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越前:记忆的过度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一个女杀手从出生到19岁所走过的生涯,就像轮放电影一般在花木槿脑中无比清晰过了一遍,女子所有的记忆,在那么一瞬,一丝不落全灌入木槿昏昏沉沉的脑海。 一刹,木槿小小的脑袋,被填的很满很满,逐渐膨胀,仿佛随时会爆裂一般。 木槿紧抱着自己的头部,躺在冰冷的地面打滚,痛苦的呻吟声传遍空旷的地牢。 几个时辰的平息,那一刻过后,木槿有着女杀手从出生到垂死那一秒的全部记忆。 女子名叫子鄂,刑楚国皇宫顶级的杀手。 从慕木槿存有的记忆力里,子鄂从小被人收养,从一个人贩子手里转卖到另一个人贩子手里,几经周转的贩卖,最后被卖入楚国皇宫,经过皇宫杀手几十年的训练,成为刑楚国帝帝王身边最得力的杀手之一。 木槿昏躺在阴冷又潮湿的稻草堆里,子鄂的记忆不断干扰她,以往子鄂痛苦的记忆,化成了噩梦纠缠着她不放,那些数不尽血淋淋地画面,就像木槿自己曾经历过一般,是那般真实地在的她脑中天旋地转…… 木槿觉得自己的心脏,犹如剜刺了几刀一样,钻心眼儿的疼,整个白皙的小脸也因噩梦的折磨而扭曲狰狞,额头脊背冷汗淋漓。 梦中的某处府邸,整个宅院被大火团团围住,高涨的火焰映红了半个天边,滚滚浓烟,熊熊烈火,那屋瓦崩塌的声音中,地面人群哭喊声,悲天呛地。 “快逃………,快…………,大火烧过来了…………” 角落里小女孩哭喊着四处要娘亲,却被肆烈的大火相阻隔。 女孩含着泪光清澈的双瞳映着四处无情狂窜的熊熊烈火,顷刻,张牙舞爪的火焰,眨眼之间淹没了那抹娇小的身影。 那一刻,木槿的心揪的发紧,手紧紧揪着胸前地白色宫服,额头布满的冷汗聚成了豆大般的水珠,焦急催促小女孩:“快…………,快跑…………” 铛!铛!铛! “开饭,开饭了!” 正当木槿完全被梦境吞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牢狱掌食的狱卒,提着铛与棒子,从死牢经过,那三声刺耳的铛声让木槿从可怕的梦境里解脱出来。 紧接着,噼啪几声响,像是有人把什么东西随手扔在了地上,伴随着几声余声回绕。 木槿耳贴着地面,很容易辨别出来,那几声余声,是瓷碗在地上打转的声音。 渐渐地,木槿恢复了些正常的知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飞机出事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切好陌生! 木槿意识处于混乱而模糊的状态,但她依然能觉察出,现在她所处的地方是个陌生的地方,而不是在她出事的飞机上。 微嗔咛,挪动了下身体,木槿蓦然感觉到脊背有股莫名的寒气直窜她全身,还有股刺骨的冷风,仿佛瞬间能穿透她的骨髓一般,像细小的绣花针,扎着她的肉儿般的疼,冻的她不断打寒颤,纤弱地身体忍不住直颤抖。 木槿双腿不知不觉卷缩,抵在胸前,整个身体也卷成了半椭圆,双手本能环抱着自己的双肩,上下摩擦御寒,自取取暖,好让身体更暖和些。 “好冷,我这是在那?”试着睁开眼睛,眼皮努力挣扎了几下,在半清醒与半迷糊间,许久才看清,她被困在一个阴暗又潮湿的黑屋子里。 她微微扬起头离地几寸,看清楚前方是一扇全由柱子做的门,铁链把门与一株粗壮的柱子拴在一起,上了把满是铁锈的大锁。 锁? 好奇怪的锁……… 木槿紧盯着限制着她自由出入的锁,迷惑不已。 怎会有这般奇异的锁? 她还是头一回见。 巴掌般儿大,长方形,别致精细,而且越看越像是古装电视剧里才会有的长方四形铁锁…… 木槿心里一片不解。 这种地方怎么会出现古代人用的古董? “这里会是那?”木槿自言自问,半爬起了身,一边环顾四周。 “怎这么像古装电视剧里常上演所谓的地牢?”木槿四周环望,喃喃自语说出心里的揣测。 “等等…………,古装电视剧?” “北京横店最近很多古装连续剧正在赶拍,难道我人还在横店围观?” “不对,不对,我明明上了赶往泰国曼谷的飞机!” “这…………怎么回事?” 木槿不断自问自己,脑袋因四周陌生而奇特的环境弄的一团乱,心情也被眼前所有的一切搅得心烦,辨不出现实的状况。 花木槿情不自禁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想让脑袋放空,理出个头绪来。 半会深思,当木槿再次睁开眼,她所看到的一切,皆还是原来的一切,一成不变! 她并不是正在做梦! “难道是传说中的穿越?!”这是木槿睁开眼睛时,蹦出的第一个想法。 ps:希望大家能喜欢小浅的书~~O(∩_∩)O谢谢大家的支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失恋穿越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难道是传说中的穿越?!”这是木槿睁开眼睛时,蹦出的第一个想法。 木槿愣坐在冰冷的地面,接着,开始回忆。 2012年4月24号,她与相恋十年的季东阳分手,悲伤过度的她独自收拾行李打算出去走走散心,于是,2012年4月25号,她搭大巴来了浙江中部的东阳市,木槿一直很想参观横店,可是却总是被身边不大不小事物缠身,所以,与季东阳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没时间出去好好游玩。现在不同了,十年的恋情,说分便分,几分钟的时间便走到了尽头。 这回,她终于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好好四处游玩! 她记得,她先是去了横店看导演拍古装剧,接着,赶回了住的酒店,而后,从酒店直奔机场,打算飞往泰国曼谷度假一个星期。 飞机在机场刚起飞没几十分钟,便在上空遭遇大气流,致使飞机从空中坠落。木槿只记得,飞机在空中翻转,冲击力太大,她的头部撞到了窗户,直接从机舱的窗户飞了出去,而后发生了什么,她全不记得。 木槿紧紧锁眉,看着周围无法解释的一切,陷入深思。 此刻,若不是穿越了,那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她真无法再找出其它的理由为自己解释目前所遇到如此奇怪的事! 木槿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管满身的伤口,爬了起来。 她蹒跚走到地牢门口,用力扯住拴着牢门的粗铁链大喊,“有没有人在?能不能给我开开门?” 木槿心想也许是她弄错了! 也或许她人还在横店,走累了,在某处打盹正在做梦呢,并非什么穿越! 只是,当木槿大喊大叫时,迎面走向她的人,让她彻底傻了眼,脑袋当场当机。 眼前像甘蔗又高又瘦的男子,全身穿的服饰如古装剧里的戏服同出一辙,完完全全是个古代人! 难道我真穿越来到了古代? 若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呢? 不会…………不会的…… 一定不是这样子的………… 木槿不断自我安慰。 对于眼前的一切,木槿不愿去相信,有种想逃避的冲动。 木槿心想,也许,现在她正在横店参与古装戏剧情拍摄也说不定! 只是,当看着牢房外士卒超她走来时,木槿大震,脑袋一霎空白,那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恶毒的侍卫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嚷嚷什么!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正当木槿发愣,身穿着蓝色兵服,胸前还绣着大‘卒’字的男子走近了牢房,他一靠近,便板起脸孔毫不客气对着木槿凶吼。 “你是谁?干嘛对我那么凶!快放我出去。”木槿瞪大眼睛直望着眼前凶悍的士卒,用力拉扯着铁锁,一股脑门的想离开这个又黑又冰冷的地方。 “看来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士卒正对着木槿说话,看着脾气犟的她,板起的脸突然变的狰狞而恐怖,士卒的恼怒明显挂在脸上。他微转身,对站在他侧边的牢头命令道:“给老子开门,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臭娘们!” 士卒话还未落音,看守牢房的牢头点头哈腰应着是,急匆匆给士卒开锁,深怕自己动作慢了,士卒身上的怒火殃及到他。 “真是找死!敢顶撞本大爷。”士卒嘴角抽搐,消瘦的脸因愤怒而变形。 他抽出别在腰身后的皮鞭,用力一甩。 噼啪!长而结实地皮鞭在空中划开一道优雅的弧度,逆着风呼呼作响,听着也让人毛骨悚然。 仅是听着皮鞭与风摩擦发出的声音,便可断定那鞭子货真价实是真皮材料所做成。一皮鞭打在人身上,定让人皮开肉绽,奇痛难忍。 木槿两眼盯着士卒手中紧握的皮鞭发愣。 拍! 眨眼的一刹,士卒手中紧握的皮鞭狠狠抽向木槿,下一刻,木槿左臂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顷刻蔓延至全身上下。 木槿一刹紧绷起身体,捂住被抽的地方,不断倒吸冷气,向身后退了几步。 这一刻,肢体上传达的剧痛,让木槿清醒地认识到,此情此景,绝不是在横店看导演拍古装戏! “呵!骨头还挺硬,居然不喊疼?看来是我使的不够用力。”士卒有丝挫败,冷哼一声,向地面啜了口沫,伸手挽高两边手腕的衣袖,看那架势,像是想用上全身的力气挥动鞭子,好好教训木槿一番。 眼瞳如泉,清冽而微冷,木槿面色有些苍白,眼睛盯着正对自己下毒手的士卒,紧蹙着娥眉,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应付这个狠毒的士卒。 只是,当木槿还未想出应对的计策,他的鞭子比上一次更阴狠地抽向了木槿。 木槿无波澜的眼睛瞪大,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皮鞭,眉头不断压向鼻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她很能打!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无波澜的眼睛瞪大,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皮鞭,眉头不断压向鼻梁。 当士卒的皮鞭快要抽向木槿的那一刻,木槿本能伸出手,嗖的一下,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居然接住了空中士卒挥向她的皮鞭,木槿紧抓着皮鞭并未很用力一甩皮鞭,那士卒被木槿不费吹灰之力甩向墙壁,随后重重摔在了地面。 一系列的举动,一气呵成,像是平时早已习以为常丝毫不陌生。 “这………怎么回事?”木槿紧握从士卒手里夺过来的皮鞭,瞥了一眼捂着胸口瘫坐在地的士卒,目光转回她自己的双手,心里一片疑惑。 她想不明白,她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给摔在墙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槿颦眉,心里太多的疑问无法自己解释,不禁向士卒靠近了几步。 “你你想做什么?最好别乱来。”看着木槿一步步走近,面露狠色的士卒,这会简直变了个人,他居然有丝害怕! 他嘴不仅不断结巴,身体还不断往后挪,拼命对着门外焦急大喊:“来人,快来人!子鄂想逃狱!” 士卒话刚说完,牢房顷刻涌进数十个手拿长剑的士卒,几个身强体壮的士卒还挡在了那恶劣的士卒身前,他们面色恶煞,眼神掠过一丝杀气,一个个逼向木槿所站立的位置。 一霎,又暗又小的牢房挤满了人群。 木槿望向向她挨近的士卒,不知怎的,心里竟无一丝害怕,静静看着一个个大男人逼向她。 “给我把她拿下!”被木槿摔在地面的士卒见自己人多势众,咬着银牙命令围着白木槿的士卒把她擒住。 “上!”一个士卒喊着,举剑便向木槿刺过去。 士卒手中的长剑迎着窗口的亮光,更显的锋芒,反射出的光掠过木槿的眼睛,木槿不禁伸手挡自己的眼睛,她靠着听觉辨别向她发起攻势的士卒。 士卒的雪剑劈向木槿的手臂,木槿本能反应又快又准一脚踹向士卒的膝盖,只见,那士卒伴随着“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跌趴在地,手中紧握的剑也抛向了空中。 看着长剑下落,脚下微蹬,轻轻一用力,未想到她却腾空而起,凌空接住了空中锋利无比的剑。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神秘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来不急思索,紧要关头,木槿仿佛不是自己一般,又一次奇怪而又本能举剑与包围住自己的好几个男子周/旋。 四周刀光剑影,剑与剑擦出的火花四射,场面一片混乱。 几招而过,三两下,木槿竟把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全打到在地。 光线微弱的地牢,木槿青丝飞扬,苍白的脸更增添了一丝冷冽,她的目光快速从那些趴在地面的男士卒扫过,心揪的发紧而迷惑。 她的手中还紧握滴着鲜红血珠的剑,再望望在地上打滚呻吟的士卒,顿时大悟,她穿越到子鄂的身上,子鄂又是荆楚国数一数二的杀手,而她又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因此,自然而然也就必备子鄂做为杀手所有的绝学。 当然她也就会古人所谓的武功。 意识到这点,木槿冷冷扫过横躺在地上的士卒,心头有些微微的惊喜。 她身怀着子鄂毕生的绝技,她不用再担心这群围攻她的士卒! 那些小兵小将并不是她的对手,木槿手持雪剑,三两下便把士卒全打趴在地,直不起身。 木槿轻而易举出了地牢。 地牢外。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骄阳正从密密的枝叶缝隙间射下来,反射出一束束的光芒,在地上形成一排排斑驳的倒影,微风而过,枝叶随风摇摆,影子也跟着晃动,此处地势虽比天牢空旷明亮了些,却总有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刚从阴暗天牢出来的木槿,眼睛一下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光束,前脚刚踏出天牢大门,急忙扬手遮挡住超她射过来的阳光,隐隐中,木槿感觉有些不对劲。 天牢外为何不见一个士卒看守? 电视上地牢这些地方不都是重兵把守的吗? 这一切也未免太诡异了,安静地太过于不寻常! 木槿正颦眉寻思,身侧的树枝忽然晃动的厉害,枝叶与风呼呼作响,木槿敏锐觉察到绿叶子随着一阵阴冷之气超她席卷而来,还好木槿反应敏捷,纤细的身子微微一侧,不着痕迹避开有人故意向她施展的内力。 原来,此处,还隐藏着另一位与她不相上下的高手。 而且,他好像早已在此处恭候她花木槿多时了。 “出来吧。”那人施展的内力,已经出卖了他所藏的位置,木槿对着那人藏身之处喊道。 木槿垂下手,眼睛微眯,已适应天牢外强烈光线的照射,她目光紧锁住大树,等待着神秘人现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子巫师兄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话落下,正对着天牢那颗大树的树枝猛然被人一掌击断,粗壮的树枝眨眼四处横飞,那人便从大树上跃了下来,他一袭黑衣华缎,衣角随着轻风往身后扬,周身围绕的皆是肃杀之气,仿佛死亡正笼罩在你 的四周………… 那人面对木槿几尺的距离,眉头紧锁,脸色好像有些凝重,阴鸷的双瞳不离木槿。 看清那人的面孔,木槿一怔。 是他? 藏身树上的高手竟然是与子鄂同出师门的师兄:子巫? 望见子巫的一霎,木槿清冷的瞳孔,蒙上了一丝愁绪。 在子鄂的记忆里,子巫师兄是她在皇宫里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亲人,他伴着她走过寂寞黑暗的年幼。待她们微长大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时候,他又陪着她作战,为荆楚王完成过多次危险的任务,几次危难的时候,都是子巫师兄救的她。 说起来,子鄂这条命还是子巫师兄捡回来的。 经过这些生死与共,子鄂早把子巫师兄当成她的朋友。 虽然,她们的师父曾告诫过她们每一个人,杀手最大的忌讳就是一个情字,要成为一个称职的杀手,第一条便是要拔除心里所有的情。 因为,杀手永远是冷血的,无丝毫情感而言。 子鄂明知自己是经过训练的杀手,不能有一丝的情感,可对于子巫师兄,她欺骗不了自己对他依赖的情愫,她无法做到把他排除在她子鄂的生命里。 如今,她们所站的立场是敌对,这样的场景,恐怕是子鄂最不想看到的场面吧? 木槿沉思,望着子巫一动不动,情绪默然沉重。 子鄂是死了,但她花木槿却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子鄂心里的纠结全转给了她花木槿,子鄂无法宣泄的情愫,她体会的是那么的深刻,整颗心揪的无比酸涩。 “师兄。”木槿掩藏自己内心所想,轻声唤了句子巫。 “师妹,跟我回去见荆楚王,向他认错,并发誓永远不再背叛他。”子巫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看不透他的喜怒哀乐,一贯冷冷地拒人于千里。 “不,师兄,再这样待下去,终有一天我会被逼疯,要是那样,还不如趁早逃离这皇宫,早些解脱。”木槿蹙起娥眉,眉宇间掩饰不住疲倦之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冷血杀手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子鄂的双手沾满鲜血,每晚噩梦缠绕,死在她剑下的鬼魂不计其数。 她就像荆楚王的杀人机器,任由他摆布,他要子鄂去刺杀谁,她便杀谁。 从不问因果,也不分奸臣还是忠臣。 每每子鄂立在高高的宫殿城墙上,她总羡慕宫墙外自由广阔的天地,她梦想着有一天,她也能过上宫墙外平凡的生活。 多可怜的子鄂…… 她早已厌倦这种打打杀杀,血腥味十足的日子。 “师妹,你想的太天真,从踏进这宫门那一刻起,我们注定无法自己选择,还是放下手中的剑,别逼我亲自动手。”他的师妹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告,子巫心间一紧,却还是不死心,希望子鄂能改变主意。 因为,他也做不到把他的师妹排除在他的生命里。 子鄂是他在这皇宫里唯一的牵绊,他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知道她们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可背叛自己的主人只会让她离死亡更近。 “师兄你错了,不大胆的去争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无选择的余地。”木槿一下打断子巫的劝说,秀眉犟起。 “师妹…………”木槿的倔强,子巫喉间像塞了块铁,一时语塞。 “别说了,师兄。我决定的事,你知道的,很难再改变,还是由我们手中的剑来做决定。”木槿敛去绪,决心已定,神情不由增添了一丝冷色,手中的剑直指着子巫。 现在的她不是子鄂,她有的只是她的记忆,她是21世纪的花木槿。 她一定要逃离荆楚国! 空中,雪剑交叠,一个身影狠冽,一个身影清冷,打斗的十分激烈。 两人对视纠缠,长剑擦出无数火花,武艺竟是彼此不分上下。 木槿鲜红的长裙与腰间白色束带凌乱飞扬,说不出别样的冷艳,她紧握手中长剑,不敢有半分大意,小心应对着子巫。 不管是论资辈还是论入门早晚,子巫师兄都比阿房早,若是想获得自己想要的自由,她必须谨慎再谨慎应付子巫。 只是,过招数个回合,木槿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绞痛,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有数万只毒虫啃咬着她,而且一痛比一痛强,不停止地折磨她。 很快木槿便感到体力不支,身体瘫软无力。 某个瞬间,木槿手中紧握的雪剑,一不留神,噼里啪啦从手中滑落,掉落于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师兄妹情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看穿些端倪的子巫,趁着间隙,手中紧握的宝剑,剑气一转,泛着雪光逼人的剑顷刻逼近木槿的颈脖,冷冷的气息贯穿她整个下落的头顶,“师妹,还是认输吧,你是逃不出这荆楚国皇宫。” 木槿微显哀伤脸划开一抹苦笑,笑出声。迎上子巫身为杀手惯有冷漠的眼眸,冷笑而不语。 她输了? 就这么输了? 木槿闭上了双眼,微仰头,自动使自己的颈脖贴近子巫手中的雪剑,不做挣扎。 虽然输的很不甘,可是,她确实是输给了子巫师兄。 若是要她回到荆楚国皇宫,继续子鄂的杀手生涯,现在的花木槿宁愿选择死在子巫师兄的剑下……… “为何总是那么固执。”木槿没有回话,一脸的倔气,子巫神情沉重,紧紧握着手中的剑,一再迟疑。 他明白,此时,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劝服他的师妹改变心意。 “师兄等什么,还不快动手?”半会而过,木槿依然没有感觉子巫有任何的动静,她忍住腹部的绞痛,睁开了眼睛。 眼前看到的是师兄子巫一脸的失望。 “你这是何苦呢?”子巫垂下搁在木槿颈脖前的雪剑,眉紧皱凝视木槿,“我们追随荆楚王这么多年,只要你回去向楚王认个错,相信楚王一定会格外开恩。” 子巫苦心劝说,一双眼眸包含太多复杂的情愫。 看着子巫的眼睛,木槿蓦然有些心虚,慌忙躲开子巫看向她的目光,微颔首,煞白的脸除了惭愧还有一丝惋惜。 子巫师兄对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不该移开手中的剑,对她手下留情,违背作为一个杀手应有的原则。 身为一个杀手,除了自己的主人,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有情。 不管哪种情,都不能有,这便是一名杀手的宿命。 “师兄,你不该犯规,难道忘了师父临终前对我们的警告吗?他老人家曾说身为一名杀手,第一便要戒情,不管是那种情,都不能有…………就算我是你的师妹,也一样不能手软。”腹部绞痛加剧,木槿身子不由抽搐了下,说话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师父的告诫自然不敢忘,但对于你,师妹,我做不到………”子巫冷冰冰的脸,终于展露一抹不易觉察的挣扎与矛盾。 师父的告诫他时时刻刻谨记在心,但与他年幼相伴成长的师妹子鄂,要他痛下杀手,他实在做不到。 “师兄,不值得你这么做。”子巫这番回答,木槿有丝浅浅喜悦,然更多的则是忧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0】蛊毒之痛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师兄一番话,说明并未把她当外人,然师兄对她的情感,却是杀手最致命的要害,而师兄却明知故犯,那样无疑是把自己置于很危险的境地。 他并未杀她,荆楚王肯放过他吗? “从未考虑那么多,更未考虑值不值。”子巫淡漠回应木槿,瞥见她神色很痛苦,额头汗水淋漓如豆,脸色苍白的可怕,仿佛正忍受着极大的煎熬。 子巫剑眉挑起,不由向木槿靠近了几步,“师妹,你……” “师兄,求你快动手,一剑杀了我……”木槿脸色几乎已近雪白,身体摇摇欲坠。 荆楚王在她身上施的蛊毒发作,她的心口仿佛有数万只毒虫在啃咬,疼痛无休止地折磨着她,让她好似生在炼狱之中。 此刻,她希望能得到痛快的解脱! “师妹,你蛊毒毒发?”子巫一个箭步,伸手接住木槿往后倾倒的身体。 看着木槿因疼痛冷汗淋漓的脸 ,子巫猜想定是荆楚武王在他们身上所下的蛊毒毒发。 不然,他的师妹也不会在与他激战中突然失手,更不会连自己的兵器也握不住。 以往与他的师妹切磋武艺,没有数百个回合,难以分不出胜负,刚才不过才数十个回合,师妹便败了阵,这不像往常的子鄂师妹。 除非,她毒发…… 在他与师妹年幼时,荆楚武王就在他们每个杀手身上下了蛊,用蛊毒控制着他们为他所利用。凡事背叛荆楚王的人,拿不到荆楚王手中的解药,只有死路一条。 蛊毒发作时,若不能及时拿到缓解疼痛的药丸,三个时辰之内,将要忍受啃噬之痛。 这种痛,如九死一生,没有多少人能受的了,他们师兄弟之中就有不少人被活活痛死。 他不能看着他的师妹就这么被活活痛死,这么多年她们相依偎都过来了,这一次,同样他不能让他的师妹有一点的差池。 “师妹,忍忍,师兄这就带你去见楚王。”子巫横抱起木槿急切的想迈步,却被木槿及时止住。 “师兄……放我下来,我们这样去见楚王,会让楚王失望。以后,楚王还会善待师兄你吗?”木槿望着子巫冷如刀削的侧脸顿了会,“子鄂这不是害了师兄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1】子巫师兄的情意1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师兄……放我下来,我们这样去见楚王,会让楚王失望。以后,楚王还会善待师兄你吗?”木槿望着子巫冷如刀削的侧脸顿了会,“子鄂这不是害了师兄么?” “把我绑了献给楚王,这样师兄才好给楚王一个交代。”木槿紧促眉目,萦绕着一丝犟气,像是在提醒子巫,他的职责是前来捉她前去见楚王,而不是为她向楚王求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木槿额际的汗水顺着脸颊接连不断地滑落,清冷的脸因痛苦得不到缓解而扭曲。 子巫看着极力隐忍的子鄂,心隐隐生痛,恨不得她身上所承受的痛苦全由他来承受。 “别再说了,师妹……,师兄是不会那么做的。”子巫深吸气,不顾木槿的弱弱的反抗,抱着超荆楚宫方向走去。 “师兄……” 木槿挣扎着还想劝说,呼的一下,子巫抬起手便点了木槿的穴。 “你永远是师兄的小师妹,师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刑楚王也不可以。”子巫紧拧着脸,寒气隐隐生。 师妹一心为他着想,身为师兄的他又怎能牺牲她,换取他的安稳? 更何况,他们是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师兄妹。 他抱着木槿超宸皇殿的步伐不由的加快,木槿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发酸。 在这样的情况下,子巫宁愿违抗楚王的命令,也不愿将她交出,在这冰冷的皇宫也只有子巫师兄一个待她如此。 木槿心里有些不安,若是子巫师兄执意,依楚王的性格定不会轻饶他,到时,心狠手辣的楚王说不定会怎么重罚子巫师兄? 深思片刻,木槿觉得还是不妥,这样定会连累到师兄。 与其,两人受罚,还不如由她一人担了。 “师兄,这件事因子鄂而起,连累到师兄子鄂于心难安,所以……” “你想一人请罪?” “是!” 子巫沉默,半响才回话,“要请罪,我们一起去请罪。”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子巫打断木槿,遏制她继续说下去,“放心,师兄自会给武王一个称心的交代。” 子巫语毕,紧抱虚弱的木槿,超宸皇殿的步子再次加快。 木槿的那句‘可是现在我是你的敌人’,硬生生搁在了喉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2】子巫师兄的情意2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刑楚国,楚宫。 烈日如火,当照空中。 子巫抱着被啃噬之痛折磨不成人形的木槿跪在楚宫殿前求见荆楚王,楚王却正为进献周朝贡品之事烦心 ,闭门不见 任何人。 望着怀里备受蛊毒折磨的师妹木槿,子巫已顾不得荆楚王的口谕,抱着木槿莽莽撞撞闯入荆楚宫。 殿内,荆楚王正斜靠龙椅,两指撑着额头,锁目深思,看神色似乎正忧心着什么事。寂静的大殿,此时却突然被殿外公公与子巫激烈的争吵声所惊扰。荆楚王睁开眼时,子巫已抱着木槿以及公公立在殿门前。 荆楚王不悦皱眉抬眼望向去,公公感觉到脊背有股犀利的目光朝他射来,身体不由一抖,惶恐在原地跪 下。 “请王饶命,奴才实在拦不住子护卫。”公公忐忑叩首,额头已挨着了冰凉的地面,身体抖得厉害。 荆楚王狭长的眸子从公公身上转向子巫怀里抱着的木槿,目光最后落在子巫身上,看到子巫担心的脸庞,脸色一瞬阴沉,朝公公摆手,“退出去。”,荆楚王话是对公公说,目光却一刻未离开子巫。他是荆楚国最精髓的杀手,他训练出来的杀手,岂又是能与常人所比? 如今,他却在子巫的眼睛里能找出一丝致命的弱点,荆楚王心里蓦然很不悦。 “是。”荆楚王并没有责罚或是责骂自己,公公揪着的心口大松开了口气,应了声,便匆匆起身退出殿。 “子巫肯求楚王饶恕木槿师妹。”子巫双膝跪地,以往波澜不惊的眸子含着低低的乞求。 在这皇宫,他子巫只有这么一个至交,他怎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师妹死在他的眼前?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救她,不计任何代价。 那怕是赔上他的性命……… 荆楚王没有回子巫话,眸光依然不离子巫,从软榻上缓缓起身走下阶梯,越靠越近。 离子巫只有一两步之遥荆楚王才停下步子。 他背着手,眉头深陷,瞥了一眼被点了穴的木槿仰头,冷冷道:“背叛朕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也不例外!” 荆楚王眉目紧蹙,眉宇间隐隐暗藏杀气。 “请楚王明察,木槿师妹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背叛荆楚国。”子巫并不善谈,低着头一字一句为木槿讨说,不愿放弃半点的为木槿求情的机会。 不能动弹的木槿,看着低声为她求情的子巫,心里一阵发涩,想阻止子巫,却被点了穴无能为力任何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3】既来之,者安之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不是有意?”荆楚王不以为意冷哼,目光从新落到木槿那双不服气的眼眸上,看着木槿没有一丝真心悔过的眼眸,荆楚王盛怒甩开衣袖,“把木槿穴位解开,让她自己解释。” “是。”荆楚王的命令,子巫不得不从,瞬间抬手便解开了木槿的穴。 解开穴位的一霎,木槿感觉有股热流在心脏快速串流,毫无预兆哇的一声,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从口腔喷出,眨眼间,眼前金黄的地毯已染成刺目妖娆的鲜血………… 木槿用尽力气推开子巫,不慎从子巫怀里滚落地面,双手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半支撑着自己,她苍白的唇角还残留未干的血迹,木槿拾起衣袖擦去血渍,不卑不亢道:“木槿从未想过要背叛楚王,木槿只是简单的有些想过像平民百姓那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只是那么简单而已。” 没有抬头看荆楚王,也没有看子巫,淡淡说着身体主人木槿内心真正的想法。 “呵呵,想过平民百姓的生活?”荆楚王冷笑,“身为宫廷杀手,你的自由,还有你的命,都超控在朕的手里,没有经过朕的允许,私自逃离,那就是对朕的背叛!” 荆楚王越说越来气,木槿与子巫都是他精心栽培一等一的宫廷杀手,他花费了大半的时间与精力去栽培她们,如今木槿却大胆敢背叛他!想到此,荆楚王心头便有说不出的怒火,为自己感到不值。荆楚王愤然甩袖,对着殿外怒喊,“来呀,把木槿给朕拖出去,即可处死!” 语毕,木槿子巫皆是震惊抬头看向荆楚王,特别是子巫,几十年未触动过的心房,仿佛被锥子凿了一下 ,钻心眼儿的疼,远比眼看着自己的师兄师弟倒在血泊中死去还更令人难以割舍……… 木槿还在发愣,殿外两名公公已不知何时神速架起她的臂膀往外拖。 木槿惊醒,心想她刚穿越来到另外一个时空,好不容易还捡了个好皮囊,却没有过半天的好日子,却要被某个莫名朝代的君王立刻拉出去砍头? 上天待她如真不薄,命运竟如此多舛! 木槿心中自嘲冷笑数声,甩开架住她肩膀的两名侍卫,悠然开口道:“放开,我自己走!” 命运如此,由不得自己。 荆楚王人多势众,此时,她又蛊毒缠身,她想再奋力一搏,却是有心已无力…… 既来之,者安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4】子巫师兄的情意3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荆楚王人多势众,此时,她又蛊毒缠身,她想再奋力一搏,却是有心已无力…… 既来之,者安之。 手捂着仿佛快炸开的胸口,艰难地一步一步向殿外挪步,踏出数步后,子巫压抑的恳求声再次响起,“子巫跟随楚王数十年,从未求过楚王任何事,子巫还是第一次开口求楚王,望楚王念在子巫忠心为主数十年从无异心的份上,免去子鄂师妹一次死罪。” 木槿停下脚步回头,正好看到子巫憨厚连连朝地面磕头的摸样,不一会儿,子巫的额头已磕破,青一块紫一块,只是,不管子巫如何卖力,荆楚王却未曾正眼瞧一下子巫师兄。 木槿已无法再看下去,揪着心口的白色宫服跌跌跄跄走到子巫身旁蹲下,摇晃着子巫的手臂说道:“师兄,别磕了!没用的,子鄂死不足惜,师兄何必犯傻?” 眼睛有些酸涩,木槿心里皆是深深的触动,子鄂真幸福,有子巫师兄这么一个待她胜过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此生,也算不枉她白穿越一回,只是,子巫师兄继续磕也是枉然,荆楚王并无一丁点所动,若是不阻止,就算子巫师兄磕到直至人倒下,荆楚王恐怕也不会收回成命! 情急之下,木槿只好拉住子巫的手臂,猛得不断摇晃,让他别再那么傻的磕下去。 子巫停下,转过冷峻的脸看了一眼木槿沉默,继而,掰开木槿紧抓着他手臂上的手,转了个方位叩向荆楚王,低声道:“子巫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今日,子巫违抗主子的命令,甚至,还为师妹求情,楚王定是对子巫失望至极,可子鄂是子巫唯一最亲的师妹,师父临终前,子巫曾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照顾子鄂师妹,但子巫对楚王从无二心,为表心迹,子巫只好…………” 子巫话说到一半,在木槿与荆楚王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子巫从怀里迅速掏出匕首,木槿与荆楚王只听见,撕的一声,子巫的尾指已被自己砍下,顿时,鲜红的血珠飞溅,大部分血洒落在地毯,妖娆如盛开的玫瑰,而有些却溅在了蹲坐在地面的木槿煞白的脸上,木槿清楚的感觉到有些血迹还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流动…… 太过于突然也太过于震惊,木槿一时间就这般愣愣的看着子巫说不出话来,那时,她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楞楞地目不转睛看着子巫哑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5】美人计1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求楚王给子鄂师妹一次赎罪的机会,子巫为奴为婢在所不辞,从此以后,丹心一片向主,若再有不忠不义,头颅犹如此断指,身处异处。”或许是失血过多,子巫脸色一下转为惨白,他捂着被割下的尾指,再次叩向荆楚王求情。 同样震惊的荆楚王,有一瞬间的震撼,只是,那些波动的心迹却又很快被自己强压下,恢复往常君王的威严,“子巫,你太让朕失望!你以为,断了根手指,朕就会信你,然后给子鄂那个叛徒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子巫相信,楚王一定会。”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朕一定会给你与子鄂机会?”荆楚王切齿反问,心意已被子巫猜出,荆楚王不禁有几分有些怒意,却未过分显露而失君王之仪。 “凭楚王一颗想壮大荆楚国之心。”子巫不亢回道。 追随荆楚王十几余年,荆楚王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好皇帝,子巫时常见他们伟大的君王深夜还在批阅奏折,日日夜夜想方设法维护荆楚国的和平,更希望有一日能壮大他荆楚国,成为像周朝那样的泱泱大国独霸一方,任其它小国都不可小视! 正因为荆楚王胸怀大志,所以,他才心甘情愿为他效命。 “大胆子巫,你竟敢揣摩圣意!”这回,荆楚王已彻底被激怒,狭长的眸中全燃着怒火。 “子巫自知该死,可子巫所说全是为荆楚国着想,不外乎一点私情,子巫对楚王赤胆之心日月可鉴,绝无半点虚假之情。”子巫顿了会,继续道来,“恳求楚王给子鄂师妹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让子鄂师妹陪同长馨公主一同前往周朝进献,让师妹负责长馨公主的周全。” “子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荆楚王极力克制内心的不悦,竟想不到,小小的一个子鄂却让子巫不但违抗他所下的命令,还越来越得寸进尺! 子巫敛眉回道:“子巫知道,但长馨公主身边,少不了一位武艺高强的人保护,为了长馨公主的安全,请楚王给子鄂师妹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让子鄂陪同长馨公主前去周朝。而且除了子鄂师妹,楚王已找不到比子鄂师妹更适合的杀手陪同长馨公主前去。” 因为,皇宫里精心培养的杀手中,女杀手中也就只有子鄂一人。 男杀手虽然众多,却不适宜时常陪在长馨公主身边,女杀手就不一样,可以乔装成公主身边的丫鬟,可以陪同公主进出任何地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6】美人计2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此次,荆楚国向周朝进贡,子巫明白,荆楚王下了很大的功夫,荆楚王不仅仅只是进献美人于周朝的帝王周夷王姬燮(xie)那般简单,此一回,楚王用的可是无形的美人计。 往年,维系在周朝边境的小国家,为讨好独霸一方的周朝都会向其进献珠宝美玉、或是奇珍异宝、也有把自己国家的皇子进献做人质,公主则被送去竞选皇帝的爱姬,以保自己的国土不被踏平。 今年的进献,荆楚王不仅是为保荆楚国国土,更是让长馨使出浑身解数成为周夷王姬燮经久不衰的宠姬,那样,只要有她长馨一日在,他们荆楚国便不会有被周朝灭国的危险,那样,他便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强大他荆楚国,待时机成熟,有朝一日,他荆楚王定会灭了周朝自己成为一方霸主。 荆楚王最宠爱的女儿长馨自幼读书识字、习画作诗、聪慧过人,不仅弹奏跳舞、样样精通,而且人还出落的标志,仿佛出水芙蓉,美若谪仙,算的上是荆楚国的一样瑰宝。 周夷王姬燮(xie)看到如此国色天香的长馨一定不免不会为她所动,只是,要得到一个男人长久的宠爱,就要看长馨自己的天资,不过,那些媚术,他都有请宫里最厉害的娘娘手把手的教她,荆楚王有心,准备如此周全的他,周夷王姬燮(xie)一定会上钩………… “放肆!朕要选谁去,轮不到一个背叛朕的杀手来提醒。”荆楚王眸光阴鸷紧紧盯着子巫,此刻,才警觉到他似乎小看跟随他身边多年的子巫,子巫会的不仅仅只是帮他扫平障碍,他的心还如明镜一般已将他这个帝王的心思揣透。 觉察到荆楚王明显不悦,子巫惶恐垂头,已意识到,自己救子鄂师妹心切,无心触犯到荆楚王的禁忌,荆楚王一向自大,不喜欢任何人揣测圣意,而他却无知的触怒到他,“请楚王息怒,子巫无心触犯龙颜。” “呵,无心?子巫你让朕很失望,为了一个女人,值得让你违背朕的命令,甚至赔上自己的性命?”子巫的诚恳认错,荆楚王怒火微微散去一些,看着子巫还在流血的尾指,心里渐渐有丝松软。 其实,他早就想到,子鄂是荆楚国上下最适合陪同长馨一起前去周朝的人,可是,子鄂却宁愿拼死选择逃离皇宫背叛荆楚国也不愿选择为他卖命,这让荆楚王矛盾,犹豫着该不该再信子巫与子鄂一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7】荆楚国最美的美人:长馨公主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以往,以他的行事作风,背叛他的人一律都得死,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当看到子巫自己砍断尾为表他对他的忠心那一幕,他除了震撼,还有一瞬的触动… 是否该饶恕子鄂一次? 荆楚王眉目紧锁,心思有些烦乱。 “楚王对子巫有再造之恩,子巫不全是因为子鄂师妹,也是为楚王考虑。恳求楚王给子鄂师妹一次补过的机会,子巫可以用向上人头作担保,子鄂师妹绝不会再背叛荆楚国。”子巫颔首说道。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让朕饶恕子鄂?”荆楚王冷笑,看向脸色仿佛已没有一丝血色紧紧捂着尾指的子巫和旁边被吓的依然没有收回神的木槿,“可惜……朕从不来不会宽恕任何背叛朕的人!” 想起她们刚刚心心相惜的场景,荆楚王心头便怒意横生,她们都是他精心培养的杀手,却为情所困,她们都已不再是称职的宫廷杀手,就算她们对他再忠心,却已有致命的落点,他留她们又有何用? “来人,把她们都给朕拖出去,给予火刑!” 荆楚王对着大殿外喊道,对子巫与子鄂下了死刑伺候的命令,然他话刚落下,殿外却响起一道如铃声般悦耳的少女声,“父皇,且慢!” 如此好听如天籁般的声音,木槿终于回神,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从殿外缓缓走来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约莫只有十七八来岁。 那女子身穿金线刺绣而成的依莲花盛开花瓣宫服,裙摆长及曳地,装束高贵简约,起路来摇曳生姿,像是支在冬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她的发髻上还插了枝玫瑰紫的宫花,更映衬出肤若凝脂,巧笑倩兮间,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秀美绝伦,可谓是可倾国倾城的一位女子。 看着长馨公主片刻慌神,木槿思绪还停留在子巫断指那瞬间。 或许是生活在21世纪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因此,木槿才被吓的呆若木鸡好半会都未回神。她看向脸色惨白的子巫,匆匆撕下裙角里面最柔软的布块为子巫包扎止血,心里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感觉脸颊两边有点湿湿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8】委身为婢1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当木槿为子巫包扎时,长馨公主已缓步靠近荆楚王,欠身行礼,“父皇,请听馨儿一言。” 未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会来看他,荆楚王有些欣喜,连忙扶住向他行礼的长馨,嗓音也跟着微柔和了些,“馨儿有什么话,尽管和父皇说。” “多谢父皇,馨儿是来向父皇讨要一个人的。”长馨浅笑说道。 “哦?”荆楚王顿了会猜测,“馨儿想要何人?” “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长馨明媚的眼眸看向正笨手笨脚为子巫包扎的木槿,意思她要的人就是她。 “馨儿想要的人是…………子鄂?”荆楚王顺着长馨的目光望去,看到是木槿时,微微有些诧异,“馨儿为何非要她?” “父皇,馨儿明日远赴周朝想再带一个人前去,方便助馨儿一臂之力。馨儿想来想去,觉得荆楚宫内带子鄂去周朝是最合适不过。她不仅受过正规的训练,为人机智冷静,武艺在荆楚宫也算是数一数二,有子鄂陪在馨儿身边不仅可以保护馨儿的周全,还可以有个人偶尔为馨儿排忧解难,岂不是更好?”宫廷斗争深似海,从小生长在皇宫的她早已领教过,如今她背负父皇的使命远赴强盛的周朝,她的身边没有可以护她周全的人,长馨如何都不能心安,多一个人也就多一分照应。 她已派人打探过,荆楚宫内,武艺智谋过人的女杀手也只有名叫子鄂的女子最得人心。 “馨儿,你可以带任何人前去周朝,但这个子鄂不行。”荆楚王皱眉,漠然不同意长馨的提议。 “为什么她不可以?”长馨微惊愕,不明追问道。 “她是我们荆楚国的叛徒,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留在你身边,那样太冒险,父皇也不放心。”荆楚王拧眉反对。 “父皇,这可以放心,馨儿已彻查过子鄂的为人,这次她出逃纯粹只是因为有些厌倦宫廷生活,而非本意想背叛父皇。”长馨说着,突然下跪,继续说道,“求父皇再给子鄂一次机会,如今,荆楚国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父皇以荆楚国大业为重。” 长馨相信为了荆楚国的大业,他的父皇一定会同意让子鄂陪她前去周朝。 “这………”自己的女儿下跪乞求,荆楚王蓦然有些心软。 “请父皇相信女儿已经长大,能独当大局,请父皇宽心。”长馨眼眸包含着期待与信心仰头望着荆楚王,希望他的父皇一样对她充满信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19】父女情深1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荆楚王没有即刻回应长馨,深思熟虑后,半响才开口回道:“好,此事就依馨儿。” 荆楚王心想,子鄂子巫师兄妹俩中了蛊毒未解,她的命还捏在他的手里,他相信子鄂是个聪明的女子,为了活命与她的师兄子巫,她一定不会不听从他们父女俩的命令。 他有蛊毒与王牌在手,又岂会担心子鄂再次背叛荆楚国? 荆楚王终于应允让子鄂跟随她一同前去周朝,长馨满脸欣喜,急忙叩首应道:“谢父皇成全。”,继而,长馨转头望向子鄂,“子鄂姑娘,还不谢皇上?父皇他已答应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一心悬在子巫伤口的木槿,听到荆楚王已免她死罪,让她陪同长馨公主一同前去周朝将功补过,心里一股感激的暖流在心中流淌,木槿清冷的眼眸瞥了一眼长馨,继而向荆楚王浅浅磕了个头,“谢楚王不杀之恩。” 木槿向荆楚王磕完头,又朝长馨公主的位置磕了个头,“谢公主救命之恩,子鄂定涌泉相报,对公主绝无二心。” “这就对了。”荆楚王目光投向跪着的子鄂,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交给身侧的公公,示意让他拿给子鄂,“这是缓解蛊毒疼痛的解药,每到毒发时吃一粒,便可缓解身体上蚀骨的疼痛。但这瓶药只能维持数十天,数十天后,你若表现好,朕自然派人定时给你送药,若是胆敢再次背叛朕,朕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道寒鸷如剑的目光直逼近木槿,如此冰寒的眼眸木槿心间一颤,慌忙垂首应道:“子鄂明白。” “既然明白,一定切记保护长馨公主的周全,长馨公主要是有个差池,你也就永远不必回来见朕。”荆楚王冷冷说道,同时扶起跪在地上的长馨,眼眸间皆是对长馨的疼惜。 “是,子鄂谨记楚王教诲。”木槿再次冷冷叩首。 “恩。”对木槿恭顺的态度荆楚王非常满意,连连点头。继而下令道:“朕与长馨公主还有话要说,你们都给朕退下。” 荆楚王语毕,数名公公与长馨的婢女纷纷退下,木槿扶着几乎已陷入昏迷的子巫匆匆朝殿外走去,急着找太医为子巫疗伤。 人流散去,殿内只剩荆楚王与长馨父女两人。 荆楚王不舍紧紧握着长馨的双手,此刻,俨然不是一个帝王,而是一个慈父,叮嘱道;“馨儿,在外险,比不得在自己的荆楚国,父皇也不在你的身边,事事要三思而后行,小心应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0】远赴周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宫廷似海,凶险无比,更何况是让他的女儿以议和的身份进献给周朝的帝王周夷王姬燮(xie),各国也有好些为周朝的帝王周夷王姬燮(xie)进献美人,竞争如此激烈,走错一步便有可能身首异处,此次前去必定是凶多吉少。 “父皇无需为馨儿担心,馨儿长年生长在宫中其中的凶险馨儿明白,父皇不是常教育馨儿做大事者无须顾忌生死, 为了荆楚国的大业,馨儿一定会加倍小心,更何况,馨儿从小学习礼仪、诗书、琴棋书画、还有各种应对逃生的技能,学了这么多年的本事,难道父皇不信馨儿能独自应对一切场面?”为了让自己的父皇安心, 长馨只好用激将法反问荆楚王,让他明白他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有能力独当一面。 “父皇当然相信馨儿有这个能力,因为,馨儿是父皇的女儿。”看着眼前信心满满的长馨,荆楚王心头的担忧渐渐散去,是啊,长馨是他的女儿,她的身上有着他的骨血,还有与他一样不屈不饶的顽强,他应该对她充满信心。 “父皇……”荆楚王苍炯的眼眸里倾注着对她的肯定以及爱意,长馨心间蓦然有些不舍。 明日,她就要远赴离荆楚国无比遥远的周朝,以后,她将再也看不到爱她疼她的父皇,她的心好比压了块铁,无比沉重。 “跪安吧,父皇有些累了,明日再去看馨儿。”看着舍不得自己的长馨,荆楚王默然也有些不舍,只好叫让长馨跪安,免得越舍不得。 “是,馨儿告退。”长馨努力敛去情绪,欠身后,便退出了大殿,准备明日前去周朝的事宜。 *** 次日,骄阳初升,像刚娶进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出半个脸来。 皇宫远处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长馨公主一早拜别荆楚王,带着木槿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朝最强盛的周朝境地前进。 两天两夜的路途,终于在第三天,长馨公主与木槿抵达繁荣富强的周朝边境。 周朝边境虽是荒芜之地,却有不少来自各国的商农来往交易,好些附近的村民会把自家耕种的小麦或是刺绣之类的物品拿来与人交换器具或是一些其它的饰品,周朝小小的边境却也是人群拥挤,宛如集市一般热闹非凡,熙熙攘攘,让人不由惊叹。从小小的边境已可以猜的到若是进入周朝蜀都,那里的景象与人群定比边境繁华数倍。 人声如此吵闹,安静待在鸾轿内闭目养息的长馨公主,听到周朝突然热闹起来,不由好奇撩起帘子想看看外面为何如此吵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1】刁蛮公主刁难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当长馨公主撩起窗帘,看到鸾轿外繁华一片的街道情景时,眼前一亮,心间好生惊讶。 眼前的是一道道盛世安乐的景象,街道两旁井然有序,百姓脸上皆是富足之乐,看到这般场景,长馨公主还以为已到达周朝蜀都。 她微诧异问道跟随在轿旁的木槿:“我们现在是到哪了?” 木槿瞥了一眼周朝不远处气魄逼人高高竖起的皇宫宫墙,淡淡答道:“回公主,我们已经到了周朝蜀都边境,不出半个时辰便可进入周朝皇宫。” “这里还不是周朝的边境?”长馨公主不敢相信的随便问了句。 想不到仅仅是周朝的边境已经这边昌盛繁华,要是到了蜀都与此相比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是的,公主。这里是各国通常交换物品的境都,一直都是周朝管辖的范围之内。”木槿根据子鄂做杀手时存留的记忆回道长馨公主。 “原来如此。”沉吟片刻,长馨没有看木槿,严厉命令道,“吩咐轿夫再加快脚步,本公主要尽快进宫。” 木槿微惊,“公主,所有的人已经连续两天没有休息过,体力已经严重透支,如果再让轿夫……” “放肆!本公主要做什么决定,轮不到你一个贱婢来管,本公主怎说你就怎么做,别忘了你的命还是本公主给的。”木槿还未说完,长馨断然打断,脸色皆是如同荆楚王脸上常有不可忤逆的神色。 木槿心间一颤,微楞望了一眼长馨公主,心间一片凉意。 本以为,长馨公主与心狠手辣的荆楚王是有所不一样的,然看到长馨公主脸上的那抹厉色,木槿恍然觉得自己想的是错的。 她救她,只因是荆楚国最合适的人选。 “公主,我们的轿夫已经……”木槿还想试图说服长馨公主。 “竟敢顶撞本公主?”木槿没有听从命令,长馨公主柳叶眉微蹙,不耐烦再次被长馨公主打断,“来呀,给本公主掌她嘴。” “奴婢遵命。”长馨公主话刚落,拍的一巴掌,木槿还未反应过来,长馨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已一巴掌抡向木槿,眼看着巴掌挥向自己,好在木槿身手反应灵敏,纤细的身子微微一侧便躲过了那一巴掌,丫鬟无趣的挥了个空。 “你……竟敢恩将仇报?” 木槿竟敢反抗,长馨公主气恼地瞪大了漂亮的眼眸。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2】抵达周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竟敢恩将仇报?” 木槿竟敢反抗,长馨公主气恼地瞪大了漂亮的眼眸。 “公主请息怒,子鄂这就去通知轿夫加快步伐。”顷刻收敛情绪,木槿清冷说完便离开长馨的轿前,不想与长馨公主争口舌,毕竟,长馨公主救过她与子巫师兄的命。 木槿加快脚步赶在轿前,看着已经累的筋疲力尽的轿夫,心里微微不忍。 他们虽然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可他们并不像她身怀武艺,有内力护体,他们不同没有习过武,而且还是连续两天赶路,只有吃饭的时候与晚上几个时辰休息,第二天天还未亮又接着赶路,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一直抬着大轿子赶这么久的路腿也累的麻了。 只是长馨公主的命令不得不从,若是没有人抬轿,要遭罪的不仅仅是她,恐怕还会祸及整个队伍的人群。 木槿秀气的峨眉微挑,心头有些烦恼,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当她瞥了一眼大鸾轿身后扬着荆楚国旗帜几名壮士的身后有几名打鼓奏乐的随从,看着他们脸上并没有很大疲惫之感,木槿突然心生一计,对着鸾轿大喊道;“停轿!长馨公主吩咐要加快脚步进宫,所以,现在必须从鼓手中换取四个力气大的人来抬轿,愿意抬轿者公主重重有赏。” 木槿说着从怀中掏出四个金元宝高举空中,那些金元宝便是抬轿的奖励。 木槿想的法子果然有效,打大鼓的乐师个个臂力强大,他们是练鼓主要练的是臂力,抬轿也需大的臂力,因此,刚好可以与轿夫对换抬轿。 看到木槿手中如此大笔的赏金,好些勇士纷纷表示愿意与轿夫调换。 很快,木槿从鼓手中挑出四名力大无比的壮士抬轿,就这般,浩浩荡荡的荆楚国队伍提前在日落之前入了最强大的周朝皇宫。 每年一次的进贡,不仅仅只有一个小小的荆楚国向周朝进献宝物,其它边境数十个小国为求自保,皆是想法设法揣摩周朝帝王周夷王姬燮(xie)的喜好纷纷进献。 奇珍异宝不在话下,进献美人的小国更是多不胜数。 因此,每年进献的晚宴,周朝皇宫都会特别的热闹。 各国使节抵达周朝皇宫后,夜晚,周朝的帝王还会特别设宴款待各国来臣。 长馨公主的队伍是最后一只抵达周朝皇宫的队伍,木槿与长馨公主只休息了半个晌午,便接到公公的口 谕,今晚周朝帝王周夷王大宴各国来臣,请荆楚国公主务必前来参加夜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3】争宠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接到口谕后,长馨公主便开始忙进忙出为今晚的夜宴开始做准备,时间流逝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夕阳落 幕,夜色越来越阴沉。 长馨公主带着她的贴身侍婢与木槿提早了好些时辰前去赴宴,然当她们到达时,却发现已有好些人比她们还要更早些到,其中,人群中属绝美的女子最多,其中不乏娇柔的女子、也有妩媚露/骨、还有全身上下全是金丝盛装的女人,她们变着法子把自己打扮的与众不同。 看着那些与她一样精心打扮的女人,长馨公主才意识到想得到周夷王姬燮(xie)垂怜的女子多不胜数………… 就在长馨公主环视大殿内女子转思的片刻,只听见殿外公公大声高喊:“皇上驾到!” 伴随公公高喊声落下,众人簇拥中从殿外走来一男子。 男子身穿一袭刺绣着尊贵兽形图案的墨蓝色华服,腰间束一条金色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绿色玉石,与整个华服协搭的完美无缺。他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高挺的鼻子,适中厚度的唇,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风仪身躯凛凛,好似怒中含笑,视而深情,一双眼光射寒星,眼眸里闪动着琉璃般的光芒。 众人看到那抹雍容的身影,眼前纷纷一亮,即刻,大气不敢喘一下便跪成一片,齐声喊道:“恭迎唔皇!” 周夷王姬燮(xie)从殿外一步一步沉稳走向殿内座上的龙椅,只有那么几十步的距离,殿内的气氛安静极了,皆恭恭敬敬迎接圣驾,肃静的场面,仿佛连掉一根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众爱卿平身!”周夷王姬燮(xie)凛立在威严的龙椅前,居高临下双手摆开,示意跪着的人群起身。 “谢唔皇。”众人回道,纷纷站立,却仍是不敢平视一眼尊贵的周夷王姬燮(xie)。 “众爱卿赐座。”凛冽的身影一转,姬燮(xie)率先坐上了龙椅。 众人见尊贵的帝王已落座,这才安心坐下。 大殿歌舞升平,坐上各国进献而来的公主皆争锋抢着想上殿助兴表演,不放过任何一个在周朝伟大的帝王周夷王姬燮(xie)面前表现的机会,然姬燮(xie)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只专注与他座前身穿朱红华服的女子交谈甚欢。 不知那女子对夷王讲了什么样的笑话,竟把平时不苟于言笑的帝王姬燮(xie)逗的龙颜大悦,看着夷王姬燮(xie)龙颜上温润的笑意,坐下的女子恨的牙痒痒。 夷王的注意力全被那妖女勾去了,那还有什么心事看她们跳的舞或是弹的曲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4】刺客来袭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殿中央一名叫雅儿女子表演完碧波仙子一曲,感觉到姬燮(xie)的心思并不在她们的舞艺上,其它女子纷纷打了退堂鼓,皆不服气怒瞪几眼夷王姬燮(xie)身旁的女子明珠郡主解气。 争着抢着上台表演的女子皆失望而回,宴会到中场不幸落了个冷场。 坐在一旁一直无动于衷的长馨公主,却觉得此次是个难得的机遇,想着上前表演一曲。长馨公主心想,只要她表演的节目够独特,周夷王姬燮(xie)不注意到她都难。 想罢,长馨公主吩咐木槿前去向主事的公公交代,下一场她想为夷王献上一舞。 舞曲冷场,已没有多少女子想再献艺,因此木槿很快便与公公交涉好,下一场由她们荆楚国公主长馨为夷王献上一舞。 一曲很快完毕,长馨公主缓步走到殿中央,不失大家闺秀风范欠身,“荆楚国长馨公主斗胆为夷王献上一舞,希望夷王能喜欢。” 或许是长馨公主的声音独特,也或许是她的言辞引来夷王姬燮(xie)的注意,姬燮(xie)与明珠郡主说着话,却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殿中央的长馨公主,有些忐忑的长馨感觉到夷王姬燮(xie)在看她默然有些受宠若惊,慌乱的差点忘了自己上殿是来献艺的。 “那就赶紧舞吧。”长馨公主有些发愣,姬燮(xie)唇角微扬,不忘提醒了下长馨。 “是。”长馨公主焕然回神,匆匆应了个是便开始起舞。 乐声响起,她的身姿亦如柳枝般舞动,举止娴雅,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如此空灵的舞艺,姬燮(xie)眼前微亮,已无心思与坐下的明珠郡主攀谈,目光全然盯着殿中央那抹倩影。 旁边的明珠郡主看着长馨公主,手里紧紧抓着手帕,心间怨气无处下咽。 感觉到自己成功挑起夷王姬燮(xie)的兴趣,长馨公主舞的更卖力,然在她展翅飞起时,却见殿外数支亮光闪闪的羽箭朝殿中央纷纷射来,一支支羽箭惊险掠过她的身侧皆朝姬燮(xie)所在的位置射去。 长馨公主愣愣立在殿中央,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只听见,姬燮(xie)身旁贴身侍卫项沐龙大喊:“快护驾!有刺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5】掀了暴君的金桌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眨眼的功夫,殿内的羽箭还未消停,接着又是一批羽箭气势汹汹朝殿内/*射进来,这次的羽箭是加倍的分量,看形势是想至殿内的夷王姬燮(xie)于死地。 大殿内顿时大乱,人群慌乱躲避,乒乒乓乓乱作了一团。 长馨公主被人挤在殿中央慌乱无措,突然有支射偏了的羽箭正对着她的脑门飞射而来,长馨公主一慌,愣愣立在原地看着那支朝她射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长馨公主小心!”一直寻找长馨的木槿,在人群堆里发现了她,看到长馨公主时,却看见一支羽箭正朝她射来。木槿大喊了声,眼看着那支羽箭射向长馨公主,木槿抢过身旁一名侍卫手中的长剑,腾空跃 起,千钧一发的时刻,奋力劈开那支箭,急匆匆拉着还未晃过神的长馨公主往旁边的桌子前蹲下。 “公主暂且躲在这里不要动。”木槿皱眉看着越来越多乱射的羽箭,心里有些焦急。 “恩恩……”长馨公主然仍还未从刚刚羽箭射过来的场景中缓过神来,并未听清木槿和她说什么,长馨公主只知道愣愣的点头,着实是吓坏了她这个堂堂的公主。 “公主无须害怕,木槿这就想办法让羽箭停下来。”看着发抖的长馨,不忍看着自己的主子继续在这里受罪,虽然她是有些骄纵却毕竟是她与子巫师兄的救命恩人,这是她花木槿欠她的。 木槿想着,环视一眼大殿,当眼眸看到簇拥着周夷王姬燮(xie)所站立的位置前,有张纯金打造的大桌子时,木槿清冷的眼眸寒光一闪,猛然手中水袖一挥,袖子便已紧紧缠住殿上金桌子的一脚,木槿用力一拉,金桌子突然移动抛向空中。 一直观望着殿门外的姬燮(xie),眼看着身前的金桌子抛向空中,无比惊愕。 殿中居然有人敢拿他饮酒的桌子拿来挡箭? 那可是皇帝专属用的金桌子! 他的目光含怒投向殿下的人群,只是人群中太过杂乱,姬燮(xie)只看到一身穿白色丫鬟宫服的女子翻身跃起,手持金桌子冲向门口,她把他的金桌子堵在了门前,恰好挡住了纷纷朝殿内/*射来的羽箭,一时间,殿内已看不见羽箭横飞。 没有回头,木槿背对着殿上的侍卫大喊,“还不快从窗口跳出去,擒住那些刺客?” 木槿说着,咬紧牙关,用力一推金桌子,紧堵大门。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6】暴君大怒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说着,咬紧牙关,用力一推金桌子,紧堵大门。 侍卫犹豫不定看向一直目不转睛紧锁那抹背影一动不动的帝王姬燮(xie),惶恐问道;“皇上,我们是否听从那宫女……?” “按她说的去做,若是捉不到刺客,就以死谢罪。”姬燮(xie)灼热的目光依然不离木槿背影,心里除了震撼还有不少的疑惑。 她是从哪个宫窜出来的宫女? 而且还身怀绝技不亚于他的男侍卫? 她的身份真可疑…… 最主要的一点是:他想看清她的脸。 只是她一直双手推着他的金桌子堵着门,所以,她一直背对着他。 可惜了,他不能一睹她的容颜…… “奴才遵命。”侍卫下跪叩首,起身便朝窗户口跳出去。 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既敢在夜晚避开侍卫的巡逻偷袭晚宴。 跳出去的侍卫很快捉住了放冷箭的凶手,锋利的羽箭停止朝殿内投射,殿内的人群皆大松了口气,木槿缓缓放下手中的大金桌,想出殿看个究竟,刚倾身跨步半步,却被背后一声威严的命令声止住:“给朕站住!” 木槿心中大惊,感觉到事态不妙。 刚刚急于救长馨公主,一时忘了身处皇宫夜宴之中,殿内还有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周夷王! 更要命的是,她还掀了他的金桌子! 木槿跨出半步便又停步,赶紧用丝帕蒙住脸,深怕闯祸连累对她有恩的长馨公主。 “转过身来,让朕瞧瞧。”木槿没有回头,姬燮(xie)按耐不住再次命令道。 如此威严的命令,木槿手紧紧抓着裙角,心里越发觉得自己太过于鲁莽,居让周夷王发现有她这么一号武艺高强的人混在宫中,就算不被周夷王当做刺客,周夷王见她一身武艺,断然也会怀疑她是荆楚国皇宫杀手的身份。 木槿一直深思,并未理会尊贵的帝王姬燮(xie)。 “没有听清朕的命令吗?”姬燮(xie)嗔怒,向前跨了两步,重复道:“朕叫你转过身来。” 木槿沉默不语,周夷王姬燮(xie)让她转过身去,要是她就这么转过去,姬燮(xie)会放过她吗? 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定会细细盘问她的身份,这样一来,她杀手的身份岂不露馅了? 而且,还很有可能会连累长馨公主,让她失去接近周夷王姬燮(xie)的机会… 思及这些问题,木槿心间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7】被暴君通缉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思及这些问题,木槿心间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朕,最后说一次:给朕转过身来!”周夷王姬燮(xie)忍住性子,第三次大声命令木槿,同时,一群侍卫已将木槿团团围在大殿门前,随时待命捉拿她。 木槿眼角瞥了一眼周夷王,眉头紧蹙,他话刚落,木槿不仅没有按他说的做,反是从门前人群中纵身跃 起,借着轻功翻跃上墙而逃,并不搭理周夷王的再三命令。 呵,想抓她? 那道要看看周朝的侍卫有没那个能耐。 姬燮(xie)的护卫眼睁睁看着木槿而逃,当他们追到宫墙外时,木槿人已不知去向。 周夷王姬燮(xie)惊愕瞪大琉璃般的墨眸紧望着那抹清冷背影逃离的方向,心头滋味百态。 竟然有这样的女子? 不仅不畏生死,还有勇有谋知取敌人,不过让人恼火的是,那宫女竟敢对他的命令至若未闻当众落逃? 这让他颜面何存? “给朕追!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朕活捉到她人!”周夷王大怒甩袖。 “是,沐龙这就派人看紧皇城四大城门,活捉女刺客。”项沐龙惶恐向周夷王姬燮(xie)交代,他还是头一次见他们的皇上为一个刺客发这般大的怒火。 项沐龙交代完毕,便吩咐手下的副将加紧对皇宫四大城门的看守,务必盘查可疑的宫女。 “皇上,策划此次刺杀幕后人:栋梁国人质闵岱皇子如何处置?”项沐龙瞥了一眼被侍卫按在地上而跪的栋梁国皇子闵岱,等候周夷王姬燮(xie)的命令。 周夷王姬燮(xie)停留在木槿身上的思绪被拉回,深沉的目光落在桀骜的栋梁国皇子闵岱身上,姬燮 (xie)紧蹙墨眉,不知在思索什么,顿了片刻,才开口道:“暂且把他打落天牢,日后再细细盘问还有未其余的同党。” “是,皇上。”项沐龙抱拳应道,便让人把栋梁国皇子闵岱带下去。 “等等!”项沐龙刚转身,却被姬燮(xie)突然叫住。 “皇上,还有何吩咐?”项沐龙微惊转回身。 “把殿前那张金桌子抬到朕的寝宫去,由你亲自带人抬往朕的寝宫。”姬燮(xie)目光落在那张木槿用来挡羽箭的金桌子上,迥异的眸光深邃而复杂。 姬燮(xie)突然不可思议的举止,项沐龙楞了片刻才回道:“沐龙遵命。” 周夷王姬燮(xie)微点头,临走前目光在栋梁国皇子闵岱的身上停留片刻,觉得此事绝不是仅凭栋梁国皇子闵岱一人的力量可以策划此次刺杀事件,他的背后定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在出谋划策,他只不过是个傀儡,而真正的高手却还未真正现身。 所以,他一定要利用栋梁国皇子闵岱,将他背后的那个人揪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8】再次惹怒蛮横公主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夜幕越发的深,皎月疲倦隐进云层,已看不到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木槿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避开皇宫侍卫细细的盘查,直到皇宫灯苗稀少才敢偷偷潜回幸泽殿。 幸泽殿灯火通明,木槿心想,长馨公主一定在等她吧。 木槿在门前站了会,沉吟片刻推开幸泽殿的大门。 果然,正如木槿所想,她推开门的一霎,迎面而来正是长馨公主。 她正坐在大堂中央,她的两侧分别还各站着两名怒瞪着眼睛的丫鬟。殿内气氛阴沉,有些让人透不过气 ,看情景,晚宴上的事,她已触怒到长馨公主,而长馨公主似乎也在大殿内等候她已有些时辰。 木槿心里暗知不好,微着低头跨过门槛,缓步靠近长馨公主。 当她快走到大殿中央时,长馨公主脸上猛然一怒,砰地一声响,纤细的手用力一拍桌案,桌上的茶杯摇晃的乒乓响,长馨公主嗔怒道:“给本公主跪下!” 木槿低着头没有辩解,缓缓跪下。 她知道这次是不对,是她惹祸在先,长馨公主要罚她也是合情合理。 “今晚就因为你的鲁莽,差点坏了本公主的大事!”长馨公主看了一眼木槿起身一步步靠近,围着她转圈接着说道,“若是,被皇上发现本公主身边藏着一个身怀绝技的宫女,让夷王对本公主产生怀疑,你知道吗?这样本公主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亲近夷王,如果不能接近夷王,本公主就不能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一切都前功尽弃……” 长馨公主越说心里的怒火就越大,脸色快成猪肝色。 “请公主息怒,木槿也是一时救人心急,才一时莽撞。”木槿叩首,心里有些负罪感。 晚宴上,若不是她强出头,就不会惹出这祸端,幸好的是,周夷王并未认出她,更不知道她是幸泽殿的人。 “一时莽撞?”长馨公主冷笑一声,“进宫前,本公主是怎么交代的?” “进宫前,本公主已告诫过每一个荆楚国的宫人,凡事必须谨慎应对,切不可出半点纰漏。这些都忘了吗?”长馨公主冷眸一转,一道寒光射向木槿头顶。 “木槿没忘。”木槿头低的更低。 “没忘却在本公主进宫出席的第一天就给本公主惹祸,这次本公主一定要将你重罚。希望通过这次的教训你能长点记性,以后办事谨慎些,不可再鲁莽。”木槿态度诚恳,长馨公主怒火微降了些,甩袖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木槿愿意接受惩罚。”木槿叩首,心里内疚感渐渐散去。 “本公主罚你今晚不可就寝,浸泡湖水一夜。云儿,领她去受罚。”长馨公主吩咐自己贴身婢女云儿处理木槿受罚一事,说完,便转身离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9】仙女湖受罚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黑夜寂静无声,漆黑的夜空被乌云遮住,夜越深,寒气越重。 云儿领着木槿出了幸泽殿,离幸泽殿不远处,有处荒废的湖水,名叫仙女湖,云儿依照长馨公主的命令,把木槿领到仙女湖受罚。 夜,漆黑无光,暗淡的烛火打落在荷叶上,露珠闪烁着一丝亮光,此时正深夜,寒气湿重,蜜儿立在岸边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双手情不自禁搓着双肩取暖。她站立在原地看着木槿一步一步朝仙女湖湖中央走去,至到湖水漫过木槿的肩膀,人在湖中央站定,云儿才抓紧衣裳挑着灯笼赶忙回去睡觉。 夜越发的黑,无星也无光,起初木槿还能忍耐湖水的寒冷,然一个时辰而过,冰凉刺骨的湖水一袭又一袭侵袭着她,她的身体开始发抖,牙齿也忍不住上下打架,不停地咯咯作响。 木槿紧紧环抱着自己,好让自己暖和些,然身体仍然不停地颤抖。 还好的是,子鄂是杀手出身,从小就接受过各种非人常的训练,所以,对于浸泡湖水这样的惩罚,她还是能忍受地住…… 夜,暗藏愠色,另一边,同样有人也无法入眠。 周夷王姬燮(xie)派去活捉木槿的侍卫,忙碌了一个大晚上,也未抓到晚宴上那大胆的宫女,周夷王姬燮(xie)有些失落,恍然间竟无法入睡。 他推开窗,看着窗户外暗淡的月色,竟想出去走走。 屏退身边的随从,姬燮(xie)身穿着简单的便服独自一人走出了寝宫,漫无目的沿着小径而行,一步步朝木槿受罚的仙女湖位置走去。 木槿泡在湖中央,突然听到湖岸上有脚步声,同时,岸上的姬燮(xie)也觉察到湖中有人。 她们同时警戒喊了声:“谁?” 那声‘谁’响起,姬燮(xie)纵身一跃,眨眼凛冽的身影已立在仙女湖边。 只是夜色太暗淡,姬燮(xie)看不清立在湖水中人的脸,隐隐中只看见有个人双手不断地在搓肩膀取暖。他皱眉,有些好奇问道:“你是那个宫的?大晚上怎会泡在湖水中?” 岸上人声音沉厚,听起来对她并无什么恶意,只是木槿还有她身体的主人子鄂在生人面前都不喜欢多话的人,姬燮(xie)问话,木槿自然不想答。 木槿一直搓着手臂取暖沉默不语,想让那人无趣而回。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0】再遇暴君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等了半响,湖水中央的人儿把岸上的他当空气一般,姬燮(xie)眉头紧蹙,心间有丝不悦,若是平时还没有人胆敢不回他话,除了……除了今天晚宴上凭空冒出来的那位奇怪的宫女。 除此之外,还未有人敢如此待他。 姬燮(xie)片刻慌神,回神时不甘心追问道:“朕……我问你话,为何不回答?” 时间又顿了会,木槿见岸上的人并未知难而退,便打发道:“夜已深,赶紧回去吧。” 终于等到浸泡在湖水中的女子搭话,姬燮(xie)心头竟有丝浅浅的喜悦,嘴角轻扬道:“姑娘可没权定夺我的去留,至于回不回去那是我的自由。” 姬燮(xie)语毕,木槿颦眉,清冷道:“既然如此,随公子便。” 木槿说完,继续搓着双肩取暖,不再搭理湖岸上的姬燮(xie)。 “你……”姬燮(xie)语塞,还从未见过这般清冷不多话的女子,第一次拿人没辙。 姬燮(xie)有些挫败,在岸边的草地上前后来回踱了几步,立定时,如刀削般的脸已隐隐含着些怒火。 今晚是怎么了? 他竟又碰上一个胆敢忤逆他的奇怪女人? “我命令你给我从湖水中起来!”姬燮(xie)对着湖中央嗔怒喊道。 姬燮(xie)突然大怒,木槿有些惊愕,岸上的人性情还真是多变,刚刚还好好的,转眼间却勃然大怒,木槿有些摸不着头脑,冷笑数声,回道:“公子这不是在为难我吗?若是让我家主人发现我私自出湖,明日的责罚可比这浸泡湖水还更严厉。” 与他对话这么久,木槿还是第一次说那么多话,姬燮(xie)心头的怒火微微降了些,反问道:“深夜泡在湖水中是在受罚?” 木槿点头默认。 “你的主人并不在,可以出来了。”姬燮(xie)摇头,想那湖水中的女人真傻气。 这大半夜的,她家主人恐怕早已睡的很熟,雷也打不动。 况且她家主人并未派人盯着她,就算她私自出湖偷偷懒,她的主人定也是发现不了她。 “我家主人是不在,若浸泡在湖水中的人唤作是你偷懒欺骗主人,你会心安吗?”木槿朝岸上的姬燮(xie)看了一眼,反问道。 想岸上的人是想激将她出湖水吧,木槿便把话反回给姬燮(xie)说服他。 木槿一番话,姬燮(xie)蓦然哑口无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1】情愫暧昧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一番话,姬燮(xie)蓦然哑口无言。 夜深湿气寒重,让一个女人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湖水里,换做是男儿也未必受的了如此寒冷的湖水,何况是一个女儿身? 然浸泡在湖水中的女人却坚持着自己的一番原则,死扛着不肯出湖,真有意思… 姬燮(xie)立在岸边,嘴角浅勾,深沉的笑意从唇角浅浅溢出也不自知。 沉思片刻,姬燮(xie)收敛笑意再次望向湖水中央的那个人儿时,眉头已微皱,突然纵身而起,施展轻功蹬着双脚轻盈掠过湖面靠近湖中央而立的木槿,眨眼的功夫,姬燮(xie)便把木槿从湖中央拎到了岸上。 当木槿晃过神时,她人已立在了岸边的草地。 而且,不知何时,她的双手紧紧抱着姬燮(xie)的腰身,整个湿透的身体还紧贴着姬燮(xie)结实的胸膛维持自己身体站立平衡。 或许是在湖水中浸泡过久的缘故,她的双腿颤抖的厉害,无一丝力气,身体也寒冷如冰,本能扶住旁边能抓住物体维持平衡,因此便毫无意识紧紧揽住了姬燮(xie)。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感觉到木槿微微对他放下了戒备,姬燮(xie)便把颤抖的她紧抱在怀,不含一点私―欲,单纯的只是希望能让她能暖和一点。 “放开,你想做什么?”姬燮(xie)突然的举动,木槿一惊,子鄂惯有杀手警惕性便如刺猬一般竖起来,一掌挥向眼前男人的左肩,然木槿这一掌还未挨到姬燮(xie)的身体,她的手腕已被姬燮(xie)紧抓住,木槿双脚酸软无力又无法支撑站立,姬燮(xie)手劲一用力,脸色煞白的她又倒回姬燮(xie)的怀中,彼此的身体比刚才贴的还更紧密。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姬燮(xie)一手揽紧木槿,一只手挑起木槿下颚,迫使木槿仰头与他对视,让她注视着他的眼睛回话。 漆黑的夜,木槿看不清眼前男人真实的脸孔,然而如此黯淡的夜幕中,那男人的眼眸双眸却格外明亮,炯炯有神,看着他的双睛,仿佛已被他吸走了三魂六魄。 她还从来不知道黑夜里,还有人的眼睛会这般好看迷人心神。 “问这做什么……”片刻回神,木槿尴尬的脸有些发烫,一只手搁在她与姬燮(xie)胸膛之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2】与暴君讨价还价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问这做什么…”片刻回神,木槿尴尬的脸有些发烫,一只手搁在她与姬燮(xie)胸膛之间。 除了她的师兄子巫以外,她还从未与任何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相处,因此,身为杀手的她自然很不习惯这样的举止。 “你只要如实回答便可。”姬燮(xie)钳住木槿下颚的力道紧了一分,权威性十足。 姬燮(xie)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想知道眼前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身出何处。 “要我回答也行。”木槿对上姬燮(xie)黑夜里发光的双眸,威胁道:“但你必须先放开我。” “恩?”黑夜中姬燮(xie)惊讶笑哼道:“从来还没有人敢跟我讨价还价……” “以前没有,不代表从此以后不会遇到,放开我,我便告诉你我是哪个宫的婢女。”糟糕,心间有股啃噬之痛一波一波从心间蔓延开来,定是蛊毒快毒发了,木槿暗叫不好,忍住疼痛与姬燮(xie)交涉。 黑幕下,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孔,姬燮(xie)紧锁住木槿唯一能辨别的眼眸,犹豫了半会,最终还是妥协。 看着眼前宫女的眼眸,姬燮(xie)能感觉的到她的倔强,就算是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挟她说出自己在哪个宫做事,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告诉他半个字。 他能从她眼里看到她不同寻常人的倔强…… “放开我,我便告诉你……”木槿颦眉提醒姬燮(xie)。 看着木槿闪烁的双眸,姬燮(xie)沉吟片刻,缓缓松开了双手,只是未想到他松开手的一霎,木槿屏气凝神用尽力气一掌重重偷袭向姬燮(xie),疏于防备,姬燮(xie)更未想到眼前的女人会两次袭击他,那一掌袭的突然,白白受木槿一掌姬燮(xie)向后退出好几步,当他仰头时,木槿已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不知所踪。 “可恶的女人,竟敢对朕耍诈!”姬燮(xie)望着漆黑的夜空低喃。 “兵法有云,兵不厌诈,何况我们从不相识,后会有期了。”寂寥的夜空,木槿余音回荡,人却已走远。 “可恶!”望着木槿隐没的背影,姬燮(xie)狠狠低咒。 夜空下,凛冽挺拔的身影显得是那般猖狂而孤寂。 ps:美女们一定要耐心看哦~后面会越来越精彩!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3】蛊毒毒发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拖着痛的仿佛已死去的身躯跌跌撞撞回到幸泽殿。 缓解她身上蛊毒的解药,离开荆楚国前荆楚王给了长馨公主一部分方便长馨公主控制她,因此,想缓解她身上的痛苦,也只有长馨公主能帮的了她。 匆匆回到长馨公主的寝房时,木槿却被她身旁贴身婢女拦下。 “云儿,我蛊毒毒发,劳烦你跟公主说说。”木槿紧紧揪住胸前的衣裳,声音颤抖不成声。 “深夜已过,公主睡的正熟,怎好这个时辰打扰公主就寝?”此时已夜深,还有两三个时辰便快天明,任谁这个时辰打扰人就寝也是相当不悦的。 “云儿,我知道你是公主身前最信任的人,请你帮我说说情。”心口的啃噬之痛全身蔓延不止,木槿已被折磨的疲惫不堪。 “子鄂姑娘,不是云儿不想帮你,而是现在这个时辰……实在让云儿很为难,子鄂姑娘你还是现行回去 吧,等公主醒了,云儿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云儿看着木槿皱眉,脸色相当为难。 “云儿,求求你……要不然,就一剑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云儿…”木槿揪着胸前的宫服倒在了地上,痛的卷缩成一团,额际汗水已集成豆粒般。 看着地上脸色痛苦的木槿,云儿急忙靠近木槿蹲下,有些担心,“子鄂姑娘……” “云儿……就帮我唤一回公主可好?”木槿紧紧抓住云儿裙角恳求道。 “好,云儿这就进去唤公主起榻,至于,公主给不给解药,就看公主的心情了。”云儿脸色凝重,看着饱受折磨的木槿,蓦然有些心软。 谁叫她们都是公主身侧的奴婢,叫她于心何忍? “谢谢你云儿。”木槿松开抓着云儿裙角上的手,无一丝血色的唇微微张开。 云儿起身,便轻轻走进长馨公主就寝的寝殿。 然云儿刚挤身进去,却见长馨公主已莫然坐立床榻上。 云儿有些心虚,扑通一声,惊恐跪倒在原地:“公主……怎么醒了?” “外面动静这么大,睡的再沉也会被你们吵醒。”长馨公主皱眉,脸色皆是厉色。 “云儿该死,打扰公主就寝,请公主责罚。”云儿心间惶恐,手心渗出不少冷汗,低着头怯怯回话。 “外面怎么回事?”长馨公主把盖在腿上的被子拿开,不悦问道云儿。 “回公主,子鄂姑娘在寝殿外蛊毒毒发,恳求云儿前来求解药。”见长馨公主并不提及处罚她的事,云儿心间担忧微微散去。 提及木槿,长馨公主眉宇间厉色更重,很不悦道:“让她候着,就说本公主睡的很沉。” 长馨公主说着,蓦然拿起被子掖在自己身上躺下。 “公主,子鄂姑娘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4】初遇绝王爷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公主,子鄂姑娘她……” “没听清楚本公主说的吗?”长馨公主俨然打断云儿,“让她就这么候着。” 长馨公主言辞严厉重复一遍,云儿一颤,急忙应道:“是,云儿,这就出去回话。” 语毕,云儿急匆匆踏出长馨公主的寝殿。 “子鄂姑娘对不起……恕云儿无能为力。”云儿蹲在木槿身前,面露难色。 “云儿……公主她……没有醒吗?”木槿不明追问道。 “子鄂姑娘还是请回,公主她睡的很沉,云儿实在不敢打扰公主就寝。”云儿低着头,为自己撒了谎而有些愧疚。 “公主怎么会不醒?云儿……你再帮我进去唤唤公主……”木槿不气馁,更因心口的啃噬之痛,让她不知如何解脱。 “对不起子鄂姑娘,云儿已经尽力了。”云儿说完,漠然起身,朝就寝寝殿回去。 “云儿……”木槿再唤,云儿已离开。 漆黑的殿前门口,木槿紧抱着自己,卷缩在地上打滚,最后,因撑不住心口的疼痛而昏迷过去。 次日,一束束骄阳印梁入窗,当木槿睁开眼眸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丝质的白色床幔,奢华至极,木槿微转身侧目打量室内的摆设,这件房间装饰很简单,装饰皆可一眼入低:窗前摆放着一张檀木桌,桌旁有个大金鼎,熏烟徐徐,房内飘散着淡淡而凝神的檀香,让人心神安宁而平静。视线移到窗户前,木槿发现窗前侧边的墙壁上挂了一副隶书字画,字画的上边同时挂着一张纯金打造的弓箭,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般装饰的房间,断然猜得到屋主是个男子。 “我这是在那?”木槿捂着仍然还存在痛感的胸口,盯着墙上的弓箭自问道。 “姑娘是在本王所住的地方。”门前突然发出一道悦耳的嗓音。 寻声望去,从门外走进来一身材匀称的男子,那男子一袭宝蓝色华服,周身尽是雍贵之气,让人不敢藐 视;他乌黑的青丝由一支白玉簪竖卢,映的脸孔俊朗不凡。 木槿还从来未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微微愣住。 “姑娘身体可有好点?”木槿正对着他发愣,姬绯绝再次说话,缓步靠近床榻。 木槿有些尴尬,慌忙撇开视线,问道:“是公子搭救的子鄂?” 姬绯绝点点头,说道:“清晨本王前去御花园练剑,经过幸泽殿,看到姑娘昏死在殿外,便把姑娘带回了本王小住的地方。” “多谢公子好心搭救。”木槿感激回话,一边从软榻下来,打算向姬绯绝辞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5】好心王爷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身上的蛊毒未解,她还要回幸泽殿向长馨公主拿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姑娘,你身子刚有些好转,还是躺下” “谢公子的关心,子鄂还有事,就不再打扰公子。”姬绯绝挽留的话还未说完,木槿接过话,急着下榻赶回幸泽殿。 然木槿刚下榻,脚刚挨着地,便软软倒下,幸好姬绯绝眼明手快及时揽住木槿。 “姑娘身体虚弱,还是等身体好些再离开,得罪了。”姬绯绝说着,不顾男女授受不亲,横抱起木槿放回软榻。 “公子的好意子鄂心领了,可子鄂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还请公子让木槿离开。”姬绯绝刚把木槿抱上榻,木槿再次挣扎下榻。 蛊毒缠身,她一定要尽快从长馨公主那拿来解药。 看着木槿这般急着离开的样子,姬绯绝微挑眉,头一次见这般有脾气的宫女。 姬绯绝浅思片刻,直切要害反问道:“连站都出问题,姑娘想怎么回去?” 木槿垂下眼帘,看了一眼因啃噬之痛外加昨晚浸泡在湖水之中好几个时辰瘫软无力的双腿,顿了半响才回道:“只要公子不拦子鄂,子鄂自然回的去。” 木槿眉目间一股倔气,说完,再次下榻。 这次,木槿小心翼翼着地,借助内力让双腿支撑缓缓行走。 “王……公子您要的汤药,奴婢送过来了。”看出木槿的坚持,姬绯绝已明白无论他说什么也阻止不了她的离开。就在姬绯绝立在身后仔细观察木槿一言一行时,送药的丫鬟从门外走了进来,丫鬟刚想对他行礼,姬绯绝连忙做了个不要声张的手势。 丫鬟立在原地思考姬绯绝手势意思,然已离丫鬟身旁几步之遥的木槿再次腿软,身体不由往前倾倒,姬绯绝目光一直盯着丫鬟,却未注意木槿,当他惊觉木槿摔倒时,已来不及救人…… 木槿双手拍到丫鬟手中端着的药,噼啪的那一声,滚烫的药,直接洒在木槿双手,一声嘶喊声响起,木槿的手背被烫的红肿一片,身体倒地的时候,左肩还被裂开的瓷碗割开一道口子。 “子鄂姑娘……”姬绯绝惊喊,眼眸盯着子鄂鲜血直流的左肩,脸上皆是怒色。 “公子,奴婢该死。”一旁愣住的丫鬟见姬绯绝脸色异常,惶恐跪下。 “给我滚出去!”姬绯绝没有看丫鬟,撕开里衣更为柔软的布料为子鄂包扎伤口。 姬绯绝也不明为何,看到眼前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受伤,一向待人温和的他竟会对人发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6】温暖的绝王爷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绯绝也不明为何,看到眼前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受伤,一向待人温和的他竟会对人发怒。 “王公子,错在子鄂,不关她事,是子鄂不小心打翻她手中端着的药。”木槿推开姬绯绝为她包扎伤口的手,为丫鬟不平说了句,再次爬起来,急着赶回幸泽殿。 “手臂还在流血,止住血再离开也不迟。”木槿推开姬绯绝,姬绯绝却不顾木槿抗拒,再次抓住木槿手臂,或许是新奇也或许是诧异触动到姬绯绝,姬绯绝皱着眉头,非要给她包扎伤口。 “这点伤不算什么……”比起子鄂过往的杀手生涯,这点伤,真的,一点都不算什么。 木槿说的很轻,仿佛事不关已。 听木槿这般说道,姬绯绝有些气愤,却不知自己在气愤什么,或许是见惯皇宫上下的女人皆为自己而生存,常常为一点利益斗个你死我活,而眼前的女人却不懂爱惜自己,与那些女人是那般地与众不同,可看到她不在意自己死活的神情,姬绯绝心里却忍不住来气。 “既然如此,姑娘自便。”姬绯绝漠然松开为木槿包扎伤口的手,站起身,脸色有一丝阴沉。 “多谢王公子。”木槿道完谢,捂着割伤的手臂,爬起身,一步一步朝门口挪去。 长馨公主一早不见她,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惹怒她,长馨公主一向难缠,而且,缓解蛊毒的毒药还在她手 上,她掌控着她的命运,她要赶紧回去给她个交代才行。 木槿抱住割伤的手臂,忍住心口与手背上的疼痛,步步向幸泽殿回去。 立在木槿身后的姬绯绝紧蹙眉心,看着木槿缓缓挪步,她的手臂还在流血,手背红肿一片也未上药,看着木槿消瘦的背影,姬绯绝心里竟有些哽咽。 他只看到她倔强的一面,然却未看穿她外表掩饰下清冷的内心…… 木槿挪至门口,扶着门大口大口喘气,她的额头早已满是汗水,有些还顺着脸颊滑落颈脖,身形上看有些疲惫,可她清澈的眼眸里却满是不屈的坚强,仿佛在说她一定能靠自己回去。 看到此,姬绯绝俨然有些看不下去,大声对外喊了声:“来人,给本王备撵轿,送子鄂姑娘回去!” 姬绯绝语毕,大步靠近木槿,当木槿还在惊愕之时,姬绯绝已抱起木槿,不顾她的挣扎朝门外后院走去,让她坐皇兄赐给他的撵轿回幸泽殿。 “王公子……”木槿坐在撵轿上,还想对姬绯绝说些什么,却见姬绯绝人已渐行渐远。 “回去吧。”姬绯绝笑着摇头,全当是认识了个怪脾气的宫女。 木槿凝视姬绯绝远去的背影,心里渐渐升起一丝温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7】流言蜚语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绯绝的撵轿是皇兄姬燮(xie)赐于他独一无二的撵轿,木槿坐着撵轿,一路引来不少宫人的观望,皆好奇询问:坐在绝王爷撵轿上的宫女是绝王爷什么人? 反过来一想:能坐上绝王爷撵轿的人,定与绝王爷关系非比寻常,绝王爷才会让她坐当今皇上赐给他的撵轿。 一张嘴巴相传,接着十传百,不出半会,几乎整个皇宫的人都在传言,辇轿上坐着的幸泽殿宫女一夜间麻雀飞上了枝头变成了凤凰,邪煞旁人。 当木槿忍住疼痛回到幸泽殿时,流言蜚语已在幸泽殿传开,自然也传到长馨公主耳中…… 姬绯绝的人把木槿送至幸泽殿院中,便离去,木槿顶着宫女奇怪的目光缓缓挪步踏进幸泽殿,她并不知宫女在谈论什么,然当她踏进殿内见到长馨公主,长馨公主急步靠近她,什么话也未说,拍的一声,长馨公主劈头盖脸便往木槿脸上狠甩出一巴掌,“一夜间变凤凰?大摇大摆抬进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公主么?” 扑通一声,木槿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颊跪下,解释道:“公主请听子鄂解释,子鄂是因为受伤,才会被王公子抬回来,并不是向公主示威。” 长馨公主冷哼一声,“不是?那为何会坐绝王爷的撵轿回来?” “皇宫上上下下的宫人都在传你和绝王爷关系非比寻常,一夜之间,我们幸泽殿的人走到哪都惹人非议,这你怎么解释?”长馨公主面色狰狞,此刻,竟有些后悔选择木槿陪同她来周朝,更后悔当初向父皇求情饶她一命。 她们还来到周朝几日,子鄂却连连惹出祸端,差点害了她。 如此危险的一个杀手放在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太危险! 思及于此,长馨公主渐渐有些不心安,隐隐生出些芥蒂,越看木槿越不放心。 绝王爷? 木槿惊愕,不明白说道:“公主冤枉了子鄂,子鄂根本不知道什么绝王爷。” “别跟本公主装!”木槿不承认,长馨公主怒气更盛,一甩长袖说道,“你坐的辇轿就是绝王爷上早朝专属撵轿,你说不认识他,那为何又是坐着绝王爷的撵轿回来?” 长馨公主锐利的双眸紧逼木槿,仿佛想从她的眼眸里看透她。 听长馨公主这般说道,木槿诧然明白:王公子便是周朝的绝王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8】不折手段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都怪她大意,一心急着回来拿解药,却未发觉王公子的身份是王爷,在王公子的住处,他还称呼过自己为本王,那时,她有一瞬的惊愕,怀疑过王公子的身份,却在丫鬟唤他王公子时,打除了怀疑,更重要的是她确实赶时间回幸泽殿,也就未再深入思考下去。 长馨公主亲口跟她谈起绝王爷,木槿终于明白为何回来的路上,宫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长馨公主一看到她便大发脾气? 今日,她确实又给长馨公主惹了祸,让幸泽殿处处遭受流言蜚语。 此刻,她只希望此事不要再有其它的谣言,更不希望这些留言传到当今皇帝周夷王的耳中,损害到长馨公主的声誉。 “子鄂知错,请公主恕罪。”木槿捂着仿佛被数万只毒虫啃咬的心脏口叩首,已做好打算受罚的准备。 “要本公主恕罪也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怎么报答本公主了?”长馨公主突然一转脸色,脸上微微有了些笑容,水灵灵的眼眸划过一记计算的亮光。 长馨公主话中有话,木槿急忙问道:“子鄂愿意将功补过,公主有什么需要子鄂去办,尽管吩咐。” “明晚夷王会在宫中设宴赏月,另外,这次赏月夜宴,公公传来口谕,让我们外来进宫的小国,各自准备好进献的贡品。本公主打探过,这次进贡,还有五个小国与我们竞争,她们向周朝进献的也是美人。 为了让夷王能一眼相中本公主,所以,本公主要你明晚在其它五位公主的乐器上做些手脚,让她们在夷王面前出出臭……” 长馨公主邪笑着步步靠近木槿,说出自己心里的计划。 为了能让夷王注意到她,她会不折手段。 “公主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不够……光明磊落。”木槿颔首,露出一丝难色看了一眼长馨公主脸色,吞吐说出‘光明磊落’四个字。 “本公主不需要什么光明磊落,只要夷王能注意到本公主比其它什么都强……,你就照本公主的意思做,做好了,你所犯的错,本公主一概不追究。”长馨公主皱眉瞥了一眼木槿,刚好转的脸色因木槿的顶撞顷刻又沉了下来。 长馨公主瞬间变换的神情,木槿明白长馨公主非要她做这件事不可,沉吟片刻,木槿无奈应允道:“是,子鄂遵命。” 虽不赞同长馨公主的做法,却别无选择。 子巫师兄与她的命都掌控在荆楚王与长馨公主的手里,她不想师兄有个什么意外。 “公主,子鄂还有一事相求。”木槿仰头看了一眼长馨公主,见长馨公主示意她说,木槿便接着说道“还请公主赐于子鄂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木槿目光望向长馨,告诉自己要忍,待时机成熟,总有一天,她一定能找到解蛊毒的解药,然后,逃离周朝。 提及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长馨公主目光一霎落回到木槿身上,皮笑肉不笑说道:“本公主可丑话说在前头,这次解药可以给你,若是,此次任务完成不好,下次,你蛊毒毒发时,本公主便让你饱受两天摧残后再给你解药。”长馨公主威胁说道,从怀里小玉瓶里拿出一粒棕色药丸扔给木槿。 木槿手快,乎的一下,随手便接住长馨公主朝她扔过来的药丸。 “谢公主,子鄂一定完成任务。”木槿服下药丸,起身走出幸泽殿,打算前去完成长馨公主交代的任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39】暴君的夜宴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时光如兰,进贡大宴如期而至。 夜晚,灯火如虹,外加天上的皎月格外明亮,整个辉煌的周朝皇宫显地熠熠生辉。 空旷威严的大露台,周夷王姬燮(xie)正坐上位,凛冽的身躯彰显地无比尊贵慵懒,他炯亮的双眸看着露台中央边境小国纷纷进献巴结的贡品,却无一丝兴趣。 每年,边境小国向周朝不是进献美玉便是古玩,那些东西虽贵重却无一点心意,他周朝国库随处可见,多不胜数,因此,这些贡品自然是吸引不了姬燮(xie)的眼球。 “西戎国献上翡翠玛瑙一对与臧犬一只……” 公公照着礼单念完,西戎国两名使者,一名身抱翡翠玛瑙盒子,一名牵着臧犬,走至大殿给周夷王姬燮(xie)恭敬献礼。 姬燮(xie)淡漠瞥了一眼臧犬,微微皱眉,摆摆手表示收下贡品,使者可以回去了。 西戎国使者败兴而回,夷王献姬燮(xie)无一丝变化的神情已明白,他们的贡品不讨喜欢。 献完贡品,公公便接着按照礼单念,“下面由辟国沁公主为皇上献上一舞。” 对于献艺的各国公主,周朝群臣皆已明,那些献舞的公主,她们献的不仅仅是舞艺,主要的目的是把自己献给当今的皇上,被皇上看中了便是她们的荣耀,若是,未被当今的帝王看上,便落个命运凄惨。 幸运一点的,要么被皇上赐婚下嫁群臣,要么便是一辈子待在冷宫永不见天日,要么便沦为婢女或是军妓。 所以,那些从其他小国进宫而来的公主便想尽办法博皇帝一笑,更是使劲手段让皇上看上她们………… 公公念完礼单,奏乐声响起,只见从露台前走出四个抬花撵的男子,男子身穿异样,不过个个倒是秀气,他们抬着花撵一边舞动着出场,他们抬的花辇上还坐着一位姑娘,只是,白纱遮住花撵,因此大家都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只看得到她妙曼的身形格外吸引人………… 沁儿公主的身影笼罩在白纱下,姬燮(xie)微眯眼眸,突然想到仙女湖水下的那名神秘女子,她的身形像极了此时沁儿公主,但他能感觉的出来,沁儿公主不是那个她,仙女湖的女子倒是与那日在大殿上掀他金桌子的女子有些相似…… 仙女湖水下的女人会不会与掀他桌子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越想越觉得那两个女人秉性像极了,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0】夜宴捣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燮(xie)思绪片刻游离,越发想再次见到大殿上敢掀他桌子的那个女人… 思绪过半,沁儿公主已下了花撵,她一身素白,宛若谪仙子,不过依然用纱巾蒙着脸,大家依然看不清她容貌,仅是身形让人迷惑。 管事公公立在露台中央,额头冷汗淋漓,想看姬燮(xie)一眼,却不敢抬头,隐忍了片刻,才敢往龙椅上瞄一眼。 龙椅上的夷王姬燮(xie)不知道怎地,这次并未大动肝火,反是唇角浅勾,性-感厚度的唇间竟荡漾着一丝笑意,好似也被沁儿公主摔倒而逗乐。 念礼单的公公见状,急忙上前立在管事公公身侧,装作什么事未发生过一般,继续念道:“下面,由金绵国絮儿公主献艺。” 皇上,大臣雅兴正浓,此时,又怎么扰了他们的兴致? 公公语毕,顷刻,露台上方石梯上缓缓走下一名打扮花枝招展女子--金绵国絮儿公主。 她今日隆装盛饰了一番,浅粉色的碧波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是支在冬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发髻上插着玫瑰紫的宫花,更映衬出肤若凝脂。她转过脸看向龙椅,嘴角梨窝隐现,青丝头上栗红的蕙穗随着她的盈然一笑乘风飘扬,惊艳四方。 “金绵国絮儿给皇上献上一舞,希望皇上能喜欢。”絮儿公主敛眉媚笑,眸光流转。 语毕,金绵国絮儿公主一甩长袖,辗转露台中央开始起舞…… 旋舞中她收了水袖,露出洁白如玉的纤手,柔若无骨的划动着,柔软的腰肢更如风摆柳,慵弱的身子似醉似睡,犹如堕入了梦中一般。 长眠是死,短眠是梦,明眸下一切恍如南柯一梦。 只是,当她舞了几段时,却突然捂着肚子停下,长袖散落一地,“不行……不行………快憋不住了,我想上茅厕…” 今晚,她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从昨日到现在一直拉肚子,蹲的她双腿发软,刚刚的献舞,也是撑着上台,这会,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金绵国絮儿公主嚷嚷道,已顾不得此刻,捂着肚子便往露台口急步而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周看客哄笑高涨,就连上座平时不勾于笑的周夷王姬燮(xie)也忍不住笑颜逐开,今年的进贡晚宴似乎已往年有趣多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1】龙颜大悦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露台席坐笑声不断,场面微乱,姬燮(xie)微微蹙眉,故意咳嗽一声。 威严的嗓音响彻露台,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在那一刹,笑声呱然而止,偌大哄乱的露台顷刻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夷王姬燮(xie)邪魅的双眸居高临下扫过,冷冷道:“继续。” 姬燮(xie)一反常态,公公微愣,额头冒出不少冷汗,愣了半响,才看了一眼礼单应道:“是,皇上。下面有请荆楚国长馨公主献艺。” 琴声响,丝丝缕缕,仍是初次为夷王姬燮(xie)献舞的那身衣裙,飘飘如仙,鬓角插着的那支用白玉雕成的钗子,灿灿生光,带着一种飘渺如梦幻的韵律款款舞动,长裙拖地,莲步轻移,只是一个开场便已让人心醉不已。 琴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 “好!”龙椅坐上之人,龙颜大悦,不禁拍手称赞。 没记错的话,露台上的女子便是荆楚国的公主。 款待进贡小国晚宴上,她跳的舞别树一帜,让人过日不忘,他又怎会不记得她? 舞已毕,长馨踩着莲蓬小步靠近露台几步,欠身道:“谢皇上妙赞,能为皇上献艺是馨儿的福气。” “哈哈哈……好个伶牙俐齿,来呀,赏荆楚国公主黄金百两。”他记得,上次晚宴上,就是因她不服输的性子而微看了她一眼,才注意到她。 此次,她再以这种形式出席,让他微微吃惊。 好个聪明有计谋的女人……… “谢皇上的赏赐,可馨儿并不想要黄金,皇上可以赏赐馨儿其它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此时龙颜大悦抓住时机才是。 长馨颔首盘算,细微的忤逆,姬燮(xie)假装惊愕,反问,“馨儿公主想要什么?” 含笑轻轻摇头,长馨公主抿唇道,“馨儿什么也不想要,只想永远留在皇上的身边,伺候皇上。” “这便是馨儿公主想要的赏赐?”姬燮(xie)狭长的眼眸带笑,从石梯上一步步下来走向长馨公主,半会姬燮(xie)已立在长馨公主身前,面无表情伸手挑起长馨公主的下颚,迫使长馨仰头对上他冷冽如冰地双眸,莫名问道:“馨儿真是这么想的?” 猜不透他内心真正的想法,长馨手心紧张地渗出少许冷汗,硬撑着演下去,“回皇上,自从馨儿被送进周朝皇宫后,馨儿一心想的便是默默跟随皇上,为皇上分忧解难,陪伴皇上,这些都是馨儿的肺腑之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2】被暴君逮住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猜不透他内心真正的想法,长馨手心紧张地渗出少许冷汗,硬撑着演下去,“回皇上,自从馨儿被送进周朝皇宫后,馨儿一心想的便是默默跟随皇上,为皇上分忧解难,陪伴皇上,这些都是馨儿的肺腑之言。” 他冷落冰霜,让人望而生畏,不知道她的一番言语能否打动如此冷漠雍容的一个男人。 “好,以后你便搬往云清殿,朕再赏你几百宫女。”姬燮(xie)松开长馨,浅勾唇角,望着她紧张变化的那张脸,唇边笑意意味不明,此刻,没有人看得懂、或是猜的透眼前的男人真正的在想些什么。 心里所想,如愿以偿,长馨公主大喜,明眸顿时生辉,欣喜欠身道,“谢皇上赏赐。” “不需要谢朕,那是长馨公主的福分……” 姬燮(xie)话到一半,露台群臣坐上突然有人惊喊:“公主小心暗器!” 只听到这么一声女子叫喊,木槿身影忽的一下终身而起挡在了长馨公主身前,一剑便把射向长馨公主的暗箭劈开。 群臣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黑夜里又一只暗箭朝长馨公主与夷王姬燮(xie)所站的位置袭来,暗箭来 势汹汹,姬燮(xie)幽深的双眸紧紧锁住突然跃出来的木槿,惊愕之余,听见长馨公主大叫:“皇上小心。” 刺客发出最后一支暗箭,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顷刻,姬燮(xie)的侍卫已将他团团围住。长馨公主尖叫着,狠狠推开碍事的木槿,朝姬燮(xie)扑过去,木槿脚下一歪,不慎摔倒在地,擦破的手心渗出丝丝血迹,好生狼狈不堪。 扑哧! 长长地暗箭准确无误射中挡在姬夑身前的长馨公主左胸口,柔弱无骨的身子缓缓倒进姬燮(xie)的怀里昏迷过去,然姬燮(xie)的目光却始终不离倒在地上歪到脚的木槿。 那女子的身影怎么这般熟悉? 朕,是在那曾遇见过她? “宣御医,送长馨公主回云清殿。”片刻回神,姬燮(xie)把长馨公主交给身侧的公公,深眯着眼眸缓步靠近倒在地上的木槿,“你是长馨公主身边的丫鬟?” “是。”木槿爬起,颔首回道。 “你会武功?”薄凉的目光死死的扫过木槿的脸,仿佛在扑捉什么。 那眸子太深沉,木槿一震,心里大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3】该死的暴君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尽管她掩饰的很好,却还是露出了破绽,被他抓了条辫子! “跟爹爹学了点女儿家防身的拳脚功夫。”木槿镇定答道。 “哦?”姬夑顿了会,“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是。”别无他法,口谕如山,木槿只好缓缓仰起头,眼眸仍是清冷无波。 姬燮(xie)敛眸,深邃的眸子,越发幽深琢磨不透。 该死的,那次晚宴,那女子出手太快,当时场面又乱,所以,几乎没有人认出她的容貌,更没有人知道她是哪个宫宫女。 看着像又不像掀他金桌子的木槿,姬燮(xie)眉头挤成川字,“站起身来。” “是。”木槿忍痛站起。 “转过身去。”姬燮(xie)皱眉,仍然确定不出木槿便是那晚大胆出手的女子。 “奴婢遵命。”木槿深吸一口气,紧蹙秀眉,缓缓背过身。 真奇怪,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干嘛? 木槿纳闷,揉了揉崴到的脚,肩膀因此一高一低,后背看起来也有些佝偻。 “站好别动。”姬燮(xie)不悦挑眉,大掌用力按住木槿挑高那端的肩膀。 “皇上……”筋骨上传来强烈的痛感,木槿咬唇轻唤了声,肩膀已齐平。 那皇帝到底想干什么? 竟然对女人下手?! 难道是想试探自己武功深浅? 呵,做他白日梦,子鄂武功有多深,他岂能试探出来? “不许出声。”木槿乱动又多话,姬燮(xie)紧盯着木槿消瘦的背,眼眸深陷,脸上微微有些嗔怒。 “可是,皇上你弄疼了奴婢。”木槿忍痛,抖了抖被姬燮(xie)抓疼的右肩。 该死的男人,若他不是周朝的帝王,她定拽住他的手腕,来个空前翻,让他摔个屁股着地。 凄惨的直喊妈! “恩?”姬燮(xie)抓着木槿肩膀的手因木槿再三多话加大力气。 咔嚓!木槿肩膀差点脱臼。 一来,惩罚木槿多嘴,二来,是想试探眼前小宫女武功有多深。 单从背影身形看,姬燮(xie)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眼前不起眼的宫女便是那晚敢掀他桌子的女人,只好另用其招。 “啊……”木槿吃痛,额头已冒出些冷汗。 该死的男人! 木槿紧紧咬唇,始终隐忍,不让姬燮(xie)觉察到武功上她有一丝的异样。 沉思中,猛然地,又是一声:咔嚓! 这次,姬燮(xie)比上一次更用力,所用的功力几乎可以废掉木槿整只手臂,木槿一声惨叫,被钳住的手臂不断颤抖,却始终紧咬牙关,不露一丝破绽。 她要忍…… 为了师兄、为了长馨公主、为了自己的自由,她一定要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4】被暴君摧残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要忍…… 为了师兄、为了长馨公主、为了自己的自由,她一定要忍。 “说,谁派你来的?”木槿沉吟,姬燮(xie)抓住木槿手臂的手一紧,却未再使力。 “皇上……说什么,奴婢听不……懂。”手臂上的疼痛,木槿咬字断断续续,额头的汗水已集成珠。 “还装?再不说实话,朕便废了你这只手臂。”姬燮(xie)双眸好似燃着了火,手一板,抓着木槿的手臂转了个方向,只要他微微用力一扭,木槿整只手臂便筋骨尽断。 “皇上要奴婢说什么?”木槿装作一脸茫然,微微有些无辜,怎么看都像一个懵懂的小宫女。 木槿心里已做好准备,就算姬燮(xie)赐她死罪,她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再连累到长馨公主,也不能害了子巫师兄。 她前来周朝这条命,是子巫师兄用他的命担保换她一命,她死不足惜,但不能再让子巫师兄再次受到伤害。 他为她断指,为她以命抵命,他的恩情,此生,恐怕她是还不清了…… 片刻深思,木槿感觉到,姬燮(xie)深眯眼眸,手劲微微用力,姬燮(xie)正如他自己所言,是想废了她的手臂。 但当木槿缓缓闭上双眸等待姬燮(xie)的惩罚,然等了半会,却隐隐感觉手臂上的疼痛缓缓在消失。 怎么回事? 木槿惊愕,缓缓睁开了双眸。 咦?夷王姬燮(xie)已完全放开她的手臂,人正往龙座上回去。 奇怪,他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 夷王姬燮(xie)或许是信了她只会三脚猫功夫,才会放过自己的吧,木槿心想,依他唯我独尊的性格,是绝不太可能对一个宫女大发慈悲…… 甩甩思绪,木槿揉揉仍然有些疼痛的手臂,皱眉望向姬燮(xie)凛冽的背影,大松一口气,捂着刺痛的手臂,木槿悄然退下。 想到长馨公主刚刚中了敌人的暗箭,不知道伤势如何? 都怪她护主不周,她要去看看她才行。 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荆楚王定不会放过她与子巫师兄。 心里念着,木槿一瘸一拐悄悄退出露台,却不知,她的身后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幽深的瞳孔。 “回皇上……被抓的刺客服毒自杀。” 姬燮(xie)贴身护卫项沐龙匆匆来报。 ps:入秋了,美女们多加些衣裳,预防感冒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5】秘密中的秘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回皇上……被抓的刺客服毒自杀。” 姬燮(xie)贴身护卫项沐龙匆匆来报。 “怎么办事的?连个刺客都管不住。”姬燮(xie)收回目光,冷峻的脸盛满怒气,手靠在了自己的后背。 实在是大胆,是谁训练了一批永死杀手,三番五次明目张胆刺杀他? 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 姬燮(xie)冥思,贴身护卫项沐龙扑通一声跪倒,“皇上恕罪,沐龙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 “没出息!”姬燮(xie)拧眉横扫向项沐龙,“把刺客身中的羽箭呈上来。” 项沐龙惊愕愣了半会,才回神应道:“沐龙遵命。” 起身,项沐龙急忙走出露台,前去取死者身上的羽箭。 半会,项沐龙双手奉着带血的羽箭匆匆回来,献给夷王。 姬燮(xie)拿着羽箭细看了会,又把羽箭递给项沐龙,“这次的刺客与上次前来刺杀朕的刺客不是同一个人派的。” 项沐龙又是一惊,定神看向羽箭:“是和上次用的羽箭不一样。” 看着手上的羽箭,顿了片刻,项沐龙又道:“而且,这支羽箭造的奇特,不像是我们周朝所用的羽箭。” “的确不是我们周朝的羽箭,应该是其它边境小国的羽箭……”姬燮(xie)勾唇浅笑,仿佛已想明一些事。 “皇上,沐龙这就派人前去彻查。” “急什么,这件事不用费心,看好牢里栋梁国皇子闵岱才是你要办好的事。”姬燮(xie)笑意不减,说完,便摆驾云清殿。 荆楚国公主为他挡了一箭,若不去看看她,似乎显得他这个周朝帝王太冷酷无情。 ******* 夜色浓郁。 支撑着微红肿的腿小跑着前往云清殿,穿廊过亭,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也是,这个时候,宫人都在露台观赏晚宴,谁又会随处瞎晃悠? 一道影子从小径中的树丛掠过,身法极快。 驻足望去,月光下树影婆娑,哪有什么人。 难道是我看错了? 木槿蹙眉心里掠过一丝不对劲。 转入侧门,刚走了几步,隐约中又一道身影从前侧圆门外出来朝自己这边的花丛掠过,身法同样极快。 木槿步伐矫健,跟了上去,与他们仅隔一簇草丛。 “行动暂缓,没有我的命令,切不可再轻举妄动。”一声阴冷的声音在空寂的地方响起,隔着密密麻麻的草丛望去,隐约瞧见两个身影背对着她正在交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6】杀身之祸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主上,栋梁国皇子闵岱囚禁天牢,我们若不采取什么措施,恐怕会惹出祸端。”听声音,男子语气似乎有些不服,正在劝说着什么。 “暂时不是还没有任何可靠消息吗?依周夷王的性格否则周朝早有不少风声传出,我们要提防陷阱。” “主上,当真不怕栋梁国皇子闵岱在夷王面前高发我们?”男子担忧试探反问。 栋梁国皇子闵岱? 他? 木槿微惊,栋梁国皇子闵岱不就是第一次晚宴上被夷王抓住的刺客头目吗? 这两个人与栋梁国皇子闵岱有什么关系? 木槿正在思考,另一道阴鸷的声音又传来,“先静观其变,必要时,杀之而后快。” “主上英明,石印愿意效劳。”黑夜沉沉,男子吐气竟遮不住一丝欣喜。 他们想杀栋梁国皇子闵岱? 木槿更加惊愕。 他们与栋梁国皇子闵岱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人灭口? “恩,回去待命吧。”夜幕下,称主上的男子侧身望向夜空,有些心不在焉应道。 “是,石印随时听候主上差遣。”主上微微点头,石印转身消失草丛。 暗月下,只剩下唤为主上的男子,他双眸仰望星空,仿佛心事重重。 木槿躲在另一处草丛,刚刚两个男子的对话,一字不漏被木槿听了去,只是听的还是有些含糊。 那两个男人是谁? 他们为什么要杀栋梁国皇子闵岱? 短暂的思考,木槿突然想到,自己竟把前去云清殿探望长馨公主的事给忘了! 木槿匆匆转身,仅是一个轻微的动作,便被草丛后的男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谁在那里?”一道阴冷的声音伴随穿过草丛的声音直接从她后背传来。 糟糕,还是被他发现了,我命休矣…… 乎的一下,仿佛一个身影掠过,眨眼的功夫,西戎国皇子冽风已拦住木槿的去路。 “想逃?”冽风挺身向木槿逼近。“刚刚我们的谈话,你全听见了?” 西戎国王子冽风靠近,木槿不禁后退。 “说,刚刚的谈话你听去了多少?”黑夜里,一双如鹰般凌厉的眸子紧逼着她,她在他的眼底捕捉到杀意。 ps:中秋愉快,合家欢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7】恐吓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奴婢恰巧路过,什么也没听去。”木槿紧紧握拳颔首,答的小心翼翼。 一入宫廷深似海,她听了不该听的话,若答的不是,一不小心便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这些事理,她都懂。 “当本皇子是三岁小孩?”寒光一闪,冽风向木槿又逼近几步。 觉察到他的魔抓正伸向她,他眼底的杀意越发明显。 木槿紧了紧握拳的手。 “公子确实冤枉了奴婢,奴婢是夷王新赐封云清殿主人长馨公主身旁的贴身侍女,刚刚风太大,奴婢的确什么也没听见。”为颔首,木槿却没有再退步。 她挑明自己是夷王身边新宠的侍女,想让他有所忌惮。 他在黑夜秘密与人私会,恐怕也是不想让人发现什么吧? 若他杀死常在皇宫行走的侍女,皇宫上下定会闹出些动静,到时也会暴露他的踪迹,他这般与人隐秘交谈,还有他眼底对她的杀意,想来也是不想让人知道此次交谈的内容。 只要死不承认,怕招来麻烦的他,定也不敢对她怎样。 “哦?你是夷王爱姬身边侍奉的婢女?”西戎国王子冽风停住脚步,眉头皱的很深。 眼眸隐藏的杀意渐渐隐去,从问话里,已觉察出眼前男人想杀她的意志在动摇。 木槿依然清冷颔首,淡淡回道:“是。” 半响,西戎国皇子冽风再出声,恐吓道,“夜深了,快回去吧。记住,今晚的事切不可向任何人吐露,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定把你扔到后山喂野狼。” 他灼灼的双眸瞪大,威胁凑近木槿的脸,沉沉的黑幕下,他已记下她那张清冷的脸孔。 “奴婢没什么可拿来说事,奴婢刚才确实什么也未听见。”终于肯放她离开,木槿暗暗高兴。 呵,还把她扔到后山喂野狼呢? 当她被吓大的么? 以子鄂的武功,就算十匹狼也不是她的对手…… 木槿自觉好笑,候着眼前的男人赶紧放她离开。 她的表现,冽风似乎很满意,他点了点头,纵身而起消失在漆黑的草丛堆里,木槿仰头时,夜空中只有男子的余音在她耳边回荡:“你很聪明。” …………… ps:祝大家中秋国庆愉快,快快乐乐~玩的开开心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8】暴君来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赶到云清殿已是深夜,无星也无月的夜,云清殿内却一片灯火通明。 狭窄的过道,端脸盆换水的丫鬟进进出出,忙作了一团。 看着丫鬟从屋里端着血水奔出,木槿心头一紧,疾步进屋,怎奈脚崴的严重,越急反而越走不快。 身体一歪,差点摔倒,幸好被云儿及时扶住。 “子鄂姑娘怎么这么晚才赶过来?”云儿微微皱眉,有丝责备之意。 “公主伤势怎样了?”心里有些歉意,木槿没有正面回答云儿。 毕竟是她没有保护好公主,云儿会生她气也是合情合理。 “不用你假好心。”云儿冷哼甩开扶住木槿的手,疾步下了石梯,忙着吩咐丫鬟再换些热水。 “云儿!”看着云儿生气走开的背影,木槿想解释,张开口却吐不出半个字。 是啊,她没保护好长馨公主,还需要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没保护好就是没保护好,是她失职。 片刻呆愣,木槿带着愧疚匆匆忙忙走进云清殿。 屋内人群拥挤,几名女御医忙着止血,清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木槿一颗心紧了又紧疾步向前,却看见一袭身穿明黄华服的男子立在长馨公主的榻前,正背对着她。 他怎么也在? 来的真快…… 木槿诧异,向前迈出几步,又向后退回几步悄然退出屋内,静静候在门外等长馨公主醒来。 这么晚了,周夷王还亲自过来探望长馨公主,这是何等的贵宠? 她想,助公主成为周夷王身旁宠妃的任务,或许她很快便可以完成了吧。 如果完成了任务,那么,她很快也就可以拿到解她与子巫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了,到时候她便可以离开荆楚国,离开周朝、离开子巫师兄、离开长馨公主、此后,她便是完完全全的自由之身,过着与世无争安安静静的生活… 立在门外沉思,很快,半盏茶的时间一晃而过,云儿从屋内出来时,木槿依然站在门外。 云儿不悦抿唇,“公主已经脱离危险,怎么还站在这?” 木槿动了动有些酸麻的双腿,一阵欣喜,“我想看一眼公主再离开。” 云儿白了一眼木槿点点头,说道:“皇上和公主正在说话,可别进去打扰。” 云儿说着,秀眉微挑,俨然一副捍卫主人的摸样。 “明白,子鄂在门外看一眼公主便离开。” “就只能看一眼。” “知道……” 云儿离去,木槿说完,朝门口靠近,向屋内望去。 隐隐中,有声音从里面传出。 木槿定神,细听了几句。 “那样的状况馨儿也未想过多,看着羽箭朝皇上袭来,馨儿一心想着皇上的安危……” “哦?” “难道皇上不信馨儿?” “朕,信。” “…………” 莫非,公主受伤是故意而为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49】鸿门宴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于日,消息不胫而走。 皇上深夜摆驾云清殿看望长馨公主伤势,长馨公主很有可能被册封一事传遍皇宫上下。 也在当日,云清殿得了很多的赏赐。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各式各样奇珍异宝摆满了整个云清殿,光耀四射…… 传口谕的公公从云清殿离去,从银盘里,长馨公主捡了根金簪挑在手中端详,冷笑数声,拍的一声响! 侧旁丫鬟手中端着的金银首饰被长馨公主打落,噼里啪啦……珠子,头饰金簪随处散落,吓的一旁的宫女不断颤抖。 “本公主想要的不是这些……”长馨公主脸上皆是不甘,不甘的有些抓狂。 本以为,周夷王会册封她为爱姬,可怎都未想到,他仅是赐给她一些金银珠宝。 所想的未如愿,长馨公主内心无比失落,怒火排山倒海般而来。 正当长馨公主独自生气之时,云儿匆匆从殿外跑了进来。 看见满地散落的珠宝美玉,云儿微楞,绕过地上的珍宝靠近她的主子。 “公主……”长馨公主正在气头上,小声担忧唤了声。 “什么事?”愁着一张脸答道。 “金绵国的絮儿公主在紫竹轩设宴,请各国公主前去小聚,公主这是请帖。”云儿把请帖递到长馨公主面前。 “金绵国的絮儿公主还有其它交代么?”长馨公主接过云儿手中的请帖,淡瞥了一眼。 “这倒没有。”云儿摇头,顷刻,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公主我们去还是不去?” “当然是去。”长馨公主轻笑,唇角笑的分外妩媚,怒火已降下大半。 有人专门前来宴请,不去,岂不是太失礼? “云儿担心有些她们对公主不利,昨晚晚宴公主一人崭露头角,她们恐来是想法子想整公主…………” “云儿,你想多了,她们特地来请,不赴约会显得我们荆楚国不厚道。”长馨公主蹙眉,云儿的担忧她不是没想到,只是,这是她们这些进贡而来的公主第一次相聚,这一趟,不管如何都得前去聚聚。 “要不这样吧,让子鄂跟随公主前去,云儿这才放心得下。”子鄂武功了得,她会好好保护公主的安全。 云儿答道,东张西望寻找木槿的身影。 “奇怪,怎么没看到子鄂?”巡视了整个屋子也没看到木槿,云儿纳闷问道。 “她去厢房帮本公主拿母后送我的手帕了,云儿你去催她速回云清殿。带着她也好,若是那些女人敢伤本公主,子鄂在旁也好帮帮我。”长馨公主想了一番,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防一防万无一失。 “是,云儿这就去。”云儿应道,转身疾步而去寻木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0】媚药的用途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从幸泽殿找到长馨公主的手帕便朝云清殿方向回去。 穿廊过径,远远地看到一男一女朝她迎面走来。 是她们? 绝王爷与明珠郡主? 木槿微蹙眉,想到上次因绝王爷撵轿之事闹的满城风雨,便有些刻意想躲开他,何况此时他的身侧还有个刁蛮郡主? 现在她们相谈的正欢,她的出现定会扫了她们的兴致吧? 算了,还是躲开为好…… 想着,木槿终身一跃,翻墙而上,便藏身于长廊屋顶之上。 绝王爷与明珠郡主有说有笑而过,木槿只见明珠郡主手里紧握着一只白玉瓶说道:“骗人?才不信呢。” “绝哥哥什么时候骗过明珠妹妹?”绝王爷一摇手中的折扇,接着说道:“试试不就清楚了。” 明珠郡主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犹豫了半会才回话,“绝哥哥当真没有骗明珠?” “臭丫头,不信的话,就把白玉瓶还给我。”姬绯绝说着,装作伸手要去夺明珠郡主手中的瓶子。 一番争夺,明珠死死把白玉瓶护在心口,显然是不想让姬绯绝把白玉瓶抢回去。 男女授受不亲,姬绯绝也不好下手,只好停手。 “讨厌啦!我信你还不成?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又向人要回的?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么?”明珠朝姬绯绝撇嘴投降。 为了不让皇帝哥哥被荆楚国的公主抢走,她要试一试。 而且,绝哥哥从小到大何时骗过她? 绝哥哥都信不过,她还能信谁? “我不讲理?臭丫头!明明是你不讲理!”姬绯绝一脸苦相,倍感委屈。 “好啦,好啦,是明珠不讲理,那现在,绝哥哥可以告诉明珠这药怎么用了吧?”明珠精致的小脸堆满笑容,讨好般凑近姬绯绝。 “喏……很简单,从瓶子里取少许粉末,掺进茶水或是饭菜里就行了……这样,你就可以和你喜欢的人XXOO……”说话声越来越小,后面明珠郡主与绝王爷的谈话木槿几乎已听不清。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任务只是帮长馨公主在皇宫夺的一席之位,而后把荆楚国失去的土地还有失散多年的荆楚国皇子从周朝统统要回来,换取她与师兄的解药便好了。 姬绯绝与明珠郡主远去,木槿纵身而下,继续往云清殿回去。 她刚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云儿的声音,“子鄂,公主唤你赶紧回去,公主找你陪她赴宴。” 赴宴? 宫廷之中怎么这般多宴会? 木槿微微蹙眉,心间有丝不悦,好像每次的宴会,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没有转身,木槿云淡风轻应了句:“这就回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1】下毒教训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紫竹轩。 金绵国絮儿公主与其它四国公主早早到了。 她们皆觉得昨晚的夜宴蹊跷,她们个个状况百出,却只有一个人相安无事,想来这些事,情不自禁让人倍感怀疑。 晚宴上,长馨公主不仅在夷王面前出尽风头,而且,第二日便得到夷王的赏赐。 今日更有谣言传出,不久长馨公主便有可能被夷王册封… 细细琢磨这些事,四国公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若不是荆楚国的公主对她们四个做了什么手脚,所发生的事不会这般巧合。 更或许,就连长馨公主为皇上挡箭也是设计好了的幌子! “姐妹们,我们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小贱人,她害我们在夷王面前出尽丑,我们恐怕是无机会再见夷王一面,不能就这么饶过害我们的人。”辟国的沁公主首先发话,想到那晚颜面尽失,心头便涌起丝丝对荆楚国公主的恨意。 “对,决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贱人,不给她点教训,当我们姐妹好欺负了是么?”金绵国絮儿公主甩了甩衣袖,脸上同样是怒不可泄。 那晚,她精心准备为皇上献艺,只为博他看她一眼,哪想竟遭人设计……想想都不甘心。 “我有办法,让那贱人付出惨重的代价。”辟国的沁公主丹凤眼微眯,眼眸里皆是寒光。 “沁儿妹妹别卖关子,快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泄我们心头之恨?”辟国的沁公主语毕,其它公主纷纷想听沁公主对付长馨公主的法子。 勾唇一笑,沁公主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在人前得意的晃悠。 “沁儿妹妹,这是什么东西?”金绵国絮儿公主说着想去夺沁儿手中的药粉,沁儿眼明手快,手微微一转,金绵国絮儿公主便抢了个空。 “这可不能乱碰,你们知道里面包着的是什么吗?”沁儿公主突然得意卖起关子。 “不知道……”众人皆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里面包着的呀,可是毒药!”沁儿公主笑的更艳,想吓吓眼前的四个女人。 “毒药!?”大伙大惊,有丝不安面面相觑,半会,其中一位公主忐忑站了出来问道:“沁儿妹妹,不会是想毒死荆楚国的公主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2】下毒教训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毒死她了?”沁儿公主微皱眉,真是笨到家了。 毒死荆楚国的公主,她们还能活命吗? “那你是想……” “这是合欢散,中了这种毒的人,若不及时与人交~~欢,最后便会因血管爆裂而死,如果,我们让那贱人喝下这药,再把她交给那些常年在外打仗的侍卫……你们想,她会有怎样的下场?”沁儿公主越想越觉的解恨。 仿佛长馨公主凄惨的下场已在她的眼前。 “好,我们就这么做。”金绵国絮儿公主拍手赞同,其它三位公主见已有两人赞同,便也没有什么意见。 五位公主正在交谈,殿外丫鬟匆匆来报:“公主,长馨公主已到大厅候着。” “呵,说曹操,曹操到。”金绵国絮儿公主哼了声,与其它四位公主眼神交流了翻,“还不快迎长馨公主进殿?” “是,奴婢这就去。”丫鬟急忙转身离去。 片刻,长馨公主领着木槿走进了雅殿。 殿内,有处别致的亭阁,雕栏画栋,四周青竹成林,清净别致。 有些诧异殿内这般如丝如画的景致,长馨公主目光扫过立成一排的五位公主,由衷称赞道:“妹妹们好雅致。” “过奖了,比起夷王赏赐姐姐的云清殿,小妹的地方也只算得上陋室一处。”金绵国絮儿公主向长馨公主浅笑着靠近几步,“姐姐,这边坐。” “谢谢妹妹们的款待。”长馨公主说着,毫不客气径直坐到一处,仿佛她是女主。 回了回头,看到身后皆对她投来憎恨目光的五位公主,不屑道:“妹妹们还站着做什么?过来坐呀。” 这般丝毫不把她们放眼里,五位公主目光里对长馨公主的厌恶不知不觉涨了一分, 皆很不悦靠近坐下。 短暂的沉默,丫鬟上了茶水。 端详了半会,举杯送入唇。 轻抿了口茶,长馨公主微微蹙眉,好似有些嫌泡的茶水不合口。 沁儿公主看在眼里,搁下手中的茶杯,浅笑道:“这茶水似乎很不入姐姐口,希望姐姐别介意,要不姐姐尝尝我们辟国的甜点。” 沁儿公主说着,拿起一块糕点热情地递给长馨公主。 瞥了一眼眼前的糕点,长馨公主没有去接,笑问道:“谢谢妹妹的好意,想必妹妹们请我过来,并不是单纯地想请长馨喝茶吃点心的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3】下毒教训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瞥了一眼眼前的糕点,长馨公主没有去接,笑问道:“谢谢妹妹的好意,想必妹妹们请我过来,并不是单纯地想请长馨喝茶吃点心的吧?” 看着手中无人接手的糕点,沁儿公主有些尴尬。 长馨公主竟这般傲慢,不给人留一点台阶…… 缩了缩微酸的手,沁儿公主刚想自个吃了那糕点,转眼儿,她手中的糕点却被金绵国絮儿公主接过,津津有味吃了口,“恩,糕点不错,入口及化,糕点中的精品。”金绵国絮儿公主说着,端起盘子试向其他三位公主,“大家都尝尝吧。” 直到其它三位公主都尝过糕点,金绵国絮儿公主才回道长馨公主:“姐姐以为妹妹们找你有什么事?召集各位公主相聚这也是第一次,不品茶吃点心还能干吗?姐姐多心了……” 鄙夷一笑,金绵国絮儿公主唇角含着对长馨公主浓浓的不屑一顾。 “你……”絮儿公主眼里的不屑,长馨公主气结,哼了声。 “姐姐们莫生气,我们姐妹第一次见面就如见了仇人一般,以后还怎么一起伺候夷王?”沁儿公主假装打圆场推了推金绵国絮儿公主,其它公主也附和劝说两人。 ‘我们姐妹一起伺候夷王?’这话,长馨公主听着便觉得无比刺耳,她从未把她们几个放眼里,她的梦想便是让夷王爱上自己,独宠自己,她又怎可能与众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哼!”长馨公主怒甩开衣袖,撇开脸,心头的怒火越大。 “长馨姐姐就吃了这糕点,算是不与絮儿姐姐怄气。”沁儿公主再次拿起糕点递给长馨,温和一笑。 长馨公主就算再得夷王宠,也没那个能耐与后宫众多女人为敌吧? 来日方长,谁能飞上枝头长久做只真命凤凰,还说不定是谁呢! 她长馨公主还未被夷王册封,有什么资格在她们前面摆臭架子…… 沁儿公主手拿糕点,心里皆是不屑。 依然没有接,这次,长馨公主甚至连看都未看一眼沁儿手中的糕点。 想到那些妖女说的话,便来气,那还有什么心情吃糕点。 挑眉看着眼前怒火攻心的女人,沁儿公主笑的更妖娆。 微扬起的唇角,笑意更深。 “姐姐不接受沁儿妹妹的糕点,是不满沁儿呢还是絮儿姐姐?或者…………”沁儿吞吐顿了会,激将道,“或者……姐姐是怕妹妹会在糕点里下毒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4】误中媚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姐姐不接受沁儿妹妹的糕点,是不满沁儿呢还是絮儿姐姐?或者…………”沁儿吞吐顿了会,激将道,“或者……姐姐是怕妹妹会在糕点里下毒害?” 一番挑拨的话,一向好胜的长馨公主,听着心里格外的不畅快。 呵,她会怕么? 量她们也不敢毒害夷王的救命恩人,另外,她也并不想在宫中宿敌太多。 掂量一番,长馨公主目光落向沁儿公主手中的糕点,犹豫片刻接过糕点,“长馨并未生絮儿妹妹的气,也从未怀疑过沁儿妹妹会在糕点里下毒。” 长馨公主语毕,拿起糕点笑意吟吟往口中送,她却未觉察到沁儿公主唇边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沁儿公主的笑意仿佛含着算计,木槿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悚然。 莫非,那糕点有问题? 木槿仰头望向长馨公主,糕点正搁在她的唇边,即将入口…… “公主等等!”大惊唤了声,木槿一把抢过长馨公主手中的糕点,“我家公主并不是有意与各位公主不合,而是我家公主不爱吃糕点。” 木槿扬了扬手中的糕点,接着说道:“为表示我家公主的一片诚心,奴婢愿意代替我家公主吃了这糕点。” 语毕,木槿几口便把糕点全吃下肚… 五位公主一阵惊愕,眼巴巴看着那块糕点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吃掉。 揣着丝帕的手抓的死紧,心里很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她们未算到,会突然冒出一个一点都不懂规矩的丫头坏她们事…… “那来的贱婢,这般没礼数!”金绵国絮儿公主看着木槿咽下那块糕点,心里越来气,扬手劈头盖脸便朝木槿挥去一巴掌,解气。 巴掌未落向木槿,横在半空中时,木槿一下钳住金绵国絮儿公主的手腕,“公主请自重,要教训奴婢不懂规矩,还轮不到你金绵国絮儿公主来教训。” 清冷迎上金绵国絮儿公主厉色的双眸,木槿甩开金绵国絮儿公主的手,向长馨公主走近几步。 “你……”被木槿堵的哑口无言,金绵国絮儿公主气结。 是啊,她算什么,她是长馨公主身边的侍女,要教训自然由她家公主教训。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5】误中媚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被木槿堵的哑口无言,金绵国絮儿公主气结。 是啊,她算什么,她是长馨公主身边的侍女,要教训自然由她家公主教训。 一旁冷观了半会的长馨公主,起初不明白木槿为何突然夺她手中的糕点,看了半会的戏,瞧着各国公主不甘的摸样,自然也看明白了些事。 她们当真是想害她…… 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被那些妖女气昏了头,差点着(zhao)了她们的道! 还好有子鄂在…… “这笔账,本公主记下了,子鄂,我们回去!”锐利的目光扫过那些想害她的公主,一甩衣袖,长馨公主率先走出紫竹轩。 长馨公主走的很快,木槿费了好大劲才追上公主的脚步。 身子怎会这般难受? 追在长馨公主身后,腹部一股股热气在串流,身体还不断发热。 怎会这样? 木槿渐渐感到自己浑身燥热无力,一点内力也使不上。 她猜,应该是毒发了吧。 不行,她要赶紧找个清净的地方把毒逼出来…… “等等……公主。”木槿捂着难受的腹部,突然叫住长馨。 愁着一张脸的长馨公主听到唤声,转身看了一眼木槿,脸上依然写着不开心,等候木槿开口。 “子鄂恐怕无法护送公主回云清殿,还请公主通融。”木槿面露难色,越发难以控制自己体内流窜的血液。 长馨公主瞥了一眼木槿,见她脸色不似正常人般红润,想来是刚刚吃的糕点毒发了,便缓了缓语气说道,“本公主自己可以回去,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谢公主。”想不到长馨公主这般通情,木槿心头微微松了口气。现在已不是在紫竹轩,光天化日人来人往,此时,长馨公主是安全的,已不需要她的保护,想到此,木槿便放心转身离去。 趁天还未黑,她要赶紧把身上的毒给逼出来才是,不然等到毒发,她这条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急匆匆从紫竹轩出来,夜幕很快降临,天空的余晖已掩过西山。 木槿捂着胸口跌跌撞撞闯入一处静谧的大殿,被合欢散折磨的她已失去辨别的意识,心里想的只是尽快找一处无人打扰的地方逼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6】一夜纠缠(推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分不清楚自己在那,混乱中木槿随手轻推开一间房门,蹒跚闯入。 屋内,漆黑一片,隐约中感觉这个屋子不仅安静而且还很宽敞,熏香燃起,还是上等的檀香味,最重要的是此处幽静无人往来,正适合她运功逼毒。 在原地,木槿盘膝而坐,她刚坐下,却听见隔着一段距离的软榻位置嘭的一声响。 好像是木枕掉落地面的声音…… 屋里有人? 木槿一惊,警惕从原地站起,第一个想法便是趁机离开。 急速转身,只是木槿刚踏出一步,却因屋里太黑,不小心踢到了桌子脚。 又是嘭的一声,惊动到屋里的另一个人。 “小邓子……”软榻的位置传来一道沙哑的叫唤。 这声音…… 虽然嗓音仿佛在抑制着什么,木槿还是听出来屋里的另一个人是谁。 木槿一震,她所闯的地方是皇帝宫殿!? 心间微乱,木槿立在原地楞了半会。 没有得到回应,周夷王姬燮(xie)蹙眉觉得有些不对劲,纵身而起,凭感觉靠近门边。 莫非是明珠那丫头又回来了? 姬燮(xie)疑心片刻,木槿回神,仓惶寻找大门出去,那想却一头撞上姬燮(xie)结实的胸膛…… 光洁的肌肤,他没有穿衣服? 还是**着身体…… “啊!”一声惊叫。 “不是明珠郡主?”姬燮(xie)双手环住自投入他怀的木槿,惊愕低喃了句。 小邓子找了侍寝的妃子怎么也不事先通报一声?、 该死的明珠,竟敢在他的参茶里下合欢散…… 姬燮(xie)蹙眉,横抱起怀里的女人便往软榻走去。 “放开我 !”木槿害怕地挣扎,想反抗却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进了朕的寝宫那会这般容易放你离开。”这般倔强的吐气,姬燮(xie)有些惊愕,这种说话的语态太像一个人了…… 不过怎么可能是她呢? 若是她,他对她这般放肆,她早一掌劈过来了…… “不要……放开我。”仿佛意识到将发生什么,木槿还是第一次这般慌乱不知所措。 子鄂与她都没这方面经验啊…… “别跟朕装清高,故纵欲擒的把戏最好不要玩…”一陈天眩地转,姬燮(xie)将木槿抛向了床。 身子撞上软榻,发出巨大的响声,木槿呲牙,痛入全身,肚里翻腾欲吐…… 已顾不上身体的痛与不适,木槿慌乱起身,却又被一个庞大的身体压了下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7】一夜纠缠(推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已顾不上身体的痛与不适,木槿慌乱起身,却又被一个庞大的身体压了下去。 “不要这样……”木槿大喊,脑海与心里被恐惧占满,剧烈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尖声喊叫:“放开我……放开我……” 尖叫声渐渐变的哽咽,木槿害怕的浑身颤抖,羞耻心一寸寸啃噬她的内心。 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般…… 或许是觉察到她的害怕,姬燮(xie)突然停下了动作。 那一霎,木槿欣喜若狂,以为他会放过她……… 紧压在身上的他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木槿感觉出他浑身紧崩,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她不敢看他,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却觉得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般漫长……… 抵着姬燮(xie)赤-裸的胸膛上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欣喜的心情又被恐惧所取代。 时间拖的越久对她越不利,咬咬牙,木槿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姬燮(xie),可惜,身中合欢散的她力气太小,姬燮(xie)翻了个身,再次抓住她的手臂,甩向软榻…… 撕啦--- 衣服的撕裂声,刺耳地贯穿了耳膜。 “不要……” 尖叫着,木槿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胸前一袭一袭的凉意肆虐了全身,木槿上衣只剩一件嫣红肚兜,洁白无暇的肌肤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如此柔滑的肌肤,触感极好,心里的那团难熬的火仿佛渐渐在消失,也身中合欢散的姬燮(xie)三两下便把木槿身上碍事的衣服全扯落。 软榻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姬燮(xie)已不知何时褪去下身的衣物,不带任何怜惜重重进入木槿…… “啊……”苍白尖叫一声,那一刹,木槿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睁大双眸看着床幔,不再做任何挣扎,任由他索取。 漫漫长夜,不清楚,他要了她几回,她已麻木,只知道自己身上的合欢散药力在一点一点消退。 可心里的伤与痛,恐怕是永远无法再抚平…… 夜幕沉沉,黯淡的悚然。 那个男人的影子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辰,他停下在她身上肆虐,木槿醒来时,折腾了一宿外加服下过多合欢散的姬燮(xie)已昏睡下。木槿全身无比酸痛,好似被车轮辗过,但已顾不得这些,慌乱拾起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跳下软榻,找寻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穿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8】一夜纠缠(推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上的衣物,更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大殿,从穿衣到走出周夷王姬燮(xie)的寝殿,整个过程神情恍恍惚惚,木槿已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当她奔出大殿之时已近辰时,雷雨早已停歇,唯留满地随波逐浪的泥水。脚上穿的鞋子,不知在何时丢了一只,或许压根没穿好鞋子就跑了出来…… 裙裾溅得满是泥水,发丝与衣襟凌乱不堪,好生狼狈。 夜幕深深,雨后的空气一片犀凉,偏僻后山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冷意,已迷失方向,更分不清身处何处,回神时,木槿只知道眼前呈现的便是一汪湖水。 立在后山湖畔岸上,想对湖水呐喊,苍白的唇动了动却喊不出一个字,心揪的生痛,眼眶却已掉不出一滴眼泪,满心剩下的只是心底无尽的空洞与诉不清的怨恨之下的无能为力,消瘦的身躯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一步一步向湖中心走去。冰冷的湖水片刻淹没她单薄的身子,她立在湖水中只露出修长的颈脖,双肩以下全没入水中,木槿用力搓着身上每一处肌肤,想洗尽他在她身上留下所有的痕迹…… 可是,直到全身的肌肤被搓洗的红肿,甚至,连雪白的肩臂被搓破了皮,也未曾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与那些羞辱。 掩面而泣,湖水与眼泪混在了一起,已分不出是泪还是湖水。 晃晃中,她已意识到,那个男人烙在她身上的味道或许会跟随她一辈子…… “姑娘何事这般想不开?”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人,他眉头深陷,琉璃般夺人魂魄的眸子分外疑惑望着湖水中正发疯的木槿,开口问道。 木槿半会僵立,垂下掩住面部的双手,眉头蹙的很深。 没看到此时是怎样一种场景? 那男人非要在她万分狼狈的时候唤她么? 而这个男子,却生了一张极其恬淡的脸,唇色极淡,微微扬起的唇边一直挂着如唇色一般浅淡的微笑,甚至连眸子的颜色也是琉璃般的棕色。 显而易见,这是个深藏不露的男人。 大黑夜里,他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偏僻的后山? 浅思,冷冷瞥了一眼岸上的男人,并未理睬他,木槿便往岸上回去。 皇宫关系复杂,还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为好。 想罢,木槿便想迈步,只是,她刚移步,双腿却怎都不动弹不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59】再遇西戎国皇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或许是浸泡湖水过久的缘故,双脚已有些酸麻,想挪动双腿,一时半会却怎都动不了…… 岸上男人看着这一幕,薄薄的唇间掠过一丝轻笑,仿佛看出木槿的尴尬。 蜻蜓点水般掠过湖面,嗖的一下,西戎国皇子冽风拽住木槿的左肩一下便跃到了湖岸,竟和行走岸上无什么两样,这人轻功这般了得…… 他到底是何人? “本公子救了你一命,想要怎么报答我?”西戎国皇子冽风弹了弹布衣上沾到的水渍,神情极认真道。 仿佛他救了她一命,她理应要报答他。 可是,是他救了她一命吗? 他不把她带上湖,她一样可以自己出湖。 再说,她可没央求他救她…… 木槿蹙眉,直往前走,她已没有任何心情搭理任何人。 只是木槿才踏出一步,西戎国皇子冽风却抢先了一步,身躯已拦在木槿前头,“你还没告诉本公子该怎么报答我呢?” 微微挑眉,木槿冷冷问道:“你想我怎么报答?” 心想,那里跑出来的无赖男? “恩……让我想想。”西戎国皇子冽风围着木槿转圈,一边思考一边拍脑门,好像真的很认真在思考一般。 “没时间奉陪,公子想好了再说。”眉头紧蹙,越看眼前的男人越像是在找她茬的。 木槿饶过西戎国皇子冽风继续往前走,现在她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甩开眼前这位烦人的男人。 “等本公子想好了,到时恐怕姑娘已不会再认账,总得留下个凭证吧?”再次被西戎国皇子冽风挡住去路,他的双眸在木槿狼狈的身上转悠,趁木槿不备一把抢过木槿乱发上系着白色发带紧握手中,“就这个,上面还刺绣着你的名字――子鄂。你的名字叫子鄂?恩,很容易记住的名字。这个归我了,有这个做凭据,到时候你想赖我这个人情也赖不掉。” 唇角浅勾,西戎国皇子冽风有丝得意展笑,木槿瞥了一眼被抢的白丝带,清冷问道:“现在可以让路了吗?” 目光冷冷扫过眼前挡着她路的男人,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冽风侧身让开一条道,木槿直径往前走,脑袋依然思绪混乱…… 她刚踏出几步,西戎国皇子冽风微凉的声音又从她的背后响起:“子鄂姑娘可要牢记了,姑娘还欠冽某一个人情,说不定哪天我们还能碰的上面,到时………” 步子越发的急速,后面冽风说了什么,木槿已完全听不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0】悬赏令(推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宸邑宫。 子夜,姬燮(xie)转醒。 太阳穴的位置依是昏昏沉沉,姬燮(xie)忍不住重重揉了揉太阳穴,再次狠狠低咒:“该死的明珠到底下了多重的合欢散?” 十分不悦紧蹙墨眉,望向软榻的里侧,他记得软榻上应该还有个女人。 姬燮(xie)举目望去,空的? 人呢? “小邓子!”看着一边空空的位置,姬燮(xie)万分诧异。 上了他的龙榻,却一声不吭的走了!? 皇宫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女人? “皇上,有什么吩咐。”殿外守着的小邓子听到皇帝的唤声,急忙推门进来。 “她人呢?”伸手触了下另一侧床位,被褥间已没有一丝那女人余留下的温度。 小邓子被姬燮(xie)问的糊涂,愣了片刻答道:“皇上,您指的是谁?” “还能有谁?刚刚侍寝的人可有看清楚是谁?”姬燮(xie)再次揉了揉太阳穴,冷峻的脸满是疲惫。 “回皇上,奴才领着金绵国的絮儿公主回来的时候,皇上已熟睡,奴才只好打发了金绵国的絮儿公主,那时奴才并没有看到有人从皇上您的寝宫离开。”小邓子哆嗦,皇上的寝宫有人来过,侍卫竟没有一丝觉察。要是杀手闯入,皇上岂不是很不安全? “恩?没看到有人从朕的寝宫离开?”姬燮(xie)显然一怔,目光再次落回软榻。 掀开被褥,床单某处如玫瑰般妖娆盛开的红,刺红了他的双眸。 怎么没有人从他的寝宫离开? 床单上留下的落红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她为何要逃? 全天下的女人做梦都想得到他的宠幸,可她却想逃,还逃的这般利索…… 呵,摇头自嘲浅笑,深沉的目光从那抹刺红慢慢收回,姬燮(xie)放下被褥,“朕累了,准备沐浴。”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忐忑不安的心落下,小邓子转身抹去额头的冷汗踏出房间。 皇上刚刚想事情想了这么久,以为他会动怒呢,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没有动怒。 小邓子离开,姬燮(xie)从软榻上下来。 熟睡了好些时辰,外加明珠郡主所下合欢散药力过重,活动活动筋骨有益身体更快恢复体力。 赤脚下榻,随手披了件外衣,低头一瞥,却见脚下有块手帕。 弯腰拾起那块手帕,一股刺鼻的女人香味扑鼻而来,姬燮(xie)皱眉,半喜半忧,这块手帕是那个女人遗落在这的吧?从这块手帕刺绣的图案来看,不像是他们大周朝女子所用的手帕。 莫非,与他一夜贪欢的女人,是邻居小国进献而来其中的女人? 终于有一丝关于她的线索,姬燮(xie)大喜,朝殿外大喊道:“小邓子!快传朕的悬赏口谕。”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1】悬赏令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第二日 皇上的悬赏令已传遍各个宫殿:凡是提供手帕主人消息的人赏黄金万两,金银首饰不计,绫罗绸缎百披。 皇宫各处皆贴着木槿遗落在姬燮(xie)寝宫的手帕告示,一早,每到一处便听到宫女们在谈论手帕悬赏,每每听一次,那晚的梦魇便在她眼前晃过一次,好不容平静下来的心一霎再次被撩拔地混乱混乱,她并不想恨他,她一直正在很努力很努力地抑制自己忘记那晚,可他却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 “你们都给我闭嘴!”食膳房,一群宫女有说有笑谈论皇上所下的悬赏令,那些宫人们嘴里皆是对她的鄙夷,在一旁煎药的木槿听了会,实在听不下去,重重搁下手中煎着的汤药壶。 汤药壶撞到灶台,乒乒乓乓作响,着实把那些宫女吓了一跳。 木槿一脸怒像,宫女们面面相觑,有些怯懦小声嘀咕:“她是谁呀,要她爱管闲事。” “你们要是再敢乱嚼舌根,小心明天一早起来个个成尼姑。”说着,木槿燃着火焰的双眸瞄过她们每一个人的秀发,恐吓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看着眼前寒气逼人的女人,被吓的宫女紧紧握住自己肩头上的青丝直往后退,惶恐道:“我们保证,再也不道她人是非。” 她们可不想一夜变成又丑又矮小的尼姑。 “记住你们自己说的,现在都出去。”乱了心神,情绪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了,尽管子鄂身前是宫廷杀手,可现在她却俨然没有一丝杀手该有的秉性,她这是怎么了? 木槿自问,想到记忆里的子鄂一向清冷,除了子巫师兄与主人荆楚王,没有任何事能波动到她的情绪,可现在她却这般反常,变的有点不像自己。 也或许,她是她,子鄂是子鄂,我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木槿是这般自己安慰着自己…… 片刻沉思,宫女们纷纷逃离食膳房,木槿敛回过激的情绪,把药壶煎好的汤药倒进碗里。 黑乎乎的药汁热气腾腾,味儿很刺鼻,木槿微皱眉,微微仰头便把碗里的药汁一滴不剩喝下腹。 一晚意外贪欢本是件意外,她不想再一次意外――怀上那个人的孩子。 “子鄂……子鄂………公主正着急到处找你呢。”屋外云儿焦急的声音传来,片刻,云儿急冲冲从屋外满头大汗跑进食膳房,她的脸上满是不安。 “公主有没说找我什么事?”木槿搁下手中的药碗,向云儿靠近几步,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 遗落在姬燮(xie)寝宫的手帕,正是那天她帮公主回幸泽殿取回的手帕,那手帕是长馨公主的母后送她的生辰礼物,全世独一无二。她却把手帕给遗落在了周夷王姬燮(xie)的寝宫,这会,怎么说长馨公主也应该正大发雷霆吧。 “子鄂先别问那么多,公主现在正大发脾气,你还是快快回去,不然我们大伙都要遭殃。”云儿急的直跺脚,扯了又扯木槿的衣袖催促。 “知道了。”木槿说着,便移步云清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2】皇帝拾去了手帕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云清殿内,一片冷寂,每走一步,悚然的寒意越发而栗。 离长馨公主几步之遥停下,不带一点情绪,冷淡问道:“公主找子鄂有何事吩咐?” “自己看看这个。”长馨公主隐忍怒意,朝木槿身上甩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写满字的纸扬扬飘落在脚下,木槿弯腰拾起。 不用看,她已知道纸上写的内容。 还是摊平了那张写着手帕悬赏告示的白纸,木槿淡淡瞥了一眼,没有任何的情绪,“公主请听子鄂解释。” “好啊……你到是说说本公主的手帕,怎会无缘无故落到皇上的手里?”长馨公主微哼,想来清楚子鄂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只是可惜了那手帕,那是母后在世唯一留给她最有意思价值的手帕,如今却被皇上拿去了,心里或多有些怒火和遗憾。 “都是子鄂大意,从幸泽殿取手帕回来的路上不小心遗失,请公主责罚。”木槿颔首,依然清冷无波。 “责罚?如果罚你便可以要回本公主的手帕也就罢了,可偏偏手帕被夷王捡去了,你让本公主如何是好?”长馨公主颦眉,眉宇间隐隐有些忧伤,大概是想起了她的母后,“你可知道,那条手帕对本公主意义有多大吗?那是我的母后逝世前留给本公主最后一件纪念的礼物,每当看到那手帕,仿佛就像看到了母后……” 突然停下,长馨公主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外人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情感,瞬间没有再说下去,眼眸顷刻恢复寒光一片紧盯向木槿。 头顶一道寒光,头皮有些发麻,木槿出主意道:“公主您可以揭皇榜,直接向夷王要回手帕。” 语毕,木槿还未来得及收气,长馨公主尖锐的声音刺耳传来:“你想让本公主死吗?” 被长馨公主的话咽住,木槿微怔住仰头,解释道:“子鄂不是这个意思。” “金绵国絮儿公主一早前去认领手帕,结果却被夷王赐毒酒一杯,金绵国的公主到死都还未明白夷王赐死她的缘由。圣意难测,伴君如伴虎,万一猜错了圣意,本公主的下场岂不是和金绵国公主一样?”长馨公主藐视一笑,仿佛在嘲笑木槿的无知。 “这……”无计可施,木槿楞立一旁一时语塞。 “子鄂你说,这次本公主该怎么处罚你才好?”长馨公主围着木槿转圈,心里有些惆怅和矛盾。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3】皇上不请自来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子鄂你说,这次本公主该怎么处罚你才好?”长馨公主围着木槿转圈,心里有些心里有些惆怅和矛盾。 就算重罚过子鄂又能怎样,她一样要不回母后留给她的手帕。 “子鄂愿听公主处罚。”一顿处罚换取一个秘密,值。不管受多大的罪,她都愿意承受。 “好,这次本公主罚你鞭打30。”语毕,长馨公主便下令道:“把木槿押往后院受……” 长馨公主话还未说完,不见其人却在屋外听到云儿焦急大喊道:“公主……皇上朝云清殿正赶过来!” 十分诧异,夷王会屈驾她住的云清殿,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呆愣立在原地,一时间竟忘了处罚木槿,长馨公主担心是自己听错了,不由再次开口问道云儿,“皇上真的超云清殿赶过来吗?确定皇上不是去其它的大殿?” “公主,皇上千真万确是来看您的,这会,皇上恐怕已经到大殿门口了。”云儿平复下同样激动的心情,十分肯定回复道长馨公主。 看着云儿坚定的眼神,长馨公主这才完全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周夷王真的来看望她。 一时间,仿佛有些受宠若惊。长馨公主顺手抹了抹青丝,无比激动喃喃道:“云儿,你看我的头发有没有梳妆好?还有我的衣裳好不好看?我的发簪是不是该换一个………” “公主,您今天打扮的已经很漂亮了,皇上一定会非常喜欢您的,现在的问题是,皇上人现在可能已经到了大殿,我们必须赶紧出去迎接皇上才是。”云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长馨公主今日的装扮,无一丝瑕疵。她家公主永远都是个精致的美人儿。 “哦,对对,那我们现在就去大殿恭迎皇上。”云儿这么一提醒,微乱的思绪顿时理清。 一大群人匆匆移步大殿。 果然如云儿所说,长馨公主到达大殿时,周夷王姬燮(xie)已在大殿内悠闲地品茶。 瞧见那抹凛冽的明黄色身影,长馨公主脸上一红,心头无比欣喜,领着众人宫女跪下,“请皇上恕罪,馨儿迎驾来迟。” 放下手中的茶杯,姬燮(xie)勾唇浅笑,“馨儿何罪之有,是朕没有事先让小邓子通知你一声。都起来吧,朕恕你无罪。” ps:天冷越来越冷了,童鞋们记得加衣,预防感冒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4】她的恨意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谢皇上。”心头一热,因姬燮(xie)对她的厚爱而欣喜。 抿了一口茶,心间顿时倍感清凉,姬燮(xie)从座位上起身,深邃的双眸望向窗外道:“御花园的荷花每逢这个时节开的正艳,馨儿公主可愿意带上随从陪朕一同前去看荷花?” “馨儿……馨儿当然愿意陪皇上一起去赏花。”心跳仿佛跳的异常有些快,说话变的也有些结巴,不仅仅只是受宠若惊,还有说不清楚的情愫在里面作祟。 自从露台晚宴挡箭一事后,他一整夜守在她的榻前不曾离去,原以为他会弃她而去,当清晨来临,睁开眼眸的时刻,第一眼看到的人,竟还是他…… 假装心口很疼,那只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想引诱他,可一整晚过去了,他仅是守着她,却未动她分毫…… 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长馨公主突然很想探究。 看到姬夑(xie)的那一刹那,木槿脑袋一阵天旋地转,脚跟仿佛站不稳地,整颗心揪的生痛生痛,木槿原以为已完全平复内心脆弱的情绪,当再次看到那抹刻在脑海无比熟悉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动,心脏宛若被利剑剜了一刀一般。会痛,会流血、有恨、有愤怒,那些情绪翻江倒海般因那个男人的出现翻腾而来…… 她紧紧揣着衣角,被抓出好些褶皱却一点也未察觉,她的手心揣着的是满腔无言发泄的愤怒。 那晚,他明知道她不愿意,为何要强迫她? 为什么……为什么? 她多么无助地央求他,可他却一点也不为所动,他的心仿佛是冷的没有人性。 她好恨,好恨,好恨…… “子鄂,快跟上,皇上和公主已经走出大殿了!”木槿好在发愣,耳边突然传来云儿尖锐焦急的提醒声。 原来宫女太监都跟随着夷王姬燮(xie)与长馨公主的步伐出了大门,只有木槿一人落在后面愣愣发着呆,云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木槿没有跟上队伍,匆匆忙忙又跑了回来。 “云儿,别管我,我不想去。”木槿拉开云儿扯住她衣袖上的手,脸色一片惨白。 “子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木槿神情恍惚,云儿不由有些担忧问道。 木槿摇头,表示沉默。 “要不然,我跟公主说你病了让公主准许你回去休息。”转身望望离去的队伍,云儿有些心急,也怕自己被发现私自离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5】逮住受罚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要知道,皇上可是有口谕,公主的随从也得跟着前去赏荷花,若是,被逮个正着,到时候什么藐视帝王、不遵从主子命令、不懂礼数、其中任何一个罪名都有可能让自己掉脑袋。 云儿等了片刻,木槿依然不搭话,甚至连表情还是原样,云儿这会真急了,丢下句话便转身,“就这么办了!” 她不要活命,她刘云儿还要呢! 说完话,云儿即刻转身,然而她刚侧过身,手臂却被木槿一把拽住,“云儿,不要跟公主说!跟随的人这么多,少一个我,皇上跟公主不会有所察觉的,你走吧,别管我。” 木槿说话的语气很轻,却很坚决,云儿是不会明白她心里对皇帝姬夑的恨意,此刻,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周夷王姬燮(xie)的身影在她眼前晃悠,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某一刻会动手杀了他! 一刻沉思,木槿松开了云儿。 云儿气嘟嘟转身,狠狠瞪了一眼木槿。 她一片好心提醒子鄂,子鄂却不领她的情,真是拿她的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好心被当驴肝肺,云儿也就懒得再理木槿,然而她们两人同时转身时,在后巡视的小邓子公公却发现了她们两私自离队,小邓子公公不由急匆匆走向她们。 “你们这是在干吗?胆子不小,竟敢违抗圣意?” 身后突然传来喊声,木槿云儿同时立住,云儿慌忙回身,看见是皇上身侧的红人小邓子公公,慌忙跑到他的跟前解释,“公公别误会,奴婢刚刚不小心掉了只耳环,我们只是回来看看,我们这就跟上。” 云儿说着,拉住一旁的木槿便朝队伍追上去。 只是,她们刚走两步再次被小邓子公公叫住,“都给我站住,你们不用去了,御花园的紫宸花过几个月也快开了,你们就去给它们施施肥。” 小邓子说着,拎过身侧小公公手中臭气熏天的马桶递到木槿手中。 “公公,您听我们解释,我们不是有意离队……” “闭嘴,再顶撞奴家,奴家便让你们半辈子都提马桶讨生活!” “公公千万不要,奴婢再也不敢顶嘴了,我们这就去施肥……”看着小邓子一脸的厉色,云儿急忙改口,真怕小邓子真罚她跟木槿半辈子都提着马桶施肥。 “恩,好好干。”看着云儿接过他手中的马桶,公公这才满意离开。 “公公慢走,奴婢恭送公公。”云儿一边哈腰送走公公,一边忍不住捏住鼻子。 因为,那马桶实在是太臭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6】逮住受罚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与云儿被公公带往种植紫宸花的地方。 两名宫女丢给木槿与云儿两套施肥用的衣衫与手套便离开,把手上的活儿全留给木槿与云儿。 看着眼前一大片还未施肥的紫宸花花圃,云儿气的直咬牙,“都怪你,好好的,耍什么性子嘛,跟上赏花的队伍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看现在害的我跟你一起受罚!你看这一大片紫宸花圃都没有施肥,我们要做到猴年马月才能做完它啊?” 看着随风摇曳的紫宸花仿佛邪恶地在向她招手,云儿一脸哭相,感觉委屈极了。 她好心唤子鄂跟上队伍,结果两人一起被小邓子公公误会逮了个正着,这本就不关她事,现在却要一起受罚,真是没事找事活受罪! “你在那边休息会,这些事全由我来做。”看着云儿哭丧着的小脸,木槿微微蹙眉心里有些内疚。 若不是因为她私自离开,云儿就不会追上来,也就不会连累她一同被罚,都是她害的云儿,这些事全由她来做也不为过,也算对云儿一些补偿。 木槿虽然接下了所有的活,但云儿心里的气依然没有消退,一双水灵的眼睛蛮是怨气,她看了一眼凉亭,感觉那边风景蛮不错,便甩甩衣袖走向凉亭,打算好好乘个凉。 谁叫那个名叫子鄂的女人生的一副犟脾气,不给她点点苦头吃,她是永远不会改掉她的坏脾气。 云儿望着凉亭伸伸懒腰,朝木槿挑眉,“好啊,你先给花儿施施肥,我休息好了再来帮你。” 语毕,云儿把手上的衣衫与手套便交到木槿手上,悠闲地走向凉亭乘凉。 接过云儿手上的衣衫,木槿毫无埋怨地穿上施肥的衣衫与手套,而后提着马桶便把那些‘肥料’施在一株株紫宸花下的泥土里再铺上薄薄的干草,那些草,一方面能让紫宸花更好的吸收养料,另一方面还用来吸走‘肥料’的臭味,皇上与各宫爱姬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自然也就闻不到一丝的臭气味。 并没有因云儿的冷淡而气,木槿没有一丝厌烦的给一株株紫宸花施肥,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宛如机械般乐此不疲,反而心里有些高兴,若是要她一天面对着周夷王姬燮(xie),她倒宁可一天待在御花园给这些花儿‘施肥’,只要能避开那个男人,她愿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7】试探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开的正艳的荷花池与种植紫宸花花圃只相隔一条小径,夷王姬燮(xie)与长馨公主围着荷花池徒步而行观赏,期间,小邓子来了又走,每回来一次,便贴着夷王姬燮(xie)的耳边碎语,像是在向夷王报告什么事。 小邓子第四回回来在姬夑耳边嘀咕时,长馨公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皇上,小邓子公公来来往往数回,馨儿是不是碍着皇上处理国家大事了?” 姬燮(xie)负手而行,薄唇见掠过一丝笑意,缓缓而行道,“不用理会小邓子,继续陪朕赏花。” “是,皇上。”眼前的男人说是赏花,目光却未正眼看过一眼荷花池里开的正艳的荷花。 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能确定的是她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长馨公主绞尽脑汁开始同姬燮(xie)说话,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皇上,你看池边那硕荷花开的好大好漂亮。”长馨公主手指着一株荷花,欣喜唤道。 姬燮(xie)顺着长馨公主指着的方向瞥了一眼,微微点头道:“恩,不错,好看。” “皇上能不能亲自采一朵荷花送馨儿?”立足脚步,长馨公主有些痴迷望着池中的荷花,她希望她喜欢的那个人能亲自采一朵送她。 “馨儿公主很喜欢荷花?”被馨儿公主突然而来的要求拉回些思绪,姬燮(xie)停下脚步这才正眼看了一眼荷花池。 “喜欢,馨儿从小就喜欢荷花。母后在世的时候,父皇母后常常陪馨儿一块赏荷花。”长馨公主看着一望无际的荷花池,脸上满是幸福喜悦的笑容,片刻晃神后,长馨公主再次问道:“皇上能不能亲自采一朵荷花送给馨儿?” 姬燮(xie)蹙眉盯着荷花池没有收回目光,就在长馨公主失望之际,姬燮(xie)缓缓吐出个‘好’字。 一阵惊喜,长馨公主欣喜欠身:“谢皇上。” 纵身一跃,只是眨眼的功夫,只看见姬燮(xie)衣袖一挥,便采了一朵荷花紧握手中,又是眨眼的功夫,他人已威风凛凛立在她的面前。 满心欢喜接过他手中递給她的荷花,长馨公主双颊不由自主转红,娇羞道了声谢谢。 姬燮(xie)并未太在意,继续往前走,微微转身却看到小邓子正朝他的位置小跑过来。 “皇上……”小邓子气喘吁吁跑到姬燮(xie)身前,额头已满是大汗。 姬燮(xie)微蹙眉,问道,“朕交代下去的事办的怎样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8】遭遇色狼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燮(xie)微蹙眉,问道,“朕交代下去的事办的怎样了?” “皇上放心,小邓子全照您的意思吩咐准备妥当。”小邓子贴近姬燮(xie)的耳畔小声回道。 “恩,这件事办的好,朕重重有赏。”墨眉微挑起,难得一见皇上脸上舒展俊颜。 “谢皇上,小邓子不敢居功。” “别啰嗦了,下去好好办事。” “是,小邓子遵命。” 小邓子离开,姬燮(xie)转向长馨公主开口道:“今日除了赏荷花,朕还要带你去赏紫宸花。” 说着,姬燮(xie)径自大步饶过小径朝木槿正在‘施肥’的紫宸花花圃方向走去。 “皇上……”长馨公主在他的身后惊唤。 她快跟不上他的步伐,皇上为什么走的这么急? ***** 御花园的另一边,也就是木槿与云儿施肥的紫宸花圃。 云儿悠闲自得坐在凉亭中扇扇子,看着木槿顶着火红的烈日在‘施肥’。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都快过去了,她没有听到子鄂唤她来帮忙,也未喊过一句累,也未听到她抱怨半句。 云儿纳闷地喝着茶水,突然有些过意不去。 她在悠哉悠哉地乘凉,扔下子鄂一个人在做苦工,是不是很不道义? 可一想到木槿的犟脾气,云儿又来气。 当初,子鄂要是肯听她的,她们就不会被小邓子公公抓到这里来受罚! 一时间,云儿也很纠结,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去帮忙。 一杯水下肚,接着又一杯水下肚,云儿皱着眉头看着花丛中正在‘施肥’的木槿格外矛盾。 “哎,算了吧,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刘云儿大人有大量,不跟子鄂计较,还是上前帮帮她好吧。”烈日下,木槿满头大汗,后背的衣衫也打湿了大半,云儿看着有些不忍,而且顶着烈日她已经‘施肥’快两个时辰,也受到该有的惩罚了。 想罢,云儿搁下手中的蒲扇与水杯,打算下去帮忙。 云儿走下凉亭,小跑奔往木槿。 刚踏出几步,却被突然出现的数名侍卫挡住了去路。 “小美人,这是要去哪?”其中一个侍卫嬉皮笑脸说道,伸手抓起云儿肩上的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满脸猥琐,“恩,小美人好香啊。” 他们伾伾地淫/笑,一看就知道他们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云儿慌乱拍开他的手,有些后怕往后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69】遭遇色狼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他们伾伾地淫/笑,一看就知道他们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云儿慌乱拍开他的手,有些后怕往后退。 “你们想做什么?”又被他们逼回凉亭石梯,云儿无路可退,害怕地明知故问。 “我们不想做什么,只想邀个美人陪我们一同赏赏花。来,陪我们哥们几个出去走走。”没有经过云儿的同意,另一个侍卫上前便去拉云儿。 “放开我,最好别乱来,得罪了本姑娘,你们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云儿使劲甩开侍卫拉着她的脏手,恐吓道。 她差点忘了,子鄂还在这呢! 他们人多又是男人又怎样,全加起来也不是子鄂的对手! 被云儿甩开的手,再次抓住云儿的手腕,这次更加用力,不管云儿怎么挣扎都无法甩开。云儿急了,朝花丛中大喊:“子鄂,快来救我!” 云儿的声音,木槿再熟悉不过。 听到她的求救声,木槿从花丛中站起身,入眼便是一个男人紧拽住云儿的手腕强行要带她走。 拾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唰的一下,木槿轻轻一郑便打中紧抓着云儿不放的男侍卫的手背。那人吃痛,一下松开云儿的手,自己捂着猩红一片的手腕,朝石头扔过来的地方大骂:“谁动手伤的老子,给我立马滚出来!” “我。”木槿冷冷回应,从花丛中纵身而起。 眨眼的功夫,轻功了得她已立在那些侍卫面前。 如此清冷的女人,着实让那些侍卫又惊又喜。 “哟……又是一美人儿,比小美儿还要美,我们哥们几个艳福还真不浅啊!”一个侍卫说着,一群侍卫敷和着哈哈大笑声。 他们见是一个女人,胆子不由的又大了起来,就让他们这般空手而回,脸上实在挂不住彩,怎么说也得要一个女人陪他们几个赏赏花。 他们五个男人,难道还怕她们两个女流之辈不成? “艳福?你们只有挨揍的份!”木槿冷哼,纵身跃起,只抬了几下腿,便把他们一个个打趴下倒在地上咧嘴喊疼。 “还要不要让我们陪你们爷们几个去赏花?”木槿拍拍手,唇间笑意微浓,“要我们陪你们去赏花,就给我立刻爬起来继续打,直到打赢我为止。” 木槿蹲下,逼近刚才喊的最得意的侍卫厉色说道。 ps:亲,收藏啊~~推荐啊~~打赏啊~~~你们的支持,我的动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0】遭遇色狼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还要不要让我们陪你们爷们几个去赏花?”木槿拍拍手,唇间笑意微浓,“要我们陪你们去赏花,就给我立刻爬起来继续打,直到打赢我为止。” 木槿蹲下,逼近刚才喊的最得意的侍卫厉色说道。 “不打了……不打了……求姑娘饶命。”木槿寒光一闪,侍卫吓的一身冷汗,连连向木槿磕头求饶。 这会,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碰上的可不是一般的高手。 “姑娘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其它侍卫纷纷磕头也向木槿求饶。 木槿敛眉,看了一眼云儿,说道,“问她,看她想不想原谅你们了。” “问我?”有些惊愕,云儿未想到木槿会征求她的意见。片刻惊愕,云儿清了清喉咙,佯装道:“刚刚谁叫的这么嚣张啊?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都跟你们说了别来招惹我,就是不听,现在知道苦了吧?” 云儿双手叉腰,有模有样地教训这群人,像极了母夜叉。 “知道……知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姑娘就饶了我们吧。”决定权在云儿手上,那些侍卫求了木槿又转向云儿求饶,额头磕的一块青一块紫。 “下次还敢不敢强逼姑娘家陪你们去赏花?” “不敢,再也不敢了……” “恩,很好,不想挨揍就快滚吧。” “多谢姑娘,我们这就滚。” “哈哈哈……” 看着那些侍卫夹着屁股逃跑的摸样,云儿乐极了。 他们的样子真滑稽,搞笑! “又没有笑够?我们还有很多株紫宸花还没‘施肥’呢?”木槿挑眉看着笑的前俯后仰的云儿,那些侍卫狼狈的摸样有这么好笑吗? 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还没有笑够……等我不笑了,就来帮忙。”云儿捂着腹部继续乐,那还有什么劲‘施肥’。 看着云儿纯真的笑颜,木槿摇了摇头,走回花丛中继续忙手中的活。 身处宫中难得见宫人真心的笑颜,此刻云儿开怀大笑,何必残忍摧毁她这份真实的笑容? 想着,木槿走回原地蹲下身,继续为一株株紫宸花‘施肥’铺干草……她却不知,刚刚她与云儿在紫宸花花圃所发生的事,全落入从这经过的夷王姬燮(xie)与长馨公主的眼里。 隔着几簇花丛,姬燮(xie)凛冽的身躯藏在花丛后,他的身侧还站着长馨公主。 ps:收藏啊~~~~推荐啊~~~打赏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1】试探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隔着几簇花丛,姬燮(xie)凛冽的身躯藏在花丛后,他的身侧还站着长馨公主。 他的双眸凝集着几许趣味看向紫宸花下正在‘施肥’的木槿,漫不经心问道长馨公主,“朕记得,那个婢女好像是长馨儿公主云清殿当差的丫鬟可是?” 顺着姬夑的目光望去,长馨公主微惊,心里有些醋意,皇上姬燮(xie)怎么注意起一个小丫鬟来了呢?他眼前可是站着个大美人,他都不问反到对子鄂感兴趣,看着夷王姬燮(xie)脸上严肃的神色,长馨公主不是滋味地随便应了句;“是。” “她叫什么名字?” “子鄂。” “哦,她的名字叫子鄂……,她的武功看起来很不错。” 一听到‘武功’长馨公主顿时慌乱,怕姬燮(xie)产生误会,急急解释道:“皇上,是这样的,荆楚国通往周朝千里迢迢,父皇怕馨儿路上遭遇不测,于是,便在馨儿身旁安排了一位身手还不错的婢女保护馨儿。” 姬燮(xie)略有所思点点头,深眯眸子,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有些心不在焉回答道,“长馨公主不必紧张,朕也只是随便问问。” 姬夑双眸一片炯亮趣味儿更浓,微扬唇角间的笑意,意味深长,那个名叫子鄂的婢女还真有意思。 缓缓收回了目光,姬夑的目光落在一株未开的紫宸花上,“朕本想带长馨公主前来观赏紫宸花,可惜这些花都还未开。陪朕逛御花园也逛了好些时辰,肚子大概也饿了吧,今日,朕特许长馨公主陪朕一起共进午膳。” 这般厚爱的恩宠,长馨公主诧异,心情无比激动,愣愣地立在原地。 还未来得及回神,她的耳边只听见姬燮(xie)问道小邓子:“朕让你准备的午膳都准备好了吗?” 小邓子向姬燮(xie)靠近一步答道,“回皇上,小邓子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用膳。” “恩,那起驾回宫用膳。”姬燮(xie)说着,在众人的簇拥下朝大殿回去。 姬夑与长馨公主离去,当空烈日下,那抹消瘦的背影,依然正忙碌着为一株株未开的紫宸花辛勤浇灌没有停歇,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ps:收藏啊~~~推荐啊~~打赏啊~~~谢谢支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2】试探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沁膳殿。 桌上摆着一道又一道荆楚国的佳肴,长馨公主漂亮的眼眸瞪成杏圆。 今天,皇上带给她太多的惊喜…… 起初,屈驾她的云清殿。他还带她去赏荷花,而且还亲手采摘了一朵送她。此时,他又特意为她准备她们荆楚国的晚膳。 太多的出乎意料,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表达不清楚心里的感动与激动的情愫,有点点仿佛是在梦里的感觉。 “皇上……”看着桌上丰盛的佳肴,就仿佛回到了荆楚国那般情切,长馨公主感动的无语伦次。 “坐下来吃吧,朕知道馨儿公主大概是想家了。”姬燮(xie)率先坐下,为自己倒了杯酒。 “谢皇上厚爱。”长馨公主随着姬燮(xie)坐下,尝了几口荆楚国的特色菜。 好久没吃到过荆楚国的饭菜,此刻,吃起来真的仿佛回到了荆楚国一般。 姬燮(xie)拿着酒杯,只喝了些酒水,却未动筷子。 一旁偷偷观察着夷王姬燮(xie)面色的长馨公主,见姬燮(xie)龙心大悦,便试探问道:“皇上,馨儿今一早便看到皇宫上下都贴着手帕悬赏的告示,馨儿想问皇上为何要找手帕的主人?” 搁下手中的酒杯,姬燮(xie)凌厉的目光紧锁住长馨公主,“那可不是一般的手帕,做工精致考究,想来是哪位国色天香美姬之物,朕,仅是好奇手帕的主人是何许人也。”身侧的婢女往姬燮(xie)的酒杯满上酒,姬燮(xie)啧了口酒,挑眉反问道:“莫非,长馨公主知道手帕的主人是谁?” 被姬燮(xie)这么一问,长馨公主顿时一慌,慌忙回道:“馨儿不知道,馨儿知道的话,早就告诉皇上了。” 金棉国絮儿公主的惨死,想起来,长馨公主内心仍有一丝余悸。 若此刻她认领手帕,万一夷王姬燮(xie)不信的话,她的下场恐怕与金棉国絮儿公主没什么两样吧? 也或许不会…… 有些纠结,长馨公主心情忐忑低着头品尝佳肴。 “朕贴出告示,是希望她能主动来找朕,但到现在还没有来认领。”说到手帕,姬燮(xie)眉头紧锁,一口饮下手上满满的酒,脸上多了好些愁绪。 一阵欣喜,原来,夷王姬燮(xie)一直在等手帕真正的主人主动找他…… “皇上无须挂心,馨儿相信过不了多久,手帕真正的主人一定会亲自前来认领。”满心欢喜,仿佛离她成为姬夑爱妃的梦已在眼前。 因为,她就是手帕真正的主人。 “希望如此。”婢女为姬燮(xie)酒杯满上酒,姬燮(xie)接连数杯下肚,有些惆怅。 ps:吼吼!!!你们的支持,小浅码字的动力,给力啊!收藏,推荐打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3】她该怎么办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整夜,长馨公主都在深思是否该揭手帕皇榜。 自从有金棉国絮儿公主揭皇榜的前车之鉴后,长馨公主怎都不敢太大意,这般随时掉脑袋的大事不敢掉以轻心。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与昨日周夷王姬燮(xie)言语间流露的情绪来看,皇榜一事并不是什么陷阱,姬燮(xie)是真的在找手帕真正的主人。 对她来说,这次,说不定是个好时机…… 一番考虑之后,长馨公主打定主意吩咐木槿陪她一起前去龙钦宫认领手帕。 一旁的木槿,听到长馨公主做这样的决定,心间大震。 如果长馨公主前去认领手帕,周夷王姬燮(xie)会不会认出那晚与他一夜颠鸾倒凤的人就是自己?而长馨公主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木槿楞立在原地,紧紧揣着衣角,一颗心揪成了一团。 她该怎么办? “子鄂……子鄂你还愣着做什么?”长馨公主连唤木槿两声,才把木槿唤回神。 “公主为什么这么突然前去向皇上认领手帕?”木槿努力敛藏慌乱的情绪,决定试一试说服长馨公主放弃向皇上认领手帕的念头。 若,长馨公主真认领了手帕,接踵而来的恐怕又是一个篓子。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你只要陪本公主前去认领就行了。”对于木槿的提问,长馨公主很不悦蹙眉,想到昨日姬燮(xie)脸上的那抹落寂,看的出他多想找出手帕的主人……已经过一整夜的深思,所以,今日她一定要告诉姬燮(xie)她就是那手帕的主人。 不知道当姬燮(xie)得知她便是手帕的主人时,他会不会很惊讶? “公主,子鄂觉得这件事过于唐突,还是再想想为好。”感觉的到长馨公主的坚决,木槿心里一阵着急。 她想极力劝说,可话到口中,却一个有力的字都说不出来。 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要她怎么说出口? “不用再想了,现在就陪本公主移步龙钦宫找皇上。” “现在?!” “对,就现在去。” 长馨公主说着,甩袖便朝门口走去。 “公主……” 木槿在长馨公主身后追着喊,长馨公主冷冷的背影却已告诉她--公主的坚持不容改变。 可是,**帐里与夷王姬燮(xie)一夜缠绵的女子是她,若被姬夑察觉长馨公主是冒充的,长馨公主的下场岂不是和金棉国公主一样? 木槿一阵呆愣,立在原地脑袋仿佛要裂开一般,现在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4】灾难来临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片刻呆愣了半会,木槿回神时,长馨公主已踏出云清殿,木槿急匆匆追了出去。 祸是她闯出来的,她怎么可以让长馨公主去冒这个险? 通往龙钦宫长廊某处,木槿发现长馨公主的身影。纵身跃起,借着轻功眨眼间她已走在长馨公主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 “公主,手帕悬赏的皇榜揭不得,就听子鄂一回劝。”木槿苦口婆心劝道。 “让开!”长馨公主好看的柳叶眉一挑,眸光里皆是怒火,她要揭皇榜还轮的到她一介婢女来管吗? “子鄂不让,子鄂是不会让公主去认领手帕的。”尽管长馨公主脸色格外难看,可长馨公主的性命与她木槿自个的秘密来说也同样很重要,所以,她是不会让她去龙钦宫见姬夑。 “你……”出于意料,木槿会顶撞她,长馨公主一时气结,“本公主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长馨公主忍住性子,再次怒瞪木槿。 “我是不会让的。”木槿微蹙眉,清冷的眼眸一片寒气。 “翅膀硬了?”长馨公主冷笑,哼了声,“如果你不想你的师兄子巫受苦的话,你就继续站着,本公主不拦你。” 长馨公主挑眉,威胁的意味十足。 子鄂的软肋便是她的师兄子巫与蛊毒,荆楚国数一数二的宫廷杀手能任由她摆布的原缘由也在此,为了不让她的师兄受苦,子鄂她一定不会违抗她所下的命令。 “子巫师兄……”听到这个名字,木槿心间筑起的高墙顷刻崩塌。 是啊,她与子巫师兄的性命都握在荆楚王与长馨公主的手里,她怎么忘了这点? 想到子巫师兄对她的种种好,木槿身体险些摇晃站不稳,连连往后退开几步。 她不能害了子巫师兄…… “一同陪本公主前去龙钦宫,那天是你把手帕弄丢,待会就由你跟皇上解释清楚这件事。”挡住的路终于退开,长馨公主甩袖便朝龙钦宫方向走去。 什么? 木槿愣在原地,思绪一片混乱。 长馨公主要她亲自向周夷王姬燮(xie)解释清楚手帕遗失这件事? 这让她如何去面对? 一方面是她不可告人的秘密与长馨公主的性命,一面是子巫师兄的性命,她该怎么做才能平衡,让大家都不会受到伤害? 脑袋混乱混乱,木槿咬着唇,紧紧跟在长馨公主身后没有再说话,只是步伐越发接近龙钦宫,步子便越发难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5】秘密中的秘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随着小邓子进了龙钦宫,就见姬燮(xie)正独自在下棋局。 木槿与长馨公主欠身行礼,姬燮(xie)没有抬头,执着一粒黑子落下棋盘,面无表情让她们起身。 长馨公主淡瞥过棋盘,袅袅婷婷靠近,赔笑道:“一个人下棋多孤单,皇上,让长馨陪皇上下一盘吧。” 依然没有抬头,姬燮(xie)挥了挥衣袖,凉凉地吐出,“朕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长馨公主脸色一霎转绿,顷刻,姬燮(xie)再次说道:“长馨公主找朕有何事?” 顿了顿情绪,长馨公主倍感委屈,这才缓缓说正事,“皇上,馨儿知道手帕………” “公主……” 长馨公主话还未说完,木槿还是忍不住上前阻拦。 虽然她并不讨人喜欢,可她们的命已相连在一起。长馨公主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便是她的失职,荆楚王一定不会放过她与子巫师兄。 她还是希望力所能及不让长馨公主受到伤害,这样也不用牵连到她与子巫师兄。 长馨公主挑眉,眉宇间皆是不耐烦,本想发作,却被小邓子抢了先,“真不懂规矩,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小邓子目光瞪着木槿呵斥,木槿同时也收到长馨公主警告的寒光。 木槿抿唇,却没有打算退缩。 “确实是不懂规矩的丫鬟,来呀,将她拖出去仗大20。”依然没有抬头,这回姬燮(xie)执着白子下落棋盘,吐气还是那般薄凉薄凉不入心,仿佛,宫人们的生死在他的眼里犹如蝼蚁…… 嗓音威严不可抗拒落下,顷刻,两名侍卫从殿外走进来,只是他们还未近身木槿,‘慢着’两字已贯穿殿内所有人的耳膜。 寻声望去,原来是长馨公主喊出的声音。 木槿一怔,从未想过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会在关键时刻救她。 不过,这次确实是她喊的‘慢着’。 “皇上,馨儿还有一事没有禀告,让馨儿的侍女把话说完再罚她也不迟。”长馨公主紧紧咬唇,心里想不明白木槿今日为何这般反常一而三再而三阻扰她揭皇榜? 不过不管怎样,谁都阻挡不了她想成为周朝帝王姬燮(xie)身边女人的计划,荆楚国失去的国土从夷王的手里统统要回。 “哦?”感觉到长馨公主的认真,姬燮(xie)突然放下手中的棋盅,有些好奇面对向长馨公主问道:“长馨公主还有什么事没有向朕据实以告?” 姬燮(xie)起身,凛冽的身躯缓缓走向长馨公主,等着她说秘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6】秘密中的秘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燮(xie)起身,凛冽的身躯缓缓走向长馨公主,等着她说秘密。 “皇上,皇榜上寻找的手帕主人是馨儿,那条手帕是馨儿的母后送给馨儿最后的一件纪念礼物,我才是手帕的主人。”长馨公主一口气把话说完。 木槿立在原地,手紧紧揣着衣角,手心依然冒出不少的冷汗。 接下来,她该怎么去面对? 她突然好担忧,从来都未有过的忧心…… “哦?长馨公主也说是手帕的主人?”没有长馨公主想象中的那般震惊,姬燮(xie)面无表情冷冷轻启朱唇,“可有凭据?” “回皇上,馨儿的手帕是用千年蚕丝而织成,面料无比柔软,它的正面还刺绣着我们荆楚国大将军羽翎的图案,最主要的是手帕右上角还绣着馨儿的名字:馨。皇上不信可以仔细再看看。”长馨公主信心满满把手帕主要特征讲了一遍。 那块手帕是她的贴身之物,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比她更熟悉。 “手帕的样貌和长馨公主说的是很像,不过,朕想问问手帕长馨公主是在何处遗失的?”唇边的弧度越深,姬燮(xie)背着手踱步行到长馨公主与木槿站立的中间,来回行走质问。 那般冷冽而熟悉的身影与薄凉的谈吐,是她久久无法磨灭的梦魇。看到他的身影,恨意不由控制从内心窜出,木槿极力控制着自己,指尖几乎嵌入掌心肉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疼,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宛若刀割,不见血却痛入心脏。 是他毁她清白,毁了她的梦…… “回皇上,手帕遗失的地方大概是在幸泽殿附近,那日,手帕在馨儿的婢女子鄂身上。”停下,长馨公主目光又转向木槿问道:“那日手帕由你保管,你倒说说手帕是怎遗失的?” 那天,她吩咐子鄂回幸泽殿取手帕,所以,手帕掉在那里,子鄂应该比她还更清楚。 长馨公主语毕,噗通一声,子鄂已跪到在地,咬着唇道,“回公主,那日回幸泽殿取手帕的人不是子鄂,那天子鄂刚好肚子疼便找了个丫鬟代替子鄂回去取手帕,结果子鄂等了好久也没等到那个丫鬟,子鄂当时因为走的太急,也没注意那丫鬟是那个宫的婢女,所以,子鄂稀里糊涂地便才把公主的手帕给弄丢了,这都是子鄂办事不周,请皇上公主恕罪。” 子鄂叩首,紧紧揣着裙角,脊背的冷汗微微打湿后背的白色宫服。 她怎么可以承认? 那晚本就是意外,若被夷王发现是她,后果,她不敢想象…… “什么?子鄂你……”长馨公主一怔,无言以对,心里无比失落。 子鄂做事向来谨慎,她怎么也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请公主息怒。”头又低了一分,木槿内心阵阵不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7】她的恨意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就在木槿微垂双眼规矩的望着地面时,余光瞥见穿着一双绣着盘龙长靴的人绕到她眼前。 看清那长靴是明黄色,那一霎,木槿心口一瞬屏住呼吸,那晚强~暴她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而她却不能反抗分毫,心里的情绪翻腾蹈海般而来,那一瞬,木槿心里抑制的恨意浓浓地被激起。 姬燮(xie)走到木槿跟前停下,居高临下望着她,突然开口,“真不记得谁帮你取的手帕?” 他的目光凌厉如剑,木槿总能敏锐的觉察头顶那道抹捉摸不透的目光紧紧锁着她。 “奴婢当真不记得了。”紧紧揣着拳头,每个字吐出来仿佛有如千斤重。 记得不记得又能怎样? 能改变过往所发生的一切吗? “抬起头来,看着朕的眼睛回答朕。”口气还是那般薄凉,却带着一丝拗怒,不容她忤逆。 “奴婢不敢。”与其说不敢,还不如说她不想看到那张令她心生恨意的面容。 眼不见,心不为此所动。 “朕,命令你抬起头来。”低沉的嗓明显饱含怒火,他用的是命令,他的权威。 在他与长馨公主的面前,她没得选择。 木槿紧紧咬唇,唇已被咬破,她却未察觉。 缓缓迎着那道冷冷的寒光抬头,入眼对上的是一双泛着冷冽光芒的黑眸,深不见底而慑人心神。木槿心间一颤,揣着的拳头紧了又紧。 第一次与他对视,心底控制不住翻腾浓浓的恨意…… 修长的手向她伸来,头顶顿时一股强势的压迫之气笼罩,木槿心头一窒,下颚已被眼前的人微微挑起,“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朕,谁帮你取走的手帕?” 他的双眸深不见底,眸光上仿佛萦绕着一丝嘲讽和恫吓,非要她给个交代不可。 撇开那道强烈的视线,木槿答道:“奴婢不敢欺瞒皇上。” 冷冷地有问必答,那是子鄂身为杀手一贯的冷漠,他是帝王,而她现在只是个被受威胁的婢女,他问什么她都会答,但那晚的事,她不会说漏半个字,不仅仅是心里有恨,更因心里生了梦魇,不明白,他为何要弄清楚是谁取走的手帕? 只是觉得好玩,还是闲的太无聊? 或者,那晚她一走了之,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不不…… ps:求支持~收藏~推荐~~留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8】被罚鞭打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不不不…… 他要的女人前仆后继,怎会对一介不起眼的她感兴趣?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那晚对她来说是个梦魇,她不想在与他有任何的一丝瓜葛……… “好,很好。朕现在就让你的脑袋清醒清醒。”姬燮(xie)甩开钳住木槿下颚的手,他的指尖刮过她的侧脸,脸颊微微有些刺痛,她能感觉到他心间压抑的怒火,犹如一只正在觅食的狮子,她时刻受着他的威胁。 “拖出去,仗大30。”他冷冷地命令道。 木槿头皮一陈发麻,想开口,却还是紧闭住嘴巴。 不想向他求饶,更不想践踏自己最后一丝的尊严。 她能为自己辩解什么? 很快,几名侍卫走进来架住木槿便拉到殿外受刑。 板子的响声就像是一道道冷箭,穿过耳膜。 只觉通体彻凉,微灼的春阳在此时仿若是个摆设,感觉不到它一丝的温暖。 板子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辣辣的疼痛蔓延整个身体,没法言语,木槿强忍住痛,没有吭出半点声。 木槿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点痛不算什么,一点都不算什么,比起子鄂所从小受到的痛与那晚的羞辱,这点痛一点都不算什么! 她绝不会向他妥协…… 下唇已被咬出血,滴落渗入泥中,痛达四肢八骇。 终于,三十大板过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木槿总觉得有一道极度冷漠的视线投在她的身上,总觉得这道视线漠视中又多了点玩味与讽刺。 执仗的侍卫将木槿推落在地,木槿狼狈地躺在地上,臀部剧裂的痛一阵接着一阵。 现在的她,如蝼蚁般任人宰割,尊严、骄傲都被他践踏于地。 他站在大殿上,漆黑的眸子远远看着这般狼狈的她,永远是那么尊贵傲慢。 这就是帝王,视他人性命为无物。 “传朕旨意,封长馨公主为馨嫔妃,赏珍宝无数。”大殿上,他声如洪钟,‘封长馨公主为馨嫔妃’的消息响彻整个大殿。 大殿内的每一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也包括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木槿。 接着,贺喜声纷纷而来,公公、宫女跪成了一片向长馨公主朝拜,“恭喜馨嫔妃。” 一道道贺喜声,长馨公主一愣一愣,直到小邓子上前推她,“馨嫔妃,还不快快谢恩?” 指甲掐进肉里会痛,长馨公主这才回过神。 原来,她并不是在做梦,周夷王姬夑真封了她做嫔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79】被罚鞭打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谢皇上。”长馨公主笑面如花,心情无法比拟的激动,赶紧跪下谢主隆恩。 姬燮(xie)冷冽地没有看她,目光从木槿身上收回,一甩衣袖,云淡风轻,“移驾御书房。” “是。”小邓子应道,屁颠屁颠紧跟姬燮(xie)而去。 长馨公主还想开口问些什么,但姬燮(xie)人已走远,其它公公宫女也围了上来个个向她示好寒暄。 沉浸在众人的簇拥之中,早把受罚的木槿抛之脑后。 强忍住痛,木槿只能靠自己勉强直起身子。 平缓气息,她爬起身时,额上已冷大汗淋漓,唇,干裂而苍白的可怕。 她扬起头,清风徐徐。 龙钦殿不远处,骄阳将明黄的琉璃瓦照射得熠熠生辉,看的人眼花缭乱,木槿不禁用手挡住这刺眼的光芒,一步一步往前。 身上心上痛入百孔,但不管怎样,日子紧咬着牙,还是要继续…… 臀部的疼痛蔓延全身上下,额前流下的汗珠打湿身前一片宫服,额前青丝凌乱,整个样,怎么看都好生狼狈,木槿却不愿停歇,这个地方遗留的檀香味过于浓厚,这个味儿也只有当今的帝王只配拥有,只要闻到这种檀香,木槿全身经不住起疙瘩,有他气息的地方,总能让她想起不愉快的事儿,所以,她希望尽快离开周夷王姬燮(xie)的龙钦宫。 “好个倔强的丫头。”很温和的声音,像春风轻抚过,温暖人心。 声音虽小,还是落入木槿耳中。 这声音?有点耳熟。 心里的弦像是被什么拨动了下,木槿猛然抬头。 绿荫之下,有个男人一袭白衣胜雪,双手抱胸于前,修长身子斜靠于树身中,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慵懒笑弧,那般的随心洒意,慵懒尊贵,他的身边,明珠郡主把玩着手中的秀发而立,歪着脑袋目不转睛看着木槿,眼眸里满是迷惑不解。 “绝哥哥,你认识她?”明珠郡主望着木槿皱眉问道。 “小丫头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别问。”姬绯绝答非所问,轻点明珠郡主的额头跑开。 几步而奔,便走到了木槿的跟前。 “给。”姬绯绝突然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只拳头般大的黑色药瓶递给木槿,“这种药专治外伤,将它涂在伤口上,几个时辰疼痛便会消失,一天后,行动便可自如,拿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0】绝王爷送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他朝她温和地微笑,那般温润如玉,在他柔和的目光注视下,木槿只觉心间一撞,脸竟渐渐转红,愣愣望着姬绯绝手中的药瓶,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除了子巫师兄,他是第二个好心关心过她的人,还有上次,也是他救的她。 “拿好,这药可贵重着呢,本王一般可不随便给人。”姬绯绝玩笑着将瓶子塞入木槿手中,随手将她额头的乱发拨至耳后,动作轻柔,似饱含无限深情。 看着姬绯绝的动作,木槿微张口发愣,脸已红到耳根处,一怔过后,木槿慌忙躲开姬绯绝为她拨乱发丝的手,“王爷请自重!” 木槿慌乱往后退步,这一动,却牵扯到屁股上的伤,疼的她直咬牙,一时间尴尬极了。 就在木槿面对着姬绯绝囧到无处遁形的时候,明珠郡主怒气冲冲跑到她们跟前,气恼喊道,“我都快自身难保了,绝哥哥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调戏宫女,真是可恶!皇帝哥哥还在等着我过去呢,要是皇帝哥哥等久了大发雷霆,我不管,你要替我扛着。” 明珠郡主扁着嘴,紧紧揪着姬绯绝的衣袖摇晃。 “知道了,麻烦精。”姬绯绝转头一笑,并不理睬明珠郡主,反是低头俯至木槿耳畔,轻声说道:“别忘了,每天要上药,那里的伤口才好的快。” 这般亲密暧昧,吓得木槿后退一大步,心跳仿佛比平常剧烈好多倍,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当木槿平复心头异样情绪时,明珠郡主已拉着姬绯绝一边拌嘴一边往御书房的位置走去。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说什么让皇帝哥哥吃下那药就会喜欢我,现在倒好,让那个不要脸的长馨公主捡了大便宜,我明珠却落个里外不是人,待会还要被皇帝哥哥骂个半死。我不管,不管,皇帝哥哥要是罚我,你一定要替我受罚!” 明珠郡主好像又惹了什么祸,绝美的小脸拧到了一起,一脸哭相,死缠着姬绯绝的手臂不愿放,身侧的姬绯绝经不住明珠郡主这一番死缠乱打,有些无奈摇头,“好好好……,绝哥哥替你担着,不过话说回来,这能怪谁?只能怪你胆子小,被皇兄吼几句就给吓跑了,胆子也太小了,这才让人有机可趁,平时你的那股刁蛮劲哪去了?” “我……”长馨公主嘟囔着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姬绯绝。 ps:喜欢就收藏吧,那样我会很开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1】皇帝钦点侍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望着姬绯绝与明珠郡主离去的背影和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木槿手中紧紧握着药瓶好些不自在,想到刚刚姬绯绝温柔为她抚发的情景,此时,脸竟还是烫的,真是太丢脸了! 木槿甩甩脑袋驱赶脑海中的身影,一陈微风吹过,被打处的痛又火辣辣蔓延全身上下,木槿低头见到手中白瓶,不禁呆了呆。 自己这是在想什么? 绝王爷一向待人甚好,胡思乱想什么? 再次甩了 甩脑袋,木槿忍着痛朝自云清殿偏房回去,她还有很多事要办呢。 回偏房的路途中,仅是片刻的时辰,长馨公主被册封为馨嫔妃的消息宫女公公们已传的沸沸扬扬,此时,怕是皇宫上下人尽皆知,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长馨公主便能得到周夷王姬燮(xie)宠幸,她真是上天的宠儿,凡是想做到想得到的东西,上天都会特别眷顾她。 想到那个蛮横的长馨公主木槿轻轻一笑,心底有些羡慕,心想凭长馨公主的本事,她们俩很快便能完成荆楚王交代的任务了吧?皇上周夷王姬燮(xie)这般喜欢长馨公主,要是他愿意把荆楚国失去的土地还给荆楚国,那时,完成任务,她便可以真正地自由了,那样,她不仅仅可以拿到自己与师兄解蛊毒的解药,还可以永远离荆楚王与长馨公主的掌控,也可以远离周朝让她梦魇而生的地方。 仰头望向上空,天那么蓝、那么宽,仿佛连此刻的呼吸也是自由的。 木槿目不转睛望着上空,云儿手提花篮哼着小曲走了进来,看的出来,云儿今天特别开心。 半会,云儿一步步朝站在院中仰望天空的木槿靠近,云儿特意瞥了一眼木槿臀上的位置,“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出来?不好好躺着养好伤,怎么为公主效劳?” 云儿把花篮搁在院中的石桌上,一片一片挑出花篮里优质的花瓣,大概是用这些花瓣准备沐浴。 “是不是公主有什么吩咐?”木槿收回目光,不是很明白的看了一眼云儿。 云儿停下挑花瓣,微蹙眉看着木槿,“你不知道吗?皇上翻了我们公主的牌子,宣公主明晚上侍寝,公公说明晚就由你跟随伺候。” ps:吼吼吼~给力,收藏、推荐哦,有打赏就更好了~~~O(∩_∩)O谢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2】皇帝钦点侍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云儿停下挑花瓣,微蹙眉看着木槿,“你不知道吗?皇上翻了我们公主的牌子,宣公主明晚上侍寝,公公说明晚就由你跟随伺候。” 说完,云儿低下头,哼着小曲又开始兴致盎然挑篮子里的新鲜花瓣,一脸的喜悦告诉她皇上姬夑钦点长馨公主侍寝的事不是云儿在跟她开玩笑! 当听到这消息,木槿大震,脑袋嗡嗡作响,咬着唇,半响才说话,“为什么非要我去伺候?” 皇上与长馨公主夜晚缠~绵的好事与她何干? 皇宫上下,宫人成千上万,公公为什么偏点名要她,他就不可以任选一个宫女去吗? 木槿手紧紧揣成拳,心里格外不愿意。 “我也只是一个小婢女,怎知道公公怎么想,要问也该去问当差的公公。”云儿没有抬头,继续挑花瓣。 木槿看着那些云儿手中花瓣,心想这些花瓣应该是特意为长馨公主沐浴准备的香料吧。 望着那些花瓣,木槿险些站立不稳,脑袋一阵眩晕,说不出话来。 皇上要与其它的女人缠/绵,为何要拉她做垫背? 他带给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木槿紧紧揪着匈前的宫服,感觉自己的心在一寸一寸的被啃噬,除了痛,还有道不出的怒焰。 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一个她想恨却恨不起的男人! 她仅是一介小宫女,那里还轮得到木槿自己做主? 不甘不愿也是枉然。 “明晚我会去伺候。”木槿努力敛藏内心的苦涩,落下话便朝厢房回去。 不就是伺候她们吗,也没什么大不了。 木槿不断安慰自己,她的身体主人子鄂可是个杀手,忍耐力一流,尽管她不是她,但至少可以向子鄂学几分身为杀手该有的秉性。 淡定、从容、不畏惧…… 终有一天,她会消除内心他给的羞辱感,更会逃离这里的一切,想着,木槿转身淡然走回房内休息,她还要养精蓄锐和那暴君斗智都勇呢,首先就应该养好伤,那样她有能力与他抗衡。 “诶……子鄂,我还有话要说。”一会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半会儿又改变了主意,猜不透木槿在想什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云儿还想与她说会话,木槿人却已走进了厢房,大概是为明晚长馨公主侍寝的事做准备。 ps:给力~吼吼吼~吼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3】皇帝钦点侍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持续两日休息,被打板子的伤势已经痊愈,外加子鄂本是习武之人,还有绝王爷给的药,木槿身上的伤痊愈的很快,两天的休养,身体已完好无损。 两日后,正是皇上姬夑临幸长馨公主之夜,那晚,木槿准备好一切后,早早便赶到云清殿长馨公主休息的房内为她沐浴打点事物。 云清殿内,长馨公主沐浴完毕,试去身上的水珠,长馨公主仅穿着一袭薄薄的蚕丝霓裳,衣衫下,长馨公主玲珑有段的身姿的若隐若现,女子独有的柔/媚呈现无疑,就连身为女儿家的木槿看了不禁有些脸红,更别说是男人见了这副美人出浴图,怕是早已把持不住自己。 “子鄂,本公主美吗?”长馨公主端坐在梳妆台前,妩媚望着银镜,突然问木槿。 “公主是子鄂迄今见过最美的女子。”木槿理了理长馨公主后背微乱的青丝,诚实回道。 她的确是她在这个朝代见过外貌最美的女子,若是,她的心肠能再慈悲些,她一定会说她是她遇到最好的姑娘。 听到木槿这般话,长馨公主心情不由大好,妩媚的脸上展颜一笑,只是那些笑却笑的有些傲慢,“若能亲口听皇上这么说,不枉本公主白白牺牲。”长馨公主笑面如花倾身靠近镜子,又道,“子鄂,你说,皇上会爱上本公主?” 长馨公主语毕,正为长馨公主梳理青丝的木槿手不由抖动了下,愣了半响才回道,“子鄂不知。” 将长馨公主沐浴散乱的青丝,细细梳理了一遍,木槿心想,那个男人会有真心吗? 那般高高在上的尊贵,让人不可亲近,动不动便要人性命,这般冷血的人,会有爱吗? 她想象不出来…… 透过银镜,看向长馨公主,她一脸的妩媚,娇艳的脸颊微微有些盲目的自信,“会的,本公主一定会让皇上爱上我。”。 她说完,嘴角傲然的笑弧隐去,在那双看不见底的凤目下,眼眸一片坚定。 “会的,子鄂相信公主。”手里紧握的木梳差点从手中滑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长馨公主这番话,木槿心里微微不是滋味,她不敢想象姬夑当真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变成怎样的一个人?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愣了半会,而后,长馨公主便不再言语,木槿便颔首安静地为长馨公主梳理青丝,一同等待着皇上姬夑大驾光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4】侍寝之夜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用过晚膳,木槿打理好一切时,天色早已暗下来。 姬燮(xie)很晚才到云清殿,那时长馨公主已净身早早等候。 窗外暗月垂暮,屋内春~色~旖~旎。 看见那个男人进来,木槿心情难免复杂,紧揣着手中的丝帕,规矩躬身退出房门,并且掩上门。 出来时,就见姬燮(xie)身边的小邓子公公守在门外,他冷冷瞥了一眼木槿,眼眸里好似含着一丝不屑,感觉到小邓子眼中的那抹厌恶,木槿并不在意,淡漠从他身侧而过,准备回自个的厢房睡觉。 “给我站住!”木槿绕过小邓子的身侧几步,却突然被小邓子叫住。 木槿僵立背对着小邓子,很不愿回身,他唤她,准没好事。 这时,小邓子公公阴阳怪调的声音再次从她后背传来,“皇上和馨嫔妃还没休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怎能事先离开?” “子鄂知错。”木槿颦眉,心里大多是无奈。 看着木槿木楞的态度,小邓子不由地向木槿靠近了几步,厉声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守在门外,若是皇上与馨嫔妃受到什么干扰,第一个唯你示问。” 小邓子说完,用力一甩手中的佛尘,冷哼着大步朝御膳房方向走去。 木槿僵立在原地,耳边小邓子沙哑哑的声音萦绕,虽然很不愿意,却也别无选择,只好安分地守着房门。 谁叫她仅是一个宫婢? 没有权势,也不会说好听的话,更不懂趋炎附势,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自己掌控,除了听出她们的摆布,她别无选择。 小邓子离去,木槿愣愣立在房内外守夜,冷风凄凄,有些萧条寒冷,木槿环抱住自己的双肩也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姬夑进入长馨公主的寝殿不到半会,便从里面传出羞人的呻吟声,柔柔的软软的酥魅入骨,叫她这个旁人听了也不禁脸红心跳。 “天啊,他们也太那个了……”木槿捂住自己红晕萦绕的双颊,一种复杂的心情在她的心间缠绕不散。 失去清白被羞辱那一夜后,她心中的恨意总会时不时被勾起,如今还守着房门,目睹着他与其它的女人缠绵。 呵,真是讽刺! 夜风轻轻吹过长廊,廊上灯笼随着风吹轻轻摇动,夜空,无星也无月,夜很静很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5】侍寝夜晚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夜风轻轻吹过长廊,廊上灯笼随着风吹轻轻摇动,夜空,无星也无月,夜很静很静。 甩去满脑道不出的情愫,木槿靠坐在廊柱上仰望天空,呆呆地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只希望自己不要去听也不要去想屋里面所发生的事! 木槿开始不断念叨:“子巫师兄还好吗?荆楚王有没有为难他?他身上的蛊毒最近又没有发作?她走后的这段时间里,荆楚王有没有给过他解药? …… 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已是什么时辰,殿外夜色正浓,木槿站了这么久,不禁困意来潮,木槿伸展了下双臂,光是这么坐着仰望天空,脖子也酸了。 又是一阵凉风吹过,木槿打了个冷颤,同时响起房门吱呀被打开的声音。 糟糕! 姬燮(xie)与长馨公主的房门被风吹开了! 心底暗叫一声,木槿疾步靠近房门,想把门带上。 若是扰到姬燮(xie)与长馨公主的美事,小邓子公公还不把她皮给剥了? 想着,木槿便走上前,伸手想掩上房门,只是,仅是掩房门的那一瞬,几声难耐的呻吟声又从房内飘出来,柔柔地,比上一次更妩~媚勾人心魂。 一股炽热从木槿脚底直窜双颊,一霎间,她的心砰砰直跳,脸滚烫的吓人,匆匆掩上门,只是,关门的速度再怎么快,还是让她看到屋内舞动的纱帐内,赤~裸交叠的两个身影纠~缠不休,一室春~色正旖~旎着…… 看到那一幕幕,木槿慌慌张张急忙后退好几步距离,那撩人心神的呻吟声才听不清楚,只是,木槿的心却已被搅乱,联想到被姬夑强迫的那一夜,顷刻心仿佛被蛰了一下,要说痛却不痛,但他给的羞辱感是那么的强烈与自我无法自拔…… 正当木槿捂着胸口愣愣发呆的时候,长馨公主娇柔的声音却突然从房内突然传出,“子鄂。” 房门外的木槿被长馨公主的唤声唤回神,努力敛藏不该有的情绪后,轻推门进去。 屋内,长馨公主坐在榻前,只穿了件单薄的纱衣,挂在墙上的夜明珠散落下的光辉照在她的身上,更是衬托她如玉般光滑晶莹的肌肤,曲线毕露的身体诱~惑至极。 木槿屏住呼吸,脑袋垂的很低,尽量避免看到帐内的一幕幕,其实,也不想往里看。 “可有准备我的衣裳?”长馨公主轻轻说道,说话的声音与以往相比,不知温柔了几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6】要她帮他洗澡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可有准备我的衣裳?”长馨公主轻轻说道,说话的声音与以往相比,不知温柔了几倍。 “干净的衣裳子放在桌前,子鄂这就给公主拿。”木槿说着,又缓步靠近桌前,把上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递到账前,长馨公主接过衣裳,木槿便要退下。 木槿刚走几步,榻上的纱帐再次动了动,坐在纱帐内的姬燮(xie)突然也开口,他冷冷低沉的嗓音穿过纱帐透着慵懒、魅~惑,冷冷说道,“伺候朕沐浴。” 姬燮(xie)话刚落下,长馨公主停下穿衣,急急开口道:“皇上,让馨儿服侍您沐浴吧,小丫鬟笨手笨脚的,哪能伺候好皇上呀。” 长馨公主说着便准备下榻为姬燮(xie)沐浴。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让她伺候朕就行。”没有理会长馨公主,姬燮(xie)随手穿上里衣翻身下榻,顷刻凛冽的身躯已靠近木槿,那一霎,木槿只觉得一股强势的压迫感迎着她的面而来,手心紧张的竟渗出一丝冷汗。 当辨别出鼻翼萦绕的皆是淡淡的龙延香时,木槿脊背直冒冷汗,慌乱退离姬夑好几步应道,“奴婢这就唤人为皇上准备沐浴用的东西。” 说着,木槿借机便想离开。 只是,她刚转过身,背后那道薄凉的声音却再次唤住她,“没听清楚吗?朕说是由你伺候。” 不知道是不是耳鸣还是错觉,总感觉姬燮(xie)把‘你’字眼特意加重,那一刻,木槿仿佛掉落了地狱一般,想挣扎却挣扎无门,心间的愤怒无形中被激起。 木槿再次转回身,咬着唇颔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紧握拳头,木槿应了声,便退下去准备,房内,独留长馨公主不甘的撅嘴声。 姬燮(xie)沐浴的地方,在云清殿不远处的一个宫殿,奢华至极,什么也不缺,面面俱到,甚至连里面的池水每天都有人在清理,无论何时要用都可以。 木槿领着姬燮(xie),小邓子公公与几名小太监跟随伺候走向姬夑沐浴的地方。 进了浴池,木槿便靠近池岸上,首先伸手试了下水温。 恩,水温刚合适,不冷不热,更不用担心会烫到人。 “皇上,池水正好,请皇上沐浴。”将手里拿着的精油放在池边,木槿起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7】要她帮他洗澡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皇上,池水正好,请皇上沐浴。”将手里拿着的精油放在池边,木槿起身。 刚想离去,小邓子突然拽住木槿的衣裳不放她离开,“子鄂姑娘这是想上那去?” “子鄂回公主那。” “这可不行,你还要留下来伺候皇上呢。” “我?”木槿浑身一震。 “对,皇上可是钦点由你负责为皇上沐浴哦。” “皇上不是还有你们吗?”木槿极不情愿,努力寻找各种借口。 “我们那比的上姑娘家来的细心?”小邓子顿了顿,“赶紧吧,皇上还在那边等着呢,惹怒了皇上,应该清楚会有怎样的下场。” 一挥袖,小邓子再次拍拍屁股走人。 木槿却像全身浸在冰窟里,浑身寒颤不已。 伺候他沐浴? 他们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都知道,他们应该更清楚。 真是可恶! 硬着头皮一步步靠近姬燮(xie),隔着薄薄的水雾,木槿怔怔看着那抹可恨的背影。 他仅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威严的身躯凛冽挺拔,无比尊贵强势,叫人不由自主臣服忠诚于他,若是,与他没有任何过节,她想,她一定也会仰慕他吧。 只可惜……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朕宽衣。”或许是自己思考太入神,连姬燮(xie)神不知鬼不觉立在她的身侧,木槿也未察觉。 惊愕抬头,对上的是一双含着怒意的双眸,木槿一惊,慌乱垂下脑袋。 “是,奴婢这就给皇上宽衣。”目光落向姬燮(xie)松松垮垮的长衫,乌黑的发垂在他宽厚的肩,整个上半身近乎已半~裸,露出结实伟岸的胸膛,腰间只由一条丝带简单地系着,若是姬燮(xie)自己肯动动手指头,他的外衣自己便可卸下来,只是,他却偏要她人代劳。 或许,这就是帝王的生活吧,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凡事都由她人伺候着。 因为,他是王者。 触向姬燮(xie)腰间的手渐渐有些颤抖,面对着他赤~裸的上半身,木槿感觉到脸颊竟有一丝微烫…… 尴尬极了! “手脚真不利索,这点事都需磨蹭这么久?”姬燮(xie)突然伸手挑起木槿精致的下巴,迫使彼此的眼眸对视。他双眸炯亮如黑珍珠,但她却能读懂他的双眸里还含着一丝嘲弄,“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8】是不是在想如何引诱朕?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如此近的距离,她的身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身,周围皆笼罩仅属于他独有的气息,如此难以磨灭的记忆,一如那一夜……木槿浑身激起一阵疙瘩,慌乱退离姬燮(xie),“奴婢……没有在想什么……” 姬燮(xie)昂然望着慌乱的木槿,眸子里透着强势的压迫之气,叫人分外不悦。 还未平复刚才那抹复杂的情绪,姬燮(xie)再次突然靠近。 他大手一揽,木槿毫无防备跌入他的怀中,顷刻,他人已暧昧贴近木槿的耳畔,“刚刚是不是在想,如此大好机会该如何引~诱朕?” “我没有!”如此露骨玷污她的话语,木槿气急,正面望着姬燮(xie)辩解。 她扬起头,却差点吻上姬燮(xie)如刀削般的脸,而姬燮(xie)吐出温热的气息皆喷在木槿的脸上,淡淡的檀香味,如此熟悉寒颤。 “放开我!”全身疙瘩已抖落在地,脸色一霎惨白一片,深深地厌恶从心底而生,本能排斥地猛然推开他。 那一夜的羞辱历历在目,叫她如何不去恨? 似乎没有料到木槿会这般用力推他,手下一松,木槿已离开了他的怀。 然,木槿却用力过大,情绪又反应过于激励,身体直直外后倾倒。 噗通! 瞬间,浴池里,水花四溅。 姬燮(xie)揽住木槿的腰身,双双掉入了浴池。 咕噜咕噜,木槿连呛进几口池水,想开口喊救命,却让更多的池水直冲她的口与鼻尖。 她虽武功了得,却不会游水,甚至,可以说还怕水。 就在木槿以为会尸沉池底的那一刻,终于,有人抱住了她的腰身一起浮出了水面。 “你怕水?”没想到救她的人会是他。 “放开我。”木槿大口喘气,觉察到自己完全攀附着他。 “确定要朕松手?”姬燮(xie)勾唇,阗黑的眸子下满是嘲讽与蔑视。 木槿瞥了一眼浮在身前的水,又看了一眼眼前如此厌恶的男人,这样肌肤相亲,没由来的心底产生厌恶,一咬牙,木槿倔强吐道:“不劳皇上费心!” 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屈服在他的强势之下,更不会开口求他! 木槿话一出,姬燮(xie)当真松开了手。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不懂水性的木槿很快再次沉入池中。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89】是不是在想如何引诱朕?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不懂水性的木槿很快再次沉入池中。 嘴里,鼻里都进了水,全身渐渐越接近池底。 很久,很久,姬燮(xie)没有来救…… 就在木槿以为要被溺死在这池底时,姬燮(xie)又突然将她拉出水底,抱上了岸。 他盛怒望着伏在地上不断咳嗽吐水的木槿,眼眸一股子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他冷厉开口,眼眸死死盯着木槿,仿佛在恼怒,又仿佛在发神经。 盛怒的嗓音在整个浴池间回~荡,话刚落下,殿外的小邓子与其它几名公公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跪了一地,“皇上,您没事吧,皇上?” “全给朕滚出去!”又是一道阴冷的声音,小邓子已吓的额头满是汗珠。 “是…奴才这就滚。”小邓子转身又匆匆退了出去。 殿内再无任何声音,木槿爬起身也悄然离开。 ******* 出了浴池,木槿环抱着浑身湿透的自己朝云清殿回去,冷风徐徐,透着一阵子寒气,冷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冷颤,更觉的冰凉不已。 转入侧门,拐过几条小径,很快便能回到自己的厢房,只是木槿刚绕过花丛,远远便觉察到凉亭里有人,而她恰巧也要绕过凉亭才能回自己的厢房。 只是,这么晚了,凉亭里怎么会有人? 凉亭这么简陋,白天都不曾有人在那停留,大深夜,怎有人在那? 出于好奇,木槿悄悄跟了上去,躲在凉亭前不远处的花丛里。 凉亭里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主上,周夷王姬燮(xie)已对栋梁国皇子闵岱采取严刑拷打逼供,栋梁国皇子闵岱怕是支撑不了多久,最担心的还是怕他口风不紧,把我们都供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前功尽弃。” 男子一声叹息,话里可以听出他的焦急不安。 木槿心间一震,怎又是栋梁国皇子闵岱? 栋梁国皇子闵岱不是晚宴上大放羽箭刺杀姬燮(xie)的刺客头目吗? 他们和栋梁国皇子闵岱是什么关系? 还有,这两人的对话怎么觉得有些耳熟? 好像在那听到过类似的对话。 片刻思考,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姬燮(xie)的动作到挺快。” “卑职还探听到姬燮(xie)已经有所部署,似乎铁了心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呵!”一声不屑冷笑,“那到要看看他有没那个本事了。” “主上,我们不能再等了,您倒是拿个主意。” “好吧,就按原计划进行。”西戎皇王子冽风朝身旁的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心领神会,躬身应道:“卑职这就去办。” 原来,他们是计划闯地牢暗杀栋梁国皇子闵岱! 偷听了这么久,木槿这才明白那两人对话的意思。 只是,他们与栋梁国皇子闵岱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非杀他不可? 还有,唤作‘主上’的人,她似乎在那遇到过,只是一时记不起来是在那见过这个人,而且,这样的对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二次偷听到关于栋梁国皇子闵岱的对话。 心里好生疑惑,那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般熟悉? 木槿偷偷站起了身,夜幕沉沉,西戎皇王子冽风警惕转过侧脸见凉亭一路以往寂静,这才隐身离去。 仅是那匆匆回头,木槿看到了他的面容,是他? 那个曾经要挟要她命的人,还有那个拿走她发丝带的男人! 原来,他们是同一个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0】充当军妓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隔天,天气晴朗,天空沉静的犹如一汪镜湖。 当木槿端着燕窝走进云清殿时,云儿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扫,手里拿着的掸子这里胡扫一下,那里胡扫一下,横看竖看一点儿也不像在扫屋子,倒像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 看到木槿走来,云儿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儿,拦住木槿,“诶,不用进去请示了,公主还没起~床呢,怕是昨晚累坏了吧!” 云儿说着,还忍不住窃喜。 “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好好去玩吧。”云儿说完,兴高采烈跑开,继续手中的活儿。 云儿无心提起长馨公主与夷王,木槿心间不由控制泛起一丝苦涩,想到昨晚差点溺水在浴池里,此刻,心里还有丝丝余悸,他给的羞辱无时无刻不在。 长馨公主这般受宠,此后,她能遇到姬燮(xie)的场面,还多着呢! 想到这,木槿心情便糟糕到极点。 她想避开那个男人,也由不得自己。 呵呵,真是可笑,可悲。 回神,木槿瞥了一眼手中上好的燕窝,一时不知该如何打算,问道云儿,“这些燕窝怎么办?昨晚公主不是说要喝燕窝粥吗?” 差不多快到晌午的时辰了,这会长馨公主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下人炖燕窝粥。 “燕窝?”云儿瞥了一眼窗外,骄阳都快悬挂当空了,一时也有些犹豫,思考片刻后,“炖燕窝的事就交给我吧。” 云儿说着,接过木槿手中托盘,便朝厨房走去。 “云儿,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想到昨晚凉亭里出现的神秘男子,她还有好些事需要请教云儿呢。 喊着,木槿追了出去。 “反正也闲着没事,一起就一起吧。”云儿回头应了声。 于是,木槿与云儿两人便一起去了厨房炖燕窝。 厨房,木槿生好了火,云儿正在淘米,弄着弄那,好生勤快。 看着云儿认真的神情,木槿问道:“云儿,最近怎么没看到其它五位小国公主常来云清殿走动?” 木槿这么一问,云儿脸上的开心敛去了不少,微蹙眉回道:“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事?”木槿有些诧异。 仿佛这件事,除了她以外,其它人都知道。 “哎,她们都被皇上发配到军帐里去了。”云儿叹了口气,把生米倒进了锅里。 “军帐?那她们不是……”木槿恍然大悟。 原来,这些天没有看到她们,是她们被姬燮(xie)发配到军营里做了军~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1】他是个暴君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原来,这些天没有看到她们,是她们被姬燮(xie)发配到军营里做了军~妓。 “现在你明白了吧,公主为什么那么想被皇上册封,原因就是不想沦落为军~妓的下场,你真以为我们这些小国只要向周朝进贡讨得他欢心,我们的国土就会相安无事吗?错,更多的时候,就算我们小国进献了最宝贵的东西给皇上,也不一定会让皇上改变灭掉我们的国土念头,所以,公主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不能出一丁点的纰漏,不然便会害了整个荆楚国。”云儿放下手中的燕窝,无奈叹了口气。 “就像这次一样,若是公主未被皇上看中,她的命运就会像其它五位公主一样在军营里,充当一个军妓的角色。”云儿越说越伤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家公主争气,是这些公主中脱颖而出的胜利者。 “对不起,云儿。”看着云儿伤感的脸,木槿有些过意不去。 好好的,却让云儿伤心了。 “对不起什么,我们的公主又没落选,我这是喜极而泣。”云儿说着,顷刻又恢复了开心的笑面。 看着云儿率直的摸样,木槿会心一笑,往灶里添了些柴火。 “云儿,那……那些从其它小国送过来做人质的皇子,皇上会怎么处置?”想到昨晚神秘男人的对话,还是忍不住想打探。 要知道,他们可是想意图夜闯地牢暗杀栋梁国皇子闵岱! 栋梁国皇子闵岱不就是栋梁国送往周朝的皇子人质? “他们呀,他们那些皇子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被赐死的便被赐死,生存下来的便发配都后山或是其它地方做奴隶,说起来,下场也很惨。”云儿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暴君!”噼啪,木槿手中拿着的木柴,在云儿语毕的那一瞬,硬生生被木槿折成了两段。 “子鄂,你在说谁?这话可不能乱说,那是要杀头的!”云儿被木槿的话噎住,吓了一跳。 这里是最强盛的周朝,‘暴君’两个字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被人告密,她们俩的小命恐怕活不过明天。 “算了,你还是回去舞你的剑吧,要你帮忙,只会越帮越忙,你的手是拿剑的,根本不合适拿柴火。”看着子鄂满脸寒霜,还有吐出吓死的话,云儿吓的额头冒出不少冷汗,急忙走到灶前抢过木槿手中的柴火赶她出去。 她相信,再这样下去,燕窝粥没炖好,她人却先被木槿给吓个半死。 因此,不赶她走不行。 “云儿……我……。”木槿被云儿生生推出了厨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2】人质皇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有些无奈,厨房她是进不去了,木槿只好转往后山,看云儿说的是否属实,那些被周朝囚禁的皇子是不是在后山做苦力。 后山一片荒凉,还有好些侍卫看守。 那些看守的侍卫个个皆不是木槿的对手,仅是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木槿便偷偷地换了身侍卫服潜了进去。 后山不仅仅荒凉,还满是尘土飞扬,原来,他们正在为周朝大势建造宫殿。 他们手拿锄头刨土,搬石、扛大檀木,总之,所有的活儿他们全包揽,周朝的侍卫要做的仅是看着他们,不让他们有一丝的偷懒。 这些便是其它各国而来的人质皇子? 高高在上的他们,在周朝却连她们这些做宫人的都还不如? 同样是人,姬燮(xie)凭什么践踏他们的尊严。 目睹着这一切,木槿心里道不出的愤怒。 就在木槿晃神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几声弱弱的哭求声:“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没有偷懒,我是病了才没有力气扛这些檀木,求求你给我口水喝……” “偷懒还想水喝?做梦吧你!” 噼啪!侍卫语毕,一鞭狠狠抽向倒在地上的少年,一霎间,少年被打的手臂皮开肉绽。 “求你别打了……我不要水喝了,我这就去扛木头。”侍卫连挥几鞭,少年受不了这般残忍的鞭打,连连求饶。 比起毒打,他情愿不要水喝。 “那还不快去!”侍卫怒喝一声,朝少年又挥出一鞭。 眼看皮鞭再次落向少年,木槿终身一跃,紧急时刻钳住了侍卫的手腕。 这一鞭挥了个空。 侍卫惊愕回头,却见一张生面孔的人抓着他的手腕不放。 上下打量了一番木槿,侍卫更加疑惑,他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啊。 “你。。。。。。你谁啊?”侍卫甩了甩被木槿钳住的手,却无法挣脱木槿的钳控。 “管我是谁,让他休息,再给他水喝。”木槿眼眸寒光一闪,抓着侍卫手腕的手用力一捏,疼的侍卫直大声呼喊。 “你是那位王爷部下的侍卫?竟敢这般对我?”侍卫痛的龇牙咧嘴,却死不肯妥协。 “怎么这么多废话。”钳住侍卫手腕上的手再次用力,这回痛的侍卫几乎昏厥过去,“放不放人?给不给他水喝?” “放,给。”为减轻痛苦,侍卫身体随着木槿手力的方向倾到,“那现在可以送开我了吧。” “这还差不多。”得到侍卫的应允,木槿这才松开了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3】人质皇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只是,木槿刚松开手,抓着自己手腕活动筋骨的侍卫,嘴脸立即变卦。 “来人啊,把他给捆了。”侍卫退离木槿好些距离,对着其它侍卫大喊。 顷刻,木槿的四周围满了侍卫,她被死死困在中央,仿佛是条待宰的鱼。 “给我好好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侍卫依然转动着手腕,恶言道。 顷刻,木槿的四周围满了侍卫,她被死死困在中央,仿佛是条待宰的鱼。 “给我好好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侍卫依然转动着手腕,恶言道。 侍卫语毕,顷刻,手持长剑围住木槿的一群侍卫蜂拥而上,像是不抓住木槿誓不罢休。 眼见那些侍卫超她而来,槿纵身而起避开,只是当她跃上半空之时,却有另一股很强的掌力朝她击来,幸而木槿警觉,同时击出一掌,一时间,两人掌心相对,内力尽是不分上下。 木槿抬眸望向朝她突袭而来的人,一阵惊愕,姬绯绝?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片疑惑,木槿猛然收起掌力,跃下了地面,预想逃开姬绯绝。 她这身打扮,还在这遇上熟人,若是,被他察觉,她该怎么解释? 是来玩,还是来查探敌情? 想来,纵使有一百张嘴她也解释不清楚。 眉心一拧,木槿跃身便朝营地门前跃去,只是,她刚跃出一段距离,姬绯绝却挡住了她的去路,他手里握着的长剑一挥,木槿头顶的帽子已被姬绯绝挑落在地,同时,四周的侍卫再次死死困住木槿。 围在中央的木槿本能伸手触向自己脑袋,姬绯绝格外有磁性的声音已在她耳边响起。 “呵呵呵,原来是你,我说本王怎觉得特别面熟。”姬绯绝收起了长剑,朝无处遁形的木槿靠近。 “别……误会,我……恰巧经过这里……”木槿吞吞吐吐,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姬绯绝双眸看着木槿没有搭话,半响后,他朝困住木槿的侍卫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走吧,记住,以后不要再踏进这里一步。” 琢磨不透此刻姬绯绝的情绪,木槿立在原地愣了会,“要我走也可以,能不能给他一口水喝?” 目光看向不远处口干唇裂正在扛木头的少年,木槿突然开口。 或许是太过于突然,姬绯绝明显有些惊愕,片刻后,目光才转向虚弱的少年。 看着异国送来的人质皇子,姬绯绝有些犹豫,沉吟片刻才朝侍卫命令道:“让他休息一天,再给他一些水和食物。” “谢谢。”看着侍卫让那少年停下了手中的活,木槿这才安心。 朝姬绯绝到了声谢,便朝门口走去。 只是她刚走出几步,姬绯绝却突然叫住木槿,“闯进这里,是因为刚刚那个少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4】他是不是暴君?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只是她刚走出几步,姬绯绝却突然叫住木槿,“闯进这里,是因为刚刚那个少年?” 木槿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姬绯绝,绝美的脸好生复杂,冷冷吐道:“不是!” 少年只是个意外,她是来打探是不是真像云儿所说的那样,其它小国的人质皇子真被夷王当奴隶在使唤,还有荆楚国送过来的人质皇子是否还活着? 当她当真见到那些当奴隶在使唤的皇子时,她有多震惊和愤怒。 “为什么来这里?”姬绯绝蹙眉,此时,离木槿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姬绯绝脸色凝重,木槿从未见过这般不苟言笑的姬绯绝,以往,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很温润,她还是头一次见这般神情严肃的他。 他在怀疑她什么吗? 为什么那般看着她? “我只是好奇你们泱泱大国大周朝把我们这些小国送过来的人质皇子怎么了?”木槿没好气说道,脸上遮掩不住有些怒气。 在她心中待人一向友善的绝王爷,竟也有这般残忍的一面。 她好失望。 更可恨的是那暴君,竟这般硬心肠。 可恶又可恨…… “你已亲眼所见,本王也无须再解释什么,倒是你身份让人倍加怀疑,小小年纪内力竟深藏不露。”姬绯绝勾唇,笑意从他薄薄的唇间溢了出来,紧紧锁着木槿逼问。 他观察她这么久,直到今天才察觉她会武功。 而且,内力深厚的惊人。 “女儿家会点拳脚功夫再正常不过,倒是你们泱泱大国竟这般欺负我们小国,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你们大周朝暴戾专横,并不以德服人,如何让天下人诚心臣服?”木槿不屑冷哼,脸上皆是对周夷王姬燮(xie)统治的不屑。 在她心里,周夷王姬燮(xie)便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木槿一番大逆不道的话,姬绯绝并不生气,反是唇间笑意加深。 他的手轻搭在木槿肩上,深吸口气回道:“天下大乱,仅靠以德服人便可收拾得了这个烂摊子吗?战争本是无情,不是你强便是我弱,赢的一方便是霸主,输的一方便任人宰割,若今天输的是周朝,我跟皇兄或许连做奴隶的资格都被它国所取代,这就是战乱的无情,不是本王和皇兄所能左右的了。” “试想一下,若是本王跟皇兄被送往你们荆楚国做人质,你说荆楚王会怎么对待本王和皇兄?”姬绯绝看着木槿的眸子,字字有力反问木槿。 “我……我不知道。”听完姬绯绝一番话,本是振振有词的木槿此刻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姬绯绝。 若是绝王爷与姬燮(xie)被活捉到荆楚国,以荆楚王的性格一定会让他们兄弟俩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但这番话,她却怎都说不出口,她只好回答不知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5】杀人灭口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荆楚王一定会杀了我们兄弟俩,对不对?”姬绯绝再次反问道。 木槿颔首,沉默以对。 是的,依荆楚王的性格,他一定会先折磨他们一番,然后再杀了他们。 “个人恩怨是小,心里往远处想开些便自然而然宽厚。”姬绯绝目光望着上空说道,像是在说给木槿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那时,木槿才发觉绝王爷并不是只喜欢玩乐,原来他也会又格外烦恼的时候,而他的一番话,也突然点醒了木槿。 或许,本因心里充满对姬燮(xie)的排斥,所以,对于他所做的任何事,她都会觉得碍眼和愤恨。 木槿颔首沉思,这时,营地门前匆匆跑来一侍卫,焦急喊道:“禀告王爷,关押栋梁国皇子闵岱的地牢有黑衣人劫狱。” “他们的行动倒是出乎人预料。”姬绯绝微蹙眉,一甩大腿上的华服,急匆匆往地牢方向赶去。 他与皇兄未想到他们这帮不怕死的刺客,竟会在骄阳陨落西山,人最疲惫的时刻劫狱? 侍卫话一出,木槿大惊。 那两个神秘人果真来劫狱了。 难道他们也是周朝的人质皇子? 只是,他们和栋梁国皇子闵岱是一伙的吗? 可是,他们若是一伙的,为什么又要灭口?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木槿满心疑惑,突然有些怪自己多事,没事干嘛要去偷听那两个神秘人谈话? 她还在沉思,仰头时姬绯绝人已踏出了营地。 “王爷等等,子鄂跟你一起去。”看着姬绯绝焦急的背影,子鄂也跟了上去。 关于这件事,她还想深入了解,没准,能让她打听到荆楚国人质皇子的下落。 当他们赶到地牢的时候,姬燮(xie)早已在地牢门口恭候,西戎国皇子冽风正好中了姬燮(xie)布下的天罗地网,姬燮(xie)猜到会有人来劫狱,所以,早早在地牢附近做好了部署。 西戎国皇子冽风与他的部下被困在空无一人的地牢内,地牢四周皆是姬燮(xie)手下的精兵,他们手上拿着火把与长矛,另外还有羽箭队,西戎国皇子冽风被死死困在地牢。 地牢外,姬燮冷冷一挥衣袖,“给朕抓活的。” 顷刻,项沐龙领着一群侍卫冲向地牢。 “臣弟也去帮忙,打架这种事,怎可少了臣弟的份?”刚赶过来的姬绯绝看到这番场面,忍不住上前凑热闹。 “姬绯绝你就别来……”‘添乱’两字,姬燮还未说出口,姬绯绝身影忽的一下,人已进入了地牢。 看着魅影一般的姬绯绝离去,木槿立在一旁碍眼极了。 她是跟着姬绯绝来的,立在一旁姬燮一定会认出她来吧? 木槿暗思,压低了帽子,决定也跟着姬绯绝进地牢。 不然,姬燮一定会察觉她是长馨公主身边的丫鬟。 想罢,木槿也朝地牢而去。 只是,她刚迈步,姬燮却突然唤住她:“站住,你是在那个部门当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96】太过暧昧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刚迈步,姬燮却突然唤住她:“站住,你是在那个部门当差?” 木槿僵立,背对着姬燮,一时答不上话来。 糟糕,侍卫的官衔,她哪知道分哪些部门? “回皇上,奴才是绝王爷身边的护卫。”硬着头皮胡乱回到姬燮。 跟着姬绯绝而来,回答是他身边的护卫准没错。 “哦?”姬燮目光在木槿身上来回,片刻后,厚厚的唇间竟浮起一丝不明的笑意,还是那般慵懒答道:“不用进去了,里面有朕的贴身侍卫在,你给朕好好看着明珠郡主。” 姬燮说着,目光看向一旁难得安静下来的明珠郡主。 顺着姬燮的目光望去,木槿这才觉察刁蛮郡主也在这里,只是,她一直垂着脑袋,仿佛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般立在一边。 难怪这么安静了。 “是,奴才遵命。”目光浅浅扫过明珠郡主,木槿轻声应道。 缓缓走向明珠郡主,木槿却感觉到心脏开始有些隐隐生痛,而且痛感越来越强烈。 怎么回事? 木槿心里默算了一遍日子。 想来,体内的蛊毒也有些时间没有发作,怕是今日正赶上蛊毒发作了吧? 想到这,木槿眉头蹙的极深,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缓缓靠近明珠郡主立在旁,额头不断冒出冷汗,渐渐地冷汗集成了汗珠,匈口的疼痛也越来越痛完全没有心思再理会明珠郡主。 就在木槿无暇顾及明珠郡主溜走之际,猛然间听见明珠郡主一边大喊一边朝姬绯绝跑去,“绝哥哥,加油,一定要打败那些坏家伙!” 原来,此时姬绯绝与那些黑衣人已从地牢内打到地牢外,此刻已经是一片刀光剑影不绝于耳,姬绯绝项沐龙与那些黑衣人打的不可开交,但那些黑衣人却仍然体力充沛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个个仿佛如子鄂一般是经过精心训练而成的一等一的杀手。 明珠郡主大喊,上空正与姬绯绝打斗的黑衣人囧黑的眸子冷扫过她,纵身一跃,趁大伙都不备的时候,袭向明珠郡主。木槿击出一掌时,却因体内的蛊毒作祟,黑衣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一掌便把木槿打成了重伤。 当木槿稳住心神时,黑衣人已钳住了明珠郡主的颈脖跃上屋顶,“统统都给我让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黑衣人说着,钳住明珠郡主手臂再次一用力,明珠郡主细白的颈脖生生被掐出几道猩红的血痕,吓的明珠郡主紧紧抓着黑衣人掐住她脖子的手,直哭喊,“皇帝哥哥,绝哥哥快救我……” 看着哭喊声不断的明珠郡主,姬燮不见底的黑眸子一片冷冽。 微微摆手,困住黑衣人的侍卫纷纷散开,人流差不多散去时,一群黑衣人朝上空逃去,钳住明珠郡主的黑衣人这才从半空中推开明珠郡主,“姬燮,想抓住,没那么容易……哈哈哈。” 黑衣人笑的声声鄙夷,姬燮接住下落的明珠明珠时,大部分黑衣人已朝皇宫外逃离。 “给朕追,抓不住他们,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威严扫地,姬燮大怒,把明珠郡主扔给姬绯绝便朝黑衣人方向追去。 “皇上!”姬绯绝、项沐龙、担忧惊喊,未想到皇上会跟着黑衣人出宫。 想来,那黑衣人使的是激将法,引诱皇上出宫。 若是那样,皇上必定会有危险。 姬绯绝把明珠郡主安置给项沐龙,“看好她,本王跟子鄂去追皇上。” 说着,姬绯绝牵住木槿终身一跃便朝姬燮消失的地方追上去。 追到皇城外时,人烟稀少,早已没了皇上与黑衣人的踪影。 “这可如何是好?”半个时辰过去了,连个人影也没看着,木槿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别着急,皇兄武艺深不可测,量那些黑衣人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分头去找可能会快些找到他。”姬绯绝眉头蹙的老高,这回皇兄实在是莽撞了,要是遇到不测,那该怎么办? 夕阳早已陨落山的一头,皇城外的街上还是人流如潮。 木槿、姬绯绝挤进人群,又挤出人群,匆匆寻找着皇帝,只想快点找着他。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们却依然未找到他。 身上蛊毒的啃噬之痛越来激烈,额头、脊背不断冒着冷汗,衣裳已被汗水弄得半湿。 实在受不了那般非人的折磨,木槿只好走进侧道的茶馆屋下,稍做休息。 大街上人声鼎沸,人云车云,灯火把整个街城照的通亮,更彰显出一片繁华。 这就是大周朝子民的生活了,富足、安详而充实。 与荆楚国相比,不得不承认姬燮的英明……… 我这是在想什么? 木槿突然意识到自己竟会承认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的英明? 我一定是疯了,我应该恨他的才对! 拍了拍思绪混乱的脑袋,仅是仰头的一瞥,却见对面酒楼,手持酒杯的人,身影像极了她们的皇上。 那人凭栏而立,手拿酒杯,凉看着底下拥挤行人,那样的慵懒惬意,无拘自在。 他就那样随意的坐着,品着手中的酒,王者的气息依然无形的散发着,不管走到哪也无法让人忽视。 顾不上心间的啃噬之痛,木槿匆匆进了酒楼。 上了楼,就见楼内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木槿缓缓走了上去,“爷。” “来了。”姬燮挑了挑眉,没有看木槿,啧了一口手中的酒。 仿佛他知道她会追出来一般。 “爷,我们回去吧。”不管此刻他在想什么,她只想早点完成任务,尽快将他送回皇宫。 她只是在尽一个宫人该有的责任,保护主人的周全。 公事公办后,此后,她只希望能不见,最好避而不见。 没有应答,姬燮甩开手中酒杯,眯眼望着木槿半响才起身,越过木槿身侧时,浓烈的酒气飘来,差点被呛到。 木槿本能伸手捂鼻子,匆匆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步子极快,害的木槿差点跟不上他的脚步。 这是怎么了?他是在生她的气吗? 但是,怎么可能呢? 没事堂堂的大周朝皇帝干嘛生一个小丫鬟的气? 想来也不是,是她自己想多了。 木槿甩开思绪,紧紧跟在姬燮,就怕把他跟丢了。 “二位客官,您还没付钱呢?”下了二楼,经过柜台时,掌柜的突然叫住了木槿与姬燮。 姬燮一身尊贵之气,身边还带着个护卫,看着行头,掌柜的不免有些紧张。 “钱?”姬燮墨眉一蹙,面容有些僵硬,半会才冷冷说道:“她会付钱。” 语毕,凛冽的身影已走出了酒楼,那般雍贵,独留下木槿在那收拾烂摊子。 刚刚看他的脸色,难道他不知道什么叫付钱? 还是,他从来没有付过什么钱? 紧盯着那抹离去的身影,木槿一边掏钱,却发现自己换了身衣裳,身上也没带什么钱啊! “爷……”木槿惊喊,却发觉那人影已不知去向。 “掌柜的,今天出门走的太急,忘了带钱,这酒钱我们先赊账。”木槿尴尬说着,趁着掌柜的傻愣这会,匆匆追了出去。 管它什么钱不钱,回了宫,她会唤人送过来,还是追皇帝要紧,要是没保护好皇帝,她可是要人头落地! 木槿直奔出酒楼,居然也没人追出来。 木槿好奇瞥了一眼身上的官服,心想,特定是被掌柜的认为自己官压良民,在他酒楼白吃白喝来的,所以,才不敢追她! 不过,还好他们没追出来,不然她可要倒大霉了! 想着,木槿微甩开思绪,疾步出了侧道,远远地看到了那抹要找寻的身影。 木槿忙小跑至他面前:“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回宫。” “皇宫在这边。”木槿指了指街道的另一端。 原来,他还路痴。 他满脸黑线,顿了会,才顺着木槿指的方向而行。 紧跟在他身后,就怕再次弄丢了他,希望尽快把他送回宫中,而她也好向长馨公主讨要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不必忍受啃噬之痛。 只是走着走,当走到某处人烟稀少之地时,姬燮似乎觉察到一丝不对劲突然转身,下一刻,木槿被拥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爷。”木槿惊呼。 “别出声,他们来了。”他的指腹轻压住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 这般近的距离,他的呼吸全洒在她的颈脖上,有些酥痒,还有他的眉、他的鼻、整张脸的轮廓近乎的是那般完美无缺,震撼的让人窒息。 木槿心间仿佛被乱撞了一般,竟有丝慌乱问道:“爷,说的是那些黑衣人?” 姬燮轻点头,警觉的望了一眼四周,“我们中了埋伏。” ps:喜欢的话,希望亲们能收藏、推荐一下,浅浅会很高兴的~谢谢美女们~~ 【97】一夜缠绵(推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我们中了埋伏。”姬燮轻点头,警觉的望了一眼四周。 木槿诧异,她怎么没有觉察出来? “爷,放开奴婢可好?”双手搁在姬燮宽厚的胸膛与她匈前之间,身体这般紧密想贴,木槿浑身不自在,一如想到那一夜,只是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腰死紧,木槿使劲挣扎也是徒劳。 他愣着,炯黑的双眸透着一阵让人看不懂的深沉与税利。 俊美的面孔同时也是一片冷肃与薄凉。 觉察到木槿的排斥,姬燮淡漠瞥了一眼紧搂在怀的木槿,冷冷地松开了手,她瞧见他的眼底有一丝嘲讽,慵懒的尊贵一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好似,他搂着她,她应该感到万幸才对! 就在两人各自站好时,从屋顶上跃下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雪剑,眼眸反射出来的尽是杀意。 木槿心头一急,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受伤不能护驾,深怕他被人劫持。 “这里危险,快逃!”捂着痛的不行的心脏,木槿紧紧把姬燮护在自己身后。 此刻,身上蛊毒发作,她根本招架不住那些黑衣人,最多只能抵挡他们半会的时辰,不过这些时辰,足以让身后尊贵的男人安全离开。 身后的人一刹呆愕,却没有任何的行动,淡淡的问道:“你这是在保护朕?”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逃,我身受重伤,恐怕抵挡不了他们这么多人。”木槿再次心急喊道。 这会反而让她更冷静。 她虽恨姬夑,可姬夑若真死了,怕是引起一片大动乱吧! 个人恩怨是小,天下的恩怨才是大事,她心底的恨,在天下人的面前仅是微不足道的。 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想什么,硬是没有挪步,木槿心急,慌乱之下,紧抓着姬夑的手疾步往前走,然一切 却已来不及,手持雪剑的黑衣人对准了他们两凶猛杀过来,剑气又准又狠,摆明了想至他们两人于死地。 感觉自己手中一紧,牵着的那人紧紧反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心之间蓦然的温暖起来,他终于应了句话,“朕走了,你怎么办?” 姬夑勾唇望着分外焦急的木槿反问道。 “我……”木槿支吾着,突然想到了自己,一时心急,她早已忘了自己的存在,姬夑这么一说,木槿蓦然发觉还有个自己也身处在危险之中,回神后,木槿憨情对姬夑笑了笑答道:“忘了吗?我自己会三脚猫儿功夫呢!我可以自己脱身。” 木槿说的很有信心,仿佛她真能应付那些精心训练过的杀手,只是她的话却被姬夑一眼识破,他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女子眼眸闪过一丝惊愕,却有即刻消失,冷冷道:“笨!他们想伤朕,没那么容易……” 木槿站在原地还在想姬夑口中所说‘笨’的意思还没有晃过神,腰间突然一紧,眨眼间她的后背已紧紧贴住一堵温暖的胸膛离了地,片刻,木槿发觉自己与姬燮立在了屋顶上,她再次被姬夑紧搂在怀中。 屋顶下,黑衣人与数名不知从那冒出来的皇宫侍卫打成了一团…… 看着那些吃力应对的黑衣人,木槿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他们中了埋伏,而是那些黑衣人再次中了姬燮设的圈套。 他是拿自己当诱饵,再次引敌人出洞。 原来是这样,当初,还以为他是为了面子才追出皇宫的呢。 “没事了。”一双带着温度的手捧住了木槿的脸,柔柔地,掌心还有着姬夑独特的温度。 感觉到不一样的触摸,木槿浑身一颤,慌忙避开姬夑的手,她还是不习惯他的触碰,尽管,心里的恨意渐渐在消失,但并不代表她不厌恶他。 “爷。您可以放开奴婢了。”木槿动了动嘴唇,发觉发音渐渐开始变的有些颤抖。 刚刚为了找他,强行封住身上的穴道控制心间的啃噬之痛,由于,封住的时间过长,导致血流逆行,心间的痛比平时加剧了数倍,现在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木槿脸色格外难看,声音还有些不正常,从木槿讲话开始他便觉察到木槿的异样,突然地,姬夑捏住木槿的手腕,半会后挑眉问道,“你中了毒?” 木槿的脉象跳动异常激烈,不是常人的脉象,唇色发紫,色泽越来越黯淡,一看便是中了毒。 只是,这毒来的突然,过于怪异。 一时间,他也诊断不出来她中的是什么毒。 “不关你事,放开我,我自己会回去。”木槿急忙抽开自己的手,慌忙遮掩。 这是她们荆楚国的内务事,他是外人,不必知道太多。 她想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推开眼前的男人,最后,还是倒回他的怀中。 “想要朕救你就直说,何必玩故纵欲擒的把戏。”他的唇间展开一抹比往常让人舒心的笑意,一直延伸到唇角,那一霎,木槿还以为是看花了眼呢,直到她再度睁开眼睛时,他脸上的那抹笑意依然残留在他的唇间,无比魅惑人心,他伸手横抱起几乎近昏迷的木槿,朝屋顶跃下。 这里离皇宫说近也近说远也不是很远,若是这般让堂堂的一国之君抱着这么一个大活人进宫,实在有些难度,一番深思过后,姬燮抱着木槿找了处安静的荒芜小破屋暂作休息,打算等她身体好些再回宫。 小破屋四周荒芜,所以,很安静。 只有林间驻扎的草虫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歌唱。 姬燮把木槿安置在小木床上,看着她因痛苦扭曲的脸,忍不住拾起衣袖擦拭她额头冒出的冷汗,过于温柔的举动,竟连自己也未察觉到。 “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睡。”这里荒郊野外,此时,又毒发,能不睡是最安全的。 视线一片模糊,虽看不清晰他的脸孔,但他霸道的声音,她还是能辨别的出来。 呵,他又开始命令她了。 只是,心口实在是痛,他的命令再威严也俨然抵不过心间的啃噬之痛来的强烈。 “心口好痛,一剑杀了我吧。”双手紧紧揪着姬燮胸膛上的便服,贵的吓人的衣裳徒然被木槿抓出深深的好些褶痕,此刻,她真想有人帮她解脱,脱离这非人的折磨。 “你中的是什么毒?”姬燮紧紧蹙眉,却束手无策。 她中的毒奇特,从未见过,一时间难到了他这个帝王。 真动手杀了她,才能帮她解脱? 看着她因心口疼痛而憋红的脸,除了不讨他厌恶之外,他还未动过杀她的念头。 若是,换作其她的小宫女,或许在她们被黑衣人围困之时,他就已撒手不管她人死活了,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算不上很喜欢,但起码他并不讨厌她,反而与她在一起可以让人放下全身的戒备。 “除了让你死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方法?”他捧住她滚烫的脸,第一次这般认真的想救一个人。 他想到刚刚她那般勇敢救他的一幕,心底竟渐渐变的柔软,看着她痛他会担心、会不安,他也不明白,突然间自己怎么会变的慈悲起来了? “我……不知道……”渐渐地,木槿越发迷失心神,就连近在眼前男人的脸也越发看不清楚,疼痛让她失去了理智,手紧紧揪着眼前男人胸膛处的华服不断痛苦呻吟。 她的指尖微微刺痛他的肌肤,姬夑抓住木槿轻声喃喃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可以帮你减轻痛苦?” 看着眼前直揪着他衣衫的女人,姬夑深蹙着眉头束手无策。 “帮帮我……,我不要这么痛苦…求求你帮帮我……”挣扎中,她抓住了一只温暖的手抱在自己的匈前乞求,她希望眼前的人能帮她解脱,她不想再受那般非人的折磨。 “帮你?那你要朕怎么帮你??”他看着痛苦的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心底的那个声音一再告诉他要救她,一定要救她。 可是,他却不知道怎么救她…… 深眯眸子看着怀里一直揪着匈前衣衫已昏睡过去的女人,姬夑重重深呼出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得罪了,朕想不到其它可以帮你减轻痛苦的办法,但有一个办法……” 姬夑半会慎重沉吟,他的指尖挑开已被木槿扯的松松垮垮的官服,衣衫内可以看到里衣诱~人的春~色,木槿全身汗流浃背,轻薄的夏裳湿透从额际滑到下巴的汗珠,最终倾入她匈前的衣衫打湿了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晶透白晳的肌肤,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灼如繁雪初放的花朵,分外妖娆治艳,配上艳若桃李的红颊,散发出令人心颤的美丽。 顷刻,她雪白的玉颈已裸~露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子里,姬夑情不自禁滚动喉结,身体仿佛在一刻间燥~热了许多,别看身下的女人这般瘦小,衣衫下的身~躯却是玲珑有段,肌肤吹弹可破,触感不亚于长年深养闺阁的女子。 【98】纠缠不清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顷刻,她雪白的玉颈已裸~露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子里,姬夑情不自禁滚动喉结,身体仿佛在一刻间燥~热了许多,别看身下的女人这般瘦小,衣衫下的身~躯却是玲珑有段,肌肤吹弹可破,触感不亚于长年深养闺阁的女子。 “朕,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救你,只能帮你缓解痛苦。”温柔敛去她额前的乱发,他从不知道自己有一日会这般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 他的唇,零零碎碎落在她的唇上以及颈脖之间,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一件件挑落下地…… 昏迷的木槿,感到身体一阵凉意来袭,仅是凭着感官,朝温暖的地方一个劲的钻,她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姬夑内心的躁动更加疯~狂。 他吻住她柔嫩的唇瓣,辗转地吮~弄着她如花瓣般瑰嫩的唇,一直唇沿着她的颈脖下滑,停留在她的胸口打转,一阵阵酥麻感渐渐替代木槿心口的啃噬之痛……朦胧之中,两人十指交融,两具身躯紧紧抱着翻滚…… 这一夜,她被迫主动,青涩地回应,青涩的动作使得他连连低吼。 直到天微微亮,他才放了她,累到筋疲力尽的她,很快沉沉睡去,早已察觉不到心口的啃噬之痛。 骄阳处升,想不到荒芜之地的骄阳更动人心。 一束束金色的光满笼罩整住小木屋,温煦的光茫洒落在小木床上,微微有些刺眼。 姬夑很早便醒了,慵懒地欣赏着枕住他手臂而眠的女人,轻轻勾着她的长发把玩,邪魅的唇角笑意竟不断加深。 原来,迷迷糊糊昏睡的她,比起大白天一副冷冰冰的她更耐人寻味。 有意思…… 睡熟了的木槿,总感觉有束目光火辣辣的直盯着她,她很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怎么回事? 转个身,怎感觉浑身散了骨头架似的,怎会这么累? 不由自主伸手揉了揉额前的太阳穴,让人清醒些。 木槿刚揉了下额头,耳畔却猛然传来一道低沉饱含磁性的嗓音:“醒了?” 这声音? 木槿猛然睁开沉沉的眼皮,姬夑赤~裸~裸的上半身已映入她惊觉的瞳孔。 他怎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不对,不对……这不是她的床,可是,自己怎么会与他同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竟没有穿一件衣裳! 身上盖的,还是他今日外出穿的墨色外袍。 发生了什么事? 木槿紧紧抓着披在身上的外袍护挪向墙角,心脏仿佛比平时跳慢了半拍,怔怔地望着姬夑一动不动。 他这个禽~兽,趁自己毒发的时候对自己动手动脚了么? 他怎么可以趁她毒发的时候占她的便宜,有一次被他羞辱还不够吗? 紧紧咬着唇,苍白的唇生生被咬出鲜红的血迹一直蔓延至嘴角,早已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周朝高高在上的皇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冷冷的问道,清冷的眼眸倾注着一丝杀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赤身裸~体,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真好笑,满床混乱不堪,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床榻这般杂乱,想也想象的出昨晚她们有多激烈。 “昨晚……我们……”目光扫过满床的狼藉,心仿佛被重锤了一下一般。 禽~兽!他居然敢再次羞辱她! “卑鄙!”看着近在咫尺倾压向她的男人,木槿此刻恨不得一掌了结他! 只可惜,她蛊毒发作还受了重伤,根本发不出掌力,不然一定…… “朕卑鄙?”看见木槿眼底的那抹厌恶,下一刻,姬夑眼眸里的笑意已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寂,“昨晚,是你主动脱衣衫勾引的朕,若不是看在你护驾有份的份上,朕还不屑碰你!” 他冷鸷的眸中满是轻蔑,仿佛昨夜,她先勾~引的他画面倾注在他冷冷的眼眸里,他脸上写满的是对她深深的厌恶和唾弃。 “我主动勾~引的你?怎么可能?”昨晚被蛊毒折磨的失去理智,她怎会勾~引他? 她不信,一千个一万个不信…… “呵,昨晚你还紧紧搂着朕说,你要朕封你做朕的爱妃,你要和朕就像昨晚一样抵死缠~绵直到垂老……” “够了!别说了……”木槿环抱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浑然有些颤抖,情不自禁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已俨然听不下姬夑嘴里那般缠绵人心的话语。 昨晚她怎会在他耳边讲这般露~骨的话?真的是自己说的吗? “怎么?不愿听?”看着木槿极力逃避的摸样,姬夑重重受挫,突然掰开木槿捂住耳朵的双手,把她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与墙壁之间,强迫她听他说,“还有呢,昨晚你还苦苦哀求朕,你要做朕的女人……” “别说了!都是骗人的,骗人的!”木槿使劲摇头,心思换乱作了一团。 昨晚,她蛊毒发作,她怎会记得昨晚发生了哪些事? 一定是骗她的,一定是这样…… “骗人?朕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为何要骗你一个与朕毫不相干的小宫女?”看着她痛苦挣扎的神色,姬夑俊颜越发暗沉,蔑视吐道:“你就和其它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装模作样的本事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硬是不肯承认在勾引朕!你不知道,昨晚你在朕的身下有多淫~荡!” 他盛怒松开木槿,随手拾起床上的衣衫穿上,便径自离开了小木屋,木槿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姬夑羞辱的话,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 ‘朕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为何要骗你一个与朕毫不相干的小宫女?’是啊,她们毫不相干,他凭什么骗她一个卑微的宫女? 怎么都说不过去,最好的解释就是:昨晚是她主动引~诱的他。 脑袋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靠着刺骨墙壁的木槿脸一阵苍白,用力扯着自己的青丝,手已揣成了拳头,满是羞愤,耳畔萦绕的尽是姬夑那句:‘昨晚是你主动脱下衣衫勾~引的朕。’ ******** 恍恍惚惚走出小木屋,木槿满怀心思一步步朝皇宫走去。 快入宫门时,很巧地再次遇到了姬绯绝。 远远看着神采奕奕的他衣袖翻飞朝她奔来,那一瞬,宛若看到了阳光的错觉。 “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木槿还在发愣,姬绯绝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跟前。 “没……没什么。”木槿微颔首,心里有丝难于敛去的悲伤。 一个明媚的人站在一个黯淡的人面前,衬托出她们多大的差距啊。 “昨晚找了一夜,还是未找到我皇兄,今天打算回宫里一趟加派些人手再去找找。”姬绯绝蹙眉,俊朗的脸上有些疲惫,大概是昨夜一夜奔波未眠。 “王爷,不用再加派人手,今早子鄂见过皇上,这会皇上应该已经回了皇宫。”木槿急忙拉住姬绯绝。 “哦?难道昨晚子鄂姑娘就找着了皇兄,你们一直在一起?”听木槿这般说道,姬绯绝脸上的疲惫感一瞬消失,满脸兴奋追问木槿。 “咳咳咳……,昨晚我们没在一起,子鄂也是今早在回宫的路上巧遇到的皇上。”姬绯绝的话木槿心间卡了下,捂住胸口猛地不断咳嗽。 说到昨晚,木槿情不自禁想到在小木屋与姬夑一夜缠~绵,想到不堪的画面,木槿便羞愤的无地自容。 “子鄂姑娘,你可还好?”看着木槿捂着匈口猛咳嗽,脸色咳的吓人,姬绯绝关切问了句。 子鄂摇头,撒谎道:“找了一晚上皇上,衣裳穿的单薄,大概是昨夜受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姬绯绝蹙眉轻叹了口气,随手解下身上的月牙白外袍披在了木槿身上,晨曦温煦的光茫细细碎绊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彷若镀了一层的光晕,如同骄阳一样暖人心扉。 “额头这般冰凉,怕是发高烧。”姬绯绝伸手触了下木槿额头,一股寒气直窜他的手心,不似常人该有的体温,“不行,回去一定要让御医给你瞧瞧。” 说着,姬绯绝拢了拢木槿身上的外袍紧紧打了结,拉着她直往皇宫里走去。 姬绯绝一连串的举动,喜悦、惊愕、惊慌、一阵阵奇怪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流淌而过,当她回神时,姬绯绝已拉着她跨出好几步。 木槿怔怔地看着姬绯绝手牵着她的手,挣扎了下,却并未甩开他,此刻,她想,她是有些贪恋姬绯绝带给她的温暖了。 “王爷……”木槿不自在地轻唤了声。 “怎么了?”姬绯绝回头,却又看见木槿对着自己摇头。 “没事……,我是想说,王爷您走错方向了,子鄂的厢房在这边。”木槿指了指云清殿的方位。 “哦,对对,都怪本王一时心急,差点把子鄂带往本王住的地方。”姬绯绝蹙眉瞥了一眼反的方向,俨然忘了木槿有内力护体,一股脑门想的是尽快带她回去,让御医给她看看有无大碍。 他却忘了,木槿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岂会那么轻易受凉? 【99】完事后,送汤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回到云清殿,木槿第一时间便是去见长馨公主求缓解蛊毒的解药。 长馨公主册封不久,外加这段时日备受夷王姬夑的宠~爱,心情好的不得了,所以,长馨公主很大方的赐了木槿解药。 木槿服下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回到自己的厢房,却见姬绯绝当真为她宣了御医。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看到他本人前来,不过王爷亲自为婢女唤御医,在皇宫里头是少之又少,身份显贵的王爷特意为一个宫女宣御医,对她是格外的厚爱。 两位年迈的御医为木槿把了会脉,见她身体无样,这才安心回去向绝王爷交差。 御医走后,木槿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月牙白外袍,心情竟宽畅起来,想到温润如玉的绝王爷心底宛如淌过一阵暖流,暖暖地一直暖到人的心底…… 怀里抱着姬绯绝的衣裳手劲紧了一分,沉思了片刻,木槿满心欢喜抱着姬绯绝衣裳走出厢房,打算拿到后院去洗洗干净,傍晚晾干之后再还他,并向他道声谢。 云起云落,木槿很快洗好了绝王爷的外袍,并凉在了院中。 时间如风一般从人的指缝见悄悄流逝而去,当木槿收叠整齐绝王爷留给她的衣裳时,天色已渐渐沉下来,过了傍晚的时辰。 木槿立在院中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喃喃道,“时间过的真快,这衣裳,还是改天再给绝王爷送过回去好了。” 说着,木槿犹豫看了一眼手中的衣裳,当宝一般护在怀里。 当木槿正在思考该不该给姬绯绝送衣裳时,一不留神,衣裳却被偷偷靠近而来的云儿抢了去。 “咦,这不是男人的衣裳吗?”云儿抖了抖衣裳,摊开,左瞧右瞧,这才诧异发现,她从木槿手中夺过来的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这衣料可贵着呢,“还不给我从实招来,是那个男人的衣裳?” 云儿高举衣裳朝木槿挥了挥,笑眯眯瞪着木槿逼问道。 “云儿,别闹了,快把衣裳还我。”看着姬绯绝的衣裳被抢,木槿心急的朝云儿扑了过去。 云儿却是手脚敏捷,一下躲开了木槿,木槿俨然逮了空。 “你不说是那个男人的衣裳,我就不还你。”云儿朝木槿吐舌头,这次把衣裳举的更高。 “快放下那衣裳,不然我可真生气了。”紧紧盯着云儿手中的衣裳,木槿就怕云儿一不小心摔一跤,划破了姬绯绝的外袍。 “才不吃你那套,要不就告诉我是那个男人的衣裳好了,要不然你就来追我呀,要是毁了这衣裳,我可不负责哦。”云儿笑眯了眼眸,抱着姬绯绝的外袍便往外跑,“来呀,来呀……来追我呀!” “云儿!”看着云儿跑出院落,木槿眉心一阵紧蹙,这会是真生了云儿的气。 她匆匆追了出去,云儿刚跑几步,木槿终身一跃,已堵在云儿的前面,紧拽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还不还我衣裳?”木槿捏着云儿手腕的手一用力,云儿手腕吃痛,哇的一声大叫。 “我还你还不行吗?”云儿痛的直咧嘴,清秀的小脸也扭曲成了一团。 “那还不拿来?”木槿气恼的瞪了一眼云儿。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拿衣裳给你?”云儿直揪着木槿钳着她手腕上的手。 “最好别跟我耍什么小聪明。”木槿皱眉,语毕,松开了云儿。 云儿转了转被木槿捏痛的手腕,满脸哭相,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当真对她下手。 “给你!不就是一男人的破衣裳吗,至于,对我下手这么重吗?”云儿愤然把姬绯绝的外袍往空中一抛,满脸怒气。 果然是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哼,以后再也不理她。 云儿转身,木槿看着衣裳下落的方向跃上半空接住那衣裳。 “幸好衣裳没有一点损坏。”木槿仔细检查了一遍从云儿手中夺回来的衣裳,见衣裳完好如初,心间大松了口气。 “皇上?”云儿刚走几步,一群宫人簇拥着姬夑朝云清殿的方向走来,云儿惊喊了声。 糟糕,刚刚公主唤她为公主准备沐浴的衣裳,她还没准备好呢? 这可怎么办?皇上他人都快到了! 云儿咬着手指,又朝木槿站立的方向回去。 “子鄂,可不可帮我一个忙?”云儿可怜兮兮拉着木槿的衣袖哀求。 “说说看,你要我帮什么忙?”木槿没有回身,看了又看手中绝王爷的外袍,爱不释手。 “你轻功这么好,帮我送套衣裳到公主的寝殿去可好?”云儿拉着木槿的衣袖晃了有晃。 “不行!送衣裳这么简单的事,自己去送,我可不帮!”木槿叠好姬绯绝的外袍护在匈前,想来云儿这会又是想偷懒,这回,说什么她也不会帮她了。 “子鄂,就这最后一次,算我求求你了。”云儿哭丧着脸,看着姬夑离云清殿越来越近,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要是耽搁了公主的好事,她还不扒了自己一层皮?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木槿皱眉,小心翼翼抱着衣裳转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可知道?” “这个我知道,可是这回情况不同,公主她非要我在晚膳后送那套她最喜欢的衣裳过去,你看现在早就过了晚膳的时辰,你也知道公主的脾气,若是惹的她不开心,难免招来一顿毒打,子鄂,你就看在以往我帮过你的份上,再帮帮我一次可好?”云儿愁着整张脸,求了又求木槿。 想到以往长馨公主惩罚犯错婢女的场面,云儿这会还忍不住打冷颤,仿佛下一个受罚的就是自己。 看着云儿直打寒颤,木槿终是怕云儿受罚,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应道:“好吧,快去把那衣裳拿出来,我这就帮你送过去。” 有些无奈,木槿只好再次答应帮云儿一次。 “子鄂,你答应了?”云儿一阵惊喜,愁着的脸即刻展开如花儿一般的笑颜,“我就知道这座皇宫里头,属你最好了!我这就去把衣裳拿来。” 云儿说完,急匆匆又跑回自己的院落取公主的衣裳。 片刻的时辰,从云儿手中接过衣裳,木槿便往长馨公主的寝殿送衣裳而去。 ******* 子鄂的轻功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木槿把衣裳送过去的时候,长馨公主还在用膳,并未误了时辰。 木槿把怀里一叠长馨公主的衣裳交给守夜的婢女,便想离去,然转身的瞬间,从屋里却传来一阵嬉笑声,接着是女子无比娇嗔的声音传来,“皇上真坏,馨儿以后都不陪皇上用膳了。” “难道馨儿不喜欢朕这样喂你?” “嗯,皇上……”女子声音又柔又软,酥到人的骨子里去了。 明显的听得出来,那女子喜欢极了身边的那个男人对她的方式。 心间仿佛被剜了一刀,听到那男人的声音,木槿紧紧抱着姬绯绝的衣裳,心一寸一寸寒了下去。 卑劣的男人,他已有佳人在怀,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他给的羞辱,让她置身难忘。 他毁掉的不仅仅是她的清白,他更是毁了她一切美好的憧憬,她好恨好恨…… 指甲活生生刺进肉里,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感,比起他带给她的伤害,就算再刺自己一百次,她也不会觉得痛! 片刻,极力抑制心间浓浓的恨意,木槿抱着衣裳便朝门口疾步而去,只想远离有那个男人在的地方。 呵,她惹不起他,躲,她还是躲的起的! 只是,当木槿走到门前,却被小邓子立身拦下。 “子鄂姑娘你来的正好,奴家正四处找你呢。”小邓子清了清嗓子说道。 “不知公公找子鄂有何事?”木槿头皮有些发麻,知道被小邓子找,想来没什么好事。 “这是你家主子的汤药,拿好了,完事后,千万别忘了给你家公主服用。”小邓子说着,把手中的烫盅递给了木槿。 “完事后?什么完事后?”木槿一阵不解问道小邓子。 “哎哟哟……,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小邓子被木槿这么一问,气的心间有些呼吸不畅,喘了会气才应道一愣一愣的木槿,“完事后,就是指皇上与长馨公主‘那个’后。” 想了会,小邓子又怕木槿不懂‘那个’是什么意思,接着又问道,“‘那个’就是指‘那个’,你可懂?” 小邓子竖起两个大拇指做了个手势,木槿即可恍然大悟,此刻,她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要出来见人好了! 天啊,完事后就是‘那个’的意思,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反而她这个现代人不知道? 是自己太落后了呢?还是他们太赶潮流了? 真是丢脸啊! “子鄂明白了,公公放心,皇上与公主完事后,子鄂一定让公主服下汤药。”木槿羞红了脸,端着烫盅只感觉自己的脸,仿佛被火烧了一般滚烫。 【100】存心折磨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子鄂明白了,公公放心,皇上与公主完事后,子鄂一定让公主服下汤药。”木槿羞红了脸,端着烫盅只感觉自己的脸,仿佛被火烧了一般滚烫。 羞的无地自容,木槿端着烫盅匆匆避开小邓子,又往长馨公主的寝殿回去。 直到小邓子消失在院子里,木槿才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温度降下了不少。 天色沉沉,夜空仿佛被乌云笼罩,没有一点繁星,今夜微微有些凉意。 木槿端着汤盅立在殿门前,叹了又叹气。 姬夑每次来云清殿,为什么都这么巧的由她在他们的寝殿外守夜? 她就这么倒霉吗? 被他羞辱两次,还目睹着他与其它的女人缠~绵,呵,真是太戏剧化了! 冷风徐徐,从窗前的细缝穿透而过,夜一片漆黑。 寝殿内灭了灯,同是一片黑暗,不出半会,殿内传出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声音,起初,只是浅浅的‘嗯嗯……哦……哦……皇上………” 片刻后,“啊啊……啊啊……皇上……您快了……馨儿……快受不了……皇上…皇上…您慢点……” 寝殿大门半敞开着,木槿所站立的位置,借着月色,恰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室内两具雪白的身体如蛇一般纠缠着难舍难分,只是可惜了夜色太黑,分不清那个是长馨公主那个又是无耻男人! 呵,活春~宫? 还好大一场面呢! 真是开放,比她这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都放的开,她花木槿佩服的五体投地! 还好她花木槿见过那个无耻男与长馨公主有过一次这样的场面,此刻虽然还是会脸红心跳却已不在那般羞怯,再何况他们当事人都不觉得害臊,她这个旁人害那门子臊? 一阵冷笑,心里说不出的苦涩,揣着姬绯绝的衣裳紧了紧,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刚刚真的好险,看到殿内活春~宫那一幕时,惊的差点把手上烫盅里的汤药洒到姬绯绝的外袍上了,还好她眼明手快接住了烫盅,不然,这件外袍就毁了。 若是毁了这件外袍,她拿什么还姬绯绝? 哎,要怪就怪寝殿内的那个无耻男,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幸好的是,她并没有毁掉这件衣裳。 想着,木槿揽了揽怀里的外袍,宛若珍宝一般紧紧藏在怀里,满脑子想的都是姬绯绝。 想到今早他为她披外袍温柔的一霎,还有他牵她手的那一霎,想到这,一阵寒冷不已的心也渐渐暖了起来,像绝王爷这般气质出众品性又好的男人实在不多了,女孩子要嫁人的话,就嫁绝王爷那样,人不仅温和脾气又好,哎,反正怎么看他都觉得姬绯绝完美无瑕,如果心里不是还系着子巫师兄,说不定,此刻她早已喜欢上了绝王爷。 “好可惜啊……”呆呆地仰望着星空胡思乱想,木槿就希望寝殿里的男女赶紧完事,随后,她好回去做她的事。 只是天不遂人愿,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直到累到上下眼皮严重打架,才隐隐听不清寝殿内持续不断的销~魂声。 木槿伸展了下四肢,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怀里揣着衣裳一手还拿着烫盅,真的好累呀,光站着就好几个时辰了,他们怎么还不完事? 木槿紧紧皱眉,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腿,嘟囔道:“好想打会盹……” 语毕,木槿突觉得浑身不自在,好似背后有双如鹰一般眼眸在看着她,那种感觉让人心里直发寒…… 警惕朝身后望去。 一阵惊愕! 他? 他什么时候从长馨公主的寝殿出来了? 一惊,木槿慌忙欠身,“奴婢见过皇上。” 姬夑椅着过廊上的大柱子慵懒而立,薄薄的纱衣随意着在身上,衣襟大开,露出颈项间的肌肤和伟岸结实的胸膛,如瀑布般的黑发,未竖卢,肆意在夜风中飘荡,冷鸷的眸子带着几分淡凉冷冷地注视着木槿。 他……他什么时候起来的? 怎么没有一点察觉? 按理来说,自己的内力也不差啊,怎么连他站在自己身后都没有察觉出来? 这……怎么回事? 良久过去,姬夑仍是一言不发。 木槿心里忍不住微微有些忐忑,硬着头皮又道:“皇上,您还是回屋吧,公主要是见你突然不见了,怕是又要担心了。” 冷冷的目光扫过木槿,姬夑终于说了一句话,“朕,要吃宵夜。” 一甩衣袖,姬夑率先走进了厢房。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宵夜。”木槿应道,抱着汤盅也跟着进了厢房。 长馨公主人呢? 木槿特意往卧室里头张望,却见从里面走出来一公公。 木槿愣愣地望着那公公,心里好多不解,一时间却忘了该从何问起,反倒是先让那公公开了口。 “汤药就交给奴才吧,公主过于劳累,早就睡下了。”公公说着,伸手便去接木槿手上的汤盅。 公公的手一挨着汤盅,木槿利索往后一闪,警惕望着陌生而来的公公,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公公,身处深宫,她如何放心把汤盅交给一个陌生人? “不劳烦公公,我们家公主的汤药,还是由奴婢亲自送进去比较妥当。”木槿说着,便想饶过公公进去。 这时,却从木槿的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冷冷的,“烫盅就交给朕身边的公公,别忘了,朕还等着吃宵夜。” 姬夑这么一提醒,木槿才想起,她还有任务在身呢!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既然暴君说那公公是他身边的人,汤盅交给他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想到此,木槿才安心把汤盅交给了那位奇怪的公公,而后,快速前往御膳房准备宵夜。 说是准备宵夜,其实,那些宵夜御膳房早就准备好了的,木槿只是跑去提到云清殿便是。 对于,提东西,这难不倒木槿,她的轻功已出神入化,仅是半会的时辰,木槿便把御膳房为皇帝准备好的夜宵全提了过来,就连姬夑也惊讶她办事的速度。 “皇上,您的宵夜,请慢用。”木槿把炖好的燕窝、碗筷、各式糕点摆好在姬夑的面前,心想,这回,他总该放她回去了吧? “燕窝冷了。”姬夑淡扫过餐桌,冷冷吐道。 冷了?不会啊,御膳房师傅说刚出炉的。 “皇上,这燕窝御膳房师傅是看准了时间拿出来,不会太冷,喝着正好。” “朕说它冷了就是冷了。” 木槿愣了愣,“是,奴婢这就去给您热一下。” 或许刚刚自己走的太匆忙,忘了把盛燕窝的碗盖严实吧。 想到此,木槿便又把燕窝放回篮子里,躬身退出厢房,又朝御膳房回去,打算把燕窝再热一下。 一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宫女或是公公,这会时辰,大伙都已经入睡了。只有她这个命苦的宫女被暴君当奴隶唤来唤去,大半夜的,还不让人睡觉,真是太不人道了。 路上胡思乱想一通的时间里,木槿已回到了御膳房,她重新热了一遍燕窝,半会的时辰,木槿再次回到云清殿,那时,姬夑已坐在桌前翻看史册。 “皇上,燕窝已经热好了。”恭恭敬敬将燕窝呈上,就把不得暴君早点喝完,让她走人。 “太热了,拿去凉快凉快再呈上来。”看着史册一动不动,姬夑压根未瞧一眼桌上的燕窝。 太热了? 他还没尝过就说热,存心想折磨她么? 木槿深吸了口气,将心里的不快压下,谁叫现在坐在她眼前的男人是皇帝,而她却只是个卑微的宫女? 好吧,为了自己与子巫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更为了自由,忍! “是,奴婢这就拿下去凉快凉快……”再次把燕窝放回篮中,木槿提着篮子又转往御膳房。 回到御膳房时,御膳房的师傅全走了,木槿只好自己找了把扇子,把燕窝扇冷了再给暴君端去。 当木槿再度提着盛着燕窝的篮子回去的时,已过了半柱香的时辰。 夜色郁浓,皇宫上下的烛火更为黯淡。 云清殿一片冷清,大殿窗门微微敞开。 借着昏暗的烛火,看见姬夑正负手站立窗前仰望夜空,仿佛满腹心思。 不是很明亮的月光照耀在他凛冽的身姿上,竟勾勒出他逼人的摒气,好美的一张皮囊,足以让所有的女人为之倾倒…… 哎,妖孽呀! 心里微微感叹,木槿提着篮子,缓缓走进了殿。 “皇上,燕窝奴婢已经弄好了,您尝尝。”从篮子里拿出燕窝,端至窗前站立的姬夑跟前。 姬夑回头,冷漠瞥了一眼木槿手中的燕窝,突然伸手一拍。 噼啪数声响起,木槿一惊一愕,手里的燕窝已从手中滑落,洒了一地,洁白如玉的瓷碗碎成四分五裂,地面一片狼藉。 僵持着双手端瓷碗的动作,木槿几乎是傻愣。 【101】存心折磨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僵持着双手端瓷碗的动作,木槿几乎是傻愣。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这般尽心尽力做好一个称职的奴婢,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送燕窝,那里做的不称暴君的心了? 木槿正在沉思,耳边蓦然想起暴君的声音,“放肆!竟敢让朕吃这恶心的东西?” 姬夑说着,一甩衣袖,脸上微微有些怒气,他修长的白衣袖无意间刮过木槿的脸颊,刮出一道微红的痕迹,火辣辣的痛感一霎间传遍身体上下。 心里闷闷的胀胀的、一阵酸涩,最终却还是把心里的苦涩强压了下去。 谁让她身不由己? 又谁让她背负无法偿还的恩情? 忍忍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脸上**的痛感未曾消失,木槿急忙蹲下身,一边将一片一片打碎的瓷碗拾起,一边卑微的赔不是,“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把握好火候,把燕窝给炖糊了,请皇上息怒。” 拾着碎瓷片,却还要顾忌眼前男人的情绪,心间一急,一不小心却被锋利的瓷片扎到了手指,鲜红妖娆的血一刹那如硕大的玫瑰在指尖娇艳盛开。 此时,木槿却顾不得自己,忍住脸上以及手上的痛,匆忙跑到殿外找了扫帚收拾干净凌乱的一地。 整理期间,没敢看已落座回桌前的姬夑,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隐隐中,总觉得有道微怒的眸子冷冷地跟随着自己,但她始终参不透那道眸光发怒的缘由是为何。 她好像从来没有招惹过眼前的那个男人啊! 收拾干净地面,姬夑慵懒地坐在桌前,修长的指尖一页一页翻开史册,突然又道,“朕要吃御膳房的绿豆酥。” 一阵诧异,想不到,那暴君居然还有心情吃的下东西? 木槿愣了愣,顷刻后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深吸了口气,木槿匆匆退出了殿。 殿外,月色正好浓郁,昏暗暗的一片,仿佛陨殁了天日。 已没有任何心情飞来飞去前往御膳房拿糕点,紧紧捏住被割伤的手指,只觉心脏被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眼前的一切厄运,仿佛都是从被姬夑玷~污那夜开始,每晚,她看着他与长馨公主抵~死~缠~绵,而她却要为他们守在门外,目睹着一幕幕恩爱的画面,完事后,暴君却依然不肯放过她,处处刁难她。 他为什么要和一介不起眼的宫女过不去?为什么? 或许他不知道,她有多努力在抑制内心复杂的情愫,每次压下内心的恨意之时,却又在遇见他时被他无意挑起,每次面对他,几乎让她奔溃。 内心本是好恨的,木槿却一度告诫自己这样的恨只会徒增烦恼,所以,她一直在抑制着自己内心浓浓的恨意。 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就这么走着走着,走到台阶下停步,踏上石梯时,微微抬眸往上看了一眼,木槿发觉自己就这般走到了御膳房门口。 御膳房硕大的金字牌匾金闪闪地格外刺目,木槿俨然皱紧了眉头,今晚她也记不清这是第几回往御膳房跑了,真是不幸。 走进御膳房找了绿豆酥,木槿提着篮子便又朝云清殿回去。 冷风萧瑟,刮过树梢,枯死的枝叶随飘落,寒寒凄凄,某处荒废的亭阁,有两人正在谈话。 “主上,我们精心训练过的黑衣将士被姬夑那狗皇帝逼的全数服毒自尽。”那男子吐气有些哽咽,除了悲伤内心还怀着浓浓的恨意。 刮……,立在男子身侧的男人,忿然一甩衣袖,亭阁外种植的盆景,仅是片刻的功夫,叶子全被他使出的内力扫光,盆景上留下的全是突兀的枝干,光秃秃的带着刺。 “那栋梁国皇子闵岱死了吗?”西戎国皇子冽风负手而立,背对着石印,双眸怒气腾腾。 “死了,我们闯进地牢的时候,栋梁国皇子闵岱已经悬梁自尽。” “死了就好,甩掉了一个大麻烦。” “就怕栋梁国皇子闵岱事先出卖我们。” “若他真敢出卖我们,依姬夑的性格,一早便来抓本皇子,他绝不会让本皇子过的这般逍遥自在,定是暴君从栋梁国皇子闵岱口中探不出任何消息,栋梁国皇子闵岱才自己自尽。” “那主上,下一步我们计划该怎么走?” 西戎国皇子冽风拧眉,往亭阁走了两步,“暂且取消一切行动,随时听候本皇子命令。” “是,主上。”石印抱拳,本打算隐退,仰头的瞬间,却瞧见木槿打从另一侧草丛小径经过。 “是她?”石印眉头紧锁,看见木槿消瘦背影的一霎,脸上抑制不住蹦出怒火。 顺着石印的目光望去,西戎国皇子冽风也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我要去杀了她,那天要不是她帮着那姬夑,没准石印早杀了暴君。”石印双手紧紧揣成了拳,说着,抽出藏身在腰间的软剑向木槿袭去,西戎国皇子冽风开口阻拦却已是来不及。 暮沉夜下,软剑反射而下的雪光划过木槿,仅是轻微的举动,木槿已觉察有人朝她偷袭。 石印手中的软剑从木槿身后刺来,木槿微微侧身,软剑未挨着木槿一丝一毫,她的食指已钳住朝她袭来的剑,他的剑被木槿紧紧夹在指缝间,一旁的石印已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手中的兵器。 “你………”石印惊愕,完全未料到区区一个婢女的内力竟在他之上,可以掌控他手中的剑。 “从背后偷袭,算不得什么好汉。”心情本就不好,这大半夜的突然又冒出一个要她命的人,木槿心里堵的更是不畅快,手上一用力,乒乓!石印心爱的软剑被木槿生生折成了两段掉落地面。 “你是什么人?”看着手中折断的剑,石印一阵诧异。 那日,他与她过过掌力,那天还把她打成重伤,几日不见功力竟大有进步,只是,这般武艺高强的人怎会只是一介婢女? “管我什么人,我要是你,就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早就逃命去了。”木槿深吸口气,瞥了一眼篮子里的绿豆酥,深怕打翻了篮子里的糕点。 “呵,口气不小啊!”这时,西戎国皇子冽风从亭阁小径款款走向木槿,他俊朗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黑夜里,长袍飞扬,更彰显出他凌冽的风姿。 是他? 在后山想夺她命的男人,还有拿走她白发带的男人,如今,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策划暗杀栋梁国皇子闵岱的头目,这么说,那日皇宫迎宾大宴上放羽箭刺杀姬夑的元凶就是眼前这个风姿卓越的男人? “怎么会是你?”语毕,木槿突然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才愚蠢。 她已经知道是他,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 “为什么不可能会是我?”他笑,笑的更猖狂,却掩饰不去嘴角的那抹苦涩。 “你大可不必承认,我也只是猜测。“木槿顿了会,又道,“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 “你不会的。” “凭什么相信我不会?” “你的眼睛告诉了我。” “我的眼睛?” “恩,起初你的眼睛一直在闪,闪过几秒后,你便镇定了,说明,你已放弃揭发我的念头。” 对上西戎国皇子冽风凌厉的眼眸,木槿沉默,半响才回话,“你走吧,今晚我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听见,也从未认识过你们,以后见了,也会当做不认识。” “多谢子鄂姑娘,但冽某还是很高兴与你相识。”西戎国皇子冽风轻轻一笑,心里惊叹木槿的冷静。 木槿皱眉,没有再回话,提着篮子便离开,不想与陌生人有过多的纠缠。 虽然还不清楚眼前男人真实的身份,也不清楚他与姬夑有着怎样的恩怨,但身处皇宫,那些恩恩怨怨不是三言两语便能道的明,她本是个局外人,这些秘密也是无意间被她知晓,如今被识破,她能做的便还是做回那个局外人,不扰人是非。 “主上,就放她这么离开?”死盯着那抹远去的背影,石印有些不甘。 “那你想怎样?”西戎国皇子冽风眯着眼眸,兴致索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木槿的背影而去,反问石印。 “当然是灭口,只有死人才不会说秘密。”眉头一蹙,石印的眼中掠过一丝浓浓的杀意。 “问题是你打的过她吗?”木槿的背影消失,西戎国皇子冽风有些失落收回目光,再次反问石印。 “……”石印犹犹豫豫,承认他不是木槿的对手。 “放心,她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西戎国皇子冽风从怀里摸出那日从木槿发丝上抢过来的发带,紧紧揣在手心,内心还是第一次这般信任一个口头上的诺言。 “可是主上,石印觉得还是不妥……” ps:美女们,喜欢的话,一定要收藏、推荐、留言啊! 【102】存心折磨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可是主上,石印觉得还是不妥……” 石印话还未说完,西戎国皇子冽风冷厉打断他,“够了,没有本皇子的命令,绝不可动她丝毫,若是胆敢违抗主令,军法伺候。” 一甩袖,透着深夜微凉的风,依然觉察的到他的主上隐隐中含着丝丝怒焰。 望着冽风远去的背影,石印怔住。 这还是头一次,他们的主上因一件小事对他发脾气,然更让人惊愕的是,他竟相信一个陌生的宫女,换做以往的他,他们的主上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那个知道他们这么多秘密的女人,可是,他却没有…… ****** 夜更暗沉,回到云清殿时,姬夑翻看史册的姿势未变,还是那般慵懒高贵地一页一页翻看着书。 “皇上,您要的绿豆酥。”从篮子里拿出糕点,木槿恭敬递到姬夑手够得着桌面上。 “拿个绿豆酥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翻开一页史册,姬夑懒懒地搭了句话。 “夜路太黑,路上耽搁了。”木槿颔首,小心应对。 “哦?是吗?”又翻了一页史册,云淡风轻应道。 “皇上,您不是饿了吗,还是吃些绿豆酥填填肚子打紧。”眼前男人不冷不热的态度,木槿只觉得浑身寒颤不已,猜不透他想刁难她到什么时候。 “谁说朕饿了?”终于不再翻史册,史册从姬夑脸上移开,肃冷说道:“把绿豆酥倒了。” “什么?”木槿一震,低喃了句,恍惚中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皇上……” “朕说倒掉就倒掉,没有听清楚吗?” 手掌紧紧揣成了拳,被戏弄的感觉悠然而生,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起初燕窝没有尝一口便被他拍打摔在地上,这会拿来的绿豆酥又不想吃倒掉,大半个晚上的时间,就浪费在她取燕窝与绿豆酥的事上,最后,还落个龙颜不悦…… 他若不是存心的,那还能是什么? 往后想想,木槿又觉得不太可能,堂堂一个帝王怎可能与她一介小婢女闹情绪? 思绪微混乱,木槿脸色越发苍白,她紧紧咬着下嘴唇,硬是把心里的不快压下,“是,奴婢这就拿去倒掉。” 木槿语毕,又把绿豆酥放回篮子里,提着出殿。 那暴君爱怎样就怎样,随他折腾,今晚她铁了心陪他折腾…… 并没有把绿豆酥真拿去丢,木槿只是把它放回了御膳房,姬夑还未碰过那绿豆酥,想想扔掉也怪可惜的,于是,木槿又把它放回原来的地方,暴君不喜欢吃绿豆酥,总还会有人喜欢吃。 空手而回云清殿,姬夑正在厢房来回踱步,隐隐中仿佛还暗藏着不明的怒火。 木槿硬着头皮进殿,挨着门口最近的地方站着。 “皇上,奴婢可以回去了吗?”木槿咬着唇,清冷问了句。 “滚!”冷冽的目光打落到木槿身上,姬夑冷冷吐出个‘滚’字。每次,他的怒火发的都是莫名其妙,木槿见识过几次已经见怪不怪,总之,他能放她离开,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心里一阵欢喜而过,没有理会姬夑猪肝色的脸,更不想理会他口中的‘滚’字,木槿躬身退出大殿,嘴角微微上扬,把不得离他远远的。 仅是上扬嘴角这般细微的动作,却一丝不漏的落入姬夑的眸中,他的眼眸划过一丝寒光,心里不是滋味,然那时木槿却已出了大殿,他想发火却已找不出发火的对象,猛然的心里却又一阵失落……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最近一度反常? …………… ****** 大殿外,寒风萧瑟,寒气越来越重。 一阵凉风掠过,木槿不仅打了冷颤,拢了拢匈前的衣裳,这时,木槿才发觉她好像落了件很重要的东西——姬绯绝的那件外袍被自己丢那里了?! 是掉在御膳房还是云清殿?还是……掉在云清殿与御膳房的小径上? 她只在云清殿与御膳房来回跑,肯定是掉在她去过的这些地方。 木槿回想着,匆匆又转往御膳房。 然在御膳房以及御膳房附近去过的小径她都找过了,却连衣裳的影子没瞧见。 那……姬绯绝的外袍会掉在那里了呢? 现在也只有云清殿没有找过了,想必是掉在云清殿内了吧? 可是,她刚从那里出来,暴君肯定还没离开云清殿,贸然回去,肯定会再次撞见那暴君。 那该怎么办? 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偷偷潜回云清殿又不会与暴君相见? 木槿揣着手,皱眉沉思,想了半会,却想不出半点好办法,只好,选择碰碰运气。 没准,她运气好,回去的时候暴君已经走了也说不定呢…… 想着,木槿给自己打气,匆匆又朝云清殿位置走去。 木槿回到云清殿时,大门已紧闭,殿内的烛火也灭了,只有过廊上的烛火还在摇曳。 原来那暴君走了? 看来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 木槿微松了口气,轻手轻脚推开云清殿的大门进去。 “会是掉在那了呢?”木槿点亮手中的火折子,挨个地方细细翻找。 当找到姬夑翻看史册的桌前时,木槿晦气深吐气,俨然不信外袍会掉在这,一阵失落,木槿叹了口气。 姬绯绝的外袍到底被她弄到哪里去了? 内心一阵深深地责备,木槿长叹气之际,背后却猛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是不是在找朕手上拿着的这件衣裳?” 噼啪,过于惊讶,手里拿着的火折子一瞬从手中掉落,随即,整个厢房亮了起来。 没错,暴君手中拿着的衣裳,就是她要找的衣裳! “请皇上还奴婢衣裳。”木槿立在原地微颔首,脊背渗出不少冷汗。 暴君居然还待在屋里没有离开? 屋里乌漆吗黑的,暴君怎么也不掌灯啊! “谁的衣裳?”姬夑乌黑的双眸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衣裳,恨不得立刻把它撕掉。 神经病,那个男人的衣裳关他什么事,有什么好问的? 木槿紧紧捏着衣袖,心里虽然很愤怒,却不敢正面迎战暴君,她时刻不敢忘记自己前来周朝的使命,深怕激怒他,长馨公主便什么行动也采取不了。 从姬夑手上的衣裳匆匆扫过,木槿垂下脑袋,紧紧咬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若直接说是绝王爷的衣裳,会不会连累到姬绯绝? 或者,暴君又给自己定一个勾~引的罪名? 那我该怎么回话才不会惹怒暴君? 木槿蹙眉思索,姬夑不知何时恍然靠近,离木槿仅仅只有半步之遥的距离停下,他眼中的怒火燃的更旺盛,木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本能退离他好几步。 “皇上……这衣裳是洗衣房的姑姑吩咐奴婢拿去洗的衣裳。”木槿抿抿唇,在暴君面前说起谎话来,她竟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哦?云清殿的侍婢什么时候被贬洗衣房了?”姬夑眸子一眯,嘴角微微扬起,神色皆是嘲弄。 暴君语毕,木槿恍然蹙眉。 糟糕,自己说谎的技术也太烂了! 竟自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像她们这些专门侍候娘娘的丫鬟,没犯什么错,敬事房是不会给她们安排两份差事的,而且,敬事房的那些姑姑断然也是不敢得罪她们这些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身份的丫鬟。 这摆明不是着穿了自己的谎言吗? 感觉到姬夑想掐死她的目光,木槿额头渗出一排的冷汗,咬着唇,支支吾吾念道‘奴婢……’却半天接不上话来。 姬夑紧紧捏着姬绯绝的衣裳靠近木槿,“朕怎么觉得这件衣裳看起来特别的眼熟啊!说,是谁的衣裳?” 冷哼的语调格外刺耳,衣袖徒然被木槿抓出深深的皱痕,她微吸了口气,强迫内心镇定下来,“曾救过奴婢性命一位将士的衣裳。” “呵,好个将士的衣裳,非要朕撕了这件外袍,才肯对朕说实话?”姬夑说着,微举起衣裳便想把手里外袍撕个粉碎。 这件衣裳明明是姬绯绝的,她为什么要有所隐瞒?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他们是清白的,又有什么话不可说? 莫不是,她喜欢上了皇弟? 姬夑还在猜测,即刻他的耳边响起一道阻止的嗓音,“不要,皇上!” 木槿伸手去抢外袍,却被眼明手快的姬夑躲开,木槿俨然抓了个空,一脸的焦虑。 “不要?那你说,这件外袍是那个男人的?”姬夑耐住性子再次问木槿,却不知道为何对她的事这般关切。 “一个将士的衣裳。”木槿紧紧捏着衣袖,依然咬唇不改口。 姬夑看着木槿打死不都不肯开口的摸样,心口的怒火仿佛受了挤压一般,在那一瞬爆发而出。 撕拉!顷刻,姬夑手上的外袍被他愤然撕成了碎布条。 【103】放开我!你禽~兽~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不要?那你说,这件外袍是那个男人的?”姬夑耐住性子再次问木槿,却不知道为何对她的事这般关切。 “一个将士的衣裳。”木槿紧紧捏着衣袖,依然咬唇不改口。 姬夑看着木槿打死不都不肯开口的摸样,心口的怒火仿佛受了挤压一般,在那一瞬爆发而出。 撕拉!顷刻,姬夑手上的外袍被他愤然撕成了碎布条。 木槿抬眸的一瞬,好好的一件月牙白外袍,眨眼间化成碎布朝她脸上身上扔了过来,那些布条打在她的脸上身上,木槿心里委屈的感觉不到一点疼。 碎布散落脚下一地,木槿愣愣望着地面那些残破的衣衫,眼泪滴答滴答不受控制往下掉。 眼前的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暴君! 他平时都是这般整人不让人好过的吗? 她一个宫女拿着件男子的衣裳关他什么事,对她凶什么凶? 而且,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对她凶! 吸了吸鼻涕,木槿缓缓蹲下身,将满地狼藉的碎布一条一条拾起,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 这是姬绯绝的衣裳,现在被撕成了碎布,该怎么办? 想着,更多的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 一旁的姬夑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狼狈拾碎布的木槿,匈口被挤压的感觉越发强烈,他向前踏了几步,一脚踩住木槿正要拾的一块碎布,木槿仰头,正好对上姬夑一汪盛怒的黑眸。 冷冷地看着姬夑,片刻后木槿宛如当他不存在一般,继续埋下头拾其它的碎布。 惹不起他,躲开他,她总有资格了吧! 拾起一块布条,眼泪生生被逼了回去。 木槿刚想拾一块布条,一边的手臂被暴君突然拽了起来,接着她整个人被暴君提起站起了身,推压靠在了桌案前,姬夑紧挑起木槿的下颚,强迫她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不就是一个男人的衣裳,值得你落泪吗?” 小屋木的那日晨曦,她不就是这般对待他的外袍的吗? 他的唇离她很近,吐气的温热全洒在湿~湿的脸上,又恨又不甘心。 与她在小木屋相处一夜后的那天晨曦,离开小木屋不远后,他发觉掉了一块很重要的玉佩,于是,他再次回到小木屋。楞立在小木屋外,他却看眼前的这个女人把他的外袍狠狠丢弃在地上,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同是一件男人衣裳,她把姬绯绝的衣裳当宝,却把他堂堂一国之君的衣裳随地践踏,呵,她太不他当回事了。 “皇上,你是否干预奴婢太多了?”看着他的眼睛,她清冷的眼眸同样是一阵愤怒。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那里得罪了他,他非要和她过不去! “干预?呵……”一阵冷哼,“是你三番五次要勾~引朕。” “勾~引?”木槿抑制内心的怒火,“胡说!奴婢从来未想过要勾~引皇上。” “小木屋那晚呢?你敢说不是故意勾~引朕?”姬夑嘴角微勾,蔑视的笑意轻轻溢了出来。 “那晚……我……”回想起那晚,当时她身中蛊毒,根本不知道那晚是怎么回事,更不清楚怎会与他纠缠不清。若当时她是清醒的,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怎么,有胆识敢勾~引朕,为何不敢承认?”木槿吞吞吐吐,姬夑唇间笑意更深,唇离木槿贴的更近。 “没有…我没有……”木槿痛苦地闭上眼眸,脑袋一片浑浊,不断低喃‘我没有’。 “朕告诉你,你勾~引朕的计划成功了,朕,爱极了你这具身体。”暧昧的在木槿耳畔低语,当木槿惊恐睁眼时,撕拉,木槿身上的衣裳已被姬夑用力撕开,嫣红的贴身肚兜就这般大赤**~露在姬夑的眼前。 “你住手,你……禽~兽不如……”慌慌忙忙遮住自己的身体,手却被姬夑钳住动弹不得,整件单薄的宫服全被姬夑扯落,毫不留情仍在地上。 他的唇在她颈间流连,一只手正在动手扯她的裤子,慌忙中,木槿未想过多,一脚向上拱起,朝眼前男人脆弱的地方袭去,哪知,她刚抬腿,仿佛被暴君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一般,抬起的腿却被他的腿重重压住。 悲催,她竟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 木槿奋力挣扎,凡是能动的部位,全然反抗着暴君的侵袭。 他刚碰过其它的女人,这会竟又来招惹她,她不要…… “放开,别碰我!”木槿推搡着大喊,俨然力气武艺都抵不过暴君。 “嘘,别喊,内室长馨公主睡的正香甜,若是吵醒了你家公主,朕,很难担保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你最好乖点。”他板正她的脸,严肃告诫木槿,“要是长馨公主发现朕正与你在XXX,你说长馨公主会不会发疯? 他笑,唇间的笑意竟笑的那般邪魅,肆无忌惮,木槿僵立着,竟一时忘记了反抗。 是啊,若是被长馨公主目睹这一幕,她该怎么面对她,她还会放过子巫师兄与她吗? 木槿晃神的一瞬,姬夑的唇重重落在她的唇上,带着惑人的男子气息充斥在她的唇齿之间,与她辗转纠缠,淡淡的微香,伴随着升温的热度,越发浓烈。他的唇霸道、狂妄、仿佛还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像要被他挤碎,连呼吸都变的越发的困难,而眼前的男人却仿佛对她的唇上了瘾,久久不肯放过她…… 想到长馨公主,木槿目光一滞,搁在他胸前的手攥紧,脑中的思绪一闪而过,紧握的手缓缓松开,不再做无谓的反抗,机械般承受他那如烙铁般炙热的狂吻。 放弃了挣扎,很快唯一一件遮身的肚兜也被扯掉,肚兜遮掩下的一片旖~旎赤红了姬夑的眼眸,噼里啪啦,突地,他粗暴的将她压到案几上,右手冷冷一拂,上面的书籍笔墨应声落下,散了一地。 空气微凉,外露的肌肤上,木槿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想躲开,然姬夑发烫的手掌,却紧紧将她摁住,身体动弹不得。顷刻他的身子覆了上来,令人窒息的重量,带着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屋内温度陡然升高,肌肤上渗出几丝汗意,身体也变得忽冷忽热。 一室旖~旎,黯淡的烛火,倒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男子伏在女子身上运动着,身下的女子极力抑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终于没了动静,姬夑喉间逸出满意的轻笑,微烫的薄唇贴了上来,靠近她的耳畔,低语道:“一介侍婢的肌肤竟保养的这般滋润,原来是早有准备想勾~引朕。” 他魅笑着,宛如浓浓烈火的眸光在木槿赤~条条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尽管与眼前这个女人有过三次的肌肤之亲,可他却觉得还是要她要的不够…… “不要脸!”明明是她被羞辱,却说成是她蓄意勾~引,木槿羞愤的无地自容,想也未想,伸手便向姬夑挥去一巴掌,然,木槿的巴掌还未挨到姬夑半个手指头,却被他死死地钳住了手腕,重重的在木槿细致颈脖下烙下一介印记。 “放开我!你禽~兽……”挣扎着却依然挣脱不了他的控制。 “你成功了,伪装的很好,三番五次勾~引朕,却还有本事跟朕玩故纵欲请的把戏,你真的伪装的很成功!”唇间笑意不减,姬夑蓦然松开木槿,呵,他与长馨公主一样都是敌国的奸细,但她却有本事让他对她提起一丝的兴趣,这个婢女看来不简单。 “从来没想过要勾~引你,是你一厢情愿认为而已。”她早已失去清白,虽是无谓的争论,可是心里的那口怨气纵容着她与他计较,她就没见过这般霸道蛮不讲理的人! 什么?朕一厢情愿? 姬夑蹙眉,眉宇间竟慢慢燃起一丝隐隐而发的怒火,“是么?别嘴硬,像你这样的女人,朕见多了!” 可恶的女人竟敢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顿时,姬夑心间一阵不畅快,蓦然松开了木槿,自己理了理身上的华服,狠狠瞪了一眼木槿,重重摔门离去,独留木槿一人留在空寂的房内。 房外,晨光乍现,原来,快天明了,而且还下起了瓢泼大雨。 环抱着赤~裸的自己,依靠着桌角,却是一滴泪也掉不出来,只有外面的雨滴声,声声响的凄楚。 思绪一片飘渺,慌慌乱乱穿回那些被姬夑撕裂的衣裳,冒着大雨衣衫不整冲出了大殿。 滴答滴答的雨声,豆大的雨滴宛若敲打着她的心房,揪的千疮百孔,渐渐的视线一片模糊,接着眼前一黑,噼啪,木槿身体软软地倒在了满是淤泥的雨泊里,不省人事。 ------------------ ps:收藏、冒泡、~推荐~~你们的支持,浅浅的动力~~~ 【104】遭遇毒打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在一处清幽的雅阁。 室内装饰简单雅致,一眼入底,想来屋主是位性情上看似冷淡却内心丰富的人。 打量屋内摆设,木槿微动了动身体,却发觉身上的衣裳换成了一套干净的素衣。 “是谁救了我?”看着身上的衣裳,木槿蹙眉低喃,顿了片刻,朝屋外喊道,“有人在吗?” 一直在外室候着的冽风听到木槿的喊声,匆匆走进了内室。 “是你?”看到西戎国皇子冽风的一瞬间,木槿微微有些惊愕。 昨晚刚说以后希望不要见面,仅相隔半个晚上,他们却再次相遇了,还真是凑巧。 “子鄂姑娘可有好些?”看到木槿,西戎国皇子冽风相比之下却是格外镇定,仿佛,已料到他们还会再见面一般。 “恩,好多了,谢谢你救了我。我想我体力也恢复了,也该回云清殿去了。”木槿佯装看了一眼天色,从软榻上下来,希望能尽快离开西戎国皇子冽风所住的地方。 初次见他时,她的心中便萦绕着一股悚然的感觉,与他多次接触后,那股悚然的感觉却未曾消失,总之,他给她的感觉就是神秘不对劲,心里总感觉毛毛的,而且,她还知道他这么多秘密,所以,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想与眼前的男子有过多的纠缠。 “子鄂姑娘暂且留步。”木槿走到房门前,冽风转过身突然叫住了木槿。 没有回身,木槿愣了下,“冽公子还有其它的事吗?” “子鄂姑娘,冽风希望能与姑娘你一同联手对付姬夑。”冽风冷鸷的眼眸落在木槿消瘦的背上,半咬着牙,开门见山说道。 诧异的顿了会,依然没有转身,提及姬夑,木槿唇间满是苦笑,心里的恨意一瞬涌起。 呵,又是他,他的仇家还真多! 深吸了口气,木槿淡淡反问道,“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付他?” 冽风向木槿走进几步,说服道,“虽然你跟姬夑无冤无仇,但是你心里有恨,这恨便是你与我联手对付他的理由。” 他从云清殿外将她救回来时,他便听到,昏迷的她一直在喃喃:姬夑,我恨你,恨不得一剑杀了你…… 这恨便是他们的动力。 “冽公子,你错了,不否认子鄂恨他,但不代表子鄂会同意与你联手。冽公子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子鄂就先行回去。”她的命运已残破不堪,甚至,就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超控,你说她还有什么资格谈恨谈报复? “子鄂姑娘不用急着拒绝,你可以慢慢考虑,哪天要是想通了,可以随时来找冽某,这块玉佩你拿着,想好了,凭这块玉佩随时可以见我。”冽风从怀里摸出一块雕刻着飞龙的和田玉佩递给木槿。 犹豫了一番,木槿接过冽风手中的玉佩,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接受也无妨,也或许,正像他说的那样,某天她很有可能会和他一起肩并肩作战那也说不定,还是先收着。 “好吧,冽公子无其它事,子鄂就现行告退。”紧握玉佩在手心,木槿语毕,绕过西戎国皇子冽风,匆匆走出冽沁园。 转往云清殿的路上,木槿突然想到,昨晚,姬绯绝的外袍被暴君给撕了,她拿什么还姬绯绝? 沉思着,木槿便打算前去跟长馨公主告个假,让她出宫一会,为姬绯绝买件外袍。 想着,木槿加快赶往云清殿的脚步。 回到云清殿时,长馨公主却还没起床,想来也是昨晚与暴君**一刻时累坏了,每次暴君临幸长馨公主后,长馨公主都会很奇怪,睡的很沉很沉,不过日上三竿,她总不会起来。 看着长馨公主紧闭的大门, 木槿心间泛起一丝苦涩,说酸却不是很酸,说苦却也不是很苦,心里却总是感觉到一丝压抑与梗塞,闷闷的好不透气。 半会晃神,木槿微叹了口气,决定自己偷偷潜出宫去为姬绯绝买件外袍。 想罢,木槿便转往自己的厢房换件衣裳便出宫。 ********** 从自己的厢房换身衣裳出来,时间还很早,木槿带了个头蓬便往宫门走去。 到了宫门前时,却正巧遇到从宫外晨猎回来的明珠郡主,木槿微微低着头立在一旁避开明珠郡主的猎队,然明珠郡主从木槿跟前经过时,却觉得木槿格外的眼熟。噼啪,乎的一下,明珠郡主舞动手中的皮鞭,一下便把木槿头上的斗篷甩开,木槿伸手去摸头上的头蓬已飞出几丈的距离。 “果然是你!”那个不要脸的长馨公主身边大胆的侍婢。 “见了本郡主怎么也不下跪?”乎的一下,明珠郡主收了手中的皮鞭质问木槿。 “回郡主,子鄂已给郡主让道,也算是行过礼。”木槿颔首,淡漠回道明珠。 她已给她让道,她还想怎样? 木槿一副无错的摸样,明珠郡主顿时怒火中烧,外加她的皇帝哥哥常常留宿云清殿,想到长馨公主夺走她的皇帝哥哥,明珠郡主怒火便烧的更是旺盛。 “大胆贱婢,不要因你的主子深受皇帝哥哥的宠爱,就连你这贱婢也恃宠而骄!”噼啪!明珠郡主愤然一鞭抽向木槿的脸想给她一个教训。哪知,挥向木槿的皮鞭却被木槿一手拽住不能动弹。 “郡主,子鄂并未恃宠而骄,而是郡主在无理取闹。”木槿一手甩开明珠郡主手中的皮鞭,也有些忿然。 长馨公主才是暴君宠爱的女人,恃宠而骄与她八竿子打不着! “反了!反了!一介贱婢竟敢对本郡主动手,还敢对本郡主出言不驯,今天本郡主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贱婢!”明珠郡主说着,立马从马上跃了下来,非要重罚木槿不可。 她长这么大,除了她的父母,皇帝哥哥、绝哥哥、还没有任何人敢说她的不是,她区区一个婢女竟然辱骂她,真是反了! “郡主……”身边的丫鬟想劝说明珠郡主息怒却被明珠郡主推开。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贱婢!”明珠郡主嚷嚷着,顷刻,身后的侍卫便向木槿靠近,没有再反抗的木槿,很快便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架住了肩膀带到明珠郡主的身旁。 “给我掌嘴,让你敢对本郡主不敬!”明珠郡主气的满脸通红,怒瞪着木槿。 “是,奴婢遵命。”明珠郡主说完,她身边的丫鬟应着便靠近木槿,准备掌她嘴巴。 然,丫鬟甩出一巴掌还未挨到木槿的脸颊,却被木槿用内力一掌震开,怎都近身不了木槿。 明珠郡主看着正在努力靠近木槿的丫鬟,脸一阵暗沉,“滚开,这点事都办不好!” 一下推开身旁的丫鬟,明珠郡主怒气冲冲向木槿走了两步。 噼啪,又是一鞭狠狠抽向木槿,这次,木槿没有再接或是躲开明珠郡主挥向她的鞭子,在大周朝这座皇宫里,此刻,她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介人人都可以践踏的婢女,为不惹出什么祸端,她只有不躲也不闪…… 皮鞭重重落在木槿的背上,每一鞭**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身体每一处都能强烈的感受到痛意。 如刀割如火烧,**地麻痛久久不散…… “贱婢,让你的主子勾~引皇帝哥哥!”明珠郡主对长馨公主的不满,全发泄到木槿的身上,木槿就如木偶一般任由明珠郡主的**。 她是没有办法拿长馨公主那狐狸精怎样,但拿她身边的人消气羞辱她,她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想着心里的愤怒,明珠郡主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 片刻,木槿后背的宫服隐隐可见格外吓人的血痕纵横交错着,触目惊心。顶着烈日,木槿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从额头滚下的汗珠,打湿她匈前一大片宫服,意识也越来越涣散,虚弱不堪。 “换你,给我继续打。”明珠郡主早已使不出力气,却仍不愿意停手,命令身边的一个侍卫代替她。 皮鞭再次一鞭又一鞭重重落到木槿的身上,骄阳仿佛要把人烤焦,木槿舔了舔干裂的唇,身旁的人俨然已有些模糊不清,噗通,身体软软地在滚烫的地面,豆大的汗珠打湿了腮前的青丝黏在脸上,可皮鞭还是一鞭接着一鞭抽在她的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明珠郡主悠哉悠哉坐在伞下一边喝着茶水乘凉,冷观着木槿奄奄一息正得意,姬夑与姬绯绝正巧从这边路过,见人群拥挤,便也过来看了一眼,却见是明珠郡主在闹事,因此,姬夑与姬绯绝都亲自赶了过来看个究竟。 “皇帝哥哥……绝哥哥……”回身,见却是姬夑与姬绯绝,明珠郡主慌忙叫人停手。 -------------------- 收藏、推荐、留言、打赏~~~ 【105】遭遇毒打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皇帝哥哥……绝哥哥……”回身,见却是姬夑与姬绯绝,明珠郡主慌忙叫人停手。 “朕叫你背书却在这闹事,太不像话。”姬夑寒光一闪,明珠郡主不由打了个冷颤,低着头不敢再放肆。 也或许是,她也只有在姬夑面前像个小孩,想闹却不敢闹,想亲近他却又害怕他离她更遥远。 或许,这就是爱吧,卑微着,把头低到了尘埃,只想博他看她一眼。 “是你?”姬绯绝靠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发觉却是木槿,姬绯绝瞪大了眼眸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子鄂姑娘,你醒醒。” 轻拍着木槿的滚烫的脸颊,木槿却是没有一丝的反应,姬绯绝那声‘子鄂姑娘’,正与明珠郡主交谈的姬夑条件反射望向姬绯绝手里抱着的人儿。 是她,还真是她,明珠这个刁蛮郡主怎会罚她?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昏死过去的木槿,姬夑怒火莫名的从心口蹿了上来,靠近姬绯绝与木槿,不问任何缘由便大怒质问明珠郡主。 “皇帝哥哥,我……”姬夑满脸怒火,还是第一次对她这么凶,明珠郡主眼泪一下扑簌扑簌往下掉,支支吾吾着全由泪水代替。 不就是一介奴才吗,至于对她那么凶吗? 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不管她如何惩罚奴才,皇帝哥哥从来不会责骂她,今天为什么他却对她发怒了呢? 真的是她玩的过火了吗? 还是,这个侍婢是长馨公主身边的人,皇帝哥哥才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泪眼婆娑看着满脸怒气的姬夑,明珠郡主只觉得倍感委屈。 “快请御医!”怎么拍木槿都不见木槿有转醒的迹象,姬绯绝一下慌了,急急忙忙抱着木槿便离开,经过明珠郡主身侧时,冷冷丢下一句,“明珠,你太过分了!”,带怒匆匆离去。 “皇帝哥哥……绝哥哥……”望着两具盛怒离去的背影,明珠委屈的不明所以。 皇帝哥哥冲她发火,接着绝哥哥也冲她发火,他们怎么了,今天都一个鼻孔出气? 真的是她错了吗? 明珠郡主愣愣立在原地流泪,看着他们离她越来越远。 “皇弟,十香园离这里最近,把她搁那吧。”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姬夑发觉十香园离这里是最近的院落,为了不耽搁时间姬夑突然开口。 皇兄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一介宫女的生死了? 一阵诧异,姬绯绝蹙眉,目光怪怪地落在姬夑身上没有转开。 “皇弟为何这般看着皇兄?”姬绯绝怪异的目光,让姬夑倍感不舒畅,片刻后,仿佛又像是在解释:“朕是看在皇弟的份上,才准奏让她留在朕的十香园。” 子鄂还在昏迷,片刻好奇而过,听姬夑这般说道,姬绯绝也就未再多想什么,抱着木槿匆忙赶往十香园。 既然是皇兄的好意,为了子鄂的安危,他只好接受。 ********** 十香园是座格外雅致的院落,里面鸟语花香,宛如尘世的另一处春天,然是景致在美,此时也无人有任何的兴致观赏,姬绯绝抱着木槿匆匆搁在了软榻上,随后,一群御医也跟着匆匆赶过来。 屋里挤满了人群,丫鬟进进出出好生忙碌。 御医为木槿把了脉,脉象稳定,要命的是她背上触目惊心的鞭伤让人看着格外揪心,或许是耽搁太久,木槿背上格外狰狞的血痕与背上的宫服紧紧黏在了一起,御医想上药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愣在一旁犹犹豫豫。 一旁的姬绯绝看着那些唯唯诺诺的女御医,伸手抢过他们手中的剪刀,坐在了软榻的边缘上,“我来,你们只管负责上药。” 姬绯绝说着,伸手便去解木槿身上的宫服。 “皇弟,你这是做什么?”姬绯绝刚解开木槿腰间的丝带,手却被姬夑一把抓住。 “不把她身上的衣裳脱~掉,怎么帮她处理伤口?”没有看姬夑,姬绯绝甩开姬夑的手,继续解木槿的衣裳,姬夑没有再阻拦,半会木槿身上的宫服已全部脱下,只身穿着满是血迹斑斑的白色里衣。 “明珠实在是太过分了,竟下手这么重。”看着木槿背上染成暗红色的白色里衣,里衣与木槿背上纵横交错的血痕紧紧黏在了一起,姬绯绝想脱掉这层衣裳,看着满是血迹的衣服却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子鄂,你忍忍。”深吸了口气,姬绯绝轻柔地拉开木槿肩上的里衣,咬着牙缓缓地一直往下退。 失去遮掩,一霎,木槿雪白的肩上狰狞的鞭痕便呈现在他们的眼底,一条条鞭痕相互交错,血肉一片模糊,格外刺目。 看到那些让人心颤的鞭痕,姬绯绝的手徒然有些颤抖,一不小心,手上扯衣服的力度微加重,昏睡中的木槿突感到背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不断挣扎呻吟,“呜呜……好痛……” “子鄂……”姬绯绝惊喊,心里满是担忧,“不管再疼都要忍一忍,脱~掉衣服才能上药,伤口上了药才好的快。” 姬绯绝喃喃着,像是在哄小孩一般想让木槿不要乱动,这样他才好在她背上抹药膏。 好不容易让木槿继续沉睡,看着木槿鲜红的里衣,姬绯绝忍不住深呼数口气,狠下心快速退去木槿身上的白色里衣。 待到衣衫褪去,木槿只身穿着一袭单薄的肚兜,整个赤~裸~裸的背,鞭痕交错狰狞的格外吓人,此时,木槿额头满是汗珠,脸色苍白的宛若没有一丝血色。 “御医,还不给本王药膏。”看着木槿背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姬绯绝胸口犹如压了块铁那般沉重。 “是,奴婢这就给王爷拿药。”愣在一旁的女医看傻了眼,一时连自己的职责也给忘了。 姬绯绝低吼道,女医这才回神匆匆跑去拿药箱找药。 “王爷,子鄂姑娘的药。”看着姬绯绝凝重的脸,女医怯怯地把药膏递出。 姬绯绝接过女医手上的药膏,一拂袖不带任何感**彩说道,“闲杂人等统统给本王出去。” 一间小小的厢房,宫女,女医挤满了一屋子,姬绯绝真担忧她们这些人会打扰木槿养伤,所以,拂袖赶着她们离开。 “奴婢遵命。”这样的情况,宫女,女医们只好躬身退出厢房。 “看来朕待在这里也是碍手碍脚,皇弟,没有皇兄什么事,朕也告退了。”看着姬绯绝聚集会神为木槿抹药,姬夑一甩袖,不等姬绯绝回话便愤然朝厢房门口踏去。 姬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气什么,反正看到姬绯绝脱木槿衣裳,还为那个女人小心翼翼上药,心里格外的不舒服,酸酸的、苦苦的、这种感觉怪异极了! “皇兄……”姬绯绝转过身时,怪异的姬夑已转身出了房门,满脑子心思全聚集在木槿身上,姬绯绝也就未再理会他的皇兄有未生他的气。 看着姬夑怪怪的背影,姬绯绝无奈摇了摇头转回身继续小心翼翼为木槿上药。 寂静的厢房,除了几名看守的丫鬟,此时,也就只剩姬绯绝与木槿两人留在房内,直到为木槿受伤的背上完药,姬绯绝仍然一直守在榻前不曾离开。 ******* 是夜,皇宫四处掌了灯,上下一片灯火通明,整个金灿灿的宫殿更彰显的璀璨生辉。 昏睡的木槿,在快入夜时醒来,房内一片空寂,木槿睁开模糊的眼眸,只觉得唇干舌燥,背部宛若火烧一般痛。 “水……水……”昏暗的房内,木槿紧抓着床单却不敢乱动低喃着。 坐在榻前正打盹的姬绯绝听到人的声响,立马醒过神来,转眼见的是榻上的木槿醒了。 “子鄂你说什么?”虚弱的木槿口齿不清,姬绯绝贴近她,辨别了半天才听清楚她要的是水,“好,这就给你倒水。” 姬绯绝说着,匆匆赶到桌前倒了杯水,又匆匆回到榻前。 杯子近在唇边,木槿感觉到是水,一口气急呛呛喝光了杯子里所有清凉的液体。 “别呛到了,慢慢喝,不够,我再给你倒。”虽然木槿已喝了一杯水,可她的唇依然苍白干裂,看着木槿毫无血色的脸,姬绯绝忍不住拾起衣袖轻轻拭去她额前冒出的冷汗,动作轻柔,眼眸里还有一丝疼惜,暖暖地,一不小心忍不住让人沦陷。 如此近的距离,似有似无地还能闻到姬绯绝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那一霎看着他细心的为自己拭去额前的冷汗,木槿脸迅速转红,心脏仿佛比平时跳快了一个节拍。 他是如此的温暖,让人不自由自主的想靠近,在现代,她若是没有遇到季东阳之前先遇到他,若是,此时她不被蛊毒控制,不欠子巫师兄的恩情,她想她一定会爱上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可惜,时空错乱,一切都是错乱的…… 【106】守了她一夜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他是如此的温暖,让人不自由自主的想靠近,在现代,她若是没有遇到季东阳之前先遇到他,若是,此时她不被蛊毒控制,不欠子巫师兄的恩情,她一定会爱上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可惜,时空错乱,一切都是错乱的……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木槿的脸一阵发烫接着又转白,姬绯绝突然停下为木槿擦汗,改成伸手试探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在发烧。 他的关心是这般暖人心,木槿有些不自在,慌乱避开姬绯绝的手心,遮掩道:“王爷,子鄂还想喝水。” “哦,本王差点忘了子鄂姑娘还口渴。”姬绯绝恍然大悟,微转过身把手中的杯子递给身旁的丫鬟倒水。 片刻,丫鬟把盛满水的杯子再次递回给姬绯绝,姬绯绝接过杯子轻轻递到木槿的唇边,还不忘提醒道,“慢点喝。” “谢王爷,木槿自己来。”木槿说着便想接过姬绯绝手中的杯子,那想,她仅是微微动了下手臂,却牵动到背上的鞭伤,撕的一声,痛的木槿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 “还是让本王亲自来”看着木槿因疼痛扭曲的脸,姬绯绝直皱眉,端着水杯再次抵在木槿的唇边。 木槿有些囧,微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水杯,暖暖地又是一口气把水喝下腹。 “还要吗?”看着木槿急急喝水的摸样,姬绯绝关心地再次问道。 “不用了,谢王爷。”两大杯水喝下肚,早就不渴了。 “你没事就好,夜也深了,本王也该回去休息了。”木槿终于醒来,脸色也渐渐红润,背上的伤不出两天便会愈合,看到她没事,姬绯绝心间大松了口气,把杯子递给丫鬟便从榻前起身向木槿道别。 “恭送王爷。”木槿心不在焉开口。 等等……刚刚姬绯绝说什么? 听他话的意思,难道一整晚他都在这里守着她? 待姬绯绝离去,木槿不顾背上的剧痛挣扎起身,丝被滑落匈前,木槿这才发觉自己只身穿着一袭单薄的肚兜,身上的宫服早就不见了! “谁帮我上的药?”木槿揪着丝被护在匈前问道身旁的丫鬟。 “是王爷……” 丫鬟话还未说完,木槿便抢过丫鬟的话,“怎么不是女医,怎会是王爷?” “当时姑娘背上伤势严重,女医都不敢为姑娘疗伤,是王爷当机立断剪去姑娘身上的衣裳才上的药,不然姑娘可能到现在还不能醒来。”丫鬟抿着唇怯怯地道来,想必是被木槿惊愕的脸给吓到了。 “那……王爷上完药之后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吗?”丫鬟的一番话,木槿更是惊讶,接着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再次问丫鬟。 “没有,王爷一直守在榻前,寸步不曾离开。”丫鬟微颔首应道,一脸的羡慕,她们从未见过王爷如今天这般认真温柔的一面。 “……”愣愣地,木槿没有再回话,满脑子都是姬绯绝疲惫离开的身影。 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他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好的吗? ******* 是夜,灯火阑珊,十香园倒是一片静寂无声。 身上擦了药,后背却还是一阵隐隐生痛,木槿折磨的无法入睡,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便走出了厢房。 十香园四处都是桃花,人在屋里都能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木槿便想出去看看桃花。 立在桃花树下仰望着天空一动不动,好美的桃花,好美的月色! 望着夜空上的皎月出神,就连姬绯绝已在她身后,木槿也徒然未察觉。 “月是故乡明,是想家了么?”顺着木槿的视线望去,原来,她正盯着弯月想着心事。 “王爷……”木槿微楞转过身,没想到这个晚了姬绯绝也会在这,他也是睡不着么? “每次遇到你,都是正巧你在深思的时候,能告诉本王,你在想什么吗?”黑夜里,姬绯绝琉璃般流转的眼眸紧紧追着木槿,心里的好奇心又再作怪了,她是他在这座皇宫里头见过最有趣味的女子。 木槿被姬绯绝这般盯着看,蓦然有些不好意思,双颊不由自泛起一丝红晕,“王爷真聪明,一猜就被王爷猜中,子鄂是想家了。” “哦?还果真被本王猜中了?”猜中木槿的心思姬绯绝有些兴奋,高兴了会,突然抓着木槿的手便往桃花园中央跑,“跟本王来,本王有办法缓解你的相思之苦。” “王爷,我们这是去哪?”想抽开被姬绯绝握在手心的手却挣脱不开,木槿只好被姬绯绝牵到桃花园一颗大桃花树下停下。 “站好别动。”姬绯绝说了声,一挥衣袖,顷刻,漫天下起了桃花雨! 满天纷纷扬扬的桃花伴随着花香一波又一波从空中下落,那些桃花落在她的青丝上,身上、肩上、好美啊! 木槿忍不住伸手去接那些落下来的桃花瓣,有些花瓣便落在她的手心,她宛若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护着给姬绯绝看,“你看,这里的桃花是不是很美,很美?” 宠溺的摘去木槿头上的桃花瓣,看着笑容盛开的木槿,姬绯绝心情大好,摇头道:“这里的桃花是很美,可再美,也美不过你的笑容。” 被姬绯绝这么一夸,一霎,木槿脸红的更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眼前这个细腻的男子。 他知道她想出宫,所以故意逗她开心的吧…… 脸一霎更红,看着木槿脸红的摸样,姬绯绝脸上的笑意更深,解下身上的外袍轻轻披在了木槿的身上,还在她匈前系了个结保暖,“夜里风大,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小心着凉。” 姬绯绝脱下的外袍还有着他自己身上的温度和淡淡的檀香味,一下,凉凉的身体已全被姬绯绝暖暖的外袍包裹住,这会,木槿已脸红到耳根处,捏着姬绯绝外袍的衣角,只觉得脸好烫,好烫。 【107】尴尬局面:沐浴时,那个男人进来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绯绝脱下的外袍还有着他自己身上的温度和淡淡的檀香味,一下,凉凉的身体已全被姬绯绝暖暖的外袍包裹住,这会,木槿已脸红到耳根处,捏着姬绯绝外袍的衣角,只觉得脸好烫,好烫。 “谢……王爷。”不敢正视姬绯绝的眼睛,就连回话也变的结结巴巴,晚上他一直守着她,她还没向他道谢呢。 “我们去凉亭上坐坐吧,这里风大。”再次伸手为木槿拉拢身上的外袍,看着木槿宛若一阵风就会被刮跑娇小的身体便提议找个风小的地方。 木槿犹豫了会,本打算回去泡草药,或许是太贪心,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和姬绯绝去凉亭坐坐。 夜色祥和,凉亭的皎月更是明媚,木槿与姬绯绝有说有笑,聊的是那么开心,这一切都被经过的姬夑看在眼里,看着木槿对姬绯绝浅笑的摸样,姬夑手心紧紧揣成拳头,一脸的暗沉狠狠甩袖离去。 她可以对其他的男人可以有说有笑,对他却那么吝啬,仅是微笑都是勉强的,可恶的女人一定是存心招惹的姬绯绝,他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夜色戚戚,与姬绯绝聊了半个多时辰,木槿便告辞回去泡草药。 御医嘱咐,晚上就寝的时候,泡半个时辰的草药,背上的鞭伤会好的快而且伤口痊愈时,肌肤会和以往一样完好如初,不会留下任何鞭痕。 与姬绯绝凉亭道别,回到厢房时,丫鬟已准备好了泡草药的浴桶。 内室,正热气氤氲,飘散的水气四周弥漫,好似飘渺的仙境一般。 薄纱缠绕木架的屏风后,浴桶里不断的散发出水雾,水面上还漂浮着好些名贵的草药,散发出幽幽好闻的草药味,似有似无的飘散在整个房内。 木槿绕过屏风靠近浴桶,俯身伸手探了探水温。 水温刚好,木槿收回手,一件一件解下身上的衣裳,顷刻,她玲珑有段的躯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有着很好的肌肤,如凝柔滑如绸,锁骨妩媚流转,雪白的浑圆,窄细的腰肢,整个完美的身/子玲珑有致。 满室清新沁人心脾的草药味萦绕,久久不散。 木槿挣扎着起身,隐忍着全身的剧痛,缓缓靠近浴桶。 浴桶内,草药屑、滕根、花瓣之类的草药漂浮着,木槿伸手捞起一些草药,瞧了瞧。那些草药皆是名贵的上等药材,木槿不解的皱了皱眉头,却也未想过多,缓缓卸下嫣红的肚兜,与裹裤,抬足入浴桶。 小足碰到浴桶水面的瞬间,疼痛从脚下蔓延至上身,木槿咬牙坐在了浴桶里,后脑勺靠着浴桶,让上身完全能浸泡到草药。 因为需浸泡半个多时辰,木槿只好缓缓闭上眼眸,静静地闭目养神。 渐渐的,肌肤适应了温热的浴水,后背的伤口也感觉不到疼痛,脸颊渐渐地也升起一排排红晕,神情也为之增添了一丝韵味。 房门外。 姬夑正超十香园木槿所在的厢房走来,他的脑中仍然回想着刚刚姬绯绝与她有说有笑的场景,想到木槿对其它男人笑的摸样,不知为何他却十分的不悦。 想到她那张倔强不甘的脸,让他怒让他挫败,让他心有不甘,因此便过来瞧一眼木槿,想看看一身惨不忍睹的她,还怎么个倔法! “给王爷请……” “滚!”姬夑背着手,自顾着向前迈步,面无表情的对着丫鬟小月吐出个“滚”字。 立在一旁的小月,本想告诉姬夑,子鄂姑娘正在沐浴,皇上此刻不便入内,可抬眼的瞬间瞧见姬夑神情不对,哆嗦了下什么话都给咽回了肚子,迅速欠身离开,仿佛深怕自己动作慢了半拍便惹恼了眼前的皇帝而一命呜呼。 姬夑随手打开房门的一霎,室内淡淡的草药味迎风扑来,眼前竟全是水雾萦绕。 原来,那女人正在沐浴…… 姬夑立在门外犹豫了片刻,本想就这么离开,可脚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那般不听使唤,反是背道而驰,推门而入。 “小月,是你吗?”听到开门的声响和脚步声,木槿不由地问了声。 没有回应,姬夑背着手,绕过屏风缓步靠近,不是很远的距离,他看到了浴桶里宛如谪仙子的木槿。 她整个人浸泡在浴桶里,只露出个脑袋,静静地闭着眼眸靠着浴桶休息,她修长浓密的眼睫毛下垂,眼睫毛上还沾了晶莹的露珠,映衬着她微红的脸颊,格外的诱人,再往下,锁骨线条清晰,妩媚流转,浮草下面是若隐若现的浑~圆。 水雾萦绕,美人如莲…… 看见如此诱人一幕的姬夑,喉结情不自禁滚动,咽了咽口水,一下觉得格外口干舌燥。 “小月,可以帮我拿一下干毛巾吗?”感觉到那脚步声已在她身旁停下,木槿一直以为是小月。 在这个莫名其貌的十香园内,除了姬绯绝她也就只见过小月,除了小月以外,想象不出还有其它什么人。 依然没有人回话,姬夑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干毛巾,拾起伸手递给木槿。 伸手接过姬夑手中的毛巾,随后,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木槿才睁开眼眸,她回头,“谢谢你…小月…” 道谢回头的瞬间,想不到,她看到的人居然会是姬夑! “怎么……会是你?小月呢?”木槿大惊,双手慌慌忙忙遮掩在胸前,眼眸惊愕的瞪成了杏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月不是守在门外吗? 他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看到朕你很失望?”看着木槿惊慌失措的摸样,姬夑不禁心情大好,以往她一副倔强的摸样,此刻慌张的她有趣多了。 姬夑不由地朝浴桶大跨一步,双臂霸道地抵在浴桶边缘,牢牢把木槿圈在他双臂之间。 【108】尴尬局面:沐浴时,那个男人进来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不由地朝浴桶大跨一步,双臂霸道地抵在浴桶边缘,牢牢把木槿圈在他双臂之间。 “你…”那张邪魅的脸近在咫尺,双臂还圈着她,她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何必惊慌?朕又不会即刻吃了你!”嘴角浅勾,扬起一道优雅的弧度,姬夑邪魅一笑,他话虽这么说,鼻翼间的呼吸却徒然加重,滚烫的气息全喷在了木槿一片绯红的脸上,扰的木槿心慌意乱。 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洞让她凭空消失。 木槿撇过头,不想看到那张让她痛恨的脸,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此时,她落魄的落在他手里,算她倒霉! “为什么不回答朕?”木槿撇开脸,姬夑却偏不如她愿,板正她的脸与他相对。 “皇上要奴婢说什么?”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争锋相对,双眸互不相让对视着。 仅是半分钟的对视,姬夑发觉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她流转的眼眸是那么的美,差一点他便醉倒在她倔强的眼眸里。 喉结情不自禁向下滑动,突然,他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一霎惊慌,当木槿反应过来时唇已被眼前的男人掠夺,被他吻的呼吸越来越稀薄,她拼命的挣扎,却不想牵扯到后背的鞭伤,痛的她直皱眉头,紧紧抓着姬夑手臂上的华服不敢再乱动。 感觉到木槿的异样,姬夑结束了那个太诱人的吻,他看着她皱眉,这才发现木槿额头满是汗珠下落,该死,原来是触到了她背上的伤口。 衣袖一挥,挂在屏风上的薄纱顷刻便飞落到姬夑的手里,而后递向坐在浴桶内的木槿,“穿上!” 木槿咬着唇嫌恶的看了一眼姬夑,皱眉答道,“皇上还在这儿站着,让子鄂怎么穿衣?” 可恶的男人,难道没觉察到现在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吗? 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正立在一个女子沐浴的厢房里不愿离开,让她穿衣,岂不是豆腐全被他看光? 觉察到一丝的尴尬,姬夑朝浴桶瞥了一眼,看着木槿环抱双肩,警惕盯着他的神情,姬夑微脸烫咳嗽了一声应道,“朕,转过身去这不就行了?” 姬夑说着,便转过身背对向木槿。 他一脸浓郁的神情,似乎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看着姬夑挺立的背影,木槿气愤咬唇,却拿姬夑没辙。 他不想离开,谁也拿他没办法,谁叫他是皇帝,皇帝就是天? 狠狠地瞪了一眼姬夑,木槿手一挥,眨眼的功夫,便跃出了浴桶,紧接着薄纱便紧紧裹住了她的身体。 只是,木槿刚系好腰间的丝带还未晃过神,身体被姬夑突然凌空横抱而起。 “喂…放开我。”。木槿警惕看向姬夑,想挣扎却被姬夑死死控制住手臂不能动弹。 “女人,最好别乱动,要是触动了火苗,朕身上的火,就由你来灭。”魅笑着,姬夑唇角的笑意,却让木槿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暴君这不是存心吃她豆腐么? 想到这,木槿一颗心七上八下,紧紧抓着薄纱的手心冒出一丝丝冷汗。 想来,今晚,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木槿片刻思索,姬夑已轻柔的把木槿放在了厢房的榻上,让她趴在软榻上。 木槿双手紧紧揪着床单,紧紧闭上了眼眸,尽管曾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对于男女之事,若不是你情我愿,心里多少会有些疙瘩与不情愿。 闭着眼眸等了片刻,木槿已感觉到她后背的薄纱被姬夑扯到了腰间,煞那间,她整个光洁的背赤~裸~裸的呈现在暴君姬夑的眼中! 一颗心纠的更紧,木槿想遮挡却被姬夑钳住,僵持了片刻,心里所想的事却并未发生,而是背上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那一刻,木槿一愣,原来,是她想歪了! 暴君并不是想xxoo,而是想为她上药! 一霎,木槿脸不由自主泛红,心里狠狠地责备自己冤枉了姬夑。 只是,想不明白了,暴君怎么突然间对自己这么好? 没有理由啊,平常,他总是对她板着个脸,今天怎么转性了呢? 木槿深思着,突然姬夑的手触到某处伤口,木槿揪着床单嗔咛了声,“痛……” 呻吟声响起的同时,姬夑已停止擦药的动作,一双漆黑的墨眉已紧紧皱起,“忍忍,不然伤口会发炎。” 姬夑朝木槿的后背轻轻吹气,而后继续轻柔的为木槿上药。 暴君一连串温柔的举动,木槿一愣一愣,愣到竟忘了后背的疼痛。 姬夑也会有转性子的一天么? 平时,他也是这样对宫里的每一个女人么? 他这般温柔的一面,为什么以前她从来没有发现过呢? 木槿在沉思,却未察觉一双注视着她赤~裸的背的男人呼吸突然加重,为木槿擦药的动作放慢渐渐饱含情~欲,木槿总感觉有一双**的眼睛直盯着她的后背,越发觉得不对劲。 趁姬夑晃神之际,木槿迅速拉上滑落腰间的薄纱遮住自己整个赤~裸在外的背,“皇上,很晚了,还是请皇上早些就寝。” 木槿紧紧抓着匈前的薄纱下逐客令,俨然能感觉到姬夑眼眸里赤~裸~裸的**。 要是再与暴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下去,没准,很快她就会被暴君**。 木槿冷冷的态度,再联想到刚刚她与姬绯绝在桃花园有说有笑的摸样,心间一霎很不是滋味,她可以对他的皇弟姬绯绝说笑,却为何对他总是冷冰冰? 这不公平! 心里的怒火一霎炸开,木槿精致的下巴突然被姬夑伸过来的手高高挑起,他双眸的情~欲渐渐被怒火所替代,“怎么?这么想朕离开?” “不是的,子鄂不敢。”垂下眼眸,明显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与一个无心的人在一起,她躲都还来不急呢! ------------------------- ps:需要大家的支持~收藏、推荐~ 【109】朕决定,今晚就留在此处就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不是的,子鄂不敢。”垂下眼眸,明显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与一个无心的人在一起,她躲都还来不急呢! 木槿颔首,下巴却再次被姬夑挑起,他宛若黑玛瑙般剔透的眼睛紧紧锁住她清澈如泉的眼眸,不肯放过她眼里闪过的任何一点情绪,仿佛想极力辨别木槿的话是真是假;也或者,是自己想错了,姬夑一直以为她是敌国的奸细,她的目的和长馨公主一样只是为了勾~引他,她已被他判下勾~引的罪名,又怎会再去判断她所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哼!朕决定,今晚就留在此处就寝。”她的眼眸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撒谎,他能看到她眼眸里的不情愿,只是,她偏要他离开,他便偏不如她所愿。 姬夑盛怒一拂袖,脱下靴子便躺在木槿的身侧,木槿惊讶瞪大眼眸,他人已躺在她身旁的空位上,他手轻轻一揽,她便趴在了他胸膛之上。 “皇上……”推搡着,腰身却被姬夑越锁越紧,却是极力避开她受伤的后背。 “别乱动,要是再煽风点火,出了什么岔子,朕难保会在你受伤的时候立马要了你……”他把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拂至耳后,动作轻柔,指尖传来的温度却有些烫人,对上姬夑意味深长的眼眸,木槿打了个寒颤,再笨也明白了他话里的含意。 即刻停止了挣扎,为了不让不想发生的事发生,木槿只好乖乖地趴着姬夑的胸膛而眠。 只是她却无丝毫的睡意。 荆楚王交代的任务,她一件都还没有完成,眼看一个月的时间将过去,荆楚国的皇子她还没有找到,荆楚国失去的土地也未索回,唯一值得骄傲一下的便是长馨公主顺利得到姬夑的恩宠,正一步步取得姬夑的信任,唯一遗憾的是她的身份被姬夑识破,还被他误认为也是派来引~诱他的女人之一,若被长馨公主发现她与姬夑……,那时她该如何面对长馨公主? 长馨公主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绝不会容许她身边的侍婢勾~引皇帝的事情发生,若是被她发现,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与子巫师兄吧? 不敢想象那一天,不敢想象把子巫师兄推向死亡边缘的那一天,这一切都是她惹出的祸端,若是要偿还,全由她来承担,只希望他们能放过子巫师兄,他曾为她断指换她一命,这份恩情她永远无法偿还与他。 听着姬夑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恨意在那一霎又涌起,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他不仅强行占有了她,还让她无路可走,她厌恶他,恨他! ********* 深夜一片孤影,云清殿,长馨公主早已沐浴完毕早早等候姬夑到来,只是好几个时辰过去,却不见皇帝半个人影。 今晚,皇上明明翻了她长馨公主的牌子,现在已经是深夜,皇宫上下的人早已就寝,可是她要等的皇上却迟迟没有来,长馨公主心里一阵坐立不安,猜测着皇上今晚是不是不会来了? 或者,他已经厌倦了她? 不会的……不会的…… 皇上可能是批奏折忘了时辰,也或许,批奏折太累打了会盹,也或许皇上正和大臣们商议国家大事,所 以,才没有准时来她云清殿。 长馨公主心里满是惊慌,却还是自欺自人的安慰自己。 她立在门前踱着步子来来回回,时不时朝门外望去,看看是否能看到姬夑的身影。 只是,不管她看多少回,门外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半个人影也未见着。 “公主,您还是早些歇息吧,这么晚了,皇上恐怕是不会来了。”丫鬟见长馨公主脸色苍白,不由好心劝解了句,哪知,丫鬟刚落音,长馨公主劈头盖脸便是一巴掌甩向身旁的丫鬟,一霎,被打的丫鬟脸肿的老高,默默地掉眼泪却不敢再啃声。 “谁要是敢再说皇上今晚不来,本公主就撕烂谁的嘴。”长馨公主狠狠瞪了一眼丫鬟。 “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主饶命。”丫鬟捂着被红肿的脸,跪在地上抽噎着哀求长馨公主饶命。 “哭什么哭,还不快出去看看,皇上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听着丫鬟的哭声,长馨公主更是烦,便催促她出去探探姬夑此时倒是在哪,又正在忙些什么? “是,奴婢这就去。”丫鬟立即停止了哭泣,起身便走出厢房打探皇帝的所在。 丫鬟离去,再也听不到那讨人厌恶的哭泣声,长馨公主叹了口气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银镜发愣,直到云儿进来禀报她才回神。 “公主,皇上已经在十香园就寝,今晚不会来了。”废了好大的劲才从皇帝身边的公公套出皇帝的行踪,云儿一打听到皇上的消息立马就赶回来了,她清楚她家公主的性子,好胜又不肯服输,等不到皇上怕是也会不死心一直苦苦等下去。 听到云儿的回报姬夑已在其它地方睡下,长馨公主整颗心宛若跌落冰窖,紧紧掐着大腿上的衣衫心里一阵苦涩不堪,他这么快就腻了她么? 若是那样,以后她该怎么办? 越想,长馨公主心里越是惶恐不安,她还有父皇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若是没有姬夑的宠爱与信任,在这座监禁她的皇宫里,她将寸步难行。 “云儿,帮本公主盯着,看看十香园里面住的是何人?打探清楚了立马向本公主汇报。”理了一番思绪,长馨公主还是冷静应对,从小生长在宫廷,关于宫廷的斗争她已领略过,她没理由会输给那些新人。 “是,云儿这就去办。”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长馨公主,云儿便匆匆退出房内赶往十香园连夜盯着,想探出十香园里头住的是何人,早探到消息早完成长馨公主交代的任务。 夜更深,已过了子时,还有几个时辰便天明。 【110】一晚上,抱着她睡却不能碰她,让他多难熬!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十香园内。 趴在姬夑的胸膛上而眠,却是一夜僵持着一个动作不敢乱动,丝毫没有睡意,而被她半个身体压住的姬夑却仿佛睡的很香甜,呼吸平稳而力,面目祥和,原来,他不发怒的时候,整张脸更是妖冶的好看,让她身为女子也有些嫉妒了,“真好看的一张皮囊。” 木槿目不转睛盯着姬夑轮廓分明的俊颜,情不自禁感叹了声,“可是,你知道么,外表再好看哪也仅仅只是个皮囊,无心的人永远不懂爱,也不得不到其它人真正的爱,你真可怜……”。 看着姬夑冷峻的脸,木槿自嘲一笑,感觉自己正在发神经,甩甩脑袋又自言自语道;“我这是在做什么?” 和一个冷血的人说这些,说了也没用,就算是在他清醒的时候说,说了,他也未必会明白。 木槿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闭上了眼眸,尽管睡不着,但背上还有伤,多休息对自己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着,木槿便头靠在了姬夑的臂弯了闭目而眠,强迫自己入睡。当昏暗的夜色渐渐散去,时间在他们之间一分一秒悄然流逝,恍恍惚惚中,木槿竟然睡过去了也不知。 骄阳爬上山顶,又迎来新的一天,恍惚中,木槿感觉脸上一阵酥痒,她缓缓睁开了眼眸,却对上一双正对着她似笑非笑的墨眸,暴君的手一直蹭着她的脸,是他浓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才那么酥痒。 “皇上……”看着他的眼睛,木槿警惕的唤了声,躲开他的触碰。 “吵到你睡觉了吧?朕,要去上早朝了,所以,不得不叫醒你。”看着木槿躲开的他的摸样,姬夑浅浅勾唇,翻身下了软榻。 天晓得,一晚上抱着只身穿薄纱的她睡却不能碰她,让他多难熬! 整晚他同样也是强迫着自己入睡,就连木槿一直没有睡他都知道,还有刚刚她说的那番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若是换成其它的女人,她们早就主动献媚了,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会说他生的只是一副臭皮囊,真是大胆,此刻,他有些怀疑眼前的女人是真对他不屑,还是依然是她们荆楚国使出的美人计? 姬夑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冥思,吩咐殿外的公公把他的朝服送进来。 殿外的公公听到姬夑的吩咐,双手托着朝服轻手轻脚进来,公公走到门边时,却又被姬夑吓住,姬夑看了一眼软榻上环抱着双臂靠着软榻的木槿,她领口的衣衫微露,裸出精致的锁骨,雪白的双臂也未被薄纱遮住,就这般暴露在人们的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万般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裸~露的木槿,哪怕裸~露的仅仅只是肩膀和颈脖,他也不愿意任何人窥视了她的美丽,只有他可以…… 公公听到姬夑的恫吓声,吓了一大跳,急急把衣裳放在桌上便出去了,深怕惹怒他们喜怒无常的帝王。 看着姬夑皱的老高的眉,还有刚刚吓人的声音,木槿同样也被吓了一跳,抱着自己,目光怯怯地观察者姬夑一言一行。 他总是那么奇怪,动不动就向人发火,好似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一般,她为什么就这么衰,摊上这么一个霸王? 木槿抿唇摇头,目光再看向姬夑时,竟看见他正亲自动手脱衣换朝服,只是,很好笑的是他这么一大男人竟然连纽扣都不会解? 噗……动作好滑稽! 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就这般笑出声,当木槿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惹祸时,姬夑已停下手上解纽扣的动作,炯亮的双眸直射向木槿,深不见底的目光看了木槿一眼后,破天荒地他竟然没有生她气? 木槿抿唇,心里有些自责,刚刚不该嘲笑他的,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有人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像她从懂事以来什么事都亲自解决,他不会解扣子那也是很自然的事,她干吗笑他? 再次抬头看向姬夑,他依然还在纠结一粒扣子解不下来,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木槿颦眉,突然光着脚丫跳下软榻靠近姬夑。 “我来……,扣子不是这样解的,应该是这样子……”木槿一边说着解扣子的方法给姬夑听,一边帮姬夑脱下身上的华服,而后为他换上朝服。 在木槿接过他手中扣子的一霎,姬夑墨黑的双眸掠过一丝惊愕,辗转又消失,目光静静注视木槿为他穿衣…… 木槿也是第一次给人穿朝服,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姬夑的朝服给穿上,然后把一粒粒豆子般大的扣子给扣上 ,繁琐的过程累的木槿够呛,半会便满头大汗,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上皇帝换衣服的时候为什么要一群人伺候,原来就是这个道理,古代的衣裳实在是太繁琐了。 姬夑匈前的扣子终于扣好,只身下腰带没有系,木槿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走到桌前拿起金丝腰带再站会原地,木槿瞥了一眼唇角笑意盎然的姬夑,秀气的眉拧的生紧,撅嘴对着姬夑吩咐道:“双手抬起来。” 眼前的男人轻挑好看的眉,看着身前娇小的女人为他忙碌的摸样,脸上开心的神色更浓,懒懒地听木槿的话举起了双手。 “这还差不多。”木槿嘟囔了句,接着又聚集会神为姬夑系腰带。 木槿,姬夑对立站着,木槿拿着腰带双手环过姬夑的腰间,姬夑身材高大,木槿双手环住姬夑腰时,侧脸无意识地贴住了姬夑的胸膛,姬夑低头,正好埋在木槿的颈项间,她的薄纱领口微开,整个光洁的香肩裸~露,再往下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酥~胸上下起伏,更要命的是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而又独特的味道,紧紧牵动着他的神经。 “该死……”姬夑揣着拳头,扯了扯衣领,感觉浑身燥热的不行。 ------------------ ps:给点支持吧~呜呜~ 【111】一晚上,抱着她睡却不能碰她,让他多难熬!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该死……”姬夑揣着拳头,扯了扯衣领,感觉浑身燥热的不行。 “怎么了,皇上?”听到姬夑的低咒声,系好腰带的木槿仰头,却没有意识到她与姬夑挨的是那么近,她仰头的一刹,她的脸恰巧贴上姬夑性~感的唇。 “啊!”木槿触摸着被姬夑吻过的脸颊惊慌大喊,脚下一慌,身体摇摇晃晃往后倾倒,紧急中,木槿本能的抓住眼前能抓住的一切,慌慌乱乱的拉着姬夑的手臂一同倒在了软榻上。 “这是你最新想出来勾~引朕的招数?”姬夑整个身体重重压在木槿身上,他满脸的戏谑望着身下的木槿,竟还笑的那般无害! “快起来!”用力推搡着身上的那座大山,推了几下,却发觉姬夑丝毫不动,“我没有勾~引你……”木槿撇开脑袋不想与姬夑对视,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她就不好心为眼前的男人换朝服了! “当真没有?”她不想看他,姬夑却偏板正木槿的脸与他目光对视。 “没有……没有!现在没有,以前也没有!”有些气愤,她好心帮他换朝服,只是不小心拉了他一下,哪知道会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呢?那个男人话还要说的那么难听! “那姬绯绝呢,有没勾~引过他?”姬夑紧紧牵住木槿的下巴,突然改了语调。 “姬绯绝?”木槿听的一头雾水,关姬绯绝什么事? 他只是借过外袍给她,还有刚刚陪她看桃花,她们的关系仅这样而已。 “以后,不许再和姬绯绝走的过近,就算是和他说笑也不可以,记住他是朕的皇弟,朕不允许你靠近他。”姬夑眼眸燃着怒火,木槿一愣一愣,知道姬夑说的绝不是戏言,而是严肃的警告。 姬夑的神色是那般认真,莫不是刚刚她与姬绯绝在桃花园的情景被姬夑看到了? 一想到这,木槿心里情不自禁咯噔了下,她不是连累了姬绯绝么? 断然是被姬夑发现了她与姬绯绝有过接触,姬夑才这般迁怒与她。 凝望着姬夑带着火焰的双眸,木槿咬着贝齿勉强点头,算是答应以后不再靠近姬绯绝。 姬绯绝三番五次帮她解围,她不能害了姬绯绝,更不能让她受一点的伤害。 看到木槿点头,姬夑这才满意转怒为笑缓缓放开身下的木槿站起了身,姬夑理了理微微凌乱的朝服,拿起桌前的皇冠便朝门外疾步离去。 眼前的女人穿的这般单薄,再这样与她独自待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下一刻便会要了她! ******** 姬夑终于离开,木槿大松了口气,而后换了身素气的衣裳,打算到后院活动动筋骨,有益自己的伤好的更快,其实,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已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伤口似乎已愈合了大半,但是为了伤势完全复原,最好是多走动那样才不会落下病根。 今日天气很好,天空万里无云,平静的如一汪镜湖。 木槿一直绕着院子缓步而行,看着十香园美丽的景致,心里不开心的事全抛之脑后,大约逛了半个时辰,木槿有些累了,便走到一处亭阁休息,她刚坐下,猛然地从她后背蹿出一个女人,手持泛着雪光的匕首抵住她的颈脖。 “别动,再动,信不信一剑刺死你?”云儿满脸不相信的看着木槿,手拿着匕首到现在还在颤抖。 住在十香园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子鄂? 怎么会是她!?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信和她们公主争宠的女人会是子鄂! 她是多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可能会背叛她们的长馨公主? “是你?云儿!”辨别出是云儿,挟持她的那一刻,木槿也就没有反抗。 只是,她很惊讶,云儿怎么会出现在十香园?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为什么背着公主勾~引皇上?亏我刘云儿一直把你当最要好的朋友,可你却背着我们背叛公主!”云儿满脸气愤,昨晚皇上明明翻的是长馨公主的牌子却突然反悔一夜没去云清殿看她们的公主,而后,一大早她便看见皇上是从十香园木槿住的厢房走出来,那时,她才明白皇上没有去云清殿的原因果真如长馨公主所说的那样:被另一个女人勾去了! 可是,她却怎都想不到,那个勾~引皇上的女人会是子鄂! “云儿,你听我说,不是这样子的,我没有勾~引皇上,更没有背叛长馨公主,你要相信我!”感觉到云儿情绪的波动,木槿急急地做解释。 “好啊,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本不想再听木槿任何的说词,但一想到子鄂曾经的好,云儿心头一软,何况,她与她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她的为人她还不清楚吗? 或许,子鄂真的有什么苦衷,或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所以,她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云儿,我真的没有勾~引皇上,我只是在这里养伤。”紧紧揪着裙角,一颗心七上八下,她该怎么跟云儿解释她与姬夑的关系? 那晚,她是被迫的,为了救长馨公主,她误喝了合欢散被姬夑强~暴,所以才会与姬夑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是,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她该怎么解释,还有她心里的苦痛又能向谁泣诉? 直接跟云儿说,周朝的皇帝姬夑强~暴了她,有人会信吗? 堂堂的一代帝王要的女人挥之即来,说她是被他强迫的,说了,也没人会信她花木槿! “呵呵呵……这就是你的解释?”云儿不断冷笑,听到木槿笼统的解说,一脸的失望。 “我真的是在这养伤,皇上也是恰巧路过来看看我的伤势。”紧咬下唇,木槿只能硬着脸皮演下去。 “真可笑,皇上是恰巧路过?我一定会向公主禀明这件事。”她在这里盯了一宿,整个晚上皇上根本就是与她共处一室,她还狡辩! 【112】现在他对她有点兴趣了(三千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真可笑,皇上是恰巧路过?我一定会向公主禀明这件事。”她在这里盯了一宿,整个晚上皇上根本就是与她共处一室,她还狡辩! 她的掩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与皇上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云儿,不要!我知道,我的解释很牵强,但是我真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公主,更没有蓄意引~诱皇上与长馨公主争宠,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一切都是被迫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现在你还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长馨公主,云儿,算我求你。”她与姬夑的关系终究是被发现了,如果长馨公主知道了,后果会怎样呢? 她不敢面对云儿,更不敢面对长馨公主,若是,长馨公主与她撕破脸,或是在荆楚王面前告状,万一她们父女俩大怒,不给子巫师兄解药,到时她该怎么办? 木槿眼眸一阵慌张,看着木槿六神无主的摸样,云儿一时也很犹豫,子鄂一直强调自己有苦衷,可是为什么又不说出来? 若是,她真把这件事跟长馨公主坦白,长馨公主会怎么罚子鄂? 以长馨公主平时蛮横的个性,非杀了子鄂! 想到长馨公主平常狠毒对付奴才的招数,云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子鄂可是她在皇宫里唯一的好朋友,她怎么忍心看她被长馨公主折磨? 思绪不断斗争挣扎,片刻后,云儿的目光再次矛盾的落回木槿身上,纠结地深思了半会,之后重重甩开抵在木槿颈脖上的匕首,“好,我暂且相信你一次,不会在公主面前揭发你,但是如果发现你是骗我的,到时候我一样会说出来!” 云儿说完,没有看木槿一眼,便忿然离去。 看着云儿远去的背影,木槿只感觉头晕目眩,脚下轻飘飘的有些摇晃,云儿虽是答应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长馨公主,可终究是纸里保不住火,总有一天,长馨公主也会发现她与姬夑的关系,到时,她该怎么应对一切局面? 想到这些心痛的问题,木槿心口竟隐隐痛了起来。 然而,过了半会,那痛不但没有消失而且还加剧! 难道是蛊毒毒发? 木槿掐算了一遍离上次蛊毒毒发的时间,恰好这次心痛是在毒发的时间段内,也就是说她的心痛的确是蛊毒再次发作! “我该怎么办?”木槿死死捂住胸~口,额头已冷汗淋漓,慌慌乱乱往云清殿走去想向长馨公主求取解药。木槿的步子急而仓促,有些蹒跚,走到十香园门口时一头撞上一堵墙,那墙厚厚地还带有点弹性,身体虚弱的木槿差点被弹倒,幸好有人伸手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跌倒,木槿感激仰头的一瞬,扶着她双臂的人却已先开了口。 “这么匆忙,子鄂姑娘这是想去那?”姬绯绝觉察到木槿有些不对劲,便开口问道。 “打扰皇上与王爷多时,子鄂也该回云清殿去了。”想到今日晨曦姬夑警告她不许与姬绯绝走的过近,木槿慌忙甩开姬绯绝握着她双臂的手,微微低着头不敢看姬绯绝。 手被甩开,称呼还是那么疏远,一霎,姬绯绝有些尴尬,却还是关切询问道子鄂:“子鄂姑娘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复原?就让本王护送你一程。” 姬绯绝话刚落音,木槿急忙推辞:“不扰烦王爷,子鄂可以自己回去!”木槿说完,直接绕过姬绯绝朝门口走去,只留下姬绯绝一人愣立在原地不知所以,当木槿走到门槛前,仿佛又想起了什么,背对着劫匪绝又说道:“以后只要是子鄂的事,都请王爷不要插手,子鄂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不需要王爷挂心,请王爷保重。” 木槿说完,头也不回,绝然离去。 这一切都是为了姬绯绝好,姬夑警告过她不能与他走的过近,否者后果是她们所想不到的,为了不连累姬绯绝,她只好对他残忍,让他对她彻底失望远离,那样她也会心安。 姬绯绝愣愣立在原地,脑中一遍又一遍盘旋着木槿离开前留下的话,心里皆是苦涩,昨晚他们还有说有笑,可为什么仅隔一个晚上她却对他这般冷漠疏离? 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他还以为他们已经算是好朋友了,可一切却又这般戏弄人。 -------------小说阅读网------------- 木槿一路跌跌撞撞赶回云清殿,然而,长馨公主正在耍性子,昨晚皇上没有来云清殿心情沉闷而一天不见任何人,除非,皇上亲自到来,她才会见人。 当木槿回到云清殿自然而然也是被长馨公主拒之门外,无奈,木槿只好拖着毒发的身体赶回自己的厢房。 她住的厢房简单而清雅,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便环抱着自己靠在软榻的角落,独自忍受蛊毒带来的啃噬之痛。 长馨公主不给她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她也没办法,也只能靠自己挨过去,但是她也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靠自己的意志支撑下去,如果撑不过去,那她也只能与子巫师兄在黄泉路上相遇,也或者,她能回到她所在的那个时空,只是,她却要丢下对她重情重义的师兄,一个人独活…… 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木槿一边身受数万只毒蚁啃噬那般的痛苦,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她胸~口的痛苦加剧,不仅仅只有数万只毒蚁在啃咬她,仿佛还有毒蛇毒蝎子在咬她的心脏,慢慢地木槿脑海的意识涣散,揪着胸口的衣裳在床上来回不断翻滚呻吟,“好痛,谁能救救我……”,只是,不管木槿怎么呼唤也没有人及时解救她的痛苦,随着时辰一分一秒流逝,木槿终是忍不了蛊毒的侵害而昏了过去。 另一边,姬夑下朝后便直奔十香园,心里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木槿。 今日整个早朝他一直心不在焉,脑海里盘旋的全是木槿晨曦为她换朝服的画面: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静静地为他换衣,她就像他温顺的小妻子,每当回想到她身上散着淡淡幽幽的香气,他便觉得下腹一阵紧促,心头躁动不安份。 整个早朝他晃神的格外厉害,那些老大臣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中里晃过的全是木槿安静秀气的脸庞,最后退朝还是小邓子提醒的他。 只是,他急匆匆回到十香园,室内却是空荡荡一片一个人影也没有,更别说是那个他想看到的女人。 最后,姬夑问过伺候木槿的丫鬟才知道木槿偷偷回云清殿去了,因此,姬夑连朝服还未换下便怒气冲冲往云清殿赶去,他想当面质问她为什么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便私自离开十香园? 真是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不知道他是皇帝有多少女人前赴后继想住进他钟爱的院子吗? 可是她却偏偏逃的飞快,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或者她当真一直在跟他玩故纵欲擒的把戏? 姬夑怒气冲冲带着小邓子一干公公宫女疾步朝云清殿走去,在小邓子指引下,姬夑终于找到木槿所住的厢房,木槿房门外,姬夑屏退了所有的随从,独自一个人走进了室内,走进狭小房间的一霎,姬夑便发现昏死在床上的木槿,那时,木槿昏迷不醒,浑身冷颤,整个小脸苍白的宛若将死的人无异,看到这般虚弱不堪的木槿,姬夑一霎心痛起来,心头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姬夑疾步靠近床前抱起不断抽搐的木槿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拂过她冰冷的脸,双眸里竟是一片心疼,她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子? “醒醒,绝对不能睡……”姬夑轻拍木槿的脸,试图唤醒她。 再这样睡下去,有可能将会一辈子睡过去,所以,他决不能让她一直痛苦的沉睡。 他记得上次在小木屋看到过一次这样的她,那时,他以为是木槿自己对自己下毒蓄意想引~诱他,因为当时他找不出任何木槿会中毒的原因,唯一能猜想到的便是木槿自己下毒害自己而后勾~引他,包括到现在他依然分辨不出木槿是不是蓄意的和他玩故纵欲擒的把戏,因为,宫里的女人做梦也想成为他的妃子,更何况她是其它小国家陪着自己的主子远嫁而来的婢女? 他不信眼前的女人会是其中特别的一个,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他对她有点兴趣了,他可不想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这么死了,那样的话,往后他还能找谁消遣,而他的日子将会多无聊? “喂,女人醒醒!”思索着,姬夑再次拍了下木槿的脸,然木槿却依然昏睡一动不动。 ps:期待亲的留言,建议~ 【113】你竟敢背着本公主勾引皇上?(三千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喂,女人醒醒!”思索着,姬夑再次拍了下木槿的脸,然木槿却依然昏睡一动不动。 “女人,朕最后一次警告,若是你再不醒过来,朕会用在小木屋使用过的办法来唤醒你,女人你不信的话,大可试试。”姬夑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木槿耳畔暧~昧低喃,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木槿的脸蛋游走,晨曦他对她的**还没有消化掉呢! 昏迷的木槿感觉到脸上一阵酥痒,好像还有人在跟她说话,但心口的疼痛却折磨的她怎么也睁不开沉沉的眼皮,她只感觉到被姬夑抱在怀里的身体渐渐不再那么寒冷,仿佛遇到一线曙光贪婪着他的温暖,因此,木槿一个劲的往姬夑的怀里钻去,只是单纯的想要温暖,然而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的有多危险! 他的言行已很明确告诉怀里的女人他想对她做什么,起初,他真的只是想吓唬她,然这回她却主动往他怀里钻,明显的木槿这一举动是在火上加油,使姬夑对她的欲~望加深。 “女人你再不醒过来,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鄙夷间温热的气息全洒在木槿已被他噌的有些红润的脸上,当呼吸喷在木槿的小脸上时噌的更加红彤彤,仿佛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呜!脸好烫,谁在跟自己说话? 潜意识里,木槿终于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她拼命让自己睁开眼眸。 “谁在碰我?”感觉到脸上陌生的触摸,木槿微甩脑袋想避开姬夑在她脸蛋上游走的手,意识中仍然处于昏睡中。 “可恶的女人,真不听话!”姬夑听清楚木槿的喃喃语,只是她小声的喃喃却更有力的诱~惑着姬夑,看着怀里红晕萦绕的女人,姬夑喉结一滑,情不自禁吻住木槿的唇,一尝她的味道,也想给她一个有力的威胁。 哪知,该死的!他只是想吻她一下给她个教训,然他这么一吻却仿佛对她的唇上了瘾,一吻再吻也吻不够! 情不自禁中姬夑加深了这个吻,探入木槿的口中,一点一点抽离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木槿被他吻的不能呼吸,思绪一点一点被姬夑的深吻而唤醒。 呜呜呜……呜呜……,口齿不清反抗着,木槿使劲推开吻着她的男人,当她发觉吻她的男人正是姬夑时,木槿更是大力推开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 还敢轻薄我? “你……混蛋!”木槿气愤咬着唇,想大骂姬夑却骂不出口,最后只想到‘混蛋’两个字。 两人面面相视,木槿用力擦了擦被姬夑吻过的的唇,眼眸瞪成了杏圆望着眼前突然出现在她房内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过惊讶,一时间竟把古代尊卑之分全给抛之脑后,称呼姬夑用了‘你’字,木槿也没有察觉。 “朕还没有问你,没有朕的口谕为什么要从十香园偷偷出走?”并不回答木槿的问话,他总是有那个本事反客为主。 “我爱去那就去哪,关你什么事!”他总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侵犯她,第一次是她身中媚药时,他趁机强~暴了她,第二次在小木屋她蛊毒毒发昏迷再次被眼前无耻的男人趁虚而入,第三次,他与长馨公主缠~绵后,以长馨公主要挟再次被他侵犯,而这一次她刚好又毒发险些再次被他占去了便宜,想到一次次的不甘愿,木槿满腔的恨意,此刻,已不清楚靠近他的男人是个君王,她的心里只有恨以及对他的厌恶。 从来还没有人敢这般跟他讲话,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称‘你’字,看到木槿眼里那抹深深地厌恶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竟有些受伤,原来,眼前这个女人是这般厌恶他,从他出生到这个世上好像还没有任何人用这般讨厌夹杂着恨意的目光看他,围绕他身旁的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难道真是我揣测错了吗? 眼前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跟他玩什么故纵欲擒的把戏? 可是,宴会上每次她为什么总是出现的那么及时,深深引起他的注意?还有那晚她又为什么闯入他的寝殿?而且那晚的一切她是多么的主动,就算不想怀疑她想蓄意引~诱他也难。 片刻冥思,姬夑收回了思绪,双眸一片烦躁,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常常一反常态? 如玉的双眸紧紧盯着木槿,对上她愤然的眼神,心里更是烦躁,某瞬间,姬夑怒甩衣袖双手紧紧捧住木槿的双颊贴近自己的脸庞,指腹摩擦着木槿的脸,怒斥道,“放肆!不许忤逆朕,更不许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朕!” 她幽怨的眼神,他厌恶极了! “拿开你的手,别碰我。”与他靠的是那么近,他的手还捧住她的脸,木槿浑身泛起一阵疙瘩。 “你越不想让朕碰你,朕越要碰你。”木槿反抗,姬夑捧住她脸的手便更用力,木槿全身虚弱,加上心口疼痛还没有消失,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甩开姬夑,下一秒,姬夑便狠狠地再次吻住木槿的唇,这次的吻与上次的吻完全不一样,上次是情不自禁,这次是惩罚,谁叫眼前的女人三番五次忤逆他? 感觉到唇上的压迫感,仿佛唇要快要被他挤碎,木槿急的眼泪在眼里打转,虽然虚弱使不上力气,木槿依然不放弃挣扎用力捶打着姬夑宽厚的胸膛,希望能摆脱他的牵制,只是她不知道,虚弱不堪的她捶打在姬夑身上的拳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一般,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痛感,反而觉得像是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另一边,长馨公主的丫鬟看到姬夑走进了云清殿,第一时间便去报告她们的公主,得到消息的长馨公主乐的像朵花儿似的,急匆匆奔出门找姬夑,然后又听丫鬟说皇上朝云儿与子鄂住的院子去了,长馨公主便唤来云儿,让她带她前去她与木槿住的院子,她想知道皇上为什么来了云清殿却为什么不来找她,反是跑到婢女住的地方去? 堂堂一代君王跑到婢女住的地方做什么? 长馨公主满是好奇,带着云儿匆匆朝云儿住的院落走去。 当长馨公主满心欢喜推开房门时,屋里纠缠不清的男女让长馨公主目瞪口呆…… 子鄂跟皇上这是在做什么?子鄂怎么可以勾~引皇上? 一个蹒跚,长馨公主身体险些摔倒,幸好云儿及时扶住了她,“公主小心!” 云儿的声音响起,屋内的姬夑与木槿终于发觉这个屋里有人闯了进来。 姬夑松开木槿,衣衫凌乱的木槿看见长馨公主的那一刹,内心一阵忐忑,她与姬夑的事还是被长馨公主当场拆穿了,呵,往后她该怎么办? “放肆!没看见朕在这里,进屋之前难道不会先敲门吗?”姬夑一甩龙袍,眼眸射出的寒光直逼向长馨公主。 收到姬夑的怒斥,长馨公主吓的噗通一声慌忙跪倒在地,“馨儿该死不知道皇上在屋里。” “呵,有什么样的主子,同样就会**出什么样的奴婢!”姬夑对着长馨公主训话,意思再明显不过意思是指床上的女人同样也敢以下犯上。 姬夑语毕,目光沉沉剜了一眼床上愣愣发呆的木槿,一甩衣袖,不等长馨公主说话,直径绕过她与跪着的云儿走出房内。 ************ 姬夑离去,屋内只剩下木槿、长馨公主与云儿。 木槿垂下眼帘没有再看长馨公主一眼,一直保持沉默,跪着的长馨公主被云儿扶起身,长馨公主甩开云儿一步一步缓缓靠近一片凌乱的床。 看着长馨公主越靠越近,木槿脊背泛起一阵冷颤,整个屋子仿佛窒息到了极致,阴深深的让人惶恐,木槿慌忙拉拢匈前被姬夑扯乱的衣裳,等待长馨公主给她判刑。 拍!长馨公主一靠近床前,伸手便狠狠地给木槿一巴掌,“贱婢!你竟敢背着本公主勾~引皇上?” 长馨公主面目狰狞可怕,木槿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渗出不少的血丝,可见长馨公主甩出的那巴掌打的有多用力。 木槿冷冷轻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解释道:“我没有勾~引他,是他强迫我。” “什么?”长馨公主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前的女人竟说当今皇上强迫她? 呵,皇上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他会强迫一个小婢女?说什么她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子鄂确实从来没有勾~引过皇上。”坦荡的对上长馨公主的眼睛,尽管她知道依长馨公主心高气傲的性格是不会相信她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睛,她还是希望她能相信她。 【114】留她不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信不信由你,子鄂确实从来没有勾~引过皇上。”坦荡的对上长馨公主的眼睛,尽管她知道依长馨公主心高气傲的性格是不会相信她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睛,她还是希望她能相信她。 “你闭嘴!”木槿眼眸干净剔透让长馨公主更心慌,躁动下伸手又是一巴掌甩向木槿,仿佛想用巴掌来逃避姬夑最近迷恋上子鄂的事实。 只是这回,长馨公主的巴掌还未挨到木槿的脸,手腕已被木槿拽住。 “我们千辛万苦从荆楚国来这里不是来争夺男人的!忘了我们来周朝真正的目的吗?”木槿气愤甩开长馨公主的手腕,提醒她,她们来周朝是想拿回她们输掉的国土和寻找荆楚国前几年送来的人质皇子是否还在,而现在长馨公主却跟自己人争宠起哄,这是不是很不应该? “用不着你一个贱婢来教训本公主。”手腕被木槿抓的有些痛,长馨公主却只能暗自叫苦,木槿会武功她却不会,她也拿她没办法,但气势上她不会落后她丝毫,“来人,把子鄂给压下去关暗房里,没有本公主的命令谁都不许给她吃的和水喝。” “不用喊她们,我自己会走。”木槿明白,出了这样的事,长馨公主绝不会让她好过,子巫师兄还在她父皇的手里,所以,她不打算反抗,而且她的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反抗也只会让子巫师兄和自己受罪。 尾随着几名丫鬟而行前去云清殿的暗房,捂着胸口疼痛的木槿没有丝毫的怨言,她要解释的已经解释清楚了,至于,长馨公主怎么处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全在于她长馨公主自己决策。 看着木槿淡然的背影,长馨公主气的想发疯,看她的脸色好像蛊毒已发作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毒发的时候,她一定不能就这样便宜子鄂那个贱婢,这次,她要直到自己气消才会给她解药,让她饱尝痛苦。 长馨公主妩媚的脸蛋儿扭曲的可怕,经过云儿身侧时狠狠地瞪了一眼云儿,警告她不许把今天皇上跟子鄂在这纠缠不清的事说出去半个字。 云儿受到警告哆嗦了下,慌忙垂下头,心里满是害怕。 --------《温柔君不纯洁》文/尤溪浅浅-------- 夜被乌云笼罩,暗沉沉的让人毛骨悚然。 暗房里一片空旷漆黑,木槿从中午开始便滴水未进,外加心口的蛊毒啃噬之痛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半会她便昏死过去,醒来后,这种痛苦不久又开始持续的折磨着她直到她再次昏死,就这样她一次又一次昏死醒来备受煎熬,不管她怎么叫喊都没有人搭理她,就在她以为她会死在这个阴冷潮湿的暗房时,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一个手持长剑的蒙面男子打开了暗房的大门,而后他抱起了她逃出了云清殿,她眼前一黑,此后发生了什么事,木槿全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蒙面男子所掳掠。 云清殿勘察的公公经过云清殿暗房查夜,看到守夜的丫鬟全被人打昏,一时间公公手脚大乱,慌忙朝四周大喊:“快来人啊,有刺客!” 经巡夜的公公这么一喊,还没有入睡的长馨公主、丫鬟、全慌慌张张跑了出来,大伙面面相视问道,“那里……那里有刺客?” “回公主,您关押子鄂的暗房被人撬开了!”公公指着暗房敞开的大门,急忙向长馨公主请示。 “贱婢,居然还敢逃?”长馨公主朝空荡荡的暗房内看了一眼,发觉木槿早已不知所踪,不知不觉中长馨公主双手揣成了拳,心里满是不甘和怒气。 她还没有开始折磨她,她竟然先逃了? 真是太便宜她了,不过,她中了蛊毒她能逃多远? 只要她身上的蛊毒一天没有清除,她便一天也离不开她长馨公主,她不信她区区一介女子能受得住荆楚国最毒的蛊毒。 想到这,长馨公主心头的不甘渐渐降了些,她到要看看子鄂怎么与她斗? 她一个贱婢,不要妄想跟她抢皇上,更不要妄想皇上会真迷恋上她,或许,皇上压根仅仅只是对她感兴趣,等到过了这个劲头,皇上便会回到她的身边,像以前一样宠爱她,但是有一点,她一定要做,那便是:子鄂这个叛徒绝对不能留活口,她一定要让她在大周朝消失! 只要是背叛过她们荆楚国的人都要死,何况子鄂是第二次背叛荆楚国,所以,她一定不能让她活命! 夜,更黑,猫头鹰在丛林尖叫,那叫唤声凄凉入心。 云清殿,长馨公主独自一人凄凉地立在凉亭处观望夜空,心情糟糕透了,半会时辰而过,离凉亭不远的大灌木树枝哗哗作响,眨眼的功夫,穿过大树一个蒙面男子已立在了长馨公主的身后。 “公主唤子申前来有何吩咐?”蒙面男子看到长馨公主立马抱拳请安。 子申微仰头看了一眼长馨公主,仿佛猜到她有心事。 “子申,本公主要你帮我做一件事。”长馨公主转身,面对向子申说道。 “公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子申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子申再次抱拳开口。 “我要你杀了子鄂,决不能留她活口!”提到木槿,长馨公主不甘的怨气一瞬又涌了出来。 “子申领命,公主可以放心,子申一定提着子鄂的头颅来见您。”子申也是荆楚国培养的杀手之一,因此,长馨公主要他去杀谁,他从不问为什么,只会机械般领命完成任务换蛊毒的解药。 “恩,那你去吧。”没有看子申,长馨公主再次转身独自望向夜空。 “是,子申告退!”子申语毕,乎的一下,片刻,人已不知所踪,独留下长馨公主一人在寒风中。 ps:留言~ 【115】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三千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夜,很沉,沉的人心慌,木槿被西戎国皇子冽风带到他住的阁院,西戎国皇子冽风不知喂木槿喝了什么,蛊毒发作的木槿终于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睁开沉沉的眼皮。 “是你救了我?”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能看见事物的一瞬,木槿最先看到的便是西戎国的皇子冽风。 西戎国皇子冽风点点,半响后才回应木槿:“是我救的你,若是本皇子再迟来一步,子鄂姑娘恐怕早已命在垂危。”西戎国皇子冽风沉吟了片刻,接着好奇问道:“你的脉象紊乱,好像有中毒的迹象,子鄂姑娘武功这么高强,有谁能对你下毒?,而且,子鄂姑娘中的毒还不是一般的毒,平常人根本看不出你这是中毒。” 西戎国皇子冽风一口气说出心里的疑问,刚刚救她的时候,她还剩半条命,如果不是石印及时通知他,或许,这辈子他与他第一个动心的女人便阴阳相隔了。 对上西戎国皇子冽风的眼睛,这个时候,她并不想对西戎国皇子冽风再隐瞒些什么,便坦然答道:“子鄂确实是中了毒,而且也如同冽皇子所说的那样中的不是一般的毒,那是荆楚王在子鄂身上下的蛊毒,方便他超控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杀手。” 木槿冷冷一笑,嘴角笑的有些凄凉,她和子巫师兄的命完全超控在荆楚王与长馨公主两父女的手里! “蛊毒?”西戎国皇子冽风一片震惊,蛊毒是何其狠辣折磨人的一种毒?荆楚王竟然对一介弱女子下药,荆楚王真是丧尽天良! 西戎国皇子冽风胸膛处满是怒火,情不自禁用力大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他一掌震的乒乓响,“真卑鄙,竟用这样的手段控制你们。” “所以,很多事,我没得选择。”比如,上次西戎国皇子冽风提议要和她联手一同对付姬夑,但是他却不知道如果她跟随西戎国,她便等于背叛荆楚国,然而她若是不效忠长馨公主,子巫师兄还有她只有死路一条。 穿越来之前,孟婆曾托梦给她,告诉过她:前一世的花木槿就是这一世的杀手子鄂,她要帮前一世的子鄂完成夙愿她才可以回到前一世,她只知道子鄂生前脑海中存留的记忆愿望便是还清子巫的情分,而后 找到自己的真爱,到那时候她便可以回到自己的那一世,因此,她一直跟随着长馨公主,只为换取子巫师兄的性命和她的自由。 木槿说着,猛地不断咳嗽,嘴角咳出不少的血,她已两天没有服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又在暗房待了一 个晚上,整个人被长馨公主折磨的不成人形。 “子鄂姑娘……”看见木槿捂住嘴的手帕沾满了血迹,西戎国皇子冽风一个快步走到了软榻前,心里满是担忧,“先躺下,解药的事,本皇子来想办法。” 西戎国皇子冽风说着,气急之下便想去找长馨公主,只是他刚想踏步,却被木槿拽住了衣袖,“别去,如果皇子这会去云清殿,不就暴露了子鄂的行踪吗?没事,我还能忍受的了,冽皇子不要为子鄂挂心。” 木槿眼里满是恳求,希望西戎国皇子冽风不要为她犯傻,而她也不希望连累到他。 “可是……”西戎国皇子冽风还想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有些冲动,要是让长馨公主知道子鄂姑娘在他这里,岂不是明摆着招引那个蛮横公主来杀子鄂姑娘吗? 深思片刻后,西戎国皇子冽风想到来周朝之前曾带了几粒他们西戎国千年雪莲炼制的药丸,那药丸不仅可以解百毒还能缓解疼痛,想到这,西戎国皇子冽风便朝厢房内唤道:“石印,把本皇子的千年雪莲药丸拿来。” 房内外一直守候的石印听到西戎国皇子冽风唤他,匆匆踏进房内,“主子你要千年雪莲药丸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你去拿来,让子鄂姑娘服下。”对于石印的反问,西戎国皇子冽风微微又些不悦蹙眉。 “主子……我们就只剩一粒千年雪莲药丸了……”石印难为情地瞥了一眼他的主人,希望他能把这粒仅存的药丸保存好,以备不时之需,而不是浪费在一个与他们无丝毫瓜葛的女人身上。 “闭嘴,我要你去拿来便去拿来。”石印的不从,西戎国皇子冽风微微有些怒火,说话的语气有他的坚 持,不容石印一丝忤逆他的意思。 一旁的木槿感觉到西戎国皇子冽风主仆二人是为她而闹的不愉快,急忙圆场道:“冽皇子,子鄂就算服了千年雪莲研制的药丸一样治不好子鄂的蛊毒,那也是浪费你贵重的药材,还是留着冽皇子以后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木槿语毕,西戎国皇子冽风反是淡然一笑,“药丸留着只会减弱它的药性,正好现在可以缓解你的蛊毒之痛,冽某当然愿意割爱,而且这粒药丸冽某根本用不着。” “可是那毕竟是你们西戎国专门为你炼制的千年雪莲药丸,我怎么可以吃呢?”想来想去,木槿觉得还是不妥,她与西戎国皇子冽风仅是泛泛之交,她却接受他这般贵重的东西,叫她良心不安。 木槿的推辞,西戎国皇子冽风蹙起的眉头更深,目光紧锁住木槿,眼眸里一片坚持,“我说可以就可以。”,西戎国皇子冽风说完目光从木槿身上移开转向身旁的石印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还不把药丸拿出来?” 石印看到自己主人脸上一片坚决的神色,微颔首从怀里依依不舍地拿出一只小锦盒递到西戎国皇子冽风的面前,“主子,这就是你要的最后一粒千年雪莲药丸。” “恩,没事你就退下吧。”西戎国皇子冽风面无表情从石印手中接过锦盒便缓步靠近木槿床前。 “快服下,这样可以减小你身上的痛苦。”西戎国皇子冽风打开锦盒,取出里面千年雪莲炼制而成的药丸递到木槿手心。 “可是……”看着手心贵重的药丸,木槿心里万般犹豫要不要接受眼前男人的一片好意。 “吃吧,我也是想还你一份人情,谢谢你一直帮我保守秘密。”西戎国皇子冽风淡淡说着,眼眸里一片明亮,这些秘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但现在他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他毫无戒备吐秘密的人,他知道,他的秘密她会一直帮他守口如瓶,所以他很庆幸遇见眼前的这个女人。 木槿没有再回话,看了一眼西戎国皇子冽风,微微扬手把手心的药丸含入口中,西戎国皇子冽风这般坚决,她也不好再推辞他的好意,木槿只好遵循他的意思把药丸吃了。 药丸入口,微微有些苦涩,却辗转消失,药丸入心口时,顷刻木槿便能感觉到心口的啃噬之痛逐渐在减小,只是,这药丸只能短暂的缓解她身上的疼痛却无法根治她体内的蛊盅,唯一的办法只有长馨公主交出解药她才能完全康复,只是要那个蛮横的长馨公主交出蛊毒的解药谈何容易啊! 长馨公主性格本就刁蛮无理,现在又被她误会她背着她勾~引皇帝姬夑与她争宠,现在长馨公主巴不得自己被蛊毒折磨死吧,那还会再奢望她能把解药给自己? 想到蛊毒解药的事,木槿紧紧颦眉,心里一阵哀愁。 “子鄂姑娘有没感觉好点?”木槿服完药丸不知不觉发起楞来,直到西戎国皇子冽风唤她才回神。 “恩,好了很多,谢谢冽公子。”木槿感激看了一眼西戎国皇子冽风,缓缓从榻前起身,“冽公子,子鄂打扰你多时,也该告辞了。” 现在长馨公主的人一定在四处抓她,总有一刻长馨公主的爪牙一定会找到这座偏僻的小阁院,到时候一定会连累到冽公子,所以,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省的把冽公子也牵扯进来。 “告辞?天都快亮了,这个时辰子鄂姑娘还要上哪去?”西戎国皇子冽风紧蹙着眉头,心里一丝也不想木槿离开。 “我也不知道能去那,但子鄂必须离开这里,要是被长馨公主发现我在这里,她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子鄂一定会给你惹大麻烦的,所以,还是请冽公子不要再挽留子鄂。”跟在长馨公主身边已有一段时间,多少有些了解她的性格,要是被她抓住是冽公子收留了她,她一定会将这座小阁院掀了! 木槿说着,从软榻上下来,向西戎国皇子冽风微鞠躬道别,西戎国皇子冽风看着木槿离去的背影想挽留住她,声音卡在喉间最后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她说的是对的,现在他已是自身难保,那还有能力保护她? 看着木槿渐渐远去的背影,西戎国皇子冽风一拳重重砸在门板上,拳头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门板,心间满是不甘和怒焰,他是西戎国堂堂的大皇子却要遭受姬夑非人的软禁,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他生来又有何用? 【116】无处可躲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看着木槿渐渐远去的背影,西戎国皇子冽风一拳重重砸在门板上,拳头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门板,心间满是不甘和怒焰,他是西戎国堂堂的大皇子却要遭受姬夑非人的软禁,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他生来又有何用? 他不甘心,不甘心做个没有自由没有一丁点权利的软皇子! “主子,你的手……”房门外守候的石印看到自己正折磨着自己的冽风,担忧的看了一眼西戎国皇子冽风受伤的手。 “加快我们的计划,一刻也不能耽搁。”西戎国皇子冽风一眼也没有看自己受伤的手,现在他心里想的是他要脱离这座软禁了他数十年的大周朝,而且还要带走他喜欢的女子。 “是,石印遵命。”看着自己主子凝重的神色,石印匆匆抱拳下去办事。 是啊,他们被姬夑软禁在这座皇宫数十年不见天日,现在西戎国皇帝年事已高还等着他的主人回去继承皇位,现在也差不多时机成熟,他们也该回到自己的国土去了。 ****************************小说阅读网首发************************** 从西戎国皇子冽风住的阁院出来,木槿像一缕幽魂一般四处躲开人群游荡,她不知道自己能去那里,更不知道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她自知惹怒了长馨公主她唯一的生路也就断了,她倒不怕长馨公主折磨她,可是她害怕长馨公主在荆楚王面前告状不给子巫师兄蛊毒的解药,让子巫师兄痛苦百倍,甚至还有可能会杀了子巫师兄…… 想到这,木槿心间不禁打了个冷颤,越想越不安。 就在木槿一个恍惚前行,突然,从草丛中窜出一个人,木槿虽然感觉到有人靠近她,却是身体虚弱使不出半点内力反击敌人,当她想迅速逃离时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腕,木槿还没有看清楚抓她的人是谁,接着已有一道熟悉而喜悦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子鄂姑娘,本王可找到你了!” 木槿微微抬头,一脸兴奋又莫名忧愁的姬绯绝已站在她的面前。 “王……爷……”看到姬绯绝出现在这里,木槿有点惊愕。 天色才微微亮,姬绯绝这般养尊处优的王爷怎么比那些宫女还要起的早? 莫不是,他一直在找自己? 不对,不对,自己在想什么!? 真好笑,他是王爷,她是皇宫里的婢女,他特意出来寻自己,想想也不可能! “王爷,您怎么起的这么早?”片刻晃神,木槿问出心里的疑问。 “本王是来找你的,你的事本王都知道了,现在长馨公主的人四处在抓你。”姬绯绝敛眸,眼眸里掩饰不去心里的担忧,他怕长馨公主会比他先找到她,伤害到她。 “王爷,一宿没睡一直在找木槿?”这次更吃惊,原来,姬绯绝真的一直在找她,而且为了找她一宿未眠! “恩。”姬绯绝点点头,“跟本王走吧,不管长馨公主多受宠,她也不敢放肆来本王的王府抓人,待在本王的王府里会比较安全些。” 姬绯绝说着,硬拉着木槿的手腕便朝王府的方位走去,只是,木槿却及时制止了姬绯绝。 “子鄂知道王爷是为子鄂的安全着想,若子鄂真待在王爷府避难,宫里上下的人是会说闲话的,而且会让王爷很为难,所以,子鄂还是不麻烦王爷。”一前一后站立着,对上姬绯绝明亮的眼睛,子鄂用力想掰开被姬绯绝抓住她手腕的大手,姬夑曾警告过她的,她不能与姬绯绝走的过近,不然就算是姬绯绝姬夑也会跟他翻脸。 只是,木槿使劲掰开姬绯绝的手刚得到自由,却被姬绯绝再次抓住,而且这次比上次抓的更紧更用力,姬绯绝的情绪突然也变的有些激动,“谁爱说闲话,让她们说去,本王不在乎!” 姬绯绝怔怔看着木槿,眼眸不躲也不闪,就这般紧紧的望着木槿一动不动。 “王爷不在乎,可是子鄂是女儿身,子鄂在乎!”感觉到姬绯绝的强硬,木槿心里突然有些惶恐,姬绯绝越是不想放开她,她却越想逃离越害怕和担忧,姬夑告诫过她的,若是敢再靠近绝非绝,他便对谁都会翻脸不认人! “王爷没有想过吗?子鄂是女儿身,经不起宫里人说长道短。”不想连累到姬绯绝,更不希望看到姬绯绝而受到一丝的伤害。 “你在乎…宫里人的流言蜚语?呵呵呵……”突然,姬绯绝松开了木槿,冷冷笑着退离木槿好几步,“那我皇兄呢?你对他可在乎过宫里人说长道短?” 姬绯绝看着木槿,剔透的眼眸波光流转,一片哀伤。 “他?”突然提到姬夑,木槿心间仿佛被锤子重重凿了一下,慌忙避开姬绯绝的视线,垂下脑袋回答道,“他不能跟王爷相提并论。” 原来,她跟姬夑的事姬绯绝都知道了,那一霎,木槿更是不敢仰头看姬绯绝,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为什么我们不能相提并论?那本王问你,你和长馨公主争宠的谣言是不是真的?你蓄意勾~引了我皇兄是不是?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女人,为了向上爬,什么都可以牺牲,我不相信。”姬绯绝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神情满是受伤,木槿从来没有看到过这般神伤的姬绯绝,这样颓废的绝王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只是,姬绯绝越是这样,木槿越是难受,越是不想解释。 既然他心里是相信她的为人的,他又何必为什么非要她亲口告诉他? 被姬绯绝所问的问题逼的有些烦躁,木槿深吸了口气,疲惫地应道:“这些问题子鄂似乎和王爷没有一点关系,子鄂有权不回答,还是请王爷自重!子鄂告辞。” 【117】神秘黑衣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被姬绯绝所问的问题逼的有些烦躁,木槿深吸了口气,疲惫地应道:“这些问题子鄂似乎和王爷没有一点关系,子鄂有权不回答,还是请王爷自重!子鄂告辞。” 脸色惨白的木槿说完,头也不回朝姬绯绝反的方向离去,想远远地逃开。 她的身后,姬绯绝被木槿一番话深深灼痛了心,迭跄往身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她为什么不愿意选择信任他?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带她离开这座皇宫,逃离这座皇宫里所发生的一切…… “子鄂……”姬绯绝回神唤木槿,却发觉木槿已不知去向。 姬绯绝慌乱沿着木槿离去的方向,四处找寻,他一定要找到她,而且一定要在他的皇兄找到她之前先找到她,他还有很重要的话要跟她说! 木槿匆匆逃离姬绯绝,停下脚下步子的时候,发觉自己已不知身在何处,四处全是小径,花圃,木槿呆呆愣在原地,思绪一片混乱混乱…… 就在木槿发愣的时候,天边薄薄的云雾里,木槿依稀觉得很不对劲,木槿警觉回头,那一刹,木槿看见一个蒙面人手持雪剑直向她刺过来,还好的是木槿早有所察觉,她仅是微微侧开身子,那人的剑便刺偏了方向。 只是木槿还未从刚刚的刺杀场景缓过神来,黑衣人再次举着手中泛着雪光的长剑挥向她,“拿命来吧!” 黑衣人凶狠说道,眼眸里一阵杀气,让木槿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黑衣人挥向她的剑,木槿再次躲开,她想反击却因体内的蛊毒牵制而动不了气。 “少废话,今天我一定要取你的命回去见主人。”黑衣人子申并不想跟木槿多说,他只想尽快完成长馨公主交代的任务而后换取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其余的一切与他无关。 “回去见主人?”木槿楞了顷刻,“你是长馨公主派来的杀手?” 木槿望向黑衣人询问,也就是在木槿这半会的间隙里,黑衣人子申趁木槿思考一掌击向木槿左肩,无内力护体的木槿重重挨了子申一掌,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向半空中而后又从半空中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了,告诉你又何妨?哈哈哈!”黑衣人子申终身一跃,已逼近摔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木槿身前,子申得意大笑着,伸手揭下蒙住脸的面帕。 “果然是你子申,也果然是长馨公主要我的命。”看到子申木槿并不惊讶,她明白的,长馨公主是不会放过的她的,只是唯一遗憾的是她还是没有帮子巫师兄逃离火坑,他的恩情恐怕已无力再偿还。 “子鄂,别怪我,是长馨公主下的命令,受死吧!”子申说完,挥剑便刺向木槿致命的匈口。 就在迁千钧一发之际,子申的剑刚挨到木槿,却被空中突然跳出来的另一个黑衣人挑开了子申刺向木槿的长剑,那人内力深厚远在子申之上,仅是被黑衣人这么一挑他的剑,子申便直往后退开好几步。 “你是谁?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他本可以很快完成任务,却被人这么一搅和,子申骤然很恼火对着黑衣人气吼道。 黑衣人没有理会子申,而是蹲下身扶起摔倒在地的木槿,还细心查看她有没有受重伤,他看她的眼神温和极了,那一霎,木槿误以为她是看到了她的子巫师兄,只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子巫师兄远在天边而且被荆楚王关押,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周朝呢? 木槿愣愣地盯着正为她检查伤势的黑衣人认真的辨别,这时,子申却从黑衣人的身后突然举剑偷袭,木槿瞪大了眼眸提醒黑衣人大喊,“小心身后!” 木槿的提醒声响起,黑衣人却比她还快一步挡住子申的长剑,仿佛他早已察觉子申的偷袭。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是长馨公主手下的侍卫,识相的话就赶紧滚!”两个黑衣人手中的剑相对,子申深知打不过他便抬出长馨公主来吓唬人。 身穿黑衣的子巫蔑视的看了一眼子申,半响才应道,“要滚,也是你滚!” 子巫说着,一掌重重打在子申匈前,一霎,子申嘴角渗出不少的血迹,直往身后退步,这时,一直在找木槿的姬绯绝终于在这处偏僻的小径看到了木槿,只是,看到木槿的同时也看到了不远处对打的两个黑衣人,姬绯绝满脑子想的是木槿的安全,看到黑衣人的一瞬,纵身跃向木槿,同时四处大喊道:“有刺客!” 姬绯绝这么一喊,领兵正在附近同样在找木槿的姬夑带着一群护卫匆匆朝姬绯绝发出声源的地方赶去,姬夑赶到偏僻小径的时候,最显眼的便是对打的两个黑衣人,而后在姬绯绝的身旁,他终于看到那抹令一夜无法入眠的身影。 “把他们统统给朕抓起来!”姬夑眼眸望向两个黑衣人,一挥衣袖命令道。 “是!”姬夑身旁的贴身侍卫项沐龙领头抱拳应了个是,便带着侍卫冲上去活捉黑衣人。 子申看着一群侍卫冲向他与另一个黑衣人,匆匆掏出怀里的烟雾弹,趁侍卫还未将他围困之际早早脱身而去,姬夑手下的侍卫冲向黑衣人时,子申早已逃离,困在人群中央仅仅只剩子巫。 子巫放弃了反抗,双眸温柔地望着木槿扔掉了手中的长剑,项沐龙揭开子巫面纱的一刹,木槿愣愣望着子巫说不清是喜悦还是诧异的情绪,她只感觉脸上湿湿的,好像眼里进去了沙子化作了泪珠…… “师兄……”木槿声音有些颤抖的喊出他的名字,而后朝他奔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 ps:收藏~留言~给力~美女们~~~ 【118】那就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师兄……”木槿声音有些颤抖的喊出他的名字,而后朝他奔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她有多久没有见到子巫师兄了? 一个月、两个月…… 她好想念他,他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她每天都在担忧荆楚王会不会虐待他,他的蛊毒有没有发作,他会不会独自扔下她,以后都不再管她? “师妹,我来了,我来带你离开,傻瓜。”他温柔地拭去木槿脸上的泪珠,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让她安心。 “好,以后师兄去那,我就跟到哪。”木槿破涕为笑,脸贴着他温热胸膛,紧紧揽住子巫的腰身。 他要带她离开,她愿意,她早已厌倦这里的一切,以及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离开这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恩,那我们走。”子巫紧紧揽住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开心过。 “你们当朕的皇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姬夑与姬绯绝看着子巫与木槿相拥,心里极度不是滋味,姬夑摊开的手掌紧紧握成了拳头,目光恨不得即刻砍了子巫抱着木槿的那双手,“沐龙抓活的!” “是,皇上!”项沐龙受姬夑口谕,举剑便带领侍卫跃向子巫与木槿。 顿时,偏僻的小径刀光剑影四射,木槿愣愣地窝在子巫怀里不敢出声,深怕子巫分神,只是,子巫武功再高也抵不过姬夑训练过的精兵外加还有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项沐龙,而且子巫师兄还要护着一个虚弱不堪的她,几个回合过招,子巫师兄明显力不从心。 看着子巫师兄满额的汗珠,木槿心疼的说道,“师兄不要管我,自己走吧,这里我熟悉,他们不会拿我怎样。” 木槿说着使尽全身的力气把子巫师兄推到可以安全逃离的位置,只是,子巫却一心系着木槿,在他分神之际项沐龙趁机一掌击中子巫的要害,下一刻,数把雪亮的长剑已架在子巫与木槿的脖子上。 “师兄……”木槿使劲推开抓她的侍卫喊着子巫师兄,她想拉住子巫的手永远不离开他,只是一旁的姬夑看着目光不离不舍的子巫与木槿,忿然走到木槿跟前甩开木槿的手,凛冽的身躯阻隔在子巫与木槿两人之间,仿佛想永远阻隔着他们。 姬夑冷鸷的双眸直绕着子巫转,开口道:“把他押下去,囚禁地牢,好好招待他。”,而后,他情绪复杂又隐忍的目光转向木槿,“把她带到朕的寝宫去,好好看着她,若是她人不见了,你们统统也跟着消失不见。” 跟随在姬夑身后的小邓子公公听到姬夑的命令,心间咯噔了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应了个‘是’,而后押着木槿送往姬夑的寝宫。 大部分人群散去,临走前,姬夑背着手特意绕到还未离开的姬绯绝身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背着姬绯绝冷冷吐道,“她—是—朕—的。”。 语毕,姬夑在人群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向寝宫,而他身后的姬绯绝额前已青根乍现,把心中不能吐露的情愫独自压抑在心间,一个人独自承受。 呵,她是他皇兄的? 上天为什么要这般捉弄人? 在他遇到她之前,她已被他皇兄所看上? 这不公平…… *************************小说阅读网首发******************* 姬夑偌大而奢华的寝宫,木槿被软禁在里面,门外一群重兵看守,还有一群公公和宫女在外候着,他们将整个屋子围的严严实实,连只苍蝇也无法飞进来,木槿呆呆的环抱着自己蹲在墙角,想到子巫师兄被姬夑关押阴暗的地牢里面,眼泪止不住滴答滴答往下掉…… 姬夑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便看到失魂落魄的木槿靠着墙抱着自己,她额前的青丝一阵乱,脸色又苍白的可怕,除了她毒发的时候,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木槿这般落魄无神的样子。 看到这般摸样的木槿,那一霎,姬夑心隐隐作痛,只是辗转想到她是为一个男人而这般落魄,渐渐无比烦躁窝火。 他一步步缓步靠近软榻,姬夑假装没有看到木槿一般直往前走,而后随意坐在了榻上。 发觉姬夑进来,木槿跌跌跄跄走到姬夑跟前,眼眸里皆是乞求,“求你,放了我师兄。” 冷漠的瞥了一眼木槿,姬夑慵懒起身靠近木槿,冷哼道,“朕,凭什么放了你师兄?” “凭……”木槿无言以对,是啊,他与子巫与她无亲无故,他凭什么放过她们俩? 愣愣望着姬夑,木槿缓缓跪下,叩首道,“只要皇上能放了我师兄,木槿愿意为皇上做任何事!” 她看着他,蓄满泪水的眼眸一片绝然。 看着这般失魂的木槿,姬夑的心仿佛被刺了下,隐隐生痛。 “哦?是吗?”姬夑轻笑着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挑起木槿的下颚,唇角的笑意突然加深,“如果朕要你…” “皇上要子鄂做什么?”姬夑终于改口,木槿意识到救子巫师兄的事还有一丝转机,急急地问出口。 “朕,要—你—主—动—取—悦—朕!”姬夑紧紧捏着木槿的下颚,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告诉木槿,特别是‘取悦’两个字眼他还格外加重了语气。 听到姬夑开出的条件,脑袋仿佛被重重敲打了下,有一瞬的眩晕,片刻犹豫后,木槿咬了咬唇,艰难地闭着眼睛应道,“一言为定。” “好,很好……”看着木槿坚决的眼神,姬夑一阵失落。 原来,她的师兄在她心里这般重要,重要到她可以委屈自己委身与他…… 重重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入肺,姬夑才感觉到心间没那么梗塞,他半眯着冷鸷的眼眸,松开了木槿起身,冷冷吐道;“既然那么坚决,那就‘脱’!” 【119】你是冷血动物!你的血是冷的!(三千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重重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入肺,姬夑才感觉到心间没那么梗塞,他半眯着冷鸷的眼眸,松开了木槿起身,冷冷吐道;“既然那么坚决,那就‘脱’!” 姬夑语毕,木槿有些艰难地点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一阵颤抖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腰带,腰带只是打着一个简单的蝴蝶结,手一拉,腰带便遗落,噼里啪啦掉在了地上。 失去腰带,外衣微微敞开,很快木槿便脱下了最外面的宫服外套,接着双手更加颤脱地去脱里衣,艰难地褪去白色的里衣,木槿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肚兜遮身,她捏着缠在颈脖后的那红根怎都无法下手,虽然,她与姬夑有过好几次的肌肤之亲,但没有一次是她自愿的,男女之事若不是你情我愿她无法说服自己! 捏着颈脖后的红绳,木槿一阵犹豫,她无法说服,将裸~露的自己呈现在一个她厌恶的男人面前。 木槿愣愣的徘徊,这时,耳畔却传来姬夑极致魅惑的声响,“连这都做不到,还怎么跟朕谈条件?”隐忍心里作祟的情愫,姬夑复杂的双眸冷冷地看着木槿,“朕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女人满腹委屈,那样让人看着就厌烦,你还是穿上你的衣服。” 姬夑冷漠说着,转身便想离开,只是他刚侧过身,木槿大胆一下拉住姬夑的手腕,跪在他面前哭泣大喊道;“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我求你放过他,我愿意代替他受任何的惩罚。” 被木槿拉住手腕的那一霎,姬夑一阵惊愕,重重甩开木槿,满脸的阴鸷,她越是为她师兄求情,他越要折磨那个男人,最好是让他从这个尘世消失! “女人,别傻了,就算你代替那个男人受罚,朕一样不会放过他。”姬夑冷笑,笑的有些苍凉,他还不信这个世间还有人会心甘情愿为另一个人完全牺牲。 姬夑从头至尾不为她的哀求所动,看着眼前这般高贵冷傲却冷血的男人,木槿灰心到极点,心里好害怕好害怕他会真伤害到子巫师兄。 突然地,木槿对着姬夑愤怒大喊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是冷血动物!你的血是冷的!难道你没有亲人,看着自己亲人受苦,不会心痛难过吗?” 木槿站起身,握紧了拳头,对着姬夑欲想离去的背影大喊,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语毕,她能感觉到那一霎姬夑宽厚的背一僵,背对着她久久没有回身,她看不清姬夑的表情,更捉摸不透此刻他的情绪,木槿只知道房内一片寂静,屋里的另一端没有任何的动静,整个房内飘荡只是她愤愤不平的喘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夑终于转过身,他一脸冷鸷,幽深的双眸一片阴沉望着木槿一步步靠近,姬夑每靠近一步,木槿便往后退一步,心里冷颤不已,直到木槿被姬夑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你说朕是冷血动物?血是冷的?朕没有亲人?呵!你什么都不明白,有什么资格指责朕?”姬夑双眸布满血丝嗜血般看着木槿,双手抓着木槿的双肩不停的摇晃,“对!朕没有亲人,八岁就被人送往轩辕国做人质,过着连奴仆都不是的生活,对!朕就是冷血,朕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朕的冷血!” 姬夑忿然大怒说完,转身便想转往地牢一剑杀了那个男人! 看着这般失控而又伤心欲绝的姬夑,那一刻木槿恍然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触到眼前这个男人危险的底线,而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神伤的姬夑,以往他总是那般高高在上,高贵的让人心生畏惧不敢有一丝的亵渎。 他暴怒转身的一刹,木槿双手紧紧抱住姬夑的手臂不让他离开,她害怕,这么一松手,她与子巫师兄便阴阳两隔。 “我不是有意说这些话刺激皇上,我只求皇上放过我师兄,我愿意成为你的亲人,一辈子跟随皇上左右,你生我生,你死我死……,若我花木槿所说不实,愿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怔怔地看着姬夑,木槿对天立下毒誓,只要姬夑肯放过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要她牺牲什么都可以。 听到木槿所发的誓言,姬夑没有再用力想甩开木槿死抓着他不放的手,当木槿发完毒誓那一刻,他心间一颤,冷冷地俯身挑起木槿精致的下巴与她对视,他眼里一片低沉,冷如薄冰对着木槿说道:“既然你说朕冷血,没有亲人,朕太孤寂了,好,就算死朕也要拉着你一起孤寞下去,记住你今天发过的誓言:你要成为朕的亲人,一辈子跟随朕左右,我生你生,我死你死……”说道生死,姬夑唇间溢出一抹心颤的冷笑,深不见底的眼眸看着木槿半响才接着说道,“朕会……放了你的师兄。” 姬夑说完,甩开木槿朝大门走去,被甩开的木槿重重趴在了地面上,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起码,姬夑已经答应她会放过她师兄。 *********************小说阅读网首发******************** 一夜离去,姬夑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寝宫,只留下几名丫鬟伺候着木槿,木槿蛊毒发作,身体并没有好转,她身上的蛊毒只是暂时服用西戎国皇子冽风赠予的千年雪莲药丸压制住疼痛,但那疼痛却没有完全消失,仍会时不时折磨着木槿。 月上中梢,一天即将过去,被蛊毒折磨的奇痛难忍,木槿随手拿了件外套便想到院中坐坐,消消心里的郁结之气,她知道院落外面重兵看守,不管她怎么逃都逃不出这座牢笼,她唯一能活动的地方也就只有寝殿后面的这座清净的院子。 寒夜里的风,掠过枝叶,沙沙作响,深夜寒意更深。 木槿下了石梯,想去阁亭坐坐,却见黑夜里,一抹孤寂的身影望着上空不是很明亮的皎月发愣,他冷寂的背影在黯淡的夜里显的是那么孤单与苍凉、让人心酸。黑夜里,他的衣角随风风扬,炯炯有神的双眸望着明月,他重重的呼吸声,已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内心正痛苦着…… 看着他凛冽而高贵的背影,那一霎,木槿突然觉得好眼熟,这样的神色,这样的秉性,她似乎在那遇见过。 他是谁,怎么会这么眼熟,感觉像极了暴君的背影。 木槿捂着疼痛的心口,还在思索,只听见树底下的背影突然哽咽轻唤道:“父皇、母后、是孩儿害了你们,孩儿该死!” 姬夑痛苦说着,双手紧握成拳不断重重砸在树上,眨眼间,他紧握的双手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衣袖,格外刺眼,他跪在树下忏悔,“对不起,是孩儿连累了你们!要不是朕,父皇母后也不会离朕而去……” 弯月树下,那抹孤寂的身影跪到在大树下默默流泪,从他痛苦的声音中木槿辨别出来,那个人就是姬夑,看着姬夑如此伤心,如此思念的他的父母,木槿心里渐渐有些自责,要不是今天她骂暴君冷血动物,说他冷血,就不会话触到他心中疼痛的伤疤了,今天他也就不会这般的不快乐不开心…… 木槿揪着匈前的衣裳狠狠责骂自己,本想悄悄离去不打扰姬夑发泄心中的痛苦,却不想一不小心踩到脚下的树枝,仅仅只轻轻的一声吱呀,即刻被姬夑觉察到还有另一个人在,木槿心里暗叫不好,眨眼的功夫,她还未来得及转身,身前一阵风掠过,片刻她的颈脖已被人紧紧掐住。 “是你?”看到木槿的一霎,姬夑有一丝诧异,紧掐住木槿的手松了松。 “你……哭了……”与他对视,木槿这才惊讶发现他冷峻的脸上残留一道明显的泪痕。 “滚!”姬夑怒吼着放开木槿,急忙转过身掩饰自己此刻脆弱的情绪,他曾发誓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展现他的脆弱,哪怕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也不可以表现出他的脆弱和伤心。 在他被送去轩辕国做人质那天,也就是他的父皇母后被皇祖母逼死的那天,他们就告诉他,一定要让自己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他,年少的时候,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所以他的父皇和母后才会为了保护他不被送去做人质而被皇祖母和皇叔活活逼死,皇叔还篡改了他父皇的江山。 那一刻起,他便一再告诫自己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软弱是件很可耻的事! “你要我走,我会走,我只想说对不起,还有……今天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半个字,你可以安心发泄内心的不快乐……”木槿自责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条丝帕递到姬夑面前,想让他擦去脸上的泪痕,只是,一阵哀伤的姬夑却只是望着那手帕,半响没有伸手去接。 【120】还没人敢说朕是妖孽,你是第一个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要我走,我会走,我只想说对不起,还有……今天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半个字,你可以安心发泄内心的不快乐……”木槿自责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条丝帕递到姬夑面前,想让他擦去脸上的泪痕,只是,一阵哀伤的姬夑却只是望着那手帕,半响没有伸手去接。 “拿着。”姬夑没有接手帕,木槿扬着手帕又递近姬夑一分,感觉到木槿的温和,姬夑心间一震,终于缓缓伸手接手帕,只是,当他的手挨近手帕时,却一下拉住木槿直往自己怀里带,紧紧抱住了她。 “让朕抱一会,只要一会就好。”姬夑突然的举动,木槿吓了大跳,在姬夑怀里挣扎了会,却又想到他的手还在流血,木槿便不敢再乱动,最终还是安安静静窝在他的怀里,更何况现在他心情不好,她就破例一次让他抱会。 “皇上,你知道吗,在子鄂的故乡,老人们常说,身边死去的亲人,他们死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一直默默地守候在我们身旁,所以,皇上的父皇和母后一定不希望看到皇上难过或是内疚,如果他们看到你伤心难过,他们一定也会跟着伤心难过,他们也不希望看到皇上因内疚折磨自己。”感觉到姬夑的情绪渐渐平缓,木槿轻轻推开了姬夑的怀抱,一边用手上的丝帕为姬夑包扎受伤的手,一边和姬夑说话。 此刻,一切过往的恩怨烟消云散。 木槿的一番话仿佛带着魔力,让姬夑埋藏已久的阴霾一扫而去,多年纠缠的心结也在这一霎打开心扉,他颔首,顺着木槿的目光看向眼前低头为他包扎伤口的木槿,突然一股异样的情愫缠绕在他心头,暖烘烘地仿佛驻进了一缕曙光。 看着木槿小心翼翼为他处理伤口,她的神情是那般专注、那般温和、那般小心怕**了他,看着木槿,蓦然地,他的脸竟不由自主微微发烫,结巴了下,“是…吗?我们的亲人会一直守护在我们身边?” “嗯嗯。当然是真的,如果,有一天子鄂化作了天上的星星,一样也会默默地守护皇上。”木槿重重点头,希望姬夑能信她的话,能够开心起来。 木槿话刚落下,姬夑一下激动抓住木槿的手,“刚刚你说什么?”,他好像听到眼前的女人说,如果有一天她化作了天上的星星,她一样也会默默守护他,但他心里却又担心是自己听错了。 “我……我是说……子鄂曾经发过誓要一辈子跟随皇上左右,子鄂是在遵守诺言。”看着姬夑眼眸惊喜望着自己的摸样,木槿慌忙甩开姬夑的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而且还是让人很容易误解,暧~昧的话语。 木槿惊慌抽离自己的双手,姬夑心里一阵失落,明亮的眼眸也在那一瞬暗淡下去,果然是自己误解了人家的意思,她只是在遵守自己的承诺,而这一切,她为的只是救她的师兄子巫。 “皇上,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姬夑沉默不语,气愤突然变的有些尴尬,她的心口也开始越来越痛,木槿便劝说姬夑早些回寝殿就寝。 月渐渐隐进云层,姬夑抬头瞥了一眼月色,点点头,拂袖便朝寝殿回去,确实,夜很深了。 木槿捂着心口紧跟在姬夑身后,追随着他凛冽的身影而行,黯淡的月光打落在他肩上,衬的姬夑风姿凛冽,她的目光情不自禁被他吸引而去,偷偷盯着姬夑挺拔的背影,她发现就连姬夑打落的影子也那般完美无瑕,让人无可挑剔! “长的真妖孽,连影子都这么好看……”看着地上的人影,木槿嘟囔了句,走着走着,姬夑突然回身,嘭的一下,猛然地,她的鼻子撞上了一堵厚厚的墙,那墙似乎还带着点弹性,让她身体不禁往后退差点摔倒,幸好姬夑伸手揽住她腰身,才不至于倒在地上,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寝宫门口了。 “刚刚你说朕什么?”姬夑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木槿这才发觉刚刚她撞的是姬夑结实的胸膛。 一霎间,木槿脸不由自主泛红,避开姬夑逼人的目光,掩饰道:“皇上听错了,子鄂什么也没说……” “恩?当真没说朕什么?”木槿话刚落,姬夑突然收紧搂住木槿腰身的双手,让她的身体更紧密贴着他的身体,这么近的距离,姬夑温热的气息全洒在木槿的颈脖间,挠的有些痒,她还能觉察到双腿间有只硬物紧紧抵着她…… 一霎,木槿脸红的更厉害,双手搁在姬夑的胸膛上推搡,希望能阻隔开她们之间的距离,只是,姬夑力气惊人,而她又深重蛊毒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皇上,子鄂真没说什么,子鄂只是觉得皇上长的有点像妖孽。” “妖孽?!”木槿吐气的余温还残留在嘴角,姬夑紧紧皱眉,揽住木槿腰身的双手再次用力一拉,这回,木槿整个身体几乎紧紧贴上了姬夑结实的胸膛,抵在她双腿间的硬物更是强烈…… “好大的胆子,还没人敢说朕是妖孽,你是第一个。”看着木槿红透了的双颊,姬夑微扬的嘴角笑意加深,戏弄木槿的念头更浓。 “皇上长的确实有点好看过头了,不像人,倒像妖孽一般好看,不对不对,甚至,可以把妖孽都给比下去了。”看到姬夑眉头皱的老高,木槿紧咬着下唇解释,她可不想被暴君罚。 “哦,原来是说朕好看。”听到木槿这般说词,姬夑冷峻的脸突然有了些笑意。 看着姬夑皱起的眉头松开转为笑颜,木槿急忙趁热打铁道;“对,对!子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木槿刚语毕,姬夑便微怒又道;“好看就好看,干嘛说朕像妖孽?以后,不许再说朕像妖孽。” 姬夑说着,伸手横抱起木槿走进寝宫。 【121】朕以前就被你看光了,这会害什么臊?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说着,伸手横抱起木槿走进寝宫。 木槿本想挣扎,但看到姬夑蹙眉,便乖乖地由他抱着她走。 进了寝殿,姬夑轻柔的把木槿放在龙榻上,随手拿起就寝时穿的白色中衣,看样子是想换衣裳准备就寝了,看到这样的情景,木槿急忙转过去,结结巴巴问道;“皇上……是要换衣裳吗?”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木槿捏着裙角,心里更是紧张的要命。 “恩,难道你打算一晚上不睡?”姬夑一边脱着衣衫一边点头,看着木槿背着身羞怯的样子,心情不禁大好。 他转身靠近软榻,坐在了木槿的身侧,木槿微微撇过头不想却看到姬夑赤~裸着整个胸膛! “啊!”木槿尖叫一声,慌忙捂住自己的双眼,“子鄂什么都没看见。” 听说姑娘家看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她可不想长一对针眼啊! “哈哈哈……”看到木槿这般可爱的举止,姬夑情不自禁哈哈大笑,移开木槿捂住眼睛的双手,魅笑道,“朕以前就被你看光了,这会害什么臊?” 他紧紧抓着木槿的双手不让她逃离,璀璨的眼眸望着木槿一动不动,**的唇缓缓挨近木槿的唇…… “皇上……”木槿硬着头皮睁开眼眸,却依然脸红不敢看姬夑. 尽管她们曾有过好几次的肌肤之亲,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今晚她特别的紧张,心脏跳的也似乎比以前快多了,眼看姬夑即将吻到她,木槿慌忙躲开,跳下了软榻。 “皇上,很晚了,还是早些休息。”木槿立在离榻前几步间的距离,努力平复自己波动的情绪。 姬夑吻了个空,心间一阵失落,继而,微微挑眉道,“朕的寝宫就一张床,朕睡下了,你打算睡那?” 姬夑慵懒的斜躺在了榻上,漫不经心问木槿,俊美的脸上笑的有点邪恶。 被姬夑这么一问,木槿这才想到,对啊,暴君的寝宫就只有一张床! 如今,床被暴君霸占着,那今晚她睡那? 可是转念一想,只要不和姬夑同睡一张床,她睡那都成。 环视一眼四周寝宫,木槿望向地面,淡淡说道,“子鄂睡地上。” 姬夑瞥了一眼地面精致的地毯,不以为然说道,“哦,你确定要打地铺?”顿了会,又道:“朕这里可没有多余的丝被哦。” 什么?!没有多余的丝被? 木槿紧紧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木槿心想难道非要她出去在院中坐一晚上么?可是,这样总比与暴君同床好啊…… 一咬牙,木槿忿忿吐道:“房间内也太闷了点,子鄂还是出去透透气。” “可要想清楚哦,后院晚上常有毒蛇毒蝎出没,受伤了,朕可不负责。”姬夑微微蹙眉,恐吓木槿。 听到姬夑这么一说,木槿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最怕虫子了,更何况现在她蛊毒毒发内力全失,根本没有一丝保护自己的能力。 木槿站在原地想了又想,想出去的念头已经开始动摇。 当她正在踌躇之际,姬夑已下榻靠近她,木槿也全然不知,木槿意识到自己双脚离地时,她才察觉她再次被姬夑横抱起一步步靠近软榻。 木槿使劲挣扎,怎奈她的力气抵不过姬夑,“皇上,放下子鄂可好?” “女人,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朕的床,朕还不让她们爬,你有这么好的机会倒不珍惜……”姬夑看着怀里傻乎乎的木槿,嘴角扬起的笑意,意味深长,仿佛想教坏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怎么可以和皇上的其它女人相比呢?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提到皇宫里的女人,木槿心间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姬夑是周朝的皇帝,嫔妃成群,想到她们,木槿总会有些懊恼,总不希望姬夑把她归类为他的那类女人。 “朕,从来没有拿你同她们比,反而朕觉得你是特别的。”再次把木槿放回软榻,姬夑伸手温柔敛去木槿额前凌乱的青丝,认真对木槿说道。 木槿是他见过最特别也是最吸引他的一个女人,在这个尘世,她是独一无二的。 “皇上说的是真的吗?”第一次听到暴君夸她,虽然她辨别不出真假,但是听到这些话,木槿心底仍是一阵喜悦。 “恩。”姬夑认真点点头,双手环过木槿的腰身一同躺在了软榻,“早些睡。” 感觉到姬夑的严肃,木槿满是开心,也点点了头。 姬夑的手紧紧环住木槿往他怀里带,木槿的脑袋贴着姬夑强壮的胸膛而眠,漆黑的夜里,她能听到姬夑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作响,一瞬间,她的脸红的滚烫,连自己的呼吸都屏住,仿佛害怕身前的男人试穿她的秘密。 不过,幸好姬夑灭了烛光,黑夜里没有人能看清她失态的脸,木槿心想,如果要是被姬夑看到这样的她,一定被他取笑死。 漆黑的寝宫彼此都没有再说话,木槿在姬夑怀里挣扎了翻,找了个最佳的位置而眠,这一夜,说来也奇怪,她竟感觉不到心口的啃噬之痛,就这般安心的睡着了。 姬夑睁开眼睛醒来,已是第二天。 看着躺在他怀里安静睡着的木槿,冷峻的脸变的异常柔和,他情不自禁轻轻蹭她的脸,指腹在木槿的脸上游走,仿佛想把她睡觉的摸样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房门外,小邓子领着伺候姬夑早起的公公已在催促,姬夑很不情愿轻轻松开木槿,让她挨着枕头继续睡,睡梦中木槿突然感觉不到另一边传给她的温度,睡意已散去大半,当她缓缓睁开眼皮时,一群公公正在伺候姬夑穿戴上早朝的龙袍,公公们蹑手蹑脚动作很轻,仿佛怕打扰到她的安寝。 看着公公为姬夑穿戴完毕直到所有人出了寝殿,木槿也跟着起榻。 好似自从姬夑醒来后,她便再没有一丝睡意。 【122】来呀,给我打死她,打死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看着公公为姬夑穿戴完毕直到所有人出了寝殿,木槿也跟着起榻。 好似自从姬夑醒来后,她便再没有一丝睡意。 自己洗漱完毕,木槿本想去打探师兄子巫的下落,她还不知道姬夑把他怎么样了? 姬夑虽答应过她放过师兄,可是,看不到师兄本人,她的心底总有些不安。 木槿本想走出寝殿,哪知,到现在姬夑依然没有给她任何的自由,望着高高的宫墙,木槿第一次感到这般无奈…… 另一边,长馨公主收买潜伏在姬夑身边的公公,自姬夑走后,一早便派人前去云清殿通风报信,告知长馨公主子鄂的下落,当长馨公主知道木槿是在皇帝姬夑寝宫的时候,长馨公主差点气的晕过去,此时此刻,她是名目张大地跟她长馨公主争宠,她更留她不得! 越想越恨,长馨公主带着人,怒火冲天朝姬夑的寝殿赶去,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子鄂那贱婢! 姬夑寝宫外,长馨公主带着几名随从怒气冲冲赶过来,不顾侍卫的阻拦,硬是闯了进去,看守寝宫的侍卫见是最得宠的长馨公主亦是不敢得罪她,便让长馨公主借着为皇上整理寝宫的幌子闯进了殿内。 寝殿内,木槿正立在窗前发呆,长馨公主靠近便是劈头盖脸一巴掌甩向木槿。 身体虚弱的厉害,发愣的木槿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靠近她,长馨公主甩出那一巴掌时,木槿白白受了一巴掌,脸颊瞬间发肿,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贱婢!不要脸,竟敢死缠着皇上不放,今天本公主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贱婢!”长馨公主狰狞咒骂着,锐利的目光一挑,她身后的丫鬟立即死死架住木槿的双臂,伸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向木槿。 耳边一阵耳鸣,连同脑袋一阵眩晕,脸上**的刺痛不断传来,挣扎无门的木槿只觉的头晕目眩。 “还要怎么教训子鄂?子鄂的命都已捏在公主的手里,公主何须劳师动众?”木槿冷笑,更多的血迹从她的嘴角一直沿着下颚下滑。 长馨公主不给她缓解蛊毒的解药已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她还想怎么折磨她才肯泄恨? “还敢嘴硬,尝过本公主的厉害之后,看你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长馨公主不屑哼了声,“来呀,给本公主继续掌嘴,直到让她说不出话来!” 长馨公主轻轻揣了揣自己的手心,刚刚太用力甩木槿耳光,导致自己的手也因此**的一阵痛,她已使不出力便让那些丫鬟代劳惩罚木槿。 “是公主。”两名丫鬟应着,上前便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毫不留情甩向木槿。 又被连甩两巴掌,木槿两边的脸颊肿的老高,双臂又被人控制住而不能动弹,一时间,木槿只能默默承受她们无情的虐待和谩骂。 “继续,不要停!”看着木槿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长馨公主冷冷看着木槿命令。 她说完,两名丫鬟再次左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向木槿。 嘴角渗出更多血丝,耳边嗡嗡作响,头晕的已辨别不出人群…… “让你勾~引皇上,背叛我们荆楚国,得罪我长馨公主的下场便是不得好死!”长馨公主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木槿一阵爽朗大笑。 半清醒的木槿,看着眼前不远处长馨公主得意的笑意,冷冷笑了声,朝她脸上喷了一大口鲜血,苦笑道,“就算我死了,你一样得不到皇上的爱,因为,皇上根本就不爱你。” 那般冷血无情的一个男人,他会有爱吗? 很难想象,当他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姬夑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长馨公主被木槿喷了一脸的血,顿时,哇哇大叫起来,脸上的怒意因木槿的顶撞更大。 “来呀,给我打死她,打死她!”长馨公主上前狠狠一推木槿,一霎,虚弱的木槿便跌趴在地上,青丝凌乱,脸颊红肿的狼狈,长馨公主一边擦着脸上的血迹,一边指着地上的木槿愤恨嚷嚷。 她的丫鬟从院中不知道哪里找来了木棍,回到殿内,便按长馨公主的命令对木槿往死里打。 无丁点反抗能力的木槿卷缩在地上环抱着自己,棍子一棍一棍落在她的身上,痛的她不断颤抖,到最后,痛到麻木已感觉不到木棍落在她身上的痛苦,仿佛她离死亡很近,很近…… 因为,她知道,长馨公主不会留她活口,她只是想慢慢折磨她到死,方才泄她心头之恨。 殿外看守的公公听到寝宫内如此大的动静,便偷偷往里面瞧了一眼,却不想看到,皇上要他们好好看守的姑娘正遭受长馨公主非人的毒打,看到这番情景,小公公额头渗出一排的冷汗,在寝殿外思考了翻匆匆朝皇上早朝的地方赶去。 姬夑临走前,特别嘱咐他们好好看着寝宫内的那位姑娘,要是那姑娘出了什么岔子,他们这些小太监也就别想活到明天了,所以,还是赶紧向皇上报告一下这件事。 正在上朝的姬夑,听到公公来报,威严的墨眉,一瞬紧蹙,扔下朝堂上的一群文武百官,急匆匆朝自己的寝殿赶回去。 寝宫内,棍棒敲打木槿的一幕还在上演,就在木槿以为自己会死在长馨公主棍下之时,恍惚中,感觉好像有人夺去了丫鬟手中长长的木棍,接着有个人紧紧抱住了她,木槿努力睁开沉沉的眼皮,她竟然看到救她的人竟是姬夑! 看清了那人的脸庞,下一瞬,木槿沉沉地昏了过去,姬夑在她耳边的唤声全然听不到。 看着怀里昏过去的女人,姬夑一脸阴鸷,微微仰头看向长馨公主,阴冷的目光让长馨公主内心咯噔了下,她带来的丫鬟早已哆嗦着跪成了一片。 良久,姬夑终于发话,“来人呀,把她们给朕拖出去,通通断双手。” 【123】下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看着怀里昏过去的女人,姬夑一脸阴鸷,微微仰头看向长馨公主,阴冷的目光让长馨公主内心咯噔了下,她带来的丫鬟早已哆嗦着跪成了一片。 良久,姬夑终于发话,“来人呀,把她们给朕拖出去,通通断双手。” 姬夑说完,屋内一片哭求声,“求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只是不管她们怎么磕头,怎么哀求,姬夑并不为此所动,片刻,一群侍卫拥了进来,纷纷架起那些哭的格外凄惨的丫鬟往外拖,跪着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的长馨公主看到这一幕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吭。 顷刻,丫鬟被带下去,寝宫内恢复一阵死寂,姬夑冷淡的目光又转向长馨公主,幽深而锐利如剑,“把她也给朕拖出去,仗大一百大板!” 什么?一百大板? 长馨公主听到这些字眼,差点当场晕过去。 一百大板,那还不是存心要她命吗? 一个健壮的将士都未必能扛得住一百大板,更何况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了! “皇上,馨儿知道错了,求皇上开恩,馨儿再也不敢了!”长馨公主跪着一步步爬向姬夑,哭的梨花带雨,抓着姬夑脚下的华服苦苦哀求。 姬夑没有看长馨公主一眼,只顾着为木槿把脉,看着自己的华服被长馨公主紧紧拽住,生厌地用力一甩,娇弱的长馨公主犹如摇曳的枝叶一般被甩了出去,格外凄惨地跌怕在地上,双手还被金色地毯磨破了皮。 “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她给朕拖出去!”姬夑微微怒吼,愣着的侍卫顷刻架住大声哭喊的长馨公主便往外拖。 顷刻,寝宫内恢复以往的寂静,姬夑抱着木槿轻放在软榻上,看着浑身是伤的她,心莫名其妙的隐隐有些焦虑不安,他只是去上早朝,离开仅仅只是半会的时辰,她却弄的如此狼狈。 轻轻拂去她脸上黏住嘴角的发丝拨至脑后,姬夑眼眸里闪过一丝疼惜,目光专注的看着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脸,目光更是深沉…… 片刻,女御医匆匆赶来了,为木槿的脸消肿,还有身上的棍伤敷药。 忙碌了半天,当女御医离去时,已是晌午,木槿昏睡着一直未醒,姬夑破天荒地竟一直守候在床前不曾离开。 **********************小说阅读网首发************************ 另一处同样忙碌不堪,那便是长馨公主所住的云清殿。 当长馨公主被罚完一百大板时,人早已昏迷不醒,抬回云清殿已是命悬一线。 幸好,宫里的御医及时施救,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深夜,长馨公主公主终于转醒,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今日所受到的耻辱,皇上竟然为了一个贱婢罚她一百大板,那一百大板差点让她命丧黄泉,幸好她命大,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捡回了半天命。 只是,她怎都没想到皇上会这般狠心对她,还是为了子鄂那贱婢而对她残忍。 她不甘,很不甘心! 长馨公主无声无息流着泪,从怀里掏出一只雪白的白玉瓶,把里面的药丸全倒在了自己的手心,又哭又笑道,“子鄂,你斗不过我长馨公主的,别忘了,你的命还捏在本公主手里,现在我就把缓解你身上蛊毒之痛的解药全毁了,哈哈哈哈……看你以后怎么活!” 长馨公主狰狞笑着,手心的药丸被她掐成了粉末,而后狠狠洒落地面…… 没有了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子鄂就要忍受非常人所能受的了的啃噬之痛,万一有一次扛不住那种痛苦,她单薄的性命也就会因此而断送,现在,她毁了属于子鄂蛊毒之痛的所有解药,以后,漫长的岁月,她到想看看子鄂她怎么忍受一次又一次的蛊毒毒发! 长馨公主正在算计着木槿蛊毒毒发的事,为长馨公主煎药的云儿一走进来,便看到长馨公主醒了半趴在榻上,云儿一阵惊喜,端着药匆匆靠近软榻,满脸的喜悦唤道,“公主你终于醒了,担心死云儿了。” 见长馨公主不答话,脸上的笑容一瞬僵住,把托盘搁在了桌上,端起药碗靠近榻前,“公主,您的药云儿已经为您拿过来了,您还是趁热喝了吧。” 云儿端着药立在榻前劝慰长馨公主,长馨公主只是盯着云儿手上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汤药发愣,半会后,接过云儿手里的药碗,一口气喝完了汤药。 她还要跟子鄂那贱婢争个输赢,所以,她一定要赶快好起来…… 伸手接过长馨公主手里的空药碗放回托盘,端着托盘云儿便朝门口走去,打算把碗放回御膳房去,她刚转过身却被长馨公主厉声叫住,“给本公主站住!” 如此冷漠的声音,云儿脊背不由一颤,却还是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公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云儿去做?” “云儿,本公主没记错的话,你在荆楚国好像有个十来岁的弟弟和年迈的母亲在你们乡下生活是吗?”长馨公主微微挑眉,漂亮的双眸划过一记记算计的雪光。 云儿微楞了会,支支吾吾答道:“是。” “恩。”长馨公主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笑,从怀里掏出一瓶墨绿色的瓶子朝云儿站立的位置递出去,“云儿,把这拿好,下次要是逮住机会,把这种药放在子鄂的茶水里或是饭菜里,下了药后再通知本公主。” 云儿颤抖接过长馨公主手里的药瓶,不好的预感在心里不断扩散,“公主这是什么药?” “放心,一般的迷药而已。”长馨公主嘴角冷笑着,云儿看在眼里却那是般寒颤和不安。 “公主为什么要云儿把迷药加在子鄂的饭菜或是茶水里?”看着长馨公主一脸的算计,云儿心里不安感更是强烈。 【124】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公主为什么要云儿把迷药加在子鄂的饭菜或是茶水里?”看着长馨公主一脸的算计,云儿心里不安感更是强烈。 “这里就属你跟子鄂的关系最好,你对她下毒,她一定不会有所防备,云儿放开去做吧,这件事你要是办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甚至,可以放你归乡,若是,办的不好,你就等着和你的弟弟母亲一起下葬。”长馨公主双眼犀利盯着云儿,那抹威胁的寒光让云儿整个人浑身一颤,握着药瓶的手心竟不知不觉全是冷汗。 她亲人性命全捏在长馨公主的手里,她若是不去做这件事,长馨公主一定不会轻饶她的亲人。 “求公主不要伤害云儿的弟弟和母亲,云儿愿意为公主做这件事。” 噗通一声,云儿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长馨公主。 “先起来,云儿可以放心,只要你做好了这件事,本公主自然不会伤害她们。”长馨公主冷笑着许下承诺。 “公主放心,云儿一定尽心尽力办妥这件事。”云儿擦了擦眼泪,站起身。 “恩,那就去吧。”长馨公主很满意挥挥手,示意云儿出去。 **********************小说阅读网首发*********************** 月上中梢,黯淡无光的夜晚,木槿从昏睡中惊醒。 刚刚,她做了个可怕的梦,梦到子巫师兄浑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而刺杀师兄的那个人正是姬夑! 梦里,姬夑手持锋利的雪剑,冷血无情般一剑刺进师兄的心脏。 师兄面目苍白,被刺的心口不断涌出妖娆如花的鲜血,姬夑却持着剑仰天大笑。 “啊!不要……不要……伤害我师兄。”木槿紧紧揪着床单,胡言乱语。 “女人清醒点,那是梦。”靠在榻前的姬夑,看着痛苦挣扎的木槿,忍不住伸手轻拍了下木槿。 昏睡的木槿,感觉到有人在唤她,睁开了沉沉的眼皮,只是,睁开眼睛的一霎,她看到的竟是姬夑那张妖孽的脸! “皇上?我师兄呢?”脑袋一阵昏沉,已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刚刚她好像看到姬夑正拿着剑刺杀她的师兄,而她的师兄倒在了血泊里,现在,她好担心师兄的安危。 听到木槿睁开眼睛第一唤到的人是子巫,姬夑浓郁的眉紧紧一皱,脸上似乎有些不悦。 “呵,你师兄?”姬夑顿了会,气哼道,“朕,把扔到山里喂野狼了!” 暴君说什么!? 木槿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再次晕过去。 姬夑答应过她的,他会放过子巫师兄,他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你……怎么可以不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伤害到我师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恍然中浑身伤痛的木槿从软榻上爬了起来,目光忿恨瞪着姬夑质问。 “朕是答应过不杀你师兄,可是你也没有说朕不可以把他扔到后山去喂野狼啊。”适中厚度的唇间笑意绽开,明明是笑,却让人感觉笑里藏着锋利的刀。 “阴险,卑鄙!”木槿气的胸口不断喘气,想下榻跟姬夑拼命,刚踏出脚,却从软榻上滚了下来。 一声惨叫,滚落下地,刚好触到身上的伤,木槿痛的直皱眉头。 “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还我师兄!”眼泪滴答滴答滑过脸颊,木槿抽噎着,狠狠瞪着居高临下望着她的姬夑。 师兄是她唯一的亲人,他对是她多么的重要。 谁要伤害他,她便找谁拼命。 “你师兄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看着地上满心仇恨的木槿,姬夑突然蹲下身,眼眸一片低沉,抓着木槿的肩膀质问,他的双手却又不敢太用力抓木槿,怕触到她身上的棍伤。 “他是子鄂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他不重要,还有谁比他更重要?”木槿颦眉,双目对姬夑的恨意越发的浓。 她说过的,谁要是伤害到子巫师兄,她便找谁拼命! 窥探着木槿眼眸里因另一个男人对他浓浓的恨意,姬夑心里不悦的情愫翻腾的更厉害,清醒皆被怒火所取代,已顾不上木槿浑身是伤,钳住木槿双肩的手用力摇晃着木槿,“别忘了,你曾对天发过誓,这辈子你是朕的人,朕的奴隶!” 身体因姬夑不停地摇晃,霎时,浑身一阵疼痛传来。 木槿挥手挣扎着,想摆脱姬夑的牵制,反抗道:“那是因为你答应过我不伤害我师兄,我才决心一辈子跟着你,可是如今你先伤害我师兄在先,我又何必死守承诺?” 冷冷看着姬夑,她的眼里只有恨。 看着这般失控的木槿,姬夑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他松开了木槿,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王者般俯视着木槿低吼道:“谁说朕杀了你师兄?” 他是把她师兄扔到后山去喂野狼,可那些狼群全被子巫一剑毙命,子巫身手这般了得,杀了他也怪可惜。 所以,他决定让她师兄留在项沐龙手下做事,必要时,或许他可以为他所用。 他相信,只要子鄂还在他身边,子巫断然也不想离开这座皇宫。 听到姬夑所说的,木槿一阵惊愕,不是很明白问道:“可是,刚刚你不是说,把我师兄扔到后山去了吗?” 姬夑蹙眉,向木槿靠近两步,“可朕也没说他被野狼吃了或是咬死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师兄还活着?”看着姬夑脸上缓下来的神情,木槿恍然顿悟。 “笨,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姬夑挨近跌坐在地上木槿,伸手横抱起木槿,重新放回了榻上。 木槿抿抿唇,颔首,微微有些囧意,刚刚都是她无理取闹,太过担心子巫师兄冤枉了姬夑。 “那你把我师兄怎么了?他现在在那?”不知道子巫师兄情况,木槿心底始终有些不安。 【125】被下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那你把我师兄怎么了?他现在在那?”不知道子巫师兄情况,木槿心底始终有些不安。 木槿话刚说完,她的下颚却被姬夑紧紧钳住,姬夑刚熄灭的怒意,在木槿问话的一瞬再次燃起。 他紧紧捏着木槿精致的下颚,冷冷警告道:“记住,以后不许在朕面前提起你师兄,不然有一天朕当真会杀了他,女人记住没有?” 看到姬夑眼底掠过一抹浓浓的杀意,木槿心头一紧,真怕姬夑会伤害师兄,“知道了。” “恩,这才乖,朕的女人,只能想朕一个人,朕绝不容许她的心里有其它的男人。”看着木槿惊恐的摸样,姬夑搂着木槿脑袋,温柔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仿佛对她温顺的回应给予的奖励。 吻过后,姬夑松开木槿,一甩腿前的华服,迅速脱去了外袍,躺在了木槿的身侧。 从那计吻晃神过来的木槿,侧目瞪大眼眸时,姬夑已在她身侧躺下,他的双手环过她的腰身,轻轻搭着她的后背,再次让她的脑袋枕在他臂弯里而眠。 一颗心七上八下,木槿紧绷着身体,连呼吸都逐渐变慢,想离眼前的男人远点,却由不得她自己,谁让这座寝宫,还有皇城都是他的? 微叹了口气,木槿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亦是闭上眼眸静静睡下,心里期待美好的一天能到来。 ****************小说阅读网首发************** 几日平静,伤势好的很快,蛊毒之痛也熬过去了,只是,却始终不能动气。 为了让木槿伤势好的更快,姬夑已不在限制她的自由,偶尔,木槿还可以走出姬夑的寝宫到御花园逛逛或是随处走走散心。 木槿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子巫师兄,而姬夑却一直不让木槿打探子巫师兄的下落,木槿亦是无奈,但心里却从未放弃过想要打听师兄的下落。 隔天,天气晴朗,几名丫鬟陪着木槿逛御花园。 路经途中,恰巧遇到云儿为长馨公主送点心,好久没有见到云儿,木槿便拉着云儿在亭阁里小坐了会,其实,她还有另一件事想拜托云儿。 那就是,她希望云儿帮她打听子巫师兄的下落,告诉她,她的师兄现在是否安全。 子巫师兄身中蛊毒,解药在荆楚王与长馨公主父女俩手里,若是下次他蛊毒毒发,他该怎么办? 想到这,木槿一颗心纠的生紧,怎么都不踏实。 现在她们都被判了荆楚国,荆楚王与长馨公主会放过她们吗? 依荆楚王的性格,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蛊毒之毒如此毒辣,如果有一次没有熬过那种痛苦,她们的命就会因此而断送,她倒不怕荆楚王,可是她们身上的蛊毒是荆楚王牵制她们重要的一张王牌,因此,子鄂与子巫师兄半辈子都被荆楚王牵着鼻子走。 所以,她一定要在自己死去之前,为师兄拿到解药。 “云儿,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与云儿面对面坐着,木槿屏退了所有的随从,眼眸里一片期望望着云儿的眼眸。 经过这么多事后,彼此的关系显然有些生疏。 云儿看着木槿礼貌应了句,“要我帮什么忙?” “云儿,我希望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我师兄的下落。”木槿微颔首,有些难过。 “好,这忙我帮。”只是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云儿亦是答应了木槿的请求。 “谢谢你云儿。”一阵感激,木槿情不自禁握住了云儿的手。 只是,下一刻,云儿却及时抽离了自己的双手,与木槿隔开一些距离。 彼此片刻尴尬,云儿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糕点,眼眸猛然一亮,想到自己还要去送糕点,只是,看着那糕点,云儿猛然想起到长馨公主曾交给她一件重要的任务。 隔着大石桌,云儿偷偷从怀里掏出长馨公主给她的药瓶,撒了些药粉在自己的指尖上。 云儿的目光落在糕点上,随手拿了块糕点递到木槿身前,悦色道:“云儿记得,以前只要我们俩谁领了赏都会分给对方一半,这是公主赏我的糕点,今天一样,你一块我一块。” 云儿说着,拿着糕点又向木槿递近。 “你还记得这些啊,我以为你都忘了。”想到以前和云儿一起吃苦的日子,此刻,想起来心里竟暖暖的。 伸手接过云儿的糕点,木槿开心地尝了口。 云儿看着木槿一口一口吃掉那块糕点,心里一阵忐忑和自责。 她并不想害子鄂,可是,她的弟弟和母亲都在长馨公主手里,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长馨公主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子鄂,你不能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紧紧揪着心口,云儿心坎一阵难受,心里暗暗低喃。 糕点吃到一半,木槿突然身体感到一阵发软,渐渐地心口一阵发热难耐,她的目光落在手中没有吃完的半块糕点上,看向云儿,不相信问道:“是你在糕点里下了毒?” 看着木槿质问的眼神,云儿心虚慌忙避开,直走到木槿身前。 “对不起子鄂,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跟我走吧。”云儿说着,扶起木槿便朝云清殿的位置走去。 长馨公主交代过,只要木槿一吃下那药,立马通知她,现在,她便立刻带子鄂去见公主她本人。 并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木槿只感觉到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身体还燥热不安。 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木槿只能任由着云儿将她带走。 只是,她却没想到云儿会对自己下毒,曾经她们是多好的姐妹,她是多么的信任她,也正因为信任,所以,她才会对她没有一丝的防范。 昏昏沉沉被云儿扶到云清殿。 长馨公主正在院中浇花,见云儿带着木槿回来,即刻放下手中的水勺,立在原地等候她们靠近。 【126】她宁愿死,也不愿被他们羞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昏昏沉沉被云儿扶到云清殿。 长馨公主正在院中浇花,见云儿带着木槿回来,即刻放下手中的水勺,立在原地等候她们靠近。 呵,绕来绕去,子鄂还是落到了她长馨公主的手里,她说过子鄂是斗不过她的! 这一次,她一定要把上次一百大板的耻辱和以前所受到的背叛一并向子鄂讨回来! 长馨公主心里暗暗想着,眨眼间,云儿已扶着木槿走到了她面前。 云儿手一松,瘫软无力的木槿就这般倒在了地上,痛的木槿直皱眉头。 “公主,云儿已经将您要的人给带来了。”云儿低着头,跪在地上。 “恩,做的不错。”长馨公主很满意,不断点点头,脸上展露不少的喜悦。 “公主要云儿办的事,云儿都办妥了,公主现在可否放云儿与弟弟母亲团聚?”紧紧捏着裙角,云儿手心已冒出不少的冷汗,深怕长馨公主翻脸不守诺言。 “放心,明日本公主便命人送你回荆楚国与家人团聚。”长馨公主绕过跪着的云儿,此时,一颗心思全在身中媚药的木槿身上,根本没有一点心情搭理云儿。 “谢公主成全。”云儿一阵欣喜,长馨公主终于答应放她离开。 她很快就可以见到她的亲人了。 “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绕着趴在地上转圈的长馨公主,没有看一眼云儿。 此刻,她恨不得好好修理一番木槿,把她所受到的羞辱通通让她受一遍。 “是。”云儿起身,经过木槿身前时,停留了半会,即内疚又担忧的看了一眼木槿。 云儿也很矛盾,一边是她的亲人,一边是她的好朋友子鄂,她希望两边都不要受到什么伤害,可是事与愿违,她却没得选择,如果,有的话,她到宁愿受伤害的是自己…… 云儿离去,院中也就只剩木槿与长馨公主。 木槿鄙视地仰头望着长馨公主,她就知道,云儿之所以会对她下毒,全都是长馨公主威胁她这么做的。 “贱婢,好大的胆子敢这么瞪本公主?”长馨公主蹲下身,脸扭曲的可怕,抓着木槿的青丝,强迫她看着她。 “像你这么歹毒的女人,就不怕遭报应吗?”虽然是落在她手里,可是,她俨然不再怕她。 子巫师兄已逃离荆楚国,而她自己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长馨公主已没有任何的把柄可以牵制她。 “报应?本公主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报应,现在你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才是!”长馨公主哈哈大笑着,以往大家闺秀的风范早已消失不见。 她说完,木槿还未完全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长馨公主便朝院外大喊道:“你们统统给本公主进来。” 长馨公主语毕,从院外走进来几十名男侍卫,他们个个肌肉发达,身强体壮。 “她,本公主赏你们的,你们好好享用。”长馨公主阴险笑着,一脸报复的快~感。 今日,她要一雪前耻,把子鄂欠她的羞辱,统统还给她。 她要让这个女人永远在人前投不起头来…… 长馨公主说完,便往院外走去,丝毫不顾木槿在她身后大喊大叫。 那些常年在外不曾碰过女人的侍卫,看到地上面色潮红,格外诱~人的木槿,瞪大了眼睛赤~裸~裸的望着木槿一步步靠近。 他们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三个月? 四个月? 半年…… 还是有一年没碰过了? 他们已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就对了! “别过来!”木槿害怕地挥手大喊,身体不停往后挪。 长馨公主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般羞辱她? 她跟她无冤无仇,就因为姬夑,她至于这么恨她吗? 心里满是烦乱,不安、惊恐、看着眼前越靠越近的男人,木槿伤心到了极点。 今天,她注定是他们手里的羔羊吗? 她不要,若是被他们羞辱,她宁愿……咬舌自尽! “别过来……”说了一遍,但那些侍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是更放肆。 “小宝贝,别躲啊!让爷们玩玩……”一个猥琐的侍卫上前便扑向木槿,幸好木槿反应快,微微一侧身,那侍卫便扑了空。 “兄弟们一起抓住她,别再跟她玩什么躲猫猫,跟她来点真的。”连个女人都没抓住,侍卫脸上有些过不去,便怂恿大家一起抓木槿。 “好啊,本大爷已经按耐不住了,早完事早点喝酒去。”另一个侍卫迎合道。 他们说完,全部侍卫互换眼神点点头,说完蜂拥而上去抓木槿。 片刻,木槿被那些色胚的侍卫围在了中央无处可逃,尽管她使尽了力气挣扎,却还是敌不过他们众人的力量。 他们把木槿在肩上走向厢房,一进到房内,便把木槿狠狠摔在了榻上。 尽管榻上垫了柔软的被子,可是,整个人摔上去,后背还是有些痛,木槿还未从疼痛中晃过神来,一名留着口水的侍卫,**地从头到脚打量着木槿,猛然地,上前便拉扯木槿身上的衣裳。 撕拉一声,眨眼,木槿手肘上的衣裳便被人撕了一块,雪白细腻的手臂一霎间暴露在这群男人的眼前,更是刺激他们的神经。 盯着木槿的目光变的更加火辣,他们更用力地纷纷拉扯着木槿身上的宫服…… 木槿害怕的挣扎,害怕自己的衣服被人全撕了,慌乱中,她抓着一人的手,便狠狠地一口咬下。 被咬的侍卫大声惨叫,却怎都甩不开木槿,一霎间,那人一巴掌重重甩向木槿的右脸,木槿活生生被人甩开,额头重重撞在了软榻上,顿时,额头鲜血直流。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看着挤在榻前的一个个侍卫,木槿抱着软榻的木杆威胁道。 她宁愿死,也不愿被他们羞辱! ---------------------------- ps:冒泡,留言哈~ 【127】这……纯粹是在勾~引他!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看着挤在榻前的一个个侍卫,木槿抱着软榻的木杆威胁道。 她宁愿死,也不愿被他们羞辱! 只是,那些侍卫却并不买木槿的账,冷笑道;“要死就赶紧死,死了,我们也好回去跟长馨公主交差,省的我们这群爷们陪你这娘们玩。” 他们嬉笑着,并不受木槿的要挟。 “兄弟们,一起上……”一个侍卫说完,色坯坯地说道。 说完,那些侍卫再次蜂拥靠近木槿。 看着那些一张张恶心的魔抓伸向她,木槿无望地大喊:“姬夑救我,快来救我……” *****************小说阅读网首发******************* 云儿离开云清殿后,便派人写了张字条命人交给i姬夑身边的贴身公公小邓子。 当姬夑得知木槿被长馨公主挟持后,匆匆带着人朝云清殿赶去。 一走进云清殿,姬夑便听到院中的厢房传来哭喊声,姬夑辨别出那是木槿的声音。 健步如飞走到那间厢房,姬夑一脚踹开房门,那些还在疯狂撕扯木槿衣裳的侍卫们,听到重重的踹门声,俨然有些扫了他们的兴。 本想破口大骂,转身的那一霎,还没来得及跪下呼喊‘皇上’,姬夑已一掌劈晕了转过身的侍卫,接着,一把把泛着雪光的长剑已架在那群侍卫的颈脖子,吓的他们跪地求饶。 扒开人群,姬夑看到了被那些侍卫逼到床角的木槿…… 她死死地环抱着自己不让那些禽~兽扒她衣服,可是,匈前和手臂上的衣裳还是被人撕成了布条,颈脖上还残留被那些男人抓伤的痕迹……还有她的额头血迹斑斑,大概是拼死抵抗过。 看到这一幕幕,姬夑紧握的拳头,关节咯咯作响,满脸阴鸷和杀气,恨不得即刻将那些男人碎尸万段! 可是,他暂时忍了! 因为,他看到木槿环抱着自己,身体不断地颤抖,显然是被惊吓到了! 飞快地,姬夑解下身上的墨色外袍,紧紧裹住了木槿单薄的身体,顺势把她抹娇躯拦进自己的怀里。 “别怕,朕来了。”他环住木槿,她的脑袋被姬夑用力紧扣在他灼热的怀里。 姬夑的声音宛若一缕春风,低沉而有力。 看到他出现的一霎,木槿知道自己终于得救了! 心头一暖,直朝姬夑怀里扑进去,眼泪扑簌扑簌宛若下雨一般掉个不停,仿佛摇摇欲坠中看到了一抹曙光。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抽噎着,木槿紧紧抓着姬夑胸膛上的衣服,依然还没有从刚刚可怕的一幕安定心神。 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及时出现的男人,让她充满了希望,无比的安心。 “没事了,有朕在,任何人都不敢再伤害你。”感觉到木槿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姬夑把她揽的更紧。 半会停歇,姬夑横抱起木槿往门外走,走到门槛前,对着项沐龙吩咐道:“把他们通通拉下去,五马分尸!”顿了会,又道,“长馨公主暂押天牢候审。” 说完,屋内一片哭求磕头声。 姬夑充耳不闻,抱着木槿飞快朝云清殿附近的浴池走去,想让木槿好好梳洗一下。 现在的她,一定很不想看到这般摸样的自己,整理一番后,或许她心里的阴影便会减弱一些。 他记得离这里不远就有处沐浴的大殿,他还曾在里头沐过浴,那时,还是她伺候的他沐浴。 随着丫鬟带路,姬夑抱着木槿走进浴池大殿。 浴池内,姬夑把木槿抱到浴池边,便想转身离去,只是,他刚想起身,却被木槿紧紧拽住了手腕。 “不要走……”木槿眼眸包含欲~~望看着眼前的姬夑。 她满脸潮红,浑身燥热的难受,一只手不安份地扯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衣裳。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姬夑,她突然不受自己控制地好想吻他,触摸他,只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这是一件多让人害臊的事。 木槿不断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却发觉心口的那团火怎都散不出去,扯着身上残破不堪的衣裳不知所措。 看着眼睛迷离,脸色红润异常的木槿,姬夑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姬夑这才发现木槿的脸蛋滚烫的吓人,而且脉象跳的极快异常! 莫非她中了…… “我……口好干…身体也好热…好难受…”木槿难耐地挣扎着,用力一扯身上繁琐的衣裳。 她身上的宫服本就所剩不多,被木槿这么一扯,瞬间,就只剩一件单薄的嫣红肚兜。 她的肌肤泛着不似常人的红绯,格外诱~人,理智全被药物支配着。 木槿紧紧抱着姬夑的手臂不让他离开,整个身体像八爪鱼一般黏在姬夑的身上,想要解脱…… 她的身体似乎着了火,烧的她好难受! 看着眼前牵引着他每一根神经细胞的女人,姬夑下腹漠然一阵紧促,浑身躁动不安,他伸手扯了衣领想让自己的身体凉快下来。 天知道,怀里宛若小猫一样的女人多诱~惑人,一双手还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这……纯粹是在勾~引他!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板正木槿的脸与他对视,想让木槿清醒些。 此刻,她身中媚药,他可不想趁人之危! “我…知道…”木槿眼眸一片迷离,脑袋昏昏沉沉的,自己知不知道,其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怀抱好温暖,让她格外安心,安心地没有无须一丝防范。 “那你可知道朕是谁?”凑近木槿比红苹果还要红的脸颊,姬夑紧紧锁住她的眼眸,想让木槿看清楚他是谁。 他可不想怀里的女人不清不楚地和他欢~爱! --------------------------- ps:谢谢阅读,支持~ 【128】他只想吃了眼前这个女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那你可知道朕是谁?”凑近木槿比红苹果还要红的脸颊,姬夑紧紧锁住她的眼眸,想让木槿看清楚他是谁。 他可不想怀里的女人不清不楚地和他欢~爱! 他要让她清清楚楚记住:她是他姬夑的女人,和她缠~绵不休的男人是他姬夑,可不是其它男人! “你……是……”视线一片模糊,木槿努力摇晃了下脑袋,半响才认出眼前的人,“皇……上……” “嗯,但朕更喜欢你喊朕的名字:姬夑。”姬夑一阵欣喜,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满意木槿的答案,“来,叫一声试试。” “姬……夑……”迷糊的木槿果真唤了声。 “真乖!”木槿的唤声,让姬夑心神一荡,指尖忍不住刮过木槿的鼻尖。 姬夑横抱起木槿出了浴池走到不远处的厢房,木槿身中媚~药,他必须尽快为她解毒才是,若是解毒不及时,她全身的血管便会因膨胀而爆裂致死…… 一走进厢房,姬夑便把木槿轻放在了榻上,随后迫不及待卸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 木槿身上的衣裳少之又少,姬夑屈指一挑,木槿身上的衣物便自动散落,整个人赤~条~条暴露在姬夑炯亮的双眸里…… 她的肌肤胜雪,白里还透红、细腻宛若绸缎一样滑,窄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雪白的浑~圆~丰~满而挺立,如此姣好的身躯,赤红了姬夑的双眸。 他伸手抱起木槿,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他岔开她的双腿,腰间一挺,没有任何前戏没入木槿的体内。 姬夑亦是强忍住一身的难耐为她解毒,想让木槿尽快缓解身上的燥热,不至于身体这么难受。 “嗯……”身体一阵舒畅,先前的火烧渐渐散去,木槿不由地呻~吟出声。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一声声柔柔的呻吟,更是勾起姬夑体内浓浓的欲~火! 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姬夑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现在她身上的媚~药已散去大半,她们完全可以放心做更剧~烈的‘运动’! 而且,他帮了她这么大的一个忙,她应该‘慰劳’一下他这个救命恩人! 他俯身钳住木槿的腰身,不让她逃离,让彼此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一夜缠绵不休,一夜短短的时辰,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回,时而热情时而青涩的木槿,惹的姬夑连连低吼,直到木槿累的筋疲力尽,整个人如棉花一般瘫软在姬夑怀里,他才愿意让她睡下。 **********************小说阅读网首发******************** 第二日,骄阳高高挂起,正处中稍。 木槿从榻上转醒来,已是晌午。 她睁开眼眸的一刹,竟对上一双魅惑的双眸紧紧绕着她的眼眸转…… “醒了?”挑起木槿腮边的青丝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而独特的发香让他心旷神怡。 “皇……上……今日没去上早朝?”辨别清楚眼前的人是姬夑的那一霎,木槿脸红的充血,微微裹紧匈前的丝被,撇开脑袋不敢正视姬夑,慌忙找话题以避免尴尬。 “恩。”姬夑点头。 默认今日他没有去早朝,而且,他没去早朝的缘由,还是因为她。 “那……皇上应该也还没有吃早膳?”木槿吐吐吐吐又找了个话题。 “还没有,朕等你起榻,一起去吃。”姬夑俯身,整张冷峻的脸挨近木槿,灼热的气息一点一滴入侵着木槿。 看着木槿娇羞的摸样,他的身体蓦然地又燃起一团欲~火。 “皇上,您要不要先用早膳,子鄂还不饿。”天啊,这个男人不离开,她要怎么穿衣裳? 木槿羞的无地自容,紧张的捏着匈前被子的一角,心里紧张极了。 昨晚,朦朦胧胧的画面,她还记得一些,一晚上,他疯狂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永不知疲倦,直到她哭求,他才放了她。 想起,那些画面和对话,木槿便羞愤的想把自己埋了! 最好永远不出来了! “哦?朕也不是很饿,想多睡会。”姬夑转了个睡姿,侧身面对向木槿,与她面面相视躺在床上。 他粗糙的指腹在她细滑的脸上游走,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起榻的意思。 感觉到姬夑眼眸里渐渐膨胀的欲~望,木槿心间有些急,咬着唇又道:“皇上今早没上早朝,肯定还有很多事没做吧,皇上还是赶紧起床的好,以免误了正事。” 木槿心里嘟念着,就想姬夑赶紧起榻离开。 她可不想被皇宫里的人说成是红颜祸水,而且,她还有事要去做呢! “正事朕已交代小邓子处理,今日,朕很空闲。”姬夑嘴角上扬,他竟笑的那般魅惑无害,也不知道姬夑是不是故意的。 “哦……”木槿不死心,“皇上不是说,今日要去骑马涉猎吗?现在这个时辰再不动身就晚了。” “骑马涉猎?”姬夑眉头一蹙,“朕改变主意了。” 姬夑说着,掌心的温度更炽热在木槿诱人的唇间来回游滑,惹得木槿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皇上……” “嘘,别说话,朕打算陪着你睡。” 眼看姬夑倾身欺上她,木槿慌乱揪着匈前的丝被,撑起半个身子。 “皇上,子鄂现在一点都不想睡了,子鄂还要找下毒害子鄂的人算账呢!”木槿紧紧抱着被子被姬夑逼到床头,装作要起床的摸样。 一双眸子波光粼粼,又羞即怯的望着姬夑,木槿胡乱编着借口想躲开他。 眼前这个男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啊! 昨晚她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大白天的一起来,他兽~欲又崛起,真是羞死人了! --------------------------———— ps:谢谢一直陪伴浅浅的美女们~,今天两更,十一点还有一更~ 【129】他只想吃了眼前这个女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昨晚她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大白天的一起来,他兽~欲又崛起,真是羞死人了! “哦……可现在朕不想起榻。”看穿木槿想逃开的念头,姬夑双手霸道固定在榻前两边。 恰好,想逃下榻的木槿被姬夑有力的双臂紧紧圈进他的怀里。 此刻,他一点也不想起来,他只想吃了眼前这个女人! “皇上不想起榻,可子鄂现在想起榻。”他居高临下挨着她,灼热而霸道气息拂过她的颈脖,惹来一阵酥颤。 木槿忍不住打了哆嗦,意识到眼前的男人越来越危险,说不定,下一刻,很有可能再次被他吃干抹净。 “皇上,快看那边,有只大飞鸟!”眼看就要被姬夑偷吻,木槿脑中忽然一亮,手指着窗户的位置,突然对姬夑惊喊。 果然木槿雀跃的举动成功转移了姬夑的注意力。 当姬夑顺着木槿手指的方向凝视过去的时候,木槿抱着被子急忙跳下了榻,退离姬夑好大一段距离。 嘿嘿,好险啊,差点又被暴君吃豆腐了!!! 还好,她聪明! 姬夑回过神时,看着不远处目光皎洁的木槿,才发觉自己上了眼前女人的当。 他疾步下榻想逮住木槿,刚抬腿却听到木槿一声惊叫。 “皇上,别过来,您……没穿衣裳。” 姬夑低头,这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 挪动的双脚又退回了榻上,姬夑卷起被子裹住自己身体重要部位再次下榻。 只是,眼前胆敢戏弄他的女人随手一挥,以惊人速度已穿上了他的华服跑出了厢房。 看着木槿离去的背影,姬夑两弯浓郁的眉都快压鼻梁了! 好大的胆子,竟然捉弄他堂堂一代帝王,那个女人真是无法无天! 让他逮住一定罚她天天侍寝。 “皇上,您就在里面好好休息一下,等子鄂梳理好了,再给您送衣裳过来。”门外,木槿笑的格外狡黠,说完,愉快的拍拍手转往其它地方。 他的衣服被木槿穿走,姬夑想追出去,却已经没有任何遮体的衣物。 姬夑心里痒痒地念叨子鄂,只好躺回榻上等着子鄂给他送衣裳过来。 随后,行动自如了,他再找那个竟敢耍他的女人算账! *******************小说阅读网首发******************* 想起昨日被人下药的事,木槿心里便觉得一阵寒颤、恶心。 想不到,长馨公主心肠竟然这般狠毒,找人羞辱她。 幸好姬夑及时赶到救了她,不然后果她真无法想象!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身处危险的时候,她竟然会脱口而出喊到‘姬夑救我’这四个字,当看到姬夑出现的那一霎时,她又是多么的安心…… “当时一定是被吓傻了。”对着银镜梳妆,看着银镜宛若三月桃花瓣脱俗的自己,木槿拿着木梳理了下青丝喃喃了句。 因为,她实在找不出危险关头,会想到姬夑的理由。 甩了甩脑袋,想赶走脑中的那抹凛冽的身影,却发现越想把姬夑挤出脑海,却偏赶不走他。 到最后,木槿一阵心烦意乱,完全没有心思整理沐浴后凌乱的青丝。 这时,也梳洗了一番的姬夑,屏退了所有的公公与宫女,独自踏进了寝宫。 木槿还在发愣,当姬夑靠近她时,木槿也全然没有发觉。 下一刻,木槿整个人被抱了个满怀,紧紧禁锢在姬夑的怀里不能动弹。 “女人,看你往那跑?竟然戏弄朕。”姬夑嘴角笑的魅惑至极,俨然一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架势。 看到姬夑的那一霎,木槿心间一震。 她刚沐浴完,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找到衣裳出来了,这下,她可惨了! 一般得罪了眼前男人的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偷拿姬夑衣裳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后果呢? 现在该怎么办? “皇上,子鄂……” “恩?”姬夑深眯着眸只,等着子鄂解释。 只是,从不善于撒谎的子鄂,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编出一个说得过去偷拿姬夑衣服逃跑的理由。 “朕要让你知道,戏弄朕的后果。”姬夑邪魅笑着,毫不留情欺上木槿娇艳欲~滴的红唇。 炽热而霸道,还带着一丝惩罚。 只是,他却不知道明明只是想惩罚一下木槿,不想这么一吻,却仿佛对她的唇上了瘾,想渴望更多…… 全身被姬夑禁锢,没有留一丝挣扎的余地,木槿想挣脱开姬夑,却被姬夑揽到了柔软的龙榻上,他的双手隔着衣服在她全身游走,彼此,竟感觉全身燃着了烈火。 姬夑大袖一挥,烛台的灯火全数熄灭。 整个寝宫黑漆漆一片,脑袋一片空白的木槿,感觉到眼前一阵黑漆漆,情不自禁大叫了声,“不要灭烛火。” 没有烛火的暗房,她总会想到昨日眼前黑压压一片,数十个男人扒她衣裳的一幕幕,心里一阵颤抖。 姬夑全身的欲~火,在木槿大喊一声中清醒。 木槿额头满是冷汗,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如纸。 “来人,快点烛火。”姬夑朝寝宫殿外喊。 顷刻,小邓子匆匆跑了进来点燃了烛火。 仅是片刻,寝宫内又恢复了一片灯火通明,熠熠生辉。 “怎么了?”看着木槿异样的脸色,姬夑忍不住伸手拭去她额前渗出的冷汗,眼眸里浓浓的欲~望已散去。 木槿摇摇头,脸色有些疲倦,并不想再提及昨日的噩梦。 “屋子太黑,我怕黑。”微微颔首,神情不同以往,眉心蹙到了一块。 “朕再命人拿些烛火来点。”姬夑说着,朝寝宫外唤小邓子。 “皇上不用再命人点烛火,现在子鄂已经不怕了。”看着寝宫四周燃起的烛火和夜明珠,木槿微撅嘴。 已经点燃了这么多烛火,再点,恐怕会引起火灾的! 万一要是烧了他的寝殿,她可赔不起! 【130】20鞭,罚的也太轻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不要烛火,那就让小邓子再拿几颗夜明珠来。”姬夑语毕,不顾木槿的阻拦,硬是让小邓子挑了几颗发光匀润的夜明珠搁在榻前不远处,这样,夜明珠发出的光既不会刺到她的眼睛,也不会照不亮屋子。 环视了一圈寝宫,看着那些翼翼生彩的光辉,木槿情不自禁喃喃道:“真好看……” 目光落回姬夑俊美无锡的脸上时,过于兴奋,一转脑袋,木槿的唇差点吻到了姬夑的脸。 木槿一慌,慌忙垂头。 只是,顷刻,她的下颚又被姬夑挑起,他倾身压向木槿,他的唇离她的唇越来越近…… 噼啪! 墙上好好挂着的字画,很不凑巧的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冷风吹落下地,闹出一丝声响。 木槿蓦然回神,姬夑有些尴尬的咳了咳,起身理了理龙袍。 姬夑转身朝寝宫门外离去,俨然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共处一室,她的身体因中媚~药还没有复原,面对着她,却不能碰她,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然,他刚走几步,突然被木槿叫住,“皇上,您打算怎么处置长馨公主?” 没有回身,姬夑答道:“这事,朕会处理,你别管。” 那个长馨公主竟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用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他定会千倍百倍向她讨回来。 “皇上能不能把她交给子鄂来裁决?”木槿走近姬夑几步,立在他的身后,语气带着一丝恳求。 “哦?”姬夑惊讶回身,对子鄂处罚的法子有些感兴趣,“那你想怎么处置她?” “罚她20鞭,然后放了她。”子鄂咬着唇,深怕姬夑不同意。 “就这么简单?”姬夑眯着眸子,猜不透他的想法。 “恩。”木槿点头。 心里有预感,姬夑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她。 “20鞭,罚的也太轻了!就算是罚一百鞭,也不够。”姬夑冷笑一声,俨然不同意木槿,“这事还是交给朕。” “皇上……”眼看姬夑想离去,木槿一个快步上前,大胆扯住姬夑的衣袖。 “皇上,这事依子鄂一回好吗?”木槿微垂首,第一次温和地向他乞求。 看着木槿柔和的脸,眼眸里认真的神色,心头竟一软,姬夑亦是答应了木槿的请求。 “好吧,长馨公主就交给你处置。”姬夑说着,朝寝殿外喊道:“来人,把长馨公主带上来。” “是,奴才这就去。”小邓子应着,匆匆又跑向地牢。 半会而过。 一头蓬松乱发,格外狼狈的长馨公主被几名侍卫架到了姬夑的寝宫。 一入寝宫,看到姬夑姬夑正与子鄂那贱婢正在用膳,长馨公主嫉妒的抓狂。 子鄂只是一个小小的贱婢,和她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皇上怎么对她这般厚待? 她不甘,不甘心! 都是子鄂那个贱人趁她不备勾~引了皇上! 膝足被身后人用力一踢,噗通,长馨公主重重地跪倒在地。 此刻,她满脸脏兮兮,衣衫凌乱不堪,青丝蓬松的和路边的乞丐没什么两样,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大胆,见了皇上和娘娘竟敢不下跪?”小邓子吆喝一声,瞪了一眼长馨公主。 长馨公主紧紧咬着唇,愤恨地剜了一眼小邓子,却不敢做声,眼前皇上姬夑还在呢! 只是,小邓子刚刚说了什么? 娘娘? 听到娘娘这两字,她的心宛若压了大石头,压的她透不气来! 子鄂那贱人竟成了娘娘? 还和她地位尊贵的长馨公主平起平坐? 怎么可能? 就凭她一个贱婢? 而眼前的事实,又不得不逼着她相信,木槿已是姬夑的女人。 目光满是嫉火投向木槿,那眼神恨不得立刻杀了木槿! “来人,重重掌她嘴。”感觉到长馨公主恨不得掐死她的目光,木槿忿然从座位起身靠近她。 以前,她是怎么对待她与云儿的? 每次,只要稍微不称她心意,便招来毒打或是深夜泡湖水惩罚,还有很多,她已说不清,也记不清。 这些种种非人的惩罚也就算了,可她竟然找来那些龌蹉之徒羞辱她! 她的心肠竟然这般歹毒! 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给她一点教训! 木槿语毕,小邓子受意,一挥手,从寝宫外走进俩名宫女。 宫女二话不说,靠近长馨公主便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甩向她。 几巴掌后,长馨公主脸红肿一片,姣好的脸蛋皆是五指印,刚刚的锐利已散去大半,眼眸里还噙着泪珠。 看着长馨公主备受折磨的摸样,木槿心头划过一丝不忍,挥了挥衣袖遣散了正在掌嘴的两名宫女。 一旁坐着旁观的姬夑,看着木槿颦眉的摸样,眼眸微微黯淡了下。 那个女人心肠还真是软,她人掉几滴泪,就可以轻易糊弄她,那女人真是笨! 而且不是一般的笨,是很笨,很笨…… 不过,他答应过她,不插手这件事,要怎么罚长馨公主全由她裁决,所以,他随她高兴。 亲自为自己抖了杯酒,姬夑一杯而尽,深邃的目光围着木槿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而牵动,深深地探究着她…… “今天我长馨公主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了随你便!”姬夑至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他淡漠的眼神深深刺痛了长馨公主。 一开始,姬夑便没有说一句话,她明白,她是彻底地输给了子鄂那贱婢! 她的生死全掌握在子鄂那贱人的手里! 皇上已经被她迷的七晕八素,现在皇上恐怕什么都依着子鄂那贱人! 长馨公主愤恨仰头看着木槿,心里虽然害怕死亡,脸面上却一丝也不肯向木槿妥协。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怎么可以向一个曾是她身边的婢女哀求? 她做不到,情愿死都做不到! -------------------- ps:谢谢支持,有留言之类的,浅浅会更开心~ 【131】要她以身相许做为答谢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怎么可以向一个曾是她身边的婢女哀求? 她做不到,情愿死都做不到! 木槿冷冷笑了声,绕着长馨公主转了几圈。 “我是很想杀了你,可是,杀了你又能怎样?”木槿脸上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寂,心里揪的生紧。 她并不想与人相残,简单地,她只想过安静的生活。 况且,她从来未想过要害人,她只想给眼前这个蛮横的公主一个教训! 而且,她身中蛊毒,长馨公主不给她与子巫师兄解药,她与师兄便命不久矣。 她是无所谓,可是子巫师兄呢? 没有蛊毒的解药,子巫师兄该怎么办? “收起你的假惺惺,在荆楚国之时,本公主就是被你这幅假惺惺的面孔所蒙蔽,才会救你一命,要不是本公主,当初你早就被我父皇乱箭~射~死,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个贱人还巴不得本公主死,少了本公主这个劲敌,你便可以独霸皇上,享受至高无上的恩宠,你心里还不偷着乐!”眼眸皆是忿然,长馨公主一口气说完。 看着长馨公主视死如归的神情,木槿又是冷冷一笑。 长馨公主还是那么自负、自傲、以自己为中心。 “我决定放了你,你爱信不信。”木槿并不搭理长馨公主,衣袖轻轻一挥,示意公公松开长馨公主,“记住,以后我子鄂与你再无半点瓜葛,你曾救过我一命,今日,我放你一马,算是还你当初救我的恩情,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长馨公主得到自由,心里却还是有些怀疑。 她质疑地望着木槿,嘲讽道,“当真要放了本公主?” 呵,这么好一个铲除异己的机会,子鄂那贱人会这般轻而易举放过她? 她不信,说不定她是在演戏给皇上看呢! “把她轰出去!”木槿并不回答长馨公主,目光而是转向长馨公主身后的两名公公。 她知道,依长馨公主的性格断然不会信,她对她木槿做了这么多坏事依然还会放过她。 可是,为了拿到解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她只能放过她! 木槿语毕,两名公公拖着长馨公主便往寝宫门口走去。 “别妄想本公主会感激你这贱婢,记住这都是你欠本公主的,总有一天,本公主还是会向你拿回一切本属于本公主的东西!”跌跌撞撞被赶出姬夑的寝宫,长馨公主面目狰狞大吼。 木槿心想,如果,此刻长馨公主有能力杀人,她一定会要了她木槿的小命。 无奈颦眉,看着满心不甘的长馨公主,木槿手心一阵发凉,慌忙转身想回到餐桌继续用膳。 只是,木槿刚转身,却一头撞进一人的怀里。 接着,一双大手已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身。 姬夑身上独特的檀香味已萦绕在她耳畔,“就这么放她离开,你知道这等于是放虎归山,就不担心以后她再找你麻烦?” “知道,子鄂不怕。”木槿敛眸,避开姬夑逼人的眼神,仿佛害怕被它看穿内心。 “知道,为什么还要留她活命?”姬夑蹙眉,挑起木槿的下颚,强势地强迫她与他眼睛对视。 放虎归山,留有后患啊! “从来没想过要任何人的命,就算是长馨公主也一样。”双手搁在姬夑的胸膛上,尽量阻隔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避免彼此身体贴的更紧密,尽管他是为她好。 但她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察觉,她不想杀长馨公主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子巫师兄。 而她,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计从长馨公主手里拿到解子巫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那样,她才会安心。 “让她活命的方法有很多种,可是没必要再留她在宫中,朕可以命人将她贬为庶民赶出宫去,爱妃,你觉得这样为你出气可好?”木槿越是抵触,姬夑揽在她腰身的手越是用力,紧紧地往他怀里带。 眼前的女人眼神闪烁,分明是在对他撒谎。 姬夑说完将长馨公主赶出宫,木槿大惊。 若是将她赶走了,她怎么从长馨公主身上拿到子巫师兄的解药? 姬夑语毕,木槿心间一怔,“皇上不要!长馨公主千里迢迢来到周朝,无依无靠,如果将她赶出宫去,不等于是间接至她于死地吗?皇上留她在宫中孤寂终老,也算是给她最重的惩罚了。” 姬夑紧紧掐住木槿的下颚,拉近彼此对视的距离。 姬夑静静凝视着木槿清澈如泉的双眸,深眯眼眸,质问道木槿:“可藏有私心?”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幽深如漩涡,心思极深。 木槿心里微慌,有些担忧姬夑会洞悉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她撇开视线,尽量收敛不该有的情绪,认真答道,“子鄂绝对没有其它私心。” “恩,好,这回朕就全依你,那你该怎么答谢朕?”他吐气如兰,灼热的气息全喷在木槿微红的腮旁,顿了会,搂住木槿后腰的大手猛然用力勒向自己的怀里。 一霎,木槿整个柔软的身体,紧紧黏住了姬夑的伟岸身躯,特别是匈~口丰~盈的两团肉摩擦着姬夑的胸膛,木槿更是觉察到姬夑呼吸越来紊~乱而急促…… “请皇上放开子鄂!”木槿惊慌挣扎,怎奈蛊毒没有痊愈,她的力气俨然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量。 “爱妃还没有说怎么答谢朕,朕怎么可以就这样松手呢?” 姬夑嘴角微勾,唇间噙着魅惑人心的笑意,邪魅十足。 他看着木槿仿佛受惊的小鸟般摸样,越发地想吃掉怀里不安份的女人! 惊慌中,木槿不解气地捶了姬夑一拳,而她的一拳对于姬夑来说,只是帮他挠痒痒。 看着眼前蛮横的男人,木槿无奈,嘟着嘴,反问道:“那皇上想子鄂怎么答谢皇上?” 木槿颦眉心想,看这情况,他不会是要她以身相许做为答谢吧? 【132】要她以身相许做为答谢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颦眉心想,看这情况,他不会是要她以身相许做为答谢吧? 还有,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爱妃了? 就连小邓子都开口喊她娘娘……而她这个当事人却一点都不知情! 木槿还沉浸在思考里,唇上突然传来一计暧~昧的热吻,接着耳畔魅惑人心的嗓音传来,“爱妃你说呢?” 姬夑趁机轻咬住木槿的耳垂,耳鬓厮磨着,意思在明显不过。 眼前的男人就是这个意思:要她以身相许做为答谢! “……” 木槿无语,紧张的握着拳,被姬夑吻的思绪涣散。 隔着衣物,姬夑的手在她全身游走,他的掌心所到之处,木槿的身体仿佛燃着了火一般难耐,很快,彼此的身体都有了反应,木槿放弃了挣扎,迷迷糊糊被姬夑揽着倒在龙榻上。 衣衫褪尽,寝宫内一室旖~旎,高亢的呻~吟萦绕整个寝宫久久不散…… *********************小说阅读网首发******************** 长馨公主一身狼狈回到自己的云清殿,愤怒用力一扫桌上的茶杯。 霹雳啪啪! 尖锐的嗓音刺激着耳膜。 无数个雪白的瓷杯从高高的桌上摔到地面,摔了粉碎,碎末四处飞溅,地面一片狼藉。 “子鄂你这个贱人,本公主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本公主一定刮花你的脸,看你再怎么勾引皇上!贱人!别落到本公主手里,要是落到本公主手里,一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摔碎了所有的茶杯,长馨公主还是不解气,瞥见眼前碍事的桌子,长馨公主怒喊着,一手推翻了眼前所有的桌子。 一时间,整个云清殿摆设凌乱,遍地碎片,格外恐怖,而丫鬟见自己的主人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靠近。 半会,长馨公主使劲了所用的力气发泄,直到最后瘫软倒在一张椅子上喘气,这时,丫鬟才敢趁机进来收拾。 半会,云清殿又恢复了以往的气派,长馨公主命子申把云儿给她找来。 正在收拾行李准备明天离开的云儿,突然被子申挟持带到长馨公主跟前。 一见到云儿,长馨公主二话未说,一巴掌重重甩向云儿。 云儿被打的眼冒金星,耳边一阵隐隐刺痛,仿佛耳朵都快要被长馨公主给打聋了! “贱人!竟敢背叛本公主!”长馨公主揪着云儿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仰视她。 看着长馨公主一脸的戾气,云儿心里一阵惊颤,哭诉道:“云儿不明白公主指的是什么,云儿对公主对荆楚国忠心耿耿,从来没有背叛过公主。” 云儿一脸的委屈,她对长馨公主一心一意何来的背叛? “贱人,还敢嘴硬。” 拍!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甩向云儿,差一点云儿就被长馨公主给打晕过去了。 “公主明鉴,云儿真的没有背叛过公主任何一件事。”云儿嘴角渗出不少血迹,眼泪滴答滴答如下雨般洒落,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眼前这个野蛮的公主。 “不见棺材不掉泪,说,是不是你向皇上偷偷报的信,所以子鄂那贱人才相安无事?”长馨公主用力一拽云儿的头发,一霎,云儿头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我……”云儿支支吾吾,已顾不得长馨公主对她的**。 这件事的确是她偷偷想小邓子报的信,可是,那仅仅只是出至自己内心对子鄂的愧疚,她才这么做的! 更何况,是长馨公主欺骗她在先。 下药之前,长馨公主跟她说那只是一般的迷药而已,可是,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媚~药,而且,她竟然还找男人来羞辱子鄂! 这般伤天害理的事,她刘云儿竟是同谋!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像傻子一样被长馨公主利用着,而且长馨公主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与她的家人! “贱人,还敢说不是你向皇上告的密?”看着云儿心虚的摸样,长馨公主更加确定帮子鄂解围的人就是云儿! 长馨公主怒火高涨,狠狠甩开云儿。 云儿被推到在地,脸颊红肿,嘴角血丝留个不停,虚弱地趴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很快便命不久矣…… “子申,看在她服侍本公主多年的份上,留个全尸。”长馨公主冷冷吩咐着子申,朝内室走去。 “是公主。”接受到命令,子申一步步逼近地上趴着不能动的云儿。 看着子申眼里迸出的寒光,云儿浑身寒颤,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她的身上。 “别过来…”云儿颤抖着,不断地往身后挪动。 然子申大跨几步,手一挥,云儿便被他扛到了肩上。 云儿不肯就范,挣扎着拳打脚踢。 下一秒,子申一掌劈向云儿的脑门,云儿顷刻便晕了过去。 随后,子申把她带往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云儿一概不知…… ********* 第二日。 姬夑很早便去上朝,木槿用过早膳后,便想到寝宫后院散散步。 木槿刚换好宫服,一个小宫女匆匆忙忙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木槿,便慌慌张张下跪惊喊道:“娘娘不好了,寝宫后院有死人!” “死人?”木槿疑惑,“怎么会有死人?” “奴婢不知。”小宫女支支吾吾,看着木槿的脸色说话,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话就说,本宫恕你无罪。”木槿蹙眉,问道宫女。 “那女子死状很难看,而且娘娘还认识……”小宫女有一眼没一眼抬头看一下木槿,额头早已冷汗淋漓。 “我认识?”心里咯噔,跳了下。 很不好的预感在木槿心里扩散,木槿看了一眼地上跪着宫女,拂袖便朝寝宫后院疾步而去。 小宫女看着木槿迈步,匆匆起身,走在了前面,为她领路。 穿廊过径,随着宫女木槿很快走到后院有死尸的地方。 【133】那是梦,只是梦而已!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穿廊过径,随着宫女木槿很快走到后院有死尸的地方。 看到那抹桃花色宫服的一刹,木槿险些昏倒。 那身宫服,不是云儿常穿的衣裳吗? “云儿?!”扒开人群,木槿摇摇晃晃奔到死尸的位置。 真的是云儿! 看到云儿衣衫凌乱,面色惨白如纸躺在冰凉的泥土里,她的颈脖全是抓痕和吻痕…… 看到这,木槿整颗心揪的窒息。 她是她在荆楚国和周朝仅存的一个朋友,患难与共过,是谁这么残忍杀了她? 紧紧抱着一动不动的云儿,木槿隐忍着,泪水却还是如雨滴般滑落…… “娘娘不要伤心,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木槿满脸都是泪水,脸色越来越差,身旁的小宫女忍不住劝解。 娘娘这般不开心的摸样,要是被皇上看到了,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恐怕逃不过一顿责罚。 为了不受罚,她会尽全力抚慰娘娘的情绪。 “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敛去云儿额前的乱发,木槿突然问道刚刚为云儿验尸的公公。 她一定要抓到害死云儿的凶手,让她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是被人一剑刺穿心脏而亡,凶手手法即快又准,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所为。”验尸公公解释着给木槿听。 子申!一定是子申! 是长馨公主命令他杀的云儿! 一定是这样! 顺着公公指着的伤口望去,这杀人的手法,她再熟悉不过! 子鄂、子巫、子申她们三人同出师门,对自己门派的剑法她还不清楚? 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此刻,她真后悔昨日留长馨公主活命的决定。 “娘娘……”验尸公公似乎还有话要说。 “公公还有什么话要说?”木槿深吸了口气,才感觉胸口没那么堵塞。 “她死之前,还被人强暴过……”验尸公公压低声音,小声地颔首告诉木槿。 没有应声,木槿摊开的手掌紧紧揣成了愤怒的拳头,想发泄,却找不到出口,只能隐忍着。 死一般的沉浸,看着木槿异样的脸色,谁也不敢啃声。 最后,还是木槿发了话,“帮她净身,再为她换一套桃花色宫服再火化,火化后,把她的骨灰洒到周朝的宫墙外去,她喜欢自由自在,不被拘束。” 云儿生前的愿望便是离开周朝,能和她的家人团聚。 现在,她能为她做的便也只有这些…… 不舍放下云儿,木槿愤然起身,朝寝殿门口走去。 她要找长馨公主和子申算账! 只是,木槿刚起身踏出几步,眼前一黑,整个人嘭的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娘娘……”公公宫女们纷纷惊喊,上前。 “把娘娘抬回寝宫,秋菊,你去通知皇上。” “好,我这就去。” “来,一起扶娘娘回寝宫。” “好。” “……” 宫女,公公忙成了一团。 *********************小说阅读网首发*********************** 姬夑回到寝宫,便看到木槿躺在榻上昏睡不醒。 木槿脸色一片煞白,宛若毫无生气的瓷娃娃一般躺着一动不动。 看着这般神伤的木槿,心坎某处有些微微发酸。 姬夑忍不住伸手噌了噌木槿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仿佛想把它噌红润。 “师兄……云儿……”感觉到脸上有东西,木槿一下紧紧抓住姬夑噌动她脸颊的大手,紧握在手心。 梦里她梦到了子巫师兄,还梦到了云儿…… 听到木槿喃喃子巫的名字,姬夑手背一僵,幽深的瞳孔一下紧缩。 该死的女人,病倒了,还不忘她的师兄! 她师兄对她来说就那么值得她牵挂,念念不忘? 燃着怒火甩开木槿抓着他手掌的手,姬夑忿然起身想离开。 只是,他刚起身,手却被木槿再一次抓住。 “不要离开我……”木槿低语着,眼角滚烫的泪珠划过她的脸颊。 姬夑看着万般难受的木槿,竟又坐回了榻前。 “对不起师兄,都是我害的你……云儿,我也对不起你……”木槿又哭,又胡言乱语,紧紧抓着姬夑的不愿放开。 “女人醒过来,那是梦,只是梦而已!”木槿脸色痛苦,姬夑忍不住轻拍她的脸颊,、希望能唤醒她,结束让他窝火的胡言乱语! 姬夑轻拍了几下,终于唤醒木槿。 木槿睁开眼眸的一霎,看到自己竟靠在姬夑的怀里。 “眼泪,自己擦。”姬夑眉头蹙的很深,脸色格外难看,向木槿递来一块手帕。 “眼泪?”木槿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才发觉自己满脸泪水,只是,自己哭了,竟没有一丝察觉。 没有去接姬夑手里的手帕,木槿自己伸手擦了擦眼帘下的泪水,心里哽咽堵塞的感觉依然还在…… “停下,不许用手擦,很脏!别忘了你的诺言,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人,现在你必须听朕的命令。”钳住木槿擦过眼泪的手,姬夑用手帕为她擦了擦,而后,宫女又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姬夑再拿着手帕帮她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痕。 擦脸的过程,姬夑擦的有些用力,木槿脸上微微有些刺痛,只是,看到姬夑阴沉的脸色,木槿也就未出声,心里在想是不是她又那做的不好,惹到眼前这喜怒无常的男人不高兴了? “皇上,子鄂累了,想休息会。”无心理会周边的事,现在她心里想的便是让姬夑尽快离开,而后她才好溜出去找长馨公主与子申算账,为云儿报仇! “恩,朕过会再来看你。”看着木槿躺下,姬夑亦是起身离开,让她好好调养。 姬夑大脚刚踏出寝宫,木槿翻身便起榻,拿着宝剑急匆匆朝云清殿走去。 站在寝宫外并没有离开的姬夑,看着木槿远去的身影,对着身边的项沐龙命令道:“跟在娘娘身后,好好保护她,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沐龙遵命!” 【134】盗取皇上的腰牌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愤怒赶往云清殿,把跟随的公公和宫女甩的老远。 云儿的死对她打击太大,早已失去理智,一心只想着找长馨公主报仇。 云清殿。 长馨公主猜想到木槿会亲自找她,早派人候着整个云清殿,做好了准备。 子鄂,永远不是她长馨的对手! 长馨公主公主在凉亭里吃着点心,就听到殿外木槿愤恨大喊的声音:“统统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手里的宝剑无情!” 木槿眼里寒光一片,充满杀意。 那些公公宫女有些害怕,便给木槿让开一条道进去。 看着木槿怒气冲冲朝她走来,长馨公主脸上的笑意更是妖娆,并不害怕她手里拿着剑。 “本公主等你很久了。”长馨公主站了起来,挑衅地望着木槿。 一靠近长馨公主,木槿便用剑抵住了长馨公主的颈脖,看到木槿手里泛着雪光的宝剑,长馨公主竟破天荒地不会胆怯! 木槿紧握手中剑,更近一分逼近长馨公主的脖子,满脸愤恨,“说,云儿是不是你害死的?” 长馨公主轻推开木槿手中的剑,她手里的剑逼她逼的太近,差点割伤了她,长馨公主不悦地皱眉,鄙夷道:“小心点,要是伤了本公主,你可别后悔!” 她瞪向木槿,勾魂的眉眼全是警告。 “后悔?昨天我就后悔了,后悔为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求情!”紧握的拳头,紧了又紧。 “哈哈哈,那不是在后悔,昨天你那是不敢!”长馨公主挑了眉头,脸上有丝得意,“有本事,现在就一剑刺死本公主为云儿报仇,本公主就站在你面前,你来呀!” 长馨公主说着,挑起木槿手里的剑,重新抵住自己的颈脖。 “你以为我不敢吗?”看着长馨公主挑衅的眼神,木槿心里的愤怒如海般涌起。 宝剑紧紧低着长馨公主用力一握,却又猛然停下,怎都下不了手。 是的,她不敢。 她还要从长馨公主手里拿到解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若是杀了她,也就等于杀死了子巫师兄。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为了子巫师兄的安危,她不能这么快就杀了她。 看着木槿一再迟疑,长馨公主偷偷擦了擦手心冒出的冷汗。 刚刚她也是在更自己赌一把,她算了好这场赌局她有百分之九十的胜算,所以,才让子鄂那贱人拿剑抵住她颈脖,要是平时,她还没挨到自己,她已给她几个耳光。 “剑就在你自己的手里,你要杀就下手啊!”看着木槿拿着宝剑的手一点点在下滑,长馨公主更加确信木槿狠不下心杀她,长馨公主更加得意讥讽道:“你还没那个能耐!” 噼啪!木槿还在迟疑,手里的剑已被长馨公主用力一拍掉在了地面。 木槿急忙弯腰去捡,却已被两名侍卫按住了双臂不能动弹,站在原地。 长馨公主围着木槿转圈,趾高气昂指着木槿骂道:“贱人,别以为你勾~引了皇上做靠山,就万无一失!本公主跟你说过,你始终是斗不过本公主的!” 长馨公主哈哈大笑,笑的格外自负。 木槿的弱点在那,她一清二楚。 “那你想怎样?”木槿努力压制内心的仇恨,冷冷看着笑声不断的长馨公主。 她杀了云儿,然后还把她的尸体故意扔到姬夑寝宫后院让她发现,更愤怒的是,在云儿死之前被子申玷~污,她费劲心思做这些,目的不就是想逼怒她吗? 现在她做到了,她就站在她面前,愤怒的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你说呢?”顿了会,长馨公主紧接着说道:“你很清楚本公主来周朝的目的。” “你似乎太高估我了,你觉得皇上会因为我答应归还荆楚国失去的土地或是失散多年的皇子一命吗?”木槿嘴角冷笑,笑的凄凉。 虽然现在她是姬夑最宠爱的妃子,可确切的说她只是他身边的奴仆,她的尊严为换取子巫师兄的一条命而卖给了他。 说白了,最没有说话资格的人,其实就是她自己! 她只是姬夑身边忠诚的一个仆役,而且是一辈子对他忠诚,不许背叛他! “别那么早妄下定论,不试试,你怎么知道皇上不会点头答应?”长馨公主微挑眉一脸蔑视,就凭她? 她也配左右皇上的决定? 若是不是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她早一脚踢开她。 “这件事我办不到!”为了子巫师兄,她一直在忍让。 就连云儿的死这笔账都被压在心底,她不会再受长馨公主任何的挑唆! 长馨公主后头,目光灼灼望着木槿,不紧不慢答道:“本公主不逼你,别忘了,你跟你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还在本公主手里,想换取你和你师兄一生安稳的话,不妨考虑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而且,本公主并没有让你亲自去说服皇上让他归还我们荆楚国国土的意思。” 对视着长馨公主冷漠的目光,木槿一点儿也猜不透她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她蹙眉,不明白问道:“你想我怎么做才肯给解子巫师兄和她身上蛊毒的解药?” 木槿每句话问道重点,长馨公主惊讶木槿的聪明,向她走进了两步,“本公主只想从后山奴隶圈里救走我皇弟,保存荆楚国唯一的一根皇室血脉!荆楚国失去的土地,我可以不要,但是皇室的血脉不能断,只要你替从皇上身上偷来腰牌,本公主自有办法从后山劫走皇弟带回荆楚国。” 木槿诧异,原来,长馨公主早就找到了荆楚国的人质皇子,而且早也拟定好了逃跑计划,而她却从来没有向她透露过半点! 原来,打一开始,她便一直在利用她,包括她救她命也是一场戏罢了! --------------------------------------- ps:嘿嘿,后面更精彩~ 【135】盗取皇上的腰牌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原来,打一开始,她便一直在利用她,包括她救她命也是一场戏罢了! “帮你盗取皇上身上的腰牌可以,但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和我做交易?”木槿怀疑地望着长馨公主,像她这般满腹心机的女人,她不得不防。 “那你想怎样?”长馨公主反问道。 “先把解药给我,我再帮你盗腰牌。”木槿颦眉,不愿做退让。 “不行,先盗腰牌,再给解药。”长馨公主也坚持着,不肯让步。 “没有一点诚意,那就算了吧,皇上还等着我回去用膳。”木槿说着,假装向云清殿门口踏步。 长馨公主诡计多端,又心狠手辣,这回无论如何都要留点心。 “等等!”看着木槿要走的架势,长馨公主立即妥协叫住木槿,深怕这笔交易告吹。 木槿停下,没有回头,淡漠等待长馨公主开口谈条件。 “本公主可以先给你和子巫师兄身上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各一粒,事成之后,本公主会连你和你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全部给你们,以后,你们再也不用承受蛊毒之痛的威胁。”长馨公主从怀里掏出两只墨绿色的瓶子递到木槿的面前。 没有去接长馨公主手里的药瓶,木槿对上她的眼睛,坚决说道:“我要全部蛊毒的解药!” 长馨公主给的条件太苛刻,她不能接受! 万一,她盗来了腰牌,长馨公主却远走出逃,到时,她找谁要解药? 更何况,张希公主说的话,又有几分可靠? 反悔的事,她也不是做了一件两件! “别得寸进尺!”狠狠瞪着木槿,长馨公主冷哼甩袖,一脸扭曲。 “得寸进尺的人不是我,是你!” 她已不欠她长馨什么,更何况那是有关子巫师兄和自己生死的事,怎样都要据理力争。 “你敢威胁本公主!?哼!你别忘了,你师兄的蛊毒再过几日很快就要毒发了,现在他每天在后山看守那些奴隶,万一那天子巫毒发失去防范的能力,很容易就会被后山那些不人不鬼的人质吃掉,你想象清楚孰轻孰重!”长馨公主拧着脸,恨不得掐死眼前倔强的要命的木槿。 她已忍她到极限,而且还对她这样贱婢做出了让步,已纯属不易。 她却一而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极限,实在是可恨可恶! 什么?! 子巫师兄人在绝非绝管辖的后山? 他还在这座皇宫里头…… 从长馨公主嘴里打听到子巫师兄的下落,木槿心里猛然一阵惊喜。 他真的还活着! 一阵暖流缓缓过心底,纠结、诧异、欣喜的情绪一刹那变的复杂。 姬夑真没有骗她,他放了子巫师兄,而且,他的师兄就在关押各国人质皇子的奴隶后山…… 太好了! 听到有关子巫师兄的消息,沉闷的心情扫去大半,脸色也有所缓和。 木槿,瞥了一眼一脸不耐烦的长馨公主,她知道眼前这个蛮横的公主已经作出最大的让步。 她伸手接过长馨公主手中的瓶子,扒开瓶口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解药。 气味和平时她服用的药气味一样,木槿这才放心藏到袖中。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招,你知道的,我师兄一定不会留你活口!”木槿狠狠瞪了一眼长馨公主,清冷的眼眸全是警告。 依长馨公主的性格,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很子巫师兄,这点她很清楚。 但为了子巫师兄的安危,她一定要在师兄毒发之前拿到长馨公主手里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协议达成,木槿转身便要走,却听到长馨公主刺耳的声音传来。 “慢着!” 木槿没有回身,蹙眉问道:“还有什么事?” “这个拿着,或许能帮助你盗取皇上身上的腰牌。”长馨公主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白玉瓶塞到木槿手中。 “这是什么?”木槿质疑的目光盯着长馨公主手里的白玉瓶,没有接。 “这是十香软经散,无色无味,人食用后,全身无力发软,就算是雷打都叫不醒,你想办法让皇上喝下,偷取腰牌就容易多了,我想你目前很需要它。”长馨公主策划的天衣无缝,就等着她这条鱼儿上钩。 木槿盯着她手里的白玉瓶沉默了半会没有啃声,一直在思索。 见木槿不说话,紧接着,长馨公主又道:“它不过只是比迷药厉害一点而已,其实,和迷药没什么区别,你跟在皇上身边,想弄些迷药之类的比登天还难,有现成的,你还不想要吗?除非是……你不想救你师兄了?” 长馨公主狡洁笑着,再次把药硬是塞到木槿手里。 为了救子巫,她一定会收下十香软经散! 木槿蹙眉,长馨公主说的没错,她一直跟在姬夑身边,根本没有一丝的机会能弄到迷药,为了尽快拿到姬夑的腰牌,她只好接受长馨公主给的迷药。 更何况,长馨公主这般喜欢姬夑,断然也不会害他性命! 用迷药迷晕姬夑,她们做什么都方便…… 不仅可以争取更多的时间救出荆楚国的人质皇子,而且还可让子巫师兄逃的更远。 两全其美! 想到这,白玉瓶与两瓶墨绿色瓶子一同纳入自己的衣袖里。 “等你好消息!”看着木槿收下十香软筋,长馨公主脸上煞光点点,正期待着一场好戏开锣。 依然没有回应长馨公主,她说完,木槿便往门外走去。 云儿这笔账,她先记着! 总有一天会,她会找子申和长馨公主算清楚,还云儿一个公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看着子巫师兄也离她而去,她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留在这个世上! ----------------------------------- ps:╭(╯3╰)╮~~~~美女们,给点力~呜呜呜~~~~ 【136】给皇上下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夜晚,木槿交代御膳房弄了一桌丰盛的晚膳。 什么凤尾鱼翅、红梅珠香、祥龙双飞、佛手金卷、金丝酥雀、绣球乾贝、干连福海参都是皇宫里的极品,全都是姬夑爱吃的食物,听御膳房的公公说,姬夑晚上尤其爱喝红豆膳粥…… 一切准备妥当,木槿如同往常一般留守大殿,等着姬夑从御书房回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今晚,姬夑比往常提前了一个多时辰回来! 木槿望着桌上的食物还在发愣,姬夑已落座。 “不坐下来陪朕一起吃?”姬夑挑眉,看着游神的木槿,微微蹙眉。 “子鄂不敢。”木槿微低着头,时刻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朕让你坐便坐,爱妃何时与朕变的这般生疏了?”木槿还愣在原地,姬夑修长的手一拽,木槿便跌倒姬夑的怀里,顺势让木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皇上还是放开子鄂,子鄂这样坐着恐怕会妨碍皇上用膳。”木槿说着,就要起身。 只是一双手却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起来。 “朕要你亲自喂朕。”他的嗓音低沉,有着命令的味道。 “是。” 总感觉姬夑怪怪的,木槿想推辞,却又不敢违背姬夑的意愿。 “皇上想吃些什么?”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木槿端着金碗发难了。 全都是姬夑爱吃食物,可是,这么多,他到底要先吃那些呢? “随便。”姬夑只看着木槿,无比慵懒吐出这两个字。 “随便?”什么叫随便啊!? 木槿咬唇嘀咕,这下可难倒她了! 想了想,随便就随便吧,她为什么要关心他最爱那样菜色又不太爱那样菜色? 她不该这般细心在意他的一举一动的…… 况且御膳房的公公说了桌上的菜全都是姬夑喜欢吃的,所以,不管她点那样,他都会喜欢。 想罢,木槿点了点桌上几样清淡的菜让宫女夹到碗里。 姬夑每天有这么多奏折要批阅,肯定很劳累,一般劳累完后的人都不适宜吃的太油腻而且现在是晚上,更要吃的清淡些,有利于肠胃。 “皇上……”木槿把碗递到姬夑面前。 姬夑看着碗里和以往一尘不变的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微微皱眉推开木槿的手。 “皇上怎么又不吃了?”难道她点错菜色了? 看着姬夑脸色渐变,木槿懊恼,眼前这个男人也太难伺候了! 刚刚还说吃,现在盛好了菜又不想吃了,他想怎样? “皇上要不先喝点红豆膳粥?”姬夑蹙眉,木槿心想可能真是她点错了菜,于是,她便端起姬夑最爱喝的红豆膳粥试试看。 姬夑整张俊颜微沉,没有人猜得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朕想喝酒。”瞥了一眼木槿手里的粥,姬夑突然开口。 “酒?”木槿看着下了十香软经散的粥愣了片刻,“子鄂这就去备酒。” 眼前的男人总是出其不意,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猜不到他下一步的行动。 木槿说完,起身又去备酒。 当公公把酒壶交到木槿手里时,木槿把另外剩下一半还没用完的十香软筋撒在了酒水里。 回到桌前,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和公公,木槿亲自为姬夑抖满酒。 姬夑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没有接,脸色怪怪的。 “皇上您不喝吗?”这会木槿急了。 刚刚下了药的粥他不喝,这回下了药的酒他也不喝吗? 如果他不喝就完了…… 她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十香软经散,若是不把姬夑迷昏,她就会暴露,而且今晚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你希望朕喝?”冷鸷的眼眸直投向木槿,木槿只觉得脊背直冒冷汗。 不是他自己说要喝酒的吗,怎么还要问她? 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 木槿心里咯噔了下,而后,咬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胡乱猜测。 不管了,不管怎么她都要赌一把。 “皇上又戏弄子鄂了,子鄂这么幸苦弄来酒菜,皇上却这么不赏脸,肯定又是拿子鄂开玩笑。”子鄂颦眉,第一次在暴君面前装矫情,这般摸样,木槿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木槿说着端起酒杯,亲自喂姬夑喝酒。 姬夑微锁眉,看着木槿手中的酒杯顿了会,而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皇上,再吃点菜。”木槿大松口气,姬夑终于喝下了十香软经散的酒。 “恩。”姬夑点头,自己夹了块清蒸鱼往口里送。 只是,夹着夹着鱼,噼啪! 鱼还没送到口中,连同筷子一同掉落在了桌上。 “你竟敢对朕下药……”姬夑脑袋一阵昏沉沉,身体乏力,连握筷子的力气都有! 姬夑说完,嘭的一声,伏在了桌上。 “皇上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子鄂仍会遵守承诺一辈子跟随你。”小声低喃,看着昏迷的姬夑,木槿慌忙靠近,在他身上摸索腰牌。 只是,木槿将姬夑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那该死的腰牌。 他会把腰牌藏那呢? 木槿愁着眉头,想象姬夑会藏的各种可能。 可是,他人就这般高大强壮,他身上还有那里可以藏腰牌? 她都搜过了呀! 难道他没带在身上? 不可能啊,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应该随身携带的啊! 莫非,腰牌暴君真没带在身上?! 木槿拍了拍自己头痛的脑袋,即焦急又不安,转身想去殿外唤小邓子。 小邓子是姬夑身边最贴身的公公,他不会不知道姬夑的腰牌所在! 想着,木槿转身便疾步朝殿门口踏步。 只是,她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毛骨悚然的嗓音,“是不是在找这个?” 木槿刹那僵住,自己是怎么回身的都不知道。 “皇上,你……没有……”木槿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被戾气所笼罩的男人,他怎么醒了? 【137】好歹毒的一个女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皇上,你……没有……”木槿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被戾气所笼罩的男人,他怎么醒了? 他不是喝了十香软经散吗? “你巴不得朕死是吗?”姬夑猛然靠近,紧紧抓着木槿的手腕,炯亮的双眸满是阴鸷。 “不是的。”手腕被姬夑抓出红痕,木槿痛苦挣扎。 她从没想过要害他,她只想迷昏他! “你千方百计接近朕,目的就是想杀死朕,不惜对天发毒誓,好歹毒的女人!”姬夑冷笑,脸上肃杀之气更彰显的蓄意待发。 “不是的,我没有,在你酒里下的只是迷药而已。”木槿不断辩解。 “是吗?只是迷药吗?”姬夑冷冷质疑。 噼啪!姬夑大手一挥,桌上的酒壶被摔倒在地面,里面的酒全洒在了精致的地毯上。 哧哧…,地面上一团白烟冒起。 精致的地毯被酒浇到的地方,顷刻化为乌有。 酒壶里装的确实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在酒里下的是……”木槿立刻傻了眼,即刻明白过来。 她又被长馨公主摆了一道! 姬夑盛怒朝木槿大跨一步,单手紧紧钳住木槿的下巴扬起,“朕对你不好吗?你竟想毒害朕!” “皇上……我没有想害你,真的没有……”木槿咬着唇望着姬夑,百口莫辩。 “没有?那这些怎么解释?”酒里明明就是毒药,摆在面前,那女人仍然不肯承认,他以为她悔改了,当真会因誓言对他忠心不二,可是,没想到她接近他的目的便是想杀死自己! 呵,好狠心又有心计的女人! 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姬夑,木槿只知道摇头,想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的解释是那么的无力和苍白。 因为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信她,她说再多也是徒劳! 嘴巴动了动,木槿很快又闭上,略受伤的眼眸撇开不再看姬夑一眼。 他认为她想毒害他,就是吧…… “怎么不说话?”姬夑凝望着木槿顿了会,“默认就表示你承认了?!” “皇上已经有答案了,何须再问子鄂?”既然他已这么认为,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好歹毒的一个女人!铁石心肠!”姬夑钳住木槿下巴的手一甩,嘭!木槿脚下一歪,身体摇曳着撞到了桌子脚,额头撞出好大一个口子,猩红狰狞。 姬夑看都未看受伤的木槿一眼,高大身躯依然怒焰笼罩。 “来呀,把她拖到暗房去,从今以后,她就是皇宫里最卑贱的奴婢!背叛朕的人,都要下地狱!”姬夑说完,一甩袖踏出了大殿。 他本最痛恨背叛的他的人,只要他稍稍在动动嘴,他便可以赐死她。 可他的心却纠结着,难受、受伤、愤怒、仿佛自己真遭受到背叛一般,但每当涌起想杀她的念头时,脑中不受控制的想起,木槿曾说过的话:“你是冷血动物,你的血是冷的!你就没有亲人吗?” “如果你放了我师兄,我愿意做你的亲人,一辈子跟随你左右,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他是寂寞孤单的,木槿是第一个看穿他内心孤单的女人! 起初,他仅仅只是对她感兴趣,觉得她是众多女人当中最特别的一个,所以,他留她在身边,如今,她背叛了她的誓言,更背叛了他,他一定要给她最严厉的惩罚! 因为,那是她背叛的代价! ***************小说阅读网首发*************** 偏殿的暗房。 “给我好好教训她!” 木槿刚被人推进暗房,就听见一道冰冷而刺耳的声音在叫嚣。 暗房里一片漆黑,木槿看不清楚人,只看到几双发亮的眼眸在闪,不断向她靠近。 “啊!”木槿还在辨别暗房人群的位置,猛然地身上一阵抽痛传来! 暗房里的宫女拿着鸡毛掸子丝毫不留情一鞭抽向木槿,那鸡毛掸子韧性很好,一鞭打下去,身上痛的发麻,而且,疼痛不会一下消失,而是通达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痛苦。 “你们是什么人?”终于有些适应暗房漆黑的光线,木槿这才发现她的四周围满了手拿鸡毛掸的宫女! 她的身前,还站着一个老嬷嬷,她双手叉腰,身后站了两个宫女,一脸凶神恶煞! “那还由得你问话,进了这个暗房,你就等着好好受罪吧!”老嬷嬷发亮的眼眸狠瞪了木槿一眼,挽高了衣袖靠近。 老嬷嬷一靠近,便是重重一巴掌甩向木槿,把她推到在地。 几缕青丝散落腮前,脸上一刹**的痛,木槿嘴角渗出不少血丝。 “继续用刑,打到她求饶为止。”看着地上狼狈,眼神却倔强不服的木槿,老嬷嬷眼眸瞪的更凶。 她说完,围在木槿周身的宫女,拿着鸡毛掸子纷纷上前,没有一丝心软。 看着眼前的宫女靠近,木槿不断后退,此刻,她已失去内力,自己一个人根本抵不过这么多人。 当率先拿着鸡毛掸子的宫女挥向她时,木槿眼明手快紧紧扼住她的手腕,以免自己身上遭殃。 只是,她只有两只手,她只能抓一个宫女,而她身后还有两三个宫女! 噼啪!果然,趁她不备,木槿背后无情地遭到一记毒打,痛的她直拧眉头。 “你们都走开!走开!”木槿用力抢过眼前宫女手中的鸡毛掸子与四周的宫女对抗。 她不能就这么被她们整死,她还出去给师兄送解药! 【138】背叛他的下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身体的主人子鄂毕竟练过武,随手一挥,便一鞭挥向正想向她下手的宫女,那宫女痛的大喊了一声,手中拿着的鸡毛掸子也被她甩掉。 其它宫女见木槿也有鸡毛掸子防身,又见其中一个被打的宫女,蓦然地停住了脚步,不敢再靠近木槿。 她们胆怯的目光纷纷望向老嬷嬷,看她的脸色。 “门,在那?放我出去。”一时僵立,木槿拿着鸡毛掸子摸索着门。 她决不能死在暗房,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想出去,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老嬷嬷冷哼着,脸上有丝嘲讽,木槿没有发现她的身后有人拿着木棍一棍朝她小腿上打去。 嘭的一声,木槿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脚下再也使不上力气。 眨眼的功夫,那些手拿鸡毛掸子的宫女再次朝她涌来,一鞭一鞭无情地打在她身上,木槿双腿发麻,已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承受着她们的挥打她! 身体疼痛不断,已痛到麻木,木槿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沉,很疲惫,很疲惫…… “嬷嬷,她被我们打昏过去了!”见木槿昏死过去,一个宫女向嬷嬷报告了声。 “往她脸上泼冷水,浇醒她!”老嬷嬷已改坐在椅子上,一边看宫人用刑,一边吃着点心,没有一丝的不忍。 “是,嬷嬷。”宫女应道,匆匆走到暗房的角落提水。 片刻,宫女提来了水,再次靠近木槿昏倒的位置。 泼! 宫女盛起一瓢水,便对准了木槿被打红的脸上泼。 夜里,水,冰凉刺骨,那些水一泼到木槿的脸上,顺着颈脖一直流进自己的身体里,身体是发热的,突然渗进不少刺骨的冷水,木槿浑身打了个冷颤,立即转醒,而那些伤口触到水,更是痛的要命…… 但这一切,木槿却只能忍着。 又一轮的鞭打,木槿紧紧咬着唇,干涸的唇早被咬破,渗出不少的血迹,只要她昏过去便会被冷水浇醒,然后接着用刑,直到夜很深,老嬷嬷想眯眼睛,才撤退了宫女。 耳边终于归于安静,迷迷糊糊里,木槿已不清楚是第几次昏过去。 第二天从睡梦中醒来,眼前依然是一片昏暗。 木槿感觉有人用脚在踢她,踢她身上的伤,身体一阵发痛,她睁开了沉沉的眼皮。 “起来干活!还睡什么睡,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娘娘?”两名宫女猛地把木槿拽起,往暗房外拉出去。 “嬷嬷,人带出来了。”两名宫女说着松开了木槿,暗房外光线强烈,木槿有些不适应,脚下又无力,嘭的一声,又倒回了地面上。 “恩,把她拉到浣衣房去,以后,你们两就负责盯着她,记住不许她偷懒!”嬷嬷交代完事宜,冷冷瞧了一眼地上浑身是伤的木槿走出了房间。 “是嬷嬷。”两名宫女应着,又将木槿拉往浣衣房做事。 浣衣房是整个皇宫最幸苦的地方,在那里有洗不完的衣物。 那里的宫女几乎没日没夜不停的洗衣物,管事嬷嬷从不给她半点休息的时间。 木槿一被带到洗衣房,两名宫女各自抱着一大堆的床单、被褥、衣物、扔给她,木槿看着眼前堆积如小山的衣物,心想就算她一直不停的洗,洗到天黑恐怕都洗不完…… “还发什么楞?赶紧洗!天黑之前洗不完,今天就甭想吃晚饭!”一名宫女狠瞪木槿一眼,警告之后,拉着另一名宫女悠闲自在的在另一旁凉衣服。 木槿沉默,没有理会她们。 她缓步靠近洗衣池,随手捡起一件宫服扔进池里,坐在池水旁慢慢的搓洗。 她浑身是伤,双腿、额头、身体、手上、脑袋还昏沉沉的发热,胸口一阵闷热,想用力洗衣物,却发现双手无力,而且,手上有好些伤口,沾到水痛的她直咬牙,沾到水的一霎,手不自觉的又缩了回来,愣愣盯着池水犯难。 “哟!就你手金贵,连水都不能碰!”嬷嬷吩咐盯着她的两名宫女,看到木槿迟迟没有动手洗衣服,靠近木槿便是冷嘲热讽。 木槿皱眉,依然没有啃声,一咬牙,手拿着衣裳一同末入池水里。 池水漫过木槿的双手,木槿浑身一颤,手背一阵火辣辣的痛,像火烤着她的双手,又像似刀割…… 木槿紧紧拧着脸,一件接着一件笨重的洗着衣服。 为了晚上的那顿晚饭,更为了活下去,她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洗完这些,她还要逃出去,还要给子巫师兄送解药,还要为云儿报仇,还要找长馨公主算账! 时间不知不觉从指缝里溜走。 天空,很快由火红转为暗沉,身旁的衣服只剩下几件,很快,她就可以吃晚饭了! 从昨晚到现在,她滴水未进,早饿的头晕目眩,再不吃点东西,她一定会倒下。 “吃晚饭啦,吃晚饭!”一个宫女提着篮子给各位宫女发晚膳,轮到木槿时,朝她扔了个瓷碗。 碗里只有白米饭和一样素菜,而其它宫女却满满的一大碗米饭和很好的菜色,木槿端着碗刚扒一口,这才发觉,她碗里的饭菜全是馊的! 呕!胸口一阵翻腾,不断干呕。 那饭菜全发霉臭掉了,怎么还能吃? 木槿吐了会,望着地上的饭菜楞了半会,也没再吃一口。 嘭! 突然,她的瓷碗,被人一脚踢开,正好被踢进木槿刚刚洗衣服的池水里,片刻,瓷碗以及碗里的饭菜全沉到池水里,连个影儿都找不到。 【139】霸道的姬绯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嘭! 突然,她的瓷碗,被人一脚踢开,正好被踢进木槿刚刚洗衣服的池水里,片刻,瓷碗以及碗里的饭菜全沉到池水里,连个影儿都找不到。 “我的饭菜……”愣愣地望着池水,摊开的手掌紧紧握成了拳头。 “不想吃,就拉到!在这儿由不得你挑三拣四!” 给大伙发饭菜的宫女,给其它浣衣女发完饭菜后,无意间看到木槿正对着她给的饭菜作呕,心里有些不悦,脸拉的老长踢掉木槿的晚饭。 木槿回身,清冷的眼眸狠狠瞪着那宫女,想发作。 “瞪什么瞪!小心明天一整天不给你饭吃!”宫女更凶狠的回瞪木槿,拽起手里的篮子便朝外走。 木槿愣立在池水旁,肚子还在咕咕叫…… “发什么楞!池水都被你弄脏了,明天大伙还怎么洗衣物?”管事嬷嬷顿了会,“还不快下去把碗和那些饭菜捞出来,然后再把洗衣池洗一遍,没清理干净,明天、后天、所有的衣服全部由你一个人负责,要是有人敢帮忙,照罚不误。” 管事嬷嬷说着,又让看守木槿的两个宫女,紧盯着木槿,看她是否偷懒。 看着管事嬷嬷远去的背影,木槿想为自己辩解,却被那两个宫女挡住去路,逼着她清理池水。 被逼无奈,木槿只好空着肚子继续干活。 直到夜很深,大伙都准备入睡,木槿才把洗衣池刷干净,然后换上干净的水。 整理池水的时候,她的肚子一直叫个不停,头晕眼花,差点昏倒,不过,她还是挺过下去了。 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回到自己简陋的小木屋,饥寒交迫,躺在破烂的小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拿出怀里长馨公主给的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紧紧握在掌心,木槿心想,她一定要想办法趁机逃浣衣房给师兄送药。 算一算离师兄蛊毒毒发的时间也就只有几日了,为了师兄的安危,无论如何都要逃一次。 木槿环抱着自己挨着墙壁思索,突然,嘭嘭嘭! 恩?好像有人在敲她的房门。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找她? 肯定又是那个嬷嬷要派她去做什么事吧。 木槿拢了拢衣裳,很不情愿下榻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霎,木槿即刻傻眼。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姬绯绝!? “姬绯绝……”木槿愣愣地望着姬绯绝,满是惊愕。 “不打算请我进去?”姬绯绝话是这么说,行动却比他吐字还要快,轻推开木槿,率先进了屋。 “你怎么知道子鄂在这里?”木槿本想拒绝姬绯绝进屋,但一想到要是被其它宫女看见姬绯绝站在门外,明天还不知道又惹出什么祸事。 “皇宫里头人多事杂,要打听一个人的下落还不简单?”其实,姬绯绝也是刚刚才听到宫里有位娘娘下毒害皇上的事。 他派人一打听才知道那个人说的就是子鄂,随后他又派人打探他皇兄打算怎么处置她,这么,他一听到木槿被罚浣衣房,立即放下手中所有的事就赶过来了。 “真是尴尬,每次我狼狈的摸样都被你撞见。”木槿微颔首,脸颊发有些泛红。 好像每次当她狼狈之时,都会遇到姬绯绝,她狼狈的每个样子,都被他看到。 木槿说着,肚子很不配合的咕咕响个不停。 这会,木槿大囧。 感觉到姬绯绝的目光直盯着她的腹部,木槿紧紧咬着唇,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姬绯绝先开了口,“没吃晚饭?” “吃了……”不想再麻烦姬绯绝,木槿硬着头皮撒谎。 她欠姬绯绝够多的了,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瓜葛。 “吃了,肚子怎么会咕咕响?”姬绯绝勾唇淡笑,向木槿走了两步。 这般生疏的谈话,让他心里有些苦涩。 “我……”木槿本来就不擅于撒谎,被姬绯绝这么一问,支支吾吾更是说明她就是肚子饿了。 “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回来。”姬绯绝没有再逼问木槿,说完,转身踏出房门。 “姬绯绝你去那?”木槿朝他背影大喊。 可是,姬绯绝人却像鬼魅一样眨眼消失在黑夜里。 半会而过,木槿的房门再次被姬绯绝敲开。 这次,他手里多了个篮子。 “这里有燕窝粥、糕点、还有叫花鸡,全部要吃掉,一点都不能剩!”姬绯绝一踏进屋内,把篮子里的食物全放在了小木桌上,命令木槿一定要全部吃掉。 可是这么多的食物她能吃的完? 虽然,她现在很饿,但是饭量小的很,一碗燕窝粥和几块糕点就可以将自己打发了! “愣着做什么,不是肚子饿吗?还不趁热喝点粥。”姬绯绝靠近正在发愣的木槿,把她按坐在桌前,把燕窝粥端到她手里,见木槿只是盯着粥看,却不动手,姬绯绝又把碗抢了回来,端了勺粥递到木槿唇边,轻佻道,“难道你是想我亲手喂你喝?” 姬绯绝这样的举止,气氛一下子变的怪怪的,有点暧昧不明。 为了避免产生误会,木槿急忙抢过姬绯绝手中的勺子和粥,自己端在手里喝了几口。 “全部喝掉,一滴都不能剩。”姬绯绝在她面前督促,口气霸道极了。 “知道了。”木槿微颦眉,把剩下的粥全部喝完。 “还有这个。”木槿喝完粥的碗还没离手,姬绯绝掰了只大鸡腿递给木槿,顺势接过她手里的空碗。 【140】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还有这个。”木槿喝完粥的碗还没离手,姬绯绝掰了只大鸡腿递给木槿,顺势接过她手里的空碗。 木槿又吃了几口鸡腿,好奇问道,“这么晚了,这些食物哪来的?” 姬绯绝拐了木槿一眼,冷冷说道:“偷来的。” 咳咳咳…… 木槿吃着吃着突然被噎到。 果不其然,真被她猜到了,这些食物是姬绯绝半夜做飞贼偷拿的! 再也吃不下,木槿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狠瞪姬绯绝一眼,“以后不许再这样,偷拿人家的食物是不对的。” 木槿抛来的那抹警告,姬绯绝全当没看到,摇了摇头,懒懒道来:“你怎么不问我是从那偷来的?” “那你是从那里偷来的?”木槿顺着姬绯绝问道。 “咳咳咳……本王需要食物需要靠偷吗?”姬绯绝又拐了木槿一眼,“这些食物都是从御膳房拿过来的。” “御膳房?这么晚了不是锁门了吗?”木槿不相信问道。 “恩”姬绯绝点头。 “那你是怎么进去的?”木槿又问。 “当然是走大门进去。”顿了会,姬绯绝又补充道:“我把御膳房的门给拆了。” 噗…… 刚喝进去的水,木槿一口又喷出。 真是败给那个姬绯绝了! 做事怎么这么任性又鲁莽! “坐好别动也别气,你额头受伤了,我帮你上药。”木槿正在拍胸口,姬绯绝手里拿着药瓶突然靠近。 木槿本想抗拒,姬绯绝却比她快一步,已把消肿的药粉擦在了她额头上。 “今天跟明天额头尽量不要碰水,过几天伤口很快就会痊愈。”姬绯绝说着,又把白玉瓶塞到木槿手里,以防她下次受伤可以拿来用。 姬绯绝低头塞白玉瓶的一霎,这才发现,木槿不仅仅只是额头受伤,她的手背也有好几道猩红的伤口,那些伤痕触目惊心,裂开着,还能看到鲜红模糊的血肉。 察觉姬绯绝看向自己的手背,木槿一惊,想藏起那些伤口,手却被姬绯绝紧紧抓住。 “她们欺负你了?”姬绯绝眼眸掠过一丝杀意,质问道木槿。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木槿慌忙掩饰。 “别骗我了,我在这个皇宫生活了几十年,宫里的那些规矩知道的比你还清楚,我一定会让她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姬绯绝眼眸掠过一丝寒光,充满杀意而阴冷。 木槿心里一震,急忙扯住姬绯绝的衣袖,“她们也都是无心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千万别为难她们,那样会让我很难做人。” “就任由她们这样欺负你?”姬绯绝怒不可泄。 “我刚来,她们只是在试探我,不会刁难我太久,或许,过了今天,明天她们就把我当姐妹对待了。”木槿轻笑,劝道姬绯绝。 她不想他因她而惹事。 看着木槿脸上佯装出来的笑颜,姬绯绝没有再啃声。 他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只想安分的过日子,并不想让其它人因她而受罪。 可她却没想过,她让人好过,那些人却未必会让她好过。 这个皇宫从来都是这样,人吃人,人善被人欺…… “我走了,明天再来。”姬绯绝沉默了会,瞥了一眼木槿通红的双手眉头皱的很深,扔下句话便往外走。 不知道姬绯绝在想什么,木槿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突然有了些倦意。 明天她还有很多的衣物要洗,还是先睡下,明天才有力气干活。 *********************【小说阅读网首发】***************** 第二日,吃过早饭。 和以往一样,有堆如小山般的衣物要洗。 木槿坐在洗衣池旁,挽起袖子,拿起件衣裳刚伸手探到池水里清洗,她的手却被一人紧紧抓住。 那人修长的身影迎着骄阳打落在她身上,特别好看。 木槿微仰头,姬绯绝俊美无锡的脸庞映入她的瞳孔。 他的脸上带着怒意,明显是生气了。 “不是说了手不能碰水,怎么还碰水?”姬绯绝一把拉起木槿,把她拉到旁边的石凳上坐好。 “姬绯绝你要做什么?很多人看着呢!”木槿咬唇,发觉四周的目光都落在她跟姬绯绝牵着的手上。 木槿想甩开姬绯绝,却发觉他抓的是那么用力,生生把她手腕都抓红了。 “她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姬绯绝蹙眉,并不搭理四周投来的目光。 “可是很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 “…………” 明知故问。 “把手摊开,不要乱动。” 姬绯绝蹙眉,抓着木槿的手放在石桌上。 他掏出药膏,轻擦在木槿受伤的手背,四周闪闪发亮的目光依然没有散去。 裂开的伤口触到清凉的东西,一刹一阵刺痛,痛的木槿紧紧拧眉。 “忍忍,一会就擦好了。”看着木槿吃痛的脸,姬绯绝忍不住在她手背上轻吹,希望能减轻木槿的痛苦。 看着姬绯绝为她做这一切,木槿愣愣地望着他,突然问道,“姬绯绝,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一大早就带药过来,还亲自帮她上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会对一介宫女这般关怀备至? “你说呢?”这个问题,他喜欢。 眼前的女人总算问了个很重要的问题。 【141】在他心里,她是个歹毒的女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说呢?”这个问题,他喜欢。 眼前的女人总算问了个很重要的问题。 姬绯绝仰头,琉璃般剔透晶莹的眼眸含情脉脉凝望木槿,脸上难得有抹真心的笑意。 “为什么问我?是我先问你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姬绯绝看她的目光怪怪的还……黏黏的,感觉特别怪异。 “……”姬绯绝又往木槿手背上擦了点药,有些失落,“没有感觉出来吗?” “恩?”木槿被姬绯绝绕的头晕,一脸茫然望着他。 姬绯绝沉默,继续为木槿上药。 半响后,终于为木槿两只手都擦完药膏,他突然起身捧住木槿的脑袋,在她干裂的唇上落下一记重重的亲吻。 “我喜欢你!”姬绯绝紧缩的瞳孔,深深地望着木槿的眼睛,仿佛在等待她的答案。 然对于木槿来说,姬绯绝给的答案,无疑是让她脑袋一霎空白,好似做了个泡沫一般的梦。 她已是姬夑的人,怎么可能再跟姬绯绝一起? “我要去洗衣服了。”木槿像做了亏心事一般避开姬绯绝逼人的目光,起身朝池水旁回去,打算继续洗她的衣服,姬绯绝跟她说的话,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这里要洗的衣服已经没有你的份了,今天你的时间全由我安排!”满脸受伤,姬绯绝望着木槿的背影,心不断抽痛。 虽然,他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可没有亲口问她,他不会死心。 可是,当真亲口得到她逃避的答案时,却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难过百倍。 难道他真比不上皇兄? 每个女人都爱他的权势,爱他的高贵? 皇兄对她这般残忍,她为什么还要死守在这里? 只要她一句话,就算是跟皇兄从此撕破脸,他也会不惜带走她。 “姬绯绝,你别捣乱!”木槿转身,这才发现池水旁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人拿走了,今天,她真一件要洗的衣物都没有! “我没捣乱,我是认真的!”姬绯绝上前钳住木槿的手焦急的辩解。 “放开我……我今天真的有很多事要做,你要是闲的发慌的话,可以找其她人陪你。”木槿慌忙抽开自己的手,退离姬绯绝好几步。 看着木槿逃离,姬绯绝不死心又向木槿靠近几步,纠缠着。 正当木槿无所适从的时候,小邓子突然走了进来,无意识帮她解了围。 “给王爷请安。”小邓子恭敬地向姬绯绝行了个礼。 “公公有什么事吗?”看到小邓子,姬绯绝不悦的微微蹙眉。 “皇上命子鄂送些干净的衣裳到龙钦宫去,请王爷通融。”小邓子鞠躬向姬绯绝请示道。 小邓子是来要人的,而且要的还是子鄂,这会,姬绯绝脸色更不悦。 但毕竟君臣有别,姬绯绝也不好抗拒姬夑的口谕,只好,闷闷地点了下头,算是同意。 “子鄂姑娘,还不快随奴家去拿皇上的衣裳?”看着站立不动的木槿,小邓子不由催促了声。 “是,王爷子鄂告退。”不必在面对姬绯绝,木槿仿佛得到了解脱,跟着小邓子去拿姬夑的衣衫。 可转念一想,随后她面对的人是姬夑,木槿浑身不由的又打了个冷颤。 那晚他说的话,还在她脑中不断盘旋,他说:她是个歹毒的女人! 原来,在他心里,她仅仅只是个歹毒的女人…… 他不肯听她解释,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姬夑这般不信任她,在他心里无疑是可有可无的吧…… 双手捧着姬夑平时穿的华服,木槿还能闻到上面独特的檀香味,过往像飘渺的烟一般,木槿心没有由来的抽痛。 龙钦宫。 殿内一阵歌舞升平,姬夑坐在龙椅上,慵懒地看着殿中央穿着暴露的女子扭动身躯,长馨公主坐在他的双腿上正嘴对嘴亲密的为他渡酒。 姬夑满脸笑意,很享受眼前美酒贪杯,美人在怀的奢靡。 看到这一幕,心不知不觉被揪起。 木槿紧紧掐着手里的衣服,姬夑的华服徒然被她抓住褶皱,她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她咬唇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坐上的姬夑。 她来这的目的只是送衣服,送完衣服,她便离开,姬夑的事与她何干?! 木槿陷入深思,发觉手臂被人掐了一把,一下被痛醒。 “皇上叫你把衣裳给奴家,上前去伺候。”小邓子抢过木槿手中的衣服,推木槿上前。 “公公,子鄂笨手笨脚的……” “别说了,那是皇上的意思,还不快去?” “公公……” 木槿想推辞,小邓子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一下打断木槿,警告地瞪了木槿一眼,目光一片厉色。 “是,子鄂这就去。” 小邓子离去,木槿咬着唇,一步步朝姬夑与长馨公主的上位走去。 “还不快给皇上倒酒?”木槿一靠近,长馨公主便以高傲的口气命令木槿。 隐忍怒火,木槿狠狠瞪了一眼长馨公主,眼眸里对长馨公主充满了不屑。 她有什么资格命令她? 像她这么狠毒的女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木槿站着没有动,装作没听见,随她撒泼叫嚣。 “皇上…您看就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欺负馨儿,您一定要为臣妾出口气啊……”长馨公主轻拽着姬夑的手臂摇晃撒娇,嗲嗲的声音酥到人的心坎里去了。 ---------------------- ps:谢谢阅读~ 【142】全当是看到两头猪在接吻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皇上…您看就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欺负馨儿,您一定要为臣妾出口气啊……”长馨公主轻拽着姬夑的手臂摇晃撒娇,嗲嗲的声音酥到人的心坎里去了。 慵懒高贵坐着的姬夑终于冷冷的仰头,瞥了一眼木槿,淡漠的眼神比陌生人还陌生。 “娘娘叫你伺候倒酒还不倒酒?难道要朕亲自倒吗?”姬夑俊美的脸一阵冷意,盯的木槿发寒。 “是。”心里极其别扭,不情愿倒酒,却碍于姬夑的命令。 于是,木槿又重新说服自己为长馨公主那个真正歹毒的女人倒了杯酒,全当是喂狗! “皇上,来,馨儿喂您。”拿起酒杯,长馨公主整个人倒贴在姬夑怀里,宛若迎春阁出来的女子般风骚入骨。 长馨公主端着酒杯送到姬夑唇边,姬夑却微撇开头没有领情。 “朕要你亲口为朕喝,就像刚才那样……”姬夑俯身贴着长馨公主的耳畔,对她暧昧的细语。 姬夑小小的提示,长馨公主一下就明白了,柔弱无骨的手轻推姬夑的厚实的胸膛发嗲道:“皇上好坏哦!” “朕再坏也没你这个妖精坏!”姬夑魅惑轻笑,轻捏长馨公主的鼻尖,眼眸里一片爱溺。 “皇上!”长馨公主娇嗔着,娇小的身躯越发往姬夑怀里靠。 “喂不喂朕喝酒?”姬夑勾唇,问的邪魅十足。 “馨儿喂……”长馨公主微微颔首,脸通红一片。 她说完,一口喝尽酒杯里的酒。 放下酒杯后,长馨公主双手环住姬夑的颈脖,两片娇艳欲滴的唇主动吻上姬夑的唇,把她口中的酒一点一点过渡到姬夑的口中。 直到酒水两人都喝下腹,突然姬夑紧紧扣住长馨公主的后脑勺。 口对口渡酒,变成了两人热烈的接吻和纠缠。 立在她们身后,看着这一幕幕,木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委屈的要命! 心仿佛被人剜了一刀,鲜血淋漓…… 木槿不明白她们两个人爱怎吻就怎么吻,关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要难过啊!? 全当是看到两头猪在接吻,气什么气! 转移开视线,木槿望向殿中央正在舞动的女子,一遍又一遍理智提醒自己,在她前面接吻的就是两头猪! 噗! 想到又肥有白的大肥猪,木槿控制不住偷笑出声。 那笑声虽很小,却还是落到了姬夑的耳中。 他猛地推开怀中的长馨公主,拧着眉头,目光锐利如剑般盯着木槿一动不动。 该死的女人,竟对他不屑一顾! 恍惚中木槿似乎觉察到有一束极毛骨悚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木槿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喷嚏,随后自言自语嘀咕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咒骂我,小人!” 木槿擦了擦鼻子,完全没注意到盯着她的人就是姬夑! 她没有瞧姬夑一眼,就算他跟其它的女人接吻也无所谓?! 被身后的女人完全忽视,姬夑胸膛不断起伏,满腔不是滋味,想发火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你……你……你……还有你…全进来伺候!”猛然地,姬夑抱起一脸不知所以的长馨公主,随手点了几名宫女,命令她们伺候跟随。 当然,那些你你你里面就包括木槿在里面。 “是。”被点的宫女纷纷应道,而后,跟在姬夑的身后踏进内室。 龙钦宫并不比姬夑自己住的寝宫奢华,一踏进内室,姬夑粗鲁的把长馨公主扔到又大又软的榻上。 或许真是姬夑扔的过于用力,长馨公主被扔下榻的一霎,泪光点点埋怨道:“皇上,您把馨儿摔疼了。” 看到姬夑满脸阴沉,长馨公主即刻又胆怯的闭上了嘴,改口道:“馨儿伺候皇上更衣。” 说着,长馨公主起身便动手脱姬夑的外袍。 眼前这个男人把她扔到了床上,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孕育龙种! 若是怀上了姬夑的骨肉,她就可以母凭子贵,以后在这座皇宫里,谁也不敢对她不敬! 姬夑没有出声,幽深的目光再次扫过守靠门前角落里的木槿,却见她低着头,脸上一片平静,没有一丝的难过或是半点不对劲。 好个狠心的女人,当他已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竟把他当陌生人! 噌!一波怒火还没熄灭,一波怒火又燃起,姬夑甩开长馨公主为他脱华服的手,三两下把自己上半身的衣衫脱了个精光! “皇上……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啊?”姬夑脱衣服的速度实在也太快了点,长馨公主自己都有点惊讶了。 “别废话,躺下!”姬夑不带一丝感情命令着,手一挥,床榻上的纱幔全散落下来,遮住了整个软榻,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两个纠缠的身影,暧昧不清。 “啊!皇上您为什么要掐馨儿。”一躺下,姬夑对着长馨公主雪白的手臂用力一拧。 从来没有受过什么罪的长馨公主,被姬夑这么一掐,立即大叫,叫的比平常人还夸张。 “对,就像刚才那样,继续叫!”撑着手臂压着长馨公主,却未动她分毫,小声命令她。 “皇上……” “闭嘴,没听清楚朕的口谕吗?” “馨儿知道了。” 于是,长馨公主又开始叫喊。 “啊……啊……啊……皇上够了吗?” “不够,继续。” “哦…” “啊……啊……啊……啊……” “恩,不错,继续,朕重重有赏。” “恩,啊……啊……啊……啊……” “……” ps:稍后还有一更~ 【143】尊严被践踏的一文不值!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恩,啊……啊……啊……啊……” “……” 守在门口角落里的木槿,听到软榻上传出来高亢的叫喊声,心,比吃了黄连还要苦涩,揪的格外难受。 双眸不知不觉有一层水雾晕染开,有晶莹的液体在她的眼眶不停的旋转,木槿紧紧咬着下嘴唇,唇瓣被自己咬破,流出一丝丝的血迹,木槿也未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软榻上的呻吟声还在上演,姬夑**着上半身,撑着脑袋斜躺着身躯盖住长馨公主整个娇小的身体。 从木槿这个角度看,榻上的男女好像正在做激烈的运动。 再也看不下去,木槿把头低到最低,目光紧望着脚下,眼里蓄满的泪水硬是被自己强逼回眼眶,一再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姬夑的目光隔着床幔扫过角落的木槿,却发觉那女人依然一眼也没有往他所在的地方瞧上一眼! 噌!怒火总是很容易被她激起,姬夑拉开床幔,**着上身怒气冲冲下了榻。 “统统都给我滚出去!”姬夑凝着眉,一脸的怒火,大吼。 “是。”宫女们纷纷应着,微提裙角哆嗦着往外跑。 “你!给我站住!”木槿刚转过身,却发觉姬夑屈指指着自己。 “是。”没有太多的情绪,木槿冷冷的应道姬夑。 她应该明白的,姬夑身边注定有无数个女人,所以,他跟那个女人好,她不应该有任何的情绪! 况且,在那个男人心里,她什么也不是! “滚!”姬夑立在原地,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要把她吞下腹般望着她,突然又怒吼着让木槿滚。 木槿紧紧咬着唇,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的一文不值! 他让她留下就留下,他让她滚她就得滚,他当她什么?! “皇上叫你滚呐!还不快滚!”长馨公主整理了下衣衫,从榻上款款下来,紧跟在姬夑的身后。 “闭嘴,朕是让你滚!”姬夑微转头,阴鸷的目光却是看向长馨公主! “皇上?!”长馨公主面容抽搐,一下变的格外尴尬。 皇上竟然叫她滚,而不是那个贱人?! 长馨公主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地望着姬夑。 姬夑没有再说话,森冷的目光紧紧盯着长馨公主,意思再明显不过:要滚的人是她! 被如此犀利的目光盯着,长馨公主不禁打了个寒颤,捡起脚下的鞋子和外套便往外走。 经过木槿身前时,漂亮的眼睛恶毒的瞪了一眼木槿,小声道:“贱人,你等着!” 手紧紧揣着衣角,木槿没有理会长馨公主,只觉这一切多么很可笑! “你在笑什么?是在得意吗?”木槿还在沉思,下巴突然被靠近的姬夑紧紧捏住。 “奴婢没有笑。”终于仰眸对上姬夑的眼眸,木槿已敛去不该有的所有情绪。 “朕明明看到你在笑。” “皇上看错了,奴婢没有!” “恩?” “奴婢当真没有。” “好,很好!不老实的女人!” 下一刻,姬夑滚烫的唇便霸道地贴住木槿微干裂的唇瓣,他的唇滚烫如铁,带着浓浓惩罚的意味 ,重重**,不让木槿有一丝的喘息。 “为什么要害朕?”双手紧紧禁锢着木槿的腰身,姬夑眼眸深深突陷望着木槿质问。 得到喘息的木槿,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思绪被姬夑吻的一阵凌乱空白。 她倔强的双眸毫不示弱对视着姬夑不答话。 木槿觉得已没那个必要解释什么!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她,她又何必多费唇舌? “是因为你师兄,才不惜对朕下手?!”姬夑隐忍怒火,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也只有她师兄才会让她方寸大乱,不是为了他还有谁?! “你认为是就是!”撇开目光,木槿给了姬夑一个冷漠的答案。 “好!”姬夑频频点头,“朕可以放你师兄一条生路,同样也可以再让他死一次!” 姬夑说完,木槿还没反应过来,姬夑已将她蛮横的抱起靠近软榻。 拉开床幔,姬夑毫不怜惜的将木槿狠狠扔下榻。 好在,那软榻够柔软,高高地摔下,也没有摔痛。 意识自己躺在床上,木槿撑起身便想逃,只是,她刚撑起半个身子,姬夑已倾身压向她,双臂牢牢将她固定在榻上。 “别伤害我师兄,不关他的事,你要发怒发火都冲我来。”木槿有些胆寒,身体不断往后挪动,她害怕姬夑会反悔,当真不放过子巫师兄。 一阵冷笑,她越是关心她的师兄,姬夑心里越是窝火! 他深邃的眼眸凝望着木槿紧紧咬牙,摊开的手掌也不知觉紧紧揣成了拳头。 下一刻,撕拉! 姬夑怒不可泄,用力拉扯木槿的衣衫,倾身压住她。 “不要!放开我!”木槿用力推搡姬夑,只是她的力气始终抵不过姬夑,再加上次蛊毒没有服解药,只是用千年雪莲暂时压制了毒性,俨然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抵抗姬夑。 她的宫服连同最贴身的肚兜也被姬夑扯下,姬夑倾身便含住眼前诱人的樱桃…… “你放开我!放开我!”木槿带着哭腔,不断挣扎。 慌乱中,拍! 木槿一巴掌重重甩向姬夑,片刻,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了他冷峻的脸上。 “你?!”姬夑不可置信的望着木槿,这才清醒刚刚自己对身下的女人做了什么! 【144】任人践踏尊严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一巴掌重重甩向姬夑,片刻,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了他冷峻的脸上。 “你?!”姬夑不可置信的望着木槿,这才清醒刚刚自己对身下的女人做了什么! 她脸上滑过的泪水,仿佛正在控诉刚才他的粗暴。 “禽兽!”一得到自由,木槿急忙拉上衣裳。 刚刚他才和长馨公主在这张床上做完这种事,接着又强迫她,在他心里她就这么的廉价和不耻吗? 木槿愤恨推开姬夑,拉着匈前的衣裳急跑出龙钦宫。 她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任他践踏她的自尊! 一边哭一边朝浣衣房跑,刚跑进浣衣房,步子跑的太快,不小心撞进一人怀里。 木槿差点跌掉,幸好那人及时揽住了她。 木槿仰头,姬绯绝悦耳的声音已从她耳畔传来:“子鄂,你怎么了?” 看到木槿脸上未干的泪水,姬绯绝眼眸一霎紧蹙起,紧紧抓着木槿的手臂不愿松开。 “姬绯绝……”他还没有走? “是不是我皇兄他欺负你了,还是他宫里的奴才?”伸手擦去木槿脸上的泪水,姬绯绝一片心疼。 是他皇兄把人叫去的,不是皇兄欺负她,要不然就是他宫里的人。 不然,好端端的子鄂怎么会哭? “不是,都不是。”木槿摇头,不想再提起被姬夑强迫的事。 “告诉我为什么哭?”他所认识的子鄂坚强勇敢,从不轻易掉眼泪,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情绪才会这般反常。 “没有,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被姬绯绝逼的有些难受,木槿想甩开姬绯绝,然手臂被他紧紧扣住,她想离开也不行。 “骗我!”说谎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眼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掩饰。 “别逼我!”用力推搡姬绯绝,却不想姬绯绝抓的更用力,“放开我!” 看着这般强硬的姬绯绝,木槿突然愤怒,双手使劲捶打他的双臂,俨然不想被他这般审问。 只是,不管她怎么捶打,姬绯绝硬是一动不动保持着姿势,直到木槿打累了,使不出一点力气,他才微松松了手。 “一定是我皇兄。”木槿的情绪出卖了她自己,脸上的愤恨告诉他,木槿哭是因为他皇兄! 突然又提到姬夑,木槿一怔,又回想到被姬夑强迫的一瞬,木槿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任人践踏尊严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蓦然地,姬绯绝将木槿紧紧揽进怀,轻扶她的后背,“把所有的伤心都哭出来,待会就不会再伤心。” 看着她哭,看到她伤心难过,他的心也跟着痛,甚至,他希望它能代替她伤心流眼泪。 呵,他承认,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巴不得把所有他认为好的东西都给她,让她永远开心的像个公主,不受任何人的欺负。 但是,现在他却什么都给不了她,甚至连她的伤心他都安抚不了! 不过,他会努力,会让自己更强大! 他相信不久,他定会比他皇兄更能让她快乐! 姬绯绝的怀抱是温暖的,然而,她和姬绯绝是鲜明的对比,他是这般温暖的一个人,而她却是这般忧伤的一个人,有时候看到他就宛若看到一面镜子,显现出她多么的糟糕! 姬绯绝越是这般安慰她,木槿眼泪越是掉的厉害,仿佛正验证了姬绯绝所说的:把所有伤心都哭出来,待会就不会再伤心了! 现在她有多伤心,哭的也就有多厉害! 不知道哭了多久,姬绯绝胸膛处的华服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大大片,木槿尴尬的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填了! 不是真心喜欢的人,不管自己多狼狈也不要依靠,这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他人的尊重。 “对不起,希望绝王爷不要误会,我郑重向你道歉。”木槿擦了擦眼泪,推开姬绯绝,转身离开。 姬绯绝是个很好的男人,可是她们不是同一类人。 *************小说阅读网首发************** 第二日。 木槿依然是一件要洗的衣物也没有,甚至,连凉衣服简单的活,嬷嬷也没给她安排。 昨天,管事嬷嬷肯定是受姬绯绝威胁了吧! 想到这,木槿心里一阵疙瘩,总觉得有些亏欠姬绯绝。 心里别扭了会,既然嬷嬷不给她安排事做,她可以自己找事做! 想着,木槿便朝不远处一个洗衣宫女那走去,想帮她一起洗。 只是,那宫女一看是木槿,本是开心的脸,一下僵住,急忙抢过她手里的衣物不让她碰,而后抱着衣物远远躲开。 木槿一头雾水,叹了口气又朝其它洗衣宫女走去帮忙。 结果,大家都把她当瘟神一样避开,不跟她接触,甚至连话都不敢跟她讲! 木槿孤立在一旁,闷的发慌,感觉到大伙不是很友善的目光,木槿只好一个人走出了浣衣房,打算偷偷溜出去,给子巫师兄送缓解蛊毒的解药。 上次行动是失败了,而且还被长馨公主摆了一道,但她给的解药却是真的。 那次长馨公主是想跟她合作,也计划好了那晚准备劫人,只是姬夑是何等谨慎聪明,让他察觉出酒水有问题,于至于,木槿才发觉长馨公主给的所谓十香软经散根本不是什么迷药,而是砒霜! 那时,她一心只在意子巫师兄的解药,却没有再防备给姬夑下的药是何种药,幸好的是,姬夑发现的早,没有喝下那杯她倒的毒酒,不然,后果她不敢想象…… 【145】遭人陷害!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那时,她一心只在意子巫师兄的解药,却没有再防备给姬夑下的药是何种药,幸好的是,姬夑发现的早,没有喝下那杯她倒的毒酒,不然,后果她不敢想象……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长馨公主给的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是真的! 所以,她可以放心给子巫师兄服用,至于,自己的那粒,她要等下次毒发的时候再服用,这次,西戎国皇子冽风用千年雪莲帮她度过了一关,没必要浪费现在手里的那颗解药,她再忍忍也就过去了。 她要留着解药续命,做更多更有意义的事! 想着,木槿揣紧了怀里的药瓶朝后山走去,打算偷偷去找子巫师兄。 这么久没到她,师兄一定也很想她了吧?! 经过某处长廊,长馨公主派去监视木槿的宫女,发现木槿偷偷摸摸朝后山方向走去,便也跟了上去,以防她逃跑。 这时,一名准备去送衣裳的宫女也恰好从这里经过,长馨公主派来的宫女从背后打昏了那名宫女,夺过她手里要送的衣裳,而后朝木槿离去的方向追。 某处,她们恰好与木槿相逢,她们横在路中间,故意挡住木槿的去路。 “姑娘,能不能麻烦你件事?”那宫女轻捂着肚子,装着很痛苦求木槿帮她们忙。 “什么事,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们。”看她们似乎真遇到了什么难事,正好她也闲着,能帮尽量帮,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 至于,给师兄送解药的事,现在大白天的,行动一点都不方便,她还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肚子很痛,现在痛的连走路都难,所以,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们送送这些衣裳?”那宫女一脸哀求,样子可怜兮兮地握着木槿的手一求再求。 那宫女脸色苍白,看起来并不像是骗人的,而且,她这般哀求她,她不帮这个忙,实在是有点没人性。 “好吧,把衣裳都给我。”木槿点头答应。 “谢谢,你人真好。”那宫女说着,便把手里的衣裳递给木槿。 “对了,这些衣裳要送到哪?”木槿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衣裳,问道。 “龙壑殿,一直往前走,沿着这条长廊往右拐就到了。” “恩,清楚了。” “谢谢你。”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与那两个宫女道别,木槿抱着衣裳便按刚刚她们所指给她的路线走去。 龙壑殿,姬夑正打算出去涉猎,散散烦躁的心情,正等着宫女给她送便服,今日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莫名的烦躁,动不动就想发火,这几日,他宫里的奴才没有不遭殃的! 半会,木槿很快到了龙壑殿门口,因为,今日姬夑是突然兴起要出去涉猎,所以,只带了贴身护卫项木龙一人跟随,就连小邓子都没带在身边。 龙壑殿偏僻,很少人往来。 看着空旷的大殿,木槿还以为找错了地方。 直到一个中年嬷嬷走了出来。 “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中年嬷嬷很凶的瞪了一眼正奇怪打量龙壑殿的木槿,好似把她当贼了! “我是来送衣裳的。”木槿微颦眉,有些不悦。 在这座皇宫里,似乎只要是上了些年纪的老妈子都特别凶悍! 中年嬷嬷瞥了一眼木槿手里的衣裳,冷冷道:“跟我进来吧。” “是。”木槿抱紧衣裳,便跟着中年嬷嬷进去。 龙壑殿内。 “皇上,您要的衣裳送来了。”一进大殿,中年嬷嬷立马变了脸色,和颜悦色同姬夑说话。 看到姬夑凛冽身影的一霎,木槿心间一震,脸色徒然变的很难看。 姬夑还真是阴魂不散,她走到哪都能遇到他,上辈子,她是不是亏欠了他什么啊?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为皇上更衣?”木槿立在原地发愣,中年嬷嬷上前用力揪了木槿手臂一把。 “啊!”木槿脱开喊了声,手里的衣服因手上一滑,掉到了地上。 中年嬷嬷揪的地方,刚好是木槿在暗房的时候被打的伤口,那伤口发炎,被嬷嬷一揪,伤口立马裂开,**的刺痛一霎蔓延木槿全身。 “皇上的衣裳!好大的胆子,竟把皇上的衣裳扔地上!”看着掉落在地的华服,嬷嬷紧张扑到在地拾起,起身时又恶狠狠瞪了一眼木槿,示意她跪下,而后转头朝姬夑磕头,“奴婢该死,把皇上的衣裳弄脏了。” 木槿没有搭理嬷嬷的警告,扶住自己受伤的手臂紧紧皱眉。 一旁的姬夑冷观着这一切,半响才对项沐龙吩咐道:“把她拉出去,砍掉她的右手。” 姬夑的目光阴森扫过地上跪着的中年嬷嬷。 “遵命。”项沐龙应着,从殿外进来两名侍卫架着中年嬷嬷便往殿外拖。 “皇上饶命!这衣裳不是老奴弄脏的,是她,是她笨手笨脚弄脏了皇上的衣裳!”中年嬷嬷凄惨的哭喊着,目光怨恨的瞪着木槿,仿佛要把她一同拉去地狱。 “慢着!”木槿大喊,只是,项沐龙他只听从姬夑的命令,根本不听木槿的话。 “求皇上开恩,饶恕嬷嬷,那衣裳是子鄂不小心弄脏的,要罚就罚木槿。”咬牙,木槿缓缓跪在姬夑身前,恳求他放嬷嬷一命。 “朕,凭什么要答应你?”姬夑半蹲下身,强势地挑起木槿的下颚与他对视,眼眸含着一丝无明火。 这个女人真是愚蠢,他根本是在为她出气,她却反过来帮别人! ps:下一章更精彩,不要错过! 【146】为她发狂!【推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凭皇上是一国明君,赏罚分明。”木槿冷静地回答着姬夑,不卑不亢。 “如果朕不点头放了她,在你眼里朕就不是明君了?”她的回答让他有点喜有点忧,她分明就是在褒贬他嘛! “如果连赏罚分明都做不到,皇上您觉得大多数人会心甘情愿臣服与您吗?”并不畏惧姬夑,木槿大胆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如果,朕就是不放过她呢?”姬夑微勾唇轻笑,突然暧昧的贴着木槿的耳畔低语。 眼前的这个女人想激将他? 可惜,他可不是很好伺候的主! “你……”木槿不怕死的瞪了一眼姬夑,“暴君!” “恩?”感觉到自己的下颚一阵掐痛传来,姬夑冷眸凝着她。 眼前这个女人竟敢骂他暴君? 她就不怕掉脑袋?! 或者是,她吃定了他不忍心杀她? “你要杀就杀,但别伤害无辜。”感觉到姬夑眼里充满了怒火,木槿亦是打算与姬夑周旋到底。 看着木槿眼底的那抹倔强,姬夑突然松开木槿的下巴,勾唇轻笑道:“女人,你赢了!” 姬夑起身,出奇的竟然没有发火,更没有下令惩罚木槿! 木槿一头雾水,依暴君的性格,凡是忤逆他的人都不得好死,可这次,在他脸上找不到半点怒焰! 他转性了? 木槿愣愣盯着姬夑看…… “还不快起来,为朕更衣?”目光扫过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木槿,突然发话。 “嬷嬷她……” “朕已经命令项护卫放了她。”停顿了会,又道,“这你可满意了?” “谢皇上。”木槿抿唇,有些不可思议。 暴君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昨天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因为心里愧疚才迁就她一回?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的缘由。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为朕更衣?”姬夑微蹙眉,那女人怎么这般看着他? 他仅是觉得昨天他做的有些过分,所以想补偿她。 她没必要这般看猴子一般看着他吧? “是。”木槿一霎回神,拾起起地上的衣裳拍了拍。 她怕衣裳掉在了地上,姬夑会嫌它脏。 其实,整个地面都有地毯铺着,每天还有宫人打扫,根本没有一点儿的灰尘,但她知道姬夑有洁癖,容不得一点儿凌乱或是不干净。 然,木槿拿起衣裳,却发现衣裳被人剪开好几个大口子! “这……”盯着衣裳,木槿脸色煞白。 她发现这衣裳是被人故意剪破的,有人要想栽赃陷害她! “怎么了?”等了片刻,迟迟没有看到木槿动手,姬夑转过身,却看见木槿手里拿着一件破烂的衣裳,而且那衣裳…… “皇上,子鄂再去给您拿过一件衣裳。”木槿急忙把衣裳往自己身后藏住,转身便想跑。 只是,木槿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姬夑已叫住她。 “把你手里的衣裳拿过来!”骤然,姬夑脸上一阵阴沉,冷冷凝视木槿。 看着暴君脸上不似玩笑的神情,木槿心里一阵忐忑。 暴君的脸色这么难看,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 木槿无奈,只好怯怯地把藏在身后的衣裳递到姬夑面前。 重重扯过木槿手里的衣裳,姬夑狠狠把它摔回地面。 他面色暗沉,一阵阴鸷,木槿立在原地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既然拿姬绯绝的衣裳给朕?”姬夑靠近,修长的手一伸,木槿已落入他怀里。 他的瞳孔顷刻怒火燃起,死死揽住木槿的腰身贴进他怀里。 “这衣裳,我……”看着姬夑幽深的眼眸,木槿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她明明是遭人陷害! “你就这么喜欢姬绯绝?恩?忘了朕的警告吗?”用力一揽,木槿身体更紧密的贴着姬夑。 “放开我,我没有喜欢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身体紧紧贴着,木槿只觉的一阵心寒。 彼此的温存仅仅只是过眼云烟,没有任何信任的感情,就像透明的玻璃一般,嘭!一掉到地上就支离破碎,永远无法再愈合! “为什么要再一次欺骗朕?”她曾发过誓一辈子跟随他左右,他生她生,他死她死! 他可以原谅她在他酒里下毒,她也可以微微包容她担心她师兄,可是,他容忍不了她的欺瞒,她竟背着他与姬绯绝来往,还把他的衣裳当宝贝? 回想以前,她也曾做过一件这样的事! 想到她的师兄,还有姬绯绝,姬夑眼里的怒火燃烧的更旺! 猛然地,他的唇重重吻住木槿,一阵撕咬,蹂~躏,木槿只觉得自己唇快被姬夑挤压的破碎,空气一点一点被他夺去,她只能被动的承受姬夑惩罚的吻。 然,这一切,姬夑觉得并不够! 突然,他抱着木槿抵在冰冷的墙壁,用力扯开木槿的裹裤,毫无前戏进入木槿,在她体内快速律动…… 木槿不断推搡挥打姬夑,只是,不管她多用力,姬夑然是紧紧抓着她伤口裂开的手臂不顾一切的要她! 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耻辱,木槿羞愤地揣紧拳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流个不停! 她好恨!恨死姬夑!她才觉得他变好了,可一转眼,他又变成了魔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夑终于累了,亲自整理了一番衣裳,还为木槿穿戴整齐。 ---------------------------------- ps:给力~~~ 【147】他刚对她做了禽~兽才会做的事!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好恨!恨死姬夑!她才觉得他变好了,可一转眼,他又变成了魔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夑终于累了,亲自整理了一番衣裳,还为木槿穿戴整齐。 然得到自由的木槿,却宛若毫无生气的泥娃娃一般环抱住自己,倚在墙角不断抽噎! 姬夑脱下身上的外袍,蹲下身,把衣裳披在了木槿身上,紧紧裹住她不停颤抖的身躯。 他的眼眸一片低沉落寂,看着木槿无一丝血色的脸颊,忍住伸手抹去她脸上刚流出的泪水。 只是,他刚擦完,新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他又擦了几下,然还是一样,又有新的泪珠从木槿的眼眶里滑落,仿佛永远擦不完。 最后,擦着擦着,木槿还是没有停止哭泣,姬夑终于有丝不耐烦了! 他蓦然起身,居高临下对着木槿霸道开口道:“不许再哭!” 姬夑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更不知道怎么哄人,以往都是那些女人哄他开心,根本不需要他动脑筋逗人开心,可看到木槿哭,他的心却异常的烦躁不安,想止住她的眼泪,想让她笑起来。 只是,他的命令对木槿来说,并不管用。 木槿根本不理会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知道抱着自己哭,一脸的委屈。 “朕再说一遍:不需哭!”第一次拿人毫无办法,姬夑背着手在木槿跟前焦虑的走来走去,绞尽了脑汁想办法让木槿止住那该死的眼泪。 然姬夑越是对木槿吼,木槿越发的受不了他! “混蛋!”木槿终于仰头说了句话。 木槿说完这句话,眼泪却留的更猛烈,如洪水一般无声无息滴落在姬夑的外衣上。 他刚对她做了禽~兽才会做的事,现在还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心情能好吗?!! “好,是朕的错,那你可以不哭了吗?”看着木槿说话,姬夑脸上划过一刹那的惊愕,然下一刻看到木槿脸上更多的泪水,心又即刻揪了起来。 话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 就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她的眼泪打哪来这么多! 他再次耐住性子蹲下身,伸手想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只是,这一次,他的手一下被木槿狠狠甩开。 “拿开你的脏手,别再碰我!”木槿猛然起身,拽起姬夑盖在她身上的外袍狠狠扔到地上。 华丽的外袍有着姬夑身上独特的味道,她闻着就觉得恶心! 他就这么喜欢用抢的? 难道他不懂怎么什么叫尊重么?! 木槿擦了擦眼泪,一脚踩过地上姬夑的外袍往外跑。 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姬夑本想拉住她,可是,看着木槿从他的华服上践踏而过,上面还残留木槿的踩过留下的鞋印,姬夑的心仿佛被狠狠蛰了一下,很难受。 这是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无视他的真心! 第一次是在小木屋意乱情迷的晚上,这一次是第二次,他的改变,她都看不到吗? 姬夑拧着眉,心里一阵郁沉,冷冷看着地上被木槿脚踩过的华服,半响才弯腰拾起。 拍去华服上的鞋印,姬夑深吸了口气,幽深的眼眸深不见底,看不透此刻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当姬夑翻过华服的背面时,姬夑才发现,他的华服里面一片鲜红的血迹如一朵妖娆的玫瑰绽开着…… 血?! 哪来这么多的血迹?! 姬夑幽深的瞳孔一阵紧缩,敛去了所有的光辉,她受伤了? 但,这么多的血,她是伤到那了呢? 是不是刚刚他过于粗鲁,所以伤到了她? 还是她身上还有其它的伤? ………………… 姬夑紧紧捏着自己的华服,走来走去,一阵胡思猜测。 “沐龙!”姬夑停下脚步,焦急朝殿外喊。 “皇上,什么事?”项沐龙听到姬夑的唤声,急忙从殿外跑了进来。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子鄂娘娘带到朕的寝宫去,记住不能强迫她,另外再命人去请御医,行动要快。”姬夑吩咐完,捏着自己的华服朝寝宫的位置赶过去。 看着姬夑匆匆离去的背影,项沐龙一阵头疼。 他们都知道皇上和子鄂娘娘最近吵的很凶,想要请子鄂娘娘去见皇上恐怕有些难度,况且,皇上还要他办事速度快,这可真难倒他项沐龙了! 但既然是皇上下达的任务,无论如何,他都要努力试一试,不管用任何办法! ****************[小说阅读网首发]***************** 木槿从大殿内跑出来后,直接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她厌恶透了一身凌乱脏兮兮的自己,她要把她身上属于姬夑的味道全洗尽!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选换洗的衣物,一阵白烟透过小竹筒飘到她的房内,木槿情绪一阵不稳定,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小动作,她刚拿起小木床上的一件衣裳,人嘭的一声,软软地倒回床上昏迷了过去。 窗外的项沐龙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即破门而入。 “把娘娘送到皇上的寝宫去。”项沐龙环视了一眼木槿住的小木屋,直皱眉头。 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让子鄂娘娘住这么破烂的屋子? 他得好好去查查! -------------------------------- ps:谢谢小美女的打赏,还有留言,浅浅会继续努力!!! 【148】他的女人谁都看不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项沐龙随着抬木槿的辇轿把她护送到姬夑的寝宫。 姬夑的寝宫此时已一屋子的御医在等候,看到护送木槿的辇轿停在他的寝宫外,姬夑一个快步,赶在众人的前面走到了门口。 “她怎么了?”看着辇轿里静静躺着,双颊却宛若白纸一般的木槿,姬夑心一刻又被紧紧揪起,焦虑的质问道项沐龙。 “皇上可以放心,娘娘只是吸了少量的迷药,半个时辰后会自己醒过来。”项沐龙微低着头,恭敬地向姬夑解释。 “恩,做的很好,下去吧。”温热的大手忍不住噌了一下木槿冰冷的脸,仿佛要把她苍白的脸噌红润。 只是,不管姬夑怎么噌,木槿的脸依然是毫无血色。 心宛若被刺了下,姬夑脸色凝重,想到她身上还有伤,匆忙将她抱起朝殿内软榻走去。 项沐龙退下,殿内的御医将半个软榻紧紧围住,围的密不透风。 几名辈分高的御医手忙脚乱为木槿诊治,查看伤势。 当掀开木槿手臂的衣袖,姬夑才发现她手臂上有道裂开的伤口,伤口有些溃烂发炎,还流出不少的血迹,手臂的边缘还残留着猩红的抓痕…… 并不知道她身上有伤,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他绝不会对她做那种事! 姬夑内心蓦然有些不安,坐在榻前脸色更是凝重。 她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姬夑细看,发现木槿手臂上还有其它的鞭伤,那些伤微红微紫和肤色相近,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她身上有没又其它的伤? 看着木槿满是伤痕的手臂,姬夑墨眉紧蹙。 “只留一个女医,其它人统统回去。”目光从木槿雪白的手臂收回,姬夑整张脸沉着。 刚刚过于担心,没有发现给木槿查看伤势的御医,是个男御医! 躺在榻上的女人,整个雪白的手臂都被他看光了! 刚刚那个男御医还拉木槿的衣袖,想到那个男御医有可能触碰到木槿的手臂,姬夑脸沉的更暗更黑。 谁办事这般鲁莽,竟把宫里的男御医全请到他的寝宫? 他一定要重重的惩罚他们,办事竟然这般欠考虑! 皇帝的女人岂能随便让人看的吗? 哪怕只是右臂,手指都不行! 看着姬夑阴沉的脸,御医们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躬身退出他的寝宫。 “皇上有什么吩咐?”其它御医都离开了,唯一留下的女医见姬夑神情凝重,便也不敢随便给木槿查看伤势,深怕惹到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 “仔细检查一下,看娘娘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看着榻前缩手缩脚的女医,姬夑不满地微挑眉。 “是。”女医说着,伸手便去脱木槿身上粗糙的宫服。 拉开木槿的领口,女医意识到旁边还站着个大男人,她又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 “皇上,恐怕要请您回避一下。”女医微微拧眉,有些忐忑告诉姬夑。 姬夑蹙眉,脸上有些不悦,反问道,“朕有什么好回避的?” “皇上,您这样会妨碍奴婢为娘娘上药,如果皇上实在不安心,等奴婢为娘娘上好药后再进来。”女医微颔首有些尴尬,看穿姬夑过于担心娘娘。 姬夑没有再回话,看着榻上的木槿,犹豫了会,有些不放心离开。 但一想到自己会妨碍到女医为木槿上药,便沉着一张包公一般的脸走出了内室。 姬夑终于离开,女医大松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布满的冷汗,随后,女医再次靠近软榻,为木槿检查伤口。 脱去木槿的上衣,女医细细为木槿擦身检查,这才发现她浑身是伤,只是,那些像是细小鞭子的伤口不容易被人察觉。 看着那些伤,女医叹了口气,取出药箱里的药,细细地为木槿每一处伤擦药。 身处宫廷,受罚是常有的事,女医见多了已是见怪不怪。 半会而过,女医很快处理完木槿身上的伤,随后开了些药方交给宫女煎药便离去。 姬夑从外室进来,便一直守在床榻的边缘,看着木槿身上各处的伤,姬夑整张完美无缺的脸拉长,阴沉而又恐怖。 他朝殿外怒喊道:“项沐龙!” 片刻,一直候在殿外的项沐龙匆匆跑了进来。 “皇上有什么吩咐?”项沐龙抱拳问道。 “去查查是什么人对娘娘用了刑?只要是欺负过娘娘的人一概处理干净,沐龙你该知道怎么做吧?”姬夑敛眸,乌黑的眸子深不见一点星光,阴森而深邃。 “皇上放心,沐龙知道该怎么处理。”项沐龙心领神会,语毕,拿着宝剑下去彻查此事。 项沐龙离去,姬夑的目光再次转回软榻上昏睡的人儿,半个时辰很快就要过去,看着木槿沉静的睡颜,他多想不让她回小木屋? 可是,刚刚他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她一点儿也不想再看到他,为了避免刺激到木槿,更为了让她有个好心境调理身上的伤,姬夑只好割痛让小邓子送木槿回小木屋。 姬夑坐在榻前握着木槿冰冷的手一直不愿松开,直到小邓子再三催促道:“皇上,您再不让奴才们送娘娘回去,待会娘娘就要醒了。” 小邓子立在榻前焦急的踱步,样子比皇上还急! 小邓子担心木槿一醒来便看到他们的皇上,便说一些气话气惹皇上大怒,为了避免尴尬的局面,只好暂时把她们两人隔开,先不要碰面为好。 ps:谢谢阅读~支持~ 【149】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碰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他这也是为了皇上好,他可不希望再看到皇上和子鄂娘娘吵架! 每次她们两一吵完,皇上便整日郁郁寡欢,子鄂娘娘也不搭理人。 在小邓子的催促下,姬夑总算放开了一直握着木槿的手。 小邓子微松了口气,眼神示意身前的一名公公送娘娘回去。 只是,那名公公上前想抱木槿,他刚伸手触向木槿的肩膀,姬夑立即大怒推开那名公公,“你碰她那?” 噗通一声,公公浑身颤抖扑到在了地上,惶恐道:“皇上冤枉,奴才哪儿都没碰到娘娘。” 他是想抱起娘娘,但他的手及时被皇上推开,他确实那儿都没碰到榻上的娘娘。 “滚!”姬夑阴鸷的眼眸扫过那公公,眼眸里掠过一丝杀意。公公吓的浑身哆嗦。 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碰她,哪怕是个太监也不行! 姬夑自己俯身轻抱起木槿,眉头蹙的很深,抱着她朝浣衣房走去,身后那名公公已被姬夑恐怖的神情下瘫了,坐在地上直抹冷汗! 小邓子一直跟在姬夑的身后,只要是见到过皇上送子鄂娘娘回浣衣房的宫女或是公公,小邓子都让她们统统闭嘴,警告她们不许向子鄂娘娘透露半个字。 看着小邓子公公严肃的神情,被警告过的宫女或是公公都害怕的不敢多言半句。 她们很清楚宫里的规矩,稍有什么差池便命丧黄泉,所以,该闭嘴的她们一定会闭嘴。 很快到了浣衣房木槿住的小木屋,小邓子率先打开门,随后姬夑抱着木槿进去。 小木屋很简陋,一眼入底,全部的家当就只有四样:一张硬邦邦的小床,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和椅子,一个放衣服的小柜子,连个摆设的东西都没有…… 看到屋内萧条的景象,姬夑一张脸一瞬紧缩,眉头皱的格外深。 谁这么大胆,竟让她住这么破烂的地方? 他要让欺负过子鄂的每一个受到应有的惩罚! 姬夑抑制内心的怒火,瞪了一眼小邓子,小邓子立即明白过来,走到一名公公身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那名公公便退出了小木屋,像是出去办要紧事。 姬夑想把木槿轻放在小木床上,走到床前,姬夑又见床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垫,硬邦邦的根本没法睡人! 担心木槿睡不好,姬夑又瞪了一眼小邓子,“去拿些垫子来铺床。” 小邓子的目光随着姬夑转向屋内的小木床,好声好气劝道:“皇上,您这一为娘娘铺床,不就露馅了吗?” 子鄂娘娘一醒来,发现床被人动过了,她肯定会有所怀疑。 听了小邓子的话,姬夑沉默。 因为小邓子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这么硬的床,让她怎么休息养伤? 他实在安不下心! 姬夑一再踌躇,小邓子立即猜到他在想什么,又好生劝道:“皇上不着急,待会等娘娘醒了,奴才立马让浣衣房的嬷嬷给娘娘安排其它住的地方,娘娘就只需要忍那么一小会就成。” 小邓子说着还做了个一小会的手势,让姬夑相信一小会其实很短的! “好吧。”听了小邓子一番劝慰的话,姬夑总算安心把木槿放在小木床上。 “皇上,您该离开了,娘娘很快就要醒了。”把人放回床上,姬夑站在床前看了又看不想走,这会,小邓子又急了。 “别啰嗦了,朕交代的事好好办,办的不好,朕重罚。”姬夑蹙眉,留恋的看了一眼木槿拂袖,随后踏出小木屋。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会办的妥妥贴贴。”紧跟在姬夑身后,小邓子一边追一边应答。 小邓子一番保证后,姬夑才安心离去。 半会后。 木槿从小木床上转醒,她感觉额头一阵昏沉沉。 她想起刚刚自己拿着衣裳好像突然昏倒了? 木槿指腹揉着额头,心想自己昏倒可能是太过疲劳或是伤心导致的吧。 木槿也没继续深想下去,她再次拾起小木床上的宫服,打算沐浴换一身衣裳。 只是,她刚拧开衣领的纽扣,似有似无闻到一阵淡淡的苦药味,而且那些味好像是从她自个身上飘出来的。 怎么回事? 木槿感觉一阵奇怪,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发觉自己身上好大一阵药味! 更奇怪的是,被姬夑弄伤的手臂,伤口好像处理过了。 这……怎么一回事? 木槿颦眉,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臂,心里一片疑惑。 正当木槿晃神之际,她的房门突然敲响,浣衣房的管事嬷嬷在外轻声细语喊道:“子鄂姑娘在里面吗?” 管事嬷嬷? 木槿更诧异,浣衣房的管事嬷嬷怎么会屈身来她住的地方? 记得以往,要她去浣衣房看看,她都很不情愿,如今她会来这里看她们这些浣衣女住的地方? 一定是幻觉吧,木槿抿唇心想,继而,继续整理床榻。 叩叩叩……叩叩叩…… 木槿刚弯下身,耳边又传来一道敲门声,接着管事嬷嬷的声音再次传来:“子鄂姑娘,您在里面吗?在的话,应一声嬷嬷可好?” 还真是浣衣房的嬷嬷大驾光临? 木槿微愣,急忙放下破旧的丝被,匆匆走到门后,拉开门。 “嬷嬷找子鄂有事吗?”木槿立在一旁,温和问道嬷嬷。 看到木槿的一霎,嬷嬷眼睛一亮,立即笑脸相迎,很客气又有礼貌说道:“嬷嬷过来是通知你一声,以后子鄂姑娘不必住这,嬷嬷给你安排了这里最好的厢房,以后你就住南院。” 木槿微起唇,惊讶的说不话来。 【150】一夜之间死了很多人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微起唇,惊讶的说不话来。 今日的嬷嬷特别奇怪,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客气? 木槿颦眉,疑惑问道浣衣房嬷嬷:“嬷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子鄂帮忙?” 实在想不出来嬷嬷前后态度一百十度的缘由,木槿便把心里的疑问问出。 按理来说嬷嬷怎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要不然就是她有事相求,要么就是她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嬷嬷只是关心一下自己浣衣房的宫女,子鄂姑娘不要多想,还有以前老奴多有得罪子鄂姑娘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担待。”嬷嬷说着,一边赔笑一边微鞠躬,看的木槿一愣一愣! 今天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嬷嬷严重了,子鄂从未怨过嬷嬷什么。”木槿只觉的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表情怪怪的,她最受不了她人突然对她好。 “来,嬷嬷帮你收拾一下,现在就搬到南院去住。”嬷嬷走向软榻,本想帮木槿收拾东西,却发现她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除了几套宫服便是几套宫服。 “嬷嬷你还是坐着吧,子鄂来收拾。”对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帮木槿收拾的嬷嬷,木槿一个快步抢在发愣的嬷嬷前面把她自己的衣裳放在一块布里面,而后包好,包成一个包袱。 “嬷嬷,我们可以走了。”子鄂另起包裹对嬷嬷说道。 “好,嬷嬷带路。”嬷嬷始终保持着微笑,和颜悦色。 就这般,木槿被安排在了南院最好的厢房住下,吃也是吃最好的。 这一天,木槿像过回了以前当娘娘的待遇,但这一切她总觉怪怪的,让人摸不到心。 第二天,一早。 “你们听说了吗?暗房的老嬷嬷和其它宫女一夜之间全部凭空蒸发!昨晚,我去暗房找小翠,听到里面有很凄惨的叫声传出来,吓的我又立即跑了回来,今早我和其它公公再去找小翠,发现暗房所有当差的宫女都不见了,而且连资深的老嬷嬷也消失了,你们说是不是很蹊跷?”浣衣房一个宫女被一群宫女围在中间谈论昨天一天之间发生的怪异之事。 “暗房里传出来的怪叫声我也听到了,我还以为又是老嬷嬷变着法子在教训新来的宫女,也就没太在意。”一个宫女补充道。 “诶……还有更怪异的呢,被派来盯着子鄂的那两名宫女还有送饭的嬷嬷,听说昨天她们都投井自尽了!你们说这件事是不是更怪异?”又有一个宫女把自己所看的事说给大伙听。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巧?嬷嬷和子鄂身边的那两个宫女一起投井?”一群宫女七嘴八舌,一片哗然。 “一夜之间怎么会死这么多人?”一名宫女拍着胸脯,已经开始觉得不安。 “她们是不是得罪神灵了?”这名宫女说着,只觉的毛骨悚然,慌慌张张朝四周看了看。 “那有什么鬼祟作怪,别胡说!”几名宫女同时拍了一下刚刚说话的宫女,心里却有些相信世上的鬼祟之说,害怕的直打哆嗦,左瞧右瞧。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死去的人里面,都有一个很奇怪的共同点?”一个宫女突然打破一时的寂静。 这名宫女说的神秘兮兮,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快说,快说,什么共同点?”大伙催促问道。 “这些人都和一个人曾经有过过节!”那宫女卖了下关子。 经这名宫女这么一提醒,大伙即刻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个人,不就是新来的宫女子鄂?!” “对,就是她!”那宫女不断点点头,“那些死了的人,那个跟她没有牵连?我看啊,说不定人就是她杀的!” “咦,不会吧?”好些宫女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议论着。 “这可说不定,别看她人老实,其实,坏着呢!”那宫女又接着说道。 打着圈的宫女又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时,浣衣房的嬷嬷走了进来,立在一直在听宫女们议论纷纷的木槿身旁。 木槿脸色煞白看着那些议论她的宫女,干裂的唇微微颤抖。 她想为自己争论,可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此时她是孤立的,她说什么,也没有会认同她! 进来的嬷嬷没有听见宫女在谈论什么,她只看到一群宫女不像话地在聊天,看到宫女集众的一刹,嬷嬷满是皱痕的脸,立即拉的老长,严厉道:“你们在做什么?都想着偷懒是不是?不想被罚的,统统都去干活。” 嬷嬷话刚落下,集在一起的宫女们纷纷散开,也是在这时,她们才察觉子鄂她本人也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刚刚她们所说的话! 宫女们皆打了个寒颤,各自洗各自的衣物去,子鄂捏着衣角从石梯下走去准备做自己那份活,她刚踏几步,嬷嬷从身后立即拉住了她,“子鄂姑娘这是去那?” “洗衣服啊?”子鄂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这些活,那需要你做啊,你赶紧回南院休养。”嬷嬷说着,又把木槿拉了回来。 “嬷嬷为什么不给我分配活做?”看着对她甚好的嬷嬷,木槿颦眉,总觉的一切太奇怪了! “别问,嬷嬷只有嬷嬷的道理,你就照嬷嬷说的做。”嬷嬷紧紧拉着木槿不愿松手,一直朝南院回去。 木槿就像犯人一般被嬷嬷成天看守着,木槿心想,是不是姬绯绝为了怕她受人欺负,所有,恐吓了嬷嬷? 还是,这件事另有蹊跷? 还有,那些一夜之间死了的宫人是怎么回事? 一夜之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 【151】她一定会爱上他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回到南院后,木槿便一直在想今早宫女所谈论的怪事。 一想到这件事可能与自己有关,木槿一颗心纠的发紧,不管是谁在背后帮她,那些死去的宫人都是因她间接死亡,她难辞其咎。 一整日心思重重,木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傍晚,当她沐浴后,已天黑。 想到现在她已可以出入自由,木槿便换了身宫服,朝后山走去。 今晚是子巫师兄蛊毒发作的日子,她一定要在今天之内给师兄送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一路上没有什么人阻拦她,木槿很快到了后山。 后山一片荒芜,她曾来过这里,所以,对这里的路线已有些熟悉,只是,后山里面有侍卫看守,她要进去是非常难的! 立在外面,木槿深思了会,想到这里归姬绯绝管,她要进去的话,只能让姬绯绝帮她! 沉思了会,木槿决定打着姬绯绝的名号试一试。 木槿朝门口走去,还没到达门口,已听到守门的侍卫拿着长枪指着她凶喊:“站住,来者何人?” “大哥奴婢是来找绝王爷,奴婢找她有要紧事。”木槿并不害怕,一步步靠近。 “去去去!王爷忙的很,没空理你!”守门的侍卫见是一名小宫女,亦是想赶紧打发她走。 现在他们王爷可忙了,那有什么闲情功夫搭理她! “侍卫大哥请通融通融,我真找王爷有事!”木槿因没有因此而退缩,再次恳求侍卫。 “真烦,都跟你说了,我们王爷很忙,没时间出来见人!”侍卫被木槿唠叨的烦了,便上前驱赶木槿。 侍卫推了下木槿,木槿脚下一滑,一不小心跌倒,趴在了地上,手掌擦破了些皮有些刺痛。 “你……”木槿要咬唇,持着自己受伤的手,皱眉瞪了一眼侍卫。 这人也太无礼了! “你什么你!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不仅推你,还要把你扔到后山去自生自灭!”侍卫邪里邪气的说着,一脸狰狞吓唬木槿。 这时,朝门口走来的姬绯绝,老远就听到门外一阵嚷嚷声,他朝门口疾步而去,却发现门外木槿跌倒在地。 姬绯绝误以为是自己眼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地上的人确实是子鄂! 姬绯绝推开一脸忐忑的侍卫,一个跨步便走到木槿身前,蹲下将她扶起。 他一脸惊喜,又一脸疑惑。 以往子鄂从来不会主动来找他,这次她出现在这里是来找他的吗? “子鄂你怎么来了?”姬绯绝紧握着她的双臂,惊讶问道。 “我……我找你有点事。”木槿微垂头,有些心虚。 “哦?有什么事,我们进去再说,外面冷。”姬绯绝一脸喜悦,拉着木槿朝山里面进去。 “姬绯绝,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师兄?”很难开口,可是为了师兄的安危,多难为情,她也要试试。 姬绯绝脸上的笑容一刹冻住,笑的无比难看。 原来,她真不是来找他的,她是来找她师兄的。 努力隐藏内心的伤心,姬绯绝仍是微笑以对,“没问题。” “谢谢你姬绯绝!”木槿更心虚,她本不该再麻烦姬绯绝的,可她又一次欠了他的人情。 “还用的着跟我说谢谢吗?”姬绯绝微挑眉对木槿的道谢有些不满,“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他。” “恩。”木槿点头,跟在姬绯绝身后。 来到侍卫住的地方,木槿终于见到了她日日牵挂的子巫师兄。 此时,他正躺在榻上,神情好似很痛苦,屋内一阵凌乱,好似遭了盗贼一般。 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木槿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子巫师兄的蛊毒提前毒发了?! 木槿焦急的超木床位置走去,趴在了床榻边缘,拉着子巫的手轻唤道,“师兄……” 昏迷的子巫耳边好似听到有人在唤她,而且那声音像极了他的师妹子鄂! 子巫努力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他看到一个与他师妹很像的人影。 他不是很确定地询问道:“师妹是你吗?” “师兄是我,我是子鄂,你的师妹!”看到子巫这般憔悴的脸颊,木槿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憔悴的子巫,他一贯有着杀手的洒脱,可是,因为自己却沦落到断指、成为周朝的看守后山的侍卫,而且,每次蛊毒毒发还要忍受痛苦的煎熬,甚至,还有可能随时丢掉自己的性命! 这一切,都是因自己,师兄才会这般摸样! 她欠他的,今世恐怕永远无法偿还! “师妹……”果真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子巫情绪一下变的高涨。 “师兄,别说话,我带了解药给你!”木槿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掏出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到子巫嘴里。 一旁一直安静待着的姬绯绝,看着师兄妹情分极深的木槿和子巫,心头一阵发酸,如果有一天子鄂能对他师兄那般对他,他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吧? 想到这,姬绯绝又要摇了头,觉得很可笑。 子鄂永远不可能会对子巫那般对他,因为,他是他,子巫是子巫,他不是替代品! 他相信总有一天,子鄂会爱上他,一定会爱上他…… 摊开的手掌,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姬绯绝努力敛去内心躁动的情绪,目光再次落回床榻。 嘭!不知道怎么了,子巫突然狂性大发,从榻上摔了下来,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滚,样子似乎比他们来的时候还要痛苦。 【152】真卑鄙!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嘭!不知道怎么了,子巫突然狂性大发,从榻上摔了下来,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滚,样子似乎比他们来的时候还更痛苦。 而一旁的木槿却是手无足措,一阵焦急围着子巫转,失了魂一般喊道:“师兄你怎么了?” 地上不断打滚的子巫紧紧揪着胸口,神色极痛苦,艰难吐出几个字:“解药是假的。” 什么?! 木槿宛若当头敲了一棒,将她击醒。 长馨公主给的解药也是假的?! “怎么可能?”木槿不相信,又说道:“我确认过这药丸,和我们以前吃的解药是同一种味觉。” “师妹,你还是那么容易相信人,依长馨公主的性格,她会给我们真的解药吗?”子巫冷笑,内心已将这件事看透彻。 不管他怎么做,做的再好,待他与子鄂师妹再无一丝利用价值之时,荆楚王父女一定不会留她们师兄妹俩在人世,所以,他才选择背叛荆楚国,千里迢迢来周朝找她的师妹。 在他离开荆楚国时,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只希望能在死之前将子鄂带出宫,还她们两人一片自由,死后,她们能合葬在一起,来世,她们再做一对恩爱的夫妻,白首偕老! “师兄……”看着子巫痛苦扭曲的脸,木槿喉间一阵哽咽的难受,“是我害了你。” “这根本不关你的事,要怪只能怪敌人太狡猾。”长馨公主给的解药一定是和其它师兄弟对换了,所以,子鄂师妹才没有觉察出来是假的,才会让他突然毒性大发。 “师兄别说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子巫没有一丝责备她的意思,木槿心里反而更难受。 木槿说着,松开了子巫,慌忙起身,目光转向立在一旁的姬绯绝说道:“我师兄麻烦照顾一下,我去去就回。” 余温还残留在嘴角,姬绯绝和子巫还未来的及阻拦,木槿人已朝门口疾步而去。 她的身后,姬绯绝慌忙大喊问道:“子鄂你去那里?” 没有回音,木槿的背影渐行渐远,顷刻消失在姬绯绝的视线内。 有些无奈,姬绯绝亦是照着木槿临走时的嘱咐留下来好好照顾她的师兄。 木槿离开后,直奔云清殿。 一路畅通无阻,长馨公主似乎早知道她会来一般,已在大殿内恭候多时。 两人一照面,眼神不相让对视着。 “把我师兄的解药给我!”木槿愤怒的瞪着长馨公主,讨要解药。 “本公主为什么要把解药给我们荆楚国的叛徒?”长馨公主雪亮的丹凤眼微眯,一脸的傲慢。 “我们师兄妹对你从来不具任何威胁,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师兄妹俩?”木槿紧紧揣着拳,对长馨公主无可奈何。 长馨公主微微勾唇轻笑,不急不缓道:“你师兄是没得罪本公主,可你……得罪了本公主。” 她笑,笑里有些嘲讽。 想不到她堂堂一国公主竟输给一个婢女,更想不到,皇上开始对她用心。 她不甘、嫉妒、发狂、所以,她才利用木槿下毒害姬夑,置他于死地。 她得不到的东西,其女人永远别想得到! 而且,她还可以将弑君的罪名全嫁祸给子鄂,并且趁周朝局势大乱的时候偷偷劫走他们荆楚国的人质皇子,一箭双雕! 但她万万没想到,姬夑竟是这般警惕,就算是在他最受宠的女人面前,也有所防备! “现在我已经不是皇上的宠妃,你可以放心,你的地位不会受到任何威胁!”长馨公主脸上有着明显的嫉妒,木槿明白她还在为她抢走皇上这件事怀恨在心。 顿了片刻,木槿微咬唇道:“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要怎么样才肯给我师兄的解药?” 长馨公主唇角妖娆的笑意依然没有褪去,一步一步挨近木槿,嘲讽道:“你要本公主交出解药,本公主就得乖乖地给,那样本公主岂不是很没面子?” 一个着急,木槿主动上前踏了一步,质问道:“你想怎么样?” 她跟她说了这么多,不就是等着她掉落她编制的陷阱里吗? 师兄命在旦夕,这次,不管是多大的陷阱她都愿意跳,那怕是赔上她的性命。 “哈哈哈,果然是子鄂,聪慧过人!”长馨公主连大笑了几声,话终于说道重点上,顿了会,她才收了脸上过分的笑容,狰狞说道;“本公主要你把皇上请到这来。” 既然毒害皇上没有成功,那么,她便要做这座皇宫里至高无上的女主人。 还要……怀上皇上的龙种! 只要她当上了皇后,荆楚国的人质皇子,失去的国土,她要要回,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请皇上来这里?”长馨公主一脸的算计,提到姬夑,木槿心头微酸,脑袋一下变的混沌和踌躇。 “怎么?不想合作?”木槿脸色大变,长馨公主微皱眉,紧接着又说道:“本公主本想再给你时间考虑考虑,恐怕你师兄没那个时间再等了。” 她给子巫的解药,其实是缓解子申蛊毒之痛的解药,蛊毒本是毒中之王,解药当然也是剧毒,缓解蛊毒便是以毒攻毒的方式缓解疼痛。 所以,子巫误食子申蛊毒的解药,等于是他在蛊毒毒发的时刻还中了剧毒,那样便会加快血液流动,使子巫体内的蛊毒发作的更快更痛苦。 “你……真卑鄙!”一听到子巫师兄所剩时间不多,木槿一颗心即刻揪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既不想师兄有事,她也不想姬夑来这里陪长馨公主! 【153】撞见他沐浴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真卑鄙!”一听到子巫师兄所剩时间不多,木槿一颗心即刻揪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想到子巫师兄性命垂危,她便想一口答应,但却要让姬夑来这里陪长馨公主,长馨公主一脸的算计,想来也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每次脑海里想起姬夑与长馨公主缠绵的画面,整颗心便揪的难受,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竟会这般在意姬夑与其它女人在一起! 木槿还在犹豫,长馨公主一脸不耐烦,“本公主很忙,没那功夫再等你回复。” 长馨公主说着,转身假装便想离开。 看着长馨公主想离开的摸样,木槿一阵焦急,急忙拉住长馨的手腕,慌忙应道:“好我答应你。” 救师兄的命是当务之急,至于,姬夑…… 只能怪上天命运抓弄! “你让皇上过来,明天本公主便给你解药。”长馨公主露出胜利的微笑,冷冷拂袖朝内室走去,准备好好装扮一番等候姬夑来她这里就寝。 木槿咬着唇,看着长馨公主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苦涩。 心,宛若被人剜了一刀。 盯着长馨公主离去的背影半会,木槿才转身,匆匆又朝姬夑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木槿一直在想,她要怎样才能说服姬夑去一趟长馨公主的云清殿? 下毒害姬夑的罪名还没有洗清,她又有什么理由要求见他? 姬夑肯定还没有消气,一定不愿意见到她,不然哪天他也不会对她做出那种事… 想到这些问题,木槿脑子一阵烦乱,可一想到有关子巫师兄的性命,木槿亦是甩开所有的顾虑抛之脑后,疾步朝姬夑的寝宫走去。 不管怎样,她都要试试,就算是苦苦哀求他,她也会不惜代价。 想着,木槿不由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匆匆朝姬夑的寝宫赶过去。 姬夑并没有待在寝宫而是在浴池里沐浴,木槿赶过去的时候,恰好遇到小邓子,小邓子见木槿一脸焦急,又想到皇上心情欠佳,便把木槿领到姬夑沐浴的浴池,让她伺候皇上沐浴更衣。 皇上的心思,小邓子看的最清楚,如果让子鄂娘娘伺候,皇上心情一定大好! 想着,小邓子还忍不住窃喜,皇上心情一好转,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做事了! 随着小邓子的步伐,木槿来到一处陌生的宫殿门口停下。 小邓子上前吩咐两名公公打开了殿门,立在一旁,“皇上就在里面,娘娘快进去吧。” “公公可不要骗我?”大殿一片寂静,寂静的有些悚然,木槿立在门外徘徊,不敢迈步,而且,小邓子今天似乎比以往对她过于热情! “娘娘您放心,奴才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开娘娘玩笑。”小邓子微鞠躬,认真对木槿说道。 “可是…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小邓子神情怪怪的,木槿蹙眉犹豫不决,深怕里面有什么陷阱。 “有什么不对劲?”小邓子和颜悦色说道,悄悄上前靠近木槿,“娘娘多心了。” 猛然地,小邓子用力一推木槿。 一个跌跄,木槿整个身体向前倾倒,直往殿内扑进去! “赶紧关好门,谁也不许放娘娘出来,除非有皇上的口谕!”嘭!小邓子口令一下,大殿内的两扇门紧紧被关上。 “快开门!”大殿内,木槿不断敲打着门,就知道小邓子也跟姬夑学了一招半式腹黑的功夫! “娘娘您不是要找皇上吗?皇上就在里头,小邓子是在给您制造机会,娘娘可要好好把握这次与皇上解除误会的机会哦!没什么事,奴才就先行告退。”小邓子捂着嘴窃喜,说完,装作丝毫没听见木槿的叫喊,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 ………… 殿内。 姬夑正头靠着浴池闭目养神,心情异常烦躁。 自从被揭穿木槿在他酒里下毒一事后,他便一直心情烦乱,思绪像被打了结一般理不清楚,以前,处理事务上,他从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可是,一碰到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他便会变的不像自己,一再再而三的退让或是做一些举止很不正常的事! 比如,她在他酒里下毒,他却没有当场要她的命,甚至,连惩罚都是最轻的,只是把她贬回了奴婢! 又比如,得知她被暗房的老嬷嬷宫女欺负,他会有些心疼,偷偷把她迷昏给她上药,还有,当他看到她拿姬绯绝的衣裳时,他嫉妒的发狂,所以,才会失去理智强行占有她,甚至,他还派项沐龙把欺负过她的老嬷嬷和那些宫女统统扔到后山喂野狼,不留半点口风。 自己所有做的一切,回过头想想,姬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姬夑越想越烦,又理不清头绪,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缓解疲劳。 当他睁开眼眸时,却看见大浴池另一端,木槿清澈如泉的眼眸四处晃悠,仿佛在找什么。 这个浴池大的吓人,周边皆水雾萦绕盖住,所以,木槿并没有发现另一端浴池里的姬夑。 看到那个女人,姬夑脸上不知不觉划过一丝惊喜,适中的唇竟勾起一抹难得的笑意。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故意来找他? 可转念一想,又觉的不合情理。 昨天,她还说不想再看到他,没什么重要的事,依她倔强的性格打死都不会主动来找他。 不过,单单只是这样看着她,他也觉得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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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浅浅更新有点慢,如果亲们觉得追的有些幸苦,可以先养肥,赞到后面更新多了再看,千万不要放弃浅浅哦,此文,浅浅一定会把一个完整的故事写完,献给一直对浅浅文不离不弃的小美女们~~~~] 【155】好丢脸啊!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我……是想这么做,但是我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做这么剧烈的运动,皇上,您放过子鄂一回可好?”木槿微颔首有些为难,说完这些话,脸已红的充血!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啊!好丢脸啊! 姬夑炯黑的目光投向木槿的手臂,这才想到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想到此,姬夑有些无奈,皱眉从木槿的身体里离开,身体里的那团火却依然没有熄灭。 木槿不可置信瞪大眼眸望着姬夑,没有想到他会对她妥协! “你要跟朕谈什么?”姬夑紧紧皱眉,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从不会如同其她女人一般对他百般讨好献殷勤,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爬上他的床,只有她对他一直忽冷忽热,让他有些捉摸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待会去陪陪长馨公主好吗?”不管了,她刚刚与姬夑‘那个’耽误太长的时间,现在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劝姬夑去陪长馨公主,所以,她只好不拐弯抹角说话。 “恩?”木槿话刚说完,下一刻,她的下巴紧紧被姬夑捏住“你说什么?” “长馨公主远离他乡挺可怜的,皇上多去陪陪她好吗?”以为姬夑真的没有听清楚自己说的话,木槿不怕死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要表达的意思。 下一刻,姬夑刚毅的脸微微抽搐,乌黑的瞳孔一下暗沉,阴沉的格外吓人。 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在跟他说什么?! 竟然让他去陪其它的女人?! 呵!她就这么舍得他跟其它的女人好,看着他跟其它女人在一起她就一点也不会吃味? 还是,她心里从来就没把他放心上?!! “确定要朕去陪其它的女人?”姬夑极力隐忍内心的怒火,捏着木槿的下巴又用力了一分,痛的木槿怀疑她下巴的骨骼都要快被捏碎了! 明显感觉到姬夑眼眸的怒火,木槿心虚避开他刺人的目光,小声道:“皇上权当是可怜可怜她……” “是吗?可怜她?还是你自己别有用心?”她越是躲避他,他越是不让她逃! 眼前这个女人想对他撒谎,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 她的这些小动作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吗? 呵,她为了那个男人不仅委屈自己与他缠绵,还让他帮她? 在她心里,他存在的价值仅是被她利用? 她就没有感受到他对她的好? 还有,他堂堂一国之王那一点比不上她师兄子巫?! 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为什么她可以对他有说有笑,谈笑的那般自然,而对他除了避而远之便是恭敬! 可他从来就不需要一个如同木偶一般的她,他需要的是一个鲜活有血有肉,会对他也微笑或是温柔的女人! 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糟蹋他的真心! “不……不……子鄂没有,我是真觉得长馨公主可怜。”内心仿佛被人窥探了一般,极其没有安全感,木槿心虚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是啊,让姬夑去陪长馨公主是假,救子巫师兄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好!朕这就去陪她!”姬夑咬牙切齿甩开捏着木槿下巴的手,蓦然推开木槿,转身自己爬上了浴池。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要让她后悔她所做的决定! 嘭!!!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浴池的大门被人用力关上,那抹凛冽正负气的男人转眼消失离开。 能觉察到姬夑此刻有多生气,木槿颤抖的立在浴池边上,双腿不断颤抖。 她以为在姬夑松开她的一刹,她会被浴池里的水淹死,现在她才发现其实池水只淹没在她的颈脖处,根本不会呛到她,可是看着盈盈波动的水面,木槿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不过,庆幸的是她终于说动姬夑去陪长馨公主! 可是,辗转一想到长馨公主与姬夑缠绵的画面,木槿内心又揪的一阵不是滋味,但只要能救子巫师兄她所付出的一切她觉得值…… 木槿扶着浴池墙壁小心翼翼摸索上岸,上了岸才察觉自己的衣裳被姬夑扔在浴池里面了!!! 夜有些寒冷,木槿环抱着自己只好拿起旁边姬夑的衣裳暂时穿上,他的华服又大又长,而她这般娇小,姬夑的衣裳几乎遮盖住她脚下的地面。 木槿刚好穿上衣裳,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两名宫女挑着灯笼缓缓朝木槿走过来。 “娘娘,皇上让我们带您去他的寝宫。”两名宫女不卑不亢对木槿说道。 “我不要去!”姬夑这是在软禁她么? 木槿想也未想一口拒绝。 她还要偷偷跟在姬夑去云清殿,等她们两人完事后,向长馨公主讨要解药! “娘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这是皇上的命令。”两宫女说着,上前便拉住木槿的肩膀,仿佛深怕木槿会逃。 “放开,我说了不去就不去!”木槿奋力反抗,已明白姬夑就是想软禁她! “娘娘那我们得罪了。”身旁一个宫女说着,便朝木槿胸口用力一点,刹那,木槿便僵立着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原来,那宫女点了木槿的穴。 “我们把娘娘抬到皇上寝宫去吧。”宫女询问的口气问道另一旁的宫女。 “我们也只能这样了。”看了一眼一脸倔强不屈的木槿,宫女甚是无奈。 皇上临走前,吩咐过她们一定要看好木槿等他办事回来,还特别嘱咐不能伤了她,姬夑仿佛知道她会反抗一般。 【156】原来,她在他心里这般不堪!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云清殿。 夜色朦胧,姬夑沉着一张俊容来到长馨公主的闺房。 看着那抹凛冽的身影朝她走来,姬夑浑身雍贵之气笼罩,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长馨公主心脏差点跳出心口,世上像姬夑这般勇猛而睿智的男人,恐怕已濒临绝种了! 这般完美无瑕的男人,她要是得不到,宁愿毁了,也不会让其它女人得到,尤其是子鄂! 半会沉思,姬夑已走到长馨公主身前,长馨公主慌忙跪下行礼,“馨儿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说着,姬夑还亲自扶长馨公主起身,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 “谢皇上。”对姬夑扶她的举动,长馨公主一阵欣喜,顺势假装脚下没站稳倒进姬夑怀里。 长馨公主一脸温顺,妩媚的双眸含情脉脉仰望向姬夑,含羞带怯说道,“皇上,今晚就让臣妾伺候您吧?” 姬夑没有拒绝,俊美无锡的脸依然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应了个‘好’! 那该死的女人既然让他来,他便陪她玩,玩到她向他忏悔! 晃神片刻,姬夑抬手捞起怀里的女人,闷哼一声,毫不怜惜横抱起怀里的女人扔向软榻。 姬夑长袖一挥,瞬间房内的烛火全部熄灭,屋内黑漆漆一片谁也看不清谁。 “皇上,馨儿害怕,这次可不可不要灭了烛火?”长馨公主嘟唇有些不满,每次与姬夑‘那个’都是在漆黑黑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这一次,能不能点着烛火呢? “馨儿不觉得没了烛火,会更有趣?”姬夑冷冷反问道,语气里已有些不耐烦。 “馨儿听皇上的。”感觉到姬夑没有什么热情,长馨公主急忙妥协,深怕惹的姬夑不高兴会突然离开。 “恩,乖,朕一向喜欢听话,温顺的女人。”姬夑说着,脑中又浮现木槿倔强的面孔,这句话仿佛是在跟木槿说一般。 如果那个可恶的女人能像眼前这个女人那般识趣讨他欢心的话,他就不会那么头疼了! 可是,她偏偏就跟他反着来! 想到这,姬夑胸膛处的怒焰不知不觉席卷而起,紧紧揣成拳头。 “皇上,馨儿为您宽衣。”等了半会,却不见姬夑有任何的动静,长馨公主便主动说话。 床榻边上没有任何的动静,半响,姬夑才沉沉地应了声‘恩’。 衣衫褪尽,一室淤~泥! ……………… 另一边,姬夑的寝宫。 木槿被姬夑派来的两名宫女一带回姬夑的寝宫便解开了穴位,让她自由。 徘徊在大殿里,木槿来来回回不断走动,根本没有一丝的睡意。 姬夑赌气去了长馨公主的云清殿,这么晚了,她们在做什么? 想到这,木槿又觉得自己很白痴! 这么晚了,想想也知道她们正在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 一想到姬夑与长馨公主缠绵的画面,木槿整个心揪的发酸,刚坐下,又起身走近门口,绕着门前不断走来走去,心思烦乱极了! 直到月上中梢,皇宫四处的人都已入睡,木槿仍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个时辰,腿已经有些发麻,她的目光却仍然不断向门口张望,希望姬夑今晚还能回自己的寝宫就寝,可是,门口始终一阵安静…… 木槿愣愣地立在殿门口,冷风呼呼吹过,吹起她单薄的衣裳,傻傻地愣着。 直到从殿门前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木槿才回神,一阵欣喜! 这脚步声,她熟悉,是姬夑的! 内心一阵欢呼雀跃,木槿在门口徘徊了片刻,继而朝疾步朝软榻的跑回去,假装睡熟了,此刻,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姬夑…… 为了子巫师兄,她却一再利用姬夑,这世上没有比她更无耻的女人了吧? 躺在榻上,木槿紧紧揪着软枕,心里无比难受。 姬夑缓步靠近软榻,他知道木槿在装睡,在门口他已经看到屋内木槿的来回走动的身影,只是,他不急于拆穿她的谎言。 原来,这个女人也有睡不着的时候! 想到今日浴池的事,怒火噌的一下,又涨到胸膛处无处发泄出去! “别跟朕玩心眼!”姬夑俯身,紧紧捏着木槿的下巴。 姬夑所有的力道很大,木槿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装睡的小把戏,已没有那个必要再演下去。 “皇上您回来了。”木槿坐起身,低着头不敢看姬夑,心里不仅心虚还有些难受。 “怎么?不希望看到朕回来?”姬夑勾唇反问,“你真是大方,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其它的女人,还可以睡的这么舒坦,朕就没见过你这样没有心的女人!” 姬夑咬牙切齿步步逼近,木槿被逼的一步步往身后挪,直到后背贴住了床榻无处可逃木槿才停下。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把他当什么?! 是一块肮脏的抹布吗? 想扔就扔,想用的时候,随时拾起拿来用? ………… 姬夑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俯视着木槿,幽深的眼眸燃着浓浓火焰,木槿紧紧揪着床单思绪也是一片凌乱不堪,看着姬夑的眼眸她想说什么却紧紧咬着唇吐不出半个字。 耳边嗡嗡作响响起姬夑说的话:你真是大方,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其它的女人,还可以睡的这么舒坦,朕就没见过你这样没有心的女人! 原来,在他心里,她除了歹毒,还没有心! 原来,她在他心里这般不堪! ps:待会12点半还有一章节~ 【157】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微扬眸,盈盈欲动的眸子有些泪光在闪。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姬夑的话像刀子一般刺过她的心房,让她格外难受。 木槿沉默,低着头没有回答姬夑。 她知道姬夑正在气头上,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她。 既然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解释的好! 如果,他觉得她是个无心的女人那便是! 偌大的寝宫一下变的格外寂静,只听得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微乱,能听得出来,此刻,眼前强势的男人心情格外烦躁! “为什么不说话?”下一刻,姬夑钳住木槿下巴的手收紧,再次挑起木槿的下巴,强迫她与他眼眸对视。 “皇上要子鄂说什么?”下巴一阵疼痛传来,木槿直颦眉,差点眼泪都被姬夑给逼出来! “别再对朕隐瞒,你见过你师兄了对不对?”拉近与木槿的距离,姬夑冷鸷的眼眸直望着木槿,好似想一口吞了她的摸样。 “你派人监视我?”木槿微惊瞪大了眼眸。 姬夑会这么问,肯定是知道她与子巫师兄见过面才会那么问。 他知道她见过她师兄了才这么气? “别避开朕的问话!”姬夑冷凝眸子,一阵寒意笼罩着木槿,木槿不禁打了冷颤。 望着姬夑幽暗的眸子,木槿咬着唇在颤抖。 如果,她回答‘是’,姬夑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子巫师兄? 如果,她回答‘没有’,姬夑又会做出怎么的举动? 片刻的深思,木槿拿捏一番轻重后,亦是坚决回答道姬夑:她没有见过子巫师兄! 只要她死不承认见过师兄,姬夑就没有人借口伤害她师兄,他顶多对她发发怒火。 “哈哈哈……看来是朕最近太过于纵容你了,竟敢对朕撒谎,你知道的,朕最讨厌对朕说谎的人!”姬夑突然仰头大笑,阵阵笑声扩散在整个寂寥的大殿,哀伤而恐怖。 木槿望着姬夑,脊背渗出不少冷汗,尽管她的背已抵住床壁,可她却只想逃开眼前这个魔鬼! 猛然地,木槿用力一推仍然挂着笑意的姬夑,姬夑一不留神让木槿挣脱开了他的控制,木槿光着脚丫跳下软榻直往门口跑。 只是,转眼的功夫,姬夑如同鬼魅一般疾步追上了木槿。 他伸手一揽,双手从木槿身后抱起了她,直往回走! 一挨近软榻,姬夑毫不心疼把木槿重重扔回榻上,俯身便压住娇小的她。 “今晚朕就要你伺候!”姬夑说着,毫不留情撕开木槿的白色里衣。 “不要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木槿使命推搡着姬夑撕她衣裳的大手,他的衣衫还残留着长馨公主身上的香味,他刚碰完别的女人又来碰她,这让她多恶心! 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姬夑! 顷刻,眼眶里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如雨点般悄然一寸一寸滑落脸颊,一些泪水渗进嘴角,好咸好苦涩…… “收起你的眼泪,朕不会吃你这一套!你要是敢咬舌自尽,你就等着替你师兄收尸!”看着木槿脸上的泪珠,姬夑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可是一想到她一再再而三的隐瞒欺骗,他心里隐忍的情愫便无处爆发! 他不会再心疼眼前这个女人半点,绝对不可以! 哪怕是她说自杀,他不会再心软! 撕拉!衣裳破裂声。 木槿身上单薄的白色里衣,一下被姬夑扯开,随手扔下床榻! 他俯身,修长的手划过木槿细致的颈脖,伸手一挑颈脖上的那根红绳,木槿身上唯一一件遮身的嫣红肚兜也被姬夑挑开! 木槿慌忙用手挡住匈前,然身前若隐若现的美感却让姬夑燥热的身体更是血液沸腾! 一个女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男人抗衡,姬夑一下掰开木槿匈前遮掩的双手,他俯身含住眼前一处诱人的樱桃,舌尖不停的在樱桃顶端打转…… 木槿又急又慌,羞愤地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是,她越是用力抗拒,姬夑的占有欲越发旺盛。 最后,木槿俨然使不出一点力气抵抗,任由姬夑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木槿几次被折磨的昏过去,惊醒的时候,姬夑依然还在她体内律动,木槿却死守着不愿呻吟出声,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直到天微微亮,姬夑才放过木槿。 睡前,姬夑把已累的筋疲力尽的木槿揽进怀,木槿很瘦小,姬夑随便一揽,木槿整个娇小的身躯便被他包裹进炽热的胸膛。 或许,真的很累,榻上的两个人,很快便熟睡过去。 一整晚剧烈的运动,两人大概都过度劳累,直到日上三竿木槿才转醒。 木槿睁开格外沉的眼皮的一刹,便捉摸着此刻的时辰。 她没忘,她还要去向长馨公主要解药救子巫师兄! 现在子巫师兄还在忍受蛊毒的侵蚀,而且还吃了其它的毒药,如果不抓紧时间去救他,这辈子恐怕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师兄! 想着,木槿轻挪开姬夑紧紧揽住她腰身上的手,拾起床下姬夑的大外袍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下了榻,只是,木槿脚刚着地,臂膀被榻上的人用力一拽,她整个人猛地又跌落回一人温热的怀抱。 他的手紧紧从后背环住她的腰,木槿的后背紧贴着姬夑炙热的胸膛,姬夑头抵在木槿的肩窝正耳鬓厮磨,暧昧的在她耳后低语:“这么早起来,想去那啊?” 【158】装昏倒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他的手紧紧从后背环住她的腰,木槿的后背紧贴着姬夑炙热的胸膛,姬夑头抵在木槿的肩窝正耳鬓厮磨,暧昧的在她耳后低语:“这么早起来,想去那啊?” 用力掰着禁锢着自己腰身上的大手,木槿脑袋一阵昏沉沉俨然没有一丝力气推开姬夑,“子鄂想去沐浴更衣。” 木槿看了一眼窗外,这个时辰,都快要到吃午膳的时间了! 想到还在受苦的子巫,木槿一阵心急,更想快点逃离姬夑的魔掌。 “沐浴?好啊,朕跟你一起去,刚好朕也要沐浴。”姬夑勾唇轻笑,说话的热气全洒在木槿耳后,惹的木槿浑身一阵颤憟。 身后的男人真难缠,连沐浴也要黏在一快,被他看的这么紧,她该怎么逃跑? 木槿咬唇,脸色一阵煞白。 要不装昏倒吧? 刚好脑袋一阵昏沉沉的难受,干脆就装晕倒! 来这招,看他还要不要和她一起去沐浴? 想着,木槿眼睛一闭,身体软软地往姬夑怀里倒进去。 她就不信,她昏倒了,身后那个男人还敢做禽兽! 下一刻,果真身后的男人看到木槿昏倒在他怀里,微微有些焦急却并不买她的账! 姬夑轻拍着木槿的脸颊,低吼道:“女人,朕知道你是假装的,立刻给朕醒过来!” 木槿刚还好好的,一看到他立即就昏过去,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整他的! 姬夑轻拍了几下木槿的脸颊,可木槿依然没有醒来继续装昏,姬夑看着木槿煞白的脸,忍不住轻轻噌动她的脸,仿佛希望因他的噌动,让她的脸红润起来。 可是,不管怎么噌动,怀里的女人依然是这般虚弱不堪脸色不正常,顷刻,姬夑的一颗心提到了半空中,深怕自己判断失误。 于是,他又立即把木槿放回了榻上,朝殿外大吼,“快传御医!” 急吼声落下,殿外有人应了个‘是’,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去请御医。 把木槿抱回榻上,姬夑守在榻亲自前为她掖好被子,而后自己起身下了榻换了衣裳,转身的刹那却见木槿身上只裹了件他的外袍,姬夑蹙眉又转往存放衣裳的内室,想找件暖和些的衣衫给她换上,好让她睡的舒服些。 然,就在姬夑在内室认真寻找木槿衣裳的时候,木槿偷偷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裳,从榻上下来,朝殿门口偷偷跑出去。 姬夑过于专注找衣裳,就连木槿逃走了也没有察觉。 当他选好衣裳转回外室的时候,目光落到榻上的一刹,发觉榻上已空无一人,那还有那个可恶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又一次欺骗朕!”手里选好的衣衫被姬夑狠狠甩在地上,一脸的怒火,姬夑转身朝大殿大吼:“来人!” 顷刻,项沐龙匆匆从殿外跑了进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带人去后山把那个女人给朕抓回来!”姬夑被木槿气的,背着手来回不停的走动,走到哪里看到不顺眼的东西便砸。 噼里啪啦! 顷刻,屋内所有碍他眼,挡他路的瓷器,桌椅全被姬夑扔啊、摔啊、踢啊…… 片刻,原本整整齐齐的屋子,被他弄的一片狼藉! 一旁的项沐龙微微低着头,想劝说,当看到姬夑脸上怒火中烧的脸,亦是没有啃声,只是匆匆应了个‘是’,而后带着手下的人朝后山去抓木槿。 项沐龙又担心木槿不是去后山,另外还派了一群人全皇城搜查木槿。 木槿从姬夑的寝宫逃出来后,其实,并没有去后山,而是转往云清殿找长馨公主要解药! 另一边,云清殿内。 昨晚,皇上陪了长馨公主很久,带她如同以往一样温柔,而且这一次,皇上竟然没有让人给她喝药! 这么说,皇上默认她可以怀龙种了?! 想到这,长馨公主一阵兴奋,跪在地上乞求上天赐她一个皇儿! 这时,木槿急匆匆闯进了云清殿。 长馨公主看着一身狼狈闯进来的木槿,又摸摸自己的腹部,心情不禁大好。 眼前站着的木槿简直就像个女乞丐,头发蓬松,脸上脏兮兮,衣服还穿的不伦不类,肯定是被皇上玩腻刚被抛弃吧! 不然怎么会这般摸样?简直半点也不像个娘娘。 “咯咯咯……”长馨公主掩唇讥笑,今天的心情真是好极了! “我师兄的解药呢?”木槿皱眉,并不理睬长馨公主的嘲讽,伸手便向她要师兄的解药。 “给,拿去!”长馨公主从怀里拿出一只墨绿色的玉瓶扔向木槿。 “这次如果你敢再糊弄我,我一定一把火烧了你的云清殿!”木槿紧紧握着装着师兄解药的瓶子,又打开检查了一遍里面的解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但是一想到长馨公主诡计多端,担心她会像上次那般给她假的解药,木槿亦是不放心地狠狠瞪着长馨公主给她警告。 如果这次她的师兄有什么闪失,她一定拉着长馨公主给师兄还有云儿陪葬! “放心,这次一定是真的。”嘴角妖娆的笑意没有散去,冷淡淡的回答道木槿。 她还不想让她们死的太快呢,她还想慢慢玩死眼前这个女人! 她说过,眼前这个女人是斗不过她的,她要让她见证她长馨公主的风光,看着自己怎么受皇上的宠爱,她还要亲眼目睹眼前这个女人的凄惨,被人抛弃的不堪! 等她受够了应有的折磨,她才送她上西天! 【159】把她扔进浴池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等她受够了应有的折磨,她才送她上西天! 这是她背叛她们荆楚国,背叛她偷走皇上的代价!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会拉你一起下地狱!”木槿清冷的眼眸一片冷厉投向长馨公主,她知道自己将命不久矣,她能做的便是为师兄还云儿报仇,和这个歹毒的公主一起毁灭! 木槿说完,拿着解药转身朝门口走去。 只是,她刚走出云清殿,一群侍卫将她统统围住,接着一群人里面项沐龙从中间向她走近:“娘娘,还请跟卑职回去,皇上正大发雷霆。” 木槿紧紧握着缓解子巫师兄蛊毒之痛的解药犹豫了半会,没有回话。 项沐龙见她就这么愣着,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娘娘请不要让卑职为难,这是皇上的口谕。” 说着,项沐龙又向木槿靠近了几分,准备随时抓住木槿。 “我跟你走就是。”这么多人抓她一个,此时,她是插翅难飞。 木槿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个能力再逃到后山去给师兄送解药,所以,她只好对项沐龙妥协。 她跟在项沐龙身后向前踏了几步,突然又停下,“等等。” 她还是放心不下子巫师兄,她晚一步给她送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师兄便多一分生命危险,不管怎样,她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给她送解药才是! “娘娘还有什么事?”项沐龙警惕望着木槿问道。 木槿靠近项沐龙,敛眉,艰难开口道:“项护卫,子鄂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项沐龙微诧异,想不到娘娘还有事需要恳求他,“娘娘您请说,卑职能帮上的一定帮娘娘。” 木槿又向项沐龙挨近几步,偷偷把师兄的解药塞到项沐龙手里,避开他人耳目小声道:“帮我把这个交给绝王爷,一定不要让皇上知道。” “娘娘这恐怕不行……”项沐龙微惊看着手中的药瓶,神情有些为难。 他只听命皇上,他所知道有关皇上的事都要向皇上报告,娘娘却让他瞒着皇上,这实在让他有些难为情。 “项护卫,算是子鄂求你。”木槿说着,突然跪下。 一阵惊慌,项沐龙急忙去扶木槿,只是木槿怎样都不肯起身。 项沐龙心里微慌,惊恐对木槿说道:“娘娘怎么可以向卑职下跪?” “只要项护卫答应子鄂把这瓶解药交到绝王爷手中,子鄂就起来。”姬绯绝与师兄在一起,把药交给疾姬绯绝,姬绯绝一定会让师兄服下解药。 “这……”项沐龙犹豫了半会,然木槿却没有一丝要起身的意思。 看着这般坚决的木槿,项沐龙只好点头答应,他不能让娘娘一直就这么跪着。 “谢谢你项护卫。”项沐龙终于答应,木槿一阵欣喜起身,继而朝姬夑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木槿不知道走的有多快,她只希望赶紧回到姬夑的寝宫,好让姬夑放项沐龙自由,这样项沐龙就可以早些去帮她送解药,师兄就少收一份罪! 很快,木槿与项沐龙匆匆回到姬夑的寝宫,项沐龙把木槿送到寝宫内,便自行退下。 凌乱不堪的殿内,姬夑还在砸东西,谁也不敢劝,就连小邓子也躲的远远地。 木槿忐忑地立在门口,不敢向前迈一步。 姬夑看到木槿出现在门口的一瞬,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疾步走到她面前。 木槿像做错的小孩一般低着头,不敢瞧正怒火冲天的姬夑一眼,而姬夑却磨着牙齿,又恨又恼又不忍心地直盯着木槿不动。 姬夑看着木槿身上穿着他的大外袍,因为衣服太大,木槿整个圆润的香肩全露在外面,再往下,甚至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而她的脚下竟然还没有穿鞋! 该死的女人,非把他气死才甘心! 想到她这般摸样四处逃跑,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去了这般暴露的她,姬夑便恨的牙痒痒! 可恶的女人,存心的是不是?! 可是辗转一想,她这般不顾及自己形象跑出去是为了她的师兄,姬夑妒火烧的更盛,伸手一捞,腾空抱起木槿朝不远处的浴池走去。 姬夑抱她的力度很大,抱着她的手臂,一阵痛感传来,痛的木槿直皱眉头,咧嘴喊道:“姬夑放我下来,你弄疼我了!” 只是,不管木槿怎么喊,怎么拳打脚踢,姬夑硬是没有心软半分! 这就是她一而三再而三欺骗他的后果! 进了浴池大殿,姬夑快步靠近浴池,随手把木槿扔进了浴池。 噗通!四周溅起高高的水花,扔下浴池的木槿不断扑打着池水,害怕的挣扎大喊:“救命!” 她从小便怕水,看到水面便会腿软打颤。 虽然,浴池的水并不会淹死人,可是木槿还是忍不住害怕颤抖。 姬夑站在浴池岸上就这般看着木槿在水里面痛苦的挣扎置之不理! 他要让池水里的那个没有心的女人,也尝尝恐惧,愤怒、迷茫、极其复杂的情绪! 渐渐地,木槿越发觉得自己体力不支,而且脑袋一阵昏沉沉,再也使不出多余的力气,某瞬间,木槿猛地昏过去,身体软软地沉入池底。 岸上的姬夑看着木槿滑落,并没有及时来救,朝木槿炙怒喊道:“朕不会再信你,这回就算是装死也没有用!” 咕噜咕噜…… 池水不断向上冒气泡,还发出声响,姬夑等了会,见浴池冒的气泡越来越多,这时,姬夑才察觉到不对劲。 【160】木槿怀孕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噗通,凛冽的身躯纵身一跃,下一刻,姬夑跳入了浴池,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池底的木槿,把她捞出水面。 “女人,您醒醒!”感觉到木槿的不对劲,姬夑迅速抱着她靠岸。 上了岸,抱着木槿飞快跑回姬夑的寝宫。 回到寝宫,满屋的凌乱已不复存在,宫女们将寝宫整理回原来的摸样。 姬夑为木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放回整理过的软榻上休息,而后,又把刚遣散的御医全数叫回。 一时间,整个寝宫又是一阵忙碌,把脉的把脉,送水的送水。 半会而过,把脉的女医有了眉目,一脸喜悦向姬夑禀报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已有身孕一个多月!” 听到女医所说的结果,姬夑如同脑袋被人敲了一棒,当场愣住! 软榻上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就要做父皇了? 既喜悦又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里划开,这种感觉很奇怪,激动、欣喜、振奋、百感交集! 他很快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儿了,可是,这个孩子该留吗? 姬夑还在深思,一旁的女医突然打断他,“皇上,奴婢再给娘娘开些安胎宁神的药,随后让宫女去抓药,但要切记不能让娘娘过于劳累。” 女医交代完,转身坐在桌前开药方。 片刻,女医写好了药方,又交代了些其它要注意的事,而后和宫女一概人等离去,半会,寝宫内就只剩下木槿和姬夑两人。 情绪复杂到极点的姬夑立在榻前,紧紧盯着脸色苍白的木槿,思绪一阵混乱。 一直在想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他是很想要孩子,而且是极想要一个他跟木槿的孩子,可是,一想到榻上的女人一颗心往外拐,他便不想留! 留下她跟他的孩子,也只会徒增感伤,那还不如不留! 可一想到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姬夑心又宛若剜了一块心头肉,不舍、痛苦、矛盾! 如果…… 如果,软榻上的女人能对她师兄那般对他,或许她们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对他如同对她师兄那般真心过! 一想到子巫,看到木槿折腾成这般摸样,姬夑心头的怒气猛地又噌了起来,想到她是为她师兄折腾成这般摸样,他便嫉妒的抓狂! 他师兄有什么好,值得她如此拼命? 如果不是他大量,如果不是他不忍心看她绝望伤心,他早赐他师兄死罪! 可是为了她,他一度忍了! 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像她一样三番五次挑战他的极限! 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朕这是怎么了?”姬夑一脸的疲惫,以往的处事绝然的他,遇到软榻上的女人开始,便一再地犹豫不断,变的不像自己! 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他竟然到现在还犹豫不决! 朕真的爱上她了吗? 姬夑自问自答,猛然向后退了几步。 这个想法像炸药一般在他脑海炸开,姬夑不由地跌跄往后退,被这个想法给吓到! 他怎么会爱上她呢? 他是一代英明的帝王,他的生命里从来不需要什么爱情,而且,也不屑爱情! 可是,为什么面对眼前的女人,他却不能自控,情不自禁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包括她的利用欺瞒,他都可以忍受! 若是,换做她人,他早就不会给她第二次活命的机会,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不但没有处罚她,还把她禁锢在身边,细心照顾她! 这是为什么? 自己一定是疯了! 姬夑回想起以前对木槿所做的种种,才发觉这段时间以来,他做了很多荒唐的事! “朕真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姬夑对着昏迷的木槿喃喃自语,紧紧凝望着木槿沉睡的那张容颜,姬夑一阵烦躁,他依然还是下不了决心要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晃神片刻,姬夑依然理不出任何的头绪,不由的深吸了口气,狠狠甩袖,转身负气离开! 此刻,越是看着木槿,他便越烦。 他要静一静,好好理清头绪。 *************【小说阅读网首发】************* 姬夑离去不久,木槿很快便转醒。 可她的脑袋却比刚刚没去浴池的时候,还要滚烫昏沉。 但她还要等项沐龙的消息,所以,她不能再睡了。 于是,木槿起身下榻,想到门口去看看项沐龙又没有回来,没有得到师兄平安的消息,她怎都不会安心。 只是,木槿双脚刚着地,一阵头晕目眩,软软地倒在地上。 宫女们一阵惊呼把木槿扶回软榻,甚至,还有人说要去请皇上过来,只是,及时被木槿止制止住。 木槿下榻的时候额头磕到了软榻,额头上一阵发红,皇上临走前交代一定要好好看着娘娘不能有什么闪失,看着木槿受伤的额头,宫女们一阵哆嗦,把木槿重新扶回榻上,不让她下来。 木槿无奈,只好坐在榻上休息,宫女为她弄了碗清淡的小米粥,可是木槿却没有半点胃口。 小米粥端进端出,热了又热,不管宫女怎劝,一整天没有吃一点东西的木槿仍是不愿吃东西。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木槿依然没有等到项沐龙回来,也没有看到姬夑回寝宫,木槿痴痴地望着门口一动不动。 这时,宫女又把小米粥和一些木槿最爱吃的糕点端到她面前,可是,木槿看都未看一眼宫女手里拿着的食物,依然看着门口不动。 【161】缠绵不休的吻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这时,宫女又把小米粥和一些木槿最爱吃的糕点端到她面前,可是,木槿看都未看一眼宫女手里拿着的食物,依然看着门口不动。 身旁劝的快哭的宫女焦急唤道:“娘娘您就吃点东西吧,待会要是皇上知道了,我们都会没命的。” 端着小米粥的宫女围着木槿j转,焦急地劝了又劝。 看着跟着自己折腾的宫女,木槿微抿唇,终于开口说了句话:“下去吧,我不饿,待会皇上问话,我会说我吃过了,你们放心下去吧。” 她并不是有意要为难那些无辜的宫女,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也不知道怎了胸腔一阵想呕吐,看到食物就想皱眉头,一点也吃不下。 “娘娘这不行,这是欺君之罪,奴婢承担不起。”突然噗通一声,端着食物的宫女全一同跪在了地上,可怜兮兮地哀求木槿。 看着那些因她而遭殃的宫女,木槿一阵惊愕,急忙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她不想吃东西,她们用不着对她行这么大的礼,她受不起! “请娘娘用膳。”为首的宫女端着粥率先朝木槿磕了个头,而后她身后的宫女们异口同声跟着她喊‘请娘娘用膳’。 正好在此时,刚从御书房回来的姬夑,一踏进寝宫正好看到这一幕。 看着地面跪成一片的宫女,姬夑眉头紧皱,深不见底的眸子瞬间冷凝,朝端着瓷碗的宫女冷冷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姬夑进来,宫女们不由的倒吸几口冷气,开始有些忐忑,哆哆嗦嗦答道:“娘娘……不肯吃东西。” 姬夑深邃的目光落到宫女端着的小米粥上,眉头皱的更深更紧。 “把粥给朕,统统下去。”姬夑伸手接过宫女手里的小米粥,而后朝木槿睡的软榻走去,坐在了软榻旁。 “为什么不吃东西?”姬夑深沉的眼眸直望着木槿,眉头挤成了一个川字。 “没胃口。”木槿敛眉微微颔首,淡淡应道,并不太想看到姬夑。 想到今日他狠心把她扔下浴池的情景,她便有些胆寒。 姬夑明知道她怕水,却偏故意让她在浴池里享受煎熬,那时,她体验到了死亡的滋味,还有,她欺骗了他,还利用了他,依狂妄自大的性格,他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的! 不过,这次她做好了准备,不管姬夑怎么欺凌自己,她一定会忍下去,因为,她所剩的时日恐怕已经所剩不多。 子巫师兄毒发后,再过几日便是她毒发的时间,而且,上次她蛊毒毒发的时候没有服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所以,她不知道这次蛊毒毒发能不能撑过去。 万一……她不能撑下去,师兄该怎么办? 云儿的大仇又怎么报? 所以,她一定要在这次蛊毒毒发之前,趁自己还活着,把所有的事解决! 木槿陷入沉思,随后姬夑跟她说了什么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直到她的下巴被人紧紧捏住向上挑起,一阵痛感传来,木槿才唤回神,姬夑正一脸生气地看着她。 “以后不许在朕面前晃神,听见没有?”姬夑强势板正木槿的脸与他对视,他的眼眸正燃着熊熊大火! “你抓疼我了!”她可怜的下巴不知道被眼前这个男人捏过多少次,每次他一发怒,遭殃的便是她的下巴,真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对她的下巴情有独钟! 听到木槿喊疼,姬夑捏着木槿下巴的手劲微松了松,心里有些不忍,却还是没有放开木槿。 谁叫这个女人这么不听话? 姬夑微舒展愁着的脸,霸道命令木槿:“把粥喝掉!” “不要!”看到那粥,胸口便翻腾的难受,木槿撇脑袋态度很坚决:不吃! 只是,木槿刚撇开脑袋,下一刻,她的脑袋又被姬夑转了回来,姬夑一脸邪恶威胁道:“你不吃,朕不介意亲自喂你!” 姬夑语毕,大手突然控制住木槿的后脑勺,姬夑自己含了一大口粥在嘴里,而后迅速堵住木槿的唇,以嘴对嘴的形式喂木槿吃东西。 姬夑的力气很大,那黏稠稠的粥被姬夑逼到木槿嘴里,她的唇又被姬夑死死堵住无处可逃,木槿只好一点一点咽下姬夑渡给她的小米粥。 木槿一口一口的吞咽,隔着姬夑微厚的唇吸允,她无心的举动,姬夑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喉结一阵滑动,仿佛很饥渴…… 突然,姬夑紧紧扣住木槿的后脑勺,不让木槿有一丝逃离的机会,他急切地加深了这个吻,在她唇齿间不断缠绵纠缠,仿佛想把这个女人吃进他的腹中,永世缠绵不休。 喂食的情景渐渐演变成了男人与女人不舍的纠缠,木槿被姬夑吻的脸颊通红发烫,更难受的是胸腔的空气被姬夑一点点抽离,呼吸越来越困难,整个人软绵绵倒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木槿使劲推姬夑,怎奈她的力气远不及他,而姬夑却越发吻的起劲! 为了不被姬夑吻的窒息而死,木槿重重朝他霸道的唇上狠咬一口。 ‘啊’大叫声响起,姬夑松开了木槿,改成自己捂着自己嘴巴,木槿红着脸幸灾乐祸偷笑,却不敢笑的太大声,深怕姬夑再吃她豆腐。 “可恶的女人!”姬夑拿出条丝帕擦了擦被木槿咬唇些血渍的唇瓣,假装生气瞪了一眼木槿,而木槿只颔首假装什么都没瞧见! 谁叫他故意吃她豆腐? 而且还吻的那么用力,她都快被他憋死了! “别闹脾气,快把剩下的粥喝掉。”姬夑拿木槿没有一丝的办法,无奈叹了口,端起桌面上的粥再次喂木槿喝。 【162】不愿相信怀孕的事实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162 “别闹脾气,快把剩下的粥喝掉。”姬夑拿木槿没有一丝的办法,无奈叹了口,端起桌面上的粥再次递到木槿唇边喂她喝。 现在她的身体不仅仅只是她自己的,她肚子里还有个属于她们两人的宝宝,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先吃点清淡的食物冲洗肠胃。 看着姬夑手里的粥,木槿还是摇了摇头不想喝。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自己就是没有半点胃口吃任何东西。 “女人,难道你还想朕亲自喂你喝?”看着木槿撅嘴抗议的表情,姬夑突然暧昧挨近木槿,他吐气的余温全洒在了木槿的一侧脸颊,木槿的脸迅速又一阵发烫酥痒! 危险! 看着近在咫尺的一方俊脸,木槿心里暗叫了声不好,眼前的妖孽男又想吃她豆腐? 木槿微挑眉,急忙抢过姬夑手里的瓷碗,端在自己手中,“不用你喂,我自己喝还不行吗?” 微气恼瞪了一眼姬夑,木槿扬起碗便一口气把剩余的粥倒入自己的口中,只是,粥刚到嘴里,胸腔一阵翻腾蹈海,木槿喝下的粥顷刻又全吐了出来,吐了一被子脏乱不堪。 木槿难受的拍着心口,还在不断地干呕,好不容转红的脸,唰的一下又变成了煞白。 “快传御医!”看着口吐不止的木槿,姬夑一阵焦急朝殿外大吼,他挽住木槿的手臂,另一只手轻拍着木槿的后背,想让她更好受些。 “皇上这点小事不用麻烦御医,子鄂躺一会就好。”接过姬夑手里的茶杯漱了下口,又擦了擦嘴角,木槿靠着软榻只觉的胃一阵难受。 “不行!还是要让御医来看看。”木槿脸色这么差,他实在不放心,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姬夑语气一片坚决,木槿挨着软榻看着宫女把弄脏的被子换成新的,知道没有人能左右姬夑的决定,木槿亦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小题大作了,她有那么柔弱吗? “掖好被子,别冷到了。”新的被子厚厚的一点也不扎实,姬夑为木槿压了压被子,而后才亲自盖到木槿身前,他说话声音很柔和,脸上难得一片和蔼,姬夑温和的举止,木槿看的一愣一愣! 今天,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对她格外体贴,而且还不生她气了? 她可是既欺骗又利用他啊! 而且,他也知道她见过子巫师兄了,照理来说,他绝对会重重惩罚她,可是,他却没有! 今天,姬夑他是怎么了…… “还有那里不舒服?”木槿正在发愣,姬夑见她脸颊无一丝的血色,心口微心疼,忍不住伸手噌了噌木槿一边的脸颊,仿佛能因他的噌动而红润起来。 木槿咬着唇,快速摇头,刚刚她好像看到暴君眼眸里闪过一丝温柔,只是,她不确定那抹温柔疼惜是不是对她? 但转念一想,木槿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姬夑怎么可能对女人温柔? 他本是无心的一个人,打死他,他也不可能温柔的起来! “你看你脸色这么差,待会该让御医给你开些大补的药补补。”姬夑皱眉微叹了口气,脸上一阵疼惜。 紧紧盯着姬夑俊美无锡的脸,木槿又摇头,其实,姬夑说了什么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她一直盯着姬夑的脸看,观察他每一个神情和动作。 刚刚她好像真有看到暴君脸上一阵无奈的神情,而且……还是对着自己?!! 但一用脑子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到最后,木槿自己都糊涂了,怀疑自己到底又没有看错。 “你怎么就这么不乖?”木槿老是摇头,这也不要哪也不要,姬夑眉头都快压鼻梁了,眼前这个女人就爱跟他抬杠,什么时候能乖乖听话? 看到姬夑脸拉长转为生气,却抑制对她发火的冲动,木槿咬着唇不想与他争辩。 他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跟他辩论就是自找苦吃。 所以,她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就在姬夑与木槿沉默不语的时候,宫女领着女医走了进来。 “奴婢给皇上娘娘请安。”宫女与女医纷纷向姬夑与木槿叩首。 “都起来吧,赶紧给娘娘把把脉。”姬夑微挑眉,急切地催促女医赶紧给木槿瞧瞧身子。 “是,奴婢遵命。”女医应着起身,一边靠近木槿为她把脉。 半会,女医有了些眉目,朝姬夑恭敬鞠躬禀报:“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外加有孕在身,因此才导致呕吐、食欲不佳,皇上可要多注意为娘娘保暖切不可让病情加重,另外,孕妇避讳触碰冷水,所以,娘娘要格外注意些,还有奴婢开的安胎药,要按时给娘娘服用。” “恩,小邓子带她下去领赏。”女医说完,姬夑朝她摆摆手,唤小邓子打赏女医,大伙都看的出来,此刻,姬夑心情极好! “小邓子领旨。” “奴婢谢皇上!” 女医感恩戴德朝姬夑鞠躬,而后随着跟着小邓子身后下去领赏赐! 女医走后,她说的那些话一遍又一遍在木槿耳边环绕,嗡嗡作响! 女医刚刚说什么?她说她怀孕了?! 怀的还是暴君的骨肉?! 只是,她身中蛊毒,很快就要死了,她怎么能怀上孩子? 一定是姬夑联合女御医骗她的! 脑袋一阵阵眩晕感袭来,木槿一脸哀伤,疯了般不断自言自语道:“老天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怀孕?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163】就这么不想怀上朕的孩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脑袋一阵阵眩晕感袭来,木槿一脸哀伤,疯了般不断自言自语道:“老天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怀孕?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木槿一脸失魂,自欺欺人喃喃自语,怎都不肯相信女医所说的话,她的目光质疑转向姬夑,冰冷问道,“是你收买了女医,我根本就没有怀孕对不对?!” 木槿冷冷而愤怒的神情,深深刺痛了姬夑,姬夑的眼眸顷刻染上一层迷雾。 原来,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她腹中的孩子! 呵,真可笑,刚刚他还想着为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建一座温馨的宫殿,让她们母子可以快快乐乐的在里面相伴,可现在看来,一点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想怀他的孩子。 姬夑心灰意冷,突然倾身压向木槿,双手禁锢住木槿的双臂,让她认清事实道:“别把朕想的那么不堪,朕有那个必要收买御医吗?别逃避,你肚子里千真万确怀了朕的孩子!” 他的眼眸一片深邃,紧紧锁住木槿哀伤的眼眸,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从自己的谎言里走出来,只是,木槿却不愿去相信这个事实! 她不断的挣扎想甩开姬夑的禁锢,只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姬夑的手臂宛若铜墙铁壁一般牢牢抓着她不放,木槿的眼眸蓄满了泪水,脑袋也很涨,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怀孕。 她身中蛊毒,连自己的性命都掌控不了,她还怎么保护自己的宝宝? 她真的很没用,一个很没有用的娘亲…… “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朕的孩子?”木槿眼眸里全是泪水,惨白的脸一片哀伤,当知道自己怀孕,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半点高兴的神情,深深刺伤姬夑。 “对!我就是不想怀上你的孽种,就算给别人怀孩子,也不想怀你的孩子!”心情已糟糕到极致,姬夑还在一旁纠缠,这让木槿情绪更加的不稳定,木槿气恼地瞪着姬夑,只想用最恶毒的话气死眼前让她跟她肚子里的宝宝受罪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他让她怀孕,什么事都会没有! 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 “你……”姬夑被木槿这番话气的胸膛上下起伏不断,紧紧咬着牙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个你字。 姬夑整张脸脸色凝重,乌黑的瞳孔幽深的像个漩涡,看着一脸痛恨他的木槿,心脏宛若破了个洞。 她宁可怀别人的孩子,也不想怀他姬夑的孩子? 呵,在她心里,原来,他什么都不是! 难怪她会这么大方劝他去陪其它的女人,原来,在她心里根本不如一根羽毛重。 “都是你!都是你!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很有可能还未出世,便会因自己而死去,木槿心揪的生痛,双手紧握着拳头不断捶打自己的腹部,想亲手了结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等孩子更大了些,慢慢有了感情,她会更割舍不得! 她是个没用的娘亲,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是个罪过! 如果要是那样,她宁愿在宝宝还未成形前离开她! “你疯了!”看着这般疯狂的木槿,姬夑急忙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继续捶打自己的肚子,他深怕木槿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宝宝。 姬夑眼眸突陷,眼眶里布满血丝,腥红一片,感觉心焦力脆。 但是不管怎样,眼前这个女人肚子的孩子也有他的一半,她没有权利决定她们孩子的生死! 突然,姬夑眼眸猛的一亮,如深夜里的鹰一般紧紧盯着木槿,阴鸷说道:“你要是敢再动朕的孩子,朕便让整个寝宫的人陪朕的孩儿下葬,别挑战朕的极限,朕向来说的出便做的到,不信的话,大可试试!” 姬夑说完,用力甩开紧紧抓着木槿的手突然站了起来,不再搭理木槿的胡闹。 他了解她的性子,她见不得别人受苦,见不得无关的人因她而受罪,更舍不得他人因她而送命,为了这座寝宫里的宫女和公公百号余人,她一定不会再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只要能让她不再伤害他的孩子,多卑鄙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果然,姬夑威胁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姬夑话刚落下,木槿便停止捶打自己的肚子,她眼眸含泪气愤地瞪着姬夑,“你好卑鄙!” 他就知道威胁她,胁迫她! “哦?这也算卑鄙?可朕一点也不觉得!”姬夑苦涩轻笑,嘴角一抹不易觉察的哀伤一掠而过。 “你不仅卑鄙,还不是男人!”没见过像他脸皮这么厚的男人,说他卑鄙,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恩……?不是男人?”姬夑紧紧皱眉顿了会,反应过来时,突然俯身压向木槿,双臂围成半个圈把木槿圈住,蹙眉道:“朕是不是男人,爱妃常和朕同床共枕,最清楚不过朕到底是不是男人。” 说完,姬夑猛然挨近木槿的耳畔低语道:“如果爱妃还是辨别不出朕是不是男人,爱妃现在也可以试试朕是不是男人!” 说着,姬夑整个人倾身压向木槿,把木槿逼到了床头无处可逃! “你你你……不要脸!”与姬夑挨的这么近,他吐气暧昧的余温全洒在她的肩窝,一阵又热又痒痒的,一时木槿鸡皮疙瘩落了满床榻,“最好别乱来,别忘了现在我肚里有孩子,你要是敢胡来,我跟你拼命!” 看着木槿紧握拳头保护自己肚子的摸样,姬夑微舒眉浅笑,这个女人这时候知道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 【164】贪恋他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看着木槿紧握拳头保护自己肚子的摸样,姬夑微舒眉浅笑, 这个女人这时候知道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 刚刚她不是说要杀死它的吗? 姬夑紧紧盯着木槿的眼眸,见她情绪恢复正常,整颗提起的心这才微放下。 现在他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女人暂时被他唬住,不会再乱动他的孩子,但他却还是放心不下。 “御医说怀有身孕,应该多休息,对身体有好处,别再跟朕怄气好不好?”收起戏弄木槿的神情,姬夑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温和地敛去木槿耳边微乱的青丝,疼惜说道。 木槿不可置信地望着脸色温柔的姬夑愣了会,他这是在跟她妥协吗? 还是……别有用心? 他的语气怎么这么温柔,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和她这样说话。 “朕陪你一起睡,晚上别再踢被子,不然会加重风寒,到时候身体要好起来就难了。”木槿还在愣愣地发愣,姬夑已扶着木槿的后脑勺躺在软榻上,木槿想挣扎起身,却被姬夑按住双臂按住动弹不得,最后,木槿也无奈,只好乖乖地躺下。 姬夑见木槿终于老实,自己脱去了外袍,穿着白色里衣躺在木槿身侧。 木槿知道抗拒不了姬夑,亦是背对着他而眠,有些不想看到那张让她气愤的脸,而身侧的男人偏不如她愿,扳过木槿的肩紧紧把她搂在他的臂弯里。 姬夑还格外霸道警告木槿,“好好睡,明天醒来你体内的风寒很快就会散去,如果不散去的话,又不能服药驱寒,那样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乱动!” 姬夑蹙眉,把挣扎的木槿摁进自己炽热的怀里,想让自己的体温包裹住娇小的她,这样明天她的风寒便会散去,就不会危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半个脸颊紧紧贴着姬夑结实的胸膛,他肌肤的温度微灼到她的脸,她的面颊红扑扑的有些发烫,木槿甚至还能听到姬夑强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沉稳而有力,不知道为什么躺在他温暖的怀里,她竟格外的紧张,而且还有一丝莫名的贪恋! 贪恋他的体温,贪恋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她想,自己一定是撞坏了脑袋,才会觉得姬夑好! 猛地甩开思绪,木槿脸紧紧贴着姬夑炽热的胸膛,过了半会才平复内心那丝其妙的感情,她感觉到姬夑很紧张她腹中的宝宝,沉默了片刻,木槿微扬眸好奇问道姬夑:“皇上很喜欢孩子?” 另一端顿了会,姬夑伸手摸了摸木槿的脑袋,淡淡答道:“恩,喜欢。” 听到姬夑这般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木槿心里竟有些失落。 果真,他对她好,是因为她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所有他才突然对她体贴关心,他的好,完全是因为孩子。 “皇上,我想睡了。”心里莫名的有些累,累到连话都不想再说,可一想到宝宝的安危,木槿便又伤心的睡不着。 “睡吧。”不知道姬夑在想什么,他亦是也很少说话,他只是紧紧抱着木槿,仿佛害怕她会消失一般。 夜极安静,姬夑说完,木槿便闭上了眼,一直在想怎么从长馨公主手里拿到她跟师兄的解药才是! 但她很清楚长馨公主的性格,背叛她的人她都不会留活命,对她来说,能苟活这么长的时间,算是上天对她的厚爱,现在,她不仅惹怒了长馨公主而且还跟她结了怨,依长馨公主的性子,宁愿破罐子破摔也不会给她解药! 想到这,木槿头一阵痛,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肚子里还未成形的宝宝,却要因她身上的蛊毒而饱受摧残,木槿更是难过的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寒风呼呼而过,姬夑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外衣一阵潮湿,而且还能听到怀里的女人在小声的抽咽,姬夑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划破了此刻的寂静,他的手触摸到木槿湿哒哒的脸,焦急问道,“告诉朕为什么哭?”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即伤心又难过,姬夑急的不知所措,紧紧抱着木槿为她擦眼泪。 “不要你管!”他还没有睡着? 木槿微尴尬,想忍住不哭,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肚子,她便难受的要命,恨不得用自己的命跟长馨公主换! “好,朕不过问,你想哭就哭。”木槿不想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姬夑亦是没有再强迫木槿,只揽紧了手臂,把木槿往他的怀里带,让她哭个痛快! 如果她心里对他有怨、有恨、他希望能通过泪水冲刷掉! 彼此都没有再说话,木槿一直抽噎,紧紧抓着姬夑胸膛上的衣裳哭泣,眼泪和鼻涕全蹭到姬夑的衣衫里,打湿了一大片。 看着怀里的女人哭个不停,姬夑心也跟着揪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木槿因什么而伤心,可看着她哭,却比她更难受。 或许,这就是爱吧,恨不得把自己觉得最好的给她,恨不得把她所有的伤心、难过、痛苦都留给自己,爱她的所以,背负她的所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槿终于哭累了睡过去,而身侧的姬夑却仍无半点睡意,轻柔擦干木槿脸上所有的泪水,拇指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一样心事重重。 他好想留下怀里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看到她哭,他又害怕眼前的女人依然没有放弃杀死自己孩子的念头! 她刚刚哭不搭理他,是因心里还有怨恨,他更怕,她会将怨恨迁怒到他们的孩子! ps:谢谢阅读,另外谢谢LDDN~ 【165】她想通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辗转一夜未眠,心事重重,一边还要看着怀里一点儿也不老实的女人。 看她晚上有没有踢被子,或是胡言乱语又说梦话,还要为她保暖,让她身体上的风寒赶紧散去,更怕她真不想要属于他们的孩子。 一晚上的折腾,姬夑几乎一夜没有合眼。 直到天微亮,小邓子在门外催促姬夑上朝,姬夑才微动了下身体,压低嗓音告诉小邓子今日早朝作罢! 怀里的女人哭了一晚上,他怎么都放心不下,恐怕要时时刻刻陪着她才行。 就在姬夑轻轻挪动身体的那一霎,木槿其实也醒了,只是她一直在装睡。 她同样也是一晚没有合眼,直到天快亮她才浅眯了会眼睛,一晚上都在想心事。 身侧的姬夑洞察力想来敏锐,像是觉察到木槿被自己惊醒,却又看到怀里的女人还在装睡的摸样,忍不住轻捏了下她小巧的鼻,算是惩罚怀里调皮的女人,“醒了吗?” “没有醒,我……还在睡呢!”鼻子被捏很不舒服,呼吸一下不顺畅,木槿伸手拍了拍姬夑的手,嘟嘟囔囔回了句。 话刚出口,木槿就后悔了,她这样,明摆着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睡着了的人,那还会说话说的这么顺畅? 木槿发窘,咬着唇,耳根一阵发烫。 “哈哈哈……你想睡就再睡会,在朕面前,不需要装睡。”木槿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姬夑忍不住大笑,心情一下变的极好。 只是姬夑的笑声却让木槿更囧,睡意一下全无。 被他这么大声一笑,她那还睡的着? 木槿推开姬夑的怀抱,从榻上爬了起来,双颊一片红绯,埋怨道:“睡不着了。” 然而刚脱离姬夑的怀,木槿便感觉到一丝寒冷,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只是下一刻她娇小的身躯,从身侧被人抱了个满怀,身后男人独特的味道同一时间钻入她的鼻,暖暖地安心,她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起初的温和。 “冷的话就不要起来,我再陪你睡会。”姬夑细心地为木槿搓肩,只是有一只手被当枕头为木槿枕了一夜,胳膊酸麻的有些使不上力气。 “如果你陪我睡,我一定会被人骂死的,才不要你陪我睡!”木槿推开姬夑,起榻下床为姬夑拿朝服,想让他换上,赶紧去上早朝。 如果,要是让那些大臣们知道,姬夑一晚上陪着她,连早朝都给耽误了,他们还不骂她红颜祸水魅君祸主? 她才不要遭人话柄呢! “谁敢骂朕的爱妃?”姬夑蹙眉,还不是很明白木槿话的意思。 木槿走到存放朝服的桌子前停下,回头,颦眉回答道:“你说还能有谁?” 说完,木槿端起小邓子为姬夑准备好的朝服,又朝软榻上回去。 看着木槿手里的东西,姬夑恍然明白过来,他急忙起身跳下软榻,伸手一揽便把木槿带向自己的怀,不容她挣扎浅浅低吟道,“他们不敢,再说朕也只是一两回不去早朝而已,他们不至于骂朕昏君,骂你红颜祸水。” 他只有两次没有去早朝,第一次因怀里的女人中了媚药,那晚他为她解了媚药,早上却依然还想和她腻在一起,所以才没有去上早朝,这次是第二次,昨晚她哭的那么伤心,又怀了他的孩子,身体又不好,他一刻也想不离开她。 “不行,一个皇帝怎么可以这样子呢?”感觉到姬夑没有离开的意思,木槿微蹙眉,继而怀疑问道:“难道你是担心自己离开后,我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眉头微挑,木槿撅嘴道:“你放心,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我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她就知道姬夑关心爱护的不是她,而是她肚子里能帮他继承皇位的孩子! “喏,这下你总可以放开我了吧?”木槿一再向姬夑保证不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让眼前的男人安心。 昨晚,她想了一夜,决定不到性命攸关的那一刻,她便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当真?”虽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不过看到木槿脸上认真的神情,姬夑亦是一阵开心。 只要她不伤害他们的孩子,他都依她开高兴。 “好啦,赶紧换衣服,不然就要耽误时辰了。”木槿内心微酸,看到姬夑一听到她说孩子,姬夑的明亮的双眸即刻充发光,果真,在他的心里她远远不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半分。 “嗯。”姬夑幸福的笑着,张开了双手,让木槿为他换衣裳。 只是,他刚抬手,被木槿枕了一夜的胳膊僵硬的有些发酸,很是难受。 “你的胳膊怎么了?”见姬夑咧嘴倒吸冷气,木槿紧紧盯着他一边的胳膊问道。 “没事,只是有胳膊有点僵硬,待会就会好的。”姬夑目光柔和对木槿一笑,忍不住伸手敛去她额前微乱的青丝。 她这么着急,是在关心他吗? “是不是肩膀被我枕了一夜僵硬了?”木槿眼眸微黯淡了下,把姬夑的衣裳放到了榻上,有些愧疚,再说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对她有什么不好,“我帮你揉揉。” 说着,把姬夑摁坐回榻上,看着木槿皱眉似乎是心疼他的摸样,姬夑亦是没有拒绝,内心反而一阵喜悦,任由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处置他又酸又麻的肩膀。 “这样捏会不会难受?”也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帮眼前的这个男人捏胳膊,木槿动作亦是尽量轻柔。 ps:今日两更~谢谢阅读~谢谢支持浅浅的童鞋们~~ 【166】情不自禁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这样捏会不会难受?”也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帮眼前的这个男人捏胳膊,木槿动作亦是尽量轻柔。 “恩,刚刚好。”姬夑脸色一片柔和,定定望着正在忙碌的木槿不动声色,内心亦是阵阵喜悦。 “明知道胳膊被我枕着难受,为什么不把胳膊抽开?”木槿一边为姬夑按摩一边微气恼的嘟囔,为了孩子,他就这么心甘情愿,不计任何得失么? “怕吵醒你。”姬夑动了都嘴角,淡淡的说道。 “是怕吵到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木槿朝姬夑翻白眼,她才不信呢! 木槿话刚落,姬夑猛地把木槿拉进他怀里,牢牢揽住她的腰身,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木槿惊愕的眸子,欲言又止:“子鄂……” 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总是忽视他的一片真心? 他对她的好,她都看不到,感觉不到吗? “你你你……想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眸突然变的复杂,木槿怎都看不透,她警觉地抗拒着突然举止不正常的姬夑,说话也变的结结巴巴。 “没什么。”她依然对他有所防范,这样的防范像刺一样扎在他心坎上。 他想和木槿解释些什么,又感觉自己很多余,或者,越解释会让她感觉越虚假。 “没什么那你还不快放开我?”内心对他依然还有一丝抗拒,尽管她很努力地再克制自己,可是他带给她的那些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将伤口抚平。 木槿想到第一次被他侵占的时候,那时她身中媚药苦苦哀求他不要,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他亦是冷血的侵占她,那种贯穿心扉撕心裂肺的痛,到现在想起来依然还有些余悸,她亦是痛恨了他很久,才逐渐将内心的恨意抚平,可那些痛她亦是难以忘记。 看着木槿快被急哭的神情,姬夑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炽热的唇重重地吻她动作却很温柔,柔柔地缠绵纠缠不休,他现在可以很确定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想告诉她他喜欢她,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吻她只是想让她明白他喜欢她,昨晚一夜未眠,他也是一直在想自己的心意,直到昨晚,只是看到她哭,便心碎一晚上守着她,宛若珍宝一般护着,如果,这不是爱的话,为什么他会有这般小心翼翼?和自己处事的格调判若两人? 只要每次一遇到她的事,他便会变成另一个人,变的不再像自己! 这就是心思病吧,而且还是单相思…… 姬夑的吻不同以往,很温柔很细腻,木槿渐渐迷失在姬夑缠绵的吻里,脑袋浅浅地一片空白,甚至,学会了笨拙的回应他,轻舔他的唇,与他唇舌纠缠…… 木槿的主动,姬夑身体一僵,扣住她后脑勺的手不断往下滑,在她身上点燃簇簇火苗。 丝丝碎碎的呻~吟脱开而出,木槿身体像着了火一般,有些难耐的挣扎,她的衣裳本有些松松垮垮,被姬夑轻轻一扯,外衣瞬间掉到了地上,没有外衣御寒,木槿肩头一阵紧缩不断往姬夑怀里挤,想要避寒。 搂着木槿光洁的后背,肌肤的触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她姣好的身躯赤红了他的双眸,真想一口把眼前的女人吃进腹中,只是,现在她身体刚好,又怀有身孕,他的理智一再提醒他,他不能这么做! 姬夑松开了木槿,捡起地上他的华服,紧紧裹住木槿春~光无限的身子,“小心我们的孩子!” 大脑混沌恢复思绪的木槿,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失态,脸一霎红遍整个脸颊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耳根,真是丢脸死了,不仅忘了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而且竟主动回吻姬夑,差点还…… 木槿捂着自己的肚子,紧紧嘴唇,脸红的滴血似的! 猛然地,木槿突然又想到:她还要帮姬夑换朝服让他上朝去呢! 刚刚她都做了些什么?竟然,把这些事都抛之脑后! “赶紧换朝服,应该还来得及吧。”木槿忘了一眼窗外,天才微微亮,应该还来得及上朝。 木槿不断催促姬夑,然姬夑却眼眸炽热如火般紧紧盯着自己咽口水,他眼眸里的**依然没有散去,甚至可以看出姬夑克制的有些痛苦,正在煎熬着。 被姬夑这般看着很不自在,木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很好奇他在看什么? 她低头,这才察觉姬夑的目光正好落在她……匈前! “啊!”木槿大叫了声,慌忙拉拢姬夑裹住她身上的衣服,避免再让姬夑吃她豆腐! 刚刚她的外衣被姬夑扯掉,现在她身上裹着的是姬夑的衣裳,他的衣裳又大又宽,裹在木槿身上,精致的脖子,以及细致的锁骨,再往下……全裸露在外! 而且……全被眼前那个男人看去了! 木槿羞愤地瞪了一眼姬夑,踮起脚尖伸手去捂姬夑的眼睛,“不许看,再看,我就对你不客气!” 姬夑抓住木槿捂住他眼眸的手,勾唇坏笑道:“你身上那处我没看过?都亲密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 姬夑说着,忍不住轻笑起来,被木槿这般小孩子气的举动逗乐。 都快是做娘亲的人了,还那么青涩、腼腆! 木槿羞愤的直跺脚,感觉自己的脸颊好烫好烫! 眼前的男人有必要把话说的那么露骨吗? “来,上榻上躺着,别着凉了。”姬夑掰开木槿捂住他双眼的手,俯身横抱起还在别扭的木槿,把她放回了榻上,还为她掖好被子。 ps:今天三更,稍后还有两更~~ 【167】克制不住自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来,上榻上躺着,别着凉了。”姬夑掰开木槿捂住他双眼的手,俯身横抱起还在别扭的木槿,把她放回了榻上,还为她掖好被子。 “你乖乖在这躺着,朕想去沐个浴!”姬夑扯了扯衣领,却觉得口还是那么干。 姬夑不知不觉又吞了吞口水,心想要彻底把身体的火苗浇灭,他才能回来陪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然他怕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看着姬夑匆匆离去的背影,木槿丈二摸不着头脑低喃道:“沐浴?大早上沐什么浴?” 奇怪了,姬夑什么时候养成早上沐浴的习惯? 木槿颦眉,见姬夑走远,又从软榻上爬了起来,唤宫女为她梳洗。 她要保持干净,待会才能吃饭,保存体力。 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子巫师兄,她一定要想办法从长馨公主手要来蛊毒的全部解药! 半会沉思,几名宫女拿着手帕和洗脸盆走进寝宫为木槿梳洗,很快木槿换了一身清爽的宫服,梳了个简约的发式。 木槿的身上无须多少珠钗装饰,仅仅只是一套简单的衣服和几样廉价的发簪点缀,一样美的不可方物,娇小玲珑的她浑然天成。 丫鬟正在为她梳头,丫鬟领着项沐龙匆匆走进了寝宫,木槿一见到项沐龙,心急的从梳妆台上起身靠近项沐龙,因为太着急,慌忙中紧紧握住了项沐龙的手臂,“药送到绝王爷手里了吗?我师兄他还好吗?” 木槿一连接着问了两个问题,情绪过于激动,问的有些语无伦次。 “娘娘别担心,解药已经给子巫他服下,他人现在很好。”项沐龙认真地向木槿报告绝王爷那边的情况。 “师兄没事了就好。”听到师兄相安无事,紧绷着的心终于可以暂时放下。 “娘娘没有其它的事,卑职就先告辞。”如果被他的主人发现他,这可就麻烦了。 “恩,谢谢你项护卫。”木槿急忙道谢,这时才发现她的手一直紧握着项沐龙的手腕! 木槿微尴尬,慌忙松开项沐龙微颔首,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项沐龙一个大男人倒是比木槿还更不好意思,脸颊红红的,好似有些害羞,他慌慌张张向木槿行礼,而后飞快走出了寝宫。 经过门口,却发现这时姬夑刚好赶回寝宫,见到项沐龙的一霎,姬夑眉头皱的老高,神色凝重,看似有些不高兴,冷冷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姬夑的目光又投向刚好换衣裳的木槿,脸拉的老长。 “是我叫项护卫帮我打水,他个头大,力气比这里的公公宫女打水轻快。”木槿走近姬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她就知道项沐龙人老实肯定不会对姬夑撒谎,还好她聪明,脑子转的快,如果让姬夑知道项沐龙是去见她师兄,姬夑非重罚项沐龙不可! “哦?是吗?”姬夑目光犀利地望着项沐龙,只要是男人靠近他的女人,他都不允许! “是…卑职只是帮娘娘打水。”项沐龙额头渗出些冷汗,结结巴巴回答道姬夑,一看便知道他在撒谎。 木槿满脸黑线,项沐龙也太老实了连撒谎都不会,害她在一旁为他捏了把汗! “好了,下次打水这种事就让公公们去做。”姬夑微挑眉,并未当面戳穿木槿。 而一旁的木槿则是低着脑袋看脚下,姬夑警告的目光投过来时,她便假装什么都没瞧见,只顾着脚的绣花鞋左看看右看看,看看合不合脚,不管姬夑问什么,怎么警告,她就当做项沐龙是来给她打水的,一定不扯到她师兄身上,省的眼前这个男人又对她发火。 “是,卑职谨记。”项沐龙抱拳,恭敬应道姬夑。 “恩,下去吧。”姬夑摆摆手,示意项沐龙退下。 还在假装看自己鞋子的木槿,见项沐龙并没有因她而受罚,内心小小地开心了下,突然觉得姬夑其实还是蛮有人情味! “女人别装了,鞋子有那么好看么?”姬夑拧眉,脸色微沉。 猜测眼前这个女人十有**又在他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了! “嘿嘿……”对着姬夑愁着的脸,木槿牵强露出一抹笑意衬托此时僵硬的气氛,原来,那个男人知道她一直在假装啊! “肚子不饿么?”姬夑绷着个脸,突然拉住木槿的手,“我们去吃早膳。” “嗯嗯,刚好肚子饿了。”姬夑的手触到她的一霎,木槿微微有些排斥,想挣脱,姬夑却抓的更用力,最后,木槿半点甩开的力气都使不上,只好任由姬夑抓着她的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转往大殿内用早膳。 大殿一片寂寥,空荡荡的,仿佛一出声便会有回声,姬夑屏退了所有的公公和宫女,就连小邓子也没有待在姬夑的身侧伺候,他不想任何人打扰到他跟木槿单独相处的空间。 殿内中央是张四角的大金桌,桌子很大,大到宛若一张软榻那么宽,桌上摆满了食物,除了包子馒头,其余全是木槿没见过的糕点和膳汤。 望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食物,木槿眼眸瞪成了杏圆! 她们两个人能吃的了这么多食物吗?! 还有,她们就两个人吃早膳,桌子有必要用这么大吗? 真奢侈浪费,古代人真有钱…… “赶紧吃,待会凉了就不好吃。”木槿还在发愣,姬夑已把她摁到椅子上坐下,还亲自给她盛了碗鸡汤。 这般盛宠,木槿更是一愣一愣看着姬夑,忘了动筷子。 --------------------------- ps:谢谢支持~~~~ 【168】跟他讨价还价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咦,这男人看似冷酷无情,对待小孩子却这般体贴,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孩子,不然一个高高在上尊贵的皇帝怎会亲自为她盛汤? 只是她很奇怪,居然姬夑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没有和其它娘娘怀小孩? 想到这,木槿即刻打住,重重甩了甩脑袋,埋怨自己在想什么? 怎会突然希望姬夑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让她为他生孩子的想法!! 自己一定是疯了! 木槿甩甩脑袋,看也没有看姬夑在她碗里盛了什么,端起桌上的瓷碗,猛地一口气喝光。 她没有忘记,她待在眼前这个男人身边纯粹是因为救师兄,还有自己的诺言。 因为喝的过急,木槿搁下手里的瓷碗,猛地不断咳嗽,尽管还有姬夑在为她轻拍着背,还是咳出不少眼泪。 “我自己可以。”终于停止了咳嗽,木槿擦了擦眼角咳出的眼泪,心里竟还有些慌乱。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喝汤还晃神?”觉察到木槿的不对劲,姬夑急忙掏出手帕细心为木槿擦去嘴角的油渍,动作轻柔而小心。 “我……”木槿扬眸,姬夑的脸近在咫尺,微微低头竟可以看到她完美的轮廓,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竟连话都忘了说。 “算了,赶紧吃早膳吧,记住别再晃神。”姬夑紧紧蹙眉,有些无奈。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就算眼前的女人就在他身边,可他依然感觉飘飘然。 但是他相信,只要上天肯多给她们时间,他一定会让眼前的这个女人爱上他,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况且,她还怀了他的孩子,他更有理由让她留在他身边。 木槿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接过姬夑手里的冰糖燕窝,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并没有什么胃口,她只尝了几口便吃饱了,姬夑见状,又把早炖好的安胎药递到木槿面前。 “其它的东西可以不吃,这碗药一定要喝。”姬夑亲自端着拿了汤勺喂木槿。 “味道好难闻,一定很苦,能不能不喝?”药碗刚凑到她面前,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木槿摇头急忙捏住了鼻子,才不想喝那黑漆漆的汤药。 “不行,安胎药每天都必须坚持喝,其它的都可以商量。”姬夑冷峻的脸拉长,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这关系他们孩子的健康,无论如何用什么办法,他都要让眼前的女人把药给喝了。 木槿很不满的咬唇,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霸道又强势,在他面前她怎么就像小绵羊呢? 不行,她不能让姬夑完全主宰她的生活,她有说不的权力! 一咬牙,木槿抗拒道:“要我喝碗药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拒绝!” “恩?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姬夑幽深的眼眸一紧,原本深邃的眸子更显的深不见底,她这是在威胁他吗? 木槿不否认重重点头,眼眸挑衅般大大方方对上姬夑的眼睛。 她就是要跟他讨价还价! “如果,我拒绝呢?”姬夑勾唇,饶有兴趣反问道眼前一再挑战他耐心的女人。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木槿打住,目光转向自己的腹部,在上面转了一圈,但却没有人猜的到她到底想干嘛! 感觉到木槿正在打她肚子里孩子的注意,姬夑整颗心猛地被提起,紧紧拽住木槿的一只手腕,阴沉地质问道:“你就怎样?” 想再次打掉他的孩子? 姬夑目光突然变的有些阴森恐怖。 “如果你不答应我开的条件,我就欺负你的孩子!”木槿瞪了一眼强势的姬夑,另一只手握成了小拳头,假装真要欺负自己肚子里的宝宝。 “你……”该死的女人,竟敢真威胁他! 姬夑气结,被木槿气的一时说不上话来。 “放心,我不会向你开让你为难的条件,我的要求都很简单的。”看到姬夑脸色一阵白一阵绿,木槿突然觉得有些解恨。 谁让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也限制她,那也限制她,让她毫无自由可言? 动物被限制了自由都会呐喊和反抗,何况是她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好,那你说吧,这次你想做什么,才肯乖乖喝药?”姬夑敛去眉宇间的怒意,耐心等待木槿说话。 “待会让我去一趟云清殿。”木槿的目光一直观察姬夑脸上的神色,见姬夑眉头紧皱,微妥协补充道:“如果皇上不放心,大不了陪子鄂一起去。” “就这么简单?”姬夑蹙眉,一脸黑线。 还以为眼前的女人会跟他提多大的事,还把她们的孩子搬出来威胁他! “恩,我的条件就这么简单。”木槿重重点点头。 姬夑无奈,再次端起安胎药递到木槿面前,“朕准了,这下可以把药喝了吧?” “真的?你同意了?好,我这就喝药。”比想象中姬夑还要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姬夑同意她去云清殿木槿一阵兴高采烈,接过姬夑手里的安胎药又是一口气喝完,喝完了还不忘把碗倒过来给姬夑检查。 安胎药一滴也没有剩哦,她全喝个精光! 姬夑接过木槿手里的空碗,眉头蹙的很深,突然在她还沾着药汁的唇上重重一吻,“女人,以后不许再拿孩子来威胁朕,记住了没?” 他幽深的目光在木槿水润的唇上流连,像是警告又像是惩罚,魅惑地对木槿拉开一抹笑意。 ps:今天三更~ 【169】争吵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他幽深的目光在木槿水润的唇上流连,像是警告又像是惩罚,魅惑地对木槿拉开一抹笑意。 木槿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能感觉到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这个男人妖孽啊! “知道了。”木槿稀里糊涂的被姬夑蛊惑,竟不知不觉的对他妥协了。 “恩,真乖!再多吃点冰糖燕窝,吃完早膳,朕陪你去云清殿。”木槿乖巧的摸样,姬夑似乎很满意,又在木槿唇瓣上落下一吻,算是奖励,却没有追问木槿去云清殿做什么。 姬夑的唇很柔软,唇齿间的温度灼的吓人,木槿被他吻了两回,双颊在那一瞬涨的通红,心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宛若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紧张和羞涩。 还好她一直低着头,姬夑应该察觉不到她失态的摸样。 木槿只盯着食物看,却不吃,神态还有些反常,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额头上,木槿扬眸,姬夑冷峻无锡的脸近在咫尺,若她微微再仰头,便可以吻到他俊朗的侧脸或是鼻尖! 木槿一阵慌乱想后退远离姬夑,只是她一慌,刚从椅子上起身,脚下一歪,娇小的身子直往后倒! 就在木槿以为会摔倒的时候,一双大手及时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拽入他的结实的怀里。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木槿脸色一阵不对劲,姬夑紧张的伸手触了下她的额头,深怕她身上的风寒没有散去。 周身围绕的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体温和味道,木槿脸烧的更红,有些不敢看姬夑,只摇了摇头不说话。 “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摔倒了孩子怎么办?”姬夑深吐了口气,俊脸明显有些生气。 刚看到她差点摔倒,姬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还好他手快接住了木槿,万一眼前这个女人要是真摔倒了怎么办? 那很有可能是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不用你操心,摔倒了孩子,我会负责!”木槿紧紧抿唇,心里一阵哽咽的难受。 她摔倒,他最先关心的不是她有没有受伤,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 她在他心里,就是一具为他孕育孩子的工具吗? “负责?摔到了孩子你要怎么负责?”姬夑拧眉低吼道,怒火更盛。 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他拿什么理由留住眼前的这个女人? 所以,对于她们的孩子,他绝不许出半点意外! “我说了会负责,就会负责!关你什么事!”猛地推开姬夑,退离他一段距离,木槿眼眶里的泪水盈盈在转动,他凭什么对她大吼大叫? 她又不是故意摔倒的,那只是个意外,她更没有想过伤到孩子! 木槿退离,姬夑便逼近,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逃离,目光阴森的可怕。 “怎么不关我的事,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他没有再对她用朕的称呼,难道她还不明白,他有多重视她跟他们的孩子? 目光相对,亦是谁也不肯让谁。 木槿紧紧咬着唇,眼泪无声无息滴答滴答往下掉,心揪的生痛。 是啊,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还是眼前那个男人的。 木槿感到有些疲惫,不想再与姬夑争论,她转身朝门口走去,想去云清殿找长馨公主谈条件换蛊毒的解药,为了肚子里无辜的孩子,不管长馨公主开什么条件,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也舍不得她的孩子…… 擦了擦眼泪,木槿缓步朝云清殿的长廊走去,姬夑温怒的嗓音在耳边盘旋,木槿一句也没听进去。 “朕说站住!”木槿脸上满是泪水,走路一瘸一拐,姬夑这才察觉目光刚刚是崴伤了脚。 心里的怒火瞬间熄灭还有些心疼,只是不管姬夑怎么喊,木槿亦是像木头一样往前走,对他视若无睹。 “你这是去那?朕说站住,听到没有?”长廊某处,追上来的姬夑一把拽住木槿的手臂,目光在她受伤的脚上打转。 “去云清殿,皇上要跟来么?”木槿掰开姬夑的手臂,并不想搭理他。 只是,下一刻,木槿双脚突然离开了地面,身侧的姬夑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往前走。 她这般摸样,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去? “喂……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木槿微惊慌,用力捶打姬夑的臂膀,惊慌地朝四周看了看。 这里过往的宫人这么多,有必要这么招摇吗? 她可不不喜欢被过多的目光注视着,被来来往往的宫女看着多别扭啊,可是姬夑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像是在招摇过市,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一般。 “把眼泪擦干。”姬夑深深蹙眉,看到木槿的流泪,他的心也跟着她融化。 只要看到她哭,再大的怒火都被她的眼泪给浇灭。 木槿抿了抿唇,没有照姬夑说的做,而是挣扎道:“快放我下来,你要抱我去那?” 这条长廊并不是去云清殿,去云清殿应该走另一边才对,他这是要带她去那里? “去医馆。”姬夑简明扼要答道。 “去医馆做什么?”木槿一脸茫然。 “让御医给你瞧瞧脚上的伤。”姬夑微瞪了木槿一眼,“崴到脚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来,他知道她受伤了? 木槿顿了会,半响才回话:“这么小的伤,不用看御医都行的。” 她受了伤,为什么要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 有这个必要吗? 在他心里,她只不过是一具为他怀孩子的工具! 【170】谈条件换蛊毒的解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还是去了医馆看脚伤。 女医说木槿的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刚崴到,脚有些不适应行走,并没有伤到骨头。 听女医这般说,姬夑这才放宽心。 出了医馆,姬夑却依然抱着木槿转往云清殿。 木槿一路上好声好气跟姬夑交涉了半天,到达云清殿门口时,姬夑才肯放她下来。 大殿里,长馨公主早就得知皇上来云清殿的消息,只是,他身边还带着木槿。 看到姬夑揽住木槿腰身上的手,长馨公主眼眸一抹狠辣的雪光投向木槿,心里满是嫉恨。 “馨儿给皇上请安。”狠毒的目光一闪而过,长馨公主缓缓走到殿中央向姬夑欠身。 “起来吧。”姬夑目光淡漠扫过长馨公主,一带一丝情绪。 这般的冷漠,深深刺痛到长馨公主,她紧握的手在大热天里却感觉冰凉冰凉的。 木槿与长馨公主眼神对视,彼此心里分外明了,只是一旁站着姬夑,所以,很多话都不方便当面挑明。 木槿目光转向身侧碍事的姬夑,微微咬唇,突然道:“皇上,能不能让子鄂和公主单独相处一会?” 他一个大男人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她与长馨公主多少有些不方便交谈。 姬夑紧皱眉,沉思了片刻,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往返,似乎觉察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在这,碍着她们了,姬夑沉默点点头应允,眼前的女人还是第一个敢当面赶他走的人,以往,那些女人都巴不得死黏着他呢! “朕先到院子去品会茶,有什么事唤小邓子代劳。”对木槿有些不放心,深怕她又受长馨公主的欺负,姬夑亦是特意让小邓子留守门口,任凭木槿差遣,另外也可以好好保护眼前的这个女人。 其实,如果不是木槿一直维护长馨公主,在木槿第一次受欺负时,他便想要长馨公主的命,可木槿一再恳求他饶恕她,他才没有动阴狠的长馨公主丝毫。 “谢皇上。”想不到她竟可以这么容易将姬夑劝服,木槿内心小小雀跃了下。 “别一高兴什么都忘了,小心脚下的伤。”姬夑瞪了木槿一眼,目光落在木槿崴到的右脚,临走前不忘提醒木槿当心自己的脚。 对木槿这般细心入微的姬夑,还有这般容易对她妥协的姬夑,在木槿面前完全不像个帝王应有的摸样,一旁的长馨公主看着,心宛若被人剜了一刀般,很痛,却找不到自己的伤口。 她紧紧揣着拳,看着姬夑转身朝门口走去,还留下他的贴身公公小邓子候在门外,自己独自去后院品茶。 姬夑离去,大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长馨公主一脸鄙夷望着木槿,冷哼道:“找本公主什么事?” 她当然知道木槿来找她做什么,可她偏不如她愿! “还是关于蛊毒解药的事。”木槿顿了会,开门见山问道:“你要怎样才肯把我跟我师兄的解药给我?” “蛊毒的解药是吧?可惜,你没资格跟本公主谈!”长馨公主嘴角一片鄙夷,对木槿不屑,鄙视,完全不把她放眼里。 “那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跟我师兄?”长馨公主这般冷淡,木槿心里有些发慌,手心不知不觉渗出不少的冷汗。 害怕长馨公主一怒之下,把解药全毁了! 依她自负的性格,同归于尽的事,她完全有可能做的出来! “哈哈哈……着急了?没想到你也会有苦苦哀求人却没有人搭理你的一天吧!”看到木槿心慌,长馨公主一阵开心大笑。 只要眼前的子鄂栽跟头,她就高兴! “我知道,我背叛了你,也背叛了荆楚国,你很恨我,只要你肯把解药全给我,你开什么条件我都会努力去做。”突然,木槿俯身跪在了长馨公主脚下,恳求她。 看到木槿对她下跪,长馨公主却并不当回事,嘲讽道:“哟,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妃子,向一个长年被冷落的妃子下跪,本公主可受不起啊!” 长馨公主说着,还得意的围着跪在地上的木槿转圈,掩唇讥笑。 “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算平时不做善事,也要为自己多积点德。”并不理睬长馨公主的嘲笑,只是突然觉得长馨公主格外的可怜。 她没有什么朋友,从小又被她父皇宠坏了,所以才孤僻自傲,到最后,性格扭曲,不像常人一般拥有一颗慈悲的心肠。 噼啪! 木槿话刚落,长馨公主一巴掌重重打在木槿脸上,顷刻,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地印在木槿的脸颊。 “收起你的怜悯!本公主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本公主没记错的话,再过几天你身上的蛊毒就快毒发,自己的命都快没了,你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其它人?”内心仿佛被人洞穿了一般,长馨公主分外愤怒,恶狠狠地瞪着木槿。 她就不信,这次子鄂还会那么幸运会再遇到高人帮她! 上次让她逃过一劫算她侥幸,但这次,因她上次毒发没有服缓解蛊毒的解药,这一次毒发会比平常痛苦百倍,她倒要看看她怎么撑过这次的蛊毒毒发! “你就这么痛恨我?”木槿捂着被打的脸,突然站了起来。 长馨公主眼眸里全是恨意,那浓浓的恨意让她心格外的慌,木槿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时心绪烦乱。 为了孩子,她不能激怒她! 万一长馨公主破罐子破摔,她不是连一粒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都拿不到吗? 【171】主动投怀送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万一长馨公主破罐子破摔,她不是连一粒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都拿不到吗? 离蛊毒毒发还有几天的时间,她可以天天过来求她和她谈条件,只要长馨公主不毁了她的希望! “你不配本公主痛恨!想要全部解药,就让皇上来和本公主谈条件!”她痛恨木槿,恨木槿抢了她的风光,更恨她抢走了姬夑,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要她为自己的背叛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行!这是我们荆楚国的事,怎可以牵扯到皇上身上?”木槿一口回绝了长馨公主,上次让姬夑来陪她,木槿苦涩了一晚上睡不着,想到姬夑和其它女人在一起,她便有些嫉妒,这次她不会再草率做决定! 这次不知道长馨公主又在打皇上什么主意,不管如何,不到情急的情况,她不会再让姬夑去陪任何的女人,何况,她也没有左右姬夑和谁在一起的权利! “本公主不逼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答复本公主。”长馨公主并不理会木槿,嫌恶的扫了一眼木槿,一拂袖走进内室。 她清楚子鄂的性格,她还会来求她的! 木槿独自立在殿中央,手心一片冰凉,一直冷到心里。 手心手背都是肉,要她割那块,她都会心痛和不舍,可她却别无选择。 愣愣地,不知道是怎么出的大殿,小邓子一直跟在木槿身后,还派人通知姬夑木槿和长馨公主谈完了事情,正往回走。 院落小径里,姬夑凛冽的身影款款朝她走来,他冷峻的脸庞在光线的照耀下无比俊朗而尊贵,配上一袭简约的华服,依然忽视不了他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 看着这般完美无瑕疵的姬夑,木槿突然有想流泪的冲动。 回想起以前和他的种种,其实,眼前的这个男人待她还是蛮好的,除了对她霸道了点、还常威胁她以外,他好像并没有那点对她不好,甚至,有时候他对她还是蛮体贴心细。 越回想起姬夑对她的好,木槿内心越发的苦涩与酸楚…… 望着姬夑那张她熟悉的脸庞,突然,木槿朝他小跑过去,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皇上……”木槿唤他,声音有些哽咽,眼眶还有些晶莹的泪珠在闪。 她真的很舍不得,舍不得肚子里的宝宝,也舍不得眼前的这个男人! 木槿突如其来的拥抱,姬夑微睁大深邃的眼眸,一惊一震,楞了半会才回神紧紧搂住木槿。 不知道今天怀里的女人是怎么了,居然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尽管他知道木槿不是真想抱他,可是软玉在怀,他依然控制不住激动,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沸腾,俊脸情不自禁拉开喜悦的笑意,内心激动的情绪久久无法收复。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姬夑勾唇,吐气比以往温柔了好几倍,猜想木槿大概是受了什么委屈才对主动躲进他怀里。 轻揪着姬夑胸膛上的华服,木槿紧紧咬唇摇头,硬是把眼眶里的眼泪给逼回去,“没。” “不是受欺负,那是怎么了?”姬夑低头紧紧盯着木槿发红的眼眶,眉头紧皱起,心里有些担忧怀里莫名忧伤的女人。 木槿还是摇头,只是沉默的靠在姬夑宽厚的匈前。 姬夑爱惜地摸了摸木槿的脑袋,温厚而低沉问道:“为什么不说话?” 他的手拂过她的耳畔,噌了噌木槿通红的脸,把她紧紧揉在怀里,仿佛想把她揉进他的骨骼血液里,永远不分开。 被姬夑紧紧夹在怀里,被他抱的呼吸突然有些苦难,木槿微抗拒推开姬夑,从他怀里探出头,抿了抿唇道,“皇上,你是喜欢子鄂,还是更喜欢子鄂肚子里的孩子多一点?” 她的眼眸一片晶莹,泪珠还在眼眶转动,脆弱的她仿佛下一刻便会崩堤。 木槿终于鼓起勇气把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问题问出口,她扬眸目不转睛望着姬夑,一颗心七上八下,紧张的要命。 她话刚落,俨然感觉到姬夑的身体一颤,搂着她腰身的手也微僵,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而让人猜不透,仿佛被木槿问的问题难住。 这一刻,时间在她们之间停止,半会而过姬夑仍是没有回话。 看着姬夑僵硬的表情,木槿内心无比失落,微叹了口气,“算了,当子鄂什么都没问。” 挣脱开姬夑,木槿落寂转身朝寝宫回去。 姬夑沉默,答案还不够明显? 在他心里,她远远不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根本就不算什么。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子鄂你可以告诉朕。”木槿刚走几步,突然又被回过神来的姬夑拽住。 他幽深的眼眸紧紧锁住木槿的眼睛,不让她逃避。 眼前的女人一定有什么事,不然不会突然对他投怀送抱,也不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其实,在他心里,她跟她肚子里孩子都是无价之宝,不管哪一个都同样重要! 只是,要他表明他喜欢木槿的话,他很难开口,他怕他说了之后,眼前的女人和他的距离只会越来越遥远…………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木槿努力向姬夑展开一抹笑掩饰。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脸上佯装的笑意比哭还难看。 “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朕?”她明明是想哭,心里明明很难受,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始终强忍着,姬夑看在眼里,一阵心痛,“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朕可以…………借你肩膀。” ps:感觉特对不起小美女们,浅浅蜗牛速度~ 【172】他不知道的秘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借你肩膀’这四个字,姬夑说的有些不顺口,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那般煽情的话。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听到姬夑说的话,而且明知道姬夑对她好,只是出于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可是她就是克制不住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丝依恋! 眼泪噼里啪啦不受自己控制往下掉,木槿痛恨自己没骨气。 姬夑几句安慰的话,却能让她的眼泪决堤! 匆匆转身,不想让姬夑看到她狼狈的摸样,更不想让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也荡然无存! 只是木槿刚转身,她的手腕被人用力一拉,下一刻,她整个人再次扑回姬夑怀里。 回到熟悉的怀抱,木槿微楞,待她反应过来时,在姬夑怀里不断挣扎,“放开我!” 她不要再这样沉沦,不要再受他蛊惑…… 不断用力捶打姬夑的肩膀,想是发泄又像是怨恨,想让他放开她,只是不管木槿怎么捶打,姬夑亦是没有松手半分,紧紧揽着她不愿放手,任由木槿在他怀里耍泼。 直到木槿打累了,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瘫倒在姬夑怀里,而姬夑揽住她的手臂,依然没有松懈半分。 或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又或许是过于哀伤,看着姬夑冷峻的脸庞,木槿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某个瞬间眼前一黑,她人一头栽倒在姬夑身上,失去了知觉。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昏倒,姬夑大震,伸手拍了拍木槿冰凉的脸颊,一脸焦急超小邓子喊道,“快传御医!” “小邓子这就去!”小邓子领旨,又慌忙去请御医。 姬夑以最快的速度将木槿抱回寝宫,当她们回到寝宫时,御医也已在哪里候着。 轻柔地将木槿放到软榻上,女医宫女忙作一团。 幸好的是木槿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情绪不稳定导致昏迷,只需静养一会便会醒来。 遣送走御医,姬夑守在榻前紧握着木槿冰凉的手,眼眸暗沉宛如漩涡深不见底,脸色一阵神伤。 榻上的女人总是这般不懂的爱惜自己,让他时刻放心不下。 只是奇怪,榻上的女人在去云清殿之前还好好的,自从云清殿出来后,就变了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姬夑眉头紧紧皱起,脸色一阵凝重。 想来也是那蛮横的长馨公主跟榻上的女人说了什么,去云清殿之前子鄂还好好的,可见了长馨公主之后,她的情绪便一再低落和奇怪! 一定是长馨公主跟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才让她这般难过伤心! 他一定要弄清楚长馨公主跟榻上女人到底有什么过节! 姬夑眉头紧蹙,深吐出口气,搓了搓木槿冰冷的手放回被褥里掖好,不让她着凉,他一定要弄清楚今天榻上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无缘无故对他投怀送抱,还又哭又闹! 姬夑走出内室,立即传来了小邓子。 大殿内,姬夑立在桌案旁,背着手,脸色无比难看。 一旁的小邓子见姬夑这般神色,忐忑地低着头等待姬夑发话。 “可有听清楚今天娘娘和长馨公主在云清殿都聊了些什么?”姬夑锐利的目光直逼着小邓子问道。 “回皇上,这回奴才有听清楚娘娘们的谈话。”被姬夑暗沉的脸微吓到,小邓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顿了会。 上次皇上让他去探听娘娘与长馨公主的谈话,却被神秘人敲昏了脑袋,结果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到,那次,害的皇上为娘娘担心了一晚上没睡觉,这一次,皇上让他去偷听,他可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她们都聊了些什么,一字不落说给朕听。”一道寒光直射向小邓子,姬夑眼眸犀利,小邓子仿佛被雷电劈了下,精力瞬间集中。 “是。”小邓子微鞠躬,“奴才听到娘娘跟长馨公主说下蛊毒的事,好像娘娘被荆楚国的皇上下了蛊,这次,娘娘去找长馨公主是想跟她交换她跟她师兄的解药,可是长馨公主却怎都不肯给娘娘解药,长馨公主还说……” 小邓子说到这,明显感觉到偌大的大殿有股肃杀之气,让他浑身一颤,而后不停的打哆嗦。 “她还说了什么?”小邓子结结巴巴,姬夑有些不耐烦超小邓子低吼。 难怪,他总感觉木槿和长馨公主之间好像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而且,他还能感觉的出来木槿对长馨公主有些忌惮,三番五次让他饶长馨公主性命,不然长馨公主早命丧黄泉! 原来……是她用蛊毒控制了那个傻女人和她的师兄! 所以,她才处处迁就长馨公主。 “长馨公主说如果想要拿到解药,要皇上亲自和她谈条件,娘娘还不够格,,长馨公主还重重甩了娘娘一巴掌……” 噼里啪啦! 小邓子话还未说完,只看见姬夑所在的桌上,笔墨、宣纸全被眼前人怒扫下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整个大殿刹那变的格外的阴沉恐怖。 小邓子被吓的双腿发软,慌忙跪下,朝怒不可泄的姬夑磕头,“请皇上息怒!伤了龙体可不好!” “长馨公主打娘娘打的是左脸还有右脸?”姬夑隐忍内心的怒火,继续盘问小邓子,等他问完了,待会他会好好跟那个公主算算账! “左脸……”小邓子再次抹了抹额头新冒出的冷汗,忐忑答道。 “去传长馨公主到这里来,别跟她客气!”姬夑敛眸,乌黑的瞳孔冷森而阴鸷,没有人猜得透,他想做什么。 【173】你好像很喜欢扇人耳光?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去传长馨公主到这里来,别跟她客气!”姬夑敛眸,乌黑的瞳孔冷森而阴鸷,没有人猜得透,他想做什么。 “是,小邓子这就去。”小邓子从地上起身,慌慌忙忙朝门口走去,一刻也不敢怠慢,深怕龙颜不悦。 小邓子远去,姬夑颓败倒在龙椅上,指腹不断按着太阳穴,心烦意乱而又不断自责。 子鄂一直身中蛊毒,这么久以来,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而那个女人也傻,一直瞒着他这件事! 她为什么就不肯告诉他呢? 归根究底,她还是不信任他,从未把他当成她生命中至关重要的那个人! 也怪自己粗心大意,在子鄂毒发的时候,没有再深究她中毒的事,所以,他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回想起以前子鄂中毒饱尝煎熬的情景,姬夑心揪的有些痛,长久以来,子鄂备受蛊毒的折磨,她一个弱女子要承受多少委屈和痛苦? 猜测着木槿所受的苦难,姬夑便恨不得立刻踏平荆楚国整片国土,将荆楚王和长馨公主俩父女碎尸万段。 可转念一想,蛊毒的解药还在长馨公主手里,他还不能那么快杀了她! 要杀,也要在让她为子鄂解了毒之后,再好好跟她算账! 思索到此,姬夑愤怒甩袖,朝内室回去陪木槿,而后再好好跟长馨公主谈条件。 那女人不是说,要蛊毒的解药让他跟她谈吗? 好!这次他便跟她彻头彻尾好好谈一次! 转回寝宫内室,姬夑静坐在榻前,疼惜的伸手噌了噌木槿毫无血色的脸,总希望能把木槿时常苍白的脸噌红润,尽快康复,而后把她养的白白胖胖。 只是,不管他怎么噌动,木槿的脸依然苍白不见一点好转,看着这般虚弱的木槿,姬夑眼眸一再暗沉,内心宛若压了块铁般哽咽的难受。 后宫之中,哪个女人不是将自己打扮的美艳动人、贪图享乐,而榻上的女人却老是把自己弄的浑身带伤带痛,伤痕累累。 她为什么就是不懂怎么好好爱惜自己,不让人安心? 凝望着虚弱的木槿,姬夑忍不住又深深叹了口气,噌着她脸的手,不知不觉移到木槿的额头噌了噌,眼眸里满是疼惜。 这次不管长馨公主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应允,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救活! 抚摸着木槿的额头,姬夑深深吸了口气,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他会永远守护榻上的女人,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时,小邓子领着长馨公主匆匆走进了寝宫,看到小邓子身后的长馨公主,幽深的眼眸一瞬布满阴鸷,冷森的目光直盯着长馨公主,看着她缓缓朝他靠近。 “馨儿给皇上请安。”感觉到姬夑的目光很不友善,长馨公主心里有丝发寒,忐忑的低着头不敢仰视坐在榻前的姬夑。 没有唤长馨公主平身,姬夑慵懒地从榻上起身缓步靠近她。 他的步子低沉而高傲,浑身散发出不可抗拒的尊贵,姬夑每走一步,长馨公主揪着裙角的衣裳,便不安一分。 心想姬夑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不然今天他不会主动请她来他的寝宫,而且,刚刚还被小邓子莫名其妙甩了好几个耳光,左脸到现在还红肿的难受。 长馨公主还在思索,姬夑已俯身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宛若漩涡的黑眸直盯着长馨公主被打的左脸,冷鸷吐道:“你好像很喜欢扇人耳光?自己被人扇耳光的滋味如何?” 姬夑勾唇,嘴角噙开一抹玩味的笑意。 长馨公主心里咯噔一跳,揪着裙角的手紧了又紧,她和子鄂在云清殿内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而且,他还知道她打了子鄂一巴掌!? 那……刚刚她被人连甩几巴掌,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指示小邓子做的? 噗通,心脏仿佛快要跳出心口,长馨公主害怕的要命,额头不知不觉渗出不少的冷汗,颤抖开口道:“请皇上开恩,馨儿知错,以后会改掉这个坏毛病。” “可惜……迟了,人都被你打了,现在说改,已经为时已晚。”狠狠甩开长馨公主,姬夑一脸怒焰起身,丝毫不理会长馨公主苦苦哀求。 小邓子只是打回了她几巴掌,已算是手下留情! 若不是她手里藏着解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他早就不会留她活命到此刻。 “皇上……你不能这样残忍地对待馨儿。”长馨公主爬到姬夑脚下,死死抱住他的腿,哭的楚楚可怜。 “滚开!”姬夑嫌恶地甩来长馨公主抱着他腿的手,凶狠吐道:“想活命的话,把解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拿出来,不然……别怪朕心狠手辣!” 长馨公主被姬夑甩倒在地,格外狼狈,她看着如此厌恶她的姬夑,长馨公主知道此刻眼前的男人绝不是在威胁她! 为了那个贱婢,此时的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看着眼前对木槿宛若珍宝而对她却铁石心肠的男人,她的心宛若跌落冰窖,被冰封了一般,突然,长馨公主哈哈疯癫不停大笑,“你不能动我,更不可以杀了我!因为……我也怀了皇上您的龙种!” 长馨公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冷冷的对视着姬夑,手里宛若拿了张保命的王牌。 她有了他的孩子,而且在后宫姬夑还没有任何的子嗣,对她来说绝对是个优势,况且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她就不信姬夑会因为那个女人,残忍到杀死自己的孩子! 【174】还有另一个女人也怀了他的孩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有了他的孩子,而且在后宫姬夑还没有任何的子嗣,对她来说绝对是个优势,况且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她就不信姬夑会因为那个女人,残忍到杀死自己的孩子! 听到长馨公主口中喊道她也怀了孕,姬夑深邃的目光一怔,愣了半会。 他冷峻的脸暗沉,紧蹙的眉宇间萦绕着一丝哀愁,却没有任何人猜的到此刻他在思考些什么。 顷刻,姬夑拉回思绪,他朝趴在地上分外凄惨的长馨公主靠近几步,浓郁的墨眉紧蹙起,冷冷对长馨公主吐道:“你以为你说怀了朕的孩子,朕就信吗?” 冷冽的目光扫过地面上的长馨公主,姬夑俨然不信她。 这个女人不仅心术不正,野心还极大,她的话,他怎么会信? 再说,除了内室榻上的女人能怀上他的孩子,其它的女人都不可能怀他的孩子! “皇上!馨儿真的怀了您的孩子,那次您与子鄂赌气,来我寝殿就寝的那个晚上怀上的!皇上,馨儿没有骗您,不信的话,您可以传御医来诊断!”长馨公主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紧紧抱住姬夑的大腿,焦急的解释道。 那晚她威胁子鄂劝皇上来她寝宫,她在大殿里点了**香,所以,那晚和姬夑共度良宵了一晚,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她如自己所愿当真怀上了姬夑的孩子! 权当是老天厚待她,让她也怀了皇上的龙种,还可以继续与子鄂那贱婢抗衡! 她就不相信,她也怀了龙种,姬夑还会护着那个贱婢子鄂! 长馨公主神情一阵淡然,看样子怎都不想是假的怀孕,姬夑冷眼望着长馨公主,冷漠的神色依然没有褪去,他暗沉着眸子,冷冷道:“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他吐气冷静,深邃的眼眸一片绝然,脸上没有一丝的不忍和犹豫。 什么?! 姬夑的话,宛若当头一棒,敲中她的脑门一般,让长馨公主当场瞪大了眼眸怔怔地望着姬夑。 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这般冷血无情待她! 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舍得杀死! 那……也是属于他的孩子啊! 他就怎么舍得?! “皇上,那也是您的孩子,您怎么舍得杀死自己的孩子?”长馨公主哭的更凄凉,盈盈转动的眸子紧紧望着姬夑,还是不相信姬夑会下这样的命令,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姬夑冷厉的眸子一闪,决绝吐道:“想要保住你的孩子也可以,拿解子鄂蛊毒的解药来换,不然,别说你肚子里的龙种,就连你,朕也不会姑息!” 姬夑一拂袖,肃冷的气息一霎弥漫而开,不容一丝的忤逆。 “皇上……” 看着姬夑朝桌案走去,长馨公主哭求着伸手去抓姬夑的衣裳,却抓了个空,她还想再哀求他让她留下她们的孩子,然,姬夑却要她拿解子鄂那贱婢身上蛊毒的解药来换她们的孩子活命?! 同样是怀了他的骨肉,他为什么待子鄂那贱婢宛若珍宝一般呵在掌心,为什么对她却这般冷酷无情?! 为什么?!为什么?! 自问她哪一点比不上子鄂? 论地位,她是荆楚国高高在上的公主,论美貌,她也不比子鄂差! 而子鄂她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根本无法与她相提并论,可是,为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坐享其成,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草根还要浅薄? 她不甘,很不甘心! 姬夑越是这样袒护子鄂那个贱婢,她便越不让她们好过,她还要亲手毁了她! 而且,解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在她得知子鄂背着勾~引姬夑的时候,解药便被她全毁了! 她到要看看子鄂她跟她肚子里的龙种怎么熬过去! “来人!把她拖下去,关押地牢,好好款待长馨公主,直到她肯交出解药为止!”姬夑背对着门口,看也没有看一眼长馨公主便下令。 地牢潮湿阴冷,还有上百种大刑伺候,他就不信她一个娇贵的公主,能承受的了这些老祖宗遗留下来种种的刑罚,而且,他会留她一口气,慢慢折磨她,直到她肯交出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为止! 姬夑语毕,顷刻,项沐龙带着两名侍卫从殿外走了进来,不管长馨公主又哭又闹,无情地架起她便朝门口走去。 人流褪去,哭声顷刻消失,大殿内又恢复以往的一片平静。 姬夑揉了揉额头,想回内室去看看木槿。 再过会时辰,她就要快醒了,他要回到榻前守着她,还要在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他! 想着,姬夑便转身,只是,他刚侧过凛冽的身躯,却看见木槿双眸含泪立在内室的门口,目光忿然地望着他一动不动,她的脚下还没有穿鞋子! 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她在门口站了多久? 刚刚他和长馨公主的对话,她又听去了多少? “子鄂……”姬夑轻唤她,朝她走过去,想把她抱回内室。 只是,他刚靠近,木槿却立即远离开姬夑,不让他碰她。 姬夑的手一僵,木槿吸了吸鼻涕,一脸哀伤喃喃道:“别碰我!” 原来,不仅只有她一个人怀了他的孩子,还有另一个女人也怀了他的孩子! “我跟长馨公主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姬夑垂下手,眼眸有些暗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木槿。 “我全都听到了!恭喜你!”木槿泪流满面向姬夑道喜,说完,疯了般朝门口跑出去。 【175】让她一步步沉沦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我全都听到了!恭喜你!”木槿泪流满面向姬夑道喜,说完,疯了般朝门口跑出去。 一想到长馨公主也怀了他的孩子,思绪像潮水般涌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决堤,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和酸楚,此刻,她发觉她开始很在乎姬夑的一举一动,开始对他对孩子都会患得患失! “子鄂……你停下!”看着情绪失常的木槿发疯似的奔跑,姬夑追在她身后不停地喊道。 她脚下没有穿鞋怎么可以乱跑? 万一伤到了脚怎么办? 而且,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剧烈运动,可现在她却跑的这么急,要是摔倒了如何是好? 望着那抹在瘦小的身影,姬夑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阵不安。 只是,不管他怎么喊,木槿只想躲开他! 她趁姬夑不注意时,木槿悄悄躲在了花丛里,不让任何人找到她。 此时,天空一片阴沉,即将要下暴雨,姬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追赶木槿的步子越发的焦急。 御医嘱咐过不能让怀有身孕的她触碰到冷水,如果子鄂淋到了雨,她身体那么弱,要是再病倒可能会导致流产! 想到可能会威胁道他的孩儿,姬夑心里更加心急如焚,朝木槿消失的方向挨个寻找木槿。 躲在花丛里的木槿看着姬夑走远,才从花丛里出来。 她朝另一个陌生的方向离开,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看到任何人,特别是姬夑。 漫无目的地游荡,越走越远离皇宫,不知不觉木槿走到了皇宫后山的迷雾林。 那迷雾林是一片阴森的森林,只要是走进去的人,几乎都不可能活着出来,传言死在里面的人白骨可以堆成一座小山那么高,而且,里面豺狼、虎豹、蛇窝、好多凶猛吃人的动物数不胜数,格外恐怖吓人…… 此时转眼又将要下暴雨,大风卷起地面厚厚的枯叶四处飞扬,木槿冻得瑟瑟发抖,环抱着自己稀里糊涂走进了里面,还在里头迷了路。 此时,乌云密布的天空,雷声轰隆轰隆而过,木槿吓的紧捂住耳朵,害怕大叫。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她走了一圈也没有也找到出口,一个人转来转去,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原地一般,四周的大灌木,草丛全是和她当初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木槿怀抱着自己冻得直打哆嗦,依然还在寻找出口,此时,两头正赶着回窝的野狼发现了迷路的木槿,野狼雪亮的眸子望着她盈盈发着绿光,因找到了可以进食的猎物而自喜! 那两匹野狼分头悄悄靠近木槿,决定前后围攻她! 某处,当木槿发现前面有一头野狼堵住她的去路时,木槿害怕的直往后退。 木槿跑的过急,地上的树枝划破了她的脚心,流不出不少的鲜血,痛达四肢百骸,只是,她刚往回跑一小段距离,后面却还有着另一匹野狼等着她! 看着前后夹击她的野狼,木槿浑身颤抖不知道该往那儿躲?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两只狼靠近她。 然木槿越是害怕,那两只野狼仿佛越兴奋,步步逼近木槿,待某个时机将眼前的猎物撕咬下腹。 “别过来!”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狼,木槿挥着手害怕大喊。 只是,不管木槿怎么叫喊,那两只狼并不畏惧,露出雪白的尖牙对着木槿。 “别过来,不要伤害我,更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眼泪都给逼出来,木槿一只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腹部,害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到伤害。 “不要靠近我……不要……” 退到无处可退的地步,木槿瘫倒在地面,脚心还在流血,而野狼闻到血腥味更加兴奋,某个瞬间,两只野狼同时朝木槿扑过来,就在木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刻,突然有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环住,耳边还听到狼嗷嗷叫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 木槿心慌地睁开了眼眸,被眼前的场面给吓到了! 姬夑一手护着她,一边赤手空拳与两只凶猛的野狼做搏斗! 她还看到姬夑抱着她的胳膊,鲜血淋漓,衣裳残破露出的肌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道长长的抓痕,大概是被野狼的爪子而抓伤。 望着姬夑手臂上一道道猩红的血肉,木槿心痛地捂着唇,愣愣望着姬夑还在滴血的胳膊,唇瓣不断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他胳膊上的伤,是刚刚为了救她,被野狼抓的吗? 木槿还在发愣,姬夑掏出腰间私藏的软剑,一剑将两头狼封侯毙命! 看着地上已断气的两只狼,姬夑终于大松了口气,幸好他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他真不敢想象猜测! 姬夑扔掉还在滴血的软剑,回头望向自己怀里的女人,拍了拍她的后背,反而安慰木槿道:“没事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跟我们的孩子受到半点伤害。” 木槿没有说话,眼睛依然望着姬夑受伤的手臂,眼泪不停的在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顺着木槿的目光望去,姬夑才发现木槿一直盯着他被抓伤的胳膊,怕木槿担心,姬夑慌忙转过胳膊遮掩住伤口,淡然道:“那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 姬夑说着,伸手噌了噌木槿快哭的脸,安慰道。 “你又骗我,都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只是一点小伤?”姬夑越是对她包容和忍让,木槿便越是心酸和自责。 她突然抓住姬夑想掩盖伤势的手臂,眼泪再次绝了堤。 【176】为他包扎伤口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突然抓住姬夑想掩盖伤势的手臂,眼泪再次绝了堤。 伤心、难过、自责,震撼、情绪一片复杂和烦乱………… 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不爱她,为什么却要对她做出那么多让她感动和愧疚的事? 让她一步步越发对他沉沦? 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傻瓜,这么一点点伤根本不碍事……”看着木槿脸上流不完的泪珠,姬夑忍不住伸手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情绪即开心又难过。 开心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因他而哭的这么伤心,难过是因为看到她哭,他跟着她伤心难过。 “别动,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吸了吸鼻涕,木槿伸手想为姬夑包扎。 只是,她伸出去的柔荑却被姬夑紧紧握在掌心。 姬夑看了一眼乌云成片的上空,阻止道:“就快要下暴雨了,我们先到那边的山洞避避雨,再包扎。” 漆黑的天色,已有细小的雨滴打在她的脸上,可姬夑被野狼抓伤的胳膊还在不断流血,看着姬夑额头成粒的汗珠,木槿亦是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先为你包扎,我们再去避雨。” 说着,木槿便伸手去撕自己的里衣,挑选更为柔软的布料为姬夑绑住流血的伤口,只是,她的手刚触到自己的衣裳,姬夑已拉着她往不远处的山洞走去。 御医特地嘱咐过,子鄂怀有身孕不能淋冷水,眼前就要下暴雨,他怎么可以让她淋到雨? “姬夑…………你别太用力,小心你胳膊上的伤。”姬夑紧紧抓着她的手,因为太过用力,他胳膊上的伤一下鲜血急流,一路滴答滴答留个不停,触目惊心。 一路,木槿不敢有半点挣扎,深怕自己一动,便会使姬夑伤口大出血,直到进了山洞,姬夑才松开木槿。 “让我看看你的伤?”一得到自由,木槿便焦急的询问姬夑的伤势。 看到姬夑脸色煞白,木槿慌忙扶着他坐在小石凳上。 “先忍一忍,包扎可能会有点痛。”姬夑失血过多,有些体力不支,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朝木槿点点头,静静地看着她。 鲜红的血一直顺着姬夑整条胳膊流淌下来,木槿心揪成了一团,眼眶通红通红,看着姬夑的伤口,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因为留的血实在是太多,她没办法下手,而且也不知道姬夑身上还有没有其它的伤? 只好褪去姬夑上身的全部衣裳,检查伤势。 伸手褪去姬夑华服上的一粒粒扣子,姬夑俯身看着近在眼前为他脱衣裳的女人,俊颜不知不觉划开温和的笑面,看着木槿哭的通红的双颊,忍不住伸手敛去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和,本是不想惊到眼前的女人,只是有些体力不支,手微微有些颤抖而触碰到了木槿的面颊。 姬夑的手有些冰凉,触到木槿滚烫的脸颊一瞬,木槿感到有些不舒服。 她微惊仰头,却对上姬夑深邃的眸子,很温柔很和蔼地望着她…… 仅是那么一瞬与他深如大海般的眼眸相撞,木槿的心猛地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狂跳,木槿慌慌乱乱地又垂下头不敢再看姬夑一眼,紧张地继续为姬夑脱衣裳。 “撕…………”过于慌乱,木槿没有把握好力度,为姬夑褪去手臂上的衣袖时,因风干了的血与姬夑的里衣黏在了一块,牵扯到了姬夑的伤口,姬夑忍不住小喊了声。 听到忍痛小声的呻吟,木槿即刻停下了手,一阵手无足措:“对不起,是不是扯到你的伤口了?” “没有。”姬夑含笑摇摇头,一霎抚平紧皱的眉。 看着姬夑强装出来的笑颜,木槿一阵不好受,她明明是触到他伤口了,他为什么还要强忍着? 脱下姬夑的衣裳,木槿没有再说话,有些难受背过身对向他,伸手撕下一大块自己的里衣为姬夑包扎。 姬夑幸好他只是手臂被抓伤,**的上半身,并没有其它地方受伤,木槿微宽心。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木槿敛眉,拿着手里的白布提醒了句。 姬夑微点头,没有说什么。 木槿俯身,绕着姬夑被抓伤的伤口绑了几圈,暂时止住了急流不断的伤口。 “你先躺一躺,我去捡些柴火生火取暖。”外面倾盆大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山洞里又冷又潮湿,姬夑受伤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气候,她们必须找些东西来取暖。 木槿说着,捡起地上刚刚为姬夑脱下的华服披在他身上,便想转身去拾柴火。 “我去,你待在这别动。”木槿还没转身,姬夑已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石凳上。 语气像是命令,格外霸道。 “不行,你胳膊…………” “坐好别动。”姬夑拿起自己身上的华服盖在木槿身上,还蹲下身,脱下了自己的长靴,打算给木槿穿。 姬夑俯身紧握着木槿细致的双足,大手触到木槿双脚的一刹,发现木槿的双脚特别的冰凉,姬夑眉头皱了皱,擦去木槿脚底的泥土,突然紧抱进自己的怀里为她取暖。 “姬夑………你这是做什么?”双脚抵着他滚烫的腹部,木槿一阵慌乱,脸红到了耳根上。 木槿挣扎,姬夑立即紧紧抓着她的腿,并不解释是在为她取暖,只是冷冷地吐道;“别乱动。” “姬夑你先放开…”看着姬夑怪异的举止,木槿有些忐忑,仍然不断反抗挣扎。 【177】她想歪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你先放开…”看着姬夑怪异的举止,木槿有些忐忑,仍然不断反抗挣扎。 她的脚被他夹的有些痛,而且被他这样一个大男人抱着,她的心狂跳。 木槿的警惕,姬夑一并看在眼里,心微微有些刺痛。 他从怀里抱出木槿的双足,感觉到她的脚渐渐暖和,这才拿起旁边他的长靴为木槿穿上,只是,姬夑刚拿起木槿的右脚,发现她的脚底有些血渍! 姬夑细看,这才发现木槿的右脚受了伤,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 “脚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朕?”姬夑心疼的蹙眉,捡起刚刚木槿剩下的白布又细心地为木槿缠住右脚的伤口,细心包扎好伤口后,才为她穿上他的长靴。 金黄色的金丝长靴里还残留姬夑的温度,冰冷的双脚穿上长靴的一霎,渐渐暖和了很多。 木槿脸涨的通红,刚刚姬夑抱她脚时,她还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原来,是她误会他了! 看着打着赤脚的姬夑,木槿更加觉得内疚,咬着下嘴唇道:“一时忘了。” 其实,她脚上的伤只是一点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而且,她的事她也不喜欢跟姬夑说。 “脚受了伤,别乱跑,乖乖坐在这里,我去拾些干柴回来给你取暖。”对于木槿的敷衍,姬夑无奈深吸了口气,他知道眼前的女人还在为长馨公主怀孕的事生气。 不过,这一切都不能怪她,要怪只怪他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姬夑起身,环视了一眼这个山洞,在一旁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堆干树枝,姬夑把树枝放在离木槿不远的地方,而后拿出怀里的火折子点着了火。 簇簇火焰燃起,整个漆黑的山洞一霎明亮,四周一片通明,气温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姬夑走到木槿身旁坐下,噌了噌木槿的脸,问道:“还冷不冷?” 姬夑说着,还伸手为木槿拉拢披在她匈前的华服。 木槿摇头,看着**着上身的姬夑,有些不自在。 他把自己的衣裳都给了她御寒,还担心她冷不冷,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可是长馨公主也怀了他的孩子啊?! 他为什么还是对她这么好? 有些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发现只要是有关姬夑的事,她的思绪会变的混乱,甚至胡思乱想,姬夑越是对她好,她便越依恋他………… “我不冷,一点都不冷。”拿起披在自己身上的华服,木槿递到姬夑手中,她不想再这样沦陷在他虚假的温柔里,他可以让长馨公主怀上他的孩子,下一次,他可以让第三个女人,第四个女人怀他孩子! 她不要这样的丈夫,不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的是一生一世彼此的唯一。 对于他的爱,她要不起,同样,她要的爱,他也给不了! 如此矛盾的两个人,何必再纠缠不清? 长痛不如短痛! “穿上,不冷也可以御寒。”姬夑皱眉接过自己的华服,又重新为木槿披上,木槿想再扯下来,却被姬夑一下按住了手腕,整张脸拉的又黑又长,“再敢乱动,可别怪我不客气。” 姬夑钳住木槿的下颚,目光在她水润的唇上流连,威胁的意味十足。 感觉到姬夑在打她主意,木槿心慌地直往后缩脑袋,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害怕姬夑真会吻她。 “我这就披好。”木槿抿唇又气又恼,知道他就爱威胁人! “那你可以穿上里衣吗?”他整个人光裸着上身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害的她眼睛都不敢乱瞄,脸一直发烫。 如果他再吻她的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还不**? 看着木槿目光怯怯地在他身上打转,姬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原来,眼前的女人比他想的还深远! 猛然地,姬夑俯身倾向木槿,有力的双臂将木槿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姬夑勾唇魅惑笑道:“你的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 彼此脸贴着脸,姬夑吐气的余温全洒在木槿的耳畔,惹得木槿浑身一颤,想躲开姬夑却被眼前的男人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 “我…没…想什么。”木槿一阵慌乱,说话都变的结结巴巴。 然,她越是慌乱,越是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子鄂……”看着木槿娇羞慌乱的样子,本无一点意思的姬夑,突然被她挑起一身的欲~火,他轻喃着木槿的名字,喉结干渴地滑动了几下,越发想扑倒眼前的女人。 “姬夑别这样,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双手搁在姬夑想吻她l脸的唇上,木槿目光落在自己的腹部,以此由逃避眼前的男人。 一想到长馨公主也怀了他的孩子,她的心变揪的难受。 姬夑怎么可以搂着一个女人,转眼又可以搂着另一个女人缠绵? 想着便让她心寒,一脸的冷漠对着姬夑。 “相信我,我会很小心,不会让你跟孩子受到伤害。”紧紧抓着木槿的手,姬夑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像是有力的承诺。 只是,他的唇刚落下,木槿厌恶的从他手心抽离,认真道:“如果想再看到我跟你的孩子,就别逼我,不然,我会带着你的孩子永远消失。” 木槿脸上一片冷寂,目光绝然而清冷。 她厌倦了这样的日子,厌倦了被他像木偶一样的摆布,如果,她能躲过这次蛊毒毒发,她一定带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逃离皇宫,逃离关于他的一切! 【178】比想象中更爱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在恨我?在埋怨我让长馨公主怀孕了对不对?”木槿愤恨的表情刺伤到姬夑,眼眸的情~欲在那一瞬消失不见,害怕木槿当真会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没有!”对上姬夑深陷的眼眸,木槿痛苦的朝他大喊。 过于激动的情绪,让木槿自己都为之一怔,觉察到自己的反常。 “还说没有?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要躲开我,在我受伤的时候又伤心流泪?”姬夑深不见底的眼眸紧紧锁住木槿不让她逃避,一再逼问木槿,想要亲口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眼前这个女人的举止,很容易让他产生错觉,误以为她在意他,一直在吃长馨公主的无名醋! “你别逼我……”姬夑的话在木槿耳边盘旋,扰的她心思更乱,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自从她怀了姬夑的骨肉之后,人便开始变的恍惚,脑海中常常出现姬夑凛冽的身影,甚至晚上没有他在身边陪伴,她会睡不着。 想到这些,木槿有些痛苦,双手捂着脑袋不断拍打自己,想把姬夑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只是不管她怎么拍打,都无法将姬夑从她脑中驱赶离去。 好像,自从怀有身孕后,她一再特别的依恋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她的理智却一再告诉她,眼前的男人她要不起,更爱不起! “子鄂别这样折磨自己,我不逼你。”看着木槿痛苦的自残,姬夑急忙抓住木槿的双手,紧紧揉进了怀里。 只是,在他怀里,木槿却更是抗拒,不断推搡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放开我!”她越是挣扎,姬夑抱的越紧,某个瞬间,木槿使足了力气推开姬夑,只是,推开的一霎,却听到姬夑痛苦的大喊了声。 木槿仰头望去,只见刚刚为姬夑包扎好的手臂,鲜血染红了白布,再次急流不断! “姬夑!”看着姬夑脸色一阵煞白捂着自己的手臂倒在地上,木槿急忙扶住他。 姬夑胳膊上的伤是因为救她而被野狼抓伤,她多少要有些内疚。 “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帮你再包扎一下。”木槿说着伸手去解开缠在姬夑胳膊上的布条,只是,她的手却被姬夑紧紧握在了手心。 姬夑眉头紧蹙,脸色一片凝重,“流点血还不至于要我的命,如果你跟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我会永远不会宽恕自己。” 他炯然的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眼神那么复杂而让人捉摸不透,木槿愣愣地望着姬夑竟一时忘了挣扎。 姬夑这是在暗示她什么? 看着姬夑格外认真的神色,木槿又开始胡思乱想。 猜想他向她表明心迹的种种可能。 只是顷刻,她又猛地把自己的思绪甩开! 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掉入姬夑的温柔陷阱里,她不会再受他蛊惑! 他只是想要她肚子里的龙种,根本不是担心她! “我有些累,想睡了。”甩开姬夑的手,木槿不着痕迹躲开姬夑,靠在了石壁上浅眠。 姬夑威胁她保全孩子的话,她听的太多,每听一次她便心寒一分,如果,还要继续,她宁愿逃避。 “好。”看着木槿闭眼睛,姬夑也无奈,只是应了个好便结束了她们无意义的争论。 他想跟眼前的女人解释,长馨公主怀孕的事,他还想让她明白,他有多在乎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谈话总是说到一半,总是争论不休,或是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一再让眼前的女人误解,导致误会越来越深。 看着木槿满是愁绪的脸,又看到她的脑袋挨着冰冷的石壁,姬夑伸手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肩膀而眠,还为她拉紧盖在身上的华服,让她睡的暖和一些。 姬夑坐在火堆旁,不断往里面添干柴,心事重重,怎都不想睡。 另一端,已是夜深人静的黑夜,皇宫上下的人几乎已入睡,只留下一些守夜的侍卫。 关押长馨公主的天牢,只见一人影如鬼魅一般潜入到地牢,他一掌劈向一名侍卫的后脑勺,击昏了他。 西戎国皇子冽风快速脱下那名侍卫的牢服,与他对换了衣裳。 他穿着侍卫的牢服,假装进地牢巡视,偷偷潜了进去,寻找长馨公主。 地牢的某处,西戎国皇子冽风终于找到关押长馨公主的牢室,看着昔日风光无限的公主被人戴上沉重的脚链手链困在又脏又臭的地牢里,西戎国皇子冽风格外吃惊。 看来,姬夑那狗皇帝比想象中更爱子鄂! 为了救子鄂母女,他是什么招数都用上,逼那蛮横的公主交出解药! 而一向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长馨公主还能硬撑到现在,可想而知,她有多痛恨子鄂,仿佛,就算要下地狱她也要拉着她恨的人一起下。 不过这样正好,对他最有利…… 西戎国皇子冽风立在地牢外,敲了敲牢门,目光炯然地望着地牢里狼狈不堪的长馨公主,想引起她的注意。 敲门声响起,一直闭着眼眸打盹的长馨公主缓缓睁开了眼眸,只是看到眼前是一张陌生的侍卫面孔,长馨公主以为是来折磨她的侍卫,亦是不屑的冷笑了声,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西戎国皇子冽风。 长馨公主懒懒地再次闭上了眼眸,不反抗也不说话。 如果,他们还想要对她用刑的话,只要姬夑一天没有得到蛊毒的解药,他们便不敢对她用重型,更不敢置她于死地! 只是,可怜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被人强行灌药,杀死了肚子里她还未成形的皇儿! 【179】密谋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只是,可怜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被人强行灌药,杀死了肚子里她还未成形的皇儿! 好狠心的姬夑,连自己亲身骨肉他都下的了手? 而对子鄂那贱婢肚子里的孩子却宛若珍宝一般护着,如果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去给她摘! 他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对她? 为什么? 呵呵呵,姬夑越是对她狠心,她便越不会给子鄂活命的机会! 就算要死,她也要拉子鄂做她的垫背! 叩叩叩……叩叩叩…… 牢房的门再次被人敲了敲,西戎国皇子冽风微挑眉,主动说话道:“公主,你可以放心,冽风并不是姬夑那狗皇帝派来的人。” 听西戎国皇子冽风这般说道,长馨公主缓缓睁开了眼眸,倚在警惕的打量西戎国皇子冽风。 他确实不太像是姬夑派来的人。 “那你是什么人?”长馨公主怀疑地问道,心里有些疑惑。 她在周朝并没有什么朋友,眼前风姿英俊的男人她更不认得。 “至于我,和你皇弟长闵一样是周朝的人质皇子。”西戎国皇子冽风浅笑,不冷不热回答道长馨公主。 长馨公主一听到是有关她长闵皇弟的消息,情绪一下变的激动,焦急问道:“你见过我皇弟长闵?你知道他被囚禁在那?” 西戎国皇子冽风点头,叹了口气答道:“这些年他一直在后山做苦力。” “什么?!”做苦力? 荆楚国的皇子被人当奴隶一般使唤做苦力? 姬夑你好狠! “这些年长闵和一些其他小国的皇子一样,什么苦力都做过,搬运石头、堆砌城墙,盖亭阁大楼,被人呼来唤去,稍微做的不好或是手脚不利索,便招来一顿毒打或是被挨饿。”西戎国皇子冽风继续刺激着长馨公主,让她更恨姬夑。 “我皇弟长闵他人现在在那?”心里的仇恨一瞬被激起,长馨公主愤怒地不断挣扎,她手上脚上的铁链被拽的噼里啪啦作响。 “他人就在关押人质皇子的后山。”西戎国皇子冽风脸色微沉,仿佛在为长闵的不幸表示怜悯。 “皇弟…”长馨公主痛哭出声,心疼她的弟弟长闵这些年在周朝所受的苦难。 长馨公主痛哭了会,脸上满是仇恨,本是一张好看的脸却扭曲不成样,又问道西戎国皇子冽风,“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的目的何在?” 眼前男人的气质不似平常人,他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闯地牢仅仅只是告诉她她皇弟的下落! 他告诉她这些,无非还有其它的目的。 “本皇子想和你合作,一起对付姬夑!”想到十年生涯的囚禁,西戎国皇子冽风便满腔仇恨,恨不得把这十年来所受的欺凌一并加注在姬夑身上! 让他也尝尝,这十年来,他所受到的痛苦。 “你想怎样合作?”眼前的男人也是隐忍着满腔的仇恨,和她倒是不谋而合。 只是长馨公主猜不透,已没有任何价值的她,还能给西戎国皇子冽风带来怎样的好处。 “很简单,现在姬夑迷恋上了子鄂娘娘,公主只要拿子鄂娘娘蛊毒的解药和姬夑交换几样东西。”西戎国皇子冽风剑眉一挑,俊脸上有着几许薄冽的笑意,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你想要我跟姬夑换什么东西?”长馨公主脸上也划过一抹算计,耐着性子问道。 “换你们荆楚国失去的城池,还有……我西戎国失去的几座城池。”西戎国皇子冽风凤眸一眯,灼灼地望着长馨公主。 “换城池?”长馨公主咬着唇深思了片刻,接着又道:“换城池好像对我们复仇并有什么很大帮助。” 她要的是子鄂那贱婢失去所有,让姬夑忏悔! 换几座城池,并不能泄她心头之恨。 “怎么会没有帮助?周朝一时间失去好几座城池,势力一下被削弱,我们便可以趁机联合其它边境小国一同攻打周朝,本皇子就不信,其它小国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领土被侵犯,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一同和我们肩并肩作战对付姬夑!到时候周朝灭亡,我们的大仇不就都报了吗?”西戎国皇子冽风把心里的计划一一告诉了长馨公主,期待着她点头与他合谋。 她们都痛恨姬夑,因为恨,她们更应该相互扶持。 况且,现在的她想活命的话,也只能选择和他合作,不然就等着在地牢垂死挣扎。 “你就这么有信心可以让周朝国破家亡?”听完西戎国皇子冽风的计划,长馨公主眼眸微亮,想想眼前西戎国皇子的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要能给姬夑教训,她什么都愿意去尝试。 “没有万全的准备,本皇子是绝对不会冒这个风险。”西戎国皇子冽风敛眉,一脸严肃。 被软禁在这座皇宫十年,这十年的时间,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被人凌辱的时候,他便发誓,总有一天会,他要姬夑那狗皇帝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一直在找姬夑的软肋,现在老天终于给了他一个大好的机遇!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我会全力配合你。”西戎国皇子冽风信心十足,长馨公主亦是一霎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等你好消息。”协议达成,西戎国皇子冽风微微一笑,继而转身朝地牢门口走去,走到门槛前,他好似又想起了什么事,突然又回身对长馨公主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肚子里流掉的孩子根本不是姬夑的孩子,公主无须伤心难过。” 【180】你……偷吻我!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西戎国皇子冽风说完头也不回,一脸冷笑朝地牢外走去。 他的身后,长馨公主如当头一棒,呆愣了好办会,才疯了般似的朝西戎国皇子冽风大喊道:“你跟我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姬夑的?” “想知道这件事,你该去问姬夑。”西戎国皇子冽风一脸算计,语毕,人已消失在地牢内,独留长馨公主一人在拼命的挣扎想知道,西戎国皇子冽风话里的秘密。 长馨公主不停拉扯禁锢她的手链脚链,此刻,恨不得立刻逃出天牢,向西戎国皇子冽风问个明白。 她肚子里怀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姬夑的?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又能是谁的? 不管怎样她都不肯信,她宁愿信是西戎国皇子冽风在挑拨离间! 可转念一想,长馨公主回想起自己被灌堕胎药的情景,那时,姬夑立在一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再怎么说她怀的也是他的骨肉,他就没有一丝的不忍心? 姬夑这般绝情,除非……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真不是他的骨血。 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然而,现在西戎国皇子冽风又十分肯定的跟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姬夑的! 这个秘密宛若晴天霹雳,让长馨公主内心更加的害怕和仇恨。 姬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骗她,利用她? 她好恨!好恨好恨他! 她一定要向他问个明白! …… 迷雾林。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骄阳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碧绿的林间,反射出阵阵耀眼的光芒。 远处巍峨的群山,仿佛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山洞内一男一女相拥而眠,俊朗无锡的男人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眉目紧蹙,脸上还有些疲倦,仿佛昨晚睡的一点也不安稳。 束束刺眼的光线顺着洞口照耀进来,木槿伸手挡在自己额上,挡住一些散落在她脸上的光芒,被这般强烈的光线刺醒。 木槿轻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皮的一霎,却看见一张颠倒众生还是放大的脸近在她的眼前。 姬夑脸孔俊美无锡,这么近的距离看,仍找不到一丝瑕疵,完美到让她身为女人都有些嫉妒。 “真好看。”看着姬夑的睡颜,木槿忍不住发出感叹。 好像她还不是第一次这么感叹过姬夑长的像妖孽般好看。 木槿仅仅只是低喃了句,姬夑即刻警惕睁开了眼眸,吓的木槿又闭上了眼眸装睡,深怕被姬夑当场抓到她在偷看他!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依然还在,姬夑瞥了一眼木槿,却看到她的眼睫毛不断在扇动,好看极了,像蝴蝶的翅膀。 原来,怀里的女人早就醒了,一直故意在装睡? 难道是因为昨天吵架的事,到现在她还没有气消,所以,故意装睡逃避自己? 好吧,怀里的可以装睡,他有他的办法能让她立刻醒过来! 姬夑突然俯身,在木槿诱人的唇上重重落下一吻。 下一刻,怀里的女人即刻瞪大了眼眸,离开他怀里坐起身,羞愤地紧紧瞪着姬夑。 “你……偷吻我!”木槿双手不断擦唇,气恼朝姬夑翻白眼。 “你还不是一样,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看我睡觉?”姬夑无辜的眨眨眼睛,仿佛被占便宜的人是他,而不是木槿。 “我……哪有?”都被他看到了? 木槿大囧,脸颊一霎涨的通红,有些不敢看姬夑。 原来,她偷窥的事他知道了,那她说他好看,他一定也是知道了! “没有,那你脸红什么?”姬夑突然倾身凑近木槿,锐利的双眸直盯着木槿满是红绯的双颊。 姬夑突然靠近,木槿更是慌乱,急推开姬夑,不想让他看到她发窘的摸样。 只是,她这么一推,却不小心触到姬夑胳膊上的伤口,痛的姬夑直皱眉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看到姬夑神色痛苦,木槿一下又紧张,幸好的是他的伤口没有再流血。 “死不承认自己脸红,该罚。”看着木槿为他担忧,姬夑内心有些小小的雀跃,他钳住木槿的下颚,趁木槿担心他的时候,惩罚似的在木槿唇上又落下一吻。 当木槿反应过来时,唇已被姬夑的唇覆盖住,而且他的舌还在她的唇瓣流连了一圈! 可恶的姬夑! 木槿紧紧抿着自己的唇,又羞又恼。 看着木槿可爱的摸样,姬夑一边发笑,一边拾起地上的华服想穿上。 只是,华服披在他的后背,因胳膊受伤,穿起衣裳来很不方便,他硬是转动受伤的胳膊,便惹来一阵疼痛,甚至白布带上还渗出一丝血迹,感觉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好大一到口子。 胳膊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姬夑紧紧蹙眉,额头已凝聚满了豆粒般的汗珠。 可是不穿上衣裳不行,他还要走出山洞寻找出去的路,不然,她们只能在这里等死。 姬夑还在转动胳膊穿衣,突然,他受伤的手臂被人紧抓住,披在他肩上的衣袖也被人拿起,穿过他的肩膀穿好了。 看着姬夑胳膊上触目惊心的血,木槿一阵不好受,还有些不忍,都是因为她姬夑才会受伤的。 木槿妥协地拿起姬夑的衣裳为他穿上。 【181】温情一刻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妥协地拿起姬夑的衣裳为他穿上。 纤细的柔荑有一下没一下划过姬夑**的肌肤为他整理好衣裳,姬夑皱眉紧皱,她的手触到他身体的一霎,他整个凛冽的身躯像触着了闪电一般,浑身酥麻燥热。 木槿瞥了一眼姬夑,想来他的手臂连扣扣子也扣不了,无奈,木槿只好细心地为姬夑扣上一粒粒扣子,她的手轻划过他的胸膛,姬夑紧绷着凛冽的身躯,喉结不断滑动,他快要被眼前的这个女人逼疯了。 她总是有这个本事,无端在他身上点燃火苗,而每次,她也有本事让他放过她! 该死的女人,前世他一定欠她了什么,这一世,她才这般折磨他。 “胳膊抬那么高不累么?”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怎么了,一直僵直着身体,受伤的胳膊也一直抬在半空中,不敢乱动一下。 看他的胳膊抬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放下来,而他受伤的胳膊又渗出不少的血迹,看的木槿一阵揪心,她这个旁人也忍不住唠叨了句,猜不透眼前的男人因什么晃神晃的这般厉害。 对上木槿清澈如泉的眼眸,姬夑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吐出两个字:“不累。” 额?不累? 木槿蹙眉,白了姬夑一眼。 真的假的不累? 木槿颦眉,管他累不累,先把他胳膊放下来再说,她可不想他的手臂因她而残废。 姬夑的胳膊被木槿轻放回腰侧,木槿的动作很轻,脸上写满了担忧,放下姬夑的胳膊后,木槿又继续为姬夑扣扣子。 她的这些小举动,一丝不漏落入姬夑的眼中,看着为他忙碌的木槿,姬夑唇角微扬,心情突然大好,幽深的眼眸紧盯着眼前还在为他扣扣子的木槿,问道:“你在担心我?” “我是内疚,可不是担心!”木槿仰头又瞪了姬夑一眼,而后继续埋头扣扣子。 “可是你那样对我,很容易让我产生误会。”突然,姬夑紧紧环住木槿的腰身,精壮的身躯直倾向木槿。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木槿慌了神,娇小的身躯直往后仰,而姬夑却是步步紧逼……… “姬夑你的胳膊还在流血,先放开我。”双手搁在彼此的匈前,木槿使劲推搡着不断压向他的胸膛,她就不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一只胳膊受了伤,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紧勒她的后腰? “那点伤一点都不碍事,子鄂……”挨着木槿的侧脸耳鬓厮磨,姬夑已有些意乱情迷,不断轻喃木槿的名字。 姬夑的嗓音极有磁性,低沉而沙哑,蛊惑着她薄弱的一颗心房。 “姬夑别这样。”推搡着姬夑,可他的吻却充满了魔力一般,姬夑吻过的肌肤,惹得她一阵浑身一颤,身体不受控制的渐渐像棉花一样柔软。 “别拒绝我,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只是你更需要时间来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她的反应,足以证明她并不厌恶他,相反,她还有一丝的渴望,只是彼此的误会太深,她才一再逃避自己的感情。 “不……不……不是这样的…………” “子鄂别逃避,承认自己的内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木槿越是不敢面对自己,姬夑吻的越发动情。 他要证明给她看,她并不排斥他! “嗯……”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沿着她细致的颈脖一路向下细吻,这般温柔的吻,木槿忍不住呻吟,双手情不自禁主动紧搂住姬夑的颈脖。 然木槿这无心紧搂姬夑的举动,姬夑却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体内**更加躁动。 “子鄂……”他唤她,挑开木槿的外衣,一路向下吻去…… 在身上男人的攻占下,木槿眼眸开始迷离,身体热的格外难受,仿佛找不到舒畅的出口。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身体异常的敏感,经不起姬夑几下的挑逗,木槿渐渐便开始迎合着在她身上点燃火苗的男人。 轻岔开木槿的双腿,已隐忍很久的**想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 只是姬夑的目光,落在木槿微隆起的腹部的一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子鄂现在怀有身孕,他不想让她过于劳累,又或者不想让她担心肚子里的宝宝会受到伤害。 他俯身,温柔敛去她腮前的青丝拨至脑后,担忧的问道:“你可以吗?” 如果姬夑不问,木槿亦是没有察觉自己早已意乱情迷,然姬夑的询问在她耳边想起的一霎,她的脸颊红的滴血似的,紧紧咬着唇,不知道该看那里才好。 木槿环抱着匈,撇开脑袋,亦是轻轻点了点头。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点头,木槿脑袋还是一片混沌! 看着眼前傻气的可爱的女人,姬夑情绪高涨,在她耳畔低语道:“我会很小心,绝不会伤害到我们的孩子。” 他说道,尽量避开木槿的肚子,没入她的体内。 然一碰到身下的那个女人,姬夑的理智却被敛去大半,不停在她身体里奔驰,时而温柔时而狂野…… “姬夑你慢点,小心我们的孩子。”木槿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姬夑,姬夑才节制。 ………………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彼此都累的精疲力尽,姬夑才放开木槿,细心地拭去她额头的汗水,让她躺在离篝火比较近的地方休息。 刚刚一定累坏了她,而且,从昨晚开始便一直没有吃什么东西,她肚子大概也饿了吧。 想到这,姬夑轻轻拿起一旁的华服穿上,打算出去找点吃的。 待会木槿醒来便不会肚子饿,也不会饿到她们的孩子。 【182】为了她,不惜一切代价交换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醒来的时候,姬夑已出去给她找吃的。 盖在她身上的衣裳,还残留着姬夑身上独特的味道,甚至还有他的体温。 想到刚才与他缠绵不休的画面,木槿脸不禁又红了一圈。 她拿起一旁自己的衣裳,微动了动身子想穿衣起来梳洗,却感觉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麻,想来,也是刚刚与姬夑做那事过于激烈所导致。 想着,木槿不仅颦眉,把脑后细长的青丝全拨到匈前,静静地穿衣。 现在雨已经停了,等姬夑回来,她们必须要离开这座荒林,山里猛兽多,她们待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安全,而且姬夑还受了伤,必须赶紧回宫报平安,不然项沐龙、小邓子他们该多担忧啊。 想着,木槿更担心受伤的姬夑一个人跑出山洞,更担心他会在山里像昨天一样遇到野狼,或者是更凶猛的动物,害怕受伤的他应付不来。 木槿立在洞口不断地往外张望,期待姬夑平安回来。 直到洞口外耀眼的光辉打落在一人凛冽的身上,木槿眼眸一瞬划过丝丝惊喜,一眼便认出那人便是她一直担心的人。 “姬夑!”木槿欣喜的唤他,眼眸在姬夑全身上下巡视,直到确认他完好无损立在她面前,木槿才微放宽心。 “你是在担心我,是怕我被野狼叼去了么?”木槿细小的心思全落入姬夑的眼底,姬夑突然挨近她的耳畔,极暧昧地在她腮旁低语。 姬夑低沉的嗓音极其蛊惑,甚至,连他吐气的余温都洒在了她的侧脸上。 那一霎,木槿脑海猛地跳出刚才与姬夑缠绵的某个画面,唰……脸一霎又烧到耳根处。 两人挨的这么近,木槿慌忙往后退了几步,颔首道:“别闹了,收拾一下,我们赶紧回去才是。” 木槿说着,拿起一旁的树枝打算把火扑灭。 “想回去,那也得先填饱肚子不是?”姬夑抢过木槿手中的树枝扔到地上,递给她一个青皮野果子。 昨晚到现在她们一点东西都没吃,能不饿么? 而且眼前的女人还怀着孩子,都说孕妇容易饿,她应该早就饿了吧。 看了一眼姬夑手中的果子,木槿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摇头道:“我不饿。” 或许是心情烦闷,尽管是两餐未进食,可木槿却依然不觉得饿。 “怎么会不饿?”姬夑微愣,有些担心。 “恩,没有一点胃口吃东西。”木槿抿了抿唇,自从怀孕后,她便一直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 姬夑目光落在木槿没有血色的脸颊,又转向她微隆起的小腹上,劝道:“不饿也要吃点,没准我们的孩儿早饿了。” 姬夑关切说道,又将手里的果子递到木槿面前。 听姬夑这般说,木槿目光也落到自己的小腹上,感觉到一个新生命正在她肚子里寄存,她是多么的欣喜而又爱怜她,甚至,好想她快点降世。 “恩,那我吃点。”手轻伏在自己的小腹上,心坎一阵柔软。 或许,姬夑说的是对的,两餐没有吃东西,没准她肚子里的孩子早饿了! 为了孩子,不管怎样,她必须吃点东西。 想着,木槿伸手接过姬夑手里的青果子,便往嘴里送。 只是,青果子刚送到嘴边,木槿却又听到姬夑喊道,“等等,先别吃。” 片刻呆愣,她手里拿着的果子又被姬夑快速给抢回了去。 木槿一片不解地望向姬夑,弄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 颦眉望去,只见姬夑拿着果子在他华贵的衣裳上擦了几下,直到青果子被擦干净才递回给木槿。 “昨晚刚下过雨,果子上还沾着好些雨水,吃下去对你身体不好。”姬夑蹙眉,噌了噌木槿没有血色的脸,想到如此娇弱的她,是怎么一个人在长馨公主身边熬过来的? 单单只是蛊毒,便可让她痛苦甚至丧命,还有其它他所不知道的呢? 那段时日里,她一定受过荆楚王父女不少的折磨吧…… 想到这些,姬夑眼眸里一片怜惜和心疼。 “这个果子真好吃。”青果子酸酸甜甜的,别看它不成熟,却正合她胃口,“姬夑你不吃吗?” 身旁的姬夑定定地看着她吃,自个却不吃,木槿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便拿起个果子递给姬夑。 只是,她伸出去的手,却被姬夑猛地用力一拉,木槿整个人直往眼前男人的怀里扑进去。 “子鄂,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让你们母女平安无事。”姬夑的大手好似铜墙铁臂,紧紧将木槿揉进他的怀里。 手里还拿着青果子的木槿,俨然被姬夑抱的越发觉得呼吸稀薄,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怎么突然跟她讲这么奇怪的话? 姬夑这是怎么了? “姬夑,我跟孩子现在不都好好的吗?”伸手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可他却反而把她抱的更紧。 “姬夑……我快被你抱的窒息了。”木槿紧紧拧眉,在姬夑怀里不断的挣扎,想换取更多的空间,她可不想就这样溺死在他怀里,那可多冤啊。 感觉到怀里的木槿使劲在挣扎,姬夑亦是很不舍的松开木槿,深不见底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他下定决心,不管长馨公主跟他提任何条件,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换取解她身上蛊毒的解药。 “还饿不饿?再吃一个青果子,吃饱了我们这就回去。”揉了揉正对他不满的木槿的脑袋,姬夑又给她递了个青果子。 刚刚看她吃的那么津津有味,想来是很喜欢这种果子。 【183】你……当我是你的妻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递过去的青果子,木槿没有再伸手去接,而是摇头道:“早就吃饱了。” 姬夑一脸郁沉,情绪难以琢磨,神色还怪怪的,她那还有什么心情吃果子? “姬夑,你怎么了?”姬夑神色这般复杂,木槿怯怯地问道他。 “吃饱了,我们就回去。”姬夑捡起地上的树枝利索地将火堆扑灭,眉头却一直紧皱。 看不透眼前的男人,木槿亦是叹了口气,转身朝洞口一瘸一拐走去,只是,她刚走几步,姬夑凛冽的身影却一下挡住她的去路。 “上来,我背你。”姬夑目光落在她光裸受伤的脚上,半蹲下身,拧眉转头对她说道。 瞥了一眼姬夑血迹斑斑的胳膊,木槿亦是有些担忧,拒绝道:“我自己可以走。” 她脚底的伤只是皮外伤,根本不需要他背,她能靠自己走出去,况且,像他身份那么尊贵应该还没背过什么人吧? “女人,我叫你上来就上来,别磨蹭,不然就算到天黑,我们恐怕也出不了这座深林。”姬夑催促,一边担心木槿脚上的伤势,一边在想怎样才可以走出这座迷雾林。 一旁的木槿目光落在自己误事的脚上,又见姬夑一脸认真的神情,怕自己给他麻烦,亦是趴在了姬夑宽厚的背上,让他背她。 “搂紧我的脖子,遇到任何事记住都不要松手,知道吗?”走出山洞前,姬夑还不忘警告木槿抱紧他。 荒山里猛兽多,他亦是怕背上的女人远离他的视线,万一遇到比野狼更凶猛的动物,怕自己不能第一时间保护她。 “恩,我知道了。”姬夑脸色这般严肃,木槿亦是抿了抿唇,双手紧紧环住姬夑的颈脖。 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姬夑的后背很宽很厚实,木槿趴在上面感觉很踏实。 山林里的路很难走,姬夑背木槿绕了好几圈,依然没有找到出路。 姬夑背着木槿额头满是汗珠,许多荆棘划破他的华服,大腿上满是割伤,而背上的木槿却一点也没有伤到,被他护在背上安然无恙。 看着姬夑额头的汗珠,木槿忍不住挽起袖子擦了擦,心里除了酸酸的还有感动,山林里的路他背着她几乎都走过,在这样走下去,她怕受伤的姬夑会扛不住。 “姬夑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姬夑额头的汗水打湿她衣袖一大片衣裳,他背着她走了这么多的路,一定是很累了。 “别乱动,乖乖趴好。”木槿挣扎,姬夑停下脚步眉头皱的老紧。 放背上的女人下来,说不定又会受伤,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可是,你一直背着我这样走也不是什么办法。”瞥了一眼姬夑的胳膊和腿,发现他的伤势更加严重,血流的更多。 只要是他们走过的路,她就能看到姬夑留下的血迹。 木槿甚至在想,姬夑为了找出路,是不是故意让自己的胳膊和腿裂开口子,以自己的血做标记? 如果是那样,眼前的男人是在拿自己的一条命在开玩笑!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 “傻女人,我当人不会一直背着你毫无章法乱走,我是在找当初我们进来的那个位置,只要找到那个位置,我们就有救了。”姬夑苍白的脸微沉,幽深的眼眸看着最后一个方位,满是信心。 “那我们也可以休息一下,待会再找也行的。”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早有打算。 可是看着他流血不断的伤口,木槿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不行,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我答应过你不让你和肚子里孩子受苦,所以,我们必须早点出去。”背上的女人畏寒,肚子里还有孩子,在这个地方多待一会,她们便多受一会的罪,而且他也怕自己身上的血流尽了也没找到出口,那就糟了…… 他可以没关系,可是,背上的女人和他的孩子,他决不能让她们有事。 看着一脸坚持的姬夑,木槿鼻子更酸,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姬夑,其实你可以完全不用管我,可以自己离开的。” 如果没有她,依眼前这个男人的本事,他早就离开了吧,那需要受这些苦? “笨!你是我姬夑的妻子,我怎么可以把你跟孩子扔下?”木槿说的话,姬夑眉头紧蹙,阴沉的脸更加阴沉,明显对她的话有些不高兴。 妻子!? 听到姬夑口中‘妻子’两个字眼,木槿整颗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欣喜、激动、愣了半响。 “你……当我是你的妻子?”木槿有些不敢相信,结结巴巴问道。 姬夑深蹙着眉回头,严肃地点了点头,却没有搭话。 看着神色严肃的姬夑,木槿手不知不觉挽紧姬夑的胳膊,一股暖暖地情绪在她心里流淌而过。 眼前的男人真的把当他的妻子? 他不是为了孩子才这么跟她说这样的话? 如果,他真把她当他的妻子,那长馨公主呢? 她也怀了他的孩子,他又把她当什么? 木槿正沉思,却听见姬夑欣喜大喊道:“终于找到我们刚进来的那个位置了!” 姬夑兴奋说着,将木槿背到一颗大树底下,将她放下。 木槿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处与刚刚走过的各处几乎还是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时,姬夑已抱着一大堆还未干燥的树枝放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然后点燃了火堆。 顷刻,她的眼前青烟,袅袅徐徐朝高空生升起! 木槿仰头望着那些青烟,心想,姬夑这是在利用青烟向人求救吗? 【184】得救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皇宫内,寻找了姬夑与木槿一天一夜的项沐龙和小邓子,看到迷雾林方向的空中青烟升起,亦是召集了所有的侍卫朝迷雾林赶去。 不管迷雾林里的青烟是谁放出来的,只要有一线的线索,她们亦是不会放过一丝的希望。 “大家跟我来,手牵着手,拉成一字朝青烟飘出来的位置进去,途中谁要是敢松手,军法处置!”项沐龙让小邓子守住迷雾林的出口,自己带着好几队人马一个接一个手拉着进去。 他一直在前拍领队,开路、英勇而刚毅。 直到顺着青烟飘出来的位置找寻而去,项沐龙终于找到了姬夑与木槿! 她们正坐在火堆旁等着宫内的人解救她们。 看到姬夑与木槿的一瞬,项沐龙激动的朝她们奔过去。 “皇上,娘娘!”项沐龙抱拳一脸激动,跪在姬夑面前。 “朕,可把你等来了。”看到得力助手项沐龙,姬夑心中大石微放下,目光依然不离一旁的木槿。 “都是卑职失职,没有好好保护皇上和娘娘的安危。”皇宫每个角落他都找过,就是没想到皇上和娘娘会在迷雾林,如果不是看到空中的青烟,或许,到现在他还找不到皇上和娘娘。 “起来吧,这不能怪你。”姬夑伸手将项沐龙扶起,语气没有一丝的怪罪,“快领路,带朕和娘娘出去,让娘娘受了风寒可不好。” 姬夑说着,目光又落在木槿没有穿鞋的脚上,眉头蹙的很深。 眼前的女人,跑出来的时候,怎么连鞋子都不穿? “是,项沐龙这就领路。”没有保护好主人的安全,确实是他失职,可是皇上却没有一丝责备他的意思,项沐龙一阵感恩戴德,亦是转身在前面领路,前后有序的收队。 “女人,快点上来!”姬夑走到木槿身边停下,蹲下身又要背她。 她脚下没有穿鞋,而且脚底还受了伤,这一路还是由他来背最放心。 “还剩这么一点路,我自己可以走出去,你只需要给我一双鞋子就好。”木槿抿唇拒绝,说完,不顾姬夑警告的目光,亦是跟在项沐龙身后走了几步。 她又不是小孩子,只是脚底受了点伤,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 只是,木槿刚走几步,双脚却突然离地,被姬夑横空抱起。 “倔强的女人!”姬夑有些无奈,看着怀里的女人不由轻叹了口气。 怀里的女人倔强起来,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动她,对她只能用蛮力! “喂……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搂搂抱抱皇上就不怕说闲话吗?”古代人不是最注重名节什么之类的吗,那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竟然不顾众人的目光,还敢当众抱她? 木槿抿唇,有些懊恼。 她可不想成天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背来背去或是抱来抱去! “有人在看吗?”姬夑皱着眉停下步子,炯亮的目光冷冷扫过回头看向她们的侍卫。 仅是顷刻,收到姬夑目光警告的人群,吓的一霎转移了目光,眼睛全撇开望向自己脚下。 竟无一人再敢看她们两人斗嘴! 天啊,那些侍卫和项沐龙转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完全把她跟姬夑当空气…… 一旁的项沐龙故意咳嗽了声,亦是颔首,疾步离开,不妨碍皇上和木槿两人好好相处。 “你……”看着项沐龙离开,木槿哑口无言,嘟着唇有些气恼。 姬夑他存心的啊! 可是,就算姬夑是故意的,她又能怎样呢? 谁让她,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掌心? 无奈,木槿只好乖乖搂住姬夑的脖子,让他抱着她走出迷雾林。 “笨女人,别不情愿,多少女人想让我抱,我还不愿意呢!”看着木槿拧着眉的摸样,姬夑亦是微微挑眉,勾魂夺魄的眼眸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望向木槿。 感觉姬夑这般说,旱情他抱她,她应该感到无比荣幸才对。 提到其它的女人,那一霎,木槿又想到了长馨公主,心里酸溜溜的难受,亦是有些赌气,忿然道:“如果,你想抱其它的女人,那你就去抱呀,我又没拦着你!而且,我又没让你非要抱着我,我才不稀罕你抱我!” 木槿鼓着脸,脸色有些不高兴,撇开视线不想看姬夑。 她的脸色铁青,姬夑亦是看出她的不悦,缓了缓神情,在木槿耳畔低语道:“好啦,别再吃无名醋。” 姬夑话刚落下,唰,被猜中心思的木槿,脸一下噌的通红,急速转过脑袋,辩解道:“谁……吃无名醋了!” 看着木槿通红的脸颊,姬夑亦是心情大好,摇了摇头道:“死不认账的女人,该罚!” 姬夑说着,在木槿恰好微撅起的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饱尝一番她的滋味,算是惩罚。 “啊!姬夑……你又偷吻我?” “哈哈哈……” 姬夑吻完了,迟钝的木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袭吻了,看着木槿一愣一惊的摸样,姬夑亦是被她逗乐,哈哈大笑不停。 就这般,一路顺着项沐龙开好的路,姬夑抱着木槿嬉闹着走出迷雾林。 木槿亦是没有发现姬夑一丝的异样。 直到回到皇宫内,姬夑才将木槿轻放下地面。 只是姬夑刚刚下木槿,只听见嘭的一声响,只见姬夑眼前一黑,高大的身躯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 ps:世界末日愉快~~谢谢阅读,支持~~~六点半还有一更~~ 【185】喂他喝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只是姬夑刚刚放下木槿,只听见嘭的一声响,只见姬夑眼前一黑,高大的身躯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四周顿时一阵慌乱,木槿蹲在脸色煞白的姬夑身旁,焦急地摇着姬夑的一只胳膊喊道:“姬夑!” 只是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摇晃,胳膊和双腿血流不止的姬夑躺在地上亦是昏迷着一动不动。 “来人,快传御医到皇上寝宫去!”慌乱里,只听见小邓子扒开人群朝侍卫喊道,一旁的项沐龙亦是背起姬夑飞一般超寝宫方向跑去…… 看着项沐龙健步如飞的背影,一旁的木槿愣愣立在地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刚刚,他还跟姬夑斗嘴,他还偷吻了她,眨眼的时间,一向强势的他怎么会倒下呢? “娘娘,别担心,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木槿脸色极差,小邓子围着木槿搓手转来转去,一脸着急安慰道木槿。 亦是担心眼前的木槿也会倒下。 “我要去看他。”推开小邓子扶着她的手,木槿提起裙角,满是担忧朝项沐龙消失的方向追去。 她的身后,小邓子亦是朝她挥手喊道:“娘娘您跑慢点,您脚下没有穿鞋!” 小邓子挥着手喊到,追在木槿身后也朝姬夑寝宫跑去。 娘娘肚子里怀着龙种,万一有个好歹,皇上醒了,还不要了他的命啊! 姬夑的寝宫内。 御医挤满了一屋子,宫女公公忙进忙出,偌大的寝宫乱成了一团。 木槿进到寝宫的时候,项沐龙已经静静立在龙榻前,看着御医为姬夑把脉,清理手臂和双腿上的伤。 御医说,姬夑是因失血过多,外加伤口感染而导致严重的风寒,所以,才昏迷不醒,这几日姬夑需要大补,还要想办法为他驱寒。 御医包扎完姬夑身上各处的伤口,还开了些药方,交代完小邓子后,几十号御医才离去。 为了不打扰到姬夑静养,项沐龙只留下木槿一人在寝宫里陪姬夑,他和小邓子便一直在殿外守着,一有什么需要方便可以唤他们。 木槿坐在榻前。 姬夑厚厚的唇一阵干裂,俊朗的脸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红,看着这般虚弱的姬夑,木槿一阵自责。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姬夑亦是不会故意让荆刺划破自己的双腿和胳膊,以自己的血来做路标求生,如果不是她跟他赌气,或许,姬夑早就找到了出路,也不至于会因失血过多而昏迷! 手抚摸着姬夑惨白的脸,木槿内心哽咽的格外难受。 都是她的错,是她害了姬夑! 一阵阵自责,也不知道木槿在榻前静静守了姬夑有多久,直到天色落幕,庭院外一片漆黑,昏迷的姬夑依然没有醒来,而木槿亦是坐在榻前为姬夑擦身擦了一个白天,静静守着他,要等到他醒来为止。 这时小邓子端着姬夑进补的汤药,悄悄走进了寝宫。 “娘娘,这是御医给皇上开的药膳,您喂皇上喝下吧。”小邓子把盛着药膳的瓷碗恭敬递到木槿面前。 “恩,放下吧,待会我会让皇上喝下。”木槿目光落到小邓子手上的药膳,停下了姬夑擦拭身体。 “娘娘没有其它吩咐,小邓子就退下了。”在木槿精心照看下,榻上的姬夑气色亦是越来越好,小邓子亦是不敢打扰皇上和木槿,领着宫女和公公全退出了寝宫。 小邓子离去,寝宫又是一片寂静,木槿起身靠近桌前,将桌上热气腾腾的药膳端至榻前,想喂姬夑喝下,只是,看到药膳冒着热气,木槿担忧有些烫,端起一勺吹了吹,还尝了一下不烫后,才喂姬夑喝下。 然,当她把汤药送到姬夑口中时,汤药全从顺着姬夑嘴角流了出来,木槿怎么喂,姬夑都喝不到汤药! 擦去姬夑嘴角流出的药汁,木槿立在榻前一阵心急。 姬夑喝不下汤药,该怎么办呢? 目光落在姬夑干涸的唇上,木槿微蹙眉,眼眸突然一亮,想到她病了的时候,姬夑亦是嘴对嘴喂她喝过东西,想到这,木槿扬了扬手中的汤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碗里的汤药含在嘴里。 而后,俯身,与姬夑唇对着唇,把汤药一口一口渡给他…… 咕噜咕噜……姬夑的喉结终于滑动了几下,吻着她的唇,把木槿渡给她的汤药全喝下腹。 姬夑把汤药全部喝下,木槿一阵欣喜离开他的唇,继而,又将大瓷碗里剩余不多的汤药含在嘴里,再次,以唇对唇的方式喂姬夑喝药。 咕咕…,姬夑再次很乖的喝下她喂他的汤药,木槿想离开姬夑的唇时,却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后脑勺被人紧紧扣住,她诱人的唇被眼前的男人肆意品尝,攻势,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 木槿一阵惊愕,瞪大了眼眸,望着醒过来的姬夑,脑袋一阵空白。 榻上的男人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木槿还在思考问题,姬夑趁她不备,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舌霸道地品味着属于她的特别和甘甜,对她欲不能罢。 唇舌相交,浓郁的汤药味在彼此口中蔓延,木槿越是逃离,姬夑越是不休的攻占,直到木槿放弃最后一丝的抵抗,沉溺在他狂野而又不失温柔的吻下,与他唇舌纠缠不休,仿佛对她永不知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槿只觉的呼吸越来越稀薄,姬夑一松开她,木槿便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姬夑吻的那么用力,胸腔的空气全被他抽走,她差点就缺氧了! 【186】一个幸福的家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早就醒了?”目不转睛望着姬夑,看到恢复活力的他,木槿一阵欣喜,欣喜到就算被姬夑再次袭吻,也被抛之脑后。 “被你吻醒的。”还沉溺在刚刚那个缠绵的吻里,姬夑微微挑了挑眉,拽住木槿的手腕说道:“上来,陪我一起睡。” 姬夑说完,还未等木槿做出回答,伸手一带,趴在姬夑身上的木槿便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姬夑的手臂,双脚上都是伤,木槿也不敢乱动,亦是侧脸亦是安安静静地紧贴在姬夑的怀里。 “有没有感觉好点?胳膊和腿都还痛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微微有些奇妙,木槿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忙着找话题。 “一点小伤而已。”姬夑蹙眉,修长如玉的手敛起木槿匈前的青丝把玩。 慵懒的姿态,表明他并不把自己的伤势太当回事。 “是我害的你受伤,对不起,姬夑。”木槿敛眉,每看到姬夑血肉模糊的伤口,她便好生自责。 伸手重重一点木槿的额头,姬夑深深皱眉,却依然含着一丝宠溺道:“傻瓜,天地下哪有自己的夫君,看着自己的妻子见死不救?” 妻子!? 听到姬夑再次唤她为妻子,木槿一震,亦是愣了半响,没有搭话。 这是她第二次听姬夑口中喊她妻子,每听一次,她便心跳好几次。 可他们之间偏偏却横着个长馨公主! 而且,她还怀了姬夑的孩子! 如果,没有长馨公主,如果长馨公主没有怀姬夑的孩子,如果她和子巫师兄没有身中蛊毒,一切该多好啊! 然而一切却与世愿违…… 轻揪着姬夑胸膛上的白色里衣,木槿有些哀伤,小心翼翼问道:“那长馨公主你当她什么?” 明显感觉到紧紧抱着她的男人身体微颤,只是顷刻,他又恢复原有的状态,云淡风轻回到木槿:“不管子鄂信不信,长馨公主只是个过客,从来没有介入你我之间。” 姬夑答的淡漠,木槿听起来,却感觉姬夑像是有意与长馨公主划清界限。 这般冷清的姬夑,木槿微微有些心寒。 当初长馨公主受宠时,姬夑不是每天都去长馨公主的寝宫吗? 如今感情淡了,他便随手把她丢弃掉么? 木槿内心有丝哽咽,抓着姬夑胸膛衣裳上的手,不知不觉又紧了紧,“可长馨公主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觉察到木槿情绪的变化,姬夑黑夜里炯亮的眸子紧紧锁住木槿,解释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掉了,而且……” “什么!?” 姬夑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惊愕的木槿猛地挣脱姬夑的钳制,从他臂弯里爬了起来。 “是你下令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木槿清澈如泉的眼眸不可置信地望着姬夑,心慌的更难受。 姬夑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再怎么说,长馨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怎么可以亲口下令杀死无辜的孩子? “是!是我下令小邓子拿掉长馨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子鄂你听我说,长馨公主会怀孕那是个意外!”看着激动的木槿,姬夑忍痛也坐起了身,紧紧抓着木槿的双肩向她解释。 那晚,被木槿为救子巫不惜让他去陪长馨公主这件事,气昏了头,离开云清殿时,过于地恼怒,所以,才忘了交代小邓子准备给长馨公主服下汤药。 “你那是在推卸责任!姬夑,我讨厌你。”他不仅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丝的悔意,还为自己找各种借口,这样的男人是她所认识的姬夑吗? 还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木槿一片困惑,忿然喊着,亦是甩开身上的被子,绝然跳下软榻。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宛若魔鬼一般的男人! 他可以这样对待长馨公主,总有一天,等他腻了她之后,他一样会这样对待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给我回来!”姬夑深深皱起眉头,不便起身,亦是朝木槿远去的背影低吼命令道。 只是,不管他怎么吼,木槿亦是头也不回,光着脚丫朝寝宫门口走去。 “不开窍的女人!”姬夑敛着眉,低喃了句,亦是不顾身上的伤,大步跨下软榻追上木槿。 快到寝宫门前时,姬夑蛮横地将木槿打包抱起,不顾木槿小小的挣扎,亦是抱着她朝软榻回去。 “姬夑,你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那么霸道,木槿内心满是忿然。 木槿情绪这般愤怒,姬夑浓郁的眉头快挤成了一个大川字,抬手将木槿扔回软榻上,幸好软榻够软,并没有把她摔疼,只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被姬夑扔下,木槿被吓的一下变的安静,她想从软榻上爬起身,只是刚仰起头,强势的姬夑却已倾身紧紧压住她。 而且,她细滑的双颊,被姬夑紧紧捧住,强迫她与他对视。 “听着!长馨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姬夑的话宛若晴天霹雳一般,木槿当场愣住。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望着姬夑严肃的眸子,木槿抽动着嘴角,愣了半响才说话,亦分不清眼前姬夑的话是真是假! “她肚子里怀的,是我身边当差的公公的孩子。”姬夑噌了噌木槿的脸颊,一再退步向她解释清楚这件事。 他不想让任何事,再横在他与身下的女人之间! 他爱她,他想给她和她肚子里还未降世的孩子,一个幸福的家! 【187】对你上瘾!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怎么回事?姬夑你告诉我。”木槿不敢相信地望着姬夑。 长馨公主怀的孩子不是姬夑的,而是他身边一个公公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整颗心七上八下,既害怕姬夑在说谎,又希望姬夑说的是真的,长馨公主没有怀他的孩子。 “子鄂,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和你解释清楚这件事,现在你只需要相信我没有骗你。”姬夑眼眸低沉而温和,含着深深的期盼望着木槿。 只需要再过一段时间,等他从长馨公主手里拿到解她身上蛊毒的解药,他便把整件事都告诉她,他心里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女人! 看着姬夑满是期待让她相信他的双眸,木槿心里的疑惑渐渐瓦解,单单只是望着他,她的心已经沉沦。 “不能现在告诉我吗?”双眸盈盈转动,她心里还是希望姬夑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的秘密。 姬夑俯身亲吻她的额头,顺手敛去木槿额角的秀发,柔和道:“不能。” “好吧,你不说,那我就不再问,但是,现在你必须休息。”既然姬夑这么为难,木槿也不好再过问,只要长馨公主怀的孩子不是他的,其它的事她都能接受,而且现在姬夑受了重伤,也不适合和他吵架。 现在他是个病人,需要静养,也需要她让着他。 吻着木槿的额头,她发间散发出来的幽香,让他心神异乱,腹间一阵燥热,只是想抚慰木槿简单的一吻,仿佛让他吻上了瘾一般,一直舍不得她的脸颊。 姬夑性感的厚唇伏在木槿的耳畔,低沉而沙哑含着诱~人的磁性对着木槿暧昧低语,“我现在一点也不想休息……” 趴在她身上的姬夑,吐气的温热洒在她半边的双颊上,熏的她的脸颊一片滚烫通红,感觉到姬夑双眸饱含情~欲,木槿亦是慌乱地推了推姬夑伟岸的胸膛。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怎么用力,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亦是如一座大山一般纹丝不动紧紧压住她,甚至,她还能感觉到姬夑身上某个部位有滚烫的硬物低着她! “不行,御医说你现在不能做剧烈运动,那样会加重伤势。”双手搁在自己的匈前与姬夑胸膛之间,亦是避开两人身体紧紧想贴,木槿羞红了脸,微撇开脑袋不看姬夑。 “别听御医胡扯,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子鄂,我现在就想要你……”燥热的唇在木槿耳畔游走,一边亲吻她的雪耳,一边低语。 对于身下的那个女人,他一向没有自控力,只要沾上她,他便上瘾,一定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身体和她薄弱的地方。 他的唇一直在她精致的耳垂上轻咬撕磨,粗糙的大手已在她身上四处抚摸而过,只要是他手心所到之处,木槿一身酥颤,被眼前的男人逼到欲火焚身的地步! 姬夑总是能抓的住她的弱点…… 木槿浑身难受,像着了火一般紧紧揣着姬夑胸膛上的白色里衣,难耐的呻吟了声:“嗯嗯……”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已渐渐地接受了姬夑。 看着身下已经意乱情迷的女人,姬夑勾唇浅笑,修长的手熟练地一件一件挑开木槿的衣裳,双手握住她饱满的丰~盈揉~捏,她的肌肤如雪,细腻如凝脂,一旦触摸上便爱不释手…… “子鄂……我爱你……”轻避开木槿怀着孩子的肚子,姬夑岔开她如玉般修长的双腿,腰身一沉,深深没入木槿柔软的身体里,缓缓律动。 紧紧抱着姬夑的颈脖,他的那句我爱你,却因姬夑说的很小声,迷失了心魂的木槿宛若一场幻觉一般听到有人在她耳畔低吟:我爱你。 可是,是谁说的,她的脑海过滤了百遍,她也没看清楚是谁对她说了这句话。 “姬夑你慢点,小心你身上的伤。”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被他折磨的够呛也就算了,还不知道节制! 姬夑挥汗如雨,发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有些冰凉,木槿亦是看到姬夑被野狼抓伤的胳膊,伤口又裂开了好大一道口子,绑着的白色绷带染红了一大片。 “不够……还不够……”姬夑呼吸粗重,双眸赤红,尽管身上有伤很痛,情~欲依然没有褪去。 木槿忍不住伸手擦了擦姬夑额头的汗水,只是她伸出去的手却被姬夑紧紧抓住,重新伏在了他的双肩上,姬夑手一揽,木槿便跨坐在了他身上。 一轮新的激战,拉开序幕…… “姬夑,让我睡会。”不知道时辰过去多久,窗外已是黑夜沉沉,被姬夑折磨的筋疲力尽,木槿终于累了,趴在姬夑**的胸膛上,眼皮开始打架,困意深深来袭。 “恩,好好睡吧。”看着怀里累坏了的女人,姬夑快速从木槿身体里退出来,木槿已昏昏欲睡。 紧紧把木槿抱进怀,让她枕着自己而眠。 看着木槿宛若婴儿般的睡容,姬夑心疼地敛去木槿额前凌乱的发丝,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刚刚过于冲动,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定累坏了她…… 真的很困,身上又没有穿衣裳,畏寒的木槿触到一睹温暖的墙后,便一个劲地往姬夑灼热的怀里钻,刚刚与姬夑消耗了过多的体力,现在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看着怀里对他有些依恋的女人,姬夑亦是浅勾唇角,轻轻为她掖好被子,让她安心一觉睡到天亮。 --------------------------- ps:今天两更~~~~~~~ 【188】昨晚一定累坏了她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清晨第一缕曙光从窗前照耀进来。 窝在姬夑怀里的木槿蝴蝶般漂亮的睫毛轻轻扇动了几下,睁开了清澈的双眸。 身旁的姬夑还在熟睡,他的睡容很安稳,似乎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睡的那么踏实,而且,脸色也多了些血色,已不在像昨天那般苍白。 看到姬夑一切都好,木槿心里微微宽心,环过他的双臂,轻挪开他紧揽住她后腰的大手,打算起身下榻穿衣,只是,木槿刚轻挪下了床,差点又倒回了榻上。 每次她和姬夑那个后,都会有些浑身酸痛,全身就像散了骨头架一般难受,双脚还有些打颤,幸好的是,木槿及时扶住了桌子才没有倒回榻上,惊醒到姬夑。 静静穿戴,木槿穿好衣裳后,便离开了寝宫,只留榻上的姬夑一人安静熟睡。 她要去梳洗一下,而后,去御膳房做早膳,然后再为他清洗伤口换药。 半会而过,窗外已白光扎眼,那束束白光从窗户外照耀进来打落在软榻上,光线刺眼,榻上的姬夑蹙着额头从熟睡中醒来,然姬夑一转醒目光便落向自己的怀,看木槿还在不在。 当他深沉的目光,瞥见自己怀里抱着的不是木槿,而是一只软枕的时候,眼眸一下暗沉不见底。 那女人又跑哪去了? 连睡个觉,都不安稳! 一早醒来没有看到怀里的女人,姬夑亦是心头烦躁。 他怒气冲冲朝寝宫外喊道:“来人!” 一直候在殿外的小邓子,一听到寝宫内姬夑的叫唤,匆匆从外头走了进来。 “皇上,有什么吩咐?”小邓子微微鞠躬,小心翼翼地说道。 因此,此刻他已觉察出眼前的皇上一大早便火气旺盛。 “有没有看到娘娘出去?”姬夑穿好衣裳,赤着脚下了榻,打算去找木槿。 听到姬夑是问木槿的去向,小邓子不由松了口气,眉开眼笑答道:“皇上,不要担心,奴才知道娘娘在那。” “知道还不快告诉朕,她人在那?”小邓子在卖关子,姬夑一下急了,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小邓子。 “是,皇上,娘娘正在御膳房给您做吃的。”受到姬夑的警告,小邓子笑容一下僵住,急忙告诉姬夑木槿的下落。 本来小邓子还想以娘娘一早为皇上做食物这件事,讨皇上欢心,哪想差点害的自己讨罚。 “哦?”听到小邓子说木槿亲自为他下厨,姬夑诧异地停下手上穿衣的动作,心里一阵狂喜,半响后,才再出声,“小邓子,快伺候朕更衣。” 身侧的小邓子瞥了一眼姬夑还染着血迹的胳膊,惶恐道:“皇上,御医说这几天皇上最好不要穿笨重的华服,会碍着皇上胳膊上的伤口。” 小邓子没有动手为姬夑穿衣,亦是担心姬夑身上和脚上的伤会发炎或是被衣服摩擦再次伤到。 他可不想,他们的皇上好几天都躺在榻上起不来! 姬夑眉头紧蹙,锐利的目光一霎落向小邓子,命令道:“朕让你穿就穿,别那么多废话。” 他要穿好衣,去御膳房看看,那女人这么早起来,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给他? 他心里既好奇又欣喜! 姬夑目光一片冷鸷,威严而不可抗拒,小邓子亦是清楚姬夑的性子,便没有再劝姬夑。 他拿起桌上一套干净的华服,缓缓靠近榻前的姬夑,想为他换上,然,小邓子刚摊开衣裳,寝宫的门吱呀一声被人轻推开了。 姬夑与小邓子的目光同时投向门口,两人眼睛又是同时一亮。 因为,进来的那人是木槿! 而且,她的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好些香喷喷的食物,他们站在里头就闻到食物的香味。 看到木槿的一瞬,小邓子仿佛遇到了救星,朝木槿挤了挤眼神。 不远处的木槿看到小邓子手里拿着华服,亦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她快步朝姬夑走过去,把手里的食物交给了小邓子,一把扯过小邓子手里姬夑的华服,紧皱眉道:“御医说这几天你不能下地,更不能穿厚重的衣裳,那样会加重伤口。” 木槿气嘟嘟的说着,想把姬夑拉回榻上。 只是,她力气太小,身躯凛冽高大的姬夑怎么都不肯动,目光一直落在小邓子手上的食物一动不动。 “你都给我做了些什么好吃的?”木槿想拉他手臂,却被姬夑用力一拽,紧紧环住木槿的腰身,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现在木槿人已经站在他面前,他也就没必要再穿衣裳出去找她了。 姬夑唇角上扬,满脸幸福的笑意。 旁边还站着小邓子,而他们却这般亲密举止谈话,都被小邓子看去听去了,木槿撇撇唇,有些不自在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给你做好吃的了?”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肚子刚好饿了,我们先吃早膳。”姬夑目光望向小邓子,小邓子即刻心领神会,把手中的食物放到了桌上,而后,匆匆退出了寝宫。 看着小邓子逃的飞快的背影,木槿亦是猜到,她的行踪肯定是小邓子透露给姬夑的吧。 只是,眼前的男人也太小心眼了! 她出去会,也需要派人跟着么?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会那容易走丢或是出什么差池? “恩,我炖了人参鸡汤,给你补补身体。”姬夑失血过多,她还特意在鸡汤里加了红枣,她只希望快点把姬夑身上流掉的那些血,都给补回来。 【189】温馨的早晨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恩,我炖了人参鸡汤,给你补补身体。”姬夑失血过多,她还特意在鸡汤里加了红枣,她只希望快点把姬夑身上流掉的那些血,都给补回来。 等他身体复原了,她多少不会那么内疚。 “一大早起来就一直在御膳房?怎么不多睡会。”姬夑蹙眉,心疼地揉了揉木槿的脑袋。 昨晚就累坏了她,清晨还起的那么早,累垮了身体可怎么办? “睡了那么久,睡不着了。”木槿点点头,安静地窝在姬夑的怀里。 她的腰身被姬夑霸道禁锢着,她想挣脱也挣脱不了,只好靠在他怀里听他说话。 “这些事以后交给宫女去做就好。”尽管他很喜欢木槿亲手为做东西吃,可是,他更怕她累到。 “不行,我总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吧,炖汤,做菜都是很简单的事,一点都不累,而且,我也喜欢自己亲自动手做吃的给身边的人吃。”感觉到姬夑的担忧,木槿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她多希望自己永远停留在像此刻这般温馨的时刻里。 他宠溺着自己,而自己也有那么多的时间留在他的身边,和他一生一世相伴…… 可惜命运总是爱作弄人,再过几日,她的蛊毒就要快毒发,她知道上次她没有服下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所以,这次毒发很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命跟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木槿胸口隐隐作痛。 “子鄂,你在想什么?”木槿望着姬夑愣愣发呆,就连姬夑跟她面对着面讲话她也晃神,姬夑皱着眉头,忍不住怜爱般捏了下木槿的鼻子,“快,我想尝尝你的手艺。” 姬夑开心的说着,拉着木槿疾步朝大桌前走去。 子鄂爱亲自下厨,只要她高兴,他便什么都随她。 她的开心,是无价之宝。 桌前。 木槿盛了一碗鸡汤递到姬夑面前,见姬夑一只胳膊动都不能动,木槿亦是端着鸡汤绕到姬夑身旁坐下,自己拿着勺子亲自喂他。 刚炖好的鸡汤还很烫,木槿吹了吹,待鸡汤冷了,才送到姬夑唇边。 这般心思细腻的木槿,姬夑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 自从他父皇母后过世后,他好久没有这种像家一样的感受了,这座冰冷的皇宫里,也许,也只要眼前的这个女人待他的心思最简单最透明。 没有喝木槿递给他的鸡汤,姬夑而是一把夺过木槿手里的瓷碗和勺子,反过来把鸡汤喂给木槿喝。 “我只是流了那么一点血,那需要什么大补?倒是你,怀了孩子,需要好好进补身体,也好为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儿。”想到自己快要做爹爹,姬夑眉宇间喜悦不散,对木槿更是疼爱有加。 “可是,那是给你喝的……”提到孩子,木槿脸颊微微有些红,更想不到姬夑比她还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笨,一个大男人喝什么鸡汤,锻炼几天,身体很快就好起来了。”姬夑蹙眉,硬是让木槿把鸡汤全喝掉。 看着姬夑霸道的神色,木槿亦是无奈,被姬夑逼着喝掉了整盅人参鸡汤。 “吃的那么少,再喝点燕窝粥。”木槿刚喝完鸡汤,姬夑亲自盛了碗燕窝粥打算再喂木槿吃点。 她身子那么薄弱,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他必须把她再养的胖一点才行。 “我自己来,姬夑你也吃点。”她已经在御膳房吃了点糕点,这些都是她给姬夑准备的早膳,现在倒成了姬夑把自己的食物全逼给了她自己吃! 木槿说着,接过姬夑手里的燕窝粥,自己端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刚刚喝了那么多的鸡汤,她早就吃饱了,那里还喝得下燕窝。 “好了,只要你把手里的燕窝喝完,我就把桌上的食物和药膳全吃掉。”看着木槿颦眉吃东西的摸样,姬夑亦是微微蹙眉,想了个法子激励她喝下手里的粥。 看着姬夑笨拙哄她的摸样,木槿扑哧笑了下,突然觉得胃口大开。 “好啊,可不许抵赖哦。”木槿喜悦浅笑,端着粥一口一口喝下。 只是片刻,木槿便把碗里的粥全喝完了,木槿还倒着空碗给姬夑检查。 燕窝粥,她可是喝的一滴都不剩! “恩,很乖!”看着木槿微得意的向他展示空碗,对木槿肯乖乖听他话喝粥很满意。 他开心的接过木槿手里的碗,而后拿着她用过的碗,为自己也盛了碗燕窝粥,看样子是姬夑是想用她用过的碗喝粥! 那是她用过的碗,他怎么可以…… 看着姬夑的举动,木槿微楞,脸颊不知不觉涨的通红。 然她回神,伸手去抢姬夑手里已盛好了粥的碗时,姬夑却已经端着碗喝了好大一口粥! 看着姬夑厚厚的唇贴在她的唇刚碰过的碗,木槿脸红的更滚烫。 而身旁的姬夑亦是嘴角微扬,弯起的弧度格外魅惑。 他坐在桌前吃的津津有味,木槿做的食物,他几乎尝了个遍,从容而雍贵。 不敢相信,在这个世上,居然还有人吃饭也吃的这般优雅! 木槿双手托着自己的下颚抵在桌上,静静看着姬夑吃东西,原来,看着他吃也是一种享受! 她到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彼时此刻,但木槿心里明白,和姬夑这般愉快相处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很快,很有可能,她便要离开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生死相搏! 如果,她还有命继续活下来,她想以后,她一定会乖乖待在他身边。 【190】我不怕,一点都不怕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坐在桌前看着姬夑吃她亲手做的食物,木槿精致的小脸满是浅浅的幸福。 然就在她盯着姬夑吃东西的某个瞬间,她的心口突然一阵绞痛蔓延全身上下,而且,那痛每隔片刻便一袭比一袭痛的厉害,木槿紧紧捂着心口,呼吸也越发的加剧,心脏寸寸宛若刀割。 难道蛊毒提前毒发了么? 默算了一遍毒发的日子,整整提前了五天啊? 可是,这种痛,木槿清楚,是蛊毒发作的前兆! 或许是因为上次没有服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所以,才提前了吧。 想到这,木槿苦涩一笑,摁着胸口的手更加用力,想止住那阵阵难挨的痛苦…… 木槿脸色煞白,额头不断冒出豆大般的汗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桌布,强忍痛苦看着姬夑将桌上她亲手做的最后一点食物吃干净。 放下手中瓷碗的姬夑无比开心的仰头,目光望向木槿的一霎,终于,觉察到木槿的不对劲。 “子鄂,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木槿额头全是汗水,姬夑忍不住拾起自己的袖子为她擦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木槿强忍着,硬是挤出一抹笑意回道姬夑。 不想让他发现她的异常。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的额头全是冷汗,让御医给你瞧瞧。”姬夑扶住木槿的双肩,觉察到木槿身体不断地在颤抖,起身便想唤小邓子。 只是,姬夑刚从座位上起身,木槿一下拉住姬夑的手臂,不让他叫人:“姬夑别去,没有用的。” 御医根本治不了她身上的蛊毒,只有长馨公主手里的解药能救她。 “你脸色那么差,一定要让御医给你检查看看。”眼前的女人脸色那么差,不让御医检查出来个结果对症下药,他怎么都不放心。 姬夑一再坚持,想朝门口唤人。 然姬夑刚朝门口踏出一步,疼痛难忍的木槿,因抓着桌布过于用力,噼里啪啦一声巨响,桌上的桌布被木槿用力扯开,紧接着桌上的盘子碗筷全从高高的桌上摔到了地上,砸的粉碎。 仅是顷刻,地面全是残破的瓷碎片,一地狼藉,而木槿也跌在了冰冷的地上。 看着一地锋利的碎瓷片,而木槿又跌倒在旁,姬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被木槿给吓到,“子鄂!” 他大声唤她,一脸的担心,不知道伏在地上的木槿有没有被瓷片割伤? “子鄂,你怎么了,那里难受,你告诉我。”姬夑健步如飞走到她身旁蹲下,小心翼翼将她横抱起,朝软榻位置走去。 她不让他请御医,又不告诉他她怎么,姬夑心乱如麻,急急地把木槿抱回软榻,让她休息。 “姬夑,快,把我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不要让我乱动,不然我怕我会伤害到我们的宝宝。”一回到榻上,木槿便紧紧抓着姬夑的手臂,乞求姬夑把她绑起来。 等会蛊毒发作,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万一……万一自己痛苦挣扎的时候,四处乱撞,撞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全,她必须将自己捆住,那样,才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子鄂!”看着怀里痛苦的木槿,姬夑紧紧抱着她,一阵犹豫。 不知道子鄂这般症状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见过她两次蛊毒毒发,每一次,她都是将自己弄的满身伤痕累累,如果,这一次真的是蛊毒毒发,那她…… 姬夑不敢再往深处想,他害怕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般! “小邓子!”抱着木槿越发的紧,仿佛害怕眨眼间,怀里的女人便会消失。 姬夑朝殿外大喊,顷刻,小邓子匆匆从殿外走了进来。 “皇上有什么吩咐?”小邓子目光落在怀里抱着木槿的姬夑身上,小心问道。 “快去找些结实的布条,要快!”姬夑眼眸猩红,目光锐力地投向小邓子,焦急而忐忑。 “是,小邓子这就去找。”姬夑这般着急,他怀里的木槿好像身体又不适,小邓子亦是不敢马虎,走出寝宫后,便唤小宫女去请御医,他又想到隔壁厢房有很多又长又结实的白绫,亦是自己匆匆转往隔壁厢房去拿。 仅是片刻,小邓子抱着一堆白绫回到了寝宫。 他快步走到姬夑身旁,忐忑的将白绫递给姬夑。 “御医到了没有?”姬夑接过白绫,眉头微皱,觉得这些白绫很刺眼。 只是,为了木槿和她肚子里宝宝的安全,他只好将就着用白绫将木槿双手很双脚都困住。 “小邓子这就派人去催催御医。”小邓子抹抹额头的汗水,一阵忐忑。 仅是眨眼的功夫,御医那能这么快就从医馆赶过来? 小邓子惶恐退出寝宫,千叮嘱万嘱咐吩咐宫女让御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皇上的寝宫来。 “子鄂,别怕,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尽管将木槿双手双脚都给困住了,可是,靠在他怀里的木槿身体依然不断的颤抖,偶尔还会剧烈的挣扎,木槿被捆住的双手双脚,仅是片刻便被白绫勒出一道道血痕。 姬夑看在眼里,一片心疼,恨不得,自己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我不怕,一点都不怕。”因为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她确实一点都不害怕,只有满满的一身遗憾。 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悄悄话,她还没对他说呢! 还有,她肚子里她和他的宝宝,她还一直盼着她出世! 可是,她却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实现…… 【191】生死垂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子鄂,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紧紧抱着痛苦挣扎不断的木槿,姬夑受伤的胳膊已经鲜血淋漓,他朝殿外急喊道:“小邓子!” 一直在寝宫外等候御医道来的小邓子,听到姬夑喊他,急匆匆地又走进了大殿。 “去地牢,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长馨公主把解药交出来,记住,千万不能让她死了!”姬夑目光如炬,浓郁的眉头紧皱。 长馨公主性子极烈又极端,上次,他逼问了一个上午,也没能从她手里拿到解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 这一次,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交出解药! 原来…… 姬夑早知道她中蛊毒的事了?! 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一直窝在姬夑怀里的木槿,听到姬夑让小邓子去跟长馨公主谈条件,亦是一片震惊。 却因心口绞痛难忍,木槿才一直没有啃声。 只是,她不知道长馨公主要姬夑拿什么跟她换,她才肯把解药交出来? 长馨公主开的条件会不会让姬夑很为难? 木槿还在沉思,只听到耳畔,小邓子的声音传来,“是,小邓子这就去。” 声音落下,小邓子焦急的脚步声片刻渐行渐远。 大概,是受姬夑的命令,赶往地牢向长馨公主要解药去了。 这时,御医恰好赶到了寝宫,与小邓子擦肩而过,打完招呼后,匆匆走向软榻。 “还不快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娘娘体内发作的毒!”看到御医,姬夑老远就对着他们低吼,心里一阵着急。 “是,是……”被姬夑与生俱来的威严吓住,御医们一蜂窝似的靠近。 为首年迈的御医,率先为木槿把脉,又检查了下木槿的症状,只见他不停地摇头。 “你倒是实话实说,娘娘身上的毒到底能不能解?”老御医摇头晃脑了半天,却不啃声,急死了姬夑。 姬夑忍不住对他们大声怒吼。 噗通一声,姬夑嗓音低沉而阴冷,老御医被吓的连滚带爬跪倒在地,哆嗦回道:“请皇上恕罪,卑职无能。” “一群废物!统统给我滚出去!”没人能救木槿,姬夑心宛若刀割,心里的怒火全发在了一群无辜的御医身上,情绪已到失控的边缘。 姬夑的话落下,一屋子的御医夹着尾巴似的,全溜的干干净净。 一霎,偌大的寝宫,又恢复往常般寂静。 脑袋埋在姬夑怀里的木槿,此刻,心中绞痛大增,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就连姬夑也差点管不住她乱动的手脚。 “姬夑,我好痛苦,你帮我解脱。”心口绞痛如刀割如火烧,其痛难忍,木槿紧紧咬着下嘴唇,姣好的唇瓣却被木槿自己咬的残破不堪,血迹一直从嘴角流出来。 听到‘解脱’二字,姬夑整颗心,宛若一下猛地跌落深渊,惊恐而心慌意乱。 他的嗓门瞬间提高了好几倍对着木槿低吼道:“不许你再说‘解脱’这两个字!” 姬夑满脸阴沉,抱着木槿的手臂,不知不觉紧了又紧。 真的很害怕,怀里的女人和他的孩子,眨眼便消失不见! “子鄂,我记得上次你也没有服缓解疼痛的解药,那一次你是怎么挨过蛊毒发作的?”觉察到自己一再失控,姬夑努力让自己镇定,回想有什么法子可以暂时控制木槿的蛊毒发作。 他记得,上次他为木槿把过脉,她体内有股力量被药物压制住,子鄂应该是服了什么药,所以,她的内力和蛊毒之痛一并被控制,而这次她的蛊毒再次发作,因此,比上一次更加痛苦难忍。 既然有药物可以暂时控制子鄂的痛苦,只要他找到一样的药物,同样也可以暂时让子鄂不再受蛊毒的煎熬。 “子鄂,你快告诉我,上次你是服了什么药物才没有蛊毒发作?”木槿被蛊毒折磨的神志不清,姬夑第一次问话,她没有听清楚,姬夑不由地摇晃了下木槿,让她集中精神听他说话。 “千-年-雪-莲。”听清楚姬夑的问话,木槿痛苦地一字一句吐字。 千年雪莲? 姬夑微震惊,深蹙眉头。 千年雪莲是属于西戎国的宝物,难得一见,谁这般大方肯割爱让给子鄂服用? 姬夑浅思了会,大声朝殿外喊道:“来人!” 从殿外办事回来的项沐龙听到姬夑的叫唤,亦是匆匆走进了寝宫。 “沐龙快去把国库里西戎国进贡的千年雪莲拿来给娘娘服用。”项沐龙一靠近,姬夑便即刻吩咐他去国库取药。 项沐龙瞥了一眼被折磨地虚弱不堪的木槿,抱拳应道:“是。” 西戎国的千年雪莲,听说有起死回生之效,世人争的头破血流也不惜把雪莲弄到手,如今,皇上为了子鄂娘娘,毫不眨眼便把珍藏数十年的雪莲拿出来给她止痛,可见,他们的皇上有多珍爱他怀里的女人…… 项沐龙心里有些酸涩,只是片刻苦笑,便奔往国库去取药,而后再命人煎成汤药给娘娘服下。 “子鄂,再忍忍,一会就会过去。”他已命项沐龙去煎药。 很快,她身上的痛苦便会暂时被压住,她只要再忍受一会便好。 看着木槿嘴角流出的血迹越来越多,手腕也被勒的通红通红,姬夑心口一阵心痛,伸手轻擦去木槿嘴角的血迹,心越发的低沉。 他一定要抓紧时间,和长馨公主谈条件换解药,他担心怀里的女人支撑不了多久…… ps:吼吼吼~~平安夜哦,祝福大家~ 【192】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项沐龙从御膳房端来熬好的千年雪莲汤汁,姬夑喂木槿喝下。 果真,木槿一下喝下千年雪莲,痛疼便开始减弱,身体不再那般剧烈抽搐。 只是她的身体依然还很脆弱,而且,木槿身上的蛊毒,也只是暂时被压制。 至于木槿体内的蛊毒什么时候会复发,一点也不能预料。 姬夑揉了揉怀里昏迷不醒的木槿,眼眸一片疼惜,他缓缓松开一直绑着木槿双手双脚的白绫,将她轻放回榻上。 深不见底的眼睛触及到木槿双手和双脚上又粗又红的血痕时,双瞳一片幽深。 子鄂被绑了这么久,手跟脚被勒的又红又肿,一定很痛吧? 想着,姬夑长叹了口气,忍不住拿起木槿的双手,握在掌心轻轻地揉了揉。 “子鄂,乖乖在这躺着,我一会便回来。”木槿手上的淤青不管怎么轻揉,淤血还是散不去,姬夑深吸了口气,又将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免得她受凉。 现在,他必须去一趟地牢! 他要和长馨公主好好谈谈,看她怎样才肯交出子鄂蛊毒的解药! 姬夑深思着,拿起柜前的华服,不顾胳膊上早已裂开的伤口,快速穿戴好。 时间已不多,他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很快,姬夑三两下便把华服穿好,交代了些事宜,便匆匆朝地牢赶去。 地牢内。 一直不停逼问长馨公主要解药的小邓子,忙活了大半天,好话说尽,恶毒的话也说尽。 就连刑罚用在长馨公主身上都用了好几种,而狼狈不堪的长馨公主硬是死撑着不肯交出解药。 长馨公主态度这般坚决,小邓子亦是不敢对她用重刑,深怕逼死她! 那样,皇上要的解药,便再也拿不到手。 “哈哈哈……,想要解药,就带本公主去见皇上!”小邓子拿她束手无策,不断围着她转圈,看着愁眉不展的小邓子,长馨公主微得意哈哈大笑。 只要她一天不交出子鄂蛊毒的解药,姬夑便一天舍不得她死! 反倒是她交出了解药,会死的更早! “闭嘴,皇上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耐心已被消磨掉的小邓子狠狠瞪了一眼长馨公主,对她有些不屑。 现在皇上正陪着毒发的子鄂娘娘,那还有闲情搭理她这位落魄的公主? “告诉你,没见到皇上,本公主就算死也不会把解药交出来!”小邓子对她态度极差,长馨公主亦是对小邓子不屑的冷哼。 她就不信,姬夑有本事能解的了他们荆楚国下的蛊毒! 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会来和自己谈判的,一定会来!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荆楚国的公主,性子和刁民一样的烈。”就在长馨公主和小邓子争锋相对的时候,已在地牢外就听到牢内谈话的姬夑,背着手,凛凛踏进了地牢。 阴森的地牢,因姬夑的到来,更显的暗无天日! 地牢里的人群纷纷向姬夑俯首下跪,只除了被铁链锁住的长馨公主不能动身。 “皇上,馨儿知道你一定还会来见我的。”看到姬夑的一瞬,长馨公主竟然有点想哭的冲动。 这些时日,她在地牢里几乎每天都要饱受折磨,除了受刑以外,她吃不好睡不好,就连自由都没有! 她真怕,姬夑真会将她一辈子关在这里! 不过,他终于还是来了! 她赌赢了!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把子鄂的解药给朕?”子鄂现在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跟眼前的疯女人卖关子,姬夑亦是把话挑明了来讲。 “皇上,为了子鄂,你真的什么都肯拿来跟我换吗?”姬夑一脸的威胁,对她来说却是深深的刺伤。 她曾经爱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如今,他却因另外一个女人要置她于死地,她是何等的心凉! 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 “是。”姬夑没有丝毫犹豫,决绝地应了个是。 没有了子鄂和他的孩子,他活着,也是没有意义的活着。 所以,不管要他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将子鄂救活! “哈哈哈…………”看着对她这般绝情的姬夑,长馨公主突然疯癫的大笑,连眼泪都给笑出来。 看来,当初她给子鄂毒药,利用子鄂的手想毒害姬夑,那时她的决定是对的。 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未对她动过一丝感情! “开出你的条件吧。”并不理睬长馨公主,姬夑要的只是答案。 “皇上,馨儿还有一个疑问想皇上。”长馨公主顿了会,颤抖地问道:“馨儿肚子里打掉的孩子,是皇上你的亲骨肉吗?皇上你告诉我!” 长馨公主瞬间敛去笑意,突然认真的问道姬夑。 西戎国皇子冽风跟她说,她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姬夑的,所以,姬夑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便狠心将她的孩子打掉! 这件事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居然你想知道这件事,朕就一并告诉你。”看着长馨公主一副不死心的摸样,姬夑亦是明白不跟她说清楚这件事,长馨公主不会善罢甘休。 “你肚子里怀的孩子,的确不是朕的,那晚你在寝宫点了**散,朕吸了不少,可那晚朕并不是一个人在你寝宫!”姬夑深深蹙眉,将那晚的事叙叙道来。 ps:祝所有的小美女们,MerryChristmas!圣诞快乐! 【193】城池换解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肚子里怀的孩子,的确不是朕的,那晚你在寝宫点了**散,朕吸了不少,可那晚朕并不是一个人在你寝宫!”姬夑深深蹙眉,将那晚的事叙叙道来。 他身边一直还有另外一个假扮的公公陪同,那个公公一直藏在暗处,是他身边的暗人之一。 每次和长馨公主上~床的那个男人,便是那个暗人,从来都不是他姬夑本人! 如果那晚,他不是被木槿的所作所为给气糊涂,他亦是不会让长馨公主有一丝怀孕的机会! 而那晚,身中**散的他,一感觉到身体不适,便回了木槿睡的寝宫。 一回到寝宫的姬夑,便恼怒的将自己所有的怒气发在木槿的身上。 所以,那晚,他只与木槿一夜缠绵过,并没有与长馨公主发生什么事。 而长馨公主所怀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他姬夑的孩子! “怎么可能?!”姬夑的话宛若霹雳一般将长馨公主劈中,长馨公主呆愣着半响都没有回神。 那晚,与她缠绵的男人不是皇上,而是……他身边的一个奴才? 她怀的孩子当真不是姬夑的?! 整颗心犹如跌落谷底,长馨公主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眼眸一片空洞。 “你不信也罢。”长馨公主信不信,他一点也在乎! 他在乎的是怎样从长馨公主手里夺取解药,救活子鄂! “哈哈哈……好吧,我跟你交换!”半会愣住的长馨公主已回过神,触到姬夑冷漠的神情,以及他的冷酷,她决定报复! 她要姬夑人财两失! 他可以把她推给其它的男人,他亦是在乎子鄂,她便越让他得不到! “那你开条件吧。”看着长馨公主扭曲的脸,姬夑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在扩散。 只是,听到长馨公主终于肯跟他交换条件换解药,姬夑亦是把心里种种不安压下。 只要能救子鄂,任何代价他都愿意承受。 “好!就拿我们荆楚国失去的城池和我的皇弟长闵来交换,以及……西戎国失去的城池!”他不仁,她便不义,既然西戎国皇子愿意和她合作,她为何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 而且,还可以狠狠地给姬夑一击! 长馨公主口中提到归还西戎国的城池,姬夑眉头紧蹙,心里微惊讶。 长馨公主要西戎国独立的城池做什么? 西戎国被割的那几座城池地理位置偏僻,对荆楚国来说一点用途都没有,她要城池做什么? 难道,她是想将城池送还给西戎国? 可是,荆楚国向来与西戎国没有往来,长馨公主为何要卖西戎国这么大的一个情面? 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 难道,荆楚国与西戎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是他们正在计划着什么? 姬夑脑袋微混沌,一时半会猜不透其中的原理,微愣了半会。 绑着铁链的长馨公主见姬夑晃神,不由地冷笑了声,又道:“皇上,难道你后悔跟馨儿做交换了?” 长馨公主嘴角的笑意拉长,定定地望着姬夑,期待他给她答复。 也或许,她心里真心期盼着姬夑突然反悔! “朕跟你换!”深邃的双眸上扬,对上长馨公主满是算计的眼眸,姬夑亦是一片坚定。 几座城池换子鄂和他的孩子,值得! 哪怕是长馨公主想要周朝的半壁江山,他也愿意跟她换子鄂的命! “待会朕便去下文书,你把子鄂的解药备好,如果,你要是敢戏弄朕,朕一定会将你们荆楚国扫平!”姬夑深眯眸子,迸出的寒光直投向长馨公主。 如此锐利的目光,吓的长馨公主哆嗦了下,心底不断发寒。 这男人高贵的气质,总是情不自禁让人心生畏惧…… “皇上放心,馨儿的命都捏在皇上手心,馨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感觉到姬夑眼眸里有股杀意,长馨公主亦是为自己打气,一再告诫自己要沉的住气,不能自乱阵脚! “沐龙,给长馨公主松绑。”姬夑吩咐完项沐龙,又转向小邓子,“再给长馨公主准备一辆马车。” “是。”项沐龙与小邓子异口同声应道。 项沐龙抽出腰间的长剑,靠近长馨公主用力一挥。 乒呤乓啷几声响,长馨公主手上脚上的铁链,顷刻便被项沐龙手里的宝剑劈开! 而几日里备受折磨的长馨公主,一下失去支撑力,嘭的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她蓬头散发,一身脏兮兮的可怜,身上还有着被折磨的伤痕,以前的那份风光,此刻早已消失不见,落的格外凄惨。 小邓子经过她的身侧,亦是绕道而行,匆匆离开地牢。 他还要按皇上的吩咐,去给长馨公主备马车。 “沐龙,好好照看公主。”没有看一眼地上分外狼狈的长馨公主,姬夑甩袖头也不回踏出地牢。 他必须回去下文书,将荆楚国的城池以及西戎国的城池划分清楚,而后再交还给长馨公主,另外,还要派人将荆楚国的人质皇子长闵一并带给长馨公主,准备随时交换解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 “是,皇上放心,沐龙一定会好好看着公主。”项沐龙朝姬夑鞠躬,恭送他离开。 至于,这位经常欺负他家娘娘的公主,他一定会尽责把她照看好,不让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194】城池换解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从地牢回到寝宫,昏迷的木槿已经转醒。 一醒来没有看到姬夑,木槿抱着被子坐在榻上愣愣地发呆,胡思乱想。 姬夑一定是为她去找长馨公主换解药了吧? 不知道这次长馨公主会向姬夑提什么样的条件? 一想到长馨公主仇恨她的神情,木槿心里便发寒。 长馨公主这般恨她,怎会轻易让出解药给姬夑? 就在木槿好生纠结的时候,寝宫的门被人轻推开,接着,木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正是她挂念的姬夑! 看到姬夑的一刹,木槿慌忙甩开被子,光着脚丫跳下了软榻,朝姬夑小跑过去,一头扎进他温暖的怀里。 “胸口还痛不痛?”紧紧抱着木槿,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心里还是好生担心。 “不痛了。”心口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只是和蛊毒发作的时候相比,绞痛已经减小了很多。 也不知道,姬夑给她吃了什么,让她还有机会这般真实地被他紧紧抱着。 看着怀里对他很不舍的木槿,姬夑亦是浅笑着有些合不拢嘴,他低头,却看见木槿居然赤着脚丫站在地上,双脚还被冻的通红。 “怎么不穿鞋就跑下来了?”姬夑微微蹙眉,俯身横抱起娇小的木槿又朝软榻回去。 木槿朝姬夑努力挤出一个大笑脸,希望姬夑不要因她光着脚下地,而生她气。 “好啦,乖乖躺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你就好好在床上躺着,我在旁边一边看公文一边陪你。”姬夑把木槿轻放回榻上,又为她掖好被子,而后想转往书桌,把荆楚国和西戎国的城池划分清楚,才好为木槿换解药。 只是,姬夑刚转身,手臂却被木槿紧紧抓住,商量道:“我可不可以到书桌旁陪你?”看到姬夑眉头微蹙,木槿又焦急解释道:“我保证一定不会打扰到你做事的,我就只在旁边陪你看史册,我一个人就这么躺着,真的很无聊。” 木槿抿着唇,一脸恳求。 她已经躺在榻上睡了很久,再躺下去,她真的会发霉了! 看着木槿可怜兮兮的摸样,姬夑心头一软,叹了口气应道,“好吧。” 就让木槿这么躺着,又没有人陪她说话,确实很闷,姬夑亦是准许了她在旁看书。 “谢谢你姬夑!”得到姬夑的应允,兴高采烈的木槿又从榻上爬了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看着木槿俏皮的样子,姬夑忍不住用力捏了捏木槿的鼻子,满脸的爱溺。 他俯身又将木槿从榻上抱起,朝书桌走去。 姬夑把她安置在他旁边的位置而坐,找了本史册给木槿看,然后他自己找了张周朝的地图,拿着狼毫笔不停地在上面画圈圈。 木槿静静的看了半天,也看不懂姬夑在做什么,亦是拿起姬夑给她找的史册,认真的研究起这个朝代的发展史。 可是,在现代上学的时候,她专研的都是理科,什么历史啊,地理啊,她一窍不通,考试的时候都是死记硬背得来的分数,姬夑真让她看史册的时候,木槿反而有些昏昏欲睡。 一旁的姬夑看着旁边坐在椅子上浅眠的木槿,姬夑有些想发笑。 让木槿回榻上睡,她却睡不着,现在当真让她陪他看史册的时候,却比在榻上睡的还开心,姬夑亦是对木槿怪怪的习性有些无奈,朝她摇了摇头,继而脱下身上的外袍盖在了木槿的身上,片刻后,继续划分地图上的城池。 时间一点点流逝,姬夑终于处理好城池的事,他将划分好的地图藏进自己的衣袖,打算把木槿抱回榻上安置好后,便去找长馨公主换解药! 只是,他刚俯身轻拿开披在木槿身上的外袍,仅是这般细小的动作,木槿却被惊醒。 看着姬夑手拿外袍,好像又要离开的摸样,木槿亦是惊恐的抓着姬夑的华服不放,焦急问道:“你要离开寝宫了吗?” 姬夑点点头,表示默认. 他伸手想再次抱起木槿,只是,木槿却避开他,不让他抱她回软榻。 “姬夑,我想跟着你一起出去。”姬夑这么着急离开,一定跟长馨公主换解药的事有关联! 她好想知道,姬夑拿什么跟刁蛮的长馨公主换她蛊毒的解药! 长馨公主心肠这般歹毒,她亦是不会这么简单给姬夑解药,更不会让她自己吃亏! 她不想让姬夑受苦受累,更不想姬夑为了自己,一再被人紧逼! 如果,要是那样,她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愿让姬夑被长馨牵着鼻子走! “乖,回榻上躺着,朝上的事,带着你出去不方便。”姬夑微微拧眉,找着各种借口搪塞木槿。 他和长馨公主换解药的事,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他清楚子鄂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他拿大片的城池和长馨公主交换解药,子鄂亦是情愿毒发身亡,也不会让自己跟长馨公主做交换! “姬夑,我不要回去睡,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我发誓,我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很安静,不会打扰到你办事。”木槿眼眶有些猩红,清澈的眼眸里泪水盈盈在转动,仿佛下一刻泪水便会夺眶而出。 她知道姬夑一定有很多事瞒着她,才会这般嫌她碍事! -------------------------------------- ps:谢谢阅读,谢谢一直陪伴浅浅的亲们~ 【195】阴谋迭起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我不要回去睡,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我发誓,我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很安静,不会打扰到你办事。”木槿眼眶有些猩红,清澈的眼眸里泪水盈盈在转动,仿佛下一刻泪水便会夺眶而出。 她知道姬夑一定有很多事瞒着她,才会这般嫌她碍事! “不行,这次真的不能带着你出去,子鄂,乖,好好睡一觉,待会等我回来的时候,不管你想去那,我都会陪你去。”看着木槿想哭的脸,姬夑内心一阵不好受,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想安慰她。 然,姬夑越是这般对她好,木槿越是不安心,揪着姬夑手臂上的华服不知不觉更用力。 “姬夑,我会自己好照顾自己,到了那里,你不用管我都行……”木槿仰头,对着姬夑深如大海般的眼眸满是恳求。 她只想知道姬夑和长馨公主谈了什么交易,还有长馨公主又再计划着什么阴谋,会不会对姬夑很不利? “傻瓜,别说了,回榻上好好躺着,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管木槿怎么哀求,姬夑亦是没有同意让木槿跟着他。 他伸手,强势地将木槿抱起,朝软榻上回去,把木槿放回了榻上。 “乖,再睡会,我一会就回来陪你。”姬夑宠溺的在木槿额头噌了噌,为木槿掖好被子,很不舍的起身离开。 看着姬夑这几日逐渐清瘦的背影,木槿亦是哽咽的难受。 她一点都不值得姬夑对她这么好,如果长馨公主加害于他,她怎么对得起姬夑? 想到这,木槿猛地从榻上坐起身,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不行,她一定要跟着去看看! 想着,木槿匆匆下榻,穿好鞋子,打算偷偷跟在姬夑身后。 刚离开寝宫不久的姬夑,一阵匆忙地又赶往姬绯绝的后山,打算向他要个人—荆楚国的人质皇子长闵。 追出寝宫的木槿,脚步还是慢了一拍,姬夑走的太快,跟着跟着就把姬夑给跟丢了! 不过,长馨公主她人被姬夑关在天牢,姬夑这般急匆匆,应该是去了天牢吧? 想到这,正在长廊处徘徊不定的木槿,分析了翻,觉得不管怎样,姬夑要换她身上蛊毒的解药,一定会去地牢和长馨公主会面! 于是,木槿便决定自己先去关押长馨公主的地牢看看,顺便探探她的口风,她到底想干什么! 天牢内。 长馨公主正在牢牢内梳洗,准备交换完解药后,便带着割城池的文书和自己的皇弟长闵离开周朝! 牢室外,项沐龙带着侍卫将整座天牢紧紧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一直静静地等候他们的皇上到来。 木槿赶到天牢门口的时候,便看到这番壮观把守的摸样,亦是惊呆了。 她缓缓靠近,却怕项沐龙不肯放她进去,便拿出姬夑落在寝宫的金牌朝项沐龙扬了扬,还摆出主人般的架势说道:“放我进去,这是皇上的命令。” 只要理直气壮,项沐龙应该不会怀疑,她手里的金牌是偷拿姬夑的! 一旁倍感怀疑的项沐龙,总感觉今天的木槿特别怪。 似乎比以往刁蛮了许多…… 他本想将木槿催促回去,可是,看到她手里拿着皇上的金牌,又怕自己多疑了,亦是,犹豫了半会,还是放了木槿进去。 她手上有皇上的御赐金牌,见金牌如见皇上本人,他又岂敢拦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娘娘? 项沐龙只好让木槿进去! 想不到这般容易就过了项沐龙这一关,木槿大松了口气,赶紧把金牌藏回袖中,朝牢室内进去。 终于,在一处牢室里,她找到了长馨公主,只是,找遍了所有的牢房,却没有发现姬夑的踪影。 也不知道姬夑到底是去了那里? 木槿目光还在牢室里四处寻找,这时,却听到牢室里的长馨公主突然发话:“这个时候来,是来给本公主送行的吗?” 阴森恐怖地牢,猛地响起一道声音,木槿手捂着心口,吓了一大跳。 长馨公主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她好像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啊…… 已经被长馨公主发现了她的存在,木槿也没必要再躲藏,便从一根藏身的大柱后走了出来,缓缓朝长馨公主所在的牢室踏步进去。 她刚好也有话要问她。 “你要离开周朝了?”刚刚长馨公主说她来送行,难道她就要离开周朝了? 木槿把心里的疑惑问出,顺便探探长馨公主的口风,看她在打什么算盘。 “你不知道吗?皇上已经同意跟我交换你身上蛊毒的解药。”长馨公主放下整理青丝的木梳,转过身,面向木槿笑道。 那笑,却宛若笑里藏着刀子。 “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木槿颦眉,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姬夑最近一直在忙,都是在为她和长馨公主换蛊毒解药的事在忙碌! 姬夑真傻,为什么,什么都不肯跟她说? “恭喜你,拿到解药后,以后你就完全摆脱了荆楚国杀手的生涯,从此可以高枕无忧的待在姬夑身边做宠妃!”可惜,这些,她都不会让子鄂得逞! 因为,她的那份解药,她全毁了! 长馨公主满脸的笑意,木槿看在眼里,却觉得那些笑意是那么的刺眼而虚假! 隐隐中,总感觉,很不对劲。 长馨公主这么痛恨自己,她又怎会祝福自己? 她一定还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196】她一定还在策划什么阴谋……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长馨公主这么痛恨自己,她又怎会祝福自己? 她一定还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皇上拿什么跟你换我的解药?”总感觉长馨公主对姬夑没安好心。 木槿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姬夑会中计。 “这是我跟皇上之间的事,可不方便告诉你!”长馨公主围着木槿绕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如雪亮的匕首般锋利。 “算了,你的事我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特意来给你送行,我是来找皇上的。”早猜到长馨公主不会告诉她与姬夑的交换条件,她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态随便问问。 她只是担心姬夑的安全,害怕眼前的女人耍心机害姬夑。 木槿说完转身便想离开,然她刚朝门口踏出一步,却发现姬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了牢室门口,而且,他的身后还有个全身被捆住的少年。 “姬夑……”看到姬夑的一刹,木槿也不敢再往前走,微低着头,宛若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声唤他。 姬夑整张俊美的脸暗沉,微微有些怒气。 他让眼前的女人好好待在寝宫休养,转眼,她却跑到又阴又冷的地牢来了! 地牢阴气重,她身体本来又虚弱,万一加重了寒气怎办? 真是……不能让人省心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姬夑深深皱眉,脱下身上的披风,裹在木槿薄弱的身上,亦是怕她被冻到。 “姬夑,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我想一直陪着你。”姬夑虽然生她气,却把披风给了她,说明他还是在乎她的,木槿微微欣喜,轻拉着姬夑的衣袖,哀求道。 她一个人在寝宫,总是会胡思乱想,没有看到姬夑总不安心。 “既然人都跟来了,就留下吧。”看着木槿可怜兮兮一求再求他的摸样,姬夑亦是拿她没辙,顺势为她系好披风上的系带。 而且,他要办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可以直接跟长馨公主换解药,而后再把解药给木槿服下。 “姬夑,我就知道,你会不忍心再赶我走。”看着姬夑无奈的跟自己妥协,木槿笑眯了眼睛扑进姬夑温暖的怀里噌了噌。 “好了,我们赶紧出去,这里寒气重,对你身体不好。”木槿主动送抱,姬夑亦是一阵开心,可一想到地牢阴暗湿气重,姬夑舍不得将把从怀里捞出来,紧紧牵着她的手离开阴暗的地牢。 看着这一幕幕姬夑与木槿浓情蜜意的举止,长馨公主眼眸里一片嫉妒。 恨不得,即刻冲让去,让她们分开! 可现在,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 天牢外,姬夑已安排小邓子准备好了马车,准备随时送长馨公主离开。 他还从姬绯绝那要来了荆楚国的人质皇子长闵,还有长馨公主要的那一大片城池,他也划分好了,随时可以与她换子鄂蛊毒的解药。 长馨公主缓缓走到马车前,目光瞥了一眼身侧上好的千里马,微微浅笑。 姬夑果然是个君子,做事光明磊落,知道她回荆楚国的路途遥远,亦是给她备了最好的马匹。 他的这点坦荡和胸襟,是她最佩服的地方。 可是,这样完美的他,却被子鄂这样一个侍婢给抢走了! 她不甘心啊! “皇上,我要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吗?”长馨公主敛去内心愤恨的情绪,问道姬夑。 “你要的,朕一样都不会少你!”姬夑目光朝身侧的侍卫一挑,顷刻,两名侍卫便将刚才在牢室里出现的少年押到长馨公主面前,“这人便是你皇弟长闵。” 瞧见目光有些呆滞的少年一刹,长馨公主急忙朝他奔过去,扶住了他的双肩,不敢确信地问道:“是长闵皇弟吗?我是你的皇姐长馨,你还记得我吗?” 眼前的少年虽与当年离开荆楚国的长闵有几分像,可过了这么些年,她的皇弟长成什么样子,她亦是猜测不到,而且,眼前的少年完全没有一点皇子该有的气质,长馨公主更不敢确信眼前有些佝偻的少年便是她的弟弟! 少年听到有人唤他‘长闵’,还听到‘皇姐长馨’这四个字,长闵本来暗淡无光的眼眸,因听到这些字眼一瞬猛地睁大,眼睛猛地恢复了些神采。 他突然伸手,紧紧抓着长馨公主的衣袖不松手,激动回道,“皇姐!我是长闵,荆楚国的大皇子,你的亲弟弟!” 终于看到自己的一位亲人,长闵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内心一片欣喜。 他还以为父皇和皇姐再也不管他了,让他在周朝自生自灭,可是,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见皇姐一面。 “真的是长闵皇弟……”他能说出自己是荆楚国的大皇子,长馨公主亦是心中大喜,确信他便是当年被派往周朝做人质的弟弟长闵! “皇姐!”同样认出了长馨公主,长闵紧紧抱住了长馨公主,一阵激动。 “皇弟别哭,皇姐这就接你回去见父皇。”长馨公主松开长闵,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把他扶到小邓子特意为她准备的马车里,等待时机带他离开。 安抚好自己的皇弟,长馨公主又转向姬夑,朝他和木槿所站的位置走近几步,追问道姬夑:“我要的城池文书呢?” “朕要先验解药!”姬夑并不正面回答长馨公主。 他放了她的弟弟,已对她做出让步,他不会让她一直超控全局。 “先给我文书,我便给皇上解药!”万一她交出了解药,姬夑不给她城池文书,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更何况,子鄂蛊毒的解药她全毁了,她根本就拿不出子鄂那份蛊毒的解药! 【197】城池换蛊毒解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更何况,子鄂蛊毒的解药她全毁了,她根本就拿不出子鄂那份蛊毒的解药! 所以,在那些东西没拿到手之前,她绝不敢拿自己的一条命跟姬夑赌! “你必须先把解药拿出来给朕看,不然,你休想拿到文书!”长馨公主生性歹毒,又诡计多端,不管如何他都得对她多加防范! 他可没那个耐心跟她消磨时间! 姬夑也这般坚持,长馨公主突然冷冷笑道:“皇上,这里四周都是你的人,难道你还怕我拿了公文就此逃了么?” 长馨公主说着,目光还在将她和马车紧紧困住的侍卫一一扫过。 姬夑这般兴师动众的架势,就算是让她拿到了文书,也插翅难飞呀! 不过,她依然在等待逃脱的时机…… 长馨公主这翻话,微微触动姬夑,一旁的姬夑目光又转向身旁站着咳嗽的木槿,眼前的木槿到现在还忍受着蛊毒的折磨,身体虚弱不堪! 为了早些让她脱离蛊毒的折磨,他只好摒弃自己一贯的作风,向长馨公主妥协。 况且,长馨公主说的也在理! 这里全是他的精兵,长馨公主就算拿到了文书想耍赖,也休想逃脱他的五指山! “好!朕先给你文书,你若是敢骗朕,朕一定将你荆楚国上下夷为平地!”姬夑冷鸷的眼眸深眯,眸子里迸出阵阵幽深的寒光直逼长馨公主,他说着,亦是从袖中拿出一本文牒扔向长馨公主。 小小的一本文牒,在高空中花开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长馨公主微微扬手,便接住了文书。 长馨公主迫不及待打开文书细看,确认是不是真的城池划分的文书! 然,当她确定文书上面是周朝玉玺大印时,内心亦是抑制不住地兴奋。 因为,她终于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 她不仅要回了荆楚国失去的所有城池,还找到送往周朝的人质皇子长闵! 一切都如她所愿! 唯一不足的是,她把她的心留在了大周朝…… 带着点遗憾匆匆将文书合起,长馨公主仰头的瞬间,却瞥见对面如血剑一般锋芒的眸光紧紧望着自己,冷漠而阴鸷。 看着姬夑威胁的眼睛,长馨公主不由地打了寒颤,心里一直发毛。 她亦是知道,姬夑向来说的到,便做的到! “蛊毒的解药呢?”长馨公主一再磨蹭,姬夑等的有些不耐烦,突然催促道。 “放心,在这呢!”长馨公主冷笑着,伸手摘下自己耳朵上的一只珍珠耳环,对姬夑晃了晃,微得意道,“解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就藏在里面,你让子鄂自己过来拿吧。” 长馨公主说着,目光挑衅地对木槿挑了挑。 不知道,待会她告诉她,解她身上蛊毒的解药她早就毁了,她能给的只有她师兄子巫的解药,不知道她乐不乐意跟她换! 依她对子鄂的了解,她……一定会换! “何须那么麻烦,把解药立即交给朕!”木槿刚想说话,姬夑凛冽的身躯一下挡在木槿的前面不让她说话,姬夑亦是怕长馨公主逮住钻空子的机会! “皇上难道你就不怕长馨给您假的解药?”长馨公主微微冷笑,顿了会,又道,“还是让子鄂娘娘自己来言验药吧,省的事后娘娘万一有个意外,皇上又说长馨给的是假药!” 长馨公主语毕,又晃了晃手中的珍珠耳环。 这时一直没有啃声的木槿,突然拉住刚想说话的姬夑,商量道:“姬夑,这里只有我能辨别蛊毒解药的真假,就让我过去验一下吧。万一,拿到的是假的解药,岂不是白白浪费你的付出?” “不行!万一你过去,她伤了你怎么办?”木槿刚往前走一步,姬夑猛地紧紧拉住她,深怕她离开他保护的视线。 长馨公主的性子狠毒,她们都清楚,他怎么可以让子鄂去冒这个险? “姬夑,这里四周都是你的人,而且,长馨公主的弟弟还在马车上,她总不至于刚与弟弟相认便不顾他的死活,而且,有你在,她不敢伤害我。”姬夑态度坚决,木槿好说歹说想说服他! 因为,她之所以想过去与长馨公主碰面,是还想让她一同交出她师兄子巫的蛊毒解药! “可是…………”姬夑总觉的不妥,一再犹豫的摇头。 “姬夑,别再考虑了好不好?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好吗?”从来不知道姬夑也会这般婆婆妈妈,木槿紧紧拽着姬夑的衣袖晃了又晃。 看着木槿这般不死心的摸样,姬夑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而且,他也担心长馨公主当真给他假的解药,如果是那样,他拿什么救子鄂? 若是,让子鄂过去验一下药,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让他微安心。 “谢谢你姬夑!”姬夑终于点头,木槿开心的宛若孩子一般纯真,双手改成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无比喜悦。 “快去吧,小心点,一拿到解药马上回来。”木槿快离步时,姬夑仍不忘叮嘱她多个心眼。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个好歹,多个心眼,对眼前的傻女人总是好的。 “嗯嗯,放心吧。”姬夑怎么老把她当小孩子似的,木槿极认真向他保证,亦是不想让他太担心她。 木槿说完,放开了姬夑的手,缓缓朝长馨公主走过去,验解药。 “我过来了,把解药给我吧,让我看看是真是假!”一走过去,木槿毫不示弱地对长馨公主摊开手掌要解药。 【198】你的那份解药全毁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我过来了,把解药给我吧,让我看看是真是假!”一走过去,木槿毫不示弱地对长馨公主摊开手掌要解药。 然一旁的长馨公主微挑眉,并没有立即给木槿解药,而是向她走近几步,俯身贴着木槿的耳朵,就只限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的那份蛊毒解药,早就被毁了,现在我手里拿着的是你师兄的蛊毒解药…………” 长馨公主说道这,明显感觉到木槿身体一震,跌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硕大的眼睛怔怔望着自己。 或许是过于震惊,木槿呆愣地竟一时忘了说话,很久都没有回过神,脑袋一片空白! “你最好别喊,不然,我便连你师兄的那份解药也毁掉,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害怕木槿会惊动到对面死死盯着她们的姬夑,长馨公主又向木槿走了两步,目光发狠地威胁着木槿。 她知道,子鄂子巫是师兄妹情深,曾经子巫为救她,还在他父皇面前断过指,亦是看在这份情分上,子鄂断然不会对子巫见死不救! 子鄂一定会退而求其次! 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姬夑知道! 要是让他知道她在耍他,依姬夑的性格一定不会让她活着离开周朝! 只要利用子鄂对子巫感情的这点弱点,她便可以成功带着皇弟长闵离开周朝! 等她逃回了荆楚国,姬夑想再找她算账已没那么容易! 木槿目光落在长馨公主手里紧紧捏着的珍珠耳环,心宛若坠落深渊,窒息的要命,上天总是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眼看自己即将幸福,却犹如做了个梦一般,眼一睁开,一切都是虚幻………… “不许喊!考虑好了吗?换不换你师兄的解药?”木槿一度没有话说,而姬夑仿佛又发现了她们的异常,突然想靠近。 “换!把我师兄的解药给我!”长馨公主已把自己的解药给毁了,杀了她也不能挽回一切!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救她的师兄………… “好,那就麻烦你送我们一程!”木槿还沉浸在蛊毒解药被毁的痛苦里,转眼的一霎,长馨公主猛地从发间抽出一支锋利的玉簪抵在木槿的颈脖下。 “你真卑鄙,三番五次言而失信!”木槿微微挣扎,满是恼怒。 她就不该这般亲信长馨公主会这般好心会与姬夑换解药! 更不该让姬夑拿城池来换! 她早该阻止姬夑为她所做的一切! 然长馨公主并不顾忌木槿,威胁着她不断往后退步,“不许再动,等出了城门,我自然会给你解药放开你!” “子鄂!”刚靠近长馨公主的姬夑,看到木槿被长馨公主挟持的一幕,整颗心猛地提了起来朝她大喊,亦是担心长馨公主会伤害到她。 他如鹰般锐利的眼眸紧紧锁住长馨公主手里的玉簪,紧跟着她的步伐逼近。 “别再过来!立即送我和我皇弟出城门,不然,我就跟你心爱的女人同归于尽!”眼前的姬夑宛若来自地狱修罗的脸满是杀气,步子还逼的那么紧。 看着四周朝她涌近的精兵,长馨公主拿着玉簪的手心满是冷汗。 如果,姬夑不让步,她亦是怕自己斗不过眼前睿智果断的男人。 “你敢!”姬夑眼眸一闪,迸出的寒光震慑人心,“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便让你全族的人陪葬。” 姬夑手心紧紧揣成了拳头,停下了步子。 他想靠近,却又担心长馨公主那个疯女人会伤到木槿! 为了长馨公主手里的木槿不受半点伤害,姬夑只好立在原地,朝项沐龙挥手,“让他们全退下,让她和她皇弟出城门!” “是。”项沐龙看了一眼形势,亦是遵照姬夑的旨意,遣散精兵退步。 蜂拥的人群,一霎在项沐龙的指挥下逐一散开,长馨公主命令车夫驾车,自己独自一人挟持着木槿紧跟在马车后面移步城门。 出了周朝城门口,长馨公主亦是将已无一丝利用价值的木槿,狠狠推向焦急紧跟而来的姬夑,“给!你要的解药!” 长馨公主一手推开木槿,一手把藏着解药的珍珠耳环扔向木槿,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跳上马车绝尘而去,当姬夑的精兵追出去的时候,长馨公主的乘坐的马车已跑的老远! 被推开的木槿恐慌地大叫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紧跟着她的姬夑凛冽身影疾步跑向木槿,在最危急的时刻抱住了木槿,另一只手接住了长馨公主扔向她的解药。 “子鄂,有没有伤到哪里?”姬夑一颗心仍然忐忑不安,刚刚看着长馨公主拿着玉簪抵着她的颈脖,他多担心和惶恐? 担心长馨公主那疯女人玉石俱焚,真与木槿同归于尽! 幸好的是,怀里的女人相安无事! “姬夑,我没事。”从姬夑怀里起身,木槿笔直站在姬夑面前,让他检查。 然木槿刚离开姬夑的怀,姬夑猛地又将她拽回他的怀里,紧紧搂着她,深呼吸道,“吓死我了,以后不许再离开我的视线!更不许自作主张!” “知道,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是姬夑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姬夑抱她抱的那般用力,胸腔已经开始慢慢缺氧,若再被姬夑这般抱下去,她想她一定会死在他怀里。 只是木槿话刚说完,她的下颚却被松开她的姬夑紧紧捏住,“恩?还想有下次?” 对视姬夑炯亮凝望她的眼睛,木槿呆楞了下,猛地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199】蛊毒解药对换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对视姬夑炯亮凝望她的眼睛,木槿呆楞了下,猛地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木槿抿了抿唇,像犯了错的小孩般,“好吧,就这一次,下次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恩?这样就可以吗?”木槿主动认错,姬夑却并不买她的账,大手紧紧揽住木槿的腰身往他怀里带。 刚刚形势多危急,眼前的女人动动嘴皮子,他就可以轻饶过她么? 害他这般操心,答案是:不可以! 望着姬夑极其腹黑的眼眸,木槿咬着诱人的下唇瓣,怯怯道:“那你想怎样?” “你说呢?”看着木槿发难,姬夑却突然心情大好,微扬起唇角,俯身贴近木槿的耳畔。 眼前的女人也会有发窘的时候啊! 刚刚还害的他心都跳出嗓子眼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那里猜得透眼前的男人想干嘛呀,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姬夑想让自己长长记性也是为自己好。 看着姬夑离自己脸颊越来越近的唇,木槿紧紧闭上了双眸,误以为他是想吻自己。 那想姬夑只是在自己诱人的唇上狠狠一啄,算是惩罚过。 “回到寝宫再找你算账。”姬夑吻完了还不算,还邪恶贴着木槿的耳畔低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般亲密的话,木槿脸唰的一下全红到了耳根处,羞怯地含着首,那里都不敢看。 姬夑真是一只妖孽啊! 吃她豆腐就算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她豆腐,羞愧死了人啊! “把解药快服下,我盼着你快好起来,给我生个孩子。”一时沉静下来,姬夑思绪回到手里的珍珠耳环,用力一捏,眨眼珍珠耳环便被他捏碎,接着一粒药丸便呈现在了他掌心。 愣愣望着姬夑手里的药丸,木槿眼眸里一阵哀伤。 姬夑拿好几座城池换她的解药,而那些城池却是姬夑半生血拼沙场换来的! 如今为了那么一粒小小的药丸,却让姬夑牺牲那么多…… 眼睛涩的难受,脸色苍白如纸的木槿很久都不愿去接姬夑手上的那粒药丸。 “怎么了?还不快服了它!”木槿发愣,姬夑忍不住伸手噌了下木槿的脸,将药丸递到木槿面前,又催促了她一遍。 然木槿却一头扎进姬夑的怀里,眼泪忍不住绝了堤。 “姬夑,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一点都不值的!”紧紧揪着姬夑胸膛上的华服,木槿哭的格外厉害。 她的那份解药,早就被长馨公主给毁了! 现在姬夑手里拿着的是他师兄的解药,她还让姬夑的江山白白拱手让人!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小笨蛋,别老说傻话。”木槿在他怀里痛哭,姬夑即心痛,又猜不透木槿痛哭的缘由,便一直紧紧搂着她。 姬夑心想,或许怀里的女人是因拿到蛊毒的解药太过高兴而哭泣吧。 “别哭了,快把解药服下,以后你便是我的皇后,与荆楚国再也没有半点关系,荆楚王父女也绝不敢再找你麻烦。”木槿不停地哭,姬夑束手无策,一直扶着她的后脑勺安慰她。 时间不知道僵持着过了多久,半会后,泪流满面的木槿终于从姬夑怀里探出了头。 她颤抖着吸了吸鼻子,缓缓开口道:“姬夑,如果…你发现…我骗了…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如果姬夑知道他手里拿的解药是她师兄的解药,如果,他知道她的解药已被长馨公主给毁了,她不久将会死去,而且也没有一丝的能力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他依然会像此刻一般待她吗? “骗我?那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更加让他住摸不透此时木槿小脑袋瓜子再想什么,姬夑微微皱眉,细心地擦去木槿脸上的泪水,觉得眼前的女人好笑又好气。 都快是要当娘亲的人了,却还是那么孩子气,像个爱哭鬼! 而且,她一哭,他便心烦意乱,拿她毫无办法。 “假如……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要离开你,你会不会很…………”‘想念我们’四个字木槿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姬夑猛地打断木槿想说的话。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况且,他不是从长馨公主那换来了解药吗? “不许说这样的话!子鄂,别胡思乱想,现在我们一家三口不都好好的吗?”一听到木槿和她们的孩子都要离开他,姬夑心猛地一沉,紧紧抓着木槿的肩膀,不让她再说下去。 “可是,姬夑…………” “不要说了,把解药服下,然后再回寝宫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陪着你。”木槿还想说服姬夑,可是,却被姬夑俨然打断。 眼前的女人怪怪的,姬夑一颗心七上八下,总感觉子鄂有事瞒着他! 姬夑紧紧蹙眉,将掌心的药丸再次递到木槿的面前,“吃了它吧。” 看着那粒药丸,木槿深吸了口气,点点头,亦是缓缓拿起药丸,将它含进嘴里。 只是,她却并没有把它吞下腹………… 因为,那是她解她师兄子巫身上蛊毒的解药! “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的时候,想吃什么叫御膳房做给你吃。”看着木槿将蛊毒的解药吃下,姬夑才微微松了口气,而后,揽着她朝寝宫回去,让木槿好好睡一觉恢复些体力。 这几日她备受蛊毒的折磨,几天来就没有好好睡过,身体消耗不少的体力,所以,必须让她好好休息。 【200】为师兄送蛊毒解药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回到寝宫,姬夑一直守在榻前,看着木槿睡熟,才到桌前处理事务。 为救木槿,他把荆楚国所有的城池归还给了长馨公主,不仅如此,还将西戎国割让给他的城池一并物归原主。 这次交换,让姬夑大伤元气! 如果,荆楚国、西戎国等其他边境小国联合起来,一同攻打大周朝,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极有可能威胁到整个周朝的存亡。 所以,他必须好好整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宜。 另外,他必须在荆楚国和西戎国还未挑起战争之前,做好一切准备………… 地图上割让的城池繁乱,姬夑一阵头痛,拿着狼毫笔画了很久,却依然锁眉愁着脸,他指腹不断揉着额前的太阳穴疲惫极了。 为划分清楚城池,一夜没有合眼,前几天也因看着木槿好几个晚上没有睡,一连这几天,姬夑一眼也没有合过。 分外疲倦的姬夑,最后终难抵挡困意来袭,恍惚中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一直假装熟睡的木槿悄悄从软榻上起身,看着桌前睡着了的姬夑,忍不住拿起他脱下的外袍披在了他身上,而后,走出了寝宫。 她必须把师兄的解药拿给他,让他远离周朝。 不然,一旦让姬夑知道他换来的解药被掉了包,她不敢想象姬夑会不会一剑杀了子巫师兄! 所以,她必须劝师兄远走高飞。 荒芜的后山,还是如以往那般寂凉,木槿再次拿着姬夑的金牌混了进去,找到了子巫师兄。 子巫正在堆砌高墙,看着灰头灰脸的子巫,木槿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师兄便不会待在这里吃苦,更不会断指,也不会背叛荆楚国备受蛊毒的折磨!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也是她所欠子巫的。 “师兄………”走到子巫面前,木槿从袖子里拿墨绿色的手帕递到他的跟前,想让他擦擦脸上的灰土。 “师妹,你………怎么进来的?”看到子鄂,子巫有些惊愕,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活。 后山戒备深严,没有皇上的口谕或是金牌,外人一律是进不来的。 看到木槿的一刹,子巫楞了一下。 “我当然有办法进来,不过那是秘密,不可以告诉师兄。”木槿微微浅笑,子巫没有接她手上的手帕,木槿亦是自己伸手为子巫擦拭脸上的灰土。 “师妹,还是我自己来。”木槿拿着手帕的手触到他的脸,唰的一下,子巫脸涨的通红,心脏跟着跳的格外剧烈。 他慌慌张张抢过木槿手中的手帕,自己胡乱擦了下自己的脸。 “师兄,你看今天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看着子巫脸上灰土一点点拭去,木槿笑着将手中的食盒在子巫面前晃了晃。 接着,拉着子巫朝人稀疏的地方走去。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叫花鸡,随上荷叶卷、还有莲蓬豆腐,师兄你趁热快点吃,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木槿掰了个大鸡腿递给子巫。 她知道师兄爱吃鸡腿。 而且,后山环境这么恶劣,师兄一定吃了不少苦,应该,好几顿都没吃到肉了吧。 可是,为了她,一向没吃过什么苦的师兄,却一直留在这里。 “叫花鸡?”看到木槿手里的鸡腿,子巫微微感动。 他爱吃鸡腿的习惯,这么久了,师妹依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子巫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木槿手里的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自从离开荆楚国后,他好久没有开过荤,每日都是忍着饥饿在后山干重活,一连几日不开荤。 不过,为了能偶尔偷偷看着他的师妹,他所受的这些一切,亦是毫无怨言。 他只要好好地看着她平安无事便好。 “来,师兄,再把这个吃下去。”木槿从怀里小心地拿出那粒姬夑换来的蛊毒解药,递到子巫面前。 看着木槿手心的药丸,子鄂微挑眉,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蛊毒的解药,师兄你快服下。”木槿说着,将药丸又往子巫递近了一分。 “你哪来的解药?是不是答应了长馨公主什么,她才给你解药?”木槿脸色这般平静,子巫眼眸猛地紧蹙,心里有些担忧。 长馨公主她们父女俩会这么容易给她们解药吗? 依荆楚王的性格,断然不会轻饶背叛他的人! 肯定是子鄂答应了长馨公主什么,那个歹毒的公主才会拱手让出解药! 一定是这样! “师兄,你别激动,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也没有答应长馨公主,也没有损失什么。”子巫情绪有些波动,木槿怕子巫不愿服下解药,亦是不断地解释。 “那师妹你告诉我,这解药是怎么来的?”子巫突然抢过木槿手里的解药,忿然地质问道木槿。 这解药,总不可能是长馨公主白白给师妹的吧! “是……姬夑拿城池从长馨公主那换来你跟我的蛊毒解药。”看着子巫师兄不把解药来历说清楚便不吃的样子,木槿愁着眉,亦是对子巫撒了个谎。 她只希望师兄能吃下解药,好好活着! 至于她自己呢? 她本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吃不吃解药对她来说已没有什么关系,也或许,蛊毒身亡后的她,灵魂便可以回到现代的那个自己! 只是,想到要离开这里,她亦是格外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和那个男人…… 【201】逼走子巫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是他拿城池换来解我们身上蛊毒的解药?”子巫大震,怔怔地望着木槿,有些不敢相信,姬夑竟肯以城池换解药! 姬夑幸苦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只为换取两粒不起眼的蛊毒解药,姬夑他舍得吗?! 要知道,那将会使姬夑失去大片的江山! “不然,师兄你以为呢?”望着情绪微缓和的子巫,木槿顿了会,接着又说道:“如果不是服了姬夑给的解药,我早就蛊毒毒发身亡,也就不会完好无损地立在师兄的面前,这一切都要谢谢姬夑。” 突然提到姬夑,木槿亦是满心的感激。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连师兄蛊毒的解药也拿不到。 “师妹,你没有骗师兄?”一提到姬夑,木槿脸色微柔和,子巫看在眼里,心里好生酸涩。 看师妹的神情,好像是爱上那个冷酷的帝王。 “当然没有骗师兄,不然,我也就不会给你送解药来了。”木槿敛眉,把所有的情绪努力敛藏,极力劝说子巫,“师兄,快吃了那解药,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受荆楚王的威胁。” 子巫目光落在手里紧捏着的那粒药丸上,心里又算了算子鄂蛊毒毒发的时间。 子鄂毒发亦是在前日,如今,他的师妹好好地站在他前面,子巫亦是相信木槿当真服了解药,也信了他的蛊毒解药是姬夑拿城池一同与子鄂的蛊毒解药换来的! 收回落在药丸上的光芒,子巫微微扬手便把药丸抛向口中,吞下腹。 师妹说的是对的,吃了解药之后,从此,再也不用受制荆楚王,她们是自由的,他便可以一直保护师妹! “师兄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现在师兄是自由之身,拿上这块金牌赶紧离开周朝。”子巫服下解药还没有回神,木槿很快又将准备好的包袱和从姬夑那里偷拿来的金牌,一并递给子巫。 劝服他离开周朝,不然,等姬夑发现真相后,她真害怕姬夑会迁怒到师兄的身上! “师兄身上的蛊毒刚解,为什么这么快又要师兄离开?”子巫冷着眉,杀手惯有的冷漠目光全聚在木槿苍白的脸上,一片不舍和疑惑,“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师兄不会扔下你一个人在周朝!” 子巫说着,紧紧抓住木槿的手腕,仿佛在恳求木槿点头。 只要她想跟他走,不管任何阻拦,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他也会带她离开。 只是,子巫的手刚触到木槿,却被她用力甩开。 “我永远不会跟师兄走,因为,我已经是姬夑的妻子,我还怀了他的孩子,那是不变的事实,所以,师兄还是快走吧,你留在这里没有一点价值。”木槿一脸的疏远,极力劝服子巫师兄。 他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难向姬夑做交代。 子巫听到‘妻子’‘孩子’的那一霎,大脑一震,内心的苦涩蔓延的更快更深。 她的师妹,怀了其它男人的孩子? 那他,不是永远没有亲近她的机会,甚至,连陪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子巫跌跄地不断往退步,冷清的眼眸哀伤不断。 “师兄,你赶紧离开这吧。”子巫愣着不说话,木槿故意无视他的痛苦,将包袱和金牌硬塞到子巫的怀里。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让师兄离开周朝! “师妹,我不在乎你怀了他的孩子,只要你不爱他,想跟师兄,师兄愿意当孩子的爹爹!”子巫不死心,猛地又紧紧抓住木槿的手,心思烦乱。 他只知道他喜欢子鄂,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只是,子巫刚抓住木槿的双肩,噼啪! 甩开子巫的木槿,扬手重重一巴掌扇向子巫的脸上,想扇醒他! “我是姬夑的妻子,我爱他!姬夑也爱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想再看到你!”木槿佯装恼怒,对着子巫生气,然看到子巫脸上鲜红的五指印,亦是一阵深深自责自己出手过重! 只是,一想到子巫不愿离开,木槿亦是狠下心激将着子巫。 她只想师兄赶紧离开周朝,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师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子巫却没有一点的感觉。 比起心里的伤,木槿的那一巴掌远远不及心口上的痛。 “别再叫我,我不再是你的师妹!我是皇上的爱妃子鄂娘娘!”木槿怒哼着转身,俨然不想看到子巫,更是搬出娘娘的身份刺激子巫。 让他认清事实,她已经是姬夑身边万千宠爱一身的爱妃! 这般冷漠对他的师妹,子巫还是第一次见,他想亦是自己说的那些话刺伤到了师妹,也或许,真像师妹说的那般,她是真心爱上了周朝的皇帝姬夑,所以,她宁愿留在周朝也不愿跟他离开。 而,此刻的自己,的确是多余的! 看着木槿还没有气消的背影,子巫默默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包袱和金牌,目光留恋地落在木槿身上,“师妹,师兄走了,你保重!” 子巫说完,消瘦的背影,带着祝福绝然消失在荒凉的后山。 他祝她的师妹与姬夑恩爱到老……… 当木槿转过身时,子巫已无影无踪。 望着茫茫的后山,木槿心口揪的生痛。 从子鄂受限荆楚王开始,宛若哥哥一般爱护她的子巫师兄,此生恐怕再也难见一面… “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以后,你要好好活着,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一滴下落,接着泪如雨下。 【202】让人不省心的女人(此章节,免费大放送)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的寝宫。 姬夑一转醒,却发现榻上的木槿不见踪影,顿时大发雷霆。 寝宫内室,姬夑背着手焦急来回不停走动,宫女公公瑟瑟发抖跪了一地。 “皇上,可找到娘娘她人了!”小邓子急匆匆地从殿外跑进来,向姬夑汇报。 “娘娘人在哪里?”看到小邓子的一霎,姬夑大步靠近,焦急质问道。 可恶的女人,身上的蛊毒刚解就乱跑! “娘娘正在项护卫正护送回来的路上,皇上,娘娘很快就会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小邓子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回道姬夑。 “该死!小邓子朕不是让你派人跟着娘娘,你却让娘娘一个人偷跑出去了也不知道,该当何罪?”一想到身体虚弱的木槿身边没有任何的宫女或是公公跟随,姬夑便有些不放心。 如果,万一遇到什么事,那不是连个给他报信的人都没有? 姬夑一脸阴沉,帝王之气威严而让人悚然。 噗通一声,小邓子颤抖跪倒在地,“皇上饶命,小邓子该死,没有看好娘娘。” 为了给娘娘做吃的,小邓子便去了会御膳房,交代御厨做子鄂娘娘最喜欢的菜色,等他回来的时候,寝宫如以往一般寂静,小邓子便一时并没有注意到木槿溜出了寝宫! “看在你伺候朕多年的份上,朕就罚你把御膳房的水缸全挑满水,方可安寝。”姬夑怒甩衣袖,眼眸淡扫过地上跪着的小邓子。 只是,姬夑话刚落音,被项沐龙找到并护送回来的木槿,在寝宫外就听到姬夑说话的声音。 听到小邓子因她偷溜出寝宫而受罚,木槿心里一阵不好受,匆匆走进了寝宫。 “姬夑……”木槿唤他,几个跨步便奔到了姬夑跟前,木槿将紧紧抓住姬夑的袖袍,劝说道,“姬夑,这不关小邓子的事,是子鄂自己一个人待在寝宫太闷,才偷偷出去透了会气,饶了小邓子好不好?” 看到木槿安然无恙立在他的眼前,姬夑心中大石落下,怒气却依然没有消。 可恶的女人,老是让人不省心,她一个人出去也不交代一声,让人多担心! 姬夑故意撇开脸不看木槿,脸色暗沉的好似包公。 他冷冷朝木槿回道两个字:“不行!” “姬夑,小邓子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来也有苦劳,怎么忍心重罚他?”姬夑生气不衣,木槿咬着唇有些心急转到姬夑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再次劝说姬夑饶了小邓子。 她偷偷溜出去,小邓子也是受她牵连,如果,当真要论罪的话,也应该是罚她才对! “功是功,过是过,这不能混为一谈。”木槿刚转身面对向他,姬夑却又转了个方向,依然不肯面向木槿,他脸上的怒气还是没有消。 “皇上这么说,那也应该连同子鄂一起罚,子鄂偷溜出寝宫没有跟小邓子说一声,子鄂也有错,所以,请皇上罚子鄂也去御膳房挑水!”御膳房一屋子大水缸,现在已入夜,让小邓子一个人去挑水,恐怕让他挑一晚上,也不能将所有的水缸布满水! 突然,木槿也跟着跪在地上,口中还改了称呼,尊称姬夑为皇上,一下拉开彼此的关系。 她不能让小邓子因自己而白白受这么重的惩罚,或是,减轻他的处罚也好! 一旁的姬夑幽深的眼眸投向地上的木槿,听到她唤他‘皇上’,那一霎,姬夑高大的身躯僵直了下,凝望着木槿的眼眸怒火更盛。 为了这么一件小小的事,她竟跟他疏远关系! 好可恶的女人! 一霎间,小邓子看着子鄂娘娘与皇上因他起争执,惶恐朝木槿磕头道:“娘娘,小邓子失职在先,心甘情愿领罚,请娘娘不要再为小邓子求情。” 明显觉察到姬夑的神色更凝重,小邓子额头冷汗淋漓。 子鄂娘娘她这哪是在帮他! 皇上心情不好,大半是因为子鄂娘娘,只要娘娘一惹怒皇上,皇上身边的人都要遭殃! 比如,最最倒霉的就是他! “请皇上,让子鄂与小邓子一起去御膳房挑水!”姬夑沉着脸,一言不发,小邓子又朝她磕头,木槿瞪了一眼诚惶诚恐的小邓子。 她这是在帮他,小邓子对她惶恐什么? “通通给朕滚回去安寝!”该死的女人,她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他怎么可以让她去挑水? 更何况,这么瘦小的她,她能挑的动一桶水么? 姬夑气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只好让寝宫里所有的宫女和公公通通回去。 姬夑带着怒火的低吼声落下,顷刻,一屋子忐忑不安跪着的宫女公公飞快退出了寝宫,仿佛,深怕自己走慢了一步,姬夑便会反悔饶过她们。 “还不快给我起来!”人群散去,寝宫里就只剩他跟木槿。 木槿像做了错事一般的小孩,紧紧咬着下嘴唇,不敢抬头看姬夑。 因为,她感觉到姬夑发火完全是因为她。 “哦。”木槿拧着眉,哦了声,慢悠悠起身。 值得庆幸的是,姬夑并没有罚任何一个人! 想到这,木槿脸色微微有了些笑意。 “女人,现在你是不是很开心?”木槿小小的心思一丝不拉,落进姬夑的眼底,姬夑背着手,对着木槿无奈的深吐出心口的闷气。 她就是这般让他不省心! 他该拿她怎么办? 颔首愣立着的木槿,听到姬夑说的话后,很老实地点点头,片刻后,觉察到自己表错了情,而后又猛地朝姬夑摇头。 ps:下文更精彩~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203】抵足了缠绵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颔首愣立着的木槿,听到姬夑说的话后,很老实地点点头,片刻后,觉察到自己表错了情,而后又猛地朝姬夑摇头。 她哪有很开心啊,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喜悦而已。 木槿轻咬住诱人的下唇瓣,有点怯意奔到姬夑面前,再次拽住他的袖袍,解释道:“姬夑,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睡熟了,所以,就没有跟你说我想出去透透气。” 轻拽着姬夑的衣袖摇晃了几下,木槿妥协的语气让姬夑脸色微微有些缓和,却还是紧皱着浓郁的墨眉。 他的目光落在木槿拽着他衣袖的小手上,轻叹了口气,并没有甩开木槿,略微保持沉默。 他到是喜欢看她向他妥协焦急的摸样。 “姬夑,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就笑一下嘛,老皱着眉头会很容易老的。”姬夑冷峻的神情没有多大变化,眉头反而越蹙越紧,木槿愁着脸,忍不住伸手想抚平姬夑紧蹙的眉头。 她不喜欢他蹙眉。 姬夑蹙起眉头的时候,本是一张俊美的脸,却无故多出一分阴沉来,总会显得他很冷酷。 所以,她喜欢看他笑,喜欢看他不蹙眉头的样子。 木槿触摸着他额头上的手,突然被姬夑抓住,紧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扣住木槿的腰身往他怀里带。 姬夑脸色缓和了很多,霸道反问木槿:“你说我小气?” 身体一下紧贴住姬夑硕大的身躯,感觉到姬夑的炽热,木槿心里暗叫不好。 在姬夑面前,现在,她是说什么错什么,半点姬夑的毛病都不能说出口,因为,他总是能钻她空子。 其实啊,说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小气! 她出去一下,至于,让这么多人受罚么? 害的她良心不安! “你本来就小气!”木槿朝姬夑扮鬼脸,才不管他怒火有没有消。 他禁锢着自己,没有一丝的自由,本来就他不对! “恩?”姬夑深邃的眸子一眯,锁住木槿,‘恩’字音拖的老长,“女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小气鬼,小气鬼……”木槿不怕死地对上姬夑的眼眸,喊他小气鬼。 只是,木槿下一声小气鬼还没喊出口,她微微撅起的红唇,却被姬夑猛地紧紧堵住。 她口中的‘小气鬼’顷刻被姬夑吞下腹。 而她诱人的唇瓣,却任由姬夑霸道的采撷,肆意品尝属于她独特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夑依依不舍地离开木槿的唇,此时,木槿的唇已被姬夑吻的又红又肿,却更加娇艳欲滴,引~诱人想要索取更多。 姬夑微满足地勾唇轻笑,目光落在木槿满是红霞的双颊上,轻佻眉道:“还敢不敢说我小气?” 伸手捂住被姬夑吻过的唇,一直手搁在姬夑伟岸的胸膛上,木槿白了姬夑一眼,低喃道:“说不敢都是被逼的……” 才不要受一点点恐吓,就改口,她可不是他那些转拍他马屁的臣子! 木槿说话声虽小,但那些话还是落入了姬夑的耳中。 她语毕,下一刻,姬夑抬手强势地横抱起身前的女人,朝软榻的位置大步而去。 倔强的女人,错了还敢跟他顶嘴,看他不好好惩罚她…… “姬夑,你放我下来。”感觉到事态不妙,木槿搂住姬夑颈脖上的手摇了摇,想让他放她下来。 看着姬夑走向软榻的位置,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猜也猜得! 突然,木槿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太嘴硬! 要是向姬夑服个软,或许,就不会刺激到姬夑! “现在已经太迟了!谁叫你死不认账!”姬夑扬眸,炯亮的眼眸勾魂夺魄,木槿看的一愣一愣。 “我没有…”木槿委屈地咬唇,姬夑却已将她放到软榻上,三两下便把自己的外袍给脱了。 顷刻,姬夑已**着整个上半身,木槿想从榻上爬起身的时候,他已强势地倾压向木槿。 “女人,今晚别想逃!”看出木槿想逃走的摸样,姬夑紧紧压住木槿,却很小心地避开她腹中的胎儿。 “姬夑…”看着姬夑赤红的眼睛,燃着浓浓的情~欲,木槿双手紧张搁在胸口,脸红的滴血似的,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心脏一般。 “子鄂,以后不要独自自己一个人出去,知道吗?我会很担心。”粗糙的指腹在木槿细滑的脸蛋上游走,姬夑吐气如兰,低沉的嗓音带着蛊人心神的磁性。 沙哑而性~感。 “我知道了,对不起姬夑,我害你担心。”对于姬夑,她心里也有些自责,只是习惯了在他面前嘴硬逞强。 其实,都怪她太任性,而且,她还欺骗了姬夑! “乖,记住下次别犯这样的错就行了。”木槿主动认错,姬夑心情大好,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恩。”姬夑的吻落下,木槿闭着眼眸轻轻点头。 姬夑的唇一直沿着木槿的眉心下吻,在她耳畔流连,仅是半会,木槿便全身燥热难受,紧紧搂着姬夑的脖子呻~吟不断。 看着身下已动情的木槿,姬夑伸手褪去她全身的衣裳,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这一刻,他的心被填的很满,很充实! 他在她身体里不停地来回,时而狂野时而温柔,整整一夜,他颠覆着她的尘世,而她迷失在有他的世界里,抵足了缠绵。 ps:这几日会多更,留意一下新的章节哦~~~,要相信下一章总是更精彩~~ 【204】逛市集,穿帮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醒来已经是第二日。 心口隐隐作痛的难受,木槿被折磨醒来。 醒过来时,姬夑还在熟睡。 木槿轻轻挪开姬夑揽住她腰身上的大手,蹑手蹑脚下了榻,静静地穿衣。 然,木槿刚好穿上衣衫,却突然被身后的姬夑紧紧勒住了腰身带入怀。 一霎见,她娇小的身躯又重新被姬夑紧紧纳入他结实的胸膛里,以背抵住他。 “怎么不多睡会?”姬夑脸颊紧紧贴着木槿通红的耳畔,耳鬓厮磨。 他温热的吐气还拂过她的脸颊,让木槿原本滚烫的脸更红润。 “睡足了,想起来出去走走。”双手搁在姬夑紧紧揽住她腰身上的手,笑着回道姬夑。 她不敢告诉姬夑实情,她是被心口蛊毒绞痛折磨的睡不着。 “想出去散心?”瞥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姬夑微微蹙眉问道。 “恩,想再看一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木槿自觉好笑,感觉自己特伤感似的,低头一笑。 突然,姬夑伸手扳过木槿的双肩,让她面对向他。 “来了周朝这么久,还没陪你逛过我们周朝的市集,待会吃完早膳,我带你出皇宫外去逛逛。”姬夑揉了揉木槿的脑袋,眼眸里满是宠溺说道。 “恩,那你快起来梳洗,我去御膳房让小邓子敦促煎好你的药膳。”木槿的目光落在姬夑上次被野狼抓伤的胳膊上,尽管伤口已经愈合,却还残留着一道长长的口子,想来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 所以,姬夑还要坚持服药膳。 “好。”姬夑的目光也落向自己受伤的胳膊,毫不在意应了个好。 这点伤,其实,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算什么。 木槿为姬夑准备好干净的衣裳交到他手中,而后,自己转往御膳房打点一切。 时间流逝的飞快,姬夑木槿很早便吃完了早膳,随后,她们打扮成寻常百姓家的摸样,还带了项沐龙和小邓子一同出皇宫。 周朝的市集,人朝鼎沸,拥挤成群。 姬夑紧紧挽着木槿的手穿梭在这些人群里,看完花灯又去猜谜,还尝了各家酒楼的特色菜。 一天玩下来,两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木槿怀里抱着的全是姬夑给她买的小玩意和一些民间的小吃,身后跟着的小邓子和项沐龙手里拿着的东西还是她的,姬夑见一样喜欢的便往木槿怀里塞,而后让小邓子付银子,也不问她喜欢不喜欢。 看着自己怀里再也塞不下东西,木槿对姬夑无奈的抿了抿唇。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爱总是这么霸道而强势。 可是,她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木槿陷入深思,某个瞬间,心口却一阵绞痛传来,那疼痛一阵比一阵还要痛,脑袋一阵眩晕。 噼里啪啦! 一霎间,木槿怀里抱着姬夑给她买的礼物,全从怀里掉落到了地上,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子鄂!”身旁的姬夑觉察到木槿的不对劲,朝她大喊了声,及时揽住了她,一脸的焦急,“子鄂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那里不舒服?” “我很好,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会就没事。”木槿努力佯装出一抹笑意,不想让姬夑担心,更不想让姬夑这么快察觉到她没有服下蛊毒的解药! “不行,我们赶紧回宫,让御医给你瞧瞧。”木槿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姬夑俨然不信,怀里的女人仅是头晕而已! 不管怎样,他必须让御医给她把把脉,他才会安心。 “姬夑,我没事,我们可以继续逛集市。”姬夑揽住木槿刚想转身离开,却被木槿一下抓住华服。 她不能让姬夑带她去看御医,不然整件事便会穿帮! “怎么这么不听话?先回宫,以后我再陪你来逛。”木槿浑身颤抖,就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继续逛集市? 姬夑坚决说道,伸手横抱起木槿朝她们存放马车的客栈回去,打算赶回皇宫。 “可是姬夑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以后来逛也一样。” 木槿还想说服姬夑,却被姬夑打断,望着姬夑焦急的脸,情绪一阵不安。 如果姬夑知道了她没有服蛊毒的解药,她骗了他,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他一定很痛恨自己吧…… 马车呼呼而行,如风一般的速度朝皇宫前进。 心口的绞痛其痛难忍,木槿被折磨的昏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人已躺在了寝宫里。 姬夑的寝宫挤满了御医,迷迷糊糊的她,听见一位年迈的老御医哆嗦着与姬夑交谈。 “皇上,娘娘体内的蛊毒并没有清除,因为一再拖沓,反而病情加重。”老御医跪在地上,抱着拳的双手不停地打颤。 对于这种毒,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呀! “什么?!你说娘娘体内的蛊毒还没有解?”听到御医说的话,姬夑一片震惊。 子鄂不是服了蛊毒的解药吗? 他还是亲眼看着她服下的解药,她怎么可能还会蛊毒发作? 一定是御医出了差错! “是,娘娘体内的蛊毒一直未根治过,所以,这次绞痛加剧而导致昏迷。”御医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如实回答道姬夑。 然御医的回答,却让姬夑更加的震惊。 子鄂从来没有服过什么蛊毒的解药,那他从长馨公主手里换来的药丸又是什么? 难道是长馨公主骗了他? 可是……当时是子鄂亲自验的解药,如果是假的解药,子鄂当时便不会收下那粒药丸,更会告诉他,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跟他解释! 【205】为什么要骗我!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是子鄂自己换了解药? 想到这,姬夑跌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神色一阵郁沉。 “皇上……”身侧的小邓子见姬夑神色不对,急忙上前扶住他,以免他摔倒。 “朕没事,你们统统退下。”姬夑甩开小邓子的搀扶,一脸失落朝木槿躺着的软榻走去。 他要问问软榻上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小邓子,御医异口同声应道,继而全退出了寝宫。 此刻,偌大的寝宫一片寂静,地上掉下一枚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榻上已转醒的木槿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衫,此刻,感觉心比蛊毒的折磨还要痛上一百倍。 她无颜面对姬夑! 三两步,姬夑已立在软榻旁,榻上装睡的木槿揪着心口的手在颤抖,姬夑一下察觉木槿已经醒来。 他上前,用力掀开盖在木槿身上的丝被,随手扔下地,深邃的眼眸一片猩红,“别再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咯噔! 木槿心跳的更快,原来,连她装睡他都察觉到了。 缓缓从榻上坐起身,木槿抿着唇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姬夑。 她知道是她先欺骗姬夑在先,姬夑会生她的气,哪也是合情合理。 “为什么不说话?”木槿环抱着自己沉默,姬夑突然俯身挑起木槿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姬夑,我……”木槿想解释,却又发觉不知道该怎么和姬夑说。 “说下去,我要听实话!”木槿结结巴巴,姬夑猛地微用力改成紧捏木槿的下巴,像是在威胁木槿。 下巴被姬夑捏的有些刺痛,木槿微颦眉,怯怯答道:“蛊毒的解药是假的。” 木槿语毕,突然,姬夑发了狂一般甩开木槿,立起了身,朝木槿低吼道:“你还在骗我!” 如果,蛊毒的解药是假的,当时,她为什么没有验出来? 就算当时情急没验出来,可她服过了那药丸之后,为什么还是辨别不出解药是真是假? 她是存心对他有所隐瞒! “姬夑,不是那样的!”被甩开的木槿,因为姬夑没有控制好力度而摔倒在榻上,木槿眼眶腥红,不停的向姬夑解释,可是,她却发觉,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其实,都是自己欺骗姬夑在前。 看着榻上衣衫单薄,还流着眼泪的木槿,姬夑内心一阵心痛,看着她被自己甩来而摔倒,他像伸手去扶她,可一想到她的欺瞒,姬夑便又分外矛盾。 “不是那样,那你服下的那粒药丸又是什么?”他看着她服下蛊毒的解药,如果解药是假的,她为什么不告诉他,还一直隐瞒着他? 这一点,姬夑怎都猜不透木槿的心思。 最后,他只想到一点:就是蛊毒的解药被调换! 木槿所拿的解药是他师兄子巫的解药! “姬夑,我……”木槿紧紧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如果,让姬夑知道他换来的解药是他师兄的解药,而她的解药被长馨公主给毁了,他会不会很心痛,会不会很恨自己? 木槿突然很害怕,她害怕姬夑会痛恨自己。 “告诉我,你拿来的解药是不是给了你师兄!”木槿越是逃避,越是无言以对,姬夑便越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换来的解药是她师兄的解药! 他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姬夑,你听我说。”木槿爬到软榻边缘,伸手紧紧抓着姬夑的华服,想向他解释清楚。 只是,木槿手刚抓着姬夑的衣裳,却被姬夑无情地甩开。 “你只要告诉我,那解药是不是你师兄的?”他再次俯身,双手强势地将木槿环在他双臂之间,他的神情无比痛苦。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被姬夑这般紧逼,木槿咬着唇应了个:“是。” 继而,仰头急急地向姬夑,解释道:“姬夑,你听我说,我会跟长馨公主换师兄的解药,是因为……” “够了!”大吼声,响彻在整个寝宫内,被打断的木槿一霎愣住。 “你还爱着你师兄对不对?”姬夑眼眸突陷,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片猩红,对眼前的女人又爱又恨,他想掐死她,却又舍不得。 “不…不…我没有爱上我师兄,从来没有。”被吓住回过神的木槿,听到姬夑问话,不停地摇头。 一直以来,她只是把子巫师兄当她的亲人,如亲哥哥一般。 “为什么要骗我!”如果,她不爱她师兄,为什么要为他牺牲这么多? 甚至,连自己的性命,还有他们的孩子都赔上? 呵呵呵,他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姬夑,我没有,真的没有骗你……”姬夑一脸的失落,木槿看在眼里,心揪的很痛,很痛。 她爱的人从来不是她的师兄,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不会再信你!”姬夑深深蹙着眉,一脸哀伤。 他阴鸷说完,突然俯身紧紧压住臂弯里惶恐的木槿。 撕拉! 木槿单薄的中衣,被姬夑一手无情的撕裂开,露出姣好的肌肤。 身下的女人大惊,双手不断推搡着姬夑伟岸的胸膛,哭喊道:“姬夑,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木槿泪流满面,姬夑有一刹那的不忍,可是一想到她的师兄子巫,姬夑便嫉妒的发狂。 他对她这么好,为什么她还想着他师兄? 片刻的停顿,姬夑敛去心里的那丝不忍,伸手再次撕下残留在木槿身上另一半破碎的衣裳。 【206】嫉妒的抓狂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片刻的停顿,姬夑敛去心里的那丝不忍,伸手再次撕下残留在木槿身上另一半破碎的衣裳。 她细腻柔滑的肌肤,赤红他的双眼,喉结情不自禁干涸的滑动了几下。 现在他只觉的口渴,浑身燥热。 他俯身钳住木槿搁在他胸前的双手,吻急促落在木槿颈脖间流连。 清甜的味道,让他一再失控和沦陷。 让他只想索取更多,更多……… 仿佛,只有在她身体里,他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而且,是只属于他! 姬夑的吻不同以往,有些粗暴,木槿僵持着赤~裸的身子没有再推搡。 她机械般承受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索取,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髓血液里去一般。 心口的绞痛在蔓延,身上的男人又将她折磨的精疲力尽,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他的索要,木槿终于受不住,昏了过去。 看到木槿昏过去的一瞬,姬夑即刻放开了她。 他伸手将昏迷的她,紧紧搂在怀里,内心即痛苦又自责。 他并不想这样对她,可是每次一遇到有关她师兄的事,他便理智全无,嫉妒的发狂! 还好,她只是劳累而休克,不然,他一定不会原谅这样的自己。 姬夑将木槿放回榻上,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一同躺在了侧旁。 他将她揽进自己的怀,让她枕着他的臂弯而眠,看着木槿苍白的脸,姬夑更加的自责和不安。 大手蹭在木槿柔滑的脸颊,宛若珍宝一般不舍和痛苦,他害怕眨眼间,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便会离他而去。 所以,他一刻也不敢闭眼。 “子鄂,为什么什么事都不肯跟我商量?”如果,她早些告诉他这件事,他便不会这般大发雷霆,她也就不会承受这么多! 看着怀里这般虚弱的木槿,姬夑想到她的欺骗,此刻,却俨然发不起火来。 “我该拿你怎么办?”噌了噌木槿的脸蛋,姬夑深叹了口气,内心难以割舍这般复杂的情愫,“子鄂,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和我们的孩子。” 前几日,他在翻看医术的时候,听一位老御医说起过,城外十里坡的深山老林里住着一位很有名的怪神医,专治疑难杂症,传言治好了不少的人,而且,对毒也颇有研究。 那时皇宫里的御医都拿木槿身上的蛊毒毫无办法,事后,御医们便给姬夑介绍了这位怪神医。 但,那时姬夑已和长馨公主洽谈好换解药的事宜,姬夑也就没有再带木槿去探望那位神医。 如今,蛊毒解药的事一再落空,姬夑只好再次打算带木槿出皇宫求医。 虽然,木槿患的不是什么杂症,但可以带她去试试,起码有一线希望! 姬夑心里打定主意,继而躺在了木槿身侧,静静地看着她睡。 长夜漫漫,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姬夑竟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木槿醒来的时候,姬夑依然躺在她的身侧,一只手静静环在她腰间。 看到姬夑的一霎,木槿有些惊愕。 昨晚,他那般粗暴对她,着实吓坏了她,而且她看的出来他有多生气! 木槿还以为,他不会再理她了呢,可是,一早醒来,他依然躺在她的身侧…… 静静地看着姬夑蹙眉的睡容,木槿忍不住想伸手将它抚平,只是,她仅是微挪动了下胳膊,这般细微的动作,却将身侧的姬夑惊醒。 看着姬夑猛地睁开眼眸,木槿吓了一大跳,一只手搁在自己的心口上,对姬夑有些惬意。 昨晚他那么生气,还那样对她,不知道时隔一晚,眼前的男人又没有气消? “醒了?”姬夑脸色不是很好,看着木槿清醒,却因昨晚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明知故问。 对上姬夑暗沉的眸子,木槿怯怯地点头,保持沉默。 看着宛若小兽一般惊恐的木槿,姬夑幽深的眼眸更加阴沉。 昨晚,他一定是吓坏了她! 眼前的女人看他的眼神竟是这般陌生而慌张。 他小心翼翼俯身靠近她,木槿却条件反射般不由自主向后挪动,隔开与姬夑的距离。 “子鄂,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木槿的疏离,让姬夑心间有些刺痛,他伸手想抚摸她的秀发,木槿却惊恐的想起榻,只是她浑身虚弱无力差点摔落下地。 幸好姬夑及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他的怀里。 “子鄂,别怕。”姬夑紧紧揽着她,想让她感觉到她自己很安全。 然,被姬夑紧紧抱在怀,姬夑身上却没有穿一件衣裳,他赤~裸的胸膛正紧紧抵住她匈前的柔软,而木槿身上同样也没有穿一件衣裳…… 木槿低头,恰好看到彼此光裸的肌肤,突然捂住眼睛,大叫了声,“啊!” 顺着木槿的目光望去,姬夑此时也发现了两人的身体贴的太紧密,让他身体一霎有了反应,只是他一直在克制自己,害怕再次吓到木槿。 或许,昨晚他真的把她吓坏了,所以,今早她才这般大的反应。 “子鄂,别慌,相信我,我不会再像昨晚那样伤害你。”姬夑松开木槿,却还是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眼眸怔怔望着木槿的眼睛,期待她能信任他。 “你放开,别靠近我,我知道我欺骗了你,是我不对,可是你不能那样对我。”木槿泪流满面,想到昨晚肢体纠缠不清的一幕幕,到现在心口还在打颤。 【207】爱哭鬼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你放开,别靠近我,我知道我欺骗了你,是我不对,可是你不能那样对我。”木槿泪流满面,想到昨晚肢体纠缠不清的一幕幕,到现在心口还在打颤。 他怎么可以这样强迫她,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她使劲推开姬夑,爬到软榻的边缘,想拾起遗落在不远处的衣裳,遮住自己赤条条的身子。 只是,她刚拿起衣裳,却发现那衣裳是昨晚姬夑撕裂的那件,现在和碎布条差不多,根本不能遮身。 看着手里破碎的衣衫,木槿抱着被子有些尴尬,想再拾一件事衣裳。 然,她却发现自己又够不着,而自己的身侧又有另一个男人赤~~裸着! 此时,木槿真想打个地洞,给自己钻! 就在木槿发窘的时候,她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扯开,抱下了榻。 木槿惊愕地还未晃过神,一件厚厚的外袍已裹住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已穿好衣裳的姬夑还将外袍拉拢到木槿的匈前,将她抱进怀。 “昨晚对不起,可是,你也惩罚过我了。”看到木槿脸上湿哒哒的眼泪,姬夑心里再大的怒火也给融化。 他爱她,所以,他的怒火因爱持续不了多久。 而她的眼泪,却可以让他难受好几天。 “别哭了,好不好?”木槿抗拒着他的怀抱,然不管木槿怎么挣扎,姬夑亦是不肯松手。 “我又没有哭,是你欺负我。”木槿不断抽噎,知道自己哭的有些凄惨,却怎都不肯向姬夑低头。 她是爱哭,可每次哭,都是因为他欺负她! “好,好,好,是我欺负你,真是个爱哭鬼。”木槿语气终于有些软,姬夑发笑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爱哭鬼?我才不是爱哭鬼呢!”听到姬夑说她像爱哭鬼,木槿猛地从姬夑怀里探出头来,咬着唇抗议。 她爱哭,但不是爱哭鬼! j姬夑微低头审视哭的有些狼狈的木槿,优雅的唇边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在他面前哭成泪人,满脸的泪痕还没有干,眼眶腥红,竟死不承认自己哭! 姬夑无奈的摇了摇头,重重一捏木槿的鼻尖,笑道:“爱哭鬼!” 木槿哭红了双眼,哽咽到不能开口说话。 她努力咽了咽口水,轻甩开姬夑捏她鼻子的大手,急急为自己辩解,“我才不是爱哭鬼,不是!” “就是爱哭鬼!” “我不是” “爱哭鬼!”姬夑像是故意在和木槿抬杠似的,偏要这么叫她。 “我不是。” 木槿气急跺脚,见自己说不过姬夑,便一脚重重超姬夑脚下踩下去! “啊!”没想到怀里的女人会来这招? 姬夑猛地松开木槿,捂着被木槿踩到的脚趾,单跳起呜呜大叫。 “都跟你说了,我不是爱哭鬼。”看着姬夑有些狼狈的摸样,木槿拉着匈前的衣裳,忍不住扑哧轻笑。 看着木槿破涕为笑,姬夑紧皱的眉头微松开。 她终于笑了…… 姬夑放下自己紧紧捂着的脚板,靠近木槿,猛地将她横抱起,问道:“现在可不气了?” “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做什么?”姬夑突然的举动,木槿紧紧拉着衣裳,忐忑质问道。 “别怕,我是带你去沐浴,然后我们再吃早膳,吃完早膳,我再带你出宫。”姬夑浅笑对木槿说道。 被抱起的木槿,低头看向姬夑刚被自己踩到的右脚,这才发现姬夑的脚一点也没事! 她上当了啊! 刚刚她还以为自己下手过重了呢! 然当她听到姬夑要带她去沐浴时,木槿猛地瞪大了眼眸,忿然道:“我不去!我要在这里沐浴!” 孤男寡女共处一间浴室,难保眼前的男人不兽性大发! 不靠谱啊…… 木槿的眼眸警惕地望着姬夑,满脸的抗议。 而姬夑似乎早看透她的心思。 他耐住性子解释道:“我在你隔壁的浴室里洗。” “隔壁?隔壁也不行……”两座浴池的大殿挨的那么近,谁知道她洗着洗着,姬夑会不会偷偷跑到她洗的浴室里来? “好吧,我让宫女为你准备浴桶和衣裳,让你在这里梳洗。”昨晚当真把子鄂吓着了,到现在她还对他有所防备。 看着木槿有丝不安的眼神,姬夑亦是同意了让在这里沐浴,免得吓到她。 姬夑抱着木槿又朝软榻上回去,将她轻放在软榻上。 放下她的一霎,姬夑却瞥见,他修长的外袍紧紧裹着她娇小的身躯,然却裹不住她白皙的大腿。 姬夑吞了吞口水,口渴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飞快起身,扯扯领口,难受的咳嗽了声。 身体好燥热,身体某个部位撑的难受!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让小邓子给你安排一切。”姬夑说着,大步朝寝殿门口走去。 他必须赶紧去沐浴降降火! 看着姬夑急速离开的背影,木槿颦眉,有些迷惑不解。 姬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走的那么急? 而且,这么容易就对自己妥协,还让出寝宫给她沐浴! 他是怎么了? 木槿皱眉深思了会,但她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好甩甩脑袋,坐在榻上等宫女给她打热水送浴桶。 昨晚被折腾了一宿,身上一阵黏糊糊的不舒服,待会她一定要好好沐个浴。 --------------------------------------- ps:祝大家元旦快乐,今天8千字更新~请留意。 【208】深山求神医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夑沐浴回到寝宫便与木槿一同用膳。 用完早膳,便带着木槿、小邓子、项沐龙一同出宫寻老神医。 城外十里坡的深山道路艰难,一路马车颠簸,时常姬夑还要背着木槿翻山越岭。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在日落时分的时候,在一处宛若世外桃源的荒林里找了老神医。 只是,老神医性情怪异不见任何人。 姬夑一干人等全被挡在了小木屋外。 老神医的药童见姬夑在屋外等了好几个时辰也不愿离开,便催促道:“你们还是走吧,我家师父这几日心情不大好,不想救治任何人,而且,我家师父从来不白白给人治病或是解毒,你们还是回去想想怎么讨我师父欢心,要是你们让他高兴了,说不定,他老人家心情一好转,就愿意为你家娘子解毒了,所以,奉劝这位相公还是暂时回去。” 药童说完,有些无可奈何地朝姬夑摇摇头头,叹了口气。 他们来的也真不凑巧,前几日,他师傅炼丹没有成功,心情一直烦闷。 所以,一段时日里来,都不愿为人医治。 看着药童沮丧的摸样,姬夑并未退缩,却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焦急道:“你家师父心情不好,或许,我有办法,只求药童为我跟我家娘子通传一声。” 他跟子鄂不能再拖延时间,子鄂时而因蛊毒的折磨而昏迷,再等下去,子鄂恐怕撑不了多久。 “刚才,我已经为你们通传过,师父说了不见就是不见,眼看天色也快黑了,你还是明日再带你家娘子再来。”药童看了一眼天色,他还要赶着为师父做晚饭,已经没有时间跟她们啰嗦。 药童说完,轻拂长长的袖袍,提着篮子转身便想进屋。 要是晚饭做晚了,他还不被师父骂死! 一旁的小邓子、项沐龙看看他们的皇上一求再求人的摸样,心疼极了。 他们的皇上何时求过什么人啊! 更别说是看人的脸色,更是也从来没有! 可现在为了救子鄂娘娘,皇上却心甘情愿站在人家门外苦苦等候好几个时辰,还厚着脸皮被人驱赶。 他们的皇上,何曾受过这样的罪? 身侧的小邓子有些恼怒,在药童转身之际,朝他气哼道:“大胆!你可知我们家主子是谁?竟这样跟我家主人说话,小心你跟你师父的小命!” 小邓子指着兰花指,一脸怒不可泄。 “你是谁啊?说话怪里怪气,还这般没礼貌,我管你家主人是谁,我家师父不想见不想医治的人,就算刀架在我师父脖子上,他还是不愿医!”听到小邓子威胁的话,药童猛地又转回了身,清秀的脸上渐渐升起一股怒气。 他家师父最痛恨被人要挟! 看出好心的药童脸色有些不悦,姬夑阴鸷的眼眸瞪了一眼小邓子,示意他闭嘴。 如此冷鸷的眼神,小邓子被姬夑吓的微微哆嗦,赶紧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姬夑上前道:“我家管家也是出于户主心切,小师父不要跟他计较。”,顿了会,目光落在药童提着的菜篮子上,紧接着问道,“小师父,你这是要去做晚饭吗?” 顺着姬夑的目光,药童目光也落在自己手上提着的篮子上。 他对姬夑的谦和的态度,印象还不错,脸上的不悦微敛去,答道:“是啊,我家师父正等着我去给他做饭,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现在我实在不能再跟你们多聊了,我还会去做饭,要是晚饭做晚了,我会被师父骂的!” 药童说完,提着菜篮子转身便朝屋里回去。 “小师父,等等!”小药童刚转身,猛地又被姬夑叫住,“小师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你师父的晚饭。” 姬夑话一出,药童、小邓子、项沐龙个个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望着姬夑。 仿佛在跟他说:你会做饭吗? 姬夑感觉到有三束目光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姬夑不自在的微咳嗽了声,说道:“你们都不相信我会做饭吗?” 小邓子、项沐龙两人很诚实地朝姬夑点了点头。 他们还不清楚他们的皇上? 皇上连御膳房都没去过,那会做什么饭啊? 恐怕,连锅、灶台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咳咳咳……”看着小邓子、项沐龙两人揭他底,姬夑沉着脸,故意朝他们咳嗽。 该死的小邓子,项沐龙,到底跟谁是一伙的! 竟掀他的底! 幸好那小药童并没有当面拆穿他,只是有些疑惑。 “好吧,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至于,能不能打动我师父,就看你的本事了。”药童见姬夑态度诚恳,而且,他已经耐着性子在屋外等了好半天,如果,他不帮帮他们,也显得特没人情味。 于是,药童便决定给姬夑接触他师父的机会。 “谢谢你小师父!”听到药童肯让他为他师父做晚饭,姬夑脸上一阵兴奋。 虽然,他并不会做什么饭,但他可以努力,只要有一丝能救子鄂的机会,他便不会放弃。 “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做饭的地方。”药童将篮子递给小邓子,姬夑转身走向不远处的马车,将木槿从马车里抱了出来,随后转往做饭的地方。 “姬夑,老神医是不是不愿见我们?”她在马车里昏睡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姬夑。 木槿心想,肯定是姬夑为她碰了一鼻子灰。 “别多想,待会我们就会见到老神医。”姬夑微微勾唇,轻描淡述,不想让木槿心里不安。 【209】他会做饭吗?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别多想,待会我们就会见到老神医。”姬夑微微勾唇,轻描淡述,不想让木槿心里不安。 “那老神医有没有为难你?”总感觉怪怪的,听人说过那老神医可不随便见人。 不知道姬夑用了什么法子让神医见他们? “没有,我只答应为他做晚饭,就这么简单。”猜出木槿心里的担忧,姬夑微微一笑答道。 其实,至于能不能打动老神医,还要看待会他做的那顿晚饭能否吸引他的注意。 然姬夑话刚落,木槿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姬夑答应为老神医做晚饭?! 他……会做饭吗? 看到木槿发笑,姬夑微微皱眉,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他不过是做顿饭而已,他们一个个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 “你会做饭吗?”看着姬夑皱眉,木槿忍不住伸手为他抚平眉头,唇间还残留着笑意,反问道他。 他在皇宫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以往什么事都有人代劳,木槿可不信姬夑会做饭。 对上木槿盈盈闪动的眸子,姬夑艰难地吐道:“我……不会。” 姬夑顿了会,紧接着又道:“但是我可以现场现学,你教我!” 为了博得老神医开心,他只好出此下策。 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见老神医,他便会努力去尝试。 “恩。”看着姬夑认真的神情,木槿有些触动的点点头,继而又劝道,“姬夑,如果老神医真不想见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你再为我耽误时间。” 姬夑对她的好,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此生,她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他。 “做顿饭才一会时间的事情,那会呢?小笨蛋。”姬夑微挑眉,抱着木槿跨过厨房的门槛,将木槿放在灶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叮嘱道,“你在这里怪怪做好,我跟小邓子、项沐龙他们做饭就行。” 然姬夑刚转身,手臂却被木槿紧紧拽住。 木槿捂着心口,从椅上站了起来,恳求到姬夑,“还是让我来,你们一个习惯了拿笔,一个习惯了握剑,另一个习惯了拿佛尘,那里会做什么饭?” 木槿说着,手已松开姬夑,走到了灶台前,淘米做饭。 然木槿刚淘好米,姬夑却一把夺过木槿手里东西,蹙眉道,“你告诉我要怎么弄,我来做。” “姬夑……” “爷。” 看着姬夑亲自动手,木槿、项沐龙、小邓子、皆上前想阻止。 在皇宫里,他穿衣都要人伺候,现在却让一个皇帝亲自动手,多少让人一时适应不了。 然看到这幅情景的姬夑,眉头却不断往中间挤,挤成了个川字。 他朝小邓子和项沐龙瞪眼睛,“你们俩出去候着。” 他可不想有其它的人在,打扰到他和木槿安静相处的空间。 “是。”小邓子、项沐龙无可奈何,微鞠躬退出房内。 “姬夑,别弄了,这么简单的事,让我来。”她知道他怕她累到,可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让她累到呢? 而且,以前读书的时候,她便常常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木槿想去夺姬夑手里的东西,然姬夑却抓住了木槿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浅笑道:“把我当一个寻常的男人看,此时,我只是你的夫君,一个想尽责任保护妻儿的好夫君。” 姬夑说完,便自己动手洗米。 一旁的木槿听到姬夑说这些话,心里一阵触动,又看到他笨拙的掏水洗米,内心盛着满满的感动…… 很快姬夑洗好了米,他转身,目光望向木槿,想问木槿下一步怎么做,然他却看到木槿楞楞地望着他,木槿的眼眶有泪珠在盈盈闪动。 “怎么又哭?”每次,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眼前的女人都爱哭,而且,还哭的没有由来。 他说她爱哭鬼,她又死不承认。 姬夑走到木槿跟前,伸手揉了揉木槿的脑袋,想安慰她。 “我帮你摘菜。”轻轻避开姬夑,木槿走到一旁摘菜。 她真怕承受不了姬夑对她的好,而哭的稀里哗啦,让姬夑操心。 “还没告诉我,洗好了米,下一步该怎么做。”木槿避开他,姬夑却忍不住想知道木槿为什么突然间想哭。 “下一步,不用做了,交给我。”木槿说着,夺过姬夑手里洗好的米,在姬夑还没有回神之际,将米放进了锅里,还加了适当的水。 然后她走到灶台下,往里面添了些柴火,预备生火。 然,木槿却不会用石头起火,她拿着两块石头劈了几下,却一点火花也没看到。 就在木槿焦急正焦急的时候,姬夑从怀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火,“喏,这样不是很快?” 姬夑说着,将点燃的火折子塞进灶台,将柴火点燃。 看着一下亮起的灶台,木槿一阵欣喜。 好像姬夑每次都会在她有难的时候及时出现。 “恩,是很快,你在这里负责加柴火,我去让小邓子他们把我们带的食物拿进来预热一下,待会拿给老神医吃。”木槿朝姬夑点点头,交代完,便想起身让小邓子把她们马车上带过来的食物拿一些进来。 然木槿刚起身,却被姬夑拽住了手腕。 姬夑跟着站起了身,不解的问道木槿:“为什么要拿一些我们的食物?” 木槿目光扫过这间简陋的小木屋解说道:“你看,这里什么做菜的材料都没有,我们拿什么做给老神医吃?” 【210】就是吃醋了又怎样?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木槿目光扫过这间简陋的小木屋解说道:“你看,这里什么做菜的材料都没有,我们拿什么做给老神医吃?” 木槿说完,姬夑的目光也环视了一圈屋子。 的确,什么材料都没有,就只有几样不知名的野菜。 根本做不了什么菜。 看着屋里萧条的景象,姬夑心想,难道是小药童故意出难题刁难他不成? 姬夑还在沉思,木槿接着又道:“再说老神医常年住在深林里,肯定没有尝过皇宫里的菜色,如果,把我们从皇宫里带出来的糕点和粮食拿给老神医,我想他一定会吃的很高兴。” 木槿说着,光是想着老神医吃起来津津有味的景象便有些开心。 “那你在这带着,我去唤小邓子拿些食物进来。”姬夑觉得木槿分析的有道理,赞同的点了点头。 语毕,他转身朝屋外走去,唤小邓子从他们的马车里拿些食物进做饭的地方。 片刻的时间,小邓子很快拿进来了一些食物,有烧鹅,鸡腿、枣泥糕、还有姬夑爱喝的美酒。 看着那些美味的食物,木槿眼眸一片雪亮。 现在,材料他们有了,剩下的就是动手! 只要把菜加工和预热一下,半会他们就可以给老神医上菜! 想着,木槿便开始动手。 她拿起烧鹅切成块,摆放到干净的盘子里,又洗了些野菜炒熟再加了些作料,很快,一盘盘美味的食物便从木槿手里做出来了! 然在灶台前加柴火的姬夑,一边看着米饭,一边看着木槿在忙碌,他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菜,都烧好了,待会就可以让小师父端给他师父吃。”终于忙完,木槿转身朝姬夑露出胜利的微笑。 灶台前的姬夑一甩华服,站起身,本想夸木槿几句。 然,他刚起身,却看见木槿捂着心口不知道在偷乐什么,笑的前俯后仰。 姬夑目光看了看自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在笑什么,笑的这么起劲。 难道是因自己做了这么多的菜太过开心? 这时,木槿几步跨到他面前,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帕,说道,“你的脸全是灰炭!” 木槿还是忍不住笑意,一边为姬夑细心的擦脸。 她还真没想过会和姬夑一起做饭给其它以外的人吃,不过,能和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幸福。 “是吗?”姬夑喃喃着,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别乱动,脸上还有。”姬夑伸手摸脸却被木槿及时抓住,而后,认真地将他脸上的灰炭都擦干净。 姬夑这是第一次给人做饭吃吧? 看到他笨拙的样子就知道,从没自己动手做过饭。 “好了!脸我帮你擦干净了。”木槿收起弄脏的手帕说道。 然她话刚落音,姬夑却猛地将她紧紧搂紧怀里,有些吃味道:“答应我,以后就只能做饭给我和我们的孩儿吃!” 看着她为别人做饭忙碌,姬夑也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心里酸酸的。 “真爱闹孩子气,为这个,你也吃醋?”脸贴着他炽热的胸膛,木槿满脸幸福的笑意不散。 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只是,以前她没有发现而已。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以后只给我们家自己人做饭吃?”他就是吃醋了又怎样? 他也不否认自己吃无名飞醋。 “如果我不答应呢?”就没见过他这么霸道的男人。 木槿从姬夑怀里探出头来,微嘟嘴抗议。 “你不答应,我就……” “就怎样?” “就……这样!” 姬夑快速吐出‘这样’二字,厚厚地唇惩罚似的在木槿诱人的唇上重重一啄。 “呜呜呜,讨厌啊!”被眼前的男人吃豆腐,木槿白了一眼姬夑。 “那你现在可答应了?不答应,我可会继续的哦……”姬夑眯着眼眸威胁木槿,说着,目光还在她刚被吻过的唇上流连,假装俯身想再次吻她。 木槿急忙撇开脑袋,以免再被姬夑偷袭。 她红着脸,笑道:“姬夑不要闹了!老神医还等着我们给他送晚饭呢。” 与此同时,有人敲了敲小木门,紧接着小药童出现在门口。 小药童微尴尬问道,“我师父的晚饭可有弄好?他老人家正饿了。” 第三个人突然出现,被小药童打扰到的木槿与姬夑也颇有些不好意思,木槿轻推开姬夑,从他怀里出来,红着脸应道:“都弄好了,小师父可以全部端给神医,我家相公还特意给老神医备了一壶美酒。” 木槿说着,走到灶台前,将烧好的菜、米饭、美酒、糕点全放到一个托盘里面,让小师父好端过去给老神医。 “有劳这位爷和娘子。”看到木槿手里丰富的菜色,小药童惊讶地瞪大了眼眸。 他们从那里弄来的这些肉、糕点还有美酒? 他闻着就想流口水。 小药童一边傻愣愣地望着手里端着的菜,一边不断地咽了咽口水,朝他师父住的地方走去。 看着小药童离去的背影,木槿满脸笑意的脸,突然郁沉起来,有些不安地问道:“姬夑,老神医吃了我们做的饭菜,他会答应帮我解毒吗?” 感觉到木槿的情绪有些失落,离木槿站着不远的姬夑走近木槿,再次把她揽进怀,安慰道:“会的,我家娘子做的饭菜这么好吃,老神医不会不感动。” “是吗?”木槿有些不自信喃喃道。 “相信我,会的。”姬夑揉了揉木槿的头发,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片肯定。 【211】一起数星星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小药童为姬夑送去木槿做的饭菜,闲来无事的两人便一直在院中数星星,一边等候。 “1001、1002、1003、1004…1099…1299……我数的头好晕啊。”数到1300的时候,木槿脑袋一片稀里糊涂。 明明是整整1300颗星星,数着数着竟分不清那颗星星是她数过了的。 “笨!你食指中间最亮的那颗星星没数到,一直沿着你右手边,还有一大片星星都是没数过的。”明亮的夜空下,姬夑性感的唇微微上扬,凝望木槿傻愣愣的摸样,唇角竟不知不觉勾勒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眼前的女人小脑袋瓜子转的真慢,他连她旁边的星星都快数完了,她才数到一千多颗。 “我笨?”木槿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听到姬夑说她笨,猛地抗议低头转向他,“那你数到那里了?” “我把你旁边所有的星星都数过了。”姬夑指了指夜空,把他所数过的区域都指给木槿看。 “咦……,怎么数的那么快。”木槿微咬唇,却有些不服气。 她跟姬夑两个人是一起开始数的呀,怎么她就落后这么多呢? “我才不信你把我旁边的星星都数过了,那你告诉我你数到几了?”木槿不甘心,又猛地问道姬夑。 可不信姬夑有那么厉害,智商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要高。 坐在木槿身侧的姬夑,似乎看出木槿不信他说的话,不由伸手点了点木槿的额头,挑眉道:“9909,不信的话,你可以数数看,数到那边最暗沉的那颗星星刚好是9909。” 姬夑慵懒抬眸,身上高贵的气质焕然而成,威严不减丝毫,木槿心里不禁有些想打退堂鼓。 或许,姬夑真有那么厉害把她旁边一大片的星星都给数完了! 她顺着姬夑手指的那颗星星望去,木槿半信半疑反问道:“真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数数看。”姬夑微得意挑眉。 “好吧。”木槿应了声,真打算数。 反正也无聊,她到想知道,姬夑是不是真数到9909颗星星。 只是,她刚扬手指着一颗星星,却不记得刚刚自己数到第几颗星星。 木槿愁着脸,为难转头望向姬夑问道:“刚刚我数到几了?” “1300。” “哦。” “第1300颗星星,我点的是那颗星星?” “左手边最闪的那颗星星。” “哦,那我从这颗星星开始数。” 于是,木槿又开始不断地数啊数啊。 “1301、1302、13033、13034、13035……中间的那颗星星,我有没有数过?”看着数过又像没数过的那颗星星,木槿突然又有些迷糊。 她不得不又再问道姬夑。 “数过了。” “哦。” “那我这次数到第几了?” “13036。” “……” 木槿无语,看来姬夑的智商不是盖的! “姬夑,我认输,我不数了。”木槿仰的颈脖发酸,而且,越数脑袋越糊涂。 木槿心想,再这样数下去,待会恐怕连自己叫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那你是承认自己笨啰?”姬夑邪魅十足的唇间噙着一抹妖孽十足的笑意,望向木槿,忍不住捉弄她。 和她在一起,时光总是让人那么开心,也无需武装着自己。 “你才笨,我只是脑袋转不快而已!”看着姬夑魅惑的笑脸,木槿抿唇嘟囔。 笨和脑袋转不快,可不是一回事! “好,我也笨,我们都是大笨蛋。”看着木槿拧眉的摸样,姬夑总是忍不住让着她。 他只想看着她开心,便心满意足。 “咦,你那样叫,那我们生出来的宝宝,其实不是叫小笨蛋?”木槿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唇撅的更高,可不喜欢自己腹中的宝宝被称为‘小笨蛋’。 “哈哈哈……”看着木槿逗人的样子,姬夑忍不住爽朗大笑。 他可没有给她们的孩儿取个小名叫‘小笨蛋’,都是眼前的女人傻乎乎地杜撰出来的名字。 不过再想想,其实叫‘小笨蛋’也不错。 起码,名字听起来,一家和睦很有爱。 “不行,不行……,一定要给我们的宝宝改乳名。”姬夑捧腹大笑,木槿却是当真的。 她可不想给自己的宝宝取一个这么不好听的名字。 木槿突然轻抓着姬夑手臂上的华服,摇了摇。 “那你想给我们的孩儿取什么好听的名字?”姬夑忍住不笑,伸手敛去木槿腮旁被风吹乱的青丝拨至脑后,问道。 “让我想想。”木槿咬住下唇瓣,食指挤了挤太阳穴,极认真说道:“如果是个男孩,就叫他阳阳,我希望他来到这个尘世后,每天过的开开心心,无忧无虑,不再卷入纷争;如果要是生的是女孩,我们就叫她娇娇,把她当公主一样来养,自由自在,你说这样好不好?” 木槿说完,又询问道姬夑的意见和建议。 “都依你,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我们手心最爱的宝贝。”因为,那是他跟她的孩儿,是她们的心头肉。 姬夑对她的谦让和宠溺,她都能感受的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木槿忍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谢谢你,姬夑!” 就在木槿和姬夑相拥的时候,小邓子一脸喜悦跑过来。 她们大老远就听到小邓子朝她们兴奋地喊道:“爷!老神医吃了您做的晚饭,总算答应见我们了!” 【212】折寿十年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们大老远就听到小邓子朝她们兴奋地喊道:“爷!老神医吃了您做的晚饭,总算答应见我们了!” 姬夑扶着木槿起身,紧紧抓住小邓子的手腕,激动问道:“哦?那还不快带我跟夫人前去。” 姬夑说完,又转向同样掩饰不住兴奋的木槿说道:“老神医,总算愿意见我们,感谢上苍。” “爷,小师父说现在他师父只想见您一个人,其它人一概还是不见。”姬夑一脸开心,小邓子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坏他气氛,可是,小师父清清楚楚告诉他,他师父就只见爷一个人,而且,老神医未必会答应为娘娘解毒。 听到小邓子说的话,姬夑脸上拉开的笑意,一瞬又僵住。 “只见我一个人?”那老神医的意思,不是还不愿意为子鄂解毒? “是的,爷,小师父还特别叮嘱小邓子只带爷一个人去见他师父。”觉察到姬夑情绪的变化,小邓子微低头,内心有些忐忑。 一旁的木槿看到姬夑脸色有些沉重,亦是劝解道:“姬夑,如果很为难,那我们就回去吧。” 那老神医性格这般古怪,想来又会刁难姬夑,如果是那样,她宁愿自己承受痛苦,也不愿她身边的人受罪。 “不,一定要去,说并不定这次老神医便改变主意了,子鄂,你暂时待在马车里,我去去就回。”姬夑眉头深锁说完,又转身向小邓子交代道:“好好看着娘娘等我回来。” “姬夑……”木槿有些不舍松开他的大手。 “乖,我一会就回来。”把木槿拉到小邓子身旁,姬夑伸手揉了揉木槿的青丝,安慰道。 “爷放心,小邓子会好好照顾夫人。”亦是知道他们的皇上最放心不下子鄂娘娘,小邓子明白地回答道姬夑。 姬夑点点头,转身,朝小木屋方向走去。 小邓子和木槿便转向马车的位置,等着姬夑回来。 小木屋内。 简陋的桌前盘腿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白发老人,鹤发童颜,目光炯炯有神。 若不是见他一头白发,断然不敢信眼前坐着的是一位老人家。 “坐吧。”看到姬夑进来,老神医一眼便看出他气度不凡,不似一般的平常人。 “谢谢老神医。”姬夑抱拳致谢,而后,在老神医的对面坐下。 “你可知道,老朽从不白白给人医治或是解毒?”老神医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冷淡问道姬夑。 “晚辈知道。”姬夑淡淡回应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如果,要让我给你家夫人解毒,你必须拿一样我需要的东西跟我交换。”老神医脸上微微有了些笑意,再次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这个晚辈也知道。”姬夑紧蹙眉头,应道老神医。 他在小药童告诉他之后,便一直在捉摸:老神医缺什么,而他又有什么可以拿来跟他换! “那你打算拿什么献给老朽?”老神医苍劲的脸上,笑意更深,却还是云淡风轻问道姬夑。 此刻,连姬夑也猜不透老神医半点心思。 “我拿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献给老神医来表示我的诚意。”姬夑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拳头般大的金色锦盒放到老神医面前。 老神医目光淡淡从金色锦盒扫过,微微蹙眉问道:“你说是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那锦盒里面装的是什么?” 姬夑眉头一直紧皱,平静答道:“大周朝的玉玺。” “这东西的确够贵重,可惜,老朽并不需要。”老神医目光落在金色锦盒上,一丝惊愕划过,仅是片刻又归于平静。 他长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举止这般怪异的老者,姬夑一阵犯难。 玉玺这般贵重的东西,他都不要,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更让人惊叹的是,他猜到他的身份,却没有一丝的诧异,竟还能泰然处之。 真是个很怪很怪的怪老人。 “世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玉玺老神医不要,晚辈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拿什么跟老神医换。”对老神医来说,金钱乃身外之物,想来也是不需要,而他除了金银珠宝外,也就只有玉玺是最能表达他的诚意。 如果,连玉玺都不行,他真想不到还能拿什么给老神医。 “不,你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跟我换。”就在姬夑蹙眉深思之际,老神医突然又发话。 “哦?那是什么东西?”听出老神医话里还有转机,姬夑一下兴奋起来紧追问道。 “我要你的寿命十年,这你可愿意跟我换?”他是天子,有龙护体,他的寿命十年亦是可以让他龙颜年轻二十岁。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愿意跟他换。 “我愿意,别说是十年,二十年我也愿意。”终于可以达成协议,姬夑眉头微展开。 “一言为定,不过,老朽先跟你说清楚,你若想救你夫人,必须牺牲她腹中的胎儿,凡是帮人解毒,草药会危急到胎儿,以及胎儿会吸收母体内所有的毒素,贵夫人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也算是她前世积福所修来的福气,所以,你还是先回去考虑清楚,考虑好了再答复。”老神医说完,起身走向内室,独留姬夑一人愣愣坐在屋内发呆。 回去之后,他该怎么跟子鄂说起这件事? 如果让她知道,为救她必须牺牲他们的孩子,她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甚至会拒绝治疗! 想到这,姬夑一阵头痛,收起桌上的玉玺,心思重重走出小木屋,朝木槿所在的马车位置走去。 【213】必须失去她腹中的孩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爷,和老神医谈的怎么样了?”小邓子眼尖,第一个看到他们的皇上回来。 “和项沐龙回小木屋休息去,小师父为我们准备了住的客房。”姬夑一脸愁色,并没有回答小邓子,而是驱赶他离开。 一旁的小邓子见姬夑脸色并不是很好,亦是不敢再多嘴,恭敬鞠躬应了个‘是’,而后,拉着另一旁的项沐龙飞快朝小药童招待他们的小木屋回去。 “姬夑,你回来了!”马车内正在休息的木槿,听到好像是姬夑的声音,即刻从马车里下来。 她刚刚听到他跟小邓子说话的声音。 “小心点。”看着木槿从马车上跳下来,姬夑微微蹙眉伸手接住她。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保护好自己。”看着担心她的姬夑,木槿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如吃了蜜一般甜。 “子鄂,我想跟你说件事。”姬夑突然紧紧抓着木槿的双手,紧握在自己的掌心,有些忐忑不安说道。 待会告诉子鄂,要解去身上的蛊毒,她必须失去他们的孩子,不知道她的情绪会不会…… 想着,姬夑心里一阵郁结,情绪一样的矛盾极了。 “姬夑,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感觉到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对劲,木槿拧着眉不解追问道。 姬夑内心阵阵不安的挣扎,最后,姬夑决定还是将关于他们孩子的事告诉子鄂,“子鄂,在我说之前,你必须答应我,在我说完这件事之后,你一定不能大哭大闹知道吗?” 不管她是大哭还是大闹也好,这是他们必须面对的事实,所以,他一定要告诉她。 但他最忧心的就是怕子鄂接受不了失去宝宝的痛苦! 看着姬夑沉重的脸,木槿总感觉从老神医那回来的姬夑神色怪怪的。 她想,难道是老神医还是不肯为她解毒? 还是,老神医又给姬夑出难题了? 想到这,突然,木槿心里阵阵不安不断在蔓延…… 木槿一霎敛去脸上佯装的笑意,应道:“我答应你,等你说完之后不大哭也不大闹,姬夑有什么话你说。” 姬夑握着木槿的手的大手紧了紧,深呼吸道:“子鄂,老神医已经答应为你解毒,但……” 话说到一半,看着木槿毫无血色的脸,姬夑猛地又停了下来,一阵不忍心。 为救自己必须牺牲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话对子鄂来说,要开口实在有些艰难。 “但是什么?”姬夑欲言又止,木槿一阵着急,紧紧望着姬夑的黯淡眼眸追问道。 “必须牺牲我们还未出世的孩儿。”姬夑敛眉,一再紧握木槿的手。 姬夑语毕,木槿却用力甩开姬夑的双手,跌跌跄跄不断远离姬夑。 “你说什么?!”木槿一脸沉痛,不断后退,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怎么可以牺牲我们的孩子?我不要!” 不久她们还为她们的孩子取名,眨眼间,却要让她失去她腹中的孩子,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戏弄她? “子鄂,你听我说!”木槿还在后退,姬夑大跨几步上前,再次紧抓住木槿的双臂,摇了摇,想让她理智清醒一点! 这关系到她的性命,她怎么可以还是这么任性? “放开我!我不听!不听!”姬夑还想说话,木槿情绪激动猛地甩开姬夑,眼泪泛滥成灾。 木槿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耳,不愿接受眼前的一切,自我逃避着。 宝宝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舍得牺牲孩子换取自己的性命? 她宁可牺牲自己换宝宝! “别闹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哭也不闹的吗?”木槿情绪失控,眼泪像雨滴一样流个不停,看着这般伤心难过的木槿,姬夑心里一阵不好受。 姬夑伸手将木槿捂着耳朵的双手放下来,而后,从怀里掏出手帕为木槿擦去脸上的泪水,内心一阵不好受。 如果有的选择,他也不想这样! “那是刚才,和现在情况不一样!姬夑,我们回去,我不要解毒了,不要,不要!”木槿抓着姬夑为她擦眼泪的一只手,满脸哀求的望着姬夑。 “子鄂,你冷静一点!”看着情绪依然还是这般失控的木槿,姬夑已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木槿。 他清楚她的性子,倔强的要命,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她。 “你不答应?”姬夑脸色一阵郁沉,木槿看出姬夑的坚持,木槿有些心慌地不安,坚决道,“你不走,那我自己离开。” 语毕,松开抓着姬夑手臂上的手,转身便朝下山的路走去。 她要离开这里,绝不失去在她腹中已相伴三个多月的宝宝! 看着离他越走越远地木槿,姬夑眼眸满是伤痛,他能理解子鄂现在心情,但子鄂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而宝宝,她们还年轻,等她身上的蛊毒解了,她们可以再生,生三个四个都可以,为什么子鄂就是要这般倔强呢? 望着木槿消瘦的背影,姬夑深叹了口气,疾步追上木槿。 某个瞬间,姬夑一掌劈向木槿颈后将她打晕,木槿消瘦的身躯柔柔地倒进姬夑怀里。 “子鄂,对不起,就算你恨我也罢,为了让你能活下去,我只好出此下策。”噌了噌木槿煞白的脸,姬夑脸上一片愁色,短短几个时辰眼眸亦是突陷的厉害,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姬夑对着木槿喃喃语毕,继而抬手将木槿横抱起,朝老神医的小木屋走去。 他一定要让老神医为她解毒。 【214】她的孩子没了!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老神医小木屋内。 “决定了吗?可要想清楚,一旦将你的夫人放入药桶内,里面有毒的草药和她体内排的毒素将会被她腹中的胎儿所吸取,因此,会导致你们的孩子送命,你可舍得?”老神医吩咐小药童准备好一切,看着姬夑怀里昏迷后依然痛苦不减的木槿,忍不住再次提醒了下姬夑。 “决定好了,请老神医救我家娘子。”姬夑一脸坚持。 他不可以让子鄂有事。 “好,那你将她抱入药桶内,每日浸泡三个时辰即可,三日之后,她身上蛊毒被会被驱除。”老神医点了点头,向姬夑交代。 “谢神医。”姬夑敛眉道谢。 “不用谢我什么,那是你用自己十年的寿命换来的,我们互不相欠对方。”老神医捋捋胡须,淡淡回道。 老神医语毕后,门前站着的小邓子与项沐龙一阵惊愕不已。 他们的主子为了救子鄂娘娘,竟折寿十年?! 难怪,眨眼间,感觉他们的主子苍老了许多! 老神医和小药童离去,姬夑目光警告投向小邓子和项沐龙,阴鸷道:“这件事,决不能告诉娘娘,若是你们敢告诉娘娘,决不轻饶。” 小邓子、项沐龙神色复杂,却是不敢违背姬夑的旨意,应道:“是。” 姬夑将木槿放入大药桶内,转身时却见小邓子和项沐龙还站在门口,姬夑的目光落向大药桶里的木槿,见她一身湿透,雪白的颈脖全裸在外,亦是不悦的蹙眉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做你们的事去。” 门口的小邓子项沐龙你推我我推你,推了半会,似乎还有什么事想说,可看到姬夑愁眉不展的神色,亦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让他们的主子担心。 推了半会,小邓子只好赔笑回道姬夑,“没有什么事,我们这就出去。” 语毕,小邓子和项沐龙怀着满脸心事,急忙退出小木屋。 自从他们的主子遇到子鄂娘娘后,整个人都变了,他所做的事,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们的皇上竟为子鄂娘娘折寿十年! 十年啊?! 皇上可以用这十年的时间做多少的事,可是为了子鄂娘娘竟连这些都不顾了! 现在更让人忧心的是:荆楚国的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联合其它边境小国,准备一同攻打周朝! 可一看到皇上担心子鄂娘娘的摸样,他们便不敢多嘴,让皇上烦心。 只是,现在边境城池已经挑起战端! 皇上把城池割让回给她们,现在荆楚国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联手,势力一下扩大,这个时候,如果皇上不回皇宫主持大局,恐怕将士人心惶惶,难以抵挡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的进攻,周朝随时会沦陷! 一同从屋内走出来的小邓子气愤地瞪了一眼身旁的项沐龙,怒道:“刚刚叫你跟皇上说荆楚国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攻打周朝的事,你怎么不说?” 一脸阴沉的项沐龙听到小邓子的责备,猛地停下脚步,冷冷反问道:“你和皇上关系这么好,刚才你又为什么不说?” 小邓子听到项沐龙这般说道,更是来气,回道:“我和皇上关系好吗?你和皇上关系也不赖啊!为什么要我说?” “你……”项沐龙木讷说不过小邓子,有些气结。 然小邓子与项沐龙两人越是斗嘴,心里越是烦恼和不安。 半响后,项沐龙瞥了一眼身侧的小邓子,蹙眉道:“好了!别在你推我我推你,等子鄂娘娘身体好些,我去跟皇上说,现在,你飞鸽传书给绝王爷,让王爷准备好作战的准备,我在这守着,只要娘娘一转醒,我便去劝皇上回皇宫。” 听完项沐龙这番话,小邓子心里的气愤敛去不少,亦是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给绝王爷飞鸽传书。” 项沐龙点了点头,小邓子便急匆匆朝后院走去放飞鸽,项沐龙便一直候在门外等木槿醒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三个时辰很快一蹴而过。 小木屋内,姬夑解开木槿身上昏睡的穴道,渐渐地,木槿清醒过来。 “子鄂,心口可有感觉好些?”木槿一睁开眼睛,便对上姬夑焦急的眼神,炯炯发亮地望着她。 “咳咳咳……”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被药桶里散发出来的热气熏的有些难受,木槿情不自禁咳嗽了几声,她低头,才发觉自己正坐在一个大药桶内,而她心口的疼痛竟减轻了很多很多! “我怎么会在这里?”木槿紧紧捏住鼻子,问完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伸手触向自己的腹部,然摸到腹部一阵平坦时,木槿猛地抬头望向姬夑,质问道:“你答应让老神医为我解毒是不是?” 木槿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脸失神,神情也变的有些恍惚。 她的孩子没了! 看着痛苦不堪的木槿,姬夑不否认地点了点头。 他不打算逃避什么。 不管子鄂骂他或是恨他也罢,他都认了。 他只要,她能活着,他心甘情愿。 “姬夑,我恨你!”看着姬夑点头,木槿瞪大了眼眸,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她腹中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她恨他! 故意对木槿眼里的恨意视而不见,姬夑起身,拿起桌前干净的毛巾,再次靠近大药桶里的木槿说道:“孩子没了就没了,我们还年轻,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生孩子,而且想生多少就多少。” 【215】攻打周朝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故意对木槿眼里的恨意视而不见,姬夑起身,拿起桌前干净的毛巾,再次靠近大药桶里的木槿说道:“孩子没了就没了,我们还年轻,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生孩子,而且想生多少就多少。” 失去他们的孩子,他也痛苦,可是比起失去她,他宁愿舍弃孩子… “可我难受,这里一样很难受。”木槿指着自己的心口,哭的哽咽说不清楚话。 三个多月,她已经习惯那小小的生命在她肚子里喘息,可一眨眼,她的孩子却化作一滩血水! “子鄂,起来换衣裳好不好?”木槿一直坐在大药桶里,姬夑拿着干毛巾为她擦去满脸的水渍,想伸手把她抱出来,免得着凉。 只是,他伸出去的手,却被木槿用力推开。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是你害死我的宝宝!你走啊!”木槿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哭泣,身上还贴着浮草,被折磨的一身狼狈不堪。 现在她真的不想看到姬夑,看到姬夑她便会联想到她们的孩子! 看到情绪一阵不稳定的木槿,姬夑内心一阵刺痛,揪的格外难受。 他把手里的毛巾放在大药桶旁,而后又沉默地将干净的衣裳放在毛巾下面,以便木槿把身上泡过草药的湿衣裳换下,而后沉重的转身离去。 现在子鄂需要发泄,也许冷静,等一切坏情绪发泄出去,便会逐渐冷静下来。 姬夑离去屋内便只剩下坐在大药桶里的木槿一人。 大药桶里,木槿脸色惨白,掩面而泣,哭成了泪人。 药桶里的水和她脸上的泪水混在了一起,一同流到嘴角,既苦涩又咸,哽的心坎更是难受。 木槿坐在大药桶里哭了很久,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红肿不成样,她愣愣地将脸上和身上的水拭去,而后,将身上湿透的衣衫换成姬夑给她拿的那套衣裳换上,而后倒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另一端。 姬夑一走出小木屋,项沐龙便迎了上来。 见姬夑一脸伤痛,而他一头乌黑发,亦是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间白了一缕又一缕…… 项沐龙想说的话,一霎又哽在喉间很难开口。 他的主子心情这般不好,他是否该再烦他? 可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不说不行! 徘徊不定地跟在姬夑身后又走了一段距离,项沐龙亦是支支吾吾地唤了声:“皇上……” 在屋内,姬夑便觉察到小邓子和项沐龙似乎有话什么话要对他说,姬夑便主动问道:“有什么事就说。” “皇上,最新来报,荆楚国公主与西戎国皇子冽风联合其它边境小国来犯,请皇上速速回宫主持大局。”事关重大,他跟小邓子已经延误了几个时辰向他们的皇上禀报情况,现在,他必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然到时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便无力回天。 走在前面的姬夑听到项沐龙说的话,身形猛地一颤,停住了向前的步子。 他深吸了口气,深思半响才回道项沐龙:“先通知绝王爷,让他代替朕处理宫中一切事物。” 姬夑话一出,项沐龙一片震惊,情不自禁提高嗓音喊道:“皇上,难道您不亲自回去吗?” 这么重大的事,皇上怎么可以让绝王爷代替皇上?! 万一有个不测,周朝的江山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朕暂时还不能离开,你就照朕说的去做!”姬夑拧眉望向项沐龙,脸上有些不耐烦。 “可是皇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您还是………” “够了,别再说了,下去办事,朕自有分寸!” 项沐龙话还未说完,姬夑猛地打断他想说的话,有些恼怒的摔袖离去。 子鄂身上的蛊毒还没完全驱除,他不能这个时候弃她不顾! 更何况,现在子鄂刚打掉孩子,情绪,身体都还很脆弱虚弱,他就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她而去! 看着姬夑忿然离去朝小木屋走去的背影,项沐龙猛地回身,目光落向木槿所在的小屋内。 皇上之所以不肯离开,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皇上便不会把一把片的城池割让给人! 荆楚国的公主和西戎国的皇子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反过来攻打他们的大周朝! 而此时,皇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项沐龙满是恼怒,一脸狰狞,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到木槿的身上。 项沐龙摊开的手心紧握成了拳头,他手持着宝剑,一步一步朝木槿所在的屋内走去。 嘭的一声响,项沐龙一脚粗暴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昏睡过去的木槿,听到一声巨响,被吓醒。 她半爬起身,朝门口望去。 木槿本以为会是姬夑,哪想看到的人居然会是项沐龙! 更让人惊慌的是,项沐龙一脸凶神恶煞,脸上的杀意显然易见。 “项沐龙,你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木槿内心危险的感觉却发的强烈。 “为了皇上,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项沐龙怒气腾腾说着,哗的一声,拔出配在身侧锋利的宝剑,指向木槿。 看到泛着雪光的宝剑,那一霎,木槿慌乱地不断往后退,避开项沐龙指向她的宝剑。 木槿一片迷惑不解。 她想不明白,她好像并没有哪里得罪了项沐龙,他怎么会想杀自己? 他说为了皇上,这又跟姬夑有什么关系? 【216】头发白了三分之一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想不明白,她好像并没有哪里得罪了项沐龙,他怎么会想杀自己? 他说为了皇上,这又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木槿不断往后挪去,直到被项沐龙逼到床角,雪亮的剑已指着她的胸口,无处可逃。 “发生了什么事?”木槿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一片不解。 “你问我?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到底对皇上做过什么!”木槿一脸的无辜,项沐龙不由地冷笑。 皇上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却什么都不告诉她!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皇上为救她,折寿十年,周朝还面临空前未有的危急! 她倒好,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把皇上气的愁眉不展! 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般铁石心肠? “你说什么?我听不动你在说什么!项护卫,能不能说清楚些!”项沐龙情绪这般激动,木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可她却猜不到是什么事,让项沐龙情绪这般大反应。 “还不够清楚吗?难道你就没有觉察出来,皇上几个时辰之间苍老了许多?还有……”项沐龙还想再说,却猛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怒吼声。 “项沐龙,放肆!”被威严的声音怔住,项沐龙一脸失落回身,姬夑凛冽的身躯正立在门口,满脸怒不可泄望着自己。 看到姬夑的一刹,噼啪,手里的宝剑一瞬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床榻上,项沐龙呆呆地望着姬夑。 “项沐龙你这是在做什么!?”姬夑一个快步走到软榻前,将微受到惊吓的木槿护在身前,“有没有伤到那?” 姬夑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宝剑,幽深的眼眸里蓄满了怒焰。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难保项沐龙会做出伤害子鄂的事来! “我没事。”木槿沉默,有些冷淡地回道姬夑。 现在,她也搞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她刚醒,他的手下却想要杀她,而且还是为姬夑出气才来杀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那里招惹到姬夑? 噗通一声,突然项沐龙跪在了地上,支吾道:“皇上,我……” “够了!朕之前是怎么交代你跟小邓子的?”项沐龙想解释,姬夑却怕他当着子鄂的面说漏了嘴,及时阻止他解释。 “沐龙心中记得皇上的警告。”项沐龙颔首,面对姬夑心里有些悔意。 他不该做事那么鲁莽! 更不该,做出伤害娘娘的事! “记得为什么还要犯这样的错?出去,以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朕绝不会念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轻饶你!”姬夑脸色凝重,深不见底的眼眸投出一抹厉色。 一边告诫着项沐龙,同时也告诫着门口提着食物篮子的小邓子。 “沐龙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项沐龙朝姬夑叩首,继而退出了屋内。 一直没有啃声的木槿,从来没见过姬夑对他的手下发过这么大的火。 这次,好像还是第一次。 只是,她听了这么久,依然没有听出半点事情的真像。 就在木槿望着项沐龙离去的背影深思发呆的时候,又听见姬夑唤小邓子拿食物给他。 顷刻,小邓子也退出了房内。 “子鄂,来,喝点粥。”姬夑端着瓷碗,拿着勺子将粥递到木槿的唇边。 她刚醒来,一定饿了。 木槿从项沐龙离去的门口收回视线,落向唇边有些黑乎乎的粥上,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白米饭又不像白米饭,粥又不像粥那么稠,而且里面还有黑乎乎的东西。 “粥。”姬夑视线落在碗里黑漆漆的粥上,微有些尴尬,又问道:“认不出来是粥吗?” 木槿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她就只看到是一团烧糊了的米饭。 看着木槿点头,姬夑脸色更尴尬,摆摆手道:“罢了,肯定很难吃,干脆不要吃了,待会我让小师父给你弄吃的。” 姬夑说着便将勺子放回碗里,打算放回桌上。 只是,他刚移动手,却被木槿拦住。 木槿端详碗里的食物片刻,望向姬夑深邃的眼眸,认真的问道:“这粥是你亲手做的?” 说着,木槿还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木槿动作很快,姬夑想阻止的时候,木槿已吃下那口粥。 “傻瓜,难吃为什么还要吃?”姬夑皱眉,赶紧将手上的粥移开,免得木槿再吃。 木槿朝姬夑撅嘴道:“因为我猜出来那是你亲手为我做的,所以,不管多难吃,我都要尝尝。” 而且,她吃粥的时候,还嚼到了东西,只是那东西硬邦邦的很难下咽,差点哽到了她。 木槿拍了拍胸脯,好奇的问道姬夑:“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这么难下咽! 接过木槿手里的勺子,姬夑回道:“鸡肉。” 他没拿过菜刀,亦是不会切,所以,将大块大块的鸡肉全加到粥里面去了。 榻上的木槿,看着姬夑本是格外有神的眼眸突陷的厉害,脸上还有残留一丝丝疲劳之色,木槿突然 紧紧搂住他的颈脖问道:“姬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从来没踏过御膳房一步,而他却亲自为她下厨做吃的,这般厚爱,她亦是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心疼她,所以,木槿一直在想,姬夑是不是又为她做了什么? 刚才项沐龙说他是为皇上来杀她,明显地,项沐龙好像是在为姬夑讨回公道一般! 她的目光落向姬夑的黑发上,木槿这才发现,姬夑的头发已白了近三分之一! 【217】他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她的目光落向姬夑的黑发上,木槿这才发现,姬夑的头发已白了三分之一! 而他的头发什么时候白了,她都不知道! 项沐龙会拿着剑要她的命,姬夑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一旁的姬夑觉察到木槿在怀疑什么,亦是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淡笑道:“小脑袋瓜子怎么总爱胡思乱想?是不是项沐龙跟你说什么了?” 木槿摇了摇脑袋,目光依然停留在姬夑白发上,回道:“没有。” 她倒是很想知道项沐龙想跟她说什么,更想知道他为什么拿剑杀她? 可是,很不巧,项沐龙刚想说的时候,他就进来了。 “姬夑,突然间,为什么你多了那么多的白发?”木槿伸手摸了摸姬夑额前残留的白发,有些心疼地问道。 他才二十几岁,为什么会长这么多的白发呢? 而且,还是这段时间才长出来的! “是嫌我老了么?”姬夑答非所问回道。 他抓住木槿乱动的手放在他胸前,亦是不想让木槿死盯着他白了的头发看。 “哪有,是你头上的白发吓到了我,项沐龙刚刚跟我说,这几日你苍老了很多,而且,都是因为我……”木槿越说越小声,想到姬夑对她的好,木槿亦是心里有些不好受。 每次,在她有危难的时候,救她的人是姬夑,一次次原谅她过错的人还是姬夑,而每次,耍脾气耍性子收拾烂摊子的人依然是他,而刚刚她却说出恨姬夑这样的话气他! 而姬夑却是因为救自己,才迫不得已决定失去他们的孩子! 她舍不得自己的骨肉,姬夑又怎舍得? “别听项沐龙胡说!他是闲来无事。”木槿情绪一下低落,姬夑内心有些不安,也不知道项沐龙到底跟子鄂说漏了哪些! 害的怀里的女人胡思乱想一通。 “姬夑,你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姬夑口风紧,木槿不禁又开始迷惑。 分不清是姬夑说的是真话,还是项沐龙说的才是真。 “没有,相信我。”木槿一脸的疑惑,姬夑亦是伸手捏了捏木槿的脸,眼眸里一片肯定。 他不能让木槿看穿,还有三天,她身上的蛊毒便会驱除,这三天是关键,一定不能让木槿知道最近发生的事,不然,她一定又会抗拒。 对着姬夑坚决的眼神,木槿终于心安,将内心的疑惑统统压下。 如果连眼前的姬夑她都信不过,那她还能信任谁? “姬夑我相信你。”木槿笑颜逐开,连同刚刚与姬夑的不愉快一并抛之脑后。 “你再休息会,我让小师父给你做点吃的。”看着木槿开心起来,姬夑终于放心,亦是想到木槿还没有吃东西,想唤小师父为木槿做些吃的。 他自己做的粥这么难吃,决不能再让木槿吃,万一里面大块的鸡肉哽到木槿就糟了! 想罢,姬夑便想走到桌前将那碗粥端出去倒! 只是,他刚起身,木槿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撅嘴道:“我不想吃东西,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没有他在,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睡不着,似乎,她习惯了枕在他臂弯里睡觉。 姬夑微怔住,转过身,亦是应道:“好。” 他说完,将脚上的长靴还有身上的华服一同脱掉,只穿着白色的里衣,躺在了木槿的身侧。 “姬夑,你说宝宝会不会想念我们?”枕着姬夑的臂弯,木槿还是忍不住想起腹中失去的胎儿。 收紧臂弯,将木槿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姬夑下颚抵着木槿的额头,低沉道:“傻瓜,别再伤心难过,我们的宝宝它化作了天上的星星,一直守护着我们,如果有来世,她一定还会做我们的孩儿。” 他记得,子鄂曾跟他讲过这个事故。 那时,他心情低落,子鄂亦是跟他将这个寓言,让他释怀! 如今,她心情低落,他亦是希望,听完这个寓言,怀里的女人也能释怀! 听到姬夑这般说道,木槿眼眸猛地划过一丝雪光,仿佛看到了希望,‘如果有缘,来世,他们的孩子,还会投胎到她的腹中,还是他们的孩子…’ “嗯嗯,来世,它还会是我们的孩子!”手搁在自己的腹部,木槿眼泪情不自禁洒出眼眶,不停地抽噎。 她多期待腹中的胎儿出世,可是,她却无能力保护它! 只能说,这一世,她与它有缘无分,她只能期待来世的福分…… “一定会的,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甚至更多……别伤心。”怀里的女人哭的这般厉害,姬夑猛地心情跟着低落,把木槿搂的更紧。 “嗯嗯。”木槿哭成了泪人,紧紧揪着姬夑胸膛上的衣裳,不停地点头。 姬夑就这般紧紧抱着木槿,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 时间从指缝间悄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的时辰,直到木槿哭累了,姬夑才把她松开。 他伸手,心疼地拭去木槿满脸的泪水,为她掖好被子,让她躺在他臂弯里而眠。 只是,木槿却还是不断地喃喃:宝宝我们来世再见…… 她的眼眶还含着泪水,滑过苍白的脸颊,浅睡着。 看着这般憔悴的木槿,姬夑亦是长叹了口气,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姬夑撑着脑袋躺在木槿的身侧,心事重重,亦是怎么也睡不着。 还有两日他才能下山,而如今,荆楚国和西戎国已经在攻打周朝,不知道姬绯绝能不能抵挡的住他们? 【218】大劫难来临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第二日的晨曦。 木槿和姬夑还在梦乡。 小木屋外,小邓子慌里慌张,早早在门外大声敲喊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屋内,姬夑还紧紧搂着木槿还在沉睡,听到小邓子敲门的声音,亦是被吵醒。 姬夑看了一眼怀里还在熟睡的木槿,烦躁的眼眸又扫过噼啪作响的木门。 昨晚,怀里的女人哭了大半个晚上,他好不容易把她哄的睡着。 如今,她刚睡不久,小邓子又来敲门,姬夑心头有些不悦,担心小邓子敲门的声音把木槿也给吵醒。 深深皱眉,姬夑只好将枕在他怀里的木槿移到枕头上睡。 放好木槿,姬夑轻轻下了榻,朝门口走去。 打算开门,狠狠训一顿小邓子! 只是,姬夑刚打开大门,榻上的木槿感觉有些不适应,悠然转醒。 她摸了摸姬夑,却发现床榻的另一端一片冰凉,姬夑的身影消失不见。 “姬夑!”木槿焦急的喃喃着,不由从榻上爬了起来。 他人去了那里? 刚把门打开一条缝的姬夑,听到木槿的唤声,脊背一僵,还没来的急转身,恰好此时,门被小邓子用力拍开,他与小邓子正好面对着面而立。 看到姬夑的一霎,小邓子更是急,提高嗓音喊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宫……” 小邓子还想说什么,却见姬夑炯炯有神的眼眸狠瞪向自己。 他们皇上的目光,即锐利又冷鸷。 那一霎,小邓子哆嗦了下,被吓的即刻闭上了嘴。 小邓子这才发现,屋内还有个子鄂娘娘,而且,她也醒了! “姬夑,是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刚刚她好像听到小邓子在喊什么‘大事不好了’。 木槿有些担心姬夑,亦是,担忧地询问道。 “没什么大事,芝麻绿豆那样的小事,小邓子也爱大惊小怪。”姬夑背对着木槿眼神示意小邓子离开,等小邓子走了之后,才转过身走到榻前。 “是吗?”看着门口小邓子离去的身影,木槿半信半疑喃喃了句。 “别管了,再躺下多睡会,昨晚那么晚睡,肯定还没睡足。”姬夑说着,想扶木槿躺下。 到现在,她的眼睛还是又红又肿,加上昨晚又没睡好,眼睛肿成小馒头似的,他看着便心疼。 “好吧,那我再睡会,醒来再去找你。”没有姬夑在身边,她一点也不想再睡,可是,好像姬夑与小邓子真有什么事要商量,木槿只好顺着姬夑说的话去做假装睡下,让姬夑安心地去处理自己的事。 “恩,乖。”姬夑说完,俯身在木槿额头上落下一吻,为她掖好被子,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外。 姬夑一踏出小木屋,小邓子便迎了上来。 “皇上……”小邓子焦急的唤了声。 “到那边去说。”瞥了一眼小木屋,姬夑亦是怕离小木屋太近,他们说的话被屋内的木槿听去。 姬夑说着,便朝僻远一点的地方走去。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走远,姬夑便追问道小邓子。 “皇上!绝王爷飞鸽传书来信说,荆楚国和西戎国趁皇上不在宫内,已越过边境,正攻向周朝皇宫,绝王爷说您再不回去,荆楚国和西戎国恐怕会血洗周朝皇宫!皇上,您就赶紧回宫吧!”小邓子悲呛说道,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催促道姬夑。 “不行!朕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子鄂不管!”姬夑深不见底的眼眸沉了一圈又一圈,脸色一阵凝重。 这两天,是子鄂很关键的两天,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在木槿解毒最痛苦的时候离开她! “皇上!子鄂娘娘就由我在这里照看着,小邓子以向上人头担保娘娘不会有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向胆小如鼠的小邓子,亦是,敢拿自己最爱惜的小命来背负责任。 他的目的,只想让他们的皇上以天下苍生为重,赶紧回皇宫主持大局! 小邓子语毕,姬夑目光亦是深深地落向满脸焦急的小邓子,低沉吐道:“再等两天!” 就算有小邓子照看着木槿,可是,他终是有些不放心。 万一要是发生什么小邓子应付不来的状况,他又不在子鄂身边,到时那该怎么办? 这两天,是子鄂解毒最关键,也是最痛苦的时间段,他一定要陪在她身边。 “皇上……难道您就这样弃周朝于不顾吗?”姬夑脸上一片坚决要留在子鄂娘娘的身边陪她,小邓子有些沮丧,带着哭腔最后询问道姬夑。 跟随皇上这么多年,他的一个表情,他便可以猜得透皇上在想什么,如今,看到皇上脸上的坚持,小邓子亦是明白,不管再怎么劝,皇上也不会改变心意回宫! “传朕的旨意回宫,让绝王爷主持大局,朕不在皇宫内的时日,绝王爷就等同是朕!”姬夑说着,将藏身在袖袍中的玉玺拿出交给小邓子,让他亲自为他下懿旨。 他相信,没有他在,姬绯绝亦是能代替他,打败荆楚国的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的皇子冽风! “是,小邓子这就去办。”接过姬夑手里的玉玺,小邓子急匆匆便去下诏书。 他也希望,能如皇上所愿,绝王爷能代替皇上将荆楚国的公主和西戎国的皇子这两个逆贼就地正罚,让周朝躲过这一次大劫难! ------------------------------- ps:谢谢支持~ 【219】血光之灾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夜色一白一黑交替更新着,木槿身上的蛊毒已驱除大半。 还剩一日,只要再浸泡一日草药,她身上蛊毒便完全解开。 夜幕,木槿已泡完药桶,正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躺在榻上。 今日,被蛊毒折磨的好疲惫,心口比上一次泡草药还要痛,不过,泡完了之后,明显能感觉到体力倍增,亦是不会像蛊毒缠身之时那般不能运气。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好,木槿亦是开心地趴在榻上偷偷为姬夑编挂在颈脖上系护身符的绳子。 姬夑走进小木屋的时候,便看到木槿开心地正躺在榻上不知道在编什么,木槿编的过于认真,以至于,姬夑走到了软榻前,她也未察觉。 “编绳子做什么?”一靠近榻前,姬夑便夺过木槿手中的绳子,拿起在自己眼前端详。 “姬夑,把绳子还给我!”一不留神,手中的绳子被人抢都了都不知道,木槿仰头,这才发现是姬夑抢了她的绳子。 “你还没告诉我,编绳子做什么?”木槿下榻来抢,姬夑却躲开木槿不让她拿回去。 姬夑人高马大,伸手又敏捷,木槿抢了几下,俨然抢不回来。 木槿眼巴巴地望着姬夑手里的绳子,嘟着唇,在原地跺脚,不说话。 “难道……编这绳子是送给我的?”姬夑细看手中木槿还未编好的绳子问道。 不远处的木槿咬着唇沉默,微瞪了姬夑一眼。 “沉默,那就表示默认这绳子是送给我的?”姬夑勾唇浅笑,试探问道木槿。 “好啦姬夑,先把绳子还给我,还差一点就编好,等一下再给伱。”木槿别扭说着,语毕便伸手抢回姬夑手里还差几下便编制好的绳子。 看着木槿着急的摸样,姬夑亦是让着她,所以,木槿很快便又把绳子抢了回来。 绳子握在手心,木槿微得意,超姬夑吐了吐舌头,而后转过身快速收尾。 仅是片刻,木槿很快便把绳子编好了。 她走近床榻,将压在床垫下的护身符拿了出来,将护身护系在了刚刚编好的绳子里,整个串好了木槿才将它交给姬夑。 看着手心的护身护,姬夑幽深的眼眸一片雪亮紧紧望着自己的掌心,把木槿送他的护身符当宝一般。 只是,他有些好奇,眼前的女人什么时候替他求了这道符? 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时候为我求的护身符?”姬夑皱眉问道。 “上次你带我出来逛集市,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向路过的寺庙师傅要的。”木槿靠近,解释道,“听说这道符不仅能辟邪,还能遇事逢凶化吉,姬夑,我帮你带上。” 木槿说着,拿起姬夑掌心的护身符,饶过姬夑的脑袋,把护身符挂在了姬夑的颈脖上。 “这道符好不容易才向师父求来的,姬夑,可不能随手扔掉了哦。”木槿也将护身符当宝一般,把它藏在姬夑贴身的衣服下,认真同姬夑说道。 寺庙的师父说,姬夑可能会一段血光之灾,如果,能为他求道符,或许能逢凶化吉。 虽然,她并不信鬼神之说,可是一听到是有关姬夑的事情,木槿亦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特意为他求了这道符,保佑他平安。 看着眼前专注为他弄护身符的木槿,姬夑一阵眉开眼笑。 他伸手一揽,顺势将木槿搂进怀里,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应道:“好。” 紧紧靠在姬夑怀里,木槿一阵开心,宛若吃了蜜桃一样的甜在心坎里。 只是,她刚往姬夑怀里钻了钻,却听到姬夑伏在她耳畔小声提醒道:“小心,屋顶有人。” 啊?! 木槿一阵惊愕。 大晚上的,这时候屋顶上怎么还会有人? 被姬夑这句话怔住,木槿猛地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瞪大了眼眸望着姬夑。 “别出声!”木槿刚想问姬夑,姬夑仿佛猜到木槿想说什么一般,急忙捂住了木槿的小嘴。 他揽着木槿,快速走到木桌前,看到桌上摆放着一双筷子,姬夑亦是拿起桌上其中一只筷子,对准屋顶某个位置扔上去。 只听见呼的一声,筷子穿过屋顶,直逼向藏身在屋顶的子巫。 噼啪!眼看着筷子刺向他,子巫手一挥,朝他飞来的筷子即刻被劈成两半。 子巫没想到,他这般隐秘藏身在屋顶,居然还是让姬夑给发现! 想不到,姬夑内力竟这般深不可测! “出来吧!明人不做暗事,何必偷偷摸摸?”屋内的姬夑紧紧护着木槿,目光瞥向屋顶,冷笑了声。 既然被已姬夑发现,他也就没有再藏身的必要,子巫只好纵身从屋顶跃下,立在了屋外。 他大掌一挥,顷刻,小木屋的门便被子巫用内力扇开。 “好身手!”他才跃到她师妹所在的屋顶,仅是半会便让姬夑觉察到,子巫亦是有些佩服姬夑内力深厚。 “师兄!”看到子巫的一瞬,木槿惊喜地瞪大了眼眸。 她有些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她还能再见子巫师兄一面。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子巫师兄不是离开周朝了吗? 他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师妹,好久不见,你又瘦了好多。”直接将姬夑忽视,子巫的目光亦是在木槿脸上流连了一圈。 只是,他发觉他的师妹还是没有长胖! “够了!子巫你来这里做什么?”觉察到子巫的目光一直落在木槿身上,姬夑紧紧皱眉,很不悦。 【220】绝非绝想谋朝篡位!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够了!子巫你来这里做什么?”觉察到子巫的目光一直落在木槿身上,姬夑猛地将木槿拉至自己的身后藏起来,不让子巫看到她。 现在,他身后的女人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穿的这般单薄,岂不是让子巫都给看光了? “姬夑。”木槿刚被姬夑拽到身后,她又从他身后钻了出来。 只是,她刚钻出来,姬夑猛地又挡在了她身前,仿佛姬夑故意不让她与子巫师兄面对着面似的! 一旁的子巫看着木槿和姬夑闹小脾气,心里有些发酸。 他好像从一开始便是个局外人! “我来这里,是想通知一声皇上跟我师妹,姬绯绝早打败荆楚国和西戎国来犯的叛军,现在他正已带着大部队精兵朝这里赶来,目的显而易见是冲着皇上来的,为了我师妹的安全,我奉劝皇上赶紧带着我师妹离开!要是晚走一步,恐怕一切都迟了。”子巫将他所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姬夑。 他怀疑,绝非绝想谋朝篡位! “怎么可能?”下一刻,姬夑脸色大变,眼眸暗沉的不见底。 姬绯绝虽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可一直以来,对他还算忠心耿耿,怎么肯能突然背叛自己? 没有亲眼所见,他多少有些不相信。 “皇上落是不信绝王爷谋反一事,那他为什么要谎报军情?将长馨公主与西戎国皇子烈风被击败处死之事隐瞒不报?他根本就是别有居心!”战事平息后,姬绯绝却突然带着一大队精兵超这里赶来,如果不是想谋反,那他为何带这么多精兵前来? 更可疑的是,那些精兵,他调查过,皆是姬绯绝训练的将士。 姬绯绝种种举动来看,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目的何在! “姬夑,要不让项沐龙连夜下山探探情况?”姬夑紧蹙眉头,神情疲惫,木槿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她知道姬夑对她师兄有偏见,没有亲眼所见,他心里多少更偏向相信姬绯绝。 可谋朝篡位可是件大事,不管如何,他都要先探听虚实,以免误会了谁,但她到希望这件事只是个误会,姬绯绝和姬夑他们本是兄弟,怎么忍心看到他们彼此互相残杀? 木槿一脸担忧,摇了摇姬夑的手臂劝道。 沉默了片刻后,一旁一直在沉思的姬夑终于开口说了句话,“不用让项沐龙下山,不管姬绯绝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都要陪你到明天过后方可离开,你身上的蛊毒还没有解,我不能丢下你,就这么离开。” 姬夑转身面向木槿,炯炯有神的眼眸注视着她。 要走,他也要等木槿的毒全解了之后,带她一起下山! “姬夑你听我说,姬绯绝他不会伤害我的,你先离开,等我身上的毒一解,我立刻和师兄下山找你,这件事非同小可,万一……万一姬绯绝当真如我师兄所说是冲着周朝的皇位而来,他一定会要了你的命,所以,不管如何暂时你必须不能与绝非绝硬碰硬。”姬夑一脸坚持,木槿突然感到无比心慌。 如果,姬绯绝是来接驾的,那他为何要带一整队的将士前来? 当真是来接驾的话,绝非绝只需带几名武艺高强的侍卫便可,而他却瞒着姬夑偷偷摸摸朝这边赶来,这样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只是,木槿语毕,姬夑断然拒绝道:“我是不会下山的,要走,我们一起走。” 就是因为他知道绝非绝和子鄂关系匪浅,所以,他更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皇上,您就听我师妹一句劝,而且,有我陪在我师妹身边保护她,皇上可以放心。”姬夑不肯妥协,子巫亦是附和着木槿,上前也劝了句。 只要,不让他师妹受到伤害,就算是他的情敌,他亦是能摒弃前嫌。 “都别再说了,我说留下就留下!”看着子巫与木槿一搭一唱,姬夑一瞬脸色有些不悦,目光不友善的冷扫过子巫。 一个绝非绝已让他够头痛,现在再来个她师兄,这会让他更加头痛! “姬夑,别再闹脾气了好不好?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姬夑态度强硬,木槿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心里一阵着急。 都这节骨眼上,眼前的男人还这么爱吃味吗? 他知道的,子巫只是她的师兄,她的亲人! “子鄂,我是很认真的,我要等你解毒之后一起下山,我怕,这次我放开了你的手,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你一面!”姬夑紧我主机木槿拽着他胳膊的手,眼眸一片深情说道。 他有很强烈的预感,如果这次他松开了木槿的手,他这辈子便再也见不到她! 此时此刻,他绝不是意气用事,或是吃醋! “姬夑……”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因为心里的一个不安,而选择留下来陪她! 木槿眼眶有些湿润,扑进姬夑的怀里,其实,她何尝不害怕这次离别便是她们的永别? “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俩一起去面对。”紧紧抱着木槿,姬夑亦是下定决心陪木槿到解完毒的最后一刻! 如果,绝非绝想要周朝的江山,他愿意拱手相让,但是,如果绝非绝要的是子鄂,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一旁的子巫,看着屋内相拥的两个人,心里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酸涩,她的师妹已经找到那个可以让她一辈子托付终身的人,他可以放心了…… 转身,子巫亦是踏出了小木屋,不打扰姬夑和木槿这小两口。 【结局篇】这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死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晨曦。 朦胧的天色,人还在梦乡,山下已一片晃动。 姬绯绝带着他的精兵连夜包围了这座山。 现在,皇宫遍布是他的人,就只剩姬夑手上的玉玺没有到手。 若是,连他皇兄的玉玺也拿到手,整个周朝的天下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所以,他必须趁机这次大好时机,将姬夑废除…… 小木屋内。 姬夑早已觉察屋外几里的动静,只是,他未想到姬绯绝的动作竟这般神速。 看来,他果真心怀不轨。 姬夑蹙眉,拿起桌前的华服穿上,想去看看小邓子有没有准备好木槿解毒的草药。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一直也半睡半醒的木槿也跟着起身,“姬夑。” 木槿唤着,小跑下床,从身后紧紧抱住姬夑,脸贴住他的后背,“姬夑,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虽然,姬夑不愿告诉她,可是,自从见到她师兄后,她便已经知道这件事的轻重,姬夑要是落到姬绯绝手上,姬绯绝断然是不会让姬夑活命! 因为,姬绯绝要的是周朝的整座江山! “傻瓜,先梳洗一下,我去看看草药和水有没烧好。”姬夑故意忽视木槿的话,将木槿环住他腰身上的手拉开。 此刻,他分的很清楚他在做什么。 “姬夑,你就听我一次劝好不好?”双手落空,那一瞬,心仿佛也有点空,看着姬夑绝然离去的背影,木槿心里揪的有些难受。 如果,不是自己拖累了姬夑,断然不会给姬绯绝制造这般大好时机…… 姬夑微回身,看到木槿衣着单薄立在门口望着他,亦是深深皱眉,摆手让她赶紧回去躺着。 看着姬夑担忧的神色,木槿亦是不想让他担心,关好门,拿起桌上的衣裳穿上。 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解什么蛊毒,她要下山去找姬绯绝! 她不能让他们手足相残,更不能让姬绯绝伤害到姬夑! 想着,木槿急忙穿上了衣裳,打开门,想下山。 只是,木槿刚踏出房门,黑幕下,一抹与姬夑有着相似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身穿盔甲,一只手紧紧握着斜挂在腰间的宝剑,脸上隐隐可见有丝杀气。 “子鄂,好久不见。”姬绯绝步步靠近木槿,脸色渐渐温和许多。 上次在后山见过她一次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如今,再见到她,心里忍不住雀跃。 “姬…绯…绝…”她刚想去找他,没想到他却主动现身,木槿惊愕不已。 但她心里更多的是忐忑和不安。 姬绯绝他人已经到了这里,那他带来的精兵应该也就在附近吧! “子鄂,跟我走吧。”姬绯绝立在木槿面前停下,大手紧紧抓着木槿的双手在掌心,眼眸里满是期待。 这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死,除了她。 所以,她必须跟他走。 “姬绯绝,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跟你走的!”用力甩开姬绯绝,木槿不断地后退。 她不会跟任何人走,除了姬夑! “你不恨他吗?他曾强~暴过你,这样的男人,你还要留在他身边?”木槿的抵触,让姬绯绝有些失落和不甘。 他那点比不上他皇兄? 姬夑很快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权势、地位、财富将一无所有! 这般落魄的他,她还爱他什么?! 而且,他还曾伤害过她!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她只跟死去的云儿说起过这件事,姬绯绝怎么知道那日身中媚~药的她被姬夑强~暴过? 这件事曾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从未跟人说起过,姬绯绝他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 “这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那日唆使明珠在皇兄的茶水里下药,本想成全明珠那丫头和皇上的好事来离间皇兄和其它小国联合,自己暗中周旋与他边境小国联盟,只是自己千算万算未料到那日你会闯入我皇兄的寝宫,还被你误会,他强~暴了你!”想到这件事,姬绯绝心间仍然不能释怀。 是他将自己喜欢的女人推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此时此刻,他后悔了… 听完姬绯绝说的话,木槿脑袋嗡嗡作响,跌跄往后退了一步,差一点摔倒。 幸好,姬绯绝及时揽住了她。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是姬绯绝在后面超控一切! 曾经,因为这件事,她一度憎恨姬夑,恨他毁了她清白,更恨她毁了她对美好生活的信念!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其中的缘由竟是这般复杂。 “放开我。”姬绯绝刚触到木槿双臂,木槿立即甩开,拒绝他的搀扶。 现在她无法与一个相对她而言是敌人的男人友好相处。 “子鄂,我跟你坦白这件事,是想告诉你我有多后悔把你推向我皇兄,看着你跟皇兄双宿双栖,我是多么的痛苦!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有能力将你从我皇兄身边带走,所以,子鄂,你跟我走吧,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心里隐晦的秘密终于说出来,姬绯绝心里微松了口气。 木槿甩开他,他却不死心地再次紧紧拽住木槿的双手不愿放开。 今天,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她从他皇兄身边带走! 他已错过她一次,他不想再失去她第二次! “姬绯绝,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姬夑在一起!”木槿拼命的挣扎,怎奈他力气抵不过姬绯绝。 【结局篇】大火烧山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姬绯绝,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姬夑在一起!”木槿拼命的挣扎,怎奈他力气抵不过姬绯绝。 “是吗?好,待会,我便让你看着他怎么死在我的剑下!”木槿不愿跟他离开,口口声声还说死也要跟他皇兄在一起,姬绯绝心里的嫉火一下被激起,越发想至姬夑于死地。 姬绯绝话落下的一刹那,木槿心间一颤,紧紧抓着姬绯绝的衣袖。 木槿满脸的不安,哀求道:“姬绯绝,我求你,别伤害姬夑,只要你放过姬夑这一次,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就算现在要我跟你即刻下山,我也愿意。” 纵然姬夑武艺高强,可是,他一人怎能抵的过姬绯绝的千军万马? 她不能让姬夑有事… 木槿话刚落音,一直栖身在大树上的子巫,从隐秘的树枝上跃下,猛地大喊道:“谁也别想带走我师妹!” 子巫人还在说话,身影如鬼魅一般,将木槿从姬绯绝手里拽了出来,直退离姬绯绝好几尺的距离。 子巫身手极快,人被带走后,姬绯绝才回神。 与此同时,前去找小邓子的姬夑,也在这个时候,恰巧赶了回来。 看到姬夑的一瞬,子巫将木槿轻推向姬夑,大声说道:“我将我师妹交给你了!快走,这里由我挡着!” 接住木槿,护在怀。 姬夑还未看明白怎样一种状况,四面已被拿着火把的精兵团团围住。 朦胧的黑夜下,火把将四周的小木屋全照了个通亮! 她们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姬夑将木槿护在身后,顺着一道满是肃杀之气的目光望去,他看到了身穿盔甲的姬绯绝。 姬绯绝琉璃般剔透的眼眸满是对他的杀意,姬夑冷冷一笑,心里已明白七八分。 果真,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姬绯绝早想谋反篡位,只是一直没有时机! 如今,让他逮住了个机会,他便像一只饥渴的狮子一样朝他扑来。 “皇兄,别来无恙。”两个男人四目相对,还是姬绯绝先开了口。 “皇弟,兴师动众可是来找皇兄?”姬夑的目光冷扫过像蚁群一般站立的侍卫嘲讽问道。 “明人不说暗话,皇兄还是交出玉玺吧,省的你身边的人个个遭殃!”胜券在握,姬绯绝不想再与姬夑打哑谜浪费时间,干脆挑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要姬夑退位让贤! 姬绯绝说着,双手一拍。 顷刻,几名士兵将小邓子、小药童、还有药童的师父全押了上来。 他们每个人脖子上还架着两把雪亮的长剑。 “姬绯绝!”看到小邓子还有那无辜的老神医师徒,姬夑眼眸腾升起一丝脑意。 “皇兄你是明白人,我只想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你肯交出玉玺,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他们一根汗毛!”姬绯绝勾唇冷笑,眸子冷冷凝视着姬夑,目光还在他身后的木槿身上流连了一圈。 江山他要,他身边的子鄂他一样也要! “皇上……您快走,别上了王爷的当!”姬绯绝刚说完,小邓子突然插话,他早看穿姬绯绝野心极大,他怎会拿了玉玺还放虎归山? 他一定不会这样做! 小邓子挣扎说着,趁身边的侍卫不注意,猛地夺过其中一人的长剑,朝姬绯绝刺过去:“我跟你拼了!休想威胁皇上!” 只是,小邓子手里的长剑还未挨到姬绯绝他人,姬绯绝手里的宝剑已先刺进他的身体里。 宝剑拔出来的时候,小邓子鲜血喷涌,软软地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他的目光怔怔望向姬夑和木槿站立的位置,仿佛还在跟他们说:快走。 “小邓子!”三道大喊声传来,姬夑的、木槿的、项沐龙的。 个个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安。 木槿眼眶一片猩红,感觉脸颊湿湿的,心里一阵难过。 小邓子怎么这么傻? 明知道斗不过姬绯绝却还是拼死相搏! “姬绯绝你这叛徒,我跟你拼了!”姬夑身侧的项沐龙眼睁睁看着小邓子死不瞑目倒下,心中满是恨意,举剑便朝姬绯绝刺去,“皇上,娘娘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我项沐龙,我要替小邓子报仇!” 他要让姬绯绝血债血偿,更不能让皇上落到姬绯绝的手里! 项沐龙说着,剑气如风一般扫向姬绯绝。 “想逃?没那么容易!”看着项沐龙朝他刺来,姬绯绝一点也不惊慌,他大手一挥,顷刻,拿着火把的士兵率先挡在了他前面,“烧山,杀无赦!除了那个女人!” 姬绯绝屈指指向姬夑身后的木槿,冷漠下令道。 他要她亲眼看着,让她后悔没有和他离开是错误的选择,还要她亲眼看着姬夑死在他的剑下。 姬绯绝说着,扬起还掺着血迹的长剑跃向姬夑。 下一刻,木槿眼前一片刀光剑影,宝剑交错乒呤乓啷作响,姬夑和姬绯绝两人在空中打的不可开交! 木槿焦急的仰头望着空中两具交叠的身影,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师妹,火势越来越大,师兄带你先下山,皇上武功深不可测,相信姬绯绝绝不是皇上的对手。”子巫护在木槿身旁寸步不离,眼看火势将他们眼前整座山吞噬,子巫抓住木槿的手便想带他先离开。 “师兄你先带老神医师徒离开,我要在这里等姬夑。”甩开子巫的手,木槿目光依然紧紧盯着上空还在对打的姬夑和姬绯绝。 她不能就这样离开,她一定要和姬夑一起走,不管是生是死。 【大结局】 - 温柔君不纯洁 - 尤溪浅浅 </span> <divstyle="padding:012px;"> 凌乱的上空,姬夑和姬绯绝还在搏斗。 数百回合过后依然分不出胜负。 姬夑内力深不可测,姬绯绝俨然有些抵不住姬夑。 姬绯绝眼看自己即将败下阵来,目光扫过地面手无缚鸡之力的木槿,剑气一转,假装刺向木槿,以乱姬夑的心神。 眼明手快的姬夑看着这一幕,心里警钟大醒,害怕木槿受到伤害,便举剑阻挡姬绯绝,然,姬绯绝却趁姬夑分神之际,剑气猛地再次一转,泛着雪光的宝剑亦是直朝姬夑心脏的位置刺去! 好在姬夑反应及时,看着姬绯绝刺来的剑,微微侧身,姬绯绝手中的剑便从他胳膊旁边划过,分神厉害的姬夑只是一不小心被姬绯绝割伤了手臂。 立在地面的木槿,看到姬夑手臂鲜血急流,焦急的超已从空中跃到地面的姬夑跑了过去。 “姬夑,你的胳膊流了好多血!”看到姬夑手臂上妖娆绽开的鲜血,木槿想为他包扎却担心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他的手臂全是血迹,想下手都有些困难,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便会触到伤口,弄疼了姬夑。 “没事,一点点小伤而已,我们快离开这里。”姬夑淡瞥一眼自己的手臂,并不在意上面的伤,揽住手无足措的木槿便往火势小的地方蹿去。 不能在耽误时间,如果再磨蹭下去,姬绯绝一定会追上来。 “你们先走,我和项沐龙留下来掩护。”眼前能打的男人已受伤,而他还要护着他的师妹,姬绯绝追的又紧,没有人留下来抵挡,恐怕是谁也别想逃下山。 为了她师妹的安全着想,子巫断然将木槿紧塞向姬夑怀里,将他们往人少的地方推开。 “皇上,我师妹以后就拜托你了!”与姬夑眼神相对,子巫眼里满是恳求。 他希望姬夑能好好照顾他最放心不下的小师妹! 望着子巫的眼睛,姬夑亦是有力地重重点头,而后带着木槿杀出一条血路。 不用子巫说,他也会好好保护子鄂。 得到姬夑有力的承诺,子巫心中的大石放下,深深呼出口气,举剑便阻拦住紧追在后的姬绯绝拖延时间,让姬夑带着他师妹有充足的时间逃跑。 “来人,给本王追,若是让她们逃了,统统提头来见本王!”看着姬夑和木槿朝一条偏僻的小路逃离,姬绯绝想追上去,可是却被眼前粘人的子巫缠身,怎都甩不掉他! 看着木槿离他越来越远,姬绯绝有些抓狂,举剑便刺向子巫。 而早已迎战疲惫的子巫体力不支,俨然未能及时阻挡住姬绯绝的袭击,而被他生生刺穿心口! “师兄!”不舍的师兄的木槿,转身的一刹,正好瞧见子巫倒下的那一幕。 看着子巫软软倒下,悲痛的木槿挣脱开姬夑,想回去。 只是,她刚转身,却又被姬夑重新拽回到他的怀里。 “危险!子鄂你不能让你师兄死不瞑目!”子巫已经牺牲,怎么可以再让眼前的女人回去自投罗网? 若是那样,岂不是白费子巫的一片苦心? “姬夑,你让我回去看看我师兄!”木槿痛苦,在姬夑怀里不断挣扎。 只是,她的力气俨然抵不过姬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师兄躺在冰冷的地上。 “不要让你师兄走的不安心,不然他的死一点都不值。”紧紧揽住木槿,同样难过的姬夑蛮横地将她拽走。 不管木槿愿不愿意,他师兄都已经回不来了…… 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安息。 姬绯绝看着姬夑和木槿走远,亦是将所有的恼怒迁怒到血泊之中的子巫,怒冷哼道,“你早该死,敢挡本王的路!” 姬绯绝语毕,盛怒绕过已死去的子巫,带着大队人马朝姬夑和木槿离开的方位紧追而去。 谁也没想到,木槿和姬夑离去的那个方向,后路是条悬崖。 当姬绯绝追上去的时候,姬夑和木槿已立在悬崖边上踌躇不已,再走上前一步,摔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哈哈哈,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皇兄,你还是乖乖将玉玺交给我出来!”看着已无路可逃的姬夑和木槿,追上来的姬绯绝微得意哈哈哈大笑,阴鸷的目光一带扫过姬夑身后的木槿。 “玉玺?不在朕身上。”感觉到姬绯绝的目光有一瞬落在木槿身上,姬夑微微正身,将木槿紧紧护在身后,幽深的眼眸一片低沉。 至于玉玺,应该还在死去的小邓子身上! “皇兄,我给你时间考虑,我数到十,若是皇兄还是不肯交出玉玺的话,那别怪皇弟我心狠手辣!”不管姬夑交不交出玉玺,他都得死! 只是,如果他能拿到玉玺顺理成章登上皇位,便可堵住天下悠悠之口,那便是最好的。 看着对面不舍身后木槿遭罪的姬夑,姬绯绝信心满满地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姬夑凝着眸子回身,目光深深望向身后的木槿问道:“怕吗?” 撕下衣料正为姬夑包扎的木槿,摇了摇头,清冷道:“不怕,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怕。” “子鄂…”彼此眼眸对视,轻揽木槿入怀,姬夑内心一片复杂。 他是周朝的皇帝,不管他交不交玉玺,姬绯绝都不会放过他,可是,他不能让子鄂陪他一起送葬! “答应我你必须好好活着,我去引开姬绯绝,待会你一个人小心下山。”紧紧抱着木槿,姬夑突然在木槿耳畔低喃,随后松开她。 “姬夑,你要做什么?”感觉到姬夑有些反常,木槿紧抓着姬夑的衣袖不肯松手。 隐隐中,好似姬夑要做什么决定。 “别问,照我说的去做。”用力掰开木槿,姬夑撇开脸望向姬绯绝道:“玉玺确实不在朕身上,我把它藏在一个极隐秘的地方,如果,皇弟你想要的话,先放子鄂下山!” 姬夑语毕,木槿一阵惊愕。 “姬夑!”他要撇下她? “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木槿不依,眼眸紧紧锁着姬夑。 只是,姬夑却故意不看她。 “听话!”姬夑沉着目光,脸上一片坚决,紧接着望向姬绯绝,“皇弟,你考虑清楚了吗?” 姬绯绝一直在深思,他心里当然是舍不得木槿,但他也不愿放木槿下山,但为了玉玺,他暂时只能点头答应姬夑放了木槿。 “好,一言为定。”他人多,量他皇兄也不敢跟他玩什么花招。 姬绯绝想罢,手一挥便让开一条道,让木槿离开。 木槿依依不舍望着姬夑,突然说道:“子鄂心在姬夑身上,引开姬绯绝的事,就让我去做,姬夑你好好保重。” 让开道的一霎,木槿猛地抢过藏在姬夑衣袖里装玉玺的空盒子朝让开的小路跑出去,待姬夑回过神来时,木槿已跑出一段距离,他只见她回身,高举玉玺的盒子朝姬绯绝大喊道:“玉玺在我手上,想要的话,就过来抢!” 木槿抱着盒子不停往侧道小路跑,尽管她跑的很快,却依然抵不过姬绯绝的轻功。 姬绯绝几个翻身便挡住了木槿的去路,俨然顾不上姬夑。 “子鄂,把玉玺交给我!”姬绯绝眼眸紧紧盯着木槿怀里抱着的玉玺,此时,她已走投无路,被逼到悬崖的侧边。 “姬绯绝,我是不会把玉玺交给你的!”他早已不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姬绯绝,他已被利欲熏心,甚至六亲不认! 还好的是她已成功转移姬绯绝的注意力,此时,姬夑应该逃走了吧! 想到这,木槿微微安心,看着步步朝她逼近的侍卫,木槿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便抱着装玉玺的空盒子跃下了山崖! 姬绯绝想要玉玺,她便让他死了这条心! “子鄂!”两声男性的嗓音响起,一道是姬绯绝,另一道是一直并未离开的姬夑! 看着木槿坠崖,姬夑突然也跟着跃下了山崖! 岸上,只留姬绯绝一人愣愣地立在悬崖边,看着木槿与姬夑紧紧相拥抱一直往下坠…… 他大声唤道:“子鄂!” 那声音在空旷的谷间不停的回旋,只是却无人应答。 ---------------------(全书完)------------------- ps:后面的内容童鞋们自己发挥想象力想吧! 比如,木槿和姬夑回到了现代,在现代成了一对恩爱的夫妻,又比如,木槿和姬夑掉下了悬崖却没有死,从此,两个人过着平凡到老的生活,或者,也可以这么想象,他们掉下悬崖,真的死了,也或者,姬夑和木槿并没有死,姬夑拿着玉玺重新夺回皇位…… </div> <span>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