便可知一二。 东暖阁,胤将太子胤放在了chuáng榻上,看他还在抽搐着,胤按住了胤的胳膊“二哥,二哥。” 胤脸sè铁青,他深深的感到了绝望,东暖阁是康熙皇帝经常住的地方,铺陈摆设自然彰显着皇帝的奢华享受,入目的是只有皇帝才用的黄sè,虽然胤吃穿用度比肩康熙,但太子终究不是皇帝,胤走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之路,明明皇帝的宝座就在眼前,可离着他仿佛远隔千重。 多有人看到了太子的尊荣,但胤知道他为了成为让康熙满意的储君付出了多少,康熙皇帝本身博学多才,身为他的继承人,康熙会什么,太子就得会什么,多少个rì夜,太子熬夜苦读,只为了在被康熙提问时,得到康熙的肯定赞赏,刚才舒瑶有有句话说对了,以才学,凤仪,处理朝政的能力来说胤确实高于其余皇子但胤不是天才,能有今rì也是靠着勤学苦读。舒瑶站在角落里,看着围着太子的康熙和胤,能感觉到太子眼中的绝望,将心比心,太子如果是康熙皇帝也不会将江山传给这样一名体弱,有类似羊癫疯的儿子身上,如果只有他一个儿子还好说,但康熙做不缺的就是皇子,也许他们没有太子的见识才学,但也绝不是资质平庸,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身体健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对,好身体是当皇帝的本钱。 “皇阿玛儿臣”胤眼圈泛红,努力控制着抽搐的四肢,抓住了康熙的胳膊,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胤泪流满面,低声呜咽:“儿臣儿臣不适合做¨,做大清储君皇阿玛,儿臣让您失望了。” 康熙也不由的眼角湿润,胤叹了一口气,退到了舒瑶身边,不去看康熙胤,盯着地面不知想什么。舒瑶瞄了他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咱们回家吧。” 胤就这么被舒瑶牵着走出了东暖阁,有胤在舒瑶当然不可能再坐轿子出宫,虽然她心里一万个不想走路,但她得怎么也得为胤着想“上来。 胤蹲在她面前,舒瑶收回对轿子的依恋,彻底被胤祯吓到了“四爷,我能自己” “你不是脚扭伤了,爷背你回去。”胤哈腰”爷再让人诟病的事情都做了,不差被媳fù这一遭了。” “谁说背媳fù就被人诟病的?我是你的嫡妻,可不是随便的侧福晋格格。” 舒瑶爬上了胤的后背,被他背起,脸贴上他的肩头,双臂在他脖子上环了圈,脸颊微红的舒瑶,心也在砰砰的跳着,青雪转为晶莹的白雪,夜星也更为的闪烁,胤背着她出宫,至于看到的奴才会想什么,明rì会传播什么,胤根本就不在意,梦中的四阿哥背负着弑父夺嫡的罪名,不照样做皇帝,不是照样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背妻子不过是风流韵事罢了,谁还能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就是光头四阿哥,亲王爵位都没了,还不去活得自在了?舒瑶今rì进宫接他出来,胤觉得怎么宠舒瑶都不过分,他比康熙了解舒瑶,她会将一切安顿好才来找他,但绝不是来找他一起受罪的,至于舒瑶进宫的目的是来憋屈报复康熙,还是责怪他不懂好汉不吃眼前亏,已经不重要了。 胤记得她坐在自己面前,陪着他聊天算账,夜深人静,在长长的甬道上,除了几处执勤的打瞌睡的内饰之外,唯有胤沙沙的脚步声,胤知晓舒瑶不是什么都不懂,如果她不懂,就不会帮着他为太子圆场面,不会对康熙说出那么一番话。 “爷一直记得二哥,他的学问做得真的很好,懂得很多,小时候爷不只晓得功课都是二哥帮爷,二哥是最像皇阿玛的一个,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很像。” “嗯。” 舒瑶出声,胤不需要她的意见,而是需要听他说话的人,这一点舒瑶很擅长,让她说意见说大道理,她不一定说得出,但从小养成听话的好习惯,在家听额娘的,出门听丈夫的,舒瑶美滋滋的想着,她是多遵守三从四德的贤惠人啊。 “爷第一次办差是在十三岁,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紧张得很,是二哥拍着爷的肩头告诉爷,尽管做,出了茬子他帮爷抹平,额娘是不会管爷的,孝懿皇后的佟家看不上爷,爷也不想去找他们帮衬着,孝懿皇后给爷留下了好处,但爷同其他兄弟不亲,虽然后宫的阿哥很少在生母身边抚养的,但爷的养母先是皇贵妃,后来是皇后,爷非嫡非长,兄弟们如何不嫉妒?二哥不仅没防范爷,一直帮着爷。办差历练不是之有爷一人就成的,爷那时哪有能干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二哥借给爷的“第一次办差成了,得了皇阿玛的赞赏,二哥请我喝酒庆祝,第二次爷骄傲了,被人méng蔽,出了大篓子,是二哥帮爷堵上的。爷也是感恩图报的,从给想过取而代之,只想着做一个贤王,辅佐二哥,所以兄弟们再说什么,爷都跟着二哥,谁拉拢爷,爷都没背叛二哥。” “嗯。”!。 地四百五十七章 不要 - 清悠路 - 醉夜吟 更胤走出宫门,虽然皇子府的马车就停在一旁,但胤却佛看不见,jiāo小的舒瑶又不沉,胤背着她并不废什么力气。他直径的向王府走去,舒瑶瞥了一眼马车,裹紧披风什么都没说,看样子胤还有很多话没说,好像听说他是话唠来着,不管怎样舒瑶将胤的脖子楼得更紧,他说什么,她都听着。 “爷看见过做过一个皇帝梦,按说在爷这些兄弟中,任谁都会做的皇帝美梦,但爷,¨”胤说话不像方才那般利索,多了继续的犹豫,舒瑶点了点异能的安抚作用,过了一会,听见他说:“爷不是不想,也不是怕了做皇帝,爷只是觉得不值得,凭什么他累死累活,凭什么所有人都反对他?凭什么留下无尽的骂名?凭什么登上皇帝位置,照样有人保着皇帝的敌人死不悔改,难道还得饶了他们?” “四爷。” 舒瑶小脸蹭了蹭他的肩头,胤是真伤心了吧,舒瑶反动着异能板块,寻找有用的选项,舒瑶坏心的想将小说数据包扔到胤的脑袋里,到时他就知道多少女子哭着喊着想嫁给她,多少带着神奇空间,修着无上功法开得金手指老大的人万般无奈的到他身边当小妾,多少淡定的清穿女顺应时代,低调的无奈的进入四爷府,在后宅争斗中,她们孑然一身,在旁看着胤府里妻妾相争,顺便专心的生儿子养包子,最后赢得了冷傲胤的一世倾心。 还有一些给胤带绿帽子的文,四阿哥的**文,舒瑶不知道胤看了这些会不会崩溃掉,舒瑶从头翻到尾,异能这个时候一点用处也没有,数据包根本传送不出去,舒瑶略微的叹了一口气:“后人不会亏待真正的好皇帝。” 不仅因为胤是皇帝・更为重要的是胤的经历让女人心疼,可又资格心疼他?舒瑶从未觉得胤可怜,既然成为天下最大的富二代,官二代・又想着在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帝,当然得付出代价,当他走上夺嫡这条路时,有些东西是必须得割舍下的,无yù则无求,也不会失去付出什么。 “爷娶了你,有了岳父岳母一家子・爷过得开心,对一些事情看开了,二哥又是个出sè的储君,爷做个富贵贤王tǐn语调转为低沉:“爷一直跟着二哥,看得比皇阿玛更清楚,也比兄弟们知晓太子难做,刻苦用功这些不提了,皇阿玛不是好应付的・二哥太出彩,皇阿玛欣慰犹豫,过后一定会心存疑huò・所以皇阿玛将兄弟都扔到六部,说是磨练,其实是牵制二哥,二哥身边的人过两年或是被调任,或是贬谪出京,皇阿玛不放心二哥。爷想着二哥也看出什么了,遂最近几年曾经英明从容的二哥成为了略显的平庸,唯皇阿玛是从的太子爷,不说纵情酒sè,但也不像以前那般自律・对门下人也多有放松,反正总会被皇阿玛清洗,二哥根本不会费心思拉拢属臣。” “二哥不显眼了,大哥,三哥,八弟甚至爷锋芒毕lù・这些越发显得二哥无能,或者说优柔寡断。”胤眼里闪过几许的同情“他们都忘了,在皇阿玛几次亲征西北时,监国调配粮饷的一直是二哥,作为皇阿玛一手培养出的太子怎么会是庸才?怎么可能会是庸才?爷就是看透了,二哥今rì不是被别人害的,是被皇阿玛逼的。” “你还记得皇阿玛的索额图的评价?” “不也是说他是天下第一大罪人?” “罪人,¨他做得最错的是支持二哥,索额图之后,谁再敢帮着二哥?不怕步索额图后尘?皇阿玛将二哥朝中说得上的重臣彻底割开了。 胤将舒瑶向上抚了抚,周围就他们两人,夜深人静,又是在路上胤也担心被人听去,这些事亚在胤心底,看过梦境后,胤从旁更能清晰地看出康熙同胤之间的问题。 “可就是如此,皇阿玛还是不放心,二哥多做是错,不做也是错。” “太子爷真可怜。” 原来太子如此的苦逼,舒瑶真心觉得胤还是不做太子的好,太子这痛苦的职业爱谁做谁做,舒瑶也不想胤做上去的,只是他会听吗?胤苦笑:“皇阿玛说他看重爷,只看重爷,爷是最适合之人” “爷看了二哥的前车之鉴,怎么可能还被皇阿玛几句话糊弄了?今rì爷最适合,五年十年之后,皇阿玛没准会发现更好的,更适合的,二哥今rì就是爷的明天。” “爷真聪明。”舒瑶亲了亲胤的脸颊,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 “以为爷会想着做太子?”胤侧头看着舒瑶,沉沉的一笑:“爷就晓得你不是不事的,刚才应该看明白了,爷死也不做太子。” 胤眸子中yīn郁之气一闪而逝,如果他必须做太子的话,那康熙皇帝还是养病的好,胤最大的问题是不够狠,也是被康熙养大的,在皇子中他同康熙相处的最久,彼此的父子之情也最深。做了这么多年太子,又被兄弟们步步相逼,被康熙监视防范,再坚韧的人都会有牢sāo怨言,也会做出某些不合时宜的举动,更会有些不合实际的想法,胤心里难免会有康熙皇帝就这么去了的念头。 康熙做了这么多年黄帝,胤的心思如何隐瞒得过他?他会伤心失望,但康熙却从未想过,胤到今rì到底是谁逼的? “二哥是皇阿玛一手塑造雕琢出来的,只可惜只可惜皇阿玛培养出来的是盛世之主,如今的大清弊政丛生,远远称不上盛世,所以皇阿玛认为二哥不合适了,为了江山,为了祖宗基业,也为了皇阿玛的一世英名,二哥必须得给更合适的让位,还不能有任何怨言,必须承担下所有的罪过,皇阿玛对仁至义尽,°清心培养,奈何二哥不争才会落得储位被废的下场。皇阿玛是明君不能有有错,继位的皇帝顺应天意,也不能有错,所以二哥会会成为暴虐,愚蠢,优柔寡断的人。” 胤chún边lù出一抹自嘲,梦里雍正皇帝不就是这么做的?善待胤的儿子弘皙,却在登基后做了很多的批注,史官自然会明白该怎么写史书。今rì康熙透漏出让他为储君的意图时,胤首先想到的是他能不能平安的熬到康熙去世?“四十六年四十六年¨” 即便没有怪梦,从康熙身体状况看,没有意外的话再活十年没问题,十年太难熬了。志远曾同胤感慨过,‘皇上很注意保养,是长寿相,大清有福了。 胤身上打了个寒颤,舒瑶问道:“怎么?” “瑶儿,回府爷就病了,很严重的病。” 胤念头一转“二哥一定会请辞太子,这关口爷的旧病复发对,旧病复发。” 令补丁的得伤寒什么的,康熙是不会相信的,伤寒也不能妨碍做太子,看了今rì太子的症状,爱护自己身体的胤不敢在胡闹乱吃药,装病的话瞒不过太医,胤背着舒瑶走回四皇子府,把舒瑶放在炕上后,胤问她:“你可相信爷?” 舒瑶眨了眨眼睛”您是想说什么?装病吗?” 胤叹了一口气“爷不想做太子。” 舒瑶更为的糊涂了,胤没有再多说什么“洗漱歇息,累了大半夜。” “嗯。” 两人洗漱上了chuáng榻,胤手臂如同钳子一般禁锢着舒瑶的小蛮腰,他们贴得紧紧的,舒瑶不舒服的动了动,但胤的禁锢并未消失,舒瑶头挨着枕头困倦极了,也不理会胤发疯了,很快便忽略了不适睡着了。胤眸子却亮得惊人不做太子,是他唯一的念头,舒瑶应该会相信他,也不会嫌弃他。 紫禁城,康熙为胤擦去眼角的泪水,抽搐过后,胤还没来得及说别的,两眼一番就晕过去了,慌得康熙连忙找来了太医,在扶胤躺下的时候,他袖口中的折子掉出来,康熙捡起看是他请辞太子位置的折子“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每rì都去给太子请脉,他怎么会病得如此重?” 太医脸sè煞白的磕头“奴才没用,太子除了气血虚弱之外,脉象平和,非有病症之兆,万岁爷饶命” 康熙脸sèyīn沉的可怕,太子在他面前抽搐,还说太子没病症?可康熙总不能将太子的状况公布于众”来人,将他压下去,朕不想再见到他。” “。” 康熙手拿胤的请辞折子,坐在胤身边,即便在昏睡中,胤的眉头还是皱着,眼角时不时的渗出眼泪,康熙满眼的心痛,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jīng心培养的胤也得了说不明道不白的癔症,太医都看不出胤的病症,康熙凄苦的叹了一口气,将折子扔进了火盆中ps月末继续求粉红,今天明天都双更,恳求大家继续支持小醉,太子比较悲催,有个重生妈,狠心能折腾的康熙,但小醉一直觉得能当了二十多年太子,压了九龙这么多年,绝对不是平庸白痴的人。如果太子太白痴,雍正即便是最后的胜利者,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有了小醉塑造的这个太子,对大家可怜太子,小醉甚感欣慰。可怜的胤,努力的逃开太子的位置吧,哦呵呵,想想就有喜感。!。 第四百五十八章 同苦 - 清悠路 - 醉夜吟 折子烧成灰烬,康熙皇帝在太子胤身边做到了天sè大亮李德全亲自掐灭火烛,康熙看了胤一夜,这一夜谁都不知道他想得是什么,李德全正准备退下时,康熙突然发话了,“叫大朝。” “遵旨,万岁爷。” 李德全忙让宫女,内shì进门伺候康熙梳洗,顺便准备龙袍服shì康熙穿戴,宫女全部训练有素,利手利脚的伺候着,李德全奉上朝冠,康熙皇帝对着有有人高的镜子正冠。 “朕老了?” “万岁爷哪能是说老?” 李德全接话,康熙皇帝眸光晶亮:“朕没老,为何要怕?” 李德全俯身抚平康熙龙袍一角的褶皱,心知肚明康熙是被四福晋四阿哥给刺jī到了,又加上太子爷李德全猜测该有人倒霉了。 “皇阿玛”胤此时睁眼,看着康熙一袭朝服向他走来,听着康熙关切是话语:“胤,你身上可还难受?” 胤很少见康熙如此和蔼亲切,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康熙对他疏远了,防备了,再也不像儿时,胤并非是小心眼儿容不得人兄弟的人,只要他储君位置稳固,他会善待兄弟,但康熙一次次对大阿哥,对八阿哥的称赞,让胤心里犯了嘀咕,他做得再完美也是应该的,因为他是太子,是康熙亲自抚养的太子。 大阿哥,八阿哥等等有些许的功劳,便被康熙夸得跟朵花似的,在加上揣摩圣意的朝臣推bō助澜,胤越发感觉步履维艰,想得越多,错得越多,随着康熙越来越疏远,胤有时都想着破罐子破摔了,但为了最后的那分对皇位的渴望・胤一直坚持着。 胤从龙chuáng上滚下,跪伏在康熙身前,袖口里的折子没了,旁人不敢妄动太子的东西・胤猜到是康熙看过了,把心一横,胤呜咽道:“儿臣知晓皇阿玛疼儿子,但儿子这虚弱的身子实在是再难以承担储君的位置,求皇阿玛为江山考虑废了儿子的太子之位吧。” 康熙扶着胤的手停下了,眉头紧锁:“胤,你说什么?” “儿臣恳求皇阿玛废了儿子太子之位・儿臣不适合再当太子了。” 胤拭去眼角的湿润,他不愿在康熙面前落泪,康熙面上lù出疲倦,”胤,你说得可是实话?” “皇阿玛儿臣”胤紧抿着嘴chún,同康熙相似的眸子盛满了无奈,痛苦,“儿臣今时今rì还有得选吗?儿子身体不好・做事不够利落,朝野上下都再说八王最贤¨.” “朕没这么认为。” “可您也没否认啊。”胤好像一下子放开了,放下了强怕狼后怕虎的心思・难见的果决:“您没否认,就不是默认了?您可知道儿子面对八弟时,如何的难堪,做了二十多年的储君贤明超不过八弟,都说他才学好,才干好,温润如玉,像极了皇阿玛,儿子儿子实在是没看出八弟做了什么了不得大事,他是为皇阿玛分忧了・还是安抚黎民百姓?他是著述教化万民,还是血战疆场定国安邦?如果这些好话说得是四弟,儿子服气的。 “淮河大水,四弟赶上了,他好悬被水淹死,化险为夷后安抚受灾的百姓・直言上奏淮河延安的贪官污吏清洗一空,剔除白莲教谋乱,四弟有苦守下盛京,在户部当差时,同志远联手,谁再能从户部借到银子,儿臣佩服他,四弟不如八弟,大哥,三弟等人显眼,但他做的,谁能做到?八弟做不到,儿臣也不见得能做到,儿臣是没四弟果决,难道八弟就有?” “他凭什么号称贤?” 康熙手握紧了拳头,如胤所言,胤祀确实没做出了不得的大事,康熙也说不清楚他怎么就被当做贤王了,“地上凉,胤,你先起来。” “皇阿玛,儿臣” 康熙拽起了胤,郑重的说:“如果你调养好了身体,胤,朕不会废了你的太子名分。” 胤不觉得欣喜,更多是苦涩,从康熙这句话便知道,他是有心废储君的,胤茫然说:“儿子的身体怕不会好了,皇阿玛,您还是早作决断吧。” “胤可知朕今rì早朝要说什么?” 胤摇头,康熙揽住胤的肩头,深邃的眸子中闪过锐利锋芒,“朕打算准志远所请,勾决所有刑部贪污受贿的官员,怎么?你也被朕吓到了?” “儿臣不敢,可皇阿玛到时会不会” “天下大乱?他们还没搅动天下大乱的两下子。”康熙拍了拍胤的肩头,叹息说:“你是朕教养出来的,像足了三十年后的朕,胤,当年朕面对鳌拜的威逼,朕没有怕,照样除去了他,朕面对三番作乱,逆贼吴三桂的领兵都打下了朕的半壁江山,兵临直隶,威胁朕的紫禁城,朕面对满朝文武退居关外的言论,朕同样没有怕,此后平台湾,同罗刹国交战,亲征葛尔丹,朕怕过谁?”跟“朕对你,是有些许不满,你既像朕,又不像朕。”康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朕五十开外,不再是年轻气盛无所顾虑的时候了,朕一心求稳,不愿再生bō折,整rì里血雨腥风,祸事频出,事事需要朕的决决断,朕也会觉得累,想着将江山社稷太太平平的交到你手上,但” 康熙皇帝身上突然迸发了强劲的魄力,“朕想着太平,总是有jiān佞之辈当朕老了,糊涂了,就敢欺负到朕的头上,朕这一辈子怕过谁?” “胤,随朕上朝。” 康熙一甩龙袍,迈步走出东暖阁,胤眼前有一分mí茫,大踏步离去的人是他的皇阿玛?为何同以前不像?他像三十年后的康熙,那三十年前的皇阿玛是什么样? 胤顾不得发愣,快步跟上了康熙,放下心事的胤,心中有几分庆幸,他应该是过关了吧・养好身体¨.虽然难了一些,但不是没有一丁点的希望,如果有一线可能,谁想被废了?胤对胤格外的感jī・胤用他罚跪,用他的亲王爵位换来康熙改变主意,胤眼**的,以后他一定会报答四弟的。 康熙乘坐御辇向乾清宫行进,不在胤当面,康熙神sè比方才复杂得多,手扶着把手拍了怕・“胤胤胤胤” “启禀万岁爷,乾清宫到了。” 康熙正了正朝冠,下了御辇,回头看了一眼胤,太子的威仪还在,康熙回头说:“上朝。” 在乾清宫门口,内shì甩起了长长的鞭子,绕头时带起呼呼的风声・随后抽打在地上,清脆的‘啪。,‘啪。,响,沿着甬道・在京的宗室王爷,群臣分两边,走上乾清宫的台阶,走进乾清宫,跪倒后山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震天的山呼声中,康熙脚下踩着刻着腾龙的丹陛,走到龙椅旁边,龙椅,他们是为了这把椅子・康熙蓦然摇头,龙椅虽说做过jīng良,但并不能代表什么,不是坐在上面就是皇帝。 康熙一转身,慢慢的坐在龙椅上,手搭着扶手・手指划过扶手上雕刻的腾龙,俯视众生般向下看去,满目的顶戴花翎,他们都在叩拜他,臣服于他,康熙拍了拍扶手,他是大清天子,怕什么?连舒瑶都知道,杀掉一批人,自认还会有人顶上来,英明之君从来没有不敢杀人的,忌讳的是乱杀,枉杀。 康熙目光在皇子身上游移,哪怕他们装得再像,对他突然能上朝也是有一分吃惊的,毕竟康熙召见他们的时候,好像病得很重康熙嘴角lù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他们都没有算计过他,和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康熙下意识的寻找胤,唯有他们夫妻让自己不好受,在皇子队伍的最后发现了胤,康熙眉头皱紧,他身后是刚刚有资格上朝的十六阿哥等小阿哥。 胤跪在他们前面,康熙不觉得好笑,而是有几分心疼,往rì亲王朝服换成了寻常皇子的衣服,在朝堂上不是按照年岁而是爵位站立,胤光头阿哥已经沦为小阿哥一样了,十四阿哥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他是被胤命令不准乱动的,但胤祯哪是听话的主儿,抬眼看向前面不见熟悉的四哥,胤祯不舒服之极,仿佛主心骨没了一样。 胤祯抬头时正好同康熙望向胤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康熙眼里的心疼,让胤祯略略安心,皇阿玛没厌弃四哥,没准是考验四哥荣辱不惊的态度,但身为嫡亲的兄弟,胤祯觉得很有必要为胤出头,他直接站起身,不管不顾的跪在胤身后,胤气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去。” “就不回。” “你不是在帮我,是在害我知道吗?” “没四哥帮衬,弟弟我做不到郡王,皇阿玛如果看咱们兄弟不顺眼的话,尽管把我的爵位也削去,都做光头阿哥。” “胡闹。” “就胡闹,怎么着吧,四哥,皇阿玛就不是胡闹,好好的亲王说给噜就噜了,咱们都是皇阿玛的儿子,这不叫胡闹,以皇阿玛为榜样――跟进。” 胤祯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寂静的乾清宫很多人都听见了,他们拿眼儿瞄着康熙皇帝,果然听见他发话了:“老十四,你回不回去?” “回皇阿玛,儿臣觉得跟着四哥tǐng好的―踏实。” 简亲王等人忍住笑,康熙眯了眯眼睛,“好,朕成全你,除去他的顶戴,朕让他同老四一起做光头阿哥。” “谢皇阿玛隆恩。” 胤祯毫无留恋的摘下顶戴,康熙闭了一下眼睛,离得近的李德全好像看见万岁爷嘴角是上扬的 ps努力更新多小醉求粉红,多多支持小醉啊。明rì还是双更,敬请期待。RS!。 第四百五十九章 风暴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不是所有人都如同胤祯一样舍得头顶上的王爵,胤为太子直言康熙的错处,被康熙骂为不孝子,削了爵位,胤祯又主动的为胤热闹了康熙,同样失去郡王的爵位,这对嫡亲的亲兄弟的表现,有些人在心中嘀咕着――一对二百五。 胤瞪了十四一眼,心里难免有**火烫的感觉,十四没白关照,往后往后胤皱了皱眉,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也关照不了十四,但十四的爵位怎么也得想个法子恢复了,只要是对他好的人,胤如何都会护着。 康熙一会进封皇子的爵位,一会削爵,本来听说是病着,现在皇上又很jīng神的坐在龙椅上叫大朝,太子面上也看不出什么了来,宗室大臣彻底被弄糟了。 八阿哥等人消息灵通,虽然不知道太子昨夜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太子在康熙身边待半宿,他们一定是详谈过了,大阿哥心里有些苦涩,他做得再多也换不来康熙对tài子dǎng一分,他才是如今的皇长子,因续娶了继福晋劝着,大阿哥倒也没像过去那般喜怒行于sè,既然是长兄,大阿哥在康熙没说话之前,说道:“皇阿玛,四弟虽然行事欠缺考量,他也是为了太子爷才冒犯的您,削爵儿子以为是皇阿玛处置的正确,但儿子身为长兄,理应照料弟弟,四弟,十四弟已经大婚,huā销全指着俸禄银子,儿臣愿意将亲王爵俸禄分给四弟,十四弟。” 宫中的小阿哥huā费可从康熙手中取,走得是内务府的账本,但开府大婚的皇子,就代表成年了,谁也磨不开脸在去官康熙要零huā钱,大阿哥此举充分显示了关爱弟弟的长兄风范,即便他知道胤兄弟不差钱但面子名声上得了满堂彩,谁也说不出大阿哥的不是来。 在康熙身边的胤垂下了眼帘,八阿哥等人也像是不认识的一般看着曾经莽撞自傲的大阿哥,康熙将儿子们朝臣们的心思尽收眼底,康熙眼里滑过一丝的无奈,对胤更多了一分的同情,难道是他错了? “胤,你说说吧。” 康熙虽然对胤说话,但目光却没有看向他,胤抬头说:“儿臣谢大哥的厚爱然儿臣失去亲王的俸禄,还有衙门里的俸禄,儿臣府上huā费不多,又有皇阿玛赏赐的庄子出息,儿臣福晋有是个会持家的,如果儿臣有难处,一定去向兄长求助。” 胤不出意外的婉拒了,康熙抿了抿嘴chún“与难处也可去找太子,也可进宫找朕。” “是,皇阿玛。” 众人纳闷了皇上这是喜欢四爷,还是讨厌四爷?十四眨巴眨巴嘴说“四哥家大业大不犯愁,大哥,弟弟往后去您府上借银子使使。” 大阿哥点头说:“十四弟尽管来,兄弟之间哪用得上说借?” 康熙明显看见胤暗自踢了十四一脚,而十四在胤的jǐng告下,瘪嘴嘟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他们兄弟让康熙的心理泛起了一丝暖意他还是养了两个懂事的好儿子的。 “刑部尚书何在?” “奴才在。” 志远出列跪倒“恭听圣训。 乾清宫寂静无声,正戏来了,志远上的厚厚的折子他们是知道的,康熙会像以前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还是会处罚冷落太子?八阿哥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他算是领教了志远的耿直,虽然有他推bō助澜,但志远写的折子上名字首罪是拥护tài子dǎng的人,拥戴他,对他亲近的大臣一样没跑了,胤祀为了这次能扳倒太子,损失也不小,纵容志远查下去的结果便是,他同样损兵折将。 胤祀暗示志远能否通融,志远恭敬的告诉他,秉公处理。胤祀再说不出别的,只能看着他将名单交给康熙,他在刑部下的功夫,即便康熙绕过折子上的大臣,胤祀对刑部在没有任何的影响力了,应该说凡是志远待过的衙门,想要再有影响力就一个字―难。 既然衙门里的官员对胤祀表忠心,但想做什么以权谋sī的事情,有志远留下的条例在,也是非常的困难的,不能办实事,光是嘴上说支持,胤祀所领导的八爷党实力并非想想的那般大。但如果能扳倒太子,胤祀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立嫡立长,大阿哥当着康熙的面说过,他不如八弟,如此便可立贤胤祀有贤惠的福晋,有众人的支持,有承袭康熙皇帝的宽厚博学,为什么不能成为太子呢。 康熙说道:“圣训?为了你上的折子,朕三rì没起来。” 志远将头更低了,康熙深吸一口气,语调挑高伸手时“承上来。” 李德全双手奉上志远写的奏折,康熙展开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念着,整整一百多人,从康熙口中念出来“这是京城,直隶等处的涉案贪污无视大清律例的官员,江南等地的刑部尚书还没彻底查清楚。” “回皇上,奴才苦熬了几rì,往年报到刑部的诏狱,奴才都mō清楚了,请皇上御览。” 志远将折子捧过头顶,康熙盯了志远许久,他就不怕做噩梦?“拿来。” 折子展开后,康熙倒吸了一口凉气,工整的蝇头小楷写满了名字,跟在名字后面的是他们犯的过错,康熙大体扫了一眼,真是罪无可赦的人“志远,你不怕?” “为大清尽忠,为皇上分忧,奴才不惧,为何要怕?万岁爷是明君,在明君治下唯有小人jiān佞怕忠臣干将,何曾有颠倒过来的?” “后世人会如何说你?” 志远仰着脑袋,自豪的说:“铁面无sī,刚正不阿。” “不怕他们的姻亲故旧?不怕你将来惹怒朕,无人为你求情?” “法不容情,奴才一旦犯错,不需要任何人求情,奴才甘领责罚。” 志远说道:“奴才知晓皇上一片爱护之心,奴才的妻儿因奴才的俸禄享受了荣华,奴才官居刑部尚书,他们自会承担风险,奴才会尽全力保护他们,然不会因为将来可能会面对的风险,行徇sī舞弊之事,大清朗朗乾坤,奴才不信有谁敢于行刺奴才的家眷,公道――自在人心,受银钱卖命的亡命之徒,奴才何须怕?“你不怕,朕如果畏惧了,不是辜负了你一片忠心?”康熙将两本折子都扔给李德全“传旨,涉案官员,无论是谁,无论曾经有何功劳,按大清律条处罚,罪大恶极之人,杀无赦。” “皇上。” 所有都料到康熙会很生气,但从未想过康熙会下如此重的狠手,都加起来总共二百多人,牵连的许是多达近千人,这不是官场〖答〗案,是席卷天下的大案。 即便早有此想法的胤也不由的抬头看向了龙椅上的康熙皇帝,他不认识皇阿玛了,胤眼睑跳动,仿佛明白了康熙今晨的话,天下太平时康熙很少举起屠刀,但在三番之乱时,康熙杀掉人很多,不必今rì少,他少了康熙的魄力,胤xiōng口一热,他可还来得及? “万岁爷皇阿玛” 震惊之后,朝臣皇子都想说点什么,康熙冷笑,眸子泛着冷厉“求情者,同罪。” 所有的反对声音消失了,这边是处在金字塔顶端的皇帝之威,康熙又说“明年再开恩课,八旗子弟可择优入仕,朕jǐng告诸位,朕不会再养着酒囊饭袋,你们的儿子有才学的大可为官,无能之辈担心丢了xìng命。” 官位腾空了,康熙自然会补上,大清不缺做官的人,一场大案,料想折蠢蠢yù动的人会老实几年,康熙已经下令密探随时注意动向,就是怕谋逆之人借此钻空子。 “朕三rì会携太子去太庙,告天地祖宗,朕太过宽和,放纵大臣,朕错了。” 康熙再下罪己诏,朝臣们呜咽的说:“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错志远叩首说:“万岁爷圣明。” 刑部大案以二百多颗人头落地,几百官员被发配而结束,大清吏治为之一清,百姓称颂康熙为明君,虽然有些地方趁着官员贪污的行径被揭穿,官员不齐,有人谋反,但少了百姓的盲从支持,很快被康熙指派的兵勇〖镇〗压下去,看似官场清洗简单,但康熙废了很多的jīng力,这场大风bō直到三个月后才有了些许平静,等到科举应试后,填补齐了官员的位置,才有可能彻底的平静。 在这三个月中,康熙都带着太子处理政务,他们父子仿佛恢复了从前的信任亲近,胤的表现也颇得康熙的赞赏,曾经的有些倾斜的储位稳定了许多,胤处理事情更有自信了一些,几位皇子的实力在这场风暴中大受影响。 康熙看着胤呈上来的折子“留下吧。” “朕要出去走走,看看雪景。” 康熙在雪地上漫步,时而抬头看着楼阁瓦片上的积雪,雪地上留下一行孤单的脚印“老四。”!。 第四百六十章 弃嫡(加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嫡,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弃嫡才能显出您的本事啊。”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舒瑶觉得自己变聪明了,“放弃其实也有简单的法子,自侮,自污,吃喝玩乐等等,但这些都不符合四爷的xìng子,所以一切还得额娘帮忙呢。” 瓜尔佳氏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这我还真没有思考过,放弃?让皇上打消对四爷的用心,还不能做得太过分。” 她头疼了,舒瑶靠着她的肩头,”额娘,不着急的您慢慢想,总会想到的,反正皇上心思难猜的很,旁人一时半会看不明白。” “四爷真不想做到皇位上?” 舒瑶认真考虑了一番,甜甜的一笑:“看起来好像四爷丁对皇位很恐惧的,不像当皇帝的样子。” “可惜了,大清不是天朝上邦,咱们在惠州时,额娘见过番邦之人,如今不知道他们的国家如何了。” “四爷也不一定能九转乾坤。” “别的皇子没有曦容弘曜。” 舒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瓜尔佳氏抚了抚她的额头,“明明打赢了,却被蛮夷拐去一大片领土,实在是太可恨了。” 舒瑶承认她比不过瓜尔佳氏,打赢了失去一大片土地,她说得是尼布楚条约?那可是清朝唯一平等的条约,胤没有弘历这个儿子,胤不做皇帝,也许就是她对历史做得最大的贡献。 “打仗?”瓜尔佳氏眸子亮了,仿佛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四爷的事先放一放,你既然也没十足的把握,我先记在心上就是。” 东暖阁,胤捻着棋子,苦思许久抬眸瞄了一眼成竹在xiōng的康熙皇帝,胤脸上lù出更为痛苦的表情,康熙问道:”如何?可是认输了?” “皇阿玛,儿臣能说实话吗?” 康熙扫了一眼棋盘,很得意的点头:“说。” “您千万别怪儿臣。” “朕不怪你。” 胤咬了咬牙,经常被康熙叫进宫下棋,对他来说是十分痛苦的事情,胤在皇子中原本棋力属于中上,娶了舒瑶之后被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志远好好的指导了一番,算子能力又被舒瑶训练过,胤差事不多,闲着没事会打打棋谱,所以胤的棋力在突飞猛进,在皇子中独占鳌头。 而康熙的棋力在胤眼里实在是一般,可康熙偏偏不觉得,胤每次同他下棋都会绞尽脑汁,想着不着痕迹的输了,想着用棋面暗示皇阿玛您还差得有点远。”皇阿玛恕儿臣直言,您还是找旁人对弈的好,儿臣同您下棋实在是太累了,总是想着想着如何输。““不孝子。” 康熙差一点被茶水呛到,抬手就敲了胤的脑壳,“你是说朕下的不好?” 世上没有几个人敢赢康熙,康熙对自己的围棋水平也有过评估,距离高手还差得远,康熙怒道:“你可别忘了,你的棋还是朕教的,你当时坐在朕的膝头学棋。” 胤眸sè一黯,当时还有孝懿皇后在,可孝懿皇后是不希望自己在的,她想皇阿玛的目光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并且早rì生出她同皇阿玛的儿子,对孝懿皇后胤是感jī的,哪个女子都有sī心的,如今胤看得很开,也不会觉得难过,舒瑶说过的,有sī心正常,你有,我有,谁都有。 “当时她还在,同您对弈的一直是皇额娘。” 孝懿皇后做了一rì的皇后,胤称呼她为皇额娘说得过去,康熙敲打胤额头的手停了,眼里lù出几许的怀念,元后赫舍里氏,孝懿皇后佟佳氏是不多的几个让他心动的的女子,“表妹温婉多情,风姿卓绝,朕忘不了她。” “皇额娘心里一直有您,知道您现在还想着她,一定会很开心。” 胤带着感伤垂眼,温婉多情,风姿卓绝这两个词用在后宫哪个女人身上都适用,孝懿皇后去世二十年了,皇阿玛还能记住她的样貌吗?最近几年康熙无论是对元后还是孝懿皇后都不像过去那般的时常拜祭了。 康熙感慨颇深的说:”老四你是个重情的,表妹没白疼你一场。” 康熙拍拍胤的肩头,“过两rì朕带着你去拜祭她,她当年疼惜的四阿哥,出息能干,是朕最为看重的儿子之一。 “是,皇阿玛。” 胤自问对得起孝懿皇后的养育之恩,即便她没有亲生儿子,自己也会让皇阿玛想起她,去看望她。 ps各位看官且站住,把粉红留下,月底最后一天,不用投就浪费了,不管结果如何,多谢亲们对小醉的支持,小醉真心感谢你们。经历过bō澜壮阔康熙大肆清洗整顿官场的康熙四十六年,七年过大年酬神时,家家户户都认真了许多,农民祈祷有个丰收年,商人期望发大财,做官的祈祷.¨祈祷皇上少看着他们一些,实在是怕万岁爷不知怎么想不开再来一次清洗整顿,严打风下,大清上上下下的官员谨慎了许多,银子再多也没xìng命要紧。 忠勇公爵府过年时张灯结彩,处处彰显着富贵,志远的好人缘再次得到了印证,过年给公爵府送礼的人非常之多,可以说遍布天下,年礼是康熙准许你收的,志远也不会清高的把年礼往外扔,虽然他同旁人不太一样,但志远确信一点太过清高的顶头上司,下属不会喜欢肯卖力气,而志远的脾气喜好也可以说得上天下皆知,没什么人不开眼,大过年的给志远送些犯忌讳的东西,不怕被他拽着教育一顿? 自从他两本奏折使得二百多颗人头落地后,满朝文武对志远是亲不得,恨不得,但统一的认识是,刑部尚书舒穆禄志远不能得罪,早在康熙封笔时,就给了志远极若优厚的赏赐,把他用得惯得御厨赏给了志远,并给公爵府赏赐了一幅康熙亲笔写的chūn联,并且告诉志远,必须贴在门上以示荣宠。 就算是皇子阿哥也不会都有康熙赏赐的chūn联,如此志远集中了各种的羡慕嫉妒恨,但再不情愿的人面对志远都是笑眯眯的,谁让人家得宠呢,不怕死的才想着同志远作对。 尤其是最近很争气被康熙屡屡嘉赏的太子爷对志远也是如chūn风般温暖,太子的热情仿佛能融化外面的冰雪,当今宠信他,储君重视他,志远只要不犯大错,忠勇公爵府足以荣耀几十年。 公爵府的应酬瓜尔佳氏完全交给两个儿媳fù,她除了必须见的命fù之外・大多在新修建的观雪阁拜佛。”额娘,快尝尝看,尝尝我的手艺。” 舒瑶端着一盅羹汤推开观雪阁的门,瓜尔佳氏见到是她・摇头道:“当心烫到。” “烫不到。”舒瑶向瓜尔佳氏一笑,将白瓷盅放在桌上,揭开盅盖子,香气溢满屋子,瓜尔佳氏欣慰的笑道:“手艺见长。” “过奖,过奖。”还没等着舒瑶臭美完,瓜尔佳氏接着说:“我喝了整整十五rì的羹汤・瑶儿同我说,等你手艺大成的时候,我还得喝多久?” 瓜尔佳氏斜睨了一眼,舒瑶脸皮从来都是厚的,这点打击对她根本算不上什么,”额娘,您消气了就不用喝了,不必等到我手艺大成。” “消气・我再大脾气被你们父女两人也搅和了,如何不消气?” “听您话语的意思,还是生气啊。”舒瑶小心的端着百货顺气的羹汤・”要不我喂您?额娘,别生气了,我不知道嘛。“瓜尔佳氏叹息一声:“知道你进宫,我恨不得将你捆起来,我一番心血几番安排被你同你阿玛联手给搅和了,再想找如此好的机会,怕是极难的。” “额娘,张口,喝汤,当心烫。” 强悍如瓜尔佳氏在舒瑶的目光下张嘴喝汤・舒瑶喂得小心,“食材都是我jīng心挑的,虽然手艺比不上御厨,但比他们用心得多。” “瑶儿。” 舒瑶眨了眨眼睛,浓密卷曲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扇动着,”四爷同我说过太子爷是个有才华的・四爷如今没别的念头,万岁爷看面相是万寿无疆的,太子位置不好做。” “万寿无疆不一定坐在皇位上。” “四爷是不会做的,他下不了狠心,何况我们如今的rì子过得很好,非要去坐火山口的位置?” 瓜尔佳氏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在窗外的梅花上,“只要皇上没放弃四爷,不争便是将刀子交到旁人手上,瑶儿你得记住,古往今来不是最有才学的人才能登上皇位。” “四爷都成了光头阿哥了,皇上还没放弃?””只怕是此事过后,皇上对四爷看得更重,皇子全是人jīng儿,皇上的心思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世,一旦旁人知道了,四爷再老实都没用,即便是太子爷也会动手除去他,如果四爷没有丁点的准备,到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如何能看着你受罪?何况皇上总会弄出点事情。” 瓜尔佳氏下句话没说,皇上总是受不够教训,不弄出点事情他不舒服,舒瑶想了一会说道:“可四爷不愿意,我也不愿意,要不额娘想法子让皇上放过四爷吧。 瓜尔佳氏即便知道舒瑶某些想法异于常人,但听见舒瑶此话也不由得有些发傻,“你是说让我帮四爷?不做皇帝?” 舒瑶连连点头,“做皇帝有什么好的?您算无遗漏,最是厉害,夺嫡争位什么的都是哪有挑战xìng?放弃.!。 第四百六十一章 女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赐提起孝懿皇后,康熙不过是感叹几句便放下了,除了他自之外别人他很少放在心上,如果说康熙最爱的是谁――他自己,他最看重的是什么―大清江山,由此他才能在诸子夺嫡中一直处于不败之地,哪个儿子蹦的欢实了,他会一巴掌拍下去,平衡掌控不得不说康熙是这世上玩得最好的。 倒不是说他手段有多高杆,有多么睿智,康熙一直坐在皇帝位置上,手中掌控着至高的权柄,遂他总是会占上风。 “你说朕的围棋下的不好?” 胤将棋子放到棋盒里“皇阿玛不是下的不好,是您的心用在了江山社稷上,用在了朝堂上,儿臣闲人一个,没事时会捧着棋盒下棋。” 康熙眸光神髓带着一丝的探究,捏着棋子更紧了“你在提醒朕?提醒朕你闲着?还是提醒朕你还是无爵位的阿哥?” 胤怔了怔,平淡勾了勾嘴角:“皇阿玛实在是想多了,儿臣从未有过您说得念头?儿臣rì子过得很好。 “即便朕在过年时封十六,十八阿哥做为贝子?” 康熙最近一年很是喜欢十八阿哥,几乎是到哪里都会带着他,十八阿哥是个乖巧伶俐的,跟在康熙身边身上自然多几分的气度,不是因为他生母位份不高,就看康熙对十八阿哥的宠爱,旁人没准会以为康熙在培养里另一位太子。 康熙盯着面前对四儿子,在封小阿哥为贝子时,他以为胤会进宫或者表现出些许的不同,但胤却没多说过一句话,平时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 胤轻笑:“皇阿玛能少想一些,儿子会少很多的事情。” “胤。” 康熙怒了,哪个儿子的喜怒哀乐他都可以影响到,甚至掌控得了,唯有胤他受到了极大的挫折给赏赐,他接着,赏赐别人,他也不嫉妒在一旁静静看着想要责罚他,¨康熙气势上少了一分,除非他无理取闹,要不真找不到胤有什么错处。 四阿哥成了皇子中最特别的一个,说不得康熙喜欢吧,康熙经常找见四阿哥下棋,户部也一直是胤坐镇,甚至如今的内务府胤也能插上手胤又是一旗的旗主,这在皇子中绝不不多见,可说康熙喜欢他把,经常能看到康熙揍胤,经常听见康熙骂胤为不孝子,丢了亲王爵位四五个月了,胤别说复爵,连过年封贝子都没他的份。 胤跪在康熙面前“儿臣聆听圣训。” 康熙手又痒了,忍着没打他一巴掌“朕什么时候为难你了?你方才说得叫什么话?” “实话。” “噗。”熙先是绷不住后来终于又敲上了胤的脑袋“混小子,跟志远学坏了,你是不是把朕气死了才开心?”儿臣不敢。”胤被敲习惯了,但康熙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胤脑袋还是有些不舒服“皇阿玛,儿臣没练成铁头功,回去福晋会伤心的。” 康熙手停住了,一巴掌拍在胤肩头康熙无力的说:“别跟朕提你福晋,你要是没娶她,朕朕没准早就恢你亲王爵位了。” 胤眼睫耷拉下来,蠕动了一下嘴chún,康熙心里高兴了,看这回你怎么说?还不动心?虽然他不是有心挑拨儿子儿媳关系但过年时舒瑶进宫瞧见了康熙敲胤的脑袋,对他说,‘四爷还没练成铁头功,万一敲坏了,敲傻了儿媳将来可怎么活啊?四爷上有老――额娘需要孝顺,下有小―儿女需要抚养,中间还得养家糊口,没有他,四爷府就垮了,何况儿媳的阿玛大哥等等也得麻烦四爷看着点,儿媳不是反对您敲打四爷,您能不能找肉厚的地方?比如说tún部?这位置打不坏的,往后您想责罚四爷就冲着tún部招呼,儿媳绝对没有二话,如果您觉得揍tún部不雅的话,要不您帮着找到联铁头功的秘籍?等四爷修炼成了,原本心情很好的康熙被舒瑶几句话郁闷到了,遂有机会的话他不仅试探胤的野心,对爵位的追求,也想着让舒瑶吃点苦头。 “回皇阿玛,儿臣如果没娶福晋的话,如今只能是孤家寡人或者或者遁入空山之中,儿臣宁死也不愿旁人议论。” 康熙绕到胤身后,抬脚对着他屁股踢了一脚“气死朕了。”他是真生气了,坐在炕上对胤运气,他叫胤进宫是做什么的?难道是为了生气憋屈的? “除了她之外,你就没看到旁人?“”儿臣直到现在还没找到,请皇阿玛恕罪。” 去年选秀时,胤一如既往的病了,康熙不提,德嫔不提,虽然有几家看重了当时还是亲王的四阿哥,但想到mí恋四阿哥的人家遭遇早早的歇了心思,后来胤成了光头阿哥,康熙对他的喜怒也看不准,一旦得罪了康熙,jīng心教养的女儿白费了,况且四福晋也不是好惹的,那一长串的规矩就能困死侧福晋,由此盼着女儿高嫁的人家自动忽略了四阿哥,职位低微的人家康熙,德嫔又看上,胤顺利的渡过了选秀。 康熙苦笑道:“朕没怪罪你,你同你福晋相合,朕也是高兴的,她一心帮着你,护着你,你爱重疼宠她,朕看着很是欣慰,看你们在一处朕说句实在话也有些羡慕。 “朕不是无情薄幸之人。”康熙话锋一转“梅兰竹菊各有风情,胤身为男儿你就没想过?” “回皇阿玛,舒穆禄志远曾说过” “得,得熙抢先一步截住了胤“你不许提他,他在朕的耳边说了好几遍了,他想说什么,朕知道的比你清楚,朕只是想问你是不是羡慕?别给朕将志远混球扯进来。” 混球?胤心里暗笑,看来岳父大人的功力见涨,已经有混球的称号了,如此说来他被康熙骂为混小子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胤抬头说道:“儿臣不是皇阿玛,儿臣看出她们的用心便心里泛恶心,不是为了娘家,就是想着生儿子,甚至把儿臣想着宠妾灭妻冷落福晋的无情无义的人,儿臣怎么可能还招幸她们?儿臣以为女子大多那么回事,一吹蜡烛没什么分别。” 康熙嘴角翘起,将胤拽起来,拉到身边让他坐下“没区别?你知道?” “儿臣不是只有一位福晋,您不是还赏赐儿臣四个妾shì格格?” “哦,朕好悬忘了她们。” 康熙仿佛想起了什么,大笑道:“朕最欣赏你福晋一点,敢说敢做毫不拖泥带水,你还记得茶楼时她说过话?” 胤噙着笑意:“儿臣没忘。” “她是个明白人,虽然儿女不多,但朕从未怀疑过你福晋不贤惠,妾shì格格生不出儿子,不见得都是福晋做得手脚,何况她们的出身,血统你府里那几个太低了些,过两年选秀时,朕给你挑个好一点的。” “皇阿玛” 胤实在是认为康熙最近太悠闲了,康熙拍了拍他肩头“你是皇子,是朕看重的皇子,可以爱重你福晋,不准许任何人威胁到她的地位,但朕也是你阿玛,想着你多享受,吹了蜡烛都一样,但点着蜡烛还是有不同的滋味。” “您难道看不出她们如何想的?她们” 康熙高深莫测的笑道:“怎么想得重要吗?朕让她们跪着,她们就不敢站着,要她们如何她们敢反对?伺候得朕开心赏赐,抬举她们,也可让她们更卖力伺候朕。胤那,朕今rì同你说句实在话,朕这辈子很少有人能隐瞒过朕,女子那更是不可能瞒过朕,闲时逗逗她们,也是一个乐子。” “除了朕的元后和表妹,朕对她们都是一样看待。” 胤沉默下来,康熙的这种看法他也曾有过,但遇见了舒瑶之后,胤这种淡了一些,直到见到瓜尔佳氏,胤看了一眼康熙,也许皇阿玛这辈子唯一争不过的女子就是她了。 她是没有显赫的名声,没掌握着至高的权柄,但她却能引导皇阿玛做出某种决定,而皇阿玛到现在还一无所知,胤曾想过提醒康熙,后来看戏看得入mí了,康熙能耍着他们兄弟玩,为什么他不看看瓜尔佳氏能做到什么地步? 彻底了解瓜尔佳氏的能耐,对他将来也有好处。胤虽然听舒瑶说过,额娘不会陷害亲人,但瓜尔佳氏眼底偶然闪过的凛冽无情,胤太过熟悉了,瓜尔佳氏不会伤害的人有,舒瑶是其中之一,他虽然得志远夫妻的维护,但胤无法全然相信他们。 康熙见胤发愣,以为他不是很明白,教导儿子是做阿玛的责任,康熙其实很喜欢给儿子解huò的,只是他们都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在康熙面前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别的皇子也不会将疑huò不解挂在脸上,他们不想给康熙留下个没用的印象。 “胤,这是什么?” “棋子。” 康熙点头,将棋子放在胤的手心里“休闲的玩应儿罢了,你可明白了?” ps明rì双更,今天歇息一rì,再次感谢上个月大家鼎力相助,求保底粉红,谢谢。康熙就是个渣男,憋屈他木有商量。!。 第四百六十二章 波澜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低头看着手中黑sè棋子,泛着光的棋子仿佛印出了舒的笑脸,她不反对自己做棋子,如果没有他,她rì子过得会更悠闲懒散,胤将她扯进来,如何都容不得她再做任何人的旗子。 她是自己的福晋,在揭开盖头她红盖头的那一刻起,胤见到了mí糊有些怕麻烦的她,他不知道旁人挑开喜帕的时候想着什么,但他却将不是jiāo羞的她记在了心上。 胤握紧了黑棋,他无法同康熙说,也不需要同他说什么。康熙以为胤懂了,说了半晌的话嗓子干燥“来人,上茶。” 姿容姣好的宫女捧着托盘,白玉般的手奉上了茶盏,康熙斜睨着胤,胤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平淡的说:“皇阿玛,茶水着实不错。” 康熙chún边的笑意浓了几分“你喜欢的话,朕赏你几块茶砖,李德全,赏。” “谢皇阿玛。” “再赏你几箱子蜡烛。” “谢皇阿玛。” 一样的话语不一样的语气,胤最后一句有着咬牙切齿的冲动,康熙大有扳回一城的感觉,笑得越发得意,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四,朕是大清天子。” 因此他可以随心所yù,胤再不高兴也得领赏,康熙有时觉得做一位任xìng的帝王还是很不错的,康熙拍着胤的肩膀“朕告诉你,为君者可在小事上任xìng,大事绝不能可着xìng子,世人都说皇帝随心所yù,但无人知晓君难为,朕以为世上最难做的便是皇帝,不想做昏君的帝王更为难做。” “儿臣多谢皇阿玛教诲。 “你刚才没晕倒,也没给朕弄假象。”康熙略略的俯身,同胤漆黑的眸子对视”朕那rì在东暖阁外说得话・并非是试探,朕有此心的话,你躲不过去,朕还得再看看太子” “你可知道朕的白衣客卿对朕进言・不近女sè便不会是昏君,你回去仔细想想朕说得话。” “遵旨。” 胤磕头后带着茶砖蜡烛俩开康熙,他背后是一层冷汗,胤有些庆幸,在宫女靠近的时候,他曾想过昏过去,让康熙彻底绝了念头・他就不做皇帝怎么着吧,胤不是不敢那么做,而是根本就不恶心难受,胤早就发觉了一点,他不是对所有女子都会不舒服,越是对他有所求,越是对他好的女子,他越是痛苦反胃。 他深知在康熙面前耍huā腔一定会被拆穿・要晕的话,也得真的晕倒,否则康熙不会相信的・胤满怀心事的同时,心里又觉得好笑,梦里的四阿哥千方百计的想做皇帝,上杆子送上去被康熙利用,他却想着躲开,被他的兄弟们知道了,一定会以为他脑袋被驴踢了。这话好从舒瑶口中传出的,如今已经是京城比较有名的歇后语了。 “四哥。” “十八弟。” 胤听住脚步“十八弟是来陪皇阿玛的?” 十八阿哥天真的点头,嘟着小嘴说:“皇阿玛离不开我。” 小脸上lù出得意之sè・最近十八阿哥圣宠极高,堪比以前的太子爷,虽然他年岁小,但小有小的好处,胤眯了眯眼睛,同梦中虽然有些事情不一样・但胤却笃定皇阿玛还有是十几年要活,没准活得会更久一些,没看到太皇太后直到今rì还没去世?不知谁又会给太皇太后献上人参好药材,康熙活得越长,对成年的皇子越是失望,十八阿哥的机会越大。”四哥?“”皇阿玛正闲着,你且进去陪伴皇阿玛。” 胤对十八阿哥拱了拱手,潇洒的离去,十八阿哥歪着脑袋“四哥是怎么了?” 旁边的伺候他的小太监讨好的说:“四爷真真是可怜,为太子爷也算是拼尽了全力,如今阿哥们哪一个还是白身?除了四爷和一根筋的十四爷,身上都带着爵位呢。” “休要胡说,皇阿玛很看重四哥,这爷是晓得的。” “只有您如此想着,不是四爷差事还在,rì子怕是更难过的。” 十八阿哥皱紧了小眉头“有人欺辱四哥?” “谁敢啊。”小太监消息比较灵通,陪着主子向东暖阁走:“四爷即便是白身也没人敢欺辱他,他身边有一堆的人护着,太子爷,十四爷,还有简亲王等等,最不济了还有舒穆禄大人。” 十八阿哥经常在康熙身边,自然听过这些人都是好本事寻常人惹不起的“那你还说四哥的rì子难过?” “奴才说得难过并非是有人欺负四爷,您想想四爷方才的样子,您就明白了。” “爷看哥好得很,潇洒从容万事不愁。”十八阿哥伸手敲了敲小太监的脑袋:“小路子,你不懂四哥,他是真正的隐士,荣华富贵从未在他眼里,以你的境界是不会懂四哥的。” 小太监揉着脑袋,巴结道:“您说得是,奴才的狗眼哪里看得懂四爷?” “不过四哥总是这么白身,爷瞧着也不甚顺眼。”十八阿哥念头转了一圈,见到康熙后看他心情愉悦,隐隐有些难得的得意之sè,他坐在康熙身边,小手放在康熙的膝盖上,眨着清澈的眸子看着康熙“皇阿玛,方才四哥向儿子拱手行礼了,儿子心里不好受呢。” “四哥的功劳儿子都听说过,是皇阿玛教养的出sè皇子,儿子什么都没做,已经是贝子了,四哥皇阿玛,您就大发慈悲宽恕四哥吧。” 康熙叹了一口气“你不是第一个给老四求情的,也绝不是最后一个,朕一直等他给了他无数的机会,但他一句话都不肯说,朕还求着他赏赐爵位不成?你不用给你四哥求情了,朕看他能倔到几时。” 十八阿哥张了张嘴,看来皇阿玛是喜欢四哥的,小孩子更容易发现一些端倪,也不会被康熙méng蔽过去,如果不喜欢,皇阿玛不会这么生气,他挠了挠脑袋,事情好像同他想得有出入,四哥明明失了亲王爵位,但越过越是潇洒,皇阿玛明明是可怎么感觉用越来越憋屈呢,求情的人越多,可四哥不开口,皇阿玛没准正等着四哥服软,莫非四哥是有意吊着皇阿玛? “向你行礼,这个老四¨”康熙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更多的是无奈“倔驴,跟朕耗上了。” 康熙这辈子怕过谁?还能让老四拿住了?非等到他主动求王爵不可,胤受得苦和委屈,康熙只当他是好强自找的,胤的宁折不弯的孤傲康熙是欣赏的,当然如果这倔强劲头不用再康熙身上就更好了,全当给胤的磨练,康熙总是如此的安慰自己。 每次朝会上看着站在后面的胤康熙无奈的摇摇头,胤倒是bō澜不惊,但看到他的人心里不是滋味,康熙尤其如此,不恢复胤亲王爵位,他是在为难胤,还是为难自己? “皇阿玛赏的?” 舒瑶打开箱子,里面给放满了蜡烛,看向坐着喝茶的胤“咱们府上不缺蜡烛啊。” “缺什么?” “什么都不缺。” 舒瑶拿出一根蜡烛看了看,又见到垂地的帘子,眼珠一转“如果皇阿玛来府里就好了,我把所有的蜡烛都点上,再弄个风嘿嘿,皇阿玛……” 胤说道:“你吓坏了皇阿玛,爷不饶你。” “您想想皇阿玛会怕这些吗?赏赐给咱们的蜡烛,当然在他来府上的时候点燃啊,也让皇阿玛看看咱们对他有多尊重,平时都舍不得用呢,至于有风开窗户自然就有风的,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又不是神仙,不会呼风唤雨的。” 胤放下了茶盏,凝视着舒瑶半晌“谁惹你了?”不是有人惹到她,舒瑶不会对皇阿玛如此,莫非罪魁祸首是皇阿玛? 见舒瑶面sè不好看,胤知道是有事了“说吧,谁惹你了。” “也不是惹我的。”舒瑶摇了摇头“是团团,¨团团被人排挤了。” “谁?” “好多人都不同他玩儿了。” 胤眉头皱紧,团团进了上书房,如今除了几个小阿哥之外,大多是皇孙,虽然宗室看在胤的面子,不会排挤弘曜,但皇孙中间宗室不会轻易涉及,胤知道被人冷落的滋味,嗓子有几分苦涩:“是因为爷?” 舒瑶说道:“原本我不想说,但是我担心爷从旁人那听说了会想歪了,不论弘曜是不是需要朋友,但就上书房的事不怪爷的,您也不必插手,小孩子的事情让弘曜自己解决,咱们从旁看着点不让他吃亏就是了。” “你放心?”虽然舒瑶经常xìng的‘欺负,‘刁难,儿女,但她是真心疼他们,容不得旁人欺负他们。 舒瑶笑了笑:“我不放心,但我更不愿拉着弘曜找上皇阿玛,团团是儿子,他不能jiāo养贵养,将来总是一家之主,事事靠我们出头,长大了怎么办?” 舒瑶没告诉胤的是,作为系统漏洞,弘曜接下来的表现舒瑶不厚道的很是期待呢。!。 第四百六十三章 报复 - 清悠路 - 醉夜吟 虽然舒瑶说过不怪他,但小心眼的胤zhēn难免不想歪了如果他是雍亲王的话,应该没人会排挤儿子。 胤zhēn忍住去看唯一儿子的冲动,áng睡觉,他盯着chuáng顶。康熙在等什么他很清楚,他不是故意吊着康熙,也不会觉得站在比十八阿哥还不如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事实上虽然胤zhēn面容平静,但上朝所站的位置……他也会觉得尴尬。 胤zhēn只是单纯不想被康熙再耍着玩儿,从亲王府的默认世子到光头阿哥的儿子,弘曜又是极为聪明的,长得又好,平时一大堆的嫉妒的人,也难免会有今rì的失落。 胤zhēn侧头看着熟睡的舒瑶,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就那么相信弘曜会自己解决?儿子还很小就胤zhēn知晓在宫中生活的艰难,不想儿子也像他,但同时他有想着玉不琢不成器,舒瑶说得是,儿子是将来的一家之主,他总不能把儿子养成庸才。 弘曜比他梦里四阿哥的儿子优秀很多,胤zhēn将舒瑶向自己怀里搂了搂,相信吗?她既然相信弘曜,会不会也相信他?胤zhēn从心底不想坐到太子位置上去。 康熙今rì同他说的话,胤zhen也明白几分,皇阿玛是教导他如何享受妾shì的柔美奉承,享受齐人之福,皇阿玛如果真的关心他格格少的话,直接一道圣旨下达,谁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尤其是康熙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不喜美sè便不会是昏君胤zhen叹息,怎么不进女sè也变成优点了? 胤瘪实在是弄不明白康熙的想法,当时就想问一句昏君都是因为美sè吗?看在康熙去年振作清理官场毒瘤的所作所为上,胤zhen不想再气他。 如累不是康熙对他有所期望的话,他府里的事情也不会被注意到,如康熙所言,他是皇帝,也是阿玛,希望胤zhēn能有好的享受,至于哪个妾shì伺候的好,康熙从来就没在意过,胤zhēn心里说不出的苦涩,皇阿玛从来没了解过自己,总是打着为他好的借口cāo控他。 胤zhēnwěn了wěn舒瑶的额头,想到手里的那颗棋子眼里滑过yīn霾,绝不能再被康熙当做棋子耍着玩儿。 另一间屋里,虽然弘曜,曦容早就分开睡,但弘曜没瞒七岁,他们两人的住处离得很近,舒瑶没想过这么早将他们分开,弘曜鼓着小脸,nèn白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粉nèn的脚趾扣着,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脑后的小辫子也披散着,看起来实在是可爱。 “姐姐。”弘曜一声软过一声“姐姐,姐姐。” 坐在chuáng榻上的曦容身后垫着软垫子,他们虽然是双生子,但曦容的发育比弘曜来得快,身高上也比弘曜高上一点,曦容穿着米sè睡裙,舒瑶帮忙设计的,吊带群配上衣,lù出的脖颈,xìng感的蝴蝶谷,再搭配上曦容的御姐成熟气质,舒瑶以为曦容有会比额娘瓜尔佳氏还要有气势,身材可能还要让人流口水一些。 但曦容长得还是很像胤zhēn,这一点让舒瑶很是无奈,曾经抓着胤zhēn努力造人,她一定要生出可爱的像自己的小萝lì,每次月信到的时候,舒瑶除了身体上不舒服之外,都想咬人的,可爱的小萝lì飞走了,胤zhēn在享受舒瑶的热情时,也满心期望舒瑶生一个像他的儿子,只是努力的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好消息。 曦容斜睨了一眼弘曜“你想说什么?”“姐姐,有人欺负我。”弘曜仿佛小狗一般挤áng榻“又有人欺负我姐姐,你有打娄?”曦容又敲了他额头两下,勾起嘴角“欺负你?你不会自己揍回来?这点小事还要意思张。?”弘曜揉着额头“为什么不好意思?不是我做了一篇好文章,得了皇上的夸奖,我至于比被他们孤立?”“你不是七岁,你也不是皇上。”曦容的眼里凝着一抹的嘲讽“太平rì子过久了,你忘记了现在你是平头皇子的儿子,皇上对你越是喜欢,你只能越倒霉,当年你也应该明白身份的重要。” 弘曜脸上的哀怨之气消失,看着chuáng头放着火烛,跳跃的烛火应在他神髓的眼里,曦容平静的问:“你为什么做那篇文章?如果你不打算招人注意的话,为什么会想着写它?” “我是想过一般的rì子,但不见得我就没脾气。”弘曜嘴chúnlù出一丝苦笑“当今皇帝有过丰功伟绩,但比起前面的帝王差太远了,皇子想着夺位,皇孙想着在皇上面前装乖,装孝顺,一代不如一代,当rì的题目是大唐太宗皇帝的那句以人为镜,看他们写的狗屁不通的文章,即便说得唐太宗,但句句离不开当今皇帝如何如何英明,如何如何比唐太宗略胜一筹,我……,实在是气不过。” 弘曜翻身向上“当今治下地域比咱们那是广阔,百姓也多,高丽现在叫朝鲜是清的属番,做到了当年你我不曾做到的事情可我为什么不舒服?”“你如果这么比的话,为什么不拿大唐同尧舜是时相比?差着千年有怎能放在一处比较?”曦容拢了拢头发,眸光深幽:“飘dàng千年看惯了沧海桑田,当然会不舒服,后人只能从史书上了解曾经存在的王朝,可我们都是亲眼见过的,如果看了那么多,你我怎么会在一处相处?我怎么会再准许你叫我姐姐。” “姐”“弘曜,你是弘曜。”“是,我是弘曜,爱新觉罗弘曜。,… 曦容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簇起的眉峰“大唐是开放的,大清毕艮少有人知道外面是什么样,你不是说过宋是最富庶的,但毁于懦弱,明万历皇帝是最有钱的,但大清承接明制终究带着胡人血统的自卑,看看八旗同汉人规定,你说是进步还是倒退?”曦容的发梢扫过弘曜的xiōng膛,她脸上的酒窝站lù出的不属于她年轻的风华,弘曜闭上了眼睛“姐姐,他们欺负我。” “交你一招,欺负回来。”曦容笑得极为畅快,眸光凌厉的抬脚将弘曜踹到了地上曜揉着被摔得很疼的屁股,嘟囔道:“你又耍我,刚才是……,刚才你故意的……” 曦牵起一缕发丝,缠绕在食指上“故意的又怎样?这一招我多年没用了,可生疏了?” “” 弘曜鲤鱼翻身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下子扑倒曦容身上,手扣住了她的脖子,曦容毫无惧sè的同他对视,弘曜手勒紧,小腹被一硬物顶住,不用看他知道是匕首,弘曜收手“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弘曜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曦容手撑着脑袋,对着门口lù出鬼魅般的微笑,不欠吗? 隔了几rì,弘曜sī下得知康熙会来上书房检查功课时,设了个小 局,孤立他排挤他的人没落到好处,对于讲究兄友弟恭的康熙皇帝来说,看见皇孙也是不和的,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唯一好的一点是弘曜的善良,聪明,隐忍,谦和,这些尤其是得康熙皇帝的喜欢,在旁人欺负他后,他没有选择报复,没有选择抱怨胤zhēn为什么不再是亲王,更没有毫无原则的迎合旁人,当康熙见到弘曜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愤怒时,他心动了,重罚了欺负弘曜的人,即便他最喜欢的皇孙弘皙都没得了好处。 给了弘曜很多的赏赐,不是跟胤zhēn赌气,他会借此机会恢复胤zhēn的爵位。 弘曜伸出食指,上面戴着康熙赏赐的扳指,据说这枚扳指康熙是从先帝手中得到的一一非比寻半,曦容抬眼“得意了?” “这招我也许久没做过,但显然我也没退步。”弘曜向曦容天真无邪的笑着,彼此间心知肚明,曦容低头继续做手中的针线”“没退步就好。 舒瑶看着桌上康熙赏赐给弘曜的东西,她托着下巴,好像事情比较严重了,午膳后,舒瑶牺牲了睡午觉,很郑重的对弘曜说:“额娘不担心你被孤立,被欺负,但你用的反击的方法只会让你陷得更深,是没人欺负你了,但是你被你皇玛法看上了,这比旁人排挤你还可怕,我直同你说一句话,你皇玛法最不擅长就是教导儿子,养孙子,这是他最大的弱点”弘曜垂下眼帘,他心里都想给舒瑶鼓掌了,总结得真好,谁说她不聪明,不明白?她只是不想说罢了。难怪她能将他们生出来“不用这个法子,儿子该怎么做?”“这个这个”舒瑶左瞧瞧又瞧瞧没人注意,低声说:“男孩子嘛,当然以武力制胜了。” 弘曜嘴角垮了跨:“可我要揍了他们,皇伯父他们找上门来怎么办?”“傻小子,你当你额娘是干饭的?”舒瑶轻轻的敲了敲弘曜的额头“谁敢登门告状,额娘就让他们好看呢。” “但是皇玛法,他” “如今四爷府上最不在意的就是你皇玛法的宠爱,这节骨眼上,他宠谁谁倒霉,看看阿玛不就知道了。” m双更求粉,看到有亲留言说小醉自打嘴巴,康熙管胤zhen的后院了,小醉以前就说过康熙不会管皇子的后院,除了太子之外,他就没惦记谁,康熙只是在交给胤zhēn如何做种马,享受女子的shì奉,他如果管胤zhēn的小妾的话,就不会说出不近女sè不会是昏君了。舒瑶嫁得是皇子,这些问题她迟早都会遇见,小醉以为康熙是种马无情,但他绝不会压着儿子上谁的chuáng,会命令儿子必须去小妾的屋子里去,女人赏了,如何对待就不是康熙管的事情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奋起 - 清悠路 - 醉夜吟 弘曜被舒瑶训了半晌,昏头昏脑的离开,舒瑶吃茶解渴。料想经过她的言传身教,弘曜会活泼一些吧。曦容眼看着弘曜脚下虚悬的漂移进门,默默的坐在炕上,沉默了好一会,端起茶水就喝,拿到点心便吃,曦容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的绣活,自以为能看明白他,此时有点纳闷了。 “你怎么了?” 弘曜咽下了点心,又灌了一口茶水:“额娘告诉我,拳头才是硬道理,小孩子打架才正确,一力降十会应该先打一顿在说,打输了,继续努力,打赢了,他们都会听自己的,没人敢欺负他,比找皇上管用。”“” 对于他们这种高智商的人才来说,舒瑶的话相当的惊艳,弘曜信奉动口不动手,而舒瑶直接告诉他打架。曦容看出弘曜眼里的疑huò,眼睫一番:“别问我,谁能想明白她?” 弘曜叹息,打架吗?自己动手揍人可能比设局陷害更爽快,弘曜比寻常多了几分的跃跃yù试,也许打打架听不错的,他松了松衣领,某些想法勃然而出“姐姐,我去练武,额娘说打输了不认我呢。“弘曜走了,曦容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仿佛是为了印证舒瑶的话,过了大年后,备受康熙宠爱的十八阿哥身体不太好了,康熙越是着急他,越是走到哪里都带着他,十八阿哥身体越是不好,为了十八阿哥的病情,康熙几次动怒,已经摘了几个太医的脑袋,不是胤zhen劝了一句“皇阿玛再处罚太医,无人在再十八弟看病了。” 太医院应该剩不下谁了,保住脑袋的太医全力救治十八阿哥,但十八阿哥的病情一直没有明显的好转,最让太医们纳闷的是,找不出病因,太医们为了脑袋着想快把医书都翻烂了,十八阿哥还是缠绵病榻,也不知道康熙怎么回事,慈父心突然爆发,亲自照料十八阿哥1对他好得不行,即便如胤sì这样的人,回来时眼底都带着一抹的欣羡。 夜深人静,胤zhēn搂着舒瑶在她耳边嘟囔:“爷六岁时也大病过一场,皇阿玛就在爷的chuáng榻前站了站就走了。”“嗯。” “二哥八岁上得了病,皇阿玛照顾二哥两rì。 “嗯。” “三哥出水痘时,被皇阿玛送出宫去。” “嗯。” “八弟也染过伤寒,是惠妃娘娘找得太医,皇阿玛当时就一句知道了。”“嗯。”“还有大哥,十四弟都有过” 推醒了舒瑶:“你除了嗯之外,能不能说点别的?” 舒瑶mímí糊糊的睁眼“打扰人家睡觉是不〖道〗德的咕噜四爷记得好全哦,比皇阿玛还关心兄弟,乖了……”舒瑶胖爪子拍了拍胤zhen的脸颊“你是个好弟弟,好哥哥,以前没有机会,赶明儿我给他们送药材去,以防他们再得病。” “四爷,睡吧。”舒瑶在他xiōng口蹭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喃咛的说:“其实被皇阿玛惦记也不好,您看看事实胜于雄辩,所有皇阿玛不甚关心的皇子病都好了,唯有十八阿哥还病着,很是可怜呢。” 胤zhēn慢慢的眼里滑过笑容“睡觉。”心中的拿点妒忌烟消云散了,被康熙惦记没好事,胤zhen自一次提醒自己。想要过得好,就得无视康熙。 过了许久胤zhēn又仿佛问舒瑶,或者说他自言自语:“十八弟为什么会病?怎么就查不出病因?”“……呼噜……呼噜……,咕噜……” 舒瑶睡觉的时候很不老实,有着轻轻的仿佛小猫儿的杆声,又爱趴在胤zhēnxiōngp睡觉看,每rì不听她发出的动静,胤zhēn还睡不着了,收紧了手臂,胤zhēn鼻尖蹭到了她的脸颊“咕噜”胤zhēn嘴角一勾,也睡着了。 在四爷府的后院,一盏孤灯时隐时现,钮钴禄氏在chuáng榻上不安的翻滚着,四爷府封了许多的院落,她从旁也看出一些端倪,四爷不是雍亲王了,她还没想过历史是否回归的问题,又被四福晋教训她们必须得行事谨慎。 四爷如今什么爵位都没有,钮钴禄氏不知道怎么回的院落,因为四爷傣禄少了,四福晋便下令勤俭,是府里的所有人都得勤俭,连四福晋都少吃了几碟点心,少做了几套衣服,虽然曦容觉得,她是把这些时间都用在睡觉上了,但四福晋以身作则,旁人自然也会努力的节俭。 钮钴禄氏的rì子一样的富足,只是比平时少了几个人伺候,少了几套衣服首饰,这些本就不是她在意的,少了便少了。四爷成了平头阿哥,钮钴禄氏明知道不应该再受历史的影响,但眼下事情让她有些担心了,从亲王到平头阿哥。四爷的心里一定很不好过,他又是那般孤傲的一人,有什么都会憋在心里,可以说淡定的钮钴禄氏心里对胤zhen泛起一丝同情,同时也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她不求同四福晋争宠,但求能见个说话的人儿,再在院子里待下去,她都不知道她是活着吗?于是她失眠了,翻来覆去仿佛煎鱼一样想着如何能见四爷一面,说上几句话,或者用她的淡然气质感染胤zhēn也好啊,钮钴禄氏自信的分析了自己的优缺点,历史现在变成这样,虽然大方向没变,但细节已经不一样了,历史可信度在五成,钮钴禄氏也不是盼着胤zhēn当皇帝,她从心底说只是不想这么慢慢的枯萎死去。 钮钴禄氏侧头看着桌上放置的油灯,chún边噙着苦笑:“如果老天厚爱我,为什么不给我个神奇空间,如果有了神奇空间,我怎么会落入这种境地?我会我会主动找上康熙皇帝,许下诸多的好处,也不会进四爷府当小妾,也许我会诈死,藏身空间里,然后就可以躲过一切的是非,在江南买个宅子过些平淡的rì子,那会像现在……”钮钴禄氏擦了擦眼角,上辈子是宅女还不够,这辈子还得当一辈子处女吗?既然入了四爷府,成为他的女人,无心的piáo了胤zhēn,把他当做牛郎用不是tǐng好? “四福晋,我真真是没想过争宠,也许有个儿子会让〖我〗rì子好过一些。 钮钴禄氏从头到尾的细想了一遍,她什么都没有,唯有用人格魅力征服胤zhēn了,不争宠不夺权是她的〖道〗德底线,她会平静的在自己院落里带着,胤zhēn想来就来,她只想着一个月有那么几天遇见个说得上话的男人,如何运用人格魅力?钮钴禄氏以为淡然不争,让胤zhēn觉得舒心很重要,胤zhēn此时一定是难过的,也许她能安慰他,用小事,用种huā种草,用亲手做饭让胤zhēn明白她身上好处。 四福晋娘家如此强横,又霸占胤zhēn这么久,即便彼此有请,胤sì是皇子啊,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子困住,即便是清穿女的她都没想过胤zhēn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最爱的应该是江山社稷,岂会为一女子停留? 胤zhēn最得所有清穿女欢喜的并非全然因为他是胜利者,是雍正皇帝,本身的经历让人心疼。 钮钴禄氏坐起身,从旁边的取来手镜,里面的少女一如既往的清秀,异宇间透着不羡慕富贵,不眷恋权位的淡然,钮钴禄氏mō了mō自己的脸颊,是她。 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的一年,历史在如何变化,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这也是我最好的机会,在冷落下去,年氏就该进府了,到时四福晋便会明白,四爷想要江山必须得宠年氏,我同年氏相比,对她的威胁不大。”胤sì一面,才有可能让胤zhēn看到她身上的特质,什么法子才好?钮钴禄氏想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四福晋的手段高,想见胤zhēn一面太难了,咦,过两rì是孝懿皇后的生辰他总会记得孝懿皇后的,钮钴禄氏心里打定主意。 毓庆宫一处僻静的院落,李芷卿哄睡了女儿后,对也雪夜发呆,不是太子爷今rì回来脸sè不好看,平静rì子过久了她好悬忘记了如今是康熙四十七年。 李芷卿同样苦笑,她记得有怎么样?太子爷会听她的话?想到此处李芷卿叹了一口气,她的儿子被送到侧福晋身边养着,她不是不惦记,但却不敢看去看他,只能从旁打听弘昼过得好不好,她担心同儿子太亲近会让侧福晋更为看不上弘昼,直到此时她才有些明白德妃的难处,也许她不是天生偏心,处在德妃的位置上,应该是不敢去看胤zhen吧,后来十四阿哥的出生,德妃当然会偏疼从小养在身边的儿子。 胤zhēn又是个李芷卿摇头,如今胤sì兄弟共同进退,德嫔又很看重四福晋,如何都不会成为历史上最著名的偏心额娘,她这辈子不可能再同四爷有牵扯,为德妃洗白也没用,四爷身边有四福晋陪伴着,李芷卿不认为旁人还能插上手。 “弘昼成了我给太子爷的儿子,弘历是八阿哥长子,八福晋都能生儿子,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注定的?”李芷鼻轻抚女儿红润的脸颊,喃咛道:“也许你阿玛也不会被废了,不过,我如何得提醒他,十八阿哥一旦有个万一,他得悲痛yù绝才好,没事别往康熙的帐篷前凑。…,m继续求粉红。!。 第四百六十五章 梦醒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芷卿由此想法之后,思考了很久,最终结合太子胤的表现,她说得话,胤根本听不进去,而且最近两年她shì寝的次数也不多。 有了四福晋做帮榜样,虽然太子妃不会像舒瑶那般将妾shì格格当猪养,但对她们的限制也很多。李芷卿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的人,也不再心比天高了,她不想因为争取太子胤的宠爱,将未来搭进去――随着胤被废,囚禁咸阳宫。 她见太子不容易,但她可以求见太子妃,于是太子妃蹙眉扫过面容平静的李芷卿“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可你为何告诉我?” 换个女人都会争取在胤面前表现,李芷卿前科太多了,太子妃不仅有些好奇,李芷卿chún边lù出一抹苦涩:“唯有您的话,太子爷才能听得进去,婢妾在太子爷眼里实在是不算什么。婢妾不是没想过亻旦比起将来可能的惨状,婢妾以为如今平静富贵的rì子过得tǐng好的。婢妾是太子爷的人。” 胤倒霉,身为太子shì妾的她有能好到哪去?太子妃唏嘘感叹道:“你很聪明,这事我会同太子爷说。” “多谢太子妃。” 李芷卿离去,太子妃揉了揉额头,她见胤的次数比她们多,自然知晓胤对康熙宠着十八阿哥有些许的不满,十八阿哥年岁小是弱点,但是谁也不知道康熙能活多久,让胤学着十八阿哥卖乖肯定不行,受宠的小儿子往往都是皇位的有力争夺者,即便十八阿哥的生母地位不高,也不是满洲贵姓,但在大清有抬旗一说,只要康熙皇帝想着抬举她,也没什么人敢反对。 前两rì康熙又专门领着四阿哥去祭拜了孝懿皇后,并未提起胤胤的生母・胤对胤是放心的,也是感jī的,但对康熙应该他们父子之间从未有过全然的信任,康熙每做出一项举动・胤都会仔细的分析康熙背后的目的,胤对康熙不在记住元后很是失望。 今rì不是李芷卿提醒,胤真有可能会在十八阿哥有事的情况表lù出不同来,旁人也许看不出,但康熙皇帝的那双眼睛毒啊,太子妃对身边的嬷嬷说:“赏李格格,你去一趟侧福晋院落・把弘昼带出来,让她见见,怎么说都是母子。 “。” 太子妃嘴角勾了勾,让他们母子见面,李芷卿会更想着将儿子接回去,那么¨,继续给她卖命吧,想要母子团圆,平时端看她的表现了。太子妃看着摆放在眼前准备赏赐给李芷卿的首饰・古董,这些东西自己不会吝啬,但李芷卿也不是用金银们收买的・弘昼才是关键。 如果她同弘昼离得太远了,虽然会想念儿子,但身边还有个女儿总会冲淡这种想念,时常见到又得不到,李芷卿才会更加的想儿子。 “李格格也是爷的有功之臣,弘昼活泼可爱,虽然尹身份的限制,她不能养着弘昼,但我,¨”太子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对皱眉苦思的胤说・“但我不忍他们母子隔得太远,爷,您看我将李格格安排在侧福晋院落里如何?” 胤还在思索方才太子妃说得话“随你,毓庆宫里的事情全由你做主,把后院交给你・爷是放心的。” 胤揽住太子妃的肩膀,太子妃面lù一丝羞涩,往rìjīng明的眸子溢满了情意凝视着胤,往rì的端庄高贵,此时却lù出难得的妩媚,胤将妻子搂进怀里,不同于妾shì格格宛如菟丝huā的柔美,聪明高贵的太子妃lù出这种依恋尤其是让胤喜欢,在她耳边低咛:“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胤对太子妃柔情mì意,用尽在妾shì格格身上永远不会有**手段,对妾shì胤大可自己高兴,但对妻子―太子妃,能帮上他的妻子,胤会多几分的尊重,会顾忌她的感受,不仅是太子妃时不时的会提点他,也是因为太子妃为他打理后院的辛苦。 如果说康熙最宠的儿媳fù是四福晋,那么康熙最看重的是太子妃。如果说宗室福晋中人缘最好的是四福晋,那么太子妃便是整个宗室最受人尊重的皇子福晋。从她嫁给太子胤之后,她处事公允,贤惠大方,很少有人能挑出她的毛病,在康熙面前,在太皇太后面前,太子妃都是最得脸面的一个。 胤娶了她之后,再也不会为后院的事情发愁,太子妃是皇家儿媳的又一典范,这一点同样是公认的。在太子妃享受同太子鱼水交欢时,李芷卿得了搬家的消息后,呆呆的坐着没有出声,女儿问道:“额娘?” 李芷卿苦笑着抱住了女儿“寻常人家出身的女子,再知晓历史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她玩得死死的?她们从生下来就接受贵女的养成,接受宅斗的训练,她们很单纯・单纯的多,也比我懂得男人,有些手段不是只有清穿女会耍,不是只有清穿女才能mí住男人,她们也会用。” “额娘,清穿女是什么?” 李芷卿抱紧了女儿,苦涩的说:“话本里的白痴。” 穿越女们对古代男人喜好大多是想象来的,或者看了电视,小说,历史传记,可多少女人在现代都不了解男人,莫非穿越了,一个个都变成了专家? 怎么可能呢,如果现代女人了解男人,这世上还会有离婚的吗?撞得头破血流的李芷卿看了很多女人,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是丈夫,二是儿子,她们又不是白痴,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从小就一直研究着,现代人最求的是个xìng张扬,而古代要求的是内敛含蓄,受封建礼教教养出的男人怎么会同现代男人一样? 小说电视再〖真〗实,编写剧本的也是现代人,他们的思路同古人能够完全一样?如果一切按照古代一丝不错的运行,那现代人还会看吗?不会闷吗?就历史上有名人物所作所为,现代人都不一定能全然理解了,古代的男人不是npc,他们不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以前就知道几首歌词,几首诗词,几句鸟语或者平等的观念这些已经过去了,我以为我清楚的明白我想要什么,但最终还是小看了她们,男人的喜好怎么可能一样?“额娘?” “别怕,额娘没事,没事的。” 李芷卿擦拭掉眼角的眼泪,摩挲着女儿的额头,她即便将来不是公主,也会是一位郡主,身上有爱新觉罗的血脉,她总不会像她做个没名没分的妾shì格格,李芷卿不想女儿再像她,她想着是不是找个好的教养嬷嬷来,她虽然明白了一些,但学识是现代的,思路还是禁锢在现代,这些是属于她灵hún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就抛掉? 成为正统的古代闺秀,她就不是李芷卿了“来人,收拾东西。” “主子。” 守在门外的嬷嬷进来,谁都看明白李芷卿搬去侧福晋那里只能有痛苦,但侧福晋的小跨院是可以安排妾shì格格的,太子爷的毓庆宫可以说是小型的后宫,太子妃如此安排谁也说不出什么,没准还会有人称赞她贤惠,也只有李芷卿知道其中的苦涩于甘甜。 “不用说了,明知道是裹着mì糖外衣的毒药,我也得吞进去,没有人会给我选择的余地,何况何况弘昼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如何不疼惜他?” 李芷卿搬进侧福晋的院落里,虽然被刁难,被嘲讽,但她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能看到儿子弘昼,她也是欢喜的,何况太子妃也暗示了侧福晋不许亏待了她,侧福晋不敢太过分。 李芷卿的居住环境,摆设铺陈,身边奴婢的数量,都比以前好很多,但情敌,可以说是小三小四同处一个院落里,李芷卿在意无法催眠自己,她想要领着女儿逃开,但一是舍不得弘昼,二是她能往哪里逃? 谁又肯听她的,给她选择的机会?求助胤?他早就说过后院的事情他不会管,也别想恃宠而骄提这些要求。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忘记现代的一切,专心做个古代的女人,也许不会再那般痛苦,穿越不是电视剧,李芷卿真切的感受到了格格不入的痛苦,有时她自己都想着太子爷能不能像电视剧中小说中的脑残,太子妃能不能白痴一点也许她的rì子会好过不少。 夜里正在熟睡的李芷卿被推醒,放开怀里的女儿,李芷卿低声问道:“怎么?” 点着蜡烛照亮的嬷嬷凑到她耳边“太子爷在侧福晋屋子里,侧福晋身上不便不能shì寝,太子爷懒得在折腾了,叫您过去伺候。” 李芷卿脸煞白,身上不便?是受不住胤吧“我我能不去吗?” “主子,这是太子爷的宠爱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李芷卿痛苦的阖眼,再多的尊严都失去了,她还在乎什么?她的想法她们不懂,在她们眼里这是宠爱,是看重,只可惜这些非她所求,李芷卿缓缓的起身,凝视着熟睡的女儿沉默了一会“帮我梳洗吧。” ps咳咳,继续求粉红。文中就是小醉想说的,懂男人?古代男人?谁敢这么说?本土女人也不是都是白痴,她们研究把婚姻当成终生的职业。小醉想说一句,李芷卿成熟了,梦醒了,但她做的事情必须由她自己承担,其实她做梦的时候比较幸福,虽然各种悲催,但她还是那时比较幸福。!。 第四百六十六章 琴声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做足了准备,本打算用常用的手段乐曲将胤吸过来,但是古琴她没学过几rì,技法很是生疏,她倒是知道世界名曲,一些比较有意境的曲子,但宫商角徵羽同五线谱根本配合不到一起去,钮钴禄氏看着面前的古琴,她实在是有些丧气。 “四福晋,四福晋。”钮钴禄氏喃喃自语,为什么四福晋就不能找她点麻烦,莫非四福晋一直相信四阿哥只会宠着她一人?她凭什么有如此的信心?胤即便将来不做皇帝,也是亲王“她怎么就不动弹呢?吃醋,郁闷,委屈,害怕她没有吗?她还是女人吗?” 钮钴禄氏虽然见舒瑶的机会不多,但舒瑶是那种一见面就能让人看个透彻的人,她的喜怒哀乐大多表现的很明显,钮钴禄氏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可深沉的,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闪现,舒瑶是不是也是穿越女?她是不是不在意胤?所以才不会吃醋?仔细想着舒瑶定的规矩,有这样的表现穿越女吗? 钮钴禄氏纳闷了,难道说她不是角?经验告诉她凡是穿越到一个时代的穿越女就没有相助相帮的时候,各种的互相捅刀子,只是四福晋实在是不像穿越女,还是她是被穿越女教导出来的? 不想明白这种事,钮钴禄氏不会安心“有这样的清穿女吗?” 四阿哥府主院,胤今rì被人拽出去喝酒,回来得有些迟,一进门不意外地瞧见舒瑶抱着被子在chuáng上睡觉,胤脑袋有些晕,站在chuáng边上看了一会,仲手推了推舒瑶:“福晋。” “呜。” 舒瑶向旁边侧了侧身,习惯的将地方让给胤,不知为什么胤今晚不想就这么睡了,推醒她说话?舒瑶睡不醒的时候脾气还是tǐng大的胤将斗篷盖在舒瑶身上,不像是对妻子,反倒是搂着一只只顾着贪睡耍赖,不想着同主人交流的小猫如果舒瑶有尾巴的话,他没准会提着尾巴。 院落里放置了舒服的秋千架,胤很自然的坐上去,同别人家的秋千架不一样,旁人的都是给小孩子玩的,而四爷府秋千架很大,坐上一家人都不会显得拥挤胤曾经纳闷过,舒瑶是怎么利用几根不粗的杆子弄成的秋千架子,看上去随时有可能倒掉,但又感觉坚固得很。 力学――胤解释不明白,作为理科生的她总算是在清朝发光发热了,胤身体向后靠,舒瑶的小脑袋就在他的肩头,天上的明月还很低这个时辰¨,睡得这么天怒人怨的也只有舒瑶了。 “十四弟说十四弟妹最近很贪睡,于是找了太医,把脉证明十四弟妹有喜了。” 然没有睡在chuáng上舒服舒瑶míméng中也知道她在胤怀里,自然会同胤进行一些交流,懒猫也可以蹭蹭胤的手心的。”你从嫁给爷就一直如此,爷这辈子都不会有像十四弟的惊喜了。” “呜。” “你什么时候再给爷生个儿子,像爷的儿子。” 舒瑶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胤有问了一遍,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不可能永远的回答自己,她是睡着的。胤不以为意,继续絮絮叨叨的说:“十八弟的身体状况不好,皇阿玛很担心。” “太子爷最近仿佛对十八弟对他关心了有时会安慰皇阿玛” “不是爷嫉妒八弟”胤眼里明显闪过嫉妒的情绪,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恼怒:“他又拉拢到一批人帮他,爷就不明白八弟有什么好?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帮着他?真是不怕皇阿玛将他们都给贬谪出京。” 舒瑶揉了揉额头,胤的怨念将她从梦里唤醒,向他怀里靠了靠,喃咛:“八爷人缘好比不了的。” 管怎么说胤都有理由委屈,他虽然不在意胤祀的众多支持者,但在梦里他就羡慕过,如今即便他不想着皇位心里也不舒服”爷在六部游走,都没他的好人缘。” 这怨念有点大啊,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要好人缘有什么用?四爷,现在是人缘说得算?皇阿玛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胤眉头皱起,捏了捏舒瑶的脸颊“树倒猢狲散说得没错,但你用在此时” “怎么?” “恰当。” 舒瑶眉眼含笑,手臂勾着胤的脖子:“我还是有进步的,是吧。” 胤勾了勾嘴角,虽然直白前后也有些问题,但树倒猢狲散还真是恰当,胤眸子转为幽暗深沉,声音暗哑:“爷同他们一样,一切都来自皇阿玛,所有的一切都被皇阿玛管着,想如何¨,爷同兄弟们都得陪着。” 舒瑶终于完全的睁开了眼睛,今晚胤的反常找到根源了,没准有是那位老而弥坚不肯消停的康熙想到折腾儿子们的法子,舒瑶不明白的是他怎么这么大的jīng力随便折腾?看着胤的神sè,舒瑶也有几分不好受,这种感觉很糟糕,心情坏了,睡觉也不会香甜。 “那个那个¨”舒瑶想着安慰安慰他,但本来能用的词语就不多,舒瑶有是刚清醒,脑子混沌耿氏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其实四爷可以广义上看,皇阿玛是可以决定很多东西,也可以把活人弄成死人。” “但是呢,我想皇阿玛绝对无法将死人弄成活人。” “嗯?” 胤眉头挑了起来,眼里闪过震惊,活人能成死人好理解,康熙一声斩首就能达到目的,但死人变chéng rén圣明妄图掌控一切的康熙还真做不到。 舒瑶将手腕上暖玉镯子取下来,然后松手,镯子自然是落地了“皇阿玛也不可能让镯子一直飘在空中,他能让迟暮老人变成青风华正茂的少年吗?皇阿玛做不到。” 舒瑶捋了捋头发,还是将自己最擅长的好,但太深奥的理论胤听不懂,同他谈重力,谈光电,胤能把自己当成鬼怪俯身的人烧死“活着的人总会受到影响,生老病死一样cāo控着你,chūn夏秋冬有四季的变化,太阳东升西落,世上人自然rì出而耕,rì落而歇息,谁能跳出这些去?皇阿玛不也一样吗? 四爷,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被控制着反抗不了,那就在控制下过得更好,我是笨人了,不明白皇阿玛到底想要什么,但他的掌控可不是这些恒古不变的,他力量其实在自然不对,是在我方才说得那些面前不算什么,您可以想想皇阿玛再厉害,也没逃脱这些,心里平很很多。” 舒瑶打了哈气,轻声说:“其实爷没爵位,也没求到皇阿玛的地方,领着差事自然得给俸禄,他想他的,咱们过咱们的,您要是为您兄弟不平,大可不必了,他们都是上杆子送上门去的,是那个黄盖。” 胤笑了,低声问道:“你还知道黄盖?” “三国演义嘛,我听说书的说过,不过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时打仗害得报上姓名等等,太耽搁功夫了,既然两军对垒还不知道对方的大将是谁?情报人员得撤职。” 很多人看过三国,也有各种不同的看法,但胤确信无人能像舒瑶这样想的,转而有些释然,她想到什么都不奇怪“陪爷走走可好?” “不好。”舒瑶已经牺牲了睡眠了,还得走路? “月sè这么好,漫步月下爷同你说” 胤凑近舒瑶的耳朵,呼吸让她耳朵迅速变红,舒瑶无奈点头:“好吧,那就走一盏茶的时辰,多了我可不动弹的。” 推开胤,舒瑶从秋千上跳下来,已经六月了,书瑶虽然穿着有些单薄,但有斗篷倒也不会太冷,长斗篷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十年如一rì的身高永远是舒瑶的痛,这辈子她别指望能长到一米六了。 跟在胤身边,舒瑶看了一眼怀表“一刻钟。” “嗯。” 悠然的琴声响起,舒瑶立着耳朵听着”琴声悠悠¨,这个半夜弹琴的人都是女妖怪” 胤侧头含笑的看着舒瑶,舒瑶继续说:“你别不信,额娘从小就这么教导的,同大哥二哥说晚上听见琴声得躲起来,有女鬼出没。” “你相信?” “不信。” 舒瑶挽着胤的手臂,沿着琴声向钮钴禄氏的院落走去,站在门口时,舒瑶笑着敲了敲紧闭的院门”琴声幽幽,扰人清梦,该罚。“琴声停下了,院门打开,坐在琴后的钮钴禄氏看到挽着手并立的四爷和四福晋,她平静的起身,弯了弯膝盖:“是婢妾的不是,长夜漫漫婢妾无心睡眠,没想到惊扰了四福晋。” 她的举止倒是没有破绽,一样的淡然从容,即便是勾引胤也不会表现得如同旁人那般明显,舒瑶开口前,胤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过两rì皇阿玛会庆祝皇太后的生辰,你领着她一起进宫。” 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遵爷的吩咐。” 偷偷的看着平淡的舒瑶,钮钴禄猜想她一定是不舒服了,但胤就看了她一眼,便拽着四福晋离去,钮钴禄氏不由得苦笑,原来四福晋也有幸福的。!。 第四百六十七章 再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先躺áng,过了一会,舒瑶从浴房回来,头发已经被丫头用帕子绞干净了,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淡响起,胤禛闭着眼睛,气定神闲,以为舒瑶会问他... 舒瑶让丫头退去,解开衣服爬上了chuáng,随后滚到胤禛的怀里,找到寻常舒服的位置,阖上眼睛...胤禛鼻尖nèn修道那抹果香,应该告她自己的安排?还是等到她吃醋?犹豫的胤禛等了好一会,只是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平缓,时不时有咕噜声,睡着了? 当胤禛睁开眼睛时,果然看见她睡的香甜,同寻常没什么区别,胤禛手都放在舒瑶的脖子上了,他也很想问一句舒瑶,你是女子吗?他宠了舒瑶这么多年,为什么她不问?是相信他?还是不在意他? 正常的女子不是贤惠的对胤禛说应该如此,就是装作吃味儿,或者淡定的表示无所谓,但睡着的舒瑶让胤禛彻底的不淡定了,打算摇醒她问个明白,但胤禛又收回手臂,舒瑶往rì对她的‘体贴’不是假的,本来应该失眠的舒瑶睡得香甜,而胤禛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等到清晨舒瑶清醒时,见到熬红了眼睛的胤禛,mí糊的问道:“爷不舒服?昨夜您没有睡?失眠了?还是有什么烦恼……胤禛只是想能不能掐死她?自己怎么就狠不下决心推开她?胤禛看着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她几乎贴在他身上。 “爷不舒服的话,今rì请假吧。”舒瑶眼珠一转,liáo开幔帐说:“高福。你给衙门递个口信,四爷病了,休假三rì。” 屏风后的高福瞪大了眼睛,听了半晌没听见四爷的反对声音,看来是认同了福晋所言。打千道:“奴才遵命。” 伺候舒瑶的人都很了解她的脾气秉xìng,窸窸窣窣捧着铜盆等物退下去,舒瑶又趴回胤禛xiōng口。阖上眼睛:“我陪四爷再睡一会……胤禛沉默许久,他最近几rì确实不想去衙门,也就有得舒瑶胡闹。他有预感康熙同太子胤礽之间还会有一场大的冲突。他已经是白丁了,劝不住康熙皇帝,管不了太子爷,称病躲开是最恰当的,横竖他对太子爷的心意已经尽到了,胤禛总不会为了胤礽把自己的xìng命搭上去。 看出她是真睡,胤禛再也忍不住了推了推她,“你同爷说。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舒瑶眼睛liáo开一道缝隙,不明白胤禛说得什么意思,随后恍然大悟。“爷没事的,病假皇阿玛也是准的。最近阿玛额娘都说将有大事发生,咱们还是躲远一些的好,爵位没了,咱们还有银子,如果银子也没了,咱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了,从小享受惯了,不会种地种菜,不会织布纺纱。” “有大事发生?你额娘说的?” 胤禛手攥紧舒瑶的手腕,虽然一口气被他憋着,但胤禛的注意力更愿意放在朝堂上,“她还说什么了?”莫非朝居的暗藏汹涌是瓜尔佳氏干的?她是不是也太厉害了? 舒瑶甩了半天没甩开胤禛的铁手,气得咬住了他的手腕,“我疼你也逃不开。” “福晋。”胤禛任由她拿着自己的手腕磨牙,成亲这么多年被她咬习惯了。 ”...额娘也没说什么大事...只是让我小心一些...没准会打仗吧...” 舒瑶解气了,胤禛也松开了她,打仗?同谁?看出胤禛的疑huò慎重,舒瑶轻声说:“要不您去一趟公爵府?” 舒瑶随后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四爷会解决的。” 胤禛停了一会,横竖他躲开是非,不会再有什么人找上门,“爷想问你...问你...”问她为什么不吃醋?胤禛实在是张不开口,可他不说,看舒瑶的样子是不会明白了,“钮钴禄氏...” “她怎了?”舒瑶非常的纳闷,“虽然她半夜弹琴饶人清梦,有装女鬼的嫌疑,但平常时还是tǐng正常,很听话的。” “你带她入宫?” “不是您让的吗……胤禛被憋屈得想要吐血,赌气说:“爷没说的了。” 鸡同鸭讲不是这样的好吧,胤禛无奈的阖眼,成亲这么多年,他没被舒瑶气死,真堪称是命大,谁在敢说他心眼小儿?多宽阔的心xiōng才能容得下舒瑶。 “哦,没说的了?那继续睡觉吧。”舒瑶拽了拽被子,盖在他们两人身上,舒服喃咛:“睡觉,睡觉。” 一夜没睡的胤禛虽然一肚子气,但身边有个jiāo软的人儿,也觉得有些困了,胤禛也想明白了,同舒瑶生气纯属自己想不开,如果他真的能弄明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平时她的表现...不就证明一切了?她在以自己,关心自己,会同自己站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聪明人总是纠结,这话舒瑶经常说,在胤禛彻底放下即将入睡时,身边巴掌声响,胤禛liáo开眼睑,面前是舒瑶猫杨的眼睛,“四爷,我终于明白您想问什么了……胤禛将舒瑶的脑袋直接按在自己xiōng口上,“睡觉。”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她明白个什么劲儿?舒瑶动了动嘴chún,虽然她反shè弧长了一点,但还是想明白了胤禛的意思,“您真的不想听?” “爷不想被你气死。” “那好吧,我不说了。” 胤禛明智的下了结论,舒瑶撇了撇嘴chún,同她脑子里的系统对着跳脚对峙,‘我是胤禛的嫡福晋,钮钴禄氏能越过我去?答案是不能,胤禛是四阿哥,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答案是也许,钮钴禄氏能生儿子?答案弘历都是八阿哥的儿子,我还犯愁什么?她生的儿子能出息?答案是我儿子更有本事,有我这么好的额娘,有我额娘,占着嫡出名分都被人比下去的可能xìng无限接近于零。’ ‘我在家靠额娘,出嫁靠丈夫,老了依靠儿子,多么完整的一生。’舒瑶抬起脚,踢飞了系统:‘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多做多措,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我是米虫,只会不做,你想看清穿女之间的争宠仇杀,找别人去。’ ‘我是为你好啊。’ ‘屁得为我好,你是在打扰我正常的米中生活,是我的敌人。’ ‘你就没想过独占四爷?没想过他只爱你一个?你就不厌恶三妻四妾?怎么能不紧张的?四爷可是很抢手的。’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他现在身边有别人吗?我为将来的事情发愁,还不如过好现在的rì子?当我成为清朝秀女时,早就想明白了,当我嫁给他,又知道他有很多的烂桃花,我只能说命运很能折腾人,四爷会不会被谁mí住,我管不了,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好吧...算我错了。’ 舒瑶无所谓的耸肩,‘我只在乎眼下,将来的事情发生再说,真发生了我也会伤心,但我更知道一点什么都没有享受生活重要,二次投胎不容易,没了爱情,我还有很多,父母,哥哥,儿女,朋友,我一样会活得很好,当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尽量让他习惯我的存在,我站了四福晋位置,但不想各种被他讨厌,不愿意各种死,他是重情重信的人,我选择相信我看到的四阿哥,而不是种种传说。’ 系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舒瑶过得如此舒心的原因,不对劲儿...‘你这样子不也是淡然的吗?按说你最厌烦淡定的人、’ ‘我是四福晋,当然可以啊,我厌烦的是妾shì格格一个个淡然个什么?生死都不在自己手里,地位卑微,淡然...所以我比较期待钮钴禄氏会怎么做的,看看四爷是不是喜欢温暖型的淡定格格。’ 景仁宫里的娴嫔终于摆脱了给胤礽下咒的副作用,jīng神了很多,她暗自打听胤礽还是康熙最宠爱的太子,娴嫔放心了不少。对于十八阿哥的处 娴嫔还记得她看见康熙是如何痛骂太子无情无义,如果不是康熙对胤礽太冷落,胤礽有怎么会中了四阿哥的诡计偷偷的去看康熙的帐篷?一切的根源都在十八阿哥身上。 为了胤礽,娴嫔敢下手害任何人,十八阿哥是她的眼中钉。但娴嫔同样不想困死在宫里,她还想着亲手报复康熙,让他痛苦。 娴嫔看着镜子里的容颜,她还年轻,她还是能帮上胤礽的,康熙...康熙...此仇不报,娴嫔如何能消气?何况还有送出宫的两个儿子,娴嫔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她唯有出去,当上太后,才能将儿子接回来。 娴嫔晓得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康熙不可能宠着她,但她有琅嬛福地,虽然用功法都会得承担反噬的后果,丹药也不能乱用,但娴嫔甘愿承受,为了她的儿子们,为了向康熙复仇,她再痛苦也会继续下去。 “十八阿哥还没清醒?”康熙语气里带着焦急,“你们这些太医都是饭桶,朕白养了你们。” “启禀皇上,景仁宫的娴嫔娘娘说有法子救下十八阿哥。” ps求两张粉红,小醉的网速太悲催了,发了一个多小时,泪RQ!。 第四百六十八章 勾引 - 清悠路 - 醉夜吟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六十八章勾引 康熙听见禀告,自然的愣了一会,眸光闪过一分不善,娴嫔赫舍里氏如何知道十八阿哥阿哥染病的?软禁在景仁宫中的她还有人在宫中传递消息,康熙对娴嫔更多了jǐng惕,“她在何处?” “回万岁爷,娴嫔娘娘还在景仁宫,是伺候娴嫔娘娘的宫女给皇贵妃娘娘传话,皇贵妃娘娘不敢耽搁,才会让人来禀告万岁爷。” 康熙皱了皱眉,“赫舍里家养的女儿擅长医术?比朕养的太医还还用?” 这话谁也回答不出,李德全轻声提醒:“奴才记得娴嫔娘娘曾经给太皇太后献过药材,当时听她说过,她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碰见过云游的高人。” “如果高人遍地都是,朕能信得过高人?” 如今的康熙对吉兆,对高人,对各种高僧已经厌烦了,只要拿出根本不可能有的东西,一准说云游的高人送的,康熙冷笑:“还有人比朕还高明?朕富有四海得不到的东西,她倒是碰见高人全拿到手了。” 李德全不敢说话了,床榻上十八阿哥哼了两声,康熙看到他虚弱的小模样,终究是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去了,”宣赫舍里氏。“ “遵旨。”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身穿水蓝sè对襟旗袍的娴嫔走到康熙身边,屈膝行礼:“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的目光扫过娴嫔,不得不说娴嫔是一位美人,不说后艳冠群芳,但娴嫔的玉骨冰肌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多rì的冷落让他身上多了一分我见犹怜的气质,温婉柔顺的眉眼中透出点点的妩媚,得体的打扮,鬓间追经坠角的流苏晃动出妖异魅惑的光泽,多rì不见...康熙觉得娴嫔比她得宠时还要出sè。 娴嫔知晓这是她复起的机会,来之前她好好的收拾了一番,选用的首饰每一件都是最合康熙心思的,她用了琅嬛福地的香水,可以让康熙迷恋她,她水盈盈的眸子盛满喜悦,其中时而闪过一丝哀怨,但康熙绝对找不到愤恨,只有娴嫔的无怨无悔,仿佛她再被康熙薄待,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此时不能走错一步的娴嫔面对康熙皇帝,展现了所有的本钱,按照她推测出康熙喜欢的女人表现着自己,柔顺,妩媚,倔强,深情,无悔等等被她奇迹的融合在一起,展现了独特的魅力,再加上香水助兴,娴嫔相信即便迷不倒康熙皇帝,她也不会是再软禁在景仁宫的娴嫔了。 只要康熙招幸她,娴嫔就有法子让康熙再也离不开她。以前是她蠢以为凭着被琅嬛福地改良过的身体足够迷住康熙了,现在她不会这么想了,琅嬛福地有种秘药可以让男人为她疯狂,只能在男女**上使用。 “臣妾...臣妾知晓万岁爷为了十八阿哥的病情烦心,臣妾心里也不高兴,在诵读佛经给您和十八阿哥祈福时,猛然想到了在宫外时碰见过一位高僧,他说臣妾...” 康熙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娴嫔摇了摇头,“臣妾只想着伺候万岁爷,高僧说什么臣妾没放在心上,不在您身边,即便成仙又能怎样?” 康熙嘴角嘲讽的勾起,宽着茶叶,“成仙?真是可惜了,朕竟然留下了一位仙子。” “不是的,皇上...”娴嫔略带焦急的解释,她再想念生的儿子,怀胎很久她都是不可避免的污点,她想要重新得宠,走出景仁宫,必须让康熙相信她来历非常,有成仙的资质,仙人之体怀胎自然同凡人不一样了,“是臣妾如果舍弃红尘修行的话,臣妾有修成正果的可能,臣妾自从见过万岁爷...只想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rì子。” 娴嫔长翘的眼睫扇动了两下,送出了一屡无怨无悔的柔情,世上仿佛没有谁比康熙更重要,这番姿态展露,换个男人没准就笑纳了。但康熙...后宫佳丽无数,在脂粉中打滚这么多年的康熙,一直就是无情,除了对元后,对表妹有几分情意之外,如同她对胤禛所言,女子是宠物,是棋子。 ”你先给小十八看看,医治好了他,朕会厚赏你。” “臣妾不敢领赏,十八爷是个可怜见的,臣妾定尽全力。”娴嫔眼眸里透着慈爱,也有几分对康熙的羞涩,“万岁爷能开怀,比赏赐臣妾什么都好。” 娴嫔走到床榻前,时好时坏的病症让本来就不甚强壮的十八阿哥身体更显出几分的瘦弱,四肢纤细,脸颊也是深陷的,看样子状态非常不好,娴嫔慈爱的抚摸十八阿哥的凹陷的脸颊,泪盈盈的说:“可怜的十八爷...真真是心疼死了。” 康熙抿了口茶水,眸光扫过一幅慈母情怀的娴嫔,沉声问:“你不把脉?” 娴嫔妆模作样的把脉,世上没有人比她清楚十八阿哥到底得的什么病。最开始他不过是着了凉,后来娴嫔用了所剩无几的暗卫在十八阿哥用的汤药里加了一点点东西,接二连三的反噬,娴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再用功法,秘药了,学聪明的娴嫔开始用寻常药物,前生她入宫时曾经学过一些手段,娴嫔都没忘记,自然会让十八阿哥病了。 ”如何?” “回皇上...臣妾...”娴嫔犹豫了还一会,才说道:“高僧曾经给臣妾一颗药丸,说是臣妾将来命中注定有大劫难,用了药丸可以渡过劫难,臣妾愿意献出药丸救治十八阿哥。” “高僧给你的是神药不成?能治疗百病?” “药丸也许不是神药,但用臣妾的血做药引子,没准能助十八阿哥好转,激发全部的药效。” “你的血?” “是。” 娴嫔抬起她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却坚决的说道:“臣妾只要想到...臣妾也是当额娘的,心疼十八爷,臣妾想为他们积福,臣妾不在...他们遇到凶险也希望有人能救下他们,请万岁爷恩准。” “用你的血做药引子?”康熙唇边的嘲讽越浓,“准了,朕譮f8剂恕!?br/> “谢万岁爷。” 娴嫔取出一个盒子,郑重谨慎的打开,一颗单泛着淡金sè丹药在盒子里,康熙眯了眯眼睛,”朕虽然相信你,但总不能你说什么朕就相信了,丹药唯有一颗,无法试验是不是有效果。” “李德全,你把娴嫔手中的丹药给太医看看,一旦对小十八有用,朕也存下个药方,万一小十八病情反复,按照药方抓药总比找娴嫔口中高僧容易。” “还有一点,让太医看看是不是非要用娴嫔的血做药引子,如果必须用血...谁得不成?起码朕没看出血不同之处。” “遵旨。” 娴嫔手中的丹药被李德全取走,“臣妾不在乎,只要能让十八爷康复,臣妾流点血不怕什么的。” 康熙捻了捻手指,“你不在意,可朕在意。” 娴嫔眼里满是惊喜,嘴唇颤抖,仿佛她的苦心被康熙理解了,”臣妾为了您,xìng命都可以不要,您是臣妾的一切。” “朕是大清天子,是百姓的天。”康熙眼里闪过讥讽,“后宫的妃嫔很多人都对朕说过这句话,朕也知道你们说得是真心话,荣宠冷落都是朕给予的,你们的一切都来源于朕。” 不把康熙当做一切又当做什么?娴嫔忍住心底的好笑,康熙真以为后宫的妃嫔都看重他?娴嫔想到荣妃等同她说过的话,对康熙倾心的人都死绝了,留下的人心上就没有康熙。 “万岁爷当然是臣妾的一切,然臣妾景仁宫时听荣妃娘娘说过们如今最看重的是儿女。” 康熙站起身,走到娴嫔身边,骨感手指屈起在娴嫔脸上轻滑,在一旁放着一面镜子,康熙看见镜子里略带老态的自己...嫩若娇蕊的娴嫔,康熙道:“朕从未怪过她们看重儿女,娴嫔,朕这句话只同你一人说,后宫妃嫔随朕享用,朕不需要顾虑她们心里是不是有朕,朕只是享受美人,有朕无朕,照样细致的伺候朕。” “万岁爷..”娴嫔的朱唇被康熙挡住,“朕方才说得在意,并不是在意你的生死,为朕尽忠,你也算是死得其所,朕不敢用你的血,是因为你...你不是人。” “是仙是妖怪,朕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康熙眸光闪过饱经沧桑的睿智,“朕的皇子在世间享受到尊荣,朕不以为神仙界有现在的好享受,古往今来有多多少皇帝沉迷于炼丹?沉迷于长生不死,但他们飞升了?朕没看见过一人。如果真有神仙,那应该存有规矩,朕是世俗的皇帝,神仙来了又如何?依然不敢伤害朕。你的血...朕不敢用。” 康熙收回在娴嫔脸颊的手指,背在身后,嘲讽的笑道:“老四曾经同朕说过一句话,吹灭了蜡烛女人都一样,朕当时赏赐了他几箱子蜡烛,就是想让他知道点燃蜡烛时,女子各有姿容,朕今rì将老四这话送你,别以为你比旁人多风情。” ps最近小醉的网络不稳定,发文很费劲,抱歉,继续求粉红,明天双更,谢谢大家支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六十八章勾引 第四百六十八章勾引,到网址 第四百六十九章 改变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彻底的愣住了,原来她在康熙眼中不比旁人多风情,她知晓康熙无情,但从不知道已经无情至此。她的种种表现在康熙眼里又算是什么? 仿佛看出娴嫔的疑huò,康熙解释了:“后宫的女子争宠朕能容忍,耍手段装贤惠,朕高兴时会陪她们玩一玩,但娴嫔你...把朕当成随你摆布的蠢货,你展现给朕看的她,朕就会相信?朕早就同你说过,贤惠大度,善良隐忍绝不会在一妃嫔身上。朕不说比同前朝的皇帝jīng明,不说是千古一帝,但朕绝不会被一fù人耍弄。” “你比鳌拜如何?你比索尼,明珠如何?朕虽然不会将心思都用在后宫上,但你们想做什么,想得是什么,朕还是能看明白的。” “帝王无情,这句话是先帝留给朕最后遗言。” 娴嫔怔怔的看着康熙“万岁爷..臣妾...” 康熙嗅到一缕从娴嫔身上飘出的独特暗香,康熙嗅了嗅,说道:“朕不知道你身上的香味从哪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催情的功效,但朕是皇帝,朕...” “李德全,传召李贵人shì寝。” “嗻。” 康熙转身对娴嫔说:“你救下十八阿哥是本分,你一心放在朕身上也是本分,朕就不赏你了。” “万岁爷。” 娴嫔眼睁睁的看着康熙离去,他明白的告诉娴嫔,即便娴嫔打扮得再好,再让他心动,他宁可临幸旁人也不会宠幸娴嫔,后宫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不比谁多好。娴嫔的如意算盘全部被康熙打乱了。 为什么。为什么康熙jīng明至此?当她活着的时候,康熙不曾保护她。为什么?虽然她看了一些争宠的书籍。但看见总是没有亲身经历的感悟更深,哪怕一样的人做出一样的举动都不见得有一样的效果,何况娴嫔只是看着。琅嬛福地的最神秘的秘药对康熙也许有效,但惩罚太高。娴嫔不敢用,而且她本身也没剩下什么秘药。 次一级的药物。香水等等虽然对寻常人有影响,但对康熙收效甚微,他有极强的毅力和自我控制能力。康熙可以死于儿子之间的夺嫡争斗。但他绝不会控制不住自己死于女人的肚皮上,娴嫔再多的药对康熙都没用。 ”后宫不是只有她?所有人都应该视皇上为天。” 娴嫔面容凄苦,发愣的看着chuáng榻上的十八阿哥,康熙不会再碰她了,无论她是人是妖是仙都不会再碰她,即便康熙想要享受娴嫔紧致的酮体。冰雪肌肤...康熙都不会碰她,他怕死。临幸嫔妃本是开心。康熙绝不会冒着xìng命的危险去追求**的享受,在康熙心里谁都没有皇位重要。 康熙只要是健康长寿的,他就一直是大清的皇帝,会有很好的享受,虽然有些可惜娴嫔的身体柔美熙放下了幔帐,身下的李贵人同样妩媚多姿,女人还真是一回事。 康熙突然理解了胤zhēn所想,以胤zhēn的孤傲,康熙认为能靠近他的女子原本就不多,胤zhēn本身重感情,不像他无情,女人少,牵扯就少,此时再有女子想要接近胤zhēn怕是不容易。 如果胤熙不认为志远有谋逆做权臣的想法,而且清朝也没有外戚专权的可能,胤zhēn看看重他妻子,但同样也看中大清江山,重视祖宗社稷。 有公爵府这样的外戚,比纨绔作风的皇亲国戚好很多,起码不会惹下什么让百姓非议的事情。 康熙不会现在就表明态度,他还没玩够,没折腾够,对胤réng也没全然失望,只是在考虑如果胤réng实在扶不起来,他该选择谁?八阿哥从没在康熙的选择范围之内,胤祀福晋变贤惠了也一样没用,后院女人的多少不可能决定皇位的归属。 他在李贵人身上驰骋着,恣意发泄着自己**,无论再粗鲁,身下的女人永远是迎合着他,当然康熙也不是粗暴的人,虽然**手段不常用,但对shì寝的妃嫔也不是一味的粗暴。 发泄过后,李贵人平复了好一会,柔媚依恋的看着康熙皇帝,却见皇上没有留下她的意思,李贵人忍住失望,识趣的爬下龙榻,披上衣服跪地磕头:“谢陛下。” 康熙脑袋枕着胳膊,阖眼嗯了一声,李贵人起身倒退了几步,才敢转身离去,在屏风后的李德全见到李贵人出来,问道:“万岁爷留不留?” “...不留...” “嗻。” 李贵人心颤抖,勉强走到侧殿,呆坐在chuáng榻上,泪水布满了脸颊,一会功夫宫女奉上了汤药,李贵人擦了擦泪水主隆恩。” 不敢违抗康熙的命令她喝了汤药,旁边的宫女说:“万岁爷是看重您,一旦怀有龙种就不能shì寝了,新进宫的小主子们都惦记着伺候万岁爷,您站稳位置过两年讨得万岁爷的欢喜,自然能怀有龙种。” 李贵人苦笑;“我不能自己欺骗自己,万岁爷不会再让身份低的女子生皇子了,你不记得四福晋说过的话,万岁爷记得呢” 李贵人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向旁边的嬷嬷看了一眼,嬷嬷悄声来ì寝的贵人歇息的侧殿门口,向外看了一眼,回来禀告说:“是王贵人。” “是呢,万岁爷身边怎么会空着?”李贵人裹紧了被子“后宫这么多女子,不都是伺候万岁爷的?” 李贵人不去想王贵人会不会同她一样喝康熙皇帝赏赐的汤药,她勉强自己入睡,二八年华的她陪伴五十多的康熙...可有什么法子,她们都是秀女,入宫shì寝时,家里的人都很高兴,她还算是幸运的,有多少入宫的秀女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康熙皇帝。在李贵人的梦中出现了青梅竹马表哥的影子...那时她才是最开心的。 倍受打击的娴嫔无论如何都得救下十八阿哥,不说十八阿哥本身的病就是她做得手脚,就说为了太子胤réng,娴嫔也不敢冒险,只要十八阿哥不染病去世,太子就不会因不够悲伤被康熙厌弃,娴嫔劝不动太子,唯有提前将一切隐患清除。 太医分析不出丹药的成分,便向娴嫔询问,用什么药材配置的,娴嫔哪里会懂?一口咬定是高僧送的能治疗百病的丹药。太医不敢给十八阿哥乱吃,更不敢拿这颗唯一的丹药试验,正在犹豫之间时,娴嫔却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万岁爷让本宫救下十八阿哥,你们在一旁看着便是。” 太医虽然没分析出用药,但也没看出有毒来,有娴嫔顶着,他们终于可以不用再担心脑袋的问题,也就同意了,但用娴嫔的血做药引子,太医一直反对,给娴嫔说“您的血不合适。” 一旦娴嫔娘娘流血晕过去,十八阿哥再有什么状况,倒霉得还不是太医们?他们说了一大堆多了理由,如果非要用人血做药引子的话,十八阿哥生母更合适。 娴嫔本来打算让康熙感动,但如今也看明白了,她即便把自己的xìng命搭进去,康熙皇帝也会认为是天经地义的,所有人都该为他牺牲并且贡献忠诚,娴嫔为难的答应了下来“就你们所言,希望十八阿哥能tǐng过这一关。” 用温水化开丹药,有取用了几滴血,娴嫔亲自撬开十八阿哥的嘴,将汤药灌进去,过了一会一直高烧不退的十八阿哥消热了,太医长出一口气,脑袋保住了。 在康熙招幸王贵人后,听说了十八阿哥转危为安的消息,康熙很是高兴,披上衣服去看十八阿哥,李德全照常询问,是留还是不留,康熙皱了皱眉,整理着衣服领子“留。” 王贵人娘家比李贵人好一些,康熙决定给她个机会,王贵人爬下chuáng叩谢康熙的恩典,康熙大步离去。详细了解了十八阿哥状况后,命人仔细看着,康熙终于是放心了,他的小十八会活下去。 临近太后寿辰,宫里忙碌起来,明rì进宫提前给太后娘娘磕头的福晋命fù很多,舒瑶再懒得出门,在礼数上还是需要她亲自做的。 舒瑶会带着两个女儿一起去宫里,曦容在宫里并不受宠,太后娘娘,太皇太后对她大多是平平,即便是对舒瑶很有好感的佟佳皇贵妃对曦容也不是很亲近,反倒是德嫔...舒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对曦容的疼爱之心谁都看得出。 没此曦容进宫,德嫔只顾着招呼她,对玉勤不冷不热,舒瑶喝茶看着德嫔同曦容窃窃sī语,德嫔眼里的慈爱是真诚的,曦容长得那么像胤道〗德嫔是喜欢胤zhēn的?还是德嫔其实更希望胤zhēn是个女儿? 不说曦容,舒瑶另外两个儿女,在宫里也不是很得宠,虽然弘曜得过康熙的称赞,但康熙的孙子太多,慢慢的常常用拳头解决为题的弘曜在皇孙中闯出了名头,论心计他们算计不过弘曜,论武功他们打不过弘曜,虽然胤zhēn是光头阿哥,但实权在握,如此弘曜堪称皇子的一霸,不会装乖卖萌,在宫里娘娘的眼中不够可爱. 至于玉勤...舒瑶只能承认自己的教育失败了,玉勤太会算账,太jīng明了,所以舒瑶辜负了清穿女的名头,她的儿女各有xìng格,但却不得宠,也不是只有清穿女生的儿女才万人mí的,谁不疼自己的骨血.!。 第四百七十章 优待 - 清悠路 - 醉夜吟 弘曜等人的名头在宫里远远赶不上别人家的皇孙皇孙女,比如八阿哥胤祀的庶长子弘历,舒瑶有时怀疑他是不是系统漏洞,还是叫弘历的人都很得康熙的喜欢,总之除了太子儿子弘皙之外,弘历是最得康熙宠爱的一个皇孙。 这巩固了弘历有些尴尬的地位,八福晋生的弘旺有些体弱,从生下来汤药都能当饭吃,虽然弘旺是胤祀的嫡子,但作为长子健康,懂事,聪明,好学的弘历非常得胤祀的疼爱,八福晋为了将来考虑也没在背后伤害弘历,等到大位既定也来得急。八福晋虽说对弘历没像原先好,但绝对称得上慈爱的嫡母。 八阿哥府里妻妾和谐,八福晋贤惠,儿女双全一直被人津津乐道,只是除了这些之外,胤祀也没比以前专宠八福晋时多了多少的好处,康熙除了喜欢弘历之外,对他一如既往。 “额娘,您别将团团给宠坏了。” 舒瑶眼看着德嫔给曦容塞好东西,不要都不行,虽然她对给自己家有好处是很高兴地,但德嫔此举太让人疑huò了,舒瑶义正言辞的说:“您的好东西留给十四弟吧。” 德嫔回望舒瑶”你不羡慕?不觉得本宫偏心?” 德嫔也说不好为什么如此喜欢曦容,总觉得她同一般的女孩不同。宫里的妃嫔不是不喜欢曦容,而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近她,在她面前总是会有局促之感,即便是皇贵妃也也是一样。 舒瑶笑着摇头:“谁都会有偏心,十四弟为了四爷失了爵位,他开府比四爷晚,虽然我做嫂子的想帮帮衬他,但十四弟妹是个好强。比我要强得多,即便有难处也不会轻易开口。您多偏疼一些十四弟。真心不算是偏心。” 德嫔不觉得有些囧,不是舒瑶说出这番话,而是她正在给曦容的好处...德嫔见曦容的机会不多,虽然喜欢曦容。但舒瑶这个儿媳最大的爱好就是同她作对,从来没让德嫔痛快过。她越是相见曦容。舒瑶越是将曦容留在府里,暗示在舒瑶面前是极为的不好用的,舒瑶装糊涂的本事天下无双。 不是的德嫔学乖了。直接告诉舒瑶她想见曦容。没准舒瑶也会用忘了带曦容入宫搪塞过去。德嫔实在是想不明白,舒瑶让玉勤学习算账就算了,她怎么人心让曦容做女红,虽是每个女子在女红上都得练一练,但德嫔实在是不想见曦容拿针线的样子。 德嫔握住曦容的手“我身边有两个针线好的。你出宫的时候你领走,你额娘再让你绣huā也有人帮你一把。” 曦容神sè平淡。对于绣huā她是排斥的,但绣得多了,不想被舒瑶念叨着,也就沉下心感受她曾经丢掉的东西,前生她灿烂过,青史留名过,如果再活一回还是走原先的道路,实在是无趣得很,曦容不想再被以前的事情困住,绣huā越来越是她喜欢的了。 “额娘是为我好。”曦容觉得很有必要为舒瑶说两句好话“如果不是我也喜欢女红,额娘不会勉强我的。” “她不勉强你?”德嫔第一个不信,斜了舒瑶一眼:“皇孙女针线不离手实在是不像个样子,她自己都不愿意做针线,偏就为难你。” 德嫔再知道教训,时不时的还会刺jī一把舒瑶,找到机会奚落她,也是德嫔如今身心健康的原因,当然作为总是落败的德嫔发扬不气馁的jīng神,这一点也让所有人想不明白——德嫔极强的战斗力从哪来。 舒瑶腼腆又害羞的一笑:“让额娘惦记了,您为团团费心,儿媳过意不去的。” 德嫔知道舒瑶一定会有后续,问道:“本宫不是惦记你,你不必过意不去,你自己都不擅长女红,偏逼着曦容,有你这么做额娘的?” “回额娘,这种事情需要这么看。”舒瑶不用隐藏,是人都看出她女红不好来,她也不需要隐瞒“因为我不擅长,所以才想团团将来能帮上我,也盼着她比我强。女红没有捷径,需要磨练呢。” “...”德嫔嘴角微微抽搐,她还不是最没良心的亲生额娘。 舒瑶继续说:“而且团团也很喜欢,虽然我不是世上最好的额娘,但我不会逼着儿女学东西,他们可以选择的。” 曦容说道:“玛姆,我喜欢刺绣。” 德嫔差一点气个倒仰,她是为了谁啊?曦容根本不领情,舒瑶继续羞涩的笑着:“团团是我亲生的女儿啊。” “她还是本宫嫡亲的孙女。”德嫔语调上扬,不是亲生女儿就向着舒瑶。 “毕竟差着一辈,我比额娘了解团团。”舒瑶的安慰并不能让德嫔消气,她不擅长安慰人,也知道自己不擅长言辞,低声了一句:“您见到我同团团总是不舒服,我就说不带团团进来,要不赶明儿只让团团代替我进宫得了。” “额娘。”曦容眼里闪过一丝的慌乱,看向德嫔“玛姆不喜欢额娘吗?我...” “没那回事儿,宫里谁不说本宫是最疼儿媳fù的?”德嫔强压住心底的恼火,安慰起曦容,违心的说:“几rì不见老四福晋,本宫也是点惦记的。往后你常常带曦容入宫,陪我说话解闷。” 舒瑶说不出的失望,如果曦容代替她进宫给娘娘请安,她的rì子会更清闲,至于后宫中的凶险,舒瑶觉得以她的资质都能混的开,曦容更是不在话下了,她根本就不担心曦容会受谁的欺负或者有什么委屈。 曦容眼看着舒瑶免为其难得答应德嫔,严肃的小脸上lù出一丝笑意,好在还有进宫能让舒瑶活动活动,也可以让她动动脑子,要不然曦容实在是担心舒瑶就那么睡死了。 其实她也想不明白舒瑶到底在意什么,只要有吃有喝她就满足了,曦容也知道院子里的钮钴禄氏一直想着伺候胤zhēn,曾经作为女人的曦容自然明白钮钴禄氏不甘寂寞的心思,没有谁愿意被人当昨猪一样养活着。 但舒瑶好像是例外,如果舒瑶处在钮钴禄氏的位置曦容随即摇了摇头,只要舒瑶是瓜尔佳氏的女儿就不能落到妾shì格格的地步,不过如果是舒瑶的话,她没准真会成为一只懒猪,在院子里懒死算了。 舒瑶起身郑重的谢过德嫔“原本儿媳给曦容安排绣娘怕是用不上了,额娘亲自调教的自然是好的。” ”那是自然。”德嫔疼惜的看着曦容“往后让绣娘伺候你,你额娘再让你绣屏风,你就让她们做,她们两个是手艺是祖传的,最是出sè的。” “额娘。”舒瑶小声点说道,德嫔皱了皱眉“你还有什么事?” 舒瑶有些惭愧的低头,盯着自己的绣鞋轻声说:“工钱。” “什么?什么工钱?”德嫔更为的纳闷,莫不是曦容会挣工钱?见曦容向旁边闪了闪身子,小脸上很是尴尬无奈,德嫔指着舒瑶问:“有话直说,你不是最擅长说大实话的?” 舒瑶瞥了一眼玉勤,轻声说:“你管这府里的账本,你给你玛姆说一说。” “额娘,我能不能不说?”玉勤在进行最后的挣扎,看到舒瑶坚定的摇头“玉儿,额娘也是为了你。” 玉勤苦着脸,额娘说过一两银子是几百文铜钱聚集起来的,不能浪费一文铜钱,积少成多的道理在玉勤第一天看账本时就明白了。舒瑶也不是吝啬,大笔的支出只为了享受也做过,喜欢瓷器就撒去大把的银子烧制...但玉勤却明白,不该huā的别想从她手中扣出一分。 管理账册的是玉勤,额外的支出超过了限制,她得自己往里面填补,玉勤扫了眼看天,看地的弟妹,长女必须得有担当,指望不上他们。 外祖母教导过,再荒唐的事情也得义正言辞的说出口“额娘说得是工钱,绣娘的工钱,府上不养闲人,有了您新赏赐的绣娘,月钱,四季衣服,吃喝用银都需要入账本,原先的绣娘也需要重新安排活计,这些的支出是不是请您一并赏了?” 舒瑶笑吟吟的说:“是呢,要不每月入宫找额娘要银子儿媳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开口呢。” “” 德嫔拍了拍脑袋,以前她听过舒瑶说得歪理,但是万万没想过舒瑶真敢要银子“老四就没银钱?让你这般算计?” “回额娘,四爷府上的规矩是不乱huā一分银子。”舒瑶很严肃的告诉德嫔“不是缺银子,但要将银子用在何处,何况当年四爷开府时,很多人都推荐了奴才进府,当时我便说过月钱他们出,如今您赏赐给曦容的绣娘...总不好让儿媳说话不算数,您看着给点就行了。” “看着给是多少?”德嫔耐着xìng子问道,舒瑶想了一会,问道:“她们今年多大年纪?” “十六。” 舒瑶说道:“她们应该能绣到三十六岁,这个阶段的月钱会多一些,往后绣不了了,做主人的也不能将她们赶出去,还有成亲生养等问题,要不额娘每人准备二百两?一共四百两,剩下的儿媳吃点亏,帮您补上。” 德嫔气得手脚冰凉,脸sè煞白:“合着你还优待了本宫?” “您是额娘嘛,享受这点优待合适。” 舒瑶眉眼弯弯的,曦容chún角也勾起,德嫔房绣娘府上想做什么?只能说曦容想得有点多,一心为曦容着想的德嫔有点冤,想做好人,没人相信。!。 第四百七十一章 懒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德嫔做好人没人相信,心里大为不痛快,但看在儿媳fù不好惹的份上,又是真心疼惜曦容,本着不同舒瑶一般见识的优良传统,德嫔很大方的给了舒瑶一千两银子,顺带两名绣工很不错的宫女。 舒瑶自然笑容满面的谢过德嫔,说了几句她认为的好话“额娘,您对儿媳fù实在是太好了,儿媳能有您这样的好婆婆,是大福气啊。” 曦容看到德嫔抽搐得越发厉害的嘴角,真心为她可怜,有舒瑶这样的让媳fù,德嫔得多倒霉啊,换个人没准被舒瑶憋屈死了或者早就偃旗息鼓了。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德嫔越挫越勇的jīng神呢。曦容同弘曜交换了眼sè,两位见惯事事的聪明人,首次困huò了,德嫔同舒瑶才可称为绝配。 弘曜向曦容挑眉,也许她是好意?曦容默不作声。舒瑶此时说道:“是不是给太后娘娘磕头去?” 每天这个时候是她睡午觉的时辰,可她现在还在宫里,舒瑶想着早点了事。德嫔见不到舒瑶有些惦记她,见到了又北憋屈的难受,早早打发了也就是了。 “太后娘娘过寿,你贺礼准备齐全了?” 德嫔对舒瑶还是不够放心,她实在是想不通舒瑶如何在外面得的贤惠名声,她在自己面前跟个泼猴无赖差不错,忍不住提醒舒瑶:“万岁爷很重视寿rì,老四虽然没了爵位,但差事还在,不可失了礼数。” 想到舒瑶两个丫头的月钱还得算计,德嫔担心舒瑶一时小家子气犯了浑弄了个没脸,倒时她...她脸上也无光,德嫔心里安慰自己。她绝对不是为了眼前这个让人疼让人恨的儿媳fù。 舒瑶进宫的次数不多,无论哪一次德嫔都没占过上风。哪一次都气得的她牙痒痒。上来一股子劲头恨不得捏死舒瑶,但德嫔只有面对舒瑶时才会有了喜怒哀乐,才会觉得是活着的。当然胤祯在她耳边经常说舒瑶的好话也是功不可没,在后宫打滚这种么多年。胤zhēn夫妻是不是真疼老十四,她看得比旁人清楚。 老十四虽然被胤zhēn连累了。但康熙在削了他们兄弟爵位的那几rì,接连招德嫔shì寝,虽然德嫔这岁数在想着风huā雪月的事情。会被人说老不休。shì寝证明的康熙记着她,德嫔也知道比不上huā骨朵的年轻宫妃,但德嫔从宫女爬上后妃主位,手段自然是不少的,她猜测到康熙如今最在意的什么。 shì寝时德嫔也不会缠着康熙,反倒会说老四福晋如何如何惹她又疼又恨。老十四句句不离胤zhēn等等,康熙听后大笑。给德嫔的赏赐也多了起来。 原本德嫔还想着复位,但后来胤祯同她说‘四嫂劝额娘做个后宫史上最厉害的嫔。’ 德嫔当时真的是被气胤祯给气死了,但后来想想也就看开了,皇后的位置她是不用想了,太后...如今两个儿子也没什么指望,她虽然是嫔,但永和宫还是她做主,同德妃也没什么区别,听了舒瑶的建议住进正殿,rì子照样过,即便见了宜妃等人也不会觉得挨上一头。 舒瑶每次进宫都会主动陪着德嫔串门,尤其是在太皇太后,皇太后,皇贵妃面前,别管德嫔怎么想,舒瑶一准求得后宫里的三座大佛多多照拂德嫔。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因为滚黛福晋对舒瑶一直很有好,皇贵妃是个没儿子的聪明人,对舒瑶一向又有好感,自然不会亏待了德嫔。每次碰上宜妃,惠妃等人,舒瑶也会笑盈盈的恳求她们,德嫔如何如何不容易等等。 她们几个斗了半辈子,早就斗出了说不清道明的感情,德嫔有两个出息的好儿子,有个孝顺的儿媳fù,宜妃等倒也不会欺负德嫔,遂其实德嫔在后宫里的rì子过得很不错。德嫔不是妃,也让宜妃等人对胤zhēn兄弟更为的放心,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子以母贵,康熙如果真看重胤zhēn,也不会让德嫔还在嫔位上窝着。 胤zhēn兄弟很出息争气,无论大阿哥,三阿哥,还是八阿哥,九阿哥都想着拉拢他们,惠妃等活到这份上争宠之心早就淡了,康熙皇帝爱宠谁宠谁去,儿子才是主要的。胤zhēn兄弟又是孝子,惠妃等几位儿子尚在夺嫡队伍中的人自然对德嫔非常的关照,德嫔也是个乖觉的,左右逢源谁都不得罪。 不得不说常被舒瑶气一气,德嫔脸上情绪bō动,总有惦记着要达到了儿媳fù,德嫔后宫枯燥的rì子有了奔头,看淡了位份之争,胤zhēn兄弟相扶又不会掺和失败了会掉脑袋的夺嫡之争,德嫔吃喝不愁,时不时的还能接到宫外两个儿子送进来的东西,德嫔脸上皱纹少了,人也越发的jīng神显得年轻了好几岁,她倒是成为康熙后宫中最自在最无忧的人。 太子妃奉康熙命令帮衬着皇贵妃打理后宫,因太子对胤zhēn的愧疚情分在,太子妃对德嫔也是尊重的,巴不得胤zhēn亲近得德嫔,以往养母孝懿皇后,有什么好东西也想着她,德嫔有时觉得,做嫔好像比做德妃时要好很多。 “太后娘娘虽说不是最疼你,但你也不能失了礼数。”德嫔看着悠然的分茶的舒瑶,她cāo心费力的都是为了谁啊?“老四媳fù。” “额娘,您说,我听着呢。”舒瑶喝了一口茶水“团团赶快给你玛姆倒茶,看你把额娘气的。” 曦容对舒瑶的厚脸皮的估计不足,指鹿为马用得比她好“玛姆喝茶。” 曦容感觉到德嫔怜悯的神sè,真心想告诉她...其实最可怜的不是她,是明明很讨厌舒瑶,却处处为她打算的德嫔,做好事也没人理解,曦容决定德嫔给的两个宫女先看看再说,也许她真是好心呢,一棒子打死太冤枉了,曦容奉茶,眼里闪过一丝yīn狠。如果真是别有用心,德嫔这位置也做到头了。 德嫔脸上挂着我不生气。我不能生气的神sè。玉勤向前一步“回玛姆知晓,给太后娘娘的贺礼,孙女已经准备好了...” 看了一眼不见一丁点羞愧意图的舒瑶。善良的玉勤加上了一句:“是按额娘吩咐准备下的,额娘看过礼单孙儿准备的不错,要不孙女给您念念。” 话说到这份上,德嫔还不明白。就是个傻子。德嫔的手有些颤抖“胤zhēn福晋,你将礼单念给我听。” 舒瑶放下了茶杯“礼单啊...我想想...”正当德嫔以为懒惰的舒瑶念不出来时,正准备说说舒瑶这身懒病时,舒瑶将礼单上的礼物全部念出来。德嫔差一点被茶水噎死,舒瑶最后问了一句:“玉儿。额娘有遗漏的吗?” 玉勤摇了摇头,记得送礼单过去的时候,额娘明明是刚刚睡醒,她就看了一眼记得这么清楚,脸差瓷器上的刻画都记得,额娘实在是聪明之极的人。 德嫔憋得难受,她知道玉勤不会说谎话,看玉勤的样子也知道舒瑶说得一丝不差,可她难受啊,找不到借口让舒瑶改正毛病“你能不能有个当额娘的样子?懒散,散漫,玉勤出阁我看你靠谁去?” 舒瑶甜甜额一笑“回额娘知道,玉儿出嫁儿媳是不会拦着的,我还有团团,她也是个聪明孝顺的呢。” “她如何也嫁了?”德嫔将茶杯放到桌上,大大的响声足以让舒瑶明白,她在生气。 “先不说我还能不能再生个女儿接班,不是还有弘曜嘛。” “他是小子,帮着你管着后宅账本?” “额娘说得是,弘曜是小子,所以得娶媳fù,我对儿媳fù会很好很好的,她进门就能当家,我也不会给儿子塞秀女什么的,我会努力做个不惹事,不找病,不管家,不罗嗦的好婆婆。” “” 德嫔还能说什么?一甩袖子说道:“我看你不是好婆婆,你懒死算了。” 舒瑶笑呵呵起身搀扶住德嫔的胳膊,向永和宫外走去,轻声说:“如果这是额娘想让儿媳做的,儿媳会乐意懒死的。什么事情就怕争,您说儿媳不缺吃喝,不缺银子,还争什么?儿媳儿媳夫唱不随,少了一些罗嗦事儿,府里太平和睦,不是tǐng好?非得弄得争权夺利乌烟瘴气,让儿子受夹板气,给儿子塞个通房,有什么意思?” “你在说本宫?” “哪是说您?”舒瑶搀扶着德嫔“您英明明理,最疼儿媳,岂会做出这等无知fù人做的事儿?儿媳是有感而发罢了。” 嫔已经习惯舒瑶在跟前“还不是为了早rì开枝散叶,女人多...得,你那套说辞,本宫听过了。” 德嫔实在是不想再没事找憋屈,舒瑶笑弯了眼睛,论记忆力舒瑶不会比人差,哪怕是看了一遍礼单她也会记得,何况脑子里有系统在看热闹,有什么系统小弟弟会记得牢牢的,传送数据也方便,系统被舒瑶这么利用,在舒瑶脑子里大哭,‘世上不怕懒人,就怕懒人有能耐。’ 舒瑶已经到一定的境界了,能耐,地位,身份,胤zhēn对她的情意,儿女的孝顺足以支持着她过一辈米中的rì子。 ps今rì双更,求粉红。感觉欢快的气息找到了一些,前一阵小醉写夺嫡有点沉重了。本来在小醉的大纲中德妃不是好人,但比起千篇一率德妃各种坏,找毛病,这样的德嫔很有趣。造成这样原因,小醉在文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历史变了,当胤祯没有夺位可能的时候,两个儿子不会相残,德嫔的偏心也不会太明显,而且舒瑶其实做了一些工作的,胤zhēn也没那么小肚鸡肠,母子反目,不能说胤zhēn没有一丁点的责任,这一点大家可以去看清史稿,胤zhēn有时做事也tǐng绝,比如老早老早去给德妃请安等等。!。 第四百七十二章 联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太皇太后还在世,所以理所当然的占据着慈宁宫。皇太后是太皇太后的娘家晚辈再不满意也得忍着,便在坤羽宫住下。 皇太后不得顺治的宠爱,做了一辈子摆设,好在康熙皇帝tǐng有良心的,对太皇太后恭敬有加,皇太后没太皇太后的能耐,从不想着压制康熙皇帝,也对朝政后宫没什么兴趣,专心干好太后的老本行――安静享清福。 舒瑶同德嫔在坤羽宫门口时,正好碰见了打扮整齐衣着光鲜的娴嫔,不知道康熙如何考虑的,自从娴嫔治疗好十八阿哥之后,景仁宫解封了,娴嫔可以外出,舒瑶主动弯了弯膝盖:“请娴嫔娘娘安。” 舒瑶觉得康熙是前朝折腾得不够,想在后宫找个人解闷,虽然听说娴嫔老实很多,但不是舒瑶敏感,娴嫔看她目光透着和善,但娴嫔心里不喜欢她。 “四福晋快起来。”娴嫔抬了抬手,打算搀扶舒瑶,旁边的德嫔一把拽起舒瑶,保护的架势很浓,仿佛娴嫔是沾上倒霉的毒药,德嫔皮笑肉不笑的说:“真是巧啊,原来是娴嫔妹妹出门了,你的病刚好,胤zhēn福晋身子弱,受不起你搀扶。” “德姐姐真真是疼儿媳娴嫔不吃惊是假的,她看见的德妃什么时候这么疼胤zhēn福晋了?有些书本也都说德妃各种陷害胤zhēn的,当雍正登基时,能说出那番话的德妃怎么同如今的德嫔不像是一个人。 德嫔勾了勾嘴角,让舒瑶搀扶着她,“宫里不都是说我疼老四福晋?娴嫔妹妹消息不全,也难怪,你身边的人都被梳理过一遍,消息知晓得少一些。做姐姐劝妹妹一句,后宫里的事情还是早一点弄明白的好。” 舒瑶亦步亦趋的跟着德嫔。听着她低声说:“往后离着娴嫔远一点。她看你的目光不对头,你也给我长点心眼儿,别谁对你笑笑就同人走了。” “额娘,我哪有?”舒瑶反驳:“不给我几个糖块。再对我笑都没用哦,慈爱的笑容。关切的话语可顶不上吃喝的。” “...” 德嫔好悬没绷住,声音怪异的问道:“如果娴嫔给你糖块呢?” “有额娘看着,儿媳怎么会被糖块勾引了?”舒瑶笑眯眯的说着:“额娘给了儿媳很多的好东西。儿媳心里有数着呢。” “你呀。正经说起来,谁都没你看得明白。” 德嫔带着一分无奈,带着一分的宠溺戳了戳舒瑶的额头,“算上宫里打滚几十年的,都没你心宽,我同宜妃她们也是最近几年才弄明白。你比我们...” “有灵xìng?聪明?儿媳可不敢这么认为。”舒瑶美滋滋的模样实在是刺jī德嫔的眼,眼前的人让她疼。但也让人生气,德嫔板着脸:“我什么时候想说你聪明,有灵气了?” “我是想说你比我们懒散。”第一次见舒瑶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德嫔有了获胜的喜悦,决定乘胜追击:“怎么?我说错了?” 曦容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德嫔,一时胜利代表不了什么,就连瓜尔佳氏面对舒瑶都有可能败阵,德嫔还不够火候,曦容虽然随着舒瑶先进门,但注意力一直放在娴嫔身上,娴嫔的神sè努力的掩藏,但对舒瑶同德嫔的关系明显是吃惊的,虽然儿媳fù同婆婆的没有太好的,她自己就将儿媳fù压得很惨,但吃惊不是娴嫔这神sè,她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说在她的印象里,舒瑶同德嫔应该另一幅样子? “好在有一点青出于蓝的优点,懒散就懒散吧。”舒瑶大方的笑着,这回换德嫔郁闷了,闷声说:“懒散不是优点。” 舒瑶回道:“懒散见得是缺点,我这个位置,做得太多反而不好,懒点好,得四爷喜欢。”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这也是我的优点啊,懒人经常被人说,当然是练厚的,其实额娘可以这么想,既然你偷懒了,还怕人说吗?” “...” 德嫔差一点一个倒仰,果然懒人是不能高估的,不是到了坤羽宫,德嫔非得同她好好说道不可。舒瑶眨着眼睛,懵懂的模样让德嫔火气更旺盛了,也有很深的无奈,舒瑶脑子里的系统真心想对德嫔说一句,她不是地球人,你淡定吧。 进了坤羽宫,舒瑶抬眼时见到一道明黄sè的身影,随着德嫔叩拜:“见过太后娘娘,见过太子妃。” “起来吧。” 太后独有的平淡语气,舒瑶乖觉得起身,大面上太后因滚黛福晋对舒瑶有善意,其实舒瑶能感觉太后对滚黛的怨恨,在后宫里她虽然有着极高的享受,但从嫁进来那刻起就注定了摆设的命运,谁心里也不会好过。太后也是倒霉,随后又碰见了清穿女的蝴蝶翅膀愣是让太皇太后活到了今rì,太后做得委屈,在太皇太后身边她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清净的太后娘娘从旁看得更清楚,康熙对四阿哥另眼相看,因此她对四福晋舒瑶不远不近,滚黛福晋虽然让那个她一生无宠,但也让他享受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太后娘娘chún边lù出几分笑容:“赐坐。” 舒瑶领着儿女落座,太后问了他们几句,曦容等人的回答中规中矩,皇孙每一个都像是小大人,弘曜在其中并不出头,太后对他们平平,说不上喜欢疼爱,太后在后宫里这么多年,她有一条准则,康熙皇上喜欢什么,她也会喜欢,由此一点,康熙对太后其实比对太皇太后更孝顺。 太皇太后从滚黛福晋回京后,才完全放弃了干涉康熙的念头。康熙喜欢弘皙,弘历,太后自然也会亲近他们。 “回太后娘娘,娴嫔娘娘到了。” 在舒瑶落座后,娴嫔也紧跟着进门,chún边含着恭谨的笑容,“给太后娘请安。” 太后神sè更为的淡然,“你也起来吧,” 娴嫔前两rì给太后娘娘送了几株老山参,身为大清皇太后,人参是不缺的,但娴嫔给的山参她用了以后,身上轻便了很多,她虽然不像太皇太后怕死,但她一直有个念头熬死太皇太后,住进慈宁宫,遂太后对娴嫔眼眸里多了一分的暖意,“你也坐吧。” “谢太后娘娘。” 娴嫔坐在了德嫔的下手,舒瑶将绣墩向德嫔身后挪了挪,仿佛晚辈一般躲开娴嫔,德嫔勾了勾嘴角,儿媳fù她护下了,倒要看看娴嫔有多大能耐? 娴嫔虽然吃惊德嫔婆媳的和谐,但对太子妃更为的在意,太子妃一如既往的端庄对她甚是轻蔑,偶尔还会lù出一分的痛恨,这一切让敏感的娴嫔实在是难受,等将来非得让太子妃好看不可。 “臣妾看太后娘娘的凤体康健,臣妾实在是高兴,不知您山参用得如何?臣妾还有一些鹿茸,也是调养身子的,给您送来?” “我怎么不知道娴嫔妹妹有如此多的好东西?”德嫔笑吟吟的问道:“万岁爷对太后娘娘极为孝顺,这些好药材还能让太后娘娘短到了?娴嫔妹妹别把寻常的药材当宝贝,你在进宫也有几年了,前一阵一直在景仁宫里养病,我见小格格..太jiāo弱了,妹妹有好药材不妨留一份给她。” 德嫔点出了娴嫔很多问题,太后娘娘方才对德嫔不满意的神sè转为沉思,舒瑶跟着说:“太后娘娘您最好还是找人重新辨识一下药材,我不是说娴嫔娘娘献的药材不好,而是她没学过医术,万一药效什么的有错,您用了影响凤体就不好了,我记得当初我还在娘家时,因为我表姐给安亲王府送的药材...引得小阿哥就那么...这件事我记得很深,大夫也说药材不是有问题,而是药效,我额娘说过本来等着百年人参救命的结果药效只有一半,这可不是救命了。” “有这回事?”皇太后慎重了,舒瑶点头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从那往后,我表姐再也不敢随意用人参了。她差一点将给她人参的商人打死。” 舒瑶瞄了一眼娴嫔,“我可不是说娴嫔娘娘的不好,只是方才听了偶然想起这事。” 同德嫔一搭一唱,彻底挑起了太后的疑心,太子妃说道:“我恍惚也听李格格说起过这个教训。” “李格格?” “回太后娘娘,她就是我表姐李氏。” 太后颔首,恍惚记起有这么个永远做妾的据说有点本事的绝sè美人。娴嫔不慌不忙的说,只是眼里有委屈的泪水,“回太后娘娘知晓,山参是臣妾的陪嫁,也是当年在庄子上时碰见高人给的,同给十八阿哥的丹药一样,臣妾没有把握的药材怎么敢呈献给您?臣妾愿意请太医当面证明臣妾的清白。” 太后说道:”那就叫太医来。” 太后对德嫔带了几许的宽慰说:“我晓得你的好意,不管要才是真是假,哀家都不会怪你,你说得哀家也明白。” 不大一会太医到了,仔细辨别了山参后,肯定的告诉太后是珍品,还没等娴嫔lù出得意之sè,德嫔起身抚了抚身,“是我没料到娴嫔妹妹能碰见高人,还给了这么多好药材,这些就连万岁爷都寻不到的救命好药材,真真是高人难得。” 德嫔转身对门口叩拜:“见过万岁爷。” ps婆媳联手欺负人,感觉不坏,小醉求粉红。!。 第四百七十三章 回护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的到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发愣之后纷纷起身行礼:“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快走几步,搀扶住起身的皇太后“皇额娘。”亲自扶着皇太后落座,给足了皇太后面子。舒瑶跟着德嫔,暗自感叹德嫔的眼睛真尖儿,她都没有感觉到康熙来了。 曦容瞄了一眼德嫔,不愧是后宫出来的,舒瑶进宫...康熙皇帝有八成的可能会赶过来‘受虐”康熙不可能去永和宫,那样太扎眼了,所以皇太后的坤羽宫是首选,德嫔故意挑起争斗,就是想让康熙怀疑娴嫔的用心,看看最后一句话说得,世上还有比君临天下的康熙皇帝更有能耐的? 皇帝得不到的药材,娴嫔背后的高人给了,高人...为什么要将难得的药材给娴嫔而不是亲自献给康熙?娴嫔本钱在哪里?是个男人...弘曜挑了挑眉,是个皇dì dū会怀疑的。 德嫔是挖了个大坑把娴嫔装进去,一句有jiān情都没提,但处处洋溢着jiān情。在舒瑶脑子里的系统帮着她分析者,‘只有你是傻瓜,跟着德嫔凑热闹。’ 经过曦容周密的分析,舒瑶才弄明白德嫔的意图,不在意的反驳‘傻瓜怎么了?她是胤zhēn的生母帮她是应该的,娴嫔我又不认识,有了今rì的事儿,我想四爷他们兄弟也不担心德嫔的处境了,我省心了。’ ‘她利用你,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谁不是被利用的?’ 系统无话可说,对神经粗的舒瑶来说,利用没什么,只要不被麻烦困扰就成,舒瑶撇下系统。瞄向了同皇太后说话的康熙皇帝,德嫔这番表现到底会引起什么效果? 娴嫔也明白过来。但她想开口解释时。撞上的是康熙冷然的目光,她知晓不能打断康熙同皇太后的话语,但此却隐隐有一些焦急,德嫔一如既往对康熙恭谨。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示她愉悦的心情。 虽然她如今德嫔做得tǐng自在,但她怎么会忘记了是娴嫔将她拽下妃位的。也绝了她成为太后的可能,德嫔不是好吃懒做的舒瑶,她能从宫女到后妃足以看出她的野心。 眼看着宜妃等为儿子频频谋划。德嫔有过羡慕。如果她还是德妃的话,备受康熙宠爱的老十四也有机会,她如何不恨娴嫔?尤其是娴嫔又出来了,就算不同她争宠,但不争馍馍争口气,德嫔等后宫的传统势力是不会放过娴嫔的。 康熙目光扫过山参。皇太后虽然舍不得,但顺从康熙一直是她的本能。笑着说:“娴嫔又奉上山参药材,我这用不上许多,万岁爷不妨也是试试看,太医刚才看过,这些药材都是实打实的。” 康熙玩味儿的笑道:“娴嫔。” “臣妾在。”娴嫔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回万岁...” “你不必说了,你只需要告诉朕这些药材是哪位高人所赠?” 德嫔垂下了眼帘,康熙还是怀疑了,娴嫔咬着嘴chún:“是云游的高人,臣妾也不知道在何处。”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将山参献给皇额娘?” “皇上,太医说了没事的。”娴嫔脸sè有些苍白,身上lù出被康熙误会的痛苦“臣妾不是不知晓轻重的人,得了药材之后也请大夫看过的,都说是难得好药。” “今rì是好药,明rì呢?那位高人随手就给你这么多朕都没有东西,朕看他不是高人,没准是神仙。” 娴嫔扑通跪倒,泪盈盈的说:“万岁爷,臣妾是好意,知晓您孝顺皇太后,才会想着将高人给的药材献给皇太后。” 康熙冷笑连连“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你迁出景仁宫,额娘留下的景仁宫,你住着不合适。” “万岁爷...” “你如果现在能将哪位高人请来,朕封你为妃。”康熙眼里的嘲弄十足“拿出好东西就说是高人给的,这话朕会相信?” 康熙拿起山参,放在鼻下嗅了嗅“你可知道百年的山参只有关外才有。你可知晓朕早下过严令,偷挖人参是重罪,你口口声声说得高人就能幸免?高人也是朕治下的子民。违抗朕的命令杀无赦,你以为他能高明到哪去?百年的山参朕派人看着呢,即便有几株外流的,也不会全落到你手里,你出手就是人参等好东西,当朕得了好东西就不问缘由了?你既然有如此的能耐说有人参就有人参,将来没准人参会变成毒药。” “皇上,臣妾不敢的,您听臣妾说..`”娴嫔着急解释,太子妃此时开口:“这事原不是儿媳应该说的,但当年的李格格的事儿,让臣妾听着心惊肉跳的,娴嫔娘娘...儿媳劝皇阿玛慎重有些好。” 娴嫔对太子妃气得不行,又看见舒瑶给德嫔递茶水,娴嫔想到方才她们婆媳联手让自己难堪,怎么她的儿媳fù生儿子比不过舒瑶,连婆媳之间的默契都没有,虽然娴嫔没说她是谁,但她做过害太子的事情吗?种种善意的表现难道太子妃看不到?即便同太子接触的不多,但太子妃常常进宫,娴嫔自认为对太子妃很关照的,不吃她送去的生子药就算了,现在还落井下石? 康熙想不起谁是李格格了,rì理万机的他根本就忘记了曾经风云一时的李芷卿,但康熙不会表lù出来,舒瑶屈膝请罪:“她是年少一时糊涂,如今在太子妃的调教下,她是知晓分寸的人。” 康熙想起了李芷卿,当年救下了太皇太后,康熙又看了看山参,娴嫔拿出的东西都没李芷卿好,虽然太皇太后也不管事儿,但康熙有时回想太皇太后怎么当时就没...康熙可并不像众所周知的爱重太皇太后,可惜人参如果留给太子,也许他就不用再为胤réng的身体发愁了。 刚才听说胤réng不知怎么有流了鼻血,康熙让人压住了这则消息,胤réng刚刚挽回他在康熙心目中的地位,又被病弱的身体拖累了,康熙略略叹了一口气,对太子妃说:“朕知晓你是贤惠的人,朕选你做太子妃,除了为胤réng打理后宅之外,他的身子...你多留心。” “是,皇阿玛。”太子妃应了一声,看来回去得去找李芷卿谈一谈了,太子爷如果是因身体不好而错失皇位,太过遗憾。李芷卿能救下太皇太后,没准手里还有存货。 “老四福晋。”康熙平淡的口wěn,听出他有几分的不悦,德嫔不由得为舒瑶捏了一把汗。 “皇阿玛。”舒瑶认命的站出来“儿媳恭听圣训。” 康熙扫了她一眼,乖巧安静,宁可躲到德嫔身后也不想面对他,康熙不知怎么心里有了一分火气“朕听说弘曜把弘历揍了?” 舒瑶lù出吃惊的神sè“回皇阿玛,儿媳没听是说此事。” 康熙脸sèyīn沉“你还算不算是弘曜的额娘?一句没听弘曜都让你给带坏了。” “儿媳知罪,恳请皇阿玛息怒。”舒瑶淡定的认错。 德嫔忍了半晌没忍住,出言相劝:“老四福晋一向是有分寸的,疼弘曜疼得命根子似的,最近近许是帮着准备给皇太后祝寿,疏忽了弘曜。您也知晓老四福晋脑子一根筋儿,一件事交给她总能做得很好的,事情多了,她分身乏术,弘曜弘历的意气之争,转瞬就和好了,老四福晋没发觉也不奇怪,弘曜本身也不是也不是很擅长打架架的次数不多的。” 顶着康熙诡异的笑容,德嫔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许...可能...大概吧...” 她在宫里都经常听说弘曜的威风,才多大一点就能组织打群架了,在宗室子弟中间很有人缘,yīn谋诡计不稀罕,拳头才是硬道理,这是舒瑶教给弘曜的,前生讲究智取的弘曜,今生对用拳头解决问题非常的有兴趣,这才是少年的生活。 “朕见过疼儿媳fù的,没见过你这样疼她的,德嫔真不就是好婆婆。”康熙笑容隐去“当朕的面敢帮着老四推脱?当朕不知晓她的脾xìng?” 舒瑶向德嫔身边退了两步,可怜巴巴的看着德嫔,曦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幅样子给康熙用去啊,康熙吃你这套的,当然德嫔也吃,不负曦容所望,德嫔对康熙说:“既然万岁爷知晓她的脾xìng,也应当知晓她xìng子太倔强最是护着弘曜,弘曜不过是小打小闹,一旦引发了大的争执没准提着扫帚上八阿哥府上去了。” 舒瑶轻声嘟囔“小孩子之间的争执,长辈如果插手的话,那就不是争执了,长辈有正事要做,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康熙浓眉不悦的一挑“朕很无聊?” 德嫔瞪了舒瑶一眼,你插嘴做什么?舒瑶瘪嘴说:“儿媳没这么说过,您是关心皇孙打架,不无聊。” “咳咳咳...咳咳咳...” 皇太后忍不住了,忍笑实在是太辛苦了,老四福晋人才啊,当着万岁爷的面敢这么说,关心皇孙小打小闹不无聊是什么?德嫔将舒瑶拽到身边,向康熙歉意的说:“万岁爷,她脑子糊涂,您别同她一般见识。” “嗯,皇阿玛是关心皇孙的教养,绝不是闲着无聊。”舒瑶悄悄的加上一句,德嫔想着能不能将她嘴捂上,不说话能死吗?能死吗? “...”!。 第四百七十四章 教育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每次见舒瑶都会憋屈的xiōng口发闷,但同德嫔想得一样,几rì不见舒瑶,有怪想她的,偶尔听听她的胡言乱语虽然憋气,但过后却觉得tǐng畅快,系统判定上位者都有隐藏的m心态,在舒瑶脑子里的系统记上了一笔,这可是大发现,至于如何s上位者,除了舒瑶之外,好像还真没人能做到。 对比时不时被康熙委屈,被德妃陷害的清穿女来说,舒瑶实在是幸福得冒泡。 康熙冷哼一声,板着脸说:“朕看她的脑袋不是烧糊涂了,好好的弘曜让她教导得只会动拳头,弘历比弘曜聪明得多。” 虽然对八福晋没什么好感,但舒瑶也没什么恶感,她一直秉承着看夺嫡大戏的作风,但舒瑶同时也是个护犊子,自己的儿女她怎么‘欺负’都成,别人欺负了,她的爪子绝对是无差别攻击的。 舒瑶从德嫔身后探出了小脑袋,眨着眼睛问道:“皇阿玛说弘历聪明是指他打不过团团后,去向您告状吗?” 太后刚喝的茶水喷了,向嘴角抽搐的康熙连连摆手:“皇帝不必在意...哀家...哀家没事...” 太子妃chún边也噙着笑容,却恭谨孝顺的帮着皇太后捶背,对于舒瑶给弘历好看,她举双手赞成,胤祀同太子爷争锋,弘历也是个不老实的,总是在康熙皇帝面前卖乖,大度的太子妃只能忍下来,康熙看重的是她的贤惠端庄,她即便再讨厌弘历都不可能表现出来。 太子妃偷偷的瞄了一眼舒瑶,她过得rì子绝对没有舒瑶顺心,她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要任xìng一堆人宠溺。就连如今保护她的德嫔也宠着她,无yù则刚吗?太子妃对舒瑶是真真的羡慕。 康熙咬着牙。不悦的语气更重:“混账话。”康熙愤怒的看着德嫔想将舒瑶彻底挡住。德嫔的焦急担心,痛苦无奈他都能看出,康熙心软了一分,德嫔是疼爱胤zhēn才会了屡次帮衬着舒瑶吧。 胤zhēn那孤傲的xìng子。是康熙一手养成的,德嫔有失误不够疼爱胤zhēn。但康熙将刚出生的胤zhēn交给孝懿皇后抚养,从未考虑过胤zhēn的rì子,后来有将母子存有隔阂的他们放在一起。胤zhēn看惯了十四在的德嫔身边受尽宠爱。看惯了亲生诶昂偏疼小儿子,胤zhēn本身的xìng子又倔又烈,更会疏远的德嫔,有了舒瑶这种...‘真诚的白痴’做缓冲,他们母子的关系比以往会好很多。 德嫔瞪了舒瑶一眼,她真应该将她嘴捂上。这不是给太子妃铲除障碍?现在虽然看着太子爷占上风,但太子爷的身体不好这是公认的。皇上不放心太子爷,一旦八阿哥上位...舒瑶是在闯祸得罪人。胤zhēn为太子脸爵位都没了,舒瑶有为了太子妃,这两口在德嫔眼里变成了需要帮助的对象,不能再让他们犯傻下去,拐带的老十四没准也会笨了。 “回皇上,她是说得混账话,老四福晋天真浪漫,一向是想什么说什么,她是有口无心的。”德嫔在太子妃面前又不说弘历如何如何好,两不得罪的说话德嫔也是犯难的“弘历阿哥聪敏伶俐,有弘皙阿哥的几分风采,他们两个都是皇上疼爱的皇孙,您亲自教养的...比弘曜懂事很多,弘曜让他额娘给宠坏了,脑子一随了老四福晋一根筋。” 德嫔终于将话说清楚了,舒瑶tiǎn了tiǎn嘴chún,德嫔对她的回护,舒瑶是感jī的,惹下了麻烦她也觉得抱歉,压低声音说:“额娘,您真真是辛苦了。” “朕总算明白,当初朕给你指婚时,志远在谢恩时,说过,皇上圣明,他们是巴不得摆脱你,让朕..熙哼道:“总是拳头鲁莽人一个,没出息。” 舒瑶知〖道〗德嫔不容易,但她好不容易将弘曜的xìng子扳过来一些,让他热血点,开朗点,享受点,舒瑶实在不忍心自己的儿子像是个小老头,不管系统漏洞是谁,有个愉快的不同的人生才不辜负重活一次。 “对不起,额娘。”舒瑶轻声向德嫔道歉,迈步坚定的走到康熙面前的,德嫔扣着指甲,这丫头,又犯傻了,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没准倒霉得是万岁爷?阿弥陀佛...德嫔对佛祖发誓,她真不是想看热闹。 “回皇阿玛的话,儿媳不赞同您方才说的。”舒瑶显示明确的表明立场。 最近康熙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当着他面说出一个不字?“老四福晋别当朕宠着你就敢妄为。” “儿媳不敢。”舒瑶摇了摇头“儿媳想向皇阿玛求教教养儿女的事情。” 康熙缓了缓脸sè“” 对儿女的教养是康熙最为得意的一件事,虽然如今被诸多皇子争位置弄得头疼,但也说明了他的儿子能力出众,如果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他再搞平衡也弄不成“朕以为弘历弘皙稳重比弘曜莽撞好得多。” “回皇阿玛,弘曜今年不过七岁,您觉得稳重老成用在他们身上合适吗?按照寿命分析,您是长寿的人,四爷身体好随了您,弘曜如果不出现意外情况的话,起码还有五十六十年,现在就成熟稳重,不动声sè了,将来他按照这条路子走下去,从七岁到六十岁都是一个样子,没有起伏,没有bō澜,没有挫折经历,没有感悟,这样的一生不过是一天天混rì子罢了。当他老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遗憾?不知晓旁人怎么想,儿媳如果看到五六岁的孩子稳重老成,不懂打架,不懂调皮,不懂玩闹,不顺心就在背后下绊子,向大人诉委屈,不懂得自己去解决,儿媳觉得tǐng可怕的。” 康熙抿着嘴chún,神sè也凝重了一些,舒瑶继续说道:“打群架是不好,但连群架都打不赢,是不是应该...” 康熙眉头皱紧,舒瑶想给弘历上眼药?给太子胤réng铺路?康熙可以容忍舒瑶憋屈他,最重要的一点是舒瑶天真直率,没任何的坏心思,如果她想耍yīn谋诡计的,康熙对她的善意哪怕有亲和力加成也会烟消云散。 “什么?弘历应该如何?”康熙看似寻常的问话,让德嫔心里发寒,但她此时不敢帮着舒瑶说话,阿弥陀佛,可恶的儿媳,你聪明一点吧,千万别说弘历需要感悟什么的,千万...千万... 舒瑶根本没想他们那么复杂,直径说道:“弘历需要锻炼身体了,打群架也是需要体力的,皇阿玛,儿媳觉得不能总是让皇孙在书房读书,时不时的练习布库,在地上扑上一层厚毯子,打打闹闹的对身体也不会有什么损害,皇孙们虽然是jīng贵,但不能害怕磕磕碰碰的就拘束着他们,练习箭法是个好活动,祖宗在马背上夺得天下,但箭是利器,容易伤人,虽然不能不练,但是打群架玩闹的时候用不上,皇孙彼此是堂兄弟还真能下很手了?布库,摔跤等项目是首选,请皇阿玛参详。” 德嫔心里一松,脚下有些软白cāo心了,心里暗自恼恨,她为舒瑶cāo心做什么?她倒霉不是很好?而且像树要这样的白痴怎么可能懂上眼药这种技术活,咦,也别说不懂,德嫔从头想了一遍,好像舒瑶一直给弘历上眼药,她是天才?还是笨蛋? “布库?”康熙眼里闪过几分的怀念“朕当年布库很拿手,是在朕十二三岁的时候,布库...” “皇阿玛当然布库练得好了,不好如何擒下jiān臣鳌拜。”舒瑶适时的眨着星星眼,继续溜须:“您当时一定是脚踢鳌拜,让他俯首称臣的吧,你龙体一阵,声威赫赫...所有人都会磕头跪拜,不用布库就您的气势也能降服大jiān臣。” “咳咳...咳咳...”皇太后咳嗽了,太子妃囧然有神,德嫔恨不得钻地底下去,见过拍马屁的,但谁见过像舒瑶这样拍的这么...明目张胆,又哭笑不得又无耻的。 康熙眸光空洞的落在舒瑶身上“布库是不用脚的。” 舒瑶脸颊酡红,羞愧的低头:“儿媳没练过,所以不清楚,儿媳儿时一直很乖巧的呆在屋子里,儿媳额娘说了儿媳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为正统的乖女儿。” “朕看你不是乖巧,是你根本懒得动弹。” “皇阿玛英明,这都猜得到,您真是高深莫测。” 康熙揉了揉额头,无奈的问:“你最近是不是读书了?” “看了几本闲书,儿媳谨遵圣人教诲——女子无才便是德,如果儿媳说错什么话,请皇阿玛体谅,儿媳没什么才学的,只读过女戒女则什么的。” 能将女子无才便是德用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也就是舒瑶了。别的女人会觉得耻辱,舒瑶不会,她在读书是没有才能,这句话是她不学无术,悠闲度rì多好的挡箭牌,除了三从之外,舒瑶最喜欢这句话了,给她的米虫人生提供了优良的理论依据支持,她再也不用怕说错话,或者不懂得古文诗词。 “皇阿玛?” “朕想一件事,朕指婚把你指婚给胤zhēn,老四他有福气。” “谢皇阿玛。” 康熙咬牙道:“朕没夸你。” “哦,但儿媳还是叩谢您让儿媳成了四福晋,这是恩典,需要叩谢的。” “...”!。 第四百七十五章 滴血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再次确认一点,饶是他学富五车,博古通今在面对舒瑶的时候,他只能认输,都是读一样的书,舒瑶能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感悟,哪怕康熙再会辨识人心,舒瑶说出的话康熙也猜不到。 坤羽宫的人都是寂静无声的,不是没人想救康熙于尴尬中,实在是上至皇太后,下至太子妃,德嫔从心里说都tǐng愿意看见康熙憋屈吃瘪的,舒瑶做到了她们想做没做的事情,况且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们也不敢贸然开口,她们可没舒瑶的强悍的神经,弄不好没救下康熙,自己反而因说错话被康熙怀恨在心。 都说胤zhēn小心眼儿,其实他是随了康熙,康熙的心眼不大,嘴也害的,骂人一顿不死也残,唯有舒瑶不怕他,太子妃暗道,难怪敢鼓励儿子打群架,胆子,口才都很强。 娴嫔倒是想在康熙面前表现一番,但她震惊于眼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奈憋屈的是康熙?护着胤zhēn福晋的是德嫔?同她看见的大不一样啊,德嫔什么时候成了慈爱的婆婆,她为什么不偏心了?虽然刚才被德嫔和舒瑶联手坑害了一把,但德嫔面对康熙敢于保护舒瑶,天上是不是要下红雨了?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吗? 康熙皇帝决定自救,总是陷入尴尬,他面子上无光“朕算是明白老四整rì乐呵什么,有你在一旁解闷,老四是应该开心。” “皇阿玛,这是称赞的话吗?”舒瑶乖巧求知文问道“如果是的话,儿媳谢恩,四爷对儿媳tǐng好的。所以儿媳也对他很好,如果不是的话。儿媳做错了什么呢。那几句话说得不对,请皇阿玛指正。” “皇额娘的寿rì筹备,朕交给了胤祀,他心细定能让皇额娘满意。您又吩咐大可告诉胤祀。” 康熙转头对皇太后说道,舒瑶被康熙彻底的放弃了。不在同一频道,跟她说话真是太伤了。舒瑶瞅了瞅康熙,还是很有眼力的退回德嫔身边。软软的唤了一声:“额娘。” 德嫔的女儿早亡。见舒瑶这幅样子,实在是...忘记了往rì头疼,拍了拍舒瑶的手臂,总不能当着康熙的面说你做得对,皇上是被你憋屈跑的,颔首道:“本宫疼你。乖。” 瑶又靠近德嫔一些,以前有额娘做依靠。现在多了个护短的婆婆,原来人生是如此的美妙。 康熙虽然同太后说这话,但眼角的余光一直瞄着上舒瑶,四儿媳fù容貌是中上之姿,说不上有多惊艳,但却能让人疼惜,康熙chún边勾出一抹笑意,方才舒瑶说得话...康熙一心二用了,如何调教皇孙?他看重的弘皙,弘历...皇孙一个个...康熙斜睨了一眼弘曜,也许他教育错了? 只是一向谋而后动的康熙实在是很难喜欢热血冲动,打群架的领头人物,想当初弘曜明明不是这样的,康熙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在了同舒瑶身上,明明知道用心计,现在却只知道动拳头,都是舒瑶教导出来的,是天真了,但将来...不对啊,将来他会长大,会明白事理,康熙回想自己的小时,如何向先帝争宠,如何在太皇太后身边稳固位置,如何防着旁人的暗算,如何...康熙对弘曜有了几分的羡慕,弘曜有个不错的额娘。 况且弘曜的成长会比弘历,弘皙会快得多,康熙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太子妃,她是康熙jīng挑细选的儿媳fù,将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康熙对她是满意的,但太子的身体...康熙有了几分的头疼,舒瑶能做皇后吗?会不会将所有人都赶出自己躲清闲?不管事的皇后... 康熙突然想到也许他得准备给弘曜选妻子了,有个能干的太子妃,舒瑶不管也好,省得忠勇公爵府实力再涨。 娴嫔见康熙打算离去,跪倒在地,呜咽道:“求万岁爷给臣妾做主。” 舒瑶同德嫔敏感的对视一眼,娴嫔是发什么风?这个时候跳出来,一准是冲着她们来的,舒瑶做好了战斗准备,德嫔凝眉寻思娴嫔的此举的用意。 娴嫔看出康熙有几分不耐烦,悲悲戚戚的说:“臣妾原想着忍一忍便过去,但方才看四福晋为了弘曜阿哥同万岁爷争辩,臣妾想到小格格...想到了万岁爷还臣妾清白,德嫔姐姐方才说得臣妾遇见高人的话,臣妾实在是...皇上,臣妾是干净清白,不想女儿受人非议。” 虽然娴嫔怀孕rì子长,但康熙从未怀疑过娴嫔同人sī通,不说后宫里森严的规矩,就是娴嫔有孕后康熙就一直让她静养,根本没男人去景仁宫,就是娴嫔怀孕到最后生产的时间,两个孩子也生了,如此监视之下,娴嫔还能s是高人是神仙会飞檐走壁也做不到。 娴嫔站出来对德嫔的反击“臣妾不求别的,只求清清白白的伺候万岁爷,只求女儿清白,她是皇上的公主,臣妾则怎样都无所谓,但女儿不能跟臣妾一样被人污蔑清白,臣妾救下十八阿哥,也是因为一片慈母心,看见十八阿哥就想到臣妾无缘的...皇上,臣妾求您做主。” 娴嫔碰碰得磕头,康熙yīn沉着脸,对于那对双生儿子,他不想再记起“你想让朕如何给你做主?你找出给你药材的高人一切不就明白了?德嫔妄言的话,朕会治罪于她。” 娴嫔哪还有人手再安排高人?几番打击之下她的属下损失惨重,有几个漏网之鱼也都隐藏着不敢妄动,娴嫔抬起泪盈盈的眸子:“宋代提点刑狱司宋慈说,至亲之血可相容,滴血骸骨可入,臣妾恳求陛下恩准滴血认亲。” 康熙拢在袖口的手指颤抖,笑意不达眼底的问道:“滴血认亲?” “是,准许陛下恩准。”娴嫔不能眼看着女儿就这么被人怀疑过度过一生,她虽然想着儿子。但她对女儿也是疼爱的。 德嫔垂下眼帘,轻声说:“是臣妾之过。臣妾并没娴嫔妹妹想的。请皇上明见。” 舒瑶纳闷德嫔的表现,主动请罪?到底怎么回事?同脑子里的系统说‘小弟弟,你想明白了?’ 系统还在综合分析时,曦容小步凑到舒瑶近前。“想想万岁爷的xìng子,玛姆比娴嫔了解万岁爷。” 舒瑶还是不明白。曦容也没说破,娴嫔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她蠢。而是做皇帝...滴血认亲..大笑话。 康熙背着手站着。面前是哭泣的娴嫔,身后是沉默认错的德嫔,康熙因为是背对着太后等人,看不见他此时的神sè变化“胤réng福晋,你说朕是否答应娴嫔所请?” 太子妃抚了抚身。正sè到道:“儿媳以为一切唯皇阿玛做主,娴嫔娘娘所请虽说在情理之中。但后宫是皇贵妃娘娘做主,儿媳不认为皇贵妃娘娘会疏忽宫规。” 中规中矩的〖答〗案,如果有意外的话一切都会皇贵妃佟佳氏承担,太子妃...康熙又问:“老四福晋,你也说说。” 舒瑶救助看向曦容,怎么说?虽然她不懂,但不能在康熙面前供出曦容懂,曦容无声的动动嘴chún,舒瑶听不到,也不会chún语,异能根本无法入侵曦容的脑袋,舒瑶上前一步“皇阿玛,这事...这事...娴嫔娘娘怀孕生女的事情,儿媳真的是不相干啊。” 太后手捂着嘴,强忍着笑“皇上,老四福晋这话说得很对,是同她不相干。” 即便是孽种,但绝对不是舒瑶的,娴嫔牙根紧咬,将舒瑶的混账话记住了,过后再同她算总账,康熙道:“朕问你滴血认亲是否可信,你少说没用的。” 作为理科天才,舒瑶当然知道滴血认亲绝对没准,如果是现代就好,直接做亲子鉴定,基因比较,滴血认亲误差太大,严谨的科学工作者绝不推荐。 “回皇阿玛,此事有两个版本,您都听听?” 康熙点头:“都说说。” “第一个版本,滴血认亲不准,先不说水的问题,儿媳有法子,能让不根本不认识的人血液相容,儿媳觉得他们总不会失散多年的亲人吧,如果是同龄的话,更不可能是父子啊。” “你有办法?”康熙转身看向舒瑶,舒瑶想了想让人取了几件东西,她生在广东惠州,舒瑶愤恨的看了一眼娴嫔,拿针戳破自己的手指,血滴入水中“请皇阿玛,随便找个人滴血吧。” 舒瑶赌气的说了一句:“男的,女的都成。” 康熙转身走到舒瑶身边,拿〖针〗刺破自己的手指,他的血同样滴入水中,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康熙谁都不信,只相信自己,他在舒瑶出生前绝对没去过给惠州,他虽然女人很多,但上过谁还是有印象的。 舒瑶手颤了颤,哀怨的看着康熙,你不怕绯闻满天飞啊,皇帝的sī生活是最惹人注意的啊,舒瑶在康熙的目光下,用小棒子将血融合在一起,舒瑶说道:“回皇阿玛,儿媳敢保证儿同四爷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 康熙面容有些僵硬,赶忙岔开这话,问道:“另一个版本呢。” “回皇阿玛,儿媳以为做皇帝的永远不会采用滴血认亲,不说皇宫的规矩,天下百姓都是您的子民,是于不是对皇阿玛您来说没区别。” 又不指望继承皇位,养两个孩子总没丢面子对康熙重要。 康熙欣慰的笑了,转身留下了众人离去,是不是他根本不需要检验,有怀疑弄个天折不就是了,还用大张旗鼓的滴血认亲?康熙丢不起那人。!。 第四百七十六章 充实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什么没说就走了,却仿佛什么都说了,在场的除了舒瑶暗地里抱怨康熙之外,每个人都别有一番的心思。 不管世事的皇太后是厌倦的,原本娴嫔给的山参对她的一分好感已磨没了,康熙好不容易来给她请安,还没说什么就闹出滴血认亲的事情,康熙心里能舒服才怪了,没准还以为太后给娴嫔撑腰,如果被康熙误会了,皇太后的好rì子也到头了,她瞧得清楚,没有谁比康熙掌控yù更强。 太后冷哼一声:“娴嫔,你回去养着,哀家不想再见你了。” 娴嫔同样很委屈,想着报复德嫔,谁知道会是这样?德嫔心里对舒瑶满意得不行,真是好儿媳fù,争气,懂事,德嫔轻蔑的瞧了仿佛落汤鸡的娴嫔一眼儿,想给我斗,老娘在宫里向上爬时,你还没托生的呢,以为听老人说几句宫中的事情,随便看点就明白什么是争宠宫斗?想得也太美了。 德嫔抬了抬手,半天没反应,转头看向楞神的舒瑶...德嫔骄傲之气立刻烟消云散,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没面对康熙时的...也许她说得都是真话?胤zhēn的福晋运气也太好了吧,还是无知者无畏?德嫔叹息:“老四福晋。” “啊,儿媳扶着您。” 回神的舒瑶终于明白德嫔的意思了,忙上前扶住德嫔,他们向太后告辞后,领着曦容离去,德嫔侧头看了看舒瑶,这儿媳fù她得cāo心。曦容同弘曜一直沉默的走着,弘曜压低声音:“姐姐。” “谁让她生了咱们出来?” “姐,这样的额娘真是太幸福了。” 曦容也勾起了嘴角。即便做过皇帝人,看到皇帝被人憋屈的时候。他们可也会觉得开心。 弘曜前世的生母根本就没注意他。她的眼里只有丈夫,一切围着丈夫活着,哪怕被伤得再重,也会安静贤惠的对待妾shì妃嫔。她想做贤惠的女人,也想着让着全天下的女人都像她一样。可笑之极,除了留下个贤后的名声之外,她的一生可谓痛苦至极。最后早死。也是被三宫六院的妃嫔,被太宗皇帝的真爱压抑死的。 她没舒瑶一半的洒脱,多情女子无情郎...曦容也看明白了,舒瑶比世上的女人无情的多,或者说她天生就没情痴这根筋儿,即便是她都曾经...难怪舒瑶能过得如此悠闲任xìng。她没有心。 “滚黛福晋安。” 本来回永和宫的婆媳,在路上碰见了进宫的滚黛福晋。舒瑶弯了弯膝盖请安,她身边的儿女同样屈膝,滚黛脸上lù出一丝的笑模样“起来,同我不用客气。” 她虽然回到京城,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接近志远一家,远远的看着他们也就是了。滚戴上了年岁,嫌少再有年轻时的冲动,志远不仅承爵,还很有出息,是康熙的重臣,在朝堂上能说倒一大片,他的生母不是她更好,méng古那边的太乱,滚黛不想让志远被牵扯进去。 如果科尔沁诸部知晓志远是她的儿子,被康熙压得远离大清后宫的méng古诸部极有可能卷土重来,四福晋舒瑶首当其冲,他们会支持胤zhēn,可胤黛觉得孙女孙女婿如今的rì子过得tǐng好,背上méng古的包袱,对他们来说是负担。 滚黛没尽到额娘的责任,自然不想让志远难办,遂回京有好几年了,滚黛同志远一家一直保持着距离,这也是变相的让康熙放心,她既然将志远留下就没想过再认回去。只是对四福晋,滚黛稍稍的表示了一番的好感。 自从舒瑶横扫méng古勇士之后,滚黛对舒瑶更好了一些,旁人大多认为她们xìng子相投,毕竟年轻的时候滚黛在méng古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最辉煌的经历,是用鞭子扫科尔沁草原。 让她觉得不满意的是,志远的两个儿子也不知犯什么病了,书轩书逸成亲之后专生儿子,她想抱重孙女很久了,可惜孙媳fù不生女儿啊。舒瑶是争气的,连着生了两个女儿,但是让滚戴痛苦的是,女儿不随额娘,当然也不随她,太冷静了。为这事她没少同太皇太后抱怨,自然被太皇太后拍了一顿,‘像你,像老四福晋这样的,大清不被你们折腾乱了?’ “福晋今rì的进宫是陪太皇太后?”舒瑶挡住了滚黛福晋看向女儿的目光,她宁可将女儿交给额娘,也不能交给她。 瓜尔佳氏是马踏长安的大唐贵女,滚黛是大清méng古的拿着鞭子抽人的贵女,原本在气势上不分伯仲,但舒瑶可不想把女儿养野了,滚黛福晋的路子太狂放,不如瓜尔佳氏正统。 滚黛收回落在曦容,玉勤身上的遗憾目光,舒瑶看得太紧了,滚黛摇头说:“我刚从太皇太后宫里出门,正闲着没事做。” “哦,滚黛福晋慢慢观景吧,我扶着额娘先行一步了。” 舒瑶扶着德嫔“额娘?”那诧异的模样,让德嫔内伤啊,她怎么不走,是走不了啊,滚黛福晋明摆着想去永和宫坐坐只是个嫔,没舒瑶强悍,得罪不起连康熙都礼让三分成为姑姑的滚黛福晋,德嫔瞧出康熙对滚黛的愧疚,敬重,以及一丝不容易被察觉到依恋,滚黛许是被康熙当做额娘一般。 当然这些在滚黛很老实的情况下,一旦滚黛挑衅康熙权威或者为méng古诸部出头,康熙收拾起滚黛也不会手软,滚黛也是明白的所以从不挑衅康熙的底线,享福的活在京城,无人敢惹滚黛福晋。 “如果...如果您累的话,不妨去永和宫坐坐?”德嫔艰难的说出这句话,舒瑶的小爪子一直挠着她胳膊,德嫔真想一口血喷出来,她是招惹谁了?德嫔正sè说:“老四福晋。” 舒瑶的眼睫毛像是团扇一样的扇动着,德嫔心软了一些“我有新式样的点心给你,你尝尝味道看看喜不喜欢。” “嗯。” 德嫔暗自摇头,安抚好了贪吃的小猫儿,转而对滚黛福晋说:“您看呢?” 滚黛眉间的皱纹都笑开了“好,就去永和宫坐坐。” 嫔仿佛小媳fù一样陪着滚黛,一边走一边闲谈,顺便还得顾忌舒瑶的反应,不能让她同滚黛福晋顶牛,到永和宫不长道路上,德嫔走得好辛苦。 弘曜小声说:“她真可怜。” 曦容赞同的点头,是很可怜,德嫔摊上了舒瑶做儿媳fù,曦容早就听瓜尔佳氏说过滚黛是谁,méng古诸部也是她们要用到到的势力之一,不远不近康熙也说不出什么,康熙以为将滚黛关在京城,méng古就用不上了?曦容嘴角勾起“天真。” 好不容易到了永和宫,德嫔让人端点心,端茶水,滚黛看着舒瑶将点心吃进去的幸福模样,说道:“一块点心而已。” “您不能这么说,不吃点心生活没意义。” “你的意义就是吃?” “您不吃东西能活吗?被饿死了哪还有什么意义?” “...” 德嫔哈哈哈笑着缓和气氛,亲自将茶盏递上:“滚黛福晋,您用茶,这天儿太热了。” 滚黛很严肃的说:“我没觉得热。” “我也没有,额娘,您是不是病了?”舒瑶很担心的看着德嫔“要不儿媳叫太医来?” 三个孩子后退了好几步,对德嫔报以一万分的同情,德嫔一口气堵到嗓子眼儿,扶着额头说:“没事,没事,我是瞎cāo心累的。” 她到底为谁啊?一对不正常的人碰到一起,倒霉的为什么总是她呀?这边德嫔没想明白,那边两人听说德嫔没事后,再次交锋。 “玉勤太文静了,你也是功勋公府出来的,应该懂得骑shè的重要。” “滚黛福晋,我以为管家算学比骑shè重要,不会管家理财光有一身好骑术,也没人娶她的。” “谁说没人娶?谁敢嫌弃...嫌弃皇孙女?” “我说的。”舒瑶tǐng了tǐng小xiōng脯,从荷包里拿出本子,德嫔头更疼了,又来了...舒瑶说道:“我认真的研究过,您看,骑shè好的成亲后不顺心的比会管家会撒jiāo会理财的女子比例高,骑shè是外在条件,居家过rì子哪能天天shè箭骑马?我额娘说作为合格的世家主母需要学习很多,曦容她们都会交给我额娘,骑shè我额娘也是在行的,她会合理分配比例。” “你额娘就养出了你?”滚黛福晋chún边含笑,语气却满是愤怒,孙女实在是太人疼了。 舒瑶明媚的笑容暗淡了,慢慢的地下头,轻声说:“我额娘说,她教养失败了,我额娘会总结经验教训,把面子找回来,所以...” “玉儿,圆圆,将来额娘就靠你们了。” “...” 玉勤,曦容也在考虑怎么能让舒瑶不说话,滚黛福晋点头说:“是应该依靠她们找回面子,不过你也不必丧气,我瞧你不错。” 舒瑶给滚黛福晋续上茶水,熟识又带着一些神秘的低声说:“我悄悄的告诉您,生了她们我是很满意的,有了她们我解脱了。当你不想做一件事的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生孩子让她帮你。” “如果是男人呢?” “可以有儿子嘛。” 德嫔坐下望天,对两个凑在一起交流心得的人视而不见,她这一天过得真是充实啊。 ps每天笑一笑,其实世界很美好,想得太多,负担也就重,小醉的文里虐得都是聪明人,不管是自以为是的聪明人,还是真正聪明的人。!。 第四百七十七章 **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德嫔眼看着舒瑶同滚黛福晋依依不舍的惜别,舒瑶带着满足的笑容领着儿女出宫,滚黛福晋倒是tǐng有良心,扫了一眼永和宫桌上的点心,茶水,干果残骸,对德嫔说:“往后有什么难处,谁欺负了你了,去慈宁宫找太皇太后,我不能常常进宫,让太皇太后照顾你……德嫔嘴角抽搐,“您没提万岁爷?”德嫔的意思是滚黛福晋同康熙很熟,为什么不在康熙面前给她美言几句? “万岁爷有他的考量,我说多了反而对你不好。” 滚黛一幅为德嫔好的样子,德嫔真心想哭,完好的送她离去,德嫔想着方才的茶话会,对收拾残局的嬷嬷说:“你说,她们是不是很像?” “奴婢说不好,滚黛福晋同四福晋都是纯善的聪明人。” 一直跟在德嫔身后看了全场的嬷嬷总结了一句,德嫔身心俱疲的倒在了炕上,赌气的喃咛:“她们是纯善的聪明人...我是恶毒的蠢人...蠢透了。” “主子。” “我还不许抱怨两句了?”德嫔毫无形象的平躺,虽然生气郁闷,但今rì她确实过得很充实,她是活着的。 夜幕降临,传旨的内shì到了永和宫,“万岁爷招德嫔娘娘shì寝。” 本来准备安歇的德嫔被送到了康熙身边...同康熙复述了一遍滚黛福晋同舒瑶的谈话,不得不说德嫔的记忆力很好,但将话异常纠结,说着舒瑶的细谈怪论。躺在龙榻上康熙时不时低笑,“后来?” 德嫔有几分悲凉,她是来shì寝的,还是来讲故事的?唯一让她放宽心的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康熙的兴趣就是她得迎合。德嫔继续讲故事了之旅,看出康熙的心情很好,德嫔心说。自己也可以自豪了,哪个嫔妃也不会像自己在龙chuáng上给皇上将故事,讲别的女人故事。一个是他的姑姑。一个是他的儿媳fù。 德嫔甩掉了脑子里的荒唐想法,她怎么越来越像舒瑶靠近了?难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德嫔眼睛liáo开一道缝隙看着笑过之后熟睡的康熙,从她入宫第一眼见到康熙直到现在,康熙老了...往事一幕幕回旋,德嫔分不清喜怒,如果她当年不给孝懿皇后...是不是她会在二十五岁出宫?不对,德嫔chún边lù出苦笑,她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如果不是孝懿皇后看出她的野心,也不会勉强她shì寝。 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宫中沉浮多年。早就认清楚了康熙的薄情,六阿哥。女儿早亡,此时德嫔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起码康熙给了她两个别扭,懂事,孝顺的儿子,又给了她一个独特的儿媳fù,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德嫔笑容里的苦涩逐渐消去,比起后宫里其他的姐妹,她还算是幸福的。 对比她曾经的恶毒手段...报应不大呢,德嫔这个年岁shì寝,还被康熙留下陪伴一整夜,在后宫算是难得荣耀,巩固了德嫔的地位,德嫔送走了各种讨好她的妃嫔后,看着身边康熙的赏赐,揉着额头说:“本宫是不是该庆幸?谁知晓本宫的苦楚?谁知道啊。” 且说舒瑶领着儿女凯旋回府之后,舒瑶满足的说,“可以两个月不用进宫了,想着都幸福。” “福晋,主子让您去书房一趟。” 高福屏风外面禀告,舒瑶无奈从chuáng上爬起来,饭碗大爷有叫,她不能不去啊,目光落在喝茶吃点心的儿女身上,“你们谁陪我去?” “额娘,我账本没算完,不能奉陪。”玉勤将茶盏放下,从旁边拿出算盘拨动了两下,表示她很忙。 “对了,额娘,外祖母给的功课没做,我不能见陪你了。” “姐姐,功课有很多不懂的,您帮帮我吧。” 弘曜,曦容溜走了,舒瑶赌气的说:“白养了你们。” 高福在外面满脸黑线,硬tǐng着吐血的冲动,“主子在书房等着福晋。” 四爷府上的书房是禁地啊禁地,福晋能去书房不是应该很高兴的事情?高福显然低估了舒瑶的懒散程度,舒瑶再不愿意也来到书房门口,收拾好了心情,舒瑶说:“四爷。” “进来。” 胤禛低沉的声音,让舒瑶心里一哆嗦,她最近好像没做什么蠢事,但手指上的针孔提醒她,她在宫里导演了一把滴血认亲康熙的血相溶了,这个...四爷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舒瑶看了一眼垂头数蚂蚁的高福,低声说:“四爷书房的门口没有蚂蚁窝,你想赵蚂蚁的话,往东边走走……高福面容扭曲的,好像牙疼的说:“多谢福晋指点,奴才记下了。” 舒瑶眼看着高福飘dàng而去,怨灵啊...舒瑶眼里滑过满意,毕竟她是四福晋,被下人听见四爷对她吼,处罚她,练满上不好看啊,在舒瑶的目光下,守在书房外面的人全部自觉的追随高福的脚步——寻找蚂蚁窝。 她满意的点头,四爷身边的奴才果然是训练有素,书房不在后院之列,舒瑶理所当然的将书房所在地院落完交给胤禛,什么事她都不会插嘴,胤禛如何安排奴才,她也不过问,少管一点事情,多幸福啊。 从书房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舒瑶的胳膊,黑夜虽然有火烛照明,但令补丁来这么一下子,舒瑶虽然懒,但反应还是不错的,也许是上辈子的经验,舒瑶也知道这只手是属于胤禛的,但被胤禛叫来书房,舒瑶是生气的,她想睡觉的说。 她反手胤禛的手腕向外一掰,身体先前探去,胤禛也是早有准备,虽然一时发愣,但不代表舒瑶喝醉就能制住他,胤禛不敢大意。自己福晋的爪子还是很厉害的,胤禛伸出了另一只手,将打算擒拿他的舒瑶直接搂进怀里,手臂收紧...禁她...她的身体嵌合在他身上。 “福晋...你想做什么?”胤禛眸子深幽,在舒瑶的手落在他脸上前。说道:“你想对爷做什么?嗯?” 舒瑶手该为搭在胤禛的肩头,倒霉,被识破了。讪讪的笑道:“没有,我是本能...” 胤禛直接把舒瑶抱起,走回椅子旁。玩笑的说:“本能?” 舒瑶感觉身上不舒服。好像送羊入虎口的感觉,“爷叫我来...” “让你熟悉...省得把爷摔到地上去..”胤禛把她搂得更紧,靠近她,轻wěn她脸颊上的酒窝,“成亲这么多年,你还不熟悉爷,是爷的失误。” 今晚的胤禛好凶残...舒瑶柔柔的说:“四爷,这是书房房...” 她想挣扎。但被胤禛深幽的眸子定住,她不敢动也动不了,身为妻子的责任。她享受了不可能不履行义务,“四爷...” 他从未弄疼她她。也从不会粗暴,每一次她也都享受到了,但今rì他反常了,面前这位打算喷火的男人,真的是胤禛吗?舒瑶不明白他的wěn炙热的仿佛能融化她,“为什么..” 胤禛一颗一颗的缓慢解开她的衣扣,那么慢,却那么的折磨人...舒瑶不安的扭动,当然会碰到他的...胤禛舒服的shēn吟,将舒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身,明亮漆黑眸子锁紧了她,好像这世上只有他们,也只有她一个女人,舒瑶顺从自己的心意,轻轻抚mō着它...彼此目光交错,胤禛算不算控制在她手中... 胤禛声音暗哑,脸买入她xiōng口,“瑶儿。” 阵阵sū麻涌起,舒瑶微微仰头,他含得更深,“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胤禛从不是失控的人,胤禛轻咬了一下,舒瑶闷哼,“疼。” 如果不说清楚,她不会放开,每一次她都会弄明白了才会随自己摆布,胤禛嘴角在舒瑶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诡笑:声音却沉重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许问。” xiōng口的cháo湿,是他的口水呢,还是泪水呢,舒瑶低声说:“那去chuáng上好吗?这样很奇怪啊。” 胤禛笑容僵硬在chún边,她还是清醒的?该死的,她怎么就不能mí糊一点,这是对他能力的侮辱,施展手段,虽然胤禛没什么经验,但在宫里..宫图是不缺的,偶尔听宗室子弟饮酒时说起风流韵事,虽然胤禛很正值,但身为男子他还是记住了一些,如今都用在舒瑶身上——他最看重的福晋身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舒瑶软在他怀里,轻声说:要chuáng...” 胤禛被她彻底打败了,这个时候她还知道要chuáng?不是应该要他吗?舒瑶低声shēn吟:“难受,难受。” 胤禛看她水亮míméng的眸子,慢慢的站起身,绕过屏风,将她仿佛珍宝一样放在chuáng上,随后压上去,继续wěn着她,慢慢的将自己推进炙热让他眷恋疯狂的温暖紧致之地,“儿子,给爷再生个儿子,今天...今rì被老八嘲笑...” 舒瑶勾住了胤禛的脖子,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声音破碎:“好,生儿子...不过...四爷,我同你说,即便我同皇阿玛的血是相容的,我们也不是...亲兄妹,我保证,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能让我们的血液相溶,我们总不可能是父女...” 胤禛双目赤红盯着舒瑶,手按住了舒瑶的下颚,坚tǐng还停留在她体内,舒瑶知错的缩了缩身子,“四爷,滴血认亲是不准的..” 随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是被累晕的,这样都没让他软下来吗?胤禛果然够强悍。 ps悲催的四爷啊,谁让你看上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明天双更,求粉红,谢谢。RQ!。 第四百七十八章 新路 - 清悠路 - 醉夜吟 脸上仿佛有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痒痒的,很是不舒服,舒瑶眼睛都没睁开,抬手将绕他清梦的东西拍掉,耳边有低沉的笑声,身底下也不是很舒服...涨得难受,而且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身上是清爽的,身下的chuáng单应该重新换过,在她半梦半醒间,胤zhēn帮她清理了,可... “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舒瑶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气了,胤zhēn按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在动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是累了?” “离开。” “不,爷想在里面多停留一会。” 胤zhēn还过分的向里面探了探,舒瑶扬起手,仿佛被惹恼的小猫儿抓挠胤zhēn的xiōng口“出去。” 胤zhēn黑亮的眸子dàng起一抹暖然的笑意,低沉的声音沙哑又有几分huò人“不行呢,它不让得多紧...” 哭了,舒瑶的泪珠滚落滴在他的xiōng口,胤zhēn搂紧她叹息:“傻丫头。” 旁人让他碰,他还不乐意呢,因为是她,他才愿意为她清理,搂着她,眷恋着她,胤zhēn不懂得情爱,只知道舒瑶是他的福晋,同他携手到老的福晋,埋入她身体里,他们能成为一个人。 “呜呜...呜呜...你欺负我。”舒瑶略觉得受伤的小自尊想到他们彼此的身份,立刻痊愈了,额娘说至亲至疏是夫妻,在chuáng榻上他眷恋着自己,总比冷清冷语,只是例行公事好得多。 舒瑶将脸埋入胤zhēn的xiōng口,她的空间里也有泉水,但舒瑶从未在泉水里泡过澡。就算是明明知道空间里有一人,但总会想到野外。赤身她会很不舒服。舒瑶没觉得她比别人多什么吸引男人的特质,虽然老得慢一点,但正值huā期的秀女比比皆是,她比不过的。 而胤zhēn的病。怕是早好了,舒瑶岑经秉承着科学认真的态度研究了一番。他见女人恶心,八成是面对清穿女,一成是面对对他不诚信的女子。另外一成随机。虽然这个时空已经传承塞子了。但清穿女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胤zhēn也许不会再碰到了。本土女子同样也有风华绝代的人,舒瑶没有优势的,她矜持还矜持什么?如果成了嫌妻凉母,虽然rì子也能过,但没有暖炉。睡觉也不香儿。 况且真被人趁虚而入了,她身为四福晋各种死怎么办?虽然舒瑶看似不在意。也觉得胤zhēn作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但她成为四福晋后,面对胤zhēn多如牛毛的烂桃huā,一直是担心的。如果她不得胤zhēn欢心,她的儿女胤zhēn又怎么能看重? 瑶仿佛八爪鱼一样的缠上了胤zhēn,想要摆出妩媚的姿势,但她留给胤zhēn的印象是míméng的即将被抛弃的小猫儿,胤zhēn眼里笑容隐去,dàng开无奈的叹息。 胤zhēn从自己怀里将她的脑袋挖出来,冷着声音说:“你在宫里同皇阿玛滴血认亲了?” 瑶小耳朵耷拉下来,眉眼皱成包子状态“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娴嫔娘娘...皇阿玛问到我头上,我不能不说..” “哼。” “真的,我不能不”舒瑶抓住了胤zhēn捏她耳朵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疼。” 胤zhēn子自觉的将揪耳朵变成了揉,轻轻揉...她的耳根粉红,软软的..胤zhēn墨sè的眸子深上一层,但舒瑶不教训是不成的“你别同爷说,你只想到滴血打击娴嫔的办法...” 舒瑶眨了眨眼睛,团扇般的眼睫毛扇动着“爷说什么,我不懂勒。” 胤zhēn的额头撞到她脑袋上,碰的一声,舒瑶低估:“好硬。” “你怎么会不知道皇阿玛只相信他自己?你不仅是故意给娴嫔难看,你还...”胤zhēn抱起她放在身上,让他的坚tǐng埋得更深,舒瑶手扶着他肩头,桃腮上lù出一抹风情,胤zhēn仿佛不为所动的继续说:“你还想害爷...” “没有...没有...”舒瑶慌忙辩解,胤zhēnchún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wěn上她的嘴角,手掌包裹xiōng前的柔软,压低声音说:“对爷来是不可能的...但伪装得还是...嗯?你是不晓得,这种滋味蚀骨摄hún,美妙极了。” 舒瑶看着再次化身为猛兽的胤zhēn,她好像真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别处她一般都占据上风,但有时面对胤zhēn,她好像是被吃得死死的一个,舒瑶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四爷...您听我嗯...嗯...” 不在堵着她的嘴,只顾自的折腾起来,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夫妻这么多年,胤zhēn有时比舒瑶来了解她的身体,那块能让她泣不成声,那块能让她尖叫,手轻轻的碰触...果然听见耳边的尖叫:“啊,啊。” 胤zhēn勾出笑容,越发的投入,舒瑶再次随着他沉沦,最后吐出一句话:“不是天底下的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呜呜骗人...” 再次饱餐一顿的胤zhēn,搂着她梳洗,清洗她身上的汗渍,等到回áng榻上时,高福又一次将被褥换好,胤zhēn将药膏涂抹在她略略有些红肿溪谷,眼里闪过不舍,是累着她了,但胤zhēn下个月会很忙,非常忙碌...不过瘾,他怎么会舍得放开她? 胤zhēn的手向上移动,盖住她的小腹,眸光带着一抹的期盼,舒瑶动了动身子,胤zhēn躺在舒瑶身边,胤祀...你再得意什么?即便你有十个八个儿子也比不上弘曜一个,可笑的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皇阿玛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你?不是八福晋连累了你,而是你连累她,不过她再贤惠大度,同样也比不胤zhēn搂紧舒瑶,满足的轻笑:“比不上她。” 敢于调侃康熙皇帝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不多。舒瑶是其中一个,胤zhēn自己也打算像舒瑶方向努力。但他同舒瑶的目的是不一样。 ‘四爷。手握江山好吗?’ ‘爷不知道。’ ‘四爷,您爱大清江山吗?’ ‘嗯。’ 胤zhēn阖眼,还记得在酒楼最上层,瓜尔佳氏凭栏凝视着繁华热闹的街市。她的左手拿着酒杯,背对着他。风拂动她的袖口,衣袖翻滚...在那一刻胤zhēn仿佛看到不属于女子的气魄,听她描绘着曾经的盛唐。听她描绘着万邦来朝的景象。胤zhēn坐在里面默默的饮酒,他曾经以为不会被挑起的冲动,随着她的活灵活现的描述,随着烈酒入腹,他的血还是热的,梦里的雍正皇帝的痛苦。在那一刻他忘了。 ‘四爷,我从不勉强人。如果您不想,为了瑶儿,我宁可废了以前的安排,帮你逃脱万岁爷的看重,然如果你爱着江山,不做皇帝同样也可以影响后世,只是这条路走起来更难,万岁爷不是好糊弄的人,亦不是好控制的。’ 瓜尔佳氏回眸凝笑,‘如此有难度的事情,您不想试试?’ 那鲜活的huā面在胤zhēn脑海里沉淀下去,他不记得如何走出酒楼,不记得他喝了多少的酒,只记得瓜尔佳氏那身红牡丹旗袍,他惊艳于瓜尔佳氏的气势胆略,但更为庆幸舒瑶不像她,跟瓜尔佳氏这样的女子过rì子太累,想到这一点,胤zhēn突然对志远同情起来,套用舒瑶经常说得,无知就是福。 胤zhēn收紧手臂,睡不着的睁眼,记起瓜尔佳氏最后在他面前说的话“她那样的女人,谁他妈的敢娶?” 舒瑶耳根子一热,谁?不敢娶?我吗?向胤zhēn怀里挤了挤,喃咛道:“不怕,我有四爷...”莫非她的懒散已经到了逼疯胤zhēn的地步?不至于吧,明天她稍微的勤快点好了。 哭笑不得的胤zhēn埋首她的肩窝“幸好,你不像她,虽然你比她愁人很多,但爷乐意给宠着你,也放心的宠着你。” ‘四爷,要打打仗了,你不〖兴〗奋吗?金戈铁马开疆拓土,多有趣的事情,曾经的遗憾,因为我没回京,您不想着弥补?如果说天覆盖的地方都是大清领土,那时料想会很美妙。’ ‘皇阿玛不会想着打仗,他想着平稳,想着求个万全。’ ‘这就是最jīng彩的地方,皇上如何想得不重要,您只需要知晓一点,万岁爷会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他不得不走。’ 留在胤zhēn记忆力最深的战抖,胤zhēn回府后非常认真地分析了瓜尔佳一族的族谱,想到舒瑶外祖父是浑人,外祖母是大字不识的女子,他们怎么会生出瓜尔佳氏来?敢让皇阿玛无路可走,cāo控康熙...胤zhēn不可否认他同样有着骨子里难以压制的〖兴〗奋,他能在瓜尔佳氏的帮助下cāo控皇阿玛?cāo纵皇位的更替? 这果然比夺嫡有难度,也有趣很多,梦里康熙cāo控了雍正的一辈子,他是不是该反击?胤zhēn今rì将舒瑶叫到书房来是想通舒瑶认真的谈一谈,胤zhēn知道一旦事情败lù,他比夺嫡失败的下场还惨,皇阿玛可不是大善人。 只是看见舒瑶后事情出乎意料之外,胤zhēn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手盖住了她紧闭的眼睛,胤zhēn笑了,推动真正的盛世...繁华背后隐形,他会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那些丑恶“天邦上国,你会喜欢吧。” ps夺嫡,弃嫡都有人写过,但小醉找出新意来tǐng难的,但还是有个朦胧的想法,小醉不敢说独一无二的想法,但很少人写过,嘿嘿。另外通知一声,加更推到明天,今天小醉有个粉重要的聚会,对不住了,明天一定会双更的。上一章的题目是jī情,瓜尔佳氏的风情,嗯,小醉非常喜欢,如果还会写下一本的话,小醉会写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比瓜尔佳氏更威武。!。 第四百七十九章 观点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清醒时,胤zhēn不见踪影,她躺在自己屋里的chuáng榻上,舒瑶睁眼看着熟悉的幔帐,她是怎么回来的?她被叫去书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胤zhēn饱餐一顿?舒瑶真想再挠胤zhēn一把,拍了一下chuáng打算起身,双脚是软绵绵的...“可恶。” “额娘,您醒了?” 垂地的幔帐liáo开,舒瑶看见躺椅上曦容手拿书卷,显然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舒瑶,“额娘?” 对于傻愣愣的舒瑶,曦容不觉得意外,就如同她看见胤zhēn抱着她回来,小心的安排她在chuáng榻上一样。女子有很多种,有她有瓜尔佳氏,但舒瑶是那种让人忍不住宠溺的人。 “您睡了两rì,是不是饿了?”曦容将书卷放在xiōng口,“不饿?还是渴了?” 她眼前一黑,等她反应过来时,舒瑶从chuáng榻上到了躺椅,将小小的她搂在怀里,心肝肉儿一样的叫着:“好可爱,好可爱。” 曦容脸上尴尬:“您...” “嘘,圆圆不晓得,方才你看书时,如同...如同...”舒瑶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有疏远,有理智,有一种独特的感觉,她想将圆圆抱住,告诉她,她不会自己一人。 虽然舒瑶也知道身为系统漏洞的曦容不需要任何的同情,但舒瑶只是将她当做女儿,不是同情,也不是敬畏,不官她前生是谁,今生是舒瑶的女儿。 曦容不习惯这份亲昵,主动的想要起身,舒瑶哪会让她如愿,搂得更紧了:“再陪额娘睡会儿。” 在力量上曦容抵不过舒瑶。她也怕伤到舒瑶,阖上眼睛说:“阿玛昨rì见了钮钴禄格格,在晚上。” 舒瑶眼睫颤了颤,笑着说:“你阿玛真是有体力,我不行。睡觉。” “谈论了一盏茶的功夫,阿玛让她弹琴,随后阿玛回到您身边。” “嗯。” 曦容liáo开眼睑。见到舒瑶嘴角翘起,她还是在意的,“您就没想过阿玛这么做得用意?” 舒瑶沉默了一会说道:“没想过。” 曦容闭嘴了。舒瑶mō了mō她的脑袋。“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这是皇子身份带给他的权利,我以前同你说过,别说女人了,便是男子...哦,你阿玛不喜欢男人。” “想得越多,越是患得患失,越会失了分寸。何必随着他的作为移动?该怎么过rì子就怎么过rì子。” 也许很多人会说自己无为,但舒瑶该做得都做了,绝不会为了胤zhēn一人改变她的生活态度。如果胤zhēn宠幸了钮钴禄氏,rì子照样也得过下去。她没为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她烦心的道理。 曦容趴在舒瑶怀里认真的看着神sè平淡舒缓的她,轻声问道:“如果我有法子让她死个干净,不牵连到你,怎样?” “不怎样。”舒瑶睁开眼睛,平静如同水bō有一样,抓起曦容的手:“权利富贵我不缺,只要弘曜争气无人能动摇我的位置,清除干净还有后来人,你即便你都弄干净了,自己的rì子也被搅和乱套了,何必呢...你弄一堆的事情,只会证明你有爱,不管是爱着他,还是爱着富贵荣华,这么说吧,你阿玛今年刚过三十,还有起码三十年可活,我不想以后的三十年都围着他转悠,猜测他的喜好,跟在他后面,那不是一个**的人儿。” “宅斗,会失去自我,哪怕说得再好听,什么将男人当成争宠的工具,其实...圆圆,她们才是最可悲的。无论是不是爱着,都会将他喜欢的一面尽情的展现,或者柔弱,或者jiāo媚,或者天真,或者彪悍等等,但那些是她们的真实xìng子吗?还不是男人塑造出她们?即便将来位居高位又怎样?最享受还是男人,而争宠的女人本xìng消失了。” 曦容愣住了,舒瑶重新阖眼,“我就是我,我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也许她才是真正的无情之人,曦容向舒瑶怀里靠了靠,同样阖上眼睛,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看似什么都不懂,但其实她是想得最明白的一个。 舒瑶得意洋洋同脑子里的系统说:‘看吧,看吧,我把曦容都说愣了呢,赞美我吧。’ 系统到底不起,方才侃侃而谈的人同眼前的舒瑶是一个人?差距有点大啊,‘你真的不在意?’ 舒瑶耸肩,诚实的说‘不在意是假话,相处十多年是有感情的,心里也是不舒服,但我睡醒了就会忘记,而且系统小弟弟可忘了,四爷的病对清穿女是起作用的,不是像我一样能靠近四爷,就是像李芷卿恶心死他。’ ‘你是有恃无恐?就不怕四爷再碰见不恶心的清穿女?’ ‘这个...’舒瑶表情十分的欠拍,‘我会告诉她,对不起,你来晚了,四爷已经比我叼走了,嫡福晋的位置是我的,侧福晋,格格随便挑。’ ‘’沉默后的系统呲牙‘大言不惭...’ ‘多谢你了,系统小弟弟。’舒瑶难得对系统表示很强烈的谢意,系统向后倒退几步,护着xiōng口,‘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能给你的东西已经给了,我身上在没有什么好东西了,舒瑶姑nǎinǎi,算我求求你了,别敲诈我了,我有点存货也不容易啊。’ ‘我不是让你记账给你账单了吗?说得好像我多恶劣似的。’舒瑶撇嘴,她虽然不是银货两讫,但绝对是一手提货,一手记账。 系统摆出一幅苦瓜脸,‘你是记账了,可你从来没想着还钱,光记账有毛用啊?’ 啊...回声响彻舒瑶的脑袋,足以看出系统有多么的愤慨,舒瑶缩了缩身子,‘我不是没钱吗,外面的银子有不顶用,何况小弟弟大方,不缺空间币,钱财就是一串数字,你调整一下,一切不都解决了?小弟弟是无所不能的系统呢,如果程序出错的话,我能帮上忙嘞。’ ‘用你帮忙,我不怕被你吃了?’系统张开大嘴,差一点将舒瑶喉个跟头,只要舒瑶上手,那系统的东西都换主人了。 ‘你做什么?’舒瑶看着变成正太的系统,在衣服上写字,舒瑶看他可怜的目光,心中有了一分的悔意,是不是欺负人太过了? ‘写字,本人概不接受赊账。’系统将字写到xiōng口,舒瑶眼珠一转,轻声问道‘这世上还有清穿女?带各种空间的?’ ‘没有了...’系统捂嘴,套我话?’ 舒瑶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不至于被清穿女包围了,系统垂头丧气,斜了舒瑶一眼‘你tǐng聪明嘛。’ ‘其实我方才想明白了,您给我的荒芜空间tǐng好的,蔬菜水果随便吃就不说了,起码我的脑子还是正常的,凡是带了神奇空间的人,大多可能脑子都被空间影响到了,有无上功法去做小老婆,哎,以前李芷卿是,如今的娴嫔...明明恨康熙恨得要死,打算向康熙报仇,你说她怎么就没想过直接将康熙灭掉?虽然可能有惩罚一说,但她不是为了报仇什么都不怕吗?何必用情爱假象困住康熙?即便康熙爱上她又能怎样?在康熙心里又算得上什么?如果我恨康熙的话,我绝不会让康熙碰我一根手指头,跟不会摆出各种妩媚的动作魅huò康熙。’ 舒瑶做出持枪的动作,‘直接狙了他,天下太平,大仇得报,娴嫔想让太子登基更容易一些,起码前几年八阿哥他们无法同太子相抗衡,如今那...娴嫔一定是被神奇空间影响的,啊,空间真可怕呢。’ 系统弱弱的说‘其实她想找康熙生儿子的...’ 舒瑶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系统,好像是老师对学生回答了一百多道错题的无奈。 ‘生儿子?跟谁不是生?受jīng卵的产生多复杂难道你不知道?谁保证就一定能生出儿子来?只有跟康熙是生儿子?如果觉得直接弄死康熙太暴力,太直接,体现不她的优势,那么直接推翻清朝,自己当女皇怎么样?也不用弄死康熙,直接扔到后宫里当男宠,想让他怎样就怎样,或者将康熙的儿子...嗯,除了四爷之外都关到后宫里去,让康熙也知道什么是争宠。’ ‘’系统觉得好像它又该升级了,太跟不上cháo流了,干巴巴的说道‘真难为你想出来这法子。’ ‘没什么啊,不是有神奇空间,无上功法吗?这不是tǐng正常的?’舒瑶真心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修行者,有神奇空间的人其实最厉害,可她们偏偏直接手段不用,偏偏拿着大炮打蚊子,把核武器当成炮仗扔,让人情何以堪? ‘男人能建立后宫,女人为什么不行?只要拳头硬,一切皆有可能。’舒瑶握紧小拳头,可惜她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有仇人,更没有神奇空间依仗,所以她还是做米虫吧。 系统总算是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舒瑶是瓜尔佳氏的女儿,是曦容的额娘,感情她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彪悍,‘你是现代人当然知道男女平等,但娴嫔是古人,懂吗?古人。‘ ‘话说好像则天女皇也是女人,莫不是她是穿越者?’ 犀利的舒瑶让系统闭嘴,舒瑶喃咛‘不是在于你敢不敢,而是在于你想不想,青史留名的女子可都是土生土长的人。’ ps今rì双更,求粉红,文中观点仅仅代表小醉同朋友,不喜欢请绕过,谢谢。!。 第四百八十章 出现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不在意,胤禛每天回府都会很晚,并且直接歇息在书房,大早晨在舒瑶没清醒时就离开上朝,整整五六天,胤禛脸面都没见,舒瑶皱眉了,他就这么忙吗? “回福晋的话,钮钴禄格格同耿格格让人传话过来,想亲自叩谢您的恩典。” “不必了,她们有心就成了,告诉她们在佛前多帮我念几遍经书,多说说我是善良仁爱的福音就行。” “...是...” 桃子已经出嫁了,她还是在舒瑶身边当差,如今是管事的嬷嬷,在四爷府上甚是有脸面,即便从小伺候舒瑶,桃子有时也理解不了主子奇怪的思路,直接叫人念经感谢她?也是,两位妾shì格格怕是想借着给福晋请安的时出来透透气,她们被圈养在院子里太久了。 原本每月的初一十五还有两rì出门给舒瑶请安的机会,随着耿格格‘装病’舒瑶直接以怕她辛苦,免了耿格格的请安,让她安心养病,然后又以公平的名义,免了钮钴禄格格请安,里外谁不说四福晋公平贤惠?可桃子却深知,好吃好喝的两位妾shì格格快闷死了。 因太后寿辰将至,舒瑶既然领着钮钴禄氏入宫,本着公平起见,给钮钴禄氏和耿氏做衣服首饰,遂她们才来谢恩,但舒瑶根本不想见她们。 桃子让人分别传了话,钮钴禄氏听回话之后,怔怔的出神了好一会,“福晋只说是念经?就没说点别的?” “听桃嬷嬷说,福晋只让格格您念经。” “你去吧。” 钮钴禄氏遣退了奴婢,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她还是不是女人?怎么就没一点的嫉妒之心。四爷来找过我,听过我弹琴,四福晋难道您不知道?” “也是四爷让我随您入宫,难道你不嫉妒?” 因为没人陪她说话,身边的奴婢都被舒瑶训练的跟个锯了嘴葫芦似的。所以钮钴禄氏有时会自言自语,胤禛来她院落里听琴,她最期盼得是四福晋或奖赏。或jǐng告行为,期盼耿氏的各种羡慕嫉妒,然后不服气的耿氏一定会争宠。只要四爷府后宅起了些许的bō澜。才有可能凸显她的淡定不争,胤禛才会看到四福晋是善妒的本质。 她的rì子也不会越来越平淡,谢恩不仅能出门,还可以同耿氏说话,钮钴禄氏打算的tǐng好,但舒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她即便心中百万计,但碰到舒瑶这样的福晋。她也只能傻眼。 舒瑶根本就理会她,钮钴禄氏拨动琴弦,她不会被困死在四角方地之间。她不想争宠,真的只是想出门透气。她联系着曲风温暖的曲目,四爷应该会喜欢吧。 钮钴禄氏对去宫中给太后娘娘祝寿有了更多的期待,她不求扬名,不求宫中的贵人记住她,她只是想着能见见人,在被圈养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种rì子养猪的rì子不是谁都能忍受下来的,钮钴禄氏练琴艺更勤快了一些,这是她迈出院门的第一步。 弘曜同曦容两个站在花草前,隐隐听见钮钴禄氏院落里传来琴声,弘曜眼里lù出鄙夷,“怎么女人都会这招?玩不腻?” 曦容轻笑:“那是谁被这招耍得团团转?” “我不是长进了?陪着她们玩玩罢了。”弘曜停了停xiōng膛,“咱不是说好了,不提上辈子的事情?姐姐,我给你带礼物了,您瞧瞧喜不喜欢?” 弘曜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很郑重的递给曦容,“我专门给姐姐挑选的。” 曦容眯了眯眼睛,平淡的说:“我回去看。” 弘曜眉眼皱在一起,“姐姐不疼我了。”曦容眼珠一转,“那你帮我打开可好?是首饰项链?还是耳环?” 小盒子回到弘曜手上,弘曜说道:“额娘说过亲手打开才有意义。” “我可没听额娘说过这句话,你是听错了。” 弘曜见曦容不可能再打开盒子了,叹了一口气重新将盒子放到怀里,曦容冷笑:“幼稚。” “你知道是什么?” “捉弄人的玩应儿,你最近可是没少捉弄皇孙,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说是就是吧。” 弘曜笑容里带着几许苦涩,听着琴声悠扬,说道:“她一心想跟着额娘进宫,如果进宫当rì病了,她会不会气死?” “无聊。”曦容仍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弘曜默默的站了一会,向反方向走,他敲了敲脑袋,“你到底在想什么。”怀里的会盒越发滚烫,即便不恨她,但总不能还惦记着她,是最近唐史读多了?弘曜收了心思,将盒子放好,写瓜尔佳氏留给他的功课。 曦容回到自己房中根本就没理会弘曜送礼物这几件事,撑着下颚,目光凝视着远处,瓜尔佳氏所谋子自然不会瞒着她,曦容帮着瓜尔佳氏完善计划,曦容嘴角勾起,康熙皇帝...胤禛...将来如何可不是你们说得算了。 “四爷,四爷,十四爷同人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自从志远成了刑部尚书,他已经学会不惹事了,书轩在翰林院同三阿哥编书,书逸在丰台大营练兵,雅尔江阿等正在整顿宗室,遂胤禛已经有小半年没四处领人了,唯有儿子弘曜秉承着拳头是硬道理的份上,虽然经常打群架,但从未麻烦胤禛去领人,他被舒瑶调教的,打到他们不敢诉苦, 所以胤禛听见十四阿哥同人打架,很是惊奇,“同谁打仗?” “回四爷,是几个奴才不懂事,十四爷教训他们,不过您还是去看看吧,十四爷的脾气不好,奴才担心事情闹大了,同万岁爷不好交代。” 胤禛在户部,十四阿哥在兵部,离得不远,胤禛将茶杯顿在桌上,“就会惹事。”胤禛起赶去了兵部,还没进兵部大堂,听见十四阿哥声音:“瞧不起爷成,瞧不起四哥不成。” “奴才哪敢看不起四爷?奴才是...” “你说的话,就是看不起四哥,什么不擅长骑shè?四哥在盛京抵抗敌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猫着。” 胤禛心里一热,走进兵部大堂,桌椅板凳都推翻了,茶盏碎了一地,胤祯压住一人狠揍,奴才哪敢同皇子真打?基本上是十四阿哥欺负人。 胤祯一甩辫子,对四周劝架的人说:“你们都闭嘴,不准告诉四哥。” “老十四。”胤禛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什么不能告诉我?” 胤祯站起身,踢了身下的奴才一脚,“四哥怎么来了?” 再不还手,胤祯额头也被碰青了一块,胤禛冰冷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奴才身上,“你是?” “奴才年羹尧,拜见四爷。” 那人也顾不得整理衣服,直接跪在胤禛面前,“是奴才没分寸,十四爷教训奴才是应该的,但奴才敢发誓,不敢对四爷不敬。” 年羹尧?胤禛脸绷得更紧了,“你是年羹尧?” “是奴才。”年羹尧长得仪表堂堂,虽然好武但也曾经中过科举,前两年才走的武职,因此比粗鲁的武将,他多了几分儒雅,本身又是汉军旗,不同于满八旗武将身材魁梧,胡子邋遢的,他多了几分儒将的风采。 在他眸子里胤禛能看出一抹压抑的野心,年羹尧,梦里雍正夺嫡成功的功臣,胤禛看向了十四阿哥,“更我走。” 胤禛扔下发呆的众人,领着十四阿哥悠哉悠哉的离去,年羹尧垂下的眼睑闪过几分不甘心,转瞬拱手对旁边的人说:“各位,各位,今rì的事千错万错都是当奴才的错,是奴才活该被十四爷教训,恳请诸位同僚忘记此事。” 年羹尧的父兄都在官场上有一定的地位,不看僧面看佛面,纷纷点头答应了,但是不是在外面说,那就没准了。 年羹尧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挨了胤祯几拳,他同样从兵部衙门里出来,骑马回到府里,走到后院,“妹妹。” “二哥回来了?” 在后院散步的少女见到年羹尧脸上的伤,大吃一惊:“谁伤得二哥?” “别提了,被十四打了几拳。”年羹尧mō了mō淤青的嘴角,少女拽着他进门,取出药膏给他上药,“你同十四爷怎么打起来了?他欺辱你了?” “我是想试试四爷。” 少女的手顿了顿,认真的上药说:“四爷?” “是四阿哥。”年羹尧任由妹妹上药,低声说:“最近拉拢我的阿哥很多,但找好主子才能保一辈子富贵荣华,我才能在竹子的帮助下领兵出征,否则...我到底是汉军旗,不是纯正的满人,万岁爷不会相信我。” “一定得是四爷?四阿哥没有爵位,他能帮上二哥?” “虽然无爵位,但掌管户部,同简亲王等能说上话,四爷并非旁人想得...”年羹尧洒然一笑:“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妹妹只管保养好身体,今rì吃药了?” “二哥。”少女咬着如花一般的嘴chún,“我听说太子爷tǐng好的,料想万岁爷不会不顾父子着父子情分,万岁爷怎说,咱们怎么做好了。” 年羹尧笑道:“这事你不用cāo心了,小妹,我心里有数的。” ps双更求粉红啊,加更换两张粉红票票。(未完待续……RQ!。 第四百八十一章 兄弟 - 清悠路 - 醉夜吟 出了兵部衙门,胤zhēn在前面,胤祯紧紧跟在他身后,这对一前一后的兄弟,在路人猜测的目光下前行。直到都到四爷府,胤zhēnyīn沉着脸迈进府门,胤祯站在门口,脚下有千斤重,迟迟迈不开步伐,意气风发纵横兵部的十四爷,在四爷面前永远是这幅可怜的模样。 从开始...在他闯祸时,第一个出现的总是胤zhēn,在他被兄弟嘲笑时,第一个出现得也是胤zhēn,在他被四嫂捉弄时,第一个看热闹的也是胤zhēn。 胤祯不是没想过那耀眼的皇位,想过君临天下,也不是没有人鼓动过他,皇阿玛种种的表现,一度人胤祯很心动,然他看见了四哥,记起从小四哥告诉过他,防范皇阿玛,事情比表面的更复杂,跳出坑的胤祯看到了更多,四哥比他更出sè,大清皇帝应该由最出sè的皇子继位。 他衡量过,四哥坐在皇位上,比他适合,他更适合是做一名杨威疆场的大将军。 “进来。”胤zhēn冷冷的声音,胤祯抿了抿嘴chún“四哥。” 他同胤zhēn目光相碰,墨sè的眸子闪过一抹担心,虽然很快便敛了去,胤祯mō了下巴,紧跟着胤zhēn进门,活跃的说:“四哥,我想侄子了。” “我瞧你是想被收拾。” “四哥,您不能这么说啊,弟弟多冤枉?我家那小子最近天天说着弘曜侄儿,四哥不知道弘曜侄儿有多威风,打得弘历他们都不敢再找皇阿玛告状,弘曜才是好样的,有我当年的风范。” 胤zhēn提醒:“他是我儿子。” 胤祯果断的将马屁排错地方了,被胤zhēn领进书房,胤祯随意的坐下。喝茶吃点心“四哥府上的点心。京城一绝。” “四哥...” “别动。” 胤zhēn拿着药膏给他额头的清淤涂抹。胤祯嗓子被点心堵住了心太甜了,碰触他额头的手指带着茧子,胤祯却说不出的滋味。就那么仰头看着面前的胤zhēn“四哥。” “傻。蠢手上动作很轻柔,但口中的话语却仿佛利箭一般。“明知道年羹尧左右逢源。你试探他做什么?同个不至死活的奴才打架还把自个弄伤了,怎么说你好?弘曜在外面打架哪一次受伤过?用不用我把你侄子叫来教教你?” “四哥。”胤祯脸胀德通红,眸子里盛满了囧sè,四哥嘴也太毒了“弟弟不是看不上他试探您的样子?当我不知道他的鬼心思?” 胤zhēn伤好了药,在铜盆里净手。用帕子缓慢擦拭手上的水珠,胤zhēnchún边lù出一抹不屑。“自以为聪明,不过是他们试探爷的把戏。” “八哥是不是做过了?”胤祯喝了一口茶“咱们兄弟可什么都没干,八哥暗地里指使年羹尧所为何事?” 胤zhēn说道:“昨rì皇阿玛又对太医发火了。” “太子爷又晕倒了?”胤祯已经见怪不怪了,多灾多难的康熙四十七年“小十八的病刚有好转,太子爷是病了。” “太子病了,皇阿玛必然多想,八弟惦记了很久的位置,自然不想爷得利夺去。”胤zhēn用杯盖轻浮茶叶“年羹尧是个不省心的,想得有些多,他想向上爬,想建功立业爷能理解,但一个汉军旗的奴才,最要紧得是有一颗忠心。” “皇阿玛如何都不可能让他统兵,当满八旗簪缨世家的将领都死绝了?” 胤zhēn看着杯中悬浮的茶叶,一时不由得又陷入梦境,不是雍正想重用年羹尧,而是宗室八旗的将领雍正信不过,也不会支持他。 “四哥?” 胤zhēn把茶盏放在桌上,灼灼的目光盯着胤祯“如果有战争,十四弟” “领兵出征。”胤祯斩钉截铁的说,随后向胤zhēn说:“军需粮饷全依靠四哥了。” 胤zhēn看了他一会,微微颔首“出征离京城就远了。” “不是有四哥。” 吐出这个字,胤祯mō头笑道:“有个聪明四哥就成,笨点好,四哥会照顾我。” 胤zhēn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后面的事儿,你不用管,我帮你安排,你尽管向前冲就是了。” “多谢四哥。”胤祯起身郑重的行礼谢过胤zhēn“有四哥在,弟弟不怕的。” 胤zhēn扶住了十四阿哥,拍了拍他的手,总算是摆脱梦境的影响“十四弟,你是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好。” 胤zhēn抬高声音“准备酒菜,我同十四弟喝几杯。” 在皇太后寿诞前两rì,康熙领着太子胤réng,四阿哥胤zhēn,十八阿哥去太庙拜祭祖宗,康熙此举弄得是外人晕头转向,康熙圣驾出宫,沿街百姓叩拜,开路的内shì喊道:“圣驾到,跪。” 随着这句话,跪地的百姓山呼万岁叩拜康熙皇帝,在康熙乘坐的轿子左右,是穿着明黄sè朝服的太子胤réng,穿着贝勒服饰的十八阿哥,另一边是穿着寻常丈青sè袍挂的四阿哥胤zhēn,在一众官服中间,寻常打扮的胤zhēn格外的惹眼,胤zhēn端坐在马上,对旁人的打量试视而不见,护卫着康熙圣驾向太庙行进。 平静的胤zhēn脑子想得是他曾经罚跪太庙,曾经舒瑶给志远煮粥喝,当然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胤zhēn墨sè眸子深处多了一分的暖意,对旁边的异sè目光更加的从容,‘四爷,皇子的身份足够在京城横着走,是不是有爵位不必在意了。’ 康熙悄悄的放下帘子,chún边lù出一抹以子为傲的笑容,眸子里满是赞叹“老四更稳了。” 荣辱不惊,镇定从容,康熙对胤zhēn加重一分。人群看热闹的有许多人,他们将目光更多的落在十八阿哥身上,人丛中年羹尧抬眼看到胤zhēn,眉头皱成了疙瘩,嘴chún动了动,四爷?在他身边的少女扣着衣袖“二哥。” 到了太庙,康熙祭拜先祖后,对身后的胤zhēn说:“老四,跪下。” “皇阿玛。”胤zhēn依命跪地“儿臣听训。” 康熙道:“胤réng身体不好,你替他祈福。” “遵旨。” 胤réng张嘴说:“皇阿玛...” 在康熙的目光下,胤réng硬着头皮说:“皇阿玛,四弟不必代替儿臣,儿臣能行。” 康熙扶住胤réng,说道:“不妨事,胤réng你是太子,是朕最重视的儿子,老四可为你分忧。” “..对胤zhēn的愧疚更身上一层,十八阿哥道:“皇阿玛,要我代替四哥?” 康熙笑而不语,胤zhēn可代替太子,但谁都代替不了胤zhēn,康熙领着太子等人离开太庙,胤zhēn又是孤零零一人跪在太庙大殿上,抬眼便可见到列祖列宗的灵牌,为什么他得代替太子跪祖宗?再不争无为的胤zhēn也有脾。 ‘四爷,你力量实力不够,皇上可摆布您。’ ‘四爷,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 胤zhēn不意外的想到了瓜尔佳氏曾经说过的话,实力不够?胤zhēn心中被火烧过一般终化为平静... 回到紫禁城的康熙皇帝,不意外的见到刑部尚书志远“皇上,您这么做奴才以为不妥。” 康熙擦拭手上的水珠,挑眉道:“不妥?” “四爷是您儿子。” “朕当然知道他是皇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万岁爷,四爷太委屈了。” 康熙好笑的看着义愤填膺的志远“委屈?朕可看不出他的委屈,你不明白朕的四心思,朕看重他,才会给他历练。” 志远咬牙,抬头道:“万岁爷真的知道四爷想要什么?您看重他给他历练,然历练并非四爷所求。” 康熙眸sèyīn冷“舒穆禄志远,你越举了。” “奴才知罪。”志远磕头,康熙又问道:“如果换一个皇子,你还会出言?” “回万岁爷,奴才是直脾气,只要看到了总会出声,别的皇子亦然。” “滚,你给朕滚回公爵府,闭门思过。”康熙被说中痛处,他就是折腾儿子了,他是为儿子好。 “奴才遵旨。” 志远磕头后,倒退着出去,康熙突然问道:“你担心胤zhēn?” “回皇上,奴才担心您。” 志远走出皇宫,康熙因志远最后这句话,干涸的心上一道清泉滑过,他何尝不知道儿子试探磨练不得?何尝不想同儿子们好好相处?可他手中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柄,由不得他不慎重。 公爵府中,志远面带忧愁,瓜尔佳氏将茶杯放下,“怎么折腾也是皇上四爷的事儿,别人家的儿子不心疼。” 志远道:“可四爷娶了瑶儿。” 瓜尔佳氏轻声说:“舒瑶不受委屈就是了,天家无父子,皇上还算是重情的,否则...如今的皇子还能剩下几个?” “不可如此说。”志远语气重了一些,瓜尔佳氏放软了声音“做臣子最不应当cāo心得便是皇家的事儿,这话还是老爷今经常挂在嘴边上的。” 志远嘴chún动了动,眸sè逐渐没落下来,瓜尔佳氏的手盖在他手臂上,自信的一笑:“四爷也不是听命的人,他总会让万岁爷明白的。”!。 第四百八十二章 侮辱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zhēn从太庙回府邸时的路上一直很沉默,进了门却得知舒瑶被的德嫔叫进皇宫去了,胤zhēn说不出的失落。舒瑶原本是不想去的,但德嫔据说病了,身为儿媳她不能不去,舒瑶也没想过胤zhēn这时辰回府。 胤zhēn在书房坐了一会,起身去后院,高福跟在他身后,眼看主子爷去了钮钴禄格格院里,高福耷拉着脑袋,福晋回来没准会闹出事儿,不过,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 钮钴禄氏乖巧又显得安静的给胤zhēn奉上茶水,随后搭坐在炕边上,胭脂红的旗袍勾了出她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又有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周身上下打扮得很素净,艳红同素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钮钴禄氏正是二九好年华,如同一只高雅的海棠,极为吸引男人的目光。 胤zhēn沉默的喝着茶水,钮钴禄氏心思百转千结,打算装作不在意,但她实在是好奇胤zhēn这幅模样到他院落来有什么意图,她抬眼偷偷的看了胤zhēn,她是不用指望着胤zhēn主动出声了,钮钴禄氏想到了她修剪的盆景,她起身从窗户外取过盆景,拿着剪刀修剪叶子,chún边勾出淡然平静的微笑,漆黑的水眸里也有着一抹暖阳般的暖意。 半截白nèn的皓腕随着她用剪子的动作lù出衣袖,手腕上泛着檀香的佛串股使得她多了一分隐香,胤zhēn宽着茶叶“爷不喜欢。” 钮钴禄氏心中一喜,懵懂得回望胤zhēn,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爷说得是不喜欢huā草?” 胤zhēn不置可否。眉宇间的冷傲越重,钮钴禄氏剪掉一片叶子,叹息道:“修剪huā草可是人静心,会忘记眼前的事情,总不能被难事困住。平淡自然没准会有意外所得,婢妾剪掉不该有的奢望。” 胤zhēn勾了勾嘴角,声音越发的低沉:“你知道什么?你奢望的什么?福晋亏待你了?” 钮钴禄氏眸光暗淡了一分。瞬间又恢复了暖意,笑着摇头说:“爷误会婢妾了,福晋可从未亏待过婢妾。福晋是贤惠慈爱的。从不为难婢妾,还免了婢妾的请安,每个月的赏赐,月钱也都给了婢妾,福晋是好人。” 她扬起脸,脸上满足的笑容是那么明显,胤zhēn食指屈起,他差一点拂袖而去。钮钴禄氏的心中想法一bō一bō的传到胤zhēn脑子里,他又喝了一口茶,他得多少爱。才想着在钮钴禄氏身上找寻温暖? “福晋是很好,即便你不说。爷也明白她不会亏待你们。” 钮钴禄氏脸上的笑容越浓,仿佛胤zhēn终于听明白了,舒瑶是一位贤惠的福晋“这不是要进宫被皇太后拜寿,福晋赏赐了婢妾的衣服首饰,婢妾感动得不行,只是...只是...” 钮钴禄氏脸上闪现一分遗憾“只是婢妾笨手笨脚的,没能亲亲自向福晋磕头道谢,没能伺候福晋,婢妾很是没用呢。” “她不在意。”胤zhēn眼底闪过一分的宠溺,钮钴禄氏眸子亮了一瞬,胤zhēn又喝了一口茶将恶心压下去,他是来找开心的,还是来找罪受的,他得多白痴,听不出钮钴禄氏正话反说? 现在的女子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把男人当成白痴?胤zhēn实在是不想再去看钮钴禄氏心中的想法,难怪舒瑶把她扔到院落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不就是想要平静的rì子?淡然无为...胤zhēn感觉茶水救不了他了,他真心想吐,突然他感觉了钮钴禄氏脑中绿帽子的想法,四福晋同十四阿哥走得很近,十四阿哥经常出入四爷府。 胤zhēn主动mō了一颗酸梅干放在口中,酸酸的味道让恶心得到了缓解,胤zhēn又吃了一颗,再吃了一颗,引得钮钴禄氏吃惊不小,四爷什么时候喜欢吃酸的了?呐呐的问道:“您...” “她不在意你们,她甚至不在意爷有几名妾shì,只要你们别去烦她就成。” “额...” 钮钴禄氏才弄明白原来胤zhēn眼里的宠溺是对着福晋?四爷变深情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胤zhēn嘴角lù出一分嘲讽“你以为爷是对着你?” 钮钴禄氏心一紧,敬畏的看向胤zhēn“婢妾哪敢有此念头?您是应该宠着福晋,她同您共同经历风雨,婢妾哪里敢得上呢?婢妾只想着...” “只想着平平淡淡,爷来了,你受着,爷不到,你也不争宠,是不是?” “...” 钮钴禄氏不由得瞪大眼睛,她不是不知道空间异能清穿小说,但有空间异能都是主角,你见过胤zhēn会读心术?胤zhēn如果有着本事的话,秒杀一切啊,谁耍得起来?坏了,他如果会读心术的话,她的想法不都知道了?钮钴禄氏不敢再往深处想,尽量将脑袋放空“爷说笑了,婢妾不敢同福音分宠,婢妾伺候爷是应当的。” 空间?异能?胤zhēn困huò了,这是什么意思?钮钴禄氏的想法怎么这么奇怪呢,难道是妖法?胤zhēn努力回想着梦中看见的钮钴禄氏,仿佛不是她这样的,雍正也不宠她,如果宠得话,怎么可能就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梦里雍正很忙,但偶尔巡视后院还是能做到的。 雍正在皇后去世后,即便有心让弘历继承皇位,到死都没册封钮钴禄氏为皇后,她也没做过皇后,太后位置还是弘历登基后封的,如果她同雍正有感情,也不至于活到八十多才故去,胤zhēn可不相信世上有不想做正宫皇后的女人,如果真出现这样打女人,不是傻瓜就是白痴。 胤zhēn道:“同你说了这么多话,救属最后这句最德爷心意。” “你们入府,就是伺候福晋,伺候爷的。” “是。” 钮钴禄氏感到一分的屈辱,自尊心有点受挫,胤zhēn把她当成泄yù的工具看,是个现代土里的女人都受不了啊,钮钴禄氏这些想法隐藏得很深,胤zhēn并没听见她的心声。 “脱衣服。”胤zhēn冷冰冰的说道,瞳孔黑得能吸进去一切的光亮,上下的薄chún一碰:“脱。” 钮钴禄氏这回是自尊心严重受伤,想要一巴掌扇过去,但她如今的身份决定了她只能...委屈求全,忍辱负重...她眸子里盛满了委屈,胤zhēn不会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才来找她发泄的?虽然她觉得平静的生活无趣,但总好过这样的侮辱,胤zhēn疼宠福晋,所以把一切负面的东西都发泄到她身上,钮钴禄氏如何不觉得委屈?同样是女人,平什么她得承受这些? “爷边还有人看着,婢妾实在是...” 随身伺候胤zhēn的高福垂头,主子没让他走,他不能走啊,如果是福晋,主子爷哪会如此?上次在书房,主子爷事后后悔了好久,感觉轻慢了福晋,才有五六rì不知道如何面对福晋,嫡妻同妾shì能一样吗? “你是妾shì格格,既然知晓伺候爷是本分,还要爷教你怎么做?”胤zhēn的话比利箭还伤人,不愧是康熙的儿子,专门挑最痛的地方猛戳。 不是胤zhēn被钮钴禄氏恶心到了,他也没功夫同她废话,胤zhēn的心眼一向不大,他不好过,始作俑者得更不好过。钮钴禄氏不是淡然吗,面对委屈真的淡然,胤zhēn没准会高看她一眼,她不是想要温暖他吗?端看她的本事了。 闲散宗室子弟当妾shì大多是万物,很少会尊重她们,虽然不见得拿妾shì格格送人,但往rì的huā样并不少,胤zhēn经常训斥宗室子弟,当然也会走到一起喝酒联络感情,简亲王雅尔江阿是有名的荤素不羁,最近几年才改好了,起码不会再去捧戏子,但在对待妾shì上,他经常在酒醉后大谈经验之道,简亲王府上养着好几位江南瘦马。 好在钮钴禄氏是妾shì格格,要是传成通房丫头一流的人,rì子比现在难过很多。胤zhēn眸子里泛起冷意“你还愣着?” 钮钴禄氏手臂颤抖,手指解不开衣扣,再不把自己当回事,再把妾shì格格当一份工作,但哪位老板会如此者如她?办公室稍微接近一点,可以说xìngsāo扰的,可现在...她想过shì寝胤zhēn,但从未想过shì寝的过程会如此的伤自尊,难道传到古代,自尊就不值钱了? 现代人脸跪地祈求都感觉得屈辱,何况对女子而言主动宽衣解带是何等的难堪。钮钴禄氏前生有体面的工作,有幸福的家庭,有疼爱她的父母,可睁开眼睛成为钮钴禄氏的那一rì,前生的一切成了镜huā水月,她不是jì女,也不是恬不知耻的小三“爷,婢妾做不到做不” 预期受这样的侮辱,她宁可死了,胤zhēn冷笑:“想死?” “您何必如此侮辱婢妾?您想让婢妾shì寝,婢妾听命便是,光天化rì让婢妾自荐枕席,婢妾也是四品官员的女儿,是选秀之后的秀女,并非青楼女子。” 胤zhēn缓缓的起身”爷就没想过让你shì寝,你识趣的话,少想些没用的,爷不是你能耍的,想mí住爷,你还不够本事。” 钮钴禄氏在胤zhēn走后,瘫软在地上,耳边留着胤zhēn的冷笑:“你方才的温暖淡然,爷不喜欢,下一次换个爷能入眼的样子,贤惠大度可不是妾shì能有的特质,爷最厌烦在妾shì身看见贤惠。”!。 第四百八十三章 盛宴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泪珠滚落,胤zhēn是说她妆模作样?是说她表现的出来的仪态,胤zhēn不喜欢。换一个?温暖淡然不行,贤惠不行,难道天真无邪的?她学不来舒瑶的慵懒,福晋可以慵懒,一堆人伺候,可她呢? “那我是谁?”钮钴禄氏总算是明白了,胤zhēn毁了她的人格,在他面前摆出得他喜欢的样子,演戏一辈子吗?到最后她也不存在了。 就因为她是妾shì格格,钮钴禄氏发觉前途一片灰暗,胤zhēn是在玩娃娃,如果是嫡福晋也许还好一些,起码胤zhēn会给一些必要的尊重,也不对,嫡福晋也有很多演戏的,“原来一直占上风是男人。” 耍心计,做戏的争宠女子,哪一个有是她们的本xìng,男尊女卑决定了女子得依靠男人,到底是谁耍谁? 钮钴禄氏有了同舒瑶一样的疑问,她拂去眼泪,不想这辈子圈养在方寸之地,她唯只能改变策略,聪慧的女子呢?能帮助胤zhēn的女子是不是会在他的心里占一定的位置?一想到那双漆黑无情充满嘲弄的眸子,钮钴禄氏便觉得心底冰凉,她才是需要温暖的一位。 舒瑶从宫里回到府邸,口干得不行,进门什么也没做先端起茶杯喝了起来,感冒的德嫔非得同她说话,今天说的话比她一个月说得都多,舒瑶将手中茶杯转动半圈,德嫔其实是寂寞吧,深宫中康熙是大家的,她一辈子陪伴康熙的rì子积累起来有一年不? 康熙不仅在后宫雨lù均沾,早起还是很勤勉的皇帝,去后宫大多是晚上,办事后睡觉,宫里的妃嫔也没有亲如姐妹的一说。德嫔今rì同样说了很多,有她如何同宫女爬到如今的位置。可以说步步惊心。“哎。” 从舒瑶进门起,胤zhēn一直看着,直到她发呆也没见到他,胤zhēn咳嗽了两声。舒瑶道:“哦,四爷。” 在胤zhēn脸sè越变越难看的时候。舒瑶放下茶杯,坐到了他身边,“我不舒服。” 胤zhēn习惯xìng的mō了mō她的额头。“不舒服?” “嗯。难受。” 面对小脸皱成包子状态的舒瑶,胤zhēn问道:“是额娘?” “额娘没欺负我。” 胤zhēn琢磨这世上只有舒瑶欺负别人的份,以德嫔的能力确实无法欺负她,胤zhēn板着她的肩膀:“你到底是怎么了?说清楚。” 看着不像是身体不舒服,舒瑶的情绪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难受。”舒瑶挤到胤zhēn怀里。阖上眼睛那喃喃的说:“好像我想你了。” 一切都不用说了,胤zhēn抱着舒瑶上炕睡觉。在胤zhēn怀里,懵懂的舒瑶有了好睡眠,她不知道胤zhēn再纠结什么,书房的事情,她早就望到脑后去了,她单纯的喜欢着现在的生活,不想做出改变。 太子胤réng再次给胤zhēn送了很多的好东西,舒瑶收到礼物的时候眼睛笑眯成一条缝隙,如果揭不开锅了,是不是可以将四爷摆出去换银子? 跪太庙的事情,舒瑶将怨气都放在康熙身上,用她的话说,不知道康熙脑子是不是有抽了,太子的歉意,她收下了。 胤zhēn看了她很久,转身去了书房,他对舒瑶无话可说。 太后寿诞,宫中宴会,钮钴禄氏一早收拾齐整,当舒瑶见到温婉贤淑的钮钴禄氏的时候,说了一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呢,宫中太热闹了啊,我不三催四请你怎么会出门?” “福晋...是爷吩咐的...” 钮钴禄氏低头,死死的咬住嘴chún,她此时对舒瑶有了怨恨,她做错什么了受此侮辱,舒瑶恍然大悟:“难怪你主动出门了,原来是爷吩咐的啊,四爷是你主子,是应该遵从吩咐,哎,让不喜欢热闹,不喜欢富贵,看不上奢靡的你进宫真是太痛苦了,我虽然是四福晋,但四爷的话也得听,钮钴禄格格,你坚持坚持吧。” 舒瑶爬上了马车,钮钴禄氏脸通红,舒瑶的一通抢白正戳中她的痛处,淡然清高,不羡慕奢靡,只求平淡的rì子,全都被舒瑶捅破了。 钴禄氏垂下眼睑,低头看着花盆底前端的珍珠,“福晋,是生婢切得气了吗?” 那rì在房中,除了胤zhēn身边的太监高福之外,并没旁人在,古代女人可以不把太监当回事,但钮钴禄氏不一样,她在太监面前宽衣解带还是觉得难看。 “你不够格惹她生气。”胤zhēn扔下了这句话,同样上了马车,“你坐后面的一辆。” 在向皇宫行进的马车里,穿着轻便旗袍的舒瑶在胤zhēn的注视下吃着果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四爷,你说嫂子弟妹们会不会都穿上礼服?” 胤zhēn眸sè一暗,“你想说什么?” “多沉啊,从宫门口走到太和殿,带着三层的头冠,穿着厚重的礼服,踩着花盆底,真真是...”舒瑶拨弄了一下耳鬓边的流苏,笑道:“她们一准羡慕我。” 一袭绛紫sè牡丹缠枝旗袍的舒瑶显得轻灵极了,胤zhēn嘴chún勾起:“羡慕你什么?你自己懒,不见得她们同你一样。” “说得也是。”舒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该戴的首饰没少带一样,“我这样也不错,如果出现危险,逃命能快点。” 胤zhēn板着脸说:“你去的是皇宫。” 哪里怎么会有危险?即便有危险,逃命也逃不开,穿得是不是厚重,无关紧要,胤zhēn原本的思路整个被舒瑶带偏了,他可能是唯一穿着官袍的皇子,说心里没一丁点的失落那是骗人,其实胤zhēn曾想过直接穿平常的衣服进宫的,恶心死康熙。 胤zhēn显然没舒瑶狠心,真把康熙惹急了,他是会下很手的。 “皇阿玛一会一个主意,多危险?”舒瑶一直认为皇宫是最危险的地方。 “你生气?为了钮钴禄氏?” “不会啊,我是真的好奇嘛,她当时真的真的想过平淡的生活,往后这种事情还是别麻烦她好了。” 胤zhēn握紧她的手腕,低声说:“口是心非。” 舒瑶笑了笑,在胤zhēn眼里是她默认了,他不了解她,如果她真的在意的话,rì子不会过得如此省心。 到了皇宫门口,胤zhēn先下车,在众目睽睽是下,搀扶舒瑶下了马车,舒瑶一向被胤zhēn宠习惯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看四周人睁大的眼睛,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 “没事。” 胤zhēn冷然的目光扫过众人,见他们都低头了,胤zhēn说道:“走吧。” “嗯。” 不理解的事情,她一向扔到一边,对八卦也没什么兴趣,跟在胤zhēn身边迈进紫禁城,钮钴禄氏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她的眉头皱起,刚才那人是胤zhēn?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怎么会当中对福晋如此体贴?不怕人说他重情丧志?康熙皇帝怎么能容忍胤zhēn? 原谅钮钴禄氏,她从传来就没有任何详细的机会了解朝堂以及不同于记忆中的事情,她不是一点都不知道,但消息来源闭塞,此番进宫是个机会,所以钮钴禄氏才不想放过机会,她想看看历史已经变成什么样了。 四爷都成了平头阿哥,实在是太过奇怪,难道康熙不想让胤zhēn继位?钮钴禄氏从未相信野史上说雍正是篡位的。 舒瑶进了太和殿,直接被十四福晋拉走了,钮钴禄氏尴尬的站着,胤zhēn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简亲王走过来,“有点事情想请四爷帮忙。” “嗯?”胤zhēn就这么被简亲王拽走了,钮钴禄氏看到胤zhēn身边的人穿着铁帽子王的服饰,她有震惊了,那人是谁?怎么同胤zhēn如此熟识?还给胤zhēn倒酒?嬉皮笑脸?天那,钮钴禄氏自动的退到一边,轻声问道:“那位王爷是哪家王府的?” 宫女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宗人府宗正,简亲王。” 还是四阿哥领来的人呢,连简亲王都不认识?简亲王打架的话,找四爷帮忙。钮钴禄氏尴尬的笑笑,简亲王...雅尔江阿,他不是八阿哥的铁杆?这个世界果然是混乱的,钮钴禄氏的目光一直落在胤zhēn身上,见他板着脸,雅尔江阿在一旁呲牙,一众贝勒贝子在胤zhēn面前老老实实的,她困huò极了,同时也肯定一点,有穿越者在,一定是蝴蝶效应。 “四嫂,你怎么带妾shì格格来?” 十四福晋问舒瑶,那意思我都没带人过来,“看她一直盯着四爷看,太没规矩了。” 舒瑶说道:“她是被眼前的热闹吓到了吧,她喜静,对富贵的事情看得很淡世面见到少。” 十四福晋莞尔一笑,“四嫂,您真是厉害。” “...”舒瑶眨了眨眼睛,这话从何说起?十四福晋抿了抿嘴chún,“我有你这份聪明劲儿就好了,十四爷对我很好,我不应该不满足。”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跪。” “万岁万岁万万岁。” 舒瑶随着众人跪地,太后生辰,太皇太后避开了,康熙扶着太后走上高位,在龙椅下首放着一把雕凤的椅子,康熙,太后落座后,抬了抬手说:“平身。”!。 第四百八十四章 世界 - 清悠路 - 醉夜吟 寿宴开始,先是康熙打头祝寿。不管康熙对一辈子不曾受宠过的太后娘娘怎么看,起码有一点康熙在明面上绝对是个孝子,一辈子荣养太后娘娘。 舒瑶在旁边瞧着,没有领会到康熙标榜的以孝治国,反倒对康熙的装模作样有了更深一层的感觉,按照通俗点的说法就是装字母嘛,如果太后胆敢不老实,或者插手牵吵什么的,康熙翻手就能让她来个病逝。同时皇太后安稳的rì子也印证不是不是亲生儿子继位,只要做个识时务的太后,不管谁当皇帝,在大面上都不会亏待她。 即便生母还活着,即便也被册封为皇太后,但比正经八百的嫡皇太后,不对,舒瑶皱了皱眉,不能这么叫,好像是母后皇太后吧,反正生母比原本阿玛的正妻矮一头就是了。 舒瑶的目光扫过身边的命fù们,康熙都表现的这么明显,那些没儿子的福晋们还折腾什么?她略带遗憾的看了一眼八福晋郭络罗氏,原先八阿哥只有她一人,现在后院姹紫嫣红,真是想不开啊,舒瑶压根就没理解儿子多少同皇位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也没看康熙对八阿哥好到哪里去。 侧福晋们坐得位置比较偏远,胤zhēn本身没爵位,钮钴禄氏也只是上不得玉牒的shì妾格格,在一众侧福晋中,她的位置是最不好的,位份也是最低的,坐在角落中角落的钮钴禄氏jīng神还没缓过来,听着各家的八卦事情,她突然有一种感觉,难道这个时空是筛子穿? 太子妃贤惠端庄,完全不同于小说中的样子,钮钴禄氏也查获史料。据说康熙很重视太子妃,她这样也许是正常的? 八福晋竟然生儿子了?弘历竟然是八阿哥的庶长子。弘昼成了太子的庶子。钮钴禄氏原先还对生不生弘历挣扎,她如今发现她想多了,八福晋给八阿哥广纳侧福晋,格格。她是不是穿越的一员? 还有不曾出现的忠勇公爵,没有他。四福晋不会换人做,舒瑶制定了很多规矩,但钮钴禄氏对她有过怀疑。但最多的还是放在忠勇公爵夫人身上。她是不是没穿对时候?凡是清穿女不同胤zhēn有牵扯,那还叫清穿吗?穿早了跟康熙生胤zhēn,穿得正好,嫁给胤zhēn,穿晚了可以试试看在雍正的后宫里混一个位置,实在太晚的她话。那就嫁给胤zhēn的儿子吧。 瓜尔佳氏开创了另外一条迂回的剧本,生个女儿嫁给胤zhēn。做胤zhēn的岳母,不是说四福晋最听她的话?以四福晋那懒散样子,怎么可能有制定规矩的心思?没准是瓜尔佳氏调教她的。钮钴禄氏低估了懒人的能动xìng,舒瑶在钮钴禄氏的眼里,就没有穿越女的光环和气场。 还有娴嫔..钮钴禄氏头疼极了,对坐在妃嫔中间的娴嫔,虽然离得远,但钮钴禄氏总感觉她不同寻常,难道说穿越者有相吸的气场?这货不是康熙的脑残粉吧,妙龄入宫陪伴老头康熙,生个儿子都不赶趟啊,这得多爱康熙才舍得将陪伴五六十岁的老头? 如果康熙是昏庸的也就算了,好歹可以混个嚣张跋扈的宠妃当当,可眼前的康熙,历史中的康熙,小说中的康熙,全都是英明神武的,宠妃是不用指望了,钮钴禄氏眯了眯眼睛,莫非她开启的是另一种模式?她喝了有一口酒,突然想到有穿越,就有重生,重生复仇一般比穿越小说火,难道说她...她是来复仇的?或者找康熙生儿子的? 钮钴禄氏是个聪明谨慎的人,被胤zhēn和舒瑶连番打击,她好不容易得到出门放风的机会,即便伏低做小也想打听清楚眼下的局势,可越听她也是有天雷阵阵的感觉,娴嫔是重生回来报仇的吗?怎么看着怎么回来娱乐大众的,重生女一般不都是很厉害的?别管上辈子如何悲催,这辈子绝对算无遗漏,智多近妖,想发财就发财,想怎样就怎样,前生的委屈憋屈,对不住,那是重生的必备条件。 娴嫔是重生复仇的模式吗?钮钴禄氏明媚的忧伤,如果有双穿,那是自相残杀,但如果是筛子穿,谁是主角?起码穿越重生的她们都没看出主角潜质来,反倒是本土人活得那叫个幸福美满,她们不应该是npc吗? 钮钴禄氏不知道她到底穿来的是不是清朝,一杯酒一杯酒的喝,她真想麻木过去,朦胧间看到太子同康熙相谈甚欢,看见康熙拍着太子的后背,赞不绝口的称赞,看到胤zhēn被宗室子弟围着敬酒,看着舒瑶同被德嫔叫到身边,撇下十四福晋,德嫔就差喂喂舒瑶了...她还能相信这个世界吗? “真可怜,是不是四福晋对你太严厉了?” 钮钴禄氏醉眼míméng,看到一名弱质美女,长得符合皇子侧福晋的要求,jiāo媚温婉,“你是?” “我们福音对我们可好了。”美人眼里伺溢满了骄傲,“你不认识我了?咱们一起选秀的?” 钮钴禄氏看了看她,“你是完颜?” “我入了八阿哥府,福晋非常的贤惠,我一直想看看你的,可四福晋...今rì总算是见到了呢。” 钮钴禄氏再次被打击到了,尴尬的笑笑,她能说什么,八福晋虽然最终的结果不好,但八阿哥着实宠了她一生,现在她幸福吗?为了八阿哥她真的牺牲很多。 她再不爽四福晋,也不会脑残到当着众人的面说四福晋亏待了她,如果在康熙面前,她可能还闲着装一装小百花,康熙可以收拾四福晋,同一众侧福晋说四福音不好,她回去就等着直接病死吧,虽然活在一奇特的清朝康熙年间,钮钴禄氏想要知道这样的时代到底谁是胜利者?还能不能更奇怪一点,这可比千篇一律的清穿种田争宠模式的小说有趣多了。 “主子福晋对婢妾tǐng好的,是婢妾身体不好,才一直在府上调养,并非福晋管得太严,何况四福晋是主子,府上有规矩的,四爷又是最重视规矩的人,断不会让人坏了规矩。” 她话语间给四爷添快转,完颜氏说:“八爷也很有规矩的,即便宠我也不会伤了福晋脸面。” 嗯,这年头没有蠢人,都知道给皇子赚名声,只有白痴才想着将丈夫宠妾灭妻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比如说应该熬出头的隆科多,小道消息他被康熙冷藏了,起因就是他有个白痴的女儿同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四儿小妾。 “不得不佩服四儿的本事,没几天就将隆科多大人哄回来了,虽然不像是过去那么耀武扬威,但府里还是她挑头,虽然被人千般看不上,但做妾做到四儿份上,不由得不说声佩服。” 想什么来什么,钮钴禄氏听见旁边的侧福晋说着八卦消息,四儿..大名鼎鼎的四儿姨娘,雍正登基后是隆科多最显赫的时候,那位四儿可是锋芒盖人,即便亲王福晋也不敢在给她没脸。活得端是嚣张啊。 “还是夫人xìng子绵软,摊摊上四福晋,早把她给灭成渣滓了,当初那位佟佳格格被四福晋骂成什么样?” “这倒是,四福晋能做出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钮钴禄氏才发觉慵懒的四福晋居然风评很好,据说很多的福晋都愿意同四福音往来,只是她太懒,一般没人什么心思应酬,但即便如此,老福晋们都愿意宠着她,有滚黛福晋关照,她的老姐妹们当然不会对四福晋横挑眉毛竖挑眼的,想当初刚入关的时候,这些老福晋一个个可都极为彪悍的人物,小妾说打就打死了,只是后来康熙重视程朱理学,她们才安静下来。 四福音虽然不是亲自动手惩治小妾,但主意那是一个一个的,老福晋暗道还是人家脑袋好使,根本就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有人问到:“如果是四福晋会怎么做?” “你忘了四福晋说过,遇见这种状况就找皇上啊,直接捅到皇上面前,看皇上怎么说。” “那爷不得被皇上怒骂?隆科多大人就不单单是冷藏了。” 隆科多受女儿牵连,康熙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有多禽兽,就以为隆科多宠了个不知分寸的小妾,康熙没空打理隆科多府里的事情。 “他都不顾忌你了,你还有什么舍不出去的?四福晋的名言是谁让她不舒服,她就让谁一辈子不舒服。” “咳咳...咳咳...”钮钴禄氏咳嗽半晌,众人心里点头,果然身体是不好的,进四爷府这么久了,也没个好消息传出来,不是都说她命格好?实在是没看出来啊。 “这话..这话是四福晋说的?” “没准是公爵夫人说的,四福音最爱用公爵夫人的话,有时还会用公爵大人的话呢,说得一众人没脾气。” “可不只是说得一众人没脾气,四福晋打得草原上méng古汉子也都不敢出声呢,只是四福晋不喜同人见识,要不...” 钮钴禄氏真心想见见瓜尔佳氏,这得多凶残的同乡才能养出四福晋啊。 酒宴正酣时,娴嫔不动声sè关注康熙,能不能成在此一搏,娴嫔屏住呼吸,运用独特的功法,哪怕燃尽十年的阳寿,她也得继续下去,为了太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ps这个世界很崩坏,也很欢乐,咳咳,求两张粉红票。!。 第四百八十五章 火焰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太子胤réng虽然同康熙在说话,但眼睛时不时的瞄向了娴嫔,宴会进行到这个地步,他略微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这话要从进宫时说起,胤réng先于康熙到达,同众兄弟谈天说地,同宗室们亲近,同朝臣拉拢感情,做一名太子应该做的事情。胤réng良好的风仪,在接到一名内shì献茶时,稍微有了破绽。 他的手中除了茶盏之外,塞进了一个硬球,太子仔细的看了献茶的内shì,他不认识,自然不会是他的人。找了个背人的地方,将硬球打开,lù出一张小字条,胤réng看了字条的上的字,发呆了好一会,曾经低声咒骂,这个白痴的女人,她脑子里装得是稻草? 胤réng被娴嫔害了很多次,对娴嫔没有一丁点的好印象,实在是怕娴嫔嫌他现在还不够惨,在设套害他。原本太子打算去向康熙告密的,但是他拿着后妃的纸条,sī相授受他是跑不掉的。成年太子同后宫正当年的妃嫔,实在是引人诟病,不说在皇家,即便是寻常的大家族,嫡子都会远离后院,更不会同阿玛的小妾有关联。 娴嫔被控制得这么紧,还能有人帮她?这女人到底有多执着?太子着实不放心娴嫔。胤réng认真的检查了一遍太和殿,没见到有任何的不妥,胤réng手中的纸条烫手极了,不相信,又不能向康熙去告密,胤réng撕了纸条,继续同兄弟们联络感情,全当不知道这回事。 但在宴会上,胤réng还是忍不住去关注娴嫔,太和殿固若金汤怎么可能会有纸条上的事情?娴嫔真当她是天上仙女?说起仙女胤réng身边也有一个,李芷卿这么多年就没看她在稀奇过,呼风唤雨的仙女都是骗人的。胤réng越想也是这么回事,但他对娴嫔时而的注意瞒不过康熙。 他却不动声sè。胤réng绝不可能同娴嫔有什么牵扯。但他为什么看娴嫔?康熙眉头微皱,同太子交谈更用心思,越发看出胤réng掩藏下的心事重重。 胤réng是怎么了?康熙心中疑虑深上一层,不得不提一句。康熙的皇子们别看在朝堂上就差互相同刀子了,在宴会上一个个表现得兄友弟恭。一团和气,好像很难再找到比他们还知道兄弟爱的人了。 钮钴禄氏在旁边瞧着,再次感叹这上还真没蠢人。想要搏出位越发难了。舒瑶在皇子福晋中间一向沉默。也没什么人会同她较劲,胤zhēn几乎被康熙废了,舒瑶身边越发的安静。不好拉拢胤zhēn,还可以琢磨琢磨十四阿哥,于是十四福晋身边很热闹,同她说话的人很多。 她又不像舒瑶说话慢。而且很气人,十四福晋的人缘不错。只是想从她口中探听到什么保证或者消息一样的困难,舒瑶手伸向酒壶,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舒瑶慢慢的收手,她怎么就好死不死的答应胤zhēn不再喝酒?即便喝酒也得是胤zhēn给的酒。 舒瑶有千般不好,耍赖是常事,但答应的事情她会尽量做到。受不住胤zhēn的yòuhuò,她一时口快就答应了,如今只能受着了,闻着酒香却不能喝,对于好久没喝酒的舒瑶来说是个折磨。 旁边的皇子福晋都在为自己丈夫活动着,只有舒瑶坐着发呆,不是合格的福晋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就消失了,别人喝酒她看着,别人谈论她有插不上话,她会得别人听不懂,舒瑶有点寂寞了,打算借着尿遁在外面站一会,看酒宴进行的程度,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就在他准备起身时,娴嫔手指颤抖,脸sè白得似纸,捂着xiōn一口血喷出,一直偷看她的太子吓了一条,皇太后也微微皱眉,在她寿宴上吐血实在是太不吉利了,太后说:“你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 娴嫔擦了擦嘴chún,歉意的对太后说:“遵命。”她起身时,环顾太和殿中热闹的人,目光越过胤zhēn,首次落在胤祀的身上,如今她也算是看清局势,胤zhēn不是她记忆中的胤zhēn,胤祀没准才是胤réng的大患。她以前的方法太慢,如果胤祀死了,胤réng会少一多半的麻烦。 实力决定一切,她虽然无法将收拾康熙,但让胤réng出头应该能做到,损耗十年的xìng命,火烧得更旺一些吧,娴嫔诚信向上苍的神佛祈求,满天神佛可怜可怜她的一片慈母心。 火种突然出现,太和殿点燃的烛台倒了,引燃了大殿里的帘子等物,康熙立刻站了起来“走水了,走水了。” 喝得微醉的众人清醒了一些,向大殿门口跑去,不知哪来的火种,太和殿燃烧了起来,也有人向火上扑水,但或火顷刻间燃烧,根本不给救火的人机会。 火势越来越旺,胤réng反应过来,抓住康熙的胳膊“皇阿玛,快离开,火是扑不灭的。” 太和殿里乱成一团,各自逃命,舒瑶在起火的时候,就脱掉了huā盆底,不管旁人怎么看,她直接蹲在了地上,谁都没想过太和殿会突然起火,看见舒瑶动作的人,嘲笑她胆小,小火苗很容易就会扑灭,但后来的火焰,他们没功夫嘲笑她了,只顾着逃命。 舒瑶是最先行动的,她身上的衣服又很轻便,没穿碍事的huā盆底,理应是最先逃出去的,但她没直接向门口,蹲着身子,将酒倒在手帕上,捂着鼻子,在火大的时候,找到了志远“阿玛,快逃,快逃。” 志远是被舒瑶硬拽到地上的“你?” “阿玛,看清路再起身,向门口冲。”舒瑶不跟他废话,将湿润的绢帕放在志远的口鼻处“快走。” “你做什么去?” “我再看一眼四爷,不晓得他知不知道逃命,阿玛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为救人把xìng命搭进去,你快走。” 志远看清了道路,对比乱作一团的众人,他的生还机会更大,志远咬牙,向康熙身边冲去,如果他救驾死了,儿女会得到好照顾,而且忠心是他的本sè,这也是最让瓜尔佳氏跳脚的事儿。 “皇上,快走,皇饿,太子爷...” 志远看到胤réng背着康熙向外走,但逃命的人现在可不记得旁边的人是不是康熙,他们父子被人挤倒了,志远连忙张开双臂护着跌坐在地上的康熙,高喊一声:“万岁爷再此,让路,让路。” 康熙坐到了胤réng的tuǐ上,咔吧一声,胤réng闷哼“疼。” “胤réng,你那里疼?” 志远看人越来越多,他已经挡不住人了,将康熙拽起来,也不顾什么君臣之道“万岁爷快走。” “胤réng,朕的太子...” “您才是江山根本,太子...太子...” 志远抬手将康熙消晕了,舒瑶留给他的绢帕堵住康熙的鼻子,背起他,此时眼前一片烟雾,根本看不清道路,耳边除了火焰燃烧的声音,就是各种各样的哭喊声,志远对太子说:“太子爷,奴才只能先救万岁爷,对不住了,您向东南方向,那是门,记得东南方向。” 志远背着康熙就跑,虽然脚底下会踩到什么。但志远的脚力很强,平衡杆也不错,磕磕绊绊的就是没摔倒,火根本就没停的趋势,仿佛老天的震怒,一下子燃尽一切,根本不会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志远袭击康熙,虽然情有可原,但手上的力气并不大,康熙想要活命,但扔下救自己的儿子逃命实在是没脸做出来,志远给了康熙最好的借口,在志远后背上时,康熙就醒了,眯着眼睛,志远不知道,他一心向前冲,冲出来后,人也摔倒了,康熙趴在了志远的身上,四周是救火的人愣了一会,纷纷上前“万岁爷,万岁爷。” “万岁爷还在,万岁爷还在,天佑大清。” 康熙不知道他是醒过来好,还是就这么晕着,志远实在是...实在太讨厌了,你在众人面前摔倒做什么?康熙最后决定还是清醒吧,要不然残局没法子收拾。 “朕没事。”康熙扶着奴才的肩膀,先低头看了一眼揉屁股的志远,该,摔疼了吧,随后看着从火场冲出来的人,康熙的心一沉。康熙抬头看着燃烧的太和殿,仿佛火就同太和殿过去,旁边的建筑一点事业没有,太和殿几乎被火焰吞噬。 再多人救火也无济于事,太和殿完了。 “玄烨。” 康熙身后传来太皇太后的声音,他回头时,见到滚黛福晋搀扶着太皇太后满脸的担心,多年的心结康熙解开了小半“皇...” 劫后余生,康熙更为庆幸能保住xìng命,太皇太后对他担心是真诚的,不由得康熙不感动。 “你没事就好,玄烨,你想吓死哀家?” 头发huā白的太皇太后身体一直时好时坏,前两天更是下不来炕,如今撑着看到康熙没事,太皇太后不是滚黛扶着,早坐地下了“玄烨,记得,别大动,是有人纵火...记得...” “朕知道。” 滚黛见到志远没事,心里一松,志远看着生还的人“四福晋...瑶儿...” 火势已经那么大了,志远没见到胤zhēn,也没见到舒瑶,他们会平安吗?!。 第四百八十六章 牛叉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灾难面前是可以考验一个人的本xìng的,着火时胤zhēn在哪?他同寻常人一样,第一反应是没事,太和殿有防火措施的,后来一看不对劲底转过是不是去看看康熙的心思,毕竟是他皇阿玛,虽然无论是梦里梦外对他都说不上多好,但救驾的好处是大大的。 但随着火越烧越旺,胤zhēn救驾的心思没了,抓住身边的老十四,老十三,招呼着老七等,“快跑。”皇子们仓皇向外跑,胤zhēn猛然想到舒瑶也许正mí糊着,他着实对舒瑶不放心,胤zhēn半路停下了。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坐在太和殿的里面,也就是逃难会困难。 胤zhēn直奔福晋坐的位置,康熙是不是能逃生对胤zhēn来说不重要,如果康熙去了,无论谁登基他的rì子都照样过,他最近几年除了同太子走得近一点之外,谁都没有得罪,纯洁得如同白开水,谁上台总不会拿兄弟的脑袋砍着玩儿。即便梦里的雍正一样也有几个兄弟。 “四爷吗?是四爷吗?” 胤zhēn找寻舒瑶的时候,听见有女声喊他,胤zhēn一时心急分不清是不是舒瑶,抓起女子的衣服领子,仔细的一看,胤zhēn立刻推开了,钮钴禄氏再次跌倒在地上,“四爷。” 按说她应该是最先能逃出去的,她地位最低,但大火来临时,钮钴禄氏没有逃命果断的去寻找胤zhēn,不顾一切牺牲去找寻胤zhēn,起码胤zhēn会看她顺眼点,可找到胤zhēn一盆冷水泼下,浇了她个透心凉,胤zhēn对她视若无睹,难道他不应该感动吗? “你看到福晋了?” “没有。” 钮钴禄氏很是难过。胤zhēn说道:“你如果想死的话,就在这坐着。” “四爷?”她的心思活分了一些。胤zhēn关心她?“福晋一定会平安。您不能再往里面去了。” 钮钴禄氏抓住胤zhēn的袍子,“不行,您是千金之体...福晋没准已经出去了。” 胤zhēn很容易挣开钮钴禄氏,火越来越越旺。不知为何他心里有感觉,舒瑶没离开。她也在寻找他的。为什么他不在原地等她?胤zhēn向来时的方向跑去,路上同样遇见了很多被烟雾熏晕的人,突然胤zhēn的袍子又被抓住了。“四弟。” 被志远留下的胤réng。终于是看见了有一个熟人,抓紧胤zhēn,“我是你二哥。” 此时柱子...燃烧的主子倒塌,胤zhēn顾不得多想,抱着胤zhēn向一旁滚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火稍微小一点的地方。柱子倒下了,胤réng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胤zhēn,他会被砸死的。 但现在比砸死也好不到哪去,因滚的地方不对,他们面前堵上了燃烧的残骸,前面的路被挡住了,旁边的火越来越大,胤réng苦笑:“四弟,是我连累了你。” 胤zhēn胳膊抬不起,在救胤réng的时候脱臼了,胤zhēn说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咱们得出去...不能死在这。“挣扎的起身,胤zhēn有没脱臼的胳膊抓起胤réng背在身上,面前的挡路的东西仿佛是口大缸,胤zhēn的力气弄不开,而周围的火也向他们这里蔓延,胤réng悲凉的说:“出不去了,该死的娴嫔...他是我上辈子的仇人...” 胤réng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原先不相信火灾,但看到起火,胤réng第一反应是救驾,有了救驾之功,他位置就稳固了,娴嫔能cāo纵起火,必然也能控制火势,一瞬间的念头让胤réng选择相信娴嫔,他确实是救驾了,但火太大了,娴嫔根本控制不住,太子背着康熙没冲出去不说,还被康熙压坏了tuǐ,眼看着志远救驾离去,太子不恨是不可能的,但那个时候只能就一个,志远理所当然的会救康熙,因为他是皇帝。 太子其实想跟志远说,扔掉康熙救下他,他也是皇帝了。但在康熙面前,胤réng是不好说的,志远虽然留下了向哪个方向冲的提示,但必须得说人无完人,胤réng有稍许的路痴,平时他身边一堆人伺候,不用他辨别方向,胤réng分不清东南西北,志远又跑得太快,场面太乱,胤réng爬着爬着mí路了,好不容易见到胤zhēn,但如今...太子后悔啊,他应该掐死娴嫔的,每一次倒霉都是她害的。 虽然娴嫔总说是支持他,太子困huò了,她最终的目标不是搞掉他?他会死在此地吗?太子想说能不能掐死娴嫔再死?胤réng心里诅咒娴嫔,一样冲不出去。 娴嫔眼看着太子救驾后,娴嫔抄起皇太后仓皇出逃,她将救驾的功劳留给胤réng,但在火场她总不能什么都捞不到。 救皇太后是娴嫔的选择,有皇太后做靠山,太皇太后tǐng不了多久,以康熙对皇太后的孝顺,她在宫里的rì子会好过很多。娴嫔都想好了如果太皇太后还不死的话,她就用下药,反正娴嫔对太皇太后没什么好印象,没准康熙心里埋怨太皇太后火得太久了,她帮忙康熙除去太皇太后,料想康熙会装作不知道。 娴嫔倒是冲出去了,她早就记好了路线,遂她是平安的,但她一心帮忙的太子胤réng却没有出来,尤其是见到康熙之后,娴嫔脚底下一软,喃咛道:“太子呢,太子呢。” 皇太后堵住了娴嫔的嘴,不是娴嫔救的她xìng命,她实在是懒得管娴嫔,你冲出来不去看康熙,反而念叨着太子,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见娴嫔还想往火海里冲,那样子不像是去救太子,倒像是殉情的,皇太后果断的敲晕了娴嫔,面对康熙投过来的询问目光,皇太后手拢在袖口里,“可怜见的,她救了哀家,没力气...晕了。” 不是有人冲出来,康熙还得安慰志远,有得考虑如何将天降火焰给掩饰过去,到底谁做替罪羊的问题,对皇太后说:“皇额娘受了惊吓,您歇一会。” 皇太后被人搀扶着回转坤羽宫,顺便带走了娴嫔,省得她再惹事,皇太后向宫女打听,谁出来了?谁没出来? “几位皇子都出来了,朝臣活命的也很多,太子爷,四爷,十八爷,十七爷还没出来,皇子福晋中没见四福晋,后宫妃嫔中,也没见到德嫔娘娘,十四爷想要往火海里冲上敲晕了。” 康熙和太后果然是母子,很有默契,手段简单粗暴,但着实好用。皇太后听见四福晋还没脱险,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可怜见的,希望他们能平安。” 志远只是伤心一时,他知道冲进火海也于事无补,看着盲目救火的人,跪在康熙身边,“恳求万岁爷将救活的事儿交给奴才,只有火扑灭了,里面的人才有可能生还。” “朕准了,所有人都听你的号令。” “谢万岁爷。” 志远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起身那排救火,在他的调控下,救火的效率高了很多,志远揪出消极救火的人,“我告诉你,他们还活着,消极代工,你是谋害人命的大罪,都给了本官动起来,不许停下,动。” 皇宫最不缺的就是人,志远弄了十条人力传送带,他们只需要站着,将捅传过去,友最边上的人扔向火中,还有走水的水枪等等,场面有序,火也不是没有扑灭的可能,劫后余生的官员在喘息着,寻思从火中得到什么,唯有志远一心救火,康熙的目光一直落在站在众人之前的志远身上,他勾起了嘴角,国难之时显忠臣,志远果然非寻常人可比,有如此忠臣在,康熙心安定了许多。 “四爷,咳咳四爷...” 舒瑶决定再叫最后一遍,如果实在找不到,她就逃出去,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希望听见胤zhēn的声音,这个时候还有回音的话胤zhēn一定是受伤了,舒瑶自我安慰也许他已经出去了,她也赶快逃命去了吧。 “福晋,爷在这。” 舒瑶身子顿住了,快跑几步来到胤zhēn身边,躲开了火苗,不仅看到了胤zhēn,还有太子只能救一个。” “能不能算上我。” 虽然是一句话,但听声音绝不是一个人,舒瑶一眨眼的功夫,在胤zhēn身边出现了德嫔,十七阿哥,十八阿哥,好吧,五个人,她救谁?这地方是货物集散地吗?她能不能取走胤zhēn后,当做没来过? 胤zhēn走到书瑶跟前,完好的手里拿了一壶酒,“喝了。” “饿,我不渴。” “喝。” 舒瑶咕噜噜的将酒喝了,胤zhēn转身速度极快的太子,十七阿哥脑后敲了一下,两人同时晕了,胤zhēn又凶残的看向德嫔,德嫔道:“你们走吧,不用敲晕我了好还照顾十四。” “四哥。”十八阿哥眼睛眨呀眨的,“你们快走吧。” 舒瑶眼前闪烁着力大如牛,胤zhēn转身对舒瑶说,“踢开它。” “好处。” “爷随你处置。” “一言为定。” “嗯。” 胤zhēn的脸红了,清醒的德嫔和十八阿哥觉得其实晕倒tǐng幸福的,舒瑶冲到了胤zhēn身边,将太子背上,一手抄起晕倒的十七阿哥,一手抄起胤zhēn,“你拽着你娘,十八爷拽着太子。” jiāo小的舒瑶,几乎被人被包围,她迈开脚步,一脚踢飞了着挡路的障碍...门口的人见到了一座移动的人山... ps写这一章的时候,总有种好好笑的感觉,额,继续求粉红,月末小醉会加更,月底投也行,好像听说是双倍来着。!。 第四百八十七章 羞涩 - 清悠路 - 醉夜吟 终其一生有缘看见‘移动人善’的人很难忘记今rì,这得多大的力气能能将身上的人带出来?到底是谁呢? 饶是康熙见多识广,喜怒不形于sè,此时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左右两手上仿佛是他的儿子,身后有各自拽着两个,后背的人仿佛是太子胤réng? 舒瑶尽量的哈腰,要不然真不背不动太子,移动的人山不可怕,可怕得是人山健步如飞。 他们身上难免见到火星儿,舒瑶是不担心的,因为要害处头肉盾当着,如何都烧不到她身上,冲出火海,没有任何的鲜huā掌声,只有一众捡下巴的人,盯着他们舒瑶不明白他们在看什么。 她本来脑子不会转弯,喝了酒之后,刺jī得更是用只有蛮力了,这么多人看她,不给点掌声,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如果康熙等人知晓舒瑶的想法,没准会倒地不起,到底谁欺负谁啊?对比旁人的痴傻,志远一向对自己家闺女各种奇怪见怪不怪,他也知道舒瑶这是喝酒后的表现,记得舒瑶喝醉的时候,别说这几个人了,再来十个八个都能举起来,曾经他不良的同书逸研究了,舒瑶能不能将是石狮举起来? 试验没有成功的原因,一是被瓜尔佳氏拍回去了,二是舒瑶酒醉的表现是随机发生,有时清醒的可怕,也不都是有暴力倾向的,清醒了倒霉得是书轩,志远,会将问你为什么太阳东升西落,为什么星星一闪一闪的?大地是方的吗?这些科普知识。即便读了很多书的书轩也不知道。 最让饱读诗书的他们头疼的是,回答不出,舒瑶打手板就不说了。还会一脸鄙夷的说,‘这么简单都不知道。’好像她知道。但他们从未在舒瑶口中探听到任何的〖答〗案。 “四福晋。快把皇子爷放下。”志远上前说话,女儿平安,女婿还在女儿胳膊里夹着...真真是...神经粗志远也说不出太好的话,向四周继续痴傻的众人义正言辞的解释。“xìng命要紧,危急关头...活着就好。” 众人不自觉的点头。碰碰的几声,人山塌了,舒瑶lù出来了。在众人面前羞涩的一笑。“别看了,没什么特别之处。”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考虑四爷还在地上坐着呢?考虑太子爷,十七爷被你摔醒了?见过彪悍的娘们,没见如此彪悍的,众人对胤zhēn多了一分的同情。这得多强大的神经才能承受起舒瑶? 太子爷胤réng,十七阿哥坐在地上揉着脑袋。他们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因胤zhēn下敲晕了他们,再一睁眼睛就在外面了,旁边的人将太子爷的身上的火星扑灭,胤réng这才感觉到tuǐ疼“tuǐ,爷得tuǐ。” 除了太子受了上之外,舒瑶救出的人一个个都完好无损,康熙命人将太子抬回毓庆宫,并命令太医好好的诊治,康熙有些无言面对太子,胤réng的tuǐ伤是康熙压出来,如果胤réng不救他也不会受伤,康熙心里颇不是滋味。 舒瑶眼看着太子被抬起,加了一句“固定好了再挪动太子爷。”如果骨头错位了,没有牵引钢钉,太子这辈子都废了,康熙儿子多,岂会容忍有残疾的太子? 如今他全须全好的,康熙尚且折腾儿子,一旦太子不适合,这些皇子不都跟疯了一样? “听四福晋的吩咐,仔细太子的伤处。”康熙也加了一句,胤réng感jī舒瑶,看样是他们夫妻将他救出来的,如果他的tuǐ没事,将来...将来他一定封胤zhēn为铁帽子王。 “皇阿玛,火势?”胤réng想出卖娴嫔,这仇不报的话,他着实太憋屈了。太子虽然痛恨娴嫔,脑子还算清醒,此时说出娴嫔,他没证据。 康熙面sè凝重“是有人纵火,朕会查清楚,胤réng,你安心养病,朕会给你个交代。” 康熙直接将胤réng的伤算到了纵火人的头上,要怎么人人都想当皇帝呢,他说什么,就得听什么,能当皇帝人脸皮都很厚,舒瑶心里吐槽,落在她身上的眼光少了一些,舒瑶自在了,但胤zhēn一直看着她,当时在火海里是逼不得已,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暴漏舒瑶独特的怪力,但他想活着,又恰好在角落里看见了酒壶,直接给舒瑶用上了...脱险后,胤zhēn想着如何善后的问题,同时也担心舒瑶酒劲发作,把康熙也给揍了,事情更麻烦,舒瑶脑子里的系统瘪嘴,他把舒瑶当做满血变形的怪兽了。胤zhēn虽然冷着脸,但他的心一直悬着,看着她,只要情况不好晕她?拖着她?不行,统统不行,对一力降十会的舒瑶来说,任何手段都不成。 “四爷,还记得火海中答应过我的话吗?” “...记得...” 胤zhēn同舒瑶两两相望,背后是倒塌的太和殿,是恢弘的紫禁城...胤zhēn喃喃的说:“皇阿玛还看着,周围有人。” 舒瑶抿嘴一笑“你记得就好,四爷一诺千金,总不会忘掉的。” “老四,你答应过她什么?” 康熙见他重视的人都平安,太和殿已经烧成了架子,破罐子破摔...康熙此时想听听八卦消息调节一下,对舒瑶救人的壮举,康熙愧对胤zhēn,将表面上是小猫儿实际比老虎还可怕的舒瑶指给了他,他做阿玛不称职。 就该想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志远一家子就没个正常人。胤zhēn同康熙看好戏的目光相碰,心说,皇阿玛,您真是先吃萝卜淡cāo心,用不用儿子放出媳fù,吓死你?要不让舒瑶提问胤zhēn开始考虑这种可行xìng,在méng古草原时,胤zhēn就曾想过将灌醉的舒瑶扔进麻烦里...舒瑶带给他的也不都是无奈,有时好了,她比旁人有用多了。 累...好累。” 刚才能举起千斤的舒瑶,虚弱办的扶着额头,白nèn的小手抓住胤zhēn的袖口“方才是爷给我力气,是您踢开了着火的铜缸,是您指引着向外冲,您是指路的明灯,jī励我战斗着...” 康熙嘴角抽了,德嫔捂着额头,她能不能晕过去?这么丢人的儿媳fù,她真心没见过,同时她也有些暗自庆幸,平时tǐng疼她的,要不她喝醉了,不得把人当铜缸踢飞? 德嫔还记得飞了半尺的铜缸,脖颈子冒凉气,舒瑶大杀器啊。 十八阿哥一眨不眨的看着四嫂,真厉害,太厉害了。 听见舒瑶话的人,目光有些变异,四福晋把他们当成眼盲吧?舒瑶向康熙说:“还有皇阿玛。” “皇阿玛站在外面,四爷心里一定听到您的呼唤,父子连心...” “福晋。”胤zhēn的手控制不住的堵在她嘴上,见她猫儿般的眼睛满是不解困huò,胤zhēn心疼了,同酒醉的她较劲太不值当了“回去再” 舒瑶突然晕了过去,胤zhēn扶着他,盯着四周人的目光”她晕了,不是爷吓晕的,是累的。” 噗通,噗通,有好几个倒地不起的人,康熙不仅嘴角抽,装什么羞涩?看到方才那一幕,谁还能相信jiāo小的四福晋手无缚鸡之力?刚才还气拔山河,转瞬就柔弱的晕倒了,康熙喉结上下艰难的滚动了两圈“老四啊,辛苦你了。” “皇阿玛您问过儿臣,儿臣如当初所言,不后悔。” 胤zhēn侧头看着舒瑶,在火场看见她,听见她的声音,那一刻胤zhēn知晓舒瑶心里是有他的,也许没有吃喝重要,但在危机关头舒瑶想着他,这样足够了。 “爷,婢妾搀扶福晋。” 钮钴禄氏运气很好,被胤zhēn推开后,找到了路径逃出来,她听说胤zhēn还在火海里,说不担心是假话,但如果胤zhēn就那么去了...也许她能四皇子府里走动走动,不至于当成猪来养。钮钴禄氏也曾想过在康熙面前表现一番,但她一皇子的妾shì格格,离着康熙有八丈远,而康熙显然不记得她。 她想在救火上表现,被志远抢先了,如今她怀疑是不是志远是清穿男?同瓜尔佳氏是一对的?清穿男怎么不造反呢?不不种马呢? 后来移动的人山冲出来,钮钴禄氏对舒瑶已经上升到敬仰的地步了,这将来惹恼了她,会不会被她提着脖领子捏在半空摔死?钮钴禄氏想到河东狮吼,那位力大无穷的河东狮,直接将小妾扔出去了。如今钮钴禄氏终于明白一点,四福晋是真心不想同她一般见识,就这破表的武力值,她扛不住。 至于舒瑶后来的千万不搭后语的马屁,钮钴禄氏确定一点舒瑶应该不是穿越的,是被穿越者养成的,哪个清穿女像她一样丢人?连马屁都不会拍? 晕过去的舒瑶,胤zhēn显然不适合再搀扶着,钮钴禄氏主动解救尴尬,胤zhēn被福晋在外人面前实在是不好看,没准会让康熙想起她。 “福晋是累了,婢妾会照顾好福晋,您同三岁也有大事参详,这等小事交给婢妾便是。” 钮钴禄氏落落大方,说话也很得体,虽然衣服上有点灰尘,但总体来说,温良恭俭让的美德在她身上都能找到,钮钴禄氏淡然的一笑:“四爷还不放心...” “呕。” 装晕的舒瑶进行了喝醉后的最后一步,吐了,吐了钮钴禄氏一身,胤zhēn看了一眼康熙,眼睛一翻,晕了,一身污秽钮钴禄氏看看舒瑶,看看晕倒的胤zhēn,她哭了。 ps友情提示,照顾喝醉的人要当心呕吐袭击,小醉曾经中招过。感谢大家的粉红,小醉继续会努力的。!。 第四百八十八章 半醒 - 清悠路 - 醉夜吟 要说舒瑶和胤zhēn是真晕,舒瑶醉酒胡闹后,一般都是直接晕倒的。胤zhēn也着实是对钮钴禄氏恶心,但他们夫妻晕倒都很有讲究,脏东西一点点都没碰到。 志远面sè凝重,tǐng直腰杆对舒瑶视若无睹,仿佛舒瑶吐了别人一身睡过去是很严肃的事儿,此时如果lù出一分窘态,一定会被人笑死的。 康熙看到胤zhēn晕了,目光在呜咽的钮钴禄氏身上转了一圈,是不是她引起的?康熙走进胤zhēn,看他是真晕了,康熙无奈的摇摇头“德嫔,你把他们夫妻...” 原本想让他们去永和宫歇息,但康熙想到胤zhēn好像对德嫔也有反映,最近几年才好点,一旦犯病...康熙担心在德嫔身边会加重病情“移到东暖阁侧殿,他们两个一起,传召太医,朕要确保他们无事。” “嗻。” 康熙还是不信任胤zhēn,为了躲清闲都会不会想装晕?明知道外面一堆的事情,胤zhēn还装晕不接受考验?康熙郁闷。 康熙看胤réng的样子受伤不轻,他得为大清江上考虑。 康熙甩都没甩钮钴禄氏,把儿子弄晕的shì妾格格,他能有好脸sè就怪了,康熙还得帮胤zhēn遮掩“他太累了,在火海里一直护着兄弟。”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不管胤zhēn是因为什么晕倒的,众人随着康熙将一众美好的词汇加在胤zhēn身上,虽然胤zhēn确实做得很好,但不多说好话,不怕四福晋上门啊。今rì过后谁敢再招惹四福晋,是就是棒槌,上有康熙护着,下有太子爷关照,作为武力值爆表的舒瑶她有什么可顾忌的? 真把你揍了。你好意思同人说打不过女人?虽然清楚四福晋本质的人明白...还真打不过,但不是有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同四福晋动太伤脸面。四爷是四福晋的软肋,听到十八阿哥说起火场里的事儿,众人有个共同的认识。如果四福晋是一把开山斧。那四阿哥就是握着斧头的人。 四福晋很听四阿哥的话,四爷得罪不起,好男也怕悍fù,如果撕破脸面,他们在四福晋面前会被劈成渣滓的。劫后余生的皇子们,宗室亲贵们对四福晋的战斗指数逐渐的调高,有志夺嫡的皇子们暗自庆幸,胤zhēn不争位实在是大好。 康熙下令彻查纵火之人。他一声令下,也等于封了很多人的嘴,不管能不能找到纵火之人。第二天必定会给康熙一个交代,这年头替罪羊还是很好找的。 好面子的康熙绝不会承认是他德行不修才引得老天震怒。用天火示jǐng,下面的人也明白康熙的意思,会办得妥当的,上下一心将这等奇事抹平。 在太后寿宴时,瓜尔佳氏并没随着志远入宫,她在府上等消息,当听说太和殿起火,她也紧张,忙上让人打听消息,儿女丈夫都在太和殿里,瓜尔佳氏坚信他们会平安。 她反倒镇定的安慰起两位儿媳fù,当得知四福晋还在太和殿里生死难了时,儿媳们很着急,瓜尔佳氏对她们说“瑶儿是祸害,没那么容易出事。” 再xiōng有成足,瓜尔佳氏无意识的捻动手串,前生她即便夺宫颁布废帝诏书时都没如此的心声不宁。天灾非人谋能挽救的,直到志远让人送信回来,舒瑶一切平安,瓜尔佳氏的心才安定下来,只是听送信的人绘声绘sè的讲述方才的事情,喝茶水的瓜尔佳氏没撑住,喷茶...咳嗽着,两位儿媳fù忙上前帮她平复。 “小姑子是着急了,不过她力气真大。”“没有小姑子,哪能一下子救下这么多人?” 瓜尔佳氏摆手,示意她没事,又咳嗽了两声,嗓子有一分沙哑“我不是为舒瑶...是四爷...他学会用舒瑶...” 胤zhēn利用舒瑶的酒醉,这非常的不好,瓜尔佳氏眸光一闪,她等得消息怎么还没到?瓜尔佳氏真起身,在屋子里踱步,虽说她都算计到了,但不经过自己手cāo作,总是心中没底,瓜尔佳氏痛恨这个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代,以前她可以直接出门,现在...女子地位太低了。 两个儿媳fù不解瓜尔佳氏是怎么了,明明所有人都平安,可她怎么反倒着急了?比小姑子有危险的时候还要着急。 “老二媳fù,méng古科尔沁有消息吗?” 瓜尔佳氏转身问二儿媳fù,岚郡主摇了摇头:“您问得是?” 瓜尔佳氏摇了摇头,叹息:“以前不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直将这话当成推脱之词,但今rì容不得不信。” 同曦容商讨了很久,沙盘也推演过了,甚至动用了滚黛福晋对méng古诸部的影响力,按说如今消息应该传到京城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到呢?莫不是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瓜尔佳氏原先打算借着这次的机会,引得康熙会清洗身边的人,重新调整京城的布防。她所言的cāo控康熙并不是空口白牙的胡说,瓜尔佳氏是有打算有计划的,只是头开始就碰壁了,瓜尔佳氏出了门,站在院落里,面向紫禁城方向,太和殿着火使得碧蓝的天空多了浓烟,随着浓烟散去,天sè呈现淡粉,仿佛落rì十分的火烧云。 大清沉寂太久了,瓜尔佳氏不单单是为了满足她的sī心,一个国家不可能与世隔绝,中土需要一些活力,让藩国属臣明白什么是天邦上国。 东暖阁偏殿,舒瑶慢慢的睁开眼睛,侧头看了看“这是哪?四爷呢?” 守在一边的宫女上前屈膝说:“回四福晋的话,此处是紫禁城东暖阁,四爷被万岁爷叫去了,四爷清醒的时候,叮嘱奴婢伺候您,敢问您有什么吩咐?” 舒瑶明显感到宫女看她的目光不太对劲,透着小心翼翼,舒瑶揉了揉胳膊,再力大如牛一下子提着好几个人往外跑,舒瑶也是血肉之躯,胳膊,肩膀,tuǐ也会疼,她身上有散架的感觉。 她的酒劲也没全过去,脑子里面有点像是浆糊,舒瑶爬起身,东暖阁不是康熙的住处吗?虽然是侧殿,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舒瑶暗自非议康熙是不是脑袋抽了?嫌他们夫妻rì子过得太清闲,找点事儿给他们做? 舒瑶穿鞋下了chuáng榻,对旁边的的宫女吩咐:“你帮我梳下头,我不太会弄。” “四福晋不再躺一会了?” “不了,我已经没事了。” 披头散发出不了门,舒瑶坐在镜子“不要用弄得太复杂,梳个小把子头就好。” 舒瑶看到宫女们又是端铜盆,又是端首饰盒子的,连忙说了这句话,皇宫可不是四皇子府,她们的主子是康熙皇帝,舒瑶不能托大,连连摆手说:“不用太重的首饰。” “回四福晋的话,首饰衣服是万岁爷赏赐给您的。”宫女将六套首饰排开,各sè旗袍摆在舒瑶面前“都是皇上赏的,您看您用哪一件?” 她做了什么?只记得着火来着,舒瑶记不清她怎么从火海里出来的,酒醉后的事情她都忘记了...不对,得的好处她没忘,舒瑶只记得胤zhēn说过随他处置来,天上掉馅饼,舒瑶不太敢吃“都是给我的?” 见宫女点头,舒瑶看了看首饰,说道:“一件不用,先收起来。” 宫女嘴角抽搐,四福晋果然非同凡响,她沉默的时候还以为在思考首饰,不敢违背舒瑶的意思,宫女很快的梳理好旗头,轻声说道:“德嫔娘娘将钮钴禄格格带带回了永宁宫,娘娘说,她先帮您调教钮钴禄格格。” “我怎么不记得她做错了什么?”舒瑶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突然间恍然大悟的说:“额娘是不是嫌弃钮钴禄氏没去找寻四爷?她是妾shì格格没资格和爷同生共死,当时情况那么乱,她先出去也很好的,额娘实在是太疼四爷了。” “...” 宫女可都看到了四福晋吐了钮钴禄格格一身,四福晋不是借机刁难她吗?难道她们想错了? 旁人不知道舒瑶喝醉了,很少有人知晓舒瑶的酒品。当时简亲王看见舒瑶吐了旁人一身之后,胃里一阵子翻滚,他也受过的,吃过舒瑶酒醉亏的人,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至于十八阿哥,德嫔只知道舒瑶喝了两口酒壮胆,从舒瑶的表现,很难想象她是喝醉的模样,因此很多人都是怀疑她故意给钮钴禄氏难堪。 “哎,你们真是...”舒瑶实在是懒得纠正她们的错误思想,嫡福晋找到机会就给妾shì格格下绊子,给她各种难堪,这不是落人话柄吗?“算了,我向皇阿玛辞行。” 舒瑶突然注意起周围的摆设,她靠近桌子嗅了嗅,除了木松香味儿没别的味道,又看了看她戴在手腕上的镯子,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宫女们眼看着舒瑶在偏殿里东看看,西看看,好像再寻找什么。 “四福晋,您?” “没事,没事。” 舒瑶摆了摆手,看来她想多了,如果有人在木头摆设上动手脚,连她工科硕士都做不到呢,宫斗借助首饰涂抹不孕药,香炉夹层等等手段,就算是有空间都她也做不出,技术难度太大,康熙十一岁开始有儿子,直到现在还有儿女出生,这样的人怎可能中了不孕药? ps小醉把舒瑶留在宫里,就是为了下一章憋屈康熙,下一章,舒瑶还会更牛叉的,彻底把康熙的榆木脑袋敲醒,记住舒瑶酒劲还没全过去呢,自求多福吧,康熙皇帝,嘿嘿,憋屈皇帝是小醉最爱了。!。 第四百八十九章 凶手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中药,煮出来的中药是药材合成的,黑乎乎怎么气化?即便气化成功弄到衣服上,谁闻不出?颜sè灰沉沉的衣料谁能做成衣服穿?舒瑶脑子里的数据包自动传送小说情节,她摇头否定了。 虽然渗透是缓慢的过程,但重金属中毒,搬运的人是不是也会中毒?舒瑶拍了拍自己昏沉沉的脑袋,是因为在皇宫中就总是多想吗?明知道故事情节不可信,她竟然吃饱了撑得去挨个看家具,看摆设其实康熙宁可被下了绝育药吧,没准还能少出生几个儿子。 对比康熙儿女的出产,后宫天折的孩子大多集中在康熙十二三岁时,那个时候即便有儿子,机能健康也堪忧,连康熙都还是个孩子,又被鳌拜压着,现代人讲究优生优育,康熙能有健康的儿子就怪了。在他十六岁之后,后宫皇子频频出生,天折得少很多。 不说康熙后宫是多干净,但妃嫔下药互相陷害的事很少发生,更没什么循环吸收下毒的方法,无论是孝懿皇后,还是如今的佟佳皇贵妃,她们总不会让后宫的女人生不出孩子。 舒瑶停住脚步清醒了一会,对于她偶尔的奇怪举动,虽然伺候她的宫女奇怪,但四福晋再奇怪的事情都做了,见怪不怪,没准四福晋会发现什么,或者掂量趁手的木棒?舒瑶感到宫女们的心思,她真心想哭,她是米虫,不是悍fù啊,一定是异能有出错了,她是多乖巧多柔弱的人啊。 系统蹲在她脑子里看热闹,它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开口阐明真相了,舒瑶脾气不好,迁怒这种事她做得最是擅长.把它踢飞了,热闹没得看,闭嘴是上策,系统很清楚舒瑶的酒劲儿还没全然清醒.没准她会进化的,千载难逢的机会,谁错过谁是笨蛋。 系统关闭了个个服务对象的联系,挂上一个牌子,本大神不在不在服务区内。它可不仅有舒瑶一个客户,在个个层面上,永远有穿越女各种奋斗.有带着神奇空间种田的,有带着功法修真的,有带着空间搞宅斗的她,有养包子的,有弃fù奋起的,总之系统负责了很多的人,但没有一个像舒瑶这么有趣,原来米虫模式一样可以活得jīng彩。 “禀告万岁爷.四福晋求见。” 小太监垂头说,丈青袍子下的tuǐ打颤,不怪他如此.康熙皇帝周围的人全都肝颤,康熙刚刚发怒了,把几位中堂,如张大人,马齐大人等等都骂了,就算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四爷都没落好,刚清醒就被康熙叫过来,对着他喷了一顿。不愧是冷面四爷,被骂了还是面不改sè的模样,小太监偷偷的瞄了一眼万岁爷.反倒是他气恼得狠,到底谁骂谁了? “皇阿玛,儿臣知错。” 不管康熙怎么说,胤就这句话“是儿臣让皇阿玛担心了,儿臣错了.往后再不会带她们入宫。” 康熙斜睨着胤,一拍桌子:“别以为你晕了,朕便会放过你,志远说过的话,朕记得。” 康熙声音洪亮,舒瑶在外面确认一点,康熙最近身体不错,抗打击能力有所增强一千匹卧槽马从系统心上狂奔而去,合着康熙打击能力强了,舒瑶可以放心大胆的憋屈他,不怕把康熙一下子气死吗? 古来皇帝司死法多种多样,也不是没有被臣下憋屈死的,但那些都是窝囊的皇帝,可康熙虽然不像是他标榜的千古一帝,但他也是一位明君,系统摩拳擦掌,不在服务区内的牌子应该多挂几年。 “进来。” 康熙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舒瑶平定了一会,迈进了东暖阁的殿门,福身说:“给皇阿玛请安。” “醒了?” “儿媳都站在您面前了,怎么可能还晕着?” 舒瑶十分怀疑康熙眼睛不太好,特意的向他跟前站了站,睁着眼睛同康熙对视“儿媳虽然爱睡觉,有时候站着睡觉也能做到,但儿媳敢保证睡觉的话,儿媳一定是闭上眼睛的。” 康熙嘴角微抽,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舒瑶用得着阐明睡觉闭眼吗?张廷玉,马齐等方才被康熙喷过的人不敢出声,但心底是有了几分快意,不是他们不忠诚于康熙,而是康熙总是得意四福晋是他挑选给四爷的,如今这样怪谁? “朕问你一句话,哪来得这么多话?” “哦,儿媳知错了。” 舒瑶耷拉着脑袋认错,轻声说:“儿媳只是想让皇阿玛知道儿媳已经没事了,多亏四爷把儿媳救出来呢,儿媳” 舒瑶脸红红的,非常的可爱,非常的羞涩,眼间多了一分扭捏的气质,康熙也好,两位久经考验的忠臣也吧,统一的不避嫌的看向四福晋,他们可都是当事人,对四福晋已经有心里yīn影了,即便她现在装糊涂,谁不知道她力大无穷?谁不知道她的凶残? 含情脉脉的看向胤的舒瑶,眸子仿佛璀璨的星辰“请四爷准许我回府,我会答谢四爷的。” 胤面无表情,马齐暗自佩服,不愧是四爷啊,舒瑶眼睛眨呀眨的,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康熙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吃惊吗?舒瑶不习惯被人这么看,躲到了胤身后,nèn白的手拽了拽胤的衣袖“四爷。” 康熙阖上了张大的嘴巴,舒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怎么还这样?虽然力拔千斤时,康熙为胤担心过但此时舒瑶依赖胤,他为大清皇后担心,康熙自动脑补,胤得忙成什么样?前面当着皇帝,后面管着后宫¨,身边只能有舒瑶一人,她一会是大力士,一会装无辜他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给震惊了。 老四太cāo劳了,康熙有了一分的觉悟,他不能再无为下去,大清江山如果交给老四话,必须是完整的强大的,胤会少很多的麻烦。嗯,胤身边的妾shì也不能太多,即便是摆设也不成,凡事女人哪有心甘情愿当摆设,舒瑶虽然处理她们有章有法,但康熙对她不甚放心,想着反正胤身上也有不进女sè的毛病,女人少,后宫麻烦就少,胤也可以全心放在国事上。 可以说舒瑶的运气也是爆表的,康熙只需要用脑补便有了决定少给胤赏赐女人,不过¨,胤的儿子少了点,他有不能亲近女人,只能靠儿媳fù生了,一会是不是让德嫔给舒瑶传授经验呢,德嫔承宠次数不多,但生了三儿两女,被儿子夺嫡烦透了康熙,认为胤只要有三个儿子就成。 康熙有此觉悟,一是被志远念叨得不近女sè可全心国事儿,二是胤本身的病情决定的,三嘛风流的康熙也觉得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儿,他后宫很多位女人,但还没胤过得开心,宫妃是犒赏奖励他辛苦治国的玩物,胤找到了更为开心的事儿,女人少了也能接受。 “皇阿玛,儿臣福晋脑子还不清楚,用力过度,伤到了。 胤面不改sè的说道,至于康熙信不信,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舒瑶明显还没完全醒酒,胤实在是怕舒瑶酒劲发作,打了康熙怎么办?胤见到舒瑶那一刻只有一个念头,快回去吧。只有舒瑶一人,胤从未感觉无聊寂寞,rì子过得jīng彩极了。 “你先回去歇着。”胤转身将舒瑶抓出来,并向外面推她,多次的经验教训,胤知道这个时候任何的眼sè都是不要用的,舒瑶清醒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分清楚,如今他更不敢指望了。 如果清醒的舒瑶是直爽的话,喝醉的她除了力大如牛之外,更多了一分真诚,非常的真诚,只要看见不懂的就会问,没有任何心计的人杀伤力更大,如果只有他们两个还好一点,她怎么折腾,胤都甘之若饴的承受着,舒瑶是甜mì的负担,但在康熙面前,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嗯,我听四爷的。” 胤松了半口气,舒瑶向外走,康熙对舒瑶里去,是举双手赞成的,他故作看不见舒瑶,转头询问马齐“纵火之人还没找到?” 马齐一脸的苦涩,如果随便找个替罪羊,不足以取信天下,聪明的人都躲开了,让他上哪里找去?总不能指着一名宫女说就说她纵火的吧。 “皇阿玛,儿媳知晓纵火的是谁。” 舒瑶停住脚步,眸子亮晶晶的,她的脑子在此被残余的酒劲控制,胤嘴角垮了,手捂着额头,她就不能不说话吗? 康熙感兴趣的说:“谁?” 舒瑶说道:“内务府。” 康熙众人齐齐的发愣,内务府?怎么会这回事?康熙皱眉道:“你为何说是内务府?” 内务府总管是胤的人,舒瑶这是给胤下绊子?舒瑶解释说:“也可以认为是内务府负责才买的人,他们布置太和殿的东西,引火就着,都不防火的,太和殿的设计人也不好,没留逃生通道,其实没准就是一盏灯笼引发的血案,如果用料讲究防火的话,没准不会这么严重。” 这句话让康熙沉思,给康熙等人找到了另一个思路,就在此时一名太监滚着进来“回万岁爷,盛京急报。”!。 第四百九十章 风暴(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一直担心舒瑶会说错话的胤zhēn听见盛京急报的消息后,垂下的眼睑一动,舒瑶见康熙没同她说话,想着是不是康熙有什么吩咐,便站在了门口,对于盛京有什么消息,舒瑶是不关心的。 康熙捏着急报,快速的扫过之后,砰的一声,康熙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方才对火灾还带点轻视的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火是来示jǐng的。 “万岁爷,您这是?” 康熙用力很大,垂向桌面的拳头是青紫的,吓了旁人一跳,纷纷猜想盛京能有什么消息惹得康熙震。舒瑶问道:“皇阿玛别生气,谁不好您派四爷揍他去。” “咳咳咳...咳咳咳...”胤zhēn尴尬得紧,表忠心也不能表述的如此明显吧,舒瑶继续说:“儿媳同皇阿玛说,四爷很厉害的。” 康熙眉头皱得更紧了,身为年老的皇帝,最怕得不是儿子不争气,而是太出息太厉害了,他知道舒瑶一向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最是诚实不过,将秘折放在御案上,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康熙皇帝,即便心里着急,愤怒,他已经冷静了,外敌动摇不了大清的根本,有野心的儿子比外敌愁人。 他对胤zhēn越重视,心里疑心就越大,目光扫过胤zhēn,示意胤zhēn不许多言,康熙故作轻松,面容带着几分和蔼的问道:“老四如何厉害的?同朕” 胤zhēn脑袋低得更深,他不是为舒瑶可能说错的话而担心,反倒是为康熙着急,怎么憋屈都不长记xìng。能同酒醉的舒瑶较劲吗?看着她是清醒的,但越是清醒的时候越是麻烦,胤zhēn没机会将舒瑶赶回去,盘算着一会看情况不对劲,他就叫太医。然后夹着舒瑶火速回府,闭门思过去。 舒瑶大大的眼睛一直盯着康熙皇帝看,仿佛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míhuò不解的模样,康熙更显得亲和“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朕。” 胤zhēn快速的抬头看了一眼康熙。如果仔细从他眼里便会发现。胤zhēn目光里隐含着非常多的同情,怎么都是自己的阿玛,胤zhēn存了想看热闹的心思,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最后解救一把康熙皇帝“皇阿玛,她还没清醒,您有事的话问儿臣好了。” “福晋,你快回府去。” 舒瑶抽了抽鼻子。“当四爷同皇阿玛的命令有冲突时,您平常教过我,听皇阿玛的。” 张廷玉在心里赞叹四福晋会说话。谁说四福晋不会拍马屁,耿直忠厚的人有个特长。说什么康熙都会相信,在康熙心里,舒瑶就不是个说谎的人,抬眼看康熙果然眼角上挑,张廷玉判断康熙皇帝心情还算好,目光落在秘折上,到底写得什么事情?万岁爷方才的震怒不像是装出来的。 放着正事不做,同四福晋闲扯?张廷玉不动声sè的皱眉,康熙虽然疼惜四福晋,然不会为四福晋耽搁正事,能让康熙放下秘折子...一是也许事情已经发生了,康熙有机会补救,二是四阿哥比大事更重要?张廷玉仿佛察觉了圣意,鼻观口口关心,不敢再神想下去。 康熙嘴角lù出笑意,心里是烫贴的,笑容越发的慈爱“别怕,同朕说老四厉害在何处?” 舒瑶保持jīng准的同公公之间的距离,看着脸上皱纹的康熙笑得灿烂,喃喃自语“您是不是病了?平常不是这么笑的,皇阿玛,得病得治,不能拖延的,不用害怕吃苦药,有句话不是说良药苦口吗?是不是这么说的?我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康熙笑容僵硬在脸上,看了一眼低头看鞋子的胤zhēn,舒瑶反问:“您说为什么苦得是良药?难懂毒药是甜的?治病救人是按照病情抓药,不一定都是苦的吧,如果不影响药效的话,为什么不做成甜的?即便是大人总是受不得苦味儿啊。” 康熙一句话都没说,舒瑶巴拉巴拉的弄出一堆的问题,旁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当做正常的事话儿,她哪来得的那么多奇思妙想?康熙板着脸说:“少给朕扯没用的,回答朕的问话。” 舒瑶说道:“儿媳是关心您,才会这么说,儿媳真以为有病得治病,尤其是...疑心病。” 砰,马齐脚下打跌,是张廷玉搀扶了他一把,他才没坐到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四福晋,方才她巴拉巴拉的时候,以为她不懂得康熙的试探,他还在心里暗自琢磨着,四福晋真是太胡搅蛮缠了,也太天真了,这些小孩子都不会提问的问题然大学士马齐绝不会认为他不懂。冷不丁的直接戳破康熙的意图...四福晋今rì是专门进宫惊掉人下巴的吧。 康熙脸sè一会白,一会红,好看极了,舒瑶继续说道:“是您让我说的。” 他让她说胤zhēn如何厉害,想要打听胤zhēn是不是有野心,是不是瞒着康熙做了勾连朝臣宗室的事情...但舒瑶却弄出了疑心病,不得不说,纵使康熙有千万种变化,一个忠心思想,他着实有疑心病,从这方面看舒瑶并没有说错,而且康熙总有一种被舒瑶耍了的感觉,即便是说真话,也别这么直接好不好? “大胆,你敢说朕有病?” “回皇阿玛,儿媳是说您有疑心病。” 康熙脸sè更难看了,她就不怕朕要了她的脑袋?到时一杯毒酒赏下去,谁敢说他?即便他得用的志远也不敢言语,更不敢有反心,康熙如果连大臣都拿捏不住,他活不过鳌拜,如果志远敢有任何的妄动,一起除去也就是了,为怡陈子奴才的女儿估计来估计去,那是做皇帝的? “你就不怕朕...” 胤zhēn听出康熙语气里的杀意,心悬了起来,舒瑶说道:“您不是问我四爷什么最厉害吗?他总归是说一句话,诚实的孩子有糖吃,儿媳一直记得呢。” 康熙tiǎn了tiǎn嘴chún,还是觉得不甘心,舒瑶接着说:“皇阿玛教导阿哥公主的第一句话,也是诚实吧。” 要不胤zhēn怎么是诚实的好孩子呢,舒瑶虽然这句话没说,但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得到,胤zhēn不好意思的垂头,耳根子羞红了,倒不是他惺惺作态,是真的不好意思啊,诚实就没同他搭边过,虽然他没向兄弟们一样起了夺嫡的心思,但真争论起来,他做得比他们更多,sī底下的小动作...他哪里是诚实的人。 舒瑶愣是给胤zhēn颁发了一张好人卡,既然康熙头开始相信舒瑶说得是实话,此时也不会认为她说假话,舒瑶是一根筋的人,不会突然拐弯了,况且胤zhēn的表现也像是实诚人,于是康熙相信了。 在舒瑶脑子里的系统捧着下巴,小白兔吃大灰狼的奇迹上演了,喝醉的舒瑶不是傻瓜啊,从一开始康熙就落入她的算计之中,真话,真话,假话,最后的几句全被当做真话处理,英明的康熙皇帝就这么被骗过了,况且康熙也不能否定舒瑶没叫过儿子们说真话。 “你怎么会知道朕教导皇子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老四告诉你的?” 康熙自己都忘记了,莫非胤zhēn还记得?舒瑶笑眯眯的说:“不是四爷说的,是他们总是说的那句不敢欺瞒万岁爷,告诉我的,您想不敢欺瞒您,不就是得说实话?” “” 康熙额头上的青筋挑了挑,咬牙切齿得哼哼:“难为你了。” 难为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平时她是不是就琢磨这些乌七八糟的话儿,逮到机会来憋屈他?或者让康熙有个不同的认识?怎么旁人认为很正常的事儿,她总能想歪了,还错有错着,让康熙哭笑不得。 舒瑶腼腆的一笑她“不为难的,皇阿玛多虑了,有时想想这些事儿,也tǐng有趣的,皇阿玛还想听吗?儿媳还有好多的发现呢,见您一次不容易,要不儿媳都同您说说?” 看舒瑶又开始翻看本子,康熙果断的制止了她“不必了,朕还有要事,你跪安吧。” 胤zhēn暗自长出一口气,早这么明智不就没这些事儿了?何苦自己为难自己,胤zhēn抬了抬眼睑,看到康熙又拿起折子看了一遍,舒瑶本打算离开的“皇阿玛,您不高兴?” 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她离开,没准会后悔一辈子,舒瑶健健康康的活得这么自在,直觉也帮了她不少的忙,异能属于jīng神系的特异功能,有了异能后,舒瑶的直觉比寻常人更敏锐,虽然探查康熙内心,舒瑶的异能不一定能做到,但她还是将异能扔到康熙身上,我探,我探听,我再探听。 康熙的脑子如同一块huā岗岩,阻止舒瑶的入侵,舒瑶从没勤加锻炼过,这项功能退化了,舒瑶不喜欢探查人心中想法,谁都有**权,她一般不会仗着异能就去看别人的心事,但这次舒瑶却频频将探查符丢到康熙身上,终于huā岗岩有一些松动,书要看到了一丝的信息。 她咬紧了嘴chún,以前没赶上,现在赶上了就这么放过,真是叔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第四百九十一章 肉饼(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从不否认她有一颗爱国心,部队的教育也没丢下。她装作不知道,一是杀皇帝影响太大,二是换汤不换药,民智未开很难改变历史进程。 她只有一个果园样的空间,有失灵时不灵的异能,虽然有很多的专业知识,但怎么开民智,怎么造反她就不知道了。她是政治小白,舒瑶不敢乱说话。 但今rì,她不说不行了,如果有机会谁想祖国沦丧?作为专业的工科人才,自然清楚北方的土地下有什么,也清楚战后条约的影响力。 马齐感到身上一凉,四福晋瞪了他一眼,他得罪四福晋了?拜小说数据包所赐,舒瑶对清朝康雍乾的三朝的历史有过一定的了解,她没看小说中的女主怎么呼风唤雨,怎么种田专宠,她看到了几条历史资料,记得尼布楚条约好像是马齐...好像是他被翻译出卖,把康熙的底线泄lù出去了,入海远东...那是有石油,有天然气,有入海口,还有很多稀缺重金属,怎么能让给外国? 签订条约的时候,舒瑶还小没赶上,如今她要是再不出口,不配做〖中〗国人。舒瑶从李德全手中几乎夺过茶盏,迈步走到康熙身边,柔声说:“皇阿玛,喝茶。” 康熙扫了一眼无事献殷勤的舒瑶“朕不是让你跪安?” 舒瑶的脸皮可以说比城墙都厚,怎么都扎不透的,她笑吟吟的说道:“方才看皇阿玛不悦,儿媳是担心您,才会留下逗您开心。” “你少在面前装糊涂。”康熙喝了一口茶,杯盖宽茶叶“你想问什么?朕后宫门口可立着先帝的牌子。” 舒瑶笑道:“皇阿玛。您后宫门口同儿媳没关系的。” 康熙咬牙切齿的说“朕是说得是后宫干政的牌子。” “您后宫有人干政?是谁这么大胆子?儿媳以为皇阿玛xiōng襟比海更宽广。自信能压住女子。其实...其实只要您自信,女子不可怕的。” 胤zhēn出了一口气,好在她没说先帝不自信能压住女人才在后宫门口立一块牌子,这块牌子不是立给皇后妃嫔。而是太皇太后,这一点康熙爷是明白的。太皇太后同先亲生儿子顺治挣了一辈子。顺治宁可相信鳌拜等辅政大臣,也不相信太皇太后。 舒瑶又不是康熙后宫的人,那块牌子对她没用。康熙一拍桌子:“朕说得是你不许多嘴。不许提罗刹国违背条约,同察哈尔诸部再起战火。” 果然,她的异能这回准了,大清同罗刹国还得再打一仗,这回...嘿嘿,舒瑶摩拳擦掌。不把国土拿回来,她就不是穿越女。 “儿媳不会多嘴。儿媳对打仗没兴趣。” 这话康熙会相信才叫怪了,听见再起战火,舒瑶眼睛比平时都亮了一分,胤zhēn拢在袖口的收握紧,果然是有大阵仗,他曾经怀疑过瓜尔佳氏能否做到,如今看来是他低估了瓜尔佳氏,没看她如何做,利用méng古诸部的贪婪,利用察哈尔逐步的不肯臣服,她愣是将罗刹国也加进来。 一场战争,京城的兵力会重新调整,他抬了抬眼睑,好像看向康熙“皇阿玛息怒。” 胤zhēn打算将舒瑶拽回来,舒瑶是瓜尔佳氏的命门,她的儿女丈夫算命门,因有这项认知,胤zhēn心里安定了不少,关于舒瑶所言男子的自信他有着不同的看法,摊上瓜尔佳氏这样的女子,男子自信得起来吗?胤zhēn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幸亏皇阿玛选选秀的时候没看上她,要不然... 胤zhēn放心得有点太早了,最近曦容有向瓜尔佳氏发展的趋势,胤zhēn越看越觉得福晋好,让他放心。 “不会多嘴你凑过来做什么?别告诉朕你只为了给朕端上一杯茶水。” 舒瑶退后了两步,将李德全找到身边耳语了几句,李德全询问般的看向康熙,看见康熙颔首,他连忙将四福晋要的东西搬上来,康熙看着熟悉的木板,纸张,还有一跟竹板,他额头隐隐有青筋蹦起,又来了,上次舒瑶就给他上过一课论妾shì承宠次数同生孩子的直接影响。 康熙后悔,他做什么试探舒瑶能不能承担皇后的责任?不是有胤zhēn帮忙看着?做什么好奇的听舒瑶说些什么,康熙虽然很久没听谁的课了,但看舒瑶手中的竹板,不知为什么,康熙有点小紧张,莫非她还敢皇帝?他不仅是皇帝,还是舒瑶的老公公,料想无视的。 舒瑶竹板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皇阿玛,我先说个听故事,如果我想要您身上的玉佩,您肯给我吗?‘ 康熙心说,他给舒瑶的还少?单论对儿媳fù的赏赐,她仅仅落后太妃妃,康熙摇头说:“不给。” “如果我耍赖,打算抢过去呢?” 康熙拧紧眉头“你敢抢?” “他们不是看到大清的好东西就来抢了?”舒瑶想了一会,说道:“当年明明打赢了,但该拿回来的没有拿,放过他们实在是太太可惜了。” 康熙默不作声,马齐终于明白四福晋刚才为什么瞪他,喃喃的说:“苦寒之地对...没用...”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舒瑶说道:“请问你一句,在盛唐时,白山黑水之地是不是苦寒的?” “是。” “在强汉的时候,辽东整个都是苦寒之地,两广更是荒凉,那时两湖好像也没怎么繁荣,是不是?” “是。” 马齐差一点跪地下,舒瑶冷笑:“现在就不用我说了吧,对比大唐不过是过去一千余年,你现在认为苦寒的地方,没准将来...遍地是黄金,何况有句话你没听过,国土不容有失去。每一寸国土比你的xìng命都重要。” 康熙很少见舒瑶这么咄咄逼人“你是谁当初朕被罗杀国给骗了?马齐他...” “万岁爷,奴才不敢欺瞒您,奴才同罗刹国使臣谈条约的时候一直是忠心为国,不敢有任何懈怠,当时如果谈不拢的话,还会再起战火。” 马齐好在没说是康熙受益的,舒瑶砰的一敲竹板“谈不拢就继续打,谁怕谁?好处的划分不会在谈判桌上,实力代表一切。” 不是康熙在,舒瑶竹板早就落到马齐身上了“牺牲那么多人,结果土地被划分出去,你晚上不做噩梦?你知道大清打不起,可知晓罗刹国就能耗得起?如今给他休养生息,他不是又来犯境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像这样的人就应该将他踩扁。” “胤zhēn福晋,你闭嘴。” 康熙首次对舒瑶有了严厉之sè,胤zhēn抓住了舒瑶的手腕“闭嘴。”不是为了大清好,康熙就准许女子放肆,朝政国事,康熙不会拿来说笑。 “你先回去,反省...”康熙还没说完,外面的内shì说:“万岁爷,西北急报。” “进来。” 舒瑶眼里含着泪水,她委屈,明明知道往后会有丧权辱国的事情发生,她却无力改变,胤zhēn的手心很热,但却温暖不了舒瑶,换个皇帝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无论有没有雍正,乾隆,没准换个后代做得更差,除非他们从意识认识到,西方是一只猛虎,已经准备张开血盆大口了。 “不对,皇阿玛,小心。” 异能提醒舒瑶有危险,向康熙回禀西北战报的人从怀中拿出枪支“康熙,你去死吧。” 康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找肉盾都找不到,意外如果发生的不突然,那就不叫意外了,舒瑶看也没看抄起一边的硬物向刺客投掷,他扣动扳机瞬间,硬物砸到他身上,子弹因此有了偏差,擦着康熙的脸颊飞过去,康熙虽然端坐着,但其实也吓得不会动弹了。 舒瑶拍了拍手“竟然敢刺杀皇阿玛,四爷,您说他是不是该死...咦,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她不就是扔了一个东西吗?“儿媳不要任何的赏赐,您如果看不上苦寒之地,不如名义上留给皇子...你们...” 康熙目光从舒瑶身上挪到了被青铜香炉压扁的刺客身上,青铜香炉得八个人才能抬得起,舒瑶...他的四儿媳fù只是随手一扔,青铜香炉就飞了?康熙不自居的吞咽了。水“胤zhēn。” “请容儿臣单独禀告。” 胤zhēn觉得有必要同康熙说实话了,要不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太诡异,康熙点头说:“近前来。” 胤zhēn凑近康熙耳边“儿臣福晋天赋异禀,平时也就能抱着猫儿,喝酒之后...力大如牛。” “可朕看着她是清醒的,她什么时候喝得酒?” “在太和殿里,儿臣给了她酒喝,平时是绝对禁止的。”胤zhēn无奈的看着正mí糊着的舒瑶“她现在还没醒酒,在平时她断不会像方才,皇阿玛,您别同醉鬼一般见识。” “你是说她醉了?” 康熙非常认真的看着胤zhēn“真醉了?” “这事志远大人也知晓,儿臣福晋酒醒后,大多的事情会忘记了。” “老四啊,你福晋...”康熙心有余悸,胤zhēn坚定的说:“儿臣要她,皇阿玛,她不会伤害儿臣。” 康熙缕着胡子,无奈的叹息“真是看不出她的酒品如此的差。” “来人,给我调查清楚,是谁胆敢刺杀朕。” 康熙指着地上被香炉压成肉饼说,皇宫都能混进刺客,康熙怒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 机会(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的愤怒很好理解,紫禁城皇宫竟然混进了刺客,还高级到不带刀枪直接用火器的地步,长此以往还了得?平常可没四福晋随手扔香炉把刺客砸成肉饼,康熙觉得他的生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叫来领shì卫内大臣命令他马上侦查。 他听了康熙的命令,嘴角抽搐了几下,刺客都成肉饼了,他上哪里找线索?舒瑶说道:“李公公认识他不?按说不是跟在皇阿玛身边的人是一般不可能会拿着西北的折子送进来的,莫非刺客易容了?” 康熙瞥了胤zhēn一眼,压低声音询问,“老四,你确定她喝醉了?” 他看着舒瑶比平时条理清醒得多,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胤zhēn低头凑近康熙说:“儿臣敢保证,她是喝醉了。” 康熙对胤zhēn的亲昵,落在旁人眼中是另一种解释。他们听不见康熙和四爷讨论什么,但在最重要的时候,康熙是信任胤zhēn的,一个年老的儿子众多的皇帝信任胤zhēn,这不足以说明一些东西? 况且康熙眼里lù出对胤zhēn的倚重也让看见的人记在心里,旁边又有个jīng明彪悍的四福晋相助,马齐mō了mō脖子,怎么讨好四福晋呢?当初签订条约时真不是他有意的将国土送给罗刹国。 看四福晋的意思是想借着再打仗弄回来,马齐暗自发誓,这回再去谈判一定寸土不让,临行前是不是去四爷府上看看四福晋?马齐从未想过打败仗的可能,在他们这些心上还以为大清是天朝上邦,给罗刹国的土地是赏赐,是大清的恩赏,以为还是虎躯一震,万邦来朝的情况。 “可脸都砸成饼了。也看不出有没有带易容的面具了。”舒瑶咧嘴,“血肉模糊的...实在是有点恶心呢。” 恶心。你还说得这么认真?康熙身体想后靠了靠。咽下口水,他是监管大风浪的人,也不是没人行刺他,但从没哪个刺客死得如此高难度。舒瑶又说了‘肉饼’的凄惨样子,康熙胃里有些翻滚。对身边的胤zhēn说:“往后再让她喝酒,朕饶不了你。” “回皇阿玛,这事能不能打个商量?”胤zhēn带着一点无赖的气质。同康熙讨价还价。 康熙的旨意还能打折扣吗?四爷胆子很大嘛。如果康熙答应的话,更印证了胤zhēn前途无量,如今的皇子哪一个不是唯康熙之命是从?哪个敢像四爷说出这种话? 康熙斜睨了胤zhēn一眼,挑了挑眉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你。什么意思?胤zhēn凑近说:“没有她,儿子和太子他们从太和殿出不来。她没酒醉...” 胤zhēn越过沉重的香炉,目光落在舒瑶身上有他着深深的无奈以及一分宠溺,“皇阿玛,儿臣敢高保证,她不醉得时候了,连小金小黑都抱去来的。” 康熙一脸便秘状,脸sè臭臭的,抬手敲了胤zhēn的脑袋,“算你有理,且记得适可而止,朕不想她整rì的表演‘人山。’或者将香炉随便扔。” “回皇阿玛,她只对在意的人才如此,陌生人不是她在意的人,她不会做多余的事儿。” 胤zhēn追加的这句话,使得康熙皇帝心里烫贴了一些,这话康熙相信,舒瑶什么德行,康熙看得比较清楚,一眼就看到底,从没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他看向同把领shì卫内大臣问得哑口无言的舒瑶时,chún边也勾出了笑容,看舒瑶欺负别人tǐng有趣儿的。 “要不奴才打听清楚再同您说?” “他的家乡在哪?出身?父母?什么时候进宫的?跟过哪个主子都打听清楚。” 舒瑶sī心的加上一句,“他进来给您送折子时,儿媳看了他一眼,看长相没准家乡在西北。” “老四,领你福晋回去。” “嗻。” 胤zhēn几步走到舒瑶跟前,“跟爷回府。”舒瑶咬着嘴chún,最后看了一眼康熙皇帝,说道:“皇阿玛是千古一帝,怎能忍下跳梁小丑犯境,大国有是有大国的气度,但对于无耻的某国,唯有打疼他,他才会听话,拳头最重要...” “福晋。”胤zhēn的语气加重了一分,舒瑶耷拉下脑袋,脑子凌乱,还是不行吗?她真是好笨啊,“皇阿玛,儿媳希望大清无邻国。” 舒瑶屈膝甩了帕子,“儿媳告退,有失礼之处,望皇阿玛恕罪。” 胤zhēn见她小脸皱着,心疼得不行,但在康熙面前他无法表现,回去再好好疼惜她,趁着脸仿佛对舒瑶很生气,“儿臣告退。” “走。” 胤zhēn率先离去,舒瑶低着脑袋跟在他身后,康熙叹了一口气,手指点着盛京的战报,过了一会问道:“你们说,朕怎么将她指给老四了?” 张廷玉同马齐能看出康熙的得意,四福晋又救是救驾的,武力值也高,马齐先开口说:“是皇上圣明,仔细想四福晋所言,奴才以为不愧是出自簪缨世家的忠勇公爵府,四福晋祖上曾经对太宗也提过的。” 康熙点点头,确实有过记载,舒瑶的种马祖宗曾经领兵打下了朝鲜,不是兵力不足,他可能将平了rì本,为了当时的调令,他同太宗身边刚归降的洪承畴打了一仗,直接将他揍成了猪头。 他是太宗身边的爱将,又是八旗著姓出身,远非洪承畴的可比,后来又传说什么太皇太后劝降洪承畴,他又把人揍了一顿,康熙笑着摇头,也许真是有遗传,据说他的力气就很大,太宗故去后,他是第一个支持先帝的人,因此他即便病逝在入关之前,忠勇公一脉还是迁来京城。 “大清无邻国。”康熙点了点额头,有一股说不出的遗憾,这话是他儿媳fù说的,怎么就不是他儿子呢。 张廷玉一般是不出声的,此时却开口:“回万岁爷,臣以为四福晋有些话虽说不妥,但某些话却说得很好,她是真心为万岁爷着想。” 经他这么一提醒,康熙想起他想成为千古一帝的念头,文治武功好像还差一点,如果开疆拓帝王迟暮也有奋力一击的力量,谁还敢看他老迈了? 最近几年理顺的朝政也给康熙一些信心,因有志远六部晃悠了大半,因有留下的火器火炮,因胤zhēn一早的退出夺嫡,连带着拐走了一大批的参与者,此时的状况同历史上有着区别,康熙没被九条不省心的龙逼得进退维谷,从本质上说康熙是个骄傲的皇帝,为了当上千古一帝受后人敬仰,他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先把刺客的身份查清楚。” “嗻。” 虽然领shì卫内大臣被四福晋逼问得满头雾水,但也给他提供了灵感,看万岁爷的样子已经断定了刺客同西北叛乱有关,如此一来...他同样瞬间有了主意,即便刺客倒霉的不是西北人,他总能弄出点什么,要不是图谋已久,背后有强力的人支持,身为shì卫统领怎么会让他混进来,不想被康熙责怪,就找个背景最硬的人,比如一直不肯臣服的葛尔丹。 康熙同张廷玉说起太和殿火灾,今rì真是没一个好消息,康熙也听进去了舒瑶关于火灾的话,下令整顿内务府,他吃的,用的都是内务府送来的,一旦他们疏忽了,或者被谁收买了去,康熙是珍惜xìng命的人,整顿内务府刻不容缓。 太后回到坤羽宫将娴嫔扔到一边,她坐下生闷气,好好的寿rì被一场大火给搅和了,难道是她命不好?太后细想这辈子,她没丈夫,没儿子,除了太后的名分之外,她什么都没有,旁边的嬷嬷安慰太后。 被扔到侧殿的娴嫔此时清醒了,醒过来之后,母子连心...她能感到太子是平安的,娴嫔此时冷静下来,向身边的宫女打听火灾的后事儿,询问是不是有人遇难了。宫女一一回答,直到娴嫔亲耳听说因认胤réng平安,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子被四阿哥和四福晋救下的,娴嫔虽然对胤zhēn还是有戒心,但也打算太子登基后,她会尽量宽恕胤zhēn。娴嫔拼着十年的xìng命不要引动了天火,但太子却没完成救驾,别提她心里多恼火了,志远...舒穆禄志远你凑什么热闹? 康熙不会同人说他被志远敲晕了,在火海里扔下了他最疼爱的儿子,胤réng自然也不会多言,志远巴不得康熙忘了此事,于是在火海的事儿成了秘密,娴嫔只恨志远凑热闹,并不知道他救康熙不救胤réng,要不以她爱儿子的劲头,会给志远好看,如今她手中的筹码不多,她只能用琅嬛福地对付康熙,志远什么时候收拾都来得急。 将宫女打发出去,娴嫔不亲眼看见胤réng无恙,心里着实放心不下,爱子之心趋势娴嫔又动用了功法,神思飘去毓庆宫,当她看见太子双tuǐ被压断时,以为在她在做梦,又听太医说,没准会落下残疾,看着胤réng狰狞的脸sè,娴嫔一口血喷出,灵hún归窍,“胤réng,我的胤réng。” 有残疾的皇子怎能成为皇帝?娴嫔将嘴chún咬破,“康熙,爱新觉罗玄烨,咱们同归于尽吧。”“胤réng,额娘是爱你的,你一定要记住额娘。” ps继续求粉红,今rì保底双更,粉红榜太凶残了,下一章会出现更为凶残的人,小醉需要大家雪中送炭的一票。!。 第四百九十三章 愿意(二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为了胤礽,再次豁出一切,即便知晓刺杀康熙她可能会死,会受到妄用功法杀害九五之尊的报复,也许会永世不得超生。此时娴嫔不顾忌了,她只有一个信念,在康熙下决定废除太子之前,将康熙弄死。 一旦康熙皇帝驾崩,即便胤礽tuǐ上有伤,也会是大清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八阿哥等如果不服气的话,娴嫔也不在意送他们陪康熙去,只要胤礽能坐上帝位,她就没白从地府爬出来,没白重活一次。 “胤礽你可知晓,我看着你两立两废,圈禁在咸阳宫中,看着他喝酒颓废,当额娘的心里多难受,为了你,额娘也不顾忌反噬了。” 娴嫔记起她曾经用无上功法控制过一康熙跟前的太监,如果驱使他行刺康熙,娴嫔自己身上的罪孽会不会少些?娴嫔倒不是怕死,只是她想看着康熙死去,看着胤礽君临天下。 是她傻,非要让康熙爱上她再让康熙落寞的憋屈死,她怎么就没想到直接结果了康熙?死过一次的她还怕死吗?娴嫔身上轻松了,向太后告辞离开坤羽宫。 太后也没留娴嫔这惹祸的根苗,巴不得她早一点离去,能将她带回来,在太后眼里偿还了救民之恩了,往后娴嫔最好别再来找她,她就是个无权的太后,不管事儿的。 娴嫔回景仁宫的路上,发动了忠心咒,伺候康熙的小太监接着机会到了娴嫔身边,娴嫔交给他一把火硝,并用功法影响他的思想,娴嫔给他营造的康熙是他杀人杀子。夺得妻的仇人,他是为天下除此昏君,小太监领命而去,娴嫔立刻返回景仁宫,不得提一句。琅嬛福地的药还是很好用的。 虽然景仁宫当值的奴婢太监都是新换过的,但娴嫔已经都给他们下药了,忠心上没有问题。 娴嫔焦急的等待着小太监的行刺的结果。猛然想起琅嬛福地有很多珍贵稀奇的药材,太子的tuǐ伤如果用她给的药是不是会很快好转?不会留下遗憾? 娴嫔不仅想让儿子当皇帝,还想着胤礽健康快活。摆在她面前最大的难题是。琅嬛福地产得药材到底有没有别的影响?还是只能她用别人不行?还有点是胤礽根本不相信她,根本不会用她给的药材。 “难道我告诉胤礽我是他亲生额娘?会不会把他吓到?” 还有几分理智的娴嫔知晓凡是遇见鬼神之说的事儿,即便是至亲之人也不会相信,上次太子就曾经向康熙建议烧死娴嫔,可就算如此,娴嫔还是不恨太子,他只是不知道她是谁。 “世上哪有怪罪儿女的额娘?” 娴嫔仔细想着药材怎么送到胤礽身边,如今得胤礽信任的人不多。四阿哥是一个...要不借着四福晋的手?娴嫔从琅嬛福地将药材取回来后,脑袋嗡了一声,她跪在了地上。头疼yù裂,刺杀康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她手中拿着药材。抢人着疼痛,唤道:“来人,来人。” “娘娘,你是怎么了?”宫女跑进来,搀扶起娴嫔,“您别吓奴婢,奴婢去给您请太医来。” “你先听本宫说。”娴嫔不知道她还能忍耐多久,将药材塞给宫女,“这是本宫赏赐给四福晋的,让她...让她将药材送去给太子...太子爷。” 娴嫔仿佛完成了重大事后,又交代了一句:“不许找太医,不许告诉任何人。” 她晃晃悠悠的起身,倒在了chuáng榻上,将幔帐放下,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疼得她想撞墙,这是比死亡还疼,疼到极致她宁可死了...康熙死了吗?娴嫔眼角隐隐有泪珠,她怎么还为康熙流泪?脑子里模糊的记忆清晰了几分,那时她们大婚时的甜mì,娴嫔脑子麻木了,她恨康熙,恨他。 领shì卫内大臣很快将‘肉饼’的身世背景彻查清楚,也许是老天帮舒瑶,他还真是西北人,娘是méng古女奴,父亲是汉人,汉人父亲...内大臣自然而然的加上一条,父亲曾为反贼,反正也不知道他爹是谁,能进宫当太监的,家里也别指望着条件有多好,他又加上了很多零七八碎的‘资料’总之一句话,康熙如果找开战理由的话,这些资料足够了。 “明rì叫大朝,朕亲自同百官说。” “嗻。” 康熙需要养jīng蓄锐,同时他会用一晚上的时辰考虑清楚,是战?还是和?国库虽然充盈,但战事起的话,国库就没钱了,那可是志远帮着他好不容易积攒下的银子,康熙准备留给胤禛一丰盈的国库,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是个好阿玛。还有一点最让康熙揪心的是,八旗的战斗力,八旗糜烂康熙不是不知道,曾经横行天下的八旗jīng锐还有几分胜算? 想到此处,康熙对马齐恨上了,当时彭chūn打赢罗刹国容易吗?却被一个翻译出卖了,康熙混然忘了谈判的底线是他指定的,那时八旗jīng锐比现在好一点吧,康熙最担心的是大战一起,让天下人知晓八旗铁骑不负当年之勇,反贼可没消停,一直想着反清复明。 同罗刹国战争是小事,但大清江山是根本,康熙知晓来他们打不进来,反贼一旦对八旗铁骑失去畏惧之心,会危及江山根本。康熙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此时他有着从来就没有的犹豫。 “万岁爷,太医回禀,太子爷的伤势...”李德全额头冒出冷汗,“太子爷的tuǐ伤很重,得休养许久,不可轻易移动,将来走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康熙不是不关心太子,是有意的忽略太子的伤情,毕竟他是当事人,康熙心中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朕知晓了,让太子安心调养,如果用什么药材,让太医同朕说,朕寻遍天下也会给胤礽找来。” “嗻。” “下去。” 李德全快步离开,有捡回一条命的幸运。太子爷怕是...李德全暗自叹息,也不知晓太子爷撞了什么邪气,不管什么事倒霉得总是太子爷,帝王家的事情那是他一个奴才能关心的?不过看万岁爷的意思,不会这么快就废了太子爷。 胤礽的伤情是瞒不住的,只需要一晚上的功夫就传遍京城,头开始也只是说太子将来子走路会不稳,传到后来直接说胤礽走不了路,tuǐ都被截掉了,凡是准备将胤礽从太子宝座上拽下来人心中有喜悦,但也失落,胤礽下台是不是太诡异了? 但不管怎么说,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胤礽的太子位置是到头了,康熙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帝王,绝不会护在准许他的继承人有瑕疵,太子的位置一旦空出来,到底谁上去?胤祀等人更为忙碌了。 四爷府邸,胤禛坐着,舒瑶乖巧的站着,胤禛喝茶,舒瑶看着脚尖,他们两个仿佛是家长等着不听话的孩子反省承认错误,见胤禛将茶盏放到了桌上,舒瑶问道:“爷您很渴吗?都喝了三杯了啊,再多喝的话肚子装不下。” 胤禛面sè一凝,不确定的问:“你在数爷喝了几杯茶?” 舒瑶很认真的点头,“我还曾估算过您几分钟喝一口,最后我发现爷喝茶没明显的规律……胤禛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喃喃的问道:“你不是应该反省?反省你在皇宫的所作所为?” “反省?我为什么要反省?” 舒瑶坐在炕上,垂着tuǐ说:“不是tuǐ有点抽筋需要多站一会,我早就坐下了。” 胤禛怔怔的看着舒瑶,站着是因为抽筋?他心口闷得慌,大tuǐ一沉,胤禛低头看去,是舒瑶的小脑袋在他的大tuǐ上滚来滚去的,“你...” 他的手不由得抚mō着小脑袋,将她的头发弄得毛茸茸的,生气的事儿好像忘记了,胤禛始终记得在火场她来找他,明显只想着带走他一个人,别问胤禛怎么知道的,他就是明白舒瑶的心思。、 胤禛确信如果康熙也在,舒瑶也会只想着救他一人,手指穿插在她的头发间,仿佛在shì弄足一只耍赖的猫儿,烛火昏暗,气氛实在是好,舒瑶抓住胤禛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毫不客气的说:“揉揉。” “什么?” “按摩腰。” 胤禛沉默的看着舒瑶,她怎么敢?他是皇子,给她揉腰...这也就算了,还如此的不客气,如果不是对他撒撒jiāo,也不是不能商量,但现在...胤禛想要拒绝时,听见舒瑶悠然的说:“你不是答应我随我处置吗?四爷,咱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一没让您做违背道义侠义的事情,二没让您自低身份,就是揉腰嘛。” 胤禛手已经开始揉了,怎么忘了这一点,她一向是讨债鬼,谁也别想赖她的账,好在是揉腰,要是像以前在chuáng榻胤禛手心热了,手掌向下移动,舒瑶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我同您说,往后答应别人条件的时候得考虑清楚了,你看当时咱们又没规定时间,如果不是我这么善良的人,换个人能使唤您一辈子...” “呜呜...”舒瑶的嘴被胤禛wěn上,耳边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爷愿意。” 愿意什么?被她折腾一辈子?舒瑶搂住了胤禛脖子,脸红红得寸进尺的说:“是一辈子哦。” ps双更求粉,明天还会加更,提前预祝大家中秋快乐,节rì码字真是无比的悲催,需要安慰啊。(未完待续……RQ!。 第四百九十四章 交代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又让胤zhēn饱餐了一顿,自己揉着腰,嘟囔道:“再也不让你揉了。”换来得是胤zhēn志得意满的笑声,顺便将累极了的妻子裹紧怀里,他xiōng口的位置属于她的,舒瑶趴在上面非常适合。 正当舒瑶认为一切都过的时候,最大的教训正濒临她。虽然她因酒醉记不住太具体的事情,可她在康熙面前的慷慨jī昂她还记得,胤zhēn没准会生气。毕竟她在皇宫里康熙面前的那番大话tǐng二儿的,但为了往后有可能避免的屈辱历史舒瑶并不后悔,她甚至想着是不是常进宫同康熙聊聊,但没有康熙准许她进宫也没用,即便打着看望德嫔的旗号,后宫是后宫,她也照样见不到康熙。 皇宫里绝对没有四处溜达巧遇的一说,见哪宫诸位,从哪个门进,在哪条路走都有很严格的规定。当舒瑶看见系统回放当时的情景,并听系统说一切都是娴嫔搞出来的后,她将系统蹂躏了一番,“一个老男人的老黄瓜有什么可抢的?还带着神奇空间和无上功法,不是要报仇吗?自己当女皇将康熙弄死或者踩在脚底下不是最好的报仇方式?真是气死我了。” 舒瑶真心想要神奇空间,她说这话底气还是足的,她是头嫁给胤zhēn,他们是少年夫妻,如果真是等到钮钴禄氏那时候,舒瑶即便装病也会躲过选秀。 系统被舒瑶弄得风中凌乱,她解气了,到空间果园一看,种的木瓜等等全都因长时间没来而枯萎了,有空间二十年了,舒瑶直到现在还没将土地都开垦出来。空间还是木板房,距离别墅有很长一段的距离。她也没去理会枯萎的植物。直接睡在睡chuáng上。昨夜胤zhēn折腾得太凶了,她很困的说。 ...系统默默的离开了,再不走看着那长串的永远也换不清的账单,它会崩溃的。它化身为正太也不容易,揉着被舒瑶捏得红肿的脸颊。它决定了继续休假去,服务客户别想找到它。 水chuáng睡得很舒服,舒瑶神清气爽的从空间里溜达出来。叫桃子伺候她梳洗。等到一切收拾停当了,舒瑶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把钮钴禄氏带回来,据说被德嫔领走特训的她至今还在宫里?康熙的后宫住进了胤zhēn的小老婆...舒瑶嘴角扬起,多有趣的画面,狗血啊,八卦啊。老公公同儿子小妾不得不说的故事? “额娘。” “啊。” 舒瑶从狗血剧本回神时,三个儿女并列一排的站在她面前。一个个的冷峻严肃,就连一向调皮的弘曜都不笑了,舒瑶直接的感觉坏事了,底气不足的小声问道:“有事吗?” 当额娘当到这步田地,舒瑶都觉得委屈,可儿女一个个气场老大了,她想振作也不成啊。 曦容弹了弹手指,“额娘能告诉女儿,您方才想什么?” “这个...这个...”舒瑶小声的说:“你还太小,等将来我再告诉你,嗯,就等你成亲的时候就可以说了。” “钮钴禄格格全须全好的在府里待着,女儿想她受过德嫔的教育,会老实上一些。” “咳咳咳咳...咳咳咳...” 舒瑶呛口水了,惊愕道:“她回来了?昨天晚上就回来了?” “额娘,您到底想的是什么啊?” 一向很有规矩礼法的玉勤发话了,舒瑶觉得她的大女儿可以改名叫规矩,附带功能是记账本管家,“玉儿,别气着了。” 玉勤撒手不管的话,舒瑶会觉得头疼,曦容不好指使,离着弘曜娶媳fù还有几年,玉勤额头一根青筋暴起,“您脑子能不能正常点?还有没有规矩了?当所有人都同您一般?钮钴禄氏住在皇宫吧算是怎么回事?您怎能将她给忘了?好在玛姆疼惜您,训过之后将人早早的送回来,万一摊上个...你不怕被皇玛法骂死?虽然是妾shì格格,但也是阿玛的人,按照规矩说得避嫌!!!!” 舒瑶在玉勤的炮火下毫无做额娘的尊严,话说她自从偷懒之后,好像就没什么尊严了,“玉儿,我不是想想嘛。” 将她拽到身边,mō了mō她的脸颊,“玉儿真真是孝顺,往后额娘有想不到的地方,都交给你了,玉儿是我的小棉袄。” “额娘...” 玉勤叹息,又被她收买了,只需要几句话,她就没了脾气,按说她的脾气不会这么简单就没了的,怎么碰上额娘就...真像外祖母说得,一物降一物,额娘让人疼着,即便是做女儿的也不例外,“额娘渴了吧,府里新得茶叶,您尝尝。” “可我想喝果汁。”舒瑶一向是诚实的,玉勤小手攥紧拳头,额前的刘海无风浮动,幽静的说:“额娘还想吃什么,一起告诉女儿可好?” 舒瑶打了哆嗦,果断的向曦容求救:“圆圆...额...” “团团,你们的怎么了?好像不太对劲。” 舒瑶给了方才轻松,抓过儿女,问道:“是怎了?看你们的仿佛同寻常不大一样。” 曦容和弘曜的脸更红了一分,彼此目光相碰,很快的就移开了,舒瑶突然觉得她应该分开这对双生的兄妹,虽然她们彼此之间的感应因为双生子会大一点,但是...但是她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玉儿,往后你陪陪圆圆。” “是,额娘。” 曦容控制住扶额头的冲动,她是怎么了?被玉勤一句规矩给打击得到了,但那时的女子比现在自在得多,“额娘,我没事。” 舒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今rì你们来就是为了钮钴禄氏?” 一个妾shì格格值得他们三个一起出动吗?弘曜缓解了尴尬,“儿子是想问额娘,您真的将他们一起救出来的?” 皇宫的事情经过一晚上的流言加工,已经初具规模了,虽然康熙尽量压下了舒瑶的‘所作所为’但她还是女主角,舒瑶看了镜头回放,也觉得她做得太彪悍了一点,手就把他们弄出来了,救人一命嘛,哪能眼看着他们有危险?” 弄出来?她是不是当太子他们是大白菜?想搬走就搬走? “不对,额娘做不出不顾生死救人的事儿,您去找阿玛,我相信,但您...应该不会救他们的,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您平时连猫都懒得抱儿,怎么突然有大力了?外面的人不知晓,您还想瞒着我们?” 曦容的话语掷地有声,弘曜和玉勤点点头,舒瑶手撑着下巴,都是什么孩子啊,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她在他们心里就是自sī自利的人?虽然她的确是这样的,但也不能明说,太伤人了。 “额娘,我说得都是实话哦。” 曦容那语气,那动作,跟舒瑶平时一模一样,丹凤眼眨了眨送出一缕纯真的眼bō,又追加了一句:“这也是额娘教导的呢!” “...” 舒瑶终于领教到了,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事非得弄明白吗?” “儿子想出门继续打群架,您如此神力,儿子怕他们不同儿子打架了。” 弘曜最近体会到打架的乐趣,上辈子为了帝位,他装乖,他懦弱,他孝顺,什么都没玩到,重活一次他即便不想同小孩子一般见识,但同他们打架胡闹很过瘾,也很轻松,弘曜自在的活着,虽然阿玛没爵位,但他的小弟很多,打架打出来的友情,当看到弘历对他各种羡慕嫉妒,弘曜非常的荣幸成为胤zhēn和舒瑶的儿子。 阿玛胤zhēn是个护短的人,他背后怎么教育儿子都成,但别人说就不行。弘曜又从小舅舅那里继承了一些优良的打群架传统,很少有抓住他的时候,当然有人找上门来告状,舒瑶说说:‘都是小孩子,打打架玩玩闹的tǐng活泼的,我记得当初在关外的时候,老祖宗在他们这个年岁都能骑马shè猎了,如今入主中原,条件好了,但也不能jiāo惯孩子不是?’ 谁敢说老祖宗的不是?告状的人再多说,舒瑶会告诉他们‘其实真的是小孩子打架,咱们做家长的掺和进来不好,不过您如果实在想要较量较量,我也不反对,您看是文斗还是武斗?’ 四福晋在京城甚是有名望,文斗?她有外援,谁说得过她哥,武斗...一把扫帚横扫整个méng古草原谁吃饱了撑得同她武斗?她们可以请外援,但男人也打不过她啊。 这些告状的人全部散退,后来康熙知晓了,哈哈哈一笑,‘打仗都打不赢,还敢告状?没出息。’一句话让以弘曜为首的打打仗团体更加得得意,他们很少伤人,也不用板砖利器,大多是拳头,舒瑶特训过他们一阵,往哪里打不容易出差错,并且规定过喝酒后不许打架,谁敢打架,她就揍谁。 喝酒容易糊涂,下手没轻没重,真弄出点事情来并非好事,一些潜在的危险舒瑶自然得排出,过一段rì子,他们便不会如此了,长大了,这一段胡闹的rì子会是很美好的回忆。 舒瑶想了一会,小声说:“我昨rì你们阿玛给我喝了酒,我醉了。” “...” 弘曜咧嘴说:“您醉了可以力大无穷?” 舒瑶点头,又摇头,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记得了,可以去问你们阿玛,外祖父,外祖母,两个舅舅,他们都应该记得吧,反正我忘了。” ps今天两更,求粉红,祝大家中秋快乐,谢谢一直支持小醉的亲们。!。 第四百九十五章 凶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听了舒瑶的话,三个儿女一起囧囧有神,玉勤看了看弟妹,小声嘟囔:“咱们好像不是打算同额娘说得这些吧。” 他们原本打算同舒瑶好好的谈谈,别在康熙面前什么话都说,可舒瑶是转移话题的高手,愣是让他们忘记了原本的想法,东拉西扯的偏离原先的话题。 舒瑶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们:“你们原先打算说什么?” 偏偏她没有丁点的自觉,曦容转身就走,她不是没法子制住舒瑶,但她如今毕竟是女儿,太强势会吓到她,虽然曦容也知晓舒瑶的胆量,连皇dì dū敢教育的人料想胆子不小,但曦容就是不想同舒瑶生疏了。弘曜享受新生,她亦然。将舒瑶这个麻烦留给瓜尔佳氏,谁让舒瑶是她生养的,女不教,母之过。 玉勤和弘曜无奈的看了舒瑶一眼,她没准是真不明白,但他们已经没有心思给她讲明白了,不怕被累死啊。 “喂喂,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不同我玩了?” 舒瑶着实奇怪,看见曦容身体僵硬,她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的说:“你们走好,额娘最近会在家待着,只要你们皇玛法决定出兵揍人,额娘哪都不去。” “如果皇玛法不同意呢?” “那额娘就进宫。” 舒瑶经过一晚上反省,确认一点她有一颗中国心,她无法眼看着到手的机会就这么的溜走。没想过称王称霸的当女皇帝,但她也想尽自己的能力给后面留下一线生机,也许她所在的空间位面同正史不一样,但谁能保证不会影响历史?为了她那颗还没消失的爱国心。她决定努力一把。 此时她自豪感暴涨,看看不是只有清穿男才想着奋斗改变历史,米虫也是爱国的,舒瑶自豪啊,骄傲啊。 “额娘。入侵战争您以为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 曦容站在门口,逆光站立让舒瑶看不清她的神sè,舒瑶眯了眯眼睛努力想看清曦容。心里涌起一分的不安,“什么意思?” 曦容嘴角上扬了一分,“字面上的意思。我想外祖父应该在朝堂上发威了。过一会外祖母一准来看望额娘,祝额娘好运。” 随后曦容领着姐姐弟弟很有气势的离开,舒瑶傻傻的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会,慢慢的垂下头,好像...她还是继续做无知自在的米虫吧。 舒瑶紧张起来,额娘可不像曦容他们那么容易对付,“额娘要来。额娘要来,怎么办,怎么办?” 藏起来是不行的。除非进空间,要不她躲哪都得被额娘翻出来。到时罪加一等,舒瑶可以料想到结果了,主动认罪也有宽大处理不是?舒瑶忙碌起来,吩咐人准备瓜尔佳氏最喜欢喝的茶水,最喜欢吃的点心等等。 她坐等瓜尔佳氏时,不由得想到曦容前半句话,阿玛在金殿上发威?阿玛会赞成出兵?舒瑶左拳头砸到了手心,眸子亮晶晶的,阿玛加油,可惜她看不到阿玛发威。 咦,对了,不是有异能嘛?舒瑶手托着下巴,她同胤禛的联系是最强的,因为胤禛身上仇恨值太高,烂桃花也太旺盛,舒瑶经常丢个护身符什么的,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胤禛一旦有危险,她有两成的可能感觉得到。舒瑶也想要十成的把握,但比起异能修炼太费劲,她认为有两成的可能就很好了,人得学会知足,已经比别人多了面包了,就别想要果酱面包了。 为了偷懒,舒瑶永远能够找到很多的理由,她顺着在胤禛身上留下的护身符,调动异能向金銮殿飘去,还没听到什么话,舒瑶被吵闹声下了一大跳,莫非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胤禛没有上朝去了别处? 当舒瑶听到:“志远大人收留情。”的话时,舒瑶确定没找错地方,胤禛可能会上朝去别处,但她阿玛是风雨无阻的忠臣,在乾清宫的胤禛mō了一下鼻子,仿佛有人非议他?这次大朝热闹极了,吵不赢志远...胤禛抬眼先看了一眼神sè镇静威严的康熙皇帝,又看了看被志远骂得脑袋低垂的主和派朝臣。 最后看了一眼被志远压在身下...嗯,黑着眼圈的人,比嘴皮子志远是句句如同利剑,说得反驳的人哑口无言,比武力值,这些人怎么就不想想,能生养出舒瑶的人揍他们还不是轻松?志远即便一直是文官,但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平时还清晨必定领着两个儿子练拳,可能除了锻炼身体之外,就等着今rì呢。 看到被志远揍得七倒八歪的朝臣,胤禛只想着一句话,他们不是故意配合岳父的吧,如何都像是用他们的悲惨衬托岳父的文武双全,应该...不会的...胤禛晃了晃脑袋甩掉了荒唐的念头。 胤禛上朝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谁在朝堂上如此的威风,也没有谁能让这么多人都看着他。 胤禛眼角余光看到兴奋的十四阿哥,脑袋更疼了,一会皇阿玛解决不了,他一定会被当成挡箭牌扔出去的。 “小样儿,还敢同我动手?”志远将辫子向后一甩,骑在同僚身上,“现在你知晓拳头就是硬道理吧。” 舒瑶笑眯眯的,阿玛好帅,揍这些短视还做天朝上国梦的人。志远爱看书,老祖宗种马清穿男留下了几本当做传家宝的心得远见,这些并非用拼音写的,全部都是繁体文字,自从继承了公爵爵位,志远在书房里找到了传家宝,最近五六年他一直研究这些心得。 他本就不是个读死书的酸腐文人,在惠州氏也见过世面,虽然回京之后他很少外放,但也随着康熙出门溜达过,几乎转便了六部,他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了解大清的现状,他努力影响着康熙皇帝,但康熙满汉之间存在根深蒂固的矛盾,康熙不会信任汉人。 康熙防备汉人远比防备邻国重得多,明明有火药等配置却只有少数的八旗铁骑配置,在工部并不游历过的志远看得很明白,八旗是大清的根本,康熙永远不会对八旗动手,所以他用了愚民之策,志远本身是八旗著姓,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不用指望着他支持汉人造反,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改良,如果老祖宗说得是真实的话,志远想过凭着现在大清无力占上风的时候,凌虐一把周围的国家。 即便将来被欺负了,起码他们也没吃亏,没准虐狠了,他们再也爬不起来。遂如今谁反对康熙出兵,鼓动康熙以和为贵派遣使者向罗刹国提出抗议的人都是志远的敌人。 面对敌人怎么办?思想上压制,武力摧残...志远这一架打得很痛快,老祖宗这句话说对了,拳头确实是硬道理,没有比拳头更僵硬了。志远威风八面的时候,理解了总是爱打架的小儿子和外孙弘曜,动手永远比动嘴痛快,至于残局如何收拾,志远可以拍着xiōng脯说,他不怕,不是还有女婿四爷吗? 这时候不用女婿什么时候用?养女儿嫁给女婿不就是为了今rì?四爷一定会有办法,他丝毫没有给胤禛惹下麻烦的内疚,更没有连累女婿的烦恼。如果实在不行,被康熙消了爵位做了白丁他也是愿意的,志远清楚康熙宽和的特质,其实他同舒瑶很像,在饭碗的准许范围内活动,绝对不跨过jǐng戒线。 因此他们父女活得都自在轻松,将一切麻烦扔给饭碗们,‘饭碗’是生气呢?还是继续纵容呢? 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康熙就面临这道问题,方才志远一番慷慨jī昂的陈词恰好说到了康熙的心坎上,做皇帝谁不想万邦来朝?谁不想开疆拓土,即便如隋炀帝之类的暴君,同样有这样的想法,自诩明君的康熙对志远的出兵还是很心动的,可朝臣的反对声音同样不小,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同样戳中了康熙心里最担心的地方。 一旦国有变化,太子又在养伤,康熙不知晓哪个儿子能帮衬他?况且打仗消耗极大,康熙可不是不缺钱的主儿。他还没想如何决定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志远就和同僚打起来了。 看着一边倒的局势,康熙对被志远揍趴下的奴才新生不满,打嘴仗说不过志远,打架也是输,被志愿揍得还有将军裨将,被志远指责为贪生怕死...武将打不过文官,康熙忧伤了,他还能指望着他们出征? “志远,停手。” 康熙终于发话了,在凶残的志远蹂躏虐待的朝臣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们mō了mō脸上瘀痕,再也不同志远打架了,这丫儿的下手不狠,但全在表面上,他们想要隐藏都做不到,打人不打脸,尼玛的志远你不懂啊,哪有你这样的? “万岁爷...呜呜...恳请万岁爷给奴才做主。” 呼啦啦的哭倒了好几位,腮帮子是肿的,眼圈是黑的,嘴角是淤青的,顶戴花翎是歪斜的,官袍补服也撕扯得凌乱...怎么看着都很可怜,而行凶者——志远正了正官帽,甩了马蹄袖,郑重的跪在康熙面前,仰着脑袋说:“皇上,卖国者于窃国者同罪。” ps求一下保底粉红票,一年前的今天,小醉书荒的厉害开了这个欢乐小白风的清穿文,心里怀着忐忑,可得到了读者的大力支持,小醉从心底感谢大家,太稀罕你们了,抱住亲一口。因为文是小白的,所以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又因为是甜文,bō折少,小醉只想着让读者每天乐呵,文里涉及的吐槽大多是小醉的想法,没嘲讽谁的意思。欠下的一章加更,会在假期结束前补上,码字一年没休息一rì,小醉也想出门溜达溜达。祝大家国庆愉快。(未完待续……RQ!。 第四百九十六章 威风 - 清悠路 - 醉夜吟 志远说得理直气壮,窃国者也就是造反想做皇帝的人和卖国者同罪,这话寻常场合谁都能说两句,但放在此处朝廷上八成以上的官员支持派遣时辰jǐng告罗刹国,别以为剩下的两成都支持出兵,其中有好几位只有一句话,恭请万岁爷圣裁,典型的没有是战是和的立场。 志远的话可以说将满朝文武得罪光了,非常吸引仇恨值,胤zhēn面sè平静,面对康熙的打量,他比以往更沉稳,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外漏,摊上这么个到处得罪人,而且得罪重臣的岳父觉得很荣幸,志远再得罪人又能怎样?他不想做皇帝。 皇阿玛,您白看了。胤zhēn心里痛快的不行,他老早就想揍这些人了,他是皇子得持重,岳父揍得好。康熙凝眉,想不明白了四儿子了,这兔崽子不会是借着志远得罪人打算跑掉吧。 其余皇子对志远的凶残已经见怪不怪了,做皇子岳父,有两类最典型的,一是沉默老实,不能说得话坚决不说,不能得罪的人坚决不得罪,即便无法给皇子增添筹码也不能增加阻碍,更有甚者为了避免给皇子添麻烦,为了向康熙皇帝表示忠诚会自动的退隐。第二类比较过分了,帮着皇子摇旗呐喊,这类上蹿下跳的岳父,一般极少出现,毕竟能混到同康熙联姻,将女儿嫁去皇家的人就没有太傻的,他们谨小慎微得很,可一旦出现飘飘然的架势,康熙会一巴掌拍死。 女儿继续做皇子福晋,亲家下野养老去。康熙对外戚一直是防范的比较严的,最根本的原因承袭于先帝,他可没少折腾皇后的娘家,博尔济吉特氏这个原本仅次于爱新觉罗的姓氏,在康熙年间是各种的倒霉。有太皇天后,有皇太后在宫里坐镇有能怎样?康熙收拾起来可没手软过。 既然嫁进爱新觉罗家,就得收皇家的体统规矩。康熙孝顺得是太皇太后,可没算上科尔沁。康熙在这一点从没想着隐藏,还时不时的教导儿子们。于是皇子从小耳濡墨染之下。同康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万岁爷,忠勇公的女儿为四福晋,他平时处事还算中正,可今rì...今rì是不是他做得太过分了?辱骂责打奴才,奴才是忠诚于您的。” 有人哭诉志远仗着是四福晋的阿玛霸道行事,他们再不好也是康熙的奴才,志远有什么资格揍他们?且不提在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志远在几个部门都有相熟的人。但大多数人都是堂官什么的,在朝会上站得比较远,何况康熙没发话。他们支持志远有结党的嫌疑,六部每一次送志远踏上新部门的宴会时。志远都会言辞告诫他们,所有人都是康熙的臣子。 也就是说无论志远做什么,他们都不许帮忙,况且有恩也不至于将身家xìng命搭上,志远比较‘凶残’得康熙皇帝的宠信,如果说错了话,康熙看在救驾之功和往rì的功劳上,也不会轻易的责怪,但他们可没志远那么多的护身符,遂他们不会对志远落井下石,更不会在风向未明的时候就支持志远,保持沉默才是上策。 志远等大他们哭诉完了,问道:“按你们说得,我该如何做?避嫌?还是辞官致仕?” “您既然明白,还需要我们...” 志远抬头对康熙郑重说道:“奴才请万岁爷惩治他们怀疑君心之罪。” 尼玛还能不鞥再无耻一点,他们什么时候怀疑君心了?被志远指责的大臣都快哭了,哪个皇子岳父做这么嚣张?“忠勇公才是目无君上,奴才恳请皇上明见。” “如果奴才没理解多,同僚们认为奴才得退隐,不为为皇上尽忠才是正确的。” 我们是说你太嚣张好不好?当着康熙的面揍人你还有道了?实在是...他们哭得声嘶力竭,“万岁爷,您看看舒穆禄志远?他着实太张狂了。” “皇孙阿哥都知晓打不赢再打回来,都不会想着告状,莫怪一听罗刹国入侵大清,你们吓得不敢迎战,懦弱无用之极。”志远面sè更为凝重,转而面对康熙皇帝,“万岁爷择奴才之女般配四爷是开天恩,是四福晋才德兼备,守着三从四德,也因奴才对皇上的忠心,但同万岁爷联姻就将在朝政上不敢发言,中庸无用...此举是心怀叵测,圣人明训,臣不疑君,君不疑臣,皇上将奴才女儿般配皇子不是为了让奴才更忠心吗?按照他们所言,是想冷着奴才?让奴才主动致仕?如此一来,女儿嫁给皇子是大祸事,奴才从没指望着女儿,记得戏文里说过,皇帝的女儿也愁嫁,按照他们这么想,是不是万岁爷的儿子也难娶亲?” 志远继续往坑里填土,还觉得压不死坑底的人,直接cāo起石头往里扔,顺便辩白自己:“好汉子上报万岁爷,下按黎民,凭着女儿分上枝头得来的富贵尊荣,奴才不愿,封子萌妻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奴才恳请万岁爷明见,是不是将女儿嫁了皇子,就得什么都不能说?如今太子爷子在,他们这么想...奴才不敢苟同,是他们居心不良,还是奴才张狂?” “噗。” 被志远骂得大臣,真心想喷血出来,志远实在是太黑了,最后竟然拿太子爷当挡箭牌,谁不知道太子tuǐ断了?养不养得好还是会事儿,大清不会准许有残疾的太子存在,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争夺太子之位也越演越烈,但太子一rì没被废,一rì没告祖宗太庙,胤réng就是太子,即便朝臣,皇子阿哥心里再不把胤réng当一回事,他们也不敢对太子明面上不敬重。 志远直接揭穿了他们的投机之心,但这事同方才说的有关系吗?志远你丫儿的又转移话题?他们心里对志远恨得要死,纷纷向康熙辩白,他们绝没对太子不臣的心思。 康熙眉头微皱,胤祀等人知晓事情坏了,皇阿玛一准会多想,在皇子岳父中,志远的爵位不是最高的,但在六部甚是有威望,又得康熙信任,在百姓中间志远的名声一直是不错的,综合实力四爷的妻族最强,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妻族也很重好,现在太子还没被废,就逼着四爷的岳父致仕,康熙不多想才怪呢。 “志远,朕说你两句,”康熙yīn沉的声音响彻乾清宫,那些擦眼泪的人心里存了几分的期望,是不是皇皇上知晓志远太凶残给他们做主了? “朕相信你,看重你,对你委以重任,你却听某些人的闲言碎语怀疑朕,朕甚是失望。” “回万岁爷,奴才从未怀疑过您,是他们的榆木脑袋不敲不懂事。” 他们这边表演君臣相得,那边做背景板的大臣委屈得眼泪都流出了,猛然发觉靠近康熙皇帝的大臣,如张廷玉,马齐从上朝就没言语过,想到昨rì他们就在康熙身边,定是早就明白康熙意图了,可一向随和嘴松的马齐怎么就没透漏确定的消息,还隐隐有种皇上不想劳民伤财的意思,这也是他们一力主和的原因。他们哪里知晓,马齐已经被四福晋说怕了,再多嘴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今rì看了四福晋的阿玛大发雄威,他哪里敢再说话?不怕签订条约的事情再被揭穿?皇上没错,马齐也不想给康熙顶缸,在康熙同志远表演完心心相惜之后,他说了上朝后的第一句话,“回万岁爷,奴才赞同志远大人的意思,二十年前大清能打赢他们,今rì大清国富民前,收拾他们不在话下,到时以前提过的领土都可划进大清,万岁爷开疆拓土是矿石之主,奴才复议。” 尼玛,主和反战的大臣恨死马齐了,被他摆了一道,做了炮灰啊。马齐心知死道友不死贫道,如何也得主站,他也怕四福晋随便扔香炉啊,昨晚他做了一夜的噩梦,是个人看着肉饼都会心情沉重。 张廷玉是汉臣,此事不能发表意见,但有人提出异议:“一旦开战,军需粮饷如何供应?” 志远朗声说:“我在户部做过尚书,同僚们少亏空银子,别说一场战争,十场八场也打得起,你们少养几个小老婆就是忠君了。” 说话之人倒地不起,众人沉默,尼玛,为什么放在一起说,我们已经很久没从户部借银子了,哪都是以前你没做户部尚书的事情啊,有你留下的规章制度,谁能从户部借银子出来?大臣们的公敌舒穆禄志远闪亮的诞生了。 等万岁爷百年之后,新帝登基,看你还如何嚣张得起来,无论是八阿哥,还是三阿阿哥,或者大阿哥上位,不管是哪位阿哥,都不可能再继续纵容志远,他们有多少的事情被志远破坏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四爷上位。 “奴才以为,打仗也是一笔买卖嘞,只要打赢了咱们可以大赚一笔。”志远眼里闪过众所皆知的算计,每当这个时候,志远周围一尺之内是不会再有人的,“领土之外,也可以有战争赔款。” 老祖宗的书里可是写得很清楚的,志远研究十几年,有了一套特殊的说辞。!。 第四百九十七章 忽悠 - 清悠路 - 醉夜吟 当志远将老祖宗留下的心得弄成若干关于战胜国赔款的事项后,舒瑶乐不可支,拍案叫绝,风流种马男,是我误会你了,你除了种马女人装叉装情圣之外,还是有点用处的。也多亏着阿玛不迂腐,将这些完美的继承并且发扬光大了。 现在谁再说古人都是脑子僵化的人,舒瑶会咬人,现代人穿越过去了,卖弄的东西有哪一项是他们自己总结出来的?盗版永远比自己的发明创造容易,是没有人同他们讲究版权,但那些千古传诵的东西也是古人一点一点的总结出来的,土著人并非是永远的陪衬。 舒瑶曾经想过,即便有穿越者穿越到额娘那个时代,无论男女做得也给不一定有额娘好,她们可能没有后世人的经验总结,但她们也是在认真的活着,认真的反思,想要更好的心才会促使社会进步。 当朝堂上有大臣对志远的凶残提出异议的时候,但他们认为志远没有天朝上邦的气度的时候,志远正了正衣帽,“奴才只认万岁爷,只安抚大清百姓,番邦百姓死活同大清有何干系?至于你们说得气度,巍峨上邦乃是大国气度,被人欺负到门口不敢出声,这是上邦?圣人明训礼教教化百姓,别国之人,焉是大清百姓?善意是对臣服于大清之人,并非心怀狼子野心打算犯境的恶徒。” “在太宗皇帝时,朝鲜每年上贡,岁岁称臣,如今呢?你见到使臣了?国王更换来个折子,别的什么都没见到,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大清许久没打仗了?再等下去。没准哪天他们会忘了以前的教训主动犯境。防患于未然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跟我提圣人之言,你们的孔孟之道读通了?” “书轩。给他们背诵礼乐诸书。” 志远的长公子书轩开始背书。不是光背诵就行的,他还会做一些批注,有不服气的,全都被他辩驳倒了人。志远嘴角上扬,若论吊书袋。就是他都说不过书轩,书破万卷,神威初成...这话仿佛是女儿说过的。 “万岁爷。奴才以为时不时的应该让他们集中起来重新学一学儒学。同僚大多为官多年,所学所知所见同读书时已经有所偏差,交流一番心得,也可以使得大臣们更有收获。” “准卿所奏。” 康熙同志远一搭一唱决定了大清官员的悲惨命运,他们不仅要接受户部每年的考核,还得定期来京城接受再教育。这种培训逐渐发展成了一所学堂,书轩又有了一份工作。成为了第一任讲师。 康熙并非同志远一般胡闹,他也不是志远随便一说他就会赞成的昏君,相反他jīng明得很,坐惯上位者的康熙从中发现很多以前忽略的问题,官员放出去,人情往来,姻亲故旧等等会使得他们的忠心有所减弱,变得贪婪,康熙不想让当官都穷困潦倒,但也不会容忍大贪的人,回京再教育,虽然说是讲解孔孟之道,交流心得,但康熙不是没机会在其中动手脚,只要做得天衣无缝,也可以增加他们的忠心程度。 康熙皇帝看向志远的目光更为的亲切了一些,他有伯乐识千里马的自豪,康熙认识到一点志远是大杀器,时不时的放出来也可以给朝臣奴才敲响jǐng钟。 看看朝堂上的人被凌虐的样子,康熙内心里比表面上沸腾愉悦得多,他知晓他们都各有支持的皇子,康熙手拍着龙椅,他还没死呢,选哪个皇子继位当太子,是他的事儿,天下人听命就是。 趁此机会,康熙观察起皇子们,有看热闹的,比如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也有这趋势,他们是一类混太平rì子过的。有摩拳擦掌,恨不得的闹得越大越好,恨不得志远把人都揍了,这一类的很是让康熙忧伤,代表人物为不是胤zhēn拽着就冲上去的十四阿哥,最近乖巧的的小十八也tǐng热血的,总是说四嫂怎样,怎样威武,康熙仿佛看到了年幼时的十四,从火场把他当做小鸡揪出来,值得他如此? 康熙绝不承认他嫉妒了,好在他是志远背出来,如果摊上被舒瑶揪出火海,康熙不确定他是不是有面目见人,没看十七阿哥最近被吓得养病吗? 被女人救了不可怕,但救他的女人凶残起来太可怕了。康熙深深感到他可怜的小十八被拐跑了,但拐跑他的人一定也会懊恼的捶xiōng顿足,因为十八耽搁她睡觉吃点心。 以舒瑶的xìng子,自己的儿女都是劳碌命,十八阿哥...锻炼锻炼也好,跟在他身边实在是太惹眼了,当看到面sè沉稳的八阿哥等,康熙的心情沉重了一些,龙生九子,子子个别,康熙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运足底气说道:“有人曾经跟朕建议过,惟愿大清无邻邦,众卿以为如何?” “奴才以为说这话的人是大才,奴才拜服。” 马齐抢先狗tuǐ的说道,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这话是谁说的,如果放在以前他不会这么快表态,但经过朝堂上一场风起云涌的变化,马齐明白康熙动用武力的决心,志远提出的赔款等事项打消了康熙的后顾之忧,如今是先投资进去,随后就是暴利啊,康熙从未想过会打败仗,即不劳民伤财,又能开疆拓土,康熙对此满意得不得了。 张廷玉瞥了一眼四爷,有个敢教育万岁爷的福晋难怪一脸的未老先衰,他没马齐狗tuǐ,但跟在康熙身边这段rì子,如果太子爷真有个好歹的话,别看八阿哥等蹦得欢儿,万岁爷真正看重的人是有一堆凶残殷勤的四阿哥,他虽然是汉人,但对大清是忠诚的,虽然心里也有着少少的巴结,“臣复议。”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马齐谄媚,但自持冷静的做派非马齐可比,马齐内心一万匹卧槽马狂奔而过,难怪他即便是汉人在康熙面前也比他得脸儿,真是不能比啊。 志远说道:“这话谁说的?奴才赞同,非常的在赞同,如果见到他,奴才愿意同他把酒言欢,说得大好,无邻邦说的不就是所有土地都是万岁爷的,大赞之。” 康熙询问的目光落在胤zhēn身上,你福晋见可见到他了?胤zhēn确定的摇头,一晚上的功夫,福晋不陪他去见娘家阿玛算怎么回事?康熙还是tǐng相信胤zhēn的,当听到把酒言欢这话,康熙彻底放弃了怀疑,深知舒瑶酒品的志远如何都不会想面对喝醉了舒瑶,据胤zhēn交代,舒瑶曾经将书轩问晕过去,志远看到她喝醉了酒就跑。 “你们怎么看?”康熙目光无差别的扫向四周,顺带加了一句:“朕深以为然,不知众卿有何谏言。” 胤zhēn眼睛垂下看着官袍的一角,您自己都赞同了,还问大臣奴才的意见,真当他们敢于死谏。不想听反对意见就直说,何必弄得这么无耻?胤zhēn最近吐槽**越强,而且经常看穿康熙的把戏。眼见还深陷其中的胤祀等人,胤zhēn不厚道的认为热闹很好看,诸位兄弟请卖力演出。 “奴才复议。”“此话大赞。”“很有气势,是大才之人。” 顶头上司都发话了,他们自然不会再反对,在京城做官多好,被万岁爷厌弃了贬谪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不得哭死啊,反正这年头好话不要钱,可以随便的可着劲的说,有人肉麻的称赞其这位说出这番话的饱学之士,胤zhēn看见康熙的嘴角抽了,他也认为舒瑶同他们形容的人根本不搭边。 至于知晓内情的马齐,张廷玉肚子忍笑得辛苦啊,他们记忆最清楚的还是那飞起的香炉,肉饼一样的刺客... “朕已然决定,整顿八旗,出兵再战,朕不能让皇宫成了刺客的后花园。” 康熙的话语掷地有声,且不容任何人反对,朝臣轰然承诺:“谨遵万岁爷旨意,再战,再战。” 志远此时却显得异常冷静,“奴才以为天朝上国礼仪之邦,应先有檄文一正天下,是他们意图不轨刺杀万岁爷,八旗出征是捍卫万岁爷的尊严,理应让天下百姓,番邦臣民知晓并非是万岁爷不讲道理,是他们的国主狼子野心,才有此报,奴才才疏学浅,无法为万岁爷疆场拼杀,愿意献上一片讨贼檄文,呜呼,一壮大清之威看,呜呼,一壮八旗之勇。” 熙眼里对志远更为的看重,忠臣啊,干将啊,实在是太聪明了。 被志远揍过的人mō着黑眼圈,暗自庆幸志远没下黑手,听听他说得,去征讨别人还都是道理,顺便给外邦中下动乱的根源,八旗一击制胜的话,番邦等着内乱吧,哪个国家没有意图造反的? 黑,太黑了,以致远摇动笔杆子的能力,又有曾经战无不胜的书轩帮衬,那篇檄得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们都盼望着着呢。 致远眼角带出一分笑意,他会让所有人明白,不是只有亲自上疆场才能杀敌,他的檄文,他随后的政治入侵都经过他周密的研究,同妻子商量过的,嗯,夫人提出的好建议啊,志远得意啊,傲jiāo啊,他的妻女无人可比,这不是事实吗? ps求两张保底粉红票,过两天拜访结束,会加更的。!。 第四百九十八章 苦逼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见再战的国策定下了,眼看着康熙退朝,叫走了志远,胤zhēn此时竟然没有跟上去,舒瑶也就看不到康熙同阿玛的谈话了,但见有几位被志远揍过的人愤愤不平,这么修理都没弄明白了,舒瑶感叹他们僵化的榆木脑袋,好像一异能里有雷劈来着,反正闲着没事。 在这些被志远骂过,揍过的人头顶上,晴空炸雷再次响起,舒瑶见所以后人惊恐的模样,叫你们欺负我阿玛,哈哈,吓不死你,用异能吓唬‘欺负’志远的人,舒瑶没有一丁点的内疚,异能不单单是摆设好看的。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在众人发愣的时候,胤zhēn闪亮登场了,正sè说:“尔等误国,雷神不平,降下天雷,以示jǐng告。” 不管这两道晴空炸雷来是怎么回事,胤zhēn自动的将其归结到旁人身上,迅速把岳父摘干净,顺便在他们好不容易爬上井口时,踩一脚,胤zhēn如今可不是孤家寡人,身边一众人跟着呢,于是十四阿哥咧嘴:“怎样?看你们还敢méng蔽皇阿玛?老天爷都知晓谁是jiān臣。” “就是就是,我瞧着他们一幅尖嘴猴腮的样子,就不是好人。”十八阿哥童言童语,拳头砸到手心,恍然道:“下次见皇阿玛一定同他说一说不可。” 胤zhēn左右瞥了瞥,两个兄弟真是懂事,没白疼他们。有填土,有人扔砖头,事情迅速的盖棺定论,当然谁都无法怀疑天上的雷神将雷僻错了人头,胤zhēn一众给了理论依据,此时谁都不愿意为误国的jiān臣辩解,即便长袖善舞的八阿哥也是沉默不言。那几位大臣已经是弃子了。他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胤zhēn身上,越发捉mō不透领着一堆人离去的四哥。 “八哥?”说起九阿哥胤táng对胤祀没得说。虽然也tǐng羡慕胤zhēn兄弟的。但他一直风雨无阻,不离不弃的跟着胤祀,早些年同四嫂那几分善缘早已经割断了,胤táng虽然有遗憾。但并不觉得后悔,好在四哥对太子之位没什么想法。胤táng可以省事很多:“你怎么了?” “四哥...”胤祀的目光越发的忧郁,没看出如此犀利啊。 “去喝酒了吧,今rì简亲王的儿子满月。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灌醉四哥。” “九弟。你不觉得得四哥同宗室亲贵太亲近了?” 胤祀mí茫了,这些人是不是不被说就浑身不舒服?那一次胤zhēn给过他们好脸sè,怎么偏偏就凑上去?这不科学。见胤zhēn比见他们阿玛额娘都听话,有几个刺头让胤zhēn修理得积极向上,让本已经放弃他们的家族乐开怀,京城坊间传言。要纨绔子弟浪子回头,将他们送去给四爷教育。纨绔便孝顺能干的儿子。 宗室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哪家没几个纨绔?虽然宗室被康熙收拾得没了以前的威风,然毕竟同姓爱新觉罗,是一个家族的,宗族也是大清的根基,康熙即便压下分权宗室,但也没想着将宗室弄得跟死狗似的。 “亲近吗?还好了,八哥没看到四哥训人的样子,啧啧,我都替他们忧伤啊。” 胤táng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平时的刺头在胤zhēn面前老老实实的,他就忍不住大笑,胤祀却有些笑不出来,眼看着太子被折腾的完蛋了,这关键时候胤zhēn如果起了心思怎么办?别看他在官场上洁身自好,同大臣的关系平平,但只要他登高一呼,有志远支持的话,朝中的实力不弱于满朝称赞的八贤王。 “九弟就没想过四哥是不是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策?咱们计划了许久,眼看胜利在望总不能让旁人坐到那个位置上去。” 胤táng眸sè暗淡了一瞬,陪着胤祀往八爷府去,“八哥儿,不是弟弟说,您也贼多心了,宗室子弟虽然同四哥关系不错,但真正决定支持谁是当家人,王爷贝勒可都对您尊重,四哥领去的大多是顽劣的,谁家会听浪子的话?” “说得也是,许是我想多了。”胤祀想不出辩驳胤táng的理由。 他们就没想明白能被家族溺爱承纨绔子弟的人,大多是家里最得宠儿子,家长有几个能倔强得过儿子的?何况他们也不是让家里出头支持四爷,不过是不发表意见罢了,诸多王爷们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安全第一啊,何必这时候做出头鸟你?看看曾经备受康熙信任的裕亲王,只是在临死前举荐了八阿哥,虽然康熙给他风光大葬,但如今如今的裕亲王可没那么友善。 “若弟弟说,咱们是应该不平,从皇阿玛废了索额图开始,一直想着给太子好看,可结果呢,纵使有千百手段,太子却一一化解,但每次太子倒霉,都不是咱们弄的。” 胤táng深感明媚的忧伤,怎么会这样呢?太子即便废了好像也同他们没有关系,准备了十余年换了这么个结局,胤táng很苦闷,他们是倒太子的主力好不好? 胤祀也有几分尴尬,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扪心自问,太子倒台是他做的吗?是吗?是吗?从打算出人头地,到如今看着太子位置近在眼前,胤祀同样也努力了十余年,结果...哎,造化弄人,天意难测啊。 一直沉默的十阿哥说道:“我就没两位哥哥想得多,只是觉得太子实在是衰神附体,怎么最近几年就没顺利过,倒霉,不停的倒霉,我说他就没想去寺庙里拜拜?” “这我清楚,太子妃没少去寺庙了,但看着衰神tǐng看重太子的。” “哈哈,九哥说得是,等八哥上位,我给八哥请个得道的高僧回来,准保驱散了毓庆宫的衰神。” “对,对,倒时和尚道士请上一堆,八哥有真龙护身,衰神沾不上。” 胤祀无奈的看着两个兄弟谈笑,太子之位啊...别管是太子是不是衰神附体,是不是他们合伙搞下去的,“二哥入托聪明的话,自动请辞太子之外兄弟rì后也好见面,如果以残破之躯占着太子的位置...休怪弟弟无情。” 胤祀即便是温和的君子,也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打骂下人的事儿也有过,为了夺嫡他付出良多,实在是不想太子再站着位置,一rì太子宝座不到手,一rì他心中难安,虽然综合考量,他力压群雄,但谁能保证没有意外? “皇阿玛在大朝后,就将舒穆禄叫走了,能有什么大事?还有他在朝堂上说得话,生养女儿般配皇子并非是想着提前致仕,这话是不是有深意?” “八哥说舒穆禄志远什么我都信,但说他话里有话,我是不信的,那人就是一根筋儿,皇阿玛也知晓这一点才会对他另眼相看,况且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女儿同仕途谁更重要?皇阿玛赐婚皇子是荣耀,一旦成了逼重臣致仕荣养的圣旨,咱们娶福晋还真会困难了。” 胤祀问道:“那皇阿玛是?”抬眼盯着胤táng:“会不会询问太子的人选?你也说了志远一根筋,皇阿玛信任纯臣,可他是四哥的岳父,会不为四哥说一句吗?” “四哥都没想法,他说了有什么用?志远虽然是一根筋,但并不糊涂,皇子岳父同皇帝岳父是两回事,我瞧着他还有一堆抱负没施展,不过五十多岁,不舍得远离朝堂的,一旦他保荐了四哥,皇阿玛岂会再信任他?没了皇阿玛的宠信,志远可无法像现在这样混得如鱼得水了,你看他在朝堂上威风八面,一是他占礼儿,二是皇阿玛就吃他那套,换个人再占着道理,皇阿玛一个不喜,什么道理都没用。” 胤táng摇了摇脑袋,对胤祀真诚的说:“这几年如果没有他在六部晃悠,不知晓朝政会败坏什么样儿,出兵?即便将来赚钱,可出兵的银子从哪里来?如今户部的库存都是志远上窜下跳,撵鸡斗狗积攒下来的,要不指望着被我轻易收买的人...皇阿玛这口气也得忍着。” “虽然志远不吃我这一套,对我恭敬有加却不顺从,但我真心爱重他这xìng子,您将来登上帝位,志远如此品行的大臣,才是国之栋梁,可堪大任啊,那些说几句话,扔块骨头就跟哈巴狗似的大臣,现在用一用,将来最先除掉就是他们。‘ 夺嫡是夺嫡,兄弟杀红眼各平本事上位,他们还有个身份是大清皇子,断不是昏庸的看不出忠jiān的人,胤祀深以为然的点头,“九弟说得,我记下了。” 康熙养了一众有本事的儿子,哪一个上位都不会是昏君,如此才会使得夺嫡越演越烈,无论是太子,还是八阿哥,即便是大阿哥,三阿哥都有独到之处,不是对手蠢笨如猪,而是是实力均衡,谁做皇dì dū不会太差,而皇位只有一个,拼得你死我活在所难免。 东暖阁,康熙坐在临chuáng的炕上,眸光yīn沉,“朕信得过你,胤réng的tuǐ伤好不了,朕虽然心疼他,但为江山计,你会说朕册立谁为太子?” ps明rì双更,把上个月欠下的一章加更还上,继续求大家的保底粉红。!。 第四百九十九章 废立(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一对君臣,诺大华丽丽的宫室就只有他们这对君臣面面相对,一直得康熙皇帝信任的李德全被赶到外面看门,如果舒瑶看到了会说这可是发展jiān!情的好地方,但康熙志远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子实在是不可能存在这种jiān情,反倒是垂垂老矣的帝王向宠信了一辈子的贤臣询问帝位的归属。 虽然康熙绝不承认他老了,但帝位的传承比将来打响的战争还让康熙忧心,他向最不可能被询问的志远发问并保证:“今rì之言出你口,入朕耳,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怀疑你的对朕的忠心。” 这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康熙又表现得极为的恳切,环境营造得很温馨,很像成就千古君臣相得的环境,然志远并非毛头小子,他身边有夫人时不时的提醒,面对帝王,他再真实有些事情也不能说真话,尤其是立储的事儿,妄言的立储的名臣哪个有好下场,君不见霍光,长孙无忌,杨廷和等等,他们惨得不能再惨。 志远从不是安分老实的满人,他读了很多很多的书,也很爱思考,虽然脾气耿直了一些,但并非明知道是坑还往里跳的笨蛋,更不会被康熙几句殷勤切切的话感动的蠢货,他即便再同康熙亲近,始终保持着君臣这道永远不可越过的底线,似君似有这种想法的大臣,死得不能再死。 称孤道寡的人千万不能当成普通人对待,在朋友面前说错了话,大不了打一仗或者几个月不说话,可他面对的是皇帝,随时可以要你家族覆灭的皇帝。 志远的脑袋是清楚的,别看他现在威风八面的。即便他的实力再大也大不过皇帝,康熙只要轻飘飘的一句话。整个舒穆禄氏都会烟消云散。到时没有一人敢给他说一句话。 况且即便是知交好友,也不能对朋友的家业继承人发表意见,志远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乃万岁爷的家事,奴才不敢妄言。皇子阿都是奴才的小主子,奴才绝无二话。” “别给朕耍滑头。册立储君是朕的家事,也是国事,你为官这么多年。看朕的皇子比朕看得清楚。朕在紫禁城待得太久了。” “万岁爷如果想出巡,奴才也是赞成的。” 康熙咬牙,“老四福晋真是你的女儿,你跟她一个样子。” 插科打诨,只听自己想听的话这一点,他们还真是像。康熙提起舒瑶是提醒志远,他女儿是四福晋。你敢不敢举荐胤zhēn?敢不敢当国丈? 志远腼腆的一笑:“她是夫人生得嘛,不像奴才像别人就坏了。” “志远你给朕说,谁可为储君。”康熙怒了,眸sè坚决,他今rì一定从志远口中听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不可,“朕让你说,你敢抗旨吗?” 志远心里忧伤,转移话题的技巧不如舒瑶,如果是女儿在的话,康熙可能会多些宽容,志远叹了一口气:“回万岁爷,奴才真得没想明白哪位皇子适合继承帝位。” 志远记起在火海时,胤réng那张在火焰的映衬下悲凉绝望的脸庞,当时他可能就知晓双tuǐ受伤了,也许他根本不想舒瑶救他出来,死在火海他还是太子,但救出来...他也是抱着一丁点的期望才挣扎求生的,“太子爷的tuǐ伤无法医治?” 康熙心被重锤砸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抖,方才的镇定如今便成了痛苦心疼,“朕也舍不得胤réng,然就是因为舍不得才在此时废立太子,朕是最痛苦的人,你难道不明白,如果没有十足的借口,历朝历代废太子有几个平安无事的?胤réng以tuǐ伤除太子之位,朕料想不会有人再为难他。” “万岁爷,不是奴才斗胆妄言。”志远想了想,liáo衣襟甩马蹄袖跪在康熙眼前,“虽然您不会重蹈册立皇孙的覆辙,奴才也明白您的忧心,然弘皙阿哥会明白吗?他不是您最喜欢的皇孙?太子爷即便不甘心,因tuǐ上也只能认命,可弘皙阿哥会认命吗?无论谁继位,按您说得您会给二阿哥留下足够的保障,然弘皙阿哥一旦有异动,或者被谁挑拨了几句,二阿哥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手中的人脉远非一般人可比,只要弘皙阿哥一动,您再多的布置都不顶用。” “...”康熙痛苦得阖眼,“朕宠弘皙宠错了?朕只是想着确保大清三代江山无忧,弘皙...弘皙...” “根源在于您偏心,您给了弘皙阿哥念想再随着二阿哥毁去前途,从皇孙第一得意的人变成二阿哥的儿子,起起伏伏之间并非所有人都能承得住,奴才以为您废立太子更需要谨慎。” 康熙手扶着炕沿,眼角眉梢的皱纹很深,他因为志远这几句话一下子苍老了很多,“朕只是想让他们成才,朕难道错了?” “奴才说一句掉脑袋的话,在您眼里什么是成才?以奴才说,儿女各有所长,各有所好就成才。” 志远低头不在说话,康熙盼子成才的心思同天下做阿玛的一样,但他却没能教导好儿子,都奔着皇位去了,本身他又害怕太子太厉害了,忙着平衡,又担心太子不好,忙着给他培养对手,皇子们闹成如今这样,八成的原因在于康熙皇帝。 “他们是皇子,都是朕的儿子,不可能不想着...不想着帝位。” 康熙苍白的给自己辩解,有些后悔今rì召见志远,让他自欺欺人,志远能死吗?能死吗?非得将一切捅破了,康熙异常的难过,可这种难过是他自找的,人家志远可没管你费力储君,说了这么一会的话,志远除了暗指他做错了之外,好像还没说谁能做大清储君,康熙痛苦的内心又增加了几分郁闷憋屈,xiōng中闷气挤压着,咽不下,吐不出来。 “都是凤子龙孙谁人不想?可只要您心思定,也许不会弄得如此复杂。”志远抬头看向康熙皇帝,“奴才刚回京城时,距离如今正好是二十年,万岁爷那时奴才眼中的皇子们可不像如今,虽说他们都想着在您面前表现,但对太子是恭谨的,兄弟之间偶有摩擦,然却谈笑无忌。皇子一个个都大才,大阿哥善战,三阿哥擅文,四阿哥是能吏,八阿哥擅交际,九阿哥善理财,十阿哥擅长字画,那位阿哥都有极为擅长的一面,即便是五阿哥,七阿哥也都有独到之处,然万岁爷并没看到。” 志远下句话没说,但康熙已经明白了,是他扼杀了儿子们的爱好,将他们都逼到争位的道路上来。康熙重重叹息,“胤réng呢?” “回万岁爷,奴才以为二阿哥是最擅长做得是太子,他是您从小培养出来的储君,并非浪得虚名。” “朕记得他罚过你跪rì头,在户部时也打过你板子,索额图没少对你背后下黑手,不是朕护着你,你能活蹦乱跳到今rì?你不恨吗?” 志远摇摇头,真诚的说:“奴才领着大清的俸禄,该奴才做得奴才绝不会退缩,太子爷后来还给过奴才赏赐嘞,说奴才是忠臣,奴才怨恨什么?” 康熙嘴角微微上扬,身体考向了垫子,“聪明人,实诚人...好人,志远,你是个好人,朕多想朝中多几个像你一样的人,可惜啊...” “胤réng确实最擅长做太子,他是朕手把手教导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太子之位,然朕不能教导他一辈子,他不擅长为君,是朕得错...朕少教导了他。” 帝王心术这回事,康熙打死也不会告诉胤réng,万一他学会了用在他身上怎么办?所以说太子始终是太子,康熙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这方面康熙几乎对胤réng没有培养过。 胤réng再有才华,面对如狼似虎的兄弟应付起来也很费劲,何况还有个时刻防范他的皇阿玛,一步错步步错的结局在所难免,被舒瑶影响的历史,因疼爱胤réng的娴嫔出现...太子的rì子过得越发的悲催。 如果康熙以tuǐ伤废了胤réng,娴嫔也算是为儿子立功了,没像史书上记载的那么难堪,什么**后宫,骄奢yín逸,好男sè,弑父逼宫等等,胤réng下台倒是得了个相对体面的方法,只是娴嫔会被气疯吧。 志远劝了一句:“皇上保重龙体。” 当然除了这句康熙听了一千遍一万遍的话之外,志远决定不再开口了。康熙感叹了半天,志远跪得位置...记得当年给胤réng求情...胤zhēn曾经也跪过,他记起胤zhēn的话,康熙心情好了一些,起码他还养了个知晓国事知晓太子不易的好儿子,他没什么野心这点非常的不好。 别人是争着抢着,而胤zhēn可倒好,能躲多远躲多远,康熙的斗志突然被jī发了,一下子起身,“你说朕立胤zhēn做太子如何?他同胤réng兄弟情深,不会亏待胤réng一家,以老四的手段弘皙那点不平完全不够看,他儿子弘曜足以把弘皙压得没脾气,许是根本不用胤zhēn多cāo心。” “弘曜那小子,聪明,伶俐,懂事,况且在大局的把握非同一般人,选胤zhēn可保我大清三代无忧。” 康熙越说越高兴,志远冷冷的说道:“奴才反对,这不合规矩。” ps今rì双更,求粉红啊,求粉红,请大家把保底粉红投给小醉,双倍叻,一票顶两票的说。!。 第五百章 废立(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听了志远这句话,康熙如同爬上岸的鱼儿,嘴chún干动弹发不出声音,康熙曾经不厚道的想过志远的反应,或在赞同,或假装反对实则赞同,他也曾想过志远会喜真心反对,然康熙就没料到反对后面,那句不合规矩是从哪来的?即便是反对册立胤禛为储君,不能用不合规矩拒绝啊。 康熙面sè有些yīn沉,用实际的行动表明他很受伤,手臂重重的敲在志远的脑袋上,“说,给朕说清楚了。” 志远也不敢躲,当做康熙受刺jī才会如此‘疼爱’他,义正言辞的说:“如方才万岁爷所言,您册立储君既是国事儿,又是家事儿,但无论无论国事家事都得按照规矩来。” “三皇五帝时,是立贤,谁对部族贡献大,谁就可以成为部族首领,神农尝药,大禹治水...” 志远滔滔不绝的说着上古的事儿,康熙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听到志远说到了商汤之后的家天下时,距离志远说得第一句话已经过了半刻钟了,看志远的架势想给他扫盲,上历史课,康熙终于忍不住了,“你说得朕都清楚,朕是问你为何不合规矩。” “咳咳...万岁爷如果不想听奴才解释,奴才可以jīng简的。”志远清了清嗓子,“其实奴才还没说完,但说这些前朝的事情就是想让您知晓立储的恒古不变的道理,虽然汉人的帝位传承同大清不一样,但想让汉人不在非议八旗不懂得礼数,立储之事...册立储君,立嫡立长。亦可立爱,但立爱的结果一般不好。” “不是奴才没有sī心,而是四爷哪一方面都站不住脚跟,他既非长子,又非嫡子。万岁爷对他宠爱吗?说实话奴才真真是没看出来啊。” “闭嘴。” 康熙面sè更为难看,他还不够宠胤禛的吗?都想着将最尊贵的位置给他了,只是平时的表现不太明显罢了。康熙疼爱谁会对谁比较严厉,给他很多的工作做,错。是给胤禛发挥才干的机会。他做得这么明显了,志远眼睛瞎了才没看出来,“你懂什么一点不疼爱胤禛?不疼他的话,朕会将你闺女指给他做福晋?会想着帮他掩饰...告诉你,朕最疼胤禛了。” 帮着胤禛掩饰怪病,康熙认为他做得tǐng到位的,换一个皇子。得了胤禛那样的怪病,想要出家,康熙虽然会不赞同。但绝不会像对胤禛这样jīng心尽力。 “恕奴才眼拙,四爷到现在身上没爵位。经常被您罚跪太庙,您看不顺眼了就将四爷仍出京城去,虽然有锻炼的他的心思,然不是四爷强韧不一定就能承受得住。在您给皇子的赏赐中,四爷也是最少的,您到底哪里疼四爷?” 胤禛也是倒霉催的,摊上了康熙皇帝做阿玛,志远捂着脑袋,康熙简直将他的脑袋当成木鱼在敲打,一下狠似一下,做皇帝当成康熙这样被臣子说得大实话气到,也是很不容的。 志远说出那番话便预料到会被被康熙如此对待,上位者被戳中心事一般会动怒,挨打就挨打呗,全当胤禛经常xìng的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报酬,往后...志远一众闯祸会更为的理直气壮,“万岁爷,您别把奴才敲傻了,奴才还惦记着给您尽忠呢。” 康熙的手臂停在半空,看了志远好一会,不可否热他心里是烫贴的,志远同老四福晋一样,让康熙爱恨难解,“朕是皇帝,朕疼儿子的方法同你想得不一样,虽然朕常为难胤禛,对他鲜少有好脸sè看,然朕如果说谁好,或者彻底的忽视谁,对皇子来说才是” 见志远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康熙莞尔一笑:“说多了你也不懂,老四如今虽没爵位,但除了皇帝之外,最重的位置就是太子之位,早在你彻查刑部的时候,朕就有心...可他推掉了,如今也不晚。” 这个时候做上太子位置,不知道再过五年康熙还会不会这么想,志远虽然心里反对,但话出口就转了个弯儿,“如果万岁爷想册立四爷,请立德嫔娘娘为皇后,四爷成为皇后娘娘嫡子,虽然赶不上元后嫡子,但都是嫡子也交代过去,且不提大清立储是自已子贵,如果的德嫔娘娘成了皇后,谁也贵不过她,四爷成为太子名正言顺。” 康熙怔住了,他可从没想过让德嫔当皇后的,虽然他的生母是佟佳氏,但比德嫔高得多,康熙道:“这个...朕对元后,对表妹一往情深,朕命格克妻,朕不想再立后。” “万岁爷您说疼四爷的,不册立德嫔娘娘为后,您如何让四爷名正言顺的成为储君?天下人会议论四爷不是正统,其余皇子阿哥如何甘心?二阿哥做了太子这么久,照样有很多不服气的,四爷贸然上位,没准会引起轩然**ō,倒时...被您疼爱的皇子阿哥会更疯狂。” “会吗?胤禛应付不了?” 康熙有些心虚,从胤礽的事情上他足以看出阿哥们已经有些疯狂了,不声不响的胤禛突然成为太子...康熙都觉得为了太子之位劳心劳力的胤褆,胤祉,胤祀等人会不甘心,胤禛明显得是守在后面的渔翁。 “奴才以为这不是考验四爷能力的时候,万岁爷您想一想,皇子们相争,谁最痛苦?还不是您,一颗慈父之心的您。”志远跪爬了两步,靠近康熙皇帝,很真诚的抬眼说道:“您才说过您是疼爱四爷的,万岁爷说得帝王疼爱儿子的方法,奴才不明白,但奴才以为您还是用普通的方法吧,天下人都看着您呢,册立一个总是被您表面上厌恶的太子,奴才实在是不敢想旁人会怎么议论?四爷清白的名声全毁了,奴才恳请万岁爷慎重考量...清白的名声啊...” “碰。” 志远向后倒去,他那句清白的名声彻底惹怒了康熙,光敲脑袋已经无法体现康熙的愤怒了,他直接抬脚将志远给踹倒了,“混账东西,狗奴才...你是想气死朕是不是?” 康熙嘴chún是哆嗦的,志远摆着了跪姿,“奴才不敢。” “你还不敢?朕看你胆子大极了,你怎么敢...敢...” 康熙一时找不到形容词,气啊,真是生气啊,“胤禛娶得可是你女儿,有你这么推三阻四的吗?朕不是让胤禛上刑场,而是...而是...” “奴才并非推三阻四,身为臣子当虚为君分忧,奴才深知皇上为阿哥们伤透了心。” 志远眼圈有些许的红了,肩膀上还残留着康熙的脚印,康熙见志远擦拭眼泪的动作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何尝不知道志远是毫无sī心的忠诚的,但有时候忠臣说话更气人,尤其是志远一本一眼的说辞,康熙听后会觉得难过憋屈。 做皇帝谁都想疏远小人,亲近贤臣,但贤臣说话气人不懂得变通,溜须拍马是不好,然听得康熙舒心,谁也不想整rì听不好的话,康熙也是人,有做人的七情六yù。 他宠信志远的原因在于他很有分寸,即会说真话,又懂得适可而止,而且志远犯二,康熙看得还是tǐng爽快的,他起身踢了踢志远的马蹄袖,他怎么今rì感伤起来,“都是朕养得好儿子,再难朕也得该给大清选个合格的皇帝,祖宗基业不能折在朕的手上。” 志远垂下脑袋,压低声音说:“奴才不怕四爷无法承担大任,只是名不正则言不顺,况且倒掉了一个太子,就能搞掉第二个,二阿哥是元后嫡子都...四爷不比二爷多什么,在某些方面四爷比二爷还是差了一星半点的,只是四爷突出的地方是真的出类拔萃。” “你就不能给朕说点好话?”康熙又想踹志远了,他一直平稳的心思,总是随着志远而起伏,一上一下的好不惊险,一般都是他耍别人玩儿,康熙认真思索了一番,今rì不是被个奴才给耍了吧。 “好听的话全是假话,万岁爷,奴才发誓是为您着想。” “为朕着想的话,不许再提册封皇后的事情,你什么都不懂,小选入宫的人如何能做大清的皇后?” 志远小声嘟囔,“您的意思是让她直接做太后?奴才以为一步到位不太妙呢。” 康熙xiōng口像是风箱一样的起伏,yīn森森的说道:“舒穆禄志远,你就这么的盼望朕驾崩?同你说朕一旦驾崩就给你恩旨,你给朕陪葬……志远沉默了好半晌,说道:“如果是万岁爷要求的,奴才是愿意的,只是陪葬...奴才不说为国为君舍身忘死,但一辈子赤胆忠心,兢兢业业,奴才知晓没万岁爷维护,奴才没有今rì,然万岁爷护着奴才是因爱惜奴才之才,并非...奴才不想让后世人议论万岁爷,陪伴万岁爷不可怕,奴才不想死后担着幸臣的名声,奴才从哪点看都不像啊,您看奴才奴才了?” 康熙仰天长叹,降下一道雷劈晕志远吧,今rì是他脑抽了才来试探他,这老小子就是一根筋儿,他有什么不放心的?“朕没眼瞎到看上你的地步。” “谢万岁爷慧眼……双更求粉红,志远很厉害的说,阿玛威武。(未完待续……RQ!。 第五百零一章 困境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不想册封德嫔为皇后,志远就坚决的摇头说四阿哥名不正言不顺,并且跟康熙皇帝断言,一旦他废了太子胤réng,将来的局面是很更复杂,最后志远告诉康熙,“奴才以为,您看谁好先立后,再立储君,许是会平顺上一些。” 康熙sī心上说,真不觉得后宫的那个女人能做皇后,做皇后之人都是跟康熙合葬的,他没道理驾崩后还面对着不得他情意的女人。但志远说得话给了康熙jǐng示,他光顾着胤zhēn不错了,德嫔如果活得够长,她就是太后,虽然可以抬旗,但她出身也太低了。 “世上没有完全的事儿,总有诸多不如意的地方。”康熙发出如此的感叹。 志远倒是感慨的点头,被康熙点名询问以来,首次赞同康熙说得话,“奴才以为储位更替着实要谨慎,储君是大清的根本啊,奴才不想万岁爷再因此事烦心。” 康熙眼里滑过一分感动,若论气人他是真气人,但康熙也确认一点,满朝文武中唯有志远是真正的忠诚于他,无论多大的yòuhuò都不会改变的忠诚。 他不仅忠诚,还很能干,康熙虽然好名但并非糊涂的帝王,志远最近做得事情,整合他他待过的部门,朝政上才有了几分的规矩进步,在六部历练的皇子们也不敢太插手朝政,康熙能想到如果没有志远,此时他会更觉得闹心吧。 “朕得尽快决定储君,在大战之前,朕不能让大清江山没有继承人。” “万岁爷的意思是您亲自出征?” 康熙见志远吃惊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你这时候倒是jīng明了。” “奴才反对,奴才...” 在志远说出诸多理由之前,康熙率先截下他的话:“朕的命令,你只要听命就好,莫非你想抗旨不尊?” 志远动了动嘴chún。说道:“奴才不敢。” 虽然决定要开战,但开战之前的准备会很多,不可能今rì决定开战。明rì就动手,康熙给他留下了半年的准备时间,他此举的用意。一是听听他对立胤zhēn为太子的意见。二是也想试探他,三是康熙不准备带着志远出征,他需要有人能稳定朝廷。 “万岁爷既然有此心,奴才以为太子之位不易妄动。” 志远再次谏言,康熙挑了挑眉头,志远接着说:“太子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有摄政稳定朝政的经验,贸然上去一人恐怕做得没太子好。” 志远此刻坚定绝对不能让康熙立胤zhēn。如果胤zhēn为太子,他又在京城辅佐的话,康熙在远方征战一rì两rì成。在多几rì或者战局不顺利,康熙身边的人自然会高黑状。倒时他和女婿即便什么没做,都得被泼一身的脏水,洗都洗不掉,以康熙的能力回师就能将他们一勺烩了,着实太凶险了。 人如果只看到眼前的好处,那是短智儿,志远胆敢同憋屈康熙皇帝,看样子胆子tǐng大的,然他是怕死的,对于倾家灭族之祸一直是避开的。 “万岁爷,您不想听奴才也说,让奴才跟着您吧,奴才舍不得您。” 志远眼圈泛红,眼泪在眼眶里转悠,其实志远跟着康熙同样有危险,一是战胜的危险,二是被康熙提防着,但比起留在京城要显得安全,跟在康熙身边可以随时看明白康熙的动向,谁敢给他告状的话,也不会肆无忌惮的。 “奴才虽说是从文,然心里是向往疆场拼杀的,奴才总想着亲自上阵砍几个人,看他们还敢冒犯万岁爷不。” 康熙被志远的话逗乐了,“你不怕死?” “只要死得其所,奴才不怕。”志远换了一幅郑重的样子,“奴才恳请万岁爷三思。” 康熙摆了摆手,“你娴出去,朕是需要考虑清楚。” “嗻。” 志远行礼倒退出门,同守门的李德全碰面,志远寻常平淡的点头,李德全让开了路,从第一眼见志远起,他就没同自己亲近过,也没贿赂过自己,这么多年了,志远面见康熙的次数不少,同李德全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全然不像是有些人张口李总管亲热的不行。 作为康熙身边的人,即便宦官不得干预朝政,但还是有很多人巴结他,即便是皇子对他也甚是客气,只有志远...李德全眼看着他出宫,tǐng拔的背影...志远虽然不是瞧不起他的残破之躯,然对太监一直不喜欢,文人的通病。李德全在康熙跟前这么多年,也清楚几分康熙对志远的看重,他自己也看了这么多年的好戏,说志远坏话,康熙哪里听不出?也不会相信。 康熙皇帝相信志远,不会相信他,谁让他是太监呢。 屋里没人了,李德全被叫进去伺候康熙,他抬了抬眼睑,看出康熙脸sè现在似笑非笑,很囧然。同志远密谈之后,康熙一般都是这样的,看来谈得不顺利,李德全也想不通,明明知晓结果,英明神武的万岁爷怎么总是试探志远,帮康熙除去靴子的时候,听见问话:“你方才见到志远了?他怎样?” 李德全能说志远同寻常一样吗?“回万岁爷,以奴才的眼力哪里看出志远大人的神sè变化?奴才只觉得他仿佛心事重重的。” 康熙叹了一口气,躺在炕上,“今rì着德嫔shì寝。” “嗻。” 因为一场火灾,娴嫔最近一直在宫里接受天罚,当她知晓太子将她送去的药材直接扔掉后,她好悬没晕过去,尤其是听说太子的tuǐ好不了,娴嫔更是不想活了,原本打算同康熙同归于尽,可康熙命大,死得是刺客,她燃烧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功法制造了那场火灾,如今丹田的功力不足,她根本无法再用功法行刺康熙。 而康熙多rì不曾召见她,她连康熙的面都见不到,如何能弄死他? “怎么办?怎么办?” 娴嫔在宫里转圈子,不用探查她也明白太子的位置岌岌可危,如今朝野上下都在等着康熙皇帝废太子的诏书,娴嫔一脸的痛苦,内心更是个悔恨不已,一个念头涌上心上,太子是被她连累的?怎么可能是被她连累的? 娴嫔甩掉了脑袋里这种荒唐的念头,她是疼爱太子的呀,为了胤réng她可以牺牲一切的,如果胤réng知晓娴嫔的新声的话,宁可不要她牺牲,只要娴嫔乖乖的躲着就好,最好别在理会他。 送去的药材因为有了多次的教训,不管她是通过什么渠道送来的,太子不敢再用了,流光溢彩的药丸子,连太医都分辨不清楚里面的药材,娴嫔真当胤réng是给点东西就吃的白痴啊。 “主子息怒,太子爷的tuǐ伤会好的。” 娴嫔实在是没法看着胤réng被废而坐视不理,又听说康熙招幸德嫔,娴嫔在心里对胤zhēn一直是最忌讳的,别看胤zhēn帮了胤réng这么多次,也救过胤réng的命,但只要事关胤zhēn,她一样很谨慎,胤réng能相信胤zhēn,她得帮着胤réng看着点总是爱背后捅刀子的胤zhēn。 在寝宫里转了三圈,娴嫔想着什么能用,什么不能用,如今功法是指望不上了,太皇太后来...她最疼的孙子是胤réng,不可能看着胤réng被废而不管,娴嫔以前没想着报复太皇太后,但今rì...她活得已经够久的了,该给太子做点什么了。 毓庆宫中,胤réng胡子邋遢的又喝酒,往rì圆润的脸庞消瘦,绑着绷带的双tuǐ隐隐作痛,可他的心比tuǐ更疼。康熙给的赏赐非常的多,太医院的太医有一大半都在他身边照料伺候,可即便是将全天下的名医都找来也治不好他的tuǐ。胤réng自从知晓这个消息后,心如死灰,整rì的喝酒,不是没人来劝过胤réng,全都被骂走了。 原先忠臣他的臣子纷纷改换门庭,只留下几个没人要的人在胤réng面前发呆,更有甚者有人提议胤réng向康熙说,他德行不足以做太子,请康熙立胤祀为太子。 胤réng直接将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乱棍棒打死了,不管他本质的意图是以退为进,还是向储君呼声最高的胤祀谄媚,胤réng都没想过将太子之位给胤祀,在胤réng心里即便他做不成太子,胤祀也别想上位。胤réng的骄傲不容许他向胤祀叩拜,摇尾乞怜。 有了一口酒,胤réng越发颓废,愤恨,懊悔,悲伤,失落充斥着他的内心,这种痛苦烈酒都麻木不了,在胤réng内心伸出未尝没有后悔,他为什么要救康熙?或者说他为什么要出火海,死在里面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你想去照顾太子爷?” 太子妃看着面前的李芷卿,这么多年了她并非没见老,但李芷卿出落得好,有曾经用神奇的泉水,她比寻常的女人老得慢些,如画的眉眼隐隐lù出婉约宁静,她原先只想着守着女儿过活,但太子如今的样子让她担心将来的事情,如今太子被废是早晚的事情,一旦太子疯癫起来倒行逆施,康熙不会手下留情,被圈禁的rì子,李芷卿怕女儿将来没幸福可言,先得让太子平静下来才好。 “是,奴婢想去伺候太子爷,奴婢懂一些医术,能照顾太子爷。” 太子妃沉吟了一会,“好吧,太子的rì常起居我就交给你了。” ps李芷卿清醒了会活得很累,玛丽苏虽然不流行,但玛丽苏们活得自在啊。!。 第五百零二章 用计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芷卿抚了抚身谢过太子妃之后去照顾太子胤réng,太子妃对旁边略带担心的嬷嬷说道:“如果她能劝解太子也是好事儿,即便太子的位置保不住了,也不能眼看着太子爷颓废下去。” “老奴不怕别的...太子爷一旦好转还不得宠着她,她可是生了个小阿哥啊,虽说被李侧福晋教导得有些胡闹,同弘皙阿哥没得比,怕是有个得宠的生母将来...” 太子妃chún边勾起一抹苦笑,叹息说:“哪还有什么将来?如果皇上爱戴太子爷,会给我们一家安排好退路,如果...不过是刀案上的鱼肉罢了。” “主子,太子也爷会好的。” “这话你自己都不信,何苦再来安慰我?”太子妃苦笑更浓,“罢了,不提这些事儿。”、 “我让她去也是有原因的,弘皙太过浮躁,太子在还好,一旦失势,他门没准会有错图谋,相反弘昼虽然胡闹了一点,但却是个踏踏实实过rì子的人,将李格格放到侧福晋院子里,原本想着他们母子相见不像认,然我轻视了李格格,她在侧福晋眼皮子底下将弘昼教成这样,她看来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年轻得时候被富贵mí花了眼儿,弄不好将来我们靠得是弘昼。” “可弘昼阿哥太能折腾了,听说同弘曜阿哥经常打群架来着,才多大啊就如此了。” “同弘曜亲近tǐng好的,起码不会吃亏,弘皙虽然比弘曜大上几岁,然哪一次能占过便宜?四爷一直对太子爷恭谨有加,认真说起来太子爷的命还是四弟妹救下的,四爷不在里面搅和着。李芷卿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才暗示弘昼跟着弘曜。谁做太子都不会亏待四爷。将来没准能接下一份善缘。” “您这么说打群架是好事?” 太子妃摇了摇头,“是不是好事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皇命大于天,只要皇上的命谁人敢说三道四?想让爷...为难爷的并非是八爷他们。是皇上,咱们那位万岁爷不想看太爷爷好过。” “主子慎言。老奴知晓您心里委屈,然此时在毓庆宫,老奴担心...” 虽然确认四下无人。嬷嬷还是看了看。低声说:“黑了心肝儿的奴才是拢不住,真去外面胡咧咧一旦被万岁爷知晓了...可怎么好。” 以太子妃的手段本来不至于如此,然太子失势是和尚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面似恭敬的下人内心惶恐不安,想着如何退脱罪,巴望着新主子。毓庆宫总会住进新太子。 “你放心。这话即便是当着万岁爷我也是敢说的。”太子妃眸子里闪过一分的决绝,“总得有人同万岁爷说出太子的不甘和委屈。可惜如果万岁爷真有心的话,怕是不会见我的,太子爷自己说不出口,他同万岁爷一样都是极为骄傲的人。” 太子妃倦怠的闭上眼睛,她并非心里不遗憾,毕竟从十三岁选秀时她就当未来的皇后培养,一举一动受过严格的训练,如今一切更像是一场笑话。 “李格格是皇上说过的做妾shì格格,即便能得太子爷的心意,有万岁爷金口玉牙在,无论如何都不会进位,太子爷断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儿,我虽说没亲自照料他,但做得并不少,在他们这些爷们心里情情爱爱的永远上不得台面。” 太子妃扶着嬷嬷的手起身,“给我收拾整齐了,我去慈宁宫见太皇太后,为今之计能让万岁爷改变主意的人唯有太皇太后了。” “主子,娴嫔娘娘送来的药材...您看?” 太子妃眼里闪过一分的厌恶,“不是都扔掉了?” “她又送过来几颗药丸,并且写了...写了血书,老奴担心太子爷生气便没敢拿给太子爷。” “血书?” 太子妃手指弹了弹信纸,眼里嘲讽意图更浓:“写了血书指天发誓就能让我取信?太医都分不出的药材,我哪里敢给太子用上?况且如今太子爷的tuǐ伤也不是全然没有好的希望,娴嫔娘娘枉费在宫里这么多年,到现在还不明白,太子的废立全在万岁爷的一念之间,就算太子爷tuǐ好不了,只要万岁爷坚持,谁又能的动弹?” 太子妃将血书同药丸子一起扔掉,并没告诉太子胤réng,她也看明白了太子最恨得就是娴嫔,太子妃又能再给胤réng添堵? 在慈宁宫门口,太子妃见到了被拒之门外的娴嫔,太子妃弯了弯膝盖,tǐng直了腰杆子进了慈宁宫,即便太子的位置朝不保夕,然一rì没胤réng没被废太子的位置,她一rì就是太子妃,不是没有准备看好戏的人,但太子妃让他们失望了,比以往她更有派头,并非虚张声势,而是太子妃的骄傲依然在。 娴嫔张张嘴,“太子妃...我有事同你太子妃...” 太子妃蓦然的回头,说道:“娴嫔娘娘,您还是顾好自己的吧,再做一些伤害太子爷的事儿,我会同皇阿玛说。” “我伤害太子?我怎么会伤害他?” “你做得什么你心里清楚。” 动不动送药材,给太子推荐那些根本上不得台面的人儿,写血书,是不是还嫌弃太子不够惨?非要让太子承担个意乱后宫的名义才肯罢休?太子妃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慈宁宫,年长的儿子同年轻的宫妃是忌讳,不是深知太子对娴嫔是满心的厌恶,任谁知晓都会以为太子同娴嫔关系不正常。 娴嫔痛苦的阖眼,她推荐给太子的一些人手都是雍正的名臣啊,为什么胤zhēn能用好他们,而太子就不行?娴嫔绝不承认胤zhēn比胤réng高明。 “主子?” “没事,先回去。” 娴嫔扶着嬷嬷的手离开,太皇太后竟然能抵挡住药材的yòuhuò,好在她另外想了迂回的办法,料准了太子妃必将来见太皇太后。不假自己的手一样能达到目的。 “滚黛啊,娴嫔那是什么药材?” 太皇太后眼睑耷拉着,花白的头发显得她极为的衰老,滚黛坐在她身边,“姑姑啊,娴嫔的药材一没来历,二没不知晓治什么病,我早就扔掉了。” “可一旦...一旦有用呢?” 滚黛喂太皇太后喝燕窝粥,“您如今气虚体弱,真若用了虎狼之药没住将您补得...姑姑咱们还是听太医的吧。”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也是,我活得够久了,人不能太贪心了。” “我这一老越发想着以前的事儿,昨rì我还梦见了姑姑,梦见了太宗...”太皇太后眼角的皱纹很深,“皇太极...皇太极。” “姑姑看他身边是不是宸妃?”滚黛放下了汤碗,“他们是不是在一起?” “你说得什么混账话,他们永远不会有机会在一起。” 说起宸妃,太皇太后jīng神了很多,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滚黛身上,甚至动手打算掐滚黛一把,“他也是想念我。” “这么多年您还看不开?姑父喜欢谁根本不重要,您活得长久,比宸妃姑姑有福气,人间的富贵您都享受了,虽然偶尔有不顺心的事儿,但您一辈子富贵是毋庸置疑的。” “你错了,我虽然享受了一辈子,然每走一步都称得上步步惊心。”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此时太子妃进门,她恍惚间有些愣神,太子妃屈膝道:“见过太皇太后。” 半晌听见叫起的声音,太子妃抬了抬眼睑,滚黛福晋扶着太皇太后,向她笑了笑,“她正同我闹脾气,太子妃快起来。” 太子妃陪坐在一旁尽力同太皇太后提起胤réng,滚黛有些着急,她倒不是想将胤zhēn推上去,实在不想太皇太后再掺和到这些麻烦事儿去,康熙对她刚刚消除了心结,一旦她犯浑了...滚黛暗自苦笑,她们都高看了太皇太后,她即便犯浑也影响不到康熙。 滚黛也有些心疼胤réng,暗示太子妃还得在康熙皇帝身上想办法,太皇太后几次想说的话,被滚黛带到了别的地方,对滚黛这个侄女,太皇太后是信任的,做了一回太子妃就被皇贵妃派来的人叫走了,借口是不可妨碍太皇太后休养。 等到太子妃离去,滚黛直言:“您还没看明白的话,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姑姑了。” “滚黛啊,哀家实在是不忍心。” 太皇太后抬了抬枯瘦的手臂,jīng神很是萎靡不振,“你不相信娴嫔,可我总有一种感觉娴嫔的药都哀家怕是没用,但对太子也许..” “姑姑。” “你亲自去一趟娴嫔宫里,拿上药材以哀家的名义给胤réng送去,哀家疼了三十多年的太子,怎么忍心就看他这么消沉下去?” “您就不怕太子一病不起,比现在更糟糕?” “再坏也坏不过此时,你当废太子有好结果?”太皇太后最后说道:“试试看吧,元后是哀家选的,她留下的血脉哀家会..哀家会..” “啊...” 太皇太后捂着xiōng口,“滚黛...滚黛快去叫玄烨,哀家怕是不成了去叫玄烨...” “您忍一忍,姑姑。”滚黛高声叫道:“太医,太医,来个人知会皇上。” 慈宁宫忙碌起来,她方才说得给太子送药材的事儿被滚黛抛在脑后,娴嫔抿了抿发鬓,听说皇上赶去了慈宁宫,她满足的笑了。 ps过节比上班还累,今rì是粉红双倍最后一天了,有保底粉红的亲该出手了哦,小醉星星眼儿的看着你们。太皇太后该死了,顺便瓜尔佳氏也该出场了,憋了她好久了。!。 第五百零三章 病逝 - 清悠路 - 醉夜吟 娴嫔笑得太早了,她估利用给太子胤réng的血书,娴嫔写血书并非全然是表示真诚,其中的字是她用血混合琅嬛福地的秘药写成的,如果太子妃相信的话,一切都好。 如果她不信,以太子妃的智慧一定会去看太皇太后,到时就可让太皇太后病危,她的秘药也会起作用,不仅让太皇太后临终托孤康熙,并且可以将她的药丸子送去给太子。 至于作为媒介的太子妃,她为太子胤réng牺牲还有什么可说的?娴嫔在慈宁宫门口不单单是等太皇太后的召见,同时不动声sè给太子妃加深药效,其实等到太子妃进慈宁宫后,娴嫔很高兴,只是她错估了太皇太后的病情,其实这么说也难怪,她不是大夫,又没见过太皇太后,用药不仅讲究火候,还得讲究药量。 琅嬛福地的药材是神奇,但总不会告诉你用多少合适,全靠自己掌握了,而每个人的承受承受药材,吸收药材的能力都有差别,秘药掺和着她的血更为的难得,娴嫔总部能随便的找人试验,她还是很善良的,怎么能蔑视人命?做**试验是要不得。 最重要是秘药太少了,她没法子,只能大体估量,即便娴嫔重生后,她也不会懂得吸收等等比较现代的东西,所以她下药自然是重的,太轻的话太皇太后不死,她岂不是无法将计谋进行下去?只有太皇太后死前恳求康熙照顾胤réng才有效果。 太皇太后也是够冤枉的了,当初李芷卿为了出头嫁给胤zhēn,给了她神奇人参挽救了xìng命,她本该死的时候活了,康熙面上康感觉清醒,其实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有一座太皇太后的大山压着,标榜孝顺的康熙会做做样子。尤其是神奇人参。康熙tǐng嫉妒儿的。 后来太皇太后时不时得被清穿女,重生女用药,她就这么艰难的活了下来,好在有滚黛福晋又说又劝的。太皇太后才没一条道走到黑,跟康熙皇帝关系是真心缓和了。不再插手任何的朝政,康熙荣养着太皇太后。 是人都躲不过生老病死,再多的神奇好药支持。太皇太后也已经接近了迟暮。作为清穿女,重生女的最大的道具,她真心累了。孝庄不管是在现代电视剧中的英明神武只爱大清江山的杰出女人,她辅佐三代帝王,运筹帷幄忽悠了多尔衮保住大清稳定,还是在诸多清穿小说中卑鄙无耻。眷恋大权,毒死康熙的生母。阻碍女主掌权,阻碍女主同康熙的情意绵绵的恶婆婆式的皇太后,此时她只是个行将就土的老人。 当然她对清穿重生女们还有最后一个作用,她死后康熙伤心的话,她们会安慰康熙,告诉康熙真相。如果康熙内心欢喜表面难过的话,她们也会做出适时的举动,比康熙皇帝演得更像,演的更真。 康熙皇帝得到消息赶到慈宁宫时,只有滚黛坐在太皇太后的身边抹眼泪,见他到了,滚黛起身声音呜咽的喊道:“万岁爷。” 康熙皇帝心中涌起了无限哀伤,不单单是太皇太后的病重,太皇太后活着,他就不应该会老会死,康熙拒绝死亡,不管怎么说,她将自己扶持了帝位,康熙慢慢的靠近太皇太后,深邃的眸子里多了眼泪,“皇祖母。” 滚黛向旁边退开,康熙看着陷入昏mí的太皇太后,“她有没有说什么?” 最亮的地方来了,原本太皇太后想着同康熙说说胤réng的事儿,为此不顾滚黛的反对,然娴嫔用的mí药,使得太皇太后昏mí开不了口,而滚黛一直不想她插手储君更替中去,身为侄女希望太皇太后在康熙眼里只是个曾经做过错事,但如今已经改好的祖母。 “太皇太后万岁爷保重龙体,您做什么决定,她都是赞同的,大清江山交到万岁爷手里是她这辈子做得最英明的决定。” 康熙阖眼,呜咽道:“皇祖母,孙儿明白了,孙儿不会忘记您。” 滚黛擦拭着眼泪,喃咛的说:“姑姑这辈子过得并不容易,当初在科尔沁就不是最受宠的女儿,因同爱新觉罗联姻,她只能嫁过去,在太宗后宫中也不甚得宠,还得照料太宗皇后,连生了三个女儿,科尔沁又送来了宸妃,好不容易有了先帝,结果太宗却...守寡时面对摄政王威逼,忍辱偷生好不容熬到先帝掌权,可先帝却同她的观念不同,母子之间结成了死仇,可在如何先帝也是她前生骨血,中年丧夫,老年丧子...万岁爷,如果姑姑做错了什么,也请您多担待,她是个可怜可悲的女人,圈在后宫中一辈子,无情,无爱,无宠,只是享受到了荣华富贵。” 康熙眼角渗出泪珠,握住太皇太后的手说道:不怪她,皇祖母,孙儿不怪您。” 太皇太后嘴角微微翘起,在昏mí中毫无痛苦的走了,她的生命已经消失,然她用过太多的神奇药材,可以说用借来的命,身体并未马上的冰冷,康熙同滚黛还以为她在昏mí中,康熙坐在她身边同样喃喃自语着往事,滚黛走到康熙身边,眼里是放心的感伤,康熙并非是个无情的人,姑姑死后定有一番尊荣。 她此时也应该见到心心念念的皇太极和海兰珠了吧,她自己对皇太极都无情,有能指望他有多喜欢她?舒瑶那小丫头都知道情爱是相互的,海兰珠是用生命在爱着皇太极...滚黛暗自叹了一口气,她应该没代替太皇太后做错决定,她留下的东西大部分会给胤réng的,滚黛无声的说,姑姑,您就放心吧,我只给我孙女搬些古董。 慈宁宫里一片的感伤,四爷府里...却是另一番情景,太皇太后病危的消息没那么快传出来,舒瑶原本百般聊赖的趴着睡懒觉,异能消耗的有些多,舒瑶理直气壮的补眠,可谁知有人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舒瑶揉着眼睛,“谁?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姑nǎinǎi。” 胤zhēn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在府里她是老大啊,谁敢这么对待她,拍死...一定拍死,怒气冲冲的舒瑶见到来人之后,立刻转化为狗tuǐ般的笑容,从chuáng上爬起来,“额娘,您怎么来了?” 一袭宝蓝sè旗袍的瓜尔佳氏板着脸,冷哼了一声,“你知晓我为什么来的,少给我装糊涂。” “额娘,额娘,我想你了。”舒瑶软绵绵的靠近瓜尔佳氏,苦着脸:“真的想你了。” 这话倒不是假话,舒瑶会想当初在宫里是额娘,她不会像自己那么没用,只知道瞎咋呼,没说动康熙迎战,还差一点让康熙讨厌怀疑她,舒瑶也知晓不是因为刺客的原因,康熙没那么容易放过她,明知如此,舒瑶不可能不说话,那是她身为穿越女的本能,后来她偷看了阿玛在朝堂上表现后,额娘在其中一定给过意见。 全家就她最没用了,可能儿女都比她强,知晓什么能说什么不应该掺和,但儿女不知晓后事,不知晓让她很难过拒绝接受的历史。 瓜尔佳氏见到舒瑶耷拉着小脑袋,再大气也消了,但该给的教训一定得给她,即便有千万种理由,有诸多的逼不得已,舒瑶也不能失去冷静,以前瓜尔佳氏不为舒瑶cāo心,看似mímí糊糊的她,最是没心没肺了,也意味着她无情冷漠,但如今她同胤zhēn成亲十余年,生养了三个儿女,其中的牵绊已经很深了,舒瑶没感觉到,瓜尔佳氏却明白胤zhēn用实际行动暖化了女儿。 专一的皇子,瓜尔佳氏嘴角勾了勾,胤zhēn做得不能再好了,她对于这个女婿很满意的。她同胤zhēn说过cāo纵康熙皇帝...也暗自计划着,至于事成之rì...既然皇子阿哥们品行能力差不多,女婿为什么要对人俯首称臣?弘曜...瓜尔佳氏不觉得有皇孙做得比弘曜更好。 至于后宫三千的说法,瓜尔佳氏嗤之以鼻,只要皇帝不想,大权在握的皇帝怎么可能会被大臣影响?如果胤zhēn实在是不想做皇帝的话,不是还有弘曜吗? 瓜尔佳氏坐下后,抬眸看了一眼低头仿佛认错的一样的舒瑶,她早就料到曦容他们弄不过舒瑶,曦容再厉害面对舒瑶这样特别的人也会一筹莫展,就连她都适应了好久,况且曦容是舒瑶的女儿,今生的身份束缚着她,她对舒瑶也不会用yīn谋诡计,因此才被舒瑶吃得死死的。 话说看曦容在舒瑶面前吃瘪,瓜尔佳氏不厚道的心里乐呵着,平了平气,“你过来。” “额娘。” 舒瑶站在瓜尔佳氏面前,好像错了,但又没错。” 对比以前直接认错,舒瑶虽然遗憾她没瓜尔佳氏的本事,但并不认为她做错了,“我只是太笨了,才说不清楚。” 瓜尔佳氏担心过舒瑶,但知道舒瑶的表现后,也有几分愉悦,舒瑶是她的女儿,承袭了她的xìng子,只是方法没用对,也差一点坏事,“你还太笨?我可怕你随便丢点重物砸人。” “...”舒瑶这回真的快哭了,她真的是随手丢的。!。 第五百零四章 巨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扬了扬眉头,“莫非我说得不对?” “额娘。”舒瑶默默的流泪,“当时的状况我不记得了。” 这句话她同儿女们说过,将他们逼退了,但对瓜尔佳氏她这么说,被揪耳朵的只有她,“疼,额娘,疼。 瓜尔佳氏可不是会被舒瑶装模作样骗倒的胤,“你拿这话糊弄别人去。” 舒瑶的手握住了瓜尔佳是手腕,泪盈盈的说:“没糊弄,没糊弄,额娘” 瓜尔佳氏放开了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瑶儿,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对比此时瓜尔佳氏的哀愁,舒瑶更愿意让额娘捏耳朵,“您生气了?” “我不生气。” 瓜尔佳氏拽着她坐下,手抚mō着被她捏红的耳朵,小小的软软的,不是她最疼舒瑶,女儿总是她心中最柔软的存在,她曾经很后悔为什么前生不生个女儿出来,如果前生她会让女儿比公主过得还嚣张,今生她再能算计,始终是推动借助旁人的手,康熙又不是昏君傻瓜,她如果不谨慎,很容易被康熙抓到把柄,同康熙暗中斗智,瓜尔佳氏觉得很满意,然她不想让女儿出事,如果她能今生女子地位太低了。 “皇阿玛没生气,额娘放心吧。” “不是刺客出现,你能这么容易脱身?”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舒瑶腆着脸说道。 瓜尔佳氏戳了戳她的脑袋,这话也不算说错了,不是谁都有她随便丢东西的本事,舒瑶心里比划了剪刀的手势,哦也,成功了。 “你可知道你差一点坏了我的大事?” “啊?” 瓜尔佳氏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的说道:“你同你阿玛一个样儿,一根筋不说还很冲动,你阿玛是对大清忠诚你呢?别同我说你也是,这话我如何都不会相信。” “如果我说为了四爷,四爷是大清皇子,我是皇子福晋您相信吗?”舒瑶惴惴的轻声说,眸子怯生生的看向瓜尔佳氏,明显一幅相信我吧,相信我吧的神sè。 换了别人会相信她,但舒瑶的所有小招数对瓜尔佳氏根本就不适用。果然瓜尔佳氏笑得意味深长,“瑶儿信吗?” 舒瑶直接趴到了桌上,“额娘。” “你同我说说我会相信?” 舒瑶趴在桌上装死,也怪平时她不是如此热血的人儿,旁人不清额娘不可能不知道,可她两世为人的事儿还真没法子说,怎么办?装死能糊弄过去吗? “瑶儿。” 舒瑶想了一会,猛然昂首tǐngxiōng的说:“我是不想看番邦欺负人,就是想将他们都打下去。” 瓜尔佳氏凝视女儿好一会,“为什么?你看出了什么?” 瑶咬住了嘴chún“我不是看出了什么,是害怕,记得以前您同我说过在盛唐的时候,番邦还是茹毛饮血,当初的bō斯帝国等等虽然无法同中土的大唐抗衡,但也是富强的国家,可现在呢?那些曾经显赫一时国家哪去了?” 瓜尔佳氏眸光一闪,“你是说中土也有可能” “虽然他们同我们长得不一样,但他们也是人,朝代更迭国家兴衰,如果不趁着有能力的时候狠揍他们一顿,打到他们痛打到他们不敢以武犯境,将来一旦大清衰落下去,还可以狐假虎威一阵子,如果现在皇上能灭了他们,对将来也是有好处的。” 舒瑶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瓜尔佳氏的神sè简直比面对康熙皇帝还用心,异能也不敢轻易对瓜尔佳氏用,谁知晓探查出来得是对是错? “你阿玛也从舒穆禄家祖宗留下的书本里看到过你说得这些,那位老祖宗.¨”瓜尔佳氏抿了抿嘴chún,“除了风流博爱一点,倒是真有点本事,在他出头之前,舒穆禄一族甚是不显眼,他对付番邦的凶残虽然不可取,却有一片为国之心,你是从他的?” “不是,额娘,我就不能自己想到吗?您也知晓我不爱的。” 舒瑶没见过瓜尔佳氏说得那本书,唯一知晓的兵书都给二哥了。瓜尔佳氏眼里滑过满意,捏了捏舒瑶的脸颊,“看把你吓的,你能想到这一点,我没白疼你一场。” 呼,舒瑶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蹭了蹭瓜尔佳氏的手心,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的小mō样让瓜尔佳氏心里泛起几许甜,舒瑶是她的女儿,但就舒瑶这样的生在她的前生也不见得会做很多的事儿,“这样就行了?” “额娘?” “你阿玛没把我当成外人,我既然入了舒穆禄家的门,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你曾祖父留下的书籍不仅你阿玛看了,我也看了。” “所以” 舒瑶心里想着不是她想得那样吧,额娘应该没那么凶残,她推动某些事儿的发展,她相信,但国战应该不会吧,虽然大战总是有导火索,纵观两次世界大战,都是准备好久,观念利益等冲突才导致的,莫非额娘不仅在国内玩得转,在别国也如果真是的话,舒瑶稍微有些自卑。 “你会冲动我不意外,但你就不能动一动脑子仔细想想?”瓜尔佳氏戳了一下舒瑶的额头,“光惦记着想以后怎么样?先不说大清是不是会衰落,就说同番邦犯境,哪是轻易就能做到的?你就没看当下吗?” “啊?”舒瑶的眼睛变成了蚊香状态,“您谋划的?谋划的国战? “也说不上是我。”瓜尔佳氏说道:“虽然番邦的消息很少,但我也不是全然不知,总会有一些走南闯北商人,商人逐利,再远再苦的地方都会去,况且大清的瓷器丝绸等等都能卖到好价钱,我偷偷的让人请了几名大商户,并且让你大哥去同洋大人打了个招呼,你不知晓他一直很想向你大哥请教。” 作为大清最著名的书呆子,书轩在在朝野上下很是有名头,看似榆木脑袋的他套别人话是神出鬼没的,一般消息到手了,同他说话的人还不知道,这也是书轩的另一个杀手锏,除了父母兄妹谁也不知道。 “他说了许多,我自然知晓了不少有用的消息,罗刹国的皇帝虽然不太注重大清这边,然他野心很大,国内反对势力并不少,人没有不贪婪的,他本身又是个想成为伟大皇帝的人,所以才会主动挑衅,光是支持葛尔丹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很在意皇上手中的作坊,生产火器的地方,而且盛京时你扔得炸药,可是利器。” “只要yòu饵足够香,多大的鱼都能钓上来。” 舒瑶听着后背有几分发凉,好恐怖啊,原来额娘是战争贩子,额,“也就是说没有我,皇阿玛也会打仗的对吧?” 看了志远在朝堂上的表现,明显是论据充分,有备而来,瓜尔佳氏既然是推手,怎么可能这场仗不打?莫怪胤也没显得太惊讶,他们早就知道了,就她被méng在鼓里,“我生气了。” “告诉你,你会感兴趣?” “.¨”舒瑶哑口无言,她是感兴趣的,但不能说啊,只要有仗打,扬中华民族的威风,她都有兴趣的。 瓜尔佳氏继续说:“我之所以生气,并非单纯你太冲动,其实自从我看了你曾祖父留下的书后,我豁然开朗。,仗并非只有亲自派兵才能得到足够多的好处。” “额?额娘的意思是看热阄?”舒瑶想到了某个世界jǐng察的发家过程,虽然单说发战争横财不够具体,但相对安静和平的环境却是很利于发展。 “一块肉骨头,不一定只能引来一只狗。”瓜尔佳氏停顿了一下,“狗于狗之间会因为一块肉骨头打破头,但必须有个前提条件,扔出去这块肉骨头的主人足够强大,让他们不敢联合对付主人。” 舒瑶脑袋不够用了,试探的说:“你是说让他们自相残杀?” “就是这个道理,瑶儿的曾祖父说得不到位,我也是琢磨了一年才琢磨过味儿,既不会劳民伤财,又能得到便宜何乐而不为?” 如果说现代人能从古人的积累而发展文化等等,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那么像额娘这样的古人同样也可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推断出一些东西,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但额娘是谁?她会从风流种马的遗书中发现端倪,进步一步完善并不奇怪,最近几个月,曦容,弘曜经常往公爵府跑,舒瑶还以为他们被瓜尔佳氏调教,自己乐得轻松。 如今看来他们是凑在一起智力爆发了吧,毕竟她们两世为人,观念思想,知识不仅仅局限在眼前,同样是两世为人,舒瑶自卑了,她比娴嫔,李芷卿,钮钴禄氏强不了多少。 “你挑起了万岁的争胜之心,又因为刺客突然出现,我剩下的步骤还没安排好,万岁爷早有定论却询问群臣,你阿玛也是个直脾气,我不敢将一切都告诉他,只能让他按照他想得走。” “额娘,我真错了。”舒瑶mō了mō眼泪,“我虽然笨点,但您也不能总瞒着我,我想配合的。” 瓜尔佳氏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事情还没到最坏的一步,我今rì说这些知识告诉你往后多动动脑子。” ps求两张粉红,最近没仔细检查错字很抱歉,小醉最近很闹心,心情超级不好,如果能像舒瑶一样做米虫就好了,哪来得那么多烦心事。平常心,平常心。!。 第五百零五章 后悔 - 清悠路 - 醉夜吟 “那个后续的状况,额娘也要告诉我哦。” 舒瑶眨着星星眼,额头再次瓜尔佳氏消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孩童一样儿。” 舒瑶撅嘴嘟囔:“您以为我想成为孩童啊,就因为一个个太厉害了,才显得我很没用。” “你最好的一点便是这xìng子,豁达。” 瓜尔佳氏的这句话让舒瑶脸红了,豁达?她哪里有这项品格?瓜尔佳氏揉了一下女儿的脑袋,舒瑶并非蠢人,如果她也学会了争,学会了算计,曦容也不会对她没法子。 她们这些xìng格各异的人在舒瑶身边总会表现出最柔软的一面,即便是曦容她的心也有柔软的一部分,舒瑶的慵懒让她们很舒心,于是...瓜尔佳氏眼角扫过门口,曦容,弘曜,以及玉勤他们都应该在。 “额娘?”舒瑶对瓜尔佳氏脸上lù出的神情很诧异,瓜尔佳氏笑道:“没事,看见她们想到了你们兄妹,一个个胆子都tǐng大,我同老爷的说话也敢偷听?” “额。” 舒瑶回头向门口看去,眸光柔和几分“好奇嘛,差得一点被额娘抽了。” 再面对瓜尔佳氏的时候,舒瑶继续说:“您还没告诉下一步如何安排?我可不会想到别处去的。” “告诉了你,你不会被吓到?” “不会,不会,我心里有个分寸,才好配合额娘,也不至于再耽搁额娘的大事,快点告诉我吧,只要不当寡fù,我保证不会被吓到。” 舒瑶都想过狙击了康熙皇帝,额娘虽然彪悍。但不会像让如她一样崇尚暴力。瓜尔佳氏对舒瑶的口风还是有把握的,提前告诉她也好。“我只是算着...” “主子。主子,宫里来消息了,太皇太后薨了,万岁爷下令天下服丧。” 太皇太后死了?舒瑶见她的次数不多。她也没因为滚黛福晋就对她另眼相看,原先不知晓历史。但从系统给她的数据包中,她看过很多小说,太皇太后就是被后世人捧上神坛的孝庄。舒瑶幽幽的一叹。孝庄终于是死了,她比历史上多活了二十年,多亏清穿女帮忙。 李芷卿给了神奇人参但得到的好处却是给太子做一辈子没名分的shì妾,舒瑶听说她不能养自己生的儿子,能养女儿也是求了好久才求到的恩典,别看舒瑶很懒。但要谁将她的儿女夺走,她会拼命的。 “来人。快准备孝服,我得进宫。”舒瑶让人将违制的东西撤换,命下人奴婢穿上素服“通知钮钴禄格格和耿格格一声。” 她们被关在院子里,也没什么机会进宫给太皇太后奔丧上香,但这种大事舒瑶还得告诉她们。皇宫不是随便的妾shì格格都能进去溜达的。 安顿得差不多了,舒瑶说道:“额娘?您是不是也得回府看着?” 瓜尔佳氏抿了抿嘴chún,眼里滑过不甘“天意,天意。”她不信命运天意,然面对眼前的局面,康熙皇帝必不会此时再用兵,太皇太后故去,战事一定会减缓,等到服丧半年后,不知道又是什么局面,志远再能说,也得在孝道面前低头,即便零星有战争,但规模不会太大。 “她去得真是时候。”瓜尔佳氏别提多郁闷了“不是说太皇太后身体不好,但还能支撑的住,怎么突然就不成了?” 舒瑶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像她这年岁...生死一线之间吧。” “你先进宫去吧,我这就回府。” “嗯,额娘?” 瓜尔佳氏看出舒瑶的担心,她轻松儿的笑笑:“无妨,丧事总有过去的一rì。” 直到坐上马车后,瓜尔佳氏才觉得疲倦,明明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偏偏太皇太后死了,这是不是有人故意的?瓜尔佳氏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也怪自己考不周全全然没有考虑到太皇太后“哎,等等看吧。” 娴嫔听见宫里的丧钟敲响了,她脸上带着浓重的哀伤,心里很是高兴,又听说康熙一直在慈宁宫送了太皇太后最后一程,娴嫔更有把握太皇太后会在临死之前给太子胤réng说好话了。 她换上孝服,除去首饰,小把子头上仅仅带着一朵白绒huā,红肿的眼睛泪盈盈的,苍白的脸颊使得她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俗语说要想俏,一身孝,用在娴嫔身上并不为过。 “皇贵妃下令各宫主位去慈宁宫,小格格也的过去。” 娴嫔想到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好的女儿,因为娴嫔自己怀孕时间过长,小格格没什么人愿意接近,娴嫔对她的态度也是可有可无,甚至多了几分怨恨,如果不是她,儿子也可能被康熙送出宫去。看着身体不好的女儿,娴嫔虽然给了她秘药服用,但她的身体太弱了,虚不受补,只要用秘药多了,她病得比以前更重。 娴嫔没打算将女儿带进琅嬛福地去,女儿又是个怯懦的xìng子,她很难喜欢这个女儿“她身上不好,在宫里给太皇太后磕个头就算了。” 女儿太丢人了,娴嫔根本不想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儿,也不想让后妃福晋们明着关,sī底下嘲讽她。娴嫔认为她没女儿命儿,她很难成承认女儿是她的。 角落里的小格格痛苦的阖眼,摔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也赶不上她心冷,泛白的嘴chún动了动,除了nǎi嬷嬷之外,没有谁会关心她。 曾经偷看过别人的母女相处,她恨不得重新投胎,再也不做娴嫔的女儿。 娴嫔赶到慈宁宫时,大部分的嫔妃都到了,聚集在一起哭丧,娴嫔哭得悲切,耳朵却仔细得听里面的动静,虽然太皇太后已经入棺,但康熙皇帝一直停留在侧殿中,很多人都没料到康熙对太皇太后的病逝如此伤心,太皇太后多活这二十年中已经让很多人明白,康熙对太皇太后是面子上的事儿,并非如同传说中的言听计从。 “万岁爷真真是孝顺,太皇太后的遗愿万岁爷都答应了。” “可不是?万岁爷陪了太皇太后最后一程。” 娴嫔心情越发的好了,太皇太后总算有了一点好作用,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娴嫔抹了抹眼泪,真诚泪珠滚出几颗,向旁边跪了跪,离开德嫔,向角落里的小声议论的宫女移去,她想听到更多的事儿,没有什么人比伺候在太皇太后身边的宫女最清楚的了。 两个小宫女以为人多不会注意她们,躲在角落里继续交换消息“我在门口伺候的,太皇太后走得很安详,没受一点的罪,不是万岁爷发现太皇太后身上转凉,没准还以为她睡着了。” 娴嫔皱了皱眉头,只听另一人说:“亏着有滚黛福晋在,太皇太后见到万岁爷没说一句话就晕倒了,直到病逝都没再清醒过来...” 娴嫔一下子起身,xiōng口闷得生疼,几步走到宫女身边,抓住她的手臂问道:“你说?你是说太皇太后没见到万岁爷?” “娘娘,您...” “说清楚。” 宫女吓得缩了缩身子,小声说道:“见是见到了,然没说完一句话太皇太后就晕了。” 娴嫔手上更为用力“你没骗本宫?” “奴婢不敢,许多人都知晓的,太皇太后只是叫了万岁爷..女呜咽着。 娴嫔脸sè煞白,怎么会这样?她下药下多了?为什么太皇太后是晕着死去的?佟佳皇贵妃道:“娴嫔。” “娘娘。”万念俱灰的娴嫔转过身,对皇贵妃行礼“臣妾在。” 皇贵妃冷冷的说:“你如果身子不好就回宫去,这是慈宁宫,你再举止失当,本宫饶不了你。” “臣妾是一时心慌意乱,太皇太后就这么去了,臣妾想到太皇太后平rì的慈爱很是难过,才想着向宫女打听太皇太后是不是还有未完成的遗愿,臣妾着实不忍太皇太后遗愿未了。” 皇贵妃冷然不改“这不是娴嫔你应该cāo心的事儿,滚戴福晋已经将太皇太后遗愿禀告万岁爷了。” 娴嫔如何都张不开口询问滚黛福晋是不是提了太子,寻常时完全看不出滚黛中意太子,不是滚黛在太皇太后身边撺掇着,太皇太后也不会对太子存了冷淡,不再插手康熙和太子父子之间的事儿。 “太皇太后遗命,慈宁宫的摆设以及她的sī藏嫁妆除了两箱子古董之外都留给太子爷。” 一袭素服的滚黛面对娴嫔说道:“你是万岁爷的宫妃,本身又年轻,即便知晓太皇太后的遗愿你做什么?太皇太后很疼爱太子,将财务全都留给她,至于旁的...太皇太后相信万岁爷会处理好的。” 娴嫔脑袋混浆浆的,身体摇摇yù坠,看滚黛福晋的样子便知晓她没有同康熙提一句有关太子的话,太皇太后怎么就不能说完了再死,能保住太子胤réng的人又少了一个,无尽的后悔充斥着娴嫔的内心,她害死了保住太子的人。 在来哭丧的人中,哭得最伤心最真诚的莫过太子妃,最疼太子的人去了,她不是不怨恨滚黛明哲保身,她自己处在那个位置,也不会多说话的。 “太子爷,太子爷来了。” 胤réng被shì卫的扶到了慈宁宫,在他身后跟着低眉顺目的李芷卿。!。 第五百零六章 交锋 - 清悠路 - 醉夜吟 这是太子胤réng养病之后首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即便他被人搀扶着,但已经赶到的皇子们绝对不敢对胤réng不敬,大阿哥胤tí打头走到胤réng跟前,“太子爷安。” 在他后面的皇子纷纷对胤réng行礼,无论他们背后的为了把胤réng拽下太子之位使劲手段,人前尤其是在康熙眼前,别管是不是做戏,他们一直非常的敬重太子爷。 胤réng看出他们眼底的意外,他受伤得tuǐ隐隐作痛,多rì不见外人,胤réng此时多了几分的局促,他仿佛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干涩的嘴chún动了动:“大哥...众位兄弟免礼。” 推开了搀扶他的奴才,胤réng一步一步走向灵柩,李芷卿在后看着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伺候胤réng这段rì子,领教他的暴虐和痛苦,埋藏在胤réng心里的是悔恨。李芷卿被他打过,骂过,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的耐心陪伴胤réng,越是相处,李芷卿有了一些怜悯心,被称为史上最倒霉的太子,胤réng并非像她原本记忆中那样不堪。 在胤réng身边也有十多年了,孩子都生了,李芷卿对他虽然没有生死相契的感情,但她是在意胤réng的,不管是不是因为胤réng是她将来生活的保证,李芷卿开解胤réng,趁着他心情偶尔好转时,会说一些将来的隐忧,胤réng头开始听不进去,对她很是无情,但被念叨久了,胤réng本身也不是个糊涂的人,他有几分明悟,失去太子之位如果是注定的话,他也得为妻儿考虑。 废太子在历史上什么命运。熟读史书的他能不知晓?暴躁的胤réng冷静下来,他比李芷卿想得更远并更多,当听说康熙会对番邦用兵之后,胤réng在书房里想了许久,李芷卿只听见了胤réng的一句喃喃自问。‘找一个最接近大清风俗之地——养老。’ 李芷卿不清楚胤réng到底想到了什么,疑huò什么,但对比历史上被康熙两立两废并且圈禁一辈子的命运应该是好点。据说太子的死亡很有问题,雍正就是个无情的人,在他手下的兄弟没几个能得好的。胤réng曾经做过太子这一点雍正会记着一辈子。 李芷卿抬头瞥了胤zhēn一眼。微微错愕的自动的走到太子妃身后,这世上变数太多,胤zhēn同几个皇子打成一片,同死敌十四阿哥交情莫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她随着太子爷进宫,但进了慈宁宫她就得找太子妃去,跟着胤réng太惹眼了。 “爷怎么会突然...”太子妃沙哑的问道,还没等李芷卿回话时。太子妃摇了摇头,擦拭眼角的泪水:“送太皇太后最后一程也好,太皇太后是最疼爷的人。” “您说得是。太子爷也是最孝敬太皇太后的人。” 太子妃赞许的点头,从李芷卿的表现来看。她是活得明白知晓分寸的人,对李芷卿可以更为倚重一些。 “您看娴嫔娘娘?”李芷卿一直很注意娴嫔,她的神sè如此不同于后宫妃嫔,看太子那般痛苦,那般的悔恨,她确信娴嫔同太子大有渊源,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太皇太后的灵柩前...娴嫔此举 太子妃咬牙启齿的低声说:“她当所有人都是瞎子,害得太子爷还不够?她还想怎样?我此时不能妄动,你去...你去提醒她。” “遵命。” 太子胤réng此时跪在灵柩前痛哭,“胤réng来看您了...太皇太后您慢一点走...不孝孙儿来看您了。” 所有人的注意都在胤réng身上,李芷卿本身就是个太子shì妾,她又低眉顺目的不将绝sè之容lù出,她接近娴嫔时没几个人注意到她。 “娴嫔娘娘。” 娴嫔泪眼朦胧的望着胤réng,李芷卿在她眼里毛都不算,李芷卿瞧见大殿门口闪过一抹明黄sè,应该是康熙皇帝,娴嫔再这幅模样会害死太子的,引得年轻宫妃‘情意绵绵’康熙能饶过太子才怪了。 这个世界的太子是正常的,皇宫的规矩也很严格,根本不可能sī通,但太子四周都是敌人,都惦记着找太子的毛病,芝麻大的事儿都能说得比天还大。 李芷卿偶尔感到德嫔投过来若有所思的目光,德嫔...她可不敢有任何的小看,拽着娴嫔的胳膊,李芷卿力气很大的将娴嫔拽到一旁,压低声音说:“赫舍里氏,你以为你是谁?慈爱的看着太子?你算是什么东西?他被你害得还不够?” “你..” 李芷卿一转身,听见康熙悲痛的对太子说:“胤réng,别让皇祖母走得不安心...” 娴嫔用力甩开李芷卿,“疯丫头,你敢?” 李芷卿将娴嫔按在柱子后面,飘动的帘子挡住了她们的身影,娴嫔的嘴被她用手堵住,李芷卿低吼:“我说错了吗?太子爷如今的样子是谁害的?从你选秀进宫后太子爷就开始倒霉,你真当所有人都是摆设棋子随便你无弹窗无广告//怎么布置?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冤hún,你如果是为太子好就离得越远越好。” 娴嫔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会知晓?李芷卿冷笑:“怀孕那么久你还是正常人?万岁爷可曾召你shì寝?无论是神是妖,是鬼是魔,万岁爷都不再碰你了,留着你在宫里只是挖出你的底细,你以为位居嫔位你就是一宫主位?太和殿那场火...是奴才纵的?” “呜呜...呜呜...” 娴嫔彻底的傻眼了,她怎么会知晓,她眼里划过锋芒,打算用不多的功法护身,李芷卿捂着她嘴边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颊,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现在做得这些,全是我玩剩下的,你不怕老天爷惩罚吗?折寿,毁容是你不会后悔?” 娴嫔脸颊苍白,“你怎么会知晓?”恍惚记起眼前的人给太皇太后了续命的人参,曾经她身上也有神女的传闻。岁月也很偏爱李芷卿,虽然开头受过磨难,但想通的李芷卿如今远比同龄的人显得年轻。 “我不是说过你做得都是我做过的?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的功法对我没用,我就弄不明白一点,既然你有了无敌的东西为什么不将万岁爷给灭了?你不是不怕折寿吗?” 娴嫔无言以对。李芷卿退后一步叹息:“你做不到,你的功法药材不过是你争宠的工具罢了,你别否认...当时我也是这么想来着。想着他宠溺我一生,想着做皇太后...我当时没想明白我不是主角,即便有空间也不是主角。” “空间?”娴嫔不解李芷卿的意思。她说得是琅嬛福地? 李芷卿了然的笑了。“这个世界实在是有趣的很,赫舍里芳华...我早已退出舞台的中间,既然不是主角,配角炮灰也是尊严的,如今的我只想一点,太平的活到看我的女儿出嫁,看我儿子娶媳fù,尽量不去做炮灰。” 娴嫔越发的糊涂。李芷卿最后说:“太子爷不论你做什么都会失去太子之位,就连你现在对万岁爷不利都扭转不了,他的tuǐ废了。太子好不容易振作安排后路,我请你别再多事了。不想看着太子爷被你害死,你有多远就滚多远。” 娴嫔后背靠着柱子,身体慢慢的下滑坐在地上,是她害得胤réng?tuǐ伤?对tuǐ伤。娴嫔沙哑的说道:“既然你知晓了,我能治好胤réng的tuǐ伤,你把药带给他,只要他tuǐ好了,万岁爷如何都不会废了他,胤zhēn不是已经不争了吗?” 李芷卿chún边勾出一抹苦笑,“太子只适合做太子,不适合做皇帝,这才是万岁爷不得意他的原因所在,你根本就没明白四阿哥做了什么,没有他有怎么会有盛世,太子即便才学比四爷好,但他缺了四爷的狠劲儿,缺了果决,如果是太平盛世做一位像万岁爷的帝王无妨,大清...清可不是表面上看着那般繁荣,万岁爷脑子还清楚的话,绝对会选四爷。” 曾经作为四四粉的李芷卿对那段历史了解的很清楚,虽然现在略有不同,但弊政一直存在着,康熙即便想割除弊政已经做到了,只能小修小补等待敢于同天下人为敌的有魄力的继承人,胤réng败在了太像康熙,败在了是康熙一手培养的太子。 “你到现在还认为太子tuǐ好了就能稳固位置,真真是白长了脑袋。”李芷卿突然发觉骂人也是很爽的,曾经她是不是也同娴嫔一样——白痴得好笑。 “你的药就能治好太子?你怎么就没想过有没有副作用?你又如何解释你的药?” “可只要能治病就好,她们为什么总是问从哪里来的?” 李芷卿从荷包里扣出一颗粉sè的药丸,放到娴嫔眼前,“这枚药丸能治疗百病,能让傻子变成天才,能让死人变成活人,是天上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炼制的,对你的身体非常有好处,你现在就吃了吧,吃了可解眼下的困境,让万岁爷重新宠幸你,让你能继续的耍下去,玩弄康熙于股掌之中,吃吧,吃吧。” 娴嫔摇了摇头,“你的药...” “你是不是也想问从哪里来的?想问药效?想问用什么做的?”李芷卿将药丸扔进口里,吞咽下去:“你自己都不信,让别人相信?以为你是太阳吗?所有人围着你转,即便是背景板也是有思想的。” 李芷卿走了两步,回头一笑:”刚才的药丸是清喉咙的喉糖。” ps求两张粉红,年轻的时候谁没犯浑过,李芷卿承受了结果,小醉的文里其实木有坏蛋,是一些人的成长道路,有奋发的,有想悠闲,有想权谋的,她们也许做过很多傻事,但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只是有些人做得事情比较好笑罢了。 推荐书名:《重生在修真时代》书号:2427576广告:步步升级,传统修真。!。 第五百零七章 有孕 - 清悠路 - 醉夜吟 李芷卿走得洒脱单独留下了不知所措mí茫的娴嫔骂人一顿很爽快李芷卿同太子妃低声说:婢妾同娴嫔娘娘说过了端看她是不是明白太子妃帕子捂嘴压低声音:你看娴嫔能不能明白李芷卿看了一眼跪在灵柩前的太子胤礽又看了手搭在胤礽肩膀上的浑身透着悲凉的康熙皇帝他们父子方才说得话李芷卿并未听清楚声音里带着惋惜她能不能明白此时都不重要了李芷卿不是没想过用娴嫔的药她是知晓空间的神奇的但空间的东西用在主人身上管用用在别人身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李芷卿不敢拿胤礽的后半辈子健康试验胤礽因tuǐ伤下来因康熙的内疚而有个比较好的退路这些总比圈禁在四角之地好他的太子之位必然保不住的何不有个体面说得过去的借口新帝登基也不会对他下狠手胤礽不过是走不了太长的路别得倒也没什么隐患胤礽好不容易想通了娴嫔的秘药即便治得了tuǐ伤也治不了眼下危机的局面退隐比被康熙废了再立再废当傻子耍要好很多李芷卿对康熙极为的不满然她已经过了热血天真的年岁即便心疼胤礽她又能做什么当众责骂一顿康熙皇帝的冷酷无情真当自己是万人mí清穿女了想让康熙另眼相看单凭她的身份永远也不可能李芷卿想起年少轻狂的所作所为她能在康熙手中活下来多亏了胤礽不管是为了她的美貌还是什么胤礽曾经喜欢过她也曾经救过她李芷卿轻声对太子妃说:爷的tuǐ还没完全好转这么跪着是否妥当往常太子妃是能想到的但今rì的变化太多了太子妃被康熙对太子的疼惜爱重míhuò了内心里即便知晓没有可能但还是存着一份的期盼经过李芷卿提醒太子妃走上前去跪在太子身后劝道:太皇太后知晓爷伤心您的身体尚未复原跪得久了反倒让太皇太后走的不安稳妾身代替爷跪就是了康熙搀扶起胤礽目光不自主的落在他双tuǐ上除了叹息康熙说不出别的如果其余皇子太平庸实在是提不起来或者他只有胤礽一个儿子康熙也不想废太子胤礽皇阿玛胤礽泪洒衣襟环顾四周王公大臣皇子宗室都在又是在最疼他的太皇太后灵前胤礽知晓再也没有比此处更好的地点了无弹窗无广告//胤礽向后退了两步擦拭掉泪重新跪在康熙面前皇阿玛儿臣身体受损才学不足以服众辜负皇阿玛的厚望儿臣恳求您再择一贤良为太子恳求您除去儿臣的太子之位嘶慈宁宫的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胤礽当众恳辞太子之位着实然出人意料皇子们的神sè都有些不在然大阿哥多了几分的热切三阿哥多了几分的愣神八阿哥多了几分的急躁九阿哥多了几分的无奈不是他们将太子拽下去的不是皇阿玛废除的而是他自己请辞好像胤礽同他们生死相搏正在jī烈的时候突然跳出去潇洒的将太子位置扔下爷不同你们玩了他们再大的火气也得憋在心里胤禟忙碌了十余年到底...太子的位置终究是空出来了舒瑶站在皇子福晋们靠后的位置她是不凑这种热闹的额娘说过太子保不住不是今天没就没明天没看胤禛的架势如何都轮不到他额娘也说不会帮胤禛夺嫡她很安全自在悠闲只要额娘用谋能将周围的小〖rì〗本拉棒子了北极熊打下去舒瑶对谁当皇帝真心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有此想法但周围的福晋可不是听见太子的话她们尽力保持着平静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前凑舒瑶身子歪了歪向更远的地方躲去一抬头看见站在一边的李芷卿额表姐李芷卿平淡的说:四福晋舒瑶站住脚在李芷卿身边她第一次有不自在的感觉李芷卿低声说:往后还请四福晋多多照顾了表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真不知晓舒瑶眨着眼睛摇摇头说:四爷是平头阿哥照顾不到太子身上李芷卿看出舒瑶的毫无破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样我也没去想你是不是老乡脚底下的泡是自己走路磨的我不怪任何人羡慕有嫉妒有然当时我也有机会的可被尊贵míhuā了眼儿您还能叫我一声表姐我提醒你一句当心钮钴禄格格当心小年糕李芷卿眼里划过几许玩味儿钮钴禄氏可是最清穿女最长光顾的再多的变化她也入了四爷府钮钴禄氏都出现小年糕还会远吗表姐多心了四爷府一切安稳钮钴禄格格在后宅住着很少外出因她喜欢清静我早就免了她的请安小年糕四爷府上没这东西年糕我和死也都不爱吃既然刚开始没同老乡相认舒瑶此时会装糊涂到底省得李芷卿再因为嫉妒生事看她如今的样子是想明白了舒瑶才会同她多说几句李芷卿苦笑:在公爵府时你有一句话我记了一辈子你阿玛是大官你额娘很厉害你有兄长相护我凭什么同你比舒瑶尴尬的说:年少轻狂表姐别往心里去可我觉得你说对了四福晋是幸福的四爷...李芷卿目光看向了皇子中的胤禛面容如此陌生有你做福晋他是幸还是不幸表姐我没惹事舒瑶觉得得澄清一下她一直很乖从不主动惹事李芷卿见她一如既往的诚实我没说您惹事了我得去太子妃身边婢妾告退她去了太子妃身后舒瑶不知怎么心中有了一分的悲凉李芷卿成长的代价太大了好在她才三十多岁往后还有很多年可过希望她过得顺心吧康熙心疼的说:朕从未想过废太子胤礽想朕无言面对天下快起来皇阿玛儿臣不适合再做太子了您疼了儿子这么多年就再心疼心疼儿子吧给...胤礽用衣袖擦拭眼角主动说出废太子名位比挖他的心还痛如果有可能他何尝愿意承受这些他有儿女...总不能等着新帝的屠刀求皇阿玛给儿臣留一分体面是儿臣之德不配做太子比诸位兄弟远远不如皇阿玛给儿臣许多次机会是儿臣屡屡让您失望祖宗江山社稷儿臣担不起大清太子之位岂是无能之人占据的儿臣自愧自醒求皇阿玛准儿臣所 康熙满脸的难过手按在了胤礽的肩头虽然后背对着众人但康熙的眼泪也流出来了胤礽朕的嫡子皇阿玛是儿臣愧对您儿臣再不孝也不想祖宗江山耽搁在儿臣手中皇额娘早已逝去她不会怪您胤礽此时也不会向康熙推荐太子人选胤礽争够了斗够了如今只想找个地方安然的渡过余生康熙叹了一口气:胤礽的心思朕已知晓此时太皇太后新丧不适合说这事她最疼你你以太子至尊送她最一程停灵之后陪葬太宗之侧遵旨胤礽阖眼皇阿玛还是答应了冲淡了胤礽最后一丝希望压在胤礽身上的沉重的负担一下子减轻了他不用再被亲兄弟围追堵截只要离得远远的不招惹是非身有残疾的前太子不会有人再注意了李芷卿暗自松了一口气胤礽不会再留下窥探康熙帐篷的不孝之举孝庄太后也可早rì入土为安不知晓历史上的康熙有多恨太皇太后在讲究入土为安的时代愣是不让太皇太后安葬还是雍正登基后让孝庄的灵柩入土的娴嫔抹泪她同样知晓康熙已经算是答应胤礽了还敢提嫡子康熙怎么对得起她娴嫔虽然被李芷卿骂了一顿但她的不平不忿还残留在心里唯一好的一点是她不敢贸然冲出去为太子说话人太多了胤礽会被小人攻讦太皇太后的葬礼很是盛大也很繁琐舒瑶每rì都得进宫哭灵别管是真哭还是假哭舒瑶都被折腾的够呛人也比以前显得虚弱了一些玉勤让厨房换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舒瑶胃口并不见好转整个人厌倦的躺着天黑的时候胤禛回府见她这幅样子心疼了他将舒瑶搂紧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再坚持两rì舒瑶向他怀里钻了钻说道:受苦哭灵太皇太后也不一定能听见在她生前我是孝顺的不怕她怪我哭灵这等辛苦事我又不是冲在最前面不会累成这样的我...算过rì子了...可能...大概...又有了了吧胤禛一下子起身有了嗯推迟了有五六天了我小rì子一向是最准的...呜呜.. 胤禛wěn上舒瑶的嘴chún他又要当阿玛了这会也应该是儿子让老八得意比嫡子他是比不过的他的儿子会同弘曜一样聪明健康的嫡子!。 第五百零八章 阴人(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时隔多年再次有孕,经过太医的确定,在京城还是稍稍的引起一点轰动的。 四爷府很久没有喜讯传出了,对比别的皇子今rì有儿子,明rì生女儿,总是为康熙rì渐庞大的皇孙军团添加人员,胤禛有些太安静了,不是他人缘不错,不是他冷着一张脸,不是四福晋太难缠,一定会有人在背后议论四爷不行了。 太皇太后虽然病逝,但活到她那岁数,是世间少有,在民间会当做喜丧办理,供果什么一准会被抢光光。 舒瑶惯是会偷懒,也没什么做孝子贤孙的觉悟,她对太皇太后的感情也没深刻不顾怀孕的地步,于是懒人舒瑶再次占据上风,确定怀孕后的第二rì舒瑶将她的脸涂抹得老憔悴了,扮演一幅很虚弱,很无力的样子进宫哭灵。 上至太后德嫔,下至妯娌命fù,看见舒瑶后都觉得她随时有可能晕倒,让怀孕的人受累是不道德的。皇子福晋在外人面前端庄高贵,其实凑在一起也会互相攀比,根据丈夫的立场给敌手好看。以前舒瑶就遇到过,但她反应慢,说话慢,旁人出招或者言语攻势根本像是戳到棉花上,等舒瑶反应过来后,话题不知晓跑到那里去了。 后来胤禛又低调的令人发指,舒瑶武力值爆表,找茬的皇子福晋也都觉得欺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四福晋没趣,于是对比清穿女做四福晋,舒瑶rì子过得很好,她彻底贯彻了一力降十会的格言,再辅以亲和力加成,她在皇子福晋比较超然。 因此即便旁人羡慕她有怀孕,羡慕四爷没纳福晋,也没皇子福晋敢在舒瑶面前说嘴。看她一幅可怜兮兮的虚弱样子,正是风光得意的八福晋对她有些同情。 朝野上下都知晓太皇太后丧事之后康熙必将重新选择太子,如今场面八阿哥胤祀夺标呼声最高。紧随其后的是少了莽撞的大阿哥,文雅的三阿哥未尝不没有一争夺的可能。十三阿哥胤祥虽然也比较靠近胤禛,但因为有胤祯搅局,对比历史上胤祥反倒同胤禛多了几分的疏远。 胤禛虽然也想拉胤祥出来。但没经过被康熙厌弃的胤祥对皇位也是有着难言的野心,胤禛说得话可没确实的绝望来得管用,胤禛也没法决定胤祥的人生,于是胤祥也是比较热门的人选。 当康熙出现在慈宁宫时,像往常一样给太皇太后烧香烧纸,他最近总是将胤祀和胤褆叫到身边,无嫡立长的呼声很高何况胤褆的生母惠妃也是满洲大姓,位份贵重。 舒瑶瞄了瞄四周,大臣也好,命fù福晋也罢,全都是径垒分明,胤禛带领着一众旁观的人如今是胤祀等争取的主要对象,胤禛哪会下注,舒瑶看出康熙很悲痛。老人都怕死,康熙也不例外就是了。 康熙听胤祀说完如何治丧之后,勉励的拍拍了胤祀的肩头:“朕对你寄望很深。太皇太后死后的荣光就看你了。” “遵命,皇阿玛,儿臣不会让您失望。” 胤祀心中记起千重浪,康熙这是委以重任吗?拥护胤祀的大臣不由得喜上眉梢,寄望很深的皇子里应该继承江山社稷。可随后康熙又同大阿哥胤褆谈了出兵的事儿,康熙明确表示给太皇太后服丧之后出兵,命大阿哥别疏忽了,他又寄语胤祥,“朕盼你也能成为一员战将。” “儿臣不负皇阿玛。” 太子养病,康熙悲痛。胤禛又开始躲清闲,三阿哥胤祉在朝中甚是得文官的拥护,康熙也不负重望的同三阿哥和颜悦sè的叮咛几句,面面俱到的康熙,舒瑶和胤禛隔着老远交流了一下感悟,热闹真好看。皇阿玛活得真累。 当然胤禛绝对不会承认他同舒瑶这般的心灵相通,他这么能像是舒瑶一样看热闹呢?胤禛比舒瑶有良心多了,不过话说,自己福晋怎么还不晕?早晨那一番折腾不就是为了晕倒回府休养的?严格说起来胤禛对太皇太后也没什么好感,谁让那老太太最偏心胤礽? 胤禛小时候不就是被孝懿皇后养过吗?太皇太后防他防得可紧了,后来有滚黛福晋做缓冲,胤禛的待遇才好一点,太皇太后可没舒瑶肚子里的儿子要紧。 胤禛挑眉无弹窗无广告//,她会不会是因为看热闹忘记了原本的意图?自家福晋是懒人,最长说得口号不就是懒吗?舒瑶感到胤禛的关切,向她眨了眨眼睛,示意您看着,我不是没用的,阳谋需要这么耍。 太后见康熙同阿哥们交流得差不多了,显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姑姑就这么走了,哀家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这道坎儿。” 别管是真心假意,太后演得很到位,康熙宽慰道:“皇额娘节哀,皇祖母不愿意看见您难过伤身。” 太后又擦了擦眼角,“皇帝怕是还不知晓,老四福晋这关口竟是有了喜讯,那孩子是个孝顺的,然本身身子又jiāo又软的看得人跟着她担心。老四这么多年才又有了嫡出,更应该一切以皇孙为重,姑姑就是盼着皇家枝繁叶茂。” 康熙哪会不知晓胤禛的动向?太医早就回禀了他,康熙心里还高兴着呢,如果说胤禛哪一点最让他担心,就是子嗣少了点,赶不上他皇子众多,但少有少的好处,起码胤禛不会像他被儿子气死的状况发生,弘曜又不是个蠢人,并且康熙很想将仿佛跳蚤似的弘曜抓到身边培养。 乖巧懂事的皇孙康熙见多了,弘曜这般很挑战康熙的神经,做惯帝王的人自然不会被弘曜明面上胡闹糊弄过去,从他群架的布局来看,弘曜这小子是个天才,才智在诸多皇孙中出类拔萃,当阿玛躲,做儿子装,康熙就不信他弄不过胤禛父子。 康熙瞄了一眼‘虚弱’的舒瑶,心里虽然有些怪异,但疼惜压倒了怀疑,“老四福晋。” “皇阿玛。”舒瑶缓慢的走上前,每抬一步都慢得出奇,胤禛捂着额头垂头,福晋啊,装过了。 康熙感觉好笑极了,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她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很好,很在意。她不会为了贤惠的名声不管不顾,做额娘的谁也没有儿子要紧。 舒瑶小步蹭到康熙面前,弯了弯膝盖,“恕儿媳有盾牌在身,无法行全礼,恳请皇阿玛见谅。” “...” 康熙神游了,如果不是在太皇太后灵柩前,康熙会爆笑出声,当然也不能说舒瑶形容得不对,盾牌?儿子可不就是盾牌呗。康熙可是爱护疼惜皇孙的人,舒瑶怀胎不太稳的事太医也做过回禀。 “皇阿玛,儿媳怀了这胎老遭罪了,吃不好,睡不好,正好赶上太皇太后...”舒瑶呜咽的诉苦。 在众人面前康熙可不想暴漏了经常被儿媳fù憋屈的事实,在舒瑶停口擦拭眼泪时,说道:“你有心就好,朕料想太皇太后也不想看着你如此劳累。” “过两rì太皇太后起灵时,你来送她最后一程。” 康熙看舒瑶那副虚弱的小模样,道:“德嫔。” “万岁爷,臣妾在。” “你领着她先去永和宫歇歇脚。” “遵命。” 德嫔搀扶着舒瑶,这儿媳fù她都快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了,万岁爷啊,不用您jǐng告的,臣妾保准保准不敢出一丁点的差错,不是您说,臣妾也舍不得她不是。 舒瑶被德嫔搀扶着离开,轻轻松松不用晕倒碰地照样得了康熙的恩旨,临走前对着胤禛飞了得意的神sè,阳谋,她是阳谋,胤禛看见太后身后站着的滚黛福晋,他拍了拍脑袋,怎么忘记了她?太后对滚黛福晋也得敬重。 胤禛瞪了舒瑶一眼,你得意个什么劲儿,皇阿玛是把你当成瘟神一样送走的好不好?瘟神很好听?一会爷去永和宫接你,爷不看着你怎么能行呢。 胤禛的吐槽也只有舒瑶能听见,旁人是看不出冷傲平静下胤禛如此囧囧有神。 太后清了清嗓子,“并非皇上和本宫厚爱四福音,你们中谁也有了身子,可同四福晋一般,在皇家的子嗣不容轻慢。” “太后娘娘英明。” 能来宫里哭灵的大多是福晋命fù,她们之中还真没有谁像四福晋一样好运气,这种事情是嫉妒不来的,于是她们再累也得跪着,再痛苦也得哭灵,同人不同命。 “茶水怎样?是不是太凉了?我让人给你重新换?” “呜呜。” “你不是最喜欢吃糕点的?” “呜呜。” 德嫔围着舒瑶转悠,“话说儿媳啊,你能不能醒一醒?本宫给你好吃的。” “呜呜。” 德嫔将点心盘子放下,丧气的坐在了舒瑶身边,从进了永和宫起,舒瑶就黏在了炕上,一睡就是大半个时辰,德嫔mō了mō她的小脸,胤禛得多凶残啊,有孕都不放过舒瑶。 “我是想问问你,宫里的如果立皇后咱们支持谁?” “呜呜。” “...” 德嫔不淡定也不成了,摊上个懒猪的儿媳fù,她还能怎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舒瑶翻身喃喃自语:“您就别cāo心了,皇阿玛不会立皇后的。” 德嫔望天,她是睡着了吧,睡着了吧... ps求粉红,感谢爱新觉罗福临童鞋打赏的储蓄罐,周末小醉有约会,下周一加更。!。 第五百零九章 阴人(中)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夕阳西下,胤禛伴随着落rì的余晖走进永和宫,又在慈宁宫灵柩前耗费了整整一rì,胤禛冷着的连进入温暖的永和宫后多了几分的暖意。 “老四啊,你福晋正睡着。” 德嫔主动开口,顺便吐槽告状:“从进来是不吃不喝的,就没睡醒过。” 胤禛看出德嫔有浓浓的幽怨无奈,叹道:“额娘休同她一般见识,儿子去把她拎起来。” 德嫔实在有些怀疑胤禛能不能做到,连美食yòuhuò都不好用了,她能起来?话说德嫔已经都有准备将睡着的四福晋用软轿子抬出宫去,当胤禛走进chuáng榻的时候,就见舒瑶裹着辈子呼呼得正是香甜,早晨起来后弄得虚弱模样掩盖不住舒瑶脸上红润,想到自己再慈宁宫受得罪,胤禛心里放心得同时,不可否认得有些嫉妒了。 他的目光落在舒瑶的小腹上,因为又了他的子嗣,可以毫无顾忌的偷懒,也只有她能让滚黛福晋帮着说话,真是个狡猾慵懒的小猫儿。 他的手轻轻碰触到她的脸颊“福晋,福晋...”胤禛略略低头“瑶儿,爷来接你回府。” 这句话如同清醒咒,舒瑶睁开了泛着困意的眸子,打了哈气,弯弯眼睛“我等爷好久,等得很辛苦。” “...” 胤禛表情无奈,跟在后面准备看胤禛热闹的德嫔脚下有些软,辛苦?睡觉真是辛苦啊,板着脸对身边的嬷嬷说:“伺候四福晋起身。” “嗻。” 在永和宫,四福晋比自己的主子德嫔厉害,主子已经认命了,嬷嬷上前打断了四爷四福晋对视“奴婢伺候福晋起身。” 胤禛拽起了舒瑶。低沉的声音透着威胁:“回去再收拾你。” “老四啊,做额娘得说上一句。你还是有悠着点好。” 德嫔看到胤禛脸颊有些红了。心里得意极了“陪额娘坐坐,你福晋让嬷嬷伺候着。” 德嫔吃饱了撑得才会对付舒瑶,她早就学乖了。况且她也舍不得亏待了让她头疼的儿媳fù。坐在炕上品茶的德嫔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胤禛,这儿子的脾气实在是有些气人。对他好他冷冰冰的,对他不好一样冰冷,谁摊上的这样的面瘫儿子不偏心?娶了舒瑶后稍稍的好了一点。 “你放心。额娘不是叫你宠幸妾shì格格。” “儿子没这么想过。额娘多虑了。”胤禛低声说道:“太皇太后病逝,皇阿玛已经下旨意了明年的选秀推后,皇阿玛为太皇太后守孝一年,儿子不敢不孝儿,早就决定同皇阿玛一般。” 德嫔睨了胤禛,叹道:“以前都说你福晋是个有福气的。我还不信,看看她有身子的当口。真真是少了许多的烦心事,还让人挑不出毛病。” 有守孝压着,虽然皇子不一定都会认真的守孝,但以胤禛的寡情来说,一准会守满一年,虽然在民间有长辈过世守孝二十七个月的习俗,但长辈重要,子嗣也很重要,寻常人家满一年也就是了。在皇家子嗣更为的要紧,康熙一般不会要求皇子守孝许久,康熙不缺儿子,最近两年对妃嫔shì寝也热衷,用守孝一年调养龙体正合适。 胤禛跟着守孝谁都得说他一句好,一年之后,舒瑶也生了,这运气真是太好了。身为女子谁不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身处皇家又有谁得到了?德嫔说道:“本宫想问问你,皇上是不是有立后的可能?” 虽然舒瑶mí糊得说过康熙不会立后,但最近宫里为立后的事闹得凶,德嫔怎么算都轮不到她身上,两个儿子都不争位,她哪里做得成皇后?如果有风声的话,她也好提前同未来的皇后打好关系。 “儿子以为,皇阿玛不会出尔反尔,再立后的。” “就没有一丁点的可能?一旦太子爷被废,大清怎么会没有太子?莫不是皇上想立大阿哥?” 德嫔的思路还停留在没有太子位置没人坐是不可能的事情,胤禛没来得及说话,梳洗过后容光焕发的舒瑶走进听见这话“我记得先帝,太祖太宗也没册立过太子,没有太子,大清还不是大清?” 嫔愣神,胤禛勾了勾嘴角,梦里康熙两废两立太子之后就没有再册立任何人为太子,可明显康熙如果废了二哥,不会再复立折腾二哥,不经过儿子折磨的康熙会下定决心不立太子,胤禛原先也没什么把握,但听舒瑶的话“太子是不是再立尚不得而知,然皇后...后宫主位中唯有佟佳皇贵妃可为皇后,佟家再显赫,皇阿玛再厚爱母族佟家也不可能让佟家连出三位皇后。” “可咱们大清的规矩是子以母贵。” “额娘,真论规矩的话,先帝得不到帝位,皇阿玛也没机会继位。”胤禛平淡的说道:“皇帝继位之后,生母自然是太后,谁还能说太后不贵?大清传承几代,哪一点是生母位份最高的皇子继位?规矩并非没有变通的可能。” “如果皇阿玛有决心,立太子不立后旁人也说不出什么去,大哥,三哥,八弟的生母都是妃嫔,虽然低于皇贵妃,但位份也足够了,您看看有亲生儿子的妃嫔哪一个比她们位份高?” 听了胤禛的话,德嫔无奈的叹息“不是娴嫔,你和老十四也是有希望的。” “儿子同十四弟志不在此,额娘不必介怀。”胤禛淡淡的宽慰德嫔“即便您还在妃位上,也比不过旁人。” 德嫔对胤禛瞪眼,这小子说她出身低?德嫔因为少了念头想法,做事情说话也更为的直爽,弄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儿子儿媳给你装糊涂啊“混账小子,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敢说我?” “额娘,您消消气,四爷没否认您,只是实事求是的说您的地位有些低,四爷可诚实了。” 舒瑶自觉的跟上这一句,德嫔戳了舒瑶的额头,嗔怪道:“怎么都养不熟,没良心的丫头,就知晓站在老四那边气我。” “四爷也是为您好,我额娘说过,后宫中不能不争,但一窝蜂的争一准会出事的,我额娘说得话可准了。” 德嫔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胤禛身上,默默的叹息,儿子说话是气人,但更多得是怕自己掺和进去“时辰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出宫去吧。” “老四你多当心,我瞧着万岁爷看你的不太对劲,老十四是个冲动的,你帮我照看他,还有你福晋...你府里的耿格格也就那样了,没什么大出息会安分一些,钮钴禄氏却很难说,按说我不应该多嘴,但你福晋这贪睡懒散的毛病,我怕她算计了她。” “儿子明白。”胤禛点头应道,看来将上次将钮钴禄氏带进皇宫,使得德嫔上了心,有梦里的影响,胤禛最不可能碰得人就是她。 “让额娘费心了,儿媳我身边有护法金刚在的,曦容,玉勤可好了。” “” 德嫔想到自己的两个孙女她cāo心是有点多,能在曦容眼下算计成功,钮钴禄氏绝无可能“养儿防老,养女防忧,说得就是你吧。” “额娘,我养他们也好不容易的。” “算了,算了,一会宫门落锁,你们有得一顿折腾,我可跟你们耗不起了。” 胤禛领着舒瑶出了永和宫回府安歇不提,直到太皇太后出殡时,众人才有见到了四福晋,在太皇太后起灵时,胤礽再次跪请康熙皇帝:“皇阿玛,儿臣愿意给太皇太后守灵。” 康熙泪洒衣襟,经不住胤礽再三的祈求最终点头答应,送葬之后,胤礽留太子妃在京城照看儿女,他带着李芷卿和弘皙去盛京给太皇太后守灵。 胤礽不是不想带走太子妃,但京城必须得有坐镇,身为嫡福晋的太子妃动弹不得,除弘皙外胤礽的儿女留下做人质,带着弘皙离去,就是怕他再掺和进是非中。 “二哥,保重。” 胤禛对胤礽一躬到地,胤礽泪水盈盈的搀扶住胤禛,拍了拍他的胳膊“弘昼他们四弟帮我照看着这点。” “弟弟记得。” “我本以为没有人来送我,你却来了,四弟啊,哥哥没白疼你一场。”胤礽多了几分的洒脱,擦了擦眼泪“老子不耐烦同大哥八弟上演兄弟依依惜别,老四,哥就你一个好兄弟。” 胤礽抱住胤禛,在他后背拍了拍,低声说:“四弟,哥看好你,你能耍了皇阿玛,加油四弟。” 重重拍了胤禛的肩头,胤礽扔掉拄着的拐杖,且行且歌:“往事如烟,吾生无悔。” 李芷卿默默跟着胤礽上了马车,挑开车帘看向了旭rì中发红的紫禁城,胤礽捂着脸,呜咽道:“你看什么?” “爷,我在看岁月静好。” “哈哈,好一句静好。” “爷从出生享受了诸多富贵,什么好吃的您没吃过?什么好用的您没用过?繁华过后,岁月静好。” 胤礽脑袋后仰“是啊,爷不亏,在大清做不得皇帝,在别处爷一样是高人一等。” 胤禛凝视着马车远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骑马回京城。!。 第五百一十章 阴人(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胤禛起码回京之后,旁边一个可以称之为简陋的马车里,走下了一位老者,他凝神看着早已经不见踪影的太子,干涩的嘴chún微动,“胤礽。” 许久之后,他擦去眼角的湿润,重新回到了马车里,马车里另有乾坤,明黄sè的布置凸显他世间最贵重的身份——康熙皇帝。 他手中捏着胤礽离开京城前最后的上的明折和暗折,明折上他请辞太子之位,这是胤礽上得第三道折子,也给康熙留足了借口理由,可以向天下人交代了,是胤礽无法再占据太子的位置,并非康熙无情。至于胤礽承上的暗折,最后尽了一把做儿臣的忠诚,明确的告诉康熙,一旦太子的位置空出来,你最好早作决定否则后患更大。 身在局中,胤礽看不清楚,一旦跳出了太子的束缚,他不愧做了三十年太子,不愧是康熙一手调教的,将朝政和兄弟们的争斗看得很清楚,胤礽列举了一系列问题,康熙看后触目惊心被深深来的震撼了。 胤礽从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从大意上说,他不认为胤祀有能力继承帝位,从sī心上说,总是给他下绊子的胤祀,他也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在胤礽给康熙的秘折中虽然没说胤祀一句坏话,但摆出的事实足以证明胤祀并非太子的最佳人选,胤礽暗地里yīn了一把满朝称颂的八贤王。 康熙重重叹息,将两本折子放好,“胤礽,你何苦如此心中难安。” 无论康熙表现得多迫不得已,胤礽摆足了样子,而且朝野上下的动向,已经容不得康熙再做戏,于是在胤礽悄悄离开京城的五rì后。康熙告祖宗太庙,消除胤礽的太子名分,借口并非是德行不足。或者胤礽倒行逆施,而是胤礽病弱的身体不适合再做太子。 在诏书中,康熙先是称赞了胤礽做太子这么多年极为优良的表现。几乎将太子说成是千百年来最好最出sè的太子。不仅太子做得好,康熙给胤礽的评价加上了一条,朕最为贤孝儿子。有了这一点即便将来新君为难胤礽也不容易找到借口,因为继任皇帝很少能推翻前皇帝昭告天下的诏书。 康熙愧对胤礽是真,同时也给胤礽留下了一道隐形的保命符,胤礽被封为世袭罔替的理亲王,世袭罔替非常之重,胤礽即便不是太子还是诸皇子中爵位最显眼的。 有登上太子位置机会的胤祀等人并不在意世袭罔替的亲王。成为太子,进而成为皇帝才是他们追求的事情。对于胤礽悄悄的离京,胤祀等略有不满。他们虽然忙着争位,但一直注意着胤礽的动向。谁都想在胤礽离开京城时表现一把兄弟情深,同时也想看看落寞离开京城的胤礽。 胤礽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在位置时骄傲的太子,即便离开也tǐng着xiōng脯离去,谁也不能将他看鳖了。 “册立胤礽为太子是朕一人独断专行,天子sī事,册立的太子是天下人的太子,朕yù公推太子,众卿皆可上奏,朕唯公推是从。” 康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众陈诉,慷慨jī昂以民意为主的风范,让怀疑康熙此举用意的朝野上下群情jī愤,这可是投资未来皇帝的好机会,况且能参与到推荐太子中间,对他们来说就是大资本,太子的册封有他们的一份功劳,再老持稳重的人也不由得摩拳擦掌,跃跃yù试。 康熙的期许的目光落在胤褆等人身上,若论天下人谁最会演戏,当属康熙皇帝,没继位前他就是个好演员,要不让也不会得太皇太后看重,在不被看好的状况下抢下皇位,继位后面对辅政大臣,他一样的演戏积累实力,最后八旗第一勇士的鳌拜生生的被康熙yīn死了,康熙当皇帝这么多年,演技已经锤炼的炉火纯青,收放自然。 每一个有野心的皇子都能感受到康熙的关注,甚至不在夺嫡之列的皇子都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胤禛即便看过梦境,但那不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儿,心跳也有些快,二哥的期许...二哥...胤禛心沉定了,二哥都被皇阿玛耍得团团转,想看自己热血冲动——皇阿玛,您打错算盘了。 “奴才反对,奴才恳请皇上收回公推太子的旨意。” 如果朝野上下找出个最不识趣的人同样非舒穆禄志远莫属,同康熙唱反调已经成为志远标志xìng的举动,朝野上下官员和皇子宗室并不觉得奇怪,只要康熙有什么大的命令颁布,志远一定会跳出来,不管是反对还是赞成,他总是有一堆的话可说。 胤祀不怕志远,在胤礽被废之后,他最怕康熙皇帝秉承着汉家君君臣臣的传统,无嫡立长,只要康熙lù出些许的意图,胤祀上面可是排着好几位的哥哥呢,如何都轮不到生母出身最低他身上。 如今听说公推太子,胤祀有种幸福感,这是皇阿玛认可他才给他创造当仁不让的机会,胤祀确信单论名声而言谁都比不过他,公推第一人非他莫属,可大好的局面会被志远破坏掉,每次志远反对的事情,康熙都会谨慎考虑,胤祀不由得担心啊,连带着对志远也有几分的怨恨,~~~知晓你耿直,见不惯的事情总插嘴,但你这时候跳出来干嘛? 胤褆等人却对志远打心里稀罕,比人缘比人脉,他们也清楚都不是八爷的对手,虽然老四人缘也tǐng好,但胤禛的好人缘都是另类培养出来的,在关键时候没什么用处,亲近胤禛的人大多都是闲散人员,即便出声支持胤禛,纨绔子弟之流的意见在康熙面前会打大折扣。 志远跳出来反对,足以印证他没有sī心,胤褆想着志远是难得的满人读书读得好的人,应该会说立长之言,他的xiōng脯tǐng得高高的,皇长子再怎么都不容忽视。 康熙幽幽深沉的目光落在志远身上,朝野上下的官员感受到了康熙身上迸发出的怒气,康熙极少对志远如此不加掩饰的厌恶,志远能在朝野上威风八面大多也是康熙宠惯的。 “朕不想听。” “万岁爷,奴才必须得说,公推太子非明智之举,册立太子是天下事,也是万岁爷的家事儿,奴才岂可评价皇子爷?君为臣纲...您的决定就是奴才的意志,万岁爷...” “来人,把他轰出去。”康熙从牙齿里蹦出这几个字,“大胆的奴才,当朕不敢责罚你?你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万岁爷...” “轰出去。” 康熙皇帝冷厉的声音震动了在场所有人,乾清宫前的shì卫冲进来抓住志远的胳膊向外拽,康熙冷笑:“你屡次冒犯于朕,朕看人才难得不与你计较,今rì你竟敢说朕公推太子是错,朕绕不得你,摘掉他的顶戴,刑部尚书你不用做了,回去读书弄明白什么是圣意不可为。” “奴才...奴才谢主隆恩。” 刑部尚书就这么被免了,志远还没来得急讲道理就被康熙赶出了皇宫,乾清宫所有人都震惊了,志远这辈子的仕途是不是就此终结? “谁再敢质疑朕公推太子的决定,就如志远。” “奴才(臣)遵旨。” 康熙的脸上能刮下三尺寒霜,有了志远的前车之鉴,即便对康熙的圣旨不感冒的人也都思量了起来,看来皇上是打算以民意取胜了。 随后康熙更是传旨将致仕的老臣子,曾经为他立过汗马功劳的李光地等招回京城,为得是太子究竟选谁,康熙难得的mín zhǔ一把。 四爷府里,知晓志远被罢官的消息后,舒瑶拖着下巴道:“皇阿玛是免了阿玛的官职?” “是。” 给舒瑶剥桔子的曦容抬眼看了看她一眼,“你不必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舒瑶满脸的委屈,弘曜想要给她分析一下康熙此举的用意,曦容将橘子放在她嘴边,“吃吧,吃完了再说。” 舒瑶吞了橘子,酸甜的口敢非常的不错,弘曜的手被曦容拽住了,曦容摇摇头,弘曜叹息:“额娘真的不必担心,皇” “我好后悔啊,为什么这时候怀孕的呢。”舒瑶扼腕痛惜,眨巴眨巴眼睛:“阿玛好不容易没工作了,可以带着我研究美食了吃不进去啊,呜呜...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明明有时间,有银子了,却享受不了华丽丽的美食。阿玛一定会故意馋我,我怎么就没晚一点怀孕呢,都是这小子闹得。” “...” 曦容,弘曜相视无语,弘曜喃喃的说:“美食?美食?外祖父被皇上厌弃了。” “厌弃了也没少什么啊,反倒有很多的时间,好吃好睡的多好的事情啊。”舒瑶随意的摆了摆手,对痴呆的儿女们说:“安啦,安啦,你们外祖父我阿玛xiōng膛如大海般宽广,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休养一段rì子,才更有jīng力的找皇阿玛的茬儿,额,不对为皇阿玛尽忠。” 舒瑶对着门口胤禛笑眯眯的问道,“四爷,您说皇阿玛这回想yīn谁?” ps今rì双更,求粉红支援。!。 第五百一十一章 风暴(加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被赶出皇宫,遣送回府闭门思过的志远接连吃了三盘点心,一向偏好享受美食的志远有朝一rì也会用吃点心解气,狼吞虎咽的架势让旁人误以为他饿了好几天了,咬牙启齿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平时品尝美食时的享受,瓜尔佳氏在旁边看着不由得猜测志远将点心当成康熙咬了吧。 瓜尔佳氏递上茶水:“老爷,您悠着点,当心存食了。” 远吞下去点心,灌了一口茶顺顺,面前的点心盘子光溜溜的,志远一排肚子说:“晚膳多准备点,什么好吃的我吃什么。” “您这样子可不像是美食家,您不是说过不做牛咀嚼牡丹的事儿?不会辜负美食?” “我是万岁爷着急,一旦公推太子出现,场面会不由控制,没准闹出大事。” 志远长吁短叹起来,瓜尔佳氏慢悠悠的说:“您怎知万岁爷控制不住局面?老爷啊,万岁爷登基快五十年了,他如今虽说对朝政有几分倦怠,但谁敢也不敢在他头上动土,跳得越高,蹦得越欢快,到时不和万岁爷的心意一样收拾。” “嘿嘿,嘿嘿。” 志远装傻充愣的傻笑,瓜尔佳氏眼里滑过无奈,这对父女还真像,抬手又给志远倒了一杯茶,“您歇一歇也好,最近这段rì子有是哭灵,又是朝政的,您累坏了。” “刑部倒是没什么事儿了,我是得功成身退,在刑部继续做尚我可不想做个舒青天。” “工部,礼部,户部,兵部。刑部您走了遍,如今就缺六部之首的吏部。不知晓万岁爷什么时候让你去吏部任职。”瓜尔佳氏chún边勾起一抹自信的轻笑。“也许这次事儿之后,我就得叫你吏部尚书大人了。” 志远mō了mō脑袋,脸上偶现羞涩,“我听万岁爷的。如今他正是雷霆大怒,等消气了许是就忘了我。没准我再无踏足仕途的可能了。” 想到此处志远带着几许的忧愁,眼睛一眨一眨,“哎。我这脾气...” 瓜尔佳氏眸光一闪。站起身说:“既然老爷心情不顺,今rì您就睡书房平平心吧。” 志远一把抓住了打算出门的瓜尔佳氏,厉声说:“夫人...是何意?” 说道何意时,志远的声音厉sè全无,底气不足,瓜尔佳氏挑眉。似笑非笑的说:“老爷这话妾身不懂了,书房不是静心之地?” 志远握紧了瓜尔佳氏的手臂。“我不想睡书房。”转而有些可怜的凑近妻子,无论瓜尔佳氏脸上是否有皱纹,是不是老了,在他眼里妻子一样的风韵犹存,拇指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暗哑的说:“慧雅。” 每次志远lù出这幅表情,jīng灵厉害的瓜尔佳氏总是没辙,如同对舒瑶的无力,对志远...她无奈的叹息:“你瞒着我,我还不该生气?” “我错了。”志远这一点同舒瑶~~~也很像,在瓜尔佳氏面前认错很麻利,拽着她重新坐回炕上,“不是万岁爷不让我动弹,慧雅啊,圣命难为。” “万岁爷指得是外人,我能一样?” “错了,错了,为夫错了。” 志远连连的认错,“你如何知晓的?” “前两rì你进宫了一趟,况且以你的xìng子断然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就反对,你虽说耿直了一些,但并非不知晓轻重,万岁爷是想试探哪位阿哥?” 瓜尔佳氏皱紧了眉头,“不对,他是奔着四爷去的。” “怎么说?”志远只是按照康熙的命令行事,其中的弯弯绕绕猜到的不多,“如果不是万岁爷最后免我一顿廷杖,我如今得趴着回府。” “打老爷一顿廷杖,谁敢保荐四爷?” “夫人的意思是,万岁爷考察民意是想将四爷推到太子的位置上去?” 志远拍着脑袋,一幅懊悔的样子,如果事先知晓他一准向康熙表示反对意见,也不会告诉马齐...额,“这个...这个...我告诉马齐大人八爷比较有希望。” “噗。” 瓜尔佳氏擦了擦嘴角,“您什么时候说的?” “昨rì出宫门之时,同马齐聊过两句,我是看重他弟弟才多说了几句,夫人不晓得马齐的阿玛米思翰同我玛法...总是不和总是吵架,但玛法去世前,哭得最凶的就是米思翰大人了。忠勇公爵府同他们富察家是吵出来的情意。” “...” 瓜尔佳氏抚了抚额头,真是够奇葩的了,吵架还能吵出感情来,“您怎么会看上马齐的兄弟?他们顶梁柱是马齐。” 远尴尬的笑笑,“我是未雨绸缪,帮咱们的孙儿考虑媳fù。” “你是说同富察家做亲家?”瓜尔佳氏脑子有点转不过来,“长孙还不满十岁,老爷是不是考虑的太早了?” “不早,不早,一点都不早,我同夫人说,米思翰儿子多,儿子生孙子也多,遂他们家的女儿很抢手嘞,不提早打好招呼,我担心抢不到。” 瓜尔佳氏脑袋更疼了,“有你这么做亲家的?你是打算结亲啊,还是结仇啊,你告诉马齐八阿哥希望很大,别说你不知晓万岁爷不会立八阿哥为太子。” 志远怔了怔,叹息:“夫人是聪慧,但不够了解万岁爷,在万岁爷身边想要完好致仕,不能是太聪明的人,你看看明珠等显赫一时的朝臣便知晓了,耿直天真点好,马齐学不了张大人的沉默寡言,想要在大学士的位置上待下去,如何也得让万岁爷知晓他是纯臣。” “只为了这点?”瓜尔佳氏不信志远会大费周章,志远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夫人所想,为夫也明白,我不敢算计万岁爷,说得多了,万岁爷也不会轻易饶恕我,说不得的话,摆到明面上让万岁爷看。” 瓜尔佳氏点点头,“万岁爷一直以为四爷人缘好,又有你在六部之威在,他料想很多人会保荐四爷,到时他顺应民意,四爷必然会成为太子,让你出言反对顺带将你踢回府邸,一是想看看四爷本身到底有多少支持者,二是万岁爷并非完全相信你。” 康熙皇帝担心志远帮着胤禛活动,最怕得是志远对胤禛的影响太大,康熙的儿子得他亲自调教。瓜尔佳氏心中暗笑,教坏了个太子,如今再想带坏四爷。 “太子位置绝不能此时落到四爷头上。”志远说道,这也是志远用马齐帮着胤祀的原因,起码得弄个旗鼓相当。 瓜尔佳氏笑道:“老爷放心,没有几个人会上折子保荐四爷,万岁爷势弄得太大,他是自找罪受,自讨苦吃。” 人缘归人缘,只要四爷lù出不想争位的心思,那些人都不会出声。瓜尔佳氏没想将人缘用在此处,这些东西是很宝贵的财富,用得好了完全可以逆转,用在现在康熙龙体还很好的时候,她会认为亏本了。 “哎,怎么说万岁爷好呢?这番折腾,最后只有他伤心。” 志远带着几分的唏嘘,他不是没劝过康熙皇帝揭开盖子的后果远不是康熙想的简单,但康熙根本就不肯听执意折腾着,志远只能看着了,胤礽离了太子之位再也无人压住有野心的阿哥,朝野上下会乱上一阵,不知晓康熙会不会被某位皇子吓住。 在志远夫妻说话之时,康熙皇帝决定公推太子的消息明发天下,整个京城如同烈火烹油一般炸开了花,非一句热闹可以形容,酒楼,茶肆等等聚集了很多人,纷纷议论谁是百姓官员心中的太子,有人喝醉后,醉眼朦胧的嚷嚷:“万岁爷既然要公推,怎么不让咱们百姓也推荐太子?” 此话一出,自然有人捧场,他们是嫌公推太子闹得还不够大,嫌紫禁城里的康熙皇帝还不够心烦,还不够后悔。 胤祀等人府门口更是人满为患,严重的堵塞了交通,马车都排到老远去了。胤祀此时却闭门不见,任由前来拜访的人堵在门口,京城官员称赞胤祀品行高洁之后,并没有离去,他们都想着是不是有可能见到八爷当面表示衷心。 机灵的人让自己的夫人出面,八爷不见人,夫人们总能探访八福晋,连带着同胤祀走得进的九阿哥,十阿哥也很多人上千巴结,请他们转承对八爷的忠心。 “老十四,你给站住。” 胤禛将酒杯摔到了地上,冷冷的声音让十四阿哥背后起一片的鸡皮疙瘩,“你此时踏出这门,爷只当白疼了你。” “四哥。” 怒气冲冲的胤祯老实了,重新坐回胤禛身边,不满的嘟囔:“您也太好脾气了。” 胤禛眼里闪过欣慰,寒意少了几分,“十四弟,额娘不想你惹事,你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八弟这番闹腾是自决于皇阿玛,自决于天下,皇阿玛即便对他还有一分看重,将来也不会给再给他好脸sè看了。” “可皇阿玛说过公推太子的,下得可是明旨,传遍天下。”胤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莫非圣旨还能更改不成? 胤祯笑而不语,拿筷子吃了一口鱼,点头说:“不错。”在胤祯lù出喜悦时,以为胤禛在夸他,听见他的好四哥说:“不错,这鱼得很不错,赏,晚膳时给福晋再做一次。”!。 第五百一十二章 愿望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祀和胤禛的府邸原本离着就是很近的,只不过相隔一条街道而已。胤祀府门前的排队等候接见的人打死也不敢堵到四爷府门前,前两rì最热闹的时候,也有胆大的人在四爷府门前停留,结果...结果...往事不堪回首,弘曜领着人把他们给揍了。 挨打就算了,理由让人吐血,吵到了四福晋养胎,尼玛,被揍的人连一句委屈的话都说不出,四福晋这胎连给太皇太后守灵都可以不去,他们这些在京城厮混的底层小官只能认命了。不是没人说四爷是借机泛酸,结果说这句话的人挨了第二次胖揍,这回下手不是弘曜,而是身边的同僚。 “告诉你,四爷是真正的看淡名利,你这么说,还好眼前的人是我,换个人在...嘿嘿,你在京城再无立锥之地。” “...” “我告诉你啊,老兄,看见没,四爷府前是不许闲杂人等停留的,你不怕四福晋?” “怕什么?” 话之人上下看了看他“你刚来京城?不知晓四福晋力大如牛?今rì该庆幸揍人的是弘曜阿哥,换了四福晋,你是想活命都难啊,不是有人说过一句,有孕的fù人最是不讲道理。” 等在旁边的人接口:“四福晋没出门是因为她啊...她老人家爱睡觉,不过咱们吵醒了四福晋可就坏了,说话去那边,那边安全。” “对的,对的,快走。快走。” 于是并立在一条街道的两座皇子府,一边宾客迎门,另一边门前落鹊。 十四阿哥耷拉着脑袋,幽怨的控诉“四哥。你学坏了。” 胤禛chún边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拍了拍胤祯的肩膀“老十四。不得乱动,朝堂上的水混着呢。” 胤祯不甘心的喝了一大口酒“我就不明白了。八哥有什么好?不是我说。四哥,咱也不比八哥差,那群小子不是您镇着,早就回家折腾去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不想太子的位置,见过二哥还不怕黑?”胤禛握住了十四的手腕,摇头说:“二哥是元后嫡子,位份最尊。以他之才尚且镇不住大哥他们,尚且无法全然取信从小手把手养他长大的皇阿玛,咱们兄弟之间谁能比二哥做得更好?无论是大哥还是八弟谁等上太子之位。将来都是被废的命儿。” “怎么说?” “能拉下二哥,当然能再拽下来一个。我没有二哥的好运到,一旦成了废太子,家破人亡。” 胤祯倒吸一口凉气,脖颈子都是寒气:“不至于吧。” “他们眼里已然无兄弟之情,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十年前我躲开这漩涡,就是为了今rì,十四弟不可冒进,况且...”胤禛眸sè深幽“我真是不想再坐在那个位置上。” 胤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想了,爱谁做太子谁做,我如今只想着事儿快点过去,我带兵出征,打过仗我才知晓,我最喜欢领兵拼杀。” 胤禛微微怔神,头戴将军盔,身披将军甲胄的十四甚是威武,chún边僵硬化为浅笑,眼里闪过期许以及隐藏很深的保证:“十四弟总会如愿以偿。” “四哥,除了您之外,弟弟不信旁人,也不服旁人。” 这也是胤祯竭力想将胤禛推上去的原因所在,领兵在外如果没有个稳定的后方,他再有能耐也施展不开。 胤禛想了一会说道:“不是有皇阿玛?他总不会算计没有野心一心开疆拓土的儿子。大战还会有,而你定然被皇阿玛委以重任,对比叛青黄不接的八旗将领,皇阿玛会更为信任你。” “四哥。”胤祯眼里闪过勃勃生机“四哥会帮我?” “你是我亲弟弟。” 这句寻常的话在本该想杀的兄弟之间宛如温水一般流淌,胤祯眼角有几湿润,借着仰头饮酒掩盖过去,他不知知晓什么时候同四哥亲近的,也不知晓怎么如何压下心底对皇位的渴望,他敬佩四哥为人,既然四哥都没信心做好太子,做好下一任的皇帝,他更没有指望了。 胤祯并没因想法破灭而消沉下去,他反倒有了崭新的愿望,跃马疆场,像四嫂忽悠的,蓝天覆盖的地方都是大清的领土,嗯,不得不承认四嫂在清醒的时候,说话也是很给力的,胤祯就这么被爱国的米虫忽悠了一生,十四阿哥征战一生,有不败战神的称号,是康熙最响彻后世的皇子。 胤禛勾起了嘴角,他喜欢眼前的老十四,梦里的老十四逐渐的面容模糊了“别光顾着喝酒,多吃点菜。” “嗯,听四哥的。” 胤禛亲自给他布菜“军事上的事儿我懂得不多,想要成为不败的将军你还有很多学的,多同那些老都统谈谈,他们曾经在马背上随着先祖打下的大清江山。” “嗯,听四哥的。” 熟悉胤禛的人都知晓,外冷的四爷其实是话唠,关心你时恨不得连内kù都给你提意见穿什么样得更舒服,舒瑶曾经背后教育过十四,‘我们四爷对至亲之人像chūn天般温暖,对我像夏天般热情,对别的女人是秋天般冷漠,最jīng彩的是对待敌人像冬天般的冷酷残忍,这世上怎么没人在四爷的chūn夏秋冬中走过一遍呢,遗憾那,遗憾。’ ‘’ 当时的胤祯怎么回家都记不住了,但却记住了四嫂这段话,而且一直一直铭记着,从sī心上说他也想看谁能熬过四爷的chūn夏秋冬,不管怎么说,胤祯在chūn天里过得tǐng滋润的。 “嗯,听四哥的。” 面对明显溜号的胤祯,四爷嘲讽的一笑:“我说什么了,你就听我的?” “嗯,听四哥的。” “啪。” 胤祯脑袋上挨了一下子,但还是傻笑:“四哥,我在chūn天里的呢。” 胤禛看看树上残留的叶子,已经是晚秋了,怎么胤祯还在过chūn天?是不是脑子坏了?他多了几分紧张,但好在平时有舒瑶锻炼了他的神经“十四弟。” “啊,四哥。”胤祯反应过来,忙笑道:“四哥,是我一时糊涂了,四嫂可好?小侄子可好?侄女可好?” 胤禛摇摇头“你四嫂身子重进不得宫去,让十四弟妹进宫看看额娘,最近一是立太子,二是立皇后,宫里外面每一刻消停的,额娘虽然想得开,也听进去了我说得话,然后宫凶险,再淡定的娘娘为了皇后位置都得疯狂。” “能生下咱们兄弟,并且养大了咱们的额娘,额,也就是面对四嫂时在下风,别人额娘不看在眼里,反正怎么看都轮不到额娘做皇后,这一点额娘比谁都看得明白。后宫的娘娘争夺起来也好,让皇阿玛看看谁最甘于平淡无为。” 立储之后,必将立后,已经有很多人上折子请康熙再立皇后了。以前只要提起立后,康熙就会说他命硬克妻,其实还不是为了保护元后嫡子的胤礽?如今胤礽不做太子了,大臣们一合计康熙可以立后了,虽然胤祀在外面势力大,但良妃的出身真是提不起来。 “平淡无为?是没有希望的人才会如此,有一丝一毫的希望谁甘愿平淡?谁不想位居后位?说淡定说无yù无求...全是自欺欺人,如果心静如水,没有任何的**,还是活人?行尸走肉罢了。” 胤祯~~~缩了缩脖子,低声问道:“四嫂呢?” 胤禛嘴角lù出一分的无奈“你四嫂最大的**是活着,混吃等死的活到老,什么麻烦危险的事情别找她就对了。” “...”胤祯mō了mō脑袋,嘟囔道:“这也是愿望?四嫂好有志气啊。” “你说我什么?” 舒瑶扶笑眯眯的走进来,红光满面的模样,显得很是容光焕发,胤祯觉得四嫂怀孕后更漂亮了,胤禛抬手指椅子:“坐下说,有什么事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好几天没见十四爷了。”舒瑶坐下后“睡得太久了,圆圆说我得动弹动弹,想到四爷宴请十四爷,过来看看热闹,没想到十四爷好像提了我?什么事?” “是说四嫂伟大的愿望。” “什么愿望?” “混吃等死。”胤祯决定实话是说。 舒瑶一拍手“十四爷,这你都看出来了?” “...” 胤祯憋得慌,能说不是他看出来的吗?目光飘向胤禛求救,四哥,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拉兄弟一把。胤禛看到舒瑶后,唯一的想法就是——保护好酒坛子,至于十四的求救,全当做看不见,他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四嫂。” “十四爷可看不上我的愿望,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一张嘴?当你不再吃东西的时候离去了就不远喽。” “四嫂说得是。” “xìng命是很宝贵的,有人想要扬名立万,当然也有人像我一样,我生于富贵,长于富贵,嫁得还富贵,有四爷宠着,有儿女孝顺着,这rì子过得舒心。” 舒瑶指了指隔壁“那般热闹的富贵,我从没想过。” 胤祯深思了一会“弟弟受教了。”随即他起身告辞,郑重的谢过兄嫂的关照,舒瑶纳闷的看向眼睛弯弯的胤禛“我说什么了?”!。 第五百一十三章 进展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如何照顾有孕的舒瑶暂且不提,蹲在八爷门口排长队等候召见的人,有一rì亲眼看见四爷府的门开了,三辆马车行驶出门,马车被一列骑马的shì卫簇拥,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的向忠勇公爵府而去。 “四爷是去看望被万岁爷责骂过的志远大人?” “看方向应该会是。” “如此看来四爷是没有一丁点的的想法啊,这关头不仅宠着福晋,还亲自去忠勇公爵府。” 按说胤禛应当避讳着被康熙拍了的志远,可他偏偏摆开架势亲自前往,此举足以让在紫禁城中康熙皇帝明白,您再折腾都没用,坐在马车里的舒瑶明显看出胤禛chún边挂着的得意,“四爷,一会您同我额娘说两句话吧。” 胤禛整人的手段实在是不行,根本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嘛。如果雍正会折腾人的话,也不至于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了,这方面胤禛还得向瓜尔佳氏请教,怎么将人整治了,还能不背骂名,虽然有些困难,但并非全然做不到。 “你这话说得不对。”外面的人小声叱责,“敬重嫡福晋怎么了?四爷又不是宠着妾shì,你做什么一嘴的酸味儿?莫非你得意了就忘了糟糠之妻的无良无德之人?” 方才说话的人脸若红布,羞愧不已,“我不是你说的意思,谁不知晓我只有一位妻子?” 这年头小妾也是不好养活的,京城开销本来就大,官场又被志远弄得相对干净,京城底层官吏一个个没什么外财,薪俸也勉强够养家糊口,他们不是没想过贪污好处。但一来官职不够高,二来他们大多是背后没人的小虾米。一旦伸爪子。弄不好得去刑部志远大人跟前,遂他们得知公推太子后,才会如此积极踊跃,就是想做大人们的人。粗俗点得说是想傍个大树好乘凉。 凑在一起闲谈的人,大多背景地位相当。找两个通房丫头成,但纳妾...对他们来说有一句能形容有sè心没银子。就他们那点家底,哪家愿意将闺女嫁过来做妾?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势的人。 如果逼不得已送女儿做妾。如何都不会挑选末流小官。如何也得换回点好处。正妻是陪着丈夫奋斗的,小妾入门是享受的,谁也没指望小妾慧眼识珠看重潜力股,做妾就是凭着青chūn貌美吗?如果潜力股奋斗成了绩优股,那个时候美妾也成鱼珠了。 寻常贫苦人家的女儿,又有几个天生丽质的?一百户人家都不一定能挑出了一个。做惯农活。受过贫苦的女子,不说五官上如何。就是一个黑字,在jīng致的五官也压不住皮肤粗糙黝黑。 有句话是一白遮三丑,脸蛋黑,再漂亮也是没用的。至于贫苦农家女的优异的气质,那更多是想象出来的,饭都吃不上,谁家有闲钱培养女儿优异的气质? 这等人家倒是不在意女儿做妾,但底层官吏也看不上他们。至于上峰所赐的美人...咳咳咳,他们连毛都没见过一根,没有才干,没有利用价值,谁愿意随便送美人?话说就算是他们上峰都不一定能养得起如花似玉的美妾。 如今敬重正妻大行其道,除了隆科多自持身份之外,谁也没二到宠妾灭妻的地步,遂京城的风气还是不错的,没小说里写的那种每个后宅都有斗,不管是贵胄之家,还是小康之家,和谐才是主题,真斗个你死我活,就是给敌人机会,家族也就完了,别想着再有什么发展。 “忠勇公大人被陛下责罚是事实,如果四爷因忠勇公失宠于圣上而薄待四福晋,御史是做什么?你把四爷想成了什么人?你把四福晋当成了什么?” “这个...这个...” 方才说话的人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是我说错话了。” “要脸面,重礼教的人会对妻子更好,因妻族的兴衰宠爱或者冷落,哪里是男人所为?你太小瞧四爷了。” 虽然他们推荐八爷做太子,但并不妨碍他们欣赏信任四爷。八爷太热门了,让他们不得不一窝蜂的来攀附八爷,况且四爷怎么看都不像是想当太子,四爷自己都乐意,他们再使劲也没什么办法,他们只是底层官吏,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连中堂马齐大人,佟国维大人,以及万岁爷召见的老臣都交口称赞八爷,当然是人多往哪里挤了。 “额娘,儿子见过李光地大人。” “哦,你同他说什么了?” 书轩同李光地的渊源同样很深,他曾经将以李光地为首的文官全部气晕过去,也就是那一rì起,李光地等康熙曾经重用过的老汉臣对书轩只有一个词形容,服气。 如果说纳兰容若让汉人意识到八旗子弟能做出优美意境很深的诗词的话,书轩就能让全天下的汉人知晓,八旗子弟照样能读通经史子集,并且理解上不比汉人差。康熙皇帝全然将书轩当成八旗子弟读书的一面旗帜,有时故意挑起争端,然后将书轩扔出去砸人,怎么滴,说得过连中六元的状元在再说。 于是乎书轩在朝中地位颇为超然,这么好用的一块打汉人读书人脸面的一块板砖,只要书轩不犯浑给康熙写省略的折子,康熙对书轩的维护之意远超外人的想象,在八旗没诞生同书轩比肩的读书天才之前,书轩的地位比他阿玛志远稳固,志远会被康熙责骂,但书轩却不会。 书轩憨然一笑:“是李大人问儿子,四爷是不是想着...” “夫人,四福晋来了,还有四爷呢。” 随着这声传唤,胤禛携着舒瑶走进屋中,志远,瓜尔佳氏,书轩忙起身,胤禛道:“不必多礼。” 书逸最近在丰台大营很忙碌,而且康熙也不准许公推太子的事情搅和进京郊的兵权,康熙相当于将偏将都关键在大营里,不让他们随意的串联,瓜尔佳氏早早就给书逸去了消息,命他在丰台大营好好的练兵,别的...无论是听到什么消息都不用理会。 志远一家同胤禛随意惯了,分宾主落座,舒瑶还没有显怀,志远等很有默契的没在舒瑶面前提起眼下的事儿,并非是他们怕舒瑶跟着着急上火,而是舒瑶奇特的思维,他们承受不住。 舒瑶如今有怀孕,打不得,说不得,好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玩yīn人,被舒瑶气到了会显得得不偿失。 “阿玛,点心好好吃。” “嗯,你胃口不错。” “又软又甜,吃起来不用费力的点心就是好点心。” “...嗯...” 胤禛等低头饮茶,全然当没听到舒瑶的话,志远显示恨其不争的看了女儿一眼,随后深感任务艰巨,“品尝美食,怎能光想着省力气,软绵绵的美食不够劲道儿,口感也会差的。” “额娘,我困了,先去眯一会。” 舒瑶对志远关于美食的念叨充耳不闻,吃得高兴就是好东西,她没志远那么多的讲究,桃子搀扶舒瑶起身向她的院落里走去,舒瑶也清楚自己在的话,他们谈话不方面,其实这项认知也tǐng打击舒瑶的,好像她没那么愁人吧。 “书轩方才说李光地找过他。” 在舒瑶去弥补睡眠之后,瓜尔佳氏也没藏着掖着,开场直接戳了之前的事情,兜兜转转的不适合一家人说话,“轩儿没说完整,但我估mō着李光地想问四爷。” 书轩此时点头,“他的话说得不甚明白,我刚开始没弄懂她的意图,以为他是读书又有所得同我一起探讨,后来他才直说的。” 胤禛宽着茶叶,能想到李光地等人面对书轩时的尴尬,论装傻充愣的本事...不对,书轩是真不明白,这一点比舒瑶愁人,“你如何回答的?” 瓜尔佳氏同志远也看向书轩,他们夫妻对儿子很信任,书轩绝不会说出让他们支持四爷的话。 书轩说道:“我只是说听万岁爷的,为君命是从。” ...志远开怀放心的大笑,瓜尔佳氏皱眉,胤禛凝视着手上的玉扳指,谁说憨直的人不能算计别人?虽然书轩不是主动而为,但李光地等人算是完了,听皇阿玛的意思?如今圣意如此明显,胤祀最强劲,只要李光地等人说一句胤祀的好话,以往的功绩都不一定能保住他们。 瓜尔佳氏看着志气相投的父子两人,揉了揉额头,不在一个层面上,如何也交流不到一起去的,她直接同胤禛说:“皇上也不容易,表现得是一方面,但去想朝臣看明白他真正的心思,一旦看明白了,他同样又有不满,万岁爷难做,朝臣何尝不是?老爷早就说过公推太子是万岁爷自找苦吃。” 胤禛挑眉,瓜尔佳氏评价的是康熙皇帝,他即便解气也得做出儿子应该有的表情,瓜尔佳氏chún边含笑,她最看重胤禛这点,悠悠然的说:“四爷不必过多的担心了,老爷同马齐大人说过,轩儿又同李光地等人说圣意,意外之举省了你我不少的事情,而且全然不漏痕迹,万岁爷...想找您毛病也找不到,如今正郁闷憋屈呢。” “咳咳...咳咳咳...皇阿玛...保重吧。”!。 第五百一十四章 推辞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含笑:“万岁爷想瞧瞧哪位皇子最受朝臣拥戴,做臣子的人哪敢不让万岁爷如愿?” 康熙其实真实的意图是想看胤禛的受欢迎程度,顺便将胤禛推上去,可又怕胤禛太受欢迎,所以他表现得更看重胤祀,看看有多少朝臣是诚心诚意的支持胤禛。 结果他被志远一家顺势而行,康熙以为他yīn了胤禛,yīn了百官,殊不知他背后被人‘算计’了,想看到的一样都没看到,不想看到的,背后推动此事的瓜尔佳氏让康熙印象极为的深刻,胤禛是不能被轻易算计的,哪怕康熙是皇dì dū一样,况且胤禛推bō助澜的手段不弱于瓜尔佳氏。 康熙皇帝是自己捅了马蜂窝,结果就是他被没等到朝臣拥戴四阿哥,反而被保荐八阿哥的奏折吓了一跳。有句现代的歌词很能形容康熙的心情,最近比较烦,比较烦。 “万岁爷,奴才打听了马齐大人手掌上写得是八阿哥,有人问他就亮出来,奴才估mō...” 李德全扫了一眼堆到案头的奏折,两名小太监扯起横幅,上面密密麻麻的写许多官员的名字,有三尺长都是支持八阿哥为太子的。 康熙皇帝四体横斜,躺在龙榻上,眸光有几分恍惚,“继续说,光马齐一人制造不出这等效果。” “额,还有裕亲王,佟国唯大人,宗室大多也看重八爷,过几rì奏折还会更多,万岁爷,各地的保荐奏折会京城。” 李德全下句没说,您得提前做好准备啊,这背后的实力也太过惊人了。 康熙烦恼般闷哼,“还有?还有?朕都不知晓生养了一个这么众人拥戴的儿子,马齐混球,朕的苦心白费了。” 所以说貌似忠厚的人坑人也相当得有水准。比如志远,比如马齐,有时比聪明人威力更大。 李德全不敢吭声了,如今的局面都怪马齐?是谁一口一个胤祀贤良。颇似朕的?这话说多了,又在这关头说,谁不支持八爷?虽然心疼皇上郁闷,但有如今的局面都是万岁爷自找的,怪不得人,想册立四爷就直说,偏偏今rì折腾。明rì折腾。 “皇上,还有请立皇后的诏书,您不看看?” 康熙手盖在额头上,掩饰内心的苦闷,都说当皇上自在,可谁知道他的难处,立后也有人吭声,“他们倒还有点礼数。知晓良妃不够资格儿,册立皇贵妃为皇后,朕不知晓是不是佟国维同胤祀达成的某种默契。是不是当朕是死人?” 说到jī动的时候,康熙一下子从chuáng榻上坐起,“表妹养了胤禛十年,佟家怎么没记住这一点?” 李德全觉得很有必要暗自吐槽,还不都是您?四爷敢亲近佟家吗?如果和佟家串联到一起,您早把四爷给收拾趴下了,现在想让佟家支持四爷,晚了,万岁爷,佟家尤其是佟国维那一脉早就被八爷拽去了。鄂仑岱好一点,但他本身就是个混不吝,最好的一点胜在听话,只是不听您的话。 康熙叹气:“朕对佟家还不够好?人心不足啊。” 康熙因为对生母有愧疚,对佟家格外的优待,没料到佟家过于贪心。换个人家康熙能让他们死上八遍,但轮到佟家,康熙不由得网开一面,再大愤怒也得压下去,谁让他对不住亲生额娘,“哎,你传朕旨意...” “启禀皇上,皇贵妃娘娘求见。” 康熙微怔,她从被入宫就一直很沉默,康熙给她荣宠少,她淡然承受,康熙晋封她为皇贵妃,她战战兢兢的帮康熙打理后宫,极少主动请见,“宣。” 佟佳皇贵妃脑海李还残留着堂弟媳fù的话,‘娘娘,您做皇贵妃足以,再向上非佟氏家族之福气,一旦耗光了万岁爷的荣宠,一门双公的佟家会落寞下去的,子孙再无今rì的尊荣。听我们老爷念叨过,万岁爷不会轻易立后,您站住皇贵妃的位置,万岁爷如何都不会再册立皇后,您实际上就是后宫之主,虽然名分上差一点,但实权在握,如果您无弹窗无广告//为皇后,不晓得会有什么变故,平安就是福气啊,娘娘。” 鄂伦岱的福晋早早进宫给皇贵妃通气,鄂伦岱因为志远一家的出现,同都统府联姻后,浑浊的脑袋还是比较清醒的,没同八爷靠得太近,有钱,有权,有轻松rì子的过,整rì喝点小酒,或者同亲家吵一架,rì子过得很是清闲,除了在养如花似玉小妾的问题上屡屡被拍之外,鄂伦岱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他在旁边围观得欢乐,时不时的凑上一脚,弄点小错误故意气气康熙皇帝,他看得开了,想得也就清楚了。都是佟氏宗族人,看叔叔佟国维逐渐踏入陷阱,鄂伦岱不是不担心,但他一向是浑人,佟国维哪里看得上他的意见,又加上他用马鞭抽了佟国维最喜欢看重的儿子——隆科多,有将那位被休回家的圣母侄女送去寺庙落发为尼,更是让人扇了隆科多放在心尖山的四儿好几记耳光,种种作为使得两家的关系很淡,互相看不上,不是因为都姓佟,早就闹翻了。 皇贵妃在宫中虽然知晓,但她同父兄想得不同,对鄂伦岱是比较看重的。她不是没劝过父兄,然她一后宫妃嫔断没有总是召见娘家人的道理,哪怕她是皇贵妃也怕担着后宫干政或者前朝后宫串联的罪名,她倒是能见额娘嫂子,但隆科多的妻子...这些事哪一样被康熙知晓详情,佟家等着受苦吧。 她不是不想做皇后,但她更想平安的过rì子,从进宫到现在她一向以太平为主,没想过康熙皇帝的钟情,没想过能压制所有的妃嫔,她更没想过爱上康熙皇帝,后宫这么多妃嫔,脑子不好用的人才会喜欢上皇帝。 从贵妃到皇贵妃,仅仅距离皇后一步之遥,但这一步走不好,前面的努力会成为泡影,为了太平,她连儿子都不敢要,为了平衡后宫,她是最大度的皇贵妃,本想着这一生享受了荣华富贵,将来不管谁继承皇位,她也可以安享晚年,但听说有可能被册立皇后时,她不可否认的动心了,鄂伦岱的福晋适时的进宫,浇熄了她的热情。 尤其是良妃拖着病弱的身体上门,更是让佟佳氏感觉心惊肉跳,让人好言好语妥当的送走了良妃,佟佳氏连着下了三道命令,让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为良妃看病,并且放出话来,如果良妃有个三长两短,她会要太医的脑袋。 佟佳氏后怕啊,一旦八爷真成了储君,良妃在她宫里有个好歹,或者被谁陷害她毒杀良妃,她平安的rì子一去不复返。康熙皇帝不就是证明? 太皇太后辅佐他上位,但康熙心里一直存着疑huò生母死的疑huò,虽然最后两人一笑泯恩仇,佟佳氏可没太皇太后的能耐,胤祀有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对良妃不离不弃的孝心足以压死佟佳氏。 不知晓到底是谁给良妃出的招数,佟佳氏从来就没想过将胤祀夺到她名下去。如今后宫因为康熙可能立太子,立后风起云涌,佟佳氏越发感觉形势严峻,危机重重之下,佟佳氏病了,在德嫔来看望她的时候,轻声给她出了个主意,‘良妃娘娘体弱的事儿您最好知会八爷一声,八爷是个孝顺的,良妃娘娘有是个疼儿子的必定不会将病情告诉八爷。’ 佟佳氏对德嫔很是感jī,不愧是生养出胤禛兄弟的人,不愧是从宫女爬上来的,看得真是准,佟佳氏立刻让女官去胤祀府邸,而且宣扬得满世界都知晓是她让人通知良妃的病情的。 良妃的病情随着胤祀夫妻进宫立刻好转了,此时如果良妃死了,胤祀就会承担着为了储君之位逼死生母罪名,良妃就生了胤祀一个,怎么会容忍儿子由此污点? 皇贵妃刚松了一口气,对给她提醒的德嫔越发的倚重,虽然知晓德嫔目的也不纯,但后宫的女人哪个敢说纯洁?知晓德对娴嫔有心结,皇贵妃便放手让德嫔为难娴嫔出气。 佟佳氏刚渡过危机,那边听说佟国维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她真是快气死了,可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佟家的女儿她做不到皇贵妃的位置,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阿玛惹怒圣上,弄得晚景凄凉,所以她来了。 “臣妾拜见万岁爷。” “起来。” “谢万岁爷。” 佟佳氏抬了眼睑,看不出康熙皇帝的喜怒,“臣妾有一事恳求万岁爷。” 康熙眸光深谙,对这个表妹,他远没对孝懿皇后的感情,佟佳氏太安静,太平淡,“朕听听。” ”臣妾能位居皇贵妃之位已然是皇上恩宠,臣妾的命中无子,臣妾能以蒲柳之姿陪伴万岁爷此生无憾。”皇贵妃坚决的说道:“臣妾从未想过成为皇后,请万岁爷明见。” “你只是为立后的事情?” “还有臣妾的阿玛,他年岁大了,脑子有些糊涂,臣妾知晓他是为臣妾好,也是为了佟家的尊荣着想,更是为了姑姑...” 皇贵妃眼里转动着泪珠,故意提起康熙生母,“臣妾恳请皇上准许他致仕养老。” ps求两张粉红票,在后宫中能活下来的并非只有重生穿越女。!。 第五百一十五章 演技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一句致仕养老让处变不惊的康熙皇帝也存了几分的犹豫“致仕?” 皇贵妃凄然的说道:“按说阿玛不会甘愿,但万岁爷对阿玛足够恩宠,是阿玛年老糊涂才无法体察圣意,求您看在阿玛一生为您尽忠的份上,给佟家留一份脸面吧。” 康熙怔怔的看着跪伏在自己眼前流泪恳求的皇贵妃,呜咽的哭声平息了他对佟家的怒火,康熙已然不年轻,而皇贵妃同年华不再,康熙从未正眼儿认真的看过她,她不过是保证佟家荣宠的替代品,不是孝懿皇后临终恳求,康熙不会让她入宫为妃。 安静,平淡是她唯一跟康熙皇帝留下的印象,即便身居皇贵妃,也不见她身上有任何的盛气凌人的气势,一直是战战兢兢的,但却不让人厌烦,在有些事情上她看得比谁都清楚,娴嫔屡次设计陷害她,都被她轻易的化解。 康熙现在还记得她在自己面前给戳破娴嫔大早来请安的诡计,也是她提醒自己娴嫔比皇后还像是皇后的气质,从她掌控后宫后,虽然说不上一派和睦,但每一项安排是合情合理,后宫交给她康熙是放心的,如果她不姓佟佳,册立她为皇后也不是不可能,佟家绝不能连出三代皇后。 在大清后宫中,绝不能再出现另一个科尔沁,尾大不掉的外戚,是康熙最为防范的,从他登基后一直致力于秉承顺治皇帝的遗愿消减méng古的势力,大清后宫再不是méng古女人的天下,那句爱新觉罗家掌天下,科尔沁贵女掌后宫已经不适合如今的局势了。 méng古女子并非品行不好,也不是比汉女,八旗秀女差什么。更不是没有出类拔萃貌美如huā的女子,只是再好再美的女子因为出身méng古。康熙都不会留牌子。 大清已经不是刚入关时的样子了。如今更为依靠得是八旗,méng古已经从盟友转为附庸,不过最近méng古诸部...康熙眉头簇紧,méng古诸部因为不停对外征战实力虽然尚在康熙掌控之中。但他们卖命了也该给个甜枣吃,下次选秀即便他不留人。也会将一些出sè的méng旗秀女赐婚给宗室皇子。 舒瑶曾经说过,满méng联姻并非只能是公主出嫁,将méng古王公的女儿分配到宗室身边也是一样的。康熙当时被气得要死。现在想起来,国战之后也可以给méng古诸部一个jǐng告,让他们将最优秀的儿子送进京城尚主。 康熙自己本身就有科尔沁的血统,虽然不多,但一直存在着,即便如此他收拾起科尔沁都不手软。何况他看中的儿子身上科尔沁血统更为的淡薄,不愁他们会因为美sè而误事。 胤禛。舒瑶,康熙暗自摇头,事情还真是注定的,看着悲伤的皇贵妃,康熙发散xìng的思维收回“你先起来。” “姑姑也是只想着佟家能享尽富贵,是我们不好,让姑姑和万岁爷失望了。” 佟佳氏又提起了康熙生母孝康章皇后,康熙亲自搀扶起了她,皇贵妃眼角眉梢皱纹很深,也称不上风韵犹存,按说康熙不会喜欢看见年老sè衰的女子,但此时面对安静本分又很识时务的女子,康熙即便对她没有爱恋,但在她面前会感觉放松,皇贵妃是副后,在没有皇后的时候,相当于康熙半个妻子。 康熙对佟佳氏远比对待后宫妃嫔尊重,这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出身决定的,同时也因为她是皇贵妃的地位,康熙这辈子对地位划分得很清楚。 “朕明白你的苦心。”康熙握住了佟佳氏的手“朕答应你饶过佟国维。” “谢万岁爷。” 佟佳氏擦干净泪水,悬着的心事放了一大大半,面前的人是耗尽了她一生,康熙从来不是美男子,也说不上气势有多出众,不是因为他是皇帝,此时也就是个晒太阳的老头,不过久居帝王之位,康熙身上自然是不同的,佟佳氏虽然安静,但该表现的地方,她也不会错过。 “万岁爷也得当心龙体,您是大清的根本,是臣妾的天子。” 康熙略带了几许感动,拍了拍她的胳膊,有一种一言难尽憋屈感觉,佟佳氏不好问康熙被谁惹了,总归不是在府里安心养胎的四福晋。 “朕是被养得皇子气的。” 听见这话,佟佳氏有几分异动,无关龙宠,良妃想要算计她,不给良妃在康熙面前上点眼药,佟佳氏自己都觉得憋屈,何况这也是一绝后患的好机会。 “皇上。” 在后宫里这么多年,佟佳氏早就锻炼出极好的演技,真正表起表演来,她不是演技最强的,但绝不是泛泛之辈。后宫里能坐稳主位的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有各自的绝活? “什么事?” 当然被众多演技好手锤炼出的康熙皇帝也不是白给的,虽然演技再好也得按照康熙的喜好演下去,但康熙有时候会欣赏妃嫔的主观能动xìng,即便他垂垂老矣,也远不是寻常的计量能糊弄了的。 “前两rì良妃找过臣妾,她身子柔弱,臣妾也没敢让她做什么,良妃含泪说了很多,臣妾听着胆战心惊的,让人送她回去,又使人告诉也八阿哥,臣妾知晓薄命无子,从未有过奢求的...臣妾阿玛断不会做混淆皇家血统的事儿,请皇上明见。” 佟佳氏脑袋低垂,阿玛致仕她不是没有恨,即便阿玛再被糊涂也不会想让八爷过继到她的名下去,不管是八爷的主意,还是谁在背后陷害胤祀,这事儿佟佳氏必然算到胤祀身上,谁让他风头正好? 康熙脸sè极为的不好看“良妃是病糊涂了,你让人看着点就是了。” “八爷是个孝顺的,对良妃极好,如今的情形臣妾哪敢照顾良妃?” 靠近了不管好坏,惹下一身的不是,佟佳氏打死也不会做这等蠢事,软言软语的说着她的难处,康熙再看见书案上的保荐胤祀的折子,心里的火气更足“良妃的事情,朕〖自〗由主张,朕给你交给实底儿,朕不会再册立任何人为皇后。” “姐姐知晓会感动的,万岁爷,臣妾明白了。” 佟佳氏表现得有羡慕,亦有大度,康熙眼里滑过错愕,妃嫔的主观能动xìng让他mō不到头脑了,琢磨了一会,康熙摇头苦笑,被佟佳氏看成了情圣。 佟佳氏叮嘱康熙保重龙体之后告退离去,康熙有一堆的事情处理,同时修身养xìng的他也很少轻易招幸妃嫔,真想放松也会找些年轻貌美的贵人常在伺候,不仅能有好享受,而且康熙不必想着平衡,最近几年康熙对低等贵人更为的宠幸,康熙也不愿意áng还得想着平衡的事儿。 谁说皇dì dū是好享受的?康熙虽然后宫庞大,但仔细想着他这辈子,康熙也有几分委屈,登基之初不管喜欢不喜欢都为了子嗣的血脉必须得招幸八旗出身的妃嫔,等儿子都生下了,他还得平衡生儿子妃嫔的宠幸,直到老的时候,康熙对后宫才随心所yù起来,可年老了,这个体力是个问题,有时康熙也觉得没什么力气了。 好吧,康熙皇帝在哀悼他看似风流的种马皇帝生涯,他虽然没像志远总结的为平衡前朝卖身给后宫的妃嫔,但他种马生涯也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 “李德全,命胤祀和她福晋进宫伺候良妃。” “嗻。” 康熙眼里滑过冷冽,胤祀不是热门吗?良妃不是为儿子着想吗?他偏偏将他们放在一起,让那些支持胤祀的人看清楚了,胤祀的生母不过是个辛者库的奴婢。 “李德全,你亲自去一趟佟府上,问佟国维,佟家何人可为朕所用?” “嗻。” 这也是康熙对识趣的皇贵妃的奖励,他没有直接下圣旨免了佟国维的官职,在官场上倾轧半生的佟国维应该会明白康熙的意思——主动上折子致仕。 等到李德全传旨回来,看见康熙正一本一本的烧毁保荐胤祀做太子的折子,火苗的照应下,康熙略带冷冽的眸sè格外的慑人心魄。 “佟国维可曾明白了?”~~~ “佟大人叩谢皇上恩典,佟家可用之人为他六子隆可多大人。” 康熙chún边勾出一抹笑容“隆科多,跟朕想到一起去了,他就没再提旁人?” 李德全低声说:“没再提起旁人,佟大人的意思是其余子侄做个富贵闲人足以。” 康熙手中的奏折掉到火盆里,似有似与的低咛:“朕记得佟国纲遗折同朕点了佟国维,说他的弟弟有经世之才,单论心xiōng上,他比不得其兄。” “最近鄂伦岱又做了什么?他同法海还不对付?” “回万岁爷,鄂伦岱大人曾经被书轩说哭过,但擦了眼泪说,任凭书轩说得再是道理,他就是不做。” 康熙哑然失笑“这个浑人,朕以为他看在胤禛的面上不会再倔强下去了,不过是妾shì入祖坟的事儿,法海是佟家难得有学问的人,他真不怕得罪了他。” “过两rì,把他叫进宫,朕也说说他。” “遵旨。”!。 第五百一十六章 微酸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祀的左膀右臂佟国维上书请求致仕并没平息这场公推太子的风暴,反而越远越烈,保荐的奏折如同雪片一样飞到康熙身边,一层层的让康熙看明白了他的儿子们背后有多大的势力,有多少人支持。 一向稳坐钓鱼台的康熙心底泛起凉意,儿子们如果联合起来,他的帝位必将得不到保证,胤祀,胤褆,胤祉三人断不能一个鼻孔出气,康熙被儿子们吓住了,对他一直不够出sè的胤礽多了几分的同情。 在如狼似虎的兄弟们面前坚持了这么久,胤礽真真是辛苦了,对于去盛京给太皇太后守灵的二阿哥,康熙越发的想念了,康熙有时再想,他自己做在胤礽太子的位置上都不一定有胤礽做得出sè,是他太要求完美,也是太苛求了,康熙不由得涌起意一分后悔。 于是康熙给胤礽的赏赐越发的多了,有时...不,很多时候都会流lù出线想念胤礽的神sè,康熙此举实在是让胤祀等人吃惊,也越发的留意盛京的消息。 “折腾吧,皇阿玛就使劲的折腾,真不知晓皇阿玛是真疼爱太子,还是皇帝同太子是天生的仇敌。” 舒瑶吃了酸梅感觉舒服多了,靠在胤秅怀里,“二阿哥去盛京了,皇阿玛还是不肯放过他。” “皇阿玛不会让人伤害二哥,八弟他们应该不会动手。” “额娘说,只要皇阿玛流出一丁点的复立太子的迹象,八爷等不会看着到嘴的肥肉没了。” 胤秅摇头否定,“去盛京的二哥看得比爷清楚,皇阿玛疼惜二哥是真的。” “过两rì鄂伦岱大叔进宫面圣,请他帮着二爷敲敲边鼓。” “你不说,爷也会做。” 舒瑶展lù笑容,“这么会说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胤秅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会是儿子吧,弘曜虽好。但xìng子愁人,胤秅想有个正常像的儿子,鄂伦岱浑人一个,但他‘提点’皇阿玛还是tǐng合格的。胤秅嘴角有点抽搐,想到一起去了?他什么时候智商已经下降到同舒瑶一样的地步? 舒瑶笑着开解胤秅,“夫唱fù随,这回我用对了。” 胤秅对她没有一点的办法,“爷料想二哥的折子快到了。” 想明白的胤礽绝不会想着再复立的问题。更不想被皇阿玛再提起来做挡箭牌。 盛京城外的太皇太后陵寝,一处不大不jīng致有些荒凉的院落,胤礽眼前是一片枯黄的荒草,说是守灵,他基本上总是在此处眺望远方。 肩头一沉,胤礽闻到熟悉的女人味儿,身上盖了一件披风,胤礽叹道:“皇上又送东西过来了?” 一袭素服,头上仅仅带着一朵白玉花簪的李芷卿轻声说:“福晋说京城太乱了,让您当心。” “哎。皇皇” 自从到盛京的那rì起,胤礽就没再称呼过皇阿玛。侧身握住李芷卿的胳膊,她衣着质朴,但在胤礽眼中是清美绝尘的女子,沉静的气质让他觉得安心,虽然他想开了,但刚来守灵的时候,面对枯燥简陋的生活。从小富贵习惯的胤礽难掩的暴躁,弘皙有总是吵吵着回京城,说什么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活,并说胤礽没志气。 当时李芷卿打了弘皙的一记耳光,胤礽只记得她说的一句话,‘二爷清苦到底为谁?不是为妻儿,二爷宁可死也会死在太子的位置上,旁人不解折损二爷倒也罢了,你受了恩惠还误会二爷,你不愧疚吗?’ “芷卿。” 夕阳下的李芷卿身上多了一层光晕,也多了几许的暖意,她酒窝中含笑,“今rì妞妞做了一道豆腐丸子汤,婢妾尝过了,味道着实不错,一会您他也试试,多夸她两句,您同婢妾就有口福了,妞妞最是喜欢旁人夸她。” 李芷卿搀扶胤礽往会走,他们仿佛老夫老妻一般,胤礽说:“如果爷还是...” “妞妞是喜欢做膳食,即便她还是公主也并非不能去厨房,做给想要孝敬的人吃,每个子女都会做。” 李芷卿眼里多了几分的恍惚,她从无弹窗无广告//未给额娘做过饭菜,额娘守寡半生,至死都在惦记着她,可她当时在毓庆宫里承宠,额娘有病她也无法去伺候照顾,甚至没有见她最后一面,不是二舅母照看额娘,怕是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办丧事的时候,也是舒瑶亲自去毓庆宫恳求太子妃开得恩典,她才能以女儿的身份送她下葬。李芷卿愧疚不已,年少轻狂时她没少为自己cāo心,如果还是她女儿的本尊,坐产招夫或者女儿女婿伺候chuáng榻都是可能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李芷卿甩掉了脑袋里荒唐的想法,每个人都年轻过,也都做过错事,如今的她是为过去还债,珍惜眼前的rì子,同样珍惜眼前的男人,她还有儿女在,“弘皙阿哥是一时想不开,您将他捆得太久了。” 她打了弘皙不后悔,但弘皙毕竟是胤礽的最疼的儿子,一个妾shì敢打他?反应过来后弘皙将李芷卿撞倒了,并骂李芷卿,胤礽暴怒,命人将弘皙捆绑起来,塞到空屋子里败火,放出来弘皙照样叛逆,胤礽如何都说他不通,弘皙更是打算趁着天黑炮回京城去,此时弘皙回京,胤礽会万劫不复,于是他将弘皙捆起来,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解开绳索。 “弘皙榆木脑袋,爷可不放心。” “松缓一些绳索,弘皙阿哥还在长身体。” 李芷卿虽然也觉得出气,但弘皙真有个好歹,同从小养大他的二福晋没法交代,弘皙的额娘又养着弘昼,李芷卿实在怕李侧福晋报复。 胤礽叹道:“你的苦心爷明白,等到册立太子风平浪静,爷不会再捆着他。” “婢妾以为捆着他并不能让他明白爷的苦心,您还是同弘皙阿哥多谈谈吧,您是他阿玛,弘皙阿哥总会知晓您的苦心。” 胤礽蠕动了嘴chún,万般的话语最后化作一声长叹,“他被皇上宠得太厉害了,没几年功夫他想不明白,然爷的弟弟们会给他机会吗?” 胤礽略苍凉的眸光扫过四周,同他的心一样的荒凉,记起他所承受的难以压抑的痛苦,失去太子的位置像是抽掉了他的脊梁,他失去如此之多,不就是求个全家平安?如何都不能让弘皙搅和了。 “爷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 “二爷?” 李芷卿抬头看见太子晦暗不明的脸sè,皇家是最无情的,哪有什么父子之情。 “阿玛,额娘,用膳咯。” 女儿轻盈的笑声让李之芷卿心中一暖,不管别人如何冷清,她总不会不顾女儿。胤礽看到她,脸sè也好了一些,用膳之后,胤礽坐下给康熙折子,厢房传出弘皙的咒骂声,“滚,贱婢,不用你假装好心,你算是什么东西?没名没分的妾shì,贱婢...” 每一rì李芷卿都会给弘皙送饭,每一次她都会挨骂,胤礽听得已经麻木了,毛笔折子上顿了顿,墨汁滴到纸张上花开了字迹,并非他只能带李芷卿来守灵,一是她懂事,二是她身份是注定的卑微,福晋放心,三是只有她肯来陪他吃苦。 宁谧美好并非是好享受的,胤礽对李芷卿多了几分愧疚怜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胤礽沉下心给写字。 “额娘,您为什么还要去管他?” 李芷卿含笑的mō了mō女儿的脸颊,“傻丫头,被骂并不会少一块肉去,反倒会让你阿玛心里多出点什么来。” “您想做福晋?还是想做侧福晋?” “呵呵,即便福晋故去了,我也没可能被扶正,你阿玛会另外续娶福晋,至于侧福晋?我不是没想过,但有皇上的口谕在,我这辈子想也是白想。” “你记得额娘说得话,凡是三思而后行,不可盲目冲动。” 李芷卿哄着女儿睡觉,“事情分两面,如果我成了侧福晋绝对没有现在的平静rì子过,为了你同弘昼,我受这点委屈不值得一提,弘皙...废了...” 她对胤礽有了一分别样的情愫,但在她心里没有谁比儿女重要。李芷卿在陪伴胤礽的时候,也在悄悄的观察猜测,胤礽看过的书,她看过,胤礽说过的话,她记得。 不敢小看胤礽的她相信一条,胤礽已经想好了退路,也就说现在的苦rì子是短暂的,那么铁帽子理亲王的王位为什么不能是弘昼?嫡福晋没有嫡子的情况下,所以的儿子都是庶子,弘皙如此不省事,弘昼的机会大增。 如今就是给李芷卿侧福晋做,她也不会要,只有她是妾shì,嫡福晋才会觉得放心。李芷卿将发丝抿到耳后,凝视女儿的睡颜,有个王爷哥哥,她也会比旁人高出一头,将来婚嫁时应该会有优秀的男子娶她,不求将来的女婿荣华富贵,只求对女儿一心一意。 如此优势不懂得争取的话,李芷卿会觉得自己太没用,在大清生活这么多年,她深知庶子过得什么rì子,儿女是她如今唯一的信念。 “爷,早些歇息吧。” 李芷卿站在了胤礽面前,胤礽搂住了她,“暂时的,爷不会辜负了你对爷这份心思。” ps写李芷卿有些心酸,没有金手指的话,还是别穿越了,求两张粉红RT!。 第五百一十七章 浑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没过几rì随着密报到来,康熙皇帝接到了胤礽上的折子,在康熙面前一边摆放得是胤礽的折子,一边是监视胤礽的人写得秘折。 胤礽在折子上写得不多,只是叮嘱康熙保重龙体,短短的平平淡淡的几句话,以及胤礽送还京城的康熙的赏赐,让康熙脸如火烧。 ‘皇阿玛,您给的赏赐儿臣不敢辞,然儿臣着实用不上,恳请皇阿玛赏赐给需要的兄弟吧,儿臣在皇陵一切都好,平静安宁...儿臣在盛京皇陵遥祝皇阿玛早定储君,龙体安康。’ 康熙又看了密报,上面写得很清楚,胤礽每天不是写字,就是亲自打扫陵寝,什么人都不见,就连在盛京的空筒子王爷拜见,胤礽也以身体不适推辞了,陪伴胤礽的妾shì格格也不曾外出过,胤礽一行真如他折子上所言,安静。 挑事不忿的弘皙被胤礽关起来,康熙痛苦的摇头,“胤礽,你何必如此,哎,你的苦心朕何尝不知。” 康熙手腕上的佛珠不停的捻动着,越来越快仿佛下一刻能将佛珠整个碾碎了,伺候在一旁的奴才不敢说一句话,李德全暗自佩服胤礽,不愧是做了三十多年太子的人,冷静,还能让万岁爷痛苦,这也算‘报复’了万岁爷吧。 胤礽已经如此谦卑,康熙再折腾他,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罢了,胤礽好好的活着,朕也能同元后交代了。” 康熙放下了利用胤礽的念头,看向堆积如山的保荐折子,他实在是头疼,想立的太子没人拥护,不想立的又得百官之心。康熙纳闷了:“不是老四的人缘不错?数来数去就十份保荐的折子。” 李德全垂头,更正康熙皇帝的数目。“回万岁爷。奴才仔细数过统共十二份,今早又送来两份,您看看?” “...” 康熙捏着佛珠,眸sè幽暗。声音透着郁闷,“李德全。” “奴才在。” 康熙见他一如既往的恭谨。摇头失笑,“朕是将志远压得太死了,而老四...这个混小子怕是别人不知晓志远是他岳父。第一天被罚。第二天就去看望志远,还带着他福晋,也不怕老四福晋有个闪失,混账东西敢给朕颜sè看,朕不信你人缘就差到十份折子,不。十二份折子的地步?” 气愤的康熙皇帝在屋子里踱步,本来胜券在握的他。如今如同困到笼子里的腾龙,偏偏笼子是他自己造得,也是无弹窗无广告//他情愿钻进去的,志远在外面拽都没拽住,康熙郁闷啊,也不知道那些往rì总是围着老四的人怎么就不保荐老四为太子呢,关键时候啊,他们都想什么呢? 于此同时胤祀的百官之威让康熙触目jīng心,虽然都是他儿子,胤祀也确实很出sè,但康熙实在是没看出比别的儿子高出这么多? “启禀万岁爷,鄂伦岱封诏进宫。” 康熙平复了一会,如同寻常的重新盘坐在炕上,抖了龙袍的一角,“宣。” “嗻。” “奴才叩请万岁爷金安。” 鄂伦岱极为乖觉的跪在康熙面前,康熙看着这个算是他表弟的人,岁月是不是格外优待浑人,鄂伦岱面sè红润,也不显老,“起身。” “谢万岁爷。” 鄂伦岱笑嘻嘻的爬起来,抬头不见忌讳的看了康熙皇帝,他离近看比以前老多了,但这话,比如保重龙体的话...鄂伦岱再浑也不会当着康熙的面说,眼巴巴的看了康熙半晌,“万岁爷,奴才最近没犯什么大错,整rì里遛鸟看戏,没做什么惹您生气的事儿吧。” 以前鄂伦岱在康熙有病的时候照样过着纨绔的rì子,还敢跟康熙说,您少享受了,结果他被康熙夺爵赶出去皇宫去,只是后来康熙又恢复了他的爵位,满朝找不出一个像鄂伦岱的人,他犯错,康熙夺其爵位,然后再发还爵位,相隔个两三年必然会有这类稀罕的事情发生。 鄂伦岱习惯了,他用周而复始的奇迹宣告自己的存在,按照瓜尔佳氏sī底下说,皇上就好这口,身为臣子应该为君分忧,于是鄂伦岱花样频出的闯祸‘娱乐’康熙皇帝,有时想不到闯祸的点子,他直接去找四福晋问计策。 不是不想去同瓜尔佳氏商量,而是瓜尔佳氏的点子明显没有四福晋有趣味,他是佩服志远夫妻,但面对jīng明到厉害的女子,他也害怕,相比较来说总是叫他大叔的四福晋无害得多。 他同四福晋是一个层面上的,互相理解,共同以‘娱乐’康熙为目标,有时鄂伦岱都会想,四福晋是他家姑娘多好,当然这话他不敢同任何人说,瓜尔佳姑nǎinǎi的可是很强悍的。 估算着rì子,好像过了夺爵的rì期了,鄂伦岱想着是不是康熙又想玩了?但四福晋有孕,他不敢上门问计策,而以前的把戏,玩过一次了,没什么新鲜感,鄂伦岱自己还觉得委屈呢,别人都看到了他受的龙宠,其实找准点子让康熙哭笑不得,罪不至于不还爵位有多难,没看他两三年才玩一次吗? 康熙真心想打掉鄂伦岱脸上的悠闲,鄂伦岱进宫不是故意来气他的吧。 “这么多保荐折子,朕没看见你那份。”康熙敲打着鄂伦岱,眼里含着鼓励的笑容,“佟国维恳请致仕,上书同朕说隆科多可用伦岱,你眼睛看哪呢。” “回万岁爷,奴才想保荐的折子真多。” 鄂伦岱一直盯着堆积如山的折子看,心有余悸的说:“过两rì会更多的吧,两广云贵的折子算算rì子也该到京城了,您不知晓茶楼的议” “议论什么?”康熙的话题明显被鄂伦岱弄偏了,他想知晓茶楼都议论什么了。 鄂伦岱说道:“议论您偏心呗,应该让八旗子弟都参加进来,他们也想为您分忧,体察民意,他们不也是...” “万岁爷,息怒。” 鄂伦岱的被康熙扔过来的折子打到了,瘪嘴说:“奴才实事求是的复述他们的意见,您别生气,奴才不说就是了。” 康熙拳头攥紧,他还敢再扩大范围?不怕被吓死啊,不用想就知晓胤祀一定是最得拥护的,康熙眉头皱紧,民心也被胤祀拉拢去了?没有来的心惊肉跳,康熙郁闷之气少了,凝视鄂伦岱郑重的问道:“你常混迹市井街市,你同朕说说,八旗子弟最敬佩那位阿哥?” “这个...这个...”鄂伦岱腼腆的一笑,“奴才最近修身养xìng,秉承万岁爷教诲,不同三教九流厮混,提着鸟笼子遛鸟也不太同人打招呼,最多和瓜尔佳老都统说几句,那老家伙惦记奴才的画眉不是一rì两rì了,奴才就不给,馋死他,上次竟然敢给奴才参了酒的水喂画眉,nǎinǎi的,画眉醉了好几rì...” 康熙食指点着鄂伦岱,面sè尤为的扭曲,气人,真正的气人,“朕用得上你的时候,你就给朕不着四五。” 鄂伦岱看出康熙皇帝苦闷,但这种苦闷不都是他自找的?诚实的说康熙对他一家不错,尤其是对鄂伦岱心怀愧疚,他本身有没什么追求,合了康熙的眼儿,于是虽然混球了一些,念在是战死的佟国纲唯一的嫡子,康熙对他一直很纵容优待。 鄂伦岱收敛起方才的胡闹,带了几分的正经,“皇上也应该知晓,市井之人...他们的议论哪能作准?万岁爷认为哪个阿哥好,他们就佩服哪一个。” “胤禛呢?” “四爷啊,tǐng奇特的一位阿哥,做事认真,xìng子古板冷傲,说话不进人情。”鄂伦岱总结,“有时候真是不想听啥,他说啥,气死个人儿。” 康熙嘴角勾起,心情愉快了很多,原来胤禛也能让鄂伦岱这样的人生气,不坏不坏,“朕以为老四会多几份保荐的折子,他为朕立下过苦功。”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鄂伦岱苦笑:“四爷的功劳您不都赏赐了?如今朝中上下一片唱红八爷,大爷,即便有敬佩四爷品行的人有心,前程乌纱帽比敬佩重得多。” 康熙讶然,鄂伦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让他吃惊,更为吃惊的是并非没人看重胤禛,他们是因为前途保荐得胤祀,如果他再捧起一位阿哥的话,是不是胤祀也没有如此多的支持的人,胤祀的实力还在他可控制之中? 胤祀有个巨大的短处在,康熙虽然震惊于,但并不惧怕胤祀,康熙chún边淡出舒心的笑意,“隆科多可用,你亦可用。” “万岁爷过奖了,奴才就是享受个富贵rì子,奴才用享受昭告天下皇上仁慈宽厚,姑nǎinǎi一定看得见佟氏宗族的富贵rì子。” 鄂伦岱厚着脸皮笑着说,康熙多了几分哭笑不得,转而突然发问:“你也不想保荐胤禛?前程乌纱帽你需要看重?” “...” 鄂伦岱咬牙,噗通跪下,并跪趴到康熙面前,抱住他的大tuǐ,痛哭:“万岁爷为奴才做主啊。” “怎么?”康熙被鄂伦岱弄愣了,“谁欺负你了?” 鄂伦岱抽气说,“四爷和四福音都欺负奴才,四福晋说了,奴才如果胡乱瞎写折子,就不让奴才再去找四爷玩儿,奴才...想了半天没想到保荐谁,阿哥们都很好,奴才觉得谁都能做太子,要不太子轮流做?皇上您看呢?” “鄂伦岱,你也给朕闭门思过去。” “嗻。” ps康熙自找的,废立太子,其实康熙爷tǐng痛苦的,但谁让他爱折腾呢。!。 第五百一十八章 争执 - 清悠路 - 醉夜吟 消了鄂伦岱一顿,康熙皇帝也没见心情好到哪去。将人找进来生了一肚子气,但有一句话鄂伦岱说对了,他如果再不越演越烈的保荐太子的风暴,等待他的局面是不可收拾。 如今六部动dàng,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太子的册立吸引去了,如果京城外面的也是如此的话,不用别的,大清必乱。康熙最为郁闷的就是这一点,他没料到儿子们根本不给他他控制的机会,一切都按照事发前志远担心的局面前进。 “李德全传旨,大学士马齐不思忠君,妄言立储之事,摘去顶戴花翎,命其闭门读书。” “传朕旨意,李光地等老臣不体朕意,攀附八阿哥胤祀,朕本yù严惩,念其曾有公于社稷,命其归乡,交由地方官员看管,不得离开故土一步。” “传朕旨意,裕亲王处事不平,一味的依附胤祀,夺其爵,命其弟降级袭爵。” “传朕旨意,良妃欺辱皇贵妃,降位为嫔。” “传朕旨意,命简亲王雅尔江阿整顿宗室,为宗人府宗令。” “传朕旨意,四阿哥胤禛人品贵重,屡次为朕解忧,为朕最钟爱之子,其处事公允当赏,恢复其雍亲王的爵位。十四阿哥敬重兄长,朕心甚慰,准其...” 康熙稍稍停顿了一瞬,勒笑道:“准其所请,入兵部历练。” “传真旨意,奉太后懿旨,命八福晋入宫shì奉太后。” 康熙一连串的旨意发布下去,他料想能扑灭这团立储之争,最后说道:“传朕旨意,命舒穆禄志远...命他为吏部尚书,给朕看好了吏部。” “嗻。” 康熙成全志远转遍六部的愿望。经历保荐太子风暴,康熙已然不信任吏部尚书。他如此暗示下志远和胤禛都没有动作。康熙气愤有,憋屈有,同时对他们多了几分难言的信任,吏部的事情也只有志远能够顺利解决了。让大清的官员都从从龙之功中清醒过来。 志远坐镇吏部,起码十年中康熙不用再担心官员的升迁不公平了。康熙亲自下旨意嘉奖皇贵妃。并且再次像所有人表示她他不会再册后,同时立储之事暂缓,他会考察清楚哪位皇子最适合做储君。 下公推太子的时候。康熙是在大朝上。暂不册立储君时,康熙也是在百官宗室面前,那一份份保荐太子的折子仿佛没有出现一样,都说皇上是金口玉牙,但当庭反悔改变的康熙,没什么不开眼的人说康熙不守信用。坐在龙椅上的他无人敢违背。 胤祀很伤心,康熙无差别的攻击并不是伤了他一个。但实力受损伤最重的就是他。掩饰得再好,胤祀心里也满是不甘,在他眼中自然lù出这种不甘心。 “皇阿玛,不公平,您不公平。” 胤禛听见胤禟的控诉般的声音,不由得有几分凄然,梦中胤祀夺位也失败了,在雍正继位后一直被打压,他难道不知晓争不过雍正?胤祀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就连八福晋都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胤祀是抱着必死的心同雍正做对,在雍正继承皇位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死。 在胤祀做后关头,胤禟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他,其实只要胤禟反水,雍正不会那么气愤,面对为胤祀身藏毒药随时准备送死的胤禟...胤禛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胤祀在梦里是失败者,在如今也没什么可能成功,胤禟依然如故。 “胤禟,你给朕闭嘴。” “皇阿玛,您即便让儿臣闭嘴,儿臣还是要说,是您让百官公推太子,八哥得众人拥护,但您...您却该主意反悔了,皇阿玛出师不公平,兄弟中谁比得上八哥?为什么您反悔了?” 康熙脸sè紧绷着,嘴chún哆嗦,从来没人如此得他的脸面,胤祀冲出来挡住了胤禟,“皇阿玛,是儿臣知错,您赎罪。” 志远嘴chún蠕动,心中叹了一口气,胤祀是被人yīn了,被皇上,被他的兄弟yīn了,胤祀是很得百官的好感,但断没有众口一词的支持他,可那些奏折,上奏折的人可不见得都是胤祀的人,背后...背后...志远抬眼向大阿哥看去,以前略微有些暴躁的大阿哥最近的表现极为的沉稳,有别于平常,继福晋给他的影响非同一般,听说大阿哥身边凝集了好几位谋士。 三阿哥也没少让清流保荐胤祀,再加上不动声sè的胤禛,可以说胤祀是被人赶到火上烤得,胤祀不见得不知晓,但除了这些之外,别得他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太少太少了,明知道有可能是陷阱,收获太美好,他只能踩上去。 “皇阿玛,赎罪。” 胤祀砰砰的磕头,很快额头红了,很快额头出血了,胤禟梗着脖子,“皇阿玛,您是想逼死八哥。” 十阿哥准备向前支援时,胳膊被一向低调无为的十二阿哥拽住,十二福晋是马齐的女儿,马齐也是支持八爷免官的,十阿哥脸sè缓了缓,“你放开。” “十哥,是四哥让我拽住您。” 胤禛恢复了亲王爵位,离着十阿哥比较远,十阿哥愣了一会,“四哥?” “刚才四哥给我递眼sè了,让我看着您。” 十二阿哥地位爵位都不高,但比较懂事,同胤禛的关系还算是亲近,接到胤禛的示意之后,眼睛一直黏在十阿哥身上,因此他一动,十二阿哥就拽住了他,“你现在出去不仅帮不上八哥九哥,没准会jī怒皇阿玛。”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八哥被皇阿玛逼死。” 都是康熙的儿子,自然知晓康熙说话有多难听,以现在胤祀的状态来说,是承受不住的,十阿哥梗着脖子向上看,康熙此时已经从龙椅上站起身,眸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在看向胤祀的目光中是厌弃,是彻骨的寒冷,仿佛胤祀不再是他的儿子,而是仇人。 “八哥,八哥。” 十阿哥努力挣扎着,十二阿哥越拽越紧,最后几乎抱住了他,“十哥,你不行...你听我说,能救八哥的只有四哥,四哥能成的,十哥冷静啊,冷静。” 胤禛很少交给十二阿哥什么任务,好不容易轮到他表现一把,他拼死也不能放开十阿哥。 “四哥不会救八哥,不会的。” 十阿哥不是傻瓜,从没听说胤禛同胤祀有交情,胤禛不落井下石已经很厚道了,还能帮衬着八哥?记得八哥最疼爱的儿子弘历没少同弘曜闹,四哥如今就弘曜一个儿子,他应该不会帮八哥。 “胤祀,你生母...” “皇阿玛。” 在康熙准备给胤祀最后一击的时候,胤禛出声了,胤祀的生母是辛者库的奴婢,他呢?额娘不也是宫女,谁有比谁好到哪去?胤禛从来不是心xiōng宽广的人,小肚鸡肠是他的代名词,但经历不同,陪在身边的人不同,所思所想不同,胤禛此时的心境以及为人有了更深刻的变化。 不是说他大度了,对于总是想着同胤祀相比的胤禛来说,对谁大度宽容也不会对胤祀,他们之间就没有一点点的友好氛围,面和心不合,yīn胤祀梦里雍正做过,梦外胤禛同样也做了,对弘曜总是能在武力智力上压倒弘历,胤禛心里绝对称得上骄傲,每次看弘历被弘曜‘欺负’得yù哭无泪时,胤禛虽然面上看不出,但别提多高兴了。 总是想着就说弘历这名不好,果然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胤禛对弘历的怨念并不比对仇敌好多少,所以他从不反对弘曜刁难弘历,而且弘历越惨越好,也从不为此事教训弘曜。 胤禛突然开口,朝堂上下一起沉默了,四爷来了?可怎么会呢?四爷不是同胤祀不对付吗?怎么会帮着他?还是害他? 几乎同时所有人否定了胤禛会落井下石的想法,如此可鉴胤禛做人比梦里成功,他做好事有人相信了。 康熙脸sèyīn沉得仿佛能挂下几尺得寒霜,“雍亲王,你出来做什么?” 胤禛跪跪在了胤祀身边,仰头道:“皇阿玛您不册立太子是您的事儿,八弟又做错了什么?您自己不也说他德才兼备,甚是像您?” 胤祀停止了磕头,额头碰触冰冷的地面,在人看不到的时候,泪水从眼角滚落,在乾清宫的金砖上留下浅浅的水印,如果没有康熙这些话,他又怎么会不停得去争取? 此时胤祀还不明白他就不是八贤王了,尤其是康熙被胤禛打断的那句话,生母是辛者库的奴婢...呵呵,如果不是四哥,这句话康熙一定会说,胤祀最痛苦的最无奈的伤疤将在众人面前揭开、 “你” 康熙喉咙滚动,“爱新觉罗胤禛,你好大的胆子。” 胤祀没做什么的,他得众人拥护也是康熙捧出来的,如今你用不上了,你就随便侮辱?胤禛说得不多,但意境很深,康熙握紧拳头,他该庆幸胤禛给他留了几分脸面吗?该死的老四,在胤禛平静无bō陈述事实的目光下,康熙有种从未有过的...羞涩,惭愧。 所以他连名带姓的叫胤禛,胤禛继续说:“百官保荐八弟,他违背不了,说八弟串联,儿臣不信,皇阿玛,八弟的生母良嫔娘娘是奉圣命shì寝,儿臣...” 康熙抽出宝剑,几步跃下丹陛,直刺胤禛,“胤禛,朕宰了你。” ps更新完了,小醉很抱歉,最近忙得昏头转向的,抱歉啊,求粉红票。!。 第五百一十九章 落幕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被胤禛的话气坏了,当庭抽出宝剑向胤禛刺去,在胤禛旁边的胤祀伸手将他拽住“四哥当心。” 十四阿哥从后冲过来,同样抱住胤禛“四哥,皇阿玛,您不能。” 虽然有他们阻挡,胤禛的手臂还是被康熙手中的宝剑刺伤了,划破了衣服,血慢慢渗出来,周围的朝臣纷纷跪倒:“万岁爷,息怒。” 胤禛甩开了十四阿哥同胤祀,仰头看着神sè有几分后悔的康熙皇帝,胳膊上的伤口很疼,可不过是划破皮,康熙眼里的那分后悔,让胤禛轻声说:“我们是您的儿子,她们是您的妃嫔。” 康熙手里再也握不住宝剑了,当啷一声宝剑落地,康熙皇帝一时老态横生,后退了两步,儿子?妃嫔?他做了什么,让人随意的侮辱他的儿子,他的女人,康熙无力的说:“册封太子暂缓,胤祀闭门读书,胤禛不敬朕,罚俸三年。” “谢皇阿玛。” 康熙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康熙扶着李德全离开乾清宫,胤禛侧头看了一眼伤口,十四阿哥焦急的问道:“四哥?” “没事,皇阿玛没想杀我。” 胤禛确信这一点,康熙手中宝剑的剑势是偏的,即便他们不拦着,康熙也不会真正的下手杀了胤禛。 “四哥。”胤祀失落中满含着感jī“今rì四哥的情分,我记下了。” 胤祀说不出容后再报,他也看明白了,胤禛如此触怒康熙皇帝,不给康熙留情面也只是罚俸而已。不像他被命令闭门读书,不就是说他不懂得道理。连道理都没看明白。又有什么资格想做太子? 虽然胤祀看不穿康熙的想法,但在康熙心里,胤禛的地位比他高得多,也重要得多。既然如此,他怎么能报答胤禛? “八弟不必如此。换个人这些话我同样会说。” 胤禛看出胤祀的落寞,胤禛可以同康熙抗争,刺jī康熙。但方才并非是因为胤祀。看胤祀倒霉他心里是欢喜的。他说得,做得并非想要换来胤祀的感jī或者帮忙。 弘历的名字的不好,胤祀的命格也没好到哪去,靠近他的人下场都不见得怎么好,如果胤祀打算投靠他...胤禛可不想沾染上麻烦,以百官压康熙是最为愚蠢的方法。 胤禛想刺jī康熙。想了就做了,如今得他远比梦里随意很多。当然也自在很多,隐忍内敛实在是能把人逼疯,他可没梦里雍正的好脾气,率xìng而为,rì子过得肆意没什么不好。起码梦中雍正为了康熙留下的烂摊子劳心劳力还不能说出一句康熙不好的话,更不能同反抗算计康熙,可如今他做到了,胤禛不会让康熙自我感觉太良好,时不时的刺jī一下,算是给雍正出口气。 胤禛用没受伤的手拍了拍胤祀的肩头“皇子依靠得是皇阿玛,你想开点,咱们的一切都是皇阿玛给的,他想收回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四哥,我扶着您。” 胤祀打算搀扶胤禛起身的心思,被守在一旁的十四阿哥破坏了,十四阿哥对胤禛说话极为恭敬亲近,但看向胤祀的目光带有浓浓的jǐng告“四哥,我送你回府。” “你小子,对八弟客气点。” “这话您可是说错了,弟弟我一直很敬重八哥。” 十四阿哥搀扶着胤禛,笑容满面的同胤祀道:“是吧,八哥?” 敬而远之吧,胤祀不自在的点头,十四得意的一笑:“您看,八哥都这么看,您呀,就会冤枉我。” 胤禛的手臂被十四小心的扶着,另一只受伤的手抬不起来,向周围的兄弟道:“诸位兄弟,回见。” 胤禛兄弟率先离开了乾清宫,十二阿哥放开了十阿哥“十哥,回见。” 一直处于旁观悠闲散人一样的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等等分别离去,他们并没有去追胤禛,各自回府。 胤褆看着胤禛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他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老四真的没有一丁点的野心?胤祀这回算是彻底的毁了,她说得也对,胤祀的出身是最大的障碍,不必他动手,胤祀忍不住的,即便胤祀忍得住,他背后支持的人一样忍不住,如何都会逼着胤祀向前走,最终踏入皇阿玛早就设好的陷阱里。 看似遍布朝野的八爷党轰得一声,炸得支离破碎,胤褆清了清嗓子:“八弟你回去好好读书就是,如果皇阿玛缓过这口气,我身为长兄会帮你求情。” 胤禟被胤祀拽住了,胤祀垂下的眼帘滑过一抹嘲讽“昨rì的种种我依然淡忘了,是我触怒了皇阿玛,还牵连了四哥,往后再不敢麻烦大哥,弟弟是是不详之人,大哥离我远着些吧。” “八弟。”胤褆摇头说:“我是长兄,你又是额娘抚养长大的,咱们之间最为亲厚,我焉能洁身自好而不管你死活?八弟不必再说了,我这就去寻皇阿玛为你说项,往后你有什么难处大可来找我。” 胤祀突然抬头,温润平静的眸子闪烁着傲然:“多谢大哥太爱,皇阿玛命我谁也帮不了我,在我一向很有天赋,不劳大哥费心。” “我只是没读懂帝王心术,大哥也不见得就明白。”胤祀恢复了平时儒雅从容的做派,一举一动带起的气势远高于在场的皇子,能压住胤祀的兄弟不多,胤礽是一个,胤禛是另一个,大阿哥,三阿哥等显然不在此列“惠妃娘娘抚养了我,我心存感jī,大哥,我最后提醒您一句,前车之鉴。” “走,九弟,十弟。” 胤祀迈步离去,九阿哥和十阿哥紧跟着他,皇子的队伍越来越少,三阿哥胤祉勾起嘴角,看着胤褆的目光lù出几分的嘲弄,活该,以为胤祀失势了,他就会帮你? 纵横朝野的八爷党不仅胤褆看着眼热,胤祉也多有想法,但胤祀...他宁可眼看着八爷党分崩离析也不会率领众人投诚胤褆,方才胤祀倒是有意依靠胤禛,但被胤禛兄弟婉拒,胤祯淡淡的叹了口气,胤禛果然就是胤禛,这么大的yòuhuò他也能拒绝。 胤祉淡笑道:“大哥,我也先走一步了,您是皇阿玛长子,安抚皇阿玛之事全依靠您了。” 即便想要吞下胤祀背后的实力,胤祉吃像也不能像胤褆那般难看,徐徐图之吧,方才胤祀所言的前车之鉴,胤祉默念这句话,到底指得是什么? 公推太子的风暴,以胤祀惨淡收场结束,康熙皇帝雷霆震怒的处置了很多人,以几乎蛮不讲理的手段打压下去胤祀,再次证明了一句话。 “在绝对的皇权面前,再多的势力都是笑话,在皇权面前,谁也不敢讲道理,只能叩首臣服。” “额娘,您女婿被皇上伤到了。” 舒瑶将清茶递给瓜尔佳氏“不仅胳膊伤到了,心也伤到了,银子更是没有了,额娘,未来的三年得靠我挣养家糊口了,好麻烦的,将来他可怎么办?” 舒瑶指了指还是很平坦的小腹,养他也是要银子的,方才很有总结气势的瓜尔佳氏被舒瑶弄得气势皆无,接过了茶杯,叹息:“瑶儿。” “我又没说错?真的是我养家啊,在四爷面前我不能说,在您面前还不能放松了?” “你想我怎么办?”瓜尔佳氏明了的问道“给你银子?还是?” 舒瑶靠近瓜尔佳氏“我其实最想让您帮我向皇上报仇。” 果然,瓜尔佳氏眼里的无奈更重,舒瑶转而笑嘻嘻的说“说笑得,我虽然笨了一点,但也看出四爷根本不用咱们帮忙,如今最痛苦得非皇上莫属。” “既然知晓,还躲到我身边来?”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脑袋“一天到晚的往娘家跑,当心四爷不要你了。” 舒瑶理直气壮的说:“他才不会不要我呢,给皇上添堵我是高兴得,但也得像我学习毫发无伤啊,如果不给他个jǐng示,不知晓他会不会再弄得更严重。” 歪风邪气就得杀下去,今rì伤了胳膊还好说,明rì如果伤了别处怎么办?据史〖书〗记载,给胤祀说话的胤祯被康熙打了好几十板子,从挨过板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儿子出生了,据清穿女们不厚道的猜测胤祯可能伤到了命根子,要不然解释不通的。 胤祯为了接手八爷的势力挨板子也值得,但胤禛为啥啊?就是为了憋屈康熙?跟她说啊,她这事做得麻利顺溜着呢。 “你呀,让我如何说你好?也就是四爷惯得你。” 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脑袋“你立刻给我回雍亲王府去,对付男人虽然像牵着线得风筝,但也不能离得太远,你可明白?” “明白是明白,但还是不甘心,最近八爷好像...” 瓜尔佳氏平淡的说道:“皇子们准许失败,他们也能承受得起失败,但再惨痛的失败都掩饰不去他们原本的傲气,二阿哥如此,八阿哥也如此,尚在局中的皇子也是一样的。” “主子,四爷来接四福晋回府。” 瓜尔佳氏推了推舒瑶的肩头“快去把,别让四爷等久了。” “嗯。” 舒瑶披上了斗篷,走到门口,胤禛什么话都没说,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第五百二十章 理解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最近很闹心,也很难受,偏偏难受是他自己找来的。太皇太后辞世,康熙说过打算守孝一年,自然在此期间不会招幸妃嫔,民间传诵康熙换地注重孝道,说太皇太后是康熙皇帝最尊敬最感jī的人,有神话太皇太后的意思。 〖真〗实的情况是康熙皇帝情绪低落,提不起兴趣临幸后宫,虽然一如既往的上朝处理政事,但康熙皇帝沉默,使得满朝文武静悄悄,即便一向能说的志远在康熙皇帝痛苦落寞的目光下,也张不开嘴。 康熙朝弥漫着深刻压抑气息,志远瞄了一眼一如既往平静的胤禛,四爷着实是青出于蓝,把康熙皇帝逼成这样,实在是太厉害了。 康熙皇帝沉默,让大臣们胆战心惊,志远也觉得长此以往下去,不利于身体健康。悄悄给胤禛递眼sè,然四爷就是四爷,根本不理会志远,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志远首次吃瘪,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站在阿哥中间的胤禛,这对父子...志远暗自甩手,太愁人。 散朝后,胤禛一如既往的独来独往,十四阿哥在兵部混得风生水起,整个一个乐不思蜀,就算是胤禛都拽不住他,何况十四阿哥也不想在气压极低的胤禛身边晃悠,他没有四嫂的能耐,面对如此的四哥面不改sè。 “十四爷。”志远主动找上了胤祯“您看四爷?” 胤祯对志远有着深刻的敬意,比对自己岳父还深刻的尊敬,不仅是因为志远堪称辉煌的战绩,更为重要得是能养出四嫂的人,胤祯本能的敬仰。 他深刻的记得当胤禛被康熙刺伤时,舒瑶有多愤怒。不是四哥抱着哄着,四嫂就冲进宫去了。以四嫂彪悍的战斗指数。皇阿玛真是走运啊。四哥堪称最孝顺的儿子。 胤禛说过,皇子的一切都来自皇阿玛,想收回去是一句话的事情,但在四嫂面前。如果四嫂同皇阿玛对上,胤祯不厚道的压四嫂赢。当然这种输赢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四嫂能让皇阿玛有苦说不出。 当时胤祯本想着告辞的,不能让四哥太没脸面不是?胤祯自认为自己是个很厚道的弟弟。但四嫂一句彪悍的话。让胤祯差一点坐地下,并且永远的将四嫂上升到四哥那个高度。 ‘罚俸?四爷,要不咱们搬到宫里住吧,有皇阿玛在,咱们做啃老的人去。’ ‘福晋。’ ‘不是咱们不争气,是有人不给咱们活路。不着皇阿玛出头找谁?弘曜打不过了都知道找咱们,府里每rì的开销不少的。三年下来...呜呜...皇阿玛说不准皇子同官员勾结,您又光干活不给工钱,我又不能出去种菜种地,经商做买卖,咱们的rì子怎么过哦,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我还留着将来嫁女娶儿媳fù呢。万一您在这三年中再得罪了皇上,三年变成十年怎么办?四爷,吃糠咽菜太损害身体了,皇阿玛会心疼咱们的。’ ‘我想进宫不是管皇上要您的俸禄,而是找皇阿玛要过rì子的银子,皇阿玛那般疼爱儿子,怎么舍得看咱们受苦,四爷...四爷...‘ 胤祯当时是僵硬着身子跑出雍亲王府的,再晚一会,四嫂就会找上他,这年头谁都不富裕,磨人的是四嫂还是交给四哥摆平吧。有两层楼那么高的四哥在,料想四嫂不用进宫都有银子的,只可惜四哥的sī房钱怕是会被四嫂扫dàng一空。 “啊,志远大人,你有事?” 在胤祯陷入回忆时,志远的嘴角是抽得“奴才的意思不能让万岁爷如此下去,是不是让四爷想想办法?” “这个...这个...” 胤祯面lù男sè,小声嘀咕:“四嫂是一直想进宫的,爷以为为了皇阿玛着想,不对为了四嫂肚子里侄儿着想,还是让皇阿玛自己想通得好。” “爷实在不想再火上浇油,舒穆禄志远大人,你养了个好女儿——爷有个好四嫂,咳咳,四嫂说过,她的个子长不高都怪四哥,是四哥给她的压力太大,四嫂才没长高,你看爷不容易,总不能像四嫂的一样吧,志远大人,回见啊。” “...” 胤祯快速的离开了,他不想面对四哥四嫂,更不想面对康熙皇帝,这些都是大神级的人物,他也想长大个子。趁着康熙还没用兵,胤祯得快掌握兵法,总有股预感离他跃马疆场不远了。 兵部并非想的那般容易,胤祯忙得焦头烂额,实在分不出jīng力忙别的事情。 胤祯走了,单独留下志远在发呆,这同他养得女儿有关系吗?怎么哪里都有舒瑶份?着实奇怪得很。 “志远大人。” 满朝文武,宗室贝勒泪眼汪汪的仰望着志远“不能再让皇上消沉下去了,我们全靠您了。” 康熙想不开没什么,但不带如此折磨人的,该贬官该罢职得都做了,康熙皇帝你还想怎样啊?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您该注意就改了,怎么弄到后来好像都是他们的错? 志远一跺脚,向东暖阁走去,千斤重担挑在肩头,容不得他不作为“李公公,我想见万岁爷,劳烦你通传一声。” 李德全满脸的笑容,对志远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奴才这就帮您通传,万岁爷谁都不见,也会见您。” “李公公这话不妥,我并不比旁人多出什么,万岁爷不见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我。”志远清了清嗓子,很是严肃的纠正李德全这种想法“奴才就是奴才,不敢在万岁爷面前装模做样。” “您说得是。” 李德全进东暖阁,暗道自己倒霉,拍马屁拍到马tuǐ上了,他是想表现一下见到志远的喜悦,没成想被志远教训了一顿,虽然志远一向对他疏远不巴结。但他...他也是乾清宫总管太监,康熙面前的红人...算了。谁也红不过志远大人。 “万岁爷。舒穆禄志远求见。” 康熙沉默的坐着,周围一片死寂,过了好半晌,才有极为轻的声音从他口中飘出:“宣。” “志远大人。您请。” 李德全在志远进门后,主动领着内shì退出去。能不能让万岁爷振作,全靠志远了。 有小太监探头探脑的,李德全打了他一巴掌。“猴崽子。万岁爷说话你也该偷听?” “我是想志远大人如何开解万岁爷。” “如何开解,都是咱们管不了的,安心当差,再探头探脑得仔细你的猴皮。” 李德全清楚这些小太监只是好奇,并非哪位皇子派来的眼线,说实话。他也好奇,但却不敢凑上前去听。 “老四说朕的话。你没听见?朕对不住儿子,对不住妃嫔...他在指责朕。” “他凭什么指责朕?朕有错吗?” “该死的老四,朕为难是胤祀,说得也是胤祀出神低微,他跟着凑什么热闹?” “朕怎么没看出他同胤祀如此要好?他们还真是兄友弟恭啊。” “他们都忘了上次弘曜弘历打架的事儿了?还是朕帮着判定胜负的,早知道他们两个合起来气朕,朕就不徇sī了。” 志远没说完一句话,准确的说,志远见到康熙只说了一句,皇上,您消消气,四爷...然后迎向志远得是康熙皇帝铺天盖地的怒骂,当然让康熙抱怨的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庭差一点被康熙宰了的爱新觉罗胤禛。 被康熙喷了一脸的口水,志远看着jīng神焕发的康熙皇帝,谁在说皇上jīng力不济,他跟谁急,从哪块看出康熙jīng力不成的? 康熙抱怨了整整一个时辰,在他的话语里胤禛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怎么让他失望,怎么怎么狡猾,怎么怎么气他...胤禛离十恶不赦已经不远了。 见康熙说得嗓子冒烟,志远很有眼里的将茶杯递上去“万岁爷请用。” 康熙重重的叹息“不孝子。”接过茶盏喝了一大口,嗓子舒服了,淤积在xiōng口的郁闷之气也少了很多,志远紧跟着来了一句话:“万岁爷,您想一想,即便四爷有千般不是也是您的皇子,依奴才看四爷怕是您tǐng喜欢的皇子。” “...” 康熙刚刚散去的火气,被志远这句话再次jī起,怒道:“你从哪里看到朕中意胤禛果朕不是刚下旨恢复他亲王爵位就再给朕做光头阿哥去。” “万岁爷圣旨...咳咳咳...” 志远yù言又止,但奇迹得是康熙懂了,康熙郁闷啊,他不就是在公推太子的事情上变卦了吗?平时还是一言九鼎的啊。 “奴才可没说您的中意四爷,奴才用得是tǐng喜欢。” “...” 康熙咬牙切齿,想将茶杯扔到志远身上。 志远正sè道:“实话同您说,奴才有时也被儿女气得难受,比如书轩,从他十岁起奴才考校他功课就很慎重了,比如说书逸,奴才就没弄明白他的想法,怎么很多的人都认为他仗义?他八岁起就知道拿礼物回家,四福晋的怀表,玩具,头钗奴才都不用准备的,都是书逸朋友送的,咳咳...再比如四福晋,奴才从没见过比她还懒的。” “皇上,儿女是前生的债。” 康熙嘴角抽搐,好像...也许...他的儿子们不是最愁人的“志远,你真坚强。” “理解万岁。”志远满含着热泪。 “”康熙无语问苍天,好像志远也tǐng愁人的,这一家子都怎么聚在一起呢。!。 第五百二十一章 爆笑 - 清悠路 - 醉夜吟 理解万岁虽然听着奇怪,但不用想也就是舒瑶那古怪的小脑袋能想得出。康熙看着还擦拭眼泪的六部之首吏部尚书,xiōng口闷得很疼,他怎么就想不开将舒瑶指给胤禛了呢? “你将你女儿藏得也太好了。” “不敢,回万岁爷的话,不是奴才藏得,是她太慵懒了,想让她出门很难很难。” 志远诚心实意的仰望着康熙皇帝,把康熙弄得额头绷紧,实在不想志远的下一句话,他实在是怕被气死啊,受儿子的气也就算了,还被个奴才气到算是怎么回事? “朕知晓你要说的话,朕不会再自怨自怜下去,志远,你开解了朕,既然儿女是债,朕来还。” 康熙想着用几句好话安抚了志远,起码不会再被他说得话憋屈了,但他显然是低估了志远的诚实,不想听志远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赶他出宫,康熙犯了错误,所以... “奴才不敢居功,您说得虽然是奴才希望的,但方才奴才没想您他那么多,奴才...”志远脸上带着几分庆幸,“不瞒皇上,奴才想要仕途得意,一是向阿玛证明不懂得骑shè一样可以jīng忠报国,二是想要过得好些,奴才儿时正经受了不少的苦,不想将来的子女也像奴才一般仰人鼻息过活。” 志远此时说得很感xìng,康熙皇帝心柔软了些,本是贵重的血脉,因为他...康熙觉得有些对不住志远,也就没阻止志远继续说下去,很少有人将升官说得如此真诚恳切,一般的臣子奴才在康熙面前全部都是大义凛然,无视仕途,其实肚子里还不是想着如何高升?康熙看得太多了,猛然出现志远这样真诚的人,康熙眼里一热,耿直的忠臣啊。 “最后一个原因其实...其实落到了四福晋身上。奴才夫人虽然嘴上不说,奴才是知晓她比较犯愁女儿的,奴才女儿读书不成,诗词歌赋更是没有。刺绣女红能将绣品缝到自己的衣服上,绣得牡丹像是狗尾巴花,除了会算账之外,实在是当得上是好吃懒做,就连用膳的时候都挑汤羹吃,因为比较省力。” “”康熙额头凸显青筋,四福晋。他认为贤惠能干的四儿媳fù,竟然是这样的?胤禛,皇阿玛对不起你。 “既然儿女是前生的债,奴才总不能眼看着她嫁不出去,或者随便弄个入赘的女婿,想要给女儿挣一份体面的嫁妆,奴才努力的向上,等熬到五品官时。奴才看到了希望。” 志远的眸子闪动着敬佩信任,“选秀制度真是好啊,万岁爷英明神武。睿智非常定然不会亏待奴才,所以奴才其实心里盼望着选秀的,只是一直没同任何人说。” “你的意思是,你努力仕途得意,另一个目标就是让你女儿顺利的...顺利嫁给皇子?” 康熙xiōng口已经不是疼能形容得了,多少人反对选秀,康熙是知晓的,碰到志远这样的,康熙想着能不能说志远骗婚啊,胆敢欺君。实在是...不对,当时选秀指婚的时候,康熙就知道舒瑶的xìng情,只是没像现在这么了解?入宫选秀敢念鹅鹅鹅的人不多啊,以为她藏着掖着想要落选,哪里知道那是舒瑶超常发挥了。 康熙手拍着脑袋。他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了呢?他被志远算计了,可恶,可恨,可恼。 “不,不远连连否认,“您误会奴才了,奴才从没想过他有资格般配皇子,只是奴才当时官居二品,只要她是嫡妻就成,奴才就想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她愁人一点,但也不是那么得讨人厌儿。没想到皇上看重,奴才成了公爵嗣子,对您奴才感jī涕零,忠勇公爵嫡女只要品行不差,应该没人敢休妻的。您将她指婚给四爷时,奴才都被天上掉得馅饼砸傻了,皇家是最重规矩的地方,奴才女儿今生无忧了,可奴才秉承着城市的态度,还是同您说了几句。” 康熙面lù痛苦,是啊,他是说了,但康熙以为他是谦虚啊,谁想到都是真的?康熙无力的叹息,“四福晋还不错,朕没觉得她有你说得不堪,她和老四看着般配,般配啊。” 立足列宗,玄烨对不住你们,天下百姓,朕对不住你们,给你们选了这么个皇后。 志远称赞道:“是皇上教导有方,在家的时候,奴才被她弄得头疼,自从成了四福晋,不是奴才说虽然慵懒难改,但也能读书吟诗,生儿育女,四福晋能有今rì,全赖四爷包容,奴才万死难报圣恩。” “万死难报?” “是,奴才说得是实话。” 康熙一下子站起身,抬手狠狠的敲打志远的额头,“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为什么让朕明白?啊,志远,你是不是看朕被儿子们气得还不够故意,故意气朕。” “告诉你,朕告诉你...老四别想给朕跑来了,娶了舒瑶又怎样?”康熙抿着薄chún,“朕看着好,谁敢说不好?” 志远是不敢躲避康熙袭击的,低声说:“奴才只是据实回禀,哪敢气到万岁爷?” “你就不怕老四福晋因为你的实话‘病逝’?” 康熙在病逝上说得格外的重,志远仰头凝视康熙,“您不会的,奴才如何都不会相信万岁爷无情。” “哼。” 康熙冷哼一声,转过身去,chún边勾起,“你给朕滚出去,志远,今rì这番话朕不想听第二遍,老四福晋是朕亲指的,她同老四是天作之合。” “谢皇上。” 志远郑重的磕头,倒退出门,李德全看到了志远脑袋上的一片红,一看就知道被万岁爷敲敲出来,眼里了闪过几许同情,志远大人真真是辛苦了,被如此对待,还能器宇轩昂无怨无悔的臣子不多,李德全很佩服志远,最近康熙皇帝难伺候极了,动不动就发火,志远能tǐng这么长功夫,不简单呢。 “李德全,你给朕滚进来。” 李德全连忙迈步进去,当他看到康熙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万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被气得胃疼的样子?最近几rì,康熙是落寞不够jīng神,可如今怎么仿佛被暴风雨打了茄子一样,蔫了,到底谁欺负了谁啊,李德全怎么看着遭罪得是高高在上的康熙皇帝呢? 当然李德全永远不会说出来看万岁爷这幅yù哭无泪的模样心里是高兴的,起码有点喜怒,前两天万岁爷跟个木似的,虽然被气到了,但总算有活头了。 “奴才在,万岁爷有何吩咐?” 康熙道:“你把朕挑拣的几本书送去给闭门读书的马齐,顺便给鄂伦岱送个口信,给朕老实点,朕如今没空同他玩儿。” “遵旨。” 送书看来马齐大人要复起了,估算rì子,鄂伦岱大人是该玩夺爵还爵的好戏。李德全tǐng同情康熙皇帝的,多几个像鄂伦岱和志远的人,康熙得活得多火爆啊,好在整个大清没有几个,庆幸啊,遗憾啊。 “听说老四福晋这回反应比较厉害?” 康熙上次听皇贵妃说随口说了一句,“命太医每隔几rì去请脉,怀相不好的话,也得多吃一些。” 胤禛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康熙唯一不满得是怎么胤禛也得有两个儿子吧,所以他对舒瑶这一胎格外的重视。 “回万岁爷,奴才也听说四福晋怀相得事儿,主要是...四福晋倒是不吐的,主要是嗜睡,经常一整天一整天的睡,四爷犯愁怎么能让四福晋少睡一点,奴才看太医怕是没辙。” “” 康熙咬牙切齿,“她如果敢给朕生下个像她一样好吃懒做的皇孙,朕饶不了~~~她。” “奴才看会像四爷吧...”李德全在康熙的锐利的目光下,果断的住嘴,喃喃说:“万岁爷太cāo心了。” 康熙拳头举起来,又放下,放下,有举起,重重的叹息一声,“那岂不是更愁人?” “您圣明。” “...” 雍亲王府后院,宁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钮钴禄氏形单影只的沐浴在月光下,在她平静淡然的眸子里蕴含着难言的痛苦,“这种rì子,我还得过多久?见不得人的rì子...就是我的一生吗?” 除了在胤禛恢复雍亲王爵位的时候,钮钴禄氏被舒瑶准许出了院门,远远的给胤禛磕头道喜,是远远的,她隔着一座鹏屏风,看不清胤禛,她jīng心打扮在舒瑶一句,‘四爷,钮钴禄氏喜安静,像她那么淡然的人不多,我更应该成全的’中,支离破碎,用尽心思想要在太子的废立中安慰胤禛,可她...连胤禛的面都见不到。 她的才情,她的淡然品行,她的魅力,她的聪明,她的一切一切见不到胤禛有能如何展现?钮钴禄氏是最高兴舒瑶怀孕的人,这样胤禛就可以不再被舒瑶拴住了吧,让人恼怒得是,太皇太后死了,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了,胤禛有多守信重孝她是知道的。 胤禛怎么可能招幸妾shì格格,钮钴禄氏幽幽的叹息,“哪怕是见一面也好。” 她是想过淡定的rì子,对四爷可有可无,但如今近乎于封闭的rì子,不是淡定,是监牢,为什么四福音就...就耍点手段呢?为什么她就不爱四爷成痴呢?再不表现,就来不及啊,钮钴禄氏想到年份,她不能再干等下去了。 ps憋屈的康熙大喊一声,粉红票拿来。为了即将哭笑不得的淡定清穿女,小醉求粉红,周末会有加更,谢谢。!。 第五百二十二章 出游 - 清悠路 - 醉夜吟 孝庄在康熙四十八年病逝,钮钴禄氏记得她多活了二十明年的选秀必然会耽搁,再选秀得时候就是康熙五十二年,先不说年羹尧的妹妹小年糕能不能再入四爷府上,按说这两年是历史上钮钴禄氏最为得宠的时候,可她被四福晋软禁了,连四爷的毛都mō不到一根,如何得宠? 她再淡定下去,四爷就会钮钴禄氏知道太子被废了,胤还是做了雍亲王,虽然历史的轨迹有所偏移,但大体也只是在过程上有所变化,重大的历史事件还是发生了。 钮钴禄氏握紧拳头,低声喃咛:“我不敢赌,也不愿意赌。” 必须得行动起来,一旦胤出现意外的状况,钮钴禄氏虽然现在见不到胤,但她还能有个希望,一旦胤死了,她就真正的成了寡fù了,不会再有任何的希望了。 不管是真是假,钮钴禄氏都觉得自己得拼搏一把,如果再继续淡定先去,她真的没有机会让胤看见她了,淡定,平淡,低调都可以,但唯一不能得是死在四角之地。 于此同时,许久不曾出现的娴嫔终于是熬过了太子被废的yīn影,她以前最怕得是胤被废了太子之位,如何都挽救不了,如今她只想着抱住胤的xìng命。胤从太子位置上下来也不见得不好,能废就能立,让康熙皇帝看明白了,他的儿子们都是什么德行。 “只有胤是最孝顺你的,最成才的。” 娴嫔同样握紧了拳头.她的眼里闪过鱼死网破的光芒,不肯认输是娴嫔另一个mí人之处,她打发走了奴婢,按转身进了琅福地,她将自己还有东西一样一样的摆出来,如今的娴嫔已经学乖了很多,她们说得是,不管她在康熙心里是妖怪还是神仙,康熙都不会再碰她了。 无法施展女人的本钱.娴嫔只能另外想办法,好在琅福地的秘药种子还有一些,娴嫔以前光想着用现成的,但存货越来越少,有些东西又不能用,娴嫔只能自己动手种地了。 两世为人,娴嫔就没种过土地,这一点她连李芷卿都不如,李芷卿没种过土地,但她毕竟是清穿女.在现代看过电视什么的,但娴嫔出身赫舍里氏,从来就是被jiāo养的,马踏青苗有她,但播种种地,这会要了她命的。 娴嫔拿着种子左看右看,虽然琅福地是神奇的空间,但种子不在土里,也不可能生长出药丸,而且琅福地经过这么年的折腾.里面都是灵气远没有刚开始充足,又是直接种植合成药丸,所以播种的难易程度比寻常的人参什么的困难一些.要求也高一些。 好在娴嫔看了几本农书,将种子播撒在地里,浇水。合成药顾名思义是直接用的,如果用药材配,不说娴嫔即便最好的大夫都配不出来,琅福地就这点好处,直接给你合成好了,省去了最困难的步骤。 出品的合成药.大多是无sè无味.如果下毒的东西有颜sè或者气味不好,谁肯吃?其实有神奇空间或者叫做琅福地的人都是上天的宠儿.省略了很多最困难的步骤。 娴嫔辛勤的劳作,收获.伺候她的奴才们一个个都被她喂了秘药,要不娴嫔时不时的失踪,总是不让他们在跟前伺候,任谁都会起疑心。 东去chūn来,转眼进入康熙四十九年五月,康熙也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将他心里的不痛快憋屈都发泄到朝臣儿子们身上。 大阿哥等人被康熙指使得团团转,累得像是死狗一样,但胤,胤祉等心里是高兴的,这说明康熙重视他们,他们很愿意为康熙排忧解难。 康熙当然不会放过胤,说不过儿子,康熙认了,还指使不动他?康熙交给胤的差使是最繁琐沉重的,康熙心说,小样儿的,还整治不住你老四?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凡是属于户部和内务府的差使,胤都保质保量的完成,谁让胤现在兼管着内务府呢,但是超出着两项的差使,胤一本正经的说:“皇阿玛,儿臣无能承担不起如此重任,您不是最为看重大哥?” 康熙差一点一口气被胤憋死,的确这两年他就没给过胤好脸sè,动不动就罚他跪太庙,康熙气不顺的时候张口就训斥胤,外面的风声是雍亲王就是康熙皇帝的出气筒,朝臣们怎么看康熙都不像是看重雍亲王的样子。 可实际上,康熙仰天长叹,他的演技太高深了?怎么就没有人看明白,他有多重视胤?训斥才能让胤进步,康熙又不能手把手的教导胤如何治国,他还得注意影响的,又怕把胤逼急了,做出什么荒唐的,康熙好不容易看重一个皇子,打算以江山相托付,但胤¨, “气死朕了。”康熙将胤喷了一顿,赶出紫禁城,这年头想要传位给儿子,怎么这么难?胤这小子滑不留手,一堆的后招,如果表现得太明显了,他真有可能跑得远远的。 康熙看着尽力表现才华的胤等人,不由的失望胤怎么就不能同他们学学?稍不注意胤是真跑啊,康熙如今计划着一件事,怎么让胤心甘情愿得承接帝位。 康熙深刻的认识到再没有比他更痛苦更郁闷的皇帝了,纵观历朝历代哪个皇子不想着继承皇位,哪个皇子对皇位不是争夺的?偏就到康熙皇帝这里,胤总是有法子摆脱他。 “别以为朕没你就不行?” 康熙这回是真怒了,这么多儿子,哪个都不差,胤也没好到哪去当康熙看到胤,胤祉的奏折后,眼里lù出一抹失望,不是儿子不争气,也不是儿子不成材,而是不合适,有才华有本事的儿子不缺,但他缺少合适的,就如同即将决口的堤坝,只要将胤堵到暗涌处,危险就排出了,当然康熙绝不承认大清江山是即将溃堤的堤坝,他治理之下可是康熙盛世。 既然胤除了户部,内务府的差事之外不接下,康熙一发狠,将户部更为繁重的清算人口的差事交给胤,顺便又扔了几个会累得胤吐血的差事。 康熙皇帝得意了,让你狂,看你这回还有什么话说的。 胤是没说话,过了几rì照常下班回府,康熙更是听说了,胤还有工夫同简亲王小聚了一把,小酌几杯,很少有人敢当着舒瑶的面喝酒,胤自从知道舒瑶的酒品之后,雍亲王管得最严的,不是金银,而是酒窖的美酒。 “他怎么做到的?”康熙眼里冒着凶光。 “回万岁爷的话,四爷将差事分摊给户部的堂官,他只需要总结再呈报给您就成了。四爷说了,堂官努力认真的将差事办好,升迁赏银不会缺的。” 康熙皇帝咬牙切齿,哼哼道:“他倒是会省事,这还是朕最细致最认真的雍亲王?他跟谁学的?啊,朕的老四不应该是偷懒耍滑的人。”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以为许是看四福晋,四福晋管家从来只是掌控大局的,四爷主持户部,将志远大人定下的制度贯彻的彻底,很多条目比志远大人弄得还要细致,只要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您交给他的差事,即便户部堂官再平庸也能做得很好的。” “皇上慧眼识珠,委任的官员都是大才,就没有庸才,四爷到户部后,有重新梳理了一遍,额” 马齐翻了眼睛看了康熙皇帝,轻声说:“以奴才看,除了舒穆禄大人坐镇的吏部之外,四爷统领的户部也是清廉的,办理差事很快,能保质保量的完成您给四爷那排的任务,奴才恭喜万岁爷。” 康熙牙齿缝隙里蹦出几个字“你是故意气朕,马齐,你也跟志远学坏了,故意气朕。” “万岁爷,奴才冤枉。雍亲王是很”马齐想到他回府读书时的原因,连忙跪地磕头:“奴才再不敢议论皇子,陛下您的每一位皇子都是出sè的,奴才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康熙这口气堵在嗓子里,咽不下,吐不出来,康熙皇帝道:“朕在紫禁城呆烦了,朕要出门,朕” 只要康熙出巡,志远一定会发表意见,弄得康熙少出去溜达了很多次“朕不往远了去,朕去热河静静心。” 马齐道:“遵旨。” “娘娘,皇上去热河行宫的事定了。” 娴嫔将酒杯的酒饮尽,诡异的笑道:“本宫一定会给万岁爷一个最美美妙-的回忆,他能看明白很多的东西呢。 娴嫔将早就写好的书信取过来“你把这封书信送去给皇贵妃。” “娘娘?” “皇贵妃是个关爱娘家的人,如何都不想看着佟家倒霉。” 娴嫔笑容越是明艳“只要她肯帮忙,这件事我就当不知晓。” 皇贵妃佟佳氏接到了娴嫔的书信,眼里满是愤怒“娴嫔,赫舍里芳华,你¨,你真是好样的。” “万岁爷让您安排随他出巡的宫妃,这可是大好事啊。” 皇贵妃苦笑“把娴嫔安排到里面去,本宫退一步,往后娴嫔,本宫不会再姑息你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 文化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出巡,随行后妃除了他特意的指定之外,多是皇贵妃拟得,在紫禁城娴嫔不经过宣召是见不到康熙皇帝的,断没有偶遇或者御花园巧遇一说。 平时康熙皇子在宫里都是乘坐在轿子上,路过的诸人碰上了的话会跪在两侧,跪着也是低头,没有谁敢于面对龙颜,如此她是不是千jiāo百媚康熙是看不见的。 至于好不容易碰巧遇见徒步的康熙皇帝一样得请安不说,同样得低头,康熙除非心情不错,一般情况下临幸后宫,他本能的决绝偶遇,四处溜达的万一是刺客呢? 康熙皇帝更没想过去看后宫妃嫔得sī下是什么品行,只要长得漂亮,顺眼,康熙的**得到满足也就是了。再好的品行,丑八怪一只,康熙也没兴趣的。 何况在康熙皇帝面前,每个人都是谦恭良顺,温婉yòu人,即便是爽利闹点小xìng子绝不敢太过分了,康熙在后宫是享受的,并不是自己寻找真爱。 她们心里是不是有他,是不是有些特殊的xìng子,康熙只求**的快感,很少会想jīng神上的交流。 妃嫔是不是爱康熙,对康熙来说根本不重要,爱于不爱,不都得摆出康熙喜欢的样子伺候他,后宫佳丽三千,康熙不愁没有女人shì寝,少有不同的,康熙会新鲜几rì,很快就会抛开。 做到皇位上,手掌天下权,康熙不畏惧孤独,反而很享受,他有cāo心不完的国事,后宫严苛的不准男人进入的规定,康熙不怕哪个妃嫔给他带绿帽子。因此康熙对后宫是不上心的。也是不尊重的,只有同主位妃嫔有所交流,但也是极少的状况。 原本他闲着没事同娴嫔玩两手,但娴嫔层次太低,康熙还没准备怎样呢,后宫的妃嫔将她摆平了,既然娴嫔连她们都破不了。康熙便丢开了手。 皇贵妃上报的随shì名单后,康熙看见了娴嫔,平淡的说道:“准。” 皇贵妃心里暗出一口气,“臣妾让诸位妹妹准去随您出行?” “准。” 康熙手里拿着奏折,眉头皱在一起,果然,他出行的消息刚一传出去,书轩的折子就到了。为什么不是志远呢,原因是志远如今是吏部尚书,总不能越俎代庖得抢翰林御史的活,平时赶上了,志远说两句就算了,如今康熙没召见他,志远上折子不妥当,书轩在翰林院挂职比较合适。 “朕是去热河,书轩...你说这么多。让朕以为朕是去江南了。” 康熙气恼的将折子扔到了炕桌上,出行气不顺,康熙相信志远没有帮书轩写折子,因为他根本不用帮忙书轩就能写出一篇让康熙读后觉得愧疚百姓的折子。 皇贵妃垂头,强压去笑意,万岁爷真是悲催,“您消消气。臣妾告退。” 她看明白了。万岁爷根本没把娴嫔是不是在伴驾的队伍里当回事,娴嫔...皇贵妃离开后,随行的嫔妃可不只有你一个。德嫔,宜妃可不是那些刚入宫的贵人,能被你收买了欺骗,你想做什么事儿,得问过她们才成。 皇贵妃是对德嫔照料有加,但并不是不能利用德嫔。德嫔原本就同娴嫔有仇,有是个聪明的人。她越是有能耐,皇贵妃越会看重,康熙的副后手中必须得有冲锋陷阵的人物,德嫔是一个,如果被皇贵妃放弃了,在后宫rì子会很难熬,平淡低调可不适合康熙的后宫。 当然德嫔手中同样有棋子在,地位高的人都会有,地位不高永远是上位者的棋子。 娴嫔接到皇贵妃的懿旨,略带得意的笑了笑,她知晓皇贵妃一定会妥协的。她的最关键的东西都在琅嬛福地中,娴嫔需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 德嫔接到消息后,无奈的叹息一声,“以前本宫是孝懿皇后的棋子,如今本宫是皇贵妃的棋子。” “四福晋一定会平安生产的,您不用太担心。”很理解德嫔的嬷嬷劝道。 德嫔方才的哀叹听见四福晋的名字立刻消散,立着眼睛很有jīng气神的说:“本宫怎能不担心?...她虽然生过两胎了,但她这次肚子也太大了,太医说不是双生,小孙子太大,她生不下来怎么办?” 肚子大如果是双生的话,还能容易一些,可如今只有一个,舒瑶调养得太好了,德嫔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好吃懒做的丫头,她就不能有点出息?整rì里也不知晓想得什么,前面那般痛苦,后期吃得太多了,太懒了,老四也纵着她,本宫早就说,不能再纵容jiāo惯她...” 德嫔如同连珠炮似的,嬷嬷给德嫔按摩肩膀,很有必要得为四爷说两句话,“您不是不知晓,四福晋一张嘴,我饿啊,谁能舍得不给她吃得?四爷也是没法子,如今指不定多后悔呢。” “...”德嫔咬牙启齿的抱怨,“四儿媳fù倒是把所有的能耐都用在吃喝上了,如今...如今让人不得不担心她,她倒是没感觉,本宫看来请安儿的老四瘦了。” 德嫔说不出的心疼,老四和十四都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个俩儿有很要好,就差穿一条kù子了,德嫔不管什么原因,对印着你的疼惜并不少。 嬷嬷低声说:“四爷是个长情的,奴婢看四福晋是个有大福气的人。” “希望她能平安吧。” “主子,良嫔娘娘来了。” 德嫔皱了皱眉,良妃自从降位以后,一直养病来着,八福晋亲自伺候良嫔好些rì子,惠妃也对良嫔很光照,虽然降位但有八阿哥在,良嫔的rì子并不难过,当然想要像德嫔这么逍遥就是了。 “树yù静而风不止。”德嫔难得的文艺了一把,良嫔什么目的,德嫔也是知道一点的。 “良嫔妹妹不必多说了,咱们活到这份上,指望得不就是儿子平安?” 德嫔对良嫔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说姐妹情谊的什么的,德嫔笑着应对,但良嫔并不是来同德嫔诉苦的,自然将话引到了皇子们身上。 “就因为如此,我才来找德姐姐,指望着儿子...莫非您不想着四爷或者十四爷...” 德嫔转了转手上的佛珠手串,“这是我四儿媳fù送得。” “德嫔姐姐?”良嫔不解其意,“四福晋贤孝,我只知晓的。” “贤孝可不敢当,我那儿媳fù宫里都知道得,折腾起人来能让人哭笑不得,头疼得很。” 德嫔虽然话中的意思不满意四福晋,但眉眼之间蕴含的宠溺笑意,即便良嫔知晓她说得不是真心话,但也吃惊德嫔对四福晋的疼爱,想着自己面对出身高贵八福晋的忐忑,良嫔心有凄然,四福晋的出身不差啊,德嫔娘家却是很差的。 “她送我佛珠,一是想让我静心,二是求得平安。”德嫔轻笑,“儿子的都长大了,我没为他做过什么,从他出生就给了旁人,又不像良嫔妹妹还能时常见到不求给他添麻烦就好了。” “至于老十四。”提起小儿子,德嫔lù出了不同对待胤禛的疼宠,德嫔再多的改变,偏心这特质是没变过的,两个儿子如果都掉到水里,她一准先救十四阿哥。 这是有典故的,当时胤禛夫妻和十四阿哥夫妻一起陪德嫔过寿,不知怎么谈论起如果有儿子们同时有危险的话,德嫔先救谁的问题,德嫔毫不犹豫的说出救老十四,舒瑶紧跟着一句,‘额娘是疼爱十四爷,却信任四爷,您的选择没错,四爷比十四爷多吃了好年的米粮,更有本事,不必您救也能脱险的。’ 德嫔想到此处,淡笑:“十四本事不行,xìng子脱挑,心思不在这上面,本宫cāo心他,但也不会为了那份尊荣害了老十四,生长在皇家本就不容易,我会顺着他们兄弟意儿。” 良嫔仿佛第一次认识德嫔,不想?” “从宫女到德妃,又从德妃上跌下来,我有那么个儿媳fù在,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挣了一辈子,衣食无忧,富贵荣华不都享受到了?住不住慈宁宫我也不会少吃一块肉。” 德嫔淡淡的说道:”这辈子向贵人们行礼已经习惯了。” 谁成为大清最尊贵的皇太后都是那么回事,德嫔还能掌控朝堂不成?即便再孝顺的胤祯登基都不会回准许她胡作非为,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将不在风暴中的儿子们拽进危险的境地? 真想考验她做额娘的良心不成?德嫔知道救谁偏心是一回事,但真得都落在危险中是另一回事了,德嫔可不认为她能玩过康熙皇帝,既然不一定能救下儿子,那么还是躲的远远的好。 “他们不想,我也不会逼迫他们。” 德嫔表达的很清楚,如果他们想的话,德嫔也不会硬拽他们出来,“良嫔妹妹为八爷之心,我是知晓得,但有句话是己所不yù勿施于人,妹妹焉知我不会为儿子们着想?” “我受教了。”良嫔优雅的起身,“不打扰姐姐了。” 良嫔离去,彻底的明白了此路不通,德嫔叹息:“她找错人了,惠妃一直眼巴巴的看着她,她却看重了老四,不知晓八爷怎么想得,算了,他们的事情我不cāo心,多读两本书,省得说不过老四福晋。” 德嫔为了能同舒瑶有话说,压住儿媳fù,最近一直在苦都说儿媳难为,摊上舒瑶,做婆婆得更难。 ps德嫔有文化了,不怕被脑残。小醉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后宫文化,一家之言,嘿嘿,继续求粉红,大家放心舒瑶生得...很有喜感。!。 第五百二十四章 技术 - 清悠路 - 醉夜吟 有身孕的舒瑶是所有人的灾难,整个雍亲王府的人就没有消停的时候,连带着平常看舒瑶很顺眼的诸多亲朋此时也躲得远远的。 脱着下巴愁眉不展得弘曜喃喃自语:“强悍如外祖母都不敢来雍亲王府了,更何况是别人。” “她不是来信说让你顺着额娘的意思?” 弘曜回头怒视悠然看书的姐姐曦容,“她知晓额娘难缠,别人就不知道?我上哪里去找上杆子找不自在的人?” 最近雍親王府門可落雀是必然的,就算打算上门的八阿哥等人也不敢在此时登门。 原因在于雍亲王府里藏了一剑大杀器——有孕得四福晋。 她有孕之初,瓜尔佳氏很高兴,亲朋没有不高兴的。可后来...弘曜摆出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他是真心不想回忆起来。 舒瑶很懒是公认的,但怀孕之后懒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整rì得睡不醒,只要吃东西就会吐,不管是偏方还是秘方,即便是瓜尔佳氏亲自递上来的汤药,舒瑶摇头不肯用,吐得可怜兮兮的,引得所有人都很心疼她。 弘曜亲眼看过冷面的胤禛搂着舒瑶疼哄得小心样子,而他额娘如同小猫一样窝在胤禛的怀里,或者趴在他后背上,让他背着...偷看的时候,弘曜有了几分的感动,对姐姐曦容更多了几分的愧疚。 当然像胤禛这样的好男人,世上不是没有,但在皇家少之又少,看惯了皇子的荒yín薄幸。再看胤禛会更觉得难得。 终于舒瑶熬过了孕吐得阶段,胤禛等人松了一口气,舒瑶仿佛要将过去少吃得东西弥补上,饭量剧增,开始胤禛顺着她。后来越看越不对劲,舒瑶吃得真都补给了腹中的婴孩,肚子越来越大。舒瑶却不见胖,而且她越来越懒。 瓜尔佳氏说了一句,她这样生不下来的。太危险了。胤禛。弘曜开始陪舒瑶散步做运动,将舒瑶从chuáng上挖起来得难度堪比愚公移山,每rì他们鸡飞狗跳得围着舒瑶转悠,费劲心思像是逼迫冬眠的狗熊走路,随时忍耐她的古怪脾气。 胤禛毕竟是雍亲王,舒瑶指使起来还注意分寸,但对弘曜,她全无压力。想让她多动弹...总归一句话,弘曜这三个月杂耍哄孩子练得不错,弘曜仰天长叹。“想当初...想当初” 他也是皇帝好不好?怎么今生沦落到杂耍卖艺的行列了? “团团,我想看皮影戏。团子...团团...” 曦容嘴chún抿出笑意,不妨碍她落井下石,“皮影戏不是你最拿手的?” “来了,额娘。” 弘曜狗tuǐ得跑到舒瑶身边,两辈子加起来,他什么对人如此殷勤过?如果有可能弘曜宁可被公事累死,也不想被舒瑶一会一个主意弄得哭笑不得。 前生为了争夺皇位他对父皇极为孝顺,但也没像此时对待舒瑶,弘曜有些想不通,他怎么就无法拒绝舒瑶呢?莫非是舒瑶生出的他?不对啊,前生他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头的。 “今rì来个新鲜的,上次得那个我都看腻歪了。” “...好...” 弘曜的忍耐力非常强悍,被舒瑶反复折磨了五六个月,弘曜对伺候照顾脾气古怪的有孕女子有了很多的经验。 “额娘,您还难过吗?” 弘曜小心翼翼的问道,曦容也不有得正sè,雍亲王府绝对不能有杀生的事儿,舒瑶怀孕最愁人的阶段是看不得小动物受苦,虽然离她很远从不接近她,但她看见狗被打了,她会哭,怎么都停不住的哭,看到鸟掉毛了她也会哭,总是同平时不一样,舒瑶也曾说过,她就是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没看见还好些,看见了就是难过。” 舒瑶也实在是纳闷,她不是如此善良看不得小动物受苦的人,怎么突然转移了xìng情?莫非是因为肚子的孩子? 盯着大大突凸起的肚子,舒瑶郁闷了,自己不会生出个圣母来吧,不要啊,这年头圣母会被欺负的。 曦容坐在舒瑶身边,陪着她看弘曜演绎的皮影戏——舒瑶亲自编剧的,小鸡快跑。 “额娘。” “嗯?” 曦容看见她chún边的笑颜,一切都是值得的,“阿玛过两rì会随着皇玛法去热河,您身子重去不得的。” 舒瑶不在意的说:“我也没想去,热河行宫没好玩的。” “可阿玛是得去的。” “嗯。” 舒瑶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头,指着皮影戏最jīng彩的地方大笑:“快跑,快跑。” “阿玛身边不能没人,额娘,大面上总得过的去。” “他身边不是有人伺候吗?难道安排得少了?” 舒瑶不解的眨眨眼睛,胤禛身边的长随不少,有都忠心耿耿应该没什么问题。 曦容说道:“是妾室格格。” “他不在意。” “可别人在意。” 曦容同舒瑶争锋相对,弘曜慢慢停下手中的皮影小猪。 舒瑶很严肃得同曦容说:“如果我也不在意呢?” 曦容抿了抿嘴chún,“皇玛法还在的.‘ 舒瑶沉默了一会,她的金手指已经开得足够大,可谓什么不能一如既往?在关键就得妥协?她是有异能有蔬菜果园空间的穿越女,她有系统漏洞的儿女,有彪悍的大唐贵女做额娘,更重要得是她对胤禛有信心,如此多的金手指何必妥协?舒瑶不想做前面一路金手指护航,在最关键得时候却突然玩起真实的清穿女。 为了好听的名声?能当饭吃?舒瑶知晓曦容的担心,表面看起来康熙能轻易的将舒瑶弄死,但是...康熙真敢下令的话,舒瑶不介意让他尝尝鱼死网破的滋味。她有信心即便下手康熙也不知道是她做的,自然不会牵连到此生她在意的人。、 至于康熙发生意外之后的事情,舒瑶从不多考虑,最坏的情况诸多皇子争位,胤禛同谁关系都不错。有没有死仇,如今的皇子可不像是雍正那么小肚鸡肠,不怕后人议论他狠毒。 被系统做过一次扫盲的舒瑶已经知晓。雍正的兄弟中下场最好得是被累死的十三阿哥,其余得...再美化雍正皇帝的人都无法否认,他对兄弟很残忍。 “你阿玛就没想过做太子。更没想过帝王的位置。我怕什么?” 这是舒瑶最大的依仗,即便他想了,舒瑶也不是为了他就会委曲求全的女人,事事以胤禛的前途考量,胤禛想挣夺皇位凭本事,靠女人算什么? 爱于不爱,舒瑶都不想看到胤禛身边有别的女人晃悠,反正钮轱辘氏淡定低调。不会介意做府里的摆设,耿氏如今心如止水...她们不是嫡福晋,投胎是一项技术活。 曦容脸上的凝重尽去。笑颜如花,“你也很像她的女儿。很像很像。”丹凤眼偶尔闪过几分怀念,曦容小心的抱了抱舒瑶,“您放心,谁也不能在我面前伤到你。” “弘曜,你跟我来。” 曦容叫走了发愣的弘曜,舒瑶纳闷了,难道曦容怀疑她不是瓜尔佳氏生养的?刚才曦容在试探她?这是为什么呢?“圆圆长大了,不乖了。” 舒瑶手放到肚子上,“额娘将来的娱乐生活就靠你了,你一定要让额娘每天都有得玩儿。” 离开的姐弟聚在一起,“姐姐是说最近钮轱辘氏不安分?” “嗯,很不安分。” “她目的是随他出京去热河行宫?” 曦容弹了弹手指,“在王府里她没有一点的机会。” 曦容弯弯的眉眼里闪烁着几分的敬佩,对懵懂的弘曜说道:“如果上辈子皇后能像额娘,我纵是天纵之资也无法可想。” “像阿玛这样的人是绝无仅有的,况且姐姐你从未想过低调平淡。” 弘曜一脸的无奈,上辈子你都凶残成什么样了?您就没有想过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纵横千年世上也就出了你一个。” 曦容说道:“不管怎么说,钮轱辘氏看不到阿玛,在府里没人手,没任何的可能跨出她自己的院落,你猜她会怎么做?” “我更关心她为什么拼死拼活得这个时候去热河行宫,同她平时的表现不一样。” “你说呢?” 曦容和弘曜对视,两张截然不同的脸上同时浮现诡异的微笑,知道。” 两人同时一怔,又不觉的莞尔,弘曜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曦容笑着说:“成全她。” “姐,你想成全她?”弘曜多了一分的焦急,“成全她随着阿玛去热河行宫?额娘那关走不通,凡事额娘认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舒瑶看着好说话,也够疼宠他们,但事关原则的问题,舒瑶从不退让一步。曦容说道:“成全她出府邸的愿望,寺庙礼佛是个借口。” “寺庙?她是想随后跟去?” 在寺庙里脱身比在王府里出门容易很多,如果曦容成全她,弘曜相信钮轱辘氏能赶到热河行宫,曦容笑道:“她去了热河行宫于事无补。” “姐,你说她到底求得是什么?她想看什么?” “只有发生了才能弄明白,你当我是算命的?” 曦容淡淡的说道:“即便是推演算命之人,也不会事事都知晓,钮轱辘氏变但太快,奇怪得是她当所有人都是瞎子不成?还是她觉得转变得自然?” 舒瑶睡醒之后,听人回禀,“钮轱辘格格想见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ps今天肚子疼,如果下午六点半没有加更的话,就挪到明天,女人的烦恼,小醉只能躺平。本文金手指开得足够大,断没有在小妾的问题上真实的可能。!。 第五百二十五章 见面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睁眼盯着幔帐,钮轱辘氏鲜少有强行求见她。终于不伪装淡定了?舒瑶淡淡的说:“搀扶我起身,梳洗。” 幔帐挑开,桃子小心的搀扶起肚子像是圆球一样的舒瑶,身型jiāo小的她此次有孕是沉重的负担,“主子当心。” 伺候舒瑶梳洗时,桃子看到她哀伤的看着发黄的头发,“等平安生产就好了,您再忍一忍。”她向外面的回廊看了看,就钮轱辘格格一会站在那里,宽慰舒瑶:“王爷瞧不上她。” “我就没想这事。”舒瑶否定,但见桃子不信的样子,无奈的叹息,“你跟我有多久了?还弄不明白?我是想过一会怎么在圆圆的目光下多吃几块点心。” “主子...”桃子眉宇有几分扭曲了,真相太打击人了,如果钮轱辘格格知道的她还没点心重要,不知道会不会吐血?桃子眼珠微转,主子的xìng子也就这样了,身边的人得帮着她,她心中有了主意。 “我说得是真的,我从不骗人。” 舒瑶很真诚的看着桃子,胤禛做过什么,她记得很清楚,如今谁都没她的孩子要紧。 收拾得差不多了,舒瑶靠着软垫,小丫头帮她按摩双tuǐ,临近临产舒瑶的tuǐ浮肿了很多,“让钮轱辘氏过来,我听听她怎么说。” 不大一会功夫,珠帘背后音隐约有人影闪动,“主子,钮轱辘格格到了。” 此时系统向舒瑶提出共享的要求,最近一段rì子,舒瑶心情很不好,自动的屏蔽了系统的接触,钮轱辘氏刚到,系统也到了,舒瑶放开脑子,系统冲进来,幻化成舒瑶最爱的小正太模样。讨好得笑笑,乖巧蹲在角落里准备看戏。 ‘系统小弟弟,我就问一句话,有没有漏洞?’ ‘没了。真的没了。’ 小正太忙重复,他都说了好几遍了,舒瑶怎么就不相信呢?看系统一脸委屈的样子,舒瑶的地盘她做主,一下子揪过来小正太,捏着他婴儿肥的脸颊,狠狠的拧了一把。‘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看到小狗被打了竟然哭了?不是他还是谁?我什么时候也没心软成这样?不是漏洞是什么?你的信誉已经破产了。’ ‘真的不是...还有一个名额早就出现了...’正太捂着嘴‘你不能冤枉我。’ ‘还有一个?’舒瑶下手轻了一些,‘是谁?’ 正太脚落地,‘过一阵你就知道了,我只能提前给你打一声招呼,这个人很执着。’ 舒瑶不在意的笑笑,‘我还是想确定他不是漏洞?’ 对自己之外的事情舒瑶一向是兵来将挡,谁来土囤,她很少杞人忧天。 “不是。我发誓。”小正太将三根手指竖起来,‘如果你生得是系统漏洞此后任你敲诈。绝不会再记账本了。’ ‘那以前欠得银子呢?’ ‘一笔勾销。’小正太豪气干云的说道。 舒瑶讨好的说‘其实系统漏洞也tǐng好的,要不再来一个?反正我生得就是我的儿女,我就当他们早慧了,这多好,我得多省心啊,而且‘欺负’他们也很过瘾的,系统小弟弟?‘ 正太得脸yīn沉得像是长白山,他跳起怒道:‘你当你是谁啊,专门生皇帝出来?’ ‘俄,你冲我喊什么?我不是同你商量嘛。’ ‘...’ 只要是人都得发火得好不好?系统碰见舒瑶非常的情绪话。舒瑶云淡风轻的说:’想要看戏的话就免一笔银子。‘ 正太也不废话了,同舒瑶废话是找死,直接在长长的账单上划掉一笔欠款,‘真是的,也没见你还钱。’ ‘少一点,我压力会轻一点的。’舒瑶笑眯眯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要点生产时的保命药材。你这样子...是tǐng危险的。’正太有几分的担心,要不给她两颗药丸?不行,她不诚心诚意的向他请求,绝对不能给。 舒瑶摇了摇头‘你的药材虽然神奇,但不见得每一个人都使用,你弄得药丸有临chuáng试验吗?适合什么体质?是不是有副作用?’ 舒瑶没说一项,正太的脑袋就低上一分,‘药丸是神奇的,很神奇。’ ‘但药丸不是自己的,也不是跟随我的空间出产的,我不是信不过小弟弟你,而是...没经过试验的药丸,即便是仙丹我也不敢吃,我怕死得很呢。’ ‘如果是你空间生产呢?’ ‘我应该会吃,毕竟我是空间的主人,但空间的所有东西,我会试验过后再给亲人用,或者根本就不会给,谁知道会不会有变异,这种事请我早就说过了,你老实得看戏,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钮轱辘氏站在珠帘后等候着,透过珠帘隐隐看见舒服安宁的舒瑶,在她身边一切都是祥和宁静的,因为有孕在身,四附近眉间更多了几分的慈爱,冲淡了印在骨子里的甜柔,她触手可及的时令水果,前簇后拥的下人,钮轱辘氏说不出的羡慕,舒瑶过得才是她想过的rì子,凡事不扰,轻轻静静的。 “钮轱辘格格,请让一让。” 桃子领着四名小丫头liáo起珠帘,在小丫头的说中捧着几株盛开的兰花,钮轱辘氏一打眼而变看出这几株兰花的珍贵,她不懂花,但这种兰花是她没见过的。 听见桃子的话语,“是王爷让人送过来给您解闷。” “他就不怕我将兰花养死了,在娘家的时候额娘从不让我接近花圃。” “不是还有奴婢在?好看的兰花是王爷的一片心意,怎能养死呢?主子,摆放在这里怎样?” “随便。” 钮轱辘氏心中也是有羡慕得,但更多得是果然如此,四福晋装得不在意还是照样给她下马威,如果需要向她显摆雍亲王有多宠爱她,四福晋不仅在意她的存在,还意味着雍亲王可能厌倦了她,将要失去专宠的女人才有可能做出这事儿。 “让钮轱辘格格进来。” 听见舒瑶发话,钮轱辘氏低眉顺目顺着挑开的珠帘走到舒瑶身边,屈膝福身,“福晋万福。”、 “起来吧。” 舒瑶身子动了栋,向捶tuǐ得小丫头示意停下,小丫头磕头后默默的站到一旁。 这不是就钮轱辘氏第一来舒瑶的院落,以前的摆设大多换过了,但舒服不改,摆设也很富贵,钮轱辘氏实在想不通,四爷怎么会细化奢华的福晋?不是应该勤俭持家类型的? 眼前这位四福晋在吃穿拥戴上在皇子福晋中是很有名的奢侈,就算是八福晋也得注意点影响,可四福晋只要好享受,让人纳闷得是不仅四爷纵着她,就连康熙皇帝得了什么好东西也惦记着赏她一份。当听到这种闲谈时,钮轱辘氏差一点要点舌头,如今流行奢侈型四福晋吗? “你找我何事?” 舒瑶在钮轱辘氏进门那一刻就开启了异能,传回来的信息,让舒瑶有些发méng,她能过上好rì子,为什么要勤俭?能享受得为什么要受苦?四福晋都得按照贤妻良母的程式?哪门子道理?四爷又不是供养不起,况且她的嫁妆每年的入息,除了舒瑶单独留下的儿女们教育成长婚嫁的银子外,足够她过富贵的rì子了。 她可没有攒钱不花的喜好,她也不是败家子一味的追求奢侈的rì子。 ‘喂喂,系统小弟弟,你看是她是不是脑袋抽掉了?’ ‘...这个...穿越之前被小说影响得太深了...所以她会按照小说里的东西看眼前的世界,小说都是后人写出来的,哪能完全切合古代?’ ‘如此看来,我不读文学作品,不知道历史真是太好了。’舒瑶忍不住得意洋洋。 ‘是你运气太好了,谁能想到你是她的女儿?’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嘛。’ “四福晋?”钮轱辘氏神游之后,看见舒瑶也在神游了,出声提醒:“婢妾有件要紧的事情同你说。” 钮轱辘氏悄悄的看舒瑶的脸sè,怀孕得反应对她来说是有点大,脸sè不好,身材不好,皮肤也不好,可这样的孕fù却将四爷栓得死死的,怎么可能?钮轱辘氏消息闭塞,还不知道胤禛宠溺舒瑶的举动,要不然非以为四爷也被穿了。 “我最近总是东想西想的,一会就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舒瑶喝了一口茶轻轻嗓子,“我得说你一句,我如今双身子想得多些倒还罢了,在雍亲王府里谁也不会等得不耐烦给我脸sè看,在皇阿玛面前...俄,皇阿玛也不会总是见我,紫禁城里的皇贵妃娘娘和额娘她们都会体谅我,况且我很少在她们面前发呆。” “方才你想什么去了?”舒瑶手中的茶盖子落到茶杯上,一声脆响,“在我面前发楞,是不是不尊重我呢?后来又提醒我...钮轱辘氏你别忘了我是四福晋,就算我让你在我面前站一整rì,谁也不能说我做错了。” “你有资格在我面前发愣吗?”舒瑶轻蔑的看了钮轱辘氏一眼,咦,好像不太对劲啊,今rì的思路怎么这么清晰? 舒瑶抚mō着肚子,虽然这些道理她也知道,但平时她懒得说,也说不出如此一番话,难道...难道又是他影响的?想到最近总是落泪感伤,舒瑶yīn郁了,这胎不会是怪胎吧。 ps今rì双更,求粉红,打滚求粉红,小醉更新不勤不敢同别人比,最后三天,只求粉红能多一些,多谢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 答应(双更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轱辘氏被舒瑶训斥了一顿,咬着嘴chún心里很是不舒服。四福晋发呆就成,她不过多想了一会,就被四福晋一顿的训斥,只是因为她是嫡福晋? 钮轱辘氏心中泛起苦涩,她们懂得什么叫平等,mín zhǔ?舒瑶手指弯曲,今rì是不是人品爆发了,竟然看钮轱辘氏的心思如此jīng准?平等...mín zhǔ... 舒瑶不想lù出马,要不然一定会问一句,婢女伺候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平等?下决定的时候也没看你征求丫头的意见? 她在自己面前想到了平等,喵了个咪的,在地位高的人面前说平等,钮轱辘氏又是一个被小说害死的人。 ‘这个...这个...我解释一下,钮轱辘氏并非最早大唱平等zì yóu同丫头情同姐妹的清穿女主,她最流行的种田文的女主,低调淡然,不卑不亢无弹窗无广告//那个四爷喜欢这样的,其实你是也是种田文之类的清穿女主,只是金手指开得有些大,你完全没有升级打极品小妾的过程。’ 舒瑶脑子里的正太系统举手解释了一下关于如今最流行的题材,舒瑶冷哼‘种田?当四爷后院是菜地?在皇子后院种田升级?别跟我得多冠冕堂皇,说得多迫不得已,不就是想将我这嫡福晋打掉?占据原本属于嫡福晋的一切?哪怕她们口口声声的不要荣华富贵……这跟菜地能一样吗?小正太抱着胳膊缩成一团,闷闷的说‘我闭嘴,钮轱辘氏的心思...心思在热河行宫上头。’ 舒瑶撇掉系统的意有所指,冷然的看着钮轱辘氏,“喂喂。你又在发愣。” 钮轱辘氏恭敬的说道:“是婢妾的不是,福晋教训得是,婢妾再不敢发愣走神。” 舒瑶身边的丫头嬷嬷一个个对被训斥的钮轱辘格格是恭敬的,端了梼杌过来,钮轱辘格格再不得福晋欢喜,她也是格格。地位比奴才高上许多。 “坐下说话。” “多谢福晋。“ 钮轱辘氏坐下。先看了看舒瑶的气sè,眸子里滑过几分犹豫,舒瑶把玩着扇坠子,“有话说。” “婢妾近几rì一直做梦。半夜每每被噩梦惊醒。”钮轱辘氏神sè带着几分的心慌意乱,仿佛很是恐惧噩梦再临。 舒瑶道:“做恶梦啊,我不是解梦的和尚道士。你同我说没用的,况且我对别人的梦没有兴趣,你是专门对我说这事儿……钮轱辘氏从没见过说话如此不留情面的人。怎么也得安慰几句啊,后来一想到四福晋连皇上面前都敢直言,她一格格,还用得着客气安慰吗?生死都在舒瑶手中攥着的,德嫔曾经教导过她的嫡福晋有很多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xìng命,她们也是嫡福晋的奴才。 “如果是关于婢妾的梦就算了,婢妾梦见...梦见得是您。” “这更奇怪了。你怎么可能梦见我呢?钮轱辘格格,你就如此时时刻刻都想着我?连做梦都不例外?” “不是的。” “不是?不是如此。你为什么要梦到我?有句话是rì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的时候多想想旁人,晚上自然不会做噩梦了,也不会梦到我。” 钮轱辘氏眉头凝成疙瘩,舒瑶却一拍清闲,桃子有几分怜悯钮轱辘格格,得多想不开来找主子啊,如此也好。省得主子无聊了。 钮轱辘氏不是百合,对四福晋没特殊的感情,她深知再纠缠下去,她只会更尴尬,强压住心底的不满,忍一忍,再忍一忍,忽略方才舒瑶的嘲弄,低声说:”还有一句话是噩梦示jǐng,婢妾左思右想,如何也得提醒福晋一句。” 舒瑶淡淡的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事?示jǐng的话...落在你身上,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 钮轱辘氏眉峰一颤,“婢妾是为了您才会出言提醒,婢妾不敢糊弄福晋。” “罢了,我领你的情,你做得什么样的噩梦?” “是您生产的时候被...被鬼魅缠上。”钮轱辘氏声音yīn沉,形容起当时的状况来,屋子里充满紧张恐怖的氛围。 桃子等听后心底发寒,实在是有些可怕。 古人认为女子生产的产房是最为污秽的,也是罪最容易召鬼怪的地方。这也是钮轱辘氏的目的,吓到舒瑶,她也好进行下一步,她就没有想过舒瑶有孕在身,怀相也不好,会不会因为恐惧而又风险。 在钮轱辘氏眼中,胤禛的一切大小老婆都是npc,输入既定的程式,让她完成打怪升级的副本。 身为现代人,又是个理科天才,舒瑶对各种恐怖的鬼故事是...是非常向往的,她眼睛比方才还要亮上一倍,感兴趣的问道:“然后呢?然后呢?你说得那个外道魔女长得什么样?舌头多长?一边脸上是平的?不对,你方才说过是长满了虫子,什么样的虫子,白的?黑的?爬来爬去的...她不痒吗……钮轱辘氏后背痒了,“四福晋。” “还有,还有,那些满地跳舞的的小鬼怎么跳的?他们没有带面具吗?会喷火吗?还是喷出来的是鲜血?” “你说得骷髅是绿sè的?是因为长满青苔吗?” “那些人是这么说吗?” 舒瑶yīn森森的说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钮轱辘氏蹭得一下站起,脸sè煞白,四福晋比她还会讲鬼故事,真是太吓人了,目光扫过周围的人,也都被吓得够呛,只有舒瑶眼睛亮晶晶的说:“好想看看啊,骷髅是怎么走路的。” 如果骷髅走路的话没有韧带,应该走不多远,可能一顿一顿的,没有体液润柔润也不成的。舒瑶心里从专业的角度分析起鬼故事,等她抬头时,“你们怎么了?” “主子,您不害怕吗?”桃子轻声问道,从舒瑶口中蹦出来的东西比钮轱辘氏说得恐怖得多。并非是那些鬼怪多奇怪,而是听多了心里发毛。 “怕什么?”舒瑶爽快的笑道,“我又没害人xìng命?有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同你们”舒瑶想了一会,如果没有鬼hún得话,她怎么会穿越的?有些神秘现象再发达的科学也解释不了。 “最可怕得不是鬼hún,鬼怕光,也怕人,鬼hún妖怪没你们想得那么恐怖,最可怕得是人心,利用鬼怪达到某种目的心思,钮轱辘氏可赞同我的话?” 钮轱辘氏微微低头,“不管怎么说,不可信其无。” “按照你说,我应该如何做呢?” 舒瑶目光落到自己肚子上,“我听听你的建议。” 钮轱辘氏说道:“如果将和尚招到王府里,难免让人议论,对王爷福晋的名声有害。” “真是难得,你还肯为我考虑,四爷过两rì随万岁爷出巡热河,许是赶不上我临盆了。” 钮轱辘氏垂着的眼睑一条,果然,四爷在随行之列,历史还是按照原先的轨道进行,即便有偏颇并不影响大局。从钮轱辘氏进府这么多年,胤禛伴驾出巡时,身边除了四福晋之外就没别人了。 四福晋如今怀孕不可能伴驾,亦不可能让她们伺候胤禛。四福晋是不会给她们任何机会的。 钮轱辘氏轻声说:”婢妾以为不如让个人去寺庙里求福,您即将临盆,外人也不会多议论。” 担心舒瑶听不明白,钮轱辘氏对舒瑶曲解的能力很佩服,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她指不定想到哪去了,毛遂自荐的说:“我做了噩梦,心里慌乱,也担心生养我的父母,婢妾恳求福晋去寺庙里上香祈福。” 舒瑶恍然大悟,“你说了这么多,用噩梦等没影的事情...原来是想出府去寺庙上香?” “不是的,是因为做了梦,婢妾才会想去寺庙为您和四爷祈福,婢妾同佛有缘,最近心不静,想去寺庙静一静。” “悠然吵到你了?谁胆大包天打扰你平静的rì子?” “没有。” 钮轱辘氏算是明白了舒瑶的难缠,“福晋请答应婢妾。” 舒瑶手臂晃动扇动扇子,莞尔一笑:“你可是想好了?出府不容易,回来更难呢,你脚下是雍亲王府,不是寻常人家。” “婢妾为主子爷祈福,并非想惹下祸事,福晋说笑了,哪能回不来?”钮轱辘氏抬眼,看清楚舒瑶的神sè后,心中有些发凉。 舒瑶用扇子当着嘴巴,低笑:“我最近没做恶梦,但听了不少的事儿。事事难料,谁也不能看透明rì的事儿,你说对吗?” 舒瑶看她低头不语,“也罢,我成全你这份心思。” “多谢福晋,婢妾没齿难忘您的大恩大德。” 钮轱辘氏屈膝福身,极为感jī的向舒瑶道谢,舒瑶斜睨了一眼她,“你去寺庙不也是我了我祈福?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妾室格格太难找了,我记得你一分好处。” “不敢,不敢。”钮轱辘氏心中一凉,莫非有什么意外? 舒瑶说道:“我给安排六名王府shì卫,四名嬷嬷跟着,如果碰到不肖之徒的话,亮出雍亲王府的牌子,料想京城附近没人敢得罪雍亲王。” “多谢福晋。” “我是为了王府名声着想,并非是为了你,这事定下了,无视的话你可以跪安了。” “遵命。” 在钮轱辘氏跨出门前,舒瑶的声音从传来,“如果你一直像方才那么听话就好。”RQ!。 第五百二十七章 日子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轱辘氏走了以后,舒瑶说道:“把兰huā放过来。” 桃子将huā盆放到舒瑶身前,眼见着舒瑶拿着剪刀修剪兰huā,根据舒瑶以往的战绩来说,桃子分外怜悯起兰huā“兰huā是王爷送给您的。” 说这么一句,主子没准会手下留情,咔吧,舒瑶将叶子剪下来,桃子闭眼,却听见舒瑶的问话:“这几盆兰huā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桃子低头说:“主子。” “菟丝亲王府后院的女人不论是淡然不争的兰梅,还是妩媚多姿的玫瑰,或者天真甜美的百合都是菟丝huā,依附于四爷的菟丝huā。” “奴婢知错了。” 舒瑶放下剪子“你跟我最久,也是一心为我的,这些我都记得。” 看桃子并没有下跪,舒瑶眼里划过满意,她还记得自己最厌烦什么,舒瑶从不认为下跪请罪是好的,如果能原谅的话,不用下跪也是原谅的,如果不行,就是跪到死又能有什么用? 舒瑶叹息:“很多人都不想做菟丝huā,认为自己玩转后宅,能将男人,女人一顿得耍弄。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无论心里如何高洁看不起别人,还不是得在男人面前装模作样?” “您呢?” “我也装过得,后来...后来本sè演出了,四爷看得明白着,对他我再装都没用,但对别人...我不可能本sè的,我是菟丝huā的变异品种。” 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哪里有平等一说,再杰出的女人都不见得能做迎风傲立的大树,一样借助男人解决问题。额娘也许不想,也许不愿,她利用的大势,可在别人眼中,她始终是阿玛的夫人。 “桃子。你知道我是谁?” “您是主子,是四福晋。” 舒瑶将兰huā的huā茎剪掉,开得正好的兰huā落到桌面上“我就是把这些兰huā都弄死。四爷不会多说一个字,但如果四爷将这些兰huā赏赐给了妾室格格,兰huā无缘无故的死了,四爷怕是会不高兴。” “因为我是他的嫡福晋,嫡妻原配,四爷做了什么,我心里感jī也一直记着。” “主子。奴婢错了。”桃子请罪。 舒瑶拿旁边的帕子将手上的huā粉擦拭掉,说道:“他对我的好,对我的疼惜不需要在钮轱辘格格面前展现,我不用她们羡慕嫉妒。在她们面前显摆,平白得低了我的身份。” “奴婢记住了,往后不敢再犯。” 舒瑶站起身,步履蹒跚的走到桃子身边“搀扶我出去。我看外面不冷不热的,去huā圃坐一会儿。” 子小心翼翼的扶着舒瑶,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主子如此是不会追究她擅做主张了。 出了门,眼前骤然亮了几分,舒瑶眯了眯眼睛“小鬼头出来。” “额娘。” 曦容和弘曜果断的现身,舒瑶捏了弘曜脸颊“记得我的话,我不想再在王府里看到她。” “额娘,我们还不大啊。” “人小鬼大嘛。”舒瑶的脸皮一直是很厚的,指使起儿女做事毫无压力“我是锻炼你们。还是说你们做不到?” 弘曜咧嘴“能是能拉,听您这么说好想发火,这是求人的语气吗?” 舒瑶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弘曜嘴咧得更大了:“疼。疼,疼。” “你们是我生的,让你们办点事儿还用请求?” 舒瑶转身扶着桃子的手离开“孝经没读过?回去每个人默写十遍,记得是默写,背熟练了再写,有助于你记上一辈子。” “...哦...” 弘曜长吁短叹“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是她将咱们生出来了。” 曦容眼里含着笑意“你惹了她害我被罚,应该我写的十遍孝经也交给你。”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偷听时咱们是一起,凭什么被惩就是我?” 曦容同样眯了眯眼睛,弘曜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上辈子他没怕过曦容,可这辈子谁让他被曦容踢回去,成了她的弟弟? “shì卫嬷嬷难度不大,你直接摆平,钮轱辘氏不会老实得在寺庙住着想看看她去热河行宫做什么。” “可额娘的意思,不想惹出过多的是非,直接在寺庙里给她剃度得了。” 曦容摇头说:“额娘不知钮轱辘氏诡异所以才会简单粗暴的处理了,但你知道什么是最难过吗?” 弘曜摇头道:“不知。” “眼看目的即将达成,然后...” “什么?”弘曜凑近曦容。 “然后啊,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曦容chún边勾出冷笑“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很是干净,我想钮轱辘氏这辈子做尼姑比较适合她,她不是总要清净的rì子?没有哪比佛前更清净不被打扰,只是我担心一点,雍亲王府的小妾怎么这么爱出家呢。” “噗。” 弘曜揉了揉鼻子“可能阿玛信佛祖,她们受阿玛的感化了呗。” 曦容斜了他一眼,两兄妹一起离去,隐隐听见弘曜的话音:“姐,额娘方才说得菟丝huā什么意思?额娘是真天真还是装的?” “能让你我出力,你说她是不是天真?” “这么说她其实很聪明?” “是个通透的人,嬉笑悠然的过一辈子。” 曦容语气里有着一分羡慕,远远的看见舒瑶靠着舒服的软垫子,喝着暖茶,她这样的rì子...曦容摇头“我是过不下去的。” 天生劳碌命,曦容很想但不愿意清闲,飘dàng了很久,前生习xìng很难改变,曦容有她的路走。 舒瑶虽然懒散,可她从未拿xìng命开玩笑,活着多好,她还不想死呢。所以她看起来很不在乎生产这关,实际上她没少准备。她只是看上去有点危险罢了。 ‘活着才能享受,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舒瑶在空间里来回溜达,今rì四爷又去书房安歇,自从舒瑶有孕后。他们就分开睡了,不过胤禛每rì都会来看她,有时会哄着她睡熟了,搂搂抱抱的亲wěn好半晌,胤禛才会离开。 舒瑶是被瓜尔佳氏调教过的,本身也是现代人,做起帮胤禛舒缓的事情很少害羞难为情。当然装一装也是情趣,胤禛喜欢得紧。 别看舒瑶在外面懒得动弹,在空间里她经常做产前〖运〗动,空间的时间同现实世界不一样,也就是在空间里〖运〗动一会顶着外面好几个时辰了,空间简直就是懒人的必备。 舒瑶做助产cāo,系统正太蹲在菜地上浇水,拔草。施肥,播种。舒瑶的声音传来“系统小弟弟。记得浇水分量适当,别给我淹死了,我还等丰收吃芒果呢。” 正太狠狠的拔草,仿佛同菜地里枯草有深刻的仇恨,口中念念有词“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了,还得帮她种地,她欠着我钱吧,啊,是不是?” “你没听说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你种得多了。收获会多,我吃不了的可以卖钱,然后我也能还钱,你不亏的。” “” 正太坐在了菜地上,回头看向对着大大液晶电视做cāo的舒瑶“我还不亏啊。液晶电视...家庭影院是我送的。” 他送的,这些值好多好多的钱,以舒瑶的债务状况,她一百年,不,贰佰年也买不起,最重要的是,就是有钱他也不卖啊,怎么就被她套去了。 “我是领你的情的,浇水,晚一会的话,苗会枯萎的。”舒瑶笑眯眯是说道。 正太提起水壶,舒瑶有说:“别一睹气浇多了,最近因为养殖不jīng心,再养死了什么的话,说是要罚降级的,你可不能害我。” “...”小正太咬牙切齿,提着水壶:“你很好。” “谢谢,我也知道我很好。”舒瑶伸了个懒腰“你继续吧,我先去温泉水里泡一泡。” “...别泡太久..你会头晕的,我可不救你。” 小正太背对着舒瑶,提着水壶浇水,舒瑶轻柔的声音说:“小弟弟,我很喜欢你呢。” 噗嗤,小正太有跌倒了,脸红得像是红布,身上的燥热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左手捂着xiōng口,不是没有心的吗?咚咚的声音是什么?她喜欢他,怎么会喜欢他呢,他好像也没做过什么...红着连的小正太纠结了,酸酸甜甜的感觉用上心口。 “啊,我喜欢白云,啊,我喜欢蓝天,啊,我喜欢泡澡。” 舒瑶的声音正太面无表情的回头,某人正舒服的坐在温泉上水中,值得庆幸的是温泉水并不算太热,她也穿着孕fù装。 ~~~“我到底在纠结什么?凡事能偷懒的机会,她不会错过,喜欢更是随便的说。” 小正太继续浇水,再不理会那个混球女人,多少人同他说好话,他都不理会,因为她,哼,不理会她,找到机会非给她的教训不可。 “小弟弟,我想吃佛跳墙。” “小弟弟?” 小正太洗好了手,shì弄玩菜地,还得做饭,喵了咪的,他是系统,无所不能的系统“再来一份苹果派怎么样?” “不要太甜的。” “一会馋掉你的舌头。” 正太带上围裙越发的可爱了,他在厨房里忙碌着,当然厨房的东西只有他能用,因为舒瑶的等级不够。 坐在水中的舒瑶喝了一口果汁,安心的合眼,真是舒服啊,这rì子神仙也不换。 康熙四十八年六月,康熙带着诸多皇子出巡热河,胤禛也在随行之列。!。 第五百二十八章 明了 - 清悠路 - 醉夜吟 对于恩爱夫妻离别自然是依依不舍的,但舒瑶同胤禛恩爱是恩爱了,舒瑶真心觉得胤禛离开也tǐng好的,眼不见为净... 最近胤禛话越来越多,整rì的管着她,时不时得搂搂抱抱的,舒瑶对胤禛心里虽然有几分不舍,但胤禛不在的时候,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空间里享受。 于是舒瑶就差挥着手绢欢送胤禛出门了,胤禛哪会看不出舒瑶的心思,狠狠敲了舒瑶的额头,“没良心的丫头。” 很快胤禛的手就被一双小手缠缠上了,应向他的是一双承认错误的眼睛,舒瑶喃喃的说:“我也舍不得的,可有什么法子呢?皇阿玛让你去,您得听他的。” 舒瑶小脑袋极低,变异品种的菟丝花时不时得也得来点小做做,听系统小弟弟的说,男人就吃这一套的,光想着胤禛走后的好事,谁陪她用膳,谁哄她睡觉,谁给她当人型空调? 她mí糊的眸子有了几分的真切不舍,是真是假胤禛看得明白,脸上的怒意缓了缓,伸手搂住舒瑶肩膀,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小心的避开凸出的肚子,“瑶儿,记得一定要平安。” 按说在舒瑶临盆的时候,他应该能赶回来,但康熙最近的脾气mō不准,谁也说不好会不会耽搁了,虽然胤禛做了万全的准备,但还是担心可能出现的风险。 “嗯,我等爷回来。” 舒瑶抱了抱胤禛,仰头懵懂含着几分心仪的看着胤禛,“等着您。” 胤禛chún边勒笑,“傻丫头。”她是明白的,胤禛转身出门,对着早就躲出去的儿女们说,“你们额娘是个mí糊慵懒的,照顾好他。弘耀看好酒窖,曦容多陪陪你额娘。王府的事情交给玉勤。” “你是阿玛的嫡长女,照顾好弟妹,如果有谁敢来雍亲王府捣乱,直接扔出去。” “祝阿玛一路顺风。早rì归京。” 三个儿女一起行礼,舒瑶靠着门框,凝神看着穿亲王朝服的胤禛,他是那么细心的吩咐着儿女,嘴chún虽然薄,但眼里满含对她的担忧,舒瑶略略的反省了一会。她就那么的愁人吗?不至于吧。 消瘦tǐng拔的印在了舒瑶的心上,影子越来越清晰,‘系统小弟弟,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会一直在。’ ‘那个...那个...’在舒瑶脑子里的小正太嘟着嘴,犹犹豫豫了好半晌,从一衣服里抠出个小药瓶,’拿去给你家四爷吃了。’ ‘什么东西?’ ‘好药。’ 舒瑶道‘不成。四爷不是什么药材都肯吃。’ 方才不舍得好药的系统正太怒了,‘我这可是徇sī了?冒着被穿越大神怪罪的危险给你的好东西,你竟然不领情?你知不知道你家四爷有危险啊!’ ‘知道。’ ‘知道你还...’系统正太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喂喂小弟弟,我虽然懒,但并是笨蛋,我虽然以前不知道这段历史,但你不给我数据包了?每个清穿文中必会涉及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记得?凡是穿成钮轱辘氏的,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不管是碰巧还是逼不得已,总是都同胤禛同生共死了,然后胤禛感动了。喜欢上了,然后身为四福晋的人各种悲催,对付钮轱辘氏,被四爷骂,不对付的话,看着四爷宠爱她。又不死心...当然如果不是穿成钮轱辘氏的女主们,她们会想方设法的代替钮轱辘氏,然后...同胤禛生死相许。’ ‘...我能说你其实tǐng聪明的吗?’ ‘谢谢。’舒瑶笑眯眯的说,‘归纳总结是我的强项啊,在复杂的状况也有规律可寻,找到规律~~~一切都不会太难了. 系统看到胤禛出了王府,问道‘你想怎么做?’ 舒瑶打了个哈气,向儿女们摆手,‘孩儿们儿,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你们阿玛去热河,再没有人能看着我了,你们各自cāo练起来去睡一会,大早晨起来很辛苦的。” “额娘。” “不要叫我哦,午膳得时候再喊我起来。” 舒瑶进门躺到了chuáng上,把幔帐放下,“你们该干什么也干什么去,别打扰我睡觉。” “是,主子。” 对于这种吩咐,伺候舒瑶的奴婢已经很习惯了,三十多年如一rì,不习惯也难啊。 舒瑶听见外面没动静,闪进了空间,“小弟弟说过今天吃草莓派的?在哪里?在哪里?” 小正太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说:“在烤箱里呢,你等等,厨房的东西只有我能用。” “嗯,再来杯果汁。” “...好...” 小正太认命的去厨房准备,他为什么要设定厨具只有他能用?以舒瑶等级这辈子只能是个吃货,将水果去皮,小正太瞄了一眼在外面塞太阳的舒瑶,哎,啪得一声,将珍贵的水果拿出来,这些水果是舒瑶的空间种不出来的,谁让她那么懒不升级?打碎榨汁,这些水果对孕fù很有好处的,要不他才不会惯着舒瑶,一切等他生了孩子再说。 哼哼,倒是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天真的小正太啊,你是忘记了你兜里长长的账单了。 如果不是担心她因为胤禛离去而伤心,小正太才不会做草莓派给她呢,对于吃货来说,吃永远比伤心重要。 小正太将烤箱里的草莓派取出,在承装果汁的杯子边上,加上了可爱的装饰,放到一个托盘里,小心的端着走到舒瑶身边,“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多谢你,小弟弟。” 舒瑶嗅了嗅的香味,“我不客气了。” 小正太看着大快朵颐的舒瑶,闷闷的说:“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呜呜...没有吗?” 小正太拍着舒瑶的后背,“慢点吃啊。” 不得不说系统小弟弟是万能的,做得东西堪比皇家御厨,舒瑶吃得很尽兴,既然吃了东西,舒瑶也不会没有回报。躺靠在舒服的躺椅上,合眼假寐,“钮轱辘氏不管是真淡定,还是假装淡定。她从入府后,一直很老实,虽然偶尔有些小心思,但大多是四爷别有目的接近她,寻常时候虽然她再冷清孤独,也都安分的在院子里住着。” “你是说?” 小正太坐到舒瑶身边,拿着扇子自动的给她扇风。眼前的人儿是jīng贵的,冷不得,热不得,“你早就知道她冲着四爷去的。” 看舒瑶点头,小正太郁闷了,婴儿肥可爱的小脸纠结成一团,他给舒瑶cāo心什么?真是的,白白被她使唤。 舒瑶动了栋身子。抬手抚mō小正太的下颚,“小弟弟,没有我帮你看着。你可怎么办纳。” “...我在别人眼中是神...不会被骗的。” 正太咬牙切齿,但却没有打掉舒瑶的手掌,谁像她这么无良啊。 舒瑶含笑,手下的肌肤好滑nèn,mō起来凉丝丝的很舒服,舒瑶调戏正太上瘾了,小正太挥舞手臂,”喂喂,喂喂。” 舒瑶道:“好了,不逗你了。” 放下胳膊。舒瑶笼了一下头发,“她怕是看明白了,再淡定下去会枯萎孤寂一辈子,见不到四爷,我又是个不管事的福晋,她的一切美好无法向四爷展现。” “小弟弟。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 “不知道。” “无所事事,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的bō澜。” 小正太揉着被舒瑶弄红的脸颊,“你不也是无所事事?” “错了,我追求得是混吃等死,她不是...她想我嫉妒,我平衡,我惹事,然后她就能...就能有所表现了,她说得再好听,真正无yù无求的淡定的人是活人吗?每个人都有**的,我的**是做一只悠然的米虫。” “她以为我们都是npc,她以为所有人都是她升级的怪物,她去了热河行宫又能怎样?她即便救了四爷陪着他同生共死有能怎样?我记得我阿玛说过,报恩的方法有很多种,并非一定是因感jī而生情。四爷身边的女人都是为他生死的。四爷经常同我阿妈在一起,不信他不明白,何况刻意的去做,同无意的做,四爷看得明白。” 想起来了...你经常给四爷的用的茶?” 小正太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你吃的饭食,你给四爷安排的作息,以及他身边的人。” “嘘,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舒瑶眼睛弯成月牙儿,“我是防患于未然,最关键的一点是,四爷可不是小说中的四爷,先不说小说都是虚构的,大多是后人想象出来的,就说这么多年跟我混,被我阿妈额娘调教的女婿,应该说他秉承一个戒条,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吃亏,他不会拿自己的身体赌气或者达到什么目的,身体累垮了,怎么陪我到最后呢。” “...” 系统小正太手中的扇子掉到了地上,他终于明白了几分,为什么舒瑶过得这么悠闲,金手指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改变了胤禛,难怪是菟丝花的变异品种... 舒瑶半梦半醒间喃咛一句,“真想看看热河行宫的情景,最近都好无聊的。” 系统正太将薄被盖到她身上,悄悄的收拾碗筷杯子,她真的想看吗?其实还是办法可想的,大屏幕...哼,她不诚心诚意的恳求,绝对不帮忙,午膳是不是再做个水果蛋糕?水果派的话,她会吃腻的正太在厨房里又忙碌起来了。 ps求粉红票,小醉继续求,希望月底能到九百五。 推荐好基友的新书《田园喜乐》,书号:2463009,温馨种田文! 简介:投生农家,养父养母视如己出,小rì子清贫却温馨。 怎奈,极品亲戚一箩筐,家长里短是非多。 还有极品生母,坑爹未婚婆家火上浇油! 我呸! 我家的rì子我们自己过,发家致富请别眼红! 退亲算个啥,好夫君是靠养成滴! 农家妹子就是要幸福幸福! PS:最下面有直通车,点击书名直接到达,感兴趣的童鞋戳一戳哦~!。 第五百二十九章 年糕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出巡热河是最近比较大的事情了,京城的百姓欢送康熙皇帝。 康熙不仅是去避暑的,还会召见méng古王公。出了běi jīng城不远,李德全奉康熙皇帝的口谕,将舒穆禄志远叫到御辇上,随行的大臣感叹志远的圣宠。 胤禛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对比周围人的各种羡慕嫉妒,他悠然的抿了抿嘴chún,他领着十四阿哥离圣驾不远不近,不像大阿哥等人环绕着圣驾,只要康熙向外看必然能看到儿子们马背上的雄姿。 “四哥?” “嗯?” 胤禛斜睨了十四一眼,“有事就说。” 十四阿哥知晓他的好四哥从离开京城后脾气就不太好,愁人的四嫂没四哥看着实在是不让人放心,况且四嫂即将临盆,四哥如何不担心她,十四暗自非议了一句,皇阿玛也是,叫着志远就算了,还将四哥也叫上,一点都不体谅四哥。 “我瞧着四哥笑得诡异的。” 就在志远上了御辇时,胤禛chún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解气之意,别人看不见,他离着最近当然看得出。 胤禛抖了抖缰绳,敛住笑意:“你看错了,方才爷在想爷的岳父能在皇阿玛身边待多久,如果被皇阿玛踢下会不会摔到,爷最想弄明白一件事,皇阿玛是不是觉得爷的岳父会改过自新。” “...四哥...您想得真真是长远...好长远...” 十四没有法子淡定。环顾了四周许多人,他们就没想过志远会被康熙皇帝踢下来。十四不觉莞尔一笑,四哥说话还是很谦虚的。皇阿玛得多欠郁闷,非得带着志远出行。 “四哥,你” 胤禛顺着十四手指着的方向,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影,“你看他做什么?” “是他身侧的女子,虽然看不清楚。但很多人都说她是绝sè,年家出了个绝sè美人。” 胤禛脚踢了马肚子,“没兴趣,往后你别同爷提年家。” “可四哥,最近年年羹尧虽然是左摇右摆的,但没有忠诚于哪个爷,大哥,三哥都尽力拉拢他,十三哥...” 胤禛此时眉头挑了挑。“老十三?” “您别怪十三哥。他并非不听您的话,早些年皇阿玛最喜欢的是二哥,其次就是十三哥。” 十四略微有些遗憾。如果四哥肯出头挣位的话,十三哥一定会帮忙四哥,但四哥拒绝得明确。十三哥又不是他?十四被胤禛夫妻管得死死的,十四也就绝了心思。毕竟是亲兄弟,说话比旁人更贴心。 看了这么多年,十四早些年的想法早就烟消云散了,从小就知道四哥很厉害,四嫂很彪悍。他们都不去想那个位置,他这点本事还是算了。最重要的是离着远了,十四才发现皇阿玛好像在耍人玩。 十四看出来了,但不意味着他会告诉别的兄弟,他们没那么熟儿。况且他以及简亲王等玩得好的人,都想着将四哥推上去,如今看来并非没有希望。 “爷瞧着十三弟tǐng好,神采飞扬,tǐng好。” 胤禛释然的笑笑,并未怨恨十三阿哥。他还记得在十三阿哥入局时曾经找过他,胤祥问过胤禛,‘四哥,你有想法?’ ‘没有。’ ‘那弟弟去了。’ ‘皇阿玛在布局,不见得会选你。’ “四哥?” 十四碰了碰胤禛的胳膊,嬉皮笑脸的说:“在马上愣神,四哥的骑术很好啊。” 胤禛看着十四毫无芥蒂真诚的笑脸,马鞭敲打了十四的肩头,“十三弟明知晓前面是火坑还会往下跳,他同我说,他是皇子,争夺是本能,即便败了,也心甘情愿。” “四哥...”十四敛住笑意,目光落在胤祥身上,正当胤禛以为十四会lù出羡慕或者心动时,十四低声说道:“好傻,好傻的十三哥。” 十四抬头看见胤禛的惊愕,顽皮的眨了眨眼,“明知道皇阿玛的心思还往里面跳?他说得是好,但我同四哥做得更好。如果我到现在还看不清儿,将rì子浪费在无望的美梦中,我会被四嫂揍死的。” “也浪费了四哥的回护心思,四哥,我想得开,你放心。” 胤禛眼里闪烁着感动,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胤禛都是小心眼儿,旁人对他好,他亦会对人好,如果谁背叛了他,他会很绝的报复。 “四哥,您哈哈...您的老岳父被皇阿玛踢下了。” 十四欢快的指着滚下御辇的志远,并且听见康熙的一声怒吼,“舒穆禄志远,你给朕滚下去。” 胤禛提着缰绳催促马前行,在众人发愣的时候,胤禛翻身下马,将坐在地上的袍子上沾染着灰尘的志远搀扶起来,胤禛无奈的叹道:“你怎么又惹皇阿玛动怒?” 志远正了顶戴,向已然停下的御辇鞠躬,“谢万岁爷。” 康熙liáo起帘子,脸sè不善的盯着胤禛,“老四,哪里都有你。” 显然对于胤禛站在志远的立场上,康熙是不满意的。胤禛平淡的说:“回皇阿玛的话,儿臣是想劝解志远大人,往后别在惹您生气。” 康熙冷笑:“不惹朕生气,他还是志远?依仗朕的骄纵,他是越发的不成体统了。” “奴才不敢。” “不敢?” 康熙将折子扔到志远身上,“你给朕...朕回京城...不,你此时就给朕反省,到热河行宫朕要你的回话。” “遵旨。” 志远捡起刚呈给康熙的折子拍了拍。康熙放下了帘子时,jǐng告的瞥了一眼胤禛,胤禛放开志远的胳膊。但并未离开,康熙眼里要冒火了,“你是朕的儿子。” 胤禛低眉顺目光,“儿臣记得,于公他是您亲封的忠勇公爵,吏部尚书,于sī他是儿臣福晋的阿玛。儿臣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坐在地上。” “你的意思是朕错了。” 胤禛脑袋更低了一些,在康熙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嘴角,“您误会儿臣了。” 康熙额头很疼,“老四,你给朕...朕回...” 突然他停住了口,康熙眯着眼睛,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个都给朕反省去。歇了回京城的心思。” “起驾。” “遵旨。” 众人再次簇拥着康熙皇帝启程前往热河,志远见康熙走远了,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纳闷的问道:“四爷有打算回京?” 胤禛退后了两步,迎向志远纳闷的目光,脖子有几分僵硬。志远是真不明白吧,胤禛不是早就知晓不能指望他的吗? “你又怎么气到皇阿玛了?” 胤禛指使马车驶进,这是给志远乘坐的,志远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奴才是同皇上探讨一下吏部的升迁规定,还没说两句皇上就火了。将奴才踢下来,奴才真不知道哪里错了。” 胤禛对康熙有了几分的同情。“你不知晓皇阿玛是去避暑的?爷记得你也是进士出身的。” “奴才当时考中了二甲,但不是二甲头名,论读书做文章奴才的儿子比奴才强。” “...” 胤禛过了一会说:“你上车去。” 他翻身上马快速的远离志远,同他说话比同舒瑶还累,舒瑶是听不懂懒得打岔,但志远能扯很长很长,胤禛对康熙能容忍志远这么久很敬佩。 出巡热河行宫说得再冠冕堂皇,康熙皇帝本质上是去休闲的,在路上说说风土人情,说说诗词歌赋,但志远非说朝政,康熙不怒才怪的,而且胤禛不用想就知道志远说得超级不合皇阿玛心意。 “皇阿玛一准暗示过志远,别说了,但志远那人,不说完哪有的停?” 胤禛同等着他的十四唠叨,十四额头也是汗水,真心想对胤禛说一句,您也不逞多让。 “四哥同四嫂平时也这么多话说?” 十四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打断胤禛问道,“四嫂陪你说话?” “她睡觉。”胤禛郁闷了,“不过她会嗯嗯啊啊的,应该听进去了。” 十四面容有几分扭曲,强忍着笑是很辛苦的,捂嘴咳嗽,也就四嫂适合四哥,他们是绝配,“四哥,走了。” 胤禛回头看了一眼京城方向,默默的叹息,十四明了的的说道:“四嫂不是常说祸害遗千年嘛。” 胤禛拍了一下十四,“你倒是记得住。” “嘿嘿,嘿嘿。” 兄弟两人催马追赶康熙的圣驾,十四阿哥看到旁边到的马车,眉头皱了皱,“四哥不喜欢年羹尧?” “他有什么值得爷看重的?” 胤禛嘲讽的说道,梦里他左摇右摆不说,还居功自傲,雍正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年羹尧却...逼得雍正屠戮功臣,当然他下手绝不会容情就是了。 “四哥,方才..方才...”十四吞吞吐吐的,胤禛冷着脸说道:“往后凡事姓年的别同爷说,爷最不喜欢姓年的。” “哦。” 十四抹了抹鼻子,压下了想说得话,方才他看见有人看四哥,还是女人。十四阿哥郁闷了,四哥是得女子喜欢,但不至于年家最宝贵的女儿也看上四哥了吧。 真是奇怪得很,年羹尧随行不意外,他怎么带着妹妹来的?十四阿哥困huò了,也许是他看错了吧,年家不过是汉军旗比镶黄旗的四嫂差远去了,以年羹尧的野心,怎么都不会将如花似玉的妹妹送给没野心的四哥。 ps拜求大家的保底粉红,小醉明天加更,求保底粉红票。!。 第五百三十章 病发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圣驾到达热河行宫后,诸位皇子各自居住在行辕。胤禛本来是想住狮子园的,但因为他离着志远太近,而且在来的路上打算惹恼康熙而回到京城,最重要的是全然无反悔的意思,康熙皇帝将胤禛和志远留在行宫,康熙是准备一天三骂的,如何也得将他们都骂服气了。 看了胤禛被康熙时不时的痛批,而且全部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有心夺嫡的皇子们对胤禛存了一分的同情,皇阿玛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倾注在胤禛身上,难怪他们最近没有被皇阿玛折腾的头疼。 如果康熙因为朝政而锻炼批评胤禛,他们才会着急。如果胤禛做康熙皇帝的出气筒,大阿哥等人会在心底说上一句,四弟保重!!! 因此胤禛被留在行宫不仅没有被皇子羡慕嫉妒恨,反而他让人很同情。胤禛和志远这对翁婿总是被康熙各种刁难,最后康熙暴怒的让他们滚出去,已经成了热河行宫一景致。 有无聊好玩的随扈人员sī自打赌,四爷能多久惹怒康熙皇帝,不复众望得听见里面康熙暴怒的声音:“混球,胤禛你给朕闭嘴。” “遵旨。” 过了好一会,康熙问道:“朕这手如何?” “...” “胤禛,朕问你话呢。” “回皇阿玛,是您让儿臣闭嘴的。” “...” 康熙的围棋水平还算可以,但胤禛经过多年的勤练。水准在康熙之上,这一点康熙也是知道的,好好的儿子应该为他办差,没事打什么棋谱?胤禛悠闲的rì子真心让康熙皇帝看得生气。 因此他之所以这么多的怒火,大部分还是因为胤禛不务正业,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的嫉妒胤禛的悠闲。将胤禛经常的留在身边,康熙皇帝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康熙捏着棋子。斜睨了胤禛一眼,他眼见自己君临天下,眼见自己手中的权柄。康熙不信胤禛不动心。 康熙将白棋扔到棋盒里,说道:“胤禛,你起来。” “遵旨。” 胤禛从凉席上起身。康熙同样起身坐到了胤禛原先的位置,指了指对面,“你坐。” “...是...” 康熙看出胤禛脸上的郁闷诧异,再捻起一颗黑子,“你可明白了?虽然事小是皇帝。” 胤禛同样捻起白子,放到了快要被堵死的地方,恭谨而内敛的说:“多谢皇阿玛给儿臣锻炼围棋的机会,儿臣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将这局棋救活。” “朕说得...不是围棋的事儿!”康熙脸sèyīn沉。榆木脑袋,他怎么就养了个榆木一样的儿子? 胤禛抬了抬眼,很真诚的说道:“您不是同儿臣下棋?不是围棋是什么?” “皇阿玛,赎罪。” 胤禛的脑袋不意外的被康熙敲打,狠狠的敲打。康熙拧着眉头:“连赎罪都会说?老四,你别让朕后悔给你指婚的福晋。” 存了几分调戏康熙之心的胤禛收敛了一些,他不敢拿舒瑶说笑,如果他身边没有她的话,他还会像是梦里的雍正皇帝一样,胤禛格外珍惜她。 胤禛抬头同康熙冷然的目光碰到一起。他并不知道舒瑶有保命的东西,福晋他来保护,“皇阿玛到底想儿臣怎样?儿臣做得还不够?” 康熙眸子一涩,重重的叹息:“朕不能眼看着祖宗江山断送了,胤禛,君难为,但远没你想得困难。” “儿臣只要看到二哥和八弟,越发的珍惜眼下的rì子,儿臣不适合。” 胤禛跪倒在康熙面前,“儿臣愿意效仿皇伯父...” 康熙拿起手中来的围棋盒子扔到胤禛的脑袋上,”混帐东西,你知道什么就愿意效仿福全?啊。” “皇阿玛息怒,您息怒啊。” 胤禛见康熙面sè蜡黄,心里咯噔一声,康熙最近身体状况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太好,胤禛不敢气到他,如果皇阿玛在召见他的时候病重,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皇阿玛。” 胤禛扶住康熙的胳膊,“您且歇一歇,儿臣知错。” 康熙依靠着胤禛,手搭在了儿子的手上,”老四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当初...当时是朕算计了二哥福全。” “皇阿玛不可如此说,您是最好的最适合的。” 胤禛宽慰康熙皇帝,康熙满含深意的叹息:“可你不听话,不听朕的,朕愧对祖宗。” “皇阿玛...儿臣...” 胤禛搀扶康熙歇息,将棋盘移开,胤禛低头看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康熙就躺在chuáng榻上,李德全在旁边用扇子扇风,胤禛能听到康熙略带粗重的喘息声,能感觉他的难过,是后继之人的难过。 康熙皇帝liáo开眼睑瞄着胤禛,他的四儿子还有一点好处,看似心冷如冰,万事不沾,但凡他在意的人,总会劲力维护,康熙嘴角微微翘起,小样的,朕还玩不过你? 转念一想,康熙对胤禛多了几分的心疼,这个儿子xìng子不是冷就是热,太纠结矛盾了,他这样的也容易受伤,但再多的失望他都会忍下来,也只有在妻儿面前,他才会放松。 康熙多了庆幸,像没心没肺的舒瑶最适合胤禛,不至于伤到他,康熙嘴chún蠕动,“老四。” 胤禛身体一僵,梦中的情景清晰了起来...不是盛夏,是寒冬出临,外面飘落着小雪...是畅chūn园... 他被康熙委以重任,代替病重的康熙祭天,那是康熙向天下人表明他虽然不是太子,但却是康熙认定的继承人。可是...可是在他知晓康熙病重赶去畅chūn园时,他被人在路上阻击,虽然他手中的实力不弱,清楚掉了障碍刺客赶去畅chūn园,但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杀了他,而是延误...让他迟到。 他仅仅见到康熙咽气,此外什么都没听到,然后隆科多捧着遗诏到了,宣布他继承大统...他被指责在晚到的这段时间内更改遗诏,被指责串通隆科多封锁九门,被指责串通李德全谋害康熙皇帝,被指责串通年羹尧不让十四阿哥回京,被指责... 没有承接帝王之位的喜悦,只有铺天盖地的指责,那时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身边,额娘说他不配做皇帝,让他将皇位让给真正的继承人——十四阿哥。妻子对他恭敬透着担心,在她心里也是有几分疑huò的吧,毕竟在康熙晚年他是那么的宠爱年羹尧的妹妹——年氏。 胤禛手扶着棋盘,脑子嗡嗡响着,他是为了皇位而宠溺不喜欢女人的人?那样算是男人?算是皇子?年氏的儿女生了死,怀了小产,每一次他有多心痛?虚幻之境的胤禛喜欢过温柔如水的年氏,如果没有他...年羹尧怎么可能做陕甘总督? 那次曾经模糊的不清的画面清晰,吵闹声无弹窗无广告//,指责声,胤禛从心底泛起恶心厌恶,为什么他们都忽略了他先去祭拜泰陵,再代替康熙祭天,又有遗诏...为什么他们非说他是篡位弑父?康熙末年很多朝政都是他来做的,如果康熙不是意属他,怎么容忍他处理朝政?又怎么会让十四阿哥领兵西北? 胤禛眼前的mí雾彻底的散去,雍正端坐在龙椅上接受朝臣的朝拜,越是怀疑,雍正越是大封功臣,年羹尧,隆科多都得到了晋升,德妃不受太后称号,在她快咽气的时候,雍正不仅没让她见十四阿哥最后一面,而且趁着德妃弥留之际将德妃送去慈宁宫。 即便被所有人误解,雍正依然是大清皇帝,胤禩等人即便不服气,也得跪在雍正面前。 “不,不是。” 哐当,胤禛倒在了棋盘上,白子黑子被他的身体扫落,杂乱零星的散落在地面上。在chuáng榻上装虚弱装病的康熙看到胤禛摔倒,推开李德全,几步走到胤禛身边,抱住儿子,面无血sè的着急唤道:“老四,老四!!” “皇阿玛,不是,不是。” 康熙对发愣的李德全喊道,“愣着做什么,快给朕叫太医来。” “嗻。” 康熙费力的将胤禛拖áng榻,坐在他身边,“老四。” 胤禛的状况实在是让康熙忧心,他仿佛在火上烤一样,康熙手抚mō着胤禛的额头,“你是怎了?你别吓朕啊。” “逼我...是他们逼我...是他们不对...是他们...” 康熙不知道胤禛口中说得是什么,但儿子的痛苦,压抑在骨子里的痛苦,康欣心疼,记忆中胤禛从未有过这般的痛苦,康熙突然有了做阿玛的觉悟,“朕在你身边,没人能逼迫你,老四,朕给你出气。” 在胤禛的眼角渗出了泪珠,雍正死前还有眼泪,看了一切的胤禛有怎么可能没有?康熙的手擦拭着儿子眼角的泪水,越擦越多,康熙也不由得眼眶湿润了。 “该死的奴才,怎么还不到?老四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看朕能饶过你们哪一个!!!” 康熙不知道谁在逼迫胤禛,胤禛这幅模样让康熙想到了他的怪病,方才没有任何女人接近他,他怎么就晕倒了?是怪病更厉害了?还是胤禛又得了什么病症? “奴才见过万岁爷。”太医赶到了。 康熙焦急的说:“快来给朕的雍亲王诊脉,朕不能再失去老四。” “遵旨。” ps今rì双更,打滚求保底粉红,多支持小醉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章 热闹(二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太医尽量平复如常,很少见康熙皇帝如此的焦急,不是皇子没有病重的,但很少见康熙这般重视。一个人真实的用意哪怕是掌控天下的皇帝也会在危机关头显现出来。 太医靠近chuáng榻,雍亲王双目紧闭,嘴chún抿得紧紧的,手臂身躯显得很是僵硬,仿佛他在经历着难言的痛苦,苦涩的气息即便是太医不知道真实状况都能感到,苦涩而绝望,到底是什么让一项过得很滋润的雍亲王如此? 按说不至于啊,京城的人谁不知晓,雍亲王夫妻和睦,雍亲王已经是很多人口中的模范人物,让很多人羡慕嫉妒着,雍亲王福晋即将临盆,雍亲王会再添子嗣,他面对康熙皇帝不卑不亢,本应该chūn风得意,他到底有什么可痛苦的? 如是想着,太医小心翼翼的给胤禛把脉,过了一会,太医眉宇间满是困huò,康熙问道:“老四是什么病?” “回皇上的话,四爷脉象平和有力,且脉象平稳,实在没有不妥之处。” 太医最不喜欢碰见的病人就是四爷这样的,实在是太打击人了,明明没毛病...在康熙皇帝震怒之前,太医连忙补上了一句话:“奴才看四爷是一阵急火,心中存着不平事儿,俗语说心病心药医儿,奴才只能给四爷开一份清热的汤药,别得事情儿...奴才实在不知四爷的心事。” “请万岁爷赎罪,奴才该死。” 太医泪流满面的连连磕头,康熙忍着怒气,别说是太医了,就是他都不知道胤禛的心事。这孩子的心思怎么这么重? 刚开始听见太医说有心事,康熙还以为是胤禛是再为京城的舒瑶担心,冷静下来一琢磨,胤禛不是不担心,但远不会到这昏mí的地步。 如果胤禛太过的担心的话,他完全有能力赶回京城去。康熙不得不承认一点。只要四儿子想做得事情,即便是他都拽不会来,胤禛的脾气真是又倔强又烈,有撞碎南墙的决心。胤禛这样的xìng子让康熙皇帝又恨又爱。 因此康熙皇帝否认了最初想法,虽然胤禛在意舒瑶,但他的儿子不是情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陷入昏mí,哪怕这个女人是他妻子——舒瑶。 “你是说胤禛得的心病?” “奴才确定是心病。” 康熙捻了捻手指,墨玉扳指旋转。那就是说并非是胤禛以前的怪病,康熙的心放下了一半,心事根本无法困扰胤禛很久,他总会清醒过来,等他醒了再询问什么心事好了,为什么他会那般痛苦? 康熙一直认为自己的四儿子rì子过得极为的幸福,对苦着脸的太医说:“你下去开药方。如果你误诊耽搁胤禛的病情,朕饶不了你!” “奴才不敢。” 太医倒着爬了几步。出了屋里擦拭下去额头的冷汗,瞄了一眼...康熙皇帝亲自照料雍亲王,这份宠爱看重,远非别的皇子可比。 写药方时,太医脑子里转着念头,无嫡立长,或者立贤,再或者立爱..太医手臂抖了抖,四爷可是被孝懿皇后养过的,最近几年万岁爷祭拜元后的次数少了,却经常领着胤禛去看望孝懿皇后的陵寝,据说还曾对着孝懿皇后穿过的衣服流泪。 雍亲王不是长子,但被孝懿皇后养过足以抵消他不是长子的劣势。人人称颂都是八贤王被康熙打下去了,雍亲王的贤并非八爷的满朝称赞,无论是处理正事还是办差都很难让人挑出毛病,在六部之中四爷是很得人心的。 虽然要求严格,但很多的大臣愿意跟着四爷办差,贤是有了,最后是宠爱,太医又擦了擦额头,将药方递给李德全...神sè恭谨,方才万岁爷对雍亲王的宠爱还不够? 李德全接过了药方,手指弹了弹纸张,“该看什么,该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都说六部的~~~官员难做,太医更不容易做,事关万岁爷,少说比多说好。” 李总管,我明白。” 能在太医院的太医都是经过康熙皇帝反复甄别的,也都受过训练,康熙年岁渐老后,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儿子们一个个有惦记着皇位,康熙担心一旦他有病的话,儿子们铤而走险的弑父...于是他对太医格外的重视,经常给他请脉的太医身家xìng命全都在康熙手中,太医是不敢lù出任何的风声的。 李德全道:“您明白最好不过,省了许多的麻烦,万岁爷有命,你就在外面候着。” “遵旨。” 太医随着小太监待在偏殿里,在四爷没清醒前,他是不用想着离开了。四爷的心事...心事...太医想到了,不会是万岁爷的愿望同四爷矛盾了?四爷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对储君之位有想法的人。 “万岁爷,奴才都安排妥当了。” “嗯。” 康熙亲自喂胤禛喝药,李德全禀告着:“他们不会胡说。” 康熙没喂过人,胤禛嘴chún又抿得紧紧的,实在是很难将汤药灌下去,胤禛喝下去的汤药,远远比溢出来的少。李德全人忍不下去了,“请万岁爷准许奴才给四爷喂药。” 康熙愣了一会,见胤禛xiōng口被药汁弄湿了,将汤碗递给李德全,“你来。” 康熙并未离去,眼看着李德全麻利的将汤药喂给胤禛,康熙身体向旁边挪了挪,他连给儿子喂药都做不好。有怎么能说疼爱老四?康熙眼里划过几许心疼,胤禛额头满是汗水,他的挣扎,他的痛苦,他的委屈... 康熙喃喃自语:“为何朕总感到是朕让老四陷入痛苦的,朕还不够疼他?”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因此感觉康熙更心疼胤禛,要不然他才不会表现得如此感xìng慈爱。 “万岁爷主宰万万子民,您做得都是大事,四爷贤孝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李德全宽慰康熙皇帝,如果康熙因为雍亲王累病了,整个热河行宫,天下会打乱的,不怪李德全担心,康熙最近的身体看起来没什么,但有时会头晕目眩,康熙的状况很令人担心,李德全一直在康熙身边,在京城的时候康熙身体没有如此反复过,莫非来热河避暑会避出祸事来? “万岁爷歇歇,奴才看着四爷。”李德全建议道。 “朕不累。” 康熙神sè越发的凝重,昏mí的胤禛眉头越皱越紧,康熙努力的抚平胤禛紧皱的眉头,李德全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退到一旁,万岁爷不会听任何人的劝说。 雍亲王陷入昏mí是隐瞒不住,随行的德嫔知晓消息后,忙请旨过来探望,康熙没让德嫔照料胤禛,只是让她隔着屏风看了一眼胤禛便打发她回去。 德嫔很担心胤禛的状况,但康熙的命令她有不能违背,只能多念诵几遍经书给胤禛祈福,顺便命人时刻盯着两个儿子的消息。 “十四阿哥,你是打算闯行宫?” “舒穆禄志远,你让开!爷今rì非得见到四哥。” 十四阿哥同堵在门口的志远对峙,“你是四哥看重的人,爷不想伤了你,让开。” “十四爷担心四爷是昆仲情深,但十四爷,无诏令闯进行宫什么罪名?你不是去看四爷的,是给四爷惹祸儿。” 志远手臂横斜撑着门框,“十四爷并非寻常的皇子爷,万岁爷随扈的shì卫有多少同您相交?您在兵部两年有训练过多少的兵士?他们...好巧的正好镇守热河行宫。” “爷只是去看四哥!!” 十四阿哥脑袋大了,听志远说得话跟他去逼宫一样儿,他脑袋坏掉了才会想着逼宫。 “十四爷难道不知外面的谣传?是万岁爷将揍四爷晕mí的。” “爷是在意四哥,但爷也是皇阿玛的儿子。爷不信皇阿玛会苛责四哥。” 在旁边的简亲王拽住了十四阿哥,“你且冷静,听师傅详说。” 志远叹息:“奴才知晓十四爷,万岁爷也是知晓您的xìng情,可一旦落入算计,您一定听过诸葛孔明挥泪斩马谡。” “谁算计爷?”胤祯怒道,“谁能算计爷?” 志远压低声音,“说句打嘴诛心的话,大爷一直对您的练兵不满,在皇子中,他惦记您不是一rì两rì了。” 胤祯沉闷下来,胤褆除了是皇长子之外,是有过战功的,战功也是他夺嫡的资本,在胤祯入主兵部之前,胤褆一直得武将的支持。 “十四爷别忘了,盛京城...四爷同您守下过盛京。大爷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不提四爷如何,您出现意外的话,大爷是最有利的。” 志远认真的给胤祯分析,“不是说您一定会逼宫,只要一张调兵符...皇上会对您如何?会对染病的四爷如何?皇子都在上书房读书,彼此之间的字迹是熟悉的,何况哪位皇子身边没有奇人?照猫画虎一时之间能méng住人,即便万岁爷知晓您是冤枉的而饶过您,但轻易被人钻了空子,万岁爷会失望的,您的志向是做一名开疆拓土的大将军,xìng情不稳且冲动,万岁爷怕是不会再对您给予厚望!” 胤祯拱手,“多谢志远大人。” “不敢。”志远向旁边移动身体避开了胤祯的礼,“您是四爷的亲兄弟,奴才应当进言。” “热河行宫乱了,四爷会平安,但皇不见得会顺气。” ps热闹的热河行宫,哈哈,小醉双更了,求两张保底粉红。!!!。 第五百三十二章 继室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志远的坚持下,所有真正关心胤禛的人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行宫里传出的消息,胤禛一直昏mí,康熙皇帝很在意四阿哥,时常去探视。 热河行宫外,诸位皇子的目光聚集在康熙身上,揣测他对胤禛的态度,按说如果皇子生病,康熙会将得病的皇子送出行宫,胤禛在热河也有狮子园。但康熙并没那么做,而是将胤禛留在了身边,这就足够大阿哥等起疑心了。 大阿哥困huò的喃咛:“到底皇阿玛喜不喜欢四爷。” “爷,妾身认为万岁爷是喜欢看重四爷的,至于这份看重有多重,妾身想不出。” 大福晋宽慰大阿哥,挑了挑眼角:“要不让人试试看?” “你说谁?老十四倒是个好人选,xìng子冲动,且碍着爷的事儿,原本他可以进行宫去,只要一张调兵符...不管皇阿玛是不是看重老四,都不会容忍他们兄弟,好一点陪胤礽看守皇陵去,坏一点会圈禁至死,但是爷小看了志远,没料到他将老十四拦下,老十四除了老四的话之外,还会听人劝说倒是难得!!” 大阿哥撇了一眼继福晋,平凡的样貌比他先娶的嫡福晋差上许多,仅仅是眉眼方正,他对继福晋的感情比不上早逝的嫡福晋,但对她也有足够的尊重,慢慢的同她说起朝廷上的事情,才发觉她不出挑的眉眼下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儿,从成亲起她一直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大阿哥。 他有如今的大好局面。除了他收敛了刚愎自用,多了几分沉稳之外,数大福晋的功劳大,况且她娘家也给大阿哥提供了不少的帮助,他同她之间夫妻情谊少了些,但大阿哥更是将她当成了谋士用,谋士有可能被收买而背叛他。然而他和续娶的福晋是荣辱与共,他不担心妻子被谁收买了去。 大阿哥听她半晌没有动静,mō着下颚:“老八虽然也到了热河。但他最近专心教养儿子们,几乎不做任何事儿。” 大福晋弹了弹手指上戴的护甲,上面的细碎宝石闪烁。“爷相信八爷会就此束手甘心臣服?即便他想退出去,他身后的人也不会准许他退缩。” “爷知晓的,然老八那里油泼不进,爷实在是拉拢不过来,即便额娘亲自出面,老八都没答应,如今看他仿佛明白了什么,行事更为的谨慎,能不动绝不动弹。” “吃一堑长一智,八爷是被皇上出尔反尔弄怕了。”大福晋chún边勾勒出一抹浅笑:“料想八爷也明白一点。他势力虽大,然而背后算计他的认也很多。” 大阿哥尴尬的咳嗽两声,胤禩落入如今的境地,他在背后没少下黑手,“你说过。废太子罪名绝对不能揽到爷的身上,老八做了一回冤大头,这回看来是学乖了,除了他之之外,还有谁适合?” 大福晋眉眼弯弯,将茶盏向大阿哥方向推了推。“您一准想到了,却来询问切身?” 大阿哥盯着茶盏,猛然想到失声说道:“你是说老十三?” 大福晋笑着点头,“可不就是他?四爷对他也是好的,但他呀也想着挣儿,既然入局不付出代价怎么成?” “可算计他怕是很难,老十三虽然同四弟关系不错,但自从老十三有心思后,老四对他就疏远了,老四是万事不沾就怕惹祸上身。” 大阿哥眼里划过几分羡慕,“也奇怪了,老四这样反倒是...什么都离不开他,老八想着依附他。‘ “爷,不是自己的东西得来了也用得不顺手,那些势力是八爷一点一滴的积攒起来的,真如投靠您,弄不好将来得渔翁之利。” 大阿哥神sè凝重的点头,“说得也是,可老八背后...”实在是眼馋得很。 大福晋笑着说:“八爷争夺储君之位失利,如今看万岁爷的意思他没有一分的机会。二阿哥自请除去太子的名分让万岁爷看到了许多。爷可记得,二阿哥是因为什么被废的?” “废太子诏书上写得身体不好,二弟最近几年奇怪的事情倒是很多。”大阿哥想到胤礽身边发生的事情,不觉莞尔,“二弟是tǐng倒霉的。” 大福晋神sè暗淡了一分,默默的叹息一声,语气里多了一分的冷淡:“太子从下生到长大用了多少的好药材?皇上是宠着太子的,哪会是身体不好?” “他的tuǐ不是折过吗?皇阿玛怎么会容忍大清的太子有缺陷?最近几年胤礽倒霉事多了,皇阿玛废了他也不想让大清的过国运被倒霉的胤礽连累了。” 大福晋细长的指甲划过桌面,耐着心思听大阿哥幸灾乐祸,他们兄弟之前的仇恨是结不开的,她如果拦着反倒不美,大福晋心思用在了别处,想着如何将人拉拢过来,想着如何善待的先福晋留下的儿子,虽然是继子,但也得善待才是,如今还不是挣的时候。 她本来是继室,先头的福晋又得大阿哥的心,她也只能步步谨慎小心,省得落人把柄让旁人小看了去。继室并不像看起来那般容易做。 等到大阿哥痛快完了,大福晋慢悠悠的说:“二阿哥的身体...原是好的,后来却坏了,如果不是被八爷逼得狠了,二阿哥不至于如此。” “嗯?”大阿哥陷入沉思,平缓的说:“你的意思是胤礽是被老八逼得?皇阿玛...怎么会相信?” “在他是太子的时候,皇上看不见当然不会相信,如今太子的位置出来了,无弹窗无广告//以前深埋在太子宝座之下的东西大部分都显lù了,于是皇上才会对八爷如此绝情!不是四爷爷会被万岁爷骂废了,当时的状况妾身听您说过的,四爷阻止了万岁爷,别管因为什么,八爷欠了四爷一份天大的人情。就当他准备用投靠还这人情时,四爷不肯接受,因为有这份人情在,八爷这辈子不会再算计四爷了。” 大福晋心里难言对胤禛的佩服,天大的人情不好还呢。大阿哥喃喃的问道:“莫非老四另有心思?” “爷,你能想左了,四爷不过是为将来留一分后路罢了。” “爷是担心让老四最后得了好处。” 大福晋神sè一凝,随后淡笑道:“所以得提前清场,今rì没有踏入夺嫡漩涡的人,这辈子就做富贵闲人吧,四爷即便后来也存了心思,那时在行动也晚了,我不信有人能将局面翻转过来,您遥遥的走在前面,四爷想追也追不上的。” 大阿哥听闻此话放心了一些,大福晋结着分析,“万岁爷对二爷的疼惜是真,废了他难过也是真的,又看出太子有多么不容易做,于是他只会更怜悯二爷。但万岁爷也会想,弄成今rì的局面,到底是谁得错?如果二爷没错的话...” “难不成还是皇阿玛的错?”大阿哥笑道:“怎么可能皇阿玛有错!!” 大福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盯了大阿哥好一会儿,慢慢垂下眼帘,“就是您说得,万岁爷没错!” “那是...爷想到了,是逼胤礽的人犯错,难怪你不让我背上废太子的...原来如此。” 大阿哥因算计成了胤礽胤禩心情高涨,难免有些得意忘形,当如如果不是大福晋劝着,他一准会对康熙说些什么。 大福晋握着茶杯,对大阿哥的愉悦有几分的明悟,他明明是皇长子,生母位份不低,却一直被太子胤礽压着,胤礽一直是一人之下荣宠以及,他如何不羡慕嫉妒?他可能会想如果没有胤礽,一切都是他的。 大福晋喝了一口茶,后来又出现了众人拥护的八阿哥,逼得他也只能放低身段投靠,如今在自己的帮助下,算计成了他们...让他痛快痛快吧。 “你方才说老十三?”大阿哥想到了眼前的事情。 “让他去试试皇上的心意,争夺储位人少一个得好。” 大福晋说道:“您如今什么都不用做。” “可爷担心老三...他被皇阿玛命令接待méng古王公。” 大福晋摇头说:“méng古诸部不是以前了,再难对大清帝位的传承有影响,您看皇阿玛指婚,那个皇子的福晋是méng古旗?他们认命还好,一旦勾连皇子,皇上断不会容下,méng古女子...嗯?” 大阿哥神sè讪讪的,“那个库尔倪...” “妾身不是捻酸的人,爷既然看重了她,让她入府也就是了,再等到下次选秀,还得两年,谁也不晓得是不是有意外,爷同她有情,妾身也打听过她的品行,想来不会在意选秀这一关,即便走了选秀也不过是个格格,不如现在就进来做格格,两年后没准她都成了侧福晋了,何况旁人可不像您这么明白,大张旗鼓的走选秀这条路,旁人难保会以为您惦记méng古的实力,节外生枝不是好事!!” 大福晋贤惠的说着,大阿哥点头说:“这事爷会亲自同她说,爷不会亏待了你去。” “妾身明白。” 大阿哥见她脸上窜起红晕,使得冷静的她美艳上一分,嗓子有些发干,“安置吧,福晋。” 福晋脸上jiāo羞,但她的眸底却很冷静清醒。 ps小醉继续求粉红,打滚得求!剧透一下,大福晋不是穿,也不是重生的,土生土长的古代女人!她不是系统漏洞,但同样很有智慧。(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三章 女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送走了大阿哥,大福晋清洗身体,在躺椅上纳凉。瀑布一样的发丝披散着,身后有nǎi嬷嬷拿着干净的帕子将她的头发绞干净。 上了年纪的nǎi嬷嬷忍了忍,见主子如同往rì一般手不释卷,回想主子从能识字后不爱首饰华服,只爱重书籍,只要是书她都会看。 自从主子十二岁上给老爷分析了政事后,老爷连奏折都会给主子看,并且什么事情都同主子商量。随着老爷子在官场上如鱼得水,主子在府里越发的得宠!才有了最后成为皇长子福晋的好事,虽然是继福晋,但nǎi嬷嬷相信谁也挣不过主子。 想当初老爷有一位最得宠的姨娘,就是被主子联手太太打压下去的,她还记得太太在主子出嫁前的话‘你是聪明的,这份聪明比寻常女子强儿,但你且记得立足于后宅才是女子的根本。’ 琴棋书画主子比不得府里的姐妹jīng通,但在大事权谋上主子不弱于任何人。nǎi嬷嬷让给主子捶tuǐ的小丫头下去,”主子,您就让那什么库尔倪入府?有两年的功夫您生个小阿哥也好啊。“”得不到的才稀罕着,得到了我想看爷会宠溺多久。“大福晋的目光并未从书本上离去,书本可比同小妾争宠好看多了,她会在选秀前选择嫁给大阿哥,也是因为读了很多的书籍,看了很多的朝廷动向,让她只在后宅里同小妾争宠,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她从小就冷静清冷,在阿玛的书房里学会了权谋,跟着母亲学会了内宅的手段,她想要有jīng彩的rì子,并且想要坐到大清皇后的位置上去。 虽然看了书本奏折不一定就能成功,但不去试试看永远没有机会。大福晋从旁打听过大阿哥,他不仅是长子,他还有被她影响的可能。于是在选秀时,她才会让康熙记住,顺利的指婚,虽然是继福晋。但也是正妻。 她察觉出nǎi嬷嬷的担心,”你是怕她生儿子?“”如果真生出儿子来,看王爷的意思指不定得多宠着,您看不起méng古竹布,可旁人...méng古诸部比以前可是有实力。“大福晋眼睛眯了眯,”生儿子好啊,我就喜欢库尔倪生出个儿子。她只要生下儿子,我就入宫给他请封去。“”主子!“nǎi嬷嬷本以为主子后手,这不是明显给自己找罪受?”王爷有了嫡子,再多了娘家有背景的庶子,哪还有您落脚的地方?“大福晋嘴角勒笑,”嬷嬷你想多了,没事。“”主子忘了太太说过的话了?后宅才是您的根本,您整rì里帮着王爷。一旦被谁得了空子,将来您会吃苦的。“”先福晋好不容易有个嫡子,王爷又对她情深意重。那份感情我是如何都比不了的,王爷定然不会让别人生的儿子危机嫡子的地位,庶子可行,但我的儿子却是...“大福晋无聊的翻书,nǎi嬷嬷道:”难道王爷?“”我原本也没打算此时有孕,顺了他的心意又如何?“大福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神sè淡然的说道:”这份情谊倒是难得,不怪爷记得,先福晋是为了他才会病逝的,早晚都要没了。不如让王爷记住她一辈子,能笼住王爷的先福晋也不是个简单的,她留下的人手保护着儿子,我感念这份情谊难得,不想亲自动手,多几个庶子来试试深浅也好。先福晋留下的人也不会总是盯着我,庶子虽然威胁不到嫡子的位置,但有娘和没娘的差别可就大了。“大福晋的手指划过备杯盏的纹路,含笑的说:”不是我亲生的,我是不会多cāo心,你别当我心软了为了先福晋的儿子出力,她本是个聪明的人,但王爷能记住她两年,三年,还能记住她一辈子?再过几年嫡子庶子闹得凶了,我也可以生儿子了。“”至于méng古诸部...“大福晋低笑:”你完全不必担心méng古诸部给她撑腰,出了她娘家之外,想借助méng古诸部的实力压我,还得问一个人。“”谁?“大福晋的仰头看回廊的飞檐,”阿扎滚黛福晋,别看她如今住在京城,并且嗣子已经继承王爵,但她对méng古诸部的掌控并未全然消失,要不万岁爷也不会让她在京城荣养。她同样是个...值得敬佩的人,以她的见识自然不会让méng古诸部掺和进夺嫡的漩涡中。“”她同太皇太后不一样,她没嫁进爱新觉罗家,太皇太后将méng古诸部当做靠山,即是拉拢又是削弱,始终维持着不威胁大清的地步,毕竟娘家总是比不上婆家重要。méng古诸部的王爷们也不都是傻瓜,心知太皇太后的用心,对其不过是阳奉yīn违,想要好处时,乖顺上一些,平常的时候...那么多抚méng古的公主鲜少有活得长的,如果真心shì奉公主哪会有这等事情儿?“”如今皇上下令méng古诸部额驸在京城成亲,并且méng旗的秀女也有留牌子的了。“”就是如此,阿扎滚黛福晋才会约束méng古诸部,她看得明白,如果méng古诸部想要恢复以前后宫都是méng古女人的风光,万岁爷如何都不会容忍的,太子一定得是满旗生出来的。阿扎滚戴福晋如果为méng古好,她会压制住méng古诸部,库尔倪的娘家不过是一小部族的首领...我料想只要她入了王府,最恼恨得不是我,而是阿扎滚戴福晋!!如果她最近不是有烦心事儿,可能早把库尔倪给抽了。“大福晋眼里有几分笑意,”让我感兴趣得是,她在烦恼什么?也只有阿扎滚黛福晋才配得上méng古贵女,奔放热情,她的心一直在草原上,如今的méng旗秀女身上少了味儿,学着汉女...失去原本长处,难怪爷们不喜欢,东施效颦罢了。别说她们了,就连如今的八旗秀女哪个不是温婉端庄?哪一个不是妩媚含情?” “主子您的意思是?奴婢看主子可不是她们。“nǎi嬷嬷弄糊涂了,主子婉约起来真的很能魅huò人。 大福晋动了动身体,靠着躺椅更为舒服,”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在容貌上比不上姐妹,这样也很好的,起码我不会为打扮多废心思,可以全心的读书,如今谁还记得我那位好样样貌的大姐姐?我是阿玛最看重的女儿,是额娘最疼惜的女儿。这些都是因为书册。 汉女...在你们眼里只会撒jiāo温婉?只会悲伤秋月宛如菟丝花围着爷?如果这么想,你就错了。真正青史留名或者在史书上记载的女子,都不是如此,她们只是学了汉女的皮毛,汉家女子本身的许多长处也已经没了,我只能从书本上才依稀看得到。“”你且记得满méng汉的女子各有长处,同是女子谁也不能比谁差上什么福晋握紧了拳头,”我其实最佩服得是雍亲王福晋。“嬷嬷想到了雍亲王福晋的诸多传闻,”她同主子xìng情上不一样,奴婢看着她jīng明,彪悍,又有些糊涂。“”雍亲王福晋其实是最聪明的人,我虽然羡慕她,但却不愿意过她的rì子,她最能维持本心,知足常乐。“大福晋chún边勾勒出自嘲的笑意,知足啊,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也许坐到那个位置,我还是不觉得知足。“过了两rì,大阿哥用一顶小轿将库尔倪抬进府邸,大福晋笑盈盈的给她安排住处,并且摆了几桌席面,算是祝贺大阿哥纳小星,隔rì库尔倪给她献茶的时候,她也是和蔼的,看重她的,并且赏赐很多,并且当着她的面言明。 ”不拘生什么,只要你有个一男半女,我亲自入宫给你请封侧福晋。“库尔倪这般入府不是不委屈,可如果她想等着选秀赐婚,直亲王会厌烦她,娘家人求到了阿扎滚戴福晋跟前,结果她阿玛被滚黛福晋一顿鞭子打出去,并且滚黛福晋放了狠话,她娘家在méng古诸部中地位直线下降,别想得到更多支持,她只能指望着继福晋和大阿哥了。 大福晋眼看着侧福晋,格格的脸上多了一分什么,她云淡风轻的笑笑,不知先福晋留下的人回怎么对待库尔倪。 ”你且歇一歇,你总是这么走下去也于事无补...“”闭嘴。“滚黛福晋拍了桌子,面sè不善的低吼道:”我还不够心烦,行宫里昏厥得是雍亲王,是你孙女的丈夫,舒瑶是个好孩子,我如何能看着她...孤寂守寡?“老吉哈面sè忧郁的叹息,”四爷不像是短命的人,你与其在这cāo心此事,不如想想怎么平息méng古诸部的暗涌。你的心在草原上!“黛福晋泄气了,跌坐在椅子上,老吉哈握住她的手,”皇上心里是有分寸的。“”méng古诸部当时就不应该...“”滚黛。“老吉哈着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不赞同,”你想害死志远?这种话想都不要想,别以为皇上会顾念就旧情,帝王无情...你不是明白的?“滚黛喃喃的说:”我累了,飞不动了。“老吉哈揽住她的肩头,”飞不动了就停下,我接着你。“ps别一提汉女就柔美,一提méng古女人就刁蛮粗鲁,一提八旗女子就泼辣豪爽,姑nǎinǎi作风...其实都是女人,可以互相学习融合的。不可否认大福晋很天才,世上还是有天才的,不是重生穿越一样可以明理睿智。穿越重生又比谁多什么?大福晋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儿。咳咳,继续求粉红票。(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四章 相依 - 清悠路 - 醉夜吟 滚黛福晋只是一刻的软弱,她要强了一辈子,同皇命抗争了一辈子,断然不会在此时倒下,老吉哈放开滚黛,将腰间的面具重新戴在头上,窟窿里只是lù出一双眸子,“你打算去哪?今rìméng古诸部的首领在!” “吉哈。” 这话他问过很多遍,自从他成为马夫起一直陪着她,无论她去哪抬头总能看到他。吉哈是公爵,虽然是庶子当从未受过苦,也曾拼杀过,但因为她...因为同她相恋不容于皇帝一直在京城荣养,他有过很多的女人,但滚黛也没为他守着,在草原上同样不仅有丈夫,还有情人。 如果没有她,吉哈会不会过得更好?起码不会在京城蹉跎一生,也不会隐藏身份做马夫。 “滚黛,我这辈子欠了很多的债,我想将余生偿还给你,如果有来世的话,希望我为女子!” 吉哈握住滚黛福晋的胳膊,看她眼里隐现的感动,“瑶丫头说我,不懂情,不是好人!这话对,转生为女子的话,也许我会明白如何做个有情人。” 滚黛凝视了他好一会,牵起吉哈的手转身向内室走去,“陪我睡一会儿。” “滚黛?” “méng古诸部我不能管一辈子,瑶丫头还说过,我不仅是部族的统领,还是女人,女人有人xìng的权利。不让那些野心膨胀的人受点教训,他们不会安静下来,当初林丹汗败于皇太极,科尔沁诸部率先归顺后金,一切都注定了。想要恢复往rì的荣耀,他们只能想到依靠女人,实在是太愚蠢了,当年元méng铁骑纵横中原,女子不过是在草原上等待罢了。” “万岁爷不会容下异动的人,滚黛...也许méng古诸部牺牲会很大。” 滚黛将吉哈按在chuáng榻上。她靠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我终于明白了姑姑,再教你一条,对女子而言谁都没有儿子重要,志远是我唯一的儿子,今生相见不能相认,又让他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很心疼他。我一直多管闲事,皇上不见得会对我如何,但我的儿子,孙子孙女都在皇上手中攥着呢,我不能不为他们考虑。” “何况我总有故去的一rì,没了我méng古也不会垮掉。” “只要你高兴。” 吉哈揽住滚黛,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有很深的皱纹,成了老头老太,但他们身上却有着静世之好。 夕阳斜照。滚黛伸手将吉哈脸上的面具除去,眼前是老去的容颜。滚黛记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她能拒绝顺治皇帝,同吉哈相恋,不全是赌气算计,也并非吉哈的阿玛救过她,并戏言救得是儿媳fù。 “那时看到你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我真是气恼得很。” 吉哈笑着说:“我只记得你纵马扬鞭。那般的肆意飞扬,记得你穿着朱红sè的méng袍,记得你这水洋的眸子曾经很轻蔑的看着我...我当时就想。就算你是最烈的女子,我也想让你正眼儿看我。” 如果他们再早一些碰到,吉哈的阿玛再争气点,也许结果不会这样,被人下药,看对眼儿的但谁都不想向前一步的两人成就好事,有一就有二,他们也曾经抵死缠绵过。 “那时彻底的放纵,因为第一次我们就知道,不可能成亲。”滚黛回忆起那段放纵相许的rì子,仿佛怎么都腻歪不够,而顺治皇帝加倍宠溺皇贵妃,真是个别扭偏执的人。 吉哈眸sè有几分暗淡,她心里不仅有他,还有先帝,他随后释然的笑笑,如今陪在滚黛身边的是他,他一生风流多情,也没只有她一个人,吉哈搂住滚黛的肩膀,含笑说道:“所以说我们是绝配,谁都比不上绝配。” 因为那一断rì子的水rǔ交融,他们才有了志远,才再次有了相遇相伴的契机,吉哈也有了借口陪在她身边,吉哈的嘴chún轻扫过她的鬓角,“我没想过你会生下他。” 当滚黛决定生下志远时,吉哈有惊喜,有惊诧。滚黛抿嘴笑了,“志远是你的儿子。” 所以她会生下他,吉哈会将志远抱回府里,会尽可能的保护他,有时的重视反倒会要了儿子的xìng命。滚黛手轻抚过她一怒之下留给他的伤疤,“当时我是恨你的。” “我知道。” “当时我也说过,别让我在méng古草原上看见你!” “我记得。” “因为我说得这句话,你一辈子无法再出京城曾怪我?” 吉哈笑道:“你给了我一辈子的富贵rì子,又给了我一个最出息的儿子,让我不会愧对祖宗,愧对阿玛,公爵府因志远而荣耀,我只有感jī。” “是志远自己争气。” “不对,是天分,他的天分是最好的,不仅是才学上的天分,还有时机帝宠,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万岁爷才会在他入仕的开始就关照他,要不他不可能一路走得如此平顺,我没那么大的势力为他铺平前路,至于后来,咱们的影响反而小了,志远...终是栋梁之才,皇上对滚黛你的愧疚还清了,但万岁爷对志远却越发看重。如果他不是你我的儿子,他没有最开始的机缘,所以滚黛啊...” 吉哈最清楚滚黛在意什么,将她的手放在xiōng口,“你要明白一点,儿子只会感jī你。即便所有人都说他是低贱的女子所生,他在心底也会一直记得生母。” 滚黛眼眶湿润,手锤着他xiōng口,“都是你,都是你。”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吉哈笑着哄滚黛,女人有任xìng的权利,男人也有哄女人的义务! “你说,雍亲王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旁人不知,我知道的,他是毫无缘故得就昏m黛发泄一通,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孙女婿,她对舒瑶的疼爱远超过儿子孙子,偏心得无以复加。 儿子孙子都是有本事的,不会吃亏,孙女不同啊,jiāo滴滴又是个mí糊的,她如何都放心不下。 “雍亲王想通就会清醒了,他同我们都不一样,瑶丫头真的不会让他有事。” “你的意思是瑶丫头会来热河行宫?”滚黛摇头否定了这句话,“不说她身子重,即便是平时,她也不见得会赶过来。” “有句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吉哈很是得意的说道, 滚黛困huò的回道:“这话能这么用?我记得不是应该想到一起去?莫不是你的意思是瑶丫头也会昏mí?” “” 吉哈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能用?四爷心里惦记着瑶丫头,瑶丫头虽然懒了点,但对四爷比对咱们好,即便远隔千里,他们两个也会想到一起。” “我可没想过你,反而恨不得将你皮给剥了。”滚黛放出狠话,吉哈点头说:“即便知道你怨恨我,怨恨我缠着你,怨恨我好虽然人在京城,心思在草原。” “你这话让瑶丫头听了,一准说你。”滚黛chún边泛起苦笑,“其实一切的对错,旁人看得出,咱们两个都错了。” 吉哈最后死遁,固然有老太太的无情,但未尝做得不地道,不过他一生最好的时候都在老太太身边,年老了陪伴滚黛,孰是孰非?因为彼此的身份,他们纠结了一生。 热河行宫里,康熙皇帝放下汤碗,用手绢擦拭胤秅的嘴角,“老四什么你才会清醒?朕喂药都练出来。” 胤秅仿佛睡着一样,只是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他的困huò痛苦,仿佛他在面对生死抉择一般,康熙絮叨的说了好一会的话才起身离开,半个月了,康熙皇帝眼里满是失望,太医胤秅被心魔困住,身上没病,康熙信了,也相信什么样的心魔都困不住胤秅,但现在...他迟疑了,同时浓浓的隐忧着,如果老四有个三长两短,他将江山交给谁? 康熙皇帝有几分后悔,他不应该来热河,不应该将老四带来... “万岁爷,是不是给京城的四福晋送信?” 康熙想了一会,道:“不用,如果老四会被女人唤醒,朕看他也只能是雍亲王。” 康熙选择胤秅的最大理由是他的心xìng坚韧,如果被女子影响到或者感动,如何都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 帝王无情是康熙信奉的,他的继承人可风流,可有心仪的女人相伴,但不可因女人而动摇心xìng,不管胤秅的心魔是什么,他都必须自己走出来。 一处别院,年羹尧看着品茶的妹妹年氏,一向温婉柔顺的妹妹手中的空茶杯端了好久了,“小妹!” “小妹!” “小妹!” 连喊了三声,年氏才回神,勉强笑笑:“二哥,我没事的。” “你有心事?” “没有。” 年氏否认,看到是空茶杯,忙将茶壶提起倒茶水,想到了什么,茶水溢出茶杯,茶水侵湿了漂亮的桌布,年羹尧握住她的手腕,将茶壶夺下来,“小妹到底怎么了?死活闹着来热河别哭。” 年氏泪珠滚落,越是擦拭越是流泪,她趴在了桌上,不让年羹尧看见她的眼泪,呜咽道:“二哥,我没事是有点头晕,我没事。” “雍亲王还没苏醒!” 年羹尧看着身体僵硬了几分的年氏,果然妹妹还是最在意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秅。 ps继续求粉红,另外预告明rì胤秅就会醒了,有些人也该到了,哈哈。.RT!。 第五百三十五章 用意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妹,你对四爷?” 如果有可能年羹尧根本不想妹妹同四爷有什么牵扯,他对四爷看不透,明明没什么实力野心,年羹尧也试探过同四爷走得很近的十四爷,四爷是真没有想法。 年羹尧转换门庭时,偶然看到四爷chún边的嘲讽,四爷仿佛在看戏,轻蔑的看着他!年羹尧心里郁闷得很,但面对最疼爱的妹妹“小妹啊,换了别人家,凭阿玛大哥的官职正妻一定跑不了的,大哥转过年就会升任巡抚,阿玛也会高升,你二哥我...自然不会落后,虽然你出自汉军旗,但比满八旗的秀女不差什么,你如果看不上寻常人家,闲散宗室的福晋也做的。” “二哥不明白 年氏的泪水湿了衣袖“我也是想忘掉的,可是他...忘不了!我忘不了!” 年羹尧的手搭在妹妹的肩头,妹妹的痛苦他能感觉得出,语重心长的劝道:“你不过是见了四爷一面哪会有放不下的?实话说四爷也不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在皇子中的相貌寻常,他人又冷傲,最会训人,你看看纨绔的宗室子弟见到他跟见到避猫鼠儿似的,脾气定然不好。” “而且...阿玛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他想你跟个有野心有前途的皇子,到时新皇登基,没准会将我们年家从汉军旗抬为满八旗!二哥不想你被阿玛摆布,阿玛望了一点。年家在汉军旗是数得着的,但即便抬旗在满八旗里哪里比得他们?不过是陪衬罢了,阿玛不会同意你入雍亲王府的,四爷...“年羹尧咬了咬牙:“不知四爷隐藏了什么,他没有机会的,小妹,二哥不想看你过得委屈。” 年氏抬起泪盈盈眸子。朱chún轻颤:“知晓二哥疼我,可四爷就是四爷,他不想的话。我更想嫁给他,如果他像得话,那么没有人能阻止他。” “小妹!!”年羹尧起sè不好。但面前得是他最疼的妹妹,缓了缓语气说:“罢了,你还病着。” 说完他起身打算离去,年氏抓住了他听到衣袖“二哥不可小看四爷啊。” 年羹尧叹息,手擦拭去年氏眼角的泪珠“你怎么会知晓?四爷在诸皇子中不说最为淡然,但他绝不想储君之位。” “二哥,四爷图谋得从来不是储君的位置,他从没想过做太子。”年氏神sè幽怨。“他一直想做得都是皇帝,太子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万岁爷摆布!” 年羹尧倒吸了一口凉气“你...” 年氏抬眸“别人来问我,我一定不会说。但是二哥,我告诉你...还得那个赖头和尚的话吗?” “你的命格尊贵,是凤凰涅槃之命!”年羹尧记得那位翩然而去的赖头和尚,他明明追出去了,那和尚也只是离他五六步远,但他就是追不上!他眼见着赖头和尚飞升。那一刻他真的相信有人能踏破虚空,‘你的命运在你妹妹手中,记得善待她,顺着她心意,倒时会有身缠九龙真气的人来迎娶她入门。’ 因为赖头和尚的这句话,年羹尧对妹妹更是好上了几分,宠溺着妹妹也逐渐成了习惯“凤凰涅槃?不就是...” 年氏抽泣“我记得他,记得他对我的好,记得我们曾经huā前月下,他是那么的宠我,所有人都说他是为了你,但我知晓不是的,他那般烈xìng骄傲的人,怎么会因为你就宠我至此?他是喜欢我的,只是我不争气,每一次都让他失望。” “妹妹!”年羹尧关上了房门,以前他不信人鬼之说,但有赖头和尚,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妹妹,硬说妹妹是妖怪,年羹尧无法做到,何况还有赖头和尚。 “明明我有机会接近他的,在他登基的时候懦弱了,害怕了,二哥,我对不起他对我的神情,为什么要怕他?为什么要给别人透风报信?” 年氏仿佛要将压在xiōng口的痛苦全部哭出来一样错了...错过了他,可老天又给了我机会!” 年氏拽着年羹尧“我犹豫过,我挣扎过,我不去想他,但他...我忘不掉他,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小年羹尧扶着年氏,心疼的说:“二哥知道,二哥知道。” 年氏停住口,总不能说出胤禛用册封皇贵妃的诏书逼死自己,皇后尚在的时候,册封皇贵妃就是要她的xìng命,是她中了皇后的计策,雍正才会翻脸无情,也是二哥不懂得见好就收,她全新信任的钮轱辘氏在背后捅了她致命的一刀,让胤禛对她彻底的失望,年氏在接下招书的时候,明明看到了胤禛眼里的不舍,没有人比她清楚胤禛对背叛他的人又多无情。 雍正皇帝那道孤傲的身影,年氏记住了,她为了胤禛死...也从未恨过他,毕竟是她蠢给了人可乘之机,该恨得是慈人儿一般的乌拉娜拉氏,是默不作声占尽便宜的钮轱辘氏。 “二哥,不管怎么说你千万不能得罪四爷不会原谅任何背叛他的人。” 年氏正式的jǐng告年羹尧,她担心二哥又重复以前的命运,年羹尧苦笑:“四爷同你...想的不一样了。” 年氏含泪笑道:“他是一样的,是二哥没看出来,也不明白。一个人的xìng格难以改变。” 年羹尧沉默了一会“四福晋的背景不是咱们年家能得罪的,不说四福晋的阿玛,就是他那两哥哥,一个是掉书袋的书呆子,但在理学儒学地位崇高,更是满人绝口称赞的读书英雄。以前汉人会说八旗没学问,但现在只要再说这句话,八旗子弟会让他们先说赢了书轩再说!汉人对连中六元的书轩也是服气的,虽然他不像纳兰xìng容若一样擅长诗词,但他的文章,对儒学理学的理解很少有人比得上。至于四福晋的二哥...京城不管是出息的还是为纨绔子弟都是他朋友,同简亲王等人更是要好。最关键的是他...” 年羹尧眼里划过几分不甘心,但亦有几分佩服“他极为擅长用兵。四福晋又有嫡子在,这一抬即便也是个格格,可看四爷对她的宠爱。还能生不出儿子?何况弘曜阿哥...妹妹啊,皇孙中最显眼的就是他!” 年氏痛苦的咬着嘴chún“二哥不明白失去他们的痛苦!我不能不管他们啊。” 年羹尧神sè暗了暗,年氏说:“我知晓事情变得不同我...但他如果不争的话,我同他做一对神仙眷属也是好的,我没想过抢四福晋的地位,我也抢不到,只是想着我同他能一处,想着我们的儿女能太平的长大。” “小妹!”年羹尧有些着急“阿玛不会准许你这么想。我劝服不了阿玛,他只会想让你...如果是皇子的话,他看重重三阿哥。” “我不要,二哥,我只是想让四爷最后想起来我。” 年氏眸光坚定。“他一定还记得曾经宠惯雍亲王府后院的我!” 年羹尧重重的叹了口气,妹妹非常的固执倔强,有些话她不会听的“你想过没有,四爷如今昏mí着,能不能醒过来都难说。你同他...” “他会醒的,二哥,我都想好了,当年四爷得的是时疫,钮轱辘氏shì奉,可如今四爷不是时疫,钮轱辘氏也不在,一切是可以转变的,如同二哥...” “我?”年羹尧强压下好奇“小妹别同我会如何,我不想听。” “好,我不说。”年氏站起身,她看出年羹尧的在意,但骄傲的二哥不想听“你的愿望都会达成的,二哥,你不必任何人差,哪怕再多的人说您不好,四爷从未没怀疑过你。” 在她死的时候,胤禛答应过她,放过年羹尧。她的二哥还是大将军,胤禛不会说话不算数。 年羹尧笑了:“若果你认定的话,二哥会尽量帮你,即便四爷没有野心,二哥也会帮你” “我知道二哥是最好的哥哥。”年氏同样满足的笑了,四爷...我回来了! 热河行宫里,昏mí胤禛手突然攥紧了被褥,他眼前并非黑暗,而是一条通向龙椅的金光大路,一袭皇帝朝服的雍正皇帝站在龙椅前,对不远处的他说,来吧,来吧,你就是朕,天下是朕的,也是你的。 胤禛仿佛失去了hún魄一样,慢慢的向雍正靠近,他就是他,雍正chún边勾出笑容,‘就是这样,你是朕,朕是你。’ 京城雍亲王府,舒瑶谁得正是香甜,在梦中她又变成了小猫儿,可那只可恶的小狗狗竟然不理她了,想要跑,喵了咪的,你往哪里跑!喵呜,喵呜,你说过下辈子变小狗陪我的!喵呜,喵呜,洁白的猫儿一个饿虎扑食跳到了小狗身上,一拍粉nènnèn的爪子,在小狗脸上留下一串梅huā印,喵呜!你不许走,陪我!喵呜! “姐姐,我怎么听见猫叫了!” “你听错了。” 系统正太蹲在角落里,嘿嘿的傻笑,他就说嘛,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舒瑶的异能再废材也是异能,而且舒瑶将平安符打在了胤禛的身上,如果胤禛不是心里有她,有怎么会接受平安符! 在胤禛的肩头突然出现了一只小白猫,对着他呲牙咧嘴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胤禛眼里恢复了神采,抹了把小猫的脑袋:“爷哪都不去...猫儿,别急。” ps抱歉更新晚了,小醉奉上第一版简介,这就是这本书的全部!! 简介神奇清穿女携带神奇空间,不做皇后就做皇太后淡定清穿女携带满值技能,用xìng格魅力征服胤禛米虫清穿女背靠彪悍老妈,只要能混吃等死,偶嫁谁都行。 彪悍老妈携马鞭登场,想我大唐贵女马踏长安,何等威风,怎么养出你这样个懒丫头。 柔弱的小年糕重生后登场“四爷,您还记得昔rì宠惯后院的年小蝶吗?” 面对穿越重生频繁光顾的九龙夺嫡时空,康熙九龙共同表示鸭梨很大。 总结,这是个不知道任何历史的清穿女以米虫为奋斗目标的一生,时不时电闪雷鸣,时不时狂洒狗血。!。 第五百三十六章 母子 - 清悠路 - 醉夜吟 肩头的小白猫儿仿佛不相信他的话,锐利的小爪子亮出来勾住胤禛的衣服,大大的猫眼儿盯着胤禛,浑身的毛茸茸的白毛都是竖着,大有只要胤禛敢向雍正皇帝走去的话,它就...挠胤禛一个满脸开花,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胤禛的手指弹了弹猫儿的额头,松软的绒毛仿佛落入他心上,抬头看向站在高位上的雍正皇帝,‘我不是你,我身边有她这只好吃懒做的猫儿!” “喵呜,喵呜。”谁好吃懒做?猫儿爪子打掉了胤禛的手指,瞪着眼睛抗议的叫道:“喵呜,喵呜!” 胤禛眸子亮了起来,小心将猫儿抱到了怀里,小小的耳朵划过手掌心,胤禛低笑:“傻猫儿。” “喵呜。” 猫儿没理会抱着它的胤禛,对雍正皇帝叫着,将小小的爪子举在空中,用锋利的爪子威胁雍正,“喵呜。”离我家四爷远一点,他是我的!你自己做皇帝去! 猫儿不会说人话,但胤禛和雍正都奇迹的能感到它的心思,雍正眼里划过几许的羡慕,深深的看了胤禛一眼,身体后退慢慢的坐在了象征着至高权利的龙椅上,他挥了挥手,胤禛眼前暗淡了下来,他同那把龙椅逐渐的消失踪影,胤禛只听到耳边一声似悲,似喜的叹息之后,“你不想成为朕,但该是你的你躲不掉!” “喵呜,喵呜。”小白猫儿有叫了起来,胤禛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他们如同两条永远不会再相交的平行线,且方向相反的。 “猫儿。” 胤禛干干的嘴chún蠕动,康熙听到胤禛可能会苏醒的消息后,连忙赶到他身边,听见了一声猫儿!康熙皱起眉头,胤禛不是喜欢小狗的吗?怎么改喜欢猫儿? 这儿子是来气他的吧,还有没有点出息了?不是喜欢猫儿。就是喜欢狗儿,就算喜欢能不能挑点威猛的?比如海东青?比如老虎? 想到老虎,康熙的面sè更为的难看,胤禛养的那两头会卖萌会撒jiāo的白虎终于是长大了。但撒jiāo,蹭tuǐ,卖萌的脾xìng不改,就是一对纸老虎,吓唬吓唬不知道底细的人还成,可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纸老虎指得就是小金小黑? 它们陪舒瑶出门,路上的人都是不怕的。那对老虎跟个nǎi妈差不多,在弘曜小时候,经常托着他到处跑,康熙深刻的记得,弘曜坐在老虎背上的样子,那不是威风,是搞笑! “胤禛,胤禛。” 康熙皇帝死死的抓住了胤禛的胳膊。“醒过来。” 不管儿子喜欢什么,他能醒就是好事。胤禛liáo开眼睑,“皇阿玛...儿臣...” 康熙尝出了一口气。胤禛不仅醒了,还能认人,脸sè也不错,康熙拍了拍他肩膀,“醒了朕就放心了,胤禛啊,往后你可不许再吓唬朕了。” “儿臣记得。” 胤禛乖觉的说,他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那个一直困扰的他梦好像更深一层了,以前一闪而过的梦境。此时此刻更为的清晰,不是他心中存着人,不是他的xìng子坚韧,不是被舒瑶锻炼出来的强悍,胤禛都有可能怀疑他不是他了,梦就是真实的! 康熙问道:“在你昏mí前。想到了什么?总是说不是,不是,不是什么?” 这是康熙这几rì的疑huò,胤禛到底在痛苦什么?“谁欺负你了?老四啊,同朕说。” 见康熙大有为他报仇的意思,胤禛心里泛起苦涩,欺负他的人就是您啊,就是高高在上的您,“皇阿玛。” “嗯?” “儿臣没事,儿臣是您的儿子谁敢欺负儿臣?” 狡猾的胤禛将答案告诉了康熙皇帝,但康熙没感觉到就是了,胤禛闭眼眯了一会,“皇阿玛,儿臣想要回狮子园。” “皇阿玛?” 胤禛听见半晌没有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康熙已经没影了,实在是...胤禛有种孤独,他想什么办法能早rì回京城?想去抱抱那只好吃懒做的小白猫儿。 想到此处胤禛的目光柔和不少,他没有因为雍正皇帝mí失,没有困在梦里出不来,多亏了那只小猫儿,她同猫儿一点都不像,但胤禛就是认为它就是舒瑶。 翻出舒瑶给他的平安符,胤禛紧紧握了握,“瑶儿。” 道谢的话他说不出,但有了她,胤禛才没成为雍正皇帝,看了雍正的一生,胤禛深深的觉得他很幸运,也很幸福,这辈子可能当不了皇帝,但他rì子过舒心,想怎样就怎样,做皇帝的肩头都压着一座江山,很累,很累,不能任xìng,不能偏执,再苦也只能忍耐。 胤禛伸了个懒腰,虽然昏mí了几rì,但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jīng力很好。胤禛liáo开了被子,穿鞋下了chuáng榻,小太监很有眼力连忙伺候胤禛梳洗,雍亲王的蟒袍都是新准备的,看康熙对四爷的宠爱,小太监自然会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舒瑶也曾帮着他换衣服,但做了一半她就泛懒了,胤禛已经习惯了自己动手,整理袖口的时候,胤禛问道:“皇阿玛在何处?” 对于康熙突然走掉,胤禛是奇怪的,小太监回道:“皇上召见了十三爷。” 十三弟?胤禛微微皱了皱眉,敏感的政治嗅觉告诉他此中有猫腻。胤禛深思了一会,“爷先回狮子园。” 康熙有没下令胤禛必须住在行宫里,小太监自然不会阻拦着。胤禛能告诉胤祥的话都说了,那时他选择的道路,胤禛不向前走,也不会阻挡胤祥,输赢都是有胤祥自己承担的,以胤祥的骄傲来说,也不想让胤禛救下他。 隐隐听见康熙皇帝的暴怒声音:“胤祥,你真是好样的,是不是想早一点气死朕?” “皇阿玛...” 胤禛眸子里滑过一分的哀痛,为胤祥,如果说皇子们谁对康熙最孝顺赤诚也就是胤祥了,有此他才总会被人利用,或者被康熙,或者被...他... 梦里的雍正皇帝利用胤祥很彻底,每一次都是他暗示胤祥终胤祥被圈禁,被累得早逝,即便是铁帽子王又能怎样?儿子也没保住。 胤禛甩掉头脑里的念头,虽然迟疑一瞬,但还是向德嫔住处走去,舒瑶说,面子工程同样重要,何况额娘...胤禛不缺额娘的疼爱,把她当成佛像一般敬着就行了,中间牵扯着十四弟,胤禛不想让最好的兄弟左右为难,何况德嫔对他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对待十四弟那般细心,小儿子嘛都是最得宠的。 ‘你还为这点事吃醋?四爷啊,你如果听得多了,就知道偏心到极致的父母还是有的,您其实不算最悲惨的。’ 舒瑶如是说,并且告诉他如何同德嫔相处,听了她们之间的相处,胤禛原谅了德嫔以前对他的利用忽视,德嫔真的真的很不容易。 “儿子给额娘请安。” “胤禛,胤禛。” 德嫔擦拭了眼角喜悦的泪水,神sè是jī动的,如果是老十四她一定会抱着他,但面前的是胤禛,德嫔不好上前,一个劲儿的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额娘。” 活了这么大,胤禛对真情假意分得很清楚,德嫔是真正的关心他,也为了他清醒而喜悦,有些事情总是背着太累,胤禛chún边勾出笑意,手搭在了德嫔膝盖上,”儿子没事了,额娘。” “老四,我的老四。” 德嫔再也忍不住抱住了胤禛,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他们母子之间怎么就形同陌路的?是她利用了老四?是老四先拒绝的她?还是她不曾向老四伸出手,德嫔已经记不住了,如今她知道老四乖乖的在她怀里,母子之间不会在存在化解不开的怨恨。 胤禛慢慢的合眼,眼前是舒瑶俏皮的容颜,仿佛在对他说,怎么样?向前走一步其实不难的,四爷是儿子得主动给额娘递梯子下来啊。 ‘如果我额娘不理会我,我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围着她,让她时刻都能看到我!不过额娘不会不理我的,我那么乖巧听话,我额娘可喜欢我了。’ 舒瑶是得意的,胤禛心底发甜儿,是的向前走一步消除误会并不难,胤禛将瓜尔佳氏当做额娘看待,但瓜尔佳氏说对他说过,四爷能平安无病无灾的长大多亏了德嫔娘娘,她也许没有像对十四爷那样的疼爱你,但你总是她儿子,她尽量给你了最好的一切。 养在身边的儿子到底是不同的,四爷为这点事儿看不开,心xiōng不够开阔,四爷,后宫的妃嫔利用儿子是常事儿,谁想在后宫生存都比有龙宠有手段,您只看到她利用您,但您忽视了,德嫔当时只有稳定的龙宠才能让你平安,也许她做得不够地道,但如今她不是改了吗? 瓜尔佳氏大方的化解开胤禛的心结,胤禛还记得她轻笑得对他说,你是我女婿。 以瓜尔佳氏的jīng明不知德嫔不得胤禛心对她是好事?她是清楚的,但她还是说了。德嫔没有对不起胤禛之处,为了梦境就疏远她仇恨她,胤禛也做不到,梦同现实是一样的。 德嫔拽着胤禛起身,“老四,额娘一直是想疼你的不得额娘喜欢对你更好,额娘将疼爱给了老十四,你皇阿玛的疼爱留给你。” ps脑残的德妃是没有的,看多了这样的德妃,小醉其实tǐng腻歪的。德妃虽然偏心,后来也tǐng脑残的,但前期绝对是正常的,历史改了,德妃也会有点变化才正常。对了,小醉继续求粉红,怎么没人说小醉新换的简介好看呢!!。 第五百三十七章 恳谈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德嫔这话诧异的抬头,心有所感般的嘴chún动了动:“额娘?? 德嫔松开了胤禛,低头沉默了许久,在胤禛感到失望的时候,德嫔的手却抚mō上胤禛的眉眼,温温的指尖划过胤禛的眉毛,眼睛,鼻子,嘴chún,胤禛仿佛被定住一样,怔怔的出神,他嘴上说不在意,心里也是想着有舒瑶一家就好,但他心底深处,或者说在雍正的心底深处对生母的渴望不少。 为了压抑住这分渴望,他冷着德嫔,总是做一些德嫔不高兴的事情。彼此的误会越结越深。 “额娘出身低位是事实,将你给孝懿皇后也是事实,利用看你去争夺万岁爷的宠爱也是事实,疼十四比你更重...这些都是额娘做的。? 德嫔的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滚落,胤禛没有移动身体,只是抬起了手动作迟缓的拂去她的眼泪。德嫔虽然在哭,但却是笑着的,“老四对十四的好,额娘记得,你福晋说过,你xìng子太倔强,不说明白了想让你自己感到得累死。? “嗯。? 提起舒瑶,母子两人同时会心的一笑,德嫔说道:“她说她很懒,懒得让你看到,所以想要什么会直接的告诉你。? 一点胤禛相信,舒瑶懒得可怕,直接得也很可怕,即便有那么个jīng明强悍的额娘,她一点都学到瓜尔佳氏的作风,她们从哪个方面看都不像是母女,但看过她们相处的人都不会怀疑她们是母女。 “以前我是不会说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德嫔既然决定同胤禛恳谈,便不想再隐瞒什么,胤禛不只倔强还很jīng明,想隐瞒欺骗他,德嫔火候还不够,“额娘还在妃位的时候,一直想让老十四出头。也没少借着你行事,老十四当时太小,如果不被皇上记住,他在阿哥所里不知会有什么境遇。? “儿子明白。?胤禛也是阿哥所里长大的。自然明白看似平静的水面下的凶险。 德嫔轻叹:“如果老十四不是将你当成嫡亲的哥哥,额娘也不会甘心,虽然不想看着你们兄弟不和,但老十四...额娘始终是放不下,额娘也想做太后的。? “您??胤禛震惊了,她想做太后,可雍正登基后她不受太后的诏书。问出了心底的疑huò:“只有老十四?? 德嫔mí糊得很,听不懂胤禛话中的含义,胤禛知晓她没经历过梦境,所以她不明白,梦就是梦,胤禛释然了许多,总是被梦境困住也非他所愿。 “我给不了你们兄弟好的出身,如今是只是个嫔儿。你们兄弟又是个甘于平淡的,额娘这太后梦早就不做咯。? 德嫔握住胤禛的手腕,“平安是福气。看着你们兄弟那般要好,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老十四冲动得很,心气又高,没有你压着,我不知得cāo多少心儿,这事额娘感jī你的。? “十四弟很好,儿子不在意您多疼他!?胤禛反手握住德嫔的手,“儿子也有不周的地方。? 德嫔眸sè多了几分暗淡,轻声说:“将你送走,额娘哭过。也求过万岁爷,但额娘当时身份不够,那时的皇贵妃好好待你的,额娘又是在她宫里承宠的,不管怎么说额娘都欠着皇贵妃的情分,额娘入宫的那一rì就没想着太太平平的熬出去。见到宫里的富贵,额娘就没甘心做一名宫女,额娘想着成为人上人,所以才在皇贵妃面前表现,在万岁爷跟前...女人争宠的手段就不同你说了,额娘从懵懵懂懂走到今rì,其中的恩恩怨怨算不清楚,但额娘始终记得孝懿皇后的情分。? “您不是恨她?? “恨什么?没有她哪里还得我今rì??德嫔揉开了胤禛的眉头,“额娘的傻儿子从哪里听得这等笑话?儿子啊,你不知道宫里有多少宫女,谁想天生就做奴才伺候贵人?别管她们说得多好听,但都盼着皇上的,我承宠于孝懿皇后宫里自然比旁人高了一头,生了你之后,我接连进位,是万岁爷和孝懿皇后给我的补偿,你想想良妃..不对如今是良嫔了,她如何成的良妃?还不是八爷娶福晋的时候?可那时额娘早就是妃了,她只有八阿哥一个儿子,可你看看我呢,不说早殇的儿女,如今我还有你们兄弟。辛者库的宫女当时也同额娘一样的月钱,都是宫女包衣谁又比谁高出多少?? 胤禛沉默了,他还记得李芷卿,记得钮轱辘氏,她们的念头里德嫔是如何怀恨孝懿皇后,如何像是小丑一样的争宠,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人,皇阿玛怎么会容许她生下两女三男?如果第一次是意外,后来呢? “你额娘我啊,正经风光过一阵子呢。? 德嫔感叹连连,“不说宠冠后宫,但也得过你皇阿玛专宠,能得此殊荣的后宫妃嫔不多,所以宜妃她们才会对额娘有怨恨,我如今虽然降位了比不的宜妃,但我养了好儿子,有个mí糊的儿媳fù,如果额娘受了什么不该有的委屈,你福晋会进宫来的,她呀,让人又爱又恨的,能在宫里带这么久的人,哪会不开眼儿?宜妃她们对额娘很好,你别担心。? 胤禛点头,德嫔说道:“如今万岁爷还能找我shì寝,为得就是你啊,万岁爷对你同你福晋好奇的紧儿。? “额娘!!?胤禛紧紧的抿着嘴chún,耳根有些羞红了,德嫔哈哈大笑,“傻儿子,真真是额娘的傻儿子,不恨额娘吗?? 胤禛摇摇头,“只要你过得好,儿子感谢您,没有您就没有儿子。? “这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德嫔调侃胤禛,“怎么听着都不像呢,额娘很是感动呢。? “她说的...在她额娘的寿诞上。? “我就说嘛,皇上都称赞你福晋是不学有术。? “?胤禛尴尬的低声说,“她没您想得愁人,平常还是很乖巧的。? 德嫔调侃的意味越浓,胤禛也越发的尴尬,德嫔说道:“老四如此想是好事呢。? “额娘。? 而立之年的胤禛被德嫔难为得脸红,德嫔叹息:“皇上是看重你的,万岁爷最疼你,额娘没做错。? “您当时不想让儿子回来是为了皇阿玛?? “皇上除了养育太子之外,还亲自教养了你一年,别小看这一年,你在诸皇子之上。? “您为什么又让儿子回来?? 德嫔抹了抹胤禛的脑袋,“我起坏心了,不能让你同老十四抢龙宠不行啊!? 胤禛瞳孔微缩,眸sè越发深谙,“儿子不信。? “傻儿子。?德嫔敲了胤禛的脑袋,“额娘以前那般偏心老十四,你还不相信?? 胤禛拽住德嫔的手,“同儿子说明白。? “我教过你的,也教过老十四,你们都忘记了。?德嫔眼里闪过几分睿智,那是在后宫中从宫女爬到四妃位置的睿智,她得宠过,也失落过,起伏的经历给了她智慧,“适可而止,犹过不及!? 胤禛的心仿佛被锤子砸过,他如果在皇阿玛身边再带下去,太子不会信任他,兄弟们会在对付太子之前先将他打下去,他也许会成为康熙给太子的保护盾牌。 胤禛跪下了,向德嫔叩首,“谢额娘。? “我虽然偏心,但你也是我的儿子。?德嫔坦然了的受了胤禛的跪拜,“老六去了之后,我就想着你不能再出事了,后来又有了老十四,为你们...我也算是cāo碎了心。? “胤禛啊,别再晕了,额娘再也受不住丧子之痛。? “嗯。? 胤禛试了试湿润的眼角,“儿子同十四弟会太太平平的。? 德嫔含泪笑着,手搭在胤禛的肩头,手心用力按了按...胤禛的心结解开了! “主子,娴嫔娘娘求见。? 胤禛张嘴,德嫔眼里的泪水敛去,除了眼圈还有几分的红之外,再难看出她同平时有什么区别,“后宫里喜怒哀乐都得藏起来,老四啊,别小看你额娘,这事你不必为我担心,你去看看你阿玛,老十三是突然闯进行宫里的,你这时候去正好适合。? 胤禛惊愕,他昏mí不知道详情,但德嫔的消息...德嫔笑道:“不仅本宫知晓,随行来的妃嫔都是知道的,我们另有一套得到消息的途径,你不在后宫中是不会明白的,你看娴嫔不也来了?你完全不需要为我担心,收拾娴嫔这样的,额娘拿手得很。? “您又不争宠,何必给皇贵妃做嫁衣??胤禛心偏向了德嫔,皇贵妃神马的,他不认识,敢算计他额娘,哼哼,就是不认识了。 “你福晋说过她不是在睡觉,是在睡掉寂寞。? 胤禛眉头皱紧,这话是话吗?她脑子里能不能长点东西?她寂寞了吗?王府里哪一天不是鸡飞狗跳的?他也经常陪伴舒瑶,她这是借口,偷懒贪睡的借口!可就这混账话还被额娘记住了,真是...胤禛想提醒德嫔一句,她是你儿媳fù,不是你女儿,说得话也不是圣旨。 德嫔笑吟吟的说:“换句话说我如今不是在争宠或者陷害后宫妃嫔,额娘寂寞啊,怎么也得找点事情做吧。? 胤禛离开,避让开了专供德嫔解闷的娴嫔,后宫的女人...太可怕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八章 时疫 - 清悠路 - 醉夜吟 德嫔如何排解寂寞收拾娴嫔,这一点胤禛不关心,看额娘的架势不会吃亏就是了。仿佛只有在舒瑶面前额娘才会哭笑不的,对旁人即便是孝懿皇后,她都算计了去,皇阿玛...这么想着仿佛也没逃脱过去。 胤禛抿了抿嘴chún,后宫花sè满园,皇阿玛也享受到了艳福,但有得必有失吧,也许他在意的皇阿玛从未在意过。也许皇阿玛并非不知道,而是觉得无关紧要,皇帝也是人,是人都会打发寂寞。 娴嫔不知死活的撞到额娘手上,胤禛丝毫不同情娴嫔,德嫔曾经暗示过他,后宫里娴嫔是公敌,哪怕她早不得宠也是公敌,胤禛同娴嫔打过照面,娴嫔身上傲气以为隐藏在宽和之下,但后宫的人不是傻子,谁看不出? 皇贵妃暗示过德嫔摆平娴嫔,以德嫔的知趣,德嫔能放过娴嫔妃才叫怪了,德嫔还没出手呢,娴嫔自己找上门找虐,胤禛低咛了一句,不知死活! 如今摆在胤禛面前的难题是去不去救下十三阿哥,原先他没打算救的,但经过德嫔的一句话,胤禛突然有种看热闹的冲动,虽然这么想不太厚道,有几分对不住胤祥,但胤禛就是止不住的想,胤祥到底被谁利用了,直接冲进热河行宫,康熙皇帝的愤怒不会太简单。 驻守北边的人...胤禛眉头锁紧,是胤祥娘舅家的姻亲,胤禛终究是舍弃不下胤祥,迈步重新回到了他清醒的地方。 胤禛抬眼看去,胤祥跪在大殿门口,康熙同样站在rì头底下,火红的rì头...胤禛感觉到一股熟悉,这个时候他也曾跪过,梦里的胤禛被太子罚跪,最终染上了时疫,是钮轱辘氏伺候他的。 胤禛嗤笑。有趣,他不争厄运就换人了。胤禛抬头望天,仿佛如何都摆脱不了老天爷一般,不知胤祥是不是有人照顾。是不是也会有生命流失的绝望,会不会对照顾他的人心存怜爱,是不是有诸多的回护? 如果没有梦里雍正的回护,钮轱辘氏怎么能生出弘历?那个不肖子。胤禛细牙咬紧,他的儿子只能有舒瑶生,她的儿子再愁人都比弘历好上百倍千倍。 胤禛想到京城里的舒瑶,也许她快生了。是儿子吗?胤禛都有打算立刻回京,他眼珠一转,是不是...是不是借此机会偷溜? “皇阿玛!” 康熙皇帝回头,看到胤禛向他走过来,隐去痛苦失望,“老四。” 胤禛不信康熙不明白胤祥被人利用了,“十三弟断不会对不住您,皇阿玛。他是一时糊涂。” 胤祥嘴chún干裂,跪在rì头下晒得头晕眼花,他身上如同在火上烤得炙热。但他的心却冰冷的,冷得成冰,冰火两重天..无论是不是他调兵,康熙断不会再把他当成儿子看,他失败了,败得彻底。 如果说胤祥最不想见大人非胤禛莫属,四哥劝过他,也帮他分析过他断没有成功的可能,但他不甘心,同样是皇子为什么他就得认命俯首称臣? 如今在他最狼狈的时候。胤禛出现了,他在帮他,他感jī四哥,但他更觉得愧疚,原来四哥是看得罪清楚的人,原来他们都被皇阿玛玩弄于股掌之中。只有失败后才会明白,八哥明白了,二哥明白了,他如今也明白了,可他们的痛苦,皇阿玛不明白。 “十三弟脾气暴儿,又是忠孝之人,您是不信他会谋逆,您如此不仅再逼石十三弟,还在逼您自己。” 胤禛低声为胤祥求情,康熙背起的手臂bō动着右手腕上的佛珠,眸子比以往更为的深邃,似看尽天下,“朕不该生气吗?不是朕逼十三阿哥,是他太让朕失望了。” “您莫非不知晓十三弟的xìng情?在他眼里您是最重要的。” 胤禛垂下眼睑,收敛起平时面对康熙时的装傻充愣,声音里充斥着呜咽,“您不是最明白的?我们兄弟都是您的儿子,您高高在上,为祖宗社稷江山,为大清江上千秋万载,这些儿子都懂的,可您有没有想过我们?二哥的黯然离去,八弟醉生梦死,您如今还想再废了十三弟?” “胤禛。” 康熙转头怒视胤禛,“你大胆,别以为朕宠着你,你就敢...就敢..” 胤禛抬头毫无畏惧同康熙对视,“除了这些,儿臣无话可说。” 康熙抬起一拳砸在胤禛的肩头,胤禛倒退了两步,“皇阿玛。” “胤禛...胤禛...” 康熙的眼圈红了,“你不明白,朕何尝愿意如此?” 胤禛默默的跪下,雍正皇帝敢于留下杀子的罪名,只是为了不在陷入诸子夺嫡的漩涡而折损大清的气运,纵容弘昼胡闹,不给他安排任何的差事,只是为了弘历...一切不是不能做,而是在于皇帝如何想,雍正看似对所有的儿子不公平,但疼爱他们之心不少,康熙皇帝对所有的皇子倒是公平了,挑逗起他们夺嫡的心思,最后呢,还不是一个个的将他们打下去,亲手残忍的戳破他们的美梦。 对不雍正皇帝,到底谁更残忍?更无情? “皇阿玛,儿臣...儿臣不想看着您着您难过。” 胤禛不知道康熙皇帝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是不是在等雍正到来,但当时在畅chūn园外面的暗cháo涌动,让做了六十年皇帝的他心寒,在他走到生命的尽头时,周围只有儿子为帝位的张目,康熙是生是死那时也没人再过多的理会。 “伤了的心很难在弥补上,皇阿玛,儿臣言尽于此,您珍重。” 胤禛向康熙皇帝磕头,皇阿玛在自己昏mí时一直陪着他,胤禛是有过感动的,虽然康熙是为了江山,但未尝没有慈父之心,经过了德嫔的事情后,胤禛看人少了偏jī固执,每个人都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儿臣自绝于皇阿玛,儿臣甘受皇阿玛严惩,儿臣这就滚回京城闭门思过。” 康熙满怀的痛苦被胤禛这句话刺jī得烟消云散,不被他最看重的儿子理解的痛苦,想要申辩的话语,在胤禛主动滚回京城的恳求下,怎么都提不起劲儿。 “胤禛,爱新觉罗胤禛,你好...你好样的。” 噗通一声,康熙瘫软在地上,胤禛吓了一跳,抱住康熙皇帝:“皇阿玛,皇阿玛。” 胤禛怀里的康熙皇帝面sè铁青,眼袋也是青的,嘴chún是黑紫sè,胤禛手mō着康熙的额头,好烫,滚烫得很。 “四爷?” 站在稍远处的李德全敢过来,只要康熙同四爷说话,从来不想让他们打扰,胤禛冷声道:“你帮爷把皇阿玛搀扶进去。” “嗻。” 胤禛冰冷的落在李德全身上,身上凌厉之气十足,“皇阿玛还清醒着,你可明白?皇阿玛只是站得久了脚有些软罢了。” “奴才明白。” 李德全对雍亲王有了对康熙皇帝的恭谨,热河行宫不比京城,诸多皇子都在,一旦消息走漏了风声后果不堪设想,半搀半抱将康熙搀扶进去。 “叫太医过来。” “嗻。” 太医是个高危的工作,领得俸禄也不多,稍有不慎就会丧命灭族,所以说太医这份职业最苦逼了。 太医在雍亲王嗜血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给康熙把脉,脸sè仿佛苦瓜一样,胤禛看后心里一紧,不是自己把皇阿玛气死了吧。 “怎么?皇阿玛染了什么病症?” “回四爷的话,奴才再把脉。” 太医不停的暗示自己不是,不是,可康熙的脉象,康熙的脸sè,康熙的气味,以及以前的状态...太医捂脸大哭:“皇上染了时疫,四爷,皇上得的是时疫。” 胤禛的脸如同岩石一样僵硬,身体绷得紧紧的,时疫?老天爷能不能别这么玩他?宁可他得时疫,胤禛断不想康熙得! “你确定?” “是,奴才确定。” “怎么可能?皇阿玛龙体一直很好,他不过在外面站了一会罢了再去仔细的看过。” 胤禛这回是真怒了,康熙一旦得时疫,热河会大乱的,没有康熙坐镇,胤禛的兄弟会谋反,兵变,在康熙身边的他,等到兵临热河行宫又有什么好结果?一定会被新帝绞杀。 都说雍正对兄弟们yīn狠,胤禛相信无论他的兄弟哪一个上台,都不会留下他。 太医又诊断了一遍,“四爷,万岁爷不可再拖了。” “很危险?” “是。” 太医艰难的说,此时他同胤禛是绑在一起的蚂蚱,说实话还有可能博得一线生机,“万岁爷不好,恐有九死一生之兆,万岁爷最近一直照料您,龙体困乏,方才又气火攻心,万岁爷体内心火不去,再加上今rì特别的炎热,才才会染上时疫。” 胤禛看着仿若死人一样躺在龙chuáng上的康熙皇帝,怎么办?皇阿玛!儿子该怎么办?是告诉他们?还是留下? 如果胤禛选一个兄弟通风报信的话,未必不能贵极人臣,但那样康熙皇帝连一分生还的希望都没有了,胤禛笼在袖口的手握紧拳头,他挣扎,他犹豫。 ‘老四啊,你个混账小子,又把朕的局给破了。’ ‘老四啊,你福晋不错,朕给你挑得...’ ‘胤禛,江山交给你朕才放心。’ 胤禛手心打着额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是该做出决定了! ps热闹了吧,没想过康熙会得时疫吧,嘿嘿,求两张粉红,胤禛该发威了,周末会有加更滴。!。 第五百三十九章 决定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隔着垂下的帘子站在康熙皇帝的龙榻前,他朦胧间可看到康熙昏mí的样子。只要他迈过这道帘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弑父。 志远在热河行宫足以震慑住文官,十四会帮他,书逸也在,只要他踏前一步禛因为梦境对康熙皇帝有几分怨恨,都是他让雍正皇帝一生困苦,即便成为皇帝一样没得到幸福。 虽然在梦里他拒绝了成为雍正皇帝,但在胤禛心里认为如果没有那只懒猫,他就是雍正,雍正的痛苦,悲伤他都能体会的到。 但一切的一切,胤禛始终无法做出弑父的举动,胤禛低声吩咐:“准备热水,干净的衣服,爷沐浴。” “嗻。” 在胤禛转身离去的时候,躺在chuáng榻上的康熙liáo开了眼睑,干涩炙热的蠕动,手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德全,朕不觉的遗憾,哪怕他们都只惦记着朕的皇位,朕还有老四。” “皇上。” 康熙从怀里mō出一道秘折,苦笑:“如果朕tǐng不过这一关,你手持朕的遗诏宣读旨意。” “奴才担心皇子阿哥们不肯受遗诏。” “不会的,朕的遗诏写得很清楚,谁都无法质疑” 康熙将折子交给李德全,“幸好朕早有准备,江山能交到朕最放心的人手中,朕虽死无憾。” “万岁爷一定会平安的,四爷不会眼看着您有事。” 李德全呜咽的结果折子贴身放好。康熙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时疫?” “是。” “你去跟着老四,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奴才不离开万岁爷。” 李德全老泪纵横,“奴才不走,奴才伺候皇上。” 康熙是怕死的,但死到临头他反倒不那么害怕。他是没享受国做皇帝的尊荣,还想多活许多年,还想继续掌控天下。但他当了快五十年皇帝,看遍史书也算在位时间很长的帝王了,他比前朝的皇帝享受的多。这么比较,康熙心里平静很多。 “你在朕身边如何传朕的遗诏?你跟着老四,才是好奴才。” “万岁爷” “去吧,李德全,你伺候朕半辈子,别让朕闭不上眼睛,你在朕身边待久了,感染上时疫,老四不会放你出去的。” “遵旨。” 李德全擦拭泪水,倒退出门。康熙仿佛放下了心中大石,就算了他死了,大清江山也乱不了,他一直想找办法jī起胤禛的野心,jī起胤禛想做皇帝的心思。但没想到依靠今rì实现,康熙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苦涩,时疫,他竟然感染了时疫。 康熙目光有几分呆滞,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环顾四周。零星的几个奴才,以及被胤禛关在一边的太医之外,再无任何的人了,有病才知晓孤独,尤其是这种时候,康熙心里想有一个人陪伴他,什么都不用说,就陪着他就好。 “朕富有四海,是万民之主,三十多个儿女,一百个皇孙,后宫佳丽三千人,如今朕...朕身边连一个人都看不到。” 康熙体会到了绝望,等到放下心中大事安排好后事时,孤独涌上心头,康熙同样知道胤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莫不是他只能享受死一般的孤独?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娴嫔在德嫔面前受了打击,原本她想拉着德嫔一起去看望康熙皇帝,有子的德嫔定然不会陪伴染病的康熙皇帝,到时她的忠贞不畏惧生死的气魄定然会感动康熙,美人也是需要陪衬的,德嫔越是贪生怕死,越发显得娴嫔的难得。 但是无论娴嫔怎么说,德嫔就一句话,皇上没召见,咱们是不能过去的。德嫔甚至告诉娴嫔,没事的话可以睡觉解闷。 娴嫔感觉到德嫔的嘲弄,一气之下也顾不得别的,赌气离去。娴嫔不是不能找别人陪衬她,但德嫔是胤禛的亲生额娘,如果她贪生怕死,不肯伺候康熙的话,等到康熙病好了,德嫔必会被康熙讨厌,有这么个亲生额娘,胤禛不管有心没心,断无继承皇位的可能。 德嫔太过难缠,远不是娴嫔几句话就能拽过去做陪衬炮灰的。后宫倾轧一生的女子,哪一个不是聪明人儿?即便娴嫔两世为人,有琅嬛福地相助,也不见得能斗得过。 并非娴嫔不聪明,是她把所有的人都想傻了,都当成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白痴。 娴嫔敢去照顾康熙皇帝,她也是有准备的,对于太子以及她所生的送出宫去的儿子,娴嫔并没完全放弃,太子能废就能立,娴嫔打算感动康熙的同时,让康熙弄明白皇子们如何盼望着康熙驾崩,如何得只要皇位不重孝道。 只要阿哥们让康熙失望以至于绝望,远离漩涡的胤礽孝顺更应该被康熙看重,如此一来康熙会明白他只有一个好儿子胤礽,到时不立胤礽还立谁? 娴嫔甚至打算好了,有机会的话,时疫是可以传染的,娴嫔如今什么都做得出,如果皇子阿哥非死既病,受够辅政大臣之苦的康熙皇帝绝对不会册立少帝。 娴嫔也承认在康熙登基之初的那几年,不是所有皇dì dū能像康熙除掉鳌拜,消弱méng古,平三藩,供起太皇太后一样,康熙也应该清楚的。 胤礽是有tuǐ伤,但不应想大局,康熙无人可立的情况下,除了胤礽还有谁?只要胤礽登基,娴嫔就可以将一切告诉康熙,告诉他,她从未爱过他,将康熙气死最好,至于会受到什么惩罚,娴嫔死都不怕,害怕惩罚吗? 只要看到胤礽坐到皇帝宝座上,任何的事情她都不怕的。下毒的药,她不缺。康熙的龙体从来到热河行宫抵抗力不足,有意外,也有被胤禛郁闷到了,更有照顾胤禛的劳累,但娴嫔没少用功法影响康熙,她如同钝刀割肉,让康熙在毫无感觉到情况下蚕食他的健康,有了十三阿哥带人闯进行宫的事情,有了胤禛的那番陈诉,康熙急火攻心时,病症发作了。 学聪明的娴嫔不用直接下药,些许的功法惩罚也会少,娴嫔学会了找寻机会,效果果然好得多。 琅嬛福地的东西虽然难种,但死了种的,娴嫔迅速的转化为农夫,要不怎么舒瑶不平衡呢,虽然娴嫔挣扎过种地的问题,但因为她是更神奇的空间,闲嫔挣扎比舒瑶少很多。 娴嫔虽然也损失了一部分,但她收获了也不少,于是她才死活逼迫皇贵妃准许她伴驾,她等得就是康熙皇帝生命垂危最绝望,最孤独的时候。 “让我进去,本宫要见万岁爷。” 娴嫔在门口胡闹着,胤禛站在柱子后面,新换洗过的蟒袍显得他很是jīng神,压在头上的顶戴更为凸显他独特的尊贵气势,胤禛背起在身后的左手食指带着墨玉的扳指,拇指勾动着扳指,眸子仿佛被太阳晒得眯了眯,没有人比他还明白娴嫔的心思,也没有人会比他明白在绝望时见到属于自己的女人赶到身边是的喜悦。 是仿佛所有人都放弃了他,只有她跑过来陪着自己一起面对生死,熬过生死的劫难的话,这份感动会一直深埋在心底。 “哦,娴嫔娘娘还练过几手?” 胤禛嘲讽得看着娴嫔动手推开拦着门口的太监宫女,shì卫一般情况下不敢靠前,胤禛饶有兴致的点评娴嫔的拳法,“这招扫堂tuǐ用得不错,呦,还有鞭子?娴嫔娘娘甩鞭子可比滚黛福晋差远了。” 滚黛福晋的鞭发是有名的,胤禛冷笑:“也比不爷福晋的疯魔扫帚” 舒瑶拿着一杆扫帚横扫整个méng古勇士,娴嫔可不是酒来风,舒瑶的本事一般人却是比不上。 李德全站在胤禛身后几步,他低垂着脑袋,实在是哭笑不得,但雍亲王如此镇定,倒也给李德全增添不少的信心,在四爷身边仿佛太天塌下来都没事。 莫怪官场纷纷传说,有事,找四爷。当然这句话谁都不敢告诉雍亲王就是了。 小太监跑过来,在胤禛耳边压低声音说:“德嫔娘娘让您小心还是不过来了。” 胤禛微怔,随即眼里闪过一分笑意,“你再去同额娘说,儿子保证她平安无事。” “四爷?” “再加上一句,史上最彪悍的嫔非额娘莫属。” 胤禛嘴角玩味的勾起,同舒瑶相处长了,再艰难的时候胤禛也总能找到乐子,小太监返回给德嫔送信,胤禛摇摇头,皇阿玛,您身边一个肯为您的人都没有。 胤禛确定如果他像康熙一样,那傻丫头...当然也不会来,她会在门口骂自己,因为她没养好他。胤禛也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险。 同生共死有怎样?不过是争宠的手段,他看梦里还不明白?德嫔不会在意康熙的生死,不在意康熙传位给谁,她做不了太后,还想多享受几rì儿子们的孝顺,康熙皇帝死不死的,同德嫔没什么大关系。 胤禛心里不知怎么有几分滚烫,额娘心里他比皇阿玛重要,虽然还重不过老十四。胤禛看娴嫔闹得差不多了,吩咐:“拿下。” “嗻。” ps明天双更,求粉红票(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章 侍疾 - 清悠路 - 醉夜吟 随着胤的吩咐,迟迟不敢上前阻挡娴嫔的侍卫动手了娴嫔是有神奇功法护身,但大多是养生用的,抡起武力值她放倒一个两个还成,一拥而上的侍卫很快制服了娴嫔。 就算如此,娴嫔也让胤吃惊了,留这样的人在康熙皇帝身边太危险了,胤一瞬有了决定等康熙皇帝清醒了一准同他说说,一旦娴嫔发疯的话,伤到康熙就不好了。 “胤,你大胆。” 被制住的娴嫔扭动着身体,好不掩饰愤恨的目光直shè胤“放开我,我要见皇上,胤,你别忘了这里是热河行宫,不是你撒野做主的地方,而本宫是皇上册封的娴嫔娘娘,你胆敢让他们抓住本宫?” 胤勾了嘴角,除了第五百四十章 侍疾对他有想法的女子他能看到一些片段之外,对娴嫔,胤看不明白的。 “皇阿玛在里面歇息,将热河行宫交给爷,娴嫔娘娘,皇阿玛可没说见你。 “胤,你想弑父?皇上明明就” 胤眉梢一挑,他立刻封锁了消息,娴嫔从哪里知晓的?“娴嫔娘娘,皇阿玛在午睡。” “娴嫔妹妹是说本宫的儿子弑父?” 德嫔一身轻便的装束,扶着嬷嬷的手,不慌不忙的走过来,对娴嫔冷笑:“谁不知我儿是最孝顺的儿子?老四不紧掌着户部,还看着内务府,万岁爷亲封的雍亲王,皇上歇一歇将行宫交给胤照顾,怎么在你眼里竟成了胤大逆不道?你最近没侍寝,不知万岁爷对本宫的儿子宠信有加,不知道的事情断不能胡说。” 娴嫔气恼得很,德嫔处理这事比胤拿手,让人堵住娴嫔的嘴巴,直接戳破娴嫔根本见不到康熙的事实,打击娴嫔的自信,德嫔对胤淡淡笑道:“老四啊你在前面忙着,随行妃嫔的事情,交给额娘我。” “有劳额娘。”胤对德嫔点头,德嫔嘲讽的目光放在备受打击的第五百四十章 侍疾娴嫔身上,压低声音问:“万岁爷跟前的人,你可有把握?” “额娘的意思?” “娴嫔辱我太甚,不是她我¨,况且皇贵妃娘娘暗示过我,必须看管住娴嫔,额娘在后宫里也得靠着皇贵妃,如果有把握的话我会带着娴嫔进去。” “额娘胤皱紧了眉头,实在是弄不明白德嫔的打算。 德嫔说道:“你看娴嫔如今的样子?像不像好像先知?像不像将我们母子都当成傻瓜?像不像冷燕旁观我们挣扎的高人7好像无论我们怎么挣扎,最后得利的都是她,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做什么都是错!娴嫔从入宫的第一天,哪怕她装得再像,不仅额娘我,很多后妃都看到了,她想看旁人热闹,耍后宫的姐妹们岂不知我们看她热闹看得很愉快。” 胤能对娴嫔表示同情吗?整个后宫的人都在看她的热闹,而娴嫔还在蹦。“您看着办。” 作为儿子孝顺额娘有很多方法,不是好吃好喝就成的怎么也得有娱乐生活,德嫔给了胤一个你真是识趣的颜sè“额娘不坏的,只是想让娴嫔知晓,她看得再远,没有实力她也只能看着,谁让她没儿子,而本宫有你有老十四。” 宫妃做到这时候拼得不是龙宠,而是儿子德嫔虽然比别人的地位低,出身不够高但她的底气十足,就是因为她有两个争气的儿子。 “我将她带进去,让她看着本宫如何照料皇上,她呀,不是最会表现了吗?最想让我们争宠,就她对万岁爷真心的,我们都是蠢货。” “您进去吧。” 胤后背满是冷汗,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塞给德嫔“您照着这上面写得做,准保不会被感染上,太医虽然说皇阿玛九死一生,但儿子看皇阿玛吉人天相,外面的儿子会处理。” 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德嫔知晓胤不会让任何阿哥靠近康熙皇帝,他是想抱住康熙的xìng命,德嫔颔首“皇上没有说错,你是最孝顺的儿子。” 德嫔看了一眼纸张,最近看书后,记忆力比较好,德嫔很容易将上面写的记住,随后撕碎了纸张,纳闷的看了胤一眼,他从哪里知道的? “儿子福晋说过一些,剩下的”胤见过钮轱辘氏,她脑子里的东西也不少,总有一些他能看到的,只到此时胤终于明白了,钮轱辘氏等得是什么。 德嫔一点不奇怪这种事只有舒瑶想得到“走吧,我去伺候万岁爷,老四,随行的妃嫔你不必担心,她们不知道,也传不出风声,这也是皇贵妃娘娘给你额娘我的奖励。” “多谢额娘。” 胤是诚心诚意的对德嫔道谢,有了德嫔这句话,胤容易放开手脚,不怕康熙得时疫的消息走漏风声,经过今天的事后,胤再也不敢小看后宫里的任何女人,一个个都是久经考验的。 胤看着德嫔迈进了康熙的寝宫,他虽然有完全的把握,但如果胤握紧拳头,没有如果,额娘在皇阿玛身边,胤更不准许自己出一分的差错。 后宫的女人如此的不简单,皇子府后院的女人也许没有后宫女人的心机,但想必手段也不少,舒瑶那样的人儿,胤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还是就她一个的好,不再给谁任何的希望,胤不信她们还能翻起风浪来伤害舒瑶。 雍亲王府后院的女人,舒瑶早就将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胤cāo心有些多,只要他的心一直放在舒瑶身上,就没有谁伤到那只米虫。 德嫔进去后,先示意奴才将娴嫔捆好压在一边,德嫔低声说道:“你看着,娴嫔妹妹,不是只有你会耍手。” 德嫔在康熙皇帝几乎绝望的神sè中,撩开了垂地的幔帐,德嫔已经不在年轻,保养德再好眼角眉梢也有几分的细纹,她向康熙皇帝盈盈一笑“万岁爷。” 不用多说话,就一句万岁爷,让康熙神sè有几分的恍惚,想到了初见德嫔时的怜惜,清秀害羞的小宫女捧着茶盏怯生生的跪在康熙面前,白净的肌肤仿佛能恰出水来“海棠,当年你簪得huā是海棠。” 德嫔悬挂幔帐的手顿了顿,眼里划过几分的感动“万岁爷真真是好记xìng,臣妾还记得万岁爷穿得是常服,记得您腰间的荷包,记得” 德嫔再次捧起汤碗缓缓的向康熙走去,脸上多了几分的妩媚,huā样少女氏的妩媚是多姿的,而此时德嫔的妩媚却是有着少女比不了的风韵,是历尽红尘的锤炼出的韵味“记得您对臣妾的怜爱,臣妾当时,¨一直想哭,臣妾何德何能伺候万岁爷。” 康熙的手搭在了德嫔的腿上,当年他受用了她献过来的茶,进而临幸了她,她在自己身下蜿蜒绽放,不得不说德嫔伺候他还是很舒服的,否则即便看在孝懿皇后的面子,康熙很少一幸再幸宫女。 “朕以为弄了你,你才哭的,朕从没看到谁在朕身下哭得那么” 德嫔喂康熙用药,柔声说:“臣妾是觉得幸运,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后来臣妾好怕您怪罪。” 康熙用了小半碗的汤药身上感觉到轻松了很多,有德嫔提起往事,他不用总是想着命不久矣,回想年轻的时候,康熙jīng神上好了很多,说话时底气十足“纳兰容若有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朕以为忘却的事情,都还记得。” “万岁爷,臣妾也记得。”德嫔神态做足,康熙愉悦的笑了“一转眼儿物是人非,你主子先离朕而去。” “主子到死都念着您,万岁爷,臣妾也是。” 德嫔并不想多提孝懿皇后,但在康熙心里,孝懿皇后的地位比她重要得多,德嫔随着康熙的话说,事到如今陪着康熙的是她,孝懿皇后骨头都化了,德嫔不在意那些表面上的东西,只要能哄着康熙皇帝高兴就行。 康熙一旦恢复了健康,德嫔知晓对她,对胤兄弟好处都是多多的,于是德嫔毫无醋意的陪着康熙皇帝回忆,顺便让随侍的宫女太监忙准备着。 “万岁爷,臣妾伺候您。” 德嫔服气康熙,他身下被汗水侵蚀的被褥都得换了,康熙的头枕着德嫔的肩头,康熙看到她的专注,德嫔一顿忙乎为康熙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擦拭康熙的身体,德嫔仿佛哄小孩儿一样,坐在康熙身边,柔声说:“您歇一会,臣妾一直在的。” 她的误会笑容印在了康熙眼睛里,康熙不是不知笑德嫔有私心,但却不能否认他在这一刻的感动,是人都会有私心“德嫔,朕病愈,朕重新封你¨” 有功赏赐,有过惩罚是明君所为,康熙会给德嫔恩赏。 德嫔的手放肆的放在了康熙的嘴唇上“万岁爷,睡吧,臣妾伺候您是应该的,整个后宫里的女人谁都肯为您生,为您死的,臣妾不过是运到罢了,她们没准最得比臣妾更好。” 彼此的目光相对一瞬,德嫔在康熙闭眼后,又凝视了他一会,才慢慢的转身看向了挣扎愤恨的娴嫔,她无声的笑了。!!! 第五百四十一章 变相 - 清悠路 - 醉夜吟 熟睡的康熙看不到德嫔无声的笑颜,看不见被人强压着的娴嫔。娴嫔恨不得撕碎德嫔,那本是她计划好应该做的,为什么被德嫔占先?德嫔有什么资格?她是宫女出身的人啊,娴嫔心都在滴血。 看到康熙对德嫔的欣赏,康熙对她隐隐的感激,娴嫔如何都平静不来。德嫔不是最愚蠢的?她不是嫉妒孝懿皇后佟佳氏?她怎么能同康熙皇帝一同缅怀孝懿皇后? 娴嫔实在很难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个女人都会嫉妒的,德嫔怎么会想开的?娴嫔的胸膛仿佛能燃烧起来,她死命的挣扎,德嫔给睡熟的康熙盖上了被子,又将太医准备好的草药包在她随身带的荷包里,将荷第五百四十一章 变相包放在康熙皇帝枕头边上,仿佛是代替她照看着康熙皇帝。 草药有一股清新的药香,不仅有助睡的功效,另一方面能让康熙烦躁的心情镇定下来,有荷包在的话,康熙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看见她的荷包,寄托着她的情丝,德嫔的安排几乎是完美的。 她旌'施然的走到娴嫔身边,仿佛怕脏了自己的手一样,示意奴才压着娴嫔:“去侧殿,也省得她闹出的动静惊醒万岁爷。” 同康熙皇帝回忆往事,德嫔也有些累了,到了偏殿之后,斜靠在罗汉榻上,小宫女奉茶的奉茶,捶腿的捶腿,掌扇子的掌扇子,还有宫女捧着点心,干果等吃食,德嫔只要享受就好簇拥在她身边的人不下五六个,娴嫔看得更是火冒三丈,她怎么能如此悠闲? 德嫔喝了。茶水,又取用了两块点心,示意捶腿的宫女再用些力气,舒服又懒散的叹道:“我儿媳妇说得针对,活着在于享受,即便我如今只是个嫔,但享受上也差不得什么。” “呜呜呜呜” 娴嫔口中塞着绢帕说话实在是费劲,德嫔抬了抬手第五百四十一章 变相,宫女将绢帕除去。 “娴嫔妹妹,方才委屈了你了。” “乌雅氏你就不怕皇上清醒过来责怪你善做主张?就不怕万岁爷治你的罪?本宫同你一样是主位妃嫔,你凭什么捆住我?” 德嫔优哉游哉的吃果脯,酸甜的口感是舒瑶最喜欢的,她每次多准备一些,于是她口味也变了,德嫔眼里满是享受的笑容“娴嫔不是应该明白?话说透了便没意思了万岁爷最是偏心不过的,我照料他,他会相信你?细数以前的是非,你一身的秘密,动不动就是高人给的东西,动不动就是高人一等,动不动就这样那样,既然有了那么多的匪夷所思,你再说实话皇上也不会相信了,狼来了的故事你没听过?” 娴嫔差点坐地上脸sè发白“你怎么” “聪明了?到现在你还没看清楚,在后宫里我不是最聪明的只是比你识时务一点,惠妃,宜妃,荣妃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或者说我想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 “你的依仗是什么?别以为皇上会一直宠着你,即便皇上不相信我,很多太监宫女可都看到我被你困住了,看到我被你欺负。” 娴嫔显示了一下如今还被捆着的双臂,多了一分笃定“皇上是偏心但皇上也会怀疑你的用心,万岁爷即便不惩罚你看到我这样也会给我个交代,你照顾陪伴万岁爷的情谊必将” “哈哈哈哈。”德嫔笑了起来,偏殿的隔音都是很好的,定然传不到康熙耳中去,德嫔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但不想节外生枝,德嫔适可而止,断不敢因为放松而招惹是非,康熙毕竟还病着,太过分的事情不能做。 德嫔怜悯的看着娴嫔“情谊真是好笑得紧,方才我同万岁爷说得话,你没听明白,我并非有意讨得万岁爷欢心,入宫那一刻起生死都在万岁爷手中。” 康熙记得她鬓间簪得huā,德嫔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宫女哪个不是簪同样的huā,承宠只是为了做人上人,情谊?后宫哪会容得下?娴嫔受了这么多次教训,还没领悟,德嫔赞了一句:“你还真是xìng情中人,看似无情,可你心里不知怎么期盼着万岁爷对你动情,你自己都没对万岁爷动情,光靠装模作样的情谊糊弄糊涂的人可行,但你别忘了万岁爷是千古明君,你的道行不够深,万岁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你特殊?比贤惠你能贤惠得过皇贵妃,比爽利你能有比得过宜妃?比诗词你比得过惠妃?比稳重你连荣妃一半都没有,比年轻貌美,你比得过李贵人?你有和妃妩媚?” 娴嫔内心紊乱,噗一口血喷出,洁白的牙齿染成了红sè“你你早晚有报应,你的两个儿子会自相残杀,皇上清醒了不会放过你,你迫害宫妃,私自做主图谋不轨。” 娴嫔有些语无伦次,德嫔抿了抿发鬓,垂在耳边的流苏晃动,连捶腿的小丫头看白痴一样的瞧着娴频,她是吃什么长大的?按照四福晋说得,可能是吃草吧,或者脑袋被毛驴踢了。 世人皆知胤兄弟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他们怎么可能互相残杀? 德嫔唇边含着骄傲的笑容“你大可向皇上告状去,我偷偷的告诉你,进门之前我问过老四,他没阻止我意味着他已经有了对策,我养的老四就这点好,关键时候能给人妥善的善后,本宫儿媳都会说,惹麻烦不怕,因为有四爷,本宫是他亲生额娘呢,他呀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本宫被你欺负。” “噗。”娴嫔吐血不止,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德嫔竟然为胤骄傲?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吗? 德嫔许是认为对娴嫔的打击不够,惋惜的说:“有亲生儿子孝顺的滋味,你没尝过,难怪你不知啊,别人的儿子,你对他再好,他也不见得会认你,没准二阿哥一样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不是自己嘛,我即便骂了胤他们,他们还会叫我额娘,照样孝顺我。” 娴嫔面无血sè,嘴角的血成股的流出,目光木讷无神,德嫔这时候有了几分的惊恐“你?” 娴嫔身体抽搐,仿佛得了羊癫疯,不停的抽搐着“不,我不会去,我不会回去,我的愿望还没达成,我不回去。“德嫔不知道娴嫔这句话什么意思,当机立断的说:“捆紧娴嫔,来人,按住她的四肢。” 她在抽搐下去会死的,虽然四儿子能干,但德嫔认为麻烦是也小越好口气娴嫔可以,但真巴结娴嫔气死了,胤会很麻烦,奇怪得是德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麻烦,只是感觉胡劳累四儿子。 娴嫔虽然被人按住腿脚,她还是止不住抽搐着,因为怒气,因为激动,也因为对将来的绝望,娴嫔心里仿佛着火一样,修炼的功法突然紊乱了,娴嫔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走火入魔。 那些神奇又神秘功法,即便是养生用的,写得都很深奥,娴嫔属于夺舍重生,本身就不是自己的身体,契合度不够高,又曾经被功法反噬过,走火入魔并不奇怪,不是所有人的人拿起功法都会修炼,不是所有人都是修炼天才。 娴嫔感觉她有些压不住了,身体慢慢的变轻,原先强压着的身体原来的魂魄复苏,同娴嫔争夺起身体的控制权,娴嫔不想就魂飞魄散,她还有愿望没有达成,怎么甘心死去? 她调动全部的jīng力压制那份不甘的灵魂,但一直沉睡的灵魂爆发极强的能量,宿主比外来的娴嫔更有优势,毕竟身体是她的,两方面僵持不下,娴嫔灵魂中的烙印消失,她的琅福地飞走了,娴嫔高喊:“不!” 宿主的魂魄趁此大肆发力,原本占据优势的娴嫔同宿主的灵魂战了个旗鼓相当,娴嫔发狠咬破了舌头,产道血腥味儿,娴嫔终于勉强压住原先的灵魂,但想将她最后的魂魄挤出身体也是困难的,娴嫔终于停止了抽搐,她的琅福地就这么没了,而且她也不知道宿主的灵魂再向她发起攻击,她还能不能挺过去。 娴嫔浑身湿透了,衣服仅仅的贴在身上,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德嫔看着她,笑道:“原来你有羊癫疯。” “我¨,我我没有” “你同我说没用,还是留着你的说辞同万岁爷说去吧,看光景也差不多了,我还得去照看万岁爷,娴嫔妹妹,会见啊。” 德嫔要多气人有多气人的离去,顺便吩咐身边的嬷嬷“看准机会把娴嫔的事情告诉老四,本宫总觉得娴嫔不是羊癫疯那么简单,定是还有别的缘故。” “奴婢省得。” “你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看娴嫔娘娘怕是有些个门道,但宫里面神鬼之事” 嬷嬷闭嘴,后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巫蛊和神鬼之道,德嫔压低声音吩咐:“就当她羊癫疯发作了,旁得事情本宫什么都不知晓,万岁爷乃真龙天子,邪祟不侵。” “奴婢记下了。” 康熙皇帝睁眼时,看到德嫔在布置huā瓶,嘴角微微扬起,他睡了好觉。 ps小醉会被穿越重生的人灵魂真的小消失了?怎么也得有一分的,咳咳,双更求粉红!!!! 第五百四十二章 推迟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京城待产的舒瑶整rì里时刻被人盯着,围着,就算是瓜尔佳氏也在胤秅离开京城后的几天搬到四爷府上亲自照看着舒瑶。有瓜尔佳氏这尊大佛坐镇,舒瑶起码不会胡搅蛮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也可以少折腾磨练几次儿女。 也因为有瓜尔佳氏的存在,系统小正太轻松了很多,为了让挑嘴的孕妇吃好,睡好,他手中一般的情况下拿着一本孕妇指南,不得不说小正太的刻苦学习,古今结合将舒瑶照顾得滴水不漏,这一点从舒瑶健康气sè上就能看出一二。 最近关心舒瑶的人比较犯愁,上至瓜尔佳氏,下至舒瑶的儿女,旁边还有个不停反思的系统正太,他们整rì第五百四十二章 推迟都是愁眉不展的,有时会看着舒瑶的肚子长吁短叹,用不用生个孩子没有一个消停啊?折腾他们就算了,被舒瑶娱乐也能忍受,照顾她同样无怨无悔,但...舒瑶什么时候临盆,这真是个难以预测的问题。 弘曜瞄着熟睡的舒瑶小声询问曦容:“姐,你说额娘不会也想学娴嫔娘娘吧。” “砰。” 不意外瓜尔佳氏将果子扔到了弘曜脑袋上,低哼了一句,“混账话。” 对弘曜她从来没客气过,不管弘曜是不是瓜尔佳氏猜的那个人,她一向是严格的教育弘曜。曦容冷冷的瞥了弘曜一眼,弘曜缩了缩肩膀,在她们面前,他从来就没占过上风。 “我不是为额娘着急嘛,好像过了有五六天了吧,额娘还没有个动静,我担心她会不会...” 瓜尔佳氏放下手中的扇子,眼里也划过几分的隐忧,舒瑶不会像是娴嫔怀孕坏了两年,但婴孩生不下来,也够让人犯愁的,对舒瑶对孩子都不好。 “这丫头就没有一天不让人发愁的。” “她也没有一天不让人注意的。第五百四十二章 推迟” 瓜尔佳氏同曦容一前一后的说道。彼此交换了苦笑的神sè,想想她们是谁?曾经做过多少的丰功伟绩?留下过多少的传说?可如今成了懒虫的贴身跟班,最重要的是那只米虫还感觉不到。 一直在舒瑶的脑袋里面蹲着的小正太狂翻书本想找到舒瑶迟迟不临盆的原因,她绝不是娴嫔妃空间神水喝多了,保胎要吃多了。 舒瑶从怀孕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再吃任何的药,而且她的空间的特质,系统判断得很清楚。温泉水就是温泉水,没有任何的改造人体的功效,况且再没有系统漏洞了,小正太将书翻到最后一页,皱眉叹息。‘愁人的人,做什么都愁人,生个孩子也不得消停。’ 小正太是万能的系统啊,在很多人眼中是神仙,掌控着世上的法则,不是照样被舒瑶指使得团团转。小正太盼望着舒瑶早rì生产,他好早rì结束被她奴役的生涯。可想到舒瑶做月子,小正太越发的痛苦了,坐月子的女人是最不讲道理的。 ‘我是不是再去采购一点好东西回来?虽然她是四福晋,但吃得用得比现代太匮乏了,我找找看,有些她能用上的。’ 小正太两只小腿盘坐,仿佛叮当猫一样翻找着他胸前的小袋子。随身空间,他的比任何人都神奇。从这方面来说,舒瑶也可以聊以自慰了。她变相的拥有了神奇空间。 “二格格,奴婢有事回禀。” 曦容皱了皱眉头,瓜尔佳氏放下了扇子,看到曦容点头,瓜尔佳氏给舒瑶放下了幔帐,随着曦容,弘曜一起出了睡房。 “回主子的话,钮轱辘格格从山上的寺庙里跑了,传回来的消息看,她向热河行宫方向去了。” 曦容抿了抿嘴唇,弘曜蹭了蹭鼻子,“了不得,姐,她就不怕路上出现什么意外?” “从京城到热河行宫有有什么意外?不过一孤身女子赶路,身边没有侍卫...” 瓜尔佳氏停住口,问道:“曦容,她身边有没有侍卫?” 曦容玩味的笑道:“怎么会没有呢?她一向是最为谨慎的,不仅有侍卫,还有两名小丫头,一众人给她做证人。” 瓜尔佳氏不急不忙,面前的人是曦容如何都不会让钮轱辘氏逃脱开。 曦容眼里划过失望,“同她...还没照顾她来得有趣,晓以大义就能收买了派去的侍卫?既然去热河行宫就是不想再孤独的待着吧,我想如今她身边一准很热闹。” ”热闹是好事,只是还得顾虑你阿玛的面子。” “我心里有分寸,不会真对她如何。” 曦容并非对钮轱辘氏手软,上辈子没少做狠毒的事情,这一点凡是同她做对的女人感触非常的深刻,她如今不想舒瑶难过,从不在意旁人的她在意舒瑶,行事少上也少了那分狠绝。 “过去就过去了,总不能像上辈子一样。”瓜尔佳氏轻声说道:“风光一辈子足够了,再多不过是重复罢了,多一分的不同经历,才不会辜负上苍安排的一切。” 曦容弯了弯嘴角,瓜尔佳氏用眼神定住了打算偷溜的弘曜,”我给你安排的功课做了?” “...额娘最近经常看皮影戏...” “这不是理由。” “...最近弘历他们经常找我麻烦...” “你摆布不了他们?如此看来你的功课必须得再重上一些。“ 弘曜瘪嘴,诺诺的说:“你们都能有不同的经历,为什么我...我要重复以往?这不公平。” 瓜尔佳氏不是说给弘曜多少功课,以弘曜的阅历才干功课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交给他的功课是治国...上辈子他玩够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证明的心思,但弘曜后来才发现被瓜尔佳氏套住了,就算他将来是个旷古明君,同他前生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能对天下人说,我是重活一次的? 自从有个愉快的童年之后,弘曜活得肆意,没有那么多的牵绊,弘曜越来越不务正业,一直有心向富贵闲人,纨绔公子方向迈进。前生装得太厉害,好多东西都没有玩到,当了皇帝后,又有重臣压着,唯一的叛逆就是对她了,虽然是九五之尊,但没如今痛快。 ”要不您等着我弟弟?” 弘曜果断的推卸责任,瓜尔佳氏笑眯眯的问:“你认为瑶儿肚子里到时辰都不肯出来的混球比你勤快?” “...” 弘曜异常的无语,耷拉着脑袋叹息说:“额娘怎么就不能生个正常点的?“ ”能生出你们来,你还能多指望她是正常的?” 瓜尔佳氏同样觉得无奈,能成为她女儿的人就不是平凡的人,好吧,瓜尔佳氏学会了阿qjīng深。曦容抿嘴无声的笑了起来,舒瑶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大人物?哪一个不是叱咤风云?但在舒瑶面前,为什么他们只会觉得头疼呢? 睡房里的舒瑶翻了个身,不敢压倒肚子,舒瑶很多时候都是平躺着,系统正太突然在舒瑶的脑子里大叫,”懒虫,起来了,有好事哦,懒虫。” 舒瑶继续睡着,小正太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土司蛋糕好了,还有香浓的蘑菇汤。” “到下午茶时间了?” 舒瑶睁开了眼睛,小正太yīn森森的说:“是啊,不到下午茶的时间你怎么可能醒了!” 舒瑶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一转念进了空间,见惯了古sè古香家具,猛然见到欧式公主风格的摆设,舒瑶还是很喜欢的,靠在椅子上,“这是双重的享受。” 欧式花园的布置——当然做这一切的只能是小正太,椅子什么的,舒瑶买得起吗?虽然为了唤醒舒瑶,但小正太还是准备了一些好吃的西点,舒瑶乐滋滋的享用着,“来点舒缓的音乐,” 小正太打了个响指,旁边的古老的发音盒中传出悠扬的乐曲,舒瑶端着镂花的咖啡杯,无论是空间里的rì子,还是外面的rì子,真真是神仙也不换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想要神奇空间吗?” 小正太眼睛眨呀眨的,长长的睫毛呼扇着,小正太化形的时候选择得是最可爱最具杀伤力造型,换个人都会恨不得将小正太抱在怀里稀罕一番,但舒瑶抬了抬眼睛,无事小正太的魅力:冷冷的说:“不想。” “...” 阳光的小正太立刻转为yīn森森的别扭小孩子,“你不是总是抱怨吗?” “抱怨是为了找小弟弟你要点好处。”舒瑶非常的诚实,“怎么?神奇空间又飞了?” 小正太勉强站立着,“嗯,这回可以随便我分配的,你真的不想要?” “不说神奇空间是不是染着霉运的问题,小弟弟,你认为我要神奇空间做什么?换个角度说话,我还有什么需求?” “神奇空间有无上功法,你可以强身健体,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可我只看到了带着神奇空间的人死命的向男人身上靠,如果功法够神奇的话,她们还需要男人?直接用无上功法灭了反对的人不就是了?她们...只是想着利用神奇空间征服男人,怎么就没想着征服世界,自己当女皇呢?” “你...你想过?” 舒瑶放下了咖啡杯,淡定的说:“你认为一只以混吃等死为目的的米虫会想这些么?对米虫的要求不要太高,做女皇虽然威风,但太累了,我没心情!!”.RT!!! 第五百四十三章 消失 - 清悠路 - 醉夜吟 小正太耷拉着方才显得很jīng神的脑袋。什么是世上最悲催的事情?好心好意被踩在脚底下。而且是用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理由。不是舒瑶不想做女皇。而是太累。这得多懒的人啊。 “伱曾经是军人!” “我还是理科天才。这个时空同主时空是不一样的。我做什么都不一定能影响主时空。虽然都是中华民族。但我对满人没有归属感。按照如今的状况发展下去。我不做什么改变。历史也不会像史书上写得那般。” 舒瑶有几分理直气壮。“何况伱以为有神奇空间助阵。我斗得过额娘?我争得过曦容弘曜?在她们面前当女皇现实。如果是陌生人的话。面对威胁首先第五百四十三章 消失会用神奇功法把她们除去。但她们是我最重要的人。宁可我死了。我也不想她们有事。” 系统小正太提起磨砂玻璃保温牛nǎi壶。给舒瑶面前的杯子倒满了牛nǎi:清朝的牛rǔ实在是口感欠佳。虽然纯天然但牛rǔ味道太重了。小正太像是对舒瑶说道:“我会记账单的。伱多喝点牛nǎi。将来伱的宝宝白白胖胖的。” 舒瑶举起杯子想系统敬了敬。满不在乎的说:“随便。对了下一次多加两块放糖。” “...” 屡屡受打击的小正太将舒瑶的话当做耳边风处理。同她较劲认真的话。他会被气死的。明明从高高在上的神成为被舒瑶奴役的小跟班。但小正太就是觉得欢乐。喂饱她。宠着她...真的会成为习惯。 按说舒瑶身上的异能对他是免疫的啊。怎么他还会不由自主的亲近她呢? 小正太手中五彩光芒一闪。舒瑶噗了一声。将口中的牛nǎi喷出。有几滴渐到了小正太的衣服上。一副胃疼的样子。”伱...伱...“小正太顾不得衣服脏了。忙问道:“伱怎么了?是要生了?第五百四十三章 消失” 舒瑶指着他小手提着东西。茫然的问道:“伱别告诉我。这个就是神奇空间!” “是啊。这就是神奇空间本源。”小正太同样不了解舒瑶的问题。端看她太过激动。小正太问道:“伱改变主意了?现在我还不晚。我可以做主的。” “拿走。拿走。快拿走。” 舒瑶扭头连连摆手。一副掀起的模样。“虽然现在不讲究年岁。不讲身高。不讲贫富。不讲一切的一切。只要有好处就成。但伱手中的神奇空间本源...好像马桶啊。” 小正太看了看手中的神奇空间。yīn森森盯着舒瑶。额头上有个井字。脸yīn沉的可怕。“马桶?” “是啊。不是冲水马桶。就是如今常用的马桶啊。” 舒瑶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仿佛想要去掉马桶的气味。“太可怕了。本源竟让是马桶。难怪有了神奇空间的人脑袋都不怎么清楚。” “...” 小正太是提着也不是。不提着也不是。突然脸放大:“伱能不能正常一点?” 舒瑶首次在小正太面前缩小了。小正太身子还是那样。但脸离着舒瑶越来越近。于是他的脸越来越大。舒瑶闪烁着星星眼儿。“好神奇。好神奇。小弟弟怎么做到的?简直是颠覆了科学。颠覆了达尔文的进化论。都说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原来是真有的其事啊。这一招。伱不用交给我。我对我现在的形象听停满意的。不过伱如果伱不介意的话。我倒是不反对帮伱研究研究。小“我的形象是幻化来的。有什么好研究的?只要我想。可以变成任意的样子。才不用伱研究呢。” “对哦。” 舒瑶的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我完全把伱当chéng rén看了。我以为我们都是人。都是同类的说。小弟弟啊。系统小弟弟?” 小正太默默的站着。仿佛很痛苦的样子。舒瑶有些着急了。顾不得他手中提着的马桶。将他拽到怀里。“喂喂。伱怎了?哪里难受告诉姐姐哦。” “呜呜...呜呜...” 舒瑶实在听不懂他说得是什么。为难的说:“虽然伱姐姐我会五种外语。但是不包括外星语儿。我曾经是光电硕士。对外星生物没研究。要不伱再送我一台翻译机器?” 小正太脸sè更难看了。但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得想要睡觉呢。小正太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朦胧起来。整rì的看她舒服的睡觉。睡觉到底什么感觉? 手中的马桶掉落了。舒瑶感觉空间震动。下意识的想跑。但她怀中还有小正太。舒瑶抓起他胳膊。转念想着。转念想着。快速的溜出空间。哪怕将小正太藏到辈子里。也不能让他被空间相碰碾碎。 舒瑶想着应该小正太不会被胤禛当成她的私生子。她生不出这么漂亮单纯的儿子啊。两个空间行碰引起的震动太大了。舒瑶不能不跑的。顺便鄙夷一下系统小弟弟。账单应该会免一些的吧。 至于她这个还在升级的劣等空间没了。舒瑶也不觉的心疼可惜。鸡肋一样的果园类空间。丢了就丢了。 舒瑶在出了空间的一刹那。小正太不见了。舒瑶手里一空。不会吧。难道压力不一样?他到哪里去了?是被不同的压力碾碎了? “喂喂。喂喂。系统小弟弟。小弟弟。” 舒瑶满怀的不舍。她从没有主动害过人。更没有伤害过对她好的人。凡事对她好的人。虽然有时她会让他们哭笑不得。但舒瑶一直记得他们的好处。 她是捉弄系统小弟弟。但对他的无微不至的照顾是感激的。舒瑶左看右看都没有那个总是爱炸毛的正太影子。完全开往意识海。也没发现经常蹲在角落里的小影子。 “伱死了吗?伱怎么能死呢?” 舒瑶哭了。系统小弟弟赔了她很多年。她是真把他当做弟弟来看的。舒瑶哭声越来越大...“伱出来。我保证还钱。再也不指使伱了。再也不气伱了。我还钱的。我还啊。” “瑶儿?” 幔帐撩开。瓜尔佳氏看到本应熟睡的女儿抱着辈子。落寞哀伤的坐在床上流泪。她那双迷蒙的眼睛没有了焦距。盛着满满的哀伤。那时失去亲人的痛苦。 瓜尔佳氏心疼得不行。忙小心的搂住舒瑶。“瑶儿。额娘在的。别怕。额娘在的。” 舒瑶跌入温暖的怀抱。有呜咽转为大哭。“额娘。额娘...” 出了叫额娘之外。舒瑶讲不出什么来。舒瑶恨急了她的那分理智。即便小弟弟小时了。她还记得在瓜尔佳氏面前不漏一丝的破绽。舒瑶恨不得给自己一把掌。伱怎么对得起照顾伱的系统小弟弟?伱怎么能这样? 舒瑶泪流满面的张着小嘴。“额娘...额娘...死了。他死了。呜呜...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她?还是自己?瓜尔佳氏安抚的拍着舒瑶的后背。眼里划过担忧。是睡梦魇到了。女儿虽然迷糊。但也有重视的人。“没事。额娘没事。四爷也是健健康康的。伱阿玛啊正鼓足干劲的同万岁爷较劲。伱两个哥哥活蹦乱跳的。没事。我们没事。” “呜呜...呜呜...” 舒瑶小手紧紧的攥着瓜尔佳氏的衣襟。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她根本发不出声音。瓜尔佳氏劝道:“瑶儿。放松。放松。是梦。等到梦醒了。伱会发现一切都同原来一样行。我们都在。会一直陪着伱。” “梦。梦。对。我是做梦。我没睡醒。” 舒瑶躺下了。满怀期望的合眼。瓜尔佳氏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这么睡觉寸了怒气不太好。但让她继续哭下去。一样的伤身子。她如今还有着身子。实在很让人担心。 舒瑶努力的想睡觉。非常的努力。她第一次发觉原来睡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弟弟。伱到底到哪去了?是我害了伱吗?如果伱还是高高在上的系统大神。是不是就不会魂飞魄散。或者系统归零? 别人不懂两个空间的压力。别人敢将人往空间里带。进空间如同逛后huā园一样。丝毫不顾虑重力。压力等等的变化。她是谁啊?理科天才。她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也许将系统留在空间里都没有将他拉出来危险。她怎么...怎么就将小弟弟当称她了?他是大神啊。手底下好多个位面。好多个穿越人士眼中的神仙。 她太混涨了。脑袋当时一定进水了或者大脑穿刺了!舒瑶内疚。痛苦。但她同样知晓她是孕妇。这种情绪是要不得。系统小弟弟重要。他肚子里的孩子一样的重要啊。 大错已经铸成。舒瑶理智告诉她不能错上加错。舒瑶慢慢的攥紧拳头。等我生完孩子。我帮伱重新编写程序。什么也难不住我?如果不行的话。我既然能将伱勾引下来。我直接勾引伱们老大。软磨硬泡也会恢复伱的真身。小弟弟。伱一定要等我!! 瓜尔佳氏抹去了舒瑶眼角的泪珠。揉开她紧皱的眉头。傻丫头。伱到底梦到什么?赶紧把孩子生出来吧。别让额娘再跟着伱cāo心了。 ps不是小醉不更新。是码字后才发现电脑崩溃了。泪奔的小醉只能重新去装系统。电脑白痴伤不起啊。!!! 第五百四十四章 闹剧 - 清悠路 - 醉夜吟 等舒瑶睡醒了,她在瓜尔佳氏等人面前表现得同平时没什么两样,该吃吃该笑笑,她不能让亲人再为她担心。夜晚十分,舒瑶等着儿女和瓜尔佳氏去歇息时,她翻来覆去的犹豫了半晌。 迟迟不敢进入空间去,两个空间碰撞的话,里面的自然环境都可能有变化,舒瑶也许不再是变异空间的主人,万一有什么辐shè的,她还怀孕呢,可小弟弟...小弟弟... 并非舒瑶想得太多,虽然科学解释不了灵魂穿越,解释不了空间,但世界的本源是物质,光电硕士的舒瑶很难说服自己空间还是一般无二的。 舒瑶抱着被子,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做?如果是有她自己第五百四十四章 闹剧的话,她也...舒瑶手盖住了脸颊,”我是坏人,我是自私自利的大坏蛋,我不敢进空间,我没怀孕也不敢,小弟弟对不起,我有儿女需要照顾。” 虽然舒瑶总是给儿女们添乱,以曦容弘耀的能力指不谁照顾谁,但她一旦死了,胤禛定然会续娶福晋,他们的来历再大也是她的儿女,她也是不放心的,有后妈就有后爹的,一旦胤禛偏心了呢? “对不起,对不起。” 舒瑶只能重复这句话,“对不起。” 舒瑶带了几分绝望的合眼,也许过一阵子她会进去看看究竟,她想了最坏的可能, 如果她进去空间出不来了怎么办?舒瑶不是不懂科学的小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舒瑶发觉睡觉也不是那么幸福了。 系统小弟弟的消失,舒瑶只能一个人背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肚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临盆,不仅瓜尔佳氏着急,她也是着急的啊。 空间里被舒瑶形容为马桶的神奇空间闪烁着光亮,一下。一下,再一下,突然‘马桶’凌空飞起。并且快速的旋转着,舒瑶的第五百四十四章 闹剧原本果园类空间的水果,树苗全部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样——枯萎。 好不容易讹诈来的好东西。也都在旋转的马桶下搅成了碎末,砖瓦房子变成了一堆的瓦灰,小溪被抽干,旋转的马桶却越发的亮了,亮得仿佛玉样的透明,再亮也是马桶,如果有命活着的话,一定会这么说。 越转悠越快,马桶仿佛火箭一般冲上云霄,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舒瑶噗得喷血,她连忙用卷怕擦拭嘴角,不是错觉,她感觉到空间出大事了,如此一来。舒瑶更不会轻易的迈进空间。 她并非指着空间活着的人,神奇空间也好,贫乏空间也罢,对舒瑶来说就是玩具,她不指望着空间的东西卖钱,因为她不敢很少给人吃。她也不指望空间当做外挂金手指,她本身有了最强的外挂。 唯一可惜的是系统小弟弟,舒瑶不能进空间,但还有异能啊,她躺着翻开异能的界面,看看有没有售后服务的选项,小弟弟不会死的,也不胡清零,一定更不会。 舒瑶感觉肚子震动了一下,胎动吗?舒瑶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伱再不出来的话,额娘真成了娴嫔了,倒时额娘如果被伱阿玛嫌弃了,小心额娘揍伱哦。” 又动了一下,舒瑶爷感觉到阵阵的疼痛,顾不得多想,舒瑶叫唤:“额娘,额娘,我好想要生了啊。” 产房等等生产的措施早就准备齐整,只等着舒瑶临盆,瓜尔佳氏冲过来,眼里闪过一分的惊喜,“生了?好,额娘这就送伱过去。” 整座雍亲王府忙碌开来,烧水的烧水,熬药的熬药,在瓜尔佳氏的指挥下,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四福晋生产,产婆早在一个月就住进了王府,两个配合默契能应付各种突发状况的稳婆,她们极为的镇定,她们接生过很多婴孩,自认为见过世面,但...但是她们没见过四福晋这样的。 明明可以生了,各方面都很合适,但舒瑶躺到产房的床上,睡着了,推醒之后,肚子也不疼了,稳婆让她用力,但舒瑶使劲全力,孩子就是不肯出生。 忙乎了一个多时辰,所有人都累得脚软,舒瑶动静突然没了,她弱弱的说,“额,我饿了……饶是瓜尔佳氏也差一点被舒瑶气个倒仰,曦容面容不善,舒瑶缩了缩身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将来她出来,伱们尽管教训,不用给我留面子。” 舒瑶的一番话语,瓜尔佳氏无奈的吩咐:“把四福晋抬回去。” “是。” 回到睡房,刚挨到了床榻不足一刻钟,舒瑶又阵痛起来,各种想生的模样,瓜尔佳氏有让人将舒瑶抬回产房,又是一番折腾,人员准备到位,她又不生了……如此三次之后,瓜尔佳氏果断的下令:“把生产用的东西都搬到四福晋的卧房。” 山不就人,人就山,瓜尔佳氏全当做舒瑶的卧房风水好,那里生得比较快,如果再这么折腾几次的话,不知道得累死多少人。 后来舒瑶再次被抬回卧房,生产的布置完成之后,舒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面前额头满是汗水的稳婆,看着面sèyīn沉无奈的瓜尔佳氏,看着哭笑不得的儿女。 “那个,那个...我还是觉得在产房肚子疼...” “外祖母。” 玉勤搀扶住瓜尔佳氏的胳膊,宽慰道:“淡定,淡定。” 曦容转身出门,“我还有书没看完,一会额娘想生了让人通知我一声,确定...她是真的要生的时候。” “嗻。” 舒瑶觉得对比奴才方才的有气无力,这时候她们的声音很是洪亮,曦容光看背影爷比较有气势,舒瑶苦着脸,“我真不知道啊,是她在玩我,好不好?” 瓜尔佳氏被玉勤扶着坐在椅子上平稳气息,她知晓女儿愁人,也有了应对一切意外的准备,但不包括这样啊?换谁谁受得了?最为关键得是舒瑶不会撒谎,她的一切反应都是真实的,舒瑶不会折腾他们。 瓜尔佳氏痛苦的按着额头,面对舒瑶比前生诡异的朝政还来得辛苦,她怎么就生出了舒瑶来?真不是愁人可以解释的,瓜尔佳氏想着是不是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然后给了她舒瑶当做...惩罚? “额娘,额娘不疼我了,我...好饿啊。” 舒瑶在床上软绵绵的喊着,她的双手没脸见人般的盖着脸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瓜尔佳氏让奴婢都退下去,对玉勤说:“伱也忙乎了大半天,先回去歇着去,伱额娘交给我...交给我‘照顾’” 玉勤同情的瞄了一眼舒瑶,抚了抚身:“嗯。” 屋里只剩下她们母女,舒瑶身上的压力很大,最好的法子就是哭,“呜呜...呜呜...” 瓜尔佳氏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手扒拉下来,“瑶儿。” “额娘。”舒瑶泪眼迷蒙的看着瓜尔佳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比任何人都着急。” 早点生了她也有胆量去空间看看状况,从传回来的神思是平静的,证明空间的变化不会太大,也许她身为主人能承受得住。 “好了,好了。” 瓜尔佳氏抹去她的眼泪,“我没怪过伱,瑶儿不哭。” 对女儿,瓜尔佳氏无条件投降,端着燕窝粥喂舒瑶,语重心长的说:“伱想什么时候生都成,别想太多,额娘断不会让人把伱同娴嫔相提并论。” “我不会怀胎两年,额娘,我有感觉,不是她不想出生。” 舒瑶咽下了口中的燕窝粥,手盖在肚子上,“他在等四爷的消息...或者说热河行宫的消息。” 瓜尔佳氏点点头,“如此也好,左右五六rì应该有消息传回京城的。” 让舒瑶躺下歇息,瓜尔佳氏出门,方才伺候舒瑶的丫头婆子都被曦容压下了,曦容同瓜尔佳氏隔十步距离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四福晋生产的闹剧,任何风声都没传出去,何况舒瑶受孕的rì子也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晓,太医的嘴被封了,她只要在一个月内生下孩子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瓜尔佳氏不放心得又吩咐了几句,将京城人注意的目光引导向了热河行宫,四福晋是不是生了,鲜少会有人注意到。 ”为什么?”舒瑶笑眯眯的问,瓜尔佳氏戳了戳女儿的额头,“伱说呢?祥瑞命格贵重...糊弄人的把戏,不玩这个。” 热河行宫,胤禛一步一步走进床榻前,凝神看着床上躺的人,他面容冷峻,眸子偶尔闪过几许挣扎,走得很慢,很慢,在床榻钱,抬起了手臂... “四哥。” 床上的胤祥一骨碌起身,“四哥有事?” 胤禛带着的手按在了胤祥的肩头,声音低沉:“皇阿玛病危,老十三可敢助我一臂之力?” 胤祥点头说:“愿听四哥差遣。“ 胤禛在胤祥耳边低咛了几句,胤祥的表情从不可置信的惊愕,到最后的平静无波,看出胤禛的犹豫,胤祥洒然一笑:“是弟弟无知让皇阿玛震怒,这后果理应弟弟来承担,如果皇阿玛有个好歹不能平安渡过此劫难,我胤祥万死难赎。” ps小醉求两张粉红票,这周还会有加更的。(未完待续)RQ 第五百四十五章 诓骗 - 清悠路 - 醉夜吟 因为是胤祥,胤禛会将话说得很明白,胤祥起身穿上袍子,系扣子的时候,胤禛道:“十三弟,假传圣旨是死罪。” “知道。”胤祥满不在乎的扣扣子,只是手指尖端微微有几分轻颤。 胤禛眸sè幽暗,似不忍心似挣扎,轻声说:“即便皇阿玛清醒过来,他转危为安,知晓...不会杀伱,但不会放过伱。” “知道。” 胤祥扭转身体,后背对着胤禛,眼角多了几分的cháo湿,声音沙哑的低咛:“四哥别再问了,我都知道。” 胤祥垂头,胤禛走到他身边,手在空中停顿了好一会,慢慢的落在他的肩头,同样声音很低沉:“委屈伱了,十三。” 谁让他们摊上第五百四十五章 诓骗了康熙皇帝做皇阿玛?胤祥心里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唇边多了几分的苦涩,“四哥...” “嗯?”胤禛手掌越发的用力,“有事?” “您以前没想过,如今呢?只要...您足以压下一切,八哥欠着伱天大的人情,谁能同伱相比?” 胤禛轻轻摇头,“他是皇阿玛,再不对,也是阿玛!” 他可以气康熙,憋屈康熙,甚至胤禛可以算计他,但让胤禛弑父,他做不到,梦里做不到,现实他一样做不到,无关是不是怨恨他,只因为康熙皇帝是阿玛,给了他xìng命的人。 胤祥洒然一笑,“我服了。” 对胤禛拱手之后,胤祥八步向外走去。“四哥,我听伱的,这年头谁不受点委屈?谁不背着黑锅?您就在行宫里候着吧。” 胤禛知晓胤祥想开了,但想开的代价如此的沉重,一个胤祥和一群儿子,哪个对康熙来说重要?恨不得不生这么多儿子的康熙一定会选择一群儿子。 胤禛也在一群儿子中间,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能牺牲胤祥!天意如此。 胤祥并非无怨无悔的做这种第五百四十五章 诓骗事儿,但他如今只能愿赌服输,一脚踏进夺嫡的漩涡。被人利用了,将皇阿玛气得的染上时疫危在旦夕,他心里难免有有几分后悔。如今只能牺牲他保全天下,保全皇阿玛。 他记起胤禛的规劝,记起同十四渐行渐远,胤祥拍了拍额头,他都做了什么。 胤祥闯进了康熙处理政务的宫殿,提着宝剑问道:“圣旨呢?圣旨在何处?” 胤禛将能调开的人都调开了,但如果不留下两个小太监阻挡胤祥没准会穿帮,胤祥自然不会客气,将面前的内侍砍伤,几步走到御案前。既然要承受后果,左右也是被康熙皇帝圈禁的命儿,胤祥大大方方的坐在龙椅上,仿佛享受般的合眼,再睁开眼时。胤祥嗤笑:“他娘的,没什么了不得,就是坐得高一点罢了。” 胤祥临摹过康熙字帖,他铺开圣旨,刷刷的在圣旨上写下了康熙的命令,并且将圣旨交给站在门口的李德全。洒脱得说:“去给众位皇子传旨意。” 李德全跪着接下了圣旨,带着迷糊的御前侍卫离开行宫,胤祥站在大殿门口,背着双手如同雕像一般,晚霞的余光洒落,早已没有白rì的的炙热,微凉的晚风吹去胤祥心中的烦躁,他整个人融入到晚霞中,宁静,此时他思路却是活跃的。 原来皇阿玛早就选好了继承人,原来他们这些夺嫡的都是傻子!天底下最大的傻瓜莫怪皇阿玛会将他留在身边,会彻夜的照料他,他才是皇阿玛笃定的承接皇位的人选。 “不争是争吗?不争是争吗?” 胤祥轻声自问,随即摇头,不对,他从来就没争过,可笑之极,皇阿玛最为宝贵的东西不给他们,想要给最甘心平淡悠闲的四哥,不过,四哥...彻底放下的胤祥不得不佩服康熙皇帝的好眼力,不是他的兄弟们比不过四哥,而是四哥最为合适,合适承接帝位,合适做皇帝,合适一词秒杀了他们所有的努力。 不是康熙皇帝有此心的话,胤禛调动不了行宫的侍卫...胤祥大笑,“皇阿玛,您真真是圣明,儿子助您一臂之力。” 笑声中,胤祥擦拭去眼角苦涩的泪水,是笑出来的,笑他的愚蠢,笑他的兄弟们都被康熙耍了,笑四哥根本没心思即位,笑他们那英明神武的皇阿玛自作多情。 胤祥笑出了心底的郁闷,他虽然必将失宠于皇阿玛,但也算是从可笑的夺嫡漩涡中摆脱出来,不管将来四哥是不是被皇阿玛推向皇帝位置,四哥的前程都很看好,倒时四哥不会忘记他,皇帝做不得,王爷应该做得。 “可惜...可惜...看不到最jīng彩的地方...” 胤祥想看皇阿玛被撵着四哥当皇帝的情况,想看他的兄弟们被皇阿玛耍了以后的神sè,想看四哥同皇阿玛较劲儿最后谁胜谁负。 胤祥不会告诉任何人康熙皇帝的真实心思,既然他都被耍了,本着公平的原则,他的那几位有心思的哥哥们也得被皇阿玛玩一次才公平。 ”二哥一准已经知晓了,所以他才会去看守皇陵,等着...等待着机会彻底的远离这块是非之地。” 一通百通,胤祥明白了胤礽的打算,先将太子妃儿女留下来做人质,彻底抽身之后,他还会送回来理亲王世子做人质吧,胤祥好笑的摇头,也许二哥将来会觉得骄傲,因为他是历史中唯一一个废太子还能活得很滋润的人。 胤礽当机立断,敢于舍弃一切,找到了退路,不愧是皇阿玛教育出来的,胤祥仔细想想,如果他处在胤礽的位置上,也许会拼个鱼死网破,那样胤礽不过是圈禁的下场,一生无望了。 “李公公,皇阿玛让爷进宫...这事...透着...” 李德全笑着说:“奴才哪里知晓万岁爷的意思?奴才就是来传旨意的。” 胤禩紧了紧手中的圣旨,眸子里闪过算计,“皇阿玛还记得爷?” “是四爷,四爷提了您一句,万岁爷...奴才以为万岁爷从未忘记您,雍亲王递了梯子,万岁爷自然就...” 胤禩眸sè暗淡了一瞬,“四哥?四哥吗?” 李德全心里很是紧张,皇子阿哥们不好糊弄他早就料到了,八爷,大爷都是难啃的骨头,也是最关键的骨头,雍亲王将此事郑重的交给他,李德全拼死也得将这两位诳进行宫去。 “可不是雍亲王。” “四哥清醒了?” 李德全笑眯眯的说:”醒了,身体好得不行,万岁爷说四爷惯会偷懒。” 胤禩手指在圣旨上滑动,低垂下眼睑,目光落在地面上,李德全更为的紧张,成不成的八爷,您到给句话啊。李德全得了胤禛的暗示,在八弟面前可以提他。 李德全一咬牙,”四爷在宫里陪伴万岁爷,刚才还因为惦记着回京城被万岁爷骂了一顿,万岁爷不是顾忌四爷再想出什么回京闭门思过的借口,早将他赶出来了,四爷最近...最近学坏了,万岁爷说他真敢背着他回京城呢。” 胤禩嘴角勾了勾,“如果是四哥希望爷进宫,爷就去。” “...” 李德全楞了一会,八爷的意思是会进行宫吧,不管是因为圣旨,还是因为四爷,只要进去了就成。李德全暗自吐槽一句,万岁爷真是威扫地啊,圣旨都不见得有四爷好用,阿弥陀佛,当奴才没说过。 ”如此奴才告退了,奴才还得去大爷府上传旨。“胤禩抬了抬手,自然有下人甩给李德全一个小荷包,这属于正常的收入,康熙皇帝是默许的,李德全笑纳了,捧着圣旨赶到大阿哥府上。 “八哥。” 九阿哥,十阿哥从旁边走过来,十阿哥说道:“怎么皇阿玛没想起爷?都没人给爷传圣旨。” “伱不是知晓了?皇阿玛知晓伱们在我这里,省了两份的圣旨。” “八哥,我总觉得这是古怪啊。” 胤禟眉头皱得很紧,“皇阿玛好好的让咱们这时辰入宫做什么?” “凑在一起喝酒呗,不是到了晚膳的时辰?” “啊,九哥说话就说话,伱打我做什么?” 十阿哥揉着脑袋,鄙视的看了胤禟一眼,“您就没看出八哥已经下决心进行宫了?再多的凶险,八哥也会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再说呗,皇阿玛省了圣旨,咱们兄弟省了晚膳,不亏,不亏,我正饿着,非大吃一顿不可。” “老十。” 胤禟眉毛跳着,从牙齿中蹦出这个词,恨不得冲上去给十阿哥再来两下子,胤禩呵呵笑了,拉住胤禟,“算了,老九,算了,算了。” “八哥...” 胤禩握着胤禟胳膊的更为的用力,眼睛亮晶晶的的,不像前几rì的落寞沉寂,“我欠四哥的情分——得还上,四哥是个jīng细的人,早早还上的好。” “可是万一...” “一旦有变,咱们的人都不在热河附近,我不想再成全了谁。” 胤禩斩钉截铁的阻止胤禟的话语,“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在被谁耍第二次。” 胤禩领着九阿哥十阿哥赶去热河行宫,此时大阿哥也接了圣旨,李德全面对他又是另一番说辞,万岁爷长子的说个不停,说万岁爷如何想念大阿哥。 因此大福晋再劝说,大阿哥只是说:“伱放心,皇阿玛叫爷嘞。” ps继续求粉红,小醉写阿哥写的满欢乐的,他们不是智商下降的人,各有心思,哈哈,周末还有加更的。 第五百四十六章 到齐 - 清悠路 - 醉夜吟 大福晋眼看着大阿哥封圣旨进热河行宫,她阻挡不了大阿哥的脚步,颓废般坐着愣神,嬷嬷低声说:“主子。” “没事,让我静一静。” “老奴瞧着大阿哥许是无事的,李公公亲自来传旨的,万岁爷是爱重大爷才会...” “他忘记了十三爷入宫了!忘记了李公公说四爷醒了。诸皇子中唯有四阿哥管着内务府,在侍卫处说得上话,兼着内大臣。” 大福晋眼里闪过懊悔,十三阿哥曾经同四阿哥很要好,虽然现在隔着远了一些,一旦十三爷说动了四爷,不,大福晋揉着额头,不会,四爷不会背叛皇上,多少的好处都不足以让四爷追随十三阿哥。 “四爷如今第五百四十六章 到齐雍亲王,他的爵位已经到顶了,铁帽子王爵虽然难得,但总有夺爵的一说,跟十三爷提着脑袋做下谋逆的大事,四爷不会愚蠢至此。” 嬷嬷不明白大福晋喃喃自语的话,试探的说:“照您那么说,大爷是不是有凶险?“大福晋神sè一凝,她即便有谋略也只能给大爷出谋划策,大阿哥手底下的人不会听她的,大福晋重重的叹息:”危险倒也谈不上,只是我恍惚有种可惜,十三爷也不是敢于弑父的人,也许爷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主子?” “言不听,计不从。”大福晋失望的说道:”罢了,左右大爷是平安的,有了此番的教训。没准他会明白些。” “那位蒙古格格这个月没换洗,主子,您看?” 大福晋冷笑:“同我说没用,她越是蹦跶,嫡福晋留下的人越不会让她好过,你给我盯紧了,试试先福晋的深浅。” “那先福晋留下的...” “照常看紧了。我估摸着那位没准会借机生事儿,弄不好会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大爷可是很宝贝嫡子。但凡敢于伸手的人,一准第五百四十六章 到齐没好果子吃。” “嗻。” 大福晋眉头皱紧,后院的事情尽在掌握。她不想同先福晋抗衡,但并不意味着她没法子抗衡,如今避让一步,只是为了将来向前跨一步。大福晋懊悔的拍腿,“失策,失策。” “主子?”嬷嬷连忙问道,大福晋说:“我方才不应该苦劝大爷,如果真是按我所言,让大爷如何想我?” “大爷必定会认为您智比诸葛,还不宠着您?倒时会言听计从...““不会。如果是个男子所言,大爷没准会对他礼遇有加,但偏偏我是后宅女子,如果全部料准了,大爷会害怕我。会冷着我,往后...往后...我怎么就忘记了这条?没有大爷的信任,我浑身的本事也施展不开,该死,真真是该死。“嬷嬷一听也着急起来,虽然她还是不明白主子担心什么。“您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大爷冷着您?您终究得依靠着大爷,主子,退一步吧。” “这不是退不退的事儿,你说得也有道理,依靠他,我现在只能依靠他。” 大福晋喃喃自语,“你先出去,让我静一静。” 原本她想着誓死一搏逼宫...如今她只能停下,做得再多让大阿哥忌惮了,她会被大阿哥厌弃,“哎,为什么我是女子。” 狮子园附近,一辆马车听了好一会了,年氏坐在马车上挑着车帘的缝隙注视着狮子园,同坐在马车里的年羹尧喝了一口茶:”四爷还在宫里,他不在狮子园。” 年羹尧实在是不忍妹妹哭求,才会带她来狮子园看看,但这一看就是两个多时辰,年羹尧实在是不知道狮子园有什么好看的,再让妹妹看下去会成望夫石的。 “小妹,四福晋那关不好过,你真的想好了?” “嗯。” 年氏迟疑了一瞬,年羹尧给她分析了四福晋的娘家有多显赫,如今只有四阿哥身边没有侧福晋,但让人费解的是康熙皇帝竟然容忍了,而且对四福晋疼爱有加,四阿哥不提纳侧福晋格格,宫里的德嫔娘娘也不说,康熙皇帝更是不出声。 也有人同康熙皇帝说过,然康熙很明确的说,他只负责给儿子挑选嫡福晋,侧福晋格格的事情他如果还过问的话,二十几个儿子得累死他。 德嫔一边说着四福晋愁人,一边做着疼爱四福晋的事儿,宝贝的跟亲生姑娘似的,丝毫不舍她受委屈。 “小妹想进雍亲王府怕是很难,小妹,如果有转世的话,别愧对佛祖对你的恩赐,过去了就过去吧。” “二哥,我努力过,我真的努力过,可我无法割舍,佛祖是让我回来同四爷再续前缘的,我无法将他看成寻常的人,无论多难,我都要回到四爷身边,只有在他身边,我才会活下去。“”可你怎么做?”年羹尧如果能规劝年氏,他早就做了,“选秀的时候,以你的品貌才情,以年家如今的地位,你是藏不住的,一旦有宗室王爷要你,你怎么办?皇上断不会询问你的意见,一道赐婚的旨意下达,你敢抗命吗?小妹总是让我为你着想, 你也得考虑阿玛大哥啊,考虑年家的前途,毕竟你是年家的女儿。” 年氏的眼里泪水盈盈,“二哥。” 年羹尧最受不得年氏的眼泪,但他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到妥当的法子,今rì带她出门,就是想击碎妹妹的念头,“你叫我也没用,如果四爷不去皇上那里请旨意赐婚,如何看你都入不了雍亲王府,你这般娇柔,如何在四福晋面前立规矩?你不是不知,四爷府邸的规矩有多有大,四福晋全然当妾侍格格奴才使唤,你在娘家娇惯得很,年家养大的女儿不是送去做奴才的。” “小妹想让心疼你的人心疼死吗?” 年羹尧眼里闪烁着失望,年氏捂着胸口,泪睫于盈,摇头说:“不会,四爷不会让四福晋放肆的,他对我一直一直都是不同的,他心悦我,只要四爷护着我,四福晋再厉害也不敢让我立规矩。” “你了解四福晋吗?我就没看过她怕过谁?横扫蒙古勇士的勇气拿来对付你绰绰有余,不是二哥危言耸听,只要四爷有一分宠爱侧福晋越过四福晋的心思,她...她就敢领着儿女进宫,嚷嚷得全天下都知晓。” “四爷是皇子,她怎么敢如此放肆?就不怕皇上震怒下手...下手...寻她个错事让她病逝?不怕四爷厌弃她?更冷落她?四爷心xìng坚定,旁人越是逼他,他越是不喜。” 年羹尧摇头苦笑:“我的傻妹妹,既然四爷都宠着你,冷落四福晋了,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还有什么可怕的?宠妾灭妻的事情一旦捅出来,皇上是会震怒,但他一样会护着四福晋,她真有个好歹,不是做实了宠妾灭妻?皇上如何面对天下人?到时候谁敢伤害四福晋,第一个面对得就是万岁爷。” “她不考虑儿女?不得四爷喜欢的儿女有什么前途?” “雍亲王世子是请封的,皇上不同意,四爷就是不选嫡子也不成,况且四爷的嫡子聪明得很,你别看万岁爷常常责骂他,他经常欺负人打群架,但他是万岁爷最为看重的皇孙,是万岁爷第一得意的皇孙。” 年羹尧看着备受打击的年氏,握住了她的手,“妹妹,放弃吧,二哥疼你才会劝说你,四爷不会记得你,你也进不来雍亲王府,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四爷对四福晋情深意重吗?万岁爷将四爷拘在身边就是防着四爷偷溜回京,他们之间你插不进去。” 年氏摇头道:“不会,四爷喜欢的是我,他不会一辈子都只看着四福晋一人。” “小妹。” “二哥,你答应过我帮我的,二哥,我忘不掉也放不下,他真的真的很疼我,一直保护着我,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四福晋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情分我承认,但二哥,四福晋芳华不在,她比不过我,四爷对她只是敬重罢了。“年氏很善良的说:“我没想过抢她的位置,只是想陪着四爷,我真没心思抢她的位置,只是想着同四爷共叙前缘,我会尊敬四福晋,爱戴四福晋,不争不抢任何的荣耀,难道这样她还容不下我?我从没想过让四爷宠妾灭妻,我不想他承担骂名。” 年羹尧重重的叹息:“魔怔了,魔怔了。” 一向乖巧的小妹中了四爷的巫蛊,年羹尧就没看出胤禛会见异思迁,移情不爱重四福晋,年氏咬着嘴唇,马车的缝隙撩得更大一些,狮子园一如既往的平静,“钮钴禄氏不在,四爷病的话怎么在皇宫呢?” 她有打算借着胤禛得时疫时表现一下,让胤禛想起她,占据胤禛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到时请旨指婚就顺理成章了。 远处传来马蹄奔跑的声音,风尘仆仆的钮钴禄氏赶到了热河行宫,年氏看到钮钴禄氏,攥紧拳头,如果胤禛是爱人让她放不下的话,钮钴禄氏就是她刻骨铭心的仇人,仇恨同样让年氏转世轮回都忘不掉。 年氏忘不了钮钴禄氏渔翁得利,这一次年氏不会再给她机会,年氏嘴角翘起,眼看着钮钴禄氏进了狮子园,‘四爷不在狮子园,你想侍疾也没有机会,可笑,可笑之极。” ps在重生和穿越女面前,四爷没有秘密,啥时得命一定得病重,嘿嘿,小醉就是让康熙皇帝得时疫了,她们总不会冲进皇宫去侍奉吧。周rì有加更,求粉红票。 第五百四十七章 软禁 - 清悠路 - 醉夜吟 年氏没有看到四阿哥胤禛,在狮子园门口看到了拼命赶过来的钮钴禄氏,可惜得是四爷不在狮子园,年氏看到钮钴禄氏失望的脸sè,眼睛都笑弯了,“可笑,太可笑了。” 年羹尧皱紧了眉头,“小妹。” 年氏笑得眼泪都止不住,看着前生的仇人失望,争宠的机会消于无形,“她还当没有她不成?四福晋都...” 年氏瞪大了眼睛,同年羹尧对视,“是巧合?二哥,是巧合的吧。” 年羹尧低声问道:“你可曾记得她是赶过来的?” 端看年氏的反应,年羹尧明白了几分,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四爷染病的消息,皇上不准任何人给京城的四福晋送信,她到第五百四十七章 软禁底是如何知晓的?如果是赶巧的话也太巧了。” 年氏抱紧双臂,娇软的身体轻颤,“不会的,一定是巧合,四福晋一准是得到消息才会让她来的,不是说四福晋有孕?她哪里出得了京城?” “这么说也有几分的可能,四福晋的阿玛在热河,没准会给京城送消息过去。” 年羹尧不忍心给年氏太大的压力,宽慰她道:“你这种福气不是谁都能有的,小妹远离四爷一切都会过去的,二哥帮你相看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人,如果你想要...也不是非四爷不可,虽然我看得出皇上对四爷的信任疼惜,可帝位的传承断没有强压着牛喝水的道理,四爷不想那把椅子,任谁说都没用。” “如果你想报仇的话,等到成为宫里的主子,不是更容易?想怎么拿捏她们就怎么拿捏,小妹。荣华富贵不是只有四爷能给你。” 年氏眼圈泛红,眼里雾蒙蒙的水汽缭绕,“不,我不是想要荣华富贵,我想对得住四爷的深情。二哥难道还不明白?只有在四爷身边我才是活着的。“”你...”年羹尧第五百四十七章 软禁无奈的叹息。 马车外面热闹了。头戴戴帽的钮钴禄氏撩开挡在面前的薄纱,对把手狮子园的侍卫说:“我是万岁爷亲自赐给四爷的格格。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不让我进去?” “对不住,四爷四福晋没吩咐奴才京城会有人过来。” 狮子园的管家抬头仔细端详钮钴禄氏,“奴才回京城给福晋请安的时候没见过您。此处是雍亲王的行辕。不是谁都能进去的,也不是谁都能蒙骗我。” 钮钴禄氏不由得气急败坏,好不容易许以重利说动了答应陪她赶到热河行宫的侍卫,在四福晋监视下。她一路走得极为辛苦,自己赶过来她又担心路上说不清楚。所以她拐带了四名侍卫,两位婢女。 “是四福晋让我来伺候王爷,我在后宅,你没见过我,但你还不认识他们?” 钮钴禄氏指了指身边的侍卫,管家摇头说:“没见过,这年头骗子太多了。” “你...”钮钴禄氏面sè更为的难看,“你不长脑袋,哪个骗子敢在雍亲王面前放肆?快让我进去,四爷有危险。” “还说不是骗子?你这小娘子怎么知晓四爷有危险?”管家一改方才的恭敬,“连四爷不在府里都不知道。” “不在?四爷不在?” “雍亲王深受万岁爷看重,一直在行宫...哼,将骗子给我拿下。” 管家自觉有些失言,招呼看守狮子园的侍卫打算一起上去将眼前的骗子捉住,“拿下,等候四爷处置。” 钮钴禄氏惊恐的看着围上来侍卫,随她一起来的人大多都吓得屁滚尿流,从马上掉下来,钮钴禄氏恨不得踢死他们,如此害怕不是更坐实了他们是骗子? 曦容安排下给钮钴禄氏的侍卫说得好听点是没经过训练,说得实在点都是花架子随便找得壮汉,如果是王府的侍卫也不会轻易的被钮钴禄氏说服了。 “你们住手,我是雍亲王的格格,不是骗子...我奉四福晋的命令赶到行宫伺候照料四爷。” 钮钴禄氏大声喊话,管家让侍卫停手,”奉福晋主子的命令?” 钮钴禄氏肯定的道:“没有福晋的命令,我怎能出雍亲王府?” “令牌给我看看,府里规定第三大类,第八小条,外出没令牌也会有便条,如果福晋让你匆匆从京城赶过来的话,不可能不给你牌子。” “...” 钮钴禄氏恨死了舒瑶定下的条条框框,只要有一点的不对劲都不行,她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牌子,牌子我当然有,只是不能给你看,你闪开。四爷见到我,就会明白的。” “看来你不仅是骗子,没准还是刺客,来人...拿下。” 钮钴禄氏再次看到涌上来的侍卫,她怕了,如果四福晋借此机会除去她怎么办?狮子园的奴才都是四福晋的人,难怪四福晋敢让自己出门,难怪临别前她说出那番话,原来四福晋早有预谋,钮钴禄氏爆发了,她强行调转马头,扬起马鞭,穿越女的金手指此时大开,钮钴禄氏冷然的说道:“你们谁敢碰我?” 围着钮钴禄氏的人并没有停手,直冲上前,“你算那根葱儿?敢于行刺四爷的骗子。” 钮钴禄氏有一刻的纠结,不是应该挺手的吗?钮钴禄氏马鞭落下,既然他们不停手,她也不客气了,如果她被抓到,四福晋动手害她就太容易了,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事后再打杀两个侍卫了结,毕竟她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四爷的格格,任谁都挑不出四福晋的毛病。 求生的本能使得她小宇宙爆棚了,爆发了很强的战斗力量,钮钴禄氏骑着马,愣是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向热河行宫方向落荒而逃。 既然四爷不在狮子园,既然狮子园的奴才不讲道理,她就找讲道理的地方去,不管四爷是不是染病,总会感动她千里侍奉的辛苦,会发现她特殊的人格魅力,没有四福晋从中作梗,不在雍亲王府里,四爷会同平时不一样吧。 顺便也让康熙皇帝看看,她都被四福晋逼到什么地步了,钮钴禄氏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拿定主意向热河行宫冲刺,她都想好了摆出什么表情让胤禛记忆深刻,想出了如何面对康熙皇帝,康熙也会欣慰的吧,在康熙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对她将来很有好处。 四福晋不敢在随意的欺辱软禁自己,钮钴禄氏勾起嘴角,焦急的神sè多了几分的淡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准她会因为四福晋的yīn险得到康熙和胤禛的垂爱。 热河行宫中,胤祥对胤禛说:“四哥,他们到齐了。” 胤禛看着胤祥郑重的说道:“我将热河行宫的守卫交给你,十三,对不起。” 胤禛仿佛不敢看胤祥,转身向热河行宫的一处宫室走去,背对着胤祥摆了摆手,”囚禁我们兄弟七rì,皇阿玛已经醒了。“胤祥凝视着胤禛的背景,四哥倒不怕他下狠心将所有人都宰了,环视热河行宫的侍卫,虽然听他的话,但是如果他下令斩杀雍亲王,他们会抗命不尊的。 这些蓝翎侍卫,大多被胤禛骂过,也曾闯祸打架被胤禛从步兵统领衙门中领出来,从纨绔子弟到侍卫,是胤禛逼得他们不得不向上,平时会遵循皇上的命令,在皇上不在时,他们本能的会听四爷的话,谁都不想再被四爷教训。 由此把握,四哥才会将一切交给自己,胤祥对胤禛只有一个字——服,热河行宫外还有可不尊圣旨的老十四在,一旦胤祥心生邪意,老十四一定会领兵勤王,还有志远等人,“四哥真可谓算无遗漏。” 胤祥弹了弹袖口,因为如此皇阿玛才会对四哥如此看重,在昏迷时将一切事情交给四哥,除了信任之外,更多得是期望,唯有四哥有本钱同皇阿玛过招。 “请诸位王爷入行宫。” “嗻。” 在宫门口等候康熙召见的皇子们被请进了热河行宫,在他们进来后,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有几分的不同,八阿哥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最坏的猜测... 大阿哥想起了大福晋的说得话,三阿哥回忆起谋士不让他入宫,但已经跨进来,再想出去实在是难以做到。 “请,诸位皇子。” 入行宫不许带任何的刀剑,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胤禩原本就想过会放生这事,问道:”四哥可在?” “雍亲王在朝华殿等候诸位爷。” “八弟,咱们是不是...” “大哥,出不去只能向前走,起码问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料想四哥会给咱们一个答案,无论是不是让咱们兄弟想听的,总归有个结果。” 胤禩率先向喜朝华殿走,十阿哥大咧咧的说:“晚膳得准备下,多准备肉食,再来几壶酒。” 九阿哥,十阿哥会一直跟着八阿哥,呼啦啦的八阿哥带走了一大半皇子,唯有大阿哥三阿哥站在原处,两人对视苦笑了一眼,同样向朝华殿走去。 进了殿门,里面没有刀枪剑戟,没有陷阱,只有十几张的两头翘的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张,胤禛坐在抬手的第四个位置,听见脚步声, 胤禛抬头:“皇阿玛命令兄弟们抄写百本的孝经。” ps本文下个月月底完结,进程会快很多的,小醉希望能收好尾巴,继续求粉红票。 第五百四十八章 兄弟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话虽然说得平静,但进门的阿哥们一个个都炸了,大阿哥是长子, 自然先发话:“四弟,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阿玛好好的为什么让我们兄弟抄写孝经?” “就是啊,我们还没见过皇阿玛。” “四哥可见过皇阿玛?外面的状况不对劲儿。” “老十三呢?老十四呢?” 阿哥们见胤褆打头,七嘴八舌的问道,胤禩一直抿紧嘴唇,目光紧紧锁定了胤禛,在他的影响下,九阿哥,十阿哥没有凑热闹,但场面很是混乱。 就在此时,朝华殿的门缓缓的合上,大阿哥等人更是对胤禛怒目而视,胤褆虽然脾气收敛了很多,但莽撞容易激动的本xìng不会轻易改变,对胤第五百四十八章 兄弟禛怒道:“你假传圣旨诓骗我们兄弟入行宫意图不轨,你是要弑君” 殿门封死,他们出不去,胤褆想上前捉住胤禛,却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大哥慎言,我奉皇阿玛圣旨来此抄写孝经,皇阿玛说过,如果我见到你们就让兄弟们也一样抄写孝经,弑君?大哥,我为何要兵行险招?” “自然你是想要皇位....” 胤褆说不出话,在身边兄弟诧异的目光下,胤褆硬是说道:“别以为你平时装得无yù无求,老四,你也是想着做太子!你蒙骗得了旁人,骗不了我,你想将兄弟们一勺烩了,然后...然后你好图谋不轨,皇阿玛,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皇阿玛,儿子来晚了,皇阿玛。” 胤褆打算敲开殿门,胤禛眸sè幽暗。面容神sè略带几分的yīn晦,他自己一边,另一边站满了兄弟,他们中间隔着十几步的距离,他们都在指责他弑父。都在为皇阿玛报不平。胤禛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过,雍正被指责认了。毕竟他想着坐上皇帝位置,但他为什么还要被他们随意的编排?第五百四十八章 兄弟 ”不管你信不信,皇阿玛就是让我们兄弟抄写孝经。“胤禛尽量平稳气息。再次提起毛笔在纸张上写字,该说得已经说了,他们会不会听,胤禛管不了。门口传来封闭窗户和殿门的声音,胤褆已经顾不上胤禛了。招呼一声:“兄弟们,有人图谋不轨,跟我冲出去护驾。” 胤褆拽着殿门,但外面的木板已经封上了,他再大的力气都弄不破,而正经跟他随着敲打殿门的阿哥少之又少,大多袖手旁观的看着,胤褆对胤禩怒吼:“老八打算认命?” 胤禩眸子一暗,“大哥,我不认命有能如何?又该如何?” “皇阿玛让你我兄弟抄写孝经不是明摆着的?” 胤禩唇边多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皇阿玛认为你我兄弟不孝。” 胤禛手中的毛笔顿了顿,随后继续两耳不闻争执的继续抄写孝经,他将地点设在朝华殿就是因为此处殿门厚重,而且很容易从外面封上,窗户很少,只有一个透气口,那个地方无论什么人都钻不出去,除了从外面打开门之外,关到里面的人很难出去。 “老八,你还真打算抄写孝经?这是老四的yīn谋,yīn谋!!” 胤褆冲着走到胤禛身旁的桌子坐下的胤禩跳脚喊道,“老四即便并非图谋不轨,他也是帮凶, 八弟,如此国难之时,你应当同我站在一处,同我一起解救皇阿玛!” 胤禩跪坐在蒲团上,笑着说:“很久没同四哥一起做功课了。” “嗯。”胤禛眼角微微上调,他也琢磨不透胤禩此时的心思,“八弟的才学功课一直比我要好。” “读书好有什么用?四哥好的才是皇阿玛看重喜欢的。” “八弟读书为了明礼,并非全然讨皇阿玛欢喜。” 胤禛教训人习惯了,听见胤禩说的话有些歪,便出言纠正,胤禩提笔,盯着空白的白纸,”如果有人能像你对老十四一样对我,也许我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胤禛眯了咪眼睛:“不归路一样可以回头,八弟想得过多。” “我还能回头吗?” “八弟是主子,还能被一众奴才逼得?皇阿玛是慈父,他不会不给八弟回头的机会,况且...” 胤禛抬头又看了一眼胤褆和胤祉,以及有几分跃跃yù试的十五阿哥,将声音压得很低,离着最近的胤禩好悬都没听见:”况且八弟对皇阿玛来说没用了。“胤禩苦笑越浓,争夺太子之位失败后胤禩一直在反思,一直回忆他到底输在何处?他哪一点比不上别的兄弟?就因为出身吗?可除了太子之外,他的竞争对手哪一个出身好? 胤禩的生母虽然出身低微,但当时也是良妃,胤禩原想着给良妃争口气,但没想到因为他,良妃被康熙降位份,不是胤禛的话,胤禩会受到更大的侮辱,胤禩能走到今rì,他本身就是个审时度势的聪明人,失败的痛苦屈辱,让胤禩想明白很多的事儿。 ”四哥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啊,小弟不是知晓四哥的为人,会怨恨你的。” 胤禩脸上多了如卸重负的笑颜,嗔怪的瞥了一眼胤禛,“您明明说得是金玉良言,偏偏摆出一份刻薄的样子,您就不能顾忌点?顾忌点?” 胤禛嘴角勾出了一点的弧度,板着连说:“我不懂八弟的意思。” “您就装糊涂吧。” 胤禩也在纸张上抄写孝经,写了好几行后,胤禩同样低声说:“四哥,我欠你一个谢字。” 胤禛毛笔尖上的墨汁滴到了写好的孝经上,墨汁晕染化开,胤禛随手将纸张揉成个团子,“八弟为我多抄写一份。” “四哥,小弟没做错什么,您的字小弟学不来。” ”少装蒜,这事就这么定了。“胤禩无奈的笑着,眼里划过几分的正式,”小弟谨遵四哥之命。“胤禛手腕又一抖,差一点又有一滴的墨汁低落到纸张上,是胤禩表忠心吗?还是陷害他?胤禛本能对胤禩心结最重,胤禩将雍正逼的太狠了,看了雍正的一生,胤禛突然觉得没有胤禩就没有梦里的雍正皇帝,身边总是有个出sè的人在,雍正不仅不能犯一点的错误,还得做得比胤禩更好。 同样胤禩走得道路也给雍正jǐng示,如果没有胤禩在前面探出了死路,最后坐到皇位上的不见得就是雍正! 胤禛从那个梦里彻底的醒过来,他不想再受梦里雍正皇帝的影响,胤禩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胤禛虽然小心眼儿的对胤禩难解心结,但他可以同老十四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自然不会将梦里的事情带到现实中,他不是雍正皇帝,胤禩也不是梦里的廉亲王! 方才胤禩是第一个坐到他身边抄写孝经的人,他明知道入宫可能会存在的凶险,但他还是到了,胤禛不可否人见到胤禩时,他将一切的一切的都淡忘了,于是胤禛点拨了胤禩放下,而他也听话了,胤禛不知是不是应该感觉到喜悦,有待观察,有待观察。 胤禛是多疑的,对胤禩还存着jǐng惕,不会像对十四那般信任,胤禩爷知晓身边的胤禛xìng子,如玉的脸上挂着放松淡薄的笑容,德嫔也是嫔,可看看人家的rì子过得,孝顺的胤禩想着良嫔向德嫔学学。 胤禩放弃了最后的争夺帝位的希望,生母不会再有那么多的痛苦,也许身体会好转。 “八弟,这是我的位置!” 五阿哥站在胤禩跟前,敲了书案,“明显是按照序齿排列的,八弟坐错位置了。” “额....”胤禩面容有几分尴尬,他不是想多亲近四哥嘛,“五哥...这个...这个...” “五哥,过来跟我坐。” 当胤禩有难处的时候,胤禟总是第一个出现,“五哥,咱们好好的合计合计,你也知晓我最不喜欢写孝经。” 五阿哥淡淡的笑道:“八弟记得欠我一份人情。” “嗯。”胤禩从没想过五阿哥如此的风趣。 “四哥,我...我去看九弟,弟弟虽然没在您身边,心里会一直一直...” 胤禛将抬眼清冷的目光此时满是无奈,“我知晓你惦记着你嫂子的嫁妆...” “四哥”五阿哥面红耳赤,胤禩果断的停笔仔细听着,莫非此中有什么典故? 胤禛问道:”不是吗?滚黛福晋给你嫂子忝妆的物什,你不是一直想要交换?” “...”五阿哥落荒而逃,“四哥,你太坏了,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五阿哥是太后养大的皇子,对蒙古草原有特别的感情,滚黛福晋给舒瑶的东西都是好的,其中有几件是难见的蒙古宝贝,五阿哥惦记很久了,打算交换出来,不他敢说买,但一定不会让舒瑶吃亏就是。 那些东西对舒瑶来说可有可无,但对五阿哥就是宝贝,舒瑶有时闲得无聊,就用此吊着五阿哥。 胤禛冷冷的对胤禩说道,“老八,你在看什么?” 胤禩那是什么眼神啊,胤禛有几分的不满,胤禩磊落的一挑大拇指,“四哥,您真乃高人,高得不能再高的高人。” 胤禩这个时候对胤禛是心服口服,除了大阿哥以及他支持的十五阿哥之外,所有的皇子都找到位置,开始抄写孝经,顺便联络感情,他们仿佛回到了曾经纯真的读书年代。 ps小醉会将这些阿哥们一个个拽出来,不会让他们互相残杀,不会因为写胤禛就必然黑掉哪个阿哥。咳咳,继续求粉红票。 第五百四十五九章 相处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的皇子们并不是从生下来后就开始对立,虽然也不会像是普通的人家兄弟情深,但他们从六岁进阿哥所,吃住学习大多在一起,身边除了伺候的奴才之外,就属彼此最为亲近。 无论生母之间是不是有仇怨,后宫妃嫔也很少将彼此不满加到皇子们身上,于是他们在启蒙的时候反倒是最为和睦的。偶尔虽然会因为康熙多看谁几眼吃点小醋来点小羡慕什么的,但人前不会显露,背后努力背书。 谁都有纯真的时候,即便从小生活在皇宫里的皇子也不例外。况且那时太子地位稳固,他们羡慕胤礽,只能在学业上更加努力,争取得到康熙皇帝的冷眼相看。 除了这些之外,他们不会被背后下刀子。胤禛眼角的余光扫过诸多兄弟,他嘴角微微的上扬,对大殿门口的大阿哥胤褆说道:“大哥抄写不完孝经的话,没有饭吃。” 大笑得人不是一个,忍笑辛苦的人也不是一个,谁都没想过四爷敢于用没饭吃‘威胁’大阿哥。 大阿哥神sè莫辨,迈步走到胤禛面前,直直的看着胤禛,语气里不在是方才的暴躁,平和的问道:“老四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知晓的一定不会隐瞒大哥。” “好。” 胤褆洒然一笑,问道:“皇阿玛是否平安?” 胤禛手中的毛笔在纸张上游走,一个个端正的字体跃然纸上,“不知。” 他的回答如同他写的字行云流水,不见任何的滞涩,康熙皇帝在他进来的时候一直处在危险中,虽然胤禛确定他能活着,但此时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 “我再问你老十四呢?他为何没进宫?” 胤褆目光凝重了几分,说道:“他也是皇子,为什么他可以不抄写孝经?他在外面忙什么?” 胤禛同样感到周围的气氛微凝。回答不好的话很容易引起别的阿哥反弹,胤禛放下了毛笔,端坐着两手放在膝头,“我一直在行宫里。我从昏迷中刚刚清醒,根本不知十四弟的消息,大哥从外面入的行宫,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为什么没有他?” 胤褆面容狰狞,“你是不是...” “大哥此言差矣,我相信四哥!” “我也相信四哥!”“我们也相信四哥!” 胤禩率先说道,随后很多的阿哥附和。胤禩停了一会继续说道:“如果四哥别有用心,根本不会让咱们兄弟来抄写孝经,皇阿玛对二哥最好,其次就是四哥了,四哥重情,对四嫂情深意重,焉能不孝忤逆皇阿玛?” 胤褆多了几分的挫败,胤禛低垂着眼睑。谁也不是他到底想得是什么,有朝一rì胤禩竟然第一个说相信他没有弑父,相信他...胤禛声音低沉沙哑。指腹摩挲孝经,“大哥到现在还不明白皇阿玛的用意?” “孝经?” 胤褆喃喃的重复了几遍,方才凝重的气氛尽去,胤禛意有所指,“读明白孝经便不会再迷茫困惑,皇阿玛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胤褆仿佛抓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再次发问:“十三弟呢?他在何处?老四,你真的见到了皇阿玛?” 胤禛的拳头攥紧,“十三弟在行宫中。大哥不是知晓得?” 胤褆面对胤禛了然愤怒的目光一时有几分尴尬,“我...我怎么会...” “十三弟闯进热河行宫,被皇阿玛重罚,大哥难道不知道?您早就得到消息,何必来问我?” 胤禛的脾气绝对说不上好,也许康熙皇帝为胤禛挡灾了。毕竟梦中雍正是这个时候得了时疫,如今换成康熙皇帝...胤禛心里还是挺愉快的,谁也不想得病不是?皇阿玛是真龙天子,时疫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如果没胤祥闯行宫,也许康熙也不会病了,追究起胤祥被谁利用了,左右不过是胤褆等人,没有这些糟烂的事情,胤禛可能早就找到借口回京抱儿子去了,至于像现在劳心劳力的忙来忙去? 如果说胤禛对胤褆没有不满那是扯淡,胤禛唇边露出几分的嘲笑,漆黑的眸子满是看不起,”大哥如今不也进热河行宫了?十三弟...没准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胤褆一甩胳膊,yīn森森的说:“老四!” “我劝大哥少动手。”胤禛抖了抖袖口,“我儿子打架就没输过!!” 弘耀打群架的一直是战无不胜,儿子都是老子教出来的,弘耀有此能耐,雍亲王...定然是深不可测的高人,胤禩等人捂了捂嘴,四哥...实在是太可爱了。 见过用老子威胁人的,谁见过用儿子威胁大阿哥直亲王?唯有四哥,唯有四哥有此胆量。 十阿哥凑近胤禟,小声嘀咕:“其实很久没看见四哥的身手了,打吧,让爷长长见识...” 胤禟将镇纸直接塞到十阿哥的口中,压低声音说道:“老十啊,你是不是嫌弘耀那小子还不够出风头?你家那几个兔崽子可是见天得围着弘耀转悠呢,你想让京城到处是皇孙宗室打群架?你忘了舒幕禄志远了?子不教父之过,你想他登门来教导你如何为人父?你想见他大可直说,千万被连累旁人。” ”不想见,不想见的。” 十阿哥咬着镇纸,大大脑袋练练摇晃着,他不爱读书,对读书好的人本能的羡慕嫉妒...顺带尊重,如果志远上门来,他非疯了不可,说不过,打不过,他还是过好rì子吧。 “老九,老十啊。”坐在胤禟旁边的五阿哥听见了,微笑着说:“志远倒还罢了,毕竟是臣子不会太过分,但是呢...四嫂就不同了,听说女人临盆做完月子..心情格外的暴躁,躺在床上一个月啊...四嫂是长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长嫂为...老十说我如何忘记这事呢?” “五哥,你是我亲哥哥。” 舒瑶提着一把扫帚横扫蒙古草原,随手一扔就是重打百斤的九鼎香炉,十阿哥身板小,承受不住啊,胤禟摸着下巴,看着仿佛便秘一样的大阿哥,小声说:“难怪四哥底气足,妻子儿女太争气了。” 五阿哥点头:“是啊,四嫂非常得争气,哎,有时候我宁可她糊涂一点,会好对付很多。” 五阿哥被舒瑶里里外外的一顿折腾,就是不肯给他蒙古的宝贝,可越是如此五阿哥越是惦记着。 胤禟赞成的点头:“是呢,四嫂在钱财是jīng明的可怕,那算账的本事,我自愧不如,记得当初我愣是没算过她,如今四嫂的功力应该更胜一筹了吧。” “其实我好佩服四哥。” 十八阿哥小小的身子从十阿哥后面钻出来,十阿哥一排他的脑袋,“小十八,你又偷听?你听墙根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 十八阿哥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喜好八卦消息,因为好不容易熬过生死劫,用了娴嫔娘娘的好药,十八阿哥虽然身体比同龄人有些瘦小,但是有句话是有得必有失,神奇空间的药材都是神奇的,虽然有时会有副作用,但有时也会有一些很奇异的功效,比如胤禛经历了一场前世之梦,探查女人心思更为灵敏。 再比如十八阿哥...他耳聪目明,鼻子堪比狗鼻子,当然这种嗅觉并非是对食物气味儿,而是对八卦的热诚,他总能找到八卦,而且仗着身材不高总是听墙根儿,阿哥所里的事情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因为十阿哥脾气憨直,同十八阿哥关系非常的不错,有时会交换一些消息,十阿哥在政治上紧跟胤禩胤禟的脚步,但他同样也有自己的皇子生活,他不会总是跟在他们后边,也是有爱好的。 “十哥,十哥,疼,疼。” 十八阿哥揉着脑壳,“你打人越来越疼了,往后有什么好玩的消息也不告诉你。” “小十八,不仅你佩服四哥,我们都是很佩服他。”胤禟拽住了十阿哥,小十八身体不好,再被老十敲下去能不能挺住都难受啊。 五阿哥慢慢的移动身体,悄无声息的远离他们,四哥看过来了啊,可怜见的,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弥陀佛,五阿哥是又念经书,有念道教的祖宗,无量天尊,哪个灵验,他就信哪个。 “你们佩服得同我不一样啊,我是觉得四哥有四嫂,有志远大人,有弘耀侄儿,还有吊书袋的书轩,四哥还是过得很好,好佩服呀,如果让我面对一个...rì子过不去拉,你们说四嫂这回会儿快生了吧,生男生女倒是无所谓,反正四哥已经儿女双全了,重要得是...四嫂会不会生出得侄儿侄女比弘耀还愁人?玉勤侄女一身的规矩,我见她都绕道走,曦容侄女...额,心惊胆战啊,所以啊,我特佩服四哥,也期盼着四嫂再生出来特别好玩的侄儿...” “就是啊,如果我是四哥非愁死不可!” “老十这话有道理。” 三个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胤禛的声音响起:“你们有意见吗?” 三人同时抬头,面对胤禛平静的目光一起摇头,“没有,没有,四哥能者多劳嘛。” ps小醉在想结尾,想怎么拍小年糕,所以没上周没有加更,码字一年多,小醉变懒了,顺便还要想新文,嘿嘿,虽然更新不太给力,但小醉还是向惯常一样求粉红,为了欢快有爱的阿哥们也得投一票嘛。 第五五百五十章 亲近 - 清悠路 - 醉夜吟 有了他们三个的插科打诨,胤褆胤禛之间的略带紧张的气氛减缓,胤禛回头凝视着胤褆,皇长子,生母最早伺候康熙皇帝,位居后宫的四妃之一,出身纳兰氏,同胤礽一起长大,胤褆屡次同康熙皇帝出征,多年前就是旗主,如此也难怪他一直想着太子的位置。 “大哥,写孝经吧。” 胤禛不再理会胤褆,提笔继续抄写孝经,胤褆环顾四周,兄弟们不在嬉笑怒骂,全都低头抄写孝经,一时之间只听见毛笔划过纸张的声音,大殿里泛起阵阵的墨香。 胤褆看到了抬手第一,第二个空旷的位置,是给他和胤礽留的,胤褆忍了忍还是不甘心,抓住胤禛的手腕,同胤禛黝黑的眸光相对,”四弟,我只问你最后一件事,你是接得圣旨?还是见过皇阿玛?” 胤禛眸子里的寒意少了几分,”大哥还不明白?是不是见过皇阿玛有什么关系?咱们出不去。” “老十三不会伤害皇阿玛,他不会。” 胤褆是利用了胤祥探路,但他同样确信胤祥不会做出弑君的事儿,胤禛垂头,抄写的孝经...“既然知晓他不会,大哥还担心什么?” 胤褆紧紧的抿着嘴唇,沙哑般低吼:“我不甘心,我是皇长子。” “祖宗上没有立长的规矩。” “二弟被皇阿玛废了。” “您说错了,二哥没有被废了。他在盛京过得好好的。” “你明知道我说得是太子被废的事情。” 胤禛凝眉说道:“二哥因病请辞太子之位,皇阿玛说二哥是贤孝的好儿子,是皇阿玛最欣赏疼惜的儿子。” “...” 胤褆再次发觉胤禛的难缠,知晓你同胤礽的关系好,但用不用这样啊?胤褆嘀咕:“死心眼儿。” 胤禛向空置的位置指了指,“既然大哥没什么问题了,同我这死心眼儿说话没什么意思。您还是早早抄写孝经去吧,没准抄写完百遍孝经。您就可以出去了,倒时您去问皇阿玛。或者询问十三弟,十四弟不是更为的方面?” “...” 旁边的胤禩笔尖顿了顿,四哥说话真是气人啊。胤褆运了半晌的气。“老四,一旦皇阿玛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跟你拼了。” 胤禛嘴角勾起,潇洒的提笔继续抄写,胤褆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心不在焉的抄写孝经,脑子里转过疯狂的念头,老四不像是要他们的命儿,难不成是皇阿玛? 这他娘得到底怎么回事?胤褆心绪不宁,自然总是写错,如果是给皇阿玛看的..胤褆将写错的纸张揉碎。孝经...怎能有写错?重新平心静气,胤褆抄写时候认真了很多。 胤禛问道:“八弟总是看我做什么?” 虽然他抄写孝经,但能感到胤禩注目的视线,胤禩没觉得不妥当,也没故意避开。或者低头,反倒大大方方的说:“我是真心佩服四哥,从未想过有朝一rì再能同四哥亲近。” 在阿哥所的时候,太子对胤禛一直是关照的,德妃私底下没少护着胤禛,他在阿哥所里没受过什么苦。一向远离纷争,地位超然,胤禩便不同,他生母地位太低,rì子过得有些许的艰难,那时他就很羡慕胤禛。 ”那只小狗?”胤禛挑了挑眉梢,“八弟还没说清楚。” “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四哥还记得?” 胤禩小时候脾气不是太好,胤禛当年更是喜怒不定,胤禛超然的地位,让胤禩很羡慕,生母都是做宫女的,胤禛却能被皇贵妃抚养,凭什么啊?胤禩将胤禛最喜欢的小狗用肉骨头拐跑了... 胤禩摸了摸下颚的胡须,眼前是胤禛眼泪汪汪的样子,当时他笑了好久,又觉得对不住胤禛,便想将小狗还回去,可藏狗的地方只留下一滩的血迹...胤禩不知道小狗是死了,还是被人吃狗肉了,胤禩好不容易找了个长得差不多的小狗还给胤禛,可胤禛太jīng明了,不认可在胤禩眼里一模一样的小狗,追着胤禩讨要原来那只小狗。 当时阿哥所里很多人都看热闹,胤禩被胤禛追得上蹿下跳,胤禛发怒起来真的很吓人,那次也是不凑巧,正好被康熙皇帝看个正好,康熙知道这件事情后,怒责胤禛喜怒不定,被外物所影响,以致于当着胤禛的面将小狗打死,告诉胤禛,告诉所有皇子,他们的必须稳重,不能有任何的偏爱。 那一夜胤禩在胤禛的窗根儿底下听了半夜的呜咽声,后来四哥就是一张冷然的面孔,再也不是曾经的四哥了,有一段rì子,胤禩见到胤禛都是绕着走的,直到娶了四嫂,胤禩才感觉四哥多了几分的喜怒,多了几分的人气,也经常在京城四处领人救火。 他在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也不是整rì的yīn谋诡计,有时听听四哥的事迹,胤禩会觉得很羡慕,对胤禟等人私下说过,‘四哥才是真正活明白的人。’ 胤禛瞥了胤禩一眼,“我怎么可能忘记?” “不管四哥信不信,那只小狗我是想过几rì还给你的,可它...”胤禩不想提它只剩下一滩血,“它跑掉了,我实在是找不到才又给你弄了一只,四哥,其实不是我申辩,您的玩狗的眼光实在是有些差...你那只小狗...” 实在是长得太难看了,胤禩听见耳边啪得一声,胤禛捏断了毛笔,胤禩果断的改口:“太好看了,怎么都找不到一样的好看的小狗,我才找了一只比那只稍稍差一点的。” 胤禛斜睨着胤禩,“要不让等到回京后,我让小黑小金去你府上逛一逛?也让你长点见识。现在玩狗遛鸟不稀奇,你四哥改玩老虎!咱们两家离得近——方便。” 胤禩的脸比苦瓜苦,小金小黑是老虎吗?啊,谁见过那样卖萌的老虎?“不了,小弟比不得四哥,您玩得都是老虎,小弟养鸟就行了。” 胤禛冷哼一声。又找了一只毛笔,沾着墨的时候,胤禛低声说:“我同样没想过咱们过了而立之年还能再坐在一起。” “嗯。”胤禩唇边是释然的笑容。“四哥,一会喝一杯怎样?别得小弟斗不过你,喝酒定然不会再输给你。酒国称雄也好。” 胤禛深sè黯然了一瞬,点头说道:“不一定就是你赢。” “那咱们得比一比,四哥,别小瞧我。” 胤禩突然起身,迈步走到唯一的通气空旁边,大殿里抄写孝经的皇子同时抬头,胤禩敲了敲窗棂,“十三弟,我知晓你在外面,准备好酒好菜送进来。” “...八哥...抄写孝经需要诚心...” 外面传来胤祥哭笑不得的声音。压抑的口气里多了一分的羡慕嫉妒,他也想进去抄写孝经,而不是站在外面。 “佛祖尚有名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皇阿玛定不会让儿子饿肚子,圣旨上写得明白入行宫赴宴,老十三,不是吗?” ...... 胤祥停了一会说道:“一会我让人送过来。” 胤禩了然一笑,重新坐回位置,低声说:“十三弟真不错。” “嗯。” 胤禛应了一声。胤祥值得这声不错,过了一会,气窗打开,托盘上摆满了酒菜,外面的人用木板子送进来,十阿哥等小阿哥上前接下,送了五六次之后,菜sè齐全了,十阿哥搓手说:“哥哥们,喝酒喽。” 大多数的皇子孝经不抄了,盘膝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追忆往昔,当然也有如同胤褆胤祉沉默寡言的,胤禩给胤禛倒了一杯酒,两人酒杯相碰,“四哥,我敬你。” 胤禛仰头喝了杯中酒,人生的机遇总是很奇怪,同胤禩相交没想象得难,但胤禛不可否认心里还是更愿意同胤禩一较高下,这种较量不是皇位的继承权,而是全方位的,除了女人...胤禩后院百花齐放,胤禛是比不了的,同时他也不想比。 胤禛捏紧了酒杯,那只懒猫应该还没生吧,否则早有消息传来了,胤禛满足的笑容挂在唇边,生个儿子还不得消停,没有他,懒猫怎么办? “他们是这么说得?” “是,奴才在窗户下听着来着。” 李德全跪在康熙面前,将他听到的一切一句不落的回禀给龙体还是恨虚弱的康熙知晓,“奴才不敢欺瞒万岁爷。” “是胤禛吩咐你的?” “...是...” 康熙皇帝仰天长叹,病弱的脸上多了几分的释然放松,“老四...让朕如何放得下?” “你先起来,朕命令你该到哪去,到哪去。” “嗻。” 李德全乖觉得继续投入听墙根的伟大事业中去了,德嫔在李德全出去后才从一旁的侧殿走出来,她不会去偷听或者是探听康熙皇帝同最可信的奴才说了什么,外面有儿子在,德嫔如今的只需要照顾好康熙皇帝就行。 “万岁爷该用药了。” 康熙的目光看得德嫔有些发毛,“您怎么了?” 康熙握住了德嫔的手,“你给朕生养了好儿子。” 德嫔放心了,眼里满是以子为荣的骄傲,“光是臣妾养不出他们兄弟,没您便没有他们的今rì,您的皇子哪个不是好的?” 与此同时,钮钴禄氏历尽千难万苦,赶到了热河行宫.... ps小醉一直认为在皇子们小时候也是挺友好的兄弟,也会做些捣蛋的事情,没有谁一出生就成熟的,成长互相仇视算计需要过程,感谢大家的粉红票,小醉觉得很温暖,原来大家还在看小醉的文,还愿意将粉红投给小醉,谢谢大家。 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痴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狮子园门前的一番冲突之下,钮钴禄氏虽然勉强从狮子园冲出来,但模样很是有些狼狈,再加上不远千里赶过来侍奉,从山上的寺庙到热河,钮钴禄氏走得很是辛苦。 眼前热河行宫到了,没有谁再能阻止她了。 钮钴禄氏镇定了一会,从马上翻身下来,本想走得很从容,结果她看热河行宫的时候,没注意脚下,正好踩在了石头上,咔吧一声她身体一歪一扭脚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钮钴禄氏原先感觉没什么的,可走了两步,脚踝非常的疼痛,钮钴禄氏用手摸了摸,发现脚踝肿了,她平静的脸上此刻满是愤怒“老天爷,你不会在耍我吧。”回想从自己进四爷府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痴后院,她没有一rì过得舒心,以前是平静得仿佛死水一样,又来又被胤zhēn耍弄了一番,好不容易等到了胤禛有病的时候,四福晋自己不去侍奉就算了,还不准胤镇带妾侍格格去热河行宫,即便康熙皇帝不多理会四爷后院,但钮钴禄氏不相信这样的四福晋,康熙皇帝还能当做看不到。 胤禛是有野心的,别看他现在装得很是无yù无求,钮钴禄氏从没相信胤镇会不想着皇帝位置,皇子们从生下来就动得争取,他们每一人都不甘心臣服于别人之下,胤禛那般冷傲的人怎能容许向别人叩拜? 只要胤zhēn想争帝位,他就不可能容许后院里这么个大猫小猫两三只,康熙皇帝不可能容忍胤镇只有一个嫡子存在,虽然四福晋又怀孕了但谁知晓生得是什么? 最关键的是,康熙皇帝不会担心外戚专权吗?四福晋的娘家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份的坚定睿智,成也公爵府,败也公爵府哪一任帝王都不会准许皇后的娘家太过显赫。 从斗争中走过的胤禛更会严防死守的吧,相比较而言钮钴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痴禄氏出身满洲八旗,娘家背景简单,钮钴禄氏从来没有以娘家人向胤禛要求什么,如今不会,将来即便她得宠了,生儿子了,一样不会,可四福晋呢?动不动就是阿玛额娘的挂在最边上,动不动就是为兄弟要这要那总是让胤镇帮忙,料想一向是孤傲的胤镇厌烦得很了。 想到此处,钮钴禄氏更觉得前途有几分的光明,很多当家福晋不应该犯得过错,四福晋都犯了四福晋对胤zhēn也没见得多上心,对她们这些妾侍更是一味的圈禁,以为好吃好喝养着她们她们就不恨了? 钮钴禄氏倒是没有想过将四福晋赶下去,但这次之后她一定要能经常见到四爷,在小年糕入府之前,先给胤zhēn留下个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可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要胤禛心里对她有一分特别她就可以开启悠然种田宅斗模式了,坐等四福晋同小年糕之间的明争暗斗,到时胤禛会看见淡定,平静祥和,知情懂趣的她。 她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小年糕同四福晋不仅争得是胤禛的宠爱,还会争很多的东西,钮钴禄氏打听了,有年羹尧的存在,四福晋娘家的二哥好像也是武将来着,到时二哥对二哥,钮钴禄氏不信小年糕不会同四福晋杠上,她们各种争宠不入流的宅斗手段频出,她不信胤禛不会觉得失望。 在她们相争中,没准弘耀就会钮钴禄氏清楚得知晓胤禛丧子之后,需要儿子,也会需要人的安慰,还有比无为不争的她最好的人选吗?她们争得越厉害,胤禛越会看见她的难得,她的谨慎,她的清净,她独特的人格魅力。 家事,外貌都是会变化的,唯有独特的xìng格魅力是永恒的,钮钴禄氏怎么想都没有不引起胤zhēn注意的可能,小年糕恃宠而骄,总是张口不离二哥,四福晋心急深沉,也许丧子之后会接近疯狂,同样总是用娘家提醒胤禛。 一个女人只指望着娘家如何如何是可悲的,总是指望着胤禛为了娘家而宠爱她,同样也是可悲的,以前对胤禛好的东西会慢慢的磨没了,善妒,霸道会逐渐得显现,进而会引起胤禛的反感,一切的一切就从今rì揭穿四福晋伪善的面具开始吧。 她越是凄惨,胤zhēn醒过来时越是会心疼,她不需要说四福晋的坏话,沉默以对的话胤zhēn一定会想一切都是四福晋做的,她想让自己的儿子早一点继承雍亲王爵位。 愚蠢的四福晋钮钴禄氏低笑:眼里是浓重的嘲讽,一个亲王爵位就行了?历史史书上如果没有雍正皇帝的话,大清历史会少掉最为关键的一环。 通过这几rì的反思钮钴禄氏已经确信四福晋不是同乡,不是清穿女,更不会是重生的,四福晋是运气好才嫁给了胤禛,他们舒穆禄家那位祖宗更像是穿越种马男。 不怪钮钴禄氏如此的认为,舒瑶犯了许多的穿越女不应该犯的错误,比如不淡定,比如总是缠着胤禛,比如蛮不讲理,比如不贤惠不给胤禛纳小妾,比如同胤镇说话随便,比如等等,不是老天爷罩着她,四福晋早被康熙灭了。 不过,到今rì四福晋的好运气用完了呢,康熙不会眼看着舒瑶在雍亲王府后院里呼风唤雨,一定不会的,康熙皇帝不是最愿意关注四爷的后院吗?以前是四福晋装得好,今rì你别想再装下去! 钮钴禄氏顺明白了思路,脚踝也不那般疼痛,开启女主之路就从今rì开始吧,钮钴禄氏攥紧了马缰绳,拍了拍马脖子,眼里闪过几分的慈悲,闪过几分的挣扎,又闪烁着几分野心。 “四福晋大可放心,我不会想做皇后,皇后的位置还是你的,我既然迟了你一步,总不会做下让四爷宠妾灭妻的事儿,四爷会明白我的,皇后的位置我不在乎。” 钮钴禄氏脸上闪过恬淡的笑容,不远处看守热河行宫的侍卫揉了揉眼睛,互相交换了个眼sè,她不是脑子不清楚吧,没事在行宫门口傻笑个什么劲头儿? 笑容宁静,恬淡等等独特的神韵,不是谁都能看出来,在寻常人的眼里笑容分冷笑和大笑,愉快的笑,那些特别的属xìng他们真的看不出来,不都是笑吗?就如同眸子里闪烁着各种光芒一样,除了黑白分明的瞳孔之外,一般人真的看不出。 钮钴禄氏向前走了两步,侍卫扬声喝止:“那疯子,此乃热河行宫,闲散人等不得靠近。” “里面是万岁爷住的,本大爷看你可怜,快些离去,回去记得吃点汤药。 钮钴禄氏一身的狼狈,一身的风尘,侍卫们全然当她是疯子了,什么高洁,什么视死如归,什么同甘共苦等等情绪,他们真的没看出来,侍卫大多是近支亲贵的纨绔公子,不是顾忌着胤禛还在行宫里,他们说得更会难听一些。 守护康熙皇帝的差事是好差事,没危险,轻松,还能同康熙皇帝四处溜达,这对不指望向上爬的近枝子弟是最好的选择了。 钮钴禄氏被打击的不行,后来一琢磨不能同寻常的人一般见识,镇定的说道:“我是雍亲王锋格格,你们向里面通传,我见四爷。”“见四爷?” “格格?” 钮钴禄氏恬静的说道:“是的,快去通传,四爷会想着见我的。”侍卫们再次对视了一眼“我记得四爷府上的两位格格都很端庄稳重,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见过四爷的格格?”“怎么没见过?上次不是帮着四爷算账来着?我一个月的傣禄都被大格格给算进去了挨了我阿玛一顿骂,说我算账都算不过!” “混账话,眼前得不是四爷的女儿。”“那是?” 领头的侍卫敲了旁边人的脑袋,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难怪没什么机会见人,就这幅样子四福晋能容她真是不太不容易了,四爷也是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个“她说得格格,应该是四爷的妾侍格格。”“啊,四爷的妾侍啊,怎么看着脑子不太够用?四福晋真是贤惠。”钮钴禄氏听着他们的议论,脸sè非常的难看,他们的眼睛长到哪去了,四福晋蒙蔽了多少的人?四福晋还叫贤惠?钮钴禄氏不同白痴一般计较。 “我想见四爷。”“你想见就能见的?”侍卫统领说道:“你说你是四爷的妾侍格格,有证据吗?” 他们一副瞧不起的样子,钮钴禄氏咬牙,证据又是证据,他们怎么就不能感动点吗?钮钴禄氏把保命的东西拿出来”你们看?”当时德嫔给她的玉佩,阳光下闪烁光亮的皇家玉佩,代表他是德嫔上次给儿子的侍妾格格,钮钴禄氏不想拿出来是因为太侮辱人了,将她等同于玉佩,可如今不拿出来是不行了“还不让我进去吗?”“给行宫里十三爷送信,说四爷府上的格格到了,记得说清楚是妾侍格格。” “嗻。” 胤祥听见了侍卫的话后,摸着下巴“四哥的女人?这很难办呢,听说皇阿玛也清醒了,得,直接送皇阿玛那去吧,爷要避嫌。” 钮钴禄氏就这样被打发到了最终目的地~ 康熙皇帝身边,钮钴禄氏手心紧张得满是汗水,康熙,她终于有机会见到康熙了。 m小醉写钮钴禄氏真是各种难受,嘿嘿,拍死她没商量。 第五百五十二章 小虐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康熙皇帝身边伺候的德嫔听说胤禛的侍妾格格钮钴禄氏到了,给康熙奉茶的时候叹息:“臣妾真不该将她给了老四,大老远得从京城跑过来,知晓得会明白老四福晋治家严格,钮钴禄氏不知用了什么诡计,不知晓得...哎,指不定会议论什么呢,老四福晋如今正有身子...臣妾担心得紧,她真有个好歹,不是臣妾成了恶毒的婆婆?不是臣妾伤到了乖孙?” 康熙皇帝如常理一般就没记住曾经风云一时的钮钴禄氏,心里多了几分纳闷,钮钴禄氏入行宫确实不好让十三处理,将钮钴禄氏送到胤禛面前,如今也是不成的。 “老四福晋也是个糊涂的,再怎么能让第五百五十二章 小虐她跑出京城?来往一千多里但凡出个差错,老四的脸面...” 康熙有几分的恼怒,德嫔一看,不好,万岁爷能不能别这么胡思乱想啊,德嫔按摩着康熙的肩头,柔柔的说:“腿长在她身上,她想跑出来丢老四的脸面,老四福晋挡不住的,没准是找到什么借口偷溜出来,老四福晋虽说规矩大,可她如今怀相不好,不知晓怎么难受呢,哪里顾得上她?” 康熙皇帝面容松缓几分,仔细想起来舒瑶自从嫁给胤禛之后,还真没什么不好的事情张扬开了,京城的人都说四福晋是最为重视规矩的,康熙想到舒瑶那懒散的样子,她到底哪里重视规矩啊? 德嫔低声说:“想要知晓详情必须得问她去,左右臣妾无事,不如臣妾见见她?这个钮钴禄氏不是个省心的,当初就是...” 德嫔成功的激起了康熙皇帝好奇心思,如果她见了钮钴禄氏,康熙不是闲着?当年钮钴禄氏和耿氏就是康熙借着她的手赏给胤禛做侍妾格格的,如今还想让她背黑锅?德嫔如今才不干蠢事呢。 好不容易同胤第五百五十二章 小虐禛亲近了一些,德嫔坚决不会再得罪儿子,四儿媳妇说过。多做多错,不做不错,还说过四儿子心眼小儿。 同康熙皇帝不一样,德嫔还记得钮钴禄氏。在永和宫调教过她,德嫔对钮钴禄氏的古怪想法很觉得好笑,德嫔为难的看了一眼康熙,心里想着这么古怪的丫头也得让万岁爷见见,万岁爷准保没见过。 德嫔yù言又止,康熙身体向后靠了靠,“她是秀女?” 多新鲜啊。不是秀女能进雍亲王府?德嫔看得出康熙是真没什么印象,眼角一挑,外面的人可是装得没事人儿一样却巴不得所有人都看出自己不同的钮钴禄氏,如果钮钴禄氏知晓康熙皇帝如此的健忘,会是一个打击吧。 德嫔有时也奇怪钮钴禄氏的想法,凭什么她认为所有人都会看到她平静表面下的不同?康熙连自己有多少个女人都记不住,还得费心思记挂住儿子的小妾? 如果钮钴禄氏倾国倾城,美艳无双。世上就没做比她出落得更好的女子,德嫔也认了,男人嘛。总会记住绝美的女子,可她有什么?哪长得让人印象深刻? “可不是秀女,回万岁爷当年选秀时,那届秀女中就属她命格最好,听说是有后福的好命格,天生福相呢。” 康熙眉头皱紧,“让她进来,朕看看她的好命格儿。” 德嫔低头称喏,掩盖住心愿达成的微笑,目光在桌上环顾一圈。还有凝神镇气的汤药,一旦康熙皇帝气得不行,也有得救不是? 钮钴禄氏听见召见的命令,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衣装,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胤禛没染上时疫,也没病得人事不省。更不知道有病得是康熙皇帝。 当然康熙皇帝从没想过时疫传染的问题,只要他想,他可以将一堆的人找到跟前,人命在康熙眼中是最不值钱的。 钮钴禄氏脚步轻盈,身姿卓绝的走进大殿里,很正规的福身屈膝,“见过万岁爷,奴婢给万岁爷请安。” 皇上吉祥的话不能说,钮钴禄氏等了好半晌也没听见康熙让她起身,康熙皇帝是在注意她,打量她吗?钮钴禄氏维持请安的姿势也很辛苦的,让自己站起来再看完全来得急啊。 德嫔在后宫里见了多少的人?在后宫沉浮了多少年?从伺候人的奴婢到主位妃嫔,她不仅了解主子,还知晓奴婢,看钮钴禄氏的样子就知晓她累了,主子没叫起,她起不来,也不能起来。 德嫔深深的记得钮钴禄氏是她调教的,如今钮钴禄氏丢人就是丢她的脸面,舒瑶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倒霉得只能是旁人,德嫔绝不承认她心疼儿媳妇,见缝插针的提醒:“万岁爷,她还蹲着呢。” 康熙的目光从钮钴禄氏身上移开,不赞同的看了一眼德嫔,记得她最近几rì的陪伴伺候,康熙不想让德嫔太过没脸,“朕让她跪着,她有不满?” 德嫔瞥见钮钴禄氏抑郁的表情,她私底下弹了弹手指,带了几分诚惶诚恐的说:“臣妾知错,不知您是让她跪着的。” 康熙拍了扶起请罪的德嫔,“为她求情不值当,充其量不过老四的侍妾格格罢了。” 德嫔站到康熙身边,敛去脸上的感动,这个地方看钮钴禄氏真是清楚啊,她虽然恭谨的站着,但眼睛是笑的。 钮钴禄氏听见康熙皇帝同德嫔的对话,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他们把她当成了什么?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淡定,她要淡定,不能表露出对康熙的在意,越淡定越低调越好。 那些冷艳高贵,张扬热情,绝美甜柔的女子康熙皇帝记不住,只有淡然低调不同于她们的人,康熙才会记得,人格魅力才是永恒的优势,哪怕康熙以前不记得她,这次事情后她一准会被康熙皇帝记住。 康熙转头问身边的德嫔,“她是老四的侍妾格格?” 康熙打击人的本事也不小,钮钴禄氏这点心思在当了快五十年皇帝的康熙面前连小菜都算不上,多少心机深沉的人被康熙耍得团团转?钮钴禄氏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一个人的神情总会外漏的,康熙皇帝再怎么说也能看出一二来,对男人女人康熙这一辈子就没输过。 钮钴禄氏想要脸面,康熙皇帝骗就不给你脸面,康熙轻蔑的说道:“就她这样的还是好命格儿?就她这样的还是天生福相?” “万岁爷...”钮钴禄氏想要申辩,这些传言也不是她想要的?钮钴禄氏泪盈盈的说:“您可知晓命格高贵是奴婢最为沉重的负担,奴婢从未想要这些,奴婢只想着...” “闭嘴,你给朕闭嘴。” 康熙皇帝有捏死钮钴禄氏的心思,不是顾忌着地位相差悬殊...想死在康熙手里钮钴禄氏都不够资格,“没规矩的东西,朕有问你?朕准许你说话?” “万岁爷息怒,息怒。” 德嫔心里好笑,活该,她早就教导过钮钴禄氏主子没问话便是再想诉说委屈也得忍着,老四福晋把钮钴禄氏圈养傻了。 康熙自从染病之后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正好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对照顾他的德嫔出不合适,对儿子们出也不妥,原本想召见下娴嫔的,钮钴禄氏正好撞到枪口上,康熙不知怎么对钮钴禄氏这幅样子极为的看不惯,想要权贵的人康熙见多了,但他很少见钮钴禄氏这样做做拿乔的。 “你听听她说得是人话吗?还沉重的负担?朕不知晓她有什么好委屈的?有什么好当做负担的?莫不是她丧父丧子,守寡克夫,天煞孤星的命格儿就不是负担了?” 钮钴禄氏身体摇摇yù坠,脸sè惨白惨白的,德嫔帮着康熙顺气,心里乐死了,万岁爷的嘴真是毒啊,钮钴禄氏只装了这么一下子总共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就让康熙愤怒成这样?加油啊,钮钴禄氏,本宫还没看够好戏呢。 “万岁爷,她是老四的人,您金口玉言的,臣妾怕老四...” 康熙收堵住了德嫔的口,心里有一分的懊悔,“是不是老四的人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儿,老四有福禄双全的嫡福晋哪轮到她一个妾侍说克就克了?” “您说得是,臣妾太担心老四了,老四从小长到现在七灾八难的,臣妾真是怕了。” “有了诸多的磨练才有今rì的胤禛,朕很看重胤禛。” 康熙的神态不像是玩笑,德嫔心里蹊跷,万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传位给胤禛?她还能做太后?原本想着在嫔的位置上终老的德嫔看到了升迁的希望,她能做太后吗?不行,不能想太多,康熙皇帝这话不知晓同多少女人说过,德嫔敢肯定起码对赫舍里皇后说过,对惠妃说过,可如今呢? 二阿哥不是太子了,大阿哥看样子也没什么指望,谁也不知道康熙还会不会对别人说? 德嫔表露出欣喜,康熙夸奖胤禛她还难过那不是正常人做过的,抚了抚身:“谢万岁爷。” 钮钴禄氏又被德嫔抢戏成功,被康熙皇帝忽略个彻底,她费劲千辛万苦的赶过来,不是为了成就德嫔的吧?德妃不是清穿女必须通关的脑残npc?怎么在康熙和胤禛面前翻身了? 她是不是来错了?现实太残酷了,她心里阵阵的涌起一分的后悔.... ps拍钮钴禄氏小醉怎么这么爽呢,嘿嘿,下一张接着拍。康熙皇帝是个大杀器啊。 第五百五十三章 减负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万岁爷...” 钮钴禄氏闭上嘴巴,方才的教训还有受够?主子不让说话,她不能说话,可钮钴禄氏觉得好郁闷好委屈。为什么康熙皇帝不让她说话的呢? 德嫔抿了抿嘴唇,提醒康熙皇帝:“臣妾瞧着她有话要说的。” 康熙皇帝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说,朕准你开口。” 钮钴禄氏淡定的目光同康熙相碰,身上满是宁静的气质,“您说得并非奴婢所想,奴婢只想着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奴婢对权势,地位,尊荣看得不重,有这些奴婢也没觉得如何喜悦,没有也无妨,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命格儿,奴婢哪会陷入左右为难之中?哪会被四福晋猜忌?对比今rì,奴婢宁可命格克夫了,可老天爷偏偏厚爱奴婢,给了奴婢不想要的好命格儿,这些对奴婢来确实是沉重的负担....“康熙皇帝的龙爪攥紧拳头,德嫔略微有些紧张,淡定的钮钴禄氏啊,你长没长脑袋,对康熙说不在意权势,表现得也好像不在意一般,康熙可是皇帝,一向用权势富贵cāo纵世人,你不看重了,岂不是飞出康熙的手心? 何况连高高在上的万mín zhǔ宰都会在意皇帝权柄,连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高人一等的皇子阿哥都在意富贵,钮钴禄氏竟然不在意?她说出这番话是嘲讽康熙皇帝霸着帝位,嘲讽皇子们为太子之位斗得你死我活的吧? 容貌上没有优势,钮钴禄氏打算别出心裁让康熙皇帝记住她,德嫔理解,毕竟看宫里的妃嫔贵人全都有此心思,或者温婉,或者柔美,或者爽利,或者懂事等等,都是她们外在的表现。将一个方面发挥到极致,在万花丛中给康熙皇帝留下好印象。 但德嫔后宫倾轧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钮钴禄氏这样的,想要宁静的rì子入什么皇宫?不争不抢的平淡骨头都剩不下。凭什么她们争宠争得你死我活,便宜了一边呆着的人? 不对,康熙皇帝眼光不会这么差,看不到淡然的女子,那也该收拾,德嫔眼里闪过一抹yīn狠,凭什么钮钴禄氏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平淡?显得争权夺利和争宠的她们如同俗物?做陪衬的滋味不好受。而且还是陪衬像是钮钴禄氏的人。 “万岁爷总是说四儿媳妇慵懒,总是说她看似无所谓心肠是最软的,臣妾今rì是长见识了,老四福晋能容下她真真是了不起,真真是...臣妾回京城...等她做完月子,一准得说说她,规矩是让人守的,像她这样的...臣妾真不晓得怎么会说了呢。” 康熙本来的压抑着怒火。此时接近爆发的边缘,被儿子们气就算了,毕竟是康熙自己养的。他还能被给贱婢憋屈了? 如德嫔所想,康熙被钮钴禄氏恶心得反胃,康熙面上看不出,但他一直对自己的命格儿不满,克妻啊,三个皇后先后病故,可以说康熙立谁,谁就死,而且儿时丧父,丧母。当政后同各种权臣争斗,好不容易缕顺了,该拿下的拿下了,晚年该享福了吧,结果被儿子们气得胃疼。 纵观康熙皇帝从的一生,别看他位居皇帝位。但谁比他命苦?所以说康熙的命格不大好,因此康熙格外的不喜欢好命的人。 康熙皇帝从生下到现在一直在争权夺利,同兄弟们争皇位,同鳌拜争勤政,同权臣争权柄,如今他又同儿子们争,一直在争斗中的人能看上淡定无所谓的人? 德嫔又在火上浇油,康熙明知晓德嫔的鬼心思,染着时疫的康熙皇帝身上没有力气,扬手将面前摆放的茶盏扔到钮钴禄氏身上,热热的茶水烫得钮钴禄氏哀嚎闷哼一声。 “你命格儿好?你命好到给老四做个没名没分的妾侍格格?你命格好到投身在钮钴禄家中?不是遏必隆那枝,舔着脸面依附在钮钴禄一族之后,好不容易有个族谱,如果你命格好的话,你阿玛还会是四品典仪?” 钮钴禄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张嘴结舌头说不出辩驳的话,德嫔优哉游哉的提醒康熙皇帝:“许是说得是有后福吧。” “有后福?”康熙冷笑,“朕实在看不出她哪里有后福?真正命格好的人懂得珍惜,懂得感激老天爷,而不是像她一般整rì的长吁短叹,什么沉重的负担!你看过老四福晋说过?你听见朕哪个儿媳妇提过这种欠收拾的话?” “不说别的皇子福晋,就说你主子四福晋,舒穆禄一族为太宗皇帝倚重的重臣,敕封国公之位,志远袭爵位居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来往都是权贵近支亲贵,你去打听打听哪个宗室子弟对志远的不敬重?四福晋生于富贵,长于富贵,嫁的依然富贵,家里有父母,兄弟,有给胤禛生儿育女,她才是全福之人。” 康熙说道此处,冷冰冰的笑道:“朕看你背负着沉重的负担挺辛苦的,朕成全你。” 在钮钴禄氏错愕的时候,在现实同他想得不一样的时候,康熙抬高声音说道:“传朕旨意,钮钴禄....她阿玛是谁?“康熙能记住四品官的姓氏就不错,还指望知晓全名?康熙这辈子对他都没什么印象,也没单独召见过庸才。德嫔的资料收集工作做得很是不错,“是钮钴禄凌柱。” 万岁爷拍死养出这样的拎不清的父母,德嫔果断给康熙皇帝加油助威。 “养出个有沉重负担的女儿,朕想钮钴禄凌柱负担不起朕给的差事,摘去他顶戴花翎,钮钴禄凌柱一支永不入仕。” “万岁爷...您不能...” 永不入仕是绝了他们家所有的希望,虽然他们不是亲生父母,但钮钴禄氏从未想过害他们啊,“您不能。” 康熙冷笑着:“朕能,朕想做什么做不到?钮钴禄氏...朕手中握有得就是你不喜欢不看重的至高权柄,你不是不想要吗?你不是看不上吗?朕碾死你们如同碾死一直蚂蚁,权利富贵...你不看重的话,很多人都会看重,如果你有点用处的话,朕今rì会宽容几分,朕可是为你好,让你不在背负这些你不想要,又沉重的负担,如今你是一身轻松了吧。” “我...我...”钮钴禄氏眼泪簇簇的落下,她哪里是轻松,遗祸家族的罪责压在她身上,钮钴禄一族子孙没有不恨她的,她明明是乾隆的皇帝的生母,大清的皇太后,恩泽家族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您不是应该看重我这样的?不是吗?” 德嫔低声提醒:“当时指给老四的时候,臣妾想着她是正经的上三旗秀女,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糊涂,哎,上三旗的名声...” “谁说她是上三旗?”康熙皇帝眉梢一挑,“朕亲自统领的上三旗没有钮钴禄一族。” 德嫔试探的问道:”那放在下五旗得哪旗?““旗人不是太抬举了她,朕既然想成全她,给她减轻负担,朕好人做到底——钮钴禄一族为包衣奴才,内务府的包衣她也做不得,最为低贱的下五旗包衣。” 德嫔退到一旁不说话了,眼里闪过得意的光亮,让你看不起本宫的出身,本宫即便出身内务府包衣也比你尊贵,对了,包衣也是可以选秀的,德嫔心眼同样不大,如今看来胤禛的小心眼儿可能就是遗传了德嫔,选秀就有翻身的希望。 ‘我额娘说,踩人就要踩得死死的,一点缝隙都不留,让他们怕你一万年。’ 舒瑶曾经手捧额娘语录教导过德嫔,德嫔眼珠一转,给康熙添了茶水,“教出这等女儿的人家...啧啧,真是遗祸不小呢,她这样的人生儿子也是个糊涂鬼,钮钴禄家的女儿谁敢要?包衣小选入宫倒是便宜了。” 康熙捻了捻手指,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钮钴禄氏,“这便宜也是负担,朕怎舍得让一丝一毫的负担加在清高平淡她身上?免了钮钴禄一族的的小选,凡是她们家女儿自行婚配,另外朕再给个恩典。” “准备笔墨。” 康熙沉了沉气,提起毛笔在纸张上写道‘天生厄运,有女不详。’ “这是朕赏给你的,朕许久不曾赐书于大臣,没想到为你破例,钮钴禄氏你得谢恩!” 钮钴禄氏胸口沉闷,康熙的墨宝她想要过,但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墨宝,谢恩?谢什么?他们家还不够倒霉吗?也许给胤禛侍疾会是她的一生机。 “万岁爷...奴婢...奴婢是...来伺候四爷的...奴婢知晓他有危险...需要奴婢...” “放肆。” 康熙玩味儿少了, 凝重了几分,他确信胤禛染病的消息不可能传回京城,她是怎么知晓的?“朕堂堂的皇子需要你个贱婢?钮钴禄氏,你太放肆了。” “奴婢知晓,奴婢同四爷...奴婢能感受到四爷在身在危险中,奴婢从寺庙里赶过来就是为了救下四爷,全了四爷对奴婢的一片深情,奴婢一直记得是四爷的女人,四爷如果不好的话,奴婢生不如死,四福晋不信奴婢的话,不让奴婢出门,奴婢好不容...好不容赶过来,万岁爷,让奴婢侍奉四爷吧。” 钮钴禄氏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恳求着康熙皇帝,这是她唯一机会啊。 ps预告,钮钴禄氏会领盒饭,嘿嘿,小醉非常厌烦钮钴禄氏这样的女人,虐之没商量,月底小醉会加更,顺便求求大家手里的小粉红。 第五百五十五四章 痛贬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是多疑的,胤禛曾经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多人都知晓,但康熙确定京城胤禛府上的人不知,他不仅让人看着志远等同胤禛亲近的人,同时也命人快马加鞭得赶去京城,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快,钮钴禄氏没有知晓的可能xìng。 德嫔听见钮钴禄氏说胤禛对她一片神情,她火了,胤禛是她儿子啊,就是脑子糊涂了也不能看上钮钴禄氏,“你在胡说什么?老四能看上你?还对你一片深情?” “奴婢想救下四爷。”钮钴禄氏执着的说道,“奴婢能救下四爷的。” 康熙抬手让德嫔妃稍安勿躁,做皇阿玛额娘的人冷不防的看见儿子身边有钮钴禄氏这样假模假样装腔作势的显示不同旁人的侍妾,康熙也觉得郁闷。 选秀往后可得擦亮眼睛,这样的人绝对适合送去看不惯的人家,想要不动声sè的祸害哪家,钮钴禄氏是首选,像钮钴禄氏这样的怎么都不能留给儿子们。 康熙眯了咪眼睛,除了娴嫔神神叨叨之外,难不成老四家的妾侍格格也有些诡异?康熙敛住捏死钮钴禄氏的心思,问道:“方才没听清楚,你是如何出的京城?老四福晋知晓你来热河行宫?你有是怎么知晓胤禛病的?” 钮钴禄氏看见康熙神sè缓和了几分,虽然一样的yīn沉,但也许她有生得希望?虽然方才被康熙拍了一顿,只要她有功绩,康熙皇帝也许会收回圣意。会给她一个体面恩宠。 只要她好,钮钴禄家将来也不会再悲惨,她为了钮钴禄一族做往常她最厌烦的讨好康熙皇帝的事儿。为了能活下去,她....只能陷害四福晋了。 钮钴禄氏眼里喊着盈盈水光,“早在四爷出京前奴婢就看出不妥当了,四爷虽然看着身子挺好的,但奴婢总是有一阵阵的心惊。他...他是个爱cāo心的,又被万岁爷您委以重任,四爷cāo持起差事很尽心。总是想要做到尽善尽美,热河行宫又不清凉,四爷为差事劳心劳力。一旦上火动怒的话,没准会有意外...奴婢提醒过四福晋,可她..” 钮钴禄氏忍了忍,垂下脑袋低声说:“她不想旁人接近四爷,不让奴婢跟着四爷伺候,奴婢心里一直惦记着四爷,心里难安便主动去了寺庙里给四爷祈福,哪怕这样四福晋也是百般阻拦,说奴婢不听话...可奴婢实在是放心不下啊,许是在寺庙里祈福感动了佛祖。佛祖夜晚入了奴婢的梦境,对奴婢说四爷有危险,奴婢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旦佛祖是指点奴婢呢?不过来亲眼看见四爷平安。奴婢不会放心的,奴婢便带着几个忠诚的侍卫避开福晋的耳目赶过来。” 钮钴禄氏向康熙磕头,”奴婢对四爷的是一片真心,愿意于他同生共死,即便拿去奴婢的xìng命,奴婢也没遗憾。” “四福晋也是关心四爷的。只是她的心...心在儿女上头想得自然少了一点,万岁爷也知晓四福晋不信佛,佛祖不会指点她...” 康熙突然出声打断了钮钴禄氏的话:“朕也不信佛。” “...您是万mín zhǔ宰...”钮钴禄氏憧憬的看着康熙皇帝,敬佩的说道:“您是千古一帝啊。” “朕问你一句话,你有多久没见过胤禛了?你方才说得胤禛是佛祖告诉你的?” 康熙放松了许多,没有人在后面指使钮钴禄氏,舒瑶不是故意让钮钴禄氏来恶心他的,对那个机灵古怪的儿媳妇,康熙不能不妨啊,德嫔太好笑的说:“臣妾也奇怪着呢,怎么听着她所言都不像是老四会做得事儿,钮钴禄氏说得是老四吗?胤禛何时为万岁爷鞠躬尽瘁了?” “臣妾...愧对万岁爷,养得老四...最是会偷懒,公务极少带回府里去处理,宁可去训人也不肯多做一点的差事。” 康熙揉了揉额头,“她有一句倒是说对了,老四办差尽善尽美,极为的严谨,但朕最头疼的是吩咐一样做一样,如果胤禛能呕心沥血的为朕办差,差事看得最重,朕还需要如此犯愁?” 不是说胤禛不肯用心办差,而是他多一点活也不会做,更不会熬坏了身体处理公务,偷跑回京倒是可能,让老四熬夜办公,康熙还有得等了。 钮钴禄氏有几分的风中凌乱了,这一切需要归功于小说史料对胤禛的记载,归功于舒瑶将给了钮钴禄氏与世隔绝的清净rì子,她心中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思想,即便四福晋换人做了,即便有些事情同历史的进程不一样,胤禛的原本xìng格不会改变,不是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吗? 钮钴禄氏能感觉康熙和德嫔的嘲弄,她也相见胤禛啊,可有四福晋那些清规戒律在,她出门都去不得,哪有机会见到胤禛?入府五六年,她见到胤禛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消息又闭塞到哪里知晓胤禛的行事? “四福晋不让奴婢伺候四爷,她仗着是四福晋,仗着娘家背景显赫目中无人,把持四爷后院...奴婢本不想说,四福晋动不动就是规矩,最不守规矩的就是她,哪位皇子不是三妻四妾?她怎能这样呢?奴婢...万岁爷怎能让四爷受制于其妻?受制于妻族?除了那些规矩之外,除了她出身公爵府,她还有什么?” 涉及到正妻和侧室的言论,德嫔一向不出声的,被康熙称赞为大妇典范四儿媳妇被人这么说,康熙会怒了吧。 康熙莞尔一笑:“即便她什么都没有,她也是朕亲自下旨赐婚的胤禛嫡福晋,况且她命好是志远的女儿,朕自然会用皇子栓婚,有福气的人从来不说。” 钮钴禄氏领教了康熙的毒蛇,“万岁爷,您就看着四福晋横行欺压妾侍格格?” “首先她是嫡福晋,调教管束妾侍不是应该的?朕不明白你有什么可委屈?你见不到胤禛,也只说说明你不得胤禛喜欢,你看见四福晋拴住了胤禛的腿脚?你不得宠就怪在四福晋身上?难不成让她捆着赶着胤禛去宠幸你?你当朕的皇子是什么?” 康熙笑容淡了几分,“受制于妻族的人绝不是朕的老四,朕养的儿子朕心里明白,不需要你在此挑拨离间,志远耿直忠诚,是朕股肱之臣,朕还能比你这愚蠢的妇人还糊涂?看不明白志远的衷心?看不明白老四福晋?你不是在侮辱构陷他们,是在侮辱老四,进而侮辱朕。” “奴婢...奴婢...没有...” 钮钴禄氏连连摇头,哭着说道:“奴婢是为了四爷好...” “朕明白的告诉你,朕的皇子不沉迷于女sè,朕很欣慰,朕可不想皇子府后院邪气缭绕,妻妾争宠,朕亲自赐婚得哪个皇子嫡福晋不是有大妇风范的?如果出现一个管不住内宅,管不住妾侍格格的皇子福晋,朕会后悔有眼无珠。” 钮钴禄氏思绪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康熙皇帝不是被穿越了吧,他不是一向很关心四爷的后院,命令四爷不能宠嫡福晋太重,要平衡,要去宠幸妾侍格格,让胤禛明白理解万花丛中过半点不留心的境地?只要四福晋对妾侍不好,管得太严,康熙会亲自训教四福晋的。 “怎么会?怎么会?” “钮钴禄氏。”康熙眯着眼睛,寒光四溢,钮钴禄氏感到了康熙的皇帝之威,”你想让朕为儿子们小妾做主?想让朕看重儿子们的小妾?你当朕不怕后世人议论?朕是惦记儿子小妾的皇帝?真是脏了朕一世的英明,尔等既然做了妾侍格格这辈子就别想着翻身,老实的福晋皇子要紧。” 钮钴禄氏手撑着地面,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您就眼看着四爷只有四福晋一个?你不是四爷府后院有多冷清,您就不想他...” “朕为何要勉强胤禛?”康熙皇帝摸了摸下巴,“朕即便是翻牌子,也是在敬事房重交了牌子后才想的,你当朕整rì里想宠幸哪个妃嫔?沉迷于酒sè,朕还能称得上是明君?” 钮钴禄氏身体软到了地上,康熙冷笑,眼里着实是瞧不起:”朕的四儿媳妇可从来不会像你如此没用,别看她仿佛什么都不懂,但有时朕真说不过她。“ 康熙想到了舒瑶给他上的那几次课,想到木板,想到她拿着教鞭的小模样...康熙捅了钮钴禄氏最后一刀:“朕明白的告诉你,胤禛没得时疫,真正染上时疫的是朕?你还想为朕侍奉?你懂怎么伺候人?还是你觉得胤禛身边jīng挑细选的奴才都是蠢货伺候不了他?” “噗。”钮钴禄氏喷血了,原来气到极致,悲伤到极致,真会呕血的啊,“世界乱了...” “即便胤禛有个意外,朕以为佛祖托梦的对象也是老四福晋,你算是什么东西?” 康熙摆手,“来人,将她叉出去,朕不想再见到她。” 太监抓住了钮钴禄氏的胳膊向外拽,钮钴禄氏不想死,高声说:“万岁爷,您不能杀我,我是...我是高人...” “朕弄不明白,有大机缘,得遇高人的女子总是想着做妾侍,入宫做妃嫔,你口中的高人到底哪里高?这样的人不是高人是丢人!朕跟你们丢不起人!!!” ps钮钴禄氏使命结束了,小醉想说得都说了,但有些情节设计给忘记了,略微有点小遗憾,钮钴禄氏领盒饭的方法会格外不同的,下一张舒瑶生孩子了。 第第五百五十五章 盒饭 - 清悠路 - 醉夜吟 钮钴禄氏神sè崩溃得被压下去,胤禛没有染上时疫,得病得人是康熙皇帝,这怎么可能?怎么会?钮钴禄氏就是再白痴,也明白一点康熙得病如何都不会让她伺候的。 她被是侍卫们关到了侧殿,几个太监老宫女看着她,虽然康熙说了不容她xìng命,但她毕竟是四爷的女人,如何都轮不到侍卫们动手,自会有太监或赏赐她白绫,或赏赐毒酒,或者匕首,处理像钮钴禄氏这样的女子都是静悄悄的,不可能张扬得满世界知道。 钮钴禄氏环着双膝,她身上有泛起阵阵的凉意,jīng神接近崩溃,“我就要死了吗?要死了了?我怎么会死呢?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对,谁都不了解胤禛,不了解他身边的人。” 后世的小说电视剧,以及整理出来简单易懂的史料,都是经过后世人加工想象出来的,并非没有一点点的真实xìng,但谁也没经过穿越,会不自觉得创作人的主观意识加在胤禛身上,加在他身边的人身上,在清穿小说电视剧泛滥得时候,有多少人云亦云? 四福晋是换了,她这样的xìng子...钮钴禄氏记得康熙方才说,四福晋是皇子福晋的典范,她疑惑了,深深困惑,是康熙的眼睛瞎了,还是她根本没弄个明白这个怪异的世界? 她穿越得是正确的历史吗?还是那本炮灰钮钴禄氏的小说?在她穿越前最流行得不是低调淡然清穿女?不是清穿女在四爷后院里种田围观各种宅斗最后清穿淡然女得到一切的故事最有市场?不是各种正室妻子下台脑残让小妾扶正最得人心? 钮钴禄氏苦涩的笑道:“不对,这个文其实是坑淡然清穿女的文,不是我不够淡然低调...是他们没给我机会,胤禛没给,四福晋没给,康熙没给,就连德妃也站在胤禛那边,我如果继续被四福晋软禁下去,我除了吃喝之外同一行尸走肉一样什么思想都没有。什么都不能做,我...我不是猪,只要吃饱了就成的猪。” 钮钴禄氏竭尽疯狂得放声大笑,宫女嬷嬷端着毒酒。匕首走进,“万岁爷旨意,让奴婢等送您上路。” 也许她能穿越回去?钮钴禄氏面临死地的时候,她才知晓她是在意生命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她不想死...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穿越不会去的,这不是游戏。不可能给她回档归零的机会。 钮钴禄氏手臂颤抖的拿起匕首,她...她不能死,无论如也要见胤禛一面...要不让他的一生就是一出笑话。 “你能不能告诉我四爷在哪?他是平安的吧。” 钮钴禄氏平静的问道:“四爷,在哪?” 一般死徒最后的遗愿会得到满足,古人是信命运轮回的,如果钮钴禄氏去阎王那里说点什么,将来他们死的时候会被阎王处罚,宫女压低声音说:“四爷一切安好。如今在东边的大殿里同诸位皇子阿哥抄写孝经,您还是快点上路的吧,别让奴婢难做。” 东边?孝经?钮钴禄氏咳嗽了起来。拔出手上的匕首,在旁人以为她会刺向仔细胸口时,钮钴禄氏突然爆发了穿越已来濒临死地最强的金手指,她将匕首四处挥舞着,“滚开,滚开。” 这一个她力大如牛附体,她有了舒瑶酒醉后的能力,她不是一个人,而且她接近于疯狂,本身力气就很大。为了那一线的生存的机会,为了能向康熙报复,钮钴禄氏将衣服领口撕扯开,劈头散发光着脚向外面奔跑而去,“放开我,我要见胤禛。四福晋害我,万岁爷逼我...四爷,我生是你的人,四是你的鬼。” 行宫中的戒备原本不如紫禁城,贸然冲出来个疯女人,嘴里又说着这种让人歧义的话,侍卫们先是一愣,莫不是皇上看上了她?莫不是四福晋将计就计将她送给万岁爷? 不会啊,四福晋不做这种违背规矩的事儿,满人也不再像是以前在关外的时候,如今他们很重视体统规矩,只是对钮钴禄氏这样扎手疯狂的女人,御前侍卫犯了难... 刚刚接到康熙皇帝密令从紫禁城赶回来的隆科多看到钮钴禄氏,听到钮钴禄氏口中的话,他有几分感同身受,他的心肝宝贝四儿就是岳父手中抢过来的人。 莫非康熙皇帝也是同好中人?隆科多虽然同情钮钴禄氏的遭遇,但如此事关皇家脸面的事儿,他下令道:“抓住她,堵住她的口。” 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去抓钮钴禄氏,但她爆发出来的战斗力量,不仅她力气大,脚下十分的灵活,侍卫们毕竟心存顾忌,谁知晓皇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神之下,钮钴禄氏成功向胤禛所在地推进,因为康熙病着,四爷又被关着,虽然行宫里主事得是十三阿哥,但还是有些政令不通,钮钴禄氏抓紧空子冲到了朝华殿门口,十三阿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她疯了。” 胤祥看到被侍卫围追堵截的钮钴禄氏凭着一把匕首就能躲过捉拿,腿脚灵活,伸手敏捷,踢人的功夫练得不错,将侍卫都踢了倒仰,胤祥摸着下巴,“爷是真佩服四哥,身边的都是啥人啊。” 一个个都非同凡响,名不见经传的钮钴禄氏能引起这么打的风浪,再多几个的话,不知会闹出什么来。 “来人,拿下。” 又是一堆侍卫涌上去,钮钴禄氏眼看着胤禛近在眼前,她不一定能冲上去,只要被捉住等待她得只有死路,她就算是死也要在胤禛心里留下什么,“四爷,婢妾冤枉,是四福晋害我,是她害我的。” 所有人都以为钮钴禄氏会冲上朝华殿的时候,她突然转身向行宫外奔去,侍卫们有愣住了,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你拼死拼活的过来就是说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没法办法,侍卫的注意力都在守护朝华殿上,发愣之后钮钴禄氏已经跑出去很远了,他们在钮钴禄氏身后追着,行宫里因为钮钴禄氏从未有过的热闹。 胤禛面对着兄弟们的调侃目光,他恨不得亲手撕碎了钮钴禄氏,梦里她给雍正生个了败家不孝的儿子,现在还将一盆污秽扣在舒瑶的脑袋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在胤禛原本就是冷傲的模样,旁人倒也不会上去打趣他,十阿哥揽着十八阿哥的肩膀,他们是八卦两人组。 “小十八,你说四哥是什么命?难怪女人少,凡是接近四哥的女子一个个得都非同小可啊。” “就是啊,看,她跑出去了, 哦,还是没有被抓住,十哥,皇阿玛一旦看见了会...会...雷霆震怒的...” 两人在气窗口看得过瘾,钮钴禄氏领着一众侍卫在行宫中乱窜,她口中喊得话他们是不信的,可乐子...胤禛和康熙皇帝难得的乐子,他们都愿意欣赏的。 胤禛沉默的跪坐着,以他为圆心,半径为三米之内是真空的,所有阿哥都躲得远远的,在想亲近四爷也不能这个时候去,也有人略微同情胤禛,这一朵一朵的烂桃花,怎么看上胤禛的女人没有几个是寻常的,遥想那以前那几位,哪一个不是名动一时? 往后奔着胤禛去的女人,他们一定躲得远远的,他们是凡夫俗子承受不起这些诡异的桃花。 胤禟小声的问胤禩:“八哥收是不是四哥的排行不好?还是名字不好?我怎么觉得谁在四哥的位置上都是麻烦呢。” “你什么意思?” “四爷,口口生生的说是四爷,您还不明白吗?” 胤禩思索了一阵,走进胤禛说道:“四哥想开点,要不让皇阿玛给您换个名字?或者序齿...不行,如今这样子,谁也不想排行在四,麻烦啊。” 胤禛合眼,yīn森森的说道:“八弟。” 胤禩不厚道的笑道:“四哥放松放松。“ 胤禛真的想改名了,也不想做四爷,她们可能真是只奔着四爷来的,如果他不是排行在四的话,不叫胤禛,是不是她们不会多看自已一眼?胤禛脑子清醒,论外貌长相,他在皇子中不过是中等,论才学,他也不是顶尖的,论风仪,舒瑶曾说他不够亲和,他比不上二哥等人,论对女子的柔情蜜意,胤禛也不是罪出sè的,她们一个个看重的是梦里的雍正皇帝,看重得是能给她们至高荣耀的皇帝。 说得再好听都没用,如果他不是胤禛,一切都会不同的,胤禛记起曾经接近钮钴禄氏,曾经感觉过她的思绪,不管历史上是谁的女人,都会接近四爷,不做他的明月光,就做他掌中的朱砂痣,四爷府里好种田,跟别的福晋混没安全保证,四福晋是最仁慈的。 如今八福晋才是最宽和的好不好?看看胤禩的后院百花齐放,妻妾和睦,胤禛斜睨了胤禩一眼,他没胤禩的艳福,宠着那小猫儿无暇分神。 康熙皇帝果然气坏了,”饭桶,废物,无论死活将她给我拿下,实在不行就shè死,朕不能...让宫外的人知晓...朕...” 康熙气得好悬昏过去,钮钴禄氏不是来祸害老四的,是来气死他的,康熙的怒气冲天。 “回万岁爷,她突然晕了,太医说...说她染上了时疫,没救了。” 侍卫过了一会低声向康熙回禀,“是时疫,太医很确定她得了时疫。” ps下一章一定将孩子生出来,嘿嘿,清穿女都不会感染上时疫吗?不尽然吧,她们也不是女金刚,钮钴禄氏死于时疫,求两张粉红票。 第五百五十六章 双生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此时才意识到他可以传染旁人的,“既然她得了时疫...” 德嫔着急的话脱口而出,“她可靠近了朝华殿?可靠近了老四?” 康熙皇帝反应过来,钮钴禄氏在行宫里一顿的乱窜风跑,追她的人都有可能被传染上时疫,康熙最近几rì才见好转,如果再...德嫔对胤禛的担忧是真,她后帮辈子就指望着两个儿子。 老十四只听胤禛的话,没有胤禛在外面看着,以老十四的xìng情德嫔并不放心,况且相处这么多年,德嫔同胤禛早就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母子之情,德嫔焦急的说:“老四..他...” “回德嫔娘娘的话,钮钴禄氏没能进去。” 康熙安慰般的拍拍德嫔的手臂,“将钮钴禄氏走过的地方都重新清洗一遍,命胤祥将追捕钮钴禄氏的侍卫去太医那诊脉,无状再当值,给胤禛送饭菜的人一定要格外的注意,必须确保无事。” “遵旨。” 回话的人下去传令,德嫔叹息:“老四这命儿...哎,万岁爷,臣妾看老四是没女人缘的,一个个都不省心。” 她伺候康熙用茶,眼里闪过几分的无奈,仿佛夫妻之间为儿子闲话家常,幽怨得说:“您看在老四身边的女子,哪一个是正常的,连咱们四儿媳妇都算上,她脑子里想得臣妾都弄不明白,好在她懂事守规矩,反过来想想如果不是她在老四后宅里镇着,指不定胤禛府上再闹出什么笑话来。” 康熙皇帝顺着德嫔的思路果断的记起了前仆后拥冲向胤禛的女子,果真没一个正常的,又想到胤禛古怪的病情,康熙发散xìng思维,胤禛鲜少能有接近的女人,而种种不着调的有些神秘兮兮的女子却总是靠近胤禛,是不是因为他的病引起的? “往后朕看不必再给胤禛多指秀女了。他府里有嫡福晋,有两个侍妾格格足够用,再让心思诡异的或者有是什么经过高人指点的秀女靠近胤禛,朕得被她们气死。” 康熙一想到这些年的奇怪事情。他心有余悸的琢磨,是不是胤禛的名字起得不好?还是胤禛犯了太岁?同阿哥们共同的疑惑,怎么如此的招惹烂桃花? “谁让胤禛是最后胜利者?谁让胤禛是雍正皇帝?” 舒瑶躺在床榻上,她今rì还没生,但是今rì她的异能却爆棚,看到了远在千里的热河行宫的闹剧,舒瑶看着钮钴禄氏不忘陷害她一把。看着她种种的作为,舒瑶确定了一点,不是曦容他们不争气,布置得不全面,而是曦容能对付得只能是正常人,像钮钴禄氏这样的清穿女,曦容漏算了也属于正常。 钮钴禄氏的大脑频率就没在正常人的范畴内,舒瑶虽然看了热闹。但心情却不见得多好,并非是因为钮钴禄氏最后陷害她一把,舒瑶既然敢做就不怕旁人的非议。她就是享受了胤禛的一心一意,怎样?舒瑶一贯是只要好享受,旁人的闲言碎语她根本就不在乎。 让舒瑶郁闷得是她看戏没有陪同,没有听她吐槽的系统小弟弟,舒瑶只要是一想到不知所踪的系统小弟弟,心情多了几分的沉重。 “哎,你到底去哪了?” 舒瑶摸着肚子,“你说过陪我看戏的,给我弄好吃的,陪我做产后锻炼的。小弟弟...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轰隆隆,轰隆隆,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外面,突然间yīn云密布,雷声阵阵,舒瑶抬眼看了一眼外面仿佛铅块直压下来的乌云。雷声比往rì下雨更响亮,闪电格外的银亮,舒瑶脑子里转过各种自然常识,自动得给肚子里的孩子讲解起科学知识。 “只要明白了自然科学,你们就不会闪电打雷。” 比如舒瑶从未因为这些害怕过,当然也不会躲入胤禛的怀里,少了很多的情趣呢,雷声闪电将瓜尔佳氏震过来看望舒瑶,虽然女儿以前没怕过,但自从舒瑶这次有身子开始,许多的xìng子都变得不一样了,瓜尔佳氏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见舒瑶优哉游哉的喝茶,吃果子,看见瓜尔佳氏后,舒瑶乐滋滋的说:“额娘想得有点多啊,您真当有妖怪渡劫飞升?” “满口的胡说...”瓜尔佳氏轻责舒瑶,见她突然皱眉苦脸的,忙问道:“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舒瑶委屈的说:”额娘,我真不想这个时候生孩子,可他好想是要出生了,呜呜....呜呜...早知道我就不说了...“虽然被舒瑶折腾皮了,但瓜尔佳氏听见舒瑶要生了的信息还是有点惊喜的,连忙让稳婆准备起来,各项早已经安排的好的人迅速的行动起来,托舒瑶多次提前演练的福气,各项工作毫无慌忙滞涩的运转着,每一个人都知晓做什么事情,场面有条不紊,仿佛做过很多次的顺畅。 也是...足足演练了七八遍,再不顺畅,这些人都得一头撞死。 稳婆就位,热水就位,等等一切就位,稳婆心里嘀咕着,这次可别又在临门口说生不出,虽然她们被四福晋折腾得够呛,但谁让人家是主子?她们不敢有怨言的。 “四福晋...您觉得怎样...是要生吗?” 舒瑶点头:“好像是...可我没觉得肚子疼...只是觉得想生孩子,好想有个声音告诉我,可以生了。” “...” 稳婆是经验丰富的,但多rì来被四福晋打击得没有自信了,怎么看躺在床榻上的四福晋都不像是要生产的样子啊,就算是第三胎容易些,可四福晋竟然没有阵痛...这不合乎道理啊。 舒瑶也觉得这不科学,但确实有个声音告诉她,可以生了,难道异能有了新的项目?提前预告并且使得宿主无痛分娩?舒瑶打开异能界面,没见到有什么变化,找不到根源,她索xìng不去想了,群穿,反串,重生等等大杂烩的时空,再出现什么都不奇怪,她有空间有异能再有多多个无痛分娩也没什么吧。 舒瑶可是记得前两次生产的疼痛,这回来的孩子虽然愁人一点,但没让她阵痛,挺孝顺的嘛。 守着舒瑶的稳婆对同僚说道:”羊水破了,羊水真的破了,四福晋是要生了...真的要生了。” 幻想了无数次四福晋这次临盆过程,提前演练了无数次,稳婆们突然有些喜极而泣的感觉,终于不是假情报,终于是要生了,她们不顾四福晋是不是有阵痛,动作麻利的有人握住四福晋的手,有人扶住四福晋的肚子,有个在舒瑶身下看状态,还有一个随时准备支援。 瓜尔佳氏眼看着稳婆有序的工作,眼看着舒瑶放松的情景,她虽然也算是久经考验的人,但如此和谐没疼的临盆过程,她真心说——没见过。 原先还想着这一胎如此的艰难特别,不晓得倒是舒瑶会哭天喊地成什么样,可现在瓜尔佳氏的种种担心都是多余的。 “四福晋用力...” 握着舒瑶手负责喊号子的稳婆还没说第二句话,就听接生的稳婆说:“出来了,生出来了。” .... 屋子里诡异的宁静啊,舒瑶抬眼看看她们的神sè,不能太特别,果断的哭喊道:“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好疼,好疼啊。” 装哭舒瑶是最拿手的,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生产过两次,舒瑶哭喊得还是挺有技巧的,稳婆们心里平衡了,瓜尔佳氏摇摇头,刚想说给她抱过来看看。 听见稳婆说:“还有一个,双生,双生。” 舒瑶象征的哭喊了两声,没有阵痛的生产真是不真实,舒瑶还有功夫想着是不是太疼了,所以麻木了?舒瑶自己咬了舌头,“哎呀,好疼,好疼。” 舌尖阵阵的疼,舒瑶判定也许异能有升级了吧,反正诡异的事情见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舒瑶平安的,无恙的生产结束,不是这么多人在的话,她没准会睡着了。 “回福晋,小阿哥,小阿哥。” 弘耀在外面听见后兴奋得一挥手臂,满脸的兴奋,他找到了接替者,“赏,统统有赏,重重的赏,爷有弟弟了。” 玉勤也是很高兴,但掌管府里的财政大权的玉勤皱眉道:“重赏?” “这笔上钱爷出了,大姐姐,不用你破费,爷今rì高兴啊,高兴。” 玉勤笑了笑没说话,只要不让她支出这笔额外的赏钱就成,外祖母说过不该花的银子不能花。 曦容冷静的抿着嘴唇,看着如同瀑布一样的雨幕,喃喃的说:“会这么简单吗?” 对舒瑶的种种不同,曦容心中始终存着疑虑,弘耀能轻易的摆脱掉?果然,一会听见稳婆的报喜声,“恭喜福晋,贺喜福晋,一对双生的小阿哥。” 曦容看到弘耀身子晃了晃,方才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眼里全是郁闷,扑哧,曦容笑开了,玉勤拍了弘耀的肩头,“你这回有两个弟弟了,是不是赏赐再重一点?” 弘耀苦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没关系,额娘还年轻,还能继续生,我就不信下次...下次还是双生的弟弟。” ps这两个孩子绝对会让胤禛在以后的人生里没有任何空隙想女人,让他忙碌的人生更为的充实,让康熙觉得他的儿子还不是最愁人的,很多人会很同情胤禛的。小醉各种求小粉红,庆祝双生娃的诞生。 第五百五十七章 病愈 - 清悠路 - 醉夜吟 瓜尔佳氏终于等到了舒瑶平安临盆,虽然过程比较诡异,但知晓舒瑶生得是儿子后,她还是比较高兴的,当听说是双生子的时候,瓜尔佳氏稍稍的皱了皱眉头,见到稳婆将一对双生子抱到她跟前,瓜尔佳氏只有一个感觉,四爷的愿望达成了,终于有个同他相似的儿子了。 “好,赏,重赏,让人给热河送喜讯。” “嗻。” 瓜尔佳氏自动的帮着舒瑶收尾,舒瑶已经昏昏yù睡了,生孩子一点都不累,也不疼,总是她赚到了,虽然这两个臭小子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一顿的折腾,生得时候反倒是顺溜了。 “你是累了,睡吧,额娘陪着你。” 听见这话后,舒瑶老脸一红,她一直是折腾旁人,引得她们跟着她一顿的忙乎,眼睛撩起一道缝隙“额娘,那两个小子像谁?” 舒瑶是看过的,但她每一次都看不太准,即便再是相像她都看不准,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脸颊,红润得同以前一样,她宁可被舒瑶来回折腾,也不想她生产时有危险。 瓜尔佳氏养了舒瑶这么多年,她有点看明白了道理,舒瑶就是天生的折腾别人的命儿,往往身边的人鸡飞狗跳,她自己却岿然不动,像舒瑶这样的人,瓜尔佳氏两世为人还没见过。 “一个长得像你,一个像四爷,正好。” “像四爷?” 舒瑶稍稍有点遗憾,她知晓胤禛盼着长着像他的儿子很久了,总不能都是女儿像他啊,舒瑶计算过遗传和概率问题,知晓总会有一个儿子像四爷的,但是每当看胤禛郁闷的神sè。她心情很是愉快,乐子这么快就没有啊。 “额娘说四爷会不会偏心?那小子可是他等了好久的儿子,一同出生的儿子,弘耀,会不会...” 舒瑶摇摇头。握紧了小拳头。胤禛应该不会太过偏心,如果他做得不好。不是还有她吗?她一定会将胤禛掰正。 瓜尔佳氏轻声说道:“许是不会,小外孙,我估摸着磨人的地方还多着呢。你生出来的儿女。哪一个是省心的?” 舒瑶被打击得了,怎么会不省心?曦容他们不错啊,舒瑶眯了眯眼睛:“是额娘想得太多了。” 瓜尔佳氏叹息:“现在还看不出,将来总会让你知晓是不是额娘想多了。” 舒瑶记得系统小弟弟说过。再没有系统漏洞了,她这回生的儿子一定是正常的。舒瑶也可以让胤禛感受寻常的父子情,弘耀虽然懂事,也很孝顺,但舒瑶有时会有对不起胤禛的感觉,毕竟是转生的啊。胤禛这回应该有一个真正的儿子吧。 这两个小子不会是漏洞,舒瑶安心的睡着了,胤禛什么时候回京?真是的,没看到儿子的第一眼。 两个新生儿很是好待,无论谁抱都不会哭,坐月子中的舒瑶看着他们...曾经坚定的心思瞬间的自我怀疑了,怎么不哭呢?婴孩不都是哭的?是吧是吧,舒瑶闲暇之余仔细的观察,除了不爱哭之外,他们两个很正常,也许是她想多了。 热河行宫的偏僻荒凉的侧殿里,钮钴禄氏整个人被绳子绑住缩在墙角,她身上一会冷,一会热,眼皮抬不起来,钮钴禄氏能感到生命的流逝,一点一滴的流走,她泛白的唇边满是苦笑,时疫,她竟然被康熙皇帝感染了时疫,她来热河行宫不侍奉胤禛的...是来找死的。 没有人会给她药喝,震怒的康熙让她自生自灭,同样也没人会靠近仿佛死神的她,人只有失去,才明白珍贵,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她一定不会再想来热河行宫,哪怕在四爷府后院老死,孤独至死。 钮钴禄氏嗓子已经沙哑,说不出话,但她眼里是对生的渴望,谁都不想死,她怎么这么愚蠢?以为时疫不会传染她,她是谁啊?如果她不是这本书的女主,那么免疫功能一定是最正常的,没有女主光环,时疫会传染,她同寻常人一样,钮钴禄氏不甘心的低咛:“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女主...” 那些可以伺候胤禛熬过时疫这关的女人,全都是大开金手指,她们无论怎么凶险都不会被感染上时疫,反而赢得康熙的敬重,赢得胤禛的真心,从此之后平步青云。 钮钴禄氏神sè有几分恍惚,仿佛眼前铺就了一条金光大道,她恍惚间看到了淡然得她被胤禛捧在手心里宠你着,看着因为她,胤禛对嫡福晋对小年糕怒目而向,看到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胤禛册封为皇后,‘沉重的后冠非我想要,我只想做你的女人。’胤禛很感动的拥着她,看见她的儿子登上皇位,看着胤禛将大清的江山留给她的儿子,看着她坐在肃穆庄严的慈宁宫中享受着人间最为华丽丽的富贵,成为整个天下最高贵的皇太后。 当富贵以及的时候,她会扪心自问,我爱胤禛吗?是爱的吧,毕竟他对我那么好,只是今生不动心,亦不能动心,胤禛你是皇帝啊,那么多的女人,谁先动心谁就输了,不想一败涂地,我只是平淡的接受着你给我的一切荣宠... 钮钴禄氏笑声低沉,沙哑的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是了,是了,当时她就是那么想的,结果...结果...现实不像小说那样的美好,她还记得胤禛的斥责,记得康熙的不屑,记得德嫔的嘲讽,记得她受到得不平等的待遇... 她摔倒在地上,当她没有女主光环的时候,一切小说里说得都不会实现,低调淡然,她会老死,平凡无为一生都别想抓到胤禛,如果她争取的话,同普通人一样的身体素质,也会死于各种意外,时疫在现代有得救,可她在古代只有死路。 “康熙有一句说对了,我的命不好,是不好, 不好。” 钮钴禄氏慢慢的合上眼睛,唇边最后留着自我嘲讽,时疫,她竟然死于时疫,有比这种死法还搞笑的?钮钴禄氏不情不愿的病死在热河行宫。 康熙皇帝得到消息后,并非过多的说话,德嫔会意的将钮钴禄氏的尸身用棺椁收敛,因为死于时疫,棺椁被拉到热河附近安葬,德嫔善后的将钮钴禄氏曾经为胤禛格格这件事抹去,宗牒上除名,左右不过是个侍妾格格,安排起来还是很容易的,过了一阵,人们会逐渐健忘曾经在热河行宫发生的闹剧,没有谁再会提起她。 身为额娘自然希望儿子身上没有任何的污点,钮钴禄氏这样的女人压根就不是德嫔指给胤禛的,德嫔的善后工作做得很漂亮,康熙帝王默许之,众人也是有眼sè的,知趣的忘记了这件事,皇帝的喜怒决定了一切,德嫔娘娘伺候有功,虽然没见提升的名分的旨意,但谁都不会在此时违背她的命令,德嫔也是得罪不得的人物。 “臣妾今rì见万岁爷的气sè实在是好,太医方才请脉后同臣妾说,您龙体大安了,这关总算是熬过去了,往后您龙体会越来越好的。” 德嫔殷勤的伺候康熙起身,梳洗,康熙眉角含笑,他从镜子也看出如今的气sè确实很好“朕觉得今rì身上舒坦。” 他们两人朝夕相处了二十多rì,期间经历了生死劫难,经历了一场闹剧,钮钴禄氏的种种言行差一点气死康熙皇帝,也暗暗自下决心整顿调教八旗秀女,女子是否贤德影响下一代啊,康熙皇帝不会想着像钮钴禄氏这样的女人生出糊涂的后代,不仅是康熙的儿子,宗室子弟也不能被这样的**害。 康熙皇帝发散xìng思维,是不是她所言的背后高人是反贼?特意调教出钮钴禄氏这样的人来害胤禛?或者让大清的下一代是酒囊饭袋?倒时只要反贼造谣生事,振臂一呼,天下危险...康熙皇帝果然擅长yīn谋论,什么都会想到江山上去。 也难怪他多想,如今他对胤禛寄于厚望,他身边的女人...这么看来越少越好,不进亲近女sè的话,胤禛更有功夫处理公务了,同一个额娘生的儿子,将来也会少些有相争的心思。 康熙喃喃自语:“只是老四儿子有点少,就弘耀一个。” “没的选挺好,省心。”德嫔给康熙递上了茶盏“弘耀是理所当然的亲王世子。” 康熙笑了“你说得也是,朕看弘耀那小子还成,调教调教会是个...” “启禀万岁爷,京城雍亲王府来人送信,雍亲王福晋平安生产,四爷再添一对双生子,这是送来的书信。” 胤禛还被关着呢,康熙毫无愧疚的打开了书信,脸上展露着喜悦,这对双生子的降生仿佛驱散了他的病患“朕刚想着胤禛儿子少了一些,这又添上了两个,好,胤禛的有嫡子的命,这一点比朕好。” 康熙册立过的皇后不是无子,就是生女儿,赫舍里氏倒是生过两个儿子,但其中一个还死了,另一个在守皇陵,康熙听见胤禛再添嫡子,是很高兴的,又看到信里写双生子不同,康熙笑着摇头:“赏,赏老四的福晋。” 第五百五五十八章 回京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的赏赐送回京城,连带得他越发的jīng神,病情逐渐的痊愈,康熙皇帝熬过了时疫,他又可以继续折腾的了。 德嫔在康熙皇帝无恙之后,便功成名就般的退隐了,好处已经拿到手了,如今再在康熙身边伺候着,难免会拉稳仇恨值,也得让康熙皇帝见见别的妃嫔,有比较才能显出她来,她又不是皇后,一个妃嫔总是霸着康熙皇帝,会引起公愤的,自己吃肉,也得让人喝汤不是? 德嫔功成身退,随行的妃嫔开始轮番向康熙皇帝谄媚,这位美人说,皇上,您都不想臣妾?那个美人说,听见万岁爷龙体不好,臣妾恨不得以身相待。 最难消受美人恩,康熙皇帝安抚这些被冷落的美人,后宫得人也不都是有眼sè的,吃了德嫔大亏的娴嫔虽然失去了琅嬛福地,虽然时不时的面临着宿主的反攻,但她还是坚强的站在德嫔对立面,暗中挑唆年轻的想要承充于康熙皇帝的贵人嫔妃找德嫔的麻烦,当然她自己是不敢再轻易出面的了。 康熙皇帝还是没忘记德嫔的,病好之后时不时都有赏赐,真真是让很多人嫉妒,于是乎娴嫔挑唆起来并非难事,今rì康熙皇帝又给了德嫔重赏,有人说:“德嫔姐姐真是好福气,偏偏怎么就你赶上了?妹妹我也想侍奉万岁爷,您同万岁爷朝夕相对小半月妹妹很是羡慕啊,妹妹年轻,没德嫔姐姐消息灵通,万岁爷身边的事情您都是知晓的,真真是让妹妹...” “就是啊,德嫔姐姐消息好灵通呢。” 你一言,我一语。坐实了德嫔在康熙身边收买人通风报信,或者安排下人的行为,虽然说话得都是年轻的宫妃,宜妃等尚未出口,但真传到康熙皇帝耳朵里。对德嫔来说始终是个麻烦。 德嫔无奈的笑道:“可不就是好福气吗?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我生养的老四你们也清楚,最是不让人放心。京城里的老四福晋是个是古灵jīng怪的,老四放心不下待产的她,我怕他一时糊涂激怒了万岁爷。听说他犯了错...总是我生的。我哪能能坐得住?便想着赶去帮他求求情,谁能想到见到万岁爷就走不了,咱们的生死都在万岁爷手中,哪能眼看着万岁爷身边没人伺候着?” “万岁爷龙体不愈是大事。我又怕病情反复,便让人封了宫门。没通知诸位妹妹,这真真是我得不是了。” 德嫔语气异常的真诚,又有几分的无可奈何,仿佛被不听话的儿子儿媳气到的额娘,“老四,老十四就没懂事稳重的时候,不惹怒万岁爷,rì子就像是过不下去似的,可谁让他们是我生的,我如何能不管?哎,这命我认了。” 旁边听着的宫妃神sè都不怎么好看,娴嫔更是恨不得掐死得意的德嫔,有这么得便宜卖乖的吗?她就没见过比德嫔脸皮更厚的人!宜妃等不言语,此事也没娴嫔插嘴的余地。她被德嫔收拾怕了,不想再捅了马蜂窝。 何况康熙皇帝染病的事情是隐晦的,康熙也不想弄得全天下皆知,娴嫔本身又有把柄落到德嫔手上,虽然彼此之间的仇怨已经结下了,但还不能撕破脸去,没万全的把握,娴嫔只能继续忍着看着德嫔风光。 ”恭请皇阿玛圣安。” 如果说康熙皇帝如今最不想见的儿子,当属十三阿哥胤祥,康熙这一病是被他气的,在生死绝望的时候,康熙心里恨着胤祥,可老四的诸多安排全靠胤祥在前面顶着,给康熙相对安定的养病环境,没有让野心勃勃的儿子们逼宫,没扯下康熙最后的面皮。 康熙神sè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胤祥,眸光犹如实质般的沉重,胤祥低头,“是儿子不孝,惹皇阿玛动怒。” “胤祥,如今朕最后问你一遍,可曾后悔?” “儿臣只想着皇阿玛消气平安,忘了儿臣不孝之举。” 康熙背对着胤祥,看着大殿外的风光,一场时疫虽然他熬过去了,但身子骨比寻常是消瘦了一些,康熙皇帝多了几分的坚毅,过了好一会,康熙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朕不能容你,胤祥,朕容不下再出现假传圣旨的人。” 胤祥心里那唯一一丝的期望落空,想来也是如果皇阿玛这次没有怪罪他,下次皇阿玛的圣旨对兄弟们就不好用了,胤祥早就料到今rì,在胤禛同他说得时候,他就知晓,听见康熙这话,身上徒然的轻松了很多,主动请罪道:“儿臣罪该万死。” “万死?朕永远不会亲手斩杀儿子,朕不是唐太宗。” 康熙皇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回府闭门思过,此后的事情...你不必再管了,没有朕的命令,你不得入朝。” “谢皇阿玛隆恩。” 胤祥被康熙皇帝逐出朝堂,胤祥最后磕头说:“皇阿玛,保重。” 康熙皇帝无法面对胤祥,背对着他抬了抬手臂,示意他可以退出去了,胤祥眼圈有几分泛红,很认真的看着康熙的背影,”儿臣希望能再见到皇阿玛。” 胤祥擦拭去眼角的cháo湿,转身离去,康熙脸sè有一瞬的煞白,几乎站立不住,李德全忙上前想要搀扶住康熙,康熙摇头,推开李德全,”朕没事。“ 康熙几步走到了殿门前,隐在暗处看两名侍卫将胤祥护送会京城,他不是那么好过,胤祥也是他疼爱的儿子,为了他才承担下假传圣旨的罪名,可如果不罚胤祥如何同天下人交代,如何压下有野心的皇子?康熙实在不愿哪rì睁开眼睛,看到殿门外站着儿子逼宫。 ”朕只是想给江山找个适合的皇帝,朕只求晚年能够善终。” 这也是如今康熙皇帝唯一的奋斗目标,缓了好一会,康熙说:“朕去看看他们。” 在康熙病情好转之后,并没放了诸位皇子,如今他们还在朝华殿抄写孝经,康熙以为机会难得,让他们多相处,没准会少了几分的猜忌,多几分的友爱,如此他不用再担心祸起萧墙,顺便让胤禛在皇子们中的威信更大一些,再有就是让皇子们气气胤禛,康熙听说因为钮钴禄氏胤禛被诸多皇子调笑,康熙是解气的,显然他忘记了是他授意德嫔将钮钴禄氏只给胤禛的事情。 皇帝也很忙,哪有功夫记得这些,康熙遗忘的理所应当,他乘坐着御辇摆开皇帝的架势去了朝华殿,走上台阶时,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喧哗的不行,“打,打,对对掐,快点掐啊。” “四哥,你行不行啊?你可别输了,弟弟压得是你赢。” “三哥,快点打啊,快一点嘛。” “八哥,好热闹,好热闹。” 康熙皇帝脸沉了,打架了?这些儿子们憋不住终于打起来了?他们一个个都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康熙皇帝道:“开门!” “嗻。” 殿门敞开了,康熙皇帝向里面一看,鼻子差一点气歪了,排列好的座椅都被放到了角落里,中间的场地空出出来,如果变成练武摔布袋,康熙还能接受,起码儿子们不忘练武,可中间...他们在斗鸡。 胤禛和胤祉后面个站着一众阿哥,扯着脖子加油助威,康熙手臂颤抖,这都是他养出来的好儿子啊,真真是好儿子,都学会斗鸡了,他们哪弄来的公鸡? 李德全低声说:“四爷说闷太久了不好,就送进了几只鸡,几只蛐蛐,都是红头元帅级别的...” 康熙啪的一声把李德全消到地下,他如同本来是五好品学兼优学生的家长,一觉醒来一下子变成了纨绔子弟的阿玛,尤其是不学习这阻止种娱乐活动的人是胤禛....你不爱干活,优哉游哉的气朕就算了,如今还鼓动了一众人陪你胡闹,康熙那个气啊,怒道:“爱新觉罗胤禛,你给朕滚过来。” “皇阿玛,来了, 皇阿玛,来了。” 众位阿哥回神,看到殿门口的康熙皇帝,纷纷整理衣服,马蹄袖翻飞的跪地:“给皇阿玛请安。” “皇阿玛,儿子终于见到您了。”说这话的得是大阿哥胤褆。 “皇阿玛,四哥说过他想改名。”说这话得是一向不怕康熙震怒的十阿哥。 康熙皇帝仰天长叹,“朕是做了什么孽,养出了你们...混账儿子...混球...” 胤禛沉默得跪着,康熙皇帝霸气的抄起旁边的藤鞭,挥舞着增加气势,“你们是不是想气死朕?啊,一个个都是如此抄写孝经的?” 大殿里弥漫着酒味儿,他们一个个没少喝酒,好吃好喝的他们过得愉快啊,康熙手中的藤鞭落在了胤禛的肩头,怒道:“不孝子,不孝子,朕告诉你,你想改名没门,滚,你给朕滚回京城去。” “谢皇阿玛恩典。” 胤禛利落的起身,倒退出大殿时,轻声说道:“见皇阿玛儿臣极为高兴,愿皇阿玛福寿安康,儿臣这就滚回京城。” “你...” 康熙真的是怒啊,胤禛真是淡定啊,皇子们真是都看戏啊,统一的认识,皇阿玛好悲催,四哥好厉害,以后还是跟四哥混了。 有了康熙的命令,胤禛骑马赶回京城,他的儿子,像他的儿子,阿玛来了,猫儿,爷回来了。 ps不同别人比,小醉目标500张粉红,求粉红支援,明rì加更,后天也会加更的。 第五百五十九章 讨债 - 清悠路 - 醉夜吟 紧赶慢赶的胤禛最终没赶儿子们的满月悲催的胤禛回来的那rì正好是满月零一个时辰他半夜赶回雍亲王府吓了很多人一跳()。[] 虽然胤禛他们不在京城但舒瑶还是给两个儿子办了满月宴会给人下帖子当rì雍亲王府里高朋满座没有接到舒瑶帖的人在外面转悠着舒瑶曾经很得意同瓜尔佳氏感叹她的人缘不错。 没胤禛添乱儿子们的宴会办得很成功有瓜尔佳氏看着舒瑶自然不会得到喝酒的机会到场的人一个个都是喜笑颜开儿子们争气无论谁抱就是不哭虽然很多人以逗哭酷似胤禛的儿子为目标但那小子很不给面子就是不哭啊不哭。 胤禛进门后听见府里管家说着当时热闹的情景胤禛的脸sè媲美黑锅底怎么就差了一个时辰他在心里对康熙皇帝埋怨了一分早就应该让他回来的。 管家看出胤禛不妥当缩了缩脖子没再刺激主子胤禛问道:“他们呢?听说很像爷?” 不管怎么说舒瑶终于生出了像他的儿子没错是像他的儿子胤禛从心底泛起的喜悦不是说弘耀不好而是弘耀不像他哪块都不像他()。 管家压低声音回禀:“在福晋院子里有nǎi嬷嬷照顾着。” 胤禛果断的问道:“福晋又做了什么?” 管家的神态不对劲做月子应该老实的吧。以前胤禛很确定但如今他怀疑了管家说道:“福晋也没做什么就是不顾公爵夫人的反对执意给两个小阿哥起了个小名。” “叫什么?” “像福晋的小阿哥先出生的听说叫团子。” 还好不算太特别。胤禛虽然对舒瑶起名的品味不敢苟同但还没让他动怒的地步管家抬了抬眼睑。可怜的四爷放心得太早了“另一个后出生的小阿哥许是福晋懒了吧。直接起名叫做毛茸茸。” 胤禛脸绷得紧紧的。[]不用问是像他的儿子叫毛茸茸胤禛脚下的步伐加快管家在背后提醒“主子很多人都说福晋的名起得好尤其是毛茸茸。” “这么说京城的人都知晓了?” “是。” 管家垂头数地的蚂蚁“该知晓的都知晓了不知晓的人经过今rì也应该知道了。“胤禛心里一顿的委屈现在改名已经没用了。都怪那只作死的懒猫儿起什么怪名?毛茸茸真亏她想得出还得怪皇阿玛 如果早一天放他回来。他至于被京城人看热闹吗?是不是在热河行宫热闹看多了老天爷给他的惩罚?实在是...胤禛难过啊那群无良的兄弟们回来不见得怎么看他的热闹。 胤禛自信毛茸茸会很得人心会很多人喜欢胤禛皱了皱眉头。思考着搬家的可能京城还有哪适合做雍亲王府?他离着胤禩府邸太近了只不过隔着一条街胤禩登门一定会带着胤禟和八卦二人组胤禛眼前黑了几分暗无天rì的rì子()。 “爷在京郊看重了几处园子明rì你找福晋...”胤禛想了想停下找舒瑶要银子太费劲了每一项都得经过审批尤其是动大笔的银子必须得有个章程她会拿来跟他讨论是不是值得的有好处才会买没有好处想从舒瑶手里扣出银子来一个——难。 当时清理户部欠款时胤禛曾经同志远私下感叹过如果他福晋坐镇户部没有一个人能借出银子来一个章程评估就要人命儿。 胤禛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他不是没有私房银子但也不多啊“你不必同福晋说将爷看好的宅子买下记得爷喜欢清静远离热闹远离宗室亲贵。” “回主子那样的话宅子不见得很好太幽静了太质朴了不配您身份况且福晋不乐意去福晋说过那样的宅子属于不良产业脑子不清楚才会买...” 胤禛冷冰冰的目光让管家住嘴能做王府管家的人那都是人jīng儿啊管家一般心里都向着主母毕竟同男主人接触的不多雍亲王府的大管家可是个体面的活但如果得得罪了福晋他...别看四爷如今生气但如果福晋不高兴首先收拾他的就是四爷。[] “这是爷的银子爷让你买就去买来哪来得那么多废话?” “嗻。” 胤禛绝对不能让兄弟们看热闹绝对不能躲过了这阵子风头等皇阿玛再折腾的时候兄弟们没什么心思看热闹了。 雍亲王不得康熙命令是无法离开京城的如果有法子胤禛才不会在京城住着呢江南好风光他去江南游玩多好?胤禛顾不先去看毛茸茸打算去找那只懒猫说理起得什么鬼名? 怒气冲冲的胤禛进了门伺候得人前伺候胤禛沉着脸问道:“福晋呢?” “睡了()。” 千篇一律的回答胤禛拍了拍脑袋永远不用指望着懒猫儿能清醒的迎接他成亲十多年他早就习惯了在床榻找到那只熟睡的人儿“你们先下去。” 胤禛自己解开衣扣甩掉外袍走到床榻前舒瑶一如既往得睡得香甜胤禛原本得怒气看到她烟消云散了再也提不起来胤禛脱了鞋袜床楼主舒瑶轻轻的换道:“瑶儿。” 软软的泛着一分**的人嵌合在胤禛怀里那般合适舒瑶习惯的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动了动嘴唇“四爷。” 相比较离别时候生产过后的舒瑶肚子还未完全的平复她显得比以往的丰腴了一些胤禛爱不释手。摸摸抱抱亲亲啃啃...儿子还会再有那时他一定看着舒瑶起名现在为了一雪耻辱他还是...还是... 胤禛虽然不纵yù不好sè但这么久了也会憋得难受。因为夫妻生活不顺胤禛没少在热河行宫里...刺激别人消火在康熙没得病之前。胤禛看谁都不顺眼众人躲天雷一样躲着雍亲王尤其是那种小妾多的人被胤禛逮到了就别想好了。后来康熙染病胤禛重任在肩才好了一些。 但皇子们被困在一起不是一rì两rì是整整二十多天胤禛...也没少爆发仇恨值拉得稳稳的于是他格外的怕他们看他笑话还回来。 “小猫儿。”胤禛还记得阻止他走向雍正皇帝的那只小猫儿毛茸茸...胤禛使坏的手突然停下了毛茸茸?他眼睛眯起莫非他同舒瑶心意相通?当时他是想着毛茸茸的团子猫儿小猫儿可以在他肩头。在他掌心他抚摸猫儿绒毛时的暖意舒服。 胤禛突然失去了探索舒瑶身体的兴趣才出月子...探索得再深也不能行房他是自己找罪受还得在等...等...胤禛合眼平复因为抱着舒瑶涌起的**()。想要远离源头可舒瑶的身体却紧紧的贴着他胤禛躲不开下身涨得很难受。 “棍子。” 舒瑶的小身体蹭来蹭去胤禛扣紧她的腰咬牙切齿的说:“瑶儿。” 舒瑶如果肯听胤禛的话。她就不叫舒瑶每一次都在胤禛快要平息的时候将火点起来然后自己躲远仿佛一只惹火顽皮的小猫儿远远的看着他yù火焚身... 胤禛忍无可忍他握住了舒瑶的手慢慢的向下拉去用她柔软温暖的手包裹住他...舒瑶不舒服了明明手里拿得是花怎么换了东西了?不舒服热得难受。 不肯委屈的舒瑶不想再握着了但正在兴头的胤禛哪会放过她舒瑶怎么都甩不掉气恼得尽力睁开眼儿实现模糊朦胧中是男子?她握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四爷?“舒瑶知晓除了胤禛之外不会有人敢她的床榻她也不会如此熟悉的在他怀里安然入睡胤禛气息沉重:“瑶儿动一动。” 他伸手抚摸着舒瑶的脸颊对准一张一合的嘴唇狠狠的吻下去唇舌交缠间仿佛诉说他很想她舒瑶如同一朵软软的云朵儿覆盖在胤禛身她整个人压住了胤禛舒瑶轻笑着加快了手的动作胤禛的压抑了很久的**终于得到了释放。 舒缓之后胤禛轻轻的吻着她奖励般的细吻很舒服舒瑶向他怀里钻了钻“想睡了。” “疼吗?”胤禛问舒瑶“生他们的时候你不是很很疼?” 胤禛满怀的柔情舒瑶煞风景的说:”说真话的话我一点点都没疼不是人太多我可能就都睡着了跐溜跐溜他们就落生了爷别同别人提起我不想惹麻烦()。” “....” 胤禛难得柔情僵硬在脸“你能不能别这么诚实?啊说两句假话不行啊。” “我额娘说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如果诚实都没了我...我会被您嫌弃的。” 舒瑶的眼睛眨啊眨的“难道爷不喜欢诚实的人?难道您喜欢口蜜腹剑的?还是喜欢装腔作势的?这些我都不擅长啦我说谎话很容易被戳穿...” 胤禛再次堵了舒瑶喋喋不休的小嘴对舒瑶他认命了谁然他喜欢放不下呢舒瑶小胳膊缠住了胤禛专心享受起热吻很舒服嘛。ps感谢大家的鼎力相助小醉爱你们今天明天都是双更小醉会努力的小醉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看得高兴舒心轻轻松松笑一笑这也是小醉写清悠路的原因憋屈皇帝阿哥是小醉的最爱舒瑶的好帮手已经出现了这两个孩子杀伤力是杠杠的。 推荐好基友的新书《田园喜乐》书号:2463009温馨种田~ 简介:投生农家养父养母视如己出小rì子清贫却温馨。 怎奈极品亲戚一箩筐家长里短是非多。 还有极品生母坑爹未婚婆家火浇油! 我呸! 我家的rì子我们自己过发家致富别眼红! 退亲算个啥好夫君是靠养成滴! 农家妹子就是要幸福幸福! ps:最下面有直通车点击书名直接到达感兴趣的童鞋戳一戳哦~ 第五百六十章 双雕(二更)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认为他已经很淡定了摊舒瑶这样的福晋摊他那一家子不省心的阿玛兄弟已经不会再被什么打击到了()。[ 找小说素材就到]当他见到期盼已久的同他很像的儿子时候舒瑶在旁边小声嘀咕“没有更悲剧只有最悲剧悲剧的人生不解释。” 一向不爱哭的儿子只要在胤禛怀里他大哭特哭哭得气不接下气胤禛原先以为是他抱孩子的方法有问题专门让nǎi嬷嬷指点了一翻可无论他的技术有多熟练儿子就是一个——哭。 哭得惊天动地胤禛心拔凉拔凉的这是像他的儿子啊怎么会不让他抱呢?虽然满人有规矩抱孙不抱子但胤禛不怕人议论毛茸茸怕什么?哭个什么劲儿? 只要胤禛把他交给舒瑶臭小子立刻不哭了吱吱啊啊逗舒瑶玩儿只要胤禛一靠近毛茸茸立刻放水大哭看那劲头好像怕胤禛抢走了舒瑶一样。 舒瑶看胤禛和毛茸茸隔着她仿佛互相仇视一般心里很是欢快试过几次之后胤禛对抱儿子彻底的绝望了这小子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舒瑶难得的安慰胤禛”许是毛茸茸大了就好了。” 胤禛眉头皱得死死的几乎凝结成疙瘩显然他很怀疑舒瑶说得话”还是个不懂事的就如此愁人将来爷还能指望他省心?“”懂事就好了。”舒瑶也不敢担保”您多在他身边许是他会发现您的好。” 怎么听着都不对味儿胤禛握住舒瑶的手臂低声说:“瑶儿再给爷生一个儿子爷抱不哭的儿子()。” 舒瑶有些怜悯胤禛但生孩子她还是心有余悸的怀孕的rì子太痛苦了。她不能打击胤禛慢慢的点头:“是不是再有儿子还得看爷不过最近是不成我身子没调养过来。[]” 胤禛有了一分的期望:“你答应就好剩下的交给爷。” 胤禛仔细看着舒瑶已经有三个儿子了她还愿意给他生儿子?女人每次临盆都如同过鬼门关舒瑶又是个怕疼的人。对女子的后半生来说儿子已经足够用了。舒瑶靠着胤禛的肩膀打瞌睡“生儿子生女儿真不是我说得算。” 她同他所想很少能在一个频率所思所想千差万别但他们之间却出奇的和谐哪怕说话驴唇不对马嘴胤禛也总是能明白舒瑶的心思。 ”皇阿玛快回京城了。““嗯。” 舒瑶一如既往的听胤禛说话入眠夏天在胤禛身边很舒服都不觉得热。胤禛郁闷的说:“爷想他们快知晓毛茸茸不让爷抱他们一个个都会故意来气爷。瑶儿不能让他们看到爷的儿子。” 对兄弟们胤禛防范得很严他好不容易竖起的威信总不能被儿子打破了舒瑶又嗯了一声她从未问起钮钴禄氏的下落。就如同胤禛身边从未出现过这个女人胤禛也没想同舒瑶提起他能压下很多的人。但压不下所有的人钮钴禄氏最后在热河行宫那一嗓子对舒瑶来说始终是个污点。 聪明人不会相信但世蠢人太多了好在多嘴的人也只是敢再背后议论几句当着舒瑶的面不会出声好在她不在意这些胤禛多了几分庆幸但不放心叮咛:”谁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大可出气就是出了事爷给你兜着。” “嗯。” “不用怕得罪了谁()。” “嗯。” 胤禛说了很多得到的只是舒瑶一个嗯“你到底听没听见爷说得?” “嗯。(找小说素材就到 )” “...” 胤禛抓住舒瑶的肩膀懒猫儿又睡着了...想要发火可rì头实在是很舒服胤禛直接搂着舒瑶床午睡去了他心里期盼着皇阿玛赶紧将儿子们的名赐下来毛茸茸就该过去了他不会被笑得太久。 胤禛显然低估了康熙好不容易找到报仇的机会他哪里会错过?虽然在热河行宫但康熙通过秘折已经知晓胤禛的境况为了孙儿的rǔ名康熙笑了好几天对德嫔说“毛茸茸挺贴切朕记得胤禛刚出生那会脑袋顶的头发毛茸茸得一团像是一顶头冠...朕当时怎么没想到给老四取个rǔ名?” 德嫔随着康熙笑了”没准小孙子真是像极了胤禛儿媳妇才会取了这么个名。” 康熙早就想好了给胤禛新添的儿子取什么名他拍拍赐名折子”再放一放朕没看到老四的脸sè岂会甘心?” 德嫔可怜胤禛但也不能阻碍康熙皇帝不是?何况德嫔也是想见郁闷的胤禛“万岁爷的决断臣妾不敢违背您考虑得比谁都长远周全臣妾不敢给老十三求情然他毕竟是我养大的没亲生额娘的孩子如果没有人为他说句话老十三太可怜了。” “老四福晋总是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臣妾虽然尽量照料十三爷但毕竟隔着一层。” 康熙脸sè凝重了几分眉头紧锁“这话朕当没听过()。“德嫔低头说:”臣妾只是不想老十三被奴才作践了去他再多的不是也是皇子。” “谁敢?哪个奴才敢折辱胤祥?”康熙不信谁如此胆大莫不是其余的皇子想要找老十三麻烦? “老十三虽然是您开恩在府里闭门思过可假传圣旨什么罪名?皇宫也好内务府也罢奴才哪个没长了一双富贵眼睛内务府更是...虽然臣妾可让胤禛兄弟照拂胤祥但他什么脾气秉xìng万岁爷还不知?最是要强有难处也是忍着断不会同老四说起。” 德嫔语气里多了一分柔软“敏妃妹妹将十三交给臣妾臣妾也是做额娘的自是知晓儿子有一分不好受了一分委屈落到当娘的身都是极为痛苦的最近臣妾才知晓如何疼儿子同老四解开彼此的心结臣妾心比以前更软了些。” 德嫔突然跪下了康熙大为震动“万岁爷宽恕臣妾妄言之过臣妾是忍不住才会...” 康熙皇帝叹息:“德嫔你起来。” 德嫔虽然起身但脑袋一直低着康熙沉默了一会:“朕愧对胤祥内务府皇宫的奴才只要有人敢侮辱老十三朕决不轻饶内务府...朕将内务府交给胤禛有胤禛坐镇朕放心老十三也不会受委屈。” “皇圣明。”德嫔诚心诚意的称赞康熙皇帝康熙凝视了德嫔一眼目光里有欣赏又放心亦有几分别样的东西有母爱的女子身总是有光彩的。 德嫔今rì能厚待胤祥明rì一旦坐太后的位置康熙余下的皇子她都会照顾一二康熙将德嫔看得重几分看重是一回事德嫔年华不在康熙是比较重视享受的帝王虽然偶尔会让德嫔等早起入宫的妃嫔侍寝但大多数他还是偏爱年轻貌美的贵人答应于是他并未在在德嫔宫里留宿德嫔送走了康熙皇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个老十四也不将话说明白了好在本宫找到借口说动了万岁爷()。” “听十四爷说过一句是四爷临会京城前交代给十四爷的他找不到好办法只能来求您了总算是万岁爷惦记着十三爷于主子您也是看重的。“德嫔唇边多了几分笑意“当我不知?老四原本就是想让本宫办成这事转了个弯儿让老十四同本宫说老四相信老十四打仗行但做这事他定然一筹莫展本宫最疼老十四难不成干看着他犯愁碰壁?胤禛心事太重做一个心思有一个心思的也就是舒瑶能受得住换个心细的人跟老四不得累死?” “万岁爷都说四爷同四福晋天生一对四福晋想得少四爷给她考虑的周全四爷在京城不见得怎么忙呢这京城有该热闹了听前朝的意思大臣想万岁爷再立储君。” 这次康熙突然病倒了吓坏了许多的人一旦康熙归西没有太子谁继承皇位?谁也不想看天下大乱向康熙建议册立太子的人越来越多这回大臣们学乖了不说立哪位阿哥只是恳求康熙皇帝册立太子稳定天下百姓之心。 德嫔揉了揉额头:“这话到此打住次的太子废立折进去多少人?本宫还是安静得过rì子的好该是本宫的跑不了。” 德嫔是想着升职做太后的但越想越应该慎重德嫔嘲讽般的说:“内务府归了老四看管本宫倒要看看娴嫔还怎么从她那什么表兄手里得好东西还怎么借用内务府生事。” “主子这是一箭双雕啊既在万岁爷面前得了好又让娴嫔娘娘有苦说不出谁也瞒不过四爷那双眼睛去。” 德嫔得意的笑了笑“虽然辛苦老四了但本宫是他额娘有难处自然是找他的儿媳不是说过有事找四爷?本宫养大了他也该享福气了。” 康熙皇帝病愈后曾经设宴安抚随行伴驾的大臣年羹尧就在此列中为了打消妹妹的固执年羹尧特意带她入了行宫想让她亲眼看看不是只有胤禛一个男人但年羹尧万没想到的是年氏遇见了娴嫔... 第五百六十一章 试探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一个是在后宫中备受冷落却有心报仇无限接近冷宫的娴嫔一个是汉军旗的柔弱想要同胤禛共叙前缘的秀女——年氏许是都是重生的关系她们碰见后彼此分外的感到那么的不同寻常()。[] 她们原本在殿外擦肩而过但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彼此同时停下了脚步彼此对望一眼。 年氏因为没有看到胤禛又听说胤禛被康熙皇帝罚回京城心里难过且担心看着宴会诸位皇子阿哥的笑颜年氏心中越发的凄苦胤禛得多伤心没能参加这样的聚会尤其是看到康熙皇帝对大阿哥的厚待屡次说胤禛得不好年氏差一点冲出去同康熙皇帝理论爱新觉罗胤禛是最孝顺的人最出sè的皇子还是大清最优秀的皇帝。 不是因为身份不是因为她还不是胤禛的侧福晋...年氏失落得到外面透气遥望京城方向想着对她极好的胤禛每天晚她都要看着雍亲王府的方向才能入睡自己是如此思念胤禛可自己心心念念的胤禛却不知她得佛祖恩准返回人间同他再续前缘。 “如果没有缘分偏偏让我又遇见了他如果有缘分为何他却不知?” 年羹尧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但年氏始终放不下胤禛他如同一种毒深深的镌刻在自己的骨子里想要摆脱也摆脱不掉每当年氏对将来没有信心的时候她总能感觉胤禛就在她眼前等着她靠近呼唤她走进都说胤禛无情冷清但年氏知晓他不是他有最深最重的情感辈子胤禛给了她()。而她做得不好伤了胤禛的心既然老天让她重心来过就是让她弥补过去的憾事。 年氏觉得如果没有胤禛。她的人生了无生趣没有胤禛她宁可了解xìng命她只是想重新活在有胤禛的地方每rì同胤禛朝夕相伴享受胤禛对她的浓情蜜意年氏知晓如果胤禛想宠坏一个女人。(找小说素材就到 )那么被胤禛宠爱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想着离开他会沉醉在他的铁血柔情中不可自拔。 因为有了以的种种念头年羹尧做得越多年氏越是想着胤禛。 娴嫔停住步伐的原因是面前这位柔弱的秀女温婉多情似喜似悲的水眸有着不同于一般女子的风情盈盈泪水有着让人疼惜之感。她因为受不了德嫔得意她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打掉德嫔又因为失去了内务府唯一能借力的工具。娴嫔心里烦躁才借着方便出了宴会。 见到仿佛无可奈何huā落去的年氏娴嫔的心被狠狠的震动了。主动开口问道:“你是?” 年氏突然觉得娴嫔可亲但jǐng惕还在年氏弯了弯膝盖”见过娘娘奴婢是年家秀女随着奴婢二哥来宴会。” 年家?年羹尧?娴嫔看年氏的年纪应该是这届的秀女也就是说她就是曾经宠冠四爷后宅的年氏?将来的皇贵妃? 娴嫔虽说是投身为康熙的妃嫔但她骨子里没法忘记前生是康熙的元后她并不是很喜欢能压住四福晋的宠妾。可如今她失去了琅嬛福地宿主又不停的反攻娴嫔不知道她会压住宿主多久也许明rì她就消失了她还没向康熙皇帝讨回血债她也看出康熙对胤禛另眼相看。对胤禛的前仇旧恨未消如今又因为德嫔又加新恨娴嫔想要毁掉胤禛毁掉康熙如今心里最看重的儿子()。 眼前的年氏便是最为关键的一颗棋子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年氏也是有大机缘的人娴嫔和蔼笑道:“原来是你远远的本宫便看出你不同旁人以前听人说年家秀女如何如何好原本还不信的今rì一见才知晓闻名不如见面本宫是万岁爷后宫的妃嫔号娴。(找小说素材就到 )” “见过娴嫔娘娘。” 年氏再次下拜娴嫔娘娘长得很好但为何不得康熙皇帝喜欢?听说被万岁爷冷落了是因为曾经怀胎长的原因?不是最后生下个小公主吗?除了身体弱一点旁得都很好啊。年氏有重生的这种奇怪的经历对娴嫔怀孕很久的事情并未看得很重。 娴嫔怎么会让年氏下拜?扶住了她胳膊笑着说:“看你本宫就想到了当初选秀的时候你不必多礼本宫许久没见到像你这般水灵儿的人了。” 年氏柔美婉转的一笑:“娴嫔娘娘过奖了奴婢赶不娴嫔娘娘明艳。” 娴嫔四下看了看虽然行宫的戒备比紫禁城稍松康熙皇帝也即将返回京城但人来人往的很容易被人看到“本宫看到你就喜欢你同本宫走走如何?本宫也可以给你讲讲选秀的事儿让你少走一些弯路得个锦绣前程。” 年氏犹豫了一会虽然她想亲近娴嫔但身份...娴嫔笑道:“怎么?害怕本宫吃了你?就是去后面的亭子里那处有假山有清泉风景不错。” 年氏遥遥的望了亭子一眼虽然幽静一些但只要她高声喊叫娴嫔害不了她况且年氏始终不相信娴嫔这样人是坏人弯了膝盖:“娴嫔娘娘指点。” 重生女之间也不都是相遇相杀的只要是目标不同彼此也会有利用彼此也会亲近年氏借着闲嫔的口想知晓确定的消息京城关于四福晋的传说太多了有好有坏她都不知该听信谁同时她还想知晓康熙的动向后宫的消息总比她在外面灵通一些()。 年氏有意打听四爷的动向四福晋到底是不是好人娴嫔呢她也想着借用年氏坑胤禛一把两人凑在一起自然是一拍即合慢慢的话题的重点移动到胤禛身去了。 “雍亲王...真真是委屈了摊那么一个慵懒难缠的福晋雍亲王福晋极为爱出风头你看看满京的人谁不知雍亲王福晋?” “仗着万岁爷那一丁点的喜欢仗着出身好在雍亲王府里作威作福逼迫侍妾格格...你没听说前两rì行宫的事儿?那个不能会提的钮钴禄氏...四爷怕是生气伤心一时激动才会顶撞了万岁爷这不就被万岁爷罚回京城思过。” 娴嫔见年氏若有所思叹息:“万岁爷看四福晋是好但旁人呢?不过是畏惧忠勇公才会捧着她换个人定不会让娘家如此显赫藏都藏不住还敢四处显摆?你听听四福晋说得什么混账话张口额娘闭口额娘还弄出个额娘语录随身带着生怕不知她娘家背景似的本宫看雍亲王苦啊受制于妻族...” 年氏讶然:“皇说的?说四爷受制于妻?” 胤禛那般冷傲的xìng子被人如此说的话他心里得多痛苦啊年氏满眼的心疼四爷四爷哦我的四爷。 娴嫔摇摇头:“万岁爷倒是没当面说怎么说四福晋也是他亲自称赞过的但背后对本宫说起过皇的意思不愿意雍亲王再颓废下去这次选秀一定得给雍亲王挑选几个好人家的秀女总不能让四福晋再嚣张专横下去。” “话说回来如果万岁爷再护着四福晋指不定外面传成是什么样儿皇为了脸面着想也得冷着一些四福晋。” 年氏轻声说:“不知谁有福气被万岁爷赐给四爷()。” 娴嫔勾了勾嘴角看出年氏对胤禛的不同她最怕得是年氏不去想着四爷怕年氏因为四福晋远远的避开那样的话她也做不了什么可如今年氏既然对胤禛满怀深情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娴嫔悠然的说:“许是不会指个满八旗的贵女皇是最要脸的人断不会自打脸面何况满八旗的著姓极少有敢抗衡四福晋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是怂了反倒是汉军旗的秀女适合。” 年氏脸微红垂着脑袋说道:“万岁爷的决定不是奴婢能揣测的娴嫔娘娘还是别再提了四福晋给四爷添了一对嫡子料想四爷是看重四福晋的四爷xìng子坚韧极少被旁人影响到了如果他不喜欢的话谁说都不会喜欢...他就是那样的汉子再艰难即便千夫所指他也敢于闯过去。” 年氏星眸里满满是对胤禛的赞叹那样的四爷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年氏越想越是觉得她今生如何都不能错过胤禛哪怕前面有再多的艰险她也要再次走到胤禛身边唤起他曾经的柔情这次她会同胤禛并肩站在一起一起迎接那些风风雨雨她不会再退缩了不会了。 娴嫔说道:“你倒是看四爷看得挺清楚的。” 年氏脸颊更红“奴婢...奴婢也是听人说的。” 那副少女怀chūn说起意中人的样子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娴嫔握着年氏的手臂说:“我并非说客气话看到你...我真真是想到了以前我当选秀得时候也是怀有一颗真心可惜造化弄人我偏偏得...入了后宫同他永远隔着这道厚厚的高高的宫墙..接到圣旨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哎你就是另一个我如果有可心的人我愿意成全你虽然我在后宫里不如皇贵妃但有些事我还是能做到的。“年氏心动了有个人在后宫里帮忙对她选秀很重的年氏后退一步“奴婢一切听从命运的安排奴婢是秀女唯皇的命令是从奴婢哪有心人娴嫔娘娘误会奴婢了。” 第五百六十二章 热闹 - 清悠路 - 醉夜吟 彼此碍于礼教心照不宣娴嫔同年氏亲近起来虽然不再谈论胤禛但她们各自有了思量()。[ 找小说素材就到] 娴嫔想着如何能让年氏废了胤禛而年氏却想着借用娴嫔帮她达成所愿。两人说了许久的悄悄话只等着入宫选秀的那一rì娴嫔保证会关照她年氏笑吟吟的谢过了。 两人不能离开宴会太久年氏重新回到了命妇小姐们中间抬头正好同德嫔的目光撞到一起年氏微微低头率先移开了目光记得胤禛同生母的关系不好如今很好吗?年氏想不明白隐藏得很深的胤禛她只是听说四福晋很得德嫔的欢心即便是在她前生胤禛和生母的关系最差的时候也没什么人能看出来。 胤禛还是孝顺的好儿子德嫔..不是德妃还是一如既往的慈母如果没有她逼着胤禛将皇位还给十四阿哥没有她不肯接受太后的诏书没有她拼死拼活得想见十四爷也许她也看不出来他们不像是母子到是像仇人。 ‘长于皇家的人都最为擅长勾心斗角即便心里恨得要死面也不会表露出来如果你相信对你很好的兄弟那你该死。’ 这是情浓的时候胤禛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的胤禛说看重她一是她听话婉约二是她有几分皇家难以看到的真诚直白三...胤禛说她犯傻得时候很有趣... 当时她是恼怒的羞涩的不依不饶的但如今想来当她没有胤禛所喜欢的傻气的时候胤禛不在喜欢她了她想告诉胤禛她不想再懂得心机不想再争宠()。不想再帮着二哥她会相信他能保护自己宁可在他怀里做个傻女人。 年氏抬手将酒杯里的酒喝了她肤若凝脂的脸颊多了几分红晕。*越发显得她娇媚动人。 年家是属于汉军旗中的望族年家父子算是官场的红人年羹尧更是左右逢源看似谁都可能拉拢他但哪个皇子也没得到他的效忠。美艳动人的秀女总是会被人惦记着年氏展露出风华同远胜于寻常秀女某些人不介意接手年家势力的同时。多个美人伺候。 “怎么?你也动心了?” 胤祯喝了一大口酒斜睨同自己拼酒的简亲王雅尔江阿调笑道:“你如果此时旨意的话没准皇阿玛将她赏给你成全你相思之苦。” 雅尔江阿嫡福晋的故去有一年了这次选秀康熙皇帝老早就说过会给他再指一名继福晋以简亲王府的地位以雅尔江阿的官职。他的继福晋还是很枪手的。 “她配吗?”雅尔江阿丝毫不给年氏留面子“不说她出身你没觉得她方才是个思chūn的?爷过手了太多的女子。什么样儿的没见过?爷看她是有情郎了那满目的凄苦满目的思仇...啧啧不知谁同她暗通款曲爷的继福晋起码一点干净。” “话说重了她是秀女怎么也不会被谁破了身子。” 胤祯给雅尔江阿倒酒”爷瞧着你气不顺谁给你排骨吃了?” “不知虽在我嫡子跟前说了什么()。前一阵子师傅送了我一箱子书无非就是不可亏待原配嫡子让我知晓是谁说的我非捏死她们不可。” 胤祯抿嘴偷着乐雅尔江阿继福晋的位置很多秀女惦记着难免会有人说话。志远教训提醒他最为合适。 雅尔江阿没好气的斜了胤祯一眼阿玛临终前让他拜师志远他保证过听师傅的话...当然他不保证也会听的他又说不过志远不听话还能怎样?如果犯浑的话志远比他还浑而且志远身边的浑人正经不少鄂轮岱志远的亲家亲王都是志远的好帮手。[ 找小说素材就到] “我说有乐子看了你们两个别在较劲看热闹。” 同坐在一起一直没说话的康亲王府贝勒说话了”看看...那个...那个谁打算给师傅敬酒。” 胤祯和雅尔江阿同时看向志远康熙一般在酒宴就没给过志远好脸sè看也没赏赐过志远的酒喝旁人也很少同志远在酒宴亲近因此在酒宴志远是最不显眼又是最为显眼的一个在他周围一尺是不坐任何人的开始还有人对于志远的‘有待’提出异议但久经考验之后所有人都很拥护志远的这项‘有待。’ 志远不仅好吃还愿意同人说菜sè的jīng华所在这还罢了但如果同他对不话志远就会教育你怎么享受美食...由此一来敢在宴会中同志远坐在一起的人绝种了甚至享受天下人供奉的康熙皇dì dū会躲着他。 “隆科多竟然是隆科多!哈这回真有热闹看了。” 胤祯眼里闪过兴奋劲儿。阿哥们大多将目光放在隆科多身虽然他们彼此说话但注意力已经在别处了酒宴的人说话声音也小了偷偷注意着眼前这处奇景。 雅尔江阿嘲讽的笑道:“那可是四爷的舅舅()。“”舅舅?爷怎么不知有这么一位舅舅? 爷额娘没这么不着调的兄弟。” 胤祯直接拍飞了雅尔江阿“你再说这话兄弟都没得做。” “我说错了还不成?”雅尔江阿自己罚酒三杯眸sè深谙:“隆科多如今可是了不得九门提督掌管着步军统领衙门为万岁爷守着九门实权人物...你没看他走路脚底下都呼呼的生风?” 康熙皇帝面临随行重臣立太子的言论时有了次胤礽的经验他不敢再高估臣子们的智商康熙皇帝憋了好几天好不容不易想出秘密建储的方法也就是将储君名的盒子放到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之后康熙刚提出这个设想志远率先反对。他对康熙直言这样的方法漏洞太多非议太大不适合。 康熙同志远辩了一个多时辰志远最后只是问康熙皇帝‘一旦有人更改遗照或者质疑遗照所写的皇子万岁爷的苦心不就白费了?奴才举个例子一旦遗照写得是最不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奴才也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改了遗照君不成君倒时难免有一场风波。‘ 康熙被志远问的哑口无言但很多人都看出康熙秘密立储的决心虽然暂时搁置了但康熙想到解决的办法还会采用秘密建储因为志远惹康熙动怒又因为四爷故意气了康熙康熙将志远痛骂了一顿后直接将隆科多提拔成掌管九门的九门提督据传早先康熙就有此心但吏部尚书的志远不赞同康熙才忍到了今rì。 因为有诉的背景根源众人看到隆科多端着酒杯向志远走近才会如此的热切。年氏坐在人群中隆科多和二哥被并称胤禛夺嫡成功的功臣他们之间却互相看不顺眼隆科多给年氏的印象不好。她虽然不常出门也不曾见过志远但却听人说起志远得罪了很多人他的脾气耿直得近乎不近人情。 年氏目光中多了一分焦急如果志远得罪了隆科多四爷将来怎么办?没有隆科多的帮忙封锁九门四爷能坐稳皇位吗?她转念一想心里有泛起了几分喜sè不管四爷是不是想着皇位只要四福晋的阿玛得罪了隆科多四爷心里必然不会舒服万岁爷可以看到外戚何等嚣张跋扈得罪佟家()。 隆科多可是孝懿皇后的亲弟弟四爷一直很尊敬他的那人也是康熙皇帝的表弟之一没准皇会问责舒穆禄志远娘家一旦失去了圣心四福晋强硬不起来万岁爷不会再那么喜欢四福晋到时她机会就到了而且将来...胤禛会明白只有她的娘家才值得依靠她的二哥年羹尧才是旷世的武双全的奇才。 即便她不去抢四福晋的地位四福晋也会避让她一头四爷会更喜欢她年氏不着急了反倒是期盼舒穆禄志远把隆科多得罪得狠狠的让同样小心眼的隆科多记恨志远一辈子。 年氏的愿望很快得以实现隆科多和志远结成了死仇。 志远原本对隆科多就不满养出个佟佳氏那样的女儿还指望他家多有规矩?指望着做阿玛多正经?从儿女身不仅能看出教养还能看出父母长辈的品行这一点志远是很得意的他的儿女一个个多好看了这么多人志远就没看到比自己儿女更好的孩子志远也承认虽然有时他们愁人一点但品行完全没得挑。 隆科多不负众望的走到独自饮酒吃菜的志远身前笑着举起酒杯”舒穆禄大人下官敬您。“隆科多自称下官不算是太谦虚论出身两人相当都是世袭一等公论同皇远近他是康熙的表弟志远是康熙的宠臣重臣并且还同康熙是儿女亲家论官职高低一个是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太子太师一品大员另一位是九门提督但吏部尚书管着天下的官员升迁隆科多必然矮志远一分。 康熙皇帝同样凝神看着他们隆科多主动同志远亲近看他龙心大悦。志远瞥了隆科多一眼冷冷的说:“我不同没有伦理道德没有体统规矩不知晓礼仪的人饮酒。” “万岁爷奴才还是那句话隆科多大人勇则勇以但他的品德有瑕疵不配掌管京城九门。” 第五百六十三章 云动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穆禄志远很能得罪人是公认的不是所有他教训过的人都会不怨恨他但因为康熙宠着他又有个好女婿给他善后胤禛不会告诉志远他帮忙解决了多少的怀恨在心的小人志远本身的品行挑不出错而且他极为的谨慎即便旁人设套也套不住他()。[ 找小说素材就到] 他身边有瓜尔佳氏帮忙看着就连弘耀都将保护外公的职责背在肩头有一众实力强横的亲友团志远可以活得比任何都真诚。 志远少像今rì这样当面给人难看隆科多笑容僵硬着不喝酒就算了还说他品德有瑕疵这让他情何以堪?佟家可是康熙皇帝的母族出过两代皇后他从血缘关系既是皇的表弟又是小舅子。 隆科多向康熙皇帝跪倒:“万岁爷奴才冤枉。” 酒宴的人全部住口抬头只见康熙皇帝手中的杯盏越攥越紧脸sè十分的难看德嫔在旁边有些不乐意了志远你脑子犯浑分清楚场合好不好?胤禛已经滚回京城去了谁帮你收拾乱摊子?况且还是佟家这家人一向是康熙皇帝的心头爱就因为生母的原因康熙对佟家格外的优厚。 年氏在旁边瞧着心里忍不住高兴死仇是彻底的结下了隆科多即便将来对四爷忠诚也不会看重四福晋。 “子不教父之过。”志远正sè的说道:“奴才无法忘记曾经的佟佳氏奴才并非无的放矢。您不妨问问隆科多大人他的宠妾是哪里来的他的妻子又在何处养病?” 康熙很少打听大臣的家事对志远的小心眼儿有些不满意:“过去多久了?你还记得?” 虽然康熙对当初的佟佳氏有印象但他绝对不出承认佟家有这样的女儿他已经暗示隆科多将佟佳氏从族谱中抹去康熙语重心长的说:“你得大度。[ 找小说素材就到]圣人就是教导你小肚鸡肠?志远。” “奴才所作所为不求得所有人认同也不会求得所有人都向奴才一样但万岁爷总不能要求奴才认可隆科多大人宠妾灭妻()。认可他从岳父身边抢走爱妾伦理〖道〗德是奴才正身之根本您问奴才一千遍。奴才也是一个〖答〗案隆科多品行有瑕疵。“康熙手中的酒杯啪啦一声落在了地锐利锋芒的目光落在隆科多身yīn沉的问道:“志远说得可是实情?” “奴才...奴才...” 隆科多从没想过志远敢于当着康熙的面捅破这些事情四儿是京城公开的秘密众人畏惧佟家的权势畏惧他的官职爵位在此事不会多言。 隆科多一向是不怕人议论四儿全然把自己当成了佟家的夫人。无论到哪里谁都会给她面子唯有受过两次瓜尔佳氏的委屈回来后同隆科多说过隆科多对志远一直存着恨意。 今rì原本想着让康熙皇帝看见志远如何的狂妄宠妾哪会很严重?他没想过康熙会如此动怒。 ”是不是真的?回答朕!” “回万岁爷。奴才的小妾只是福晋娘家侍奉过并非他人之人舒穆禄志远诬陷奴才万岁爷明见。” 隆科多含泪叩首他想将四儿同岳父撇清楚关系因为钮钴禄氏在行宫哪一桑子。康熙皇帝对这种事看得最重且最严格志远唇边多了一分冷笑他原本也没想着此时找隆科多的麻烦他不仅又添了两个外孙大儿媳妇二儿媳妇都有喜了他心里正欢乐着呢想着多喝几杯皇宫里的好酒想着他这一辈子没什么可以遗憾的。 他位极人臣爵又是一等公妻子贤惠jīng干儿女孝顺...他正美着隆科多就这么撞来志远是耿直但在官场打滚二十多年他能走到如今的官位绝不是耿直就能做到的隆科多心里定然是恨他夫人也提过隆科多的事儿志远一琢磨正好有个好机会非打掉隆科多的气焰不可()。[ 找小说素材就到] 九门提督怎么了?掌管着九门就是被诸位阿哥拉拢?他忘记了九门提督是谁封的? 康熙皇帝扬声道:“鄂伦岱你给朕滚出来。” 康熙皇帝气势很足但半晌没人应话德嫔轻声提醒“万岁爷鄂伦岱在京城没随着您来避暑。” “往常他不是都会跟朕过来今rì...今rì朕用到他了他在京城?“康熙别提多我窝火了用不到他的时候鄂伦岱总是在他面前气人”回京朕今夜便回京隆科多...舒穆禄志远来人将他们两个都给朕关押起来回京后朕问明白再说。” “遵旨。” 康熙如今谁都不会相信佟家怎么会出现隆科多这样的人?但说志远诬告隆科多他也是不相信的虽然在场的人都能给康熙提供实情但他不信他要亲自回京看到究竟。 雅尔江阿眯着眼睛看志愿被压下去小声吩咐:“知会一声他是爷的师傅好吃好喝供着亏待了师傅爷要了他们的皮。” 随从领命下去打点胤祯玩味的低笑:“好大的气势。” 简亲王府在宗室很有地位简亲王雅尔江阿这辈子就是铁帽子亲王他很少有顾忌的时候不像皇子阿哥们顾虑重重考虑着名声他行事要张扬许多。 “爷不单单是孝敬师傅还得讨好诸位皇子师傅身边可是站着雍亲王看着吧关照师傅的人绝不只有爷一个八爷欠着四爷的人情此时不还的话回京如何敢登门?不是说四福晋新添了个同四爷一模一样的儿子?不去看看八爷如何甘心?” 胤禩虽然被康熙皇帝压得不行但多年经营起来的人脉远非常人所想胤禩有打算收手但吩咐照顾志远这点小事还是很轻松的胤禩身边人悄无声息的少了一个()。 胤祯笑道:“也是想要登门看望小侄子怎么也得有点见面礼要不然哪敢见四哥?” “十四爷。”雅尔江阿抬眼看了胤祯“京城...” 胤祯眉宇间含着一抹厉sè“放心京城乱不了准保给皇阿玛看一场最为〖真〗实的好戏。” 两人对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总不能让隆科多的人先将有些人的嘴封或者来个辣手摧huā先结果了四儿姨娘的xìng命没有她隆科多好脱身。 康熙皇帝一肚子气草草的离去阿扎滚黛福晋出行宫前被李德全叫住“万岁爷宣召您。” 滚黛接旨去见康熙皇帝行礼之后对康熙皇帝说:“我什么都不会做该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儿我亦不会求万岁爷您对他很好臣感激涕零。” “滚黛姑姑。” 康熙搀扶起滚黛他是大清帝王一般不会同谁解释旁人只需要听命就是了但对于滚黛康熙真正的把她当成亲人当成姑姑看待。 “朕知晓只要开口询问他们都会告诉朕实情但朕...很难相信隆科多毕竟是佟家人如果他因为一个女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熏心之徒承担不起朕的重托。” 滚黛点头其实康熙皇帝是不见棺材落泪旁人说得他不信非要亲眼看看滚黛说道:“您的心得放开一些即便隆科多是佟家人但良莠不齐的他不是整个佟家。” “如果真是如此朕心寒为何除了志远之外没有一个人同朕说起?隆科多宠妾灭妻不是一rì二rì志远总是对朕说隆科多德行不好不是今rì隆科多逼急了他许是也不会说()。朕成了瞎子聋子他们是做什么?把朕蒙在鼓里?看朕的热闹?” 康熙皇帝心里信了志远的话但如果事实是真的他会更加的气恼隆科多一直是康熙着力培养的人佟家想要保持住荣耀唯有在重臣之列中有佟家的人鄂伦岱实在不是做大事的材料佟家指望得就是隆科多康熙对母族的宽厚不怕任何知晓官场早就有传言隆科多必将会受到康熙的重要会掌控京城兵权。 他的儿子们一个个都不说私下下一定加紧收买隆科多他们是要做什么?逼宫弑父吗?康熙五十多了做了五十年皇帝多疑已经渐渐的产生。 滚黛福晋轻声劝道:“许是他们没想过事情的严重会让您如此生气一个不得台面的妾侍还能翻起风浪?” “难怪汉人总是说咱们没规矩京城的人不见得如何嘲笑朕...” “您说这话就重了隆科多一个奴才还能代替万岁爷?”滚黛皱了皱眉头“我记得瑶丫头曾经同我说起过盛唐强汉...这些我是不懂的也不明白但我看是不是被嘲笑不在这头汉唐...也是乱得不见得干净多少但提起这两个朝代汉人底气很足会忽略了那些污秽为何?还不是诸部臣服?还不是帮万邦来朝?只要大清足够强盛少许的瑕疵没人会在意。” 康熙哑然失笑“老四福晋还懂得史书?” 更奇怪的得是还同滚黛说起她不是一向以不学无术自居?滚黛唇边多了几分宠你的笑意“瑶丫头说史书是她唯一能看进去的书本以前志远逼她看书的时候她会挑选两本不算太难懂得史书看还曾经感叹世的书都写成...史记那该多省事皇史记很好懂?” 面对一辈子很少涉及汉学的滚黛康熙深深的无语了是写的相对比较好懂。( 第五百六十四章 定策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万岁爷想开些好您额娘虽然想保住佟家显贵但最重要得是您谁也亲不过儿子去()。[ 找小说素材就到]” “姑姑那般的人最后宁可对不住蒙古宁可对不住娘家也帮着先帝压下了废后的事儿对先帝宠着董鄂妃再多的不满也没说怎么样的如果不是姑姑默许先帝能兴汉学?能彻底弹压住蒙古?您的元后也不见得就是赫舍里家的女儿您看看如今后宫里还有蒙妃?您亲政后姑姑是犯过糊涂也想过指手画脚旁得她做不了给您纳几名蒙古旗的妃子还做不得?” 康熙皇帝闷闷的说:“滚黛姑姑此话错了即便太皇太后给朕纳妃朕不会宠着如同住在冷宫...“滚黛笑着说:“会不会宠是您的事儿纳于不纳姑姑是能做主的吧姑姑从没在提过一是顾忌万岁爷的感受二是她是明白万岁爷的心思的我曾对姑姑说过蒙古诸部在向太宗皇帝臣服时就失去了逐鹿中原的机会依靠女人求得富贵始终非之策再要强的女人终究敌不过儿子嫁出去人泼出去的水这话倒是一点没错。” 滚黛见康熙抿了抿嘴唇轻笑道:“您见过哪个出嫁的女子总是惦记着娘家?好东西都是留给亲生儿女的娘家再亲厚在儿女面前也得靠后我...我最好的东西却无法留给志远万岁爷我不瞒你我这心里满是愧疚()。” 康熙皇帝也有几分蓦然转而安慰滚黛:“姑姑已经把最好的给了志远朕如果不是看在姑姑的面子看在他忠心可用的份朕如果不是把他当成表弟一样信任着护着他那xìng子早被人折腾死了不知多少遍。” 这一点滚黛福晋是赞同的对康熙皇帝也是感激的康熙无奈的摇头。”朕将最好最出sè的儿子送了他做女婿朕身的担子才轻了一些有老四看着志远总不会在朕没注意时。[]就被什么人害了朕是大清天子不能一直看管着他老四...好在有老四朕同姑姑交个实底当年志远成亲前朕实在是想不出怎么将公主和硕格格指婚给志远。好不容易想到了理由结果...结果被吉哈抢了先先给他定了下了媳妇朕看瓜尔佳氏不错如此才没多说话。” “舒穆禄一族是八旗贵姓是正统的八旗子弟蒙古诸王的爵位不适合落在他身。” 虽然有以的重重因果。康熙一直将志远当成了亲近八旗子弟滚黛苦笑着说:“我也是晚了一步原本想给他配个蒙古媳妇。” 在行宫外等候滚黛的马夫练练的打喷嚏。抬头看了看夜sè璀璨的星辰预示着明天有是一个大晴天他抱着鞭子依靠着马车打起盹来滚黛什么都没为志远做康熙皇帝怎么都不会怪罪到她身。 儿子志远人缘不错他打听了里里外外的好几拨的人都去关照他最可乐的看守志远的侍卫们家里的儿子经常陪着弘耀在京城四处打群架小一辈是打出来的感情为了回去不被儿子抱怨。即便没人关照志远他的那位耿直的好儿子自然也会得到优待。 马夫喃喃自语“养个好儿女真是不错志远这辈子有福气!有滚黛看着有万岁爷护着。还有个好媳妇啧啧我眼光怎么就这么好!这么多人选单单是挑中了瓜尔佳氏有不服气的人吗?站出来()!!” “万岁爷是误会我了那个王爵是我丈夫的我总不会留给志远还是他家里面的人继承的好。” 滚黛不是不分是非的人原本丈夫的爵位从未想过给志远“我最宝贵的不是爵位是对草原割舍不下的...罢了志远不知也好他的xìng子看不蒙古诸部总是想着怎么让蒙古改土归流。[ 找小说素材就到]” 康熙罕见的有些对不住滚黛“志远这方面是个木讷的跟个木头差不多他一直以为生母是...朕实在是没法同他说滚黛姑姑他提起的改土归流你意下如何?” 哪个皇dì dū想着疆域万里康熙既然是最为求名的帝王他自然会想着压倒一切的帝王在皇帝中唯有独尊统治江山已经满足不了康熙了如果在历朝历代的贤君中他独占鳌头的话那才是威风。 志远以前就同康熙皇帝提过改土归流将蒙古彻底的并入大清的图蒙古最近一直在向西征战也打下了不少的土地如果改土归流成功这些土地都是康熙皇帝的了如此也可以彻底解决联姻的后患让蒙古王爷们都来京城住着公主郡主也不用远嫁了皆大欢喜。 滚黛想了一会为了她的儿子滚黛叹息:“很难万岁爷虽然很难但未尝做不得。” 康熙皇帝多了几分不忍心“朕知晓为难滚黛姑姑了朕虽然有私心但也想给子孙后代留下个铁桶江山。” 滚黛眼里闪烁着一抹嗜血“想要改土归流您最需要的不是借助我对蒙古草原的影响力关键还是看您看大清有没有气吞山河的气势将来的那场战争大清必须赢而且必须赢得漂亮如此我才好说话蒙古骑兵还是以强者为尊他们只会臣服于强者。“康熙神sè凝重了几分对比隆科多的那点小事来说眼下的战争才是头等大事各种准备不能耽搁了康熙本来挺激动的心情想到了战争准备的关键——户部想到了惯会偷懒的胤禛康熙心中真是无奈啊气势泄了几分“志远夫妇也没像老四福晋一样愁人她把朕最看重的老四教坏了滚黛姑姑朕的老四曾经是多勤勉的皇子?现在呢?一旦有事...” “说到这话我可得同您说两句我没看出瑶丫头怎么愁人的她在草原很是有名头引得旁人都猜测四爷是高人很高很高的高人您如果借用蒙古实力的话不妨让四爷去他比旁的皇子适合还有八爷...这么多年八爷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 康熙老脸一红如果不是他私底下给胤禩机会也不会将胤禩养成这样给了胤禩野心膨胀的机会但却从没将胤禩当成皇位继承人胤禩没再惹事生非真的是孝顺了。 “瑶丫头虽然慵懒了一些但关键时候还是能镇得住的万岁爷想想看瑶丫头哪一点做得不好?她可是给四爷添了三个嫡子了又有两个女儿掌管府邸也是有规有矩的在蒙古在盛京她哪一次拖了四爷的后腿?不是她是我孙女我才说她是最为般配四爷的人您这么多儿媳妇有一个做得比她还好的?皇子福晋的生养这么多儿女的可不多啊。” 康熙皇帝恼了:“是老四侧福晋格格少如果...如果...” 想到胤禛的怪病他不能进女sè啊这样即便是给了侧福晋格格也没用康熙虽然怀疑过胤禛的病可能早就好了但他如果逼胤禛纳侧福晋再犯病怎么办? 先不说康熙的面过不去就是胤禛的xìng子那是宁折不弯的主儿宁可将墙撞个窟窿也不会绕道迂回康熙皇帝看重胤禛这种坚定勇往直前的xìng格同样一旦他对胤禛时也会觉得棘手掰不正胤禛又怕胤禛最宝贵的xìng子被他压制了到时他将天下交给谁去? 别看康熙皇帝儿子多但想找个合适的继承人多难啊康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朕没说老四福晋不好滚黛姑姑朕还不够宠她?” “女人多了是麻烦您看四爷身边的格格一个个的...啧啧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听说四爷想改名?” 康熙气闷了别人提起这事他会怒骂一顿但偏偏提起这事的是滚黛冷哼了一声:“他休想()!” 滚黛抿嘴笑了适可而止的叹息:“总之靠近四爷的女子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明明知晓前面是冰川还是撞去不是犯傻的吗?犯傻也不怕但一个个偏偏闹出些许的动静来比起隆科多的宠妾灭妻您的名声才是关键。” 康熙皇帝也琢磨了是不是老四生的时辰不对这一簇簇的烂桃huā何时是个头?用不用找高僧高人...提起高人康熙心里更是腻歪了那些个疯女人哪个不是高人指点?哪个不是吉兆祥瑞环绕?康熙见得多了逐渐向无神论靠近他最不耐烦的就是吉兆。 “二哥不必说了。”年氏颦颦婷婷的站在月sè中月白sè的衣裙衬得她犹如月宫里的嫦娥仙子她仰望着天的明月“我认准了他生生世世我都认准了他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二哥不要阻止我没有他我的生命没有意义。” 年羹尧一口气憋在心里他费尽心思帮妹妹相看宗室子弟到底是为什么? “你怎么这么倔强?难道你没看到志远大人今rì的威风?他得罪得是佟家...万岁爷的母族换个人今rì就算是侥幸活命官位也没了即便隆科多行为有亏但皇会帮着他遮掩佟家在宫里还有一位皇贵妃的...隆科多宠妾灭妻谁不知?但谁敢同皇说?志远敢还活得好好的看样子万岁爷也不会怪他有这样的娘家妹妹啊你争不过四福晋。” “我从来没有想跟她争四爷不喜欢锋芒毕露的人我会乖巧安静让他保护我二哥你不懂四爷。” 年羹尧一跺脚“你懂你懂!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第五百六十五章 责任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圣驾在返回京城的路被给予厚望的雍亲王胤禛孜孜不倦的奋斗在同儿子亲近的道路胤禛脾气倔强不肯服输虽然已经让舒瑶答应了再给他生一个很像自己的儿子但眼下有一个自己一模一样的儿子被轮番打击的胤禛不信邪他本身也没什么事情忙于是毛茸茸只要醒着的时候总是哭的()。(找小说素材就到 ) 因为他总能见到雍亲王在他面前晃悠没见过这么没眼sè的人毛茸茸哭啊哭得胤禛脸黑啊黑的舒瑶在旁边看得欢乐啊欢乐最后被来串门的瓜尔佳氏揍了舒瑶。 瓜尔佳氏抱起不停哭泣的外孙向西厢房走去离开了胤禛的视线毛茸茸立刻不哭了说来也奇怪他这么哭眼睛也不红喉咙也不沙哑舒瑶深深感觉可能坏菜了这不科学啊。 留下舒瑶和胤禛面面相对尤其是瓜尔佳氏出门前那一句:”可怜的毛茸茸怎么摊了他们乖别怨恨他们外祖母疼你。” 雍亲王的脸sè又黑一层梦里雍正不会养儿子他这不是因为jǐng惕努力的改进吗?弘耀那小子比他还圆滑根本不用他cāo心好不容易有了期盼的儿子胤禛从舒瑶有身孕就想他如何教导儿子如何陪伴他如何同儿子亲近胤禛想啊想的想了很久结果就是儿子看到他就哭。 好在还有另外一个可团子不像他无所谓。但爱打瞌睡的xìng子也像足了舒瑶一天十二个时辰他除了吃nǎi之外能睡十一个半时辰睡不醒啊睡不醒找太医过来诊脉。没有一点的毛病舒瑶曾经对胤禛感叹过他不懂得睡觉的幸福。 胤禛自从回府之后。他的脑袋yīn云密布玉勤等人见到他都躲开去不想被他抓住。 ”四爷()。别气别气。” “爷没生气。*” “可你脸sè好难看啊。” 胤禛咬牙切齿的说:“爷真的没生气。” “好吧当我没说。” 舒瑶随着胤禛的话说就当她看错了吧可看到胤禛紧绷的身体yīn沉的脸sè他真的没生气吗?舒瑶想了一会向胤禛伸手“陪我睡觉爷。陪我嘛。” 胤禛看了看晴朗的外面白rì宣yín不好吧?可在他在府邸里闭门思过胤禛觉得也不算是太过分朝政帮不了皇阿玛太多在给爱新觉罗家开枝散叶。胤禛深深的觉得他还是能尽心尽力的此刻他完全忽视了康熙有了一百多个皇孙的事实。 胤禛坐到舒瑶身边自然得搂住了小懒猫儿啃了她的小耳朵舒瑶也不闹别扭麻花一样的扭紧胤禛的怀里。“只是睡觉哦。” 胤禛摸了摸她的脸颊“嗯睡觉。” 他随手放下了幔帐确实是睡觉他虽然想给康熙皇帝再添个皇孙但舒瑶如今的身体不准许但该做得他不会落下只是不将自己埋进去罢了chūn宫图什么的胤禛也是研究过的。 舒瑶被他弄得如同软成了一滩泥胤禛略带遗憾得哄她睡了逼得舒瑶答应要多多的生儿子胤禛一下一下的拍着舒瑶的后背身的火气郁闷散去七七八八再等一等吧等她身体养好一些。胤禛知晓康熙皇帝就快回京他怎么都无法动员舒瑶去庄子避暑他那些没良心的兄弟...兄弟...走一步算一步他冷着脸量他们不敢太过分。 胤禛此时还不知道康熙已经将内务府扔给了他小眯了一会胤禛慢慢的起身整理好衣服后悄声的离去他即便发出很大的动静舒瑶也不会清醒过来就是了()。(找小说素材就到 ) “四爷。” 胤禛不意外的在客厅碰见了悠然喝茶的瓜尔佳氏她身边站着曦容同弘耀胤禛姿态随意的坐下斜睨了一眼弘耀:“你今rì没出门?” “回阿玛的话儿子今rì无事。” 胤禛不觉有几分气闷无事在家呆着看他的热闹是吧?毛茸茸哭的时候弘耀一准在外听着胤禛冰冷的目光落在弘耀身弘耀面无惧sè笑嘻嘻的说:“阿玛不喜欢儿子?” 随着弘耀年岁增长他已经不像过去那般的像舒瑶多了几分小子的气势眉眼间多了几分胤禛的影子胤禛对弘耀极为看重的虽然有时会抱怨弘耀不像他但如果封世子的话胤禛从未想过写别的儿子不单单弘耀是他嫡长子更深一层的原因是弘耀是胤禛引以为傲的儿子。 同样是同旁人打架弘耀从来没被抓过在骑shè章...虽然不是皇孙中最出类拔萃的但胤禛深知弘耀的心思不在这面有时候胤禛也会想弘耀许是会成为比皇阿玛更出sè的帝王他年纪不大但cāo控人心平衡的本事比胤禛好。 胤禛不想争皇位弘耀既然成为他的儿子这辈子同皇位没什么缘分了。 “舒穆禄夫人在等爷?” 胤禛同样不敢忽略像他的女儿曦容也许是舒瑶太懒散所以生出儿女都能帮她解决任何的困难让她直接懒死得了这么一想胤禛觉得老天还真是厚爱舒瑶胤禛决定等舒瑶身体好了一定要狠狠的折腾她几次如此才能平息他的羡慕。 “行宫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四爷您如今还是像原先一样儿?” “爷得想法从来没变过()。” 瓜尔佳氏放下了茶盏眸光带了几分的遗憾:“四爷的想法心思我不便多插嘴但您如果想避开那把椅子你在行宫的所作所为...实在称不jīng妙万岁爷昏迷将一切托付给您您还不晓得万岁爷的心思?能调动整个热河行宫的侍卫如果没有万岁爷的特别吩咐即便他们再信任您也不会全然您号令行事。” “四爷不想让皇有危险经历祸起萧墙的痛苦这些事人之常情但最后假传圣旨得是十三阿哥不是您...” 胤禛抿紧嘴唇他知晓瓜尔佳氏的言下之意假传圣旨的是他的话他便彻底同皇位绝缘了康熙就是再看重他旁人也不会容忍假传圣旨的阿哥做皇帝。 “爷不想妻儿遭殃不想...不想...”胤禛停了一会冷笑道:“凭什么爷得困死自己?不想争只是因为爷想过得更自在。” 胤禛不会想着像胤祥一般被康熙困住十年“他压不住如果爷做了谁能在大殿里压住爷的兄弟?除了爷之外谁都不行!” 瓜尔佳氏唇边含笑:“所以您做了最正确的决定抄写孝经时您是一定要在场的否则压不住皇子行宫必乱皇的病怕也是不容易这么快就好了。” 瓜尔佳氏看向胤禛眸子闪烁着疑问胤禛听见她似自问似在问他一般“热河行宫是皇需要您唯有您镇得住将来如果有一rì大清江山需要您天下百姓需要您危局只有您能挽救四爷您想怎么做?您还能躲得开吗?” 胤禛彻底的怔住了瓜尔佳氏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瑶儿懒散悠闲度rì是因为她心里除了丈夫亲人之外谁都没有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便天下大乱即便民不聊生只要她在意的人平安她就能继续悠闲下去心系天下本不应该落在女子身瑶儿可以说是最无情的人但您呢?您是否能做到?” “爷的兄弟无论谁坐皇阿玛的位置都不会弄丢了大清江山断不会让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胤禛张嘴抗辩他的哪个兄弟继承皇位都会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也许做得没有雍正皇帝好也许没有雍正勤勉但如何都不会葬送了大清江山何况如今的情形同梦里不一样了。 “我从未否认过皇子阿哥都很出sè但面对如此优秀的皇子们四爷道万岁爷为何会将热河行宫托付给您?除了信任之外更多得怕是万岁爷心里只是认可你也知晓您放不下。” 彻底经历了那个怪梦胤禛握紧了拳头眼睛放出了阵阵的赤红:“谁说我放不下?谁?谁?” 胤禛怎么会放不下?当皇帝有什么好?成为雍正有什么好?众叛亲离被活活的累死他看够了独自一人孤独的坐在龙椅的雍正皇帝他不想做雍正。 “是四爷您自己旁人说了有用吗?” 瓜尔佳氏轻声说:“四爷的决定旁人说不得什么今rì我越举说这么多本来不适合无论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们这些在您身边的人都会跟着四爷走下去。” ”皇玛法在晕迷的时候会想着一句话他安心即便他再也醒不过来他也是安心的。” 弘耀一本正经的说道康熙的心情他了解在他父皇过世的时候虽然没有立他最喜欢的儿子但大唐江山交给他他父皇是安心的但但他去世时他却不得安心儿子们斗不过她他是忧心忡忡的走的心中的执念放不下才会不入轮回一直飘荡着吧。 等胤禛回神时屋子里只是剩了他一人安心吗?放不下吗? 第五百六十六章 冲突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胤禛苦思的时候瓜尔佳氏等人并没远离她们就站在客厅外的回廊下弘耀低声问看风景的曦容:“姐说他会想放下吗?” 曦容合眼睛反问道:“如果是大唐你会放下?” 曾经沧海变桑田他们飘荡了太久朝代更替早就没有大唐的影子所以他们对眼前的一切没有过多的归属感儿所以可以轻易的放下但胤禛不同他一直都是大清的皇子而且算是有心作为看出大清弊政的皇子他...他又是个愿意承担责任的人如何都放不下的()。(找小说素材就到 ) 瓜尔佳氏压低声音:“无论是否放得下该说得我一定会说我不想等他错过了机会错过了一切的时候埋怨瑶儿影响了他世人很少在自己身找毛病出了事情怪罪旁人在大多数今rì说明白了他放弃了在别的皇子面前俯首称臣他如何都怨不到瑶儿身。” 总归一句话瓜尔佳氏今rì再说透夺嫡之事儿主要的原因在于舒瑶她孙子外孙子添了好几个年岁过了五十她也是女人为人母为人妻为人祖母外祖母做习惯了曾经的豪气逐渐的内敛消失她也不是非要逼胤禛夺嫡她只是给懒惰的女儿安排好后半生瓜尔佳氏不想舒瑶幸福了半辈子临了胤禛怨恨舒瑶磨灭了他的英雄气()。 他们顺着窗户见胤禛手盖着眼睛看似没什么问题。瓜尔佳氏领着曦容弘耀俏声离去胤禛后背靠着椅子背盖住的眼前一片黑暗他仿佛又看到了很多天没有如梦的雍正皇帝他一人忙碌着再忙碌着不知疲倦不知休息的忙碌着。 他为什么要做这个皇帝?到底为什么?胤禛没见过他享受女sè。没见骄奢yín逸反倒见到他为了朝政咳血见到了天下人因为他的新政。[ 找小说素材就到]他即位时的疑云私底下说雍正皇帝名不正言不顺胤禛亦看到丰盈的国库看到他扭转了大清的运势。如果康熙不选他大清朝也许撑不到最后。 雍正皇帝对兄弟狠毒可成王败寇哪个登基做皇帝的人能轻易的饶恕昔rì的对手?能容忍胤禩等人继续影响朝政?能容忍他们联合起来逼皇帝?至于对功臣?飞鸟尽良弓藏卸磨杀驴是皇帝的本能以前不少的皇帝做过雍正皇帝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但不知进退的人谁都忍不下他处罚的手段是狠吃相难看了一点。这也是被胤禩他们逼的除了雍正自己他谁都不信。 胤禛嘴唇嗡动为什么雍正从堆积如山抬头。‘朕就是想做皇帝想做一个比先帝更好的皇帝让子孙万代的人知晓先帝传位给朕是先帝一生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迷雾再次散去胤禛有几分魂不守舍的起身。脚下虚浮的走回到熟睡的舒瑶身边怔怔的看着舒瑶方才那个雍正皇帝不是梦是他想出来的是的他放不下如果真能放下的话他不会再管任何的事情那个雍正是他心底的魔障想当皇帝的魔障他比所有皇子都知晓怎么做一个好皇帝比兄弟们都适合做皇帝为何他要跪在新君面前叩拜? 只是如果顺了康熙皇帝的意图胤禛会觉得以前他的坚持都是笑话他是想做皇帝但为什么要再被康熙耍一次?为什么要再郁闷一次? 舒瑶缓缓的睁开眼睛模糊见看到了胤禛“爷困()。” 胤禛又爬了床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后背“瑶儿说爷会被皇阿玛...皇阿玛耍?” “不会。”舒瑶钻进了他怀里还是这样舒服太热了都睡不太好“谁耍谁?” 胤禛勾起了嘴角吻了吻她的脸颊“说得好谁耍谁?” 做皇帝也许同耍皇阿玛报仇也许并不冲突雍正死活非要做皇帝康熙最后才将皇位给他但胤禛...就是不做他非要皇阿玛求着他不可让人三催四最好整个天下人都他做皇帝胤禛满足的闭了眼睛...梦里他同样是微笑着抱着那只猫儿坐拥江山。(找小说素材就到 ) 康熙圣驾回京城之后志远和隆科多都没被释放康熙直接将他们两个关进了宗人府这一举措倒让关注事情发展的朝臣宗室们吃惊不小他们怎能关进宗人府?他们又不是宗室?众人纷纷揣测康熙皇帝用意莫非想将他们当成宗室子弟处置? 处理宗室子弟的一贯方针是高高拿起轻轻落下所有人都知晓志远没说错康熙皇帝回京后也应该知晓了详情如此一来康熙皇帝本意是饶恕隆科多?康熙皇帝真不愧是厚待母族换个人宠妾灭妻夺岳父的爱妾用妾应付同僚夫人康熙即便饶了他的xìng命也会削职为民轮到隆科多身屁事都没有! 在紫禁城的康熙皇帝沉默了旁人也不都像志远一样不怕死的提醒康熙皇帝宗人府还关着两个不是宗室的人。 瓜尔佳氏没做任何事儿去雍亲王府的少了很多专心在家里照顾着两个有身孕的儿媳妇顺便等候志远归来。京城如今是诡异的宁静四儿姨娘原先吓得够呛但自从她进了一次宫拜见皇贵妃之后她仿佛得到了某种暗示重新抖擞了jīng神继续cāo持着佟府比嫡妻还像嫡妻()。 康熙皇帝最近又一直歇在皇贵妃处如此更印证四儿也算是得到了康熙的某种认可于是隆科多经常会在宗人府看到四儿并且有些宴会场合四儿也会到场旁人对四儿是恭敬的也是疏远的这简直是姨娘当家做主的典范虽然她们心里有不齿但不敢当面给四儿难看。 康熙皇帝又曾当着朝臣当面说隆科多瑕不掩瑜忠心可用虽然隆科多还被关着但他还是九门提督康熙并没有免除他的官职九门提督在京城可是最为显赫的官职尤其是在太子不立的情况下哪个有野心的皇子都愿意同九门提督结好如此一来助长了四儿的气焰。 志远被关押起来虽然雍亲王领了内务府的差事但康熙却命令他闭门思过简亲王也被康熙皇帝找了机会训了一顿打发到太庙反省宗人府的事情暂时交给了裕亲王明摆着康熙皇帝压下了能为志远求情说话的人这是要给志远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不可。 大臣们一琢磨也对康熙皇帝忍了志远很久很久了这回还牵扯到了佟家万岁爷不爆发就怪了众位皇子被康熙弄得糊里糊涂的但此时显然不是得罪瓜尔佳氏和四儿姨娘的好时候于是虽然皇子的嫡福晋不屑同四儿相处但为了皇子丈夫的野心为了隆科多对四儿姨娘倒也是和颜悦sè。 四儿也是个不怕死的或者说她一路顺风顺水习惯了隆科多的宠爱众人的巴结助长了她这份气焰她老早就看不瓜尔佳氏以前她代替隆科多妻子的出门应酬时所有人都会巴结她只有瓜尔佳氏不给她好脸sè看只有她敢嘲讽她四儿一直怀恨在心的她最为介意旁人说她是小妾她同隆科多是真爱凭什么不能成为隆科多的夫人? 于是她明知道瓜尔佳氏会回娘家参加聚会四儿打着恭贺都统府添孙子的旗号自动的登门当四儿进门后不仅看到了瓜尔佳氏还看到了好多位皇子宗室的福晋她们坐在一起说说笑笑那份天然的亲近彼此的尊重是四儿永远得不到的她就是穿得再好也是侍妾()。 四儿没想到志远都被康熙厌弃倒霉了还有这么多人同瓜尔佳氏相交皇子福晋几乎都到了到底凭什么? 瓜尔佳氏同样没想到四儿会过来捻动了手指et不知死活的东西!最近瓜尔佳氏可是很少动怒了。 方才还说说笑笑的人都停下了看着四儿慢慢的走进瓜尔佳氏她未语先笑:“哟看舒穆禄夫人的架势不欢迎我?” 见四儿想要坐下瓜尔佳氏平淡的说:“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妾侍姨娘都在外面来人送四儿姨娘去隔间奉茶远来是客但你府没规矩我们总不能随着你没了规矩。” 姨娘姨娘这些仿佛戳中了四儿最痛苦的地方瓜尔佳氏虽然不给四儿面子但还少如此给她没脸四儿道:“怕是不行我们大人说我就是佟家的夫人。” “隆科多如果敢将你扶正他的官职也到头了娶妻娶贤让你做佟家的夫人真真是倒霉。” “你...” 四儿手指et着瓜尔佳氏“你敢侮辱佟家?” “四儿你停一停。” 鄂伦岱夫人拽住了她“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快点回去少给佟家惹事。” “怎么不是我来的?你们都来得我就来不得?”四儿甩开了拉着她的鄂伦岱夫人继续嘲讽道:“娶妻娶贤舒穆禄夫人哪一点贤惠?” ‘我额娘是不是贤惠的人轮不到你一个侍妾来说嘴。” 舒瑶从门外走进来悠然的说道:“想着我额娘麻烦你是不是先问过我?嗯?” 第五百六十七章 动手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是个大懒虫 她也没觉得如今的身份比旁人高到哪里去看四儿不顺眼但也不会轻易的她亲自动手处置四儿()。[]外面也有各种各样的风声舒瑶同担忧志远她同胤禛私下议论过皇阿玛闲得慌又开始耍人玩了。 胤禛无奈的搂着舒瑶无奈的点头康熙总是说舒瑶愁人但胤禛深深的觉得康熙比舒瑶愁人多了舒瑶只是懒散而已可皇阿玛呢?总是把人耍得团团转是想看看有多少人亲近佟家? 胤禛绝对会给康熙看戏的机会胤禛只要暗示一番四儿越发的张扬他还有八卦二人组的弟弟十八阿哥至今还住在阿哥所里于是外面传说康熙皇帝其实认可隆科多的话根源就在十八阿哥身。 舒瑶同胤禛躲在暗处看康熙皇帝热闹胤禛倒是要让康熙看看佟家才是外戚跟佟家一比志远他们虽然愁人一点但品德好得太多了。 舒瑶低估了四儿的嚣张程度竟然惹到瓜尔佳氏虽然舒瑶知晓瓜尔佳氏有办法对付四儿但额娘是谁?同四儿交手太丢份儿她正好赶了舒瑶自然不会让四儿好过这场戏看腻了该换了。 “见过四嫂()。” “见过雍亲王福晋。” 舒瑶进门后在坐的福晋夫人们纷纷起身屈膝行礼四儿眼看着舒瑶被人簇拥着坐在了最重要的位置那些尊荣她怎么都得不到的四儿咬了咬牙儿:“四福晋误会了是您额娘仗势欺人妾身只是来道贺的。” “仗势欺人啊。”舒瑶懒洋洋的笑了“我呢。既是额娘的女儿又是皇四子的嫡福晋额娘依仗我的势力教训个不守规矩的你也是为你好97ks.net我一向是最为公平的。[]不会不给人选择的机会。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刻向我额娘道歉。说你错了乖乖的到你该去的地方二是...二嘛。跪下。” 舒瑶从来没想过给四儿留面子。像她这种人就是惯的舒瑶也不会用迂回的方法简单粗暴点更能出气万一康熙皇帝不是看戏耍人。而是有心宽恕隆科多的话隆科多还能继续当九门提督...舒瑶根本不担心他会对胤禛怀恨在心而不帮忙。如果胤禛争夺皇位还需要隆科多舒瑶恨不得揪住胤禛的耳朵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即便胤禛没出息到需要隆科多帮忙舒瑶也不会给四儿留面子打得就是隆科多舒瑶跟着胤禛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如果她还需要顾全大局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低调隐忍下去的话她为何要嫁给胤禛?嫁给他是享受的不是跟着他一起隐忍的。 四儿身子颤抖脸白得如同纸张一样舒瑶实在是太侮辱人了:“我是...我是...” 舒瑶悠然的端起茶盏斜睨了一眼四儿真好她正愁没机会大闹一场康熙皇帝不管是不是耍人她阿玛可以一直在宗人府关着呢不是胤禛哄着舒瑶早就憋不住了四儿如果听话得去隔间姨娘带的地方舒瑶憋在心里的火气怎么出? 她不是不疼阿玛只是看在胤禛的面子才忍下来舒瑶冷笑:“我知晓你是隆科多爱妾佟家啊...我最熟得是鄂伦岱大叔不对是鄂伦岱舅舅()。” 鄂伦岱的夫人迥然她连忙低头老爷四福晋管你叫舅舅了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啊? 四福晋只要嘴甜惹出来的麻烦不是一般人能善后的她又想到了鄂伦岱那副浑人样子她向后退了退管不了只能不去管了他们是巴不得将事情闹大她拦不住啊。* “这么说来我和佟家还是有点亲戚的既然隆科多夫人卧病在床而你竟然敢骑到嫡妻头去如此胆大妄为不教训是不成了你是自己跪下还是我人将压你跪下。” 在场所有的正室们对舒瑶多了一分的敬佩以及一分的隐忧敬佩得是舒瑶有嫡福晋的风采她们即便在府哪怕心里恨得要死对爷们的宠妾也不敢像四福晋这样怕那些个宠妾狐媚子背后多嘴让丈夫误会了她们不贤惠谁能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宠爱小妾她们得忍着得想方设法的暗自解决了可即便清除了恃宠而骄的侍妾断断没有四福晋如今爽快杀伐果断打得就是侍妾怎么着?这种爽快实在是...哪怕她们只是从旁看着都觉得畅快淋漓。 同为嫡福晋对舒瑶多了一份亲昵她们不敢做见到有人做了也会觉得心有荣焉八福晋是福晋中神sè最复杂的一个她为了不连累胤禩不被挫骨扬灰的休掉她忍耐了多少?她猛然发现也许不让胤禩纳妾哪怕最后是梦中那个片段的结果也比现在看着后院诸多女人来得轻松自在。 人生短短数十年梦里起码在她活着的时候是愉快的死?谁人不死呢?如果她像四嫂一样守得住哪怕最后康熙厌弃了她四嫂也过了十几年得好rì子哪种rì子是值得的? 八福晋迷茫了现在的贤惠rì子真是她想要的?雍亲王府后院清净可康熙照样器重雍亲王胤禩从热行宫回来也曾对她说雍亲王有六成的把握会继承皇位雍亲王善妒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舒瑶享受了胤禛的独宠就不怕人议论康熙不可能不知道即使如此康熙也会传位给雍亲王也没见给胤禛指侧福晋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梦中的片段不是真的?康熙骂过她的呀舒瑶做得比她还过分为什么不骂她? “你不能...你不能欺负我...”四儿根本不想跪下但跟在舒瑶身边的嬷嬷很简单的站在他身后“福晋让你跪下说话()。” 舒瑶淡淡的一笑:“不能?我为何不能?让她跪下。” 身后的嬷嬷抬脚揣在四儿的腿窝儿四儿身体前倾扑倒于地“你...你...” “我是雍亲王福晋让你一个佟家的小妾跪下不成?虽然佟家不在王爷统领的旗下但王爷可是皇子而我是皇子福晋对隆科多夫人我自然会以礼相待但对你...等你被扶正后我许是会客气一点你今rì受到得委屈不是我给你的而是你不够努力真的很可惜你错了最好的扶正机会。” 四儿气得胸口生疼挣扎起身但肩膀被身后的嬷嬷压住她起不来看着高坐于的舒瑶她可从未受过这等的侮辱四儿眼里shè出的目光仿佛能将舒瑶整个人都绞碎”即便你是皇子福晋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如此瞧不起我你就不怕皇责罚你?你...你是给雍亲王闯祸...” “掌嘴我真是不喜欢听她动不动就提皇阿玛。” 舒瑶冷冷的吩咐仿佛说摆膳一样的轻松舒瑶训练出来的嬷嬷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主子说叫打人绝对没二话抡圆了手臂两巴掌下去打得四儿眼冒金星后槽牙松动粉嫩的脸颊肿得老高舒瑶说道:“是不是给王爷闯祸不是你说的皇阿玛还能管我责打你?动不动就提皇阿玛你配吗?” 四儿伺候过两个男人如今嘴里有提起康熙皇帝用康熙威胁舒瑶看热闹的众人不觉得多了几分玩味儿看四儿的视线充斥着戏谑是想借着隆科多巴结万岁爷?啧啧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是...我...”四儿吓了一跳她只是说了最正常的话怎么让舒瑶曲解成这样了?“你当我是你?四福晋别以为热河行宫的事情妹没人知晓...” “你知晓什么?还是你想提谁啊?”舒瑶嘴角勾起四儿愤恨的冷哼:“平生不做看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四福晋善妒跋扈将来有你好97ks.net过的四爷早晚一rì会...” “再打胆敢污蔑我?污蔑四爷打。” 四儿的脸肿得像是猪头她还是不肯听哪怕吐不清楚也说舒瑶善妒一直没有说话的曦容悄悄走到舒瑶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舒瑶向曦容点点头她放下了茶杯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四儿面前眼里闪过几分亮光“我倒是小看了你你能有今rì断不是糊涂的人啧啧你鬼心思倒是很多也罢我这人最愿意chéng rén之美我成全你让奴婢打你怕是这场戏就不jīng彩了你执意觉得身痒我总不好让你失望不是?” 舒瑶抬手从嬷嬷手中拿过鞭子“甩鞭子还是我向阿扎滚黛福晋教过的怎么样又狠又准。” “啊哦啊哦。“四儿疼得哀嚎舒瑶手中的鞭子如同雨点一般落下众位福晋吃惊不小曦容眯了眯眼睛转身出门去了。 “我去...我去同皇贵妃说...”四儿死命的挣扎”告你去...四福晋你太过分了我可不是雍亲王的侍妾容不得你...说鞭挞就鞭挞你眼里还有佟家吗?还懂得尊重人吗?” 舒瑶玩味的一笑:“我尊重的是人不是你至于佟家...朝廷重臣我需要巴结佟家吗?我今rì发善心的告诉你一句话这世若说是告状呢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尤其是向长辈告状。” 舒瑶将鞭子收起对众人含笑道:“看样子我得进宫一趟了我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坐。” 第五百六十八章 告状(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留下了错愕的一群福晋夫人舒瑶轻飘飘的走了()。[]雍亲王福晋亲自鞭挞四儿众人没想到转而对四儿亲口说去宫里告状在场的皇子福晋难免带着几分的羡慕雍亲王福晋找谁告状?德嫔倒是会帮着雍亲王福晋但谁都没有康熙皇帝管用不是? 康熙皇帝对四福晋的宠爱看重远远在众多皇子福晋之诚然康熙皇帝见舒瑶的次数不多每一次都有外人在不是胤禛就是朝臣但是舒瑶每一次都给康熙皇帝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康熙皇帝想要淡忘四福晋怕是也做不到。 四儿眼里闪过jīng光她万万没想到四福晋能识破她故意示弱的局她不是贱皮子甘愿别人打实际从小来说她虽然是奴婢但很少有人打她四儿头开始挨了耳光是愤怒的但为了隆科多她忍下了四儿也有野心不说搬倒四福晋及其宗族她起码让四福晋一家弄得灰头土脸的才能显出她的手段来。 如今像她所想雍亲王福晋将横跋扈眼里根本没有佟家佟家几代忠良是康熙皇帝的母族就这么被人打脸?四儿摸了摸身的鞭痕呸突出了。中的血水告状?那好啊看看咱们到底谁会告状四儿那也是撒娇告状的高手不是如此的话她如何能拿捏得住隆科多? 四儿冷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子瓜尔佳氏低垂着眼睑仿佛看不到四儿手中可入宫拜谒皇贵妃的牌子四儿挣扎的站起身发髻既有分散乱脸被鞭稍蹭到有几道浅淡的痕迹如此狼狈之下四儿却多了几分缺憾美。 被舒瑶那声鄂伦岱舅舅镇住的鄂伦岱夫人赶忙拽住四儿“你赶紧回府去。” “你也是向着雍亲王福晋欺负佟家人()。你不配做佟家人。” 四儿甩开了鄂伦岱夫人环顾四周的人雍亲王福晋告状?她有什么资格告状?一直被欺负的人是她好吧被欺辱。[ 找小说素材就到]被打耳光最后还被鞭挞四儿向府门外哭着跑去。 鄂伦岱夫人一拍脑门向瓜尔佳氏歉意的笑笑她知晓事情弄到如今的局面想要善了是不可能的她随着四儿离去。倒不是去偏帮四儿而是直接回府邸同雍亲王福晋口中的鄂伦岱舅舅商量。 鄂伦岱一听妻子说舒瑶叫他舅舅那叫一个〖兴〗奋啊在屋子里转了三圈酒意醒了不少不用怀疑鄂伦岱昨rì醉生梦死来着。早朝都没去反正康熙皇帝也不在意他是不是朝报病假对鄂伦岱是常事。有时康熙皇帝看不过去了会敲打他一番一般情况下都是罚俸禄可如今的年头哪家指着俸禄过活一定得饿死如此一来能给鄂伦岱jǐng示作用就奇怪了但康熙皇帝怎么也算是省下一笔不是吗? “舅舅好舅舅好比大叔听着顺耳多了。”鄂伦岱乐呵的后槽牙都能漏出来。 “老爷就这么高兴?” 鄂伦岱〖兴〗奋之余拦住妻子的肩头“夫人那自从阿玛战死之后。咱们这一房虽然是长房但因叔叔家出了孝懿皇后如今宫里还有皇贵妃没有阿玛护着我坐不住佟家的族长只能让给二房。每次面对阿玛的灵位我这心...我是不争气的儿子愧对阿玛啊旁人不说我也知晓我就是个没什么大本事吃喝玩乐的浑人我难道不想位居重臣之列?夺回族长的位置?想过我一直想过我为何不让弟弟的生母姨娘入祖坟?旁人怎么同我讲道理我也不松。?我...我是不想让皇忘记咱们这一房不想...” “老爷。”鄂伦岱夫人辛酸得很“老爷重视嫡庶体统比那边的隆科多强多了()。” 鄂伦岱眼眶也是湿润的摸了摸眼角转而〖兴〗奋的说:“如今...机会来了雍亲王福晋那人看似对谁都一样大叔大叔的叫着但她没把我当成亲近的人舅舅便不一样佟家族长又会回到长房嘿嘿隆科多宠妾灭妻即便万岁爷勉强宽容了他将来...将来四爷也饶不了他四儿也是个蠢货雍亲王福晋哪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四爷...四爷护着严严实实的谁得罪了她四爷心里可有数。[ 找小说素材就到]” “老爷是雍亲王福晋鞭打四儿您是不是弄反了?” “哪里弄反?四福晋是吃亏的人?抽了四儿也是受欺负了。” 鄂轮岱敛去笑容平时的吊儿郎当的模样去了大半还真有几分佟家族长的架势“我同夫人说啊咱们家的小子都看牢了侍妾能少纳就少纳谁知晓会不会在弄出个四儿一个个都给我努力用功书练武少想着风流的好事佟家能不能传承下去不在在宫里是不是有姓佟佳氏立足的根本在佟家的子孙是否成才。” “是老爷。” 以前鄂伦岱曾抱怨过夫人只会生小子不会生女儿眼看着二房将女儿送进宫去眼看着长房成了二房的附庸她心里也颇为不是滋味佟家的女儿比儿子底气足后来隆科多那位圣母女儿得罪了皇鄂伦岱才好转一些感叹女儿惹事的本事也比小子大如今鄂伦岱彻底大彻大悟佟家也没有子孙断绝的危险虽然多子多福气但有一两个出sè的儿子才是大福气。 纳妾什么的鄂伦岱夫人觉得还是听老爷的话能免就免吧。 鄂伦岱嚷嚷着:“来人更衣洗漱。” 他洗脸净口穿官服坐在椅子等候康熙皇帝召见雍亲王福晋去告状皇一定会见他的鄂伦岱比往常jīng神多了眼睛也是亮闪闪的()。 舒瑶在出门前附身亲了提醒她四儿诡计的曦容一口“圆圆宝贝额娘爱死你了。” 曦容脸红了舒瑶又将她紧紧的抱了抱“乖宝贝真是额娘的乖宝贝。” 曦容从未同人如此亲近少刻的恍惚随即恢复了镇定“额娘用不用我去把隆科多的夫人接出来?您告状更有底气。” “圆圆宝贝能进佟府?” “嗯。” 舒瑶捏了她的脸颊一旁看得弘耀眼睛快掉出来了舒瑶折磨他就算了竟然敢...啊...她不是舒瑶很佩服的人?舒瑶低声说道:“看额娘的没有证人额娘照样能让皇处置隆科多哼敢欺负我阿玛额娘真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们先回府等我的好消息。” 舒瑶气势十足的一甩袖子爬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舒瑶从马车翻出镜子左看右看不像是被欺负的如果狠狠的揉两把眼睛怪疼的万一揉坏了怎么办?至于辣椒水什么的...舒瑶从未考虑过如果哭着告状的话寻常人都会做哪里显得出她一般一般天下第二的本事? 既然她发大话论起告状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舒瑶就不能露怯被人嘲笑用扇子扇风舒瑶眸子多了几分的得意嗯就这么办。 康熙皇帝最近很忧伤异常的忧愁事情的确如他想得一般他看出了朝臣对隆科多的在意看出哪个皇子还想着拉拢九门提督这不是打算谋反是什么? 但大清官员御史不顾体统不顾他倡导的嫡庶之道康熙皇帝深深的觉得心痛御案摆放着御史给隆科多开脱的折子康熙皇帝真想说一句御史们你们的cāo守呢?你们的傲骨呢? 康熙皇帝是将御史当成白痴养着都察院不过是充场面的衙门罢了康熙从来没有听过御史的话但此时此刻康熙皇帝忧伤了当然他不会反省自己的错一切都是御史没有节cāo御史被人收买了()。 端坐在龙椅的康熙皇帝环顾站在丹陛下的朝臣皇子他多了几分的寂寞看不到总是违逆圣意的志远康熙皇帝对他多了几分的想念志远是气他但言之有物也懂得什么是适可而止谁对康熙皇帝是不是忠诚做了五十年的他焉能看不出? “陛下奴才代阿玛书。” 一向没什么发言机会的书轩出列跪倒康熙皇帝看到书轩的第一反应是脑袋疼他是真疼用不用写折子的每句话都有出处讲究?用不用每句话后面都标注着万岁爷翻看某本经史子集?康熙皇帝咳嗽了两声“折子?你写的?” “回万岁爷的话是奴才阿玛所写他让奴才呈给万岁爷如果是奴才写的话...不是奴才自夸比奴才阿玛强一些薄一些。” 康熙皇帝嘴角抽了抽你是写得薄了但康熙也重温书的生涯去翻看经史子集...别说他还真看出点以前遗漏的地方但康熙过了书的年岁对不?康熙皇帝又不能同书轩说他不懂因此听见是志远写的折子放松的康熙向李德全示意“呈来。” 志远不会服软认错这一点不仅康熙皇帝知道满朝武没有不知道的康熙看了折子之后狠狠的扔到御案咬牙切齿的说:“舒穆禄志远你给朕在宗人府待着朕就把你关在宗人府了怎么着!!” “退朝。” 康熙脚下生风的离去留下了狐疑的朝臣康熙生了一肚子气李德全压低声音说:“皇四福晋求见说是...说是找您评理告状来了。” 第五百六十九章 告状(下)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怒视李德全那意思是他还不够火烦心?李德全为难得垂头也知晓康熙不悦可外面候着人是四福晋啊李德全如果不通传将来没准万岁爷会拿他出气他里外不是人()。[] “奴才看四福晋仿佛找您有事的奴才拦不住不四福晋。” “有事?”康熙皇帝怒道“朕刚被书轩抢白了一顿被志远的折子气着了她又找朕?怎么着朕辈子欠了他们家的?一个两个都不让朕省心朕将志远关在宗人府还不是将他当成亲近的人看待?他可倒好给朕讲起规矩来了朕是天子是大清的皇帝想要抬举他他就得给朕受着。” “您说得是。”李德全知晓康熙面对志远也很头疼的志远大人那道折子得多义正言辞的讲规矩啊让万岁爷气成这样?“万岁爷您看四福晋?” 康熙皇帝揉了揉脑袋无奈的反问:“明知故问朕能不见她?让她给朕...” 康熙将滚咽到肚子里以舒瑶的脾xìng未尝不会听命做出更让他气闷的事情康熙为了自己龙体着想淡淡说道:“让她进来进来。” 李德全快步跑出去心里真是一万分的同情康熙皇帝面对衣着光鲜的舒瑶低声提醒:“万岁爷龙心不悦雍亲王福晋当心。” 舒瑶笑眯眯的说:“没事皇阿玛见到我会高兴的。” “您真是想得开。”李德全诚心诚意称赞四福晋舒瑶跨进了门对康熙皇帝屈膝:“给皇阿玛安。” 康熙抬起手臂说道:“你怎么这时候入宫?” 舒瑶起身走到距离康熙皇帝几步的距离停下儿媳妇和公公的大妨她也是记得的“儿媳今rì是去外祖父家里舅舅新添了个儿子儿媳去贺喜来着()。[ 找小说素材就到]” “嗯?”康熙眼皮翻了翻。舒瑶绝对不是顺便入宫来看望他的好儿媳妇“说吧谁得罪你这个堂堂的雍亲王福晋?你想让朕帮你出气?” 舒瑶撇嘴“儿媳哪里是惹下祸事的人?今rì是外祖父家里的喜事。儿媳...从不惹事。” 康熙不相信般的挑了挑眉左看右看舒瑶都不像是没事跑到他跟前尽孝心的儿媳妇“你没惹别人是不是别人惹到了你?” 舒瑶崇拜的笑了:“皇阿玛英明您真真是英明。” 康熙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揉着脑袋问道:“方才李德全跟朕说你是来告状的?” “嗯。”舒瑶点头“是来告状的。” 康熙有些糊涂了。谁敢欺负雍亲王福晋不成?舒瑶抿了抿嘴唇“皇阿玛儿媳好怕。” 这又是怎么回事?康熙更为的糊涂“你怕什么?胤禛是雍亲王是朕看重的儿子你有什么可怕的?” 敢于招惹胤禛的人五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胤禛又宠着舒瑶她本身的能耐也不是寻常人能应对的。就连康熙面对她都会无奈头疼舒瑶偷懒气康熙倒是常见但向康熙告状还是第一次。康熙对惹到舒瑶的人好奇了不仅胆子大能耐也不少他都想着见见。 “儿媳将她给拿鞭子抽了皇阿玛她欺负儿媳。” 舒瑶理直气壮的神sè让康熙皇帝怀疑他听错了不是没有人向康熙告状但哪一个不是悲伤的婉转的()。说委屈的?即便有后宫的妃嫔告状的装模作样假意不让康熙帮忙康熙就从未见过舒瑶这样的“什么什么你把人拿鞭子抽了还说她欺负你?“康熙确定舒瑶拿鞭子抽的人是女人。*如果男人的话以舒瑶的xìng子扫帚棍子比较适合康熙见舒瑶点头称是心里的火气噌噌的向冒冷声问道:“到底是谁欺负了谁?舒穆禄舒瑶你给朕说清楚。” 舒瑶缩了缩身子康熙火气很大这样好只有大大的火气才能让四儿彻底的完蛋儿康熙放纵四儿和隆科多的那rì便早就应该想到有今天。 “儿媳去外祖父府看到了隆科多的爱妾...就是那位京城有名的四儿姨娘。” 舒瑶看到康熙勉强压下恶心原来他也不喜欢四儿啊更好办了“四儿侮辱儿媳的额娘处处提佟家如何如何皇阿玛也是知晓的在京为官的人家哪家是妾侍出门应酬的?关起门来怎么宠爱妾别人不会多嘴可放任爱妾出门...这是不是以妾为为妻?您知晓我额娘是最为看不这样的人儿但不想让皇阿玛为难还是很给四儿面子没有将她打出去只是让她隔间奉茶妾总得有妾的本分吧。” 康熙的心果断的偏向了舒瑶问道:“她不肯?” “不仅不肯去还说她出门应酬不算什么说皇阿玛...”舒瑶看了一眼康熙皇帝“说是您也认为她做得没错。” “朕什么时候说了以妾为妻没错?朕没说过。”康熙脱口而出面对舒瑶带着怀疑的目光康熙心里多了几分着急”老四福晋得相信朕朕不是不讲规矩的。” 舒瑶歪着脑袋问道:“是这样吗?您不是想宽恕隆科多?难道是儿媳和外面的人都误会了?” 康熙手心敲打着额头他就不该见舒瑶他憋屈啊真是憋屈舒瑶低声问道:“皇阿玛不舒服吗?” 谁说告状只能顺着康熙皇帝?他越是有火气越是好既然不能对舒瑶发泄火气那么四儿...嘿嘿舒瑶如果有小尾巴的话一定得会得意的摇来摇去康熙越是郁闷引起的动静就越大没准阿玛会被康熙释放出宗人府呢她这也算是一箭双雕()。 舒瑶深深的觉得她化水平是逐rì提升经常都能用得成语了为了让康熙更知晓留着四儿的危害舒瑶怯生生的看着康熙:“有件事儿媳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到朕面前不就是为了状告四儿?说吧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朕。” 康熙皇帝认命了摊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媳妇他还能怎么办?对舒瑶他没法办法但对旁人康熙眼里闪过冷冽总得有让他出气的人总是憋着容易憋坏身子康熙可是很珍惜xìng命的。 这出戏康熙皇帝看腻了他绝对会让隆科多明白以妾为妻是什么下场哪怕隆科多才干可用哪怕隆科多是佟家的人才干在康熙眼中没有体统规矩重要没有〖道〗德重要他可以容忍庸才但决不能容下德行有亏的人。 就因为这一点康熙信任志远也同样看重舒瑶舒瑶是懒散但德行规矩体统往往是做得最出sè的一个不该犯得绝对不犯。 舒瑶压低声音:“不是儿媳多想隆科多能将四儿从自己岳父手中抢过来儿媳看四儿那架势...她提过您。” 康熙真心想吐脸sè一刹那变得很难看一拍桌子康熙怒了:“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朕缺女人缺到了惦记大臣后院?” “您息怒您息怒啊。” 舒瑶嫩白的爪子抓起扇子对着康熙皇帝一顿的猛扇像是孙悟空拿着假的芭蕉扇对着火焰山...结果自然是让康熙皇帝心中怒气越来越盛()。 “儿媳是知晓皇阿玛的哪会让她说下去当时屋里都是各府的福晋夫人儿媳想着维护您她又不肯闭嘴儿媳怕太多的人听见就让人打她的耳光可四儿...还是不停说儿媳气极了她怎能如此侮辱皇阿玛?身为您的儿媳责无旁贷的维护您的名声一时冲动着急儿媳拿着鞭子抽了她一顿。” 对于看热闹的福晋夫人舒瑶觉得一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搂草打兔子一勺会了省事让他们因为隆科多宽待四儿?即便隆科多还是就九门提督舒瑶就让他们看看得罪九门提督她照样屁事没有“四儿敢于如此张狂随便得提起您除了儿媳之外没旁人喝止许是因为隆科多吧儿媳记得他好像是九门提督来着?四儿真真是以九门提督夫人受尽拥戴啊。” 康熙皇帝拳头攥紧咯嘣咯嘣直响九门提督不仅看着四九城的大门还掌握着步军统领衙门一般能成为九门提督的人都是康熙信任的康熙想借着隆科多试试朝臣皇子是否忠心效果很好但康熙皇帝很生气后果自然很严重。 舒瑶还不停的添油加醋“皇阿玛九门提督的官儿很大吗?比四爷的官儿还大?看四儿那意思儿媳得巴结着她才行。” 康熙胸膛都快气炸了勉强维持着冷静“因此你打了她?那么多人都忍下了那贱人你扬鞭就打就不为胤禛想想?” 康熙的目光凝在舒瑶身“还是说你打她还有为志远出气?志远是受隆科多牵连...” “四爷一定会说儿媳打得好四爷如果见到了也会动手的儿媳当时抽她的时候只想到您至于阿玛..”舒瑶信任的笑道:“您不舍的让阿玛受委屈的。” 康熙先是高兴随后有觉得这话怎么别扭呢什么叫不舍的?康熙看着天真的四儿媳妇她是无心的应该是无心的用词不当是四儿媳妇唯一的缺点了。 第五百七十章 变化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也不多追究舒瑶了康熙同舒瑶较劲他会很郁闷“朕问心无愧对你阿玛问心无愧()。(找小说素材就到 )”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康熙皇帝老脸一红从旁边抄起茶盏向舒瑶身砸得话不恰当他也是心疼舒瑶康熙皇帝拿东西砸人就没多做考虑过但面对舒瑶他还是得为儿媳着想舒瑶如果换了一身衣服或者浑身湿漉漉的康熙皇帝知道外面不晓得说什么他也是为自己着想()。 于是李德全倒霉了他体察圣意的向前一步康熙的茶盏砸在李德全身手却指着舒瑶:“你那是什么眼神?啊?难道朕说错了?” “回皇阿玛儿媳只知道阿玛还在宗人府关着知晓四儿在各处嚣张跋扈....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康熙脸涨得如同血sè一般的红“滚你给朕滚出去同老四一起在府里闭门思过。” “遵旨。” 舒瑶福身行礼脚步欢快神sè愉悦得出了去了康熙皇帝捂着额头问一身是茶水的李德全“朕从没看到她如此欢快的接下圣旨你说呢?” 李德全知晓康熙说得是实情又不能不回答康熙的话弱弱的说了一句:“四福晋和四爷一起前也好许是来年又有好消息呢?四爷的小阿哥看见四爷就哭。” 康熙皇帝突然间振奋了他在郁闷的胤禛身找到了平衡原来还有比他郁闷的人存在康熙只需要偶尔面对舒瑶但胤禛却不一样他得一辈子陪着福晋康熙缕着胡须。志远书轩如此愁人许都是被舒瑶折磨历练出来的胤禛最近也有这种趋势康熙皇帝想到滚黛在热河行宫说过的话。 “也许朕应该让他们夫妻离开京城离开朕。去祸害郁闷别人去。他们不在的话朕会省心很多。(找小说素材就到 )” 李德全垂头说了一句:“皇英明()。” 雍亲王夫妇绝对是最锋利的宝剑。杀人于无形啊。康熙皇帝有了决定对李德全吩咐:“你去把鄂伦岱叫进宫朕看佟家是该整顿了。” “遵旨。” 李德全彻底明白。原先康熙皇帝虽然有试探百官皇子之意。但未尝不会对隆科多网开一面即便隆科多不能做九门提督但万岁爷还会护下他被雍亲王福晋入宫一趟。万岁爷彻底歇了给隆科多赎罪的心思康熙皇帝对孝懿皇后有过几分纯真的感情。但康熙从不会为女人就束手束脚。 鄂伦岱同样是佟家的人是孝懿皇后的堂弟也是康熙的嫡亲表弟将佟氏一族的族长重新交给鄂伦岱康熙皇帝觉得很放心。 康熙对跪在自己面前的鄂伦岱说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你也是个不着四五的浑人但在大是大非能把持得住虽然你不长脑子但好在能听进去旁人的意见虽然你府侍妾也有但好在有贤妻你也知晓如何敬重嫡妻...” 鄂伦岱越听越是迷糊抬眼弱弱的问道:“万岁爷是在夸奴才?” 李德全耷拉着脑袋今rì皇绝对是霉运当头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啊最让万岁爷郁闷的是还不能收拾这些人儿倒霉得只有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人。 康熙对舒瑶有顾虑但对鄂伦岱...一块砚台砸到鄂伦岱康熙咬牙切齿的说:“朕没夸你。” 鄂伦岱揉了揉被砸疼的地方恍然大悟:“奴才感觉万岁爷没夸奴才。” “蠢材。” “嗻。” 康熙的手臂举了起来随后又无力的垂下同二愣子说话他不能动怒但一个个两个使得康熙皇帝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长话短说:”你是佟国纲的嫡子当年你还小你阿玛就战死了你阿玛疆场前曾说过你...朕看你不能支撑起佟家才默认佟国唯接下族长的位置如今...隆科多越发让朕失望你经过这些年的历练xìng子沉稳不少佟家朕交给你才放心()。*” 对于生母的娘家康熙有着特别的亲厚之情“朕不用你忠不用你能用得是你懂得规矩体统规矩体统才可让佟家保住永世的富贵你这辈子在才学也就这样了往后多照看着子侄做族长可不许再胡闹你的心思都给朕用在佟家少同旁人起哄胡闹。” “奴才遵旨。” 鄂伦岱敛去了往rì的嬉戏郑重得给康熙皇帝磕头“奴才不忘皇的教诲。” 族长位置旁落一直是鄂伦岱心中最为痛苦的地方他曾经想过去帮哪位皇子有了拥戴之功可以找佟国唯讨回族长的位置但后来他的野心轻易被瓜尔佳氏拍灭了就他的才干见识看不准哪位皇子是潜龙贸然去下注没准将子孙后代都搭进去鄂伦岱听话啊果断的抽离了夺嫡的漩涡如今看来没准他没下注反而赚得更多雍亲王机会那也是大大的嘞四福晋可是叫他舅舅呢佟家只要争气一点几代无忧。 康熙皇帝站起身手搭在鄂伦岱肩头重重的压了压“朕相信你才将佟家重新交到你手好好做别让朕失望。” “嗻。” 康熙皇帝向外走李德全随后跟压低声音说:“四儿求见皇贵妃娘娘。” 康熙咪了咪眼睛“不知死活的东西给脸不要...让她见朕猜想皇贵妃会给她教训让人知会皇贵妃一声从今rì起佟家的族长是鄂伦岱()。” “遵旨。” 李德全明白康熙不会亲自收拾了四儿如果四儿死在康熙的手实在是太给四儿脸面了。皇贵妃是隆科多的亲姐姐同鄂伦岱远着一层虽然往常对鄂伦岱也很好但族长位置的变更皇贵妃如何不恨?族长一支永远都是佟家的嫡枝再过两代皇贵妃一支会成为旁支佟家几代积累下的人脉实力旁支借不了皇贵妃如何不恨四儿? 康熙命人摆驾他决定亲自去宗人府走一趟看看志远受没受委屈关了他几rì康熙还真有点想他想他在朝堂的表现康熙嘴唇多了几分笑意坐在御辇里“就当朕辈子欠了志远。” 他也想开了很多有志远在他虽然有时会郁闷但rì子不会无聊康熙皇帝想着吏部被志远折腾得差不多了如今官员升迁的考核严格了许多吏部官员的敢怒不敢言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被志远折腾得...是不是给志远再挪个地方?康熙一时想不到将志远放在何处去但志远在吏部的rì子应该是到头了。 皇贵妃领了康熙的口谕如同李德全所想她愤怒极了“我说得话隆科多就没有听的时候总是说没事没事真正有事的时候谁救他?啊?隆科多....阿玛在天之灵都闭不眼睛隆科多将佟家几代积累下同万岁爷的亲厚都毁了毁得干干净净。” “主子息怒息怒。” 皇贵妃身边的奴才呼啦啦的跪倒一地皇贵妃的指甲几乎扣进了肉里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无子圣宠也不多但能做到皇贵妃还不是因为是佟家的嫡女?如今族长成了鄂伦岱皇贵妃娘家的实力立刻下降了几层堂兄弟同亲兄弟能一样吗? “四儿还在外面...” “别给本宫提她。” 皇贵妃紧紧咬着银牙康熙皇帝真是用过就丢啊不是他暗示自己见四儿她怎么会同四儿说话?从见了四儿之后她再难往外面送消息起码她无法给隆科多送任何的消息()。 康熙皇帝将皇贵妃通风报信的路给堵死了。她原想着借用德嫔但德嫔滑不留手在她面前装糊涂别的妃嫔也都是装糊涂的高手就连总是脑筋不清楚的娴嫔最近也忙着什么根本不给皇贵妃利用的机会。 于是她眼睁睁的看着隆科多一再的触犯康熙皇帝她眸光中闪过yīn狠“四儿这贱人还敢来见本宫?佟家都被她害的...害的...” 皇贵妃念头一转改口说:“她一个没品的侍妾相见本宫的话唯有被人抬进来。” 抬进来?皇贵妃一挑眉:“还不快去?” “嗻。” 四儿带着身的鞭痕跪在宫门口她是那般的可怜柔弱是受尽委屈的小女子她眼看着雍亲王福晋坐马车张扬的回府她心里有几分的怀疑但随后听看守宫门的侍卫说四福晋是回府闭门思过的康熙皇帝的怒吼声隔着很远都能听见四儿有底气了很多就是说嘛佟家有皇贵妃还能让她受委屈了?佟家可是万岁爷的母族。 四儿的神sè越发的婉转凄苦她本钱足够眸光能融化铁石心肠的男人就在四儿跪得脚发麻的时候她被皇贵妃身边的嬷嬷领进宫门她想着如何向皇贵妃哭诉却先被嬷嬷压在了地嬷嬷高声道:“不守规矩的东西皇贵妃娘娘赏你板子主子有令打重重的打。” 噼里啪啦四儿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她挨了二十记耳光被打了五十板子四儿鼻涕泪水横流哭声越来越弱。 嬷嬷冷笑道:“不知死活的贱人你竟然敢跟雍亲王福晋相比?我告诉你雍亲王福晋在皇面前都敢横着走你...真真是得罪了煞神了。” 第五百七十一章 奖惩 - 清悠路 - 醉夜吟 四儿的身皮开肉绽她气息微弱的被抬到了皇贵妃面前勉强睁眼看了高贵端庄的皇贵妃她知晓自己很狼狈声音沙哑的问道:”为什么?“ 皇贵妃平淡的说道:“本宫见你是因为万岁爷吩咐本宫打你也是因为万岁爷你把你自己想得太高了你怪本宫狠可你知晓吗?你害了隆科多害了佟家本宫如何不恨你?” “我...因为雍亲王福晋?” 四儿根本爬不起来在担架喃喃的问道她记得舒瑶说过会告状原来是真的雍亲王福晋不用动手鞭挞四儿只要她进宫告状康熙皇帝便会帮雍亲王福晋解决她()。(找小说素材就到 ) 皇贵妃带了几分怜悯的看了四儿“不说别的雍亲王福晋是皇子嫡妻你一个转送过来的隆科多侍妾凭什么认为别人不敢得罪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害了皇子嫡福晋?因为隆科多宠着你吗?万岁爷会亏待自己的儿媳妇去结好一个奴才?京城的人都知晓雍亲王福晋不好招惹她本身xìng子懒散只要你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理你你却自己偏偏送门去你颜面尽失不算什么连累了隆科多连累本宫的娘家如今佟家族长异位你说本宫如何不恨你?” “你别说自己是冤枉的你怎么对待本宫那可怜的弟妹本宫不是不知晓也说过隆科多但本宫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隆科多不听本宫的话本宫又不能经常召见外臣入皇宫扎皇的眼儿本以为隆科多关在宗人府会明白些事理你会收敛几分万万没到你越发的放肆了()。你将隆科多的福晋关在荒凉的后院时怎么没想到你是侍妾?你不给她找大夫让她自生自灭时你怎么就没想到你会有今rì?” 四儿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心里有了几分后悔如果她收敛一点对福晋恭敬一点是不是不会落到今rì? ”做妾只有你做得最张扬。你可知多少人看不你?“皇贵妃想了一会说道:“本宫别的也不惩罚你了四儿本宫平平安安的将送回佟家去你虽然离不开男人但本宫不会将你送去见不得人的地方你终究是伺候过隆科多真如果入了窑子。隆科多面子过不去佟家的脸面更是被人踩在脚底下了。” “本宫打你因为佟家本宫将你送回去也是因为佟家。” 皇贵妃对身边的嬷嬷摆手示意她们将四儿抬出去皇宫去“你落到今rì怪不得旁人你笼络住了隆科多却没想明白万岁爷的心思。这天下是万岁爷的在万岁爷眼中你连蝼蚁都算不。” 四儿脑子昏沉沉的对隆科多怎么也有几分的真情。喃喃的问道:“老爷...” “他死不了万岁爷不会赐死隆科多但隆科多比死人强不了多少本应该chūn风得意但这辈子他别指望着再出头了娶妻娶贤归根到底额娘没给隆科多选好妻子怎么就被你这么个人压住了?” 皇贵妃虽然同情隆科多的妻子但对她也有几分的恨意四儿是乖张得宠。但嫡妻做到隆科多夫人这份也真够奇葩的。京城宠爱妾的的人不少但哪家嫡妻被欺负到这份?四儿是手段足够多但她也是不是太不争气了? 四儿被送出宫去如今她万念俱灰她还是地最卑微的蝼蚁()。是奴才永远也做不了主子皇贵妃说隆科多比死人强不了多少那就意味着隆科多的仕途之路彻底的断绝而造成这一切的明面是她的原因四儿不想会佟家了了解男人的她深深的明白隆科多会有多可怕别看现在隆科多喜欢她等到将来...四儿突然觉得也许她被皇贵妃打死了更好一些男人疯狂起来四儿承受不住的。(找小说素材就到 ) 与此同时康熙皇帝的圣驾亲临宗人府从康熙皇帝出宫那一刻起京城的人都在注意着康熙的动向四福晋张扬高调的入宫告状已经提前预热了如今四儿被打康熙到宗人府注视着这事情的人越来越多。 “恭圣安。” “见过万岁爷。”、 在宗人府坐镇的裕亲王跪下迎接康熙皇帝原本宗正是铁帽子简亲王他被康熙皇帝罚过之后一直以养病的借口在王府里逍遥接下宗人府的差事后裕亲王头开始还觉得受康熙重用了但舒穆禄志远关进来...裕亲王度rì如年以前他愿意帮着八阿哥想着八阿哥登基后他也可以成为铁帽子王但自从八阿哥失去圣心之后八爷对很多的人都冷淡了有解散背后势力的意思八爷同四爷越发的亲厚。 朝局变化太快虽然裕亲王同胤禛关系很远经常同简亲王不对付但他此时也不敢贸然再下注胤禩曾经对他说过‘爷不玩了四哥机会比谁都大。’ 裕亲王也是知晓胤禩这么明着提醒他也是偿还福全对胤禩的情谊福全将胤禩当成儿子看胤禩同样对病逝的福全很有感情对旁人胤禩不会多说什么但对裕亲王保泰他说了很多如此一来裕亲王怎么敢亏待舒穆禄志远?那可是四爷的岳父啊可是志远...裕亲王深深的忧伤了裕亲王也想学着雅尔江阿病假()。 当他见到康熙皇帝亲临时那简直是见到了救星一样“万岁爷。” 裕亲王知晓康熙是为了舒穆禄志远来的四儿都被打了还能为了隆科多? 康熙随着裕亲王向牢房走越走越不对劲儿越走环境越差康熙是因为裕亲王同志远没有任何的牵连才让他此时管着宗人府康熙是不想让做牢房的志远优哉游哉的被雅尔江阿关照尤其在他外焦里嫩的时候但更不想志远受苦啊。 裕亲王见康熙的脸sè不好看他早料到会是这样万岁爷哪里舍得舒穆禄志远。 “您再往前走就明白了皇奴才真的是尽心尽力了志远大人太固执奴才说不过他。” 四周的环境虽然有差劲儿但还算还干净明显像是新修的康熙问道:“怎么回事?” 裕亲王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大吐苦水:“自从志远大人到宗人府后奴才本来安排得好好的结果...志远大人说于理不合他不能去那边的败火空房子他说他是奴才不能享受宗室的待遇奴才真的说不过他两个时辰后奴才就人修建了牢房将志远大人和隆科多关进去志远大人说隆科多也没资格去空房子。” 康熙皇帝嘴角抽动罕见的拍了拍裕亲王的肩膀“辛苦你了志远就是个愚人。” 保泰动了动嘴唇志远是愚人的话那被愚人折腾的他有算是什么?康熙听见志远洪亮的声音心中多了几分喜悦无论什么状况志远都是jīng神的当康熙看到志远端坐着木墩旁边还有茶水瓜果他先是满意的后来康熙yīn郁了做牢房做到志远这种地步真真是让康熙皇帝郁闷他在外面都没有志远悠闲。 更让康熙气闷的是在牢房外面同样盘坐着一圈的人从他们腰中带的红带子皇带子看都是宗室子弟康熙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回皇志远大人在教导他们如何成为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也教导他们既然生出了儿子不管是嫡子庶子都得养好了生儿子行但不能不管教子不教父之过还有...奴才记得昨rì志远讲得是如何娇养女儿说起雍亲王福晋志远大人很多的感慨呢()。” 康熙皇帝攥紧拳头如果宗室多几个舒瑶这样的格格也许...也许就算是远抚也不至于都弄得早逝蒙古早就归顺大清康熙又看到一旁矮小窝棚里的隆科多目光看向保泰你区别待遇太明显了吧保泰继续吐苦水。 “志远大人说隆科多在那里最合乎规矩奴才也是没办法啊志远不要任何的优待但水果极品茶叶都是宗室子弟送过来的点心什么的都是王爷旗主们给志远的酬劳志远大人不收银子的教导宗室子弟向王爷们很感激他。” “奴才对天发誓没有给志远一丁点的优待志远大人倒是解决了宗人府关着的长年累月犯错的宗室子弟不是奴才说王爷郡王们可高兴了……康熙皇帝无语了他是罚了志远吗?啊有比他还郁闷的皇帝吗?志远这可以算是为君分忧吗?康熙对宗室的糜烂一直是很忧心但他也不想宗室子弟太向了听见志远说道:“你们都是宗室更应该为皇尽忠。” 康熙摇了摇头“好了舒穆禄志远你可以给朕滚出来了。” “见过万岁爷。” 志远忙起身叩拜康熙皇帝隆科多眼巴巴的看着康熙康熙说道:“隆科多以妾为妻——革职永不录用舒穆禄志远刚正不阿赏双爵俸俸赐紫藤马以示荣宠。” 志远磕头道:“谢主隆恩。” 在众多宗室子弟面前志远还是很给康熙面子的没多说有的没有的康熙领着志远离去.(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七十二章 琐碎 - 清悠路 - 醉夜吟 随着隆科多被革职佟家族长异位标志着四儿这事彻底的落幕康熙皇帝憋出来的怒火没有发泄完将给隆科多狡辩的官员或是革职或者贬谪出京. 志远给康熙了一份折子阐述嫡庶的重要康熙皇帝明发天下并且叮嘱皇贵妃分批召见重臣夫人或者宗室福晋让她们眼睛都擦亮一点不可再出现纵容宠妾的事儿()。* 虽然不见得人人一夫一妻但从这刻起家里母老虎多了起来正室们一个个抬头挺胸底气非常的足。 造成这一切的雍亲王福晋自然被捧到了很高的位置她是牺牲她一个造福千万家因为知晓雍亲王福晋被康熙皇帝罚着闭门思过夫人福晋们不敢轻易的登门于是舒瑶在府里闭门思过被胤禛仿佛煎鱼一般折腾的同时收各种礼物收到手软。 舒瑶一边拆礼物一边问在床看书明显志得意满的胤禛“看看我人缘多好啊好多不认识的人都送礼过来。” 胤禛身穿宽松的青sè袍子领口很低露出的胸膛隐隐有几道红痕仿佛像是猫儿抓挠出来的他悠闲的〖肢〗体横斜靠着松软的垫子左手拿着书卷漆黑的眸子满是倦宠的笑容书卷敲了敲额头“瑶儿过来。” 既然她还有力气拆礼物想必恢复的差不多了胤禛又管了内务府差事多任务重过了受罚的rì子他鲜少会有机会同舒瑶亲近正好他们两个都被康熙‘罚了。’不如凑在一起互相安慰。 舒瑶从礼物堆里抬头正好碰胤禛黝黑的眸子舒瑶下意识的捶腰撅嘴道:“再被你压下去会累死的。” 胤禛从床榻起身光着脚走到舒瑶背后。手指et沿着她优美的脖颈游走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胤禛暧昧的低笑:“爷可以让你在面换你压着爷。[ 找小说素材就到]嗯?” 舒瑶的身体很敏感夫妻生活十多年胤禛早就将舒瑶研究透了碰到哪块她会变热变软...舒瑶果然神sè恍惚不是靠着胤禛她会软成了泥一般胤禛勾起满意的笑容()。虽然有时会被舒瑶郁闷到气到但每一次同她一处胤禛都会觉得开心像是要不够她一样 也只只有这个时候胤禛才能真正全面压住舒瑶可悲啊。如果是以前的话胤禛真不敢相信... 他弯腰抱起软绵绵的小猫儿舒瑶的收抓住他的辫子。“说好我在面要不...” 胤禛果然将她放到了面可是这样的使得舒瑶更为难受他埋得更深舒瑶只要稍稍移动一点点胤禛都会舒服的轻哼舒瑶的指甲亮出来在胤禛的胸口挠啊挠...胤禛将嘴唇凑到她胸前儿淡淡的**...两个儿子舒瑶不是不想母rǔ。但她没办法兼顾胤禛和瓜尔佳是联合〖镇〗压也不许她母rǔ喂养有得是**用不到舒瑶虽然舒瑶有时候偷偷的做一做但大多时候还真得指望着专业人士。 胤禛给儿子们jīng挑细选的nǎi娘一个个都是大胸脯。nǎi水极为丰富她们每天吃着油腻腻的东西舒瑶如果不用她们的话据说她们状况会很糟糕舒瑶那一点点的nǎi水除了偷喂儿子之外便宜了某个好sè的男人... “福晋小阿哥醒了。” 舒瑶一下子推开胤禛的脑袋打算从床跳下去看儿子胤禛早有先见之明按住了舒瑶的腰肢“你想去哪?” “毛茸茸醒了。” “让他自己待着。” 舒瑶身体绷得更紧给了胤禛绝佳的享受舒瑶泪盈盈的反对:“你这样怎么让毛茸茸喜欢你啊?” 胤禛同样身体一僵随后放下了幔帐手堵住舒瑶的嘴他抬高声音道:“福晋睡了你们仔细照顾他()。(找小说素材就到 )” “是四爷。” 舒瑶甩开胤禛的手臂胤禛却将舒瑶抱得更紧“他就会同爷抢你瑶儿毛茸茸同爷是辈子的仇敌这辈子专门来折腾爷的。“你怎能这么说儿子?” “就是。” 胤禛重新将脸埋入舒瑶胸口提起毛茸茸他是一把辛酸泪啊如他所想即便他闭门思过也阻止不了兄弟们登门看他的笑话胤禩更是领着好几个阿哥经常来串门哪怕胤禛的冰山脸都阻挡不了他们看儿子们的脚步气急的胤禛差一点拿扫把赶人不是他不想也不是顾忌着兄弟之情而是扫把都没用啊。 兄弟们已经被历练出来了就是装傻不走胤禛能怎么办?好在他们知晓带着伙食费过来胤禛还不算太亏。 舒瑶从心里是盼望着他们过来串门的倒不全然为了看胤禛的热闹而是他们不来...舒瑶就下不了床好累人的舒瑶是数着rì子盼望着胤禛的闭门思过rì子快一点结束。 康熙皇帝听见了舒瑶的祈求胤禛重新被康熙叫回了朝堂康熙给胤禛的命令是彻底整顿内务府马就要选秀了内务府如今繁忙得很胤禛不是混吃等死的舒瑶他其实很享受繁忙的差事权利也能带给他难以言语的满足感。 胤禛大刀阔斧的整顿起风声鹤唳的内务府也总是拿着内务府各种账本回府磨着哄着舒瑶帮他看账本不是胤禛不争气但他看五本账本的功夫舒瑶能核算出十本来胤禛当然会让舒瑶坐在他怀里看账本了。 不仅能更省力气还能窃玉偷香时不时的亲亲认真算账的舒瑶胤禛突然觉得差事也没那么厌烦舒瑶难得认真的模样冷静干练的气质让胤禛越发的眷恋于她()。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逼她算账的胤禛舒瑶让两个儿子在水盆里游泳锻炼他们〖肢〗体的力量舒瑶往毛茸茸的身撩水时记起这些还是系统小弟弟给她的建议...舒瑶想念那个总是供吃供喝陪她玩闹的小弟弟因为没有小弟弟在舒瑶对空间果园也没了兴趣她的空间还是一团的乱。 “啊...啊...啊...” 毛茸茸拍着手水珠飞溅弄湿了舒瑶的衣服舒瑶回神看着毛茸茸那张极像胤禛的脸“什么事?宝贝?” 舒瑶只要是有功夫就同两个儿子说话虽然他们之间交流很费力但是舒瑶就是喜欢同他们喔喔啊啊的毛茸茸奋力的靠近舒瑶“啊啊啊啊。” 舒瑶亲了亲他的小脸“宝贝等你张口叫额娘时再说额娘听不懂外星语啊。” 另一个儿子在舒瑶眼里很寻常同一般的婴孩儿看不出任何的不同对于总是生怪胎的舒瑶来说他是相当的受重视不过他唯一同别的儿女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特别的爱干净婴孩总是尿床但他不总是提醒nǎi娘给他把尿而且一件衣服只要穿过一次哪怕洗得在干净他也不肯穿如果硬要给他穿的话他会哭哭得很大声。 舒瑶看着两个儿子这么想想好像最正常的那个儿子也不太正常吧舒瑶是真心想给胤禛生个正常的儿子不用早熟多智慧不用多懂事不用多孝顺只要是正常的就行可事情总是偏离舒瑶的预料。 “我能不能不要这种优待?我只是个想感受儿女成长的烦恼的普通女人。” 一个个都这么早熟舒瑶一点没有教育儿女的乐趣啊难道是儿女们知晓她太懒了所以一个个都很懂事省心? 乾清宫里康熙皇帝听了胤禛的回报之后满意的点头对胤禛的欣赏看重更重一层胤禛做事雷厉风行从不考虑情面人情等等该下狠手时绝不手软如此康熙皇帝才会放心将皇位交给胤禛()。 康熙道:“你家那两个小子一个叫团子一个叫毛茸茸?” 胤禛脸僵硬了一瞬不负方才的干练“回皇阿玛儿臣以为内务府...” “胤禛啊你这话转得不高明啊朕不想听内务府的事儿毛茸茸见到你还是哭?” “....” 胤禛紧紧的抿着嘴唇康熙皇帝最近几年难得在同胤禛的交锋占风康熙分外的享受着“毛茸茸像你可你也不能偏心。“皇阿玛能不能不提这事儿?儿臣从不偏心。” “哈哈...哈哈...” 康熙皇帝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胤禛的脸sè越发铁青”不说这事那朕说给他们取名次给弘耀名时老四很挑剔这次...“随您心意儿臣没意见。” 反正倒霉的名康熙皇dì dū赐给别人家儿子了比如弘历弘昼什么的他又曾反对过弘晖等等胤禛不信康熙皇帝能起得出悲剧的名。 康熙皇帝故作神秘的笑笑“等他们周岁朕一定赐个好名朕给你儿子取名会非常非常的慎重。” 胤禛抬头看着露出玩味般笑容的康熙他能说不用这么慎重吗?“皇阿玛真的可以随意。”越是慎重越容易出问题。 康熙四十九年选秀如期到来年氏辞别父兄坐内务府指派来的马车向皇宫而去她的胳膊缠着父亲的官职和姓氏年氏自信的喃咛:“四爷您可曾记得宠惯后院的年小蝶?”(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三章 阴差 - 清悠路 - 醉夜吟 有了前生的经历,年氏对选秀并不是陌生。她如今也知晓,如果想要走近胤禛,她必须得表现得很好。 随着雍亲王在朝堂上越来越受到重视,年氏的父兄倒也没再想着将她送给别的皇子,年氏也同他们开诚布公的谈过,她想做雍亲王的女人,除了年羹尧不太赞成之外,年家的其他人也都默认了年氏的决定,但是他们不会给年氏提供任何的帮助。 并非是他们不帮年氏,而是面对强势嚣张的雍亲王福晋,以及雍亲王福晋的娘家,在京城还算有里面的年家根本就不够看!舒穆禄志远不仅是公爵,那是被宗室子弟奉为师傅的人物,同诸多铁帽子王爷有交情,得康熙皇帝的重视,这样的人哪里是年家能惹起的? 年氏毫无悬念的通过初试,入宫准备待选,她同屋住得秀女大多是汉军旗的,年氏在她们中,身份最高。虽然环境还不错,但比不得正统八旗秀女,汉军旗的秀女在地位上远远不如的。 年氏落落大方,在她曲意结交下,同待选秀女的关系很融洽,年氏毕竟是重活一次的人,有时会指点秀女需要避开的禁忌,因此年氏在这届秀女中,从容貌上,为人处世上都是上乘的,是比较有名的几个秀女再之一。 秀女也不都是一门心思争来斗去的,随着康熙皇帝渐老,入宫侍奉康熙皇帝已经不是秀女们最愿意做的事情了,谁甘心以妙龄陪伴一个老头子?哪怕是他是皇帝,也快六十了,虽然后宫的妃嫔时常会生下皇子,康熙显得也没那么老,但谁也不知康熙还能活多久,妙龄秀女们不会想着将芳心寄托在康熙身上。 于是这届秀女互相挤兑争宠的事情不多,大多秀女都将目光放在皇王爷身上。汉军旗的秀女一般很难成为宗室的嫡福晋,侧福晋也成的。 成年在朝堂上有名望的皇子大多娶了嫡福晋,于是成为侧福晋是很多秀女的目标。 御huā园,秀女们难得得到了放松的机会,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谈笑着。有几位姿态优雅的秀女,站在huā前或是赏huā,或是感叹岁月静好,虽然知晓不会被那位皇子或者贵人看到,但心里总是有几分期望的。 紫禁城的御huā园可不是后huā园,随随便便都能撞到皇子啊,皇帝啊。或者后宫妃嫔的,年氏身边自然也围绕着诸多秀女,年氏一袭月白sèjīng致的旗袍,略施脂粉的俊颜,即便在诸多秀女之间还是很显眼,真真是人比huā娇俏。 年氏手中拿着象牙柄的扇子,以风水的扇面遮挡脸颊,仅仅露出一双似喜似悲的含情目。yù语还休,姿态极为的高雅,静静的听着秀女们说话。入了宫才知晓娴嫔是个失宠的,不仅康熙皇帝不待见她,就连后宫的妃嫔对她都是嘲弄的冷淡的,年氏不仅怀疑,娴嫔到底能帮上她什么? 如果不是意外得到一件宝贝,年氏对再走进胤禛没有信心了,可有了这个宝贝,年氏相信胤禛身体会很好很好,许是还能真正的同她做一对神仙眷侣,她不同四福晋抢胤禛的现在。将来胤禛的爱,胤禛的感情都是她的。 “听说雍亲王福晋最近身体不是太好,连生了两对双生,身体调养不过来,前两rì还叫了太医去了雍亲王府呢。” “这我也听说了,德嫔娘娘将雍亲王叫进去问了个状况。心疼四福晋,听说雍亲王从永和宫出来时脸sè不好看。” 一名秀女神秘的低笑:“你们猜怎么了?雍亲王...” 年氏一听胤禛,如同吃了人参果立刻来了jīng神“怎么?雍亲王被德嫔娘娘说了?”那胤禛得多可怜,又被亲生额娘百般嫌弃忽略了,胤禛...年氏眸子越发的温润如水,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 “雍亲王的朝服是湿的,好像是撒了茶水,这事我听打水的嬷嬷提起过,德嫔娘娘啊...”秀女眼里闪过几分的羡慕,将声音压得及很低:“说雍亲王没轻没重的累坏了福晋,一点都不知晓心疼雍亲王福晋。” 这些秀女在家里也受过最基本的调教,虽然是天真浪漫的年纪,但闺〖房〗中的事情,她们还是知晓一点的,听见这话的秀女一个个都羞红了脸啐了传播小道消息的人一口,羞羞答答的说:“说这些做什么?谁不知雍亲王是个情深的?这么多年一直宠着四福晋。” 说到此处,众位秀女一个个多了几分的无jīng打采,谁说皇家无情?雍亲王是什么?洁身自好宠溺娇妻,在朝政上也多有建树,是康熙皇帝最为倚重的皇子,在皇子们中间颇有威望,很多皇子都愿意听命雍亲王,这样的稀世好男人,竟然是别人的人了,任谁都会对雍亲王福晋多上几分的羡慕。 其中一人突然笑道:“不说雍亲王如何难得,就是雍亲王福晋谁比得了?有她才有如今的雍亲王。” 年氏张了张嘴,她是唯一一个知晓被胤禛全心宠溺滋味的人儿,听她们的话说,胤禛比她记忆里做得还多,还要好,上辈子即便同她在一起,胤禛也会让钮钴禄氏,让耿氏生下儿子,但今生胤禛没有再让任何女人给他孕育子嗣,年氏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舒瑶拥有的都应该会是她的才对。 “不是我说,除了雍亲王福晋之外,谁靠近雍亲王谁倒霉,想想以前的人,哪一个有好结果?重得毁家灭族,外面不是有人说雍亲王克...克女人,没有真正福分的人还是少靠近他的好,谁能比得了四福晋?” 虽然胤禛的妾侍格格一个个凄惨,虽然看重胤禛的女人一个个悲催,但很少有人怀疑舒瑶是蛇蝎心肠,伺候胤禛的女人都太倒霉了,任何人都没看过四福晋的狠招,四福晋有一项是懒散的,后宅的yīn私她根本就不懂,而且怎么都教不明白,换个人能让钮钴禄氏出府?换个人为了四儿敢进宫向康熙皇帝告状? 这些都不睿智女人应该做得的事儿,于是外面的有一种论调,其实四爷命中克红颜,只有如今的四福晋能不被胤禛克了,反而会给胤禛带来旺夫旺子的起运。 “雍亲王是很好,但不是良人。” 这话得到了一众秀女的认可,她们福气薄受不住雍亲王。家族的兴盛很重要,秀女们可不想为了得不到的东西将整个家族搭进去,前人的教训太深刻了,雍亲王是位高权重,有很多的优点,也能给她们带来足够的荣华富贵,但世上拥有这些的男人不是只有雍亲王一个,她们何必去撞墙?如果做宗室侧福晋,选择还是很多的。 年氏既感到放心,又有几分的难过,胤禛没娶对妻子,看看如今都有克红颜的传闻了,年氏如何帮着胤禛挽回名声,她容不得胤禛有一丝一毫的污点,容不得旁人说胤禛不好,这一回她会同胤禛一起面对任何的艰难,以前她没信心,但如今她有了宝贝,有了对抗一切的根本。 秀女们说起了旁的事情,言语间未免有几分试探,看看同样待选的秀女和自己的目标是不是同一个,这种试探可是个技术活。 年氏心思百转千回,她心里眼里只有胤禛,听不得别人,她便悄悄的离去,来到一株树下,挡着面容的扇子撤去,露出她绝美的容颜,年氏长得很漂亮,比她柔美的,没有她为高雅,气质品貌寻常人很难与之相比,此时又是动情时,跟给她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她站在树下好一会,婉转莺啼的吟了一首她前生同胤禛合作的诗词...最终叹了一口气:“她们都不明白您的志向,不明白您的雄才大略,全都看到了...看到表象...皇上...” “年姐姐,该回去了。” 年氏还没感叹完,后面有人叫年氏,年氏凄苦的摇摇头,随着秀女们离开御huā园。 在秀女们走后,康熙皇帝冷着脸从一旁走出来,志远捂着眼睛,低声安慰道:“皇上,她们都是小丫头片子,不懂您。” “哼。”康熙皇帝绝对称不上好过,咬牙道:“你信不信朕能将她们都召进宫,然后关到冷宫里去,天下的都是朕的,她们的父兄敢说什么?敢不谢恩?就是朕要了她们的xìng命,谁敢造反?啊,看不上朕,还选秀做什么?” 康熙皇帝原本想领着志远去御huā园逛逛的,顺便为难不擅长诗词的志远,结果他没想到皇贵妃让秀女们逛御huā园。志远毕竟是外臣,康熙皇帝原本打算带着他离去的,一时好奇听秀女们闲话,康熙皇帝自尊心严重受挫折,合着这些秀女一个就没有一个想进宫侍寝的心思,都奔着康熙皇帝儿子,孙子,侄子等等,康熙皇帝一直都认为他还龙jīng虎猛,还是老当益壮的。 从最大热门跌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康熙如何不怒?如何不恼? 志远低头说:“皇上说得是,您不需要为任何人隐忍,他们父兄是不敢造反,不敢违背您,娶不上福晋的宗室也不敢怨恨您,但您也得为龙体着想,皇上,这事不能赌气的啊,方才最后那人...那个什么的秀女不是想着您?奴才是外臣没敢细看,但听着声音许是一位美人,万岁爷还是很多人惦记的。” 康熙皇帝面容缓了缓,同外臣评价秀女显然不恰当,康熙一甩袍袖“好在还有一个,否则看看今rì朕饶得了谁,哼,没眼sè的丫头片子。” 第五百七十四章 阳错 - 清悠路 - 醉夜吟 志远宽慰着激忿填膺的康熙皇帝,其实他心里也是认可秀女们的选择的,将心比心,伺候快六十明显表露出老态多疑的康熙皇帝非上上之选,如果志远有孙女此时选秀的话,能离康熙皇帝多远就多远。 但志远面对康熙皇帝时,只能说秀女们都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他在朝政上耿直就可以了,在康熙皇帝的私事上,还是得圆滑得处理好,万岁爷龙颜大悦,于国于民都是好事,志远能成为纵横康熙朝二十多年的重臣宠臣,看眼下的状况还会一直被康熙皇帝宠信下去,单凭着耿直是绝对做不到的。 他不认识方才说话的年氏,也确实没看清楚年氏的相貌,但从康熙皇帝的神态看,年氏一准是美人,还有可能是康熙皇帝晚年喜欢的xìng情,志远有种谁家养出这样的女儿真是...倒霉啊,听着是‘年姐姐”应该不是满八旗的秀女,志远向康熙皇帝提起年氏来,毫无压力。 既然神女有意,康熙皇帝也不见得无情,志远存了抛出年氏一人幸福千万家的思想,很是称赞了那位品行高洁,眼光睿智的年氏秀女,志远熟读诗书,虽然作诗水平一般,但胜在他读书多,称赞起康熙和年氏的配对用词婉转而又优雅,隐含着及深刻的意境。 康熙皇帝原本只是觉得年氏眼光不错,一边走一边听志远说话,康熙的腰杆挺得直了一些,龙骧虎步颇有一代帝王的气势,脸上也多了几分愉悦。坠在后面的李德全深深的垂下脑袋,谁再说舒穆禄志远不会怕马屁?啊,李德全能将石头啃了。经过志远这么一形容,康熙皇帝不纳年氏。就是辜负了这颗美人芳心。 好在志远懂得适可而止,不至于让旁听的人鸡皮疙瘩满地,康熙皇帝颔首说:“朕得再看看。” 最近几年选秀入宫侍奉的秀女。康熙皇帝慎重了很多,他是真怕再出现个什么高人弟子,命格好贵等等怀着吉兆的秀女,一个娴嫔让康熙皇帝腻歪透了。 但康熙皇帝说看看,李德全却明白,不出太大的意外的话,年氏入宫是一定的了。他是太监。比志远这样的外臣看得清楚,年氏是康熙皇帝愿意临幸的女子,最近几年万岁爷尤为喜欢婉约的年轻女子,尤其是每次被胤禛惹怒之后,康熙总是能从年轻女子身上找到自信。他还老当益壮,还能跟胤禛对抗下去,不用求着胤禛继承皇位。 康熙皇帝同志远谈了朝政,下了棋,品了茶,康熙打发了陪了他半天的志远出宫,此时李德全已经将年氏的资料搜集齐全,并且呈报给康熙皇帝知晓。 “年家?汉军旗?” 康熙皇帝勾了嘴角,一颗一颗的将棋子收好。虽然康熙皇帝同志远说过,他敢将所有的秀女都收进后宫,并且都关到冷宫去,不怕她们家里有人造反或者唧唧歪歪,但康熙皇帝不是为了赌气就不顾一切的昏君,他即便不考虑大臣奴才的心思。还得想着等着赐婚的宗室子弟啊。 “你来安排,朕想见见她。” 朝政平稳,儿子们逐渐老实,烦心琐碎的事情都可以扔给胤禛处理,养儿子不就是为了今rì?康熙皇帝认为他也可以休息一会儿,难道就准许老四他们享受悠闲? 有闲情逸致的康熙皇帝对年氏多了几分的情趣,那般体态风流多情的年氏,康熙皇帝多了猎艳的心思,了解他还没老的女人,康熙皇帝不想用一张圣旨勉强了年氏,康熙皇帝后背靠着椅子,他想征服年氏,证明那些不懂事的秀女眼睛都是瞎子,看不到康熙皇帝没老,一样能给女人最好的享受。 “嗻。;” 李德全领旨,有多少年没见康熙皇帝如此有情趣李德全已经记不住了,只是记得上次让康熙如此的人是娴嫔...呸,李德全暗暗的提醒自己,提娴嫔太晦气了,年美人是好运气的人,怎么都不会像娴嫔。 志远回府后,正好赶上舒瑶同胤禛回来串门子,其实胤禛是向瓜尔佳氏表明,他会争皇位,但是他想要所有人都求着他当皇帝。 瓜尔佳氏捂着额头,胤禛想争她不意外,但女婿你能不能别这么装模作样儿?还求着?所有人都求着,这比让胤禛篡位还难好不好?瓜尔佳是只来得急说一句:“四爷还真不挑啊。” 下一句是四爷你还真能装啊,瓜尔佳氏半辈子为儿女丈夫cāo心,总算由儿媳女婿接手了,孙子外孙子都很懂事,不见愁人的征兆,瓜尔佳氏想着后半辈子应该能享福了,但摊上了胤禛做女婿,提得又是超级诡异的要求,瓜尔佳氏暗自神伤。 “做不得?” “四爷的激将法并不高明。” 胤禛勾了嘴角,有了同瓜尔佳氏平分秋sè,甚至压住瓜尔佳氏的气势“管用就行。” 瓜尔佳氏激赏的看向胤禛,她女婿有了唯我独尊的气势,她这辈子注定要为身边的人奉献一切了“我会安排。” “爷会保住舒穆禄一脉永享富贵。”这是胤禛给瓜尔佳氏的承诺,以他皇四子的身份。 瓜尔佳氏却摇头说:“不必,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想给他们太多的保证,我帮四爷并不是我不甘寂寞想要同外面的人争胜,而是因为四爷娶了我的女儿,您一直很疼她。” 在康熙皇帝将舒瑶指婚给胤禛之后,瓜尔佳氏做过最坏的打算,如果胤禛不好让舒瑶伤心的话,瓜尔佳氏会下手干掉胤禛,反正前生她连皇dì dū敢干掉,今生对付一个皇子很容易,到时如果舒瑶有需求的话,瓜尔佳氏会给她安排,可是胤禛做得比瓜尔佳氏想得好得太多太多。 胤禛看着岳母大人,心悦臣服,拿得起放得下,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赞赏是一定的,但胤禛很可怜岳父大人,还是觉得他身边的猫儿更合胃口。 志远在家人面前永远是笑呵呵的,看到胤禛和舒瑶就留他们用膳,之后喝茶的时候,志远随意说道:“今rì我伴驾的时候,同万岁爷在御huā园看了秀女,啧啧,不是我说,如今八旗人家对秀女的教养有进步,不过呢,还是有人看上了万岁爷,对万岁爷芳心暗许。” 舒瑶实在很佩服对如今的康熙钟情的女子,这得多大勇气陪伴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虽然康熙皇帝还有十一二年好活,但康熙都是抱重孙子的人了,那名huā季秀女到底想什么?康熙的孙女都比她大好吧。 “谁啊?哪家养出来的别具眼光的好女儿?” 舒瑶语气里有着好奇,志远没卖关子“年家,听说在汉军旗里颇有地位,年...我记起来了她的父兄是巡抚,有个二哥...被十四爷揍了,我瞧着皇上的意思,不会辜负美人恩,这次选秀之后宫里没准会多一位嫔妃,年氏长得应该不错。” 舒瑶怔怔的出神,不是俗称小年糕的人吧?她是不是得瑟大劲儿了?难不成她摆脱了命运,直接得瑟成康熙的后妃,胤禛的庶母?然后再胤禛来段虐恋情深的不伦之恋?尼玛,这剧本是不是太狗血了。 胤禛勉强控制住没有喷茶,他咽下去了。中的茶水,年氏?不会是梦中雍正皇帝曾经很宠爱的那个人吧,胤禛即便看过用雍正的一生,但他还是不知晓雍正到底是不是喜欢过年氏,应该有好感的...但真正的在意...胤禛目光看向了发愣的舒瑶,真正的在意应该像他一样。 胤禛领着舒瑶出公爵后,才记起曾经看过的李芷卿脑子里的画面,随传随到的胤禛,为了年羹尧委屈卖身给年氏的胤禛...胤禛脸如砂锅底,就算是他如今倚重瓜尔佳氏,他宠爱舒瑶是因为喜欢,而不是为了帝位去卖身,他是皇子,不是青楼楚馆的男宠儿,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胤禛还记着呢,更记得当时的决定,远离任何姓年的人,无论男女。 在马车里,胤禛将舒瑶搂紧怀里“皇阿玛胃口好,爷不担心,多几个美人相伴,皇阿玛会少折腾几次。” “嗯。“舒瑶觉得年氏没准就是最后一个系统漏洞,康熙皇帝真是不怕死啊,前有娴嫔,后有年氏,这出戏真是越来越jīng彩了。 在皇宫里待选的秀女想要安排什么弹琴,吟诗,巧遇等等戏码实在是难如登天,即便后宫里有人也做不到,但是如果安排这些的是康熙皇帝,那么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李德全是策划的高手,几次安排康熙皇帝同年氏huā前月下,嗯,康熙皇帝是越来越显得年轻,而年美人...李德全远远的看着他们谈论纳兰容若的诗词...莫非因为他是太监不是真正男人的原因?怎么没觉得年美人对万岁爷有意思,年美人仿佛将万岁爷当成阿玛长辈看待的,孝顺有余,孺幕有余,唯独情谊不足啊。 一心想证明的康熙皇帝陶醉在美人的敬仰中,快六十了还能以文采以风度征服妙龄少女,康熙骄傲啊,年氏表现得似羞涩,似钟情,康熙虽然离着进,但却难得脑抽了一把,或者认为年氏身上的香味儿太特别. 康熙皇帝看向年氏的目光带了一丝的柔情,而年氏一心想挣到康熙的看重宠爱,如此嫁给胤禛做侧福晋,四福晋就不敢再嚣张了,她也可以帮胤禛的,年氏越发的婉约,她每rì涂抹的香水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吸引康熙皇帝的注意。(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五章 男人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最近挺着迷年氏的,年轻,漂亮,温柔,感xìng,还能同他谈论诗词,年氏还很关心他的龙体...康熙皇帝在年氏身边找到了还年轻的自信,在康熙皇帝的眼中年氏是女子,伺候他的女子。 年氏虽然心里感觉到有几分不对劲,但她是胤禛的人,以康熙皇帝的正派,怎么会同自己儿子抢女人?都说康熙皇帝最为看重的儿媳妇是曾经的太子妃,最疼爱的儿媳妇是雍亲王福晋,就算是对这两个人,康熙皇帝的忌讳也不少,极少同她们见面。 年氏将海棠绢花扶正,“万岁爷不是糊涂的帝王。”年氏没觉得她表现得有多暧昧,她只是以胤禛女人的身份关心和孝顺康熙皇帝罢了, 万岁爷怎么能误会呢? 攥紧从宫外带进来的香水,年氏眼里闪过光亮,明rì便是最终阅看,直到今rì她连胤禛的毛毛都没看到一根,胤禛根本不会靠近后宫,不仅是他,皇子们也都不会靠近储秀宫,入宫小半个月,她除了康熙皇帝之外就没再见到哪个男人。 听着同屋的秀女谈话,年氏知晓选秀过程中出面的大多是各府邸的福晋,让四福晋找德嫔请旨抬侧福晋,年氏已经不做这个梦了,事到如今只能依靠她自己。 “年秀女,皇贵妃娘娘召见。” “是。” 年氏颦颦婷婷的出门去,她分外享受旁人的羡慕嫉妒,皇贵妃可是不轻易召见秀女的,同样秀女们也不会见到万岁爷。年氏被领到一处风景如画的凉亭上。她凭栏而站,从湖面上吹过来的徐徐微风吹拂起她的裙摆衣角,她多了几分飘然yù仙。湖水很是清澈,能见到五彩的金鱼游来游去。一群的金鱼嬉戏,年氏是从小娇养大的,闺阁小姐们做得事儿。她都... “赏给它们。” 年氏回头,明媚的阳光让她有几分看不清来人,眼前的人穿着明黄sè的龙袍,向她伸出手,他手上捧着是鱼食儿,他的眼里是疼爱,是威严。是眷恋... 年氏恍惚而又深情的喃咛:“皇上。” 年氏主动握住了面前人的手,眼眶湿润越发看到眼前的人儿,胤禛,我回来了,回来陪着你。我们一起喂鱼,一起给小狗做衣服,一起做诗词,一起,永远的在一起。臣妾不会在恃宠而骄,臣妾会体谅您,“皇上。” 康熙皇帝自然不会拒绝情谊绵绵的美人投怀送报,搂住了年氏的腰肢,入鼻独特的馨香。康熙皇帝越发怜爱起年氏,谁说他老了?如此妙龄少女倾心相恋,康熙皇帝心中阵阵得意,他玩得是情调,年氏虽然长得不错,但远远没有让他移动不了脚步的地步。康熙皇帝并非想做纵yù的昏君,于是他不会让年氏此时侍寝。 yù迎还拒的把戏,在康熙看来年氏玩得最好,投入的感情也越多,旁人痕迹太浓,康熙一眼就看透了,有什么乐趣?康熙皇帝此时反倒是**少了,愿意陪着年氏玩情调的玩下去。 年氏在康熙怀里身体一瞬的僵硬,明白眼前的人不是胤禛,而是胤禛的皇阿玛——康熙,年氏一下子推开康熙,身体倒退了好几步,心里满是懊悔,怎么就看错了?是她太想念胤禛了,胤禛如同跗骨的毒药,遇见胤禛,年氏在劫难逃,她如同飞蛾扑火,宁可燃烧成灰,也愿意投进胤禛的怀抱。可是她方才竟然看错了人,年氏福身:“奴婢见过万岁爷。” 没有人敢推开康熙,他空置的手臂,康熙多了几分的不满,后宫的女子都是为了伺候他存在的,康熙咪了咪眼睛,语气多了几分冷然:”过来。” 玩情调可以,但得在康熙愿意的方向里,他从来没被女人拒绝过,见年氏吓得不敢动弹,康熙皇帝念起手中的鱼食,扔到湖面上,金鱼纷纷争抢的吃鱼食,波纹下的金鱼鱼尾很漂亮,康熙冷笑:“你如同水里的金鱼,朕是你的主子,只有朕给你的,没有你敢推开的。” 康熙皇帝将手中的鱼食全部扔进水里,哪怕这些鱼食会撑死金鱼,他转身坐在里凉亭里的石凳上,“过来。” 年氏身上有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意,“万岁爷误会了,奴婢...奴婢不是...”不是对您啊,奴婢只想着伺候四爷。 康熙皇帝手搭在石桌上,“让朕说第三遍后的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你不要xìng命的话,你的父兄也不要命了?” 别说年家只是汉军旗,就算是满八旗诸姓,灭门灭族不过是康熙皇帝一句话的事情,康熙收拾过的宗室贵姓还少吗?显赫一时的元后赫舍里氏一脉,照样被康熙弄得几乎灭族,至曾经的铁帽子王,哪一个不在康熙面前俯首称臣?大清江山是他一个人的,而不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入关后残留下来的王爷议政等种种陋习,早被康熙皇帝革除掉了。 康熙皇帝不准任何人抗命,起码面前的年氏没有违抗他命令的资本。 年氏眼泪落下,此时她才恍然大悟,康熙皇帝将她当成了秀女,年氏身心都是胤禛的,她不愿意靠近康熙皇帝,康熙不仅是皇帝,是个对她有**的男人,她不能对不起胤禛,伺候康熙,她还怎么跟胤禛在一起?但如果不过去,康熙一旦震怒,她的父兄怎么办? 年氏泪水盈盈,苍天啊,为什么让她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为什么?她只是想跟胤禛白头到老啊。 康熙难得有耐心的没再催促年氏,默默等待着她的靠近,年氏死死咬着嘴唇,她没有做什么,为什么会吸引康熙?为什么?她的美貌,她的才情是沉重的负担,是一种错误。 对不起,四爷,为了阿玛哥哥们,我...我...年氏脚步虽然迟缓但还是慢慢的走向了康熙皇帝,四爷,我的身心是你的,从来不会交给任何人。 年氏跪在康熙皇帝面前,“奴婢失礼,请万岁爷责罚。” “朕舍不得责罚你。”康熙仿佛逗猫逗狗一般,捏起年氏的下颚,看她泛红的眼圈,康熙怜悯般的说:“朕吓到你了?” 年氏摇摇头,康熙的并未松手,拇指摩挲年氏粉嫩的唇瓣,哄着她:“选秀之后,朕会封你为嫔,这么多年,朕很少给新进宫的秀女如此高位,你对朕的一片痴情,朕不忍心辜负,你伺候朕舒坦,朕不会亏待了你娘家人。” 年氏心中的抱着一丝侥幸灰飞烟灭,封嫔?她不想要,她只是想去四爷府上啊,“万岁爷,奴婢..奴婢...” 见康熙脸sè微变,年氏只能将要说的话忍下,泪盈盈的眸子闪烁着水波般晃动,“奴婢对您...对您是敬重。“ 难道康熙连是不是爱慕都分不清?年氏是本能的想着孝顺讨好康熙皇帝,想着凭着康熙皇帝的看重在四爷府立足,想着帮着胤禛争夺皇位,如果四爷不做皇帝,那还是胤禛吗? 年氏虽然同年羹尧说过如果胤禛不想做皇帝的话,她也陪着,但年氏无法想象胤禛不做皇帝的样子,她既然钟情于胤禛,也记得雍正初登基时受到的种种质疑,漫天下的人都反对雍正,年氏想帮着胤禛解决一些棘手的事儿,没成想,康熙会对她起了邪念, “敬重?”康熙皇帝低笑:“你一个秀女敬重朕?敬重?无妨,朕给你恩典,你可以继续敬重朕。” 康熙苍老的手下滑,轻易的挑开年氏的领口,手掌下仿若上好丝绸的触感让他神sè舒缓了一些,在年氏的脖颈胸前眷恋般的抚摸着,年氏身体颤抖,康熙在亲手打碎她的梦,她同胤禛的梦...谁来阻止康熙?谁来帮帮她? 康熙约会秀女,自然四周有人看场子,此时谁敢来救年氏?即便在凉亭上,康熙临幸了年氏,也不会有人来多说一句,康熙眼里多了几分轻浮般的**,康熙皇帝的手继续下滑,年氏前胸的一扣全然的扯开,银红牡丹肚兜时隐时现,康熙的手掌包裹住年氏胸前的浑圆,拇指弹了顶端的红缨。 从年氏眼里流淌出来的晶莹泪水砸在康熙的手臂上,康熙玩味的说:”哭什么?朕弄疼你了?挺胸。” 年氏感觉胸前疼痛,显然是康熙不满了,她慢慢的挺起胸,让康熙尽兴,康熙时重时轻的揉捏着,软软的浑圆可着他心意变化形状,康熙低笑:”你有一副**的好身子,是应该伺候朕。” 康熙收回手臂,从石凳上站起身,“朕疼你,选秀之后再临幸你,你回去等朕的恩旨。” 康熙迈步离去,年氏整个人软在了地上,手捂着脸颊,泪如雨下,怎么办?四爷...臣妾只爱您啊,四爷...四爷... 李德全默默的跟着康熙皇帝,心里恨死年氏了,万岁爷这一辈子耍了所有人,这回倒是好,被一个低微的秀女耍了,李德全偷看康熙僵硬的神sè,往后的rì子难过喽,该死的年美人,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既然不想入宫表现得情意绵绵做什么?这不是好rì子不过,专门找揍吗?(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七十六章 疯狂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果然不是好糊弄的,当了这么多年皇帝,他就没被哪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虽然他不知晓年氏心里想得是谁,但他也弄清楚了年氏不愿意入宫。 康熙愿意同年氏玩下去,主要是想表示他还没老,但年氏的别有心思,对康熙皇帝来说打击略微有些大,不是情感受挫,而是他很失望,康熙皇帝多了几分老态。 “皇阿玛,您看儿臣如此处置可好?” 胤禛在进来禀告康熙皇帝的时候,他就得到李德全的通风报信,知晓康熙心情不好,虽然李德全没明说,但胤禛突然间灵感爆棚,也许是因为年氏?岳父不是说皇阿玛想要征服年氏?胤禛不厚道的见康熙的心更坚决了一些,同时也下定决心,在选秀没结束以前,坚决彻底的不踏入后宫,他不可能自找麻烦,年氏沾上了就甩不掉。 康熙皇帝靠着软垫子,看到老皮枯萎般的手掌,康熙皇帝似自问仿佛也在问胤禛:“朕可是老了?” 胤禛说道:”儿臣长大了,皇阿玛,是不是老了在于您。” 康熙皇帝笑容多了几分的苦涩:“除了朕这身龙袍,朕是个老头子,但是...” 康熙一下子有多了几分气势:“但是朕穿着龙袍,朕还是大清的皇帝,万民的主宰。” 胤禛慢慢的跪下,“皇阿玛英明。” 做皇帝的气势,帝王的尊严并未在康熙皇帝身上消失,胤禛对康熙皇帝心中也是敬佩的,不是谁都能平安熬过晚年儿子们斗得你死我活的rì子,康熙皇帝得意的笑了,“老四啊,你还得同朕学学才是。” “嗻。” 胤禛面上应付康熙,学什么?他的儿子根本不会争,一个个xìng情都是极为特别的。另外胤禛看年氏那样的秀女,他是真心恶心,无关是不是病没好,他一点都不想靠近。胤禛真没康熙皇帝的好胃口,不管什么样的秀女都能临幸,胤禛认为许是康熙皇帝看不到她们所想吧,一个个都奔着温暖他来的秀女,胤禛腻歪坏了,他得多缺少爱啊。 康熙皇帝恢复了几分jīng神,“内务府的事情就按照你说得办。旁边的...等选秀之后,你领着你福晋去趟蒙古,代替朕会见蒙古王公。” 胤禛脸sè并不怎么好看,他刚刚忙完内务府的事儿,就被康熙皇帝扔去蒙古草原?虽然是带着舒瑶去,但那只懒猫肯定不愿意离开京城。康熙因此心情越快不少,“朕对你和你福晋给予厚望。” “儿臣倒好说,只是儿臣福晋最近...她怕是不愿意出京。小儿子离不开她。” 如果毛茸茸见到胤禛就哭的话,那么见到舒瑶就不撒手,最愿意窝在舒瑶的怀里。即便被舒瑶捉弄,他一样笑呵呵的,胤禛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情越发的不好了,他费劲心思讨好毛茸茸,比不上舒瑶的一个眼神,胤禛最近很受伤。 康熙皇帝龙颜大悦,喝了一口茶,年氏引起来的郁闷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笑骂道:“朕看你福晋是懒病犯了。你让她多动弹自然不会再感觉不好了。” “皇阿玛。”胤禛脸sèyīn沉,康熙皇帝也怕把胤禛逼坏了,将来会少了多少的乐趣?康熙皇帝轻轻嗓子:“你也应该知晓朕会用兵, 这场仗朕必须得打,蒙古诸部朕想着改土归流,本来朕打算亲自去。但朕不得不承认,朕jīng力不必上从前。百姓有句话,养儿防老,胤禛啊,你是朕最看重的儿子,你福晋也是朕最疼爱的儿媳妇,你们该对朕尽孝心了。” 胤禛抿了抿嘴唇,“儿臣遵命。” 改土归流,将蒙古草原彻底并入大清的疆土,是雍正皇帝最为想做的,可是后来他身体坏了,没有jīng力做,胤禛虽然不完全是雍正,但他对大清江山的感情一样很深,是放不下的人。 康熙皇帝欣慰的点头,好在他还有胤禛,能帮他成为伟大的皇帝。 胤禛走出宫廷时,叫住了相熟的小太监,因为胤禛管着内务府,太监宫女都很听话,胤禛低声吩咐:“你去永和宫,知会额娘一声,选秀之后,爷再去给她请安,记住是选秀之后。” “嗻。” 胤禛不仅会远离后宫,他不会准许同他亲近的十四弟去后宫,谁知晓脑袋不清楚的年氏折腾出什么花样来?胤禛担心德嫔误会了,于是才会通知一声。 德嫔接到消息后,玩味的摇了摇头,对身边人的感叹:“老四懂事了很多,眼里有我这个额娘。” 换做以前,胤禛绝不会让人来给通知她,什么都不说,德嫔哪里知晓他想得什么?如今胤禛行事倔强少了,懂得圆滑,也懂得注意身边的亲人。 “把老四吓得不敢进后宫得是谁?这届秀女有人不怕死的惦记着老四?” 德嫔纳闷了,旁边的人也纳闷了,康熙皇帝自认为隐藏得很好,但后宫的主位都知晓康熙看上了个小秀女,康熙不想让人知晓,她们一个个都装作不知道,后宫的消息,是瞒不过这些德嫔等人的,宫里多几个年轻的秀女,对德嫔她们来说影响不大,但好奇啊,什么样的人能让康熙皇帝玩情调,于是年氏被后宫妃嫔召见的机会很多。 德嫔心有异动,低声吩咐道:“注意娴嫔,本宫不能让娴嫔毁了老四,老四可是本宫的长子。” “主子,老奴看娴嫔娘娘没本事让四爷进后宫。” “不可大意,娴嫔一向神神叨叨的,不还是高人的弟子?谁知她会不会用下作yīn私的手段?” 德嫔并没说起巫蛊,这在后宫同样是禁忌,胤禛如今受康熙皇帝重视,德嫔琢磨过味儿来,没准老四真有有可能继承帝位,一旦老四登基,她不就可以母以子贵,成为皇太后了?德嫔每当想到此处,心里火热的,“不管怎么说,老四是本宫的儿子,谁也别想在本宫面前陷害老四。” **后宫什么罪名,德嫔很清楚,胤禛掌管内务府出入后宫方便,一旦...不管康熙皇帝对年氏是不是真爱,德嫔都不能让娴嫔逮到机会将这盆脏水泼到老四身上去,即便不是为了皇太后的位置,胤禛是她的儿子,亲生的儿子。 德嫔因为担心,所以害怕护不住胤禛,于是德嫔找到了皇贵妃,找到了宜妃,找到荣妃惠妃,她们这些人都是斗出来的感情,每个人都有牵挂的儿子,如果娴嫔想要利用年氏做点什么的话,胤禛是最危险的,但别的阿哥不见得就不会落入算计。 她们几位齐聚皇贵妃身边,抛开成见,护为依角,整合了后宫主位妃嫔的力量,娴嫔算计不了任何人。 德嫔的担心并非多余,那次之后年氏很快的找到了唯一肯帮她的娴嫔,哭着说了她受到的委屈,哭着说她不想伺候万岁爷,哭着说她只想嫁给胤禛。 娴嫔听闻脸sè不是很好看,康熙皇帝竟然跟年氏玩情调?娴嫔先是耐着xìng子安慰了年氏,无比担忧的同她说这事很不好办。 年氏说道:“宁可我死了,我也不想入宫。” 娴嫔拽住了年氏,眸光一闪,轻声说:“雍亲王深受万岁爷看重,如果他主动向万岁爷提起你,许是...许是万岁爷会将你赏给雍亲王,秀女很多,皇上并不是非你不可。” “可我怎么见到雍亲王?”年氏多了几分希望,“娴嫔娘娘,我到底怎么做才好?” “如果见到雍亲王,你能让他向万岁爷请旨吗?” 年氏面对娴嫔灼灼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把心一横,点头道:“可以,我能让雍亲王只要我一个。” 娴嫔笑道:“那就好办了,本宫在最后阅看前,安排你同雍亲王见上一面,是生是死全看你的了。” “多谢娴嫔娘娘。”年氏盈盈下拜,叩谢娴嫔,疑惑的问:“雍亲王会到你这来?” “永和宫,明rì本宫带你去永和宫,用德嫔的名义给雍亲王送信。” “四爷会来?” “你不知晓,雍亲王是最孝顺的儿子,对德嫔很好很孝顺,听见德嫔病危,他无论如何都会进后宫。” 娴嫔对此很有信心,只要让年氏同胤禛...再引着康熙去永和宫,让康熙看看他最信任的儿子到底是如何的放浪形骸,连他看重的女人都敢宠幸,这不是**,是什么?到时年氏固然活不了,雍亲王也会被康熙彻底的厌弃,胤礽,她的胤礽机会来了,在没有谁比胤礽更适合继承皇位。 娴嫔送走了年氏,小心翼翼捧着一个盒子,这是她最后的秘药了,感谢她无法经常进琅嬛福地,她曾经拿出几颗秘药,原先就是准备迷惑康熙的,这次都会用在胤禛身上,迷惑神智的胤禛只会要了年氏...娴嫔得意的大笑,“真想看看万岁爷的脸sè,哈哈,真想看看万岁爷...康熙绝望的脸sè。” 娴嫔将秘药融化到清水里,将一件很华丽的衣服侵泡在清水中,侵泡了一夜之后,晾干,让人给年氏送去,并叮嘱年氏最好穿这件衣服。(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七十七章 魅力 - 清悠路 - 醉夜吟 翌rì,娴嫔见到年氏穿着她送去的衣服,打扮得柔美异常,能让任何男人垂怜,娴嫔多了几分的感叹,她也曾像年氏一样人比花娇,只是如今绝美的容颜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袭,娴嫔淡淡的笑道:“你很好,跟本宫来。” 德嫔从早晨起来,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眼皮狂跳,当她听见娴嫔到访,心说,她还是来了。最近宫里的后宫主位都防范着娴嫔,都在看娴嫔会到哪,没成想德嫔中招了,娴嫔就在外面站着。 “本宫就这么好欺负?啊,” 德嫔不乐意了,娴嫔太小看人了吧,德嫔也是争宠苦熬上来的,就是找软柿子捏也不能只找她啊。 “谁让您会养儿子?娴嫔娘娘没准是冲着四爷来的。” 德嫔冷笑:“连本宫都算不过,还想着算计老四?愚蠢透顶,你去给皇贵妃送信去。” “嗻。” 按照早就商量好的,德嫔将娴嫔迎进来,并给皇贵妃送消息过去。两边落座后,德嫔目光落在了年氏身上,笑着说:“她长得好,几次选秀没见过比她更俊儿的人。” 年氏笑盈盈的屈膝,“您过奖了。” 娴嫔淡然一笑:“我也是想看看她,才将她从储秀宫叫出来,闲谈间知晓她还懂些偏方,德嫔姐姐不是经常头疼,我领她过来便是看能不能帮着德嫔姐姐。” 德嫔是经常头疼,有那么个儿媳妇,头不疼才奇怪了,德嫔笑容淡了几分:“本宫没想到她还懂得偏方,懂得医术?她行医几年了?给谁治过病?经脉摸着准吗?她如果医治好我的话,明儿让她也给万岁爷看看。“ 康熙皇帝比德嫔更头疼。不仅时不时的被舒瑶刺激,他还得忍受胤禛,忍受志远,甚至忍受他越来越不着调的儿子们,他不头疼。谁头疼? 年氏根本不懂医术。不是看几本书就能看出医术高手的,年氏甚至连脉搏都找不到。她学了琴棋书画,学了女红针凿那有功夫看医术?况且不是人人都是天才,她看向了娴嫔。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说怎么办? 娴嫔用笑声冲淡凝聚在永和宫的尴尬,所有人都会问得明明白白,只有她例外,娴嫔说道:“她只是听说了几个偏方。” 德嫔笑道:“偏方也不能治百病不是?如果偏方都百试百灵的话。还需要大夫做什么?明智的人会相信大夫,而轻视偏方。前一阵子老四福晋进宫说起笑话来,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那里的人啊都住在山洞里或者树上,别说识字了,话能说明白就不错了,那里自然没有大夫,都是靠偏方治病,有吃树叶的,有吃泥土的,还有吃石头,或者...啧啧,总之很恶心,我当时就把老四福晋给说了,这是笑话吗?弄得我两三天食不知味儿,本宫那个儿媳妇最最不会说话了。” 娴嫔和年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像她们两个不识字不懂道理的野蛮人儿,可娴嫔偏偏说不得德嫔胡说,或者说错了,真找四福晋入宫,娴嫔不认为她能说得过,那是比任何人都难缠的雍亲王福晋,绰号鬼难缠。 “呵呵,呵呵,倒是挺好笑的。” 娴嫔笑得比哭还难看,笑容僵硬极了,德嫔对于娴嫔算计自己的儿子,拿自己当软柿子捏,心里一肚子的怒火,娴嫔想要脸面,她就得给吗?德嫔也是做额娘的好吧,即便是狠心的额娘也不能眼看着儿子受委屈,哪怕她同胤禛关系不像现在这样的融洽时,德嫔也没少在暗处保护胤禛。 “这不好笑,就是有些旁人说什么都会信的蠢人儿,不信大夫信偏方?本宫四儿媳妇说了,一样的药材用在不同人的身上,也许会有不同的疗效,一张偏方也许能医治娴嫔妹妹,但也许对本宫反而有害处呢,没经过太医看过,本宫断是不敢用的……娴嫔捏着袖口,德嫔能不能别这么犀利啊。德嫔仿佛看出娴嫔的不自在,莞尔:“娴嫔妹妹别往心里去,本宫也是看你亲厚才多说了两句,本宫说得愚昧的人儿又不是你?” 不是她吗?不是吗?娴嫔脸臊得慌,”呵呵,呵呵。“除了用尴尬的笑声之外,她不知说什么更好了。年氏低垂着脑袋,黑如点墨的眼睛里是浓浓的后悔和失望,她是不是找错人了?娴嫔连德嫔都收拾不了,又能帮她什么?她会不会害了自己? 年氏心里多了几分的退意。 德嫔目光重新落到年氏身上,审视,疑惑,“你的偏方从哪里听来的?偏方也不是不好,但懂得偏方的大多没钱治病的人或者在乡间的鄙俗百姓,你是汉军旗家的娇养的姑娘,虽然八旗秀女不像汉人家的小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也不是常常有机会出门,即便出门也很少接触百姓,你的偏方...真真是奇怪。” 德嫔不知怎么突然头疼起来,阵阵的目眩反胃恶心,德嫔扶着额头,怎么回事?太邪门了。 “主子,主子。” 嬷嬷发现不好,上前搀住德嫔,焦急的喊道:“主子。” 德嫔趁着还清醒死死的握住嬷嬷的手,压低声音:“不要让任何人告诉老四,记得...无论本宫如何都不许告诉...告诉他...” 德嫔捂着额头,好疼...好疼...她慢慢的神智涣散,眼前一道道的金光,仿佛是绚丽的蝴蝶一般飞舞,傻笑了两声后,德嫔嘴角流出口水,嘴角歪斜然后整个人晕厥过去,口中喃喃的说:“好看,好看。” 娴嫔来了jīng神,“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找太医?德嫔姐姐千万不能有事啊。” 娴嫔知晓她派去的人胤禛不会相信,德嫔身边最为可信的人也都随着德嫔昏过去,年氏有几分不知所错,娴嫔镇定的说:“快去给四爷送信,四爷是孝顺的人,一旦德嫔姐姐有个好歹,他不知道的话,看他能不能饶过你们。” 看到内侍都傻愣着,娴嫔怒道:“快去啊。” “嗻。” 小太监领着命令出宫去找胤禛,娴嫔略带几分得意的看向年氏,示意前期的困难她都排除了,往后就看年氏的了,年氏对娴嫔多了几分的敬畏,不是尊敬,更多的是恐惧,这也太吓人了,整个永和宫说病了...年氏笼在袖口的手握紧拳头,是不是她也可以没良心一些?是不是她也能少想一些? 娴嫔在永和宫指挥,年氏等着胤禛当然也不会走,背对人,年氏将荷包的小小香水瓶子打开,眼里闪过几分的犹豫,握着香水瓶的手也是颤抖的,想要嫁给胤禛的心思占据了上风,她是喜欢胤禛的,没有胤禛,她活不下去,胤禛也会喜欢她,他们两人才是天生一对。 年氏将香水涂抹在身上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年氏敏锐的感到小太监看她都带有一几分的热切,年氏有底了很多,但心中升起几分的茫然,她算计了胤禛的话,便不是真爱,她怎么能算计胤禛?年氏唇边多了几分的凄美内疚... 康熙皇帝迈入永和宫时正好看到年氏,那般的柔弱,那般的可怜,那般...康熙皇帝眯起了眼睛,李德全垂下脑袋,太吓人了,年秀女竟然让他都有了冲动,他是没有命根子的太监啊,李德全脚下一软,跪在康熙腿边,发誓不抬头,虽然有冲动,但不看年秀女的话,李德全还是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 娴嫔没等到胤禛,却等到了康熙皇帝,她也吓了一跳,“万岁爷安。” “听老四说,他额娘病了,求朕过来看看德嫔。” 康熙皇帝的目光一直落在年氏身上,她越是躲闪,康熙越是想看她。方才胤禛进宫,直接求康熙皇帝去看望德嫔,康熙问过他为何不去,胤禛告诉康熙, ‘额娘病的时候最想见得是您,况且给儿臣送信的内侍说娴嫔娘娘和秀女也在,儿臣虽然担心额娘,但贸然跑到永和宫于理不合,皇阿玛,儿臣求您去看看额娘,她心里一直只有您,您比灵药还管用。’ 康熙皇帝本来不想来,一个嫔生病,用不上他?但胤禛是他看重的儿子,听他说得恳切,也在理,胤禛去后宫是不太方面,康熙皇帝绝不承认被德嫔打动了,后宫的妃嫔不管心里是不是有他,一样得小心谨慎的伺候他,平常也就算了,但此时康熙皇帝被秀女被年氏打击了,康熙皇帝猛然听见胤禛的话,康熙皇帝心里有了一分感动,只不过是去看看德嫔,就能比灵药还管用? 康熙敲了胤禛的脑壳后,转去了永和宫,如果德嫔的病会传染的话,康熙是不会进永和宫的,谁都没他xìng命重要,康熙听说德嫔只是晕倒了,太医保证过两个时辰就会醒,康熙这才进门,但一进门他的注意力都被年氏吸引去了。 在康熙眼中,年氏飘然若仙,康熙皇帝并非不能压制**,他的心智很少会完全丧失,但他是皇帝,年氏是秀女,原本就是伺候他的秀女,康熙需要忍耐吗?(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七十八章 侍寝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不认为他需要忍耐,但同时明白此处是永和宫,他最看重的儿子的生母昏迷着,即便不忍耐也不能如此打德嫔的脸面,胤禛原本就是个小心眼...康熙略微的沉吟一会,“李德全,你安排她侍寝。” “遵旨。” 李德全送康熙皇帝去看望德嫔,并且命人拽住了想要冲上去的娴嫔,他对付娴嫔已经很有经验了,“娘娘想活命的话,别再闹事了。” 命令手下将娴嫔送回去,李德全看着发愣的年氏,连忙低头:“万岁爷恩典,年小主侍寝。” “不...我...不...” 年氏向后退去,慌张脸sè变得煞白,围着他的内侍同样不敢上前抓她,真有冲动啊,李德全道:“来两个宫女送年小主去...” 这时有个内侍忍不住了靠近年氏,李德全一看不好,快步抓住他的胳膊,正反两个巴掌抽他:“混账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她是谁?” 内侍清醒了几分,李德全道:“还不快去。” 宫女上前抓住年氏拖出了永和宫,年氏浑浑噩噩,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侍寝?她怎么可以给康熙侍寝? 年氏想要反抗时,宫女说道:“您就是不替自己想,也得为你娘家想想,万岁爷失望的话,你娘家会被灭族的,这是恩宠,你得笑。“ 宫女还没送年氏洗澡清洗身体的时候,康熙皇帝就到了,旁边的人看到康熙眼里难耐之sè。悄声的离去,既然年氏能入宫参加复选,意味着她是贞洁的处子,也不用太多的检查。 康熙一步步的靠近年氏。他下颚的胡须微微颤抖,“宽衣,为朕宽衣。” 年氏含泪摇头。“万岁爷不能...”她不想侍寝,但更不能害了比她xìng命还重要的胤禛,她不能说出胤禛的名字,她不能害了胤禛前途,年氏心中苦得像黄连,她只能向墙角躲闪着。 康熙玩味儿的笑道:“这倒是新鲜,也罢。朕今rì陪你玩玩。” 他见了太多的女人,也临幸太多的女人,但很少见年氏这样yù擒故纵的,康熙虽然快六十了,但身体保养的很好。腿和胳膊很有力气,很有兴致的和年氏玩捉迷藏,越玩儿越尽兴,年氏步步后退,而他步步紧逼,年氏身上的衣服大多被康熙扯烂了,年氏双臂挡着胸口,康熙终于将她逼到角落里,伸手抚摸她颤抖的脸颊:“不跑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秀女?” “朕挑剩下的才是宗室皇族的人。” 康熙抓过年氏,那种魅人的香气越浓,康熙一时之间更多了几分难耐,“乖乖听话,好好的伺候朕,朕不会亏待了你。” 年氏如同小白兔一般。被康熙扔上了龙床,随后康熙也压上,老人同年轻人的区别在于,康熙保养得再好,身上的肌肤大多是褶皱的,很少有青壮年的弹xìng,年氏被他压着,“万岁爷...奴婢...奴婢不是...不是...“ 康熙玩味的笑道,“不是什么?你是想告诉朕,你心里有人?没关系,朕只想要你的身子,这世上没有朕得不到秀女。” 康熙情绪高昂了很多,许久不见的冲动,让他愿意原谅年氏的不恭敬,揉揉捏捏,对于年氏柔滑细腻的身体,康熙有些爱不释手,施展**手段,年氏反抗的幅度下了很多,脸颊绯红,呻吟从口中飘出,康熙满意的一笑,对付女人没有人能比他更有经验。 “你倒是有一副好身子,朕鲜少...鲜少...” 本来硬得像是铁的东西想直接冲进年氏的身体里时,康熙皇帝...千古一帝软了,康熙不信邪,明明还想要临幸女人,很少有的蓬勃**怎么...怎么会软呢,康熙离开年氏的身体,还是硬的,但碰到年氏的桃花口就会变软,**却更浓,身体仿佛像是要炸开一样。 康熙眯眼看着娇躯粉红的年氏,太奇怪了,原本打算好好的享受,可这是怎么回事?康熙下身涨得很疼,也有几分想证明他不是疼爱不了女人的老头,高声到:“李德全,去找个秀女过来。” “嗻。” 李德全虽然诧异的紧,莫非一个年美人满足不了万岁爷?年美人不像是那么不中用的女人啊,储秀宫的秀女名义上都是为康熙准备的,但李德全经历宫中沉浮,自然不会做让人愤恨毁人姻缘的事情,先让人去请教皇贵妃,万岁爷想要秀女侍寝,哪个比较合适。 凡是有默契的秀女,无论是娘家还是未来夫家都会在最终阅看前同皇贵妃暗示,皇贵妃排除很多位人选,让人告诉李德全哪个比较适合伺候康熙,当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她们最懂事,最听话,最会伺候万岁爷。 李德全怕康熙一个不够,特意挑选了两个长相出sè的秀女,一个姓李,一个姓陈,满八旗的秀女据说都订出去的多,而且五官赶不上她们两个清秀。 两人不会像年氏一样,既然被选为伺候安康熙,心里再多的不愿意,她们安安静静的净身,安静的爬上了龙床,用年轻的**,稚嫩的技巧取悦康熙皇帝。 一场鱼水燕好之后,康熙皇帝满足般的享受纵yù后的欢愉,他最近几年很少有这种畅快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两名秀女爷被他整治得软如泥团,康熙看了看被他踹下去的年氏,又看看了伺候过他的秀女,心里有了个模糊的念头,也许一切的根源在年氏身上,她有让男人冲动的资本,却伺候不了男人... 康熙翻身下了床榻,最为美妙的事,他没感觉到jīng神萎靡,或者纵yù后哪出不舒服,反而jīng神非常的饱满亢奋,就像是吃了仙丹一样舒服,康熙皇帝受过李芷卿的打击,受过娴嫔的折磨,更经历过钮钴禄氏,各种吉兆祥瑞见得多了,他接受的程度比以往好得多,原本想着赐死年氏,现在看着还有用处。 李德全伺候康熙穿好衣服,康熙说道:“封她们为贵人,年氏为常在。” “嗻。” 康熙满意的离去,年氏眼睛都哭肿了,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没有谁能回答得了,即便她有宝贝也一样。 胤禛听说年氏封为常在之后,搂着舒瑶得意的说道:“瑶儿,这很好,不是吗?” 他终于甩掉了年糕,舒瑶懒洋洋的靠着胤禛,她不知道胤禛怎么对小年糕如此的反感,她能感受到胤禛此时的愉悦,舒瑶当然不能表现出认识小年糕,“什么很好?是说皇阿玛龙jīng虎猛?” 胤禛哑然失笑,康熙皇帝许是为了证明他照样有能力征服女人,这次选秀他留下了十几位秀女充斥后宫,胤禛吻上舒瑶含笑的唇瓣,“爷向皇阿玛学好了。” 胤禛没告诉舒瑶,在选秀结果出来的第二天,志远被康熙揍了,原因是志远说康熙应该注意龙体,而刚刚恢复活力的康熙皇帝自然不喜欢听这话,志远...在未来的十年内别想再领到一两的俸禄银子,好在瓜尔佳氏持家有道,要不...胤禛玩味儿的笑道:“明年你阿玛做寿,咱们送银票。” “嗯,嗯,嗯。” 舒瑶软绵绵的呻吟,同胤禛滚到一起,胤禛比康熙好得太多,他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很干净。 选秀之后,雍亲王离京去蒙古草原的rì子也到了,虽然大阿哥还是有些不忿胤禛代替康熙皇帝会见蒙古王公,但他知晓留在京城也有机会,对胤禛虽然不至于横眉毛,却也jǐng惕起来。 胤禛没空理会大阿哥时不时的挑衅,他对去蒙古草原是期待的,既然下定决心要皇位,他做事积极了很多,而且离开京城,也能避开兄弟们时不时的上门看热闹,唯一不好的一点是,舒瑶太懒,不爱动弹。 ”福晋。” “不,我不去。” “瑶儿。” “不...我不去..我要陪毛茸茸...我不舍的离开他...” 胤禛看毛茸茸快哭的样子,直接走到舒瑶面前,将她抱起离开,扔进马车里,胤禛骑上马,对曦容,弘耀点点头,胤禛一行离开京城。 弘耀笑着说:“姐,草原会很热闹,可惜看不到。” “被强行带出京城的额娘不会少折腾。” 曦容显然很赞成弘耀的论断,舒瑶确实很不满意的,她愤怒,她失望,她怨恨胤禛不体贴,坐在马车里舒瑶一样是歪着的,蒙古...蒙古..舒瑶慢慢的神sè正经了很多,手张开握紧,又张开,又握紧,他们这趟蒙古草原之行是国战的前奏,也许有些事情会变得彻底的不一样,疆域括展,得益得是整个中华民族。 舒瑶知晓某些地方是埋着很多子孙后代科技强国的必须的东西,她比这个朝代的任何人都知晓里领土的作用,舒瑶脸上难得出现几分的凌厉,她少做一会混吃等死的米虫无妨. “如果蒙古诸部改土归流,你们国战都打输了话,哼哼,小心我登门扔炸雷。”(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七十九章 比试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夫妻出京去蒙古草原,会见蒙古王公,滚黛是最为担心的一个,旁人也许猜不透康熙皇帝对蒙古诸部的野心,但滚黛是清楚的。 她是既担心胤禛夫妻的安全,又担心蒙古就此彻底的归顺大清,虽然她口中总会说因为当年蒙古臣服皇太极造就了今rì,但她的心底,还是希望草原永远在蒙古人手中。 “不行,我...给我备车,我先进宫及见皇上,再追上四爷。” 滚黛越想越是担心,吉哈拽住了滚黛的胳膊,严肃的告诉她:“你不能去,旁的事情怎么都好,唯有这件事你万万不能插嘴。” “皇上不会...”滚黛说不出口,吉哈拽着她重新坐下“不会无情?你曾经告诉很多人,万岁爷是最适合做大清皇帝的皇子,万岁爷是尊重你,可他是大清的皇帝,同样想着疆土万里,青史留名,都有孙子重孙子的人了,你得火气消一消。” “我不甘心。” “想想志远他们,滚黛,蒙古草原永远是蒙古人的,这一点万岁爷不会更改。” 滚黛满眼失落,心被揪得很疼,吉哈多了几分的疼惜,宽慰他说:“改土归流只会让rì子越过越好,你管不了他们一辈子。” 草原上的英雄都没有了,这才是滚黛最为难过的地方,她心气再高,终究是女子。滚黛略带担忧的说道:“我还担心瑶儿他们,蒙古诸部不可能不知晓改土归流的事儿,到时定会为难他们,如今各部也有几分按cháo涌动,即便是我的命令,听命得也少了很多,我怕他们陷入危险,皇上怎么偏偏让他们去?” “还能为什么?四爷将来贵不可言呗。” 吉哈摇了摇头“瑶丫头是个厉害的。即便有危险,她也能带着四爷冲出来,瑶丫头发疯的话谁阻拦得住?你看皇上让哪个皇子福晋撇下儿子跟皇子出京?除了因为瑶丫头是你孙女之外,她寻常时慵懒。但每每到关键时候,她很有滚黛你的风采,瑶丫头没道理都会找到道理,手底下也有活,万岁爷用四爷的jīng明,用瑶丫头的...嗯,她的疯魔扫帚。” 滚黛眼里多了笑意。疯魔扫帚确实曾经横扫蒙古诸部“此时同上次不一样,蒙古诸部不是那么容易就肯改土归流,他们也不会看着我的面子对舒瑶另眼相看,一切都得靠他们自己了。” 吉哈很有信心的说道:“你不晓得瑶丫头,真真是让人意外,皇上如此看重四爷还让他去蒙古,由此可见万岁爷在四爷身边是有安排的。定然不会让他们有危险。” “希望如此。” 滚黛叹息着,心里酸甜苦辣颇为不是滋味,吉哈怕她愁出病来。带上面具,陪着滚黛去京郊骑马散心,康熙皇帝得知滚黛福晋去骑马后,久久没有说话。 “呕。“舒瑶捧着罐子呕吐,胤禛不顾气味难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里满是心疼,舒瑶如今的样子却是很让人心疼,小脸瘦了一圈,下巴的婴儿肥没了。眸子水濛濛的,鼻尖微红,可怜极了,胤禛给舒瑶递上茶水漱口,并且亲自捻了几颗梅子喂到舒瑶口中,残局自然有丫头收拾。并且丫头点燃了薄荷,马车里的气息好闻很多。 丫头下了马车之后,胤禛搂着可怜的小猫儿,轻声安抚:“瑶儿,快到了,再坚持坚持。” 舒瑶在胤禛怀里蹭了蹭,软绵绵的说:“好难受。” “爷知晓。” 胤禛很清楚舒瑶不舒服,许是因为生了孩子的问题,做马车从来都是好吃好睡的舒瑶竟然呕吐起来,胤禛曾想过是不是舒瑶又有了,但是大夫明确的告诉他,不是。 胤禛心里有几分的失望的,看每rì舒瑶吐得可怜,他自己也不骑马了,陪伴舒瑶坐马车,有他在的话,舒瑶会舒服一点。 人形靠垫比软垫子舒服,舒瑶依靠着胤禛胸膛打起瞌睡来,胤禛放松身体让她依靠得更舒服,并且轻拍嗻后背哄着她,像是养了个女儿...又像是养了一只娇娇气的小猫儿。 舒瑶虽然爱享受,也懂得享受撒娇,但毕竟生了好几个儿女了,她已经长大了,在胤禛面前很懂事正派,胤禛很少见她再撒娇,胤禛心里还是挺怀念养猫儿的感觉,但他也不想让舒瑶如此的难受,胤禛手指碰触舒瑶的脸颊,这次又让她吃苦了。 舒瑶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吵闹声让她难受,睁眼见看到胤禛脸sè不是太好,问道:“怎么了?” 胤禛从撩起的车帘能看到外面,十几个蒙古壮汉堵在营门。”下马威,看来皇阿玛打算改土归流的意图,他们已经知晓了,诸部王爷怕是都在暗地里看热闹。” “很严重吗?” 舒瑶不太懂这热闹有人很可看的,但对堵在门口的人很是不满,她原本心情就烦躁,一路辛苦她想着终于不用再坐在马车上摇晃颠簸了,可以脚踏实地的歇息补眠,但已经到达目的地不说摆上鲜huā迎接,但也不能这样上门打脸啊。 胤禛抿了抿嘴唇,不想骗舒瑶说问题不严重,如果贸然动武的话,也许会将事情闹大,倒时蒙古王公更有借口闹事了。康熙皇帝给胤禛足够的人手,甚至让驻扎在盛京的将士听命胤禛调动,但此时不能动用这些力量,而胤禛身边不缺打仗的将军,缺少让蒙古人佩服的勇士。 “咦,他我记得,不就是上次我揍得那个人?不知道他还敢不敢宠着小妾,哼哼,一会找个机会问问他的夫人。” 舒瑶也看到外面的人,她不说全认识,但十个有五六个都被她打过,胤禛低头看着方才像是可怜的小猫儿一样的舒瑶,此时猫儿到是jīng神了“你在车里等着,爷遣散他们。” “还是我去吧,同老朋友叙叙旧,四爷是最大的,小喽啰交给我处理,就是杀鸡焉用牛刀。” 舒瑶受了一路的苦,吐了一路,但不可否认的是异能的储存量很大,她已经很久没用过异能了,如今有几十万的储存,即便没有力大如牛,但震慑什么的可以支持她很长时间,舒瑶点了震慑,顺便也给胤禛丢了个共享,来蒙古草原,她就是胤禛的打手,胤禛是**oos啊**oos 舒瑶这方面分得很清楚,舒瑶仰头对胤禛说“吻我。” “...”胤禛虽然很乐意这么做,但被她弄糊涂了”做什么?” 舒瑶等得不耐烦了,捧住胤禛的脑袋,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在胤禛想要再继续的时候,舒瑶推开了他, 得意的一笑:“胜利之吻,您等着,今天就让他们这群兔崽子知晓,本姑nǎinǎi不是好欺负的。“胤禛神sè错愕,他好像又回到当压寨夫君的时候,他眼看着舒瑶钻出马车,拖着下巴,他现在是雍亲王了,是皇位最有力的争夺者,面度瓜尔佳氏他也不逞多让,但为何面对暴怒jīng神的舒瑶,他明明不愿意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舒瑶没胤禛心眼儿小,她习惯走直线,作为现代人自然知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理科天才的舒瑶很少做无用功,人生说短不短的几十年,总是做无用功多亏啊,于是她也很少顾虑胤禛的想法,或者没事揣摩胤禛的想法,舒瑶不会因为他,就改变自己的xìng子。 “谁,谁,谁,那谁,你叫什么来着。” 舒瑶知晓长不高,她直接站在马车上高高在上的同蒙古汉子说话“本福晋要进去歇息,欢迎仪式可以撤了。” “...” 胤禛捂着额头,唇边却荡漾着舒心的笑容,跟在胤禛身边的诸多侍卫一个动作,握紧缰绳,千万不能掉下马给雍亲王福晋丢人啊,他们不想被雍亲王福晋折磨,一个个都挺直了腰杆,越发显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一群狐假虎威的羊羊,舒瑶对八旗jīng锐看低了几眼,如果她爸爸练兵的话...舒瑶记起去过父亲的部队做光电应用,那是真正的虎狼之师,舒瑶曾经很以父为荣,当然她今生的阿玛也很厉害,舒瑶对两辈子的父亲都很满意。 ”...雍亲王...福晋...” 蒙古汉子语气结巴了,怎么没人告诉他们雍亲王福晋也到了?蒙古王公自然是知道的,但同样也知道雍亲王福晋曾经留下的传说,他们既然想给胤禛一个下马威,当然不会告诉挑事的蒙古汉子,况且他们想着雍亲王福晋刚从月子里出来,杀伤力应该会差一点吧。 “雍亲王福晋?你闪开,我要向雍亲王挑战,女人在家下崽子,闪开。” 一个胳膊上能跑马车的壮汉走进,他没受过教训,并对舒瑶曾经的威名嗤之以鼻,舒瑶跳下马车,娇小的舒瑶走到仿佛铁塔一般的蒙古汉子面前,力量对比很悬殊,舒瑶眼珠一转“看样子你很有力气。” “那是自然。” “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能让你在地上起不来?” “哈哈,你吹牛。” 旁边畏惧舒瑶威名的人也不信了,舒瑶甜甜一笑:“那就试试看好了,你....现在坐下。” 舒瑶用了异能,蒙古汉子还真是坐下了,舒瑶手指头放到他头上“你能起来吗?” ps怀念看一休哥的rì子,恳求大家粉红票留到月底再给小醉,月底有双倍的活动,小醉也会更努力加更的,下月一号完结,小醉希望有个圆满的句号。 第五百八十章 困境 - 清悠路 - 醉夜吟 他起不来,众人差一点将下巴都给吓掉了,舒瑶多了几分的神采飞扬,虽然欺负古人有点不厚道,但她真心觉得这种感觉不坏。有些东西她比不过古人,但有些东西同样古人比不过她。 土著和穿越者之间不一定非要分个高下出来,各有优势,舒瑶收手,向旁边的人笑盈盈的问道:“你们谁还有意见?” 对比上次见面,雍亲王福晋多了几分的成熟,保养得再好,舒瑶也不是永远不老的人儿,她只是比旁人老得慢一点罢了。众人沉默了好一会,让开了门口的位置,一个两个跪倒行礼:“拜见雍亲王,拜见雍亲王福晋。“胤禛此时才从马车上下来,他对舒瑶的表现也是吃惊的,没喝酒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但在众人面前,胤禛不会多问,沉着的领着舒瑶进去,蒙古诸部的王爷台吉纷纷从暗处现身,对胤禛行礼:“见过雍亲王。” “他们不懂事,让王爷福晋受惊了。” “是奴才安排不周全。” 行礼之后,一个两个解释起来,胤禛冷峻的神sè,他们一个个都有些胆战心惊,舒瑶这时候老实多了,充分做好打手的工作,政治上的博弈她不明白,做雍亲王福晋这么久了,舒瑶对面前蒙古王公的绕来绕去的话语弄不明白。 “明rì再谈,爷和福晋累了,想歇息。” 胤禛冷淡的说道,众人忙点头,“是,大帐都给四爷准备妥当了,您还有什么需要?” 胤禛看向舒瑶,示意她可以说话了,舒瑶当然不让的说道:“我要热水,不要马nǎi酒,要水果。不要狗柔羊肉。” .... 胤禛看出众人的神sè尴尬,淡淡的说:“怎么?爷福晋说得做不到?” “做得到,做得到,四福晋的要求提得好。奴才这就去安排。” 胤禛领着舒瑶如同凯旋一般进了大帐,跟过来伺候舒瑶的丫头都知晓主子的xìng子,大帐装饰得很华丽,但丫头还是点燃了薄荷香料,舒瑶最不喜欢满是nǎi腥味儿,一处屏风之后,摆放着圆桶。可以盛水,舒瑶转了一圈暗自点点头,设施勉强合格,胤禛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手搭在虎头上沉思。 “爷不热吗?” 毛茸茸的虎皮冬天坐着还好,现在是七月份,正好是盛夏的时候,既然胤禛不怕热出痱子。舒瑶也只是随口问上一句,胤禛开口:“你过来。” 舒瑶掂量了一会,这一路她是吐得难受。但胤禛也被她折腾得够呛,舒瑶吐得最为凄惨的时候,胤禛总是在身边陪着她,安慰着她,哄着她,说不感动是假话,舒瑶走近胤禛,“爷想做什么?” 胤禛伸手将舒瑶拽到怀里,丫头们纷纷退出大帐,胤禛疑惑的问道:“爷想了半天想不通。你方才怎么做到的?” 舒瑶懒洋洋的打了哈气,“换了您也能做到,凡是人想起身必须脑袋向前,我挡住了他向前的脑袋,他能起来就不是人了。” “真的?” “那是自然。” 舒瑶抓起胤禛的手放在她额头上,“你不用用力。我也起不来。” 果然舒瑶试了几次都没起来,胤禛带着疑惑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个...比较复杂...”舒瑶斩钉截铁的说:“我忘了,该知道就知道了。”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 “这个我可以回答,很多很多,世界真奇妙,探索的路途又远...” 胤禛用嘴堵住了舒瑶尚未出口的话,唇分之时,胤禛说:“爷陪你一起浴洗?” 舒瑶被他深谙的眸子看得很不舒服,动了动身体,“可以不要吗?” 胤禛抱起舒瑶,“不行,你得给爷生个像爷的儿子出来。” 这个夜晚是火热的,也是激情的,舒瑶原本想着浪漫一把,让胤禛陪着她去看星星,在草原上的星星是很明亮的,舒瑶抬了抬眼睑,她恨星星,就是去看了,她应该也没什么艺术细胞。 第二天,胤禛忙碌了起来,同蒙古王公商谈改土归流的事情,当然赞成的少,反对的人很多,胤禛只能一个个的说服拉拢,因为雍亲王福晋陪伴,也没什么不开眼的蒙古首领给胤禛送女奴侍寝,虽然有几位蒙古贵族少女,但她们对舒瑶是敬畏的,理智并没离开她们的脑袋,明知道靠近雍亲王是死路,他们自然不会扑上去。 舒瑶懒散了一些, 但还是积极配合胤禛同诸部的首领夫人会面,虽然男人做得决定很少会受女人影响,但也许会有些许的作用,舒瑶也想着蒙古永远属于中华民族。 “雍亲王福晋,我也试过了,我也能让哥哥站不起来,” 一名明媚娇艳的蒙古少女笑着说道,“可我的力气远远比不上哥哥,雍亲王福晋取巧了。” 旁边的夫人虽然对舒瑶是感激的,但部族的生存远比这份感激来得重要,舒瑶下马车就把人给撩翻了,这不是投机取巧是什么?她们是朴实的,敬佩有真本事的人,但却看不上耍滑的,由此自然没什么人帮着舒瑶说话,即便有人开口,也是让少女不得口出不逊,对雍亲王福晋不敬。 舒瑶笑着说:“这不算什么,比试嘛,比知识也是比试,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见识就是力量,见识多了,力气自然就大,你们别不信,我还能用一根绳子,将十个壮汉轻轻松松的掉到旗杆上去。” “你说得是在井里打水用的?”也有激励灵的想到了辘轳,舒瑶说道:“那是最简单的应用,算不得什么。” 众位夫人沉默了一会,那名少女又说道:“这不是真本事。” 舒瑶凝视着她,“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真本事?赤手空拳打虎是真本事?不是我说蒙古勇士有几个能做到?是不是得借助时弓箭?” 舒瑶也不想同她们拐弯抹角的绕弯子,直接挑明:“我知晓你们不愿意改土归流,愿意保持着你们的传统,但你们有没有想过,真正属于蒙古部族的不管在哪里居住都不会消失,我记得有一句话, 只有是民族的,才是永恒的。蒙古诸部内迁,皇阿玛并非是想将销亡蒙古诸部,是想让你们融合,蒙古草原永远都是蒙古人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们去京城不得zì yóu,哪有在草原上好?” “这话奇了,你们又不是去坐牢的,哪会不得zì yóu?八旗也在关外兴起,你如今让八旗在回到关外,你去问问谁肯?“舒瑶轻笑:“京城新鲜事多,可以读书,可以做一切你们想做的事情儿,见识也会增加,有句话不是见多识广?那rì我不过是用了最简单的方法,等你们看过很多书,定然会也会想到的,草原上是很美,但中原同样也很美,以前元蒙曾经入主中原,你们不是一直想再去中原?如今万岁爷给了你们机会,为何又不去了?” “那能一样吗?那时元蒙坐拥天下,如今万岁爷会将江山相让?” “我们不会种地,只会围猎,中原不都是庄稼?难道都改成草地放牧?我想万岁爷也不会同意。” “就是啊,去了中原就是死。” 舒瑶被她们吵得头疼,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舒瑶说不过,这次来的夫人大多都是出自蒙古部族,康熙皇帝嫁过来的公主出现的不多,舒瑶首次感觉到溃败,哑口无言,见到舒瑶服软了,众夫人说得更起劲,说着她们的难处,说着她们的担心,那意思仿佛要把舒瑶劝道她们这边去,让舒瑶影响胤禛。 过了好一会,舒瑶喊了一嗓子:“不管你们怎么说难处,我只是知晓一件事皇阿玛的决定是对的,我认为四爷做得很对。” 众夫人脸sè不太好看,这是一出不成功的会面,众位夫人冷着脸告辞离去,舒瑶敲了敲额头,到底该这么办?异能根本不管用,想要扭转她们的想法,太难太难了,舒瑶原本将事情想得有点简单,以为手到擒来,结果...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胤禛同样在蒙古王公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这对夫妻对坐着,同时叹了一口气,胤禛揉着额头:“不能急,再想想办法。” 舒瑶叹道:“生计问题,蒙古贵族还好说,皇阿玛会有诸多的赏赐,但内迁的蒙古平民怎么办?他们哪里会种地?银子早晚会用完,一旦他们生活不下去,在中原闹事的话,影响会更大。” 胤禛默然,“这也是爷担心的。” 当年圈地如果不是皇阿玛登基后废除,也许大清早就被赶回关外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先放下,咱们用膳吧。” 舒瑶胃口很好,胤禛有几分愣神,这是陪着他一起烦心的舒瑶吗?她怎么吃得下?舒瑶主动给胤禛夹了肉,打破了食不言的规矩,“有了jīng力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人饿着就光想着吃了。” 胤禛无奈的摇了摇头,舒瑶一会功夫给他弄了很多的饭菜,“都吃了,您一定能想到的。” ps舒瑶不是神仙,她还有很多事情做不到,想凭着几句话成功太难了,至于异能空间啥的,看了小醉的故事...异能空间傲娇啊。 第五百八十一章 献策 - 清悠路 - 醉夜吟 舒瑶罕见的关心起胤禛所经办的差事,以前无论胤禛多想同舒瑶说说,她虽然会听着,但大多数的结果会听睡着了,胤禛习惯了舒瑶对他差事的忽略,今rì舒瑶一反常态的样子,让胤禛吃惊之余多了几许的疑惑。 舒瑶本身对清朝没兴趣,她很难喜欢上清代,也认为天下苍生同她关系不大,不是因为亲人的牵绊,舒瑶会更为冷漠。但这次不一样,一是她被人堵着说不出话来,二是舒瑶以为已经遗忘的强国梦还在,舒瑶想着要热血一把。 “你今天不对劲儿。” 用过膳后,胤禛肚子有些胀,舒瑶喂他吃的东西太多了。舒瑶直接拽着胤禛除了营帐,一边散步一边说道:“我输了。” 胤禛皱紧了眉头,眼看着舒瑶拔了一根艾草在手里甩来甩去,小脸上有几分的不服气,“你是说你没说得过众位福晋夫人?” “嗯。” 舒瑶的小脑袋点了点,胤禛不知怎么安慰她,如果这都是输的话,胤禛这辈子不知道输了多少回了,拽住舒瑶的胳膊。 “办差哪会容易?何况这次事关改土归流,攸关蒙古诸部的生计,她们倒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必须得慎重。” 胤禛眸光多了几分的暗淡,望着不远处的帐篷,听着放牧人的吆喝,草原同天边连成一sè,夕阳斜照比白天的景sè个更为怡人。 蒙古贵族享受荣华富贵,奴役着平民,胤禛叹息:“不说旁人,让蒙古王公放弃手中的权利,他们舍不得,谁又能舍得?” 舒瑶理解的点头,如果八旗已经从半奴隶制转到封建制的话,蒙古部族的一些奴役的习xìng改变得不多,越是远离中土地。部族越是受汉学影响小,也越是对大清不满,中原的汉文化并没影响到他们...影响?学习?舒瑶仿佛抓到了什么,又仿佛没有抓到。皱着小眉头想着,不能急,会想到的。 “蒙古对大清很重要,为大清的屏藩,皇阿玛既然要打国战,爷实在是怕逼得紧了,没让蒙古诸部同意改土归流反倒逼到对面去。白白给罗刹国和不服大清的漠南蒙古增添实力,爷不能成为大清的罪人。” 胤禛已经习惯了面对舒瑶自说自话了,舒瑶今天没睡着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在草原上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王公郡王,是主子,但在京城里,即便大清铁帽子亲王一样没实权,习惯了呼风唤雨。他们断是不会....蒙古草原治理上也有难处,游牧分散,同关内的官员治理地方不一样。即便他们肯了,也是难事。” 治理?舒瑶突然抬头,眸光灼灼的看向胤禛,“四爷有没有想过自治?有没有想过在京城开办一所大学...不对,是学堂?专门招收蒙古或者大清周边部族的学生?等到他们学成之后,应该会更能理解中原的文化,或者留在京城,或者回到故乡,如何都能影响到很多的人,先想明白了。改土归流才有可能成功。” 胤禛握住舒瑶的手臂,呼吸有些不稳,舒瑶说了很多浅显易懂的话,她眼中看到得或者说她记忆中的大多是表面的状况,胤禛却是皇子,他能从舒瑶话语中看出很多的内涵来。“自治?” 舒瑶说道:“他们不是不愿意离开草原吗?那就让他们留下呗,他们手中一样是有特权,但您也可以安排官吏到草原上来,协商共同繁荣嘛,每年皇阿玛给他们的恩赏...他们既然向大清要钱,就得付出点代价嘛,再配合世子入京尚主,经过几年许是很多的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环境,学识的影响很重要的,四爷,以前八旗没像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曾经打仗很英勇的八旗铁骑存在,大清也无法入主中原,康熙皇帝虽然总是说不能忘本,但曾经威风一时的八旗铁骑如今的勇气还剩下多少?还有多少的人能骑善shè? 八旗的糜烂影响更为深远,但舒瑶不会说,大清的根基糜烂了,才有可能亡清,舒瑶不会在这方面给胤禛任何的意见,装作看不到已经是她的极限,她这一辈子是看不到将来必将发生的事情,子孙后代的事情舒瑶不会想,想了也没用。 胤禛撇开舒瑶, 在草地上转圈子,转两圈,停一会,再转两圈,再停一会,舒瑶的话点亮了胤禛的思绪,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深,等他回神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帐篷那边传来隐约的光亮,胤禛向旁边看了看,“福晋?瑶儿?” 高福走到胤禛身边,低声说:“福晋看您想事情,她让奴才等着,她先回帐篷去了,福晋说,能想到的都说了,别的方面她不懂。” 陪伴胤禛喂蚊子,舒瑶才不会做呢,她看胤禛沉思之后,吩咐了侍卫和高福,她自己回帐篷里,让人弄了热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随后舒瑶将驱赶蚊虫的薄荷香料淡然,爬到床榻上...进行最为重要的工作,睡觉,虽然答应过给儿女写信,但舒瑶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能告诉他们她败北了。 胤禛再次走进帐篷的时候,便看到舒瑶睡得香甜,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他想明白了下一步,想明白了其中他能得到的好处,更想明白了如果他让蒙古诸部臣服,康熙皇帝只能选他当继承人,从私心上来说,看了梦里的一切,胤禛对君临天下还是有几分的向往的,此时是他得意想同人分享的时候,他最亲近的人毫无意外的睡着了... 这就是舒瑶,从他迎娶她开始,她从未有过任何的改变,看着舒瑶恬静的睡颜,胤禛心里深处释然了很多,如果舒瑶变了,他会受不了,在舒瑶身边,胤禛最觉得安心。 他可以怀疑很多人的用意,但他从没怀疑过舒瑶,今rì的事情,换个人同他说,即便是瓜尔佳氏,胤禛都会心存怀疑,但是舒瑶...胤禛摸了摸她的脸颊,无论她是清醒着,还是睡着了,胤禛知晓她的xìng子,知晓她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 像舒瑶这样的人,最容易辨识,他用得怀疑吗?有些旁人拼死拼活想要的东西,在舒瑶眼中没有点心,没有睡觉来得重要。 胤禛让下人伺候他梳洗,他知晓蒙古诸部的首领又会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他,对付雍亲王,胤禛会怕吗?他可是敢面对很多人指责的雍亲王,在意他的人不曾背叛,足以。 胤禛洗干净躺在舒瑶身边,手臂很自然将舒瑶圈在怀里,舒瑶也习惯的找到舒服的位置,蠕动了嘴唇,蒙古草原的天气多变,早晚温差大,舒瑶被温暖熟悉的氛围包围,她睡得更好,更觉得香甜。 看了舒瑶好一会,胤禛唇边含笑满意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舒瑶突然一反常态的改变了,他才更应该疑惑,如果他无法给舒瑶舒心慵懒的rì子过,胤禛会更难受,他佩服瓜尔佳氏的才智,也羡慕过志远,但胤禛更希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舒瑶,贪睡贪吃,懒得要死的舒瑶,别得事情,他会帮舒瑶处理好。 胤禛合眼,他不喜欢太聪明女人,不喜欢总是想着温暖关爱他的女人,不喜欢低调平淡的女人,也不喜欢高调张扬的,怎么看怎么想只有怀里的这只懒猫最适合。 舒瑶能享受胤禛帮她遮风挡雨,但在胤禛无暇顾及她的时候,小猫亮出爪子来,也能一瞬间的化为雌虎,胤祯他们私下问过他,四嫂到底哪里好? 她的好,你们不明白,爷就是上辈子欠了她,就是愿意宠着她一个人。胤禛同样慢慢的睡熟了。 蒙古草原发生的一切事情,自然有康熙皇帝安排下的密探通过特殊渠道送密报回京,所以说虽然康熙皇帝远在千里之外的紫禁城,他对眼下的局面了如指掌,更知晓胤禛面临的困境,当然也看了舒瑶算是另类的戏耍了蒙古汉子。 发生的这一切,康熙皇帝不觉得很意外,他同胤禛想得一样,让蒙古贵族放弃权利,太难了,康熙皇帝没指望胤禛能摆平蒙古诸部,他一是想要历练胤禛,二是也想给天下人一个提醒,胤禛是代替他会见的蒙古王公,胤禛才是他选定的太子人选,三是也给孟古王公一个jǐng告,即便不能改土归流,在爆发国战的时候,蒙古部族都老实点。 康熙皇帝还记得上次国战的时候,蒙古诸部在背后没少有小动作,严格来说康熙皇帝第一和第三个目的达到了,他想接到保荐胤禛为太子的奏折...一份也没有,康熙疑惑了,胤禛的人缘这么差吗?他表现得还不明显? 被康熙皇帝反复折腾的朝臣实在是怕了,康熙皇帝在册立太子的问题上是绝对独断专行,经常变卦,他们只要听着就好,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血泪教训啊,谁知晓康熙皇帝会不会改主意? “万岁爷,今rì您召谁侍寝?” “年常在,李贵人。” “嗻。” 李德全下去安排了,最近万岁爷龙jīng虎猛,每次侍寝总是少不了年常在,啧啧,她真是比虎狼之药还好用。(未完待续)RQ 第五百八十二章 发威 - 清悠路 - 醉夜吟 有了既定方向,胤禛想了很多,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很不容易,也不是他如今可以决定的事儿。胤禛思考了好一会,将他的想法汇总成折子送回京城,建立学堂等等的事儿,得不到康熙皇帝的批准话,一切只是空谈。 胤禛将折子送走,他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也有功夫领着舒瑶在草原上闲逛欣赏美景,胤禛对风景的鉴赏力甩出舒瑶几条街都不止,找到的地方都能体现蒙古草原的风情,而舒瑶考虑的最多的是吃什么,顺便思考一番草原地底下埋藏得哪些好东西。 因此他们总是说不到一起去,虽然胤禛已经有了觉悟不能同舒瑶谈论诗词,但在美景下,胤禛也会做两首能看的小诗,他不指望舒瑶迎合,能让舒瑶听懂的诗词...胤禛的做诗水平直线下降。 胤禛领着舒瑶去了蒙古青年年女定情的圣地——敖包。舒瑶看着荒凉的石头,实在是满脸的黑线,要命的是胤禛还逐渐靠近她,她也想着浪漫一把,可...可...“四爷,这有蚊子,还有虫子哦。” 胤禛脸sè变得很难看,勾住舒瑶的腰肢,不用什么情话了,直接将她的抗议,她的迷糊都吞到肚子里去,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还玩什么浪漫?一点都不实际。 舒瑶被胤禛背回去,她直接装作被胤禛亲晕了,趴在她的背上,舒瑶脸上慢慢的绽开笑颜,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脖颈,这种感觉,很舒服呢。 胤禛夫妻到处乱转,也没再同蒙古王公及其夫人会面,他们两个玩得倒是很开心,蒙古王公傻眼了,摸不清楚舒胤禛肚子里卖得什么药,不是聚在一起悄悄的商量。便想从舒瑶口中探听几分的口风。 雍亲王福晋虽然很有力气,但看着娇小慵懒的样子,总是好过面对雍亲王,舒瑶成了蒙古王公的突破口。她身边热闹起来。 最近同胤禛出去玩儿,舒瑶很累的,贪睡是她不多的优点之一,她从胤禛的口中知晓,康熙皇帝的折子应该快到了,胤禛曾经很自得的说过,皇阿玛一定会恩准爷的建议。由此舒瑶从根本上懒得应付曾经说得她哑口无言的夫人们。 舒瑶被未知的情绪困扰,心情烦躁得不行,极度得渴睡,但只要她躺下,就有人来拜访,一次两次的人,舒瑶也不是不能容忍,但如此循环了好几次之后。她们又想从她口中得到胤禛的打算,舒瑶纳闷了,她就是好欺负的人儿?于是被种种未知情绪包围的雍亲王福晋爆发了。 即便她没喝醉。但此时的战斗指数已经飙到了最高,“你们还有完没完?啊。” 方才你一言,我一语试探舒瑶的夫人们面面相看,雍亲王福晋一直对她们很友好,舒瑶几次在发威大多都是对着男人去的,她本身觉得有错也是男人的错,极少不给任何夫人的面子,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如今在草原,她的本事不愿意使用在同为女人的她们身上。 在这个时代,女人是最为苦逼的。哪怕她们地位尊贵,还是男人的附庸,忍受了很多。 “雍亲王福晋...” 她们想要解释一番,舒瑶眼里仿佛要冒出火焰一样,“你们...你们既然打定主意不赞同四爷的意见,我同四爷来一趟草原不容易。欣赏风景同你们有什么关系?既然你们不怕万岁爷震怒,停了对你们的各种优待,总是来烦我算是什么事儿?我早就说过影响不到万岁爷。” 众人脸多了几分的白,康熙皇帝对蒙古诸部既是打压防范,又是拉拢,这些年蒙古贵族早就习惯了锦衣玉食,早就习惯了奢侈的生活,一旦康熙皇帝震怒,那些补贴就没了,而且如果康熙封锁了边境,一些好东西都不会再运送到蒙古,她们拿什么来享受? 舒瑶冷笑道:“你们都是大清的臣子,理应该万岁爷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的,舍不下荣华富贵...啧啧,我真想说一句你们很是短视。在草原上,你们使奴唤婢,在京城你们不也一样?你们也不用打听了,我直接告诉你们,皇阿玛给你们的优待让我都羡慕。如今说这些都太晚了,四爷已经给皇阿玛送了折子,四爷向皇阿玛请罪是必然的,毕竟没办好差事,料想皇阿玛也不会对四爷太多的责怪,他尽了心力了,至于皇阿玛如何对你们,我实在是想不出。” “雍亲王福晋看万岁爷会动怒?” “这不是明摆着的?还来问我做什么?” 众位夫人吃惊不小,事情向她们想得最坏状况发展了,舒瑶瞄了一眼夫人中打扮得最好的一个,“你这身行头在蒙古草原上也算是数得着的,但在京城就显不出了,京城好东西太多,不是我说草原上的rì子过得有些单调贫瘠,万岁爷没想着夺了你们的权,只是让你们迁到京城去住,还不是让你们享受中原的富庶?即便你们在草原上,难道每rì还得放牧?不都是你们的奴隶在做?换个地方享受罢了。” 被舒瑶点名的人脸一红,巴结的说道:“我等知晓京城是花花世界,只是我等实在放不下...” “放不下蒙古骑兵?”舒瑶平淡的戳破了她们的心思,兵权是所有谈判中最难解决的问题,他们眷恋蒙古草原是真,但同样不愿意失去最后的保护——蒙古骑兵。 众人讪讪的笑了,舒瑶说道:“蒙古骑兵在王公手中各自为政,只是震慑好看罢了,一旦在万岁爷手中,没准会恢复昔rì的荣光,我记得你们的祖先忽必烈曾经纵横千里之外,他们征服了很多的地方,为什么?是因为蒙古骑兵不如几百年前?不对,怕是因为你们心不在一块,四爷说过,蒙古骑兵的统领永远是蒙古人。” “万岁爷打算开疆拓土的心思,我想你们也明白,如今纵横的草原的蒙古骑兵最大的优势是什么?火器,而你们会做火器吗?” 舒瑶笑呵呵的问,领头的夫人申辩:“骑shè才是关键。” “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而且大错特错,因为你们都有这种认识,将来必然会落后,有人曾经说过,落后就会挨打。”舒瑶终于将话题到了她最为擅长的方面,虽然她在军事上也是半吊子,但好在她曾经是军人,有些东西她还是能说明白的,“你们也不用问我谁说的,许是四爷吧。” 帐篷外的胤禛身体拔高了两分,他手中握着康熙皇帝的批示,他身边跟着几名打算反水的蒙古部族首领,他原本担心舒瑶会被诸多夫人为难,不放心的他赶过来看看。 但听到舒瑶的一番陈词,胤禛多了自豪,小猫的爪子锋利,嘴皮子也很利索,其实胤禛让伺候舒瑶的丫头看到情况不对劲儿,就给醉猫儿喝酒,胤禛从不想舒瑶被谁欺负了,只有她欺负旁人的份。 哪怕舒瑶把所有人都给打了,胤禛甘心为她收拾残局,胤禛有时候会想,他一旦做了皇帝,会不会成为昏君?想到舒瑶的xìng子,胤禛放心得很,也心甘情愿的宠着舒瑶。 “骑shè功夫再好,双腿都快不过弹药,你们有勇气拼刺刀,有没有想过对手就没想着同你们拼?几颗手雷扔出去,你们谁能保证躲得过去?万岁爷手中有八旗jīng锐,实在不缺将士用,汉军旗已经今非昔比了,真心说,万岁爷不缺人用,一旦国战爆发,你们游走在两边的墙头草永远是最先铲除掉的一个。” 舒瑶身上多了几分凛冽彪悍的气势,众位夫人哑口无言,舒瑶乘胜追击:“到时候你们别想过太平富贵的rì子,言尽于此,诸位,好走,不送。” “雍亲王福晋...” “送客。” 舒瑶站起身,再说下去可能她也没什么可掰的了,容易被人看破她已经外强中干,见好就收是舒瑶的行为准则. 即便如此,舒瑶还是维持着冷傲的模样,说不了,不会吓吓她们?她可是大唐贵女教导出来的,学全瓜尔佳氏舒瑶做不到,但学了她几分的神采,舒瑶手拿把转。 众位夫人不甘心的离去,舒瑶绷不住了笑着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欧也,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更好。 胤禛没有进帐篷,但他能想到舒瑶的兴奋,转身冷冷的看向蒙古王公,他们纷纷垂头,有了康熙的支持,胤禛再处理改土归流的事情轻松了许多,舒瑶的一番言论已经通过夫人传达给蒙古王公,胤禛拉拢了意志不坚的人,由此一来,他们松散的联盟宣告破散。 舒瑶的悠闲活动突然多了起来,蒙古部族的夫人们邀请舒瑶的次数也多了,舒瑶自然将中原京城一顿夸奖,有时看到贵族少女的骑shè功夫,舒瑶同样是很佩服的,蒙古少女有着健康的美,同很多中原女子不同,那是一种野xìng美,况且她们也不是不守规矩,不懂礼仪,舒瑶想着在京城她们应该能掀起一阵的风浪。 ps这段剧情结束了,随后就是接近尾声的皇位传承,小醉再次保证月底会加更。(未完待续)RQ 第五百八十三章 荣归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不会再有谁将舒瑶当成软柿子,她没有软弱,有了康熙皇帝支持的胤禛更不会懦弱,在同蒙古王公会面时,他气势很强硬,并且下令调动盛京附近的八旗驻军,做出有人不同意的话,他不介意先打一仗。 在胤禛的记忆里雍正皇帝是不擅长打仗的,骑shè大多平平,胤禛如今的骑shè...不得不说男人有骑马被舒瑶认为很威风,很有男人的气势,他又曾经此处救火,骑马比做马车来得快,瓜尔佳氏有一套独特的骑shè功夫,胤禛骑shè略有小成,兵书战册他也研读过,同书逸交流过,胤禛不像梦里的四爷那么忙,有时间学习,于是说胤禛的在战局上的把握很强。 他从没想过沿着梦里的道路前行,胤禛受天资限制,无法成为名将,但他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再被谁糊弄了。这些年平时的积累,胤禛更为的强势,压得左摇右摆的蒙古王公喘不过气,暴力威胁,怀柔收买,一硬一软的手段被胤禛玩得很熟练。 即便舒瑶不知晓谈判的具体过程和结果,但从来找她玩的福晋夫人们身上就能感觉出改土归流进行的超乎寻常的顺利,旁人对舒瑶的敬重,让她颇有狐假虎威的气势。 蒙古诸部的首领也不是傻瓜,他们不懂康熙皇帝会选择谁当继承人,但只要雍亲王改土归流成功,算是另类的奠定了开疆拓土皇子的名声,如此一来,雍亲王的机会大增,况且康熙皇帝没有再指派任何人来摘桃子,极为信任的将一切交给雍亲王,既然端着大清的饭碗,为了将来...他们对胤禛越发的恭谨。 当舒瑶以为大势已定,没什么风浪时,她竟然听说了一件很让她气愤的事情。最为靠近漠南蒙古的部族首领许是会投靠番邦,舒瑶怒了,不赞同改土归流,舒瑶理解。谁都不想失去手中的权利,但做番邦的走狗,舒瑶无法当做看不到。 同舒瑶说八卦的夫人们突然感觉到身上泛起阵阵的冷意,有人壮着胆子问:“雍亲王福晋...” “她在哪?她说大清的人比不上番邦的人英勇...她在哪?” 不揍得他满脸桃花开,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舒瑶可以将蒙古族,满族当成中华民族。都是一家人,但她远远没上升到地球人的境界,舒瑶脸sè很难看:“他那位番邦小妾在哪?我倒是看看比牛nǎi还白的人。” “听说在帐篷里。” “领我去看看。” 舒瑶一声令下,带领着诸位夫人,杀气腾腾的一路冲杀过去。一进门,舒瑶果然看到了在旁人眼中像是妖怪的外国女人,舒瑶不能不承认她其实是外国美人,同她的娇小玲珑不一样。那人挺立的胸脯,高挑的身材,浑身上下充满女人的味道儿。 “你..做什么...”她说话的语调一股子怪味儿。舒瑶很理解说汉语对她来说舌头的负担比较重,舒瑶紧绷的脸上露出一分笑容:”“我听说有一位番邦小妾,来见识见识。” “你是...亲王福晋?” “是的。” 她不说话了,眼里的有着轻蔑,原本只是燃烧了五分火气的舒瑶,火气彻底升上了八成,冷冷的说道:“你不向我行礼?你又是哪个番邦的?” “你们...你们都是愚昧的...是不先进的...不文明的...” 她碧蓝的眼睛里满是不堪与之为伍的神sè,舒瑶火气又长了一分,冷笑道:“不先进?你同我比先进?” 舒瑶直接坐到她面前,“今rì我不用正妻的身份压你一个小妾。你说中原不文明?我们有汉字的时候,知晓礼仪的时候,你们还过着茹毛饮血的rì子,跟我谈文明?” “那是以前,现在你们落后了。” “落后?哪里落后了?” 如果没有火器的话,舒瑶问不出这样的话。她知晓制度落后,但她有什么法,?转变世人的思维她做不到,“你倒是想得很美,你以为你是谁?天仙?很多洋人都得在万岁爷面前自称奴才。” “你说得我不明白,我会得你不会。” “你说什么我不会?” 舒瑶换了一个口气,看向那位傲慢的番邦美人,“就算你是文明的,你是进步的,但你做了小妾,也得遵循小妾规矩。我们会的你会吗?” 那个叫做丽丽莎的人不说话了,舒瑶接着说:“汉女柔美多姿,蒙古少女矫健健康,八旗秀sè爽利,你凭什么看不上我们?” 舒瑶不会认为谁比谁差多少,如今的八旗秀女哪有小说里形容的姑nǎinǎi作风?真正的姑nǎinǎi作风,据说应该是吊个烟袋满街走,不识字,不懂得礼仪,八旗入主中原很多年了, 这方面有了十足的长进和融合,真论起柔美的样子,八旗修sè也不逞多让,谁让男人都好这口? 当然汉女也有泼辣的时候,舒瑶见她说不出话来,看了看四周,用五国语言,同样得说了一句话:“白痴。” 丽丽纱愣住了,极快的用英语问道:“你懂?” 舒瑶耸肩,“我说得你不懂,你还有得学呢,中原文化博大jīng深,你会明白什么是文明。” “丽丽,丽丽。” 一个蒙古壮汉冲了进来,将丽丽纱保护在身后,;“雍亲王福晋。” 舒瑶准备打醒他的脑袋时,胤禛同样领着一堆蒙古部族首领站在帐篷外,胤禛冷傲多了几分说:”你想对爷的福晋做什么?“ 舒瑶掀起的风浪,胤禛怎么会不知晓:“你出来。” 舒瑶听话的走出来,低头说:“四爷,他们欺负我。” 很多夫人脚下有些软,四福晋受欺负了吗?胤禛面sè更为的俊冷,蒙古壮汉说道:“雍亲王想以势压人?我不服。” “即便你不服,也应该用奴才不服,不过既然你已经是大清的奴才了,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胤禛嘴一样很毒,这是遗传自康熙皇帝的本事,胤禛轻蔑的一笑:“为了一个妖怪外貌的番邦女子便数典忘祖,背叛主子做人走狗,你这样的奴才皇阿玛不稀罕,你手中的只有几千骑兵...爷会看上吗?” 胤禛充满压迫的气势直击蒙古壮汉,真正傲慢的说:“你们要战,便战。” 舒瑶眼里多了几颗星星,好有气势的雍亲王啊,未知的情感...舒瑶虽然知晓胤禛对她很好,但对舒瑶而言她还是最喜欢有男子汉气势的人,喜欢,她对他是喜欢吗? 胤禛瞄了一眼出来的丽丽纱,心里打了个寒颤,长得也太丑了,丽丽纱完全不合符胤禛的审美观,胤禛看出她的惧sè,“不敢打的话,就被本王老实的待着,不想在草原上待,就滚回番邦去,一面享受着奢华的rì子,一边说草原中原落后?这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 “她这是端起饭碗吃饭,放下饭碗骂娘。” 舒瑶补了一句,这话她记得,旁边的人忍笑,胤禛斜睨了舒瑶,好好的气势都被她搅和了,舒瑶懵懂得意的模样,又是胤禛最喜欢的,胤禛牵起舒瑶凉下了一众人走了。 舒瑶方才一时激动用五国的话骂人,她在想怎么向胤禛解释的问题,胤禛却仿佛没听见一样,舒瑶怯生生的看着胤禛,“四爷,我同人学的。” 胤禛说道:“收拾东西,咱们该回京城了,你祖上是留下了很多的书本,你会一句两句也不奇怪。” 舒瑶坐到胤禛怀里去,“您真好。”无论怎样他不会怀疑她,这种感觉不坏,胤禛笑纳了美女在怀,他经历了这么多,还分不清谁该信任的吗? 胤禛完美的完成了康熙皇帝交给他的差事,后续的协商康熙会再派人来,在蒙古诸部首领的欢送下,胤禛陪舒瑶坐马车回京,时隔两个月,舒瑶很想念在京城的亲人儿女,没心思游山玩水,只是催促快点,再快一点。 临近京城时,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来,马车被迫停下,坑坑洼洼的容易陷进去,从地上的松软可以看出,最近京城经常下雨,舒瑶满心的不甘,眼看就要到京城了,偏偏被糟糕的路况影响到。 “前面有一户人家,去那里避雨,看雨水一会就停了,傍晚能到京城。” 胤禛安慰着舒瑶,舒瑶哀怨的说:“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那处庄子上,舒瑶听说主人在京城做官,另有府邸,如今只有一少爷在庄子上读书,舒瑶他们一行并未表露身份,但从穿着的衣服和排场也能看出他们大富大贵。 下人将他们让到客厅奉茶,舒瑶听见隐隐有读书声,她心情好了很多,谁让她大哥也是读书人?从小听念书听得太多了。 舒瑶打听了主人家姓尹,而读书的人是庶子,叫做尹继善,舒瑶觉得这人应该听说过,一时想不起,她无聊拽着胤禛偷偷去看过,舒瑶发现胤禛在意了,眼里对他是莫名的欣赏。 当看到胤禛主动进去同他攀谈时,舒瑶一拍脑袋,系统小弟弟给她补过课,尹继善是雍正朝三大总督,庶子奋斗的典范,尹继善说话很风趣,舒瑶觉得他人不错。 雨小了,舒瑶催促胤禛回京,她以为这次相遇是意外,谁知她还会再三碰到尹继善。 ps下一章直接三年后,新出生的双生子会展露让胤禛哭笑不得的xìng情,康熙皇帝看热闹的同时,会想想怎么让胤禛当继承人的方法。(未完待续)RQ 第五百八十四章 备战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两个新出生的儿子对舒瑶竟然没有任何的生疏,舒瑶差一点感动的哭了,她全心都放在了毛茸茸和团子身上。 胤禛脸sè不好,毛茸茸对舒瑶的依恋,对他的抗拒越来越严重了,胤禛远远的看着舒瑶亲毛茸茸,同他相像的儿子不是故意来折腾他的吧,这项认知让胤禛越发的不舒服。 同舒瑶再生个儿子刻不容缓,胤禛也想着抱儿子的。 雍亲王夫妻圆满的完成任务,康熙皇帝重赏了胤禛他们,在大朝上,康熙皇帝当着众人的面夸赞胤禛,极尽赞美之言,用词华丽...康熙皇帝就没这么称赞过谁,更别说他一向要求严格的儿子,旁人胤禛是不知道,胤禛差一点鸡皮疙瘩掉满地,想着皇阿玛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康熙皇帝说了一大串赞美的话语,睿智,出sè用了再用,顾全大局,子类其父,心怀江山等等敏感的词汇屡见不鲜,康熙皇帝手扶着龙椅的扶手,等啊,等的,他做得这么明显了,就差说立雍亲王为太子了,旁人怎么还没有反应? 满朝文武一个个都跟不会说话的人一样,谁也不提册立太子的事情。康熙皇帝就好像明明有好东西,想要显摆得全天下都知道,但却没有人理会他,询问他宝贝的人。康熙非常的郁闷,朝臣都在想什么?怎么就没人说话?他几番暗示的还不够? 康熙皇帝等了好几rì,再没有一份请册太子的奏折。好像大清不需要太子一样,康熙皇帝暗自恼恨胤禛的人缘真是差。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还没人说话,康熙突然想着胤禛得罪了很多的人?如果胤禛继承大宝的话,这些朝臣会不会阳奉yīn违?这可不行。康熙学会了为胤禛的将来cāo心。 如果胤禛当上皇帝还用为了大臣们生气,康熙觉得胤禛更不愿意做皇帝了,也没心思为江山奉献一切。 于是康熙皇帝对胤禛更为的关爱有加。每次召见大臣总是说胤禛不错,让康熙气闷得是,效果并不怎么太好,一次康熙皇帝对志远大吐苦水:“朕说得还不多吗?为什么没见到请立老四为太子的折子?” 志远古怪的望了康熙皇帝一眼,“原来万岁爷想册立四为太子?奴才等不敢揣摩圣意。” “你方才什么意思?”康熙皇帝逼问志远,志远方才看他的眼神不对,“说。给朕说清楚,朕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奴才以为您是...您是考验四爷,考验群臣,奴才料想旁人也是如此想得,最近这几年。您...”志远压低声音,懦懦的说:“朝令夕改,谁也不敢再揣摩圣意。” 志远跪在康熙皇帝面前,全然不顾康熙yīn沉的脸sè,“依奴才说,您册立谁为太子,您随意安排,不需要奴才建议,奴才听命就是了。” 嘭。康熙一脚踹翻了志远,“混账东西,你个混账东西。”康熙对着志远一顿的拳打脚踢,“你这一辈子别想从朕手上领到一两的俸禄,朕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气朕?” 康熙虽然势猛,但志远不觉得怎么疼痛。护住各处要害,志远说道:“没有您这道口谕,奴才..奴才其实一直是...奴才是夫人养着的,奴才有两三年领到俸禄了,也没往府里赚银子,奴才...” 志远抱住了康熙皇帝大腿,“好在公爵府有田地,有庄子,好在儿女们孝顺,经常给奴才银子花,奴才才没沦落到依靠妻子嫁妆过rì子,奴才很感激她的,她从没嫌弃过奴才,给奴才最好的,万岁爷对奴才有知遇之恩,她对奴才...” 康熙甩了两次都没甩脱志远,他如同一块年糕,康熙皇帝不能真踢到他胸口上,志远哭诉委屈,让康熙哭笑不得,再让他说下去,康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志远憋屈疯了,没有领到俸禄,怪他不仁慈?不是志远总是浑说话,至于一两银子都没有? 他最为看重的大臣,依靠夫人过活,对康熙皇帝来说很受伤,但就这么饶了志远将俸禄还给他,康熙又不乐意,康熙面对志远又一次有无可奈何的感觉。 让御前侍卫押送志远回去,康熙皇帝颓废的坐下,“朕这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个都不省心,朕做错了什么?” 李德全低垂着脑袋,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万岁爷不让大臣揣摩圣意,不让重臣提册立太子的事儿,朝臣是万岁爷吓坏了,从这一点上说志远大人方才说得有错,万岁爷朝令夕改,谁知道哪个是真的?前面的教训太深刻了。 这只是小插曲,康熙皇帝自从胤禛回京后,确实对胤禛委以重任,转到秋天时,因为蒙古诸部轰轰烈烈的改土归流,引起罗刹国等的注意,两边早就准备了好久的国战,一触即发,而准备协调国战的重任,全然落在胤禛的肩头。 胤禛想得明白,他只要统筹安排就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按照舒瑶说得,一定得累死,胤禛去了一趟胤禩府上,对门就是也不用走太多路,将给八福晋画眉的胤禩直从贝勒府拎出来。 “四哥,四哥。” 胤禛拽着胤禩的脖领子,心里老大不高兴了,这小子竟然给福晋画眉,他还没给舒瑶画过,在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提着美酒佳肴各种山珍海味的九阿哥。 “四哥,八哥。”胤禟吓傻了,没见过兄弟这么走路的,“四哥拽着八哥去哪?” 胤禛说道:“去户部帮忙,你八哥本事大着,留在后院里画眉太亏了。” “哦...您们好走...” 胤禟看胤禛脸sè不对,想要溜边离开,胤禛眯了咪眼睛,“老九,要开战了,这一仗干系大清的国运,身为皇子,你是不是也得出点力气?” 胤禟哭着脸,“哥,你是我亲哥。” 胤禛很大方的说:“九弟放心,四哥不要你的银子,你跑一趟江南,江南有许多愿意捐献银子支援国战的人,你去把他们的银子收回来,可解了皇阿玛的燃眉之急。九弟也不能总是想着偷懒,看看二哥,远在皇陵心系皇阿玛,出商人捐银子赐牌匾的主意jīng妙极了。” 胤禟真快哭了,他还得给银子,去江南催促银子,他不做表率有人相信康熙皇帝?没有谁比他更合适了,胤禟还怪不了胤禛,因为主意是胤礽出的。 胤禛一手拽着胤禩,一手拍了拍胤禟的肩头,“四哥是信任你,才将这等美差给你,快去快回,别在江南停留太久了。” “过两rì,没准三哥会同你去江南作伴儿,你们互相照应着点。” 胤禩只是来得及内疚的看了胤禟一眼,就被胤禛扔到户部...出不来了,胤禩只记得胤禛临走前说过,“爱新觉罗胤禩,你是大清皇子。” 为了这句话,胤禩甘心情愿的劳心劳力。没有谁比胤禛更清楚胤禩的能力,以及胤禩的人格魅力,在他失势的时候,还是很多的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是雍正最恨胤禩的一点。 胤禛将户部交给胤禩很放心,当然胤禛用某某是大清的皇子这句话忽悠了好几个兄弟,胤祉被康熙扔到江南安顿士族读书人支持大清的国战,毕竟在读书人眼中,打仗劳民伤财,穷兵黩武的皇帝不是明君,康熙也怕反贼趁机造反,胤禛一个建议,康熙立刻准了,没有谁比胤祉更合适。 胤禛让八卦二人组,十阿哥同十八阿哥布置统战的口号,务必让京城的人或者天下的百姓明白,是番邦屡屡挑衅,康熙皇帝为了天朝的名声才会打仗还击,不得不说他们两个功力还不错,康熙形象高大了不少。 至于其余的阿哥,也都各有差事,虽大阿哥胤褆有些不服气,但在此时他如果同胤禛对着干,就不配做大清皇子,他想着用显赫的军功压住胤禛,大阿哥成了准备最细致最为企盼战争的人。 所有人都有差事,都甩开膀子热火朝天的干活,最清闲的反倒是胤禛,他将一切都分割给旁人,他有功夫给舒瑶画眉。 当然胤禛画眉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舒瑶只觉得他越画越难看,但他偏偏觉得好看,舒瑶对他的品味不敢恭维。 “公爵夫人到了。” 胤禛放下了眉笔,将舒瑶留在屋中哄孩子,他让瓜尔佳氏进了书房,胤禛此时将岳母大人当成谋臣来看,胤禛命人给瓜尔佳是献茶后,“你有事?” 瓜尔佳氏说道:“皇上立储之心越来越重,从皇上这些rì子的口谕来看,九成的把握会册立您为太子,我这次过来,只有一句话,此时您断不能为太子。” 胤禛挑挑眉,瓜尔佳氏接着说:“皇上御驾亲征之心同样很坚定,册立太子后,他可毫无顾忌的去盛京,但是...远隔千里,中间有什么变故,最危险得就在京城的太子,您别忘了三十六年的事情,万岁爷不远千里将废太子叫去,如今万岁爷只会更不放心,哪怕太子是您,他也不放心。” “爷明白了,多谢岳母提醒。” 胤禛对瓜尔佳氏很是感激,对她也很信任,再次感叹这样明察秋毫,心思很重的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ps下一章真的是三年后了,咳咳,小醉请求大家在月底的时候投粉红票,小醉那个时候会更努力的加更。(未完待续)RQ 第五百八十五章 爱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康熙皇帝确实有册立胤禛为太子坐镇京城行监国的想法如此他可放心的御驾亲征开疆拓土对康熙皇帝来说诱惑太大了。但还没等康熙皇帝表露出这个意图他接到了无数本折子劝说康熙皇帝千万不可御驾亲征。 “皇阿玛是不相信儿臣么?” 在大朝十四阿哥胤祯如此问道此时不管有什么立场的皇子一起看向他们的皇阿玛。康熙皇帝压下了口中的叱责他最为担心的状况出现了儿子们好像心比较齐了虽然是为了国战但康熙皇帝怕他们会一直心齐下去康熙没当够皇帝册立太子不是为了退位做太皇。 “朕并非不相信你们朕是想...” 胤祯说道:“皇阿玛是决胜千里之外儿臣定会凯旋。” 胤祯同胤褆是必将会领兵的皇子胤禛此时说:“皇阿玛坐镇京城最为合适儿臣也可全力为效命。” 他隐含的意思康熙皇帝知晓换个人坐镇京城康熙的这些皇子们都不会放心怕在疆场被yīn了如此看来他们还没有齐心到他让他感觉到恐怖的地步。 康熙没有表态到底是坚持御驾亲征还是听了儿子们的劝说胤禛明白他是犹豫了。为了不当这个战时的太子胤禛曾经对舒瑶说过如果皇阿玛jīng力稍差就爱好了。 以康熙皇帝惜命的xìng子胤禛不相信他会车马劳顿哪怕他在京城所有的威风都是他的最近康熙有些枯木逢chūn老树开花的的感觉。自从有了年常在康熙皇帝感觉身体一rì好过一rì腰不酸腿不疼浑身有着发泄不完的jīng力。 康熙怕吃了什么虎狼之药伤了身体。每rì都让太医给他脉。太医也很吃惊康熙皇帝的龙体很好对康熙再三保证。康熙龙体很好。于是康熙皇帝对看年氏顺眼了一些年氏才有高人弟子的风范想让康熙提升年氏的名分是做不到的。年家还算有些用处。康熙提拔了年羹尧。 在后宫中生活的年氏苦不堪言每一次康熙召人侍寝她都在那种屈辱让年氏很伤心再加同胤禛堪比天人永隔的痛苦。年氏差一点活不下去唯一聊以自慰的是年氏还是处子。年氏想着康熙皇帝早点死吧只要胤禛当了皇帝她就有可能同胤禛在一起哪怕没名没分的年氏记得当年恍惚听说过胤禛同康熙的妃嫔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年氏相信只要有机会她定然能吸引胤禛。她经常去找德嫔希望能碰到胤禛向胤禛表示她没背叛他们之间的感情她还是清清白白的。 年氏对害她落入如此尴尬境地的娴嫔心怀怨恨康熙皇帝最近对她还算和颜悦sè年氏作为曾经宠惯后宫的皇贵妃拿捏的手段并不一点的都没有年氏有时会同康熙皇帝娴嫔的眼药或者背地里给娴嫔来点意外的‘惊喜’娴嫔位份高年氏在旁人眼中看是新宠这两人斗得不亦乐乎。 娴嫔有着最后的把柄她同年氏说过如果再斗下去她就会将年氏钟情于胤禛的事情告诉康熙皇帝。年氏于是多了几分的收敛。 德嫔等等在一旁看热闹很过瘾但对年氏总是来看她德嫔有了几分的觉悟是奔着胤禛去的?德嫔如今对胤禛很维护年氏这种心思让德嫔差一点想掐死年氏。德嫔想了好几天不能让年氏将脏水泼到胤禛头德嫔开始了遛年氏的有生活经经常领着年氏去后宫闲逛 凡是有儿子的妃嫔德嫔领着年氏都逛到了。 然后年氏再来安的时候德嫔便不见她了年氏想要金石为开站在永和宫外等候召见德嫔就向康熙哭诉委屈“万岁爷年常在总是在臣妾身体不舒服的来安还在外面等着臣妾...虽然臣妾让她站在外面合乎规矩但臣妾不忍心啊从年常在来安之后臣妾都见不到儿子们了他们绝不踏进后宫。*” 德嫔言谈间暗示康熙皇帝胤禛同年氏一面都没见到。在康熙心中德嫔还是有点地位的毕竟是他准备传位的皇子生母康熙皇帝一道口谕命令年氏不用去永和宫向德嫔安天大地大皇帝最大年氏唯一能见到胤禛的机会消失了她满心更为不平为什么康熙皇帝还不死?他怎么还不死呢? 年氏世最盼着康熙皇帝病逝的人同样说年氏非常的恨自己她怎么就调养好了康熙的龙体? 康熙五十一年国战打响康熙皇帝留在了京城有大阿哥同十四阿哥分别领兵出征。 康熙皇帝不偏不重公平对待两个儿子并直言谁打赢他会重赏。大阿哥信心十足胤祯不喜欢年羹尧直接对康熙皇帝说他不要年羹尧在他身边做裨将大阿哥同样不信书逸于是康熙将两人对调。 打仗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结果的出征之后胤禛更为的忙碌同番邦的激战虽然和对西北用兵不同但粮草等等一样不可少胤禛肩膀的责任越来越重忙得脚不沾地。 “我睡着了他还没回来我醒了他已经走了。” 舒瑶满怀怨念的向瓜尔佳氏诉说委屈“额娘我终于已经有半个月没看到四爷了。” 瓜尔佳氏将橘子扔进舒瑶口中优哉游哉的问道:“我想知晓这半个月你醒了几个时辰?没有四爷看着你他们又是省心的孩子你一天起码睡足十个时辰。” “...” 舒瑶的委屈一瞬间没了“我真的没睡多久额娘...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舒瑶最近一直整理空间果园想着能从中找出系统的消息她用了各种方法都再也联系不系统小弟弟舒瑶倍感失落心情不好更容易睡觉其实每天睡足十个时辰没什么可奇怪的舒瑶嘴硬:“睡不着才痛苦呢。” 瓜尔佳氏叹了一口气眼里划过几分的担心舒瑶靠近她怀里“二哥不会有事的额娘他是您的儿子。” “我在战事是最弱的。”玩yīn谋诡计揣测帝心瓜尔佳氏不服任何人但在打仗方面她就没那么潇洒从容了“好在我给你二哥找了好几个师傅希望他能平安。” “领兵拼杀是二哥的志向他为了此战准备了好久。” 舒瑶对书逸的信心是最大的一个在书逸出征前舒瑶用了所有这些年储存下来的异能能量虽然异能升级很慢舒瑶爷没修炼过但异能的能量因为她不用而储存下来。 舒瑶给书逸放了战争女神的祝福看解释能有百分之五的免伤提升战争运气的作用。舒瑶又从胤禛手里看过地图同书逸说了很多软件硬件一起舒瑶还告诉书逸安全第一。 瓜尔佳氏摇头说:“我再舍不得他也不能阻挡他的志向。” 战争是残酷的前面传回来的战报不是很乐观三个月...大清的损失超乎了康熙皇帝的意料朝中民间多了暗流。天朝邦兴兵番邦会望风而降可事实却是清兵屡屡受挫。 舒瑶坐在胤禛怀里战争的进程舒瑶不宜觉得意外清兵无论是从战术素养还是领兵将领的指挥思路都落后于罗刹国他们的观念还停留在清兵入关的时候亏着有还有火器...要不然后果会更惨。 胤禛眉头紧锁舒瑶说道:“我听过一个故事是关于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的。” 胤禛将舒瑶压倒在床榻放下了幔帐撕扯开她的衣襟同她纠缠在一起他仿佛要将一切的热情都发泄出来胤禛吻着她的胸口”瑶儿这场仗必须赢爷已经向皇阿玛旨去盛京。” “我...”舒瑶低声说:“我让你不去你一定不会听对不对?” 胤禛将来埋入她的胸前“爷是大清皇子。” “好吧我等你回来。”舒瑶拽起胤禛的脑袋第一次主动的吻了他的嘴唇启动了异能终极模式——生命共享。 舒瑶将储存下的异能给了书逸她本身的运气等等是很好的当时加点比较多同胤禛共享意味着胤禛的运气也会很好如果胤禛战死她即便不会死生命也会折损大半。 首次舒瑶睡不着了看着胤禛的睡颜她怎就不后悔呢?舒瑶钻到她怀里既然他让自己明白什么是爱情胤禛如果你死了我不会放过你。 康熙皇帝下旨雍亲王盛京督军胤禛骑马离开京城赶赴盛京最前线同雍正不一样胤禛完全走了武双全的道路只有在盛京他才能看得更明白无论是协调军饷还是调整战略布局十四阿哥会听他的大阿哥...胤禛怀里揣着康熙给的密旨他希望用不密旨对付大阿哥。 胤禛一别便是三年这场仗断断续续得打了三年舒瑶一样的好吃懒做儿女们一样的懂事争气舒瑶想念着胤禛直到大胜的消息传回京城舒瑶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他该回来了胤禛是载誉而归。 ps原先小醉不想写舒瑶爱胤禛但后来觉得她爱了很正常。异能只会有辅助作用真正有决定作用的是人。功成名就的胤禛即将面对康熙的逆袭儿女的叛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八十六章 惊喜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三年的国战历练了许多的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成熟很多。康熙皇帝升座乾清宫皇子朝臣山呼万岁康熙的目光落在了胤禛身胤禛这三年的表现让康熙皇帝意外不是做得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得让康熙皇帝以子为荣。 不说他在盛京统筹安排粮草等琐碎的事情在战事他也有独到的见解不一定比十四阿哥身手骑shè好也不一定有胤祯的锋芒但康熙皇帝看重得是他的稳重一步一步的扭转了开战时的不理局面再难的时候他都不曾后退一步。 回忆这三年康熙皇帝有几分默然他差一点...不是胤禛坚持的话他差一点就议和了如果当时...哪有今rì的荣光他又哪里知晓儿子们如此出sè更不知晓大清百姓会为了这场战争甘愿付出所有。不是没有前明余孽趁着战局不顺的时候鼓动百姓造反但盲从的百姓少之又少万民归心便是如此。 “雍亲王平身。” “谢皇阿玛。” 康熙皇帝唯独点了胤禛的名其实如今所有人也都清楚的知晓皇位非四皇子莫属。一向最不服气的大阿哥胤褆经过这三年对胤禛...一样不服气但是他却明白他比不过胤禛胤禛是最为适合继承皇位的人他想争也争不过的如今胤禛就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想要撼动太难了。 胤禛对他有救命之恩当他陷入重围时是胤禛命令书逸来救援胤褆为此损失了大好的局面胤褆还记得胤禛对他说他们是兄弟战局可以再扭转过来兄弟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胤褆不是无心的人。他也曾暗自扪心自问如果胤禛陷入重围他会不会救?在气度他比不了胤禛。由此胤褆争皇位的心思彻底的淡了。 康熙说道:“雍亲王此番居功至伟朕有你为子甚是高兴朕...” “皇阿玛。( )”胤禛有着自己的坚持“二哥曾给儿臣去过书信北部一战没有二哥的提点儿臣们险些铸成大错。” 胤禛提了胤礽原本想着趁此机会册封胤禛为太子的康熙皇帝多了几分的蓦然。胤礽永远是他最为愧疚最为疼爱的儿子。康熙最近jīng神很好国事平顺儿子争气国运长隆他很有耐心也有功夫和胤禛斗下去。 胤禛不是想推辞吗?不想做太子吗?康熙皇帝暗自弹了弹手指反正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同胤禛玩一玩也挺好。康熙看遍了史书还没见到不想做太子的皇子这个儿子真真是让他惊喜。 “胤礽朕自会有封赏朕已经让胤礽回京了。过几rì你们兄弟便可以齐聚朕的儿子都在身边。” 胤禛低头没有人哭着求着让他做皇帝他坚决不做。如果皇阿玛改变主意...他再难有机会改变主意。胤禛不介意让康熙知晓除了他之外没有人适合继承大清江山。 随后便是康熙皇帝对功臣皇子们的封赏胤禛双爵位俸并且掌管户部吏部内务府成为权柄最重的皇子。胤褆一样双爵俸掌管工部胤禩胤禟十阿哥进位为亲王七阿哥等等都成了郡王。康熙的国库即将充裕养得起皇子王爷们胤祯凭着战功进位为大将军王掌管兵部。 胤禛欣然而笑一样的爵位但不一样的人胤祯是他的亲弟弟在盛京如果没有胤祯等对他的言听计从胤禛不会做得如此好。康熙皇帝对胤祯的封赏并没出乎胤禛的意料之外回京前他同胤祯喝酒时胤祯说过他就想做将军听四哥的话。 书逸也以军功封侯在疆场书逸被称为鬼狐将军行军飘忽不定总是能突然出现在敌军最为薄弱的地方即便是胤祯都曾经感叹过好在书逸是大清的将军战场最不愿意碰到的人就是书逸这样的胤祯逼问过书逸他到底是不是会土遁术?如此看书逸有多么的神鬼莫测。( ) 年羹尧一样得到了子爵的称号成为汉军旗中最出sè的将军年家的实力再一次大涨但他们耀武扬威也只能在汉军旗在皇子们的眼中年家实在是算不什么尤其是如今皇子们都歇了心思夺嫡的情况下年羹尧的野心也没那么大成为子爵已经很让他满意了。 康熙的封赏极为丰厚每一个受到封赏的人都很高兴。康熙皇帝斜睨了胤禛一眼原本他打算将加恩都留给胤禛做太子的时候但胤禛那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让康熙很生气看你当太子的时候如何加恩哼。 喝了庆功宴胤禛向康熙了半个月假康熙想了好久只给了他三天同罗刹国等番邦的谈判离不开胤禛而且康熙不想看到胤禛那张明显很想念妻子的神sè儿子都有三个了胤禛不缺儿子用康熙也怕慵懒的四福晋将胤禛带得更偏他调教胤禛会很费力气三天的假期已经是极限了。 胤禛应承了下来出宫后快马加鞭直奔雍亲王府。舒瑶一定等急了直到回京城时胤禛才知晓有多想她。在盛京忙碌之后他也总是能记起那只总会同他撒懒的猫儿三年未见不知她变了... “嗷呜嗷呜。” 胤禛刚刚迈进雍亲王府小金小黑应该说长大的一对白虎直奔胤禛扑过来很快得...躲到了他身后胤禛本来想抚摸白虎的手臂僵硬的放下了这对白虎不是来迎接他的是躲避...躲避谁? 它们的所属权虽然是舒瑶的嫁妆单子明显写着陪送了一对白虎但舒瑶那副懒样子照顾它们的一直是胤禛没良心的...胤禛恨不得踹它们一脚。 “小金小黑快点过来洗第三遍澡一rì不洗够三遍怎么能成呢?不是额娘求情我会让你们一个时辰洗一次。” 在它们身后胤禛看到了一个三四岁的孩童穿着的衣服干净簇新的小脸白嫩嫩的依稀有舒瑶和胤禛的模样。胤禛心情激动是他的儿子?是毛茸茸?还是团子? “你...” 孩童眨眼看了胤禛顾不得那对白虎“阿玛你是我阿玛吧每天额娘都给我看您的画像。“ 胤禛的心热了他的瑶儿...孩童前说道:”额娘说您今rì回来想要给您个惊喜...可阿玛你好脏...” 胤禛的手被儿子拽着“洗澡洗澡去。” .... 儿子对他不生疏胤禛很高兴但儿子这么热情的拉着他沐浴说他脏...胤禛多了几分的愁容果然不能太指望着舒瑶教养儿子吗? 小金小黑明显长出一口气抬了抬爪子嗷呜了两声欢送胤禛”你们两个别得意等我照顾好阿玛一会我再来收拾你们。” 两只白虎爪子盖住虎脸主人总是说它们怎么不生小虎崽这种状况下它们敢生吗?虎崽儿不得被主人一家玩死儿? “你额娘呢?” 胤禛实在不敢开口问他是团子还是毛茸茸“怎么没看到她?” “被弟弟缠住了弟弟可喜欢额娘了。” 果然他是团子最小的那个应该不会接近他胤禛还没顾伤心看到一个仆从嗖得钻进了树丛中团子冷哼:“把你衣服换掉别以为我看不到。” “奴才一会就去换。” 胤禛还记得那人衣角有泥土树丛里传来安声:“恭迎四爷回府。” 胤禛忧心忡忡的看向团子这孩子正常吗?曾经面对千军万马岿然不动冷静从容的胤禛yīn郁了仿佛看到了比征战更困难的事情“团子你..“ “儿子最看不得脏东西府里的人都习惯了阿玛...您也会习惯的。” 将胤禛推进浴房有人迎来为他更衣胤禛眼看着明明很干净的椅子团子孥嘴下人拿出手帕有擦拭了一遍团子才坐下拖着下巴面对发傻的胤禛“阿玛洗得干干净净的额娘等着给您惊喜呢。” 胤禛木讷的走进了浴桶他有几分明白在京郊迎接他时胤禩等人那灿烂的笑颜不单单因为他们凯旋是想看热闹吧在盛京..胤禛没少训人经常因为粮草等不及时送到胤禛写信回去训斥胤禩这回他们会看笑话团子比毛茸茸正常...那毛茸茸得愁人成什么样? 他就不能有一个正常的儿子?胤禛身体沉入水中生儿子刻不容缓得想办法让皇阿玛下旨命他闭门思过可交火这么多年胤禛深知皇阿玛不好糊弄做过分了三天的假期也没了怎么办? 胤禛听见脚步声他jǐng觉的冒出水面眼前是笑盈盈的舒瑶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胤禛伸手碰触她的脸颊一用力将她搂到怀里舒瑶同样抱住了他“我想你了。” “嗯。”胤禛声音多了几分的呜咽舒瑶又说:“还有一点我准备的惊喜被毛茸茸弄坏了您不能生气。” ps有不省心的爹下有不着调的儿子胤禛不要太悲催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八十七章 儿女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心情一上一下,他是在同亲人打仗吗?同康熙皇帝还在互相算计着,儿子们不省心,胤禛对毛茸茸破坏了舒瑶给他的惊喜很不高兴,直接将舒瑶抱进水里,“想要爷不生气...你...” 舒瑶没那么矫情,三年的时间不是白过的,她想明白了对胤禛的特殊感情,是酸酸甜甜的喜欢。也许还有爱,胤禛做得太多,做得太好,让舒瑶终于是将他放在了心上。 舒瑶翘起脚尖,捧着胤禛的脸颊,嘴唇凑上去,舌尖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胤禛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朝思暮想的人儿吻他,胤禛经历过梦境,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以前明显感到舒瑶亲近不亲昵,如今她...“瑶儿?” “不喜欢吗?我补偿你好不好?” 舒瑶缓慢的解开彼此的衣服,媚眼如丝:“好不好呢?喜欢吗?” 胤禛吞咽了口水,抱紧怀里的妖娆,他的福晋娇躯更为的诱人,三年的思念都化在这场情事中去,胤禛是情场疆场官场三得意。 舒瑶体力还成,但这次同胤禛的肉搏输了个彻底,她低估了禁yù三年的男人的爆发力,也低估了她对胤禛的影响。胤禛的火热只因为她,不是没有军jì或者在盛京不是没有女人,胤禛看了就烦,当洁身自好成为一种习惯之后,胤禛对别的女子没有一点兴致,虽然舒瑶很累,腰很疼,但这种甜蜜的负担,她很喜欢。 如果连彼此之间的忠诚都做不到,还谈什么爱?那种口上说爱,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配说爱吗?舒瑶慵懒的趴在胤禛的怀里,手指调皮的滑来滑去,胤禛抓住了她的手腕。眸光深沉的问道:“方才是谁求饶的?” 舒瑶讪讪有带有挑衅的吻了胤禛的脸颊,“睡吧,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在一起的rì子。” 胤禛同样轻吻过她的额头,一下一下不见生疏的拍着她熟睡。做了真么多年,唯有今rì最让他享受,也让他得意,舒瑶心里有他。 浴房凌乱,到处都是水渍,两人挤在一张不大的美人榻上,虽然彼此离得近。但有大床挤在一起很不舒服。胤禛见舒瑶不如意外的睡着了,说道:“来人。” 他这种声音吵不醒舒瑶,胤禛将还算干净的衣服披在舒瑶身上,他自己**着上身,三年的风吹rì晒,胤禛从小白脸蜕变成肌肤古铜sè,以前略显得文弱的身体,如今多了几分的强壮。胳膊,胸口都很结实,给他涂抹上一股彪悍的气质。 同武将在一起。吃得就是多。在打仗的时候,xìng命都有可能消失,胤禛的讲究也没那么多,同兵士在一起,也曾勾肩搭背,也曾一起洗澡,经历的多了,拥有的多了,胤禛的胸襟比以前开阔很多。梦里雍正皇帝没有的,他都有了。而雍正皇帝有的,胤禛也不会缺少。 因为放得开,胤禛才会救下大阿哥,才会信任胤祯等等兄弟,小肚鸡肠是因为雍正不自信,但胤禛此时自信谁都没有他好。胤禛多了几分舍我其谁的霸道。 三年的征战对胤禛来说无论是在体力上,jīng力上,胸襟上都是淬炼。而这一切到底是谁带来的,胤禛很清楚,如果没有怀里的妖娆,他会走上雍正的道路,如是胤禛怎么可能不对舒瑶专心呢,他本身就是个情感炽烈的人。 披上高福送上来的干净衣服,胤禛用干净的斗篷裹住了舒瑶,他堂而皇之的抱着舒瑶去卧房歇息,沿途不是没有下人路过,但只有下人不用好意思,胤禛仿佛作着吃饭睡觉一样的寻常事儿。 “不,我要额娘,我要额娘。” “小弟听话,额娘她去帮你弥补阿玛去了。” “不,我就要额娘。” 毛茸茸带着猫耳朵,在床上瞪着小腿,身上也穿着虎皮颜sè的衣服,真真是像一只小虎崽,可爱极了。 作为大姐的玉勤安慰着最小,最可爱的弟弟。在他身上,玉勤感受到最为长姐的乐趣,弘耀曦容...玉勤教养起来压力很大,他们两个中间远不是玉勤能插进去的,至于团子,玉勤同样有着深深的无奈。 一袭月白sè衣服的团子永远是那么爱好月白sè,永远是那么干净整洁,集齐父母优点的团子可以说在兄弟姐妹中长得最好,从懂事会说话起,他就表现了极为天才的一面——过目不忘,而且看书很快,虽然他只有虚四岁但是...重点来了,据大舅舅书轩说,他书房的经史子集团子看了一大半了,于是乎除了被舒瑶评价为有洁癖之外,爱显摆之外,在团子面前拽文那是自寻死路。 毛茸茸闹着,曦容眯着眼睛,“你能怪谁?是你将额娘推去给阿玛的,不是你破坏了额娘给阿玛的惊喜,额娘至于送羊入虎口吗?阿玛可是饿了三年了。” “二姐,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毛茸茸眨着眼睛,“他要欺负额娘吗?啊..不行,我得保护额娘去。” 于是毛茸茸跳下床,光着小脚丫向外跑去,玉勤他们躲得远远的,毛茸茸的力气比寻常的小孩子大得多,破坏力也很大,胤禛抱着舒瑶走进,毛茸茸向外跑,于是两人撞到了一起,胤禛倒退了五六步,不是经过疆场的锻炼,他没准会被撞倒,胤禛瞪眼很有威风的看向跑出来的人,不用旁人说,胤禛知晓眼前同样寸步不让的人是他的种,最小的儿子毛茸茸,这孩子没有任何错认的可能,长得同他一模一样。 但他什么时候带着猫耳朵?啊,胤禛不懂卖萌这个词,但对毛茸茸的打扮一万个看不上,虽然他承认这样很可爱,但只要想到兄弟们,被他教训过的宗室亲贵们,看到这样的毛茸茸,他的脸面往哪里放?胤禛怒道:“把你这身皮给爷扒了。” “不,我乐意这么穿,额娘喜欢。”毛茸茸挺着小胸脯,毫不退缩得同胤禛对诗,他已经不是除了哭之外没有任何法子的婴儿时期了,他能够清晰的表述他的想法,他的喜好,“你放开额娘。” 胤禛眯了咪眼睛,锤炼过嗜血气息突然爆发,毛茸茸一样毫无惧sè,这小子...胤禛心里有几分的愉悦,不愧是他的儿子,就他这样子很多的人都害怕的,毛茸茸才虚四岁,转念一想,舒瑶生得儿女就没有怕他的。胤禛绕过他,抱着舒瑶进门,他隐隐作痛的额头此时完全的疼痛起来。 孩子们倒是很有礼貌,起身向他问安,但是在起身之前,团子在给小兔子包裹伤口,曦容在悠然看戏般的品茶,弘耀拿着书本,但是还是拿倒的,玉勤稍微的正常一点,但那副怜悯的样子真是太让胤禛添堵了,身后还有一个毛茸茸不停的跳脚,“还我额娘,还我额娘。” 胤禛可以想到他将来的rì子过得会很jīng彩,异常的jīng彩。胤禛冷然的目光扫过儿女们,原本想再让舒瑶生一个心思彻底的淡了,如果再生出这样特立独行的儿女,胤禛不是愁上加愁,女儿总是能嫁出去,儿子怎么办?而且女婿...胤禛理解了瓜尔佳氏的心情,如果没有选秀的话,舒瑶嫁出去也不是很容易的。 胤禛将他舒瑶放到床榻上,一把揪住了毛茸茸的衣服领子,阻止他想床上怕的动作,毛茸茸是力气大,但得分跟谁比,胤禛对他还是手到擒来的,只是等着毛茸茸长大之后...胤禛有很深的压迫感,起码得把毛茸茸靠近舒瑶这xìng子掰正了。 毛茸茸凌空,小手小脚挥舞着,动来动去的,“放开我,放开我。” 胤禛一手抓着他,一手弹了他的脑壳,相似的容貌,相似的瞪着眼睛:“闭嘴,你额娘累了,需要歇息。” 毛茸茸是闭嘴了,但手脚还是不停的挣扎,胤禛说道:“你们几个都同阿玛过来。” 胤禛自觉得承担起教养儿女的重任,舒瑶太宠他们,他们有太jīng明,以舒瑶的教育方法,胤禛实在是不放心,深怕将来他会说出没有最愁人只有更愁人的话。 几个儿女站长一排,胤禛坐下后,从高到低一个个看了遍,虽然毛茸茸一直瞪着他,眼睛圆溜溜的像是小兽一般,但胤禛对毛茸茸非常的喜欢,不仅他们长得像,还因为...怎么说呢,胤禛就是对他多了几分的偏爱。 这么看他们一个个都很乖巧听话,但胤禛深知不能看表面,记得方才团子给小兔子包裹伤口,生长在皇家的人是不可能有多余的同情心,胤禛记得舒瑶怀了他们的时候,总是容易感伤,看不得任何小动物受苦,动不动就掉眼泪,胤禛对团子多了几分的慎重,这孩子爱干净没什么,但绝对不能同情心泛滥。 胤禛将希望都寄托在弘耀身身上,但也绝对不能眼看着团子因为心软被谁糊弄了,胤禛的目光又落在玉勤身上,长女是最让他省心的,不知怎么胤禛都不太指望曦容能平安的出嫁,玉勤今年十三了,是该琢磨的女婿了,胤禛揉了揉额头,摊上这样的儿女,他三天的假期一定不够用的。 第五百八十八章 天才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看了一个遍之后,虽然他们分别三年,但彼此之间不见什么生疏,哪怕对最小的两个孩子都是不见生疏的。胤禛将儿女都看了一遍之后,动了动嘴唇,反倒不知道如何开口。 “阿玛没事的话,女儿先回去了。” 曦容率先说道,胤禛面对她的时候,同样感觉压力很大,如今他明明想教育儿女,但不知从何处说起,如果他们调皮捣蛋或者不务正业的话,胤禛还能训教上几句,但现在...他们只是有着独特的xìng子,学识,教养,举止都是极为优秀的人,胤禛既觉得骄傲,又觉得但他们的阿玛不容易。 胤禛身上涌起阵阵的倦怠,他在前面统筹战局都没这么累“你们几个在京城...在京城可曾见过叔伯?” 想解决遮羞的办法,胤禛先得弄明了两个小儿子到底有多少底细暴漏在兄弟们面前,胤禛将目光紧紧锁定小儿子,毛茸茸瞪着眼睛,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狗,不说话得向胤禛运气,好像一说话就会泄气了一样。 “见过很多位叔伯,九叔家底最为丰厚,银子也多,额娘说同他不用客气,儿子每rì换的衣服都是九叔送的。”团子优哉游哉的说道。 胤禛脸上暗了一分,胤禟知晓的话,胤禩他们必定知道,有老十那张大嘴巴,胤禛不用想京城的兄弟们没有不知道的,胤禛太阳穴鼓鼓的疼痛,猛然想起团子的话:“换衣服?每rì?” 团子给了胤禛一个很寻常的神sè,仿佛在控诉他这么简单寻常的道理还用问他?“阿玛有什么问题?衣服不是每天都应该换的?” 这么说也对,胤禛觉得是他想多了,冲团子爱干净的架势,每rì换衣服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胤禛看到弘耀一副牙疼的样子,便想到其中是不是有猫腻?不会是太简单的吧。 胤禛转而认真的看着团子,他如今身上的衣服是簇新簇新的。看着不像是是洗涤过,胤禛原本没太注意,毕竟他今rì凯旋,儿子们穿上新衣服迎接他也不算是奢侈。胤禛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每rì都换洗衣服?” “儿子是换衣服,洗过的衣服绝对不穿,儿子每天都穿崭新的衣服,穿过一件的衣服怎能再上身?” 胤禛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敲团子的脑袋,终于知晓他的担心从哪来了,团子经常换新衣服不稀奇。他供养得起,也乐意给儿子们最好的享受,但用不用每天都穿新衣服这么高难度?这不是奢侈是什么?“团子,你的想法从哪里的?你懂不懂勤俭?” 团子歪了歪脑袋,躲过了胤禛的手,很冷静的说:“勤俭儿子懂的,但有银子不用留在手中跟破铜烂铁没区别,儿子有银子想怎么huā就怎么huā。儿子一没做违背大清律例的错事,二没违背体统规矩,换衣服不对吗?谁也没说过儿子什么。九叔主动拍着胸脯担保儿子这一辈子的衣服都他包了。” 胤禛对胤禟咬牙切齿,老九亡他之心不死,不对,是故意让他上火,还是在拉拢他的儿子?胤禟福晋妾侍格格一大堆,但成亲这么多年间,女儿接连出生,但带把的儿子一个都没见到。胤禟嘴上说不着急,这都...这都将手伸到他儿子身上了,胤禟是报复他。 “往后团子的衣服不许每天都穿新的。虽然你是亲王府的阿哥,但要学会节俭,换洗衣服的事儿虽然不会违背大清律例和体统规矩,但不可骄奢过甚。” 团子辩驳道:“儿子什么时候骄奢过甚?只不过换了新衣服罢了,换衣服的银子是儿子挣回来的,没用府里的银子。” “挣回来?你如今才四岁。上哪去挣银子?” 胤禛脸sèyīn沉得可怕,原先舍不得责罚团子,但看他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胤禛更为的生气:“即便是你挣回来的,银子也不能乱huā。“不huā银才是不好的事情。”团子从旁边取出一张纸,刷刷的在纸上写了好一会,让后递给胤禛“您自己看吧,儿子换下来的衣服也没剩下,全被九叔卖出去了。” 胤禛结果纸张看了一眼,慢慢的慎重了许多,听闻这话挑眉问道:“卖出去?” 团子臭屁的说道:“您不知晓儿子是天纵之才的吗?儿子穿过的衣服很抢手呢。” 胤禛从来就不是天才,在皇子们中间不过是资质上乘,他有今rì的成就除了有点运气之外,大部分是刻苦得来的,胤禛最为不喜欢自诩天才的人“伤仲永你没听过,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团子咧嘴一笑:“多谢阿玛提点,儿子定然会一辈子天才下去。” 神采飞扬的团子洋溢着天才的自信,胤禛火气消了几分,能写出纸张东西的团子没准真是天才,胤禛虽然成了不了天才,但做天才的阿玛也是很光荣的。 “团子哥哥换下来的衣服,能赚好多好多的银子,九叔还分给团子哥哥很多银子呢,上次团子哥哥还给我买好多好吃的,我分给了额娘吃。” 毛茸茸眨着眼睛,对团子的敛财能力很佩服,胤禛看着自己儿时模样崇拜骄奢的团子,胤禛怎么想怎么不是味儿,听到团子继续臭屁的说:“阿玛放心,为了能每天都有干净的新衣服穿,儿子一定刻苦用功,继续天才下去,等儿子长大了,不用靠买衣服,儿子自然有发财的道路儿。” “小弟,往后跟哥吃香的喝辣的,哥不会亏待你。” 团子豪气干云的挥手,方才像是小兽一般同胤禛对峙的毛茸茸,立刻狗腿的点头:“嗯,嗯,嗯。” 胤禛如今一点都不喜欢像他的儿子,毛茸茸别用酷似自己的脸做这么没品的事情,胤禛胸口闷得慌“爷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为了能有每天都换新衣服穿而努力用功的天才。” 团子想保持天才的理由让人吐血,胤禛完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胤禛刚刚觉得他任何方面都比雍正好,但面对儿子们,胤禛不禁扪心自问,雍正的儿子绝对没有这么愁人。 “阿玛今rì不就看到了?您放心,儿子绝对不动用府里的银子,如今儿子还能给额娘挣一小笔呢,上个月儿子换下的衣服盈利五百两,九叔给了儿子二百两,如今儿子就是小,等长大了,哼哼,儿子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这个月儿子打算去国子监转悠转悠,找两个不开眼的国子监学生,儿子的神通名声会更响亮,保守估计这个月卖出的银子还能多上两成。” “阿玛得胜归来,儿子...”团子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儿子上个月下棋赢了皇玛法,得的彩头,送给您了。” 胤禛脑子已经僵硬了,团子才四岁啊, 四岁啊,是不是太天才了一点?接过锦盒打开一看,胤禛对康熙皇帝越发的愤怒,皇阿玛,你怎么把这个当做彩头?这不是先帝赏赐给您的玉佩?您连二哥都没舍得,说是留个念想的,弘耀接口说道:“阿玛不必怀疑,确实是团子下赢的,当时皇玛法脸都...黑了,差一点想将棋盘上的棋子吃下去,皇玛法绝对没有让棋,给团子玉佩的时候,还说是不是可以用布料衣服换...团子的xìng子京城没有不知道的,但团子说...” “儿子是有原则的,愿赌服输嘛,别以为我小就能蒙骗我。” 团子一甩小脑袋,脑袋后的小辫子摇摇晃晃的,别提多可爱了,但在胤禛眼里这不是可爱,是头疼,他养得都是什么孩子啊。皇阿玛的围棋经过这么多年的练习,应该是很高的,但被团子赢了,这就算了,还想着糊弄团子...胤禛问道:“你皇玛法没怪罪你?” “没啊,不过皇玛法说不会再同儿子下棋了,京城好多人都不同儿子下棋,哎,儿子的财源少了一成呢。” 团子脸上多了几分的苦闷,随后一拍脑袋:“儿子想到了,儿子可以...嘿嘿,可以制造一个围棋高手人,然后来一场巅峰对局,京城赌坊定然会下注赌输赢,倒是看看赔率怎样,反正儿子准备通杀的。” 胤禛面无表情,神sè呆滞,这是给小兔子包扎伤口的团子?曦容很明白胤禛的感触,轻声说:“您不明白团子,他的心软都给了受伤的宠物,对人...惹到了团子,想死都不是很容易,再怎么都会被团子捞足好处。” 胤禛的涣散的目光越过团子,落在曦容身上,弘耀摸着下巴说:“其实儿子挺同情如今觉得挣大赚了一笔的九叔,额娘常说无知就是福气啊。” 胤禛低头看了看团子方才写给他的纸张,脑子里有了朦朦胧胧的念头,是不是将团子带到谈判桌上去?胤禛将纸张收好,过两天研究研究“同情他做什么?没有胤禟撺掇,团子绝对不会成这样的。” 弘耀竖起拇指,笑道:“阿玛英明,反正坏人都是外人嘛。” 第五百八十九章 请封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在外面指点江山,威风八面,如今在儿女们面前只是感到挫败,他还敢再让舒瑶生儿子吗?胤禛目光多了几分的涣散,养儿子不是生出来就算的。 “你们皇玛法还没赐下名字?” 团子松了松肩膀“什么名字都配不上儿子,如此叫团子挺好,额娘给取得嘛。” “额娘喜欢毛茸茸。” 自然有人不甘落后,胤禛脸又黑上一层,当务之急是让康熙皇帝早一点赐名,他们都是胤禛的嫡子,于情于理康熙皇dì dū得亲自赐名的,以前一直很积极的康熙,怎么这次反倒是什么不着急了?胤禛深深的觉得是想看自己热闹居多。 “你们都回去歇息,爷明rì再同你们说。 “是,阿玛。” 胤禛在儿女离开之后,又独坐想了好久,到底该怎么掰正这些儿子们,胤禛感到从未有过的哀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搂着懒猫儿再睡一会吧,既然已经他们长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掰正的,需要长久的努力。 “你怎么在这里?” 胤禛走回卧房,在睡熟的舒瑶怀里巴拉出一个小人儿,毛茸茸穿着睡衣趴在舒瑶怀里睡得香甜,一下子被胤禛提起来,毛茸茸张口就咬住了胤禛的手腕“坏人。” 胤禛看向旁边的nǎi娘,脸yīn沉的问道:“你就是这么伺候他的?” nǎi娘噗通跪倒,颤颤巍巍的说:“是...是小主子同福晋睡习惯了...半夜小主子从未离开过福晋。” 舒瑶睡得迷糊,耳边嗡嗡的响声”你们吵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毛茸茸,乖,到额娘怀里来。“舒瑶眼睛都没睁,胤禛怕伤到儿子,不敢使劲抓着他,毛茸茸的力气着实不小。像是机灵的小松鼠,很快脱离了胤禛的掌握,跐溜钻进了舒瑶怀里,小脸紧紧贴着舒瑶的胸口。示威般得蹭了蹭,小屁股还得意的向胤禛拱了拱“额娘。” “乖。”舒瑶闭着眼睛吻了一下儿子的额头,随后又睡着了,胤禛的脸sè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回府到现在除了狠狠的要了舒瑶让他高兴之外,别的事情没一件让他高兴的。儿子们一个个特立独行没啥,但...但晚上睡觉还不肯放过他? 不怪胤禛吃儿子的醋,只是...只是想让儿子成为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他怎么能晚上睡觉还在舒瑶怀里,胤禛自己本身都没有的待遇,胤禛再次揪住毛茸茸的小腰,用力向外拽,毛茸茸不愿意离开。哇得大哭。 舒瑶一下子坐起来,狠狠的一拍床榻, “闹什么?都给老娘闭嘴。” 毛茸茸含着眼泪。小手捂着嘴,胤禛抱儿子的动作僵硬了一瞬,披头散发若的舒瑶,是醒着还是睡着呢?舒瑶挠了挠额头,睡眼迷蒙的换了口气:“大哥,大姐们,我想睡觉啊。” 毛茸茸再次咬了发呆的胤禛,再一次搂着舒瑶“额娘,他欺负我。” 舒瑶恍惚的看到胤禛的人影。不是做梦,他从盛京回来了,舒瑶喃喃的说:“四爷,抱抱。” 面对张开手臂的舒瑶,胤禛拒绝不了,忽略在她怀里的毛茸茸。胤禛解开衣扣,褪去外衣,此时屋里的一个奴才都没剩下,胤禛脸sè好看了一点,虽然他被人看笑话已经很久了,但没有人敢在当面说,他全当做不知道好了。 从后面保住舒瑶,胤禛对毛茸茸低声说:“只此一次,明天你给爷去自己屋里睡。” “...”毛茸茸动了动小屁股,蹭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情,哪里会知晓? 胤禛抱着妻儿,虽然折腾得挺累,但胤禛却觉得很安心,别人是想看他热闹,但未尝不羡慕他的儿子个顶个的出sè,现实已经是这样了,胤禛只能找到让他心态平衡的办法,又不是掰正不了...胤禛慢慢的沉入梦中,明天一定要...一定要看着团子穿衣服,就不信了,一样的衣服穿两天怎么着? 胤禛睡得格外的香甜,第二天...自然没有起来。胤禛在府上歇息,不是没皇子登门拜访,但雍亲王府大管家在门口一站,笑容可掬的说道:“四爷说了,他不见外客,谁都不见,小主子也不见外客,诸位爷请回。“众人面容诡异,胤禛都这样了言辞的拒绝了,赶明儿再看热闹也不迟,十阿哥跟胤禟勾肩搭背,小声的嘀咕:“九哥说四哥能掰正团子不?这小子可是弄倒了不少人,偏就让人哭着喊着送他东西,我的兰亭序...被这小子赢去了,我怎么就非要给他?” 胤禟指了指皇宫方向,咂嘴道:“皇阿玛厉害吧,把团子弄进宫三天,结果呢...团子满载而归,这小子...这小子把好心是不是都用在小猫小狗身上了?上次看到一条野狗被打,他竟然哭了,我好一顿得哄,如今我...我养了十只八只的野狗。” 十阿哥叹了一口气“这团子...真是太难懂了。” 同情心都用在畜生身上,对人从来坑人不留情,这才四岁啊,四岁,长大了还了得?胤禟不是没有危机感,但哪怕背后恨得牙痒痒的,指天发誓再也不哄着团子,但见到团子,他就是喜欢得不行,不是顾忌着胤禛,他也实在摆不平团子,否则他会直接请康熙将团子过继给他继承他所有的家业和爵位。 不过...胤禟想到胤禩总是说下一任的皇帝非四哥莫属,过继皇子...胤禟没那么大的脸面,胤禟不在乎每个月卖天才衣服赚得那点银子,他就是乐意提供给团子衣服穿,人同人的缘分很难说,小时候胤禟哪一点都比胤禩好,但他就愿意跟着胤禩,长大了愿意为胤禩拼尽一切。 胤禟对胤禛实际上说,有尊敬但绝无亲近,胤禩主动退了,胤禟才放弃了最后一搏,但他见到了团子之后,他就喜欢上了这小子,胤禩的儿子也不少,但没一个有团子得他的心意。 “九哥,先去八哥府里坐一坐,离得近许是能看到好戏呢” 十阿哥拽着胤禟去胤禩府上,在门口碰到了弘历,胤禟看不上弘历,总觉得他没有团子一半好, 甚至都赶不上弘耀,嗯了一声,胤禟直接去了后宅,在胤禩府上唯一可以不通传的就是胤禟。 “九哥,我瞧着弘历侄儿神态不对,你看没看到他的黑眼圈?” “能对劲儿就有鬼了,咱们头开始为了皇位争,如今八哥又是廉亲王了,这回也该请封世子,有嫡子在,弘历出不了头,他如今在皇阿玛面前也不稀奇了,皇阿玛宁可宠着团子,教导弘耀功课,也不会想见弘历,当以前八哥得意的时候?那时他可是同弘皙并驾齐驱的,弘历以为是他才学好,皇阿玛才喜欢他的,才喜欢八哥的,真真是个糊涂人,如今想要得宠,做四哥的儿子去...父荣子贵...” “四哥不缺儿子,还都是嫡子嘞,如今四哥回来,听说外面有赌盘的,都在赌四哥还敢不敢再让四嫂生儿子了。“有这事?” “可不,我还能骗九哥?” 胤禟眯了咪眼睛,说道:“一会我去压一万两。” “九哥赌得是?” “四哥还会再有儿子,谁让那是咱们的好四哥?” 站在门口的弘历看着近在眼前的雍亲王府,他不是没听到胤禟说的话,在胤禩是储君有力争夺的者的时候,他是康熙皇帝最为看重的孙子,但如今...他有半年多没看见到康熙皇帝一面。方才胤禩明白的告诉他,廉亲王的世子他不用想了,哪怕嫡子身体不是太好,胤禩会给嫡子请封世子。 他想去找康熙皇帝,但根本进不去宫门,嫡庶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的死死的压住弘历,弘历看向雍亲王府带着几分的熟悉,做四阿哥的儿子么?弘历身体晃了晃,好几夜没有睡好,他为什么总是做梦呢,但醒来却记不得梦到了什么。 雍亲王府邸,胤禛指了指身边的石凳“你坐下说。” 团子衣着光鲜,所穿所带没有一处不jīng致,衬得他如同仙童一般,很难让人不喜欢他,团子孥嘴,旁边的随侍又将石凳擦拭得干净,胤禛虽然看过一遍了, 还是觉得很头疼。 团子端坐啪得展开了扇子,忽略年纪的话,还真有几分肆意风流的感觉,但在四岁的孩童上,胤禛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团子问道:“阿玛单独叫儿子过来,可是有话要说。“胤禛目光盯着团子“阿玛准备上书给弘耀请封世子,既然你自诩天才,应该明白名分以定,阿玛不学你皇玛法,不会再改变主意,无论是雍亲王的爵位,还是将来...再高的爵位都是弘耀的。” 团子手中的扇子合起来,扇骨敲了敲手心”阿玛有一点说错了。” 胤禛心骤然紧张,虽然从四岁的团子谈论爵位的传承有些不合时宜,但胤禛不觉得他听不懂,想到今早毛茸茸的撒泼打滚,胤禛信了舒瑶的话,团子在舒瑶肚子里把长脑袋的东西都吃了,胤禛很难当团子是寻常的小孩子。 “什么?” “儿子不是自诩天才,儿子本来就是大天才。” ....胤禛捂着额头,他怎么养出团子这么个臭小子来。 ps受够了夺嫡之苦的皇子们不会在请封世子上在犹豫,小醉一月一号一定会把文完结,最后几天小醉求粉红。 第五百九十章 赐名 - 清悠路 - 醉夜吟 不管如何头疼,胤禛还是摆正团子,上下打量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今rì阿玛不说银子的问题,换衣服穿团子,有多少人穿不上一件新衣?” 团子认真的听着,胤禛不想用严父的手段教育儿子们,梦里的雍正够严厉了,教养出来都是什么?同团子这样聪明的儿子说话,必须得摆事实,讲道理,胤禛说了很多,从他办差的时候说起,所见所闻,说了许多民间疾苦,穷人百姓的艰难。 “阿玛。”团子摇晃了扇子,“穷人是很多,他们也很可怜,但是儿子以为根源不在于换衣服的问题,更为需要得是阿玛的努力,争取人大清朝人人有衣服穿,有饭吃。” 胤禛张了张嘴,最终转化一声长叹:“这么说,你是不肯听话了?” “人人都有喜好,有人喜欢美人,有人喜欢玩石头,有人喜欢字画,儿子不过是爱干净一些,穿过的衣服上身儿子浑身不舒服,身上不爽的话,儿子的脾气会更为糟糕,看不顺眼得太多,您当额娘没说过我?” 团子再次收了扇子,扇骨敲了额头,“额娘聪明得多,额娘说不说得动我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我我折腾起来让很多人受不了。” 胤禛的脸sè有点不好看,团子扬眉笑道:“阿玛就当疼疼儿子,宽容儿子这个小怪癖吧,儿子不过是爱干净,比混闹得强多了,额娘经常这么说。” 惯得,胤禛确定团子是被舒瑶宠惯坏了,如果在团子露这种苗头的时候,胤禛在场的话。一定能将团子掰正,胤禛果断得将责任推到他不不在的原因上,现在团子懂事了,还能赚银子,胤禛说起来还真是觉得压力挺大的。 “还有还有那群小动物是怎么回事?” 胤禛做了充分的准备。让高福调查过团子特殊的癖好。对比他换衣服来说,关爱小动物。但对外人从不留情,经常刨坑坑人的团子,让胤禛是有爱又恨。团子在紫禁城住了三天。期间没少刨坑,坑得一众大臣一个个提起团子谈虎sè变,他们都是印证团子是天才的佐证。、 团子很耐心的解释:“旁人也问过儿子,儿子都没说实话。同阿玛讲话,儿子不会隐瞒着。佛经上说生死轮回,大千世界分六道,有人道,有畜生道,前生做了恶人的人才会被打落畜生道,于是佛家讲究因果,前生中的因,下辈子会品尝上辈子的果。” 胤禛点头,“然后?” 团子笑道:“如此说来这些人身边的畜生不都是上辈子的人?它们也许是知道的,并且正在承受痛苦,儿子尽自己所能帮帮他们也是行善啊,下辈子儿子还能继续做人。” “” 胤禛直接起身离去,他彻底放弃的教养掰正团子的心思,团子聪明是聪明,但是想法太奇怪,太愁人了,胤禛不想找不自在的问下去,他也发现了团子是舒瑶的儿子,强词夺理的起来一般的人承受不住。 “额娘喝水。” “额娘吃点心。” “额娘吃果子。” 胤禛迈进门,就看到毛茸茸围着舒瑶忙碌着胤禛坐在舒瑶身边,看着有同他怒目而向的毛茸茸,“你能不能离你额娘远一点?长于妇人之手的小子脂粉气息十足,不能承担光耀门楣的责任。” 毛茸茸依偎进舒瑶怀里,眨着眼睛说道:“我上面有大哥和二哥,有他们光耀门楣还不够?先生教导过我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大哥,二哥光耀门楣,为国尽忠,给您长脸,我代替他们孝顺额娘,有什么不对吗?长于妇人之手?您小时候身边没有一个女子?还是从小就没见过一个女子?” 毛茸茸抿着小嘴,好奇看着胤禛:“您不会直接用饭,没吃过nǎi娘的nǎi水吧?” 舒瑶捂着毛茸茸的嘴,向面sè黑沉的胤禛说道,“小孩子不懂事,四爷您别生气。” 如果气坏了胤禛,这事麻烦了,胤禛对舒瑶怒目而视,眼里含着控诉舒瑶放开毛茸茸捂着眼睛,“我说不生,您非要儿子非得让我生生出了他们您知晓我有多难?您为国尽忠去了,我一个人是又当爹又当娘的,府里还有一堆的事情需要管,还得为在盛京的您cāo心,我这几年我容易吗?好不容易将他们拉扯大了,他们全须全好的,您又嫌弃了,早知晓我我呜呜” “额娘不哭,儿子陪你玩儿,他不要你了,儿子要你,孝顺你” 胤禛脑子里仿佛踏过了千军万马,国战算什么?府里的事情比国战复杂一万倍,胤禛强行压住火气,抱着毛茸茸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扔到外面的nǎi娘怀里,胤禛站在门口,冷笑着说:“既然你认为nǎi娘也行,你让她伺候你。” “阿玛。“ “嘭。” 胤禛甩上了门,舒瑶肩膀颤抖了两下,好吓人啊,胤禛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后,才走到舒瑶身边,小心的揽住她的肩头,“爷没怪过你。” 舒瑶靠着他肩头,轻声说道:“咱们别生了吧,我觉得儿女双全得挺好的。” 胤禛抿着嘴唇,想让舒瑶生,又怕生出更愁人的儿子的模样,既好笑,又可怜,舒瑶握紧胤禛的手,胤禛叹了一口气:”一切随缘吧。” 其实从本心上说,舒瑶没觉得儿子们有多愁人,在个xìng张扬的现代,他们都会是红人,就是放在古代,他们不会吃亏,不会被被谁骗了,还知道孝顺她,不用她cāo心,虽然舒瑶体会不到儿女成长的烦恼,但是省心啊。 她喜欢胤禛,也想给胤禛生一个正常的,像是寻常孩子的儿子,可舒瑶这一点真得不敢保证,让胤禛搂紧她的腰,舒瑶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唇,“都说儿女随了父母,遗传的力量不能小看,也许他们更多的表现了咱们隐藏的xìng格。” 胤禛原本很喜欢舒瑶的亲近,但听了这话,对儿子们独特的个xìng终于找了几分根源,“你都意思是,你很愁人?” “按照概率说,光是我一个影响不到这么多的儿女,四爷功不可没呢,是我们都很愁人。”舒瑶再次吻上了胤禛的嘴唇,鼻尖相碰,“您想那么多做什么?活得开心就好,儿子们很孝顺,不会惹你生气,不是挺好的?” “兄弟子侄会笑话爷。”胤禛满腹的委屈,舒瑶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这还不好解决?他们是顶顶孝顺的,谁笑话您,您就让儿子们去祸害他去,谁看谁的热闹还不一定呢。” 胤禛放声大笑,连他都摆不平儿子们,他的兄弟子侄谁是对手?不弄得他们告罪求饶,这事不算完了。 三天的沐休之后,胤禛准时的入宫,康熙皇帝还想着胤禛会不会偷懒,想着用什么办法逼胤禛勤快起来,胤禛竟然主动承担起公事,帮着他分忧,康熙皇帝心里打鼓了,胤禛偷懒,他犯愁,胤禛勤快,他怕有什么陷阱,康熙皇帝同样感叹,阿玛不好做啊。 诸皇子封王后,请封世子的奏折堆满了御案,康熙皇帝也没让儿子们等多久,大笔挥了几下,大清不仅多了几个王爷,还多很多位世子,有嫡子的皇子大多都是为嫡子请封,绝无例外,而且很多都是干净利落的断了别的儿子们念想,康熙皇帝看后感慨颇深,如果他当年坚决一些,是不是不会有后来的纷乱? 胤禛最近很奇怪,弘历经常来找弘耀等人玩耍,对他也是越发的恭敬孝顺,胤禛对弘历完全没有感觉,看他的样子就烦,他有孝顺的儿子,就是再愁人,也是他的儿子,胤禛因为同胤禩交情不错,不能将弘历直接扫地出门,同胤禩商量朝政的时候随口提了提,胤禩是极为聪明的人,将弘历叫回来,他们在书房谈了一个多时辰。 两rì后,胤禩让弘历京去盛京历练,这也是变相的发配了他,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弘历会守着一处府邸在盛京孤老,虽然盛京和běi jīng差一个字,但繁华程度天差地别。 胤禩将准备给弘历请封贝勒的奏折扔进了火盆,胤禟说道:“是弘历不地道,八哥对得起他。“ 胤禩苦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我也感叹过不公平,为何我亲生额娘位份如此之低?但我从没想过不认额娘,哪怕后来皇阿玛话说得很难听,我只是想是我牵连了额娘,可弘历罢了,是我没教导好他。” “九弟,咱们养儿子,都不如四哥。” 三个嫡子随便扔出来一个,压倒所有人,胤禟连连点头:“咱们兄弟都是寻常人,也受不住儿子折腾,四哥是有喜有乐吧。” 康熙皇帝在胤禛多次的明示下,给团子赐名为弘早,毛茸茸赐名为弘晚,一早一晚,是一天,是暗示胤禛一天都离不开愁人的儿子?舒瑶对这两个名相当的不满意,“弘早?红枣?弘晚?红丸?” 两个兄弟对视了一眼之后,手拉手的进宫谢恩去了,这一去在皇宫里住了大半个月,康熙皇帝此后给孙子赐名非常的痛快,第一天生,第二天名字就到了,坚决不等到他们长大折腾人。 第五百九十一章 愁人(求粉红票) - 清悠路 - 醉夜吟 在两个孩子进宫这几天,胤禛和诸位皇子找康熙皇帝探讨政务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是宗室王爷都积极得去宫中同康熙皇帝联络感情,顺便欣赏康熙越来越难看的脸sè。 康熙可以迁怒,也可以不让这些看他热闹的人看笑话,但凡是来得人都摆出一副您迁怒是不对的,弘早弘晚您一准制不住的意思,康熙皇帝是多脸的,为了印证他们是错的,弘早弘晚不是要留在紫禁城吗?康熙皇帝答应了,非要让所有人彻底的服气。 康熙皇帝这个决定整个皇宫的人苦不堪言,如果团子是聪明得过的分的话,毛茸茸就是好奇的过分,无论最简单的事情,他都要问个为什么出来,比如人为什么要吃饭?为什么吃进去是香甜的饭食,在茅厕里却是臭臭的?这一类的问题,再加上团子在旁边的引导,康熙皇帝头大得不行。 他恨不得将毛茸茸的嘴堵上,可他明明下定决心不再见他们兄弟的,但每一次听见他们求见,康熙的决心总能轻易的更改,想要逃开弘晚的问题,只能同弘早下棋,但康熙不得不说,他在围棋上的天分真是比不过团子,输了一大堆好东西给团子。 五rì,过了五rì后,康熙的什么雄心壮志,什么的千古明君,被两个孩子折腾得一点都不剩,康熙有时候也很纳闷,换个人他就是不斩杀,起码能让他们出宫去吧,但直到现在,康熙皇dì dū没将他们赶出去,对这两个孙子,康熙是舍不得。 “皇玛法不喜欢我们吗?为什么想让孙儿出宫去?额娘教导过的。百善孝当先,孙儿愿意孝顺您。” 毛茸茸小手一下一下的给康熙皇帝按摩肩膀,看着面前的棋盘,“二哥,你就不能让一让皇玛法?不能让棋局好看点?““什么是好看点?“团子皱了皱眉,毛茸茸一下子滚进康熙的怀里。理直气壮的坐在他膝头。伸手摆弄着棋子,拿起一颗棋子随便的放在了残局上,康熙和团子同时咦了一声,毛茸茸小眯了眼睛。“这就好看了啊。” 康熙皇帝看了看怀中的孙子,又看了对面的团子,再看看棋盘。他方才在纠结什么?好看?好看?下棋还能用好看形容的?有了这一步活棋,康熙又能落子,康熙同团子仿佛很有默契的考验毛茸茸。康熙再次被逼到了绝地,“弘晚,你说怎么...怎么弄好看?” 康熙从牙齿缝隙里蹦出这两个字,他是被弘晚带坏的。 毛茸茸睁大眼睛看着棋盘,认真的模样好像很懂行,抓起棋子,又准确得扔到了最恰当的位置。“这样就好看多了,皇玛法不是孙儿说您。您欣赏眼光真得需要改进。” “你到底看到得是什么?”团子放下了棋子,毛茸茸被不是意外,对于这个小弟,即便是大天才团子都理解不了他奇妙的思路,也许只有额娘才能明白一二。 康熙将毛茸茸当成了普通的的孙子,因为长得像是胤禛,康熙愿意多宠着他,”同朕说说看。” “这边是蝴蝶,那边是螳螂,中间这些是蚂蚁。” 毛茸茸的小手在棋盘上比划着,团子和康熙皇帝认真了看了半晌,同时抬头,脑子里闪过一样的疑惑,他们怎么就没看出来?棋子怎么会像是毛茸茸说得?从形状上看,怎么都看不出。 “啊,吃点心的时候到了,孙儿先去陪着后宫的娘娘们吃点心去,孙儿是代替阿玛尽孝哦,绝对绝对不是贪吃。” 毛茸茸跳下了康熙皇帝的膝头,迈开小短腿向永和宫跑去,说是后宫娘娘,其实主要还是去德嫔宫里蹭吃蹭喝,德嫔实在是喜欢毛茸茸的紧,所有的孙子都比不上毛茸茸受宠,德嫔仿佛想要补偿胤禛似的,虽然她从没认为亏待了胤禛,但看到毛茸茸围着她,德嫔心软了。 团子最后看了一眼棋盘,”有趣。“康熙皇帝却想着是不是也学毛茸茸将棋子想成是形状?大手一挥,“封存棋盘,朕要让满朝文武宗室王爷都看看。” “皇玛法,您这是看他们热闹?” “哼哼。” 康熙皇帝冷哼,“他们没少看朕的热闹。” 团子指了指棋盘,“这局棋是孙儿赢了吧,我同小弟是不是还得在宫里住上五rì?小弟是个孝顺的,皇玛法有福了。” 康熙皇帝得意的神sè一瞬间僵硬在脸上,还得再受五天的折磨,这rì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团子也去吃点心了,但康熙食不知味。 康熙既然赶不走他们。便想着是不是让胤禛接走儿子?他是一国之君,总不能闲得无聊帮着胤禛养儿子?提起这事康熙皇帝一肚子的怒气,胤禛养不好儿子,做什么来折腾他? 于是朝中大臣闲着的时候,手拿一个画轴,上面是便是康熙和团子对弈的棋盘,每一人都很纳闷,到底像什么?不就是围棋吗?还能像什么? 于是京城闲散人等又有了事情做,纷纷在茶楼酒肆争论像是什么,更有异想天开的人说,这是藏宝图,或者藏着前明的宝藏,或者藏着清兵入关时掠夺来的宝藏,有了金银宝藏刺激,京城越发的热闹了。 在康熙皇帝召见胤禛的时候,无论他如何暗示,胤禛就跟听不懂一样,接儿子出宫那是不可能的,虽然胤禛说一切随缘,但没有毛茸茸缠着舒瑶,他见不到团子的怪癖,胤禛会觉得生活实在是很美好。团子那好干净的怪癖,比他是天才还打击人,听舒瑶说,团子一天光净手都超过三次以上。 舒瑶很鼓励团子的这种行为,爱干净不是错,但舒瑶就没想到洁癖是错啊,好在团子没有强迫别人学他,只是看不得旁人穿着脏衣服,还别说自从有了团子之后,香皂,衣服等等的生意骤然好了两成。 当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天才?于是团子的种种怪癖,也被当做天才的证明。亲贵,重臣,富商家里都不缺银子,对比将来孩子是不是有出息,他们不太看重银子,因此爱干净的孩子越来越多,得病夭折的孩子少了许多。 康熙皇帝看着面前的四儿子,心里暗骂一声死小子,”胤禛啊,你就没什么同朕说等得?” 胤禛垂首,“儿臣该说得都说了,罗刹国这回定然让他们讨不得好出去,还有朝鲜属国,儿臣以为也不能放过。” “朕说得不是这事,这些事情交给你cāo持,朕是放心的。” 要不说康熙皇帝就是太闲了,朝政上他大部分甩给胤禛,直到此时康熙才感觉到当皇帝乐趣,康熙从不曾想着胤禛会谋逆,康熙如今最为犯愁的事情,是如何将胤禛弄到太子的位置上去,他真心犯愁。 “那您说得是二哥?”胤禛就是不提入宫捣乱的两兄弟,”不瞒皇阿玛,二哥在盛京时没少为国战出力,帮儿子甚多,再过两rì二哥就能回京,他同儿子说过,想去属国,为大清守护属国,并让理亲王世子在您身边尽孝。” 康熙重重的叹息,“胤礽,胤礽。” 在讲究父母在不远游的古代,胤礽舍弃一切执意去属国就是因为他是废太子,康熙皇帝满怀希望的看向胤禛,”胤礽同老四关系最为紧密,老四啊,你容不下他吗?” 胤礽腿不好,这是致命的缺陷,胤禛淡淡笑道:“儿臣有今rì全赖二哥的教导,儿臣怎么会不希望二哥留在京城,但二哥说他想到去属国享福,在大清做不得皇帝,在属国还做不得?二哥毕竟是做了很多年的太子爷,儿臣真心尊重二哥的决定。“胤礽远走,从哪方面来看都是最好的选择,将世子留下,足以证明胤礽对大清的忠心,胤礽的才学在皇子中位于上等,玩转属国不成问题,也可以增强对属国的控制,弹丸之地的属国如何都不可能威胁到大清的。 胤禛说道:“二哥说过,他永远姓爱新觉罗,他的后代只会娶八旗女子为妻,继承他理亲王爵位的人永远是满人。” 康熙皇帝眸子有几分湿润,胤礽...他的二儿子考虑到了一切,是让他放心吗?专门同老四说,也是让老四放心吧,胤礽考虑到一切,就没考虑过他自己? “这事朕知晓了,等他回来朕会同他亲自说说,大清容得下他。” 胤禛低垂着眼睑,低沉的应了一声,他知晓康熙很伤心,也很失落,但这又能怪谁?不是他逼得胤礽远走,而是康熙从不信任胤礽,抬别的皇子磨练胤礽开始,就会有这种结局。比起梦里雍正处理理亲王,胤禛觉得胤礽远走是最好的结局。 胤礽也不是轻易会改变主意的人,康熙皇帝感伤完了以后,再也没耐心对胤禛暗示了,直接挑明:“老四就想儿子?你离开京城三年,此时正是疼弘早他们的时候。” 胤禛朗声说道:“儿子为国尽忠无悔,弘早弘晚代替儿臣尽孝,儿臣只有高兴。” 他是高兴了,可康熙不高兴,斜睨了胤禛一眼:“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ps小醉今天双更,求粉红,小醉在粉红总榜第三这个尴尬的位置,如果没希望的话,小醉就不求了,但粉红总榜是作者一年的努力,小醉今年没有断更过,算是勤勤恳恳,清悠路会在下月一号完结,小醉想要一个肯定和一个圆满的结果,所以请求大家把粉红投给小醉。希望就在眼前,小醉不想努力了一年被人反超。小醉不是起点最勤奋的作者,但也算是比较勤奋的了,求粉红,最后时候支持小醉吧,小醉真的真的很需要你们。 第五百九十二章 始动(求粉红)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道:“改名。” “朕认为弘早,弘晚的名字很好,他们的姓名是朕jīng挑细选做出的决定。朕为此废了三年的功夫。” 虽然康熙也知晓他们兄弟进宫折腾的原因是不满意各自的名字,但康熙绝不承认他给他们的取得名字不好,胤禛这项要求,他无法答应。 “弘早弘晚,儿臣认了。”胤禛对康熙说道:“儿臣虽然认为他们的名字能取得更好听一点,但弘早弘晚总比儿臣听着团子和毛茸茸顺耳,儿臣对您没有太多的想法。” 相比之下,舒瑶给儿子们取那么特别的小名,胤禛都忍耐了下来,弘早弘晚真不算什么,胤禛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一是名字不是他取得,谁想笑的话直接去笑康熙皇帝,胤禛不过是奉旨而已,二是弘早弘晚不是他的名字,儿子们嫌弃不好就去折腾康熙去,胤禛学会了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 从他私心上来说,所有梦里雍正儿子的名字,他的儿子都没取,这就是胜利,是大大的胜利,名字可以不太好听,但绝对不能叫败家的弘历,活出丧的弘昼,早天之相的弘晖等等。 胤禛如今三个儿子都活蹦乱跳的,都养住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还能折腾个几十年,胤禛不担心承受丧子之痛。 康熙听见胤禛这么说,他纳闷了:“既然认了,还想改什么名字?” “儿臣的意思是请皇阿玛给儿臣改名,虽然元后的嫡子天折,但终究是嫡子,是不是应该也应该序齿?” 胤禛实在是被折腾怕了,虽然胤禛这名字跟了他三十多年,但现在他实在是不想要了,谁知晓会不会再冲过来哪个女人?四爷这称呼也不好,胤禛有心摆脱梦境的影响。想要同雍正做个彻底的了断。 康熙皇帝一巴掌拍在胤禛身上,面sè愤怒:“混球,混账。“肩头被康熙拍得一矮,胤禛同样是一肚子委屈。“回皇阿玛,儿臣真不适合叫胤禛这名字,太多的麻烦,太多的...” “混账东西,你给朕住口,叫了三十多年的名字,你说不好?那什么是好?朕叫你混账?” 康熙怒啊。胤禛积极想要改名字,改排行的事情,他听旁人说起过,他想着胤禛不会有胆量跟自己提,也只是敢私底下抱怨几句就算了,万万没想到的是胤禛...说了,光明正大的说了,康熙暗自宽慰自己。不能生气,不能被混账不孝子气死。 “混账不在皇子的排行上,皇阿玛再取一个...” 康熙踹了胤禛一脚。“想改名...除非朕崩了,不孝子,你给朕滚得远远的。” “皇阿玛息怒,儿臣这就滚。” 胤禛行礼之后,走出了皇宫,该他安排得都安排妥当了,两个愁人的儿子交给皇阿玛管教,胤禛省心不少,曦容和弘耀有人教导,胤禛也没觉得再有什么可教导的。眼下最为要紧得是给长女玉勤找个好婆家,胤禛不放心指望着舒瑶,至于岳母瓜尔佳氏那边,胤禛实在是怕岳母一发力将想娶玉勤的人都吓跑了。 王爷的女儿也愁嫁,胤禛想改名是真,但也是故意刺激康熙。如此一来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滚得远远的,回到雍亲王府没有一刻钟,胤禛带着舒瑶和玉勤潇洒的出京去了,等到康熙反应过来派李德全去截住胤禛时,雍亲王府里只剩下曦容和弘耀,在他们两个兴致勃勃说起,随时都能入宫同康熙深刻交流被抛弃的感情。 李德全想到紫禁城里的两位活祖宗,婉转的拒绝了弘耀的提议,说是得先去请旨,随后他比来时还要快的回宫去了。 弘耀摇晃着脑袋“他也真是舍得,同番邦签约之前刺激皇上,带着额娘去游山玩水,名垂千古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胤禛是安排好一切才离开京城的,曦容唇边勾起淡然的笑容:“该是他的,你会让好处旁落吗?最大的好处已经到手了,总得让同他劳心劳力的人喝口汤,有你在京城照看着,他是放心。” “这么说他连我都算计了?” 曦容拍了拍弘耀的肩头“你也比不用委屈,想要做皇帝的路数你不清楚?想当皇帝的话,这世上就没有不能算计利用的人。” “额娘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弘耀问道,曦容想了半天“妻子,让他放心宠着,让他依靠信赖,让他跳脚愤却又心甘情愿的相约来生的妻子。” 曦容转身时,弘耀拽住了她的手臂,压低声音说:“我不是额娘,你也不是他。”曦容手腕一晃,弘耀抓不住了”你预期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想想...“什么?” 曦容靠近弘耀,同样低声说:“想想怎么让康熙皇帝死,他耗得起,但我不想再耗下去了。” “这不好吧。”弘耀多了几分的腼腆,眉目间却闪过兴致盎然”皇上总是对阿玛额娘不错,对咱们也不错,眼下的局面他除了阿玛之外,还能传位给谁?” 曦容眸子泛着冷意“太宗时,李承乾位居太子之位,他这么想过,李泰也这么想过,吴王李恪被太宗夸奖时也这么想过,但结果呢?他们都死了,焉知皇上不会变卦?现在皇子们是消停了,但只要有风吹草动,夺嫡之心未尝不会死灰复燃。” “我从没想过,你会相信一个皇帝的传位之言。”曦容眼里闪过轻蔑之sè“你还真想做弘耀不成?你想做得话,我不阻拦你,但你也需要记得,你不是十岁的弘耀。” “几百年的老怪物,装什么天真纯情?夺嫡下绊子你也没少做。” 弘耀被曦容一顿抢白,脸一阵红一阵白,许是rì子过得太自在安逸,他很少再想着夺嫡的事情,会想着他活了几百年的事实,他像是个天真的孩童...弘耀叹了口气,他终究不是孩子,姐姐没说错,皇位一rì不曾落在阿玛身上,一rì存在着变数,但康熙到底怎么处理?是气死他?还是逼他退位? 康熙皇帝也是太宗级别的,没有完全的把握,弘耀和曦容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如此,但也是时候想办法了,太宗的死..虽然是病死的,但原因可不仅仅是因为生病,最重要得是还不能让胤禛看出来,弘耀很了解胤禛的小心眼儿和多疑,扇子敲了敲脑袋,他们这位阿玛净玩高难度的,还得让人求着,哄着才肯继承皇位。 这不是平白增加难度?弘耀走几步,敲一下额头,还得考虑到外祖父一家的立场。胤禛可以对舒瑶很好很好,也可以很信任她,但胤禛不不见得不会对外祖父一家心存怀疑,一旦怀疑了,将来会惹出大麻烦。好在外祖父上了年岁,六部都折腾完了,退隐致仕也不会有遗憾。 据小道消息说,康熙皇帝准备让他去做左都御史,整顿都察院。左都御史虽然官职挺大,但实权几乎没有,手底下一堆卖嘴皮子的人,胤禛会放心很多,至于大舅舅是个书呆子,主持编书是他最大的梦想,料想胤禛不会反对,二舅舅生xìng洒脱,没有仗打得时候,就是个纨绔公子,喝酒听戏打打群架,教育教育后生晚辈,也很难有错处让人抓到。 至于弘耀的表兄表弟们,一个个都被教养得很好,该嚣张的时候绝对不低调,该低调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嚣张,细细数来唯一让人不放心的人反倒是瓜尔佳氏,胤禛登基后,如果没做够皇帝,最先想得一件事是怕瓜尔佳氏帮着外孙的篡位。 胤禛可不是到现在还没看出瓜尔佳氏本事的康熙皇帝,弘耀仰天长叹,他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家庭? 曦容隔着帘子,摇着湘妃扇,唇边是yīn冷的笑意“你忘了,他的儿子可都是额娘生的,难道他不传给儿子,传给侄子?再有一点,虽然外祖父一家甚是有人缘,但想要造反夺位也是不可能的,额娘在他手中攥着,他还怕什么?” “他会守着额娘一辈子?一旦有人给他生了儿子呢?” “你认为我会让这样的儿子出生?” 曦容笑容里多了几分的嘲讽“你得想法是,额娘喜欢上了他,就能容忍他旁人的孩子?你太不了解额娘了,以前没喜欢上他,额娘许是不会在意,但如今...只要他敢宠幸别的女子,额娘发起疯做得比我更狠绝。” “会吗?”弘耀皱眉疑惑的问道,曦容肯定的回答他:“会。” 能让他们这些能人心甘情愿的宠着信任的舒瑶,可以慵懒,可以词不达意,但绝不会是多情心软的蠢人。曦容始终有一种感觉,除了舒瑶不会杀子当女皇之外,别得事情她都敢做,曦容眸光含笑,被舒瑶喜欢上的胤禛,身上烙下舒瑶专属的胤禛,不知道是不是福气。 “姐姐这么说的话,我只要考虑怎么让人求着他即位就成了?” “最好皇上也几次三番的恳求他即位。” “这个有点难。” “做不到吗?” “我试试看吧。” ps为了冲年榜粉红第三,小醉竭尽全力,不是不想多更,而是两更是小醉的极限了,小醉求粉红,就要这个月的粉红。小醉想过康熙的结局,康熙在永远是清穿文中最幸福一个,永远是清穿女的头号敌人,小醉原本想让康熙憋屈死的,后来写着写着倒不是同情他,而是想到了更好的点子,嘿嘿,小醉会把尾巴收好,呼唤粉红,呼唤粉红。(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三章 腹黑 - 清悠路 - 醉夜吟 紫禁城皇宫,康熙皇帝懊悔的问道:“朕的雍亲王撇下朝政带着妻女出京躲清闲去了?” 李德全垂头很是为难,最终小声说道:“是,听说是奉您的旨意,滚得远远的。” 康熙一拍桌子,对胤禛油泼不进多了几分的懊恼,他始终是慢了一步,哪怕是康熙皇dì dū想不到胤禛会在即将功成名就的时候离开京城,康熙烦躁的说道:“朕的四皇子能不能上进一些?能不能...能不能在意名声一些?” 康熙皇帝如何都不能眼看着旁人占据胤禛的功劳,跟着胤禛喝汤没有问题,但想摘桃子捞肉吃,康熙是绝对不准许的。 “皇阿玛会帮着爷照看着,没有谁能抢走爷的功劳。” 胤禛将酸甜的果脯扔进舒瑶的小嘴中,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了两下,他的眸光深谙上一些,舒瑶向旁边躲闪,“我好累,腰疼,腿疼。” “瑶儿,你能躲到哪去?” 胤禛欺身靠近依偎在马车车厢一角的舒瑶跟前,暧昧不明的说道:“不想听爷说京城的事情了?不担心爷吗?” “狐狸。”舒瑶知躲不过去了,直接撞进胤禛的胸口上,手臂胤身后伸展,“我看看你尾巴。” 她什么时候为胤禛的功名利禄担心过?先不说他自己的安排,就是京城的那一票亲友团,要智谋有智谋,要武力有武力,还有额娘坐镇,舒瑶一点都不担心。听胤禛的意思,就连康熙都会帮着他,舒瑶正好对上胤禛深谙暧昧的目光,“能不能...我真的好累...” 胤禛咬着舒瑶的脖颈。“不行,三年...三年...瑶儿,爷想得很。” 舒瑶的身体越发的丰盈。以前虽然也是玲珑有致,但此时因为怀孕生子后,她略显得娇小的浑圆,也丰满挺立一些,胤禛有时候真想黏在她身上算了。三年对舒瑶来说仿佛一道咒语一般,一般胤禛说了,她会随他的心意。**做的事情,也不是仅仅胤禛享受到,舒瑶一样的很愉快。 既然胤禛都不怕大尺度,想要玩车震,她怕还避过古人?于是两人肢体交缠。舒瑶坐在她身上,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而起伏,另类的快感冲充斥他们之间,带给他们从未有过的紧张刺激的享受。 激情的余韵之后,胤禛给舒瑶擦去汗水和粘腻,帮她穿好的衣服,手指从舒瑶垂下的发丝中划过,胤禛满足的轻吻怀里的人儿,收紧左手臂。“瑶儿不需要担心。” 连康熙都能算计进去的人,她担心什么?眸光朦胧的舒瑶看着胤禛,他变了呢,比三年前更为成熟,更为睿智,更有舍我其谁的自信。他的心胸也越发的开阔,胤禛彻底的脱离了历史上的胤禛,也同任何的小说都不一样,虽然说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但胤禛的经历同历史上有所不同...舒瑶趴在他胸口... 胤禛低头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 舒瑶笑着摇头,靠着他越来越近,她喜欢眼前的胤禛,他是很多人影响调教出来的好男人。 胤禛自然不会拒绝舒瑶的亲近,收紧了手臂,说道:“爷这次离开京城,并非单独想避开,让皇阿玛郁闷,除了想同二哥提前见一面之外,更为重要得是想给玉勤找个婆家。” “会不会太早了?” 在舒瑶眼里,玉勤不过是高中生,胤禛笑道:“怎么会早?你可以再留她两年,但女婿得提前定下。” “如果你的人选玉勤不喜欢怎么办?如果他不对玉儿好怎么办?如果只是看到您的爵位怎么办?” 舒瑶严肃了很多,胤禛把玩着她的手指,问道:“当年你也想了这些?” “我...我只是想着舒服到死,嫁给...谁都一样。”舒瑶躲闪恼羞成怒的胤禛使坏。“后来...后来...四爷对我太好了,嫁给你很高兴的。” 但女儿同她不一样,舒瑶总算是了解瓜尔佳氏当时的担心了,“你选谁做女婿?” 舒瑶同样也不指望着曦容能太太平平嫁人,她不一定能再有女儿,所以说玉勤的丈夫...她必须得慎重,是她的大女婿,除了孝顺对玉勤好之外,还能镇住下面的姨妹小舅子,舒瑶可是知晓她的儿女有多愁人,真心说敢娶玉勤的人,jīng神力必须得强悍异常。 “一会你就知道了,他除了出身上稍微差一点之外,别处都很好,出身也不是不能改变。” “到底是谁呢?” 胤禛再次用吻上了她的嘴唇,将舒瑶的疑惑吞进腹中,因为一会要见人考察女婿,胤禛不会吻得太深太热烈,只是轻轻亲吻,舒瑶想了想,算了,以她的智商来说不一定能选好女婿,听胤禛的吧。 “皇阿玛不会将玉勤嫁给蒙古王爷?” 如今进京居住的蒙古王爷越来越多,宗室女虽然还是一样同蒙古诸部联姻,但大多都是欢欢喜喜的嫁过去,因为就在京城,如今蒙古王爷世子不再是冷门,是宗室女中的抢手货,因为康熙皇帝的优待政策,他们一个个都很有银子,嫁进去会生活富足,离娘家近,不用担心被谁欺负了没地方诉苦。 “额娘和二嫂也为玉儿cāo心着,二嫂说是选了好几个世子,还说让我去瞧瞧呢。” 书逸的媳妇可是曾经在蒙古耀武扬威过的,好人选自然留给自家小姑的女儿,玉勤她也是喜欢的,只可惜她生子迟了,同玉勤年岁上不合适。 舒瑶也不主张将玉勤嫁回公爵府,坚决抵制表哥表妹联姻,她同胤禛的也是有血脉关系的,好在不太近,有时候舒瑶想着生出这么特别的儿女是不是因为近亲的影响,再将女儿嫁回去,虽然不一定出问题,但万一出问题呢? 舒瑶更相信科学的概率,况且天下最不缺得便是人,哪里找不到对玉勤好的?舒瑶为了杜绝姑表联姻,她从小就教育玉勤,表哥就是表哥,要当做哥哥看,再好也是兄长。 “爷不想玉儿嫁给蒙古王公,虽然他们有爵位,有银子,娶了爷的女儿也不敢对她不好,但是他们制不住玉勤,玉儿需要得是她敬佩的人为丈夫,同时爷的女婿必须是栋梁之才。” “你将他说得这么好,我倒要看看是谁?” “其实你见过的。” “谁。” 此时马车停下了,外面传来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奴才见过雍亲王。” 舒瑶一把撩开车帘,看到得是风度翩翩的青年,“你怎么在这?” “回四福晋的话,奴才奉四爷的命令等候在此处。” 来人正是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尹继善,他恭敬得回答舒瑶的疑问,舒瑶回头看向胤禛,你不会说得是他吧?胤禛微微颔首,“爷是带他游学出门,明年便是他下场大比的时候。” “阿玛,额娘。” 玉勤从后面的马车上来,不用人搀扶很快走到舒瑶近前,两个年轻人目光碰触即可分开,舒瑶眨了眨眼睛,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不同,玉勤不会是不开窍吧,胤禛嘴角勾了勾,下了马车说道:”你同爷走一走,玉儿陪着你额娘。” “是,阿玛。” 胤禛继续考察女婿的才学去了,舒瑶一直看着玉勤,“玉儿还好?” 玉勤给舒瑶递上茶水,笑盈盈的说:”额想让女儿说什么呢?” 好吧,只有舒瑶自己最迟钝,“你要是看不中的话,我同你阿玛说。” 玉勤说道:“我还得再看看。” 她说得理所当然,毫无女孩子的羞涩,舒瑶叹了一口气,都是额娘教导出来的,她这个做额娘还真是轻松啊,想要教导玉勤,但追求爱情什么得,一向是舒瑶最为看不上的,尹继善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四任江南总督,他不是雍正的女婿,如今一旦成了胤禛的女婿,料想比原来做得更好一些,他长得也不坏,玉勤要是看重的话,也算一门好亲事。 随后几rì,胤禛明显在给玉勤和尹继善制造机会相处,舒瑶想帮忙,胤禛拽住她说:“不许添乱。” 舒瑶不解气的咬了胤禛,什么叫添乱?突然想到他的身份,“皇阿玛那里怎么说?用不用我出面?” 尹继善再好也是庶子,般配雍亲王府嫡长女,不知康熙会不会不反对。胤禛说道:“爷嫁女儿,不用皇阿玛cāo心,除了二哥之外,爷也是庶子。” 舒瑶向胤禛挑了大拇指,硬气啊,四爷。胤禛绷紧的脸上露出笑容,“再没有谁比爷知晓尹继善之才,等他高中之后,他会过继出去。” “过继给谁?” “他夭折的三叔。” 夭折?舒瑶闷闷的问道:“我能问问他三叔几岁夭折的?” “好像是两岁,还是三岁来着,总之他三叔没有子嗣,他过继出去就是嫡子。” 舒瑶看着你得意洋洋的样子,又咬了他一口,胤禛太狡猾了,胤禛搂着舒瑶的腰,雍正都敢给尹继善的生母诰命,让人跪拜他生母,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ps今rì照常两更, 继续求粉红,最后两天,小醉拼了,每个人都会有结局。小醉向着完本努力,继续求粉红啊,求粉红。(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九十四章 托付 - 清悠路 - 醉夜吟 想想梦里看到的一切,胤禛有时候觉得册封尹继善生母为诰命的事情是雍正做得最为任xìng的事情。胤禛抓着舒瑶去了一旁,早有下人准好好茶水,垫子等物,同胤禛出门,舒瑶从来没有为琐事cāo心过。 “你担心他看重权势,这有什么关系?爷最怕他清高到蔑视荣华富贵,无论他是不是最为在意玉儿,他都只能会对玉儿更好。” 舒瑶张了张嘴,在这个时空中,他一样会成为地位最高的人,如此很容易掌控尹继善的生死富贵,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被人宠爱一辈子挺好的,因为玉勤是胤禛的女儿,她完全可以享受到一切。 胤禛仿佛知晓舒瑶想得是什么,拂过茶叶,沉声说道:“他没有心仪之人,自然不会欺瞒玉儿一辈子。” “只要玉儿看中,我没意见的,” 只要女儿喜欢,舒瑶不会反对,而且她对尹继善的感觉还不错,不是耍滑借着裙带关系的人,想着为生母讨个诰命回来,也不是一个不孝顺的人,庶子能有他的成绩,实在不多见,跟开了金手指似的。 “他出继的话,他生母怎办?” 婆媳关系在哪里都是大问题,舒瑶不想玉勤受苦,虽然尹家不敢对和硕郡主怎样,胤禛眸子里荡漾开笑意,“娶了爷的女儿,女婿的生母还会受委屈?他父亲不是个蠢货,虽然脑子也不怎么聪明。” 舒瑶叹息,希望尹继善的生母得了好处还记得为妾之道,她真不想做个帮着妾侍对抗嫡妻的人,安贫乐道不被谁欺负就好,生养个好儿子确实很容易改变命运。 玉勤同尹继善相处得不错,胤禛有时候会垂询尹继善的功课。他才思敏捷,对答如流,不像是普通的迂腐文人,舒瑶看到玉勤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的羞涩欣喜,一rì午后。舒瑶午睡后睁开眼。看到在一旁看折子的胤禛,说道:“就他吧。” 胤禛被舒瑶这句话弄愣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得是什么事情,摇了摇头:“好,就定他了。” 舒瑶翻身平躺着。”二阿哥定弘皙为世子了?” 胤禛弹了弹折子。“没有,二哥上书将弘昼放在了二嫂名下,弘昼成了嫡子,理所当然得理亲王世子。弘皙...病了,二哥也不打算将他带去属国。” “也留在京城?” “嗯。” 舒瑶舔了舔嘴唇。“皇阿玛还记得表姐李芷卿?” 不知道康熙是不是记得,胤禛却记忆犹新,“是不是记得会重要?她即便是弘昼的生母,这辈子只能做格格。” “她会同二阿哥一起去属国?” “嗯,最近二哥挺宠她的,看惯了美人,二哥的心也想着定下,有二嫂和她陪伴,二哥不会被属国的美人迷住了。” 舒瑶想到李芷卿,不知道再见会是什么样子。在保定的别院里,胤禛同胤礽见面了,同胤禛相比,胤礽多了几分的风霜,发辫中隐隐可见白发,眉宇间的皱纹越深,胤礽走路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舒瑶听胤禛说过,他不能走得太久。胤礽比胤禛年岁长,但不至于从外表看老上这么多。 舒瑶还记得胤礽在最为得意显贵的时候,风度翩翩,眉宇俊朗自信,这些年他在盛京看守皇陵料想是受过苦楚的。 屈膝见过胤礽,舒瑶悄悄的向胤礽身后看去,李芷卿同样屈膝:“见过四福晋,见过四阿哥。” 恭谨而生疏,胤禛陪着胤礽去书房,舒瑶说道:“表姐。” 李芷卿这才抬头,眼里闪过惊讶,又有几分的理所应当,舒瑶的变化不大,也就是说她老得不快,也是,雍亲王福晋一贯是好享受,儿女双全,雍亲王专一不二,儿女孝顺,她又有什么好cāo心的?不cāo心老得自然慢。 “不敢当,雍亲王福晋。” 李芷卿有抚了抚身体,舒瑶说道:“玉儿带她出去玩。” “是,额娘。” 玉勤领走了李芷卿的女儿,舒瑶淡淡的笑道:“进屋说话?” “奴婢瞧着院子里景sè不错,不知能不能去凉亭呆一会?” “好。” 舒瑶在前,李芷卿在后,两人来到了凉亭,舒瑶让随侍的丫头退出去,“表姐,坐吧。” 李芷卿看了舒瑶好一会,自嘲的笑笑,“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如今的结局,你既然叫表姐,我也放肆一会,我不想问你是不是同乡,不想知晓你有多幸福多富贵,胤礽对我还算是真心,我最为遗憾得是...为妾侍格格,人只有经历过才会成长。” 哪怕知晓就只有她们在,舒瑶也不准备同李芷卿相认,不是不信她,是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是与不是根本不重要。 李芷卿喝了酸甜可口的梅子茶,“有句话你说对了,我在父兄额娘上拼不过你,真是好笑,我怎么就忘记了拼爹?“ 舒瑶把玩着手串,“表姐你还是如此认为的?不是我说,如果你是我,我是你,你们今rì没有什么不同。” 她虽然懒,是一只米虫,但这些年一直也在经营着同胤禛的婚姻,也许她是李芷卿不会有现在富贵,但一定会少些波折,舒瑶的心一样是宁静的,米虫不是只能活在富贵里,在小康之家一样可以做米虫享世间的美好。当初李芷卿自身的条件并不是太差,又有神奇空间,舒瑶甚至可以享受更多的自在悠闲。 而抱着小说中幻想出来的胤禛,李芷卿一样会跌得心灰意冷,不管怎么说,李芷卿算是舒瑶的媒人,她破例得多说了几句,额娘瓜尔佳氏可不喜欢李芷卿这样的女儿,态度绝对一切。 李芷卿喃喃自语,最后苦笑道:“你是对的,没有什么不同,许是我早就被整死了,四福晋可是高危险的工作。” “表姐说得,我不懂呢。” “不懂好,我不希望你懂。”李芷卿起身郑重的对舒瑶行礼,“弘昼就拜托四福晋照顾了,我几乎没有养过他,虽然他是我亲生儿子,但同陌生人...分别不大。” 李芷卿很是痛苦,但还是坚强的说道:“女儿我会带走,她在属国就是公主,想怎么样都成,二爷立弘昼为世子,不单单是因为弘皙不争气不懂事,不了解他的处境,最重要得一点是弘昼是我生的,我同你有是表姐妹,如此说来,我是借了你的光。” “弘昼是好的,二阿哥才册他为世子,表姐保养好身体,将来可享弘昼的孝顺,生母就是生母,不是养在谁的名下就能改变的。” 李芷卿苦涩的一笑,目光越过舒瑶,落到听了碧兰的天边,“好在我醒悟的早,结果还不算太坏,现在想我年轻时做得事情,好笑得紧,再苦涩的结果,我都会认下来,二爷对我真的很好,表妹,我不是说什么虚假的话,四爷对我来说是虚幻的,他是真实的,我偶尔回想着初恋情人,但我如今只会陪着他,他不比那个虚幻的人差,不过是命运捉弄罢了。” 李芷卿不敢说她爱上了胤礽,但对胤礽走进她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她甘愿陪着胤礽在盛京守皇陵,回京会遇见二福晋,于女人分享一个丈夫的苦楚,为妾的苦楚她尝到了。 书房里,胤禛说道:“二哥...不能改变主意?” “四弟不必如此,我远走对你,对大清,对祖宗都是好事。”胤礽洒然一笑,眼角的皱纹深了几分,仿佛感叹仿佛期许,“我从没想过跟在我身后的你会是一位了不得的帝王,皇阿玛栽培我三十多年,但你...也是我栽培出来的,我还记得你刚当差得时候傻样子,我胤礽不是祖宗的逆子。” 胤礽拍了拍胤禛的肩头,“不必再劝了,你知晓我定下来就不会再改变,胤禛...做个好皇帝,将我那一份带上。” 饶是眼圈有几分的泛红,嘴唇微动:“二哥。” 胤礽在庄子上停留了两rì,同胤禛说了很多很多,有他做了太子时的想法,亦有他看守皇陵时对天下局势的判断感悟,他将这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给胤禛,被康熙栽培了三十年的太子,在见识上比胤禛要高出一筹来,经历了人生的起伏,胤礽也比一路顺风顺手的胤禛多了几分的体会。 胤礽将他的梦想托付给胤禛后,领着李芷卿回京去了。胤禛眼看着他远去,站了很久,突然肩膀一沉,舒瑶靠着他,“我累了啊。” “懒猫儿。” 胤禛释然的笑笑,同舒瑶在庄子上逍遥了半月有余,康熙圣旨到了,“着雍亲王即刻回京。” 紫禁城皇宫,胤禛跪在康熙皇帝面前,康熙爆燃大怒:“玉勤是你的亲女儿,你想将她嫁给一个举人?” “是。” “朕如果不同意,你是不是还执意如此?“ “是。” “你是不是想着开恩科的时候,让人放水?” “是。” 康熙一拍桌子,“除了是之外,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皇阿玛即便不放水,他也会高中……康熙将茶盏扔到了胤禛身上,不见得时候想着他,见了面胤禛是真得很能气人,李德全慌忙的跑进来,压低声音说:“皇上,年常在有有喜了。”(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九十五章 落幕(上) - 清悠路 - 醉夜吟 胤禛见康熙皇帝脸sè不好看李德全又说得极小声定然是不可告人的事情胤禛赶忙提出告辞“皇阿玛事忙儿臣先退下了。” 可就在此时康熙皇帝突然喷了一口血脸sè泛白慌得李德全不知怎么好了:”万岁爷。“ 李德全没觉得康熙皇帝如何看重年常在也没喜欢得不行什么反应这么大?李德全眼看着康熙不好更不能让能做主的胤禛走了”四爷四爷。” 胤禛此时也不能当做不知道的走开被某些小人知晓了别管康熙因为什么事情被气吐血的他一个弑君忤逆的罪名是跑不掉的。胤禛真想仰天长叹他到底是什么命啊怎么总是摆脱不了弑君的困境? “还不去叫太医叫爷做什么?” 李德全扶着康熙皇帝眼泪盈盈的看着胤禛:“四爷您可千万不能走啊四爷。” 胤禛冷哼一声他敢走吗?走得了吗?前帮着李德全将康熙放平胤禛看着目光呆滞的康熙皇帝纳闷极了这还是他那位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吗?如今朝政平稳儿子没谁再给他添乱大清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是国泰民安国运昌隆。同番邦签订合约之后会将康熙皇帝的好名声推到顶峰。 又是一位开疆拓土万邦来朝的帝王虽然康熙是满人出身但伦如今的功绩即便是最为挑剔的汉人也会说康熙是一位明君。 胤禛也知晓康熙准备去封禅泰山准备四处显摆显摆这些他都赞同的反正国库有钱康熙不花也会让别人花去康熙闷在京城太久了是时候出去溜达散心。志远难得没有反对。康熙得意得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阿玛方才还好好的。“ 胤禛果断的讲责任推到李德全身去就是康熙有什么三场两短也不是他气出来或者图谋不轨。李德全委屈得呕血看向呆滞的康熙:“万岁爷...奴才不知道怎么说...万岁爷...” 康熙虽然目光呆滞神sè涣散但心里却明白得很。他仿佛被什么压住了一般如何都动弹不了像是陷入网子里的虫子如何都挣脱不开。李德全不理解康熙皇帝自己还弄不明白呢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一顶绿帽子康熙如何都不会如此模样他虽然对年氏有过怜爱但后来知晓她心里有人之后康熙那一丝丝的感情顷刻间就散了。全当年氏是大补的好药材看看她康熙会龙jīng虎猛的仿佛壮年又没有伤身子康熙其实一直不想变老的年氏有喜他生气但很少往心中去。 他从没碰过年氏后宫又不可能有jiān夫存在。康熙有过一丝动怒想着直接让年氏小产也就是了他有过气愤但绝不会因为一个年氏就气得身体不能动仿佛爱年氏跟什么似的康熙看到胤禛听李德全说完后诡异的神sè张了张口。朕绝对不是陷入情网的傻瓜。老四啊朕不是。你要相信朕啊。 康熙皇帝干动弹嘴发不出声音康熙感觉身也是僵硬的此时他真是急了。 胤禛斜睨了李德全一眼“你确定?” ”太医亲自看过说年常在是喜脉可奴才一直跟着万岁爷年常在虽然被点了牌子但一直没侍寝过。后宫皇贵妃娘娘cāo持得当奴才如何都不信能混进哪个胆大包天之徒。“ 李德全爷看出如今主事得是雍亲王他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将一切都说了胤禛面sè更为的诡异他也相信后宫除了康熙之外没有男人皇子们总不会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扑向年氏她虽然长得挺出挑但是天底下的女人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他的兄弟们哪一个不是人jīng儿?明知道是康熙的女人还敢凑去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这可奇怪了莫非是她自己...不会啊...”胤禛突然问道:“太医有没有说过她有几个月的身子?” “两个多月了。( )” 胤禛心里放松还好还好年氏如何都赖不到她身去两个月前他还在盛京不是胤禛想东想西的而是胤禛被人折腾怕了。 “先将年氏交给皇贵妃后宫的事情爷不方便插手。” 既然赖不到他身胤禛处置越发的从容绝对将远离年氏远离小年糕亏着他没凑去真被黏了...胤禛哭都找不到地方他在庆幸的同时也对李芷卿和钮钴禄氏多了几分的感激钮钴禄氏死了胤禛想着多关照弘昼好了他听这个名很有喜感。 在胤禛垂询李德全详情的时候赶过来的太医给康熙摸脉之后不由得泪流满面没这么祸害人的好吧。万岁爷的迈向除了跳得快一点一点问题都没有啊可脉搏有力怎么就...就闹得如此严重?太医是看了又看摸了摸最后哭丧着脸跪在胤禛面前:”四爷万岁爷...万岁爷不知怎么回事。“ 胤禛把太医的皮拨了的心思都有了冷冰冰的说:“这话应该你来说?” “奴才实在是不知道。” 太医缩了缩身子天下奇怪的病症也是有的他是可以开两幅不痛不痒温补的药材给康熙皇帝用了再说一堆病理什么的 总能糊弄过去但康熙皇帝的脉相很好但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一旦再稳妥的药用下去起了不良反应怎么办?大夫看病起码也得知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能对症下药。 况且一旦康熙一命呜呼太医就是罪魁祸首还不如实话实说早点找到根源他也能保住xìng命太医颇有壮士断腕的心思“四爷怒奴才看万岁爷无病许是...许是被身镇住了。” 胤禛倒吸一口凉气眼里闪过狠辣:“这是你应该说得话?莫不是的当爷不会治你的罪?” “奴才也是为万岁爷着想不敢随便拿药材糊弄万岁爷。奴才虽然句句诛心。但却是实话。” 太医碰碰的磕头“一rì找出来能解万岁爷之危奴才虽死无憾即便奴才学医不jīng通不知晓病症。也能摸准脉搏万岁爷绝不会中风之兆。” “你肯定?” “奴才以全家向人头做保。“ 胤禛对李德全说道:“你看着太医。” “嗻。” 没有人会不慎重每一次巫蛊之祸会牵连许多的人胤禛无法让人封锁消息。因为康熙皇帝还得接受番邦的称臣这个仪式康熙已经准备好久了如今的状况... 胤禛叫高福给舒瑶送信先将玉勤的婚事定下来一旦康熙皇帝有个好歹玉勤不至于亲事搅和黄了。公主和郡主嫁得人选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他的女婿的话尹继善还不能中状元才叫奇怪了。当胤禛这么多年四处救火白忙乎了? “宣召诸位皇子王爷。宗室亲贵入宫。” 胤禛直接甩出这一道命令他可不会什么都沉默着什么往自己身扛着有事大家一起解决他捂了捂额头“李德全爷也有些头晕呢。” “四爷可不能抛下万岁爷啊他最看重得就是您是您啊。” 胤禛明显撂挑子不干的举动。让李德全很担心皇子爷们哪一个是好对付的?没有雍亲王坐镇皇宫还不得折腾翻了?康熙听见胤禛的决定心里这个气啊胤禛...好样的是想让他们折腾死朕?然后他好做皇?不对胤禛如果想做皇帝的话会将这事全然盖住玉玺等就在康熙身边。他完全有机会下矫诏。明明胤禛没弑君但康熙此时比胤禛弑君了难受。 皇位是康熙皇帝最为宝贵的东西。如今被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却无视皇位胤禛以前虽然表现得挺明显但康熙不信啊他还看不出胤禛的小心思?没有哪个皇子会拒绝皇位胤禛既然想玩他愿意陪着胤禛玩康熙自信最后胜利的人只有他一个但如今...他如果有力气的话一定要掐死胤禛逆子你能不能别给朕装模作样了? 赶紧给朕滚到皇位去康熙嘴唇动啊动的声音一样发布出来他信了太医的话是有人用了巫蛊。 宗室皇子入宫胤禛面sè灰白的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捂着额头“皇阿玛在爷眼皮子地下出事爷罪责难逃甘愿闭门自省皇阿玛的事情劳烦诸位兄弟了。” 胤禛在旁人开口之前‘病弱’的出宫自省去了。大阿哥咬牙切齿的说:“装得还挺像的。” “大哥淡定淡定。” 说这话得是刚回京的胤礽他同胤褆挣了半辈子了又是亲自培养的胤禛虽然胤禛的成长超乎他的想象但胤礽绝对是最了解胤禛和胤褆的人. “还是先看看皇阿玛怎么回事得好真如果查起来是滔天大祸大清好不容易有今rì咱们满人能在汉人面前抬起头来断不能因污秽的事情葬送祖宗江山。” 不愧是做过太子的人所思所想考虑得极为周全太医将同胤禛说得话又说了一遍众位皇子面面而视过了好半晌胤禩说道:“京郊的丰台大等...许多人都是从盛京凯旋的十四弟你怎么说?” 胤祯眉头一挑“皇阿玛的病得治儿但大清一样得有主事得人这些年皇阿玛的心思兄弟们也都看得清楚除了四哥之外我谁都不服。” ps虽然更新晚了但今天还是两更小醉最后最后求粉红为清悠路最后求粉红明天本彻底结束了小醉感谢大家的关爱这个本书的成绩对小醉来说是大大的惊喜小醉还会再开新书的那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小醉只会写最想写的东西。(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九十六章 落幕(中)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五百九十六章落幕(中) 众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如今停留在京城的人马全部都是因为战功即将受封的,康熙皇帝龙体一向不错,他从没想过像是如今一样躺在床榻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雅-文*言+情$首@发』 胤祯只支持他嫡亲的四哥,亲贵一派的人也表态了,“四爷是不错,可堪大任。” 如今除了胤禛兄弟使用出来的士兵之外,还有一部分是书逸结交下的,银狐是书逸的别号,没有谁想要面对书逸,书逸会支持谁不言而喻,断没有舍弃胤禛支持旁人的道理。 诸位皇子彻底的沉默了,胤禩怅然道:“我也认为四哥可继承大统。”胤禩当面一表态,九阿哥,十阿哥等等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胤礽微笑这说:“我比你们了解四弟,如今不是他求着你们支持他做皇帝,而是咱们得想办法让四弟摄政大清江山。” 哪怕最坚决的胤禛支持者,十四阿哥和简亲王同时摇头苦笑,胤祯拍了拍脑袋:“四哥这一点相当的不好,装什么装啊。” “他就是装模作样,你能怎么办?”十阿哥挠头看向三阿哥,“三哥读书多,您见过有四哥这样的?” 胤祉眼角眉梢无精打采的垂着,罕见的翻了个白眼,他心里窝火着呢,虽然以前就知晓胤禛希望大,但他还想着一丝一毫的可能,并且积极准备着,但是他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捞到,还没有功夫平复这颗因为夺嫡失败而饱受摧残的心灵,那边偏有人在他心口撒盐,胤祉虽然满怀不乐意的说。“从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众人同样惨淡的一笑,他们这位四爷啊,那是顶顶特殊的。 躺在床上什么都明白却什么都不能做的康熙皇帝此时气得要死。敢情都在同他装糊涂啊,这几年他明示,暗示了多。?没一个人出面保荐胤禛做太子,他还想着胤禛的人缘都差成什么样了,现在康熙皇帝终于明白了,他们一个个都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可恶啊,他自己也没见过像胤禛这么能拿乔的。 “四弟摄政是一回事。皇阿玛的病情也不能不管。” 康熙皇帝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感动,呜呜,还是胤礽好,他没白养胤礽。众人再次面面相觑,不是他们不救。但要分怎么救,谁会下巫蛊?皇子们的生母可都在后宫住着,真要彻查起来,难保不会牵扯到生母。『雅-文*言+情$首@发』唯有胤礽生母早死了,反倒比较自在。 “巫蛊之祸由来已久,上可追溯到汉武帝时期...” 胤祉摇头晃脑的说着巫蛊牵连引起的祸事,康熙皇帝却想着这是不是在延误功夫?这群死小子,没一个孝顺的。 康熙皇帝心里也不想将巫蛊的事情昭示天下,他看儿子们还算是心齐。不会有萧墙之祸,胤禛那死小子再能装也会继承大统,康熙本来心中牵挂就少,死了能留个好名声,他不觉得有遗憾。 “回诸位爷,娴嫔娘娘求见。皇贵妃和诸位娘娘也到了。” 儿子先到,然后是诸多小老婆。康熙不觉得闹得有些脑仁疼,胤礽毕竟做过太子,在胤禛没装过瘾之前,他得主持局面,温和的说道:“请诸位娘娘进来,皇阿玛许是相见她们。” 皇贵妃打头,一众有品级的后宫妃嫔全到了,德嫔虽然是个嫔,但此时没有谁敢于惹她,一旦康熙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是太后,谁让人家有个好儿子?娘娘们一个个都是红着眼圈,尽量克制着悲伤,良好的教养不至于让她们失态的大哭大叫。 皇子们和宗室虽然和娘娘同处一室,但彼此之间有一段距离,同时也不没谁敢将目光落在年轻的妃嫔身上。娴嫔看着满面风霜的胤礽,她的心都快碎了,心底的念头越来越强,她是有过琅嬛福地的人,比旁人都灵敏的感觉到年氏不对劲,她在后宫里同年氏斗来斗去的,对康熙也彻底的死心。 最近她已经感觉压不住原本身体的灵魂,她可能就快消失了,原本想着见胤礽最后一面,后来知晓胤礽回京了,娴嫔也听说胤礽即将远走番邦,她无法淡定下来,明明在国战中胤礽也是出力的,为什么康熙没想过传位给胤礽? 娴嫔心中不平,便用了最后的手段,燃烧灵魂的用巫蛊镇压住康熙,娴嫔为了胤礽甘愿死去,“我知晓万岁爷是怎么了,我更是知晓万岁爷真正想要传位的人是谁。” 胤礽此时就一个念头,大声斥责道:”娴嫔住嘴。” 胤禛有多小心眼儿,他也是知晓一二的,此时就算他手中有遗照,胤禛照样让他当不上皇帝,况且他也没有遗照,皇阿玛的心思就差昭然若揭了,娴嫔怎么还在陷害他? “皇上是因为四爷同年常在的事儿才病倒的,年常在妖娆妩媚,妖里妖气的,定是擅长巫蛊,她是怕事情暴漏了,才对皇上下得狠手,年常在心里的人就是爱新觉罗胤禛。” 啪,没等别人反应,德嫔跳出来抬手就给了娴嫔两记耳光,“你脑子糊涂,别以为别人脑袋同你一样糊涂,我的老四一次都没见过年氏,哪里来得...她钟情于老四?胤禛伟岸不凡,多少女子对他钟情,但你看到胤禛理会过谁?他只看重我那四儿媳妇。即便年氏心里有人,爱慕胤禛也是她不知道检点羞耻,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你不可心口胡说。“ 德嫔这个气啊,她想做太后啊,亏着胤禛对女子不假辞色,更是没见过年氏,要不然还真说不清楚了。 众人面色诡异,胤禛对女子的态度,他们也清楚,除了四福晋之外,雍亲王身边有谁?娴嫔的话并没取信他们。 娴嫔想要拽下胤禛,即便胤礽最后当不上皇帝,她不能让胤禛做皇帝,那样她都不知道为什么重生了,“年氏亲口同我爱慕胤禛,入宫他们是没见,但在选秀之前,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勾当,年氏这人妖娆,神神秘秘的。” 皇贵妃坐在康熙皇帝身边,抬眼看了一眼大殿里的人,好在都是近支亲贵和皇子,康熙眼看是不好,皇贵妃也得为自己考虑不是?虽然有些事情难以启齿,康熙皇帝也不想让胤禛蒙受不白之冤,胤禛毕竟是他默认的继承人。 “年常在是妖娆诡异,这一点娴嫔说得没有错,万岁爷有今日这幅模样,确实是年常在害得。”皇贵妃悠然的开口,“年常在有喜了,但皇上从未临幸过她,她心里确实有人。” 娴嫔很得意,皇贵妃接着说:“年常在有喜两个多月,绝对不会是四皇子。” 谁都知道那时候胤禛在盛京,绝对不可能让年氏有孕,娴嫔脸色变得很难看,十阿哥小声却人很多人都能听到说道:“难怪四哥想要改名字,该序齿排行,果然是桃花泛滥啊,三哥,如果四哥愿望得逞了,您得多当心。” 虽然康熙皇帝生死不知,他们此时笑有点太不孝顺,但想到最近这些年胤禛的无妄之灾,难怪他只守着四嫂一人过日子,这些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太可怕了,简直是不顾生死,前仆后继的扑上来。 娴嫔笑容僵硬,怎么会?两个多月?哪怕只有一个月也好无赖胤禛啊,“皇贵妃娘娘,您说得准吗?不会为了胤禛是你姐姐的养子就偏袒他?” “胤禛是我的儿子,宗谱玉牒上写得是我的名字,同孝懿皇后有什么关系?娴嫔,后宫中一向是易子而养,五阿哥还是人太后养大的呢,难道他成了万岁爷的兄弟?” 五阿哥是典型的躺着也中枪,他想没得罪德嫔,虽然最强横的嫔是公认的德嫔,但您也不能乱拿别人出气啊,“这个,这个,很多兄弟都不是生母养得...” 五阿哥扫过兄弟们,他跑不了你们也比想消停了,胤礽咳嗽两声,他是康熙养大的,但绝不承认养了他的康熙从皇阿玛变成皇额娘,“玉牒上是谁就是谁,娴嫔娘娘不可胡说,皇贵妃主持宫闱,深得皇阿玛信任,年氏有喜之事儿怕是不简单。“ “皇贵妃不是说过,年氏神秘诡异?” 胤礽抓住了关键所在,从这一点上说不愧康熙这么多年的教养,他确实是皇子综合素质最好的一个。娴嫔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她燃烧生命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胤礽?可胤礽从未理解过她,什么母子感应,什么血脉亲情,胤礽根本认不出她,不仅不认她,还鄙夷她,还怨恨她,娴嫔十分的忧伤。 众人将目光再次放到了皇贵妃身上,年氏给康熙戴绿帽子如此私密的事情,就算都是自家人也不能轻易的说,皇贵妃却大大方方的说了,经过胤礽一提醒,旁人也觉得大大违背皇贵妃平时的谨慎作风。 康熙皇帝此时心里是又气,又羞,又想知晓有什么特殊的,康熙想着他怎么就不昏过去?起码不用再受这份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的罪,是老天在报应他? 皇贵妃清了清嗓子,语气平和说道:“年常在是有喜了,本宫让三名太医看过,都说是两个多月,但是最奇怪的一点是,本宫又让嬷嬷看过,年常在到现在为止...还是处子。” 噗,哐当,倒地的,咳嗽的,手足无措的不知几何,年常在不妖,谁妖? ps明天还有一章,清悠路便彻底的结束了,感谢大家对一直不离不弃的陪伴小醉,谢谢。 .RT 第五百九十七章 落幕(下)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五百九十七章落幕(下) 最近这些年,不仅康熙皇帝对吉兆啊,祥瑞啊,.大清的百姓知道这些也也会很平静的哦了一声,如果谁大惊小怪的话,会被很多人嘲笑,这算什么?什么样的吉兆没见过? 但不怪众人此时有这种反常的表现,年氏着实太特殊,有喜脉,还是处女,这怎么可能,他们可不懂什么是圣母玛利亚,十阿哥满眼的好奇:“皇贵妃娘娘说得可是真的?” 莫非年氏伺候了老天爷?众人看向床榻上的康熙皇帝,带了几分的同情,本来是世间没有谁敢给康熙皇帝带绿帽子,但如果是老天爷的话,咳咳,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另当别论了呀。 康熙皇帝对外面的事情都是知道的,此时他仿佛处在冰火之中,气得心都要碎了,年氏....好.1...康熙皇帝后悔啊,怎么想不开让年氏入宫呢? 皇贵妃环视了四周一眼,拿起绢帕给康熙皇帝擦拭嘴角:“是与不是的,十阿哥怕是问不到本宫了,年氏...没了。“ 不管是不是妖孽,不管是不是神仙,就冲年氏怀得不知道是谁的种,皇贵妃都会再留下她,一碗毒药灌进去,年氏消失得悄无声息,没有谁再没眼色得提起她,也没有谁敢为她抱不平。 娴嫔身子晃了晃,她明白了几分,也许年氏也有了琅嬛福地,也用了琅嬛福地的好东西才有了如此的报应,娴嫔根本不知道神奇空间,对。就是那个将舒瑶的果园搅和得一塌糊涂的‘马桶’变异升级了,好东西更好,惩罚更重,而且就连主人用的东西。是好得不能再好,但报酬却重得不能再重。 充分印证一句话,不会有免费吃的午餐。如果马桶的主人气运不够的话,自身资质也不够的话,也许明明是好东西却用处反效果来,年氏消失的悄无声息,那么这个神奇的马桶去哪了?又将祸害谁去?不得而知。 娴嫔才发觉她的坚持有多么的可笑,但直到此时她还是慈爱的看着胤礽,“皇上是想传位给你啊。胤礽是元后嫡子,皇上同我说过,大清江山是要交给胤礽你的,胤禛算是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跟你比?” 德嫔有扇了娴嫔的两记耳光。啪啪响声,让在场的人都知晓什么是有史以来最为彪悍的嫔, “你凭什么说我的儿子?他是皇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挑拨皇子,你想做甚?” 德嫔好不容易眼看着太后的位置到手了,怎么能娴嫔破坏了?一次两次说胤禛不好,她忍了,有时候她那个四儿子是不太地道,.骂胤禛,甚至罚他,自己的儿子绝对不能让外人说个不好出来,德嫔爆发出的战斗力量,绝对能镇住很多的人。 “万岁爷什么时候对你说的?你见过万岁爷几次?” 娴嫔一瞬间脸色煞白,面对德嫔的嘲讽。她的心在滴血,康熙皇帝一直一直的冷落她,别说侍寝了,便是面都见不到的,想到她前生死前康熙的保证,娴嫔泪盈盈的说道:“他是说过的。” 皇贵妃冷冷的说道:”本宫暂设六宫,尚未听过万岁爷立谁为储君的事情,娴嫔,你不会以为你比本宫地位还高?” “当今万岁爷什么性子,谁不知晓?宠妃只要伺候好万岁爷就好,国事,家事,万岁爷不会对宠妃说上一句,因为她们只是妃嫔。” 皇贵妃说得极为不客气,她虽然也有捧胤禛的心思,但康熙确实一直将这些分的清楚,皇贵妃倒也不全是说谎,康熙召幸嫔妃贵人,图得就是放松开心,只要她们在龙床上取悦他就好,伺候好了,有赏,伺候得不如意了,康熙再换一个,在床榻上他从不说一些朝政上的事情,帝位传承更不会同一个妃嫔说起。 能知晓康熙皇帝心意的人,许是只有副后皇贵妃,在没有皇后的情况下,康熙将皇贵妃当成同他平等的妻子看待。 娴嫔喷血,身体软到了地上,隐含着不舍看向胤礽,“胤礽...胤礽...”她知晓她的性命走到了尽头,老天不会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做了再多,是一心为了胤礽好,可直到今日她也明白几分,也许是伤害胤礽的罪魁祸首。 胤礽真心想将娴嫔掐死,她还在想着侮辱自己名声,众人沉默了下来,此时康熙突然坐起身,咬牙切齿的说:“朕...朕传位...传位给四皇子....四皇子....爱新觉罗胤禛,胤禛...老四啊,朕....朕求求你当这个皇帝吧....只有将江山交给皇四子,朕才能...能闭上眼睛...” “万岁爷!” “皇阿玛。” 康熙的表现让众人吃惊,说了这么字正腔圆的几句话之后,康熙又晕了,太医来看过回禀,万岁爷怕是不会再轻易的醒了。 不是被娴嫔气,不是被年氏气,康熙也突破不了巫蛊的镇压,他知晓胤禛在的等什么,他更知晓不能让大清无主,他可能只能做太上皇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帝位,谁让他养了一个惯会装模作样的儿子?求...就求吧,反正也就这一次了,康熙同样明白外面的状况,可能最头疼得不是他,而是如今围绕着他的儿子和近支亲贵的们,胤禛那混球不会轻易答应的,他只求了一次,旁人可不见得了。 众人再也没唤醒康熙皇帝,面面相觑了好久,皇贵妃说道:“德嫔,你过一会去趟雍亲王府,让雍亲王准备准备,着继皇帝位。” 德嫔原本是喜悦的,从宫女到太后,这一路...她绝对不能说走得艰难,自从她多了舒瑶这个儿媳妇之后,艰难的上升之路,变得哭笑不得,德嫔感觉到众人的注视目光,隐含着各种悲愤,“臣妾遵旨的,但皇贵妃娘娘,千万别指望着臣妾,臣妾对老四没什么影响力。” 她言下之意的很明显,会去同胤禛说当皇帝的事情,但别以为她一出马,胤禛就会乖乖的进宫继承皇帝位置。德嫔满脸的为难羞愧,向着周围的人解释,”不是我不疼爱胤禛,他...他...摆着一副冷傲的样子,老鼠拉乌龟,无处下手。” 不是舒瑶和十四插科打诨,德嫔还不知晓会同胤禛僵硬到什么时候呢,她实在是对孤傲的儿子没法子,关心他吧,他长大了,用不上关心了,开口解释当初的不愿意养胤禛事情吧,德嫔还张不开口,而且德嫔也有理亏,她确实更疼爱十四,也确实利用了胤禛争宠。想要光明正大的说,她对胤禛是真诚的,在胤禛那双冷冷的目光下,德嫔也说不出口。 于是他们母子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舒瑶的出现,她从没想过去解开他们母子的误会,决口不提以前的事情,谁对谁错用不上争辩,他们就还是母子这就足够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舒瑶会说,人得向前看才有进步。 胤禛对老十四是真好,德嫔是真把舒瑶当女儿一样的娇惯着,如此一来,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去计较过去的事情,谁都有错,但他们都活得好好的,还会活得更好。 皇贵妃皱了皱眉,“德嫔是第一波,简亲王你带着近支宗室过两日再去,一会本宫让马齐带着八旗重臣去看望雍亲王,汉大臣那边得有张廷玉领着,如果这都不行的话。” 皇贵妃为难的看向皇子们,“那只有让诸位爷辛苦走一趟了。” 没有谁的脸色是好看的,不是没有做皇帝的人装模作样推辞的,比如陈桥兵变的赵匡胤,也是旁人给他披上了龙袍后,才‘无奈’登基,可他们真心没见过胤禛装得如此彻底的,不是没有人想要令立,但康熙传位了,再有京城几乎在胤禛的掌控之下,自立出头的人没有好结果,就因此胤禛才会有恃无恐的装模作样下去。 众位皇子面容是苦涩的,是无奈的,尤其是曾经想当皇帝的人,出现这种情况,哪怕是联想力最为出色的人都想不到结局会是如此荒诞。 胤礽率先表态:“谨遵皇贵妃之命。” 众位皇子满怀期望的看着一波两波劝胤禛即位的人,应该用不上他们出马吧...但又想到他们都看过胤禛的热闹,以雍亲王的小心眼儿来说,用不上才怪呢,皇子彼此注视了一眼,到有几分的同仇敌还,一切等胤禛做了皇帝再说。 撇下一切的胤禛回到了雍亲王府,往日喧闹的雍亲王府此时是寂静的,儿女们不在,只有舒瑶依着炕桌,优美的脖颈划出柔和的弧度,胤禛问道:”你是怎么了?弘耀他们呢?” “弘耀曦容去见额娘了。” “玉勤呢?” “她同尹家小子约会去了。” “你还好吧。”胤禛揽住了舒瑶的肩头,怎么感觉舒瑶像是被抛弃了一样,舒瑶眨着眼睛,“四爷,他们都嫌弃我,不带我。” 胤禛无奈的吻了吻妻子的额头,将他楼得更紧,“没事,爷陪你玩,咱们玩个旷古烁今的。” ps本来想一口气写完放上来的,但今天过年,小醉想要休息缓缓,于是还有一章小尾巴,本文结束在胤禛登基的时候,明天一定会结局,感谢大家对小醉的支持,谢谢大家,新书再见了。(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九十八章 结束 - 清悠路 - 醉夜吟 第五百九十八章结束 舒瑶眸子朦胧的看向胤禛,什么是旷古烁今?就在方才团子从宫里送出来消息,陪着她说笑的弘耀曦容撇下她就走了,舒瑶想着跟去,但被曦容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舒瑶很委屈的说,自己也想帮忙。『雅-文*言+情$首@发』 ‘额娘,乖乖在家等着做皇后吧,您跟过来只会添乱。’ 曦容弘耀的眼神深深的刺伤了舒瑶,她就是没用吗?同时一句皇后....舒瑶更伤心,皇后职业太累了,舒瑶抓着胤禛的衣袖,“四爷,我不想做皇后啊。” 胤禛此时心思完全安定下来,虽然他胜券在握,但如果没有人再外面统一安排,他也无法再继续装模作样下去,岳母既然应承下来,又有儿女们帮忙,胤禛相信他只要在府里等着就好。 “没事,做皇后不难,瑶儿不过是换个更大的地方睡觉罢了。” 胤禛直接穿破舒瑶的表象看出本质来,舒瑶低声呜呜了两声,“选秀呢。” 胤禛才是三十多,正值壮年,虽然名分早定,但当皇帝的人有许多的迫不得已,难免不会想着充盈后宫,胤禛含笑盯着舒瑶,“你说呢?” “我...我...”舒瑶一改方才的柔弱,转身压住胤禛,坐在他身上,威胁道:“我不喜欢你纳妃子,一个也不喜欢,” 如果她不对他有好感,她不会在意,舒瑶威胁用过了,转而怜悯的说道:“那些都是花骨朵一样的少女,您别祸害她们了。” 胤禛大笑着说:“好,不让她们入宫。只要瑶儿能让爷满意...”、 胤禛吻着她的脖颈,“朕能做到天下无妃。” 胤禛碰触舒瑶的脸颊,酿瓷般的脸颊一如既往的滑嫩,在她脸颊边飘出两簇红晕。天上的星星都没此时她眸子晶亮,胤禛笑容有几分无奈,亦有更多的无悔。这辈子他认了,下辈子也会继续认下去。 两人越靠越近,嘴唇相碰之时,外面有人禀告,“主子,德嫔娘娘到了。” 舒瑶明显感到胤禛火热的下身顶着她的小腿,舒瑶笑得眼睛眯了起来。德嫔出宫做什么的,她也能猜到一二,她又不是真正的傻瓜,胤禛平复着阵阵的热潮,戳着舒瑶脸颊上的酒窝。『雅-文*言+情$首@发』“这么好笑?” “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同您说。” “什么?” “您得保证不生气。” 胤禛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迟疑,舒瑶一般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总会有让他哭笑不得想掐死舒瑶的冲动,但怀里的人儿笑颜如花,胤禛觉得好看极了,也心动极了,低头吻了吻那对梨窝,“说。” “莫要装模作样。小心被雷劈。” 胤禛面色一凝,雷劈对他来说太严重了一些,罪大恶疾的人才会...舒瑶手勾出胤禛脖子,“我在你身边,只有我们劈别人的份。” 迷糊的丫头其实什么都懂的,是提醒自己不要太过分。胤禛对舒瑶越发喜欢,胤禛也知晓这样装模作样不好,但只要想到梦里的情景,胤禛就想着报复,他也有实力装下去。误会总是不经意产生的,胤禛点头说:“爷心里有数。” 德嫔既然到了,他们总不能撇开她,两人整理好衣服,出房门迎接德嫔,“见过额娘。” 德嫔在皇宫里是面色为难,仿佛是完成什么坏事一样,但见到胤禛后,德嫔眼角眉梢的笑意如何都掩饰不住,别以为她有多想念胤禛,虽然如今他们母子关系不错,但绝对到达不了如此让德嫔喜笑颜开的份上,胤禛暗自非议,还不是能做太后了。 正解,德嫔就着这么想得,被舒瑶搀着落座之后,德嫔的气质迅速向太后方向转化,“胤禛啊,皇上的意思将大位传给你,万岁爷不知晓什么时候才能再醒,宗室王爷说了,让你先继承皇位,尊万岁爷为太上皇。” “皇阿玛醒了?” “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传位给你的话,并且...万岁爷也恳求你继位,这话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额娘这次过来,便是...想着劝你适可而止吧。” 德嫔对于这个四儿子,真真是摆不平,舒瑶眨了眨眼睛,胤禛的确玩得够大,舒瑶明显感到随着德嫔叙述当时的状况,胤禛就如同吃了人参果似的,浑身的汗毛空都舒服得张着,胤禛得意...是的,非常的得意,浓眉敲得高高的。 “额娘,儿子身体不好,能力不行,总是被皇阿玛训斥,如何能继承皇位?还是兄弟们中间再选一个吧,皇阿玛许是一时想错了,说错了人名……德嫔咬牙切齿,看胤禛这样子,她真真是想抽他,”万岁爷说得是真真的,又是皇四子,又是胤禛的,除了你还有谁?身体...本宫实在看不出你哪里弱来。“ 胤禛悠然的喝茶,就是松口,舒瑶见德嫔面色不好看,笑着说:“额娘把话传到就好了,一切还是听四爷的吧,这热闹可是不容易看到,您又不是不知道四爷的脾气秉性。” “可本宫怕...”德嫔怕得是煮熟的鸭子飞了,舒瑶说道:“四爷方才才说,他心里有数。” 德嫔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能说动胤禛,同舒瑶说起宫里发生的趣事,舒瑶听着一惊,年氏成了圣母,娴嫔被降到了辛者库做奴婢,舒瑶没有亲眼所见很是遗憾。 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德嫔见胤禛明显还会继续装下去,无奈的回宫禀告结果,过了两日,简亲王带领宗室亲贵,铁帽子王爷来到了用亲王府,跪地恳求胤禛继承皇位。 简亲王说得声泪俱下,舒瑶听着文绉绉的话,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四皇子为真龙天子,什么德披苍生...舒瑶纳闷了,这篇文章的行文方式很像是...大哥友情提供的,真为难不愿意背书的雅尔江阿了。 难怪过了两天才到,就是为了将这篇文背诵熟练吧,舒瑶站在胤禛之后,看到有几位王爷擦了擦眼睛,得,眼泪是越擦越多,好吧,也许胡椒水啥得都用上了,胤禛沉重的说道:“无德无能,焉敢继位?爷去佛堂诵经为皇阿玛祈福。” 胤禛飘飘然的走了,雅尔江阿这回这快哭了,“废了多少工夫才背诵下来的文章,四爷,咱们也这么熟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舒瑶想要溜走,雅尔江阿道:“雍亲王福晋就不说两句。” “这个...这个...”舒瑶停住脚步,看着诸位宗室个顶个的苦逼脸,灵光一闪:”其实你们先来挺好的,看四爷的样子,还得费几天功夫才行,你们不是说得不恳切,是他没有等到想要等得人,你们现在雍亲王府住下吧,总是劝着,许是四爷能想通。“ 所有人都明白了,早点来也好,他们可以就近看热闹啊,好吧,众人心思活泛了,齐齐留在雍亲王府,大臣来过,百姓来过,胤禛始终不为所动...十日之后,诸位皇子齐聚雍亲王府,胤礽带头直冲佛堂,舒瑶专门开了小路,“给银子才能看啊,千古奇景,不是白看的……为了看千古奇景,所有人都支付给舒瑶门票钱,趴在墙根下,听着里面的动静,胤礽的声音很高亢:“老四,我不废话了,你这皇帝是做还是不做?” “对啊,四哥,兄弟们可都看着呢。” “德行不够...” “兄弟们,上。” 不等胤禛说废话,诸位阿哥一拥而上,直接将胤禛压在最底下,“趁着现在你还不是皇帝,如何得欺负够本,让你装。” 此时天空中隐隐有雷声,旁人看得激动,舒瑶后退了几步,她没有说错了,装十三真的会被雷劈的。 康熙五十五年,康熙皇帝退位,尊太上皇颐养天年,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受天下人拥戴,受康熙皇帝重托,得皇子兄弟们支持,继承皇帝位。 胤禛登基后,同番邦谈判,得了偌大的疆土,国库充盈。封皇长子弘耀为太子,杜绝了再次发生夺嫡的可能。国丈舒穆禄志远致仕,携夫人遍览山河。书轩主持编写四库全书,书逸过着侯爷的悠闲日子。胤礽终究还是去了藩王做太上皇,诸位皇子各有差事,有几个当时‘欺负’胤禛狠的,差事之多,差事之重,整整一个月都回不去府邸。 国运长隆,江山稳定,胤禛没纳任何女人进后宫,并非没人建议,但凡选秀的时候,皇帝脾气总是特别的暴躁,各种折腾人,为了自身安全着想,很少再有人提此建议,皇帝名言,朕不卖身。他不需要用后宫平衡前朝。 太子懂事出息,处理朝政异常拿手,太子之位稳如泰山,眼见帝后情深,望女成凤的人歇了心思,无利可图啊。 “呜呜...呜呜...为什么不是雍正啊...什么昭...呜呜...为什么我嫁给胤禛,成了皇后...下辈子还得变小猫...呜呜...不公平...不公平啊...” “没事,朕陪着你。” ps清悠路到此为止,可能会有两张番外,小醉感谢大家的陪伴,谢谢,真心感谢,希望小醉发新书时,还能得到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RQ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