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中国某大楼: “伊姐,杀帮主的凶手抓住了,在来的路上凶手趁我们不备吃了暗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刚刚把凶手送到化验室,他吃的毒药是、是CT3”,一名身着西装的男子对着桌前的身影说道:“CT3是您刚研制烈性毒药的试验品,还没有正式生产,世界上也仅有一粒,什么人能在您眼皮下神不知鬼不觉偷走”。 高挑的身影慢慢转过身,空洞的眼神此时蒙上一层浓浓的恨意,“原来是你――雷涛,这就是你的目的,先让我跟你结婚,然后杀了我爸,你想夺取帮主之位成为人上人吗?”,伊风眼神中发出嗜血的光芒…… 黑夜慢慢覆盖整个大地,一切静悄悄的,从黑夜中行驶出一辆轿车缓缓的停在一幢别墅前,伊风走下车,铿锵有力的脚步使黑夜中传来阵阵回声,门前保安快速跑到前面,排成一排,深鞠一躬,凌厉霸气让他们头皮发麻,血液似乎凝固在某一个器官,使人窒息,她径直走进别墅,走上二楼的拐角出伊风突然停下了脚步,失神的看着和涛曾经在每一个角落留下的“爱”的印记。 “涛,明天你就将继承伊老爷所有的遗产,顺理成章的接下“天鹰帮”,那我呢?是不是也该有奖励啊”。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卧室中传出将失神的伊风拉回现实,这声音居然是老爸宠两年的小老婆――月,伊风握紧拳头 “宝贝儿,我不会亏待你,那老头子永远也不会知道在他酒里下毒的就是他最爱的月” “涛,明天的葬礼就看你明天的表演了” “当然,明天将会有重头戏,”雷涛笑着点头说道“伊风明天会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转到我的名下,早上我亲眼看她把下药的咖啡喝下去,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毒发身亡”。 涛,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你的真面目吗?你的演技居然连我都瞒过了。 伊风双手握拳,愤怒的踢开门看着床上赤身**的两人迅速起身,呆若木鸡的看着伊风。 月突然挡在雷涛面前“伊风,全都是我做的,跟涛没有任何关系” 雷涛推开月,下床颤颤巍巍走到伊风面前。 “我亲眼看着你喝了咖啡,为什么你站在这里,你是人是鬼?”雷涛惊恐的看着伊风。 “是人是鬼?就算我死了也会回来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起带走”。 雷涛哆嗦的说:“我亲眼看见你喝了那杯咖啡,为什么…”。 “没错,我是喝了那杯爱尔兰咖啡,可你残忍的心、贪婪的心已经蒙蔽了双眼,你难道忘了我除了是天鹰帮帮主之女,我还是制毒高手,更擅长解毒”。 雷涛惊恐万分。 伊风继续说:“CT3是我送给你的试验品,杀害我爸的凶手就是吃了它,你还有什么说的”。 “风,我错了,”雷涛突然跪在伊风脚下“风,你别杀我”。 看着曾经心爱的男人卑劣的下跪连条狗都不如,伊风大笑自己的有眼无珠。 这时,雷涛缓慢得起身,手里不知从哪儿抓了一把刀,向伊风胸口袭去,“伊风,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活,那么我就先杀了你”。 伊风没有防备他,胸口顿时被刀刺进去,身体慢慢倒下,喉咙间弥漫的血腥味从口中喷出,红色的血液顺嘴角留下。一手撑地站起身,“雷涛,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伊风从兜里掏出AK47,对准雷涛,只听“砰”的一声,雷涛倒在地毯上,血很快染红了地毯,我要你死无全尸,伊风拿出化尸粉洒在地毯的尸体上。 月从床上跑过去抱着尸体:“涛,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啊……一阵阵惨叫从屋里传出,两个人慢慢化成一滩血迹 伊风不知道要去哪里,行尸走肉般走出别墅,启动轿车消失在黑暗之中 车内放着最大音量摇滚,让心爱的人欺骗,看着沾满血腥的手,伊风脚踩油门,前方微波粼粼的海面上闪烁着光芒,似乎要吞并这黑暗,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划向海中溅起阵阵水帘 次日,美国日报头条: 天鹰帮之女伊风因承受不了父亲已故的打击投海自杀,爱人雷涛不知去向,所有遗产捐入慈善基金会。 朦胧的血腥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如同撕裂似的,火辣辣的在灼烧着五脏六腑。 伊风微微挣开双眼,朦胧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高举鞭子一下下抽打自己的身体,血一滴滴落在地面。 “这是哪里”,伊风暗想,喉咙中血腥的液体从嘴里吐出。 环视四周,这是一个阴暗的牢房,仅有两个火把照明,眼前是一个身着墨绿色古装衣裙的女孩,后面还站着两个也是穿着古装小厮打扮的男人。 “这是在拍电影吗”,伊风忍受身体的疼痛艰难的问道,她在想自己肯定是被某个组织抓住,在对她施刑,脑子里迅速旋转,猜想这是哪路人,敢这样对自己,活腻歪了。 伊风想活动一下被铁链捆住的身体,遗憾的是铁链紧紧把自己跟木桩缠绕在一起,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隙,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也是身着古装,这衣裙已被鞭子抽打得破烂不堪,仅能蔽体,和血粘在肌肤上。 眼前这女人清纯的面孔中发出仇恨的目光,“依含,为什么你要先出生,跟我抢夺太子妃之位”。 伊风咬牙说:“你是谁?你们是什么帮派?抓我有什么目的?”。 女孩愣了一下,身后的一个小厮说:“小姐,她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女孩高高举起的鞭子瞬间从伊风脸庞落下,“李依含,你别跟我装,不管你想耍什么花招你今天也必须死”。 “装?”伊风怒火燃烧:“是你们别跟我装,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说”。 女孩震惊的看着这个向来性格软弱的依含,每次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她是哪儿来的勇气,敢这么跟自己说话,难道是求生的**,女孩心里暗想,又一鞭子抽打到伊风的身体上,“李依含,不管你怎么装,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回到府中,只有你死了,我才能顺利取代你,跟太子成婚,等我母仪天下之时,我会去你坟前上一炷香,你死也值了”。 长这么大伊风头一次看见能入戏这么深的人,简直天生就是演员,但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敢这样抽打自己的身体,“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 伊风话一出口,眼前的三人放声大笑,小厮说“小姐,不如放开她,让咱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能杀了咱们”。 哈哈哈哈,又一阵大笑。 女孩耻笑,“我的好姐姐,你就别硬撑了,怎么都是死,就让我发泄完这十七年对你的恨吧,这样我也甘心让你去死”。 伊风觉得这几人绝对脑残,精神有问题。 高高的皮鞭犹如雨点般落下,片刻后,可能是打累了,说:“好姐姐,你知道十七年里,我每天是怎么过的吗?爹每天去看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从来都没有把我这个二女儿放在眼里,为什么?我不理解,你是第一丑女,而我可是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你什么也不会,只有胆子特别小,爹为什么要那么疼爱你,对我却不理不睬,不怕告诉你,我每天都在想该怎么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伊风不语。 女孩又继续说:“这次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当上太子妃,我要爹对我另眼相看”,说完拿起小厮递上的一把剑向伊风胸口穿过。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充斥着伊风的大脑,但这种痛和父亲的死爱人的背叛比起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伊风慢慢低下头,只听见女孩喊:“来人,把这个丑女人给我扔到蛇岛,李依含,我要让你尸骨无存”。 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拜师逍遥子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一阵阵沁人心扉的茶香飘进鼻腔,伊风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简陋的木屋中仅有木制的桌子,窗口下,背站着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你醒了”老人突然问道。 这老头好敏锐的耳力,连轻轻转头伤口的疼痛使自己呼吸更加急促他居然能听出来自己已经醒了,“恩”伊风轻轻的回答“是你救了我吗?这里是哪儿?还是你们是一伙儿的”,她看见老人也同样是身着古装。 “丫头,你被人扔到万蛇窟里,我救你回来,吃了我的千山雪莲保住了你的心脉,现在你身体已无大碍”。 伊风警惕问:“你们是什么组织?有什么目的?” 老人笑着走到床榻前:“丫头,如果我没算错,你不是这里人”。 伊风不解,她回忆起自己好像被雷涛刺了一刀,然后开车进海自杀,难道?难道?穿越?她脑袋徘徊出两个字“穿越”,“这里是什么朝代”。 “朝代?这里是龙傲国,丫头,我看到你右肩上有一条金龙,金龙是龙傲国的象征,你和这里有着一段缘”。 “金龙?穿越?”,那金龙是伊风在十五岁时,家里来了一位纹身技术极高的老人,自己一时兴起才纹上去的,那个老人在给自己纹完之后就不见踪影。这个纹身只有血渗到皮肤上才会出现,阴差阳错还是这个国家的象征,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但是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更何况还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国度。 原来那个阴暗的牢房、女孩、还有小厮都是真的。 伊风看着双手抬起,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她不理解,自己应该是灵魂穿越,这个纹身不应该出现在这个身体上。 老人似乎看出伊风在想什么,说:“那金龙已经渗透到你的灵魂里”。 伊风震惊的看着这位似乎什么都知道的老人。 “丫头,你休息休息吧”。 伊风心里暗暗想,爸已经过逝,在那个时空已经没有任何留恋的,不如就在这个时空活出一番新的自我,这应该是爸最希望看到的,眼下,需要一个保护伞,这个老人是最好的选择,他既知我不是这时空的人,那么他一定不是一位普通人。 “师傅”伊风从床上快速下来双膝跪在地上,她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师傅,请您收我为徒吧!我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咱们相遇便是一种缘分,就为了这缘分二字,师傅”。 “丫头,你起来”,老人双手扶着伊风。 伊风倔强的跪在地上:“你不答应我不会起来”。 “你这是何苦呢?丫头”。 伊风满头大汗,她已经体力不支,刚刚清醒,就大动体力。 老人背对伊风,走到门前,“好,我答应你,但是做我的徒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伊风立刻接道:“师傅,不管什么困难我不都怕”。 “好,那你就先休息,养好身子我便教你”,老人一脚踏出门,又回头说:“丫头,我叫逍遥子”。 伊风笑着躺回床上。 被师傅下药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一个星期后,伊风身体渐渐恢复,逍遥子来到屋内,看着红光满面的伊风,笑道:“丫头,你现在已经好些了”。 伊风说:“师傅,你用那么多上好的药材给我补,再不好,我都对不起那些药材”,伊风敏锐的听力听见哒哒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曾经在无人岛上训练一年,那里不是猛虎就是蟒蛇,不仅需要敏捷力,更需要好的耳力,不然,早成为猛兽的腹中餐了。 “有客人来访,我去去就回”逍遥子瞬间身形一转变消失的无影无踪。 传说中的轻功简直让人惊异,但是为什么没有流传到21世纪呢?伊风坐回床上,整理思绪。 先不想这些,师傅说有客来访,如果跟着师傅出去看看客人也许还能了解了解师傅,伊风打着心里的小算盘着跳到门前,试试自己的脚力,这一跳不要紧,为什么感觉房子在动,好像房子上所有的点都倾斜到伊风脚所在的这个点上,瞬间在往外倒,先不管怎么回事?应该赶紧回到原来的位置才是最安全的,她的脚赶忙慢慢的往床边移动,房子一点点又倾斜回来,这房子……她连着一个星期都躺在床上,没有下床,当然不知道这房子的玄机。 脚步又缓慢地移动到中心的窗前往下一看,窗下,哪里看得到底儿,下面是陡峭的山壁,山壁上长满不知名的花草,这些花草一眼就看得出来是罕见的草药,仅凭多年的制毒经验来看,下面大多是含有剧毒的草药,在草药中有一株最引人注目的开着粉色的花蕾,还散着亮光,花旁还有一团火红色的庞然大物盘在一圈,是一条火红色的大蟒,这大蟒突然抬起拳头大的眼睛朝她这边看来瞬间又低下头。 这房子应该是在悬崖的顶部,只有轻功达到顶级的人才能操纵这房子,我现在只是用蛮力仅仅只能走几步,稍有不慎掌握不了平衡者房子就会掉下去,下面的大蟒和在南美所见到的森蚺不同,它仅有这十分之一,然这如同烈火一般红的肤色纵观古今,也仅有它吧!所以这条大蟒应该就是蛇王,它既然没有攻击那说明它还是很友善的。 想着想着脚不禁又往前走去,好像去抚摸那团火红,眼睛直直的看着它,脚慢慢的离开了这房子的重心,房子在慢慢的倾斜,她没有感觉到,因为在这天地间她的眼里仅容纳下它,身体在慢慢跟着下坠,突然,渐渐打盹的大蟒向空中一跃,把她圈在空中,蟒尾下吊着什么东西,向下一看,是那间房子,伊风身体霎时打个冷战,再看看四周,群峰缭绕,原来因为自己的沉迷于观看大蟒时,忘记平衡房子,使房子掉了下来,抬眼一看,仅有那悬崖尖傲立在那里,是这大蟒救了她,她一脸感激的看着它,手摸在那光溜溜的皮肤上,感觉就是不一样,过一会儿,大蟒把房子又放回原处,她趴在它的尾巴上,它慢慢的的尾巴伸进房子,将伊风放在地上。 “灵蛇它很孤僻,它能让你靠近它这也是一种机缘”师傅那醇厚的声音由远到近传来,“不要着急,慢慢和它相处,”逍遥子走到伊风面前,“他是守护在这里的灵蛇,它将会陪着你走过很多风雨”。 真的吗?师傅,太好了,伊风手舞足蹈的抱起灵蛇的头,灵蛇伸出舌头舔到她的脸颊上,唾液滑在脸上,黏黏的,但心里暖洋洋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逍遥子教会伊风很多绝学,她喜欢的就是轻功和毒药,这间房屋就是训练场所,原以为这房屋很好控制,真正接触才发现房子里暗藏太多玄机,当房屋一掉下灵蛇便会飞跃上来卷起房屋摆回原处。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伊风和灵蛇还有逍遥子感情越来越好。 伊风经常和逍遥子切磋切磋围棋,她有着千年祖先总结的经验与智慧,而逍遥子经天纬地的才智,每次下棋都旗鼓相当,灵蛇总会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一晃半年过去,这天,伊风正在午睡,屡屡芳香从外面飘进伊风的鼻中,伊风察觉不对劲,睁开双眼,这不是是茶香,大脑还没有反应,身体慢慢倒下,师傅,你居然给我下药,你等我醒的。哼!灵蛇也不帮我。 亲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你可别吓娘,你快醒醒”断断续续的哭声进入伊风耳中。 “谁在吵我睡觉”,伊风猛地做起来,侧身一看,古代女子的房间映入眼前,房屋里摆着各式玉器,如果不是富贵人家又如何有这些珍宝,一旁四十多岁的女人突然抓过她手,“依含,你醒了,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干什么谢天谢地,我是被师傅下药昏迷的,药效过去我自然就会清醒,伊风问:“你是谁?”坐起身来看着她身后的铜镜,镜中的她皮肤黝黑,五官端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额头上长着一块如同蜂窝似得疮,挡住了半个额头,难道这就是这具躯体的原面貌吗?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照过镜子,唯一在洗脸的时候从水中的到倒影看见大概的相貌,但是也没有这么丑啊。 “依含,你不认识为娘了吗?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娘?她是这副身体的娘,身着深粉外裙,莲花交纵在衣间,裙摆没过脚面,脸上没有擦拭任何脂粉,虽然岁月留在眼旁,但依然风韵犹存,伊风已经习惯没有娘的岁月,突然出现在眼前,那一刻,她愣在那里。 “依含,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告诉为娘?”。 伊风很想张口叫一声娘,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环视四周,她不了解这个家,以及这里的人,在敌友不分的情况下,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真实的情感,现在的她只能装傻。 “啊,啊”她一改刚才的表情,抓起被褥蒙住脑袋,窝在漆黑的被褥中大声喊叫。依含,就是刚来到这里时拿鞭子抽打自己的女孩嘴里说的依含吗? “老爷,您可慢点走,”娇媚的声音由远处传来,“听说依含是被一阵阴风吹到庭院的,这种邪气您要是被上身可怎么办?” “混账,我的女儿比什么都重要,不要让我在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中年男子那如洪钟的声音中略带焦躁,气喘吁吁的进入房间,直奔床榻,“依含,爹来了,”他轻声的说道:“依含,别闷在被子里” “啊,啊”伊风一边喊一边缩到床脚。从被褥的缝隙中,打量着,这正值中年的男人一脸慈爱沧桑,黑发中混有根根银发,若隐若现,额头上的皱纹,好似一波三折的往事。一双棕色双眼深陷在眼窝,究竟经历了什么可以让一个正值中年的男人这样的饱经风霜,然而站在一旁很妖娆的女人虽然一脸担心,但是她回头微笑的那一瞬间恰好落入我的眼帘。 “含姐姐,”这道似乎很熟悉的声音传进来。 伊风想到这个声音在哪里似乎听到过。 “娘,含姐姐怎么了?”这女孩继续说道:“含姐姐,我是静淑,你出来看看我”。 爹一把掀起蒙在依含身上的被褥,双目对上那女子的视线,是她――那个鞭笞自己的女孩,今天依旧是一袭绿衣,清秀的脸庞,楚楚动人而又让人看了怜惜的眼神,好似《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有过之而不及,可谁又知道这巧夺天工的脸庞下又是怎样的一颗心,站在绿衣女孩身旁那浓妆艳抹的艳妇应该就是女孩嘴里说的娘吧。 依含装做惊恐状态,瑟瑟发抖的看着床榻前得人。 “依含,我的宝贝女儿,你到底收受了什么苦,让你变成这样?”娘一把抱住伊风。 “来人,”爹向外面的小厮喊道:“去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找来,一定要医好我的女儿”。 一晃半月已经过去,依含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大夫诊断她的体内还有一种剧毒,是什么毒他们也诊断不出,让娘值得安慰的是依含敢喊她娘了,可是看见外人还是会胆小的躲起来,而剧毒当然是伊风自己服的。伊风已经习惯依含这个身份,很快适应了。 经过几天了解,原来这里是将军府,爹是龙傲国大将军,自己是将军府大小姐,龙傲国第一丑女,那绿衣女子是依含的妹妹,她叫静淑,是龙傲国第一美人,谁又知道在那绝美的容颜下隐藏着多么狠毒的心。在爹身边那妖娆的女人原是娘的陪嫁丫头,现在却是府里的二夫人,静淑就是她跟爹的女儿。 太子——龙萧晨出现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距离和太子大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依含每日无所事事的呆在府里,除了吃就是睡,最近边关有些小战乱,爹每日有些繁忙,很少来看她,而娘则却去九华山给她消灾祈福,静淑也好一段日子不见踪影,自己身边的丫头也被静淑的丫头勾走,天天跑去静淑那里,二娘也无暇理会她,整个房子冷冷清清,这倒是让依含心里清净。 依含换上一套简单的衣服,来到街面上,哪知依含刚一抬头,四周的百姓纷纷向她望去,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从他们嫌厌的表情来看,不难猜测,肯定不是再说好听的话。依含没有理会,径直往前走去。 “这么丑还出来吓人,刚出门就碰见她,我看你还是别去赌场了,肯定会输”。 一个声音传到依含的耳朵里。 “娘,那个丑八怪会不会传染啊,我不要长成那样,要是长成那样还不如让我去死”。 这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哥,咱收摊吧,碰见她晦气缠身”。 “听说她是恶鬼缠身,接触她的人都会死”。 …… 依含眉头皱起,这些人怎么都是狗眼看人低,长得难看有错吗? 远处尘沙四起,两匹快马从远处奔来,依含看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跟在后面,马车到依含身边停下,珠帘掀起,一个娇弱的美人从车里出来,抬起头,居然是好些天不见的静淑。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静淑一脸惊讶的问道。 依含已经厌烦她那张虚伪的脸,拉下冷脸,“跟你有关系吗?”。 静淑满脸委屈,“依含姐姐,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的病怎么样了?”。 依含咬牙说道:“别再跟我装”。 静淑转身从车内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依含面前,“姐姐,这是我从外城专门给你带回来上好的胭脂,听说长时间用着胭脂可以去除体内的毒”。 依含心里暗想,还去除体内的毒,你不给我下毒就不错了。 她接过胭脂,一把扔到地上。 沉浸在静淑美色中的人纷纷充满毒意的看着依含,静淑眼泪直接掉下。 “贱女人”,车内一个男声喊道,他走出来,轻轻拂去静淑眼角的泪珠。 此人黝黑头发束一金冠,一身华丽的深紫外袍上面绣着金龙,斜眉剑飞,目若秋波,面如桃瓣。 依含看着静淑卖力的演技,加上这男人的装束,依含猜测此人一定就是太子――龙萧晨。 他走到依含眼前:“你别给脸不要脸,居然敢再我面前欺负静淑,虽然我跟你有婚约,但是婚约上并未写着我不可以休你”。 依含所猜没错,他就是太子,自己的未婚夫。 静淑拉着太子的衣袖,“萧晨,她是我姐姐,你不能这样喊他”。 龙萧晨说:“李依含,你要是有你妹妹的一半,本宫说不定还能勉为其难的娶你,贱女人,给静淑提鞋都不配”。 依含没有说话,她认为不值得跟眼前这两个人浪费口舌。 静淑双手拦在龙萧晨前,“萧晨,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姐姐”。 静淑的眼泪好像不花钱,只要想出来随时都能出来。 四周的人赞叹静淑的大度,相反贬低依含的恶毒。 太子拉着委屈的静淑上了马车离去,临走前,小声对依含说,“如果敢惹哭静淑,我一定会让你这个贱女人付出代价”。 丫头巧巧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躺在软榻上,巧巧做好一碗银耳莲子粥递给她,“小姐,我以前听人说过,吃这个东西可以让人皮肤变白,巧巧想如果小姐多吃点,兴许能治好小姐的脸,小姐,你多吃点”。 依含笑着接过去,她虽然知道这个对她的脸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但是是接过去,含笑的喝下去,“巧巧,在府里还习惯吗?”。 “恩”,巧巧点头,“如果没有小姐,巧巧可能早就死了,巧巧真不理解,明明小姐是个大好人,这些人却都说小姐恶毒,都是瞎了眼了”。 依含没有做声。 巧巧见依含没有做声,拿起汤碗便要往出走,依含突然说,“巧巧,你去给我找一件乞丐的衣服”。 “小姐,你要乞丐的衣服干什么?难道你又要溜出去”。 “巧巧,你去找就是了”。 “不去”,巧巧撅着嘴,因为她知道每次小姐出去街上的人都偷着骂小姐。 “你看这是什么?”依含拿出上次上街买的绿簪,“好看吗?”巧巧的目光瞬间被那绿簪吸引。 “小姐你的眼光真好,插在小姐的头上一定很好看”。 依含走到巧巧身后,将簪子插在她头上,“簪子应该插在这里,你看我们的巧巧也漂亮了”。 “小姐”,巧巧的眼泪瞬间在眼眶中涌荡。 “我不喜欢这些装饰,这么长时间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你就像我的小妹妹一样,如果不是在府中我们就姐妹相称”,这是依含真心说出的话。 刚来府中时,原先的丫头早已经被静淑给收拢,成为静淑的心腹,巧巧是新进府中的丫头,父母早逝,被人贩拐卖到怡红院,恰巧被依含撞见,暗中救了她,看她无依无靠,就把她带到身边,她知道依含在府内是胆小怕事的又不受宠的小姐,可是她还是一味的跟着依含。每次静淑拿来的食物她都会先偷偷的吃一口,她是怕静淑在食物里做手脚,被静淑的丫头欺负也不会回来说,有一次依含被二娘很“不小心”的推入湖中,虽然依含懂水性,但是不能让二娘他们知道,就高呼救命,家丁们早就看丑陋的依含不顺眼,特别是不知好歹,总是跟漂亮的静淑做对,因为静淑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容不得任何人欺负静淑,所以依含大小姐如果死了,这将是他们最大的喜事儿,这时不懂水性的巧巧居然跳入水中,向依含喊道:小姐,巧巧的命是你救的,要死巧巧陪你一起死,那天正好将军从下朝回府,二娘才装模作样的把依含和巧巧从水中救起,依含信任巧巧,从不向巧巧隐藏任何秘密,除了师傅逍遥子的事情,但是巧巧就一个毛病,太爱唠叨。 “小姐,你永远是巧巧的小姐,你是巧巧在这个世界上对巧巧最好的人” 好啦,好啦,别哭啦,依含拿起手帕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小女孩就是好骗,“那个,巧巧,衣服――” 小姐,我去给你找来,但是你得早点回来。 恩恩,快去快去。 绣球招亲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抬脚一跃便出了这围墙,今天她一身褴褛的着装没有引起街上行人的注意,因为在她出来的时候,还特意在脸上擦了点泥土,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她就是那个让人唾弃的丑女。 大街上还真是热闹,人来人往,还是出来轻松,府里的空气也没有外面的好,和现代的大街差不多,一样的琳琅满目的小商品,旁边都是各式各样的小店,不同的是少了那来往车辆高分贝的鸣笛声。 “糖葫芦,冰糖葫芦” 前面有个卖糖葫芦的,依含好几天就想买来,无奈的是,她只要接近这小贩,小贩如同见了瘟神一样,撒腿就跑,依含赶紧跑过去,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记得史书上写过,古代银子非常值钱,一两银子大概值两千文,这块银子买糖葫芦应该绰绰有余,“来一串” 他上下打量依含一番,“一串两文钱,这一两银子我可找不开” “我说的不是一小串,是你这一大串我全要了” 小贩目瞪口呆的看着依含拿起大串糖葫芦搭到肩膀上从他眼前走过。 依含扛着一大串糖葫芦兴奋的往前走,突然,身体一个惯性向前倾,有人从后面跑过,可能是因为见是个小叫花子挡路,便使劲推了一把,眼前糖葫芦马上就要掉地上,依含迅速转身,一手支撑着地面,一手抓住插满糖葫芦的木棒,还好还好,保住糖葫芦了,又一群人风尘仆仆地从依含两边跑过去。 依含好奇的看着陆续往前跑的男人,猜想一定有什么喜事儿,她也跟着过去。 只见酒楼前聚集了很多人,每个人都一脸洋溢,二楼上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在说什么?远处的依含一点也听不见,依含往里走走。 “站住,就凭你还想过去强绣球”, 依含抬头一看,两个跟府里小厮打扮差不多的男人站在栅栏前,边说边往出推着依含。 抢绣球,难道是古代盛行的抛绣球招亲。 难得一见的绣球招亲依含当然不会放过,她很想知道那小姐长得怎么样?所以一定要过去看看。 “我就进去看一眼”依含笑咪咪的看着眼前两人说道:“我不抢,看完就走” “这里岂是你这种人可以进去的,也不……”还没等小厮下面几个字说完,两人看着依含从荷包里拿出来的二两银子递到他们眼前,“那这样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呢?” 两个小厮两眼发直的看着银子。 “好说,好说,只能进去看看,不能强,看完就赶紧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 人啊,都过不了钱财这一关,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说的真不错。 依含若不是为了这惹眼的糖葫芦无处可放,早就用轻功进去,不过这样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看毕竟比偷偷摸摸的看强一点。 依含回头看着身后这些望门兴叹衣着破烂的男人,再看看眼前这些油光粉面男人,用张牙舞爪形容他们真不为过,这就是男人的本“色”。 绣球招亲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快看,白家小姐出来了”人群中一阵欢呼,夹杂着浪荡的口哨声。 面若桃花,柳月弯眉,眼波含羞荡漾,樱桃小嘴,粉红的嘴唇似樱桃让人很想去咬一口,肤若美瓷,身袭黄色罗裙,手拿一个红球,亭亭玉立站在二楼上。 她真是个美人,连依含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小姐,更何况是这些跃跃待试的男人呢,难么站在她身旁的那个中年男人肯定是这个小姐的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女儿的一生幸福难道就要赌在那个绣球上吗?看着那小姐拿着绣球不知道该往哪里扔得样子,真是可悲。 只见那小姐眼睛一闭,头往后一扭,双手将绣球往下抛出,那是用多大的狠心把绣球扔出来的。 现在只能看到绣球在依含头顶上飞来飞去,依含抱着赶紧离开的心里正往出走,半空中有什么东西飞过来,要撞到糖葫芦上了,那可不行,依含赶忙用轻功跳起,一手举着糖葫芦,另一手使劲将绣球拍出去。 人群中,又有一个人腾空而起,借着依含拍出的惯性使劲拍到酒楼上正在饮酒的男人那里,那人伸手轻轻一拂,绣球反拍回来,好强的内力,要知道依含为了保护糖葫芦用了三分内力,而他轻易的就拍回来,人群中突然一跃而起两个人,他们很快拦截住绣球,一个人用力抛到另一人手中,那人凝聚了所有的内力又向那个男人抛去,而那小姐一改娇羞的面孔,期待的眼神看着绣球飞到那男人面前,恰巧小姐的爹的瞬间奸笑也落入依含的眼帘,看着绣球来回徘徊在这男人面前,原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招亲。 依含心想,有权有势的丞相怎么会赌自己女儿的幸福,酒楼上那个饮酒的男人肯定不简单,还是远离这事非之地,这帮来回追着绣球跑的傻男人,人家丞相老爷子都有内定的女婿,你们还跟着做绿叶,真是无药可救。 突然,依含感觉有一阵风从后面由远而近,速度太快,来不及转身,只看到糖葫芦掉满地,“我的糖葫芦”,依含大喊,糖葫芦上面还粘着一团火红的东西――绣球。 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男人们,还有那一改娇羞似乎要宰了依含的千金小姐。 依含对打掉她糖葫芦的人绝不能原谅,从刚刚绣球飞过来可以让她丝毫不能躲闪的方向和力度来看是那个坐在二楼那个饮酒的男人干的,既然不想接绣球就不要来,来了还要让我当替死鬼,现在居然连眼睛都不往这里看看,还悠哉的在那里喝着茶水,这让依含更不能原谅。 依含随即向绣球那里伸出右手凝聚二分内力,将绣球如磁铁的正负极相碰,吸入手中,气聚丹田,体内似一团火球马上要喷出,腾空一跃,面向那男人的方向,心中的那团火球和手中的绣球一起迸发而出,这次她可是用了五分的内力,只见那人迅速一跃,半空中接住绣球站到她面前,而那绣球继而又被他抛到人群中。 这么近距离看到他,身穿淡蓝罗衣,腰系玉带,头发墨黑以一玉簪束起,双眼中忽闪而逝某种东西,神色安静,嘴角微笑,一种超乎常人的气质中还透漏出丝丝霸气。 “掏钱”依含向那个男人伸出手说:“赔我糖葫芦”。 “糖葫芦?”那个男人冷冷的说:“若我不赔呢” “别跟我说没用的,你打掉我糖葫芦是事实,不过”,居然不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依含又往他跟前凑凑,继续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用赔我糖葫芦” “哦?你说” “那就是――”依含的话未落音一手迅速从衣袖里拿出失力散,轻轻从他的鼻下掠过,然后身形一跃抓住正在半空穿越的绣球直接扔到他胸前,一脸怒意的他毫无反击之力,你中了我的失力散我看你哪里躲,在众人的错愕中二楼小姐的爹眉开眼笑的宣布结果。 依含走到他面前,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就是不用赔我糖葫芦的办法――以身相许” “该死的女人”,那个男人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和阴狠,依含得意洋洋的离去。 “春风楼”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看着窗外慢慢凋落的鲜花,叶子已渐枯萎,秋风吹过,枯萎的叶子在风中摇摇欲坠,丝丝秋风从窗口中拂过脖颈,那么清凉,不管曾经多么绚烂夺目的鲜花,终究只是绚丽一时,最终枯萎,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依含姐姐”,一个声音从院内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没人的情况下会这么叫依含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我转身走到桌前坐下,看着风尘仆仆的静淑走到她面前。 “含姐姐,咱们今天出去玩吧” 出去玩,这丫头难道又想把我扔到类似蛇岛的地方?难道你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依含?最近闲来无事看看你耍什么花招。 “可-可是-爹爹会骂”,依含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不敢”。 静淑一把拉起依含的手道:“没事,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依含心中冷笑。 走在熟悉的街上,空气并没有往常那样的清爽,来往的行人纷纷回头向这两姐妹望去,一个倾城佳人,一个是丑陋小鸭,这种美与丑的组合哪里又会不吸引人呢? 静淑拉着依含走进一个死胡同,在那胡同的角落里有两个大汉朝他们这边走来,此时,感觉背后一阵微风涌起,依含斜眼一看是静淑在她身后抬起她那手臂,向依含后背用力一击,原本依含是可以轻易躲过,她那花拳绣腿又怎么会是依含的对手,但心里很想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顺势身体一软慢慢倒在地上。 “把他送去‘春风楼’”,听着静淑冷冷的声音中夹杂着恨意对那两人继续说道:“最好让她死在那里,永远不要回来”。 ‘春风楼’原来就是这风花雪月之地,说白了就是个妓院,就凭这小小的‘春风楼’根本关不住依含,看着这简陋的茅草屋还有刚刚送来馊气呛鼻的饭菜,依含感觉在这里比在将军府里放松。 依含从‘春风楼’一路回到将军府,正厅前聚集很多家丁,依含躲在房梁上面。 “爹,是我不好,含姐姐非要出去,如果当时我拼命阻拦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静淑很‘伤心’的哭道:“爹,你一定要把含姐姐找回来”。 这女人真能装,依含鄙视的望着静淑。 “你们快出去找,找不到就别回来,一定要找的我的依含”,依含的爹一脸焦急的喊道。 依含又回到自己的庭院中,嚎啕大哭的巧巧看到依含后,她掐掐自己的小脸,“小姐,真的是你,我知道你会没事,好人会有好报”。 嘘,依含向巧巧比个手势。 走进屋,依含说:“巧巧,我暂时一段时间不在府中,不用担心我,你要装作今天没有看到我” “那小姐要带上我,我可以照顾小姐”。 依含心里暗笑:带你去‘春风楼’吗?那还不成我照顾你了,今天回府的目的就是不让你担心我的失踪。要是不回来看看你,不知道心地单纯的你会做出什么事。 一切嘱咐好后,依含又悄悄的返回‘春风楼‘后院的茅草屋。 冷月葬花魂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清晨,一束阳光从门的夹缝中斜照依含的脸上,马上就要入冬还有这样暖光,依含翻过身子,脸朝另一侧躺着,身下的茅草虽然不多,起码还是可以驱寒,神识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一阵吵杂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只听吱呀一声茅屋的门开了。 “你们放开我”,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回过头,两个小厮装扮的男人拉扯着一个女人用力推进来,门又迅速的关上,女子的背影长发垂腰,身材婀娜多姿,转过头来,白嫩如玉的脸蛋,一双含泪的丹凤眼向依含这边看来,身上的衣服已破碎不堪,隐约中可以看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依含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拿出怀里的手帕,轻拭那含泪的眼角,从这女子的衣着之中可以猜出她刚刚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女子突然抱住依含,趴在她肩膀上大哭,过会儿,可能是已经筋疲力尽,女子倚靠在墙角坐下。目无表情的看着前方,那空洞得眼神似乎已经对生活失去希望。门又一次开,这次送进来两碗米饭和一碗水,依含过去拿起那碗水递到她面前,她似乎没看到依含的存在。 “喝点水吧”,依含说道,女子摇摇头。 “爹娘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女子突然出声。 “发生了什么事”,依含轻声问道:“也许我可以帮你,更可以帮你离开这”。 女子看看依含,说道:“你都已经自身难保,帮我?没人可以帮我”。 “即使帮不了,你可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依含拉过她,使她斜靠在自己的肩上。 似乎这一动作给了女子丝丝的安慰,她微弱的说道:“我叫上官花,我爹是宫廷御医,一天夜里,府里来了一位身受重伤的男子,爹爹和我对他昼夜医治照料,清晨不知何时他悄悄离开,过了几天,我去寺庙求福,被人劫持到偏远的山上,他们拿下蒙在我双眼上的黑布,那个重伤男人站在我面前,就在那山上,他玷污了我,之后把我送到这‘春风楼’,我趁看守不注意,偷偷逃离这里,回到家门前,竟变成一片废墟,府中二十多人一夜被杀,又被放火焚尸,之后我‘春风楼’的人抓住,昨天夜里,那个玷污我的人告诉我因为爹知道他的秘密,所以必须得死,当他又要qiang暴我时我趁他不注意用力踢他下体,恼羞成怒的他叫来下面的小厮对我轮流施暴”。 “那这个黑衣人是谁?你知道吗?”,依含问道。 “爹爹以前跟我说过,他就是―就是―太子” 听到这两个字让依含更加怒从心起,人面兽心的太子,你已经那样高高在上,二十多人要为你的秘密陪葬,简直不是人。 心力交瘁的她在跟依含说完这些后慢慢闭上双眼昏睡过去,依含将她放在稻草上躺下,昏睡中的她可以让依含放心暂时离开这里。 依含来到‘春风楼’的厨房,趁厨娘不备,拿走她刚刚做好的皮蛋瘦肉粥返回茅草屋,扶起她,她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情况不对,依含扔掉手中的粥,搭起她脉搏,她中了“一日断魂散”,难道是昨晚太子给她服下的?依含又出去给她配了解药,她吃下后,微微睁开双眼,。 “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她问道。| “你只是睡了一觉” “不,你不用瞒我,我爹是御医,昨晚我喝下太子的‘一日断魂散’,世间没解药,你竟能救活我,你到底是谁?”她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体”。 “养好又怎样?在这人世间苟且偷生?”她冷笑道,“现在的我跟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不想复仇”,也许只有这样说才会让她有求生的**,“我可以帮助你“。 似乎是看到希望的她,思索一会儿:‘我想吃饭,我要活下去”。 听到她这么说依含终于放下心。 夜里,依含带着她飞檐走壁很快来到她曾经的家,月光照在这片废墟中,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那近乎哀嚎的风声阵阵,上官花拿出刚刚剪掉的长发,在废墟中,挖出一个小坑,将长发放入后掩埋,“爹娘,女儿暂时不能去陪你们,我上官花以发代身,一定会为你们报仇,今日,上官花已经死了,从现在起,我叫念香”,看着面无表情的念香从废墟中走出,落寞的身影是那样使人心疼。 巧遇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回到春风楼后院,用火折子点燃屋内的茅草,瞬间火光四起,燃烧的火焰如同念香那心中复仇的火焰一样愈烧愈旺,唯一不同的是那燃烧的火焰很快被从四面八方拎着水桶去的小厮浇灭,所幸的是那后院四周没有什么建筑,而念香心中那熊熊燃烧复仇的火焰是没有水可以浇灭。 经过几天深入春风楼打探,才知这春风楼幕后的老板竟是――太子龙萧晨,每日光临春风楼的皆是朝廷重臣和富甲商贵。 距离春风楼不远处,依含在那里盘下一座酒楼,念香起名为《天下第一楼》。 酒楼上面分别是“腾云阁”,“若竹居”,“兰古苑”,这三间上等包间内皆用古玩字画摆饰,内设古琴,念香从四处找来流浪之人做店内伙计,她也开始打理酒楼生意,刚刚开业就迎来很多达官贵人,同时也引来了太子龙萧晨,易容成少妇的念香轻易的瞒过他的双眼,不知念香心里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笑容满面送他到楼上“腾云阁”,那走上台阶的每一步似乎都有千斤重量,而念香也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不会轻易让他死的。 “古兰苑”内,看着桌旁刚刚送太子去“腾云阁”回来的念香正一杯接一杯喝着酒,她的眼里已经没有眼泪,有的只是那无尽的怒恨。 依含站起身来,走到窗下,坐在琴前,双手触摸那久违的琴弦,手指在那琴弦上如同行云流水,思绪回到以前在现代时,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成为古琴名师,为此爸爸摔坏了多少依含偷偷藏起来的古琴,那时心灰意冷的依含学习制毒,依含又想起爱人对她的对的背叛,流转舒缓的琴音继而凄然悲切,轻启朱唇,唱到: 我是一个漂流异乡的魂 看遍繁花遍野 看透红尘往事 心中存有一滴泪 谁在暗夜倾听我孤寂的声音 谁在暗夜里看我落寞的背影 山川载不动那滴泪 岁月流逝不去往日的悲伤 穿越千年 只为寻找那未解的答案 穿越千年 只为寻找那未解的答案 触及到心中深处的痛,一滴眼泪掉在琴弦,手指慢慢放缓,琴音婉转,仅有那淡淡哀伤。 “此曲之应天上有”,几声鼓掌声从“若竹居”传出来,依含迅速打开窗跳上房顶,在琴音陶醉之中的念香也迅速坐到琴前,摆出一曲终了的架势。 从窗缝里,依含看见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走进来。 “想不到这《天下第一楼》不仅装修气派,连老板也是才华横溢”,一人说道。 依含看到,居然是那天接绣球的那个男人。 “雕虫小技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让公子见笑了”,念香客气的说道。 “可否请夫人在弹奏一曲”。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奴家每日仅弹奏一曲”,念香为难的说道。 “二弟,既然每日一曲,咱也不要为难人家”,太子龙萧晨适时从外面走进来对那人说道。原来他是太子的弟弟――龙莫然。 看到太子进来,念香眼神中略显敌意。 “也罢”,龙莫然冷冷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先告辞”。 龙萧晨一瞬间透漏出那种贪婪的眼神看着念香被依含捕捉到,念香掀起门前的珠帘让几人走出去,龙萧晨回头看着念香数秒,便转身离去。 依含从窗户跳进,从珠帘的缝隙中看着远去几人的背影…… 依含回府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将军府内,只听一只茶碗掉地的声音,“什么?你再说一遍,依含失踪了,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原来是依含的娘回来了。 依含早上得知娘回来,她怕娘知道她失踪的事情,会病倒,因为自从来到这个将军府,就只有娘和爹是真正的关心她,她不想让娘伤心,于是决定现身,她躲在客厅的柱子后面听着娘对爹大喊:“你在家是怎么照顾依含的”。 爹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任凭娘的捶打,二娘跑进大厅挡在爹面前说道:“大姐,依含失踪我们也着急,请你注意你的身份,不要做些有失体面的事情”。 娘一把将二娘推到旁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又对着爹喊道:“依含是怎么失踪的,在哪里失踪,快告诉我,我要去找她”。 静淑适时走进来满脸委屈的说道:“大娘,府里的人都连续出去好些天寻找了,含姐姐会不会……爹,女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前些天女儿听说春风楼后院关了一个长有头疮的女人,那女人半夜点火将自己烧死在里面,火救下时那里也变成一片灰烬”,说着静淑的泪水一涌而出。 “不会,不会,那不是我的女儿”,娘一下瘫坐在地上,爹走过去抱住娘,“那不是咱们的依含”。 二娘冲着静淑奸笑,又说道:“老爷,长有头疮的人恐怕整个城里也找不出一个吧”。 “你闭嘴”,爹怒吼道:“在说这样的话你给我滚出去”。 “爹”,静淑说道:“你虽然失去含姐姐,可是你还有我,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你们都出去,马上给我出去”,爹对二娘和静淑吼道。 二娘和静淑转过身去笑嘻嘻的走出厅里,耳力敏锐的依含听到二娘出门后小声对静淑说道:“我的好女儿,你做得太好了,依含死了我们也就高枕无忧了,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我也可以安心了,这下就没人敢说在后面说我是顶替太子妃,连当事人都死了谁还会在提呢,失去依含的大娘也不会是娘的对手了”,静淑得意的说着。 依含身形闪过大厅,距离静淑不远处虚弱的走过来。 静淑看到依含的出现又使劲的揉揉双眼,二娘也惊恐的看着她,好像她是鬼魂出现,静淑跑到依含面前,使劲掐她一把,“哎呀,好疼”,依含故意大喊叫痛,爹娘好像听到跑出来,娘看到依含居然就在她的眼前,揉揉双眼,仔细看去,却是她宝贝女儿依含,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依含,生怕一松手依含又消失了。 “是依含,没错,是我的依含”,娘大哭,爹也来到依含跟前,一脸的担心,“依含,你回来了”。 依含可以感觉到身后有四道愤恨的目光正在燃烧,还可以感觉到静淑紧握双拳摩擦的声音。 “娘带你回去,咱们回你的房间”,又回头对爹说道:“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亲自去给依含准备吃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有没有吃饱”,爹听后马上向厨房跑去,娘搂着依含向庭院走去,只剩下二娘和静淑憎恨地看着依含离去的身影。 酒宴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背着双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漫天星辰和一轮上弦月,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忧伤涌上心头。 “三爷,你也快下来,大家都在等你”,念香跑到楼上,向依含喊道。 念香第一眼看到依含时,她的脸是张有头疮的一张将军家小姐的脸,那时念香叫她依含姐,而现在的脸则是粘了一张人皮面具――一张俊美少爷的脸,念香就对外称呼依含为“三爷”。 依含用衣袖擦去刚刚流到眼角的一滴泪,走在楼梯上,看着楼下把酒言欢的伙计们,这几天酒楼刚刚开业,大家也都累了,念香召集店内所有伙计,今晚提早打烊,在店内开个小小的宴会,在大家眼里,依含是他们“老板”最好的朋友,而念香是他们的一家之长,念香在他们最孤苦无助时收留他们来这里打工,由于大家都没有住处,依含又将连接在后院的客店买下,将那里的客房做他们每人的住房,每个房间衣服被褥齐全,给了他们人生的希望,他们从心底里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三爷,快过来,这划拳我怎么总输”,念香撅着嘴对依含说道。 “这划拳我也不会”,看着对依含大失所望的念香又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也不知道她现在已经输了多少杯。 “咚咚咚”,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响起,店内醉醺醺的伙计哪里会听得到,依含走过去,打开门,是巧巧。 依含在出门前嘱咐过巧巧,如果临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到这里来找她。 “不好了,小姐”,巧巧焦急的说道:“小姐,我刚刚听夫人说明天太子明天早上来,我怕明天早上你回来晚了,赶紧过来告诉你” 依含暗暗想到,那个太子来绝无好事。 “我知道了,巧巧,你先回去,明早我就回去了”,依含拉着巧巧走到厨房,拿起出炉的烤鸭用油纸包起来,递到巧巧手上,说道:“这么晚来,拿这个回去当做夜宵”。 “《天下第一楼》的烤鸭,小姐,你知不知道,听说二小姐明天就要来吃这里的招牌菜――烤鸭,我真有福气,比她先吃到”,巧巧兴高采烈继续说道。 “巧巧”,依含说着把手中的写有“三爷”二字的象牙扇放到她手上,做男人就要做得身形具备,装饰物自然少不了,这是念香特意去给依含定做的扇子,虽然要入冬季,但还是随手携带,这样看上去风度翩翩,“如果喜欢吃这里东西随时就来这里找老板念香,她若是不在你就拿出这把折扇,这里的伙计都认识,他们不会跟你要钱”。 “小姐,你真好”,喜极而泣的巧巧说道:“小姐,我先走了,一会儿府里的后门就要关了”。 “恩”。 送走巧巧,依含抱起已经酩酊大醉的念香回到后院阁楼里,平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褥。 后院里,念香专门给依含准备一个房间,依含打开窗,前院灯火通明,喧闹声盖过冷清的夜,掀开铺在桌面的白纱,是一把古琴,上次跟念香上街的时候,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卖给她的,这把琴一曲终了时伴随歌声缠绕回荡在屋梁三天,若所猜不错,那这把古琴就是四大古琴之一―绕梁。 史书上记载,庄楚王得到此琴后整天陶醉琴音之中,七日不临朝,她的妃子劝他不要因此失去国家和性命,他便忍痛命人用铁如意锤琴,琴身碎为数段。 此琴是依含最爱的古琴,明明知道它最后的结局,可无法改变历史,不知何时会转手到庄楚王那里,唉,依含抚摸着琴弦长叹。 太子求亲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小姐,老爷请你去前厅,太子来了”,巧巧焦急的跑进屋里喊道,当她看见衣衫不整满面睡意的依含躺在床上酣然大睡时,脸立刻铁青下来,“小姐,你怎么还睡呢,赶快起来”。 巧巧拉起依含,这可是她花费一早上的时间给依含小姐画好妆,还有想了一晚上的发型,只见依含现在是鬓角有几缕凌乱的发丝在飘动,脸上的妆容变成了大花猫似的,刻意用刘海挡住的头疮也若隐若现。 依含坐在床上,抻个懒腰,“巧巧,不就是太子来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姐,可你脸上的装全花了,你让我上前厅陪着夫人原来就是为了睡觉,如果让老爷夫人看见你这妆容还不骂死我,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太子看见”。 “太子?”,依含冷笑,“就算让他看见有何不可”。 “小姐”。 “你去拿盆水来”。 巧巧一脸失落的出去拿盆水进来,依含过去将脸上的胭脂全部洗掉,又将头发随意的束起。 巧巧拿起一支金钗,“小姐,把这个戴上吧”。 依含拿起金钗,在手里来回把玩,又放到梳妆盒里,“没必要”,那就是一个草包太子。 “那巧巧给您重新上妆?” “罢了”,依含一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我的脸长得就是这样,就算用上好的胭脂去遮挡我的头疮,那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依含知道,龙萧晨是恨不得杀了她,因为自己相貌丑陋。 巧巧跟在依含后面进入大厅,只见太子坐在上座,静淑坐在太子旁边,而将军和他的两位夫人却坐在下面左右两侧,这太不符规矩,依含戳之以鼻,太子现在就这样目无将军,眼里只有美人,若是以后登基为帝还不是个昏君。 依含说:“见过太子”。 龙萧晨用鼻子哼了一声。 依含又转过身,“见过爹爹,见过娘,女儿来迟,还请爹娘恕罪”,她没有去理会身后的二娘。 静淑站起来,拉着依含的手来到太子旁边,“依含姐姐,这个位置应该是你的,你坐这里吧”。 依含知道静淑这是存心给自己难堪。 龙萧晨瞪一眼依含,对静淑说:“谁让她坐那里,那不是她该坐的地方”。 依含没有做声,在爹娘无奈的注视下走到娘的旁边坐下。 龙萧晨浓情蜜意的看着静淑,转头对将军说:“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将军答应,我跟静淑两情相悦,请准许静淑嫁给我”。 大厅里一片寂静,将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太子这样做,将依含作于何地,更重要的是两个女儿一同嫁给太子,这是对依含的侮辱,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依含孤独终老一生。 依含的娘呆坐在那里,她怒视太子。然而静淑的娘却得意洋洋的笑着。 将军说:“太子,此事有些仓促,容臣想想”。 静淑插嘴说:“萧晨,你不能这样做,我不会跟依含姐姐一同嫁给你,更不会夺人所爱”,假惺惺的面孔很惹人讨厌。 依含冷笑。 太子冷下脸,“将军,今天来只是向你通知此事”,言下之意是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将军说:“皇上知道此事吗?” 龙萧晨心中暗想,死老头,拿父皇压我,等我坐上皇位,有你好看。 “这点不用你操心,我自会告诉父皇”。 太子求亲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厅堂上一片寂静,依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惊讶,只见嘴角上翘,笑着说道“爹,你就同意了吧,女儿笨手笨脚,以后万一哪里做错了还有静淑妹妹帮我啊,我看我跟妹妹一天出嫁可好”,其实,她就是想只要静淑嫁给太子,太子就不会找自己的麻烦,同样自己也可以过太平日子。 她是不是疯了,胆子小竟能说出这等话暂且不说,竟然还要跟静淑同一天嫁进太子府,那新婚夜不就直接被太子打入冷宫了吗? 太子也盯着依含望去,这不应该是他眼里所鄙视的李依含,这丑女会有这等胸襟,哼,绝对是在演戏,“你的心肝肺本宫早就看清,你不用在这里装好人”。 太子在将军面前话说得这么肆无忌惮,可见太子有些太过傲慢,也太过愚蠢,虽说你是太子,但人家将军毕竟是功臣,连皇帝问将军话时都旁敲侧击的问,若太子坐上皇位,必然昏庸无道。 将军虽然脸上没变,心里却在替皇帝担忧,替龙傲国的将来担忧,同时也在为女儿依含的一生担忧。 将军站起身来,抱拳而鞠,“太子,今日之事请容臣在想想,明日定给您答复”,将军这是在缓兵之策,给自己争取些时间来阻止太子这种行为。 “将军可是糊涂了,也罢,给你点时间让你接受这个事实也好”,太子说完站起身来,静淑眼中微微透漏出丝丝怒意。 太子走到依含身边,小声说道:“李依含,本宫不会让你出嫁,哈哈哈”,太子大笑走出将军府。 依含察觉出,这笑声中隐藏着一场阴谋。 静淑也跑着出去送太子。 二娘趾高气昂的瞪一眼依含,含笑离开。 依含的娘一把抱住依含,“我的好女儿,别怕,我娘陪着你”,她忍了很久的泪水一泄而注,又转头问,“老爷,咱们不能让依含嫁给太子,老爷,你去求皇上”。 爹愁容满面,“求皇上,谈何容易,若是退婚这可是诛九族之罪”。 “老爷,你可就这一个女儿,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一个女儿?依含趴在娘的怀里,心里暗暗想着,什么意思,难道静淑不是爹的女儿,如果不是,那么静淑遭冷落这就有些合情合理。 爹扶起依含,“女儿,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想办法不让你出嫁”。 依含心里一阵感动,患难见真情,现在自己已经拥有了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亲情 依含用衣袖拂去娘眼角的泪水,说:“爹,娘,你们别难过,女儿绝不会让太子欺负的,爹,你让静淑嫁给太子吧”。 “可静淑嫁过去一定会欺负你”,从小到大,虽然二老没当面指破,如果就算现在死,也没有任何遗憾。她绝对不可以连累爹和娘。静淑那狠毒的心和眼神早就被将军识破。 “没事,只要我不去理会静淑就好了”。 爹依含疑惑的问道:“依含,你什么时候这么敢说话了?”,他不解,依含的胆子一向很小,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 “因为女儿已经长大了”。 爹半信半疑的看着依含,娘拍打爹胳膊,“依含真的长大了”。 逍遥子出现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坐在书桌前,桌上纸墨笔砚已经备好,她一手拿起毛笔,在宣纸上一气呵成一个“淡”字,平平淡淡度过此生,这就是她最想要的生活,爹已经答应静淑跟自己同一天出嫁,在这之前,大家都知道静淑跟太子关系不一般,只是谁又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小姐,你快出来”,巧巧气喘吁吁的跑到依含面前,低头一看那个如同八脚怪的字,扑哧一笑,“哎呀,小姐,你别写了,你写的字都没有我写的好看”。 “是吗?”依含仔细看看宣纸上那张牙舞爪的毛笔字,虽然很丑,但是已经很努力的在练习,回头想想多亏前世没有学习过毛笔字,不然现在都不知该怎样消磨时间。 巧巧略带威胁,“你不出来可别后悔?”。 依含拿起宣纸,得意洋洋问道:“我的字比昨天的字如何”。 巧巧一手抵着下巴,眯着双眼,道:“恩,行,能看出是个字了”。 “巧巧,找打”,抬起手向巧巧拍去,而巧巧早已经习惯依含这套,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巧巧,给我副这字收好”。 “小姐,你不会要我给你收藏吧”,巧巧诧异的问道。 “不是收藏”,还没说完巧巧一手拍拍胸前松一口气。 “明天找个装裱师傅,给我裱起来,挂在正厅”。 “我不去”,巧巧撅着嘴看着依含道:“太丢人了,哪有这么丑的字去裱框,你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我都感觉害臊,要不我还是给收藏吧”。 “大小姐又能怎样?”,依含轻哼,如果可以选择,宁愿去做山野村姑,那样可以远离红尘,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如此生活岂不快哉。 依含眼睛似乎蒙上一层若有若无的希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地方,巧巧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依含也没有看到,她似乎进入遐想之中。 “小姐,小姐”,巧巧轻声叫道。 巧巧的声音将依含拉回现实。 “收藏?”依含惊讶问道。 “对啊,小姐,收藏这幅字才有价值”。 看着巧巧那单纯的模样,心里不禁一笑,其实这字是依含写得最成功的一副,想好好放起来留个纪念,“那就收起来吧”。 巧巧不知什么时候学会恭维,竖起大拇指说道,“小姐,你太明智了”,这话说的让依含觉得太假了。 “对了,巧巧,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啊,我忘了跟你说了,外面下雪了,小姐快出来看看”。 一听到下雪,依含赶忙跑出去,没人知道,她是最爱雪的人。 依含站在院内,地面已经被皑皑白雪所覆盖,双手抬起,鹅毛大雪如同仙女散花般飘落到她的脸上、手上,瞬间融化,只感觉到肌肤凉丝丝的,她雪会带给自己好运,双手合十,心中暗暗许愿,希望有一天可以过上远离尘世的生活。 一个雪球突然打到依含身上,使依含来不及躲闪,她的功力已经是很高的,江湖上难逢对手,谁能有这般速度,依含当下眼前浮现出一个人。 “师傅”,依含叫道,“师傅,你终于来找我了”。 “臭丫头,你都不找为师,为师只好来找你了”,从房顶上下飞来一个老人,巧巧惊愣,连大气也不敢喘,眼睛直盯着这个从天而降的老人。 “师傅,咱们先进屋”,依含拉着逍遥子走进屋子。 “巧巧,别愣着了,赶紧泡茶去”。 巧巧回过神来,赶忙跑去泡茶。 逍遥子给依含下药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逍遥子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四处打量着,“丫头,你可得感谢我,你看看你现在的生活多好,锦衣玉食”。 依含咬着牙根,狠狠地说道:“我确实得感谢你”。 逍遥子突然感觉后冷飕飕的,头皮有些发麻,这个徒弟他可是领教过,在山上的时候,每次有什么新药,肯定拿他做实验品。 “原本想要找你算账,害得我莫名其妙做什么太子妃,不过,你让我找到了真心爱我的爹娘,也算是将功抵过”。 听到依含这么说,逍遥子稍微放下心来,至少此时这个小徒弟不会“毒害”他。 正好巧巧泡好茶,依含走过去,刚要接过巧巧手中茶,逍遥子却比依含更快一步的到依含面前,然而巧巧心里却一直哆嗦个不停,因为就在她眨眼之间这老人居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好像似鬼魂似的。 逍遥子拿过一杯茶,笑着说道:“我自己来就行”,心里却骂道,小死丫头,想给我下毒,看我怎么收拾你。 依含确实是想给老头子下毒,眼见计谋没得逞,撅着嘴,回到桌前坐下,“我的好师傅,你老人家的头脑什么时候就不能迟钝或者得个老年痴呆什么的”。 “我要的老年痴呆,还不成了你的实验品,臭丫头,不会说点好听的”。 依含回过头,让巧巧去厨房,做些点心,巧巧知道小姐这是在支她离开,转身走出屋子。 依含说,“想让我说话听的,行,你把我送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哪有什么目的,你是将军的女儿,自然要回家,总不能一直赖在我那儿吧”。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到底是不是将军的女儿,你心里比我还清楚,快点说,你有什么目的?”。 “好徒弟,师傅真没有目的,不过就是送你回家罢了”。 依含听了这话感觉不对劲,“就这么简单”,他跟个老狐狸精似得,说话真不能相信他。 “你命中必须得到将军府,这是天命,天命不可违”。 “还天命,我看是我的劫难,偏偏又是什么太子妃,师傅,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可以不用做太子妃”。 “这可不是我所能管得了的”。 “若是让我一定要做太子妃,我只有一个办法”。 逍遥子心里一颤,真跟他想的一样,“你想杀了他”。 依含点点头,凭自己的功夫杀他是很轻松的事情。 逍遥子笑道:“你想怎么做为师不阻拦”,随口喝了一口刚泡好的铁观音,“这是今年的新茶?”。 “恩,前些天外邦进贡的新茶,皇帝赐给爹的,爹就拿给我喝了”。 “御赐的?等会给我拿点,我拿回去给灵蛇喝”,逍遥子知道自己要肯定要不来,这丫头心里还在生自己的气呢,若是说灵蛇,她肯定能给。 “是你自己喝吧,还灵蛇呢”,依含说完喝了一口,茶刚下肚,依含感觉茶不对劲,逍遥子迅速封住依含的穴道,依含定在那里。 依含想吐也吐不出来,依含只感觉全身无力,体内的功力居然用不了。 依含回想,肯定是师傅在巧巧面前拿茶的时候下的药,刚刚又故意要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师傅,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逍遥子奸笑道:“就是让你一段时间用不了武功,你放心,过段时间药效没了,你就没事儿了,在这一段时间里你的力气跟六七岁孩童的力气”。 “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依含怒问。 “我早猜到你嫁给太子,若是太子把你惹急了,你一定会杀了他,太子可不能死”。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好了,我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逍遥子站起身来,随手从衣衫里拿出一个一指长的小笛,“这个给你,如果你碰到什么危险,就吹响,灵蛇回来帮你”。 依含冷冷的看着逍遥子,心里很想给他一掌,但是全身无法动弹,逍遥子将小笛子放在桌上,瞬间解开依含的穴道,大笑着离开。 依含对着背影喊道,“臭老头,你给我等着”。 依含感觉全身力气似乎全无,如同空气般蒸发了,将小笛子随手放起来,心里盘算着没有武功该怎么办? 偶遇相府小姐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冬日的大街上少了商贩的吆喝声,不似夏日那样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如今是冷冷清清,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也都快步急走,因为天气寒冷都纷纷赶回家去,依含坐在轿子里,心情慢慢放松下来,在这个陌生的千年前的国度,不管是否愿意,上天使自己变成彻头彻尾的古人人,时而无奈,时而期待。 轿子在一家绸缎店停下,走进店内,柜台上琳琅满目的绸缎布匹吸引了依含的眼球,听说这里是专门给皇室定做衣服的地方,因为马上就要出嫁,衣服自然要全部换新,依含和娘还有静淑、二娘来这里挑选些料子。承欢献媚 “是大夫人和二夫人来小店,快请进请进”,店老板一看到是将军府的小姐夫人便马上跑过来承欢献媚道:“这二位应该就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吧,您要的料子我给您送到府里去就行了,怎么能让各位屈尊来小店呢”。 静淑趾高气昂的走到柜台前,回头说道:“你给我把这里最好的绸缎都拿出来”。 “小姐放心,二夫人都给您预订好了”,店老板随即给伙计打个手势,过会儿,只见伙计从里面捧出几匹绫罗绸缎放在柜台上,这几匹丝绸皆为天然蚕丝制成,绸面光滑亮丽,质地轻薄,手感爽滑,真是绸缎中的上品。 “这些都很漂亮”,静淑高兴的说道:“如果我穿上一定很好看,我全都要了”。 “好,都依你”,二娘宠溺的对静淑说着,似乎忘记什么,她又回头对依含说道:“依含,你不挑吗?可不能总是躲在你娘的背后,静淑,不懂规矩,嫁到那边,依含是太子妃,比你还大,应该要让依含先挑,要不你给依含匀一匹”。 真是不懂得收敛,仅仅选个料子也会嘴里也不饶人,一脸小人得志像,依含拉着娘说道:“娘,咱走吧,女儿哪天再来买吧”。 娘把依含从身后拉到柜台前说道:“既然来了就选几匹,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又对店老板说道:“在拿几匹上好的绸缎,让我的女儿挑选”。 店老板一脸为难的说道:“夫人,这上好的绸缎都让二小姐包了,如果等下一批的话还得一个多月,要不…您看看跟二小姐商量商量”。 “这…”,娘沉思片刻说道:“静淑,你看…”。 还没等娘把话说完,静淑不满的说道:“这店里布匹那么多,你就让依含姐挑被,何必要夺人所爱”。 依含压制心中的怒火,绫罗绸缎自己不在乎,自己在乎的是在静淑这么不给娘的面子,让外人看自家人的笑话,而娘这么多年一直忍着你们,凡事都不跟你们争,到头来你们却这样对待娘。 “娘,我喜欢那边的料子匹,就要那几匹吧”,依含忍着心里的怒意指着柜台上几匹素净的布匹对娘说道:“娘,绫罗绸缎不适合女儿”。 店老板适时的插嘴说道:“那几匹料子虽比不上刚刚的绫罗绸缎华丽,但也清新脱俗,也很雅致”。 听到店老板这么说,娘也松了一口气。 “我订的雪缎到了吗?”,一个温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抬头望去,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旁边的女孩看穿着应该是她的丫鬟。 老板赶忙走过去点头哈腰道:“小姐,已经到了,请到后堂去看”。 “为什么去后堂,叫人拿到这里”,听到那小姐这么说店老板只好让伙计去取,她看着静淑挑选好的绫罗绸缎,啧啧几声,欲言又止。 “你什么意思?”静淑气势汹汹的问道:“你谁啊你”。 “这位可是丞相府小姐”,她的丫鬟不甘示弱的‘介绍’。 那小姐冷笑,这时伙计恰好拿一匹雪白色绸缎出来,那是用上好的雪莹蚕丝制成,质地柔软轻盈光滑,是绸缎中的极品,若是裁剪出衣服必定超凡脱俗,那小姐抚摸着雪缎又看着静淑挑选的说道:“这雪缎可不是那些俗气的绸缎比得起的”。 此时静淑也被那雪缎吸引,听到她这么说气的浑身发抖,呆站在那里看着相府小姐拿着雪缎神采飞扬的离去,静淑看着自己挑选的绫罗绸缎往地上一推,气急败坏的跟着二娘离开,而店老板也敢怒不敢言,只剩下依含和娘。 依含含笑目送静淑离去,转身继续选衣料。 小插曲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坐在铜镜前,半眯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铜镜里巧巧刚刚梳的发髻,她的手很巧,每天都能换不同的发型,“小姐,为什么你不喜欢额头前留个刘海儿,遮住那里难道不好吗?” 听到巧巧这样问,手触摸那头疮,早已习惯了这张面具,再说,一个人的长相是美还是丑又能代表什么?世人多贪恋美色,又有谁会是个例外呢? “小姐,小姐”,巧巧大声喊道:“小――姐”。 被巧巧这么一喊吓了一跳。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巧巧问道。 “没有,没有”,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有种做贼的感觉,连忙转移话题,“巧巧,我们去看看娘好了没”。 “恩”。 今天二娘请娘和依含到《天下第一楼》吃饭,不知道她们又在打什么主意,总之对她们不得不防。 “小二,一间上好的包房”,二娘进门傲慢的对小二喊道。 “这位客人,不好意思,包房都满了,要不您就在这楼下将就一下”,小二说道。 “笑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静淑也眼底无人的对小二喊道,“叫你们老板出来”。 依含装作害怕的躲到娘的身后,娘握着依含的手对二娘说道:“别为难小二了,我们就坐楼下吧”。 “不行,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今天要是没有包房我砸了这店”,静淑一语刚出,四周目光都向这边看来。 “楼下谁说要砸我的店啊?”念香从二楼走下来。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静淑盛气凌人的问道。 “这位小姐,咱有话好商量,何必动粗呢” “那好,给我找一间上好的包间”。 依含对念香摇摇头,她继而说道:“哎呦,这可真是不好意思,楼上的三个包间已经都满了,要不您改天再来”。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大将军之女”,静淑不可一世的说道:“你信不信我马上叫人封了你这店”。 听到这句话依含分明感觉娘已经被她们母女气的发抖,“你给我适可而止”,娘对静淑喊道:“你还有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楼上的包房” 静淑这话娘更加生气,四周都在窃窃私语,静淑啊静淑,你怎么就这么蠢,你那嚣张跋扈迟早会害了你,最近自从太子求亲之后,静淑渐渐露出本来面目,在众人眼里的大家闺秀的样子消失殆尽。 “你想要楼上包房也可以,你上去问问包房里的客人让不让给你”,念香说着抬起胳膊做个请的手势。 “好,我就看看谁敢跟我抢”,静淑说着往楼上走去。 “这静淑今天一定会闯祸的”娘说道:“这可怎么办?”娘拉着依含也跟着上楼。 打开腾云阁的门,静淑呆在那里,从门缝斜看,是太子坐在那里,他怎么来了,“给太子请安”,静淑满脸委屈的站在门前说道。 二娘一看是太子也迎上前去说道:“不知是太子在这儿,小女刚刚惊扰您了,请恕罪”。 太子走到那母女面前说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礼,既然偶遇,不如就在这里吃吧,我请客”。 “那哪好意思呢”,二娘边说边走出来拉着我和娘进去,又转过头对身后的念香很得意的笑。 太子向娘说了些客套话,看到依含时厌恶的眼神表露无疑,依含低头抓着娘的胳膊。 席间,静淑频频对太子抛媚眼,而太子的眼神却一直在看着门外。 依含夹起一块鸭胸脯肉放到娘的古碟里,小声的说道:“娘,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恩,别走远”。 “古兰苑”内,“这两天太子都来了吗?”,依含看着念香问道。 “太子几乎每天的饮食都在这里解决” 此时,依含又想起太子刚刚看着门外那期待的眼神,不知道心里所猜是否正确,于是附在念香耳旁,告诉她一会儿…..看是否所猜无误。 回到腾云阁刚刚坐下,念香端着托盘就跟着进来,而太子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念香身上,“呦,原来您真的是太子妃,现在冒名的人太多了”,念香走到静淑身旁,满脸歉意的说道:“请恕我刚刚的无理”。 静淑满面春风地说道:“你那么做我可以理解,我不会放在心上”。 念香从托盘上拿两只已经倒好茶水的茶杯,一只递到静淑面前说道:“我以茶代酒,以表歉意”。 “您太客气了,刚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静淑说着眼睛看着太子一手去接茶杯,当念香递过茶杯一刹那手上的杯子没拿稳,只听静淑“啊”地一声,茶杯掉在桌面,里面的茶水溅在她俩的手上。 太子赶忙抓住念香的手,焦急说道:“有没有烫着,怎么不小心点”。 念香没有出声,站在那里看着太子。 静淑看到太子抓着念香的手,愤恨的瞪着眼前的两人,“呜呜”地大声哭起来,试图吸引太子的目光。 “你快去看看太子妃,我没事,去医馆找个郎中看看”,念香对太子继续说道:“都是我不好,请太子恕罪”。 “你是无意的,何罪之有,我先告辞,最好去医馆看看,那样我可以放下心”,太子说完放下念香的双手,眼神看着念香恋恋不舍地送静淑去医馆,二娘也狠狠瞪了一眼念香离开。 猜的不错,太子已经被念香吸引了,只要他得不到念香那么他的心就会一直在念香那里徘徊,世上男人多是如此,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办法得到,更何况这是个草包太子呢? 念香这些天也可以借此推脱不用给他们弹琴,念香的手依含事先已经给她涂好自制的药膏,那药膏已经形成一层防护膜,开水自然也烫不到她。 依含朝念香笑笑挽着娘的胳膊回府…… 太子的承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太子把静淑送回府之后,赶忙返回天下第一楼,从小二那里得知念香在古兰苑,匆忙的跑上去,念香早就看见太子进门,她赶忙坐在桌前,拿起药膏伴随着娇气的“痛喊声”涂抹着药膏。 太子在门口听见念香轻微的“痛叫”,心里大惊,推开门,“你手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念香一见太子进来,慌乱的把手藏到身后,脸上装作震惊的说道:“我没事,倒是太子你怎么回来了”。 太子走到念香身前,“我日日来你酒楼,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我的心意吗?”。 “我呸”,念香心里骂道,我恨不得杀了你,但脸上还是茫然的说道:“太子在说什么,奴家什么也没有听见,还请太子回去”。 “一定要我说出来,好,本宫看上你了,想娶你回家做本宫的妃子”。 念香含笑说道:“太子,你可是要娶将军的两个女儿为妃,若是让我进门,那成何体统”。 太子一心想得到念香,体统之事早就抛在脑后,得意的说道:“我是太子,若以后继承皇位整个天下都是我的,谁敢说我不成体统我就杀了他”。 “奴家只因丈夫走的早,孤身一人早已习惯,从没想过在找一个男人,太子还是请回吧,请恕奴家无礼”。 太子问道:“本宫难道就配不上你吗?”,如果明的得不到那么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你。 念香走到窗下,看着外面地上的积雪,在她眼里权利和金钱如同那积雪一样,早晚会化成水,最后蒸发,她的心在那一夜早就死了,活着只为了复仇,念香的目光里露出丝丝复仇的火焰,然而,太子却没有看到,他走到念香身前,双手搂住念香的蛮腰,见念香没有反抗,更不想放手。 邪恶的双手正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念香此刻有剁下那双站满父母鲜血的手的**,然而,理智告诉她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念香双手一把将太子的手拿下,转过身,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笑着说道:“太子,若是你能让我做你的太子妃,那我就进你的门”,念香早就听说太子最厌恶的人便是依含,决不能让依含往火坑里跳。 “太子妃?”,太子大笑,“你是想做太子妃,还没有女人敢这样正大光明的要这个名分,你是第一个”。 “奴家说的可不是一句戏语”。 “那本宫现在就承诺你太子妃这个名分”,说完就搂住念香。 念香使劲将太子推开,“奴家要的不是承诺,人人都知道太子妃是皇帝钦定的,谁也改变不了,太子如何给奴家这个名分”。 太子想起李依含便皱起眉头,眼角里划过一丝狠毒,“还没有本宫改变不了的事情”。 念香娇气的说道:“奴家只有坐上太子妃,心里才会放心太子以后不会抛弃奴家”。 太子沉思片刻,随即说道:“好,本宫一定给你这个名分”,自从第一眼看见念香,心里就为她着迷,特别是那一手旷古绝今的琴声,让心不知不觉的沦陷。 人人皆知太子是草包,但没有几个人知道,太子对音律却是炉火纯青。 “那奴家就等着这个名分”。 太子点点头,“本宫很想听你的琴声,最近恐怕是听不到了”。 “等你给奴家这个名分之后,奴家天天给太子弹奏”。 “好”,太子大喜,喊小二上一桌好菜,把酒言欢。他决定一定要把可恶的李依含除掉,这个李依含就如同一块伤疤,娶了她只会成为笑柄,他的人生里绝不容许这样的笑柄存在,现在最重要的是,除掉李依含才能得到日思夜想的美人,为了早日抱得美人归,看来的快点行动。 依含被下药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外面飘起小雪花,月光照在冷清的庭院内,四周一片寂静。 依含在屋内看着书卷,两只烛台一闪一闪,幽暗的房间内散发着缕缕的草药香气,依含也只有看书的时候才会身心放松。 巧巧从外面走进来,在门口,她蹭蹭鞋底沾上的积雪,头上覆盖的雪在温暖的屋内瞬间融化,巧巧来到依含跟前,“小姐,老爷请您到前厅去”。 依含此时正全身心投入在书中,完全没有听见巧巧的声音。 巧巧又小声说了一遍。 依含回过神来,轻启朱唇,“太子还没走吗?”。 “太子还在前厅陪着二小姐,今晚二小姐很漂亮”,巧巧刚说完,马上意识到不可以在依含小姐面前说别人漂亮,虽然小姐不在乎,但是自己也要忌口这些词语。 “没事,我不介意”。 “那小姐,你一晚上都不去这样有些不好啊”。 “今晚那里是静淑的舞台,我何苦去做陪衬呢,更何况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 依含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今日是静淑的庆生日,太子特意来给静淑祝贺,还将府里的乐师带到这里助兴,依含不喜欢那种虚伪的场合,反正出现的话也会惹得太子厌恶,倒不如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房间。 依含突然问道:“是爹提起我的吗?”,自己实现已经跟爹娘说完不去了,爹又怎么会叫我呢,依含有些不解。 巧巧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好像是太子先提起的,老爷才叫您去前厅的”。 依含眉头紧皱,若是太子的话绝对没有好事,难道又是要羞辱自己? “巧巧,你去告诉爹爹,我有些不舒服,先睡了”。 巧巧点头走出屋子。 依含披上一件外套,走到庭院中,雪花片片落下,依含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递到眼前,看着融化的雪花,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哀伤。 依含察觉到房上似乎有呼吸声,依含没有吱声,此刻从房上飞下一个人,他一手点上依含的穴道。 依含定在那里不能动弹,心里却没有慌乱,被师傅下药后早已没有功力,要不自己怎么会被人暗算,最重要的是已经死过一次的她又怎么害怕再死一次。 一个身穿一身蓝衣的蒙面人走到依含眼前,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强制性的塞进依含口中。 依含用舌头舔了一下,问道:“这是蒙睡药”。这药吃了之后会使人马上进入睡梦中,即使发生地震也不会被震醒。 蓝衣人眉角上挑,他没想到这个丑女居然尝一口就知道是什么药,看来以前是小看她了,不过,今晚一定要除去她。 依含在闭上眼睛之前,她看见蓝衣人手上戴的扳指,这扳指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有想不起来,抵不住药力,依含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蓝衣人伸手一挥,只见从房梁上下来两个黑衣人,一黑衣人抱起依含进入屋内,另一人跟着走进去。 蓝衣人迅速离开。 捉奸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大厅内,几个妙龄女子伴随着古琴的节奏曼舞,太子坐在上座,静淑春风得意的坐在他旁边,将军和他的两位夫人坐在两旁。 巧巧走到将军旁边,小声的对将军说小姐不舒服。 将军听后眼睛望着太子,太子看出将军好像有什么话要说,问道:“有什么事吗?”。 “回禀太子,小女身体有些不适,不能来了,还请太子见谅”。 静淑一听到爹这么说,赶忙问道:“依含姐姐怎么了?生病了吗?”。 将军不语。 太子说道:“不知她是真身体不适,还是装病”。 静淑白天还见依含身体好好地,她猜想依含一定是在装病,这次一定要让太子知道她在装病,好让太子更加厌恶她,这样就能快一步让太子废掉她,静淑想着,转头对太子说道:“我想去看看姐姐”。 将军看出静淑的目的,说道:“依含已经休息了,要看等明日一早去看吧”。 太子打住将军的话说道:“既然静淑想去看看,那本宫随你一起前去”。 将军和夫人一同愣住,不是怕他们发现依含在装病,而是太子最讨厌看见依含,但是这次竟然会说一同前去看完,太子是不是不正常。 一行人匆匆来到依含的住处,静淑最先进去,只听“啊”的一声大喊,太子和将军夫人赶忙跑进去,眼前的一幕使所有人震惊。 依含躺在床上,而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陌生的男人突然醒来,一见眼前站了这么多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床上,一边磕头一边说“太子将军饶命,都是她威胁我的,如果不这样做,她说杀了我全家”。 四周的小厮纷纷议论,巧巧喊道:“一定有人陷害小姐”。 静淑和二夫人两人对视眼神,相互得意。 巧巧跑到床榻前,使劲推着依含,“小姐,你快醒醒”。 床上那个陌生的男人跪在那里,手却暗中将一颗白色药丸弹进依含的嘴里,手法很快,连就在眼前的巧巧都没有看见。 依含慢慢清醒,她睁开双眼,见站了满屋人,旁边还有一个赤身**的陌生男人,瞬间明白自己被人陷害。 大夫人一下晕了过去,太子大怒,对将军说道:“这是你女儿做得好事,明日我会上奏父皇,取消这门亲事”。 将军迟疑了一下,毕竟是带兵打仗之人,他看出此事疑点重重,心里已经猜出大半,他看了一眼太子,走到床前,一巴掌扇到依含脸上,“你这个不孝女,竟做出这样苟且之事”。 依含没有说话,她知道就算自己怎样解释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听又是一巴掌,依含脸上立刻出现两个五指印。 太子走上前,说道:“李依含,你这个贱人,居然让本宫蒙羞,不杀你难解本宫之气”。 依含仰着头看着太子,突然,她看见太子手上的那个扳指,正是蓝衣人手上的扳指,怪不得觉得在哪里见过,依含怒视太子,原来是你计划好的。 依含咬着牙说道:“我做没做过这事想必太子比我更清楚”,今日的羞辱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将军心下一惊,他听出依含的弦外之音,这件事可能是太子一手策划,怪不得太子会亲自看依含,只不过依含蒙受这不白之冤就算上奏皇上,皇上又怎么会相信是太子做得,毕竟这件事对太子也是羞辱,将军又一巴掌打到依含脸上,“做出这事还敢跟太子顶嘴”。 静淑走到将军面前,跪在地上,“爹,依含姐姐就算千错万错也是你的女儿,求你手下留情”。 太子说道:“你快起来,你怎么能为这贱人求情”。 静淑拦在依含面前,“爹,你们要打依含姐姐就先打我”。 太子说:“静淑,对着贱女人你不能这么善良”。 依含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假惺惺的静淑,“离我远点,把你的虚伪收起来,我没做过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求情”。 依含又说道:“爹,今日你就算打死我,我没有半点怨言,但是我绝不承认此事,就算女儿死我也会找这个幕后策划的人陪葬”,依含说完目视着太子。 太子有些心虚,慌忙说道:“真是晦气”,甩袖离去,静淑跑出去送太子。 依含对将军坦白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太子等人离开之后,屋子里就剩下将军巧巧还有依含,那个陌生的男人将军已经下令将他管到后院,明日一早送到官府查办。 巧巧满脸泪痕的对将军说道:“小姐是被冤枉的,老爷,你一定要相信小姐,替小姐讨回公道”。 将军伸手打住巧巧的说话,“巧巧,你先下去”。 巧巧不甘心的走出去,出门前还回头望望小姐,她希望将军能相信小姐的清白。 屋子里很静,将军看着依含问道,“为什么不哭?”。 依含抬头她能感觉到爹是相信她的,“哭能换来我的清白吗?”。 将军诧异的望着依含,“你能跟爹说说当时的情形吗?爹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住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依含突然大笑,“如果我告诉你那么这门婚约能取消吗?女儿还是得嫁给太子,与其嫁给他,倒不如这样更好”。 “依含,你变了,从什么时候变得我也说不清,如果不是头上的那个头疮,我不会相信你是我的女儿,我会猜想这个世界上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存在,但是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头疮存在”。 依含心里当下一惊,难道将军已经怀疑自己不是真正的李依含吗?依含按捺住心中的疑问,问道:“爹,你能告诉女儿女儿哪里变了”。 将军陷入沉思,而后说道:“从你被风刮回来的那次,但是爹不相信你是被风刮回来的,在那以前,你是连正眼看外人都不敢,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你看人的眼神是单纯清澈的,而从那以后你的眼神变得犀利中夹杂些沧桑”。 依含手不禁的一颤,没想到粗枝大叶的爹居然观察的这么仔细。 将军又说道:“你体内的剧毒为什么到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大夫跟我说过,你体内的剧毒应该坚持不了一个月,我虽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我不得不说这剧毒应该是你自己下的,对吗?”。 依含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怕说出真相自己又会失去亲情,她自私的不想失去,但是她不能连累将军,如果不说出真相,将军一定会拼命也要为宝贝女儿洗刷清白,依含刚刚在众人往出走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她走下床,跪在将军眼前,“谢谢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你说得不错,天下间没有一模一样的头疮存在,虽然你对我是不是你的女儿还存在疑虑,今天我替你解开这个疑虑”。 将军感觉依含说话不对劲,突然说道:“依含,不要说出来,爹不想听,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永远都是爹宝贝女儿”。 依含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泪眼模糊的抬头看着将军,“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既然你跟我坦白,那么我必须告诉你,在你眼前的确实是你的女儿”。 将军放下心来,长叹口气。 “灵魂却不是你的女儿”。 将军大惊,虽然他历经沙场各种场面都见过,但是却被依含嘴里的话震惊,他曾经无数次怀疑过依含,但是却没想到事实却是这样。 依含又接着说道:“你的女儿已经死了,所以你不需要为我洗刷今天的清白”。 “我不管站在我面前的是不是我的女儿,既然你代替她活下来,你就是我的女儿,今天的话我什么都没听见,明日一早我就面见圣上,今日之事我必须查出幕后主谋”。 将军说完拍拍依含的肩膀走出屋子。. 依含下药迷魂爹娘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夫人,你不是回房了吗?怎么在这里”。 依含听见将军在门口的说话声,赶忙跑出去,只见娘没有穿外套,衣着单薄的站在门口,她满脸泪痕,问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将军没有说话,依含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哪知娘一把抱住依含,说道:“你就是依含,老爷,既然女儿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救女儿”。 依含原以为娘会扇自己一巴掌,或者破口大骂,她都能够接受,但是却没想到自己说出了事实,爹和娘还依然接受自己。 依含将爹娘请进屋子,娘坐在凳子上,说道:“老爷,你还记得依含刚出生时,来咱府里的算命道士吗?”。 “此事已经时隔多年,就不要再提了”。 “天莲轮回凡尘中,遇龙纠纷理不清,血染天莲灾劫满,龙飞尘世换其朝。” “夫人,你怎么把这说出来了”,将军回头看看正在泡茶的依含似乎没有听见,赶忙制止道:“那只是道士的一时戏言,以后不要在提起”。 他们哪里知道依含早就听见了,依含拿起泡好的铁观音递到爹娘面前,“爹,娘,你们喝点热茶,小心着凉”。 两人接过依含泡好的茶水,娘突然说道:“依含,你就是我的女儿,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混话”。 依含知道娘是怕失去她,即使在自欺欺人也不愿意面对事实。 将军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依含,你放心,爹一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依含眼泪又不知不觉流下来。 巧巧突然跑进屋子,大喊道:“老爷,夫人,不好了,我刚听说那个男人自杀了”。 “什么?”将军大惊。 依含倒是没什么反应,意料之中的事情,太子绝对不会留下把柄,更何况太子就算是个草包,他也应该知道将军不好对付,在那个狠毒的太子眼里,只有死人不会开口说话。 “老爷,这该如何是好?”,娘焦急的望着爹,她把所有能救依含希望都寄托在爹身上。 “正因为担心此事,我才将此人关在后院,没想到还是被他抢先一步”,将军懊恼的说。 “他?老爷,你知道是谁干的?”。 “恩,不过现在不能说”,他怕娘承受不了事实。 娘突然摸着头,说道:“老爷,我怎么感觉晕”。 爹扶着娘,“我也是”。 爹看着桌上的热茶,顿时醒悟,“依含,是你下药”。 依含说道:“爹,娘,我不能连累你们二老”,依含知道就算爹是大将军他也斗不过太子,毕竟太子是皇帝的儿子,再说,连证据都没有,那什么去洗刷自己的冤屈,如果爹去面见圣上,有可能会连他的官职都丢掉,更有可能诛灭九族。 “爹,娘,这药效只会让你们昏睡三天三夜,过了这几天所有的事情就都解决了,也希望你们忘记我这个冒牌的女儿”。 “依含”,娘微弱的叫着。 两人很快昏睡过去。 依含对巧巧说道:“你看好爹娘,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那小姐你呢?”。 “我?”,依含冷笑,自己只是一缕孤魂,哪里会在乎生死。 依含被发配边疆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清晨,依含整理好身上的衣衫,坐在前厅,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小厮们路过前厅时,纷纷看着依含,目光里透漏出赤luoluo的鄙视。 依含喝完一杯茶的时间,只见一行人匆匆而来,领头的太监看着依含问道:“谁是李依含”,谁不知道李依含头上有一个丑陋的头疮,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明知故问。 依含抬起眼角,“我就是”。 “李依含接旨”。 依含象征性的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大将军之女,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连累将军,现在必须忍,更何况武功全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依含不知洁身自爱,犯淫罪,取消与太子的婚约,念在大将军对吾国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发配到边疆,钦此”。 该来的始终会来,依含没等那太监说话,双手接起圣旨,“现在走吗?”。 反倒是太监愣住,他见过太多在在这种情况下喊冤,或者哭哭啼啼的求皇上开恩的人,他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神态自若的说话,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不愧是大将军的女儿”,太监心里暗暗的想到。 太监说道:“带走”。 依含双手抬起,等待着枷锁,两个官兵走上前来,拿起粗重的铁链,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狠狠的给依含双手带上,也是,毕竟依含是一个丑女,有谁会对一个丑女怜香惜玉。 依含刚要跨出门槛,只见巧巧不知从哪跑出来,拦在太监前面,“我小姐是被人陷害的,她没有罪,你们不能带她走”。 太监脸微变,敢有人挡住他的路,“把她给我赶走”。 两个官兵走上前去,巧巧跪在地上,扯着那太监的衣角,“小姐她没有罪”。 太监一脚将巧巧踢开,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她赶走”。 依含见两人似乎要对巧巧动粗,喊道:“慢着,谁敢动手”。 几人都扭头看着依含,太监说道:“你一个带罪之人,不知忏悔,还敢在这里喊叫”。 依含走到他面前,目光透漏出寒意,冷冷的说道:“这里是大将军府,她是将军府的人,如果你打了她,那就是藐视大将军,你说后果会是什么样?”。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那我倒要问问你,她阻拦我们办公,这你又该如何解释”。 “她有动手吗?她只是跪在地上求你,当今圣上是明君,就算传到圣上耳里,这种事情也是情理之中,若是你们对她动手,那就不一样了,后果你要想清楚了,毕竟这里可是将军府,她是将军府的丫鬟”。 太监一愣,没有说话,他没想到人人耻笑的李依含居然巧舌生花。他知道李依含不好对付,伸手打住两个侍卫,让他们退下。 依含走到巧巧面前,扶起巧巧。 “小姐,我不让她们带你走”。 “巧巧,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爹和娘”。 “小姐”,巧巧泪如雨下。 “巧巧,如果你心里有我,就应该替我照顾好我爹娘,不要在替我喊冤”,依含知道,如果不事先跟巧巧嘱咐完,巧巧一定会跑到公堂上替自己喊冤,那会害了她。 “小姐,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依含仰起头,“看缘分吧”,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是怎样的,生与死只是一步间的距离。 太监说道:“话也说完了,走吧”。 依含看看巧巧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 巧巧跪在地上大哭,旁边的小厮也都不敢相信,这不是平时他们所看见的大小姐,她一定是被魔鬼附身,不然以大小姐的个性早就哭哭啼啼的要自杀。 冷漠的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大街上,依含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魁梧的官兵,那宣旨的太监早已回宫,路上的行人站满街道。 “大将军真是不幸,有这么一个下贱女儿”。 “长得丑就算了,怎么还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真是家门不幸,整个一个丧门星”。 “……” 依含听着这些骂声,她没想到,一夜间早已满城风雨,太子下手可真快。 “打死这个贱女人”,伴随着一个声音,依含感觉有一样东西飞过来,但是没有武功的她却躲不开,被直接打到脸上,那是烂白菜叶子,随着这个烂白菜叶子的突击,四周连接而来有鸡蛋、有烂掉的菜,纷纷向依含的身体打去。 刹那间,只见依含满身狼藉,跟在后面的两个官兵非但没有制止,也跟在后面嘲笑。 前面站了几个小男孩,当依含走到跟前时,这几个小男孩将手中的小石头还有沙子全扔到依含的脸上,连蹦带跳的喊道:“我打到丑女了”。 人群中有几个父母走出来将几个孩子拉走。 依含的脸上顿时肿起来了,远处一个八抬大轿路过依含面前停下,依含没有去看,她继续往前走,眼里早已看不到这群冷漠的百姓,脸上流淌下几道温润的血液,她却感觉不到,要来就一起来吧,已经不在乎了。 一个人挡在依含的前面,四周的叫骂声也戛然而止,依含抬头望去,是太子龙萧晨。 依含冷笑道:“怎么?来看我出丑吗?看完可以回去了吧”。 原以为李依含会哭着求他,却没想到实时恰巧相反,一时间愣在那里。 依含挺起胸,小声的对他说道:“你这个肮脏的小人,拜你所赐我李依含能有今天,不过真得感谢你,我宁愿这样被人耻骂一辈子,只要不用看见你的脸,这也算值得”。 龙萧晨一手握拳,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这样瞧不起本宫,随即说道:“现在你在我面前就如同一个丧家之犬乱吠而已”。 “哈哈哈哈”,依含大笑,四周的人被依含的笑声震惊,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大笑,他们都怀疑这个丑女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依含说道:“你信不信命,你记住今天所说话,总有一天你会在我面前变成一个真正的丧家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管你是谁,就算是皇帝老子惹到我我也会让他加倍偿还。 龙萧晨怀疑的看着依含,他不敢相信这是从李依含,那个胆小如鼠的丑女嘴里说出来的话。 “龙萧晨”,从依含嘴里蹦出的三个字虽然旁边的人听不清,但是后面的两个官兵却听得很清楚,两人一阵倒抽口气,这女人也太大胆,太子的名字岂是她可以叫的,单凭这一大不敬之罪就可定她死刑。 龙萧晨也惊讶的看着依含。 依含咬着牙说道:“即便你以后坐拥天下,你也永远的得不到一颗真心”。 龙萧晨笑道:“天下人都臣服于我,还要真心做什么?女人终究是女人”。 依含说道:“人都说好狗不挡道,你还要站在我面前吗?”。 太子青筋暴起,居然敢说他是狗,他按捺住自己的情绪,这丑女马上离死不远了,只要是被发配到边境的犯人没有人可以活下来,自己犯不着跟一个死人生气,转身离开。 依含继续走着她那漫长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到终点。 念香出城送依含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出城门不远,一辆马车飞奔而来,两个押送的官差一脸的不悦,走到马车前刚走面,刚要叫骂,只见一个美貌的少妇从里面马车停在依含的前面出来,是念香,两个官兵顿时两眼发直,直勾勾的看着念香。 念香从马车上拿出两锭金子,“两位官爷,奴家是她的一个朋友,想来送送她”,说着将金子递到两个官差手里,“还请两位官爷行个方便”。 两个官差看见念香早就往魂了,更何况一出手还这么大方,一个官差用牙咬咬,“是纯的”。 另一个官差咳嗽一下,清清嗓子,挺起胸,对念香说道:“那就说一会儿,我们还赶着上路呢”。 “行行行,谢谢两位官爷”。 两个官差在一棵大树前坐下,念香拉起依含的手,说道:“依含,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依含听了这话一头雾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我告诉太子,如果想要我,那就必须给我太子妃头衔,他同意了,我以为这样可以帮助你不用嫁给他,可我没想到他会用着种方式来陷害你,依含,对不起”。 “念香,你不要自责,我不会怪你”。 “你不用安慰我,去边境生不如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可以替你去边境”。 “说什么傻话呢,你还有重要的事做,难道你不想替你父母报仇了?”。 “依含,可是你怎么办?”,念香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依含,你不是会武功吗?那怎么还会中了太子的圈套”。 依含咬着牙说道:“我的武功已经让我那惹人讨厌的师傅给废了,再让我看见他,我一定让他不得安生”。 “你师傅,我从没听说你有个师傅”。 依含没有说话,心里正在千遍万遍的骂着逍遥子。 此时,逍遥子正在屋子里喝着茶,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谁在骂我”,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念香说道:“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她小声说道:“依含,要不我把他俩迷昏,救你出来”。 依含赶忙打住她,“不行,我已经做好去边境打算,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如果你救我出去,那么会害了我爹和娘”,如果皇帝一发怒,若是因为此时牵连的大将军一家人那么自己的罪孽就太大了。 念香长叹口气,说道:“都是我害了你”。 “念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命中注定,你放心,我有一种预感,我还会回来”。 念香像看到一丝丝希望似的,“如果你回不来,那么我会去边境陪着你”。 念香还想让官差在给些时间,依含对她摇摇头。 念香又拿出两锭金子,“路上还希望两位官爷多多照顾些”。 “好说好说”。 念香对依含说道:“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恩”依含点点头。 念香目视着远去依含的身影,知道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后,擦擦眼泪上了马车。 两个官差突然走过来,“时间到了,该说完了,我们该上路了”。 煞姐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没有任何预兆,暴风雪就这么悄悄地来临,可能因为这里是边境的缘故,四处显得格外凄凉,依含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她被送到军营的牢房中,路上,由于念香的金子,两个官差对依含还算有点照顾,给她换了一件破旧的棉衣。 依含被关在一个牢房内,牢房外面,四处都是官兵把守,里面每个人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内,暴风无情的从帐篷的缝隙内刮进,依含找一个角落坐下,身体感觉到丝丝凉意,浸透心底,她下意识地扯扯棉衣。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到依含面前,“你新来的?犯了什么事?”。 依含抬头看看她,她滴溜溜的两个眼睛里面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目光透漏出杀机。 旁边名叫阿枣的女人喊道:“我们老大再问你话呢,小贱人”。 依含不语。 只见阿枣突然扑过来,一手扯住依含的头发,一手向依含的胳膊上掐去。 依含双手抵抗,但还是没用,毕竟自己的力气早已变成孩童般,阿枣只是稍稍用力,依含的胳膊此时却是火辣辣般的疼痛。 “小贱人,我给你介绍一遍,她――”,阿枣指着旁边刚刚问她话的女人说道:“是这个牢房的老大,我们都叫煞姐,你给我记住了,对煞姐只有服从,不然的话,可就不是今天这样的见面礼”。 依含面色平静,胳膊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创伤的万分之一。 那个叫煞姐的人一手抓起依含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只听旁边的一阵讥笑,“长得也太吓人了”。 “看得让人感觉心里发麻”。 “可别看她,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抽的丑女”。 依含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讥讽,她早已习惯,一手抓起煞姐的手,“你不怕做噩梦吗?”。 “你这贱人,煞姐这是看得起你”,阿枣一脚狠狠的踢到依含的小腹上,“别不知好歹”。 依含冷笑道:“狗奴才”。 “你说什么?小贱人,居然敢骂我”,说着拳头如流星般落在依含的身体上。 煞姐问道:“为什么不躲,如果你求我,我会考虑让她住手”。 “求你?我呸,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们没打死我,我会让你们有后悔的一天”。 “你这是在恐吓我”。 依含冷冷的看着煞姐,“这是警告你”。 煞姐一巴掌扇到依含的脸上,“贱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都过来,给我狠狠的打”。 四周的女人都向依含这边走来,恶狠狠的踢打着依含。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守卫突然走进来,四周的女人停止了对依含的踢打。 煞姐给一个叫青河的女人一个眼神。 青河扭着身躯走到守卫面前,一手摸着守卫的脸,“晚上有时间吗?奴家都想死你了”。 边境毕竟女人少,只要有一个不管年龄多大,这些守卫都会偷腥,这守卫一手掐了一下青河的屁股,“时间当然有,晚上我来找你”。 “那奴家可等着你”。 守卫看了一眼新来的女囚,头上居然还有一块丑陋的疮疤,守卫嫌恶的瞪了依含一眼,原本打算今晚和兄弟们拿下新来的女囚,哪知竟是个丑女,就算倒搭也不想上,守卫转头笑眯眯的对青河说道:“动静小点,别出人命就行”,一个丑女而已,没什么看头,晚上还是来找青河。 青河见守卫走出去,对煞姐说道:“煞姐,这个贱人怎么收拾她”。 煞姐奸笑道:“今天就先放了她”。 阿枣喊道:“放了她,不行”,她恶狠狠的瞪着依含,居然骂她狗奴才,这个仇她记下了。 煞姐瞪一眼阿枣,阿枣识趣的找个角落坐下。 依含感觉不到**上的疼痛,她心里在想着爹跟娘过得好不好。 “十日之约”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第二天一大早依含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军营的伙房,原来这个牢房里的女人都是做饭的奴隶,煞姐是这里的厨娘,同时也是最清闲的,她只需要做些大锅菜就可以,其余的都有别的奴隶来做。 依含被守卫带到一个中年人面前,所有人都称他王二,只给官职高的人做饭,同时也管理整个伙房,“她是新来的吗?”。 “昨天刚送来的,听说伙房人手不够,就送到你这儿来了”。 “啊”,王二仔细打量依含,煞姐走过来问道:“你打算让她干什么活”。 王二一看见煞姐脸上立刻笑成花儿一样,“你说了算”。 依含看出他俩之间肯定有关系。 煞姐说道:“我看最近柴火有些供应不足,就让她劈柴吧”。 王二色眯眯的看着煞姐,“都有你做主,我的小心肝儿”,心里却在想,反正是一个丑女,让人看着心里也不舒服。 煞姐把阿枣喊来,“从今以后她接替你去砍柴,你监工,如果她敢偷懒的话你就看着办”,我就不相信你不跪下来求我。 阿枣愣了一下,顿时得意洋洋的走到依含面前,“这回你落到我手上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依含说:“我拭目以待”。 这句话倒是令煞姐和王二大笑起来,王二笑道:“来到这里儿还敢装,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煞姐说:“我看你能撑几天,不过,你要是现在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 依含冷哼一声,“天地都不值我屈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煞姐双手握拳怒气冲冲走到依含面前,她没有想到这女囚在这种状况下居然还能说出这种高傲的话,她就是看不惯这种跟她年轻时相似的傲气,那让她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煞姐一拳打到依含的小肚子上,“我现在就算打死你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依含挺起胸膛,孤傲的眼眸看着她。 煞姐更加气愤,她曾经也是这样,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王二搂着煞姐,“你怎么了?”。 煞姐被王二的声音叫回现实,“你不怕死?”。 依含说道:“死有何惧,若能一死解千愁,倒不如死了干净”,谁知道再死一次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又会穿越到哪个朝代。 “哈哈哈哈”,煞姐大笑道:“你不惧怕死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阿枣,我给你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后你只要能让她给我跪地求饶,那以后我就会让你跟在我身边,同样如果你做不到或者她死了,我就让你陪葬,你能不能做到”。 阿枣心里正在思考,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进来军营好几年,每天都在忍受所有人的欺辱,更可气的就连和自己平等的奴隶也欺辱自己,一次次的巴结煞姐,这个奴隶中的老大,可谁知煞姐并不领情,只拿自己当做狗一般,如果可以跟在煞姐身边,那么所有奴隶就会来巴结自己,同时也不用在做最下级的砍柴活儿,可是如果做不到,那么就连苟且偷生的小命儿都没了,阿枣想了片刻,心一横,她决定拿自己的命去赌一把,她就不相信驯服不了李依含,“煞姐,你放心,我一定在十日之内让她给你下跪”。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依含目光鄙夷的看着眼前几人。 砍柴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和另外几个女人一同来到伙房的后面,不同的是几个女人中只有依含带着脚镣,阿枣寸步不离的跟在依含的身后。 阿枣扯过依含的头发,喊道:“贱人,你最好不要企图逃走,因为在这里还没有人能逃得出去,我会紧紧的盯着你”。 “你真可怜”。 “贱女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枣自从进来这里,早已经没有了尊严,神经已经麻木,而依含来到这儿,接二连三的捅破这层窗户纸,这让阿枣忍受不了。 “我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成全你,你把赌注压在我身上就已经注定输了,说吧,现在你打算让我干什么活?”。 阿枣一愣,立刻说道:“贱女人…”。 依含还未等到她的话音落下,打断她的话说道:“咱们都是女人,别一口一个贱女人,反倒是你,让我感觉很低贱”。 “你,你”,阿枣被依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拿起一把斧头,狠狠地扔到依含的脚下,指着眼前一堆木头喊道:“天黑之前把这些木头给我全砍完”。 依含看着堆积成山的树木,如今的她在天黑之前砍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砍柴得需要力气。 半空中甩下一道鞭子打在依含的身上,依含一回头,阿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条皮鞭,一手叉腰,趾高气昂的喊道:“贱女人,还不快点干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依含弯下腰拿起斧头,将一个木头竖立在地面,一斧头劈下去,而木头却丝毫没有劈开。 阿枣又一鞭子抽打在依含的身上,“你他妈故意不好好干活,我打死你”。 依含感觉自己似乎和鞭子有着不解之缘,刚穿越到这儿时被静淑用鞭子抽打,现在又被眼前的疯女人抽打,眼下却一切都要忍,也不知道师傅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唯一知道一点就是师傅绝对不会让自己死,也许那个老头子在哪里猫着偷看也说不定。 风呼呼的刮着,依含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破,她又一次举起斧头,这次用了吃奶的力气劈下,木头已经被劈出个裂缝,然而阿枣却不依不饶的狠狠的用鞭子抽打着依含,在她看来,依含这是在故意跟她作对,正常人哪有劈不开这小小的木头。 一旁的几个女人都在卖力的砍柴,然而眼睛却时不时的向依含这边偷瞟,她们都很诧异,一般被鞭子打的女人无一例外不是跪地求饶就是嚎啕大哭,然而眼前的女人竟然对身上鞭笞过得伤痕丝毫没有感觉,竟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在他们看来这女人绝对不是人类。 依含咬着牙,继续劈柴,终于,一块木头经过十多次的劈砍终于被劈开。 “这么长时间才劈一块木头,真是个废物”,煞姐从伙房里走出来,她在伙房里一直在看着依含的一举一动。 阿枣接着说道:“煞姐,她绝对是故意的”。 依含冷笑,“故意?我手里的斧头可是不长眼,看热闹的人最好离我远点,小心我伤及无辜”。 阿枣说道:“煞姐,我一定会让她跪在你面前”。 “这个妞儿可不好驯服”,煞姐说完转身离开。 依含又一次拿起一块木头竖在地面,举起斧头,用力劈下。 龙莫然出现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夜幕降临,所有的女囚都已经回到那四处漏风的牢房内休息,只听伙房后面传来一阵阵的劈柴声音,一个瘦小的身影在那连接不断的劈柴。 由于依含一整天下来一共才劈了一小堆柴火,而阿枣认为依含这是在故意跟她做对,她决定用精神疲劳法让依含投降,所谓的精神疲劳法就是不让她吃喝还有睡觉,一直不停的干活儿,她走通看守的官兵,今夜不回牢房,在这里看着依含干活。 依含虽然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斧子,在她的心里,也许只有一直不停的忙碌才能忘掉过去。 耳力敏锐的依含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一个微弱的呼吸声,虽然这个人刻意压住呼吸,但还是没能逃过依含的耳力,而四周除了阿枣坐在旁边酣睡,把守的官兵也早已离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一阵冷风吹过,阿枣蜷着身子,双手抱胸,把头埋进胳膊上继续酣睡,她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寒冷。 依含一手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她早已筋疲力尽,虚弱的说道:“想看第一丑女就出来光明正大的看”。 一个身影一飘而过,落在依含的面前,依含抬眼一看,当下愣住,他竟然能来这种地方,“高高在上的王爷竟来到这种地方不会是来看我劈柴的吧,还是想见识一下我这丑陋的面貌”。 他正是龙莫然,由于大将军因为女儿的事情生了一场大病,已卧病在床,然而邻国最近似乎有些不安分,他便请旨来驻守边境。 他反手一下点上阿枣的睡穴,对于依含敏锐的耳力他倒是没有惊讶,但是却没想到她已经身处这种境况,依然还保持着这种冷静,这可不是寻常女人能做到的事情,“你长得似乎跟你的心差不多”。 “是吗?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心有多丑陋,如果有兴趣你要不要挖出来看看”。 “你不怕死?”。 “心已经死了,你说我还会怕吗?”。 依含的这句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到想看看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到底有多傲,“我不会让你死”。 “哦?”,依含不解。 龙莫然接着说道:“但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有得罪过你吗?”。 “你心里不清楚吗?你以为你女扮男装扔给我一个绣球我就找不到你”,龙莫然咬着牙关说着,就因为这一个绣球,他就必须娶那个令自己讨厌的女人为正妃,然而自己倾心的青梅竹马却只能给她侧妃,自己始终感觉对不起她。 依含心里一惊,自己的易容术可是师傅教的,天下间也不会有几个人能看得出来,而他竟然能看得出来,“我还小瞧你了”。 龙莫然一手狠狠的捏住依含的下巴,“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李依含”。 依含抬着头,眼睛怒视着龙莫然,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等着”,早已满身是伤,也不差在多添些伤。 依含的这种傲气使得龙莫然更加气愤,他发誓,一定要李依含生不如死。 画龙点睛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清晨,仅睡了一个时辰的依含抻着疲惫的懒腰站在牢房门口,昨夜,龙莫然走后随手解了阿枣的穴道,阿枣苏醒后,可能是太冷,瑟瑟发抖的领着依含回到牢房,虽然牢房四处漏风,毕竟好过天为棚,地为床。 阿枣看着依含劈了一会儿的柴,来到伙房前面,只见所有的士兵早已排成一个长龙似的队伍,眼前是一口装满稀粥的大锅,旁边放了很多馒头,还有几大锅刚炖出来的大白菜。 阿枣拿过一个大勺扔到依含手里,“站在那边,你一会儿给盛粥”。 依含走到大锅面前,自己的肚子却在抗议,因为昨天可是滴水未进,依含猜想阿枣是故意让她来盛粥,她以为饥饿会让自己无条件投降。 依含拿起大勺,放在粥里,排在前面的士兵看了依含一眼,喊道:“怎么让这么丑的女人盛饭,看见她我都没有食欲了”。 排在后面的士兵纷纷朝依含望去,阿枣奸笑的望着依含,这可是最伤女人自尊的话,更何况李依含是一个大丑女,世界上没有女人会不在乎自己的长相。 只听四周纷纷议论道:“看见她我吃完的饭肯定得吐出来”。 “赶紧让她滚”。 “站在那里太影响我们的食欲,滚开”。 …… 依含听后,她没有阿枣预想那样,不敢抬头,反倒是挺起胸膛直视着眼前的士兵,大声说道:“看见我吃不下饭吗?龙傲国的士兵也不过如此,心里素质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就凭你们这样的心里素质还想打胜仗吗?估计上了战场也会被敌人打得抱头鼠窜”。 “你说什么?贱女人”,士兵们骂道:“杀了她,妖言惑众的女人”。 “我妖言惑众”,依含说道:“你们扪心自问,一个守卫边境的战士是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而你们之中又有几个有这种意识,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混军饷吗?如果我的丑陋能让你们吃不下饭那我可为龙傲国做了大贡献,正好把你们这群浑水摸鱼的东西除掉,省着上了战场被敌人贻笑大方”,依含在进这个军营的时候就早已观察过这些士兵,每个人都是神情懒散,昨晚就连站岗的士兵竟然抱膀蹲在帐篷旁边避风,这个军营的管理太过松懈。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说我们”,一个士兵喊道。 “我是什么东西这个不用你们知道,我倒想知道你们要不要吃饭,如果因为我吃不下饭去喝西北风我也不介意,反正谁饿谁知道”。 依含的一席话惊愣了在场的所有人,阿枣呆呆的看着依含,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个结果更是让煞姐震惊。 依含没有察觉,远处也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那双眼睛似乎想要解剖她,因为依含今天带给他太大的惊讶,军营管理松懈这是个大问题,他昨日刚来时就已经发现,没想到这个丑女人居然直接就来个画龙点睛,这让他始料未及。 把总找茬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是谁在这儿起哄,不好好打饭”,一个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启禀大人,是那个打饭的刁奴,她在那儿坏我军威”,一个士兵回答。 说话间只见一个三十多岁出头的男人由远而近的走过来,刚刚还斗志昂昂的士兵们此刻见了他一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低下头一个挨着一个开始有秩序的打饭,然后安静地吃饭。 从穿着上看,此人应该是个小官。 王二跑过来谄媚的说道:“把总今日怎么来这种地方,饭菜都已经送到您的帐中”。 原来这人是个把总,把总似乎是个清朝的官职,好像在军中只是个虚有的头衔,没什么实权,依含不解的是自己究竟穿越到什么年代。 把总拿起一个碗,拿到依含面前,依含盛了一大勺粥刚要倒进碗中时,那碗似乎是故意作对向旁边倾斜,粥直接倒在桌上,还有些溅到把总的手上,所有的人都向这边往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依含冷冷的问道:“你也是来找事的?”。 把总反倒一惊,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的冷静,怪不得会引起王爷的注意,刚才刚要吃饭,王爷突然出现,给他下达了一个命令。 把总咳嗽两声,一脸怒意的看着依含喊道:“哪里来的刁妇,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依含轻哼一声,“你到会反咬我一口”。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也不愿意大冷天出来没事找茬,谁让王爷发话了,这官还是花钱买虚职,如果不按照王爷的指示做,那么自己的官职肯定不保。 依含问道:“马王爷?我从来没听说过龙傲国还有个马王爷,敢问把总,那个王爷不是长着两只眼睛吗?哦,难道是那个王爷是个怪兽,连你都不知道长几只眼睛,想不到堂堂龙傲国的王爷竟然还姓马”。依含刚刚感觉到远处有一双强烈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那目光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所以故意咬重王爷两个字。 倒是龙莫然,非但没有生气,心里反而有一种想要征服她的**。他一定要她低下她那高傲的头。 “放肆”,把总大怒,“来人,把这个刁妇给我带到暗牢”。 依含放下勺子,走到阿枣面前,小声说道:“十日之约你输了”。 阿枣恶狠狠的看着依含,她不相信,更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如果李依含回不来,那么,自己就真的输了,甚至把命给赌出去了。 她一下子跪在把总面前,“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还求把总大人有大量,饶了她”。 把总一脚把她踢开,“什么东西,你也配让我开恩”。 阿枣被踢得躺下,她忍痛又跪起来,抱住把总的腿,哭喊道:“求把总放了她,求把总开恩”。 阿枣只想给自己找一条活路。 把总是个会点功夫的男人,他一脚就把阿枣踢了出去,嘴里说道:“贱女人,还不给我滚开”。 把总找茬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有些看不过去,虽然阿枣这两天一直在折磨她,但是她也是想改变自己的生存状况,虽然自己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观点,但是这次不仅仅是为阿枣说话,还有就是给在远处观看的王爷听的,一举两得,大喊道:“龙傲国的军队难道就仅仅是个能欺负女人的军队吗?龙傲国的男人可真是卑劣,我估计上了战场一个个全都是个孬种”。 “大胆,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把总喊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每出一言都让他大为惊讶,他怀疑这女人一定是大脑不正常,不然何来这些有违常理的话语。 “雄心豹子胆这我倒是没吃过,但是有一样东西很想尝尝”,依含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道:“龙心龙胆一定很好吃”。 这句话一出,再一次震惊了所有的人。龙是国姓,那更是天子的威严,是这个国家的忌讳,没有人敢直接说出龙姓,把总猜想她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诛九族的话。 龙莫然眯着眼睛看着她,他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给他听,既然她这么不怕他,那就给她来点刺激的,此刻玩心大起,因为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母后所有人都对他卑躬屈膝,敢怒不敢言,唯一只有一个好友会无视他的头衔,但那是个男人,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个女人敢这么无视他,甚至比他的好友更加恶劣百倍,他就不相信征服不了这个丑女人,这回在军营中可不会寂寞。 把总大喊,“快点把这个疯妇的嘴给我封起来”。王爷可是在暗处观察,如果不赶紧把她的嘴封起来,一会儿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依含趁着士兵拿布条的机会,又喊道:“龙傲国有如此士兵,必败”。 士兵慌乱用一条黑色的布条缠住依含的嘴。 把总挥了一个手势,对两个士兵说道:“带走”。 一个士兵使劲推了一下依含,“快走”。 依含冷冷看一眼士兵,寒光扫过士兵的脸,士兵心里突然抖颤,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的目光,那目光让人看着寒到心底。 士兵没在敢推依含,他可害怕这疯妇那缕寒光出现在他的梦里,或者死后万一来找他可就不妙了,毕竟疯妇说了那些疯话,把总一定不会让她活过明天,于是任由依含放慢脚步的走。 把总长叹一口气,终于可以安心回去吃饭。不过,今日也让他大开眼界,世界上竟有如此不怕死的女人,她绝对是疯了。 阿枣瘫坐在地上,这次煞姐一定会要了她的命,就算不要她的命,也会让她活的生不如死,因为在她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过煞姐跟王二的手段。 煞姐走到阿枣面前,小声说道:“别忘了十日之约”。其实她明知道结果,只因为每天的生活太无趣,只好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阿枣哆嗦的望着煞姐,目光里充满恐惧之色。 威胁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说这里是暗牢,其实就是一个四不透风的帐篷,外面有几个是士兵轮流把守,帐篷里面黑呼呼的,依含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说实在的,这里对于依含现在来说,是个最好的地方,既避风又安静,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静了,依含侧身躺下,虽然腹内饥肠辘辘,但是最起码可以睡上个好觉。 依含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睡梦中肚子一直在抗议使得提前睁开眼睛。 帐篷的门被打开,从门外望去,天已经黑了,没想到这一觉竟睡了小半天,如果不是肚子太过饥饿还指不定睡到什么时候呢,把守的士兵把一碗馊气熏天的饭放在门口,又捏着鼻子离去。 门又一次的关上,黑暗中传来咕噜噜的叫声,依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全身如同虚脱似得躺在地上,她向那个馊掉的饭望去,虽然看不见碗,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就是人间美味,依含的心里在做着斗争,到底要不要吃,最后,她下定决心,即使饿死也绝对不会去吃,如果能饿死,那也算是解脱了。 依含喃喃自语道:求老天千万别再让我瞎穿越。 “说什么哪?”。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龙莫然居然出现在这里,他旁边还有白天找事的那个把总。 “在这里面住的怎么样?”。 依含坐起身来,门外的亮光照进暗牢,虽然那只是些火把的光很微弱,但是照亮这个小小的暗牢却是绰绰有余。 把总说:“王爷,她只是一个疯妇”。 龙莫然给了把总一记眼神,他很识相的立刻合上嘴,下面的话也没说。看见王爷给了一个手势,直接走出暗牢,在外面来回走着。心里却是很不爽,明明睡得好好的,突然叫他一起来暗牢“看”这个疯妇,他心里猜想这个王爷肯定也不正常。 龙莫然走到依含面前,“白天我看你说的挺欢的,怎么到了晚上就蔫了”。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的,反正你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中午我就见识了你的嘴上功夫,真不知道大将军是怎么教你的,真是教女有方”。 “本人自学成才,无非就是学会见人说人话,见到狗呢,说点骂狗的话,敢情堂堂的王爷大晚上来这里跟我这个疯妇闲聊吗?”。 “闲聊?你也配”,龙莫然讥讽道:“你现在只是我的阶下囚”。 “你的阶下囚,王爷可真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姑奶奶我不是任何人的阶下囚,只要我的心还在跳,那我绝对不会服从任何人”。 “哈哈哈”,龙莫然大笑,他指着门口那碗馊掉的饭,“你都已经落到这幅田地,还大言不惭的跟我说绝对不会服从任何人,真是可笑”。 “可笑吗?我选择不了什么时候出生,我还选择不了死吗?想让我服从你,下辈子也不可能”,依含的声音越来与虚弱。 龙莫然观看她的脸色,知道她的体力快坚持不住,绝对不能让她死掉,一来心里已经对她产生一种必须要征服她的**,而来他还有一件事需要她,等两件事都办完在让她死也不迟。 威胁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暗牢里进来几个人,两个士兵分别抓住依含的一面胳膊,门口又进来一个士兵,他手里拿着一个瓷碗。 依含不知道龙莫然又搞什么花样,但猜想绝对是不让她死的东西。 那个士兵走到依含面前,一手撬开她的嘴,将一碗糖水灌倒她的嘴里,过会儿,又进来强制灌进一碗糖水,一会儿工夫依含已经被灌进快十碗糖水。 依含问眼前的龙莫然,“为什么一定要我活着,难道就是为了取笑我吗,还是有别的目的”,依含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她猜到他一定有什么目的。 龙莫然讥笑道:“别的目的?你说你,要什么没什么,还奇丑无比,你对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他没想到她会直接问他。 “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因为绣球的事情在耿耿于怀”,她试探性问道。 “本王就是因为绣球的事那又怎样,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等厌烦了自然会一刀成全你,所以你先不用急着死,等我玩腻的你再死也不迟”。 “哼,你挡不住我死”。 “是吗?如果你死了我也不在乎,顶多就是传出大将军之女不甘寂寞,跟士兵偷情被抓,畏罪自杀,我估计大将军夫妇也将很快会去地下跟你做伴,这淫荡之罪你可不是初犯啊,你说大将军夫妇能再一次接受了这个事实吗?”。 “龙莫然,你不是人”,依含破口大骂道:“你连禽兽都不如”。 他知道大将军夫妇是她的软肋。为了她不自杀,只能用点下流的办法。 “龙莫然,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你说的那些话,就属这句最实在”。 “我呸,龙莫然,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你给我的我会让你百倍偿还”,还有那个太子,这两人都是一丘之貉,没有一个好玩意,只要有机会一定要为民除害。 “百倍那多少啊,毕竟本王堂堂一个天之骄子,怎么也得千倍啊,不着急,本王等着你,”。 依含怒视着他。 “把总”。 随着他的喊声,在外面把守的把总跑进来,说道:“王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把她给我看好了,如果她死了我拿你是问,还有从明天开始给我好好招待着她”。 把总这下为难了,他不懂王爷的意思,问道:“那招待是怎么个招待啊”。 “对待暗牢里的犯人是怎样招待的?”。 “那我可知道,但是这…”,把总有些为难,他还从来没有在暗牢里奴役过女犯人,而这犯人恰恰还是被王爷盯上的。轻了重了都是罪。 “一视同仁,懂吗?”。 “懂懂懂”,把总赶忙点头,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瞟向王爷,因为他想看看,这王爷怎么比他还狠,毕竟他可从来没有奴役过女人。 龙莫然一手抓起依含的下巴,“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想死那就先想想后果再死不迟”。 “呸”,她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你不配做人”。 “大胆”,把总大喊,“你这个疯妇,活腻了你”。 “住嘴”,龙莫然斥责把总。 他一手擦掉脸上的唾沫,“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这回我就放心了,随时等着你来去我的命”,他很想陪她玩玩,主要也是军营的生活太寂寞。 把总跟在他的后面离开暗牢,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倒霉差事”。 洗衣服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天还没亮,把总吩咐士兵将疯妇带到一块空地处,这里堆积了高如小山丘似得衣服,这些可是把总一大早上从各个士兵那里倒腾出来暂时穿不上的衣服。旁边还放了几个大木盆,外加几个盛满水的大号水缸。 冷风一阵阵的吹来,把总有些哆嗦的抱起双臂,虽然心里一直在抱怨这个倒霉差事,可谁让自己是个没实权没工作的挂名官呢,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整个龙傲国都是人家的,哪里敢说个不字,结果只能老老实实的照着王爷的意思去做。 依含在出来之前,就吃了些昨天的剩饭,她心里打定主意,必须得活着,一定要那两个人面兽心的皇子贱命。最重要的是这个王爷似乎看起来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万一自己寻了短见,他很有可能真的给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样的话,爹娘可就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依含说:“让我到这里来可不仅仅是来散步吧”。 “做你的美梦吧,看见没有”,把总指着前面的衣服。 “看见什么呀,姑奶奶只听见一只野狗在旁边乱吠,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不关起来,这万一咬到人那得赔多少钱啊,把总大人,您说是不是?”。 “嘿,我说你这个疯婆娘,老子可不是陪你来散步的,居然还敢骂我”。 依含一脸无辜相,双手一摊,“这年头,捡什么的都有,居然还出来个捡骂的,我说把总大人,我又没说您,您干嘛对号入座啊”。 站在把总后面的士兵偷偷嗤笑,把总回头瞪了一眼他们,两个士兵立刻一脸严肃相。 “疯婆娘,老子他妈从昨天也看出来了,说话呢,老子说不过你,也不愿意跟你浪费口舌,你呢,也最好给我老实点,别想耍花招,告诉你,你别看这地儿没什么人,但是如果你想逃跑的话,那是根本不可能,这方圆几百里全是我们的地盘”。他也怕万一这疯婆娘跑了,虽然结果会被抓回来,但若被王爷知道了,肯定会降罪。所以,还是先警告她一下,毕竟自从碰见她,可从没见过她按套路出牌。伶牙俐齿,疯言疯语这是他给她的评价。 “跑?这倒是给姑奶奶提个醒儿,你放心,只要趁你不注意,我肯定会不服你所望,跑出个十里八里的,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说是你让我跑的,就是给我支了个招儿”。 “你敢?”。 “把总,你说我有什么不敢的,连天王老子姑奶奶我都不在乎,训斥一条狗更理所当然”。 两个士兵强忍着偷笑,他们可是受了把总的很多罪,心里不敢说出来的话,今儿被一个疯婆娘给说了,别提他们有多得意,心里正想着一会儿回去如何添油加醋的传出去。 虽然天很冷,但是把总的脸却被气的面红赤耳,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最重要的还是被一个娘们儿骂,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老子告诉你,别以为王爷下令不准你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惹急了我照样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哎呦,姑奶奶知道狗急了跳墙这个道理,不用说的这么直接,其实啊,狗呢,种类也很多,就像我眼里的这种哈巴狗啊,充其量也就是个狗崽子,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把总大怒,一向都是他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他的道理,对后面的两个士兵喊道:“你们再去给我找衣服,越多越好”。 依含望着两个士兵离去的身影,“把总要那多衣服干甚啊,我听说这狗啊,它从来不穿衣服,你不知道这常识吗?狗身上那毛多,抗寒”。 “你你你…”,把总一手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洗衣服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看着眼前气的直冒烟,一手却指着她的脸,说道:“你就不怕我疯病犯了,一口将你的手指给咬掉,你说给你留四个指头好不好”,依含商量着。 把总赶忙将手放下背到身后,他可怕她真的能干出来。 依含说道:“把总,你好像还没说正事呢”。 “正事?”。 这个糊涂把总,几句话就把正事能给忘了,依含心里暗暗鄙视,“你叫姑奶奶来是散步来吗?”。 把总似乎突然醒悟过来,拍了额头一下,说道:“都是你,害得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看见眼前的东西没有”。 依含左望右瞧的,摇摇头,“我只看见你刚才跟我说逃跑的路线,还有这里没有士兵把守”,其实她早就看见那些衣服,猜到是让她来洗衣服,但是洗衣服可得让这把总亲自陪着,要不然自己一个人洗,多无聊,就算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你少在那里给老子装混,还咱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去洗衣服去,告诉你,天黑之前必须把这些衣服洗完”。 “啊?”,依含惊讶的说道:“才这么点,这也忒少了点吧”。 这倒是让把总一愣,随即说道:“别着急,还有,一会儿就送来了”,这可是他想了一夜才想出来“招待”她的办法,毕竟疯婆娘是王爷盯上的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虽然王爷不是君,但他们都是一家子的,脾气肯定也是反复无常,还有就是自己可从来都没奴役过女人,要是按照暗牢的老方法对付她,那还不得被全营的人笑死。 依含拿起一个桶,只见把总就要往回走,依含赶忙喊道:“把总,你这就走啊,那就没人看官我啦”。 “怎么着,老子不在这儿看着你你还想跑了吗?”。 “我可说不定,你呀,还是在这儿看着我比较安全,不然,你就算回帐估计你也不会安心,你别忘了,你家主子可是专门交代你的,要看好我”。 把总说道:“照你的意思就是你在这儿洗衣服,老子还得在这儿陪着你干吹风吗”。 “那哪敢呢,我就是提示你一下,算了,你还是赶紧走吧,等你走远了我在跑”。 把总现在被依含说的心悬的老高,就往前卖一步心里都不踏实,他也怕疯婆娘给他惹祸,只好转回身,眼睛向四处来回徘徊。 依含早就猜到他在找什么,“别找了,你选的这空地儿太好了,四处通风,就连避风的地方都没有,你要是担心我偷跑啊,就站在那里看着我吧”。 把总的心思被看穿,心里在想,多亏士兵不在眼前,不然可丢大人了。 “自从碰见你这个疯婆娘,老子他妈的点儿就背,得了得了,你抓紧给我干活儿”。 依含将大缸里的结着冰碴水盛到木盆里,这水是把总特意找人弄到的,依含随手拿起一件酱色的衣袍放在木盆里揉搓着,水的冰凉传递到骨子里,依含咬着牙忍着。 把总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谁很舒服吧,这可是老子专门为你准备的”。 “狗崽子,回去报告你家主子,姑奶奶来者不惧惧者不来,还有他的命暂时寄存,来日我定会去取”。 “你你你...真是疯了”。 洗衣服3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正搓着衣服,抬眼只见那把总坐在地上,抱着膀儿,将依含还未洗的衣服一遭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张大脸在外面。 这样都能睡着,依含心里不禁有些佩服他。 “喂喂喂,醒醒啊”,依含喊道:“你不是来看着我吗?”。 把总睁开一只眼睛,都是因为你,害得老子昨夜一宿未睡,光顾着想怎样按照王爷的要求“招待你”。 “赶紧干活,废话怎么那么多”。 其实是因为那水实在是太凉,估计就算来一强壮的男人能洗到她那份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依含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把手从水里拿出来,没事闲骂骂他,时间过得也能快一些,依含作势站起身来,“你不管,我可要走啦”。 把总一听赶忙窜起来,说道:“你妈的,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 “你看看,这样就对了,应该站在那里好好站岗放哨,这才是听话的好狗啊”。 “你个臭婆娘,你在一口一个狗的小心我拿针线把你嘴缝上”。 “好啦好啦,不说狗总行吧”,依含一手杵着下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姑奶奶说犬总行吧”。 “哎,我说,你是谁姑奶奶啊,说话连点教养都没有”,肯定是从哪个小村庄里出来的疯婆娘因为嘴说话太损,得罪了人,被发送到这里来做奴隶。 依含一手挖着耳朵,说道:“今天的犬声怎么听着像丧家犬的声音”。 话尚未落音,只听不远处传来“啪啪”的几声掌声,依含朝那边望去,又是那个人面兽心的王爷。 龙莫然靠近把总,眼睛里却望着依含,说道:“这就是你对她的招待”。 “回禀王爷,奴才知罪,还请王爷责罚”,其实他也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又不会猜心,此时只能这么说。 “你现在在做什么,既然知罪还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吗?”。 把总看着王爷,他不懂王爷在想什么,更不知道王爷现在要他做什么?“请恕奴才愚笨,还请王爷明示”。 “哈哈哈”,依含大笑说道:“龙莫然,你真是养了条好狗,这位狗奴才,姑奶奶告诉你他的意思就是你现在的刑罚对我太轻了”,依含在龙莫然走过来,看他的脸色就已经感觉到了,他似乎对把总的刑罚不太满意。 “王爷,这…”,把总指着依含,为难说道:“您不知道,那洗衣服的水里面可是冰啊”。 龙莫然冷哼一声,说道:“附耳过来”。 龙莫然对把总不知说些什么,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丝的狠笑。 把总走到依含身边,双手端起盛满冰水的木盆一下从依含的头上浇下,只见依含从脸上到脚全是水,衣服已经湿透,随着四周的冷风吹来,依含感觉现在如同在一个大冰窖之中,她没想到龙莫然的手段是这样的阴损。 依含狠狠的说道:“龙莫然,你放心,只要你一天没死,姑奶奶我也不会就这么的死,就算走到阴曹地府也要拉着你”。 龙莫然双手一摊,说道:“难道你还不清楚,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还是那句话,想杀我,本王随时恭候”。 临走前对把总说道:“她要是再不老实就这么做,直到老实为止”。 把总一脸为难,小声嘀咕:“等她老实,那也是死了”。 “你说什么?”。 “没,没有,奴才一定会尽心尽力,请王爷放心”。 依含晕倒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风无情地吹着,越来越大,依含哆嗦的站在一大堆衣服前面,小半天过去了,衣服没戏几件,身上却被把 总泼了不知多少次冰水。把总得意洋洋的奸笑着,“怎么样?看你的嘴还敢那么伶俐,你到是说啊,怎么 不说了,看你现在如同丧家犬一样,只要你求我,今天我就暂时放过你”,这回他可敢对她不客气了,知 道王爷心里怎么想的,还有王爷的示意,总算把刚才的气全出了。 “我呸”,依含鄙视的看了一眼把总。 “看来你还是没得道教训”,把总咬牙又盛一大木盆冰水,向依含泼去。 依含用手挡着脸庞,她绝对不可以让他侮辱她的脸面。 把总看到每次疯婆娘都用手挡着脸,讥讽道:“长的这么丑都没有人敢看,居然还是个爱护脸的主儿,我 让你遮挡”,说完他一手抓起依含的双手,一手拿起那只有少半木盆的水对准依含的脸,依含双手抵抗, 但是她毕竟已经力气全无,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今天敢这么做,来日我异地给你会让你生不如死”。 把总缩回手,假装害怕的说道:“哎呦喂,我可真怕啊,能让我生不如死的人有的是,但是这个人绝对不 会是你,又丑又疯的婆娘”。 依含怒视把总。 “只要你求我,对我言听计从的话,我就放了你”。 依含听了把总类似“交易”的话,她知道,向他这样虚伪的男人,说话又怎会算数,她挺起胸膛高傲的抬 起头,双腿被风吹得已经站立不稳,颤颤巍巍的向前迈一步,哆哆嗦嗦的说道:“求你?你也配?我告诉 你,今天姑奶奶我记住你了”。 被依含这么的瞧不起,把总的脸似乎已经挂不住,虽然刚才只是在框她,其实即使她跟他求情,他也不会 放过他,毕竟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奴隶侮,更何况,今天的事肯定已经被刚才那两个士兵传开了。他 一把抓住依含的双手,一手向依含的脸上泼上一片冰水。 冰水从依含的脸滑落到肩上,浸透到衣衫里,此时,依含已经感觉不到冰冷,怒火熊熊燃烧,面色苍白的 摇晃在风中。 把总喊道:“赶紧把这些衣服洗了”。 依含没有说话。 把总退推了一下依含的肩膀,只见依含体如同棉花一样倒在地上。 把总用脚踢着依含,“别给老子装混,赶紧起来,在不起来有你受的”。 依含还是没有起身,慢慢闭上了双眼。 把总认为疯婆娘在跟他装,故意晕倒,于是又拿起一盆冰水泼到依含的身上,“赶紧醒醒”。 远处两个士兵由远而近走来,他们双手抱着一大团衣服,这些可是士兵们最后的家底,好容易才淘来的。 走到把总面前,两人将衣服扔到一起,“启禀大人,衣服已经拿来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赶紧把她给老子弄醒,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弄醒就行,妈的,敢跟老子装死,等她醒了之后,看老 子怎么让她生不如死”。把总气喘吁吁的给两个士兵下令。 士兵们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诧异的望着背对着他们躺在地上的臭女人,让他们没想到仅仅这么短的是间 竟然会让把总给弄成这样,不过只是说了他几句,也用不上这么残忍,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就连他们都 做不到这样。 一个士兵一手翻过依含的身体,只见依含面色惨白,就连薄唇都已经没有血色,他心下一惊,一指放在依 含的鼻子下,大惊,没有气息,他知道王爷曾经下旨,如果这疯女人死了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把总见士兵这这一动作,赶忙问道:“她是死了吗?”。 士兵回过头来,眼里充满了恐惧,小心翼翼的点点头,“把总,咱们怎么办?”。 “她怎么这么不禁冻”,把总大喊,慌张的问道:“怎么办?咱们怎么办?王爷一定会要了我的命,她怎么会死了”。 一个士兵此时也顾不上把总是否比他官大,命要紧,喊道:“风这么大,你到底泼了她多少水,就连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 “我就是想给她点教训,没成想会变成这样,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也脱不了干系,赶紧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就赶紧去找大夫”。 把总问道:“去找大夫王爷一定会知道”。 “不找大夫怎么办?让她死”。 “算了算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你俩去找大夫,我把她弄回暗牢”。 依含晕倒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大夫被两个士兵请到暗牢,把总焦急的喊道:“怎么才来,都急死我了”。 “大夫刚才从王爷那里刚回来,我们半路上截到他的”。 把总说道:“大夫,你快来,你一定要救活她”。 大夫气喘吁吁的被把总拉到依含面前,路上被两个士兵强制的拉着跑,五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能受得了让 两个士兵那样拉着跑。 他搭起依含的手腕,眯着眼睛,心里大惊,问道:“你们赶紧找人把她的衣服换下来,还有她不能在这里 ,一定要在暖和的地方”。 “大夫,她有没有事,不能死吧”。 大夫见把总这样的着急,他早就看他的嚣张跋扈不顺眼了,而眼前的女人似乎对把总很重要,于是添油加 醋的说道:“她主要是气急攻心,能不能醒就看她的造化了,现在只能等,你们赶紧把她转移到暖和的帐篷里”。 把总一下跪在地上,这回他真的完了。王爷知道后绝对不会放过他,估计现在王爷也差不多知道,刚才士兵那样慌张的请大夫,一定惊动了所有人,王爷也许正往这里走呢。 暗牢的门突然被打开,把总回过头,两个士兵看着进来的男人也一起瘫坐在地上。是王爷,他没想到王爷会来得这样的快。 把总跪趴到王爷面前,“求王爷饶命,奴才不知道她这么不禁冻”。 王爷刚才听到士兵来报,说两个士兵拖着大夫跑到暗牢,他一猜肯定是李依含出事了。 两个士兵异口同声的喊道:“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 王爷一脚踢开把总,快速走到李依含面前,问大夫:“她怎么样了?死了吗?”。 大夫醒悟,原来是王爷的人,怪不得把总会有那样惊慌的表情,说道:“一切就看她的造化了”。 王爷一听一手搭起依含的手腕,眉头紧皱,又拔起依含的双眼,心知她没有大夫说的那么严重,她只是被 冻得晕倒了,但是脸上还是大怒,喊道:“大胆,我说过,不能让她死,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还没等把总说话,一个士兵大喊:“冤枉啊,王爷,我们并没有在现场,我们奉命去找衣服,回来的时候 犯人已经变成那样,不信你问他”。,士兵指着跪在旁边的人。 一旁的士兵慌忙点头,喊道:“王爷,他说的句句属实”。 把总怒视士兵,如果王爷要是不在眼前,他在就大嘴巴扇了上去。 王爷问道:“他俩说的是事实吗?”。 把总知道就算解释也没用,只好说道:“求王爷饶了小人的狗命”。 “饶了你狗命可以,现在我命令你好好看管她,等她好了之后再继续折磨她,直到她求饶”。 “这...”,把总一脸为难,这次可真的难倒他了,做了不对吗,不做也不对。 “有问题吗?”王爷一字一字的问道。 “没,没有”,把总说道,如果不答应恐怕王爷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跪在后面的两个士兵一见王爷这样说,他们知道此时把总如果没事,那么等王爷走了之后,把总一定会要了他俩的命。 一个士兵喊道:“求王爷饶命”。 王爷的目光从李依含身上转移到士兵身上,“我倒是把你们俩忘了,虽然这件事你们不知情,但是跟你们也有关系,你们俩还是跟在把总身边随他处理这件事”。 把总心里大乐,这回他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两个士兵,居然敢出卖他,两个士兵绝望的瘫坐在地上。 “你们三人之间只负责这件事,职位没有高低之分”。 王爷这句话刚说出口,两个士兵似乎看到希望,兴奋地相互对视,而把总满面愁容,好机会又没了,居然跟士兵一样的职位,这回他的脸面可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威逼利诱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你说咱这王爷也奇怪,一方面让咱们想尽办法折磨她,另一方面还不让她死,她俩是不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啊”,看守依含的一个士兵跟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士兵小声议论着。 “谁知道呢?其实我最搞不懂的是咱们王爷,他怎么就喜欢为难一个这么丑的女人,如果这女人长得美若天仙,那也说得过去…”。 “你们在背后议论什么呢?”,把总不知何时来到两人的后面,使得两人似做贼似地心虚的低下头。 两人抬头后看着把总惊慌的神情让把总产生了怀疑,他感觉这两人一定是在议论自己,嘲笑自己的处境,骂道:“等这件事完事之后,你们也就官复原职,回去做小小的士兵,我还是比你们高一级,老子告诉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在敢在老子背后议论老子,老子等事后一定扒了你们两个的皮”。 两个士兵一听把总这样说,心里的石头已然落地,原以为他听到后会向王爷举报,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听见,一个士兵说道:“把总大人”,他特意咬重这四个字,“现在先说现在的事情,以后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话不要说得太早”。 另一个人也接嘴说道:“对啊,您老连说了几个老子,也不怕折寿,累不累啊”。 把总没想到这两人会这样无视他,但还是忍住嘴里的话,毕竟现在三人是同一个级别,谁也管不了谁。 暗牢的门突然开了,是军营中的大夫,他奉命这几天亲自来给女囚李依含来送药,可见王爷多么重视这个丑女。 把总慌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大夫长叹一口气,说道:“终于好了,不过她需要静养”。 在三人的目送下,大夫离开了暗牢。 三人一同进入暗牢,来到那破旧的床边,他们眼中的疯婆娘紧闭双目,看样还在睡梦之中。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是让她静养,还是折磨她。 一个士兵唉声叹气的说道:“这可真是个苦差事”。 “谁说不是呢”。 把总问道:“你俩有什么好的主意?”。 “…” 此时的三人终于有了团队合作精神,不像刚才那般,毕竟这事情要是没办好,那可得提头去见王爷。 暗牢的门又一次的开了,三人见进来的人,一齐跪在地上,在他们眼里,这人就是随时都能要他们小命的阎王爷。 “参见王爷”,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王爷今日身着一袭墨绿色长袍,头发已一玉簪高高竖起,看见床上躺的人还未苏醒,眉头紧咒,问道:“不是说她已无大碍了吗?为什么还未醒来?”。 三人还未回答,只听床上的人儿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你已经做到了,现在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王爷打了一个回避的手势,暗牢中的人立刻匆匆离开,虽然他们很想听听王爷和这个丑女之间的过节,遗憾的是王爷还记得他们的存在。 威逼利诱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暗牢里只剩下俊男丑女两人,王爷走到依含的床前,“本王从没见过像你这般泼辣的妞,虽然你长得太过丑陋,但是本王还是非常欣赏你的性格,如果你愿意对本王投降,不要那般的刻薄,本王愿意放过你”。 依含冷笑一声,走下那破旧的床,身后还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你这是在做什么?别告诉我你看上了我这个丑女,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看上你?笑话,本王就算在缺女人也不会找上你,在本王眼里,你只是本王打发时间的娱乐而已,现在本王想让你做我的宠物”。 “哈哈哈哈”,依含大笑,“你可是天下最另类的王爷,就算养宠物也要养个赏心悦目的啊,你倒好,要一个天下间最丑的女人,王爷的嗜好真是另类”。 “你只管说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若我说不愿意呢”。 王爷眯着眼睛,他早就猜测到她不会这么乖乖同意,看来还是得使出点手段,只要她点头同意,等玩腻了在杀了她也一样。“本王现在先跟你往好处说“。 “等等”,依含打住王爷的话,说道:“好处你也不用浪费口舌,姑奶奶我比起每天看见你还是挺喜欢现在的环境,即使每天在生死之间徘徊,也总好过每天看见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 虽然知道从她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但是这几句话更激起龙莫然想要征服她的**,“本王还不知道你是这般讨厌本王的脸,也许本王应该每天出现在你的视线里,这样你就会把本王放在心里”。 依含目视龙莫然,意志坚定的说道:“把你这个人渣放在心里,我宁愿把心挖出来喂狗”。 “本王在你的心里就那么的不堪吗?”。 “垃圾”。 “头一次有人这么藐视本王,不如咱们换一个方式玩”。 “我已经是你的玩物,随你便吧”,依含早已不在乎,她现在只想找个机会一定要杀了这个人渣。 “本王不要一具行尸走肉,要的是对本王死心塌地的玩物,所以,现在你就是本王已经盯上的猎物,猎物的本能或者是逃跑,或者是搏斗,在或者是乖乖投降,任人宰割,你说你想做那种?第一种我看你干脆就弃权吧,原因你心知肚明,剩下两种就看你怎么选?”。 依含陷入沉思,她低下头,逃跑?这两个字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如果逃跑,一旦太子暗中添油加醋,那结果一定会不堪设想,父母受到牵连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依含抬起头,说道:“我哪样都不想选择,因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这个结果倒让龙莫然震惊,她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如果她若是长相普通一点,也许会考虑让她做个侍妾那也不错,他看着依含额头上的头疮,真的很碍眼。他走到依含面前,一手挡住依含的头疮,看着那那黝黑的脸庞他突然发现,原来她也长得并不是那般丑陋,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那双水灵灵眼睛竟然那么有神。 威逼利诱3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龙莫然放下手,他看着那个令人厌恶的头疮,突然感觉那头疮似乎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一道佝偻的身影从他眼前掠过,他双手一拍,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里露出狡猾的目光,依含看着龙莫然怪异的表现,心知他一定又有什么诡计。 只见龙莫然打开暗牢门,对其中一个士兵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个士兵一溜烟的跑走。 他返回身一脸奸笑的走到破旧的床前,直接坐下,“本王突然想起一个人,猜你肯定对他有兴趣”。 他的一句话使得依含陷入沉思,她不知道他嘴里说的是什么人,在这个军营里,她没有任何朋友,又怎么感兴趣,不过,依含还是禁不住对这个人感兴趣,“想不到王爷还能找到我感兴趣的人”。 龙莫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金黄色匕首,匕首上面镶有一颗翠绿色的宝石,他放在手里把玩着,时而拔出,时而拿着匕首对着依含。 那把匕首吸引了依含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中的匕首。吸引她目光并不是那金镶玉的刀鞘,而是那锋利的刀刃,虽然那匕首距离依含很远,但是依含一眼就看出那是极品中的极品。 龙莫然没想到她连命都不在乎,居然还会在意这把小小的匕首,“你喜欢?”。他似乎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被他这么直白的一问,依含的眼神慌忙从那匕首上面离开,不错,她确实一眼就喜欢上那把匕首。 龙莫然走到她面前,一手拿起匕首,“你喜欢就送给你”。 依含一瞬间真的很想接到手中,但是她绝对不会为了这一把刀而出卖自己的灵魂,于是正颜厉色的说道:“你拿过的东西太脏”。 暗牢的门突然打开,先前跑走的那个士兵气喘吁吁的来到龙莫然面前,说道:“启禀王爷,阿九已经带到”。 阿九?什么人?就是他说我感兴趣的人吗?依含暗暗想着。 随着龙莫然的点头,一个蓬头污垢的男人被带了进来。 当那个叫阿九的男人抬起头时,依含倒抽一口气,他的脸上似乎不久前被火烧过,脸上留下两道溃烂的疤痕,冷笑道:“原来我们之间有着相似之处啊,怪不得”。 阿九抖颤的跪在地上,嘴里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龙莫然指着阿九说道:“本王要你狗命作甚,李依含,现在本王玩兴大起,不如咱们把这里改成喜房如何”。 依含双手环胸,“是你往下说,还是我替你说了呢,你是想让我嫁给他,对吗?”。依含向阿九望去。 龙莫然拍拍双手,说道:“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本王也懒得浪费口舌,阿九,本王今日给你说一门亲事”。 阿九得知王爷找他来不是因为上次纵酒引发粮仓失火之事,而是要给他找一个媳妇,那当然乐意,笑着说道:“但凭王爷做主”。 龙莫然对依含说道:“如果你同意现在还来得急”。 依含走到阿九面前,半蹲下身子,回头说道:“虽然他已经毁容,但是比起你来,虽然你有这天之骄子般的容貌,在我心里,你还不及他的一半,不对,是你根本跟他没法比”。 她的话使得龙莫然大怒,大喊道:“在你的心里,本王就那样的不堪”。 “不是不堪,而是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感到恶心,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自己是一个盲人”。 龙莫然走过去用力抓起依含的下巴,问道:“那么你宁愿嫁给这种人,也不愿意看本王一眼?”。 “对”。 龙莫然大喊道:“来人”。 从外面进来两个士兵。 “把他给我杀了”。他指着阿九说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阿九恨恨的看着跟自己同样丑的女人,就因为她的一句话,王爷就要要了他的命。 两个士兵将阿九拖下了去。 龙莫然的手还一直使劲捏着依含的下颚,他说道:“你给本王记住,你只能是本王的宠物,别想从本王的视线里离开”。 依含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 龙莫然借着寸劲儿,手向又一甩,依含半坐在地上,他拂袖而去。 墨刑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营帐内,龙莫然不停的徘徊,时而又坐下,他不懂,同时也很费解,那个女人为什么软硬不吃,性子比男人还烈,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人,天下间也就只有一位这样的女人让他给遇上了,她愈是不服他就愈想征服她。 “来人”。 随着龙莫然的一声令下,依含被带到龙莫然的营帐内。 “跪下”,龙莫然的贴身护卫青卫喊道,虽然他早就听说过关于疯妇的事情,同时也知道这疯妇就是大将军之女,自己家的王爷也总是在暗中观察她,他原以为李依含是故意用计吸引王爷的注意,但今日一见好像反过来了,毕竟他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李依含眼中燃烧熊熊的怒火那是骗不了人的。 依含站在厅堂前,瞪着龙莫然说道:“姑奶奶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不配”。 “大胆”,依含的话也引起青卫的注意,怪不得王爷最近会对一个丑女人上心,这女人不一般,这是他脑袋里传来的第一个讯号。 “你大胆,你们家王爷还没有说话,你就先说话,简直是目无法纪”,依含可是不随便能让人欺负的主儿。 这倒是让青卫无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看着自家的王爷。 龙莫然大笑道:“你倒是先入为主,会反咬一口啊”。 依含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能说吗?”。 依含似乎没有听到龙莫然跟她说话。 “你知道本王今日叫你来有什么事情吗?”,他在寻找话题,试图让李依含张嘴说话,比起依含的沉默,他更喜欢她对他语言上的刻薄,那可以让他猜测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依含不语。 “你不说话本王爷不勉强你”,龙莫然走到依含身边,眼里望着站在依含身后的三个护卫,说道:“你们说能撬开她的嘴,让她说话,本王赏你们黄金千两”。 三人一听黄金千两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依含的背影,脑海里浮现出金光闪闪的黄金,身边还有很多美女相伴。 “咳咳”,青卫干咳两声。 三人立刻从幻想中回到现实。 “王爷,小的愿意说说”,把总谄媚的说道。 “讲”。 “小的不才,但是在审犯人口供时最拿手同时最管用的便是墨刑”。 厅堂内的几人倒抽一口气,墨刑,虽然是酷刑里面最轻微的刑罚,但是确是让一个人永远不得翻身的刑罚,主要是在人的额头上刺字,然后涂上墨或者别的颜料,使所刺得字成为永久性的记号。 龙莫然奸笑的回头望着李依含,问道:“你看怎样?如果不回答本王那就是默认了”。 依含不做声。 龙莫然心中大怒,其实只要她开口说一句话这么简单,为什么她就是从呢。 “就找你说的办,只要她开口跟本王说话,本王就赏你三人黄金千两”。 青卫心有不忍,说道:“王爷,此事…”。 王爷一个手势打断他的话,只见三人将依含带走。 怒扇把总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暗牢内,那破旧的床早已被把总等人换上一套套让人头皮发麻的刑具,因为自从依含被关在这里的时候,王爷就下了命令,里面的刑具全部撤走,如今又一一放回原处。 把总对着依含奸笑道:“好久没有碰这些东西了,真让人怀念,每天进来这里总会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少了很多东西,这下好了,看到我这些宝贝我也终于踏实了”。他的职位虽然只是个虚职,但是每次严刑逼供的事情绝对少不了他,那可是他最拿手的,当他听见敌人的惨叫声,他的心里就愈发兴奋。现在,他似乎听见了疯婆娘的惨叫声,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之中。 站在一旁的两人推了他一下,说道:“论严刑我们可是你的手下败将,墨刑还是你来吧”。 “哈哈哈哈”,把总大笑,心里却在骂道:两个兔崽子,真以为你他妈的跟我平起平坐就什么事情都能办,这回不还是得看我的,说道:“怎么了?下不去手?”。 两人齐点头。 “真他妈孬种”,把总骂道。 然而把总没有看到,就在他回头的刹那间,两个士兵如同计谋得逞般的奸笑。这一切都落入依含的眼中,这个不长脑子的把总,那两个士兵不敢对她动用墨刑,那是因为一来若是她发生不测他们可以全推到把总身上,毕竟他们没有动刑,二来对女人用刑在军营中可是臭名远扬。 把总喊道:“你们两个给我锁住她”。 依含冷笑道:“姑奶奶已经是你们的阶下囚,何必那么麻烦”。 三人大惊,“这她妈的是女人吗?”,把总说道:“老子知道你烈,不过,你说老子应该在哪里刻字呢?”。 “**仅是人的一个皮囊而已,少废话,要刻赶紧的”。“把总,她都已经这么丑了,要不咱别在她脸上刻了,换个地方”,一个士兵建议道。 “也是,你们俩给给出个主意”。 “不如在手上?我听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的第一张脸已经惨不忍睹了,咱换换她的第二张脸”。话虽然这么说,他其实是对疯妇有了不忍之心,毕竟她是一个女人,虽不知她和王爷只见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王爷这么煞费苦心的折磨她,可他虽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他最起码有良知,实在是下不去手。 “你说得对”,把总笑道:“你小子比我更狠”。 只见把总拿来刑具,依含将手伸出,就在刑具还未接触到依含的手背时,只听“啪”地一声,暗牢里传来一个声音,把总大怒,他可是一个男人,今日居然被一个女人抽了一嘴巴,而旁边还有两个士兵在场,这往后军营里的人该怎么看他。 原来,就在依含决定逆来顺受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触碰到衣服里面放的短笛,那是逍遥子送给她的,她猜想逍遥子一定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居然置之不理,她知道如果一旦她吹响短笛,那么灵蛇必将赶来,军营中人若是见到灵蛇不知会乱说什么谣言,要是说她是妖孽之类的话,这结果必然连累爹娘,依含握紧双拳,想起害得她功力全无的逍遥子心里就有些发怒,正好把总站在她的眼前,只好拿他当做逍遥子撒气。 “你贱人,老子要杀了你”,把总拿起搁置在一旁的刀挥舞起来,两个士兵见这种情形慌忙制止住他这种行为,喊道:“你要是把她杀了,王爷会把咱们杀了”。 一听到死把总手中的刀掉在地上,毕竟他也是个怕死之人。 依含下跪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怎么回事?”,暗牢的门突然间打开,不用想也知道是龙莫然,三人立刻跪下,“你还是不开口跟本王说话”。 依含头向上一仰,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与厌恶。 “本王接到消息,你那温婉大方的妹妹明日与太子成婚”。 暗牢里一片寂静,这么冷的天气,把总等人确是大汗淋漓,心跳越来越快,他们手哆哆嗦嗦的杵在地上,她的妹妹是太子妃,都知道太子妃是大将军家的小姐,那么她是谁?把总突然瘫坐在地上,难道说她是那个因为乱淫而发配到这里来的原定太子妃,把总又长叹一口气,多亏刚才没有对她用刑,这要是用刑,大将军会放过他吗?想到这里,把总替自己直捏一把冷汗。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本王说,你听着就行,天下第一楼前些天突然发生大火,老板娘念香失踪”。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依含大喊。 “一个念香竟让你开口,看来你还是一个重情之人”。 依含没有听他的废话,拉着他的衣袖喊道:“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本王不知”。 依含迟疑片刻,为了念香她只好咬咬牙,又一次问道:“你一定知道,你是王爷,还会有什么事情你不知道”。 “哈哈哈”,龙莫然大笑,他曾经让人密切关注天下第一楼,因为那里距离皇宫太近,最重要的是没有人知道老板娘的来历,而且这老板娘还是有意无意的GOUYIN当朝太子,他怀疑是邻国的细作,但是在调查中,他竟然发现就在押送李依含的路上,老板娘竟然出城门相送,在回去的路上一顿痛哭,那时他就知道她们关系匪浅,这次用这件事情来试探一下,果真如此,“也许你跪下求我,也许本王看着心情大好,说不定会告诉你”。 依含看着龙莫然落井下石那副小人模样,心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是念香之事她必须了解详情,但心里还是在犹豫不觉。 “念香之事全在你一念之间”。 依含使劲咬着嘴唇,隐隐渗透出丝丝血迹,她的心里在做着斗争,犹豫片刻,只见她缓缓的跪下,那一跪似乎是绝望的跪下,眼里燃烧着一团怒火,轻启朱唇,说道:“烦劳王爷告知”。 龙莫然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但是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她是那种就算要她性命都不会屈服之人,此时此刻,竟然会为了一个人下跪,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冷血的女人,但没想到她也竟会有这般的感情,“她是你什么人?”。 “这跟你告诉我事情有关系吗?”。 “你说呢?想不想说全在本王一念之间”。 “卑鄙的小人”,依含狠狠的说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 “本王说过的话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想不想说全在本王一念之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依含只好委曲求全,但心里发了一个毒誓,只要她活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他。 “想要杀了本王吗?那本王可不敢说了”,他看到了依含眼中嗜血的光芒。 依含长叹一口气,说道:“求王爷告知”。 “你在求我?”。 依含点点头,心却如刀割,她此时正在想念香到底在哪里,龙莫然一定能查到。 然而龙莫然心情还是不好,因为他可是堂堂的王爷,太子之子,竟在她眼里这么不堪,比不上一个女人,他一手捏住依含的下颚,“你会为了一个女人不要你的自尊,也罢,本王突然改变心意了”。 依含心中大喜,为了念香这一跪是值得的。她迫切等待着他说出实情。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却使她的心跌入谷底,“本王不想说了”,他说着就要离开。 “可你刚才说过只要我跪下就会告诉我”。 “本王何时说过,本王承诺过吗?”。 “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涌出来。 龙莫然甩袖大踏步的离开暗牢,依含跑过去,大喊:“龙莫然,我要杀了你”,却被跪在后面的把总等人拦下。她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依含中毒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连着几天过去了,依含连龙莫然的面都没见到,她心急如焚的在暗牢中徘徊,只希望听见开门的声音,不知道念香现在人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酒楼伙计们有没有事? “吱”地一声,暗牢的门开了,依含欣喜的跑过去,但是却失望的又返回来,是把总等人。 “怎么样?他们怎么说,龙莫然来了吗?”,依含说道。 “我的姑奶奶啊,这句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刚刚已经去通报了,但是王爷不见”,把总说道,疯妇在他的眼里现在就是天,毕竟她爹是大将军,万一有个不周的地方,他也难逃其咎,就算王爷再次下令要他们折磨她,这回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哪里敢下得去手。 “那你就在去,不相信他不来”。 一个士兵说道:“您不知道,我们这两天都快把那里的门槛磨平了,连王爷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也奇怪,以前这个疯妇不理会王爷的时候,王爷天天来,现在疯妇有事找他,他却避而不见。 依含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她知道既然龙莫然不见她,那就只有用别的方法。依含心里立刻出现一个计划,虽然不知道龙莫然能不能来,如今也唯有赌命一试。 “也罢,你们不用去找他了”。 依含话一出口,反倒让三人疑惑不解,明明非常着急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她放弃了,那也不可能啊,以她的性格哪有那么轻易就放弃。 “真的不找了吗?”,把总问道。 “不找了,不找了,我饿了”。依含摸摸已经抗议好几天的肚子。 “终于知道吃饭了,我们马上去拿”,把总乐呵呵的跑出去,这两天依含几乎滴水未沾,他可真怕出点什么事,若是真被饿死了,王爷和大将军两人还不得将他凌迟处死。 一会儿的功夫,把总拿来一碗干饭外加一盘刚刚炒好的青菜,由于依含好几日没有吃饭,不能直接吃油腻的东西,所以就弄些方便又快的菜,依含拿起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把总暗暗笑道,这哪里是个女人啊,活脱脱的饿死鬼,但嘴上却在说,“您慢些吃”。 正在依含吃着的时候,突然她嘴吐白沫,两眼发直,手上的饭碗掉在地上,把总吓得赶忙跑过去,依含说道:“饭里有毒”。 “啊”,这一下可真是吓到三人。 一人问把总,“是不是你下的毒,你想害死我们吗?我知道,肯定是因为她上次扇了你一巴掌,你就借此杀了她”。 把总慌忙摇着手说道:“我哪里敢哪,她现在可是咱们的活祖宗,她死了,我不也得跟着陪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军医”。 两人感觉把总说的也有理,于是飞快的跑出暗牢去找军医。 依含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把总一下跪在她的身旁,大喊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千万别死啊,你别吓唬我啊”。 依含还是没有睁开双眼,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 似死非死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军医匆匆忙忙的跑来,他一见又是上次那个女人,脸上顿时有些不悦,眼睛瞪着把总,他猜想一定又是把总做的,他可是军营里出名的侩子手,被他严刑逼供的无辜的人无数,这次居然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 把总被军医瞪得有些心虚,慌忙解释道:“这不是我干的,您快瞧瞧,她这是怎么回事吧”。 军医把眼神放回依含的身前,他一手搭起依含的手腕,脸色大变,脉搏没有跳动的迹象,他又将手放到依含的鼻子下,竟然还有呼吸,扒开她的眼皮,眼皮却没有任何血色,这是怎么回事儿?似死非死,行医数十载,这种状况确是头一次见,他不相信又一次搭起依含的手腕,然而结果脉搏还是没有跳动,按说人若是脉搏没有跳动,除非是死人,但死人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呼吸,这女人却呼吸匀称。 军医站起身来,把总见军医眉头紧皱,似乎在想什么,于是小声问道:“请问她还能救活吗?”。 两个士兵站在军医后面,咽下一口口水,就连喘气也不敢大声,生怕听不见军医的回答。 暗牢里,静悄悄的。 军医没有理会把总的问话,又做回那破旧的床上,伸手去搭上那没有跳动的脉搏,他希望前两次是自己把错脉搏,可是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唉”,军医长叹一口气。 这一声叹气却让暗牢内三人的心跌入谷底,完了,这女人真的死了。三人六神无主的突然跪在军医面前,说道:“求求您想想办法,只要救活她,您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上次我就说过她的多加休息”。 “这次跟我们真没关系,是他”,一个士兵一手指着把总说道:“她就是吃了他拿来的饭菜害死的她”。 军医眼前大亮,“饭菜?她是吃了饭才变成这样的?”。 三人一起点头。 “快把那饭菜给我拿来”,军医喊道,也许,她是中毒,从饭菜中兴许能查出这种毒。 把总迅速的将那饭菜递到军医眼前,他们还存在一丝希望。 军医从他拿来的箱里拿出一个小包,打开那小包,赫然呈现一排各式各样的小细针。他拿出一根,插入饭中,若是拿出来银针变色,那么就说明里面有毒,他慢慢将银针拔出,银针没有变色,又将它插入菜里,他猜想毒一定就是这盘菜,当他把银针拔出时,只听把总大喊:“你们看,我都说了不是我下的毒,银针没变色”。 军医鄙视的瞪了一眼把总,“她之前除了这,就没再吃别的东西吗?”。 “她已经好几天都滴水未沾,就在刚才才吃了这”。 “你们确定?”,军医猜想她一定还吃了别的东西,虽然不知这是什么症状,眼前只有中毒这一种可能。 “确定确定,这几天我们都一直看守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暗牢”。 “那就不对了”。 把总问道:“她死了吗?”。 “死了”,军医话一出口,三人感觉似五雷轰顶,瘫在一旁。 “但还未死”。 听这话三人又似乎有一丝的希望,问道:“她真的没死吗?”。 “我也不能妄下论断,现在是似死非死”。 “那就是说快死了,还有一口气”。 “也可以这么说”。 救活依含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现在如同活死人一般,军医对此也束手无策,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决定立刻禀报王爷,龙莫然听了之后匆忙的跑到暗牢,他坐在破床的边儿上,怒视着她,为了一个朋友竟然用这种方式来逼他见面,太可恶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救醒她再说。 “把你的银针拿来”,他对军医说道。 军医叹口气,说道:“王爷,您是要下针吗?”。 “对”。 “要不去请名医来吧,若是您一不小心扎错穴位,她可就没有机会醒过来了,还望王爷三思啊”。 “放心吧,没事,她吃了明前草,吃了明前草的人症状就跟她这般,不死不活”。说着接过军医递上来的一根银针,他一手抬起依含的手,挨个手指尖扎了一针,每个手指流出来的血居然是黑红色。 军医目瞪口呆的看着王爷,他怎么会懂这么多,连最基本的号脉都没有做,仅仅从面色上就能看出她中的是什么毒,还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他闻所未闻的症状,从来都没听说过王爷会医术啊,如果不是今日看见,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军队中隐藏着这样一位神医。 依含虚弱的睁开双眼,只见眼线出现的是龙莫然,心中大喜,“你终于来了”。 “为什么?”。 依含对他的问话不解,一手抓住他的衣袖,“我求你告诉我念香的事情”。 “那个念香比你的命还重要吗?为了她你竟不惜去吃明前草,如果今天不是本王来,你连命都没有了,世上除了一个人在无人能解你体内的毒”。 “如果不这样做你会来吗?”,这明前草可是只有逍遥子那里才有,自己用了真的实在太可惜了,可是身上除了明前草在就没有其他的类似这种毒药,她能做的就只有赌一把,依含大脑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警钟,龙莫然怎么会知道明前草。 “本王问你,她是你什么人?”。 依含回忆起遇见念香之后的点点滴滴,不假思索的说道:“生死之交,我跟你这种人说了你也不会懂”,在她心里龙莫然也一定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愣了一下,虽然知道自己在他心里一文不值,但没成想竟然是这么不堪,“如果本王告诉你她已经死了呢?”。 依含眼角的泪水突然涌出眼眶,哽咽的说道:“不会的,她不会死的,她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她的仇还没报绝对不会死,你骗我,一定是在骗我”,她不相信这个事实。 “报仇?”,龙莫然眉角上挑。 依含意识到自己因为着急而失口,慌忙掩饰着转移话题说道:“你说她死了,你见到她的尸体了吗?”。她还是不能相信龙莫然的话,这个人心急太深,若是在失口,念香没死也会被她给害死。 “本王没看见”。 “那你如何知道她死了”。 “本王何时说过这话?”。 “堂堂一个王爷,连说过的话都不敢承认”,依含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这说明念香没死。 他见她气血慢慢恢复回来,站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依含喊道:“龙莫然,你给我站住,你还没告诉我念香的事情,还有她现在人在何处?”。 哪知龙莫然如同没听见似的径直离去。 把总求救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已经两天没有看见龙莫然了,看来他是真不打算将事情告诉依含,依含坐在破床上,虽然眼神呆滞望着暗牢的门,但心里确在想办法怎样离开这个地方,既然龙莫然他不来,那她就只好前去找他。但是眼前这两个士兵该怎样甩掉,她陷入沉思。 这时候,只见把总推门而入,脸上却看不见走的时候那种笑容,反倒是愁容满面。 一个士兵见状,问道:“把总,你刚刚出门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跟霜打的茄子”。 把总抱怨道:“你们不知道,我家娘子最爱熏香,她去隔壁王大户小妾家里,那小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种奇异的熏香,让人闻了之后精神亢奋,听她说还能让人进入一种奇妙的仙境,回家之后就愈发的想要在闻,她跟那小妾花重金买,谁知人家死活不卖,她都已经好几天没吃饭,精神颓废,萎靡不振,现在来信让我务必在七天之内弄到,若是弄不到后果我就不说了”。 谁不知道把总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听说她老婆在那地方可是出了名的凶恶,狠毒的心肠可比把总狠百倍,站在一旁的士兵说道:“那你夫人就没问过那小妾在哪里弄到的吗?”,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在骂着活该,那是她恶有恶报。 “人家小妾也是上街偶然碰见一个小贩卖的”。 “那小贩长什么样?那小妾还记得吗?”。 “谁会记得啊,我家夫人派人上街寻找几天,根本就没有这个小贩”。把总在一旁叫苦连天,“我若是找不到那种熏香,我可怎么办?”。 “活了这么多年,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闻过之后竟能使人精神颓废,我看呀,那肯定是他夫人坏事做多了,现在报应就来了,活该啊”,一个士兵对另一个士兵小声议论,现在的把总脑海里想的全是熏香还有他夫人对他的家法,哪里会听得到两人幸灾乐祸的言论。 不过,他们之间的对话却一字不落的全进入依含的耳朵里,她在猜测把总嘴里所说的熏香,如果她没猜错,那种熏香可能是罂粟,也就是大烟,人若是吸食了它,便会刚开始会恶心头痛,但是随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种近似疯狂幻觉的快感,长期吸食可使人先天免疫力丧失,寿命也会缩短。 依含站起身来,走到把总身前,说道:“我可以成全你”。 三人大愣,把总知道她可是大户人家出身,她既然这样说,那么就说明她知道那种熏香,赶忙问道:“您知道那种熏香?”。 依含点点头。 “那你知道哪里有吗?”。 依含摇摇头,她哪里知道哪里有,这里又不是21世纪。 把总突然跪下,喊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知道哪里有那种熏香,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他可真是怕了他的夫人,他刚刚一瞬间眼前浮现出他夫人将他关在蛇屋的情景,现在他只要看见小蛇大脑就会感觉到已经停止运作,夫人已经下了狠话,她可是说到做到的那种女人,从来都没有“食言”过,他不止无数次想休了她,奈何他爹是当朝礼部尚书的亲弟弟,他哪能惹得起。 依含对于把总的求救无动于衷,其实她认为旁边两个士兵说得对,虽然不知他夫人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从那两个士兵的面色上还有说话的语气上来看,他夫人也应该不是什么善主儿。这就是报应吧。 交易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把总虽然一直在苦苦哀求,但依含依旧紧闭双唇。 “姑奶奶,你是我祖宗,求你,求你帮帮奴才,奴才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行”。 依含一脚踢开另一腿上紧紧抓着他的那沾满血腥的双手,“我帮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您救了奴才,别说一条命,就是一百条命你也尽管拿去”。 “那好,你拿纸笔来”。 把总慌忙跑出去大汗淋漓的将纸墨笔砚全部拿齐放在一旁的木桌上。 依含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些草药,里面有当归、枸杞、人参之类的很多名贵药材,写到后面,刚写了一个笔画,字还未写完整,便将毛笔扔到桌上。 “我家夫人要的是熏香,您怎么给开得药方啊”,把总有些抱怨,他感觉她这是在拿他开刷。 “熏香?真是肤浅”,依含摇摇头,“那是一种大烟”。 “大烟?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让人安乐死的东西”。 把总有些疑惑还有些怀疑,“那您这药方可以治好?”。 “这药方确实可以治好,但是上面还有一味最重要的药材我没写,所以现在它在你手里也就是一张废纸”。 把总慌忙跪在地上,“求您把那个药材告诉奴才吧”。 “告诉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先说过,你得给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做成了药方我自然会给你添上”。 “您说,上刀山下油锅我什么都做”。 依含看看站在一旁的两个士兵,把总会意,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 “我们凭什么出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别忘了我们现在跟你的职位是一样的”。一个士兵抗议道。 把总一手伸到袖子里,从里面拿出两锭银子,递给两个士兵,那两个士兵见到白花花的银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儿,径直走出暗牢。 把总见两人走出暗牢,又立刻跪在地上说道:“这回他们走了,您说”。 依含双手背到后面,背对着把总,说道:“今晚你跟他俩换班,然后放我出着暗牢”。 “这万万不行,如果我私下放你出去那王爷一定会杀了我”。 “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放我出去的”。 “那也不行,你今晚跑出去,明早就会传到王爷耳里,奴才不得不劝告你一句,在这军营里你是插翅难飞,也许说不定你刚出这暗牢的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你还会被关回暗牢里”。 “一柱香的时间我就会回来”。 把总迟疑了一下,但又似乎想起什么似得,问道:“你别是想要去王爷的营帐”。 “你说对了,他不来见我,那么我只好去找他”。 “我的姑奶奶啊,我求求你了,别的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唯独这条真的不能,要是去别的地方一炷香的时间回来还能考虑考虑,这可是去王爷那里,那她不就是在直接告诉王爷是他把她放出来了”。 依含见他这般的胆小,恐吓道:“那就没办法了,你还是选择让你的夫人归西吧”。 把总跪在那里想了又想,夫人若是死了,她娘家的人可定不会放过他,而今晚把她放出去王爷也不会放过他,不管那么些了,司马当成马医吧,喝出去了,赌一把,他说:“今晚我放你出去”。 “早这样说不就对了,还有你把王爷的营帐给我具体的画一个草图”。 把总哭丧着脸走到木桌前,拿起笔开始画了起来。 夜探龙莫然住处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趁着天黑依含悄悄的溜出暗牢,她穿着把把总特意拿来的一套黑色的夜行衣,身影穿梭在各个营帐之间,她没想到把总想的还是挺周到的,知道拿一套夜行衣,这也方便她不被值班的士兵所发现,其实她更知道把总是怕她被人发现连累到自己,所以才会想的这么周到的。 在过前面的一个营帐往前走二十多米就应该是龙莫然的营帐,那个王八蛋一定在呼呼大睡,依含一手摸了摸放在衣袋里的散魂药,这药无色无味,不管武功多高的人只要在睡梦中吸入,意识懈怠,大脑停止运转,问什么就会回答什么,让其做什么便会做什么,形同傀儡一样。 黑暗中突然吹来一股子的寒风,依含蹲在一个营帐的角落里潜意识的哆嗦一下,她身形刚要晃动到下一个目的地,哪知突然走过来两个士兵,那两人的神情迷糊,眼睛半睁,这地方两个草地隐藏也没有,唯一有利的条件就是今晚月亮没有出来,天地一片黑暗,使得她可以轻松的躲过值班士兵的眼睛。 “今晚喝了太多的汤害得老子这觉睡得真他妈的不安稳,这都出来四次了”。 “可不是吗?再去撒一泡黄尿然后回去睡上一个回笼觉去”。 “真他妈的折腾人”。 “谁说不是呢,原以为来这里能吃得好一点,每月还能拿点月响,可谁想这写天粮草供应不足加上被敌军抢去的粮草咱们竟他妈的喝粥了,早知道老子就装残废在家里呆着好了”。 “行了行了,少他妈的发牢骚吧,小心隔墙有耳,别因为一时的怨气把命丢了”。 依含躲在营帐一侧听着另一侧这两个士兵的谈话,她摇摇头,军营中有这样混的士兵,哪里会有打赢仗的希望,龙莫然不用她动手去杀了他,看来也会被其他的国家打败,他可真是捡了一个上好的烂摊子。 听着那两个士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依含挪动了一下身子。 “是谁?”。 只听一声大喊,“是谁在哪儿?”。 依含缩着身子,不敢站起身来,她能听到有两个脚步声正往她这里急匆匆的跑来。 “刚刚这里好像有个人”。 “你不是看错了吧”。 “哪能啊,我明明看见一个人影跑过去”。 “我看你是神经绷得太紧了,应该是哪个帐篷的士兵出来撒尿”。 “不可能,士兵出来都应该是抬头挺胸的,刚才那个人影可是猫着腰走的”。 依含听着两人的对话声音距离自己是越来越近,赶忙趴在地上缓慢的爬到营帐的另一面,那两个士兵很快就走到刚才依含所在的地方。 “我说你神经太紧张,这里没人吧”。 “不可能,我相信我的眼睛,走,上另一边看看”。 依含心里大叫不好,只听他们的脚步声音是往这边走,这次要是被发现了,已不是连那个狗屁王爷的面都见不到,那么念香的事情就更无从得知了,情急之下,“喵。喵”,依含学着猫叫了起来。 “你看,是一只猫吧”。 “原来是猫,看来我最近真是太紧张,以至于神情恍惚,连人猫都分辨不出来”。 依含趁着两人还未走到这里,身形一闪,又到了营帐的另一侧。 “明天你去军医那里抓点药吃”。 听见两个士兵渐渐离去的声音依含放下心来,此刻,他又似乎想起什么,五官都纠结到一起,远处,只听刚离去的那两个士兵异口同声大叫:“猫——”。 被抓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吐舌怪自己脑袋想都没想,怎么能想到猫叫,军营里哪来的猫啊,而那两个士兵反应更迟钝,刚刚还就相信了。 刚刚还是一片暗黑的军营,只有少许的火把照明,这下好了,随着两个士兵的叫喊声,顷刻间,整个军营被火把照的亮如白昼。 依含看着营帐中慌乱跑出来的人群,好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正好只有旁边藏身的这个营帐,再往前面就是龙莫然的营帐,但是为什么前面那个营帐没有重兵把守,刚才就连来回巡视的士兵都没有巡视那个营帐,是把总给的地图是假的,还是龙莫然太过孤傲,认为他的武功高强,不需要重兵把守呢,依含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自己记错了地方,也不对,她记得她来过一次这里,地形确实一样。 这个营帐的士兵鱼贯而出,眼见这里也要被照的明亮,依含趁着他们慌张的跑到那边的人群中时,她直接钻进这个营帐内,里面空无一人,被褥散乱,一手捏着鼻子,这些人难道不洗脚吗?这里面全是纯天然的‘男人味’,依含躲在门口,观望着外面来往的士兵,她心中暗喜,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时,远处突然出现了龙莫然的身影,依含伸头看着前面的营帐,他应该从那里出来啊,不应该从相对的方向出来,难道是把总的地图真是假的,他有求于她,怎会拿个假地图,可是龙莫然他确实从相对的方向走过来是事实,前面没有重兵把守也是事实,不管这个狗屁王爷是多么的眼高于顶,他的四周也不可能没有人把守,这一切只能说明是把总出卖了她。 “你们去东边,你们去粮仓,你们去兵火库”,远处龙莫然在那里给他的下属挨个儿分配任务。 依含倒是得意洋洋的躲在暗处观察着他,心里不禁嘲笑道,你个王八王爷,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姑奶奶现在躲在营帐里吧。 “你们挨个营帐检查”。 龙莫然的一声高喊,依含哆嗦一下,刚刚还自鸣得意,现在如同斗败的公鸡,此时,出去也不是,在这里藏着迟早会被发现,这可怎么办,依含绞尽脑汁的想着。 只听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人说临危不乱,依含确实如此,眼见门刚要被掀起来的时候,依含下意识的钻进那被褥里,她一手捂着鼻子,希望能够侥幸的逃过那些士兵的眼睛,这次可千万不能被发现,那散魂药也一定要让龙莫然‘享受’。 “没人,走,去下一个营帐”。 依含放下心来,终于躲过去了。 “不对呀,头儿,那个被褥不对”。 “被褥好好的在哪儿,怎么他妈的不对”。那人边说边走过来,“还真他妈的不对”,一下掀开盖在依含身上的被褥。 “抓住了”,一个士兵一声高喊:“他在这里”。 不到一分钟,所有士兵将这营帐团团围住。 营帐内,士兵的目光都盯着依含,她抬起头,让这些士兵倒抽一口气,“怎么会是她”,他们都知道他的事情,军营中她的事情早被穿的沸沸扬扬。 龙莫然走了进来,盯着依含,眼神显然的愣了一下,“是你?”,看来他也没想到这人会是李依含。 审问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被两个士兵戴上脚镣,来到龙莫然的营帐前,她仔细打量着地形,跟刚才自己所处营帐那儿的地形完全一样,这么说来,那地图不是假的,她脑海里闪过军营的全图,突然想起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好像营帐的位置都是一样的,当时她看地图上标注着龙莫然的营帐,完全没有注意其他三个方向,还有就是她是按照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看的,而那把总是否按照她这个思维画的,如果按照把总当时站在桌前所画的位置去想,那么正好就是这里。 走进龙莫然的营帐,只见把总和两外两个士兵跪在一侧,他们斜着眼睛瞟向依含。 “跪下”。 又是青卫的喊声,明知依含不会下跪还是喊了一句。 “你的狗在叫哎,你不会去管吗?”,依含懒懒的说道。 哪知龙莫然突然身形一闪,人此刻站在依含面前,这一动作只有依含和青卫看的见,而其他人只能看见王爷鬼魅般的出现,动作太快,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你不想说说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男人的营帐内”,他一手掐着依含的脖子。 “我不喜欢回忆过程,眼前的结果是我出现在你的营帐内”。 “你信不信我的手轻轻一动就杀了你”,他圆睁怒眼,恶狠狠的看着依含。 “信或是不信有意义吗?姑奶奶我只看结果,要动手快点”。 哪知龙莫然又放下手,“你想解脱,我偏不会随你愿,本王问你,你是不是细作”。 “细作?是奸细的意思吗?”,依含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好像不是,但是如果你说我是,那么我就只能蒙冤说是了”。 “蒙冤?”。 “难道不对吗?不是细作让你们强行当做细作这难道不是蒙冤吗?”。 “你倒是会辩解,不过,本王也知道你不是细作”。 “那你还问,不浪费口舌吗?”。 “本王再问你,你进男人的营帐,盖着被褥,是不是太过寂寞,想男人想疯了”。 依含怒吼道:“龙莫然,你放屁,姑奶奶今天就是来找你的”。 “辩解还挺差强人意的,虽说本王的记性不太好,本王似乎还记得你是因为乱淫之罪被发配到这里来的,若是再被出你在军营之中挨不住寂寞乱淫,你说会有什么反响”。 依含眼睛盯着龙莫然,一字一字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龙莫然冷笑,道:“那么你半夜出现在男人的营帐内这是编造出来的吗?事实摆在眼前,还想辩解”。 “随你怎么想,姑奶奶我行的正坐得端,既然被你抓住,就没想过脱身”。 龙莫然上下打量着她,问道:“做的挺好,还穿着夜行衣”,说着一只脚很不小心的踩到跪在一旁那把总的胖手上,只听一声嚎叫,当龙莫然抬起脚的时候,把总抬起胳膊,只见手已经是来回摇晃,看来已经被他踩折了。跪在旁边的两个士兵哆哆嗦嗦的看着那摇晃的手还有把总那痛苦的神情。 “贱人,看来你还真是离不开男人”。 “随你怎么说,我确实是来找你的”。 龙莫然他这两天没有见她,就是想知道她还会用什么方法让他见她,对于她,他还是很好奇,今晚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管怎么说,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能让贪生怕死的把总帮她,看来把总一定有小辫子落在她的手里,真是一个会用手腕的女人,虽说他相信她的话,但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很生气,只因为她竟然进入男人的营帐,身上还盖着男人的被褥,这是他容忍不了的,问道:“本王问你一句,贱人,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吗?”。 “哈哈哈”,依含大笑,“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就算我跪地上求你看来你也不会告诉我念香的事情,既然如此,姑奶奶还有什么好怕的,敢问王爷,你离开女人能活吗?不能吧,世界万物都遵循着这个定理,男人和女人是相存相依的,缺一不可”。 “好个相存相依”,他勃然大怒,说道:“本王成全你这‘缺一不可’,来人”。 只见从营帐外面走进两个士兵。 “把她送到军妓营”。 这一句话徘徊在依含的耳边,她所有的自尊一直犹如高伟的城墙,而现在那句话就像腊月的狂风一直吹打着摇摇晃晃的城墙。 军妓王露露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屈辱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拿起抹布,慢慢的开始收拾起屋子来,过了很长时间,只见王露露被几个士兵抬了回来,放到床榻上面无表情的离开。 她虚弱的喊道:“还不赶紧去把我的药膏拿来”。 “药膏?在哪儿?”。 “那边的桌子上有个黄色小瓶就是”。 依含拿过那瓶药膏走到床榻前,她大愣,只见白纱下若隐若现出一个个掐过得青紫色印记,还有被牙齿咬过的痕迹。她掀起那层白纱,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到王露露的身体上,原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你是在可怜我吗?”,王露露突然问道:“那是什么表情”。 依含不语。 “算了,懒得理你,我睡觉了,你把火炉给我烧好了”。 第二天,王露露起来之后,只见依含已经把早饭放在桌前,她刚吃完早饭,只见一个老男人穿着盔甲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跟昨晚王露露用的一样的药膏,王露露一见他,便赶忙起身,满面笑容,说道:“将军,您怎么来了”。 “昨晚弄痛你了,这是刚从军医那里拿来的药膏”,说着放到她的手上。 “将军,还老您亲自送来,露露心里真高兴”。 “来,让老夫看看”,说着一把将她身上的薄纱撤掉。 “将军,还有外人呢”。 老头子抬头看了一样依含,喊道:“还不滚出去”。 依含正好趁此机会离开。 营帐内只听见王露露痛苦的尖叫,而外面的士兵却在嘿嘿的奸笑。 看来那个老头子是个性虐狂。 过了很久,老头子满意的离开后依含走进营帐,王露露已经昏睡在床榻前,说是来送药膏,实则是来发泄那兽欲。 依含鄙夷的这王露露,这样苟活于世上,为什么不选择结束呢,是怕死吗?随手拿过桌上刚送来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她的身上。 大概半个多月过去了,依含一直没能有机会见到龙莫然,这次她为龙莫然准备的可不是散魂散之类的东西,而是断魂散,这药比砒霜、鹤顶红还要毒上百倍,它无色无味,就连银针都试不出来,只要进入腹中,顷刻间融化五脏六腑,就连华佗在世也是无药可医。 “听说将军打了个胜仗,敌军节节败退”,一个士兵高喊:“打胜仗了”。 依含随着王露露跑出来观看士兵们凯旋而归,后面还拉着二十多车粮草,看来侥幸打赢的,不然就凭这些士兵的士气怎么可能会打胜仗,依含猜想着。 打排头的龙莫然出现在依含的视线之中,当他路过依含的身边时,向那边望去,王露露以为王爷在看她,面露喜色,要是能做王爷的一个侍妾此生足矣,于是搔首弄姿的摆起各种造型,这也让一旁的副将军看见,他面漏杀气,然而正在对自己容貌沾沾自己的王露露却没有感觉杀气正向她袭来。 依含却察觉到了,她瞪着龙莫然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正在往前行走的马突然退了回来,龙莫然坐在上面,说道:“你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王露露一巴掌打到依含的脸上,喊道:“贱人,你刚刚在说什么?想杀了王爷,你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拳打脚踢的向依含打去。 王爷回头对全军说道:“今日立下战功的士兵,本王必当好好奖赏你们,今晚本王给你们一个莫大的奖赏”。 “噢——噢——噢——”,全军高喊,“谢王爷”。 龙莫然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王露露说道:“干得好”,瞪了一眼依含之后离开。 王嬷嬷欣喜的跑到王露露身边,笑道:“恭喜露露,贺喜露露,今儿王爷是看上你了,等着晚上召见吧”。 屈辱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营帐内,王露露哼着小曲,正在那里沐浴,王嬷嬷给她送来上好的花瓣和香料,依含给她擦拭着身体,当她沐浴完之后换上刚刚送来的新衣,那是王嬷嬷留着最好的绸缎裁剪而成,看来这次她可下了老本儿。 铜镜前,王露露问道:“你说我戴那个珠花好看”。 依含摇摇头。 “小贱人,长得丑也就罢了,怎么连一点眼光也没有,还得我自己选”。 依含没有说话,她刚才的摇头可不是没有眼光,愚蠢的女人,她的意思是什么也不要戴,因为她还记得白天副将军那嗜血的眼神。 刚想到这儿,只见副将军匆忙的走进来,王露露愣了一下,他一把将王露露的梳妆台一把掀翻,喊道:“你这贱人,居然敢勾搭王爷”。 王露露立刻把躲到依含的身后,说道:“将军饶命,都是这丫头,她支使我做的”。 老头子一把将依含推倒在地,对王露露喊道:“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老子他妈的告诉你,老子既然能让你活,同样也能让你死”。 “你敢”,王露露挺起胸喊道:“你要是杀了我,王爷他不会放过你的”。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哈哈哈”,老头子扯着那苍老的嗓子喊道:“王爷他不会放过我,笑话,我是将臣,而你只是个罪臣之女,还是军妓,他会看上你这贱人,天下一大笑话”。 王露露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道:“你敢侮辱王爷,若是我到王爷面前定告你罪状”。 “好啊,老夫就怕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说着他一手掐上王露露的脖子。 突然,青卫来到营帐内,老头子放下手说道:“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回副将军,王爷请您速去他帐中议事”。 王露露突然大笑起来,说道:“怎么样?你倒是杀了我啊,看吧,王爷这么快就来救我了”。 副将军还要说什么话,青卫又对着王露露说道:“你今晚准备陪侍”。 只见王露露面露惊喜,“谢王爷恩典”。 青卫又指着李依含说道:“还有你”。 “我?”,依含反问,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似乎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怎么回事?”,副将军问道。 “是这样的,今晚王爷将奖赏有功士兵,而这个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副将军面露疑色,他可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他猜不到王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别是真的看上王露露那个贱人了吧,还有这个李依含毕竟是大将军之女,他也是最近才听说到,若是将她奖赏给士兵,那么王爷岂不是明面上与大将军为敌,问道:“你可是没有听错,李依含奖赏士兵,王露露今晚陪侍”。 “将军,王爷的意思我也猜不透,您还是请吧”,说着两人走出营帐,副将军临走前还说道:“贱人,你别落到我手里”。 依含瘫坐在地上,龙莫然他这个畜生,竟要将她奖赏给士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着便跑到一旁的桌前,拿起酒壶摔倒那些酒杯上。 一手还未拿起碎片,王露露扑了过来,将依含推倒在地,气喘吁吁的说道:“想死,你做梦,我可不会如你愿”,说着强制性的将依含用布条绑了起来,“王爷下的命令就是天,我可不会轻易让你死掉,你可是我唯一的一个奴隶,虽说以后王爷还会给我奴隶,但是眼下我还是得用你,等别的奴隶送来之前你就得给我好好地活着”。 泪水多出眼眶,依含本想咬舌自尽,哪知王露露竟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布。 屈辱3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今晚的夜色是那么的冷清,王露露打扮好之后坐在床榻前一直候着。 只见进来几个士兵将五花大绑的依含抬走,临走前,王露露小声地说道:“小贱人,听说你是因为乱淫发配到这里来的,今晚可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加油哦”。 依含怒视王露露,心如刀割,想死却死不了,这是她的命吗? 到了一个营帐内,依含被扔在地上,她的旁边躺着七八个女人,而前面却有十多个士兵在那里yín笑,一见依含抬头,大惊,一人说道:“这是什么货色,也太丑了,赶紧滚”。 “贱人,滚”。 士兵们都骂着依含,嘴里还抱怨着,怎么送来这么丑的一个女人,还是五花大绑的。 然而站在门外的士兵走进来说道:“这是王爷特意给你准备的,若是有人不敢做,那么提头去见”。 一个士兵哆嗦的走到依含面前,将捆绑她的布条解下,说道:“妈的,这么丑,这哪是奖赏,纯粹是处罚,要不你们先来,我实在下不去手”。 “还是你们来吧,我感觉恶心”。 依含摇晃着头,虽然捆绑她的布条已经解开,但是手却被那士兵按住动弹不得,眼泪瞬间流下。自尊心此刻彻底崩溃。 那个士兵一手哆嗦的解开她的衣服,依含如同拨浪鼓摇晃着头。 “我们也不想,可这是王爷的命令,不敢不执行”。 依含屏住呼吸,这样可以使她大脑缺氧,暂时昏迷,她不能面对这种屈辱。 当那士兵的手刚伸向依含的内衣时候,只听外面喊道:“住手”。 王爷大踏步的走进来,他望着躺在地上的依含,对那士兵说道:“放开她”。 还剩下一口气的依含眯着眼睛看着他,若不是体力不支她现在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怎么样?你不是相存相依,你不是缺一不可吗?本王成全你,你不应该跪地磕头谢恩吗?”。 依含奄奄的小声说道:“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先看看你眼前的处境吧,本王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本王投降,放下你那可悲的自尊,低下你那高傲的头呢”。 她瞪着他,营帐内所有人一口大气也不敢喘。 “王爷再问你话呢”,青卫打破沉静。 龙莫然说道:“若是你一直不开口,那么就当本王从来都没来过,你们继续”。 依含内心做了强烈的斗争,为了不被这些人玷污,她缓慢的点点头。 龙莫然大喜,拍手说道:“这样做就对了,早这样做何必受这些苦,不聪明”。 依含眼睛看着地上,她讨厌龙莫然那邪恶的嘴脸。 “青卫,把人带进来”。 只见王露露被带了进来,士兵们都色眯眯的望着她,这可是军营里最漂亮的女人,只因为是副将军的爱宠,谁也不敢猥亵,只能远远观看。 “王爷,您怎么让奴家来这里呢?”,王露露抱怨道。 龙莫然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说道:“今晚你服侍好了,本王重重有赏”。 王露露大喜,一手挽起龙莫然的胳膊,说道:“王爷,咱们现在走吧,奴家可不想让这群莽夫看见奴家的身体,他们是在碍眼”。 “走去哪里?”。 “去您的营帐啊”。 龙莫然笑道:“想去本王的营帐?”。 王露lù点点头。 哪知王爷一手将她推到那些士兵们面前,说道:“本王知道你们对她垂涎已久,碍于李灿,是有贼心没贼胆,今日,本王就成全你们”。 “谢王爷”,士兵们异口同声。 王露露惊慌的跪在王爷面前,抓着他的衣角,喊道:“王爷,您不要我了么”。 青卫一脚将王露露踢了过去,说道:“王爷的衣角也是你抓的吗?滚过去”。 龙莫然一手将依含抱起,在所有人的错愕中离开。 副将军突然来到这里,那些刚要扑向王露露的士兵立刻呆滞。 王露露爬到副将军面前哭喊道:“将军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 李灿也是同样一脚将她踢走,说道:“贱人,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你们给我狠狠的收拾她,若是有人敢怜香惜玉看我怎么收拾他”。还以为王爷是真的将李依含奖赏给士兵,真不知道王爷脑子里在想什么。 士兵们将副将军离开,怕她寻思,将放在一旁的布条卷到一起塞入她的嘴里,旁边几个人按住她,一个士兵说道:“就让我这莽夫好好的‘疼爱疼爱’你”。 “小贱人,竟敢看不起我们,看今晚我们怎么收拾你,原先还顾忌副将军,现在副将军下了命令,咱们就得舍命完成”。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营帐里传来一阵阵狂笑。 龙莫然送匕首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你醒了”,依含睁开双眼只见青卫站在她的面前。 “我这是在哪里?”。 “将军的营帐,也就是王爷的营帐”。 “龙莫然呢,他在哪里?”。 “哎呦,这么快就醒了,醒了之后还这么着急的找本王,是想念本王吗?”,龙莫然的声音飘然而至。 依含一见龙莫然出现在眼前,问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才甘心?”。 “怎么样啊,本王也不知道,就是想将你驯服”。 “我不是你的宠物”。 “我知道,所以才想将你驯服,变成本王的宠物”。 “痴人说梦”。 “不管是不是痴人说梦现在你不是已经屈服在本王的脚下了吗?虽然心还没有屈服,本王有的是时间跟你玩”。 “你少做梦了”,依含喊道:“别以为我会向其他人一样对你唯唯诺诺”。 “这本王暂时还未想过,不过本王想起一件事来,本王曾经好像说过,若是你死了,后果本王就不知道会玩到多大,家破人亡可是免不了的了”。 依含穿喘着粗气喊道:“你滚,马上给滚”。 龙莫然向四周望望,说道:“这样不好吧,这好像是本王的营帐,而你似乎是寄人篱下,怎么还学会反客为主了,青卫,你说她这样该打是不是”。 青卫一脸为难,他可从来都没有对女人下过手的。 “算了算了,本王就是说说而已,不必当真”。 其实青卫也知道王爷是不会让他动手打她的。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他虽然有时候还是猜不透王爷的心思,但近来感觉王爷似乎很关注她,就因为王露露当中暴打她,王爷竟将王露露送给士兵受辱。这件事虽然副将军李灿有些不满,但是也不敢当面得罪王爷,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李灿的东西,就那么的让王爷奖赏给士兵,他多多少少总会有吐不出的气。 “对了,本王似乎想起一件事情”。伸手从衣衫里拿出那把镶有翠绿宝石的匕首,“本王如果所猜没错,你很喜欢它,对吧”。 依含不语。 龙莫然拔出匕首,将它放到依含的手中,说道:“本王记得有人经常说要本王的命,现在这匕首就在你手里,本王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王爷,这…”,青卫立刻阻止王爷这种危险的行为,李依含她现在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没事”,王爷堵住青卫下面的话,继而说道:“你退下”。 青卫瞪大眼睛看着依含,他知道王爷武功高强,但是这个李依含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手放在刀柄上,做好随时抽出刀杀了李依含的准备。 然而事情并未向他所想的那样发展,李依含并未行刺王爷,甚至连抬头看着王爷也没有,就在他以为李依含要使什么诡计的时候,只听她说道:“你在那我当猴耍,姑奶奶我偏不会随你愿”,说着一手将匕首扔到地上。她可是知道龙莫然的武功深不可测,虽然现在就想马上杀了了他,但是还是忍住了,不然非但杀不了他,还让他看笑话,要不在给增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龙莫然捡起匕首,走到依含面前,将匕首放在她的身旁,说道:“这匕首本王送给你,本王只要你用它来取本王的性命”。 一旁的青卫惊愣了,那把匕首可是跟随王爷十多年,是王爷的师傅送给他的,他怎么就能舍得送给李依含,这中间绝对有些不对劲。 依含斜眼看着那把匕首,她确实非常喜欢,一手拔出匕首,随着青卫的一声大喊:“慢着”,依含的另一手轻轻的落在刀刃上。 青卫看着依含,她的手一定在出血。那可是吹毛利刃,削铁如泥啊。 依含说道:“好刀”,当她的手拿下时,竟没有青卫预想的出血,青卫瞪大眼睛,他不相信,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大开眼界。 匪夷所思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趁着依含出去给王爷端饭,青卫说道:“王爷,把她放在身边实在危险,你看看,要不还是…”。 龙莫然笑道:“没事,正好这军营实在太闷,用她来解解闷也挺好的”。 青卫知道只要是王爷做的决定,没人能够反驳,同样包括当今圣上。他也只好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看着王爷练习书法。 依含来到伙房,青河等人大惊失色,慌忙将煞姐喊出来。 “我来给王爷拿饭”。 “这事一直是青卫做的,今天怎么换成你了”,煞姐问道。 青河小声的说道:“煞姐,这女人不知施了什么妖法,现在是王爷身边的女奴”。 “哈哈”,煞姐大笑,道:“不管你走到哪里,身份只不过还是一个女奴,今日来此是我跟我们炫耀的吗?”。 “我不想废话,把饭拿来我就走”。 “瞧瞧,瞧瞧,现在就连说话都这么趾高气昂的,小贱人,别以为用巫术就能爬上王爷的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那么丑,就算是乞丐也不会要你的”。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赶紧把饭拿出来”,依含再一次说明来意。 只听远处跑来一个女人,喊道:“煞姐,阿枣死了”。 屋内的人大惊,煞姐问道:“怎么死了?”,虽然阿枣跟她有着十日之约,日期到了之后阿枣并未履行当日的承诺,煞姐也懒得理她,爱死不死吧。 “阿枣她刚才劈柴的时候,斧头突然折了,甩到她的脸上,正好砍刀她的脖子上”。 煞姐听完就要往出走,那女人拦住她说道:“煞姐,您还是别去了,那死样太惨了,好多人都晕倒了”。 “一群废物,就一个死人都能吓得晕倒,你们去挖个坑,一会儿把她埋好,顺便去烧些纸钱”。 虽然阿枣曾经那样的折磨她,可她的心里并未痛恨她,因为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过了一会儿,王二将饭菜端了出来,递到依含的手上,依含转身离去,刚走出这里便又碰到了曾经在暗牢里看守过她的士兵。 “是你?”,一个士兵喊道。 依含停住了脚步,毕竟这两个士兵从没想过害她,所以她回答道:“龙莫然那天处罚你们了吗?” 一个士兵抢着说道:“没有,但是把总…”。 “他怎么了?”,依含明知龙莫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结果她已经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问。 “他被杖毙”。 依含没想到龙莫然会那么狠,不过这也是他应得的下场。 “你不知道,我们听说他夫人也跟着死了”。另一个士兵小声说道:“恶有恶报啊,其实,我们都知道你是好人,希望好人有好报”。 依含点点头,她已经不相信什么天了,现在她只相信她自己。 “那你多保重吧”,两个士兵说完后离开。 依含拿起托盘上面盖的盖子,里面只有一碗饭和一盘青菜,她没想到那个天之骄子竟能吃下这样的饭菜,原以为那些皇家贵族每日都是大鱼大肉,依含等到风把饭菜都吹凉了才慢悠悠的走回营帐。 青卫一直偷偷的跟在依含的后面,刚开始他以为这女人是要下药,可没成想监视了那么久,那女人竟只是将饭菜吹凉,看来他的王爷今日要吃凉饭了。 依含使劲的将饭菜摔在龙莫然的桌子上,说道:“饭菜都拿来了,你赶紧吃,我好送回去”。 龙莫然满面笑容的拿过饭菜,刚要张嘴,依含问道:“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毒”。 “你不会的”。 “为什么?”。 “你心里应该清楚,一来我会医术,上次你已经见识过,不管是什么毒药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和鼻子,,二来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念香”。 依含心中一颤,问道:“你打算告诉我?”。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龙莫然说完吃了一口饭咽下,“你精力可真旺盛,端着饭菜在风中吹,别说,还真吹凉了”。 依含一听就要作势收起碗筷,“我也没想到堂堂的狗屁王爷竟会吃得这么简单,不过,你要是对凉饭,没有食欲,那我还是撤走吧”。 “边境战乱,百姓又是流离失所,现在粮草供应不足,我岂能铺张浪费,把菜放下”。 依含放下手中的菜,她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龙莫然,说他是装出来的,可是一点也不像啊。他居然还能关心周边的百姓,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见到念香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几天过去了,龙莫然并没有像依含想象的那样刁难她,倒是她发现了很多与龙莫然外表不符的事情,这让她对龙莫然看法有了丝丝的改变。 依含站在书桌前面,她这几天可是一直在给那个混蛋研磨,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写过,脑海里又突然想起王露露的身影,听说她在那晚就被折磨死了,真让人感到悲哀,难道古代女人的人生就是如此的萧条吗?难道古代的女人就找不到一个爱她的男人吗? 她随手写下一句诗句。 恰好龙莫然走了进来,他拿起那张纸,念道:“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好一句终陷淖泥中,你是在感叹你自己吗? 依含斜眼瞪着他,“跟你有关系吗?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走了你可别后悔”,龙莫然威胁道。 “经历了这些,你见过我做过什么后悔事吗?”。 “也是哈,你走吧,正好一会儿我要见一个人,青卫和她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快到了”。 依含一听龙莫然这样说,她还真有些好奇,这人一定跟她有关系,她退回刚刚迈出去的脚,又返回来问道:“是谁?”。 “诺,她到了”。 龙莫然一手向外面指去。依含也听见不远处走来了两个人呢,一个不用猜是青卫,另一个听那步伐似乎还不回武功,门打开了,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依含用手擦擦眼睛,她有些不相信,跑到那人眼前,双手抬起她的头,不错,这是人皮面具,是她亲自帮念香做的,泪水从眼眶夺出,依含喊道:“念香”。 来人正是念香,她也跟着泪流满面,哭着说道:“依含,我还能见到你,我还能见到你,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念香,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跟我说说”。 念香一手拿下依含的双手,走到龙莫然面前,跪下说道:“谢谢王爷救命之恩”。 “念香,你干嘛给他跪下,你快起来”,依含跑过去喊道。 “依含,具体的事情一会儿再跟你说,我能出现在这里见到你,也是因为他”。 依含不敢相信的望着龙莫然,他会这样好心,还是里面有什么阴谋。 龙莫然感觉到她怀疑的眼光,说道:“随你怎么想,青卫,刚刚传来粮草已经送来,咱们去看看吧”。 他这是在刻意回避。 依含看见龙莫然临走的时候还拿着她刚刚写下一句话的那张纸。 等他们走了之后,依含去给念香跑了一杯热茶,递到念香手中:“你先喝点茶,暖暖身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也是啊”。 两人如同多年未见的姐妹一般。 “念香,你快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依含,这事说来话长,太子曾经许诺我给我太子妃这个头衔,哪知他只是表面上应付我就在他快要成亲的时候,多次来酒楼骚扰我,但是我从来不曾委身于他,后来他恼羞成怒,晚上找人一把火烧了酒楼,暗中派人将我强行关到春风楼,就在他又要强BAO我的时候,一个蒙面人把我救了出来,后来他把我送到一个没有人居住的地方,在那里住了一些时日,而那个蒙面人就是青卫,就是王爷派他来救我的,我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救我”。 怪不得那段日子好像没有看见青卫,原来是他救了念香,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告诉她实情,却要她一直在为念香的生死而担心呢,这个王八蛋一直在玩弄她。 “你怎么不说话了,依含”,念香轻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个人渣”。 “人渣是什么东西?”。 这不怪念想不懂,那是现代骂人的话,她一个古代人怎么会听懂,于是解释道:“就是很坏,有很**还很歹毒的意思,对了,念香,那你知道酒楼里的伙计都有没有是事啊”。 “青卫告诉我说王爷已经派人将他们送到乡下,每个人给了一些银两,你放心,他们全都没事”。 “那你有没有从青卫的口中得知龙莫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念香摇摇头,说道:“他说他也猜不透王爷的心思,说可能是为了一个人吧”。 这个人说的不会是我吧,依含暗想,绝对不会,他恨她还很不过来,怎么会为她做这些事情。 “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青卫他人很好…”。 依含突然察觉到什么,说道:“念香,为什么你总是一只在说青卫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 似乎是做贼心虚,念香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跑到一旁说道:“什么也没有,是你太敏感了”。 “是我敏感?念香,要不要我帮你把面具拿下来让我观察一下你的脸现在是什么颜色的?”。 “讨厌”,念香撒娇道:“好容易见到你,你竟打趣我,不理你了”。 “好念香,我错了,好不好,原谅我吧,你放心,我再也不提那个可恶的青卫,让人心烦的青卫,讨厌的青卫了”。 “哎呀,依含,你别说了”,念香面楼羞涩,说道:“你说说你,把你到军营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不能说漏一件事”。 依含迟钝片刻,说道:“念香,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咱们不要提了,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依含,你一定有事,对不对,你过得很不好,对不对,是朋友你就告诉我,说出来心情就会好点,我刚才还跟你说了我的事情,你不说,那咱俩还是不是生死之交”。 在念香的逼问下,依含将来到这里的事情徐徐的向念香一一说出。 当她说完之后,念香忍不住嚎啕大哭,“依含,想不到你竟会受这些苦,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要是我能帮你分忧一些痛苦该多好”,怪不得从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依含和王爷只见的不对劲,原来他竟让依含受了这些苦。N那么刚才依含嘴里所说的人渣那就是指王爷了。现在看来,他真的很配人渣二字。 “念香”,依含伸手擦掉念香眼角的泪水,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咱们还要面对以后,把眼泪擦掉,不能哭”。 “恩恩”,念香点点头。 红脸青卫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龙莫然得意洋洋的回到营帐,依含正在那里打扫,一见他回来赶忙问道:“念香呢,你把念香带到哪里去了”,青卫也没有跟在他的身边。 “她啊,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刚才不是你把她带走的吗?”。依含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我再次重申一遍,刚才我知道她在哪儿,但是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一种不好的预兆涌上依含的心头。 “你找到青卫就能找到她了”。 真的是被青卫带走了,依含怒吼道:“龙莫然,如果今天不把念香毫发无伤的带回来,我定要你们主仆不得好死”。 龙莫然笑着摇摇头走到书桌前,拿起桌边的毛笔写了起来。 “龙莫然,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不理会她的咆哮。 依含情急之下,直接抢过龙莫然手中的毛笔,喊道:“你俩到底去了哪里?”。 “脚长在他俩腿上,我能管得了吗?就像你一样,我能管住你的人,能管住你的心吗?”,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了。 “那么青卫到底喜不喜欢念香?”。 龙莫然抬头向门外若有所思的望去,说道:“也许吧”。 “你那是什么回答?我绝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为什么?”。 “我不能让我的好友跟你们这种冷血人渣扯到一起,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依含刻意又重申一边自己的立场。 “在想别人的时候先想想你自己吧,对了,念香以后就跟你在一起了”。 “这是必须的,谁也不能把我们拆开”,现在念香是她唯一的亲人。 “那就好办了,以后你做事呢要先过过脑子”。 “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还猜不出来吗?”。 依含突然醒悟,他这是要拿念香来威胁她,“你敢?”。 “你都说我是冷血人渣了,你说我有什么不敢呢,念香的命可全在你的手里捏着呢”。 “人渣”,依含咬牙切齿的骂道:“总有用一天老天会给你报应的”。 “我拭目以待”。 这事只见青卫突然回来,“念香呢?”依含斜眼问道。 “回去休息了”。 依含走到青卫面前,瞪着他使得他心里发毛,说道:“我警告你,离念香远点”。 只见青卫的脸稍稍有些红晕,这让依含一愣,从来都是见他冷冷的一面,还没见过这样,不禁哈哈大笑,“青卫,你的脸怎么跟猴屁股一样”。 龙莫然微微一笑,他没有依含笑得那样夸张,心里却在替他高兴,他终于找到跟他过一生的人了。 青卫大声咆哮道:“别笑了”。 “好嘛好嘛,不笑就是了,你发什么脾气吗?哎呀,别忘了我刚才的警告,离我家念香远一点,不然有你们主仆好看”。 等依含走出门口,龙莫然开口说道:“青卫,恭喜你”。 “王爷,你怎么也跟她一样?”,青卫有些不满。 “以后在领人家出去别让她知道就是了”。 青卫低头不语,他不敢抬头的原因不说,现在已经是脸红脖子粗的了。 念香被打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刚从龙莫然那里出来便碰到念香,她一见依含便神情慌张的跑走,依含很诧异,跟着走到营帐,一开门只见念香躺在床榻前,喊道:“你别过来”。 “怎么了?念香,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快告诉我”。 “什么事儿也没有,你走啊,赶紧走,离我远点”。 依含没有理会念香的叫喊,径直走到床榻前,一手扯下蒙在念香身上的被褥,念香转过头,只见脸上有被鞭子抽打过一道道痕迹。脸上还有几道血痕,虽说念香脸上是人皮面具,但是这面具都已经打破了,可见此人有些功底。 “谁干的?告诉我谁干的?”,依含怒喊道。 “依含,你别问了,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你看看你的脸,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快点告诉我”。 念香一直摇头抽噎着。 依含心里怒火燃烧,她一定要杀了那家伙,念香如此袒护他,难道是青卫,想着便站起身来,一口气冲进龙莫然的营帐中。 里面只有他们主仆二人,依含走过去,扯着青卫的衣领喊道:“王八蛋,你到底对念香做什么事?”。 青卫一脸无辜的看着依含。 龙莫然走过来扯下依含的手,问道:“怎么了?”。 “你问他”,依含一手指着青卫。 青卫抬起双手表示不知。 “你还不知道,跟我装蒜是不是,我问你,念香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念香她怎么了?”,龙莫然问道。 青卫也似乎反应过来,喊道:“念香出事了吗?”。 依含双手掐腰,喊道:“你还跟我装,好,你跟我装,非得让念香出现在你面前你才会承认,对吗?”。 青卫抓起依含的胳膊。大喊道:“念香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依含看着他那焦急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打念香的人不是他,“你没有打过念香?”。 龙莫然说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他怎么会动手打念香”。 “你说念香挨打了,谁打的?告诉我”,青卫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从来都没见过他这样,不管发生多么大的事情,他一向都是冷静面对,看来他是真的爱上念香了。 “我要是知道谁打了念香还用来找你吗?”。 依含话还未说完只见青卫跑了出去,龙莫然也跟在后面。 青卫走进营帐,只听念香咆哮道:“别过来,你走,你走啊,依含,为什么把他叫来,我不要他看见我现在的模样”。 依含说道:“念香,对不起,我以为是他打的,所以就去找他算账”。 青卫粗鲁的掀起念香身上的被褥,念香抬起脸,他大惊,龙莫然也惊愣住。 “这鞭伤.这鞭伤,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青卫说着就往出走,龙莫然一手拦住他。 看起来青卫知道这是谁干的,问道:“你知道是谁?告诉我?”。 龙莫然说道:“青卫,我现在以王爷的身份命令你给我站住”。 依含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拦住青卫,为什么拦住他,念香都被打成那那样,难道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就算是铁打的,你也不应该制止青卫”。 “你懂什么?”,龙莫然喊道:“青卫,要收拾他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处置”。 青卫迟疑片刻,刚迈出去的脚步又返了回来。 依含问道:“是李灿吗?”,军营中能让龙莫然如此慎重对待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对了,如果没记错,他用的武器正好是鞭子。 龙莫然点点头,说道:“现在他动不得,若是动了他军心不稳,青卫,你放心,本王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青卫慢慢的走回床榻前,抱着念香问道:“他为什么打你?”。 念香刚开始还在反抗,但听青卫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我只认定你,我只要你,只要你做我的妻子”。念香渐渐放下捶打青卫的双手,抽涕的说道:“刚才我去给你跟王爷拿饭,谁知路上碰见了他,他便对我动手动脚,情急之下,我咬了他一口,他便拿起鞭子打我,我知道他是副将军,所以才不让依含说出去,现在敌军随时会来攻打这里,我知道你的脾气,外表冷淡,而内心却是善良,脸上越是表现的冷静心里却是焦急万分,我怕你冲动杀了他军心不稳”。 “念香”,青卫抱住她,说道:“我一定要加倍让他偿还”。 龙莫然轻声说道:“你还要继续呆在这里吗?”。 依含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应该让他们两人单独待一会儿,于是去自己这几天准备的药箱里随手拿出两个小瓶子,交给青卫,说道:“先用黄色瓶里装的东西给她洗脸,之后将绿瓶里的药膏给她涂在脸上”。 青卫有些疑惑道:“为什么要先洗脸?”。 “我问你,不管念香是否毁容,你都会真心真意的对她吗?”。 “我青卫此生只要念香做我的妻子”。 “那我再问你,若念香已不是少女,你还会这样对她吗?”。 “你在说什么?”,青卫问道:“他的丈夫不是去世了吗,她怎么可能是少女”。 也是啊,依含反而感觉自己口误,到是龙莫然他发现一些倪端,念香的脸上鞭伤那么严重,按理说应该是血肉模糊,可是她的脸上却只有血痕,难道说那是人皮面具,青卫啊青卫,你放心吧,念香一会儿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你放心,我此生只要念香”。 “好”,依含说道:“你记住你今日跟我的承诺,若是你对念香不好,我定会要你偿命”。 “说完了吧”,龙莫然问道:“是不是该出去了”。 依含伸了一下舌头,临出门前又说了一句,“有时间告诉我你们俩是怎么爱上对方的”。 只听见青卫冷冷的一声,“出去”。 等依含跟龙莫然走出去之后,青卫拿起一盆水走到床榻前,他不理解为什么她要让他先给念香洗脸,但他知道这一定不会伤害念香就是了。 他打开小黄瓶的盖儿,里面是药水,他随手倒在木盆里,一手抬起刚要给念香擦脸,只见念香抓住他的手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爱我?”。 青卫点点头。 “我不要你点头,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青卫无奈的说道:“此生我只娶念香为妻”。 “那你给我洗脸之后不会后悔”。 青卫刚察觉出这里有些猫腻,他慢慢的将手沾湿,轻轻的给念香擦脸,只见念香的脸似乎是脱下一层皮,慢慢的,那层皮全部脱落,青卫一手拿起那层皮,是人皮面具。 眼前的念香竟是那样的明艳动人,虽然脸上有几道血痕,但是也掩盖不住那出水芙蓉的姿色,一瞬间青卫惊呆了。 “你真美”。他不禁的赞叹道。“为什么一直要遮掩住呢?”。 他这一问又使念香泪水一涌而出,“青卫,我现在不想说,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恩”,青卫温柔的给念香涂上药膏。他一手拿起那个面具,问道:“这还能带上去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怕你的姿色让别人看了去,只能我看,这么说,你也不是丈夫早逝了”。 念香点点头,说道:“虽然不是,但我已经不是少女之身,如果你不要我,我也无怨无悔”。 “傻瓜,你是念香夫人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又怎会在意你是否是少女之身呢?”。 念香害羞的将脑袋躲进青卫的胸前,说道:“青卫,我告诉你,我不叫念香,还有依含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也就等同于你的救命恩人,所以,你不能跟你你家人渣王爷欺负依含”。 “怎么你也学着她说话的语调”。 “别转移话题,听见没有”。 “好好好,不过,你能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 念香一字一字的说道:“上——官——花”, “你就是上官花?”,青卫大惊。 “恩”。 “你接近太子就是为了…”。 念香堵住他的嘴说道:“我希望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你家王爷”。 青卫点点头,他当然不会说出去,上官一家一夜被害,他知道是太子的人干的,于是问道:“你是怎么逃出去的”。 念香面露痛苦之色,说道:“我可以不说吗?我不想去回忆,等我想说之后再告诉你好吗?”。 青卫也不在难为念香,他抱住念香,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喜欢上你的几率为零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跟在龙莫然身后慢慢的走着,路边站岗的士兵用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往他们这边望来,那神情似乎发现新大陆一般,也是,毕竟龙莫然前一段时间还在虐待她,这现在她却跟在龙莫然的身后,俨然已经是龙莫然的贴身侍女。 走到距离营帐不远,龙莫然突然停下了脚步,问道:“你怎么还跟着本王?”。 依含撇撇嘴,“看你的面色感觉你似乎心事很重”。 龙莫然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一脸坏笑的说道:“你不是一个能向本王低头的人,现在却细心地观察本王,难道说你已经爱上我了”。 从刚才他的反应来看,很显然他有心事,现在他似乎是在转移话题,依含冷笑一声,说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管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就念香这件事而言,我跟你两清,桥归桥,路归路,我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喜欢上你的几率为零,现在我可以没有丝毫怨言的做你的奴隶”。 “那么你想要本王的命又怎么说,那也一笔勾销吗?”,他诧异的问道,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一直都看不透她,刚刚她说喜欢上他的几率为零时,他的心似乎莫名的被扎了一下,他不懂,为什么自己会有那种反应,他堂堂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会被这种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忍耐力。 依含背过双手,眼睛看向远方,她知道青卫跟念香在一起,那么龙莫然将再也不能用念香来威胁她,毕竟青卫可是他多年来最得力的左右手,对于青卫突如其来的感情,他对青卫也应该会有所祝福。 “你在想什么?”,龙莫然轻声问道。 “你应该没有权利让我想你坦言我心里的想法吧”。 “你是本王的奴隶”,他刻意的再次强调一遍,“这一点你别忘了”。 依含目光冷硕的瞟向他,说道:“你也别忘了我虽然肉tǐ是你的奴隶,但是我的灵魂并不是你的奴隶”。 “哈哈哈哈”,他大笑。 对于他这种反应依含早已见怪不怪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的五官,希望在她的脸上能流露出丝毫的情绪,然而结果他却失望了,目光定住很久,依含依然是面无表情,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杂质。 “你在看什么?”,依含打破沉静,就他刚才那样的盯着她,她的心里竟会有着丝丝的慌张,她刻意隐藏那丝毫的慌张,生怕被他看出倪端。 “本王突然发觉你并不是那么丑陋”,他一手遮挡住她额头上的头疮,说道:“其实如果你没有这个头疮似乎跟普通的女人差不多,就是比较黑一点”。 依含一手打掉他的手,说道:“怎么看随你,我不在乎”。 “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只可惜若是容貌…”。、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青卫向这边走来,依含接着说道:“我去看看念香”。 “为什么要这般的冷淡,难道本王在你眼里毫无可取之处吗?”,他看着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而依含那句几率为零的话却一直徘徊在他的耳边,使得他心里是那般的不爽。 虎符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拿着一罐上好的铁观音回到营帐中,龙莫然还是那样高高的坐在大厅正中间,下面两边分别坐着副将军李灿,为人心狠毒辣老谋深算,参将梁广,为人刚正不阿,是一个铁铮铮的硬汉,游击林康,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老家伙,都司向应,有胆识,有见解,守备张锦华,靠着父亲是吏部尚书才得到的这个官位。依含鄙夷的看着其中几人,最后目光落在李灿的身上。 李灿一脸严肃的说道:“最近邻国有些蠢蠢欲动,老夫认为应该先发制人”。 “不可,我认为应该先暗中观察他们的动静,在对症下药”。向应反驳道。 林康瞪了一眼向应,说道:“老夫认同副将的观点,咱们上次打得他们弃甲曳兵,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消灭他们”。 “我不认同这种观点,狗急也有跳墙的时候”,梁广说道:“还是应该先观察一阵,切不可贸然出击”。 “你们是在指责老夫不会带兵打仗吗?”,李灿一手拍着桌子大怒,“老夫在战场上打仗的时候还不知道你们在哪儿撒尿和泥呢,吃了几年的咸盐竟敢如此放肆”。 依含冷冷的看着这只老狐狸,放肆的是你吧,仗着军功连龙莫然这个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依含还是有些不解,按理说王爷的身份难道还没有一个副将军官职大吗?是什么原因能让李灿这么肆无忌惮。 大厅内所有的人眼睛都向龙莫然望去,向应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刚刚是属下失礼,还请副将不要放在心上”。 李灿没有理会他的道歉,眼睛瞟向门外。 龙莫然笑着说道:“本王前几日让人快马送来的好茶,今日咱们不谈军事,就来品茶”。说完他给了依含一个眼色。 依含赶忙去泡好几杯茶,放到托盘里,挨个儿放在各位将领旁边,路过李灿身边时,李灿一脸厌恶的表情,摇摆着一只手,似乎看见苍蝇一般,依含心里冷哼一声。 “这可真是好茶”,林康笑着对龙莫然说道:“多谢王爷款待”。 “王爷,老夫还有些军事未处理,先行告退”,李灿那杯茶连喝都没喝直接离开。 大厅内异常的冷清,几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依含在拿去李灿那杯茶的时候,“不小心”将杯子掉在了地上,打破了沉静,她慌忙的说道:“请王爷饶命”。 龙莫然摇摇手,依含收拾刚好地上的残局,只听坐在一旁的林康说有事离开,向应和梁广刚要离开的时候,青卫走到两人跟前,手法很快的传到两人手上一样东西,这一动作却没有瞒过依含的眼睛,她有些不明白,龙莫然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等两人离开后,大厅内就剩下龙莫然和青卫还有依含三人的时候,龙莫然说道:“你的茶杯掉的可真及时,你是在帮本王?”。 “谁会帮你,我只是有些事情不理解,帮你解决了尴尬的场面,你也得解决我心里的疑惑,很公平的交易哦”。 青卫慢慢的退出了大厅。 “你是想问李灿为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恩”,依含点点头。 “他有虎符”。 “虎符?”,依含有些疑惑,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古代史,虎符是古代皇帝调兵遣将用的兵符,一半由皇帝保存,另一半交给将帅,只有两个虎符同时使用,才可以调兵遣将,“怪不得,怪不得他敢如此嚣张”。 “你知道虎符?”。 “当然,不过是调兵遣将用的兵符而已,那兵符皇帝怎么会给他呢?”。 龙莫然略有趣味的直视着依含,他真不知道,这女人还有什么让他出乎意料的表现,女人正常都应该呆在家中安分守己的等着丈夫回家,眼前这女人则完全不同,竟然还会知道虎符。 “你在想什么呢?”,依含问道:“我问你话呢?”。 龙莫然走道书桌前,拿起笔又开始写上那些依含看不懂的书法。 “你有没有在听,我问你话呢?”。 “你给本王解决了一件事情,那么本王只能回答你一个疑惑,等价交换”。 “什么?龙莫然,你混蛋”。 李灿的虎符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青卫,我有一事不明”,依含趁着龙莫然睡着,小声的问着站在一旁的青卫。 “什么事?”。 “李灿他只是一个副将,为什么会有兵符?”。 青卫看了看“熟睡”的王爷,又用着一种很深奥的眼神望着依含。 “看我干什么?”,依含问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 依含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装糊涂?我看装糊涂的是你吧”。还看看龙莫然,怎么了,难道他是在装睡吗?想到此,依含也跟着青卫的眼神向龙莫然望去,只见那家伙眼睫毛轻轻的动了一下,虽然很快,但这细小的动作还是被依含捕捉到了。他还真的是在装睡。 青卫小声说道:“李灿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是护国大将军,他们都战死在沙场,听说李灿当年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员虎将,那时候相邻的几个国家经常回来侵犯,试图吞并这里,李灿带领将士将其一一击退,由于他的战功显赫,陛下就将虎符赐给了他”。 依含听到此,心里的疑问更多,问道:“那么李将军呢?”。 “李将军?”。 依含意识到说错了话,现在李将军可是她的爹啊,怎么能这么称呼自己的爹,慌忙说道:“啊,我说的是我爹”。 “你不知道李将军的事儿吗?”,青卫惊愣的看着依含,似乎眼前站的是一个外星人。 “我爹回家什么都不说,毕竟我是个女儿家,怎么会将他的事情都告诉我呢”,依含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对于依含的解释,心思缜密的青卫当然什么都不相信,打从李依含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不简单,虽然外表是个女人,但是她那倔强的心还有不怕死的心却是连他都自叹不如的,前一阵还宁死也不屈服王爷,而这一阵忽然就变脸,竟然开始“照料”王爷的饮食起居,他也真被这女人弄迷糊了。 “你在想什么呢?”,依含凑到他的眼前问道。 面对依含突如其来的大脸,青卫有些措手不及,说道:“没,没想什么”。 “装,继续装”,依含双手环胸,问道:“我在向你咨询我爹的事情,其余的事情还请您老等一会儿在想,可以吗?”。依含的目光里透漏出来丝丝寒光,“在想话题外的事情,小心我让念香一个月不理你”。 这是赤LUOLUO的威胁,青卫皱了皱眉头,“这跟念香无关,别把她也扯进来”。 “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 “你——你——”。 “你到底说是不说,要是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去找念香去,也不知道前些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把我家善良的念香感情竟然骗走,我得去嘱咐她,现在的男人都是骗子,千万不能上当”。说着一脚就向外迈去。 “我说”,青卫彻底被她打败了,念香现在就是他最大的要害,“李将军当年还是李灿手下的小将,陛下封李灿为护国大将军的时候,李灿竟上奏皇上,他不能任命,对于李灿的推辞,陛下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将先前收回他父亲的虎符又再度赐给了他,所以他一直只是一个副将”。 “原来如此”,依含回头瞪了一眼龙莫然,他居然还在装睡,她拿起挂在书桌上还未沾墨的一支毛笔放在龙莫然的耳边来回转动,青卫知道主子在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即便是在装睡,于是鸟悄的走出去。 龙莫然突然翻了个身,一手将依含的上身圈起,压在床榻上,使得依含动弹不得,依含抬腿还未向龙莫然踢去,只见他的一只腿压在依含的双腿上,这下依含完全不能动弹。 “龙莫然,你个王八蛋”,只听一声高喊,站在外面的士兵纷纷往里面看来,却被青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额娘的感觉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龙莫然睁开双眼,目光落在依含的脸上,他又一次的发现原来这个丑女人并不是那样的难看,相反有时从她的眼睛里竟会感觉到她纯净的心灵似乎一汪清泉带给人一种小清新,依含眨眨眼睛,嘴唇径直对上龙莫然的脖子上,温柔的双唇贴在他的颈上,使得他那一瞬间竟会感觉到一股暖流侵入心底,依含微微一笑,张开嘴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他双眉都堆积到了一起,明明可以推开她,然而他却没有动手,眼睛还在一直盯着依含的脸,依含见他没有反应,腿和胳膊居然还不放开自己,牙齿又加重力度,只见他的脖子上渗透出丝丝血迹。 “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一头小狮子”,他毫不在乎的说着:“一只想要吃掉本王的狮子”。 依含牙齿半咬着他说道:“放开我”。 “你现在是我的猎物,哪有猎人会放掉到手的猎物,你说呢?”。 “猎物,好,我就让你知道你轻视猎物的下场”,嘴里透出这几个字之后,依含又用出三分的力气咬着他的脖子。 猩红的鲜血从依含的嘴角滑落浸湿在衣服上。 然而他却还是没有放手的打算,他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喜欢抱住她的那种感觉,这感觉就像当年抱住额娘的那种感觉,心中那种久违的暖流源源不断的充斥只自己的大脑,就算依含不管怎样的咬他,他都不会放开手,他怕一放开手那种感觉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他要留住那种感觉,额娘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似乎回到了小时候午睡时搂着额娘的那种情景,轻轻的说道:“你尽情的咬吧,我不会放开你,就让我安静的躺一会儿”。 “你这叫什么话,你躺你的,不要把我扯进来好不好,你这个**”,依含话还没喊完,龙莫然竟然直接闭上了双眼,似乎暂时并不打算放开她,一种无名之火又涌上心头,“龙莫然,你这个禽兽,等你放开我有你好看”。不过,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说本王两个字。 “你好吵,要是还没咬够就换另一边咬,暂时就把你的嘴闭上”。 你压着我不让我起来,现在居然还嫌我吵,想到这里,依含火气更加大了,紧握双拳,若不是用不出力来,现在两人还不知道会打变成什么样子。 依含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那种人,明知自己用不出力来,还是一味的挣扎。 “如果你不能让本王安稳的睡着,一会儿本王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CHILUOLUO的威胁外加警告,很明显,就是让她老实点。 “龙莫然,你这混蛋”。 “还要本王再说第二遍吗?”。 依含知道他可是说到做到人渣,此刻还是不要惹他的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要乖乖的让他吃自己的豆腐吗?依含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这次只能暂时先忍着他,等他睡醒一定不能饶了他,这几天因为念香的事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睡意渐渐涌上来,慢慢的,两人进入了梦香。 带着面具的男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青卫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还拖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而龙莫然也正好刚刚起来,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这是自从额娘去世以后头一次睡得这么安稳的觉。 “王爷”,青卫说道:“这人刚刚在兵器库鬼鬼祟祟的,被站岗的士兵抓住,经过一番调查后,这人可能是邻国的细作”。 龙莫然打了一个闭嘴的手势,青卫跟着他的眼神向另一侧望去,只见屏风后面依含躺在床榻上睡得那么安稳,她的身上还盖着被褥,很少笑的青卫此时脸上竟有一丝诡异的笑,王爷自从接触依含之后,他没有察觉到自己也在慢慢的改变,能给这女人盖被褥,这可不是王爷的作风。 “把他带到暗牢,一会儿本王亲自审问”。 青卫压着那人走出去,刚走到门口,只见那人突然挣脱开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一个很利落的回旋踢竟连武功高强的青卫没有躲闪过去,直接被踢到外面,站在外面的士兵纷纷跑进来。 “都下去”,龙莫然冷冷的喊道。 士兵们面面相觑,慢慢退出门外。 青卫慢慢站起来,步伐缓慢的走了进来,“王爷,他由我来对付”,自己竟然防范疏忽,没有想到这细作武功这么高,原以为只是一个小喽啰。 “你也退下”。 “王爷?”。 “退下”。 青卫只好退到一边。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眼前能打过他的也就只有主子。 “看来本王不用去暗牢审问你了,直接改在这儿审问”。 “听说龙傲国的莫王爷武功深不可测,今日能在这里见识一下莫王爷的武功可真是荣幸啊”。那人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 “看来阁下是有意被士兵抓住”。从刚才对青卫那一踢可以看出来此人的功夫也是一流,青卫并非是他的对手。这人到底是什么人,若是邻国的细作,可真是很棘手的对手。 “我也想不到莫王爷也是吃荤的人,不过,毕竟是男人嘛,哪儿会有不吃荤性男人”,他一边说眼神也想屏风后面望去。 明朗的声音听上去和他的外表并不相符,龙莫然仔细观看了一下他的脸,“阁下为何不能以真面示人?”。 “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哈哈哈哈,你适合做我的对手”,从来都没有人发现他脸上的不过是一张人皮面具,而眼前的男人是第一个发现的,看来今日此行并未白来。 龙莫然看了看依然正在熟睡的依含,说道:“屋内空间太小,咱们出去会会”。 然而就在龙莫然身形刚刚闪到门口的时候,却被那人一手拦住,“莫王爷不必出去,没想到莫王爷还会怜惜女人,看来调查有误啊”。龙莫然脖子上那两排清晰的牙印可见他刚才一定是惹怒了女人。 青卫瞪大双眼,难道?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主子的意图,从刚刚进门的时候,主子就示意小声,刚才又让出去打,他是怕吵醒李依含,而这一个细小的情节竟被眼前这个男人发现,看来这人真是不简单。 “你是在说那个女奴吗?”,龙莫然面无表情的问道:“本王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奴也会引起你的注意”,这人心思缜密,看来对他不得不防。 “如果我现在趁机杀了那个小小的女奴呢?”。 龙莫然双手一摊,说道:“杀了她随你便,但是眼下你本王的军营中,本王岂会放任你随便乱杀无辜,先过了本王这关再说”,龙莫然说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一脚跳起,盘旋在半空中,而那人也不是吃素的,拔出别在腰间的剑挡住龙莫然的进攻,半空中,只能听见两人手中剑相互碰撞的声音,两人的身形极快,功夫似乎不相上下。 睡梦中的依含隐约听到了些吵杂的声音,她翻过身,半空中的龙莫然只用了五成的功夫在跟那人对打,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吵醒依含,所以没有用全力,然而就在他斜眼看到依含翻身的空挡,那人笔直的从半空中向依含飞去,他手中的剑对准依含的心脏那里,眼看着就要接近依含,龙莫然也跟着迅速的跳下,说时迟那时快,龙莫然手中的剑正好挡住那人的剑。 “龙莫然”,依含大喊,当她睁开眼睛时却看到眼前这种景象,怎么回事,看情形似乎是龙莫然挡住了要刺中自己的剑,而那人为什么要杀她,她似乎也跟他无冤无仇,还有,龙莫然会什么会就她,种种的疑问再脑海间徘徊。 依含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 那人却突然转过身去,身形一闪闪到门口,说道:“想不到莫王爷的嗜好也不辞怪异,竟会看上这么恶心的女人,拔剑保护她”。 就算长得难看也不用这样夸张,依含喊道:“王八蛋,你再说一遍,我长得丑那又怎样?至少我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呢,孬种一个,既然敢拔剑相向,就不敢把你那人皮面具拿下来莫”。 那人大惊,这女人竟也不简单,能看出他的人皮面具,看来对她也得稍微刮目相看一下,但是他还是不敢正眼看她,因为这女人长相实在是丑陋到极点,他向来讨厌丑陋的东西,包括人,只要见到一定会避而远之,于是冷哼一声,说道:“今日来访到此结束,龙莫然,咱们还在见面的”。说完一下子便消失了。 青卫跑出来,龙莫然叫住他说道:“他已经离这里很远了,回来吧,你追不上他”。 依含也诧异的看着门口,好快的轻功。这里除了龙莫然估计没有人能追的上他吧。 青卫看着屋里的摆设,两人在半空中对打的时候,竟然没有波及到屋内任何一样东西,自己的水平还是太差了。不得不佩服主子的功夫。 “刚才是怎么回事?”,依含问道。 “就是你看见的那样”。 龙莫然依旧是那种冷漠的回答。 “王爷,你的脖子?”,青卫喊道。 龙莫然一手摸着脖子,说道:“没事”。 “我去拿药”。 “不用,本王去换件衣服”,该死,这件衣服领子那里都是血迹。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 在明显不过的牙印,青卫瞪着依含,而依含正沉浸在刚刚那人的事件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一缕寒光。 泻药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念香,你这么着急去哪里啊?”,依含去泡茶的时候正巧看到外面念香衣着单薄的小跑过来,似乎有很着急的事情,于是便跑出来截住她。 念香脸一红,小声的说道:“刚才听说青卫受伤了,我想来看看”。 “他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青卫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啊,到是那个陌生的男人拿剑要刺伤的是自己啊。 “他没事吗?真的吗?刚才听站岗的士兵说挺严重的”。 “我看他倒是什么事都没有”。 念香一手放在心脏那里,长叹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依含有些不满的说道:“念香,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哦,对了,依含,你没有事吧”。 这话让依含更加的火大,但是片刻心里的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真的很高兴,念香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她不在只为了复仇而活着。 “好了,依含,你别生气啦,我刚才也挺担心你的,但是见你生龙活虎的也就没说什么”。 “算了,算了,我还没有小气到那种地步”。 念香笑着跟依含来到屋内。 刚一进屋子,依含就感觉到跟刚才不一样的气氛,这种严肃的气氛她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就连青卫也是,他的眼神居然都没有看念香,主仆两人似乎在谈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依含拿起刚刚给自己泡的茶,为了知道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只好牺牲这壶好茶,原本要好好报复龙莫然的依含得知刚才是被他所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但是还是想给他点苦头吃,于是从衣袖中趁着念香不注意随手将一包无色无味的泻药倒在茶壶中,明明知道狡猾的龙莫然不可能中计,但还是要试一试,这泻药可是她这几天辛苦调出来的,他作为第一个试验品应该感觉到荣幸。 依含端起托盘来到主仆二人面前,“说了这么长时间口干舌燥的吧,喝点茶吧”。 一杯茶放在龙莫然眼前,另一杯茶递给了青卫。 “也有我的?”,青卫问道:“念香,你怎么也来了?”。 “当然”。依含笑着说道。 不对劲,这茶绝对不对劲,她那笑脸里面还藏了些什么?青卫五官纠结到一起,“王爷,属下有些事情还未处理,等您喝完茶休息片刻之后属下再来商量对策”。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谁知道这阴险的女人会不会在茶里放些什么东西。 “慢着”,依含说道:“青卫,喝口茶润润嗓子在处理别的事情也不迟”。 青卫一脸求救的目光向龙莫然望去,主子,帮帮我。 龙莫然没有说话,他眼睛看着桌上的杯子,清澈的茶水里面看起来没有下什么药,也没有药的味道,“依含说得对,先喝点茶吧”。 青卫感到头顶发麻,拿起茶杯迟迟不敢放到嘴边。眼角的余光看着主子。 “青卫,一会儿茶就凉了,喝点茶暖暖身子”,念香温柔的说道。 青卫一听念香这样说,虽然这杯茶让人感觉心里很恐怖的样子,心一横,一口喝了下去。 “龙莫然,你怎么不喝”,虽然青卫喝了,但是心里还是很不高兴,第一个小白鼠应该是龙莫然这个人渣。 “本王等会儿在喝”,主要还是等看看青卫没有什么反应之后再喝,对于诡计多端的依含还是不得不防啊。 依含有些失望,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他,嘴里数着:“1.2.3.4……”。 茶水果然不对劲,青卫突然双手捂着肚子,“李依含,你——你——”。 “青卫,青卫,你怎么了?”,念香跑过去扶着青卫。 “别担心,没什么大事”,依含笑道:“这次药效发作的时间比上次缩短了两分钟,不知道药效能持续多长时间?”。 “难道你——你又放了那种药?”,念想问道。 “不是,不是”,想起上次失败的泻药,药效仅仅持续了一个小时,因为有一种淡淡味道被龙莫然察觉,没喝放在桌子上,一个士兵在收拾桌子的时候因为贪喝便成了那次的试验品,依含摇手解释道:“这次是改良版的,跟上次的不一样”。 青卫瞪了一眼依含一跃而起便不见踪影。念香跟着追了出去。 “真狡猾,居然没喝”,依含自言自语的抱怨道:“明明是给你这个人渣准备的”。 龙莫然似乎早已习惯,并未多说什么,相反的,对她的厌烦竟然一点一点的消失。 一语惊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晚上,依含坐在床边,看了看熟睡的念香,心里又想起那个该死的李灿,既然龙莫然一直不让动他,那么只好她自己出手,不过这还得让龙莫然那个家伙帮忙,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地盘啊。 她去伙房拿了点点心来到龙莫然的营帐,进去后只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感觉很奇怪,明明刚才人还在这里,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大活人就都消失了,是出去了吗?也不对啊,依含想起这些日子的怪事,有好几次龙莫然和青卫明明就在营帐里,但是一进来却没有人,难道?依含大惊,这里有密道。 将屋子里面全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密道,她来回对地面勘察了一遍,地上也没有痕迹,依含坐在凳子上沉思,难道是她多想了吗?低下头眼光落到一个桌腿上,那桌腿好像有一个裂痕,依含蹲下身子,随手将桌腿向右旋转一下,只见地毯的下面好像有声音,掀开地毯,地面凭空出现一个地洞,在这同时也多出一把剑横到依含的脖子上,依含跳下去,地洞的门也跟着关上。 剑一直搭在依含的脖子上,她扭过头一看,竟是向应,他是反对李灿出兵的那个小将。走进一扇门,里面灯火通明,龙莫然和青卫还有梁广三人正围在一个地图前商量着什么。 “王爷,这个女人怎么办?杀了她?”,向应询问道。 龙莫然抬起头,眼里有少许赞许的目光,他没想到她竟能找到这里,轻声说道:“去泡茶”。 屋内三人大惊,特别是青卫,眉头紧皱都快连成一线。 依含嘴角上翘,想起做了一整天小白鼠的青卫,这次试验比较成功,药效整整持续了七个小时,若不是青卫有功夫底子这要换了一般人在就虚脱了。 简单的摆设使依含很快找到了茶壶还有热水,她泡好一壶铁观音端到四人面前。 “一会儿再议,先喝点茶”,龙莫然说道。 三人坐下后依含一一递上茶杯,走到青卫面前,他轻哼一声,说道:“我不喝”。 “你放心,这茶我什么都没放?”。她确实什么都没放。 然而青卫哪里会相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依含拿起那杯茶一仰而尽,“你看看,我没事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倒是向应和梁广两人惊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丑女,似乎在王爷面前很吃得开,但好像跟青卫有些过节。 依含走到龙莫然面前,说道:“这军营里已经分成两派了?这样可不好啊”。 “被你发现了,本王给你一个特权,你可以选择怎么死?”。 依含冷笑一声:“这还真像你的作风,不过,暂时我还没想过怎么死,从你们眼神里我看出似乎是很棘手的问题,来个公平交易,如何?”。 “本王倒是很想听听,说”。 “我刚才在倒茶的时候看了一眼你那地图,正中间的应该是龙傲国,而在它旁边的不难猜出就是敌军,这敌军分有四个小国,而你们正在商讨的便是如何一一解决这四个小国,我帮你解决你们的困扰,代价呢——李灿的头颅”。 话一出口屋内除了龙莫然三人惊愣住,这哪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 龙莫然大笑道:“本王答应你”。 “这万万不可”,梁广起身反对说道:“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会带兵打仗,王爷,现在就应该杀了她”。 向应也抱拳插嘴说道:“还请王爷三思”。 青卫倒是没有反应。 “王爷,这女人留不得”。 …… 龙莫然打住两人的话,说道:“你知道如何带兵打仗?”。 这是在试探她。 依含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不过就五个方面,一是政治,所谓的政治则是要民众认同、拥护君主的意愿,二是天时,也就是昼夜晴雨、寒冷酷热四季变化,三是地利,地势险峻火平坦,地形对于攻守的益处和弊端,四是将领,要赏罚有信,足智多谋,爱抚部属,五是法制,也就是军队组织体制的建设,各级将领的管理,军需物资的掌管”。 “这些肯定是她在哪里看的,绝对不是她说出来的话”,向应一手拍着桌子喊道,他不能相信更不能认同,一个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她已经逾越了这种制度。 梁广问道:“那么用计呢?”,这点她肯定就不行了,刚才肯定是在那里纸上谈兵罢了。 依含知道他的意图,冷笑道:“不过是一些诡诈之术,能打装不能打,要打装不要打,要向远处攻,装作向近处功,敌人贪利,就以利诱敌,敌人混乱,就乘机取他,敌人力量雄厚,就要注意防备他,敌人兵势强盛,则避其锋芒,敌人易怒暴躁,就折损他的锐气…”。 龙莫然似乎发现一块宝贝似得盯着依含,他抓起依含的胳膊走到地图面前,问道,“这些天,探子传来消息,这四个小国似乎要协议成同盟国,一起攻打我国,本王正在商讨先攻打铃兰国,他们有一个勇猛无敌的将军,叫李雷,为人阴险狡诈,不好对付,他是一大障碍,而他们的国主却是昏庸无道,整日沉迷于酒色,民不聊生”。 “刚才的公平交易算数吧”。 “一言九鼎”。 “好,那就先从铃兰国下手,你想办法让我见到那个将军”。 “王爷,三思啊…”,向应立刻阻止,“李雷狡猾强悍,连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她又怎么能除掉他,不要上她的当,她是怕您杀了她,现在只是在保命而已”。 龙莫然笑道:“她的命暂时就先寄存到本王这里,都不要再说了”。 肖像画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向应梁广心有不甘,因为龙莫然下了命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暂且作罢,青卫带着依含潜进敌营,她看到了李雷,看长相就很阴险,返回军营后,让青卫准备好纸墨,龙莫然好奇的看着她怪异的举止,若是说她要写字吧,可是没拿毛笔,只用一大张画纸和墨。 “还看着干什么?研磨啊”,依含对着正在面前观看的主仆二人发号施令。 青卫瞪了一眼,心不甘的走到桌前。 “谁让你研磨了,我是让他——龙莫然”。 “他可是王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青卫刻意强调一遍。 依含双手环胸,“王爷,研磨”。 龙莫然也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于是将衣袖挽起,研起磨来。 依含一手沾到墨上,一只手在画纸上竟然做起画儿来,五个手指灵活的在画纸上跳跃着,不倒半小时的时间,只见李雷的画像呈现在画纸上,龙莫然惊奇的看着画像,很难想象这是用一只手画出来的,而且人物还活灵活现,并不像画师画的那么死板。更让人难以想象她看过一眼李雷就能将五官记于心中。 青卫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幅画,他已经瞪呆了。 “你还能带给本王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本王现在觉得越来越不想对你放手”,龙莫然轻声说道。 不好,依含心里大叫,刚才过于表现,引起龙莫然的注意,这可不是好事。 “龙傲国最好的画师也不及你这幅画的十分之一,之前为什么没有给本王先画?”,龙莫然心里有些不快,第一幅画画的居然是别的男人,而不是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战事,他一定会当场撕掉这幅画的。 青卫察觉到主子的不对劲,拿起画说道:“王爷,属下一会儿找人把它裱起来,属下告退”。 “不过就是一副画而已,那天我高兴再给你画”,依含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就现在画”。 “画肖像是很累,我要休息”。 “不行,你要是不画我现在就毁了那幅画”。 “你敢?”。 他又恢复了那种痞子相,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刚才还想着准备水去洗手,洗完手休息一会儿,看起来是休息不了了,依含无耐的拿起一张画纸喊道:“赶紧过去研磨”。 “好”,龙莫然笑着答应。 就在画他的脸时,依含停住了手,她没有仔细的观察过他脸部的轮廊,抬起头,看着那张英俊的脸,慢慢的画了起来,奇怪,依含不明白,为什么画他跟画李雷的感觉不一样,指尖有种抖颤的感觉,这个人渣,真是烦透他了。 过了很久,大作终于完成,依含伸了伸懒腰,懒洋洋的说道:“我去洗手,剩下的你自己收拾,今天真是累死了”。 等依含走后,龙莫然走在画前仔细的端详着,这幅画看起来像春天那样的温暖,虽然这只是他自己的画像,心里暗暗想到,等那幅画用完一定要第一时间毁掉。 “王爷,王爷”,青卫轻轻的叫道,他刚进屋时就看见王爷失神的坐在这里,走到跟前却看见这幅王爷的画像,墨还未干,刚画出来的,这画儿就像真人一样,别说王爷愣在这里,就连他自己也惊愣住,李依含一次又一次带给他不可思议的事情,她还有多少未解之谜,这点他比他的王爷还要好奇。 “青卫,你回来了,给我找个最好的装裱师把它裱起来”。 青卫刚要拿起,龙莫然说道:“你放这儿吧,一会儿本王亲自去”。 借刀杀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又过了几日,青卫按照依含的吩咐将铃兰国主身边的一个奸佞小人康乔抓了过来,依含将他带到一个装饰华丽的营帐内,康桥一进来便磕头求饶,依含走到他身边将其扶起,说道:“长途跋涉这么远一定饿了吧,来人”。 从外面走进来几个士兵,康桥以为要杀他,慌忙又立刻跪下。 贪生怕死之徒,依含冷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随即说道:“上一桌上好的酒菜”。 康桥不知道依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抖颤的跪在地上,过会儿龙莫然走了进来,他按照依含说的叫来七八个风姿妖娆的军妓莺歌起舞,又随手将康桥扶起。说道:“你是来的客人,本王几日尽地主之谊要好好的款待于你”。 康桥有些摸不着头脑,坐在桌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赫赫有名的莫王爷一起喝酒,两人称兄道弟,酒过三巡,康桥有些微醉,而龙莫然却大醉趴在桌前,康桥毕竟是酒色之徒,几个女人一拥而上便忘了自己是个俘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宝贝儿”,康桥搂着几个军妓看到屏风后面有一张床榻,便伸手抱起一个女人走过去,依含眼见他要走过去,慌忙拦在跟前,说道:“这里不能进”。 “我现在是你们王爷的朋友,你还敢阻拦我”,说着一脚将依含踢开。 依含拉住他的脚说道:“这里你真的不能过去”。 越是阻拦康桥就越想过去,他放下怀中抱着的女人一手推开依含走了进去,一过去便愣在那里,墙壁上竟然挂着李雷将军的画像。 “这.这是怎么回事?”,康桥磕磕巴巴的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依含趴在地上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康桥看见挂在墙壁上的剑趁依含不注意迅速拔出架在依含的脖子上,问道:“快说,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能说”。 “快说,在不说我就杀了你”。 眼见那剑已经将依含脖子划出丝丝血迹,依含痛苦的说道:“我说,我说,这里是专门给李雷将军设的营帐,你也应该知道他一直都迟迟没有和我军正面交战,那是因为他早就归顺龙傲国,上次他来的时候提起你,说你总是在国主面前说他的坏话,心中很火大,我们王爷为了帮他出这口气所以才抓了你来,再过几天李雷将军就要来了,王爷想给他一个惊喜,礼物就是你的头颅,今天王爷让我把这里收拾好,我忘记墙上的那幅画了,求大人饶了我吧,我已经都说了”。 康桥一下瘫坐在地上,怪不得国主几次让他出兵,他一次又一次推辞,原来他早已经反叛,康桥把剑架在依含的脖子上,喊道:“告诉我出去的方法,我饶你不死”。 “我说,求你别杀我”,依含说完带着康桥走了出去,晚上的军营和白天完全不一样,士兵们竟然个个酒气冲天,贪醉如泥,旁边的几个帐篷里传来女人阵阵淫叫声,龙傲国的兵力也不过如此,若李雷不是叛将,这龙傲国岂不是囊中取物一般。 很快趁着夜黑的掩饰,康桥逃出军营,依含趁机咬了他一口,才躲过他的灭口。 远处走过来几个人影儿,向应和梁广一见依含抱拳而鞠,“请恕我们眼拙,前几日出言相讥,吾等惭愧”。 依含满不在乎的摇摇手,说道:“我没放在心上,早忘了”。 青卫问道:“王爷,那国主能上当吗?”。 依含笑道:“我有十成的把握他能相信,第一,那国主昏庸无道,国中大小事宜皆听取康桥这个小人的建议,第二,康桥因为李雷错杀他的儿子一直怀恨在心,原本两人就是拔刀相向的敌对关系,这次他一定会添油加醋的进谗言。这招借刀杀人,等李雷死后,他们的大军没有了将领,便是一盘散沙,那时在攻进铃兰国,对我来说这仅仅是探囊取物一般”。 依含说完伸个懒腰说道:“这一晚上,累死我了,回去睡觉”。 龙莫然也跟着离开,青卫早已见怪不怪,向应跟梁广不可思议的看着依含离去的背影,那个丑女人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就连足智多谋的莫王爷都困扰的问题让她这么简单的解决了。不能让人相信。 依含一脚还未迈进屋,便被龙莫然一手搂住,径直飞跃到他的营帐内。 脚刚沾地,依含喊道:“龙莫然,你这个人渣,想干什么?”。 龙莫然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来到依含跟前,“别动,给你脖子上药”。 不说还忘了,依含用眼角看着脖子渗出来的血迹,说道:“我都忘了”。 他温柔的将要给她轻轻敷上,依含从未见过他这种神情,居然会这般温柔,心中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又过了几日,传来探子捷报,因李雷私通龙傲国,国主下令将其赐死,向应和梁广带兵攻进铃兰国,占领国都,而依含不知道的是,就在康桥要逃跑时,躲在暗中的青卫用剑划破他的脖子,因流血过多而死。 影虎国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这几日的事情,李灿从头到尾都未参与,手里有虎符,谁敢动他,反正只要别惹到他的头上就行。 依含在军妓中选出几个长相稍有姿色的军妓,这几天不分昼夜的正在排练,对于男人她早已了如指掌,她教她们如何GOUYIN男人,还有化妆,舞蹈,唱歌。 “为什么你这么了解男人”,龙莫然有些不高兴的问道,青卫这几天都没敢怎么跟主子说话,自从李依含开始培训军妓他就一直这样,动不动莫名其妙的发火,向应和梁广两人也看出些倪端,除了大事,其余时间远远看见龙莫然都会绕道而走,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王爷当出气筒。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以为你现在有多理性,若是眼前站一排大美女,你也晕”,依含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要转移话题,本王再问你,你怎么这么了解男人”。 “没什么,不过是以前经常接触”。 龙莫然紧握双拳,眼中发出一道道禀冽的寒光,青卫暗道不好,这女人说聪明的时候万夫难挡,要说愚蠢的时候比猪还蠢,她就没有看出王爷这几天的变化吗?现在居然还满不在乎的火上浇油。先不管别的,先走为上策,省着一会儿在牵连到自己,正好趁这个时间去看看念香。 “你以前经常接触男人?”。 “恩,怎么了?”,依含转头向龙莫然望去,这一看还不如不回头看呢,头一次见到他这么冷的脸,比以前折磨她的时候还冷上百倍,依含小声说道:“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龙莫然一手拉着依含的手腕,说道:“有几个男人碰到过你”。 怎么这么问我,依含有些摸不着头脑。 “快说,有几个男人碰过你”,龙莫然加重了力度。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依含喊道:“很疼啊”。 “快说”。 依含仔细行了想如果是这幅身子的话除了这个可恶的龙莫然在也就没有男人碰过,于是大吼道:“你以为都像你这人渣一样,男人都对我敬而远之,看见我早都跑到百里以外,就连你那恶心的兄弟为了跟我悔婚强行扣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说会有男人敢碰我吗?”。 龙莫然想了想也对啊,好像除了他自己对这女人感兴趣之外再没有人了,但是他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这女人会这么了解男人,他放开依含的手腕问道:“那你说接触男人是怎么回事?”。 “这跟你有关系吗?混蛋”,依含抬脚向龙莫然的腿上踢去。 “算了,本王不问就是了,但是你为什么训练这些军妓”。 “还不是为了吸引李灿那个老狐狸,这招叫美人计,等着那老狐狸上钩吧”。依含似乎忘记刚才龙莫然对她的大吼大叫,得意的说道:“敢欺负念香,我一定会十倍的让他还回来,你们拿他没办法,不代表我也拿她没办法”。 训练好的女人全被龙莫然送给李灿,李灿是营帐是吟歌艳舞,夜夜笙歌。 没有了李灿这个老狐狸的打扰,依含几人可以安枕无忧的商量攻打其余三个小国的办法。 念香跑了进来,急匆匆的对依含说道:“刚刚我偷偷出去,看到街上出现很多穿着怪异的人,听人讲他们是“影虎国”的人,可是我们龙城多年和“影虎国”没有任何往来,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 “你还听到什么?”我问道。 巧巧双手摊开,道:“就这些,你说会不会发生战争”。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终于可以有点事做了,每天闲暇的生活太腻人。 路过一个酒楼只听到里面一个男人喊道:“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伴随着喊声只见小二从里面飞出来躺在地上,依含快步走上前去,搭起他的脉搏,还好,只是轻伤,伙计跑出来把他抬回去,走进酒楼,里面几个身材高大魁梧,满面胡渣,身穿红袍,腰间皆佩戴一把短剑,脚着长靴的人正掀翻眼前的桌子,怒瞪一旁瑟瑟发抖的客人。 “你们是什么人?”,掌柜怒喊道,“敢跑到这里来撒野”。 一壮汉走到他面前,道:“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我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哦?那你就吓吓我,看看我禁不禁吓”。 这壮汉听到这样的话哈哈大笑道:“我就是“影虎国”的第一武士,我们主子听说这酒楼的老板花容月貌,很想一睹芳容,今天派我们来请她,叫她赶紧出来,不然我砸了这酒楼”。 “我好怕啊,第一武士,那是什么东西?”依含满不在乎的问着跟在身边的青卫。出来的时候,龙莫然非得让青卫跟着,而青卫也很不喜欢跟在女人身后,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一旁客人颤抖地说道:“影虎国”的武士分一到五等,而一等也就是第一武士他们在战场上可以一敌百”。 “怎么样?怕了吧,你是让我踢出去呢,还是自己滚出去”,那壮汉说道。 哈哈哈,依含大笑道:“那我也让你选择,你是想横着出去还是想继续留在这”,言下之意便是再不走就要他们的小命。 恼羞成怒的他伸出拳头向依含打来,只见凭空出现一个人一手接住他的拳头,这人转过头看着依含小声说道:“我怎么能让他碰你的手”。 “龙莫然,你怎么在这”。 “这几天太清闲了” 依含装作没听见看那边的壮汉,只见他的拳头被龙莫然一手抓住,满头大汗,痛的慢慢跪在地上,剩下那几个人被青卫几脚也踢在地上哀嚎求饶,第一武士,也不过如此。 “切,那你解决吧,我上楼”,说着依含向二楼走去,只听龙莫然说道:“快滚”。那几个壮汉向门口跑去,临走还说了一句,“你等着,敢打我,看我们家主子抓到你怎么收拾你们”。 ...... 坐在饭桌前,龙莫然一脸奸笑的看着依含,说道:“怎么样?英雄救美有没有感动”。 “呸,不过,我看你似乎有心事,难道是因为“影虎国”吗?”依含问道,“听说城里出现很多“影虎国”的人” “皇上派本王调查他们的动向和目的,但是一无所获”。 “既然调查不出,那就不要在调查下去,浪费时间”我说道,“可以换一个办法,混进影虎国去调查”。 龙莫然舒展开眉头,“对啊,我怎么就忘了,这次事关重大,我决定亲自去”。 影虎国是什么样?依含也很好奇,道:“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剩下的三个小国对付他们太简单了,还有等回来在对付李灿,先留他些日子”。 龙莫然沉思片刻,青卫一脸求救的眼神看着他,王爷要是偷溜出军营,有向应和梁广顶着,但是李依含要在在就不同了,没有王爷的军营,谁知道他每天会过怎样水深火热的生活,他可不想再做小白鼠了,龙莫然当然知道青卫的想法,说道:“你也回去收拾一下,把你领走也能让青卫安心”,主要私心还是想能总看见她。最近每天要是看不到她总会感觉很寂寞。“你要把银子带齐,我可是购物狂”,依含随口对龙莫然说道:“银子不够我花,我可是随时都会离开你”。 依含的易容术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你的易容术可真是精湛”,龙莫然坐在枣红马上神采奕奕的看着依含道:“连青卫都给蒙过去了,你到底把我给易容成什么样?为什么不让我照镜子看看?”。 已经很久不骑马,很生疏,多亏龙莫然亲自给她挑的一匹温顺的马让,“不是青卫没认出你”,依含暗暗想道,青卫从小跟你到现在,你的一举一动他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只是已经被你的“脸”吓愣住了,她都不知道青卫哪来的憋笑功夫,明明看见他憋得满脸通红,想大笑还一直憋着,还不阻止你出门,看来青卫也是有意在戏弄你,“等会你就看到了,现在起我叫上官语心,是个江湖郎中,你就给我做一次随从吧”。 “行行行,但有一个条件”,龙莫然一脸奸笑的看着依含。 “条件?你只有无条件服从”。 “你看这是什么?”,龙莫然双手放开马缰,马儿也很配合的放慢脚步慢慢的走着,不知从哪里他拿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小包。 “那是什么?”依含好奇地问道。 他慢慢的打开油纸,几粒儿糖葫芦粘在一团,红彤彤的,她分明感觉口水已经往外流,“语心,你想不想要?”. 依含点点头,眼睛直瞟着糖葫芦。 “那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以后叫我莫然,我就给你”。 依含感觉跟龙莫然似乎没有以前那般的生疏,为了糖葫芦只好心一横,小声说道:“莫然”。 龙莫然一手递过糖葫芦。 依含接过糖葫芦,双脚使劲一夹马肚子,马儿飞快的向前跑去,只听见莫然在后面喊道:“你还不熟练骑马,快停下来,地面都是雪,不能骑那么快”。 她哪里会听他的,他在后面追着,很快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客栈。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会有一个客栈,我俩下了马,悦来客栈四个字映入眼帘,小二跑出来牵过马,“客官,里面请,里面请,掌柜的,来客人了,我去把马迁到马棚里”。 只见从里面出来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客官,您是要吃饭还是住店”。 “给我来两间上等房间,再来些上好的饭菜”,依含说道。 “客官,真不好意思,现在房间只剩下一间天字一号房,其余房间都已经满了”。他惊讶的看看莫然的脸。 莫然一脸高兴地说道:“一间也行,快带我们去”。 “我有银子,你给我在腾出一间来”,依含不满的说道。 掌柜的一脸为难,“实在腾不出来”。 “得了得了,一间就一间吧” “客官请”,她一脸不情愿的跟着上楼,倒是莫然一脸的兴奋。 “掌柜的,一会儿给我来些好酒好菜”,莫然说着递给他一锭银子,“不用找了”。 “谢客官,谢客官”,掌柜说着满脸笑意的关上房门。 莫然跑到镜子前,只听“你干得好事,怎么给我易容成这个样子”。 哈哈,看着莫然,他的脸上涂满炭黑,两眉之间点个红点儿,“这是哪门子的易容”,他冲着依含喊道:“我得赶紧洗下去”。 “这怎么能轻易就让你洗掉”,依含满脸得意的拿出一个白瓶,“只有用这里的药水才能洗掉,谁让你告诉我让我随便给你易容”。 莫然一手抢过白瓶,“你要是洗掉,我就不跟你走了,自己去”,依含边说边看着他。 “你…” “我怎么地,要去洗的话请便,不去洗就把瓶儿给我放下”。 莫然一脸委屈的把瓶儿送到依含面前,此时依含的心里已经偷着乐开了花儿。龙莫然,你也能有今天。 …… 黑店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困意朦胧,刚刚微闭双目眼,马上又睁开,和莫然共处一室,虽然他躺在地上可还是心里彭彭乱跳个不停,门口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依含抬头看着一个管状物从窗户插进,莫然捂住她得鼻孔,他自己也屏住呼吸,一道烟雾向她们袭来,依含使劲咬一口莫然的手使得他露出一丝缝隙,轻轻吸一口,是迷魂散。莫然一脸怒意看着她,此时,她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孩,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用手使劲掐着他的腰,直接倒下,他也跟着倒在地上。 门慢慢被打开,听脚步声,大概进来六个人,“又抓住两个奴隶,老大”,这声音是店掌柜的声音。 “一个弱不禁风,去那儿搬石头吧,几天也就死了,没有价值,这个黑鬼看样身体健壮,能多活些天,那里奴隶死得太快,你明天在多整些身体强壮的”。黑鬼好像是在说莫然。 “是,老大”。 身体被抬起,和莫然一起被放进一个大箱子里,和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手被他紧紧握住,黑暗中,依含看不到他的脸,但那肯定是一张幸灾乐祸的脸。 很快,似乎已经到了目的地,箱子被打开,一道阳光照在脸上,已经是白天了,依含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快点走”,一道鞭子从空中落下,莫然挡在前面,鞭子毫不留情的从他胸前甩过。 “哎呦,还想做英雄,我让你做英雄”,那壮汉抬手又是一鞭,莫然铁青着脸站在那里,片刻间,他的胸前出现一道道鞭子甩过的痕迹,他没有还手,毕竟只有深入虎穴才能得到虎子。 过一会儿,又来了十几辆马车,从里面出来很多被捆绑的人,小声询问,都和他们一样,被下药带到这里来的,走过前面的山,眼前的景象使依含震惊,那是一幢正在施工的建筑,来来往往衣着破烂的人正在干活,有的扛木头,有的铺路,有的凿石头…… “快点走”,后面一人扬起手中的鞭子喊道:“来到这里谁要想偷跑,本大爷就鞭子伺候”。 恰巧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路过,倒在地上,一旁拿着鞭子的壮汉抬起他,道:“天天处理尸体,累死了”。 站在依含身边的人吓得瑟瑟发抖,莫然冷语,道:“你们这样草菅人命,就没有王法吗?”。 那人一手摸着鞭子,道:“王法,在这灵山,我就是王法,小子,不想早死就给我废话少说,来人,把他们给我送到老王那里,给他们举行仪式”。 说话间,他们被几名大汉推着往前走去。 被带进一个山洞内,一个满脸疤痕的老人站在我们面前,道:“又来活了”。 两个大汉架起站在依含前面的男人走到老人面前,一人用手撬开那人的嘴,只见老人一手拿刀进入那人的嘴里,血淋淋的舌头掉在地上,原来这就是仪式,割掉人的舌头,太没有人性了,那两个壮汉将那人扔到地上,走到依含面前,还未架起她的胳膊,莫然刚要动手,依含给他一记眼神,她从衣服内拿出师傅给的小笛子,轻轻吹了一下,这笛子还从未用过,依含喃喃自语,道:“灵蛇,帮帮我”,顷刻间,洞内数十条大蟒团团围住这里,所有人惊恐的看着大蟒,一蟒蛇缠住割舌的侩子手,依含趁机拉着莫然向山洞里面走去…… 发现金山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刚才那些大蟒是怎么回事?”,莫然不解。 依含略带威胁,说道:“你最好别得罪我,不然我把你丢给它们,让你成它们的腹中餐”。 看着莫然一脸深意的表情,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黑暗中,他摸索到一个门,一手推开,里面的东西让两人大吃一惊,满屋的金银,这里简直就是一座金山啊,就是不知道这幕后的主人是谁。 “刚刚那些蟒蛇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出现蟒蛇”,声音由远而近传过来,依含和莫然赶忙钻到那金山里,透过缝隙,只见是刚刚要架依含胳膊的两个大汉进来了,那些蟒蛇这么快就消失了吗?怎么不给他们的教训。 一人说道:“我也不敢呆在这里,虽然每天能看到这金山,但毕竟不是咱们自己的,那些蟒蛇出现,还咬死老王,看来他一定是割人舌头的报应”。 “那咱们会不会有报应啊,我想离开这里”。 “谁知道,嘘,小点声,让人听见,咱俩命就没了”。 一人长叹口气,道:“老王死了,没人会割舌头这活儿,看来今天来的这批人凶多吉少”。 “谁让老大规定的,要命割舌,要舌割命,在这儿,他的话就是圣旨,谁敢违抗,咱还是赶紧干活吧,一会儿还得处理这些人呢”。 两人说完拿起旁边的袋子,一把一把的往里装碎金子,一人说道:“你说这些财宝全都装饰这宫殿多浪费,用金子铺路,你说这宫殿是给谁建的”。 “我上哪知道,少说句话吧”。 两人装满后扛着袋子离开。 依含和莫然从里面出来,莫然抓了一把身边的碎金,稍稍用力,变成碎末扔下,道:“我必须要查出这幕后主谋是谁?灵山离龙城不远,附近又有好几个国,不管是哪个国家干的,我一定要治他”。 “他们太惨无人道,这些财宝居然用来铺路,装饰那所谓的宫殿,我也要跟你一起查”,依含坚定的看着莫然。 刚要出门,只见角落里有一个似玉玺形态的东西,依含还从未见过玉玺,走过去拿起它,上面的字却不认识,“你看看这是什么字”。 他接过去,皱着眉头,眼神里散发出不曾见过的怒气,道:“这是龙傲国的玉玺,前些日子玉玺被盗,父皇命我暗中彻查,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 “为什么要偷龙城的玉玺呢,偷完还没有好好存放”。 “我也猜不来此人的用意”,莫然说着将衣服撕下一块布料,小心翼翼的包起玉玺, “咱等天黑在出去”,依含说道:“天黑之后暗查,那样方便些现在当务之急是我饿了,吃的你去弄”。 “好”,莫然说完离开。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莫然也拿着一个烧鸡回来,依含摸摸已经咕咕直叫的肚子,撕下一块吃了起来…… 夜幕降临,两人偷偷走出山洞,阵阵寒风吹过,身体不由的打个冷战,不是因为天气寒冷,而是这里的夜晚阴森诡异的风吹在脸上使人不寒而栗,这里冤魂太多,依含猜想每一寸土地下面都埋藏着“尸体”,远处那高大的建筑显得愈发凄凉。 “你冷吗?”,莫然似乎看出她得异样。 “有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莫然脱下外套给她披上,道:“披上可以顶顶寒风。” “我不要”,依含刚要脱下。 “嘘”,莫然小声说道:“有人过来了”。 莫然和她迅速躲到一旁的石头后面,等那人走后,两人悄悄的来到房屋前,莫然一手轻轻捅破窗纸,却让依含放哨,看着四周的动静,过了很长时间,莫然一把抓起她飞到房上,俯视而望,从远处又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人竟是悦来客栈的掌柜,而那掌柜和另外几人却走在一位身着华丽衣饰之人的后面,她推推莫然,道:“你说他是不是幕后主谋?”。 莫然小声说道:“看起来不像,我可以断定他不是主谋”。 “你怎么就真么肯定?” “感觉” 依含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音,小声笑道:“第六感?你以为你是女人”。 等那几人进去之后莫然轻轻拿起房上的瓦片,依含也向里面看去,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因为屋内居然空无一人,难道是…看看莫然他却一脸的平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里面有密道”。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那入口在哪儿?”,依含兴奋的问道:“难道里面还有宝藏吗?”。 “入口我看见了,但是机关不知道在哪儿,你还找宝藏,山洞里的宝藏你还没看够吗?”。 “咱现在怎么办?”,依含问道,以前所有事情都是自己拿主意,现在有莫然在身边,心却越发的懒惰,有种想依靠他的心理。 “等他们出来,咱在进去找机关”。 “哎呦,那得多长时间”,她下意识的扯扯莫然披在我身上的外套,看着他被风吹的凌乱的头发,还有干涩的嘴唇,“你很冷吧”。 “习武之人,这点冷不算什么,只要别冻着你就行”。 …… 凄惨的密室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天越来越冷,寒风像把锋利的剑在夜空中狂舞,依含虽然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但是心却是暖洋洋的,因为有莫然陪在身边,只听房下的“吱”地一声,门开了,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出来,那个衣着华丽的人,看起来好像是旁边这些人的头目,他冷脸说道:“严加把守,如果出了差错,主人一定会要了我们全体人的性命”。 其他人抱拳异口同声,道:“是,老大”。 原来莫然的“感觉”没错,那个人还真不是幕后主谋,那么主谋究竟是何人,还有这个声音不就是在悦来客栈时,掌柜口中的老大的声音吗?他还说莫然是黑鬼,在扭头看看莫然,他的脸还真跟着夜里融为一体。 “今天老王死得不寻常,李林,从今以后你就留在这里接替老王的活儿,不用再回云来客栈”,那个“老大”继续说道:“顺便查出今天失踪的奴隶,查不出来,提头见我”。 掌柜战战兢兢的抱拳,道:“是,老大”。 “对了,最近施工太慢,主人已经着急,督促加紧施工,从明天开始将奴隶的睡眠时间减为三个时辰”。 “这…”,白天手持鞭子鞭打莫然的壮汉说道:“老大,最近死得奴隶太多了,如果仅三个小时的睡眠,会死更多,那施工可能会跟不上进度”。 “这不用你操心,明天会陆续从来奴隶,我已经吩咐人到临城去抓人,你只要监督奴隶施工就行”。 “是,老大”。 “过几天主人会来这里查看进度,你们可要抓紧时间,如果没有达到主人预期的效果,使主人震怒,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们”。 那个“老大”安排完后离去,其他人一脸沮丧的各自离开,仅剩两个人在门口把手这房子,这房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莫然一跃飞下房顶,只见把守的两人突然身体发软躺在地上酣睡起来,是莫然点了他俩的睡穴,走进房屋,里面仅有两张桌椅,桌上放有两烛台,墙上挂有一副美人图,依含又看看四周,笑道:“我知道开密道的机关在哪里?看似平常的美人画像后面便是机关,因为他们根本想象不到这里会有人进来,所以也就没有设置的那么隐秘”。 “你还不笨,不是他们想不到这里会进来人,刚来这灵山时,你没有发现这四周遍布高手,外人是进不来的”。 遍布高手,当时心里只在乎莫然被人鞭打,无心注意四周动向,依含感觉到自己的脸发烫,多亏屋内烛光不是很亮,不然让他看到可真不好。 莫然掀起美人图,里面正好有一个可放进一只手小洞,借着烛光我看到小洞里面有一个突起的圆柱体的东西,莫然伸手进去,抓着圆柱体向右一拧,美人图左边赫然出现一道门,“这机关也太简单了”,依含说道:“咱现在进去,就不怕一会被人发现”。 “没事,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这些人肯定得回去睡觉,咱只要在天亮前出来就行”。 其实依含也知道,就是跟他有些尴尬,找些话聊聊。 墙上挂着几个火把照着密室,走下台阶,空荡荡的密室什么也没有,莫然走在她前面,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墙,“你在看什么?”,依含问道。 “这里应该有一道门,找找机关”。 “哦” 找机关我最拿手,这次我一定要先找到,依含环视四周,墙上仅有几个火把,那肯定不会是机关,现在这里更吸引我,说明里面一定有宝藏或者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然眼睛一直徘徊在墙上,过了一会,他伸手触摸墙面,往里一推,刹那间,右面的墙突然打开,依含问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他放下手,道:“你看,墙上有裂痕”。 眼睛向那边一撇,还真有一个四方形的裂痕,这次又被他捷足先登,先找到机关,依含一脸不悦的跟在他后面进入里面。 刚走进去,里面让她太过震惊,她也是见过“世面”的,可还是愣住,莫然走下台阶,抬头看着上面挂着巨大的牢笼,一个、两个、三个…我心里默数,一共有二十个,每个里面都关有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从满脸的血痕根本看不出这些人的长相,还有他们的年龄,这里还没有人看守,看来囚笼里的人都不会武功,但是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莫然走到一个囚笼下,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那人目光呆懈的看着前方,似乎没有听见莫然的话,莫然又问一遍,那人还是不语,旁边囚笼的人突然说道:“他已经吃了“痴傻丸”,不会听懂你的话”。 ““痴傻丸”,那是什么东西,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毒药”,我问道。 那人说道:““痴傻丸”,那是猎户在抓到野兽驯服不了时强制性给野兽服下,野兽的思想就会变得痴傻,如果给人吃下,效果增长十倍”。 “那你们都是些什么人”,莫然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莫然一字一字的说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哈哈”,那人微弱的笑道:“就凭你,叫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做不到”。 “没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小伙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依含插嘴打趣,道:“走进来的”。 莫然瞪她一眼,道:“趁天黑偷偷进来的,等快到天亮我们再出去”。 那人看了我俩几眼,说道:“我看你们不像他们派来的人,希望我没有老眼昏花看错人,我是“青云国”的城主,被人下药抓到这里,周围这些都是各个国都的皇室子孙”。 莫然大惊说道:“没有消息传青城皇帝失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会有这种消息,在我被抓来的时候,就听见他们说已经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代替我的位置,他们强制给我喂下“痴傻丸”,我吃了之后,趁他们不注意用手抠出来,虽然是出来了,但是也在我体内融化了一些,所以我会时而痴傻,时而清醒,在你们刚进来时我就注意到你俩,你给我的感觉看起来不像跟他们是一伙的,我已经是要死的人,但我临死之前我想见见我的儿子,所以我想赌在你身上,你会救我出去”。 “他一定能救你出去,那么其他人都吃了“痴傻丸”了吗?”依含问道。 “恩”,那人点点头,又继续说道:“你们在往里面走走,里面还有密道,我经常会看见他们把大箱子抬进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莫然斩钉截铁说道:“你等着我”。 依含看看那人后和莫然继续往里面走…… 心似乎揪在一起,高高在上的城主会莫名其妙成为阶下囚,最可恨的还是没有人发现,那么,密室里面还会有什么?难道还是“囚犯”吗?依含不敢去想,这个灵山,名字很美,可是现在已经成了杀人屠场,在她看来,简直惨无人道。 跟着莫然走在后面,不想去找下一个密室的机关,因为怕发现更让人揪心的秘密,莫然却很快又找到机关,门缓缓的打开了,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你睁开眼罢”,莫然回头说道。 依含问:“你怎么知道我闭着眼睛”。 他用手指着眼睛,说道:“你的一举一动都不能逃出我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伤心惨目的人,这个密室没有,睁开眼睛看看”。 依含相信莫然不会骗她,于是慢慢睁开双眼,“啊”,又一次让她大吃一惊,这次真和先前的不同,这个密室用轻纱幔帐相隔,轻纱微微飘动,隐约之中可以看到每个幔帐中有一个床,床上用铁链束缚着一个女人,我走到一个幔帐前,掀开轻纱,一个身着黄色轻纱的女人出现在眼前,那姿容用倾国倾城形容也不为过,雪白的tóng体隐约呈现在我的视野中,她目光呆懈,我用手在她眼前晃晃,而她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她的存在,搭起她的手腕,感觉着她的脉搏,又翻开她的眼皮,“她是不是也被下药了”,莫然不知何时在她身后问道。 依含长叹口气,说道:“她多次被人下“艳媚药”,这药服用之后,女人会yù huō焚身,在迷失自我的情况下和男人发生xìng关系,长时间服用女人会变得痴呆,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莫然一眼深意的看着她,说道:“你这个女人说出这些话脸都不会红吗?懂得这么多,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xìng关系”。 “你混蛋”,依含喊道:“不是你问我的吗?”。 “真想看看你面具下面现在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是不是夕阳红,还是火烧云”。 依含一拳打到他胸前,说道:“先做正事,等出去后看我找你算账”。 说罢往里走,又掀开几层轻纱,里面清一色都是被铁链束缚美艳绝伦、国色天香的女人,莫然目光凝重,在一个幔帐前发呆,依含有些小生气加吃醋的走到那幔帐前,说道:“原来你也过不了美人关,是不是看到杨枝玉露般的美女把持不住了”。 莫然坏笑,道:“你吃醋啦”。 “呸,谁会吃你的醋”。 莫然一脸失落,又一脸严肃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她是静灵王都的公主,几年前我去静灵王都参加静灵王的寿宴,见过她一次”。 “她居然是公主”,依含大惊:“这里到底有多少国都,又是静灵王都、还有什么影虎国,还有…”。 “怎么你连这些都不知道吗?你在深山野林长大的吗”。 还深山野林,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在世外桃园长大的,你别问那么多了”。 “走吧,在往里看看”,莫然说道:“看看里面有什么?”。 走到最里面,“那是…”我叫出声来:“名剑”。 依含上前拿起一把,如果我没猜错,这是轩辕夏禹剑,我以前只在书上见过,这次居然能看到本尊,又拿起旁边的一把,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真的跟书上写的一模一样,这把是七星龙渊,拿在手上,不想放下,依含兴奋的对莫然说道:“我要这剑”。 莫然宠溺的说道:“那就拿走,这些到底是些什么剑?”。 依含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她手指着墙上的剑,一一介绍,当她讲到干将、莫邪剑时莫然用手轻抚剑柄,他又拿下承影剑,“你怎么知道这些”。 这些是历史上有名的十大名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就不告诉你,天快亮了,咱赶紧出去吧”。 莫然拿着承影剑,依含拿着七星龙渊走出密室,临出去之前,莫然对青云国主承诺,“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天还没亮,外面看守两人还在酣睡,莫然带她直接一跃到另一个房顶,只听屋内有人说道:“听说主人是影虎国人”。 “你听谁说的?” “有一次主人来在密室让老大召集武士进入龙城,武士只有影虎国有,能对武士发号施令的肯定就是影虎国有权势的大人物”。 听到这里依含看到莫然脸色微变,只听下面又说道:“别说了,小心话多没命”。 看来最近城里出现那些影虎国的人跟这幕后主谋有直接关系,莫然说道:“去影虎过”。 “也只有去那里才能查清真相”。 “想出去这灵山,还不能被外面重重高手发现,有点困难”。 莫然那么高深的轻功还这般担心,“是不是因为我,你怕让他们发现”。 “你可是本王的宠物,本王怎么能把你留在这里”。 “王八蛋,龙莫然”,依含小声喊道,随手拿出小笛子,吹了一声,只见半空中出现一道火红色直逼莫然,莫然突然双眼合上后倒下,灵蛇现身用尾巴圈住两人,一阵风似的,从空中飞过,那些高手就算武功再怎么高,他们只会感觉一阵风吹过,依含抱着灵蛇,心里有无尽的感激涌动…… 依含揭告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莫然躺在雪地上,微微睁开双眼,突然站起来脸上有一丝丝怒意,道:“刚才是那些蟒蛇吗?”,说完又向四周望去,这里是一望无际的白雪,四周没有山,更没有那充满血腥的建筑。 依含看出他眼中的疑惑,随即说道:“咱们已经出了灵山,在往前不远便是影虎国”。 莫然站起身来,问道:“我脑中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红色的巨蟒,又好像是在半空中飘出灵山”。 “这个”,依含为难的说道:“哎呀,天机不可泄露。反正已经安全出来了,你就不要多问了,咱还有正事要做,别婆婆妈妈在这里唠叨一下诶鸡毛蒜皮的小事”。 “快点老实交代”,莫然威胁道。 “你怎么跟个娘娘腔似得,我告诉你,如果你在继续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问个不停,得了得了,我好女不跟你斗嘴”,依含说完跟着莫然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正好赶上关城门,影虎国跟龙傲国也没什么两样,房子、街道都差不多一样,路上也没有几个行人,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天气比龙城寒冷。 “今晚就在这里住吧”,莫然指着一家客栈说道:“你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 “行”。 这次莫然订了两个房间,还让小二在一个房间里放好热水和浴盆,坐在浴盆中,全身肌肉头一次感觉是那么的放松,温热的水刺激着全身的经脉,舒服的闭上双眼,突然感觉门口一个脚步声停在门口,依含赶忙抓起一件衣服披到身上,躲到屏风后面,眼睛注视着门口,然而门却没有开,只听见外面说道:“我来送晚饭”,这声音好像是店小二的声音。 又一个人走进说道:“给我,一会我送进去”,是莫然,他不会现在进来吧。 店小二的脚步声远去,莫然在门外说道:“我进去了”。 “你别进来”,依含连忙喊道:“你要敢开门,我一定会剁了你的双手”。 “骗你的,我不进去”,莫然笑着继续说道:“你继续,我等你洗完澡在进去”。 虽然知道他不会进来,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擦拭身体,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把头发高高束起后打开门,只见莫然一手端一大托盘,上面有两碗饭和两盘菜,另一手拿一串糖葫芦,胳膊上还挂着一件大衣,这种场景如果让龙城的人看到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掩着笑声抢过最爱的糖葫芦吃了起来。 “先吃完饭在吃糖葫芦”,莫然宠溺的看着她。最近就连龙莫然他也感觉奇怪,自己好像整天在围着这个丑女转。 这种眼神使依含低下了头,“你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 莫然又拿起大衣再一次的给她披在身上,说道:“我刚才出去买的,怕你冻着”。 此时,感觉鼻子酸酸的,他说道:“吃饭了”。 走在街上,冷冷清清的街道让人感觉那么凄凉,一阵冷风吹过,身体不由得有些紧张感,一早起来就看不到莫然的身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己呆在客栈实在无聊,出来散散心,虽然人在这里,可是心还停留在灵山。 “李神医,快跟我走,快去看看前面的告示”,只见一个男人抓着一位老者小跑着喊道:“李神医,你快去揭了那告示”。 “告示”,好奇心重的她也跟着过去,告示四周围了一群百姓,周边还有十几个小乞丐在人群中四处乞讨,抬头一看,告示上面写着若有人治好云妃的疾病赏金千两。为了一个妃子居然赏金千两,在看看四周的小乞丐,多么鲜明的对比。 人群中只听一人说道:“李神医,你快揭了这告示”。 “这…”,李神医迟疑片刻,没有伸手去揭,说道:“你哪里知道如果治不好那可是杀头大罪,搞不好还诛灭九族”。 一小乞丐跑到李神医面前,“李爷爷,如果你治好了云妃娘娘咱家里就有好多饼吃了”。 “李爷爷”,这群小乞丐都挤到李神医跟前,一脸希望的看着他,人群中也不在喧闹,顿时静下来,都看着李神医。 她拉着旁边一位大叔,问道:“这李神医是什么人”。 大叔说道:“小伙子,你从外地来的吧,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李神医,他医术高明,给我们穷苦百姓治病分文不取,给皇权富甲治病得来的钱全帮助难民,这些小孩便是李神医抚养的小孩,最近官府又来征粮要钱还抓壮丁,三餐能饱一顿就已经很不错了”。 “影虎国怎么会变成这样”,依含问道。 一老妇绝望道:“昏君当道啊,老天不开眼”。 李神医叹口气,抬起手,还未碰触告示,那告示已被人揭下,所有人都惊讶看着这个人,道:“小伙子,可不要逞强,治不好可是要杀头的”。 依含自信的看着四周的人,你猜对了,就是我揭的告示,天下间哪里会有我治不好的病,“李神医,我帮你把这黄金千两拿回来”。 李神医说道:“小伙子,你跟我来”。 在大家的注视下,她和他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姑娘”。 他一开口便拆穿她的身份,可见他不一般,“姑娘,你当真有把握吗?”。 依含笑道:“你既能看穿我,那么以你的能力又怎么能治不好元妃的疾病”。 “实不相瞒,前些天偶然见过元妃一面,看她的脸色并未有疾病上身的症状,宫中的御医因为治不好元妃的病已经被昏君所杀无己,如果我也被杀,我担心我这些孩子,我怕把他们连累”。 真是好心的神医,依含心里赞叹,随即说道:“你放心,我有把握”。 “姑娘,要不嫌弃,老朽和你一起进宫,可好?如果你治不好我也可以试试”,李神医一脸担心。 “不用担心,你就等着我吧”,依含说完在众人的错愕下离开。 元妃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揭完告示来回徘徊在街道上,因为她知道等会就会有人来找我,不需要我去找他们,瞧,远处走来一排侍卫,趾高气昂的走到她面前,说道:“是你揭的告示”。 依含伸手拿出那张告示,道:“正是”。 这几个侍卫如同保镖似得站在她的左右,时不时的斜眼打量着她,其中一人说道:“小子,你果真会治病”,“你说呢?没有金刚钻怎么干揽这瓷器活”,依含说着。又一个人说道:“咱就别多嘴了,那么多资历高深的御医都治不好的病,何况他这么年轻,肯定是从外面来的穷小子,想钱想疯了,这小子不知好歹敢揭告示,管他呢”,这人未说完又一人插嘴道:“小子,给点买路钱哥儿们给你的尸体处理得好些,不然一会儿等你死后会被扔到猎场喂野兽可别埋怨哥们不地道,咱哥们也缺钱”。 说这么多原来是想跟我要钱,“哼”,依含轻声哼道:“你们今天可打错算盘了,我出门分文未带,因为过几个时辰之后我将会带黄金千两活着出来”。 几个侍卫刚开始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挖苦道:“黄金千两?做梦去吧,你还是想想死后上哪投胎吧”。 在一阵讥讽嘲笑中来到金碧辉煌宫中,走进冷清的大殿,里面只有一位年近40的男人背对着她,他转过身,脸上的皱纹似乎经历了太多的沧桑,眼神扑朔迷离,身材略显消瘦,这就是百姓口中的昏君吗?怎么看也不像啊,“你就是揭告示的人”,他问道。依含说:“是”,他继续问道:“如果你治不好我的爱妃我就会杀了你,你还年轻,不怕死吗?”。 依含傲然挺胸,说道:“既然来了,就不怕死”,他既然那么喜欢他的爱妃,为什么揭了告示来看病,他没有焦急的神情,正常应该赶紧让我去给元妃诊治,他是压抑着心中的急躁装的一脸淡定吗?不对,至少在我看来不是,那么就说明他一点也不在乎爱妃的病,这么推理也不对,如果不在乎又怎么会杀御医,还赏金高达千两,还有大殿内为什么连侍卫都没有呢?我打量着他,而他也在目视着我。 “咳咳”,一声轻咳传进大殿,一阵浓香从依含身边飘过,两个宫女扶着一位艳丽的女子慢慢的走上前,“陛下,臣妾听说有人揭了告示,那臣妾的病是不是又有希望了”。 “爱妃,我的小心肝,你就别出来了,小心身子”,这个陛下一反刚才那种神情,转眼间色眯眯的眼神中略显担忧,他在担忧什么? 元妃缓慢的走到依含面前,轻启朱唇,“你看看我得了什么病”。 不用把她的脉搏,也不用听她的心跳,从她的面相还有走路的轻重上看,她似乎没有任何病,走路虽然缓慢,但显然是装出来的,更重要的是她有功夫,怪不得那些御医都治不好,她根本没有病,为什么这些御医即使杀头也不敢说出她没病的事实呢?这里简直就是个谜,一定要把这个谜底揭开。 元妃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怎么样?你看出来了吗?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元妃问道,依含回道:“请恕罪,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进宫定能只好您的病”,元妃回敬她一个眼神,这眼神中充满了毒意。 “大胆,治不好爱妃的病还想逃,我今天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陛下怒喊,这陛下的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跟天气似得,说变就变,依含说道:“回陛下,元妃的病症我心里已经大概有个谱,等我回去配个药方,明日送到宫中”。 “好你个庸医,没号脉,居然就能知道我得什么病,我看你就是来宫中骗钱来”,元妃又转身跟陛下撒娇道:“陛下,把他给喂野兽吧”。 陛下用那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元妃,道:“爱妃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随即向外面喊道:“来人,把这个庸医带下去,喂野兽”。 刚喊完就从外面进来侍卫,架起依含就要往外走,她哪里会就这么让他们带走,心里顿时回想起这个陛下异常,他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个昏君,决定赌一把,回头喊道:“陛下,元妃的病只有我能帮你,天下间不会在有人能治好,杀了我你不要后悔”。 元妃咬牙切齿的说:“这个该死的庸医,居然诅咒我的病治不好,陛下,决不能放过他”。 陛下迟疑片刻,给侍卫打个手势,侍卫放下她离开大殿,元妃说:“陛下,不可以放过他”。 陛下摸着元妃的脸,说道:“爱妃,我的小心肝,暂且就先相信他吧,你放心,到明日他还治不好你的病,肯定把他喂野兽”。听陛下这么说,元妃也只好乖乖闭嘴,哼的一声离开,走到面前的时候,小声对我说道:“你敢泄露秘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到这话让我心里不由得打个冷战,不是因为惧怕她,而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嘴里能说出这么狠毒的话,真是蛇蝎心肠。 陛下略有深意的问道:“你果真会治病”。 依含胸有成足说:“当然,不管什么病症,我都能对症下药”。 “那眼前的病症你看出来了吗?”,陛下问道。 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到大殿柱子后面藏有一个人,他在监视什么?难道是陛下,再看看空荡荡的大殿里,连个侍卫也没有,仅在门口站着两个侍卫,看来所猜不错,这个陛下可是只是个傀儡,依含走到陛下身旁,他看着她,依含用眼神撇了一下旁边的柱子又看看他,他会意我的意思,向她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今天留你一条命,明天若是治不好我爱妃的病,我会杀了你”。 “是”,依含抱拳而鞠。 陛下向她招招手,道:“下去吧”。 “是”,依含慢慢的退出大殿,回头时看见陛下还在注视着她,可能他把微小的希望寄托在我这儿了吧,。 又被那几个侍卫带出宫,一人又说道:“你小子今天命好,可明天”,随即奸笑起来。 又一人接嘴道:“小子,明天要是带点上路钱哥儿几个还能留你个全尸”。 “哈哈”依含大笑道:“我说过,我会带黄金千两活着出来”。 “你小子简直无药可救,好话我们已经说在前面,等你做鬼别来这我们就行”,一人恶狠狠的说。 她背着手,看也没看他们几个,径直离开。 无形的圈套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这里的人真是奇怪,走在路上,全都纷纷的躲起来看着依含,害得她浑身都感觉不自在,四处都是些眼睛,让人走路都不轻松,前面有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她赶忙跑过去,谁知小贩看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抗着糖葫芦撒腿就跑,我又不是怪物,一片雪花飘到她的脸上,瞬间融化,这种冰凉的感觉小小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赶紧回客栈吧。 刚刚走到客栈门口,只见门庭紧闭,依含敲打着门,“有人吗?开门啊”。门突然开了,只见店小二哆嗦的把我的行李一股脑儿的扔到她怀里,说道:“客官,你还是上别的地方去住吧,千万别再来我们店里”,说完后,赶紧进屋又把门关得紧紧地。依含抱起行李,我都忘了最重要的东西,这里面可是有两把名剑,还好莫然用布把剑包起来,不然若是这剑让贼人看去偷走,我还得花费时间寻找宝剑。 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雪白,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回事?这是影虎国的待客之道吗?依含离开客栈,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回头一看是莫然,“你去那里了,干了什么事?为什么客栈的人把我撵出来,肯定是你没干好事”。 莫然说:“你还敢说我,你今天是不是揭了告示,还进了宫里,差一点让人给喂野兽”。依含好奇问:“你怎么知道?”,莫然说:“你的事情全已经满城风雨,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躲着你吗?怕被你牵连,治不好元妃的病可是诛九族的,你不是影虎国的人,那么杀的肯定会是和你有过接触的人”。 依含笑着摇摇手:“不会的,你放心,我非但死不了,还能挖出一件大秘密”。莫然担心的问:“我知道你会用毒,懂医术,但还是不放心你”,堂堂的一个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没事啦,反倒是现在咱们上哪里去住”。 “不介意的话就来我这里住吧”,一个近乎熟悉的声音说道,抬头一看,是李神医,依含说道:“这么巧,会在这里碰到您”。 “我听说你的事儿了,猜到肯定没有地方敢让你住,所以出来找你,你来我家吧,家里虽然破旧,但至少可以避寒”。 依含高兴地说:“太好了,谢谢你”。“这位是…”,李神医问道,依含继续介绍到:“他是我的随从”。 李神医没有说什么在前面带路,反倒是莫然一脸警惕的神情打量着李神医,依含小声说:“他可是个大好人,别用那种眼光看人”。莫然不语。弄得我都不知道莫然在想什么,依含问:“你今天去了哪里?”。莫然说道:“当然是只有男人才去的地方”。她脑海里徘徊出四个字,风月场所,莫然说:“正如你心里所想的地方”,“**”我骂道。 李神医回过头来,突然说:“你们真是一对有意思的主仆”,她皱起眉头,难道他能听见她跟莫然小声耳语,如果是的话,那他一定有极深的武功。 很快三人来到一个大杂院,院子里来回打闹的正是刚刚在街面上看到的小乞丐,他们衣着破烂,有的在堆雪人,有的在打雪仗,虽然穿的很单薄,但是却玩得不亦乐乎。李神医带着我俩走到西面的一个房子前,说道:“今晚你们就住这里吧”。 依含赶紧道谢,莫然如同木头似得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她拉拉他的衣袖,他抱拳一鞠,李神医笑道:“你们进去歇息吧”。 她和莫然走进这个简单的房间,里面仅有一个大炕和一张桌子,连个凳子都没有,依含拂去身上的积雪,莫然放下手中的行李,打量着四周,依含推他一下说:“你不要警惕心这么高,人家李神医可是这附近很有名的大善人”。莫然说:“咱们初来影虎国,不得不防,况且人心隔肚皮,你说他是好人就是好人吗?要用自己的眼睛去证实他是好人”。 “你们皇室的人就是事儿多”,依含话还没说完,就被莫然一手捂住嘴,他轻声说:“房顶有人”听他说完时依含才感觉到房顶有人,此时她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一个无形的圈套之中。 依含大声说道:“我饿啦,你饿不饿”,莫然配合的说道:“有一点,你等着,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莫然刚出屋,恰好碰到李神医,李神医问道:“天快黑了,你打算去哪里呀”。 莫然答道:“我家主子饿了,我想去给他买点吃的”,李神医接着说:“如果不嫌弃我这里有些干粮,晚上城里特别乱,最好还是别处去瞎走”。 依含透过门缝看着两人的对话,感觉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推开门对李神医说:“你这样帮助我们,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感激”。 李神医说:“只要你能治好元妃的病,那就是救了傲影国所有的大夫,听说如果再等几天还是没有人能治好元妃,君主就要挨家抓所有懂医术的人,若是治不好你也能猜到后果吧,诛九族,我现在是把一丝的希望寄托在你这儿”。“你就不怕我家主子治不好会牵连到你?”莫然问道。 李神医说:“我已经是一脚要踏进棺材的人,何惧生死”,转身又看看院子里玩耍的孩子,道:“如果不是为了这些孩子,我早就揭了那告示”。 莫然又问:“可你现在帮助我俩,又能逃脱的了干系吗?”。 李神医沉默,我斥责莫然,道:“没大没小”,又对李神医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仆人不懂事,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李神医笑道:“没事,我去给你们那干粮”。 她和莫然走进屋,李神医很快拿了几张饼送过来,莫然接过饼,李神医笑着离开,依含拿过一张发硬的饼就听莫然说:“这饼…”,看出他在怀疑这饼,笑道:“没有事,你吃吧,这没有毒”,莫然放下心来,她走到桌前,桌子边上的木刺一下扎到我的手指上,“哎呦”,依含大叫疼,莫然赶紧过来,抓起她的手,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温柔的将依含的手指上的血允吸掉。 依含再次进宫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第二天早晨,小院里的孩子的很早就已经起来,小院里充满一阵阵欢yu的声音,依含走到一个孩子面前,看着那孩子的衣着那样单薄,问道:“你不冷吗?”。 “冷”,那孩子答道,“可是我们玩一会儿就不冷了,姐姐,你看我堆的雪人,好不好看”。 依含看着那个刚堆好的雪人笑道:“跟你一样可爱”。 莫然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他走到依含面前,说道:“一会儿皇宫就该派人来接你了,你有应对的办法吗?”。 依含摇摇头,道:“对策吗倒是什么都没有,你听过那句话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说吧”。 “什么?”,莫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可是一夜未睡,一直在想着怎么帮她解决眼前这个麻烦,毕竟他们现在是在人家这个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若是像她这样误打误撞岂不会出大事。 “磨磨唧唧”,依含嘴里小声念叨着,她突然感觉到不知哪里有人正盯着她,在这片欢笑的小院中却是暗藏杀机,让她感觉到步履艰辛。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慕寒”。 依含刚说完,莫然眼睛一直看着她,“好诗”,心中暗想,皇兄,你丢掉的可是一个宝贝,日后一定会有你后悔的时候。 “看我干什么?”,依含问道,莫然看她的眼神中间带有几分暧昧。 依含使劲清除脑中所想,他是一个人渣,不可能会对自己有感觉,自己在他的眼里现在仅是一个玩物,等他玩够了自然会丢弃她,等到那个时候,她也就解脱了,所以对于他,绝对不能多想。 “没什么?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 莫然看她的眼光似乎是猎人看到猎物一般,依含心里暗暗想到,以后在他面前的收敛点,不能显山露水,于是说道:“哪里的话,倒是你自己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身为我的随从,还敢这么近距离的跟我说话”。 莫然又向依含走近一步,丝毫没有理会四周的孩子,用很小的声音对着依含的耳朵说道:“虽说你长得丑点,但是本王还是看上你了,若是让你给本王做妾…”。 他还未说完,只见依含抬脚膝盖向他肚子上一顶,“我告诉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下次我得膝盖就不是顶你这里”。 李神医不知从哪里走过来笑道:“真是一对有意思的主仆”。 依含客气道:“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年轻人都是这样年轻气盛,我年轻的时候跟你们一样,现在不行喽,老喽”,李神医刚说完,几个孩子便围了上来,说道:“爷爷,我饿了”。 李神医和蔼的笑道:“我去给你们弄饭去”。 依含跟在李神医的身后,那些孩子高兴道:“终于可以吃饭了”。 来到厨房,李神医给每个孩子发了一个土豆,那是从火里刚烤出来的,孩子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接过土豆,依含问道:“这些土豆是…”。 “我几年前救过皇宫里的一个厨子,他知道我这里收留了很多小孩便把皇宫里每天已经烂掉一半的东西偷偷的给我送出来,有这些东西顶着,所以这些孩子每天虽说不能吃饱,但也能充饥”。 依含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些难受,看着这些这在发育的孩子,只能每天吃这些东西充饥,心里未免有些心酸。 李神医继续说道:“若不是皇帝荒淫无道,孩子们也不至于…”。 一说到这儿,只见从门外进来几个官兵,走到依含面前,冷笑道:“跟我们走吧”。 李神医说道:“官爷,他还没吃东西,先让他吃些东西再走也不迟”。 “你什么东西?”,其中一个官兵一把将李神医推倒在地,“阎王叫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这个道理不懂么”。 依含指着莫然说道:“这是我的随从,让他进屋拿东西,跟我们一块儿走”。 那官兵冷眼看着莫然说道:“快点去拿,连死也拉个垫背的”。 趁这个时间依含将李神医扶起来,小声说道:“我一定会活着出来,帮助这些孩子摆脱困境”。 李神医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依含的背影离去…… 元妃昏迷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来到皇宫,这次跟上次大不一样,冷冷清清的宫殿里多出许多士兵,依含能感觉到躲在暗处人微弱的呼吸。 “大胆,见到陛下还不下跪”,一个士兵喊道。 依含斜眼看着那个士兵,狗仗人势,看见一个官大的我就要跪一次,若是我逆来顺受,那岂不是天天都要下跪,那还活不活了,依含刻意看了一眼莫然,这情景跟在在营帐里不是很相似么,记得那青卫当时不也是如此喊得。 莫然撇过头去,他知道依含看他的用意。 “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不下跪也就罢了,见到陛下还不下跪,谁给了你这么的大的胆子,来人,给本宫拖出去砍了”,坐在皇帝一旁的元妃发号施令,顿时几个士兵向依含走来。 依含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帝,明明是皇帝,但是还不如一个妃子有威严,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傀儡皇帝。 “慢着”,皇帝直视依含的眼神,对刚要架起依含的士兵大喊:“把她放下”。 “这…”,两个士兵看着元妃一脸为难。 皇帝和颜悦色的对元妃说道:“爱妃,要是把他砍了那你的病可怎么办?你可是朕得得心头肉,先饶他一命吧”。 元妃撒娇道:“陛下,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就是一个骗子”。 “爱妃,是不是骗子先让他给你瞧瞧,若是医治不了爱妃的病症再看也不迟啊”。 元妃有些不愉快的向两个士兵摆摆手,对依含说道:“本宫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依含从衣袖中拿出一跟丝线,叫元妃身边的宫女将一端系在元妃的手腕上,另一端在依含的手中,只听元妃大笑道:“陛下,你瞧瞧,我说他是用以你还不相信,这古往今来仅用一个丝线号脉本宫还是头一次听说”。 莫然站在依含旁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在拿你的命玩么,你没感觉到这宫殿里有很多高手在吗?一会儿我挡住这些人,你想办法逃走”。 依含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这你们这些古人就不懂了吧,随即对莫然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句话你该懂吧”。 莫然有些不解,这个女人从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按套路出牌过,而今天这可不是小事,看起来有人这样安排是让他俩有去无回。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莫然一时还想不出来。 “怎么样?看出本宫的病症没有”,元妃讥笑道:“小小庸医,竟这般大费周章”。 这句话明摆着是话里有话,依含两指在丝线上来回跳跃着,其实她根本什么也号不出来,这种方法只是小时候在西游记上看过,毕竟她不是孙悟空,现在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很久,元妃有些不耐烦了,喊道:“大胆庸医,竟敢戏弄本宫,来人…”,哪知下句话还没说出口,竟然口吐白沫,直接躺在座椅上。 “爱妃,爱妃”,皇帝大喊。 依含神情自若的说道:“陛下不必担心,元妃只是突然病症发作,等草民开一个药方让元妃服下,就没事了”。 皇帝长叹一口气,说道:“这样朕就放心了”。 依含又补充道:“陛下,这个药房得服用七七四十九天才会有效,每隔十天就会换一个药方”。 “好,你去开药方,只要你治好元妃的病,那就是大功一件,朕一定好好奖赏你”。 躲在暗处的杀手见元妃突然晕倒,他们只听命于元妃,但现在不知是否应该杀了这两人,一时拿不了主意,便悄悄离去。 莫然感觉到躲在暗处的人已经没了踪影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 去云南山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写好药房交给皇帝,他看了没看就让身边的小太监去抓药,趁着士兵们不注意,迅速将一团纸塞到依含的手里,依含收好后,跟着莫然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 刚出宫门外,只见李神医焦急的徘徊在门口,一见依含走出来,大笑道:“你们回来了,活着出来了,我就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依含问道:“您怎么在这里等我们”。 李神医一听,用一衣袖轻轻擦拭眼角,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见你们进了皇宫之后,怕你们治不好元妃的病,最后一定会被问罪,所以…”。 “所以你就在门口等着给我们收尸”,莫然插嘴说道。 李神医点点头,“这下好了,你俩平安无事的出来了,咱先先回去吧”。 依含跟在李神医的后面,路上的百姓纷纷向依含望去,嘴里还窃窃私语着,说什么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本事还挺大,居然没死。 李神医问道:“你瞧出元妃的病症了?”。 依含耸耸肩,回答道:“没有”。 李神医突然惊愣,又立刻问道:“那你怎么还能活着出来”。 “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就是元妃昏迷救了我一命,所以暂时我还死不了,但过些日子时间一到我可就不知道了”。 李神医疑惑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依含伸伸懒腰说道:“这怎么大冬天的还这么乏,可能是今天受惊过度,皇宫的事改天再说,我要先回房休息休息”。 依含刚走到门口,转身对莫然发号施令,“晚上出去买些吃的给那些孩子,若是有余钱再给他们添些新衣”。 “是”,莫然毫无表情的回答道。 两人回到房间,依含匆匆打开皇帝给她的一团纸,只见上面写着:“皇宫已被景王占领,云南山找明王”。 依含看完后问道:“什么景王,明王的,乱七八糟”。 莫然解释道:“我听说过,景王是这个国君的哥哥,只因凶残狠毒,他的父皇没有传给他皇位,还将他贬到宜州,今生不得回城,而明王则是国君的弟弟,手握一半的兵权,但却痴迷于棋阵,多年隐匿在云南山”。 这么一解释依含顿时明白,“步行去终南山需要多长时间?”。 莫然遗憾的说道:“即使找到他也无用,终南山上有一个棋阵,他曾经立誓说道,今生解不开棋阵便永不下山,一次因缘巧合下,我去过云南山,那个棋阵连本王也解不开”。 依含冷笑一声,“都已经快国破家亡,他居然还在痴迷棋阵,今晚咱们就上路”。 “解不开棋阵你就连他的面也看不见,还是想想别的办法”。 依含摇摇头,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她已经下定决心,说道:“去云南山”。 莫然知道依含的倔强,既然她已经下定决心那变改变不了,只好陪同前去,然而他自己却没有注意,他现在已经被依含牵着鼻子走了。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个疑惑,问道:“今天元妃昏迷是你做得?”。 依含轻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依含这样说,莫然心中就已经明白了,看来问题还出现在那条丝线上,那是唯一碰触过元妃的东西,不难猜测,应该是在丝线的另一端下药,系在元妃手腕时,那药从皮肤中渗透进去,莫然感叹道:“用丝线号脉,能想出这种办法从古至今也就你一人,你可真是个奇女子”。 “用线号脉另有其人,我只是仿照罢了”,依含懒懒的说道。 跟李神医告别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下午,依含等莫然买好干粮跟新衣送给孩子之后来到李神医的住处,只见那房子的门窗竟然还开着,呼呼的北风直吹进屋子,依含大惊,屋子里取暖已经很难,这样做屋子岂不是更冷,敲敲门,李神医赶忙走出来,和蔼的问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依含眼睛向屋内扫去,环视四周,里面除了一个土炕还有一张桌子,两个凳子,那桌子还缺了一角,李神医继续说道:“进里面来说,外面冷”。 依含看看屋子,又看看李神医,李神医回头看看屋子,眼神闪烁,一瞬间又恢复成和蔼的样子,说道:“刚才我在屋子里研究药材,那药材的味道比较难闻,怕熏着孩子们,就打开门窗换换空气,咱们去孩子们的屋子去说,他们现在都在外面乞讨,暂时不会回来”。 一阵冷风吹来,空气中带来一缕清香,这种香依含从未闻过,她不禁偷偷的闻了几下,说道:“我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有点事情,暂时要离开一下,一会儿就走”。 “有什么急事要现在走,若是皇宫里来人怎么办?”。 依含摆摆手说道:“没事,下一副药方缺一味草药,我必须亲自去采”。 “缺一味药材”,李神医有些疑惑,问道:“不知缺的是哪种药材,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依含笑道:“我怎么忘了,您是赫赫有名的神医,说不定能帮得上我”。 “哪里哪里”,李神医谦虚道:“神医可谈不上”。 “缺的那味药材是明雪草”。 李神医大惊,问道:“元妃到底是什么病症,居然要用明雪草,那种草药只有在悬崖峭壁上才有,这种草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见过,它只是一种传说,传说中那种草在冬天才会盛开,这种说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世上怎么会有在雪天开花的草药,先不说有没有,就算是有天下之大,十天之内你打算去哪里找?”。 “说实话,元妃的病症我也看不出来,在大殿上她突然口吐白沫,说实话,我都吓了一跳,我以前听师傅说过,明雪草可以医治疑难杂症,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这次只能赌一把,只要有一丝的机会也不能放弃,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 “你还有师傅,你的师傅是…”。 依含有些为难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经警告过我,不可以说出师承何处,若是被他得知,就断绝师徒关系”。 “原来是这样,那可别说了,你师父肯定是一位隐居山野的高人?”。 “谁知道是高人还是疯子”,依含喃喃自语。 “姑娘,你刚才要让我怎么帮你?”。 依含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小声说道:“十天之后宫里会派人来取药方,你随便给我开几味感冒发烧的药材”。 李神医大惊,道:“感冒发烧的药材?那岂不是会露馅”。 “我还没说完呢”,依含摇摇手继续说道:“你不会说那副药必须用雪化成的水煎熬,里面再加些稀少的药材,只要吃了没有副作用就行”。 李神医一手指着依含笑道:“你这姑娘可真是个鬼灵精,这些日子我先帮你挡着,你打算去哪儿找”。 依含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师父说过,灵山上有很多稀少的药材,我打算先去那里碰碰”。 “灵山?”,李神医提高嗓音重复这两个字。 “有什么问题吗?”,依含没想到李神医听了这两个字反应会这么大。 “没有,我只是听说灵山上有很多猛兽,你一个柔弱的姑娘家去那种地方可很危险”。 “我已经决定了,不管多危险我都必须去,虽然找到明雪草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我也要试一试”。 “唉”,李神医长叹一口气,说道:“要是百姓都有你这种勇气该所好啊,唉”。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依含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昏君无道”,若是百姓们能够团结一致,讨伐“君主”,那么他们的生活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声东击西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快到晚上,依含跟莫然准备一辆马车,两人出了城门之后便往灵山方向赶去,莫然走在前面驾着马车,其实这是依含故意让准备的马车,她只想让那高高在上的王爷体验一下车夫的感觉,最重要的是现在是在邻国,再回去军营之前,她一定要好好的使唤他。 夜幕降临,依含拿起一件披风盖在身上,黑夜中,马车的后面隐隐约约跟随者几个人影,莫然早已感觉到了,他本想解决他们,但是依含不让动手,他还是有些不明白,明明是去云南山,怎么临时又决定去灵山那个人间地狱,那可是跟云南山相反的方向,跟她相处这么长时间,她在想什么他却一点也不知道,反正知道她是一个不安套路出牌的女人。 马车大约走到一个村庄,依含叫莫然停了下来,两人来到一个农家,敲开门莫然刚说想要借宿一晚,哪知农妇直接将门关上,依含看了看,叹气道:“现在兵荒马乱,谁敢收留人在这里借宿,给我点银两”。 依含拿过莫然递过来的银两,她再一次敲开门,这次依含没有先说话,只是将银两亮出来,说道:“这是点小意思,天一亮我们就走”。 农妇眉开眼笑的招呼依含两人进屋,房顶上,似乎有些很轻微的脚步声,只有武功极高的人能听到,依含给莫然一个眼神,抬眼向房顶瞥了一眼,小声说道:“你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隙,不要出声音”。 莫然轻轻打开窗户后,依含蹲在窗下,从衣袖中拿出一包药粉,将药粉撒了出去,又让莫然赶紧将窗户关上,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人从窗户出去,他们怕从正门出去会吵醒农妇一家人,莫然轻轻一跃便到了房顶,那五个黑衣人已经昏迷,看情形,就算是打雷下雨也不会醒,依含让他把那五个人放到马车之中,莫然驾着马车向影虎国返回去,快到城门口,将五人直接扔到树下。 莫然问道:“应该一刀杀了他们,若是醒了之后找那家农户的麻烦可如何是好”。 依含笑道:“不会,等他们醒了之后,最近半个月的事情都不会想起来了,你就放心吧”。 “你刚才那是什么药?”。 “这个么?我还没起名字,我看军营里有很多好的药材,闲来无事,便取来做些药剂,做了很多试验品,还没有用过,那个药粉主要有一种浓浓的香气,随着风往东边吹,香气正好飘散到房顶,那五个人只要吸进去一口,察觉到香气的不对劲也晚了,等着吧,他们大约得昏睡到明天正午才会醒,现在就算打他们他们也不会醒”,到了明天正午,去往云南山的路程也就走了三分之一。 这女人暂时还千万不能惹,不知道她身上有多少那种药剂,莫然想着,又问道:“为什么你要先选择去灵山?”。 依含打了一个哈欠,随口说道:“只是让某人知道咱们去的是灵山,而不是云南山,这叫声东击西,现在好了,可以高枕无忧不用随时警惕敌人,我要先睡一觉”。 依含说完便直接睡着,莫然回头看看她,转身又继续赶车,她可真是一个让人揣摩不透的女人,现在他越来越不能放开她这奇宝。 饭馆吃饭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语心,语心,醒醒,去吃饭”,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到了一个小镇,这里还是影虎国的地界,做什么事情还是小心为妙。 莫然喊了半天依含还没醒,翻了个身,一手似乎在赶苍蝇一般,懒懒的说道:“什么语心,喊语心吃饭你来喊我作甚?”。 “依含,你难道忘了是你出来的时候说的你叫上官语心,难道你忘了吗?”。 “啊,好像是我随口说的,你还是叫依含吧,语心太不顺口”。 莫然摇摇头,无耐的说道:“依含,天已经亮了,去吃点饭,吃完饭回来再睡”。 依含很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还有多长时间能到云南山”。 “这是影虎国地界最后一个小镇,出了这个小镇大约明天正午能到”。 依含伸伸懒腰,这一晚上的,多亏多带了些被褥,晚上比白天还冷,她又看看莫然,明明驾着马车赶了一夜的路,按理来说应该被风吹得有些狼狈,可能是易容的缘故,头上戴着厚厚的大帽,黑黑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一丝丝的狼狈,但眼前那一张坏坏的笑脸却像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你在看什么?”,面对依含突如其来的眼神莫然有些疑惑,她可是从来都没用过这种眼神看过他。轻佻的说道:“难道是爱上我了,可惜啊,本王只爱美女,你——太丑了”。 依含冷哼一声,说道:“彼此彼此,你也不是我的菜”。 “菜?”他堂堂一个王爷,这女人竟将他比作成菜。“那你说说,我在你嘴里是什么菜”。 依含想了想,说道:“什么菜?当然是看着绿油油的青菜,但是炒出来之后又苦又涩,很难吃的一道菜”。 “又苦又涩?这种青菜更去火”。 “别说了,不让我火大就不错了,赶紧去吃点饭,在买些干粮”。 莫然赶着马车在小镇的街道上,路上只有几个过路的百姓,也许是因为刚刚天亮,百姓都在睡梦之中,莫然将马车停在一家小店前,依含下了马车,小二将马车迁到后院,两人来到楼上,很快一个菜端了上来,依含急不可待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口就往嘴里放,莫然在一旁说道:“你慢点吃,别噎着,后面还有很多菜”。 依含吃了一口,大惊道:“这个菜太好吃了,你也吃”。 小二正好又端上来一盘菜,放在桌上,笑眯眯的说道:“客官,您点的这几道菜都是我们小店有名的特色菜”。 依含又吃了一口刚上来的醉鸭,吃了一口,很是享受的闭上双眼,嘴里说道:“鸭肉已经下肚,嘴里竟还有酒的余香,太好吃了,不愧是特色菜”,依含随手夹起一块鸭肉,递到莫然嘴边,说道:“你也吃一口,很好吃”。 面对依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现在他的身份可是一个随从的身份,更何况依含现在易容成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喂另一个男人,这不引起人的怀疑吗?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但还是张嘴吃下,果真跟依含形容的一样。 “好吃吧”,依含说道。 莫然点点头,他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但却从没吃过这样好吃的醉鸭。这里的厨子绝对不是一般人。 吴贵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两人吃晚饭,刚要起身来开,只见从四处出来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们将依含两人团团围住,掌柜的从后面走了过来,拍手道:“这回咱们可逮了一条大鱼,兄弟们,把他们给我绑起来”。 莫然刚要反抗,那掌柜接着说道:“我在饭菜里已经下了药,若是你执意运气,恐怕会血液倒流而死,给你们下药就是怕你们带着功夫,看来还是有所防范才对”。 几个大汉逼近两人,依含小声说道:“交给你处理,别拖拖拉拉的”,说完坐在莫然身后的凳子上。 莫然向半空一跃,向那几个大汉打去,依含还未喝完一口茶,几个大汉相继倒下,掌柜在一旁哆嗦的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依含将茶杯慢慢放在桌子上面,说道:“还挺麻利的,我倒是怀疑一件事情”,依含看着莫然刚才出手用的功夫总感觉似曾相识,似乎在哪儿见过。 “什么事情?”,莫然一脚踩在掌柜的后背。 “你武功的路数我好像见过,在哪儿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莫然笑道:“是不是你偷偷看过我练功,然后又忘了”。 “我呸,还看你练功,赶紧把这里处理一下”。 莫然加重脚力踩在掌柜的后背,说道:“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掌柜哼哼呀呀的答道:“我们是从影虎国逃出来的,在那里实在生活不下去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一个村的,君主为了让元妃开心,下令放火将我们村庄全部烧掉,我们来到这里,被这里当家的收留,用这家小店做掩饰打劫,还希望大爷饶了我们这几条狗命”。 依含走到掌柜面前,长叹道:“他们也是被生活所逼迫的人,唉”。 掌柜这次没有求饶,一反刚才的态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莫然有使劲踹了他一脚,喊道:“知道太多会要了你们的命”。 依含问道:“你说你们当家的?他是什么人?”。 掌柜咽了咽口水,说道:“我们当家的已经死了,现在我们没有当家的”。 “那谁来管理你们”。 “是我领着兄弟们打劫”。 掌柜刚说完,躺在一旁的一个大汉喊道:“要杀要剐随你们便,费那么多话干什么?吴贵,不要求他们,我们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吴贵干咳一声,说道:“你们不能死,两位好汉饶命,杀了我放过我这些兄弟,求你们”。 另一个大汉喊道:“吴贵,老子他妈的不是孬种,不要求他们”,他试图站起身来,但是腿骨却被莫然打折。 “兄弟们,我不能让你们跟着我一块儿死 依含看着那几个大汉,这人说的话引起了他的怀疑,一个打劫的怎么会有这种傲骨,还有现在他们的老大就是那掌柜,怎么他们叫那掌柜为吴贵,为什么不叫当家或者老大,还是他们的当家根本就没死,她怎么看着几人也不像是打劫的。 莫然看着依含问道:“这几人怎么处理?”。 依含摆摆手,说道:“放了他们”,对着吴贵说道:“你叫吴贵,你们现在都欠我一条命,我有种预感,以后咱们还会再见面,你去后院把我们的马车牵出来”。 吴贵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刚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来,面露疑色,问道:“你们明明吃了那几道菜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依含大笑道:“我早就已经吃了解毒药,不要以为你是最厉害的,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莫然有些不悦,自己也学医好几年,怎么连菜里下毒都没有察觉,刚才依含夹菜喂他,原来是那里面有解药,他看着依含,这女人真是奇才。 白衣女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路上,依含在马车里闲来无事,对着镜子又重新给自己易容,这次是一个满脸伤疤的人,她对着正在赶车的莫然喊道:“那家掌柜几人,你怎么看?”。 “你说的是哪方面?”。 “我怎么看他们也不像是打劫的,你认为呢?”。 莫然笑道:“你跟我想的是一样的,不过我听你刚才的意思,咱们还能跟他们再见面?”。 “我有一种感觉,肯定会在见面的,好啦,不说了,你抓紧赶车吧”。 莫然回头看了依含一眼,大惊道:“你怎么又易容,这一路上你都不知道易容多少次了,你不累吗?”。 依含扭头看都没看他,照着镜子,问道:“怎么样?你能不能看出来我是易容的?看我脸上有没有破绽”。 她的易容术却是让莫然不得不佩服吗,丝毫破绽也没有。 “问你话呢?人渣”。 “咱不是说好了吗?叫我莫然,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要是真变成人渣,你就算喊也没用”,莫然威胁道。 依含冷哼一声,说道:“你可是堂堂的王爷,什么美女没见过,还会对我......我看跟你那皇兄太子没什么区别,切”。 莫然笑了笑,她这一点确实说对了,说道:“对你这种丑女本王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又说本王,依含对着莫然的背影挥了几个拳头。 马车一溜烟的到了云南山,这里已经不再影虎国地界,冷风呼呼吹进依含的脖领里,她看着四周,高耸的山峰都被皑皑白雪覆盖,寥寥无几的几棵树上积雪被风吹得慢慢落在雪地上,除了山还是山,依含感叹道:“这可真是云南山,到处都是山,咱们去哪里找人?”。 莫然笑道:“走过前面的那个山你再看看”。 依含有些疑惑,走过那山前面不还是山吗? 莫然从马车里又拿出一见大花袄给依含披上,“外面很冷,你回马车里”。 依含有些不敢相信,这一路上,他还是那个人渣王爷吗? “什么人敢闯进此地”,依含听到外面一声大喊赶忙从马车上出来。 只见那人身穿一身黑衣,还蒙着面,他的打扮与此地格格不入。 莫然冷声喊道:“在下是明王的一位故人,前来拜访”。 “我家主人不见外人,你还是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刀剑无眼”,那黑衣人下了逐客令。 “狗仗人势”,依含喊道:“今天这里我们是必须得过去,如果你要是胆敢阻拦,休怪我们不客气”。 “什么人啊,在此喧闹”,一个女声由远而近传来。 顺着那个声音的来源,只见身穿一袭白衣的女人从不远处飞过来,她的轻功虽说赶不上莫然,但让人一看也是一顶一的高手。 那女人在莫然面前停下,雪白的肌肤映衬着娇小的脸庞,一双含杏儿眼瞪着依含两人,柳眉向上一翘,一手拂袖,叱喝黑衣人道:“我最讨厌看见丑陋的东西,你还不赶紧给我解决”。 “属下该死”,黑衣人说完向莫然这边袭来,莫然原本就没有打算对付他,倒是他招招致命,但被莫然一一躲开。 “废物”,白衣女人大怒,喊道:“大胆贼人,竟敢到我云南山来撒野”,说着从空气中撒来一团迷香,莫然赶忙屏住呼吸,他一手捂住依含的鼻子,依含被唔得喘不过气来,一口向莫然的手上咬去。 “你想死吗?”,莫然对着依含大喊道:“我在帮你”。 “什么帮我,我看你是想捂死我,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依含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呼吸”,莫然大喊,然而已经晚了,依含已经吸进去了。 白衣女人大笑道:“这叫七步倒,只要人吸入,走七步之后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莫然大惊,赶忙喊道:“你不要动”。 依含有些惊慌,嘴里哆哆嗦嗦的说道:“美女姐姐,你饶了我吧,七孔流血那该多可怕”。一边说一边向那个女人走去。 “别动”,莫然大喊,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像被刀割一般,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不清楚。 依含马上走到白衣女人面前,那女人面露嫌恶状,挥着手,道:“你快离我远点,这么丑陋,恶心死我了,传言天下第一丑是那将军家的小姐李依含,你的丑陋更胜于她,别在靠近我,恶心死了,你还有一步,再走一步你就会魂归西天”,转身又对黑衣人喊道:“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对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真是晦气,这几年怎么竟是些丑陋的东西来拜访,杀这些人杀得我都腻了,我先回去了,在看见这两个人我都怕我晚上做噩梦,还有,这个地方我不想看见有丑陋的东西足迹,把他们的尸体给我扔到山上去喂狼,连骨头也不可以剩下”。 白衣女人刚要转身,只听“啊”的大喊,一下趴在地上。 依含笑道:“漂亮姐姐,你人长的漂亮,心也忒毒了,还要把我们的尸体去喂狼”。 “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动弹?”,白衣女人对依含大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依含奸笑道:“哎呦,我可什么也没做”,说着又向前走了一步,“第七步了,怎么办?不能让你如愿以偿,我还没七孔流血”。 “怎么会这样?你刚才明明呼吸了”,白衣女人不敢相信,她想站起身来,但是全身却动弹不了。 “你说对了,我确实中了你的毒,但是,你的毒对我不起任何作用,相反的,就在我刚才接近你的时候,很不凑巧,我不小心把我的失力散给洒了出来,无色无味的失力散你怎么会察觉呢?不过,你很幸运,做我失力散的小白鼠”。 莫然心上的一块石头一下子落下来,他还真小瞧这女人了。 白衣女人怒视依含,大喊道:“要杀要剐随你便”。 依含蹲下身子,看着那女人的姣好的面容,说道:“若是杀了你可惜这花容月貌,不如你做我的小白鼠吧,正好我想看看这药效会持续多长时间”。 白衣女人喊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我之前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吧”。 黑衣人见此,持刀向依含这边扑来,说时迟那时快,莫然迅速挡在前面,一脚踢飞了那把刀,一手抓住黑衣人的胳膊,只听卡的一声,那人的胳膊断了,依含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似乎要吃人一般,脸色冷得像千年寒冰一般,他怒喊道:“狗仗人势的东西,废你一条胳膊让你长长记性”,竟敢对依含动手,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就是看见他拿到对着依含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冲向前去。 白衣女人躺在地上,失力散很快已经封住她所有的穴道,现在就连大声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家主人不会放过你们”。 依含从衣袖中拿出莫然给她的小匕首,这可是她最喜欢的,拔出匕首,锋利而又冰凉的刀尖顶在白衣女人的脸上,奸笑道:“你不是说你最讨厌丑陋的东西,看我脸上的伤疤怎么样,要不要我也送给你一个”。 “你敢,你要是敢动我,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夫人?”,依含问道:“难道你家夫人也跟你一样心很毒辣”,依含转身对莫然说道:“你说这么毒辣的心肠要那么貌美的容颜有何用,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想让你做我的小白鼠”。 白衣女人心里一惊,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依含手中的匕首加重力度,只见白衣女人脸上鲜血流了出来,说道:“天下间有多少人他们也不想自己长得丑陋,有的人是因为烧伤,有的人是因为疾病,还有的人是天生丑陋,难道你要他们全都死吗?人各有命,美女,看人不是看长相,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她的灵魂美丽,虽然你长得很美,但是你的灵魂实在太脏,听刚才的话,你似乎已经杀了很多相貌丑陋的人,他们有什么错,难道就因为长相丑陋就该杀吗?今天,我就给你治疗一下你的灵魂,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杀了你不足以平民愤”。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衣女人大喊。 依含使劲咬着下嘴唇,她从来都没对女人动过手,但是这次她不得不这么做,抬起手,向白衣女人脸上划去,只听山谷里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依含看着白衣女人脸上的两道刀痕,一手用她身上的白纱擦拭刀上的血迹,一边冷冷的说道:“这次我留你一命,希望你能悔改,以后不要再乱杀无辜”,依含说完用拿出一颗药丸放在白衣女人的嘴里,说道:“这是解药,半个时辰之后你的功力就会恢复,若是我在看见你乱杀无辜,下次我毁的就是你整张脸”。 依含说完返回马车里,莫然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不杀了她?”。要是他碰到那么狠毒的女人早就要到解决了她。 依含摇摇手说道:“你们男人就知道杀,她也是一个人,虽然她乱杀无辜,但是她会有她的恶报,杀了她倒是让她解脱,不必承受良心的谴责,毁了他比杀了她更让她生不如死,若是她能够悔改,何乐而不为呢?”。 莫然听后,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远见”。 “这不是远见,只是做应该做的罢了”。 让人心寒的梅花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马车刚走过一个山,依含坐在马车里,有浮动的暗香透过门帘的缝隙阵阵袭来,深呼吸,顿时沁人心扉,神清气爽,依含掀开门帘,却见外面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四周到处都是梅花,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房子,怪不得那明王愿意躲在这里,要是她有这么好的地方她也不会出去。 依含走到最近的梅花跟前,深深的呼吸,心旷神怡,嘴里呐呐呐自语道: 湘妃危立冻蛟脊,海月冷挂珊瑚枝。 丑怪惊人能妩媚,断魂只有晚寒知。 莫然鼓掌说道:“好诗,这中间带有几分以丑为美的味道,看来你还没忘记那白衣女子”。 依含回头瞪他一眼说道:“这里的景色很美,你一说话打破了这里的那份宁静”。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莫然长叹道:“夸你还夸出错来了”。 “前面应该就是明王的住处吧?”,依含问道。 莫然摇摇头,一手指着前面山峰的顶部,说道:“那里才是,走吧,先上山再说”。 依含跟在后面,刚走到那个房屋面前,只见从里面出来一位红衣女人,皮肤如同婴儿一般,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淡淡的梅花妆,她的衣服上点缀着朵朵梅花,细声细语的怒斥道:“大胆贼人,竟敢私闯我云南山”。 依含懒懒的说道:“云南山写着你名字了吗?你这占地为王还好意思说我们私闯”。 “云白跟云黑怎么看守的,怎么竟然敢将这人放进来”,红衣女人大喝道。 “云白?云黑?”,依含有些不解,马上又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那个白衣女人和黑衣人吧,原来他们叫云白云黑,那么你就应该是云红吧”。 “除了主人没人敢直呼我的名字,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丑陋的东西,看剑”,云红一手拿剑半空中像依含飞了过来。 依含倒是没有在意,因为她的身边还有莫然,他不会见死不救的,就在剑要接近依含的刹那间,莫然又一次挡在依含面前,仅用两指便捏住飞过来的剑,云红使劲拔剑,然而那剑似乎跟莫然的两指粘在一起纹丝不动,云红大怒,扔下剑柄,一掌向莫然打来,然而她的速度相对于莫然而言却是太慢,云红的掌法越发散乱,可能是一掌也碰不到莫然气得火冒三丈,拳脚也跟着乱了起来。 依含双手环胸,讥讽道:“我说大美女,你就让我上去你也少不了一块肉,就现在这情形,你说你能阻拦的住吗?”。 “你给我闭嘴”,云红怒吼道:“就凭你们这种垃圾还想上山,我告诉你,就算你们过得了我这一关,上面还有八个人,想过去比登天还难”。 “行路难,行路难,难于上青天”,依含摇着脑袋说道:“我今天还真就想去登天,而你这种小喽啰还真阻止不了我,这明王的架子也忒大了,想见他还真是不容易”。 “哈哈哈哈哈”,云红大笑道:“有多少人不知死活想见明王,从没有人能见得到明王,你们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是吗?”,依含冷言讥讽道:“你站在这里真是大煞风景,穿得人模人样,却玷污了这里的梅花”。 “玷污梅花?”,云红大笑道:“你知道这梅花是怎么开得这么美,全都是我用人血浇灌的,那看那边的梅花,没有我它们怎么开的那么妖娆”,说着眼中发出嗜血的光芒。 依含看着这四周的梅花,心里顿时感觉发麻,她似乎已经看见一朵朵梅花如同一个个冤魂一般,北风呼呼出来,似乎是那些冤魂正在哀嚎着。 莫然眉头一皱,这女人跟刚才那白衣女人怎么都那么相似,心狠手辣,不过眼前这女人比刚才那个更残忍。他手法很快,连云红都没有反应过来一指点住她的穴道,云红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弹。 依含走到她面前,喊道:“大美女,你要是杀我啊,你倒是打啊,怎么不动弹了?”。 “贱女人,不放开我我们夫人一定会让你死的尸骨无存”。 依含略带烦躁的摆摆手,说道:“我已经领教过了,无非就是什么喂狼,你们有点创意行不行啊,你说我应该在么对你”,依含转头向莫然问道:“你说把她跟白衣女人一样在脸上划两刀怎么样?”。 莫然还未说话,那云红便大叫道:“贱女人,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那个云白我已经化了两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问我敢不敢”,依含又问道:“你说要不像云黑一样废掉她的胳膊呢?”。 莫然摇摇头,反对道:“要我说一刀杀了她,蛇蝎女人留在这世上也是害人”。 云红大喊道:“要杀要剐随你便”。 依含无聊的叹气道:“就没有一些创意点的话,你说说,就这句要杀要贵随你便我都听几遍了?我知道你骨子硬,不怕死,你说我要杀了你那多对不起这四周的冤魂,更重要的是我也下不去这个手”。 云红冷哼一声,说道:“随你便”。 “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你”,依含指着地上那把剑对着莫然说道:“把那把剑拿过来”。 依含拿过剑,一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丸,强制性塞进云红嘴里,一手抓起云红的手腕,用剑直接向手腕划去,血立刻从云红的手腕处流淌出来。 莫然问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依含将剑扔在地上,说道:“不过是延长她生命的药,你放心,就算她全身血液流干也暂时死不了,这四周的梅花不都是她用人血灌溉的吗?那么我也就用此方法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冤魂”。 “原来是这样”,,莫然恍然大悟。 云红咆哮道:“你杀了我,贱人,你杀了我”。 “一口一个贱人,你嘴怎么这么脏,还有啊,你能用人血养花,那么我放你点血也用不着这样吧,再说了,恶有恶报,这四周的冤魂都在看着你呢,你放心,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明天这个时候也就能跟那些冤魂见面了”。 “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依含对莫然说道:“你会点哑穴吧”。 莫然会意,两指直接点上云红的哑穴,现在只能看见她的嘴型在动,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 “终于清净了,不过,这些梅花让人感到很心寒,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莫然拿着行李跟在依含的一旁向山上走去。 有人不想让咱们上山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越往上走感觉越冷,而莫然则是警惕的看着四周,刚才云红说过,上面还有八个人,谁知道会是些什么样的人,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都是些很角色,让人不得不防,从没听说过云南山何时有过这些杀手,难道是知道的人都已经被灭口了,嘱咐道:“你小心一点”。 “没事,来者不惧惧者不来,最重要的是有你这样的高手在我身边我当然不会担心我的人身安全,相对于那些狠毒的杀手我比较应该小心你一点”,依含心里暗暗想到,现在我的身边最危险而又渣的人物是你,莫王爷。依含接着又说道:“不过,有一点倒是让我很怀疑”。 莫然疑惑的问道:“你在怀疑什么?难道是怀疑爱上我了?不过,你长得实在太……”,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算他不说依含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过就是自己的长相丑陋而已。 “刚刚跟咱们交过手的云红说过上面还有八人,如果他们每个人都是按照颜色来命名的,按理说这颜色只有十二种,那么他们应该有十二个人,但是为什么只有十一个人,那么少的那个人呢?”。 莫然嘲笑道:“女人,有时候就会疑神疑鬼,哪会有那么凑巧,按照颜色命名,你想多了”。 依含有些不悦道:“我疑神疑鬼,我看你才是笨的可以,现在敌暗我明,咱们不得不多多提防,事事都要从大脑过滤一遍,先不说这些,对于一件事我还是有些怀疑?”。 “什么事?”。 “那些人真的是明王的下属吗?他们是在保护明王还是在看守明王?”。 依含这句话正是莫然心里所想的,他沉思着,虽然很让人起疑,但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毕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人的来路。 依含等着他的回答,然而却没有听见他说话,这人渣,又在摆王爷的架子吗?想着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人虽然在向前走,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前面,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依含冲着他的耳朵大喊道:“人渣”。 莫然被这突然起来的喊声打断了脑中正在思考的事情,眉头紧皱,语气略带责备的说道:“说话小点声,你是怕山上的人听不见吗?”。 此时,依含心中突然涌出一个想法,眼前的这个人渣王爷功夫深不可测,正好可以趁现在这个机会探探他的底。 莫然看见依含一脸奸笑的看着自己,一向不安套路出牌的她不知此时又在打什么主意,嘴上刚想阻止,但转念一想依她的性格,若是阻止她她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想做什么还是随她去吧。 “啊……..”,依含对着山上大喊,莫然大惊,立刻伸手要去捂住她的嘴,哪知依含似乎看出他的意图,轻易的躲闪过去,冷冷的说道:“又想堵住我的嘴吗?”。 “本想悄悄上山,这下他们一定会有所防备”。 依含摇摇手,丝毫没有那他的话当回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有你在,没问题”。 “你……”,莫然无话可说,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还真不知怎么去收拾她,她的软肋就是亲情,当初若不是利用大将军还有念香,这女人怎么会轻易向他“投降”,虽说这招很好用,但也不能总用这个手段让她屈服,现在,他想要的是她从心里屈服,而不是面上。 “你累不累?”,依含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你累了么?”,莫然反问道。 “倒不是累,就是心里总有些厌烦,若不是有重要任务在身,真不想在往上面走”。 也难为她了,莫然心里暗想,她不管有什么样的手段和谋略,骨子里毕竟是一个女人,“你也怕见到血腥?”。 依含摇摇头,无奈的叹气道:“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咱们走了很长时间一直还在原地转圈吗?”。 莫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周,他心里大为惊讶,走来走去,一直都在原地打转,一向警惕的他怎么会没察觉到,依含指着前面的梅花树说道:“有人不想让咱们上山”。 漆黑的山洞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莫然顺着依含手指的方向望去,前面突然出来一团迷雾,那团迷雾正向这边慢慢袭来,而这四周三三两两的梅花树仔细观看,它们栽种的很乱,东一棵西一棵的,但用心去看你会发现没课梅花树修剪的都一样,它们只见相聚的距离都是一样。 “怎么样?看出来了吗?”,依含问道,这人渣王爷的智商一点就通。 莫然很想知道依含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若想让她从心里屈服自己,那么必须先要了解她,摸清她的性子,让后对症下药。 依含一手拿过莫然手上的行李扔到雪地上,一屁股坐下。“有人不想让咱们上去,咱们也别死皮赖脸的往上走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莫然看着依含丝毫没有大家小姐的风范,说道:“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将门之女”。 “哪里不像?”。 “哪有大家闺秀大叉双腿坐下”。 “你观察的倒是仔细,不过,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一个男人”,依含指着自己的脸,那是她刚才在马车上易容的,满脸伤疤的男人的脸,说道:“你难道要一个男人坐着还要像一个大家闺秀”。 莫然还未说话,只见迷雾已经慢慢将他们团团包围,迷雾中,两人只能看见一米远的距离,莫然紧皱眉头说道:“你现在跟在我后面,别瞎走”。 依含站起身来,拍拍站在腿上的雪,说道:“这大雾怎么这么快,还没休息完呢”。 “先别休息了,你现在一步也不能离开我身边”。 莫然话音刚落下,只听依含大声喊道:“有机关”。当他回过头去,地面突然裂出一个大洞,两人一下掉了下去。 莫然施展轻功半空中迅速拉住依含的胳膊,莫然喊道:“抱住我”。 依含立刻搂住莫然的脖子,两人直接坠下,莫然感觉底部,迅速一翻身,整个人躺在地面,而依含正趴在他的身上,这里漆黑一片,两人看不见对方现在的表情,相互却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越来越快。 莫然感觉一团柔软顶在他的胸前,他下意识的一手搂起依含的纤腰,只听依含大喊道:“滚开,**”。一把扯下挂在她腰上的大手,迅速站起身来,还不忘在莫然的腿上补了一脚。 莫然有些不悦,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这个女人竟然骂他**,还让他滚,他看不到她站在哪里,但是听着呼吸声感觉到她站在自己的身后,黑暗中,依含感觉到一双手一下抓了她的胸部一下,若不是在黑暗中他就能看见依含的脸色现在跟熟透的蟹子一般,刚要破口大骂,只听莫然有些愧意的说道:“抓你的胳膊不小心抓错地方了,有什么气都等到出去再说,现在先抓住我的胳膊,别分散了”。 依含只好闭嘴不言,伸手向前摸去,莫然感觉到依含的手向他这边身来,胳膊故意闪开。 依含感觉到莫然明明就在前面,怎么就是摸不到,最可气的是这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摸瞎。 莫然故作焦急的问道:“依含,你在哪里?”。 “我倒想知道你在哪里”。 莫然用胸部顶上依含的手,脸上奸笑道:“我能否怀疑你是故意的?”。 依含一拳打向莫然,喊道:“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倒搭我都不要”。说完一手扯住莫然的胳膊。 “倒搭?”,莫然反问道。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想办法出去吧”。 依含用手使劲捏住莫然的胳膊,两人向前面摸去,走了很长时间,却一直走不到头,依含诧异的问道:“这地洞到底有多大,怎么会一直走不到头”。 莫然也有些不解,按理说两人已经走了快两个钟头了,应该到头了。 依含拉着莫然的胳膊,说道:“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留不下她的心就只能杀了她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席地而坐,莫然背靠背的坐在她的身后,她一只手搭在地面,哪知地面竟然一点凉的感觉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她又再次向地面摸去,而地面似乎连尘土都没有,她双眉紧皱,迅速站起身来。 莫然对于依含的行为很是不满,现在两个人在黑暗中,随时都有可能走散,她怎么还乱动,喊道:“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不要动,累了就坐下休息,你要是不累咱们继续走”。 “等等”,依含打住莫然的话,说道:“你先别动”。 她脑袋里正在思考,两人刚刚走了很久都走不到头,这也就是说这里根本就没有路的尽头,她又想起那些梅花树还有那团迷雾,这些线索连接起来,她突然醒悟到她们俩现在正处在这五行八卦阵之中。 “你怎么了?”,莫然见依含一直不做声。 “五行八卦阵你知道吧?”,依含问道。 莫然点点头,他突然醒悟,怪不得走不出去,这女人竟然比他先想到,“你学过五行八卦”。 依含摇摇头,答道:“以前在《三国演义》里面看过”。 “《三国演义》是什么东西?”。 依含有些惊愣的看着他,“这里到底是什么年代,怎么连《三国演义》都不知道”。 莫然疑惑道:“什么年代?说得好像你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似得”。 “你在说什么?”,依含心虚的重申一遍,“我当然是这里的人,只不过见识比你们多一点罢了”。 “那你说的《三国演义》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本书啦,写的是东汉末年到西晋初年之间斤一百多年的风云历史”。 “东汉末年?那是什么年代?”。 依含懒懒的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说这个了,咱们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吧”。 “你不懂五行八卦阵,能出的去吗?”。 他这一提醒依含才想起来两人现在被困在这五行八卦之中,她心里有些着急,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出去?”。 莫然笑道:“你先坐下,对于五行八卦阵我还是有些了解,想出去并不难”。 依含一听,心里的石头立刻放下,原来他懂,怪不得他一点也不着急,“那还坐什么坐啊,赶紧走啊”。 “你不饿吗?”。 依含倒是觉得有些饿了,莫然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粮,送到依含的手里,说道:“先吃点东西,还有,你顺便给我讲讲你刚才提到的《三国演义》”。 没想到他对这也有兴趣呢,那本书她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看了很多遍,既然他想听,那就先给他讲讲,于是她一边吃一边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他先是惊讶,之后有些疑惑,再后来脸色有些阴沉,虽然他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但是这似乎确实是历史上的一个朝代,听着她讲的内容,他越来越感觉他跟依含不是一个朝代的人,因为史书上根本就没有记载过这些,还有她既然对这些熟烂于心,她也是一个军事奇才,这种女人可以说是只要她愿意,那么不管哪个国家都是她手中的玩物,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是留不住她的心那么只能杀了她,绝对不能让她成为其他国家的谋士。 依含讲到一半,说道:“说了半天了,都渴死我了,剩下的一半故事等有时间我心情好再给你讲吧,现在我也吃完了,走吧”。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莫然的异样。 两人先是走出八卦,接下来便是五行,就在依含打了一个哈欠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竟然又回到了两人刚才消失的地方,就连那团迷雾也没有了,只有三三两两的梅花树在风中摇摆。 云蓝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想不到你们竟能走出我的五行八卦阵”,半空中一个声音传来。半空中还飘过来很多梅花,只见一个蓝衣女人飘然而至,她虽不如先前那两个女人漂亮,但是却也貌美如花,梅花从半空中落下来,如同天女撒花一般。 “依含”,莫然大惊,就在梅花快要落在依含头上的时候,他突然跳起抱起依含来回躲闪那从半空中落下的梅花。 “你在干什么?”,等到梅花全都落下的时候,依含一拳打在他的胸前,这色痞子,居然敢占我便宜,刚才莫然抱她的手确实很用力。 “你看看地上的梅花”。 依含用眼角撇撇地面,却见那些梅花每片里面都夹杂着一根细小的针,她不禁打个冷战,这要是刚在落在她的脑袋上,那情景她还真不敢想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莫然说道:“那你也不能那么用力抱我啊”。 依含看着面前的女人,问道:“你就是云蓝?”。 “你知道我?”,她表情有些诧异。 “想不知道都难,这名字也忒俗了,什么云红云白云黑的,真是难听,不过名字虽然难听,但是你们叫这样的名字还真玷污了这些名字”。 “你说什么?”,云蓝大怒。 “一群杀人工具,怎么能配得上那么纯净的名字,我看你们就叫阿猫阿狗之类的”,依含想着又拍手叫道:“不对,阿猫阿狗你们也不配,还是别叫名字了,代数吧,什么1.2.3.4之类的”。 “贱人”,云蓝火冒三丈,她像依含这边逼近,从衣袖中甩出一些细小的银针。 “小心”,莫然再一次抱起依含轻松地躲开。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杀人兵器,就算你们全部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莫然,他的武功依含心里有底,天下间除了逍遥子也再没有人能够打得过他,逍遥子,依含突然想到,莫然的武功路数跟逍遥子的有几分相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武功是逍遥子教的吗?她转念一想那也不可能,为了确定心中所想,对着半空中正在跟云岚打斗的莫然喊道:“逍遥子是你师父吗?”。 莫然心中一惊,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常态,说道:“逍遥子,听上去似乎是一个人名?谁啊?”。 依含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听他说的却不像在骗她,她摇摇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他怎么可能是逍遥子的徒弟。 云蓝很快败下阵来,依含啧啧说道:“这么不抗打,真没意思,看不到好戏”。 “贱人,闭嘴,我现在落在你们手里,杀了我”。 “你们这里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奇怪,都喜欢死,你说云白毁容,云黑胳膊废了,云红被我放血,我该怎么对你呢?”。 “你,你”,云蓝有些说不出话来,喊道:“你竟然这么对他们,我家主人抓到你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们,杀人魔,蛇蝎心肠,算了,杀了你还脏了我的手”,依含随手从包里拿出一个药丸放进她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你放心”,依含安慰道:“我绝对不会害你的,只是想让你重新做人罢了,这颗药丸只能废掉你的武功,从今以后,你的力气会跟五岁孩童一般”,她这颗药丸是照着逍遥子跟她下的药研制出来的,但是解药却很棘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头绪。 “你杀了我。杀了我”,云蓝大声咆哮道,废了她的武功还不如死了算了,没有武功的她现在对于就像折了翅膀的蜻蜓,再也飞不起来了。 依含懒得理会她,跟着莫然继续向山上走去。 明王的王妃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两人陆续收拾了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狠毒,但全都是莫然的手下败将,马上就要到了山顶,只见上面出来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一身绫罗绸缎更突出显贵的气质。 依含抬眼看了一眼,这女人怕是更加心狠手辣,她刚要说话,哪知那女人先一步说话,道:“想不到你们二人竟能将我的下属全部打到,厉害”。 她可不是来奉承的,依含想着不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道:“你是谁?先报上名,你就是那些心狠手辣女人们的主子?”。 “我的下属不识好歹,还请你们别放在心上”。 依含撇撇嘴,她就是狠毒的源头,心很定没有这般大度,她的属下不是死就是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怎么会放在心上,我们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放心,只要他们之中活下来的能够放下屠刀,我自然不会把她们放在心上”。 那女人脸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和蔼的一面,说道:“请问你们来上上有何贵干?”。 “贵干倒是没有,就是想见明王一面,不知大美女可否放我们过去”。依含抱拳而鞠。 “原来是想见明王,二位早说,先请到屋内喝杯茶暖暖身子”。 依含两人走进屋子,里面很简陋,仅有一张桌子还有床跟几张凳子,依含四处观望,一阵飘香而至,女人拿过几杯热气腾腾的茶递给二人,依含接过茶,先是闻了一口,在看看茶汤,清澈见底。 “你怕我下毒?”,女人一脸深意的问道。 “你这么美丽的女人不可能跟那些心狠手辣的女人一样,是不是,大美女”,依含打趣道。 莫然看着依含虚伪的笑容,笑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见明王?”。 “想见明王容易,但是明王定下一条规矩,只有先破了他摆下的棋阵,自然就能见到明王”。 “棋阵?”,依含疑惑的问道:“说话算数”。 女人大笑道:“当然算数,前提是你能破解棋阵,若是破不了棋阵,那么明王也不会现”。 依含一手拍向桌子,道:“好,既然来了,咱也会会明王亲自摆下的棋阵”。 莫然小声问道:“你懂棋吗?”。 “没事”,依含很有底气的说道:“你放心,若是她说话算数,那么一会儿就能见到明王”。 莫然对她有些没底,明王摆下的棋阵绝对不会是浅薄的棋阵。 那女人笑道:“那我就看看你是如何破解棋阵”,心里却暗暗啊想到,这是明王苦心研究出来的棋阵,天下间几乎无人可以破解,她是棋中高手,但是她花费了几年的时间也破解不了,这两个人能够打过她苦心培养的杀手,那么她也不一定是这两个人的对手,眼下,对这二人不能打,只能用计让他们自己离开,等离开云南山之后再派些杀手做掉这二人。 他们来到一个石桌前面,石桌上面落满了雪花,莫然轻轻拂去上面的雪花,依含一手支着下巴,围着棋桌来回转圈,时而叹气,时而兴奋,莫然不敢去打扰正在思考的依含,只能在旁边干看着,他也瞧了几眼这棋阵,确实棘手,不愧是明王,能摆下这种棋阵,当今天下,几乎无能能够破解,就连他也束手无策,这下可怎么办?依含一定破解不了,这次白来了,连明王的面也没见到就得回去。 站在一旁的女人嘲讽道:“怎么样?能看懂吗?”,她看着依含来回转圈圈就感觉她一定不太会下棋,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依含一手打住她的话,说道:“说话算数,你去请明王出来,告诉他,这棋阵已经破解”。 “什么?”,女人不能相信的喊道:“这不可能,你不可能破解这棋阵”。 依含无耐的说道:“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一般笨呢,快去请吧”。 “慢着”,女人隐藏起脸上的焦躁,说道:“你要先把破解之法说出来,我自然会去请明王”。 依含指着女人说道:“你一个俗人还想先知道破解之法,既然是明王摆的,那么就应该让明王先看”。 “大胆”,女人喊道:“我是明王的王妃,竟敢对我大不敬”。 “王妃?”,依含一手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像被受了很大的惊吓一般,说道:“你就是王妃?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说完又恢复常态,说道:“你是王妃又怎样?我不是影虎国的百姓,你的身份在我这里没用”。 “你不是影虎国的人?”,女人问道。 “当然”。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预谋?”,女人警惕的问道:“快如实招来,我饶你不死”。 依含有些无语,说道:“你认为你一个女人呢有把握打过我们吗?还有啊,堂堂一国王妃说话竟然不算话,这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你…你这个…你这个刁民”。 依含看着气喘吁吁的王妃,摇摇头,原以为这最后出现的女人一定是心机很深,老谋深算,善于隐藏之人,没想到啊,竟然喜怒形于面上,看来她也好像是一颗棋子,这种人成不了大事。 威逼王妃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莫然一闪身,王妃还来不及反应,他一手点住王妃的穴道,依含笑容满面的走到她面前,奇怪,冯王妃身上飘来的香气似乎在哪里闻到过,这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现在心里疑点太多,再有就是为什么云黄没有出现。 “你们想干什么?”,王妃声音抖颤。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见明王,若是你不能让我们见到,那么就没办法了,大美女,你说你应该吃下我什么药呢?”。 “大胆?你们敢这样对我,明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王妃大喊道。 “能不能放过我们那是我们的事,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现在你还是保命要紧”,依含心里也忐忑不安,若是这明王也是心狠手辣之人,那么就算把他请下山又有什么用,百姓们不还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莫然看出依含心中所想,安慰道:“放心,我以前听说过,明王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希望如此吧”,依含心里也没底。 依含从衣袖里拿出匕首,放在手里把玩,说道:“你说我是要毁你容呢,还是挖下你的眼睛,再或者割掉你的鼻子”。 王妃喊道:“你敢,王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哎呦,我说大美女,你说说你这花容月貌的,要是我这刀一不小心划到你的脸上,我也没办法,再说了,我这么做不过是让你言而有信,只要你带我们去见明王,我自然会放过你”。 王妃沉默一阵,她自知自己确实不是这两人的对手,眼睛盯着莫然,他到底是什么人,放眼江湖,能够出其不意的走到自己的身后,还能点了自己的穴道,江湖上也没有这号人,而她的武功尽得主子真传,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今天竟会败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 “你是在想他是什么人?对吗?”,依含看出了她的心思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王妃意识到自己碰到的这两人不是善茬。 “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依含继续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带我们去见明王,二就是让我帮你选择是毁容还是留下你身体上的一样东西,你说你这么美,若是突然变成丑女,那明王还敢要你么?”。 王妃听完依含的话,心里沉思,若是毁容了,那么她对于主子也是一颗棋子,她从十一岁就跟着主子,心里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主子,虽然主子心狠手辣,但是她什么都愿意为主子做,她还想再见到主子,长叹道:“放开我,我带你们去见明王”。 “早这么做不就对了”,依含笑道:“还是王妃明事理,好啦,你先放开她”。 莫然只好给她解穴,三人又回到屋子,只见王妃伸手挪动一下桌子,地面出现一个大洞,这里难道是密室。依含看着那大洞,刚才进来这屋子竟然没有发现这里有机关,这是大意,她一手指着王妃说道:“若是你敢耍花样,看我怎么废了你”。 王妃没有作声,她知道现在是敌强我弱的形式,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明王得知真相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一进密室,里面竟别有洞天,山洞里面跟外面的气温完全不一样,不冷不热,四周被水池围着,上面长满绿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石桌,两个石凳,依含走上前去,突然从树藤上跳下来一个男人,此人衣冠楚楚,轮廊分明,面如冠玉,眉目疏朗,气宇轩昂,跟莫然不相上下,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知画,你怎么来了?还带了几个人进来?”,那人先开口发问。 原来王妃叫知画。 依含走上前去,说道:“想必你就是明王吧,你的棋阵我已经破解”。 明王愣了一下,大笑道:“你说你破解我的棋阵”,他上下打量依含,眼里露出不屑的神色,继续问道:“知画,他说的是真的吗?”。 “妾身也不知此人说的是真是假”。 依含笑道:“明王你自认你的棋阵天下无人能解,但是真是遗憾,偏偏碰到了我,你摆的棋阵我在八岁就能摆的出来”。 “简直是贻笑大方,竟敢嘲笑本王的棋阵”,明王大怒。脸上露出杀机。 莫然挡在依含面前,倒是依含竟然直接推开莫然,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你的棋阵有多失败”,她五岁就开始学棋,七岁的时候在同龄人中已经没有人能胜过她,便滔滔不绝的开始说解明王摆下的棋阵。 明王一愣一愣的听完之后,大惊走到依含面前,称赞道:“高人,真是高人,本王方才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高人不要介意”。 变脸比翻书还快,依含冷哼一声,说道:“这回我可以坐下跟你说了吗?”。 “当然,当然”,明王请依含上座,他花费一年的时间摆出的棋阵,竟被眼前之人不到一个时辰破解。 依含坐下后,眼看着知画,说道:“这位?”。 明王看着知画,说道:“她是本王的王妃,自从本王来到云南山她也不嫌清苦跟随本王”。 依含点点头,说道:“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 “请讲,只要本王能做得到的一定会鼎力相助”。 知画打断明王的话,说道:“王爷,不可”。 依含看着知画,说道:“王爷,这次的事情还是机密,请恕我无礼,还请王妃回避”。这夫人的疑点太多,刚进这里的时候,依含就突然想起上次在李神医的门口闻到的香气便是她身上飘散的香气。 王爷对知画摆摆手,依含见知画出去后,刚要说话,王爷抢先一步,说道:“若是让本王下山,那么先破解着桌上的棋阵再说”,他在来云南山时就已经对外说过,今生破解不了这棋阵,今生不下山。 依含抬眼一看,桌上摆着一盘棋,莫然挡在依含面前,虽说依含破解了明王的棋阵,但是这洞内的棋阵就连明王都破解不了,依含她又怎么能破解,说道:“不要逞强”。 依含一手从莫然背上摘下用布包裹着的剑,那是他们在灵山偷出来的,拔出剑柄,慢慢的走到石桌面前,明王有些不解道:“你用这剑怎么破解”。 依含先是微微一笑,瞬间一咬牙,手里的剑向石桌面前劈去,只见那石桌一下变成两半。 明王火冒三丈冲到依含面前喊道:“你在干什么?”。 依含看了看剑刃,嘴上说道:“是把好剑”,说着拿给莫然,拍拍手,说道:“已经破解了”。 “什么?”,明王愣住。 “不明白吗?已经破解了,多简单的事情”。 明王突然也感觉自己竟然一身轻松。 依含继续说道:“你身为影虎国的王爷,手拿一半兵权,就应该为朝廷效力,现在百姓生活疾苦,国君被人控制,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研究棋,你对得起先皇赐给你的那一半兵权吗?”。 “什么?我皇兄被人控制,这是怎么回事?”,明王惊讶的问道。 “难道没人跟你说吗?”,依含将影虎国的事情一一道出。 明王摊在石凳上,他竟然不知道有这等事情发生,居然还在这里研究棋阵。 依含又继续问道:“恕我无礼,我想问你的王妃,她是什么样的人?”。 “王妃她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我想知道,王妃有十二个下属各个貌美如花,其中还有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知画她很贤淑,自随本王来到云南山便不与外界联系”。 “真的吗,你确定”。 “本王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 依含拔出莫然手中的剑柄,顶到明王的脖子上,冷冷的说道:“竟然用你的项上人头担保,你还真有自信,你信不信,若是我手一颤,你小命就没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的那个王妃还真是能装”,依含又将从山下来的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 明王紧握双拳,他不相信这个事实,通情达理善良的知画怎么会有那种蛇蝎心肠的爪牙。 依含知道他不能接受这个真相,叹气道:“那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为什么?”,本王要亲自去问知画,依含挡在他前面,说道:“不能去,知画这么做一定有人在她背后指使,先不要声张,用知画引出背后主谋”。 明王心里顿时感觉刀割一般,他最信任的善良的王妃竟然是…… 太子?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明王跟着依含两人下山,明王要知画留在山上,等着他回来。 三人一路赶车到一个小镇,依含两人来过这里,问道:“不会影虎国么?来这里做什么”,依含有些不解。 明王笑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们刚走到小镇,只见来回行走的百姓竟然全部呆住,片刻后回过神来,欢呼道:“明王回来了。明王回来了”。 依含看着这些欢悦的百姓,心里猜到,这些绝对不是普通的百姓,远处竟跑过来几个熟悉的身影,依含向那边望去,竟然是他们,只见吴贵几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下子跪在明王面前,“主上,你终于回来了”。几人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依含问道:“你们不是?不是?”。 “你见过他们?”,明王问道。 吴贵一脸歉意的说道:“还请二位大人有大量,上次我们在小店里欺骗了你们”。 依含一手打住,说道:“没事,本来我们也没有相信,不过,你们竟然是明王的属下这我倒是没想到”。 莫然笑着看着依含,问道:“这里的百姓如果我所才不错的话应该都是你的下属吧?”,上次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些百姓不对劲,脚步轻盈,似乎都有些功夫。 “你猜对了”,明王笑道:“自从我去了云南山,我这些得力的兄弟便都悄悄的留在这个小镇”。 “主上,你能出来真是太好了,咱们这次可以大干一场”,吴贵慷慨激昂的说道:“兄弟们都期盼着那一天呢”。 几人走到一家客栈,研究好作战计划。 依含跟莫然两人坐上马车,又重新易容,莫然这次不是黑脸大汉,而是红脸大汉,依含却易容成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姐,回到影虎国,两人悄悄找到一家客栈住下。 天空开始飘下片片雪花儿,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往家里跑去,小贩们也一脸不快的纷纷收起小摊,一阵风拂过几片雪花儿飘到依含的脸颊,雪花瞬间融化丝丝清凉是她感到精神倍加。 凄凉的唢呐声从远处传来,进了,又进了,眼前鼓乐手不换气的吹打着,几个身着白衫的彪形大汉抬着一使用上等楠木制作的棺材在街上面无表情的走着,这样的情景让人心中莫名的凄凉。能使用这么好的棺材一定的达官贵人有显赫的家世背景。 丞相真是好人啊,连自己家的丫鬟意外死亡还给定做这么好的棺材,有这么大排场,真是大善人。听到旁边行走的人议论纷纷依含不禁回头看看那棺材。棺材里是个丫鬟,那么为什么用几个大汉抬着,四人就应该够了,丞相真有那样的好心吗?看看那棺材直往下坠,一个女人体重会有那么重吗?而这几人从他们得脚步还有均匀的呼吸来看一定都有很深的武功,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依含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直至到了城门口,抬棺材的其中一人拿出一锭银子给了鼓乐手,在鼓乐手刚刚离开他们边迅速将棺材抬出城门,又走出十多里,在丛林深处停下似乎在等待什么,依含趴在不远处,从远处来一些黑衣人,“东西都齐了吗?”,一黑衣人问道。 “都在这里,丞相让我转告主子,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中”,白衣男人接着说道:“货已到,我们就回去了” “恩”,黑衣人看着几个白衣人转身离开,他打开棺材金光闪闪直逼眼球,里面是琳琅满目的珠宝,最吸引她的是那几个白色的大珠子,应该就是夜明珠,头一次见到那么大的,他们从珠宝下面拉出一个女尸,年龄大约不到二十,正值花季,,脖子上有被人掐死的痕迹,她应该就是相府的丫鬟,那边的黑衣人将这丫鬟埋入土中,抬起棺材便要离开。 这时,莫然突然出现在依含身边,这倒让依含吓了一跳,不过来得正好,依含指着那口棺材,怎么会轻易让你们离开,她暗暗跟莫然说了几句话,只见莫然身形在树林中闪过,手里剑飞舞,直逼黑衣人,如同蜻蜓点水轻划过他们脖颈,只见黑衣人毫无反抗能力纷纷倒地,他们连怎么自己死的也没看清,谁让你们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用你们的血去祭拜那妙龄的丫鬟,看着这一大棺材的珠宝依含拿出一个夜明珠埋在那丫头身边,剩下这些该如何处理,最后两人只好找到一处隐秘的地方,齐心合力在地面挖出一个大坑,将棺材放进去埋好。 依含走在大街上,只听一个百姓说道:“前些天,尚书府进窃贼,丢失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崔尚书心疼的好几天病卧在床,没去上朝”。 “丢失玉如意算什么,礼部侍郎府里也遭窃贼丢失一个夜明珠”。 “你们那都不稀奇,我有亲戚在尚书府当差,听说昨晚进来窃贼将皇上刚刚赐给一块玉佩给盗走了”。 走一路听到的大概都是这些话,谁家谁家丢了什么东西,和你们这些中饱私囊的贪官丢失的东西比起来最头疼得莫过于丞相那小老儿,人家丢失的可是一大“棺材”,也不知道他是要送给谁的?城里的贪官府都已经跟莫然去过了,唯独丞相家还没“到访”,这样对别人也就太不公平。 夜幕降临,两个身影从一家客栈飘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丞相府内,小厮火把高举来回巡视,看来戒备很森严,进入一个庭院中,假山青石,从石缝中一泻而下的细水流入下面的池塘,“倾心居”三字映入眼帘,来到窗下,只听里面说道:“小姐,还有两月你就可以嫁给新皇上,老爷真是深谋远虑”。 “那当然,我终于可以嫁给他,好想那一天快点到来”,那个小姐说道,“那样离我的梦想也就更近了”。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对他动情,那样会坏了老爷的计划” “我可没有那么白痴,权利和感情我会选择权利,此生我只属于太子一个人,而皇后之位也将会是我的”屋内阵阵欢笑声掩盖这宁静了夜晚。 从这小姐话中,总感觉将会有大事发生,而这事件中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大阴谋。依含小声问道:他们说的太子是哪个?影虎国并没有太子啊,莫然也有些不解 这个庭院是最简陋的一处,没有任何装饰,仅有一凉亭,这也许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吧,窗户下映着烛影可以看到屋内有两个人在谈话,一人单膝跪地,而那坐在椅上之人从身形上看就是丞相。 “回禀老爷,还是没有查到盗走财宝的盗贼,”,屋内一人说道。 “那太子那边说什么?”丞相继续说道。 “太子说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到”,那人回道:“什么人能将太子培养的死士一招致命,连凶器是什么也没查到”。 “我也很好奇,那些死士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丞相喃喃自语道:““那件重要的东西在里面” 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值得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还有他们说的太子到底是谁? 依含窗下听了这些秘密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搅没了,但也不能空手而归,趁丞相老爷子沐浴的功夫进她指使莫然进屋内拿走桌上制作精美的琉璃盏。相府的宝贝真多,随手一件便是价值连城,古今绝无仅有的大贪官,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光临”。 还未出府,就看到小厮们气喘吁吁的往丞相那庭院跑去。 看着手中的琉璃盏,在别人眼里或许价值连城,但在依含眼里一文不值。 凌染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今日接到明王属下的传报,明王的大军应该快启程了,依含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看着身边熟睡的莫然,悄悄的走出客栈,白茫茫的积雪覆盖庭院,在月光的照耀下让人感觉那么凄凉,夜空中只有稀疏的几颗星星,人的感情真是奇妙,依含眼前竟然会浮现莫然的脸。 突然,一个身影好像是从远处一闪而过,此人轻功很好,依含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暗暗的跟着他,虽然她暂时用不了轻功,但她的鼻子天生的敏感,那人身上有很浓的药味,这倒让依含很轻松的跟在他后面,直到他进入一个府内,果然没猜错,是丞相府,他们有什么阴谋,依含看着高巍的围墙,这她可过不去,“你为什么跟着我?”,一个声音从依含背后传来。 依含转过身去,借着月光看着他,衣袍雪白,一尘不染,面如冠玉,眼眸似宝石一般,高挺的鼻梁,唇若涂丹,墨黑的长发随风飘荡,不论长相还有气质居然和莫然不相上下,依含嬉皮笑脸道:“既然让你看到,我也不做辩解,只不过是好奇才跟过来的”。 “此地不适合谈话,换一个地方”,他说着拉起依含的胳膊来到远处一个破旧的寺庙内。 “你放开我”,依含将他的胳膊一把推开,道:“你想做什么?”。 “杀了你灭口”。那人恶狠狠的说道。 依含摇摇手,说道:“你不能,你要想杀我刚才就杀我了”。 “你倒是聪明”。那人双手环胸,眯着眼睛看着依含。 从刚刚他的轻功来看居然不比莫然差,此人还是少惹为妙,动武的话怕是自己会吃亏。依含暗暗想着该怎么脱身。 他凑到依含的脸前,一字一字道:“我会杀了你”。 “你不会”。 他摇摇头。 “那你抓我干嘛?如果没事我可走了”,依含说着往门口走去。 “等等,说实话,我对你有些好奇,很想知道你这个女人呢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下句话他没说完立刻打住。 “吸引什么?”,依含感觉他话里有话。 “你不需要知道”。 “现在咱俩也算认识了,如果不杀我我可以走了吧”。 那人一把拦住正要离开的依含,问道:“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跟踪我”。 “鬼鬼祟祟?”,依含大笑道:“路是你家开的啊,我想走哪儿就走哪儿,碰巧看见你了”。 “刚刚的谈话你已经吸引我了,不如你做我的小妾,我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听到他这样轻佻的话语,依含心生反感,道:“做你的小妾,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太子还是王爷,我要坐拥天下的荣华富贵你能给吗?” “你这个女人胃口还不小,你越来越吸引我” “是吗?可是你并不吸引我,我现在可以走了吧”,说着一溜烟儿向外跑去,他并未追上他,相隔十丈间,只听见他在后面喊道:“我叫凌染,记住我”。 依含撇撇嘴,心里暗想:谁会去记住你,一个挺挑的浪荡子,最好再也碰不到你。 依含刚刚离开,莫然一跃道凌染面前,冷冷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凌染笑道:“我就知道是你在房顶,没什么,就是去军营里听到一些传言,一向孤傲的你这次出门能带那个女人,看来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以顺便来瞧瞧”。 莫然脸上此刻像千年寒冰一般,警告道:“不许在靠近她”,从依含出客栈,他就一直跟在后面。 “我可是你好的朋友,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冷脸,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对她有了感情”,凌染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他可是最了解龙莫然的,他跟龙莫然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的。 莫然瞪他一眼,没有说话,一跃而起直接消失。 凌染小声说道:“小气”。 珠宝店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这几天依含两人每天逛各大店铺,因为在过几天明王就要起兵攻进城,在这之前,他们要找出掩藏在百姓中景王的爪牙,再有就是景王他按理来说应该就在这里,却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处。她猜到这些人一定就在百姓之中,今天她选择珠宝店。 来到一家首饰店,店老板一见依含进来,连忙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来,鞠躬笑道:“欢迎客官光临小店,请进,快请进”。 依含走到柜台面前,看着柜台里琳琅满目的珠宝,来回走了好几圈,也没有看见中意的,很是惋惜的说道:“店家,你这里就这些东西吗?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我家里多得是,要不是听说影虎国有奇珍异宝,本姑娘也不会来影虎国闲逛,罢了罢了,看来影虎国也仅仅是徒有虚名罢了”,依含故作惋惜的就要往出走。 店老板赶忙跑上前去,说道:“慢着,只要姑娘能买得起,小点自然有货”,他只怕拿出来眼前这位姑娘买不起。 依含转过身来,笑道:“还没有我买不起的东西,我们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财”,反正看完都是莫然这个财大气粗的王爷出钱,在来他们在城外还藏着一棺材的财宝,还怕买不起么,不过,那些财宝依含还有别的用处。 店老板给伙计使个眼色,伙计立马跑到后堂去,过了一会儿,只见伙计从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抱着手上盒子,生怕一不小心掉在地上。 盒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店老板轻轻地将盒子打开。 “哇——”,依含禁不住的说道:“好漂亮啊”。 盒子里闪烁着一颗很大的夜明珠,莫然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就连他父皇的宫里也没有几颗这么大的夜明珠。 依含伸手拿起那夜明珠观看,这确实是顶级的珠宝,没想到这店老板还挺有货,依含心里有些怀疑,这个小店地势偏僻,很少有人来往,而这家珠宝店竟会有这种奇宝,依含问道:“说吧,报个价儿”。 店老板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抬起一只手,比划着五数字,依含看了一眼说道:“五百两?”。 店老板脸色暗了下来,说道:“姑娘,这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五百两?我怎么把这夜明珠卖给你”。 “我说的是五百两黄金”,依含懒懒的说道:“既然店老板不想卖,那我也就不打扰了,走”。 店老板原以为她给的是五百两银子,却没想到是黄金,立刻谄媚的跑到依含面前,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有价儿好好谈,得了,我今天就喝出去了,五百两黄金卖给你了”。 “哎呦,那可别,这要是喝出去了卖给我,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你还是收藏起来吧”。 店老板笑道:“哪里的话,你能来小店都让我这小店都蓬荜生辉,姑娘,先喝点茶再走,张凤,快给这位贵客上茶”,店老板赶忙吩咐伙计,这可是一条大鱼,店老板哪会轻易放走。 依含只好返回去坐下。 门口进来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姐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只见那小姐高傲的看了一眼依含跟莫然,撇撇嘴对店老板喊道:“我上次订的玉镯来了吗?”。 店老板赶忙走到柜台里给那位小姐拿了出来,笑道:“小姐说一声,我就给您送到府里了,哪能让小姐亲自来拿”。 那位小姐拿起玉镯,戴在手上试了试,笑道:“好玉,真是好玉,你这里还有跟着一样的玉镯吗?”。 “这种上好的玉镯只有一只,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小店在弄不到了”。 小姐笑道:“只有一只,那别的珠宝呢?”。 “都在这柜台里”。 那小姐看着柜台里的珠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可是要进宫伺候皇上的人,怎么带这些俗物,你们店就没有能配得上我的珠宝么?”。 这小姐也太不知收敛,进宫伺候皇上,这是是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依含问站在身边的伙计这小姐是什么人,伙计小声说道:“您是外地来的,您不知道,她是尚书家的小姐,皇上这些天因为元妃一直昏迷不醒,连续好几天都食不下咽,丞相见此,只好在达官贵人家的小姐里面选秀,最后选上才艺双全容貌绝美的那位小姐”。 “原来是这样”,依含点点头,这皇上这些天食不下咽她倒是不知道。 门口又进来一位小姐,竟然是那相府的小姐,那小姐走到尚书府小姐的身边,尚书府小姐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竟比她还漂亮,心里的嫉妒油然而生,得意洋洋的将玉镯戴上手腕,抬起手,仔细欣赏,就怕站在自己旁边的小姐看不见。 相府小姐冷笑道:“我上次要的货到了没?”。 店小二殷勤的说道:“早到了,小姐请到后堂去看”。 “怎么了?为什么到后堂啊,就在这里吧”。 店老板有些为难,相府小姐冷言道:“怎么地,我说话不好使么?”。 “好使好使”,店老板亲自跑到后堂去拿,依含看着那店老板看相府小姐的眼神里竟带有一丝丝的恐惧,这里面有些不大对劲,依含不动声色的推了莫然一下,莫然会意,向身边的伙计询问茅房在哪儿? 店老板拿出几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相府小姐面前的桌子上,那小姐一打开盒子,她从盒子里拿出玉镯,屋里的人都愣住,翠竹法身碧波潭,滴露玲珑透彩光,形容眼前这玉在恰当不过了,相府小姐打开另外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同样的玉。 尚书小姐一把拿下胳膊上的玉,瞪着店老板喊道:“你什么意思?竟敢欺骗我,这是什么破玉,我要你赶紧给我拿出跟她那一模一样的玉来”。 店老板一脸歉意,说道:“还请小姐恕罪,小店真的没有了,那位小姐的玉可是在好几月之前订的,若是小姐不着急,请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定能给小姐弄到一模一样的玉”。 相府小姐一听,心里有些不快,什么东西,竟敢跟我带一模一样的东西,这种玉镯你一个小小尚书府的小姐也配戴,她手一松,只见那玉直接掉在地上,碎成几半,一脸惋惜道:“怪可惜了,这么好的玉”。 依含倒是心疼那玉,就这么没了,她看着那相府小姐,这女人有功夫,不然那玉轻轻掉在地上,不应该那么脆,一定是她暗中用力。 尚书小姐不满的喊道:“你既然不喜欢也不能毁了它”。 “我的东西我想摔就摔了,这跟你有关系吗?”。 “你……”,尚书小姐气得说不出来话。 “你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家小姐说话么?”,相府小姐的丫鬟狗仗人势的恶狠狠地喊道:“赶紧离我家小姐远点”。 “你什么东西?”,尚书小姐大喊。 “这位是相府的小姐,我们老爷是丞相”。 尚书家的小姐一听,立刻闭上了嘴,她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但也不敢乱发,毕竟眼前这让人看着不顺眼的女人是丞相家的小姐,而她的父亲只是小小的尚书。她眼看着相府小姐得意地离开,等那小姐走远,她看着手里的玉镯,直接摔在地上。 又白瞎一只玉镯,依含一阵惋惜,她突然发现店老板看尚书小姐的眼神中带着不屑与厌烦, 那尚书府的小姐气冲冲离开,莫然也从茅房回来,依含站起身来,笑着跟店老板说道:“想不到店老板还真有货啊,一直都藏着呢?”。 “哪里哪里,只是一些小玩意罢了,姑娘若是喜欢,我就给姑娘弄几只来”。 弄几只来,这店老板来头不小,那玉镯可是很不好弄到的,他竟敢许下这种承诺,依含笑道:“夜明珠我买下了,本姑娘不想要玉镯,那种东西我家多得是,我想要的是奇珍异宝,只要你能弄到,钱自然不是问题”。 店老板一听钱不是问题,立刻说道:“三天之后,小店会来一批货,若是姑娘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肯定都是王室都弄不到的宝贝”。 “真的吗?好,三天后我再来”。 莫然爽快的付完钱后,两人回到客栈,莫然知道从珠宝店出来之后就一直有人在跟着他俩,现在人正在房顶,只好用口型对依含说道:“后院有货”。 依含会意,两人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前吃饭。 劫尚书府小姐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晚上,莫然感觉到房顶之人已经离开,他悄悄起身来到依含面前,小声跟依含说着白天所看见的事情,他跟跟着店老板到后堂,只见里面竟放着一口跟上次他们抢的那口棺材一样,棺材一打开,里面全是黄金珠宝。 依含想了想,说道:“看来这家店老板跟那丞相有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关系,今天我注意到那店老板看相府小姐的眼神,里面带有一点恐惧”。 莫然点点头,他问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你记得今天白天的那个尚书家的小姐吗?”。 “当然”,但是长相他早就忘了。 “可以利用她”,依含继续说道:“这次见皇上咱们可以换一个身份去正大光明的见”。 “你是想——”。 依含点点头,她所想的也正是莫然心里所想的。 “依含,你能给我继续讲《三国演义》吗?”,他上次刚刚听到一半,心里很想知道下面的故事。 依含笑道:“烦劳你给我倒杯茶来”,依含她自己也睡不着,正好现在跟他聊会儿也好打发时间,她看着莫然从地上站起来老老实实的去倒茶,心里居然会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这是怎么了,她使劲的摇着头,莫然虽然现在是对她“百依百顺”,等回到军营他对她腻了,一定会再次抛弃她,她不可以拿他当做朋友,依含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莫然看到依含的异样,说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依含心虚的说道,一手接过茶杯。 “可我看你心里有事,你认为你能瞒过我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听不听,不听的话我就睡觉了,正好我也懒得讲,浪费口舌”。 “别别别,”,莫然赶忙说道:“是我多嘴了,你还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回来之后你慢慢讲”。 依含装作冷冰冰的说道:“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算了,我没什么要的,今天我就再做一次说书先生,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你说”。 “这个条件你能办得到,我只要你一句话”。 难道是想让我放了她还是不要杀她,这也不是她的性格,莫然略有深意的看着依含。 依含冷哼一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低三下四求你放了我,求你饶了我性命,我只要你一句话,不违背君子道义的话”。 莫然一听,立刻放下心来,现在,只要依含不说离开他,他什么条件都答应,现在他自己还没有发觉,他的心里已经是什么都愿意为依含去做。 “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至今为止我都没见过你做什么事情证明过你是正人君子”。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莫然走到依含面前,仔细看着依含脸上的表情。 依含看着莫然靠得这么近,心里居然会跳得越来越快,不可以,她不可以有这种感觉,依含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你离我远点,人渣”。 “人渣?”,莫然重复道:“你一提起人渣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说我不做点什么怎么能证明我是人渣,还有啊,若是我做一次名符其实的人渣怎么样?”。 依含一把推开靠近自己的莫然,这个**,人渣,喊道:“你给我滚开”。 哪知她越推莫然越是靠前,一把抓住依含的手,说道:“若是我纳你为妾,如何”。 “滚开”,依含大怒,他竟敢拿她取笑,太气人了,依含不管怎样用力都抽不回被莫然紧紧抓住的手,情急之下,一口向他的手腕咬去,手上的血慢慢流了下来,莫然竟然还是不放手,依含舔了一口嘴唇上的鲜血,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只要你不再叫我人渣,我就放过你这次”。 依含眼睛一转,是,说放过我这一次,可并未说完放过我下一次,依含只好先答应他,这几天先暂时不说,莫然放开她的手腕。 依含有些生气,这个臭男人,还要她帮他包扎胳膊上被她咬出血的伤口,包好伤口,依含喝了一口茶,压低嗓音讲起上次讲到一半的故事。 过了两天,大街上一个八抬大轿向皇宫那边走去,轿子刚走到转弯处,一阵香气飘来,轿夫径直倒下,依含掀开轿门,尚书府的小姐还未叫出声,莫然就已经点上她的穴道,依含给她吃下一颗药丸,她直接昏睡过去,依含拿出一张面具粘在脸上,在轿子里换好衣服后,莫然将依含先前脸上的面具粘在尚书府小姐的脸上,说道:“一切小心点,等我把他送回客栈就会在暗中保护你”。 依含点点头,她给尚书小姐喂下植物散,这名字是她自己取的,也就是说只要她不给喂解药,那么那位大小姐将一直会是一个植物人,把那个小姐放在客栈,一直监视他们的人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踪而怀疑,毕竟现在客栈有那个小姐顶替自己躺在客栈,等到大事办完,她自然会给她解药。 莫然抱起那小姐直接离开,就在他离开的时候,那些轿夫突然清醒过来,一个个站起身,似乎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继续抬起轿子向皇宫走去。 侍寝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以尚书府小姐的身份混进皇宫,晚上,寝宫里突然进来好几个宫女给她沐浴更衣,外面丞相特意派人送来一件大红色的轻纱,听说是丞相几天前花重金在临国找最好的裁缝做的,依含伸手轻触衣料,确实是上好的轻纱,她一手拿起衣衫,大惊,不是说古代人很保守吗?怎么这件轻纱没有里子,竟是透明的,还有领口开到胸口两点部位,她一手扔到地上,却见一旁的宫女纷纷跪倒地上,大喊饶命。 依含不解的问道:“我扔衣服,你们喊什么?”。 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回答。 “也罢”,依含虽然不懂宫里的规矩,但是她却从古书上看过,但凡宫里主子不高兴,不论什么事情,都是奴才的错,她却看不惯这一套,站起身来走到婢女面前,一手扶起一个婢女,却见那婢女的腿抖颤不停。 依含安抚道:“你们都站起来吧,你们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尊卑之分”。 “主子,奴婢不敢,还请主子恕罪”。 “你们要是不站起来我现在就处罚你们”,依含的一句话几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依含在婢女的四周转了一圈,目光盯着其中一个婢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女婢叫翠儿”。 “别老主子主子的,我说过,你们跟我没有尊卑之分,你为什么进宫?”。 “家里穷”。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依含感觉心里有些心酸,眼前这几个姑娘,大约十五六岁,若是在现代应该正在高中校园里学习,然而她们却在这里伺候人,依含继续说道:“翠儿,你喜欢这种生活吗?”。 翠儿低着头,依含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见翠儿突然抬起头,虚伪的假笑道:“能伺候主子是奴婢的福分”。 依含不悦,她不喜欢这种虚伪,她走到一旁坐下,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若是能将古代的制度给变革,那能解救像这样女孩多少人? 翠儿拿起轻纱红衣,走到依含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主子,该更衣了”。 依含指着那件衣服,“穿这衣服,不行,我不穿”,在现代穿得睡衣都没有这么暴露,再说了,若是穿上这件睡衣那跟陪睡女有什么区别。 “主子,您若是不高兴打奴婢骂奴婢都行,今晚是您第一次侍寝,一定要穿上”。 依含一把从翠儿手里抢过那红衣,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着,喊道:“我说不穿就不穿,我不为难你们”。 一群婢女上前拉得拉,跪的跪…… 依含大喊道:“你们都给我起来”,指着翠儿说道:“你去随便给我找一件平时穿的衣服来”。 “主子,今晚侍寝,不可以穿平常衣服”。 “我说换就换,怎么?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依含略带威胁,眯起眼睛看着打颤的翠儿。 这威胁还真有效,一溜烟儿的功夫,翠儿小跑回来,手上拿着一件大红衣衫...... 侍寝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穿上那不算暴露的大红衣衫,至少那衣衫并不是透明的,但姣好的身材暴露无疑,两个婢女将她如同包粽子似得包了起来,这倒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以前只是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情节,却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进来几个太监,又将她一把扛起,直接走到皇帝的寝宫,把她放在床上后就直接走了出去,依含被裹起来,根本站不起身来,刚一挣扎,她感觉到房上有微弱的呼吸,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莫然在上面,她心里顿时有了底气,不知何时自己竟然依靠上他,这可不是好兆头,正想着却见皇帝有些微醉的走了进来,一见到床上的她嘴翘起一个弧度,色眯眯的眼睛直视着她,笑道:“想不到尚书家的小姐竟如此漂亮”。 依含冷哼一声。 皇帝愣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问道:“你不喜欢?”。 “一个即将亡国的帝王而我却是一颗棋子,你说咱们之间可真是有些相似,最后都免不了死亡”。 “你一个闺中女子如何知道这些事情,还是你爹告诉你的?”。 “有些事情只要用心就什么都能看得到,陛下呢?当初怎么就看不到景王会卷土重来,若是你能稍稍用心,那么我相信也不会发生今日这种局势”。 “你到底是谁?”,他略带疑惑的问道:“你绝对不是尚书家的小姐”。 “我是谁?尚书家小姐又是谁?对于一个亡国君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吧?现在你应该想想自己应该怎样不失帝王的身份结束自己的生命”,依含她就是要惹怒他。 然而却没想到他竟然还面不改色,脸上色眯眯的笑道:“我很欣赏你,若是在死之前能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此生足矣”,他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来,她不是普通女子。 “难道对于眼前的局面一点起死回生的机会也没有吗?”。 他一怔,脸上划过一丝希望,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到现在还没有音信,也不知道是被景王灭口,还是没有请回明王,虽然他有些心灰意冷,但他还是有一丝丝的希望。 依含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心里所想,问道:“你对他放弃了希望?”。 他知道他嘴里的那个他说的是谁?就是那个神医,但是她怎么会知道?满肚子的疑惑,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对他并无恶意。 依含瞥了他一眼,“是谁不是谁有那么重要吗?现在最重要的则是你的心”。 “是啊”,他长叹道:“若是心里没有了希望,那么就算有一点点燃烧的火苗也会被失去希望的心给吞噬”。 “那么你现在呢?”,依含想知道她做的这些到底值不值得。 他走到床前坐了下来,眼睛直视着依含,依含依稀感觉到房上之人呼吸有些急促,“你很有魅力,现在我不想怎么去死,而是想怎样活着,还有怎样抓住你的心”。 依含眉头紧蹙,他这是什么意思?正想着却见他一手抓起卷在她身上的红布一角…… 火冒三丈的浓浓醋意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一股冷风从房顶袭来,“住手”,一把剑顶在皇帝的脖子上,依含一怔,莫然怎么会突然从房顶下来,难道就仅仅因为他要打开裹在她身上的红布吗? 一缕寒光射向皇帝,皇帝有些不解,问道:“你是何人?”。 莫然手又加重一点力度,只见皇帝脖子上有丝丝血迹渗透出来,依含赶忙说道:“你放开他”。 莫然略有深意的看着依含,冷言道:“怎么?你就那么急着投怀送抱吗?”。 “你无耻”,要不是被布裹着不能动弹,依含现在早就一巴掌扇上去。 皇帝毕竟是过来人,他看得出眼前是什么状况,问道:“你们认识?”。这个男人在吃他的醋。 “何止认识”,莫然一字一字的说道:“就是为了影虎国的百姓,我们去云南山请明王”。 皇帝大惊,面露喜色,问道:“你们是那个神医?”。 “对恩人动手动脚,这是一国之君应该做的?”。 依含打住莫然的话,说道:“好了,先不说这些,咱们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依含知道这四周没有人监视,毕竟在景王眼里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谅他也不能泛起什么大浪。 莫然还是那般冷冰冰的语气,说道:“为什么没告诉我还有床上戏码”。 “你自己不会去想啊,猪脑袋啊,我是一个被送进宫伺候皇帝的女人,怎么想它也有这种戏码,再说了,我能解决这皇帝,倒是你怎么突然按耐不住出现,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打乱了我的计划”,她原本想试探一下这皇帝是否真的贪色,自古以来有多少王朝都败在一个色字上,若是他真贪色,那么好人做到底,影虎国的国君依含绝对不会让他继续做下去,这个坏事龙莫然,竟然直接将她的计划打破。 “我不管你什么计划。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莫然说完转头对皇帝说道:“若是你刚才碰了她一下,那么你的手早就分家,你应该感谢我出来的及时”。 皇帝倒是没有被他的恐吓到,他现在一心想的是怎么能将国家抢回来,别让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问道:“明王他下山了?”。 莫然点点头,“这附近没有把守的士兵,你可以出去了,等明天再来商议大事”。 皇帝有些失望的离开,依含不知道莫然要做什么,心里忐忑不安,然而,只听他对着房梁喊道:“还不滚下来”。 只见一个蓝衣男人从房顶上一跃而下,依含看着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她突然想起来了,是凌染,上次把她拐到破庙里的那个男人,她刚才光顾莫然跟皇帝,丝毫没有察觉到房上还有一人。 “别那么说嘛?我只是好奇,咱们的冰山莫王爷当随从什么样子”,他笑嘻嘻的说道。 依含感觉他有点娘娘腔。 “如果没事,赶紧滚回去”,莫然直接下逐客令。 “别那么无情”,凌染说着就向床上这边走来。 “赶紧滚”,莫然紧蹙双眉,一字一字的说道:“趁我还没发火的时候”。 凌染惊愣一下,“火大伤身,我走就是了”,向来说“本王”二字的高傲男竟然改说“我”,还有竟委身给这个丑女做随从,究竟这个女人有多大的魅力,他倒想探究,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转身刚要离开的时候,对着依含色眯眯的说道:“小美人,我还会再来找你”,这句话无疑是一个定时炸弹,若不是他跑得快,估计现在已经被火冒三丈的莫然打伤。 被迫成他的女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凑到她身前,两个人相互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丝的破绽,然而,两人却也有些失望,毕竟二人都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丁点儿破绽都没有。 终于,他打破了宁静,低沉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破名其妙的问话让依含有些不解,"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在今晚以前,她在他眼里一直只是一个玩物,但是,就在刚才,当他看到那皇帝凑到她跟前的时候,心里莫名的一股怒气竟然使他不能镇定,如果这皇帝刚才要是碰到她肌肤,他一定会当场杀了他,他终于稍稍察觉到自己的内心的情感,但是一向高傲的他还是不想去承认自己的内心,她只是性格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罢了,更何况她是他的猎物,一个可以救自己心爱女人的猎物,这辈子,他只爱她一个人,谁也取代不了,即使是这个暂时吸引自己的丑女人也取代不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仅是本王养的一个宠物而已,本王的东西没有经过本王允许不许任何人碰,你也不例外"。他又恢复了冰冷的王爷。 他的一句话让刚刚有些温暖的她一下子又掉进冰窖里,宠物,宠物,宠物,这两个字犹如两道冰箭一样刺穿她的心,原以为他刚才发那么大的怒火是在吃醋,但却没想到他原来只是对一件"东西"的占有欲很强而已,仅仅只是这样,"莫王爷,我只是你的一件"玩物"而已,这点我早就明白,只希望您能早点弃之"。 李依含,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本王的身边吗?他心里被她的话重重的一击,他捏着她的下巴,"你就这么讨厌本王?"。 "如果可以,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愿意在看见你",她一字一字的说道。 "也好,恨得越深,那么你越忘不了本王",他冷言道:"本王会深深的驻扎在你的心里"。 "如果是那样",依含话刚说一半,从衣服里拿出他送给她的匕首,继续说道:"我会用这把刀将我的心挖出来"。 "你,你",他顿时说不出话来,她就这么恨他吗?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明知道她的脾气很倔,但是他还是想征服她的心,但是现在却弄巧成拙,她越来越恨他,而他却越来越不能放下她,脑袋里全是她那"丑陋"的脸。他看着她眼睛,瞬间吻上她的唇,这让她大吃一惊,不管她怎样用力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放弃了抵抗,眼睛呆滞的看着上方,她知道即使抵抗也没用,就算现在功力恢复,但还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还不一定,他的功夫隐藏的太深了。 多亏他及时的放开她,不然她一定会因为缺氧而死,她大口的喘气。 他看着她,此时心里竟然会产生一种想要她的欲望,他看着刚才在她挣扎的时候略微扯开的衣服,隐约的可以看见里面雪白的肌肤,他心里有些疑惑,她的脸明明是黝黑色,为什么露出来的肌肤确是白嫩如雪。 依含现在只希望他快点离开这里,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然而,下一刻的事情却让她终身难忘,他一把按住她的双手,如同野兽一样撕开她的衣服,粗鲁的进入了她的体内,下体撕裂的痛让她心如刀绞,突然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从窗户透进来的一缕阳光照在大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依含慢慢的睁开双眼,却见皇帝坐在对面,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脸上带着面具,此刻她的脸上应该已经堪比猴屁股,她向下面一看,自己盖着被褥,然而被褥里面自己却是CHILUO者着,"你出去",她顾不得眼前这人是否是一个国家的皇帝,现在应该赶紧穿衣服要紧。 皇帝双手一摊,眼神向依含身后瞟了一眼,依含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却见莫然正坐在距离床不远处的一张凳子上面,他此刻正眯着眼睛看着她。 他想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现在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看来皇帝应该是经过他的允许才进来的,自己还真是他圈养的宠物,他想怎样就怎样,明知道她什么也没穿还把皇帝叫进来,她怒视他,得来的却是他嘴角上翘,眼神中还带有一丝丝轻蔑的笑,这让她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她轻咬下唇,好你个龙莫然,既然你这么无情也别怪我,你不是占有欲很强吗?你叫皇帝进来是在侮辱我吗?好,我也不是吃素的,依含想着对着他微微一笑,他从她的笑里看出她下一步要做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当他看见她的一只手抓起被褥一下瞎开的时候,他用最快的速度按住她的手,眼睛里冒出要吃人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想让我出丑吗?"。 依含冷笑一声,"明知道我什么也没穿还有昨晚发生的事情,竟然还让皇帝进来,既然你想侮辱我,那么我当然要配合你,反正我不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一件随手可弃的一件物品而已"。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他一越到皇帝面前,“请问您能否转过身去”。 皇帝不知他要做什么,不过他知道这二人无意杀他,若是要杀他,那么就不会去云南山了,他找好转过身去,莫然一下点上他的穴道,顿时他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那里,就连四周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莫然轻轻走回床边,依含下意识的躲闪到莫然对面的床边,莫然见状,冷笑道:“就算你离开这个屋子本王还是一样能抓住你,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的手段”。 “那又如何,让人贻笑大方的是堂堂的莫王爷居然睡了天下第一丑女,这要是传出去,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响”,依含自嘲道:“真是悲哀,我竟然会委身与你”。 “本王到底哪里不好,你竟然会如此轻视本王?”。 “从里到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不是我轻视你,是你自己在我面前变低了你自己”,自从遇到你,一直都是伤痕累累。 “既然你这么想,那么本王也没什么可说的”,他一把掀开依含身上的被褥,依含倒是也没有躲闪,丝毫没有任何害羞的地方,这更让莫然恼火,一半的女人若是这种场面,早应该装模作样的抢被褥或者很生气,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肌肤。 “该死”,他一看到她的肌肤便不能控制住自己,欲望又一次升起。 “怎么?莫王爷看了这身子控制不住了吗?”,她说着一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嘴向他的唇吻去,这一举动让莫然措手不及,虽然知道她下来会耍什么鬼主意,也许会趁机刺杀他,但是,他不在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依含熟练的舌吻让他迷失了自我,心里也有一股怒气,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即使是烟花柳巷的风尘女子也不会有她这般老练,他一手捏着她的脖颈,眼里透出冒火的目光,喊道:“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你这个荡妇”。 依含冷笑一声,她抬起一腿,被褥上的血迹让莫然有些不解,她既然还是个处,为什么竟会如此老练,依含斜眼望着昨晚落红,反问道:“你说我有几个男人?”。男人都犯一个毛病,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当他得到后玩腻了自然就会抛弃,依含现在主动GOUYIN他,只想他快点腻了,这样就可以放过她,脸上虽然假笑着,心里却是如同刀割一般。 莫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反常的举动再加上脸上那抹虚假的笑容已经出卖了她,“你是想杀了本王?还是想换一个方式让本王对你失去兴趣”。 竟让让他看出来了,依含心里一惊,脸上立刻没有了笑容,他盯着她的肌肤,疑惑道:“你的脸跟下面肤色的反差很大”。 依含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心里只想着怎么样能快点离开这个冷血的魔鬼。依含在出来的这些天里,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对他慢慢的产生好感,她要克制自己的心,若是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在同一个地方在栽一次,她再也不要受爱情所困,第一次被爱情背叛已经让她伤痕累累,这次,她说什么也再也不会去爱了,昨晚,龙莫然的行为让她瞬间在梦中清醒,还好醒的及时。 “看着本王的眼睛”,他对她发号施令,只有她的眼睛才能透漏出她此时的心。 依含扭过头,不去看他。 他一手扳过依含的头,强制的让她看着他的脸,说道:“你恨本王”。 依含冷笑,“恨你?没有爱哪来的恨,我只是很厌烦你”。 没有爱哪来的恨?这句话一直环绕在莫然的心里,“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本王一定会让你恨本王,这辈子除非本王对你腻了,否则你休想逃出本王的手心”。 “我从来没有想逃,莫王爷,您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这辈子我都不会恨你,你让我恶心,对你我只有厌恶”。 他眼里冒出嗜血的光,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但是,对她却下不了杀手,“总有一天,你会恨本王”。 “白日做梦”,冰冷的四个字让莫然更加愤怒,他一把推倒依含,又一次要了她,这次,依含没有昏迷,直到发泄完,他穿好衣服,一把将旁边的褥子给依含盖上,在依含耳边冷声说道:“要是敢让男人看见你的肌肤,小心你的父母还有念香”,chiluoluo的威胁依含早已经麻木,她下意识的蜷在被褥中。 莫然解开皇帝的穴道,皇帝刚要转过身,莫然却先一步说道:“如果想要夺回大权就别乱动”。 一句话让皇帝愣在那里,虽然他没有看见刚才发生过什么,但是他能猜得到,等莫然闪身离开后,门开了,几个宫女正好走进来,她们走到床前,掀开被褥,面无表情的伺候依含沐浴,这种场面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等依含起身离开后,又进来几个宫女忙活着换被褥,依含趴在浴池里,头一次这么放松。 她被破格晋封为淑妃,皇帝夜夜要她侍寝,然而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她真正侍寝的人不是皇帝,而是另外一人。 景王现身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莫然联系到明王,让他先按兵不动,皇帝继续做他的傀儡,谁也不能轻举妄动,毕竟景王藏在暗处没有露面,现在能做的只有等,这天,依含刚一走进自己的寝宫,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屋内有一种异香,依含很“不小心”的将这种香气吸进去,顿时感觉全身麻木,四肢不能动弹,眼睛慢慢闭上。 等依含醒来的时候,却见眼前事一个黑屋子,四处火把突然亮起,瞬间照的她眼睛不能直视前方,等眼睛慢慢适应了这种亮光之后,她向四周望去,只见两边各站四个人,从屏风后面出来一个男人,这男人长相很一般,但是眼睛里却透漏出杀机,让人看了心寒,跟在他身边还有一位蒙着黑色面纱的女人,随着还有一股香气袭来,又是这种香味,依含顿时想起李神医屋里闻到过,还有在明王妃知画身上闻到过,这几者到底有什么关联,依含哆哆嗦嗦的瘫坐在地上,从眼睛里面硬挤出几滴眼泪。 “这女人能行吗?”,前面蒙面的女人对着身边男人说道。 男人走到依含面前,“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的?依含心里冷笑,但还是配合的哽咽着:“我,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为什么?”。 依含下句话一直说不出来,男人补充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抓你来这里”。 依含赶忙点点头。 “你放心,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保你没事”。 他见依含没有说话,继续说道:“我跟你做个交易”。 我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做交易,这男人到底是谁?依含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问道:“什么交易?”。 “这个交易对你来说简单”,男人说着从衣袖拿出一个小白色的瓶子,说道:“这里面的东西,我倒在皇帝的饭菜里就行”。 依含使劲的摇着头,如果她没猜错,他应该就是景王。 “你是尚书家的小姐,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他一手抓起一把刀,刀尖搭在依含的脸上,说道:“尚书一家全都会惨死,而你,可惜你如此美貌,我只好毁了你的脸,在把你送到烟花柳巷服侍那些花不起钱的乞丐,你说怎么样?”。 比龙莫然还狠,若是你这种人得了天下,那么百姓肯定没有活路了,依含没有说话,现在她只能用力挤眼泪。 “怎么样?一件小事换回你全家人的命,你说怎么样?”。 蒙面女人见依含没有说话,一脚用力踩在依含肚子上,恶狠狠的说道:“贱女人,再不说话就剁了你的双手”。 这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依含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我答应你”,依含小声说道:“你不要杀我爹娘”。 “好”,男人大笑道:“我等你的好消息”。 依含被蒙上双眼,送回寝宫,莫然出现在依含的视线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觉得莫然似乎没有那么残忍,至少他比刚才那个男人强一点,也就一点而已。 “你刚才去哪里了?”,莫然焦急的问道,他刚才就回客栈看一下尚书小姐的功夫,回来后依含就消失了,屋里只有丝丝MIYAO的味道。 “一个屋子”,依含简洁话引起莫然的不满,他那么担心她的安危,换回来的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本王说一遍”,他发号施令。 依含虽然对他厌烦,但是,这件事确是正事,她将事情的始末原本道来。 “你的脸怎么样?疼不疼?”,他轻抚她的脸庞。 依含一把抓起他的手甩下,冷哼一声,“你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还是在做梦让我爱上你么?”,她也多亏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如果没有这人皮面具,她的脸也许会见血。 这女人在想什么?难道关心她也不行么? “景王现在出现,难道是着急了?”,依含说道。 莫然点点头,说道:“现在宫里元妃昏迷不醒,还有明王离开云南山的事情他早晚都会知道”。 “你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在李神医还有明王妃知画、刚才蒙面女人那里闻到了同一种香气,不知道这三种有没有关联,毕竟这种味道是一种罕见的香味”。 莫然紧蹙双眉,他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窗外,回头说道:“他给你的药是什么药?”。 “毒药”。 “本王当然知道是毒药,成分?”。 他的问话让依含恍然大悟,这药是一种罕见的毒药,若是不小心误食一滴,那么一定立刻会七孔流血而死,而能配出这种药的人,一定是个医术高深的人能够做到的,李神医,这三个字浮现在依含的脑海中,虽然现实有些残酷,但她还是希望李神医跟这件没有丝毫瓜葛。 “你想什么时候行动?”,莫然问道,他只想多跟她说几句话,因为只有在公事上依含才会好好跟他说话。 “我想在见景王一面”,依含说道。 “本王不同意”,见一次景王就多一分危险,他不能让她身处危险中。 “只有在见他一面才能知道他的老窝,这样才能将他一网打尽”。 莫然想了想,只好同意。 由于依含连着几天都没有行动,这天晚上,景王的人再一次将依含绑架到小屋内。 “贱女人,怎么还不行动”,还是那个蒙面女人喊话。 依含努力故作坚强,这神情正好映入男人的眼帘,男人冷言道:“我再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这两天里,你要是还做不到的话,那么,你就等着伺候......”。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依含心知肚明他要说什么,一手擦掉眼见努力挤出来的泪水,点点头。 蒙面女人对男人说道:“主子,为什么一定要用这贱女人下药,咱们自己也可以?”。 “难道你忘了当年的事情”。 依含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等她回到寝宫,找到皇帝来了解到景王当年被贬,跟尚书大人已去世的爹还有关系,他爹暗中上书状告景王种种罪行,才使得景王被贬,这使依含更加确定那个男人就是景王,看来景王这次用的是一石二鸟之计,借“尚书小姐”的手杀掉皇帝,同时将罪嫁祸给尚书府,这给皇帝下毒可是大罪,要诛九族的,想不到景王竟如此记恨。 皇帝重新执掌大权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看着皇帝吃下已经下完药的饭菜,就在皇帝刚倒下的时候,从暗处跑出来一群官兵,依含冷眼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变化,平时都没看见宫里有这么热闹,难得一见的场面。 就在依含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幕后主角终于出场了,景王带着几个人走到依含面前,怒喊道:“把这个弑君贱妇抓起来”。 这在她的预料之中,当她得知景王跟尚书家的恩怨的时候,以景王的为人,一定不会放过尚书一家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依含明知故问。 她的异常行为引起景王的察觉,在这种情快下,她应该是大哭大闹才对啊,为什么一点慌张之色也没有,他盯着依含问道:“你不是尚书小姐?”。 “是不是尚书小姐对你来说好像没那么重要吧,你最终目的不是达到了么”。 景王身边蒙面女人怒喊道:“让我杀了她?". 景王摆摆手,说道:“怪不得那天我把剑搭在你脸上,你的脸居然没有出血,是我大意了,你是在什么时候混进宫里的”。 依含摇摇头,拿起桌上的杯说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以你的智商不难猜到”。 “太聪明的女人往往会死的很惨”。 依含喝了一口刚泡好的铁观音,清清嗓子,说道:“我是应该叫你李神医好呢?还是景王好呢?”。 她的一句话让四周的士兵都纷纷向景王望去,景王深呼吸,目光凌厉,脸上立刻变成千年冰山一般,眼神里透漏出嗜血的光芒,他是李神医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眼前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现在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依含神态自若的继续说道:“其实就在我要去云南山的时候心里就有点怀疑你”。 依含下句话还没说出口,景王惊讶的说道:“你是那个女人”。 依含轻扬唇角,笑道:“很吃惊吗?在你认为我应该是谁呢?”。 “难道客栈那个女人是...是...尚书府的小姐". “你还没笨到家,终于知道了,其实我一直都不愿意去相信你就是李神医,你隐藏的很深,怪不得你能够轻而易举的控制宫内,也许你并不知道,我怀疑你就是从一种奇异的香气开始的,其实,就在上次你绑架我时候,有人在暗中已经跟踪到你藏身之处,李神医的住处,你那小屋里有暗门”。她嘴里的有人也就是莫然。 “贱人”,蒙面女人抬起手中剑就要刺向依含的时候被景王打住,景王瞪了女人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依含继续说道:“元妃就是云黄?而你身边的女人不用报名我也知道你是谁了”。 依含的一句话让景王更是疑惑,问道:“仅凭你的猜想不足证明”。 “你是神医,世界上有一种催眠术知道吗?其实事情本来很简单,参与的人多了也就变得复杂了,在你绑架我之后,我就已经解了元妃的毒,同时我也给她做了深度催眠,她告诉我她的主人则是李神医”。 “你很聪明,催眠术本王只在医术上看过,没想到你竟然会”。景王说着从他衣袖里飞出几把刀直逼到依含身前,就在这时,莫然从半空落下用剑挡住飞过来的几把刀。 “你是她的随从?”,景王问道。 莫然不语。 “你看起来绝对不是随从那么简单。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从莫然身上散发出那种王者的气质让他更加怀疑他的身份。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莫然冷冷的说道。 这时,从远处过来一大批士兵,依含向那边一望,原来是明王,明王走过来,依含看着这兄弟三人,景王、明王、还有趴在桌上的皇帝,随口说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明王在昨天就接到莫然的密信,要他今日出兵。 依含的几句话让在场的几人一阵沉默,只有皇帝什么也听不见,他吃了依含给下的迷昏药。 “投降吧,皇兄”,明王长叹一声说道:“想不到我们兄弟三人最后要兵戎相见”。 从明王进来的那一刻景王就知道他输了,外面的他的人应该都被明王的大军击溃,但是,向来高傲的他不可能就这么低头认输,他一把抓过身边的蒙面女人,对明王说道:“想知道她是谁么?”。 明王疑惑的看着两人,他一把扯下她脸上的面纱,在场除了依含没有惊讶,全都大惊,明王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轻声叫道:“知画,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知画”。 依含从这蒙面女人出现在景王身边她就已经怀疑她就是知画,知画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对不起,我是景王的人”。 “你、你”,明王说不出话来,被自己最信任的妻子背叛这让他接受不了。 知画看着明王,眼睛又看向景王,说道:“在我小的时候,如果不是景王收留我,也许现在我已经不在人世间,景王,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更是我第一个爱的男人,为了他我甘愿献身于你,这些年,你一直对我很好,即使我在无情可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曾经对我的好”,知画说着手中的剑一把插到心脏。 “不要”,明王大喊。 然而换回来的确是知画的对不起三个字,而知画在临死之前却对景王说着我爱你三个字,这三个字重重的打击着明王的心。 知画的死没有换回景王的良知,却让他更加疯狂,他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一把掠过一旁的依含,四周人大惊,莫然此刻火冒三丈,他咬牙说道:“我要你的命”。 景王仰头大笑,手中的剑钉在衣阿华你的脖子上,“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既然死,我也要你给知画殉葬,知画的死都是因为你”。 依含抬头看着景王,他彻底疯了,但他这一举动同时也说明他还不算太无情的人,原来还是有人在他心里驻扎,依含冷漠的看着莫然,此刻,她又慢慢闭上双眼,这样死也好,莫然也不会再为难她的家人。 莫然看到依含放弃,大怒,喊道:“女人,如果你今天死了,我回去一定会拿你至亲的人陪葬”。 听到这话,依含怒视着他,现在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的生死只能掌握在我手里”,莫然向一阵风一样,在景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剑刺向他的心脏,一手扯着依含的手臂,大喊道:“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着用死来解脱”。 莫然刚才的轻功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形,就连武功高强的明王也自叹不如,不过,依含跟莫然两人的事情倒让他有些不解,他没有说话,静静地走到知画面前,抱起知画放到景王身边。 等皇帝醒来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他又做回执掌大权的皇帝,百姓们为此连续大宴三天三夜,由于景王死了,灵山的事情他们还是没有查出,依含的直觉告诉她,这幕后一定还有一个更大的主谋,还有当朝丞相的事情让她也有些疑惑,但是,事情暂时只能进展到这里,因为边境那边传来捷报,战事现在一触即发,莫然不得不先赶回去,明王送依含二人直到城外,对于丞相还有灵山的事情,依含暗中告诉明王,要他多加小心,皇帝到最后也不知道依含二人的身份。不过,他们还会再次相见...... 回去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跟莫然在路上没有停留,快马加鞭的返回军营。 密室内,四个大男人眉头紧皱的商讨如何去打这场仗,依含给四人倒好茶,刚要转身离去,却被莫然叫住,“你要去哪儿?”。 “军机大事我一个女人还是回避”,勉为其难的借口让在场的三人都感觉空气有些压抑,王爷和这女人不用说,一定是在闹矛盾。 “你要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就好了”,莫然自言自语的说道,这真是他的心声,如果她若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也不用为她一直伤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可他自己伤害她,也不愿意任何人伤害她,在影虎国的时候,他一直在她身边默默的保护着她,难道她就一点也没察觉到吗? “我也希望如此”,依含很配合的说,“那样我也不用看到你”。 “站住,不许走”,莫然看着她还要离开继续说道:“过来”。 依含停下脚步,转过头怒视着他,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她走到莫然面前。 青卫、向应还有梁广一怔,相互对视,当下最好应该赶紧离开这里。 “你们也别走”,莫然打住三人心里的想法, 三人只好尴尬的夹在两人中间。 依含打破了宁静,“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刚才我们商量的事情你也听见了,现在两个国家要联合起来攻打这里,你有什么好主意”,他猜想她一定能想出解决的法子来,他虽然也能够击败那两个国家,不过,他的办法伤亡太大,最后受苦受难的都是老百姓,所以他的法子不能实行,她一向不安套路出牌,也许她能想出将伤亡减到最小的办法。 三人睁大眼睛看着依含。 “声东击西”。 “什么意思?”青卫问道。 莫然打住青卫的话,“说下去”。 “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以歙而应之以张,将欲西而示之以东”。 四人大惊,依含的一句话四人立刻明白什么意思,先声势浩大的作势攻打一个国家,然后暗中攻打另一个国家,一个国家被击溃,另一个国家也就没有盟友,兵力不足的他们一定会退兵。 “好了,我可以走了吗?”,依含问道。 莫然打了一个手势,依含转身要走。 “我说的不是让你走”。 他的一句话让旁边三人一下反应过来,是让他们走,反正事情已经商量完了,在在这里多呆一会儿,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成为炮灰,三人立刻闪身快速离去。 她越来越引起他的兴趣。 “你想干什么?”,依含看着他越来越靠近她,心里不禁一颤。 “你说呢?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他可以咬重本王的女人四个字。 依含被他逼到墙角,“你滚开”。 依含越是反抗他,他就越想要她。 就在他的脸靠近依含的眼前的时候,依含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东西挡在莫然唇上。 “虎符?”,莫然大惊。 “李灿这些天一直沉浸在温柔乡中,我训练的那几个女人偷出来的,接下来就要靠你整治李灿”。 “原来这就是你训练那些女人的目的”。 “兵不厌诈,现在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藏起来的虎符早已经落在你手里了”。 李灿由于在军中YINLUAN被处,当他得知虎符被盗,在暗牢中自杀, 依含站在湖边深深的呼吸着清晨的清新空气,冬天终于过去了,看着已化的湖面,依含想起莫然要回朝,心情莫名的好。 “念香,终于可以摆脱他了”,依含看着湖面面无表情的说道。 念香走到依含面前,“其实王爷他人很好,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他”。 “不知道,没有理由的厌恶,不过,他终于要走了,我可以过平静的日子了”,依含自言自语道,即便是他走了之后,她又要恢复罪女的身份,那她也不在乎,她只想早点摆脱他。 “依含,我看你对王爷的成见太大”。念香还未说完,就看见莫然跟青卫远远的走来,青卫给念香打了一个手势,念香悄悄的离开依含向青卫那边走去,她知道,现在最好是让依含跟王爷独处,她看得出来,依含对王爷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依含不承认罢了。 “不是有成见,我见到他从心里就让我感到厌烦”。 “是吗?这么厌烦本王?”。 依含回头瞪着阴魂不散的莫然,“你怎么来了?”,她向远处一看,念香那个叛徒正跟青卫嬉笑打闹呢。 “本王没有一点让你留恋的地方吗?”。 依含沉默片刻,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每次有危险,他总是挺身而出救她,心里刚有些小小的感激又想起他一次次的折磨她,这让她有些愤怒,“准确的说,一点儿也没有”。 “你的回答在本王的意料之中”。 “是吗?那你还问我?”。 “本王来只是想问你,你想见你的爹娘吗?”。 “你是说大将军?”,依含的回答让莫然心里有一丝的疑惑,除了大将军她还有别的爹娘吗? 依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说道:“想见又能怎样?与其见面伤心不如不见”, “本王带你回去”。 短短的几个字让依含愣住,她可是皇帝下旨发配到这里来的,若是他带她回去,那可是抗旨。 “只要本王想做,没有本王做不到的”。 他怎么会冒这种抗旨的大罪要带她走,依含感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她也知道他的脾气,只要他想要的,都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这点她深有体会。 莫然一手轻抚她的脸庞,说道:“回去准备准备,李依含在军营中病死,你现在叫语心”。 “我并没有答应你”,依含反驳道。 “这由不得你”,莫然说完转身离去。 依含坐在铜镜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不由悲伤起来,到最后还是没有逃过他,不过,这次换个身份回去正好可以看到爹娘,这是唯一让她欣慰的地方。不知道爹娘现在怎么样, “依含,看开点,这次回去对你并没有坏处”,念香劝道。她这次也跟着回去,莫然让她伺候依含,一来可以牵制依含不做出什么自杀的举动,二来依含身边有这个闺蜜跟她聊天可以让依含心情能好点,三来就是为了青卫。 念香见依含没有说话,继续说道:“依含,我是个局外人,但是我看得出来,王爷他是真的对你很好”。 依含长叹一声,“睡吧”。 躺在床上,依含脑子里浮现的却全是莫然的身影。 侍妾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回来已经半个月了,他一直将她关在一个庭院内,不许她出来。 这天,莫王府内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所有人都洋溢着喜庆的面孔忙碌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头戴缀满珠玉的珠冠,身着大红嫁衣,脚穿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手腕处带着一个玉镯子,淡抹脂粉,用炭黑勾勒出柳叶眉,双唇轻抿红纸,念香轻轻为她拂去衣裳的衣褶,泪水打湿眼眶。 “依含,王爷他太过分了,居然要你做他的侍妾,他今日迎娶相府小姐怎么可以要你也身穿喜服”,念香泪眼朦胧的看着依含说道。 “念香,别说了”。对于莫然的手段她早已麻木。 还没说完从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喜轿应该到了”,依含轻声说道。“人生总是这么变幻莫测,让人无法预料,从今天开始,我要用另一个身份来生活,莫王爷的侍妾语心,真是可笑”,依含现在心里如同打翻五味瓶似地,连她自己也揣摩不透自己在想什么。 依含被送到另一个住处,精致雕花的檀木床传来淡淡的檀木香,屋内随处可见摆设的青花瓷器、玉如意等奢华摆饰,桌上六个黄金盘内放有瓜果糕点,一对点燃的大红喜烛伫立在两旁,远处传来脚步声,她赶忙坐回床上,低下头只能看到一双金线绣龙的鞋出现在眼前。 “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侍妾,李将军多年征战沙场,战功显赫,他是一代忠臣,看在他的面子上本王不会亏待你,给你荣华富贵”,龙莫然冷冷的对她继续说道:“若有事就去找青卫”。 他说完连她的喜帕也没掀开头也不回的离开,古代的女人真是悲哀,有权有钱又怎样,一辈子没有丈夫的关怀,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依含冷笑,他这是在侮辱她,给她难堪。 此时,念香突然进来说道:“依含,王爷去新房了,让我来服侍你就寝”。 “我叫语心,不叫依含”, 念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撇撇嘴。 依含一夜无眠。 “依含”,念香冲她叫道:“不对,今天改口了,应该叫语心,咱是不是该去神怡轩了”。 念香说着给她披上秀有牡丹的红色披风,来到神怡轩,依含慢慢的走进房屋,屋内“高堂满座”,莫然坐在主位,两边依次是几位貌美如花的女人,“呦,是妹妹来了,快进来坐”,身穿一袭粉红色衣裙的相府小姐好像自己是这屋子的主人似地拉着依含坐在龙莫然的旁边。 他的转过头目光落在依含的脸上,现在依含脸上换上一张很普通的面具,他看我的表情仅仅只是丝丝的冷淡。 “她是本王的王妃,以后府里大小事宜都由她管理”,他眼里充满宠溺的神情看着相符小姐梓潼说道:“以后府里的事你要学着打理”。 依含感觉对面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正瞪着她,是相府的小姐,只见她站起身来“笑容满面”的走到依含面前,道:“以后我就叫你妹妹吧,我叫梓潼,如若梓潼有做得不周的地方还请妹妹见量”。 她的眼眸是那样的单纯,如果不是以前见过她一面,想必她也会被她的外表欺骗,她很能沉住气,这是静淑所比不了的。 依含紧闭双唇,对此屋里的任何人她都不想说一句话。 “语心,你仅仅是一个侍妾,记住你的身份”,莫然又继续对屋内所有人说道:“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记住,不要给我惹麻烦,否则……”。 莫然话到嘴边留半句,这是在恐吓吗?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通过青卫的一次介绍,依含才知道这坐在两边的女人都是他的小妾。 红衣女子名为月娥,蓝衣女子名为紫茶,绿衣女子名为桂莲,黄衣女子叫灵香,她们几位没有梓潼会伪装,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脸上,“高傲”的眼神对依含又是厌恶又是不屑还有敌视,她们的长相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点,但是却说不上来,看着这几位小妾心里总是有些吃味,这古代的一夫多妻制让人真接受不了。 “王爷,今晚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桂花糕,去我那里吧”。 “王爷,还是去我那里吧,你都好久没来了”。 “王爷……” 几个小妾争先恐后的黏着莫然,只剩下依含和梓潼坐在两边, 龙莫然推开身边的小妾,又看着梓潼,道:“今晚我陪你”。 “王爷” “下去”。 梓潼面色有些害羞离去。 小妾们一脸不甘心的走出屋子,依含和梓潼走在后面,梓潼一道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她一眼后离去。 “语心,今天快气死我了,王爷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府里有这么多侍妾为什么还要你进府,当初我就不该劝你回来,气死我了”,念香也一脸的不甘心, “算了,回去吧”, 看着满屋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心里那么空虚,依含看见他的几个小妾心里就是不舒服,继而对他也避而不见, 依含站在大厅前,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是他的小妾跟她一样来给梓潼这个“正妃”请安,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似彩蝶一样,只有王妃的打扮略显高雅,而依含跟他们比起来反倒是很逊色。 “月娥给含王妃请安”。 “紫茶给含王妃请安”。 …… 她们依次请安之后坐在两边,只有语心还是站在那里,王妃顿时有些不满,怒斥道:“为什么不请安?”。 “你不配”,语心冷冷的说道,在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命令她,旁边的几个小妾都瞪大双眼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侍妾。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今日莫然不在,梓潼完全变了一个样,不似昨天那般温柔。 “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进这里,你就当我不再存在”。 梓潼怒拍桌子,念香知道语心的脾气,她若是不想,那么没有人可以让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除非是王爷。 “今天我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这王府里谁做主”,梓潼今天她就要杀鸡给猴看,本来她对这个语心就很不满,莫然居然在大婚那天纳妾,他可以有很多侍妾,但是在大婚那天纳妾就是对她的侮辱。 依含不语。 “来人”,梓潼的一声喊从外面进来几个侍卫。 “把她带到后院,我今天就要晒晒你的傲气,看着她让她站在太阳底下暴晒,任何人都不许给她水,等太阳落山才可以让她回去,你们中间谁要敢给她水就跟她一起去暴晒”。 语心站在院内,经过一天的暴晒已经体力透支,回到自己房间虚弱的瘫在床上。 第二天,念香劝语心出来走走,自从来到这王府里她们从来都没有出来走走,昨晚王爷回来没人敢跟王爷说依含被暴晒的事情,她原想去找王爷,哪知语心不让她去,她只好憋下这口气。 远远的就看见那几个侍妾走过来,只听月娥得意的说道:“王爷昨儿是不是在语心妹妹这里啊,我在房里等了一宿都没来”。 明知故问,这样的女人是语心最讨厌的,懒得理她,语心只好低下头,紫茶看到没说话,继而说道:“月娥,休得胡说,王爷昨晚不在这里”。 “那王爷难不成在梓潼姐姐那里吗?”桂莲又补上一句。 莫然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青卫跟在一旁。 “王爷昨晚不在我那里”,王妃虚伪的说道:“语心妹妹,你看起来很虚弱,是不是病了”。 王妃心机还真深,不是一般的能装,她的虚弱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莫然跟青卫其余人都心知肚明。 “语心,为什么你不说话呢?”灵香问道。 语心摇摇双手,又指着嗓子摇摇头,“主子最近嗓子发炎,不能说话”,念香适时的说道。 “语心病了,可有传大夫医治?” “语心,您可不能病啊”。 “语心,您是不是因为王爷所以才会有病”. …… 听着这接二连三虚伪的话心里真烦。 “语心,怎么能穿得这么...”月娥看着语心穿着欲言又止。 这衣服还是她以前在军营里穿的衣服,虽然这里已经给她准备好上好的衣裙,但是她不喜欢太过华丽的衣服,相反穿着简单的衣服让她感觉身心轻松。 不管她们怎样对语心冷嘲热讽她都保持沉默,可能是她们感觉累了就一起离去。 好不容易打发走她们,莫然搂着梓潼离去。 “念香,咱们走吧”,语心看着离去两人的背影,心里感觉有千斤顶压着她,使她喘不过气来。他已经很久都不曾来看她。 允许她出府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谁在上面?”,语心刚要睡觉就听见放上有微弱的呼吸声音,她披上一件衣服走出院子,人影飞快向外面跑去,她快速跟在后面。 迎面吹来的微风中略带寒意,白天那么热,到了晚上天气来个大转变,身着一身黑衣的那人很快和这黑夜融合在一起,高墙耸立的莫王府看守也太过懈松,诺大的庭院连个人影也没有,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全占齐了,这王府可比将军府大太多了,语心不知自己走到哪里了,那黑衣人还让她给跟丢了,不过,正好也摸摸这里的地形图,眼前有一个小庭院,她走进庭院,站在庭院窗下,四周杂草丛生,已经把进来的路全部遮盖住,窗下青苔满布,经风吹过那门前的匾悬挂那悠悠似荡秋千一样,匾上的字已经被侵蚀,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看来这里已经多年无人居住,怪哉! 又连续走了几个庭院,都是一些丫头小厮住房,莫王府还真是太大了,远处阵阵鼓乐由远而近传入,随着声音进入下一个庭院。这庭院比前些好几倍之大,正前方的屋子“轩逸阁”三个大字赫然耸立,左面叠有青石假山连接的远处的荷塘,荷塘四周长着许多不知名的树,她躲在身边的树后面,右面是一个凉亭,凉亭四周姹紫嫣红的花点缀在那里,而庭院中一位衣着艳丽的女人伴随着鼓乐声翩翩起舞,如同一只花蝶飞来飞去,看来又是一个新进府的侍妾,她冷笑一声,看着端坐在正前方的莫然,心里一种莫名的情感油然而生,自从回到这王府,他从来都没有去见过她,难道他是打算一辈子把她关在这里吗?近几个月梓潼也不来找她麻烦了,因为莫然天天都在梓潼那里休息,就算是她不去请安梓潼也不会差人找她,她在这王府仅仅就只是一个摆设,可有可无,她得不到外面的消息,趁今晚正好熟悉熟悉莫王府,等哪天有机会偷偷的出去,莫然曾经答应过她让她见大将军,可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机会见到,心酸、无奈、悲伤掩盖了她的心。 鼓乐声戛然而止,那艳丽的女人扭动着身子妩媚的坐在莫王爷腿上,娇声细语道:“王爷,妾身今日舞的怎么样?” 莫王爷掐掐女人的脸,一脸坏笑道:“你这小狐狸精”。 “青卫,有客人来怎么也不知道招呼招呼”莫然懒懒的说道,伸手拿起旁边桌上的一粒葡萄向语心这边弹来,难道被他发现了,他居然能准确的发现她藏匿在这里,语心一手接住他的葡萄,走到他面前,看到语心走出来,青卫倒是有些吃惊,相反那个宠妾快速站起来,挡在莫然面前大喊:“来人,保护王爷,我绝不允许你伤害王爷”。 你家王爷那么高的武功岂是我能伤得了的,真是做作,这样也正好衬出你的无知,白痴的女人也很可悲。 院子里很快出现一些拿着刀小厮,刚刚进门怎么就没看见,那些庭院都没有人,他们是从哪里出来的,难道她走的是后门,而他们在正门,现在应该是就等他们的王爷下命令,之后就会一拥而上,抢着立功。 “都下去”,青卫说道。 “青卫,你大胆”,宠妾指着青卫说道:“你是怎么保护王爷的,刺客就在眼前你居然让他们下去” “你也下去”,王爷对着宠妾说道:“全都给我退下” “王爷”,宠妾娇声的说道:“王爷,我也是为了你啊”。 “下去”,莫王爷一改刚才那种语气,冷声冷语说道。 宠妾一脸不甘心的样子从语心面前愤恨的瞪我一眼走过,小厮和鼓乐师也都走出这庭院,刹那间,庭院一片寂静。 现在不走,何时在走,况且他武功深不可测,“我走错地方了,打扰了你的雅兴,我现在就走”,语心把葡萄放到石桌上继续说道:“多谢款待”。 还没抬脚,莫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前,“怎么?本王很久没去你那儿,寂寞了?”。 语心不说话,眼睛朝另一侧望去。 莫然早已习惯她的冷淡,说道:“你还记得抛绣球的事情吗?有时候本王就会经常想起那天,你给本王留下很深的印象”。 “堂堂一个大男人,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一直记吧”。 “你给本王下药本王都没找你,况且本王接的就是你抛的绣球,难道你不想知道应该成为我正妃的女人现在在那里吗?”。 “这跟我有关系吗?”,语心反问道。这种事情她一点儿也不好奇。“王爷不会就因为那件事一直把我囚禁在这个华丽的牢房里吧”。天啊,这怎么还赖上我了。 “本王很好奇,这张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 “你不是见过”,难道又是想要取笑我吗?语心冷哼一声。 “本王只想知道你的脸对本王就只有一种表情吗?”。 “脸上的表情是可以装,不足以去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莫王爷,对于你,我的心里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厌恶”。 “语心,你一定要做一只刺猬吗?”莫然有些心痛,这些日子他刻意不去看她,只想去忘了她,可是不知为什么?越想忘记一个人这个人的脸就越浮现在他的眼前。 “如果我没有一身刺,那么现在我会是什么样?可能是遍体鳞伤吧”。语心自嘲道。 莫然突然变成一脸坏笑的对她说道:“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不会只是迷路这么简单吧”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的脚刚要抬起,胳膊就被他一把抓住。 “这么快就要走?” “放开我”,语心一把甩下莫然的手离去。 庭院中,他目视夜色中消失的身影。 “王爷,为什么不能跟她好好谈谈”青卫问道。这些天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青卫,你最近的废话太多了”。 对于王爷的警告,青卫老实的闭上嘴。说实在的,青卫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王爷能够跟语心和好,虽然王爷跟王妃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但是他能够看出来,王爷真正爱的是语心,而不是王妃,他长叹一声,若是语心知道王爷把她带回府的真正目的之后她将会怎样?能够承受得住那种打击吗?毕竟语心对王爷还是有点感情的。 莫然不知道抽什么风,在城内给语心开了一家小店,跟当初的《天下第一楼》差不多,他允许语心在外面易容以三爷的身份出现,而念香还让她做老板娘。 “你说王爷最近在想什么?”,念香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管他有什么目的,现在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不是很好吗?”。 念香指着自己的脸不满的说道:“这还叫光明正大”。 语心知道念香指的是她们脸上带的面具。。 ,“对了,太子这些天来吗?”语心问道。她最近一段期间都不用念香服侍,现在念香只需要在这里“钓鱼”就行。 “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的心情被你一句话搅没了,他不经常来”。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鱼还没咬住鱼饵呢?”。 “慢慢来,虽然我也很想快点复仇,但我知道太过急躁反而会坏事”,念香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每次看到他心里恨得想把他千刀万剐,可是脸上却要对他笑脸以待,你知道这有多痛吗?” 触及到念香的痛楚,语心心里非常愧疚,“念香,是我不好,我不提了”。 “没事,我一会儿就好了”,念香沉默着坐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喝着。 过会儿,楼梯上传来阵阵脚步声,听声音大概有三个人,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怎么没看到你们老板娘”,是莫然来了。 “她在包房和客人有要事商谈”,小二孙艺说道。 “客人?是三爷吗?” “王爷真是厉害,一下就能猜到” “你不用送我们了,下去准备酒菜吧”,青卫对小二孙艺说道。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也不能躲起来,更何况以后要经常面对他。急促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下,当当当几声敲门声传来,语心起身前去开门,念香好像喝多了趴在桌上。 “你怎么来了?”,依含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出府为什么不告诉青卫”,他问道。 “难道我去哪还要跟你报告吗?” 刚说完这句话,青卫插嘴道:“王爷担心你的安危”。 “闭嘴,青卫”,他继续说道:“语心,如果下次出来不告诉本王本王就收回这个小店”,这个小店是念香复仇唯一的一个机会,如果他若是收回,那么念香的仇也就了了无期了。 “恩”,语心冷冷的答道。 一旁的念香喝得太多,趴在桌上睡着了,她过去扶起念香,打算把她送回房间休息。刚走到莫然身边“额”地一声,酒从念香的嘴里吐出,正好吐到他身上,酒味从他身上传出,“那个,要不到后院去我给你拿件衣服换上吧”,还好在这里的衣服都是男装,把念香送回她的房间,青卫在那里照看她,莫然随语心来到她的房间换上她的衣服”,她一脸歉意的说道:“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本王怎么会放在心上,本王还要感谢念香,本王可以来到你的房间还穿上你的衣服”,他边说边四处打量。虽说这个小店是他开的,但是从来都没有来过后院,因为他不想再跟眼前这个女人闹得更僵。 他走到窗下,语心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掀开白纱覆盖着的古琴,“好一把古琴,能弹么?”, “这琴只是我这屋子的装饰罢了”,语心辩解道:“只是感觉好看”。 “哦?看来我得多了解了解你,你不用瞒本王,本王第一次在天下第一楼听到的琴音就是弹奏的,能弹奏出那样曲子肯定是喜爱弹琴之人才能做到,而喜爱弹琴的人一定更爱古琴”。 “这…”还没等语心把话说完他又说道:“听到琴声的那天,我已经知道房顶上有人,本王第二天来念香的推辞,把这些都串联起来,你认为可以蒙过本王吗?” 他的话使我哑口无言,呆站在那里。 “语心,你可以为本王弹奏一曲吗?”莫然问道。 “貌似不能,”,她冷冷的说道:“等着吧”。 “我会一直等你”,莫然这话似乎有些深意,他又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本王为什么在这里给你开一个小店”。 “有什么话就直说”。 “语心,咱们好好谈谈可以吗?现在我不是王爷,而你也不是莫王爷的侍妾,你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百姓,只要在这个小店里,咱们能不能好好相处”。 语心迟疑了一下。 “语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行吗?”。 “我去看看念香”,语心说着便向旁边的屋子走去,只看到青卫又是给念香擦脸,又是拿着汤匙喂念香蜂蜜水来解酒,笨拙的在那忙的不亦乐乎,就连我们进屋他都不知道。 不争气的肚子这时候在咕咕直叫,莫然看看她微笑的说道:“一起去前院吃点东西吧”。 语心看看念香和青卫,有青卫在这里照顾她就不担心了,因为她相信青卫。和莫然吃完饭念香的酒也醒了,把刚才事情经过告诉她,她的脸立马变的跟红彤彤的苹果,那害臊的表情好不可爱,也不顾莫然是王爷,直接把语心三人推出门外。 “语心,刚才我说的话你还没有给我答案?”,莫然跟在语心身后问道。 语心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如果能真是个普通百姓该多好,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王爷的身份是改变不了的,语心紧蹙眉头,冷言道:“你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王妃还在府里等着你,赶紧回去吧,我在府里只是空气,可有可无,而你不一样,你的多位侍妾都在眼巴巴的盼着你回去呢,这个小店的事情,我谢你,你批准我可以随时出府来这里,我谢你,其余的事情一概免谈,你是你,我还是我”。 对于语心的态度,莫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有青卫知道,王爷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 惊为天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四句箴言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语心,下雨了,进屋吧”,念香给她撑起一把伞,她站在庭院内,紧皱眉头,现在见到爹娘都得偷偷摸摸的见面,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龙萧晨,上次真应该踢废他,让他断子绝孙。 “语心,语心”。 念香的喊声将她叫回现实中。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她呐呐呐自语的说道。 “大将军和夫人来了,他们在后院等你呢”,她一听见爹娘来了,立刻往后院走去。 娘自从上次从皇宫回来就心情一直很好,但一想起静淑心情就有些不好,虽然静淑不是她亲生女儿,但她也是看着静淑长大的,她气静淑的不懂礼节、目中无人,她气二娘的嚣张跋扈,主要还是怕影响爹的名声。 来到门口,还未开门,便听到爹在里面说:“木已成舟,现在依含是莫王爷的侍妾,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是在说我吗?什么木已成舟?语心一耳靠在门上听着娘又说道:“老爷,那怎么办?依含不可以嫁给皇室,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夫人,我也着急啊,虽然莫王爷这样帮助咱们,但是咱们怎样才能让依含离开他”。 “老爷,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这样下去吗?” “从依含第一次失踪,我就知道那是静淑做的,为了让静淑嫁出去之前不欺负依含,我故意不理依含,使依含不被人关注,让所有人对她遗忘,依含肯定很伤心,为了保护依含远离皇室,我又让静淑替换了她的太子妃,只想让她以后能碰到一个不会嫌弃他的男人,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现在我却保护不了我自己的女儿”。 只听见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还记得依含出生那天来咱家的道士吗?” “我怎么会不记得,正因为害怕这四句箴言成真,所以才不想依含嫁到皇室”,爹继而念道: 天莲轮回凡尘中,遇龙纠纷理不清。 血染天莲灾劫满,龙飞尘世换其朝。 “夫人,就是那个‘换其朝’是我心中所担忧的,只希望这话是那道士瞎说的,这可如何是好?” 天莲?她心里很迷惑,莫名奇妙穿越到这里,又出来这四句箴言,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呢?“唉”,她不禁长叹。 “什么人?”门突然被爹打开,来不及闪身她呆站在那里。 “依含,你回来了多久了?”爹爹问道。 “爹,有点冷”,看着突然出来的爹爹,可能是她的叹气声让他听到了,慌乱中她赶紧转移话题。“刚才让雨浇了”。 娘也出来拉着她的手进屋后问道:“依含,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点去换一件衣服,别感冒了,不过,你实话告诉为娘,你是否听见我跟你爹的谈话了”。 为了不让爹娘继续猜测,只好承认道:“是,我全听见了”。 爹长叹口气,对她说道:“依含,是爹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抑制丞相在朝中的势力,爹早就辞官带你们母女回到乡下,不知道莫王爷对你好不好,希望你不要埋怨爹”。 听到爹爹这么说,语心又怎么会怨他,她知道爹爹是大将军,理应报效朝廷,守卫龙城,让百姓免受战乱疾苦,这样的爹爹让她骄傲,她不懂的是,为什么爹爹一点也不关心静淑呢? “爹,我不会怪您”,她轻声说道。 “依含,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恩”,语心点点头,说道:“饭菜已经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娘拉着她的手,笑道:“娘有时候看着你男人的装扮还真不适应,不过,老天还是有眼的,能让我再次看见你”。 "爹、娘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里最亲的人,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们能健康快乐”。 “语心”,门外念香一阵阵敲门声,语心打开门。 “饭菜准备好了,去吃饭吧”。 糖葫芦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夜幕降临,语心送走爹娘便返回府中,这些天梓潼一直有意无意的找她麻烦,都被她一一躲开,莫名其妙的走到莫然的庭院,只见庭院内有几个糖葫芦放在石桌上,语心悄悄走过去,好久都没有吃过了,偷一串应该看不出来,想着她鸟悄儿的走到石桌前,伸手拿起一串糖葫芦,还没到嘴边,却见凉亭那边赫然有一个身影背对她站在那里,是莫然么,几天都没看见他了,今天居然在这里看见他了,“你来怎么来了?”,莫然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背对着人说话没有礼貌吗?”语心进前说道:“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就有些后悔,这是人家,在这里来去自如都忘了这不是自己的地盘。 “哦?真是语出惊人”,莫然转过身大笑道:“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是吗?平时都不出现,为什么今天出现”,她问道。 “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听到莫然这句话刚刚拿起送到嘴边的糖葫芦立刻放下,“少臭美”,语心喊道:“还关心,我只是出来随便走走,正好看见石桌上有糖葫芦,顺便拿走一串”。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又提起那次绣球风波了,她一想起来就有些恼。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扛着一大串糖葫芦,摸样很滑稽”。 “你是想看我笑话吗?”。 ”若是本王想看你笑话,就不会给你准备这些糖葫芦了”。 语心有些惊讶,说道:“这些糖葫芦都是给我准备的吗?”。 莫然点点头。 “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绝对有什么目的?”。 “语心,为什么你不能对本王敞开心扉,本王只想好好地跟你说说话,聊聊天而已”。 “说说话,聊聊天?”,语心冷笑道:“用这几串糖葫芦收买我,亏你想得出来,那个,我有一件事不解,我对你有什么利用价值吗?值得你这样”,语心不解的问道。 “价值?你不是用价值可以衡量的,”,听他这么说心里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但很快被理智压制下去。 “可以陪我坐一会吗?”莫然略带商量的口吻说道。语心想了想,虽然他一直在折磨她,但是他能让她见到她的爹娘,她心里还是有些感激他的。 小风吹过他的衣衫,一瞬间,语心看着眼前的他是那么孤寂,坐在他的对面,“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突然问道,“怎么样你才会对本王敞开心扉”。 “你们皇家的人占有欲真的很强”。她想起了龙萧晨。” “知道本王为什么喜欢叫你语心吗?”。。 语心,是谈心、交心的意思吗?心里并不排斥他这么叫,这个名字让身处异世的她心里有了丝丝温暖。 “不想知道”。 “语心,你等我一下”,他说完离开凉亭,过会回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是一件石青刻丝灰鼠披风,他披到她肩上,“天凉了,怎么不多穿点出来”。 手摸着这披风,说道:“我怎么会怕这点风寒”。 “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女人”。 简单的一句话心里使语心又是一阵暖流流过,静静的坐在那里,好不尴尬。 “我困了”,为了自己不那么尴尬拿起石桌上的糖葫芦,头也没回的离开这里,莫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起那天他偶然听到她在雨中的一句话: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语心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想着刚刚的事情,那种从未有过莫名的感觉在心里久久不能离去。 被绑架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语心,你猜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什么了”,念香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说道:“哎呀,语心,你别写了,你写的字都没有我写的好看”。 “是吗?”语心仔细看看宣纸上那张牙舞爪的毛笔字,虽然很丑,但是她已经很努力的在练习,回头想想多亏她前世没有学习过毛笔字,不然现在都不知该怎样消磨时间。 “你真不想知道我看到什么?”。 语心拿起宣纸,得意洋洋问道:“我的字比昨天的字如何”。 念香一手抵着下巴,眯着双眼,道:“恩,行,能看出是个字了”。 “念香,找打”,抬起手向念香拍去,而念香早已经习惯她这套路,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念香,给我副这字收好”。 “语心,你不会要我给你收藏吧”,念香诧异的问道。 “不是收藏”,还没说完念香一手拍拍胸前松一口气。 “明天找个装裱师傅,给我裱起来,挂在正厅”。 “我不去”,念香撅着嘴看着我道:“太丢人了,哪有这么丑的字去裱框,你可是将军之女,这种字挂在正厅,我都感觉害臊,要不我还是给收藏吧”。 “收藏?” “对啊,语心,收藏这幅字才有价值”。 看着念香的模样,心里不禁一笑,其实这字是她写得最成功的一副,想好好放起来留个纪念,“那就收起来吧”。 “语心,你太明智了,这是你这些天做的最明智的一件事情”。 “对了,念香,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哎呦,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我在来的时候看到街上出现很多壮汉,听说要开武林大会,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 “武林大会”,语心还从来都没有古代的武林大会,这种事情只有在小说上才看到过的,你还听到什么?”语心好奇的问道。 念香双手摊开,道:“就这些,语心,你说武林盟主长得什么样呢?一定又黑又壮,看起来很可怕”。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终于可以有点事做了,每天呆在府里养尊处优的生活太腻人。 语心刚一出府,在大街上看着各种穿着的人,语心往前面一走,身后却被人点穴不能动弹,那人光天化日之下将她打横抱起。身形一闪便来到一处庭院之中。 那人转过身来,语心一看,真是阴魂不散,竟然是凌染。 “听说皇上大寿那天你出尽风头,甚至将第一才女都比下去了,我对你还真是很好奇”。 语心瞪着他,现在身体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 他伸手一点,给她解了穴道。 语心冷冷的问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记性还真是不好,我记得上次临走前我不说过么,我会来找你的”,凌染笑眯眯的说道。 “有话快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别那么无情吗?我冒着生命危险把你带到这里来,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而已”。 “想说说话?”,语心冷笑一声,“目的还真是单纯”。 “本来我就很单纯的”,凌染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道:“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地方竟能吸引莫然”。 “这跟你似乎没有任何关系吧”。 “怎么没有关系?莫然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已经很多年都没看见过他的笑,我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会笑了,可是自从你出现之后,他竟然会笑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魔力”。 语心有些不解,莫然他从来都不笑吗?问道:“他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就在凌染的话刚要落下,半空中落下一个人,莫然。 “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凌染没有太惊讶,他知道他早晚能找到这里,但没想到这么快。 “你是不是最近活得太潇洒了”,就在刚才他听到念香说语心被人绑架,他立刻派人出来寻找。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咱能不能动嘴不动手啊”,他可不是一次两次领教过他的手段。 “为什么绑架她?”,莫然指着语心说道。 她就是不喜欢看见他这种态度,明明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呢,语心对莫然喊道:“我不是被他绑架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这女人竟然帮他说话,莫然有些不满。 凌染看见眼前形势有些不对劲,莫然似乎有些吃味了,不过,这并不是好兆头,依莫然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这女人,这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那个,咱们下次再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凌染趁着莫然看语心的机会身形一闪便溜走。 莫然刚要追去,语心拉住他,说道:“你要干什么去?”。 “明知故问”。 “我说过了,是我自己跟来的,不是他绑架我的”。 “为什么要帮他说话”,莫然冷冷的问道。 语心看着他的脸色,那可真是一张千年寒冰脸,”为什么没有笑容呢?”。 青卫一怔,她说出了他的心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担心王爷会一直冷下去,终于有一天,这个女人出现了,她改变了王爷,王爷有时候会偷偷的笑,这是让他最欣慰的事情。 “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吗?”。莫然冷言道。 “他什么都没说”,语心的话让他一眼就听出这是在骗他。 莫然对青卫说道:“送她回府”。说完他也径直离开。 青卫笑道:“走吧,王爷一定是找他去了”。 青卫口中的他应该说的就是凌染,他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说道:“这下有人要惨了”。 龙默然心中的痛楚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她躺在床上,刚要睡觉,就听见有人进来,听这人平稳的呼吸,她太熟悉了,是龙默然,她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刚刚睡着一般。她可不想没事找事,他大半夜的来,肯定是因为白天的事情。 “我知道你没睡”,他轻声叹气,说道:“能不能陪我说说话”。 白天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跑我这里来装,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她继续装睡。不过,他今晚竟然没有自称“本王”,她很怀疑。高高在上的他再一次在她面前放下架子,这种感觉让她对他渐渐冰冷的心稍稍有那么一丝丝的融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一看见你心里所有的压力全都没了,今天看见你帮凌染说话,更是生气”,他坐在床上,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继续说道:“自从遇到你以后,我发现我的情感一直在随着你而改变”。 这是在告白吗?她的心竟然不能控制,越跳越快,似乎随时都要蹦出来。双手紧紧的撰着被褥,手心里已经全是汗。 突然,只听外面一个丫鬟喊道:“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她,王妃她......”。 他一听见这喊声,大惊,难道梓潼又犯病了,他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的看着她,急匆匆的离开。 等他走远了,她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女人之间的手段她还是知道的,梓潼?她一想起这两个字便冷笑一声,她一定是得知王爷来她这里,所以在耍手段,不过,多亏梓潼那边出事,不然他若是再说下去,她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他坦露真情,她的心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爱上这个冷情的男人,明明很讨厌他,但是,感情这种事,却不是人能控制得住的,谁知道谁会爱上谁,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控制自己的心,不能露出半点真情,只因为她要的是唯一的爱情,古代一夫多妻制她接受不了,即便她有多爱这个男人,她也不会去做花丛中其中一支花,只要有机会,她还是会选择离开。 “长夜漫漫,龙默然那个家伙竟能舍得让你独守空房?”。一个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看起来白天你并未吃什么苦头,还敢来我的房间”,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凌染。 凌染见她面不改色,心中一惊,若是今日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坐在那里,看见她走进来,或多或少得尖叫大喊,毕竟这是女人的房间,“你就不怕吗?”。 “你倒会反客为主”,她随意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到桌前坐下。 凌染惊愣的看着她,她居然,居然只穿着一身内衣竟敢光明正大的在一个男人,还是半夜进她房间的男人,她竟然不知避嫌,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她看着凌染的表情,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古代的男人可真是迂腐,她又没露出半点肌肤,不过就是穿着内衣而已,真是可笑,她冷哼一声,说道:“凌公子,大半夜的进来不会就是来这般看我的吧”。 她沉着的一句话让呆若木鸡的凌染回到现实,他看着笔直坐在面前的她,她凌厉的眼神,还有身上那种王者的霸气,这怎么会是一个女人能够有的,连忙磕磕巴巴的说道:“当——当然不是”,不过,说实话,他现在有些佩服她,更明白了她为什么能够左右龙默然的情绪,现在的她虽不比那些沉鱼落雁的千金小姐美丽,但是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他原就是那种不喜繁文礼节之人,现在看来,真的跟她比不起,这样的她,也许只有龙默然那种家伙能够配得上。 “说吧,什么事?”。 他恢复常态,笑道:“难道连这点礼数都没有吗?”。 “恩?”她眉头上挑,这男人什么意思? “难道就不先请我坐下说话吗?”。 “坐下?”,她一手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杯子放在手里把玩,一脚踢过一个凳子到凌染腿下,“坐”。 虽说很无礼,但是这对她来说已经给他很大的面子了。 凌染这次倒是没有吃惊,这很像她的作风,如果她要是笑容满面的请他入座,他倒是会怀疑这里面不对劲。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凌染说道。 其实还真是有事想问,就是白天被龙默然打断的话题,龙默然很多年都没有笑,到底是什么原因,虽然心里很想知道,但是她脸上还是没有透漏出丝毫的好奇,“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让凌染有些尴尬,来的时候,他还幻想着这女人一定会追着他问龙默然的事情,可现在却倒过来了,反倒是他追着求她似得,不过,他有些话还是得说,虽然说完之后,若是龙默然知道这些事情是他说的,一定不会放过他,但是,他这也是为了龙默然这个冷血的男人,想让龙默然亲自跟这女人说出那件事情,那根本不可能,只有他这个好友帮他一次,“就算你不想知道,这件事我也必须的跟你说”。 她的停止把玩那个杯子,眼睛盯着凌染,只听凌染干咳一声说道:“十五年前,宜妃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妃子,宜妃也就是龙默然的母妃,那时候,因为皇上的独宠,使得宜妃身边树立了很多对头,最大的对头便是皇后,也就是太子的母后,有一天晚上,宜妃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被皇上堵个正着,皇上大怒,将宜妃打入冷宫,当晚冷宫失火,宜妃就死在那里,后来,查出那个男人出现在宜妃的房间是有人陷害宜妃,幕后主使没有查出来,皇上很后悔,而龙默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变了,在那一段时间,都是相府小姐梓潼陪他度过的,其实,他能够让梓潼陪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梓潼长得有一点像宜妃,这些年来,凡是他看见长得似宜妃之人,都会带回府中”。 “原来如此”,她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原来,他竟有这种经历,怪不得,她看那些侍妾都由一些相像的,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不过,他从来都没碰过那些侍妾”,凌染刻意说了这么一句。 她倒是有些同情龙默然了,抬眼看着凌染,说道:“话也说完了,没事的话我就不留你了”,言下之意便是赶他离开。 “哎?我说你这女人”,凌染话还未说完,却见她轻声说道:“青卫,送客”。 这时,只见青卫从外面闪进来,“凌公子,请......”,青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斜眼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她,他可以屏住呼吸,她居然知道他一直就守在外面,她真是有些可怕,他原本就是王爷吩咐守在外面的,目的就是凌染,王爷早就猜到凌染一定还会来,他就是奉命禁止凌染接触她,但是,他虽然只是一个侍卫,但是他也跟凌染有些事心灵相通,有些事,她还真的必须知道,所以,刚才他看见凌染进来,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看见。 “真是无情,我都给你透漏了这么大的消息,茶没有也就罢了,连句谢谢都没有”,凌染小声念叨着。 “青卫,怎么回事?还不送客?”,她半眯着双眼冷冷的说道,“用不用我亲自泡两杯好茶招待你们啊?”。 “不用了,不用了”,青卫有些害怕的看着凌染,给他使眼色,傻子,赶紧走啊。 凌染不明白青卫为什么有如此神色,“不过就是请咱俩喝茶,你怕什么啊?”。 怎么还不明白呢?青卫有些焦急的看着凌染,再不走的话,一会儿说不定会给他俩下什么药呢,他拉着凌染的胳膊就往外走。 凌染一手甩下青卫的手,笑眯眯的走回桌前,看着半眯双眼的她,笑道:“这茶就算你欠我的”。 青卫摇摇头,凌染啊凌染,你一直都比我聪明,怎么现在就糊涂了呢,我还是躲远点吧。 “青卫,你也要我欠你一杯茶吗?”,她的声音中带有一丝玩味的说道,好长时间没有实验药品了。 躺着也中枪,青卫有些胆颤,这茶,他可喝不起,说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哦,那可怎么办呢?凌公子,青卫他不想喝,那你那杯也算了吧”。 凌染一听,赶忙走到青卫面前,说道:“青卫,你就给个面子,帮帮我”。 他见青卫不说话,他可是跟青卫一起长大的,青卫的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于是说道:“那个叫念香的事情,你说有没有我能插手帮上忙的呢,她的对手可是太子啊”。 他的一句话让青卫愣住,对啊,念香的事情,以后肯定的需要这家伙帮忙,这家伙也真是的,居然拿念香的事情来威胁他,他心下一横,为了念香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于是,一咬牙,点头答应。 她心中有些奸笑,这青卫,只要一听念香的事情便乱了手脚,看来,念香以后跟着他一定会幸福的,她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这,你看,青卫都应了”,凌染小声笑道:“这下可以请我喝茶了吧”。 “我累了,改天有时间的吧”,她站起身来就往床边走去。 青卫赶忙拉着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凌染走了出去,临出门,拍拍凌染的肩膀,长叹道:“兄弟,你好自为之吧”,惹到房间里的那个女人一定会没好果子吃的。 凌染有些疑惑,但是心情却是大好,有些小兴奋的离开。如果不是龙默然先发现了她,如果是他先看见她,那么他一定会...... “你知道吗?听说昨晚王妃犯病了?”,念香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道。 “犯病?她有病吗?”,她有些疑惑,看不出来梓潼有病啊。 念香放下木梳,随手拿起一个很素净的发钗插在挽起的头发上,说道:“这件事也是昨晚才听说的,谁知道呢,早上我就听别院的丫鬟说昨晚王妃肯定是得知王爷在你这里,所以才装病的”。 “哼”,她冷笑一声,说道:“这王爷身边的眼线还不少啊,来一次我这里今天早上王府居然传遍了”。 “说实话,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在这里住下,这里就是个龙潭虎穴,总有种让人毛孔悚然的感觉”,念香感叹道:“如果我能报了家仇跟你一起远离尘杂该多好啊?”。 “那青卫呢?你能舍得把青卫扔在这里,自己跟我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她笑道。 “你怎么净打趣我呢?”,念香有些害臊的转过头去。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她轻声念道,挂不得陶渊明愿意远离这复杂的官场,她也真的很想有那么一天。 “妹妹说的可真好啊”,话音未落,梓潼却以走到她面前。 她站起身来,说道:“王妃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什么大驾光临的,咱先不说别的”,梓潼眼里透漏出杀机,说道:“妹妹好大的架子啊,有了皇上的口谕,本宫怎敢不来拜访妹妹啊”。 她冷冷的看着地面,一直没有抬头,说道:“请问王妃有什么事情吗?”。 “妹妹不去请安,本宫自然前来看看妹妹是否身体不适”,言语里数落着她的不是。 这女人真是让人心烦,我不去招惹你,你竟来招惹我,青卫不知从什么地方闪进来,说道:“王妃,王爷不准她出这个庭院,是属下没有告知王妃,还请王妃恕罪”。他早就知道这个王妃不是省油的灯,虽说她不是李依含的对手,但是,若是她真把李依含惹恼了,那结果不好说了,所以,他也只好瞎编王爷的口谕。 “啊,这本宫怎么会不知道?”,梓潼有些挂不住面子,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不知道,但是,如果现在她说不知道的话,真的是很没面子,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这王爷也真是的,不让妹妹出这庭院,这就是王爷的不是了”,她走到语心面前,将语心的手放在她的手里,手使劲的撰着语心的手,脸上却面带笑容的说道:“语心妹妹,你放心,等王爷回来本宫一定会跟王爷好好说说,咱王爷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怎么能让妹妹做这笼中雀呢?”。 她没有说话,梓潼有些微怒,但是由于青卫在一旁,她没敢露出来,毕竟青卫是王爷身边的人,虽然青卫只是王爷身边的一个侍卫,但是她知道,青卫在王爷心里的地位,所以,对于青卫,有些事情,不该让他看见的还是不能让他知道,但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有些尴尬,她自己在这里自导自演,而语心这个可恶的女人还一声不吭,这让她的面子哪里放? 念香见此,赶忙拿过一杯茶,递给王妃,说道:“王妃,请用茶”。 梓潼狠狠的接过茶,放在桌子上,念香说道:“主子这些天身体有些不适,刚才......还请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很好的台阶,梓潼挑眉看着念香,这个丫鬟还算挺机灵的,不然,刚才真是尴尬,这个女人,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的除掉,看来王爷已经注意她了,现在连出这庭院都不允许,不行,她必须阻止这件事,她可不能让王爷的心跑到她那里去。 梓潼站起身来,说道:“如果妹妹有什么事可以跟本宫说,本宫也乏了”,说着便往出走,在走到语心面前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等梓潼离开的时候,语心坐了下来,对着青卫说道:“你刚才的话就不怕龙默然回来处罚你”。 念香撅着嘴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青卫也是在替你说话啊”。 她笑道:“还没嫁给人家的,现在就帮着他说话了”。 “你”,念香害臊的说不出话来,青卫看着念香的模样,心里更是喜欢。 “得了,得了,不说你了,对了,青卫,武林大会是怎么回事?”。她对这个还是有些好奇。 青卫一怔,随即说道:“每年各国武功高强的人武林中人都回来参加,胜者为武林盟主,一统武林,明着是选武林盟主,实则是各国之间暗中的较量,武林盟主代表着一个国的实力”。 “是这样啊”,她明白了,不过,这选武林盟主之事一定很热闹,虽然她喜欢静,但是,她还真是想见见古代的擂台是什么样子。 “语心,你知道吗?听说从来都没有人见过武林盟主长什么样子,好像见过他的人都死了,而这武林盟主啊都已经连胜五年了”。 “哦?”,这引起了她的好奇心,什么人能有这么高的武功,”那武林盟主是哪国人?”。 她明显注意到青卫的脸上有那么一丝丝的变化但一闪而过,念香笑道:“是龙傲国人”。 “龙傲国?”,能有这么高的武功之人,她只见过三个人,一个是她的师傅逍遥子,还有那个冷血王爷,再来就是凌染,不知这人是其中的哪一个? 青卫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一定是在怀疑什么?他赶紧闪身离开。 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离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又有好几天没有看见龙默然了,她乐的清闲,“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念香拿过一身男装给她。 她换上男装之后,念香也同时换好一身男装,念香问道:“咱们去看舞林大会,为什么不告诉青卫啊,还要偷偷摸摸的出去”。说完拿过一个被褥给躺在床上的青卫盖上,明明王爷准许她俩可以出去,为什么还要这样出去,大早上让她给青卫下药,这青卫醒过来知道她给他下药肯定会怪她的。 “有人跟在后面不舒服”,语心笑道:“心疼啦,没事,药量很少,他也就能睡个一天,到晚上就醒了”。 “那王爷知道后不能怪罪他吗?”,念香一脸担心的问道,她可知道王爷还是很在乎她的,不然也不会让贴身侍卫守在她身边。 “没事”,语心说完拉着她便偷偷溜出去。 两人刚溜出去,龙默然便出现在床边,说道:“还装呢?人都已经走远了,起来吧”。 青卫赶紧坐了起来,站起身,说道:“王爷,我已经派人跟着了”。今天是武林大会,他知道依着李依含的性格一定会去的,根据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想方设法不让他跟着的,他一直提防着她,但没想到她竟然利用念香给他下药,还好王爷之前让他吃下解药,等晚上,他一定要找念香好好“聊聊”。 “太子那边有动静吗?”,龙默然面色凝重的问道,他这些天一直让青卫守在她身边,就是提防着太子,自从那天她在众人面前一展才华,他注意到太子已经盯上了她,而这几天他的府外有很多陌生的面孔,经过调查这些人都是太子的人,他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王爷?......”,青卫欲言又止。 “说”。 “为什么这些事情不让她知道?还有王妃的事情,现在还是......”,她指的自然就是李依含,如果这些事情让她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对王爷的态度有所改变,他看得出来,她跟王爷只见都是有感情的。他还是希望王爷能将王妃的事情告诉李依含,不然,若是让她先知道王妃的事情的话,王爷就永远都没机会了。 “你话太多了,青卫,你最近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龙默然一想起来太子心里不禁有些发怒,手不自觉的便紧握双拳。皇后所欠他的,他早晚会找回来,现在太子居然敢盯上他的女人,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青卫站在一旁便不再说话,王爷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但是,明明就是爱着人家,为什么最后一定要伤害她。他现在也很同情李依含。他真的很不想看到她得知真相的场面。 “别说,这武林大会还真是热闹”,看着这来往的人群,真的很有意思。离老远她就看见远处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不禁口水有些流了出来,那卖糖葫芦的是不是的还往她这边来看,这让她有些不解,还没等她走到那卖糖葫芦的小贩跟前,那小贩已经向他们这边走过来了。 这小贩一到她跟前,便说道:“这位公子,这是我家公子特意为您准备的,还请您收下”。说完便将那一大串糖葫芦硬塞给她。 “哪有你这种人?我家公子不要”,还没等念香说完,那人已经离开。 她笑了笑,看着这一大串糖葫芦,她心里已经猜到一个人——龙默然,看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算了,既然这样,她何必要遮遮掩掩的,拿下一串糖葫芦塞到念香手里,自己也又拿过一串,还没吃,念香赶忙制止她说道:“公子,这不能吃,万一......”,她向四周看了看。 她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怕这里面下药,随即笑道:“没事,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扔了可就可惜了”,毕竟她还是爱吃糖葫芦,她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吃这种酸酸的感觉,走了一路都没有停嘴,念香都看呆了。 虽说这里是很挤的,但是,她和念香却是一路顺风的挤到擂台前面,就连手里的糖葫芦都没有被人碰到。 “这位公子,这是我家公子给您留的位置”,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爱她面前抱拳说道:“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公子,不能去”,念香满是敌意的看着那人,这一路上她就感觉可疑,刚才挤进来的时候,似乎有几个人圈在她俩四周,所以她俩才会很轻松的来到前面,现在又有人给留了位置,不知安的什么心。 她嘴角上翘,龙默然啊龙默然啊,你到底想干什么?说道:“没事,走”。念香警惕的看着四周跟着她走到那个座位前面坐下。 她们所坐的位置是擂台的左边,右面正坐的却是当朝太子,他居然也来了,这让她有些意想不到,在向正中间望去,正坐着一个面戴铁面具的人,她的目光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这人她有些熟悉,他应该就是武林盟主。 随着武林大会的开始,那武林盟主的眼神似乎一直在看着她这边,这场大会胜出者将挑战上一届的武林盟主,已经好几年了,都没人能挑战成功。 她却一直盯着这第一场出场的两个男人,她感觉到念香咬牙的声音,她知道念香想起自己的家仇来了,赶紧一手抓着念香的手,她能感觉到念香急促的呼吸,说道:“老实坐着,以后会有机会的”,这是给她的暗示,刚说完却感觉一道冷光向她这边袭来,她抬头一看,太子正盯着她俩。 只见太子小声对旁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那人匆匆离去,直到念香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她才慢慢的放开了她的手。 擂台上陆续有很多人败下阵来离开,那个身穿蓝衣的男人已经连续打败了四个莽汉,看他的功夫还是有些厉害,那男人自鸣得意的跟下面的人炫耀,从下面上来一个大约三十多岁身穿黑衣的中年人,那人眼里露出杀机,两人刚过招,没用十个招式,那蓝衣男人便败下阵来,口吐鲜血,她看得出来,那男人招招毙命,蓝衣男人应该是活不了了,他的凶狠使得下一个出场的人有些胆颤,她有些好奇,他是哪个国人?刚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有六个人被抬了出去,经检查都已经死了,当他说出他是青云国之人,她心里大惊,一下想起灵山那密室里关着的青云国国主,这件事好像龙默然一直在暗中调查。不知现在查的怎么样?幕后的主谋有没有查出来。 黑衣人的凶残已经使得几个人连续弃权,如果再没有人上擂台挑战,那么他就应该挑战武林盟主,他眼里带着不屑的看着下面的人,讥讽道:“人都说龙傲国处处猛将,怎么今日没人了”,他这是在故意挑衅龙傲国。 她看着坐在正中央的武林盟主,但他却连动都没有动,只见半空中有人大笑道:“今日这种大会怎么能少的了本公子?”。 话一落音,擂台上出现一个身穿一身白衣的男人,她冷笑一下,是凌染,然而她看着凌染的笑却落在武林盟主的眼里,凌染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她,还感叹一句:“昨晚的姑娘实在是太销魂了”。 “哼”,黑衣人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赫赫有名的凌染公子”。 他很出名吗? “失敬失敬,原本这武林大会对本公子来说没什么意义,比不比结果都是一样,但是,刚才突然发现了一个让很有兴趣的人,所以只好上来比划比划,还希望能够引起那人的注意”,他这话正是对她说的,太子略有深意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位公子。这两个公子可以坐在他的对面,那么身份一定不简单,很可能就是武林盟主身边的人,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两个人,这时,他身边的侍卫回来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的耳目遍布大街小巷,竟然打探不出这两个公子的来路,而凌染也竟然出现,看起来他也应该是为那两个人而来。 黑衣男人环视一周,讥笑道:“想不到有名的花花公子竟对一群男人产生了兴趣,哈哈哈哈”。 “本公子愿意,你管得着吗?若是本公子看中的那个人对我有一分的热情,那么本公子不介意跟他来个同性之爱”。潇洒的一句话震惊了站在下面的人,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身后有一道杀人般的目光,如果现在不是在擂台上,他一定会宰了他。 语心刚喝到嘴里的茶被凌染的一句话突然呛了一下,同性之爱?真有意思的四个字。 “你没事吧?”,念香赶忙问道。 “没事没事”。 “废话少说,出招吧”,黑衣男人看不惯他臭屁的模样。 凌染钩钩一指,脸上露出有些邪恶的笑容,这场面要是有些女人在场,肯定会被他迷倒,他那动作,好像就是一个女人在GOUYIN一个男人,但是现在却颠倒过来了,黑衣大汉顿时有些恼怒,竟敢戏弄他,一拳便向凌染这边打了过来,然而,凌染的速度却比他更快一些闪开,他扑了一个空,不甘心的他又连续向凌染打过去,可是又全扑空了,而凌染呢,眼睛看着语心那里,却也一直不还手,似乎在逗着他玩呢。凌染边躲便说道:“你说本公子要是对你使用暴力的话,我的心上人肯定会被我吓到的”。 “心上人?”,念香笑道着对她说道:“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快就改口了,对一个男人称心上人,真是有病”。 她瞥了一眼念香,说道:“不错,他真病的不轻”。 “你要是条汉子就出手,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黑衣男人已经完全乱了阵脚,打他还打不着,他还不还手,完全看不出他的套路,他看了一眼太子那边,却见太子的目光隐约闪烁着杀机,他太了解太子的秉性,如果今日输了这场比赛,那么他也不可能活着走出龙傲国,不,就连走出这个会场都不可能,手里暗暗拿出毒针,每个毒针上有喂着剧毒,穿破肌肤必死无疑,他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决不能输给这个男人。 凌染眼里完全没有黑衣男人的身影,他完全是凭着耳朵来感觉黑衣男人的拳脚步伐,黑衣男人见他露出一个破绽,抬手向他打出一拳,凌染在他意料之中向另一边躲开,他另一手暗暗将两根银针向凌染扔去,而凌染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语心眉头紧皱,这男人在想什么?还不赶紧躲开,虽然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他毕竟还告诉过她龙默然的事情,她双手紧握,这一动作也正好落入武林盟主的眼帘,眼看银针逼近凌染,黑衣男人见他眼睛还在看着别处,心里暗暗得意,然而,接下来却让他大惊失色,继而躺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凌染,原来,就在银针刚要穿进凌染的头部之时,凌染抬手用手中的扇子直接挡了回去,那银针直直的插入黑衣男人的头部,台下的都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因为那银针的速度太快了,不是高手根本就看不到。 几个人从台上将黑衣男人抬了下去,路过语心跟前的时候,她分明看见黑衣人死不瞑目的眼睛,可能是不甘心吧,毕竟都是练武之人,被凌染那样耍来耍去,最后还死在自己的暗器之下,不过,这个凌染倒让她有些吃惊。 凌染对着台下的人说道:“今日之事全凭误打误撞赢了,还有谁来跟本公子比试比试,有没有人上场,如果没人的话那本公子就要挑战武林盟主”。 台下一阵寂静,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直没有人上台打擂,谁敢上去啊,刚才那么厉害的黑衣人都被他心不在焉的打死,现在谁会上去送死,结果,他理所当然的成为今年挑战武林盟主之人,然而,凌染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惊愣住了。 “本公子想请那个心上人上台跟本公子比试比试”。 他这是什么意思?语心有些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肯定没好事。 “上台,上台,上台”,台下的人一阵乱喊。 “那位公子,难道不给本公子一个薄面吗?”,凌染眼睛直视着她,所有人一同向她看去。 念香着急的说道:“公子,他说的怎么会是你”。 “上台,上台,上台”,所有人对着他大喊。 她瞪着他,不管你唱的什么戏,我奉陪,不过,敢惹我你就得承担惹我的后果。她刚要上台,只听,武林盟主慵懒的声音说道:“我跟你比”。 凌染眉头一挑,说道:“按照比武规矩,只要还有人上擂台,好像还轮不到你这个盟主出场吧”,说完这话他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唉,这今后肯定没消停日子过了。再说了,我傻啊,跟你比武,还不得被你给打个半死。 “我今日就要跟你比武”,武林盟主有意的瞪了语心一眼,这让她很是不舒服,算了,现在的情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凌公子抬爱,那么本公子只能奉陪到底了”。 念香紧张小声问道:“你行吗?”,她知道她早被逍遥子下药,现在别说武功,就连十岁的孩子都打不过。 “没事”,她说完无视着武林盟主的眼神一步一步走上擂台。 凌染一见她走上来,笑道:“多谢公子给这个面子”。 两人站在擂台上,她一动不动,凌染走到她面前,小声说道:“戏已经开场了,接下来就由你自己唱下去吧”。 “你什么意思?”,这里面有鬼,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看这是什么?”,凌染手里突然多了一个耳环,那是上次他绑架她的时候被他顺手牵走的一只耳环,没想到今天正好用上了。 她眉头一皱,这耳环她原以为是掉在哪里了,原来是被他给拿走了,伸手便向凌染手上抢去,哪知凌染身形一闪,她的手正好顶在凌染的胸前,只见凌染一下倒在地上。 众人更是惊愣,她突然察觉到了凌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只脚很不小心的踩在凌染的手上,凌染痛的一下站起来,喊道:“你怎么这么歹毒,我都倒下了你还才我的手”,说完还时不时的吹吹手。 众人明白了,原来凌染是故意倒下的,凌染又接着说道:“不玩了,不玩了,擂台留给你玩吧,我走了”,说完,还没等她说话,他人便闪到她刚才坐的位置,随手拿起一串靠在桌前面的糖葫芦。 “这不是你的东西,赶紧给我放下”,念香怒喊道。 凌染撅着嘴说道:“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 “那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武林盟主不知什么什么时候闪到擂台上,目光如同千年冰山似得,说道:“再不滚的话我让你这辈子吃不了东西”。 凌染手一颤,他还真的怒了,于是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糖葫芦,说道:“我走还不行吗?你千万别来找我,好了,那位公子挑擂台,好戏看不到了,算了,我还是回我的温柔乡吧”,说完人便消失了。 她站在擂台上,看着面前的武林盟主,说道:“你继续当你的武林盟主吧,我无意之中被你们牵扯进来,走了”。 她说着转身要走,只见武林盟主当挡在她面前,说道:“既然你是要挑战武林盟主之人,我又怎么会轻易放你走呢”。 “你想怎么样呢?”,她冷冷的问道。 “不想怎么样?两个选择,第一,跟我打,第二,永远不能离开我身边”。 众人一片哗然,敢情这武林盟主是同性恋,怪不得没人看见过他长得什么样,更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婚嫁,原来这武林盟主有断袖之癖。 “你什么意思?”,她眉头一怔,他已经知道她知道他的身份了,龙默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好,如果我选择第二条,那么从今以后你的身边不允许有任何女人出现,我只要唯一的敢情,你能做的到吗?如果做不到,那么就不要再纠缠我”。 敢情这位公子也有断袖之癖,今年的武林大会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武林盟主低头沉思,她的条件让他很难答应,她看到他的迟疑,心里顿时凉了下来,看来他还是爱梓潼的,她冷笑一声,走下擂台,将桌旁的糖葫芦用力扔到擂台上,对着念香说道:“咱们走”。 在众人的惊愣中,她俩转身离开。 念香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她很聪明,但是还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公子”,一个男人呢挡在她面前,说道:“我家主子想请你喝杯茶”。 “你家公子?”,她说道:“没兴趣”。 她拒绝之后离开,身后的男人刚要动武力,哪知从暗处出来几个男人将他按住,使他动弹不得。 念香跟她回到酒楼后院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没看懂呢?”。 她轻移脚步,走到古琴前坐下,心里却在想着龙默然,既然心里爱着梓潼,为什么又来招惹她,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眼角禁不住流出泪来,她已经很久没流过眼泪,念香见状,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闭上嘴,不再询问。 琴声悠然响起,琴音之中,几多哀怒,唱到:红尘自由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 “王爷”,青卫小声说道:“您不进去吗?”。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他也匆匆离开擂台,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被青卫抓回来的凌染,凌染虽然是很不情愿的带上那个铁面具,这几年,这武林盟主虽说是龙默然的,但是,武林中的事情这家伙全都交给他去做,害得他经常想去找美女都不能去,这次本以为龙默然没时间找他算账,他得ZHOUXUAN在那女人身边,他终于乐得清闲十天半个月了,但还是漏算了一步,刚要出城,就被守株待兔的青卫给逮到了。只好乖乖地回去做那个惹人心烦的武林盟主。 龙默然长叹口气,站在门口,推门而入,念香一见王爷还有他身后的青卫,大为吃惊,青卫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床上大睡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见青卫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又给她打了一个手势,只好悄悄地跟青卫离开。 她一直沉静在这梅花三弄之中,最后一字刚落音,那琴弦突然断了,手指流出血来,他心里大惊,怔在那里,虽然她不是迷信之人,但是,弹琴最忌讳的便是断弦,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喃喃自语重复道:“断了,断了,断了”。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站着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琴弦,断了,“难道是跟你的缘分要断了吗?”。 “你在说什么?”,龙默然冷声的一句话让她惊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她怎么就没察觉到他来了,她回头一看看念香也不见踪影,难道,他听见她刚刚说的话了吗?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的缘分断了吗?”,他只能这么想,虽然对于凌染的事情很是生气,但是看见了她心里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他现在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是他跟任何一个男人接触,甚至说话他也会很吃味。 “跟你?”,她冷哼一声,说道:“原本就没有缘分,又何来断了一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跟凌染的缘分断了吗?怎么?你看上他了吗?”,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凌染就火冒三丈。 此时的凌染正在处理武林中的事情,对着天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谁骂我呢?肯定是龙默然那个家伙”,他小声自语道。这次玩的有些大了,不过,他宁愿承担一切后果,为了那冷血家伙的终身大事照想。 “你愿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在乎”。 龙默然一见她冷冷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坐在凳子上,手里抓着古琴的琴弦,手已经被琴弦割出了血。 “这些天,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吗?”,他一着急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这句话让她心里一颤,如果是在前几天说出来,她兴许会接受他,但是,从离开擂台之后,她的心就已经再次死去。 “为什么不说话?”,龙默然最不喜欢的就是看见她的沉默。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她低沉的说出这句话。 龙默然一怔,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她想要的就是在擂台上所说的,他却是给不了她这种爱,虽然他心里已经承认自己爱上她了,对于梓潼,是一种责任,梓潼陪着他过了最痛苦的那段岁月,所以,他只能按原计划走。即使这最后会伤了她的心。 龙默然从衣袖里拿出的耳环又放了回去。 看着龙默然一句话没说,拂袖离开,她很心痛。 她怀孕了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她一大早上起来就感觉非常不舒服,这几天还感觉特别的乏,每天特别想吃酸酸的东西,反应越来越强烈,她仔细想了一下这几天的症状,心中大惊,不会是,不会是有了吧,从影虎国回来已经两个月了,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月事这两个月来没来,不能吧,她有点不相信。 念香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在想什么呢?饭已经备好,先去吃饭吧”。 她有些恍惚的走到饭看见桌前,看见饭桌上的饭菜胃里更不舒服,“吾”,她一手捂住嘴,跑到外面,干恶起来。 念香赶忙跟着跑出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可能是昨晚吃错东西了”,她解释道,现在还不能让念香知道这件事情。更何况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否怀孕了,也有可能是假孕。 中午的时候,她趁着青卫去吃饭的时候,将守在外面的侍卫叫了进来,一进屋,就被她下了药,她匆匆的换上这侍卫的衣服,还有用了一上午时间做出来的跟侍卫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具,如果不是易容高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光明正大的带着侍卫的腰牌走出府去,刚一出府,便走到附近的客栈换上女装,而这时,念香回到屋里,却见把手的侍卫躺在地上,而语心踪影全无,大惊,赶忙找来青卫,报告王爷,龙默然焦急的来到这里,他查看了侍卫中的MIYAO,那是她自己调制的,看来,不是被太子劫走了,他稍稍放下心来,但是还是很火大,他已经同意她可以随时出府,只要跟青卫说一声就行,让青卫跟在她的身边,他也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她怎么可以连招呼都不打就私自出府,看来一定要给她点教训。 “青卫,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 青卫一闪身便不见踪影,他还是有些提心吊胆,毕竟太子也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她从医馆里走出来,精神有些恍惚,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真的怀孕了,听到有了那两个字,既高兴又伤心,这个孩子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龙默然,原本她已经不在乎生死,但是,这个孩子却给了她希望,不管如何,她都要活着,还要在肚子大起来之前离开莫王府,令她伤心的是,孩子出生注定没有父亲。 恍恍惚惚的走到一个角落处,她都不知道脚该往那边去卖。一向警惕的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她的身后,一掌直接将她打晕。 慢慢的睁开双眼,头还有一点晕,四周的装饰却很陌生,她正躺在一个软榻上,对于这里的所有东西她都没兴趣,唯一有兴趣的便是前面站着的一个人。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人打晕的,醒来就在这里了。 “你是什么人?”,她面带疑惑的问道。 那人转过身来,她心里一怔,是太子,怎么会是他? “自从上次皇宫一别,本宫日日夜夜都想见你,所以今日特将你请来”。 “没想到太子请人的方式还真是另类啊”,她嘴角上翘,问道:“敢问太子这里是哪里?”。应该不是别院,这里倒像是一个客栈。 “你放心,这只是客栈”。 “太子不会请我来闲聊的吧?”。 “那本宫就直说,本宫很欣赏你,只要你跟了本宫,龙默然能给你的,本宫给你十倍”。 她冷笑一声,说道:“太子真是有趣,就不怕......”,她边说边看看脚。 太子一下子想起上次在宫里,她那一脚,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战,不过,从那天之后,他每天都会想起她,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能激起他的欲望,笑道:“本宫不怕,本宫一定要驯服你这野妞”。 “哈哈哈哈”,她讥笑道:“太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本宫不用你马上就给本宫答案,本宫给你时间,如果你能跟了本宫,皇后的位置......”,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眼睛里略带深意的看着她。 还真是舍得下本钱,那皇后的位置来GOUYIN她,真以为她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吗?真是可笑,她摇摇头说道:“那太子妃呢?”。 “本宫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的了”。 “那太子妃毕竟是大将军的女儿”,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大将军可是龙傲国的功臣啊”。 “大将军?”,太子冷哼一声,说道:“只要你乖乖跟了本宫,本宫会让你看见本宫的实力”。 太子的话里有话,从他轻蔑的眼神里看得出他根本就看不起大将军,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太子的实力?他到底有什么实力? “太子以后则是一国之君,那实力自然是一个将军所比不了的”,她表面奉承的说道,其实是在打探太子的底细。 “一国之君?”,太子冷哼一声,说道:“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她心里一惊,太子听出她在套他的话? “那敢问太子,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她不想在于他纠缠下去。 太子摇摇头,说道:“本宫想听你弹奏一曲,可否”,他指着放在一旁的古琴说道。 连古琴都准备好了,哼,真以为你是太上皇啊。 “真不好意思,我一向是随性而奏,没有感觉,就算弹奏出来的去则更是庸俗之曲”。她委婉的拒绝。 原以为太子会大怒,但没想到太子笑道:“也罢,本宫不急,本宫给你半月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是跟本宫,还是跟龙默然,不管你跟谁,本宫总有一天会听见你随性而奏曲子”。 这话里有话,太子一定有阴谋,她还未走出门口,太子先一步挡在她面前,说道:“龙默然的骨肉,若是你下不去手,本宫可以帮你”。 她心里一颤,她刚刚才得知自己有了,太子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难道自己在刚出府的时候就被太子的人盯上了吗? “哼”,她冷眼瞪了一眼太子离开。 屋里不知从哪里出来一个黑衣人,他问道:“太子,要不要跟着”。 太子抬手阻止,笑道:“她是个聪明人,把王府外面的人都撤走”。他已经给了她期限,就算她不打掉龙默然的骨肉,他也会让他的人帮她的。 禁足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终于出来啦”。 她刚一走出客栈,凌染笑嘻嘻的站在她面前说道:“太子有什么说的,害我等了这么长时间”。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道,凌染还起来好像还有点困的模样。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知不知道,龙默然那个混蛋把所有的事情都让我去做,直到今早我才有一点时间睡一小会儿,刚梦到一个美女想我走来,青卫那个混蛋把我的美梦喊没了,因为你失踪,让我也跟着出来找你,你看看,你看看,我现在还有黑眼圈呢”。 这个凌染现在怎么跟小孩一样跟她发牢骚,不过,他还真有他可爱的地方。 “你在干什么呢?”,冷冷的声音让凌染闭上了嘴,斜着眼睛看着旁边出来的龙默然。 “你怎么还不走”,龙默然盯着她说道。 凌染向四周看看,这里只有他是个外人,看来说的应该就是他,“那个,我能不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龙默然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能”,你还听都没听呢,就直接拒绝,他原本想清闲几天,让青卫帮着处理一下武林中的事情,看来,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走为妙吧,等有机会再说。 她没有去看龙默然,倒是看着凌染离去的背影,心里笑道:“这个男人,真不能让他清闲下来”。 “本王在这里,你居然去看别的男人”,他冷冷的话希望能让她回过头来去看看他。 “眼睛张在我脸上,你可以管住我的人,但你管不住我的心,我愿意看谁就去看谁”。 她这句话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龙默然一手抓住她的肩膀,说道:“从明天开始,本王不允许你出王府大门一步”。她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她,为了找到她,他不惜动用武林中人去找,即便这样会暴露他的身份。为了保护她,只能将她禁足。 “随便”,她一手甩下他的胳膊,冷言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谁敢违抗你的命令”。 “太子跟你说了什么?”,他有些害怕的问道,这是他头一次害怕,他害怕他会失去她,从小到大,他只害怕过两次,一次是他母妃去世的时候,另外一次就是现在。 “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又何来问我”。 “本王想听你亲自跟本王说”。 “没必要”,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乖宝宝,为了你,我一定会努力的活下去,现在你就是我活着的希望。 龙默然看着她的动作眉头一皱,如果没有梓潼,他一定会放下一切跟她归隐山林,过着神仙伴侣般的生活,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样的生活,他给不了,看着她,他有些惭愧,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他只是一个百姓,而不是一个王爷,世人都羡慕皇室贵族,可谁知道,皇室贵族的痛楚。 “王爷,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可以走了吧?”。她说完便往王府走去,龙默然跟在后面,青卫也跟在他们后面。 她死了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今天出去走走吧,总在屋子里闷着对身体也不好啊”,念香走到她面前说道,连着一个星期语心都没有出这个院子,每天就只在这窄小院子里面散步。 “做好了”,青卫走进屋来乐呵呵的说道。 “是吗?”,念香跑到庭院里,只见院内有两个刚做好的秋千在轻轻摇荡。 她也缓慢的走出来,她跟着念香一人坐上一个,念香兴奋的说道:“真好”。 “是秋千好啊,还是人好啊”,她笑道。 念香现在一点也不像以前一样会害臊的低下头,反倒是回头对她笑着说道:“都好”。 青卫幸福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笑着,王爷要他每天守在这个别院,明着是为了监视她,实则是为了保护她。他这样也能天天看见念香。 她坐在秋千上,别院里传来她欢快的笑声,好久都没有这样放松了,坐在秋千上,所有的烦心事都烟消云散。 龙默然陪着梓潼散步,突然听到她的笑声,眼睛不禁往她的庭院里望去,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她的笑容,他真想看看她是因为什么而笑。 梓潼看见王爷一副神情的模样望着那个别院,嫉妒之心涌上心头,她轻咬着嘴唇,王爷对那个女人真是太上心了,就连贴身的侍卫都安排在她的别院。 “王爷,我想去看看妹妹”,梓潼撒娇的看着龙默然。 “恩”,他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他每次都在她睡着的时候来悄悄的看她。 两人一走进别院,念香慌忙走到两人面前,给两人请安,青卫抱拳而鞠,府里只有青卫特许不需要给任何人请安。而语心只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继续在那里荡秋千,但是,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妹妹,近来可好”,梓潼走到她面前面带虚伪的笑容问道:“王爷来看你了”。 她低头看着地面。 梓潼拉着龙默然说道:“王爷,你倒是跟妹妹说说话啊,这些天你一直陪着我都冷落妹妹了”。 是来我面前晒浓情蜜意吗?真是可笑。 龙默然看着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而梓潼又继续插嘴说道:“妹妹,王爷可是亲自来看你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她越是不说话她越是得意,这样王爷会更火大。 她抬起头来,眼里略带寒光,说道:“有事就说,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我”,这话是说给梓潼听得,亦是说给龙默然听得。 青卫这次也不同情王爷,在她面前吃瘪你也真是活该,谁让你总是趁她睡着时来看她,人家也不知道你对她的情,现在倒好,还跟王妃一起来,他真的很不喜欢王妃,他跟凌染一眼就能看出王妃心机很深,表面上温柔得体大方,实际上却是心狠手辣,他们听说,王妃以前在相府的时候,她身边的丫鬟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踪,可这些王爷却一直都不相信,可能是因为王妃长得很像宜妃,他不愿意去相信。 “王爷,要不你先去屋内喝杯茶,我去跟妹妹谈谈心”,梓潼说道。 龙默然瞪了一眼她,说道:“也好”。 所有人都进了屋内,庭院中只有王妃跟她的丫鬟还有她。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她冷言道。 “你以为我跟你就有话说吗?真是可笑,今天,我就是要警告你,离王爷远点,不要以为你会弹个琴,写几首诗,王爷就会看上你”。 “这府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她顿了顿,深呼一口气,继续说道:“包括王爷——他也是你的,所以,你没有任何必要警告我这些”。 梓潼脸上有些得意的笑,这女人,还有自知之明,随即说道:“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家父是当朝宰相,而你没有任何可以跟我比的资格”。 “家世?相府小姐真是好教养,我竟能让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来警告何德何能”,她的笑容中带有大半的嘲讽。 “你,你”,她的言语中的嘲讽让梓潼有些挂不住面子,她讯巡视四周,见四处无人,竟直接躺在她的脚下。她的丫鬟大叫来人。 她冷眼看着倒下的梓潼,还有从屋里跑出来的龙默然,龙默然一见梓潼躺在地上,丫鬟哭喊道:“她刚才辱骂王妃,王妃一时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才,所以才......”。她下面的还没说完,对上青卫那种杀人的目光便闭上了嘴。 龙默然瞪着她,说道:“为什么辱骂梓潼”。 青卫跟念香敢要说话却被她的眼神阻止,龙默然,你竟然相信这个女人,都不相信我,好啊,真是可笑,她冷哼一声,说道:“是我辱骂她又怎样?她的嘴脸让我很不喜欢,辱骂她是轻的,若是让我在看见她,那我要是就是她的命”。 只听“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庭院,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望着龙默然,他居然打了她,这一巴掌彻底将她的心打碎了。 龙默然紧握双拳,他怎么连想都没想就打了她一巴掌,她的自尊是何等的强,这一巴掌,彻底打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她冷眼看着龙默然,眼里不带有一丝感情。 龙默然想要跟她道歉,但是,对上她那双眸,要说出的话又憋了回去,他怎么能这么冲动,青卫走到龙默然面前,说道:“送王妃回去吧”。 龙默然什么也没说,抱起躺在地上的梓潼离去。 念香将她扶回屋里,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脚该往哪里迈,眼前一直浮现着他打她那一巴掌的场面,念香摸着她的肚子说道:“别伤心了,为了他”。 青卫看着念香的动作有些疑惑,她一听念香说的话,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喃喃自语道:“宝宝,妈妈一定会带着你离开这里”。 青卫大惊,难道?难道她怀孕了。而念香却什么表情也没有,看来念香早就知道了。 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之后,看见青卫还站在那里,随即说道:“青卫,我求你一件事情”。 “您说”。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王爷”。 青卫知道她说的这件事肯定就是怀孕的事情,如果王爷知道这件事情,他一定会高兴死的。 她走到青卫面前,看着一脸为难的青卫说道:“我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孩子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告诉王爷”。 念香也愤愤不平的说道:“青卫,你要是敢把这件事告诉王爷的话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说到做到”。王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扇了她的巴掌,不仅仅伤了她的心,同时也伤了青卫跟念香的心。 青卫只好答应。 她忍着心里的疼痛,对念香说道:“我想喝酸梅汤”。 念香赶忙去厨房拿,青卫走到外面,招手找来隐藏在暗处的侍卫,他们见了事情的整个过程,青卫知道经过之后,就匆匆向王妃别院走去。梓潼做梦都想不到,她认为四处无人,其实王爷为了保护语心在庭院四周都安排的侍卫。 青卫刚到别院便被飞鹰挡在门口。 “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去”。 “我有事情要......”,他话还没说完,飞鹰说道:“王爷跟王妃在里面”。 青卫一听王妃,真想当场揭露她的嘴脸,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王爷,我......”,梓潼呼吸急促的说道:“我看我活不长了”。 “谁说的,梓潼,你放心,本王一定不会让你死”,他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一般离开。 晚上,青卫一见到王爷来,便要将白天王妃的事情告诉他,哪知王爷却匆匆的向里面走去,她躺在床上,一见龙默然进来,便翻过身,脸朝另一边躺去。 “本王知道你不想见到本王”。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哼 “本王同意让你走,但是,你得留下一样东西”。 她这几天还在想着怎么走出这个牢笼,没想到他居然要放了她,这不是在做梦吧,坐起身来看着他,说道:“我同意”,她连想都没想直接答应。只要能离开这里,龙默然不为难念香还有爹娘,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他对她的回答心里一紧,为什么回的这样干脆,为什么连想都不想就直接答应,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他看着她,继续说道:“我要灵蛇和你的血”。 “灵蛇?”,她大惊,他怎么会知道灵蛇。 “逍遥子的灵蛇”,他再次强调道。 “你怎么知道逍遥子,为什么要灵蛇和我的血”,她问道。 “本王就是逍遥子的徒弟”。 她深呼一口气,逍遥子这老王八蛋到底唱的那出戏,“既然你是逍遥子的徒弟,大可以跟逍遥子去要”。 “虽然灵蛇是逍遥子的,但是,灵蛇真正的主人却是你”,下面的话他真的不想往下说了。 算了,她什么都不想去问,只要能开这里,她愿意给他,说道:“好,我答应你”。 她从衣袖里拿出小笛子,吹了一下,只见外面一道火红的光芒飞了进来,青卫看着这道火红,他心下一惊,难道王爷真的要做了,为了那个女人伤害心爱的女人,可他却眼看着阻止不了。 灵蛇给了她血之后离开,她从枕头底下拿出龙默然送给她的匕首,直接割上她的手指,她的血跟灵蛇的血融在一起。 “拿走吧”,我转过身去,不想去看他。 他手哆嗦的拿着那碗血离开,来到王妃的别院。 她别院的侍卫已经全部撤离,念香看着她,说道:“我跟你一起走”。 她笑道:“你大仇未报,跟着龙默然,他会帮你”。 青卫看着她长叹口气。王爷大早上就被皇上召见,估计他回来之后她已经离开了吧。 她拿起包袱,还未走出别院,就看见所有的侍妾都在远远的看着她,脸上带着无尽的欢喜,而梓潼从另一处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看着她,说道:“咱们好歹姐妹一场,能聊聊再走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王爷为什么把你带回府里”。 她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疑惑,她却是有点想知道,两人来到湖边,青卫远远地跟在身后。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有一天来了一个道士,他说只有灵蛇跟它主人的血融合就能治得了我的病,莫然他为了我不惜去做逍遥子的徒弟,而你”,她轻蔑的看着她,继续说道:“莫然是故意接近你的,因为逍遥子说过,他不是灵蛇的主人,真正的主人是你,所以莫然才会带你回府”。 她虽然承受了很多打击,但是,这件事,却让她头有些昏沉,原来,这一切都是龙默然的阴谋,他接近她,不过就是为了灵蛇的血来救他的青梅竹马. “现在你已经知道真相了,怎么样,心里很痛,对吗?”,梓潼笑着走到她面前。 她站起身来,走到湖边,看着微波荡漾的湖面,心里却不能平静,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 梓潼看着她恍惚的样子,伸手向她后背一推,哪知她突然转个身,由于惯性,自己一下子扑向湖里。 “救命啊,救命啊”,她的呼喊引来了附近的侍卫,众人跳进湖里将她救起,她走到她面前,一脸委屈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我,难道就因为莫然不要你了吗?”。 她冷漠的看着梓潼,真是虚伪。 如果梓潼不是女人,他真忍不住上去打他一顿。 梓潼远远的看见王爷从远处走过来,她又赶紧走到语心面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趁众人都在向王爷那边看的时候,顺手将匕首塞到语心的手里,身体直接靠近语心,只听她哆嗦的喊道:“不要,莫然救我”。 莫然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而梓潼一脸的惊恐,立刻用轻功飞过去,一掌打在语心的肩膀上,语心一下子掉进了湖里,在倒下的瞬间,她看见他冷漠的脸,脑海里浮现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面,手摸着肚子,宝宝,不管哪里,妈妈永远陪着你,她的身影立刻被湖水吞没。 青卫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立刻跳进湖里,将她救了出来,然而,她却已经没有了呼吸,龙默然刚才那一掌,对于没有功力的她,已经要了她半条命。 她的衣裙被下体流出的鲜血浸透,龙默然呆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她,他只打在她的肩膀上,真么会出血,念香跑到她跟前,哭喊道:“语心,你醒醒,快醒醒”。 然而躺在地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龙默然一手搭上她的脉搏,怎么会这样,他心中一惊。 念香对龙默然大骂道:“你这个混蛋,她都已经怀了你的骨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什么?她怀孕了,为什么他不知道,还有,她的脉搏现在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没有了。 “不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死”,龙默然对着她大喊道,“你醒醒,醒醒,我有很多话都没跟你说呢”。 “王爷,妹妹她已经”,梓潼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眼睛里硬挤出几滴泪水,心里却在骂道:“活该,谁让你怀了王爷的孩子,要不是丫鬟告诉我,你就把王爷的孩子带了出去”。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丫鬟正是太子的人。 “滚”,这是王爷头一次骂她。 龙默然一把抱起她,眼睛空洞的看着她的脸,走回别院。 念香刚要跑上前去,青卫一把抓住念香,对着她摇摇头。念香只好忍住。 龙默然将她放在床上,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现在的感觉就像当初失去母妃那样,他不相信她已经死了,对着她喊道:“依含,你醒醒,我一直都没跟你说,我爱你,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你想要这种生活,我可以给你,我不做什么王爷,只要你能活着,我什么都给你”,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失去了才知道自己的心。可是,一切都完了,人已经死了。 龙默然一直坐在她的身边,他将她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一个丑陋的疮疤映入眼帘,他喃喃自语的说道:“依含,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见你这丑陋的疮疤感觉很厌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看见你的疮疤感觉越来越好看,可能在那个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凌染站在窗外,当他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眼里竟流出眼泪来了,天下间,再也找不出这样的女人,当初,如果知道她会有今天这种事情,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带她走,他知道他配不上她,但是,他在第二次接触她的时候,就已经爱上她了。 太子面露杀机的看着回来的侍卫,他竟没想到,龙默然居然亲手杀了她,对于龙默然,他更下定决心除掉他。 青卫走到龙默然面前,说道:“王爷,先吃些东西吧”,连着几天,王爷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他真怕在这样下去,王爷的身体就垮了,王爷现在的样子又回到宜妃刚去世时候的样子。 “我不吃,我要守在她身边,我要她醒了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我”。 只见外面一团火红,是灵蛇,龙默然对灵蛇一点兴趣了也没有,但是他一看见灵蛇上面坐着的人,立刻跪在地上,说道:“师傅求你救救她,师傅求你救救她”。 青卫看见王爷跪下,他也跟着跪下,他只见过逍遥子两次,知道逍遥子医术很高。 逍遥子走到床前,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唉,莫然,你们的缘分已经断了”。 “不可能,师傅,你一定有办法救她,对不对”。 “我原以为把她送你到你身边,你能好好地对她,但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师傅,她一定没死,等明天她睡醒了就会起来了”。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们之间缘分已经尽了,灵蛇,带你主子回去吧”。 龙默然一听,立刻抱住她的身体,说道:“我不允许你们带她离开”。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了得,灵蛇就是来带它的主人回去”。 任凭龙默然跟青卫的武功再高,也没能阻止得了灵蛇和逍遥子带着她离开。 把她的心找回来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自从依含离开之后,青卫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龙默然得知真相后越来越颓废,每天都只在她的别院里走来走去,似乎想找回一点有关她的味道,在他心里,她没有离开他,他固执的认为她一直在他身边。 “我没想到王爷对她的感情这样深”,念香眼圈红肿的说道:“她现在一定在天上看着咱们呢”。 青卫点点头,这些天,凌染很久都没来王爷这里报道了,念香动不动就流泪,王爷也不去上早朝了,大将军跟他的夫人再一次沉浸在伤痛之中,太子那边蠢蠢欲动,他也没什么心情做事,如果依含她能活过来,就算拿他做多少次小白鼠他都愿意,现在就连她的墓碑在哪里都不知道。 云雾缭绕在奇花异草的山峰上,灵蛇懒洋洋的圈在一边,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一动不动的坐在山峰上面,眼睛里空洞的看着远方。 “吃点东西吧”,逍遥子拿过几个果子递到她面前。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拿过一个果子,灵蛇睁开眼看了看逍遥子手上的果子又懒洋洋的闭上,“这都是为师的错,现在你已经自由了”。 “哀大莫于心死,心已经死了,我自由又有什么用?”,她冷冷的说道。 她转过头,看着那些飞来飞去的彩蝶,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他给不了她要的爱情也就罢了,他一直在算计她,她也可以不在乎,可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要亲手杀了她的孩子,她眼里已经流不出眼泪,她的眼泪已经干了,她就是死而复生的李依含,在龙默然认为她死了的时候,她还有一口气,龙默然在她耳边所说的所有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是一切都晚了,灵蛇在带她回来的时候,给她喝下了它的血再加上那起死回生的向竹草,她再一次活过来了。她脸上的疮疤消失了,功力也恢复了,然而,心里的痛楚却不能消失。 远远地,她就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逍遥子一闪便消失了,她跟在后面,却见是龙默然还有青卫念香。 “师傅,我要见她”。 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龙默然如同从山林里出来的野人一样,不修边幅,眼睛也深深现今眼窝里,脸色蜡黄,这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莫王爷吗? 逍遥子无奈的说道:“徒儿呀,她已经死了”。 “就让我看看她的墓碑,只看一眼就行”。他求道。 念香一下子跪在地上,哭喊道:“老前辈,就让我到她墓碑面前见她一眼,求求你,求求你”。 逍遥子回头看看跟在他身后的依含闪身离开,长叹一声:“也罢,去吧,去吧”。 他带着三人来到一个墓碑前面,龙默然一看见墓碑便一下子抱住它,念香跟青卫也同时跪在地上。 逍遥子转身离开,依含在角落处看着这个让她心碎的男人,恨不得杀了他。 念香喊道:“她没死,她没死,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咱们身边”。她经常跟她在一起,她刚刚察觉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青卫扶着她说道:“念香,念香”。 “青卫,是真的,我真的感觉到她了”,她带着希望的目光看着青卫。 青卫感觉她肯定是精神恍惚才会有这种幻觉的,他也希望她能够活着,可是,现实却是她已经死了。 龙默然抱着墓碑一脸三天一动不动,他对着她的墓碑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现在,我来了,以前都是我的错,现在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陪你到天荒地老”。 念香跟青卫都很担心他的身体,然而,不管是谁的劝,他都不听。 逍遥子来到墓碑前,他对逍遥子说道:“师傅,徒儿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徒儿死后,希望师傅能将徒儿葬在她的身边”。 “唉”,逍遥子摇摇头离开。都说世上无情,却不知世人痴情。 念香跟青卫一起走着,突然,从山峰上传来一个琴声,还有一个人唱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是她,是她”,念香大叫道:“青卫,依含她就在山峰上面”。 青卫看着她,说道:“念香,你应该睡一觉,休息休息”。 “青卫,你相信我,真的是依含,这首曲子我只听过一次,就是她弹奏的,一定是她,你快带我上去”。 青卫一听她这样说,直接搂上她的腰,烧用轻功直达峰顶,然而还没进那屋子的时候,灵蛇却突然挡在面前,眼里充满敌意,念香从没见过这种庞然大物,还是一条蛇,一下吓得晕了过去。 青卫自知只要有灵蛇在,他就进不去那个屋子,于是,便匆匆下去。 念香慢慢苏醒过来,她一想起灵蛇,心里便一阵哆嗦。 “念香,别怕,有我在你身边”,他轻声说道。 念香点点头,说道:“你看到屋里的人了吗?”。 他摇摇头,不过,他倒是有点怀疑,依含是灵蛇的主人,而灵蛇现在却一直守在峰顶的那个屋子四周,再加上念香说过,那个琴声只听依含弹奏过,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还是看到一丝丝希望,也许她真的没死。看来,还的让王爷上去看看,凭他的功力,根本就靠近不了那个屋子。 龙默然一听念香跟青卫的话,心如同死灰复燃一般,他带着一丝希望来到山峰,很轻松的进了山峰上的木屋里,但里面却空无一人,他能够很顺利的进来,主要是灵蛇早已不在这里,他看见桌上有一封信,只见上面写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她没死,她真的没死,他喜极而泣,下去之后,他将此事告诉青卫两人,三人顿时有了似乎新生般的希望。 他在这里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王爷,也许她已经离开了”。 龙默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王爷,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能够找到她”。 “恩”,他点点头,他决定,不管万水千山,就算找一辈子,他也要把她还有她的心找回来。 看着远去三人的背影,山峰上,出现两个人还有一条蛇的影子。 “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 她一阵沉默,她恨他,但是当她看到他为她颓废的时候,心里又想起百姓,他还有他的重任,天下可以没有她,但是不能没有他,只有他能够对抗残忍的太子,虽然心里恨他,但是,她有她报复他的方式...... 愿心阁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你听说了吗?最近新开张一个“愿心阁””,一个身穿华丽衣着的男人对另一个人说道。 “当然,这么大的事情,谁不知道啊”。 “别看那里只是个棋社,那里的老板可是美若天仙,现在那里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多少人都想见她一面”。 “可不是说呢,只是没人见过她的容貌”,这男人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那天我之看见她的倩影,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太勾人了”。 外面一阵吵杂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向外面望去,却见许多人都往“愿心阁”跑去。 “走,咱们也去看看”,两人说罢匆匆结账之后向那里跑去。 “愿心阁”门口挤满了人,只见从里面出来一个小丫鬟,她站在门口,说道:“我家主子为了答谢各位,决定在后天举办棋艺大赛,得胜者可以跟我家主子秉烛夜谈”。 她的话刚说完,众人一阵欢呼,远远的过来一辆马车,马车在“愿心阁”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白衣女子,她以一纱巾掩面,众人倒抽一口气,那气质如同仙女下凡一般,脚不自觉的给让出一条路来,直到她走进“愿心阁”,众人还没回过神来。 “主子,你看外面那些恶心的男人看你的眼神,真让人想吐”,青竹走进屋里对着背对着她的主子说道。 “天下男人多半如此”,她婉婉低语。 “主子......”,青竹还未说完话,她直接说道:“青竹,我说过的话忘了么”。 青竹吐吐舌头,说道:“要是没有你,我早就饿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以没有尊卑之分”。 她缓缓的走到青竹面前,一手握住青竹的手,说道:“青竹,我说了多少遍了,在我眼里你跟我的妹妹一样,以后不要再叫我主子了”。 “那,那,依含姐姐”,青竹小声叫道。。 她笑了,她就是下山的李依含,几天前在城里开了一家“愿心阁”,在来的路上,碰到大批逃难的百姓,他们都是从邻国跑出来的,很多小国国主突然变得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她收留了一些人在她这“愿心阁”,而青竹便是其中一位。 “依含姐姐,你人这么美,看得出来,你很厌烦外面的那些男人,可为什么要跟他们下棋啊”,她不解的问道。 依含摇摇头,笑道:“我自有我的道理”。 太子坐在对面的酒楼上,看着新开的“愿心阁”,他心里却在想着刚才看见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个女人,那风姿,如同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启禀殿下,属下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 “什么?”,太子眯着眼睛问道。 那人一哆嗦,连忙跪下,说道:“还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求......”。 太子做了一个杀的手势,他身边的侍卫看见手势,顷刻间,只见那人倒在地上。 同名的人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愿心阁?”,龙默然眉头紧皱,他头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 “是,棋艺大赛已经进行好几天了,一直还没有胜出者”。 听着青卫的报告,他总感觉这愿心阁这么熟悉。 “王爷,咱们要不要去看看?”,青卫问道。 “太子的人呢?有动静吗?”。 “太子也派人在那里盯梢,但是没人打探出那家老板的来历”。 不管那老板长得如何貌美,他却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一个人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心,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走进他的心里。他回来以后,已经将所有的侍妾都给了一些银两让她们离开,而梓潼中毒死了,经过调查,是她身边的丫鬟下得毒,而那丫鬟在第二天也消失了。 他现在的卧室已经改到依含以前住的别院里了,他拿起她用的杯子,思绪想着她,她也会棋。 经过五天的比试,一个自称棋王的人胜出,按照约定,她将跟他秉烛夜谈,她刚走出来,还未说话,只听人群中有个人走出来,说道:“本公子还没跟你比试呢”。 又是凌染,依含眉头上翘,怎么哪儿都有你呢,看起来你最近真是很清闲。 棋王傲慢的看着他,说道:“就凭你”,他冷笑一声,凌染身穿一身粉衣,衣服上还有绣有两只花蝴蝶,这男人一定是天天流连在温柔乡。好人哪有穿的这么花了呼哨的衣服。 “本公子对棋只是稍稍精通而已,今日献丑不为别的,其实只是想看看美女的芳容”,他一下子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来这里的人哪有几个是为了下棋而来,全都是为看她而来。 依含冷笑一声,娇声娇气的说道:“多谢公子抬爱,不过,咱这愿心阁也是有规矩的,您先赢了那位公子再说”。她的声音让在场的男人都酥到骨子里了。 青竹感觉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来吧”,棋王焦急的说道,他现在只想快点赢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赶紧结束之后,就能看到没人的芳容。 “慢着”,凌染看见他拿起一子,说道:“本公子的手是摸美人的,可不是拿那庸俗的棋子,咱就来盲棋吧”。 众人大吃一惊,下盲棋,棋WANGGANG才盛气凌人的模样一下子如同斗败的公鸡似得,盲棋,他哪儿会呀,依含饶有趣味的看着凌染,这家伙,居然跑这里来装了,不过,虽说是装,他也有着他的实力。 “这——这——”,棋王说不出话来。 凌染大笑道:“看来本公子可以大饱眼福了”。 棋王不战而败,凌染顺理成章的成为胜者。 凌染走到依含面前,问道:“不知美人该如何称呼?”。 “名字只是一个代称,公子想怎样称呼都行”。 “别呀,美人,本公子难道要称呼美人为无名吗?”,他嘴角上翘的看着她。 这个凌染,真是不能让他清闲下来,她知道,龙默然就在远处看着她,她今日的目的就是他,若是他不出现,让她跟凌染这个小混蛋想处一夜她还不被他逼疯啊。于是,喃喃的说道:“依含”。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凌染一怔,而龙默然手上的扇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青卫看着王爷说道:“王爷,她......”。 龙默然摆摆手,他便没有在说些什么。 “本王跟你下盲棋”,龙默然的出现引起了太子的注意,而凌染倒是拿起手上的扇子使劲的扇扇风,龙默然这混蛋,他还容易清闲出来透透气,这家伙怎么也掺和上一脚,就因为她叫依含吗? “本公子不跟你下”,凌染翘起高傲的头说道:“你能怎么着吧”。 依含看着龙默然,依含两个字还真的把你引出来了。 “那就离开这里”,龙默然冷冷的说道,在众人面前他这么说就算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凌染瞪着龙默然,混蛋,你真是我的天敌。 青卫走到凌染面前小声说道:“你想不想休息了”。 一听休息两个字,凌染眼里透漏出希望的目光,他可是很长时间都没休息上了,转过头,看看前面的美人,虽然很不甘心,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他的休息可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龙默然走到依含面前,眼睛似乎要将她bā光似的,问道:“你叫依含?”。 她点点头,笑道:“敢问您是......”。 青卫在一旁插嘴说道:“这是莫王爷”。 “哎呦,原来是莫王爷啊,失敬失敬”,她虚伪的话语让他感觉她完全不是他要到的人,依含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为了任何事情去虚伪的笑。然而,他却不知道,他这次猜错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人走到楼上,青卫站在下面把守着。 一进房间,龙默然便冷冷的说道:“能摘下你的面纱了吧”。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干嘛这么着急呢,咱们先喝点茶聊聊”。她走到桌前坐下,对着龙默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龙默然可没有任何心情跟她去喝茶,他一下子闪到她面前,一手向她脸上面纱摘取,然而,她却更快一步闪开,现在的她已经恢复的武功,龙默然想要摘下她的面纱,恐怕是难了点。 龙默然眉头一怔,好快的伸手,天下间能够躲过他的人几乎没有,这这女人居然能躲过他。 “王爷,干嘛这么着急呢?”,她娇声娇气的声音让龙默然更加确定,她不应该是他要找的那个女人。 龙默然拿起一旁的杯子,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脂粉味道让龙默然皱起眉头,依含的身上一般都是一些药类的味道,看来她真的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她们俩仅仅只是同名而已。 依含看出他对她的怀疑已经没有了,媚笑着说道:“王爷为何不喝茶?”。 龙默然一手放下杯子,说道:“本王认错了人”。说着就要离开。 “王爷这是何故?”,她装作不解的问道。 龙默然还是他那副冷漠的样子,连句话也没说就直接走下楼去。 青竹惊讶的看着下楼的莫王爷,她匆匆的跑上楼去,只见依含在屋里喝茶呢,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莫王爷怎么走的那么快”。按理说,男人看了她依含的面容之后就连抬脚都不会了,这莫王爷怎么还面无表情地离开。 依含笑道:“青竹,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青竹撅着嘴,从窗户看着莫王爷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说道:“我看莫王爷肯定不是男人”。 她的一句话让依含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去,这句话要是让龙默然听见,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拒绝太子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姐姐,这是太子府送来的东西”,青竹拿着一个盒子走到依含面前,打开后,青竹都惊呆了,这么大的一颗夜明珠,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夜明珠,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托依含的福,这一见就见到这么大一颗。这要是在晚上该多么闪亮啊。 “依含姐姐,这能换多少钱啊?”,青竹震惊的问道。这些日子每天都由很多公子来送礼,那些东西全让依含换钱发给那些难民了,而这颗珠子不知能帮助多少百姓。 依含笑了笑,这种夜明珠她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她对这些东西一点反应也没有,“青竹,这珠子就留给你做陪嫁的东西吧”。 青竹一听,立刻怔住,她知道依含对这些东西无所求,但是她从没想过她会将这颗珠子送给她,可是一想想路上跟自己一样,死了的那些难民,心里很难过,说道:“依含姐姐,我不要,这颗珠子可以换很多钱帮助很多难民的”。 依含知道她心善,笑道:“就凭你说的这句话,这颗珠子我都留给你做嫁妆,把这珠子收好”,她不仅仅给青竹留了东西,还给巧巧跟念香都留了嫁妆。 “依含姐姐,青竹何德何能,能碰到你”,青竹一下子跪在地上,依含连忙将她扶起,说道:“不许再这样了,我说过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青竹站起身来,问道:“那太子的邀请去游湖去不去啊”。 依含站起身来,太子在打什么主意,她能不知道吗?她说道:“就说我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去”。 青竹点点头,撅嘴说道:“依含姐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她那么讨厌那些庸俗的男人,可还要接触他们。 “你要是知道我怎么想的,那你就成精啦”,依含一指弹了一下青竹的额头说道:“你还是赶紧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人,我好把你嫁出去”。 “依含姐姐”,青竹娇羞的说道:“我才不嫁人,我要一直跟在你身边”。 依含笑道:“我可没钱养你老”。 “我不用你养”,青竹喊道:“我要伺候你一辈子”。 “你呀,等你真碰到了你的男人之后,就不会再跟我说这话了”。 “依含姐姐”,青竹害羞的跑了出去,有时候,她是真的接受不了她的说话方式。CHILUOLUO的...... 太子坐在愿心阁对面,信心十足的等着回信,没有女人不喜欢夜明珠的,他可是头一次这么大方给一个女人夜明珠,这世界上,也许只有那个女人对这些俗物不感兴趣吧,他一想起那个女人,心里便是一阵惋惜,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先遇到她该多好,可老天偏偏这么不公平,让龙默然先遇到,她在皇宫里的表演已经成了绝唱,在没有女人能比得了。其实,他能够一直记着她,只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她。 正陶醉在回忆中的他听到依含拒绝了他,顿时火冒三丈,一个女人,居然敢摆这么大的谱儿,他紧握双拳,本宫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除了那个女人,但是她已经死了,而你,给脸不要脸,既然这样,就别怪本宫动粗。 绝世容颜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她坐着马车回到住处,今夜这小院似乎格外热闹,她走进灯火通明的小院,只见太子坐在正中央,两边站着几个侍卫。身后站着她的几个丫鬟和小厮。 “太子居然屈尊来我这小院,这让我这院子蓬荜生辉啊”,她客气的笑道。 “本宫听说你身体不舒服,特地带来了御医,不知哪里不舒服”。 “烦劳太子挂念,可能是这几天让凉风吹到了,休息休息就好了”。这太子一定是因为白天拒绝他的事情恼怒,毕竟他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哪有人拒绝过他。 “本宫还想一睹真容,不知能否了结本宫心愿”。 依含媚笑道:“太子怎么不早说呢,不过,这几天休息不佳,面色有些难堪,还怕吓到太子”。 太子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她的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脂粉的味道,反倒是一种淡淡的草药味。闻起来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依含看着太子那种陶醉在草药香气中的表情,心里感觉恶心到了极点,但是她现在还不能得罪太子,而且,今日客人还特别的多,从呼吸上来看,一定有龙默然,她的耳朵很敏锐,对于龙默然的呼吸她已经熟悉,她这小院可难得这么热闹。 “太子要找的人是我,那我的马夫还有丫鬟都让他们休息去吧”,她看着站在一边的仆人说道,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太子心狠手辣,他们在这里就多了一分的危险。 太子给侍卫摆摆手,然而,那些仆人却没有走的意思,他们的命都是她救回来的,如果太子敢动她,他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她。 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没动,看着那些仆人,说道:“你们都回去休息,我没事”。 她已经发话了,那些人相互看看,只好离开,他们现在别说是太子,就是现在皇上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不会听,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依含。 “他们已经走了,你可以拿下你的面纱了吧”,太子一脸期待的恶说道,他真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面容。 她娇声说道:“太子殿下,别那么着急吗?我先去给您泡杯茶来”。 看着她要离开,太子冷冷的说道:“站住”。 她背对着太子,太子一个手势,只见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剑向她刺去。 青卫刚要动身,却被龙默然阻止,原本他确定了她并不是他要找的依含,但是,他得到消息,太子对这女人很感兴趣,还有在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女人,所以才跟来看看情况。 依含接着月光看见身后的影子,她嘴角上翘,一下便躲闪开那几个刺向她的剑,太子大惊,她居然会武,而青卫也很惊讶,倒是龙默然没有太多惊讶。 她仅用三招便将太子身边的侍卫全部放倒。 太子大怒,他做了一个手势,这是从四面闪出十多个黑衣人,这些人全部都是太子精心陪练出来的死士。 这些人一起向依含逼去,招招毙命。 “依含姐姐,你回来了”,青竹突然从一个屋子里面出来,依含大惊,青竹一见院子里十多个黑衣人吓得顿时惊愣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弹。 一个黑衣人见占不着便宜,看见她的眼睛看着青竹那边,他手执剑便向青竹那边刺去。 “青竹”,依含大惊,不顾这些黑衣人,径直向青竹那边闪去,后面的黑衣人一见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径直向她的后背砍去,眼见就要砍刀她,龙默然一下从一处飞过来,正好抱起她,后面的黑衣人正好砍空了,而青卫也及时的救下了青竹,龙默然抱着她,总感觉她特别熟悉,随着晚风拂过,他隐约中闻到了一种草药的香气,龙默然大惊,她的身上怎么会有草药的香味。 她的耳边的面纱突然间脱落,四目相对,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惊愣住了,他们似乎痴呆般的看着她,太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太美了,比画儿里的美人还要美,她到底是不是人类,还是仙女下凡。 然而,只有龙默然看着她却是一脸失望的神情,她没有被她的面容惊住,他仔细看了她希白的脸,并不是人皮面具,原本满是希望的心里一下子又沉落到低谷,她身上的草药香很可能是一个巧合吧。 龙默然将她放下后,说道:“你跟她有些地方真的很像”。 依含眉角上翘,问道:“她?她是谁?”。 “我的女人”。 她心里一怔,他的女人,笑道:“我跟她比起来如何?”。 龙默然顿了顿,说道:“论相貌,她远不能跟你比,其余任何方面她在我心是你远不能比的”。他的依含是唯一的,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比得起的。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在他心里竟会是这种地位,随即说道:“那我有机会可一定要见见她”。 太子此时刚刚晃过神来,他走到二人面前,眼睛着迷的看着她,说道:“恐怕你没机会见到她了”。 依含装作疑惑的问道:“为何?”。 太子冷言道:“她已经死了”。 龙默然一阵沉默。他知道,她还没死。 “死了”,她面露惋惜,说道:“莫王爷真是性情中人”。 “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太子冷笑道。 青卫看着太子,他故意提及王爷的伤痛,然而依含的回答却让太子大失所望。 “不想”。 太子感觉有些尴尬,对龙默然说道:“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他的言语中带有很大的敌意,他看见依含看他的眼神,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他心里也有一丝丝的感谢他,多亏他才没杀死眼前的这个天仙。他见过太多的美女,但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静淑已经很美了,但是在她面前,只配给她提鞋而已。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女人所影响,不惜一切代价,他都要得到她。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似乎马上就要蹦出来似得。 依含看着太子对她的迷恋,心里一阵恶心,她转身对龙默然说道:“可以赏脸进屋喝杯茶吗?”。 太子见没有邀请他,顿时一阵火大,为了在有不必要的尴尬,只好先离开。 龙默然冷冷的看着她,说道:“没那必要”。 说完带着青卫离开。 依含看着天上的星星,长叹一口气,对着半空中说道:“还躲着吗?”。 “哈哈哈哈”,凌染从一旁乐呵呵的走了出来,青竹一看见他,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穿的跟花蝴蝶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什么人?离我家主子远点”,青竹对着凌染大喊。 “算了,青竹”,依含看着青竹说道:“去泡壶茶出来”。 青竹瞪着凌染,极不情愿的离开。不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一壶茶来,依含跟凌染坐在一旁的石凳前面。 “给你的茶”,青竹边说边将一杯茶摔在凌染旁边,从茶杯里溅出很多茶水。 凌染哪里受过这般的对待,他抬眼瞪着青竹,说道:“小丫头脾气不好,当心没人敢要你,一辈子嫁出去” 青竹不甘示弱的喊道:“我嫁不嫁得出去管你什么事,多管闲事,当心你娶不着老婆”。 “小丫头,你肯定嫁不出去” ...... 依含看着两个人谁也让谁的斗嘴,她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这凌染,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她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主子,你看他”,青竹说不过凌染,撅着嘴找依含帮忙。 依含看着凌染,说道:“得了得了,你喝完茶就赶紧走吧”。 “啊”,她这话让凌染有些摸不着头脑,原以为她请他喝茶是对他有点意思,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让他喝完茶赶紧离开呢,他不知道的是,依含这样做,正是上次她承诺过请他喝茶,趁这机会正好请了。 凌染喝完茶后没趣的离开。 青竹看着凌染的背影对依含说道:“他真让人讨厌”。 太子来访1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姐姐,依含姐姐”。 依含半睁开眼睛,窗户照进来的一缕阳光直映在她的眼上,紧皱眉头,从纱帐缝隙看到青竹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跑进来,“怎么慌慌张张的”,她慵懒的问道。 “依含姐姐,不好了,太子,太子来了”。 “太子”,依含眼里略带一丝玩味的目光一闪而过,她知道太子今日一定会来,毕竟太子昨晚已经见过她的真容,而太子的要害则是好色,但是她没想到太子会来的这么快,从昨晚折腾到今早,这刚过了几个时辰,看来太子回去应该没有歇息,天一亮便往这边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告诉她,我昨晚闹得太累,身体乏了,正在休息”。 “依含姐姐,这样说好吗?”青竹有些迟疑,那人可是太子啊,昨晚还在这里差点杀人,这样做不会激怒太子吗,这万一太子听了不高兴,在要她命怎么办? 依含看着青竹没有离开,看着她一脸的担忧,笑道:“去吧,没事,太子他不会为难你的”,说罢便继续补充睡眠,这些天她还真没怎么睡好觉。 青竹走到厅堂门外,看着端坐在正中的太子,她有些迟疑,低着头,慢慢的走到厅堂,小声地说道:“我家小姐身体不好,加上昨晚又累着了,现在还在休息”。 “她身体不好?”,太子一手将手中的茶杯摔在茶桌上,杯里的茶溅的桌上全是水滴。 青竹心里抽了一下,完了完了,这下惨了。 “去把宫里最好的太医给本宫找来”,太子声音中略带一丝焦急。他身边的侍卫看着太子,太子喊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 青竹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太子,她原以为太子一定会之罪于她,却没想到太子相反的还给依含姐姐找太医,这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 “王爷,太子天未亮就去了那里”。 “哦?”,龙默然冷哼一声,太子的动作还真快,他放下手中的汤匙,看着身边的青卫,说道:“你还未吃饭吧?”,青卫打从昨晚就一直盯着太子那边,今早得到消息便赶来这里汇报。 “坐下先吃早饭”。 青卫二话没说便坐下,一旁的侍女赶忙拿过一套餐具。 “哎呦,我说你们吃早饭怎么也不叫我啊”,凌染风尘仆仆的从门口走进来,一屁股坐在饭桌前面,对着侍女笑道:“小妹妹,给哥哥拿套餐具”。 “你那山庄揭不开锅了吗?跑本王的王府来蹭饭”,龙默然说道。 “别这么说嘛?我那山庄的饭菜怎么能比得上王府的”,凌染毫不客气的大吃起来,青卫皱着眉头,看着凌染的吃相,只要在这里吃饭,他就完全露出本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这哪里还是那翩翩公子的形象,青卫有些看不下去眼,说道:“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青卫使劲咽下一大口饭,说道:“不敢进填饱肚子,谁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哄我,你可不知道啊,我最近忙的那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青卫,你说我为了他我容易吗我”,凌染斜着眼睛瞪着龙默然像个小媳妇似得开始抱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日子啊,事情特别多,不像某些人,到睡觉时间能按时睡觉,到吃饭时间能按时吃饭,到......”。 “吃完快滚”,龙默然撂下四个字径直走出去。 凌染小声的说道:“青卫,你看看,他这是什么人啊”。 青卫低着头继续吃饭,凌染见没人理他,转过头,对那侍女说道:“小妹妹,你说是我帅,还是你家王爷帅啊”。 侍女顿时脸上映出两道绯红,低头不语。 太子来访2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别走,别走”,依含喊道,“别走”,她一下惊醒,原来是一场梦,她想起梦中的情景,在梦中,她看不到那个人的脸,但是心却那个人身上,那人背对着她离开,她的心像抽空一般,那种感觉到现在还环绕在她心中,痛彻心扉。此时,她又想起龙默然,她最恨的男人,双拳紧握,过了一会儿,拳头慢慢松了下来,玉手掀开纱帐,穿上鞋子,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中的绝世容颜,一时间她还是有些不相信,这居然是她的真容,她从心里还是怀念以前的样子,虽然额头上有一块疮疤,但是她心里舒坦。 “依含姐姐,你起来了”,青竹走进来,手里端着水盆。 “青竹,我不是说过么,以后洗脸水我自己去打”。 “不行,依含姐姐,您就让我做点事情吧,您的大恩大德青竹这辈子也还不起”,青竹一下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依含慌忙拉起青竹,“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么,我最讨厌动不动就下跪,谁都是娘生父母养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要是真念着我对你的好,那么以后不许再给我下跪,否则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听着依含的威胁,青竹赶忙擦掉眼角的泪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说道:“太子,太子他还在前厅呢”。 “什么?他还没走”,依含看着窗外的太阳,“这都正午了,太子居然还没走”。她看着镜中的容颜,没想到自己还真有魅力啊,她记得,有一次,静淑跟太子约好下棋,静淑有事晚来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太子就摔棋离开,而这次,太子竟能等她几个钟头,看来太子对她还真是特别。 “不仅没走,太子还叫来宫里的御医,要那御医给您看病”,青竹说道。 “看病?”,依含冷笑道:“我有什么病?”。 “依含姐姐,您忘了吗?您早上让我告诉太子说您身体不适的?”。 依含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咱可不能怠慢了太子”。 青竹点点头,又说道:“依含姐姐,对太子,您不能不提防着他”。 依含一指点在青竹的额头上,说道:“你这小丫头,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吗?”。 依含吃完饭之后,来到厅堂上,却见太子已经微微入睡,太子一旁的侍卫刚要叫醒太子,依含赶忙给他一个打住的手势,那个侍卫没敢吱声,他知道太子对这个绝色女人的态度,他自然不敢多说话。 依含转身离开。 太阳渐渐落山,太子醒来后,问道:“她醒了吗?”。 侍卫答道:“她来了之后见主子正在睡觉,就没有打扰,直接离开”。 “什么?”,太子勃然大怒,他走到门口,看着落下的太阳,问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奴才不知”,侍卫小声说道。 “那就找个知道的来”。 青卫正好路过,见太子醒来,刚要躲开,谁知却被眼尖的御医看见,只好乖乖的走上前来,听着太子的问话:“她在哪儿?”。 她指的自然是依含。 “回禀太子,小姐去了愿心阁”。 “去愿心阁”,太子一句话,所有人立刻快速跟在他的身后,大气也不敢喘。 太子怒了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太子连等三天也没有看见依含的踪影,这几天,依含故意在躲着他,男人都是如此,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太子焦躁的坐着,静淑端了一杯茶水过来,说道:“您这几天很忙啊?”,她听侍女说过了,太子这几天一直在等一个女人,而这女人似乎故意跟太子做对似的,太子越是想见,她就越躲,在她眼里,这女人一定是在用欲擒故纵的法子,若是她在不用点心,太子的心一定会被那个女人抢去。 “一些小事而已”,太子焦躁的喝了一口茶水,“这什么茶啊,这么难喝”,他一口将茶吐了出来,自从那晚见过她的真容之后,他是茶不思饭不想,现在什么都不对味。 静淑惊了一下,她赶忙说道:“这是邻国进贡的新茶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不妨说出来,也许静淑可以帮您啊”。 太子顿了一下,看着静淑,一手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这静淑以前看着心里很舒服,她很美,让人赏心悦目,但不知为何,自从见过依含之后,在看静淑,却特别粗糙,如同农家妇女一般,而依含确是天仙般,让人魂牵梦绕,他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依含就在他的面前。 静淑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是太子第一次在她面前摔东西,“太子,太子”,她小声叫道。 太子回过神来,天仙一下子变成了黄脸婆静淑,大怒,喊道:“做好你太子妃该做的事情,本宫的事情你最好少问”。 “太子,静淑有什么错,你可以说出来”,静淑跪在太子的脚下,梨花带雨的哭道:“太子,求您不要不理静淑啊”。 太子一指挑起静淑的下颚,看着曾经很美的脸庞说道:“本宫累了,你最好别来烦本宫”。说着径直离开。 静淑看着太子离开,她叫来身边的丫鬟,喊道:“你去给我打探一下,那个女人什么来路?”。 “回禀主子,已经查清楚了,她是愿心阁的老板,名叫依含......”。 “依含?”,静淑心里一阵,又是这个名字,为什么总是这个名字在跟她作对。李依含,你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阴魂不散的,依含,依含,她咬牙切齿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她长的怎么样?”,太子好色,这她是知道的,那女人一定有着几分的姿色。 “这倒是不知,没人见过她的长相,她一直带着一个面纱”。 “是吗?”,静淑有些不解,太子怎么会连见都没见过那个女人就一连着几天等她,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愿心阁,名字很雅致,那是个做什么的地方”。 “回禀主子,是个棋社”。 “棋社?”。 “恩”。 “你去给她下个帖子,请她来太子府,本宫跟她博弈”。 “主子,她是什么身份?您怎么能跟那种贱民博弈?”。 “就照本宫说的去做,本宫倒要矬锉她的锐气”,她紧握双拳,她一定要赢了那个女人。 龙默然,一切才刚刚开始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青竹,轿子怎么停下了?”,依含问道。 青竹掀开轿帘,说道:“莫王爷在前面”,依含看见百姓还有车马都散到两边,中间腾出一条宽敞的大路来,而龙默然这次居然坐的是轿子,没有骑马,青卫坐在马上开道。 “青竹,起轿,走”,依含下令道。 “小姐,这......”,青竹为难的说道:“前面可是个王爷啊”。 “走”,依含冷声吼道。 青竹对轿夫说道:“起轿”。 青卫坐在马上,看着前面过来一顶轿子,眉头紧皱,这是谁家的轿子,居然这么胆大妄为,“站住”。 轿夫听到青卫的吼声,立刻将轿子放下,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青卫”,龙默然听到青卫的声音,睁开微闭的双眼,这几天为了寻找依含的下落,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 “回禀王爷,前面有人挡住的去路”。 龙默然眉头挑起,有人挡在前面,还真有意思,还从来没有人敢挡着他的轿子,龙默然从轿子中走出来,他倒要看看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不守规矩。 “谁让你们停下来的”,依含的娇声从轿中传了出来,这一娇声使得站在两旁的男人听了之后立刻愣住,心也跟着酥了,他们瞪着轿子,渴望着一睹轿子里的美人能够出来。 龙默然一听这个声音立刻知道这轿中之人是谁了,随即说道:“青卫,走”。转身上轿。 青卫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停在前面的轿子骑马向前走去,王爷既然不追究自然有不追究的道理,毕竟现在盯着她的还有太子。 就在龙默然的轿子从依含轿子擦过的时候,只听依含说道:“一人心,不分离”。 龙默然顿时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人心,不分离,她曾经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她是她,亦或是巧合呢,他对着青卫喊道:“停轿”。 青卫诧异的看着王爷下轿,龙默然看着墨绿色的轿子,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青竹看着莫名其妙的莫王爷,心里有些不解,这王爷怎么对着依含姐姐说这句话呢,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明显是一句情诗啊。 龙默然见轿子里面的人没有反应,继续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依含听着他说的这句话,虽然两人近在咫尺,但是在她看来,他们的心已经远在天涯,她顿了顿,说道:“原来是莫王爷,不知莫王爷为何说这句话”。 “你我心知肚明”。 “什么意思啊?莫王爷还真是痴情,看来王爷又一次将我当成那个女人了?”。 龙默然听着这娇声,他的心再一次被石头沉重的砸到,她不会是她,因为她不会谄媚,不会奉承,也许那一人心,不分离仅仅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唉”,龙默然长叹一声,转身回轿中,说道:“走吧”。 依含耳力极好,她听着远去的轿子,心里冷笑,龙默然,一切才刚刚开始...... 静淑怨恨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一手将帖子扔在桌上,静淑,当朝太子妃,居然下帖请她去太子府中博弈。 “依含姐姐,不能去,那太子妃指不定打着什么算盘呢”,青竹说道:“宴无好宴”。 “青竹,你去把这帖子送给太子”。 “依含姐姐,我没听错吧,把这送给太子”。 “没事,他们家的事情让他自己去解决,别过来烦我”。 “主子,主子”,太子思绪焦躁的在厅堂上来回行走,这一连这好几天都见不到依含,他心里实在是太过想念,他知道他是彻底被她给迷上了,他这次还不像以前对付那些美女的法子对付她,这次他不想让她受一丁点儿的伤害,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里的,所以他会按住心里的焦躁等她,等到她决定见他。 “主子,愿心阁的丫鬟送来一份请帖”。 太子一听到愿心阁三个字顿时精神大作,立刻站起身来一把抢过请帖,终于熬出头了,这个女人终于愿意见他,他兴奋的打开请帖,然而脸色越来越凝重,面色越来越阴暗,只见他一手将请帖摔在桌子上,喊道:“把太子妃给本宫叫来”。 静淑得知太子见她,心里甚是高兴,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完之后,立刻快速来到前厅,刚进门,却见太子面色铁青的看着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还想没做什么错事,还是出什么事了?于是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太子一手拿起桌上的请帖扔到静淑的脚下,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静淑蹲下身子捡起那请帖,一打开,顿时大惊,这个女人怎么居然把这张请帖给了太子,明摆着不给她这太子妃的面子,说道:“臣妾听说她棋艺高超,只是想将她请到府里来对弈”。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本宫告诉你,她——你最好别去惹,否则别怪本宫废了你”,太子恶狠狠的说道。 静淑没想到太子会这样说,为了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居然说出要废了她,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在府中立足,更何况她还是大将军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都是那个女人惹出来的。 太子看着静淑充满恨意的脸,他太了解静淑,做事不用大脑,嫉妒心强,还不择手段,就因为后者跟他有些相像,再来她长得很美,还是将军之女,所以才会娶她,她是一颗很有利的棋子,若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会让她做太子妃,随即说道:“你最好给本宫老实点”。 静淑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一下子坐在地上,她突然感觉到她这太子妃的位置是摇摇晃晃,不知道哪天会掉下来,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引起的,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前方,这一次,她要毁了她,不管她是不是太子看上的女人,只要毁了她,或者让她从这个世界消失,那么太子的心一定会在回来的,她相信,凭着她的花容月貌一定会在夺回太子的心,愚人目光短浅,她哪里知道,她不是她的对手。 谢绝狗类进入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贱人,你给我出来”。 依含放下手中的书,却见一个女人从外面硬闯了进来,这女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女,走近一看,竟然是太子妃——李静淑。 静淑走到依含眼前,依含早在她之前用面纱遮住脸庞,她继续看着她手中的书,眼睛瞧也没瞧一眼太子妃。这太子妃吃饱了没事干么,竟然找到她的住处,看着气势来者不善啊。 ”你是谁啊你?赶紧给我出去”,青竹跑到厅堂上来喊道,“都出去”。 静淑身旁的丫鬟碧春趾高气昂的喊道:“这位是太子妃殿下,你是什么东西?滚开”。 青竹愣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此时如同一只母老虎一般。 “青竹,退下”。 “还是你这个贱民有眼力价儿”,碧青对着依含吼道:“见到太子妃还不下跪”。 依含看也没看静淑,翻过一页儿书继续看着。 “贱民”,碧青说着就上前走去,那架势似乎是要给依含一个教训,只见她一手高高抬起,轻咬嘴角,突然,脸色大变,高高抬起的胳膊也没有落下,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碧青,怎么回事?”,静淑差异的看着碧青,此时碧青如同木头人一般,动也不动,只有那眼珠在来回转动,眼角顷刻间溢出泪水,显得那么“楚楚可人”。 “你对碧青做了什么?”,静淑有些慌张,碧青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一定是这个女人,一定是她,她肯定是个妖女,不然太子不会迷恋上她,于是对着门口大喊道:“来人”。 从外面涌进十多个太子府的侍卫,每个人都拿着剑指着依含,依含还是没有抬眼看着几个人,其实,她刚才只不过用了一招隔空点穴而已,这还是逍遥子新教的功夫,没想到这一招这么好使。 “把这个妖女给我抓起来”,静淑对侍卫下命令。 依含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书,而静淑看着她那样的冷静,心里更加生气,这一次她一定要把她抓回府里,如果她敢反抗的话,那么她就杀了她,正好这几天太子处理影虎国的事情,暂时不能来这里。 然而,就在侍卫们刚抬起手中的剑的时候,一下子又全都定住,其实,依含只不过是施展轻功将他们点穴,只不过依含的身形太快,他们连身影都没看到,只感觉身上被点了一下,在一回神,看着依含的时候,人已经动弹不得了。 静淑花容失色的看着依含,说道:“妖女,一定是妖女”。 依含放下手中的书,一闪身便到静淑面前,小声的说道:“我不想去招惹你,而你,最好也别来招惹我,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她看着静淑的脸,继续说道:“这么美的一张脸若是多出一个刀口来,你说天下人会怎样看你这个太子妃呢”。 静淑战战兢兢的说道:“那你呢,为什么不敢露出你的脸,你一定是长得其丑无比,试图GOUYIN太子,太子可不会上你的当”。 “这好像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太子妃,您是太子妃,别做出一些超出自己身份的事情,别自以为有那么一点小聪明就能将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你什么意思?”,静淑哆嗦的问道。 依含冷笑一声,说道:“青竹,送客”,就在青竹跟在静淑身后刚要走出门的时候,依含又将屋内的人的穴道解开,这些人还是没有看见依含的身形,静淑的身后传来依含慵懒的声音,“青竹,以后再门口挂上一个牌子,谢绝狗类进入”。 “你”,静淑回头指着依含。但看见依含没有理会她,只好憋了一肚子气走了。 花儿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姐姐,太子来访”,青竹来到依含的寝室,只见依含正闭目养神的躺在软榻上,她微微睁开双眼,这快消失了快半个月的太子突然出现,前些天听说他去了影虎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见”。 两个字正好穿到站在门口的太子的耳内,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这药换了别人早就人头落地了,他已经很能容忍她的冷漠,心里有很多的不快,大踏步的走到依含的寝室,依含听着脚步声就知道是太子进来了,这下他终于按耐不住了,很好,这就是她的目的,一定要“逼着”太子来见她。 太子一见到半躺在软榻上的依含,顿时心里的不快全都散去,依含此时如同现在一般,他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将眼前的可人儿吹走。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 “青竹,看茶”,依含见太子没有动弹,只好坐起身来,说道:“最近身体不适,一直不能面见太子,还请太子不要放在心上”。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太子这些日子心中的怒气全部扫去,脸上顿时神采洋溢的说道:“没事,没事,本宫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小姐身体好些了吗?”。 依含点点头,说道:“烦劳太子挂念,已经好些了”。 “前几日听说太子妃来这里闹事,还是本宫管束不周,希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太子笑着说道。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过,太子对我这里倒是挺关心的,每天看守这庭院的守卫还真是不少,多谢太子挂心”,那些侍卫依含早就察觉到了,她更猜出这些人有三路在监视着她,而这其中一路便是太子的人。 太子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说道:“本宫府上有很多名贵药材,本宫回去之后差人送些来”。 “多谢太子殿下”,依含面无表情的说道。 “本宫很欣赏小姐的棋艺,若是小姐能够做本宫的红粉知己那可是本宫的荣幸啊”,太子试探着依含的心意。 “红粉知己?哎呦,我可怕那天再被摸了脖子”。 太子低下头,随即又抬起来,说道:“那日是本宫的错,本宫在这里给小姐陪个不是”。 “太子殿下,你看那窗外的花儿可美”,依含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来。 庭院里那姹紫嫣红的花儿争奇斗艳,在太子眼中,那些花儿在美也没有眼前的可人儿美,他盯着依含,说道:“在本宫眼里,世上再美的花儿爷不能进入本宫眼里,因为本宫眼里有一朵世上最美的花儿,眼里再也无法容下别的花儿”。 “太子殿下,再美的花儿也有凋落的时候,等到花儿凋落,也就没有什么看头”,依含说道。 “就算本宫眼里的花儿凋落,那也将是世上最美的花,本宫想要得到那朵花儿,你说本宫有希望得到吗?”,太子话里有话的问着。 “得到?得不到?不过是过眼云烟,太子又何必执着呢”。 “本宫每日茶不思饭不想,走在哪里都是花儿的影子,你说本宫这是否是相思病呢?”。 “相思病也有很多种,太子这种不见得就是相思病”。 还没等依含说完话,太子立刻插嘴说道:“本宫的相思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只有那朵花儿可以救本宫,现在就等那朵花儿能成全本宫”。 “花儿不会永远盛开,太子”。 “本宫为了那朵花儿,本宫可以给她天下”。 太子的话刚一说出口,依含愣了一下,用天下来诱惑她吗?真以为她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吗?随即说道:“也许那朵花儿并不想要这个天下”。 “本宫所能给的那就是本宫的全部,本宫的真心,还有这江山”。 你还有真心,依含从心里冷笑,这个太子,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说出来,“太子殿下,再美的花儿只是绚烂一时,你这是何苦呢?”。 “小姐,本宫是真心的”,太子焦急的说道,他对任何人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这次,他是真的被她所吸引,一颗心也随着她的眼神起伏,现在,每天过的是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现在只要能看见她,心里所有的空虚便被填满了。 “我曾经听说李将军的女儿也跟我同名,而且还是皇上钦定的太子妃?”,依含突然问道。 太子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她哪能跟你相比,更何况她不检点,不过,这是已经过去的事了”。 依含嘴角微微上翘,太子,你可真不要脸,你以为真的能过去吗?若是有一天你得知此真相,不知会作何表情。“太子府上百花争艳,我想太子府上应该并不缺花儿,您还是请回吧”。 太子随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即说道:“本宫只想要那一朵”。 “那么太子府上的百花怎么办?”。 “本宫可以移植”。言下之意便是可以将府上的女人全部赶出去,现在的他可以为她做一切事情。 “梅花只有在冬天才会开,若是您用尽手段想让梅树在别的季节开的话,也许这棵树也不一定能够活到冬天”,她的意思很明显,不要痴心妄想。 “本宫可以等,可以等到冬天看梅花”。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临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本宫明天还会再来”。 等到太子走远之后,青竹不解的问道:“依含姐姐,你们一直在说什么花呀我怎么听不懂啊”。 依含笑道:“这你不用懂,愿心阁生意怎么样?”。 “生意可好了,就是那些色痞子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天吵着要见您呢,您啊,这几天就别去愿心阁了,省着看着心烦”。 “你这丫头,算了,不说那些了,这都快晌午了,去吃些东西吧”。 “您中午想吃什么?我给您做”,青竹说道。 依含摇摇头,说道:“咱今天不在家里吃,走吧,出去吃”。 “真的吗?我想吃醉香楼的烤鸭”,青竹毫不客气的说出来。 “好”。 遇到念香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小二,所有的才都不能放姜还有葱”,青竹喊完这句话引起了隔壁的人的注意,这隔壁的人便是龙默然青卫还有念香,念香一听见这句话,慌忙跑出雅间,站在走廊前,透过半开的门看着屋内的两个人,青卫跟了出来,而龙默然还端坐在桌前。 “青卫,你听见没有,不用放姜葱”,念香泪眼朦胧的看着青卫,又指着青竹跟依含二人。 “你认错人了,她不是,王爷已经试探过了”。青卫安慰道。 龙默然何尝不希望她就是呢,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明知道她还活着,可就是找不到她。 念香一把甩掉青卫的手,径直走到里面。 依含看见念香,心里有些震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们,念香身后跟着青卫,这么说龙默然应该也在附近。 念香走到依含身边,青竹也诧异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进来的女人,刚想拦住她,可谁知她泪流不止,这让青竹抬起赶人的双手又放了下来。 “依含,依含”,念香轻轻的叫道。 依含顿了顿,她心里有些高兴,毕竟她用面纱掩面,而念香居然能认得出来,但是现在不是认念香的时候,随即说道:“姑娘,你......”。 “青卫,她是依含,是依含”,念香高声叫道:“依含,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这位姑娘,你是谁?”,依含问道。 “依含,你失忆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不认识我”,念香哭喊道。 青卫走上前来,拉着念香,对依含说道:“不好意思,她认错人了”。 依含说道:“没事没事,啊,我想起来了”,依含装作恍然大悟般,说道:“你是莫王府的人,这姑娘说的人就是莫王爷心里的人吧”。 青卫点点头。 “姑娘,你认错人了”,依含对念香说道。 “不,你一定是,不吃姜葱这是你的习惯,你就是依含”。 青卫也看着依含,心里也有些怀疑,天下间,不吃葱姜的人很少们难道这又是凑巧吗? 青竹小声笑着,说道:“您说错了,不吃葱姜的人是我,不是我家小姐”。 “什么?”,念香有些接受不了,再次问道:“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骗你干什么?我从来不喜欢吃葱姜,今儿是我家小姐请我吃饭,自然要以我为主,您那,认错人了”。她看得出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虽然依含从不跟她说些什么,但她知道,依含很神秘,就连她都不知道依含到底是谁,但她心里清楚,依含姐姐绝对不是一般人,现在,她不得不替她隐瞒。 念香看着依含的脸,她不会认错的,站在她眼前的明明就是依含,她能感觉到,虽说她头上的疮疤没有了,但是她身上透出来的气质还有无形之中的味道那就是依含,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青卫扶着念香,说道:“念香,咱们走吧,她真的不是依含”。 “不,青卫,你相信我,她就是依含,她真的是,我能感觉到,我不会认错的”,念香就是不走。 依含走到念香跟前,说道:“你这么想那个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姑娘,你认错人了,我确实不是她”,依含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说着,念香,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 念香突然跑了出去,青卫赶忙替念香给依含道歉,依含看着念香的背影,心里很不好受,然而,就在青卫刚要出去的时候,念香从小二手里抢过一盘隔壁雅间的菜来到依含面前,小二跟在后面,青卫给了一锭银子打发了小二。 念香指着盘子里面的葱姜说道:“只要你能吃了它,我就相信你”。 青竹有些不悦,说道:“你太无理了”。 依含打住青竹的话,看着念香。 念香继续说道:“怎么?不敢吃么?为什么就不跟我承认你就是依含,如果你否认的话,那么你就把这盘菜里的葱姜吃掉”。 依含看着盘里的葱姜,心里甚是讨厌,她从来不吃葱姜,是因为讨厌那种味道,但是,现在这种情形,如果不吃的话念香一定会怀疑,可是吃的话,她微微皱起眉头。没办法,她知道念香是很犟的,认准一件事一定会做到底,不然不会罢休,依含只好从桌上拿过筷子,以一手掀起脸上的面纱,将夹起的才放在嘴里,慢慢咀嚼咽了下去,很快,她将菜里的葱姜全部都吃没了,笑着跟念香说道:“姑娘,这下可以不用再说我是那个人了吧”。 念香不敢相信的瞪着她,她不相信,明明眼前的那个人是那么熟悉,但是,她吃下了葱姜这是事实,要知道,她所认识的依含是就算饿着也不会去吃带葱姜的饭菜,即使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难道这次真的是她错了,她真的不是依含。 青卫再次赔礼道歉。 龙默然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冷冷的说道:“今天的事情还希望小姐不要记在心上,你们今日的帐本王结”。 “那还多谢莫王爷了”,依含答谢道。 青卫扶着似乎要昏昏欲坠的念香立离开,而龙默然看了她一眼也离开。 “依含姐姐,他们这些人是怎么了,那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啊”,念香不解的问道。 “青竹,不该问的别问,去点菜吧,把你想吃的东西吃个够”。 “那当然要多点点了,对了,依含姐姐,我可不可以在打包走点啊,我想给张妈她们带回去点”,青竹小声的问道。 依含笑了笑,这孩子,每次吃什么东西,心里总会惦记着别人,说道:“行,去吧”。 “太好了,依含姐姐,反正也不是咱们花钱,既然有人花钱,那我可要多点点好吃的”,青竹乐呵呵的去叫店小二,而依含端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她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念香刚才那种伤心神情。 凌染失恋了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坐在窗边,青竹已经去睡了,她走到外面的凉亭前面,石桌上赫然摆着一个古琴,玉指划过琴弦,传来一声优美的琴音,依含端坐在石桌前,看着这古琴,青竹这丫头,这几天一直吵闹着要学琴,怎么这么马虎,学完之后怎么连古琴都忘记收起来了,真不知道这小丫头这谢天脑子里在想什么? 看着这月色,身边的花儿还传来阵阵幽香,微风徐徐吹来,依含突然想弹奏一曲,玉指轻抚上琴弦,只听如同潺潺流水般的乐曲飘逸在小小的庭院之中,唱道: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复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渡,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琴音刚落,依含便察觉到树后面有一人,那人长叹一声,向依含这边走了过来,依含一看,所猜不错,正是龙默然。 “你到底是谁?师承何处?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他如同连珠炮似得问道。 依含冷笑道:“莫王爷什么时候喜欢不请自来了”。 “本王也不想不请自来,但是回头想想,总感觉你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王爷说得可还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也许远在天边,也许近在眼前,本王在今夜之前还不能确定,也不能相信,但是听了你的琴音之后,本王已经确定,你就是本王要找的那个女人”,龙默然现在已经完全确定她就是依含——李依含。 “王爷怕是太思念她了,一时间竟把我当成那个女人”,依含说道。 “依含,现在不管你走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背后帮你,既然你不想承认你的身份,那么我也不会点破,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是,我只求你不要在离开我的视线之内”,龙默然略带乞求的口吻继续说道:“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 一向高高在上的王爷居然能说出错这个字,依含心里冷笑,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走到龙默然面前,说道:“莫王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或许您真的是精神恍惚,错将我当成她,这不怪你,也许我们两人长得真的很是相像”。 “错,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龙默然打断依含的话,继续说道:“在长相上,天差地别,但是在气质才华还有生活习惯上看,你俩完全如同一人,不过,依含,既然你不愿意承认我也就不逼你,我会一直等到你能够抬眼看我的那天”,龙默然已经这般低声下气的对她说话,但是这些话依含却不为所动,龙默然带给她的伤害太深,这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原谅的,人都说爱有多深,很久有多深,依含爱的很深,恨那自然就更深了,她的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她的心里已经被这个男人伤地千疮百孔。她强忍着心里的痛楚,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依含”,龙默然身形一闪挡在她的面前,说道:“让我看看你好么,你知道吗?其实虽然你这幅模样很好看,但是,却不如以前那个模样顺眼,你刚刚弹奏的是什么曲子”。 “春江花月夜”。依含冷冷的说道,声音里不带有一丝丝的娇气。 “春江花月夜?”,龙默然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他的耳边还在回味着依含刚刚弹奏的曲子,这曲子天下无双,独一无二,龙默然看了看躲在树上的凌染,今晚若不是白天凌染偷了依含曾经用过的胭脂,他跟在他后面要抢回来,谁知凌染竟到了这里,他也就跟到这里,不过,今天就放过凌染,如果不是他,他还不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女人,只属于他的女人。 “我应该叫树上君子么?”,依含看着一旁的树说道。 凌染乐呵呵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刚才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龙默然已经认准了她就是李依含,既然龙默然认准了,那么她就一定是,他一直都很相信龙默然,再加上上次她居然无厘头的请他喝茶他就觉得怪异,不过,今天得知这么大的真相,他就知道为什么她会请他喝茶,凌染一手拿掉衣袖上的树叶,说道:“美人姐姐,怎么要走吗?在坐下来弹奏一曲吧”。 依含不语。 凌染感觉身后一道很冷的目光盯着他,不用想也知道是龙默然,他转过头来,看着龙默然说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您可是王爷,这大半夜的私闯民宅,传出去了可不好啊”。 龙默然双眉紧皱,这小子痞子紧了,居然敢这么说他,他瞪着凌染,冷冷的说道:“赶紧滚”。 “哎呦,我说王爷,这好歹有美女姐姐在场,别这么粗俗,一口一个滚字,多难听啊,美人姐姐,你说是不是啊”。 依含背对着两人,凌染这家伙,现在居然又改口叫美女姐姐了,这小子可真是风流倜傥啊,她连头也没回直接离开。 龙默然对着依含的背影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然而依含却没有任何反应,眼见庭院中就仅剩下凌染跟龙默然。 “你最近清闲啊”,龙默然脸上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这然凌染看着心里有些发毛,凌染一手抱起凉亭中的古琴,转身用轻功离开。 龙默然看着凌染的背影,这小子,居然光明正大的偷古琴,真有出息啊。他哪里知道,凌染这是失恋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却没想到是哥儿们的女人,他只好让步喽...... 大结局 有情人终成眷属 - 渣王,回头草你吃不起 - 凌寒映雪 依含刚要睡着,就听见外面有打斗声,她披上一件外套,青竹从外面跑进来,喊道:“依含姐姐,外面,外面打起来了”。 依含赶快走出门去,只见一群黑衣人,武功很高,跟太子派来监视她的人打了起来,这是哪一路人,依含一时间也猜不出来太子的侍卫很快便败下阵来,只见几个黑衣人直奔依含飞来,依含闪身躲过,那几个人不是依含的对手,被依含打倒在地,依含身形一闪,飞到那群黑衣人中间,只见那谢黑衣人瞬间倒地。依含冷哼一声,就这样还敢来杀她,她看过这些人的刀,上面都涂了剧毒,看来是要她的命。 依含转身回到寝室,她坐在床前,这路人她还是想不起来是哪儿伙人,算了不去想了,依含倒在床上,顺其自然吧。 太子一大清早就赶过来,他急匆匆的推开站在寝室门口的青竹径直闯了进来,依含隔着纱帐,问道:“太子急匆匆而来是何事啊”。 太子焦急的说道:“昨晚有没有伤到你啊”。 “没事,烦劳太子挂念”。 而从此时,龙默然也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他看到太子之后一楞,太子也是如此,太子带着疑惑的打量着龙默然,按理说他不应该来这里,这会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依含?你怎么样了?伤着没有”,龙默然一脸担心的问道。 “没事”,依含简单的两个字让太子略微放下心来,还好,依含没有注意龙默然,但是,龙默然让他不得不防。他必须赶紧得到依含,省的夜长梦多。 依含来到愿心阁,青竹不在身边,一个有些面生的丫鬟给她一杯茶,她端起来,刚到嘴边,就闻着这茶有些不对劲,里面加了无色的MIYAO,不过,她却直接喝了下去。 醒来后却在躺在一个华丽的大床上,她走下床,屋内金碧辉煌的装饰让她感觉似乎在皇宫一般,但她心里很清楚,这里不是皇宫,毕竟皇帝是不会用夜明珠来做墙上的装饰,看着这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她心里想起一个地方,就是跟龙默然去过的灵山,她的心里不由得哆嗦一下,她又想起那个凄惨的密室,此时,只见门突然开了,只见太子居然穿着龙袍走了进来,“你,你怎么会”,依含指着他问道,“这里是哪里?”。 “依含,这里已经后就是你的寝宫,你将是我的皇后”。 原来这幕后的主使竟然是太子,她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这里是灵山?”。 太子大笑,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不错,这里就是灵山,依含,你现在这里住下,等我登基之后,就把行宫转到这里,我说过,我可以一个你天下”。 “太子,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依含走到太子跟前,刚要动手,身体却突然瘫软眼下来,那MIYAO的药量太重,她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太子一把抓住依含的肩膀,说道:“依含,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就往依含嘴上亲去。 依含用力躲闪,喊道:“你给我滚开”,都怪她明知道被人下药却还要喝下去。 就在太子马上就要撕开她的内衣的时候,龙默然突然出现,身边还跟着凌染等人,太子随手拿过一把刀架在依含的脖子上,说道:“你们都退后,不然我杀了她”,太子见一下子出来这么多人,事情已经败露,他不知道,凌染很早就盯上他了,还有灵山,更有影虎国的丞相,那晚,刺杀依含的那些黑衣人就是影虎国相府小姐因嫉妒派人刺杀,也多亏了那些人,让凌染查出影虎国丞相跟太子有关系。 龙默然高喊道:“你别杀她,如果敢动她你也活不了”。 “哈哈哈哈哈”,太子大笑道:“那你就试试”,虽然事情败露,但是他已经做好打算,他要跟依含一起死,不能同生,但能共死,他也知足了。 龙默然知道太子为人心狠手辣,于是给太子让出一条道路来。 太子被众人跟到悬崖边上,龙默然看着依含,喊道:“依含,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天我要告诉你,我爱你,爱那个丑陋的你,我爱你,依含”。 太子的手顿了一下,他有些不解,龙默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此时,只见大将军不知从哪里跑过来,他从念想那里得知依含没死,于是快马加鞭来到灵山,这好看到依含,依含长得跟她母亲真的很像,“依含,爹来了”。 依含一看见大将军来了,立刻喊道:“爹,让我再叫你一声,爹”。 太子大惊,看着依含说道:“你就是那个丑陋的李依含”。 依含哽咽的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李依含,我也是龙默然的小妾语心,更是愿心阁的老板,依含”。 “哈哈”,太子自嘲的大笑,他笑他自己的无知,李依含,那个丑陋的女人,没想到竟是这么美的一个女人,以前,他还做那些事情陷害她。 龙默然看见太子正沉浸在后悔当中,趁太子不注意,身形一闪,手中的剑快速向太子刺去,只见太子突然倒下,就在他倒下的瞬间,龙默然抱着依含,太子躺在地上,一手抓起剑刺向依含的背,莫然眼见剑刺到依含的背上,他迅速转身,那把剑不偏不倚的正好刺在龙默然的背上。直直穿透前胸。 依含看着龙默然胸前突如其来的长剑,大喊道:“莫然,莫然”。 只见龙默然口吐鲜血,微弱的说道:“依含,我爱你,我爱你,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莫然,不,莫然,我现在不恨你了,你不可以离开我,你不要闭上眼睛,别闭上眼睛”,依含抱着龙默然大喊道,然而,龙莫然却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你给我睁开眼睛,龙默然,我不许你死,我还没对你说,我爱你”,依含哭喊道。 然而,不管她怎么喊叫,龙默然依旧没有动弹一下。 半空中,就听到逍遥子的声音传来,依含抬头看着逍遥子,“师傅,你救救他,救救他”。 两年后: “依含怀孕了,依含怀孕了”,念香的声音顿时传遍整个山谷,山谷下住着几户人家,大将军已经辞官和他的夫人还有巧巧归隐山林,随着依含来到逍遥子的地盘,在这里长期驻扎起来。 一个男人走到依含的身后,一把抱起依含,说道:“依含,你真的怀孕了吗?”,他喜极而泣的流下几滴泪水,他就是两年前被逍遥子救活的龙默然,他带着依含还有青卫念香一起归隐到逍遥子地盘。 “恩”,依含点点头。 龙默然径直吻上依含的唇。 半空中下来一个人,此人正是凌染,他一脸抱怨的看着一旁的青卫,喊道:“你们这干的是什么事儿?龙默然这混蛋,居然甩开皇位不做跑这儿来享福来了,这我也不怨他,你知道知道,这一年来我是怎么辅佐那个十岁笑皇帝的,我命可真苦啊我”,一年前,皇帝突发疾病去世,龙默然继位,国家是太平盛世,然而他却撇下皇位给十岁的皇弟还有凌染归隐山林,凌染继续抱怨道:“这也不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依含,她居然让青竹留在我身边,那青竹,一天天唠叨的我耳朵都快张茧子了”。 还没等凌染说完,青卫一把搂住念香,说道:“咱也得努力,争取明年生出一个小宝宝”。 念香一阵娇羞,两人将凌染当做空气一般离去,凌染指着两人的背影喊道:“小人”。 龙默然听着凌染的唠叨,他也一把抱起依含,还没等凌染转过身来,两人已经飞上悬崖边上坐着,气的凌染只好去找逍遥子唠叨。 夕阳下,只听悬崖边上异口同声的一句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