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特殊手术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502医院”,特别接待室。 当沈浪推开紧闭着的大门时,头发花白的院长长长的舒了口气,他急忙走过去抓住沈浪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尴尬的说道:“沈浪,这回真的是非你不行啊。” 院长把他拽到一个精神矍铄的军装老头面前,介绍道:“首长,他就是针灸专家沈浪上校。” 作为一名军人,沈浪很清楚老头佩戴着三颗金星的上将肩章。 “你就是沈浪,‘银针鬼手’沈浪?”矍铄老头握着他的手,表情怪异的问道。 “是的,如假包换。”沈浪淡淡的回答,风轻云淡一笑而过。 握着沈浪的那双手用力的晃了晃,似乎在向他传递着一种力量,一份信心。 “走,去你的手术室。” 走进手术室,只见一个女孩静静的躺在手术床上,洁白的床单覆盖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露出一张漂亮得令人垂涎三尺的脸蛋,雪白的脖颈,莲藕一般的手臂……一双精致的小脚。 “她是一名情报人员,从小日本那里带回了特别重要的情报,都藏在这儿。”首长指了指脑袋,“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回国后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脑电图、心电图、全身的ct、核滋共振、血检、尿检……都显示正常。” “你的任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她弄醒、救活。”首长的话掷地有声。 沈浪皱着眉头,默默的点点头。 说实话,沈浪没有一点把握将手术台上的女孩弄醒。可是,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否则,首长绝不会轻饶他的,谁让他是‘银针鬼手’沈浪呢? 这是他专用的手术室,没有无影灯、剪、钳、镊…… 沈浪安静的坐在手术床的一旁,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后,双手做成一前一后的外敷状,屏息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一股无形的力道从丹田之处缓缓的升起,顺着阴阳二脉从掌心喷薄而出。 他将双掌贴在覆盖于女孩身躯之上的床单表面,以毫米为单位缓慢的移动。首先,要探测出女孩哪里有异常情况,才能对症下针吧? “易筋经”是一门古老而又神秘的功法,有二项主要的功能:其一,它的“神智”可以感知四周的事物;其二,可以轻微的改变人体内脉络的走向和穴道的位置。 随着双掌的缓慢移动,“神智”一分一毫的感知着女孩体内的情况。 忽然,当手掌划过女孩眉心穴时,沈浪的心头一颤,“神智”感知到轻微的灼烧!这种灼烧不像火,也不是电……有点类似于点穴的手法,不着痕迹。 沈浪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继续缓慢的往下移动。还好,只有眉心穴遭到了攻击。 探测完毕,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点眉心穴是需要技巧的,必须是正午太阳当顶的时候,并且力道的使用很有技巧,只有高高手才能做得到。况且眉心穴也不是控制人体昏厥状态的呀!这其中大有蹊跷。 难道……难道是传说中的电磁波遥控攻击?这个想法令他不寒而栗。 据说,电磁波束突然大剂量攻击大脑的某个穴位,可以让人昏迷或者死亡,攻击者还可以通过仪器控制他的行为,语言,甚至是声音……如果真是如此,这样的实验已经超乎人类的想象了哈。 不管怎么样,先把她弄醒再说吧。 找到了病症,沈浪下针如有神助,短短几十秒,女孩不着一缕的身躯上扎满了银针,如一只银色的刺猬,在雪白灯光的映照下,晶莹剔透。 紧接着,他将手掌覆盖在女孩的眉心处,缓缓的注入真气,目的是使眉心穴偏离原来的位置,以此摆脱电磁波的控制。 看着女孩慢慢的睁开眼睛,沈浪虚脱的倒了下去。 第二章 继承衣钵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香零山,国内外著名的风景旅游胜地,闻名遐尔的“广济寺”就坐落于此,距离江城仅五十余公里。 在“502医院”做完最后一次手术,在那位上将首长的陪同下,沈浪去了趟国家生命科学院、国安局等单位,最后还是回到了江城。 独坐一方巨岩之上,看风吹云动,睹沧海桑田,沈浪不由的长叹一声,从心底生出一阵物是人非时过境迁的感概。 离开这里时,沈浪还是个不懂事的小毛孩。这些年一个人独自在外漂泊,幼小的心里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孤独、压力、思乡……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身后传来虚空大师低沉深远的声音。 “师傅。”沈浪起身,恭敬的问候着虚空大师。 “小兔崽子,回来已有数日,为何见你总是闷闷不乐呢?”虚空大师走到一处悬崖的边缘,清风徐来衣袂飘飘,好一派道风仙骨。他指着远处的山峦,由衷的说道,“你看,多好的风景啊。” “风景虽好,奈何看风景的人心情不好呢。”此刻,叶媚的影子又浮出他的脑海,这个给过自己无数欢愉的女人,最终带给他无法忘却的屈辱,可他依然忘不了她。 “为师给你说个禅语吧。一个要探求‘天堂幸福’与‘地狱不幸’的人,来到这二个天壤之别的地方。事后他大吃一惊,所谓享受‘天堂幸福’与‘地狱不幸’的人所处的环境,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沈浪目光深邃,盯着远方的山峦,一眨不眨。 虚空大师捋了捋胡须,接着说:“他们坐在摆着同样饭菜的桌前,手举长勺――勺杓太长了,谁也无法用它把饭菜放到自己的嘴里。然而天堂里的人满脸微笑,地狱里的人一脸沮丧。” 沈浪侧过脸,捉挟的笑容一闪而逝,指着远处的一线天说道:“师傅是不是想说,天堂和地狱只在一念之间?” “其实你都懂啊。”虚空大师欣慰的看着他,微微颔首,这家伙一点就透。“当初将你们师兄妹四个从孤儿院领回来时,为师就是想让你继承衣钵,希望有朝一日,能将‘魂魄银针’发扬光大。” “‘魂魄银针’?师傅,那是什么东东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沈浪扬着眉宇,新奇的问道。 “你入伍时才十六岁,为师怎肯告知你一切呢?”虚空大师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黄色布匹包裹的小盒子,递给沈浪。“打开看看。” 解开布匹,露出一个一尺见长的金属小盒。沈浪小心翼翼的打开盒盖,在金色盒底的映衬下,细如发丝的银针散发出斑斓耀眼的闪闪光芒。 “师傅,怎么叫‘魂魄银针’,有什么来历吗?”沈浪对手中的银针有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如同美猴王第一眼看到金箍棒时那般的心情。 “传说这是针灸大师华佗的心爱之物,他为曹操医治头痛病用的就是这副银针,后来却被曹操误杀,他的魂魂就隐藏在了这副银针里。”虚空大师像是说天书似的,“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小鬼子不知道从哪儿探听到‘魂魄银针’的消息,想要据为己有,哎,不知道有多少冤魂为此而死。” 沈浪皱着眉头,问道:“这么说,它是一件不祥之物。” “大师以救百姓于水火为己任,虽被曹操所杀,亦是为了真理不屈于权贵。其情可表,其心可鉴,一生坦坦荡荡,何谓‘不祥’呢?”虚空大师顿了一下,神秘兮兮的说道,“传说大师魂魄不散,就是想找一个可以依附的身躯,再世为人。” “师傅,你这个幽默也太冷了些吧?”沈浪不以为然的揶揄道。 “臭小子,信不信由你啦,我的师傅你的师公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虚空大师没好气的嗔骂道。 “师傅,嘿嘿,我信还不行吗?”沈浪难得在师傅面前做一回乖乖仔,这种承欢膝下的感觉,让他很受用。 第三章 魂魄入梦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还有,你的身世之谜。既然他们给你留下了那个神秘的麒麟玉坠,肯定是想日后相认吧,你要多留意一下。”虚空大师有些怜悯的看了看沈浪。 沈浪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胸前吊着的那颗麒麟玉坠,“哼哼”的冷笑一声,相认?这是他们想认就能认得了的吗? 深夜,沈浪仍旧把玩着“魂魄银针”,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好像前世这就是他的心爱之物似的。 他在想,这副小小的银针竟然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穿过千年的时光,仍熠熠生辉光芒四射,难道真的蕴含着“医圣”那颗不甘的魂魄? 胡思乱想中,他竟然枕着“魂魄银针”酣然入梦。 睡梦中,一团浓雾从“魂魄银针”中飘然而出,滞留在他的头顶之上。浓雾慢慢的散开,淡了,一个老者若隐若现的浮现在眼前。 迷茫中,只听见一道声音飘入耳中。 “小子,你好啊。”迷雾中,老者的嘴巴一张一弛的。 “你,你谁啊?”见老者穿着一身汉服,胡须飘飘的,沈浪迷惑的问道。 “臭小子,我就是华佗啊,不像吗?”老者笑呵呵的骂道,有一点小小的幽默,谁知道他是不是像不像华佗呢? “啊!华……医圣?”沈浪嘴巴张的大大的,大大的吓了一跳,大大的想,这难道是梦境? 似梦非梦,睡梦中的他掐了自己一把,感觉怪怪的,手软绵绵的,哪有痛呢? “别掐了,臭小子,这是真的。”老者看着他怪模怪样的,没好气的骂道,“我的等侯已快千年,实在是太寂寞了。” “前辈,你在等什么?”沈浪一头雾水的问道。 “等你啊。虽然不堪大用,但也只好将就着寥却胜无吧。”老者自顾自的说着,似乎还有些不满意。 “什……什么?”沈浪再次震惊了,不知道自己和千年之前的医圣有何瓜葛。 “我等了千年的时间,终于等来了你。”老者见他还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的模样,于心不忍的解释。“我将自己这颗依旧完好的魂魄依附到你的身上,借你的身躯来完成我悬壶济世的梦想。” “依附?”沈浪这回总算明白了,难道“魂魄银针”的传说是真的? “嗯,是的。”老者不容他多想,也不问他是否原意,霸道的问道,“你是想回到三国呢,还是现代?” 沈浪撇了撇嘴,虽然自己是十二分的愿意,但至少你得客气的问一声:“小弟弟,你愿意不?”人都是好面子的嘛。 哎,难道医圣就可以这么霸道吗? “前辈,能不能玩玩三国,再坐坐宝马呢?”沈浪厚着脸皮问道。 “嘿嘿,知我者,沈浪也。”老者开心的说道,“这是‘时光玉坠’,只有一个键,你只要轻轻一按就可以切换,不过只能使用二次。” “二次,就是说一去一回?”沈浪不满的问道,还以为像电视遥控器那样想遥就遥呢。 “嗯,所以你要慎重哦。”老者说完后化作一缕青烟,从沈浪的胸襟里钻了进去,顷刻间无影无踪。 第四章 医疗事故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清晨,沈浪醒来的时候,隐约还记得昨晚的那个梦。他想到梦中提及的那个神奇的“时光玉坠”,如果能够找到它不就可以证实“附身”的真实性了吗? 身上,塌上……凡事有可能存放东西的地方,沈浪都一一仔细的找过搜过,甚至连马桶小便池都没有放过。 可是,很遗憾,什么都没有发现。 沈浪又活动了几下四肢,没什么异样。 他自嘲的笑笑,“附身?见鬼去吧!” 沈浪把“魂魄银针”揣进贴心的衣兜里,拖着行李包走出了房门。尽管昨晚已经跟虚空大师辞过行了,他还是朝师傅的住所方向鞠了个躬,然后大步流星的向山下走去。 …… 沈浪的档案里,军衔一栏是“上校”,职业一栏写着“医生”,其他都是空白一片。这让江城市武装部和组织部的领导们很是头疼,最后经过慎重考虑,他们给沈浪预备了二个职位供他选择,分别是市卫生局副局长、市人民医院院长。 沈浪没有犹豫,选择了市人民医院。 虽然还是医生,但此医生非彼医生,二者的差距不言而喻。 谢绝了市卫生局领导的好意,沈浪看不惯前呼后拥或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排场,他想只身一人静静的前往市人民医院上任。 不过在上任之前,他想对医院做一次微服私访,听说现在的市人民医院可是个水深火热的是非之地,前任院长上任还没有三个月就被迫辞职走人。 上午,沈浪踏着轻松的脚步上了一辆的士,快速的往市人民医院驶去。毕竟到了一个新环境,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远远的,看到医院的大门口正上方挂着一条红色的横幅,一大群人在下方围着,熙熙攘攘的,煞是热闹。 太远,看不清横幅上写着什么。 沈浪心头一热,难道是卫生局的领导提前给医院打了招呼,这是他们在为自己举行欢迎仪式吗? 虽然享受过诸如国宾一级的礼遇,再说沈浪也不在乎有没有礼遇以及什么规格,但他的内心还是有一点小小的鸡动,心想领导还是很重视自己的嘛。 突然,人群中发生了骚乱,阵阵叫骂声、打骂声、哭喊声、玻璃砸碎的声音。。。。。。五味杂陈般的传出。 沈浪的神色一暗,这情形貌似与欢迎仪式有着格格不入的差别吧? 在远处下了车,沈浪三步并作二步,快速的接近医院的大门,渐渐清晰的看到红色横幅上写着“坚决严惩凶手,还死者一个清白”。 医疗事故?沈浪的脑海里显现出这四个字来。 在“502医院”,从来就没有这等事件发生,他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过有关这方面的报道,当时还取笑说竟有如此滑天下之大稽之事,没想到刚到医院就被自己遇上了。 他也不急,毕竟自己还没有走马上任,正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 “医疗事故母子双亡,医生失职还我妻儿……”。 “严惩凶手夺命医院……”。 …… 在一个赤膊大汉的带领下,一大群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整齐的喊着口号,把医院的大门堵的水泄不通,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第五章 专业医闹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闹事的死者家属中,女方虽然哭哭啼啼甚至泪流满面,但是除一个脸带悲伤痛苦之色外,其余的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一会儿东张西望,一会儿低头私语……男方则在队伍最前面赤膊大汉的带领下,喊着整齐的口号,偶尔挥舞一下手中的棍棒,将身旁门窗上的玻璃砸碎…… 看了十多分钟后,沈浪觉得有些奇怪。这伙闹事的死者家属看似气势汹汹,但他们只是将医院的门口堵住,不断的喊着口号,哭泣着,并没有冲进医院打砸抢;让人更为不解的是,没有警察或是保安来维持秩序,也不见医院的负责人出面调停,医患双方好像很默契似的。 见旁边一位中年男子不住的摇头叹息,沈浪摔过去一根“芙蓉王”,分别替他和自己点上,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中年男子吐出一口烟雾,暗中指着那个赤膊大汉,低声的说道:“这伙人可都是专业的‘医闹’,只有哭的很惨的那个女人是死者的母亲。” “专业的‘医闹’?那不是要乱套呀?”沈浪不解的问道,“怎么没见警察或是保安来维持秩序呢?” 中年男子神秘一笑,把嘴巴凑近沈浪的耳朵,悄声说道:“已经折腾很久啦,大伙儿都烦了,谁还想再来管这闲事?” 中年男子似乎知道很多,不吐不快似的说道:“医患双方其实早就达成了协议,死者家属已经把赔偿款都领走了,后来又突然变卦不同意了。” 还有这种事?沈浪沉思着,看来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他脱口而出:“为什么会变卦?” “听说是医院向‘医疗事故调查委员会’隐瞒了实情,前任院长为此还丢了官。”烟雾在中年男子的手指间飘逸,他有点奇怪的说道,“这伙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折腾了,今天怎么又来了呢?” 虽然医院刻意隐瞒了实情,但是能够跟死者家属达成协议,这件事不就瞒过去了吗?死者家属的突然变卦,显然是因为知道了实情,觉得被骗了。 问题是,死者家属是怎么知道实情的? 能够掌握事故实情的,应该只有医院的相关人员和核心人物。这样看来,这件事情的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沈浪打定主意,留下来继续观察这伙人的动向。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似乎也累了。赤膊大汉大臂一挥,众人便做鸟兽散。 赤膊大汉领着四个精干的男人,迅速的往街中心走去。 隔着十余米,沈浪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的后面,假装低头玩着手机。 “渴死了,东哥,我们喝茶去吧。”一个短小精干嘴上无须的小青年向赤膊大汉建议道。 赤膊大汉拍了一下小青年的头,坏笑着说道:“渴了不会喝恒大冰泉呀?喝茶,我看你小子是想去泡‘怡情茶楼’的小红妹妹吧?” 其余几个人都嘿嘿的坏笑着,其中一个样子猥琐点的男人,忙不迭的拍着马屁:“还是东哥最懂小五子的心思。” “哎,二哥,我都这么大了,你别再一口一个小五子的,好不好?”青年有点急了,“我的名字叫黄小平。” “在我们眼里,你就是小五子,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五子。”另一个平头男摸了摸青年的头,贼笑着说道。 “好啦,别闹了,我们五兄弟今天就去‘怡情茶楼’喝茶,这回你该满意了吧?”赤膊大汉看来是他们这伙人的头,说话很有份量。 第六章 茶楼约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怡情茶楼”二楼,东哥一伙进了包厢,指定要小红来烧水,泡茶,倒茶…… 沈浪尾随其后,慢慢的走进茶楼,就听到东哥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他在二楼不远处的包厢里要了壶“大红袍”,独自慢慢的品尝。不敢太靠近他们,一旦发觉将前功尽弃。 再说,几十米远的距离,想要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对于沈浪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犯不着去冒这个险。 “小红,我家的小五子看上你了,你说怎么办?”东哥肆无忌惮的说笑着,眼睛盯着她小山似的胸襟,并且在她丰腴的翘臀上摸了一把。 “东哥,你好坏哦。”小红闹了个大花脸,小兔子似的躲避着。 像她这样从大山里出来打工的女孩子,这种轻微的揩油,有如家常便饭,每天不知道要遇上好几回,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逆来顺受。 “哈哈,哈哈……” 一阵嬉笑过之后,小五子问道:“东哥,今天的报酬拿到了没有啊?” “哎,我说小五子,你怎么就光长膘不长脑袋呢?就你急啊,我们这不是边喝茶便等着送钱上门吗?”老三魏大勇笑着骂道。 “老大,这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今天怎么又开闹了?”何老四不明所以的问道。 “有钱挣你还不乐意啊?”东哥似乎很谨慎,不满的瞟了一眼老四,端起精致的小茶杯,“嗤”的一声,一杯铁观音下喉,满口生香。叫道,“好茶,好茶,小红,快给哥哥满上。” 小红像只小兔子一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熟练的给他们舔着茶水。 这时,东哥的手机响了。 “喂,你谁啊?”东哥问道。 …… 刘老板?哪个刘老板?”东哥皱着眉头问道。 …… “哦,你好,你好。我们在‘怡情茶楼’喝茶呢。” “嗯,什么,你亲自送来啊?那多不好意思。” …… “那好吧,我在二楼八号包厢等你。”东哥笑着挂了电话,不解的说道,“这狗日的,神秘兮兮的,送钱的人又换了一个。” “怎么样,小五子,我说的没错吧?”魏大勇很得意的样子,教训的口吻说道,“以后多动点脑子,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了吃,吃了睡,跟头猪似的。” “东哥,三哥骂我,说我是猪呢。”小五子向东哥撒着娇告状。 “老三骂得好,你看看你整天都干了些啥?不是吃喝就是睡觉,想泡个妞也没胆量。喏,小红就在那儿,有胆量今晚就把她领回家去。”东哥笑着骂道 “我,我……”小五子红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哦 “哈哈哈……”又惹来一阵嘲讽的笑声。 …… “咚咚……”敲门声响起。“东哥,我是刘老板。” 小五子连忙起身,打开包厢的门。 “哈哈……刘老板,要你亲自送来,兄弟我多谢啦!”东哥起身相迎,说着客套话,这样的财神爷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哪里,哪里。东哥和兄弟们辛苦了,这是应该的。”进来的是个四十左右穿着花格子衬衣的中年人,极为谦逊的说道,从真皮挎包里掏出一钱来递给了东哥。 东哥毫不客气的接过,随手揣进兜里。“刘老板,明天还要不要继续去医院门口闹腾了?” “要,肯定要的。”刘老板显然不愿意多话,交完钱便走。“你们兄弟们多玩一会儿哈,我还有事先走了。” 第七章 美女求助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出了茶楼,刘老板坐进一辆奥迪a6飞速的离去。 沈浪尾随着追了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 哎,这件事还真是讳莫如深哈,沈浪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背后的指使者越是故弄玄虚神秘兮兮的,就越能激起他的斗志和兴趣。 看看时间尚早,沈浪又来到市人民医院,继续他的微服之行。 医院门口已经是川流不息,有扶老携幼,有垂头丧气的,有行色匆匆的……当然还有满面春风的,喜气洋洋的。 大厅里更是人头攒动。排队的队伍中,有挂号的,有缴费,有结账的,有等候电梯的……如蛟龙摆尾,似万里长城。 沈浪在一排椅子上坐下,抽出根“芙蓉王”点燃,舒坦的伸了伸腰。 突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身边多了一个如花似玉娇艳的不可方物的女人,正羞涩的看着他,温柔的眼睛里透着玫瑰一般的光泽。 “你好。”朱唇轻启,绵绵的,柔柔的,很有女人味。 不确定女人是否是在跟自己说话,沈浪往二边看了看。 “没错,就是你。”女人的声音再度温柔的传来。 “有事吗?”这回,沈浪不得不搭腔,声音有些冷,如同深秋的晚风。对于自己的外形,他一向都比较自负,但自从叶媚狠心的离他而去之后,他开始有些怀疑。 “呃。。。。。。”女人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英俊的男人如此冷酷,不过很快的,脸上又荡漾着她那迷人的笑容,咬着嘴唇说道,“能不能请你帮……帮个忙?” 帮忙?医院里帮忙,无非是苦力活,扶扶老携携幼罢了。沈浪脑筋快速的急转弯,还有就是借……借钱。 “先声明,借钱我可没有,其他的忙没问题。”沈浪的脸上还是那么冷淡,并没有因为她是美女就另眼相待。 女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小手轻轻的拍了拍山丘似的胸襟,妩媚的娇笑着道:“你放心,不是找你借钱的。” 沈浪看了看她隆起的胸襟,心中没由的一动,如蜻蜓点水,荡起层层水波。 像她一身lgtsate套装,哪像缺钱的人呢? 不缺钱,那会不会缺人呢?沈浪坏坏的想道,有钱的“宝马女”多了去,哪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在自己身下婉转柔媚屈意承欢。 “请跟我来。”沈浪还在浮想联翩之际,女人大胆的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要请人帮忙的前奏吗?沈浪有些发懵了,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自己在“502医院”呆的太久了,外面的世风已经如此日下? 是的,随着人类社会的优生优育,帅哥随处可见一抓一大把,但好像也没有贬值到随便可以乱牵的地步吧? 小狗、小猫,也就如此吧? 稀里糊涂的进了电梯,又迷迷糊糊的出了电梯,沈浪像头茫然的牯牛,被女人牵着,亦步亦趋的走向断头台。 “闫霏霏的家属来了没?”护士甜甜的声音响起。 “来了,来了。”女人拉着沈浪快赶了几步,来到护士的面前。 护士看了看沈浪,眼神顿时泛起雪地里见到野兔时那般的光芒,好一会儿才点着头,说道:“进来吧,我们主任有话跟你说。” 第八章 手术意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像吃了**药似的,沈浪被女人牵着手走进了一扇大门。 “请坐。”一位四十岁左右一身白大褂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指着对面的座位客气的说道,“先生贵姓?” “沈,沈浪。”不知为何,他随口而出,没有思考半分。 “沈先生,我是妇产科主任唐美芬医生。照理呢,我们之间不需要谈话的。但是,考虑到你妻子闫菲菲小姐的一些特殊情况,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进行一次深入的沟通。” 沈浪刚刚坐下,唐美芬就劈头盖脑的说出一连串令他猝不及防的话来,刹那间,他有一种上当受骗不如死了的心。 这叫他怎么活呀,要知道,他将是这座医院的院长,女朋友八字还没有一撇,怎么就“你的妻子闫菲菲小姐”了呢?这不是毁人没商量吗? “那,那个唐主任,我还没……”沈浪开口解释,但话还没说完,手臂就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闫菲菲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目不斜视一脸笑容的对着唐美芬,说道:“唐主任,我老公还没有做好要的思想准备呢,你就让他签个名,好做手术吧。” 唐美芬看了一眼闫菲菲,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指着其中的一处空白,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沈先生,你在这儿签个名就行啦。” 沈浪还想看清楚是什么内容时,闫菲菲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塞进他的手里,整个身躯伏在他的后背,撒着娇说道:“老公,快点签了吧。” 也许是那一声“老公”叫的吧,总之是稀里糊涂的,沈浪顺着她的指示大笔一挥,龙飞凤舞一蹴而就。 闫菲菲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对唐美芬说道:“唐主任,我们开始手术吧。” 唐美芬再次看了看她,郑重的问道:“闫小姐,你确定吗?” 闫菲菲呼出一口气,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沈先生,请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着。”唐美芬无奈的吩咐着,“小月,做好手术准备。”小月是刚才在门口叫唤“闫菲菲家属”的那位护士。 正当沈浪想要往外走的时候,闫菲菲突然叫道:“老公,拿着,我的包。” 沈浪楞了一下,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怕自己跑掉吗? “在外面等我,很快的。”闫菲菲又加了一句,然后笑着将他推出了手术室。 晕晕乎乎的走出房间,沈浪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 妇产科,手术……想起唐美芬的话,沈浪仿佛有些明白了,难道那个叫闫菲菲的女人要做刮宫术? 可是,刮宫术是一种很小的手术,一般情况下,是不需要家属签字的。难道手术过程中有可能发生什么大的意外? 沈浪快速的思索着,不敢离开半步。 十余分钟后,那个叫小月的护士神色匆匆的推开门,大声的朝走廊叫道:“沈浪,沈浪在哪里?” 沈浪一看,马上明白过来,急忙冲到她的前面,问道:“是不是出现了大出血?” 小月慌里慌张的说道:“是的,你妻子刮宫后大出血,她是罕见的rh阴性血(俗称‘熊猫血’),血库里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浪就冲进了手术室,消失在门口。 手术台上,闫菲菲眼神迷离的躺着,双腿曲张着,下摆清洁溜溜的,姣躯瑟瑟发抖。术后的大出血令她脸色苍白虚弱不堪。 唐美芬懦弱着嘴唇,脸色不比闫菲菲好到哪儿去。几个月前发生的医疗事故还在没完没了的纠~缠着她,难道这么快又要再来一起吗? 她已经是惊弓之鸟,非常的厌倦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唐美芬背靠在手术台边,二手反撑着,张着嘴无力的说道:“我说……说过的,不要做手术……” 沈浪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一把拽开唐美芬的身躯。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病人少流一滴血,生命就多一分希望! 站定位置后,他快速的从贴心的衣兜里掏出“华佗银针”,打开金色的盒盖,不假思索的一排银针下去,如刀锋划过时那般的流畅,没有一丝停顿。 第九章 力挽狂澜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几十秒之后,闫菲菲的血神奇的止住了。 唐美芬等人如梦初醒,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浪,再看看闫菲菲身躯上那一跟跟的银针,目光中显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针灸?”唐美芬骇然的看着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银针,以前只是在报纸杂志上看过针灸的种种神奇,还以为是吹嘘呢,没想到有机会亲眼目睹,并且见证了它的神奇,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别瞎想了,快把病人安排到特殊护理病房吧,她需要好好的休息。”看着还在云里雾里的小月,沈浪好心的敲了一下她的头,提醒着。 “嗯,小月,你去安排特殊病房。沈先生,你去把住院费交一下。”唐美芬清醒过来后,开始有条不乱的吩咐着。 沈浪这才想起自己病人家属的身份,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心想如此好事以后还是少做为妙,赔了自己钻石王老五的名誉不说,还折了自己那点可怜的银子,真是情何以堪? 这样的美男计,难能可贵的竟然出自冷酷的沈浪之手?这要是传到京城里那些臭味相投的狗屁朋友的耳朵里,不是傻恐怕也被笑话成傻了吧? 虽然闫菲菲的lv包在自己手上,里面也许还有现金之类的,但是在没得到主人的首肯之前,沈浪是不会随便乱动她的东西的。 从军十年,沈浪所有的家当就是转业时部队补发给他的十几万安置费。如今,交完闫菲菲昂贵的特殊病房住院费,沈浪手里的银联卡里,那些个零头已消失不见。 他心痛的直想哭,亏他每天都想着四道口的房子,舒马赫的红色战车……让这一切都见鬼去吧。 再次来到妇产科,闫菲菲已经昏迷过去,脸色苍白,不过脉象平稳,呼吸顺畅。 看看血已经完全止住,沈浪将插在她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收起,然后一把将她从手术台上抱起,放到身边的病床上。 他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针灸的事情,至少现在还不想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的,像个外星人似的。 小月取来被子替她盖好。 一切妥当后,他又和小月一起将闫菲菲送到十六楼的特殊护理病房(即icu病房)。 “沈先生,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哦。”走出病房后,小月真心的说道,“虽然你救的是你的妻子,不过也是我们医院的病人。” 沈浪知道,要小月相信闫菲菲不是自己的妻子,这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至少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 所以,他不否认也不肯定,只是苦笑着脸,一脸的无辜。 小月是个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清澈而明亮,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着红,恰到好处的胸襟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沈先生,你的针灸技术好厉害哦,你也是医生吗?”不知道是对针灸感兴趣,还是对有妇之夫的沈浪更感兴趣,小月在一旁叽叽喳喳的问个没完。 沈浪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点一点头,以示自己在听小姑娘说话,没有分心。 其实,鬼知道他的心在哪儿呢? “沈先生,你妻子在icu病房里,有人照顾的。”小月见他爱理不理的,只是偶尔点一点头,也就失去了继续聊天的欲~望。“你先回去好好的休息吧,明天再来。” 沈浪见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 “小月,针灸的事你可要替我保密哦。”临走前他这样告诫小月,小姑娘的嘴口无遮拦,容易说漏。 他是不担心唐美芬的,毕竟手术中碰见大出血,并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她难道唯恐天下不知,拿着个大喇叭到处宣传? 第十章 意外电话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忙碌了一天,沈浪躺在沙发上,正若有所思的吹着“芙蓉王”,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医闹”东哥的开始,跟踪到茶楼,刘老板来茶楼送钱,很快又神秘的消失,闫菲菲的出现,手术的意外……真是云里雾里,如坐过山车一般的惊险刺激,令人难忘。 最后他的思维定格在“医闹”这件事上,感觉有许多蹊跷的地方。 首先,既然是医疗纠纷,患者或者死者家属才是事件的主角。可是,今天好像没有见到主角的表现,粉墨登场的都是诸如东哥、刘老板这等跑龙套的,事情似乎有些邪门呀。 再者是“医闹”者东哥这伙人,他们应该受雇于患者或者死者家属才是,可是今天的情形看起来不像是这么回事?死者家属好像没一二个人,有点像是被“医闹”挟持了身不由己。 第三,那个送钱的刘老板是谁?既然东哥说已经换了好几个送钱人,说明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更为隐秘的人物,是他在操控着整件事情。他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正当他梳理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际,电话铃响了。 他的手刚想顺着铃声去拿手机的时候,却又不得不顿在了空中,因为电话铃声是从“lv包”里发出来的。 是闫菲菲的电话在响! 沈浪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动她的电话,这是人家的**,何况还是一个女人的**,必须得尊重。 可是,好像是在故意考验沈浪的耐心似的,电话一直在响,响个没完没了。 沈浪心想,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急事找她呢? 一个女人独自来医院刮宫,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稀奇的是她竟然找个男人冒充自己的老公。 难道她是瞒着老公来刮宫的?亦或者她根本就没有结婚,未婚先孕?再或者一夜风流后的附属品…… 总之,这个女人和“医闹”这件事一样,都是迷雾重重。 电话铃声停了又响,响了又停……一直在考量着沈浪的耐心。 烟雨缥缈中,他在想,是不是她的家人在找她呢?或许有什么急事吧,要不怎么一直不停的打呢? 思量再三,沈浪的手伸进了lv包里,拿出土金色的“iphone5”,手指轻轻一划,旋即接通了电话。 “哈哈……小菲菲,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哈。”那头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男声,笑的有些猥琐,听起来有些下作。 沈浪眉头一挑,冷峻的脸上禁不住显露出更深的寒意。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美女说话的? “闫菲菲,我告诉你,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我的视野。任凭你怎样的高贵,你的第一次我已经得到了,虽然不是那么光彩,哈哈……那又怎么样?今后你只能是我曹子阳的女人,这一辈子,任何人都别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哈哈……” “曹子阳是吧,你还要不要脸啊?你他妈的,真丢我们男人的脸。”沈浪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赤果果的要挟,冷冷的说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愣,没想到会有男人在闫菲菲的身边。醒悟过来后,顿时恼羞成怒的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菲菲的身边?” 第十一章 电话惹的祸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我是谁?你个狗日的,难道是个白痴啊?”沈浪的声音冷得有些可怕,不假辞色的骂道,“你若胆敢再打电话过来,小心老子废了你。” 说完后,便把电话挂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更让他冷酷的心沉闷起来。 沈浪走到窗台边,点燃了一支“芙蓉王”,静静的吸纳着。这是他自我解脱的一种方式,烟雾飘渺中,他仿佛又看到了叶媚的影子。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叶媚说喜欢他身上的这种烟草味,很男人! 于是,他就吸! 在没有她的日子里,在思念她的深夜里。。。。。。不停的吸! 深秋的夜空很高,很远。那些亮的、暗的、明的、灭的。。。。。。星星,日日夜夜、年年月月的漂浮着,他们寂寞吗? 他在想天空中,有没有一条街,酒吧、迪吧、网吧、书吧。。。。。。应有尽有,在华灯初上的时候,星星们可以自由的来去,还可以星约黄昏后呢? 那道流星,他(她)是勇敢者,明知是飞蛾扑火,也要在稍纵即逝的轨迹中寻找属于自己永恒的火花。 也许,流星划过的这条轨迹,就是传说中的天街吧? 而叶媚,就是那颗流星?她穿过天街寻找属于自己的火花,难道有错么? 夜色朦胧中,她的影子随着晚风的吹拂,慢慢的淡了,散了。 沈浪的心情也渐渐的平复,他不明白自己听完那个电话后,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的忧郁和多愁善感? 是不是叶媚的离去伤了他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可是,自己为何还那么苦苦的思念她?在夜深人静寂不能寐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亦或是在为闫菲菲未知的将来担忧?自己与她只是萍水相逢,也许明天,将“lv”包交还给她后,彼此便成陌路。她的将来是她的,她的好,她的坏,与自己又有何相干呢? 这样漫无边际思索之际,电话铃响起,这回是沈浪的。 沈浪看了看号码,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二姐,好想你。”虽然已经有十年没见过面了,但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想二姐?哼,什么时候嘴巴变的这么甜,学会哄姐开心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富有女人味道的声音,空寂的房间里顿时有了一抹温馨。 “真的,想你,二姐。” “不是骗姐吧?”女人的声音里有一丝惊喜,夹杂着一丝颤抖。“就算三儿在骗姐,姐也喜欢被三儿骗。” “二姐,你真好。”沈浪“嘿嘿”的笑着,二姐这话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幸亏是在电话里,要是当面这么说,谁受得了啊? “还知道姐好啊,回来了也不告诉姐一声,姐还是从师傅那儿知道的。”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鼻子酸酸的。 “二姐,对不起哦,是我的错,哪天一定给你陪罪,这总可以了吧?” “还哪天的,就定在明天晚上。大哥,还有小四,你们三个都过来吃晚饭。”女人的话虽然软绵,但掷地有声不容反驳。 “好啊,嘿嘿,有饭蹭何乐而不为呢?”沈浪故作洒脱的笑着。 “对了,三儿,你现在住哪儿?”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 “宾馆呀,还能在哪儿?” “宾馆?哪家宾馆?” “如家,火车站这儿。” “姐这儿多的是床铺,免费提供给我们的沈大医生,怎么样?明天就搬过来吧。” 虽然问了句“怎么样”,但重点是后面那句“明天就搬过来吧”。 第十二章 姐弟相认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清晨,天蒙蒙亮。 沈浪正窝在被里周公梦蝶时,门铃声“叮咚,叮咚……”的响过不停。 谁这么没素质啊,天还没亮就来打扰?沈浪心想自己住在这里,没有告诉过谁呀?不会是服务员吃了兴奋剂,大清早就来清理房间吧? 透过房门的猫眼,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绝对能够分辨出此刻门口站着的,是一位绝色美女,美得有点令人想入非非,特别是在清晨男人“晨勃”之际。 按摩女?懵懵然,沈浪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三个字。 自己貌似没有拨打过宾馆里这类服务电话吧?难道是梦中胡乱的按了旁边的电话?也可能是其他房间的客人说错客房号,或者纯粹是个恶作剧…… 虽然不想搭理这类叫着“鸡”的美女,但老是这样“叮咚,叮咚……”的响下去,还怎么继续梦里贪欢呢? 于是,很不情愿的打开了房门,说道:“小姐,你是不是找错了房间?” 开门的男子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虽然彬彬有礼,但语气生硬冰冷,没有一点人情味可言,以至于萧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激灵,满脸堆积的激情顿时烟消云散。 暗淡的走廊灯光下,虽然不甚明了,但男人大致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 高大威武的身躯,刀削斧砍的脸庞,静如止水的面容,如临深渊的眼神……嘴角微微上翘,泛起一缕淡淡的桀骜不驯。 从外形上看,他的确有资格如此装酷,萧筱心想此刻,如果他胆敢把自己拥入怀中,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拒绝的勇气呢?想到这,她情不自禁的芳心一颤,甚至产生一种目眩头晕的感觉,急忙伸手扶住墙壁。 这是怎么啦?自己不是枯井无波枪林弹雨刀枪不入吗?难道这么些年来自己用冷漠筑起的那道铜墙铁壁,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也许,也许脸上还发着烧吧?要是被这个男人看出来,不羞死个人才怪呢!萧筱羞羞的想道。 “这位小姐,你找谁啊?”沈浪见美女花痴得难以形容,心中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想,说话的语气更加冷漠。 萧筱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禁暗暗的叹息。哎,自己这么多年的潜心修炼都付诸东流,全都拜眼前这位摆酷的男人所赐。 她看了看房门上的号码,没错,1018号。上楼之前,她已经问过总台,确认了他的房间。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问道:“请问沈浪先生住在这里吗?” 沈浪?她竟然是来找沈浪的? 沈浪的目光不由得一亮,再次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着一袭白色套裙,秀发及腰;明亮的眼神里,清澈中夹杂着一丝忧郁;鼻梁高挑,鼻尖稍带点弯曲;樱桃小嘴鹅蛋脸,肌肤娇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记忆中,沈浪有那么一点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况且,她还知道自己的名字,突然记起昨晚好像是跟人说过“如家”的,他的脸上不禁泛起淡淡的笑意,莫非…… “你是……二姐?”沈浪还不敢肯定,试探着问道。 萧筱一愣,这才听出是昨晚电话里的声音,她惊喜的说道:“三……三儿?” 第十三章 亲情无价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哈哈……真是二姐啊。”沈浪高兴的跳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抱住萧筱的小蛮腰,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进了房间。 萧筱被他紧紧的楼着,呼吸着满身男子汉的气息,脸上流淌着无比的欣喜之情。十年未见的姐弟,今朝相见,能不让她开心吗? 沈浪的一双手有如铁臂一般,紧紧的箍着她那柔嫩的腰肢。渐渐的,萧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咳出声来。“咳,咳……三儿,快放……放开姐。” 沈浪一愣,才发觉自己因一时激动忘形,把二姐搂的太紧,以至于呼吸急促面红耳赤的。他忙不迭的松开手,讪笑着道歉:“二姐,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萧筱喘了一小会儿,脸色才顺畅自然起来。 “臭小子,使那么大的劲,好像一辈子没抱过美女似的。”萧筱笑着埋怨道,往榻上一坐,也顾不得脏衣服臭袜子丢得乱七八糟的。 “哈哈……二姐,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现在的你,真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开小差”的绝色大美女。”沈浪笑嘻嘻的说笑着,紧挨着萧筱坐下,脸上那股冰冷之色早已荡然无存。 “乱说,说的姐好像跟个狐狸精似的。”萧筱娇羞的样子,令沈浪也不禁为之一呆。 “狐狸精哪能跟姐比啊?姐冰清玉洁典雅高贵,绝对是仙女呀。”沈浪的嘴巴像吃了蜜蜂屎一样,甜的有点腻。 “嘴巴这么甜,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看着英俊得有点扎眼的沈浪,萧筱的神智又有些恍惚,回味着被他怀抱的滋味。 一晃十年,当初那个赖着自己的青涩少年,已经是个身躯魁梧英俊潇洒的男子汉。一时间,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再多的女孩子也不及姐对我的一半好。”沈浪贴着她,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尽情的嗅着无法割舍的亲情。 萧筱一时也被他的话感染,想起那些在香零山上一起度过的日子,她的眼圈不由得一红,有一种想流泪的情愫在心里涌动。 当情绪稳定了一些,萧筱笑着嗔骂道:“傻瓜,那怎么可比呢?我是你姐,不是你女朋友。” “我可不管,我还想像以前那样赖着姐。”沈浪像个远归的游子,在萧筱的身上感受着日思夜想的亲情。 “好吧,三儿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坏蛋,那就暂时寄养在姐这儿吧,等哪天有美女向姐讨要时,我再拱手相送。” 萧筱其实也很喜欢沈浪对她依恋的那种感觉。 他们俩相差三岁,小时候都是她帮着沈浪洗衣洗澡的,沈浪每天跟在她后面,屁颠屁颠的叫着“二姐,二姐……” 沈浪心满意足的嗅着她秀发上的气息,感慨的说道:“还是有家的感觉好啊。” 萧筱捉挟似的笑着说道:“三儿,你可别弄错了,这儿可是宾馆呢。” “哪儿都一样,只要二姐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听到沈浪貌似无心的话,萧筱那颗刚刚平复的心又不禁摇曳起来。 第十四章 术后出院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萧筱将沈浪的脏衣服、臭袜子之类的,一股脑的塞进行李包里带走了。 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沈浪心里涌起一种怅然若失的情愫。 这时,裤兜里响起手机的铃声。 沈浪忙不迭的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喂,哪位?”沈浪用一贯冰冷的声调问道。 “是沈浪,沈先生吗?”手机里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 “嗯,是的。”沈浪回答着,马上想起了医院里那名叽叽喳喳的小月护士。 “我是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小月,还记得吗,沈先生?”果然,小月自报家门,证实了沈浪猜测的准确性。 “哦,小月小姐呀,有事吗?”沈浪的声调温和了些许。不过,离小月的想象还有很大的差距。 “你妻子闫菲菲小姐已经醒了,今天就可以安排到普通病房,你快点过来吧。” 沈浪这才想起还有闫菲菲这茬事情,赶紧洗漱穿戴好衣服,西装革履的来到总台。 服务员面带红晕,时不时用一双多情的杏眼瞟上一眼冷峻的沈浪,几次出错后,终于替他办好了退房手续。 来到icu病房时,唐美芬、小月等都在那儿等着他。 “沈先生,你来得好快哦。”小月甜甜的说道,“闫小姐已经醒过来了。” 沈浪走过去,经过唐美芬身边的时候,两人相互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昨天,沈浪带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这个外表冷酷的帅哥有一种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的不真实感。 “感觉怎么样?”看到闫菲菲憔悴的面容时,沈浪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电话,竟然生出一丝柔情,握着她的手轻声的问道。 一句轻轻的问候,令她心头一热,一滴泪珠禁不住从眼角滑落。闫菲菲紧紧的抓住手心里的那只铁手,苍白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沈先生,我们昨晚从京城紧急空运了一袋rh阴性血过来,经过输血后,你妻子现在的情况比较稳定。你是想她继续住院,还是回家静养呢?” 这个问题实在令沈浪左右为难。住院吧,按这情形来看,自己还得每天照顾她;回家吧,她的家在哪儿?有些什么人,会不会泄露她的**? 他不禁看向闫菲菲,还是由她自己做决定吧。 “老公,我想回家。”闫菲菲的声音传出,虚弱得令人心痛。 沈浪皱了皱眉头,心想她大概是怕留在医院麻烦自己太多吧。这样也好,做好事能做到自己这般地步也算是问心无愧了吧。 “那好吧,回家后注意静养就行了。千万不要洗冷水澡、喝冷水……”唐美芬在一旁说着一些注意的事项。 沈浪结完账,半扶半抱着闫菲菲,别扭的走出了医院门口。 “有车啊,坐什么的士?”见沈浪直奔出租车,闫菲菲娇嗔道,“在地下停车场。” 沈浪一愣,心想有车干嘛不早说啊? 这时,沈浪也不问她是否愿意,拦腰一抱,将她搂在怀里,飞快的朝地下停车场走去。 术后的闫菲菲,身体弱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走出医院大厅后就感觉浑身无力,但一个女人怎好意思开口主动求人抱呢? 这时,沈浪像是知晓她的心思似的,主动将她抱在怀里。闫菲菲还能有什么话?自然是乐得躲在他怀里咧着嘴偷偷直笑。 第十五章 找个理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在她的指点下,沈浪很快来到一辆宝马7系车的旁边。 “钥匙在小包里。”闫菲菲猫他怀里轻声的说道。 掏出钥匙,打开车门。 再度望向她,目光似在询问,你开我开? 闫菲菲白了他一眼,撅着个粉嘟嘟的小嘴儿,哼哼道:“我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让我为你服务呀?” 沈浪也不多说,把她放到副驾的位置上,洗好安全带后关上门。 坐进驾驶位,启动发动机。 “去哪儿?”眼神盯着前方,问道。 “紫庭苑,c区-288号。”她的声音很弱,说完后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靠在座位上。 大手绕过她的腹部,按着右下方的按钮,将座位调得平缓些,以便闫菲菲躺下。再迅速打开导航仪,选择了最佳路径,宝马7系稳稳的启动,很快提速上了大街。 闫菲菲闭着眼,感受着沈浪不经意间给自己的感动。 从今天早上见到他的那刻起,他所问候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个小动作,所做的每一件小事……都是用心的,这就足够,足够温暖她的心。 闫菲菲又想,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他的长相英峻,他的行为洒脱,他的外表孤傲,他的言语冷漠……既有男人的冷酷,又有女人的柔情…… 昨天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幕,仿佛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要不是这个男人,自己可能已经香消玉损魂归西天矣。 闫菲菲闭着眼胡思乱想着,有点儿迷糊。感觉好像还停留在原地,闭着眼问道:“你在发痴啊,怎么还不开车?” “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沈浪冷漠而又磁性的声音传入闫菲菲的耳朵里,她顿时睁开了眼睛,吃惊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花园还是自家的花园,玫瑰还是她亲自栽种的那株…… 真是难以置信!若非自己亲自坐在上面,任谁说的天花乱坠,她都不会相信。虽然宝马7系车的防震性非常好,但也不会好到没有一点震动的感觉吧?况且,从医院到自家的这一路,路况也不是很好,怎会没一点知觉呢? 飞机坐过无数次,也从没有这么舒坦过呀! 她出神的看着这位超级大帅哥,感觉云山雾罩神秘兮兮的。 “发什么痴啊,下车了!”沈浪用手在她的眼前挥舞了几下,然后熄了火下了车,伸了个懒腰,潇洒的说道,“我的忙总算帮完,闫菲菲小姐,拜拜了。” 看着沈浪魁梧的背影,闫菲菲突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件自己想要而又得不到的奢侈品,只能远远的望着…… 她好想挽留住他,可是又没有合理的理由,他已经够男人的了,自己还没有遇到过一个像他这样潇洒的男人。 “钱,我怎么还你钱啊,帅哥?” 情急之下的闫菲菲终于笑了,笑的那么灿烂!为自己的聪明而笑,为找到一个合理挽留大帅哥的理由,笑了。 已经走出了几步,听到闫菲菲说起钱时,沈浪笑着潇洒的转过身来。他也笑了,为自己失而复得钱,笑了。 “闫大小姐,感谢你总算记起了钱的事情。” 第十六章 你的见面礼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咯咯……大帅哥,是不是我不提起这档次事,你就不打算要钱了啊?”闫菲菲抿着嘴浅笑着,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二个可爱的小酒窝。 “哪能呢?这可是我娶媳妇的本钱啊。”沈浪一本正经的说道,“况且闫大小姐住这样的豪宅,也不差我那点小钱吧?” “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哼,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挺好面子的?”闫菲菲推开车门慢慢的钻出宝马7系。 好像很虚弱无力似的,她略微弯曲着身子,皱着青黛似的浓眉,咬着牙一步一步的往大门口挪去。 “小姑奶奶,你这是作死的前奏啊?不会叫你们家保姆或是家人出来扶你一把呀?”沈浪心疼似的,连忙跑过去扶着她。 闫菲菲算准了沈浪似的,把身躯靠在他的怀里,一脸狡诈的笑容。 “哎哟,哎哟。。。。。。好恩爱的一对野鸳鸯哦。”背后突然传来一阵不阴不阳的怪声。 沈浪一愣,一股冰寒似的杀气随即布满脸上。不用回头,他知道是昨晚那个打电话叫曹子阳的人。 闫菲菲听到这声音时,好像是走夜路碰到了鬼似的,脸上难得的一丝血色刹那间褪去,姣躯不由自主的全身一抖,要不是沈浪半扶半抱着,她已经趴在地上如一堆烂泥。 沈浪暗中一提,将她稳稳的搂在身边,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在!” 沈浪的话似乎并没有效果,闫菲菲依旧显得那么虚弱无力,病殃殃的,犹如一株寒风中摇摆的秋菊,美丽而凄凉! 沈浪搂着她转过身来,冰一样的目光从曹子阳肩膀上越过。 二个男人对立着,在秋风飒爽的季节里,在秋叶乱舞的纷扰中。 看到沈浪的眼神时,曹子阳好像突然被寒风一吹,身躯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女人般娇嫩的脸上一阵抽搐,内心生出一股莫名的害怕和惊恐。 “我善意的提醒你,如果你现在走,还算来的及!”沈浪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曹子阳何许人也,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打发走的?虽然心里有些恐惧,但他一向骄横跋扈惯了,又怎么肯轻易认输呢?多少臭不要脸装逼扮酷的二百五,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吓得哭爹叫娘屁滚尿流。难道今天他会怕了这位一身地摊货的**青年? 曹子阳“哼哼”的冷笑几声,向来只有他才有资格在美女面前装酷扮炫,没想到被一个比自己还不要脸的傻抢了先,心里哪个气呀,简直没处发泄。 “你就是昨晚接电话的那个傻?”曹子阳心高气傲的说道。 “你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沈浪的嘴角上翘的弧度更高,像是在微笑,但却是一脸的杀气,目光森然。 “拜托,大哥,你可是搂着我的女。。。。。。”曹子阳以为他说话很有个性,没想到话还没有说完,“啪,啪”二道耳光被打的声音传来。 定眼一瞧,那张娇嫩的脸蛋上张贴着十个血红的手指。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沈浪依然搂着闫菲菲的弱不禁风的柳腰,冷峻的站立着。 曹子阳懵了。他连是猪是牛还是人都没分辨出来,脸上就火辣辣疼的似火烧一般。 闫菲菲也呆了。她只感觉到眼前白花花的一闪即逝,紧搂着自己腰肢的那只手,好像根本就没有松动过似的。 三人相距至少有十米,沈浪是怎么移动的? 曹子阳也是习武的高手,沈浪是怎么打他耳光的? 一切都是个谜! 第一十七章 C杯Bra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算你狠!”曹子阳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明知道不是对手,还去与他纠缠,岂不是自取其辱自寻死路? “我警告你,别让我看到你再来骚扰闫小姐,否则,老子废了你!”冰冷的话语绕过空中飘舞的落叶,传入曹子阳的耳朵,如一把杀猪刀,刺戳着他滴血的心脏。 这个从不知失败为成功之母的官二代,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伤害。他发誓,他一定要让这一对狗男女付出沉重的代价。 女人,不就是二个球一个洞,哪儿没有啊?难道就你闫菲菲的好摸耐插么? 。。。。。。 “你不该去招惹他的。” 闫菲菲坐在梳妆台前,胡乱的摆弄着手中的梳子,郁闷了半响,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从洗漱间洞开的房门传出。 “你家的佣人呢?”沈浪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的前后左右寻找着什么,忙的跟只苍蝇似的。 “你在干嘛呢?”闫菲菲见他没有搭理自己,不禁透过房门好奇的问道。 “喂,闫小姐,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你好奢侈哦。”转了一圈后,沈浪的话语充满了惊奇,不再是冷冰冰的毫无人情。 “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人住呢?” “那个,晾衣杆上貌似只有c杯的法国香黛尔bra。”沈浪好像不知羞耻的随口而出。 闫菲菲一听,俏脸刹那间变得绯红。 她在心里怪怪的想道,这是个怎样复杂的男人啊?一进门便把女人最**的东西看了个够,连c杯都被他知晓了,羞不羞啊? “这么说,你很了。。。。。。了解女人的私密啊。”闫菲菲白了他一眼,嗫嚅着问道,眼睛不敢看对方。 沈浪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 哎,俗话说得好“言多必失”啊。 “闫小姐,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告辞了。”沈浪觉得是该自己离开了,否则,馅只会是越露越多,到时自己好男人的形象将不复存在。 “你会不会做稀饭啊?”闫菲菲知道刚才的话问得有些冒失,弄得他可能有些尴尬想离开了。不忍心他这么快离去,有个人说说话多好啊,她又在找理由。 她已经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丢下柔弱的女人。所以,她说:“从昨天到现在,我还没吃过一点东西呢。” “我帮你买‘永和’吧。”沈浪不想把自己暴露给陌生人太多,特别是在“宝马女”面前,将来不易甩掉。 “还是算了,你走吧,反正饿过了头,再饿一顿也没多大关系的。”闫菲菲使出了杀手锏――苦肉计。 “哎,古话说得好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沈浪苦笑着摇摇头。有些女人是碰不得的,就像眼前这位闫大小姐,摆明了是在欺负老实人嘛。 “哎,沈浪,沈大帅哥,你说清楚些,什么失足啊?好像我那个啥你了似的。”闫菲菲嘴巴嚷嚷着,心里可是明白的很,自己的确是在滥用他的善良哈。 “我做稀饭去。”撂下一句话,沈浪灰溜溜的走进了厨房。 一首经典的锅碗瓢盆的交响曲过后不久,一楼大厅里渐渐迷茫着一股淡淡的稻香,有阳光的、有养分的、有绿色的。。。。。。味道。 那是勾起食欲的大自然的味道。 第十八章 我也是人渣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大帅哥,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闫菲菲坐在秋日阳光的桌椅上,舀了一勺小米粥放进小嘴里,砸吧了好几下,说道,“连小米粥都做的这么出色,我都能吃出阳光的滋味来。” 沈浪躺在那张摇椅上,在秋阳的照射下,身躯完全的松弛下来,他有一轻松自如的感觉,脸上的冷峻似乎也已经被阳光融化。 自从叶媚离开他后,这还是第一次。 “闫菲菲小姐,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上我了啊?”他一脸的戏谑,很有调侃的意味。 贝齿轻轻的咬着银勺,一朵红晕飞上脸颊。闫菲菲媚眼横了他一眼,嗔骂道:“沈大帅哥,你是不是特自恋呀?” “当一个女人对某个男人感兴趣的时候,就说明她已经开始喜欢上他了。”他的眼睛笑眯眯的,满脸的得意之色,一副要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的模样。“是不是呀,闫小姐?” “你就臭美吧。”闫菲菲没好气的骂道,然后无缘无故的叹了口气,饱经风霜似的。 做好小米粥,又说要陪她吃,还要陪她聊一会儿……沈浪不清楚,接下来这位闫大小姐还有什么无赖的吩咐。 他总算也明白了,闫菲菲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女无赖。 哎,自己为何总是遇人不淑呢?他在心里叹息道,突然之间又想起了叶媚,她们俩还真是有些相似哈。 既然这样,不如安心的留下来,就当做是打发时间吧。 “他是谁?”沈浪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但他相信闫菲菲能够听得明白。 这时,闫菲菲已经慢条斯理的喝完了那碗小米粥,站起来收拾好桌面,转身朝屋里走去。 她穿着紫色的吊带裙,外面搭衬着一件黄色的小西装,如一只翩翩的蝴蝶,融入在落叶缤纷的季节里。慵懒的秋阳透过她的发梢,从肩头照射下来,落在沈浪的眼里,他有一种炫目的不真实感。 “他父亲是江城市公安局长,一个典型的纨绔、官二代。”闫菲菲慢慢的走到屋外,在沈浪旁边的一把摇椅上优雅的躺下。 现在,她已经没有那么恐惧,脸色平静了许多。“咦,我感觉你们好像认识似的。” 沈浪把昨晚电话的事告诉了他,道歉:“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 闫菲菲制止他说道:“别这么说,我还没感谢你呢?帮了我这么多忙……” 说到帮忙,沈浪想起她那声“老公”,不由得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哪知闫菲菲此时正侧着眼望着他呢! 偷窥被他发现,闫菲菲俏脸变得绯红,眼神连忙闪避,心中却有点恋恋不舍的情愫,心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呢? “你们怎么认识的?”沈浪忍不住问道。 “他是个人渣,我只当是被苍蝇恶心了一回。”闫菲菲似乎不太愿意回忆过去,避开他的话题,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是,沈浪知道,她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并不一定如此平静。他从今天闫菲菲听到曹子阳声音时那种恐惧莫名的颤抖中,可以窥探一二。 “你是个好人。”她面带微笑的说道,很真诚的看着他。 “其实,其实我也是个人……人渣,人渣中的人渣。”沈浪点了一支“芙蓉王”,长长的舒了口气。 第十九章 连环撞车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里是高级私人别墅区,离市区很远,一般没有的士。” 沈浪本来想一走了之,与闫菲菲这个美女加富婆再无一丝瓜葛的。但听了她这样一句举重若轻的言语,沈浪不由得一愣,眼神盯着玻璃桌上宝马7系的钥匙。 理想是t台上美女尽情展露的二个球,现实在乞丐老人触目惊心的一身排骨里。 沈浪的眼里满是不甘与无奈。 随着轻轻的“嘭”的一声,沈浪高大的身躯消失在闫菲菲的眼里,随后宝马7系发动机轻微的启动声传来。 她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沈浪在“家乐福”超市买了一大堆的儿童食品,大包小包的丢进车里之后,才不慌不忙的驾着宝马7系驶离广场。 虽然,他有一身车技,无奈下班时间,车如流水马如龙。 以前是怕穷,买不起车,现在是仇富,车把路堵了。 他只好入乡随俗,就当是江城旁晚慢慢游吧。 “噶”的一声,前面那辆“奥迪”a8一个急刹。 沈浪风轻云淡不慌不忙的,在和“奥迪”a8相距0。001毫米的时候,宝马7系好像突然清醒过来,她断然拒绝了“小嘴巴亲吻大屁股”这一邪恶的念头。 这是个物欲横流没有底线的社会,宝马7系用它高尚的行为,向世人诠释着什么是“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的神话。 可是,社会上偏偏有那么一群人,可能是“饱暖思淫欲”吧,他们以“苍老师”为榜样,脑袋里藏诟纳污专想些乱七八糟超乎想象的嗜好。 “嘭”的一声,后面的那辆车不偏不倚稳稳妥妥的吻上了闫菲菲的屁股。不,是闫菲菲爱车的屁股。 与此同时,宝马7系的小嘴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迫舔上了“奥迪”a8的翘臀。 一起连环撞车! 沈浪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时,“奥迪”a8走下来一位珠光宝气的大胸妹,高挑的鼻梁上戴着副墨镜,雪白的脖颈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坠子是一枚闪耀的红色宝石,和那道深v的胸沟相得益彰。 她看了看情况后,食指朝沈浪的方向勾了勾,一副不急不躁等着看好戏的俏模样。 沈浪打开车门,很无辜很冷漠的姿态。 在这将昏未昏欲暗未暗的旁晚,大胸妹感觉眼前一亮,心想老天待我不薄啊,真是应了那句俗话,“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样一位超级大帅哥,还是个宝马7系!要是能与他喜结良缘或是**一刻,人生夫复何求? “哎,哎……醒醒啊。”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无情的粉碎了她心中的幻想。 “你顶我后面了,知道吗?帅哥。”大胸妹幽默的说道,脸上荡漾着一丝春光。 越过肩头,沈浪将大拇指往后指了指,用一贯冷漠的声音说道:“他撞我屁股,我顶你后面。” 其实,最委屈的应该是自己呀,前后受伤,找谁诉苦去?沈浪暗暗的生气,闫菲菲虽说有点小企图的借车给他,却也是一片冰心呀! 第二十章 萝莉警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真是石破天惊的一撞呀,后面井然有序的车流马上乱成了一锅粥,骂娘的、鸣笛的、插道的…… 沈浪往后一看,不由得皱起了浓眉,撞在他屁股的竟然是一辆警车,而开车的还是个萝莉般娇小的警花! 警花下车看个明白清楚后,脑袋发麻顿感不妙,额头上立即沁出点点冷珠儿,自己竟然撞到了宝马7系! “大……大叔,那啥,我不是故……故意的哈。”警花见沈浪的目光冰一样的冷,竟然生出一股怯意,嗫喏着小嘴儿说道。 大叔?自己难道有那么老了吗?沈浪眉头一皱,难道是韩剧看多了吧。他面带愁容声似寒冰的说道“废话,故意撞车那是犯罪,而不是违法,你是警察,你不懂啊?” 大胸妹一愣,长这么大,她还真没见过有人胆敢在车祸现场如此的跟警察说话的。她的脸不由得丰富起来,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旁观者姿态。虽然自己刚才在他面前吃了瘪,这样一个大美女加富二代,他竟然熟视无睹若无其事目中无她! 警花今年才从警察学院毕业,还没有驾照。 突遇车祸,她的心里本来就恐慌,又被沈浪这么一骂,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你……你凶什……嘤嘤……么凶嘛,大不……不了陪你……嘤嘤……钱嘛。” 原本站在道德制高点一边的沈浪,马上感觉出不对劲来。围观的人群中,开始指指点点,对警花起了同情恻隐之心。 哎,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朵警花,竟然被这个男人在大街上训斥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真是有个性没人性啊,中国传统的像“怜香惜玉”这样的美德,都哪去了呢? “哎,做人不能太现实吧?帅哥,人家虽说顶了你,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嘛,无心之过啊。” “算了吧,也没怎么着你啊,堵在这儿我们还要不要回家吃饭啊?” …… 沈浪无奈的看看一脸好事的大胸妹,再瞧瞧满脸泪痕的小警花,一副苦大仇深不知找谁诉说的憋屈样。 “这样吧,大叔,我也不是赖皮的人,这是我的名片,你把车开到‘4s’店去维修,多少钱我都认,好吧?堵在这儿会影响交通的。”可能是感觉大庭广众之下,女孩子哭嘴的样子好不到哪儿,警花终于停止了“嘤嘤”声。 她的话合情合理,沈浪还能说什么呢? 接过她手中的名片,迅速的扫了一眼:曹子衿。 沈浪情不自禁的把目光再次投向她,看了一眼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和楚楚动人的身姿,心里隐隐的一动,真是名如其人啊。 “哎,帅哥,小妹妹撞了你,帮你出钱修车,那你顶了我的后面呢?”大胸妹还挺会来事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嘻哈着说道。 真是,这波刚平,那波又起,血雨腥风呐。 “你去修,我给钱还不行吗?”沈浪黑着脸,无奈的说道。 “这是你说的,可要算数哦。帅哥,把你的名片给我一张吧。”大胸妹喜出望外,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简洁明了。 她已经改变初衷。 那几个修车的破钱,她已经看不上眼了。她现在的目标就是要接近这位超级大帅哥,认识他,搞掂他。 “我一普通老百姓,哪有什么名片?沈浪,13865380880。” 嘿嘿,谁信呢?普通老百姓,能开得起宝马7系吗? 第二十一章 十年一聚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二姐,我三哥怎么还不来呢?”刘一丹望着一桌子的好菜直流口水,“二姐,你说我三哥会不会坐错了公交车啊?” “小四,你就安心吧,你三哥那么大一个人,绝不会丢了的。”萧筱虽然在安慰着刘一丹,但她的心里一直在打鼓,电话怎么关机了呢?天色很快将暗,也该来了吧。 崔国瑜坐在电视机前,聚精会神的看着重播的谍战片“潜伏”,飘香的佳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没有一点吸引力。 许媛媛端着一碗“家煮鱼”从厨房里走出来,她吩咐道:“大崔,要不你开车去接一下小三吧。” 崔国瑜挪了挪屁股,说道:“打电话关机,我到哪儿去接呀?再说十年没见面了,就是在街上遇上了,会不会认得出来还很难说呢?” “嘟,嘟……”一道汽车的喇叭声从屋外的院落里传来。 这时,崔国瑜也站了起来。 透过窗台,看到一个高大威猛英俊洒脱表情冷酷的青年,拎着大包小包从宝马7系里走了出来。 萧筱说了声“来了”,便快速的迎了出去。 一下车,看着这残缺的院落,沈浪有一种似曾熟悉的感觉。十年过去了,孤儿院依旧没有多大的改变,风吹雨打霜浸雪冻之后,显得更落寞不堪。 “三儿,怎么这么晚才来啊?”萧筱埋怨着问道,“买这么多东西干嘛呢?” “哎,二姐,活该倒霉,车子被人家碰了,还得我赔钱。”沈浪把大包小包交给萧筱说道,“给孩子们买的,让他们吃个饱。” “出车祸了?你没伤着吧?”萧筱左瞧瞧右看看,一副极度紧张的样子。 “三哥,三哥……”刘一丹冲了出来,兴奋的喊道。 沈浪闻声瞧去,一个浑身充满着朝气、脸上洋溢着自信的青年正阔步走来,依稀还有些当年的影子。 “小四?你是小四!”沈浪三步并做二步疾步走上前去,两兄弟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臭小子,回来了也不先告诉大哥一声哈。”崔国瑜和许媛媛并肩走出来,看着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四兄妹终于又团聚了! “大哥,哈哈……”沈浪拉着刘一丹走过去,三个男子汉又拥抱在一起。 萧筱、许媛媛二个女人紧紧的牵着手,在一旁欣慰的看着三个大男人,一行热泪从脸颊悄无声息的滑落。 “三儿,这是大嫂,许媛媛。”三个大男人分开后,萧筱拉着许媛媛拉走了过来,介绍道。 “三儿,欢迎你回家。”许媛媛捋了捋额前的一缕碎发,妩媚至极的样子。 成熟自信的俏脸,优雅高贵的气质,凹凸有致的身姿,温情脉脉的情怀……这就是梦里见过的大嫂? 那一句“欢迎你回家”,更是令沈浪这个浪子热泪盈眶! “大嫂,二姐。”他走过去,依次将两个女人揽在怀里,久久不舍分开。 “好啦,兄弟团聚这是天大的好事,三儿,小四,喝酒去。”崔国瑜大手一挥,很有老大的风采。 五个人围着饭桌坐定。许媛媛给每人斟满一杯,说道:“你大哥带了一件茅台来,今晚你们尽兴喝。” “来,大家一起举杯,为了十年后的再聚首干杯。”崔国瑜带头,其余四人跟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大家都有出息,真是高兴,只可惜师傅今天没来。”崔国瑜不无遗憾的说道,“他把我们四个拉扯大真不容易。” “走了一圈,十几年后,我们又相聚在这里。一切像是在昨天,又仿佛经历了一个轮回。”刘一丹是大四中文系的,说话带点学生腔。 “这一切都是因为二妹,若不是她执意要来孤儿院工作,恐怕我们今晚的聚会不会是在这里。”崔国瑜嬉笑着说道。 “这里好啊,我也挺怀念这儿的。”沈浪往崔国瑜、刘一丹二人面前丢去一根“芙蓉王”,自顾自的点燃,悠悠的吸了一口。“这儿是我们的根,除了‘香零山’,就数这儿最亲了。” 崔国瑜看了看许媛媛,尴尬的笑了笑,没敢拿起桌面上的“芙蓉王”。 “想吸就吸吧,就你那破身子骨,还要保养什么呀?”许媛媛媚眼横了他一眼,娇嗔的骂道。 “怎么,大哥身体有毛病?”沈浪一脸诧异的问道。 崔国瑜嗫诺着“这,这……”的说道,低着头满脸的不自然。 沈浪又看向许媛媛,眼神在询问。 许媛媛被他深邃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端起小碗喝着汤。 “大哥,大嫂,我是医生,你们不相信我啊?”沈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又戏谑着说,“一般的人想求我看病,都求不着呢。” 萧筱看了看崔国瑜,又望了望许媛媛,轻启朱唇,轻笑道:“大哥、大嫂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这些年……” 有些话,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是不方便开口的。所以,萧筱也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她的话只能是到此为止。 沈浪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他问道:“大哥,看了吗?医生怎么说?”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崔国瑜也就抛开了脸面,红着脸说道:“看……看了,说是少精和死精。” 沈浪沉思了一会儿,隔着刘一丹的身躯,伸手扣住了崔国瑜的手腕。 崔国瑜不由得一愣,心想好快的手法呀,自己都来不及闪避。这让他这个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有些汗颜。 沈浪静心屏气了一会儿,放开了他的手腕。 “怎么样?”这句话,他不知问了多少次,也不知失望过多少次。 失望过后,他又贼心不死,固执的带着那么一点点希望。 “嗯,需要点时间。一年之后吧,大嫂,你就等着翘肚子吧。”胜沈浪戏谑着说道。 “真……真的?”许媛媛再也顾不得羞涩,失声的问道。 “我像是个开玩笑的人吗?”沈浪看向在座的每一个人,笑着反问道。 “我看有些像哦。”萧筱娇笑着,“小四,你觉得呢?” 刘一丹没有回答,他笑着问道:“三哥,这些年,你在部队里是干什么的?除了偶尔打个电话,连封信都没有。” 第二十二章 把酒说事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你记住了,小四。你三哥是个医生。”在亲人面前,沈浪那冷似寒冰的语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许是几杯酒下肚吧,他的话也多了起来,拍着胸说道,“大哥,你这点事不算什么,我一定替你医好。” “三儿,这是真的吗?”崔国瑜抓着他的手,追问道。 “放心吧,大哥,我还没到喝醉酒说胡话的时候。”沈浪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崔国瑜的手背,像是在向他做出某种承诺似的。 崔国瑜眼含热泪的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 许媛媛的眼睛里闪烁着光彩,比十五的圆月还要明亮。 “喝!”崔国瑜这回有了底气,吆喝道。 虽然他不清楚沈浪的医术究竟如何,但从小到大,他们兄弟之间向来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的。 “小三,那辆宝马7系是你的?”许媛媛是交警,和她打交道的车比人多,虽然那时天色有些暗淡,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宝马7系”。 许媛媛这一声,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沈浪的身上。这家伙神秘兮兮的,他身上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呢? “哪能啊?借的,一个朋友的。”沈浪见四双狼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大感意外,难道宝马7系真的很拽吗? “借的?谁会把这种豪车借给你?况且那辆车是红色的,一般是女孩子开的,难道是你的女朋友?”许媛媛心思缜密,她的分析滴水不漏。 “咳,咳……”车的主人被大嫂一语言中,沈浪好生尴尬的。他趣笑着说道:“大嫂,你应该去做刑警的,否则,真是浪费了人才。” 萧筱一脸紧张的望着沈浪,不知道她此刻在想着什么。 “三哥,你真有个开宝马的女朋友啊。”刘一丹一脸惊讶的看着沈浪,兴奋的问道。 “你们都别瞎猜了,不是那么回事,真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虽然知道有些事越描越黑,但沈浪也不得不去撇清,否则将来要是碰巧遇上,会弄出怎样的尴尬来呢? “我就说嘛,咱三儿哪有那么大本事呢?”萧筱自欺欺人的说道,她宁愿相信沈浪说的话是真的。 “那可不一定哦,小三有本事,人又长的帅,还真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要是早十年,说不定我也会爱上他。”许媛媛好像跟萧筱唱反调似的,她的媚眼瞟了一眼萧筱,“咯咯……”的娇笑着,说道。 许媛媛的话,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一点一滴的吞噬着萧筱那片自己幻想出来的脆弱的晴空。她的心如乌云压城,慢慢的暗淡。 “大嫂,你这摆明了就是调侃我嘛。”沈浪没有见到萧筱的脸色,一心想着怎么来洗刷掉自己有女朋友的嫌疑。“我正在为修车费烦着呢。” “怎么啦,说给嫂子听听。”自从沈浪跟她说了“一年之后等着翘肚子”之类的话以后,许媛媛似乎说话也多了,人也开朗了,脸也明亮了,语气也温柔了…… “三儿,你嫂子是交警,没有什么事是她摆不平的。”说完,崔国瑜一口茅台已然下肚,这些年他的酒量见长了不少啊。 “喝酒还堵不住你的喉咙呀?哪儿都有你。”许媛媛媚眼白了他一眼,红着俏脸嗔骂道。 沈浪将车祸现场又说了一片。 萧筱马上又紧张起来,看看他的头,摸摸他的手…… “警车?号牌呢?”许媛媛顿时来了神,饶有兴趣的问道。 “江o00128。” “啥,128号车?这可是我们崔大队长麾下的战车哦。”许媛媛看向崔国瑜,娇笑着说道,一副看好戏的俏模样。“找你哥去解决吧。” “谁……谁开车撞你的?告诉我,看我回去削他不死。”崔国瑜嘴里含着快鸡丁,接过许媛媛的话,大声嚷嚷道。 “是一个叫曹子衿的女孩子。”那副带雨梨花楚楚动人的俏身姿,又莫名的浮现在沈浪的眼前。 “咳,咳……”那块已经快要被吞下咽喉的鸡丁又被呛了出来。“谁,你再说一遍,三儿。”崔国瑜失声的说道。 “大哥,怎么啦?”萧筱、刘一丹吃惊的问道。 许媛媛脸上的戏谑愈浓,一副好戏在后头的 沈浪从兜里掏出那张她留下的名片,递了过去:“喏,曹子衿。” “曹……曹子衿?三儿,这……这怎么可能呢?”崔国瑜看着那张名片,嘀咕道,“哎,是谁不好呀,怎么偏偏是这尊姑奶奶呢?” “很难办吗?大哥。”萧筱皱着眉头问道。 “她……她是我们曹局长的女儿。”崔国瑜尴尬的回答。 “哈哈……崔国瑜,你老在我面前吹嘘,说什么‘秉公执法’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秉公执法的?”许媛媛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像遇到事儿的崔国瑜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其实,大哥,你也不必为难,她已经答应帮我出修车的所有费用。”沈浪也不想他太为难,每个人都有尴尬为难逼不得已的时候。 “三儿,前面那辆a8怎么办呢?”萧筱担心的问道。 沈浪黑着脸说道:“我……我来付修理费。” “啊?”不仅是她,还有许媛媛、崔国瑜、刘一丹都不由自主的一愣,那可是好几十万啊,一般人岂能付得起? “哎,别担心啦,即使我付不起,不是还有宝马车的主人吗?”沈浪故作潇洒的笑一笑,可是他的心里其实苦逼的想死。 此刻,萧筱才想起三儿还有一个很有钱的朋友。于是,脸色慢慢的好起来。 “三儿,你的父母亲有消息了吗?”崔国瑜关心的问道。 他们四兄妹中,只有沈浪身上带有一块玉坠,想必是他的亲人留下的,所以崔国瑜才有此一问。 沈浪的脸上顿时黯然失色,冷漠又浮现在他的眼里。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不仅勾起了沈浪的伤心往事,对大家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除许媛媛外,他们都是孤儿。谁不想在父母亲面前承欢膝下呢?谁不想得到父母的溺爱、温暖。。。。。。 许媛媛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抚摸了一下,温柔的安慰道:“三儿,别这样,活着比什么都好。” 良久,稳定情绪后,沈浪故作潇洒的说道:“来,喝酒,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第二十三章 走马上任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清晨,沈浪被一阵鸟鸣声唤醒。 慵懒的伸了个腰,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窗外,一群十岁左右穿着普通但干净的小孩子,怯怯的拥挤在那儿。 看见他坐起来后,高喊着“大姐姐,大哥哥醒了,大哥哥醒了。。。。。。”,不约而同的向院外跑去,散了。 沈浪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住进了孤儿院。 “三儿,快起来吃饭吧。”萧筱推开门进来,满脸的笑容。 沈浪晃了晃脑袋,到现在还觉得有点沉似的。“姐,我昨晚没打搅你吧。” 萧筱俏脸一红,没好气的骂道:“还说呢,满嘴的胡言乱语,又哭又笑的。” “就这样?”沈浪小心的问道。 “臭小子,不这样,你还想怎么折腾姐啊?”萧筱恨恨的骂道,俏脸想怒又怒不起来,明眸里有几道血丝,不是哭泣便是熬夜引起的。 “还不快起来啊,今天不用去上班吗?”萧筱见他赖在床上没动,以为他宿醉未醒,“是不是全身无力?” “姐,你在我屋里晃来荡去着,我怎么起来穿裤啊?”沈浪对着萧筱,一脸的坏笑着说道。 “臭小子,翅膀硬了哈,小时候你哪里我没。。。。。。”萧筱随口胡咧咧的,到最后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时,这才羞羞答答的闭上了那张樱桃小嘴,不疾不徐的走出了房间。 临出门时,她还不忘贫一下嘴:“臭小子,以为姐很稀罕似的。” 快速的起床,洗漱完毕,端起餐桌上盛好的一碗白米粥,“嚯嚯”几口之后,已经露出了碗底。 又拿了一根油条塞进嘴里,一边啃着,一边朝帮他收拾房间的萧筱含糊其词的说道:“姐,我上班去了。” 等萧筱追出来时,宝马7系已经开出了孤儿院大门。 望着一阵白色的尾气,萧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想起昨晚他又哭又闹误把自己当做叶媚时,萧筱的脸就发烧发热。 她捂着自己的脸羞羞的想道:幸好,这个臭小子今天早上什么都记不起来。 。。。。。。 停好宝马7系,沈浪来到门诊大厅。 人们正排着长队,挂号的、交款的、等电梯的。。。。。。 “小姐,请问院长办公室在哪儿?”沈浪转悠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办公的地方,不得不出言询问站在导诊台前穿着一身白大褂身材苗条脸蛋清秀正拿着手机轻言细语说着悄悄话的那个女孩 女孩瞟了他一眼,脸上似乎有一丝愠怒,嘴巴朝他张了张,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继续煲她的电话粥。 “小姐,请问。。。。。。” 这一回,女孩似乎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对着沈浪便破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回家叫你妈、你姐、你妹、你家所有的女人小姐去。。。。。。” 沈浪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小姐”也成了贬义词不能使用了? 这时候,四周有人开始围过来,觉得有一场好戏即将开场。 沈浪可是一院之长,总不能跟下属一般见识不是?虽然他皱着浓眉,脸色冷似寒冰,但仍然彬彬有礼的问道:“不想我叫你小姐,那就快点告诉我院长办怎么走呢?” 女孩似乎也没有想到沈浪会这么冷静,不仅没有和自己对骂,而且还很有礼貌的耐心的继续询问,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发麻发寒,有一种窒息呼吸困难的感觉。 院长办?女孩似乎有一点清醒,这几天医院疯传新院长即将上任,难道……难道就是眼前的他吗? 女孩不敢再往下多想,她指着大门的方向,嗫喏着小嘴儿,说道:“出门左拐前进三十米再右拐直走五十米左拐六十米看见一栋高楼绕过去再穿过一扇木门直走四十米有一栋三层小洋楼你就到了。” 沈浪心想这个女孩说话就像是在唱歌,声音悦耳动听!说了声“谢谢”便往外走去,留下一群瞠目结舌围观的群众。 按照女孩告诉他的路线,沈浪很快就找到了那座三层小洋楼。他不禁暗暗的佩服,这个女孩还挺厉害哈,不仅说话声音好听,而且对医院的情况了然于胸。 这是一个面积达一千多平米的**院落,四周用墙壁围了起来。院子里面生长十几颗参天柏树,枝繁叶茂的将小洋楼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太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在地面留下斑驳的光影。秋风一吹,树叶便纷纷扬扬在空中翩翩起舞,曼妙的舞姿如一曲轻盈的华尔兹…… 相对于门诊大楼,这里显得静谧而安宁。 沈浪心情愉悦的走进一楼,看见一间门口挂着“院长办”标志的房间,便敲门而入。 “你好!”沈浪首先跟“小四眼”打招呼,他正伏案疾书。 抬起头,透过那副厚重的眼睛,“小四眼”有点淡漠的看了沈浪一眼,又低头继续,问道:“有事吗?” “我叫沈浪,是来报道的。”他淡淡的说道,不带一点情绪,从兜里掏出一张盖有组织部鲜红大印的介绍信递过去,“这是我的介绍信。” “沈浪?”“小四眼”一愣,心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又记不起究竟是谁。接过那张介绍信一瞧,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新任的院长到了! “沈……沈院长,您好!请……请坐吧,我去把刘主任叫来。”“小四眼”慌乱的起身,忙不迭的往门口走去。 很快,急匆匆走进来二人。 “小四眼”指着沈浪,对一个满脸诧异神色紧张的肌肉男说道:“刘主任,他就是新来报道的沈院长。” “哦,你就是沈院长呀,欢迎,欢迎呀。”肌肉男终于面带微笑,热情的握住了沈浪的手,“真是年轻有为啊。沈院长,我是院办的主任刘鸣旭。” “我的办公室呢?”沈浪语气有些冷漠,有一种想逃离此地的想法。 从对方一开口说话,沈浪就听出声音来了,这个刘鸣旭就是那天在“怡情茶楼”送钱去的刘老板!他对自己的听觉一向都是很自信的,绝不会弄错。 “沈院长,您的办公室在二楼,请跟我来吧。”刘鸣旭点着头哈着腰,一副极为尊敬恭谦的样子。 第二十四章 第一次会议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站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沈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郁闷。虽然宽大、明亮、豪华……但那张舒适的办公桌上布满了灰尘,蜘蛛网还挂在墙角。。。。。。整个房间散发出一股扑鼻的霉味。 “不好意思,沈院长,自从上任院长走后,这里一直没有打扫,所以……”刘鸣旭的眼里有一丝尴尬,一丝戏谑,一丝得意,但没有半分不安。 “是不是还要我来清理卫生呢?”这是明摆着给自己难堪嘛!沈浪想发火,可是强压在心头,这里还不是他的战场,而刘鸣旭也不是他的对手。 自从知道刘鸣旭就是那个送钱的人之后,沈浪已经心有所悟,“医闹”背后的指使人也随之呼之欲出。 “哪能呢?我马上安排人来清理卫生。”刘鸣旭回应着,掏出手机打电话找人。 “你去把门诊大厅导诊台那个姑娘叫来清理卫生吧,以后她就在我这儿工作。”沈浪下了做院长以来的第一道命令。 刘鸣旭愕然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嗯,嗯”的答应着,转身往外面走去。 “还有呢。”沈浪看了看时间,说道,“你通知所有的副院长、各科室的主任,半个小时后在小型会议室开会。没有急事和手术的,一律都要参加。” 沈浪又叫住了刘鸣旭:“先带我去小型会议室,我就在那儿等着。” 刘鸣旭明显的感觉得,新来的沈院长很强势,说话果断、冰冷,可不是一般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主。 沈浪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前,上面摆放着绽放的秋菊,黄的、白的……他吸着“芙蓉王”,静静地等着。 二十分钟过去了,没一个人来。 二十五分钟过去了,走进来三个人,其中有唐美芬。 当看到沈浪的刹那间,她目光呆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清醒过来,面带笑容轻轻的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沈浪依旧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酷模样。 三十分钟过去了,七七八八一共来了八个人。 “刘主任,今天开会的,难道就这些人吗?”沈浪寒着脸,问坐在一边低着头看着手机的刘鸣旭。 “沈院长,开会的应到二十六人,实到八人。”刘鸣旭面无表情的回答。此时,他心里满是得意,不过却没有一丝表现在脸上。 “什么原因?打电话去问清楚了。”沈浪依旧语似寒冰面如古井,一副看不出喜怒哀乐的表情。 刘鸣旭领命而去。 过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刘鸣旭却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刘主任?”沈浪张口问道,看不出生没生气。 “他们都说有事,走不开。”刘鸣旭脸上开始显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的神色,在心里开始鄙视沈浪来,别以为你年纪轻轻就做了院长,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刘主任,你再去通知他们一遍,就说是我说的,除了做手术的和家里死人的,其余的科室主任都必须来,不想干的可以不来。”沈浪的话还是不轻不重的说出口,一副没事的样子,慢慢的吸着“芙蓉王”。 此时,在座的七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瞅着。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没有一个人多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愿意多一事呢? 唐美芬表情复杂的看着沈浪,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帅哥就是新来的院长,看这情形,她开始有点替他当心,他会不会步心高气傲的老于的后尘呢? 十分钟后,会议室涌进来一大群人。 “刘主任,你再清点一下人数,看看还有没有没来的。”沈浪稳坐在主席台前,不急不慢的说道。 刘鸣旭双眼扫视了一眼整个会议室,说道:“沈院长,应到二十六人,实到二十人,三人有手术,请假。其余三人情况不祥。” “没来的都是哪些人?” “龚副院长说是身体不舒服,其余的二位分别是神经外科主任和肝胆科主任。” “嗯,看样子,他们三位我是请不动了。”沈浪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既然龚副院长说身体不舒服,连会议都参加不了,我会建议市局领导让他回家休养的。至于其余二个科室,原主任都辞退,副主任升为主任,参加这次会议。” 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静的连咳一声嗽都令人心寒。 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新来的年轻的帅哥院长,说话还真够拽的,有气魄! 见刘鸣旭愣在一边,沈浪不耐烦的骂道:“刘主任,想什么呢?快去啊。” 刘鸣旭讪讪的笑着,姗姗而去。不一会儿,领着二个人进入了会场。 “刘主任,人员都到了吗?”沈浪问道。 “沈院长,都到了。” “好,那么现在就开始开会吧。”沈浪也不需要啰嗦,直截了当的说,“在正式开会之前呢,请大家把手机的铃声调到震动,有电话请到外面去接,以免影响开会。” “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沈浪,沈阳的沈,浪子的浪。希望能在以后的工作中和大家共事愉快。”沈浪作为院长的第一次开场白就这样开始了。 “我是个军人,说话做事干脆、直接、了当,不会拐弯抹角的……” “你是我的小苹果,小呀小苹果……”不知是谁的手机响起来了,震耳欲聋。 沈浪的脸色顿时变成了苍白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自己才开了个头,就被别人打扰,谁说不扫兴呢? “喂,我是朱成旅,嗯,嗯……”他旁若无人一般,声音洪亮,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沈浪的身上,一副幸灾乐祸看你怎么办的模样。 沈浪铁青着脸,站起来朝朱成旅走过。 朱成旅自顾自的在那儿嘻嘻哈哈着,冷不丁手中的“iphone5”被人抢走。他不禁恼羞成怒,站起身来就朝沈浪扑去。 朱成旅是北方人,长得牛高马大,又值壮年之际,还不曾怕过任何人。 他这一扑,如同猛虎下山,看似气势汹汹。 哪知沈浪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就在朱成旅将要抓住的时候,他又溜之大吉。二个人之间始终若即若离的保持着一寸的距离。 第二十五章 一波三折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突然,沈浪缓慢了一步,二人的距离几乎缩小为零。 朱成旅大喜,一个急冲往前扑去。 沈浪被他来势汹汹的一扑,一个踉跄直接往前面的窗台飞去。 “啊――”会议室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要是从这里直接给甩了出去,不砸成肉饼才怪呢! 这儿可是十二楼层呀! 说时迟那时快,沈浪临危不惧手明眼快,关键时刻腾出双手,将窗台的边缘牢牢地抓住,这才有惊无险的不至于把人给甩出了窗外。 否则,朱成旅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可是,沈浪手中那部价值不菲的“iphone5”就没这么幸运了。 只听到“哐当”一声,那部带着土豪金的“烂苹果”,擦着铝合金的窗架,从十二楼的天空中自由的飞向地面。 朱成旅扑向窗台,眼睁睁的看着“iphone5”在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抛物线。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一滴热泪,以此祭奠还没来得及捂热的挚爱。 “朱成旅,为了一台破手机,你至于这样吗?”沈浪恨恨的骂道,“你是不是成心想把我推下窗台呀?” “我……我只是想拿……拿回我的手……手机,没……没有想过要推……推你的。”这时候,朱成旅百口难辩,心里懊悔不已,不该一时冲动听了刘鸣旭的话。这下倒好,不仅赔了一部崭新的“iphone5”,还落下一个“谋财害命”的嫌疑。 “那可说不准哦,大家都看到了的,刚才你就是故意推我的。如果只是想拿回手机的话,你怎么会推我呢?”沈浪一口咬定是朱成旅想要害他,理由充分理直气壮地。 其实,明眼人都或多或少的看出来了,沈浪那么做,多少有些夸张的成分,也许是故意在整朱成旅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位新上任的院长,他的手段是不是太损了点? 朱成旅还没有那么大的贼胆,他这个人的心思也没有那么坏。他只是头脑简单了些,容易受到别人的蛊惑。 但沈浪说的头头是道,条理分明,证据确凿,谁也不能说没有那种可能吧? “沈院长,我来说句话吧。此事就此算了吧。朱成旅不要找你要手机,你也别再计较他的过错了。”白发两鬓的副院长陈仕贵站出来说道。 见陈仕贵出来说话了,其他在座的人都纷纷点头附和着。 朱成旅一副苦逼的样子。 这事本来就是他错在先。会前,沈**大家把手机都调到震动,有电话出去接。 他偏偏中了邪似的没有照办,哪知真的来了电话,他只好硬着头皮故作潇洒的做了一回英雄好汉。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沈浪不拿他开刀,以后还有何颜面做这个院长? 朱成旅左看看右瞧瞧,见大家都附和陈副院长的建议,他也只好无奈的吞下了自己酿成的苦果。 沈浪绷着脸,拿捏了一会儿,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道:“既然是陈副院长的金玉良言,我沈浪不得不悉听尊便。” 这话说的,不仅自己的麻烦事一了百了,想想,那可是上万元的“iphone5”呀!而且还给了陈仕贵莫大的面子。 于是,会议又继续进行。 “今天算是跟大家认识一下,不谈多的也不谈深的问题。以后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可以摆到桌面上来解决。我喜欢一是一二是二,丁是丁卯是卯,简单明了。”沈浪的话明显有所指向,明白的,不明白的,都觉得他很虚伪,说的冠冕堂皇。 “沈院长的话说的很好啊,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这些年,市医院的发展滞后了,为什么啊?大家应该好好想想啊。”陈仕贵见沈浪一来就尊重自己,他也看不惯医院里的一些做法,于是便有感而发,语重深长,“我对沈院长的到来表示欢迎,并坚决支持他的工作。开个会都吊儿郎当的,成何体统啊?” 沈浪的眼睛有点湿润,向陈仕贵投去感激的一瞥,心想还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啊。 陈仕贵微笑着向他点点头。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很压抑,会场开始云雾缭绕起来。毕竟站在陈仕贵和沈浪这边的只是少数人。陈仕贵这么说等于是在向他们训话,曾几何时,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刘鸣旭听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心想这个会已经开始变向了,没有龚耀峰来掌舵,谁有资格和胆量跟他们二位院长斗呢? 哎,这个老头今天个是怎么啦?平常借他十个胆也不敢这么说的。难道是老夫聊发少年狂?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个时候“医闹”应该开始了吧? 沈浪瞥了一眼刘鸣旭,心里冷笑着,完全清楚下一场戏也该开场了吧? 果然,一位护士急匆匆的敲开会议室的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刘……刘主任,‘医闹’又来……来了。” 会议室里顿时骚动起来,乱哄哄的如临大敌一般。特别是唐美芬,神情紧张兮兮的,别提有多恐惧。 “你们慌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沈浪不慌不忙没好气的骂道,“刘主任,去把他们为首的叫进来,我要跟他们好好的谈一谈。” 大家这才想起沈浪这个新院长来。 不是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吗?如果说整治会风是第一把火,那么对付“医闹”就是第二把火,沈浪这把火会不会没有烧到别人,反倒把自己的屁股给点着了呢? 刘鸣旭“领旨”后,心里冷笑着,心想这回整不死你,也够你喝一壶的吧,匆忙而去。 几分钟之后,他领着一拨人马气势汹汹的杀到会议室,回首的正是东哥五兄弟,还有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眼神躲躲藏藏的跟在后面。 在刘鸣旭的指示下,他们各自找地方坐下。 “你就是新来的院长,是吧?”东哥指着沈浪吼道。 “嗯,是啊。”沈浪的脸上古井无波,难以捉摸,他的言语冰冷,没有一丝害怕。 “我问你,我表妹的事情究竟怎么办?”他用手大力的敲打着会议桌,发出“嘭嘭……”的渗人声。 第二十六章 锋芒毕露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几分钟之后,他领着一拨人马气势汹汹的杀到会议室,回首的正是东哥五兄弟,还有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眼神躲躲藏藏的跟在后面。 在刘鸣旭的指示下,他们各自找地方坐下。 当东哥五兄弟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刘鸣旭出现在面前时,他们一下都傻眼了,这不是前二天送钱来的刘老板吗?怎么请他们“医闹”的竟然是这所医院的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刘鸣旭何等聪明之人,在下电梯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对策。他见东哥几兄弟傻愣愣的站着,连忙把他们叫到一边,小声交代着应该怎么办。 东哥他们五兄弟是吃“医闹”这晚饭的,俗话说“有奶便是娘”,谁给钱就帮谁呗。 “你就是新来的院长?”东哥指着沈浪吼道。 “嗯,是啊。有什么事吗?”沈浪的脸上古井无波,难以捉摸,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躲闪,针锋相对的与之对视。 会议室里,静谧的有点诡异,仿佛每个人的心跳声“砰,砰,砰……”,都清清淅淅明明确确。 十秒钟,在与沈浪咄咄逼人冷似寒冰的眼神的较量中,东哥一塌涂地没有一丝胜算的败下阵来。他心有余悸的想,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他的那双眼神比老鹰的还要犀利n多倍,他是怎么练就如此强大的杀伤力的? 虽然在气势上先输了一筹,但他自以为自己的杀手锏――力道,无坚不摧的力道,还没有得到丝毫的表现呢! 这么早就煮酒论输赢,岂不是贻笑大方,早了点? 于是,他大力的敲打着身前的会议桌,发出“嘭,嘭……”的渗人声,惹得两旁的医生们纷纷躲避,会议室又是一阵骚乱。 刘鸣旭躲在角落里,心里“嘿嘿”的干笑着。这就对路了嘛,现在看你怎么来应付? “我问你,我表妹的事情究竟怎么办?”东哥向他吼道。 “你表妹?谁是你表妹啊?”沈浪装聋卖傻明知故问不为所动的问道。 “娘西皮的,和我装糊涂是吧?”东哥暴跳如雷,一个箭步就往沈浪这边冲过来,一副拼命的架势。 上电梯时,刘鸣旭已经说的很明明白白,今天只要把沈浪这个新来的院长的气焰压下去,就算完成任务,雇佣费可是要翻番的哦。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有人出这么高的价钱来请他们办事,他们还有什么理由畏畏缩缩裹足不前的呢? 其他四人见老大把命都豁出去了,都急忙站起来,纷纷从腰间、兜里掏出棍棒、利器,一块往沈浪所在的方向奔去。 好一个“打虎亲兄弟”的壮观场面! 还没来得及躲闪,挡住他们五兄弟去路的那些医生,接二连三的被他们推倒在一旁,敢怒不敢言。 沈浪见五个人来势汹汹,二道眼神更加的寒冷,犹如二把用南极万年不化的坚冰做成的利刃,沉着冷静的射向来袭之敌! 在沈浪眼里,东哥一伙和朱成旅完全不同,应付时采取的方式也迥然各异。 朱成旅是医院的医生,他和沈浪二人之间的矛盾,顶多算是“人民内部矛盾”。处理他时,沈浪手下留情,只是给了他一点点经济上的损失而已。 但东哥他们五兄弟可不一样,他们是别人雇来的,手持棍棒、利器,这样气势汹汹的对付一个手无寸铁可爱的白衣天使,算不算是一群残忍的“歹徒”呢? 如此看来,他们和沈浪之间的矛盾,往重的方面说,那就是“敌我矛盾”。对付阶级敌人,雷锋同志说得好啊,“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东哥最先冲上来,照准沈浪的腹部就是一脚势大力沉的飞踹,恨不得将他肚里的汤汤水水都踹出来一般。 “啊――!”躲在一旁“自扫门前雪”的医生们,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胆儿小的娘们都闭上了眼,不敢看他们新上任的院长被虐的惨状。 沈浪的嘴角往两边轻轻一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依然还是那样的稳坐泰山,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朝着东哥飞踹而来的那只脚,就那么轻轻的平常的一抓。 东哥那记势大力沉飞踹而来的牛蹄般的臭脚,轻轻的落在沈浪的手里,就像落在软绵绵的棉花堆里似的,有一种有劲没处使的错觉。 沈浪轻轻的一捏,东哥杀猪般的嚎叫着,锥心的疼痛使得他脸上冷汗直冒。沈浪顺势把手一扬,“啪”的一声,东哥顿时来了个四脚朝天! 后面冲来的四兄弟,见老大被人轻轻松松的搞定,躺在地上杀猪一般的嚎叫,顿时停了下来,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难以置信惊恐莫名的模样。 “来啊,你们过来啊。”沈浪依旧坐在那儿,连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他的眼神如二道利箭,锋芒的射向对面面面相觑的四个人,“给你脸不要脸,是吧?来而不往非礼也,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浪一手撑着会议桌,飞速的高高的跃起,双脚朝着对面飞踹而去。 小五子等四人,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只听到“嘭,嘭,嘭,嘭”四声想起,随后地面上躺着五具不断哀嚎的躯体。 沈浪拍拍裤脚,一脸的蔑视。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对着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医生们说:“大家坐吧,吓着你们了,不好意思啊。” 大家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仿佛刚刚看过一场武侠电影似的,一脸的难以置信。 “刘主任,你看这伙人怎么处理呢?”沈浪瞥了一眼仍旧躲在角落里余悸未平的刘鸣旭,说道,“是公了还是私了呢?” “啊?沈……沈院长,你说什……什么?”刘鸣旭完全被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沈浪是如此的强悍,以至于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这几个人,是你来处理,还是我来处理?”沈浪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传递着一个讯息,就看刘鸣旭能不能理解。 “我来处……处理,我……我来处理,我保……保证以后再也没……没有这种事情发……发生。”刘鸣旭点着头说道,似乎快要哭了。 第二十七章 你心痛什么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喂,请问你是曹子衿警官吗?”沈浪坐在宝马“4s店”的高级贵宾房里,拨通了名片上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眼里闪烁着那个“青青子衿”般娇小的警花,一抹难得的笑容隐约浮现在他的脸上。 “是,我是曹子衿,请问你是哪一位?”一道甜美的声音传来,有如天籁般的悦耳。 “我是沈浪,不知道曹警官还记得吗?”沈浪尽量柔和着说道,想以此来减轻对方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脸上那份痛苦的表情。 “沈……沈浪?”果然,曹子衿听到他的名字后,声音暗淡了许多,如白开水一般淡然无味。“我知道了,你在哪儿?” “淮山路1125号,宝马‘4s’店。” “嗯,我知道了,你等着吧,马上就来。”声音虽然平淡如水,但还算干脆,沈浪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终于可以放一放了。 心情好了,沈浪点燃一根“芙蓉王”,惬意的烟雾缭绕起来。 大约二根烟的时间,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赛车稳稳的停在了宝马“4s”店的门口。 透过贵宾房的玻璃,沈浪看见一道娇小的身影从“红色旋风”里走了出来,一身天蓝色的套裙,和身旁的“法拉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娇美的身姿显得那么的静谧,犹如深谷里绽放的一朵幽兰! 沈浪舒爽的吐了一口烟雾,刚想出去和警花打个招呼时,却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从“法拉利”的驾驶座位上下来。 曹子阳?沈浪皱了皱眉头,曹子衿?难道他们是俩兄妹?这也太凑巧了吧?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沈浪不会在乎谁是谁的谁,只是这修车的钱实在让他蛋疼,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向警花走去。 “曹警官,你好啊。”沈浪若无其事的向美女打着招呼,看都没看她身边的曹子阳一眼,完全的忽视,空气一样的忽视。 曹子衿的脸色不怎么的好,她双手不安的拽着曹子阳的一只胳膊,说道:“这是我哥哥,你有什么话就跟他说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说完后撒手竟然想一走了之。 “子衿,你……你不能走。”曹子阳看到沈浪的那一刻,就有一种想逃的想法,毕竟被他打过脸,如果被自己的妹妹知道了,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呢?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找自己妹妹麻烦的竟然还是沈浪这尊天煞星,自己栽倒在他的手里也算情有可原,毕竟自己上过他的女人,还是个原装货。 可是,子衿还是个含苞待放的清纯小妹,可能初吻还没有送出去,怎堪他魔兽一般的折磨呢?他真有些替自己的妹妹担心呀。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真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呀。 昨晚,曹子阳在酒吧里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到深夜,才拖着醉醺醺的身躯回到位于江城之滨的豪华别墅。 要是平常,曹子衿房间里的灯早就灭了。可是今晚,明亮的灯光透过窗帘,宣泄着女主人郁闷的情绪。 他就纳闷,这是谁敢惹得自家的小公主不开心呀?难道是小公主开始谈恋爱了?和男友闹矛盾了? 他醉眼蒙蒙的敲开小公主的房门,在他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追问之下,曹子衿只好把下午撞车的事和盘托出。 曹子阳一听,不禁胆向恶边生,勃然大怒:“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国法家法呀?竟然有人敢敲诈我曹子阳妹妹的竹杠?子衿,你别怕,等他找你要钱的时候,你把我一块叫上,看我怎么削死他。” “哥,多一事不如小一事,我看就算了吧。”曹子衿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什么货色,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况且,这事本来就是自己的错,他没有找自己付前面那部车的修理费,算是已经很有诚意的了。 “什么叫算了?有人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你知道吗?子衿,你不能太老实了,这样会吃亏的。”曹子阳护妹妹的那颗心还是值得表扬的,连屎尿这样的词都说出来了。 “哥,你说的什么呀?恶心死了。”曹子衿把哥哥往外推,“我要睡觉了,你快走吧。” “记得一定要叫上我,子衿,听到了没?”曹子阳在门外喊道。 “知道啦,啰嗦!”曹子衿答应着,将门重重的关上。 既然答应了哥哥,曹子衿觉得还是叫上他,不为别的,看到沈浪那二道冷似寒冰的目光,她的心里就不由得莫名的惊慌。 这一路上,曹子阳喋喋不休的说着下车以后该怎么办之类的话,曹子衿只是微笑着,偶尔点一点头,算是回答。 “哥,怎么啦?”曹子衿纳闷的问道,“不是你在车上说的吗?你来负责处理好这事。” “子衿,我……我肚子突然有点疼,想上……上卫生间。”曹子阳捂着肚子,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肚子疼啊,卫生间在那儿呢。”沈浪鄙视的指了指里面,那副“老鼠见了猫”小生怕怕的搞笑样,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曹子阳不辨真假,忙不迭的就往里面钻去。 曹子衿见哥哥那副不争气的模样,指着相反的方向,红着脸嗔道:“哥,你往哪里走啊?卫生间在这边。”说完后,媚眼狠狠的瞥了一眼捉弄哥哥的沈浪。 沈浪两手一趟,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曹警官,请你跟我来付费吧。” 不知怎么回事,曹子衿一见到沈浪,心里就“砰砰……”的乱跳,完全没有警察的那股镇静自若和信心满满,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无言的跟随他来到结账台,拿过账单一看,十八万三千五百元,虽然有些吃惊,但一切也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曹子衿从钱包里拿出银联卡交给收银员,很憋屈的翘着厚实的小嘴唇,小手快速的按着密码。想到这短短的几秒钟,十八万就不翼而飞,她的脸不生气才怪呢! “哎——”沈浪忍不住叹了口气。 曹子衿横了他一眼,小嘴儿揶揄道:“付的是我卡里的钱,你心痛什么呢?” ... 第二十八章 怅然若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哎――,有道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这些富家女,哪里知道我们穷人家的苦哦?”沈浪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她说这样的话,这太不像自己为人的风格。 “切,大叔,拜托你说点别的好不好?你也算是穷人家?”曹子衿藐视了他一眼,想着赶紧把自己的眼神挪开,她害怕见到他冰一样寒冷的眸光。 沈浪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却无法说清楚也不想跟她说清楚。 非亲非故的,跟她犯的着吗? “叮铃铃……”他的手机响了。 “我是沈浪,你谁啊?”沈浪一看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沈大帅哥,我是竹竹,记不记得我呀?”一个腻腻的极富女人味的声音传来。 “猪猪?我不认识哪头乱发情小母猪?”沈浪毫无表情的说道,声音寒冰似的。 “噗嗤”一声,曹子衿忍不住笑出声来,看了一眼旁边的沈浪,吓得赶紧捂住小嘴儿,但那一脸的笑意却是无法掩饰的。 付完了修理费,曹子衿本来是想走的,可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却一直躲在卫生间里不肯出来。 她心里就纳闷,曹子阳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事鬼,怎么看到沈浪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躲了起来呢? “你要死啦,这种玩笑也乱说啊。你昨天顶我后面啦,想起没?”对方并没有生气,耐心的诱导着他。 其实,沈浪从她一开口说话,便想起昨晚那个开奥迪a8的大胸妹。 “哦,是你呀,大胸妹。”此言一出,便觉不妥,沈浪心里惴惴不安的想,千万别生气呀,否则这修理费的事便不好商量了。 曹子衿在旁边听到“大胸妹”时,不禁恼羞的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骂:原来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老色鬼! “咯咯……坏蛋,你是一枚坏透了的大帅蛋。哪有你这么给人家起名字的?我的芳名叫梅竹,梅子的梅,竹子的竹,下回可别瞎说哦。”大胸妹的耐心似乎特别的好,喋喋不休的在沈浪面前推销着自己。 “嗯,知道啦,猪猪。”沈浪心里好笑,管你是什么猪,还不都是一样的。接着明知故问道,“你有事吗?” “咯咯……帅哥,我在淮山路2035号奥迪‘4s’店修车呢,你过来一下吧。” “知道了,你稍等。”沈浪的心有一点沉,这可如何是好呀,自己的银联卡里就只剩下十万块,替闫菲菲交的住院费她还赖着没给呢。 他左右为难,急的抓耳挠腮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狼狈。这时候他终于明白“缺什么都不能缺钱”这句浅显易懂的俗透了的俗话。 金钱,这个曾经被他嗤之以鼻视之粪土的怪物,开始慢慢的责问质问拷问他以前为何要怠慢它,现在才知道它的重要性?晚啦! “哥,哥……”曹子衿开始不满了,大声的叫着曹子阳。 沈浪一愣,眼睛往警花那边望去,不由得计上心来。可是,该如何她开口,非亲非故还跟她哥哥有冤的。 “哎――,曹警官。”沈浪尽量放低姿态轻声柔语的说道,感觉别扭极了。哎,形势比人强啊,不得不低头。 “大叔,修理费我已经付了,还有事?”曹子衿没想到沈浪还找她,不知道是什么事,看了他一眼,一脸疑虑的问道。 “嗯,能……能不能跟你借……借点钱?”真是一分钱逼死英雄好汉呐,何况还是十几万呢! “嗯?”曹子衿皱着柳叶弯眉,一副不甚明白的模样。他们之间可是陌生人,要不是因为这场车祸,她哪认识一个叫沈浪的大叔呢? 不过,她的心还是挺热的,人嘛,还有三急呢。哪个人没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呢?看他也不像是个耍赖有钱不还的人哦。 她把钱包拿出来,翻开说道:“要多少?我只有这么些。” 沈浪一见,大概有小几千吧。“哦,那还是算了吧,谢谢你。” 嫌少?曹子衿又是一愣,心想真是个白痴,这都有三千多!现在谁还会大把大把的把现金往兜里揣呀? 沈浪跟“4s”店的伙计打了个招呼,钻进了宝马7系里。 “哎――”曹子衿想喊住他,想说“要的话,卡里还有”。 可是,沈浪像是没听见似的,宝马7系很快就启动驶离了维修站,只留下一小撮白色的尾气。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曹子衿好一阵怅然若失。 “喂,子衿,发什么愣呢?”曹子阳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一脸的贼笑着。 “哎,哥,你想吓死我啊。”曹子衿吃了一惊,羞着脸埋怨道。 “是谁啊,弄得我们家的小公主这么失魂落魄的?”曹子阳在妹妹面前完全没有个正经像,不遗余力的调侃着。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也该到了谈情说爱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哪位帅哥有那种本事,令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春心大动呢? “失你个大头鬼啊,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还说你来搞定,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曹子衿红着脸不露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子衿,今天算哥对不住你了哈。那个天煞星不好惹,你以后少惹他为妙。”曹子阳心有余悸的劝诫道。 “怎么,哥,你们认识?”曹子衿诧异的问道。 曹子阳总不会把自己上了闫菲菲的糗事跟妹妹说吧?他讪讪的笑着说道:“总之,你要小心他,看见他有多远走多远,记住没?” 曹子衿见哥哥那副糗模样,不禁奇了怪,沈浪虽然说话冰冷没有人情味,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恐怖吧?还天煞星呢? “哥,你是不是遭他削了啊?”她娇笑着嘲讽起自己的哥哥来。 曹子阳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眼神露出一丝害怕一丝恶毒,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走啦,小公主,花痴啊。”曹子阳没好气的骂道,先钻进了“红色旋风”里。 ... ... 第二十九章 做头小母猪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梅竹身着白色的吊带裙,披着一件红色的坎肩,胸襟高高隆起,有如高耸的青藏高原,而那对浑厚圆润的双峰,恰如雪域高原上熠熠生辉的双子星座,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看见宝马7系缓缓的开进维修站,梅竹一路优雅的小跑着跟随,淡红色的高跟鞋有节奏的击打着地面,双子星座在胸前跟着上上下下的起起伏伏,给人一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魅惑。 她殷勤的打开宝马7系的车门,弯着腰媚笑着问候道:“嗨,帅哥,你挺快的嘛。” 沈浪坐在座椅上,看见一片隆起的雪域高原,一条深不见底的峡谷将高原一分为二。面对此情此景,他突然产生一种想到**去旅游的想法。 大胸妹给予他的这种礼遇,让沈浪有一种自惭形秽无地自容的感觉。 好好学学吧,人家讨钱时多有热情,还有诚意,不仅一路夹道欢迎,还免费观看雪域高原的迷人景色。 反观自己呢,是怎么对待警花的? “猪猪小姐,你好。”沈浪下了车,很难得主动的跟她打着招呼。 “帅哥,我是竹竹,不是猪猪。”梅竹耐心的帮他纠正着。 “是啊,我叫的就是猪猪。”沈浪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是竹竹,翘舌音,帅哥,猪猪念轻声,好不好?”梅竹一脸认真的态度。 “嗯,翘舌音,猪猪。”沈浪不苟言笑故技重施的说道。 “是竹――竹,不是猪――猪。”梅竹把樱桃小嘴对着沈浪,身体力行的教他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程。 “猪――猪。”沈浪憋着笑,很认真的跟着梅猪老师学习汉语拼音。 “哎――,怎么就改不了呢?”梅竹终于有了放弃继续教他拼音的念头。 “对不起,猪猪小姐,我的舌头不是很灵活哦。”沈浪见她一脸失败的样子,心想这个玩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猪猪就猪猪吧,其实也挺好的,小猪猪好可爱哦。大帅哥,你说是不是?”梅竹虽然说得很爽快,但沈浪却分明看到了她嘴角泛起的些许无奈。 “走吧,我们吃饭去。”梅竹用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的口吻说道,不请自上的坐进了宝马7系的副驾座椅上。 “吃……吃饭?”沈浪愣住了,不是来交修理费的吗? “沈大帅哥,你不要吃晚饭了吗?”梅竹稍稍的低了低头,眼神透过对面的车门看着沈浪,就如同看着碗里那块垂涎已久的红烧肉,暗暗的吞了口唾沫。。 她对这个有时候看起来有些傻不拉几但却酷得要死帅得要命的富家公子,是越看越喜欢!真想把他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哎,哎……”沈浪点着头坐进了驾驶座椅上,启动了宝马,徐徐的开出了维修站。“猪猪小姐,你的车呢?” “维修站的人说,我的奥迪车一下子修不好……” “修。。。。。。修不好?怎么可能呢?……”沈浪一个心慌,宝马车差点撞到护栏上。不就是顶了你小屁屁一下吗?有那么严重吗?撞出了“脱肛”还是“痔疮”呀? “咯咯……帅哥,你慌什么啊?”梅竹一阵娇笑,胸前立即风起云涌,泛起一浪胸似一浪的波澜。“帅哥,咯咯……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敲诈你啊?” “猪猪小姐家财万贯,身上随便拔根毛都比我强,哪能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假如能用“三陪”来还清欠她的修理费,沈浪都会心动有所考虑的,何况只是陪陪笑说几句好话呢? “拔毛?哎――,沈大帅哥,你还真以为我是头小母猪啊?”梅竹不满的撅着个性感的小嘴儿娇嗔道,真想一把揪住他那只方面大耳。 糟糕,马屁拍到了马蹄上!沈浪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不过既然话已至此,他还得继续圆下去,否则前功尽弃。 于是,他讪讪地说道:“其实小母猪也很可爱的,乖巧听话温顺善良,能吃能睡,最重要的是还能下崽,一窝十多个呢……你说是不是,猪猪小姐?”最后,连他自己都有些迷糊了,不知所云。 梅竹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他,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浪的心里开始打鼓,慢慢的发寒发冷发毛,心想这可怎么办呢?这回算是彻头彻底的将大胸妹给得罪了。 沈浪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耳光子,瞧自己这张破嘴,都说了些什么呀。现在,他不得不再次亡羊补牢,说道:“那个,猪猪小姐,如果我说错了,请你……” “帅哥,你真觉得‘小母猪’有那么好?”梅竹的眼神里闪动着一丝好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人心里有些小小的变态或者扭曲,这也没什么可说三道四,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无伤大雅,包容才是社会文明的标志。 “嗯,是挺喜欢的。”沈浪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话是自己说出去的,就算是一坨狗屎,他也只有捏着鼻子硬将它吞下去。 “那好吧,我愿意做一头你喜欢的小母猪。”梅竹一脸花痴的模样,憧憬着被沈浪抱在怀里的那份幸福。 不是吧?是不是听错了?现在还有这么花痴的女孩?不仅花痴,而且还有些小小的变态。沈浪的心一慌,宝马车再次险些撞上公路边的护栏。 “帅哥,是不是有些意外,还有些小小的激动?”梅竹掩口娇笑道,那么直接干脆的说出这句看似有些离经叛道的话来,她自己都暗自吃惊想不通。 虽然她的性格天生豪爽,只要是自己喜欢的看中的,她就会毫不顾忌不顾一切的去追求,但也还算是个中规中矩没有啥不良嗜好的女人。 做一头沈浪喜欢的小母猪?这话听起来就觉得心灵有些扭曲呀! 这时候,沈浪的电话铃响了。 “二姐,有事吗?”沈浪的声音无比的温柔,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三儿,今晚回家吃饭吗?”萧筱的声音有些期待。 “我跟一位朋友在一起,今晚就不回来吃饭了。” 梅竹听到他说跟朋友在一起时,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哦,那好吧。”萧筱失望的挂了电话。 “帅哥,你的手机很特别啊,市场上好像没有卖吧。”梅竹的眼神很锐利,也很细心,看出了沈浪那部与众不同的手机。 “老掉牙的了,市场哪有卖呀?”沈浪搪塞着,将手机塞进裤兜里。心里暗自嘲讽着:特战医院用的手机,普通人能有吗? ... ... 第三十章 梅竹其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猪猪小姐,去哪儿吃饭?”沈浪不苟言笑的问道,声音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 “帅哥,我发觉了二个问题。”梅竹答非所问,眼睛盯着沈浪,好似要把他看透看懂。 “嗯,问题?什么啊?”沈浪眉头一皱,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刚刚和你二姐说话的时候,声音特温柔,脸上露出些许的笑意,跟我说话时,怎么就冷冰冰的呢?”梅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脸,很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是吗?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呢?”沈浪不想去解释,跟她说不清楚也不必说清楚。 “你这是在敷衍我,帅哥,我不高兴了。”梅竹撇了撇嘴,有点失望的样子。 这是他埋藏心底的往事,又怎么轻易示人呢? 有些时候,沈浪也闷声自问,自从叶媚离开以后,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一个女人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还有,以后叫我名字的时候,能不能把小姐二个字去掉?就叫猪猪,或者小猪猪,甚至小母……母猪也行。”说到最后,梅竹是咬着牙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羞涩,恨不得躲进沈浪的怀里,或者找条地缝钻进去。 沈浪一愣,心想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呀?一个女人,连“小母猪”这样的称呼都能接受,自己的罪过有多么大呀?到没到罪该万死的地步? 不过,这个看似有点花痴的女人,如果心灵没有扭曲的话,那还真是有点意思哈。 “真的愿意叫你‘小母猪’?”沈浪眉头一扬,一丝戏谑挂在眼角。 “嗯。”梅竹羞涩的点点头,神情不安的扭捏着说道,“只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叫,而且还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哦。” “那我可要叫了哦?”沈浪大感兴趣的逗着她。 “嗯――”梅竹红着脸低着头,一张俏脸几乎埋在了雪域高原里。 “小……小猪猪。”沈浪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这句心灵有些扭曲的话,无论如何他是说不出口的,话到嘴边,“小母猪”临时变成了“小猪猪”。 “哎――”梅竹很开心的答应着,她的脸上荡漾着一丝满足,一丝历经艰难险阻后达到目的的满足。 她窃窃的忖道:从今以后,自己与他的关系应该更亲密些了吧? “哎,沈大帅哥,你叫我‘小猪猪’,好像很不公平哦。”梅竹闪烁着一双得意的眼睛,狡黠的说道。 “不公平?”沈浪愕然的问道,“怎么啦?” “我也要送你一个称呼才算公平。” “行吧,随你啦。”沈浪向来不喜欢与女孩子争辩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梅竹见他很爽快的答应了,情不自禁的歪过身去,在他那张迷倒众生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兴奋的说道:“呵呵……,那我可得要好好的想一个才行。” 沈浪哪料到她会如此的兴奋,而且大胆,竟然不顾一切的吻上了他的脸!要知道,这才是他们两第二次见面。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绵延无际的海水包围着,有些胸闷气喘,头晕眼花……他想挣扎、呐喊,却四肢无力唇干舌燥……这一切来得太快,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快,左拐,向前五百米,‘云天大酒店’。”梅竹急急的吩咐道。 眼看只有一步之遥,宝马即将错过前方的十字路口,但沈浪还是在听到指令后,将车尾轻轻的一摆,第一时间驶入了左拐的车道,又稳又准。 漂移?梅竹一脸茫然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浪,这个动作她只是在电视上偶尔见过。 虽然这只是第二次见面,但这个男人每次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给力了。第一次是在车祸现场把女警训哭了,这一次又给她秀了一把高难度的车技。 这是个有着怎样故事的男人?在他的身上还有哪些精彩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一切,如同埋在地下的千年皇陵,深深的吸引着她去探索,去发现。 “吱――”,轻轻的一声,沈浪将宝马7系停在了“云天大酒店”前面的广场上。 “嗨,小猪猪,该下车了。”沈浪看了一眼发愣的大胸妹,揶揄道。 梅竹如梦初醒,讪然下车。 这时,夜幕已经笼罩着大地,华灯初上。江城如一位百变女郎,突然从端庄典雅的淑女摇身一变,成了婀娜多姿的酒吧舞女,不遗余力的向人们挥洒着满腔热情。 即将从旋转门跨出的刹那间,梅竹突然挽住了沈浪的手臂,自然大方笑容可鞠的一起走进了“云天大酒店”的大厅。 沈浪一呆,只不过仅仅是一呆而已,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酷英俊的外表。心想也许这只是在公共场合,女性的一种自我意识吧? 大堂经理是位漂亮的小姐,一袭深色的短裙制服,该给人看的尽情展露,不该让人看的,也隐隐约约云山雾罩的,既端庄大方又引人入胜。 她见有人进来,连忙迎了过来,待看清前面之人时,“啊――”的一声,眼睛睁得大如斗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梅总,这边请。”不过,她是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女性,短暂的错愕之后,马上镇静自若有条不紊的招呼着。 沈浪毫不奇怪,像梅竹这种富家女,出入这等高档酒店那是家常便饭,认识她的人自然也多,也许她还是这家酒店的vip客户呢。 大堂经理为他们打开vip客户专用通道,一起来到八楼。 “梅总,这次给您安排的是‘牡丹亭’包房,您看可以吗?”美女经理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间,巧笑倩兮的问道。 “好,谢谢。”梅竹昂首挺胸,面带微笑。 这一路,她总是双手不离,紧紧的挽着沈浪的臂膀,生怕他飞了似的。 走进“牡丹亭”,里面宽敞明亮,四壁装饰着水墨壁画,都是《牡丹亭》里关于杜丽娘与柳生的爱情故事。 大堂经理笑着问道:“梅总,喝什么茶?” 梅竹问静立一旁观看壁画的沈浪:“浪,你想喝什么?” 沈浪正津津有味的观看着栩栩如生的画中之人,不假思索的说道:“碧螺春。” 经理看了一眼梅竹,见她颔首点头,便轻盈的离去。 ... ... 第三十一章 大胆示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几分钟之后,大堂经理又送来一壶“碧螺春”,给沈浪和梅竹各自倒了一杯后,静立一旁伺候。 “沈大浪子,你吃什么,我请客。”梅竹娇笑着问道。 “沈大浪子?”沈浪有些意外,什么时候自己变一浪子了? “咯咯,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怎么样,还满意吗?”梅竹歪着脑袋,一脸的揶揄的样子。 “怎么想到取这个名字呢?”沈浪扬了扬浓眉,兴趣浓浓的问道。 “表面上,你性情冷漠,桀骜不驯,内心却善良……颇有古时仗剑走天涯的大侠范儿。”梅竹描述着这二天她对沈浪的感觉。 浪子?沈浪低头沉思。小时候是个孤儿,后被虚空大师领养,十六岁开始军旅生涯,直到今年回到江城。 这二十几年,哪一天不是在外漂泊呢?自己的家又在哪里呢? 想到这,他的眼眶里抑制不住的有了一些湿润。 “怎么啦?沈大浪子,你的眼睛怎么啦?”梅竹惊讶于他神情的忽然变化,难道是自己刚才的话引起了他过往的回忆? “没,没什么,可能是风大进沙子了吧。”沈浪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胡乱的找着理由。 “噗嗤。”梅竹和俏立一旁的经理都不禁莞尔一笑。“浪子,这包房里门窗紧闭,哪来的风、沙的?” “呵呵……”沈浪傻笑着。他很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好把话题岔开,“难得来这么一个有情调的地方,又是梅总请客,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宰你一顿才行。” “好啊,没问题,你随便点。”梅竹一派富家女的模样,只怕他不点。 “我也不贪心,来一份五分熟的意大利牛排和一瓶82的‘拉菲’就行。” “行,给我要一份七分熟的。”梅竹吩咐着经理。 “小猪猪,你经常来这家酒店?”等经理出去后,沈浪开口问道。 “算是吧,怎么啦?”梅竹好奇的问道。 “我一路看到各个包房的门口分别都挂着‘西厢记’、‘红楼梦’、‘梁祝’……等,难道每个包房都和这间‘牡丹亭’一样,墙壁上画满了有关的故事?” “嗯,应该是这样的吧。”梅竹点点头。 “这家酒店的老板一定是个很有思想和修养的女人。”沈浪肯定的说道。 “浪子,你怎么肯定一定是个女人呢?”梅竹眉头一扬,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 “现在的社会,男人们都太急功近利,眼里哪里还有这么纯洁的爱情?只有女人,少部分女人,她们有修养,懂情趣,心里尚存有对爱情不灭的幻想。但现实生活中又太冷酷无情,她们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之后,转而到古典文学的象牙塔里寻找自己的寄托。” 梅竹愣愣的看着他,似乎想要把他的心看懂,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一个男侍推着餐车进来,摆上二份牛排,一瓶82的拉菲。 “梅总,你们慢用。”大堂经理耐心的把九十九根小小的红烛点亮,再熄灭了所有的电灯,把窗帘合拢后,这才满意而去。 顿时,房间里静了下来,与世隔绝,只剩下二人世界。 在如梦似幻的烛光的映照下,梅竹那张成熟得如同水蜜桃一般的俏脸,散发出美轮美奂的魅力 “干杯,小猪猪。”沈浪似乎喜欢上“小猪猪”这三个字,随口叫着。 “沈大浪子,cheers。”梅竹整理好心情,优雅的举杯。 “小猪猪,这多不合适呀。”沈浪良心不安的说道,修理费还没有付,却要人家如此破费,还是烛光晚餐,这情形貌似不合适呀。 “什么?”梅竹冒起那张成熟的俏脸,烛光摇曳中,妩媚至极。 “这样的烛光晚餐,你应该是和男朋友一起享用的。”沈浪尴尬的的说道,觉得自己有点越俎代庖的嫌疑。 “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没有男朋友。”梅竹一愣,俏脸一红捉挾似的说道,“浪子,要不你做我的男朋友吧。” “什……什么?”沈浪失声叫道,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还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梅竹瞟了他一眼,撇撇小嘴儿,说道:“浪子,在你的心目中,做我的男朋友难道是一件很吓人的事吗?” “不,不。小猪猪,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沈浪红着脸尴尬的说道,“你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孩,不仅漂亮有女人味,而且敢说敢做。” “好话说了一大堆,你后面的但是呢,怎么不说了呢?”梅竹幽怨的说道,脸上闪过一道失望的神色。 “小猪猪,你别这么想,你还不了解我。”沈浪叹了一口气,叶媚的影子又浮现在他的眼前,那些沉醉于灯红酒绿的日子,又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 “你不给我机会,我怎么了解你呢?”只要有一丝可能,梅竹也不想放弃沈浪,虽然短短的二天,她自认为沈浪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你越了解我,你就会越看不起我的。”沈浪猛的一杯红酒下肚,索然无味,他开始想念茅台的滋味,“小猪猪,请我喝瓶茅台吧。” 梅竹看着沈浪一脸的忧愁和苦闷,顺从的点点头,按了按桌边的一个小按钮。 很快,大堂经理敲门进来。“梅总,您需要什么?” “拿一件茅台过来。”梅竹吩咐道。 “什……什么?”经理失声的问道。 “一——件——茅——台。”这回,梅竹逐字逐句的说了一遍。 大堂经理“好,好……”的,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随即将六瓶茅台已经送来。 “来吧,浪子,小猪猪陪你喝个够。”梅竹一口气把杯里的红酒干掉,拧开茅台的瓶盖就往杯中倒去。 沈浪想阻止她,但已经来不迟了。“小猪猪,你行不行啊,不行别勉强哦。” “浪子,你先别瞧不上我,我的酒量不比你差的。”梅竹一时豪情万丈,端起酒杯说道,“来吧,浪子,一醉方休。” “好啊,我倒要领教一番小猪猪的酒量了。” 有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酒入愁肠愁更愁”。 二个人个怀心事,你一杯我一口的,喝得天昏地暗喝得斗转星移喝得不知东南西北。 ... ... 第三十二章 梦无痕迹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醉眼朦胧间,叶媚又仿佛回到了他的身边。 “媚,媚……”他疯狂的抱着她,叫着这个令他心碎又让他怀念的名字。 叶媚默默的流着泪,双手抱着他的头,按到在自己柔软的胸襟里,抽泣着,爱恋着,呼唤着“浪子,浪子……”。 她任由他搂着,亲吻着,爱抚着……在自己身上冲刺着,疯狂着…… 沈浪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懒懒的照在床上,撒在他的身上,一切是那么的静谧安然。 这是在哪儿?特种兵出身的他,对环境很敏感。他突然坐起来,惊呆了! 豪华舒适的双人大床,古色古香的的壁柜,如幻似梦的灯光,昂贵的壁画……依他脑海中的记忆来看,这绝对是一间五星的豪华套房。 他暗自苦笑,难道昨晚喝醉了,是梅竹那个大胸妹给自己开的房? 头昏昏沉沉的,大脑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酒醉之前。 他想不明白,昨晚怎么就喝了六瓶茅台呢?今天早上还能够自然醒来,真实不幸中的万幸! 他掀开被子,打算起床,不禁又是一呆! 自己赤果果的,身无寸缕! 难道……难道是大胸妹替自己脱的? 或者是自己在半醉半醒之际的一种自我行为?沈浪复又躺下,双手枕着脑袋暗暗的思衬道,可是自己一向没有裸睡的习惯呀。 突然,身下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好像是什么东西顶在了腰部。沈浪随手往下一模,一瞧之下,三度惊呆! 一枚发簪,金色的发簪! 此刻,沈浪的眼神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承受的恐惧感。他心潮澎湃,翻江倒海般的思索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发簪绝不会是服务员或者房客留下的。像这种高档的五星酒店,榻上是不允许残留哪怕是一根发丝的,更何况还是个这么显眼的发簪呢? 那么,这发簪肯定是昨晚留下的,是谁呢? 大胸妹?应该不会,自己跟她只是二面之缘,她喜欢自己还没到如此之地步吧?酒店的特殊服务?难道是自己半醉半醒寂寞难耐时不自觉的行为? 哎,这茅台喝的,沈浪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还真是不能沾酒了。 他出神的望着那只小小的发簪,回忆着昨晚的点点记忆。感觉像是做了个旖旎之梦,在梦中,他搂着叶媚上上下下的做着体操运动,冲刺着,发泄着……最后舒服的瘫倒在她身上。 可是,现在被褥上洁白如初,没有地图之类的任何痕迹,这旖旎之梦又作何解释呢?就在他海阔天高的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二姐,早上好啊。”沈浪温柔的问候道。 “还早上好呢,你可把姐担心死了。”萧筱在电话里嗔骂道,虽然嘴里不依不饶的,但一颗芳心总算是消停了下来。这都“突突”的跳了一个晚上,要是还不消停的话,会不会跳出心脏呢? “怎么啦,二姐?出什么事了?”沈浪眉头一挑,急忙问道。 “问你呢,昨晚姐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怎么都不接啊?”萧筱在那头撅着个小嘴儿兴师问罪呢。 “二姐,我昨晚喝醉了,所以……” 沈浪的话还没有说完,萧筱又神经质的插话问道:“醉了?要不要紧?和什么人喝酒啊?现在在哪儿呢……” 面对一大堆问题,沈浪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心里暗自好笑,二姐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啊? “二姐,我现在好好的,你放心吧。”沈浪只能如是的安慰她。 “臭小子,现在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有家也不回了啊。”萧筱像个姐姐又像是老母一样啰啰嗦嗦喋喋不休的唠叨着。 “二姐,我今晚一定回家吃饭,好不好?”沈浪求饶道。 “臭小子,谁稀罕啊?”萧筱得理不饶人的啐道,“记得早点回来。” 沈浪苦笑着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该起身上班了。 快速的洗漱完毕,沈浪出了酒店,开着宝马7系往医院奔去。 刚刚走进院长办的外间,就看见一位身材苗条脸蛋清秀的小女孩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机。一见沈浪进来,忙不迭的站起身来,满脸绯红的甜甜的叫了声:“沈院长,早。” 沈浪愕然的望着她,以为自己走错了门,又望了望四周。 没错呀,这是自己的办公室啊。突然记起门诊大厅导诊台的那个女孩子。沈浪见她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煞是好看,便有心逗弄她,问道:“你谁啊,怎么在这儿呢?” 小女孩的脸蛋更加红润,如一朵红艳艳的丹丹花。她嗫诺着道:“我叫谢冰雪,刘主任安排我来替您当秘书。” “哦,原来是谢秘书,刚刚失礼了,莫见怪哈。”沈浪便往里面的办公间走去。 谢冰雪乖巧的跟在身后,等着他的吩咐。昨天她已经把新来的院长得罪了,还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样的处罚呢?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院长秘书这么好的一个职位,怎么会轮到自己坐呢? 昨天上午,医院办公室主任刘鸣旭,竟然找上门来,求着她去给新来的院长当秘书。她心想,自己跟刘鸣旭八竿子都打不着,这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 她惴惴不安的想道,院长秘书,难道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领导们都有一种金屋藏娇抱养小三的嗜好吗? 她答应了刘鸣旭先去帮忙清扫院长办的卫生,至于院长秘书一职,她还要考虑考虑再说。 昨天下午,关于新任院长的小道消息就铺天盖地席卷了整个市医院。什么新院长英俊潇洒、英勇无敌、痛扁医闹…… 谢冰雪听了后,芳心如小鹿般的乱撞,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早答应刘鸣旭,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如果被自己错过的话,不知道要后悔几辈子呢? 于是,当晚她又拨通了刘鸣旭的电话,表明了自己的意愿。这事沈浪早就定好了的,刘鸣旭还当心说不动谢冰雪呢,哪里还敢说三道四呢? ... ... 第三十三章 又出幺蛾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靠在背椅上舒适的闭着眼,脑袋在飞快的运转着,他的心还沉浸在早上发现的那枚发簪上。 这究竟是谁的呢?这个问题如果不弄清楚的话,沈浪会一直焦躁不安茶不思饭不想的。还是先给大胸妹打个电话吧,至少应该对昨晚的礼遇表示一下感谢吧。 他刚睁开眼,掏出手机时,就看到谢冰雪站在对面,一副小女生害羞的俏模样。 “你怎么在这儿啊?”沈浪纳闷的问道。 谢冰雪隔着办公桌站在对面,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绯红着问道,“沈……沈院长,你有什么吩咐?” 沈浪这才想起她是自己的秘书,正等着给她派遣工作呢。 “谢秘书,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江大外语学院。”她小心的回答,但脸上充满了自豪。 “嗯?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学府啊。”沈浪用英语问道,“怎么会来医院呢?” 谢冰雪一愣,没想到新来的院长还会说英语。她用英语熟练的回答说:“一言难尽,这年头,能有个稳定的工作就很不错了。” 沈浪点点头,问道:“懂日语吗?” 她一错愕,不过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莞尔一笑道:“我学的就是日语专业。” 沈浪比她刚才还要吃惊的多,没想到这么凑巧,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说道:“很好,我需要你的帮助。” 谢冰雪再次被沈浪惊呆了,他竟然用的是日语和她说话!带着浓浓的东京腔!“我是您的秘书,您请吩咐。”她开始使用“您”而不是“你”,说的是日语。 “谢秘书,你除了做好办公室的日常接待工作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收集国外期刊、杂志上有关电磁波的最新资料,整理后交给我。” “电磁波?”小姑娘饶有兴趣的问道。 “嗯,是的。这个事情除了你我之外,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沈院长,还这么神秘呀。” “一个称职的秘书,必须坚持二条原则。第一是守口如瓶保守秘密;第二是只做事情不问理由。懂了吗?” 小姑娘红着脸回答:“知道了,沈院长。” 沈浪挥挥手,说道:“去吧,做你该做的事。” 这时,沈浪的手机响了。 “嘿,沈大浪子,起来了没有啊?”大胸妹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猪猪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沈浪的语气似乎温和了一点,没有那么冰冷。 “才怪呢,你会给我打电话?”她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涌起一丝甜蜜,就算沈浪是在骗她,她也心甘情愿的被他骗。 “对不起,小猪猪。”沈浪歉意的说道。 “什么……”梅竹芳心一颤,直接从塌上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 “昨天晚上的事……”沈浪听到她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不敢确定的说道。 “昨天晚……晚上……什么事?”梅竹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膛,她捂着小嘴儿问道,难道他已经发现或是怀疑自己? 沈浪以为她是为了不想让自己欠她的那份情,所以隐瞒不说的。“没……没什么,你有事吗?” “没……没事。”梅竹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我挂了,有事要忙了。” 算了吧,这事到此为止,沈浪暗暗的皱着眉,感觉大胸妹说话没有往昔那么爽快,好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 “喂,哪位?”沈浪习惯性冰冷的声音响起。 “沈浪上校吗?我是国安部的郑泽栋。”对方的声音圆滑亲和力强,沈浪马上想起离京前,军队二号首长陪他前往国安部时见到的那位负责人。 “郑部长,你好。”沈浪不亢不卑的问候道。 “我在江南省国安厅等你,只有半个小时。受首长的委托,有一件很重要事情需要和你面谈,请你速来。”郑泽栋的话轻言细语,可是有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嗯,知道了。”沈浪挂掉电话,立即走出了内间。 “谢秘书,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有事打我电。。。。。。”话没说完,院长办外间的大门被人粗鲁的推开。 沈浪眉头一皱,冷眼一瞧,只见刘鸣旭领着三个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其中还有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的警花曹子衿! 曹子衿显然也没有意识到在这儿遇上沈浪,樱桃小嘴愕然的张着。 “刘主任,有事吗?”沈浪一愣,以为医院出什么幺蛾子了。 “沈院长,市刑警大队的人说有事,想找你了解情况。”刘鸣旭尴尬的回答,他也是一脸的茫然。 “沈院长,我是市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肖明辉,这是我的工作证。请你现在跟我们去一趟市警局吧。”一个虎胖模样的中年人,拿着本红色外壳的证件在沈浪面前晃了晃,不假辞色的说道。 “肖大队长,我现在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出去一趟,回来后我一定跟你们去警局,行吗?”沈浪不疾不徐的说道,迈腿就往外走去。 “站住,沈院长,我再说一遍,请你马上立即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肖明辉见沈浪无视他的言语,顿时肝火在心里燎原起来,恨不得直接给他一把手铐。 但他是一位有着十几年工作经历的老警察,明白“冲动是魔鬼”这句经典语录,所以强压住心中的满腔的怒火,很克制的说道。 沈浪再度一愣,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否则市警局也不会这么蛮横。但郑泽栋是受首长的委托而来的,事情更加重要,况且只有半个小时。 “肖大队长,我也再说一遍,我现在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出去一趟,回来后我一定跟你们去警局协助调查。” “你。。。。。。”肖明辉气得脸色铁青,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 沈浪与肖明辉二个人,针尖对麦芒似的相互对视着。一个是冷眼旁观,一个是脸红脖子粗。 “我没时间跟你耗在这里,肖大队长,对不起,我得先走。”沈浪转身急于离去。 “沈浪,沈院长,你这是拒不配合警察,我有权采取强制措施。”肖明辉高声的警告着,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 ... 第三十四章 自取其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沈院长,你这是拒不配合警察,我有权采取强制措施。”肖明辉高声的警告着,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那你就试试看吧。”沈浪冷冷的说道,说完后迈开两腿,迅速的走出了大门。 “站住,沈浪,你别逼我。”肖明辉连忙追了出去,大声的喊道。 二楼除了院长办之外,还有副院长办,财务科,人事科,保安部。。。。。。其他人听到肖明辉那一道吼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挤满了走廊。 这下倒好,沈浪想走恐怕都难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是看热闹也好,想劝架又不敢也罢,都眼睁睁的看着沈浪和肖明辉二个大男人即将要上演的龙虎斗。 龚耀峰副院长躲在人群中,瞪着双阴森的大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想你沈浪不是挺能打的吗,那好啊,你去和警察比试一番如何呢? 医院的其他人,都听说了刚来的沈院长昨天一个人把“医闹”的五兄弟都打趴了,正觉得好可惜没有亲眼目睹院长的风采。 此刻,面对如此良辰美景,他们抱着“打死人反正不要自己偿命”的想法,恨不得振臂高喊“院长,加油!”、“警官,加油!”,不偏不倚,公平公正。 沈浪“哼哼。。。。。。”冷笑几声,现在,他无论如何是要从这儿离开的,这是谁也没法阻止的,龚耀峰不能,肖明辉也不能! 他依旧兀自的往前走去,旁若无人。 两边看热闹的闲人,只觉得有一股贼风迎面刮来,内心生出一股冷飕飕的异样感觉,不由自主的纷纷后退。 “这是你逼我的,沈浪,可别怪我心狠!”沈浪的无视把肖明辉气得如同一头被雌狮抛弃的狮王,他感觉自己的脸面已经丢尽,必须要想方设法的挣回来才行,否则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他怒不可遏的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了沈浪的后背。 众人见肖明辉发疯了似的掏出了手枪,觉得这下可玩大了去了,都惊慌失措的纷纷躲避,乱哄哄的。 “肖队,千万不能冲动!”曹子衿从后面冲了上来,挡在了肖明辉的前面,“小不忍则乱大谋呀,反正他也跑不掉的。” 这已经不是沈浪能不能跑掉的事情,而是关乎一个男人颜面的大事。 肖明辉大声的呵斥:“子衿,让开,快让开!” 此刻,肖明辉像是中了邪似的,就算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他一心想把失去的颜面给挣回来,彻彻底底的挣回来! “肖队,不要啊,不要……” “曹子衿,滚开,滚——”肖明辉愤怒的情绪已经达到了见谁咬谁的地步,他毫不留情的将劝阻自己的手下兼队友一把推开。 “肖队,哎哟——”曹子衿痛苦的叫唤着,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听到曹子衿痛苦的叫唤身,沈浪眉宇一挑,不由得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又慢慢的度了回去,将倒在地上还在痛吟的曹子衿扶了起来,低声的问道:“曹警官,你伤到哪儿没有啊?” 曹子衿倚靠在墙壁上,痛苦而又复杂的眼神幽怨的望了他一眼,缓缓的摇了摇头。 沈浪回过头来,对着肖明辉冷笑一声,嘲讽道:“肖大队长,你可真有出息啊,连手下都敢欺负。” “沈浪,这都是你逼的。现在知道错了吗?晚啦,邓子云,过去将他铐起来带走。”肖明辉咧着嘴得意的笑着。 另一个叫邓子云的警察,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来,往沈浪走去。 寒冰一样的目光,从沈浪的眼里射出来,别说是首当其冲的邓子云,就连数米之外围观的人群,都觉得寒气逼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涌上皮肤。 “沈院……院长,我……我……”邓子云嘴巴哆嗦着,手中的铐子发出轻微的嘚瑟声。 “他妈的,都是些废物!”肖明辉见邓子云那副怂样,气得破口大骂,走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铐子,对着沈浪冷笑道:“是你乖乖的伸出手来,还是想我用强呢?” 沈浪蔑视的看着他,说道:“你不妨试试看。” 肖明辉心里那个气呀,简直想吐血!都到这个时候了,沈浪这孙子还敢在他面前有模有样的装大尾巴狼! 他举起枪往前一送,顶着沈浪的脑袋,大声的吆喝道:“沈浪,我命令你把手抬起来,快,抬起来!” “你会后悔的,肖明辉。”沈浪冷冷的说道,声音寒到了极点。然后,他双手慢慢的由身前往上抬,像是要准备束手就缚的样子。 哎,那些等着看沈浪进一步表演的,都失望的叹了口气,摇着头准备转身离去。 “你,你。。。。。。”肖明辉气急败坏的,如同一只断了腿的蚂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众人大眼瞪着小眼,一副耸人听闻的骇人模样。 肖明辉手中的那副铐子,没有戴在沈浪的手上,而是戴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他手里紧握着的那把枪,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握在了沈浪的手里!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沈浪把玩着肖明辉的那把破枪,转身离去。远远的抛出一句:“曹警官,叫崔国瑜到我这儿来领枪。” 斯人已去,其声铿锵! 曹子衿注视着沈浪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过道的尽头,那股怅然若失的心情再一次从心底冒出。 观看过这一幕的人,心里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霸道、强悍、孤僻、冷静。。。。。。在女人面前却又不失翩翩风度。 “肖。。。。。。肖队长,怎。。。。。。怎么办?”邓子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问道。 肖明辉虽然自取其辱奈何不了沈浪,但邓子云在他眼里不过就是孙子一个,任他打任他骂。他气急败坏的骂道:“办你麻辣隔壁啊,快给老子打开锁啊。” 邓子云点着头弯着腰,哈哈的说着“是,是。。。。。。”一副毫不在意的奴才相。 ... ... 第三十五章 神仙眷侣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看了看时间,心中暗骂道,这狗日的肖明辉,白白的浪费掉自己十分钟,要不然自己这时候已经到国安厅了吧? 驾着宝马7系,沈浪一阵风似的穿插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大街上,也顾不着红灯黄灯还是绿灯。那般速度,用电光火石来形容最是恰当。 执勤的交警只感觉一团红色的火焰迎面扑来,还没等看清是什么车型便一晃而逝,更别说车牌号码了。 此刻,南江市交通指挥中心的大厅里,众人的目光都被大屏幕上那辆在车流的缝隙间穿插自如的红色旋风所吸引,它似火似雾似风又似迷! 它的时机恰到好处,它的动作轻盈自如。远远的望去,如一首流动的音符。 就在旁人惊乍着掩着嘴儿,感觉心都要跳出嗓子的时候,它宛如一叶穿行在峡谷之间的翩翩小舟,有惊无险的将万崇峻岭摔在身后! “许副队长,好像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不,我看像宝马7系。”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小武,把它的车牌画面截个图,再放大些。”市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许媛媛蹙着弯弯的柳叶眉,再次吩咐着电脑前的操作员。 小武熟练的在画面上点击着,没几秒钟就搞定。看着越来越模糊的图像,她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许副队长,这已经是最好的放大效果图。” “告诉市区所有的岗哨,给我盯紧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富家公子官二代,胆敢如此的放肆,竟然在市内飙车。”许媛媛恨恨的吩咐着,假如能抓住这位肇事者,估计拔了他那身不知好歹的臭皮,这种邪恶的想法她都有了。 平时要用三十分钟的时间,今天却不到七分钟,沈浪将车开到了国安厅的大门,出示证件后,驶入了大院内。 而他最后的这一幕,终于被交通指挥中心的电子眼牢牢锁定。 “吩咐国安厅附近岗哨的同志们,到它大门口去等待,只要有红色的车辆出来,一律扣留。”许媛媛终于舒缓了一口气,冤有头债有主,只要找到了那辆肇事的车,还怕问题解决不了?就算是国安厅的人又能怎么样? 沈浪一走进会客厅,郑泽栋马上站起来向他走去,彼此握手后,郑泽栋给在场的人一一介绍给他:“省国安厅厅长毛玉峰,公安厅厅长曹攸。” 转过身,指着坐在他身躯另一边的一个姿色绝美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女孩,说道:“你们是老朋友了吧,就无需我再累赘了吧?” 沈浪定眼一看,只见一个绝色美女正俏脸带笑的凝视着他呢!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怎么是她呢? 原来,绝色美女正是那位从小日本带回重要情报后昏迷不醒的谍报人员——秋心懿。 沈浪跟他们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郑泽栋问道:“毛厅长,我跟沈浪上校有点事要谈,能借你的会议室用一下吗?” 毛玉峰忙不迭的站起来,点着头说道:“郑部长,请跟我来。” 郑泽栋很客气的招呼着:“沈上校,请吧。” 沈浪虽然我素我行,但还是明白事理心里有数的,人家那是礼貌,自己怎敢在他面前造次呢? 郑泽栋也不勉强,微笑着走在了毛玉峰的后面。 秋心懿嘴角微微上翘,不经意间露出一丝蒙娜丽莎式的笑容,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令人忍不住想再多瞅一眼。她落落大方的说道:“沈上校,我们一起走。” 对于她的美貌,沈浪一直都不敢直视,一是因为敬仰,电视电影里播放的那些谍战片里,女主角如何机智勇敢只身一人深入虎穴出生入死;二是她的那种美,好像来自地球以外,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念念不忘直透心底,如太阳一般的炫耀,灼伤观望者的眼睛。 “秋小姐,您请。”沈浪做了个手势,话语里多了一份尊敬。 秋心懿听到沈浪的言语,柳叶俏眉禁不住微微一蹙,媚眼里流露出小许的幽怨,瞥了他一眼后,款款前行。 那抹似痴似怨的一撇,令沈浪大惑不解,自己与她貌似没有什么瓜葛吧? 毛玉峰将他们三人带进一间极其封闭的房间里以后,不待郑泽栋吩咐就自觉的退了出来,并将门关上。 “沈上校,请坐。”郑泽栋坐下,指着自己身边一个舒适的双人沙发说道。 秋心懿从兜里手拿出一个类似手机的东西,迅速的将房间检查了一遍,向郑泽栋点点头,然后走到沈浪的身边坐下,自然优雅。 郑泽栋望着沙发上坐着的沈浪和秋心懿,情不自禁的说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呀。” 沈浪的额头上出现了几道黑线,心里不禁纳闷:郑部长不是在说胡话吧? “郑部长,……”沈浪刚想问个明白时,郑泽栋适时的摇着手制止了他。 郑泽栋捉挾似的看了一眼秋心懿,后者正面带羞涩的低着头呢。他问道:“沈上校,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说胡话?” 心思被别人猜透,沈浪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 “沈上校,我这次来江城,是受军委二号首长的委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跟你交代清楚。” 还没说出是什么事情,他却一口一个“沈上校”,尔后又搬出军委二号首长来,沈浪已经在心里直打鼓,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事无论如何艰巨,他都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否则,作为一个军人,等待他的将是军事法庭的裁决! 他想起了离京前,军委二号首长跟他谈过的一席话,难道与那事有关? “郑部长,我……” 郑泽栋把手一摇,又止住了他。“沈上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有什么困惑,麻烦稍等一下,待我把话说完。” 沈浪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这种被逼无奈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你可能有所不知,自从被你救醒后,秋小姐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甚至还出现过连续的昏迷,所以她掌握的情报,我们还无法全部获悉。” 郑泽栋掏出“大中华”,站起来递给沈浪一根,“啪”的一声点燃了两个人的香烟。 于是,封闭的房间里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 ... 第三十六章 一个幌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时好时坏?”沈浪眉宇间出现了一道“川”字形的黑线,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秋心懿。问道,“郑部长,你能把情况说得仔细些吗?” 郑泽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具体的情况嘛,我也说不清楚,以后有的是时间,你们两口子可以慢慢的交流。” “什……什么,两……两口子?”沈浪的重心不稳,险些从沙发上滑落下来,难以置信的问道:“郑部长,你这是什……什么意……意思?” “难道是我的表达有问题吗?”郑泽栋不苟言笑的反问。 看着沈浪那副比听到汶川发生地震时还要吃惊的表情,郑泽栋心里暗暗的替秋心懿抱不平,你沈浪有什么好拽的,秋心懿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郑部长,这不是拉……拉郎配吗?”沈浪的心里始终没有放下叶媚,他一时又怎么可能接受一个陌生的女子呢?即使像秋心懿这般貌若惊鸿绝世**的不世女子。 “拉郎配也好,乱点鸳鸯谱也罢,沈上校,好像觉得挺委屈你的,是吧?你看看你身边这位貌若天仙的女孩子,你知道她心里有多委屈吗?有多么的不甘心吗?人家哪样配不上你?她出身高贵、大校军衔、能文会武……”听到“拉郎配”这个词,郑泽栋心里很不爽。 他是代表军委二号首长来的,沈浪此等忤逆的言语,不仅只是驳了面子那么简单,而是任务无法完成,回去难以交差呀。 “郑部长,你误……误会我的意思了。”沈浪见郑泽栋情绪激动似有满腔的怒火,势如海啸般的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连忙嗫喏着解释,“我是想问这是怎么回事?首长怎么突然对我的婚姻感兴趣了呢?” “谁对你的婚姻感兴趣了?”郑泽栋被他前面的话气的有些糊涂,说话都跑题了,他没好气的骂道,“这样安排只是方便你们两人的工作,这只是一个幌子,知道了吗?” “幌子?”沈浪更加糊涂不明所以了。 “对方不惜一切代价都想要暗杀心懿,连电磁波这种最先进的武器都不怕暴露,可见她掌握的情报有多么重要。”郑泽栋略带遗憾的说道,“可惜心懿的记忆时好时坏,究竟是什么重要的情报,我们现在也不得而知。” 沈浪错愕的看着身边未语先羞的秋心懿,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符合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神情吗? “她现在一切都很正常,但对所掌握的情报却是模模糊糊甚至只有零星的记忆。”郑泽栋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补充道,“二号首长的意思,由你来负责他的治疗。” 烟雾飘渺间,沈浪那双透着冷酷的眼神显得扑朔迷离。 “首长要我问你,他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呢?” 沈浪茫然的摇摇头,筹建‘人体反电磁波实验室’,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首长说,如果依然还没有起色的话,你就必须服从他的安排。” 在现实面前,沈浪不得不低下不屈的头颅。 “为了更好的保护心懿,首长决定让你们假扮夫妻,你不仅要负责治疗好她,还要保护好她,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呵护好她。你能做得到吗?” 沈浪苦笑着说道:“郑部长,我还没结婚呢,这呵护的事,我可不知道怎么做哦。” “沈浪,你这是态度有问题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郑泽栋见他那副苦逼的样子,没好气的骂道。 “噗嗤。”秋心懿忍不住笑出声来,娇嗔道,“郑叔,看你打的什么比喻啊?” “呵呵……”郑泽栋尴尬的笑道,“都是这个臭小子给气的。沈浪,这是任务,你必须坚决彻底毫无怨言的执行,心懿如果有一点差错,唯你是问。” “知道了,郑部长。”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是好几级呢,就算沈浪心里想不答应,嘴巴却不得不做出个很乖很听话的姿态来。 “为了更快的把‘人体反电磁波实验室’筹建起来,也为了心懿的康复和治疗,军委决定让你兼任‘香零山疗养院’的院长,那里是部队老干和家属修养度假的地方。” 沈浪一听,又是一桩麻烦事,不禁暗暗蹙眉,他最不愿意和那些高干们打交道的。 “那边的环境和设施都是一流的,不仅加快筹建‘人体反电磁波实验室’的步伐,对心懿的帮助也是很大的。有时间多带她去散散心和做做理疗。疗养院给你单独备有一套理疗室兼办公室,有时间去指导一下业务就行,不需要你负责具体的事务。” 郑泽栋一口一个“心懿”的叫着,没有一点生分。沈浪有点迷糊,这口吻不应该是上下级的关系吧? “沈上校,我这个媒人是做成了哈,女婿当得怎么样,那就全看你自己了。”郑泽栋诙谐的说道,走过去拍了拍沈浪的肩膀,似有千钧重担落在上面一般。 “郑叔叔,你胡说些什么呀。”秋心懿红着脸,一副小女人的羞涩之态。 沈浪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感觉好像掉进了某个陷阱里面。 “走吧,傻小子,没弄清楚的话,回家再慢慢的想吧。”正事谈完了,郑泽栋好像心里的石头那块石头总算落地,浑身轻松起来。 沈浪迷迷糊糊的跟着走出了房间,心里面是一团雾水。 省国安厅厅长毛玉峰、公安厅厅长曹攸,二人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 “毛厅长、曹厅长,这二位在你们这个风水宝地,拜托你们照顾好了。”郑泽栋分别握着二人的手,有点托孤的意味。 “郑部长,你这话说的,这不是在骂我们嘛。”毛玉峰故意笑着哈哈道,“照顾好他们二位,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职责所在。” “郑部长,您就放心吧,不会让他们出任何差错的。”曹攸拍着胸浦说道。 “那好吧,既然二位地头蛇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心安理得的走了。”郑泽栋看了一眼手腕处的“飞亚达”,摇着头说道,“只有二十分钟,怕是赶不上航班了。” “我们用警车开道吧?”曹攸询问道。 “扰民的事不要做。”郑泽栋摇摇头,看着沈浪,说道,“沈上校,这时间是你耽误的,你得负责啊。” ... ... 第三十七章 飙道飞侠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虽然郑泽栋说要沈浪负责,那只不过是句玩笑话。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沈浪还真的很认真的说负责把他送到机场去,绝不耽误时间,他也只好听之任之。 坐在宝马7系的后排,郑泽栋饶有兴趣的四下打量着,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问道:“沈上校,看不出来啊,你挺有钱的嘛。” 沈浪窘着眉头不知道如何解释,倒是坐在郑泽栋身旁的秋心懿善解人意,微笑着替他解脱:“也许是向朋友借的吧?” “朋友?这种红色的款式,应该是女朋友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郑泽栋把“女朋友”三个字说的很重,是不是有敲打他的意思呢? 沈浪佯装没有听到,启动马达,一脚重重的踩在油门上,宝马7系带着一道长长的轰鸣声,如同子弹头一般,呼啸着往前窜去。 秋心懿幽幽的看了一眼沈浪,心里不禁长叹了一口气。眼前的这位大帅哥,真叫一个酷啊,只不过是“冷酷”的酷! 毛玉峰一个电话,国安厅的大门早已为郑泽栋洞开。 宝马7系像一团赤焰,在眼前一闪,如离弦的箭,转眼就消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曹攸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冷汗直冒。 他刚刚一边跟着郑泽栋下来,一边打了个电话,吩咐交通指挥中心把从国安厅到飞机场的道路隔离起来。 等到他走到自己的奥迪a6旁边时,哪还有郑泽栋等几个人的影子呢? “小李,刚刚下来的那几个人呢?”拿着自备的茶杯,曹攸喝了口“铁观音”,看都没看司机小李一眼,伸着腰闭着眼,郁闷的问道。 小李充耳不闻犹自不觉,好像只剩下一个空躯壳似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露出一股恐怖的神色。 “小李,你怎么啦?”曹攸不得不睁开眼,看到满脸都是惊吓的司机小李,不得不用手捅了捅他的腰,大声的责问。 “啊,曹……曹局长,你说什……什么啊?”清醒过后,司机小李依旧还是那副不堪回首的神色,紧张兮兮的问道。 “刚刚出来的三个人呢?”曹攸的眼睛像是见了鬼似的,没好气的又说了一遍。 “曹局,是不是二……二男一……一女?”司机小李这才算是完全清醒,不敢肯定、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是他们,难道还会有谁吗?”曹攸不满的反问道。 “他们坐……坐着那辆红……红色的宝……宝马车走了。”小李指着前方还剩下一点红色的圆点,心有余悸的说道。 “什……什么?”这回,轮到曹攸这个老家伙吃惊了。 虽然他老成世故处惊不变,但此刻,他也不得不面露惊讶,表情似僵了一般。这样的车速,他五十几年的警察生涯里,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曹局,怎……怎么办?”小李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回去啊。”曹攸没好气的骂道。 小李跟随曹攸已经有好几年,知道他的秉性,乖乖的启动奥迪走人。 负责守候在国安局门口的交警叫孙志,他事先已经问过门卫,刚刚有辆红色的宝马7系进到大院内,开车的帅哥是毛玉峰厅长请来的客人。 孙志连忙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自己的许大副队长。 “什么?毛厅长的客人?”许媛媛在电话里一惊,这可不大好办啊。但是她已经在自己的下属面前夸过海口,总不能言而无信有失颜面吧? “不管他是谁,只要宝马车开出了国安厅,立马给我扣留。”许媛媛这个副大队长还是挺要面子的,自己的肚子大不起,只能把精力撒在工作上。 “是,是。知道了,许队,我一定把他扣留住。”孙志也不想一辈子当孙子,也想好好的表现一番,赢得领导的信任,挣个一官半职衣锦退休的。 孙志守候在大门外,见自动门徐徐开启,知道有车辆出入,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帽,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宝马的出现。 突然,前方一团艳丽的火焰映入孙志的眼帘。他不由得大喜,心想这回终于让自己逮到了一个露脸的机会了吧。 孙志虽然是个刚正不阿维护正义的人民警察,但他也想表现一下警察的温情,所以他那张猪腰子模样的俊脸上,露出一丝跟死了老婆差不多的笑容。 当他正准备迎上去的时候,那团红色的火焰风驰电掣般的从身边擦肩而过,刀削似的秋风扑面而来,将他的人吹得几欲摔倒,头上那顶大盖帽飞到了九霄云外…… 孙志惊魂未定,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你在这儿干什么?”一道凌厉的呵斥声传来。 孙志终于被惊醒,定眼一看,吃惊的发现,车上坐着的竟然是自己的老大――曹局! 于是,他又想好好的表现一番,双手摸着光秃秃的脑袋时,才发觉大盖帽不见了!他尴尬的说道:“曹……曹局,我在这儿执……执勤。” 曹攸见他衣冠不整傻头呆脑的神情,不由得怒火中烧,阴着脸骂道:“滚蛋,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孙志本来想好好的表现一番,怎料到却又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臭骂,而且还是顶头上司的,他心里憋屈死了。这叫什么事嘛,横竖是躺着也中枪啊。 “沈浪,你就是京城飙车一族中传说的‘飙道飞侠’?”郑泽栋虽然表面上一副处惊不变的冷静模样,但内心却似翻江倒海般的震撼。 宝马在车流里穿梭自如,窗外的风景如闪电一般纷纷后退,就算是高铁,也不过如此吧? 这种车技,即使他是国安部部长,也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现在对沈浪又有了更深入的了解,难怪自己的老领导那么看重这位冷酷的帅哥,不仅把这么重的任务交给他,还不忘把自己的宝贝孙女顺带给捎上。 沈浪像是没有听到似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的路段。 秋心懿美眸闪烁着精光,一副“得夫如此,夫复何求”的满足感写满脸上。 ... ... 第三十八章 推心置腹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送走郑泽栋之后,秋心懿随沈浪上了宝马。 望着副驾位置上一脸自在的秋心懿,沈浪不由得一阵不知所措,他尴尬的问道:“秋小姐,你去哪儿,我送你。” 秋心懿满脸羞涩,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嘴儿一撅一撅的,小声的嘀咕道:“啊,我能去哪儿啊?郑部长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 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够明确了,那就是她现在是你沈浪的妻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 虽然只是个幌子,但如果要时时刻刻保护她的话,就要做得逼真才行。怎么才能逼真呀?二个人出双成对像夫妻那样生活! 这时,沈浪才觉得这件事很是刺手。 首先,怎么安置她呢?自己属于“无房无车无存款”的“三无”青年,总不可能把她领到孤儿院去吧?何况那地方他也只是暂住的。 其次,如何向崔国瑜、萧筱等人介绍她呢?第一次见面那晚,自己还说没有女朋友呢,这个弥天大谎要怎么圆呢? 见沈浪坐在那儿,愁眉苦脸的好半天,仿佛傻了似的,秋心懿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我让你很为难了吧?” 思索良久,沈浪觉得有必要和她好好的长谈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秋小姐,有些事我们还是现在说清楚的比较好。” 秋心懿那双水晶一般明亮的杏眸,绽放着期待的光芒,小嘴边露出一个浅浅的小酒窝,俏脸带着迷人的微笑,一副静静聆听的模样,安逸而知足。 既然打算跟她把话说清楚,沈浪也就不再顾忌。“我是个木房木车木存款的‘三木’男人,现在,我真不知道怎么来安排你。” 秋心懿的柳叶眉微微的蹙了蹙,迷人的微笑依然如故的挂在那张俏脸上,她的小嘴儿紧抿着。 她在听,听沈浪说话;她在等,等沈浪把话说完。在心里,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良久,沈浪却没有了下文,愣愣的坐在那儿,分明是在等着回话。他的俊脸冷冷的,酷酷的,如深秋飘荡在风中的那枚红叶。 秋心懿怯怯的问道:“你说完了吗?” 沈浪心事沉重的点点头。此刻,对他来说,任何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多余的,轻轻的点点头,一切都在不言中。 只是“三木”而已?还以为会说到女人的话题呢!秋心懿心里开心的一笑。 柳叶眉轻轻一放,有一种石头落地的轻松感,她莞尔一笑,芊芊玉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很妩媚的样子。 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这已经足够她开心的了。 秋心懿心情舒爽的问道:“那你现在住哪儿?” “孤儿院,我二姐那儿。” “孤――儿――院?”秋心懿的兴趣更浓,这个有点摆酷有点冷漠。。。。。。有点神秘的男人,他身上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啊?“那这辆宝马呢?” “一位朋友的。”沈浪愣了一下,心想不知道闫菲菲算不算是他的朋友。 “朋友?是女――朋友?” 秋心懿知道,这是横亘在二个人之间的一座大山,是一个永远也绕不开的大山。既然已经做了选择,那么就该勇敢的面对,早知道比晚问不问要好。 沈浪又是一愣,聪明的她是在试探自己的感情呢?“我现在没有女朋友,这你大可以不必当心。” “你有木有女朋友,我担心什么啊?”秋心懿红着脸恼羞的嗔道,这个家伙,鬼得成精了,这种心事也能被他猜透? 沈浪很难得的讪讪一笑,为自己的鲁莽而不好意思。 缓缓的启动宝马,往市内开去。沈浪打开了音乐,缓解车内尴尬的气氛。 路途中,沈浪盯着前方,目不斜视的问道:“我送你去酒店吧?” 彼此之间都用“你”“我”的称呼,二个人都觉得有些别扭。 秋心懿眼珠儿一转,一丝作弄浮现在她的眼角。这个臭家伙,你不是喜欢摆酷吗?今儿个就让你糗一回。 于是,双眸紧紧的盯着那张菱角分明的酷脸,试探着说道:“哎,浪。。。。。。我们不如住二姐那儿吧?” “二……二姐那儿?”沈浪失声说道。 他没想到秋心懿会有这个想法,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好,会影响到你的。”沈浪直接给否决了。突然领着一个大美人回家,这让萧筱怎么看自己呢? “我不喜欢酒店的感觉,没有一点家的氛围。”看到沈浪那副难堪的表情,她的嘴角滴下几丝狡诈的韵味,毫不迟疑的将它秒杀在言语之中。 “那……那怎么办啊?”沈浪在漂亮女人面前硬不起来的毛病又犯了。哎――,他心底不由得长叹了一声,为什么会这样,叶媚把自己伤害的难道还不够吗? “要不流落街头,要不住二姐那儿,你选一个吧。”秋心懿强忍住心头的那份笑意,很霸道的说道。 流落街头?好啊,美女不怕被人奸,一个大男人,虽然帅是帅了点,难道还怕被美女白睡吗?至此,沈浪终于明白她是在有意作弄自己! “我喜欢流落街头的感觉,好想再感受一番无家可归的滋味。”沈浪不苟言笑的说道,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况,宝马正以二百码以上的速度行驶在繁忙的二级公路上。 秋心懿这才想起沈浪的档案上父母那一栏是空白的。 她有些内疚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见她好好的,突然说“对不起”,沈浪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什么?” 秋心懿以为沈浪是有意不想提及过去,也就没有说破,顺着刚才的话解释道:“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 随即从手上的小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来,伸到沈浪的眼前摇晃着,娇笑着说道:“大傻瓜,你看这是什么?” “钥匙嘛,你的啊?”沈浪不明所以的问道,女孩子一般都随身带着的。 “什么你的我的啊,这是咱们家的钥匙。”秋心懿嘟哝着极致的小嘴儿,很不满意的娇嗔道。 “嘎――”一道急促的刹车声想起,沈浪愣愣的,慌中出错,右脚踩到了刹车板上。 看着冷峻沉稳的大帅哥在自己面前惊慌到如此地步,秋心懿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 ... ... 第三十九章 乐昏了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的眼睛有些花,身躯有些飘,脑子有些乱……连来电显示都无法看清,掏出一直在“叮铃,叮铃……”的手机,问道:“喂,喂……谁啊?” “臭小子,我的电话都不记得吗?” “呵呵,抱歉,你究竟是谁啊?”现在,连他的耳朵都跟着背了。要不然就算眼睛花了,只要对方一开口,沈浪也一准能听出来谁是谁来。 “三儿,你怎么啦?不是故意的吧?” 听到“三儿”二个字,沈浪才确定对方是崔国瑜。 “大哥,是你啊。啊切,刚刚误吃了芥末,辣的我眼花耳背的,没把你的号码认出来。”慌乱中,沈浪想出了一个还算靠谱的解释,做得也像模像样的。 秋心懿满脸戏谑的看着他,芥末?亏他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来人见人爱的大帅哥,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土鳖”,见到这座装修豪华的别墅时,竟然头昏眼花身子飘,连电话都听不明白…… “芥末?三儿,怎么这么不注意啊,打小你就对芥末特别敏感的。”崔国瑜一听沈浪出了状况,兄弟情深的,把正事给忘了。 “大哥,嘿嘿,是不是我嫂子催的急啊?”沈浪揶揄着崔国瑜。 脸上露出的那一丝笑容,仿佛像一株仙人球,它身旁的整个沙漠从此生机勃勃! 秋心懿痴痴的望着面前这个带着点人间烟火的帅哥,眼珠子似乎都要掉了下来!在她看来,这个男人酷,酷的要命!脸上带着些许的沧桑、凄凉、冷漠、刚毅……这才是她心仪已久的男子汉! “你嫂子?她催什么啊?”崔国瑜一愣,当听到那声不怀好意的“嘿嘿”之后,仿佛明白过来,佯怒道,“臭小子,敢戏弄大哥,是不是讨打啊?” 沈浪以为他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又问了一遍:“嘿嘿,大哥,真不是这事啊?” “哎呀,真把我弄迷糊了。你这小子,真是长本事了哈,竟然敢下警察的枪!”崔国瑜终于记起自己打电话找他要说的事情。 沈浪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破事没有解决呢。 “大哥,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把枪送过来啊?”崔国瑜看似不痛不痒不疾不徐的样子,内心实则着急。 警局有规定,如果晚上没有执勤的任务,配枪是要上交的。特种军医出身的沈浪,又怎么不知道呢? “大哥,如果不着急的话,我想玩几天,可以吧?”沈浪不苟言笑的问道。 “臭小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拜托你,别玩你哥啦。”崔国瑜终于耐不住心中的那份焦虑,低声下气的求着沈浪,没办法,谁让他是哥呢? “大哥,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呢。”沈浪玩味的说道。 “我的爷呃,你是个军人,难道不清楚这事能不能开玩笑啊?”崔国瑜哪还有心情跟他废话,这都快下班了,肖明辉还等着交枪呢。 走出了那栋别墅,沈浪的眼睛也不花了,头也不晕了,走路妥妥的……这是怎么回事呢?比这更豪华、气派的总统府都见过,也没见自己这般的出息过呀? 哎,今天这个脸真是丢到王母娘娘那里去了,不知道秋心懿那个美女,心里是怎样的偷着鄙视自己呢? “浪,你等等。”秋心懿穿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追出来,微微的娇喘着,波涛胸涌,美不胜收。 沈浪已经打开了宝马7系的车门,半个屁股已经蹲了进去。听到她的娇呼声,不得不拾起身躯,满脸的疑惑。 走到他的身旁,秋心懿将宝马的车门轻轻的“嘭”的关紧,芊芊玉手往门前指去,娇笑着说道:“咱们自己有车了,你朋友的就别开了吧。” 别墅的大门边,静静的窝着一辆黄色的凯迪拉克,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 沈浪又是一阵头晕眼花,赶紧撑着一旁的宝马,这才不至于摔倒。 “怎么啦?浪。”秋心懿扶住他的手臂,殷殷的问道。 沈浪闭了一会儿眼,等心绪平复点后,才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要紧,也许是昨晚没睡好吧。” 可是,他心里却直嘀咕着,还怎么啦,这一天像是在坐火箭,给自己的意外一个连着一个!无缘无故的突然多了个美娇娘,又是赠豪宅送名车的。 幸好是沈浪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要是一般的普通人,不乐昏了头晕过去才怪呢? 秋心懿半推半拉的和他一起走向凯迪拉克。 沈浪懵懵懂懂的坐进驾驶位,接过秋心懿递来的钥匙,关好车门发动了马达。 “咚,咚。”秋心懿站在斜阳下,不急不慢的敲了二下车窗。 太阳的余晖映照着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她的身姿玲珑剔透,如一颗随风摇摆婀娜多姿的杨柳…… “咚,咚。”见车内没有动静,秋心懿不急不慢的又敲了二下。 沈浪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赶紧把车窗按下。 秋心懿弯着腰,一张俏脸和颜悦色的对着他,说道:“记得早点回家,我做好饭菜等着你。” 沈浪红着脸点点头,猛踩油门,卡迪拉克疯了一般的冲出了院落里。 为什么会这样?沈浪暗暗的责备着自己。自从叶媚悄无声息的离他而去后,他的心从此古井无波,即使有波,也是波澜不惊。 一路上,他惴惴不安一直在心里为自己翻寻着一个适当的理由。这不能怪自己太丢人,而是这世上的小妖精太迷人。 要不是那个不解风情的孙悟空从中作祟,即使像唐僧那般定力的大禅师,也会毫不犹豫的头也不回的投入到白骨精柔嫩多情的怀里。 这样的想着,他那颗不安的心开始慢慢的释怀,大禅师都是如此,何况像自己这般的凡夫俗子呢? 不消十分钟,卡迪拉克冲进了江城市警局的大门。 刚刚下班正要走出大门的那些警官们,纷纷避让,敢怒不敢言。 在警察的眼鼻子底下,敢这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嚣张跋扈,除了那些官二代红三代们,还能有谁呢? ... ... 第四十章 栽赃嫁祸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一下车,四周望了望,都是下班的行人,不知道到哪儿找人。掏出手机正要拨打崔国瑜的电话时,却听到一声熟悉的“三儿”传来。 抬头看时,只见崔国瑜和肖明辉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他们两人正着急的等着沈浪时,看见一辆豪华的凯迪拉克掀起一道黄色的旋风,从身边窜过去,正在惊愕之际,看见沈浪从车里走了下来。 不仅肖明辉傻了,崔国瑜也呆了。 他们傻了、呆了,不是因为那辆豪华的凯迪拉克,而是挂在车头、车尾上的车牌! 红色的“京v……”车牌! 他们都是警察,知道这可是军委、国家领导人的坐骑牌号! 看到沈浪从车里出来时,崔国瑜和肖明辉连忙走了过去。 “这又是借你朋友的?”崔国瑜看了看黄色的凯迪拉克,没等沈浪说话,戏谑着问道。 沈浪郁闷死了,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可是自己说出来,又有几个人相信呢?前几天开的是宝马7系,今天又是凯迪拉克。 此刻,他只有无语的点点头。沈浪也想低调,可是身不由己,想低调,很难! 肖明辉好像明白了沈浪今天上午那么高调的原因。开始他还以为崔国瑜是沈浪的后台呢,如今看来,他是大错特错错得离谱之极,红色的“京v……”才是沈浪的底牌。 即使如沈浪所言,这部车是借来的,但能有这么一个牛逼的朋友,不也是一件很有脸面的事么?如果还不高调的话,对得起朋友的这份情意吗? 崔国瑜似有所思的看着沈浪,心想自己这个兄弟离家十余年,刚刚回来就接连给他们制造了太多的惊奇,身上肯定隐藏着许多秘密,得找个时间好好的和他深谈一番。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崔国瑜沉声问道:“三儿,东西呢?” 沈浪磨磨蹭蹭的从腰间摸出那把“五四”手枪,隔着三四米远往肖明辉面前一抛,说道:“肖大队长,开个玩笑,请别介意。” 肖明辉连忙接住,尴尬的笑着说:“不介意,不介意……”急忙往楼上跑去。 “三儿,到我办公室坐一下,有点事要问你。”不由分说的,崔国瑜拽住沈浪的手臂往办公室走去。 “什么事啊?大哥,都下班了,晚回家,不怕嫂子骂呀?”沈浪揶揄着说道。 崔国瑜阴着脸不说话,只顾走路。上到三楼,崔国瑜把他推进了一间办公室。 沈浪一瞧,眼睛不由得一亮,萝莉警花曹子衿端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喝着茶呢! “嗨,曹警官,你好!”鬼使神差的,没想到沈浪会主动打招呼,还伸出右手,想和漂亮的警花握一握手。 见到沈浪进来时,曹子衿先是一愣,方才明白崔国瑜将她留下来的原因。看着停在自己前面的那双手,她很想送上自己的芊芊玉手任他握在手心里,但想起昨天他在电话那句“大胸妹”时,内心又生出一丝讨厌。 明眸瞥了一眼那张酷毙了的俊脸,曹子衿强忍住心头的那份冲动,只是微微的朝他点了点头。 沈浪见她不怎么搭理自己,只好讪讪地一笑,找了个地方坐下。 “子衿,你们认识啊?”崔国瑜故意装着不知道,诧异的问道。 他将曹子衿留下来,是想把她介绍给沈浪的。自从那晚相识后,许媛媛就一直在心里盘算着给沈浪找个女朋友。将自己认识的所有女孩子比较了一番之后,她将目光锁定了曹子衿。 曹子衿不仅人长得漂亮,是江城市警局的一枝花,而且她的父亲还是市警局的局长,她的伯父是省公安厅的厅长。 硬件、软件,哪件不是百里挑一,无可挑剔? 她将自己的想法跟崔国瑜一说,立马得到了他的响应。 曹子衿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问话,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再度尴尬的点点头。 “子衿,你来记录一下。”崔国瑜拿来记录本和一支笔,放在她的面前。 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崔国瑜开骂了:“臭小子,越来越出息了哈。” 沈浪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缴了肖明辉的枪这件事,于是解释道:“上午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哪里知道肖大队长这么不知变通不通人情的?” “哦,这么说倒是警察错了哈。”崔国瑜嘲讽着说道,“暂且不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你为什么打人呢?” 沈浪感觉自己很受伤,心里“哼哼”的冷笑着,这种无中生有的事,肖明辉竟然也敢明目张胆毫无羞耻的凭空捏造? 他委屈之极,眼泪差点都要流出来了,诧异的说道:“打人?我没有啊,这点曹警官可以帮我作证,我绝没有动肖大队长一根汗毛。” 崔国瑜以为他故意装糊涂,恼羞的骂道:“别瞎扯,谁说你打肖警官了?” 曹子衿也是鄙视的白了他一眼,心想没看出来啊,这家伙还挺能装的。 “不是肖警官?那我真就不知道还有什么人了。”就算沈浪把脑袋想偏了,也想不出自己打过谁来。 这般不知好歹的家伙,要不是自己的兄弟,崔国瑜早就给他灌辣椒水了。“再想想,肖大队长和曹警官为什么去找你啊?” “哦,你说的这事啊,我也纳闷呢。对了,曹警官,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沈浪略带一丝嘻笑的不耻下问道。 “你……”曹子衿真是无言以对,这般脸厚的人还真是少见啊。 崔国瑜很想严肃起来,可是话到嘴边,“三儿”二字又不禁脱口而出:“三……三儿,别嬉皮笑脸的,现在说正事呢。” 三儿?曹子衿不禁一愣,难道崔大队长和他是兄弟?难怪这家伙敢这么拽啊。 “大哥,我现在很一本正经的。你就直说吧,我保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对警察有半点隐瞒。”沈浪拍着胸蒲说道。 崔国瑜无奈的点点头,提醒他问道:“廖晓东说你打了他们兄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浪这回算是看透了,警察尽是些吃饱了饭没事干喜欢栽赃嫁祸的一群混蛋。他哭丧着脸问道:“大哥,你们要嫁祸于我,也要找个我认识的人啊。廖晓东是谁啊?我真不认识呀。” ... ... 第四十一章 喝饱了河风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嫁祸于你?”崔国瑜真是哭笑不得。前来报案的人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白纸黑字记录在案,何来嫁祸一说呢?“廖晓东,又称东哥,你真的不认识?” “东哥?”听到崔国瑜后面的补充,沈浪再也镇静、委屈不起来,他如梗在咽的表情看起来狼狈之极。 一是因为错怪了警察,嫁祸栽赃这罪名可不小呀,够判个十年八载的;二是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刘鸣旭不是答应过自己把那事处理好吗?是他人微言轻说话算不了数,还是想一条道走到黑呢? 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是该要好好的教训一番了! “大哥,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去和东哥解释清楚,行吗?”沈浪现在还不想把事情搞的太复杂,他想跟刘鸣旭好好的长谈一次再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如果这帮人还是固执己见一意孤行的话,也怨不得他不顾情面撕破脸皮,“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哦,谢天谢地,你终于想起来有这回事了哈。”崔国瑜嘲笑着说道。 “扑哧。”听到他们兄弟两相互调侃的言语,曹子衿忍不住轻轻的一声娇笑,使原本冷清的办公室顿时有了勃勃生机。 “真的,大哥,你相信我,如果一、二天还处理不好,我主动来投案……”沈浪的话还没有说完,裤兜里一阵麻麻的震动感传来,接着响起“叮铃铃……”的声音。 掏出那部怪异的手机,连忙接通了电话。 “二姐呀,有事吗?”沈浪温和的问道。 萧筱一听不太乐意了,这个臭小子,早上才答应过自己的事,这么快就给忘了?他心里究竟有没有我这个姐呢? 于是,她脸色一跌,娇声的骂道:“臭小子,你不是说回家吃晚饭的吗?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哈。” “二姐,你可冤枉死我了,我现在警局呢。”沈浪的确是忘了这一茬事,不过现在正好有个理由,将责任推给崔国瑜。 “警局?你在警局干嘛呢?”果然,萧筱按照他的思路追问下去。 “二姐,没什么事,大哥找我聊天呢。”沈浪风平浪静的回答。 萧筱记起那晚沈浪答应给崔国瑜治病的事,以为他们两兄弟正在谈论那件事。 那可是大事,打搅不得的,萧筱郁闷的说道:“哦,那你们慢慢聊吧。” 收起电话,沈浪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崔国瑜,说道:“大哥,你看这事……”话虽不多却很有分量,一脚将皮球踢给了崔国瑜。 崔国瑜哪知道萧筱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得无奈的说道:“既然是二妹找你,你还是先回去吧,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把东哥这件事处理好。” 他本来是想请沈浪和曹子衿一起吃晚饭的,给他们两创造相处的时机。哎,看来今天是诸事不宜,老天没长眼睛呀。 出了警局,沈浪开着那辆牛掰的凯迪拉克,在街上晃悠着。偌大的江城市,竟没有他的立身之处。 他已经跟萧筱说过和崔国瑜在一起,现在自然是无法回孤儿院;而秋心懿那处宛如皇宫般的别墅,如同天边的海市蜃楼,散发出“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七色彩虹…… 将车停在了柳江的河提上,独自走到修葺一新的草坪上仰天躺下。 天边,一轮如玉的圆月缓缓升起。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柳江河面上,波光粼粼,银光闪闪。 昔日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河提,因为刺骨的河风,看不到一丝爱的踪迹。 深秋的大地,花草已经枯萎,一股霉味若有若无的在空气中弥漫;一只不知道名字的秋虫,时不时在草丛里无力的哀鸣几声,唱着生命尽头最后的绝响;一丝凉意从背后的泥土里慢慢的侵入身体。 对此,沈浪浑然不觉。 点燃一支“芙蓉王”,眼神随着袅袅的烟雾直透九霄,他仿佛又看到了天上那条繁华而又宁静的街。 在那条流星划过的天街,叶媚正坐在舒适的咖啡厅里,一边用小手悠然的搅动着瓷杯里的咖啡,一边看着书,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然而,当烟雾消散,天上的那条街消失了,叶媚那道美丽的倩影也无影无形,只看见无数道流星划过天边的影子。 于是,他又迫不及待的点燃了下一根“芙蓉王”……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夜的寂静。 “二姐。”沈浪有点呜咽的叫着,眼眶里湿湿的,一滴咸咸的泪珠不争气的滑过脸庞。在这个深秋的寒夜里,还有一个人记挂着他,那种感觉真的令他好感动。 “三儿,你在哪儿?声音好杂哦。”萧筱忧心的问道。 沈浪知道,那是呼啸的河风刮过时的声音。“二姐,我在酒吧里呢。” “怎么又在喝酒呀?是不是和大哥在一起啊?”昨晚喝的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今晚又接着喝,她弄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喝酒。 “嗯,是和大哥在一起,二姐你别担心啦。”沈浪擦去脸庞的泪水,温柔的说道。 萧筱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我也管不着你啦,记得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沈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此刻,圆月已经爬到了天空中,地上铺满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一阵河风呼啸着扑面而来,沈浪忍不住打了寒颤。 “浪,浪……你在哪儿?”一道温柔的声音随着河风若有若无的飘来。 沈浪遁着声音望去,月光下,一道朦胧的倩影正站在凯迪拉克旁,左顾右盼神色紧张的呼喊着。 秋心懿?! 沈浪一惊,她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他连忙快速的走了过去。 “你怎么到这儿来啦?”沈浪远远的问道。 “你能……能来,为什么我就不……不能来呢?”河风一吹,秋心懿哆嗦了一下,上下牙齿“咯咯”的打着架。 沈浪连忙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打开车门,说道:“快进到车里去吧,外面冷。” “不,你是吃饱喝饱了河风,我还空着肚子呢。”秋心懿俏皮的说道。 沈浪知道她这是在生自己的气,连忙拉着她的手往车里钻,说道:“我们回家去吧,这里冷。” 秋心懿虽然顺从的钻进了车,嘴上却没有饶过他的意思。“你还知道回家呀?” ... ... 第四十二章 判若两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内心纠结了好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秋心懿,秋小姐?似乎太生疏,心或是懿?好像有些肉麻…… 车内的温度已经很高,穿一件衬衣刚好合适。秋心懿依然舍不得脱下沈浪那块带着点点异味的外套,小巧的鼻子躲进里面,轻轻的嗅了又嗅,似乎已经上瘾。 见没有回话,沈浪把脸偏过一边,再次问道:“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柳江河畔的?” 秋心懿一双明眸白了他一眼,狡诈的问道:“浪,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一愣之后,沈浪尴尬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难堪。 “浪,你可以叫我心懿,心或懿的。”秋心懿脸上带着丝丝羞意,如蔷薇花瓣那般的粉嫩娇艳。“如果还想亲热一点,你也可以叫老……老婆。” “老……老婆?”沈浪的身躯一颤,方向盘微微一偏,凯迪拉克差点撞上行人道。 “怎么样,想好了怎么叫,再来和我说话。”秋心懿的鼻子又躲进那块外套里,贪婪的呼吸着沈浪留下的味道。 沈浪只好沉默着,就算好奇心再大,他也没法从口中喊出“心懿”这样自认为亲昵的称呼来,他的亲昵已经全给了一个叫“叶媚”的女人。 很快,凯迪拉克回到了“虎啸山庄”的别墅院落里。 秋心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俊俏无比的粉脸上难掩一丝落寞和失望的神色。她一直在等,等沈**出那声令她心动的呼喊。 可是,她失望了,很是失望。难道叫一声“心懿”会那么难吗? 她哀怨的看了一眼沈浪后,推开了车门。 沈浪面无表情的尾随着,姗姗的进了别墅的大门。 餐桌上,二份精致的色香味俱佳的法式牛排原封未动,从高脚杯里散发出来的“拉菲”的果香味,弥漫着整个空间,桌面上还残留着红烛燃尽的泪痕。 沈浪想起那句“浪,记得早点回家,我在家做好晚饭等着你”的话,内心不由得一阵惭愧,一个刚刚相识的女孩,能够一直饿着肚子到深夜的等着自己,不说别的,能有这份心思就已经很难得了。 秋心懿有点心灰意冷,没有一点食欲,即使小肚肚饿得“汩汩……”的抗议着。她正往楼上的卧室一步一步的走去。 “我还没吃饭呢,能不能陪我吃一点?”沈浪抬起头,望着楼道上一步一停婀娜多姿的背影,轻声的说道。 “都已经冷了,还能吃吗?”秋心懿等了他一个晚上,一直在等,现在还在等。她想知道沈浪的心是不是也像他外表那般的冷酷。 “只要有心,这点冷又算得了什么呢?”沈浪主动走过去,站到楼梯口,很有诚意的伸出一只手停在空中。 秋心懿停在楼道上,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有些小小的意外。 经过一天的观察,她已经将沈浪划归为冷血动物一族。 他宁愿忍住心中的那份好奇,也不愿意叫自己的名字;他宁可在河堤上喝西北风,也不愿回家和自己共度烛光晚餐。 要不是爷爷送给自己的那辆凯迪拉克车里装有最现代的“北斗”导航定位系统,这个可恶的大帅哥是不是要在河堤上呆上一整宿呢? 现在,这个酷得要命的帅哥,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难道他是良心发现? 秋心懿慢慢的转过身来,看见停在空中的那只手,正在向她召唤。 她想起了爷爷常常告诫她的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是呀,彼此才认识一天,凭什么要求他对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百依百顺呢?要是那样的话,他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吗? 其实,这个大帅哥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冷血,至少他会在寒冷的深夜里脱下外套为她御寒;看着一桌子原封未动的饭菜,委婉的请求陪他吃饭…… 这一切似乎都在表明,眼前的这个大帅哥,还没有坏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假以时日,他还是有药可救的。 于是,她轻挪莲步,款款深情的向他举起青葱般的玉指,交相辉映的灯光下,她像个女皇似的,清纯靓丽,光彩照人。 沈浪很有风度的捉住那只芊芊玉手,把她带到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温顺的说道:“坐着别动,几分钟就够了。”说完后,端起两份牛排往厨房走去。 看着反差极大前后判若二人的沈浪,秋心懿那对明亮的深眸眨了又眨,仿佛这一切都是在梦中。 不一会儿,沈浪端上来二份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法式牛排。 “秋小姐,请品尝一下鄙人的厨艺。”沈浪把一份牛排往她的前面轻轻一摆,很有礼貌的发出了邀请。 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竟然被他说成是“鄙人”的,真是个卑鄙的人呀。秋心懿的明眸白了他一眼,揶揄着说道:“浪,你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呀。” “嗯,这是经过我改良后的法式牛排,你不妨先尝一尝再说。”沈浪也不生气,耸了耸肩膀,很绅士的说道。 轻启朱唇,将切好的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小嘴儿优雅的咀嚼了几下。她诧异的感觉到,一股不同于以往自己厨艺的口味沁入舌尖,淡淡的,自然的,新鲜的……牛肉味,唾沫像地下水一般,迅速的溢出。 “怎么样?”沈浪坐在餐桌的另一端,满脸期待的问道。 秋心懿撇了撇小嘴儿,淡淡的说道:“你这剽窃的技术算是超一流的,无人能及。”男人嘛,是不能将他捧上天的,否则他会骄傲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浪讪讪的一笑,举起高脚杯,说道:“为我们的第一顿晚餐,干杯!” “浪,cheers!”秋心懿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用一种很平淡的口吻回应道。 二只玻璃杯在空中轻轻的一碰,发出一道清脆的“砰”声,似乎在宣告他们俩同居新生活的到来。 ... ... 第四十三章 发现电磁束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浪,浪……我的头好痛……”用过餐后,沈浪站在阳台上,手里燃着一支“芙蓉王”,眼神透过烟雾飘渺的云层,仰望着心目中的那条天街。 他似乎又看到了叶媚娇羞百态似有若无的影子。 听到秋心懿虚弱的呼唤声,沈浪像箭一般飞速的窜了过去,一把扶住那具摇摇欲坠的姣躯,沉声问道:“怎么啦?” “头……头痛,这儿,这儿痛……”她无力的倒在沈浪的怀里,用手指着自己的眉心穴,柔弱的说道。 沈浪眉头一蹙,又是眉心穴!怎么会这样呢? 沈浪记得清清楚楚,他已经将她受制的眉心穴解开,并且还把位置偏移了少许,按理是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的。 他的心突然一惊,难道秋心懿已经被小日本的电磁波操控住?要是这样的话,还真是一桩非常麻烦的事。 这么看来,想用“易筋经”来对付电磁波的攻击,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这类问题,只能另求出路。 虽然不清楚秋心懿受到电磁波控制到何种程度,但他猜想应该不会很深,因为从她昏迷到如今,也不过短短的十几天。想要控制住有思维能力的大脑,若非强大持久的外力作用,想一蹴而就比登天还难。 电磁波是一种波段较短能量较小的辐射,它一次性所能覆盖的范围有限,就像手机的电磁波段,需要建立很多个基站。 现在,沈浪不明白的是,小日本用来攻击人体的电磁波是从哪儿来的?它不可能直接来自东京,因为这已经超出了现阶段人类的想象。 难道他们在华夏也建立了很多个类似的“基站”?或者是利用华夏境内现有的电磁波?无论什么情况,这二者听起来,都会令人毛骨悚然。 “痛,痛……浪,浪……”秋心懿哀叫着,花容失色,面部扭曲的有些变形。 来不及多想,沈浪迅速的出手,点击了她的昏穴。 顿时,秋心懿像一团软泥,瘫倒在他的怀里。 沈浪将她抱上二楼的卧室,平放在席梦思上,思索着该如何出手。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要想根除此病,就要找到病因。 现在,病因算是找到了,那么,病原呢,在哪儿? 电磁波是从空中而来的,这一点毋容置疑,问题是,它是一种无形的能量,该如何捕捉,或者是感应到呢? 沈浪坐在秋心懿的身边,双手一前一后做了个外敷的手印,双眼微闭凝神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口诀,“神智”慢慢的向四周发散展开,如雷达一般,静静的捕捉、感应着异样的存在。 只要是能量,它透过天际运动时,一定会留下或粗或细的痕迹。所以,“神智”很快就捕捉到空际中许多电磁波辐射而来的痕迹。 天空中,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电磁波,有电信发出的,电器发出来的,人体发出的。。。。。。 沈浪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仔细的筛选、排查着可疑的电磁波。 忽然,他的“神智”一亮,有一条特殊的电磁波引起了他的警觉,应该是在面向太阳十点钟的方向。 电磁波一般都是发散、直线式的。可十点钟方向传来的,却是一条,准确的说,是一束,成千上万的电磁波合在一起,应该叫“电磁束”了吧? 沈浪心里骇然,这么强大的“电磁束”,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呀?更令他害怕的是,那束电磁波还会慢慢的移动,如果心不在焉的的话,很难感应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神智”的感应度提升至最佳状态。 那束“电磁束”的末端,投射在秋心懿的身躯上,如一颗细微的火星,很是显眼。它缓慢的从心脏开始移动,经过颈部,垂直上升至脑,而后缓慢下降,途径眉心穴时,停留了一小段时间后,扫过面颊,途径肺部,到达胸腔心脏的位置,又开始了重复的移动…… 医学专家的沈浪,一眼便瞧出了这是脑动脉的循环路线。令他费解的是,为何“电磁束”会按照脑动脉循环的路线移动呢? 他将手掌覆盖在秋心懿的眉心穴之上,试图感应此处与其他地方有何不同。因为刚才“电磁束”流经此处时,停留的时间明显要长。而且此时,秋心懿的眉头紧蹙,表情相当扭曲,似乎万分的痛苦。 令他失望的是,除了先前那道被灼烧的痕迹之外,再无其它的异象。 为何“电磁束”会按照脑动脉循环的路线移动呢?他扪心自问,“电磁束”也好,电磁波也罢,按理都没有主动捕捉的功能。 可是,这束“电磁束”心无旁骛的奔着秋心懿而来,难道她身上装有主动吸收“电磁束”的装置? 假如真的有什么主动吸收的装置存在体内的话,那么“‘电磁束’按照脑动脉循环的路线移动”的问题,便不攻自破! 那个主动吸收“电磁束”的装置就隐藏在脑动脉里,它无时无刻不随着血液流动,而“电磁束”就跟着那个装置绕着脑动脉移动。 这个解释似乎再合情合理不过。 可是,既然是一个物体,“神智”怎么会感应不到呢? 真是看似“柳暗花明”,实则“山穷水尽”。 沈浪明白,这是小鬼子精心策划的又一场暗战,哪那么容易解决呢? 昏迷中的秋心懿,弯眉颦蹙,面目扭曲,似是痛苦难耐。 沈浪苦逼的纠结着,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 救的话,就要脱下她的衣裤,方便施针。可是,没有得到她的同意,这样岂不是很没有道德? 不救嘛,看着她受折磨,良心不安呀。 最终,他想起了郑泽栋临走时说过的那句话――“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呵护好她”,既然是妻子,那么老公看看她的身体又有何不可呢? 心里那道坎虽然过去了,但沈浪依然为她保留了最后一道防线。 从贴心的衣兜里掏出“华佗神针”,开始迅速的施针。 这是沈浪第二次使用“华佗神针”,他诧异的发觉,自己现在施针的方法、部位、深浅。……都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正。 ... ... 第四十四章 华佗的残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臭小子,发什么愣啊?快随着我施针,这是我的秘籍‘子午流注术’,用心点,我只教一次。”一道声音传出,内心随即闪过一个身着汉服、胡须飘飘的老者,不正是先前梦里见过的那位华佗老先生吗? “华……华佗医圣?”沈浪失声的喊道。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臭小子,那么大声干嘛呢?不怕吓着我这把老骨头吗?”老者风趣的说道,算是默认了华佗的身份。 沈浪惊喜的问道:“这么说来,你的魂魄真的是附在了我的身上?” “臭小子,你现在还在怀疑啊?”老者横了他一眼,骂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可别把我‘医圣’的名声给玷污了哈。” 沈浪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他惴惴不安的说道:“华医圣,这恐怕会让你失望的,我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 “所以啊,我得把自己的压箱秘籍‘子午流注术’,至于学得怎么样,那就看你自己了。” “‘子午流注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是什么玩意儿?”沈浪兴趣浓厚的问道。 “你手里拿着的这付银针,其实叫‘碧血圣针’,是汉献帝亲赐之物。相传它是由汉高祖刘邦斩蛇之剑锻造而成,历经千百年,浸淫了关羽、刘备、曹操。。。。。。等无数英雄、豪杰、帝皇、将相之鲜血,故乃我华夏之圣物,若非有德有才之人,岂能焕发出它超凡的灵性呢?” “碧血圣针?”沈浪诧异的望着手中的神针,心想若不是华老前辈亲自所述,这段显赫的经历又有谁知道呢?“华前辈,它有什么超凡的灵性啊?” “呵呵,灵性也是悟性,你能说得准吗?”老者戏谑道,“你只要将它与‘子午流注术’配合使用,定能发挥出它超凡的灵性。” 此刻,沈浪明白老者的话已经到了十分关键的时候,按耐住心中的那份好奇,乖乖的闭着嘴聆听着。 “子为夜半,阳之始也;午为日中,阴之初也。流指水流,注为注输。‘子午流注术’是根据人体周身的气血循环,在不同的时辰刺激不同的穴位,来调节阴阳、纠正机体的一种施针手法。” “中医学的宇宙观着重天、地、人合一,人体的健康,受气节变化、地理环境、以致时间运转的影响。根据这个原理,‘子午流注术’共有十二钟施针手法,下面我用你的手一一演示,你要仔细看清了……” 沈浪感觉自己的手鬼使神差的动了起来,在秋心懿那具完美无瑕的姣躯上移动着。一晃眼的时间,雪白的肌肤上银光闪闪,映照得他那双冷峻的眼神有些恍惚。 “哈哈……臭小子,看清了吗?”老者爽朗的“哈哈”大笑着,也许是有感于在等待了千余年之后,终于得偿所愿了吧。 沈浪还沉浸在老者潇洒飘逸的手法里,兀自琢磨着。 老者欣慰的点着头,耐心的等待着。 良久,沈浪终于清醒了。他不由的感叹道:“华前辈的‘子午流注术’,真是奥妙无穷神秘莫测呀。” “臭小子,别再感叹了,留着以后慢慢的琢磨去吧。在我的残影消失之前,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赶紧问吧。”老者无限感叹的说道。 “残影?华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沈浪呆住了,难道…… “是的,你看到的只是我身躯的残影。我留住这口真气,就是想要把这套‘子午流注术’的真谛流传给后世,现在我的心愿已经完成,残影也将消失。如果有缘,或许梦中还能相见,或许要等到你回到‘三国’时……” 沈浪无语的看着那道残影,一丝不舍涌上心头。 “臭小子,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想想,还有什么要问的?”老者嘴上骂着他,其实心里也是无限的留恋。 “华前辈,听说你的‘五禽戏’很有一套的,嘿嘿,能不能演示一下下啊?”沈浪讪讪的笑着问道,此时的他,说有点贪心不足也不过份。 “臭小子,就知道你会问这个的。”老者笑着骂道,“好吧,既然这么说了,不给你演示一番,好像我小家子气似的。” “五禽戏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具备、有刚有柔、刚柔相济、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锻炼时要注意全身放松,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做到外形和神气都要像虎、蛇、猴、鹤、熊,达到外动内静,动中求静,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备。” 老者的身躯晃晃悠悠的,好像有点精力不济的神情。 “华前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沈浪不忍的劝道。 “臭小子,我的真气不多了,你好好的看着吧。” 老者说完,他的身躯突然矫健起来,像一只下山的猛虎,嘶吼一声,气吞山河…… 沈浪目不转睛的盯着老者的一举一动,虎、蛇、猴、鹤、熊,每一个动作都生动形象、栩栩如生…… “春花秋月,沧海桑田,纵然是跨越千年,我的心不变,我的爱不移……”一曲苍劲嘹亮的歌曲,越来越远;那道矫健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慢慢的消失在沈浪的视线里。 此刻,沈浪感觉到他已经不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壮志未酬的华佗医圣! “华前辈,华前辈……”沈**喊着。他突然想起,忘了问老者那个回到“三国”的“时光玉坠”,究竟在哪儿? “浪,你在叫谁啊?”秋心懿已经醒来,瞪着双明眸,虚弱不解的问道。 沈浪有些窘态,尴尬的说道:“啊,你……你醒来啦?”他还没来得及帮她把衣服穿回去呢! “怎么啦,你不希望我醒来啊?”秋心懿兰心蕙质,哪有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尴尴尬尬呢? 他结结巴巴的,额头布满了一层雾水。“对不起,为了方便施针,我不得不脱……脱了你的……”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好害臊的?”秋心懿雪上加霜的娇羞着说道,“再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肌肤之亲理所当然啊。” ... ... 第四十五章 被结婚了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豆大的汗珠开始从脸颊旁滑落,沈浪以为她这是在揶揄自己,所以惶恐的说道:“秋小姐,郑部长说过夫妻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秋心懿无奈的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幌子?难道在他的心目中,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完全归属为同事吗? 她想爬起来,发觉自己身上扎满了深深浅浅的银针,一双明眸翻着白眼,嗔道:“还愣着干嘛呢?快把银针收起呀。” 沈浪这才从惶恐中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将她身上的“碧血圣针”一根根拔出,然后把那具洁白无暇的身躯掩盖在毛毯之下。 经过长时间的锥心之痛之后,秋心懿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她挣扎着疲软的身躯想坐起来,由于力不从心,刚刚挺起的身躯又重重的跌落在席梦思上。 沈浪见状,连忙找来一个靠枕给她的颈部垫上,问道:“怎么啦?” 秋心懿指了指对面离床不远的挂衣架,娇喘着说道:“你帮我把那个白……白色的小包包拿……拿过来。” 沈浪不明所以,但还是很配合她的话,取过白色的小包交到她的手里。 她从小包里掏出两个红色的小本本,翻了翻,递过去一本,说道:“这个是你的。” “什么?”沈浪疑惑的接过来。尔后,三个烫金的字迹――结婚证,把他弱弱的吓了一跳。 沈浪忙不迭的翻开一看,里面竟然贴着他和秋心懿的半身合影!“江城市民政局”的钢印清晰可见。 “怎么回事?”沈浪的头大了,像是要裂开,他满脸气愤的问道。 “我们的结婚证啊,你是不是有点惊喜啊?”秋心懿波澜不惊的回答,不知道她的内心是不是也一样风平浪静。 惊喜?这话从哪里谈起啊?惊倒是满满的,喜从何来啊? 沈浪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看得懂这个红色小本本的意思。他想问的是这个小本本又是怎么回事,他可是全然不知呀。 “这个是你花二十块钱,从地摊上买来的吧?”沈浪试探着问道,心存一丝侥幸。他可是从没有和这位美女一起拍过合影的,既然照片能ps,结婚证当然也有可能是假的。 秋心懿的明眸朝他撇了撇,而后缓缓的闭上。依旧虚弱的脸上带着点戏谑的神情,说道:“这是郑部长交给我的,是不是从地摊上买来的,你可以去问他。” 问他,这不是没事找抽嘛! 沈浪走出卧室,点了根“芙蓉王”,狠狠的吸了几口,一股无奈的神情涌上心头。不能找郑泽栋问个明白,还不许人家找“芙蓉王”发泄一下情绪么? 每到关键时刻,都是身不由己的,自己的人生怎么就这样被动悲催呀?被父母遗弃、被爱情抛弃、被领导逼婚,不知道将来还会有什么被呢? 听到开门的声音,秋心懿睁开眼来。 沈浪那道落寞孤寂的背影,让她的心隐隐作痛。她不明白这个外表冷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啦?有时候心底温润的如同阳春三月,有时候冷酷的像是数九寒天。 她在扪心自问,打开他紧闭着的心门的那把锁,究竟在哪儿? “咳,咳……”过多的尼古丁让他感觉胸闷,压抑的心有些透不过起来。 刚刚还是一副壮志凌云舍我其谁的豪迈气概,转眼之间已是萎靡秃废,他的情绪波动的如坐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 阳台上,带着白霜的秋风刮过,弄得屋边的树枝呼呼作响,仅剩的几片黄叶也无奈的飘落。 沈浪被寒风一吹,意识似乎清醒了许多。 既然这一切都已经成为现实,那就学会慢慢适应吧。自己肩负的重任跟儿女情长相比较,一个恰似大海,一个如同水珠,天壤之别! 他返回客厅,盘腿而坐,屏声静气后,开始慢慢的回忆模仿“子午流注术”十二种施针手法的真谛。 早上,沈浪来到办公室。 谢冰雪摒弃了臃肿的白大褂,宽大的羊毛衫也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胸襟,薄薄的打底裤外面套着条短裙,将她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的展露在沈浪的面前。 见沈浪进了内间,她乖巧的跟了进来,将一沓厚厚的资料往他面前轻轻一送,小心的说道:“沈院长,这是你想要的有关电磁波方面的一些资料。” 沈浪看着厚厚的一沓资料,蹙了蹙眉头,问道:“都是哪些方面的?” “有最新的学术研究、电磁产品、应用成果……” 沈浪随便的翻看了一下,又还给了她,说道:“嗯,做得不错,就是有些乱。辛苦你把它们再分门别类,弄整齐了交给我。” 谢冰雪点着头,接过资料转身要走。 “谢秘书,你去将刘鸣旭主任请过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谢冰雪的美臀稍稍一顿后,继续往前跨去。“好的,我马上去请。” 没超过五分钟,刘鸣旭惴惴不安的走了进来。这些天,他的心情矛盾极了,渴望见沈浪又害怕沈浪。 医院办主任本来就是为院长服务的,如果老是得不到院长的传唤,那么这个主任连花瓶都不如,花瓶还能时不时拿来做摆设呢。 但他又害怕沈浪。沈浪那二道冰冷的眼神如同恶魔般的存在,想想都令他不寒而栗,这家伙可不比书卷气十足的前任院长于有成,集匪气、霸气于一身,怎么斗得过他呢?他开始后悔自己选错边站错队了。 “沈院长,你找我?”站在沈浪的面前,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坐吧,刘主任。”他指着办公桌面前的一把椅子说道。 刘鸣旭诚惶诚恐的坐下,身躯往前躬着,一副洗耳恭听的乖模样。 “东哥他们五兄弟的事处理好了吗?”沈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弯不拐角不抹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问道。 刘鸣旭心里直打鼓,不知道沈浪问这话的意思,战战兢兢地的回答:“好……好了呀。已经没……没见他们过来闹了。” “他们倒是不敢在医院闹了,跑警局去了。”沈浪以为这家伙装孙子呢。 ... ... 第四十六章 男人的最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怎……怎么回事?”刘鸣旭背脊上的毛孔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这算是哪门子事呀?那天在医院里,他们五兄弟不是答应过自己不再管这档子事了吗? “昨天市刑警队来人,就是想抓我去问话的。”沈浪冷冷的注视着他,“神智”施展开来,探知他是否知晓实情。 “沈院长,昨天那个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刘鸣旭哭丧着脸,比死了爹娘还要苦逼。摊上这档子破事,又遇上这么个冷酷的院长,真的不如回家抱老婆去。 “神智”感知到他内心的无比震惊,说明他是真的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如果不是刘鸣旭,那会是谁呢?难道是东哥他们五个人自己报的警?还是刘鸣旭的主子已经跳到了前台? “刘主任,这事是你一手操办的,你要负责到底呀,要不然我就有麻烦了。”沈浪假装害怕的说道,他猜想刘鸣旭从这里出去后,很快就会向自己的主子汇报的。 “沈院长,只要你认为我刘鸣旭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尽管吩咐就是,我眨一下眉头就不是女人养的。”刘鸣旭站起来,开始在沈浪面前拍胸浦表忠心,把自己的老娘抬出来做担保。 “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这件事的。”沈浪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亲热的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拍着,快速的将一根针状的东西插进他的衣领里面。 刘鸣旭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慷慨激扬着离开。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沈浪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 刘鸣旭大摇大摆的从沈浪的办公室走出来,先是去了趟卫生间,一边挺着个小鸟“嘘嘘”着,一边撅着个嘴唇吹着口哨,那神情好似朝觐归来。 出了卫生间的门口,刘鸣旭的脚步变得轻揉起来,蹑手蹑脚走顾右盼的,像极了电影里的奸细。 看见走廊上悄无人员,一个闪身马上钻进了龚耀峰副院长的办公室。 “龚院长,我来了。”刘鸣旭毫不见外似的,不等龚耀峰吩咐,就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住,亲热的叫着。 “哦,刘主任,贼头鼠脑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龚耀峰也没把他当外人,低着头敲击着键盘,坏笑着骂道。 黝黑的眼珠子仿佛是经过重重险阻,从那道细缝里努力的挤出来,躲避在厚厚的玻璃镜片后面,鬼鬼祟祟小心谨慎的注视着这个世界。 “龚院长,刚刚沈浪那个狗日的又把我叫去了。”刘鸣旭像一只乖巧伶俐摇头摆尾的哈巴狗,在龚耀峰面前极尽讨好之能事,极力的侮辱着沈浪。“那小子快要急疯了。” 龚耀峰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的淡定样,对刘鸣旭的话似乎不是很感冒。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一边敲击着,一边轻声的笑骂道:“我说刘主任,你能不能稳重点,别看见风就是雨的呀。” 刘鸣旭见他似乎没有兴趣,讪讪的笑着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上半身几乎是趴在了桌子上,一张笑脸凑过去,说道:“龚院长,你知道昨天市刑警队的人来抓沈浪那狗日的原因吗?” “什么啊?”龚耀峰心不在焉的反问,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不一会儿,电脑的播放器里传出女人“啊,啊……哦,哦……”的低吟声。 “嘿嘿,龚院长,苍空井还真是所有男人的最爱,百看不厌啊。”刘鸣旭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 “嘿嘿,这是男人们的共同兴趣呀。刚才你说沈浪什么来着?”龚耀峰这才把头抬起来,疑惑着脸问道。 “昨天刑警队来抓沈浪这件事啊。”见龚耀峰来兴趣了,刘鸣旭顿时精神一振。 “嘿嘿,刘主任,你知道什么内幕?”龚耀峰坏笑着问道。 “沈浪说是东哥那伙人把他告到刑警队去了。”刘鸣旭献着媚道。 “那是我,我让东哥他们这么干的。”龚耀峰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得意的说道。 …… 此刻,沈浪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戴着耳塞,冷峻的眼神似削铁无痕的刀锋!他的脸色越来越寒冷,像冰块似的,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颤抖。 “滋,滋……” 正在开会的崔国瑜,感觉到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他掏出来正准备掐掉时,一看是沈浪的,连忙接通。 低声的问道:“三儿,有事啊?” “大哥,廖晓东住哪儿呀?我想去找找他。” “廖晓东?你找他干嘛呢?是不是又想打他呀?”崔国瑜警觉的问道。 “不是,大哥。我有那么暴力吗?我是想向他们道个歉,争取他们的谅解。” “三儿,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嘛。他们在省人民医院,有警方看护着呢。你去了也看不着,我让人陪你去吧。”崔国瑜欣慰的说着,又想起撮合他跟曹子衿的事情。 曹子衿手里拿着iphone5正准备出去,彩铃声突然想起――“萤火虫点亮夜的星空,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崔队,你好。”她那道甜美的声音响起,百听不厌,舒服之极。 “子衿,沈浪说要去跟廖晓东道歉,医院有我们的人看护着,你陪他去吧。” 听到沈浪的名字时,曹子衿的心猛地一跳,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害怕,首先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是那张酷毙了的俊脸,接着是那两道寒冰似的眼神。。。。。。 “子衿,你在听我说吗?……子衿……”崔国瑜一时没听到那道在翠柳树上鸣叫的黄鹂声,以为她心有不愿呢。 数声之后,曹子衿终于回过神来,她红着脸腼腆的说道:“崔队,我知道啦,好的,我这就去医院等他。” 听到她肯定的答复,崔国瑜的心才踏实下来,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还嫌这不够,恨不得沈浪马上立即现在就抱得美人归。 于是,崔国瑜又下了一道命令:“子衿,沈浪不知道怎么去医院,你打电话联系他一起去吧。” “喂,崔队,喂……”曹子衿一脸的无奈,撅着张精致的小嘴儿嘟哝道:“什么破理由啊,还不会去,宝马7系不是有导航仪吗?” ... ... 第四十七章 不计后果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她的父亲是市警局的局长,可县官不如现管啊。 撇一撇可爱的小嘴巴,暗暗的发泄一下下心中的不满,这种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也是被允许的,但老大交给她的任务是必须要不折不扣的执行。 拨打沈浪的电话时,她并不清楚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只感觉按键的手指在轻微的抖动,她的心跳的特厉害…… 看到是曹子衿的来电,情绪低落中的沈浪会心一笑,这大哥做的真是没的说啊,虽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曹警官,你好。” 传入耳中的那道声音,没有想像中的冰冷,曹子衿恐惧的心情稍有一丝松弛,但还是免不了紧张:“大,沈……沈院长,崔队说你……你想去医院见廖晓东他们?” 听着黄鹂般的鸟鸣声,沈浪心中的雾霾一扫而空,他用阳春般的心情回答:“是的,麻烦曹警官了。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那好吧,我在市刑警队等……等你。”她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骄傲,女孩子的心理得到了一点点满足。 十分钟之后,一股黄色的旋风刮进了市刑警队的大院。 巨大的轰鸣声,引来办公楼上众多推窗观望的男男女女。 沈浪打开凯迪拉克的车门,在羡慕、嫉妒、恨……等各种复杂的目光的注视下,洒脱的走了出来,眼神不自觉的露出寒冰一样的光芒。 “哇,这是谁呀?简直酷毙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警官也是人,尤其是女人,面对如此优秀的异性,难免不会犯花痴的毛病。 “不就是官二代有个好爹么,有什么好炫耀的……”那些自命不凡的年轻男人,看到凯迪拉克前后带“京v”标志的红色车牌,心中那点用才华筑起的骄傲,顷刻间如菜市场几毛钱兜售的大白菜。 …… 皓齿轻咬着厚实的下嘴唇,曹子衿羞红着脸往沈浪走去。 她开始后悔让沈浪来警局接她了,这个死帅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解内情的知道自己是陪他去医院,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自己和他是在谈恋爱呢! 沈浪见她过来,连忙打开车门。那副殷勤的模样,令一响有些害怕的曹子衿,不禁产生一种受宠若惊的不真实感。 楼上那些饿狼们,见自己钟情的女神上了凯迪拉克,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哎,纯洁无暇的一颗大白菜,又让猪给拱了! “大……大叔,你那天向我借……借钱,是不是为了买豪车呀?”等凯迪拉克狂奔在大街上的时候,曹子衿想起那天他向自己借钱的事,不禁恼羞的揶揄道。 这个死帅哥,前几次开宝马7系,这次又是凯迪拉克,还厚着脸皮向自己借钱,是不是故意羞辱女警官呢? 原本心情有些奔放的沈浪,此刻也不得不悬崖勒马,额头露出几丝黑线,不知道怎么回答身旁这位又羞又恼的小萝莉。 “如果我说这车也是借来的,你信不信?”沈浪厚着脸皮问道。 这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恐怕他自己都不可能相信吧? “切,大叔,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知道吗?”曹子衿冷笑了一声,亏他还是个院长,这种可笑的借口也能说得出口? 哎,难得的一次好心情,又被这可恶的凯迪拉克弄没了!沈浪没好气的拍打着喇叭,以此发泄着心中的抑郁。 “慢点啊,大叔,别以为有钱就可以闯红灯,十分钟不到,你已经三次了。”曹子衿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的位置上,无情的揶揄着,右手吊着车窗上方的把柄,脸色有点不太自然。 沈浪的眼神透着一股寒冷,仿佛没有听到小萝莉的话,又是一脚油门,凯迪拉克咆哮着往前冲去,一如沈浪此刻的心情。 凯迪拉克像一头冲动的狮子,旁若无人的冲进了省人民医院的停车场。 值班的门卫刚想破口大骂,等看清是“京v”的军车时,噤若寒蝉的咽下了已经燎原到咽喉的星星之火。 这段时间的停车位,好比是晚上**点钟“丽春院”的头牌,她的身上怎能没人呢? 沈浪四处转悠着,他已经被曹子衿嘲讽的言语激怒了,彻底毁了他冷峻的形象。 就在他有些心灰意冷的时候,看到前方二十米处有一个空荡荡的停车位,像一个花枝招展的站街女,正风情万种的向他卖弄着千人骑万人跨的身躯。 对面,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好像也发现了“站街女”的存在,向沈浪打着右转向灯,明白无误的告诉他:“站街女”已经属于我了! 沈浪哪里鸟他什么右转向灯,右脚一踩油门,凯迪拉克刮起一阵黄色的旋风,三秒钟后,一个漂亮的摆尾,凯迪拉克不偏不倚堪堪入位。 祝聿豪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没想到在江城这个地方,竟然还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跟自己抢占“站街女”? 顿时,他“哼哼”的冷笑几声,右脚用力,劳斯莱斯加速对着凯迪拉克的小屁屁撞了过去。 此刻,沈浪的眼神冷得如同南极大陆上万年不化的冰雪,他冷冷的注视着后视镜,不急不慢的将操纵杆置于空挡的位置,伸出一只手挡在曹子衿的胸前,等着即将上演的那一幕唯美的动作大餐。 曹子衿还在疑虑之际,后面传来一道巨大的碰撞声――“嘭”! 劳斯莱斯不愧是世界名车,巨大的冲击力将放弃了防范的凯迪拉克毫不留情的推向了对面的停车位。 凯迪拉克就像是一只在惊涛骇浪中飘荡的桅船,任凭风吹浪打东奔西突的。 偌大的停车场就像是一个枪战片的港台电影录制现场,热闹非凡。 巨大的冲击力已经将曹子衿撞击得晕晕乎乎的,她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紧紧的抱着沈浪挡在她前面的那只手。 慌乱中,沈浪的那只手抓住了一坨软绵绵的东西。作为有个无数次经验的过来人,他立即就明白了手心里是何宝贝。 他想松开,但好奇心又驱使他用力的抓了抓,感觉有c38那么大,而且弹性十足,堪比2002世界杯足球赛的“飞火流星”。 ... ... 第四十八章 祝家二世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一阵杂乱的“嘭,嘭……”声,如同游乐场上小孩子玩耍的碰碰车,十多辆小车相互撞击在一起,场面颇为壮观。 仿佛是灾难之后的不知所措,除了乱成一锅粥的报警声之外,停车场内所有的人都睁大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天灾还是**。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保安、车主……纷纷向这边跑来,将肇事的两部车围了起来。 凯迪拉克被前后撞击得变了形,沈浪试了好几次,才打开了被挤压的车门。 他在曹子衿的眼前来回的晃了晃手,喊道:“曹警官,曹警官……” 此时,曹警官头晕目眩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哪是哪儿,仿佛把沈浪挡在她胸前的那只手臂当作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抱在怀里。 听到沈浪的叫唤声,曹子衿抬起散乱的眼神茫然四顾。 沈浪见状,再也顾不得贪恋手心里抓着的那只柔软的宝贝,迅速的解开两个人身上的安全带,搂着曹子衿的小蛮腰,将她拖离了危险区。 “谁啊,谁这么缺德?” “我的君越啊,昨天才提的货……” …… 一辈子好不容易才攒足了买车钱的工薪阶层一路叫骂着,看到自己的爱车被撞击得惨不忍睹的样子,几欲昏厥。 “哐,哐……”敲击车门的声音传出。 “咳,咳……”祝聿豪咳着嗽,嘴角挂着几丝血丝,摸摸索索着从车头严重变形的劳斯莱斯里爬了出来。 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避让准备,在和凯迪拉克即将撞上的那一刻,祝聿豪用车里的靠枕挡在了胸膛和方向盘之间,但巨大的反冲力还是把他的胸腔撞得翻江倒海气血翻涌。 带着一丝狠毒的眼神,祝聿豪望向那个不知死活胆敢和自己抢占停车位的家伙,却看到后者跟没事儿一样的,玉树临风的站在那儿,旁边紧贴着一个小美人。 曹子衿?祝聿豪看到一身制服的小萝莉时,不禁吓了一跳。看他们两此刻的情形,好像是一对情侣吧? 一股醋意涌上心头,顿时,祝聿豪恶向胆边生。 他已经苦苦的追求她好几个月,竟然连手指头都没挨着碰。祝聿豪也是看在这个小警花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曹子阳妹妹的份上,才陪她客客气气玩纯情,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就把她弄到床上去了。 “子衿,咳,咳……是你啊。”祝聿豪蹒跚的走上前去,讨好似的跟曹子衿打着招呼,把沈浪当成了二氧化碳一般的存在。 “聿豪哥,怎么是你啊?你受伤了?”曹子衿看到祝聿豪那副充满敌意的眼神时,不禁为沈浪担起心来。 在江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祝聿豪可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通杀的二世祖啊! “祝聿豪?这回我们活该倒霉了,这车算是白撞了。” “哎,伤不起啊,这些纨绔们。” …… 人群中,有人听到“聿豪哥”三个字时,便开始窃窃私语,摇着头叹息,一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悲伤模样。 在他们眼里,黄色的凯迪拉克只是一辆普通的军车而已,应该没有祝聿豪这个二世祖那么难搞定。 “这点算什么,哥没……咳咳……事。”他拽紧拳头,想在美女面前表演拍胸浦的壮举时,那股锥心的疼痛感,使得他不得不放弃。 “呜呜呜呜……”许媛媛带着一拨人马从警车里下来。 从保安报警,到警车出现在肇事现场,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许副大队长真可谓雷厉风行啊。 许媛媛从人群中让出的夹道中走了进来,看到对面的沈浪和曹子衿站在一块时,不禁微微一呆,心想三儿的手段真够利索的嘛。 “许姐……”见到许媛媛,曹子衿像是见到了亲人似的,还没等许媛媛开口询问,她突然走过去倒在其怀里,竟然“嘤嘤”的哭起来。 “子衿,怎么啦?”她不禁看向沈浪,心想难道是这个臭小子猴急,把这朵小警花预先给采摘了? 沈浪肩膀一耸,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哟――,怎么是你呀?祝公子,好像挂彩了哈。”许媛媛看到一脸高傲的祝聿豪站在一旁,不屑的看着自己时,只有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哎,谁叫这个二世祖有一个强势的舅舅呢? “哎哟,哎哟……痛,痛死我啦。”祝聿豪见交警来了,开始表演装孙子的本事。 “怎么啦,祝公子?哪儿痛啊?”这一招祝聿豪不知用了多少次,许媛媛见怪不怪。 “这儿,这儿,过去一点,再过去一点……”祝聿豪舒服的叫着。 许媛媛虽然过了少女的季节,却是一朵开得正艳的牡丹花,浑身洋溢着女人的成熟和柔媚之美。 她那双温柔的小手在祝聿豪的胸膛上摩挲着,所过之处如无数只蚂蚁爬过,弄得祝聿豪酥痒难耐。 她一脸笑容,娇声的问道:“是这儿吗?这儿啊,这儿?……” “嗯,就这儿啦?你确定?好的。”许媛媛娇笑着,不露声色的挥拳猛击。 “啊――”一道杀猪般的声音顿时响起。 此刻,停车场仿佛变成了屠宰场! “臭小子,不学好样,想吃姑奶奶我的豆腐?”许媛媛怒骂道。 “队长,肇事车辆已经查清。”一个交警跑过来跟许媛媛汇报,“是那辆劳斯莱斯先撞上了这辆凯迪拉克,凯迪拉克又撞上其他的小车……” 许媛媛随着那个交警的手势观察着整个现场,当看到那辆黄色的凯迪拉克挂着红色的“京v”牌照时,后背脊梁的毛孔顿时“嗖嗖”的冒出冷汗来,这是京城哪尊大神又悄悄的光临江城了啊? “请问,黄色的凯迪拉克是谁的?”许媛媛客气的问道。 “嫂子,你帮我把它处理好,我和曹警官还有事没办呢。”沈浪指着凯迪拉克说道,走过去拉着曹子衿的手,就往人群外走去。 “哎,三儿,这凯迪拉克是你……你的?”听到沈浪的言语,许媛媛不敢相信似的,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沈浪已经拉着小警花走出了人群,快速的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人群中,那些车辆被无辜损坏的车主们开始绝望了。一个是二世祖,一个是交警的亲戚,这还有咱老百姓说理的地方吗? ... ... 第四十九章 世道变了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许媛媛看着沈浪消失的背影,对这位帅哥三弟越发的迷茫起来。 “许大队长,许姐姐,你看这车祸怎么处理啊?”祝聿豪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路哭散着脸走到她的身旁,可怜巴巴的问道。 许媛媛瞥了一眼这个可恶的二世祖,心里冷笑道:牲口就是牲口,给他一点小教训,就变得老实多了吧。 “刚才你没听到吗?是那辆劳斯莱斯闯的祸,一切责任都得由它的主人承担。”许媛媛没好气的回答。 “不是吧,徐姐姐,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我的车吗?”别看他刚才在沈浪面前横得跟只王八似的,姿色面前,他的脸皮如同牲口的肥臀,厚得怎么形容都不过分。 虽然很想一棍子将他打趴了,但许媛媛的语气还是相当的委婉,她娇笑着问道:“是你的又怎样啊,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你算哪根葱呀?” 要是在平时,许媛媛也不敢这么说话的。像祝聿豪这种厚颜无耻卑鄙可耻的下三滥,轻易是得罪不得的。别看他现在可怜巴巴的,转过身找个机会就会狠狠的反咬你一口。 但今天,她却一反常态,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谁让祝聿豪招惹上沈浪了呢? 祝聿豪的脸色有点难堪,她的话绵里藏针,藏着一根绣花针,轻轻的柔柔的,在他的心肌上绣着花呀草呀的,他的心却在滴血,一滴,两滴……很慢,很慢。 “许姐姐,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听到我舅舅的声音了,特想念他吧?”祝聿豪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这是他最大的一张牌,也是最后的一张牌,一般人很难有机会看到他摔出这张牌来。 “哼!”许媛媛高挑的鼻梁下,重重的喷出一丝蔑视的气息,俏脸撇向一旁。 祝聿豪一时糊涂了,他被许媛媛高调的姿态弄得七晕八素莫名其妙的。这叫一个郁闷啊,难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诸事不宜? 先是沈浪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跟自己抢停车位,现在美女又跟自己玩大牌,他们是哪来的底气呀?难道这世道真的变了吗? “许姐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怨不得我了哦。”祝聿豪边说边从兜里掏出最流行的土豪金iphone5,开始有模有样的拨打号码。 看着祝聿豪这套折磨人的动作,许媛媛的心里直打鼓。她最大的底牌就是凯迪拉克车身上那张红色的“京v”车牌,但她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以肯定的是,这车绝不是沈浪自己的,他一个孤儿哪来的钱买豪车?再说,一个破医院的院长,也不配坐豪车吧? 这车肯定是借来的,谁的啊?还有这车牌,貌似有点吓人,不会是假的? 许媛媛的心忐忑着,这一回,她已经与沈浪这个小叔子如同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就在她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胡思乱想之际,祝聿豪的电话已经接通。 “舅舅,我是聿豪。”他的声音本来就贼大的,被秋风一吹,整个停车场都听得清似的;他的眼神炫耀的瞥向许媛媛,看到她纠结的模样时,脸上的笑容更得意。 “……” “我现在省人……人民医院的停车……车场,出车……车祸了。”他一副受伤严重受到不公正待遇非常委屈的神情。 “。。。。。。” “说了你的名……名字,对方根本就不……不搭理……”祝聿豪任凭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搬弄着是非。 “……” “你等一会儿过来?嗯,我在停车场等您。” 祝聿豪夸张的走到许媛媛的身旁,戏谑着问道:“许大队长,这次你准备花多少钱请我和舅舅吃饭呢?上次的法国牛排真心的地道呀,现在我还留恋呢。” “哼!”许媛媛冷笑一声,白了一眼这个无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的二世祖,毫不示弱的说道:“谁请谁还不一定呢,你就等着瞧吧。” 祝聿豪脸带微笑,藐视着眼前这位体态丰腴却又婀娜多姿的制服美女,感觉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煮熟的鸭子――嘴硬的很! 当东哥见到沈浪的那一刻,仿佛见到一个从“天方夜谭”的魔瓶里放出来“头像堡垒,手像铁叉,腿像桅杆,口像山洞,鼻孔像喇叭,眼睛像灯笼……”的魔鬼似的,惊吓得从病榻上弹了起来。 “你,你……” 看到东哥那副惧怕的神情,曹子衿也不由得颇有同感心有戚戚焉。就沈浪那二道寒冰似的眼神,又有几个人受得了呢?更何况,东哥还受过他拳脚的虐待呢! 她横了一眼沈浪,连忙走过去安慰着廖晓东,解释道:“廖先生,沈院长是来给你陪理道歉的,你别怕。” “道……道歉?别,别……我们给您道歉,行不……不行?”东哥一呆,像是神志不清似的,顺势跪在病榻上便拜将起来。 其它四兄弟,也从病榻上爬起来,纷纷效仿老大。 一时间,病房成了关帝庙,苹果、梨子等供品是现成的,只差香火了。 看着这一幕,曹子衿的眼里尽是无奈,心想真是应了那句话,叫“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啊! 见此情景,沈浪一把将东哥拽起来,摁在榻上坐好,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东哥,你听好了,我真的是来给你道歉的。” 廖晓东傻愣愣的呆了好半天,这才敢确定眼前的事实。 他惶恐的望着沈浪,说道:“沈……沈院长,是……是我们错……错了,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我们。” “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大家就别再提了。东哥,你能把‘医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跟我说说吗?” 东哥依然有些恐惧,不敢看沈浪那二道寒冰似的眼神,心想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再与沈浪为敌。“行啊,没……没问题,我把知道的一切都……都告诉给你。” 沈浪满意的看着廖晓东,从兜里的掏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曹子衿蹙着眉头望着不苟言笑的沈浪,没由的叹道:哎,这世道真是“好人怕坏人,坏人怕恶人”。 在她的心目中,沈浪已经是恶人的代名词。 ... ... 第五十章 你是故意的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大叔,你想干什么啊?”出了病房,曹子衿蹙着秀眉,指着沈浪手中还在把玩的手机,一脸疑惑的问道。 刚刚他把东哥的对“医闹”的述说,完完整整的录了音。 “作为证据保存,以后可能用得着。”沈浪含糊其辞的说道,虽然他决定陪龚耀峰好好玩一把,但还不清楚后者想怎么玩,玩多大,只能被动的见招拆招。 “这个龚副院长也太卑鄙了吧,这种损害医院的事,亏他也做得出来?”曹子衿像个刚刚走出校门不谙世事的纯情学生妹,一脸的愤怒。 看着眼前这具勾人心魄摇曳多姿的身躯,沈浪淡然一笑,揶揄道:“那么作为一名人见人爱的好警官,你是不是应该亲手把这种坏蛋绳之以法呢?” 曹子衿媚眼白了他一下,恼羞的问道:“大叔,你又想玩什么啊?” 她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停车场撞车一事,沈浪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时,只要他们两任何一个人理智一点,是完全可以避免那类事件发生的。 吃了那么大的亏,祝聿豪那个二世祖岂肯罢休? “抓坏蛋呀,还能玩什么?”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大坏蛋一枚。”曹子衿突然脸红起来,跟朵桃花似的,恨恨的说道,“大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她脸上的那股又羞又恨的模样,沈浪有些愕然,自己怎么突然从“大叔”变成了“大坏蛋”? 他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故意的?” 曹子衿跺着脚往前走着,气结的嗔道:“你……你,大坏蛋,敢做不敢承认?” 沈浪见她真是生气的样子,一时也不知所措,只好紧走几步跟了上去。“曹警官,我真不明白你指的什么?” 曹子衿突然停住,转过身来,眼睛直视着沈浪,恨声的问道:“在车上,你的手是不是故意的?” 沈浪努力的回忆着车上发生的细节,是有很多值得记忆的片段,但不知道这个小萝莉指的是什么。 看她脸上那股恨不得掐死自己的表情,沈浪心里一愣,难道自己偷偷抓摸她胸前的那对宝贝被她知晓了?不可能呀,她那时已经迷迷糊糊的,怎么还有感觉呢? 曹子衿见他的眼神一愣一愣的,应该是记起来了,她一把揪住沈浪的胸襟,厉声的问道:“是不是啊?” “咳,咳……”沈浪尴尬至极,被一个女孩子这样揪着,这还是平生第一遭。“曹警官,有话好说,好多人都在看着呢。” 曹子衿松了手,突然蹲了下去,双手搭在膝盖上,竟然埋头抽泣起来:“嘤嘤,大坏蛋,无耻、下流……嘤嘤,就知道欺负女孩子……” 过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的看着这对俊男靓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沈浪哪见过这等场面,只好求饶道:“曹警官,我……我错了,任凭你处置还不行吗?” 女孩子哭将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哄的?曹子衿只当是没听见,自顾自的“嘤嘤”着。 沈浪没辙了,不知所措的站立一旁。 “帅哥,是不是欺负你女朋友啦,赶紧把她哄开心了,别在这儿把路给堵死了。”一位三十来岁穿着白大褂的少妇在一旁劝说道。 “嗯,嗯……我知道啦。”沈浪一边附和着,一边蹲下身去,双手抓住曹子衿的两只胳膊,装模作样的哄着说道,“宝贝乖啊,有什么事咱回家说啊。” 听到别人的抱怨,曹子衿也知道此时此地不是她撒气发飙的最佳时机和地点,便乖乖的顺从着沈浪的力道站了起来,任由他退拉着,往电梯口走去。 “哎,请等一下。”看到电梯口开始合拢,沈浪急忙的喊道,拉着曹子衿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去。 电梯门即将合拢的刹那间,沈浪伸出一只脚,卡在了电梯口。 电梯门又自动打开,沈浪刚把身躯跨进里面,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浊气,冷不丁现出一只碗口粗的手臂,忙不迭的将他往外推;同时,耳边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先生,请你坐下一趟。” 沈浪正受着窝囊气没处发泄,见此情形,暗道一声“来得好!”只见他毫不避让,伸手捉住推搡自己的那只蛮横的手腕,往上一抬再一拧,只听到“咔嚓”一声,那只碗口粗的手臂便乖乖的垂挂在肩膀上。 一眨眼的功夫,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目时,一个彪形大汉便失去了战斗力! 毛玉峰顿时傻了眼,右手习惯性的往腰间摸去。 “你最好不要乱动。”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仿佛有一股魔力似的,已经“五四”在握的右手,不由自主的停在腰间。 沈浪没有搭理电梯里面的两人,招呼曹子衿进来后,关好电梯门,再按了个“0”,电梯便晃悠悠的往下坠去。 听到痛苦的低吟声,曹子衿不满的蹙了蹙眉头,哭红了的眼睛瞟了一眼沈浪,这个可恶的“恶人”,到哪儿都爱惹是生非。 “沈――上校?”毛玉峰不敢确定面前之人,因为只见过一面,试探着问道。 沈浪的目光看向发声的那人,也不禁愕然。“毛厅长?” “哈哈……真是大水冲到了龙王庙啊。”毛玉峰爽朗的笑起来,向沈浪伸出热情的双手,整个人随即恢复了自然。 “毛厅长,对不住哦。”沈浪握着毛玉峰的双手,不好意思的道歉。 “没事,这是我的警卫员,脱臼,小事一桩。”毛玉峰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着,这沈上校是不是忒狠了一点呀,不用一个回合就给人家特种兵的手臂给卸了。 “兄弟,得罪了哈。”沈浪向那个彪形大汉抛出一个歉意,抓住他那只脱臼的手臂,轻轻的一抬一送,“咔嚓”一声,手臂又完好无损运动自如。 “沈上校,你真乃神人也。”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毛玉峰由衷的赞道。 沈浪苦笑了一下,说道:“什么神人,毛厅长难道忘了,我是一名医生吗?” “哦,原来这样啊。沈上校,你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毛玉峰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沈上校,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给留我么?” ... ... 第五十一章 你没事吧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毛玉峰和沈浪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医院大门,曹子衿和彪形大汉跟在后面。 “沈上校,你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啊。”毛玉峰低声的揶揄着。 “厅长,这话可别乱说啊。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医生,这些大小姐都是官二代、三代的,得罪不起的。”沈浪刻意压低着声音,心有余悸的说道。 只是“碰巧”的摸了一下下人家胸前的那对宝贝,便要寻死觅活的,这还让人怎么活呀?沈浪感觉女孩子不好玩,还是京城美艳的宝马女最有识趣,你情我愿之后,裤子一提立马走人。 “嘿嘿,我懂的。”毛玉峰好像误会了他的话,回头看了看曹子衿,在他耳边坏笑着问道,“后面这个女孩子好像哭过呀,你把人家弄到医院来,是不是……嘿嘿……” 此时无声胜有声!沈浪无语的看了看毛玉峰那副透着坏笑的嘴脸,此刻,想一把掐死他的心越来越强烈。 转而又想,难道自己的行为,真的给他造成了这样的错觉吗? 曹子衿在后面茫然的跟着,眼眶红红的,俏脸紧绷着,小嘴儿噘着……完全是一副受到了无情伤害的冰美人模样。 “厅长,你是不是想歪了哈?”沈浪一副唱着“很受伤”却无人理解的吊丝样。 “哈哈哈……上校,理解,理解,我也曾经年轻过……”毛玉峰轻松的嘻哈着。 …… “许大队长,怎么处理呀?我们等得好辛苦。” “还要等多久啊,许大队长,我们等得好着急。” …… 祝聿豪坐在劳斯莱斯的车头上,一只脚踏在前车盖上,嘴里吹着一根“黄鹤楼”…… 听着那些个无辜被撞车主们向许媛媛发着满腹牢骚,他就情不自禁的笑了,满脸都是戏谑和得意之色,悠哉乐哉的不知道今夕何夕。 “别急啊,大家都等了这么久了,何必又急着这一时呢?”事已至此,许媛媛只有硬着头皮陪祝家这个二世祖玩下去。 她想起三年前那一次被祝聿豪修理的惨状,心里既忐忑又气愤,不知道这次那张红色的“京v”车牌能否为自己带来好运,乃至一雪前耻呢? “舅舅,舅舅,这儿,这儿呢……”祝聿豪看到熟悉的身影时,从劳斯莱斯上跳了下来,兴奋的叫着,挥舞着手臂。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跟着他望去。只见不久前离去的那位凯迪拉克的车主,正和一位年方六旬精神矍铄的老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那情形貌似不分你我和老少的忘年之交呀? 舅舅?祝聿豪口口声声的舅舅,难道就是那位老人吗?众人的脸上布满了疑惑。 看着沈浪和毛玉峰勾肩搭背相互取笑着走来,许媛媛浓郁的媚眼瞪得如同两只奶牛的眼睛。你妹的,这是什么情形啊?完全颠覆了她的想象。 这个小叔子,给她的震撼就像是太平洋上空刮起的九级台风,汹涌的波涛一波紧接着一波的袭来,是不是想把她拍死在沙滩上呢? 毛玉峰见众人大眼瞪小眼似的看着自己,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公共场所。 他将沈浪的手臂从肩膀上拿下来,讪讪的笑着说道:“上校,我还有点私事,等处理完了,我们再叙旧。” 沈浪早就看到了祝聿豪朝他们这边叫唤的狗模样,心里不由得感叹,世上的事情果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真是应了那句“无巧不成书”啊。 为官者,自有为官者的风度和气场。 毛玉峰整理了一下衣容衣表,面色一凝,刹那间,一股从容、淡定、威严、霸气……如水银泻地般的碾压开来。 聚齐的众人,不由自主的分开,让出一条道来,毛玉峰负手从容的踱了进去。 沈浪跟在后面,不得不佩服上位者的善变。 祝聿豪心里直犯嘀咕,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怎么跟舅舅在一起呢?那情形貌似关系还挺不错的啊。 “舅舅……”看到毛玉峰走了进来,祝聿豪连忙走上前去,得意的神色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哭丧着的臭脸和满腹的委屈。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话一出口,一股威严便向四周蔓延开来。 许媛媛这时候不得不出面,她走过去向毛玉峰敬了个礼,说道:“首长好,我是市交警大队的副大队长许媛媛。” 毛玉峰看了看许媛媛,点了点头,问道:“嗯,许副队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聿豪又是伤又是哭的?” 这话明显有偏袒自己外甥的意思。 祝聿豪在一旁听了,得意之色又浮现在眼前。 许媛媛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些发怵。 可是,事已至此,她只有硬着头皮回答道:“首长,情况是这样的……” 听完许媛媛的述说,毛玉峰阴着脸沉默不语。 现场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沈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局外人模样。 毛玉峰打破了沉默,说道:“许副队长,你带我看看现场吧。” “好的,首长,请随我来。”许媛媛分开众人,现场演示这说,“祝公子的劳斯莱斯是从这里直接撞向了那辆凯迪拉克的……” 毛玉峰顺着许媛媛的手指看向凯迪拉克,当那张醒目的红色“京v”车牌映入他的眼球时,他的脸色大变,上一秒还是从容淡定闲庭信步,此刻脸色苍白如丧考妣。他的身躯情不自禁的摇晃了一下,险些要栽倒下去。 “首长,你没事吧?”许媛媛察言观色,赶紧上前扶住毛玉峰。 看到毛玉峰怪异的神色,祝聿豪不解的问道:“舅舅,你怎么啦?” 毛玉峰靠着许媛媛,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好像大病初愈似的,浑身没有半丝的精力。 他已经无力也懒得搭理祝家的这位二世祖。今天,这个小畜生无论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一手造成的。 现在的问题是,他毛玉峰要如何与这件事彻底决裂,没有半点瓜葛呢?否则,他的政治前途从此就日落西山日沉大海了。 ... ... 第五十二章 丢人现眼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俗话说“大树下面好乘凉”。有生之年,能够开枝散叶佑护儿孙,自然是家门之幸,家族之福,老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当意料之外的暴风雨不期而至时,坚毅的外表下,老人那颗饱经沧桑的心,又将做何种选择呢?手心手背都是肉,舍谁割谁呢?这对老人来说不仅是一种煎熬,更需要坚强的勇气和足够的智慧。 刹那间,整个家族的兴旺发达、生死存亡,全系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身上,这副重担是否太过沉重些了呢? 冷汗从额头、两鬓间层层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地面。毛玉峰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滴,战战兢兢地问道:“许……许副队长,凯迪拉克的主……主人呢?” 看到国安厅长这副胆战心惊诚惶诚恐的模样,许媛媛心里不但没有半分的快感,反倒生出几丝同情。 她看向沈浪,只见后者正神情淡然的在一旁做壁上观呢! 许媛媛不满的横了一眼,老人家都急成这样了,他倒好,完全置身事外高高挂起吹着凉爽的秋风。老人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呜呼哀哉的,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向他招了招手,许媛媛催促道:“三儿,快过来。” 沈浪慢条斯理磨磨唧唧的走过来,问道:“大嫂,什么事啊?” 许媛媛嗔骂道:“你跟毛厅长说说,那辆凯迪拉克究竟怎么回事啊?” 她根本就不相信车是沈浪的,只是想知道他是从哪儿借来的。 沈浪淡定的问道:“怎么啦?是我开来的。” 听到沈浪的言语,毛玉峰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呆呆的看着沈浪,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颤声的问道:“沈上……上校,那是你……你的车?” “是啊,毛厅长,有问题吗?”沈浪的脸上多了一丝戏谑。 “啊,没……没问题。”验证了这一事实后,毛玉峰那颗悲观绝望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有了一丝跳动的感觉。 他心里千恩万谢着,无量天尊观世音菩萨啊,你终于开眼了,哈哈哈……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撞到了沈浪而已。若是撞到国家领导人或军委的,后果真是不堪想象…… 他向呆立一旁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的祝聿豪吆喝道,“小畜生,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祝聿豪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从毛玉峰的脸色和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上看,也大概能明白个七七八八的,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兄长小心为妙啊。 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小声的叫道:“舅舅。” “啪!”一道清脆的打脸声响起。 众人皆是一呆,除了沈浪一人之外。 “舅舅,你打……打我?”祝聿豪做梦也不敢相信,自小就把他当作掌上明珠连一声呵斥都舍不得的舅舅,竟然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打你,小兔崽子,我还想宰了你呢。”毛玉峰大声的怒骂道,顺手又是一个响当当的耳光摔过去。 “啪!”祝聿豪那张嫩白的俊脸,,一左一右分别镶嵌着五根血红的爪子;火辣的疼痛难耐,浓眉紧蹙;一缕血丝从他的嘴角溢出;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行伍出身的毛玉峰,力道之大,心肠之狠,功夫之深,真是不减当年哈。 人心都是肉长的,围观的众人虽然有些痛恨祝聿豪这个二世祖,但看到毛玉峰不顾一切如此往死里打他时,都不禁面面相觑骇然不已。 他们怎么也弄不明白,如此有气场的一位官爷,当看到那辆凯迪拉克时,何以惧怕到此等程度? 难道是那张红色的“京v”车牌在作祟? 终究是女人,看不得这么凶狠暴力的场面,许媛媛拽住了毛玉峰扬在空中即将又要落下的那只手臂,劝慰道:“毛厅长,晚辈们不明事理,你教训的极是。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且消消气吧。” 毛玉峰的心里隐隐作痛,并且在不断的滴着血,他的眼眶里饱含着热泪,正身体力行的体验着“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里”这句话颠扑不破的真谛。 凭他几十年的社会经验,毛玉峰知道,如果自己不作出一个满意的姿态来给沈浪看看,今天这场风暴是不会那么轻易过去的。 “小畜生,还不快给沈上校赔礼道歉!”毛玉峰怒目斜视着祝聿豪,大声的呵斥道。 看向沈浪的眼神充满了仇恨,祝聿豪想把他深深记在心里,心想强加给自己的这些屈辱,总有一天自己要悉数还给他的。 他真的弄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帅哥何以有如此大的能耐,竟然会让他的外公俯首称臣甘拜下风,难道……他爹是李刚? 可是,当他的目光与沈浪冰冷的眼神刚一接触,就像是耗子看到了它的天敌――猫似的,有多远躲多远去了。 沈浪那道冰冷的眼神,恰似一道无形的锋利刀刃,带给他频临死亡的恐惧! 与祝聿豪相反的,沈浪的眼神里除了自然而来的冰冷,还有一丝淡漠,一丝戏谑,一丝怜悯。。。。。。可是,像祝聿豪之流的人又怎么能够体会呢? “小畜生,快给沈上校道歉!”一声怒吼如晴天霹雳,在他的头顶炸响。 祝聿豪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一阵“嘘嘘”的声音传来,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裤脚处流淌开来,在这寒冷的深秋里,“噌噌”的往上冒着白烟…… 这个不可一世横行霸道的二世祖,竟然被吓得尿裤了! “沈……沈上校,对……对不起,我……我错了。” 毛玉峰看着祝聿豪的狼狈样,真实恨铁不成钢呀。他忍不住又是一脚踹过去,厉声的骂道:“还不快给我滚,在这里丢人现眼啊。” 他这既是“眼不见心心为净”,又是给祝聿豪一个台阶下。 “沈上校,老夫教子无方,还请你高台贵手啊。”毛玉峰尴尬的说道。 沈浪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既然毛玉峰肯放下老脸来求情,他还好多说什么呢?“毛厅长,你严重了。” “我在这儿给大伙赔不是了。今天撞坏的车辆,该修的修,该换的换,一概都由祝家负责出钱……”当着沈浪的面,毛玉峰没忘给众人一个交代。 ... ... 第五十三章 纨绔的诡计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祝聿豪驾着“头破血流”的劳斯莱斯,一阵风似的,直接开进了“精武门”。 “咦,聿豪兄,你这是怎么啦?” 看到祝聿豪摆着张臭脸,从外面闷声不响的走进来,曹子阳立即停止了沙袋练习,擦着脸上的汗水,嘻嘻哈哈的问道。 祝聿豪憋着一口气,走到曹子阳的面前,突然朝他的脸刺出两记直拳,又快又狠。 曹子阳哪里躲得过,来不及半点拒绝,两只眼睛一左一右不折不扣不偏不倚的百分百笑纳了祝聿豪送来的大礼。 “看你丫的还笑得出来不?”祝聿豪像是扳回了一局,终于出了口恶气似的,做了个绵长的深呼吸。 遭到突袭,曹子阳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那一对漂亮迷人的桃花眼马上青肿起来,瞬间成了一只憨厚可爱专吃竹叶的国宝――大熊猫。 “祝聿豪,你疯啦,乱咬人。”曹子阳咆哮着,别人怕祝聿豪,他可不怕。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找回点颜面来。 道馆里的一众师兄弟,见是这二个平时里好的跟穿同一条裤子的纨绔进行着狗咬狗的游戏,愕然的同时也不禁兴奋起来,马上围了过去。 要知道,这样的场面简直就是十年难遇一遭呀。 曹子阳咧咧跄跄的站起来,也不管自己看得清看不清,挥着拳,朝着前面的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直扑过去。 那道模糊的影子毫不避让,“咯咯”的娇笑着,一把拽住他看似凶猛的手腕,随意往旁边轻轻的一拨,“哐当”一声,曹子阳来了个“狗啃屎”。 “曹子阳,功夫没见你有什么长进,这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哈。”霍雨萱阴着脸,娇声的骂道。 “大师姐,我冤枉啊,我……”听到霍雨萱的声音,曹子阳干脆躺在了地上,呼呼的喊起冤来。 “我不管你们两谁冤谁枉,不许在道馆里打架,这是武馆的规矩,知道了吗?”霍雨萱看着这两个活宝似的纨绔,一股厌恶之色涌上心头。 真是“两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当初,是她爹、“精武门”的第十二代传人、现任馆长――霍无病,看在毛厅长和曹厅长的面子,不得不收留了他们两。 “你丫的冤枉个屁。”祝聿豪的火气现在还没有完全消褪,对着曹子阳吼道,“你妹的,找了个牛掰得屁股冒烟的男朋友,害爷爷我受冤枉气。” 围观的众师兄弟,这才明白祝聿豪在外面受了曹子阳妹妹的男朋友的冤枉气,想必是回来找他小舅子出气来了吧? 妹妹的男朋友,子衿有男朋友了吗?自己怎么没听她说过呢?难道这个小公主也学会了隐瞒实情?曹子阳愣在当场,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的胡乱猜测着,究竟是谁呢?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特别是那道寒冰一样目光,想想就令他不寒而栗。 “从仇不报非君子!”祝聿豪恨恨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毒恨。自从生下来那天起,只有他在别人头上拉屎拉尿的份,岂料今天却受此奇耻大辱? “聿豪兄,那人是不是长得高高大大、眼神如寒冰一般锋利?”毕竟是同一战壕里玩耍、干净伤天害理的坏事的战友,知道他是在受了莫大的委屈才后来找自己的发泄的,曹子阳也就原谅了他。 “是,是的……就是那个畜……畜生。”想起那人的眼神,祝聿豪那庞大的身躯又不禁哆嗦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喃喃的自言自语的说道,“他的眼神好像刀锋一般的锋利,刺穿你的心……” 看着两个活宝自导自演自说其圆,霍雨萱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蔑视,娇笑着嗔骂道:“切,把人家说的那么神乎其神的,我看是你们两个家伙没用吧?” 旁边的其他师兄弟皆是哈哈大笑。在“精武门”,有谁不知道祝聿豪、曹子阳是二个中看不中用的超级大草包呢? 一般而言,纨绔们虽然功夫不咋滴,但脑瓜子好使,黑眼珠子随便的“咕噜”一溜,什么阴谋诡计、下三滥的招儿呀,便涌上心头。 曹子阳便是其中最优秀的代表。 他叹了口气,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不着痕迹的说道:“哎,聿豪兄,要是师傅没有闭关的话,还有可能替我们扳回颜面,这回‘精武门’丢人算是丢到了霍姥姥家了。” 果然,霍雨萱中计了,一头撞进曹子衿为她设计的口袋里。她脸露疑色,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大草包,自己丢人也就算了,怎么连累到‘精武门’了呢?” 祝聿豪开始也不明白曹子衿话里的意思,这管“精武门”什么鸟事啊?但看到曹子衿那对“熊猫眼”不断抛来的“媚眼”时,同穿一条裤子的他怎么会还不明白呢? “是啊,当时我使出诡异的‘迷踪拳’,以为很快就会将他打倒在地,哪知没几招反被他擒住。”祝聿豪配合得相当熟练,有模有样一丝无缝,“事后他哈哈大笑道,‘什么狗屁迷踪拳,我看是你师姐教的绣花拳吧?’哎,我真是丢师傅的脸啊。” 霍雨萱满脸的疑惑,带着一点点怒气,不放心的问道:“你们两个大草包,他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的的确确!”两人异口同声异常坚决的回答道。 霍雨萱双手用力的相互拧了拧,一阵“咔咔”的骨关节滑动的声音传出,格外清脆。 虽然她不是很相信这两个兔崽子说的话,但很久没有遇到对手的孤独感,让她心生一种冀盼,手脚痒痒的跃跃欲试。 淡眉紧蹙,一丝不悦跃然脸上。带着一份期待,她淡漠的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可以找到他?” “这……这个,大师姐,你不会是想找他去比武吧?”祝聿豪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哈哈……有大师姐亲自出马,够那小子喝一壶的了吧。 “少废话,快说。”已经被激发出雌心的霍雨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像叫什么沈上校,我也不是很清楚。”祝聿豪惭愧的说道,目光求助于曹子衿。 “大师姐,我一定帮你打听到此人的消息。”曹子衿忙不迭的说道。 “沈上校,难道是军人?”霍雨萱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期待。 ... ... 第五十四章 强势的院长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早上,走近医院的办公楼。 沈浪一眼就看到刘鸣旭、龚耀辉等人穿着白大褂站在一楼的门口处,东张西望左看右瞧的,像是在等什么人。 龚耀辉鼻子“哼哼”了几声,脖子歪过一边,根本就没拿正眼看他。 “沈院长,早啊。”看到沈浪,他有些躲躲闪闪,尴尬的打着招呼。 沈浪走近,一只手亲热的绕过他的后背搭在另一边的肩膀上,不着痕迹的取下昨天插在衣领下面的那根针状的金属物。 “刘主任,东哥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他明知故问道。 刘鸣旭拍着胸脯,感慨陈词:“已经摆平了,沈院长,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沈浪一愣,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欺骗自己,他们是不是已经做好了跟自己摊牌的准备了呢? “是吗?刘主任,你办事的速度真快啊。”沈浪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语双关的说道,“希望到时候不要搞砸了。” 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回想起龚耀辉那般不可一世的神气,沈浪不由得浓眉紧蹙,他不得不思索,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他如此的猖狂呢? 不管怎么说,邪不压正,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他沈浪行得正走得端,何惧之有呢? 这帮龟孙子们,丧尽天良坏事干净。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倒是想看看,他们还能嘚瑟到什么时候? 沈浪正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之中,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沈浪吗?我是唐仕贵。”沈浪还没有开口,对方就自报大名。 “唐局长?”沈浪一惊,今天是怎么啦?这位不怎么待见自己的市卫生局局长,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自己呢? “你这个院长很忙啊,让我们二十几个人在小会议室里都等你老半天了。”唐仕贵阴阳怪气的揶揄着。 “哦,我马上就来。”沈浪黑着脸,这是怎么回事?市卫生局局长来医院考察工作,他这个院长竟事先都不知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哈! 他突然想起刚刚龚耀辉、刘鸣旭等人在医院门口的情形,心里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自己又被他们黑了一回呀! 来者不善!隔着一段空间,沈浪似乎感觉到电话那头正风雨潇潇,杀气腾腾。 既然你不仁在先,也别怪我下手不义!他拨通了曹子衿的电话。 跟外间的秘书谢冰雪交代了一番后,沈浪一路叼着根“芙蓉王”,不慌不忙的踱进小会议室。 “沈院长,这是怎么回事啊?”唐仕贵坐在原本属于沈浪的位置上,当仁不让一马当先劈头盖脸的质问道,“你不尊重我这个局长也就算了,这里还有市卫生局的其他二位副局长和纪检组长呢!” 围着椭圆形会议桌而坐的,有市卫生局的四位领导,特别是纪检组长也位列其中,这不得不让在座的科室主任们浮想联翩,他们中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大惑不解,有的人忧心忡忡……这情形貌似前任院长在这儿的最后一次会议呀! “唐局长,我沈浪无意冒犯各位,只是你们这般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前来医院,事先应该告诉我一声吧?”沈浪不是个受不了气的人,但这种冤枉气他不能受,这种黑锅更不能背。 “哦,还有这种事?”楚羡骏副局长蹙着眉问道,“早上来之前,我让办公室通知过医院的呀。” “忘了,办公室忘了告诉沈院长。”说这句话的时候,刘鸣旭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好像是每天都要吃饭拉屎睡觉那般自然。 有唐仕贵、龚耀辉等人撑腰,刘鸣旭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他对沈浪的愤怒已经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据他获悉的内部消息,这个会一完,沈浪就要滚蛋,龚耀辉就是院长,他就是医院的副院长,何惧之有呢? 听到刘鸣旭这么说,唐仕贵再也找不到对沈浪发飙的理由,他指着外围一张空着的椅子说道:“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马上开会。” “龚院长,请你起来,你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沈浪不为他的话所动,对着坐在唐仕贵身旁的龚耀辉说道。 平常,龚耀辉要是坐在现在的位置上没有错,因为他是医院的二把手,就该坐在主位的左手边。 问题是,主位现在由局长唐仕贵霸占着,沈浪作为一院之长,总不能跟局长争宝座吧?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委屈龚耀辉让出老二的位置。 “你,你……”龚耀辉嗫喏着,这个位置可是唐仕贵拉着他坐下的,在他看来,其意义非同小可。但他也明白,这样做于情不合,与理不符。俗话说“名不正言不顺”,如果他要是死乞白赖的坐着不走,也会让人看扁的。 他如坐针毡左右不安,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仕贵没想到沈浪竟然如此的强势,在自己面前竟然胆敢如此的放肆,这明摆着是打狗给主人看嘛! 再看看龚耀辉那副坐立不安的窝囊相,不由得生出“烂泥扶不上壁”的恨意。唐仕贵不得不朝他撇了撇嘴,算是息事宁人。 “刘主任,市局的通知是怎样下达的,由哪些人参加?”坐在唐仕贵的左手边,沈浪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他现在还是一院之长,是这个会议室的主导者。 刘鸣旭见沈浪竟然敢在唐仕贵面前叫板,不由得生出一份怯意,他怯怯的答道:“市局要求医院科室的主任都要来参加。” “嗯。”沈浪点点头,扫了一眼全场,指着其中的两人问刘鸣旭,“他们两人是哪个科室的?” 刘鸣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已经被沈浪撤职的神经外科和肝胆科的原主任周贤群和王丹宁。 “这,这……”他那双贼眉鼠眼暗暗的看向龚耀辉,这可是龚副院长亲自安排的,他只能听之任之哈。 “怎么回事啊?”唐仕贵大声的斥责着龚耀辉,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是在一些小问题上大作文章,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 ... 第五十五章 三宗罪状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刘主任,把他们请出去吧。”沈浪毫不留情的说道。 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刘鸣旭就像是一根无足轻重的墙头草,哪有他率性而为的份?他尴尬的像个左右为难的孩子,不知道听从谁的命令。 龚耀辉无可奈何的朝周、王两人摆摆手,指了指门口。 周贤群和王丹宁两人无精打采的低垂着脑袋,悻悻然的溜出了会议室。 此时,那些看低沈浪的主任们,有的惊诧莫名,有的刮目相看,有的惊喜连连……不知不觉间攻受易势,沈浪的人气成倍的飙升! 周贤群、王丹宁两人,是龚耀辉的铁杆拥趸者,说是唯他马首是瞻的马前卒,一点也不过分。沈浪上任的第一天,只有他们两力挺龚耀辉到底,与之共同进退,最后被沈浪将科室主任的职务抹掉。 就是这样二位忠实的信徒,值此关键时刻,却被龚耀辉无情的抛弃,如同二条丧家之犬,灰溜溜的…… 那些死心踏地追随龚耀辉的人顿觉心寒,不禁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今年这个冬天来的似乎有些早了哈? 还有些对龚耀辉心存幻想的主任们纷纷醒悟过来,所谓“一叶知秋”哈,周、王二人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沈院长,会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唐仕贵冷冷的问道。 他内心燃烧着一团仇视的熊熊火焰,恨不得将沈浪清蒸成一锅香甜滋补的老鸭汤。但多年的宦海浮沉,他深知涵养的重要性。 有的人猖獗一时,但猖獗不了一世。 他压抑着自己的满腔怒火,若无其事的看着沈浪在他的眼鼻子底下作威作福,心想你沈浪不过是一只秋天的蚂蚱,还能蹦哒了几天? 沈浪见他们的嚣张气焰暂时被自己压制下去,心里的那股恶气也消散了小许。他心里很清楚,这只是大戏拉开帷幕前的一道开胃菜。 俗话说“好戏在后头”,next,等着他的将是一场精彩绝伦香甜美味的豪门盛宴。 “好啦,大家安静一下,下面由市局的唐局长给我们做报告。”沈浪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刚刚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会议室,下一秒安静得落针可闻。 唐仕贵“嗯嗯”的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今天这场不同寻常的讲话:“同志们,今天这个会啊,非同寻常。我们市局的四位领导都莅临市医院,虽然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来。” 他呷了口茶水,扫了一眼全场,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甚为满意的继续说道:“昨天上午,市局纪检组长丁毅华同志收到市人民医院某些同志的联名检举信。他们在信中列举了刚刚上任的沈浪院长的三宗大罪。” 听到这儿,会议室响起怯怯的私语声。 唐仕贵煞有其事的瞟了一眼身旁的沈浪,暗自得意的晃了晃那颗还剩下几根稀稀拉拉黑毛的圆滚滚的大脑袋,痛心疾首的说道:“真没想到啊,我们有些干部竟然明目张胆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发齿呀!” 沈浪一副不急不慢若无其事的神态,他冰冷的眼神里似乎隐藏着一丝笑意,只不过是冷笑。他在听,听他们为自己罗列了哪些罪名;他在等,等着看这伙人罪恶的丑脸…… “哪三宗罪呢?”唐仕贵似乎有意在考验大伙的好奇心,他欲盖弥彰若隐若现照本宣科的说道,更加激起了人们的兴趣,“第一,罔顾事实殴打他人。病人家属廖晓东,因医疗事故与医院产生矛盾,在错综复杂事实未清的情况下,将找上门来的他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动弹不得。” 唐仕贵侧过脸来,对着沈浪问道:“沈院长,有没有这回事?” 沈浪半眯着眼,悠闲的吸着“芙蓉王”,另一只手揉捏着脸部,他好像麻木了似的,把唐仕贵重似千钧的话当做了狗屁。 唐仕贵见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以为他心虚默认了这条指控,更加得意忘形的说道:“第二呢,肆意妄为独断专行。医院神经外科原主任周贤群、肝胆科原主任王丹宁,德高望重医术超群,只因缺席一次会议便被罢免了主任的职务,弄得医院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沈浪“哼哼”的冷笑几声,他们这才是不顾事实肆意妄为的表现,真是“贼喊捉贼”哈! 唐仕贵像一位德高望重权倾一世的**官,那道带着无形的有色眼镜的眼神再一次看向沈浪,严肃中不忘带着一丝诙谐的笑容,问道:“沈院长,别以为沉默是金哈。你这是无话可说还是说也没用呢?” 沈浪撇撇嘴,“哼哼”的冷笑几声,抛给他一个难得的笑容。 这个笑容,令他如坠雾里。这太不正常了吧?唐仕贵猜测着,按照他的想法,此时的沈浪,不是拍案叫骂,便是据理力争,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呢? “第三,乱搞男女关系。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上任伊始,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配备了一名秘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唐仕贵第三次侧过脸,不怀好意的问道:“沈院长,你这是‘把情人当秘书’,还是‘把秘书当情人’呢?” 这时候,沈浪有点领悟了名族英雄岳飞被害时的心情,好一个“莫须有”呀!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嘛! 至此政治清明的法治社会,岂容这般一手遮天黑白颠倒的现象发生呢? 正当沈浪还沉浸在无限的悲愤之中时,市局纪检组长丁毅华开始接过唐仕贵的话音,他痛心疾首一脸悲痛的说道:“同志们啊,这是血淋淋的教训啊。像沈浪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这么快就成了糖衣炮弹的俘虏,值得我们深思呀。为了给大家一个警示,市局领导经过慎重考虑,决定从重从严从快的处理这一事件。” 丁毅华顿了顿,清理了一下嗓子,语气变得硬朗了许多,说道:“下面,我宣布市局纪检科对沈浪同志的处理意见书……” ... ... 第五十六章 两种意见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啪,啪,啪,啪……”一阵清清脆脆、孤孤单单的掌声响起,在会议室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滑稽,一丝嘲讽,一丝大胆…… 被打断话音的丁毅华,先是一愣,继而恼羞成怒。他没想到沈浪竟然敢在如此紧要的节骨眼上横生枝节,悻悻然的看向坐在一边唯恐天下不乱的沈浪,那道凶残恶毒的目光,就算是前面有一头毛茸茸的母猪,也能将它生吞活剥了似的。 丁毅华态度极其蛮横的责问道:“沈浪,你什么意思啊?作为一名领导干部,你这是什么行为,你知道吗?” “我的意思很清楚,鼓掌啊,为我们领导高效率的办事作风鼓掌呀!”沈浪冷笑了一声说道,“真不愧是新时代的领导,太有气魄了哈。” 唐仕贵阴着脸,大声的呵斥道:“沈浪,你不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了,等处理完你以后,会给你说话的时间。” “哈哈哈……真可笑啊,这就是你一局之长说的话?你想要我死,行啊,我不阻拦你,但你要让我死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嘛。”沈浪轻蔑的看了一眼唐仕贵,嘲讽道,“古语说得好,‘朝闻道,夕死可矣。’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总是要有所值的。” “沈浪,你太不自量力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唐仕贵愤怒的骂道,头顶那几根稀稀拉拉的毛发似乎都竖了起来,“这是我们市局领导集体作出的决定,容不得你在这儿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的。” “集体做出的决定?”沈浪冰冷的眼神在市局四个人身上来回的巡视着,如果真的是像唐仕贵说的这样,那问题可就大了去。 楚羡骏副局长的神色有些异样,他蹙了一下眉头,带着不是很认同的口吻说道:“沈院长,是这样的。市局领导对你的问题有不同的……” 唐仕贵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问道:“楚副局长,你难道忘了组织纪律了吗?” 楚羡骏的眼神有一丝忧郁,他淡淡的回答:“唐局,这是一件关系到一位干部将来一辈子的大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他知道为好。” 他是市卫生局的二把手,说话还是有一定的份量。 楚羡骏身旁坐着另一位副局长蒋世杰,他也赞同的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件事应该要透明啊。” 唐仕贵恨恨的看着楚羡骏和蒋世杰二人,这里不是市局领导会议,他已经失去了对会议的绝对主导权。 沈浪带头鼓掌欢迎,说道:“我们欢迎楚副局长就我的这件事情透明化、公开化。” 医院的科室主任都没有高层会议的经历,都想感受一下其中的神秘。于是乎,“啪啪。。。。。。”的掌声响彻整个会议室。 唐仕贵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难以控制的局面,他悻悻然的看了看龚耀辉,心里恨恨的想到,自己还是高估了他的能力,真是害人害己呀。 楚羡骏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超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但他并不后悔。市局领导会议,已经被唐仕贵和丁毅华两个人操控的有些畸形,他对此早就心生意见,今天他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适宜场所而已。 “对医院几个人联名检举沈院长一事,我和将副局长认为,应该先就信中反映的问题调查清楚后,再来实事求是的处理;唐局长和丁组长认为这起事件重大,应该先处理后调查。”楚羡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表决吧,两票对两票,这种情况下,唐局长有最终的决定权。” “哦――”像一只突然散了气的气球,神秘感马上消失,大家心里一叹,原来高层的决策就是这么简单啊。 唐仕贵瞟了一眼沈浪,揶揄道:“沈院长,你不是要事实吗,这就是事实啊,我们的决策是符合‘少数服从多数’这一组织原则的,是经得起大家的质问的。” 此刻,沈浪已经明白,整件事情就是唐仕贵和丁毅华两个人捣鬼的。他们打着“集体决定”这块有恃无恐的招牌,如果自己之前没有认认真真的采取过一点小小的措施,还真的没有多少招数能对付。 “唐局,既然你刚刚说过,你的决策经得起大家的质问,那么我现在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呢?”沈浪抓住他话中的语病,开始发难。 唐仕贵心里咯噔一下子,开始有些发虚。你妹的,这小子也太会抓老子言语上的漏洞了吧? 他想极力的简化会议的程序,不给沈浪在会上解释的机会。因为他知道,龚耀辉他们几个人编撰的那封检举信,就“医闹”这件事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其他两宗罪都是瞎jb胡编乱造忽悠大伙的。 “我等会儿还有其他的会议,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快说吧。”说出的话泼出水,他堂堂的一局之长,总不能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说一套做一套吧? 沈浪看了看时间,都这个点上了,按理,曹子衿应该是已经到了呀。 之前她在电话里没有说来,也没有说不来。沈浪纠结的想道,这个小警花不会是还在生自己抓揉她胸前的那对宝贝的气吧? “好吧,我只问一个问题,不会占用你太多的宝贵的时间。”沈浪瞄了他一眼,心想只要你让我说话,还怕整不死你?“肆意妄为独断专行和乱搞男女关系,这二条罪名,在做的大伙儿,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就不想多解释了,那都是无中生有的陷害……” 突然,“吱嘎!”一声,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 谢冰雪带着三个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正是肖明辉、曹子衿、邓子云三人! 所有的人为之震惊,除了沈浪之外。 一惊之后,龚耀辉见是先前来抓沈浪的原班人马,不由得神色大喜,心里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他忙不迭的走过去,对着肖明辉说道:“肖大队长,我是医院的龚副院长,请问你们是来抓沈院长回去调查案情的吗?” “哦,你就是龚副院长?”肖明辉正想找他,却不料他自己跳将出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 第五十七章 与东哥的对话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肖大队长,稍安勿躁,你请这边坐一下下,马上就好。”沈浪连忙将肖明辉、曹子衿、邓子云三人请到一旁坐下,他怕他们把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好戏给弄砸了。 像是看到一只赦人的大黄蜂似的,曹子衿没好气的瞪了沈浪一眼,连忙绕开他,走到另一旁,找了个椅子坐下。 沈浪讪讪的撇撇嘴,这个小警花,还挺记仇的哈。 突然涌进来的警察,将唐仕贵委实的吓得不轻,好像是走夜路时碰到了鬼,脑子一下子就懵了。 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不测似的,唐仕贵的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缓了一会儿,他伸长着脖子,不安的向龚耀辉低声问道:“龚院长,怎么回事啊?” 龚耀辉朝他诡异的一笑,指了指沈浪,和他耳语道:“是来找他的晦气的。” 唐仕贵吐出了一口长气,这才重新稳稳的坐了下来。 一切妥当后,会议室又安静下来。 沈浪点燃了一根“芙蓉王”,狠狠的吸了几口。 于是,香烟袅袅间,他被打断的发言继续进行:“其实大家都想知道,折腾了医院长达半年之久的‘医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说是不是?” 在座的都是医院的高中层干部和技术骨干,医院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他们当前的经济利益和今后的退休养老,自然是格外关注这场旷日持久没完没了的“医闹”事件。 “嗯,不错。” “想起来都觉得烦。” …… “好,那么大家都安静下来,看我的。”说完后,沈浪走到会议室的一角,那儿摆放着一套会议专用的音响设备。 他将自己那个独特的手机与那套音响相互连接起来。 所有的人,除曹子衿之外,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沈浪,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熟练的开启音响,再打开手机的录播功能,会议室的上空马上响起一道既清晰可闻又胆战心惊的声音――东哥那道酷似杀猪佬的声音传来,没有丝毫的失真。 龚耀辉与刘鸣旭等人惊讶得面面相觑,顿时有一种掉入冰窟的感觉。 东哥的声音:“沈院长,你问吧,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沈浪的声音:“你跟我说说,这场‘医闹’是怎么回事?” 东哥:“我听说有一个叫张梅铃的孕妇,因为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生儿子时死了,我就找到他的老公,说我们有办法帮他找医院进行赔偿。那个男人是农村的,很腼腆,没怎么见过世面。他很穷,妻子的丧葬费都没有。听我们这么一说就同意了。” 沈浪:“后来呢?” 东哥:“我们五兄弟雇了十多个郊区附近没有工作的妇女,权当是死者的家属,每天在医院门口哭哭啼啼的。。。。。。经过十多天时间的吵吵闹闹,在‘事故医疗委员会’的调停下,我们与医院达成了医疗事故赔偿金的数目,医院很快就把赔偿金付给了我们。” 沈浪:“那你们怎么还在闹呢?” 东哥:“就在医院付完赔偿金的当晚,我突然接到一个神秘人的电话,说是医院骗了我们,隐瞒了张梅铃死亡的真正原因。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死者的男人,那个男人是个本份人,拿到医院的赔偿金后再也不愿意继续闹下去,直接回家种田去了。” 听到这儿,龚耀辉的脑门开始冒汗,在这个深秋有点寒意的上午,他的头就像是一个正在受热的热水锅,“噌噌”的往外冒着一阵一阵的热气! 东哥:“那男人都走了,我也只好偃旗息鼓。没想到第二天晚上,我在吃饭的时候,那个神秘人又打来电话,我把实情告诉了他。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愿意付钱给我,只要我们每天都到医院去闹,直到把于院长赶下台为止。” 这时,会议室里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原来这就是“医闹”不休不止的真正原因! 唐美芬似乎慢慢的抽泣起来,她双手捂着脸,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抖动着。 东哥:“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只要有钱,我怎么不干呢?于是,我花钱请了一个女人假装死者的母亲,又开始了新的折腾。” 沈浪:“花钱请你‘医闹’的那个人是谁?” 这个问题,也是大部分人迫切想知道的。会议室里鸦雀无声,静得有些恐怖,只有沈浪那部奇特的手机发出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东哥:“开始时,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因为我们只是电话联系,从没有见过面,而且他每次都是用不同的座机单向跟我联系的。在一次跟医院的领导谈判时,我突然又听到了那道声音,这才知道原来那个花钱雇我‘医闹’的就是医院的龚副院长。” “诽谤……血口喷人……中伤……这是赤果果的侮辱我的人格……沈浪,我要到法院去告你!”龚耀辉指着沈浪的鼻子,七窍出气破口大骂。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得那么小心隐秘,却还是被发现了,真是应了那句俗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浪一副稳坐泰山风轻云淡的模样,嘴角微微的上翘,挂着一丝难得的笑意。 沈浪:“廖晓东,只是一道声音而已,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龚副院长呢?” 东哥:“绝对错不了,那道声音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怎么会听错呢?” “卑鄙,无耻……血口喷人!”龚耀辉气急败坏的骂道,站起来抡起拳头就要往沈浪的头上砸去。 对于龚副院长的这一招,沈浪早就有心理准备,只见他轻轻的往旁边一闪,轻易地躲过了看似凶狠的攻击。 “住手,龚耀辉!”肖明辉一个箭步赶了过来,堵在了龚耀辉与沈浪之间,真不愧是人民的好警察,哪儿有危险就出现在哪儿。 曹子衿则是挺着副娇美的身躯,负手而立,美目盼兮,一副“打死了也不干她事”漠不关心的冷淡神色。 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就凭龚耀辉那股书生力道,打在沈浪身上,只不过是在帮他挠痒痒而已,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 ... 第五十八章 局长的考量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龚耀辉,给我坐下来,亏你大小还是个领导,你看看你现在这这样,成何体统啊?”唐仕贵大声的呵斥着。 在他的眼里,此刻的龚耀辉就是一个失去理智的丧心病狂,一个从医院里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一个高度危险的魔鬼化身……而他就是那个一不小心被丧心病狂迫害,被精神病患者算计,被魔鬼无情摧残……上当受骗有苦还不能说的悲催的受害人。 他现在悔不当初来医院赶这趟浑水,肠子都悔青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现在愿意马上立刻迅速的消失在这个是非之地。 即使是让他不穿裤衩露着膀子光着脚丫子,这样最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他都毫不犹豫义无反顾,他再也不想与龚耀辉有任何的关联,哪怕是只有一粒鼻涕屎那么大。 这个小小的会议室就是一座人间地狱,牛鬼蛇神、黑白无常、阎王钟馗……冷不丁就会一把掐住他呼吸的咽喉,把他推向万劫不复之死地!哪怕是多呆一秒钟,都会让他生出一种全身发麻发凉发冷的冷飕飕的感觉…… 可是,唐仕贵能如愿以偿,轻易的脱得了身吗? 在他一声呵斥之后,乱糟糟的场面慢慢的安静下来。 “你慌什么呀?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是个法制的社会,不是谁想往你头上扣屎盆子就能胡乱扣的!”唐仕贵没好气的骂道,也是在点拨着龚耀辉。 虽然他很想很想很想马上立刻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看到龚耀辉那副手足无措一味冲动的窝囊相之后,他又不得不强压住心中的那份恐惧自己安安心心的坐在那儿,开始为龚耀辉支招。 他不能见死不救啊,毕竟是同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最怕龚耀辉头上的那张口无遮拦的破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他捅出更大的篓子来,那岂不是欲哭无泪? 所以,唐仕贵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替他解套。 听到唐仕贵的咒骂声,龚耀辉慢慢的安静下来,那张因愤怒而变成猪肝色的老脸缓缓的恢复平静。 肖明辉将龚耀辉安顿好,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切似乎又变得井然有序。 会议室的专用音响又传出东哥那道杀猪般的声音。 东哥:“沈院长,现在想想,其实一切都是龚副院长在背后搞的鬼,他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自己当市人民医院的院长。” 沈浪:“于院长下台后,龚副院长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你们还闹什么呢?” 东哥:“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因为你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市卫生局的部署。” 沈浪:“我……我的出现?” 东哥:“沈院长,这还不清楚吗?市医院院长的位置是市局给龚副院长预留的,因为你的突然出现而落空,“雀占鸠巢”这个成语,你难道不知道吗?” 沈浪:“嗯,我明白了。龚副院长是怎么给你钱的呢?” 刘鸣旭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心想坏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看来自己终究还是难逃一劫啊。 东哥:“他本人从没有出现过一次,每次‘医闹’之后,都是委托其他人送来的。” 沈浪:“送钱的这些人之中,你能认得出来的有哪些?” 东哥:“我就认识办公室刘主任……” 刹那间,会议室里认识刘鸣旭的,他们整齐划一毫不吝啬的将目光投向后者的身上。 似乎承受不了众多滥情关怀的目光,刘鸣旭的脑袋低垂着,整个脸庞差点从敞开着的西服的衣襟里钻了进去。 沈浪:“龚副院长派人送了你多少钱?” 东哥:“不是很清楚了,前前后后大概有十来万吧。” 沈浪:“你们错得这么离谱,怎么还敢到警局去告我呢?” 东哥:“沈院长,我们哪敢啊?是龚副院长的意思,他说只要我们到警局去告你,不仅我们的医药费,还有误工费、劳务费……等都算给我们。嘿嘿,你也知道,我们干的就是这火中取栗的勾当,虽然有些惧怕于你,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他。” 声音嘎然而止,手机录音暂告一段落。 “啪,啪,啪,啪……”一道掌声骤然响起,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精彩,很精彩,非常精彩!”唐仕贵一边独自拍着巴掌,一边目空一切肆无忌惮的赞美道,“不得不说,沈院长是在很用心的做事啊,很敬业,也很专业。” 沈浪面不改色的看着他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表演,目光中的寒意更加的冰冷。 “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沈浪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该放他一马,现在看来,这完全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情,“蛇与农夫的故事”,决不能再次出现。 他“哼哼”着鼻子,满脸的寒冰,倒也不着急去和他理论,让人说话又不会死人。相反,道理越说越明。 他知道,现在是敌我双方火拼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过,他倒想看看,唐仕贵这伙人还能做怎样的蹦跶。 沈浪连头都没抬一下,点燃根“芙蓉王”,美美的吸了一口,喟然长叹道:“唐局长,我是个爽快的人,有话请说。我不喜阴不阴阳不阳、男不男女不女的腔调。” “沈浪,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胡编乱造了这么一段录音?要知道栽赃陷害可不是小罪哦。”唐仕贵轻言细语的劝道,“如果你现在收回去,我当什么也没听到。” “哈哈,哈哈……唐局长,你以为我是个小屁孩,跟你在玩过家家啊?”沈浪很难得的笑了起来,但脸上却看不到半丝笑容。 “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许你是威逼廖晓东说的违心话,或者就是你们两个一起商量好的,想陷害我呢?”龚耀辉终于清醒过来,稳住了慌乱之心,开始不急不慢有条不絮的从沈浪的录音里寻找破绽。 “龚耀辉,你可以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沈浪轻蔑的看了看龚耀辉那副小人的嘴脸,“我这可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录的音,身边有好几个证人。” ... ... 第五十九章 负隅顽抗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在医院的病房里?谁是你的证人?难道是廖晓东其他四个卧病在床的兄弟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啊。”龚耀辉得意的哈哈大笑,满以为终于找到了沈浪的破绽。 沈浪蔑视的笑了笑,这种猪一般智商的对手一点都激发不起他昂扬的斗志,赢了没一点成就感。 不过,既然是一场敌我双方的生死斗,沈浪也不介意送对手一个顺水人情,这样的货色乘早莫在这个世上混,丢人现眼不说,简直是侮辱了大大的“人”字。 “她可以为我作证!”沈浪淡淡的说道。 大家顺着沈浪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不是小警花曹子衿么? 虽然曹子衿对沈浪偷抓她胸前的那对大宝贝仍然耿耿于怀,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表现得挺有正义感的。 她更没有忘记,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是她份内之事。 她站起来,昂首挺胸,英姿飒爽,那具前凸后翘娇若杨柳的傲人身姿在众人的目光中愈发的璀璨。 “是的,当时我和另外一个同事陪着沈院长的,他没有对廖晓东进行威逼,也没有一起合谋陷害龚副院长的嫌疑。”她朗朗爽爽的说道,没有半丝的迟疑。 “听到了吧,大猪头。她可是我们敬爱的人民警察,现在你还怀疑它的真实性吗?”沈浪恨不得将他的脑袋当成一只木鱼,狠狠的敲打几下,以解他心中之恨。 “这,这……”龚耀辉愣在当场,他没想到年轻的沈浪做事这般的老成,丝丝入扣难寻一丝破绽,竟然将警察搬来作证人,真是小看了他。 这家伙,绝对是来者不善啊! 他的心又开始颤抖,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胆量和勇气,仿佛一下子消散殆尽。 “沈浪,廖晓东有什么证据说刘主任就是送钱的人呢?”唐仕贵见龚耀辉一下子又偃旗息鼓,不得不又跳将出来。值此生死存亡之关键时刻,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沈浪见他那副“不到黄河心不死”负隅顽抗的丑恶的嘴脸,真想把鞋脱下来,对着他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抽这牲口的耳光。 用手?他嫌脏! 沈浪“哼哼”的冷笑一声,起身走到音响前,接着放第二段录音。 东哥:“喂,你谁啊?” 刘鸣旭的声音好像是电话里传来,虽然小了些,但大家依然能够分辨的出来。“东哥,我是刘老板。” 东哥:“刘老板?哪个刘老板?” 刘鸣旭:“给你送佣金来的,你在哪儿呢?” 东哥:“哦,你好,你好。我们在‘怡情茶楼’喝茶呢。” 刘鸣旭:“好,我马上就过来。” 东哥:“嗯,什么,你亲自送来啊?那多不好意思。” 刘鸣旭:“应该的。” 东哥:“那好吧,我在二楼八号包厢等你……这狗日的,神秘兮兮的,送钱的人又换了一个。” …… 一段时间以后,敲门声响起:咚咚…… 刘鸣旭:东哥,我是刘老板。” 门被打开的“吱嘎”声响起来。 东哥:“哈哈……刘老板,要你亲自送来,兄弟我多谢啦!” 刘鸣旭:“哪里,哪里。东哥和兄弟们辛苦了,这是应该的。 东哥:“刘老板,明天还要不要继续去医院门口闹腾了?” 刘鸣旭:“要,肯定要的。你们兄弟们多玩一会儿哈,我还有事先走了。” 怡清茶楼?刘鸣旭铁青着脸,慢慢的回忆:这可是自己第一次送钱给廖晓东的地方,难道说那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发现被跟踪了? 那么这么长一段时间,沈浪却不露声色按兵不动,难道他是想给自己和龚耀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么?刘鸣旭回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沈浪对他的态度,不由得懊悔不已。 可是,就算是诺贝尔化学奖得主,他们对后悔药的研究,也是束手无策不得入门呀! 这个年轻人的城府,真是不一般的深啊! 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唐仕贵,冰一样的目光里充满了嘲讽。“唐局长,这个行吗?” 唐仕贵的老脸似铁一般的颜色,他悻悻然的站起来,怒道:“你们市人民医院这班烂摊子,我也懒得再管了,楚副局长,你和蒋副局长两个人留下来收拾吧。” 龚耀辉的丑恶罪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既成事实,谁来都难以翻案。见此情形,唐仕贵再也顾不得龚耀辉了,早一秒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的心里就多一分安全感。 “唐局长,你不能走啊,你要救救我啊!”龚耀辉一把扯住唐仕贵那套高档的阿玛尼西装,哀求道。 “龚耀辉,你如果没有犯法,谁也奈何不了你;如果你犯错了,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的问题,不要胡思乱想。”唐仕贵最后一次提醒着龚耀辉。 他的话很明显,首先要挺住,不能轻易的松口,实在不行了,只能说自己的事,别牵扯到其他人身上去。 说完后,唐仕贵掰开龚耀辉紧抓着他衣襟的手指,想从沈浪身边灰溜溜的溜走。 “唐局长,这么快就要走啊。”说时迟那时快,沈浪快速的出手,一把逮住他的一只手腕,轻笑着说道,“别急呀,好戏还在后头呢。” 此刻,沈浪已经决定要把这么久以来,自己心中藏着掖着的那口恶气全部泼洒出去,至于砸到了谁的身上该谁倒霉,那就要看谁的造化了。 “怎么,沈浪,你贼胆包天啊,难道还想强制扣押我吗?”唐仕贵毕竟为官多年,身上自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想以此来吓唬沈浪。 “哪敢啊?唐局长,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哪个层次的领导沈浪没有见过呢?唐仕贵想以此来吓唬他,岂不是打错了如意算盘?“我只是想请你坐下来,继续听一听最后一段非常火爆的录音,不听你会后悔的哦。” 沈浪嘴上说的是一套,可是做的又是一套。他暗暗的用力,将唐仕贵那硕大的腚部强行摁在了椅子上。 下面还有一段关乎他近似摧枯拉朽般的谈话内容,沈浪又怎么可能让他逃之夭夭呢? ... ... 第六十章 最后一根稻草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看着乱糟糟的近乎失控的混乱场面,沈浪起身,毫不吝啬的将那道冰冷的目光,缓缓的从在座的每一个人脸上一一扫过。 每个见到那两道如冰寒一般目光的人,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那张正在小声“咿咿呀呀”、“叽叽喳喳”的破嘴巴,不自觉的闭上,静静的等待观望着。 “别着急啊,大伙儿既然都来了,就请安安静静的多呆一会儿,今天这个会议现在才算是进入**呢。”沈浪一边抚慰着一颗颗悸动的心,一边走到音响前,开启了第三段录音。 …… “啊,啊……哦,哦……”音响里传出一阵阵**的低吟声。 在座的除了曹子衿等少数几个人之外,都是已婚的男男女女,纵使是练就了一套皮糙肉厚刀枪不入的不要脸功夫,突然间,在公共场所听到这一阵阵再熟悉不过的低吟声,也不禁手足无措,女士们面红耳赤,男同袍们侧嘻嘻哈哈的贼笑着。 刘鸣旭:“嘿嘿,龚院长,苍空井还真是所有男人的最爱,百看不厌啊。” 龚耀辉:“嘿嘿,这是男人们的共同兴趣呀。刚才你说沈浪什么来着?”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龚耀辉年近五旬,还有这嗜好,看来真是宝刀未老呀! 刘鸣旭:“昨天刑警队来抓沈浪这件事啊。” 龚耀辉:“嘿嘿,刘主任,你知道什么内幕?” 刘鸣旭:“沈浪说是东哥那伙人把他告到刑警队去了。” 龚耀辉:“那是我,我让东哥他们这么干的。” 刘鸣旭:“嘿嘿,俗话说‘生姜还是老的辣呀’。龚院长,你这一招真是高明呀。这一回,沈浪怕是收不了场了吧?” “啊,啊,啊……kimochiii,哦,哦……kimochiii……”不堪入耳的激情声里,偶尔夹杂着一两句日语,听起来撩人心魄,令人血脉喷张。 龚耀辉:“嘿嘿……这算什么呀,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呢!” 刘鸣旭:“什么呀?龚院长,能否先透露一下下?” 听到这几句话,刘鸣旭的脸色死灰死灰的,脑袋像是一个生满了铁锈的轴承,怎么也转不过弯来。这不是昨天上午自己和龚耀辉两个人,在他办公室里的秘密谈话吗?怎么会落到沈浪的手里呢? 龚耀辉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鸣旭,那两道凶残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仿佛要刺穿他的胸膛。 刘鸣旭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难道龚耀辉怀疑是自己出卖了他吗?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自己何尝不是一位赤果果的受害者呢? 龚耀辉:“臭小子,看把你猴急的。我写了一封检举信,罗列了沈浪的三宗罪状,你找几个可靠的人签个名,咱们搞一个联名检举,这次一定要把沈浪给弄下台去。” 刘鸣旭:“龚院长,签名好弄,但这有用吗?” 龚耀辉:“说你笨还别不承认,真是个猪脑啊,你姐夫不是市局纪检科组长吗?你不会笨得连他的工作都做不通吧?” 刘鸣旭:“不是你想的那样啊,龚院长,单单我姐夫一个人还不够啊。况且你捏造的这三条罪状,好像都是些捕风捉影毫无事实的事情。” 龚耀辉:“啧啧,苍老师的身材真是超级棒啊,看的我都快受不了了。”(龚耀辉的声音有些干涩、急促。) “啊――(私は)死にます……”苍老师那温柔撩人的声音再度传来,会议室里带有秋意的空气,似乎都要被点燃! 刘鸣旭:“龚院长,你有什么妙招,快跟我说说呀?” 龚耀辉:“瞧你这急性子,一看就不是干大事的料,要是全指望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刘鸣旭:“嘿嘿,龚院长,你是了解我的,独当一面这种事,我想都没想过,只要能帮你打打杂跑跑腿的,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龚耀辉:“嘿嘿……瞧你那点出息。不过这样也好,你只要把这封联名检举信交给你姐夫丁毅华就行,他会去找唐局长疏通的。” 刘鸣旭:“这个没问题,等一下我就去找我姐夫。龚院长,那你呢?” 龚耀辉:“你知道我跟唐局长是哥儿们,很铁的那种。今晚我准备请他去‘星空不夜城’潇洒一回,找个小妹妹好好的干一炮,再送个大礼包给他,市医院院长的宝座明天就是我的。” …… “哇――”会议室在座的人,不由得张大了嘴,倒吸了一口气。 今天的会议,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唐仕贵,有一丝鄙夷,一丝愤怒,一丝嘲讽…… 那些看过来的目光,仿佛一片片边缘带着微小锯子的茅草,在唐仕贵那张胖乎乎的老脸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迹。 不知道是因为感到羞辱,还是愤怒,他的那张老脸涨的红彤彤的,辣火辣烧的,如猴子的屁股。 “你,你……”因为愤怒,唐仕贵竟然一时气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牛一般的大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老态龙钟的望着龚耀辉,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楚羡骏一脸兴奋的看着这场闹剧,他的心里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自己该如何行动。 这时候,肖明辉站了起来,他走到龚耀辉的跟前,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在他的面前一晃,厉声的说道:“龚耀辉,根据廖晓东等人提供的证词,你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刑法’第一百二十……,现在准许逮捕,这是逮捕证,请在上面签个字。” 这一声,如同压垮龚耀辉最后的一根稻草。他一脸的死灰色,哆哆嗦嗦的瘫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力气说话签字呢? 曹子衿瞟了一眼沈浪,这个恶贯满盈的大恶人,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帅模样。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沈浪那道冰冷的目光,不偏不倚恰逢其时的与她明亮清澈的眸子在空中相遇。 曹子衿俏脸一红,马上撇开了那道依恋的眼神,拿着一副锃亮的手铐往龚耀辉走去。 “龚耀辉,把手伸过来。”那道黄鹂般的声音响起,在这种庄重的场合,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不合时宜。 只听到“卡擦”一声,龚耀辉如一只关紧笼子里的恶魔,只能在囚笼里继续做着他院长的美梦。 ... ... 第六十一章 花痴男女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的神奇,被市医院的主任们吹嘘得沸沸扬扬天花乱坠,他俨然成了一个无坚不克无所不能智勇双全的传奇! 经过这次的折腾,唐仕贵、丁毅华之流被上级纪检部门“双规”,龚耀辉、刘鸣旭等人被送进了监狱。 至此,市人民医院的工作逐步走向正常,沈浪也得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子午流注术”的深入研究。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此刻,沈浪正冥思钻研神游在博大精深的“子午流注术”里,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掏出那部特别的手机,问道:“大哥,有事吗?” “行啊,三儿,干得真漂亮!”崔国瑜在电话那头赞道。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沈浪一脸的雾水,问道:“嗯?大哥,什么意思?” “前几天去外地办案了,昨天才回来,听说了你们医院的事情。呆在医院里,真是委屈你了哈,怎么样,想没想过到警局来上班?”崔国瑜嘻哈的揶揄道。 “大哥,你就别损我了吧,没事挂了哈,我这忙着呢。”沈浪心里明白,崔国瑜是个大忙人,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打电话的。 “别……别介啊,三儿,没事就不能跟大哥唠……唠唠嗑吗?”崔国瑜急忙说道,生怕他真把电话挂了,声音有点吞吞吐吐的。 “唠嗑?大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沈浪好气又好笑的问道,男人啊,有些**还真是不好开口,特别像崔国瑜这样要强的人。不忍再为难他,沈浪反过来揶揄着,“是不是我嫂子又在催你了哈?” “三儿,你知道啊……臭小子,是在故意为难大哥吧?”崔国瑜有些无地自容,嗔怒道。 “嘿嘿,哪敢啊?大哥,你的事情我记着呢。” “那就好。晚上到家里吃晚饭,偿一偿你嫂子的手艺。”崔国瑜关了电话,长长的吁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一丝热气。 他心里暗暗的想道:还好,三儿没怎么为难自己。 沈浪刚挂了电话,谢冰雪便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位绝色美女。 小嘴儿抿了抿,脆声说道:“沈院长,有人找你。” 沈浪定眼一瞧,不觉眼前一亮。 眼前的美女,身材高挑匀称,举止落落大方。鹅蛋脸,柳叶细眉,秋水般清澈的杏眼,娇俏玲珑的鼻子,柔软饱满的双唇,柔顺亮泽的秀发,凝脂般的肌肤…… 淡妆素裹的她,却能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白里透红的脸蛋似乎能挤出水来,一双清澈、深邃的杏眼,顾盼之间投出勾魂摄魄的神采…… 她对着沈浪绽颜浅笑,梨窝微现,犹如鲜花怒放,却比桃花艳;灿烂的笑颜,赛过穿透玻璃窗的秋阳;明眸转动间,翦水秋瞳一般的美目里,透射出一丝丝勾魂的妩媚…… 真个叫“目瞪口呆”、“垂涎三尺”。 樱桃小嘴微微一露,一道温婉尔雅的声音传来:“沈院长,你好。我是‘精武门’的弟子霍雨萱,特来拜会阁下。” 沈浪见过的美女很多,但这样的美女很少,少之又少。她既有窈窕淑女的妩媚,又具备巾帼儿女的风采,是一种力量与女性完美糅合在一起的自然、健康的美! 以至于握着霍雨萱的小手时,忘却了时间。他的思绪在不恰当的时候,海阔天空漫无边际的神游起来。 也许是对面的男人给她一种超乎想象的帅气,也许是那道冰冷的目光真的如传说中那般的神奇,霍雨萱也是呆呆的望着沈浪,毫无知觉的放纵着他的行为,任凭自己的小手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揉着、捏着。 谢冰雪看着这对男女花痴般的神情,不禁醋意大发,自己天天跟他在一起,怎么就没见他那般异样的眼神呢? 于是,轻轻的“咳,咳”了几声,以示这个房间还有她的存在。 听到小秘书的提醒,霍雨萱惊醒过来,她抽了抽被沈浪紧拽着不放的小手,皓齿乍现,嗔怒道:“沈院长,请你松手,沈院长……” 沈浪正拉着她的芊芊玉手,轻轻揉捏着腻滑的手背,感触着她的滑、嫩、软、柔。 突然听到一道娇叱声传来,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只小手,好像魂儿都丢了似的。 “霍……霍小姐是吧?请坐。”沈浪忙不迭的说道,赶紧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以此来掩饰他内心的慌乱,“你是哪儿的弟子?” 霍雨萱低着头,脸蛋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小嘴儿撅着,眼神露出一丝幽怨,好一副我见犹怜的俏模样。 此刻,她正一手揉捏着五根泛红的青葱玉指,正是沈浪刚刚紧拽不放的那只玉手。 “霍小姐,霍小姐……” 听到沈浪的叫唤声,霍雨萱茫然的抬起头,眼睛盯着他,似乎在询问何事。 “你是哪儿的弟子?”沈浪尴尬的再次问道。 “精武门。”霍雨萱恼羞的答道,这家伙难道连“精武门”都没有听说过? “精武门?”沈浪已经从花痴的状态中走出来,失声问道,虽然“精武门”存在快有百年的历史,但貌似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呀?“你找我有事吗?” 霍雨萱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的心“咯噔”了一下。下一秒,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红的请柬来,递了过去。 “什么?”沈浪不解的看着眼前这尊女神,但没有接她递来的请柬。开玩笑,又不是熟人,这请柬能随随便便乱接吗?是要随份子钱的。 假如,假如是霍雨萱抛来的绣球,沈浪这厮会不会毫不犹豫的接过来呢? “不敢接?”霍雨萱一双杏眼闪烁着光芒,狡诈的看着他。 沈浪双肩一耸,爱理不搭的样子。他不是容易冲动上当受骗的人。 沈浪这副不知好歹的拽样,越发的激起霍雨萱强烈的求战**。 她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说道:“沈大侠,你不会连小女子的绣花拳都不敢接吧?” “绣花拳?”听到这话,沈浪不仅眼神里一头雾水,而且还开始头大,头大如斗。 “这是我的挑战书,这周六晚上市体育馆拳击台不见不散!”霍雨萱站起来,将那张大红的请柬往办公桌一丢,转身而去。 望着那道曼妙的背影,沈浪一时竟迷失了自己。 ... ... 第六十二章 死马当活马医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沈浪给秋心懿这个看上去不仅大脑有选择性失忆症,而且似乎还有点花痴的女人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晚饭。 他怕她又像上次那样,整晚的等着他吃饭。 之后,沈浪开着那辆宝马7系心无旁骛的往市警局的家属生活区飙去。上次在孤儿院十年一聚的时候,崔国瑜已经告诉过他住址。 “二姐,你也在啊?”看到萧筱时,沈浪不禁失声叫道。 萧筱一脸的幽怨,美目撇了撇,嗔骂道:“你不回家看姐,难道还不许姐来看你吗?” 许媛媛正好从厨房走出来,忙里偷闲的她闲得蛋疼,便插科打诨道:“哟,你们姐弟两好到什么程度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萧筱俏脸一红,伸出小手就往她的腋窝下钻,许媛媛最怕这一招――挠痒痒。 哪知许媛媛比条泥鳅还滑,“嘿嘿”的笑着,早已溜到了厨房里。 萧筱紧绷着绯红的俏脸,无奈的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委屈的叫道:“哥,你也不管管嫂子,为老不尊胡说八道。”也往厨房里帮忙去了。 崔国瑜看着这一切,“呵呵”的打着招呼:“三儿,你来啦。” “大哥,小四呢?来了没?”沈浪走进来,见热闹中缺了刘一丹的身影,忙问道。 “来不了,说是在外地实习呢。”崔国瑜答道,接过沈浪递来的装满黑乎乎汤水的玻璃瓶,“三儿,这是什么?” “你喝的药啊,分七天喝完。”沈浪说道,上回已经替崔国瑜把过脉,对他的病情还是有所了解的。 看着那瓶黑乎乎的汤药,崔国瑜好像看到了宝贝似的,突兀的喉结上下来回贪婪的动了动,问道:“三儿,现在就开始喝吗?” 沈浪看了看时间,说道:“等做完针灸后再喝吧。” “还要做针灸?”崔国瑜诧异的问道。 沈浪的眼睛翻了翻,说道:“嗯,你以为简单啊,以后每七天一次针灸,风雨无阻。” 许媛媛在厨房里听到两个男人在讨论治病的事情,手里拿着一把还没摘净的青菜忙不迭的走了出来,在客厅里来回不停的晃动着,有模有样的假装寻找着什么,实则暗地里注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媛媛,你想听的话,就好好的坐下来嘛。”崔国瑜不耐烦的说道。 见老公当着沈浪的面戳穿了自己的小聪明,许媛媛恼羞的骂道:“就你那破事,你以为我稀罕听啊。” 横了他一眼后,挺着个翘臀朝厨房袅袅走去。 沈浪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切,揶揄道:“嫂子是真想大肚子了哈。” 崔国瑜不放心的问道:“三儿,你的办法真管用吗?” 沈浪没好气的答道:“权且‘死马当活马医’吧。走,现在就开始针灸。” 崔国瑜听到“死马、活马”的比喻,脸上的黑线顿时“蹭蹭”的冒了出来,他愣愣的看着沈浪,一副不如死了算了的秃废样。 看着他那副不堪痛苦的神情,沈浪再也不忍心拿他取笑,坏笑着说道:“嘿嘿,不是吧,大哥,你这点抗打击能力都没有啊?” “臭小子,你还有心情开大哥的玩笑啊。”见沈浪一脸的坏笑,崔国瑜这才知道上了他的贼船,不禁骂道,不过心情轻松了许多。“什么时候开始针灸啊?” 沈浪再次看了看时间,点点头说道:“走吧,去卧室。” 来到卧室,沈浪指着那张大床说道:“大哥,你躺下,把衣服都脱了。” “都脱了?”崔国瑜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红着脸诧异的问道。 沈浪再次坏笑道:“嘿嘿……你放心吧,大哥,我对同志们没一丁点兴趣。” “哎,三儿,你一直都这样,没个正经的时候吗?”崔国瑜边说边脱,很快就清洁溜溜的,躲躲闪闪的躺在床单上。 “哇塞,不错啊,大哥,你这男人的家私挺大的嘛!”沈浪逗着他,坏笑道,“明年一定是生个大胖小子的。” 听到这不知是奉承还是夸张的话语,崔国瑜心里竟然生出一些洋洋得意来,腚部禁不住往上顶了顶,好像是故意在向沈浪炫耀似的。 等崔国瑜安顿好以后,沈浪便静静的坐于他的手身边。 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后,双手做成一前一后的外敷状,屏息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一股无形的力道从丹田之处缓缓的升起,顺着阴阳二脉从掌心喷薄而出。 首先要做的,就是将与生殖有关的器官作一番全面的检查,看看究竟是哪儿出了状况,这样才能做到有的放矢对症施针。 与人类的生殖和繁育息息相关的器官有两个:一是蛋丸,它是生精之所在;二是肾为先天之本,有藏精之功能。 明确了这点,就节约了大量的时间。 “神智”慢慢的扩散,愈来愈浓,愈来愈清晰。 沈浪将手掌轻轻的覆盖在崔国瑜的双腿之上的蛋丸部位,“神智”由表及里一层一层的深入探知着,一一排查着每一个可能的病因。 这是一个耗费大量精力的过程,他的精神力和意志力要高度的集中,不能有丝毫的差池,否则的话,小则错诊漏诊,大则真气错乱,神志不清。 这时,“神智”探知到一丝阴霾潜藏在既已生成的浓缩精华内,原本异常活跃的“小蝌蚪”慢慢的失去了活力。 这丝阴霾哪来的呢?双腿间所有的器官貌似都没有问题后呀! 在一团乱麻似的阴霾中,要想将其头绪清理出来,这是一个极其繁琐而又异常艰辛的工作,耗费精力暂且不说,那必须要有过硬的眼力和足够的耐心,千头万绪中寻找到那丝源头,如同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何其难哉! 沈浪并不气馁,他的“易筋经”已经炼至“超然于物”的境界,拥有异常强大的“神智”,这是他坚强的后盾,他现在需要的是,付出成倍的耐心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密密麻麻的细汗从沈浪的额头、脸颊、双鬓间凸现,最后凝聚成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这一刻,深秋的夜晚,空气似乎也变得躁动起来。 沈浪的头顶开始冒出丝丝白色的水雾状,而他却如一尊仙风道骨的雕塑,丝毫不为世间所动。 ... ... 第六十三章 择日不如撞日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不知过了多久,沈浪终于将那丝阴霾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它竟然是从附睾里产生的! “嘘――”他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这样的结果,让沈浪既高兴又忧郁。 高兴的是病情没有延续到其他器官,只是在小小的附睾里;忧郁的是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地”,按照中医的原理,它竟然归属远在千里之外的肾脏的支配。 所谓“治标先治本”,要想把这个“弹丸之地”的阴霾问题彻底解决,必须先把它的源头――肾脏的情况弄清楚。 于是,沈浪又迫不及待的将手掌移至崔国瑜两侧的腰部,开始有条不紊的检查他双侧的肾脏。 腰部的皮肤层、脂肪层、肌肉要比蛋丸厚实得多,“神智”想要穿越这三层壁障的重重阻隔,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 但刚刚在清理混乱如麻的阴霾时,就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真气,花去了太多的精力。所以,当沈浪的“神智”探知到肾脏边缘时,已经变得非常的空洞模糊,如一面沾了水汽的玻璃镜,很难有清晰的图像。 沈浪竭力而为,排除心中的一切杂念,将丹田之中最后一丝真气毫无保留的贯注于双手的掌心。“神智”如同黑夜中的一盏油灯,突然间爆了个火花后,又趋于平静。 沈浪再次叹了口气,摇着头想,与其这样没有多大效果的浪费真气,还不如干脆停下来,等到下一次再来一举攻克。 缓缓的将最后一丝真气送回到丹田之处,他的精力已经发挥到了极限。 这时,他才真正体会到“强弩之末竟不能穿鲁缟”的那种无奈! 崔国瑜爬起来,快速的穿戴好。 此刻,看到沈浪那副脸色苍白、疲惫不堪、摇摆不定的虚弱样,他委实的吓了一大跳。不就是帮人看个病吗?怎么把自己弄得跟病人似的? 他殷切的问道:“三儿,要不要紧?” 沈浪摇摇头,弱弱的说道:“我没事,大哥,你先出去,我休息半个小时就好了。”说完后,不再搭理外界的一切,屏息静气,专心的修炼起“易筋经”。 大约半小时后,沈浪睁开了眼睛。此刻,脸上的疲惫已经不见,一丝血色浮现在那张菱角分明的脸庞上。 整理好衣着,沈浪这才轻松的走出了房门。 “三儿,你没事了?”看到沈浪走出来,萧筱从沙发上站起来,第一个冲了过去,紧张兮兮的问道。 沈浪看了看崔国瑜,心想这家伙的嘴怎么这么的不牢靠啊?他装作一脸轻松满身自如的样子,嘻哈道:“我很好啊,我能有什么事啊?” 萧筱见他调皮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对着崔国瑜嗔道:“大哥,你也跟着嫂子一起来欺负我啊。” 崔国瑜一脸的纳闷,搞不懂她这话从何说起,正要出言相问时,一旁的许媛媛却推了他一把,抿着嘴,浅笑着说道:“好啦,跟我到厨房端菜去。” 萧筱拉着沈浪,在饭桌前坐下,又仔细的把他端详了一番后,这才满心欢喜的说道:“三儿,你坐着别动啊,我也帮大嫂端菜去。” 看着她那道娇美的背影,一股热流涌上沈浪的心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还有这么个好女人如此的在意自己,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叮咚,叮咚……”门铃声想起。 看到他们三人都在厨房里忙着端菜,沈浪只好起身开门。 “曹警官?”沈浪惊讶的叫道。大门打开时,曹子衿那道袅袅娉娉楚楚动人的身姿,幽灵般的出现在他的眼里。 “沈……大叔?”打死她都不会想到,怎么是会是沈浪帮她开的门呢?曹子衿不由得愣在了门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三儿,是谁啊?”许媛媛从厨房走出来,发现是曹子衿时,这才想起两人约好晚上一起逛街的。 “是子衿呀,快进来。”她连忙走过来,把曹子衿拉进了屋里。 “许姐,这……这,我们改天好了,你家还有客人呢。”曹子衿跟许媛媛很熟,加之崔国瑜又是她的领导,所以在他们家出入也就随便些。 但看到屋里还有沈浪和萧筱在时,还是感觉有些唐突。 “他们是哪门子客人啊?这是我大妹萧筱。”许媛媛娇笑着,指着沈浪说道,“他是谁就不要我介绍了吧?” 曹子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朝他翻了翻,害怕似的往许媛媛的身后躲了躲,好像是老鼠见了猫,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畏惧感。 “子衿啊,来一起喝一杯啊。”崔国瑜已经将碗、筷、杯等餐具一应摆在了餐桌上,热情的招呼着自己的美女下属。 此刻,他心里美美的想道: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啊,这么碰巧了哈,看来三儿跟她还真是很有缘分的嘛。 曹子衿想溜,一是由于许媛媛家里来了客人;二是因为沈浪这个“大恶人”,看见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宝贝被袭的糗事。 可是,许媛媛又怎能让她如愿呢?这自投罗网的凤凰还能让她飞了吗? 五个人坐好后,便开怀痛饮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崔国瑜的声音开始洪亮起来。 他举着杯,说道:“三儿,今天辛苦你了,等你嫂子肚子大起来那天,我们再好好的感谢你。” 因为有曹子衿在,许媛媛的俏脸霎时红的跟朵彩霞似的,她娇呵道:“崔国瑜,你是不是喝醉了?瞎说什么呀?” 曹子衿虽然跟许媛媛玩得好,但还是个未婚女子,夫妻之间的那些道道,她怎么问得出口呢?所以,崔国瑜不能生育的事,她是不知情的。 听到崔国瑜那句“等你嫂子肚子大起来”的话,她腼腆的低下了头。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正当大家尴尬之际,沈浪的手机突然响起。 “谁啊?”沈浪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问道。 “沈大帅哥,是我呀。”闫菲菲在电话那头娇嗔道,“怎么,一别数日,竟然就把我给忘了啊?” “哦,是闫小姐啊,你有事?”沈浪想起她那辆宝马7系还在自己的手里呢,态度恭谦的问道,“是不是你要车了?” ... ... 第六十四章 能否再无耻些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车不急,你先用着吧。”闫菲菲爽快的回答。 不是用车,哪还有什么事情呢?在这秋意浓浓的晚上,不会是心血来潮寂寞难耐找自己聊天侃大山煲电话粥吧?沈浪蹙着眉头,一副迁客骚人忧国忧民愁绪满怀的吊丝样。 “没事我挂了哈?”沈浪试探着问道。 闫菲菲哪敢在沈浪面前托大?讨好还来不及呢。她连忙制止道:“当然有事啦!没事我打电话给你干嘛呢?” 这时候,餐桌上的其余四人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说话,甚至连咀嚼都忘了,像机灵的兔子一般,竖着两只大大的耳朵静立一旁。那阵势,恐怕十里八村稍有个风吹草动的,都会分毫不差的落入到他们的顺风耳里。 崔国瑜、许媛媛关心的是,那辆宝马7系的车主是不是沈浪的女朋友? 萧筱想要的,是与沈浪有关的不分大小、事无巨细的所有信息,甚至包括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裤衩,晚上是否裸……睡。 曹子衿想知道,那辆宝马7系究竟是不是像沈浪说的那样,是从朋友那儿借来的? 四个人各怀心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浪的一举一动。 这一刻,屋子里安静的如同悄无人息。 见此情景,沈浪不觉好笑。为了向亲人以及未来有可能成为亲人的曹子衿表示自己的一片玉壶冰心,他打开了手机的免提功能。 餐桌上其他四人,除曹子衿有些不好意思之外,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嗯,什么事?”沈浪抿着嘴,端起酒杯,只听到“滋,滋”两声,一杯“五粮液”已经被他干脆利落一滴不剩的吸进了嘴里。 “你过来帮我把衣服洗了吧?”闫菲菲娇羞的说道。 “啊!什……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沈浪傻眼了,如果闫菲菲不是在和他开玩笑,那么她一定是精神有问题了。 “啊什么啊呀,我不是刚做了手术嘛,医生说刮宫跟坐月子一样,碰不得冷水的。我不找你找谁呀?……”闫菲菲喋喋不休的解释着。 此刻,沈浪抓狂似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什么叫“我不找你找谁呀”,我跟你刮宫这件事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崔国瑜、许媛媛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浪,如此看来,英俊潇洒的三儿真的没有浪费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帅气,都有人为他刮宫了哈! 萧筱一副难以置信的盯着沈浪,她心里一下子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曹子衿横眉冷眼的看着他,原来这个“大恶人”早就是恶贯满盈呀,难怪那天敢对自己胸前的这对大宝贝下黑手,敢情是惯犯啊。 四道目光就像是四把正义的审判之剑,沈浪的心比承受千刀万剐还要难受的多!这种脏水,她闫菲菲也敢往自己头上泼?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沈浪的回答声,闫菲菲那道娇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大帅哥,你不会如此绝情吧?” “闫菲菲,你不会用洗衣机或者热水洗衣服啊?”虽然心里的怒火像一炉正在熊熊燃烧的旺火,但沈浪依旧忍着怒火,耐着性子帮她想着主意。 谁让自己用了她的车呢?这叫“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 闫菲菲没有听出沈浪话里有丝毫的不爽,她依旧铃铛般的娇笑着,给他上起了免费的洗涤课:“帅哥,你难道不知道,有些贴身的衣服,比如小裤裤、小内内,是不能用洗衣机和热水洗的吗?” 呃―― 除崔国瑜之外,三个女人的俏脸都不由自主的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曹子衿恨恨的剐了他一眼,眼神流露出一丝鄙夷。这个大恶人,好恶心哦! 萧筱的心有一种被刀片划过的伤痛。只听到一阵“哗哗”的利索声,开始时没有半丝的疼痛,慢慢的,就像是麻醉药失效后,有一种整个心被剐去的空洞感。 “那我帮你请个保姆吧?”沈浪不遗余力的想着主意,性子出奇的好。 哪知闫菲菲并不领情,好似一只吃了秤砣的王八,铁了心要沈浪那双男人的大手,亲自为她清洗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小裤裤、小内内。 她婉言拒绝道:“不好,这可是我贴身的衣服,我怕她们手脏。” 这回,沈浪被彻底激怒了,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风度。她们手脏,难道我的手就不脏了么?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呀? 当着三个女人的面,他肆无忌惮的大声的爆着粗:“我日,闫菲菲,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沉默了好一会儿,闫菲菲幽幽的说道:“帅哥,你就是想日,也得等一个月以后,现在还流着血呢!” 之后,电话传出“嘟嘟嘟……”的声音。 一男三女四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望着你,都不敢做声。只有沈浪因为愤怒而“呼呼”作响的喘息声。 尽管,心在滴血,萧筱还是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露出一个姐姐应有的微笑,强装欢颜的说道:“三儿,你还是去看一看吧,都说还在出血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沈浪紧拽着酒杯,眼神里泛着无奈郁闷的光芒,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呢?“滋滋”的俩声响起,一杯“五粮液”又进了咽喉。 “三儿,你是个男人,不能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该负的责任还得承担呀。”作为患难与共的大哥,崔国瑜忧郁的看着他,诚诚恳恳的劝导。 “大哥,嫂子,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回事……” 许媛媛夫唱妇随的游说道:“三儿,不是嫂子说你啊,身为一个男子汉,最重要的就是要敢作敢当……” 萧筱见沈浪情绪低落,借酒浇愁的郁闷样,不忍他再受到数落,便道:“大哥、嫂子,你们就放心吧,还有我呢。” “大哥,有些事一下子难以说清,有时间再聊吧……” 沈浪说着,朝外面走去。 一会儿,只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红色的宝马7系呼啸着冲出了市警局生活区的大门,消失在夜色深深的冷秋里。 ... ... 第六十五章 难消美人恩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寒夜中,柳江河水一如既往的拍打着河堤,款款的向东流去。 阵阵冰寒透骨的西北风呼啸着刮过,沈浪手中的那根点着的“芙蓉王”,被吹得噼里啪啦火星四溅。 冰冷的河风似乎比他的眼神更胜一筹,吹得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突然间,他感到自己的灵魂随着这个寒颤飘出了体外,一直飘向虚无的太空。 今晚,天空没有云彩,没有月亮,没有星星。 沈浪有些失望,他找寻了好久,脖子仰的都有些酸麻,依然不见那条天街的痕迹。不知道叶媚还会不会坐在那间咖啡屋里,一边看着书,一边静静的等着自己呢? 他一边没完没了的吸着“芙蓉王”,一边执着的望着天空想着叶媚。吸累了,再想;想累了,再吸。 慢慢的,叶媚那道靓影又浮现在天空中,暗自流着泪,轻轻的叹息着,默默无语的俯视着他,媚眼里满是哀伤、疼惜…… “浪,你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朦胧间,他好似听到她这样劝道,“我会心疼的。” “是你吗?媚。”沈浪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问道。 她摇着他的身子说道:“是我,浪,你醒醒啊,我是心懿。” 心懿?沈浪一惊,立刻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咕噜从地上坐起来,发觉身上多了一件毛毯。 秋心懿帮他拍了拍后背沾着的枯草,心疼的说道:“浪,你这是怎么啦?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地上冷,你会生病的。” 沈浪点点头,拉着她的柔夷往宝马7系走去,说道:“走吧,回家去。” 想起郑泽栋要他“照顾好秋心懿”之类的话,沈浪有些汗颜,这哪是自己照顾她呀?恐怕是她照顾自己吧? 沈浪开着车,目不斜视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沈浪,上次他问了,可惜没有听到答案。 秋心懿娇笑着,逗着他说道:“咯咯……你可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哦。” 沈浪在心里苦笑一声,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她自己如果不说,他倒是忘了,眼前这位美得冒泡的美女,可是响当当的谍报人员呀! 沈浪阴着脸,不悦的问道:“你跟踪我?” 见他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样,秋心懿禁不住“扑哧”一笑,那份灿烂如山花般的纯朴,似桃花一样的艳丽。 她歪着小脑袋,俏皮的问道:“浪,你是在夜郎国长大的吗?” “嗯,夜郎国向左,我向右。”不置可否的笑笑,沈浪机灵的答道,这是个秀外慧中又貌美如花的女人,做特工,那是百分百入对了行。 “咯咯……”好似夜雨里的一颗海棠,秋心懿一阵花枝乱颤。 也许是怕引起沈浪的误会吧,秋心懿不想和他继续打哑谜,带着微笑解释道:“浪,你的手机有定位功能,你难道不知道?” 沈浪对自己随身携带的这部手机的了解,除叶媚之外,比什么都要多,都要深,甚至超出了对他自己的了解。 手机的定位功能他自然知道,就像每天都要吃喝拉撒睡一样,那般自然。早在野战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每天都要使用上多少回。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秋心懿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和自己一样,也配备了一样功能的手机?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正当沈浪像一个坐禅僧那般的费心费力冥思苦想之际,秋心懿粲然笑道:“浪,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想要得到一部特种部队使用的手机,有那么难吗?” 这话落在沈浪的耳朵里,重点已经不是“那么难”了,而是“你的妻子”!兰心蕙质的秋心懿,这时候不着痕迹看似无意的说出来,难道是在向他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吗? 一时间,两人陷入到沉默之中。 “浪,你是心血来潮还是舍不得这部宝马啊?我们自己那部凯迪拉克呢?”也许是感觉到车里压抑的气氛,秋心懿莞尔一笑,转换了话题。 既然上回她能在柳江河畔找到自己,现在又岂能不知道凯迪拉克的位置呢? 所以,沈浪也就觉得没有瞒着她的必要。“撞坏了,正在专卖店修理。” “撞坏了?什么人胆敢如此?”她诧异的问道。 早上,见他开着宝马上班时,秋心懿随后就通过“北斗导航系统”查找到凯迪拉克的具体位置,但她也没有怎么太在意。 听到沈浪这么说,也不禁有些突兀。 沈浪笑笑,答道:“一个二世祖而已。” 尔后,她紧张的问道:“你人没事吧?” 沈浪轻轻的摇了摇头。 宝马车直接进了“呼啸山庄”的院落里。 “什么时候把车还给你朋友吧,人家也要用的。”下了车,秋心懿看似一脸善解人意的模样,乖巧的说道。 沈浪点点头,答道:“好。”他正好也有此想法,和闫菲菲这段匪夷所思的偶遇,也该有一个结束了吧? 进了门,一股温暖如春的气息扑面而来。秋心懿唱着绵绵的情歌,快乐的像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往楼上的卧室飞速而去。 等她下楼时,已经换了一身轻便的家居服,窈窕的身姿在沈浪的眼前摇曳着,动人心弦夺人心魄。 “今天没有头疼了吧?”沈浪红着脸,关心的问道,快速的转移了他的视线。 受到她的感染,闫菲菲在他心里留下的那丝阴霾,已经被抛却到十万八千光年的阴曹地府,见鬼去了! “嗯,一切都很正常。我好像能回忆起一些在日本的情景了。”秋心懿端着一碟新鲜的草莓,像一只轻盈的百灵鸟,靠在沈浪的身边坐下。 “今晚,我再帮你好好的治……治疗一下,看看情况再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成熟女人的芳菲,沈浪的眼神有些恍惚,大脑的思维已经快要跟不上嘴巴的说话声。 “嘴巴张开。”两指捏着一枚鲜艳欲滴的草莓,凑近他的嘴巴,秋心懿撅着个精致的小嘴命令道。 “嗯?”沈浪的脸霎时通红,貌似他们两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如此地步? “快点嘛,浪。”秋心懿用身子轻轻的碰触着他,娇嗔的催促道。 无奈,沈浪讪讪的张开嘴,不敢看她那张亦痴亦嗔的脸。 ... ... 第六十五章 万国彩旗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中午,宝马7系回到了“紫庭苑”,沈浪从车里走了出来。 闫菲菲躺在顶楼的睡椅上,正悠哉乐哉的享受着难得的冬日阳光。 看到宝马7系像一只火凤凰一般咆哮着冲进自家院落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哈哈……她在心里暗自得意的笑着,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沈浪这位超级大帅哥的致命弱点而兴奋不已。 她喜不自禁的跑下楼去,娇喘吁吁的替沈浪洞开大门。 “帅哥,怎么才来啊?人家都等你一晚上了哈。”闫菲菲一边忙不迭的把他让进来,一边娇声的抱怨着,那道痴怨的眼神,如同看着姗姗来迟的情郎。 经过一夜的冷静,沈浪的愤怒已经淡然无存难觅踪迹。他也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经帮了她,那就有始有终吧,今天算是最后一次。 不就是洗洗小裤裤、小内内嘛,洗什么不是洗呢? 他淡淡的说道:“闫大小姐,你要洗的衣服呢?” “急什么嘛,帅哥,陪我坐一会儿,你不知道,这些天我一个人寂寞死了。”闫菲菲不由分说的双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身躯靠过去,拽着他往顶楼上走去。 感觉她38c的胸襟正在自己的胳膊上磨蹭,沈浪的脑袋有些迷糊,双腿好像不听使唤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上了楼梯。 上到顶楼,闫菲菲松开他的胳膊,十指相扣举到头顶,昂首挺胸伸了个懒腰,娇声的笑着说道:“哎,有帅哥陪着,心情就是不一样啊。” 午后的阳光,如水银泄地,无所顾忌的照在她那张略显苍白但依旧灿烂的脸上,照在她饱满的38c的胸襟上,照在她婀娜多姿随风轻摆的身姿上……她像是一只跳出鸟笼的金丝雀,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沈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俏佳人,有些心慌意乱。男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即使面对同一个人,也会产生不同的想法。 此刻,在沈浪的眼里,闫菲菲是一只高贵典雅气度不凡的金丝雀,而不是昨晚那只唧唧歪歪“五害”之一的小麻雀! “坐呀,沈大帅哥,嘿嘿,看美女也不要认真到目瞪口呆差点流口水这般地步吧?”闫菲菲嘻嘻哈哈臭美的挤兑着沈浪。 回过神来的沈浪,哪经得起闫菲菲如此的戏弄呢?他红着脸逃也似的往楼梯口跑去,狼狈的说道:“我帮你洗……洗衣服去。” “咯咯……”看着沈浪如此不济的样子,闫菲菲的小嘴儿快乐的演凑出一连串铃铛般的笑声,“要洗的衣服放在二楼卧室的洗漱间里。” 沈浪还是第一次进闫菲菲的闺房,他的心里既有一点新鲜感又有一丝负罪感。毕竟,一个女人的闺房里,或多或少都掩藏着一些阳光下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一个女人向你毫无保留的敞开了香闺之门,这意味着什么呢? 沈浪迷糊得像一锅快要煮好的浆糊,正在噼噼啪啪的冒着泡。脑子不敢乱想,眼神不敢乱溜,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快速的往洗漱间走去。 进了洗漱间,沈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眼前两大篓堆积如山的脏衣服,花花绿绿草长莺飞,像曼哈顿联合国大厦门前飘扬的万国彩旗,分外妖娆! 你丫的,如此众多的万国彩旗,需要攒多久呀?是不是把自己当牲口往死里整呀?沈浪心里愤愤不平着。 沈浪点燃了一根“芙蓉王”,以此冲淡洗漱间里要命的女人味。 看到一根长长细细的丝带一样的东西,那份害死猫的好奇心就像春天里的野草,在沈浪的心里疯长。 他帮很多女人脱过小内内、小裤裤,但大多都是在渐入佳境的床第间,哪还有时间顾及这些花花绿绿的万国彩旗呢? 禁不住心中那份好奇的引诱,他伸出两根手指,像镊子一样小心的夹起那根细长的丝带,摇摆着举到眼前,细细的观摩。 “那是丁字裤,好看吗?” 突然,一道温文尔雅带着几份揶揄口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知什么时候,闫菲菲神不知鬼不觉的混了进来,倚在洗漱间的门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沈浪一谎,那条丝质的丁字裤从指间轻轻滑落,他神态大窘,无地自容得几乎想挖个万米深坑钻进去。 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闫菲菲事先设计好的陷阱里。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意外呢?这时机把握的也太碰巧了吧? 好在他聪明机智,临危不乱从容应对道:“昨晚你不是说还在出血么,我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是么?”闫菲菲胜券在握的笑了笑,指着一个小篓子,不留丝毫情面的说道,“你应该到那儿去找,用过的纸巾都丢在那里面。” 沈浪羞愧的想道,此刻,如果用塑料胶将她的那张破嘴巴封起来,这世界是不是会变得更美好些呢? “看这里也是一样的。”知道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于是,沈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点损的说道,“还真是有些问题,等下给你检查一番啊。” 闫菲菲虽然中了曹子阳下三滥的阴招,被他破了处子之身,但也就仅此一回,对男女之事依然是模模糊糊的,那经得起沈浪如此明目张胆赤果果的恐吓呢? 她那张羞答答的俏脸,红的如同太阳初升时的朝霞,气急败坏的嗔骂道:“你,你敢!流……氓,淫……贼!” 见这招真的管用,沈浪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龇牙咧嘴的冷笑道:“嘿嘿……我是医生,我有什么不敢的,就当是给阿猫阿狗看病。” 沈浪一边说着,一边心情愉悦的收拾着那些脏乱的万国彩旗,心里暗暗地骂道:这些个富家女,为富不仁竟然到如此糜烂的地步,真不知道她每天要换几套小裤裤? “你……你才是阿狗阿猫呢。你是一只流浪狗,无家可归的流浪猫……”闫菲菲干脆移来了一张电脑椅,坐在洗漱间的门口,既是监工又当泼妇。 沈浪明白“好男不跟女斗”这句金口玉言,遵循“君子动手不动口”的千古绝唱,乖乖的把嘴闭上,认认真真的伺弄起那堆万国彩旗来。 ... ... 第六十七章 馊得不能再馊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花了一个多小时,沈浪才将那堆“万国彩旗”伺弄完毕,又将它们一件一件升上了顶楼的晾衣绳上。 看着那一块块在寒风中飘扬的五颜六色的短裙、旗袍、打底裤、睡袍、小裤裤、小内内……沈浪欣慰的笑了,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是不是西方的圣诞节提前来临了? “偷……窥狂,淫……贼,笑得那么贱。”像个幽灵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闫菲菲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顶楼,手里端着一盘水果,贝齿轻咬着厚实的嘴唇,俏脸红得如一枚娇艳欲滴的水蜜……桃,媚眼勾魂似的看着沈浪,娇声的骂道。 沈浪一听,老大不乐意了,自己像个奴隶一般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免费替她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吧。 她轻轻松松随随便便送了两顶“偷……窥狂”和“淫……贼”的廉价帽,就想把自己打发掉吗?世上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看到她那副娇羞的模样,沈浪忍不住露出了狼子野心,以毒攻毒以牙还牙道:“偷……窥?闫大美女,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这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呀。还淫……贼,信不信我真的淫你一回呀?” “好呀,原来沈大帅哥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这会儿终于原形毕露了吧?”闫菲菲岂是他这几句话就能吓唬住的?她不退反进的来到沈浪的身旁,用小竹签叼着块削皮的苹果递到他嘴边,抿着嘴笑着说道,“这块小苹果算是我对你辛勤劳动的慰劳吧。” “没食欲,你以后少烦我就行了。”沈浪不肯接受她廉价的慰劳,走到睡椅上躺下,点燃了一只“芙蓉王”,以此来舒缓劳作后的疲劳。 闫菲菲跟过去,将果盘放在一旁的小玻璃桌上,从他的指缝抽出刚刚点着的香烟,温文尔雅的劝说道:“吸烟有害健康,以后少抽。” “哎,闫菲菲,你是我妈还是什么人,管的也太多了吧?”沈浪不满的嘲讽道,还没有哪个女人敢从他的手指缝里“虎口夺食”呢! 闫菲菲深情款款的瞟了他一眼,“咯咯……”的娇笑着,无限娇羞的说道:“当你妈,我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吗?至于做你的老……老婆,也要你愿意,不是吗?”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两个人陷入到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午后的冬日阳光也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沈浪既不能说愿意,那是违背他良心的话;也不能说不愿意,他怕美女生气后不计后果的报复。 “哎,闫菲菲,说说你吧,你一个住豪宅开名车的富家女,怎么就落得这么个无人问津的下场呢?”这句话,沈浪第一次送她回来的时候就想问了,可那时两人并不熟。 闫菲菲转过身,紧挨着他旁边,躺在另一张睡椅上。 “帅哥,你有兴趣听我的故事?”她的眼神变得空洞,目光一下子飘忽起来,仿佛天上漂浮着的一朵朵不着痕迹的云彩。 沈浪的态度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闫菲菲是他来江城后第一个接触的美女,而且还是和自己或多或少有些瓜葛的美女,他的心也不禁有些风驰电掣。“嗯,只要闫小姐别误会就行。”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提什么要求都不算过份。”闫菲菲倒是想得开,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你要不要?”豁出去了的样子。 “嘿嘿……闫小姐,难得你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啊。”看着她那副毫不设防任君宰割的俏模样,沈浪那颗孤寂冷漠的心也不由得一阵波澜起伏。 在绝色美女面前,只要他还是个男人,决不会没有一点想法的,除非是自欺欺人的伪君子、假正经! 美色可餐,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最动听的一句成语!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沈大帅哥对我的恩情犹如绵绵的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更比一浪深啊。”闫菲菲嘻嘻哈哈的搞笑着,如一个精灵搞怪的美少女。 沈浪真是大跌眼镜,他的精神有些恍惚,难道这才是闫菲菲的本来面目? 看着她把自己夸的跟堆营养丰富的牛粪一般,沈浪不安的问道:“美女,你这多鲜花不会真的是缺少营养,想插我这堆牛粪身上吧?” “咯咯……你放心吧,沈大帅哥,我不会赖上你的。”虽然她嘻嘻哈哈着,但脸上明显露出一丝郁闷和凄凉的神色,“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残花败柳又怎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呢?” 望着她一脸的无奈和绝望,沈浪不知道怎样来安慰她。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她光鲜的背后又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闫家在江城可是有头有脸的,乃“江城四大家族”之一,虽然排在最后一名,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名门望族,岂是一般人任意践踏的呢? 可是在闫菲菲受到曹子阳凌辱这件事上,怎么就没有一点动静呢?难道是她刻意的瞒着家族,还是有别的隐情呢? 现在,沈浪对闫菲菲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他试探着问道:“闫小姐,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做个兄妹如何?” 做兄妹?闫菲菲愣了一下,这是神马情况啊?难道他以为自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赖着吵着哭着非他不嫁吗? 所以,他想出这么个馊得不能再馊的馊注意,以此来绝了自己“饱暖思淫……欲”的念头? “怎么,不愿意?”见她如有所思的疑虑重重的样子,沈浪也觉得他的话有些冒失。“美女,就当我没说好了。” “咯咯……沈哥哥,小妹欢迎之极呢!”闫菲菲的脑筋转得快,那就先做兄妹吧,在这个秘书都能成为情……人的时代,难道兄妹就不能脱胎换骨进化成夫妻吗? 有了兄妹这层遮羞布,她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接近他,靠近他,时时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吸引他的眼球,博取他的疼爱…… 于是,她从睡椅上站起来,走到沈浪的跟前,拉起他的手,撒着娇说道:“怕你反悔,沈哥哥,我们现在就去拜关公。” ... ... 第六十八章 临时抱佛脚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臭丫头,这么猴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赶着拜夫妻进洞房呢。”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沈浪还是顺从的站了起来,被她的小手儿拉着,还真的很有做哥哥的感觉。 “坏哥哥,不许胡说八道。”闫菲菲使出“九阴白骨爪”,在他的手臂上不痛不痒的掐了一下,羞着脸骂道。 她倒是想急着拜堂成亲进洞房,问题是你这个榆木疙瘩的大帅哥会同意吗? 她扭捏着身躯往沈浪身旁一靠,大大方方的挽着他的胳膊,朝楼梯口走去。 “哎,丫头,哪里有关公庙啊?”这时,沈浪才突然想起这茬事来,“万事俱备却欠东风”,他说好笑不好笑? “咯咯……”闫菲菲整个身躯都伏在他的臂膀上,笑的花枝招展春意绵绵,笑的四周的温度骤然升高了10摄氏度。 “有那么好笑么?”沈浪扭过头去,有些恼羞的横了她一眼,尽管她那高耸的38c胸铺压着他的臂膀,舒服极了。 “你让我突然想……咯咯……起‘临时抱佛脚’这句话来,沈哥哥,咯咯……你说好……好笑不好笑呢?”她依然无法约束住心中的那份快乐,像只跳跃在树枝头的百灵鸟。 “呵呵……”沈浪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是啊,这“佛脚”到哪儿去抱呢? “城西的武陵山上有一座关公庙。”下到楼底,闫菲菲也慢慢的从笑声中平静下来,娇喘着说道。 “武陵山?是不是太远了?”望着手术后依旧柔弱的闫菲菲,沈浪有些左右为难。 “去吧,沈哥哥,陪我出去散散心吧,整天关在家里,我都郁闷死了。”闫菲菲满脸期待的眼神,两只小手拽着他的胳膊,不断的摇晃着,小嘴儿撅着撒着娇。 女人真是一个善变适应性很强的族群!闫菲菲突然间摇身一变,很快就扮演起妹妹的角色,而且还演得有滋有味有模有样! “这……你的身体吃得消吗?”沈浪不无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这个哥哥吗?”闫菲菲拍了拍他结实的背脊,围着他慢悠悠的转了一圈,俨然一副“伯乐相牲口”的神情,坏笑道,“妹妹就是在哥哥的背上长大的。” 看着她一副精灵搞怪的模样,沈浪哭笑不得。 这丫头,以前那成熟温柔的气质哪去了?难道真的是她在人前刻意装出来的,在碰到沈浪这个自认为可以依靠的哥哥后,本性就慢慢的无拘无束的释放了出来? “去嘛,沈哥哥,这可是我第一次求你哟。”闫菲菲依旧不依不饶的摇晃着他那条被挤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的胳膊。 “那……好吧。”沈浪被她摇得有些心慌意乱的,那两座高耸的38c巨峰,时不时在他的胳膊上碰触一下,搅得他面红耳赤。 他现在有些怀疑,闫菲菲那么痛快的答应做他的妹妹,是不是还隐藏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沈哥哥,你真好!”闫菲菲的小嘴儿冷不丁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铃铛般的娇笑着,飞速的往二楼跑去。 “臭丫头。”沈浪有口无心的骂了一句,摸了摸被她小嘴儿碰触的地方,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不一会儿,闫菲菲身着一袭浅绿色的冬装,高兴的如同一只青蛙,一步一跳急急的下了楼,拽着他的胳膊,说道:“沈哥哥,我们快走吧。” 沈浪苦笑着摇摇头,跟着她往外走去。看样子,这丫头是快要憋疯了。 武陵山,距离江城仅三十公里。 野草枯黄,西风萧萧。连绵的山岭就像起伏的波浪,城郊一片荒芜。 宝马7系只能横在山脚下等待主人。 一条弯弯曲曲忽高忽低的青石板小路,蜿蜒而上,看不到尽头。 小路杳无人烟,不时看到被惊吓的野鸟从树林深处“扑哧”飞出。 沈浪健步如飞,几乎是拦腰搂着袅袅娉娉的闫菲菲。 不消半个时辰,两人便上得山来。 多年的日晒雨淋、风吹霜浸,关公庙面目全非,里面破烂不堪,哪还有半点当初修建时的风采? 沈浪将关公的头像清理一番,点燃三只“芙蓉王”以作香火,闫菲菲则将事先准备好的水果摆上。 一切准备好后,两人双双跪在关公的面前,闫菲菲跟着沈浪逐字逐句的说道:“关公在上,我沈浪(闫菲菲)与闫菲菲(沈浪)结为异性兄妹,今后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依,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哥哥!” “妹妹!” 这一刻,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嘻嘻……沈哥哥,好好玩哦。”闫菲菲站起来,将两个人膝盖上的灰尘拍净后,笑嘻嘻的说道。 沈浪看着她娇美的容颜,一阵无语。敢情这丫头是憋得难受,来这儿找消遣的? 闫菲菲似乎很熟悉这儿,拉着他的手出了庙门,径直走到一块干净平趟的巨石之上,她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小嘴儿兴奋的喊道:“喔,喔……” 远远的,大山传来一声声“喔,喔……”的回声。 “丫头,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一座关公庙?”沈浪忍不住问道。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是荒无人烟,女孩子是不会来这儿玩的。 闫菲菲的情绪似乎一下子跌入谷底,脸上天真灿烂的笑容瞬间消散。她走到一块突兀的石头旁坐下,向沈浪招招手,淡然的说道:“沈哥哥,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故事吗?你过来我都告诉你。” 沈浪挨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如果回忆对你是一场痛苦,那就算了吧。” 闫菲菲轻轻的摇了摇头,目光看向遥远的山峰,平静的说道:“都过去十多年了,我的心已经看得很开了。” 将自己的身躯靠入沈浪的怀里,闫菲菲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十五年前,我十岁,有父亲疼,母亲爱。突然有一天,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她的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当时是怎样的一番情形。 “一场车祸,将父母亲与我活活的分开。”泪珠像骤雨一般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她的身躯在沈浪的怀抖动着,心有余悸一般的抽泣起来。 ... ... 第六十九章 哥哥就是好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那是一场很奇怪的车祸。” 一阵抽泣后,闫菲菲慢慢的抬起头来,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婆娑的泪眼。“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父亲和母亲都已经睡了,突然来了个电话。之后他们两立即就起了床。” “父亲有专职的司机,他叫方明。可是,父亲打他电话时,对方已经关机。可能是事情紧急,父亲只好自己驾车,急匆匆的开出了家门。在经过一峭壁时,连人带车意外的坠入深渊。”她来回的摇着头,好像仍然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似的。 “交警给出的结论是汽车制动失灵,跌入悬崖。”闫菲菲痛苦的说道,“爷爷说那不可能,因为那部车刚刚从维修站做保养出来不久,一定是有人在车上做了什么手脚。警方查了一段时间后,就不了了之。” “那以后,爷爷苍老了许多,他似乎也从那些蛛丝马迹中明白了些什么,慢慢的将生意全部交给了他的养子东方羽。”闫菲菲凄美的笑了笑,伤感的说道,“我在爷爷的佑护下慢慢的长大,但那种失去双亲的孤独和无助,一直伴随着我。” “在爷爷的教导下,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忍让,学会了把自己隐藏起来。”她的笑伴着泪挂在脸上,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凄凉之美,“这就是我性格双重性的原因。” “所以,当你被曹子阳奸……辱了的时候,只知道一味的忍让?”沈浪心情沉重的责备道,有点怒其不争的意味。 “我还能怎么着?爷爷已经八十好几的高龄,东方羽是个十足的商人,他是不会因为我的事去跟曹家翻脸的,我又何必自找苦吃自寻烦恼呢?” 他不解的问道:“你难道没有朋友吗?到医院去做手术,也不找个人陪?” 她没有回答,从沈浪的怀里抽出身躯坐直了,指着那座树林中若隐若现的关公庙,唏嘘道:“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和东方羽经常带着家人一起来这里祭拜关公,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沈浪的心有些痛,已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默默的点点头,慢慢的站起来,点燃了一只“芙蓉王”,狠狠的吸了一口。 “咳,咳……”浓烈的尼古丁使得他一阵剧咳。 “爷爷的身体还好吗,我想见见他。”一阵沉默之后,沈浪想是不是该出手帮帮这个善良柔弱的女孩。 “爷爷已是风烛残年之人,本来我是每天都回家陪着他的,可是我……”想到爷爷,原本已经止住的泪珠又哗哗的掉了出来。 “别哭啦,菲菲,我先见见你爷爷再说,你受的苦哥哥会替你讨回来的。”沈浪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头,安慰的说道。 “真的,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闫菲菲瞪着双婆娑的泪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嗯,放心吧,今后谁敢再欺负你,首先要问我答不答应。”沈浪寒冰一眼的目光再现,他的话铿锵有力,借着武陵山上的寒风,远远的飘去。 闫菲菲破涕为笑,有了这尊大侠的庇护,她的心情慢慢的笑起来,开始在心里憧憬着今后的美好生活。 “走吧,菲菲,天阴阴的,似乎要下雪了。”武陵山海拔二千多米,山上的气候变化无常,忽阴忽晴的,与山下有着明显的区别。 这会儿,闫菲菲那张娇嫩的俏脸已经被寒风吹得白里透着红,像极了两朵红彤彤的山茶花,煞是好看! “哥,我走不动了。”闫菲菲在沈浪面前开始卖萌撒娇了。 “哎,你这害人精,上来吧,哥哥背你。”沈浪无奈的叹了口气,乖乖的蹲下身躯。 “嘿嘿,有哥哥就是好啊。”闫菲菲喜笑颜开的赞道。 现在,她对沈浪的性格已经把握的一清二楚,想要拿拿捏捏他,那还不是“坛子里捉乌龟,一捉一个准”啊。 沈浪二话没说,背起她刚要朝山下走去时,似乎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他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上山呢? 一时好奇,他背着闫菲菲连忙闪到一块巨岩的背后。 见此情景,闫菲菲狐疑的低声问道:“哥,怎么啦?” “别出声,有人往这边来了。”沈浪将她从后背放下,转身用一根手指压着她的小嘴儿,轻轻的“嘘嘘……”了一声。 他盘坐在地,双手做成一前一后的外敷状,屏息静气后,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神智”慢慢的向四周扩散,终于探知到前方两百米处,走来二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 很快,两人便走到了他们呆过的那块干净平坦的巨石之上。 “大哥,这破庙怎么还会有人来拜祭啊?”一道声音响起,沈浪能感觉到,此刻他们正坐在他和闫菲菲坐过的那块突兀的石头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只许你来啊?”另一道声音响起,带着些嘲讽的语气。 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闫菲菲的脸色顿时一惊,姣躯猛地一颤,往沈浪的怀里靠去。 “怎么啦?”沈浪小声问道,将她的身躯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 闫菲菲把小嘴儿凑到他的耳根,用情……人拥抱时喃喃私语般的声音说道:“是东方羽和方明两个人。” 东方羽和方明?两个人分别是她父亲义弟和司机,怎么会走到一块呢?他疑惑的看向闫菲菲。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闫菲菲依旧趴在他的怀里,小嘴儿对着耳根子,小声的解释道:“我父母去世后,方明就没有开车了,他现在是东方羽的左膀右臂。” 沈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将衣兜里的那部手机打开,静下心来仔细听他们说话。 “大哥,你每年都要来这个破庙,难道是不放心吗?”方明问道。 东方羽掏出一根烟点着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长长的白雾,叹道:“哎,方明,你是不懂啊,哥的心里堵得慌。” “怎么啦,大哥,你真是妇人之心啊,事情不都过去十多年了吗,你怎么耿耿于怀还胆战心惊的?”这回是方明嘲讽起他来。 ... ... 第七十章 闫家秘事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方明,这种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东方羽唏嘘道,“毕竟十多年的兄弟,他待我不薄啊。” “大哥,这话你也只能跟我说说算了。”方明“哼哼”的冷笑道,“我们没有斩草除根就算是良心大大的好了。” 闻言,东方羽厉声的警告他:“方明,我再次警告你啊,不许去碰那一老一少。” “大哥,你都说过n多遍了,耳朵都听出茧来了,烦不烦啊?”方明把脸撇向一边,唾沫飞溅,不满的说道,“哎,只可惜了那个美人,啧啧,简直就是一绝色尤物嘛。” 闫菲菲躲在沈浪的怀里,娇躯瑟瑟发抖,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感觉到她内心的害怕,沈浪将她的姣躯又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柔夷,像是在向她传递着力量。 “他们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何必要赶尽杀绝呢”东方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劝说方明,“就当是为自己积点德吧,老的让他好好的颐养天年。至于少的,一个女娃娃,能翻得起什么浪?” 方明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大哥,可是那个老家伙至今还不肯把董事长的位置传给你,会不会使什么诈呀?” 东方羽得意的笑了,教训起方明来:“嘎嘎……老的已经是风烛残年一口气就能吹灭的人了,这几年都等不了啦?方明,你这么沉不住气,还怎么干大事啊?” “大哥,嘿嘿,我可没有你那么深的道行,这种假仁假义的事情我可干不来。”方明揶揄着东方羽,“看着他们在我面前出现,我的手就痒痒的直想杀人。” “嘎嘎……没出息的家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砍砍杀杀的呀?”东方羽笑着骂道,脸上荡漾着一丝得意,“跟着我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一点长进呢?” “大哥,我们回去吧,雪越下越大了。”方明看了看天空中沸沸扬扬飘着着雪花,有些担忧的说道。 “嗯,走吧。”东方羽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丢掉烟蒂,“和来时一样,还是走小道回去吧,免得有人看见。” 等到脚步声慢慢消失,沈浪这才搂着闫菲菲站起来。 他向关公庙的方向拜了拜,心里暗自庆幸,辛亏东方羽和方明是从小道上来的,如果他们是从青石板小路上山的,肯定会看到闫菲菲那辆停在路边的红色宝马。 “哥,我……我怕!”闫菲菲的双手紧箍着沈浪的腰,雪花飘落在她的秀发上,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凄凉美。 “别怕,有哥在呢!”沈浪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温柔的安慰道,“菲菲,我们也下山去吧,等一会儿就快黑了。” 此刻,闫菲菲被他们两的话吓得腰酸腿酸的,哪还有半丝力气走路?她柔弱无力的说道:“哥,你背我。” 沈浪知道,她此刻绝不是在跟自己撒娇要糖吃,顺从的蹲下身躯,背着那道娇小的身躯往山下直奔而去。 宝马7系直接开进了闫老爷子的居住地――“悠闲庄”。 这是一个位于城郊类似于田园风光的院落,当然面积很大,也很讲究,有鱼池,有花园,有楼台……主楼是一栋三层木质结构的小楼,带点撩人的欧美风情。 “爷爷,爷爷……”闫菲菲一下车,便喊叫着,径直向一间水榭楼台扑去。 一间精致的木质结构的楼台,矗立在一个五、六亩水面的鱼池中央,一条木质结构的小桥连接着。 一位鹤发老者,精神矍铄的坐在一把木椅上,手持一只精致的小瓷杯,正风轻云淡的喝着茶。 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含笑俏立一旁,优雅的烧着茶水。 “小菲菲,小菲菲……”看到闫菲菲像只“叽叽喳喳”的小喜鹊飞过来时,老者惊喜的站了起来,一边开心的呼唤着。 “爷爷……这几天可想死你了。”闫菲菲一头栽进老者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花猫,“咪咪”的在主人怀里撒着娇。 “呵呵,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也许是跟哪位帅哥在一起,把爷爷忘了都说不定呢?”老者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一边取笑道。 他的眼睛盯着快步跟来的沈浪,心里踹度着这位大帅哥究竟是何许人也。这可是宝贝孙女第一次带男孩子回来哦,他不得不认真对待。 听到老者这么说,闫菲菲这才想起沈浪。她娇羞的抬起头来,红着脸不依的的嗔道:“爷爷,不许你乱说。” 她拉过沈浪,相互介绍道:“爷爷,这是我结拜的哥哥沈浪。哥,这是我爷爷。” 听到“结拜”二字时,老者脸色微微一变,心不由自主的一颤。不过,很快就被他不着痕迹的掩饰过去,伸出手,淡淡的说道:“老朽闫玉润,欢迎沈先生前来敝庄,请坐。” 闫玉润内心细微的波动,分毫不差的被沈浪的“神智”捕捉到。他暗自诧异,看来闫老爷子对自己生了戒心呀,这是为什么呢? 沈浪握住那只骨感浓郁的老手,不咸不淡的问候道:“闫老先生,您好。” 沈浪心想,既然你跟我讲客气,那么咱们不妨先客气一番。 “爷爷,哥,你们干嘛这么客客气气的呀?”可是,闫菲菲这丫头不乐意了,这与她想象中的情景完全不一样。 “丫头,别叽叽喳喳的没一点礼貌,沈先生第一次来家里,自然要以礼相待的。”闫玉润不露声色的圆了过去,真不愧是久经商场叱咤风云的前辈。 当着沈浪的面,被爷爷说了一顿,闫菲菲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向闫玉润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博得沈浪会心的一笑。 “沈先生,喝茶。”闫玉润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瓷杯。 沈浪双手接过,端至鼻下,轻轻的嗅了嗅,再凑近嘴边,呷了一小口,闭目慢慢的感受着茶的清香。 “好茶!”沈浪轻声的叫道,“这是极品观音王。” 闫玉润的白眉一挑,不露声色的问道:“难道沈先生也好此道?” 沈浪谦虚的说道:“闫老先生见笑了,沈某人一介匹夫,终日碌碌,哪有此雅兴?” ... ... 第七十一章 闫老爷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在哪高就?”只听到“滋――”的一声,闫玉润仰着脖子,一杯“观音王”已经下喉。 “不敢,在下只是一位微不足道的普通医生而已。”沈浪没想隐瞒自己,紧跟着把一杯“观音王”倒进了嘴里。 一旁伺候着的半老徐娘,忙不迭的替沈浪和闫玉润又把瓷杯斟满。当然,斟茶的规矩是,七分为满。 闫玉润看了看沈浪那道寒冰一般的目光,不置可否的摇摇头,神秘一笑,说道:“依老夫看,沈先生不像是个医生。” “哦,依闫老先生看来,晚辈是干嘛的呢?”沈浪愕然之后,不禁兴趣浓浓的问道。 闫玉润再次看了他一眼,淡然的张了张嘴,道:“职业杀手!” 饶是沈浪见证过无数的阴阳相隔,初闻此言,那只端着茶杯的手也是经不住抖了抖,几滴香茗洒落在木制的茶桌上和自己的胸襟上。 “爷爷,看你把沈哥吓的……”闫菲菲不满的抗议道,连忙掏出纸巾帮他擦拭着。 “哈哈……闫老先生真是风趣呀,医生和杀手,一个是救人,一个是杀人,这可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行当哦。”沈浪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不以为然的答道。 “杀手的最高境界,便是杀人于无色、无味、无形、无知……之中。”闫玉润不假言辞的说道,“不用匕首,暗器,毒药……一句话,甚至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情,胜负成败早已成定数。” 沈浪眼巴巴的看着他,听着他这段话,一时半会儿哪能明白他话里暗藏着的玄机? 似乎是触动了心灵,闫玉润不禁老泪纵横,拿着煮茶用的火箸,一边有节奏的在紫色茶壶上敲击着,一边大声吟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礁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千古事,都付笑谈中。” 一丝苍凉、悲戚的情愫夹藏期间,自有一番神韵。 “爷爷,爷爷……你这是怎么啦?你可别吓唬菲菲呀?”自小到大,闫菲菲还从没见爷爷如此激动过,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的呼叫着。 沈浪的“神智”发觉,闫玉润的壮怀激烈,引起了湖边的注意,有几个人还藏头露尾的探出身来,偷偷摸摸的往这边观望。 “傻孩子,爷爷没事。”也许是压抑得太久,这一顿高唱低吟后,闫玉润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拍着闫菲菲的小脑袋,慈祥的说道,“爷爷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再也承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了。” “爷爷,你说什么啊?什么叫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以闫玉润的睿智和阅历,他说出来的别有所指的话,闫菲菲的那颗小脑袋,怎么可能一下子完全明白呢? 沈浪虽然还不是很明白闫玉润所说的话,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闫玉润很排斥他跟闫菲菲的交往,只是当着孙女的面不好向他表述而已。 如此看来,闫家的这潭水的确很深。 冬天的夜色来得早,来得快。 半老徐娘开始为大家掌灯。 “闫老先生,天色已暗,在下就此别过。”沈浪不想他误会,起身告辞。毕竟是第一次,彼此又不知熟悉,他可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 “好,沈先生慢走,恕老夫不远送。”闫玉润也不挽留,起身相送。 闫菲菲本来是想留他吃晚饭的,见此情景哪还敢多言,只好说道:“沈哥哥,这里是郊区,很难有出租车的,我送送你。” 闫玉润也不反对,自顾自的,一杯一杯的喝着“观音王”。望着沈浪那道慢慢消失的背影,他的心不禁有些迷茫,自己这样做会不会伤了这个年轻人的自尊心呢? “哥,你和我爷爷相处得不好吗?”闫菲菲双手握着方向盘,右脚轻触着“油门”,忧心仲仲的问道。 现在,沈浪和爷爷是她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倘若要她放弃谁或者选择谁,那都是在剐她的心。 “傻丫头,没什么,你有一个很爱你的爷爷。”沈浪伸出一只手,轻轻的覆盖在她握着方向盘的小手上,安慰道,“你爷爷的对我的戒备心很重,这我理解。毕竟,他对我一点都不了解,怎可能放心你跟我的交往呢?” “沈哥哥,你以后不会不理我了吧?”她那只小手松开方向盘,反捉住沈浪的那只手,局促不安的问道。 “傻妹妹,你难道忘了吗?我们是刚不久才拜过关公的哦。”沈浪趣笑着说道。 闫菲菲这才放心下来,右脚一踩油门,宝马7系像一团红色的火焰飞速的朝市区狂奔而去。 他没要闫菲菲送到“呼啸山庄”,而是在市中心下了车,尔后又打了个的,开往“凯迪拉克”的专修店,今天是约好取车的日子。 灯光下,餐桌上,四碟精心做好的湘菜――水煮鱼、回锅肉、红烧豆腐和青菜,依旧往外冒着热气。 一张空着的餐椅前,餐桌上摆着一个斟满了酒的酒杯,一双筷子,一瓶“五粮液”。 萧筱坐在对面的餐椅上,对着餐桌独自发呆。 自从她将沈浪的行李搬到孤儿院以来,这个可恶的家伙只在这儿吃过一顿饭,睡过一夜觉,好像这儿只是他生命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免费的旅馆。 她却夜夜盼,日日等,像个孟姜女似的。 以前,还知道打个电话回来,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哄哄她。现在好了,废话都懒得跟她说,干脆利落的一脚把她踢进了冷宫。 萧筱猜想着,此刻,一定有一个女人像小狗小猫一般蜷曲在沈浪的怀里,安逸的倾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在电话里,那女人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文尔雅,连发脾气都是那样的淑女味十足,一定是一个很有修养的女人吧? 她好羡慕那个女人,虽然正在为他流血,但那也是值得的。 他们干嘛不留下孩子呢?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就让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正当她苦海无边的胡思乱想之际,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 ... 第七十二章 剩女的情愫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嫂子,是你啊。”萧筱有气无力的接通了电话,病恹恹的口吻。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啊?”许媛媛揶揄着她问道。 萧筱拖着长音,撒着娇:“嫂子――,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取笑啊?” “那怎么办啊?嫂子又不是帅哥,也没办法安慰你呀。”许媛媛仍然油盐不进无休无止的揶揄着她,好像不看到她肝肠寸断哭哭啼啼的样子誓不罢休似的。 萧筱的脑子里又显现出沈浪那张帅气的俊脸,俏脸一红,口是心非的啐道:“去你的,什么帅哥啊,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那你现在怎么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呢?”许媛媛无情的揭着她的伤疤。 “哎,嫂子,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啦。”萧筱终于撕下那层坚强的外表,开始向许媛媛诉着苦,“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哦。” 许媛媛捂着嘴偷偷的笑道:“说啊,看嫂子能不能给你提点参考意见。”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晚,闫菲菲打电话给沈浪的时候,许媛媛可能是最清醒的一个人。萧筱的表情丝毫不差的全部落入到她的眼里,那份着急,嫉妒,伤心,绝望……尽写在脸上。 许媛媛是过来人,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以前,她一直很奇怪,这位大美女都过了三十了,怎么还不着急自己的婚姻大事呢?现在她终于明白,原来秘密竟然是这样哦。 “嫂子,现在只要一静下来。我的满脑子想的都是三……三儿,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啦?”萧筱向许媛媛敞开了心扉,诉说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咯咯……大妹,这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许媛媛娇笑着,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这个大美女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情窦初开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似的,啥都不懂。 “嫂子,你说过不许笑话我的。”萧筱在电话这头直跺脚,恨不得亲手撕了那张破嘴巴。但有些事却又无人可说,只好委屈点自己,再次无可奈何的问道,“我明白什么啊?嫂子。” 突然想起,萧筱还真没谈过一次像模像样的恋爱,这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她自然是无法体味的。 可是,她心仪的男子竟然是三儿,这却如何是好呢? 萧筱在那头催促道:“嫂子,你倒是说话呀。” 沉思半响,许媛媛还是觉得应该把这层纸帮她捅破。萧筱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试一试吧?否则怎么知道他们两有没有戏呢? 许媛媛缓缓的说道:“萧筱,你可能爱上三儿了。” “嫂子,你……你说什……什么?”萧筱张着嘴吧的样子,如同喉咙里卡着一个生鸡蛋似的,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爱……爱上了啊” “你已经爱上了三儿!”许媛媛斩钉截铁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被许媛媛一句话捅破后,萧筱那颗忐忑不安上下不定的心也随即慢慢的冷却安静下来。 原先,她的心总是模模糊糊的。她以为自己对沈浪的关心、喜欢,纯粹是一种姐弟之间应有的情谊,只是这种姐弟之情比较深厚些罢了。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爱上了三儿?她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 以前不也有人给自己介绍过对象吗?那时心里除了局促害羞之外,并没有这种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感觉呀? 这种感觉是全新的,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 不见他时又想他,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对他倾诉;见到他时又羞羞答答,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启齿。 每天总是想着他发呆,有时候还傻傻的一个人直笑…… “爱……爱上了三儿?”萧筱喃喃自语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愫。 许媛媛等了半天,等于等到了萧筱的声音,心中悬着的那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她再次明明白白的告诉萧筱:“肯定没错,萧筱,三儿知道你的心思吗?” “三……三儿?我怎么知道他呢?”萧筱手足无措的说道。 现在,只要一想到他,或是提及他,萧筱就像个花痴似的,满脑子的浆糊。 许媛媛唯恐天下不乱,怂恿着她说道:“你自己当面问一问他,不就知道了?” “嫂子,这种事,我一个女孩子哪好意思去问呀?”萧筱羞羞答答的说道,哪里知道许媛媛的不安好心呢? 许媛媛娇笑着,见她没有上贼船,又心生一计,试探着问道:“咯咯……要不嫂子去帮你问一问?” “不好吧?嫂子,要是三儿没这个想法,那我岂不要羞死了?”萧筱左右为难道,心里矛盾之极,既想让许媛媛去帮她问清楚,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许媛媛继续煽动着说道:“那你们两也不能一直就这样下去吧?这算怎么回事呀?特别是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还想不想嫁人啦?” “要是三儿没这番心思,我也就绝……绝了此番念……念想,以后一个人好好过日子算了。”萧筱有些心酸的说道,眼泪都快要滴出来了。 听到萧筱如此这般的内心话,许媛媛哪还敢再没事挑事儿?她无比心疼的骂道:“傻丫头,你这是非他不嫁呀。真要是你说的那样,三儿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许媛媛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心有感触。 有时候崔国瑜长期出差,十天半个月不在家。每到晚上,寂寞就像是一个煲石头的锅,她就是锅里水煮的石头――难熬。 电话那头传来萧筱似有若无的抽泣声。 许媛媛的心也莫名的跟着有些凄凉,她在为萧筱担心。 那晚在电话里,那个女人竟然要求沈浪去给她洗小裤裤之类的贴心衣服,两个人的关系肯定好的没法说呀! 但是,看沈浪的态度,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萧筱,下周三儿来给大哥治病,你也一起过来,当面跟他说清楚吧。” 萧筱依旧是左右为难拿不定注意,问道:“嫂子,这能行吗?” 许媛媛鼓励着她,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想想你一生的幸福,还怕什么呢?” “哦――,到时再说吧。”萧筱勉强答应着。 ... ... 第七十三章 打卦看相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黄色的凯迪拉克像一只雄性十足的“金毛狮王”,轰鸣声由远至近,旋风般的冲进自家的院落,稳稳的停在大门口。 透过窗明几净的玻璃门窗,看到这一幕,秋心懿会心的笑了,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随即跳回到饱满的胸腔之中。她从沙发上跳起来,放下手中的那本书,立即跑向了大门。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极了一个尽心尽职的女仆,蹲下身躯,从鞋架上取下一双拖鞋摆放在他面前。 听到那声“老公”时,沈浪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点点头,换上了那双舒适的拖鞋。 将他换下的那双皮鞋搭在鞋架上,她这才直起身子。 “老公,饿了没?”接过他脱下的外套,秋心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在他英俊的脸上闪烁着,娇声的问道,“现在要不要开饭?” 沈浪享受着这份精心的伺候,诚惶诚恐的,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兮? 他大气不敢出大声不敢说,活像一个刚刚娶了位貌美如花的公主的驸马爷,既有些沾沾自喜又格外小心谨慎。 他知道,眼前这一切都是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带给自己的,像雨过天晴天边的那道彩虹,绚烂多姿却又短暂! 秋心懿拉着有些呆呆痴痴的沈浪来到餐桌前,笑着柔声的说道:“老公,你坐吧,我去厨房端菜。” 沈浪茫然的坐下,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发呆。从进门到现在,他的脑子就像是倒进去了一团粘糊糊的浆糊,智商被定格在痴呆的数值上。 “怎么啦,这样看着我?傻乎乎的老公,呵呵,这是你最爱的‘茅台’,今晚我陪你喝一口。”看着眼神迷茫的沈浪,秋心懿依旧是温柔可人善解人意。 秋心懿知道他喜欢吃湘菜,桌上摆着的是他最爱的四道菜:水煮鱼、回锅肉、红烧豆腐和青菜。 直到几杯“茅台”下喉,沈浪的思维才慢慢恢复,整个人看上去正常了许多。 吃完饭,沈浪坐在客厅里无聊的遥控着电视机,这个时段都是些哈韩的肥皂剧,雷人的抗日剧,要不就是风声鹤唳的间谍剧…… 有些烦,沈浪扔掉了遥控器,拿起茶几上的书翻看起来。 忙完了厨房的卫生,秋心懿上了楼。 不一会儿,她身着一套尽显身姿的浅米色紧身衣裤下来,娇俏的身材,一览无余的泄露在沈浪的面前,妩媚而不轻佻。胸襟呈“v”字形,胸涌澎湃的两座波峰之间,是一道深不可测的海底隧道…… 她端着一碟草莓,紧挨着沈浪坐下。 “老公,快,嘴巴张开。”她又故技重施,手指捏着一枚鲜艳得如同她嘴唇的草莓,命令道。 听着她温柔的莺歌燕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浓郁的女人味,沈浪没由的口燥唇干,呼吸急促。望着那枚近在迟尺的小草莓,想都没想,他一口便吞下了那枚诱人的小东西,咀嚼得汁液横飞。 “你在看‘周易’?”沈浪晃了晃手中的那本书,问道。 “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随便翻翻。”她又塞进沈浪嘴里一枚草莓。 “哦,看得怎么样了,会打卦看相吗?”也许是喝了点“茅台”吧,沈浪一时兴起,揶揄着她。 秋心懿眉头一扬,笑着说道:“怎么,有兴趣让为妻给你算上一卦?” 沈浪也是呆着蛋疼,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嘲讽道:“好啊,你看看为夫今晚有没有桃花运吧?” 秋心懿放下装了草莓的碗碟,捉住那只厚实宽大的手掌,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又掐着指头算了算,妩媚的朝他笑了笑,说道:“老公,你今晚绝对走桃花运。” 沈浪不置可否的笑笑,问道:“真的吗?在哪儿?” 秋心懿娇笑道:“远在天边,尽在眼前。” 沈浪面红耳赤,狡辩道:“你……你不算,我们是夫……夫妻,怎能说是桃花运呢?” 她娇笑着说道:“咯咯……我还算出了,今晚你会被劫色。” “劫色?也许吧,为夫潇洒英俊,想我的美女一抓一大把。”尽管喝了几杯酒,但沈浪还是很清楚吹死牛又不犯法。所以,他吹嘘道,“可是,我洁身自好,奋起反抗,是不会屈服在美女的淫……威之下的。” 秋心懿娇笑着,突然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毯上,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你反抗到底呢,还是屈服在美女的淫……威之下?” 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沈浪一边推她一边说道:“别吵了,别吵了……” 秋心懿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就是要吵,我就是要吵……” 沈浪见她一副乐此不疲的俏模样,心想她可能是一个人在家憋坏了,不如陪她吵吵也无妨。 佯装恼羞的说道:“你这样做,践踏了人权,侵犯了我的自由,我要到自由女神那里去投诉你。” “自由女神?咯咯……好啊,你去吧,你去问一问她,看她每晚需不需要和老公makelove?你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却让她晾在家里,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拈花惹草的,我还想去妇联姐妹们那儿告你暴殄天物呢。”秋心懿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脸上荡漾着一丝春……情,低头吻向了沈浪。 沈浪顿时傻了,他没想到秋心懿竟然跟他玩真的。 他傻傻的,像个植物人似的,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突如其来的桃花运,任凭她的樱桃小嘴压在自己的宽大的嘴上,任凭她的丁香小舌长驱直入,挑……逗着自己麻木的大舌…… 渐渐的,沈浪恢复了知觉。他想推开身上压着的那具姣躯,可是双手却抓住了两座软绵挺拔的玉峰,不得不急忙松开。 “秋……心懿,不能这……哦……样。”他额头冒出了热汗,苦苦哀求着。他的脑袋左右晃动着,以此来摆脱丁香小舌的纠缠,如同一个娘们遭到强插一般。 “为……为什么?你不喜……喜欢我?”秋心懿直起身子,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还没……没有做好心……心理准备,给我一段时……时间,好吗?”沈浪终于得以苟延残喘,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狡诈的一笑,哼着鼻子说道:“可以,但不能太久哦。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称呼我为老婆,听到没?” “嗯――”沈浪应付着。 “嗯什么嗯,问你听到了没有,老公?”秋心懿发着雌威,如一头母老虎。 “听到了,老……老婆。”沈浪满脸委屈的答道。 ... ... 第七十四章 美女的关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院长。”沈浪的屁股还没来得及贴上那张办公椅,谢冰雪那具迷死人不偿命的姣躯就紧跟着进来,一脸兴奋的叫道,“你看过今天的‘江城早报’了吗?” “怎么啦,是不是膏药旗又发生十级海啸了?”见她那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沈浪揶揄着说道。 身材高挑的小秘书,亭亭玉立,曲线毕露,含羞带俏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今天,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紧身羊绒衫,高高的圆领子,外翻,像刚剥开的香蕉皮;里面娇小的身躯,像一只圆滑湿润的香蕉,爽口又顺喉。 见沈浪眼神恍惚的望着自己娇媚的身躯,“香蕉”瞥了瞥小嘴,翻着黑乎乎的大眼睛,嗔骂道:“淫……兽,你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啊?先看看这个吧。”说完,递过来一张报纸。 沈浪一愣,这是怎么啦? 昨晚被秋心懿那个俏女子连掐带抓的羞辱了一番;今天一大早又被“香蕉”无情的训斥。难道女权主义开始盛行了吗? “看什么看啊?你再看一下试试?”“香蕉”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跺着小脚,浑身气呼呼的,嗔怒道,“你还敢看啊?信不信本姑娘剐了你这幅色眼睛?” 把沈浪的那副德行摸得一清二楚之后,“香蕉”开始蹬鼻子上脸了。这是个“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单车背后笑”的时代,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不是你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沈浪眨了眨眼,苦笑了一下,连忙接过“江城早报”,定眼一瞧,不禁吃了一惊。 在第一版正中的位置,刊印着几个醒目的大字――美女vs野兽,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精武门大师姐与吊丝的决斗。 呲牙咧嘴的,沈浪苦笑道:“怎么既是野兽又是吊丝的,我成啥人了啊?” “香蕉”“嗤嗤”的笑着,胸前的玉锋一颤一颤的,浅笑道:“这还不知道啊,野兽加吊丝,等于淫……兽。” 沈浪没好气的瞪着她,心里暗自责备着自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个小秘书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鄙视自己,是不是与平时自己疏忽对她的管教有关呢? 看着沈浪那两道寒冰一般的目光,“香蕉”似乎有一丝畏惧,她躲着那两道刀锋,嘴硬道:“这可不是我说的,网上正在疯传呢。” 网上?多大的事啊,怎么还炒到网上去了呢?沈浪百思不得其解。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正当沈浪想点开浏览器一窥究竟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陌生来电。 沈浪冰冷的问候道:“喂,你好啊。” “沈院长……咯咯……你好啊”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娇笑声。 沈浪眉头一顿,颇有些意外。 这道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停滞了三秒钟,他就已经辨别出是谁来,但她没说,他也就不打算挑明。 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说道:“这位小姐,什么事那么好笑啊?” “咯咯……沈院长,你知道吗?网络上现在都在叫你淫……兽呢。”她还是忍不住心中那股浓郁的笑意,“咯咯”的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位小……姐,你打电话来就是想说这事的吗?”沈浪没好气的说道,“谢谢啊,你可以挂电话了。” “哎哎,你懂不懂礼啊?我这么好心的打电话来告诉你,你也不问一问人家是谁,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在电话那头无休无止的抱怨着。 “得了吧,收起你那份廉价的同情心。也不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呢?”沈浪不无讽刺的说道,心里暗暗的骂道:脸皮比城墙还厚,真可谓厚颜无尺量哦。 “你,你难道知道我是谁吗?”她有点难以相信的问道。 “还能有谁啊,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便是精武门的霍雨萱小姐吧?”沈浪也不清楚,第一次见面时,为什么霍雨萱说她自己所使的是绣花拳? “嘿嘿,算你厉害啦。沈院长,出现现在这种状况,也不是我的本意,真没想到网络的力量如此之大。再次跟你道歉哦,淫……兽,咯咯……”霍雨萱好像一副开心至极的样子,觉得挺好玩的。 “霍小姐,你是从哪儿弄到我的电话的?”沈浪想不通的问道,目光看向一旁假装清理着桌面的“香蕉”。 “香蕉”见他那两道寒冰似的目光投向自己时,连忙摆着手,急于将自己和这件事撇得一干二净两袖清风。 “切,你的电话很难要到吗?嘿嘿,不告诉你,自己去想吧。”霍雨萱得意着,没想到沈浪那么笨,连女朋友家庭状况都没弄明白,“哎,你的功夫怎样啊。到时站在台上没一个回合便被打趴下了,多没意思啊。” “霍小姐,你就那么自信啊,也许到时候被打趴下去的是你哦。”沈浪揶揄着她,这妞是不是也太自负了? “切,你见过迷踪拳有败的记录吗?”霍雨萱洋洋得意的吹嘘道。 “那确实――,迷踪拳是很了不起。”沈浪先扬后抑的说道:“从你起,又会多上一项纪录的。” “什么记录?”霍雨萱一脸的期待,沾沾自喜的问。 “败在我的麾下啊。”沈浪嘲笑道。 霍雨萱这才发觉上了他的当,气的破口大骂道:“你,你个不知死活的淫……兽,星期六晚上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那就星期六晚上见咯,88,霍大小姐。”沈浪没等她说话就挂了电话。 孔子不是说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霍雨萱是决不会有什么好话说的,既然这样,那还不赶紧挂了啊。 沈浪微微一笑,心里暗暗的猜想,此刻,那位霍大小姐应该是一个人正生着闷气,精致的小嘴巴正翘的可以挂一个夜壶了吧? “谢秘书,我和霍雨萱比武的事,医院里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沈浪一脸严肃的看着跟前的“香蕉”,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希望再无其他人知道哦。” “我知道的,沈院长,你就放心吧,我从没和别人提过此事。”“香蕉”像只小母鸡啄米似的,一下下的点着头。 ... ... 第七十五章 远程会诊(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胡乱的在电脑上点击着,对着霍雨萱的艳照发呆。她那道力量与柔美完美结合的身躯,彰显着别具一格的魅力。 看惯了都市丽人的温柔娇小和雪白得有点过分的肌肤,巾帼女性的飒爽英姿和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更弥足珍贵,特别是前凸的双峰和后翘的圆臀,在那套天蓝色的紧身衣裤的包裹下,弹力令人霸气十足,健身房里是找不出这样天然去雕饰的身材的! 沈浪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猥琐的想道: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有此福气,能夜夜怀抱着如此绝色的霹雳娇娃进入梦乡呢? 原先,沈浪还真没把比武这事当成一回事。他不知道霍雨萱是怎么找上门来的,为啥要跟他比武?现在想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要不然,就是某一天,某一个地方,自己不经意的一个笑脸,正好被偶然经过的霍雨萱偶然捕获,如丘比特之箭,深深的洞穿了她那颗花痴的少女之心。 从此,她一见钟情倾心于己。百般打听之后,自动上门…… 沈浪还醉心于无边无际的自我意……淫之中时,“香蕉”小秘书又敲门而进。 刚刚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后,“香蕉”的态度似乎有所收敛,她仪表端庄的走到沈浪跟前,柔声的问道:“沈院长,我们正在和‘协和’那边进行远程医疗会诊,陈副院长问你要不要去参加?” 龚耀辉被送进大狱后,沈浪让陈副院长主管医院的医疗工作。他不知道沈浪的医术水平咋滴,所以,特意打电话来询问,以示尊重。 闲着蛋疼,沈浪便想着去凑凑热闹,点点头,说道:“好啊,我去看看,在哪儿?” “香蕉”抿着嘴笑道:“在医技楼那边,我带你过去吧。” 沈浪的眼神再次瞄了瞄电脑屏幕上那张独具魅力的玉女照,恋恋不舍的站起来,跟着“香蕉”往医技楼走去。 看到沈浪进来,市人民医院仅有的四个国家级的庄家、叫兽都有些傻眼,在他们的眼中,沈浪就是个部队的行政转业干部,只是个练练武术、弄弄权术的“粗痞之人”。 这家伙究竟是来装模作样的,还真是个会看病的知识分子? 沈浪挥挥手,算是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便坐了下来,“香蕉”马上在他的面前支起了一个麦克风。 远程会诊已经开始,大屏幕上显示,共有十二家医疗机构参与了这次会诊,但是没有全军有名的“502”医院。 这是一例脑部的肿瘤手术,由于肿瘤的位置特别,正好是众多功能性神经和血管经过的地方。假如手术过程中,只要主刀者手指有一个小小的颤抖,都会导致割破血管或者挑断神经,导致病人颅内出血或者陷入昏迷,成为脑瘫、植物人等。 所以说,这次会诊,不是向庄家叫兽们要方案,而是寻找手术的主刀医生。手术很简单,就是割掉患者脑部的肿瘤,但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太过复杂,神经、血管在肿瘤的四周犬牙交错,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的蜘蛛网,以至于让人产生一种无处下刀的错觉。 对此,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场都是些国内外顶尖的或者知名的庄家叫兽,但都是一副一筹莫展爱莫能助的神情。 这位主刀者,不仅需要精湛灵巧的手术手法,更需要有过人的胆量和坚定的信心。 试问,手术的风险性这么大,在坐的庄家叫兽们谁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以身试险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呢?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主刀医生,病人只有躺着等死的份。 沈浪也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种纯外科手术,他只能称为“外行”,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协和”医院的外科首席吴法容叫兽发出这样的邀请:“你们之中,谁有这个胆量来完成这台手术?” 求助的声音在十二个会诊室里荡漾开来,震的庄家叫兽们耳朵发麻,有的抽着烟发泄着内心的无力,有的惭愧的干脆低下了头…… 在病魔面前,人类的力量依然还是那么的苍白! “如果没有人,那就我来做吧。” 正当大家情绪低落万分失望之际,一道声音如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点亮了眼睛;如惊蛰时分的一道春雷,惊醒了蛰伏于地下冬眠的生物…… 庄家叫兽们的眼睛顺着大屏幕望去,顿时有一种是不是眼花的感觉。有的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有的惊讶,有的鄙夷…… “先生,请问你贵姓?”“协和”的外科首席毕竟不是一般的角儿,虽然心存怀疑,但还是很有礼貌的问道。 也许说话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个漏网的“庄家”,那也说不定呢? 许久,见大屏幕上的年轻人依旧是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吴法容叫兽再次通过视频向年轻人问道:“请问你的名字,先生。” 坐在身旁的陈副院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推了一把沈浪,低声的说道:“沈院长,叫你呢。” 沈浪这时仿佛大梦初醒一般,懵懵懂懂的问道:“什么事,陈副院长?” 通过视频的大屏幕观看到这精彩绝伦的一幕后,除少数几个庄家叫兽们略显尴尬之色外,其余的不是哄堂大笑,便是一脸的不屑和鄙夷。 竟然有人在这么严肃的场所黄婆卖瓜,之后又装傻充愣!哪有这样的? 你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和大家一样滥竽充数得过且过,也没人说你,为啥非得要如此这般的戏弄大伙呢? 吴法容虽然也也有些尴尬,但他依然是一副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很有风度的神色,第三次不露声色的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看见大屏幕上自己那副帅得冒泡的模样,沈浪这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不知不觉中他俨然成为本次会诊的主角! 他赫然一笑,讪讪的说道:“沈浪。” 吴法容隐隐的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好像在哪儿听说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耐心的继续问道:“哦,沈庄家,刚才是你说想来做这台手术的吗?” ... ... 第七十六章 远程会诊(二)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一愣,心里暗暗的骂道:去你妹的,这话是我说的吗?你们这些破庄家叫兽们,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非得把我这个小虾米找出来当猴玩,还得要玩死玩得我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你们这才酒足饭饱心满意足是吧? 他张开嘴极力否认道:“是的,让我来做吧。”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就算是巧舌如簧昧着良心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的贪官污吏们群起而攻之,也帮沈浪翻不了案解不了套。 沈浪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刚才那话是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去的吗?可是,自己想说的话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呀? 他无可奈何的看了看四周,多么希望有人能勇敢的站出来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牛鬼邪神缠身,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他在想,只要他们说,说什么都行,只要能证明他沈浪不正常,有精神病,哪怕是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也在所不惜。 别说是这样大型的综合性的颅内手术,他连阑尾炎的手术也没做过呀!这要是真到了手术台前,嘿嘿,不把病人当牲口来对待,那才怪呢! 可是,他失望至极,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他,咒骂他。相反,陈副院长等四人用一种非常崇拜的眼光看着他,看着他们可爱可亲的沈院长。 他有一种掉入万丈深渊的恐怖感,全身发冷发寒,如同地球再一次的返回到最冷的冰河时期,冷的让他绝望,绝望到透顶! 当听到沈浪干脆直接的回答时,吴法容紧绷着的神经稍稍松了口气,同时颇有感触的说道:“好,很好,真是没想到,英雄出少年啊!”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他话里隐藏着一丝不甘,很值得玩味。 “协和”医院主管业务的汤显佟叫兽见沈浪既年轻又陌生,怎么也想不起来国内还有这么个宝贝级的人才,不放心的问道:“沈庄家,这样的病例你以前遇到过几例?” 沈浪的头有些大了,大如斗牛。 这要如何回答是好呢?说有好几例吧,这明显的不和事实,违背自己的良心;说从没有遇到过?自己刚刚已经夸下过海口,你凭什么有把握做好手术呢? 沈浪一不沽名钓誉,二不贪色敛财,所以开口据实说道:“碰到过一……一例。” 话刚开口,他便惊慌失措的伸出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咽喉,依然是无济于事。他好像是鬼使神差般的…… 沈浪吃惊的发现,自己好像遭到了别人绑架和胁迫似的,有时候说出的话总是言不由衷,与心里想说的话简直是南辕北辙,两个截然不同的意思。 沈浪苦逼的要死,不敢相信上述的话是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可是,别人却信以为真,把他捧为医圣似的。 远程视频里的庄家叫兽们,不得不以另一种眼光再次重新来审视沈浪,他说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给人一种很自信的感觉,虽然有时候他的动作有些搞怪,也许是他少年得志踌躇满怀的另类表现吧? “这么说来,沈庄家是有这方面的经验了。简直太好了,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呢,病人的情况现在不是很稳定,急需马上动手术。”吴法容热情的邀请着沈浪。 沈浪对自己今天诡异的表现很是诧异,他不敢贸然接受这个邀请,必须要好好的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以后,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吴叫兽,我手头上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好,等我忙完了,我们再确定时间,你看可以吗?”沈浪找着拖延的理由。 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庄家叫兽,任谁的手里头都会或多或少放着一些事情的,吴法容也也不例外。 所以,他点点头,说道:“那行,希望你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别人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远程会诊好不容易结束了,沈浪像是刚从几百米深的海水中浮上来似的,全身**的,虚脱的软弱无力,趴在桌椅上起不了身。 “沈院长,你怎么啦?”一旁的陈副院长看着这一切,关切的问道。 沈浪摆摆手,脸色苍白的说道:“没……没事,我休……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谢,你过来照看一下沈院长,有什么事再呼叫。”陈副院长向远处的谢冰雪招招手,吩咐道,“沈院长,我们先走了哈,那边还有事要处理。” 沈浪点点头后,便整个身躯趴在桌椅上不再动弹。 如果这时候能够修炼一番“易筋经”,不消一会儿,他肯定会恢复如常。问题是“香蕉”小秘书还在这儿看护着他呢,如果像个老僧打坐般的,会不会把她给吓着呢? “香蕉”真够小秘书的职责,站在沈浪的后背,用那双还能拍得死苍蝇的小手在他的熊腰虎背的抓捏着,也不管有没有效果。 大概半个小时后,沈浪慢慢的恢复的力气,悠悠颤颤的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沈院长,还是我来扶你吧。”“香蕉”小秘书抿着嘴在一旁兀自好笑,伸出手想去扶他一把。 在她心目中,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今天是怎么啦?难道是被霍雨萱那个霹雳娇娃给吓的吗? “千万不要这样,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了呢?”沈浪推开她的手,自己慢慢的走着。在医院里,他还是很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和形象的。 好不容易回到办公室,沈浪急忙将门反锁,双腿盘坐在地面上,双手做着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做成一前一后的外敷状,屏息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随即进入坐禅的状态。 一幕灰色的画面,突然显现在他的内心之处。 隐约可见,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个身着汉服、胡须飘飘的老者正在做着手术前的各种准备。 虽然比较模糊,但沈浪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惊喜的叫道:“华老前辈!怎么是你啊?” “怎么就不能是我呢?”老者笑着问道。 沈浪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道:“上回你不是说真气用完了,你的残影也就散了,不会再出现了吗?” ... ... 第七十七章 华佗秘史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身上的真气慢慢的又多了起来。”老者看着沈浪,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你这么久是不是一直都在练功?” 想起为了给大哥治病,自己这段时间的确在一直修炼“易筋经”,于是沈浪点点头。 “这就对了,我们现在已经融为一体,你集聚的真气有一小部分可能储存到我的残影身上了。”老者自言自语的说道,仿佛明白的点着头。 我日,还有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自己呢,沈浪不甘的想道。 “前辈,你这次出现又有何赐教?”沈浪明白,老者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的,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即将发生什么事。 华佗朝他瞥了瞥,揶揄道:“你可真有出息哈,就那么几句话,把你吓得虚脱了,怎么没见你尿裤呢?” 沈浪不知他所指为何,一脸纳闷的问道:“前辈,你什么意思啊?” 老者哼着鼻子,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什么意思?哼!你难道还不明白啊?今天的远程会诊,是我替你做主答应的。” “什么?!”沈浪大惊失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点背过气去。 我日,这么大的事情,他说答应就答应了,知不知道这是很没礼貌的行为?“前辈,以后你在做决定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 “怎么啦,把你吓着了?”老者一边忙着做术前准备,一边嘲讽道。 “什么叫吓着了,我被你吓的算是够呛了。尿裤裤倒是小事,就怕小弟被吓得软不啦叽的,做了缩头乌龟,回家尽不了人道,岂不是委屈了家里那些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们。” 见老者在他面前一副为老不尊的戏谑样,沈浪也有样学样,自嘲自讽。 “呵呵……臭小子,有意思,越来越像年轻时候的我了。”老者不仅没有责备他,似乎还颇为欣赏沈浪现在这幅随意而为率性而动的性情。 沈浪也发觉,近段时间自己好像改变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刻板,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言语也亲热些,尤其是还能忍受被秋心懿骑在身上狠狠的欺负了一回…… 在以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这难道是华佗的残影在自己心里潜移默化的结果? “华前辈,有个问题想问你,今天远程会诊之后,为什么我会感觉虚脱了似的?”那种可怕的程度,现在回想起来,沈浪还是觉得后怕。 “那是因为我借你的嘴开口说话了,需要消耗大量的真气。”老者坦言道,把沈浪弄成那样,他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哦,这样啊。”沈浪似懂非懂的说道,“那我们两现在说了这么久的话,我怎么没有一点虚脱的感觉呢?” “我们两说话,这叫默语,别人是听不到的,所以不需要消耗真气。” “哦,我明白了。”沈浪呼出了一口长气,终于把困扰他多日的问题清仓出库。 老者似乎忘了手术,举头望向空寂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道:“她们两太像了。实在是像极了。” 沈浪又是一阵白眼乱翻,华老前辈是不是年纪大了呀,说话总是颠三倒四虎头蛇尾的不着边际。 他郁闷的问道:“前辈,谁和谁太像了啊?” “秋心懿这丫头,不仅长的像雨晴公主,性格也很相似,温柔善良,有时候有点小任性。”看着沈浪一副着急的样子,老者觉得好笑,故意慢慢吞吞的说道。 “雨晴公主是谁啊?华前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老者撇了他一眼,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说道:“雨晴公主是我的二夫人,天性聪慧和蔼可亲……” “华前辈,没想到你还是个驸马爷呀。”沈浪半是惊叹半是揶揄的说道,“你敢让公主做二夫人?真是佩服死了你哦。” “雨晴公主贤惠,是她自愿的。”老者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样子要多臭美就有多臭美。 好奇心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狂奔。沈浪兴趣浓浓的问道:“华前辈,说说你的罗曼史吧,你是怎么泡到雨晴公主的?” 老者的眼珠子朝他翻了翻,逗着他说道:“这个嘛,不能说的,这是秘密。你若是想知道的话,不妨亲自去体验一回。” “亲自去体验?前辈,什么个意思啊?”沈浪纳闷的问道。 “你这个笨蛋,这点还没搞懂哈?我的魂魄已经附着在你的身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若回到三国,岂不就是我了吗?”老者笑骂道,恨不得用手里拿着的一把小巧的铜锤给他几锤。 日你先人板板的,竟然还有泡公主这等美差,干嘛不早告诉我呀?沈浪心里暗暗的思量着,要不要穿越到三国尝试一下做驸马爷的滋味? 看到沈浪跃跃欲试无限向往的神情,老者嘲讽道:“是不是很想做驸马爷呀?” 吃喝嫖赌,自己都不沾,就这么一点点爱好和兴趣,还要被他老人家拿来取笑,沈浪是何等的尴尬与不满,他毫不留情的反驳道:“有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仅做了驸马爷,还妻妾成群左拥右抱勾三搭四的,哎――,不亦乐乎?” “臭小子,少跟我扯他妹的几巴蛋,好好的看我做手术吧。”也许是说到了他的痒处,老者悻悻然的骂道,将一把把形似阉猪用的刀从写着“杜康”字样的陶罐里拿出来。 “华前辈,你还从事第二职业吗?”沈浪皮笑肉也笑的揶揄道。 “嗯?第二职业?”老者一头雾水的问道。 沈浪往那些刀具望去,呶呶觜,坏笑道:“喏,那不是阉猪用的手术刀吗?” “阉猪?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当猪给阉了?”老者鄙视了他一眼,端着手术器械朝外面走去,“现在别多嘴了,好好的看着我做手术。” 老者走出房间后,在几个带刀将军的陪护下,来到一间堪比皇宫一般的寝室,不仅古色古香,到处都是一片金黄色的装饰。 难道这里是皇宫?沈浪暗想,他这是要给谁动手术? 一张精致的花床,很大很宽,可以容纳五、六个人。 此刻,一个五十好几的老头,穿着一套白色的汉服,死猪般的躺在上面,孤零零的。 ... ... 第七十八章 手术示范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老者走近,轻轻的唤道:“丞相,丞相……”榻上之人毫无知觉。大概是麻醉药已经起了作用了吧? 丞相?这是谁呢?难道是……曹阿瞒,曹操?!老者要给曹操动手术!沈浪的心一震,三国里可没有这段记载呀。 史传华佗想给曹操开颅,却被曹操先砍了脑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几位佩刀将军的监督下,老者用剃刀将曹操头上的发须清理掉一大块,露出一片光洁的皮肤来;再舀一小勺杜康酒敷在上面,用汗巾擦干。 忙完这些后,老者从怀里掏出一副银针来。沈浪一瞧,不正是那副“碧血圣针”吗? 对着曹操的头部,老者的双手一阵忙活,真可谓恰到好处,收放自如,他的动作如仙女散花般的潇洒,根根银针看似散乱实则有序的刺插在每一个重要的穴位上。 也许是浸染了曹操这位枭雄之血,“碧血圣针”散发出一丝蓝色的诡异一般的光芒。 这时,老者左手拿着一根铁杵,抵着那块露出的皮肤,右手拿着把小巧的铁锤,开始谨慎的一锤一锤敲打起来。 我的个神呀,沈浪算是大开眼界了,我们崇拜的华佗医圣,竟然是这样给帝皇将相开颅的? 仿佛把曹操的头看作是烂铜破铁,在那儿敲敲打打缝缝补补的,沉闷的声音在奢华的寝室里传播开来,生出一种压抑的气氛。 这和菜市场屠狗杀猪宰羊也没啥区别呀!此刻,曹操的脑袋,猪狗不如! 难怪曹操要砍他的头!俗话说“男头女腰,一碰糟糕”,更何况,你还要在其上面打个洞,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浪开始为老者的命运当心起来。就算他把曹操的头痛病医好了,以曹操那种多疑的性格、尊贵的地位,能放过华佗吗? 他想,华佗虽然医术了得,但做人却不怎么懂得圆滑,这也许是他太痴迷于医术,忽视了其他方面的缘故吧。 在华夏五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中,大凡能让人记住的伟人,谁又不是执着于一事,虽万死不辞百折不挠呢? 悲剧,是他个人的;伟大,却是全人类的!他牺牲“小我”,却成就了“大我”!难怪人类尊称他为“外科鼻祖”。 敲敲打打中,血水慢慢的从曹操的脑门瓜子里溢出,旁边几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们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把头撇向一旁。 老者却依旧不急不慢的捶打着,汗水从脸颊掉下来,一旁伺候着的丫鬟们,赶紧用毛巾帮他擦掉。 这就是“外科鼻祖”所处的工作环境,这就是医圣的工作态度!沈浪不禁替现在大部分的医疗工作者汗颜。 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可同日而语呀! 半个时辰之后,老者终于在曹操的头上凿了大拇指般大小的洞口,丝丝血水浸湿了洁白的汗巾…… 手术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老者往沈浪这边望了一眼,似乎是在提醒着他。 沈浪目不转睛的盯着老者的一举一动,生怕错看漏看掉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这时的老者,动作稳健,娴熟,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一会儿夹子,一会儿刀子,一会儿止血,一会儿切割……忙的不亦乐乎。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老者小心翼翼的一刀一刀的切割着曹操头颅内的肿瘤物。两鬓、额头、手臂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伺女们来不及擦掉,汗水汇聚成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 老者身后的几个将军们,都是右手握着挂在腰间的大刀的刀柄,眼睛虎视墩墩的盯着手术中的场景,只要稍有差池,老者便会被剁成肉酱! 沈浪不得不佩服老者,真不愧是医圣呀,熟练的刀法,以及过硬的心理素质,即使是面对刀剑胁迫的阴森场面,也能不为所动处之泰然的手术,这份镇静、勇气、豪气……不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吗?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曹操的脑袋里,被切割出大大小小总共六个肿块。 望着瓷罐里六个血淋淋的肿块,老者终于轻轻的舒缓了一口气,抹了抹满是汗水的额头,欣慰的笑了。 看着老者疲惫不堪的神情,沈浪心疼的好想跳进去帮他一把,哪怕是替他擦擦汗递递汗巾也好。 最后是伤口的缝合,老者自然是得心应手一气呵成。 手术完成后,老者意味深长的朝沈浪的方向望了一眼,画面随即消失。 沈浪依旧处于禅定的状态,他的脑海正一点一滴的回忆着刚才出现过的那副手术的画面,特别是“碧血圣针”发出的那丝蓝色的诡异一般的光芒,令他很是费解。 老者为什么还要对曹操使用“碧血圣针”呢?它起到了什么效果? 沈浪好像问一问华佗,可是,他的残影已经消失。 他在心里暗自思量:既然华佗已经替自己应允了“协和”的脑部肿瘤手术,现在又出现他替曹操做手术的全过程,难道这是他在冥冥之中,指点自己如何来做这台手术吗? 有些事情一时还难以理解,那就留作以后再来慢慢思考吧。现在最关键的是,一定要把这台手术妥妥的做好,这才是王者之道! 沈浪反复回忆着手术过程中老者的每一个动作,渐渐的,手指也跟着依葫芦画瓢,细心体会着他的要领,直到融为贯通。 嘘――,沈浪吐出了一口浊气,缓缓的睁开眼来,发觉天色已晚,已是华灯初上。 虽然错过了午饭,但沈浪却没有一点饥饿感,反而觉得精神饱满,气吞山河。 正准备下班回家时,兜里的手机又叫了起来:“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 掏出来一看,沈浪会心一笑,这头可爱的小母猪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缠着自己了。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不会是找自己要修理费的吧? 沈浪声音温和的问候道:“喂,小母猪,你好。” 梅竹依旧大大咧咧的说道:“浪子,好久没跟你联络了,嘿嘿,有没有想我呢?” 沈浪心想,想你?想你来找我要昂贵的修理费啊?我有那么蠢吗?可是,这话也只能让它胎死腹中,真要是说出去了,岂不是要扫美女的兴吗? ... ... 第七十九章 小母猪的困扰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想啊,怎么会不想你呢?”沈浪高调的回答道。 梅竹愣了一下,没想到沈浪会这么慷慨的送给自己这句悦耳动听好似仙乐的言语,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呀。 她怦然心跳,难道上回在“云天大酒店”里的事,被他察觉到了吗?不能呀,他那时已经醉得稀里糊涂的,怎么可能呢? 难道是那枚发簪吗? 想起那枚发簪,她的心就有些慌乱,丢得真是冤枉啊,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也许是怕沈浪发觉吧,那天清晨,她急三忙四的爬起来,还没洗漱就离开了,事后才发觉那枚她视为生命的发簪不见了,那可是她母亲遗留给她的。 获知沈浪已经离开,她又进到房间里,四下的寻找那枚发簪。可是,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依然不见发簪的半点踪迹。 难道是丢在其他地方了?不可能!她马上否认。她把它视如和自己的生命同等重要,在头上箍得紧紧的,岂能胡乱丢弃呢? 酒店的服务员?她们怎么会私藏老板的东西?要知道,“云天大酒店”员工的薪酬是江城市酒店服务行业中最高的,她们格外的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发簪被沈浪顺手捡走了! 梅竹很想要回来那只发簪,毕竟是母亲的遗留物,很有纪念意义。 可是,怎么跟他开口呢?难道直接对他说:沈浪,那枚发簪是我落在你床上的,请还给我吧?那还不羞死个人啊? “真的啊,你怎么会想我呢?”梅竹开心的问道。 沈浪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嘿嘿”着说道:“每次吃饭的时候,看到碗里的肉,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你。” “好啊,大坏蛋,你还想吃我的肉啊。”梅竹笑着骂道,知道又被他拿来开刷了。可是,她的心里不但没有一点反感,竟然还生出一丝说不出的甜蜜来。 以前,他总是绷着一张帅气的脸蛋,骄傲的像一只即将下蛋的母鸡。今天难得有心情跟自己说说笑笑,梅竹又怎么会拒绝呢?“那你快来吧,给你个机会。” 想着自己还差她十多万修理费没给呢,沈浪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这回算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人穷志短”这个词的含义。 再说,现在正是吃晚饭的点,有免费的大餐可以祭五脏,何乐而不为呢? 他答道:“好吧。” 挂断电话,沈浪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美娇妻”在等着自己呢。 于是,又拨通了秋心懿的电话。 “喂,老……老婆。”即使是在电话里,他也尴尬极了,想到昨晚她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神态,一时竟有些迷茫。这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冰冷的自己呀,难道真的是华佗残影在潜移默化着自己吗? 他苦逼至极,这华佗老前辈真是个难以琢磨的人呀,都敢将曹操的脑袋当烂铜破铁一样来收拾,怎么还会是个不折不扣的“妻管严”呢? 秋心懿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公,怎么啦?” “我今晚有应……应酬,不回来吃饭了哈。”沈浪有些心虚的说道。 “应酬?是不是要应酬美女呀?”秋心懿玩笑着问道。 沈浪一愣,心想这个女人的第六感觉真是灵验得很呢。毕竟是做贼心虚,他像个调皮的初中生,抽烟时被老师逮住那般的情形,嗫喏道:“要……要不,我就不……不去了。” 秋心懿乐了,自己还没怎么着他呢,这个在她心目中不可一世的浪子,现在怎么就变得如此乖巧了呢?乖巧的连笼子里的金丝雀都有些鄙视他。 要知道,金丝雀的乖巧只是表面的,它在笼子里上上下下的跳跃,总希望有一天能冲出这囚禁着自己的笼子,飞上蓝蓝的天空。 秋心懿铃铛般的笑声格外的好听,远远的传开,寂寥的夜空仿佛也被感染了,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她娇笑着说道:“咯咯……老公,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跟你开玩笑的呢。记得少喝酒,早点回家哦。” 带着一丝惭愧,沈浪收起手机。 凯迪拉克一阵风似的,很快就来到“云天大酒店”。 “沈先生,晚上好。梅总在‘牡丹亭’里等你,请跟我来。”沈浪刚刚走进大厅,那位迷人的大堂经理早已恭候在那儿,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个躬,俏声的问候着他。 就在她一躬的刹那间,胸部那道神秘的大峡谷有意无意的呈现在沈浪的眼里,真是旅游探险的绝佳目的地。 “有劳了。”沈浪客气的略微一点头。 挎着酷似猫步的脚步,大堂经理那两瓣柔美的臀部在制服短裙里忽左忽右的闪烁着,沈浪的目光全部聚焦到那儿,仿佛要洞穿那层薄薄制服布料。 似乎感受到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噔噔”的踩着优雅的脚步,大堂经理眼带媚笑羞着俏脸,如同牵着一头即将采精的英系大约克种猪,一步一晃的向假母猪台走去。 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男人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报纸遮遮掩掩的,时不时的偷看一眼,看到他们往电梯口走去时,连忙跟上。 “咚咚……”大堂经理很职业的敲了敲“牡丹亭”的房门。 随着一声“请进”,她推开房门,对沈浪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浪也不矫情,三步二步的走了进去。 梅竹一身紧身的羊绒衣,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没有一丝保留的展现在沈浪的面前。饶是见多识广的沈浪,此刻,也不禁暗暗的吞了口唾沫,心想如此尤物真是人见人怜呀。 见到沈浪那副猪哥样,梅竹很是满意的朝他翻了个白眼,走上前来拉着他的手,娇嗔道:“浪子,多日不见,怎么变得呆呆傻傻的?” 沈浪心里纳闷,都说女孩子十八一大变,越变越好看,可是梅竹都二十好几的女人了吧,这没见的日子也屈指可数呀,怎么也跟换了个人似的,越来越水灵妩媚了呢? “坐呀。”梅竹很享受沈浪看她的眼光,脸上散发着惊人的娇艳,眉眼间眼波流转,宛如水中泛起层层涟漪。 ... ... 第八十章 小姨子的豆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醒悟过来,局促的将腚部陷进沙发里,对着她由衷的夸道:“猪猪小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猪猪小姐?大堂经理闻言,不禁“噗嗤”一声,掩嘴而笑。 梅竹红着脸,剐了沈浪一眼,瞪着双大眼睛,朝大堂经理骂道:“死丫头,笑什么笑啊,很好笑吗?” “嘿嘿……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猪猪小姐,嘿嘿……”大堂经理嘴巴说着不好笑,可脸上挂着的笑容艳若桃花。 “不知死活的烂蹄子,你再笑,再笑我撕了你的嘴!”梅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她又不好找沈浪的不是,只有拿大堂经理出气。 “姐,我又没叫猪猪、狗狗小姐的,你干嘛找我的麻烦?”大堂小姐不干了,撅着小嘴儿埋怨道。 姐?什么意思?沈浪满脸不解的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端详着,一个如花似玉,一个似玉如花,他的眼睛有些花,他的心有些飘,不知道她们俩唱的是哪一曲? “死丫头,磨磨唧唧的,还不过来倒茶。”梅竹朝着大堂经理娇声的骂道。 “梅小姐,这位姑娘是……”沈浪知道自己刚才那声“猪猪小姐”惹了祸,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他赶紧转移了话题。 梅竹朝他翻了翻白眼,有些气恼的把头撇向一边。 “咯咯……”大唐经理笑盈盈的走过来,替他倒了杯“碧螺春”,说道:“咯咯……姐夫,我叫梅兰。” 姐夫?沈浪莫名其妙的再次将目光在她们两身上溜来转去,这才发觉她们两的相貌真的有些相似,特别是眼神,有着勾魂摄魄的魅惑。 “死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梅竹站起来双手作势往她的腋窝下抓去。 也许是怕痒吧,还没等梅竹的贼手使坏,梅兰早已躲进沈浪的背后,向他求饶道:“姐夫,你快帮帮我呀,咯咯……小猪猪要发雌威了。” “不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死丫头还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梅竹绕过沈浪,欲往梅兰扑去。 可是,梅兰机灵的像一条小泥鳅,还没等梅竹近身,又“咯咯”的娇笑着,绕到沈浪的跟前。 两个人就这样绕着沈浪,一前一后不亦乐乎的追逐着。 梅兰似乎显得娇弱些,没几个回合便娇喘吁吁的,站在沈浪的前面,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前的那对大杀器风起云涌。 沈浪迷迷糊糊的,他被眼前的两道丽影晃悠得头晕目旋,唇焦舌燥,咽喉干燥得如同火烧般的难受。 “姐,别……别追了,我投……咯咯……降。”梅兰娇喘着求饶。 “死丫头,你能……能耐大,你跑啊,看你能跑……跑到哪儿去?”梅竹虽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是却一副煮熟的鸭子――嘴硬,不依不饶的骂道。 梅兰见姐姐不依不饶的,转而求助于沈浪,她双手附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嗲的差点要了沈浪的命:“姐夫,你看看我姐,凶得跟头小母猪似的,你怎么也不管管她呀。” 此刻,梅兰的姿势要多暧味就有多暧味。 沈浪坐在沙发上,梅兰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她那对波涛胸涌的大杀器,正不偏不倚的对着他的鼻梁,距离之近,令他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随着她上下起伏不定的呼吸,那对可怕的大杀器也跟着一紧一松的挤压着他的鼻腔,如一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卡,扼守着呼吸的要道。 他的鼻息随之变得粗重,一股淡淡的幽兰之气飘入他的心扉,丹田内似有一股火苗急速的往上窜,灼烤着他脆弱的神经。 这一切,被梅竹看在眼里,她娇羞的骂道:“死丫头,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看看你现在那样子,成何体统啊?” 等梅兰明白过来时,饶是她天真可爱的装无知,也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可是,小姑娘依旧不服输的跟姐姐抬着杠,说道:“嘿嘿,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夫偶尔吃点小姨子的豆腐,也是很正当的。” 听着梅兰的话,沈浪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点几个赞。这样“三好学生”的小姨子,现在还真是不多呀! 假如每个小姨子都像梅兰这么想的话,华夏大地上刮起的“情……人”、“小……三”、“二……奶”之风,立马会偃旗息鼓尸骨无存。 男人们有事没事大包小包的就往岳母娘家跑;女人们神清气爽不用防小三捉二奶;纪委的同志们放了假带上老婆孩子一大堆去度假……世界就这样妥妥的实现了“河蟹”。 可惜呀,这样“三好学生”的小姨子也只是偶尔出一两个,就像毕加索、爱因斯坦这样的天才,一个世纪能有几个呀? 所以,男人们还得扛着红旗背着彩旗,在黄脸婆和美女们之间疲惫不堪的周旋;女人防老公抓小三捉二奶的手段还要向公安多多学习;纪委的干部们焦头烂额任重而道远……“河蟹”世界还只是一个遥远而美好的梦想。 看着沈浪一脸向往的神情,梅兰“咯咯”的娇笑着,冲他挤眉弄眼的说道:“姐夫,你说是不是啊?” 沈浪看着她搞笑的鬼脸,心里痒痒的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似的。他想笑又怕后面的梅竹生气,不笑吧,自己心里又憋得慌。 这个梅兰,真是会折磨男人啊,特别是折磨姐夫!此刻,沈浪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吓人的想法,其实做梅竹的老公真心的不错哦。 “二位梅小姐,都别吵了哈。”看着两人嘻嘻哈哈的场景,沈浪知道,如果自己不站出来好言相劝,她们两姐妹肯定会没玩没了无休无止的。 “嘭――”沈浪的话刚完,只听到一声巨响,“牡丹亭”的房门随即洞开。 五、六个气势汹汹的鱼贯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一身“abc”名牌休闲服的极品公子哥,一米七五左右,五官俊朗,打扮的油头粉面。 他叼着根雪茄,松松垮垮吊儿郎当的走进来,满不在乎的瞟了一眼里面的三个人,那双眼睛异常的凶狠,如狼似虎。 见此情景,梅竹、梅兰二姐妹悄悄的躲进沈浪的身后,一人拽着一只胳膊。 ... ... 第八十一章 飞扬跋扈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油光可鉴的公子哥走到沈浪的对面,毫不客气的坐下,后面跟着五个彪形大汉,一字排开,虎视墩墩。 目光如炬,极品公子哥向沈浪望去,想给这个色胆包天敢动自己女人的人渣一个下马威。哪知他的目光刚刚与对面射来的两道冰寒的眼神相碰,心头也不禁赫然一跳。 他那道颐指气使旁若无人凶残惯了的目光,顿时如耗子见到猫似的,惊慌失措的逃回到黑暗的洞穴内,如一只蛰伏的冬虫,哪里还有半点斗志? 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沈浪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油头粉面”,想看看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究竟意欲何为? 愣了半响,极品公子哥终于开口说话,毕竟他是个骄横跋扈的富家公子哥,况且身后还有五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不群殴死对面的那个人渣才怪呢! 于是,冲着梅氏两姐妹骂道:“你看看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穿的少,这是在抢着争着露给人家看吗?要不是我进来得及时,你们是不是还要‘两女伺一夫’呀?” 梅竹、梅兰两姐妹咬着嘴唇,一副忍声吞气不敢惹事的模样。 见此情况,沈浪不得不出面。虽然“油头粉面”没有直接针对自己,但他侮辱了自己身旁的两个女人,也就是侮辱了自己。 他一左一右搂着两姐妹的小柳腰,朝梅竹问道:“这是哪家豢养的癞皮狗呀,在这里乱嚯嚯?” 梅竹在沈浪的怀里挣扎了两下,朝“油头粉面”瞥了一眼,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他……他叫东方之邦,他……他是……” 东方之邦,何许人也?沈浪一眨不眨的盯着梅竹,希望能听到更多的信息。 可是,梅竹嗫喏了好半天,就只蹦出一个“他”字。 “姐夫,他是我姐的未婚夫,不过五年前都已经退婚了。”小柳腰被沈浪轻轻的搂着,梅兰感觉胆子大了许多。她的小嘴儿凑近沈浪的耳朵,轻声的说道。 嘘――,沈浪暗暗的长吁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搂着人家的老婆,只是未婚妻,而且还是退婚五年的未婚妻,沈浪脸上仅存的没有半丝愧疚之色顿时消散。 沈浪不仅没有松开两姐妹的小柳腰,反而将她们两搂得更紧,在她们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一左一右各亲了一口,“啧啧”的笑着问道:“二女伺一夫那又怎样?东方公子,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羡慕嫉妒恨?” 此刻,不能用“特别”二个字来慨括东方之邦心里的那份羡慕嫉妒恨。在他心里,简直可用“仇大苦深”四个字来形容。 他恨得气血翻涌,五脏六腑的鲜血差点就要从口中喷薄而出;他恨得无地自容,只想找根三尺白绫悬梁自尽。 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左拥右抱着她们两姐妹的情景,竟然被这个人渣给霸占了,他的肺子都快要被气炸了! 人世间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虽然东方邦与梅竹的婚约已经解除有五年之久,但除了极个别不知内情初来乍到的冒失鬼之外,放眼整个江城市,还没有哪个男人有胆有识光明正大的敢去追求她。 东方邦对女人的要求很苛刻,美白富固然最好,邻家女孩偶尔一玩,御姐少妇马马虎虎,清纯萝莉不厌其烦,童颜**爱不释手…… 他选女人的套路,跟许多人吃饭夹菜时的习惯一样,嘴里嚼着一块肉,筷子夹着一块肉,碗里放着一块肉,眼睛还盯着一块肉。 梅竹,就是他眼睛盯着的那块“肉”。这块“肉”,他想吃,可是吃不着;那么别人也别想吃到。他宁愿这块“肉”腐烂变味。 在江城男人的眼里,美色固然可餐,但还须有那个命享受才行。他们可不想像那些冒失鬼一样,连美女的小手还没有牵着,第二天就稀里糊涂的消失在这个人世间。 沈浪与梅竹只来往过一次,就已经被他盯上了,这不能不佩服东方邦的能耐。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东方邦恨恨的骂道,“现在放开她们两姐妹,马上从这间房间里消失,本公子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也是看到沈浪那两道冰冷的眼神之后,才这般的耐着性子好言相劝,否则,以他飞扬跋扈的性格,一声令下,说不定早就把沈浪剁成了肉酱。 听到东方邦的话,梅竹的身躯有些瑟瑟抖动,楚楚可怜的媚眼禁不住看向沈浪,精致的两瓣嘴唇上下哆嗦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她知道东方邦心狠手辣,在整个江城市还没有哪个人敢明着跟他作对,就连“四大家族”中最为强势的贺家,表面上也不得不和东方家族一团和气。 六年前,仍然寄人篱下投靠在闫家的东方家族,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了一位修养古武的“武帝”――东方空,这消息顿时震惊了整个南江市。 这是南江市的第一位“武帝”,就算是整个华夏,也是屈指可数炙手可热的人物。 国家对这样的人才视若宝贝,首先是许以高官厚禄拉拢利用;但也知道他们这些人有时候我行我素,那就指望他们躲在深山老林里过着衣食无忧逍遥自在的日子,只要他们不出来捣乱,他们的家族自然会受到特别的照顾。 当今华夏的古武界,修炼古武的人被称为武士。武士的等级分为武师、武王、武圣、武帝、武皇、武神六个等级,每个等级又分为初级、中级、高级。 人们猜想,南江市可能又会出现一场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血雨腥风,因为东方羽已经完全掌控了闫家所有的企业,具备了相当规模的经济实力,再加上东方空“武圣”的横空出世,至少“四大家族”的排名,恐怕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哪知道东方空陪着哥哥东方羽在南江市所有有头有脸的大家族走了一圈之后,又消失不见了,只带走了东方羽的宝贝小儿子――年仅十二岁的东方之光。 屈指数来,六年已经过去了。 ... ... 第八十二章 一辈子伺候你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猪猪,你是不是想劝我离开?”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沈浪撇过脸去看着正瑟瑟发抖的梅竹,眼睛里满是柔情。 “是……是的。”梅竹哆嗦着,上下牙齿“格格”的打着架,唯恐他听不清楚,又不住的点着头,身躯想挣扎出他的搂抱,小手使劲的把他往外面推。 这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决不能看着他无辜死在自己的眼前。 “姐夫,你快走吧。”梅兰带着一丝哭腔,劝道。 “走,我肯定是要走的。”沈浪笑着对她们说道,语言轻松、诙谐,嘴巴朝东方邦那边呶了呶,“不过呢,要等这几个乌龟王八蛋爬出去之后。” 梅氏两姐妹以为沈浪是初来乍到,不清楚东方家族的实力,在这儿信口雌黄呢。她们两不禁大惊失色,这要是真把东方邦给气坏了,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成了。 “浪子,你走吧,就算是我求你了。”梅竹苦苦的哀求道。 沈浪见两姐妹如此害怕东方之邦,心里不禁好笑,这是什么世道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他一番,这群乌龟王八蛋还真以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呢。 “猪猪,要是我把这群乌龟王八蛋赶跑了,你要怎么感谢我呢?”沈浪一脸轻松的笑着问道,只当前面的是六只牲口。 其实,梅竹的心里也很矛盾,她既希望沈浪离开又盼望他能留下。谁不盼望能有一个跟自己情投意合不离不弃的男人在身旁呢?她做梦都在想! 可是,东方之邦这个天杀的,他像一只魔鬼似的,无时无刻不跟着她,搅得她的生活一团糟,她的未来一片漆黑。 “我……我愿意一辈子伺……伺候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种场合,她竟然说出了如此感人肺腑的绵绵情话。 或许,这是她期待已久却又无法实现的愿望吧,在这个看似渺茫的时刻,她只当是对沈浪的一种安慰,一种鼓舞而已。 沈浪坏笑了一声,说道:“嘿嘿,真的啊,说话可是要算数的哦。” “还有我,姐夫,我也愿……愿意一辈子伺……伺候你。”梅兰这个小妮子唯恐这时候还不够凑热闹,她哭着喊着也要把自己搭进去。 “好啊,到时候我们三人一起玩美女与野兽的游戏,真是爽心哦。”既然东方之邦想把梅氏两姐妹困死,然后再慢慢的纳为己有,自己不妨先挫一挫他的锐气再说。 果然,听到他们三个人的对话后,东方之邦气得整个脸都变绿了,好像春天里一片绿油油的麦田。 刚才破门而入的时候,东方之邦骂她们“二女伺一夫”只是胡说八道泄私愤而已。可这回,他是真真切切亲耳听到了她们两姐妹对那个人渣的承诺。 他好想抽自己的那张破嘴巴,以前说什么都不灵,这回放了个狗屁,咋就这么灵验了呢?真是欲哭无泪啊。 “真是两个贱货,比青楼的婊……子还要贱!”东方之邦忍不住破口大骂。 “东方公子,我劝你收回刚才的那句话。”沈浪的话虽然文质彬彬,但二道寒冷的目光如锋利的刀锋,呼啸着扫过东方之邦那张白净得有些过分的面容。 东方之邦避过那二道冰冷的眼神,嘲讽道:“哎嗨,小杂碎,我就骂了,怎么样,你奈何我个球啊?” 说完还挺了挺腚部,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得意神色。 沈浪点点头,冷冷的说道:“好,很好。” 搂着如花似玉的两姐妹,走到东方之邦的跟前,笑着对梅竹说道:“大老婆,你想老公打他哪里?” 梅氏两姐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后,看到沈浪那副毫无畏惧的样子,心里开始慢慢的平复,已经没有刚看到东方之邦时那样的胆战心惊。 “踢他妈的球!”梅竹恨恨的说道,那神态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 沈浪点着头,又问梅兰:“小老婆,你呢?” 梅兰看了看东方之邦那张帅气的脸蛋,恨声说道:“打他奶奶的脸!” 她们两姐妹现在的恨意,如熊熊燃烧的一团油井,不要说他的球,他的脸,就是他的命,也都能把他给烧成一团焦炭。 “好,老公给你们出这口恶气。”沈浪轻松的说道,那口吻就好像是说杀只鸡宰只鸭一样的随意。 “嘎嘎,嘎嘎……” 东方之邦,以及他身后的五个彪形大汉,都笑了,很开心的笑了!呲牙咧嘴的,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真是笑死他奶奶的人耶。 看惯了别人在自己面前胆战心惊唯唯诺诺的他们,怎么也想不通,竟然有人胆敢说出这样大言不惭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不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吗?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啪,啪,啪,啪。” 四道打脸的声音传出,清脆悦耳,堪比人间最美的音符! “啊――” 大家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道傻猪般的吼叫声骤然响起,在这间狭小的“牡丹亭”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惨无人道。 大约0。1秒的时间之后,众人定眼看时,不由得大眼瞪小眼,小眼看花眼,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东方之邦,这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像一头要死不断气的牲口,双手捂着裆部,躺在地板上不断的哀鸣着,翻滚着,那张俊秀的脸蛋肿得像块面包似的,哪还有半点骄横可言? “东方少爷,东方少爷……”五个彪形大汉清醒之后,马上围了过去,大声的叫唤着。那可是他们的“衣食父亲”,比亲生父亲要重要的多。 “杀……杀了他,杀……杀了他。”等稍稍恢复点神智之后,东方之邦一刻也没有停留,旋即下达了剿杀令,咬牙切齿的。 看到自己的“衣食父亲”被虐成这样,五个彪形大汉痛心疾首,恨不得剥了沈浪的皮拿去做皮鞋。 自从跟随东方之邦之后,五个人跟着他狐假虎威趾高气扬的,哪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大声的说句话?他们胯……间的两个蛋闲得早已是奇疼无比,手脚痒痒时,只能拿沙袋来发泄一下下。 现在,听到“衣食父亲”发出了“剿杀令”,他们就像是一群在草原上饿了七天七夜的恶狼,“嗷嗷”的叫嚣着,兴奋的冲向肥美的羊群。 ... ... 第八十三章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看到东方之邦不仅被沈浪扇了耳光,还被一脚踢中了恶心得直想捣碎的裆部,梅氏两姐妹的欣喜之情,像小孩子过年放花炮似的,尽情的洋溢在那张精致的俏脸上。 可是,她们的笑容还没有绽放到万分之一时,便看到一群恶狼张牙舞爪的向她们这边扑来,势如洪水,猛过野兽。 “啊――”两姐妹不由得惊呼起来,笑容凝滞在脸上。 沈浪眉头紧蹙,像一只正在高空盘旋的鹰隼,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地面上的一举一动。 他没想到这群不知死活的牲口,竟然骄横野蛮到如此愚昧的地步。一个不把他们的“衣食父亲”放在眼里的人,难道还会惧怕他们几个讨饭的小乞丐? 看来,今天不想大动干戈都不行了。 他将梅氏两姐妹轻轻的往后一拉,自己迎面而上。 只见人影晃动间,五只凶神恶煞似的恶狼只感觉一阵微风在眼前飘过,还没来得及眨一下眼睛,自己的身子便飞了起来。 “啊,啊……啊――” 五道悲催的声音先后响起,如京城大剧院上空飘荡的帕瓦罗蒂高亢嘹亮的男高音。台下两位绝色美女听得竟然有些呆了,痴了,醉了…… 待五道声音一一清楚的响过之后,五只恶狼直挺挺的躺在他们“衣食父亲”的两侧,一字排开,场面颇为搞笑。 此刻,如果不是他们还会“哎哟,哎哟……”痛苦的低吟,蓦然走进的人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进了医院的停尸房呢。 梅氏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前0。1秒的时候,她们还是一副“小生怕怕”的恐惧样,这一刻,又要换上“家有喜事”的兴奋相。 0。1秒的时间,一惊一乍间,就算是“北影”或是“上影”表演系最优秀的学生,恐怕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两个换脸吧? 更何况老老实实的梅氏两姐妹呢? 沈浪不知道梅竹为何要与东方之邦悔婚,就像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订婚一样,这是个揪心的很难启齿的问题,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或是意外的事情,才促使她一个弱女子下定决心非要这么做。 他掉过头来,看着还在惊愕不定的两个佳人,笑着问道:“大小两位老婆,现在你们可以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听罢此言,梅竹的俏脸马上变得阴沉起来,娇媚的眼里尽是浓郁的恨意。 “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东方之邦的身边,满脸戏谑的说道:“东方之邦,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哈哈……真是报应呀。” 她大声的笑着,笑得有些凄凉,笑得有些心酸……这五年来,东方之邦就像是一个恶魔,紧紧的纠缠着她,令她寝食难安。 “你不是很会插吗,你不是很想插吗?我现在就让你插,让你插……”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很有力量,每说一句,高跟鞋就恨恨的往他的裆部踢过去。 “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再度响起,“牡丹亭”就像是人间炼狱。 在梅竹不懈余力的训练下,东方之邦正在这儿汗如雨下的修炼着至高无上的“忍者神龟”之功法。 仿佛把所有的怨恨都灌注在高跟鞋尖上,她每踢一下,怨恨就少一点,心里就舒坦一些。踢到最后,梅竹的喘息声越来越短促,东方之邦那道杀猪般的嚎叫声也越来越虚弱。 梅兰见姐姐傻了似的,只顾着往他的裆部踢,生怕搞出人命案,那就得不偿失了。她冲过去一把抱住梅竹,大声的劝道:“姐,别踢了,再踢他就要死啦。” 可是,正在愤怒之中的梅竹哪听得进她的话,一味的朝东方之邦侵害过她的那根丑陋的男根狠踢。 沈浪见她那股子狠劲,似乎明白了什么。虽然他也想把东方之邦往死里虐,但他明白这是个法治的时代,个人之间的恩怨已不能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 他走过去,轻轻的搂住梅竹的腰肢,把她往怀里揽,安慰道:“宝贝,行啦,快消消气吧。” 梅竹听到沈浪的话,回过身来,双手紧紧的缠住他的脖颈,小声的抽搐起来。 “乖啦,不许哭,老公疼你哦。”沈浪拍着她的秀发,轻言细语的安慰着她。 “姐……姐夫。”梅兰见姐姐独占沈浪,心里不服气似的,将姣躯靠过去,双手紧紧的箍着他的熊腰。 沈浪只好腾出一只手来,轻揽着她的小柳腰,将她们两姐妹搂在怀里。 “噔,噔……”一阵嘈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有些威严,有些世故,一双浓眉大眼显得特别的有神,后面跟着七、八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当中年男人看到躺在地板上的东方之邦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厉声的叫喊道:“梅竹,梅兰,这是怎……怎么回……回事?” 梅竹听到中年男人的声音,立即松开沈浪的脖颈,从他的怀里闪出来,擦了擦眼泪,抽泣道:“爹。” 梅兰也忙不迭的离开沈浪的怀里,整了整有点凌乱的裙摆,怯怯的喊了声:“爹。” 沈浪困惑的看着走进来的中年男人,这就是梅氏两姐妹的父亲?自己未来的岳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不迟不早,来得正是时候! 他很纳闷,先前,他们在这里打斗了这么久,动静不可谓不大,怎么不见一个保安过来?现在事情已经平息,保安也出现了,真是巧得很呐。 几个保安见了梅竹,情不自禁的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哈着腰点点头,尴尬的问候道:“梅总,梅总……” 沈浪更加的郁闷,这保安貌似都认识梅竹呀? “梅竹,我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人指着地上躺着的东方之邦,愤怒的问道,眼睛里似乎冒着火,有一种想抽自己女儿的冲动。 沈浪有一种直觉,中年男人似乎是冲着东方之邦来的,而不是自己的女儿。否则,他看见梅竹正在抽泣,怎么也得先询问一下自己女儿的情况吧? ... ... 第八十四章 落井下石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爹,我们正准备吃饭,是他故意跑来捣乱。”梅竹指了指躺着的东方之邦,低声的解释道,不敢看中年男人的眼睛。 “我问的是,谁打伤了东方公子?”中年男子的怒火越来越大,呼吸时带出的体温似乎可以点燃煤气罐。 东方之邦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云天大酒店”的时候,酒店的保安队长就已经打电话向他汇报过了。 中年男人以为这回又跟以前差不多,肯定是东方之邦暴虐一番那个不知死活想勾搭自己女儿的窃香之贼,等到合适的时候再由自己出面,替他擦屁股摆平这桩小事。 所以他耐着性子,掐着秒表,等到“群殴”差不多时,这才带着保安冲了上来。 哪知道这回是“阴沟里翻船”,让他大跌眼镜。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东方之邦这伙人!他的头顿时大起来,斗大如牛,不知所措。 这要是处理不好,把事情闹大了,叫他如何跟老爷子交代啊? “啊,啊……”梅竹嗫喏着,余光瞟了沈浪一眼,不知如何回答。 不忍看见梅竹那副为难的神情,沈浪双手在脸上擦了擦,装作轻松自如的样子,温和的说道:“伯父,是我打伤的,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中年男子朝沈浪望去,也禁不住愣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身躯魁梧,英俊潇洒,梅儿能嫁给他,也算是一种圆满。 哎,只可惜东方之邦这个畜生,退婚了仍不肯放过梅竹,偏偏梅家对此还没有丝毫的办法,谁让他东方家族出了个“武帝”东方空呢? 梅家的董事长梅书诚老爷子已经发话,梅家不会冒着与东方家族结仇的风险为梅竹强出头的,毕竟家族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 中年男子叫梅荣辉,是梅老爷子的大儿子,“江城梅氏集团”的总经理,梅竹、梅兰的父亲,有望在梅老爷子正式退下来之后接替梅家的董事长。 所以,梅老爷子任何的决定,他都必须无条件的接受。 梅荣辉无限惋惜的看了沈浪一眼,心里暗暗的想道,小伙子,你也别怪我无情无义,这是形势比人强啊。 “快打110电话报警。”梅荣辉青着脸吩咐着。 “梅总,要不要打120电话呀?”保安队长模样的人问道。 梅荣辉想了想,说道:“等110的人来了再处理吧。” 沈浪的眼睛呆了呆,感情这“云天大酒店”是梅家的呀! 梅荣辉在东方之邦的身旁蹲下,关切的问道:“东方公子,你还好吧?” “好……好的很,鸡……哎哟……吧球还没被你女儿踢……踢烂。”东方之邦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两瓣脸蛋肿的跟个猪头似的。 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梅荣辉心里乐得简直开满了喇叭花,真是苍天有眼呀,梅家怕着你东方家,可还有老天呢,它自会派人来收拾你的。 强忍住想笑的冲动,梅荣辉在他面前责骂着自己的女儿:“东方公子,你且消消气,梅竹这个死丫头,也是一时糊涂,我一定好好的教育。” 东方之邦紧绷着已经算不上是脸的那张脸,自嘲的说道:“哼哼,梅总……总经理,我哪有那个脸……哎哟……面,敢劳你大……大驾呀。” 真是粪车掉轮子――臭架子啊。 梅荣辉知道他心里有火,只好笑脸相迎,厚着老脸笑道:“东方公子说笑了,我这就要她过来给你赔不是啊。梅竹,还不快死过来给东方公子赔礼道歉。” 沈浪的眼神慢慢的冰冷起来,他不知道这些人何以如此惧怕东方之邦这个飞扬跋扈的小王八蛋,梅氏两姐妹如此,梅荣辉也是如此。 东方之邦之所以敢这么无所顾忌嚣张骄横,难道他的背后还矗立着一个能量巨大的家族或是伤人? 沈浪觉得这件事愈发的有趣耐人寻味了。 “爹,我们又没有错,赔什么礼道什么歉啊?”梅兰好像在梅荣辉面前大胆一些,她站出来替姐姐说了句公道话。 看着两个不知轻重的女儿,梅荣辉皱了皱眉头,厉声的骂道:“你个死丫头,我还没有骂你呢,你在这儿瞎起什么哄啊?” 这时,沈浪挺爷们的站出来替梅竹说话:“梅先生,人是我打的,不关梅竹的事。” 梅荣辉可以倚老卖老的训斥两个女儿,但在沈浪面前,他只有干瞪眼的份。 一个陌生人,你凭什么训斥他呢?再说,能把东方之邦虐成这般惨状的,江城市还没有哪个人敢如此,这个年轻人会是个好惹的主吗? 不过,梅荣辉还是要感谢这个年轻人的。 沈浪上述的表态,就是想把责任大包小包的全揽在自己身上,完全撇清了梅家姐妹与这件事的关系。 所以,梅荣辉向沈浪投来感激的一瞥,心想这个年轻人,还算是个敢作敢当的血性汉子呀。 不过,在商言商的他,也仅仅只是在心里感激一下下而已,下一刻,他好像已经忘记了沈浪的高尚行为,媚笑着说道:“东方公子,这回你听清楚了吧,都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捣的鬼,我们家梅竹是受了他的魅惑。” 听了这话,梅氏两姐妹的脸不禁发红发烧,父亲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人家好心好意帮我们解套,他不但不感激反而趁机落井下石,把他往火坑里推,父亲竟然卑鄙无耻到如此小人的地步? 这一刻,梅氏两姐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冲上去撕了梅荣辉的那张老脸。反正是他不要脸在先,撕了又何妨呢? 东方之邦虽然被虐得惨不忍睹,但他的心里还是挺明白的。只要把沈浪给收拾了,有梅荣辉这等人在,梅竹这个女人迟早都是自己碗里的菜,哼哼,到那时候,再慢慢的收拾她也不晚。 “梅荣辉,是谁……哎哟……打的我,我心里清……清楚的很,我告……告诉你啊,这事你要是处理不……不好,我们东方家跟你没……哎哟……完。” 东方之邦知道,不给这个老东西施加点压力,他是不会那么听话的。这个老东西,溜滑的比条泥鳅还要快! ... ... 第八十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呜,呜,呜……”警笛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牡丹亭”里涌进来十多个全副武装来势汹汹的警察。 一时间,“牡丹亭”人满为患,像一个乱糟糟的小型舞会。 沈浪不由得纳闷,从打报警电话到警察赶到这里,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什么时候起,警察的办事效率从“母鸡下蛋”的心不甘情不愿突然提升至“公鸡打生”的快三秒? “梅总,发生了什么事?”李为民大腹便便的走在最后,见到梅荣辉时,态度恭谦,面容温和,气喘吁吁的问道。 梅荣辉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急忙拉着李为民的衣袖,挤到东方之邦的躺着的地方,“李所长,你来得正好。你看,东方公子被人打伤了,躺在这儿呢。” 听到梅荣辉和李为民的说话声,东方之邦的低吟声突然又大起来,像是刚死了爹娘似的,悲痛欲绝伤心至极。 “啊——,东方公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李为民吓得赶紧跪下,双手抱着东方之邦的上半身,把他竖起来,屁股坐在地上,身躯靠在他的怀里。 “哎哟,我的个娘啊,痛……痛死我了,李为民,你个老王八蛋,哎哟……不会伺候人,还不会找娘们啊,哎哟……”东方之邦痛苦不堪的大骂道,忍不住在李为民的头上敲了一下。 因为他粗手粗脚的搬动,东方之邦那对被梅竹踢得稀巴烂的几吧球,又被狠狠的拉扯了几下,痛的令他哭爹喊娘。 “嘿嘿,是,是……我是个老王八蛋,东方公子别生气,我这就叫救护车来。”李为民仍然陪着笑,发扬“打不还手,骂不还嘴”的奴婢精神。 他转过头去,对着制服群里一个颇有姿色的女警官,吆喝道;“林茹静,你来照看一下东方公子,小李,马上打120救护车。” 那个叫林茹静的女警官,敢怒不敢言的铁青着脸,斯条慢理的走过来。 “林茹静,你还想不想在所里干了?今晚没吃饭吗?走个路都磨磨唧唧的,你以为这是你们女人生孩子啊。” 林茹静蹲下身躯,用双手抵着东方之邦的后背,小嘴儿撅的跟个猪八戒似的,眼睛里噙着泪水…… 李为民站起来,眼光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看见地上直挺挺的躺着五条壮硕的彪形大汉,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骇异,这谁他妈的也特狠了些吧? 不过,他可是人民警察,腰间别着一把令人生畏的“四两铁”呢!想到这里,一股豪气顿时在他心中涌现,如一只黑夜中展翅飞翔的蝙蝠侠,大声的宣告:我是警察我怕谁! 带着职业性的媚笑,李为民问道:“梅总,是谁在你这儿闹事呀?” 梅荣辉的眼里闪烁着辉煌的光芒。此刻,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事情的圆满结局。只要将沈浪绳之以法,再和东方之邦这个小王八蛋赔赔礼道道歉,这事大概就这么过了。 “是我,我打的这几个畜生。”沈浪冷冷的注视着李为民,没有一丝畏惧之色。 李为民刚才的表现,沈浪是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对这种人,沈浪没有一丝好感,也没有任何的恶意,这是别人选择的生活态度,其他人无权干涉。 沈浪只是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他。 冰冷的声音传出,“牡丹亭”里除梅竹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心头一颤,一股尿意随即占据了整个大脑。 遁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洒洒脱脱无拘无束的静立一旁,两道寒冰似的目光比刚才听到的声音还要冷得几百倍。 他的身旁,站着两位如花似玉百媚千娇的姑娘,一位似亭亭玉立的修竹,清丽俊逸纤细柔美;一位似空谷幽兰,清新可人高雅脱俗。 就算李为民这等俗人见了,也不得不暗暗赞叹,好一副“美女和野兽”图啊。 “哼哼,你自己承认了最好,免得我们再多费口舌。”李为民冷冷的说道,没想到一桩刺手的案子,就这么快简单明了的了结了。 他是这个辖区的派出所所长,平时没少拿梅荣辉的小恩小惠,在“云天大酒店”吃喝拉撒睡一条龙,连白条都不用打。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梅荣辉的事就是他李为民的事,只要一个电话,他就会屁颠屁颠的一路“抛头颅,洒热血”。 真可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鼎鼎大名的东方家族,对于李为民这等低层的警官,他们虽然一时抱不上大腿,但东方家那些众多的纨绔、二世祖们自会找上门来,“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亲兄弟”。 东方之邦又是东方家族纨绔中的杰出代表,吃喝嫖赌无所不能,自然而然的,他便成了派出所的常客。 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久而久之,在金钱美女等糖衣炮弹的攻势下,李为民等一干人马纷纷中镖,东方之邦遂一举成为派出所的座上客。 “李为民,你看看我被他……哎哟……虐的,这回该知道怎么对他了吧?”东方之邦恨恨的说道,他是在提醒李所长,千万要记得替他复仇。 “嘿嘿,东方公子,你就放心吧,我们是人民警察,知道该怎么办案的。”李为民不可能当着沈浪的面,跟东方之邦交代自己将如何来对付沈浪,那样会授人以柄,破坏人民警察的光辉形象。 “滴——,滴——,滴——……”120救护车很快也赶来了,将东方之邦等人悉数运往火葬场,oh,mygod!wrong,wrong!是送往医院! “来人呐,将犯罪嫌疑人铐起来带走。”还没等民警们把现场调查完毕,李为民就大手一挥,吆喝着喽啰们准备收工。 “老公!……”梅竹见警察要带走沈浪,她也顾不得多想,连老公这样羞人的称呼都叫出来了。 她惊叫着,冲过来抱着他不放,眼泪汪汪的。她知道,沈浪此去,至少会被他们折磨成遍体鳞伤,能不能活着出来还很难说。 哎,难道真的是传说中那样,“白虎克夫”? “姐夫!……”梅兰也连忙赶过来,和姐姐一起分享着沈浪最后一刻的温存。 ... ... 第八十六章 低调做人,老实做事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此刻,看着两姐妹流露出这份真挚的情义,沈浪那颗冷漠的心也不得不为之动容,眼眶湿湿的。 他是个孤儿,平生还是第一次感受如此情真意切的场面,心里有些小激动也是人之常情呀。 不过,他是个刚强的男人,不喜欢哭哭啼啼的。所以,临走时还不妨调侃她们两姐妹几句:“两个小傻瓜,别哭啦,你们在外面照顾好自己,等着老公出来娶你们。” 梅竹踮起脚尖,双手抱着他的头往下压,动情的将自己的樱桃小嘴往沈浪的嘴巴边凑去,狠狠的啃咬着他的嘴唇。 沈浪在一片懵懵懂懂中,感觉到一条小泥鳅滑进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又香又滑又湿又嫩,待他想去追逐时,却悄然消失。 “老公,我等着你。”梅竹在她耳边情深意浓的哽咽道。 “姐夫,我也要。”梅兰依葫芦画瓢,想要争取和姐姐一样的待遇。 梅荣辉看着两个女儿丢人现眼的举动,不禁恼羞成怒,他走过去一手捉住一只胳膊,奋力将她们从沈浪身旁拽开,并且大声的呵斥道:“你看看你们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滚?” “快走!”李为民和梅荣辉一唱一和,推了一把沈浪,大声的吆喝着,“年轻人,你真行啊,嘿嘿,一箭双雕还是姐妹花呀。” 听到李为民猥琐的言语,沈浪回过头来,两道冰冷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 李为民哪经得起沈浪如此的重视呢? 那两道目光,就像是两把从南极大陆破冰而出的寒冰剑,带着积聚了几万万年的极地冰寒,倏地一下穿过他的胸膛,刺进了他的心窝。一股寒意突然从心底冒出,李为民心头一颤,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请吧,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女警官林静茹吹促着沈浪,见李为民被吓成那副畏畏缩缩的德行,心里简直开满了一朵又一朵的喇叭花,恨不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 警车一路呼啸着,很快就到了派出所。 副所长唐彪,满脸横肉,活脱脱的一个屠夫,谄着问:“李所,怎么处理呀?” 是啊,怎么处理好呢?李为民想到这个狗日的那道冰寒的目光,就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直觉告诉他,这回他所遇到的,绝非善茬。 李为民思索半响,想到还有东方之邦在后面支撑着自己呢,怕他奶奶个球!就算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东方家族替自己先顶着吗? 如果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里他还不能做主的话,别人留着他这条狗还有啥用呢? 李为民咬咬牙,恨心的说道:“走,老规矩,先松一松他的筋骨再说。”说完后,挺着大腹便便的牛肚,向羁押室颠去。 看着他形如鸵鸟般笨拙的走路姿势,唐彪脸上不禁生出一股鄙夷之色,在后面悄悄的朝他“呸”了一句。 羁押室里,沈浪很无辜的看着警察们在他的身上忙活着,带的带手铐,套的套脚镣,老虎凳、辣椒水……应有尽有。 这态度,就算是皇宫里伺候皇帝的太监们,也没有这么悉心吧? 沈浪任由他们所为,他想看看,这伙胆大妄为的“人民警察”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李为民慢慢的颠进来,朝沈浪望了望,似乎很满意喽啰们的工作。他“哼哼”的冷笑几声,吩咐道:“唐彪,先把他的嘴巴堵上,免得鬼叫声吓倒其他无辜的人。” 唐彪“嘿嘿”的媚笑着,说道:“还是李所想的周到呀。” 虽然时至冬天,但当唐彪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一块乌漆麻黑的破脏布向沈浪走过来时,一股酸臭味直扑他的鼻腔,几欲令隔夜饭都要全呕了出来。 沈浪怒目而视,愠道:“你敢!” 唐彪样子凶悍,像个屠夫,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他一脸坏水的笑道:“小伙子,你是乖乖的配合我们,还是要我们采取强制呢?” 沈浪蔑视的看了看他,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唐彪也不生气,仍然笑呵呵的。他的眼睛往旁边站着的二个民警一溜,嘴再巴朝沈浪呶了呶,二个民警各拿着把老虎钳、小撬棍走了过来。 看这阵势,如果沈浪再不老老实实配合的话,敬爱的“人民警察”就要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斧凿刀砍的“全武行”。 沈浪这才知道什么叫“恣意妄为”,电影里看过的那些“渣滓洞”的情形也不过如此吧?难怪冤假错案会层出不穷呀。 俗话说“虎落平阳遭犬欺”,到了人家这一亩三分地,就得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低调做人,老实做事”,这是条不成文的潜规则。 为了将自己那口结实的完整的无暇的牙齿保存好,也为了更好的体验“人民警察为人民”的服务宗旨,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沈浪还是屏住了呼吸,适时的将嘴巴张开了一条缝隙。 “你以为这是请你喝咖啡呀?”唐彪看着把嘴巴乖乖启开的沈浪,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将那块比裹脚布还要难闻的脏布使劲的往他嘴巴里塞,不依不饶的骂道,“狗日的,再把嘴巴张开些,不然还得拿撬棍来。” 此刻,沈浪毛发竖立得“咧咧”直响,牙根咬得“格格”作响,拳头握得“铮铮”发响……恨不得一拳砸下去结果了这狗屠夫的性命。 看着沈浪义愤填膺的愤青样,唐彪一脸戏谑的说道:“咦,看不出来哈,还挺有个性的嘛,不服气是吧?你咬我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他都向自己发出了诚挚的邀请,沈浪如果还要推三推四的话,那就显得太虚伪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巴。 唐彪以为他很识趣,得意忘形的将那块脏布连同自己的手指一起塞进了沈浪的嘴巴,他想深深的塞进去,堵住他的咽喉,就像插女人无底洞时,总想不遗余力的往里钻,钻得女人“咿咿呀呀”的乱叫,很过瘾,也很有成就感。 下一秒,一股锥心的疼痛传来,紧接着,一道“啊——”声凄惨的传出,羁押室顿时变成了屠宰场,唐彪像一头放了血之后的大肥猪,瘫倒在地上,翻滚着,嚎叫着…… ... ... 第八十七章 丢到河里喂王八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呸!”随着一声轻碎,连同那块脏布,从沈浪的嘴里一共吐出三根断指,跌落于地血肉模糊,隐约间,还可见指头轻微的颤抖。 俗话说“十指连心”,每根手指都和心脏有着紧密的血脉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突然被咬断三根指头,就像三把小刀在一丝一丝的切割着心脏,那种锥心之痛可想而知。 唐彪像条刚离开水面的泥鳅,在地上不断的翻滚跳腾,凄惨的叫喊声如鬼哭狼嚎,在阴森的羁押室里毛骨悚然。 羁押室里其他六位警察,看到唐彪这番情景时,先是被吓懵了,呆呆的相互瞪着,继而有的慌乱的退却,唯恐避之不及;有的惊慌失措不知所以…… 李为民终究是领导,见过一些大场面。一阵慌乱之后,首先回过神来,他大声的吆喝着自己的喽啰们:“这狗日的,竟敢袭警?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整!” 这一声当头棒喝,如晴天霹雳,把众人都惊醒了。是啊,我们是人民警察,我们是国家机器,我们手中有的是枪,有的是棍……难道我们还惧怕一个小混混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五、六个制服们拿的拿警棍,举的举电棒,操的操铁撬……像一伙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拥而上,朝着沈浪的头部、腰部、胸部……一股脑的招呼着。 面对蜂拥而至的“人民警察”,手无寸铁的沈浪没有闪避,况且戴着手铐,套着沉重脚镣的他,能闪避得了吗? 他也没有还手,不是他没有能力还手,而是他不愿还手。就算他戴着手铐套着脚镣,这几个警察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沈浪要是还手的话,分分钟便可以搞定他们。 那他为什么还要咬断唐彪的手指头呢? 每个人都是有尊严的,有人格的。 如果唐彪打、骂沈浪,他都不会做出啃咬手指这种看似很无赖的举动。但唐彪侮辱了他的尊严,践踏了他的人格。 试想,强迫你张开嘴巴,再用块肮脏的带着异味的臭布巾塞进去,你会是什么心情呢?当然是生不如死!沈浪认为,这就是在侮辱他的尊严,践踏他的人格。 所以,忍无可忍时,沈浪便决定不再忍了,他狠狠的咬断了唐彪的三根手指!不要说他卑鄙,也不要说他猥琐,咬断唐彪的手指,还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 今晚,自从警察出现之后,沈浪一直都很低调,他刻意的回避着,只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是无法躲避的。 东方之邦被打伤了,这事得有人承担责任吧?其实,沈浪并没有把他伤的怎么样,倒是梅竹那双高跟鞋的鞋尖,如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刀,一下狠似一下的往东方之邦的几吧球上猛踢,是根钢铁也被踢弯了,更何况还是二个肉呼呼的球呢? 李为民是不会将罪过加诸于梅竹身上的,即使李为民想那么干,沈浪也不会允许他的。所以呢,这个罪还得沈浪来背,也只有他才是唯一的合法的罪犯。 既然是罪犯,那得承受惩罚吧? 皮肉之苦,那是肯定的,也是必须的。但他不知道李为民会怎样来关照自己,只要不是太过分,他还是很愿意配合他们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天经地义的。做警察的,也很不容易! 没想到唐彪这个屠夫,竟然坏了大事,干出有损沈浪尊严的事来。这下好啦,把沈浪逼到“不得不反”的地步,这才狠心的咬断了他的三根手指头。 沈浪见激起了众怒,心想这样也好,且让他们先发一发怒气怨气,等他们打累了,这事有可能就这么过去了吧。 于是,他蹲下身躯,蜷缩在墙角,将手捂住脑袋,任由棍、棒、拳、脚……落在自己魁梧的身躯上。 李为民挥舞着一根电棒,喘息着使劲的往沈浪的腰间抡去,还嫌不够,那双大头的皮鞋,狠狠的朝他的下肢踹去…… 一伙人六、七个,挥汗如雨的,像是打沙包似的,一下一下的将沈浪往死打,也不管他有没有还手。 终于,五六个人都累了,累得满头大汗。有的站着,有的靠墙倚着,有的坐着……喘着厚重的粗气,每个人嘴里吐着白白的浓雾…… 沈浪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好似进入冬眠的大笨熊。 “兄……兄弟们,怎么样,这回打得过……过瘾吧?”李为民喘着粗气,一丝得意挂在脸上。 “李所,是很过……过瘾啊,不过你看看那家……家伙,好像不动了,不会是被我们给打……打死了吧?”他热得索性解开了外衣扣,手里拿着本记录本当扇子使用。 “去,冬子,去看看那狗……狗日的还有……有没有气?”李为民说的很轻松,好像并不担心死一个吧人似的。 冬子站起来,走到沈浪的身旁,用手一拨,沈浪像一个圆滚滚的大萝卜仰面躺下。 冬子用手指往沈浪的鼻尖下一放,过了十几秒,阴沉着说道:“李所,断……断气了。” “去你妈的,冬子,你个乌……乌鸦嘴,什么叫‘李所断……断气了’啊?”李为民骂道。 冬子摸了摸脑袋,憨憨的笑着说道:“嘿嘿,李所还没断气,那是必须的。” 人民警察虽然都还是气喘吁吁的,都禁不住“嘿嘿”的笑了。 “李所,现在怎么办啊?” “这家伙太可恶了,咬断了唐彪的三根手……手指,死就死了吧,也算是给东方公子一个交代。”李为民想了想道,“把他丢柳……柳江河里喂王八去吧。” “嘿嘿,好注意,这狗日的又可以喂大一群王八了。” “哈哈,哈哈……” “冬子,你们几个人把这个狗日的丢到柳江河里去,嘿嘿,这狗日的,身体不错,挺有肉的嘛。”李为民的气息慢慢的恢复过来,说话也利索多了。 “嗯,好的。那个……那个兄弟们今晚的宵夜钱呢?”冬子憨憨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问道。 “冬子,你们这帮兄弟们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整天就只想着那点小钱。”李为民边说边从钱包里摔出三四张“毛爷爷”递给他。 冬子等人抬着沈浪欢天喜地过大年似的走了。 李为民看着已经昏迷在地的唐彪,没好气的“呸”了一下,说声“晦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还得找人把他送到医院去。 ... ... 第八十八章 凤凰涅槃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其实是在装死,假死。此刻,他正闭目修炼着“易筋经”。 将真气灌注于全身所有的穴位和经脉之中,外表好似形成了一个有保护功效的气囊,任由他们棍、棒、拳、脚…… “人民警察”之间的对话,他自然听得很清楚,没想到可亲可敬的“警察叔叔们”,竟是这样的爱民怜民乃至草菅人命,个中滋味真的是百味杂陈,只可意味,无法言传。 冬子等人开着车来到柳江边,站在高高的河堤上,打开后备箱,一个抓住两条腿,一个揪住脖颈,像扔麻袋似的,将沈浪往河堤下一抛,就算完事。 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滚动声之后,几个人便爬上车扬长而去,也不管沈浪是喂了王八还是暴尸荒野。 沈浪抠住河堤上的枯草,稳稳的停在了距离河面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等到警车消失后才慢悠悠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杂草,找了个干净的地面坐下,点燃一根“芙蓉王”,等待着繁杂纷乱的思绪慢慢平复下来。 沈浪心想,自己跟柳江河还真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渊源,这已经是第三次晚上来这里喝西北风了。 天上,没有月亮,不见星星,河面上一片漆黑,只有冷冽的寒风呼啸着从身上刮过,贪婪的掠夺着外露的体温。 叶媚坐在那间咖啡屋里,一边看着书,一边等着他的画面,又浮现在沈浪的眼前,似幻似梦,似真似假。 媚,你究竟在哪儿呢?沈浪发自内心的问道。 此刻,这个折磨他两年多的女人,是他心里最温暖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 柳江河水轻轻抚摸河堤的“涓涓”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温暖。至少,它还可以让沈浪想起自己仍旧活在这个世上,而在某些人的眼里,他已经是个喂了王八的死人。 若不是自己还有一身本事,岂不是真的成了那些王八蛋的开胃菜? 是不是这样,他算是浴火重生凤凰涅槃了呢?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岁月,自己的心是不是太温和善良了呢?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谁知道他混乱繁杂的心情,在这个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尔虞我诈的商业社会,还有谁能跟他一起承受这份沉重的心灵创伤呢? 叶媚?她如一颗绚烂的流星,在他空寂的心灵上,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足迹后,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宇宙。 秋心懿?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有着太多的未知,沈浪不了解她,正如她也不了解沈浪一样。他不知道秋心懿为何要跟他以夫妻的名义同住在一起,疗伤不需要如此的。难道她真的很喜欢自己? 沈浪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雨晴公主,华前辈的一席话,勾起了他对三国的向往。 他想起了那个可以穿越到三国的“时光玉坠”,他的心很凌乱,想离开这个让他有些失望有些无所适从的时代。 可是,“时光玉坠”在哪儿呢?为什么每次华前辈的残影出现的时候,自己都忘了问他呢? 想到这儿,沈浪记起华前辈说过,自己炼功储存的真气有一小部分可以转移到他的残影上,只要有了足够的真气,华前辈的残影就可以再次出现。 于是,兴奋的将嘴里叼着的“芙蓉王”吐得远远的,静下心来,沈浪开始一心一意的修炼“易筋经”。双手做成一前一后的外敷状,屏息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一股真气缓缓的行走在全身每一处脉络。 不知过了多久,沈浪醒来的时候,一勾残月已经升至中天,微弱的星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折射着不息的生命。 他闻到了一股似曾熟悉的气味,直觉告诉他,有人,他的身边有人! 沈浪蓦然转身,一块温暖的棉衣从他的身上滑落,一道娇美的身躯从他的身旁跌落。 “嘤嘤……” 突然被惊醒,秋心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老……老婆?”待看清楚身旁之人时,沈浪大吃一惊,情急之下连忙出手,将快要往前倒下的秋心懿一把抓住。 “老公,你醒啦。”听到沈浪的叫唤,秋心懿那颗迷迷糊糊的心才稍稍清醒些,想起自己半夜寻夫还在柳江河堤上。 “嗯,你怎么来这儿啦?”沈浪惊讶的问道。他很是郁闷,秋心懿真是个做间谍的高手呀,每次都能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而且还那么及时。 他感觉自己就是只孙猴子,怎么也跳不出她这个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我为什么不……阿嚏……能来啊?阿嚏……”秋心懿撅着小嘴巴,一张俏脸写满了不满,“这柳江河是你……阿嚏……个人的吗?阿嚏……” 沈浪情不自禁的的将她搂进怀里,说道:“你都冻感冒了,我们回去吧。”他可记得郑泽栋说过要他照顾好秋心懿的话。 “不,我就要感……阿嚏……冒。”躲进他温暖的怀里,秋心懿觉得这一晚的感冒也很值得,哪怕天天感冒也行,但她的小嘴却赌气的说道,“感冒好,阿嚏。” “为什么啊?很好玩吗?”沈浪的脑子一时还转不过弯来,傻傻的问道。 “陪你啊,陪你吹西……阿嚏……北风。”他不依不饶的说道。 沈浪这才明白,原来她这是在说气话耍小孩子脾气,也就不再跟她废话,拉起她的小手站起来就要走。 “哎哟,哎哟……”刚刚站起来,秋心懿温柔的声音就尖叫起来,“老公,我的腿坐麻了,动不得。” 沈浪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傻瓜老公,你难道不会抱着老婆回家呀?”秋心懿那双明亮的眼睛翻着白眼,这个傻瓜大帅哥,难道这么不解风情? 沈浪一呆,这合适吗? 不过,既然是夫妻嘛,虽然只是名义上的,老公的义务也还是要执行的。他红着脸答应着:“哦,哦……” 沈浪拦腰一抱,双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向着灯火阑珊的城市中心疾走而去。 秋心懿轻盈的如同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迅速的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入他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沈浪特有的男人体味。 ... ... 第八十九章 小心你的菊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围观网上关于明天“美女vs野兽”争霸的帖子。 “淫……兽,我看好你,你一定要淫(赢)哦(坏笑的表情)。” “淫……兽,你的头盔一定要加厚的,小心霍大小姐的大胸器哈。” …… 沈浪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些网友,大概都是些宅男吧,意……淫的高手!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小秘书谢冰雪袅娜着走了进来。 “有事?”沈浪慌了一下,怕小秘书笑他上班看美女。 小秘书今天穿着一件绿色的贴身羊毛衫,将她玲珑剔透的身材展现的完美无缺。站在沈浪面前,像一株亭亭玉立的夏日荷花,那张俏脸便是荷花的精髓——花蕾。 “荷花”抿着性……感的小嘴,吃了糖似的说道:“沈院长,‘协和’的吴法容副院长打电话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动身过去?” 既然华老前辈已经答应了吴法容的请求,又将手术的全过程演示给沈浪看了,他就必须要替华老前辈去完成这台手术。 否则,他就会在华夏的医学界声名狼藉,华老前辈也不会原谅他。 沈浪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星期六晚上还有一场跟霍大小姐的生死战呢,那就定在星期日吧,你跟吴副院长说吧,随便帮我买张飞机票。” “吴院长,要不要……推迟一、两天啊?”“荷花”咬着嘴唇,小心的建议道。 “推迟?为什么啊?”沈浪不明所以的问道。 “嘻嘻……网上说的,怕霍大小姐的大胸……嘻嘻……器直接把你拍成脑震荡。”“荷花”抿着嘴淑女般的浅笑着,梨涡乍现。 “胡说,我有那么差劲吗?”沈浪乍一听到,满脸的糗事,怒道,“难道就没人说我会把霍大小姐打成脑震荡吗?” “有啊。”“荷花”依旧抿着小嘴,一副惹人喜欢的乖巧相。 “哦,真的吗?”沈浪一脸的期待,“都是怎么说的呀?” “网友说,除非你兽……嘻嘻……性大发的时候。” 沈浪那张期待万分的俊脸顿时黑了下来,有这么打击别人的吗?这些网友的素质也特么的不咋滴吧? “你觉得我会赢吗?谢秘书。”沈浪眼神有些渴望的望着亭亭玉立的“荷花”,就像她是挽救自己自信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今天特别的漂亮。” “嘻嘻,沈院长,这可是你第一次花言巧语的拍我的马屁哦,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小姑娘鬼精鬼精的,只肯接受赞美,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只字未提,将他戏谑一番后,挺翘着圆圆的美臀姗姗离去。 望着那道曼妙的背影。沈浪暗暗的吞了口唾沫,在心里骂道:小妖精! 既然知道院长是在拍你的马屁,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呢?说句好话给院长听一听,难道就那么难吗? 就在关上房门的刹那间,“荷花”转过头来,曼妙的身姿躲在门后,巧笑倩兮的说道:“沈院长,尽管我很想说句好话给你听,但昧着良心的话,我真是说不出来,对不起哈。” 看着她满脸戏谑的神色,沈浪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本书砸过去,骂道:“快滚犊子!” 谢冰雪机警的把头一缩,笑着说:“没打着,咯咯……”洒下一路铃铛般的笑声,消失在沈浪的视线里。 沈浪很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浏览着“江城在线”上“美女vs野兽”的各种帖子。 真是悲催啊,网友们简直是清一色的倒向霍大小姐,看来还是美女具有杀伤力啊。 不过,还是有极个别的网友很理智,说野兽是谁啊?很神秘的样子,是不是商业操作,想吸引大家到现场观看呢? 沈浪暗自思量:也算霍雨萱还有良心,没有将自己供出去,否则网友来个人肉搜索,自己还有宁日可言吗? 躲得了现在,躲不过明晚呀。明晚怎么办呢?总不至于失信于民吧? 霍雨萱这个小妮子真是心计不少呀,怕沈浪不肯前去比武,所以特意在报纸、网络上披露出比武的事情。 这样,沈浪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 明晚在擂台上一站,不就是啥都露馅了吗? 沈浪左思右想,带张面具出战?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万一观众要是要求他拿下面具,那该怎么办呢? 面具,面具……他喃喃自语着,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京城的损友。 他掏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了电话。 “哈哈……沈大帅哥,这么久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牺牲在泡妞的前线了。”手机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嘲讽声。 “哪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们的大炮无坚不摧,就算是欧美的无底洞,老子也敢把她翻个底朝天。”沈浪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惬意的说道。 “是,是。每每想起此事,兄弟我就自惭形秽啊。跟你的大炮相比,我这玩意儿就是一杆三八大盖。”电话那头的人自贬着说道,“沈浪,你个狗日的,把老子挤兑得无地自容了,现在该说找我什么事了吧?” “嘿嘿,知我者郝炜也。”沈浪像是从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似的,狮子大开口的说道,“帮我做一张面具,明晚要用,空运到江城来。” “沈大帅哥,泡美眉的话,你那张脸蛋已经够帅气的了,何必还要浪费本帅哥的精力和财力呢?”郝炜不可思议的问道。 “咳,咳……”听到这话,沈浪不由得一阵猛咳,这家伙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整天想着泡美眉,还有没有正经事做呀?“不是泡美眉用的啦,就是想换个脸型。” 郝炜一愣,不泡美眉你还换什么脸型啊,难道这家伙现在改行了?于是戏谑道:“那就是做采花大盗了啊,要不要我再送你一套夜行衣呀?” 沈浪一脸的郁闷相,难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除了泡美眉,就只有采花大盗可干了?他没好气的骂道:“别在这儿啰里吧嗦的,赶紧做好了,空运过来。误了我的事,小心你的菊花。” 听到此话,电话那头的郝炜,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往腚部摸去,一丝戏谑显露在脸上。 ... ... 第九十章 光说不练假把式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兜里手机的铃声已经响过n遍。 沈浪反锁着办公室的门,正在修炼着“易筋经”,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明天就要和霍雨萱那个小妮子比武,如果真的像广大网友帖子上说的那样,被她的大胸器给拍成脑震荡,岂不是把男人的脸面都丢尽? 再说今晚还要给崔国瑜治病,不集聚些真气怎么够用呢? 梅竹、梅兰两姐妹的精神几近疯狂的边缘。 昨晚自沈浪被抓去后,她们两姐妹就呆在一起,相互对视着彻夜未眠,犹如两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外面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她两一阵哆嗦,担惊受怕的程度几乎达到了极度恐惧。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待到太阳光将楼顶的白霜照尽时,手里拿着部手机,两姐妹你推我我退你的,都不敢给沈浪打电话,怕听到那声“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poweredoffnow……” 直到中午时分,梅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份思念,拨出了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没过几秒钟,手机里传来了彩铃声。 “请别说爱上我是一个错,难道注定没结果,我不是故意对你冷漠,也不想要你难过,也许我太多自我,让你受尽了折磨,我现在只想对你说,我爱你胜过你爱我……” 铃声在持续不断的播放着,可是就是没人接听。 这是梅氏两姐妹没有料想到的,她们先前只担心电话打不通。可是,现在电话是拨通了,却没人接听。 这是神马情况呢? 梅氏两姐妹不死心,好似鸦片吃上了瘾,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沈浪的电话,不厌其烦的倾听着彩铃的歌词,“请别说爱上我是一个错,难道注定没结果,我不是故意对你冷漠,也不想要你难过,也许我太多自我,让你受尽了折磨,我现在只想对你说,我爱你胜过你爱我……” 不知这歌词是对她们姐妹两的安慰,还是一种更加痛苦的折磨呢? 就在她们两心神疲惫快要绝望的时候,彩铃突然嘎然而止,电话里传来了一道温柔的男声:“喂,是小猪猪吗?” 两姐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望着我,我看着你,一脸的不可置信。 “喂,小猪猪,是你吗?”这回,那道声音变得有些冰寒,梅竹这才肯定千正万确的的确确是沈浪的声音。 “老……老公,是我,小猪猪。”梅竹颤声的答道,“你……你没事吧?” 开始担心他的死活,现在关心他的伤情。 “没事啊,我很好,正在上班呢。”沈浪心平气和的回答。 “上班?”梅竹吓了一跳。听别人说,进去那里就相当于到鬼门关打了一转,不死也得脱层皮呀,他怎么就去上班了呢? “老公,你是不是被他们打成了脑膜炎,在说胡话呀?”梅竹不放心的问道。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小猪猪,你放心吧,老公健康得很,今晚你若是想跟我进洞房,一点问题都没有。嘿嘿……”沈浪逗弄着她,又拿她来开刷。 听着这话,梅竹不由得脸红,这才相信了他的话。 “姐夫,还有我呢。”梅兰似乎一点都不知什么叫羞耻似的,在一旁抢着梅竹的手机说话。 “嘿嘿,还有梅兰呀,你昨晚跟姐夫说过的话还算数吗?”沈浪刚刚修炼完“易筋经”,精力充沛,心情特爽,想起这对姐妹花,心中有一股暖流在胸膛里流淌。 “咯咯咯……姐夫,昨晚我可是跟你说过很多话的哦,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梅兰不像梅竹那么温柔,她有一些小可爱,小淘气。 “小家伙,这么快就食言了哈,小心姐夫哪天不高兴了,脱了你的小裤裤,打你的小屁屁。”沈浪一时兴起,满嘴跑火车的胡言乱语,管它着调不着调呢。 “咯咯咯……姐夫,你可别‘光说不练假把式’哦,小姨子可是在这儿等着你哦,咯咯咯……” 梅兰铃铛般的笑声惹得沈浪的心里痒痒的,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起。 遥想这时的她,一定是笑的前俯后仰,胸前那道醉人的v字形峡谷正半遮半掩的,撩开她绝世风情,深情款款的邀请他前去观光、探险。 “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呀?”梅竹听得都觉得脸红,出声啐道。 “咯咯,姐夫,我姐吃醋了哦,你们聊吧,不打扰你们的恩爱了。”梅兰把手机交还给了梅竹,已经知道深爱的男人平安无恙,她也就满足了。 “老公,我想见你。”经过了昨晚的生死分离,梅竹似乎铁了心要嫁给他,已不再躲躲闪闪,而是大大方方的叫着老公。 沈浪见这个时候已经是吃中饭的点了,也就爽快的说道:“行啊,这回不到你自己的酒店吃了吧?” 沈浪已经隐隐的猜到,“云天大酒店”就是梅家的。 梅竹俏脸一红,昨晚的事真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她温柔的问道:“嗯,好啊,老公你说到哪儿去呢?” “你来接我吧,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好吧,你在哪儿呢?”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沈浪是干什么的,在哪儿上班,你说奇怪吗? “我在市人民医院门口等你。” 医院门口?梅竹心里一凉,沈浪的伤势肯定不轻,不然他去医院干嘛呢?这些挨千刀的警察,怎么不被车撞死啊? “嗯,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梅竹就要往外走。 “姐,姐夫在医院干嘛呢?”梅兰偷听到了他们的电话,拉住梅竹的手,急忙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昨晚被打伤了吧?”梅竹着急的答道。 “姐,我也去看看姐夫伤着没。”梅兰缠住梅竹的手,央求道。 “好吧,我们一起看看去。”两支姐妹花手挽着手,情深意笃的下楼去了。 奥迪a8很快就来到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看到沈浪静立在那儿,像一块“高大上”的广告牌,吸引着众多美女的眼球。 梅兰从后排的窗户探出头来,娇声的喊道:“姐夫,这儿!” 看到那张明媚的俏脸,沈浪由衷的笑了,这个小姨子,很有趣的哦。 ... ... 第九十一章 菜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被小姨子半拽着上了奥迪a8,沈浪有些晕晕乎乎的。 整个车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女人味道。香水的芳香、淡粉的清香、肌肤的幽香……相互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味富有特色**香。 梅兰俏脸淡妆素裹,杏眼在眼影的衬托下,更显得清澈明亮,顾盼之间,惊射出一道耀眼而勾魂的闪电。 她的粉脸不时显现的两个梨涡,犹如蕴藏着两坛甘醇清爽的琼浆,散发着一阵阵撩人的芬芳,若是酒色之徒,迷失在它的漩涡里而不自觉。 她的侧身靠在沈浪的后背,两座挺拔的玉峰毫不吝啬的压在他的手臂上,脸上的表情除了欣喜还是欣喜。 梅竹在前面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神情显得无奈而寂寥。 “姐夫,你到医院去干什么?”尽管把沈浪全身能摸的地方都摸了个够,梅兰还是很不放心的问道。 “没事,来看个朋友。”沈浪猜想她们见自己上医院,可能误以为昨晚被那帮警察打伤了,来看病的。 想起昨晚姐姐一脚狠似一脚的踢向东方之邦的几吧球,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沈浪的裤裆,红着脸问道:“姐夫,你不会是那里也被踢坏了吧?” 沈浪见她神神秘秘的,不解的问道:“哪里啊?” 梅兰的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富士苹果。她小手指了指沈浪的裤裆,娇羞的说道:“咯咯……还有哪里啊,就是你这里啦。”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沈浪也不由得尴尬起来。这个小妮子,脑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啊? 他没好气的骂道:“小小年纪,整天胡思乱想的,小心姐夫打你小屁屁。” “什么小小年纪啊,姐夫,你看我哪里小啊?”小姑娘挺拔着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骄人身姿,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今天的梅兰美艳得不可方物,一袭低胸的职业套装,一大片雪白显山露水的,嫩白如羊脂;和她姐姐一样,在高高的雪域高原上,那道深深的沟壑,暗藏着无限迷人的风景,引人入胜。 沈浪暗暗的吞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目光,尴尬的说道:“是不小了,不小了。” 通过后视镜,梅竹见到妹妹那副神气活现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半是吃醋半是认真的骂道:“疯丫头,别跟你姐夫瞎咧咧的,没一点规矩。” “咯咯,好大的醋味啊,姐夫,你闻到没?”梅兰掩口娇笑着。 沈浪苦笑着,夹在两个女人之间,虽然是两姐妹,也让人心浮气躁的。 “老公,在哪儿吃饭?”小脑袋往后微微一偏,梅竹娇声的问道。 “就在这路边的大排档随便吃点吧。”沈浪指了指马路两边众多的小餐馆,说道。 梅竹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乖乖妻模样,随即将车停在了路边,三人走进一家还算整洁的大排档坐下。 梅氏两姐妹还从未来过这等大排档吃过饭,对沈浪点的几样酸辣麻赞不绝口,吃得津津有味,早已忘记了自己富二代的身份。 面对秀色可餐的风景,沈浪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老公,你是怎么从警局出来的?”她有太多的疑问想问,沈浪能够这么快出来,而且还毫发无损,这不能不让她心生好奇。 “呵呵,你老公我会遁形,就像‘封神榜’里面的土行孙。”沈浪开着玩笑说道。 “切,姐夫,你干脆说你是孙猴子,不更潇洒些吗?”梅兰撅着张小嘴,满脸戏谑的说道,“就知道骗我姐,还有我。” “丫头,菜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骗你什么了啊?”沈浪歪着脸,笑着问道。 “大骗子,骗我们两姐妹这辈子伺候你。”梅兰吃着香辣的菜,说着羞人的话。 “嘿嘿,这怎么是骗呢,愿赌服输嘛。”沈浪不好意思的笑笑。 “明知道自己会赢,还和我们赌,这是诱骗,诱骗少女罪,性质极其恶劣。”梅兰翘着可爱的小嘴巴,一副不甘不休的俏模样,“都够枪毙好几回的。” “老公,虽然你这次没事,还是要小心些,东方之邦是个小人,他如果知道你平安没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见沈浪不愿多做解释,梅竹也就不再追问,关切的提醒他。 沈浪点点头,问道:“小猪猪,东方之邦究竟是何许人也,大家都这么怕他?” 于是,梅竹便将东方家族的事说了一遍。 东方空,武帝?沈浪一愣,这着实让他吃惊不少。 按照华夏古武的等级划分,沈浪虽然不知道依自己的实力应该排在哪个等级,但他明白,能达到“武帝”的,绝不会是个等闲之辈。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将要面对一个如此强大的对手吧? 华夏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呀! 不过,对手越强大越能激发沈浪内心那份顽强的斗志,他正在帮闫菲菲调查闫家的事情,这也许是个很好的机会吧? “老婆,你和他的婚约是怎么回事呢?”沈浪嬉笑着问道。 梅竹无限伤感的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六年前,东方羽带着东方空和东方之邦到梅家来拜访,爷爷想和东方家族联姻,便把我许配给了他。” “怎么又退婚了呢?” 提到此事,梅竹的身躯哆嗦了一下,接着轻轻的抽搐起来,脸上那迷人的淡红色笑颜突然消失,整个人陷入到痛苦的回忆之中。 “姐夫,你看你,把我姐弄哭了。”梅兰急了,娇呵着沈浪。 沈浪靠过去,搂着她的腰肢,轻轻的安慰道:“宝贝,都过去了啊,别怕。” 过了好一会儿,梅竹这才止住抽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这个畜……生,有一天他……他将我强……暴了。” 沈浪一阵难过,又是强……暴! 现在的有钱人究竟怎么啦?他们的良知、正义、道德难道让狗给吃了? 他慢慢意识到,个人的力量在社会这所鱼目混珠的大染缸里,是那么的苍白、渺小,就连大海里的一滴水都不是。 他唯有将泪眼婆娑的梅竹紧紧的搂进怀里,他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毫发的侵犯! 梅竹的小脑袋紧靠着那颗异常活跃的心脏,倾听者“噗通,噗通”的跳跃声,慢慢的放松紧绷着的身躯。 ... ... 第九十二章 一对恩爱小夫妻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此刻,沈浪正开着黄色的凯迪拉克,市警局家属宿舍触手可及。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兜里手机的铃声骤然响起,如催命符一般。 “大嫂,你好。”他戴上耳麦,接通了电话。 “三儿,你今晚过来的吧?”穿过空中的电磁波,许媛媛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沈浪有一种冬日阳光普照的温暖感。 “怎么啦,有事吗?”沈浪明知故问道,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要是当着面,看到沈浪脸上那丝捉弄的表情,许媛媛的小粉拳早就落到了小叔子的身上。但隔着一重又一重的电磁波,她哪里知道这个臭小子是在调侃她? 于是,她紧张兮兮的问道:“不是吧?三儿,你难道忘了吗?” “大嫂,你有话就直说,我每天忙着呢。”沈浪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凯迪拉克像一头金色的狮子王,呼啸着冲进了崔国瑜的院落。 正在打电话的许媛媛,被自家院子里的咆哮声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担心是不是天塌了下来,赶紧跑过去,往外瞧去。 沈浪不疾不徐的打开车门,手里拿着一瓶黑乎乎的汤药,满脸的阳光,直冲她笑呢! 这个臭小子,又被他耍了。许媛媛心里骂道,气呼呼的娇嗔道:“臭三儿,有你这样调侃嫂子的吗?” 沈浪坏笑着,说道:“嘿嘿,嫂子,你就是想做大肚婆也得慢慢来呀,这种事你得找我哥才行。” 许媛媛俏脸一红,啐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是狗嘴里吐得出象牙来,那才是怪事呢。”沈浪走进来,坏笑着问道,“我哥呢?” “正在厨房里帮着做水煮鱼呢,说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正说着,崔国瑜一边解开围着的花围裙,一边从厨房走了出来,满脸期待的说道:“三儿,你来啦。” 沈浪将那瓶黑汤药递过去,说道:“嗯,大哥,这是你下周要服的药,服法跟先前一样。” 崔国瑜将那条围裙递给许媛媛,接过沈浪手里的汤药,如获至宝。 许媛媛碰了碰沈浪的手臂,小嘴巴朝厨房呶了呶,悄声说道:“萧筱在里面,好像有心事,你去打个招呼吧。” 二姐有心事?沈浪蹙了蹙眉头,连忙进了厨房。 萧筱在厨房里早八百里就听到了沈浪的声音,要是以前,她会放下一切忙着出来跟他招呼了。如今心事被许媛媛说破,心里每天都是彷徨的,忐忑的,哪有见他的勇气呢? 她正忧郁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听到耳边传来一道戏谑声:“哇,美女,是不是在想哪位帅哥呀?红烧豆腐都快成包黑炭了哦。” “啊……哪有?”萧筱像是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似的,手足无措手忙脚乱的,脑子乱糟糟的,就像是被灌了一团浆糊。 “二姐,你在想什么呢?”沈浪没心没肺的贴了上去,将下颚顶在她的香肩上,嘴巴对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 “啊,三……三儿,别吵了。”萧筱心慌意乱的,一颗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哪还有一门心思红烧豆腐呢? 沈浪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分别捉住她两只芊芊素手,一边拿着锅柄,一手拿着锅勺,笑着说道:“二姐,红烧豆腐应该是这样做的。” 哐当,哐当……一声声传出,好似两个人在合奏一首美妙的厨房交响曲。 被沈浪从后面半抱着,萧筱的心骤然一紧,身体变得僵直,如行尸走肉毫无感觉。一股带有小许汗臭的男人气味忽入她的鼻腔,顿时,她整个人又变得软绵绵的,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身躯只好靠在他的怀里。 萧筱心猿意马,没有一点意识。她的手连同锅柄、锅勺都被沈浪握在手心里,随着他一下一上忽前忽后的红烧着豆腐,完全没有了知觉。 “噗嗤,好令人羡慕的一对恩爱小夫妻哦。”许媛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戏谑着说道。 被许媛媛这么一惊吓,萧筱好像清醒过来,她绯红着脸从沈浪的怀里挣扎开来,娇嗔道:“嫂子,你胡说什么呀?” 沈浪也是一脸的纳闷,大嫂怎么说这样的胡话呀? 他伸出右手,往许媛媛的额头上探去。 许媛媛不知道他是何意,一边躲避,一边问道:“三儿,你想干嘛啊?” 沈浪没好气的说道:“看你胡言乱语的,想试一下你的体温,看是不是发高烧呢?” “嘿嘿,你才发高烧呢。”许媛媛自知理亏,也不敢狡辩,推搡着他说道,“一个大男人躲在厨房干嘛呢,快出去吧。” 沈浪满脸狐疑的走出了厨房,临了还不忘回头望一眼。 今晚,这两个女人看起来怪怪的,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啊。 看到崔国瑜拿着那瓶汤药天外来客似的看来瞧去的,沈浪暂时忘记了厨房里不太正常的两个女人,笑着问道:“大哥,吃了这几天的药,有什么感觉?” “三儿,好像没什么感觉。”崔国瑜郁闷的说道。 沈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答道:“没感觉就对了,这是给你疏通、清洗体内的毒素用的。” 听到沈浪这么说,崔国瑜不满似的丢给他一个白眼,着急的问道:“啊?那什么时候开始治疗呀?” 沈浪依旧嬉笑着,不疾不徐的说道:“现在就可以帮你治疗,大哥,要不要开始呢?” 什么叫要不要开始,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问吗?崔国瑜等的就是这句话。“走吧,我们到里面去。” 沈浪进去的时候,崔国瑜已经躺在床上,身上寸缕不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看着他这幅模样,沈浪突然想起“久病成良医”这句话来。脸上带着一丝坏笑,他戏谑着问道:“你这是干嘛呢?大哥,你有裸癖吗?” 崔国瑜恼羞着反问道:“什么裸癖呀,上回不是你让全脱了吗?” “上回是全面检查,这回是重点复查,能一样吗?” 崔国瑜红着脸,忙不迭的爬起来,可是又不知道什么该穿,哪里要露,尴尬的看着沈浪,等着他的吩咐。 “穿呀,你愣着干嘛呢?”沈浪哭笑不得,在他大腚上拍了一巴掌,戏谑道,“挺有型的嘛,这身材,啧啧,不去做模特,真是可惜了。” ... ... 第九十三章 爱之深,恨之切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崔国瑜很悲催,他有一种躺着也中枪的无辜感。若不是从小一块长大,还一起比试过看谁尿得高尿得远,他都怀疑沈浪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将大哥戏谑够以后,沈浪开始一丝不苟的替他做最后的检查。 左右两手一前一后做成外敷状,默念“易筋经”的心法口诀,下腹丹田之内一股热流缓缓的升起,灌注于体内大小十二条经脉。 将手掌贴在崔国瑜的腰部两侧,“神智”透过皮肤层、肌肉、慢慢的渗透进到肾脏。因为有了足够的真气积累,所以,“神智”很容易就将肾脏探知个通透。 可是,沈浪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偏差? 正当沈浪百思不得其解束手无策之际,华佗的残影再一次出现在他的内心深处。 沈浪像是黑夜中看到了黎明的一丝曙光,急忙问道:“华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者朝他翻起了卫生眼,一脸幸灾乐祸的味道。 “华前辈,你这算什么呀,见死不救吗?扶上马好歹也要再送一程不是?”沈浪急了,如果华佗见死不救的话,自己还真没辙了。 老者见他那副急不可耐的神情,笑着骂道:“臭小子,现在知道海口不是那么好夸的了吧?” 哦,mygod!老者总算开口说话了。 无论他说什么,只要对他不是不理不睬的,哪怕像现在这样冷嘲热讽的,沈浪的心里都觉得比刚才要好受得很多。 “华前辈,还请你不吝指教呀。”也许是天生的吧,沈浪脸皮的厚度积聚起来的速度相当的惊人,他厚颜无耻的说道,“嘿嘿,我现在就是你,我不行就是你不行。”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说的就是老者的此刻的心情吧。 老者鄙夷的看了看他,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然后很无奈的摇摇头,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也许是在悔恨自己当初所托非人吧? 他的声音有些晦涩,含糊其辞的说道:“你的判断并没有错,肾脏确实是人类生育之源泉,但你的功力尚欠缺火候。”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狠狠的打击一番沈浪日益恣意膨胀的自信心而已,于崔国瑜的治疗一无好处。 “华老前辈,你就直说吧,我知道自己的水平,离你的要求还相差十万八千里,可是你也要给我时间不是?”沈浪已经陷入到一种无可无奈何的境地,终于明白“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话的真谛。 “你再仔细看看,右肾的肾实质下方那块区域。”老者这回是很到位的指点着,脸上的表情认真严肃,一副学究的模样。 沈浪不敢大意,集中所有的真气,将“神智”提升至最清晰的境界,慢慢的向老者所说的那块区域探去。 这回要是还不能有所斩获,王母娘娘的石榴裙恐怕也藏不下他了吧? 仿佛是一大片雪地上,稀稀疏疏的洒落着些银灰色的尘埃,功力稍差的人或是稍不留心的话,便会大意错过。 如果没有老者刻意的提醒,沈浪还会不会跟上回一样,铩羽而归呢? 沈浪尴尬至极,雪地里撒尘埃?还不如洒点盐更隐秘呢! “看清没?”老者严肃的问道。 沈浪无颜的点点头,恨不得找一坨牛粪抹在自己的脸上。 “就是这些看似毫不起眼的尘埃,暂且叫它‘育瘤’吧,它们释放出一种叫‘育毒’的微弱毒素,影响附睾里精虫的活力,现代医学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它的存在,哪能检测得出来呢?” 育瘤?这的确是个新鲜的名字,沈浪心想,如果能将它研究透,说不定诺贝尔生物学奖什么时候就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想到这里,沈浪开始有兴趣的问道:“华老前辈,这个‘育瘤’是怎么产生的?”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它应该不是先天遗传的,与后天的生活习性有很大的关系。”老者摇头晃脑的,如孔夫子念书般绘声绘色,又怡然自得。 “华老前辈,这个‘育瘤’要怎么才能清除干净呢?” “它是一种微小的颗粒,用现代医学的说法叫介于‘分子’与‘中子’之间。这种病我也只是碰到过五例而已。” 才五例?沈浪不由得大失所望,难怪人类对它的研究几乎没有。“庄家、叫兽”们就是想研究,也得有病例才行啊!总不能要求他们做无米之炊吧? “华老前辈,你碰到的五例病人都医好了吧?” 老者再次将卫生眼抛给了沈浪,他没好气的答道:“都医好了?小兔崽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真以为我是个起死为生无所不能的神仙呀?” “嘿嘿,你不是医圣嘛。” “那是后人对我的尊称,我可不敢以此自居。”老者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知道刘备为什么只有阿斗这么个儿子吗?” 刘备?沈浪一愣,他可是华夏历史上一颗璀璨的奇葩。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那晚他与甘夫人滚床单之前,肯定是与关羽、张飞既喝酒又抽大烟的,否则怎么生出个比他还要奇葩的阿斗呢? 就算他前半生戎马仓皇,找不到地方鬼混,但自从西蜀称帝后,后宫佳丽三千,夜夜笙歌,歌舞升平,怎么就“只见耕耘,不见收获”呢?被他宠幸过的成百上千的女人,怎么连个屁也没得放呢? 沈浪心头一惊,失声叫道:“难道……难道他也得了“育瘤”?” 老者微微的颔首点头,用手捋了捋下颚的胡须,叹道:“天意如此呀。若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以诸葛孔明的才智,六出祁山,怎么会一无所获呢?” “我帮刘备看过病,他身上也长有‘育瘤’这样的东西,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医治好。” “其他的四例病人呢?”沈浪不再对刘备感兴趣,他只关心华佗对此病的治愈率。 老者好似没有听到沈浪的问话,依旧自言自语的说道:“后来我仔细一想,刘备可能把我‘禁酒、禁欲’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否则其他四例怎么都医好了呢?都是一样的针灸方法和用药。” 禁酒,还要禁欲?这可是沈浪没有意识到问题,老者是不是在有意提醒他呢? ... ... 第九十四章 不但禁酒,还要禁欲【求收藏】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依照华佗的方法,“碧血圣针”在沈浪的使唤下,稳妥的刺入崔国瑜身躯每一处重要的穴道里,力道精准,深浅恰到好处。 老者看着沈浪的一举一动,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呵呵,这小子,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无能嘛,其实,还是挺有悟性的! 夜已深沉,房间内一片漆黑。 不同穴道上的“碧血圣针”,焕发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星光,恰如寂静幽暗的夏夜,萤火虫一明一灭的闪烁着,诡异又神秘。 半个时辰后,“碧血圣针”的星光渐渐暗淡,最后消失不见。沈浪明白,这次的治疗时间已经接近尾声。 待收好“碧血圣针”,崔国瑜从卧榻上站起来,快速的穿戴好衣裤。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精神抖擞的走出了房间。 沈浪依旧盘腿坐在榻上,开始修炼“易筋经”,这是必不可少的功课,为的是将损失的真气尽快的补回,以备急需。 萧筱正在与崔国瑜夫妇坐在茶几前热聊着,见沈浪从房间里走出来,连忙羞涩的低下了小脑袋,俏脸绯红。 “二姐,你和大嫂他们在聊什么呢?”沈浪紧挨着她坐下,笑着问道。 一阵慌乱过后,萧筱的心平静下来,她的翘腚往旁边移了移,故作镇静的说道:“没啥,瞎聊呗。” 徐媛媛唯恐天下不乱,笑着说:“我们在聊你呢。” 沈浪从兜里掏出一根“芙蓉王”点着,吐出一口烟雾后,饶有兴趣的问道:“聊我?我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咯咯……大嫂,就因为你是个臭男人,所以才想找个女人来管一管你。”不得不说,徐媛媛很会把我时机,慢慢的把话题引向男女方面。 “得了吧,大嫂,多谢你们的好意。”沈浪又吸了一口烟,头朝上,嘴巴慢慢的吐出一个又一个的烟圈,惬意至极,“你们不饿吗?” 崔国瑜连忙说道:“吃饭,吃饭,肚子都饿到后背了。” 见自己的话被打断,徐媛媛扯着崔国瑜的一只耳朵,不满的骂道:“吃,吃,……你是头大肥猪啊,整天就嚷嚷着吃。” 崔国瑜也不生气,笑着解释道:“是三儿说饿了。” 萧筱出来圆场,说道:“大嫂,都快七点半了,是该吃饭了。” 徐媛媛也明白是该吃饭了,只是不甘心刚刚说起的话题被打断而已。今晚她的主要任务就是弄清楚沈浪对萧筱是否有男女之情。 “那就先吃饭吧。”徐媛媛站起来拉着萧筱往厨房走去,临了还不忘瞪了一眼崔国瑜,这个大坏蛋,不帮自己的忙也就算了,还在一旁搞破坏,没使用“九阴白骨爪”对付他,就已经是够客气的。 “她们端菜盛饭,我们喝酒去。”崔国瑜拍了拍沈浪的肩膀,往餐桌走去。 沈浪闻言,朝他“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这家伙,还想着喝酒啊? 他冲徐媛媛的背影叫道:“大嫂,今晚准备三个酒杯哈。” 饭菜很快就端上了餐桌,热气腾腾。 徐媛媛虽然不知道沈浪为何要她准备三个酒杯,但她还是照办了。 沈浪抢过餐桌上放着的“五粮液”酒瓶,将两个酒杯往萧筱、徐媛媛两人面前一摆,开始往酒杯里斟酒。 “三儿,我的酒杯呢?”崔国瑜见状,大惑不解的问道。 萧筱、徐媛媛也是一脑的纳闷,除非逢年过节,平常都是他们大老爷们喝酒的,沈浪今晚这是怎么啦? 沈浪笑嘻嘻的说道:“大哥,以后就请这两位美女陪我喝酒了,你呢,就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吧。” “什么意思,三儿?”崔国瑜急了,这酒可是他的命呀,每天晚上都要喝上几两,甚至可以说“无酒不成欢”。 “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沈浪戏谑着问道。 崔国瑜的头大了,大如斗牛。“这和要不要孩子有关系吗?” “有不有关系?哼哼,关系可大了去。”沈浪端起酒杯,朝萧筱和徐媛媛说道:“来吧,两位美女,今晚辛苦你们陪我喝酒了。” “滋、滋”两声,一股醇厚绵长的滋味顺着咽喉直达胃里,沈浪禁不住暗暗的叫了一声“爽”。 徐媛媛端起酒杯,在唇间轻轻地抿了一口,娇笑着问道:“是真的啊?三儿。” 沈浪瞥了她一眼,说道:“那还能有假啊,医生从不打诳语的。” “咯咯……好像是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吧?”萧筱掩着小嘴嘲讽道。 “嘿嘿,二姐,你也太认真了吧,我只是那个意思而已。” “三儿,能不能少喝一点啊?”嗜酒如命的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尽兴呢? 沈浪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道:“可以啊,除非你不想要孩子了。” 徐媛媛那双美目剐了一眼崔国瑜,骂道:“你想喝酒是吧,那行啊,你就和酒好好的过日子去吧,我明天就回娘家去。” 崔国瑜那吃得消她这一套,顿时偃旗息鼓,低声下气的求道:“别呀,老婆,我只是和三儿开个玩笑嘛。” 哪知沈浪竟然语出惊人的说道:“嫂子回家也好。” “三儿,你这是干嘛呢?和尚打死道士的老婆,大家一块光棍是吧?”崔国瑜没好气的骂道,你这劳什子的治疗,还不一定有效果呢,如今又要禁酒,真是不合算呀。 “呵呵……三儿,酒还刚开始喝呢,你难道就醉了?”萧筱在一旁帮着崔国瑜,徐媛媛不过是一句吓唬大哥的话,你怎么就为虎作伥不分好坏了呢? 徐媛媛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她愣愣的看着沈浪,不知他这是何意? “大哥,为了治病,你不仅要禁酒,还要禁欲。”沈浪的话如同一颗重磅深水炸弹,只听到“轰”的一声,滔天巨浪腾空而起,吓呆了所有的人。 “禁……禁欲?”崔国瑜吃惊的问道,脸上的惊讶如同大白天见了鬼似的。 徐媛媛的俏脸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她无限娇羞的看了一眼沈浪,羞愧的将头埋进怀里。 萧筱毕竟还是个未婚女子,这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装模作样的进了洗漱间。 沈浪见萧筱不在,连忙和他们夫妻说道:“大哥、大嫂,这可不是我胡言乱语哦。你们两都要想好了。要么不做治疗,你好我好大家都轻松;要做治疗的话,就要有决心和毅力,绝不能干半途而废的事。” “三儿,你放心,我们有毅力和决心的,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崔国瑜刚想开口说话,徐媛媛就抢在他前面发了言,表了态,他只好娶妻随妻,无话可说。 ... ... 第九十五章 见怪不怪,其怪自乱 【跪求收藏】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一天,沈浪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静下心来,开始琢磨“五禽戏”。 如果真的要和霍雨萱比武,不玩几个花哨的动作,怎么对得起花钱观看比赛的广大观众呢?至于输赢,沈浪则是看得比较淡,只要不是被她那对大胸器当场打晕过去,无论怎样的结果,他都能够接受。 短暂的时间内,要心领神会虎、蛇、鹤、猴、熊五种拳术的要领,那是“上嘴皮挨天,下嘴皮贴地---好大的口”,沈浪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首先选择了百兽之王中的虎。虎拳,以刚劲凶猛,拳脚生风著称。 脑海中,华佗演示“五禽戏”的画面再一次闪过,只见他拱项缩头,瞠目眺牙,模仿虎形,领会虎神…… 身法、步法、腿法,在他的演示下,可谓“栩栩如生”,活脱脱一只穷凶极恶、下山觅食的饿虎! 沈浪慢慢的琢磨,模仿着动作要领,领会老虎的神态,做到从形似到神似,一步一步的完全心领神会。 突然,他一跃而起,大吼一声,恰如一只气吞河山舍我其谁的吊睛白额大虫!接着便按照华佗演示的套路舞动起来,一招一式,虎虎生风…… 谢冰雪在外间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连忙推门想进来瞧个究竟,发觉门锁紧闭,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其怪自乱。 这个超级大帅哥兼院长,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力。来医院这么久,没见他看过一例病人,没操刀过一例手术,却敢接手庄家叫兽们都不敢做的手术。 想想,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呢? 沈浪似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紧缩着的房门一直不见动静。小秘书替他在食堂里买的午饭,热了又冷,冷了又热…… 终于,一声“吱嘎”,沈浪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秘书,有没有吃的啊?都快要饿死了。”沈浪看着娇小漂亮的小秘书,眼睛里泛着异样的光芒,别说秀色可餐,就是烫手的山芋,他都可以啃下好几个! 看着他那吃人的眼光,谢冰雪一点儿也不畏惧,反而更加神气的把两座挺拔的玉峰在他眼鼻子底下示威一般的挺了挺。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露出一丝嘲讽,好像在说:看你一副馋猫相,你敢吃吗? 她撅着小嘴儿,抗议道:“沈院长,我已经二十三了,哪里小啊?” “不小,是真的不小啊。”看着起伏不定的山川沟壑,沈浪心想,要是从她那两座玉峰上不小心跌落至那道不知深浅的沟壑里,不知道是到了幸福的天堂,还是万丈深渊? 他心有余悸又恋恋不舍的把眼睛撇开,央求着说道,“好冰雪,你快去帮我弄点吃的吧,晚上还要和霍丫头大战三百回合呢?” 谢冰雪朝他翻了翻白眼,走到微波炉边,拿出不知热了多少次的那份饭菜,递过去给他,戏谑道:“快吃吧,饿捞鬼。” 沈浪也不管那么多,打开盒盖就吃将起来,狼吞虎咽,真是一头下山的饿虎!只差吃掉面前漂亮的小秘书。 “咳,咳……”风卷残云中,沈浪剧烈的咳起来。 看着他那副八百年没吃过饱饭一般的神态,谢冰雪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走到他的身后,青葱般的玉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锤着,带着一丝怜惜,娇声的戏谑道:“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食。” 抢食?敢情把我当头猪啊?沈浪一愣,恼羞的瞥了一眼小秘书,“咳,咳……”咳得更厉害! “咯咯……”谢冰雪不仅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得寸进尺的嘲讽道:“你老婆难道是个摆设,不会给你送饭来吗?” “老……老婆?”沈浪一愣,狐疑的看着眼前有些自鸣得意的小秘书,心里纳闷,她是怎么知道秋心懿的存在? “嘿嘿,我神通广大吧。”谢冰雪见他那副吃惊的神情,洋洋得意的说道,“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嗯,嗯。”沈浪嘴里塞满了饭菜,只能一边含糊其辞的回答,一边像只小公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点着头。 “是小月,妇产科的护士,小月。”谢冰雪自顾自的说着,根本就没看沈浪的脸色,“她也想给你做秘书,求我说情,所以才告诉我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小月这个名字时,沈浪的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她们说得肯定是闫菲菲吧。 “小月啊,那个傻丫头,你能帮她说什么情啊?”沈浪埋头“嚯嚯”着碗里的饭菜,没几口就已经见底了。 谢冰雪的俏脸弥漫着丝丝桃花般的娇艳,一向心直口快的她竟然扭捏起来,尴尬的说道:“她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关……关系呢?” 沈浪将最后一口饭倒进自己的嘴里,赶紧的嚼了几口,含糊着问道:“关系,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谢冰雪抢过他手中吃剩的饭盒,娇羞着脸走进了办公室的洗漱间。 他追到门口问道:“什么关系啊?” 正在洗着饭盒的谢冰雪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回过头来狠狠剐了他一眼,恼羞的骂道:“还能有什么关系,男女关系呗。” 沈浪愣了愣,挤进洗漱间,扯了一张纸巾抹了抹嘴巴,笑着骂道:“这个傻丫头,稀里糊涂的,她真以为你是我小蜜啊?” 闻言,谢冰雪满脸羞愧的啐道:“呸,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小蜜啊?” 沈浪尴尬的退出了洗漱间,辩护道:“不是你刚才说的嘛,怎么怪我呢?” “你……你去死吧。”谢冰雪羞愧的几乎想和土行孙一般,找条地缝钻进去。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正当沈浪和小秘书嬉笑之际,兜里的手机突然想起。 沈浪借机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接通电话:“喂,你好。” “沈浪先生吗?这里是江城市航空公司,你有一封快件已经到了,你是自己来取,还是我们替你送过去?”一道温柔迷人的声音传来,很职业。 “麻烦你送到市人民医院。”沈浪的心一宽,郝炜这小子,速度不赖嘛。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今晚,那位拥有“超大胸器”的霹雳娇娃,会有怎样的惊人表现呢? ... ... 第九十六章 傍上富婆,可喜可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当落日最后一抹余晖不情愿的消失后,晚霞在做最后的挣扎,努力吐出猩红如血的云彩。可是,时间留不住,再美丽的云彩也只是短暂的,夜幕像一张恢恢法网,悄无声息的将大地笼罩其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窗外,冷冽的北风呼啸着。人们已经习惯下班后躲进暖气、空调房里,享受着卿卿我我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 然而,这个周末却是个例外。 拥有“超级大胸器”的“精武门”大师姐霍雨萱,将要和某位“野兽”在市体育馆拳击台进行一场pk。别说野兽的神秘感,就是“精武门”的名头那可不是吹的。 想起“精武门”当年的大师兄陈真,打遍上海虹口的“黑龙会”空手道高手时的情景,不知激起多少宅男喷青的兽血。 更何况,今晚将要出场的是“精武门”大师姐霍雨萱,她不仅号称“华夏古武界第一美女”,而且还拥有一对傲人的“超大胸器”,那份号召力可想而知。 沈浪怀揣着那张嫩薄的面具,开着凯迪拉克飞速的赶往市体育馆。他刚刚接到霍雨萱的电话,要他赶紧来市体育馆,有事情与他商量。 他一路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难道是霍大小姐的大姨妈来了,今晚的比武要终止或是推迟? 那样的话,岂不是更好?沈浪本来就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光着膀子在台上晃来荡去的。 他感觉很丑陋,像是两头呲牙咧嘴为争夺雌姓交……配权而进行殊死搏命的野兽。 很快,他便来到了市体育馆。 尽管外面穿着一件棕色的披风,依旧挡不住霍雨萱那道健美而又婀娜的身姿,像一株别样荷花亭亭玉立的出现在他的眼里。 “不错嘛,开上这等名车,是你爸还是你爷给买的?”霍雨萱那张美轮美奂的俏脸如艳阳高挂,欢喜中露出一丝戏谑。 “都不是,是一个女人的。”沈浪的本意是想告诉霍雨萱,这部车是别人的。 哪知,在霍雨萱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 她愣了愣,小嘴儿咬着嘴唇,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酸不溜秋的说道:“哦,没想到大帅哥挺厉害的嘛,都傍上富婆了,可喜可贺啊。” 沈浪何等聪明之人,霍雨萱话里带着那一丝丝酸酸的滋味,他怎能品尝不出来呢?心想难道这小妮子赖上自己了?今晚何不利用一下下呢? 于是,他冲霍雨萱不怀好意的一笑,神秘兮兮的。 此刻,霍雨萱心里有一丝淡淡的落寞。本来欢天喜地等他的心情,像是突然遭遇寒流一般,顿时直线下降,落落寡欢抑郁至极。 “神经病啊,傻笑!”霍雨萱没好气的骂道。 沈浪感叹着,没想到美女都这样,翻脸比翻书快上何止n倍!她越是这样,越能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嘿嘿,霍大小姐,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沈浪笑嘻嘻的,小心翼翼的问道,身体的重心往外,随时准备逃命。 还好,霍雨萱只是冷冷的瞅了瞅他一眼,转身往市体育馆里面走去。 “嘿嘿,霍大小姐,真被我猜中了呀。”沈浪嬉皮笑脸的,尾随着跟了上去。 霍雨萱不愧是练武之人,虽然面对沈浪的无厘头,依然不急不躁,就是骂人,也斯斯文文的:“沈浪,你是不是有自恋症呀?要不叫富婆明天陪你到精神病医院去看看,这种病拖久了就成顽疾了。” 沈浪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落空的感觉,他郁闷的想道: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她的心事,还是已经被她看出了自己的用意? “你我今晚的比武已经取消了。”她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 寒风吹拂着她如墨一般的青丝,洋洋洒洒的,一股清香沁入沈浪的心扉。 “为什么?”沈浪脱口而出,被她的话弄晕了。 “哼哼,很简单,留着你这条小命好让你多享受几天富婆呀。”她每句话都离不开富婆,看样子真的被沈浪伤了心。 “哎,霍大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啊,说取消就取消,还当自己是穿开裆裤的时候呀。”沈浪快走几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不依不饶的说道。 虽然他也不喜欢这种公开场合的炫耀,但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让人买了还笑哈哈的摇尾巴吧? 她用力的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臂,但徒劳无功,沈浪的手就像螃蟹的爪子一般,紧咬着不放。她委屈的说道:“想知道原因是吧?你去问倭国人吧。” 倭国人?这关倭国人什么**毛呢?沈浪蹙着眉头,一脸严肃的凝视着霍雨萱,想听她继续把话说完。 “快放手,你弄疼我啦。”霍雨萱眼睛噙着泪水,低着头不让沈浪看见。 沈浪也是一时情急之下才紧拽着她的手不放的,这时候更没有抓住人家女孩子不放的理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她的手臂,并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若是想知道原因,就跟我到市体育馆办公室去吧。”霍雨萱说话冰冷的,她的热情似乎已经被这冬日的寒风吹散殆尽,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一阵寒风呼啦啦的刮过,沈浪骤然间打了个寒颤,似乎二十四节气中最为寒冷的“大寒”已经提前到来。 两个人不再有交流,一前一后各怀心事的向市体育馆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坐着五个男人,见霍雨萱领着个人进来,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霍雨萱指着沈浪,跟一个精瘦偏高有些干部派头的中年说道:“陆馆长,他就是沈浪,我今晚的对手。” 陆馆长走近,热情的握着沈浪的手,带着一份歉意说道:“沈先生,是这样的,体育馆本来安排的是你和霍大小姐的比武。可是,这三个倭国人不知道从哪儿看到了霍小姐的资料,从上海飞过来,要求今晚的比赛由他们派一个人跟霍大小姐pk。沈先生,你是什么态度呢?” 这时候,一个四十几岁身着一身倭国浪人服装的男人走过来,咿咿呀呀的说着,双手比划着,试图跟沈浪交流。 ... ... 第九十七章 反正是杀猪,杀哪不是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蹙着浓眉,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个显得既轻佻又无礼的倭国浪人,冷冷的问道:“konoyarounanniwoyatteiruda?”(你想干什么?) 倭国浪人没想到沈浪会说倭语,顿时来了精神,把自己的意图和盘托出。 这个为首的倭国武士叫柳生下俊,其他两人分别叫佐藤一文、稻田润玉,他们三人都是上海“黑龙会”空手道的教官,其中柳生下俊更是首席教官。 上海“黑龙会”的会长中村亚益,在网上了解到霍雨萱是“精武门”的大师姐以后,便派出首席教官柳生下俊为代表的“三人组”过来,实地观摩一番“精武门”的绝技――“迷踪拳”。 岂料柳生下俊一时手痒,竟然想跟霍雨萱在擂台上过过招。 他想的倒是挺美的,既然是“美女vs野兽”,换谁做野兽不都是野兽吗?沈浪可以是野兽,柳生下俊为什么就不能做野兽呢?也许比沈浪更野兽呢? 大凡华夏人,都对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上海滩那段激情岁月念念不忘。那是风云际会热血沸腾的的时代,“精武门”当时的大师兄陈真一人独闯“黑龙会”,打遍所有空手道高手无敌手。 如今,柳生下俊找上门来,是不是有点复仇的意思呢? 沈浪冷静的听完柳生下俊的述说,从兜里掏出跟“芙蓉王”点燃,烟雾弥漫中,霍雨萱那张带着丝丝寒冰的美轮美奂的俏脸上,写满倔强与不屈。 面对这赤果果的挑衅,沈浪都有些忍无可忍,想上台跟他一较长短。可是,人家是想跟美女较量,再说自己上台跟倭国佬pk的话,也不符合今晚“美女vs野兽”的主题呀。 “霍小姐,你是什么态度呢?”沈浪先不急着表态,他得弄明白霍雨萱这个小妮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方正是杀猪嘛,杀哪头不都是杀呢?”霍雨萱瞧都没瞧他一眼,把他当成了一头任她宰割的大肥猪,把他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沈浪的眉头不禁蹙了蹙,心知她这是在和自己呕着气呢。可是,大敌当前,这么心浮气躁的,未战就已经先输三分。 要知道,柳生下俊可是上海“黑龙会”的首席教官,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他既然胆敢上门挑衅,岂是霍雨萱口中所说的那只任人宰割的大肥猪呢? “霍小姐,你应该慎重啊。”沈浪关切的给她提着醒,“这家伙可不像我哦,不光会‘哼哼’几下子。” “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啊?”她咬着牙,任性的说道,心中憋着一股委屈。 事已至此,沈浪觉得自己如果再多管闲事的话,就有些越俎代庖的嫌疑。 “你真的想好了吗?霍小姐。”沈浪最后一次问道。 霍雨萱把脸瞥向一边,头也不点,话更不说,如一尊石佛充耳不闻。 沈浪无奈的摇摇头,算是仁至义尽了。 其实,他还从没有见识过久负盛名的“迷踪拳”,有机会能够近距离的欣赏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他再次朝霍雨萱看了一眼,转过身去,对柳生下俊说道:“柳生先生,你真的想跟霍雨萱小姐比武?” 柳生下俊又向他鞠了一躬,诚挚的说道:“是的,非常渴望,往沈先生成全。” 沈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做了最后的决定:“行啊,你现在可以跟霍雨萱小姐上擂台比武了。” 柳生下俊欣喜若狂,对着沈浪一个恭敬的鞠躬,说了声:“arigado(谢谢)。” 陆馆长呵呵的笑着说:“行啊,快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几个人遂走出了办公室,往拳击台走去。 体育馆内,灯火通明;拳击台前,座无虚席。 周末,难得有这么一场既刺激又香艳的擂台赛,拳击爱好者、发烧友们,拿出了全部的热情,吹吹打打、吵吵闹闹,将观众席闹得是不亦乐乎。 曹子阳硬拉着妹妹曹子衿来到体育馆,非要看沈浪丢人现眼的那一幕。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再加上外公毛玉峰的苦口婆心的教诲,这段时间,祝聿豪似乎收敛了许多。他坐在“精武门”众师兄弟中间,隔着好几排座位,只能远远的观望着美得让他流口水的小警花。 突然,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射到拳击台前,一个裁判模样的人出现在灯光里,只见他不疾不徐的走上了拳击台,那束强光一只陪伴着他,如影随形。 喧闹的观众席上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距离开始比武的时间已经来临。 裁判照例“咿咿呀呀”的的宣读了一通规则和注意事项后,比赛便进入六十秒倒计时。 他用略带女高音的尖叫声激动的宣布:“有请比赛选手,神秘的‘野兽’――柳生下俊先生。” 观众席上鸦雀无声,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拳击馆门口那一束强光下。 柳生下俊在光影里洒洒脱脱的往拳击台小跑而去,一身倭国武士装特别的刺眼。 这一幕刚出现,观众席上便出开始窃窃私语。 倭国人?还真是它奶奶的活灵活现的一头畜生野兽哈! 紧接着,略带女高音的声音再度响起:“有请‘精武门’大师姐霍雨萱小姐。” 霍雨萱那道身姿在聚焦灯下显得健美而又妩媚,她微笑着,小手儿高举着,向在场的观众们致意。 顿时,现场观战的宅男喷青们兽血沸腾,嚎叫声、乐鼓声……声声催人兴奋! “杀了他,杀了他……” “倭国人,滚蛋;倭国人,滚蛋……” 听着震耳欲聋的声音,看着热血澎湃的场景,仿佛时光倒流,几十年前,上海滩那令人难忘的一幕又重现! 柳生下俊、霍雨萱在台上一站,一个婀娜多姿顾盼生辉,一个如狼似虎兽性十足,真不愧叫“美女vs野兽”! 曹子阳、祝聿豪看着柳生下俊,愣愣的不知道咋回事,不是说好的沈浪这头野兽吗?难道还有下一场吗? 此刻,箭在弦上,裁判也无需废话,一声令下,“野兽”开始向美女发起了侵袭! ... ... 第九十八章 强弩之末,势不能及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找了个借口,去了一趟洗漱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那张人工面具,潇洒英俊的同时,更显成熟稳重,寂寞少妇若是见了,岂有不投怀送抱的理由? 快速的走进馆内,在拳击台旁边,沈浪选了个理想的位置坐定。 他对倭国的空手道已经是知根知底,主要是想观察霍雨萱的“迷踪拳”。 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霍雨萱和柳生下俊相隔不足两米,彼此对视着。 霍雨萱好像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眼睛。 柳生下俊的两只眼睛乍一看亮晶晶的,细看之下双眼却像是涂抹了一层血雾,闪耀着诡异的红光,闪烁着饿狼一样幽幽的寒光,释放出狠、辣、毒和狂热之色。 诡异! 阴森! 霍雨萱年纪不大,却能坐到“精武门”大师姐的位置,岂能是等闲之辈? 她见柳生下俊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这才不得不把沈浪这头大肥猪暂且放在一旁,静下心来对付眼前这头外来的“野兽”。 真不愧是“精武门”的大师姐,电光火石间,寒气在她的脸上积聚,慢慢凝结成绵厚的萧杀之气,笼罩在她的周身。 “嗨!”只听到柳生下俊一声大吼,对霍雨萱发起了进攻。 霍雨萱只觉得眼前一花,柳生下俊在不可思议间已蹿到她的眼前,一拳直向着她的面门捣去。拳势猛如恶虎下山,隐隐发出雷鸣之声。 拳未到,拳风已经逼得霍雨萱呼吸不畅。这拳之威力,足可裂金碎石。要是挨在霍雨萱那具婀娜多姿的姣躯上,岂不是颜消玉损红颜薄命? 霍雨萱花容失色,连忙挪身疾退。 柳生下俊如影随形,拳头一展开,幻化成千手观音,拳拳朝着霍雨萱的命门狂击。 拳影漫天,若若惊涛骇浪般向着霍雨萱狂涌而至,令人眼花缭乱,头晕目眩;拳风呼呼,若冷冽的北风漫山遍野的呼啸。 他的招数,没有华夏古武那种华而不实,招招夺命,在最短的距离,最短的时间内,向对手发出最大的出拳力度,杀人于瞬息之间。 一时间,霍雨萱的四周风声鹤唳,危机此起彼伏。她手忙脚乱的疲于应付,哪还有还手之力? 看着这一幕,观众席上鸦雀无声,这是怎么啦?难道“精武门”的大师姐竟是这般的弱小?她的“超大胸器”怎么还不使用呢? 宅男喷青们的心都悬了起来,难道他们心目中的超级女神,今晚要被这头外来的倭国“野兽”给活生生的玷污吗? 沈浪也不禁蹙起了眉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号称拥有“超级大胸器”的“精武门”大师姐的真实实力? 真实情况又是怎样的呢? 正当观众们都在为霍雨萱提心吊胆的时候,柳生下俊的心里也暗自吃着惊。 虽说他招招致命,可就是要不了她的命。 他的拳总是在离霍雨萱的身躯还有半公分的时候,她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倏地滑向了另一个方向。 此时的霍雨萱,正如别人看到的那样,当然一点都不轻松,一点都不敢大意。她集中精神将“迷踪拳”的奥妙发挥到了极致。 “迷踪拳”最主要的一个特点就是脚法诡异,常常出现在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方,如果再配合精妙的拳法,便可以以巧取胜。 可惜,霍雨萱一开始便被柳生下俊压制,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哪还能腾出手来还击呢? 由此可见,柳生下俊这次是有备而来的,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来观摩的。 柳生下俊见霍雨萱虽然处于劣势,但依旧进退有度,丝毫未见败迹,心里一狠,使出十分力道,大有破釜沉舟的气势。 他幻起漫天的拳影,如大海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向着霍雨萱狂涌而去,激起的破空声“哧哧”作响。 霍雨萱犹如暴风中的一片落叶,随时有被暴风雨吹得无影无踪的危险;又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脆杆,随时有葬身大海的厄运。 但她却有如飙风巨浪中的灯塔,始终屹立着不倒。观众席上的宅男喷青们,如同远航途中的水手,看到她便看到了希望。 虽然身处险境,脸上的表情有些淡红,呼吸稍有些急促,但霍雨萱诡异的步伐始终没有凌乱,还是那么轻盈,进退自如。 没有了沈浪这个噱头,霍雨萱的生死和成败,对曹子阳、祝聿豪来说,味同嚼蜡,喝瓶纯净水都要比她来得痛快。他们没心没肺的抽着“九五至尊”,胡乱叫喊着,一旁的师兄弟都知道他们的底细,敢怒而不敢言。 沈浪一直在注视着霍雨萱的步伐,只要她的步伐不乱,她就不会有危险,那么坚持到最后,胜利的一定就会是她。 试想,柳生下俊能自始至终保持那么旺盛的体力吗?除非他吃了铁,吞了钢! 正如沈浪所想的那样,霍雨萱见柳生下俊一上来便是强攻,便采取“隐藏实力,避其锋芒”的办法,与他周旋,慢慢的消耗他的体力。 柳生下俊自以为已经摸透了“迷踪拳”的套数,一上来便一阵猛攻,想趁她立足未稳之际,把她压制住,不给霍雨萱丝毫还手的机会。 可是处于被动防守中的霍雨萱,好像一只躲在壳里面的乌龟,任凭他想尽一切办法,使出最后的手段都奈何不了她。 如果再这样下去,等着他的将会是和他的前辈一样的结局。俗话说,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 柳生下俊的呼吸开始混乱,脚步有些飘,出拳的速度有些缓,力道有些轻……所有这一切都说明,柳生下俊开始走下坡路。 霍雨萱瞅准机会,脚步加速,在他的眼鼻子底下一晃,快速的绕过柳生下俊的攻击。 高手过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柳生下俊已经跟不上霍雨萱快速的节凑,就在他眼睛一花的同时,霍雨萱已经快速的出手,她的拳如幽灵一般的出现在柳生下俊的侧腰。 柳生下俊感觉腰部被蜜蜂蛰了一口一般,紧接着一阵锥心的疼痛像潮水般的涌来,他站立不稳几欲摔倒。 这时候,观众席上响起了怒吼一般的声音:“揍他,揍他……”他们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正是淋漓宣泄的时候。 ... ... 第九十九章 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吼叫声,霍雨萱不为所动,她那道明亮的眼神似有万道霞光,煜煜生辉,一眨不眨的盯着柳生下俊,且看他如何下台。 柳生下俊的脸忽明忽暗,一会儿绿一会儿红,如十字干道上忙碌的红绿灯。 突然,他眼睛里一直闪耀着的那道诡异的红光变得幽暗、狠毒和猥琐。 “哈哈……”他狂笑不已,像是昏睡中受到惊吓的黑熊,醒来后发觉自己已经被猎人锁进了囚笼里,有一种不甘不休欲做“困兽之斗”,哪怕是鱼死网破的想法。 这就是典型的倭国人思维,“宁愿玉碎,不为瓦全”。 沈浪在倭国生活过好几年,对他们这种有点近乎疯子的做法有很深的体会。他看着柳生下俊的那双眼睛,心里不由得提心吊胆的。 面对柳生下俊有点疯狂的举动,霍雨萱淡淡的说道:“柳生先生,你输了。” “哈哈……霍小姐,现在就开始讨论输赢,是不是还为之过早呢?”柳生下俊狂笑着说道,他怎么甘心就此认输呢?“来吧,接招吧!” 他退后一步,双脚一前一后成弓步,双掌交叉挡在胸前。 既然柳生下俊想做一只作死的落水狗,霍雨萱也乐的成全他。 她挥舞着那双看似柔软的芊芊玉手,迈着神秘莫测的迷踪步伐,想顽固的倭国武士发起了反攻的号角。 哪知柳生下俊这回学乖了,他的手掌根本就不跟霍雨萱的手碰到一块去,而是轻灵的闪身避过来势汹汹的霍雨萱,切入她的死角,破坏她的重心。 他右手画圆圈,不以蛮力攻击霍雨萱,而是将她攻击的力道引至无威胁的方向,吸收化为自己的力道而反击,左手搭上去想以关节扣击她。 “气合道?”沈浪失声叫道。 气合道是倭国一种根源于柔术的近代武术,主要特点是“以柔克刚”、“借劲使力”,完全凭借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和技巧,控制和破坏对手来决定胜负,这和华夏的太极拳、摔跤、擒拿等技法颇为相似。 如果霍雨萱不知道变招,还是一味的强攻,肯定会吃亏。 果然,不知有诈的霍雨萱依葫芦画瓢,还是按照既定的套路攻向柳生下俊的中路。 柳生下俊见状,不由得暗自高兴,美美的道了声“来的好!”他不退倒进,后发先至,踏步跟上。 他阴柔并济欺身而上,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时一个侧身,右手一把揪住霍雨萱的左肩,跟着想进行分筋错骨。 霍雨萱感觉不太对劲的时候,她的左肩已经被柳生下俊的“九阴白骨爪”狠狠的揪住,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使得她的左手几近麻木,失去知觉。 她心里明白,如果不甩脱掉这只“魔爪”,下一秒,自己的整只左臂膀都要被他卸掉,好狠毒的手法! 俗话说,“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霍雨萱忍住揪心的疼痛,左肩一抖,紧接着身躯往外拼命的挣脱。 柳生下俊右手的五根指头,已经紧紧的掐住她的肩膀,哪能那么容易被她抖掉呢? 虽然她香肩的肌肤滑嫩玉润,但此时,柳生下俊已经失去了怜香识玉的心情,只想把她的一只胳膊卸下来当大腿抱。 柳生下俊正想进一步对她分筋错骨时,感觉手指掐着的肩膀突然间往外溜去,他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手指毫不留情的扣进了肌肉里面。 霍雨萱已经顾不得疼痛,又是狠狠的一抖,用尽全身力道往外挣脱,这次如果还是挣脱不开他的控制,这条胳膊权当免费送给了倭国浪人。 沈浪看得真切,柳生下俊的“九阴白骨爪”岂是那么好摆脱的?如果这时候自己不出手相救的话,漂亮的“精武门”大师姐即将变为独臂美女,想想以后的那份凄美,这叫他情何以堪呢? 以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迅速的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以“风、马、牛不相及”的速度,神速的弹向柳生下俊的右手腕。 只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嗡嗡”声,硬币在空中以一种优美的姿势划过一道直线,超乎了人类想象的速度,精准的击打在柳生下俊的右手腕上,又不可思议的弹了回来。 柳生下俊的右手腕突然感觉一股火烧般的疼痛,听到一声清脆的“咔擦”,好像是骨头碎了的声音,紧扣着霍雨萱香肩的“九阴白骨爪”无力的自动松开。 “啊――”杀猪般的尖叫声从倭国浪人的咽喉迸射而出,响彻在整个拳击馆里,他右手的五根指头自动的下垂着,如秋风中的落叶,瑟瑟摆动。 霍雨萱虽然摆脱了“九阴白骨爪”的纠缠,但殷红的鲜血顺着肩膀“噗噗”的往下掉落,整条臂膀好似安装上去的假肢,全无一点知觉。 握着那枚反弹回来的硬币,沈浪的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 这个倭国浪人也太残忍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比赛能分出胜负就够了,怎么还要卸掉人家女孩子的一条臂膀呢? 现在废你的一只手,看你怎么想? 沈浪一个箭步,飞速的跑上台去,迅速出手,在霍雨萱的肩膀上点了几处穴道。 这变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整个拳击场馆的观众还来不及反应,等到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以后,嚎叫声、喧闹声、喇叭声……在宽敞的馆内此起彼伏,好似逢年过节一般的快活! 霍雨萱懵懵懂懂的,剧烈的疼痛感,使她的脑子完全失去了知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那双可怕的“九阴白骨爪”里挣脱开来的,以至于面前一个人在她的肩膀上做了什么也不知道。 早已守在馆内的医务人员快速的冲上拳击台,将柳生下俊和霍雨萱分别放在担架上,飞速的抬上救护车,呼啸着往医院驶去。 望着整个拳击馆内还激动不已的那群宅男喷青们,沈浪无奈的笑笑,他们今晚可是尽兴来了,美死了。 可是,柳生下俊就成了冤大头。 下半辈子,他可以到倭国天皇那儿去领个红色的残疾证,过着免费坐车的幸福生活。 ... ... 第一百章 每晚回家,要吻老婆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因为这场比赛是在“精武门”的大师姐和“黑龙会”的首席教官之间进行的,鉴于他们以往的历史和恩怨,市体育馆把这一消息报告给了市体育局,体育局的领导觉得事关重大,又往上报告,最后江南省领导决定临时直播这场比赛。 沈浪又不回来吃晚饭,秋心懿郁闷至极。 胡乱的吃了点东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随意的遥控着电视。突然,电视机屏幕出现了拳击比赛的画面,仔细一看服装,竟然有倭国的武士装! 作为一名高级间谍人员,秋心懿也是一名空手道黑带八段高手,自然不肯放过这个难得的观摩机会。 可能现场的直播车是移动的,电视画面不时出现拳击台附近的场景。沈浪出手弹出硬币的一刹那碰巧被录播进去,普通人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痕迹的,但秋心懿还是隐隐的看出了一些门道。 沈浪出手的速度虽然快如“风、马、牛不相及”,但在电视画面上,却留下了模模糊糊的叠影,只要细心,高手还是能找出其中的破绽。 眼看着倭国武士胜利在望,怎么突然间松了手,手腕好像还受了伤?这其中必有蹊跷,秋心懿心想。电视画面上那位英俊洒脱的中年人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如同和直播人员“心有灵犀”一般,这时,那位英俊洒脱的中年人又出现在电视屏幕里,只见他快速的出手,在“精武门”大师姐的香肩上点刺了几下。 看到那具高大魁梧的身躯,秋心懿的心突然一颤,有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 难道是沈浪吗? 她不敢肯定,快速的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迅速查找着沈浪手机的位置。 不超过5秒钟,“北斗”定位系统显示,沈浪的位置是在江城市人民医院。 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差错?还是自己眼花呢? 有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此刻,如果她查看一下凯迪拉克的位置,便可一清二楚了。 见到拳击台上那个英俊洒脱的中年人,曹子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沈浪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不自觉的蹦了出来。 难道真的是他吗?赶紧跟着那人往外面挤去。 可是,等她挤出拳击馆的时候,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曹子衿摸着发烫的脸蛋,心里暗暗的责备着自己,难道又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他了吗?那个“恶人”,不仅把别的女人肚子弄大了,还要她去刮宫!这等“恶人”中的人渣,自己为何还时不时的想起他呢? 沈浪快速的坐上车,凯迪拉克如一头咆哮的金毛狮王,一头栽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今晚的这场比赛真是一波三折呀!以倭国人的气量和风度来说,此次吃了暗亏,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愿自己没有惹下什么大祸吧? 来到市医院办公室,将那块面具收藏进抽屉里,这才看见办公桌上的手机,怎么搞的嘛,在接了霍雨萱的电话后,竟然匆匆忙忙的忘了放兜里。 急忙看看有没有人来过电话。幸好,无人骚扰。 踏进“呼啸山庄”的别墅大门时,秋心懿已经在将拖鞋准备好,还有一张倾国倾城的嫩脸,向上微微的倾斜着,像是等待着他的宠幸一般。 沈浪不知何意,换上舒适的拖鞋后,正准备离开。 秋心懿拽住他的手臂,故作严肃的说道:“老公,现在给你宣布一条纪律。” “什么?”沈浪纳闷的问道。 “以后每晚回家,你都要吻一下老婆漂亮的脸蛋。” “为什么呀?” 她有模有样的答道:“据说,这样可以使女人的脸蛋更加娇嫩。” 沈浪大手往后一摆,想以此挣脱她的纠缠,说道:“算了吧,你这张脸已经够娇嫩了,你真以为迷死人不犯法呀?” 秋心懿干脆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那倒没必要,只要将老公迷死就够了。” 此刻,她已经洗漱完毕,穿着一件稍厚一点的睡裙,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新体香,有如百合的高雅。 感触着富有弹力的柔软,沈浪的脸变得不自然起来,一丝兴奋涌上心头。 抱着那只胳膊,轻轻的摇晃着,撒着娇:“老公,快点嘛。” 看着她一副予取予求的俏模样,沈浪心头一荡,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在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嫩脸上轻轻一吻。 “咯咯……这才是乖老公嘛。”秋心懿心满意足,抱着他的臂膀往沙发上走去。 “老……老婆。”沈浪觉得很奇怪,在梅竹面前,“老婆”这个词可以随口而出,可是面对秋心懿,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难道是自己太拘谨,抑或是太认真? “老公,你有事?”秋心懿这个小妮子,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望着沈浪,荡漾着一脸的幸福。 “明天,我要出差几天。” 她撒着娇,嗲嗲的说道:“不是吧,老公,你放心手无缚鸡之力却又貌美如花的老婆一个人在家啊?” 沈浪握了握她的手腕,揶揄道:“嘿嘿,你个孙二娘似的,还手无缚鸡之力?” “好你个沈浪,今天终于说实话了是吧?在你心目中,我竟然是个孙二娘?!好啊,老娘就做个孙二娘给你看看。”秋心懿佯怒道,迅速的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九阴白骨爪”势不可挡的掐进了他的手臂。 “哎哟,哎哟……”小妮子这回还真急了,掐得沈浪忍不住都叫痛,“你这是想做寡妇的节奏呀,就不能轻点吗?” “嘿嘿,孙二娘就这副德行,现在知道了吧?”秋心懿一手掐着她的手臂,一手掐着他的咽喉,一副“老娘聊发雌威狂”的模样。 “咳,咳……知道了,老婆,好……老婆,你就饶……饶了我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提拎甩褂,嘿嘿,你以为老娘真管不了你吗?”秋心懿松开了一双手,不依不饶的骂道,仍旧粘在他的大腿上舍不得下来。 “我错了,还不行吗?”沈浪哭丧着脸,满脸的委屈。 “知道错了,还是个好孩子,这回就暂且饶了你。”秋心懿的小手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再亲老婆一下,好去给你准备明天出差的行李。” ... ... 第一百零一章 看似文静,实则热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前后不到半年,沈浪又回到了京城。 刚走出三号航站楼的刹那间,他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当初离开时,那个满腹抱怨满脸忧郁的沈浪,现在还能找到吗? 时间,是一剂苦药,也是良药。它能使人沉浸在往事里,不能自拔;也能慢慢的消磨人的记忆,荡涤人的灵魂。 时间,更是一把阉猪刀,它将属于男人最本质的锐气、锋芒……慢慢的阉割掉,变成一枚圆滚滚胖乎乎的鹅卵石,河蟹方能浮出水面。 “请问您是沈**兽吗?” 沈浪的心情还沉浸在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感怀之际,一道软软的、柔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沈浪举目望时,一个纯的如一块无暇的碧玉,清的似一泓清澈见底的潭水的女孩,举手投足间,绝没有一丝矫揉造作。 女孩淡妆素裹,粉脸白里透红,若熟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杏眉弯弯兮若柳叶;黛眉清澈若珍珠,顾盼之间,眼波流动,流光溢彩。 外面穿着一件厚厚的浅绿色羊绒披风,脖颈围着一件鲜艳的丝质围巾,宛若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俏立在他的面前。 沈浪那颗怜香惜玉的心不禁心潮澎湃,这样一株“男人见了开小差”的漂亮花朵,还真的要好好的找一坨营养丰富的牛屎来插。 “请问您是沈**兽吗?” 那道软软的、柔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她手里拿着张照片,小嘴儿抿着,浅浅的笑着,没有因为沈浪的孟浪之举而有一丝的不快。 “是的,我是沈浪。”沈浪回过神来,有点尴尬的答道。 她大方的向沈浪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沈叫兽,您好!我叫温晓颖,是‘协和’吴法容叫兽的助手。受他的委托,前来接您的。” 沈浪将那只柔夷握在手心里,有一种温软如玉的感觉,一如她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令人爱不释手。 “谢谢你,温小姐。”沈浪加了些力道,握了握她的手,随即松开。 温晓颖蹙着柳叶眉,杏眼快速的瞥了瞥沈浪,不悦的脸色稍纵即逝。 “请跟我来吧。”她和颜悦色的说道,转身往后面走去,听不出她语调的变化。 她曼妙的身姿没有被外面那件厚实的披风遮掩住,鹅毛般的雪花沸沸扬扬的洒落在她如墨的青丝上,有一种让人怀抱的冲动。 两人径直来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跟前。 打开副驾的车门,她做了个很有礼貌的手势,说道:“沈叫兽,您请。” 沈浪也不客气,直接闪了进去。 “轰――,轰――。” 温晓颖的俏腚刚想缩进保时捷里面时,从后面飞一般的蹿上来两辆法拉利红色跑车,一左一右,在她的车旁戛然而止。 “嗨,美女,敢不敢玩一把刺激呀?” 车窗摇下后,探出一位小太妹,挑衅的问道。 另一边是一头染红的古惑仔,口里嚼着薄荷糖,眼神很拽的盯着她。 凡是开着赛车的,都喜欢在速度中寻求刺激,想必温晓颖也不列外! 温晓颖抬头望了望漫天飞舞的雪花,顿时,那张娇艳欲滴的粉脸上弥漫着一丝兴奋,清澈的眼神里洋溢着浓烈的渴望。 沈浪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对这种行为,他早已见怪不怪。他奇怪的是,看似文文静静的温晓颖也有热血激情的一刻? 这种极端的天气,对飙车爱好者而言,确实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难得的机会。 飙车一族,喜欢挑战,敢于冒险,在刺激中寻找快乐! 温晓颖缩进车内,关上车门。 将安全带系好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将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望向沈浪,却欲言又止。 “温小姐,有话请说。”沈浪明白她此时那种矛盾的心情,她既想跟她们玩一玩刺激的飙车,又怕把沈浪这位尊贵的客人给吓着。 “沈叫兽,我想跟她们玩一玩飙车,你不会介意吧?”心头那份兴奋,如干柴遇烈火一般的蹿起来,她按耐不住的问道。 沈浪面带一丝笑容,向她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真的?”她那张红若熟透的苹果的俏脸,笑得更加的娇艳、可爱。“沈叫兽,请您系好安全带。” 此刻,在她的心目中,沈浪绝对是一位超级大帅哥,帅得冒泡!帅得世间的女孩子都为之癫狂! 她摇下车窗,露出像对方做了个“ok”的手势,便启动了发动机。 “轰――。” “轰――。” “轰――。” 三道强劲无比的大功率发动机的引擎声,顿时响彻穹宇。 温晓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举过头顶,优雅的做了个比赛开始三秒倒计时的动作:三,二、一! readgo! “开弓没有回头箭”! 带着巨大的轰鸣声,三辆红色的跑车如同三支离弦的红色小箭,相互紧咬着往前方蹿去。 有道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三台车争分抢秒! 3号航站楼,是新修的一个预备军用机场,建在崇山峻岭里。为了不至于荒废,暂时被用作商业飞行。 这条道,依山而建,蜿蜒崎岖。道路很窄,只能同时容纳两辆车并行,但坡度陡,拐弯急,又多,不熟悉路况的人都不敢在这儿撒野。 所以,平常这条道比较寂寞,只有叽叽喳喳的鸟儿和撒欢的野兔陪伴。今天又是大雪纷纷,路上能见到的车辆比空中飞过的麻雀还少。 前方五百米就是入口!进入入口后,只允许两辆车并行! 温晓颖在中间;古惑仔在右,靠山坡;小太妹在左,靠山体。 两人对温晓颖形成了夹击之势! 仿佛商量好似的,古惑仔突然一个加速,他从旁边往里挤压;小太妹往外面挤压,温晓颖有一种被卡住咽喉的感觉。 沈浪兴趣浓浓的看着身旁的温晓颖,揣测着她,此时在想着什么。 温晓颖恨的牙咬着下嘴唇,这两个卑鄙的家伙,一上来就合伙欺负自己,这比赛还怎么继续呀? 她很矛盾,换低档吧,虽然动力大但车速低,若他们两同时松开,她肯定落在后面;如果不换挡,被他们两这样挤压着无力反抗,也很苍白。 ... ... 第一百零二章 找个人,恋恋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不如换个抵挡的试一试。”沈浪小声的提了个建议。 见她无措的额头都冒出了细微的汗滴,沈浪觉得好笑,如果连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飙车,那不是找死吗? 温晓颖秒了一眼沈浪,心想你知道什么呀,换挡谁不知道呀,关键是你换挡以后,人家跟着就有了对策呀。 “强制换挡,五减一。”这次,沈浪说得很清楚。 什么?五减一?温晓颖的眉头皱的跟一团乱糟糟的麻,这不是乱弹琴嘛,教练只教过“五档减三档”,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五档减一档”呢。 为什么是“五档减一档”,而不是慢慢刹车或者紧急刹车呢? 慢慢刹车的话,小太妹和古惑仔也会,达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快速行进中的紧急刹车,就算有abs制动,也很容易导致车身前翻。 “快踩离合器。”沈浪的左手握着操纵杆,眼神望着前方,他的声音不大,但有一股子威压。 仿佛是有一道命令似的,温晓颖的左脚不由自主的用力一压,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乖巧的听从沈浪的话。 沈浪轻轻的往身后一拉,再往温晓颖的身旁一横,接着往前一耸,动作流畅洒脱,没有一丝停滞。 这套动作完美无缺无懈可击,堪称教科书般的经典。 见保时捷还在空挡滑行,沈浪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还不舍得松离合吗?” 温晓颖如梦初醒,心想已经完成了吗?怎么没听到一点齿轮摩擦的声音啊?自己“五减三”都能听得到呢。 她的脸一红,连忙松开了左脚。 小太妹和古惑仔也提防了温晓颖可能会来这么一招,但是他们没想到她会这么狠,直接从五档减到了一档,平常人会这么做吗? 就是想这么做,也还得有这手技术活呀。 保时捷如狂奔中的高铁,突然的一个紧急刹车,“吱――”的一声 小太妹和古惑仔来不及避让,两车“哐”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由于古惑仔的车速要快很多,所以,他直接被小太妹给挤到了山体一边,又是数道“哐、哐……”的声音,古惑仔的法拉利跟山体边的岩石刮擦了数次,顿时慢了下来。 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温晓颖不得不想对沈浪说声“i服了you”。 “踩离合!”沈浪低声提示着。 温晓颖还在美美的回忆着刚才那精彩绝伦的一幕时,沈浪那道似有千钧之力的声音,又再次传到她的耳朵里。 想都没想,她的左脚一脚踩下。 与此同时,沈浪的手臂轻轻一拉,操纵杆已经到了二档的位置,二者如同一个人操作一般,时间恰到好处,配合天衣无缝。 “松离合,加油门。” 温晓颖没有一丝的迟疑,按部就班的听着沈浪的吩咐。 保时捷“唰”的一声,跟随者小太妹的车尾进入了大道入口,古惑仔被甩在了车后。 “踩离合。” 温晓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沈浪的声音又传来。 她像一个可爱而又忙碌的机器人,顺从的听从着沈浪的指令,机械的操纵着。 操纵杆直接挂进了五档。 “松离合,加油门。” …… 一切进入了漫长的山道超越过程。 现在的这条山道,靠山坡的一侧,已是万丈深渊,如果掉下去,将会是车毁人亡。 由于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前面的小太妹似乎对温晓颖的车技有几分忌惮,她不敢将车开在正中间,而是略靠山体的一侧,生怕被保时捷给挤下山崖。 “沈叫兽,现在怎么办?”温晓颖很兴奋的问道。 “不要想多了,紧紧的咬着她,等待时机超越。”沈浪笑着回答,心想这妞现在是不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以为我无所不能呀? 温晓颖不由得一愣,她满以为沈浪又会对她发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指令,哪知是“紧紧咬住,等待超越”这句废话,心头不由得一阵失望。 沈浪也是一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现在没有使用“神智”,怎么也可以探知到温晓颖内心的思想和想法呢?难道撞邪了? 正在分神的时候,温晓颖也许是觉得有趣,她娇笑着问道:“沈叫兽,你这手技术活是谁教你的?” “这破技术还用谁教啊?熟能生巧,自己慢慢琢磨就够了。”沈浪逗着她笑道。 “沈叫兽,你别太谦虚了,还破技术,那你教教我吧。”温晓颖朝他迷死人的一笑。 沈浪的心头一荡,有一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疼惜的邪念。 “好啊,等我不忙了再说吧。”有这样勤学好问的美眉学生,沈浪求之不得呢。 “咯咯……你现在难道很忙吗?”温晓颖抿着小嘴儿可爱的笑着。 “现在?”沈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纳闷。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沈叫兽难道没听说此话吗?”闪烁一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温晓颖清纯浅笑道。 真不愧是吴法容叫兽的助手,养成了“事事躬行”的良好习惯。 女人的笑容是一剂廉价却很实用的兴奋剂,它能使男人自我膨胀、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自断前程…… 看着她清纯的模样,沈浪也不得不收起杂念,认真的说道:“难道要我这个做老师的手把手的教你?” 温晓颖苹果般的脸蛋更加红润,咬着嘴唇不敢看他,带着一丝娇羞,轻声反问道:“沈老师,那你以为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沈叫兽已经变成了沈老师,这是不是已经将他降格了? 这时,鹅毛般的大雪沸沸扬扬的更加热闹,车头的雨刮器在眼前不停的来回晃动着,山道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丫头,注意看前面的路况。”看到前面的法拉利突然减了速,眼看就要撞上,沈浪急忙出声,忍不住帮着打了打方向盘。 这一帮,正好握着方向盘上的一只芊芊素手,又是一阵软软的、绵绵的感觉,沈浪有一种魂飞魄散如坠雾里的感觉。 既然想要老师手把手的教,沈浪的手就那样握着没动,想看看这妞有什么反应。 别看温晓颖这妞文文静静的,她似乎一点害羞之心都没有,只是露出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根本就没有将手从沈浪的手心里抽开的想法。 见她似乎铁了心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的神情,沈浪只好答道:“好吧,你想学什么?” 见沈浪答应自己了,温晓颖兴奋的说道:“沈老师,你就教我怎样超过前面的那部法拉利就行了。” 沈浪吓了一大跳,你丫的,这可不是一招半式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呀。 “丫头,能不能说点其它好听的啊?”沈浪撇了她一眼,尴尬的问道。 “怎么啦,很难吗?”温晓颖侧过脸来,反问道。 “不是很难的难,是蜀道之难的难,是难于上青天的难。”沈浪幽默的笑着说,“这里面包含着很多技术,比如漂移、左脚刹车、快速转向、延迟刹车、选择退档方式……” 温晓颖顽皮的眨了眨眼睛,巧笑道:“哇塞,沈老师,你好厉害啊,还有这么多的技巧啊。” 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浅笑着说道:“沈老师,那你今天就教教我漂移吧?” 这妞看样子是刚学赛车不久吧,就像刚学车的新手,对什么都好奇。 “飘逸?这个嘛,今天也教不了你。”这丫头,什么难学学什么,这不是诚心找茬吗? 这妞的脸色有些阴了,撅着小嘴儿问道:“为什么呀?沈老师,你是不是不想收我这个徒弟吧?” 时不时帮着动一动方向盘,沈浪心安理得的握着小姑娘的小手。 他耐着性子教道:“漂移也是一项很复杂的技术,不仅要做到手疾眼快,脚步也要跟上去……” 这时候,雪越下越大,路面上的积雪快达到两三寸的厚度。 小太妹似乎已经认输,车速明显的慢了下来,还主动让出了右侧一边的道路。 “敢不敢从右侧超过去?”沈浪笑着问道。 “咯咯……有你这个老师手把手的教,我怕什么呀?” “那怎么行呢?老师是要放手的。”沈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内心是万分的舍不得。 温晓颖伸出细长的脖颈,看了看右边陡峭的悬崖,朝沈浪吐着可爱的丁香小舌,调皮的笑道:“这谁敢,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哈,我还想找个人恋一回爱呢!” 这是神马意思?难道她这是在向他暗示自己还名花无主?沈浪的眼睛乱翻着,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问他,是不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他肯定要慎重的考虑十分钟,然后才会点点头,说“是”。 沈浪窃窃自喜,问道:“哈哈……丫头,你不会连初吻现在都还留着吧?” 温晓颖的小脸儿红的煞是可爱,狠狠的剐了一眼这个讨厌的猪头,恼羞的嗔道:“你还想不想教我了哈?” “教,教……”沈浪连连的嬉笑着点头,觉得这妞越来越有趣味了。 向自己这边微微的动了动方向盘,沈浪笑着说道:“加油门。” 温晓颖乖巧的如同一只依人的小鸟,右脚轻轻的一踩,保时捷的尾巴吐出一阵白烟,从小太妹的右侧飞速的越过。 在白色大地的映照下,红色的保时捷像耀眼的太阳那般醒目! ... ... 第一百零三章 此地乐,不思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大雪纷纷,京城迎来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好一派北国风光。 沈浪住进了“协和”为他准备好的五星级酒店――“幽之湖度假村”。稍稍洗了把脸之后,忙不迭的和温晓颖往“协和”赶去。 京城这地头,他已经烦不胜烦,如果没有别的事,他可不想多呆一分钟。 “协和”医院小型会议室,温暖如春。 主管业务的副院长汤显佟叫兽,外科首席庄稼吴法容,神经科、血液科……十几个国内外赫赫有名的庄稼叫兽们,济济一堂,谈笑风生。 这样的场面,当然少不了温晓颖助理,脱去了厚重的风衣,一身薄薄的紧身羊绒衣,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毫不吝啬的展示给在座的每一位。 今天的主角,当然是英俊潇洒超级无敌的大帅哥沈浪。 吴法容是这次会议的主持,汤副院长致欢迎词。 之后,与这次手术有关的脑外科、神经外科、血液科……等科室的主任庄稼先后发言,他们中有的人是憋着一肚子气的,等着看沈浪这个初生之犊如何出洋相丢面子。 吴法容非常感慨的说道:“这次的脑瘤手术,可以说是非常的繁杂,对主刀者的要求十分苛刻。沈院长能够自告奋勇毛遂自荐前来,从这一点来说,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勇于担当的男人,下面有请他发言。” 沈浪知道在座的都是些庄稼叫兽,自己这次冒昧前来,确实是抢了他们的风头,丢了他们的颜面,因而谦虚的说道:“相信大家都已经看过病例,知道这台手术的复杂性,靠我一个人的能力,无论如何是做不好的。” 听到这儿,在座的庄稼叫兽们不禁愕然,难道这家伙是组团打包一块来的吗? 沈浪向四周望了望,讪讪一笑,说道:“所以呢,还需要在座的各位庄稼教授们不遗余力的支持和协助,齐心协力同舟共济。” 吴法容很满意沈浪的这番言语,当即带头鼓掌。 汤显佟副院长的脸皮厚得跟头大肥猪的屁股一般,他顺着沈浪搭起的梯子一路往上爬,也不怕一脚踩空,掉下去摔成人渣。 他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道:“沈院长刚才说得很好啊,现代医学是一个联系紧密的有机整体,哪怕是缺了个护士,一台手术就要受到影响。沈院长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开口,要人‘协和’出人,要力‘协和’出力……” “协和”的庄稼叫兽们,这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心态慢慢的平复了些许。 所谓“投桃报李”,对于“协和”这么慷慨大方的支持,沈浪向汤显佟投去了感激的一瞥,说道:“多谢汤副院长的支持,闲话我就不说了,接下来,我谈一谈这次手术的分工吧。” 众位在座的庄稼叫兽们,包括服软的和不服软的,都对沈浪这次手术的方案挺有兴趣的,想早日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 “这次的手术方案是这样的:麻醉科负责手术前的麻醉,神经外科负责术后神经的吻合,血液科负责术后血管的吻合,脑外科负责开颅,我主刀,负责切除颅内的肿瘤。” 沈浪扫了一眼全场,注视着每个人的表情。 众位庄稼叫兽们,脸色凝重的相互望着,这没什么稀奇呀,要是自己来主刀,也会是这么安排的。 “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就请汤副院长安排下去吧。”沈浪朝汤显佟微微一笑,风轻云淡。 汤显佟望了望在座的大牌庄稼叫兽们,见他们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于是点点头说道:“行,那就按照沈院长的方案执行吧。各科室安排最好的医生来配合这场手术,千万不能马虎大意。” 这场欢迎会,也是碰头会就这样结束。 沈浪刚要走出会议室,吴法容连忙喊住了他:“沈院长,请你等一下。” 沈浪闻言,又折返回来。 吴法容的身后,站着婀娜多姿的温晓颖,正巧笑倩兮的望着他。 这妞,怎么老爱放电啊?沈浪邪恶的想道,电老虎,电老虎,会电死人的,知道不? “吴叫兽,你找我?” 吴法容把手头的事情放在一边,抬起头说道:“沈院长,是这样的,为了你在京城的生活和工作方便,医院临时安排晓颖当你的私人秘书和助理,希望你过得愉快。” 沈浪没想到“协和”安排得这么细致周到,不由得感激万分。可是,有个美女做私人秘书,今晚还能睡得好吗? “谢谢,沈某感激不尽。”明知道会失眠,沈浪还是无法谢绝这番美意。 望着一脸期待的温晓颖,沈浪彬彬有礼的说道:“温助理,这几天有劳你了。”虽然已经跟她很熟,但在这种公共场合,还是矜持点比较好。 “应该的,沈院长。”温晓颖见沈浪那副谨慎的模样,不由得抿着小嘴儿,朝他可爱的一笑,问道,“我这个老京城很愿意为你效劳。” “温助理,我想见见手术患者,麻烦你给带个路吧。” 这似乎有些出乎温晓颖的意料之外,她愣了愣,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那……那行啊,随我走吧。” 沈浪的“神智”突然又探知到她内心一丝细弱的惶恐,这已经是“神智”第二次无意识的闯进她的心扉。 难道自己与温晓颖之间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走在温晓颖的身后,沈浪多情的心里,突然想起三国时那个奇葩皇帝阿斗说过的一句话――“此地乐,不思蜀”。 因为医院的大楼都有暖气,所以温晓颖依旧只穿着那身薄薄的但极保暖的羊绒内衣,杨柳般的腰肢下,那两个挺翘的半球愈发的吸引眼球! “沈老师,你是个绅士吗?”走出电梯门不远,温晓颖突然停住了优雅的脚步,转过身来,狡黠的问道,脸上荡漾着倾城的笑颜。 沈浪一愣,这是神马情况啊? 就算明知道前面是个雷区,沈浪也会毫不犹豫的往前踩去,哪怕是粉身碎骨!何况,这妞只是给他设了个小小的陷阱,总不至于精尽人亡吧? 他难道能厚着脸皮,不解风情的对这妞说:“美女,嘿嘿……我是无赖。” 沈浪挺了挺魁梧的身材,一本正经的说道:“温小姐,很高兴能为你效劳。” 温晓颖抿着小嘴儿“咯咯”的娇笑着,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那件风衣递了过去。“好好的拿着,给本小姐当一回男仆。” 嘘―― 沈浪暗自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件风衣而已。 想一想,他又觉得有点怪怪的,这么贴身的私人东西,这妞怎么交给一个不是很熟的男人呢? 沈浪还在一门心思想着风衣时,温晓颖的双手却缠住了他的一只臂膀,想树藤一般。 沈浪傻乎乎的立在那儿,脑子迷糊的像一团粘稠的浆糊。 “咯咯……走呀,傻啦吧唧的。”温晓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朝他翻了翻,撇了撇小嘴儿说道:“说我的初吻还留着,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此刻,沈浪有一种如果就此死去也无怨无悔的幸福感。 他傻傻的,被温晓颖半拖半推的往前拱着,如大明朝末代崇祯皇帝,走向景山公园那颗歪脖子树时一样的心情。 懵懵懂懂的,他被推进了一间奢华的病房里。 洁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位头发发白的老者,显然已经睡着;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男女,女的正在看着电视,声音很低,男的拿着本书翻阅着。 “贺伯伯、贺伯母,你们好。”温晓颖的后脚刚跟进病房,便乖巧的问候道。 中年女子抬起头来,半老徐娘,脸上的那份妩媚依旧不减当年。 半老徐娘见是温晓颖,转眼间,无尽的笑容便在脸上荡漾开来。她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晓颖来了啊,快坐。” 当看到她挽着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了似的,好一会儿才讪讪的笑着问道:“晓颖,这是哪位帅哥,怎么不给贺伯母介绍一下呢?” 中年男人这时候也放下手中的书,眼睛往他们这边望来。 沈浪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自己有可能被这妞利用了。 “他叫沈浪,是我的男……男朋友。”温晓颖红着脸,松开紧缠着沈浪的双手,娇羞的介绍道,“也是贺爷爷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 “哦,你的男朋友?晓颖,以前怎么没听你爸爸、妈妈提及呀?”中年男人走过来,一双犀利的眼睛在沈浪和温晓颖之间来回的审视着。 这时候,对他们两来说,病床上躺着的老者的手术已经不重要了,温晓颖有没有男朋友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还没……没有告诉他们呢。”温晓颖的红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熟,她拉着沈浪的手,帮他介绍道,“浪子,这是贺伯伯和贺伯母,我们两家是世交。” 沈浪感觉自己被看似清纯的温晓颖拉进了大渡河湍急的漩涡里,有一种快要被淹的痛苦感。 “贺伯伯、贺伯母,你们好。”既然已经被她拉下了水,那就得找块浮萍,两个人风雨同舟,进而同舟共济吧。 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沉浸在被女人算计后的伤感中不能自拔吧? 被美女拉来做挡箭牌,沈浪也没觉得吃什么亏,心里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但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无力感,让他又心生不爽。 ... ... 第一百零四章 不是海龟,我是土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嗯,你好。”虽然眼神里的疑惑如窗外纷纷的大雪,但贺云天还是客气的朝沈浪点点头应了一声,这时才如梦方醒似的问道,“晓颖,你刚才说什么?” 温晓颖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浅笑着说道:“贺伯伯,沈浪是这次贺爷爷手术的主刀医生,他是特意来看望贺爷爷的。” 贺云天的脸上写满惊讶,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不知道是怀疑还是怀疑的问:“哦,小沈是主刀医生?真看不出来,这么年轻。” 对于老爷子的手术,国内外这么多知名的庄稼叫兽都唯唯诺诺不敢擅自答应,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何德何能,竟然敢跳出来强出头? “贺伯伯,别看沈医生年轻,手术那可是一流的。”温晓颖也不知道沈浪的具体情况,但作为他的女朋友,总得要维护他的名声吧? 一流?超一流的都不敢接老爷子的手术呢!贺云天在心里冷笑一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宁愿老爷子就这样整天昏迷着。 这样,老爷子至少还有口活气! 在这个人走茶凉的时代,人情薄如纸淡如水,他不得不如此。 只要老爷子还躺着,有一口活气,哪怕不言不语的,贺家就永远不会有麻烦缠身! “沈医生,你是哈佛还是牛津毕业的?”在贺云天眼里,这么年轻就能独当一面,除非是从国外回来的海龟。 “嘿嘿,贺伯伯,我不是海龟,我是喝长江的工业废水和黄土高坡的滔天浊水长大的一只土鳖,还来不及到太平洋或者大西洋去洗白白呢。”沈浪讪笑着回答,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人家的高看一等。 哎,只怪自己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哪怕是做个“裸官”、“贪官”、“奸商”……的孙子,也要比做土鳖的爹自豪的多呀。 他进而有些意兴阑珊的想,自己也算是土头土脑土里土气的土鳖蛋一枚了吧,怎么就没有一个土豪的爹呢? 土鳖?这……这怎么可能呢?贺云天心里一凉,心想“协和”怎么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就这么个人,也敢让他给老爷子主刀?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西装革履貌比潘安的英俊洒脱的公子哥进来了。 沈浪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一个标致的公子哥,堪称和贾宝玉有得一比吧? “哦,mydear,颖颖,你来啦!”公子哥看到温晓颖时,眼睛里泛着惊喜的光芒,就像刚刚走出沙漠的迷途者,突然看到前面出现一条清幽幽的河水一般。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这嗲里嗲气阴阳怪调的话,是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吗?看样子这厮又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哥吧? 听到这不男不女的声音,温晓颖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了点点鸡皮疙瘩。 不过,这妞掩饰的很好,浅笑的打着招呼:“俊杰哥。” 沈浪的“神智”再一次捕捉到温晓颖内心的变化,你丫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随着“易筋经”的不断深入修炼,“神智”已经能够不听自己的使唤,独自跳出来主动捕捉他人的内心世界? 但病房里还有其他的人,“神智”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贺俊杰眼里尽是柔情,当扫到温晓颖身旁还站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帅哥时,神情一愣,这是谁啊? 继而,那厮的眼神又看到帅哥的手臂上耷拉着一块淡绿色的风衣,嫉妒之火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点燃。 这可是贺俊杰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情景呀,这厮不知道多少次死乞白赖的求着、抢着做温晓颖的男仆,帮她提包拎衣服,可那妞就是不给他机会。 这厮的心情像是突然掉入十八层地狱里,坏到了极点。 这厮走过去,以海龟的方式双手张开,想将温晓颖那具柔柔的、软软的、饱满的姣躯拥进怀里,却被那妞机警的躲过。 虽然有些恼怒,但已经将“土鳖”本色洗白白变成海龟的他,还得在美女面前保持一贯的绅士风度,那厮冷冷的问道:“mydear,这位是谁呀?” 温晓颖主动牵着沈浪的手,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向自己的男人介绍别的男子。这妞深情款款望了一眼沈浪,说道:“浪子,这是我的朋友,贺俊杰。” 朋友,简简单单的二个字。 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孩小鸟依人般的偎在别的男人的身旁,贺俊杰听了有一种想跳楼不想活了的感觉,他的心也在下雪,在滴血…… “俊杰,这是我的男朋友,沈浪。”第二次在别人面前说出“男朋友”三个字,温晓颖的小嘴儿已经不再哆嗦,说得理直气壮板上钉钉似的。 男朋友?! 尽管看到了刚才他们两情意绵绵的那一幕,贺俊杰的心里对即将受到的打击已经有所准备,但当“男朋友”三个字从温晓颖嘴里无情的说出来的时候,他那颗受伤的心已经变成了稀巴烂,无需再加盐、霜、雪…… 此刻,这厮宁愿自己已经死了,死了便一了百了,便没有了伤心、绝望、痛苦…… 他觉得,自己已生不如死!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沈浪淡淡的问候着已经洗白白的海龟,以土鳖的方式朝那厮伸出了手。 聪明的胜利者,不需要向对手炫耀。 “metoo。”尽管心里十二分的不愿意认识他,但贺俊杰还是伸出那双白净得如同女人的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沈浪那双讨厌的“黑手”。 不是“黑手”,是什么呢?贺俊杰愤愤的想道。 …… “丫头,你不该这样。”走出奢华的病房,沈浪就开始责备起温晓颖那妞来。 “怎么啦?”温晓颖还沉浸在自己心里那一份无限的沉甸甸的快乐之中,哪管人家瓦上霜呢? 嘿嘿,经此一回,贺俊杰那个女不女男不男的土不土洋不洋的讨厌鬼,再也不会来纠缠自己了吧? “还怎么啦,贺爷爷这台手术有可能被你搅浑了。”沈浪没好气的骂道。 “why?”这妞学着海龟的语调,呲牙咧嘴的问道,完全没了淑女的文静和端庄。 “我怎么感觉你像只澳洲龙虾呢?”沈浪撇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戏谑。 “哎,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爱呀?”知道沈浪话里有话,但又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于是,干脆卖了个萌。 沈浪“嘿嘿”的坏笑着,不置可否的说道:“是可爱,超可爱的。龙虾配海龟,绝对羡慕死牛郎和织女。” 好呀,原来讽刺自己跟海龟是一路货色! 溜着一双清澈明亮的丹凤眼,恼羞的撇了撇沈浪,这妞踏着“噔噔”的高跟鞋,径直往前面走去。 沈浪哪知道这么一句玩笑话,她就翻脸了。 就算你窈窕,漂亮,万人迷,迷死人,有个性……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这速度,不知道将来的“神州十一”能不能赶上? 无奈,乱发脾气一向是上帝、穆罕默德、耶稣、释迦牟尼赋予女人的权力。无论你是土鳖还是海龟,基督教或是穆斯林,只要你是男人,你就得倍感荣幸的忍受这份煎熬。 “哎,丫头,乱发脾气可不好哦,大姨妈会没有规律的。”沈浪在后面紧走几步,快速的跟上。 “沈院长,你还要去哪儿?”坐在保时捷的驾驶位,温晓颖阴着脸问道。 打开车内的音响,阿木低沉的声音响起,是他的成名曲“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如果两个人的天堂,象是温馨的墙,囚禁你的梦想,幸福是否象是一扇铁窗,候鸟失去了南方,如果你对天空向往,渴望一双翅膀……” “丫头,不带这么玩的吧?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沈浪跟着上了副驾的座位,心有不甘的数落着,“把我当枪使完便扔了,你这是赤果果的‘过河拆桥’、‘见异思迁’的行为,我要到消费者协会去投诉你。” 沈浪神情激动,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有负与他似的。 温晓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句话便把他后面想要说的都给堵了回去。“沈院长,有没有人拿枪逼着你去呢?” “你……你……蒜你狠,”沈浪一时气结,世上还真有这样奇葩的女孩,装纯情淑女真有一套一套的啊。 这样的人才,恐怕“北影”和“上戏”要请她去做客座叫兽了。 他自嘲的说道:“看样子我得改行回‘香灵山’种蒜去。” “噗嗤”一声,她再也忍不住娇笑起来,坚挺的玉峰像两个破土不久的春笋。 沈浪有一种扒开那层毛茸茸的外皮,一窥雪白娇嫩的笋身的冲动。 “好啊,那你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土鳖’了。” 温晓颖一改前面清纯可爱窈窕淑女的风格,小嘴儿变得异常犀利。 这口才,不做律师,真是浪费了。 沈浪这时才想起“宁愿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人”的古训,悔之晚矣! “温助理,我们回度假村吧。”沈浪本来还想邀她共进晚餐的,想好好的拉近与这位临时私人秘书的距离,但现在两人这气氛,那叫“话不投机半句多”。 温晓颖也不多言,发动马达,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 ... 第一百零五章 有一种爱,叫做思念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大雪还在继续纷纷着,街道旁的积雪快超过半个车轮,行驶的公路上也压着一层被泥土染黑的积雪。 正值下班时分,大街上,车水马龙。 保时捷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向前滑行。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请你想起我……”手机在兜里向他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提醒,不管他能不能猜出是谁的来电,都必须花点时间看上一看。 “喂,二姐。”沈浪一看号码,竟然是萧筱的,忙不迭的说话。 车内的音乐还在继续,只是声音小了很多。 “三……三儿,你在哪儿?”听不到沈浪的声音时,她心慌;现在听到了他的声音,萧筱的心更慌。 上回在崔国瑜那儿,许媛媛本来是想帮萧筱把事情向沈浪问个清楚明白的。哪料到沈浪说出“不但禁酒,还要禁欲”这样的话,倒是把崔国瑜夫妻推倒了风口浪尖,萧筱的事情就暂时往边靠了。 这些天,萧筱好像是屁股上着火了,坐立难耐,寝食难安。感情这东西,真像个无知的小孩,太会折磨人了! 累,好累! 这些日子她一只想着他,念着他,身累,心更累! 以前,她还可以将自己的心事和许媛媛倾诉一番,以求心理平衡。但现在,为了要个孩子,她和崔国瑜都暂时分开了,她自己的烦心事又何尝少呢? 电话这头的沈浪,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连忙问道:“我在京城呢,二姐,你有事吗?” “哦,我没……没事,我很好,就是想……想听一听你的声音。”她本来是想说“想你了”,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改成了“想听一听你的声音”。 “二姐,你今天有点古怪哦。”沈浪笑着问道。 听到沈浪这么说,萧筱的心更加慌乱,好像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一般。 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她故意端起姐姐的架子,娇嗔的骂道:“怎么古怪啦?姐姐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你,难道也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呢?”沈浪心头暖暖的,感觉这时候的萧筱不太像姐姐,更像一位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情……人。 情……人?当这个词突然从他的脑海里蹦出,而且还是用在萧筱身上时,沈浪也不禁有些暗自吃惊。 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可是从没有往这方面想啊。 问题是,你没这么想,萧筱有没有这么想呢? “臭小子,就算你将来娶了媳妇,我还一样的管着你。”萧筱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很有姐姐的架子,可心里却只想做他的情……人。 “我倒是乐意,只怕姐夫会吃醋哦。”沈浪慢慢的往她的身上扯,想探探她的口风。 照理,萧筱都已经三十了,即使还没有成家,也应该有了心仪的人了吧。 “姐……姐夫?”萧筱的心“咯噔”了一下,感觉要跳出来的一般,不过女人的矜持和习惯又使她不敢贸然说出心事,依旧端着姐姐的架子嗔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很烦我,很想我快点嫁出去,是不是? 车流依旧要死不断气的往前慢慢的挪着,温晓颖这妞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况,一边饶有兴趣的聆听着沈浪姐弟两的电话,满脸特羡慕的神色。 “嘿嘿,哪有哦,我是怕姐姐有一天哭着闹着要嫁人呢。” …… 沈浪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萧筱的声音,一看,不禁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操蛋!” 在这节骨眼上,它竟然玩起了“没电”了!任谁不气恼呢? 或许,天意如此吧? “说完了?”温晓颖瞥了一眼沈浪,浅笑着问道。 那妞又把音响的声音调大了稍许,依旧是阿木低沉浑厚的声音。 “你的羽翼不该伴随玫瑰,听从凋谢的时光,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缠绵如果变成了锁链抛开诺言,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沈浪见这妞主动跟自己说话,也不得不给她面子,毕竟这是在人家码头,何况人家还是个女孩子,她都放下了颜面,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摆什么架子呢? “嗯,手机没电了。”沈浪自嘲的朝她一笑,车内顿时又明媚起来。 “要不,用我的吧?”这妞将带着体温的iphone5递了过去。 沈浪推辞着,说道:“也没什么事,就算了吧。” 这妞笑笑,收起了土豪金的iphone5,说道:“真羡慕你们兄妹,有那么多说不完的知心话。” 闻言,沈浪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自己何曾主动给萧筱打过一次电话呢?每次都是她打给自己的,柔柔软软吴侬软语好半天。 想想自己转业回到江城后,萧筱对自己的关怀,确实有些超出了兄妹之情。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有那个意思? 他清楚的记得第二次给大哥治病时,大嫂在厨房里说的那句话――“好令人羡慕的一对恩爱小夫妻哦”,难道她是在故意提醒自己? 这该如何是好呀?沈浪的心里不由得天人交战斗得天昏地暗。 不接受吧,又怕伤了她的自尊;接受吧,可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况且能不能给她幸福还是个未知数。 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温晓颖从方向盘上挪出一只手来,摇了摇他的身躯,脸上露出一丝浅笑,捉挟的问道:“浪子,还回度假村吗?” 浪子?回过神来的沈浪,疑惑的看着浅笑的温晓颖,不知道这妞到底是何意?难道还当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沈浪想了想,暂且先把那些乱七八糟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吧,回去好好的泡个热水澡,趁独自一人,慢慢的理清一下自己的想法。 于是,他说道:“丫头,还是麻烦你先把我送回度假村吧。” 温晓颖一愣,自己都已经向他投降了,这家伙怎么还在生闷气? 于是,她又释放出善意的信号:“浪子,你难道不饿呀?” “饿呀,怎么不饿?我又不是机器人。”沈浪笑着说,“回去叫个外卖就行了。” “外卖?那怎么行呢?”温晓颖吓了一跳,这妞没想到沈浪的生活如此简单,她委婉的说道,“要不,你陪我吃顿晚饭?” “外面天寒地冻的,还是别去了吧。”沈浪推辞着。 看看也是,满大街的积雪,天上还在飘着纷纷的雪花。 温晓颖点点头,一边小心的开着车,一边想着心事。 好不容易将车溜回到“幽之湖度假村”,驾驶座位上的温晓颖,也是一副心力憔悴慵懒至极的模样。 沈浪将一直搭在手臂上的风衣交给温晓颖,想着跟这妞道别,哪知这妞将风衣套在身上,也从驾驶座上走了下去。 “丫头,还不想回去呀?”沈浪惊讶的问道。 那妞浅笑道:“我是你的私人秘书,你还没吃晚饭,我怎么能离开岗位呢?要是被吴叫兽知道了,我这份工作就丢了。” 丢工作?看你海龟钓着,还颇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样子;豪车开着,刮蹭时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心痛”,难道还在乎这么个破工作? 不过,那是人家的私事,沈浪可管不着,他能管得着的只有自己。 此刻,他被这妞的敬业精神感动的一塌糊涂,几乎想抱着她大哭一场,这样尽职尽责的好秘书,真个是“多多益善”呐。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房间。 那妞拿起床边的电话,按了几个数字键,很快就接通:“喂,你好,这里是2889号房间,麻烦你半个小时之后送一份‘西班牙牛排情侣套餐’过来,外加一瓶82的拉菲。” “嗯,好的。” “浪子,晚餐已经搞定。”那妞把电话一挂,做了个漂亮的响指,夸张的说道,“累死了,我先泡个澡去。” 看着她袅袅娜娜的背影,沈浪“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哎――,他情不自禁的长叹了一口气,真搞不懂这妞,竟然无视他的存在一般,无所畏惧的把这儿当成了她自己的窝? 躺在床塌上,眼睛盯着电视画面,沈浪的心却不知在何处? 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沈浪心想,这肯定是那妞搅动浴缸里的水发出的声音吧?这时候,不知道她那双芊芊素手正轻抚着哪个部位呢?她羊脂般的肌肤哪一处最吸引男人…… “吱嘎。”一声清响,洗漱间的门被轻轻的打开。 那妞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裙款款而出,戴着浴帽,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荡漾着一层红润,修长圆润的大腿露出大半,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啊――,泡个澡真爽呀,浑身舒坦的。”她惬意的感叹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妞一屁股坐在了沈浪的旁边。 从她姣躯散发出来一丝淡淡的清香,无情的魅惑着沈浪那颗脆弱而又多情的心,一股邪念不由自主的熊熊燃烧起来,炙烤着他出窍的灵魂。 “浪子,你也去泡个澡吧。”她舒适的靠着床背,素手耸了耸身边的沈浪。 沈浪正备受着这个小丫头的煎熬不知所措,听到这话,如同得到了女皇的特赦令,哪还有半点迟疑,站起来就往洗漱间跑去。 ... ... 第一百零六章 烛光晚餐 ,交杯酒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用“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血脉喷张”……等等这样不一般的词,来形容沈浪此时的表情最为恰当。 他刚走进洗漱间还没来得及关门,就看见对面的搭衣架上挂着些衣服、裤子,以及一些红红的透明的小布条之类的东东,还在不断的往下滴着水。 这妞难道把衣服、裤子都洗了?沈浪一愣,这可是想赖在这儿的节奏! 当他将眼神看向那这些红红的、透明的小布条时,顿时惊呆本来! 要不是那次帮闫菲菲洗过小裤裤,他绝对会认不出这是啥玩意儿。 情趣小裤裤?还透明! 沈浪那颗本来就很脆弱却又很多情的小心脏,怎能受此极大的刺激呢?男人的象征如滔天洪水,不可遏制的急速的自我膨胀茁壮成长。 这妞看似文静的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兔兔,没想到内心竟是这般的火热。嘿嘿,典型的闷骚呀! 受此刺激,沈浪忍不住把头凑过去,鼻子几乎贴着那些红红的透明的小可爱,轻松的嗅了嗅。 一丝淡淡的清香,一如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沁人心脾。 “什么气味,好闻吗?”一道声音幽灵般的在身后响起。 要不是室内灯火通明,沈浪肯定误以为“倩女幽魂”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赫然回过头来,温晓颖那妞就那样楚楚动人的站立在他的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戏谑,一缕微微的羞涩……表情丰富的无法形容。 “好……好闻。”鬼使神差似的,他竟然恬不知耻的说出了“好闻”这句话,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咯咯……”那妞发出铃铛般悦耳的笑声,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嘲弄,“瞧你那点出息,继续闻你的小裤裤吧。” 这哪像清纯的淑女?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妖精嘛! 此刻,沈浪想撞墙一死百了的决心很大,呜呜……这种情节特别严重性质特别恶劣的糗事,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看见,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世上混呀? 退一万步,就算这妞不把这事传出去,自己也没脸在她面前晃荡了吧?要知道,她可是连初吻都还没送出去,纯洁得令人心生无颜见江东父老之感。 “嘭”的一声,恼羞成怒的他,一把将洗漱间的门狠狠的关上。 哎——,也怪自己一时粗心大意太猴急,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也得关起门来干吧? 沈浪哪还有“吹着口哨泡泡澡”的心情? 此刻,即使西施、王昭君、貂蝉、杨贵妃“四大美女”一齐在他面前莺歌燕舞,他那根男人的玩意儿恐怕也是徒有其表而已。 胡乱的冲洗了一下,穿上睡袍,沈浪像是脱离苦海一般的逃离了有些邪恶的洗漱间。 看着一脸狼狈的神情,小妖精笑得前俯后仰得意忘形,两座春笋一般的玉峰云山雾罩若隐若现。“咯咯……浪子,怎么这么快啊,我看看你背淋湿了没?” 沈浪捉住她那只作祟的素手,尴尬的暼了她一眼,拉着她往餐桌走去。 餐桌上,摆放着两份纯正的西班牙牛排情侣套餐,正散发着浓郁的孜然味。 “哇,好香哦。”两人相邻而坐,沈浪双手将小妖精的那只素手握住,置于胸前,唱了一个喏道:“阿弥哆佛,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谢谢你赐与的酒菜。” “咯咯……”小妖精笑得花枝乱颤,只差没滚如沈浪的怀里,“你就是只土鳖,而且还是只不合格的土鳖。哪有观世音菩萨赐酒的?” 沈浪在这妞妖精般的嫩脸上轻轻一掐,笑道:“他们的观世音菩萨会不会赐酒,我不知道。我这位可爱的再世观世音菩萨不是赐酒了吗?” 温晓颖心里乐滋滋的,这家伙真有出息哈,一顿晚餐就把他感激成这样,叫观世音菩萨都叫出来了,要是把少女的初吻奉送给他,不乐得他感恩戴德感激一辈子呀? “沈院长,你是不是特感激我这个私人秘书呢?” “那是,那是,一定要感激的。”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沈浪一边往两人的高脚杯里倒着拉菲,一边小母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一切准备妥当,沈浪举起酒杯,转过身子对着温晓颖,说道:“大恩大德温柔贤惠冰雪聪明秀外慧中的观世音菩萨,谢谢你今晚的赏赐。” “咯咯……如果不贫的话,你那张破嘴是不是就痒痒啊?”温晓颖欢天喜地的白了沈浪一眼,娇声的骂道。 沈浪也不理会,举着杯说道:“观世音菩萨,干杯!” “等等。”温晓颖那双明亮的眼睛朝他翻了翻。 “怎么啦?”沈浪茫然的问道。 这妞拿起餐桌上的点点红烛晃了晃,说道:“这红烛还没点好呢。” 沈浪故意蹙着眉头,揶揄道:“又不是洞房花烛夜,点什么红烛啊?” 温晓颖的脸霎时红得跟七月天边的火烧云,她一边不依的用粉拳锤着沈浪的肩膀,一边娇声的骂道:“说你是土鳖,还真成了土鳖啦,烛光晚餐难道不许点红烛吗?” “好,好……我点,我点,还不成吗?”熬不过,沈浪只好从兜里掏出火机,依次将红烛点燃,安放在餐桌的四周。 温晓颖这妞趁机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灭了。 顿时,红烛的微光格外的显眼,一种浪漫、静谧……还有点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 温晓颖又紧挨着沈浪坐下,这才举起了高脚杯。 “浪子,为我们的认识,干杯!” “哎,丫头,慢着,话还没说完呢。”这回是沈浪不愿意了。 “你个土鳖的,有什么话快说。”温晓颖不满的骂道。 沈浪坏坏的一笑,说道:“丫头,这烛光晚餐也不是随便乱吃的吧?” 温晓颖羞红着脸,恨不得将餐碟里的那份西班牙牛排一下子全部塞进他的嘴里,这个土鳖,一点情调都不懂。 她含糊其辞的答道:“你想什……什么就是什……什么吧。” 沈浪似乎铁了心要将恶作剧进行到底,故意羞着她说道:“想什么就是什么呀,那情侣呢,我们是情侣啊?” “哎,哎,你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喋喋不休的,跟个娘们似的,你还吃不吃啊?不吃我拿去喂狗了哈。”温晓颖被逼到了墙角,只好使出女孩子的杀手锏——野蛮、霸道…… “好,好……吃吧,吃吧,小心别噎着。” “干杯!” “丫头,如此浪漫的气氛,我们喝个交杯酒,怎么样?”沈浪的馊主意又来了。 这妞眨了眨明亮的眼睛,狡黠的说道:“交杯酒?你这个什么破理由不成立,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跟人家和交杯酒的?” “理由啊,多得是。今天是谁当着贺云天、贺俊杰的面,说我是她男朋友的?都成男朋友了,喝杯交杯酒又怎么啦?”沈浪拿她调侃着,就喜欢看她害羞为难的样子。 “……” 温晓颖的小嘴巴顿时被堵住,这个理由不仅充分而且必要,如此看来,如若不答应他,恐怕是天理难容了。 “不就是一杯交……交杯酒嘛,谁怕谁啊,来呀。”这妞好像一下子豪爽起来,将酒杯往沈浪的怀里伸过去。 哈哈哈…… 沈浪的心里可是美死了。这可是顺手牵羊意外收获呀。 两个人的手臂相互从对方怀里穿过,连接成8字形。彼此相互对望了一眼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浪感觉有点像儿时过家家的趣味。 温晓颖满眼风情的看了一眼沈浪,脸上浮现出一丝恍惚的神情。 美酒佳肴,秀色可餐。 酒过三巡,温晓颖似乎已不胜酒力,娇艳的嫩脸如三月的桃花,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火一般的热情。 “浪子,谢谢你。”这妞终于说了句沈浪想听到的话。 沈浪明知故问:“谢什么?” “呵呵,贺俊杰这个不阴不阳的人,都快把我给烦死了。”素手拢了拢额头的碎发,妩媚的令人难以自持,“从今以后,我就清净了。” “未必哦。”沈浪笑了笑,说了句令她泄气的话。 “why?” “你等着瞧吧。”沈浪的眼里隐藏着一丝犹豫,“这次贺爷爷的手术极有可能也会无果而终。” “不会吧?浪子,你可别吓唬我哦。”这妞似乎不太相信沈浪的话,举杯轻啜了一口拉菲,“临走的时候,贺伯伯也没说什么呀?” “这时候,贺云天应该是在给吴法容叫兽打电话,讨论手术的事。”沈浪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似乎感知到这件事有些刺手。 贺云天言必称“海龟”,对土鳖们根本就不屑一顾,再加上沈浪人微言轻,种种一切注定了这次手术的艰难。 做不做这台手术,对沈浪来说都无所谓,他也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只是贺家的这种做法让他心生不爽,这明显的就是看不起他嘛。 在这个蓝色的星球上,在许多知名的宫殿里,或是不知名的乡村角落里,许多人都拿着挂号单,等着号称“银针鬼手”看病,但“神龙见首不见尾”,“银针鬼手”仿佛在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咯咯……做不做手术是他贺家的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温晓颖笑过不停,在烛光的映照下,绯红的脸上荡漾着一种扑朔迷离的美。 只要贺俊杰不再骚扰她,她就已经心满意足开怀大笑了。 ... ... 第一百零七章 初吻大礼,祸兮福兮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假如贺俊杰还来骚扰你呢?”沈浪提出一个温晓颖最不愿听到的话题。 这妞不由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脸色又恢复正常,狡黠的说道:“不会吧?要是他还敢再来骚扰,你这个男朋友难道是吃干饭的呀?” 面对她这种无赖的行径,沈浪“嘿嘿”一笑,自嘲的说道:“我这个男朋友只是徒有其表,当不了真的。” “哎,姓沈的,你可不能这样啊,交杯酒都被你骗喝了,你还想怎么样?”温晓颖委屈的骂道,可她娇羞的眼神却泄露了内心那份小小的喜悦。 “交杯酒?切,我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玩过的了,这也值得你炫耀啊?”沈浪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无中生有的嬉笑着,这妞还真是纯的跟一张白纸似的。 “你……你……”温晓颖被他气得满脸羞红,这家伙真不拿交杯酒当回事呀,你三岁就玩过不代表别人也玩过,你不珍惜不代表别人也不珍惜!“姓沈的,你可别不知好歹不知羞耻哦。” “我怎么不知好歹不知羞耻啦?”也许是看到这妞咬着嘴唇楚楚动人的娇羞样,沈浪捉狭的越来越放肆,“我又没硬拽着别人充当自己的女朋友,事后还当没这回事一般。” “姓沈的,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如此的小肚鸡肠,我算是服了you。”温晓颖娇嫩的身躯往他靠了靠,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对明亮的大眼睛朝着他翻了翻,悻悻的说道,“你说,我要怎样做,你才会觉得我是个知好歹懂羞耻的女孩呢?” 这妞呼出的气息真撩人!沈浪在心里暗暗的赞道,她饱满的香唇在红酒的浸透下,娇艳欲滴,绽放着玫瑰般的魅惑! “那……那我可说了哦。”沈浪吞了口唾沫,在心里掂量着,要是自己贸然说出去,挨一顿粉拳还是小事,这妞会不会跟他掀桌子翻脸扭头走人呢?“丫头,说好了,可不许生气哦。” “嗯。”在酒精的刺激下,这妞醉眼迷离,含糊其辞的应道。 沈浪再次咽了咽唾沫,贼小心的问道:“你的初吻是不是真的还没送出去啊?” 温晓颖的俏脸更红,羞意更盛,鼻子呼出的气息更急…… “嗯。”又是一声模迷迷糊糊的回答。 闻着她急促的呼吸声,沈浪的心也不禁一荡,情不自禁的问道:“我可以吻……吻一吻你吗?”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头灰太狼,而这妞就是美丽纯情的美羊羊。 看着面前这张刚毅中带着一丝冷酷的俊脸,听到他温柔的话语,温晓颖好想把自己的小嘴儿凑过去,让他啃个够,自己顺带也品尝一下接吻的滋味。 可是,女孩子的矜持又让她欲盖弥彰,欲迎还拒。她娇嗔的骂道:“姓沈的,你这头大灰狼终于露出原形了吧?” 没有想象中那般的掀桌子翻脸离去,也没有使出女性惯用的“九阴白骨爪”,而是这种不咸不淡不喜不怒的表情,沈浪一时还真不太明白她究竟是同意呢还是…… 深知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道理,他把身躯转过去对着她,大胆的抓住她的一只素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装腔作势道:“嘿嘿,我就是一只大灰狼,怎么着,现在才看出来,是不是已经晚了呢?” 温晓颖没想到沈浪的贼胆有这么大,竟敢将她的小手抓在怀里,面对他一副咄咄逼人的无赖相,一时竟心慌意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丫头,准备好了吗?大灰狼来吃美羊羊了哦。”沈浪嬉笑着。 随着他慢慢的靠近,一股男人的厚重的气息扑鼻而来,仿佛如一堵厚重的墙,将这妞挤压的有一种无地可遁的无助感。 她想躲避,可是小脑袋不但不听使唤,反而微微的往前凑了凑,仿佛是在埋怨沈浪乌龟般的速度一般,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当两个人四片嘴唇相隔不到半寸距离的时候,彼此间都能清晰的听到对方急促而又厚重的呼吸声,闻到对方呼出的比体温还要高出八度的热浪…… 温晓颖已经头晕眼花,完全失去了自我保护的意识,或者说她已经迷失在沈浪身上散发出的那一波又一波醉人的气息,缴枪投降放弃了自我救渎,任凭他如何处置。 此刻,已经到了“往前一步是深渊,退后一步是海岸”的关键时刻,是燃烧还是冷却,是前进还是后退,一切都掌控在沈浪的手中。 沈浪可以清楚的瞧见这妞那对大大的眼睛边,浓密的眼睫毛轻微的如同蝉翼舞动时的扇动着,有一份羞涩,一份期待,一份紧张…… 正当沈浪还在纠结是前进还是后退的时候,也许是过分紧张的缘故,温晓颖的身躯微微的往前一倾,四瓣嘴唇不偏不倚堪堪正好的合在了一起,真可谓“神来之笔”呀。 沈浪以为这是温晓颖这妞主动撩拨的,所以内心也就不再彷徨,既然是“妾有意”,“郎又怎能无情”呢?那岂不是大煞风景惹恼了美人? 这妞的的确确是初吻,只见她羞涩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身躯僵直的如同一根没有一点柔性的木头,一味的咬紧牙关,傻愣愣的任凭沈浪的大舌敲敲打打,搅来搅去的,不知道回应。 当自己的丁香小舌终于被沈浪逮个正着时,她更加慌乱,想挣扎着躲开。 沈浪好不容易才撬开她的虎牙关,岂能再让她轻易的逃掉? 于是,两个人就丁香小舌展开了一场激烈悲壮催人奋进的抢夺大战! 半小时后,这场抢夺大战终于慢慢的偃旗息鼓,不知道是沈浪先败下阵来,还是那妞挂起了白旗? 反正,这场抢夺战就此熄灭了,两个人还相当的友好,也许真应了那句古话――“不打不相识”,或者叫“场上是对手,场下是朋友”。 “姓沈的,你现在满意了吧?”温晓颖羞涩的骂道,眼里满是柔情。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小故事,是这样说的:有一个地主老财养了个女儿,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到了二八佳龄出落得如花似玉,可就是不见有媒婆上门提亲。 地主老财急了,总不能养个老闺女吧,这可是赔本的生意呀。 挠头抓耳的,终于想出个主意――比武招亲! 于是,便在大街上摆下擂台,只要能打败闺女的,就可以做上门女婿。 可是呢,擂台摆了好几天,看的是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上台比武的却没有一个。 地主老财郁闷的要死,简直想把女儿白送人算了。可是闺女养了这么大,浪费了不知多少粮食,心里又舍不得。 突然,有一个小伙子从高处跳下来。地主老财老高兴了,终于有人来打擂了。 他连忙走过去,拉着小伙子亲热的问:“小伙子,你怎么赶来打擂台呀?” 那个小伙子满脸通红的,回过头去,手指着外面的人群,骂道:“谁他……妈的这么缺德啊,把老子推下来了。” 沈浪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无辜的小伙子。 他干笑了一声,道:“嘿嘿,马马虎虎啦。” 那妞的那双大眼睛狠狠地朝他翻动着,恨不得把这猪头摇下来当凳子坐。初吻就这样平白无故的送给了他,他似乎还不满意。这家伙看似老实,实则奸巧巨滑得很! “姓沈的,不过是扮演了一回挡箭牌,就送你这份大礼了,你就知足吧。” “嘿嘿,知足,知足,我很知足了。”沈浪苦笑着,这份大礼自己不想收的,可现在也收了,还有什么抱怨的呢? 哎,他的心惶恐的想道,这意外的大礼今晚是收了,只是不知道,“塞翁失马”,是福还是祸呢? 温家和贺家是世交,说明温家的地位也是不低的,他们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任由沈浪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胡乱的践踏? “姓沈的,以后我要是有什么麻烦事,你还管不管呀?”温晓颖朝他伸了伸可爱的丁香小舌,淘气的问道。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虽然你的礼物不算贵重,但礼轻情意重。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做一做你的挡箭牌。”沈浪嬉笑着答道,给她一种很拽的感觉。 “什么叫不算贵……贵重啊,姓沈的,那可是人家的初……初吻耶。”温晓颖羞红着脸低声的骂道,“你个土鳖,就知道要钱,是吧?” “初吻?也不值钱,只有初夜还能换点钱用用。”沈浪痞里痞气的说道,想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涂黑些,免得日后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果然,温晓颖的脸色大变,她羞恼的望着沈浪,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怎么啦,丫头,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沈浪在她的嫩脸上摸了一把,贼笑着说道,“脸蛋不错嘛,生气的时候还是那么好看。” “你……你,你流……嘤嘤……氓。”这妞肩膀一耸一耸的,开始“嘤嘤”的哭将起来。 沈浪一愣,这什么素质啊?这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把她弄哭了,看来百分百是位清纯的淑女呀。 “哎,哎。丫头,不是吧,我还没怎么着你呢。”沈浪心知麻烦大了。 人家刚刚才将初吻送给你,你却这样对待她,不哭才怪呢。 ... ... 第一百零八章 老奸巨猾,万全之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极度矛盾中,沈浪那颗善良多情的心又软了下来,他极尽搞笑之能事,低声下气的求着哄着,这才不容易让这妞止住“嘤嘤”的哭泣。 “我算是看透了,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乌压压的。”温晓颖瞟了一眼身边的沈浪,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你是不是怕我缠着你呀?” 沈浪“嘿嘿”的干笑了一声,心想这妞的智商还是挺高的嘛。 不过,这种不太道德的想法怎么能玷污她清纯的心灵呢?他装模作样的训斥道:“丫头,你是不是胡思乱想的有点过了啊?”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贬低我呢?”她撅着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沈浪,好想得到他一丁点的安慰,“将人家的初吻说得一点都不值似的。” 沈浪好想对她说:丫头,初吻就是个屁――带着点异味的空气而已。等你三年五载再来回忆的时候,它就如同你跟普通人握了个手一样,没什么分别。 这种感觉,需要每个人在将来的生活中去慢慢的品味。 “傻丫头,怎么没一点幽默感呀?不是逗你玩的嘛。”沈浪的心软,见不得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泣,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 “幽默?我怎么没一点幽默的感觉呢?”温晓颖依旧撅着那张可爱的小嘴巴,脸上的表情我见犹怜,“以后不许再这么幽默了,听到没?” “好,好,这一辈子都他妈的不幽默。小傻瓜,行吗?”沈浪这个怜香惜玉心肠软软的情种,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来,将那妞眼里噙着的泪珠儿轻轻的拭去。 温晓颖这才破涕为笑,任由沈浪帮她擦拭着泪珠。 桌上的红烛在经过近六十分钟的无私的**之后,生命走到了尽头,豪华的夫妻房里顿时陷入一种漆黑的境况。 “浪子,我怕。”温晓颖像一头在黑暗的森林里失去了同伴的小绵羊,一头栽进沈浪的怀里,颤抖的说道。 “别怕,有我呢。”沈浪的双手轻轻的拍了拍那妞的后背,温柔的说道,“你坐着别动,我去开灯。” 温晓颖双手抱着他的脖颈,用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不,我怕。” 沈浪的双手无措的摊在那儿,不知道是该抱呢,还是抱呢? 他怕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局面,怕怀里的女孩失去理智爱上他,毕竟小女孩今晚才献出了初吻,食髓知味正在兴头上呢! 他的爱已随着叶媚的不知所踪而荒废,让他动心的女人很多,但能让他产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女人至今还没有出现,或者说在他的心中,叶媚依旧占据着女神的统治地位。 她的脸蛋在沈浪有些冰冷的脸庞上轻轻的摩擦着,感受着男人胡渣的独有的魅力,脸蛋那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刺激着她敏感的心。 “浪,吻我。”她开始索吻。 今晚,沈浪夺走了她的初吻,就好似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一般,今后,谁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呢? 沈浪是个多情的人,哪经得起美女的如此魅惑,在听到那妞一声“吻我”之后,忙不迭的将那张樱桃小嘴含进嘴里,大力的吸吮起来。 …… “爹地,怎么办?要不要找人做掉他?”沈浪和温晓颖手挽着手走出病房后,贺俊杰气急败坏的说道,猪肝色的脸上不满的仇恨。 “先别急,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贺云天风平浪静的瞥了一眼怒气冲天的儿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先把情况弄清楚再动手不迟。” 朱立钰坐在电视机前看做电视,男人的事她一般都不插手,但这件事牵扯到儿媳妇,她还是有点上心。 她回过头来说道:“温丫头不是说过,那小子是来替爸爸做手术的吗?” “嗯,是的。”贺云天点着头说道,“那就问一问吴法容吧,他肯定知道这小子的底细,否则,也不敢请他来呀。” “爹地,你倒是快去问呀。”贺俊杰见父亲只是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心急如焚火烧火燎似的。 贺云天不屑的看了看这个宝贝儿子,骂道:“这时候知道急啦,以前那么多机会,你干什么去了?” 朱立钰有些不乐意了,她嘟哝着小嘴啐道:“你帮儿子就好好的帮儿子吧,干嘛又要数落他?” “你瞧瞧他那个没出息的样,老子出钱让他到牛津读了六年,就给我学了个半阴半阳的娘娘腔回来。”贺云天数落起儿子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哎,我儿子怎么啦?我觉得挺斯文的,挺好的一个孩子呀。”朱立钰的护犊之心昭然若揭。 她走过去,将贺俊杰拉到沙发上坐下,安慰道:“儿子,别急啊,这事急不来的,晓颖那丫头一下子也跑不掉,你爸爸肯定是在想一个万全之策。” 贺云天抬头看了看朱立钰,真是知夫莫若妻呀。 当年,号称朱立钰“京大”第一才女,自从交给贺云天以后,甘心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这么多年来,勤勤恳恳,无怨无悔。 其实,以她的才能,无论是在商界还是政界,都应该有一番作为的。 哎,贺云天叹了口气,如果这个宝贝儿子能够有他母亲那样的才能,又何至于追不到温晓颖那个丫头呢? 思索良久,贺云天拨通了吴法容的电话。 吴法容正开着车准备去赴一个重要的约会,一看是贺云天的电话,连忙把耳麦戴上,按下电话键:“贺总,你好啊。” 知道已经是下班时间,所以,贺云天带着歉意的问道:“吴叫兽,没打搅你吧?” “贺总,你就别客气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鹅毛般的大雪,正洋洋洒洒的在头顶上飘着,车多路滑,吴法容哪有多余的时间跟他废话。 “给我父亲动手术的医生到了没?” “哦,到了,今天刚到的,手术方案、副手、护士都已经定好了,等看过贺老首长的病情后,就可以确定手术的时间。” “吴叫兽,你们辛苦了。”贺云天话锋一转,进入了正题,“不知道这位主刀医生是哪儿的?” “这个呀,嘿嘿,还真巧了,他叫沈浪,是江城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跟你可是老乡呀。” 江城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这可是贺云天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江城的医学界,他又不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有名的外科医生? “哦?江城的老乡?”贺云天故作惊讶的问道,“吴叫兽,你对他熟悉吗?” 马路上的积雪被车轮子无情的碾压成水,寒风一吹很快就凝结成了冰。 这时候,暮色甚浓,华灯初上。 吴法容老眼昏花,开个车已经够吃力的,哪还有多余的精力跟他东扯西拉的?而且,看样子,贺云天的问题有点像王母娘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的。 他生怕耽误了今晚的约会,婉言说道:“贺总,我现在正开着车呢,关于沈院长的情况,我们明天再谈,好不好?” “嗯,好吧。不好意思,打搅你了。”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贺云天的老脸就算再厚,也不好像个婊……子一样,再缠着人家吧? 贺俊杰伸长着脖子,急不可耐的问道:“爹地,怎么样?” 贺云天在病房里踱着步,冷笑着说道:“哼,哼!这下倒好了,他既然是江城的,在京城这地方,我们也不用担心了。” “云天,你打个电话问一问温润泽吧,看他是否知道此事?”朱立钰真不愧是个贤内助,总能在关键的时刻提醒一下自己的男人。 贺云天点点头,又拨出一个电话。 很快,随着一声长长的“嘟――”,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爽朗浑厚的男声:“云天兄,你好。” “润泽兄,别来无恙吧。”贺云天微笑着,脸上的表情是轻松的、惬意的。 虽然一个在政界,一个在商界,但二、三十年的同学交情,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老同学,托你的洪福,身体还马马虎虎呀。”温润泽的笑声的确很爽朗,很有感染力,一旁聆听的朱立钰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贺云天听出了温润泽话里的意思,他这是在感谢自己前不久给他送去的一株“东北野参王”呢。 “润泽兄,你我之间神交已久,提那些多俗呀。”虽说是老同学,但他是官,自己是商,贺云天很清楚这点。 所以,在温润泽面前,贺云天小心谨慎的,从没有忘了自己的身份。他跟你客气,那叫修养,有风度;你跟他随意,那叫失态,没规矩。 “那是,那是。老同学,打电话给我,不是跟我叙旧的吧?”温润泽为官多年,深谙官商之道。在这个商业社会,没有无缘无故的“送”,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收”。 “润泽兄,我难道就那么势利吗?”贺云天的的答道大出他的意料之外,“这回真的是找你唠唠嗑的。” “哦,真是难得呀,老同学现在还有如此闲心?”温润泽搞不懂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嫂夫人和晓颖那丫头在家吗?”贺云天旁敲侧击的问道。 “哎,就我们老两口在吃晚饭,颖颖那丫头还没回家呢。”温润泽叹了口气,一杯小酒“滋”的一声已经下喉。 ... ... 第一百零九章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颖颖不在家啊?怕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吧?”贺云天漫不经心的玩笑着。 “男朋友?她不是和你家俊杰相处吗?”温润泽诧异的问道。 “是,是啊。润泽兄,你看我是不是有点老糊涂了啊?”贺云天打着哈哈道。 “……” 目的已经达到,贺云天与温润泽寒暄了几句,便借故挂了电话。 “看来温润泽是真不知道沈浪这个人啊,这就好办得多了。”贺云天这时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对贺俊杰问道,“俊杰,你京城有没有什么可靠的朋友啊?” 贺俊杰朝贺云天翻了翻那对有点女人味的桃花眼,不好意思的说道:“爹地,你是知道我的,我那些朋友就是吃吃喝喝的,烧杀抢掠这类的事哪行啊。” “立……立钰,你看看这个小畜……畜生,口无遮拦的,什么叫‘烧杀抢掠’啊?是不是想害……害死你老……咳咳……子呀?”贺云天的手指点着贺俊杰的额头,气急败坏的骂道。 “云天,别为了这点小事而大动干戈,气坏了身子骨不值得。”祝立钰横了一眼贺俊杰,走到贺云天的身旁,轻轻的帮他锤着背,安慰道,“你知道他不会说话,又何必气成这样呢?” “这个小畜生,总有一天会把我给活活气……咳咳……死的。” “我是小畜生,那你就是老畜生。”贺俊杰狠狠的回了他一句,坐在沙发上满不在乎的遥控着电视。 这话把贺云天气得脸都变成了绿色,他拍着自己的胸铺骂道:“你……你个小兔……咳咳……崽子,真是……咳咳……要了我的老……老命啊。” “俊杰,你少说几句话吧,真想要你爹地死呀。”看着贺云天咳得快成肺痨了,护犊之心再大的朱立钰也不禁责怪起儿子来。 见母亲也责骂起自己来,贺俊杰知道自己可能错得很离谱了。于是,便乖乖的闭上了那张乌鸦嘴。 “云天,先别想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说吧。老爷子躺在病床上醒不了,你可千万别再有什么意外呀。” “咳咳……嗯,知道了,立钰,你去帮……咳咳……我拿粒‘救心丸’来。”贺云天慢慢的移到附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吩咐着妻子。 …… 只听到“滋――”的一声,一小杯“茅台”又进了温润泽的喉咙。 “哎,老温,你别光顾着喝酒啊。贺云天今天这电话来得有些蹊跷啊,他是什么意思啊?”赵凤瑛用筷子敲了敲温润泽的饭碗,问道。 “可能是颖颖这丫头跟俊杰闹矛盾了吧。”温润泽夹了口青菜往嘴里一塞,含糊的说道,“他这老子做得也太累了吧。” 赵凤瑛看着温润泽,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道:“我就没觉得贺俊杰有什么好,我家颖颖看不上他也是应该的。” “哎,也怪当初在‘京大’读书时那句玩笑话,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他也是有心之人,也就同意了。” “你们这些男人啊,没事便是‘和亲’、‘朋党’……这些套路,将老祖宗遗留下来的糟粕当宝贝。”赵凤瑛敲打着自己的男人,“你要小心贺云天这个人,我总觉得他和你的交往,没表面上那么单纯,古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嗯,还是夫人说得对,要不将他送来的那根‘东北野参王’给退回去?”温润泽嘻哈着问道,一脸的揶揄之色。 生活了二十几年,温润泽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赵凤瑛都一清二楚。 此刻,她哪里不明白自己男人的话外之音呢? 美目瞟了一眼有些显老的温润泽,娇嗔道:“温局长,你舍得吗?” “舍得的,舍得的。老温一切依夫人之命便是。”温润泽伸手过去,拽住那只依旧光泽圆润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好似一块洁白温润的宝玉。 “真的,假的?”赵凤瑛戏谑着,“你呀,我算是看透了,说的比梅兰芳老前辈唱的还好听。” “嘿嘿,多谢夫人谬赞,果真如此,为夫干脆改行唱戏得了,何须每天起早贪黑没日没夜诚惶诚恐小心谨慎呢?”温润泽深有体味的说道,做官难,做一个好官更难。 “我现在也有一种‘悔叫夫婿觅封侯’的感觉。辛苦不说,还整天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赵凤瑛帮温润泽倒了一小杯酒,小心的劝道,“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更加谨慎,生活、工作中千万别出什么漏子,在副部长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嗯,夫人说的极是,为夫一定谨记在心。”温润泽将身边的赵凤瑛搂在怀里,心有感触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凤瑛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嗔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等下颖颖回来看见了,不笑话死咱们啊。” “怕什么啊,兴许他们年轻人潇洒,就不许我们中年人浪漫吗?”温润泽在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道,“今晚我们早点睡,好久没有和你亲热了。” 赵凤瑛在他的怀里羞着骂道:“坏死了,你。” 温润泽往她的腋窝下摸去,笑着问道:“这就叫坏呀?为夫干脆坏到底了。” “别,别……老温,咯咯……等到了房间再……咯咯……说吧。”赵凤瑛求着饶,左右闪避着。 可是,躲过了右边的贼手,却露了左边的空挡;躲得了这一波的攻击,却躲不过下一轮的羞辱。 温润泽过足了手瘾,才放开怀里的半老徐娘。 赵凤瑛媚眼白了他一眼,娇喘呜呜的问道:“不知……知道颖颖这丫头今……今晚回不回来呢?” “她已经是个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况且,五道口那边还有套别墅,说不定她上那儿去了呢?你就别操心她了吧。”温润泽又开始喝着小酒。 “老温,你要是为了女儿好,她的事你就别管了,让丫头自己去选择吧。”赵凤瑛帮他斟了一小杯酒,说道,“贺俊杰这孩子不阴不阳的,给人感觉怪怪的。” 哎――,温润泽长叹一口郁闷之气,自己何尝不想呢?可是“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能收得回来吗? “你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老温,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但颖颖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赵凤瑛殷勤的给他斟着小酒,连哄带骗的淳淳诱导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婚姻大事早已过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让我怎么跟贺云天交代呀?”温润泽耷拉着脸,一副难为情死了的模样。 “跟他交代?交代什么啊?温润泽,贺云天是你爹,还是什么人呀?”听到他这话,赵凤瑛火了,气呼呼的骂道。 温润泽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放不开情面。 “行,行,……颖颖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这总行了吧?”温润泽被她说得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恼羞的说道。 …… 吴法容开着车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平平安安的来到了“毛家饭店”。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了一间装修古朴典雅的包间。 “老吴,怎么才来呢。”一个五十好几带着一付金丝眼镜留着几根稀疏头发的一副知识分子派头的男人,从红木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握着吴法容的手亲热的问候着。 “哎呀,这鬼天气,被堵得死死的。”吴法容自嘲的笑道,“老李,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呀,神神秘秘的。” 李右柏笑着说道:“老吴,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一下。” 拉着他走到旁边坐着的一个人面前,介绍道:“这是刘局长。” 小圆脸,小眼睛,小分头,中等个,一本正经,“见人三分笑,心里憋着坏”。 一见吴法容,刘高鸿从容的站起来,未言三分笑,握着他的手干笑道:“吴叫兽,久仰大名啊,幸会,幸会。” “这是刘局长的秘书小黄。” 介绍完毕,四人落座。 酒、菜很快端上来,宾主把酒言欢,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李右柏有意无意的问道:“老吴,贺明浩的手术定了吗?” 吴法容正纳闷,虽然跟李右柏好的像自家兄弟,但也不会无缘无故请自己喝酒呢,听他这么一问,心想难道是为了贺明浩手术的事? 吴法容含糊的答道:“嗯,贺老首长的手术已经定好,人员都已经到位。” 李右柏兴趣浓浓的继续问道:“主刀大夫叫什么名字?哪儿的?” “沈浪,江城的。” “沈浪?以前怎么没听说此人呢?”李右柏惊讶的问道。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以前不熟悉。” 秘书小黄很快拿出一台超薄的手提电脑,飞速的按着键。 “刘局长,沈浪的档案属于最高机密,我们无权查阅。”小黄将电脑屏幕送到刘高鸿的眼前。 最高机密?刘高鸿、李右柏都一脸的诧异! 吴法容迷迷糊糊的,他们要查沈浪的档案干什么?这刘局长又是干嘛的? 刘高鸿看着屏幕,蹙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公安部都不能随意调阅他的档案,你丫的,这沈浪,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老吴,刘局长今天来呢,是有事拜托你。”李右柏终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就是关于贺明浩手术的事。” 吴法容不露声色的说道:“请说,我尽力而为。” …… ... ... 第一百一十章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清晨,温晓颖的眼睫毛动了动,在半梦半醒之间。 这妞慵懒的动了动,想舒适的伸个懒腰,这才发觉自己的行动受到了限制。怎么自己的一只小手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了,有点麻木。 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妞的半个梦顿时化着一缕仙气,跑到了九霄云外。 睁开惺惺睡眼,借着床头柔和的灯光,沈浪那张冷峻洒脱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这家伙,正闭着眼附身趴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昨晚,两个人亲够了吻累了之后,已是深夜。 沈浪把床让给这妞睡,他自己躺沙发。 是她非要拽着他一起到床榻来的,说沙发上没有棉被,空调再好,也抵御不了大雪的的侵袭。 沈浪再一次扮演了那个掉在擂台上的无辜青年,像一头待宰的牛羊,被那妞牵拉着上了屠宰场。 这妞回忆着昨晚的一切,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颜。 突然,感觉自己的怀里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抓摸,连忙掀开棉被的一角,一瞧之下,这妞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顿时也失去了光泽,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昨晚,这妞把沈浪拉上屠宰场后,钻进棉被里,缠着他一会儿听他的人生经历,一会儿听他的恋爱史……折腾了半宿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此刻,沈浪正稀里糊涂的睡着,想把昨晚失去的睡眠给补回来。但偏偏就有人从中作梗,不想让他舒坦。 此刻,翩翩蝴蝶绕身的周公,殷勤的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刚刚出笼的白面大馒头,热情的邀请他共度早餐。 这厮可能是很有没有尝过京城的白面馒头了,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白花花的大馒头,一点也不知道客气,完全丧失了一个绅士应有的风度,伸手就抓,好像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活脱脱一个饿劳鬼似的…… 那股馋相真是把男人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可是,白花花的大馒头好像故意与他为难似的,抓在手心里虽然软绵绵的,但就是拿不起来,像是生了根一般。 看着那白花花的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却没有一饱口福的福份,沈浪心里那个急呀,真是比“皇帝不急,太监急”那个急还要急得n倍!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流淌在温晓颖这妞的全身,沈浪每抓摸一下,她的心就有节奏的猛跳一下,身躯也不由自主的挺动一番。 少女初恋的兴奋感让这妞有一种想要大声叫出来的冲动,但咽喉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只能“咿咿呀呀”低声的乱哼着。 沈浪一阵心浮气躁的,这馒头看着白花花的,抓着软绵绵的,怎么就吃不到嘴里呢?真是“有一种伤心叫望眼欲穿”。 吃不到的葡萄,总不能不让人说酸吧?这到不了嘴里的馒头,摸一摸也不至于有罪吧?即使有罪,也不至于严重到剁手吧? 沈浪这样想道,心里这才感觉到一丝平衡。于是,欢天喜地的,哪管是人家的白面大馒头呢? 正当他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好像听到一阵熟悉的“咿咿呀呀”的痛苦中又饱含着愉悦的声音,感觉到自己抓摸着白花花大馒头的那只手,像个小偷似的被什么东西给按住,再也活动不开。 难道这是别人餐桌上的早餐?自己只是一个浑水摸鱼像只偷腥的野猫? 他彷徨至极,茫然四顾,哪里还能见到邀请自己吃早餐的翩翩蝴蝶缠身的周公? 这时候,他才害怕,这私闯名宅、偷吃大馒头的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他想抽回自己的那只“黑手”,或者销毁证据,或者逃之夭夭。 可是,那只“黑手”被死死的按在软绵绵的白面大馒头上,好像与它粘为一体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开。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朦朦胧胧间,出现一位戴着面纱的观世音菩萨。 沈浪这厮吓得嚎然大哭,跪下求道:“大慈大悲大恩大德的观世音菩萨,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偷吃白面大馒头了。” 见他吓破胆的神情,观世音菩萨竟然“噗嗤”一笑,慢慢的撩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沈浪一看,竟然是温晓颖那妞! 她板着脸厉声的骂道:“姓沈的,你敢偷吃我的白面大馒头,我跟你没完!” 沈浪一吓,赫然惊醒! 床头,一道柔和的灯光微微的刺痛着他的眼睛,感觉有些不适,重又闭上。缓了一会儿,才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嗯,嗯……”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沈浪一惊,这是在哪儿,怎么会有这么熟悉而又奇怪的声音? 此刻,沈浪看到的,是一张绯红的艳若桃花般的俏脸,既充满了痛苦又饱含着愉悦,“嗯,嗯”的声音正是从她的鼻腔里喷发出来的! “啊!”沈浪尖叫起来,“温晓颖?!” 这厮的头开始有些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沈浪的尖叫声,温晓颖这妞似乎也从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突然安静下来,连“唧唧哼哼”也忘记了。 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仿佛世界就此毁灭一般。 还是温晓颖最先从这种静谧的状态中走出来,因为沈浪那只偷吃馒头的“黑手”,好像还没有抓摸够似的,时不时不自觉的在那妞雪白的大馒头上轻轻的动一动,可能又激发起温晓颖心里无限的涟漪。 “姓沈的,还不将你的狗爪子拿开!”她娇声的呵斥着,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呀! 昨天上午才摸了自己的小手指,昨晚就敢啃自己的小嘴儿,早上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抓摸了自己的小乳猪!照这样下去,自己的小妹妹今晚会不会就被他攻陷呢? 这个速度,真是猪狗不如的勤兽啊! 这妞的一声呵斥,犹如当头棒喝,把沈浪从无思无想的无序状态中惊醒过来。他连忙想将那只“黑手”收回来,可是依旧被死死的按着,巍然不动。 他的额头沁出层层密密麻麻的的细汗,这妞一边要自己把手挪开,一边又死死的按住,生怕那只“黑手”飞了似的,这是嘛意思嘛? “丫头,你的手压……着我的狗爪……爪子了。”沈浪的狗爪子有意的在那只软绵绵的大馒头上又抓了抓,提醒着那妞。 如果这妞不死死按住,沈浪的那只“黑手”,也许已经将她抓摸得失去了本,那才是丢死人的惨状呢。 温晓颖像是按着条毒蛇一般,迅速的松开了沈浪的那只“黑手”,怒道:“姓沈的,快点将狗爪子拿开!” 沈浪见这妞越发的彪悍,哪还敢有半点迟疑?就算吃了那对大馒头能成仙变神,他也是有多远闪多远。 神仙是人做,吃得苦中苦,有什么好呢?小命要紧呐! 哎――,沈浪这厮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想想从昨天到现在,这妞是如何一步一步将自己这只“美猴王”演变成“如来佛手掌心里的那只死孙猴子”的? 这妞的心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懂的呀! 温晓颖将被子蒙头盖脸的捂住,好半天不见动静。 正当沈浪猜测着这妞是不是躲在被子里偷偷的笑晕了过去时,他听到了一道伤心的“嘤嘤”哭泣音。 啥情况,这妞哭了? 沈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哭的人应该是我沈浪这位超级大帅哥才对呀,你个小丫头骗子,还有脸哭泣? “哎,丫头,够了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沈浪用脚在被子里轻轻的碰了碰那妞,说道,“我还想哭呢。” 听到这话,温晓颖在被子里哭的更加的厉害,刚开始是“嘤嘤”的抽泣,现在变成了“哇哇”的痛哭,比三岁不懂事的孩子还要更甚。 如果不看日历,只看外面飘洒着的沸沸扬扬的大雪,还真以为这妞是第二个窦娥呢。 沈浪是个多情而又善良的男人,见不得女人哭泣,尤其见不得像温晓颖这么清纯的淑女哭泣。 所以,虽然心中憋屈,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劝道:“丫头,你哭什么呢?好歹你还赚了个像我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人见了想插插”的超级大帅哥呀。” 温晓颖在被子里的哭泣声似乎小了很多,不过仍旧有一搭没一搭的耸着肩抽泣着。 沈浪又叹了口气,接着劝道:“我就惨了,悲催啊。” 这时,温晓颖猛的掀开蒙着的被子,露出头来,瞪着一双牛眼似的大眼睛,破口大骂道:“姓沈的,你有什么好惨的?我难道不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想插插”的超级大美女吗?” “是,是,你虽然脾气不是很好,就像现在这样,好像个泼妇似的,但也还算得上是个美女,虽然离我喜欢的标准还有一些距离,但好歹也算对得住观众吧……哎哟,……” 沈浪夸张的叫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臂处便传来一阵疼痛。 掐着沈浪那厮的手臂,温晓颖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还越说越来劲了哈,谁是泼妇哈?快说,谁是泼妇?” “淑女是泼妇,淑女是泼妇……”沈浪苦逼说道,接着不得不改口道,“哎哟,哎哟……不,不……说错了,我是泼妇,我是泼妇……” ...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老乡见老乡,背后给一枪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充满激情的歌声将沈浪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他忙不迭的起身,从衣帽架的衣兜里掏出那部特殊的手机。 “早上好,吴叫兽。” “沈院长,你好。请你今天上午来一下医院,病人家属想和我们一起沟通一下手术的有关情况。” “行啊,我等一下就过去。” 沈浪挂了电话,对还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的温晓颖说道:“哎,丫头,你就这样躺着啊?就算是一头小猪,也知道起来找食吃了吧。” 温晓颖的俏脸弥漫着一层慵懒之色,惺惺然的睁开那对迷人的大眼睛,嘟哝着小嘴儿反骂道:“你才是一头小猪呢,不,一头大肥猪,大大大……大肥猪。” “刚刚吴叫兽来电话了,今天上午要到医院去。赶快起来,吃完早餐好送我过去。”沈浪说完,就拿着衣裤进了洗漱间。 洗漱、穿戴完毕,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沈浪朝自己吹了声口哨,自信的走了出来。 “丫头,你傻啦。”见温晓颖坐在被窝里,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沈浪走过去,双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笑骂道,“花痴了,是吧?” 那妞俏脸红红的,如朝霞般金光万丈。 “你才花痴呢。”她美目闪躲着,反骂道,朝沈浪伸出小手,“快拉我一把。” 沈浪抓住那只素手,一用力,温晓颖如一只轻盈的黄鹂,扑进了他的怀里。 沈浪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之色,在耳边逗弄着那妞,说道:“刚刚我在洗漱间里摸了摸,好像某个人的衣服和裤子都还没干哦。” “啊,真的啊?”温晓颖满脸的愁容,看着沈浪问道,“那怎么办啊?” 沈浪邪恶的笑一笑,说道:“嘿嘿,怎么办?那还不简单呀!你就这样光着小屁屁去上……哎哟……”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那妞的“九阴白骨爪”抓得尖叫起来。 “丫头,你不是想谋杀亲……亲夫吧?”沈浪一脸的无辜。心想混得熟了,这妞还真不是一个客气的主呀。 那妞指着床头柜说道:“姓沈的,我包在那儿,里面有现金,你快去帮我买一套衣服来。” 见她那副着急的神色,沈浪忍不住躲到一边,“嘿嘿”的干笑起来。 这妞似乎察觉到了沈浪的阴谋,气得指着他威胁道:“好啊,姓沈的,你竟敢骗我,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啊。” 她快速的冲进洗漱间里,想一看究竟。 几秒钟之后,那妞的小脑袋探出洗漱间的门口,“咯咯”的娇笑着,说道:“姓沈的,你怎么那么坏啊,等下跟你没完。” “嘭”的一声,洗漱间的门被关上。 沈浪的心无由的跳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在他的心头萦绕。就一天时间,这妞的淑女形象怎么就不复存在了呢? 半小时之后,一声轻轻的“吱嘎”,一个端庄、文静、漂亮的淑女,窈窕的挺立在沈浪的面前,浅浅的柳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清澈的如同湖面,略施淡粉的俏脸如霞光般灿烂…… “怎么,没见过美女吗?”那妞半是羞涩半是嘲讽的说道。 看着沈浪那副馋得流口水傻得离谱的神情,那妞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早已忘记了这会儿是要跟沈浪“没完的”。 “看够了没,傻蛋?”那妞揶揄着,“还要不要吃早餐啊?” 沈浪回过神来,咽了咽唾沫,“嘿嘿”的讪笑着,说道:“美女呀,哪看得够呢?” 温晓颖羞涩的抛了个白眼,往房门走去,沈浪像条流浪狗似的,乖乖的跟上。 大雪已经停了,不到半个时辰,红色的保时捷便到了“协和”。 温晓颖随机将他带到吴法容的办公室。 此时,贺云天已经坐在吴法容的贵宾席上,两个人正在有说有笑宾主尽欢。 一见沈浪进来,吴法容站起来替贺云天介绍道:“贺总,这位就是贺老首长的主刀大夫沈浪院长,说起来你们还是江城老乡呢。” 贺云天装着不认识似的,站起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跟沈浪握了握手,复又坐下。 沈浪的脸色平淡得像一泓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声色不露,既然你装不认识我,我又何必俊脸贴你又脏又臭的的屁股呢? 他只是心里诧异,这贺家是江城的? 温晓颖这妞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昨天她和沈浪已经看望过贺家,他怎么能若无其事装不认识呢? 这妞正在纳闷,吴法容嗔怪道:“小温,愣着干嘛呢?快给沈院长倒茶呀。” 温晓颖这才想起自己的助理职责,羞着脸去了。 “贺总,沈院长现在这儿,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吴法容虽然是一介书生,但为人圆滑,他怎么可能替贺云天来质问沈浪的医术呢? 贺云天也不客气,端着茶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问道:“沈院长,我对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所以呢,关于我父亲手术的问题,想请教你一二,你不会介意吧?” 沈浪知道,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很有可能还因为温晓颖这妞,她昨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把自己牵连进去。 昨天,贺云天已经表露得很清晰,今天只是借这个场合说出来罢了。 沈浪不带一点情绪的点点头,答道:“贺总,你请说,别客气。” 这时,温晓颖给沈浪泡了杯上等的铁观音端过来,顺势坐在了他的身旁。 温晓颖的这个姿态,贺云天看在眼里,这是在向他暗示沈浪与她亲密的关系。 贺云天在商场里跌打滚爬几十年,要是没有点定力,又怎能站在如今的高度呢?他没有理会那妞的小伎俩,对着沈浪不耻下问道:“沈院长,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有道是“旧瓶装新酒”,贺云天也不例外,他来了个旧调重弹。 很明显,“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是要丢沈浪的面子。 因为,昨天晚上,他又打电话回江城,向市人民医院的朋友详细的询问了沈浪的情况,这才计划周全胸有成竹的诘问起沈浪来。 这家伙,不过就是一转业军人,在江城的这段日子里,一例手术都没有碰个,一个病例都没有看过,竟然敢冒充庄稼叫兽拿他父亲的生命开玩笑? 他以为这是牛头马面、猪头狗脸吗? 对此,沈浪很淡然的一笑,说道:“对不起,贺老板,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贺云天没想到沈浪会这么回答他,真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他的想象中,沈浪至少应该说出“华夏医科大”这样国内最有名的医学院校。 但沈浪没有,只是淡淡的,甚至是不屑一顾的语气。 对,就是不屑一顾!不屑告诉贺云天这个江城市人人敬仰的商贾巨子! 贺云天心里恼羞至极,想冲上去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的心都有了,但他依旧面带微笑,若无其事的表情。 他冲大家笑了一笑,脾气好得出奇的问道:“沈院长,那么我再请教你,你有外科手术的经验吗?” 贺云天是有备而来,他的每一个问题,都是针对沈浪的弱点而问的,就像是一片片锋利无比的刀片,誓要将沈浪慢慢的“凌迟”折磨而死。 怎么回答呢?这可不是在秘密的范围之内呀。沈浪想了想,答道:“有。” 简单,干脆! 沈浪这次的回答,时间虽然久了点,但好歹还在贺云天的意料之中。 如果答案是“没有”,就算沈浪是东郭先生,也没有脸在这儿瞎混了吧? 贺云天“嘿嘿”一笑,不疾不徐的再问:“在哪儿,做的是什么手术?” 这次,沈浪没有让贺云天等得太久。 在回答他前一个问题时,沈浪就已经把这个问题的答案想清楚了。 “军营。”他是转业军人,江城市人民医院的每个人都一清二楚。所以,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 “军营?”贺云天开始感觉头晕心悸,腰酸背痛,额头沁出微微的细汗――肾(心)虚的表现! 他可以将江城市每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的资料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唯独无法染指军营的情况! 这可是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是他致命的弱点! 这样的话,话题就偏离了他的掌控,贺云天在心里狠狠的骂道:这狗日的沈浪,还真是一只狡猾狐狸,不好对付呀! 不过,他也算是个智商不低的角色,脑袋一歪,问道:“哪个军营?” 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的戏谑之色溢于言表,就算是精神病患者、神志不清者也都能看得出来,对着他说道:“对不起,贺老板,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又是秘密! 这让贺云天有一种想吐血的悲催!你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有什么秘密可言?这不是存心把我当猴玩吗? 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熊熊烈火,抛弃了虚伪的面孔,“哼哼”的冷笑道:“沈院长,你这是借口,故意跑这儿来出风头的吧?” “风头?”沈浪笑笑,淡淡的说道,“我看你是猪头。” 贺云天气得七窍冒烟差点呕血,还真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过话。要是在江城,他现在就可以宣布沈浪的死期。 “你……你个小畜生,怎么血口喷人?” ...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老子骂你又怎么啦?我还想抽你丫的呢!”沈浪冰冷的说道,二道好久没有出现过的寒冰似的目光乍现,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七、八度。 老成持重的贺云天已经撕下他虚伪的面纱,那双如鹰隼般阴冷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沈浪,仿佛看到了令他心动的猎物。 两个人就这样怒目圆睁的相互盯着,好像只要有一丝火星,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就会点燃,大有一触即发的危险。 开始时,吴法容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两你来我往一问一答的。至于沈浪所说的的秘密,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因为像刘高鸿这样掌握国家机器的领导,都查不到沈浪的档案,沈浪能随便告诉他人吗? 慢慢的,当“请教”变成了两个人之间唇枪舌战的死磕,吴法容这才感觉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连忙出声制止道:“哎,哎,贺总,好端端地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一位是病人的家属,那就是上帝;一位是是医院请来的主刀医生,那就是座上客。试问,哪位是他得罪得起的呢? 贺云天的目光虽然阴毒狠辣,但哪里是沈浪的敌手?在与他那两道寒冰似的目光的交锋中,很快就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他委屈的求救:“吴叫兽,你看看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想出名都想疯了。” 要是站在病人的角度来考虑,不能说贺云天的想法没有道理,毕竟人命关天,只有伤不起的病人,没有下不了手的医生。 若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沈浪的心里也是满腹委屈,自己好心好意的从江城飞过来,一不图钱,二不图名,他凭什么说三道四怀疑自己的能力呀? 俗话说,“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沈浪有这份勇气和胆量只身前来人才济济的皇城根下,病人家属就应该感恩戴德感激不尽。 不说美酒佳肴的招待,说几句好听的话,或者从家属里选出个美女来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大家不都挺惬意的吗? “吴叫兽,就算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我臭美吧。”沈浪自嘲着说道,“你把我订一张飞江城的机票吧,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要看就要陷入僵局,这可如何是好? 吴法容急得脸都变了色,连忙朝温晓颖这妞使眼色,要他将沈浪带出去。 温晓颖这妞,原本就对贺云天满腹牢骚的。暂且不说他那不阴不阳的宝贝儿子无休无止的纠缠自己,就今天他对自己情郎这漠视敌视的态度,温晓颖就可以无视他的存在。 她很想很想……很想让沈浪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的教训一番这个“马不知脸长,人不知自丑”的可恶的家伙,但吴法容的面子她又不得不给。 于是,他拉着沈浪的手臂,劝道:“沈院长,我们先回去吧。” 这妞死活的硬拽着沈浪走了。 “贺总,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呢?”吴法容苦口婆心的劝道,“沈院长年轻好胜,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贺云天满腹委屈伤心至极的骂道:“吴叫兽,就这样的一个小畜生,医术没医术,医德没医德,你说我敢把父亲交到他的刀子下?到时候,我父亲要是死在了手术台上,那岂不是陷我于不忠不孝之境地?” 吴法容一听,顿时心生鄙夷之情,心想这什么人啊,手术还没做呢,就在背后说三道四胡言乱语对别人妄下定论,是不是想自己的父亲早死呀? 但是,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吴法容依旧耐心的劝道:“贺总,你消消气,这手术嘛,还得做,总不能看着贺老首长天天躺着昏迷不醒吧?” “为什么不呢?”贺云天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样,我每天至少还可以感觉到父亲的呼吸声,听一听他的心跳声。” 吴法容怎能让他放弃手术呢?昨晚在酒桌上,他已经答应了刘高鸿的委托,怎能失信呢?再说,“协和”院长的位置他已经觊觎很长时间了,怎能丧失掉这次机会呢? 他半真半假的吓唬着贺云天:“如果不动手术的话,贺老首长颅内的肿瘤很快就会恶化,半年之后,神仙也救不了他。” “半年?吴叫兽,你是说我父亲的病情已经很危险了吗?”贺云天瞪着双小眼睛,赫然的问道,“怎么会这样啊?” “嗯,是的。”吴法容毫无愧色的说道,“所以,我们才急着将沈院长请来。除了他,国内还没人敢做你父亲这台手术,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贺云天也不得不慎重起来。半年,是不是太快了?有些事情必须要在老爷子离开人世之前布局好。否则,离开了老爷子,贺家以后还怎么玩呢? “吴叫兽,你让我考虑一下吧。”贺云天起身道,有些事他一个人做不了主。 “嗯,贺总,要快哦,时间不等人。”吴法容不露声色的敲打着贺云天,“我还得去找沈院长呢,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贺云天走进奢华的病房时,脸上的愁容如山一般的堆砌着,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爹地,你看谁来了?”贺俊杰一见贺云天进来,兴奋的喊道。 “老爷,您好。”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形貌凶狠,像一头青春期的藏獒的小伙子,恭恭敬敬的叫道。 “臧龙?”贺云天惊讶至极,“你怎么来了?” 臧龙一愣,眼睛稍稍的斜视了身旁的贺俊杰一眼,欲言又止。 “臭小子,又是你假借我的名义,让臧龙来的吧?”臧龙的那点小动作没有瞒过贺云天的眼睛,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爹地,昨天你不是问我京城有没有朋友?我猜想臧龙哥是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肯定有很多战友,所以就打电话让他过来了。”贺俊杰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个臭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是打乱我的部署,我本来是打算回江城以后再把臧龙派上用场的。”贺云天恶狠狠的盯了宝贝儿子一眼,无奈的说道,“哎,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另外再做计划吧。” “老爷,没关系。如果你不想我出面,我可以找别人帮忙的。”说这话的时候,臧龙的眼光异常的有神,“在京城,我还有几个玩的好的战友,都是特种部队的。” “真的吗?嘿嘿……这样最好了。”贺云天走过去,拍了拍臧龙的肩膀,一副莫大欣慰的神情,“你联系几个人,把那个小畜生好好的修理一番,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好的,老爷。”臧龙点点头。 “爹地,我到机场接臧龙哥回来的时候,在医院门口看到沈浪那个小畜生和和颖颖上了保时捷,我让二个弟兄们跟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 贺云天的目光赞许的看了看宝贝儿子,叮嘱道:“嗯,干的不错,告诉他们,远远的跟着就行,千万别打草惊蛇了。” 臧龙见贺云天没什么吩咐,便打算走人:“老爷,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嗯,去吧,小心些。”贺云天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热的说道,“先别废了他,留着还要给老爷子做手术的。” “爹地,我也去。”贺俊杰见有好玩的,怎么还能在病房里呆的住呢? 贺云天怒道:“你去干什么?只会瞎折腾,不怕坏了事?” 朱立钰护犊子的母爱之心,又一次表现得淋漓精致:“有臧龙在,还怕什么?现在不跟着学习,将来怎堪担当大任呢?” 贺俊杰的手暗中碰了碰臧龙的后背,想是要他帮自己求情吧。 臧龙哪有不明白这位花花少爷的心思,他笑着说道:“老爷,你放心吧,少爷跟着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好吧,臧龙,你多看着点少爷,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知道了,我会的。”臧龙恭敬的答道,“少爷,走吧。” “爹地,妈咪,我走了哈。”这小子在朱立钰的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如一只跳出囚笼的小花豹,不惹事才怪呢! 看着他那副神气的模样,贺云天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个臭小子,但愿他不会给我惹出大事来。” 朱立钰坐在红木椅子上,端庄的脸蛋上露出几许笑颜,问道:“云天,跟沈浪讨论得怎么样啊?” “沈浪那个小畜生,狂妄自大又尖牙利嘴的。”贺云天咬牙切齿的答道,“说了一大堆废话,有用的什么也没说。” “吴叫兽难道不在吗?”朱立钰蹙着黛眉,问道,“最关键是老爷子的手术,老躺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呀?” “吴法容那个老泥鳅,他是个喝两杯茶的人。”贺云天悻悻的骂道,“他建议还是尽快动手术,否则老爷子过不了半年。” “半年?那么严重吗?”朱立钰吓得脸色变白,惶恐的说道,“云天,那还等什么呢?就按照吴叫兽说的办,尽快手术呀!” 他郁闷的说道:“可是,不知道沈浪这臭小子的医术怎么样,手术有几成把握?” 朱立钰纳闷的狠:“你今天去不就是和他讨论老爷子的手术吗?难道没问?” “那个小畜生,几句话就把我给气糊涂了,哪来的及问呀?” 朱立钰嗔骂道:“你呀,怎么说你才好啊?都什么年纪了,还那么冲动。” ... ...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个男人,都会怕的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灯光昏暗,每个人的念头浮躁而闪烁。空气疯狂,**无边,愈疯狂愈风……骚,愈风……骚愈美丽。 强烈的震撼音乐,女人们都在放肆的扭动着腰肢,抖动着胸器。 男人们都在合法的性……骚扰气氛中,转动着腚部。有时候腚部对着自己带来的女人,有时候对着别人的女人。 这种场合,男人有一种高级的下……流感,女人有一种本能的搔首弄姿**。 泡迪吧的男人,都不会带自己的老婆来,都是带别人的老婆或别人的女人来的。这一点,从男人们的兴奋表情和女人暧昧的举止可以看出。 只有智商有点问题的男人,才会带自己的老婆来这种场合。男人教导自己的女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自己却喜欢跟陌生人说话。 男人和陌生女人说话,是一种探索,是一种新鲜感。 吃过晚饭后,温晓颖那妞就被她母亲赵凤瑛一个电话给叫走了,留下孤孤单单的沈浪百无聊赖,他想起好久没有去迪吧混了。 沈浪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小酒儿,悠哉乐哉的欣赏着灯红酒绿下男男女女们动情描绘的形形色色的景致。 舞池中,各种形状的头、胸、腚,或美丽,或挺拔,或丰腴……在灯光的摇曳下,男人的眼光闪烁着不安的意图,女人的挺拔暗示着香艳的诱惑。 突然,有一股绵柔的声音连同香气、酒气一同暧昧的哈进沈浪的耳朵:“先生,我能坐这儿吗?” 灯光摇曳中,说话的女孩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手中握着一只酒杯,琥珀色的液体还在缓缓的荡漾着。 女孩期待着沈浪的回答。她的皮肤,如果轻轻一模,能摸出水来。 有一种漂亮,能让人心疼,眼前的女孩就是那种。 这样的女孩怎么会在迪吧里做这样的事呢?沈浪多情的心隐隐的有一丝疼痛。 如果在幼儿园时就认识她多好呀,沈浪心想,那样,自己就可以把她培养成老婆,可惜她已经沦落为风华场地的风尘女子。 他把她看成了来迪吧里招揽生意的女人。 无聊,寂寞。 这是最好的借口,沈浪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看来寒冷的今晚自己并不寒冷啊。 女孩坐下,挨着他身旁。浅浅一笑,道:“我难道很好笑吗?” 她的身材吸人眼球,像一只软润白皙的绵羊,感觉抱在怀里应该很舒服,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秒。 她也同时在静静的盯着沈浪看。 既然来这里是找乐子、开心的,又何必放不开呢? 沈浪举杯跟她的轻轻一碰,真心的说道:“你的笑好美。” “谢谢。”她的微笑更迷人,真诚的说道:“你的脸真俊。” 沈浪一脸坏笑,道;“我可不是小白脸。” 轻啜了一口琥珀色液体,面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容:“难道你认为我是来揽客的?” 沈浪哑然失笑,很明显呀,还需要我认为吗?京城的妞真直接啊。 沈浪喝了一口醇厚的白兰地,眼睛直愣愣的瞅着她衣服里显得不太安宁的前峰,形骸放浪的说道:“你的身材很熟悉,好像在哪儿抱过?” 她浅浅的微笑,但蹙了一点点眉头,自我保护的眼神看着沈浪,说道:“你抱过很多女人吧?” “不是,我好像看过你的照片,也许梦中抱过你吧。” “坏蛋,你想得美。” 坏蛋?来这里的人有几个不是坏蛋呢?男人们坏,那是因为女人想男人对她坏。有人说,一个女人当面说一个男人“坏蛋”时,含有鼓励的意思,女人希望男人对她坏得更彻底更纯粹些。 沈浪没有节操的说道:“嘿嘿,你这么一说,我是真的有些想了。” “看你很斯文,原来这么坏的。” 沈浪的眼睛有些恍惚,觉得今晚不可能是孤枕难眠了。自认为笑得喇叭花还要灿烂的说道:“那要看对谁。对有些美女来说,想求我坏,我还坏不起来。” “咯咯……蛮自信的嘛。可是,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像只骄傲小公鸡呢?”女孩的脸蛋浮现出一丝戏谑。 小公鸡?被一个女孩子形容成一只小公鸡,沈浪的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羞,他有点羞人的说道:“是吗?难怪你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像极了耗子眼睛。” “什么嘛,乱说。哪有这么漂亮的耗子眼睛啊?”女孩不满意了,眨了眨亮得有些刺眼的一对杏眼,撅着两瓣玫瑰般红艳的小嘴唇,嘟哝着。 “耗子偷油吃,所以眼睛贼亮贼亮的。”沈浪解释道,举杯又跟这妞碰了一下。 “嘿嘿,没有电着你吧?”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家伙还有一点小幽默感嘛,女孩又眨了眨眼睛,得意的笑着。 “虽然没有电着我,却把我们家男人都看穿看透了。” “这话怎么说,我有那本事吗?”这妞双手使劲的揉了揉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这回真是贼亮贼亮的。 “我爸爸是只大公鸡,我是一只小公鸡,我们家男人都是属鸡的。”沈浪“嘿嘿”的笑着,脸上布满了戏谑。 谁家的男人没有小公鸡呢?这个可恶的坏蛋,他这是在调侃自己看到了他的小公鸡?这妞脸上的羞意,如漫山遍野的红杜鹃。 “帅哥,信不信,我是农大毕业的?”这妞当然不肯就此放过沈浪,她狡黠的问道。 “农大毕业的?你难道是养鸡专业户?”沈浪调侃道,如果这样,自己是不是该叫她一声老娘了呢? 她从秀发上取下一根细长的发簪,在沈浪的眼前比划着,说道:“养鸡?no,no……老娘我是阉鸡专业户!” 沈浪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往裤裆处捂去,额头上沁出丝丝冷汗。 今晚,即使是孤枕难眠,自己也要强忍着。这妞是不是曾经被男人侵害过,对男人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情绪呀?怎么还随身携带有阉鸡的家什伙呢? 想起酒能壮胆,沈浪向旁边的男侍叫道:“waiter,一瓶伏尔加。” “噗嗤”一声,只见那妞莞尔一笑,如寒冬腊月里绽开的一束迎春花,瞬间大地回春,百鸟来朝,春暖花开! 那妞耻笑道:“当真是男子汉大豆腐呀。” 沈浪讪讪的笑着说道:“嘿嘿,不是我胆小,是个男人都会怕呀!”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啦。认识一下吧,我叫蕙蕙。”她很有诚意的将一只青葱玉指伸到沈浪的面前。 沈浪虽然多情,但自知“多情总被无情恼”的道理,所以,只是轻轻的握了握她的五根玉指中的二根,好像握着的是浑身是毒的美女蛇,说完“沈浪”两个字后漩即分开。 男侍很快就将一瓶伏尔加送了过来。 沈浪斟酒,那妞居然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 于是,两人痛饮,一饮而尽。 “沈浪?是浪荡的浪还是浪子的浪呢?”那妞没事找抽的问道,那张美丽的脸蛋因酒精的刺激,分外妖娆。 “哎,美女,不都是一个字吗,这有分别吗?”沈浪嘲讽道。 “咿呀,‘这有分别吗’,告诉你,分别可大了去。浪荡下……流成分居多,浪子只是风……流而已。”这妞像个国文老师般淳淳教道着沈浪。 “依你看,我是哪个浪呢?”沈浪坐直了身躯,摆个自认为超正派的poss,问道。 那妞左瞧瞧右看看,好半天才摇摇头,得出结论:“怎么看,你都像个下流胚子。” 沈浪郁闷的想死,今晚这是怎么啦?天寒地冻的,他是来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免费的暖床女,没想到“羊肉没吃着,还惹了一身腥味”,这怨谁呢? “哎,美女,不知道别乱说好不好?”沈浪不满的叫道,“毁了我半世的清誉,娶不到媳妇,拿你做压寨夫人哦。” “就你这样的,还怕娶不了媳妇?”那妞哼着鼻子,朝她翻了翻白眼,嘲讽道,“只怕小妾都忙不过来吧?” 沈浪顿时汗颜,这妞也实在是高看他了吧? “喝酒,喝酒。”沈浪借酒掩饰着心中的尴尬,自己被结婚了,每天看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在眼前晃来荡去的,不但不敢碰反而还要遭她调侃一翻。 他心里憋屈死了,小兄弟也跟着难受,只能只能跟“五姑娘”苦中作乐。 三瓶伏尔加已经下喉,当然大部分是被沈浪灌进了自己那个大如牛肚的胃里。 沈浪往那妞的身躯嗅了嗅,问道:“好……好香,丫头,你用的什么香水?” 她的脸宛如一朵玫瑰,羞答答的回答:“哪有哦,这是体……体香。” “体香?”不知他是装醉还是真醉了,大象的鼻子又往那妞的身上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模样,“好闻,闻一辈子都不够。” “咯咯……”那妞娇笑着,将磨蹭她腋窝处的大猪头轻轻的推开,“你是个无赖,想趁机吃小姑奶奶的豆腐呀?” 沈浪举起双手,在耳朵的位置,朝着她挺拔的前锋分别做五爪前伸的动作,样子很凶的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那妞掩口娇笑道:“小孩都知道,螃蟹呗。” “不对,是饿虎捕食。”沈浪搞笑道,摇头晃脑的做着老虎的神情,一双手十个爪子往她挺拔的前锋慢慢靠近。 “咯咯……”那妞的姣躯轻微的抖动着,衣服下那对傲人的前锋不安分的颤抖着,激起沈浪体内的男性荷尔蒙骤然增加。 ... ...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讨厌。”她打掉沈浪那双装腔作势的贼手,嗔骂道,“无赖,流……氓。” 沈浪见她并不生气,又问道:“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那妞羞着答道,她有些吃惊,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年龄? “找男朋了没?” “……有……没……没有。”她慌乱的答道。 “嘿嘿,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啊?”沈浪捉挾道,脸上的表情很是惬意。 “没……没有。”这妞好像突然才清醒过来,娇声的啐道,“哎,本姑娘有没有男朋友好像与你没多大关系吧?” “没关系?你说得轻巧,关系可大了去。”沈浪嬉皮笑脸的说道,举手朝附近的男侍扬了扬。 那个男侍很乖巧,没让沈浪多等一秒钟,第五瓶伏尔加就已经送到他的手上。 “咯咯……你倒是说说,与你有什么关系?”那妞矜持的笑着,青葱玉指遮盖着自己的酒杯口。 看着沈浪倒水一般“哗哗”的往酒杯里舔加着伏尔加,这妞的脸色开始变得极度的不自然起来,甚至是恐吓。 这么个酒桶似的角色,还想把他灌醉?论酒量,自己也算是女中豪杰了吧,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好像八辈子没喝过酒的人呢? 看来,今晚那个倒霉蛋不是他,而是自己了!蕙蕙这妞脸色苍白的想道。 此刻,她心生一种想逃的想法。 “你要是没有男朋友,我就可以泡你呀。”沈浪不知真假的说道,拿开她酒杯上的那只小手,“哗哗”的倒着伏尔加。 这妞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答应了的事,不到最后关头却也不想放弃。 她望了望四周,希望能看到熟悉的面孔,给她一些信心。但她失望了,送她过来的那几个人已经人间蒸发了似的。 这妞不得不打起精神,笑颜如花的反问:“咯咯……是吗?你想泡我?” “看你这话说的,你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活脱脱的美女一个,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想赖在你怀里哦。”沈浪乐呵呵的笑道。 那妞瞥了一眼沈浪,憋着红红的脸蛋,没好气的骂道:“你难道还是三岁小孩子吗?” “相比小孩,男人更喜欢美女的怀抱。”沈浪突然捉住那妞的玉手,捧在心窝里,深情款款的说道,“蕙蕙,你真像我的初恋女友。” “咯咯……真的啊?哪里像?”虽然还和原来一样的娇笑着,但那妞神色有点慌乱,感觉好像被逼着一步一步的往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钻。 她的表情相当的无奈,更加无助。这个家伙越来越无赖,慢慢的,顺着手,开始明目张胆吃她的豆腐。 可是,她忘了,女人男人们这时候来到迪吧,就是为了追求刺激的。 彼此都相谈甚欢了大半个晚上,却还停留在摸摸小手的初级阶段,不知道沈浪感受到背后俊男靓女们那一双双鄙视的眼神没? “汩——,汩——”,沈浪牛饮般的咽下两口伏尔加。 像是在回忆,他的眼波里闪过一丝柔情,无数美好的片段在他的脑海里流淌。 沈浪无限温情的说道:“眼睛,你这双眼睛很像她,黑夜里晶晶发光,像两颗闪烁的星星,只要看到它,我的心就安会宁。” 此刻,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戏谑或者玩笑,蕙蕙可以看见他满眸的爱恋,以及流露出来的思念。 自从这个自称为“蕙蕙”的女孩,一直劝他不停的喝酒后,沈浪就怀疑她对自己有什么图谋不轨。 所以,他用“神智”略微探知了一下这妞的内心世界,发觉她真隐藏着一些还不是很清楚明朗的意图。 沈浪暗暗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可是,这是个可爱的女孩,或许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风尘女子。沈浪不想一个人坐在这儿,了无生趣的喝着闷酒。 沈浪对所谓的“酒色之徒”的理解,并不是喝酒的人又好色。喝酒,就是要对酒当歌。 歌,可以理解为唱歌,也可以理解是歌姬、舞姬。 所以,在美女面前,酒好下喉,沉湎其间而不自知,便醉矣。 明知道她有可能是一个危险人物,沈浪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与她打情骂俏,开着适可而止的玩笑。 酒还是那个酒,人还是那个人,沈浪感觉自己的酒量陡然之间增加了n倍,千杯不醉万杯不倒似的。 秀色可餐,酒好下喉。 不知不觉间,沈浪说话时的口舌好像在打架似的,“叽里呱啦”的模糊不清。 他拉着蕙蕙的手,开始不厌其烦的叫着“叶媚”。叫着,叫着,就“扑通”一头栽倒在蕙蕙的怀里。 蕙蕙这妞哪见过这等架势,还以为沈浪是借机吃她的豆腐呢!她羞红着脸,想把他从怀里推开。 哪知沈浪就像是京城玄武门两旁的那对千年石狮,任凭那妞使出储存在体内准备将来奶孩子的力气,他自巍然不动,赖在那妞香喷喷的怀里,仿佛安了家似的。 “沈大哥,沈大哥……”那妞无奈的叫喊着,羞死个人的表情,让旁人感觉她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帅哥都已经被你放倒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纯情呀? 当沈浪“十五,十六……”的鼾声不断的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那妞的心才稍微的安定了些,要是这个家伙当场被喝死过去,自己也难逃其咎不是?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总算完成了任务的第一部,这妞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自信心如春天里漫山遍野的野草——疯长! 这妞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就这么个沽名钓誉的花心大萝卜,小姑奶奶才刚刚出招意犹未尽呢! 这妞看着趴在她大腿上陷入沉睡中的沈浪,想了想,还是赶紧撤吧,呆在这儿让别人看来瞧去的,算怎么回事呀? 当下,这妞咬了咬牙关,把体内还剩下的那部分准备奶孩子的力气使上,将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搂着他粗壮的腰肢,像个女汉子似的拥着沈浪,踉踉跄跄的朝门口移去。 打开车门,将已经人事不省的沈浪塞进宝马的后排座位上,这妞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在他的大腚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骂道:“这头大肥猪,死沉死沉的,害得小姑奶奶出了一身香汗,看等下怎么收拾你。” “哄——” 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宝马像一支离玄之箭,快速的消失在京城深沉的夜色中。 费了九头牛加二只虎总共九牛二虎之力,这妞终于将沈浪搀扶进了一栋别墅。 和往前一样,像扔“lv”包似的,这妞将沈浪往沙发上一抛,准备好心情,看这头死沉死沉的大肥猪跌落时的惨相。 哪知沈浪就像城市里令人讨嫌的“牛皮癣”广告,紧紧的贴在那妞的身上,与之没有一丝缝隙的融为一体。 所谓“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因为那妞的力道不轻,沈浪紧紧的箍着她骄人的身躯,随着惯性一起往沙发上倒去。 这妞郁闷的简直想找块豆腐来砸破自己的脑袋,真是混不下去了!自己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呀,今晚怎么就这般的大失水准呢? 还没从上一秒钟回过神来,这妞的表情就像是看到恐怖的魔鬼吓死过去似的,眼睛睁得铜铃那么大,一脸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模样。 先前明明是这妞压在沈浪的身躯之上,两人快速的向后倒去。可是,就在沈浪的后背快要接触到沙发的表面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平白无故的,两人好似融为一体的身躯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身,变成了沈浪压在那妞的姣躯之上! 快!准!狠! 那妞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沈浪那具魁梧的身躯压在了沙发上。鼻腔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道急促厚重的闷声。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 沈浪那头大肥猪的猪嘴不偏不倚的印在了那妞的小香嘴上,两个人配合得恰到好处天衣无缝,好似之前演练过无数遍一般。 这妞张着嘴,傻乎乎的愣着,不知道是该呼叫还是继续配合。 沈浪的心情好极了,脸上却不露声色。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让这妞付出点代价,她是不知道饭是米煮的,馒头是小麦做的。 还没等那妞有什么动静,沈浪就已经深入到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之中,捉住那条有一点甜,有一点湿,有一点温,有一点柔,却不知闪避的丁香小舌,肆无忌惮的吸吮起来。 那妞被沈浪的举动吓傻了! 别说吻过,就是想,她都没想过! 等到那妞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沈浪已经将那条活色生香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口腔之中,牢牢的掌控着战局的发展。 “呜呜……”她左右摇晃着小脑袋,发出了不知是害怕还是反抗的呜咽声。 此刻,沈浪心里涌出一种报复后的爽感,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是颠扑不破亘古不变的真理。 压力有多大,反抗就有多大。仇恨有多大,报复就有多大。 看着那妞彷徨的表情,听着她痛苦的叫喊,沈浪不但没有一丝的怜悯疼惜之心,反而加大了侵害的力度。 这妞难道不知道,天作孽尤可怜,自作孽不可活? ... ... 第一百一十五章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这句话容易,但做起来很难,比登天还难。 深入虎穴的人不仅需要有一身过硬的本事,还要有足够的智慧和非凡的胆量,才能临危不惧,与虎谋子。 京城之地,藏龙卧虎,沈浪不敢有一丝大意。 这妞将他带到这里,绝不是想与他快活的。从这妞在迪吧里的表现来看,她不像是寻找刺激的富家女,也不是寂寞难耐的空巢少妇,更像是一位涉世未深的学生妹。 不管这妞将自己带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或者说一个帮凶。 既然这样,这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压着这么一具香艳火辣的姣躯,看她在下面惶恐的挣扎着,沈浪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全身沸腾着一股难以驾驭的兽性,似乎要冲破他的天灵盖。 此时,已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这股兽性的爆发! 他一面毫无愧色的享受着那妞口腔中的温玉软香,肆无忌惮的“滋滋”的吸吮着堪称甘泉琼浆般的津液,一面将“神智”的探知灵敏度提升至最高境界,别墅附近发生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像一头兽性十足的豹子,呼啸着肆无忌惮的冲进了别墅大院内后,巨大的汽车引擎声便嘎然而止。 “嘎嘎……蕙蕙那丫头已经回来了。”一道声音狂笑着。 正骑在那妞身上上下其手的沈浪,眉头一蹙,那道嚣张的声音竟然是从贺俊杰那厮的嘴里发出来的! 若非此刻亲耳听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那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竟然有此等豪气? “斌哥,等一下就看你的了。”贺俊杰“嘿嘿”的阴笑着。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贺少,怎么修理都行吗?” “只要手脚还能动,外表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就行。”贺俊杰吩咐道,“过几天还要他给我爷爷动手术呢。” 沈浪的心中一凛,难怪这狗日的阴阳人如此豪迈,找了个不错的高手来助阵呀! “那好办,用被子蒙着,往死里打都不会有痕迹的。”陌生人似乎对打人很在行,哼哼冷笑着说道,“只是贺少,你将那人狠揍一顿,他还会替你爷爷动手术?” “嘿嘿,没事的,斌哥。咱不是有这个玩意儿吗?”贺俊杰奸笑着说道。 “面具?呵呵,贺少,亏你想得出来。” 沈浪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盘算着究竟该怎样来好好的教训一番贺俊杰这个不知好歹的阴阳人。 这时,一阵“嘎嘎……”的贼笑声传进了屋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那妞突然不顾一切的不要命的挣扎起来,樱桃小嘴摆脱掉沈浪的纠缠,大声的哭喊道:“哥,哥,……,呜呜……,快来救我啊!呜呜……” 哥?这妞是贺云天的女儿?难怪自己总觉得有点面熟呢! 嘿嘿,这可是沈浪没想到过的送上门来的美事呀! 听到这悲惨的哭叫声,沈浪顿时心生一计,他像一头发情的种猪似的,两手抓住那妞的衣领,猛地一扯,只听到“嘶”的一声,保暖的羊绒衣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裂缝。 那妞雪白的前锋隔着一层薄薄的小内内,完全展露在沈浪的眼前。 “啊,你这个畜生,呜呜……,流……氓,我要杀了你!”从小到大,那妞都享受着公主般的呵护,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她嘶喊着,大有拼命三郎的架势。只可惜,她一介女流,怎是沈浪这头大肥猪的敌手呢? 这妞发出的惨叫声越是惨绝人寰,在沈浪的心里,那种报复后激起的爽感也就越发的舒坦。 外面的人显然是听到了蕙蕙这妞的惨叫声,火急火燎的来不及抬出钥匙开门,便一脚势大力沉的飞踹。 紧接着,随着一声“哐当”,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便直扑而入。 “畜生,放开那妞!”斌哥气急败坏的骂道,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嚣张。 “真是爽啊,又挺又软的,原来爱不释手是这么回事呀。”沈浪双手撑着那妞的一双前锋站了起来,“啧啧”的赞叹道,“兄弟,你要不要也来试一下手感?” “你……你个畜生,我要杀……杀了你!”那妞快速的爬起来,也顾不得衣前那道漏风的缝隙,从后背朝着沈浪就踹出一脚。 这妞可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加之她被沈浪侮辱了,这一脚用尽了全身的力道,真可谓虎虎生风! 斌哥见了,也不得不暗暗点头。要是让他来避开这一脚,也是需要付出六成的功夫! 沈浪没有回头,只是在那妞的小脚刚刚要踹到他的腚部时,一只手往后一抓,好像他后面长了眼睛似的,那妞飞踹而来的小脚便乖乖的被他握在手心里。 沈浪的手轻轻的往上一抬,那妞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重重的跌倒在沙发上,四脚朝天! 带着面具的贺俊杰,躲闪在斌哥的后面,急得要哭似的喊道:“蕙蕙,你没事吧?” 听到贺俊杰的声音,那妞哭得稀里哗啦的,说道:“哥,哥……你帮我杀了他!” 看到沈浪连头都没回,就轻易的将那一脚抓在手心里,斌哥一愣,没想到自己今晚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手!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作为一个军人,斌哥的一身本事是从战场上一路拼杀过来的,讲究的是实用,没有一点花花架子。 斌哥从沈浪刚刚显露出来的那一手,看到了战场上浓浓的杀戮的血腥味,干脆,简洁,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在最短的时间里,从最正确的位置,使出最简洁的一招。 难道他也是军人? 如果他真的想要这个叫蕙蕙的女人的性命,这时候,她还能在这儿活蹦乱跳自由自在的呼吸着大自然的氧气吗? 这样的高高手,自己岂是他的对手呢?除非龙哥出面! 斌哥面色菜色的望着沈浪,心想难道他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他已经后悔盲目答应龙哥委托给自己的任务,心生一种立即向后大步往前永不回头的想法。 但退却不是军人的性格,就算明知道是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往无前的挺住! 他语气委婉了许多,想从道义上感化沈浪:“朋友,这样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是你这样的高手所为吗?” “弱女子?哼哼,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恐怕躺着的那个人应该是我了。” “……”斌哥无言以对,沈浪说的是事实,“但你是个男人!” “你是想说我卑鄙无耻下流吗?”沈浪冷笑着说道,“我不在乎,你不是想要修理我的吗?有种你就来吧,别他娘的在这儿尽是废话。” 沈浪见斌哥是个军人,还有点身手,不忍心伤害他,于是,在他面前露了一手以示警告。他若是还不懂得进退的话,那便是自寻死路,也就怨不了老天忧不得别人了。 “斌哥,揍他!往死里揍他!”贺俊杰这个阴阳人,哪里看得出这其中的蹊跷,还躲在后面不知好歹的怂恿着。 此刻,斌哥恨不得回头给身后这个还在喋喋不休不明事理的家伙一记飞踹,让他永远的消失。 他头也没回的骂道:“你丫的给我闭嘴!” 面对强敌,斌哥已经身不由己,军人的作风便是杀身成仁!“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手段吧!” 斌哥也不客气,自知不是沈浪的对手,便先下手为强抢得先机。 只见他身影一晃,如一阵风似的靠近沈浪,并且快速的出手,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已攻出十几记直拳、勾拳。 一时间,沈浪的身旁出现了无数道身影,虚虚实实难辨真假。只要他眼神稍有差池,便会被斌哥打入万劫不复之领地! 沈浪面带冷峻之色,不慌不忙从容应对。 斌哥玩得带劲,贺俊杰看的精彩。刚刚的一顿臭骂,并没有让他吸取教训。“斌哥,好样的,给我狠狠揍,往死里揍!” 在观看了几分钟之后,沈浪忍不住出声骂道:“华而不实,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这难道就是你全部的实力吗?” 斌哥被沈浪几句话气得脸色发白,自己好歹已经拿出全部的实力来陪你玩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即便没有苦劳还有疲劳嘛,你难道就那么吝啬吗?表扬我一句,你难道就会死啊? 斌哥越想越气,不由得怒火攻心,拳脚更是漏洞百出,早先抢得的一丝先机很快就不复存在。 “就这点本事,你也好意思出来混日子呀?”沈浪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看准破绽,直接往他的裆部踹出一脚。 “啊――”一道惨绝人寰的凄厉声响起,斌哥像一片寒风中纷飞的雪花,摇摇欲坠的跌落在地面上。 一脚势如破竹的飞踹,而且还正中裆部,谁能承受得了呢? 被踢成昏迷,还算沈浪脚下留情。否则,斌哥这辈子别想在女人面前雄起来! “你……你别乱来,我报……报警!”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沈浪,贺俊杰害怕的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那股嚣张的气魄。 ...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梅花朵朵,分外耀眼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我乱来?哈哈……”沈浪不由得大笑起来,真是岂有之理?难道只许你公子哥们欺弱凌强,不许咱老百姓舍身搏命?“你个只长狗眼的家伙,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是永远记不住馒头原来是小麦做的。” “别……别……,我记住了,记住了……”贺俊杰忙不迭的点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哥,你不要求他,晾他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滴。”蕙蕙那妞挺着两个雪花花刺眼的前锋傲人的说道,满眼鄙视的看着沈浪。 “嘿嘿,好,好啊,你很有骨气是吧?”沈浪嬉笑着走过去,在那妞雪白的前锋上抹了一把油,“等下看我怎么滴你啊。” 贺俊杰见沈浪转身往蕙蕙那边走去了,以为有机可乘,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他撇下斌哥,撇下貌美如花的妹妹,撇下所有的一切,撒腿就往门口跑去。 沈浪“哼哼”的冷笑一声,随手捡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往后甩去。 贺俊杰被抱枕砸中脑袋,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往墙壁上撞去。 “嘭”的一声响起,额头与墙壁发生了一次史无前例的碰撞,贺俊杰感觉到耳朵里一阵“嗡嗡”的乱鸣声,满天的金花如星星般在眼前飞舞…… 一阵摇摇晃晃之后,贺家公子也瘫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那妞看着沈浪,如同看着一只外星球的怪兽一般,眼睛里充满了骇然。 “现在轮到你了!”沈浪冷冷的注视着她,发觉她现在这样子,半露半隐的,的确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凄美感。 “你想怎么样?”那妞倔强的反问道,不屈的眼神似乎可以冒出火来。 “还能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帅哥吗?”沈浪不冷不热的说道,“今儿个我这位大帅哥就吃点亏,陪你乐一乐吧。” 食指勾起那妞的下巴,泪眼汪汪中,一丝妩媚,一丝哀怨,一丝倔强,一丝俊俏……令人浮想联翩,不相忘,自难忘。 “拿开你的脏手,你这个魔鬼!”那妞伸手想打掉沈浪那只作祟的手,却又被他在半道中捉住,只好厉声的骂道,俏脸歪向一边。 “哈哈哈……好啊,本帅哥现在就用这只脏手摸遍你圣洁的全身,看是你脏,还是我脏?”听着这妞的叫骂声,沈浪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报复意念。 他抓住那妞后背的衣服,一把提了起来,就像老鹰嘴里叼着一只小母鸡似的轻松。 “擒兽,畜生,魔鬼……你想干什么?”那妞见自己被提在空中,有些慌乱起来,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出言胡乱的骂着。 “你骂得越凶,等下我报复的力度就越大。”沈浪提着那妞往楼上走去。 推开一间房门,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沈浪将她往那张宽大舒适的床榻上一抛,满意的说道:“正好,这间房间很适合孤男孤女共处一室了。” 蕙蕙被沈浪往床榻一抛,立即明白沈浪这头牲口想要干什么。这时候,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今晚招惹到的这头牲口不仅是只恶狼,还是只色狼! 在她跌落床面的第一时间,她马上一个翻滚退缩到了床榻的最里面,一副誓死不从坚决捍卫自己清白的模样。 “哎,美女,你最好配合一下,否则做出强插的事情来,大家都没有一点情趣嘛。”沈浪嬉笑着,像一枚十足的混蛋。 “你休想!就算死,你也别想糟蹋我的清白。”看着沈浪慢慢的爬上床,再一分一分的慢慢的探过身来,那妞的脸上满是紧张,眼睛充满了绝望。 她瑟瑟抖动的姣躯,犹如暴风雨之中的一只小鸟,紧张、伤心、害怕、绝望…… 沈浪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害怕,让这般平时骄横跋扈惯了的富家公子、小姐们知道,这世上并不是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沈浪突然快速的伸手,将那妞抓了过来,顺势一压,又趴在了她的身躯上。 打定了注意,沈浪就毫不犹豫的行动。 随着“嘶,嘶……”几声之后,那妞身上的名贵衣服便被撕离得破烂不堪,沈浪再胡乱的牵扯几下,便彻底从眼前消失。 “哈哈哈……真是太美了,啧啧,这身材真的堪称魔鬼般呀。”沈浪一边满嘴跑火车的说着些下流话,一边用手去感受着女人身躯的滑腻温润。 “呜呜……流氓,猪头,畜生,人面兽心……”那妞一边挣扎着撕扯着沈浪的衣服,一边破口大骂,也不管合适不合适。 那妞哪是在阻止沈浪,简直就是帮他脱衣服一般。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他衣服上的扣子全被那妞扯光光,这倒方便了沈浪。 当沈浪那玩儿意儿用力进入那妞身体的刹那间,世界仿佛便安静下来,吵吵闹闹停止了,拉拉扯扯消失了,…… 一股难掩的疼痛感使得她紧皱着眉头,咸涩的泪珠从脸庞滑落,但坚强使得她紧咬着牙根,默默的承受着兽性般的凌辱。 此刻的沈浪,已经完全处于报复的爽快之中,根本就没注意那妞的痛苦表情,他一波又一波的奋力冲击着,将他对贺家的愤怒全部发泄到这妞较弱的身躯之上。 终于,无休无止的杀伐偃旗息鼓,沈浪累得软趴在那妞的身躯上,大口的急促的喘着粗气,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而那妞早已被插的昏厥过去,哪还有半点知觉? 半小时后,当沈浪从那妞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呆滞了。 洁白的被褥上,那妞的翘腚旁,一滩鲜血散落成几朵梅花的形状,格外的耀眼! 处子之血?! 沈浪刚刚恢复的身体,好像突然被人放干了血似的,霎时间脸色变得苍白,全身无力瘫坐在床榻之上。 沈浪只是迷糊了一阵,很快就从床榻上起身装好衣服,必须要尽快的离开这里。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间的一瞬间,那妞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姓沈的,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那声音,冷冷的,如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天气,还带着无限的恨意,沈浪心头一颤,不由得头皮发麻。 站在门口,他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得多的笑意,说道:“丫头,如果你嫁不出去了,记得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说完后,再也没有一丝的留恋,大步流星的往楼下走去。 翌日,沈浪睡得正香。 温晓颖那妞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沈浪还在做着噩梦。 “懒鬼,还不起来啊。”那妞一双带着些寒意的小手一进来就往被窝里钻,她以为沈浪是在装睡。 “哎,哎……”沈浪被那只作祟的小手冻醒,惊慌失措的叫起来,还以为是蕙蕙那妞来找他的麻烦了呢。 “咯咯……浪,至于吗?有你这么夸张的吗?”这妞撒着娇,关切的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沈浪心里有鬼,哪敢明说,只是胡乱的点着头。 那妞往沈浪身上嗅了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素手揪住他的耳朵,娇声的呵斥道:“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到外面泡妞去了啊?” 沈浪哪敢有一丝真话,这要是把昨晚的事说出去,这妞不杀了自己啊? “没有啊,哪有?”他耍赖的说道,语气明显不足。 “没有?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哪来的?”这妞还明察秋毫呢,那么点淡淡的香水味都能闻得出来,干脆到缉毒大队去算了。 此刻,沈浪后悔的要死。 昨晚回到度假村以后,人疲马乏的,一躺下就不想起来,原本打算早上起来洗个澡的,没想到温晓颖这妞来得这么早,想洗脱罪证也没来得及呀。 他故意往自己身上嗅了嗅,装模作样的嘻哈道:“哪有香水味呀,我怎么闻不到呢?丫头,你不是故意陷害亲夫的吧?” “偷腥的小花猫,不想理你了。”见他狡辩,温晓颖闷闷不乐的站起来。她对香水的敏感度很高,自信还能闻得出他身上的特殊气味。 这猪头,送上门来的美女不要,就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来一通,难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沈浪也不想多做解释,有些事越描越黑,白猫描成黑猫,黑猫描成花猫,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温秘书,今天怎么安排啊?”沈浪被她这么一闹,瞌睡全无。想起手术的事就烦,不知道贺云天这老东西决定好了没,要是还在犹犹豫豫的,自己可要回江城了。 “我得问一问吴叫兽才知道,鬼知道贺家是怎么想的。”这妞哪还有什么心情关心手术的事,她一大早赶来,是有事情要告诉沈浪的,哪知道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何苦来哉? “如果贺家没有手术的想法,我今天想回江城了。” “啊,回江城?这么快啊?”温晓颖心慌意乱的问道。 “嗯,这儿又不是我的家,总不可能呆一辈子吧?” “为什么就不能是一辈子呢?”这妞低着头,脸红得像朵桃花,她的声音小,小得可怜,小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可是,沈浪的耳朵灵呀,他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 “呆一辈子?嘿嘿,丫头,你养我啊?”沈浪一愣,拿她调侃起来。 “养你?姓沈的,你想得美啊。要养也是你养我啊?”这妞撅着张小嘴儿不满的说道。 “为什么?”沈浪奇怪的问道。 “猪头!”这妞朝沈浪狠狠的骂道。 ... ...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手硬,一手软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早上,贺云天见宝贝儿子鼻青脸肿的进来,吓得他险些将手中的燕窝汤掉在了地上。“俊杰,你这是怎么啦?” “没……没什么,爹地。”贺俊杰左右躲避着,这种很没面子的事,说出去岂不是又要遭贺云天的呵斥。 朱立钰的表现也好不到哪儿去,惊恐的面部肌肉都扭曲了,心痛得像是谁剐去了她的一块肉似的。她失声的喊道:“俊杰,我的乖乖,让妈咪瞧一瞧,伤到哪儿啦?” “呜呜……妈咪,呜呜……”贺俊杰倒在母亲的怀里,也不管多丢面子,便哭将起来,那场面想有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乖儿子,别哭啦,告诉妈咪是怎么回事啊?”朱立钰虽然心痛,但还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贺俊杰便在朱立钰的怀里,哭着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又重述了一遍,当然将妹妹贺芷蕙那一大段都换成了别的女孩。不然的话,不要贺云天夫妇两人的老命才怪呢! 那妞昨晚受到沈浪的凌辱后,小妹妹肿的跟个小肉包似的,到今早上还下不了床,气若游丝的躺着呢? 贺俊杰心里那个恨呀,真是比天高比海深!不但温晓颖被沈浪给抢走了,现在又搭上自己妹妹的清白,这叫什么世道呀?难道有一身本事就可以将天底下所有漂亮的女孩子都据为己有吗? 苍天呀,大地,你还有没有良心? 见宝贝儿子只是受到点皮外伤,贺云天夫妇总算是虚惊一场。 “没事就好,以后你少去招惹那个小畜生。”贺云天心有余悸的说道,“真是想不到,这个小畜生还真有点本事哈,如此看来,还真不能让他留在江城。” “云天,你有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他呀吗?”朱立钰担心的问道。 “怎么,立钰,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贺云天看着自己的妻子,每到关键时刻,这位“京大”的高材生都会有不一般的见解。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就想方设法让他为我所用;若是他不肯,那就退一步,做个朋友也成啊,这样的人只可智取,不可硬拼,否则后果难以估量……”朱立钰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贺云天在病房里来回的走动着,显然是在分析着朱立钰的所说的每一句话。 “可惜我们现在已经跟他闹翻了,还怎么拉拢他呢?”他不无担忧的说道。 “咯咯,夫君难道就这点度量吗?想当年,孟获连诸葛亮的人都想杀,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听命于他。”朱立钰白了一眼贺云天,眼睛里尽是戏谑,“夫君虽没有诸葛先生的雄才大略,但惜才之心人尽皆知呀。” 朱立钰的几句话,迅速的将贺云天心中的疙瘩解开,自己跟沈浪并没有太多的恩怨,只不过是因为温晓颖那个小丫头而已嘛。 “夫人提醒得极是,我们得做好两手准备。”贺云天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位兰心蕙性的妻子,不仅有卓识的远见,而且还能上能下,真不愧为“女诸葛”呀。 “两手准备?”朱立钰不解的问道。 贺云天高深莫测的说道:“嗯,是的。嘿嘿,一手硬的,一手软的。当年毛爷爷在雾都谈判时不就是这样打败老蒋的吗?” “还是夫君想得周全些。”朱立钰只是关键时刻提醒一下贺云天而已,至于怎么操作,她历来是不闻不问的。 毕竟,“贤内助”的名号要比“慈禧太后”好听得多呀! “妈咪,我不能没有晓颖呀。”贺俊杰一见自己被出卖了,着急起来。 “儿子,世上的好女孩多的是,既然晓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非要吊死在她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呢?”朱立钰很形象的说道。 “不,妈咪,我就喜欢晓颖一个人,谁我也不要。”贺俊杰任性的说道,拉着朱立钰的手臂左右摇晃着。 “儿子,你也别太着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贺云天安慰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温晓颖那丫头确实招人喜欢,他也舍不得。 “我不管,爹地,妈咪,颖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的。”贺俊杰在父母面前放着赖,他知道,只要他们两放弃了,温晓颖那丫头铁定就成了沈浪砧板上的那块肥肉。 贺云天不想在温晓颖这件事上做过多的纠缠,毕竟家族的利益永远高于个人,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忤逆的。“俊杰,臧龙呢,他在哪儿?” 贺云天的话提醒了贺俊杰,对呀,还有臧龙哥呢,他肯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他大概是和朋友在一起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去把他找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嗯,爹地,那我去了。”他正好借机脱身,留在这儿既郁闷又闹心。 朱立钰连忙道:“俊杰,把这碗燕窝汤喝了再走吧。” 可是,哪还有贺俊杰的影子? 吴法容的办公室里。 贺云天、沈浪两人分别坐在嘉宾的位置,吴法容在一旁笑脸相陪。温晓颖那妞忙的不亦乐乎,一会儿倒茶,一会儿递烟。 不过,茶是三个人的,烟只有沈浪一个人在吹。 烟雾缭绕中,沈浪那张冷静的脸庞释放出淡淡的笑意。“贺总,我昨天的态度有些不好,希望你别放心里去。” 有些人,就像贺云天这等商贾巨富,是要打一巴掌再给个枣的,不能一味的对着干,若是把他逼成了见人就咬的疯狗,岂不是自找麻烦? 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儿,江城“四大家族”之首,牛掰吗? “沈院长,我也有错的地方,不该不相信你。”贺云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那团怒气压了下去,淡淡的说道,“以往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咱们一起往前看。” 见沈浪、贺云天两人冰释前嫌,吴法容最是开心,他舒适的靠在沙发上,心情超爽的说道:“嗯,这样不是挺好的嘛,贺总,沈院长,你们还是老乡,俗话说‘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家乡人’,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贺云天小心的问道:“沈院长,你看手术定在什么时候呢?” 沈浪看着贺云天,半是戏谑半是警告的回答:“这得看吴叫兽的意思,我这边没有一点问题,只要不缺胳膊断腿的,随时都可以。” 贺云天汗颜,这小子又拿昨晚贺俊杰的糗事来说事。 “缺胳膊断腿?谁敢对沈院长这么无理?”吴法容哪里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他一脸茫然的问道。 “哈哈……沈院长好幽默哦,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贺云天那个化学脑袋似的,哪能不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呢? 他的话也是亦真亦假的,算是给沈浪一个回复吧。 “这样吧,我马上安排贺老首长的身体检查,等明天结果出来,再定手术的时间。沈院长,你看可以吗?” 吴法容还是相当尊重沈浪的,按理,这等琐事是不必询问他的。 沈浪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模样,毫不客气的点点头。 “这事就这么定了吧。”贺云天伸了个懒腰,说道,“晚上我做东,请大家都‘聚仙楼’吃顿便饭,不知沈院长给老夫这个薄面不?” 吃顿饭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沈浪心想,这应该不算受贿收红包之列。 刚想答应他时,温晓颖那妞竟然在一旁开口说话了。 那妞未语先笑,一丝淡淡的羞涩悬挂在脸上,说道:“贺伯伯,今晚不行。” 贺云天转过头去,纳闷的问道:“哦,颖颖今晚有事吗?” “嗯,我妈妈要我……我们一起今晚回……回家吃……吃饭。”那妞羞涩中有些局促的看着沈浪,说道。 这事,她本来是想今早上就跟沈浪说的,但那时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一时就没有心情说,过后也没记起来。 突然听到贺云天说道晚饭时,这才想起妈妈昨晚的嘱托。 “回……回家?”沈浪瞠目结舌,这妞什么意思啊?难道想假戏真做? 温晓颖见他如此模样,朝他狠狠的剐了一眼,生怕沈浪那张破嘴胡言乱语的,自己在贺云天面前下不了台。 撅着张粉嘟嘟的小嘴儿,嗔道:“我妈妈爸爸想见一见你,约你今晚回家吃饭。” 此刻,吴法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两只牛眼似的,盯着沈浪看了看,又转向温晓颖那妞,茫然的问道:“你……你们什么意思?” “呵呵……吴叫兽,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贺云天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也只能放在心上,有什么办法呢?这狗日的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们现在是一对小情侣。” 情侣?吴法容的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态。 尼玛的,他们两人见面才两三天而已,就由陌生人变成了恋人?这速度,火箭、太空飞船恐怕也望尘莫及吧? “哈哈……沈院长,手段不错啊。”吴法容调侃着,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你不厚道呀,颖颖可是我的助手,下手之前怎么也得跟我打个招呼的吧?” 沈浪再次瞅了瞅温晓颖那妞,不敢相信似的,这是嘛意思啊? 他尴尬的说道:“咳咳……吴叫兽,见笑了,见笑了……” ... ...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用你买单,至于这样吗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黄昏,雪白的京城一片安然。 此刻,沈浪却体味不到一点保时捷的舒适,感觉它更像是一辆装猪用的小三轮,前面某个地方就是屠宰场。 “丫头,我没有得罪你吧?” “你说呢?”温晓颖撅着张精致的小嘴儿反问道。 哼,哼!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真是够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亏他还好意思说得出这句话来。 短短三天的时间,这个混小子就把人家三个月甚至三年才敢犯下的滔天罪状都干完了,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十天半个月的,自己保存了二十二年之久的完壁之躯恐怕也将不复存在。 那妞在心里细细的数着沈浪的一宗宗罪状,比如偷走了自己的初吻,抓摸了自己保存二十二年的大馒头……哪一条不够他判个十年八载的? “求你放过我,行吗?”沈浪哭丧着脸哀求道。 温晓颖装疯卖傻的问道:“姓沈的,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些哈。” “哎,丫头,这个可以不去吗?”沈浪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 他不是不喜欢温晓颖这妞,而是很喜欢,非常的喜欢。但他现在又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至于将来,更是渺茫的不辨东西南北。 “这个真不行,爸爸、妈妈都在酒店里等着我们两呢。”那妞面无表情的说道。 其实,看着沈浪这幅难为情的模样,她的心里早就乐得像开了一朵小喇叭花一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家伙,也有知道害怕吗? “就跟他们说发生了意……意外,去不了了。” “意外?”那妞哑然失笑道,“什么意外,有这么严重的?” “比如车祸呀,急性阑尾炎呀……总之说得越急越严重越好。”沈浪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胡乱的编排着。 温晓颖气的满脸通红,没好气的啐道:“车祸?我呸,你这张乌鸦嘴,这不是存心咒我吗?姓沈的,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啊?” 沈浪的脑袋往她的跟前凑,唯恐她说话不算数似的,求道:“好啊,来吧,小姑奶奶,求你一巴掌把我拍到十九层地狱里去吧。” 你妹的,温晓颖心里暗暗的骂道,这个死家伙,原来是这么个无赖啊!“呵呵,姓沈的,不就是请你吃顿嘛,又不用你买单,不至于让你这么为难吧?” “我又不认识你爸爸妈妈,他们干嘛要请我吃饭呀?这宴肯定无好宴,说不定还是鸿门宴呢。” “鸿门宴也好,见面酒也罢,我爸爸妈妈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一个七尺男子,你惧怕什么啊?”那妞咬着牙轻声的问道,心里却在骂道,大坏蛋,你就知足吧,难道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还配不上你吗? 两个人一路嘻嘻哈哈打情骂俏,保时捷很快就到了“枫叶大酒店”。 “姓沈的,快下去呀!”温晓颖见沈浪一动不动的,大腚好像粘在了座位上似的,忍不住骂道。 “丫头,求你放过我这回吧,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毛爷爷他老人家说得好,‘下辈子太久,只争朝夕’。”温晓颖这妞根本就不搭理他,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我要的不多,就你这辈子。” 沈浪无语了,这妞已经说得够直白。 “走吧,浪。”温晓颖像是哄着三岁小孩似的,半拉半拽的将他弄下了车。 “丫头,你真的不后悔?”沈浪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温晓颖这妞天真无邪的望着他,给了沈浪一个坚定的眼神,一个有力的点头,“嗯,非你不嫁。” 沈浪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妖精,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 那妞主动挽着沈浪的手臂,笑颜逐开,似三月里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有了沈浪这句话,她算是吃了颗定心丸。 “嘻嘻,浪,别那么愁眉苦脸的,好像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岂止是‘委屈’二个字?”沈浪不甘不愿的说道。 “哪还有什么呀?”温晓颖这妞娇笑着问道。 “很委屈,贼委屈,委屈死了……”沈浪像个孩子似的数落着,只差投进温晓颖那妞的怀里痛哭。 “枫叶大酒店”是京城有名的五星级酒店,生意出奇的好。 此刻,正是用餐的高峰期,七八部电梯忙着上上下下,客人们进进出出井然有序,并不显得拥挤。 电梯在十八层稍作停靠,沈浪和温晓颖手拉着手走了出来,活脱脱一副热恋中的小情侣模样,不知羡慕死身后多少双俊男靓女的目光。 温晓颖在1808号包厢停了下来。 这时候,这妞自己反倒有些紧张起来。 这妞侧过脸来,再次叮嘱沈浪道:“记住我教你的话了没?不许胡说哦。” 沈浪一副傻不拉几的问道:“你教的什么话,我怎么记不起来啊?” 温晓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朝他横了一眼,恨恨的威胁道:“你就装吧,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妞也不敲门便推门而入。 “爸爸,妈妈,晓斌,我们来了。”温晓颖红着脸娇羞的叫道。 温润泽、赵凤瑛夫妇连忙站起来。 赵凤瑛的眼神穿过女儿的肩膀,忙不迭的往后面看去。 既来之,则安之。 沈浪一副“天塌下来脑袋顶着”的模样,风轻云淡,洒洒脱脱。 哇,既高大又帅气,女儿的眼光不错嘛!这是赵凤瑛看到沈浪后的第一印象。 “哦,你们来了啊。”赵凤瑛拉着女儿的手,笑着说道,“颖颖,快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小帅哥呀。” “爸爸,妈妈,他叫沈浪,是位医生。” 温润泽很是满意的主动伸出手,问候道:“你好,小沈。” 沈浪握着未来岳父的手,不亢不卑的说道:“温伯伯好,阿姨好。” “好,好,请坐吧。”赵凤瑛笑颜逐开,像朵七月的石榴花。 “晓斌,晓斌……这孩子怎么啦?”赵凤瑛见儿子傻坐在那儿看着沈浪,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 其实,沈浪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他的存在,略微的扫了一眼,很是诧异。心想怎么这么巧呢? 沈浪刚走进包厢的大门,温晓斌就看清了。 他神色一愣,怎么会是这个天煞星啊?昨晚被这家伙飞踹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禁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颤。 在母亲的推搡下才幡然醒悟过来。 “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快叫人呀!”见儿子好像才睡醒的样子,赵凤瑛催促着。 来酒店的时候,赵凤瑛已经告诉过温晓斌,说姐姐要带男朋友来吃饭。刚刚温晓颖介绍沈浪的时候,他像一个白痴似的,根本就没听进去一个字,这会儿哪知道叫什么? 好在这孩子还是相当的聪明伶俐,他急中生智的想道,既然是姐姐的男朋友,叫他一声“姐夫”也是可以的吧。 “姐……姐夫好。” 此言一出,在场的其他四人顿时一愣,这孩子啥情况啊? 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难道昨晚的那一脚把他踹傻了吗? 这怎么可能呢?自己记得清清楚楚,那一脚明明是踹在了他的裆部,要有问题也是几吧球的事情呀! 气氛相当的尴尬。 赵凤瑛白了儿子一眼,心里暗暗的骂道,这还是相互第一次见面呢,你就是再怎么满意他,也得矜持点不是? 毕竟是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温润泽大方的圆场道:“晓斌这孩子,就喜欢搞笑哈,气氛弄得不错嘛。” “呵呵,是啊。小沈做吧。”赵凤瑛趁机解围,一场尴尬就此过去。 沈浪冲温晓斌笑了一笑,紧挨着他坐下。心想幸亏昨晚脚下留情,否则今晚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相亲会。 “姐夫,缘分呐,真没想到啊,我们会是一家子人。”既然已经叫开了,那就顺其自然吧,叫几声姐夫又咋啦,反正是迟早的事,温晓斌已经认他这个姐夫了。 沈浪正想着找个时间跟未来的小舅子道歉呢,哪知他却屁颠屁颠的把热脸贴了上来,好像一点也没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似的。 于是,顺着他的话题说道:“是啊,这叫不打不相识。” “怎么,你们认识啊?”温晓颖这妞相当的惊奇,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吧?“什么叫不打不相识啊?” “认识啊,昨晚在酒吧里认识的。”沈浪点点头说道,“喝醉了,两个人有点小误会而已。是不是,晓斌?” 沈浪怕温晓斌“嘴巴无毛,说话不牢”,连忙胡编瞎造着,要是他把蕙蕙那妞的事说漏了嘴,自己岂不是没得玩了? “是啊,是啊。姐夫,你酒量也不咋滴嘛。”温晓斌哪敢把昨晚的事说出去,就算有赵凤瑛在场护着,至少也得挨温润泽的一顿臭骂。 温晓颖白了一眼沈浪,难怪见他早上起床时,衣服上的纽扣脱了好几处呢! 温润泽兴趣浓浓的问道:“是吗?你们两谁赢啦?小沈,别看你身材魁梧,晓斌可是特种兵哦。” “噗嗤”一声,沈浪刚刚喝到咽喉的一口“大红袍”便喷了出来,浇的温晓斌一脸。 温晓斌哭丧着脸,模样滑稽的要死。 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说道:“姐夫,不带你这么玩的吧。” 沈浪一脸的无辜,连忙找纸巾忙他擦拭。 赵凤瑛这时不仅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反而侧过脸去嗔怪老公:“你看你,把小沈给吓着了。” ...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好事多磨,一波三折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清晨,艳阳高照。 经过一场大雪纷飞后,京城的天空格外的高远,湛蓝湛蓝的。 今天,正是贺明浩上手术台的日子。 沈浪起了个大早,心情格外的舒爽。 他来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替华老前辈完成这台手术。若不是这样,八抬大轿都请不动他来。 温晓颖这妞也早早的来到了“幽之湖度假村”,经过她一番巧夺天工的修饰后,沈浪像变了个人似的,容光焕发,帅得冒泡。 用完早餐之后,两个人便开车来到“协和”。 手术室门前,人满为患。 大大小小加起来,贺家一共来了二十三人,堵在拥挤的手术室门口。见沈浪拥着温晓颖走来,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贺云天走到沈浪的面前,握着他的手说道:“沈院长,拜托你了。” 沈浪紧握了一下,另一只手拍了拍贺云天的肩膀,淡然一笑,说道:“贺总,你放心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将他送到手术室门口,温晓颖踮起脚尖,在沈浪的脸上轻轻的的一啄,娇声说道:“老公,加油!” 沈浪在她的额头上一吻,恋恋不舍的松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转身往手术室走去。 “协和”对这台手术不可谓不重视,他们倾全院之力,为沈浪配备的副手、护士都堪称是医院的精英们。 外科“第一把刀”吴法容甘愿为他热身开颅,脑外科、神经外科、血管科、麻醉科……等等,科室主任都放下了繁重的工作,等候着沈浪的吩咐。 消过毒后,护士帮他将大白卦、帽子、口罩、手套……等穿戴整齐。 沈浪进到手术室的时候,大家都在等着他。 他伸出手跟每一位助手、护士们击掌鼓励,每击一下就说声“加油!”,其他人都被沈浪的热情感染,信心倍增。 九点整,手术的时间终于到了! 吴法容向沈浪投来一个眼神。 沈浪明白,他这是在询问是否可以开始开颅了。 他朝吴法容郑重的点点头,沉稳的说道:“开始!” 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出现在沈浪的眼里,她朝沈浪嫣然一笑后,这才向患者走去。 什么?温晓颖那妞!她不是在手术室外面跟自己道了别的吗?还以为她不会参与这次手术的,难道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如果是这样,这妞的城府也够深的嘛。 温晓颖首先在患者的头皮上画出切口的标记线,这样方便切皮时胸中有数,再将头皮消毒后用无菌敷料覆盖其上。 这时,麻醉科的科室主任拿着一针管药水过来,将其注入到准备切口的局部,这叫浸润麻醉。 然后,吴法容当仁不让。 当他稳健的在标记线处切开头皮后,马上有护士过来,用特制的塑料头皮夹将划开的皮缘固定好,以免出血。 紧接着,吴法容将头皮在骨膜外进行分离,翻向一旁,显露颅骨…… 这时,吴法容拿起开颅手术中最重要的器具――气动开颅钻,开始耐心的打洞。 看着眼前这一幕,沈浪不禁想起了华佗替曹操开颅的过程,这真叫着“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天壤之别呀! 在这寒冷的冬季,汗水也禁不住的从吴法容的额头上不断的浸出,护士用毛巾一遍一遍的替他擦拭着。 当最后一层硬脑膜被切开后,柔软的脑组织便呈现在大伙儿的面前,血管、神经遍布其间,像一个水陆相连的复杂交通路线网。 这时,距离手术开始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个小时。 看着眼前这副密密麻麻跳跃不已的脑补软组织,吴法容苦笑着摇摇头。 对此,他已是无能为力,放下手中的铣刀,心甘情愿的退居一旁。 大伙儿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沈浪的身上,带着一份渴望,一份期待…… 沈浪明白,自己出马的时刻已经到了! 华佗手术的画面,已经被他牢牢的记在脑海里。这时候,如同电影一般的又在他的心里开始重播! 他不慌不忙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操作着。 从贴心的衣兜里取出“碧血圣针”,照着患者头部几十个重要的穴位,沈浪飞速的将手中的“圣针”一一刺入! 手术室里,所有的医生、护士们都惊呆了。 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呀!完全是一千零一夜嘛! 外科手术是由西方人一手建立并逐步完善起来的,哪里会有针灸这些中医玩意儿的一丁点的位置呢? 这要是让西方的那些庄稼叫兽们见了,会不会吹胡子瞪眼七窍冒烟口吐鲜血呢? 就在众人瞠目结舌之际,刺入患者脑部的几十根长短不一的“碧血圣针”同时发出淡蓝色的弧光,或深或浅。 迷离! 诡异! 神秘! 沈浪低声的提醒着依旧目瞪口呆的护士:“手术钳!” 众人被他这一声呵斥惊醒,很快就醒悟过来,忙不迭的投入到手术之中。 沈浪胸有成竹信心百倍的握紧着护士递来的一把把手术钳、止血钳、手术刀……小心谨慎的尽量避开大的血管、神经,慢慢的接近肿瘤组织…… 胆大心细、敢作敢为、出人意料……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呀!这是吴法容心里对沈浪刀技的评价,他有些自叹不如。 不过,就算你沈浪是只“齐天大圣”孙猴子,纵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脱我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吴法容洋洋得意的想道。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患者脑部的肿瘤在一点一点被切除,沈浪的额头沁出点点星星的汗渍,一旁的护士不知道帮他拭擦过多少回了。 随着“哐”的一声,患者脑部最后一块也是最大的一块肿瘤被沈浪扔在器皿里,这台大型的前所未有的手术即将宣告完成。 绷紧了近五个小时的那根心弦,悄无声息的松弛舒缓开来,所有助手、护士的神情为之轻松欢快起来。 大伙儿都在为参与了这台史无前例的手术而兴奋不已。 有一个人例外,他就是吴法容!他那张讥讽的表情因为口罩的遮掩无法看清。 哼!先别得意,等着看好戏吧!他的鼻子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冷笑声。 “笛,笛,笛……”患者病危的警报声突然响起! 依旧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助手、护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吓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沈浪第一时间清醒过来,他大声的问道:“心跳?” 三秒钟过去,没有人回答。 “心跳?”沈浪又大声的问道。 漫长的三秒钟等待,手术室里依旧鸦雀无声。 沈浪忍不住大声的骂道:“心跳?” 这一声,如雷贯耳,总算是把脸色苍白的助手、护士们惊醒! “心跳正……正常!” 沈浪有条不紊的问道:“血压?” “血……血压正常!” “脑电图?” “脑电图正常!” …… 一切正常?! 这可是八百年没遇到过的难题,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啊? 沈浪心急如焚的想道,这可是关键时刻,患者分分秒秒都有生命危险,就算是用“神智”来探知,哪还来得及呢? “你慌什么呀?不是还有我吗?”华佗的残影再一次出现在沈浪的心里,依旧是那么的矍铄。他满脸戏谑的说道,“小子,现在心慌了吧,平时就知道泡妞。” 此刻,沈浪已经是蒸笼里一只拔了毛的鸭子,眼看就要被大火蒸熟,哪还有心情跟这老家伙东扯西拉的? 他苦逼着脸死不要脸的哀求道:“华老前辈,这时候您老就别再说风凉话了,快快救我脱离苦海吧。” “你别慌,按照我说的一步一步的来。”那道残影见沈浪心急火燎的,再也不忍心揶揄他,“他这是中毒的表现。” “中……中毒?”沈浪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完全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华老前辈,请问他中了什么毒?”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毒,我们那年代还没有出现。”残影捋着胡须说道,“我是从他的表部特征看出来的……” “华老前辈呀,这些事容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讨论吧。”沈浪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时间就是生命,你废什么话呀!“现在呢,是先解毒要紧。” 残影也不跟他计较,很听话的配合道:“你先用‘碧血圣针’刺入他的膻中、天枢、天突、气海……等穴位。” 沈浪赶紧从衣兜里掏出剩下的“碧血圣针”,依计而行,依次将银针刺入患者胸腹部十几个重要的穴位。 “再将手掌覆盖于病人胸部的膻中穴,用真气将毒汁逼退回肝脏。” 沈浪乖乖的照办,心中默念“易筋经”的口诀,催动功法,将真气从丹田内提升至体内的脉络之中。 一股强大的真气沿着手臂传至掌心并喷薄而出,穿透肌肤,从患者的膻中穴进入其体内的经脉,将已经弥散开来的毒汁慢慢的逼倒回肝脏。 手术室里所有的人,包括温晓颖、吴法容,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浪超乎了人类想象的一幕幕。 了解情况的,知道沈浪这是在处理紧急情况;不了解的,还以为是哪个道士在此开坛做法呢! 慢慢的,“笛,笛,笛……”的报警声消失了。 在这个医患关系紧张的年代,所有善良的人们宁愿把事情想得复杂些。难道病人已经在手术台上嗝屁了? 他们的眼睛往各种仪器望去。 血压,正常! 心跳,正常! 脑电图,正常! …… 一切正常! 吴法容汗颜!尼玛的,这是什么情况? ... ... 第一百二十章 要她道歉?太阳西边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手术两天后,贺明浩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距离他最后一次清醒已经过去快二十多天,贺家人乐得嘴巴都咧到了脑后。 此刻,“碧血圣针”还留在他的身上,看上去像一只银色的刺猬。 贺云天激动的赶紧打电话告知吴法容、沈浪等人。 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沈浪没什么好激动的。 倒是吴法容,在看了贺老爷子的病情后,惊讶的如同误吃了狗屎似的。怎么可能呢?那些毒汁怎么不见踪迹了呢? “怎么啦?吴叫兽,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沈浪戏谑道,他用“神智”探知到吴法容内心的那份波动,不会这么激动吧?不就是成功了一例脑瘤手术而已嘛! 贺明浩的身体很虚,他只是睁开眼朝吴法容看了看,嘴巴嗫喏了几下,又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沈院长,真的谢谢你了!”这次,贺云天是真诚的向他道谢。 沈浪风轻云淡的笑了笑,说道:“贺总,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必道谢。” 听到他们两对话,贺明浩一愣,儿子话再清楚不过了,自己的手术是这个叫沈浪的人做的,而不是吴法容?他不由自主的再次睁开了眼睛,往沈浪望去。 “沈院长,我父亲身上的银针什么时候可以取下呢?” 沈浪没有立即回答,走到病床边,伸出三指扣住贺明浩的手腕。 就在那一刻,沈浪感觉到贺老爷子的脉搏突然抖动了一下,心速跳动得很厉害。 他不禁纳闷,难道是自己的行为太鲁莽了吗?这老爷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是不是也太敏感了? 他好奇的看向病榻上的这位贺家老爷子。当四目相对时,沈浪看懂了他眼里的欣喜和感谢,他则报之淡淡的微笑。 十秒钟后,沈浪松开手指,说道:“贺老爷子已经度过了手术危险期,生命体征也很稳定,脑部的银针可以取出了,但胸腹部的银针,暂时还不行。” 沈浪不知道怎么开口向他讲述贺老爷子身上的毒汁,他怕引起不必要的担忧,影响贺老爷子的静养。 贺云天是何等聪明之人,见沈浪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刚想出言相问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随着“哐”的一声轻响,病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娇美的身姿款款而进,沈浪瞧见,内心不由得一慌,连忙把脸撇向一旁。 “爸爸。”贺芷蕙径直往贺云天走去,脸上露出一丝小女生特有的清纯和羞涩,跟那晚在迪吧里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贺云天看到贺芷蕙,脸上的表情像一串红辣椒,欣喜带着一丝责备:“蕙蕙,你怎么来了,今天没去上课吗?” 贺芷蕙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怨恨,很快,一般人很难捕捉到。“身体有点不舒服,请了几天假。” “蕙蕙,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请沈院长给你瞧一瞧?”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贺云天紧张的心情溢于言表。 老爷子进了手术室,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出来,沈浪创造了一个奇迹! 他可是听当时陪同老爷子的随身护士说了,要不是沈浪危难之际挺身而出,老爷子分分钟都有嗝屁的可能。 老爷子在事隔二十多天后还能苏醒过来,沈浪创造了第二个奇迹! 说沈浪是贺家的大恩人,贺云天觉得一点也不过分。 现在,他完全相信了沈浪的医术,仅仅是医术。 听到“沈院长”三个字,贺芷蕙的脸明显的呆滞了一下,紧接着是满脸的鄙视和不屑。她淡漠的说道:“沈院长?是哪个阿狗、阿猫呀?” 沈浪一听到贺云天提到自己,心想糟糕,这狗日的贺云天,自己唯恐避之不及,他到好,一下子就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赶紧的,装着没听见似的躲到了一边。 “这孩子,咋说话的。”贺云天骂道,看不出一丝怒意,“沈院长,哎,沈院长,你来帮蕙蕙看看,这丫头说有些不舒服。” 贺云天拉着贺芷蕙的手,走到沈浪的面前。 贺芷蕙知道沈浪是爷爷手术的主刀医生,但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沈浪,如果知道他在这儿,打死她也不会这时候来。 想起那晚受到的凌辱,她有一种冲上去杀了他的邪念。她刀子似的剐了沈浪一眼,指桑骂槐的说道:“你就是沈院长啊,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不知道心是不是跟禽兽一般。” 沈浪感觉自己一不小心就钻进了贺云天父女两早已设计好的口袋里,先是贺云天拉着他钻进去,然后贺芷蕙那妞拿着一挺火力凶猛的机关枪朝着他“突突”。 沈浪明白她心里的仇恨有多大,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突然被人给糟蹋了,记恨这是必须滴,就算拿着刀冲过来找你拼命也是情理所在。 “丫头,不许跟沈院长胡说八道的。”贺云天唯恐沈浪生气,在一旁含笑骂着。 “蕙蕙是吧?挺幽默的哈。”沈浪一把拽住那只自己曾经握过的玉手,装模做样的听了听脉搏,干笑着说道,“贺总,这闺女没什么,有点风寒而已。” 贺芷蕙没想到沈浪的贼胆这么大,当着自己的父亲还敢拽住自己小手,用力挣扎了几下,没用。 于是,那妞不禁恼羞成怒的骂道:“臭流氓,放开你的脏手。” 贺云天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啦?好像吃枪子了哈。他尴尬的解释道:“沈院长是医生,那是在给你号脉呢。” 贺芷蕙揉摸着被他弄疼的手腕,恨恨的骂道:“医生?恐怕是禽兽医生吧。” 沈浪见这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找了个借口识趣的告别。 回到“协和”给他安排的临时办公室,温晓颖那妞还是他的临时助理。 坐在舒适的老板椅上,沈浪感觉一下子没有了灵魂似的。 贺明浩的手术已经大功告成,若不是那该死的、不知名的、也不知哪来的毒汁,沈浪说不定已经回到了江城。 想到依然停留在贺明浩肝脏里的毒汁,沈浪不知道该不该管这档子破事。 这绝对是一起阴谋,有人想借这次手术来谋杀贺明浩。 毕竟,这是一次无人敢接史无前例的大手术,如果贺明浩就此死在了手术台上,也是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事情。 那么,真正的行凶者就可以躲过警察的追捕逍遥法外! 真是一着妙棋呀! 只可惜在沈浪妙手医治下,贺明浩竟然能够起死回生大难不死躲过了此劫! 那么,功亏一篑的暗中潜藏着的行凶者,会不会将矛头指向自己呢?沈浪不无担忧的思索着,自己跟贺家没有任何的交情,为此陷入深渊里或者危机中值得吗? 这时,贺芷蕙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不经意间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一会儿幽怨,一会儿狠毒,一会儿嘻笑……乱花渐入迷人眼。 哎,沈浪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终于为自己找到一个还算是过得去的理由,心想权当是替自己赎罪吧。 “咚咚,咚咚……”房门很有节奏的响起。 沈浪眉头一蹙,自己今天才搬进这间办公室,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呀。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说道:“请进。” “沈院长,你好。”贺云天这时候从门口快速的闪了进来,后面竟然还露出贺芷蕙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没打扰你休息吧。” 如同屁……股下被人炸了个炮似的,沈浪忙不迭的跳起来,为他们父女两倒茶端水,心里忐忑不安的猜测着他们此行的目的。 不会是贺芷蕙这妞嘴巴不牢,将自己凌辱她的事告诉给贺云天了吧? 虽然这妞还是那副吃了他不吐骨头的凶狠相,但贺云天却是屁颠屁颠的,难道有可能是来认自己这个女婿的?如若不是,肯定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样想着,沈浪那颗不安的心也就慢慢的稳定下来。 沈浪打着哈哈道:“贺总说哪里话呀?像您这样德高望重的名门商贾能来这里,真是我沈某人的莫大荣幸哈。” “马屁精。”贺芷蕙见沈浪端着茶过来,把脸撇在一边,低声的骂道。 “这孩子,让你别来,偏要来。”贺云天笑着骂道,“快给沈院长陪个不是。” “我呸,我又没有说错话,陪什么不是啊?”那妞对着沈浪啐了口唾沫,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 沈浪知道这妞心里正窝着火呢,要她道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哎,算了。贺总,你有事?” 贺云天想了想,谨慎的问道:“沈院长,刚刚在病房里,你说话好像吞吞吐吐的,不知……” 沈浪在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厮察言观色的本领,自己只是稍稍的露出一点蛛丝马迹,便被他看在眼里。 这哪是人?简直就是人精嘛! 反正自己已经拿定主意想帮贺家一把,现在跟他透露一点点实情也不算是坏事吧? “贺老爷子的病还需要治疗一段时间。”沈浪想从贺云天的嘴里获知,贺家究竟得罪了谁? “这个是肯定的,我们都清楚。”贺云天好像有点不耐烦,“我听老爷子的随身护士说过,手术室里发生了一些变故。” 随身护士,也就是照顾患者的饮食起居,是医院为高干配备的,懂的医术有限。所以,贺老爷子那天在手术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是很了解。 ... ... 第一百二十一章 神医,真乃神医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嗯,嗯。”沈浪好奇的答道,他很想知道在别人的口中,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她都说了些什么?” “嘿嘿,把你说得神乎其神的,只可惜我不能亲眼所见。”贺云天不无遗憾的说道,眼神流露出些许的期待。 “相互的溜须拍马,你们两个恶心不恶心啊?”贺芷蕙这妞骂得起劲,也不分场合,不分对象,连自己的父亲也难逃她的口诛笔伐。 “丫头,你能不能闭嘴啊?”这时候,贺云天说话也带有点火气了,这丫头今天神神叨叨的,是没吃药呢,还是吃错了药啊?“不想听就先出去吧。” 那妞被自己的父亲骂了几句,竟然瘪着小嘴儿,一副可怜巴巴想哭的模样,可见贺云天平时有多宠爱她。 “哎,贺总,她还小嘛,别把她骂哭了哈。”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俏模样,沈浪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了。 那妞听到沈浪的话,竟然刀子似的剐了他一眼,硬生生的将在眼眶边打转的泪珠儿给摁了回去。这妞,生性好强哦! “沈院长,刚刚我们说到哪儿了?”被自家的丫头这么一闹,贺云天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了。 “嗯,这个……这个……”沈浪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拍了那牲口的马屁,说他神乎其神。”贺芷蕙瞪了一眼沈浪,帮他说道。心想这牲口也有自知之明的时候呀? “哦,是的,是的。”贺云天不断的点着头,一副顶礼膜拜的神情,“沈院长,当时老爷子发生了什么事?” 贺云天终于问到了正题。 沈浪虽然很想把实情都告诉贺云天,但顾虑重重。 这一呢,这事就是个“马蜂窝”,不去管它,大伙儿都相安无事,一旦被他给捅破了,不知道贺家会怎样处理,后续会怎么发展,警察介入还算是小事……所有这些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其二,贺家会不会相信他说法呢?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无中生有沽名钓誉呢?毕竟这只是沈浪一个人在自圆其说的一面之词,又没有拿的出手的直接证据,难道指望他们会相信“华佗残影”一说? 所以,他谨慎的问道:“贺总,你难道听到了什么?” “有人告诉我,说老爷子可能是遭人暗算了,他的生命体征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为什么还会出现警报声呢?” 沈浪明白,这绝对是那天在手术室里的人暗中告诉贺云天的,否则他是不会说的这么详细的。 “这可能有很多的原因,比如药物过敏、短暂性休克……”沈浪胡乱的说着,反正贺云天又不懂医术,自己颠三倒四指鹿为马说黑是白说白是黑,他怎么知道呢? “哼,哼!”贺芷蕙那妞冷笑起来,用不屑的语气跟他说道,“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医生应有的态度吗?” 沈浪不明就理的问道:“丫头,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怀疑你咋啦?”那妞气得面部的表情不是一般的难看,而是相当的难看,“就你刚才说的那几句糊弄人的话,我看你做医生完全不够格。” 沈浪一愣,难道这妞懂医? 他“嘿嘿”的讪笑着,说道:“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万事不是那么绝对的。” “哼!无赖,你还错得有理了哈?”那妞不满的讥讽着。 这时候,沈浪开始怀疑这妞到自己这儿来的动机。 贺云天口口声声说是她自己要来的,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按理说,这妞应该是最讨厌见到沈浪的,甚至是必欲除之而后快,将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清白之躯给玷污了,还没事一样的坐在这儿高谈阔论,是能忍孰不能忍? 但她就是忍住了,只是时不时用刻薄刁钻的语言来攻击一下他。沈浪真有点奇怪,不知道这妞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沈浪就连忙否决。即便是个傻子,哪怕用脚趾头想一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他依然记得那晚临走时,这妞说的那句令他头皮发麻的话:姓沈的,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那么,肯定是贺云天要她来的了,什么目的呢? 沈浪不由得将“神智”扩展开去,慢慢的探知那妞的内心。 “沈院长,听说你在老爷子的手术中使用了银针?” 这家伙,对贺老爷子的手术过程了解的很详细嘛。既然都已经知晓,沈浪也就不必担心“丑媳妇怕见公婆”,还遮遮掩掩个球呢? 沈浪点点头,问道:“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贺云天知道这话问得有些鲁莽,便打着哈哈解释道:“沈院长,看你这话说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在手术中使用针灸,这可是首创呀。” “所以说嘛,为什么老爷子的手术无人敢做,唯有我沈浪一人而已?” 贺芷蕙这妞的眼睛虽然没有看着沈浪,但她的一双耳朵像兔子一般机警的竖起,将沈浪的话一字一句一点不漏的全收了进去。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沈浪就像是一头狡猾的狐狸,总是左顾而言他,跟贺云天兜着圈子,说了一大堆废话。 见沈浪不上道,贺云天无奈,只好厚着脸皮直截了当的问道:“沈院长,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使用银针的作用吗?” “这个,这个……不好意思啊,贺总,你懂医术吗?” 贺云天尴尬的闹了个大红脸,只好讪讪的笑着说道:“嘿嘿,我哪懂呀,但我这个丫头是学医的,她略知一二。” “哦,我明白了。”沈浪那双有神的眼睛望向贺芷蕙那妞,似笑非笑的说道,“贺总,那么你丫头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拜师学艺的?” 因为沈浪在老爷子的手术中使用了像银针这样不合常规的东西,所以贺云天硬拉着贺芷蕙前来,一是想让她来听一听沈浪的解释合不合常理;二呢,看能不能从中学到一两点有用的皮毛。 “兴师问罪又怎么样?”那妞瞪着双满含敌意的大眼睛,鼓着腮帮子挑衅着,“要是我爷爷有个什么不测,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沈院长,你太幽默了。”纵使贺云天的老脸再厚,也禁不住沈浪这么调侃,他羞得跟个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似的,顺水推舟的说道:“蕙蕙是特意来向你拜师的,不知道沈院长肯不肯收她为徒呢?” 看着他们父女两一唱一和的,沈浪不由得心生调侃之意。他眯着双眼睛,装出有些邪念的神情,笑眯眯的问那妞:“是不是你爸爸说的那样,蕙蕙?” “闭上你的鸟嘴,蕙蕙也是你这等禽兽叫的?”贺芷蕙横眉竖眼的瞪着沈浪,气急败坏的骂道。 贺云天不得不再次站出来替女儿圆场:“沈院长,这丫头可能是今天不舒服,心情不太好,你别见怪哈。” 沈浪一副脸皮比猪屁股还厚的模样,禽兽就禽兽吧,如果她愿意的话,他也不介意再禽兽她一回,依旧笑嘻嘻的好心情问道:“嗯,她的心情是不太舒服,大姨妈来了,小腹有些痛,蕙蕙,是不是?” 闻言,贺芷蕙那妞的眼睛瞪的像奶牛般大小,像看着怪物一般的看着沈浪,这禽兽是怎么知道自己大姨妈来了,还小腹痛? 贺云天还以为沈浪又是在调侃女儿,哪知贺芷蕙那般的看着沈浪,不禁愕然,心想难道被这厮胡乱的说中了? 沈浪见两人难以置信的神态,“嘿嘿”一笑,解释道:“我在老爷子的病房里,不是替丫头把过脉吗?” 把脉?想起还真有这事哈,贺云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着点头。 贺芷蕙这妞就不是那么好糊弄了,她是学医的,叫兽庄稼们见的也不少,没听说号脉能知道大姨妈来了与否。 “哼!禽……兽,你还知道本小姐什么?” 沈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心想,禽兽还知道你刚刚破了处之之身,但这能当着你父亲的面说吗? “蕙蕙,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可就说了哦。” 贺芷蕙那妞一愣,这禽……兽不会把那晚凌辱自己的事也说出来吧? 转而一想,不可能啊,自己都没敢把这事告诉父亲,他难道想争着抢着说出来?除非这禽兽活得不耐烦想找死。 她“哼”了一声,俏脸撇向一旁,一副看你能说些什么的表情。 “你大姨妈来的时候,整晚都很痛,痛的无法入睡,蕙蕙,是不是?”她不让叫“蕙蕙”,沈浪偏偏要叫,两个人好像抬杠来瘾了似的。 这回,不仅贺芷蕙惊讶的小嘴儿张开,像个瓢似的,贺云天同样如此。 自从这丫头进入青春期以后,每个月大姨妈来的那几个晚上,朱立钰都要陪着她,害得他每晚也孤孤单单的,半夜醒来想打个炮,也找不着人。 贺云天醒悟过来,表情有些夸张的赞道:“神医,沈院长真乃神医也!” 贺芷蕙这妞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看不出来,这禽兽还真有些小能耐哈。不过,她的脸依然紧绷着,有些小能耐又能怎样?还不是禽兽一头! “沈院长,既然你知道蕙蕙这毛病,那么有没有办法治愈呢?” 沈浪看着贺芷蕙那张倔强的俏脸,戏谑着说道:“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只是某些人好像不太乐意哦。” ...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时移势易,要懂进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嘴巴里说的那个某些人,贺云天自然是心知肚明,他真不明白蕙蕙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啦?平时不都是一副知书达理窈窕淑女的乖模样吗? 他一会儿看看沈浪,一会儿瞧瞧贺芷蕙,眼神在他们两之间来回的做直线运动。 嘿,一个是如花似玉羞煞貂蝉气坏昭君,一个是英俊潇洒貌比潘安才华横溢,真可谓“郎才女貌”、“天造一双,地设一对”的欢喜冤家! 对于自己这一天才般的发现,贺云天兴奋不已,难道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古话? 可是这小子不是和温晓颖正拍拖的火烧火燎的吗?总不好意思跟温润泽去抢女婿吧? 假如,假如蕙蕙这丫头能争过颖颖,俊杰不是又多一份希望了吗? 这条计谋在“三十六计”里面叫什么?是不是“连环计”? 这真是个天才般的天衣无缝的计谋呀!贺云天为自己在一瞬间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而激动不已。 “谁会那么傻呀?蕙蕙是吧?”贺云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着自己的女儿。 虽然极度的讨厌、憎恨、仇视……甚至想阉了这头禽……兽,但每个月大姨妈来的那几个晚上,把她折腾的寻死觅活的,想想就不寒而栗。 若是这头亲兽真有那本事将自己医治好,为什么不接受呢?何况,这头亲兽凌辱了自己,权当是收他一点利息吧。 这妞像是在冷库里雪藏了好几天刚刚才爬出来似的,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就连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雪花的寒意:“火车不是推的,牛b不是吹的,某些亲兽喜欢信口开河拿着鸡毛当令箭,有没有那本事还两说呢?” 沈浪见她好像有些松动的口气,进一步调侃道:“小丫头,嘴皮子不赖呀,伶牙俐齿的,小心将来不好找婆家哦。” “你,你……”那妞被沈浪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心里委屈极了,都被他这头亲兽凌辱成那样了,他倒像没事一样,该笑的笑,该吃的吃,该睡的睡…… 该死的,他怎么不去死呢? “沈院长,要是方便的话,你不妨当场试一试?”既然已经打定注意,贺云天就想着法儿让他们两往一块凑。 沈浪干笑了几声,带着点邪恶神色说道:“嘿嘿,贺总,你知道的,这种属于女孩子很**的事情,肯定是不太方便啦!” 贺芷蕙这妞再次被他的言语激怒了,娇声痛骂:“你……你怎么不去死啊?亲兽。” 贺云天见女儿一口一个“亲兽”的骂道,真想问一问,沈浪到底怎么亲兽她了?“沈院长,蕙蕙这病根到底要怎么治疗呢?” “要想达到治疗的最佳效果,只有在她最痛的时候。” “你刚才不是说蕙蕙的大姨……那个来了吗?”贺云天尴尬的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早治疗早舒服不是?” 沈浪知道这妞可能不情愿,于是激将道:“我这边随时都可以,就怕某些人怕这怕那的,不愿意。” “哼,我怕什么啊?就怕某些亲兽徒有其表空口说大话。”贺芷蕙鼻子“哼哼”着,像一只骄横的小母鸡,对沈浪这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爱理不搭的。 见此情景,最高兴的莫过于贺云天了。 嘿嘿,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成不了夫妻”。只要他们两不忘往死里掐,这事十有**就成了。 “那就这样说好了哈。”贺云天唯恐沈浪变卦,只有把今晚之事坐实了,他才放心,“沈院长,到时候我来接你。” 至此,沈浪已经对贺云天已经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自己虽说在温晓颖这件事情上与他有些瓜葛,但他还是个识大体顾大局明事理的人。 沈浪相信,对贺老爷子手术中遇到的事故,贺云天应该有自己的看法。与其他在心里暗暗的猜测,不如自己据实相告。 “贺总,你觉得我的人品怎么样?” 贺云天一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疑惑,不知道沈浪这话是什么意思。 “亲兽,你也配讲‘人品’二字?”贺芷蕙冷言相讥,“最多也就是‘禽品’或者‘兽品’。” 沈浪没想到这妞的心理扭曲到睚疵必报的地步,也不禁有些恼怒,眼睛横了横她,说道:“丫头,该干嘛干嘛去,我和你爸爸在说正事呢。” 贺云天拉扯了一下女儿的衣服,意思让她闭嘴。 “沈院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窝子都掏出来给你看呢。”一听沈浪说正事,贺云天无比激动的说道。 老爷子的事,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其实,他还留了半句话以后说: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女儿嫁给你呢。 “既然这样,我就实话实说了。”沈浪瞅着贺云天的眼睛,“神智”已经探知到他内心的激动,应该不会隐藏着什么祸心。 “嗯,沈院长,请讲。” 沈浪看着贺云天的反应,慢慢的说道:“你也听说了,贺老爷子手术过程中确实出现了问题,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问题。” 贺云天看着沈浪,听他继续往下说。 贺芷蕙这妞不哭不吵不闹也没见上吊,也是一副很仔细的聆听神情。 “贺老爷子是被人下毒了。” 沈浪的话犹如一枚重磅深水炸弹,“轰”的一声,一时间激起千层万重滔天巨浪,深深的震撼着贺云天父女的心。 刹那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沈浪留足了时间,好让他们两颗悸动的心慢慢的平复。 贺云天久经商场,很快就平复下来。 此刻,他那张凝重的老脸更加的不苟言笑,他摇着头,问道:“下毒?是什么人下的毒?为什么?……” 面对他诸多问题,沈浪只能是双手一摊,爱莫能助的说道:“对不起,贺总,我不是警察,你这些问题,我无法回答你。我想你以及贺老爷子应该比较清楚些。” 沈浪不想把自己牵扯进他们的恩怨情仇之中去,他只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才是他的本分。 “中的是哪种毒?”贺芷蕙那妞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错愕后,开始向沈浪发话了。 “没有化验,我怎么知道呢?” “为什么还不去化验呢,你是不是同伙呀?”这妞又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哎,沈浪在心底叹了口气,任性的女孩真可怕! “你是不是想把你爷爷中毒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呀?”沈浪瞥了这个匈大脑残的女孩一眼,揶揄道,“那样的话,我马上就去化验。” “蕙蕙,别胡说!”贺云天生气的骂道,一脸的怒意,“沈院长,小丫头不懂事,你别见怪哈。” “贺总,你放心,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沈浪点点头,满脸戏谑的说道。 小孩子?你这亲兽不如的家伙,知道我是小孩子,你还凌辱啊!贺芷蕙委屈得“噗噗”直掉眼泪。 贺云天担心的问道:“老爷子身上的毒解了吗?” 沈浪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暂时将它逼在肝脏里。” “为什么不先解毒呢?” “有两个原因,其一,不知道是何种毒药,无从下手;其二,在这儿不方便。” “这样下去,老爷子的健康会不会有危险?” “这是毒药,怎么会没影响呢?” “那,那怎么办?”贺云天有些沉不住气了。 “是啊,该怎么办呢?”沈浪接过他的话说道,“贺总,我想知道,你怎么来处理这起投毒案件?”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果公开这起投毒谋杀案,势必会牵扯到很多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这对于贺家的名声没有任何的好处。” 沈浪诧异的问道:“那么,贺总的意思是选择沉默?” 贺云天无奈的点点头,叹道:“时势异也!贺家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贺家,应该要懂得进退了。” 对于这种大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沈浪不知晓,也没有兴趣知晓,他只知道要如何好好的生存,这也是他安心清贫生活的根源。 贺云天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不断的思索着。 良久,当他走到沈浪的面前时,突然跪了下去。“沈院长,求你救救贺家吧。” 沈浪惊呆了,江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贺家当家人贺云天竟然给他下跪了! 贺芷蕙也满脸的惊讶,父亲这是怎么啦?竟然给这头亲兽不如的家伙下跪! 这要是传出去,贺家的颜面何存? 沈浪忙不迭的站起来,这个大礼他可收受不起啊。双手拉着的贺云天的臂膀,汗颜道:“贺总,你,你这不是折煞我吗?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贺云天开始声泪俱下的哭喊道:“沈院长,你一定要救救老爷子,救救贺家呀!” 他已经从老爷子被投毒这件事看到了风雨飘摇中的贺家,只要贺明浩一倒下,那么贺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行,行,你先起来,我答应你尽力而为吧。”沈浪知道,只要自己没有答应,贺云天是不会起来的。 他望向还在一脸惊讶的贺芷蕙,哎,谁让自己欠贺家一个人情呢? 果然,贺云天一听沈浪答应了,马上站了起来,仍旧断断续续的像个娘们呜咽道:“沈院长,老爷子的病我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谢谢hea0819、itp8442、zlp8891、tgl6746、krz4389、hfg0807、13936406868赠送的红包!!! ... ... 第一百二十三章 良心发现,蒙住双眼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温晓颖这妞被沈浪的一番抓摸啃咬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幽之湖度假村”。她本来是想约沈浪一起去看国外大片的,想感受一番情侣包厢的韵味。 沈浪已经答应贺云天晚上去帮贺芷蕙那妞治病的,哪能走得开呢?于是,连哄带骗牺牲色相,大费了一番周折之后,终于将这尊小姑奶奶送走。 晚上十时许,贺云天亲自开车来接沈浪。 很快,就来到一片别墅区。 站在屋外,沈浪眼瞅着院子的景致,感觉怎么这么眼熟呢? 跨进门里,他才恍然明白,就是那晚在这栋别墅里,他将贺芷蕙那妞给凌辱了。 沈浪突然想起白天贺芷蕙那妞在他办公室里说过的一句话:你也配谈“人格”?说“禽格”或是“兽格”还差不多。 他的背脊泛起阵阵凉意,感觉冷飕飕的,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进门后,大概是听到楼上不断传来的低吟声,贺云天也顾不得倒茶之类的繁文缛节,着急的说道:“沈院长,请随我到楼上来。” 还是那间房间里,还是那张舒适的床榻上,贺芷蕙那妞在柔和的被子里翻来覆去颠三倒四的滚动着,小嘴里发出声声“哎哟”的低吟声充斥着整个屋子里。 朱立钰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时不时的替贺芷蕙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滴。 看到沈浪进来,仿佛信徒们见到耶稣似的,朱立钰那双媚眼泛着清亮的光泽,满汉焦虑的介绍道:“沈院长,你快给蕙蕙看看吧,这孩子也够可怜的。” 沈浪点点头,安慰道:“贺夫人,别着急,我先帮她号一号脉。” 说完扣住那妞的一只手腕,食指、中指搭在手动脉处,摒息凝神一会儿,这才松开。 见他们两神情紧张的盯着自己,沈浪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贺夫人,蕙蕙这毛病应该可以治愈好的。” “真的吗?沈院长,是真的吗?”朱立钰抓住沈浪的手臂,欣喜的问道。 沈浪不住的点着头,笑着说道:“是的,贺夫人。” 贺云天拉着朱立钰往房间外走去,说道:“老伴,走,走,走吧,别在这儿妨碍沈院长给蕙蕙治病。” 朱立钰还想陪着女儿呢,怕孤男寡女诸多不便的,却被贺云天硬拉着出来。 来到楼下,她横着眼埋怨道:“老贺,他们两个在楼上,你就不怕女儿被他欺负呀?” 贺云天瞥了一眼她,嗔骂道:“平时你不是挺聪明的吗?今晚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朱立钰还是一脸迷糊的问道:“我怎么就不开窍了?” “我问你,沈浪这人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啊?”突然听到贺云天这毫无由头的话,朱立钰蹙着秀眉问道。 “他的为人呀。” “他?英俊潇洒,才华横溢,风雅倜傥……”才女口中的溢美之词层出不穷。 “嘿嘿,难道配不上你女儿?” “你是说蕙蕙和他两?”朱立钰惊讶的嘴巴一时合不拢,“有可能吗?沈浪不是跟颖颖那丫头在谈恋爱吗?” “什么叫‘有可能吗’?谈恋爱,谈恋爱,两个人不在一起谈,怎么恋,怎么爱呢?”贺云天邪笑着说道,“如果蕙蕙跟沈浪恋爱了,俊杰跟颖颖不就有希望了吗?” “呵呵……老贺,你这榆木疙瘩脑袋是怎么想出这一妙招来的?”朱立钰的手指点着贺云天的脑袋,笑骂道。 贺云天双手一揽,将这半老徐娘搂进怀里,得意的吹嘘道:“你老公就那么差吗?想当年,你这朵‘京大’的才女还不是投入到我的怀抱。” 朱立钰被他搂着,忸怩了几下后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娇笑着骂道:“当年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死缠烂打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起码有一个班了吧?”贺云天的心情特别好,很显然是在回忆那些逝去的岁月。 “你个老不死的,还提那些陈仓烂谷子的事干嘛?”朱立钰羞红着脸,小手扯着贺云天的耳朵,没好气的骂道。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 朱立钰舒服的靠着,叹了一口气,道:“既想找个好女婿,又想娶个好儿媳,只怕是你一厢情愿吧?” “不去尝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蕙蕙这丫头,虽然脾气有些倔,我倒不怕,她知书达理,温柔善良;我只担心你那宝贝儿子,每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不知道哪一天才懂事?” “夫人,你就别杞人忧天了,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此刻,在楼上的房间里,床榻上。 沈浪挨着贺芷蕙身旁坐下。 贺芷蕙犹如惊弓之鸟,姣躯瑟瑟抖动着往里面挪去,惶恐的骂道:“禽……兽,你别过来。” “蕙蕙,你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沈浪有些愧疚的安慰道。 她的脸上虽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但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时刻警惕的注视着沈浪的一举一动。 见沈浪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这妞似乎担心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骂道:“亲兽,看什……哎……么看啊?” “你真漂亮,蕙蕙。”为了减少这妞对自己的仇恨,沈浪想用轻松的言语来缓解彼此间紧张的气氛。 “禽……啊……兽,花言巧语的,你以为我还会上……上当?”这妞蹙着眉头,豆大的汗滴顺着耳根子滑落到枕头上。 沈浪见她痛苦的实在难受,便不再废话,想马上给她治病。 “你,禽……啊……兽,你想干什么?”贺芷蕙那妞见沈浪伸手想要掀开她包裹着的棉被,吓得尖叫起来,双手紧紧的拽住被子不松。 “你放心,就算我想亲兽你,今天也不行啊,你大姨妈不是来了吗?”沈浪像个混蛋似的,坏笑着说道。 “混蛋,臭流……氓,禽……啊……兽,快放开!”贺芷蕙又急又羞又气又恼的,下腹的疼痛使得她的骂声有气无力的。 沈浪见她如此的恐惧,知道是那晚自己造的孽。 于是,再也不忍心调侃她,轻言细语的说道:“被子不掀开,我就看不清,怎么给你治疗小腹疼痛呢?” “你不是号……号过脉了吗?直接开药……药方呀!怎么还要东看西……西瞧的?”这妞痛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会同意沈浪给治病的,哪料到他一来就想掀被子,还以为他又想亲兽自己呢? “我治病的方法跟别人的可不一样,不仅要看,还要摸。” “你滚,快……啊……滚,我宁愿痛……痛死,也不要你再触……触摸我的身……啊……体。”哪知贺芷蕙这妞倔得就像头小母驴似的,软硬都不吃。 沈浪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这样干耗着吧?再说了,这样也有损自己的名声呀,自己在贺云天面前可是夸下过海口的。 于是,他咬咬牙,伸出手在她的身上的几处穴道上点了几下,这妞顿时才安静踏实下来,只是瞪着双明亮的大眼睛恨恨的看着他。 沈浪也不和她解释,将她紧拽着的小手拿开,然后掀开裹着的棉被。 顿时,一具完美的令他眼花缭乱动人心魄的姣躯呈现在眼前。 这妞只穿着一套薄薄的睡裙,小腹处露出一线雪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依然熠熠生辉;两座高耸的前锋霸气十足的耸立着…… “咕噜”一声,沈浪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 自己的身躯再一次被这头亲兽的眼光亵渎,贺芷蕙想死的心都有,而此时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一行泪水悄无声息的从这妞的眼角滴落…… 当看到这妞滑落的泪水时,沈浪心头一震,不禁暗暗的骂着自己:沈浪啊沈浪,你难道真是头亲兽吗?这妞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你却还有闲心在这儿赏花弄月心潮起伏?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定下神来。 为了让这妞不再有亲兽她的感觉,沈浪找来一块毛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双手扯着她的睡裙,顺着翘腚慢慢的往下挪移。 贺芷蕙见到沈浪这奇怪的动作,正感到纳闷时,突然感觉自己身下的睡裙正慢慢的往下褪去,这才明白沈浪的用意,心里大感意外,心想这头亲兽难道良心发现了? 将睡裙褪至膝盖处后,那双手便开始在她的小腹处摸索着。 因为蒙上了眼,不知道这妞有没有穿小裤裤,只能用手去感触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希望这妞能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沈浪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 沈浪感觉到那妞的身躯一颤一颤的,细嫩的皮肤上满是鸡皮疙瘩,很显然,这妞万分紧张,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幸好,沈浪很快就找到了小裤裤的裤头。 于是,又依葫芦画瓢,将它褪至膝盖处。 所有这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沈浪从衣兜里取出“碧血圣针”,心中默念“易筋经”口诀,将真气灌注于手指之中,“神智”提升至最清晰的境界。 将所有要下针的穴道探知一番后,沈浪飞速的将一根根的“碧血圣针”准确无误的刺入每一处。 接着,将手掌覆盖在那妞细嫩的小腹处,一股股带着体温的真气源源不断的流入那块冰寒的地带。 颤栗中,贺芷蕙慢慢的感觉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小腹处来回的萦绕着,飘荡着。她的小腹开始有了一丝温暖……不知不觉中,身躯的颤栗也停止了。 ... ...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来大姨妈了,怀你个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老贺,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呢?”躺在沙发上,朱立钰不安的问道,她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女儿。 “动静?什么动静啊?这是治病救人,你以为是小夫妻两床头打架,非得弄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来?”贺云天冲老婆邪恶一笑,开起了玩笑。 朱立钰的老脸也不禁红得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没好气的骂道:“你这老不正经的家伙,玩笑都开到自己女儿的头上来了?” 见老婆生气了,贺云天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不就是随便一说嘛,这也当真?” 朱立钰绷着老脸,气呼呼的不说话。 贺云天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讨好似的说道:“如果你累了,我们先回医院吧。” 朱立钰秀眉紧锁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道:“那怎么行呢?万一蕙蕙今晚又是小腹疼痛呢?” “你没听沈浪说吗,蕙蕙这病根他能医好,你就不要在这儿杞人忧天了。”贺云天拽着她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吃不住贺云天的蛮力,朱立钰半拉半就的跟着他走出了别墅,嘴上却在埋怨道:“我说贺云天,好像蕙蕙不是你亲生女儿似的,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安全?” “你个老娘们,就别再唧唧歪歪了,她在自己家里,还能不安全?”贺云天忍不住骂道,“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沈浪就是一只狼,一只无人能管的野狼,只要能把他给套住了,老爷子的病才有希望完全根治好。” 到现在为止,他对沈浪还是不放心。只要老爷子的病一天没有根治好,他的心就总是悬在那儿的。 所以,他必须牢牢的将沈浪拽在手里。 “那你就不顾蕙蕙的感受了,她是否愿意呢?” “沈浪一表人才,要型有型,要才有才,那丫头还有不愿意的?”贺云天诧异的问道,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朱立钰跟着坐进车里,白了一眼贺云天,幽怨的说道:“你呀,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她呢?你难道看不出来,臧龙看蕙蕙的眼神很不一般吗?” “臧龙?蕙蕙喜欢臧龙吗?”贺云天一愣,臧龙可是他最倚重的人,也是他手中最后的一张王牌。 “蕙蕙对他倒是若即若离的,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日!”贺云天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真他娘的会扯淡哈,这叫什么事嘛。” “哒哒……”旋即开动汽车,一脚猛踩油门,劳斯莱斯火箭般的蹿出了院子。 不知过了多久,贺芷蕙醒来了。 这妞睁开的第一眼,就看见沈浪那头亲兽正盘腿坐在自己的对面,蒙着的毛巾不见了,但是闭着眼,头上一缕一缕的白雾正冒得欢实,额头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滴…… 这妞一愣,想了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双颊不由得红润起来,今晚竟然被这头亲兽点了穴道,强行脱下小裤裤来治病! 眼睛往自己的下面瞥了一眼,这一瞅,这妞的小心脏差点没跳出胸膛来! 只见这妞的腹部和膝盖之间的部分,都光光的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该白的地方白,该黑的地方黑,真可谓“黑白分明”一目了然呀。 还有更气人的,沈浪那头亲兽虽然闭着眼,但他的脸是朝着自己这方的,还挂着淡淡的笑意,有点色,一副猪哥的坏模样。 谁知道他此刻是睁一眼还是闭一眼呢?或者是偷偷的看呢?这头亲兽反正没安好心! 想到这儿,这妞满脑子被怨气、恨意充斥着,也不管点没点穴能不能动,飞起一脚朝那头亲兽踹去。 没想到,她的脚竟然能够活动!更没想到的是,她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那头亲兽的胸膛之上。 这是一个殆拳道黑带七段充满恨意飞踹出去的一脚!恐怕已经把将来奶孩子的力气也用上了吧! “唔!”一声沉闷的声音从沈浪的嘴里传出,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沈浪被墙壁撞击,又“啪”的一声跌落至地面。 与此同时,一道血箭在空中飞洒着,在柔和的灯光下,异常凄美! 这妞也没想到自己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那亲兽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兔子,肆意的被她猎杀! 一种惬意顿时涌上心头,想到被他凌辱的惨状,快意恩仇的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小裤裤还没穿上,不顾一切的飞身跃起,稳稳地跨坐在沈浪的胸前。 由于给贺芷蕙那妞治病,沈浪消耗了大量的真气。 当他把那妞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出来以后,再也没有一丝剩余的力气将她膝盖上的小裤裤和睡裙穿回去。 心想,反正这妞已经睡过去了,等自己的真气恢复后,再帮她穿回去也不迟。 哪知道他一修炼起来就忘了时间,哪知道她竟然提前醒来,哪知道时间已过,穴道会自动解开…… 太多的“哪知道”酝酿了这次惨状的发生!这是偶然中的必然! 沈浪正全身心的放松着,津津有味的修炼着“易筋经”,哪里会料到有人竟然敢偷袭他? 这妞突如其来的一脚,势大力沉!志在必得! 沈浪想过躲避,他要是真想躲避的话,这一脚还是能轻松躲过的,但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他不想被这妞无休无止亲兽长、亲兽短的叫着,烦人!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让这妞来刀痛快的,以解她心头之恨。 于是,闭着眼,一动不动的。 电光火石间,那脚带有淡淡体香的“无影脚”直奔沈浪的胸膛。 为了将情节表演得更令这妞满意,沈浪像一名优秀的导演那般,不禁满足了她视觉上的享受,而且还在听觉上制造了受虐时可怜巴巴的声音,可谓“绘声绘色”。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贺芷蕙这妞满意,他们两之间的恩仇到此为止,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哪知贺芷蕙这妞杀得兴起,哪里体会到沈浪这亲兽的一片苦心呢? 看着不偏不倚坐在自己胸膛之上的这妞,沈浪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晚自己凌辱了她,今晚,这妞难道想凌辱他不成? “哈哈哈哈……苍天呀,大地,你们真是开眼啊!”报仇心切的贺芷蕙,浑然不知自己的小屁屁、小妹妹都暴露在空气中,双手掐着沈浪的脖颈,怒气冲冲的骂道,“亲兽,你也有今天?” “咳咳,咳咳……”一阵缺氧的窒息感让他不得不睁开眼睛起来,骂道:“蕙蕙,你想谋……咳咳……杀亲夫啊。” “你这头亲兽,死到临头,还满嘴胡说八道。”这妞恨恨的骂道,一对玉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形成一道蔚为壮观的波涛。 沈浪看的眼睛都直了,傻傻的,一眨不眨的。 贺芷蕙这妞正骂得起劲,突然见下面的亲兽没了反应,还以为被自己给掐死了呢!低头看时,却见他那双贼眼盯着自己的一对颤抖的玉峰,好像八辈子被喝过水似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来回滑动着。 这妞气不打一处来,这亲兽真是色性不改色胆包天呀!都到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她这对肉包子。 那对掐着脖颈的小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这妞心想,这可是你这头亲兽自找的,怪不得姑奶奶我心狠手辣。 “咳,咳……”这时候,感觉咽喉吃紧,沈浪再也顾不得眼前那对在睡衣里颤悠悠的肉包子了,人命关天呐。 双手抓住那妞掐在脖颈上的小手,慢慢的掰开一道小小的缺口,大口大口的急速的呼吸着,如一头拉着重活的老牛,气喘吁吁! “蕙蕙,你真想谋杀亲……咳咳……夫啊。”这亲兽,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嘴巴依旧我行我素吃着那妞水嫩的豆腐,“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次夫……咳咳……妻之实。” “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亲兽不如的猪狗畜生!”她的胸膛急剧的上下起伏着,显然气愤到了极点。 两个人扭扭扯扯中,沈浪发觉自己的手上怎么沾到了血迹? 看到她气得小脸蛋差点变绿了,沈浪的心里有一种超爽的感觉,这妞就是欠收拾,得让她知道什么叫服软! “咳,咳……蕙蕙,说不定你都怀上我们的孩……咳,咳……子了呢。”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不知不觉中,恼羞成怒的贺芷蕙已经用尽全力掐着沈浪的脖颈,真的想把他掐死算了。 把人家凌辱了也就算了,现在还用这种语言来羞辱她,是能忍熟不能忍? “咳,咳……蕙蕙,你不是想我们的儿……咳咳……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吧?”沈浪嘴贱似的,看到她那样,心里乐死了。 “怀你个头啊,我都来大姨妈了。”真不知道这妞是怎么回事,这时候还清醒的记得大姨妈来了。 听到她说起大姨妈来了时,沈浪才突然想起手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蕙蕙,还不快起来,你的大姨妈将我身上都弄脏了。”沈浪用力的将那妞的双手掰开,尴尬的说道。 “啊――”看着自己光着小屁屁露着小妹妹挎着在沈浪身上的那般丑态,那妞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如果着急,你就保个媒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贺芷蕙半蹲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那样横跨在沈浪的眼前。 那团黑乎乎的地方,正不偏不倚对着沈浪这头亲兽,真是不看都不行哈。 不知是那妞大姨妈的血滴到了沈浪的鼻子上,还是沈浪自己流出的鼻血,黏黏糊糊的,沈浪忍不住擦了一把,满脸都是。 看着眼前的风景,沈浪感觉自己的兽血又开始沸腾了,如果这妞一直是这种姿势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心中那份冉冉升起的兽性。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道:“蕙蕙,你不怕感冒啊?”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贺芷蕙这妞如恍然大悟,双手往身下一挡,再也顾不得沈浪这头亲兽的死活,往床榻上一跃而去,扯过棉被覆盖自己的身躯之上。 “你……你这个亲兽,给我滚出去!”有了棉被这块遮羞布,这妞好像又有了一些底气,躲在里面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颐气指使起来。 “哎,丫头,你别这么势利好不好?”沈浪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盯着那妞说道,“我刚刚帮你治好了小腹疼痛,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 这妞这才想起小腹疼痛这档子事来。 咦,真的没感觉到疼痛了! 哈哈……折磨自己十多年的顽疾终于消失了!这妞像是大清早捡了个大元宝似的,心里乐开了一朵牡丹花。 可是,一看到沈浪这头亲兽,她心里的那份快乐就像是换季的商品,打了大半折。 想到自己最**的地方都被他看光光,这妞就像是误吃了一粒老鼠屎,恶心得连隔夜饭都想吐出来! 沈浪厚颜无耻的笑着问道:“丫头,虽然我凌辱了你,但也治好了你的顽疾,能不能功过相抵,我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你这个亲兽,想要我从此放过你,休想!”这妞想到自己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那根玩意儿一捅便成了少妇、破鞋,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哎,你还讲不讲理啊?”沈浪一脸的无奈,这妞怎么这么倔啊?“那你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呢?”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哈,要我放过你也行,”这妞突然止住了哭泣,改为啜泣,瞥了他一眼,吞吞吐吐的说道,“除……除非……” 沈浪等了半天不见她的下文,急忙问道:“你倒是说呀,除非什么?” 那妞像是在捉弄他似的,激将他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说了你也做不到的。” “你,你怎么这样看低我呢?”沈浪拍着胸蒲说道,“好歹我也是一带把的爷们,只要有可能,我一定做到。”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哦。”这妞的啜泣声也没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发出狼一般的绿光。 “快说吧,别废话!” “除非……除非把你给阉掉!” “阉……阉掉?”沈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妞如果不是在和他开玩笑,那么心肠之狠毒举世无双,完全可以称“天下第一毒刀”! “丫头,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亲兽,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那妞蔑视着他,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仅是个亲兽,还是个不讲信誉的亲兽!” 你妹的,亲兽还讲信誉? “不是,丫头,不是这个理呀!”沈浪急得脸都红了,分辨道,“按你的说法,凌辱了你就要被阉掉,那小偷岂不是要被剁手,走错了地方就要砍脚?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对亲兽就是不能仁慈!对亲兽仁慈就是纵容他对人民犯罪!”这妞字正腔圆大义凛然的说道,绝对是一个高尚的妞,纯粹的妞!有觉悟的妞! “现在也没见我对人民犯过什么罪呀?” “没有?你还敢说没有?我就是人民的一份子,你对我犯的那些罪,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那妞激动的从床榻坐了起来,好想狠狠抽他娘的几大耳刮子。 “这……这……就算是吧。”沈浪无奈的说道,这妞太倔了,就是一头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倔母驴!“毛爷爷他老人家也说过,犯了错误不要紧,要允许人改正错误嘛。” “毛爷爷说的是人,你是人吗?不是,你是头亲兽!” 沈浪气得真想扑过去,再好好的亲兽她一回!可是那样的话,“亲兽”这个词岂不是在他的头上坐实了? 于是,他只有暗暗的安慰着自己,这妞的世界观发生了扭曲,连人和亲兽都分不清了,和她一般见识,有意义么? “那行吧,阉掉就阉掉吧。”沈浪沮丧着脸说道,好像是死了老婆似的。 “真……真的?”这回,轮到那妞惊讶了,简直难以相信嘛。 “真的,不骗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那妞拿白眼珠瞥了瞥沈浪,说道:“我就知道,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说吧,答不答应你,那要看姑奶奶的心情了。” “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像你这么一个既漂亮又明事理的女孩子,总不会让我带着顶‘不孝’的帽子过一辈子吧?”沈浪贼眉鼠眼的看着那妞,脸上的坏笑像春水一般四处荡漾开去。 那妞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怒气冲天的骂道:“你……你这亲兽,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生个儿子了?” “嘿嘿,那感情好。”沈浪厚颜无耻的贼笑道,“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等我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你再来阉我吧。” 知道误会了他的意思,那妞的语气缓了缓,仍然倔着说道:“等你娶老婆生孩子?谁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呀?” “如果你着急想阉我的话,就想办法帮我保个媒。”沈浪憋着笑,慢慢的和她调侃着。 那妞嗤之以鼻的冷笑道:“保媒?你想得美,那岂不是害了人家女孩子吗?” “如果你不想等,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沈浪一口气没憋住,差点笑出声来。 “什么办法,快说!” “只好委屈你,嫁给我了。” “你这个亲兽,做梦吧!姑奶奶我就是嫁给猪,嫁给狗,也不会嫁给你这头亲兽!”这妞怒不可遏的骂道。 沈浪小声的嘟哝了一句:“猪、狗跟亲兽有什么分别吗?” 哪知这话竟然被那妞听见了,怒气未消的骂道:“姑奶奶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沈浪“嘿嘿”的邪笑道:“管不着,还真管不着,原来你喜欢嫁给亲兽呀。” 贺芷蕙也是被沈浪给气糊涂了,才说了那句没经过大脑的话,却被沈浪抓住不放,一时气得她脸色发青,逮着身边的枕头就砸过去,带着哭腔骂道:“滚……快滚!” 沈浪接住那妞砸来的枕头,半是嘻笑半是恐吓的说道:“要我滚也行,你看看我的脸上,我的衣服上……都是你大姨妈的血迹,出去之前我总得先洗个澡吧。否则,要是让你爸妈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两在干什么呢?” 贺芷蕙虽然还在愤怒之中,但也是个讲道理的人,知道沈浪如果就这样子走出去,不把父母两吓个半死才怪呢。 无奈,她的小嘴朝自己专用的洗漱间呶了呶,还不忘骂了一句:“亲兽,洗干净,快点给姑奶奶混蛋!” 沈浪心情好得跟吃了蜜蜂屎一般,将手中的枕头抛给贺芷蕙。 他走到洗漱间门口时,回头笑着跟那妞说道:“蕙蕙,给我准备好一套衣服,我可不像有些人,喜欢在男人面前光着小屁屁、小妹妹的哦。” “你……你个亲兽!臭流……氓!”枕头又无情的砸向洗漱间的门口。 可惜,沈浪逃的比野兔还快!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贺芷蕙听着洗漱间里传出的一阵阵五音不全的歌声,恨的牙根痒痒的,心里暗暗的骂道:亲兽,看你嘚瑟的,到时候姑奶奶我连本带息一块找回来! “蕙蕙,我的衣服呢?快帮我拿进来。”大约十分钟之后,沈浪在洗漱间隔着一扇门叫道。 见外面毫无动静,沈浪又有恃无恐的喊道:“蕙蕙,蕙蕙……我可要出来了哦。” 可是,外面依旧无声无息的。 这是神马情况?难道那妞以为他不敢光屁屁走出来吗? 他故意把门弄得“哐哐”直响,装出要开门出来的样子。 那妞依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外面静悄悄的,杳无音讯。 沈浪不得不再次顶着“亲兽”的帽子,悄悄的将门打开一线,脑袋跟着探了出来。 咦,床榻上空荡荡的,哪还有那妞的半点影子? 贺芷蕙重新找了块睡衣换了,本来是想到贺俊杰的房间给沈浪找一套衣服的,毕竟这是她家里,要是被父母亲看着他不雅的模样,还不知会怎么想呢? 可是,当她下楼来时,客厅里冷清清的,这妞找遍整个屋子,也不见他们的踪迹。跑到阳台上一看,院长里的“劳斯莱斯”也消失了。 哈哈哈……这妞心里大笑起来,沈浪呀,沈浪,真是现世报呀!看你怎么走出那间洗漱间! “蕙蕙,蕙蕙……”沈浪一路小心翼翼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慢慢的往楼下走去。 可是,他连个鬼都没有遇到!难道这屋人都人间蒸发了? ... ...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栋别墅只是贺芷蕙这妞在京城读书时的住所,贺云天夫妇以及贺俊杰都是来京城出差或是游玩时,临时对付一两晚的。 所以,他们就只准备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或者根本就没有准备。 贺芷蕙这妞不可谓不狠心,她将屋里凡是能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收拾装包,包括她自己的睡裙,一股脑的摔到车里带走了。 沈浪翻遍屋里所有房间的衣柜,希望能找到一两件能披在身上御寒的衣服,但他失望了,他只能裹着那床沾着那妞大姨妈的棉被。 即使像贺云天夫妇、贺俊杰的衣柜里没有正式的外衣,睡衣也应该有一两套吧?很显然,是被人故意拿走了。 这不可能是贺云天夫妇的杰作吧?谅他们也不敢呀,贺老爷子的性命还拽在沈浪的手里呢! 那么,这一切都是贺芷蕙这妞的所作所为了! 沈浪这才想起老祖宗的一句古训: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肿么办?这是眼前沈浪急需要做出决定的紧急事情。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趁着风高月黑天寒地冻的,赶紧闪人!沈浪一点都不犹豫,裹着那床带血的棉被,连同自己那身带血的衣服,打开别墅的大门,一头钻进了寒风呼啸的深夜里。 黑暗中,沈浪辨别了一下方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滴个神呀!这可是京城的北面,而“幽之湖度假村”却在南面! 京城之大,远非一般人所能理解,四环,五环……现在已经扩至九环!在这风高月黑天寒地冻的晚上,别说出租车,就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再说了,就算是有那么一辆出租车偶尔经过,看见他这身装扮,还不有多快走多块?钱挣得来,还得有那个命去花呀! 以沈浪现在的这身打扮,跑去宾馆开房?不被当做杀人越货的潜逃分子报警抓起来才怪呢! 还能肿么办?老老实实的走着回家吧! 哎,谁叫自己命犯桃花呢?沈浪叹了口气,将丹田内的真气提升至体内的七筋八脉,甩开膀子大步向前飞奔而去。 两个小时后,当他回到“幽之湖度假村”的时候,累得只剩下半半条命了,虚弱的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如果不是他修炼过“易筋经”,现在只怕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一阵手里铃声将沈浪唤醒。 迷迷糊糊的,沈浪接通了电话。 “老公,你怎么还没来医院?”温晓颖这妞的声音传来,自从温润泽和赵凤瑛认可了沈浪之后,这妞毫无羞耻的就改口叫沈浪老公了。 “哦,有事啊?”沈浪昏昏沉沉的,不清不楚的问道。 “老公,你怎么啦?声音嘶哑的,是不是感冒了?”温晓颖关切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昨晚喝……咳,咳……酒喝多了吧?” “哦,那就好。贺伯伯正在办公室等你呢,说有要事找你商量。” “嗯,我马上就过去。” “要不要我来接你啊?” “算了吧,路上……咳,咳……滑,我打的吧。” 沈浪坐起来,只感觉一阵天玄地暗,好像地震了似的。 他是一名医生,知道自己昨晚可能风寒感冒了。 要是在平时,这都算小事一桩,打坐修炼半个小时也就没事了。但现在贺云天正在办公室等着他,总不好把客人晾在一旁太久吧? 哎,都是命犯桃花惹的祸! 沈浪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穿戴洗漱完毕,来不及吃早餐,就坐上了的士。 推开房门,温晓颖这妞正有一句没一句的陪着贺云天,说着东家的夜壶西家的瓢。 看见沈浪进来,一脸憔悴的神情,脸色不禁大变,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吓得跳了起来,娇嗔道:“老公,你正发着烧呢。” “我知……咳咳……道,没事的,丫头。”沈浪挪开她的小手,拥了拥她,然后走到贺云天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沈院长,你没事吧?” “没事,一点小感……咳,咳……冒而已,小丫头大惊小怪的。”沈浪咳着嗽说道,“贺总,你找我有什……咳咳……么事?” “沈院长,你是知道的,还不是老爷子的病情。”贺云天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可见他内心的急切。 “老爷子比昨……咳咳……天好些了吗?” “好了很多。”贺云天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温晓颖,说道,“老爷子在这儿住着总不是个办法呀,好像时刻都提防着似的。” “是这个理。”沈浪点点头,说道,“贺老爷子的手……咳,咳……术已经完成,我也要回江城了。” 温晓颖那妞听到沈浪要走,素脸顿时煞白,颤声问道:“老公,你就要回去了?” 沈浪奇怪的看着那妞,说道:“嗯,是啊,吴叫兽昨晚告……咳,咳……诉我的,说是今天下午的飞机,你难道不知……咳,咳……道?” 温晓颖那妞摇摇头,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 “那老爷子也跟着转到江城市医院去吧?”贺云天问道,他在征求沈浪的意见。 沈浪思索良久,问道:“贺老爷子算是老干了吧?” 贺云天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转到‘香灵山疗养院’去吧,那儿安……咳,咳……静,适合他。” 贺云天犹豫不决的说道:“好是好,可是离你太远了,不太放心。” 沈浪笑着嘲讽道:“瞧你紧张的,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那儿的院长。” “啊?真的吗?” “这种事也能骗你的?” 贺云天乐歪了嘴,边说边起身往外走去,“好,好,我现在就去办手术。” 贺云天走后,沈浪来到魂魄全无的温晓颖身旁,搂着她的小蛮腰,坏笑着问道:“丫头,怎么啦,舍不……咳,咳……得老公走呀?” 这一问,那妞顷刻间泪如雨注,“簌簌”的滴落在身前的衣襟上。她哽咽着说道:“老公,不准你离……离开我。” 沈浪刮着她小巧的鼻子,揶揄道:“咳咳……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呀?” “我不……不管,就是不准你离开我,我好害……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浪逗着她笑道:“你要是想老公了,就飞过去嘛,我也会来京城看你的呀。” 那妞不依的说道:“我要是天天想你,时时刻刻都想你呢?” “呵呵,真的有那么想老公吗?” “嗯,这还能骗你吗?”温晓颖在沈浪的怀里撒着娇。 “咳咳……那可不一定哦。”沈浪邪恶的笑着说道,“你要证……咳咳……明给老公看看才行。” 温晓颖哪知道沈浪是在戏弄她,仰着小嘴儿问道:“你要怎么证明?” “嘿嘿,老公摸一摸你这颗心就知道了。”沈浪坏笑道,一只贼手随即往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入。 “咯咯……坏老公,你坏……啊……死了!”温晓颖在他的怀里扭捏着,分离的愁绪顿时烟消云散。 沈浪适时的捉住那张樱桃小嘴,啃了起来。 那妞在沈浪的连番进攻下,情绪高涨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大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小舌如鱼儿戏水,不断的翻腾嬉戏着。 良久,两人才分开。 温晓颖这妞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气喘吁吁的娇嗔道:“老公,我真的想永远跟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沈浪勾着她小巧的下巴,戏谑道:“那还不好办,咳咳……今天下午就跟老公走吧。” “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可不许蹬鼻子竖眼的。” “咳咳,你舍得京城的父母呀?” 这一问,还真把她难住了,从小到大,好像还从没哪一天离开过父母呢。 沈浪像哄小女生似的,说道:“丫头,等你想好了,真的能离开父母了,我就来接你去江城,好不好?” “真的?可不许黄牛哈。” “咳咳,一言为定。” 温晓颖这妞用无名指将沈浪的勾起来,两只手紧紧的勾在一起。 “老公,我们一起去看看贺爷爷吧。” “不去了吧?咳咳……有什么好看的?”沈浪想起贺芷蕙那妞有可能在那儿,去了有些尴尬。 “贺爷爷对我挺好的,今天下午他就要出院了,我得去看看他。好老公,你就陪我去一下吧。” 这妞磨人的功夫还是挺厉害的,撒着娇,一副耐心极好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沈浪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去了。 心想,千万别遇到贺芷蕙这妞哈。 有句话叫“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沈浪和温晓颖手牵着手刚踏进贺老爷子的高档病房,就看见贺芷蕙那妞双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两,仿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般。 她快速的走上去,拉过温晓颖,眼睛瞥了瞥沈浪,问道:“颖颖姐,那亲兽和你是什么关系?” “咳咳……”沈浪恨不得找块砖头,一下子将自己砸晕了过去!这头倔強的小母驴,谁受得了啊? “亲兽?”温晓颖懵了一下,又看看沈浪,小手捂着小嘴儿,“咯咯”的娇笑起来,“那头亲兽啊,他是我男朋友呀。” ...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是故意,纯属意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什么,那亲兽是你男……朋友?”贺芷蕙惊讶莫名的叫道,“那……那你和我哥呢?” 温晓颖红着脸解释道:“我和俊杰只是普通的朋友。” 沈浪心里懊悔不已,不该陪温晓颖来赶这趟热闹的。 其实,他应该想到的,贺家和温家是世家,温晓颖和贺芷蕙两妞早就认识。 哎,只怪自己太过粗心,沈浪没由的叹了口气。 幸好贺老爷子这时候解了沈浪的尴尬之围,他在病床上叫道:“温丫头,快过来陪我这把老骨头说说话。” 温晓颖挣脱开贺芷蕙的手,走到病床边坐下,乖巧的说道:“贺爷爷,你才不老呢,这次手术很成功,你呀,会长命百岁的。” “呵呵,爷爷就喜欢你这张小嘴,甜得蜜死人。”老爷子感慨的说道,“可惜,我们贺家没有那个福分把你娶进家门哟。” 沈浪越过正瞪着双白眼气呼呼看着自己的贺芷蕙,适时的走到贺明浩的身边,笑着问道:“咳咳……贺爷爷,感觉怎么样啊?” “沈医生,谢谢你。今天舒服很多了。”贺明浩朝沈浪投去感激的一瞥,“到江城还得麻烦你哦。” 沈浪点点头,心想贺云天大概已经跟他说过出院以后的事情了。“咳咳……这是我应该做的,贺爷爷,您别客气。” 贺明浩笑着说道:“这鬼天气,连医生也感冒了。” 沈浪的余光朝贺芷蕙瞥了一眼,尴尬的说道:“昨晚受了点风寒,咳咳……不碍事的。” 贺芷蕙那妞横了横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活该!” “蕙蕙,快给沈医生倒杯热开水,润润喉。” 贺云天夫妇大概是去办出院手术了,病房里只有贺芷蕙一个人守着。 那妞倒了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塞到沈浪的手里。望着他疲惫不堪苍白如纸的倦容,她满脸惬意的说道:“亲兽,小心哦,别又把喉咙给烫坏了。” 望着贺芷蕙和沈浪两个人丰富的表情,温晓颖兴趣浓浓的问道:“咯咯……蕙蕙,你怎么叫他亲兽呀?” 温晓颖这么一问,贺芷蕙的俏脸倏地红润起来,这妞扭捏着,反倒不好意思了。那种事她怎么好开口说出来啊? “看着他就讨厌,胆敢抢我哥哥的女朋友,不是亲兽又是什么呢?”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晓颖说道。 这妞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不觉中就转移了话题,反倒把温晓颖给将了一军。 “蕙蕙,你瞎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哥的女朋友了?”温晓颖红着脸,反驳道。 “嘿嘿,反正我哥是这么认为的。” “……”温晓颖很无语的看着贺芷蕙,觉得他们哥妹两都一个德行,无赖! 对于贺芷蕙这一新的指控,沈浪也没搭理她。 他皱着眉头,心想自己对这妞的怀柔政策一点作用也没有,她现在越来越放肆,看来得另想办法才行。 “那个蕙蕙,咳咳……你的病好些了没?” 贺芷蕙傻了,对于自己的挑衅,这亲兽不但没有反驳,反而关心起他的健康,这是神马情况?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啦,完全好啦!”嘴巴很紧,连句“谢谢!”都没有。 “嗯,你这是老毛病,咳咳……可不要大意哦。”沈浪一副很职业的模样,叮嘱道,“哦,忘了告诉你,咳咳……要连续治疗一个经期才能完全根治。” “一个经……经期?”这妞更傻了,难以置信的望着沈浪,想看看这亲兽是不是和自己在开玩笑。 一个经期,这就意味着沈浪还要在她羞人的那地方磨磨蹭蹭好几天,这让这头倔強的小母驴怎么受得了呀? “嗯,咳咳……是的。”沈浪不苟言笑的点着头,心想小倔驴,跟我玩心计,哥哥我随便出手就玩完你。 “我……我没时……时间,能不能不做呀?”这妞无赖的问道,还以为是沈浪在故意整她呢?因为她自己心里有鬼,昨晚把这亲兽整的也够惨的了,到现在还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呢! “咳咳……可以啊,下次经期的时候,痛倒在地上打滚,咳咳……你可别怪我哈。” 这下,这妞的脸色也跟张白纸似的。 “蕙蕙,你这老毛病是要好好的治一治了,否则,会影响你的一生的。”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贺明浩,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在一旁帮着腔。 “爷爷,我有些怕。”贺芷蕙这妞走到老爷子的身旁,瞟了一眼沈浪,委屈的说道。 老爷子看了看沈浪,揶揄道:“你个没用的小丫头,治病你怕什么呀?难道沈医生还会吃了你啊?” “他敢?我……我阉了他。”这头小倔驴撅着张粉嘴而,趾高气扬的竖起一只粉拳,朝沈浪示着威。 “咯咯……”看着她那副任性的模样,温晓颖也忍不住掩嘴而笑,这种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别瞎说,沈医生是那种人吗?”贺明浩爱怜的呵斥的那妞,谁都看得出来,他话里能有几分骂意。 “咳咳,咳咳……”沈浪使劲的猛咳了一阵,然后说道:“丫头,你们聊吧,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也不管温晓颖那妞是什么态度,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回到办公室,沈浪将门关紧并反锁,他还不想让温晓颖这妞知道他的秘密。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专心的修炼“易筋经”。 下午二点半,京城国际机场,飞往江城的航班上。 沈浪闭目沉思,温晓颖泪流满面的模样让他心生愧意。 哎,他无由的叹了口气。 回去后怎么跟秋心懿那丫头说呢?虽然他们两只是临时夫妻,但毕竟有红本本在身呀,沈浪是不是就是一有妇之夫呢/ 突然,一股暗香飘进他的鼻子,紧接着一道熟悉的骂声传入耳朵:“亲兽,又在想着祸害哪个女孩子了吧?” 沈浪闭着眼,懒得搭理她。这妞,真是阴魂不散哈! “嘿嘿,不说话,心里是不是在生闷气呀?”那妞不知道得意什么,心情好像很高兴似的,“感冒好些了没?我刚刚在机场商店里买了一盒感冒药,要不要吃一粒?” 这妞原来是来看自己糗事笑话的!沈浪暗暗的想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成全她,让她再乐一乐? “啊切!”沈浪突然朝着她一个喷嚏,喷了她满脸都是唾沫星子。 “对不起啊,啊切,怎么是你?”沈浪恶作剧的一连朝她喷着唾沫星子。 “你……你个亲兽,你这是故意的。”贺芷蕙哪料到这亲兽会做出这等糗事?躲闪不及,有些唾沫还进了她张开着的小嘴里。 “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敢向你山盟海誓,这次纯属意外。”沈浪憋着笑,装模作样的竖起右手,要和她起誓。 “鬼才要你的山盟海誓,和你的颖颖丫头发去吧。”那妞用纸巾擦拭着脸上,酸不溜秋的嘟哝着小嘴。 见这妞没有上当,沈浪装作恼羞的样子,问道:“昨晚是不是你捣的鬼?” 贺芷蕙这妞眼睛瞥向一边,憋着笑,明知故问道:“什么呀,无头无脑的。” “还装?丫头,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沈浪没好气的骂道。 “是又怎么样啊?谁叫你欺负我的。”这妞鼓着腮帮子,瞪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鬼神样。 “啊切!”沈浪故技重施,可是这回那妞没有上当,见他嘴巴张开之际,一只小手就封住了他的大嘴。 “咯咯……”那妞妖精般的娇笑着,“亲兽,还想来这招啊?失败是成功他妈,我怎么会在这个问题上连续跌倒三次呢?” “你不在头等舱带着,跑到这儿来,是不是看我的笑话的?” “笑话!你有什么好看的,想看笑话还不如看本山大叔呢。” “那你这是为嘛呢?”沈浪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那妞横了横那双美目,讥笑道:“你别臭美啦,要不是我爸叫我来陪你说说话,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你爸?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我亲兽的事告诉他了?”沈浪从心里升起一丝丝愧疚,要是这样他还有何面目在这世上活? “哼!你这亲兽,现在知道害怕了?”这妞没有明确究竟是说了还是没说,瞪着双大眼睛怒目而视。 “我怕什么,大不了娶了你吧。”沈浪的嘴像煮熟的鸭子,坚不可摧。 “谁……谁要嫁给你这只亲兽了?”这妞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的茫然,“只有颖颖那傻丫头,才把你当做宝。” “我看你爸好像就是这个意思,一心想把你推给我。” “放屁!我还没把你的罪行告诉他呢。” 沈浪见目的已经达到,便笑嘻嘻的把头靠过去,说道:“真的呀,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原谅我了呢?” “休想!你这亲兽,我一辈子跟你没完!” “别这样啊,好歹我也给你治过病,也让你踹下了床,还冻成感冒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沈浪装着可怜兮兮的求饶道。 “可你把我的清……清白夺走了。”这妞恨恨的说道,是能原谅熟不能原谅?清白之躯,原本是要献给自己的白马王子的。 “我……我也是童子鸡一只呀。”沈浪胡编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鬼才信呢!颖颖那丫头没被你亲兽过?” “我向你发誓,我只亲兽过你一人!”沈浪无良的坏笑着。 “去死吧,亲兽!” ...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院长,你总算回来了。”谢冰雪见到沈浪走进办公室的一刹那,好像扑进他宽阔的怀里,再来一个长长的湿吻。 可是她不敢,沈浪那两道冰寒的目光令她望而却步。 “怎么啦,是不是哪儿着火啦?”有几天没见到自己的小秘书,沈浪发觉她身前的那两座玉峰好像高耸了一些,有些不太像香蕉了,“我又不是消防队员。” “差不多吧,不是消防队员就不能救火啦?” 沈浪将行李包一放,整个人就仰面倒在待客用的长条沙发上,感冒虽然好啦,但全身肌肉的酸疼感却没有消失。 本来是想在飞机上好好的睡一觉的,哪知道贺芷蕙那妞叽叽喳喳的,像只脱离鸟笼的金丝雀,搅得他没有一刻安宁的机会。 “救火?我还要人来救呢?”沈浪有气无力的低吟道。 “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要不去看急诊吧?”小秘书走过来,附身弯腰问道,二座高不可攀的玉峰在他的眼前晃动着。 沈浪慌忙的闭上眼睛,呼吸有点慌乱的说道:“不……不要紧,就是全身酸疼,毫无力气。要是暗摸一下下就好了。” 小秘书俏脸一红,心道想要我给你暗摸就直说嘛,干嘛吞吞吐吐的? 她走过去将房门锁了,坐到了沈浪的身旁。 “干嘛啊?”沈浪正想闭目休息,没想到小秘书靠了过来,不禁惊讶的问道。 “你不是说要暗摸一下下吗?”谢冰雪娇羞着回答。 “你会暗摸?”沈浪好奇的问道。 “会不会,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被这妞抢了白,沈浪只好装哑巴,任她在手臂肩膀上掐掐捏捏的。 “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小秘书媚笑着问道。 “暗摸,轻了些;抓痒,重了点。你这是在帮我捉跳蚤吧?” 小秘书也不害羞,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出去了好几天,谁知道去没去鬼混,现在帮你捉一捉跳蚤也好,免得今晚回家被嫂子发现。” 沈浪突然发觉自己这个小秘书原来也蛮懂得幽默的哈,可是自己会不会被老婆发现,与你一个小秘书有关系吗? 于是,揶揄道:“你的手法不错呀,是不是经常给你男朋友暗摸?” “我呸!乌鸦嘴,你少败坏我的名声哈,我还没有男朋友呢?”这般情形,好似在跟小秘书打情骂俏一般哈。 “哦,哦,对不起啊。”沈浪觉得玩笑有些过了,想起开始她说起的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救火呀?” “还记得‘精武门’那个叫霍雨萱的大师姐吗?” “记得啊,她怎么啦?”沈浪翻过身来,对着小秘书,疑惑的问道。 “她那晚比武受伤后,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 沈浪一咕噜坐了起来,打死也不敢相信似的问道:“不是吧?” “骗你干嘛呢!就在我们医院里住着呢。” 看着小秘书一脸认真的模样,沈浪的全身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酸痛,猛然站起来,拽着她的手臂,说道:“走,快带我去。” 谢冰雪紧蹙着秀眉,被他拽着的手臂发麻,委屈的叫道:“她现在iuc病房,你自己去吧。” 沈浪放开小秘书,两步并做三步,不顾一切的赶到“iuc”病房。 值班医生叫沈浪满头大汗的,怯怯的问道:“沈院长,你有事?” “霍……霍雨萱,她……她在哪……哪床?”沈浪弯着腰,气喘如牛的问道。 “霍小姐?喏,那儿呢。”值班医生指了指床位。 一刻都没有停顿,沈浪即刻走了过去。 此刻,“精武门”的大师姐紧闭眼帘,脸色苍白,呼吸混乱,嘴唇发乌……憔悴的沈浪都快认不出来了。 “霍小姐是什么情况?”他问随后赶来的值班医生。 “霍小姐已经在icu病房里呆了五天,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初步判断可能是中毒,陈副院长已经召集有关庄稼两次会诊,但都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源。” 那晚,沈浪是在现场观看了整场比武的。 霍雨萱受伤的那一幕,他还清楚的记得。柳生下俊就是将她的肩头抓伤了,其他部位并没有受到攻击。 他将霍雨萱的衣领撕开,露出肩头部分。只见丰腴的肩头上,出现了五个乌黑的指头大小的深浅不一的小孔。 若不是护士护理的恰当,若不是在冬季,受伤的部位肯定已经腐烂。 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沈浪静气凝神,一点一滴的感知着她的身体状况。 用“气若游丝”、“命悬一线”……来形容她的生命,一点都不过分。假若还不采取措施的话,恐怕今晚都很难过去。 值班医生见沈浪脸色阴沉,连忙说道:“沈院长,我们已经给病人的家属下了病危通知单,等会儿应该会到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值班医生往外面一瞅,顿时脸色大边,哆嗦着说道:“是他……他们,‘精……精武门’的弟子。” 沈浪蹙着眉头,对值班医生骂道:“你慌什么,不是还有我吗?去,准备好一个单独的房间,要密封性好,安静无人打扰的,我要替霍小姐排毒。” 挨了沈浪的当头棒喝,那个值班医生才静下心来,答着“是,是”的离去。 打开icu的房门,外面等着的十几个人便要往里冲! 沈浪用膝盖抵住前面为首的那家伙的腹部,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大声的呵斥道:“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来收尸的?” 那伙人一听沈浪说“收尸”时,顿时哭将起来。 “大师姐,你死的冤啊!” “大师姐,死得惨啊!” “大师姐,我们怎么跟师傅交代呀?” …… 这时,值班医生和两个护士推着霍雨萱的病床出来了。那伙人顿时哄拥而上,围着病床嚎啕大哭。 “大师姐,呜呜……” “大师姐,你死的好年轻啊” …… 值班医生颤抖着身子,说道:“哭什么哭啊,霍小姐还没死呢!” 没死?那伙人马上止住了哭声,刚才那个医生不是问我们是不是来收尸的吗?这会儿怎么又没死了呢? 沈浪怒骂道:“都滚,滚的越远越好,再在这儿拦着,耽误了治疗的时间,你们真的要替她收尸了。” 众人面面相觑,听这口气,大师姐还有得救!这才赶紧的让出一条路来。 几个人将霍雨萱推到一间幽静、封闭的房间之后,都退了出去。 沈浪将房门反锁好,这才在病床边坐下。当下之际,是要查清楚霍雨萱的伤情。 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后,沈浪双手一前一后做成外敷状,屏息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一股无形的力道从丹田之处缓缓的升起,顺着阴阳二脉从掌心喷薄而出。 “神智”提升至最清晰的境界,双掌覆盖在她的皮肤上,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探知。 越过胸前,一路往下,直到腹部。 胸部和腹部是器官最多、也是最重要的部位,沈浪在这里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真气,每一处都检查的非常细致,务必做到没有一点纰漏。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后,沈浪这才将霍雨萱的伤情掌握个大概。这妞身体里的毒素不禁蔓延到心脏、肺部,还已经浸润到肝、肾、脾……等重要的器官。 情况相当的严重,一般的医院早已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沈浪也顾不得自己疲倦的身体,将霍雨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只剩下小裤裤和小内内。 此刻,这具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姣躯,好像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魅力似的,对沈浪的吸引力已经降到了历史的最低点。 他已经无暇旁顾,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是多积点德吧! 心脏是身体的根本,没有心跳又何谈生命呢? 沈浪最先做的,就是要将心脏的毒素全部清除。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究竟中了什么毒,但针灸讲究的是从里到外将一切毒素、病菌等有毒、有害物质从体内逼出体外。 认准穴道后,从衣兜里掏出“碧血圣针”,毫不迟疑的将圣针一根根刺入每一处,行云流水一般。 这次,“碧血圣针”在幽暗的环境中,焕发出红色的光芒。咦,怎么与上次的淡蓝色迥然不同的? 施完针,沈浪将一只手掌抵住她的心脏处,真气源源不断的进入脉络,以最近的距离最快的速度,灌注到心脏。 真气和淤积在心脏里的毒素激烈的对撞着,如水火不容的两股新旧势力,鹿死谁手胜王败寇。 慢慢的,在一波又一波如滔天巨浪的冲击下,淤积在心脏中的毒素一丝丝的如泥沙般的被冲刷带走,真气在心脏的外围形成了一道似有似无的保护膜。 也不知道这层膜能不能抵御毒气的侵袭,沈浪只好将最后一丝真气都输给了霍雨萱,如果还不够用的话,毒素又会转土重来的! 此刻,沈浪有如一只强弩之末,体内的丹田空荡荡的,连收针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强行支撑起身躯,用强大的意念将“易筋经”的口诀在脑海里显现,跟着一点一滴的修炼,一丝一丝的累积真气。 他明白,这时候决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了,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他咬着牙,坚持着!这是意志和毅力的较量,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刻! ...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猪跑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 可是,这时候,那只亲兽仿佛在世上已经毁尸灭迹似的,杳无音讯。 “这亲兽,敢放我鸽子?嘿!是不是江城没下雪,他就不记得是怎么感冒的了?”贺芷蕙这妞的小嘴儿撅的跟头小母猪似的,电话打了无数个,铃声响着,就是没人接。 已经晚上十点了,这时候也该来给姑奶奶治病了吧?这亲兽不会是把我骗回来哄着开心的吧? 看他可怜兮兮的求了自己好多遍,原本打算放他一马的,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也对哈。 但如果他敢放自己的鸽子,这亲兽就死定了,嘿嘿,姑奶奶我这辈子跟他没完没了! 正当这妞无边无际胡思乱想的时候,握在手里的电话却响铃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一看来电显示,这妞心里不由得翩翩起舞,如同买彩票中了千万似的。 “喂,亲兽啊。” 沈浪刚刚想问是谁时,听到“亲兽”二字,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他修炼完毕,将霍雨萱身上的“碧血圣针”取出来,又将她的衣服穿戴整齐后,看了看她的身体状况,感觉呼吸、心跳、脸色……都比以前有了大的改观,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总算将这妞从死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由于房间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布遮掩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反正肚皮饿得都已经贴着背心了。 一看手机,竟然有五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一个号码,京城的。 还以为是温晓颖这妞打来的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赶紧拨过去吧,人家都已经叫你老公了,你也该做出点老公的姿态吧? 哪知是贺芷蕙这头小母驴的。 沈浪叹了一口气,什么事值得这妞连拨五十多个电话,差点把他的手机打爆! “丫头,才多久没见,是不是想我了?”不调侃这妞几句,就不是沈浪的性格。 “想你?想你个大头鬼!”那妞气呼呼的骂道,“还不快点给你姑奶奶我滚过来啊?” 沈浪莫名其妙的问道:“滚过来?我的小姑奶奶,你要我滚到哪里去啊?” “当然是贺家别墅啦,还能有哪儿?”那妞趾高气扬的说道,霸气十足。 “小姑奶奶,拜托你用猪脑袋想一想好不好?像贺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我哪有资格登堂入室呢?真不知它在天南还是地北呢?”沈浪不遗余力的挖苦着。 “哼,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这亲兽的话里的意思啊?”那妞冷笑道,“告诉我,你现在哪儿?我去接你。” “嘿嘿,那就有劳小姑奶奶了哈,我在市医院门口等你。” 沈**来值班护士,一起将霍雨萱又推进icu病房。 接上各种仪器后,看着仪器盘上相对平稳的各种生理数据,护士惊讶的捂着小嘴儿,简直难以相信。 只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一切都已经被逆转。红润的脸色,平稳的心跳,匀称的呼吸……这真的是那位被告知病危通知的霍小姐吗? 这个沈院长,难道是无所不能的奥特曼? 沈浪快速的来到医院门口,不早不迟,贺芷蕙那妞开着一辆宝马同时到达。 上了车,那头小母驴开始发难:“亲兽,之前干嘛去了,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呀?” 沈浪则报之以嘲讽:“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富二代,不用干活呀?” “哎,亲兽,富二代怎么你啦,是抢你啦还是奸你啦,你对他们有那么大的意见?” 沈浪故意委屈的叫道:“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得饿着肚皮被富二代吆五喝六的驱使,我容易吗我?” 小母驴看了看手腕上的“浪琴”,都凌晨了! 幽默道:“还没吃饭?是早餐吧” “咕噜,咕噜……”宝马车的马达声几乎可以忽略,沈浪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声音传出,清晰可听。 小母驴掩嘴娇笑:“咯咯……你个亲兽,真没吃晚饭呀!可这时候酒店都关门了呀。” “真是大小姐哈,非得到酒店才有饭吃吗?” “喂,亲兽,你说话别老是夹枪带棒的,好不好?什么大小姐,你的意思我是好逸恶劳娇生惯养了?” 哼!沈浪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心想事实如此呀! 小母驴咬着嘴唇,一脚油门,宝马冒着白烟飞速的朝前而去。 很快,宝马车驶进了一个偌大的庄园里。 虽然已是凌晨,但这里却像个繁华的商业区,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只是安安静静的看不到行人而已。 沈浪跟着小母驴下了车,往一座五层小楼走去。 进到一楼,像是个餐厅之类的地方。 小母驴指着桌椅道:“亲兽,你先坐一会儿吧。” “丫头,你这是干嘛呢?” “我得去弄点吃的,把你这头亲兽先喂饱了吧,否则等下没力气干活肿么办?” “你……哈哈,你会不会弄呀?” 小母驴恨恨的说道:“什么叫‘会不会弄’?你别小瞧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告诉姑奶奶,你想吃什么?” “嗯,那就简单点,来碗蛋炒饭吧。嘿嘿,我倒看看,你这头小母猪是怎么跑的?” “蛋……蛋炒饭?”小母驴错愕的问道。 “嗯,不会?” “谁说不会啦?”真是头小倔驴,死到临头还不肯认输,“等着好啦。” 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沈浪戏谑道:“嗯,丫头,别急,慢慢做,我等着哈。” 半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小母驴出来,似乎连一丁点的油烟味都没有闻到。这丫头干嘛去了呢? 都这么久了,要是换了别人,别说做蛋炒饭,就是连做带吃都已经下肚消化大半了。 沈浪忍不住稍稍的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那妞正站在炉具前,手忙脚乱的比划着,很显然,这是不知道怎么点燃炉火表现。 沈浪来到她的身后,突然开口道:“要不要我帮你打开炉火呀?” 这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得一抖,回过头来嗔怒道:“你是鬼啊,走路怎么没一点声音?” 沈浪贴近她的背后,捉住一只小手,摁在点火开关上,往下一压再往左旋转,“啪”的一声,蓝色的火苗顿时窜出。 沈浪笑着骂道:“愣着干嘛呀,往锅里倒油呀。” 那妞这才红着脸忙着找油。 “哇噢,你以为我是油耗子啊。” 这妞往锅里倒进去大概有一斤左右的橄榄油,感情是想用食用油把沈浪给淹死吧? 这妞做事太强悍了!没办法,沈浪又手把手的教她怎样用勺子把油舀出来。 小母驴红着脸低声的问道:“现……现在该做什……什么呀?” 沈浪很无奈的答道:“往锅里打个蛋嘛。” “打……打个蛋?怎么打,我不……不会哦。” 沈浪从冰箱里取出二个鸡蛋,又贴着她的后背,嘴巴对着她的耳根子,轻轻的说道:“丫头,看好了,鸡蛋是这样敲碎的。” 沈浪在她身后双手绕前,将鸡蛋交到她的手中,说道:“一手拿着一个鸡蛋,对,就这样,拿好了。” 然后,两只手分别握着那妞的左右手,在她的耳边教道:“手腕用点力,将二个鸡蛋轻轻的一磕,就成了。” 随着沈浪的言传身教,一股浓浓的饭菜香开始在厨房里飘荡开来。 贺芷蕙这妞被沈浪从背后抱着,美腚对着那根作恶多端的玩意儿,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哪还有心思在蛋炒饭上? 最要命的是沈浪那张臭嘴,时不时在她的耳根子边吹着气调侃几句,开始是肌肤痒痒的,到后来变成了心里痒痒的。 虽然沈浪这亲兽那晚凌辱了她,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接触,贺芷蕙这妞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憎恶他了,反而对他产生了一丝好奇,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新鲜感,跟以往结交的异性朋友完全不一样。 “好啦,蛋炒饭成啦!”沈浪兴奋的说道,他的肚子早已是空空如也,饿得都快饥不择食了。 “好……好啦?”贺芷蕙魂不守舍的问道,感觉沈浪的胸膛离开了自己,有点莫名的失落感。 沈浪一边把蛋炒饭往碗里盛,一边戏谑道:“贺大小姐,这是你做的蛋炒饭,还是我做的呢?” “我没有那么贪功,算是我们一起做的吧。”这妞本是头小倔驴,哪里肯服输呢? 沈浪的调侃之心又起:“现在,我们两饭都能一起做了,你说还能不能更进一步,一起做点别的什么呀?” 这妞倔,脑子一根筋。 所以,脑筋急转弯这种问题,相对来说就慢了半拍。 她红着脸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嘿嘿,譬如能不能一起……生个儿子?”话音刚落,他那道高大的人影已经消失在厨房门口。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贺芷蕙这妞的脸色如同新娘子的红盖头。她跺着脚,大声的骂道:“你……你个亲兽,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后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 ... 上架感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哇咔咔,《特种兵之医魂》终于上架了,首先要感谢亲们这些天以来的热烈支持,没有你们的票票和推荐,《特种兵之医魂》不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当然,也要感谢小说阅的莲花三太子编辑,对于花花 肠子的指导和推荐。 关于入v以后的更新问题,花花肠子保证,一天二更,保证每次更新3000字,如果有特殊情况,花花肠子会提前和大家说明的。关于入v以后的价格问题,花花肠子定的是3个阅读币1000字,其实也不贵, 其实大家少吃一点零食就可以看完这本书了,下面是充值的方法。 首先是网上银行,比较便宜,其实办银行卡的时候开通一下就好了,经常看书的读者们使用最好,步骤是:登陆小说阅――支付中心――我要充值――网上银行――填写充值数额(起充30元,1:100)―― 下一步――确认――选择开通网上银行的银行――进行网上银行支付操作 其次是支付宝和财付通,只要在拍拍和淘宝上买过东东的朋友相信都会使用,需要说明的是,小说阅的支付宝业务是即时到帐业务,需要大家先付钱才能获得阅读币的。如果实在觉得网上交易不安全呢,也 可以到银行汇款,汇款之后登记就好了,一般几个小时之内就有阅读币的。 以上四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比较实惠,都是1元购买100个阅读币的,建议经常在小说阅上看书的 亲们这样充值。花花肠子也是为大家着想,这样算来,看完这本书不过几十元元,比亲们买一本书便宜多了。 手机充值卡(注意:不是手机话费充值哟),只要买平常亲们充值话费的中国移动神州行充值卡(序列号17位)或者联通全国通用充值卡(序列号15位)就行了,之后选择手机充值卡(1)或者手机充值卡(2)充值就行了,一般在移动或者联通的营业厅就可以买到卡的。这种方式是1元买85个阅读币,也不算太贵。亲们注意了,联通的充值卡,只要右下方有一个全国通用的标志,就可以在小说阅进行充值了, 亲们一定要牢记这个特征哟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无论那种卡最好把卡里的钱全都充到小说阅上,因为如果不一次充完剩下的钱也不能继续在其他地方使用的(尤其是手机充值卡),而且如果选择错了相应的面额(比如买了50元的手机充值卡,充值30元,在输入序列号和密码旁边选择了手机充值卡面值30元)一张卡也就作废了,剩下的钱也就不能用了,所以大家最好是充值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充值卡,这样比较安全也不会给亲们带来什么 麻烦。 如果大家实在不想出门,固定电话和手机也可以充值的,固定电话充值要这样做:登陆小说阅――我要充值――电话充值――在网页下方找到中国地图――点击所在省份――得到应当拨打的声讯电话――拨打电话――获得v币号码和密码――用纸和笔记录v币号码和密码――选择v币数额(起充5元,1:50)――下一步――确认――――输入网页上方v币号码、v币密码――确定 最方便的充值方式要属以下这种,手机短信充值,发一个短信就行:登陆小说阅――支付中心――我要充值――手机短信充值――填写手机号码――下一步――确认――确认支付――收到短信――回复短信 ――收到扣费短信――购买完成(必须为30元,1:40) 如果大家对充值还有疑问,可以直接点击支付中心找在线客服(8:00~21:30),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可以 去交流中心看一下类似问题的解决方法,小说阅的客服会耐心为大家解答问题的。 另外,最近小说阅华丽丽地推出了手机小说阅站,那是灰常方便,亲们只要有能用gprs的手机 就能看书了,亲们无必要牢记网址哟:m。readno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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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为感冒,上午修炼时逼出了一身臭汗,晚上又给霍雨萱运功解毒,出的汗肯定不会少,这妞倒是没有胡说,只是那晚的情景又历历在目,还真有些小生怕怕哈。 见他那副苦逼的样子,贺芷蕙不禁“扑哧”一笑,推耸着他往洗漱间走去。“再不会骗你啦,亲兽,我去给你找睡衣来。” 沈浪半信半疑的被她连哄带推的进了洗漱间。 既来之,则安之,看看这妞还敢玩什么花样。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奢侈呀,一间小小的洗漱间都极尽豪华的装饰,就连浴缸、化妆镜、坐便器……都写着国外的品牌,更别说梳妆台上那一盒盒高档的什么霜、粉、水啦! 沈浪舒适的躺进浴缸里,让全身都放松下来,这样的日子真爽呀!要是再找个妞来搓搓背,那才是个爷们过的日子!沈浪心里又歪歪的想道。 “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美好的幻想,沈浪弱弱的吓了一跳,半夜三更的,谁会来打搅自己的美梦?压着嗓子怯怯的问道:“谁啊?” “亲兽,还能有谁啊?你小姑奶奶。”那头小母驴的声音传来。 “丫头,你有事?” “还不是给你送……送换洗的衣服。” 沈浪露出一丝捉挾的笑意,“还不快送进来,磨磨唧唧的干嘛啊?” “你……你躺进浴……浴缸里面去,我才好送进……进去。” “嗯,你进来吧。” 洗漱间的门轻轻的“吱嘎”一声打开,贺芷蕙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我把衣服放……放梳妆台上哦。” 这妞红着脸,不敢往沈浪那边看,放下衣服,转身欲走。 “哎,等等,丫头。”沈浪急忙喊住她。 “什……什么事?”那妞停住脚步,背对着他,颤声的问道。 “过来一下嘛。”她越是这样,沈浪就越得意,有恃无恐的。 “不,没事我出去了。” 沈浪邪笑着:“当然是有事啦!” “什么事啊?”她依然没有转身,但情绪稳定了些,不再那么害怕。 “丫头,过来给哥搓搓背,好不好?”沈浪嘻笑道。 “你这亲兽,怎么不去死啊。”知道又被这亲兽调侃了,贺芷蕙羞恼的骂道,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洗面乳往浴缸方向砸过去。 沈浪躲闪不及,脑袋被砸中,他大声的骂道:“哎哟,死丫头,还真下得了手呀,你是不是年纪轻轻就想守寡?” “亲兽,砸死了活该!”那妞恨恨的骂道,转身出了洗漱间。 “哎,没一点幽默,真无趣。”沈浪嘻笑着说道,又舒适的躺下。 十多分钟后,沈浪穿着一身睡衣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丫头,这睡衣谁的呀?有点不紧哈。”沈浪摆弄着手臂,问道。 那妞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跟我这身是一套的,亲兽,你就别那么多要求了,将就一晚吧。” 沈浪闻言,戏谑道:“这么说来,我们两穿的还是夫妻装呀。” 那妞哪想过这事,顿时把她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把脸躲进被子里去。 可是,这是在她的香闺里,她的地盘,怎能服输呢?“亲兽,你穿还是不穿啊?不穿就脱下来。” “嘿嘿,要是不穿衣服,那不真成了亲兽?” “你不是亲兽是什么啊?”那妞恨恨的骂道,“别啰嗦,我们开始吧。” “开始?干嘛啊?”沈浪明知故问道。 那妞没好气的骂道:“还‘干嘛啊’,你吃了我的蛋炒饭,不用干活的?少废话,快点上来给小姑奶奶治……治病。” “凶什么凶嘛,孙二娘似的。”沈浪小声嘟哝道,“我还没收你治疗费呢。” 沈浪上了床来,呆呆的望着那妞,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刚才说谁是孙二娘?”那妞直直的看着沈浪,眼睛里满是怒火,抬起一条粉腿伸到沈浪的面前,威胁道,“信不信我一脚把你给踹下去?” 沈浪双手拽住面前那条从睡衣下摆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邪笑着说道:“信,我怎么不信呢,又不是没见识过你的‘飞毛腿’?” “扑哧!”贺芷蕙忍俊不禁一笑。 想起那晚的情景,她笑骂道:“小样,快给姑奶奶好好的治病吧。” 沈浪忙不迭的应声道:“嗯,小姑奶奶,你快躺好吧。” 当这妞躺下来的时候,这才感觉非常的尴尬。 是自己乖乖的先把小裤裤脱下,让他来治病?还是像上次那样,由这个亲兽点了自己的穴道后,扒光自己的小裤裤呢? 沈浪也不知所措,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上次真的是给她治病,才不得不采取非常规手段脱下了她的小裤裤的。 但这次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是自己故意报复这妞,才这样恐吓她的,如果就此扒下她的小裤裤,在这个无知的女孩面前,会不会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贺芷蕙躺在床上,羞涩的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脸辣火辣烧的,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还不见沈浪动手。 “禽……亲兽,怎么还不开……开始啊?” “哎,来啦。” 美人有令,沈浪不得不忠心耿耿竭尽所能。如果这时候告诉这妞事情的真相,沈浪肯定难逃她那脚“飞毛腿”的厄运! 于是,万般无奈之中,他又故技重施。将一快毛巾蒙住自己的双眼后,双手摸索着,慢慢的从那妞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小裤裤的裤头后,又小心的拔到膝盖的位置,取出“碧血圣针”飞快的施针。 将手掌轻轻地覆盖在她柔软光洁的腹部,由丹田升起一丝真气缓缓的被他注入到这妞的小腹里。 虽然吃了这妞一点豆腐,但沈浪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弥补了她的一些损失。 这一套疗伤的功法,足可以保证她以后的三十年,再也不会犯妇科病。 等感觉不到沈浪的动作时,这妞才慢慢的睁开一丝丝眼睛,看到沈浪依旧像上次那样蒙着眼睛时,她既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 她突然意识到,这亲兽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类人呀。可是,那晚他怎么那样对待自己呢? 她真的有些忙迷糊了,究竟哪个才是最真实的沈浪呢? 鸡鸣两遍,时至五更,但冬天的黎明似乎迟迟不来。 沈浪睁开眼的时候,看见那妞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好像他脸上画着一只价值千万的乌龟王八蛋似的。 “怎么啦?”看见那妞的脸上似乎挂着两行泪珠,沈浪吓了一跳,自己都这样君子坦荡荡了,她难道还感觉到被凌辱了吗?“小姑奶奶,我可什么也没有看见哦。” “哼,哼。”她鼻腔倒吸了两口气,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露出如花的笑容,娇声的骂道:“亲兽,你难道看的还少吗?” “小姑奶奶,我可以跟你山盟海誓,今晚我一点都没有偷看你。”沈浪信誓旦旦的说道,一本正经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有两三分相信。 “你还是跟你的颖颖去山盟海誓吧,我才懒得理你呢。”这妞瞥了瞥他一眼,噘着张精致的小嘴说道。 “嘿嘿,丫头,我怎么听到一股子醋味呢?”沈浪揶揄道,“你昨晚喝醋了吗?” “喝你个头啊,都快天亮了,你还睡不睡啊?”这妞恼羞的骂道,将自己的姣躯缩进了柔软的棉被里。 “睡啊,怎么不睡呢?可小姑奶奶,我睡哪里啊?”沈浪见她似乎不在搭理自己,有些着急的问道,这可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还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想睡的话,就在那……那头躺……躺一会儿吧。”那妞将头躲进被子里,模模糊糊的说道。 ...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女人心,海底针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日上三竿,暖洋洋的太阳透过透过窗帘的缝隙,散发出一线刺眼的光芒。 沈浪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感觉怀里拥着一个温香软玉般的身躯,还以为是温晓颖那妞。 于是,抱着她又搂紧了些,两个人的身躯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他那只咸猪手肆无忌惮的到处游动。 那妞似乎有些害羞,想逃避又想被怜惜,想呼叫又叫不出来,左右矛盾欲拒还迎。 “颖颖,颖颖……”沈浪呼唤着。 那妞一愣,似乎清醒了,连忙推搡着沈浪的猪头。 沈浪哪肯轻易的放弃,那张臭哄哄的大嘴不遗余力的往那妞的小嘴拱去。 那妞急了,把奶孩子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外一扔。 沈浪这亲兽又遭了殃,睡梦中的他根本就没来得及丝毫的防备,只听到“啪”的一声,他感觉脑袋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他从混沌状态中苏醒过来。 这是怎么啦?沈浪摇晃着那颗猪头,不明白自己怎么睡到了地板上,昨晚不是睡在贺芷蕙那妞的脚丫边的吗? “亲兽,你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凌辱我?”那妞一脸怒气的坐在床榻上,两道明亮的眼神死死的瞪着他,想一口吞了他的心都有了。 “小姑奶奶,你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呀。”沈浪委屈极了,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又被这妞给说成了亲兽。 哎,想做个人咋就这么难呢? “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那妞的一双眼睛似乎在冒火,要是在沈浪的身上胡乱的撒点汽油,就能把他给点着,“你自己看看,难道我冤枉你了吗?” 沈浪往那妞望去,顿时一股兽血直冲脑门,令他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早上旺盛的精力让这头亲兽蠢蠢欲动。 那妞的睡衣已经被撕开,身前那一大片雪白清晰可见,就连两座挺拔的玉峰都袒露在他邪恶的目光下…… “亲兽,要不要姑奶奶剁了你那双贼手啊?”那妞恨恨的骂道。 沈浪吃惊的问道,眼睛看着那道风景舍不得移开。“剁……剁手?为什么?” “亲兽,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哈。”那妞怒不可遏的骂道,指了指身前的雪白,“这都要拜你那双贼手所赐!” 那妞似乎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羞耻,或许是已经麻木了,身前那片洁白如玉柔嫩如婴孩般的雪白,面对着沈浪那道亲兽般目光的侵袭,竟然没有一点遮挡的意思。 倒是沈浪良心发现,感觉这样下去自己的兽性难以控制,有可能再次沾污了这妞的清白,他连忙爬到床边,伸手将那妞的睡衣弄整齐了。 “嘤嘤……” 沈浪傻眼了,他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不就是把那妞的睡衣弄整齐了吗,她怎么就哭了呢?难道也犯了她的什么大忌? 这女人的心,真如大海的针呀,男人怎么能明白呢?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沈浪赶紧遁着彩铃的声音找出手机,连忙接通。 “哪位?” “沈院长,我是老陈啊。” 沈浪一听,知道是医院陈副院长的声音,不知他找自己有何要事。“哦,是陈副院长呀,找我有事?” “霍雨萱已经醒了,她说要见你。”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到医院。” 此刻,贺芷蕙那妞也不抽泣了,自己抹干眼泪,乖乖的下床了。 沈浪找到自己的衣裤穿上,三下五除二的就往外走。 “等一等。”那妞说话了,白眼珠子看着他,“嘴巴臭哄哄的,就这样走了啊?” 沈浪先是一惊,待看到她递过来一支涂好牙膏的牙刷,这才松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心想这妞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弄得他心惊肉跳的不知所措。 见他呆呆的出神,那妞娇声的骂道:“你这亲兽,还愣着干嘛啊,赶紧刷牙去。” 接过牙刷,沈浪忙不迭的钻进洗漱间。 沈浪出来的时候,贺芷蕙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把钥匙正在等着他呢。 “怎么,这是要送我的情形呀。”沈浪这亲兽,现在变成了一株典型的狗尾巴草,给点阳光就灿烂。 那妞白了他一眼,嗔骂道:“不要啊,沈大亲兽,那就祝你一路好走啊,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 沈浪知道这妞在耍女孩子脾气,厚脸皮的上前拉着她的小手,笑嘻嘻的说道:“要,要啊,怎么不要呢。贺大小姐替我当马夫,我沈某人艳福不浅求之不得呢。” 这妞在沈浪半拉半搂下,心满意足的走下了楼来。 看着两个人消失的影子,正在花园里晒着太阳的贺云天偷偷的笑了。 哎,这就叫“温柔乡是英雄冢”。 两人一路无话,沈浪是在想着霍雨萱那妞,她想跟自己说什么;而贺芷蕙呢,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了医院门口,沈浪打开车门正要下车,那妞又说话了。“亲兽,记得今晚上早点过来治病哦。” 看着那副娇艳如花的素颜,对,绝对是素颜,因为走得急,她还没来得及化过妆。沈浪这亲兽,情不自禁的把头偏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一啄,便飞快的溜下了车,洒下一路“嘿嘿”的贼笑声。 来到icu病房,沈浪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霍雨萱虽然已经醒来,但面容憔悴,整张脸没有一丝的血色,眼神很空洞,迷茫得不知所措似的…… 沈浪对着她坐在病床边,低声问道:“霍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她的嘴唇动了动,听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沈浪低下头,耳朵贴着她的小嘴,这才有些明白。 “沈大……大哥,谢……谢谢你,救……救了我。” 沈浪抬起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强颜欢笑道:“傻丫头,这算什么啊,你别急,我一定会把你完全治好的。” 话是这么说,能不能把她体内的毒素完全逼出来,沈浪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这不过是安慰的一句话而已。 听到他的话,霍雨萱的眼睛似乎明亮了一些,嘴唇又动了动。 沈浪再次将耳朵贴着她的嘴巴,听到她说道:“沈……沈大哥,麻……麻烦你到‘精武门’去告诉我父……父亲一声,否则他要着……着急了。” 沈浪一直觉得很奇怪,霍雨萱跟柳生俊下比武,这么大的事件,作为“精武门”的当家人,他怎么没有出现呢? 昨天,医院給霍雨萱家属下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也没见她的父亲出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浪蹙着浓眉寻思着。 她又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说道:“我父……父亲前……前段时间闭……闭关,今天是出……出关的日子。” 沈浪点点头,说道:“丫头,别当心,我现在就去,你要多休息,别胡思乱想了。” 霍雨萱微微的点点头,之后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由于凯迪拉克停留在“虎啸山庄”,沈浪只好打的前往“精武门”。 沈浪跨进“精武门”偌大的室内练功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祝聿豪跟曹子阳这对二世祖,他们两好像也看到了沈浪,躲在人群里不敢露面。 沈浪一愣,他们是“精武门”弟子?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霍雨萱要找自己比武了,大概是受了这二个二世祖的蛊惑吧? 人群当中,有几个昨天在医院icu病房前见过沈浪,知道他是给霍雨萱治病的医生,紧忙围了上去。 一个精悍的小伙子推着沈浪往外走,低声说道:“沈医生,我们外面说话。” 沈浪不明所以,只好顺从他的意思。 那人边走边低声问道:“医生,我们大师姐怎么样了啊?” 沈浪刚要说话,突然听到背后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都不练功了,你们这是要干嘛去啊?” 众人连忙停住,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沈浪回过身来,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神情冷淡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两双眼睛似黑夜中的猫头鹰,专注而有神。 众人转过头,惶恐的叫道:“师……师父,……” 师父?沈浪打量着中年男子,他难道就是“精武门”的当家人——霍无病?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还不回去练功?”霍无病的话不怒自威。 众人勾着头,快速的从沈浪身旁离去。 “在下霍无病,请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男子双手抱拳,朗朗问道。真不愧为一代宗师,举手投足,风度翩翩。 “霍大当家的,在下沈浪,今天特意前来拜访阁下。”沈浪不吭不卑的还礼。 “哦,那好,请进。”霍无病为沈浪的镇静从容感到意外。 年纪轻轻,就有着如此深厚的修为,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他不禁另眼相看。 “谢谢。”沈浪走到霍无病的跟前,微笑着说道,“大当家的,您先请。” 霍无病也不客套,径直往里面走去。 ...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坐而论道,起而行之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上世纪三十年代,霍家外姓弟子陈真带着师父的遗腹子霍启东,在上海创办了“精武门”,短短的几年间,除暴安良抵御外寇,由此声名鹊起。 可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倭国浪人集举国之力群起而攻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代宗师陈真早逝在不明不白的毒素之下。 年仅十四的霍启东还是一只羽翼未满的雏鸟,怎能扛得起“精武门”的大旗呢? 于是,在一班义士的支助下,历经几多波折,“精武门”从浪尖风口的大上海后撤到相对平静的江城,一转眼已快一甲子的时间。 经过几十年的建设,“精武门”已经达到了空前的规模。馆内五步一景,十步一园,亭台楼榭,秋菊腊梅,青松翠柏,时至冬时,一点都不给人败落的感觉。 霍无病领着沈浪左转右折,费了十分钟之久,终于来到一栋两层小楼里。 “沈先生,我这儿只有茶,你想喝点什么?”主宾落座后,霍无病问道。 只是话音一落,便彰显他与众不同的性格。 “碧螺春,谢谢!”幸好,沈浪也只喝茶,而且还只喝碧螺春。 霍无病诧异的看了一眼沈浪,心想这个小子自恃有点功夫,难道是有备而来? 可是,见他不亢不卑谦谦有礼的神态,也不像是个孟浪之人呀?难道是无意中犯了自己的大忌吗? 如果不是有意为之,那么他此行所为何事? 十分钟后,在文火的作用下,壶嘴“簌簌”的往外冒着滚烫的开水,一股清香弥漫整个厅堂。 “沈先生,请。” 沈浪对碧螺春的喜爱不是一朝一夕,闻着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早已垂涎三尺,哪还知道“客气”二字是怎么写的? 沈浪朝热气腾腾的茶水轻轻的吹了吹,浅浅的啜了一口,说道:“好茶,真是难得一喝的好茶!这么多年未曾喝过了。” 霍无病见多了沽名钓誉、阿谀奉承之人,对于沈浪的赞叹也是不以为然,淡淡的问道:“沈先生,请问此茶好在哪里?” 一般人都会回答说“清香文雅,浓郁甘醇……”什么的,这都是些陈词滥调,到网上百度一下,任谁都可以说上一箩筐。 对于这样的人,霍无病听后一般都是笑笑,然后起身拱手送客。 江湖上的朋友,都知道霍无病喜欢喝茶爱喝茶,而且对碧螺春独有情钟。但他有个臭脾气,前来拜访的人,不懂茶不要紧,你有事说事,不要谈茶;要么你真懂茶,任你畅所欲言也无妨。 他最厌恶之人就是不懂茶又装一副出很懂茶的模样,在他面前高谈阔论的伪君子。 所以,江湖上的朋友尊称霍无病为“茶君子”。 “此茶好就好在地道,原汁原味。”沈浪一饮而尽,一股余香仍在口腔蔓延。 地道,原汁原味!霍无病慢慢的咀嚼着这个年轻人的这句话,眉宇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咸不淡的又问道:“沈先生,可否更说得详细些?” “普洱、龙井、铁观音、大红袍、茉莉……花……俱是好茶,刚刚采摘的茶叶没有好坏、贵贱之分,只是在以后的加工过程中,人为的破坏了它本来的味道。” 霍无病不言不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商人们自认为很懂茶,将它贴上上等、一级……等各种标签,再标上离谱的价格,于是,茶叶也和人类一样,有了三六九等、贵贱贫富之分。” 沈浪侃侃而谈,霍无病意兴阑珊。 “真正的品茶大师,喝的都是一种习惯,品的都是一种情怀。”沈浪看着霍无病,眼神清澈明亮,如一尘不染的湖水。 霍无病眨了眨眼睛,仍然不言不语,任由沈浪自由发挥。 “就像是青菜萝卜,个人所好。”沈浪有些言不达意,胡乱的比喻着,“喝着天文数字价格的所谓高档次茶叶的人,不一定就能品得出生活的滋味。或许,那仅仅只是一种炫耀,一种时髦。” 霍无病的目光透过窗口的玻璃,望着那颗光秃秃的银杏树。 此刻,不知他是正在思索,还是回忆? “霍大师喝的茶,在市面上应该买不到的。”沈浪看着霍无病,诡异一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霍无病眉头一蹙,定定的看着沈浪,心想这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将自己的心事看得如此透彻? “此话怎讲?我可不会种茶、采茶。” “你会不会种茶,我不知道。但虚空大师可是一位种茶的好手哦。”沈看着他,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霍无病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似的笑着说道:“哈哈……我还以为是从哪儿跑出来的野小子,将我的脾性了解的如此透彻,原来是虚空大师派你来的。” “霍大师,实不相瞒,虽然我认识虚空大师,但来你这儿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你和虚空大师认识。” “哦,如此说来,你不是虚空大师派来找我的?” 沈浪摇摇头,一脸否认的样子。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虚空大师送我的茶叶呢?” 沈浪心里好笑,小时候喝了十几年师父种出来的茶叶,怎么可能连它的味道都品尝不出来呢? 他这时也不好言明跟虚空大师是师徒关系,只是笑着说道:“呵呵,霍大师,虚空大师也送了我不少的茶叶呢。” “哈哈……原来如此,真是巧也。” 一顿寒暄过后,气氛终于像老朋友难得的聚会一样。 “沈先生,不知你今日前来,有何紧要的事情?”霍无病一边往他的茶杯里倒着地道的茶水,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受人之托。”沈浪寻思着,怎样将霍雨萱受伤的事委婉的告诉他。 “哦,不知沈先生受谁人支托呢?” “霍大小姐。”沈浪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霍大小姐,哪个霍大小姐?”霍无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他隐约感觉到可能出了什么事了。 “令媛,霍雨萱小姐。”沈浪故意分几步慢慢的说出霍雨萱的名字,好让他有一个心理过渡期。 他的脸色大变,那份淡定已经荡然无存,连珠炮弹般的发问:“雨萱?她怎么啦?她在哪儿?为什么自己不亲自来……” 爱女心切的心情可见一斑! 沈浪怕的就是这种场面,就是这种惊慌失措的神情。 “她还好吧,只不过受了一点伤……” “受伤?怎么收的伤?要不要紧?”霍无病抓住沈浪的手臂,紧张的问道。 “霍大师,你先别紧张,霍小姐的确是受了一点伤,不过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正在医院里治疗。” 沈浪将一丝真气护着手臂,霍无病的力道很大,他感觉隐隐生痛,“正是她要我来告诉你一声,让你别担心。” “沈先生,话不多说,她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看她才放心。” 沈浪理解一个为人父的心情,这种事任谁也放心不下呀。 “好吧,我带你去。” 此刻,霍无病哪还有喝茶的半点兴趣? 两人急匆匆的来到医院。 按理,icu病房是不允许病人家属进去的,但有沈浪在此,情况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小萱,小萱……” 看着脸色惨白面容憔悴的女儿,霍无病再也抑制不住眼眶里的泪水,眼泪像钢珠般“噗噗”的跌落在霍雨萱的脸上、床被上…… 感受到父亲深情的呼唤,霍雨萱慢慢的睁开眼睛,像看到一个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爸爸,对不……不起,让你担……担心了。” 霍无病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内心说不出有多内疚。 他暗暗的责备自己,为了修炼“迷踪拳”,自己闭关了半年之久,让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来打理“精武门”,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他老泪纵横,呜咽这说道:“傻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啊,你要是有个什么不测,我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交代啊?” 这时候,沈浪才知道霍雨萱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 他不禁看向早已是泪眼婆娑的霍雨萱,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把她身上的毒素全部清除干净! 情绪短暂的失控之后,霍无病伸手扣在女儿的手腕上,检查一下她的心脉。 下一秒,他的脸色大变,不敢相信似的看着霍雨萱,问道:“你中了倭国人的毒?” 霍雨萱苍白的点点头,无力的闭上双眼。 “是谁用真气帮你护住了心脉?” 霍雨萱睁开眼睛,往沈浪望去。 “是你?”霍无病转过头来看着沈浪,想得到他的证实。 沈浪点点头,愧疚的说道:“是我粗心大意了,要是当时知道中毒了,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情况。” “倭国人真是卑鄙无耻丧尽天良啊。”霍无病恨恨的骂道,“想当年,‘精武门’的开山鼻祖陈真,中的就是这种毒……” 他的话没有说完,是不敢往下说了。 当年,陈真就是死在这种毒上的! 霍雨萱的脸色更加苍白。 “霍大师,你怎么知道是同一种毒?” “当年中毒后,师祖将自己的身体状况记录成一本日记,留了下来,所以……” 沈浪向他信誓旦旦的说道:“霍大师,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找到一种方法,将霍姑娘身上的余毒清楚干净的。” 此事因他而起,沈浪觉得自己应该要担当起这份责任! ...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各行其事,各负其责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霍无病看了看女儿,欲言又止的问道:“沈先生,我们能否借一步说话?” “嗯,请随我来吧。”沈浪点点头,随即离开。 霍无病附身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小萱,好好休息。” 霍雨萱无言的点着头,眼眶潮湿。 “霍大师,请坐。”两人来到院长办公室,沈浪拉着霍无病一起坐在沙发上,吩咐着谢冰雪,“谢秘书,给客人倒茶。” 谢冰雪端来两杯热茶,退出时乖巧的把门关上。 沈浪自嘲的说道:“霍大师,我这儿可没有好茶交待您哦。” “你太客气了,沈先生,你是这里的院长?”霍无病诧异的问道,大概是进门时看到门口挂着的“院长办”那块小匾吧。 “嗯,是的。” 霍无病盯着他,心情沉重的问道:“沈院长,你对小女的病情怎么看?” “霍大师,您是一代宗师,通古博今,我不想骗您,也骗不了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沈浪觉得还是实话实说,“令爱体内的毒素很难清除干净。” 霍无病点了一下头,说道:“沈院长这么说,说明你真是内行。” 沈浪没有搭话,倾耳聆听着。 “沈院长,雨萱是怎么受的伤?”他刚刚才出关,对这半年来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沈浪便将与霍雨萱比武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霍无病惊奇的问道:“是小萱主动找你比武的?” 沈浪感慨道:“是啊,当时我真是莫名其妙的,之前我们素不相识呀。” 霍无病追问道:“现在呢,知道原因了吗?” 沈浪尴尬的说道:“呵呵,我想大概是我得罪了‘精武门’的弟子吧,霍小姐是来替他们要回脸面的。” “哦,沈院长怎么会跟我‘精武门’弟子有瓜葛呢?” 沈浪不想再跟祝聿豪、曹子阳这等无赖有什么牵扯,便说道:“霍大师,都是小事,无足挂齿。” 沈浪不想说,霍无病也不好强求,这事便到此为止。 霍无病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切的问道:“沈院长,那个与小萱比武的倭国浪人呢?他的情况怎么样?” 沈浪这一回来便忙得焦头烂额的,哪里还记得柳生下俊? 他走过去打开房门,伸着头向外间的谢冰雪问道:“谢秘书,你知道那个受伤的倭国武士的情况吗?” “倭国武士?”小秘书摸不着头脑的问道,“没听说过医院有什么受伤的倭国武士呀。” 沈浪一愣,难道“急救中心”将柳生下俊送到了别处? “谢秘书,你问一问那晚比武受伤的倭国武士是送到哪儿治疗的?” “好的,沈院长。”小秘书随手拿起了办公桌的电话。 两个人坐着,无聊的喝着茶,等着小秘书的消息。 “如果……” “如果……”沈浪的话刚开口,霍无病也张口说道。 沈浪“呵呵”一笑,说道:“霍大师,您请说。” “如果能够从倭国武士那儿弄来解药,对小萱的治疗,岂不是事半功倍?” “哈哈……霍大师,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哈哈……是吗?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嘛。”因为看到了女儿治愈的希望,霍无病也慢慢的恢复了他爽朗的笑声。 不一会儿,小秘书敲门进来。 “沈院长,我刚刚问了一下,‘急救中心’将倭国武士送到了省医院,当晚又被接回到倭国去了。” 倭国?霍无病和沈浪两人面面相觑,这可是大海捞针,就算有那么大一块电磁铁,也不是谁都能拿得起的呀? “这样吧,沈院长,我们两各行其事,各负其责。”霍无病沉思半响说道,“你抓紧时间给小萱治疗,我去寻找柳生下俊的下落。” 沈浪想想,也只能如此。他点点头,“好,就这样。” 临出门时,霍无病突然又回过头来,说道:“沈院长,既然你也是虚空大师的朋友,我有一事相托,不知肯否答应?” 沈浪问道:“霍大师,不知何事,你请说,在下当竭尽全力而为。” “此去倭国,也不知时期长短,‘精武门’若是有意外情况,还需你帮忙打理。” 沈浪为了免去他的后顾之忧,当即答道:“大师放心前去,‘精武门’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沈某人当效犬马之劳。” 送走了霍无病,沈浪坐在老板椅上,想好好的理清一下霍雨萱的病情,思考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这时,手机铃声又叫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喂,哪位?” “亲兽,是我。”贺芷蕙那妞的声音阴魂不散似的传出。 “小姑奶奶,你是不是太急了点哈?现在还没到晚上呀。”沈浪心里虽然有些恼怒,但嘴巴也不敢说出来,只好调侃她几句。 “你个亲兽,信不信我今晚就阉了你啊?”那妞骂道,“爸爸要我告诉你,爷爷已经转到了疗养院,问你什么过来。” “哦,就这事啊,不早说,你吓我一跳呢。”沈浪装可怜的说道。 “还有你这亲兽怕的事,真是出了奇迹了。”那妞的兴致相当的高,嘲讽道,“说说看,也许姑奶奶能帮你一把哦。” “小姑奶奶,只要不见到你的影子,不听到你的声音,就算你帮我大忙了。”沈浪算是跟她杆上了,只是能不能“杆上开花”胡一把,那就不得而知了。 “咯咯……亲兽,是不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想在我面前切腹自尽或者忏悔?”那妞似乎也有些自恋,尽往好处想入非非。 “切腹自尽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传种接代呢!忏悔倒是可以考虑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沈浪趁机试探着,这种机会可不多,是不是这妞故意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那要看你这亲兽的态度和表现了。”那妞在电话那头摆着谱,说道,“还要看姑奶奶我的心情如何了。” “我的态度绝对是诚恳的,不知道姑奶奶现在的心情好不好呢?” “咯咯……亲兽,你觉得呢?” “应该不好吧。” “为什么这么说呢?”那妞很奇怪,自己都笑得花枝乱颤柳腰乱摆了,这亲兽难道是聋子,感受不出来? “你大姨妈不是来了嘛。”沈浪憋住笑,有条有理的说道,“我听说女人这时候的情绪最不稳定,有点像神经错乱。” “你……你这亲兽,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那妞的好心情顿时像肥皂泡一般,“啪”的一声无处可觅,“什么时候来疗养院?” “那么远,我又不是富二代,哪来的车过去啊?”沈浪依旧我行我素的揶揄着。 那妞沉默了片刻,说道:“亲兽,你等着,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沈浪叹了口气,真是事赶事呀。回到江城,还没有时间回去看看那位名义上的合法妻子,真有点说不过去吧? 还有,霍无病走了,把霍雨萱丢给了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分不开身呀。 这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呀。沈浪想道,突然想起,干脆把霍雨萱这丫头也一块转到疗养院去,自己也省得来回的两头跑,不是更好么? 于是,沈浪先给疗养院的李副院长打了个电话,要那边来车接人。 沈浪虽然没去过一次疗养院,但他仍是院长,李副院长听到“沈浪”的名字时,怎敢怠慢?连忙说“好,一切照办。” 之后,沈浪又打了电话给icu病房,要他们做好病人的交接手续,医药费的事情过后再说。 办完这一切,沈浪告诉小秘书,自己这段时间有要事,没事最好别打搅他,要陈副院长全权代理。 沈浪不知道贺芷蕙这妞什么时候来接他,怕迟到难看她的脸色,便早早的来到医院大门口,像等待女皇陛下的宠幸似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等人的时间最难熬,沈浪百无聊赖的掏出一根“芙蓉王”,往嘴里一塞,正要点火,一道“笛,笛――”声在身旁响起。 “亲兽,还不上车?” 沈浪还是不急不躁的点燃“芙蓉王”,恨恨的吸了一口,这才上了副驾的座位。 “哎,亲兽,不抽烟会不会死啊?”那妞一边踩油门一边对着沈浪骂道。 “小姑奶奶,你是吃河水长大的?管得也够宽的了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见到这妞,沈浪就忍不住想调侃她几句,“你又不是我老婆,这好像轮不着你来管吧?” “你……你这亲兽,谁……谁想管你啦,抽吧,抽死了好扔到河里喂王八!”那妞气得粉脸都变成了酱紫色,恼羞成怒的骂道。 “丫头,你认识路吗?”沈浪见那妞乖乖的闭着嘴一言不发的,又觉得了无生趣,便没话找话的问道。 那妞打定注意似的,任凭沈浪说什么,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沈浪只好闭目眼神,昨晚也没怎么睡觉,正好可以补一补睡眠不足,说不定今晚又要被这妞折腾到什么时候? 等他的眼睛刚刚合上,那妞的声音又响起:“喂,亲兽,下车了。” 沈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香零山疗养院”几个字赫然在目。 ...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嘴皮子,吃豆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京城,最有名的娱乐场所,非“天上人间”莫属。 这里,只要是叫得出名字来的烟酒,都可以买到;只要是有国籍美女,想要哪都可以花钱买到…… 一间装修豪华的包厢里,偌大的舞池里,十多个靓女扭动的腚部和挺翘的玉峰,组成了一道魅力丰富、动感十足的绝色风景。 时至凌晨,男人们该喝的都喝得差不多了,不该喝的都倒在了沙发上不知东南西北。 贺俊杰手里端着杯“威士忌”,一只手搭在温晓斌的肩膀上,从口腔里喷出一股浓郁的酒气,似乎可以点着,取笑道:“阿斌,你刚刚去卫生间拉的是童子尿吧?” 臧龙也在一旁不怀好意的说道:“阿斌,就你这样做我的小弟,都让我很没面子。” 五、六个穿着迷彩服精悍壮硕的青年起哄。 “哇,阿斌,你真的那么纯么?” “这不算纯,这叫硬不起!” “哈哈……阿斌,哥哥摸一摸,是不是真的不行……” “哈哈,哈哈……” 温晓斌本来就不胜酒力,被他们一说,脸上红的跟只猴子屁股一样,嗫喏着和众人争辩道:“童子尿咋啦,还可以治……治病呢!” “治病?治啥病?不会是性……无能吧?” “哈哈……” 贺俊杰朝舞池里吹了声口哨,一个俊俏的女孩买弄着走了过来,靠入他的怀里。 “俊哥,有事呀?”她在贺俊杰怀里撒着娇。 贺俊杰那只咸猪手在她身前高耸的玉峰上放肆的抓了抓,坏笑道:“芳芳,这是我的弟兄阿斌,还是只童子……鸡呢,今晚你找个姐妹让他尝尝鲜。” “俊哥,你好讨厌哦。”那妞拍了拍贺俊杰那只作祟的手,嗲声道,“真的啊,咯咯……阿斌,要不姐姐吃点亏,今晚免费陪你?” “嘿嘿,你个老娘们就算了吧,还想老牛吃嫩草呀?”贺俊杰戏谑道,“怎么也得给我未来的小舅子找个小鲜肉吧?” 虽然贺温两家是世家,但贺俊杰很早就去国外了,小时候就算见过一两面,彼此也都没有印象了;回国后,贺俊杰为了追求温晓颖,倒是去过温家好几次,但温晓斌又在部队里,所以彼此也没能见上面。 今晚喝酒的时候,贺俊杰才知道他姓温,一问竟然是温晓颖的弟弟。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贺俊杰岂肯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讨好机会呢? “俊哥,别瞎说,我姐有男朋友了。”温晓斌似醉非醉,还保留着一丝清醒。 “不是吧?阿斌,你姐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贺俊杰心想,这小子嘴里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沈浪吧? “我姐夫英俊高大,功夫出神入化……我佩服死了。”想起那晚的情景,温晓斌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说得跟唱的似的,他叫什么名字?” “沈浪,就是那晚一脚将我踹飞的那个人,俊哥,你不是也看见过吗?”温晓颖兴奋的说道,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似的。 哪知,贺俊杰愤怒的骂道:“沈浪?他就是个亲兽,配不上你姐姐。” “俊哥,你怎么这么说我姐夫呢?”温晓斌还是挺喜欢沈浪的,而且他的父母都已经认可沈浪了。所以,当贺俊杰侮辱沈浪时,他有些不满了。 那天早上,贺芷蕙脸色苍白面无表情一瘸一拐的从楼上下来时,把贺俊杰吓得三魂飘飘,七魄荡荡,问她也不搭理。 贺俊杰赶紧跑到楼上她的闺房里,只见床榻上乱糟糟的,床单上留着一团发干的血迹……这种事,贺俊杰平时就没少干过,他一看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他奸……污了我的妹妹!” “什么?”温晓斌、臧龙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声问道,把身旁的几个哥们都吓得伸长着脖子往这边看。 贺俊杰也是喝多了酒,这才胡言乱语说话不经过大脑,把这事给抖了出来。见臧龙气势汹汹眼里冒火的模样,吓得摇晃着脑袋,慌乱的说道:“没,没什么。” 温晓斌长叹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臧龙是何许人也,他岂能被贺俊杰当小孩玩呢? 臧龙走近一步,也顾不得贺俊杰的少爷身份,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厉声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臧……臧龙,我喝……喝醉了,胡……胡说八道的。”贺俊杰哪敢轻易说出事情的真相,那样的话,父母亲若是知道了,他拿刀剁了他才怪呢! 他知道,其实,贺芷蕙那个小妮子,才是父母的心肝肉! “说不说?”臧龙的脾气来了,松开了他的衣襟,却掐住了脖子。 “咳,咳……”呼吸的要道被控制,贺俊杰没有了一点尿性,只好乖乖的说道,“放……手,臧龙,我说,我说……” 臧龙这才松手,大声的呵斥道:“快说,别啰嗦!” 贺俊杰害怕的看了看臧龙,低着头说道:“那……晚,沈浪把芷蕙给奸……污了!” 臧龙咬着牙,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眼睛里燃烧着喷怒的火焰,拳头紧握青筋暴露“咯咯”作响。 “臧……龙哥,千万别让我父……母知……道!”事到此刻,这厮还在惦记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呢! “沈浪,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臧龙一拳恨恨的砸向钢化玻璃做成的茶几上。 顿时,茶几的表面像龟裂的田地四分五裂,整座茶几骤然见轰然坍塌下去。 别说,疗养院的条件比市医院要好得无法想象。不仅环境优美、清静,空气宜人,连病房都是一人一间,这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能享受得到的。 疗养院待遇好,工作轻松。这里的护士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长得漂亮不说,她们每个人都是有一定背景的。 这里的医生,特别是年轻的男医生很少。 平时,这些年轻漂亮的护士小姐们,每天守着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老太太,郁闷的心情那是可想而知的。 突然间来了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帅得冒泡的年轻的院长,这消息马上就在整个疗养院传开了。 十分钟后,全院护士们寂寞已久的芳心都开始痒痒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能亲眼目睹一番沈浪风采。 一时间,狼烟滚滚如火如荼。 沈浪就像是一只掉进了狼窝里的小绵羊,无数双泛着绿光的母狼,流着哈喇子,欣喜若狂的盯着他,幻想着成为她们砧板上的肉的那一刻! 霍雨萱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虽然有护士一路随行,沈浪还是亲力亲为将她推进了病房里。 沈浪心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况且,这小姑娘从小就没了母亲,看着也挺可怜的,就算自己代霍无病施舍点父爱给他吧。 “沈院长,你好,我叫薛碧,这里就交给我吧,你有事先去忙。” 看护霍雨萱的这个护士,是个齐肩短发、吹弹可破的嫩脸上有着一对迷人的小酒窝的大美人,说话柔柔的,善解人意。 “薛碧,好名字!”沈浪点点头,不由得一笑,心里涌起要是夏天该多好的感觉,可惜,现在是冬季,错过了季节。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嘛,有什么好不好的?”小姑娘眯着那对大眼睛,笑着问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此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好人有好报”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上午,接到沈浪的电话后,李副院长安排人去江城接霍雨萱。可是,这些小姑娘推三委四的,都不愿去。 要知道,这些小姑娘都不简单,都是有一定的背景。李副院长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头,哪敢得罪这般大小姐们,求爷爷告奶奶的,好不容易才把薛碧说动。 薛碧得意洋洋的想道,嘿嘿,现在,那般小姐妹们恐怕肠子都悔青了吧? “好啊,听到你的名字,马上有一种口渴的感觉。”看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开开玩笑简直就是一种犯罪嘛。 “咯咯……原来沈院长也是个大坏蛋哦。”小姑娘一边替霍雨萱整理着床单,一边红着脸瞥了沈浪一眼,脸上的喜悦一堆一堆的。 “你们的院……长,本来就……是个大……坏蛋嘛。”霍雨萱这妞,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突然发话了。 沈浪一瞧,这妞脸色红润了许多,还能开起了玩笑,心情特爽。“丫头,你醒啦。” “这是哪……儿?”她茫然四顾,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墙壁,“我父亲呢?” “这里是香零山疗养院,你父亲有事去了,他已经将你托付给我啦。”沈浪怕她心情受影响,又开着玩笑,“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噗嗤!”薛碧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想原来新来的院长喜欢嘴皮子吃女孩子的豆腐。 “胡说……八道。”霍雨萱因为羞涩,脸色红润了一些,她喘息着骂道,“刚……来就让人……家小姑……娘看我的笑……话。” 看到她这样,沈浪不由得有点心疼,他自责的说道:“好啦,都是我的错,求你别说话了,行吧?” 霍雨萱眼睛横了他一眼之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那个雪碧,麻烦你照顾这丫头,有事打我电话吧。”沈浪还想去看望一下师父,也不知他的近况如何呢? ...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即种因,则得果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院长,你好!” “沈院长,好。” “嘻嘻……新来的院长好帅哦!” “蕾蕾,看你花痴的样子!” …… 沈浪从疗养院出来,一路点着头含笑跟护士们打着招呼。 “亲兽,你好得意吧?”贺芷蕙那妞不知何时从一旁钻了出来,白眼横着他。 沈浪故意把鼻子往她的跟前凑了凑,嬉笑着说道:“小姑奶奶,你刚才是不是吃了老坛酸菜面,说话一股酸味哈?” “吃你个头啊,别自作多情了。”那妞往一旁退了退,蹙着眉头骂道:“爷爷要我来问一问,你什么时候替他排毒?” “就这事啊,你告诉咱爷爷,让他别着急,今晚我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亲兽,你脸皮真厚啊,我爷爷什么时候成了‘咱爷爷’了哈?有你什么事吗?”那妞撅着一张小嘴,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嘿嘿,那也说不准哦,也许有一天爷爷把他的某一位孙女嫁给我呢。”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就你这亲兽,也配做贺家的孙女婿?”那妞不由得俏脸一红,娇声的呵斥着。 “不跟你这蛮不讲理的丫头说了,我有事去了。”沈浪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和蔼可亲的说道,“小姑奶奶,借你的宝马用一用?” “哼,你会开吗?”那妞爱理不理的,眼睛邪着沈浪。 “如果美女愿意做我的马夫,本帅哥求之不得。”沈浪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要看去哪里,本姑娘是不是感兴趣了?”那妞神气十足的摆着大小姐的架子,拿捏着沈浪。 沈浪信口雌黄的说道:“听说香零山广济寺的签很灵的,我想去求一只姻缘签,看看什么时候能抱一个黄花大闺女回家过大年。” “求签?”那妞眼睛“咕噜”一转,贼灵贼灵的,说道,“有你这亲兽在,是个黄瓜大闺女都被你糟蹋了。” 那妞说完后,竟然翘着两个浑圆的半球,一个人独自走了。 沈浪以为那妞一定会上当,哪知她竟然绝尘而去?气得他喃喃的嘟哝道:“有车很了不起啊,有车就可以任性吗?” 气归气,路在脚下,还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啊。沈浪摇了摇头,甩开大步往大门口走去。 疗养院位于香零山的半山腰,广济寺在山顶,旁山公路一路弯曲匍匐前行,大约十公里的行程。 虽然时至冬日,但这段时间天气很好,到香零山上观日出的游客一拨一拨的,路上的小车、行人络绎不绝。 沈浪跟在人群中,不急不慢的走着。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广济寺已经遥遥在望,沈浪终于舒缓了一口气。 “笛,笛――” 身后,一道汽笛声传来! 沈浪回头一望,竟然是贺芷蕙那妞,把张俏脸伸出窗外,朝他笑嘻嘻的扮着鬼脸! 沈浪不由得暗暗的骂道,小妖精,害人不浅啊! 宝马在他身旁慢了下来,沈浪走过去刚想伸手开门,哪知宝马车突然加速,飞一般的往前窜去。 “咯咯……帅哥,拜拜!”那妞撒下一路铃铛般的笑声,一骑绝尘! “小妖精,信不信今晚我亲兽了你啊?”看着一路扬起的尘埃,沈浪破口大骂,也顾不得旁人诧异的目光,往前面追去。 当他跨入广济寺的大门时,贺芷蕙那妞正倚着一颗松树,风情万种的看着他,寒风将她的貂皮大衣吹得“咧咧”作响。 沈浪用余光瞟了她一眼,径直往一旁走去。 “哎,亲兽,亲兽!”那妞以为沈浪没看到她,连忙一边叫着,一边跳着挥手示意。 不得已,沈浪只好停下脚步。 哎,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自己奸污了她,是不是那玩意儿就硬不起来了呢? 可能感觉到自己先前做得有些过份了,贺芷蕙那妞翘腚一扭一撅的跑过来,挽着他的手亲热的说道:“亲兽,我们到那边求签去吧。” 沈浪不冷不热的说道:“你先去吧,我到这边有一点事。” “什么事啊?我陪你去。”这妞很依赖沈浪似的说道。 沈浪没好气的说道:“我去嘘嘘,你也陪我去?” 那妞的俏脸浮现一丝血红,美目瞟了一眼沈浪,娇嗔道:“那我在这里等你哈。” 沈浪往前走着,说道:“不用了,你去求你的签吧。”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贺芷蕙剁着脚,气呼呼的骂道:“亲兽,你拽个屁啊,你以为姑奶奶我稀罕你啊?” 穿厅过堂,沙弥们见到沈浪时,都是一副意想不到的惊喜。 虚空大师坐在蒲苇上,不喜不悲不行于色的模样,一手敲打着木鱼,一手数着佛珠。 “师傅,你老可好?”沈浪跪坐在下方,恭恭敬敬的叫道。 “好与不好,皆是一念之差。”虚空大师话音铿锵,声如洪钟。 “弟子愚昧,望师傅不吝赐教。” “该说的为师早已说过,沈浪,你是个聪明之人。”虚空大师眉不扬眼不睁的说道,“为师再教你六个字,随心、随性、随缘,一切好自为之吧。” “随心、随性、随缘。”沈浪喃喃自语道。 “去吧,萧筱在后山的茶园。” “二姐?”沈浪惊讶的不知所措,没想到在这儿遇到萧筱。 “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虚空大师洞擦一切的说道,“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香零山广济寺后山,一片绿油油的茶山,因为山势高峭的独特原因,造就了这里的茶树、松树等灌木矮小、俊秀,形成了一道特有的风景。 这里的茶叶,是经一代宗师虚空大师的双手酿制而成,不对外销售,只是分发给来这儿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口碑相传,扬名万里。 萧筱站立在一条狭窄的石洞间,仅供两三人躲雨而已,旁边是一片油光可鉴的茶树。 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岩石上横、竖、撇、拉、点……刻成的字迹,遥想着十几年前犹言在耳的点点滴滴,萧筱的眼泪“噗噗”的往下掉。 虽然经过十几年风雨冰霜的侵袭,但石崖上的字迹却清晰可见。 我要娶二姐! 我非三儿不嫁! 我爱二姐! …… 一个字就是一个跳动的青春音符,一句话就是一段美好的年少回忆……怎能说忘就能忘记的呢? “三儿,你在哪儿?” “三儿,你搅得姐的心好乱,好乱……你听到了吗?姐好想好想……好想你。” …… 突然,眼前一晃,一道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待她定眼看时,不由得傻了,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三……三儿?”萧筱吞吞吐吐的叫道。 “姐。”沈浪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在这儿干嘛呢?” 沈浪轻轻的走进去,这是他心里最尊敬、最疼爱的姐姐!当看到她那道成熟美丽的身影时,他的鼻子情不自禁一阵发酸,她清瘦了,眉宇间隐藏着一丝憔悴之色。 从小到大,都是她在照顾他,呵护着他,为他操碎了心,自己欠她的太多太多,多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来报答 沈浪在想,萧筱这么大把年纪都没嫁,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自己呢? “没……没干嘛。”萧筱颤抖的问道,控制不住久别重逢的激动心情,“三儿,怎么也来啦?” 沈浪点点头,他的眼睛有了一丝潮湿,闻着扑鼻的熟悉的体香,他好想立刻将她揽入怀里。 虚空大师的一席话,已经将他的心结解开,让他妈的伦理道德见鬼去吧,随心、随性、随缘,一切自自然然。 “想姐了,就来了。” “噗嗤”一声,萧筱莞尔一笑,骂道:“贫嘴,你怎么知道姐在这儿?” 沈浪捉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脏的位置,说道:“是他告诉我,你在这儿的。” 萧筱突然发觉,沈浪已经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三儿,这样的他更加有血有肉,更加富有男子汉的魅力,更加深深的吸引着她的目光…… 她伸出另一只芊芊素手,伸向了他那略带风霜之色的脸庞,他更加英俊了,也更加惹人爱怜了。 她轻轻的摩挲着眼前这张轮郭分明的俊脸,她想拥抱他,想靠在他怀里,躲进他的臂膀里尽情的撒娇……但她却做不出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思念。 传统的道德、伦理,让她有一种深深的自责,驱使她远离自己的内心,或者是将她的内心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羞于见人。 她抚摸着沈浪结实的胸膛,感触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好像把耳朵贴过去,听一听“咚咚……”血脉喷张的激扬青春。 “你瘦了。”萧筱心里一阵疼惜,不经意间,美眸里滑落一丝泪痕。 “你也瘦了。”沈浪能体味到萧筱内心那股压抑的激动,这个从小就只知道委屈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为自己考虑一回呢? “三儿,你来这里多久了?”萧筱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己来这里自言自语都快一个小时了,不知道这家伙都听到了什么? “有一会儿了。”沈浪不想欺骗她。 萧筱神色慌张的问道:“啊……你……你听到什么了?” ... ... 第一百三十六章 骑虎之势,攻城略地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很多,不知道姐指的是哪方面的?”沈浪走进去石洞里,紧挨着她的身躯笑嘻嘻的反问道。 萧筱的内心一慌,往石壁靠了靠,紧张兮兮的说道:“三儿,姐脑子乱了,有些话是胡乱说的。” 沈浪步步紧逼,跟了过去,紧紧的挨着她,问道:“姐,你哪些话是胡乱说的?” “啊――,三儿,你……你……”事到临头,萧筱反而有些害怕,她不知道沈浪心里是怎么想的,不想给他太多的心里压力。 沈浪伸出一只手勾住她的小蛮腰,往自己的身边一拉,萧筱就像是没有重量的纸片人儿,一声嘤吟,轻轻的飘进了他的怀里。 他在京城的时候,通过电话就已经感觉到她需要他的拥抱,很强烈,但她在矜持,一个女人的羞涩与惶恐。 她要保持自己的身份,因为多年来,她就是二姐,沈浪是“三儿”,她无奈的将自己定位在这个位置上。 “姐,你告诉我呀,哪些话是胡说的?” 萧筱双手尽力撑在他的胸膛前,将自己的身躯往后挪,躲闪着沈浪那两道似乎能将她融化的眼神。 “三……三儿,姐都是胡……胡说的,好不好?”萧筱挣扎着,用只有她能听得到的声音抗议着,她的脸蛋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那是因为羞涩,而不是气恼。 沈浪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她柔软的小蛮腰,一只手将萧筱的下巴勾起,望着她深情的说道:“姐,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将你刚刚那些自言自语再说一遍。” “不要……三儿,你别逼我好吗?我说不出口……” “这样,那就别说了。你是我最亲爱的姐姐,让我抱一抱,这总可以吧?”既然萧筱还没有完全放开,倘若把她逼急了反而适得及反,沈浪改变了策略。 “……” 这下,萧筱没有话可以反驳了,也不挣扎了,弟弟抱一抱姐姐,理所当然呀。 沈浪搂着她成熟柔软的小蛮腰,感觉到怀里这具姣躯在瑟瑟抖动。哎,这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大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彻底的将她那颗多情的心交出来呢? 萧筱感受到沈浪的怀抱厚实而又温暖,她些许的挣扎很快就停了下来。她推搡胸膛的小手慢慢的改变了姿势,往上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太强烈了,以至于她的小脑袋都被熏的晕晕乎乎的,好像吃了**药似的,失去了判断力,一头栽进他的温暖的怀里。 她抗拒不了这份期盼已久的拥抱,这是她渴望的怀抱,那份她自认为足够强大的矜持,被沈浪的几句话便化解于无形。 谁说姐弟之间就不能有亲密的拥抱呢?谁说姐姐就不能在弟弟面前撒把娇过把女人瘾呢?萧筱在心里为自己的“罪孽”开脱着,将自己美丽的脸庞埋进他的怀里。 二十几年来,还从没有哪个男人像沈浪这般,让她如此的刻骨眷恋,甚至是迷恋,她喜欢他,迷上了他,但那时,懵懵懂懂的她,一直以为这只是兄妹之情。 当许媛媛一语提醒梦中人之后,她很彷徨,不知道这份爱会不会有结果,不知道沈浪能不能接受她这个做姐姐的这份突如其来的爱情。 今天,她在思念心切的时候,回到了香零山,回到了广济寺,来寻找往昔的踪迹,没想到竟然在这儿遇到了沈浪,难道真的应了那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古话? 暂且丢开那些羞人的道德伦理吧,放弃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矜持,好好的享受沈浪作为弟弟的怀抱,这个想法不过分吧? 温馨与幸福充斥着她的胸怀,她的心跳得很欢快,她的脸蛋满是娇羞的桃红,她的身躯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嗯……”不知不觉中,萧筱的小嘴儿向沈浪扬起,一副索吻的俏模样。 沈浪也是一时被兽性冲昏了头脑,只当是温晓颖或是叶媚的小嘴,一口就咬了下去。 萧筱三十岁了,小嘴儿第一次被男人侵袭,又是突然间发生,原本就被沈浪抱得迷迷糊糊的,大脑的那根筋一时怎么可能转得过弯来呢? 稀里糊涂的,就好像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刚想开口呼叫时,一条温软的泥鳅滑溜的蹿进了她的小嘴,吓得她赶紧想关上城门。 沈浪已成骑虎之势,岂能让她说关就关呢? 萧筱终究是一介女流之辈,怎敌得过沈浪一个满身兽血的男人呢?城门不但没有关上,池鱼也被吓得心惊肉跳的。 沈浪一双贼手攻城略地,将萧筱这个姐姐的身躯摸了个**不离十。 “咳,咳……”萧筱终于摆脱了沈浪的纠缠,小嘴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臭……臭小子,你想憋……憋死姐姐啊。”萧筱双手勾着沈浪的脖颈,舍不得放下,这种亲吻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从没有的感觉,比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舒服。 其实,萧筱明白,这种亲吻已经超出了姐弟的拥抱,但她又甘之如饴心甘情愿,这种左右矛盾的心情,令她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嘿嘿,姐的嘴好香。”沈浪的大舌往外舔了舔嘴角流出的唾沫,还不过瘾似的。 萧筱被他说得不好意思,羞涩的将头埋入他的耳朵边。 沈浪为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而暗自高兴。要不是分两步走,解开萧筱的心结,这时候他又怎么能搂着这具温软如玉的姣躯呢? 不过,看到萧筱没有一点反感自己的所作所为,沈浪也暗暗的发誓,不管以后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松开她的手,三十岁女人的爱情经不起折腾呀! “姐,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搂着萧筱的软腰,沈浪在她的耳朵边吹着热气,弄得她直往旁边躲。 “嗯……”萧筱嘴上虽然答应着,双手就是不肯放下,依然勾着他的脖颈。 沈浪知道这妞刚刚尝到了被男人拥抱的滋味,食髓知味,这也是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表现,所以拦腰一抱,横在胸前,笑着说道:“一头小懒猪,还真沉啊。” “你才是小懒猪呢,小时候赖在我的背上不肯下来。”经过沈浪的一番啃咬抚摸后,萧筱的心也放开了,一会儿又做沈浪的姐姐,一会儿又做沈浪的女人,一路好不快活。 “亲兽,你到哪儿去了?” 沈浪和萧筱刚刚走进广济寺,贺芷蕙那妞的声音就传来。 看到沈浪和一个美女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走过来,贺芷蕙的脸上很不自然,心里恨恨的骂道,这亲兽果真又去祸害女人去了,真是恬不知耻啊! “亲兽?”听到这声音,又看见对面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虎视眈眈看着沈浪,萧筱不由得一愣,之后“咯咯”的娇笑起来。 “三儿,她是谁呀?”萧筱满脸笑容的问道。 走过去,沈浪横了贺芷蕙那妞一眼,骂道:“小姑奶奶,摆脱你以后骂人之前,用你那颗猪脑袋好好的想一想,行吗?” 听到美女称呼沈浪为“三儿”时,贺芷蕙就明白是自己想歪了,但她岂是个认输的主呢?没理都要争个赢边,更何况她也不是完全没理。 “我骂错了吗?你就是一只亲兽!哼!” “你要是再敢骂我是亲兽,今晚我把你好好的亲兽一回!”沈浪见她在萧筱面前不知好歹不分轻重的胡言乱语,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这要是被萧筱记在心里,秋后算账,那可怎么办呢? “你敢!看姑奶奶怎么阉了你!”这头小母驴掘起来还真是死倔呀,任谁都不怕。 萧筱看着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谁也不让谁,这样下去总归不好,再说这儿是广济寺,旅游胜地,好多游人看着呢! 于是,她走过去拉着贺芷蕙的手,问道:“这位小姐,我是沈浪的姐姐,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误会?你去问他好啦。”贺芷蕙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恨恨的盯着沈浪,“看他有没有胆量说出事实的真相?” 沈浪见这妞虽然还不肯服输,一副小母驴的模样,但毕竟没有再说“亲兽”两个字,火气也就去了一大半,再加上自己对她确实做了亲兽之事,怎么能耍赖呢? 沈浪心想,何必跟一个女孩子怄气呢?要是她心里不爽,把这事捅给贺云天知道,那自己还能有现在这般宁静的日子吗? 所以,他慌乱副嘴脸,厚着脸皮的陪着不是,说道:“对不起,小姑奶奶,刚刚我的脾气不太好。” 贺芷蕙只是这种倔脾气而已,一见这厮向自己服软了,也没那么多要求,恨恨的白了他一眼,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疗养院?” 萧筱一听回疗养院,连忙问道:“三儿,你们要回哪里?” 沈浪赶紧解释,怕引起萧筱的误会:“姐,她叫贺芷蕙,是我的一个病人,正在半山腰的疗养院治病呢。” “哦,这样啊。”萧筱的心稍微稳了稳,暗暗的出了口长气,“那就吃了晚饭再回去也不迟啊?” 这妞还想着和他再多呆一会儿呢! “姐,你是广济寺的?”贺芷蕙见美女留沈浪在此吃饭,有点搞不清什么意思了。 “噗嗤!”萧筱莞尔一笑,俏皮的说道:“是啊,我们都是广济寺的,这亲兽没告诉你吗?” 沈浪见萧筱也说自己是“亲兽”,一张脸真是不知道往哪儿搁,尴尬的说道:“姐,不了,疗养院还有其他的病人需要照顾。” ... ...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人间仙乐,绕梁三日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禽……亲兽,咯咯……你原来是广济寺的小沙弥?”贺芷蕙那妞一边开着车一边饶有兴趣的问道,心想这个亲兽怎么有那么多的故事? 沈浪半眯着双眼还在回味着萧筱小嘴儿的滋味,大龄女青年一旦放开了情怀,那股子火辣的劲头,堪比干涸了一年半载上面没人的寡妇! 那妞大声的抗议:“哎,亲兽,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什么?”沈浪惊醒过来,尴尬的问道,“睡着了,不好意思哈,你刚刚说什么?” “这么快就睡着了?你晚上偷鸡摸狗去了哈?”不信的表情写满她的脸上,“我问你怎么是广济寺的?” “很奇怪吗?我们都是孤儿,是虚空大师一手把我们养大的。” “孤儿?”那妞看了看沈浪,瞪大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怎么看都不像啊?” “我说贺大小姐,专心开你的车吧。”眼看宝马要撞上路边的护栏,沈浪赶紧伸手抓住方向盘转了转,情急之下,却握在了那妞的手上。 这一路都是盘山公路,稍不留神都有车毁人亡的可能。 那妞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再也不敢说话,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回到疗养院,正是吃晚饭的时候。 疗养院的伙食真心的不错,而且还是免费供应!沈浪心想,早知道这样,何必呆在市医院那座破庙里混日子呢? 也不怕破坏自己高大上的形象,沈浪对着碗里的佳肴,如狼似虎的一阵风卷云残,看得正在食堂里吃饭的美女们一阵瞪目结舌! 这些漂亮的护士们,都是城市里的娇小姐,平时见惯了帅哥靓仔在她们面前装模做样假装斯文绅士的惺惺态,哪曾见识过如此豪气干云的吃相? 哇,新来的院长真是男儿本色,连吃饭都这么的与众不同! 见美女们都惊讶的往这边盯着,贺芷蕙这妞还以为她们是在嘲弄沈浪的吃相,她红着脸,娇嗔的骂道:“亲兽,你是头猪啊,吃饭都‘嚯嚯’的,难听死啦!” 沈浪也不理她,赶紧“嚯嚯”完碗里的残羹冷汁,又要了一份鸡汤,走人。 这小姑奶奶,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哎,等等我,亲兽!”贺芷蕙这妞见沈浪不声不响的就走了,一个人呆在这儿还有啥意思呢?站起来急忙喊道,像个跟屁虫似的一路“噔噔”的跟上。 亲兽?美女们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对小眼,桃花眼瞪着丹凤眼!都在想,这新来的院长是亲兽?嘿嘿,快来亲兽我吧。 来到霍雨萱的房间,只见她闭着眼睛。 沈浪把鸡汤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在床边坐下,伸出三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想查查她的心脉。 “淫兽,我是不是快要……要死了?”霍雨萱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冷冷的。 沈浪一愣,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霹雳娇娃,也有怕死的时候。她如果抱着这种心态,可不利于治疗呀。 于是,沈浪玩笑着说道:“死?你想得美啊,我还没答应呢。” 霍雨萱睁开眼来,看了看沈浪,无力的问道:“我死不死的,与你……你这淫兽有什么关系?” 检查完心脉,沈浪将她的床头摇上,又将枕头垫在她的背后,笑着说道:“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你说有没有关系?” 霍雨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骂道:“淫兽,你脸……脸皮怎么这么厚呀?” 将毛巾铺在她的身前,拿起那碗鸡汤,沈浪舀了一勺凑近她的小嘴,说道:“喝点鸡汤吧,有利于恢复体力。” 那妞闭着嘴,把脸转向一边。 沈浪诧异的问道:“这是怎么啦?霍大小姐。” 那妞扭着脸,一言不发的。 沈浪把头伸过去,看着她潮湿的眼睛,依旧满面春风的说道:“姑奶奶,你好歹喝一口呀,这可是我的一片诚意……” 几滴泪水从眼眶里滴下,她呜咽着说道:“我父……父亲都不……不管我了,你这淫兽还咸吃萝卜淡操……操心干嘛呢?” 哎,就为这事呀!沈浪觉得好笑,女人就是女人,有时候就是任性! “这事怪我,没跟你说清楚。”沈浪笑着说道,“你父亲到倭国找柳生下俊帮你要解药去了。” “真的,你不是骗我的吧?” 沈浪认真的说道:“哎哟,霍大小姐,我骗你干嘛呢,我向你海盟山誓,我说的话句句是真的。” “噗嗤。”霍雨萱见他那副做作的模样,不禁破涕为笑,骂道:“贫嘴,鬼才和你这淫兽海……海盟山誓呢。” “这就对了嘛,笑一笑,漂亮多了。”沈浪又耐心的舀了一勺鸡汤送过去,劝道,“喝吧,千万别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哦。” 霍雨萱红着脸,将那口鸡汤喝了下去。 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要一个男人这么的伺候她,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涩……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不出来的情愫在心里涌动 白眼横了他一眼,揶揄道:“你的心……心意?不会是狼子野……野心吧?” “嘿嘿,你说是就是吧。”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沈浪脸皮厚得连陈咬金的三板斧都砍不进去,又怎会怕这丫头的三言两语呢? 所以,他干脆不否认也不肯定,说是默认也行。 那妞眨巴了一下嘴唇,又吞下一口香甜的鸡汤。 沈浪咽了口唾沫,问道:“好吃吧?” 那妞点点头,羞着脸问道:“淫兽,那句话也是真的了?” 那妞问得太突然,沈浪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名的问道:“哪句话?” “就是那句嘛。”她在沈浪面前撒起了娇来,虽然还是疾病缠身,但依然有一种惊艳的美丽。 看着这妞的脸蛋突然间红润了许多,沈浪看得目瞪口呆,他暗暗的想道,究竟是什么力量促使她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你说不说,淫兽?”见沈浪傻啦吧唧的看着自己,霍雨萱娇羞的掐了他一把,她的脸蛋更加红艳,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 “霍大小姐,我真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话。”沈浪好想变成她肚子里的蛔虫,这样他就用不着东猜西想了。 “你说我父亲把我交……交给……给你了?”她的声音细弱蚊虫的“嗡嗡”声,但在沈浪听来,恰如绕梁三日的人间仙乐,回味无穷。 “嘿嘿,这难道还能有假呀?”沈浪邪笑着,赶紧将一勺鸡汤喂过去。 “谁知道是不是太……太监假传圣旨呢?咯咯……咳咳……咯咯……”一口鸡汤在咽喉还没有完全咽下,被她笑了出来。 太监?没有比这更让沈浪郁闷的了,被一个女孩子说成是太监,还是个漂亮的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孩子,这……这还怎么活呀? 沈浪好想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让这妞好好的瞧一瞧,什么叫爷们! 可是,他敢吗?这妞好歹也是“精武门”的大师姐,现在虽然是一只落草的凤凰,但她那对嚣张的胸器仍在,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要不现在就给你父亲打个电话,证实一下?”沈浪放下手中的鸡汤,从兜里掏出那部怪异的手机,装模作样的就要往外拨号。 “淫兽,鸡汤。”霍雨萱这妞的娇呵声响起。 沈浪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哪敢真的给霍无病打电话呢? “这就乖了嘛,多喝些鸡汤,明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沈浪真心的安慰着这妞。 “淫兽,你说我父亲会不……不会有危……危险啊?”这妞突然又想起了这茬事来。 “我说姑奶奶,你就安心的养病吧。霍大师乃一代宗师,不会那么冲动跟人家无乱的比武的。”想起那日,这妞死活都要跟柳生下俊比武,拦都拦不住,沈浪便来气,无情的嘲讽着。 “你……你这淫兽,还好意思说呢。”霍雨萱撅起小嘴骂道,“还不都是你啊。” “怎么又怪我了呢?是我要你跟他比武的吗?”沈浪心想,这妞胡搅蛮缠嫁祸于人的功夫真是超一流的棒哦! “都是让你这淫……兽给气的。”她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我怎么气你啦?”沈浪有些脑残似的,真不明白这妞是怎么想的。 “你……你说那部凯迪拉克是富……富婆送你的。” “哪又怎么样?难道不行啊?”沈浪笑嘻嘻的问道。 “不行,就是不行。”这妞脱口而出,一点都看不出有病的样子。 “为什么?”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张羞红的脸蛋,苍白中露出一丝血红,给人一种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疼惜的凄美感,“霍大小姐,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 “就你……你这淫兽,想……想的美。”那妞有气无力的骂道,她脸上的娇羞明白无误的告诉沈浪,这妞绝对是在撒谎。 “那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说不行呢?”沈浪不依不饶的问道。 “……” 沈浪见她羞涩的无话可说,岂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揶揄道:“无缘无故的,你是我妈还是我老婆?” “你……你这淫兽,胡说八道的。” “两者都不是,你凭什么说不行啊?” “你想……想要,我也可……可以送……送你的。”霍雨萱这妞的小脑袋已经躲到了那对嚣张的胸器里,话音含糊其辞。 ...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小母驴,雌老虎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从门口传来。 “亲兽啊,我不得不佩服你呀!”贺芷蕙那妞像个阴魂不散的厉鬼,踏着“噔噔”的打击鼓点,大张旗鼓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沈浪眉头一蹙,心道不好,这妞好像跟自己扛上了似的,自己到哪她跟哪。 贺芷蕙高调的走进来,看着沈浪那副呵护倍加的神情,不由得醋意大发,酸不溜秋的问道:“亲兽,这又是你哪位姐姐呀?” 正要步入佳境的两人世界被打扰,霍雨萱很是气恼,她瞅了一眼趾高气扬的贺芷蕙,对沈浪说道:“淫兽,这位漂亮的美女是谁啊?” 沈浪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两个女人,当面锣对面鼓的,一个女人管他叫“亲兽”,另一个女人管他叫“淫兽”,这情形,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嘛。 不是简直,而是真的就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是能忍熟不能忍? “哈哈……,两位美女,我来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沈浪笑嘻嘻的站起来,“这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精武门’的大师姐霍雨萱小姐,这位呢,是家财万贯散之不尽的‘江城四大世家’的贺家大小姐贺芷蕙小姐。” 遇上这两位小姑奶奶,沈浪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里吞,自己委屈自己了。 一个是头倔强的小母驴,一个是头不服输的雌老虎,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怕谁,谁也不服谁! 沈浪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力争一夫伺多女的有为青年,夹在中间不是受气包便是和事老,这种角色已经慢慢的浮现出来。 对于贺芷蕙这头小母驴,沈浪还处在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的关键时刻,怎可能节外生枝因噎废食呢? 对于霍雨萱这头母老虎,沈浪更是悉心照顾呵护有加,她身上暗藏的毒素,随时都有可能攻破那层用真气筑起的薄薄的屏障! 哎,做男人难,做个像沈浪这样的有为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假如,他能顺利的将这两个女人摆平,也许他的愿望真有可能实现;否则,只能是跟东村的聊一聊王母娘娘的裹脚布,和西村的说一说汉武大帝的两个球――尽是扯淡! 他端来一张椅子,满脸笑容的说道:“贺大小姐,快请坐吧。” “哼!”贺芷蕙冷哼一声,对沈浪的态度还算满意。 “哎哟,哎哟……”霍雨萱那妞突然捂着嚣张的胸器叫起来了。 “怎么啦?霍小姐。”沈浪一紧张,莫不是毒素开始攻心了? “痛,痛……淫兽,这儿好痛……”霍雨萱叫喊道,脸上痛苦至极。 “啊!”沈浪的头开始大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啊? “淫兽,痛,好痛啊,你给揉……啊……一揉啊。”那妞叫起来还真是痛苦万分,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一份可怜。 “啊?揉一揉?”沈浪傻了,自己跟这妞的关系貌似还没有达到这么亲密的关系吧?要是平时,沈浪会毫不犹豫的扑过去,兴高采烈兴致勃勃的帮她揉起来。 可是今儿个,贺芷蕙这妞不是还在这儿吗,要是当着她的面做这种爽心悦目的事,会不会有些猪狗不如呢? 沈浪还在左右为难优柔寡断之际,霍雨萱那妞仿佛如一头被宰的小母猪,临死前发出的惨叫声:“淫兽,啊……痛,痛死了,快来帮我揉……啊……一揉。” 事已至此,沈浪别无选择,硬着头皮走到霍雨萱的跟前,指了指她的身前,急切的问道:“霍大小姐,是不是这里痛啊?” “啊……痛死了,是这儿,快给我揉……啊……一揉。”她竟然不顾一切的抓住沈浪的手,随即摁在了自己右边那只嚣张的胸器上。 疗养院的病房都装有性能极好的空调,室内温暖如春。霍雨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天蓝色条状病人服,而且还没有穿小衣,沈浪的那只手就那样直接的摁在了上面。 他感觉自己的那只手摁在了一只弹性十足气球上,柔柔的,软软的,一种万分舒适的感觉直冲脑门。 于是,兽血上涌,160分的智商都不够用了,沈浪变成了一个痴痴呆呆的低能儿,只差流着口水呵呵的笑了。 不由自主的,他的手用力的压了压,哪知气球一般的家私竟敢反抗,将他的手猛地弹开了,这下激起了沈浪的满腔怒火,又用力的压了压;那家私也不管你生气与否,你压我就弹,沈浪则是你弹我就压…… 于是乎,一场有关“压”与“弹”的战争就悄无声息的展开了。 说也奇怪,沈浪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压一压,霍雨萱那妞的叫声慢慢的小了,难道心痛病就那么被沈浪给医好了? 贺芷蕙冷眼旁观的看着沈浪那对狗男女的一举一动。 开始时,她真以为是受了自己的言语刺激,引起霍雨萱的心脏病突发,这样的话,她还会于心不忍生出一丝愧疚来。 但慢慢的,她发觉情况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回事,沈浪的那只手竟然放在那妞的右胸上!她可是学医的,心脏可是在左边呀! 她又恨又气,霍雨萱这妞还真够无耻的啊,竟然用这等卑鄙的手段来跟自己抢男人!是能忍熟不能忍? 她气急败坏的走过去,拿起沈浪的另一只手,扣在霍雨萱剩下的那只嚣张的胸器上,充满酸味的说道:“亲兽,你揉错了地方,应该是这只。” “啊!” “啊!” 沈浪和霍雨萱同时尖叫起来,他们两一个愿压,一个愿挨,玩得不亦乐乎,竟然忘了还有贺芷蕙这妞在一旁虎视眈眈! 好像是握着两个烫手的山芋似的,沈浪连忙将手抽开。 哪知霍雨萱抓住沈浪的两只手,又将他们压在自己那对嚣张的胸器上,好像吃了兴奋剂还没过够瘾似的。 “哼!一对狗男女!”贺芷蕙见此情景,鼻子发出一声浓重的冷哼声,恨恨的盯了沈浪一眼,转身往门口跑出! 沈浪明白,这回自己的工作彻底失败,贺芷蕙这妞在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诅咒自己呢? “咯咯,想跟本小姐玩,你还嫩了点。”见情敌已经落荒而逃,霍雨萱得意极了。 “霍大小姐,你这样做,牺牲似乎太大了吧。”沈浪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趁机又揉了揉那对嚣张的胸器,这种感觉是叶媚或者温晓颖所无法给予他的。 “淫兽,还不把你的狗爪子拿开?”霍雨萱看着身前那对作祟的手,娇声的呵斥道。 沈浪对这种“狡兔死,走狗烹”的做法,深恶痛绝之。 他不以为然的说道:“霍大小姐,这可是你邀请我来给你揉一揉的哦,怎么能做出这种出尔反尔过河拆桥的事来呢?” “淫兽,快放开啦,否则我生气了哦。”这妞说是生气,沈浪完全看不到她脸上有一丝不爽的表情。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想想啊,当初是谁三请四邀三叩九拜低三下四好不容易才将沈浪的那只咸猪手请到了胸器上的?就在刚才,还不是那妞亲自抓住沈浪的那对狗爪子摁在上面的? 就算是送神,也得以礼相送不是? 沈浪要的不多,只想要一个说法而已。 “霍大小姐,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置我沈浪的名声又在哪里?你这不是毁了我的老婆梦吗?还有谁愿意嫁给我这样的人呢?”自从华佗的残影附身于他后,沈浪的脸皮确实比以前厚实多了,难道这原本就是那位老先生的本来面目? “淫兽,谁知道你有几个老婆啊?”霍雨萱的手抓住沈浪的咸猪手,想把他挪开,但躺在病床上的她又哪里是沈浪的对手呢? “要不你叫声老公,我就放了你。”沈浪嬉笑道。 “我呸,你个淫兽,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哈。”那妞哪知道沈浪是这么个无良刁民,骂不还嘴打又打不过他,索性放开了自己的双手,任由那对咸猪手吃着自己的水豆腐,方正又没掉一块肉,他爱怎么吃怎么吃吧。 沈浪见她突然间不再挣扎,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感觉索然无味,便也放弃了那对宝贝。 走到另一头,将她的床头摇了下来,又替她盖好被子。 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说道:“霍大小姐,明天早上见了。” “淫兽,你晚上不……不来了?”她突然睁开眼睛,问道。 “我还要替病人治疗,可能没时间来看你。”沈浪一愣,这妞难道很依恋自己吗?“你要是有事,就叫值班的护士,她会找我的。” “淫兽,你现在是不是去找……找贺芷蕙?” “今晚要给她治病的。”沈浪点着头答道,“这几个晚上都要治疗。” “淫兽,不许你喜……喜欢她。”那妞气鼓鼓的说道。 “为……为什么?”沈浪逗弄着她。 “不……不为什么,就是不……不许喜欢她。” 哎,这两头雌性动物,一个像小母驴,一个似母老虎,这以后怎么调教呢? “无缘无故的,她又那么漂亮,我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呀。”沈浪调侃着病床上的霍雨萱,“除非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呀。” ... ... 第一百三十九张 喜欢人家,跟他说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贺明浩的病房轻掩着,沈浪推门而入。 贺芷蕙那妞正在喂爷爷进食,看见沈浪进来,原本一张春天般的笑脸,顿时阴沉得如同寒风腊月,寒气逼人。 那妞自顾喂食,也不理采沈浪。 “爷爷,我来看你了。”沈浪笑着,那张脸厚得连陈咬金的三板斧都砍不进去。 “快请坐,沈院长。”贺明浩的心情显然不错,红光满面,笑颜逐开。 沈浪看了看四周,问道:“贺伯伯和贺伯母呢,怎么没见他们?” 贺明浩自嘲的说道:“哎,他们都是大忙人,哪有时间陪我这个糟老头子呀?” “爷爷真会开玩笑哈,有蕙蕙这么个大美女陪着你,还嫌不够吗?”。沈浪走到贺芷蕙的身旁,挨着她坐下,说道,“爷爷,我给你检查一下心脉。” 贺明浩点点头,伸出手,看了看贺芷蕙那妞,揶揄道:“这丫头身在曹营心在汉,在这儿哪是陪我这老头的?” “爷爷!”那妞不满的说道,“你再乱说,我可不理你了。” 沈浪把手指搭在他的手腕处,摒息凝神查看着他的心脉。 “怎么样,沈院长?”看到沈浪松开了手指,贺明浩忍不住问道。 “爷爷,你体内的毒素被控制在肝脏内,暂时还算安全。”沈浪欣慰的说道,“只是腹部的这几根银针还不能取出来。” “这样啊,我听你的,沈院长,你说咋办就咋办。”这老头一副完全信赖沈浪的样子,简直把他当孙子一样的对待。 贺芷蕙那妞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说道:“爷爷,最好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免得到时候被人买了还在帮他数钞票呢。” “呵呵……丫头,看你这张嘴……沈院长,你千万别见怪哈。”贺明浩尴尬的笑着。 “爷爷都已经七老八十的了,还有谁要?”沈浪戏谑道,“要是把某个丫头给卖了,准能卖一个好价钱的。” 那妞瞪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沈浪,鼻子发出“哼哼”声:“哼,亲兽,你敢!” 沈浪笑着威胁道:“这种事又不是没有,昨天在电视上看到,警方解救出了好几个被买到夜总会的小姑娘呢。” 那妞胡搅蛮缠的问道:“亲兽,你不会也去过那地方吧?” 贺明浩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绊着嘴皮子,他渐渐有些明白贺云天把这妞留下来照顾自己的良苦用心了。 沈浪知道这妞就是头倔驴,如果跟她纠缠于此事,那就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 “爷爷,是这样的,疗养院只是一个休养的地方,你明天还得到市医院去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我了解情况后,再给你制定一个解毒的方案,你看行吗?” 那妞似乎还不想息事宁人,想跟沈浪将抬杆进行到底。 她横眉冷对沈浪,责问道:“亲兽,你什么意思啊?我爷爷这把老骨头,你是不是想让他在半路上散架了哈?” 沈浪尴尬的看着贺明浩说道:“爷爷,虽然是有些麻烦,但这事却忽略不得,我要对您的身体负责。” 贺明浩倒是很大度的说道:“我理解,沈院长,你安排就是。” “爷爷,你不能这么相信这个亲兽,他……他不是个好人!” 贺老爷子笑着骂道:“呵呵,胡说,蕙蕙,不许这样说沈院长。” 沈浪见这妞像头好斗的小公鸡,完全没什么好颜色给自己看,心想呆在这儿也了无趣味,还不如回去睡觉,便起身告辞。 看着沈浪离去的背影,这妞的神情又有些落寞。 贺老爷子取笑着孙女,道:“现在好了吧,他被你给气走了,你的心是不是也被他带走了?” “爷爷――,他走了更好。”小倔驴哪里肯服输?撅着张小嘴骂道,“省得在这儿,看着就烦。” “呵呵……看着烦,不看着更烦。” “我才不烦呢,爷爷,你不知道我多开心呢。”那妞装出一副开心至极的模样,开口唱道,“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算多……” 唱着唱着,这妞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贺老爷子抚摸着她的秀发,无奈的摇着头,叹惜道:“哎――,你看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看不懂你们了。” “爷爷,呜呜……我的心好痛,呜呜……”这妞伏在贺老爷子的大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后悔得差点想去把沈浪追回来。 “傻孩子,喜欢人家就跟他说呀。” 话是这么说,可贺老爷子怎么清楚贺芷蕙与沈浪之间隔着的那道无形的篱笆呢? 回到自己那间办公室兼卧室的房间,无事可做的他又想到修炼“易筋经”。 刚想做手印时,电话却响了。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了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喂,姐啊。”不知道何事,沈浪连忙问道。 萧筱的心有些活奔乱跳的,今天与沈浪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她的心还沉浸在下午的激吻中。 “三……三儿,吃饭了吗?” “吃了啊,姐,你有事?”沈浪哪知道一个三十岁大龄剩女的恋爱心情,不合时宜大煞风景的问道。 萧筱再也顾不得羞涩,她要紧紧的抓住最后一次机会,将沈浪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芳心能感觉到的距离范围之内。“姐……姐想你了。” 沈浪明显的感觉到萧筱变了,变得直接,不再害羞和含蓄,便想逗弄一下这位可爱的大姑娘。 他笑嘻嘻的问道:“姐想我什么?” 萧筱有一种幸福感,在沈浪面前已不再隐瞒自己的内心,娇羞着说道:“不知道,就是满……满脑子都是你,想和你说……说话,想听到你的声……声音……” 沈浪昧着良心的哄道:“我也想姐。” “真的?”萧筱羞涩的问道,“你怎么想姐的?” “我想姐的小嘴,想吻你……”这话倒是很有可能,美女的吻谁不想啊? “坏……坏蛋,三……三儿是个大坏……坏蛋,就想欺……欺负姐……”萧筱的脸发着烧有些烫,因为是晚上,看不清红没红。 沈浪还没见过淑女打情骂俏时的模样,心里痒痒的,继续调侃着萧筱:“嘿嘿,姐想不想三儿吻你呢?” 那头传来萧筱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连慌乱的心跳声也一起传出,沉默了好一会儿,萧筱言不由衷口不择言的说道:“不……想……” 沈浪哪肯放过这么好戏弄淑女的机会,“姐,究竟是不想,还是想啊?” 又是一阵沉默,长长的沉默。 沈浪不死心,依旧嬉笑着问道:“姐,想不想啊?” 终于传来一声细若蚊虫的声音:“……想……” “嘿嘿,好姐姐,以后让你吻过够,好不好?” “不是骗姐的吧?” “哪能啊?姐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问你,今天傍晚,那个叫贺芷蕙的女孩,为什么骂你亲兽呢?” 萧筱当时只觉得好笑,等他们走了之后,又一个人细细的回味着那个画面,慢慢的就体会出不一样的心情来。 一个女孩子骂男人亲兽时,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亲兽之事呢? 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发麻,加上还有一次一个女孩子要他帮洗小裤,她的心顿时就如一团乱麻,不知道怎么解开? 想了很久,也彷徨了很久,对真相的了解终于战胜了内心的惶恐。如果这事不向他问个清楚,她今晚无论如何是睡不着觉的。 沈浪愣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承认自己奸污了贺芷蕙,求得萧筱的原谅?这会不会把这个刚刚才尝到爱情滋味的大龄剩女吓傻呢? 否认?这好像也不是他的性格呀。大丈夫敢作敢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连这点当担也没有? “三儿,你在听吗?”萧筱着急的问道。 “姐,你相信我吗?”沈浪不想骗她,但也不想让她再次躲避自己,所以只能含糊其词的回答。 “姐不信你信谁呢?” “那就行了,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沈浪说这话的时候,内心是真诚的,没有一丝欺骗的意思。 “我知道,可是……” 沈浪蛮横的打断了她的话,幽默道:“姐,没有‘可是’,只有‘是’。你不要胡乱猜想,知道吗?” “哦,知道了。”事已至此,萧筱还能问什么呢?唯有安心的等着做沈浪的新娘吧。 “咚咚……”有人敲门的声音响起。 “姐,我有事了,挂了哈。” “不,亲一下姐。”萧筱开始在他面前撒娇了。 “波!”的一声之后,沈浪笑着问道:“姐,可以了吧。” “嗯,挂吧。”萧筱像个贤妻良母似的,心满意足极了。 沈浪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贺芷蕙那妞! 她一脸寒霜,紧紧的绷着脸,眼睛瞥向一边。 看着她这副好像欠她几个亿不还似的模样,沈浪哪还敢心生逗弄之心? “小姑奶奶,你有事啊?”沈浪小心的问道。 贺芷蕙阴着脸,一言不发。 “进来说吧,我的小姑奶奶。”沈浪拉着那妞的衣袖往屋里拖。 那妞手一摆,挣脱开沈浪,慢慢的走了进去。 ... ... 第一百四十章 那个晚上,是个意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提心吊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把门关上。 贺芷蕙回过头来,见沈浪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想笑又笑不出来,没成想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亲兽,原来也有束手无措的时候。 “愣着干嘛,把门关上呀。” 声音虽然冷冷的,但破天荒的,这妞开口没有叫“亲兽”,沈浪一时还不太适应,蹙着眉头想,难道明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他把门轻轻的关上,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小姑奶奶,你有什么吩咐啊?” 贺芷蕙这副冷漠的神情,他还真有些后怕,心想自己这段时间也没怎么着她呀,不就是奸污了她一回嘛,也不至于每天都要接受她这种有点过分的目光的审视吧? 贺芷蕙想了很久,在心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服自己,来这里一定好好的跟他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但自从一看到沈浪,她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他那双魔爪贴在霍雨萱那对嚣张的胸器上的情景,这叫她如何能镇静自若呢? “刚才是不是和霍大小姐在谈情说爱呀?”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句带着无限醋意的话便脱口而出,贺芷蕙这妞自己都觉得牙齿快要酸掉了。 “不是,是和我姐在聊天。”沈浪老老实实的答道。 “你姐?广济寺的那个?” “是的。” “都聊些什么?”那妞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那张舒适柔软的“爱玩”床垫上。 “呵呵,正在聊你呢!”沈浪见这妞的脸色渐渐的缓和了许多,一颗提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凑过去给她倒了杯开水,在她的旁边做了下来。 “聊我,我有什么好聊的?”那妞瞟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接过他递来的热水,漫不经心的喝着,耳朵竖的跟头敏锐的小兔子一般。 “我姐问你为什么那么叫我呢。”沈浪尴尬的说道。 “我怎么叫你啦?”那妞不知道是糊涂,还是装糊涂,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浪,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似的。 “你不是叫我禽……亲兽吗?”沈浪还是有自知自明,一五一十的回答着。 “咯咯……”那妞顿时笑得跟朵鸡冠花似的,满脸的血红色,身前的那堆丰满荡漾着层层的波涛,她兴趣浓浓的问道:“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我不敢说。”沈浪瞄了她一眼,心惊胆战的。 “哟嘿,还有你这亲兽不敢的事啊,真是稀奇哈。”那妞不遗余力的嘲讽着沈浪,只差把他的心剜出来暴露在月光下。 “我胆子本来就小啊。”沈浪委屈的反驳着。 “你胆子还小?是不是把全天下的女孩子都奸污了,胆子才算大啊。”那妞一听沈浪的狡辩,气得眉毛都竖立起来,眼神恨恨的盯着他,像把刀子似的。 “小姑奶奶,不要把人一棍子打死好不好?和你的那个晚上,只是个意……意外。” “意外?你觉得这两个字就可以将你的亲兽行为描红吗?” 沈浪知道,这是个机会,是个难得的解释的机会。他慢慢的将大腚往她的身边靠,紧挨着她姣躯的时候才停下来,想以此来拉拢彼此之间的距离。 “蕙蕙,那晚的情形你是知……知道的。是你哥先叫人来对付我的,我才一时被他激……激怒了,所以才那……那样对……对你的。” 沈浪说得很费力,但必须得说。今晚,他想把这件事跟这妞说清楚,他不想一辈子都被她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你们男人之间的争斗,怎么可以把我们女人牵扯进去呢?”贺芷蕙知道那晚首先是哥哥做得不对,才会导致沈浪失心疯一般的报复。 但她是受害者,怎么可能说沈浪做的对呢? “你要是不把我带到别墅去,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是不是?这样说来,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吧?”沈浪见她好像也不反感自己靠近她,胆子也大了许多,说话时,眼睛望着她微微的笑着。 “我就怪你,是你占……占有了我的身体,是你夺走了我的第……第一次……”这时候,那妞开始哭泣起来,美目里的泪水“簌簌”的往下掉。 “……”沈浪无言以对,轻轻的将她搂紧自己的怀里。 “我恨你,恨你……恨死了你!”那妞闪躲着,一对粉拳无力的捶打着沈浪的胸膛,眼泪禁不住“哗哗”的掉在两人的怀里。 “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愿意承担责任,还不行吗?”沈浪激动的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在她的耳根吹着气,“蕙蕙,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一辈子来弥补对你的过错吧。” “你是个大坏……坏蛋,大坏蛋,别想我原……原谅你,一辈子都休想……”贺芷蕙泪眼婆娑的在他的怀里一边挣扎着,一边捶打着。 哭泣是女人特有的发泄方式,就像男人有烦恼时喝酒一样,而眼泪是女人最好的示弱方法,也是进攻的武器,不是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之说吗? “哎,小姑奶奶,那你想怎么办啊?是想杀了我,还是阉了我?”沈浪泄气的问道。 “我想……想阉了你,成吗?”这妞抬起头来,竟然真的狠心的说出了这样绝情的话,沈浪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样子,和这个女人的僵局真是无药可解了。 “那你干脆杀了我吧。”沈浪愁眉苦脸的说道,难过的如同死了老婆一般。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沈浪好想把她据为己有。 “亲兽,你想……想得美,我要留着你,慢慢得折……折磨你。”她躲着沈浪的眼神,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的话。 “小姑奶奶,你这是何苦呢?与其两个人受折磨,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吧。”沈浪用手指将她低着的头勾起来,两个人的嘴唇几乎快要黏在一起了。 “亲兽,你以为你死了,就会减……减轻我的痛……痛苦吗?”那妞泪眼婆娑的看着沈浪,满是痛苦的表情。 “蕙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真的,让我来疼爱你吧。”沈浪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废话了,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嘴唇慢慢的向她的嘴唇接近。 终于,两张嘴四瓣唇黏在了一起。 可是,就在嘴唇与嘴唇刚刚黏上的那一刻,贺芷蕙那妞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忙不迭的往后退缩,想将小嘴儿驶离战火纷扰的危险区域。 就算沈浪再害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他发扬“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勇敢的逮住了畏畏缩缩左右矛盾的小可爱,一口将她含了进去。 “嗯……”那妞惊慌失措的推搡着沈浪的胸膛,整个身躯往后面仰去。 沈浪那双孔武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娇躯箍得紧紧的,哪肯再放虎归山留后患呢?这次如果还搞不定这妞,将是他这一辈子的遗憾。 “呜呜……”那妞的嘴巴被沈浪堵死了,只能用鼻子发出警报声! 可是,在这个冷得鼻涕流出来马上结冰的深夜里,别说“110”,就是“111”也不会来管这档子破事! 无奈,贺芷蕙这妞只能自救! 她见推不开沈浪的身躯,便改变策略,那对粉拳开始在沈浪的后背连续不停的捶打。 “呜呜……” 沈浪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韧不拔的精神,任凭那妞的一对粉拳像敲木鱼一般的给他捶着背,嘴巴津津有味“滋滋”的吮吸着那妞甘甜的津液。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妞的一对粉拳似乎也敲累了,慢慢的放慢了节奏,身躯也软了下来。 这时候,时间好像停止了,世界也不复存在,两个人相互依存,相互挤压,相互吸吮着!那妞沉浸在一次**蚀骨的恋爱中。 “呜呜呜……咳咳……”两个人都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不得不松开彼此相互缠绕的的舌头,大口的呼吸着大自然中免费的氧气。 “亲兽,你欺……负我。”贺芷蕙这妞躺他的怀里开始了秋后算账。 当这具柔软的姣躯终于能够安安静静不再挣扎躲闪的时候,沈浪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臣服在他的脚下! 沈浪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姑奶奶,就算我欺负了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那妞翻着白眼,娇声的骂道:“亲兽,我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只亲兽,欺负我的亲兽!我……我掐死你。” 一双小手开始在沈浪的脖颈上使着坏,使劲掐着他的咽喉。 “咳咳……小姑奶奶,咳咳……你是不是年纪轻轻就守寡啊?”沈浪在她的翘腚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守寡?切,你以为你是谁啊?”那妞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去相亲。” “相亲是吧?”沈浪的巴掌又重重的落在了那妞的翘腚上,只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娇呼声传出,“哎哟!” “你个败家娘们,还想相亲?”又是一声“啪!” “哎哟!” “还相不相亲啊?” “呜呜……臭老公,坏老公,呜呜……” “啪!”沈浪骂道:“臭娘们,还去相亲吗?” “哎哟,不了,老公,不去相亲了……” ...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木已成舟,生米成熟饭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贺芷蕙这妞穿着睡袍、戴着浴帽,清新的如同雨后破土而出的春笋,素颜朝天的从洗漱间里出来,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亲兽,大姨妈已经走了,今晚还要不要继续治病?”她记得沈浪说过,她的病是要治疗一个经期的,否则复发后更加疼痛。 沈浪正躺在床榻上闭目想着怎么给霍雨萱排毒,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乐了,这不是佳偶天成天赐良缘吗? “走了?”他装聋卖傻的问道,“真的吗?” 那妞走过来,羞涩的点点头,“嗯。” 沈浪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装出很认真的样子,问道:“丫头,看清楚没?” 那妞再次肯定的点着头,“嗯。” “你会不会看呀?怕你搞错了,还是老公亲自来检查一下吧。”说着,沈浪的一只贼手就往她睡袍里摸去。 贺芷蕙那妞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待沈浪的那只贼手触摸到那片熟悉的区域时,这妞这才明白这亲兽居心叵测,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隔着睡袍捉住那只作祟的贼手,身躯一阵颤抖,讨饶道:“亲兽,快放开……” 沈浪嬉皮笑脸的问道:“怎么啦,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还害什么羞呀?” “那……那不同,那是为了治……治病。”这妞红着脸,自欺欺人的狡辩着。 沈浪一个翻身,“嘿嘿”的干笑道:“治病?那好啊,我现在再给你治一治病。” 那妞被沈浪拽着,更加动弹不得。她喘着粗气娇羞的骂道:“亲兽,不是说一……一个经期的吗?大姨妈都干净了,还治你个头啊。” 沈浪像只横行八道的螃蟹,毫不客气的说道:“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呀?嘿嘿,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着,他的手、嘴巴已经毫不客气的开始大肆活动。 “啊――,流……啊……氓!禽……兽!非……啊……礼呀……” …… 冬日的太阳带给大地一层金黄的暖色,万物慢慢的从寒夜中苏醒过来。 “丫头,还不起来啊。”沈浪的贼手停留在绸缎般光洁的肌肤上,如同握着一件至爱的宝物,爱不释手。 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贺芷蕙这妞闭着眼,慵懒的趴在沈浪的身躯上,脸上荡漾着一层初为人妇的羞涩和幸福。 “好……好困,我再睡……睡一下。”那妞闭着眼像是在说梦话似的。 沈浪把手伸进她的腋窝里“吱嘎”着,“乖啊,今天你要陪爷爷到市里去做检查,有ct、b超、化验……好几项呢。” “咯咯……讨……咯咯……厌……”那妞怕痒,不得不躲避,嘻嘻哈哈中,那妞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亲兽,你不陪爷爷去呀?” “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事,哪走得开?” 这妞又想起昨晚的那一幕,酸不溜秋的问道:“哼,是不是给霍大小姐治病呀?” “小姑奶奶,你还在吃她的醋呀。”沈浪在她挺翘的美腚上轻轻的打了一下,戏谑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不放心吗?” “放心个屁,你的女人难道少吗?”那妞掐着他的手臂,问道,“温晓颖那妞是不是你的女人?” 沈浪半真半假的答道:“还不是,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贺芷蕙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真的吗?” 男人不说假,除非世上没有鬼。 “真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沈浪眼睛不眨一下的说道。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叶媚的影子,似乎在抗议沈浪刚才说的话,她才是沈浪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 贺芷蕙被沈浪这句话哄得芳心大悦,她爬到沈浪的身躯上,将脸蛋埋入他的耳根边,“嗤嗤”的吹着气:“亲兽老公,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沈浪放下了提心吊胆的那颗心,将她紧紧的搂着,说道:“这才乖嘛,以后不许跟霍家丫头争风吃醋了哈,她也够可怜的。” “亲兽老公,只要你一碗水端平,不偏向她就行。” “嘿嘿,想把水端平是不可能的了。”沈浪摸着那块熟悉的区域,坏笑道,“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昨晚老公不就给你灌了好几次水吗?” 贺芷蕙羞愧的几乎无地自容,哪像沈浪这不要脸的,这种羞人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把头缩进棉被里不敢看他。 “坏……坏蛋,坏……坏死了,亲兽老公。” 两个人在床榻上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了好一阵子,终于起来了。 拿着碗燕窝,来到霍雨萱的病室。 薛碧一见沈浪,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乖巧的问候:“沈院长,早。” “雪碧姑娘,早。”沈浪笑着说道,“昨晚霍小姐的情况还好吗?” “一直很稳定,霍小姐一觉睡到大天亮呢。”薛碧把病历交给沈浪,说道,“不过,霍小姐有时好像在做梦,喊着‘阴兽、阴兽……’的。” 沈浪大窘,幸亏这妞喊的不是“沈浪、沈浪……”。 霍雨萱闭着眼,脸蛋撇向一旁,不知道醒没醒。 “沈院长,这阴兽是谁啊?是不是他欺负了霍小姐?” 小姑娘的嘴巴唧唧喳喳的,像只小麻雀,沈浪好想把她身上的毛给拔了,一口气全吞了,不剩一点渣子。 “不知道,应该不是吧。”沈浪尴尬的答道,“霍小姐醒了没?” “醒了吧,我刚刚还看见她睁开了眼睛的。”小姑娘拿着饭碗说道,“沈院长,我去吃早餐去了。” “嗯,去吧。”沈浪朝她挥了挥手,在霍雨萱的身旁坐下,问道,“怎么样,霍小姐,感觉好些了吗?” 霍雨萱这才不得不睁开眼睛,转过脸来,娇羞的望着他。 “嗯,气色好了很多嘛。”沈浪欣喜的说道,用枕头将她的头垫起来,“吃完早餐,今天上午好给你排毒。” 不知道是不是听了薛碧那妞的话,霍雨萱的脸红得跟朵鸡冠花似的,一口一口的喝着沈浪喂过来的燕窝,眼神也尽量避免跟他相遇。 见她这么乖巧的把燕窝吃完,沈浪也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他生怕这位雌老虎问起昨晚是不是跟贺芷蕙在一起,他真的不知道怎样来回答。 薛碧那妞也吃完早餐回来,沈浪吩咐她守在外面,这期间不要任何人来打扰。 将门窗关紧,把窗帘放下,沈浪与霍雨萱面对面的坐下。 “你……你要干什么?”霍雨萱这妞见沈浪这淫兽爬到了床榻上,吓得抓紧了被子,紧张兮兮的问道。 沈浪这才想起,第一次疗伤时,这妞是昏迷的。 于是,笑着说道:“这么紧张干嘛呢?不就是给你疗伤嘛。” “疗伤就疗伤吧,你干嘛坐到床榻上来呢?”那妞不好意思的问道。 “不仅要坐到床榻上,还要帮你把衣服褪下来呢。”沈浪逗弄着她,伸手过去,开始脱她的衣服。 那妞双手紧紧的护着前身,骂道:“阴……阴兽,你……你想干什么?” “丫头,别紧张,这是治病。” 这妞昨晚还那么勇敢的将沈浪的双手摁在那对嚣张的凶器上,今天却如此畏畏缩缩裹足不前的。“哪有这……这样治病的?我……我不治了。” “不治了?是怕我看你的身躯啊?”沈浪坏笑道,“你放心吧,我都已经看过了。” “啊,阴兽,你说……说谎,什么时……时候的事?”霍雨萱难以置信的问道。 “第一次给你疗伤的时候,只不过你那时还在昏迷,一点都不知道而已。” “呜呜……阴……阴兽,我要杀……杀了你。”这妞开始呜咽,撕扯着沈浪伸在她身前的贼手。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要是不给你疗伤,你现在已经香消玉损了。”沈浪坏坏的笑着,“况且,你父亲已经把你交给我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难道我看看自己女人的身体都不行吗?” “谁……谁是你女人了?”那妞哪肯听他胡说八道的,蛮横的说道,“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要让你……” 沈浪没有太多的时间跟她胡搅蛮缠,迅速的出手,在她的膻中、鸠尾、关元等几处穴道一点,那妞就不能动弹,乖乖的听候沈浪的发落。 虽然不能动,但嘴巴依旧不依不饶的骂道:“阴兽,你……你不得好死……” 沈浪也不理会,将她那件病人服脱下,便露出雪白的肌肤…… 这一刻,那妞的嘴巴终于闭上了,如同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似的,可她的那双丹凤眼不再迷人,而是吓人!能够把沈浪吓成尿失……禁! 在她虎视眈眈的目光的注视下,沈浪哪敢造次? 第一次,他将霍雨萱心脏的毒素逼了出来;这一次,如果能够将肺部的余毒赶尽,那么,她的呼吸和说话便畅通无阻。 凝神静气后,沈浪掏出“碧血圣针”,在她身前的穴位上一阵忙活,如行云流水,洋洋洒洒的。 很快,那妞的身前闪烁着点点红色的光芒,格外的耀眼。 沈浪看了看她的身前,苦笑着无奈的摇摇头。 只见这妞的整个身前,都被那对玉峰霸占着!沈浪只好将就着把双掌贴在那对玉峰之上,真不是他故意想贴在那儿,而是已经没地方可贴! ... ... 第一百四十二章 相辅相成,事半功倍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集中精力,沈浪将“神智”的灵敏度提升至最高境界。 有如一只灵敏的缉毒犬,“神智”敏锐的探知着肺部的中毒情况。花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大致的将这儿的情况了解清楚。 沈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肺部已经黑压压的,好像一层厚厚的锅底! 心想这要是普通人,估计早就挂了吧?幸亏霍雨萱是个练家子的,而且还是个绝顶高手,这才勉强撑着。 自己还想着法子调侃她,想想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沈浪明白,现在还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她体内的毒素排除出去。 于是,提气凝神,排除杂念,将丹田之内的真气缓缓的注入到阴阳二脉中,慢慢的到达肺部的病灶处。 此时,霍雨萱那妞的肺部,在沈浪输给她的那两道真气的滋润下,慢慢的变得温暖起来。滞留在那儿的毒素,像一个个的“小气球”,在激荡的“真气流”的作用下,一触即破,瞬间消失。 沈浪很满意这次的治疗效果,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很快就会结束这次的治疗。 哪知,让他大跌眼镜的是,竟然在最后阶段,也就是清理残毒的时候,麻烦来了。 “小气球”被“真气流”击破后,里面掉下来一些微小的黑色残渣,散落在各个细小的肺泡里。 虽然是残渣,也必须将其清楚出去的,这叫不留隐患。 黑色的残渣就是牛皮癣一般,紧紧的贴着薄薄的肺泡壁。“真气流”像十二级台风似的疯狂乱炸,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只是将小部分的残渣吹走! 沈浪有些懈怠了,如此这样下去,余毒没有排净,自己都有可能被它折磨得进了精神病医院。 这可如何是好啊? “臭小子,你真是长了个猪脑袋啊?”一道骂声从内心传来。 沈浪一听声音,不仅不恼,心里反而乐了,嘴巴笑得像一朵大大的喇叭花! 原来是华佗这老小子,屁颠屁颠的出现了! “怎么啦,老前辈?”沈浪故作惊讶的问道。 华佗在他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骂道:“还怎么啦?你自己蠢死了也就算了,干嘛非得拉着我垫背呢?是不是想毁我一世英明呀?” “我怎么啦我?前辈,你能不能不吓唬我呀?” “你难道没看到‘碧血圣针’现在发出的是红光吗?”华佗横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是啊,我正奇怪呢?上回是淡蓝色的光。” “我难道没有跟你说过吗?” “什么呀?” “‘碧血圣针’在各种不同的情况下,会发出各种不同的光芒的。” “前辈,这个我真不知道呀。”沈浪很无辜的说道,心想华佗这老小子,难道也有耍无赖的时候吧? “你是怪我没有说吧?”老小子蛮横的问道。 沈浪可不敢跟他硬碰硬,模糊其词的说道:“也许是我漏听了。” “哼!”老小子冷哼了一声,骂道:“我再告诉你一次哈,如果还记不住的话,大腚可就要挨板子了。” “是,是……”沈浪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大气不敢出的应道。 “‘碧血圣针’总共会发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光彩,每一种光彩代表着病情的等级,红色是最危险的,依次往下,越来越轻,当圣针出现紫色的光彩时,表示病情最弱。” 沈浪失声的喊道:“前辈,那……那现在,霍小姐的病情不就是最……最危险的吗?”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骂你了吧?”华佗白眼珠子朝他翻了翻,一副“我骂得理所当然,你就该骂”的神情。 在这个紧要关头,沈浪哪敢跟他计较一言一行的得失呢?反正骂不出血,白眼瞅着又能怎么样呢? 他脸皮还算够厚的,这点承受力还是有的。 “前辈,你看怎么办呢?”既然他说自己是在毁他的英明,那肯定是有办法的,否则他也不会这样说的。 “你个臭小子,一遇上难题,就来问我,真是一猪头啊?”老小子没好气的骂道。 沈浪真觉得自己委屈,这叫什么事呀?若不是你这老小子灵魂附身,自己也不至于看起来这么不济吧? “嘿嘿,前辈,就算我是猪头猪脑猪尾巴,满身的猪肉吧。”既然已经被他认定为猪头了,沈浪不得不虚心的接受这个雅号,谁让自己无能呢? “臭小子,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老小子虽然很满意沈浪这种谦虚的态度,但并不领他的情,这小子嬉皮笑脸的,太没正经,怎么那么像自己年轻时候玩世不恭的模样呢? “是,前辈说的是,谢谢前辈的指教。”沈浪忽然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说道。 “哎,你用不着这样吧?一会儿嬉皮笑脸的像个市井无赖,一会儿一本正经的像个正人君子,臭小子,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啊?”老小子也被沈浪弄糊涂了,该说的正经话一句都没说。 “前辈,你该告诉我怎么治疗这妞的毒伤了。”沈浪又恢复了些许的笑容。 “这妞?”老小子难以置信的问道,“她好像我的侍女小萱。” “侍女小萱?”沈浪差点要从病床上跌落下来,有这么一个雌老虎的侍女,这一天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记得那是在许昌的时候,曹操想强行扣留我,幸亏小萱拼死相护,我们才得以脱离曹贼的虎口,可是小萱的肩胛骨却中了许褚的没羽箭……” “肩胛骨,没羽箭?”沈浪暗自差异,历史真的有这么巧合吗?自己的前身会不会真就是华佗呢? “没羽箭头中,许褚那厮炮制了大量的毒药,小萱的生命可谓是九死一生,命悬一线哈。”老小子现在依旧是那副后怕的模样,沈浪那颗悬之又悬的心被高挂在天上。 “前辈,小萱的毒伤治……治好了吗?” “臭小子,你是担心这妞还是小萱啊?”老小子横了他一眼,揶揄着。 “前辈,这不都一样的吗?”他的心里急死了,可那老小子,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好像太阳还没有下山,不急着投店似的。 “什么都一样啊,这妞是你的,小萱可是我的侍女。”老小子咬文嚼字刨根问底很有学问的老学究模样,非得跟沈浪辨出个黑白来不可。 “就算是这样吧,前辈。”沈浪见他一点都不上道,激将道,“听说许褚那厮心狠手辣,小萱中的毒大概很难治愈吧?” “许褚是心狠手辣,不然也不会做曹操的护卫。”老小子点着头,有些沾沾自喜的说道:“但他那点雕虫小技又怎么可能难倒我呢?” 沈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欣喜的夸道:“那是,前辈的医术举世无双,许褚那跳梁小丑又岂能难倒您呢?” “臭小子,你现在是不是放心了呢?”老小子嘲讽道,“别以为你那点小计谋我看不出来。” 沈浪一阵脸红,这老家伙是不是成精了哈?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老小子话锋一转,“这毒伤也不是那么好治疗的。能不能除根,还得看你能不能找到几味药材?” “药材?前辈是说用中药解毒?” “针灸疗法,是将体内之毒逼出,是物理疗法,中药解毒,可谓‘以毒攻毒’,是化学疗法,二者相辅相成,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疗效。” “相辅相成,事半功倍……”沈浪反复喃喃的念着这几个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谢谢前辈的指点。” “先别急着谢,等你找到这几味药材医好了这妞再谢吧。” “前辈请说。”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别到时又怪我没告诉你。”老小子耿耿于怀的说道,“射干、三初叶、半边莲、黄蔑……” 沈浪将其一一牢记在心,虽然有些药材如“三初叶”,他都没有听说,不过有了老小子详细的描述,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得到。 “谢谢前辈。” “哈哈,小子,别在这儿酸掉牙了。”老小子哈哈大笑着,“你还是想办法哄住你的妞再说吧。” 哄住我的妞?他这话什么意思?沈浪纳闷的想道。 既然针灸对于黑色残渣没有多大的清除效果,那么何必还要费那么大劲呢? 于是,沈浪慢慢的收起真气,还原至丹田,再将霍雨萱这妞身上的“碧血圣针”一并取下,为她穿好衣服。 最后将她身上的穴道解开。 “啪!啪!”两道清脆的打脸声传出。 沈浪目光一呆,左右两边的脸上分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辣火辣烧的,还带着些许的疼痛。 “阴兽!我……我要杀了你!”霍雨萱气势汹汹的骂道。 沈浪瞅了瞅那张因愤怒而绯红的俏脸,真是好心没好报呀!刚想发火,想到她此刻正忍受着毒素的侵袭,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说声:“对不起了,霍小姐,你好好休息吧。” 默默的打开门,将薛碧叫进来,吩咐道:“小薛,麻烦你照顾好霍小姐,我要到山上去采些药材回来。” 薛碧很担心的说道:“哦,沈院长,你可要当心哦,香零山里药材虽多,但财狼等野兽也很多。” 沈浪点点头,走了。 霍雨萱这妞本来还有很多话要骂,但此刻,也只有愣着的份了。 ... ... 第一百四十三章 捡到金元宝,开心唱山歌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霍小姐,沈院长对你真好。”薛碧一脸羡慕的神色。 霍雨萱撅着可爱的小嘴巴,不屑的说道:“这个饮兽,他有对我好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扑哧!”薛碧忍不住一声娇笑,“霍小姐,原来你梦里喊着的饮兽就是沈院长,我的天呐,我都跟他说了呀。” “这饮兽,我梦里怎么会叫他呢?”霍雨萱红着脸否认,这种羞人的事,就算真的煞有其事,又怎肯当着别人的面承认呢? “你们两真有意思。”小姑娘吐了吐可爱的丁香小舌,“一个默默的付出,一个还不领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三十六计’?” 爱情三十六计?我呸!这饮兽,我跟他没完,谁还跟他爱情?霍雨萱这妞的脸色更加红润,心里羞涩的骂道。 霍雨萱躺在病榻上,闭着眼,她努力的不去想沈浪。 可是,沈浪的影子就像是无孔不入的魔鬼,一点一点的占据着她的大脑,只要一闭上眼,他那张英俊洒脱的脸庞就会笑嘻嘻的出现在她脑海里。 “薛碧小姐,香零山真的有很多财狼虎豹吗?”霍雨萱忍不住问道。 小姑娘好像缺心眼似的,如实的说道:“是啊,香零山上有很多奇珍异宝,每年都有很多的人不顾危险的上去采摘,最后不是把命丢在了山上,就是缺胳膊断腿的回来,好惨哦。” 霍雨萱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有些苍白,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心里暗暗的祈祷:饮兽,你可千万要好好的活着回来啊,我还没骂够你呢。 沈浪出了疗养院,直奔广济寺。 霍雨萱祛毒需要寻找药材,崔国瑜口服的药也需要更换,说不定贺老爷子的伤……这一摊子事都等着他,沈浪有时候想,要是自己能分身就好了。 虚空大师常年在香零山上采摘药材,应该很清楚这些祛毒药生长在哪儿,说不定庙里就有他采摘的。 为了抓紧时间,他决定先去一趟广济寺。 “三儿,你怎么来了?”萧筱背着一个小背篓,一身户外的装扮,看见沈浪时,那妞一脸的惊喜,不过还是羞涩的低声问道,“是不是想姐了?” 沈浪不由得会心一笑,戏谑道:“是啊,想姐的小嘴儿了。” “坏……坏蛋!”萧筱看了看四周,有几个男游客正眼睁睁的盯着她瞧呢,那神情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看着萧筱的装扮,沈浪忍不住问道:“姐,你这身打扮,是要到哪儿去呀?” 萧筱嫣然一笑,道:“你知道,福利院穷,孩子们又经常感冒发烧拉肚子的,姐想去山上采摘些药材,帮他们对付一下。” 沈浪一愣,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哈,两个人怎么就想到一块去了呢?“姐,要不要我陪你去呀?” “你个大坏蛋,能有这么好的心肠?”萧筱几乎是喜出望外的表情,这种好事她想都不敢想,“今天不要给你的美女病人治疗了吗?” 沈浪尴尬的说道:“呵呵,不管她们了,姐在我心里才是第一位的。” “大坏蛋,你这张嘴巴什么时候这么贫了?” 沈浪从她的肩膀上卸下小背篓,往自己肩膀一背,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哪有啊?这是我的真心话。” 萧筱像是捡到个金元宝似的,开心的唱起了山歌,“唱山歌来,这边唱来那边和,山歌好比春江水来哟哎呀……” 这醉人的歌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沈浪不由得心旷神怡,尘世间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烦心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抛诸脑后。 他一脸的愉悦,戏谑道:“姐,要不要这样开心啊?女孩子难道不会矜持些吗?” “姐高兴,难道也不行?况且,这儿又没有别人。”萧筱只顾自己开心,一路狂唱,“多谢了,多谢四方众乡亲,我今没有好茶饭,只有山歌敬亲人……” 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一路打情骂俏的,很快就走进了香零山深处。 站在参天古树下,灌木丛从,荆刺密布……根本就没有现成的道路可走。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远处的山尖上,白雪皑皑,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沈浪从小背篓里取出一把砍刀来,一手劈荆斩刺,逢山开路;一手拉着萧筱的小手,小心翼翼的翻山越岭。 萧筱因为小时候跟随虚空大师进山采摘过药材,所以认识很多药材,一会儿让沈浪去挖穿心莲,一会儿指使他去采川贝…… 沈浪像一只猴儿似的,一会儿攀岩,一会儿爬树……忙的不亦乐乎。 “大坏蛋,累了吧,先喝口水,休息一会儿。”萧筱递过去一壶水,用自己带着体香的手绢帮沈浪擦拭着额头上的点点汗汁。 不得不说,萧筱很有进山采摘药材的经验,小背篓不仅是准备用来装药材的,里面还准备了众多的必需品。 “姐,不累。”沈浪满心的惬意,任凭那双小手在自己的额头、脸上轻抚着,享受着美女的关怀。 “快看!大坏蛋,我的天啊,好大好漂亮的‘三初叶’!”萧筱突然惊喜的叫道! 沈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千余米的高空之上,白雪皑皑的岩壁上,生长着一株清幽幽的植物,盛开着三朵湛蓝的花朵。 “‘三初叶’?”沈浪疑惑的问道。 “是啊,你看那湛蓝的花朵,又是三朵,生长在寒冷的悬崖峭壁的高山之上。”萧筱数着三初叶的特征,和华佗的残影介绍的如出一撤。 “姐,你能肯定吗?”沈浪还是不放心的问道,霍雨萱的解药已经采摘的差不多了,就只差这一味三初叶了。 所以,沈浪不得不谨慎些。 “大坏蛋,姐骗你干嘛呢?”萧筱的秋波瞟了情郎一眼,不满的骂道,“这株‘三初叶’,当初师傅也看到过,好想把它摘下来的。可是,这峭壁太陡了,又有积雪,师傅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才不得不放弃。” “我来试一试。”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沈浪怎肯放弃呢? “不,不要,大坏蛋,姐不许你去。”萧筱抓住沈浪的手臂,惶恐的说道。 “为什么,姐,你不是很喜欢那株‘三初叶’吗?”沈浪奇怪的问道。 萧筱以为沈浪是因为她喜欢那株“三初叶”才去采摘的,心里懊悔不已,不禁暗暗的责备起自己来,心想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去冒险。 “很危险呀!师傅他老人家都摘不下来,你这个大坏蛋难道比师傅还厉害?” 沈浪在她的翘腚上重重的一拍,嬉笑着骂道:“姐,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难道不知道吗?” 萧筱见他一副跃跃欲试谁也拦不住非要去不可的模样,便又生一计,装出可怜害怕的样子,躲在他的怀里,撒娇道:“大坏蛋,你一个人去了,要是有财狼猛虎过来怎么办?姐岂不是要被它们生吞活剥了?” 自己的安危可以不顾,但自己女人的安危是要承担起责任的。 沈浪一想也是,要想把那株“三初叶”稳稳地摘下来,这一来一回没半个时辰肯定做不到。 在这种近乎原始森林的深山老林里,半个时辰,像老虎、狮子这样的巨兽,已经将萧筱这等送上来的美食连皮带骨给吞没了,而且还将口漱干抹净了。 见沈浪犹豫了一下,萧筱自以为计谋得逞,又可怜兮兮的说了句:“大坏蛋,你可千万别把姐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沈浪哪里明白萧筱话里的意思,他还真以为她是害怕呢。 看了看四周,沈浪搂着萧筱的软腰,笑着安慰道:“姐,别怕,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儿呢?” 松开软腰,沈浪径直向一棵大树走去。 只见他挥刀,“嚯嚯”一阵之后,然后抓住些枝条,用力往后一扯,一把大拇指粗的蔓藤便乖乖的离开了紧缠着的树干。 带着那些蔓藤,沈浪走到萧筱的前面,转身一蹲,说道:“姐,快上来。” “大坏蛋,你想干嘛啊?”萧筱蹙着柳眉,站着没动,疑惑的问道。 “姐,快上来。上来不久知道了?”沈浪催促着。 “大坏蛋,你又想干嘛呢啊?”带着疑惑,萧筱还是羞涩的趴在了沈浪那张宽大厚实的肩背上。 沈浪站起来,迅速的将自己和萧筱的身躯用蔓藤紧紧的缠绕起来,一圈又一圈的…… “大坏蛋,捆这么紧干嘛呢,你是不是想闷死姐啊?”萧筱在背后抗议道。 “姐,你暂且忍一忍吧,要不然会松开的。”沈浪笑着说道,“姐,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个人站在这儿了吧?” 萧筱这才明白沈浪的一番良苦用心,心里在骂着他笨蛋的同时,也不禁生出一份感动,今生能找到像沈浪这样负责任的男人,也算是有了依靠。 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纰漏之后,沈浪才背着萧筱向那株三初叶进发。 又是一路劈荆斩刺,一步一步的靠近那面陡峭的山壁,在大约还剩两百米的地方,沈浪不得不停了下来。 前面竟然是一座直径为两百米的巨大的天坑! “大坏蛋,怕了吧?”萧筱在背后笑骂道,“就是这个天坑把师傅给难住了。” ...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速之客, 跨越天坑,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是一座不知道什么年代形成的巨大的天坑! 在它的上空,不知道是雾气还是水汽,将天坑重重的遮盖着,啥都看不清,就像是飞机在云层之上时往下看地球的情形一样,白茫茫一片,颇为壮观。 沈浪的听力极好,似乎听到天坑下面有淙淙的溪水声、婉转的鸟鸣声、震天动地的虎啸狼嚎声……一一传来。 下面难道也是一片原始森林?沈浪颇有兴趣的想道,他对探险有着强烈的向往。 “大坏蛋,把姐放下来吧。” “怎么啦,姐?” “我们掉头回去吧,这天坑你过不了的。”萧筱好心的劝慰道。 沈浪的大手往后一拍。 顿时,“啪”的一声响起!萧筱的翘腚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哎哟,大坏蛋,干嘛又打姐姐的小屁屁?”萧筱在他的背上嗲道。 “嘿嘿,对自己的男人这么没信心,你说该不该打?”沈浪坏笑道着。 听沈浪自称是“自己的男人”,萧筱的俏脸不由得红晕飞度,笑得比原始森林上空那抹冬日里的太阳光还要温柔。 “大坏……坏蛋,就知道欺……欺负姐姐,回去我告诉师……师傅去,让他老人家来收拾你。”萧筱躲在沈浪的耳朵根边,不自觉的哈着气。 “师傅?嘿嘿……”沈浪一边坏笑着,一边观察着四周的阵势,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做不到的话,会不会很没面子呢? “大坏……坏蛋,你坏笑什么?”萧筱见沈浪左顾右盼的,知道他目前还没有拿定主意怎么渡过这道天坑。 心里虽然有一丝为他着急,但沈浪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还是希望他不要勉强,打道回府最好了,她才舍不得情郎去冒这种没有丝毫把握的风险。 “师傅他老人家恨不得我们两今晚就进洞房,他好喝喜酒呢。”沈浪坏笑着,在她的翘腚了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坏家伙的话也太露骨了吧!害得还只停留在恋爱初级阶段的萧筱面红耳赤,恨不得将用一泡牛粪将这个大坏蛋的嘴巴给堵上,看他还敢不敢满嘴跑火车的胡言乱语? 但她知道自己绝不是沈浪这个大坏蛋的对手,无论是嘴皮子,还是力道。所以,她只好乖乖的闭上樱桃小嘴。 沈浪见她识趣的闭了嘴,也就静下心来,一心一意的考虑如何渡过眼前这道天坑。 他的身旁,也就是天坑边上,长满了一株株直插云霄的“望天树”,最高的一株,沈浪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一百米左右,而这道天坑有两百米,沈浪在心里计算着…… 不知道这天坑究竟有多深呢? 沈浪在心里嘀咕着,只要它足够深,自己完全有把握荡过去! 沈浪把身上的蔓藤解开,将萧筱放下,伸了伸懒腰,坏笑着建议道:“姐,你该减肥了,完全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小肥猪嘛。” 萧筱一愣,不会吧,前几天自己称的体重,才九十六斤呀。难道是卖减肥药的老板为了验证减肥的飞速效果,故意把电子称弄小了些? 沈浪说完后就没有理会一头呆相的萧筱,又开始到处寻找蔓藤。 这回,他专挑手腕粗的。 只见他顺着高大的“望天树”上上下下、几起几落后,五根手腕粗长约五十几米的蔓藤摆在了萧筱的面前。 萧筱不解的问道:“大坏蛋,你这唱的又是哪一曲呀?” 沈浪只是笑了笑,也不搭理她。 他将五根蔓藤连成一条,将四个接口牢牢的固定好。 然后,拽住蔓藤的一头,猛提一口真气,像只敏锐的金丝猴,倏地一下,顺着天坑旁边最高的那颗“望天树”一路攀爬,没过几十秒,他的人影就只剩下一粒眼屎那么大。 将蔓藤的那头稳稳的系在“望天树”上后,沈浪这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望着远处那株耀眼的“三初叶”,沈浪大声的喊道:“‘三初叶’,我来了!” 声音远远的传开,惊起一波又一波的白鹭! 跳下来之后,沈浪又拿起了砍刀。 “大坏蛋,你还没有准备好吗?”这时候,萧筱大概已经看出些“子丑寅卯”来。 “还剩下最后一道程序,等着吧。”沈浪经过萧筱的身边时,在她的脸上快速的啄了一下,飞速的离去。 引来萧筱一顿白眼乱翻,大声的抗议道:“大坏蛋,大……色……狼。” 沈浪嘻嘻哈哈的笑着,挥舞着手中的砍刀,一路劈荆斩刺。如果没有萧筱这妞在场的话,沈浪这个大坏蛋会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呢? 半小时后,一条宽一米长约二十米的简易跑道已经完成。 “怎么样?姐。”沈浪走到萧筱的身旁,大汗淋漓的问道。 “想法是不错,不过能不能过得去,那就不得而知了。”萧筱又将带着体香的手绢在沈浪的额头、脸庞上擦拭着,一副小妻子的乖模样。 “富贵险中求嘛,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沈浪将她揽入怀中,深情的问道,“姐,你怕不怕?” 萧筱看了看不知深浅的那道天坑,眼神复杂的说道:“说不怕那是骗你的,但如果你执意要过去的话,我也舍身陪你。” 沈浪将她深情的往自己身躯里紧了紧,安慰着她,“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事已至此,萧筱明白,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祈求老天爷保佑了。“嗯,大坏蛋,加油!” 沈浪的大嘴往萧筱的靠去,这妞自觉的将两瓣玫瑰般的嘴唇送来。 这对恋人,在即将到来的生死冒险前,相互品尝着爱情的滋味。 “姐,来吧。”沈浪毅然吐出那条丁香小舌,脱下自己厚实的外套,然后在萧筱的身前蹲下,将自己宽大厚实的背部对着萧筱。 萧筱没有一点害怕,轻轻地趴在那道结实的后背,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身前。 将自己和萧筱紧紧的捆绑在一起后,沈浪手握着那根决定他生死的蔓藤,慢慢的走向那条二十米简易跑道的尽头。 他将那块厚实的外套包裹着蔓藤,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外套。 “姐,我们要起跑了。”沈浪一脸平静的对背后的萧筱说道。 “嗯,好。”萧筱将脸埋进他的耳根处。 开始助跑! 二十米! 十五米! 十米! 五米! “来吧,姐,闭上眼睛,跟着我飞!” 沈浪和萧筱的身躯,像一只轻盈的老鹰,翱翔在天坑的上空,穿云破雾,向对岸坚定的飞去。 萧筱只感觉寒风在耳边呼呼直响,身躯飘飘的往下坠去。她不敢睁开眼睛,怕看到那可怕的一幕,她只是紧紧的箍着沈浪的脖颈。 这一刻,无论是沉沦也好,坚强也罢,都只能听天由命,谁让自己喜欢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坏蛋呢? 沈浪可不能像萧筱那样,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此刻,他的双手开始慢慢的松开外套。 外套借助两人的体重,沿着蔓藤快速的下滑,沈浪与萧筱的身躯也随即处在失重的状态之中。 “啊――!”萧筱从没有这种经历,吓得尖叫起来,双手紧紧的掐着沈浪的胸膛,不知道身在何处。 沈浪就像是开着一艘太空飞船,遨游在天坑的云雾里。 他随时控制着身躯下滑的速度,当感觉速度太快的时候,就适当的刹刹车,双手将蔓藤上的外套拽紧些!外套在摩擦力的作用下,下滑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他首先要做到的是,在到达天坑彼岸的时候,两人的身躯不能和天坑边缘的石壁发生碰撞,否则,依照这等下滑的速度,非死即残!其次身躯到达天坑的彼岸时,也不能被抛得过高,否则,两人的身躯不知道落在何处? 沈浪感觉到自己的身躯不再快速的下滑,而是快速的往前移动时,他知道,自己快要到达蔓藤的底部,他迅速的箍紧外套,阻止继续下滑,并尝试着将身躯慢慢的往上攀爬了一小段距离。 如论如何,身躯不能和天坑对岸的石壁发生碰撞!假如身躯稍微被抛得高一点,他的风险性也不是很大。 一小段距离之后,沈浪发觉身躯有往上抛的感觉,随即松开了蔓藤,抓着外套一起高高跃起。 他像个体操运动员,在做完整套吊环动作后,双手一松,身躯在空中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体动作后,稳稳的落在了枝叶茂密的“望天树”上。 在两人的身躯还没有完全落地之前,这次跨越天坑的行动就还没有结束。 “望天树”的枝叶好像承受不起两人身躯的重量,一阵“啪,啪!”的断枝声响过之后,两人又开始往下坠去。 这已经是最后一道无关大雅的一环!生死攸关的一环已经过去,沈浪又怎么担心这点小问题呢?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滑的过程,当看到一根碗口粗的树枝出现在眼前时,这才不慌不忙毫不犹豫伸出双手,牢牢的将其抓住。 两人的身躯在那根碗口粗的树枝上微微的上下跳动了几下,最后慢慢的平静下来。 林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所惊吓,栖息中的白鹭惊叫着,惊落一地的白雪! 沈浪像雪花一般,轻盈的飘落而下,那身影,曼妙无比! ...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没有白等,就要这句话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姐,我们过来了,感觉怎么样?”沈浪往萧筱的翘腚拍了拍,兴奋的的问道。 可是,那妞好像没一点反应似的,依旧趴在沈浪的后背,一声不吭的。 不会是吓晕了过去吧?沈浪心想,怎么会这么不济呢?赶紧将蔓藤解开,放下背上的萧筱。 一手搂着她的身躯,一手掐着她鼻下的人中穴,好一会儿,那妞才慢悠悠的醒过来,一双手依旧紧紧的掐着他胸膛的衣服! “三……三儿,这是哪里,地……地狱吗?”萧筱趴在肩背上,感觉眼前一片模糊。 “哈哈……姐,你还没清醒过来吗?”看着那双迷茫的眼睛,沈浪嘲讽道,“我们在地狱边溜达了一圈,阎王爷没有收留我们,又回来了。” “你这个大坏蛋,吓死姐了,以后再也不陪你玩了。”萧筱晃了晃脑袋,终于从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埋怨着沈浪。 “嘿嘿,幸亏姐还没有被吓成尿裤。”沈浪往她的裤裆处瞥了一眼,不怀好意的说道。 “姐打……打你这个大坏……坏蛋……臭小子,眼睛往哪儿看呢?”萧筱的素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一拍,满脸绯红的骂道。 “嘿嘿……”沈浪干笑着离开了她的身旁,透过树梢的缝隙,往峭立的雪峰上望去。 那株绿幽幽的“三初叶”在太阳光的映照下,绽放着鬼魅一般的光芒。 “大坏蛋,这株‘三初叶’很高啊。”萧筱来到沈浪的身旁,仰着脖子吃力的看着熠熠生辉的雪峰。 沈浪伸手将萧筱抱在怀里,善解人意的说道:“姐,如果你害怕,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你在下面等我吧。” “什么话,姐都陪你过了天坑,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萧筱将身躯往后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没好气的说道,“大坏蛋,你是不是想一个人独吞功劳啊?” 沈浪知道她这是不忍心让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虽然天坑已经过了,但是接下来面对这面陡峭的石壁,也是一道不折不扣的艰难险阻。 沈浪在她的脸腮边轻轻的哈着气,深情的说道:“姐,有你在身旁,再大的风险我都不怕。” 萧筱顿时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她眉眼生辉巧笑倩兮羞涩的说道:“大坏蛋,姐这十几年没有白等,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姐,难道你十几年前就想着嫁给我啊?”沈浪将她搂得紧紧的,趣笑道。 “嗯,大坏……坏蛋,你难道不知……知道吗?”萧筱的俏脸涨得绯红,将头埋进身前的那堆丰满里。 “我怎么知道啊,你又没说。”沈浪有些困惑的说道。 萧筱抬起头,娇声的骂道:“大坏蛋,好没良心的,你去当兵的那年,姐追了你好远,你难道不知道?” “我那时还小,哪懂姐这番心意呢?”沈浪的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前游走着。 这时候,两个一起经历了患难与共的恋人,是多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片刻的宁静。 “嗯,嗯……”萧筱哼哼哈哈着,身躯软软的靠在沈浪的怀里,双手无力的捉住那对在自己身前专干坏事的贼手,“大坏……坏蛋,以后不许欺……欺负姐哦。” “我疼姐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欺负姐呢?”沈浪说的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一双贼手在她的身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干净了偷鸡摸狗之事。 萧筱这个弱女子,哪里是沈浪这厮的对手?挡住了上半身却漏了裆部;捉住了使坏的右手,忘记了做贼的左手…… 一番别开生面的“二人秀”之后,萧筱被他弄得是面红耳赤、娇喘连连,身躯软弱的没有一丝力气,无力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恩爱秀尽后,沈浪又将萧筱和自己捆绑在一起。 “大坏蛋,你把姐放下来吧。”萧筱在沈浪的背后小声的说道。 她知道,此趟旅程并非儿戏,困难的程度完全可以跟渡过天坑相提并论。如果沈浪将她背上,会增加很多难以想象的困难。 “你不怕豺狼虎豹来吃你的小鲜肉了吗?”沈浪嬉笑着揶揄道。 萧筱矛盾着,她很想一路陪伴着情郎,亲眼看着他摘下那株“三初叶”,但她却又不想给他增加无谓的麻烦,哪怕是多增加一斤的重量,也是难以承受的负荷,何况还是九十八斤庞大的身躯呢? 尽管她明白,留在地面的风险也很大,但她还是愿意留在地面,以减轻沈浪不必要的累赘。 “我的命大着呢,豺狼虎豹我才不怕。”萧筱咬着牙给自己打气。 “姐,你这条小命很重要,将来还要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大胖小子,为我沈家的开枝散叶尽职尽责呢!” 值此严肃时刻,沈浪这厮还在不遗余力的拿她开着玩笑。 “臭……臭小子,就没一句正……正经话。”萧筱哪曾想到这个大坏蛋会说出如此羞人的话来,又气又羞又恼的,好想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姐,我们又将开始新的冒险了。”沈浪见萧筱不再废话,便背着她走到了石壁旁。 “大坏蛋,你要小心哦。”萧筱趴在他的后背提醒着,“以前,我听师傅说过,每一株奇珍异宝都有一个灵兽看护着,你可千万别大意。” “灵兽?好啊,我巴不得呢,一块给收拾了。”沈浪壮志凌云的说道。 此刻,就算是泰山压顶,他也毫不惧色。 萧筱听着爱郎的话,心中隐隐的生出一丝不安,但此刻,沈浪正在兴头上,又不好逆他的心意,只好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到时千万记得要多留一个心眼。 沈浪将真气提升至全身各处的经脉,身轻如燕,有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 他抬头望了望远在天边的那株“三初叶”,暗暗的叫道:‘三初叶’,你就是天上的一颗星星,我也要把你采摘下来! 他来回的走动着,那双敏锐的眼睛,犀利的寻找着通向目标的“天梯”。 待到心中有数时,他果断的采取了行动! 一只脚往上一踏,踩在石壁一处略微凹陷的缝隙里,一只手抓住一处凸起的碎石,紧接着,另一只脚用力一蹬,整个身躯如同一枚已经点火的火箭,快速的往上跃升! 沈浪眼明手快,按照选定的路线,一个呼吸的时间,已经跃上十余米的距离。 日积累月,风吹雨淋……裸露在阳光下的石壁,菱角分明,锋利无比,它们就像是一把把削铁如泥的钢刀,刺破沈浪的球鞋,划破他的双手…… 所过之处,除了滴落的汗水,便是带着热气的鲜血,在积雪的映照下,散发出动人心魄的妖艳! 石壁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供停留,唯有不断的向上,向上……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跌落下来! 由于目力所限,先前选择的路线已经爬完。现在,需要沈浪一目十步,甚至是一目十米,不仅要顾着眼前的,还要算计着下一步、两步、三步…… 萧筱趴在沈浪的背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由于自己一个微小的动作,导致沈浪身体失去平衡而跌落下来。 她知道,现在,自己完全是沈浪的累赘。不给他添乱的唯一办法,就是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静静的看着他,默默的为他祈祷。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沈浪终于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爬到了那株“三初叶”的旁边! 他将身躯往石壁靠了靠,一只手紧紧的抠住附近一块锋利的石刃,殷红的鲜血顿时将灰色的石刃染成鲜红的颜色。 萧筱在背后看到这一幕,揪心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暗暗的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的将爱郎照顾好,在家里不让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望着这株开的如此美丽的“三初叶”,沈浪欣慰的笑了!霍雨萱那丫头大概是大难不死了,有没有后福能不能嫁给自己,这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那只雌老虎,有那命娶她,还要有那命消受才行啊! “姐,你看,好漂亮的‘三初叶’!” “三儿,小心看看附近,有没有灵兽之类的动物?”萧筱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这也是她此行唯一能做的了。 沈浪虽然艺高胆大,但对于美女的关心也还是记在心上的。 他往那株“三初叶”周遭打量了一番,别说灵兽,就是亲兽都不见一丝踪迹。 “哈哈……姐,哪里有什么灵兽啊,你说的是不是太玄了呀?” 萧筱也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四周,确实不见一丝灵兽的影子,便说道:“三儿,快将‘三初叶’摘了,这上面不好玩。” “嗯。”沈浪点点头,腾出一只手来,将“三初叶”身上的积雪清理干净,露出它的根部来。 “三初叶”正长在一条手腕粗细的石缝里,在山风的吹拂下,愉悦的摇摆着! 沈浪将手伸到它露出的根部,暗暗使劲,“三初叶”便连根拨出! 沈浪正满心欢喜之际,从拨出那株“三初叶”的石缝里,突然飞出一股红色的模糊的影子,朝他的眼前飞蹿而来! 沈浪忙不迭的用拿着“三初叶”的手去挡,哪知红色的影子速度太快,一下就砸在他的眼睛上,一股强大的气流随之而来。 沈浪毫无防范,就像一粒落石,从几千米的石壁上跌落而下! ... ... 第一百四十六章 跌落悬崖,发现灵兽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被一阵豺狼虎豹之声惊醒。 这是在哪儿?他闷声自问,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豺狼虎豹呢?这声音,好像还是从自己的身下传来的。 身躯好像微微的上下左右晃荡着,他像是趴在树枝上,有一种悬空的感觉。 突然,一丝红色的光芒跃入他的眼帘!在这黑漆漆的夜空里,格外的耀眼! 只见他的身旁,一只红色的壁虎正爬在一根碗口粗细的树枝上,下颚一张一弛的,一双细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好像偷了它什么东西似的。 这时,他终于明白自己真是爬在树枝上了。 壁虎见得多了,可是会发光的壁虎还是第一次见到,沈浪好奇的看着它,心想,这小东西不会咬人吧? 晚风轻轻的吹拂着,沈浪慢慢的有些清醒,缓缓的回忆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脸上传来的辣火辣烧的疼痛,让他终于想起了采摘“三初叶”时的情形。三初叶呢?自己九死一生的,不就是为了它吗? 还好,沈浪感觉手里还抓着一根木棍似的东西,应该就是“三初叶”吧? 突然记起还有萧筱,这妞现在怎么样了? “姐,姐……”他大声的呼喊,远处传来一阵阵回音。 不知道这妞是被吓晕了还是砸昏了? 一只手往后摸到她的脸蛋,探了探鼻子,谢天谢地,这妞的鼻子还在正常的工作着!沈浪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回落至它应当的位置。 既然这妞平安无事,沈浪也就没有太多的牵挂。他想了想,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目前自己所处的状况。 攀越石壁时,花费了他大量的真气,不知道丹田里的真气还剩有多少?“神智”是否能打得开…… 带着一个个疑问,沈浪急切的默念“易筋经”的口诀。很快,丹田里的真气被慢慢的引导进全身各处的脉络之中,“神智”慢慢的展开。 “神智”清晰的告诉他,他的四周是一片原始森林,而此刻,他正爬在一颗高大的“望天树”上。树下,成群结队的豺狼虎豹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这可如何是好啊?沈浪想道,没想到此番遭遇竟是如此的难堪。如果是自己一个人也就罢了,还捎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真是苍天无眼呀! 老呆在树上也不是个办法了,人有三急,“吃、喝、拉、撒、睡”,这些事,在树上是难以解决的。 既然丹田内的真气还很充裕,沈浪的心也就不慌。豺狼虎豹这些玩意儿只能吓唬像萧筱这样弱女子,在沈浪眼里,只不过是些苍蝇而已。 他翻身抓住一根树枝,站了起来,借着那只壁虎的红光,沈浪选择好路线,几个飞跃,很快就来到树下。 十几只豺狼虎豹闻着可口的气味,像打了鸡血似的,立马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沈浪挥动着双掌,对着一头头不知死活的泛着绿光的畜生,毫不留情的劈过去。只见手起刀落,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完全是一派动物屠宰场的情形! 大约半个小时后,凄厉的惨叫声慢慢的弱了下去。 这些从不知死活的畜生,也慢慢的懂得了生死,躲在远处的树林里泛着绿光,强忍着饥饿,等待着恰当的时机再转土重来。 沈浪将身上的蔓藤解开,放下背后的萧筱。 从小背篓里摸索了一阵,竟然摸到了一只打火机!有了这个小东西,沈浪就节省了很多时间,不然就要钻木取火,这很麻烦的。 他在心里不得不佩服萧筱,这女人就是心细,对野外生存有着很深的认识。 找来些干柴,很快就烧起了一堆篝火! 远处,那些闪烁着绿光的豺狼虎豹们,一见到冉冉升起的篝火,更加是焦操不安,躲得更远了。 沈浪将萧筱移到篝火边,半倚着一颗“望天树”。 他查看了一下萧筱的身上,看是否受到什么伤害没有。除了身上的几处衣服被刮破、雪白的肌肤上留有少许的伤痕之外,这妞好的跟头健壮的小母牛! 萧筱大概是被吓晕了吧? 嘿嘿,这妞今天真的很倒霉啊,在过天坑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一回,老天好像还不放过她似的,又让她从几千米之遥的高空,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运动,不吓傻了就算运气不错了。 于是,将一股真气渡进那妞的心脏。 过了一会儿,萧筱才悠悠的醒过来。 “三儿,三儿……”萧筱如梦靥般的叫唤着。 “姐,我在这儿呢。”沈浪立即答应道,“姐,你别怕。” “这……这是哪儿啊?”听到沈浪的声音,萧筱的心才慢慢的稳定些,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禁不住茫然问道。 “香零山啊,我们要在这儿过夜了。”沈浪握着她的手,怕她有些害怕。 “哦。”她的神情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 “啊!”她突然尖叫起来,把沈浪吓得都跳了起来,还以为她遇上了毒蛇之类的。可是一想,正值隆冬时节,哪来的毒舌呢? 但还是当心有什么意外,沈浪紧张的问道:“姐,你怎么啦?” “三儿,壁……壁虎,红色的壁……壁虎……”萧筱惊慌失措的说道。 沈浪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只通体发着红色光芒的壁虎安闲的趴在“三初叶”的旁边,嘴巴张开,伸出一条小巧的小舌,好像正吞舐着从“三初叶”花朵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难道这里有很多这种红色的壁虎?沈浪抬起头,纳闷的往自己刚才爬着的那颗“望天树”望去,哪里还有红色的壁虎的影子? 看着那只安闲的伏在“三初叶”旁边的红色壁虎,沈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白天从峭壁上跌落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那道红色的影子,难道就是这个小家伙吗?它就是萧筱所说的灵兽吗? “姐,别怕。”沈浪将受到惊吓的萧筱拥进怀里,柔声的说道,“姐,你看这只红色的壁虎是不是只灵兽?” “灵兽?”萧筱诧异的说道,她也想起了峭壁上那道依旧令人心悸的红色旋风,难道它真的是守护“三初叶”的灵兽?“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师傅说的。” “那师傅有没有告诉你灵兽有什么用?”沈浪现在对这只小小的壁虎很感兴趣。 “师傅说灵兽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它必须要经过上万年甚至更长时间的生长,吸收天地万物的灵气,才能进化而成。”萧筱边说边回忆,毕竟是很早以前的事,有些话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哦,对了,师傅还说灵兽还可以认主人。” “认主人?”沈浪一下子被这句话吸引住了。 “是的。”萧筱语气肯定的说道,“它虽然是灵兽,但毕竟还是动物,很多事还是分不清是非对错的。” “它是怎么认主人的?” 萧筱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师傅跟我说过‘什么滴血认亲’的,我以为是天方夜谭呢,也没有很认真的听,内容不记得了。” “滴血认亲?”沈浪苦笑的摇摇头,这又不是亲子鉴定,还滴血认亲呢,是不是有些太不着调了呢? “咕噜,咕噜……”萧筱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嘿嘿……”沈浪会心的一笑。 “大坏蛋,不许笑。”萧筱羞红着脸骂道,“姐饿了,这也值得你笑话吗?” “嘿嘿,没有笑话姐。”沈浪捉挟似的笑道,“我是笑我自己呢。” 沈浪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往附近走去。 “大坏蛋,你到哪……哪儿去,别离……离开姐,姐……姐怕!”萧筱心惊胆战的问道,立即站起来,想跟着一起去。 “姐,你站着别动,我就在这儿忙不走远。”沈浪这才感觉到萧筱这妞对自己是如此的依赖,一颗心不由得热乎起来,“姐,我在给你准备食物呢。” 听到沈浪这么一说,萧筱这才没有跟去,但依然傻傻的站着,看着沈浪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沈浪走到刚才那些被自己劈杀的豺狼虎豹处,随便提了一只就走了过来。 “是什么东西啊,大坏蛋?”刚刚沈浪劈杀豺狼虎豹的时候,萧筱还处在昏迷之中,她见沈浪如此之快,就提着一个东西过来,很是好奇的问道。 沈浪也不说话,将那只豹子提过来,说道:“姐,你吃过豹子肉没?” “没,没吃过……”浓浓的血腥味传来,萧筱禁不住皱起了眉头,一股想呕吐的感觉涌上心头。 “大坏蛋,快拿走,姐想吐了。”萧筱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味弄得一点不舒服,开始转过身去吐着清口水。 “姐,你也太不中用了吧。这只不过是只豹子而已。”沈浪笑着说道,走到他的身旁,在她的背部连点了几处穴道。 “现在怎么样了啊?”沈浪嬉笑着问道。 “嗯,好了。大坏蛋,这是什么功夫呀?”止住呕吐的萧筱,心情好了很多,惊讶的问道。 “这是师傅教我的功夫呀?难道你没学吗?” “师傅好偏心的,哪教过我什么功夫呀?”萧筱撅着小嘴,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 ... 第一百四十七章 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不是吧,都是一个师傅,怎么会厚此薄彼呢?”沈浪边说边开始往那只小背篓里掏东西。 “师傅就是厚你薄我们,对你最好啦。”萧筱尤恨在心的说道,“小时候,我们都很嫉妒羡慕你的。” 沈浪在小背篓里摸了摸,好像变戏法似的,又摸出一把小刀来。 他捉挾似的说道:“姐,你这个小背篓简直就是个魔法袋。” “哼,你以为我这个姐是那么好容易混来的么?”萧筱白了他一眼,恨恨的骂道,“小时候给你们洗衣做饭,再大一点就跟着师傅上山采药,到集市上换些食物回来,这些都是那时候跟师傅学的。” 沈浪很邪恶的嘻笑道:“那你岂不是很辛苦,又当姐又当妈的?”他边说边用小刀剥开豹子的皮。 萧筱只听到前面半句话,欣慰的看了看沈浪,说道:“辛苦那是肯定的,不过看到你们仨长大都有出息了,还是很有成就感。” “嘿嘿,那我该叫你姐还是妈呢?”沈浪终于露出他邪恶的想法,调侃着篝火旁一脸满足的萧筱。 萧筱这时才明白这个臭小子话里的戏弄之意,顿时恼羞成怒,捡起身旁的一根半大的干木柴就往他的身上劈过去,小嘴儿骂道:“大坏蛋,我让你口无遮拦,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啊?” 本来就是戏弄萧筱的,这点芝麻大的破事,沈浪以为她不会生气,所以没有躲闪。 哪知道这次萧筱还真有点生气,老婆突然变成了老妈,这角色变换得太快了,这个臭小子,不好好的教训一番,不知道以后还会说出怎样出格的话来呢? 那根半大的木棍不偏不倚正打在沈浪拿刀的手上。 沈浪的手不由自主的一偏,锋利的刀尖从另一只手腕处轻轻的划过,一股殷红的鲜血迅速的从伤口涌出! 这时,沈浪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直爬在“三初叶”旁安安静静的那只红色的壁虎,像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突然一跃而起,跳到了他的手腕上,张开嘴巴,对着涌出的鲜血低头就吸。 沈浪就像是傻眼了似的,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那只焕发着红色之光的壁虎,似乎一点也不贪婪,只是浅尝辄止的品尝了一下沈浪的鲜血,感觉味道不咋的之后就跳到了地面上。 沈浪似乎有些懵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自己的鲜血不够血腥,还是没有毒味? 紧接着,更让他傻眼的事情又上演了! 那只壁虎带着红光,在沈浪身前的地面上竖起了前身,像一只袖珍的直立行走的小袋鼠的模样,朝沈浪所在的方向点头俯首…… 这是神马情况?就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沈浪上校,也搞不清这是咋回事。 “啊?”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萧筱惊讶得小嘴儿张得可以塞进去一根大香蕉,“大坏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得‘滴血认亲’吗?” “‘滴血认亲’?”沈浪迷糊得更加晃不过神来了,这好事怎么会让自己遇上呢? “大坏蛋,小壁虎是不是在向你问好打招呼呀?”萧筱走到沈浪的跟前蹲下去,饶有兴趣的看着点头哈腰的小家伙。 “吱吱吱……”小家伙似乎听懂了萧筱的话,一阵乱叫,手舞足滔的。 沈浪也不得不认真考虑萧筱的话,难道真是传说中的“滴血认亲”吗?那自己岂不是起得晚又捡了个大便宜? 他也跟着萧筱蹲下来,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有点可爱有点憨厚的小家伙。“小家伙,你是在和我打招呼吗?” 小壁虎像是真的听懂了沈浪的话,高兴的跳起了“袋鼠舞”,蹦蹦跳跳的,好不开心的模样。 “大坏蛋,这个小家伙好可爱哦。”萧筱挽着他的手臂,两个人的脑袋靠在一起。 “好可爱?先前不知道是谁还怕的要命呢?”沈浪调侃着她。 “那不是不知道嘛。”萧筱真想把这个大坏蛋口无遮拦的嘴巴给堵起来。 “小家伙,这就是你的主人,快叫‘大坏蛋’。”萧筱嘻嘻哈哈的说道。 小壁虎好像听懂了,真的“吱吱吱……”的叫唤起来,仔细一听,那道声音里还真有“大坏蛋”的韵味。 “咯咯……”萧筱很没有形象的伏在沈浪的臂膀里娇笑着。 “小家伙,这是你的女主人,快叫‘姐姐’。”沈浪也不甘示弱,损友似的。 小壁虎依葫芦画瓢,又是一顿乱叫,那憨厚的形态,直把沈浪和萧筱两个人笑的直不起腰来,只差在地面上打滚了。 那个小东西似乎更喜欢萧筱些,突然跳到了她的跟前,翻着跟斗。 “大坏蛋,给她取个名字吧。” “嗯,你这个当姐姐的取吧。”沈浪用刀将豹子肉切成块状的,准备拿到火上架着烤来吃。 “叫小虎怎么样?”萧筱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 “我没问题,只要它喜欢就行。”沈浪走到篝火旁,用几根粗大的树枝做成一个简易的木架,将一块块的豹子肉窜起来,挂在上面 一阵“嗤嗤”的声音响起,篝火被木架上豹子肉滴下的血水撩起阵阵的青烟。 小家伙显然很喜欢“小虎”这个名字,高兴的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只是一味的“吱吱吱……”尖叫着,翻着筋斗。 “小虎,快到姐姐的手里来。”萧筱很喜欢小家伙的憨态,伸出一只手掌呼唤着。 小虎蹭的一下,就跳到了她的手心里,一边“吱吱吱……”的叫着,像是跟她打招呼似的。 “这个小虎,绝对是只雄性。”沈浪邪笑着说道,又走到萧筱的身旁。 “你又没看,怎么知道啊?”萧筱白了他一眼,嗔道。 沈浪开着玩笑的说道:“你看看,它那么喜欢你啊。” “喜欢我不应该吗?”萧筱横了他好一会儿,骂道,“难道只准它喜欢你吗?” “这家伙好色,我有些嫉妒了。”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萧筱,趣笑道。 萧筱被他闹了个大花脸,娇声的骂道:“瞧你那点出息,你可是它的主人,怎么可以跟它争宠呢?” “嘿嘿,那你得对自己得男人好一点哦。”沈浪将她拥进怀里,揶揄着。 “大坏……坏蛋,别动……动手动脚的,你老……老实些,否则小虎咬你的哦。”萧筱用小虎来吓唬沈浪,这完全是自欺欺人的一招。 “你搞懂没有啊,我才是小虎的主人,它怎么会帮你呢?”沈浪不依不饶的在她身上活动着。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又是原始森林里,要是没有这个大美女陪在身旁,沈浪是不是要委屈的很想上吊呢? “咕噜,咕噜……”闻着从篝火上散发出来的一阵阵诱人的香味,萧筱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噜”的叫了起来。 “嘿嘿,姐,马上就好。”沈浪站起来,走到篝火旁,用木棍从火苗里挑了块豹子肉出来,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尝了尝。 “啧啧,味道不错,要是有点盐巴就更好了。”沈浪津津有味的咂了咂嘴巴,遗憾的说道。 “大笨蛋,你不是说小背篓是个‘魔法袋’吗?”萧筱跟过去,在一旁骂道。 “姐,你不会连这个也带上了?”沈浪难以置信的问道。 萧筱那妞得意的说道:“师傅经常告诫说,在大山里采摘药材,什么情况都有可能遇上的,这叫有备无患嘛。” 沈浪心想,难怪啊,这妞一见自己被困在原始森林里,也没有一般的女人看起来那么害怕和惊恐,原来早已有了心里准备。 沈浪又从小背篓里掏出些盐巴来,小心的撒了一点点在香喷喷的的豹子肉上。他不知道和萧筱两人还要在这里呆上多久,所以,一切生活必需品都要节约着用。 “姐,吃吧。”沈浪用小刀切下一小块豹子肉递了过去。 这妞虽然饿了,但还是很有淑女形象的,手里拿着一块豹子肉很斯文的咬了一口,在嘴里细细的咀嚼着。 沈浪则不管那么多,撕下一大块冒着热气的豹肉,往嘴里一塞,砸吧砸吧的,就往肚里咽下,这厮饿的都快不成人形了。 “咳,咳……” 一块豹肉没怎么咀嚼,卡在了咽喉处,沈浪一阵猛咳。 “看你的吃相,好像是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似的。”萧筱一边嗔骂道,一边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后背轻轻的锤着。 “嘿嘿,没办法,姐,我饿的快不行了。”沈浪自嘲着,也顾不得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保持一贯的“高大上”帅哥形象。 吃饱后,萧筱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有一种昏昏欲睡的念头。 小虎可能玩得有些累了,很自觉的蜷曲在“三初叶”的旁边,静静的卧着。 沈浪心想,这小家伙怎么老喜欢睡在“三初叶”的旁边呢? “大坏蛋,我想睡觉了。”萧筱眼睛微闭着,似乎在向沈浪询问着,今晚睡哪儿啊? 半夜后,原始森林的温度开始下降,湿气回潮。萧筱站在那儿,人单影薄。寒风将她的秀发吹得到处乱飘。 沈浪走到她身旁,轻轻的拥着她,说道:“姐,对不起了,今晚就在这堆篝火旁对付一夜吧。等明天天亮了,我们再想办法出去。” ... ... 第一百四十八章 问我名字?你没资格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呼啸的寒风夹杂着断枝烂叶,肆无忌惮的吹着,那声音有如狼哭鬼嚎。 此刻,萧筱已经躺在沈浪的怀里,安闲的睡着了,挺翘的鼻梁下,二个小孔正发出匀称的呼吸声。 沈浪却毫无睡意,他一面将萧筱紧紧的箍在怀里,一面默默的修炼着“易筋经”。在原始森林寒风呼啸的夜晚,说不怕冷,鬼才相信呢? 他不但可以借助真气在全身各处脉络的运行,抵御着寒风的侵袭,而且还可以修炼“易筋经”,增加体内真气,为明天的艰难做好充足的准备。 远处,泛着绿光的豺狼虎豹轮翻的监视着沈浪两人的一举一动,只要那堆篝火一熄灭,沈浪的心一松懈,便是它们发起攻击的最佳时间。 熬过了一段最寒冷的时间之后,寒风似乎也渐渐的小了,树林里或明或暗的开始显山露水,沈浪才得以看清四周一百米之内的景象。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直冲云霄的“望天树”,大致的情况跟昨天白天看到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道淙淙的流水声,从不远处传来。 昨天,从天坑的上空滑过时,沈浪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道流水声。 他的心不由得一惊,难道自己已经掉进了那道天坑里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可是个新问题,也不知道这天坑有多深,能不能爬得上去? 昨天,为了攀上石壁采摘“三初叶”,他那双耐克球鞋的鞋底已经被石刃洞穿得没有鞋样子了,双手也被划破得斑斑裂痕,恐怕得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才能继续攀岩了吧? 哎,还是别多想了,等到天亮以后,四处走一走看看情形再说吧。 于是,抓紧时间,在萧筱还没有醒来的时候,能眯一会儿眼是一会儿吧。 萧筱在沈浪的怀里睡得真踏实,这会儿她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也许是梦到了和沈浪正洞房花烛夜呢,也许是梦到了相夫教子的恬淡生活……总之,她睡得很舒适。 突然,有一只豹子从漆黑的夜里嚎叫着冲了过来,大声的呵斥道:“小美人,你昨晚吃了我老婆的肉,我要把你先贱再杀,不,先杀再贱……” “不,不……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大坏蛋也吃了,你怎么不去贱他呀……”萧筱惊慌失措口不择言的辩解道。 “就你啦,细皮嫩肉的,我喜欢,用我老婆换你,很值得!”说完便张牙舞爪的朝她猛扑过去。 “啊!”萧筱尖叫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啦,怎么啦?”沈浪忙不迭的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睡眼惺惺的她,满脸恐惧惊魂未定的样子。 “大坏蛋,吓……吓死我啦。”萧筱紧紧的抱着沈浪,就算八匹马也分不开。 “是不是做恶梦了?”沈浪关切的问道。 “嗯,好可……可怕哦。”萧筱胆怯的躲进他的臂膀下,仿佛这世上只有那里才是做安全的地方。 “别怕,不是还有我吗?”沈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问道,“都梦到什么了?” “嗯,嗯……梦到一头豹子,说是昨晚吃了他老婆的肉,要把我……把我先……”说到这儿,这妞害羞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嘿嘿,是不是要拉你去做老婆呀?”为了减缓她的恐惧感,沈浪又不失时机的调侃起萧筱来。 “大坏……坏蛋,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我被豹子拉……拉走呀?”萧筱在他的怀里不依的乱掐着,嗲声的撒着娇。 “这么年轻貌美的花姑娘,怎么舍得呢?要把你拉走,也得等到七老八十人老珠黄之后吧?”沈浪的双手不安分起来。 清晨是男人精力最旺的时候,她的血性被萧筱的嗲声激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嗯,嗯……”萧筱本能的躲闪着。 可是,小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一道冲锋号,刺激的沈浪满脑子一团浆糊,搞不清下一步该不该继续? “嗷――!”一声长吼,地动山摇。 一对沉浸在爱河里的恋人,不得不中断已经开始的游戏。 “嗷――!”又是一声长吼。 这时,沈浪发觉,在四周等待了一个晚上的那些豺狼虎豹们,再也顾不得彻夜的饥饿和疲劳,好像不要命似的撒腿就跑。 “大坏……坏蛋,怎……怎么啦?”看着尘土飞扬的树林,萧筱不安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沈浪心中引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连森林之王老虎都如此惧怕,这会是何方神圣呢? 不一会儿,四周静悄悄的,豺狼虎豹们逃得干干净净,杳无踪迹! “大坏……坏蛋,我们怎……怎么办?”萧筱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着。 “别……别怕,有……有我呢。”沈浪感觉到一股死亡的威胁,隐隐的从远处传来,虽然不清楚究竟对方是什么东西,但从远处传来的那股杀气,却是不争的事实。 难道是自己这个不速之客引来的吗?沈浪心里暗道,如果是这样,在这个宽度不过两百米的天坑里,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一动不如一静,既来之,则安之! “哈哈哈……”一阵狂笑声由远及近,在沈浪两人的四周回荡着。 人的声音?沈浪一愣之后,完全的放下心来。 在这个未知的领地里,只要不是未知的怪兽,只要没有三头六臂,没有菱角长须……沈浪的心至少就不会发怵! “大坏……坏蛋,我头……头痛。”萧筱忍受不住那声声狂笑,头痛欲裂。 “将耳朵捂住。”沈浪急忙大声的提醒着。 单从这震耳欲聋的狂笑来分辨,就可以猜测出这发声之人,绝对是个绝世高手。 “哈哈哈……” 又是一阵狂笑声,沈浪感觉那人已经到了跟前。 于是,他朗朗的问道:“不知是哪位高人?晚辈沈浪,不小心失足坠下山崖,惊动了前辈,还请多多原谅在下的冒昧。” “哈哈……” 沈浪只感觉眼前一晃,一道人影出现在前方二十米的地方。 一身粗衣素布,白发白须白眉,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白眉大侠”嘛! “不错,能够经受住我五成的狮子吼。”“白眉大侠”终于开口说话了。 五成?沈浪苦着脸想道,还以为是八成呢,至少应该是七成吧? “前辈,请问怎么称呼您呢?”沈浪不吭不卑的问道。 “小子,你还没资格问我的名字。”“白眉大侠”不露神色,冷冷的说道,“要不是昨天目睹了你无意之中从石壁上坠落的情景,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沈浪的头往上瞧了瞧,不知道这是雾气还是水汽,弥漫在头顶,他的目力所及,最多也就五十米的距离。 “前辈看着我从石壁上坠下的?”沈浪的内心深深的震撼着,如果是真的,这是什么样的高人呀? 可是,他又不得不相信,因为自己从石壁上坠下,没有别的人知道,如果这位“白眉大侠”没有亲眼看到,他怎么能说得出来呢? “那株‘三初叶’有很多年头了,我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存在。” “白眉大侠”只是淡淡的说起那株“三初叶”的情况,就已经让沈浪明白,他的话没有一丝水分。 萧筱这时候才把双手从耳朵边拿开,乖巧的站在沈浪的身后。 “前辈,请问您来这儿多久啦?”沈浪好奇的问道。 老者面色从容,眼神淡然,没有那种世外高人目光炯炯、仙风道骨的模样,如果在大街上遇上,除了年龄大一点外,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位隐世高人。 “呵呵……多久了?”“白眉大侠”笑一笑,勾了勾指头,“大概有好几个甲子了吧。” “几个甲子?”沈浪的心一愣,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跟他完全不是一个星球上的人,他衡量时间的单位是甲子,而自己用的则是年! “怎么样,小子,你是想留下来呢,还是想出去?”“白眉大侠”一脸兴趣的看着他,好像是在欣赏着一个宝贝似的。 “留……留下来?”沈浪结结巴巴的说道,“前辈,你什……什么意思?” “白眉大侠”笑呵呵的说道:“你我也算是有缘,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就收你做徒弟,把这几甲子的功力都传给你。” “前辈,你开玩笑的吧?”这种事,沈浪想都没想过,他怎么肯这么想呢?他不是个贪婪的人,就算眼前的这片森林再好,他也不肯放弃诸如霍雨萱、温晓颖、贺芷蕙……这些树木的。 “谁跟你开玩笑啦?老夫看你根骨奇佳,是块练古武的好材料,顿生爱才惜才之心,你可要好好的考虑清楚,别辜负了老夫的一片苦心。” “前辈难道是特意为了此事才来找我的吗?” “白眉大侠”也不否认,他很自信的说道:“可以这么说吧,老夫已经观察你一个晚上了,当今世上,你是唯一有资格做我徒弟的人。” 听了此话,沈浪有一种飞到天上去的感觉。但他知道,这话的背后,意味着什么呢? “白眉大侠”已经相中了他!如果他不答应的话,“白眉大侠”会不会用强呢? ... ... 第一百四十九章 跟我来这套,你还嫩了点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谢谢前辈的抬爱,我也很想跟你修炼古武。”沈浪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白眉大侠”一个不高兴,将自己打入“死牢”里。 这里可是“白眉大侠”的一亩三分地,他能任意的主宰一切!啥,什么叫主宰?只要他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白眉大侠”是一个活了好几甲子的人,沈浪的那点小算盘他怎么会看不穿呢?“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但是了呢?” “嘿嘿,前辈真是料事如神呀,我不得不佩服您老人家。”沈浪见自己的小把戏被他戳穿,不好意思的陪着笑,拍着他的马屁。 在他面前,沈浪不敢用“神智”去探知他的内心,这简直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的节奏嘛! “白眉大侠”阴着脸问道:“小子,你真不想留下来做我的徒儿吗?” “前辈,不是我不想留下来做你的徒弟,是我不能呀。”沈浪愁眉苦脸的样子,没几个人不相信他有满腹的委屈。 “此话怎么说呀?”“白眉大侠”似乎特别的有耐心,他不疾不徐的问道。 “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五、六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需要照顾,前辈,你替我想想,我能走得开吗?” 沈浪满嘴开火车的胡说八道,听得萧筱都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横着双媚眼,一双小手痒痒的,想去揪他的耳朵。 “大丈夫处世,岂能抛不开这么些绿豆芝麻大的小事?”“白眉大侠”一副为了练武舍大家抛小家的无所畏惧气概,真是我辈的楷模。 啥?绿豆芝麻大的小事?沈浪心想,这位“白眉大侠”一定是位武痴,竟然将家里放着五、六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看成是小事呢? 要知道,这样子很危险的,后院一旦起火,恐怕绿帽子都带不过来。 “再说,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这次冒险来这里采摘‘三初叶’,就是有一位别人急需解毒的。”沈浪想起了霹雳娇娃霍雨萱,倔強小母驴贺芷蕙……这么多漂亮的美女都等着自己去关心爱护呢,他怎能一走了之躲入深山老林呢/ “白眉大侠”蹙着白花花的眉头,冷冷的问道:“小子,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你就是不想留下来做我的徒儿,是吧?” “前辈,你千万别误会,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现在还不能啊。”沈浪无奈的说道,要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行啦,我也不逼你。”“白眉大侠”瞅了瞅萧筱,说道,“你可以走,这妞必须留下来。” “前……前辈,为……为什么呀?”沈浪大惊失色的问道,这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吗?让萧筱陪着他,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吃得还有骨头剩下吗? “白眉大侠”似乎突然聪明起来,一下子找到了沈浪的软肋,只见邪恶的笑容爬满他慈祥的面颊,自鸣得意的说道:“老夫一个人孤单寂寞了这么些年,找个美女陪我说说话,滚滚床单,暖暖被,岂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三……三儿,我……我怕!”萧筱躲在沈浪的身后,拽着他的衣服惶恐的说道。 “前辈,您是个长辈,岂能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呢?” “白眉大侠”盛怒:“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呀?我找个小妹妹滚床单就是猪狗不如,你家里五、六个老婆就理所当然啊?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我叫你一声前辈,那是我尊敬你,可是你不能没有一点前辈的风范吧?你找谁都不要紧,但你就是不能找我的女人!”沈浪这时候也肝火上身,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 “我就是看上了这个丫头,那又怎么样,你难道想跟我拼命啊?” “白眉大侠”说完,右手往前一伸,萧筱那妞好像一叶轻飘飘的树叶,被风一吹,便乖乖的往他手中飞去。 沈浪大骇,赶紧伸手想抓住从眼前一逝而过的萧筱。 但此刻,他好像是被谁点了穴道似的,身躯一点都动荡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筱慢慢的投入到“白眉大侠”的怀里。 “老……老公,救……救我。”再次危难时刻,萧筱那妞喊出了一声“老公”,可见她内心的急迫。 “哎,老头,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啊?” 此刻,沈浪才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与“白眉大侠”相比,他就是沧海之一粟! “白眉大侠”搂着萧筱,嘴里发出阴险的“嘿嘿”声,“小子,我最后问你一句,是你留下,还是这妞留下?” 沈浪很没有节操的说道:“前辈,我的亲爹,你不能因为武功高,就这样任性吧?那可是你的儿媳啊。” “白眉大侠”哪能被他这一声“亲爹”所迷惑,他思路清晰的很,如果还被这小子诓骗,岂不是白白活了好几甲子呢? “狗屁,小子,我告诉你,我当你的爷爷的爷爷都绰绰有余,跟我来这套,你还嫩了点。” 打,沈浪肯定是打不赢的,软话都已经说了一箩筐,这个老家伙就是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能奈他何呢? 沈浪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况且,他还是萧筱还是带大的,这份感情怎能丢弃呢? “行了,老头,我答应你罢了。” “君子无戏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沈浪补充道,心想,你这老头的行为也算得上君子吗? 我呸,猪狗都不如! “白眉大侠”再一次狂笑起来,“哈哈哈……” 这是一种得意的笑,恣意妄为的笑,无所畏惧的笑! 他的手轻轻一推,萧筱又轻飘飘的飞到沈浪的怀里。 “老……老公,你……你不能答应他。”萧筱扑在他的怀里,呜咽着说道。假如沈浪隐姓埋名住在这原始森林里,她一个人活在外面还有什么意思呢?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沈浪怀抱着泪如雨下的美女,心里想着该如何来渡过这个最艰难困苦的时期。 “白眉大侠”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说吧。” 如果沈浪没有条件就答应了,他还有些担心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呢? “我要先出去,把外面该做完的事都了结了,才能回来做你的徒儿。”沈浪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便是拼了这条小命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白眉大侠”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个臭小子,这才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徒儿形象,有血有肉,有胆有谋…… 不过,这小子也是在是太有趣了,“白眉大侠”还想再继续考验一下沈浪。 “小子,我要怎样才能相信你呢?你总不能空口无凭吧?” “我沈浪男子汉大丈夫,岂是说话不算数之人?”沈浪弱弱的说道。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一点底气,“白眉大侠”不相信,他自己都不相信,鬼他妈的才相信呢! “白眉大侠”嬉笑着揶揄道:“嘿嘿,小子,这话你还是留着跟你那些个妞去海誓山盟吧,跟我用不着。” “老家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沈浪出言不逊的说道。他心想,既然你“白眉大侠”没有一丁点做长辈的德行,我何必又尊重你呢? “白眉大侠”已经完全吃透了沈浪的心里,他现在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哪里理会沈浪的心情?“哟,生气啦。小子,你完全不必这样嘛,你现在就可以走人,我绝不拦你。” “老头,你这是把我看扁了吧。我既然已经答应做你的徒儿,又岂是反复无常背信弃义之人?”沈浪知道,走是走不了的,“白眉大侠”最终的目的,就是想留下自己。至于扣留萧筱,那只是一种手段罢了。 见把沈浪的性情已经摸得**不离十了,“白眉大侠”这才很大度的说道:“行吧,我相信你这回就是。” 沈浪见他答应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怕他有变,沈浪又叮嘱道:“老头,答应的事不可能反悔哦。” “白眉大侠”很没有节操的笑着说道:“嘿嘿,小子,我答应了你的一个条件,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的一个条件呢?” 虽然知道这老头对萧筱不感兴趣,但沈浪还有很在意的说道:“除了这妞之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白眉大侠”朝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骂道:“臭小子,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和你一样,犯花痴的毛病呀?” “嘿嘿,不是这妞啊,老头,你说吧。”沈浪干笑道。 “白眉大侠”从怀里取出一个环状的东西递过去,说道:“你把这个戴在手上吧,我可以随时感受到你在哪里。” 接过那东西,沈浪疑惑的问道:“老头,你不会骗我吧,这东西就只是你说的那作用?” “白眉大侠”干笑道:“不然呢,你以为还有什么用?” 沈浪苦着一副苦瓜脸,把它套进自己的大拇指里面,不紧不松,正好合适。“老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让我知道了,对你不客气。” “白眉大侠”骂道:“哎,臭小子,没大没小的,究竟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 沈浪瞥了一眼“白眉大侠”,回敬道:“做师傅的为老不尊,又怎么能责怪徒儿不循规蹈矩呢?” “臭小子,快滚犊子!” “白眉大侠”手臂一挥,沈浪和萧筱两人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腾云驾雾般的直上云霄,冲出了天坑。 ... ... 第一百五十章 又恨又爱,充满矛盾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沈浪背着小背篓,推开了霍雨萱的病房。 突然看到他的出现,薛碧这丫头小手掩着嘴,惊喜的叫喊着:“沈——院长?你终于回来啦!” “怎么啦?你这丫头是不是也想我啦?”沈浪戏谑道,虽然一脸的倦容,但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帅呆了的模样。 小丫头往霍雨萱那边看了看,吐了吐她那条温软湿滑的猩红色小舌,朝沈浪做了个鬼脸,娇笑着说道:“我倒是想想你,就怕别人吃醋,想撕了我呢。” 沈浪一瞧,霍雨萱那妞正睡得香香的。 “谁有这么大的贼胆,竟敢撕你呀?”将小背篓放在一旁,沈浪走过去,在她的俏脸上轻轻的掐了一把,干笑着问道。 小姑娘的样子实在可爱,他的贼手痒痒的,忍不住想揩点油。 “讨厌。”薛碧打掉他作祟的那只手,骂道,“等下看我不告诉霍小姐?” 嘻笑一番之后,沈浪问道:“这几天,霍小姐的情况怎么样啊?” “病情倒是比较稳定,可是……咯咯……”小姑娘低声的笑过不停,身前的两座玉峰像是发生地震似的,抖过不停。 沈浪看得是眼花缭乱心潮起伏的,要不是病榻上还躺着个霍雨萱这般的大美人,说不定他马上抱着小姑娘就地解决了。 “可是什么呀?”沈浪盯着她的前锋,心不在焉的问道,“说话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讨骂呀?” “霍小姐睡眠不好,昨晚几乎是通夜没睡。” 沈浪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她怎么失眠了?” “我告诉她说,上山采药很危险,不是没命回来,就是断胳膊缺腿的……”薛碧小声的回答,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你这个小丫头,你是不是成心的呀?”沈浪想骂她,看她那副楚楚动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有点舍不得。 “我哪知道霍小姐喜欢你呀?”薛碧为自己辩解道,“我也是这两天才看出来的。” “什么,你说什么?”沈浪像是听到世上最冷的笑话似的,指着霍雨萱,简直难以相信的反问,“你说她喜欢我?” “是啊,霍小姐肯定喜欢你,这两天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你看,这是晚上我给她从食堂带回来的鸡汤,连一口都没吃呢。” “瞎说,你看,她这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霍小姐都两天一晚没睡觉了,估计实在是挺不住了。” 沈浪心疼似的骂着薛碧:“你呀,你这个护士是怎么当的,难道就不会哄一哄她吗?” 小姑娘委屈的要死,就差没哭了。 “这种事,我能哄得住吗?” 瞧薛碧那副委屈样,沈浪又只好反过去安慰她:“算了,没事了。” “沈院长,说实话,如果有哪个男人像你这样,肯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上山采药,就算再苦再累,我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小姑娘煽情的说道。 “那你就慢慢等着吧。”沈浪没好气的骂道,从小背篓里掏出那些药材递给薛碧,“把这些药熬好后马上送过来。” 薛碧拿着那些药材走了,临出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来,说道:“沈院长,还有个叫蕙蕙的女孩子,来这里找过你好几回了,说是要你记得去找她。” 沈浪点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小姑娘走后,沈浪又找来一个瓷瓶,小心的把那株“三初叶”移植进去。 霍雨萱的药剂里只需要一小部分“三初叶”,半片叶子已经足够。 “小虎”像是懂得闻气味一般,马上从小背篓里爬了出来,一跃就跳到了“三初叶”宽大的叶面上,安闲的趴在上面。 弄好这一切后,沈浪来到霍雨萱的病榻边,仔细的看上她一眼。 也许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吧,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角似乎还有未拭尽的泪痕…… 又检查了一番她的心脉,沈浪这才安心。 这两天一夜的时间,沈浪也没有怎么休息,耗费的体力、真气又极大,等到心情完全放松下来时,一股倦意马上袭来,他竟然趴在霍雨萱的病榻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啊,饮兽,快跑……”霍雨萱大声的喊道,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还是在这间熟悉的病房里,梦里的财狼虎豹不见了,只是床边多了个趴着的人! 她将脑袋稍微的抬高了些,想看看此人是谁。 那人虽然是面朝下的,看不清他的脸蛋,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熟悉的特有的男人气息,令霍雨萱那颗不安的心顿时激动起来! 这可恶的饮兽,竟然活着回……回来了? 多日的思念、牵挂……突然变成一股股热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里奔流而出。 她伸出素手,在那头清幽黑亮而又有些凌乱的头发上轻轻的抚摸着,这是她日夜思念的那个男人,也是她想骂想揪想打……的男人…… 有时候,她心里想他想的要命,有时候心里又恨他恨得想死,他有一张帅气英俊的脸蛋,他有男人独有的魅力和胆量…… 可是他竟然攀上富婆开着名车,他如果想要,自己完全可以给他买一辆呀,不就是几百万吗?她霍家又不是没钱,将来,整个霍家不都是他的吗? 霍雨萱胡思乱想着,对沈浪是又恨又爱的,充满着矛盾。 其实,在霍雨萱那声尖叫的时候,沈浪就已经醒来。随着“易筋经”日益的精湛,现在,他的听觉、触觉等变得异常的灵敏。 但他没有动,他想暗中感受一下这妞对自己的态度,如果真是像薛碧说的那样,也不枉自己对她的一片深情。 但是,那妞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弄得他的耳根有些痒痒的,难受死了。 他不得不装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抬起头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霍雨萱像是触电似的,将手倏地收了回来,脸上荡漾着一层红晕。 “阴……阴兽,你回来啦。”霍雨萱不冷不热的问道。她很想伸手去触摸一番那张有些疲倦的俊脸,但内心强烈的自尊心作祟,使得她放不下那张脸面。 沈浪揉了揉那双因疲倦而略微肿胀的眼睛,露出一丝笑容,答道:“嗯,回来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香,就没打搅你。” “看你这样子,没缺胳膊断腿啥的吧?”霍雨萱瞅了他一眼问道。 沈浪站起来,上下活动了一下,手脚利索着呢。“能缺啥呢?就我这样,阎王爷也不肯收留呀。” “也是哈,皮糙肉厚的,连狗都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咚咚……”两个人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薛碧这个丫头敲门而进,手里拿着一罐黑乎乎的汤药。 “霍小姐,你醒啦。”小姑娘嘴甜的笑着说道,“沈院长安全回来了,这一下你可放心了吧。” “回来就回来呗,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霍雨萱嘴硬的说道。 “噗嗤!你们两真有意思。”薛碧娇笑一声,摇了摇小脑袋,将手里的汤药瓶交到沈浪的手里,“沈院长,这是霍小姐的药,已经熬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去休息了。” “嗯,你去吧,这两天把你累坏了,今晚我来照顾吧。”沈浪将她送出了病房。 “阴……兽,我睡得好好的,要你照顾什么?你也去睡吧。”这只雌老虎咬着嘴皮子倔強的说道。 “先把这药吃了吧,等一会儿还要替你疗伤。”沈浪将手中的汤药倒在杯子里,递了过去。 霍雨萱接过杯子,在鼻子前闻了闻,蹙着眉头说道:“好大的气味,我吃不下。” “乖啊,吃下去伤就好了。”沈浪耐心的劝说。 霍雨萱刚喝了一小口,汤药还没有下喉,又全部吐到了地面,脸上的表情像是刚做了寡妇似的。“苦,我真的吃不下。” 沈浪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采摘下来的药材,被她如此的糟蹋,脸色顿时跌下来,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疼痛感。 若不是为了她,他怎么会不顾一切想尽办法的越过那道天坑,徒手爬上几千米的峭壁上去呢? 想想,真是好心没好报呀。 看着沈浪那铁青的面容,霍雨萱也有些害怕起来。 毕竟,这是人家辛辛苦苦采摘回来的药材,看他那双到处都是伤痕累累的双手,就知道这其中的艰辛,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 “我……我喝还不……不成吗?” 憋着一口气,霍雨萱“咕咕……”的,一个呼吸间便全部喝完了汤药。 沈浪心中那股想发作的怨气终于慢慢的平息。 拿起旁边桌子上还没有喝的鸡汤,沈浪又坐在她的身旁,体贴的说道:“喝点鸡汤吧,护士说你两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瞎……瞎说,我怎么会两……两天不吃……吃东西呢?”晚霞再度飞上霍雨萱的脸颊,她的心里尴尬死了,这个死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跟这阴兽说呀? “吃吧,不然我要打你小屁屁了。”沈浪瞧她不好意思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些。 “你……你敢?”这头母老虎,说话虽然依旧不依不饶的,但还是张开了樱桃小嘴,羞着脸喝下了沈浪喂过去的一勺勺鸡汤。 ...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独辟蹊径,灵兽吸毒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见霍雨萱将整碗鸡汤都喝完了,沈浪笑了,这妞终于变乖了,看来真应了那句古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笑什么?!”霍雨萱瞪着双虎眼看着他,似乎很不满意的他的笑容。 “嘿嘿,霍大小姐,你这也管得太多了吧?难道我连笑一下都还要你批准吗?”沈浪笑得很没有节制,脸上的邪恶很明显。 霍雨萱依旧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阴兽,看你笑得那么贱的,准没有好事。” “好,好,我不笑……我走,还不行吗?”沈浪苦笑着站起来。 “阴兽,是不是又想去跟贺芷蕙鬼混?”霍雨萱心里一凉,恨恨的骂道。 “人家好歹也是我的病人,有两天没见了,去看看她的病情,也是应该的吧?”沈浪心想,这女人的心就是细呀,一猜一个准。 “你说过今……今晚陪……陪我的,难道说话不算数么?” “这事呀,肯定算数的,等一下我还要给你疗伤的。”沈浪朝她坏坏的一下,做了个扒衣服的手势。 “死阴……兽,就知道你是个大坏蛋。”霍雨萱哪有不明白他手势的意思?俏脸突然间又红得如同新娘子一般。 沈浪意兴阑珊的推开贺明浩的病房,轻轻的走了进去。 贺芷蕙那妞正杏眼朦胧的躺在病床旁的一张沙发上胡思乱想着,脑子里满是沈浪那厮的坏笑。 突然,一道轻微的声音从病房的门口传来,又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她可是殆拳道黑带七段,功夫虽然不是沈浪的对手,但一般的人她还是没放在眼里,会是谁呢?小偷不可能,这里好歹也是老干的疗养院,还有士兵站岗的。 脚步声放得这么轻,护士是没办法做到的。 那么,除了沈浪那头侵兽,还会有谁呢? 贺芷蕙心里恼羞的想道,这个侵兽,这几天都死哪儿去了?走之前也不说一声,害自己牵肠挂肚的。先不理会他,让他在一旁凉一凉再说。 沈浪走到床边,看了看贺明浩,他正睡得安详。 于是,在贺芷蕙那妞躺着的沙发上轻轻的坐下。 感受着那妞呼吸的变化,沈浪知道她是故意在装睡,难道是在怨恨自己这两天无缘无故的玩失踪? 他将头凑到她的粉腮边,一口一口的哈着气,轻轻的笑道:“小蕙蕙,要不要老公帮你治病呀?” 一双贼手没有节操的往她的身前游去。 贺芷蕙从少女刚为人妇,全身每一处的肌肤都异常敏感,哪经受得住沈浪如此这般双管齐下的撩波? 身躯很快便变软,气喘吁吁的浪作一团软泥。 “坏……坏老公,大坏……坏蛋,爷爷在,你可别乱……乱来。”贺芷蕙将头枕着他的双腿,一双手隔着睡衣,抓住沈浪做恶的贼手,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沈浪咬着她的耳垂,试探着问道:“怎么睡这里了?到老公那里去睡吧?” 贺芷蕙这才爬起来,娇声的埋怨道:“坏老公,你还好意思说啊,不声不响的,把我一个人撂在这儿,你去哪儿了?” “情况紧急,没来得及跟你说。”沈浪拥抱着她的身躯,一双手上下左右,忙的不亦乐乎,嘴巴都爽歪了。“爷爷的检查单呢?拿来我看看。” 贺芷蕙从身旁的一个小包里取出一叠打印的纸出来,一股脑的交给沈浪,说道:“都在这儿呢,你慢慢看吧。” 花了半个小时,沈浪一页一张的细细的看过之后,放下心来。 “爷爷的病情不是很大,明天先疗一回伤,看看情况再做定夺吧。” “我可不知道,这是你的份内事,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否则……” “否则怎么样?”沈浪的贼手握着二个柔软,坏笑着问道。 “哼,否则我阉了你!咯咯……” “你个小娘们,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打,臭皮挠痒。”沈浪坏笑着,一双贼手往她的腋窝下钻去。 “别,别……好老公,爷爷在呢,把他惊醒多不好意思呀。”一看沈浪没完没了的,贺芷蕙连忙求饶着。 沈浪将贺芷蕙这妞安抚了一顿之后,这才哼着惨不能听的歌声,心满意足的回到霍雨萱的病房。 “阴兽,舍得从你的贺大美女那儿回来啦?”霍雨萱还没有睡,很显然,她是在等沈浪这厮的。 是在等他抬杠,还是等他疗伤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霍大小姐,我们是不是可以疗伤了?” “你是医生,你问我?”霍雨萱没好气的答道,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了挑衅。 将霍雨萱的身躯往床那边挪了挪,沈浪脱掉鞋子,盘腿坐在挪出来的空地方。 霍雨萱闭着眼,不敢看沈浪那厮带着邪恶的笑脸;她的俏脸憋得绯红,阵阵热气从那儿冒出来…… 沈浪解开她病人服的上面两粒衣扣,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胛骨,那儿正是柳生下俊下毒手的地方。 这儿的伤口已经从青色慢慢转变成乌黑色,如果再不及时将毒素清除干净,伤势就会越来越严重,甚至都有腐烂的危险。 “小虎!”沈浪轻声呼唤道。 在从香零山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 既然小虎每日以吸收“三初叶”散发出来的毒气为生,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吸收霍雨萱身上的毒素呢? 他想另辟蹊径。 既然霍雨萱那么反感趴下她的衣服,而且针灸的治疗效果又不是很明显,何必再按部就班呢? 避开了扒衣服这一关,她好,自己也好,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沈浪的声音,霍雨萱心想这大半夜的,阴兽在乱叫什么?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这一看,不由得她魂飞魄散,三魂飘飘,七魄荡荡! 一只通体发着红光的壁虎正爬在沈浪的手掌心里,对着她吐着猩红的小舌! “阴……兽,你……你想干什么?”霍雨萱哆哆嗦嗦的问道。 女人有时候真是个很矛盾的动物,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怕一只小小的动物,譬如老鼠、蟑螂、壁虎…… 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别怕,霍大小姐,这是一只灵兽,帮你吸毒的。” “灵……灵兽?你哄鬼啊?是不是我昨天打……打了你一巴掌,你故……故意拿它来吓……吓唬我的?” “嘿嘿,你以为我会那么无聊吗?”沈浪不屑的说道,“真是给你吸毒的,别怕。” 沈浪又朝小虎喊道:“小虎乖啊,这个姐姐也是你的女主人,先跟她打个招呼吧。” 小虎在沈浪的手心里翻了个筋斗,“吱吱吱……”的叫着,甚是可爱。 “看到了吧,是不是很可爱啊?” 看到小虎超可爱的模样,霍雨萱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来一个“眼不见心为净”。 “还……还要不要扒……扒衣服了?”那妞紧张中带着一丝羞涩。 “你想我扒,那就扒,不想就不扒了。”沈浪戏谑着说道, 霍雨萱没想到沈浪还在调侃她,不由得嗔怒道:“啊?想……想你个头啊。” 沈浪笑笑,对着小虎说道:“小虎,去帮姐姐把肩膀的毒吸出来。” 小虎一跃,如青蛙一般的跳上霍雨萱受伤的肩膀上,露出猩红色的舌尖,对着乌黑的伤口,开始“嘶嘶”的吸起来。 虽然不要扒下衣服施针,但还需要将真气度进霍雨萱的肺部。 所以,沈浪还得将双掌轻轻的贴在那对玉峰之上,默念“易筋经”的功法,将真气灌注到全身的经脉之中,由手掌输入到她的肺部。 当沈浪的那双手掌紧贴在她的身前时,霍雨萱的身躯不由得一阵哆嗦!这妞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怕沈浪揩油,怎么不自觉的戴上小内内呢? “神智”慢慢的展开,透过肌肤,钻进肺部的每个细小的肺泡里,残留在肺泡里的黑色残渣很快的被清理出局。 尼玛,这速度,果真比针灸要快上不止百倍呀! 不知道这是“三初叶”等解毒药的功效,还是小虎吸毒的功劳呢? 沈浪将“神智”有意识的引导到其他的部位,譬如肾脏、大脑、肝脏……等各处器官,发觉残留的毒素都像春暖花开大地解冻的情形,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沈浪体内的真气已经消耗殆尽,他不得不收掌收功,一副疲惫不堪要死不活的模样。 他闭着眼,伸长着脸,等着再挨霍雨萱那妞的一巴掌。 可是,等了好半天,那妞愣是没有动手,他不解的睁开眼,望向那妞。 霍雨萱正俏目含羞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 小虎好像吸饱了似的,小肚子涨得大大的。 “小虎,跟姐姐再见,你也该去睡觉了。” 小虎在霍雨萱的肩膀上“吱吱吱”的叫了几声,一跃又回到了“三初叶”宽大的叶片上,安详的趴下。 “小虎好可爱哦。”霍雨萱这时候才想起表扬小家伙一句。 “你……你不打我耳光了?” 霍雨萱眼眉含俏的看着沈浪,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这家伙什么人啊,这是在讨打吗? “你还是打我一巴掌吧,这样我好心安理得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你……你这死女人,亏你下得了如此的毒……毒手啊!” ...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康复酒,订婚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日子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中悄然而过。屈指一算,沈浪来疗养院也快一个星期。 这期间主要是帮霍雨萱、贺明浩疗伤祛毒。 有了“小虎”的帮忙,沈浪是如虎添翼。 对于贺明浩身上的毒物,沈浪是不屑一顾懒得动手,他现在弄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中的是什么毒,何人所为?只要把他体内的毒素排除干净,高高兴兴的把他送走就行。 霍雨萱这妞呢,因为还可以揩揩油吃吃豆腐,所以每晚沈浪都亲力亲为不惧艰辛,再加上有“小虎”的帮忙,她身上的毒素已经祛除了一大半。 今天,是贺明浩出院的好日子。 兴奋之余,“贺家”的当家人贺云天,在自家的酒店“江城大酒店”大摆宴席,宴请江城市的达官巨贾。 凡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受邀之列。 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沈浪是很不愿参加的,但在贺芷蕙这妞死乞白赖的央求下,他委屈的像头被赶着上屠宰场的大肥猪,不情不愿的被那妞挽着手臂跨入“江城大酒店”的大厅。 能够被贺家大小姐如此高看一眼,这是江城市无数公子帅哥们梦寐以求想破脑袋的事情,而今却被这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混小子独占鳌头,他们的心里怎一个“恨”字说得清呢? 东方之邦站在人群里,像是看到了一只怪胎是的,这个可恶的家伙不但没有喂王八,反而摇身一变,成了贺家的座上客,真是气死他了!李为民这伙人是怎么办事的,竟然敢欺骗自己,还敢向自己要钱? 人群中,也有无数的“富二代”、“管二代”美女,看到沈浪时,就像是见到了一块肥瘦适宜的红烧肉,那种“见得着、吃不着”的滋味,心里痒痒的如同猫爪。 梅兰就是其中之一,这……这不是姐夫吗?看他和贺家这个小丫头的模样,打得挺火热的啊,亏自己两姐妹天天做梦都想着他。 她心里想道,这样可不行,得赶紧将姐姐叫来,“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姐妹”嘛。 在众目睽睽一片羡慕、嫉妒、恨……复杂的目光之下,贺芷蕙拽着沈浪,满面含春的朝认识的人打着招呼,频频点头示好。 贺明浩老远的招呼道:“沈浪,蕙蕙,来爷爷身边坐。” 见老爷子这么说,贺云天、朱立钰夫妇两赶紧站起来让座。 没办法,贺明浩发话了,谁敢不听呢? 沈浪朝贺云天、朱立钰两点一点头,表示歉意。 贺云天大度的说道:“沈院长,你是功臣,今天这个位置,你应该也必须坐的。” 贺明浩一左一右分别拉着沈浪和贺芷蕙的手,乐呵呵的笑道:“你们两一个是美女,一个是帅哥,好一对金童玉女佳偶天成呀。” “爷爷,你怎么也老……老不正……正经的啊?”贺芷蕙羞涩的样子,有一种既是少女又是少妇的韵味,看得沈浪痴痴呆呆的。 贺明浩把嘴巴凑近贺芷蕙那妞的耳朵旁,趣笑道:“爷爷还没老到那种程度,你们两晚上的小动作,爷爷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哦。” “啊?爷爷好……好坏哦。”贺芷蕙那妞哪里经得起这个老家伙的调侃,羞得将脑袋深深的埋入到身前那两座高高的玉峰里。 沈浪假装没听见似的,将头瞥向一边,找贺云天说着不痛不痒的闲话。 “只要你真心喜欢他,爷爷知道该怎么做的。”贺明浩又在她的耳边嬉笑着。 贺芷蕙误会了贺明浩的话,以为他说的是不会将自己和沈浪的事说给爸爸妈妈知道。于是,便点了点头。 中午十二时已过,该来的人都已经就坐。 贺云天望了望贺明浩,想征求他宴会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贺明浩微微点了点头。 贺云天站起来,向大厅里满满一堂的嘉宾望了一圈,刚刚还叽叽喳喳的人群马上安静下来。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好。很高兴你们前来参加为我父亲身体顺利康复而举办的这次酒宴,藉此机会,祝在座的各位,身体健健康康,家庭美美满满。下面,请我的父亲为大家说几句。” 一顿“噼里啪啦”的掌声之后,贺老爷子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的站了起来,中气十足的说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贺某原以为这次大限将至,岂料遇到沈浪这样的年轻俊杰,不但救了我一命,还解了我贺家之危。” 贺家之危?在座的各位都面面相觑,这个话题真的很尴尬。 前段时间,江城市谣言四起,说贺老爷子危在旦夕,贺家大难将至。今天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是冲着这个谣言而来,想探一探虚实,看一看究竟。 既然贺老爷子主动提及这个话题,众人皆一脸的浓浓兴趣。 “我替自己算了一卦,经此大难不死,我还要在这世上受苦受难十多载,可能要让某些人要失望了。” 贺老爷子的话说得很隐晦,在座的许多人听得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嘴里的某些人指的是哪些人。 “好啦,那些不愉快的事,今天就不说了。咱们说一件愉快的事吧。”贺明浩看了看两旁的一对金童玉女,笑容在脸上泛起。 贺云天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愉快的事?老爷子事先怎么没跟自己通气呢,这不符合他老人家的性格呀? “我贺家的这位小公主终于长大了。”他指了指身旁的贺芷蕙,慈爱的说道,“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今天这个酒宴,既是为我身体的康复而办,也是为沈浪和贺芷蕙两人的订婚而举办的。” 订婚?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贺老爷子之外,就连贺云天、朱立钰夫妇两都错愕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沈浪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自从和贺芷蕙有了男女之情之后,他明白这件事是迟早要发生的。 贺家这么大,岂能稀里糊涂的就把一个小公主给人睡的?这要是传出去,贺家的颜面何在啊? 但是,这也太快了点吧,至少在宣布这件事之前,贺家也得跟自己打个招呼?难道有钱就真的可以这么任性吗? 他的目光往贺芷蕙那妞望去,难道是这头小母驴做出的决定? 贺芷蕙也没有料到爷爷说的“知道该怎么做”,竟然是当众宣布她和沈浪的订婚。 虽然她做梦都想着跟沈浪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但她心里知道,像沈浪这样优秀的男人,很多的女人都惦记着,她现在知道的就有温晓颖、霍雨萱,那些她不知道的呢,究竟有多少? 她见沈浪疑惑的看着自己,面色似带愠怒。贺芷蕙也很无辜,她耸了耸肩,一副事先根本不知道的神情。 大厅里静悄悄的,贺家人包括贺云天夫妇不但没有带头鼓掌,而且还一脸的不知所措,其他人更没有理由表示祝贺呀。 “我反对!” 一道女人的声音响起,从大堂的入口传来。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往前面望去。 梅竹那个大匈妹一脸的不悦,款款的向沈浪走来。身前的那对玉峰似乎更突兀,虽然有貂皮外套罩着,依旧挡不住它夏日的风采。 梅荣辉坐在酒桌上,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如此喜庆的场合,梅竹这个小丫头来倒什么乱?要是贺家将罪全算到梅家,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呀? 他那双带火的眼睛不禁往梅兰看出,骂道:“你姐姐在搞什么鬼啊?” 梅兰撇了撇小嘴,小声的说道:“沈浪是我姐夫,他怎么可以跟贺家丫头定亲呢?” 梅荣辉没好气的骂道:“谁说的,我同意了吗?” 梅兰撅着小嘴,小声的抗议道:“又不是你嫁给他,你同意不同意,有什么关系?” 梅荣辉气的简直是七窍冒烟,心想还是将这两个丫头赶紧嫁出去吧,留在梅家简直就是两枚炸弹,随时都会将梅家炸得粉身碎骨的。 他恨恨的骂道:“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姐妹两?” 梅家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匈妹,在座的很多宾客都是见过的,但没想到梅竹还有如此敢作敢为的胆量,都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接下来怎么做? “梅竹?”沈浪站起来,不解的看着她,她这是唱的哪一曲呀? “老公,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这是怎么回事?” 梅竹幽怨的望着他,恨不得撕了他那张招惹女孩子喜欢的俊脸。 沈浪赶紧走过去,拉着大匈妹的手,问道:“小猪猪,你来这里倒什么乱啊?” 小猪猪?众人一愣,这昵称也太有些变态了吧?他们两绝对有一腿! “老公,你好久没回家了,就不想咱们的宝宝吗?”梅竹的媚眼白了他一眼,哀怨顿时铺天盖地朝沈浪倾泻而来。 “宝宝?”沈浪目瞪口呆的,大匈妹演的是不是过火了? 酒宴顿时变成了梅竹和沈浪表演的舞台。 舞台已经搭好,现在就看他们两有没有表演的天赋了。 梅竹拉着沈浪的手往她的小肚肚摸去。 沈浪吓了一跳。别说大庭广众之下,就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沈浪什么也没有做呀,更别说往她小肚肚摸去这等亲密的动作。 众人也是一脸的迷惑,这梅家小姐是不是有点浪呀? ... ...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你摸一摸,这个小坏蛋,跟你一样的淘气,现在就知道在我的肚肚里乱踢了呢。”梅竹的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母性,绝没有一丝轻佻之色。 “小坏蛋?”沈浪喃喃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手隔着几层布料,贴在梅竹柔软的小肚肚上,真的感觉到有个东西在手心里一动一动的,很奇妙。 哇!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把人家闺女的肚子弄大了,现在看你怎么收场?事情越闹越大,众人的脸色越来越有兴趣了。 梅家也是江城“四大家”之一,可不是吃干饭的! 沈浪还是不放心,捏住梅竹的手腕,中指搭在动脉处检查她的心脉。果真检测到她的体内有一强一弱两道心跳的声音! “恭喜你,小猪猪,你要当妈妈了。”说这话的时候,沈浪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当他慢慢的,将梅竹当成是自己的女人时,她却突然怀了孩子。杯具的是,孩子的爸爸不是他! “傻瓜,我也要恭喜你呀!”梅竹在沈浪面前做着羞涩的样子。 沈浪失魂落魄的模样,笑得比哭还难看,说道:“我有什么好恭喜的,老婆怀孕了,孩子是别的男人的。” “狗屁,我撕了你这张破嘴。”看到沈浪说话酸不溜秋的,梅竹心里由衷的高兴,这个情场浪子,还是很在意自己的。“你就是孩子他爸。” 梅竹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此刻,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两的身上。她说的这句话,自然都落在了众人的耳朵里。 难道这小子想抵赖?梅家也是江城首屈一指的大户,做不成贺家的女婿,梅家的也很不错啊。不知沈浪底细的人都这么想,这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么好的狗屎运,怎么就让他给踩上了呢? “我是孩子他爸?”沈浪不由得暗暗好笑,这怎么可能?自己连她的小嘴儿都还没亲上一口,生孩子的事又从哪儿谈起呢?“小猪猪,你没搞错吧?” 这时,贺芷蕙这妞再也忍不住了。梅家丫头的贼胆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跑到别人家的宴席上来抢男人! “老公,这是怎么回事?”她走过去,挽着沈浪的一只胳膊,将一对规模不输于梅竹的玉峰,紧紧的贴在上面,很亲热的问道。 “我怎么会弄错呢?”梅竹毫不示弱的将沈浪的另一只胳膊挽进自己的怀里,“你记得我们在‘云天大酒店’一起喝了一件茅台的那晚吗?” 沈浪点点头,说道:“记得,怎么啦?” “第二天早上,你有没有在床上发现一枚很漂亮的发簪?”梅竹羞涩的望着沈浪,眼里充满了欢喜和回忆。 “嗯。”沈浪不得不点头,这是事实,他的心开始慌乱,自己可是没有跟她提及过的,她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那……那枚发簪是你……你的?” “嗯。”梅竹低着头,脸颊的红晕艳若桃花。 “咯咯……真好笑,谁知道是真是假?老公,也许是某些人故意陷害你的呢。”贺芷蕙也有些心慌,这个女人说得有凭有据的,不得不令她相信。但拱手将自己的心爱的男人让与她人,她是怎么也不会心甘情愿善罢甘休的。 “我可以作证。”背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梅兰这妞不甘寂寞的从观众席走上舞台的中央,她的表演**也不小呀。 “梅兰。”沈浪苦笑不堪,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妞一来搅和,准没有好事。 梅兰一上来,就伸手揪着沈浪的一只耳朵,不怀好意的骂道:“姐夫,你这是又被哪个狐狸精给迷上了哈?” “哎哟,梅兰,快放手,不然姐夫生气了哈?”沈浪在她面前自称“姐夫”惯了,一时忘了改口。 贺芷蕙见沈浪在她面前自称“姐夫”,气得两眼冒火,恨不得将沈浪那颗猪头给拧下来当尿壶用。 但她知道,如果这时候自己发飙发狠,那等于将沈浪拱手送人。试想,有哪个男人愿意放弃知书达理的淑女而娶一个泼妇孙二娘呢? 她很聪明,弱者往往能赢得别人的同情,她必须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哎哟,你们梅家这是怎么啦?组团来抢别人的老公么?” 梅兰看都不看贺芷蕙一眼,这个小狐狸精,看她那是瞧得起她! “姐夫,你看这是什么?”她从秀发上取下一枚发簪来。 因为沈浪的两只手分别被梅竹和贺芷蕙拽着,根本就腾不出来,梅兰只好自己拿着那枚发簪,递到他的眼前。 看着眼前这枚跟自己保存的一模一样的发簪,沈浪的表情怪怪的,难道这妞偷了自己那枚发簪?“这是你的?” “是不是很眼熟啊?”那妞瞟了一眼沈浪,轻笑道,“这发簪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原本是一对,我一只,姐姐一只。” 沈浪渐渐听明白了梅兰话里的意思,他手里保存的那枚发簪真是梅竹的。 那么,那晚真的是她跟自己睡在一块了?那她肚里的孩子也是自己的了……这一个个疑问,便不攻自破迎刃而解了! 他望向梅竹,而她的目光也正好看向沈浪,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相遇! 自己有孩子了?自己要当父亲了?沈浪激动的想道,这是一种全身的感受,对于年轻的他来说,完全是陌生的,也是新鲜的。 他的眼里满是柔情,拥着梅竹往自己怀里靠,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因为仅有的一次酒后冲动,梅竹便中了沈浪的一记本垒打珠胎暗结,这不得不说是一次意外,也就是这次意外成全了她的爱情。 梅竹见沈浪已经认可了小肚肚里的孩子,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欣喜的靠在沈浪的身前,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道:“老公,你不会怪我吧?” “傻猪猪,我都要当爸爸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搂着她软腰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爱不释手的。 “丫头,还不放开你姐夫,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看见梅兰还揪着沈浪的一只耳朵,梅竹心疼的直掉眼泪,骂着刚刚拼命护着自己的妹妹。 “姐,你可不能这样啊,好歹我刚才也算是帮过你吧?”梅兰撅着小嘴儿不满的抗议,不紧不慢的松开了他那只耳朵。 “丫头,姐夫哪天找个时间,替你姐好好的教训你一顿。”沈浪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动心的邪笑着。 “哼,来呀,你以为我会怕了你?”小丫头满不在乎的说着,小嘴儿翘到了天上。 看着他们三人有说有笑卿卿我我的,贺芷蕙这妞的脸可就挂不住了,她的驴脾气一上来,那是谁也拦不住的。 可是,想想今非昔比,如今的她已是少妇而非少女。俗话说的好,“夕时黄花”,也就是已经凋谢了。 她在沈浪的身旁轻轻的挣扎着,满腹的委屈,也只能化作一声轻哼而已。 沈浪听到了贺芷蕙的那一声轻哼,他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全放开,不再拒绝、害怕喜欢自己的女人。 也许过不了多久,香零山天坑里那位“白眉大侠”就要召唤自己,到了那原始森林里,就是想女人了,也出不来呀? 所以,“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 “老婆,你别生气啊。”沈浪可谓是“走拥右抱”,他记得贺芷蕙这妞说过的一句话,适时的说出来趣笑道,“我会一碗水端平的。” 这可是自己那晚在他的怀里说过的话,难得他还记得,想起当时的情景,贺芷蕙的心里又有些来气。 她也学着梅兰的样子,揪住沈浪的耳朵,恨恨的骂道:“你曾经说过,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可现在梅姐姐的肚子都被你弄大了,你怎么解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也学乖了,既然多女伺夫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只有勇敢的面对,要么拱手相让,说声“祝福你们”,然后潇洒的离去;要么接受现实,姐妹们和平共处。 沈浪尴尬至极,诡辩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刚刚你也听到了,那晚我和你梅姐姐是喝醉了酒,才稀里糊涂的睡到了一起……” 这个厚脸皮,听到贺芷蕙叫梅竹为“梅姐姐”时,明白自己的担心已经是多余,这妞的心里已经开始接受这个现实。 “大坏蛋,就知道骗我……”贺芷蕙委屈的在他的后背上捶打着,“你究竟还有多少个女人没告诉我?” 沈浪尴尬的说道:“啊?就只……只有几……几个而已。” 梅竹、梅兰两姐妹倾耳倾听,也想知道这个花心大萝卜究竟有几个女人。 梅兰的性格要直爽大方的多,她的“九阴白骨爪”掐着沈浪的腰,恨恨的说道:“姐夫,几个是多少呀?” 贺明浩开始很生气,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但不分青红皂白不管女孩子是谁,就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这就有些下……流了吧? 慢慢的,当他从她们的谈话中知道,怀孕的女孩子是梅家的千金时,也不得不有所考虑。梅家也是江城“四大世家”,跟她共伺一夫,也不算委屈了自家的孙女。 哎,这就是那丫头的命,有本事的男人就是有人爱呀! ... ... 第一百五十四章 记得留门,悄悄告诉你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闫玉润仍然还是闫家的董事长,他当然在贺云天的邀请名单之列。 他对舞台上一男三女的表演冷眼旁观了好一阵子,然后掉过头,似笑非笑的对身边的闫菲菲说道:“这就是你那位结拜的沈哥哥?真是令人大跌眼镜呀。” 这话,不知道是表扬还是嘲讽? 闫菲菲咬着嘴唇,心情复杂的看着远处的沈浪。她有些想不通,才多久没见面,他身边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的女人? “他那么英俊潇洒,喜欢他的女人自然多。”闫菲菲替他狡辩着。 闫玉润一愣,骂道:“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英俊潇洒难道就可以这么任性,睡了这个睡那个么?” “人家女孩子愿意,他又没有强插……” 闫玉润被她的话气得,把刚到咽喉的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他吓得三魂七魄都找不着北,颤声的问道:“菲菲,你……你不会也……也是其中的一个吧?” 闫菲菲瞟了一眼爷爷,一声不吭的。 她在心里暗暗的盘算着,自己要不要赶这趟浑水?这或许算是个机会吧,往前一步是幸福,后退半步是深渊,原地踏步孤独……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小嘴,闫玉润的心一凉,似乎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沈浪被梅兰的“九阴白骨爪”掐着,讪讪的笑着说道:“嘿嘿,七……七、八个吧。”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骂天骂地瞎了他娘的狗眼,这狗日的杂种,一个人就占了七八个女人,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要去,几个人共一个女人了。 “究竟是七个,还是八个呀?”贺芷蕙揪着他的耳朵,不露声色的问道,心里其实快要被这头大肥猪给气爆了。 “够了,姓沈的,没想到你是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突然一声怒吼,从大厅的门口传来,震的众人的耳膜“嗡嗡”直响。 躲在人群中的祝聿豪、东方之邦等人不禁心花怒放,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沈浪收起了嘻笑的面容,两道冰冷的眼神射向直面而来的青年男子。 虽然沈浪不知道这个青年是谁,但看到后面跟着一脸兴奋的贺俊杰,他也能猜个大概**不离十了。 “臧龙?”贺云天瞪大着双眼,看着满脸怒火的青年,心里暗暗的叫苦,什么狗屁风水师,说今天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完全是坑爹没商量嘛! 江城的老百姓都知道,贺家有两大靠山,一是贺明浩,在朝为官,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二是臧龙,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外号“鬼见愁”。 “臧龙,你想干什么?”贺芷蕙那妞赶紧上前护在沈浪的前面,挺着二座规模巍峨的玉峰,毫不惧色的呵斥道。 她是知道这头像是处在青春期的藏獒的厉害的,沈浪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看到贺芷蕙替沈浪做挡箭的人体盾牌,臧龙的心有些隐隐作痛,这反而激起他更浓烈的报复之心。 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神情冷漠的说道:“大小姐,你让开。今天,我要不把这头畜生给撕了,我就是婊……子养的。” 沈浪轻轻的将挡在身前的贺芷蕙拥进怀里,这妞的表现让他很感动。 按理,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却被梅家两姐妹弄成现在这稀巴烂的,她有充分而且必要的理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是她不但没有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反而很大度的接受了多女伺一夫这个事实。 这个事实,对于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像贺家这样首屈一指的名门世家呢? 可想而知,贺芷蕙的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和压力。 “你是谁啊?在这儿乱吼乱叫的。”沈浪能感觉到从他身上迸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杀气,这也许是他在江城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你是婊……子养的,还是猪狗牛羊生的,都没什么分别,与我有什么关系?” 沈浪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戳进了臧龙的心脏,真是自取其辱啊!谁让他在沈浪面前装痹呢?这不是讨骂是什么? “好……很好。”臧龙气得脸色发青,牙根咬得“格格”作响,拳头拽紧,青筋凸显,指间发出“咔咔”的声音。“找死,小子!” 一个是自己事实上的女婿,一个是自己的得力干将,两人要是打起来,虽然是火星撞地球,格外的精彩,但却是上演着“亲者痛,仇者快”的杯具。 贺云天怎能不清楚现场大多数人的想法呢?这些人,表面上恭恭敬敬唯命是从,说不定刚走出这扇大门,就在背后朝他放冷枪。 “臧龙,你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 在京城的时候,朱立钰就已经提醒过他,臧龙喜欢贺芷蕙这丫头,难道是听到她和沈浪订婚的消息,特意赶来决斗的? “老爷,你别拦着我,我要为贺家除掉这个畜生!”臧龙就算再横,贺云天的话他还是很听的,这也是贺云天倚重他的一个原因。 “沈浪以后就是贺家的姑爷了,你们两要好好的相处。”贺云天语重心长的告诫他。 “老爷,这畜生配不上小姐。”臧龙倔强的说道。 沈浪在一旁暗暗好笑,这个牛脾气,跟贺芷蕙这妞还真的有些相配。 不配?贺云天在心里叹了口气。 哎,所谓“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隔纸”,给了你这么多年的机会,你在那儿消极怠工唱山歌,现在情敌出现了,火烧屁……股了,你知道急了,晚啦! “哎,臧龙,这好歹都是蕙蕙自己的选择。”贺云天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劝告他算了,你喜欢的女孩子喜欢别的男人,别去自找没趣。 “不,老爷,小姐是受他强迫的。”臧龙受不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的杯具,他一定要沈浪付出惨重的代价。 贺云天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臧龙,强……强迫?” “是……是的。”臧龙知道,自己如果不把真相说出来,大小姐就会被沈浪这个畜生胁迫一辈子,他能不能娶大小姐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小姐这一辈子就毁了。“那晚,大小姐被这个畜生……” “臧龙,你胡说什么!”贺芷蕙大声的呵斥着。这妞突然明白过来,肯定是自己的哥哥将那晚的情况都告诉给臧龙了。 要是被这小子胡言乱语把这件事给捅出去了,自己的名誉、贺家的声誉岂不是都要受到别人的诟病? 贺云天看了看四周,一双双带着“好戏不嫌多”的目光,正饶有兴趣的想听到下文,他眼睛“咕噜”一转,说道:“臧龙,你随我来。”说完往旁边的一间房间走去。 臧龙见状,朝贺俊杰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紧紧跟上。 贺芷蕙朝沈浪瞥了一眼,忧心忡忡的样子。 沈浪将她拥在怀里,小声劝道:“别怕,知道又怎样呢?”他很清楚,就算贺云天知道了那晚事情的真相,为了贺家的声誉,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梅兰这个小妮子,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戏谑着问道:“姐夫,你这个大坏蛋,你对人家贺小姐究竟做了些什么呀?” 沈浪瞅了瞅她那张精致的俏脸,凑到她耳朵根边,没好气的回答:“今晚记得给姐夫留门,我到你房间悄悄的告诉你哈。” 梅兰虽说有些大大咧咧的,但当着这么多人跟自己的姐夫打情骂俏的,也不禁生出一丝羞涩来,在他的腰间狠狠的练了一把“九阴白骨爪”,恨声骂道:“大坏蛋姐夫,今晚你要是敢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十分钟之后,贺云天出来了,脸色铁青,臧龙跟在后面,像个贴身保镖。 贺俊杰远远的走在后面,手捂着一边的脸蛋,眼泪汪汪的,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爹,我看这订婚之事暂且缓一缓吧。”贺云天走到贺老爷子的跟前,跟他商量道。 贺明浩慢慢的明白,可能是自己操之过急了一点,没有征求家里任何人的意见,就擅自做主宣布了此事,才闹成如今的笑话。 “行啊,这件事你就做主吧。” “好啦,今天的酒宴开始吧,上菜!” 贺云天是一个善于合稀泥的高手,对于沈浪和贺芷蕙俩人订婚这件事,他一句话都不提,留给大伙儿无限的想象空间,无数个结局…… 对于这样的结局,沈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就已经足够了,名分算个球啊。 再说了,他已经算是一个有妻室的人了,要是真订婚了,往哪儿摆呀? 贺芷蕙也很满意,她明白,父亲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要她自己愿意,没有人能将她和沈浪分开。 那个像藏獒一样的傻小子,他想泡自己?连关小狗狗的小门都没有! 最高兴的要数梅家两姐妹了,不但成功的阻止了贺家的订婚,还让沈浪这个花心大萝卜认可了肚里的这个小宝宝,她们俩的小嘴儿都快要笑歪了。 哦,对了,是不是要买一挂十万响的鞭炮来放一放,以示庆贺呢? ...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自留地,想耕就耕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吃喝都有沈浪这头阴兽伺候着,就算疗伤时被他吃点豆腐,霍雨萱也觉得值得,她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这期间秋心懿这丫头,来过几次电话,问了问他的情况后也没多说,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有些想他了。 因为梅竹怀着自己的孩子,沈浪不得不用心。 他是医生,知道女人怀孕的时候,心情都比较烦。所以,只要有时间,他都会去“云天大酒店”陪一陪她。 如果实在是没有时间抽不开心,他都会在晚上的时候给她一个电话,嘘寒问暖的。 这一天,因为霍雨萱的胡搅蛮缠,沈浪只得留下来晚上陪她,跟梅竹又只能是热线联系了。 “老婆,我儿子今天乖不乖呀?” “跟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一样,乖个屁。”梅竹正躺在沙发上吃着梅家削好的“富士”,嗔骂着。 因为怕辐射影响孩子,梅竹把手机放在一米远的地方,开着免提。 “不乖?明天我过去打他的小屁屁。”沈浪趣笑道。 “咯咯……他还在我的小肚肚里,你怎么打他小屁屁?” “打他妈妈的小屁屁,就等于打他的小屁屁。” 梅竹这妞乐得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浑身笑得抖个不停,“咯咯……大坏蛋老公,就知道欺负我。” …… 梅兰这丫头在一旁坐着,听了半天,都是他们夫妻两的悄悄话,跟自己没半毛钱的关系,心里愤愤不平的。 于是,撅着张小嘴儿直嘟嘟,“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我这么用心的伺候他老婆和儿子,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谁呀,在旁边叽里呱啦的,没一点淑女的气质?”沈浪知道肯定是梅兰那丫头,又在一旁翘着那张精致得令他想入非非的小嘴儿,所以故意损她。 “姐夫,你别再跟我姐肉麻了好不?”梅兰气呼呼的骂道,“不知道少儿不宜吗?” “少儿不宜?嘿嘿,你个丫头片子,难道还是少儿吗?” “说你儿子呢,别把他带坏了。”梅兰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我儿子从小就要培养他泡妞,将来泡遍天下美女……” “有其父必有其子,将来沈家都是些大色……鬼!” “丫头,别这么说,姐夫还没有把你泡到手呢。”沈浪嘻嘻呵呵着。 “你敢?我姐不阉了你才怪呢。” 梅竹在一旁趣笑她,说道:“死丫头,你不是说要照顾你姐夫一辈子吗?” “此一时,彼一时。况且,姐夫是个花心大萝卜,争着抢着照顾他的女人多的是,我才不想去赶那趟浑水。”梅兰口是心非的说道。 “真的吗?昨晚好像有人在梦里都还叫着姐夫呢。”梅竹调侃着妹妹。 她也想开了,反正沈浪是个花心大萝卜,自己一个人肯定是管不了他的,与其便宜了别的女人,还不如让自家的妹妹上,关键时刻,姐妹两人也好有个帮手。 “姐,你怎么帮着外……外人呢?”沈浪那个花心大萝卜可是在电话那头听着呢!梅兰几乎无地自容,想把头钻进裤裆里再也不出来。 “老公,你什么时候过来安慰一下这丫头吧,她想你都快想疯了。” “老婆,你可别想歪了哈。我只是跟小姨子开开玩笑,嘴巴上吃点小豆腐而已,没有想要祸害她的心。”沈浪哪知道梅竹的心思,还以为她这是在试探自己呢。 “是吗?咯咯……老公,你好伟大哦。我以为你喜欢这丫头,打算两姐妹一起伺候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呢。” 哪个男人没打过小姨子的主意呢?小姨子就好比是自家的自留地,想耕的时候就耕一耕。梅竹也不点破,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沈浪的肠子都快悔青了,心里直怪自己的回答太草率。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梅竹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毫无廉耻的对她说:“老婆,我喜欢姨妹子。” “嘿嘿,老婆,你也太粗心了吧,你现在才知道你老公的伟大?”沈浪坏坏的笑着,话里有话。 “坏……坏蛋,梅兰还在旁边听着呢,你不怕她说你坏话?” “嘿嘿,那正好啊,现在就给她上一上两性之间的知识课,免得到了花烛夜的时候忙手忙脚的。”沈浪满嘴的胡说八道。 “坏老公,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吧?咯咯……刚才还信誓旦旦说对梅兰没兴趣……”梅竹嗔骂着。 沈浪的脸皮厚得连陈咬金的三板斧都砍不进去,又怎么会在乎梅竹的调侃呢?他贼眉鼠眼的说道:“嘿嘿,无心之过哈,梅兰应该不会见怪的吧?” “怪你?我怪得着吗?”梅兰听了刚才沈浪说对自己没兴趣的话,心里有些不爽,自己那点比姐姐差了?这模样,这身材……那样都不差呀?“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只是关心姐姐而已。” “老公,听到没?小姨子生气了哈,赶紧过来安慰一下吧。” “鬼才生气了呢,为这种人生气,我值得吗?”梅兰阴着脸说道,就连梅竹肚里的小宝宝都能感觉到小姨生气了,沈浪那个花心大萝卜能没有感觉吗? “梅兰,刚刚姐夫说错了哈,你千万别生气。”沈浪还是知道梅兰的性格,直来直去,一根肠子通小屁屁。 “我哪有生气啊?”梅兰的心稍稍好了些,还是嘴硬的说道,“既然你说你错了,那么就当作我姐姐的面,说一说你错在哪里了?” 沈浪不由得心里暗暗好笑,但还是尽力憋着,不露声色的做着自我批评:“我的错很多很严重。第一,不应该在老婆问我喜不喜欢小姨子的时候躲躲闪闪,而必须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大胆自豪的宣布,我喜欢小姨子,很喜欢,特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此刻,梅竹在沙发上笑得已经是花枝乱颤,满沙发上打滚了。 梅兰咬着牙,一副强忍住不许笑出来的模样。“贫,继续贫,看你还能贫些什么。” “第二呢,在老婆说小姨子不高兴了,需要我安慰的时候,不管是在哪里,有飞机开飞机,有高铁开高铁,有小车开小车,能开小差别请假……总之,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赶过去,把小姨子搂在怀里,尽情的安慰一番……” “咯咯……老……啊……公,你笑……咯咯……死我了……”梅兰已经笑得没一点形象了,娇喘吁吁的。 梅兰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之后,也禁不住“咯咯……”的弯腰大笑。 “嘿嘿……”电话里传来沈浪毫无廉耻的贼笑声。 过了好一会儿,等两姐妹都直起了软腰之后,沈浪才讪讪的问道:“梅兰,不生姐夫的气了吧?” 梅兰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火气还没有全消呢! “老公,只说不做假把式,嘴皮功夫哪个不会呀?”梅竹知道沈浪是个花心大萝卜,自己怀有身孕,已经不能和他滚床单了,他肯定会去找别的女人,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梅兰跟他好上了,这样自己还能每天都看到他的影子。 “啊,真的要这样吗?”玩笑归玩笑,真要真枪实弹的干,沈浪还有些不知所措了。虽然他也想,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从没干过,“老婆,梅兰那丫头会不会阉了我啊?” “那可说不准,什么时候你惹小姨子我不高兴了,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那根坏东西拿去喂狗了。”此刻,到了梅兰开始发狠的时候。 “老婆,那……那还是算了吧。” “怎么啦,有贼心没贼胆呀?”梅竹嗔骂道,“谁不知道你啊,惦记梅兰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反正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做不做随你了?” 梅竹说完后,也不等沈浪回话就挂了电话。 “姐,你什么意思啊?你真的要姐夫跟我……”梅兰羞涩的问道。 “傻瓜,姐还不是为了你好啊。”梅竹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说道,“沈浪这样的优秀男人,怎么可能只属于姐一个人的呢?我知道你也喜欢他,是不是?假如我们两姐妹一起伺候他,总比和其他女人分享他要好吧?” 梅兰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于是便羞涩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拽着拳头说道:“姐,以后这个花心大萝卜要是欺负你,我一刀剁了他那根坏东西。” “扑哧!”梅竹莞尔一笑,朝梅兰翻着媚眼。 “姐,怎么啦,你笑什么?”梅兰见姐姐笑得很古怪,不解的问道。 “傻丫头,只怕到时候你舍不得剁了。” “为什么?他要是敢欺负我们两姐妹,我就让他尝尝阉公鸡的滋味。”此刻,梅兰哪还有一点女人味?倒像是水浒里的孙二娘。 “咯咯……等你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以后,你不但不会去阉他,而且如果有人要阉他,你肯定会站出来找他拼命的。”看着这个啥也不懂的妹妹,梅竹开心的笑了。 “拼命?”梅兰摸了摸头,心想男人的那东西难道真有那么好吗? ... ... 第一百五十六章 都是好姐妹,习惯了就好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开心的有些郁闷。 嘿嘿,梅兰这妞恐怕已经是厨房里那块砧板上的肉,就看自己什么时候心情好,是包饺子还是红烧肉,抑或是回锅肉? 郁闷的是,梅竹这头小母猪竟然敢挂断自己的电话,是不是仗着肚里的小宝宝,开始做东宫主人的美梦? “咚咚……”正当他闷闷不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沈浪急忙开门,霍雨萱那妞准时走了进来。 “饮兽,刚刚在和哪个美女聊天啊?”进了屋,这妞完全不拿自己当客人,一屁……股坐在了沈浪的那张狗窝上,“是不是贺芷蕙那妞?” 沈浪点着头,献着媚,顺着她的话说道:“是,是那妞,一天到晚的啰嗦,烦死了。” 霍雨萱瞟了他一眼,嗔骂道:“你就嘚瑟吧,就你这样的,有人惦记着,还不赶紧烧柱高香?” “嗯,霍大小姐说得极是,我应该抓紧时间烧香拜堂跟她进洞房,是不是?” “你……你这个饮兽……”霍雨萱怒目而视,恨不得把他的猪头拧下来当夜壶,俏声的骂道,“你就那么急着进洞……洞房吗?” 沈浪嬉皮笑脸的,不急不慢的说道:“哪个男人不想呀?有诗为凭,‘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吧?” 霍雨萱恨恨的撇了撇小嘴巴,骂道:“德性,赶紧疗伤吧。” 自从她的伤势越来越轻,沈浪已经很少给她疗伤,一般都是“小虎”代劳的。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妞非要逼着沈浪亲自上阵。 嘿嘿,难道是有一段时间没吃她的豆腐,她也按耐不住,芳心大乱?沈浪在心里意瘾着,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表情。 自从有一次傍晚散步,沈浪将霍雨萱带到这间办公室兼卧室来了一回,那妞死活就赖上了这里,疗伤也指定在这里,说是在病房里总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晚上则把沈浪赶到了沙发上,完全一副“鹊巢鸠占”的母老虎行为,还美其名曰“女士优先”。 因为怕这妞生出借检查吃她豆腐的想法,沈浪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给他做检查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究竟怎样了?余毒还剩多少…… 今晚是不是要给这妞做一次检查呢?看她这段时间好吃好喝的,每天清晨,还要到疗养院的健身房活动一个多小时,身前那对流星锤是不是已经爆满了呢? 想到这里,沈浪的那对手就开始痒痒起来,恨不得立马就将那对流星锤抓在手里,好好的舞弄一番。 “霍大小姐,你的伤势可能好得差不多了,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今晚是不是给你的身体做一次全面检查?”沈浪小心谨慎的问道。 这妞可是一只雌老虎,为了那么一点点惊心动魄的手感,沈浪这张迷倒众女的俊脸又要挨她一巴掌,是不是值得?这个恐怕还不好说,必须得好好的掂量一番。 “你是医生,你想怎么做还要问我啊?”那妞瞥了一眼面前这头大笨猪,心里暗暗的骂道,你还想要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做,都这么主动的送货上门了,你难道还不知足? 遭到她的一顿抢白,沈浪满腹的委屈无从诉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道:“不是怕你误会,又胡乱打我的耳……耳光吗?” “扑哧!”那妞莞尔一笑,媚眼瞟了他一眼,嗔骂道:“不就是偶尔那么一次嘛,你还记仇了哈?” 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妩媚,沈浪有一种“纵有千万人,吾往矣”的冲动。“那……那我开始解……解纽扣了哈?” “嗯……”霍雨萱低着高昂的头,脸色羞红,不知道是从鼻子还是咽喉,发出了一声模糊其词的哼哼声。 沈浪伸出瑟瑟抖动的双手,花了将近三分钟,好不容易才解开霍雨萱身上那件病人服衣领口的第一粒纽扣。 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额头已经被细细的汗水浸湿。这货色,女人都睡过好几个,还像个初哥头一回似的,要不是装得逼真,就是真惧怕霍雨萱这妞! 幸亏病人服的纽扣比较稀疏,第一颗纽扣解开后,霍雨萱的香肩已露出大半。 沈浪小心的将衣领往肩膀外侧扯了扯,将那道伤疤尽量的露出来。 “伤……伤口好了吗?”那妞颤抖着问道。 “嗯,已经结痂了。”沈浪将头伸过去,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块了。他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压了压,问道,“还痛吗?” “不痛了。”霍雨萱的脖颈敏感的擦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浑身的肌肤冒出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俏脸绯红,呼吸急促的答道,“有些痒,好想去抓。” 沈浪在伤口上轻轻的摩挲着,耐心的劝道:“这是在长新的肌肉,千万别用力抓,否则会留下疤痕,夏天穿露肩的裙子就不好看了。” “嗯。”霍雨萱乖巧的答道,“你帮我轻轻的抓一抓,快痒死了。” 有了这道圣旨,沈浪哪还有半点客气可言,他的贼手像个“痒痒挠”似的,围着伤口四周不厌其烦的摩挲着,大有不把那层细嫩的肌肤摩出老茧来,誓不罢休的架势。 沈浪的手像是一只吸血的跳蚤似的,摸到哪,哪儿更痒。 “咯咯……”霍雨萱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求饶似的说道:“饮兽,别……啊……抓了,你越抓越……啊……痒了。咯咯……” 沈浪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何况,这妞喜怒无常,什么时候不高兴了,挥手就是一记闪亮的耳光,这种二百五,自己最好别做为妙。 “霍大小姐,你现在躺下吧。” 此刻,霍雨萱乖巧的像个小媳妇,双脚笔直的躺在沈浪的狗窝上,玉峰在薄薄的病人服里欲盖弥彰,曲线毕露……她闭着一双美目,脸上的羞意像决堤的河水,止不住的往外倾泻。 沈浪赶紧闭上那双喷火的眸子,仿佛多看一秒钟,他就会忍不住走火入魔一般。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冷气,将心头那股欲念强行压下之后,心中默念“易筋经”的口诀,凝神静气,将真气灌注到全身各处的脉络。 待双掌有的真气“嗤嗤”地外泄时,沈浪将手掌贴在霍雨萱的头顶,把“神智”的灵敏度提升至最清晰的境界,检测就此拉开了序幕! 他的手掌平铺着,慢慢的、一点一滴的往下移动,所过之处,霍雨萱的各个器官的状况清晰的显示在他的“神智”里。 双掌缓缓的滑过她的脸颊、脖颈、双臂、匈部、腹部……等等的每一寸肌肤,唯恐遗漏掉什么。 一个时辰之后,沈浪终于用“神智”将霍雨萱全身的器官都扫描了一遍。 “怎么样?”见沈浪收功完毕,霍雨萱坐起来,盯着他,紧张的问道。 沈浪汗颜,心想,这妞也太没有女人的温柔了吧?也不知道帮他擦一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从这点来看,真不如贺芷蕙那妞。 “咳,咳……”简直要把他气晕,沈浪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道:“你身上的余毒基本上清楚干净,已经没有大碍了。” “真……真的吗?”霍雨萱抓着沈浪的肩膀,惊喜的问道,“我又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 “是,是,原则上是这样的。”沈浪蹙着眉头说道,“霍大小姐,你能不能将手松开一些呀,好歹我这也是肉啊,会痛的。” “对不起啊,饮兽。嘿嘿,我一时太激动了。”那妞反应过来,这才“嘿嘿”的讪笑着松开了那双铁掌般的双掌。 “你也别太高兴了。”沈浪瞥了一眼她那张泛着流光溢彩的俏脸,往她火热的心浇上一瓢冷水,“这段时间,你得老老实实的,像坐月子的小媳妇一般,在家里好好的呆着,哪儿也别去,啥事也不许做。” 听到他说像“坐月子的小媳妇”,霍雨萱那妞的脸突然一红,绝对像闹洞房时的新娘子,那双美目嗔怪的瞟了一眼沈浪,然后低着头,默不作声。 “既然霍大师将你交给了我,我就得对你负责任不是?”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趣笑道,“你是要我来照顾你这个小媳妇,还是你师兄妹呢?” “我师兄妹?他们又不是医……医生,哪懂……懂照顾我啊?”霍雨萱这妞低着头,噘着两片丰腴的嘴唇,小声的嘟哝着。 “我来照顾媳妇呢,也是理所当然的。”沈浪坏笑着说道,“那么,媳妇你必须要听我的话哦。” “饮兽,谁……谁是你媳妇啦?”霍雨萱这妞抬起头来骂道,虽然有些恼羞,但眼里看到的更多是羞涩,“大坏蛋,你就是这样臭不要脸的把贺家那妞弄……弄到手的吧?” 沈浪完全不理会她的问题,坏笑着问道:“小媳妇,你要是听我的话呢,咱们明天就回家去。” “回……回家?回哪……哪个家?”霍雨萱惶恐的问道。 “嘿嘿,当然是我们大家一起的家啊。”沈浪故意逗弄着这妞,看她有什么反应。 “我……我才不跟……跟贺家那妞住一……一块呢。”霍雨萱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好似跟她有天大的仇恨似的。 “都是好姐妹,习惯了也就好了。”沈浪满嘴跑火车的说道,小手勾着她的下巴,心里得意的差点笑出声来。 ...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哪山唱哪歌,随机应变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梅家大院,坐落在清幽、宁静的岳脉山下。 梅家的董事长梅书诚,国字脸,面颊清瘦,颧骨高耸,精神矍铄,下巴上留着一缕修长的胡须,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此刻,坐在大厅正中的梨花黄木做的太师椅上,眼神半闭,似沉思又像在倾听,虽然时不时的端起茶杯,但还没等喝上一口却又放下,如此这般的重复着。 梅老爷子这幅神情,梅荣辉等坐在其二侧的三兄弟,脸色虽然各自不同,或抑郁,或幸灾乐祸,但都是憋着气,小心谨慎的,唯恐吓着了任老爷子。 “荣辉,弄清楚沈浪的底细没有?”梅书城终于开口问道。 虽然沉闷的气氛被打破,但梅荣辉三兄弟的心情,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比刚才压抑的气氛更轻松。 因为梅老爷子的眉头紧蹙着,眼神在三个人的面孔上一一扫过,然后像老鹰一般的盯着老大梅荣辉。 “父亲,沈浪的公开身份是市人民医院院长。”梅荣辉站起来,小心的回答,“据医院内部人员透露,此人医术了得,足智多谋,还有一定的功夫……” “梅竹那丫头真的怀了他的孩子?”梅书诚盯着他不放,犀利的眼神,随时都可以让任何人不寒而栗。 “也……也许吧?”梅荣辉的额头开始渗入细微的汗水,他紧张的用手擦了擦。 “爹,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大哥怎么还好意思去问呢?”梅荣煌以为时机来临,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也许?老大,这是你做事的风格?”梅书诚的眼神像一根高高扬起的皮鞭,狠狠的抽在梅荣辉的身上。 梅荣辉从老爷子的眼神里读懂了不满,他连忙说道:“父亲,我这就去问清楚。” 望着他姗姗离去的背影,梅书诚阴声的说道:“老大,你该花点时间,多关心一下梅竹、梅兰两姐妹的情况了。” 梅荣辉的脚步不由得一顿,老爷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嘿嘿……父亲,大哥可能是商场上花的时间太多了,没时间来管教梅竹和梅兰这两个丫头,所以才闹出让梅家如此丢脸的事情来。”等梅荣辉的影子消失在大厅里之后,梅荣煌这才站起来,开始阴笑着数落起大哥来。 “哦,老二,你想说什么?”梅老爷子犀利的目光透过空气,直射到梅荣煌的身上,他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身躯像打摆子一样,不由得生出个寒颤来。 “嘿嘿,父亲,很明显,大哥的精力有限嘛。”这一刻,梅荣煌也不怕他的狼子野心被父亲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他和梅荣辉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很多年,梅书诚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是啊,父亲。竹丫头这件事,把咱们梅家弄到了风口浪尖上,你在家里呆着,是不知道外面怎么传言的。哎呀,丢死个人去了。”老三梅荣达也适时的站起来,跟着老二一起参奏着梅荣辉。 梅书诚犀利的目光在他们两兄弟身上瞄来扫去的,也不说话,搞得梅荣煌和梅荣达两人紧张兮兮的,不知道是说话还是继续沉默。 这时,梅荣辉匆匆的小跑着进来。虽然是寒冬腊月,但他的额头上和耳鬓间,依然可见丝丝的汗渍。 “父亲,梅竹怀的孩子肯定是沈浪的。”一走进来,梅荣辉便诚惶诚恐的说道。 梅书诚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看不出喜或怒来,他再次盯着梅荣辉问道:“这件事不会有错吧?” “应该不会错了。我安排在‘云天大酒店’的人告诉我,这几天晚上,沈浪都在酒店里陪着梅竹那丫头。”梅荣辉老老实实地回答。 “呵呵……如此看来,竹丫头的魅力不少嘛。”梅书诚终于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若非亲耳听到,打死他们三兄弟都不会相信,这爽朗的笑声是从老爷子的口里发出来的,这是什么状况呢? 老爷子自幼修炼道家功夫,这些年来,已经很久没见他笑过,怒过,哭过……总是一副洞悉若明,明察秋毫的神色。 “父亲……”梅荣辉不知道老爷子这话是褒还是贬, “老大,你去安排吧,就说我这个做爷爷的,想请他们两夫妻吃顿晚饭。”刚刚笑过没几秒钟时间,梅书诚便又恢复了原态,不苟言笑的说道。 啊?! 三兄弟又被老爷子雷到了! 尼玛的,这沈浪不过就是一屁点大的小院长嘛,贺老爷子挺他,那也有感于他的救命之恩,咱家老爷子至于这么热脸贴他冷屁……股吗? “好的,父亲,我这就去安排。”梅荣辉虽然错愕,但好歹算是过了眼前这一关,老爷子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要请沈浪和梅竹两人吃饭,这让他大大的缓了一口气,不管这宴是鸿门宴还是认亲宴,到哪山唱哪歌随机应变吧! “你们两也去吧,兄弟三人要齐心合力,别再搞窝里斗。”梅老爷子见梅荣辉走了,也没多话可说,便告诫了他们几句。 两兄弟面面相觑,他们原以为梅家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梅荣辉的霉运也就到了。不曾想老爷子好像吃错了药似的,不但没把老大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拿下,反而将他们两兄弟训斥了一番,他们忿忿不平想道,老天真的没长眼睛,这都什么世道啊? 大户人家,为了财产的继承权,这种兄弟相残的萧蔷之祸,哪朝哪代难道少吗?这便是华夏所说的“富不过三代”的悲剧根源。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请你想起我……” 中饭过后,趁霍雨萱那妞回病房休息,沈浪正躲在办公室兼卧室里修炼“易筋经”,手机突然发疯似的唱过不停,好像再不接电话就要绝交似的,不得已这才收功。 一看是梅竹那头小母猪的,心头升起一丝暖意,这丫头,越来越依恋自己了。 “喂,小猪猪,是不是又想老公了?” “大肥猪,快过来,找你有事。”现在是两头猪一公一母凑一块了,真是天造的一对地配的一双啊。 “有什么事,是不是你儿子他妈想我了?”沈浪戏谑道。 “好老公,快点过来吧,是好事,过来再告诉你。”梅竹说玩就挂了电话,不给什么追问的机会。 好事?沈浪心里琢磨着,难道是梅兰那个小辣椒似的姨妹子,想结束少女的孤寂生活,跨入到少妇的美好时代? 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呀,离风高月黑的晚上不是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吗?不对,绝对不是这件事好事,那还会有啥子好事呢? 难道是东方之邦那臭小子来找麻烦了?那怎么会是好事呢?也许是他提着厚礼来认干儿子了吧? 我呸!这狗日的对梅竹和梅兰两姐妹虎视眈眈的,如果认亲的话,那绝对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对这样的情敌就必须要提高警惕,否则绿帽子有自己戴的那一天。 这样想着,也顾不得跟霍雨萱打声招呼,从床榻上爬起来就往市区跑去。 火急火燎的赶到“云天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 一见到沈浪推门进来,梅竹就挺着个规模不少的小肚肚靠过来。 沈浪将她拥入怀中,张着那张破嘴就要啃她的樱桃小嘴,却被梅竹的小手连忙推开。 梅竹那妞娇羞着说道:“大肥猪,还有正事要跟你说呢。” 沈浪只好退而求其次,搂着她柔软的身躯,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逗弄着说道:“小猪猪,什么正事啊?快说吧。” “咯咯……老公,痒死了。”梅竹一边娇笑着躲避,一边说道,“大肥猪,有人来跟你认亲了。” 认亲?沈浪心里一凉,难道自己真的会算卦看相不成?他急忙问道:“老婆,是不是东方之邦那个臭小子来认亲了?” 梅竹用媚眼瞥了瞥沈浪,娇嗔道:“什么东方之邦,咯咯……他现在还敢来啊,不怕我老公毁了他的几吧球啊?” 一听不是东方之邦那厮,沈浪才舒了一口气,将手探进去,在她隆起的肚皮上轻轻地摸索着,一脸的知足。 梅竹反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的。她用一只小手点着沈浪的额头,兴奋中带着点娇羞,说道:“老公,是我爷爷找上门来,认你这个孙女婿了。” 沈浪见她那股兴奋的样子,故意逗弄她,说道:“你爷爷?我又不认识他,无缘无故认什么亲啊?” 梅竹心情好到了极点,这么多年,爷爷哪曾主动的来看过自己这个丫头片子呀?“就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才要认亲的嘛。” “他说认就认吗?有没有见面礼啊?”沈浪嬉笑着,搂着她的软腰,在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嫩脸上啄了一口。 “有我这个见面礼,还不够吗?”梅竹不满的横了他一眼。 “不够,一个怎么够呢?”沈浪故意的调侃着她。 “什么一个不够呀?姐夫。”这时候,梅兰那妞推开门,倾国倾城的出现在沈浪的面前,那模样,想要多美就有多美。 “要不再加上梅兰,老公,这回够没够啊?”梅竹揶揄着眼前的大坏蛋。 “够了,够了……”沈浪迷眼看花,好似得了痴呆症一般。 “够了?这都什么呀,姐夫?”梅兰见沈浪一副猪哥样,没好气的骂道,“爷爷已经在包厢里等你呢,大坏蛋。” ...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古井无波?投粒石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梅竹、梅兰两位如花似玉的屠户西施,一左一右牵着沈浪这头大肥猪,往牲口定点屠宰场缓缓走去。 “姐夫,快点走嘛。磨磨唧唧的,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梅兰见沈浪的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抓住机会无情的揶揄着。 沈浪最怕的就是见家长之类的活动,当初温晓颖那妞也是拉着赶着他去见父母的,今天又是如此,以后还会有谁呢? “我说两位老婆啊,见长辈也要我心甘情愿啊,你们这可是拉郎配呀。”沈浪像条癞皮狗似的,能躲得过去最好,实在是躲不过去,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什么拉郎配,我姐都怀你孩子了,你难道想不负责任?”梅兰这个小辣椒,可没有梅竹那么温柔,任凭沈浪怎么的赖皮,就是拽着他不放。 “你个小丫头,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呀?要不今晚也让你怀一个?”小辣椒想斗嘴,岂不是正中了沈浪的下怀?他正愁没人陪他呢。 梅兰见这厮的脸皮比皇城根下的城墙还要厚,羞得气呼呼的哼道:“哼,你敢?” “大坏蛋老公,你就是想跟梅兰那个呀,也得等见了爷爷再说。”梅竹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一掐,娇声骂道。 “嘿嘿,真的,梅兰?”沈浪坏笑着。 听到沈浪的笑声,梅兰粉嫩的肌肤上,突然冒出点点鸡皮疙瘩来。 任凭沈浪怎么的磨磨蹭蹭,牲口定点屠宰场还是到了,梅兰推开了“桃花扇”的房门。 梅荣辉等得有些着急,不知道沈浪会不会给自己这个面子,那晚在这儿,他和东方之邦之间的争斗,自己可是没给他好颜色看。 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从派出所走出来的,李为民那伙人怎么没要了他的小命呢? 梅竹那个死丫头,跟他说爷爷想见见沈浪时,爱理不搭的,这是对待父亲的态度吗? 要是在平时,梅荣辉肯定就是一顿训斥出口了。 可是,今非昔比呀。这可是老爷子点名要见沈浪的,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瞅了一眼身边坐立不安的梅荣辉,梅书诚淡淡的说道:“老大,看来你这些年的历练还不够啊?” 梅荣辉的脸色一变,在他心里,老爷子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就是皇帝老子的圣旨,那是要好好琢磨一番的。 汗珠潸然而下,顺着脸颊滴落在身上。 梅荣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里暗暗的祈祷,只要沈浪能遂了老爷子的一番心意,就是叫这狗日的一声爷爷,自己也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吱嘎”一声轻响,房门被轻轻地推开,梅兰、梅竹两姐妹拥簇着沈浪走了进来。 梅荣辉抬头一看,见到沈浪那厮赫然在目时,一颗被他足足吊了好几个小时的心,终于像牛顿发现万有引力时的那颗呱呱坠地的苹果,又回到它应有的位置上。 一走进包厢,沈浪就发觉情况有些不对。怎么说呢,这气氛好像不是认亲,而是在宠物市场挑选阿狗阿猫似的。 “沈浪,这是我爷爷。”梅竹将沈浪拽到梅书诚的跟前,相互介绍道,“爷爷,这就是沈浪。” 梅书诚半闭着的眼睛蓦然睁开,二道犀利的眼神往沈浪盯去。 瞬间,好似遭遇到寒流一般,包厢里的温度突然下降了二十多度,刚刚还是阳光明媚的春天,现在已是西伯利亚的寒冬,哈出的气息直接变成了一窜窜冰块。 站在旁边的梅竹、梅兰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对此见怪不怪。 她两像是商量好似的,两人四道担心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往沈浪瞧去。 由于修炼道家古武的缘故,梅书诚几十年如一日,清心寡欲,受戒持斋,对待家人也是冷言冷语的,没有丝毫的亲近感。 此刻,沈浪的表现没有像她们俩担心的那样不济,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波澜不惊,和平常相比,没有丝毫的异样,甚至还多出了一丝浓厚兴趣。 他迎着梅书诚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避让。 仿佛叫着劲似的,老少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道目光,一阴一阳,一柔一刚,就那样僵持着,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怕谁。 梅荣辉诧异的发觉,沈浪这个臭小子的目光,竟然敢和自家老爷子那两道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对视,还且还这么久,没有一点胆怯的意思。 这……这怎么可能呢?他的背脊不禁冒出丝丝冷汗! 此时,梅书诚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像是被人悬在半空中,生出一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无助感。 他的目光被沈浪深深的吸引住了,像是徜徉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不由自主的深陷期间,不能自拔…… 梅兰见沈浪愣愣的站着,话也不说,招呼也不打,小手在他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娇笑的提醒道:“姐夫,快叫爷爷呀。” 沈浪这才撤回那道柔和的目光,微笑着说道:“爷爷,我叫沈浪,很高兴认识您。” 梅书诚心中暗暗的想道:真是惭愧啊,自己修炼古武已经五十多载,虽说没有达到东方空“武帝”级别,但“武圣”还是够格的,怎么就被一个年轻的后生牵着鼻子似的?如果没有梅兰这丫头的那句话,自己的一世英名,今天真的要栽在沈浪的面前。 他挺着老脸,依旧装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朝他点了点头,不温不火的说道:“你就是沈浪,坐吧。” 从梅书诚简短的一句话,梅竹、梅兰两姐妹哪能分辨得出来,爷爷对沈浪的态度,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 虽然她们两根本就不在意梅书诚的态度,但假如能够得到亲人祝福,她们的爱情岂不是更完美呢? 但梅荣辉不同,老爷子平时的饮食起居,都是他一手打理的,跟在他身边的时间可谓久矣,他分明感觉到了老爷子说话时语调的变化。 老爷子的语调里竟然有一丝颤音!特别是说到“沈浪”二个字的时候,“浪”字口音拖得有点长……这可不太像老爷子说话的腔调! 就说梅竹怀孕这件事情吧。此消息传出后,梅家在股票上市值缩水了将近一半,梅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一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杯具样。 但梅书诚依旧是波澜不惊不疾不徐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该练功练功……丝毫不把这当一回事。 现在,竟然因为沈浪,老爷子古井无波的心境,就像是被人投入了一粒石子,荡漾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 这要是说出去,有几人相信呢? 在江城,老爷子可是除了东方空之外,唯一一个达到“武圣”高级级别的武士!假以时日,还想突破进入“武帝”级别,与东方空一较长短呢! 沈浪稳稳的坐在梅氏两姐妹的中间,左拥右抱的样子,看都不看、理都不理对面的梅荣辉自己这位岳父大人。 梅荣辉心里明白,是自己理亏在先,沈浪这是在打击报复呢!可是,自己养了个这么大的闺女不都给你睡了吗?一分钱的彩礼都没收到,这个冤大头自己找谁说去呢? 自觉无趣,梅荣辉只好低声的询问老爷子:“父亲,可以上菜了吧?” 梅书诚依旧半闭着双眼,微微的颔首以示可以。 梅荣辉按了按桌旁的一个小铃铛,不一会儿,几个端庄、漂亮的服务员端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款款而入。 可是,几碟青菜素食、清汤寡水,外加一钵米饭,摆在了梅书诚面前。 “你们吃吧,这是我这个老头子的。”梅书诚不喜不悲的说道。 “哇,这么多好吃的菜呀。”沈浪大快朵颐的吃将起来,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山珍海味似的,更别说吃过了。 他一边吃,还一边煞有其事的叫着“好吃,好吃。” 那情形,活脱脱一个饿捞鬼投胎! 梅竹、梅兰两姐妹无可奈何的看着沈浪那副馋相,暗暗的好笑,看来叫他大肥猪还真是对了哈! 梅书诚端着一钵大米饭,不急不慢的细嚼慢咽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爷爷,来一口鱼子酱,味道可好啦。”沈浪用筷子夹了一点色香味俱佳的鱼子酱就往梅书诚的碗里送。 梅书诚根本就没想到沈浪会给他夹菜,等到鱼子酱快到碗里的时候,他就是想躲也来不及躲避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鱼子酱在自己的饭钵里漂荡。 “爷爷,你看你,面黄肌肉的,好似八百年没吃过荤一般,是不是梅总虐待你呀?”沈浪的嘴里塞满了大鱼大肉,还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 在梅书诚看来,沈浪给自己夹菜,完全是出于对长辈的礼貌和尊敬。况且,这是第一次见面,又是自己主动约的人家,怎么好发脾气呢? 所以,他只好将心里的那口怒火憋在心里。 “吃呀,爷爷,这碗红烧肉做的真是相当的不赖哈。”说着,沈浪又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端起桌上的“茅台”往嘴里倒。 这可是梅竹那丫头特意给他斟的,她知道沈浪好这一口,要不是有孕在身,她还想跟他一醉方休,重温鸳鸯美梦呢! ... ... 第一百五十九章 修炼古武?走火入魔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咳,咳……”一杯“茅台”倒进去之后,本应是顺流而下的,没曾想,满嘴的鱼肉将下水道堵得满满的,沈浪一个不小心,竟然把它给呛了出来。 “慢点,姐夫,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哈?”梅兰在一旁娇声的骂道,小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锤着背。 “爷爷,敬你一杯酒。”沈浪也不搭理梅兰的嗔怪,举着一杯“茅台”往梅书诚的面前送过去。 “你爷爷不能喝酒的。”梅荣辉见沈浪越来越放肆,连忙阻止道。 “为什么?爷爷身体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你虐待爷爷……”沈浪将自己对他的不满胡乱的发泄着。 “你……你胡言乱语话说八道些什么呀?”梅荣辉有些恼怒了。 这小子竟然仗着梅竹肚子里的孩子,在自己面前有恃无恐耀武扬威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我胡说八道?你自己看看,爷爷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摸摸肚皮,已经装进去不少的鱼肉,在一瓶“茅台”下喉以后,沈浪没事开是找岳父老子的茬了。 梅竹、梅兰两姐妹不解的看着沈浪,这头大肥猪又想干嘛呢?放着好好山珍海味不吃,无理取闹些啥呢?爷爷成什么样子与你有嘛关系啊? 梅书诚看着沈浪义愤填膺激动不已的模样,不知道他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自己这样子怎么啦,碍着谁了吗?能吃能喝能睡的,健康得不得了! “你爷爷怎么啦?能吃能喝,能睡能跑的,不是挺好的吗?”梅荣辉一脸的不悦,这小子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梅家还没答应你这门亲事呢,这么快就想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不是早了点,是根本就不可能! “能吃能喝,能睡能跑?你把爷爷当成一头猪啊?”沈浪反唇相讥,一脸的嘻嘻哈哈,说出的话简直把梅荣辉气得个半死。 梅书诚也是阴沉着脸,不知道是该骂呢,还是骂呢,还是骂呢? “你……你放肆!”梅荣辉见他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忍不住大声呵斥。 “我放肆,总比你放屁要好吧?你看看爷爷,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呜呜……你还能心安理得睁眼说瞎话?”沈浪一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弥勒佛模样,竟然还能像模像样的挤出几滴假惺惺的泪水来?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闻所未闻啊!“北戏”、“上影”的高材生也不过如此吧? “你爷爷那样子,是因为他修炼古武的原因。”梅荣辉的肺子都快要被他气爆了,这小子假仁假义“猫哭耗子,假慈悲”,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就算老爷子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哪怕活不过明天,与你又有何干系呢? “修炼古武?我看是走火入魔!”沈浪语出惊人的说道。 他的话让现场的气氛为之一愣,所有人都呆了! 尤其是梅竹、梅兰两姐妹,她两的心里惴惴不安的。这以前,还没有人敢在爷爷面前如此的吆三喝四大声嚷嚷的。 此刻,梅书诚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小子,你说什么?”他那道犀利的目光像铆钉一般,想要将这个口出狂言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死死的钉在耶稣临死前的十字架上。 “爷爷,你都一般年纪了,何苦还练什么劳什子的古武呢?”沈浪毫不惧怕他凌厉的目光,反而将他的古武贬得一钱不值。 梅书诚的眉头皱得额头上只剩下三道深深的沟壑,自己修炼了大半辈子的古武,被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说成是“劳什子”,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自己好歹也是“武圣”后期的高高手,放眼整个江城,除了东方空那个怪胎外,恐怕还找不出一个对手老吧? 不怕托大,恐怕就连声名显赫的“精武门”掌门人霍无病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吧? 当一个人的怒火已经到了非要发泄的时候,他反而平静了许多。 此刻,梅书诚就是这样的。 虽然很想摔沈浪几耳光,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个目无尊长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但他是长辈,不可能在晚辈面前发这种无名之火,那样会让他很受伤很丢面子的,他得找个堂皇冠冕而且相当正当的理由才行。 而切磋武艺便是最好的借口! 一可以趁机试探一下沈浪的虚实;二可以借机教训他一番。二者兼得,不亦说乎? “呵呵……小子,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跟跟爷爷切磋一下武艺?”他的话说得很委婉,也很得体,长辈指点一下晚辈的功夫,这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了。 在梅竹、梅兰两姐妹看来,这还是沈浪一种莫大的荣幸,她们很少看到爷爷指点后辈们的功夫! 但是,知晓老爷子性情的梅荣辉,对此却心知肚明。他恨不得老爷子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个胆敢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出言不逊的臭小子。 沈浪的“神智”已经将梅书诚的想法探知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心生颇多感慨。 要不是在香零山的天坑里遇到了“白眉大侠”,他还真的有些瞧不上“古武”这门华夏古老的文明精髓。 哎,还是尘世间的诱……惑太多,才导致人们舍本逐末,追逐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如此看来,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到香零山天坑里,跟“白眉大侠”好好的修炼一段时间的古武。只是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白眉大侠”会同意自己出出进进吗? 既然这样,那就先打压一下这个老东西的傲气吧。 于是,沈浪毫不客气但很谦虚的说道:“爷爷,你是修炼古武的前辈,能够得到你的指点,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桃花扇”是一间很宽大的包厢房,足足有五十几平米,要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祖孙功夫切磋会,还是绰绰有余的。 “老公,你可要小心些,爷爷可是古武高手哦。”梅竹挺着个规模相当的大肚,不放心的说道。 沈浪笑嘻嘻的逗弄着她,说道:“你放心吧,老婆,我会手下留情的。” “死相,没个正行的。”梅竹嗔骂道。 梅荣辉听罢,心里不由得冷笑道:臭小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时候,梅书诚已经将外衣脱掉,走到了包厢的中间。 沈浪将外衣交给梅兰,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 “爷爷,我们两怎么切磋啊?”沈浪并不惧怕梅书诚,开始进入包厢的那一刻,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就已经较量过一回,他对梅书诚的实力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这样吧,我们远远的站着不动,用‘力道’来切磋吧。”梅书诚作为长辈,不可能说分出胜负或者生死决斗吧?再者,这是切磋武功,不是擂台赛或挑战赛之类的。 可是,他忘了,“力道”是要时间来修炼的,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一点,他就占了沈浪的便宜。 “那行啊,开始吧。”沈浪毫不在意的说道,心想,古武称为“力道”的这东西,大概就是真气之类的吧? 梅书诚是想借机教训一番沈浪,所以,也不矫情。 只见他双脚微微分开,大腚往下一压,稳稳的扎了个马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双手上举到头顶,然后反掌往下一压,大吼一声,有如气吞山河的韵味。 顿时,一股无形的像真气一般的气流,从他的身上倾泻而出。他小声的提醒着:“注意了,爷爷开始进攻了。” 沈浪淡淡一笑,说道:“爷爷,你别客气,要用点力才行哦,不然我在你身上学不到真功夫。” 梅荣辉听见这话,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臭小子,你就自吹自擂吧!再过一会儿,如果你还能有这份豪气,我梅荣辉管你叫爹。 梅书诚心想,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呢? 他用足了七成“气道”,一掌挥出,“气道”带着破空的呼啸声,朝着沈浪的方向急速而去。 沈浪不慌不忙的,将真气运至全身各处的经脉,在梅书诚挥出“力道”的同时,双掌跟着一扬,一道真气迎面而上。 “嘭!”一道沉闷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震得其余的三人鼓膜“嗡嗡”直响。 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梅书诚一愣,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七成的“力道”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害?那小子貌似还站在一旁微笑呢! 梅书诚感到意外之外,心里也稍稍有点羞怒。 自己这把老骨头手下留情了,他不但不知道感谢,好像还满不在乎的神情,这让他不由得气呼呼的,双掌一挥,十成的“力道”紧跟着朝沈浪汹涌而去。 看到梅书诚那般凝重的脸色,沈浪当然不敢儿戏,他将一面将真气护好身,一面将八成的真气一掌挥出。 他不敢全力以赴,怕梅书诚那把老骨头惨死在自己的双掌之下。因此,只用了八成的真气。但他不知道自己八成的真气,能否抵挡住梅书诚的全力一击。所以,他事先将部分真气护身,以免受伤。 对此,他真是煞费苦心。 “嘭!” 这一次,那道沉闷的声音,如同惊醒蛰伏的春雷,整个“云天大酒店”都为之一抖,梅竹、梅兰两姐妹吓得都抱成了一团。 “噔!噔!噔!”梅书诚连退三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 ... 第一百六十章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爷爷,爷爷……”梅兰娇呵着,赶紧跑过去扶住梅书诚,梅竹也挺着个大肚子,亦趋亦步的紧跟其后。梅书诚推开梅兰想要搀扶自己的小手,喘着粗气,冰冷的说道:“我还没……没到要你搀……搀扶的地步。”梅竹横着媚眼,嗔怪道:“老公,你看你,不是提醒过你吗?”梅荣辉不相信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这个臭小子竟然将修炼古武几十载的老爷子击败了?!这要是传出去,整个江城乃至华夏不轰动才怪呢!这是不是意味着又一位“武圣”诞生了?!梅书诚那道犀利的眼神变得暗淡了,仿佛突然之间,苍老了许多。他不甘心似的死死的盯着沈浪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因为他已经竭尽全力都未能撼动沈浪半步!“爷爷,你怎么样啊?”沈浪没想到只用了八成的功力就将梅书诚击败,赶紧走过去看看有没有伤着了老人家。“臭……臭小子,爷爷被你打……打败了。”梅书诚强忍住胸中的翻江倒海,吐出一口浓浓的血水,不无遗憾的叹道。“爷爷,你不要紧吧?”沈浪吓了一跳,貌似自己也没用多大的真气呀,怎么就伤成这样啊?连忙扣住梅书诚的手腕,检查他的心脉。梅书诚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慢慢的将涌动的气血平息下来,喘息着说道:“臭……臭小子,爷爷还不……咳咳……会死的。”沈浪检查完梅书诚的伤势后,放开了他的手腕,风趣的说道:“爷爷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呢。” “爷爷老……老了,以后全靠你……咳咳……们年……咳咳……轻人了。”梅书诚一时悲从中来,老泪纵横,伤感的说道。“嘿嘿,爷爷,你是不是让我的呀?”沈浪见他如此伤心过度想不开,给他找了个体面的借口。“臭小子,爷爷输……咳咳……就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梅书诚嗔怒道,“哎,还好啊,是输给自己的孙女婿,还不至于那么难堪……”沈浪和梅兰两人搀扶着梅书诚来到饭桌前重新落座。“老大,你招了个好……咳咳……女婿啊。”梅书诚看着坐在一旁独自发愣一脸呆痴的梅荣辉,蹙着眉头问道,“怎么一点都高……高兴不起来呢?”梅荣辉红着脸看了看沈浪以及梅兰、梅竹两姐妹,见他们都不搭理自己,便尴尬的回道:“高兴,高兴,怎么不高兴呢?”“咳咳……”梅书诚又吐出一口浓浓的血水。“老公,你是医生,看看爷爷要紧吗?”梅竹吓得花容失色,求助的望着沈浪。沈浪夹了一块红烧肉往嘴里一塞,含糊的说道:“不要紧,让爷爷吐点血,对他的伤势有帮助。”“姐夫,爷爷怎么啦?好吓人的。”梅兰用纸巾将梅书诚的嘴唇擦干净,靠着沈浪焦虑的问道。沈浪将一杯“茅台”倒进口中,淡淡的说道:“爷爷修炼古武的时候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在座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梅书诚也是一脸的愕然,这话从何说起呢?自己修炼道家古武也不是一天二天、一年二年的事,而是几十年的光景了,难道连走火入魔这么严重的事都弄不明白?沈浪慢条斯理的喝着小酒,大快朵颐的吃着大鱼大肉,不疾不徐的问道:“爷爷,你的丹田之中是不是总是冷飕飕的?”“咳,咳……是啊,浪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梅书诚对沈浪的态度大变,虽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的,但脸色之间,言语之中,已是大为解善。“爷爷,我刚才不是替你把过脉了吗?”  梅书诚的额头蹙成几道深浅不一的沟壑,难以相信的问道:“刚才?那么一会儿,你就能知道我是走火入魔了?” “别忘了,我是医生,爷爷。看病是我最擅长的。”沈浪戏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你待人接物为何总是冷冰冰的了。”  “这是性情,难道也与走火入魔有关系?”沈浪不答反问道:“爷爷,您之前的性情是这样的吗?” “以前?肯定不是的。”梅书诚轻轻的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因为母亲去世得早,小时候,梅竹和梅兰两姐妹有什么悄悄话,都喜欢跟我说。”  “可是,六年前,情况发生了转变。”梅书诚回忆道,“记得那次,东方羽带着东方空前来拜访我。我见他年龄不大,却已达到‘武帝’的级别,便问他有何秘诀。他交给我一本叫‘明道’的书,说是想要快速突破,就按照书里的要求去做。”   “东方空已经达到‘武帝’的等级?”沈浪赫然问道,脸上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凝色。梅书诚露出崇拜的眼神,感概的说道:“那是六年前的事了,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这个妖孽有没有突破到‘武皇’的等级?”  沈浪所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东方之邦如此的嚣张的原因。“我如获至宝,便开始按照书上写的来修炼,慢慢的,我的性情便开始发生改变,变得喜欢离群独处,不爱说话,待人接物总是冷冰冰的……我以为这是练功的必然结果呢。” 沈浪沉思了好一会儿,肯定的说道:“应该是东方空玩的阴谋,他怎么会告诉你修炼古武的秘诀呢?” “我之所以相信他,是因为梅家和他东方家族已经联……联姻了呀!”梅书诚看了看梅竹,红着脸,有些尴尬的说道。 “是有人把梅竹许配给东方之邦那个小王八蛋了吧?”沈浪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勾勒一丝讥讽,痛批道,“这种世家之间的联姻,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怎么能将梅家的生死大权寄托在它的身高上呢?”  梅荣辉知道沈浪此话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家伙又在借机指桑骂槐大逆不道数落着自己岳父的斑斑劣迹。他也弄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突发奇想儿戏般的做出如此重要的决定?是不是自己太看重“梅氏集团”接班人这个位置了?有道是“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和东方家联姻是梅荣辉做出的决定,那么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都必须由他来承担。他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好似被批斗的恶霸地主一般,态度恭谦的难以想象。这些年在商场的打拼,梅荣辉早已学得六亲不认,老脸厚得连陈咬金的三板斧都砍不出血来,他怎么还在乎这些呢?他之所以面红耳赤一副“我错了,你们就原谅我吧”的恭敬态度,只不过是在梅竹、梅兰两姐妹面前,装一装慈悲而已。虽然早已不是“成王败寇”的时代,但在尔虞我诈的商业社会,在残酷的竞争面前,有哪个成功的男人不是踩着别人倒下的身躯胜利突围的?报纸、闪光灯光鲜的背后,有谁会去关注那些倒下去的占绝大多数的那部分人群呢?“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和历代历朝的更替又有何分别?所以,不要去责备任何人,因为这是生活在崇尚英雄主义、赞美残酷无情、歌颂不择手段的星球,如果你想不透的话,就去做一个为残酷无情不择手段的英雄吧!“东方空为何要害我呢?”梅书诚百思不得其解。“很简单,谁愿意看到自己多出一个强劲的潜在对手呢?”沈浪觉得好笑,这么个简单的道理,这个老家伙都想不明白,是不是有些老年痴呆了啊?“浪儿,你能肯定我这是走火入魔吗?”梅书诚再次习惯性的将眼神盯住沈浪,想听到又怕听到他明确、坚定的话语。“嗯,是的,爷爷。”沈浪点着头说道,“你身上的寒气太重,以至于将你的性情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绝不是古武修炼的正道。”“姐夫,你是医生,爷爷的伤能否医治好啊?”梅兰在一旁摇晃着沈浪的手臂,仰着二片薄薄红唇的小嘴儿。沈浪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那种腻滑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姐夫是医生不假,但也不是每种病都会医呀。”沈浪朝她抛去一丝坏笑,轻轻地抓摸着她玉脂一般的肌肤。“你不是很厉害吗?想想办法嘛。”梅兰依旧不依不饶的摇晃着他的手臂,好像不把他摇到散架决不罢休似的。“好,好,姐夫想想办法。”他把嘴巴贴近梅兰的耳朵根子,朝她吹着热乎乎的男人气息,“要不今晚你陪姐夫好好的想一想?”梅兰一听,俏脸瞬间变得绯红,身躯突然一软,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沈浪的一只贼手连忙从后面将她扶住,这才幸免于难。梅竹朝沈浪翻了翻媚眼,心想这头大肥猪,肯定又在调侃姨妹子了,干脆今晚成全了他们两的好事,免得一个想入非非,一个坐立不安的。她眉头一蹙,计上心来,何不又如法炮制一回呢?“梅兰,快陪你姐夫喝酒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 独乐乐?众乐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该办的事已经办妥,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梅荣辉陪着梅书诚先走了,留下沈浪和梅竹、梅兰三人尽情的喝酒。梅兰这妞喝酒的功夫,真可谓用一个字来形容――“吹”!不是吹牛,而是吹瓶!“丫头,你这是要把姐夫往死……死里吹呀!”沈浪的舌头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了。“咯咯……姐夫,你不是很能喝的吗?怎么,怕了哈?”梅兰“嗤嗤”的娇笑着,身前的波涛,化作滔天巨浪。此刻,在沈浪的眼里,梅兰的声音真的是吹气如兰,搅得他心里痒痒的。“怕?小丫头,姐夫什么时候怕……怕过你?”“咯咯,那好啊,不怕就喝,谁怕谁啊?”梅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一副妩媚至极的模样,端着杯小酒往沈浪的嘴里送去。梅竹则是贤妻良母的淑女状,夹着块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不急不慢的等着他嘴里的那口“茅台”下喉。看到这幅其乐融融的景象,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醉生梦死呢?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难怪乎有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啊。沈浪嘴里嚼着梅竹刚刚送进去的红烧肉,含糊其辞的问道:“老婆,你们两姐……姐妹今晚这么殷……殷勤,是不是有什么阴……阴谋哈?”梅竹娇艳欲滴的脸蛋布满了戏谑,嗔道:“什么阴谋啊?你是“富二代”呢,还是“官二代”?你说我们两姐妹是图你的命,还是你的钱?”“嘿嘿,这可说不……不准哈,也不知道是……是谁,那晚趁着我喝……喝醉了,把我给悄悄的上……上了?”沈浪虽说要醉,但离真醉还有最后一公里的路程,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听了这话,梅竹在自己妹妹面前,羞愧的几欲钻到饭桌低下。她羞红着脸,娇声的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好意思说啊,我还没告你强……插呢,你倒好,猪八戒倒打一耙了,是不是长能耐了哈?”说完,在他的手臂上恨恨的掐了一把。“姐夫,你们两别只顾着打情骂俏,把我晾在一旁啊,快喝吧。”梅兰这妞殷勤的像是梅竹的带嫁丫鬟,毫不把沈浪当外人看。“我刚刚才……才喝完,该你喝……喝了。”“姐夫,不许耍赖,我那瓶在那儿呢,这是你的酒杯。”不由分说,梅兰娇笑着,端起酒杯就往沈浪的嘴里灌,心里盘算着,他这最后的一公里路程还有最后几步?沈浪哪见过如此阵势?当他们两个每人喝到第五瓶“茅台”的时候,沈浪终于抵不住她强烈的后劲而俯首称臣。“老公,要不再拿几瓶回去,让梅兰在房里陪你喝个够?”梅竹笑语盈盈的问道。“不……不喝了,再喝就把你……你老公给喝……喝死了。”沈浪已经快要趴在饭桌上了,大脑虽然还有些清醒。“梅兰,快扶着你姐夫。”梅竹挺着个大肚子,吃力的将沈浪从椅子上扶起来。“姐,我来伏姐夫吧,你小心肚子里的宝宝。”梅兰见状,赶紧扶住沈浪,将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抓住他另一侧的腰部。“你行吗?”梅竹松开沈浪,有些担心的问道。这头大肥猪死气沉沉的,起码有百八十斤,要想搀扶他走路,对梅兰来说,将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梅兰咬咬牙,试着走了几小步,勇敢的说道:“姐,没事,我挺得住。”“嗯,那你小心点哦。”梅竹在后面跟着,不知道怎么帮忙。梅兰战战兢兢、晃晃悠悠搀扶着沈浪慢悠悠的出了包厢。好在这是自家的酒店,拐弯抹角都很熟悉,况且,也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梅竹在前面将房门打开,梅兰扶着沈浪这才缓缓的走进来。将沈浪这头大肥猪往床榻山一摔,梅兰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就这十分钟的路程,她已经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累死我了,姐,这头大肥猪真沉啊。”梅兰感叹的说道,小手在自己的腰背上轻轻地锤着。“咯咯……现在觉得他沉啊,死丫头,等一下压在你身上,你就不觉得沉了。”梅竹发出一连串铃铛般的娇笑声,一半是在开玩笑,一半是在趣笑她。“姐――,不……不跟你玩了,我……我走了。”梅兰跺着脚,一副想走又舍不得的模样,真是羡煞了天上的神仙。梅竹这才意识到,梅兰还是个女孩子,脸皮嫩,经不起玩笑。于是,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戏谑道:“死丫头,你要是走了,今晚那几瓶‘茅台’你不是白喝了?”“咯咯……姐,你还说呢,亏你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我的肚子都被水灌满了。哎呀,不行了,我憋不住了,上趟洗漱间去。”梅兰嘻嘻哈哈的跳着进了洗漱间,心里乐开了花似的。梅竹走到床边,坐在沈浪的身旁,替他盖好被子。一只手在他俊朗的脸庞上轻轻地摩挲着,这个在她心目中曾经是高不可攀的大帅哥,现在安安静静的睡在她的床榻上,嘴巴嘟嘟哝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灯下看帅哥,更柔三分。此刻的他,脸上写满了柔情,那道冰冷的目光不见了。这才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她心目中的男人。“姐,咯咯……还没摸够呀?”梅兰这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背后,那声娇笑把她吓了一跳。“永远也摸不够,他就是我的最爱。”梅竹毫不掩饰着自己对沈浪的痴情。“姐,这样,你还让我跟姐……姐夫睡啊?”梅兰不知道怎么表达心中的那份愧疚,好像自己将要跟姐姐争抢心爱的玩具似的。梅竹拉着梅兰,两个人一起坐在沈浪的身旁,眼睛里充满着复杂的情绪,问道:“梅兰,你告诉姐,你是真心喜欢他的吗?”“姐,我跟你一样,第一次看到他时,就喜欢上他了。”梅兰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梅竹,一点都没有躲避的意思,“可是,那时我不敢多想,因为他是姐姐的。”“傻丫头,好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呢?”梅兰的心情很矛盾,沈浪就像是博物馆里那块最珍贵最有珍藏价值的宝玉,谁不想把他据为己有呢?可是,想这块宝玉的女人是在太多,她们也想把沈浪金屋藏娇,她没有办法阻止其他的女人不惦记他,这是她的悲哀,也是所有爱上沈浪的女人的悲哀。守,是很守不住的。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就算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打不死你,累也累死你啊。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是聪明的女人想到的最聪明的办法。他不是想要自由吗?那就给他自由!只要他有本事,那就天高任鸟飞呀!等他飞远了,飞累了总该要歇息了吧?总该要回家了吧?“姐,你说我们两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傻啊?”梅兰毕竟比梅竹少了好几岁,有些时候看问题很简单。“什么叫傻?你这个小傻瓜,有时候傻是一种福气。”梅竹娇笑着瞥了一眼妹妹,无限爱恋的说道:“我们女人这辈子图什么?无非就是能有一个好归宿,有一个喜欢你的、爱你的、顶天立地的好男人。”“可是,姐夫的女人很多,那天在‘江城大酒店’,他自己说有七八个呢。”梅兰撅着个粉嘟嘟的小嘴儿,不甘心的说道。梅兰摸了摸她的秀发,叹了一口气,说道:“傻丫头,别去计较这些,他有那么多的女人,那是他的宿命,你管得着吗?既然管不着,那又何必去自寻烦恼呢?要么离开他,要么好好的爱他。你只有这两个选择。”“姐,我知道了。”梅兰将头埋进姐姐的怀里,为自己的爱情做出最后的选择。“时间也不早了,去洗个澡吧。”梅竹催促道。“嗯。那……那姐夫呢?”梅兰站起来,羞着脸问道。“等他醒来了再洗吧,这头大肥猪,你扛得起他呀?”梅兰红着脸又进了洗漱间。这是一间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里外有二间卧室。梅竹很自觉的单独一个人睡了,把沈浪睡着的那张大床留给了梅兰。梅兰裹着洁白的浴巾出来的时候,偌大的主卧室里,只有沈浪那头大肥猪发出匀称的呼吸声,梅竹已不见影踪。梅兰有些慌乱,她的心突突的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似的。“姐,姐……”她一边四下里寻找,一边焦虑的呼喊着。当她拧了拧客房的门锁时,发觉里面已经反锁了!她在外面敲了敲门,连声喊道:“姐,姐……你开开门……”哪有回答啊?梅兰这才明白,这是姐姐故意这么做的。这时,她才羞羞答答慢慢吞吞的回到主卧室,在那张床榻边怯怯的坐下。姐夫叫了这么久,平时吵吵闹闹可以不拘小节,等真的到了夜深人静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胆怯起来。要不是还可以听到他匀称的呼吸声,沈浪就像头死猪一般无二,他可否想到了今夜姨妹子就在他身旁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 心甘情愿,花落一径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浪醒来了,头痛欲裂,口渴的要命!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光,他隐约看到一张令人血脉喷张的女人身躯,怯怯的蜷缩在床的一旁。凑近看时,除了梅兰那个小姨子,谁还配拥有这张美轮美奂的俏脸?“啊,姐夫,你醒啦?”也许是沈浪坐起来的动静太大,也许是这妞根本就没睡着,梅兰突然醒来了,跟着坐起来。“梅兰?你……你怎么在这……这儿?”沈浪的眼珠子直溜溜的盯着梅兰的身前,仿佛看到了价值连城的珠宝一般。可能是由于睡觉时晃动、摩擦等原因,梅兰先前裹着的那块浴巾,已经悄悄的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沈浪的眼皮子底下。这妞迷迷糊糊的,浑然还不自觉得。“姐夫,你……你怎么流鼻……鼻血了哈?”这时候,沈浪呼吸急促,唇焦口燥的,似乎更渴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咽了口唾沫。喉结快速的上下移动着,发出“咕”的一声!梅兰埋怨道:“姐夫,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不要命似的,看着都怕。”昨晚喝酒,可是她们两姐妹哄着沈浪喝的。现在,这妞却把责任都推给了沈浪,如此看来,女人确实是太极的高手!难道太极祖师张三丰,他当初融会贯通太极拳时,也是从他奶奶或是母亲那儿得到的灵感?梅兰伸出小手,想替他拭去已经滑落到嘴唇边缘的鼻血。沈浪一把捉住她伸来的玉手,用那冒火的眼神,凝视着面前那张美轮美奂的俏脸,嘴唇微启,从他的深喉里发出一道低沉、干涩的声音:“梅……梅兰!”“姐……姐夫,你……你怎……怎么啦?”捕捉到沈浪那道灼热的眼神,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梅兰的心猛然的怦然心动,心慌意乱得不知所措,脸上的桃色顿时在全身的肌肤上弥漫开来。“我……我口……口渴!”口渴?他的潜台词就是想喝水!此刻,沈浪这厮竟然说出这等不着边际风马牛不相及大煞风景的话来,是不是该打大屁屁呢?哪知,梅兰是一只菜鸟,菜鸟中的极品!她羞羞的低着头,仿佛多看一眼,沈浪那道吃人的目光就会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不,不对,活剥,已经用不着了!“姐……姐夫,我……我也口……口渴。”她突然抬起头来,小嘴儿向上,勇敢的面对着那道想要将自己毁灭的目光。沈浪这头亲兽,早就对这位“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小姨子心怀叵测,哪堪她如此一副任由宰割的乖巧模样呢?低下头,沈浪将急需要小姨子琼浆玉液来救命的嘴唇,慢慢的向她靠近,靠近,再靠近……他要一次性精准的“软着陆”!梅兰这妞的心跳加速,加速,再加速……她想在超重状态下突然坠……入万丈深渊!感受着越来越近、越来越浓烈的男人气息,那气息让她心慌意乱,那气息令她欲拒还迎,那气息令她意乱情迷……她慌乱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不知道是坠入地狱,还是升上天堂的那一刻!沈浪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两瓣柔软的蜜桃一般的嘴唇,梅兰像个突然收到惊吓的小兔子,她的身躯一滞,脑袋慌乱的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缩了一厘米的距离。“孙子兵法”有云:敌退我进!沈浪怎肯放弃到嘴的美味?刚才是遭遇战,彼此不熟,沈浪只是试探性的测试了一下对方的火力,发觉对手只是一味的退缩防守时,这厮果断的采取了行动。他的行动如脱兔般的灵敏,伸出双手,抱住梅兰那颗有些迷糊的小脑袋,将那张想要逃避的樱桃小嘴迅速的逮住。“呜呜……”梅兰的鼻腔发出被逮住后慌乱的叫喊声,小脑袋左右挣扎着,想摆脱沈浪的控制。好不容易才有今晚这场预料之中情理之外的大餐,沈浪哪顾得斯文,不管是麻辣烫的中式火锅,还是浪漫多情的法国红酒,沈浪要的就是酒足饭饱。用梅竹那妞的话来形容,他就是“活脱脱的一头大肥猪”!可怜的梅兰,这妞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情况,她还没来及慢慢的感受少女浪漫的恋爱氛围,就被沈浪悄悄的一刺,从此开启了她妖娆风情的少妇生涯!半推半就也好,心甘情愿也罢,每个少女都会有这么一天!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终于筋疲力尽浑身酸软的安静下来,梅兰就像一株被一夜春雨清洗过后的桃花,艳红的花瓣落满一径。“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请你想起我……”彩铃声骤然响起,惊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对鸳鸯。沈浪迷迷糊糊的醒来,心里暗暗的骂道:谁啊,这么不知情趣,不知道你爷我昨晚刚进了洞房吗?沈浪半倚在床头上,打开电话。“喂,饮兽,你在哪儿呢?昨晚死哪里去了?”还没等沈浪开口说话,霍雨萱那妞的责备如狂风骤雨一般劈头盖脸的倾斜而来。“嘿嘿,霍大小姐呀,你有事?”沈浪一听是这尊雌老虎的声音,心里的那点怒火早跑到爪哇国去了,连忙陪着笑问道。“你不是说今天我出院的吗?”霍雨萱虽然有时候有些蛮横,但她知道自己没权干涉沈浪的自由,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所以也就没有刨根问底沈浪昨晚去哪儿的事。哎呀,真是被“洞房花烛夜”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沈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去。”“姐……夫,谁呀?”梅兰在被子里搂着沈浪的身躯,懒洋洋的问道。这妞本来就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又经过沈浪一夜的开发灌溉,羞涩已经褪去大半。“丫头,还叫姐夫呀?”沈浪用手勾起她那张水蜜桃一般的小嘴巴,揶揄道。也许是一时还不习惯吧,梅兰嗫喏了好半天,“老公”两个字就是叫不出来。她羞涩的嗔怪道:“就叫姐夫,咋滴啦?”“叫吧,爱叫什么叫什么,只要你不嫁留在我身边就行了。”“大坏蛋,都被你这……样了,我还……还嫁给谁呀?”梅兰在被窝里掐着沈浪的大腿,小嘴巴嘟哝着。沈浪的手探进被子里,在她光洁如绸缎一般的背脊上游走着,逗弄着这妞说道:“嘿嘿,我怎样你啦?”“死相,明知故问。”梅兰脸上的表情如一片春暖花开的桃园,缤纷异彩。“还不快起来,答应过人家的事就要做到。”“是,是,老婆教训的极是。”沈浪嘻嘻哈哈的在梅兰的身前又抓摸了一番之后,才很不情愿的起来。等沈浪洗漱完毕,梅兰那妞也不顾自身的疲软,从床榻上爬起来。她很快就进入了妻子的角色,将他打扮一番后,两人才恋恋不舍的道别。梅兰在他的脸上轻轻的一吻,提醒道:“姐……姐夫,记得爷爷的伤势,一定要尽快的想出个好办法来。”沈浪背对着她招招手,拿着宝马7系的钥匙扬长而去。既然梅竹已经有了身孕,那么宝马车就自然用不着了,自家老婆的,跟她客气个球!花了一个小时,赶到疗养院。见到沈浪的时候,那妞鼻子盯着他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横竖看他不顺眼。“怎么啦,霍大小姐?”沈浪心里有愧,哪敢给她眼色呢?只好委曲求全,希望能够尽快的将昨晚那一页翻过去。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霍雨萱那妞像极了一只灵敏的缉毒犬,好像闻到了什么气味似的,揪着他的小辫子不肯松手。“说说看,饮兽,你昨晚去哪儿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不闻不问的,亏我父亲还那么的信任你。”霍雨萱寒着一张脸,没一点好脸色给他看。电话里当然不能发飙,假如他不耐烦把电话一挂,不就啥事都没啦?但现在是当面鼓对面锣的,不怕他耍什么花招。沈浪暗暗的皱着眉头,心想这妞今天是怎么啦?也有点太不讲人情了吧,自己不可能天天抱着你搂着你吧?但这话他是不可能对她说的,除非他想自找没趣。“霍大小姐,天地良心,我可以跟你海誓山盟,我是为了你办事去了。”“我呸!去你的大头鬼,饮兽,谁跟你海誓山盟啦?”霍雨萱啐了他一脸的唾沫,那妞半信半疑的,娇声骂道:“你有那么好的心,为我办事去了?”“知道你今天要出院,我昨晚特意向朋友借车去了,总不至于让你走路或是打车回家吧?”沈浪满嘴跑火车,说得有根有据的。“哼,我才不稀罕呢。”霍雨萱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相信沈浪这个亲兽呢?“别不是打着借车的名号,又睡到哪个富婆的床榻上去了吧?”沈浪哪敢有勇气跟她理论这些是是非非呢?俗话说,祸从口出!能不说话就不要开口,这是明哲保身最好的办法。“小姑奶奶,我们现在就出院回家吧。”他做出一副恭请的姿势,说道,“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免得这些小姑娘看笑话。”霍雨萱在沈浪面前摆足了架子,沈浪又相当识趣给足了她面子,这妞也就马马虎虎将就着出了病房的房门。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天使面孔,蛇蝎心肠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饮兽,你……你就这样走了哈?”刚走到房门口,霍雨萱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横着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看着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沈浪帮她提着行李箱,踩着她的脚步,蒙头走着,差点撞上那对嚣张的流星锤。他戏谑着反问:“难道还要我去跟薛碧那个小丫头吻个别不成?”“你这饮兽,满脑子整天想些啥呢?”霍雨萱满脸怒火的骂道,“你难道把‘小虎’给忘记了?”“‘小虎’和那株‘三初叶’不是在我的办公室放着吗?”沈浪纳闷的问道。这妞往病房的窗台上望了望,似乎终于明白过来,不服软的嗔怪道:“去把它端来,我要拿回去。”“凭什么呀?我才是它的主人啊。”沈浪看到她那副蛮横的如同孙二娘一般的模样,心里就生出一丝逗弄之意,这妞也太强势了吧?经过这次挫折,难道还不知道收敛些?“我……我是它的女……女主人。”这妞大言不惭理直气壮却又有些勉强的嗔道。“女主人?”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妞,再次问道,“你确定?”“是又怎么样?与你没半毛钱的关系。”这妞的强势实在是有些过头,最后还向沈浪发出威胁,“你去不去拿?”“小姑奶奶,我去还不行吗?”面对着这头雌老虎,沈浪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着头哈着腰。哎,俗话说,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当是为她的做最后一点好事吧。看着沈浪在自己面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霍雨萱不禁又横了他一个白眼,这才满意的转过身去。经过办公室兼卧室时,沈浪朝霍雨萱那妞玩笑道:“霍大小姐,要不要一起再进去驻足留恋一番呀?这里好歹也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情哦。”霍雨萱听到这话,想起沈浪帮她解扣疗伤的情景,不由得粉腮绯红,如一片三月的桃花园,缤纷异彩。她没好气的白了沈浪一眼,低着头,急急地往前走去。沈浪“嘿嘿”的贼笑着,快速的冲了上去。不一会儿,捧着那盆粗大的“三初叶”,又急匆匆地跑下来。将“三初叶”放置在后排座位上,沈浪钻进了驾驶椅上。“‘小虎’,到姐姐这儿来。”副驾座位上的霍雨萱扭过头来,对着伏在“三初叶”粗大页面上的“小虎”叫喊道。也许是有一个晚上没见到霍雨萱了,听到召唤后,“小虎”一跳一跃便上了那妞的肩膀上,这厮难道想起了在那儿吸毒时的快乐场景?终于离开了疗养院,沈浪的心情为之大大的舒缓了一下。“霍大小姐,这段时间有没有跟你父亲联系呀?”沈浪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霍雨萱这妞自从上了宝马后,就一直在逗着“小虎”玩,根本就没有顾得上看沈浪一眼,这让他生出一种很不爽的感觉,有一种被抛弃的孤独感。“怎么不联系?昨晚我还跟爸爸通过很长时间的话。本来,他还想和你聊一聊的,可是你是个大忙人啊,日理万机的,怎么可能找到你呢?”那妞不阴不阳不痛不痒的说道,也不看他一眼,一味的逗弄着手里的“小虎”,沈浪知道她又在闹情绪了。“都说了些什么呀?”沈浪也不计较她这些无礼的态度,继续问道,“告诉他你的伤势已经好了吗?”“我告诉爸爸了,他很开心。”“霍大师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沈浪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因为他答应过霍无病,这段时间要照顾好霍雨萱和“精武门”的。“爸爸说他在跟倭国同行一起交流、学习武学精髓,一下子回不来。”“啊,怎么可以这样啊?”沈浪一副苦逼的样子。“怎么啦?”霍雨萱瞟了他一眼,问道。“霍大小姐,霍大师有没有什么指示啊?”“爸爸说……说……”这妞欲言又止的低着头,脸上有一丝血色。“霍大师说什么啦?你倒是快说呀?”看着她那副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模样,沈浪急得不得了,他很想撂挑子了,天天被这妞烦着,说不定哪天他就得进精神病医院。“爸爸说……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都要听……听你的。”那妞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着,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我们?都是哪些们呢?”“就是我们‘精武门’呀,你以为还有谁啊?”那妞噘着张猪八戒的嘴巴,很不满意的瞟了一眼沈浪,小声的嘟哝着。“我的天呐!”沈浪拍了拍宝马的方向盘,痛苦的样子像死了好几个媳妇似的,“霍大师,你还让不让我活呀?”“怎么啦,我爸怎么着你啦,还不让你活了?”霍雨萱那妞蹙着眉有,瞪着双明亮的大眼睛,活脱脱一头想要吃人的雌老虎。沈浪一见这妞那副孙二娘的模样,乖乖的把嘴巴闭上。他还没有糊涂到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见沈浪闭了嘴,专心的开着车,不再搭理自己,霍雨萱似乎一下子也没有逗弄“小虎”的心情了。“‘小虎’,乖,回去睡觉去。”“小虎”真是只灵兽,一见车里的气氛不对,马上一跳一跃又回到了“三初叶”的怀抱里,静静的卧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是个累赘啊?”霍雨萱一眼奶牛般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浪,腮帮子鼓的气呼呼的,如同身前那对嚣张的流星锤。这般阵势,沈浪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吓得他的手一抖,高速行进中的宝马差点撞到公路边的护栏上。“我的小姑奶奶,我的胆子很小的,你别吓唬我好吧?”沈浪连忙陪着笑说道,“你是个大英雄,抗倭的女豪杰,我对你的敬仰有苍天可证,日月为凭,有目共睹的呀。”“哼,饮兽,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就是讨厌我,你就是烦我,想把我一脚踢开滚蛋,是不是?”那妞气呼呼的说道,身前急剧的上下起伏着,那是相当的壮观,“但是,我告诉你,饮兽,这是不可能的,我就是要野蛮、蛮横、胡搅蛮缠……就是要看着你不爽,不得好过……”“哎,霍大小姐,你这是准备跟我杠上了?还是咋的啊?”沈浪蹙着眉头说道,心想是不是真要把这妞送去精神病医院去检查一番?“是又怎么样?”那妞咬着牙说道,“谁让你看……看了我的身体,还……还……还摸……摸了,呜呜……你这头死亲兽,呜呜……”沈浪哪料到这妞突然就哭了起来,吓得他连忙将宝马靠边停下。“小姑奶奶,那都是为了给你疗伤,好不好啊?”沈浪手足无措坐立不安,他可不敢上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抚一番。这只雌老虎可不是贺芷蕙,是不能随便碰触的,她的“迷踪拳”可不是什么劳什子黑带七段能比拟的。“我不管那么多,呜呜……你这个亲兽,借口多的是,什么狗屁医生,呜呜……哄女人才是你的职业,假话一套一套的,鬼才信你呢?”那妞低声的呜咽着,都快要把沈浪的心给哭湿了。“小姑奶奶,你先别哭,好不好?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沈浪已经被她哭得焦头烂额的,好想不顾一切不计后果,一脚将她给踢到宝马外面去。但是,他没这个胆量。他那抛弃他的父母没给他这个胆量,他的再生父母虚空大师也没有给他这份胆量。他就是把自己给踢出去,也不敢踢这只雌老虎。“你是不是想抛……抛弃我?呜呜……以后再也不……不管我了?”那妞张着张泪汪汪的脸蛋,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最是楚楚动人!沈浪只好昧着良心的说道:“没有啊,我哪有抛弃你啊?”“那你刚才说什么我爸爸不让你活了,呜呜……你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哎,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权当我刚才是在放狗屁好了,这总可以了吧?”沈浪无从解释清楚那句话的意思,只好放下身段委屈自己。“噗嗤!”这妞忍俊不禁一声娇笑,意思得意之色悄然浮现在她的脸上。哎,沈浪在心里长叹一声,他再次体味到“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这句话的精髓。“小姑奶奶,话已经解释清楚了,这回不哭了吧?”沈浪不禁嘲讽起她来。“还没呢!以后不许你跟那些富婆们来往了。”这妞竟然得寸进尺,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她自己有几斤几两,“看见一个我灭一个,直到赶尽杀绝。”说完后,她做了个“咔嚓”的手势!啊!这一回,沈浪直接瘫倒在驾驶座位上,浑身冒着虚汗!没想到这张美丽的如同天使般的面孔下,竟然隐藏着一颗蛇蝎心肠哈!沈浪用复杂的眼神望着她,愣愣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开车呀,亲兽。”那妞又开始好心情起来,抽泣声怎么这么快就没了?沈浪一边开着车,一边胡思乱想着,自己难道真的要为了眼前这棵歪脖子树,而放弃整片的森林吗? 第一百六十四章 精武门,马蜂窝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霍雨萱不禁秀眉微蹙,撇着脸问道:“不是说回家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精武门’不是你的家?”沈浪闷闷不乐的答道,他还敢把这尊雌老虎往家里带吗?那岂不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上次,你不是说跟大家住一块的吗?”霍雨萱咬着嘴唇,不甘的问道。“那……那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沈浪憋屈的回答,“你不是不喜欢见到贺大小姐吗?”  “哼,谁稀罕!”那妞撇过脸朝向车窗外,“你可是答应过要照顾我的哦。”   沈浪说着些冠冕堂皇有板有眼的理由,以此尽快的摆脱眼前这尊雌老虎:“可能是体质的缘故,你的身体恢复得比我预料的还要好。”  这妞纯粹是耍赖,一副无赖相的说道:“我才不管这些呢,在我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不许你离开我。” “哎,霍大小姐,我是欠你的,还是卖给你啦?” 这丫是赖定沈浪似的,卑鄙无耻毫不羞愧的大声嚷嚷道: “你就是欠我的,要不是和你比武,我能受伤吗?”  “天地良心啊,霍大小姐,貌似这比武还是你找上门来的吧?”  “我找上门来又咋滴?谁让你说我练的是绣花拳?”在霍雨萱这妞看来,这一切完全是沈浪这厮无事生非信口雌黄引起的,不怪你怪谁呢?  “绣花拳?我说的?”虽然沈浪先前已经能猜得出个七七八八的,但仍然有些吃惊,没想到那俩个二世祖竟然这么能搬弄是非,“我何时何地跟你说的,有何人作证?”  那妞理直气壮毫无羞愧的说道:“我是听祝聿豪、曹子阳两人说的,当时,很多‘精武门’的弟子都在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沈浪一听到他们两人的名字就来气,大声的骂道: “切,我的小姑奶奶,用你的脚只头想一想,也都能猜的出来,他们这是在把你当枪使呢!”  “谁让你欺负他们啊?我是他们的大师姐,有义务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那妞野蛮、蛮横、无礼……等一系列的劣根性,在沈浪面前表现得一览无余。沈浪恨恨的说道:“你就护犊子吧,还有你吃苦头的时候!”“哼,有钱难买我愿意,你不服气啊?”两个人一路哼哼哈哈的,宝马车很快就到了“精武门”大宅的大门。却见大门紧闭着,门口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一副冰雪冷清清的萧杀样。“这群懒鬼,真以为没人管教了哈?”看到师弟妹们如此的不给自己争气,霍雨萱恨恨的低声骂道,把怨气都发泄到宝马的喇叭上。“滴!滴……”等了好一会儿,才探出来一个脑袋,粗声粗气的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在‘精武门’大门口嚷嚷啊!”“哇,好大的口气哦,‘精武门’的牌子真大!”沈浪朝那妞小声的嘟哝了一句,然后就闭了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望着一脸怒气的霍雨萱。霍雨萱知道这厮正想看自己的表演,她才不会那么傻,轻易的上了他的贼船中了他的诡计。慢吞吞的按下车窗,把张看呆别人的俏脸伸出去,娇声的骂道:“阿多,你是不是身上痒痒了,欠抽啊?”“大……大师姐!”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漂亮脸蛋,阿多难以相信似的呆滞了一下,然后就朝里面大声叫道:“大师姐回来啦!大师姐回来啦……”“精武门”就像个突然受到强敌攻击的马蜂窝,在收到同伴警报后,瞬间从里面冒出一大堆黑压压的“嗡嗡”的蜂子来。“大师姐呢,大师姐在那儿?”“阿多,大师姐呢?”……“精武门”大门口乱糟糟的,说是个马蜂窝一点都不过分!霍雨萱心里喜滋滋的,媚眼得意的瞟了一眼沈浪那厮,意思是你个饮兽看看,姐的人气怎么样?沈浪蹙了蹙眉头,低声说道:“不好,‘精武门’可能出事了。”霍雨萱正高兴着呢,听到沈浪这厮的话,斜着那对明亮的大眼睛,说道:“饮兽,你是不是看到姐的人气高,心里不爽啊?”沈浪指着“嗡嗡”的“峰子”们说道:“小姑奶奶,你看看你那些师弟妹们,个个都是一脸的着急相,哪有一丝高兴的劲头啊?”这一说,霍雨萱也察觉情况不对,赶紧打开车门,急匆匆地下了。“大师姐!”“大师姐,你终于回来啦。”“呜呜……大师姐,你可回来了,呜呜……”……“怎么啦,你们这是……”霍雨萱看着一个个突然间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师弟妹们,纳闷的问道。沈浪紧跟着快速的下了车,见众人的脸色有一丝愤怒、一丝尴尬……于是说道:“霍大小姐,咱们还是先进屋再说吧。”还是有些“精武门”的弟子记得沈浪。一是沈浪来找过霍无病,并且跟他有说有笑的;二来霍无病临走之前跟“精武门”的弟子交代过,有什么疑难可找沈浪帮忙。“他不是沈浪吗?师傅说有事可以找他帮忙的。”“是啊,可是他行吗?”……众人在一片嘈杂声中将沈浪、霍雨萱两人迎进了大宅里面。坐在曾经和霍无病一起品茶的椅子上,沈浪指着那个叫阿多的青年,问道:“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事,弄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沈医生,昨天有个叫山本太郎的倭国人,带着十几个武士来到‘精武门’,说是要拜见师傅……”阿多看了看霍雨萱,怯怯的不敢往下说。“嗯?完了?”沈浪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的问道。“我们说师傅不在,山本太郎又提出要见大师姐。那时,我们不知道大师姐的伤已经好了,就委婉的拒绝了。”阿多又往霍雨萱那边瞥了一眼,见她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又继续说道,“山本太郎蛮横无理,竟然将二师兄打伤住进了医院。”“二师兄进医院了?”霍雨萱终于按耐不住雌老虎的脾气,咬着牙问道,“伤势严重吗?”阿多嗫喏着说道:“二师兄伤得倒是不……不重,只被踢断了两……两根肋骨。”“难道就这样完事了?”沈浪蹙着眉,心想既然霍无病临走之前将“精武门”托付给自己,那就不能看着这种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他们还不肯罢休,扬言今天还会再来的。”阿多垂着头丧气的说道,“我们怕他今天再来闹事,所以只好紧……紧闭着大门。”听完后,霍雨萱指着在座的“精武门”弟子,恨铁不成钢的大骂道:“你们这些饭桶,平时要你们勤学苦练,一个个脑袋冒得跟头狮子似的,现在倒好,人家找上门来了,你们却吓得跟只缩头乌龟似的……”“大……大师姐,他们来……来了!”一个穿着“精武门”练功服的女孩,脸色苍白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谁又来了?小曼,慢慢说,天踏不下来。”看到她那副惊慌失措的神色,霍雨萱背靠在椅子上,安然自若的问道。真不愧是“精武门”的大师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难怪乎霍无病会把这么大一摊子事都交给她来打理。“山本太……太郎,他们又……又来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沈浪之外,都紧张兮兮的,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们的大师姐――霍雨萱。二师兄都被踢断了两根肋骨进了医院,难不成还想要三师兄断三根肋骨进医院?霍雨萱望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已经明白了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面对倭国人的挑衅,她必须要勇敢的毫无选择的再一次站出来。“走,我们一起去会一会那狗日的东洋鬼子,看他是不是有四只脚?”霍雨萱心平气和的说道,起身往外面走去。手中的那杯“大红袍”还没来得及喝上几口,沈浪摇摇头,不得不起身,随着大家一起往“精武门”的练功房走去。他知道,霍雨萱这是外强中干。如今,她已经在病床上躺了足足有一个月,伤势才刚刚好,还没有一次大运动量的训练,怎么可能跟有备而来的倭国高手一决高低呢?能一脚将“精武门”的二师兄踢断两根肋骨,又岂是泛泛之辈呢?他不禁又有些担心起这头要强的雌老虎来。不过,竟然倭国人是特意来挑“精武门”事的,他一个外人也不便于插手呀,用古语来说,这叫“出师无名”。沈浪跟随大家一起来到练功房时,“精武门”的弟子已经将山本太郎一行带到了练功房里。十来个清一色黑色的倭国武士装,腰间插着把东洋武士刀,头发扎成一个上翘的羊角状,上唇留着一撮浓密的八字胡须……典型的旧时代倭国武士模样!看到这副打扮,沈浪心里一沉,这伙倭国人也太招摇过市异常嚣张了吧?在他们的心目中,现在的华夏难道还处在那个被他们称之为“东亚病夫”的时代? 第一百六十五章 是个男人,再说一遍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在下便是‘精武门’的大师姐霍雨萱,请问你们几位怎么称呼?”霍雨萱心里虽然对他们昨天踢伤师弟的事耿耿于怀,但还是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客气的问道。沈浪不由得暗暗佩服这妞,以她雌老虎的性格,现在还能做到如此的淡然于怀,真是不容易呀!“霍雨萱?哈哈……柳生师兄便是败在这个花姑娘的手里?哈哈……”那一堆倭国武士之中,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英俊的外表下有着一副狂妄不羁的嚣张,他用倭语叽里呱啦的和同伴调侃着霍雨萱。他身后的那群倭国人也都发出一阵“嘎嘎,嘎嘎……”的挑衅声!虽然听不懂他们嘴里叽里呱啦的鸟语,但从他们猥琐的表情和恣意的笑声中,“精武门”的弟子们都能体味到一种深深的藐视。霍雨萱向一旁的沈浪瞥了一眼,这厮是懂倭语的。她记得,与柳生下俊比武的那天,他还用倭语跟倭国人交流过的。她轻声的问道:“他们嘴里叽里呱啦的,在放什么狗屁?”  沈浪明白,如果自己将这伙倭国人的话原汁原味的说给霍雨萱听的话,以她雌老虎的火爆脾气,不立即冲上去撕了他那张破嘴才怪呢!但此一时,彼一时也。自己历经千难万险,冒着从峭壁上坠入天坑的危险,好不容易才从死神的手里将她抢救过来,又怎肯让她再去冒险呢?  沈浪低头在她脸旁耳语道:“他们在夸你漂亮呢。”  霍雨萱哪料到沈浪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一双丹凤眼朝他翻了翻,嗔怪道:“你不贫,嘴巴是不是会生疮啊?” 沈浪“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很夸张很无奈的表情,“这年头,老实人难做呀,说实话也得挨骂。”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霍雨萱对他的了解,可谓是“里里外外、浑身上下,都研究个通透”,只要沈浪一开口,她就知道他下一句话大概是什么意思。所以,霍雨萱懒得理会他的表情,“问问他,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沈浪瞅着为首的那个青年,用倭语问道:“霍小姐想问,你们是什么人,来的目的是什么?”倭国青年一呆,对方有懂倭语的人?一看沈浪的穿着,一身西装革履,跟一身“精武门”的武士装格格不入,又跟“精武门”的大师姐交头接耳的,还以为是对方特意请来的翻译。他懊悔的想道,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用花那个冤枉钱请翻译了。“我叫山本太郎,是柳生下俊的师弟。”山本太郎趾高气扬的说道,“我来的目的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沈浪点点头,在霍雨萱耳边耳语道:“他就是山本太郎,是柳生下俊的师弟,是来跟你讲和的。”“讲和?那他昨天还打伤了我的师弟啊?”霍雨萱不解的看了看山本太郎,就他那神态也不像是来讲和的呀?“山本先生,霍小姐问你,你究竟想要怎么办?”“嘎嘎嘎……”山本一阵大笑,狂妄的像一头整天做着森林之王美梦的长满青春痘的狮子,“告诉那妞,她如果想平安无事的话,今晚就在江城最好的酒店宴请我们。”沈浪很想竖起中指,狠狠的鄙视这东养狗一回,但如果这样的话,以霍大小姐的脾气,又怎肯罢休呢?所以,他只好继续装作如无其事的跟霍雨萱耳语道:“山本说今晚想在江城最好的大酒店宴请你,希望你能赏脸。”“真是这样的?”霍雨萱那妞疑惑的问道,看那厮笑得那么猖獗,那是想请人吃饭的态度呀?“那就没必要了,只要他去医院跟师弟道个歉陪个不是就行了。”“山本先生,霍小姐说如果一顿饭能化解两家之间的恩怨,她很愿意这么做。”“嘎嘎嘎嘎……”山本太郎得意忘形的笑着,一张俊脸立马变得狰狞起来,“她以为我们是要饭的,一顿饭就想打发我们走吗?我师兄的一条胳膊已经被她给废了,你问问她,这该怎么算?”“山本说柳生下俊向你问好。”霍雨萱听到提及柳生下俊,连忙追问道:“柳生下俊的伤势怎么样了?痊愈了吗?”“山本先生,霍小姐问你还想怎么办?”山本太郎请来的那位翻译,也是位华夏人,他很奇怪的看着沈浪,这翻译是咋回事,怎么牛头不对马嘴的?他想开口,但总是被沈浪抢了先,如此三番五次后,他也懒得再开金口,反正翻译费已经付过。“怎么办?嘎嘎嘎嘎……”山本太郎面露狰狞之色,脸上露出比他们祖宗还要猥琐得十万八千倍的表情,不知羞耻的叫道:“你告诉那妞,让她再开一间五星级的总统房,陪我们这些兄弟们好好的乐一乐。”山本太郎后面那群倭国人,也是“嘎嘎嘎嘎……”的一阵叫嚣着。这话一出,就连山本请来的翻译也不禁一傻,这是不是有点太不知廉耻了?更别说沈浪听到这话了。霍雨萱是何许人也?暂且抛开她那雌老虎的脾气不说,霍大小姐乃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未来的女人之一!岂能让东洋狗如此侮辱呢?是可忍孰不可忍?沈浪紧蹙着两道如剑一般的眉头,慢慢的度到山本太郎的面前,那道冰寒的目光像一支可以穿透一切的寒冰箭,狠狠的戳进他的心窝。沈浪一把拽过那个欲言又止的翻译,说道:“你给他翻译。”他撇过脸,直面山本太郎,厉声的说道:“山本,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山本请来的翻译被沈浪一时的气场给震撼住,浑身哆嗦着,战战兢兢地翻译:“山本先生,这位先生请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山本太郎虽然也感觉到从沈浪身上突然间爆发出来的勾魂摄魄的气场,但他是一位武士,从小就受到倭国“武士道”精神的蛊惑,即使面对再强大的对手,也表现的毫不畏惧。他依旧“嘎嘎嘎嘎……”的笑着,虽然有些勉强。他指着霍雨萱,对翻译说道,“告诉那妞,要他陪我们这般兄弟们好好的乐一乐。”翻译唯唯诺诺的,瞥了一眼沈浪,赶紧低下头去,哪敢翻译?霍雨萱一看气氛不对,沈浪这厮怎么突然发飙起来了?又见山本太郎指着自己态度蛮横的神情,心知不妙。她走过去,拽着翻译的胸襟,娇声的呵斥道:“说,山本太郎说什么了?”翻译被霍雨萱拽着,只得如实翻译:“山本先生说,要……要你陪……陪他们乐……乐一……一……”“啪!”翻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的脸上就已经挨了霍雨萱的一记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耳膜嗡嗡。哎,挣钱有风险,入行请小心!就在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那个可怜的翻译身上的时候,沈浪也不甘寂寞的出手了。侮辱他可以,侮辱他十次、百次、千次……都没有问题,但就是不能侮辱他的女人!哪怕一丁点都不行!沈浪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的话,也就意味着毫不留情,痛下杀手。他就是那么轻轻的把手张开,做成一个“虎口”,往山本太郎的咽喉抓取。山本太郎看到了,看到了沈浪伸出的那只手。他不由得“哼哼”冷笑,就凭你这般的手段也想跟我玩?他刚刚想退后一步,以此来躲开那只想掐住他咽喉的“虎口”。他以为他的行动已经够快了,避开那只“虎口”应该是绰绰有余。但他想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错的离谱!错的要命!就在他的身影刚刚启动的时候,沈浪的那只手如影随形,不费摧毁之力,轻易的就将山本太郎的咽喉锁住。山本太郎赫然一滞,全身生出一股冰凉之意,死亡的气息随即笼罩在他的脸上。那一刻,山本太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浪铁钳似的大手将自己的咽喉掐住,没有一丝躲闪的时间,没有一丝还手的机会。沈浪单臂用力,想提着一条垂死的秋蛇,轻松的举过头顶。“咳咳,咳咳……”一阵阵咳喘的声音,从山本太郎的咽喉深处传出。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都是白珠子,一阵乱翻。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自己咽喉处的那只铁钳一般的手臂,仿佛吊在上面一样。“咳,咳……”山本太郎应该庆幸,他现在还能够发出声来。不是沈浪手下留情,而是想要好好、慢慢的折磨这头亲兽不如的东洋狗。和山本一同前来的倭国武士,哪见过如此强悍的手段?这手段,就像是从自家的鸡窝里抓出一只待宰的公鸡那般轻松!他们面面相觑,纷纷往后退却,眼睁睁的看着山本太郎像一只放血过后的公鸡,在沈浪的手里扑腾着。倭国武士们退后一部,沈浪就提着扑腾着的山本太郎前进一步半,慢慢的将他们逼入墙角里。“咳咳,咳咳……”山本太郎不堪如此的折磨,从咽喉深处呛出一抹血色的泡沫,喷涂在空中,形成一道艳丽的粉墨油画! 第一百六十六章 农夫和蛇,谁是谁非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放开他,饮兽,他会死在你的手里的!”霍雨萱在他背后大声的提醒着。“哼!”沈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屁大一点的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是倭国人,你不能随便杀他的!”霍雨萱那妞被沈浪的那股子恨意惊呆了,也被他那条铁臂一般的手臂吓呆了。这厮一直隐藏着这么强大的功夫!怪不得父亲要将自己和“精武门”托付给他。“倭国人又咋啦?难道还以为这里是三、四十年代的旧上海?华夏民族还是那个软弱无能的‘东亚病夫’?”沈浪感慨而谈,心中的愤怒如火山一般的爆发,“这帮东洋狗,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是永远记不住的。”  “咳咳……”山本太郎又发出一阵贪生怕死的呼救声,血色的泡沫在空中潇洒的飞舞着。他就像一位丹青高手,用自己的鲜血描绘着一副幅浓墨重彩的写意富贵花。看到这种残忍的场面,就算是经历了“二战”烧杀掠夺的倭国后代们,也吓得面无血色,他们不约而同的跪倒在沈浪的脚下,齐声叫道:“ka n be n shi te ku da sa i……”(饶了我吧!)“放过他吧,饮兽,杀人不过头点地。”霍雨萱这妞拉着沈浪的手臂,着急的请求,“让他知道了‘天外有天’就行了。”沈浪脸庞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着,他的本意是不会绕过这群畜生的,他们完全就是一群比猪狗不如的畜生!跟畜生讲道理,它是永远也不会听明白的!但霍雨萱的话,他又不得不听。沈浪怎么也弄不明白,霍雨萱这妞连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想杀,但对这些个横行八道的倭国武士,怎么就这么仁慈呢?“ka n be n shi te ku da sa i……”(饶了我吧……)“sumimasenn watasi ga matigatta……”(对不起,我错了……)那群倭国人在沈浪面前痛哭流涕,额头在地面不断的磕着,“咚咚……”的直响。他们临时决定洗心革面,暂时以一颗虔诚向佛的心,来唤醒沈浪那颗已经被魔鬼吞噬的心灵,以此放过他们的狗命。“饮兽,我求你了,放过他吧。”霍雨萱那妞也在沈浪耳边喋喋不休的求着情。“精武门”的众弟子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他们是希望沈浪结束了山本太郎的狗命,至少要将他暴打一顿。因为昨天,他们受够了这伙倭国人的窝囊气!今天,正好逮着这么好的机会,心中的恶气如何能憋得住呢?但是,大师姐的话不能不听呀!师傅不在,大师姐就是他们的主心骨!“沈医生,你……你就饶……饶了他吧。”“放……放了他们吧。”……一个,两个……声音慢慢的多起来,响起来。哎,善良的华夏人啊,难道没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看着这些善良的人们,沈浪心想,如果不放了这群倭国人,自己是不是不近人情呢?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山本太郎往那群跪着的倭国人里一抛,大声的吼道:“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山本太郎“啪”的一声,落在那群倭国人之中,一阵“咳咳……”声响起,随之一道血箭喷出,如夜空中绽放的礼花,分外妖娆!那群倭国人赶紧爬起来,收起他们虔诚向善的心,忙不迭的抬着山本太郎生不如死的身躯,急匆匆的夺路而逃,像一群过街的老鼠,生怕沈浪随时会反悔似的。望着那群狼狈逃窜的倭国人,沈浪的眼神充满着复杂的情绪,他们会善罢甘休吗?“倭国人已经走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霍雨萱见众人都愣在当场,急忙开口吩咐着。刹那间,刚刚还残酷泣血风雨潇潇的争斗场景,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一抹血色的痕迹,任蚊虫叮咬。霍雨萱那妞这时候走过来。她看了看沈浪,见他一脸的平静,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愤怒中走了出来。于是,拉着沈浪的手,轻声的说道:“我们也走吧。”沈浪点点头,两人默默的各怀心事的离开了练功房。……日子在紧张有序中悄然而过。这段时间,沈浪给崔国瑜治一治病,顺便和萧筱吃一顿饭,听霍雨萱那头雌老虎叫几声“饮兽”,和梅兰、梅竹两姐妹亲热一番,回家跟秋心懿打打kiss……贺芷蕙在京城读书,偶尔会打个电话,聊上一两个小时;出乎意料的是,温晓颖那妞好像失踪了似的,沈浪自京城回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日子过得很平淡,也很惬意。每到有空的时候,沈浪就一个人冥思苦想,却一直找不到治疗梅书城走火入魔的方法。沈浪也查阅了许多资料,但梅书城的情况似乎又有些不同。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一是丹田由暖变冷;二是性情出现了大的逆转。从本质上来看,上述的两种情况,都是由于梅书城改修了东方空给他的那本叫“明道”的书才引起的。这样看来,性情的变化和丹田的冷暖是一脉相承的,只要想办法将丹田再由寒冷转为暖和,性情是不是也会转变呢?那么,有什么好的办法使丹田再次发生改变呢?沈浪暗暗的想道,自己修炼“易筋经”时获得的真气不就是暖气的吗?可不可以也让梅书城修炼呢?不知道梅老爷子以前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会不会有冲突,使他再次受到伤害呢?沈浪很快又否认了这个疑问,既然贺老爷子修炼的功法与东方空提供给他的至寒的“明道”相左,就说明它一定是至暖的,那么与“易筋经”肯定是一致的。想通了这些,沈浪兴奋起来,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自己,假如自己能够在这方面有所建树,岂不是一种突破?他马上走出了办公室,开着宝马往“云天大酒店”驶去。“哟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哈?”梅兰一边把他解下外套,一边调侃着他,脸上堆满了期待。沈浪在她圆滚的大腚上抓摸着,嬉笑着答道:“嘿嘿,当然是来看我儿子的啦,你还以为是想你这个大美人啊?”梅兰的媚眼白了白沈浪,嗔怪道:“大坏蛋,能不能找个新借口啊,你哪次不是说来看儿子的啊?”经过沈浪几轮加班加点的开发,梅兰这个小丫头以惊人的速度改变着,好似脱胎换骨一般,从一个青涩的少女迅速的蜕变为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妇,她那身婀娜多姿的身材,风情万种的谈笑……无不令沈浪想入非非孕妇嗜睡,梅竹在里面的卧室睡着,迷迷糊糊的听到沈浪的声音,也爬了起来。“老公,大白天的,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啊?”梅竹投入到沈浪的怀里,在他的那里摸了摸,坏笑着问道,“是不是他憋不住了,来找梅兰泄火了?”“姐,是你想姐夫了吧?总是拿我来做挡箭牌。”梅兰这妞,都记不清跟沈浪滚了多久的床单了,还是改不了口,总是“姐夫”长,“姐夫”短的叫着,不知道她心里羞是不羞?“嘿嘿,谁想不都一样?”沈浪厚颜无耻的说道,一边各搂着一个大美人,上下其手好不快活!过足了手瘾以后,沈浪这才问道:“梅兰,爷爷这段时间怎么样了?”“我昨天回去了一趟,爷爷的伤势好像更严重了,整天都在咳,有时还吐血。”梅兰蹙着秀眉,忧心忡忡的说道。“还在吐血?”沈浪相当吃惊,这个老家伙,又不吃荤,怎么经得起吐啊?“要不我们回去看看爷爷?”“大坏蛋,你有时间啊?”梅兰似乎舍不得沈浪温暖的怀抱,反手搂着他的蛮腰,小鸟依人的俏模样。“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来呀,谁让他是我老婆的爷爷呢?”沈浪左右看了看,俏皮的问道,“哪位老婆陪我回去一趟呢?” “难得你这个大坏蛋有这翻心意,我就陪你回去一趟吧。”梅兰知道姐姐挺着个大肚子挺不容易的,所以主动承担了下来。“我想到了一个治愈爷爷伤势的办法,想去试一试。” “真的吗?”两姐妹异口同声的问道可见对梅书诚的一番孝敬之心。梅竹讨好似的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说道:“老公,梅兰陪着你回去吧,我和小宝宝在这儿等你们。”   沈浪还不满意,长着张大嘴往她的樱桃小嘴探去。梅竹又乖巧的送出小香舌,和沈浪那厮来了个法式深吻。“大坏蛋,别磨磨蹭蹭的,晚上回来,你想怎么吻都行。”梅兰这妞做起事来,一点都不含糊,她在一旁催促着。梅竹收回小香舌,戏谑道:“坏老公,快去吧,梅兰吃醋了。”  “吃醋?嘿嘿,回头让她吃香蕉。”沈浪舔了舔嘴唇,还在回忆着满嘴的温软,“看她还敢吃醋不?”   这厮说得这么直白,俩姐妹都羞愧的掩着嘴“嗤嗤”的直笑。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价值连城,千金不换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梅家大院,坐落在清幽、宁静的岳脉山下。沈浪还是第一次来,见到这气派的有如宫殿般华贵的建筑群,简直有点傻眼了,他笑着对身旁的梅兰说道:“亲亲小老婆,我们今晚就睡这儿了,好不好?”梅兰媚眼朝他翻了翻,尔后又风情万种的冲他笑了笑,说道:“你想住在这儿呀?没问题,先跟我姐把结婚证给办了。”麻辣个烫的!还有这要求啊?可是,自己已经跟秋心懿那丫头领过一回证了,这要是再领一回,除非是假的,否则就会办重婚罪呀!再说了,民政局那帮小子难道是吃干饭的?谁已婚,谁未婚,谁离婚,睡重婚(开玩笑,这可没有)……电脑里记载的清清楚楚的,他们也不会给你犯罪的机会呀!可是,这话也不能跟着丫头说呀,只好玩笑似的逗着她:“我要是跟你姐领证了,那你怎么办啊?”梅兰又朝他翻着媚眼,嘟哝着说道:“笨蛋,难道我就不会找个男人嫁了啊?”沈浪故作夸张的说道:“什么,你还想嫁人呀?你要是敢嫁,新婚第二天,我便要你当寡妇。”“我呸!大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有你这么咒人的啊?”梅兰嗔骂道,小粉拳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身上。两人说说笑笑,穿堂过厅,很快就来到梅书城居住的那栋楼。早有佣人将梅兰要来看望的消息禀告了梅书城。梅老爷子正闭目坐在床榻上,不知道在修炼着什么,瞧他的脸色,肯定又是刚刚吐过血,一脸的苍白,跟京剧里“白脸”的颜色差不多少。“爷爷,呜呜……”梅兰一见梅老爷子吓人的模样,忍不住呜咽起来。梅书城坐着没动,眼皮子也懒得动一下。听到梅兰的哭泣声,他蹙了蹙眉头,骂道:“哭什么,爷爷还没死呢。”听着这语气渗人的话,沈浪不禁朝梅兰做了个可爱的笑脸。由于他故意把脚步放得很轻,梅书城竟然没有察觉到梅兰的身旁还有其他人。他笑着说道:“爷爷,你可不能死哦。”梅书城突然听到沈浪的声音,连忙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浪儿,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爷爷,好歹也是我把你……嘿嘿……”沈浪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闭嘴,尴尬的讪笑着。“臭小子,你是来气我的吧?”梅书城瞪了他一眼,骂道。“姐夫,看你把爷爷气的。”梅兰心疼似的骂着沈浪,转过身去跟梅书城说道,“爷爷,姐夫是特意来给你疗伤的。”“疗伤?你想出办法了?”梅书城的脸色有些动容,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爷爷,我是这样想的,你看行不行?”沈浪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浪儿,你的想法我这几天也试过,但是没有效果。”梅书城的眼睛又慢慢的暗淡下去,脸色又露出失望之色。“爷爷,你跟我说说,你遇到了什么问题。”沈浪不会就此罢休的,他觉得自己的这套办法还是可行的,可能还需要一些小小的改正。“这几天,我试着修炼以前的内功心法,可是以前那股强劲的‘力道’仿佛石沉大海似的,无影无踪不见一丝。”梅书城摇着头叹息道。“爷爷,这个现象是很有可能的。既然东方空这鸟人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对付你,怎么还会让你保留原来的‘力道’呢?”沈浪给他一一分析道,“这是他最狠毒的地方,叫赶尽杀绝,或者斩草除根。”“哎,没想到我一把年纪,反中了东方空这个小辈的诡计……”梅老爷子不断的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爷爷,其实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灰心的。”沈浪安慰道,“你大可以另起炉灶嘛。”“另起炉灶?谈何容易啊。”沈浪不遗余力的鼓励着他,给他重树信心:“爷爷,你只是‘力道’消失了,可是底子还在啊,你的奇经八脉都已经打通了,如果重新修炼另一门功法,肯定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真的吗,浪儿?”梅书城被他说得有些心动了。“嗯,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沈浪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可能把话说得太绝对,否则老爷子也会怀疑的,“爷爷,你应该对自己要有信心啊。”“可是,到哪儿去找另一本功法啊?”梅书城又犯难了,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转眼间似乎又要被他那一声叹息吹走。在华夏,市面上古武功法很多,但绝大多数都是些籍籍无名滥竽充数的,一部好的上乘的古武功法,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的。“这个嘛,爷爷就不要担心啦。”沈浪笑着说道,“你觉得‘易筋经’怎么样呢?”“‘易筋经’?”梅书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可是古武界名噪一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功法呀!他难以置信的问道,“浪儿,你不会是逗爷爷开心的吧?”沈浪嘻嘻哈哈的笑道:“爷爷,我就算喜欢逗梅竹、梅兰她们两开心,也不敢逗你老人家呀?难道我不怕天打雷劈吗?”“大坏蛋,你说什么呢?有胆再说一次试试?”梅兰见沈浪在爷爷面前也没个正行,生怕他胡说八道胡言乱语的,要是把两姐妹共伺一夫的事说出去,也不知道梅老爷子那颗苍老的心,一时半会儿能不能承受得了?“呵呵,你们小两口想要打情骂俏的,再等等吧。”梅书城难得的笑了一下,朝梅兰说道,“兰儿,等浪儿把事情说清了,行吗?”梅兰没想到爷爷竟然会这么说,一愣之后,俏脸突然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她娇羞的撒着娇:“爷爷,你瞎……瞎说什么呀?”“别以为爷爷老眼昏花的,爷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和竹儿两姐妹都喜欢浪儿是吧?”梅书城淡淡的说道,“这也没什么,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既然梅老爷子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沈浪也就无所顾忌了。他在梅兰的翘腚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乖啊,你先出去玩一会儿,我跟爷爷把事情谈妥了就来找你。”梅兰撅着小嘴羞着红脸,忙不迭的跑出去了。“浪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易筋经’?” 现在,梅书城最大的兴趣恐怕就是这个了,就像喝酒的人一样,胃里的酒虫被他勾起来了。“爷爷,我没有‘易筋经’这本书。”沈浪半真半假的说道,双手一摊,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笑容。“浪儿,你……你不是想耍爷爷吧?”梅书城一脸的苦逼,恨恨的说道,“刚刚你是怎么说的来着?”“嘿嘿,我没有耍你,真是没有‘易筋经’。”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梅书城,等到他张口想要骂人的时候,又开口说道,“但是,我知道‘易筋经’的口诀。”梅书城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缓了好一会儿才对着沈浪嗔骂道:“浪儿,爷爷这几天已经吐了很多血了,再也经受不起你这般一惊一乍的吓唬,你能不能将你想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啊?”“嘿嘿,爷爷,是你太性急了。”沈浪笑着解释道,“‘易筋经’的修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所成就的。如果爷爷是这种心态的话,会适得及反功亏一篑的。”梅书城老脸一红,这个道理他怎么会不知道呢?确实是自己太急于求成,太想摆脱目前的这种处境了。“好吧,爷爷知道自己太着急了。”“爷爷,等你把心平静下来之后,你按照我念出的口诀,不急不躁的修炼。”沈浪也爬到他的床榻之上,盘腿坐于其上。当“神智”探知到梅书城已经进入心平气和的状态后,沈浪随即念出了“易筋经”的口诀:“眼观鼻,鼻观心,左手拇指弯曲掐住中指午位,右手拇指由左拇指、中指圈内插入,掐住左手无名指根部子位,右中指在对相对掐住,两手相抱放在小腹前……”看着渐渐入定梅书城,沈浪绕到他的后背,双掌紧贴在他的腰侧部位,从丹田之内渡出一缕真气,沿着阴阳二脉传到掌心,再输进梅书城的丹田之内。梅书城的丹田原本被一片寒冰似的阴气所占据,沈浪的那一丝真气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滴水,立即被蒸发的无影无踪。东方空这个鸟人,不可谓不毒呀!为了防止梅书城突破“武圣”的境界,他竟然不择手段,不惜用这么毒辣的阴招,让梅书城几十年的功夫毁于一旦。难怪梅书城万念俱灰,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是自己两个老婆的爷爷,也就是自己的爷爷,沈浪心想,看在梅竹、梅兰的面子上,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于是,将体内的真气毫无保留的源源不断的输送进梅书城的丹田之内。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为山九仞,岂一日之功”,就算沈浪的真气足够强大,但是想要融化梅书城丹田内日积月累的阴气,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不怕,我怕啥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请你想起我……”沈浪正和小秘书谢冰雪聊着天,手机铃声响了。一看京城的号码,不禁笑得跟个小孩似的,立即接通了电话。“嘿嘿,炜哥!”伟哥?小秘书一听,不禁“咯咯……”的娇笑起来。“你就缺德吧,沈大情圣。”也许是听到女孩子的娇笑声,郝炜在电话里不由自主的骂道,“你就不能在女孩子面前给我留点口德吗?”“炜哥,嘿嘿……我是真心实意不带一点猥琐之心的,人家女孩子想歪了,我有什么办法呢?”沈浪朝小秘书瞥了一眼,无奈的说道。谢冰雪伸出小香舌,朝沈浪做了个可爱的鬼脸。“有没有时间过来陪哥们喝杯酒啊?”“得了吧,炜哥,就算我有那个闲功夫,也没那个坐飞机的闲钱呀。”沈浪感叹着嘲讽道,“你以为我跟你,有富婆争着抢着买单啊?”“你就别在我面前哭穷了吧?谁不知道你的本事啊,前不久去‘协和’,没几天就把‘协和’的院花给搞定了。”“‘协和’的院花?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沈浪纳闷的问道。“还有谁啊,不就是温晓颖那丫头。京城的大医院都传开了。这回,你小子可是名利和美女双收啊。”名利,还有美女?沈浪自嘲的想道,这从何谈起呢?自己真是跳进黄河更洗不清了。京城之行,除了背负贺芷蕙“亲兽”的骂名之外,一无所获。美女嘛,温晓颖那丫头现在是音信全无,好像跟失踪人口似的;名声呢,自己还不是原来那个破院长。哪来的名利、美女双收?“谁啊,这么造谣中伤我呢?”沈浪没好气的骂道。“嘎嘎,嘎嘎……”郝炜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不是哥们不讲情意哈,这儿有一场时装秀,还不来随你了。”   “时装秀?真的啊?!”自回到江城后,沈浪就再也没有参加这类活动。于是,他兴奋的问道,“你在哪里?”   “‘碧水湾度假村’,想来的趁早。”  挂了电话,沈浪问正一脸花痴的小秘书:“‘碧水湾度假村’在哪儿?” “沈院长,能带……带我一……一起去参加时装秀吗?”谢冰雪一脸的期待,“听说时装秀都是情……情侣一起参加的……”  看着谢冰雪那张漂亮中蕴含着无限期待的俏脸,沈浪毫无节操的调侃道:“你想做我女朋友啊?” “鬼……鬼才想做你女……女朋友呢,我只……只想欣赏时装秀……”谢冰雪那双雪亮的大眼睛朝他翻了翻,娇嗔的骂道。“那就算了,我还是一个人去吧。”说完后,沈浪就往外走去。谢冰雪连忙拽住沈浪的胳膊,一副豁出去的神态,咬着牙羞红着脸,低声说道:“不就是做你女……女朋友嘛,光天白日的,我怕什么呀?” 看着眼前的女孩, 沈浪真是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为了一场时装秀,不惜假扮别人的女朋友,连一点的礼义廉耻都不在乎,还“八耻八荣”呢!  “嘿嘿,我是院长,你不怕,我还怕呢。”沈浪小生怕怕的掰开她拽着的玉手,要是就这样走出去,没半个小时,整个医院都是他和小秘书的花边新闻。什么风情小秘书勾……引新院长,或是亲兽院长强插小秘书……等等这类“吹你不死,算你命长”的小道消息就会铺天盖地。人言可畏呀!华夏就是人多,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不淹死你才怪呢谢冰雪则是一副幽怨的神情,似有不甘的埋怨道:“瞧你那点出息,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你一个打赤脚的光棍倒是挺在乎的哈?”  ……   “碧水湾度假村”,江城市最有名最奢华最豪华的顶级度假村,位于柳江河的边缘,风景宜人,可谓“内陆的海洋公园”。别开生面的春装时装秀就在这里举行!男的西装革履,燕尾礼服,不是高官显贵,就是商业巨头,都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女的长裙旗袍,礼服晚装,都是花枝招展,珠光宝气,光彩照人模样。这哪是参加时装秀,简直是在秀时装!没有举办方的邀请函,任何人都进不去,沈浪只好拨打郝炜的电话,这可是他让沈浪来的,难道搞不定两张门票?郝炜接到沈浪的电话,就放下一切赶了出来。“炜哥,你怎么来江城了哈?”沈浪一见到那张俊朗的中年男子的厚脸,就忙不迭的打着招呼。郝炜眯着一副小眼睛,难以相信的看了一会儿谢冰雪,揶揄道:“浪子,你的口味变化挺大的。”  谢冰雪一手搭在郝炜的肩膀上,很亲热的样子,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问道:“伟哥是吧,你叫我小雪吧,这个大坏蛋以前是什么口味?”郝炜没想到这个纯情的小女孩会这么大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沈浪,不怀好意的说道:“嘿嘿,浪子嘛,那可是很有品味的男人,他的女人非富即贵哦。”  “哎,伟哥,你就别在这儿胡说八道,玷污了纯情小女。”沈浪不由得笑着骂道,“你这话,就是个白痴,也不会相信呀。” “伟哥,你说,别理那牲口。”小秘书唯恐天下不乱,跟郝炜勾肩搭背,好像早八百年就是好哥们一般。“哎,小雪,你跟浪子什么关系啊?”郝炜毕竟不是那么好骗的,他挪开谢冰雪那条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臂,警惕的问道。“我……我是他现在的女……女朋友……”小秘书咬着牙,心不跳脸不红的说道。沈浪不由得一阵脸红,他的脸是替小秘书红的,替她的胆大妄为红的! “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沈浪在他的大腚上狠踢了一脚,大大咧咧的骂道,“炜哥,你还走不走啊?”  “嘎嘎,嘎嘎……走,走,马上就进去……”郝炜招呼着小秘书,干笑着说道,“弟妹,我们进去吧。” 郝炜拿着一张小小的卡片,在保安面前轻轻一晃,三个人畅通无阻的进去了。酒店堪称奢华至极,时装秀的举办方也是煞费苦心,将T形的舞台摆在了室外。这阵势,这里不禁是一台时装秀,接下来还是一场酒会吧?虽然已是深冬,但这是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一切显得那么的舒适安然。伴随着富有节奏的音乐的响起,男男女女们都不由自主的将灼热的目光投向那一个个青春曼妙的模特身上,男的眼睛冒着炽热的欲念之火,女的闪烁着嫉妒羡慕之光……   谢冰雪早已不知道钻到那个犄角旮旯里,津津乐道的看着一件件令她心跳的衣服。“说吧,你这次来江城所为何事?”沈浪、郝炜坐在离T形台最远的一张玻璃桌上,两个人的酒杯一碰,沈浪就直奔主题。 郝炜的嘴巴往T形台的方向呶了呶,不屑一顾的说道:“这上面扭得最有韵味的那些个妞,有几个不是经过我这双手雕刻出来的?” 沈浪骇然的问道: “她们都是经过你的整容术?”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多天生丽质的女人吗?” 郝炜不置可否的说道,“这是今年最后一场华丽的时装秀,她们中的很多人,都邀请我来参加。”  沈浪不由得点点头,暗暗的羡慕道,这家伙就是有女人缘,不管走到哪儿,手里的那把手术刀,不仅是他吃饭的家什,也是他勾……引女人的敲门砖。“怎么样,在京城过得还不错吧?”沈浪调侃着,他心里清楚的很,这家伙欠了一屁……股美人债。“哎,浪子,我好羡慕你,拍一拍屁……股,抬腿就走人。”郝炜感触颇深的说道,两个人又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怎么啦?我们的郝公子好像深陷囵圄似的。”如今的沈浪,有些得意,也有些洒脱。“还怎么啦?”郝炜瞥了他一眼,没有好气的骂道,“你走得倒是潇洒,你那些富家女都把怨气撒在了我的身上。只要在酒吧里遇上我,都逼着我要你的电话。哎,浪子,你说我是给呢,还是给呢?”  沈浪举杯朝他一碰,发至内心的感谢:“哥们,还算你有点良心,小弟我敬你一杯。”  郝炜举着杯摇晃着,“法兰地”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似乎有些醉意,他不无醋意的问道:“浪子,我就想不通了。俗话说‘人走茶凉’,你怎么就那么大的魅力,让京城一大堆宝马女至今仍念念不忘呢?” “哥们,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经过这一连串的波折后,沈浪似乎已经不再刻意回避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颇以为荣的说道,“难道是哥们大炮厉害的缘故?”   郝炜恬不知耻的赞同道:“我想可能也是,要说脸蛋,我这张老脸也不输你呀?” 第一百六十九章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青春、华丽的时装秀,在他们两的聊天中不知不觉中一晃而过,接下来是更有私人空间的自助酒会。有人借机商谈商业秘密,有人趁机拉拢彼此间的感情。郝炜被一大波模特美女们拉着喝酒叙旧了。谢冰雪也不见踪影。沈浪初来乍到,是这种场合的陌生人,虽然有许多美女想跟他套近乎,但不知道底细,只能远远的观望着。坐得久了,沈浪想站起来伸一伸懒腰休息一下的时候,没想到张开的双手不偏不倚正碰到后面一处极度柔软爽滑的部位,紧接着就是一声极度妖娆的声音。“啊……”沈浪下意识的伸手往后一揽,用极度富有男性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你没事吧?”沈浪感觉撞击到是身体一处的丰满柔软,这才抬起眼往旁边望去。没想到是一个美丽得跟她发出的那道声音一般妖娆的女人!春山般的柳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彩的大眼睛,细致而笔挺的鼻梁带着几分充分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眼中增添了无限俺的妩媚。她穿着一件大红的旗袍,合适的尺寸将她曼妙的身躯展现的凹凸有致,手感十分的柔嫩细腻,圆润修长的美腿在旗袍的那一线缝隙中若隐若现。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细,看了简直要男人弹尽粮绝。“放手啊!”女人尖叫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浪彷徨的说道。“你是故意的吧?”她娇嗔道。“真不是,这位小姐,我很诚挚的向你道歉。”“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还不放手啊?”她不是很生气的骂道,仿佛有意放纵沈浪的那只贼手似的。沈浪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搂着她的柳腰,右手却不偏不倚的恰好抓在她高耸的玉峰上。他不慌不忙松手,还没有忘记恋恋不舍的捏了两下,再次诚挚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不留神就沾了你的便宜。”“咯咯,大坏蛋,我喜欢你的直接,你居然敢吃姐姐的豆腐,给你罚酒三杯,你不会不接受吧?”她媚眼如丝,手指轻翘,招来侍者拿着几瓶红酒放在桌子上。麻辣个烫的,看这情形,她准备是大干一场啊。沈浪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她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来吧,帅哥,你不会跟姐姐说不会喝酒吧?”那妞见沈浪犹犹豫豫的,似乎很不擅长这种场合,揶揄着他说道。“姐姐,你说这话可就不太厚道了,我是怕等下把你喝醉了,说我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呢?”沈浪憨厚的解释道。“咯咯……帅哥,看你这样子,像是个老实人。”那妞有些自鸣得意的说道,“姐姐看人很准的,一般是不会看错人的。”“是吗?姐姐很自信呀。”沈浪不由得尴尬一笑,被这妞看作是一个老实人,真是有些坐立不安哈,“我是沈浪,你呢?”“楚明明。”那妞好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兴奋的说道,“咯咯,来,帅哥,为我们的相识干杯!”楚明明?沈浪回江城这么久,认识的人没几个,但这个名字却是耳熟能详啊。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城市电视台付台长兼首席播音员,沈浪虽然没见过她,但她的大名还是听说过的。能够跟这样的美女认识,自然是一件美事,沈浪又何乐何不为呢?见到楚明明如此豪放,沈浪也不禁豪气干云,连接干了三杯干红,楚明明居然当仁不让,也跟着他一起干了起来。红酒虽然没有白酒劲头大,但是后劲十足,楚明明三杯下肚,全身火热,杏眼微眯。好一副贵妃醉酒啊!就在这时,全场舞曲也响起来了。“沈浪, 跳一支舞吧。”楚明明半醉朦胧之中,向沈浪抛来了橄榄枝。“行啊,就让姐姐体会一下我的舞技吧,”沈浪说着,双手慢慢用力将楚明明搂抱在怀里,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虽然隔着大红的旗袍,依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楚明明丰满圆润的身躯。既然无事,又是美女有约,如果不给面子的话,是不是太不近人情呢?沈浪能够感觉到楚明明身上的玉峰隔着几层衣料,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他不知道她此刻为什么这么大胆,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也许是酒会火热的气氛。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以沈浪的酒量,就是再喝十瓶干红,也不会有一丝的醉意,但此刻,他的表现是那么不堪一击。他在楚明明柔软的腰肢上使劲捏了捏,捏得楚明明的姣躯也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媚眼往他瞥来,俏脸绯红。酒对于那男女都一样,都有催生体内荷尔蒙的作用。一旦醉意上涌,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会显得比平时奔放的许多。“沈浪,你胆子不小啊,这里这么多人,你居然敢动我?你好坏哦。”楚明明嘤咛一声,被禁锢的潮动,在沈浪的诱发下,她已经克制不了自己,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沈浪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明明,跳舞不搂紧一点怎么行啊》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不要乱想,我可是有好几个老婆的人,不过能和你共舞一曲,真是三生有幸啊!”沈浪半真半假的说道。“咯咯……你还有好几个老婆?”楚明明抬起头来看着沈浪,她紧了紧小媱鼻,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半推半就的任凭沈浪上下其手,她感到耳热心跳,心慌意乱。“是啊,起码有五个老婆。”沈浪在美女面前吹嘘道。“那又怎么样?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这么古董啊,睡在你身边的时候是你老婆,离开你身边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呢,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酒会是做什么的吧?”沈浪摇摇头,说道:“这不是时装秀吗?”见她似乎欲言又止,他搂着楚明明慢慢转移到边缘人少的角落里。沈浪的嘴唇在楚明明白皙柔软的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楚明明感受着沈浪的嘴唇在她的耳垂边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气息弄的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大坏蛋,你别乱动了!”楚明明摇摆着身躯,坐着让自己也说服不了的抵抗,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我哪敢动你啊,光天化日之下,神明可以作证呀。”“还说没有啊,大坏蛋,姐都出水了。”楚明明俏脸红的如同一朵三月盛开的桃花,娇艳而妩媚。她一边责怪着沈浪的无礼,一边又享受着他熟练的抚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躯已经倾斜着靠在自己的身上。“姐,刚刚你说好像另有目的?到底是什么啊?”沈浪见时机成熟,开始慢慢的向楚明明套问。“啊!大坏蛋,你的手不要这样啊!”楚明明娇喘吁吁, ,“羞死人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她的舞步已经凌乱,楚明明突然张开樱桃小嘴,想要叫出来,却强行抑制住这声情动的喘息。媚眼如丝的看着舞池里面其他人翩翩起舞,没人注意到这里之后,小声的说道:“今天的时装秀和酒会都是东方羽操办的,邀请了很多人,其实……这个酒会就是就是一个寻找恋情的游戏!这么说你懂了吗?”楚明明的双手无助的搂抱着沈浪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舞步凌乱不堪,脚步柔软无力,只好情不自禁的贴在沈浪的身上。沈浪暗自吃惊,东方羽举办这么个酒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姐,这个酒会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呢?东方羽是谁啊?”沈浪假装一头菜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每个星期都有一场特别的游戏开始,只是地点不一样罢了。最近,听说东方家出了点事……哎哟,沈浪,你真是坏透了!”楚明明娇喘吁吁美目含春的看着沈浪,声音娇媚的令人心颤,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哦,姐,我真的很老实的。你刚才说东方家出什么事了?”沈浪粗重的喘息一声,借着秋日的阳光,欣赏着怀抱里楚明明的媚态。心里却在想着楚明明口里面的事情,这个女人已经被酒精刺激了,如果能跟她进一步,知道的更多。东方家的事很神秘,抛开他与东方之邦之间的纠结不论,东方空的“武帝”,他跟梅书诚之间的恩怨,还有东方羽和闫菲菲父亲的结拜……所有这一切,沈浪都想把它们弄个水落日出。江城电视台首席播音员,就这样被沈浪拥抱着,一种自豪顿时在他的心头涌上。这个国色天香、雍容高贵、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女,此时透出一份骨子里的妩媚要妖娆。沈浪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着楚明明白皙圆润的面容,尽管他不想这么做,但为了自己的目的,他豁出去了。当他的手指抚摸到她光滑的脖颈时,楚明明动情的微微张开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 第一百七十章 俊男靓女,双星拱月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看着眼前这个妖娆丰韵的成熟少妇,沈浪禁不住烈火高涨,几乎要将她就地正法。但这里毕竟是空旷的草坪,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晴晴朗朗的冬日阳光,就算沈浪是血脉暴涨走火入魔,也不可能做出如此亲兽之事?好在这时,舞曲终了,沈浪不得不放开手里这具柔软的姣躯。楚明明满脸失望之色,她的一颗芳心已经被沈浪撩……拨的热情如火难再自已,怎么甘心就此结束呢?她依然不死心,毫无愧疚的拽着沈浪的手臂,整个身躯都倚在他的肩膀上,丰满的前身挤压着他的后背。感受到她史无前例的柔软,沈浪那张厚得连陈咬金三板斧都砍不进去的脸皮,都觉得发烧发烫。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的江城市首席女主播,竟然如此的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他机警的往四周看了看,发觉四周的男女几乎都跟他俩一样,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心安理得的任她依靠着。难道这个酒会真的是楚明明说的那样,是一个寻找恋情的游戏?可是,东方羽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古语说“无利不起早”,他图什么呢?千万别说,东方羽是名义工,他是在学雷锋。“哎哟,明明呀,拉着我们超级沈大帅哥的手,舍不得松了哈?”一个耐人寻味的女声响起,温柔中不失干练。遁着那道声音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翩然而至,她妩媚的浅笑着,显得高贵典雅风姿卓越。一对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适宜的柳眉,鲜艳的樱嘴,优美的桃腮。一套米黄色的小西装下,坚挺的玉峰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的大腿使得她更亭亭玉立。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她的那双杏眼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沈浪,那种撩人的风情不经意间泄露,柔媚风情熟妇风韵,更是动人心魄,令他鼻血狂喷。“杜……杜市长?”楚明明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赶紧礼貌的站起来。杜曼的一只玉手往下压了压,意示她坐下不必客气。她随意坐在沈浪的另一侧。顿时,围绕着沈浪,形成了一副双星拱月图,羡煞了多少俊男靓女!“沈院长,你好有闲情逸致哟。”杜曼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浪,说出的第一句话便令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美女,你认识我?”“如果连大名鼎鼎的贺家、梅家双女婿都不认识,我这个市长是不是太不称职了?”杜曼娇笑着,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沈浪一愣,尔后马上就释然,既然她自称市长,又清楚自己跟梅家、贺家的关系,那次何明浩宴请江城市各名流的宴会,她肯定就在其中之列。“院……院长?杜市长,沈浪是什么院长啊?”楚明明掩着惊讶的小嘴,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明明,亏你还陪他跳了这么久的舞,连他是干嘛的都不清楚,是不是又犯花痴的毛病了?”杜曼戏谑着,脸上坏笑着,“她就是市人民医院的院长,梅家、贺家的女人都争着抢着要嫁给他呢。”“你……你真有好几个老……老婆?”楚明明不得不相信杜曼的话,但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好像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沈浪尴尬的朝她一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舞曲再次响起,杜曼狡黠的朝沈浪说道:“沈院长,你难道不想请我跳一曲吗?”在美女面前,沈浪是无所顾忌的,但杜曼市长的身份,让他那份不羁的心里多了一份投鼠忌器的担心。现在既然她自己都这么说了,沈浪还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呢?“杜市长,请吧。”沈浪彬彬有礼的向她发出了邀请。杜曼站起来,跟着沈浪的脚步,优雅的走到草坪里。搂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沈浪不得不暗自发出一出感慨,没想到繁忙的应酬,并没有使眼前的这个大美人增加一丝赘肉。她腰间的肌肤紧致而有弹性,她的脸蛋雍容高贵,美艳得不可方物。看着就想把她好好疼惜一番。“大帅哥,好端端的,你叹息什么呢?”杜曼仿佛会读心术似的,她从沈浪那道长长的呼吸声中,分明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住这么私人的空间。杜曼也不称呼他“院长”了,而是很能套近乎的“大帅哥”,这么看来,她这个市长还是很有亲和力的。“嘿嘿,杜市长……”“帅哥,在你心目中,我难道仅仅是个市长吗?”杜曼打断了沈浪的话,无限风情的朝他瞥了一眼,“我首先是个女人,对吧?”此刻,她已不再是个高高在上的市长,而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想插插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嗯,嗯……”搂着那具活色生香的柔嫩的姣躯,他像一头经过漫长的沙漠之旅后干渴的骆驼,“咕噜”一声,狠狠的吞下一口唾沫。“咯咯……”杜曼像只修行千年的白狐,娇笑的样子妩媚动人迷倒众生,“私下里,你可以叫我曼姐。”“曼姐……”沈浪的嘴巴不听话似的,不由自主的开口叫道。“哎,这才乖嘛,浪子。”杜曼很是满意沈浪的行为,她的小嘴儿往沈浪的耳朵边凑了凑,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逗弄着他说道,“浪子,这么紧张兮兮的,可不是你的性格哟。”“曼姐,怎……怎么啦?”沈浪傻傻的问道。“姐是不是老了,吸引不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啊?”杜曼的小嘴儿在他的耳际间轻轻的碰触着,呼出的热气灼烧着沈浪的心。“曼姐,我可是很正经的,你怎么说我是花心大萝卜啊?”沈浪见杜曼一副勾魂摄魄的俏模样,像是有点勾……引自己的似的,便试探性的说道,“曼姐就像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人人争先恐后的想一品滋味,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呢?”“你正经?咯咯……真是笑死姐姐了。”杜曼朝他露出戏谑的笑容,“谁不知道你有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啊?”“嘿嘿,曼姐,这你也知道啊?”沈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看来曼姐你不只是市长,还是个公安局长哈。”“咯咯……”杜曼一阵娇笑,身前的那对玉峰不时的在沈浪的身上摩擦一番,虽然隔着几层布料,沈浪的心也不禁猫爪似的。“哎,可惜啊。”沈浪无缘无故又是一声叹息。“又怎么啦?浪子。”“我那两个老婆,虽然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但不解风情,哪有曼姐你这么有魅力哈?”沈浪不无遗憾的摇着头,一副恨不得休了她们两的痛苦之色。“咯咯……小坏蛋,你就知足吧。”杜曼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把,风情万种的说道,“这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心里在作祟吧。”“是吗?我真不知道。”沈浪面不改色,厚颜无耻的问道,“曼姐,不知道这偷是什么滋味?”“咯咯……小坏蛋,那你今天来这里是干嘛呢?”杜曼往沈浪的怀里靠了靠,待两人的身躯轻轻的摩擦了一番之后,旋即又分开。“我跟一位朋友来看时装秀的啊,怎么啦,曼姐?”沈浪不疾不徐的一步一步的往这个话题靠近。刚刚,楚明明还没有把这个话题说完,沈浪正好逮住杜曼,想进一步弄清楚。杜曼是市长,她掌握的情况会不会更详细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难道会不知道?”杜曼不相信似的问道,她直愣愣的看着沈浪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心里似的。“曼姐,我跟你海誓山盟好不好?真的不知道。”沈浪不苟言笑一般正经的说道,那神情就连青楼的姑娘都学不来。“小坏蛋,你还是跟小姑娘去海誓山盟吧,姐相信你就是了。”杜曼瞟了他一眼,俏脸绯红媚眼如丝的说道,“东方羽邀请了我很多次,我也是人情难却,第一次来这里。”杜曼再次将小嘴儿凑近沈浪的耳边,悄悄的说道:“我暗暗的打听到,这是东方羽的计谋,故意邀请些政客商贾来这里鬼混,然后悄悄的摄像,适当的时机敲诈勒索别人。”麻辣个烫的!这东方羽是不是太卑鄙了?“可是,曼姐,那你还来啊?”沈浪不解的问道。“小坏蛋,不许多问,这是秘密。”杜曼掐了一把沈浪的后背,下巴伏在他的肩膀上小嘴儿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你要好好的配合姐。”“曼姐,你是不是拿我做掩护啊?”沈浪心里有些暗暗的不爽,还以为真是自己帅得冒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人见了想插插呢。“咯咯……你以为呢?”杜曼娇笑着,小脑袋依旧伏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挪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无穷,姐姐被你给迷住了哈?”这时,被杜曼说中了心事,沈浪真想一头撞死在她温柔的怀里!沈浪故意苦笑一声,说道:“嘿嘿,怎么可能呢?曼姐国色天香,雍容高贵。就像一只纯洁无邪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白天鹅,像我这样的癞蛤蟆,哪敢奢望啊?” 第一百七十一章 看不到你,心里空空的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浪子,要不要说的这么酸不溜秋的哈。咯咯……好像自己多可怜似的。”杜曼朝他撇了撇嘴巴,带着一缕戏谑道,“要不要姐给你一点安慰呀?”“嘿嘿,曼姐,那敢情好啊。”沈浪坏笑着,搂着她软腰的手往里紧了紧,杜曼那具曼妙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怀里靠去。虽然隔着几层布料,杜曼已经感受到沈浪的坚挺,她红着脸挣扎着姣躯,想远离那个危险的区域,但是沈浪那把铁钳似的大手,牢牢的掌控着她的身躯,岂由她随意摆动?“小坏蛋,想吃姐姐的豆腐啊?”杜曼不满的剐了他一眼,嗔怪道。沈浪见她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便卖乖似的说道:“嘿嘿,曼姐,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久,难道没听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吗?”“小坏蛋,这里可是公众场所,小心隔墙有耳哦。”杜曼虽然来此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还是很小心的,她不想让自己陷入到桃色漩涡中去。“曼姐的意思是,假如不是公众场所,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沈浪捉住她话里的毛病,捉挟似的说道。“为所欲为?小坏蛋,咯咯……你还想干什么啊?”杜曼没想到这个臭小子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连“为所欲为”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真想好好的教训他一番。但此时,在这乱哄哄的舞池里,被他紧紧拽着软腰的情形下,心里却滋生出一股香艳的刺激,已到嘴边的话,又被她活活的咽了回去。她满脸含羞的剐了他一眼,又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伏在沈浪的耳际边。舞曲终了,沈浪不得不松开那弯水做的软腰。“浪子,我们还会相见的吧?”杜曼好像也是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牵着他的手,等待着他的回答。“曼姐,如果你需要我,我一点竭尽全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沈浪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旁人哪里会明白这暧……昧十足的话的意思?杜曼朝他抛去一个白眼,心领神会娇艳欲滴的离去。“小坏蛋,杜曼姐是不是把你的魂给勾走了哈?”楚明明竟然坐在原来的座位上,满嘴醋意的嗔怪道。“姐,哪有啊?人家可是市长,我一癞蛤蟆,怎么可能呢?”沈浪一副吃不到葡萄也说葡萄甜的神情,缓缓的走到楚明明的身旁坐下。“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你们两勾肩搭背的,在说些什么悄悄话啊?”楚明明醋意未消,不依不饶的问道。“姐,你很在意我吗?”沈浪在她的俏脸上悄悄的掐了一把,贼笑着问道,“你怎么不去跳舞呢?”楚明明没有否认沈浪的话。当她听到杜曼说沈浪是人民医院的院长时,她很想找沈浪聊一聊。她拒绝了好几个男人的邀请,一心一意的坐在那儿,等着沈浪的下场。“大坏蛋,我们走吧?”楚明明见沈浪坐下,急忙说道。她怕又有美女邀请沈浪跳舞,到时候很难再遇上他。“走?去开房啊?”沈浪瞥了一眼高楼,不怀好意的笑着问道,“姐,你就那么想要啊?”想要?楚明明一愣,待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时,俏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不由得大窘,望着他那副戏谑的笑脸,她恨恨的骂道:“小坏蛋,你想到哪儿去了啊?信不信姐打你啊?”“嘿嘿,姐又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啊?”“别啰嗦,跟不跟姐走啊?”楚明明羞着脸,仰着头问道。“姐,我还有两个朋友在这儿呢。”沈浪双手一趟,无可奈何的说道,“姐,你真要是有什么事找我,我把电话留给你,你随时都可以联系上我的。”楚明明见沈浪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求人啊,只好记下了他的号码算是一种收获吧。楚明明似乎还有要事,跟沈浪打了个招呼便自行离去。沈浪坐在椅子上,谢绝了好几个女人的邀请,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别人的舞姿。十几分钟之后,谢冰雪那妞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脸上红扑扑的,一脸的兴奋。“帅哥,能请我跳一曲吗?”那妞笑得有些勉强,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沈浪帅哥呢。哎,看着这个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小秘书,想想总不会厚此薄彼吧,再跳一曲又能怎么样呢?哪知这时候,劲爆的音乐刺穿耳膜,一阵阵的烟雾不停地从地面上喷出……刹那间,草坪上红的、绿的、黄的……各种颜色弥漫其间,很快就看不清彼此的脸庞。这是酒会的高潮——蹦迪!在这震撼的音乐里,所有人摇的忘乎所以,那一个个妖艳的女人正拼命的摇着头,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弯成了九十度,上半身跟着头部不停的晃动着。沈浪很不习惯这种场合,但看到小秘书摇得不亦乐乎,也只好入乡随俗,勉为其难的跟着慢慢的晃动。“小雪,这种舞曲你也……”“帅哥,来呀,这是时下最富有激情的舞曲,来嘛。”谢冰雪拉着沈浪的手,羞涩的放在她的细腰上。平时看到沈浪那张一本正经的俊脸,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但在这种彼此都有些眩晕的场合,谢冰雪的胆子似乎大了许多。她主动半搂着沈浪,扭动的纤细腰肢使她的大腿跟沈浪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腿部触感柔软,使人心跳加速,沈浪有些血脉喷张。突然,谢冰雪双脚一蹬,竟然夸在了沈浪的身上,双脚环住他的腰部,上身不停的耸动着,小嘴发出邀请:“帅哥,快抱着我跳呀!”“冰雪,这……这不好吧”沈浪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个平时文文静静一副小女生模样,在这种氛围的刺激下,竟然这么胆大不顾一切!看到她不顾一切尽情扭动的腰肢,沈浪好担心她从上面摔下来,那样的话,他要不要负责呢?这个问题很难说啊,所以,只要勉为其难的搂着她的大腚,以防不测。跳着,跳着,谢冰雪似乎累了,上半身不再扭动。她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双手将沈浪的头一抱,然后往自己的怀里一压。顿时,一种淡淡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浓浓的香汗气味充斥着沈浪的鼻腔,同时,软绵富有弹性的温柔,让他有一种一头栽在棉花堆里的感觉。沈浪挣扎在痛苦的就要死去的边缘,那种窒息感让他感到死无葬身之地,他想逃,但又舍不得,欲走还留;他又如生活在幸福的天堂里一般,这不就是男人们日思夜想的温柔乡吗?想想今晚做梦都会笑的吧。“咳咳……”他奋力挣扎开小秘书的怀抱。俗话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如果在继续沉湎下去,沈浪真的就会葬身其间了。“冰雪,你疯啦!”沈浪骂道。“我喜欢你……”谢冰雪悠悠的说道。“什么?我们回去?”沈浪明知故问转移着话题。“我,喜,欢,你!”小秘书以为沈浪没听清,再次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吧?冰雪。”沈浪怪怪的看着搂着的谢冰雪,自己好像从没有对她假以颜色啊,她怎么会喜欢自己呢?“是的,浪子,我想了好久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她伏在沈浪的肩膀上,窃窃私语道,“我不想骗自己了,我天天想你,看不到你,我的心里空落落的。”沈浪心里没有一丝的喜悦,这是他根本就没想到的事情。他暗暗的责怪自己,难道自己在不经意间使她有这种非分之想?这场时装秀看的,真是见了鬼了!“冰雪,下来吧,我们回去了。”他只能先把她哄下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不,你先亲亲我。”那妞向沈浪提出了要求,噘着小嘴儿往沈浪吻去。沈浪往旁边看了看,四周仍旧是红的、黄的、绿的……花花世界一片!没有人会看见自己亲吻小秘书的这一幕。于是,他放心下来,将伸来的樱桃小嘴含进嘴里。为了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像这种芝麻大的牺牲,沈浪还是愿意付出的。见沈浪上了自己的贼船,小秘书高兴的抱着沈浪的头,就像猪八戒抱着个大西瓜,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沈浪极富耐心的一步一步的、手把手嘴对嘴的教导小秘书亲吻的基本技巧,就像他教小秘书怎么样开展工作一样。终于,刺耳的震撼全场的音乐声消失了,五颜六色的烟雾渐渐的消散。沈浪松开谢冰雪的大腚,小秘书也满意的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高潮过去,这场酒会也告结束。沈浪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仍不见郝炜的身影,他不由得会心一笑,这家伙,看来今天又是艳遇难免啦!“谢秘书,今天的事到此为此了,到了医院就什么都给忘了哈。”沈浪开着车,对着还在一脸花痴的谢冰雪说着不怎么地道的话。“把什么都忘了哈?”小秘书故作糊涂的问道。“就是我们亲……亲吻这件事。”沈浪再次发扬厚颜无耻的精神,严肃的警告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 忘了谁,忘不了你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两天,沈浪想躲“非典”一般,小心翼翼的避开谢冰雪这妞热情似火的目光,生怕她的纠缠无休无止。他一直都是在疗养院这边,不是跟漂亮的护士们热络,就是忙着修炼“易筋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可是,俗话说“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陈副院长一个电话,就把沈浪给请了回去。沈浪径直来到陈副院长的办公室。他往陈副院长的对面一坐,满腹牢骚的问道:“老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把我请回来哈?”   “呵呵,沈院长,是这样的,有一个美国华侨,因患有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现在通过华夏医学会向全国征集骨髓,通知已经传真到我们医院,你看怎么落实?” “这么个简单事情,也要来烦我吗?”沈浪笑着埋怨道,“你组织人员到街上去宣传一回不就行了吗?”   “要是那么容易,我也不会劳你沈大帅哥的大驾了。我们已经做了一回,效果不是很理想,现场冷冷清清的。”陈副院长笑着解释道,“看样子还得你亲自出马才行呀。”  沈浪撇了撇嘴巴,朝他揶揄道:“老陈,你这不是拿我开刷嘛,你不行,难道我就行了哈?” “我一个糟老头,怎能跟你这个超级大帅哥比呢?”他谦卑的说道,“你往街上那么一站,成排的美女都往你身边挤呢。”  沈浪不置可否的摇摇头,笑着骂道:“好你个老不死的老陈,你就寒碜我吧……”“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了我……”沈浪的话还没说完,兜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是谁的。沈浪很有礼貌的问候:“喂,你好!” “沈大帅哥,知道我是谁吗?”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话音刚传到沈浪的耳朵里,他便听出了楚明明那道特有的音质。“哈哈,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楚大美女呀,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呀。” 楚明明心里欢喜得紧,嘴巴却不领情的嗔骂道: “油嘴滑舌的,这话你跟多少个女人说过呀?”  “姐,你真冤枉死我了。”沈浪见陈副院长在旁边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连忙一本正经的问道:“明姐,找我有事啊?” 楚明明试探着问道: “嗯,有点私事,你有时间吗?”  “牛奶是挤出来的,时间也得挤,才会有。”沈浪自以为很幽默的说道。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幽默的对象却是一位有着一对称之为“珠峰”也不过分的巨峰女人。在她面前提“挤牛奶”,会不会被她误会呢?电话那头传来楚明明一声娇斥声:“小流……氓,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哈。我在人民公园的上岛咖啡厅等你,不见不散。”  “哦,哦……我马上就到。”沈浪边说边往外走。陈副院长急忙拉着他的胳膊,着急的问道:“沈院长,这宣传的事怎么办啊?” 沈浪收起电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松的说道: “小问题,我来搞定,好吧。”不知道是对楚明明这个人有好感,还是对她说得“寻情游戏”感兴趣?沈浪没有耽搁一分钟,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人名公园旁的上岛咖啡厅。脱下外面的风衣,露出一套浅红色职业套裙,虽然是隆冬时节,寒冷的天气也挡不住她那片爱美的虔诚之心。大概是怕别人认出来吧,一条丝质的围巾将她的半张脸和小嘴遮掩住,一对大大的丹凤眼是她最明显的标志……沈浪也能理解,毕竟她是名人,不太方便与一个陌生的男人约会。保暖的肉色袜衬出丰满圆润的玉腿和丰腴圆挺的玉腚,微翘的睫毛,含情的凤眼,秀美挺直的鼻梁,白皙如玉的脖颈……  沈浪咽了口唾沫,笑语殷殷的夸道:“明姐保养得真好,雪白柔嫩的肌肤,曲线玲珑的身材,黄花大姑娘也不过如此吧?”  自半年来,沈浪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实,灌迷魂汤的水平越来越纯熟了。这里,情调优雅,灯光柔和,醉人的音乐柔柔绕耳,沈浪和她对面而做。“咯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楚明明的美目翻着一波一波的白浪,就像她雪白的肌肤,揶揄着沈浪。“明姐,不是吧?今天的约会貌似是你邀请我的吧?”沈浪眨着眼,戏弄着说道,“要说非奸即盗,那也是你呀。”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奸’和‘盗’的?”楚明明拢了拢鬓角的碎发,通过吸管啜了一口奶茶,问道,“浪子,你喝点什么?”  沈浪想了想,朝身边的服务员说道:“一杯咖啡,不要放糖的。”   “浪子,你不怕苦啊?” “过日子不就是这样,有苦也有乐嘛。”  “有苦也有乐?”楚明明喃喃自语的说着,脸部的肌肉很明显抽搐了一下。沈浪捕捉到了那瞬间的变化,假装不经意的问道:“明姐,你有心事?”  她没有回答沈浪的话,而是反问他道:“浪子,你的医术怎么样?”  沈浪老不正经嘻嘻哈哈的说道:“明姐,嘿嘿……这话可不好说,我要是说很好,你肯定以为我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要是在你面前说不好,这梅话也说不出口呀。” 楚明明的俏脸一红,明白自己心急了些,但这事搁在谁身上,谁不急才怪呢!“浪子,你就别调侃人家了。”楚明明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有痛苦,内疚,失望,伤心……她抓住沈浪搁在咖啡桌上的手,呜咽着说道:“你救……救救我吧,呜呜……浪子,我已经快走投无……无路了。”  此刻,端坐在沈浪面前的这个俏佳人,已不是那个楚楚动人自信满满的江城市首席播音员,而是一个我见犹怜柔弱无助的普通女人。她跟沈浪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短短的两天时间,算上这次,总共才两次见面,却在他面前说出如此丧气、伤心、求助的话来。想想,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哎,明姐,你有什么话就说,别这样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沈浪往四周看了看,心慌的说道。这是冬日的午后,咖啡厅的客人不多,楚明明的呜咽声立即引来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楚明明分明也感觉到了咖啡厅里那些异样的眼神,从桌上的纸盒里抽出几片纸巾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当呜咽声慢慢的停止后,她那双满是幽怨的凤眼,越过沈浪的肩膀,痴痴的望着窗外明亮的天空。“明姐,你咋啦?”沈浪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像一个植物人一样没有反应。“明姐,你没事吧?”沈浪捉住她的玉手,轻轻握了一下。“啊,没,没事!”楚明明从失神中反应过来,没有抽出沈浪手中的玉手,问道:“我们刚才说到哪了?”“你说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嗯,就是这样的。”楚明明机械的点了点头。“明姐,你这么年轻美貌,前途光明,怎么这么说呢?”沈浪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想的是另一回事。楚明明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是否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往事呢?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做女人难,做一个成功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浪子,你看到的只是姐最光鲜最耀眼的一面,背后那些心酸、龌龊、难以启齿的故事又有谁知道呢?”她的语气冷冷的,不带一丝色彩。她的神经似乎已经麻木,就像在跟沈浪说着吃饭、穿衣每天最平常的事情一样。沈浪大大方方的握着她的玉手,一种陌生又刺激的诱……惑吸引着他,楚明明手上的肌肤十分细嫩,一双健美匀称的小手晶莹剔透,握在手里柔软无骨,它就像一块新大陆一样等着他去发现更多!“明姐,这就是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你想开些,很多事都是被逼无奈的。”沈浪见她欲说还休的模样,知道她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只好含糊其辞的劝慰道。这才是她跟沈浪的第二次见面,在她心中隐藏得那么深的心事,又怎么肯轻易对别人吐露呢?“浪子,有些事不是姐不……不愿跟你说,真的是难以启……启齿,不知该从何说起。”她的另一只玉手伸出,叠放在沈浪握着她玉手的手背上,动容的说道。“我理解,明姐。毕竟你我才刚刚相识,彼此还不了解。”沈浪看着她泪痕依旧的俏脸,很心疼的握了握她的玉手。“我请你出来,只是想让你陪我喝杯咖啡,散散心而已。”楚明明是那种前进三步又后退两部的人,谨慎再谨慎。沈浪不禁哑然失笑。在来的路上,他对这次的约会,曾幻想过好几个结局,但像楚明明说得这么轻松的,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很有背景,强买强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浪子,时间不早了。”楚明明站起身,说道:“和你聊得很开心,谢谢你陪了我一个下午……”沈浪很识趣的站起来,说道:“明姐,别这么说,能陪你聊天,是我的荣幸。”两人走出咖啡厅,这才发觉天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被寒风一吹,有一种刺骨的寒冷。楚明明无奈的望了望天空,尴尬的说道:“我来的时候是走着散步来的……”“嘿嘿,老天真是有成人之美哈。明姐,我送你回去吧,虽说不能追求你,但能载你这样的大美人一次,缘分啊。”沈浪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机会,虽然不能走路回家,但街上的计程车满街都是啊。“追求我?咯咯,并不太迟呀,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现在就跟我回家吧!”“真的跟你回家?”沈浪原本是打算送她回去,可没打算去她家。于是,他奇怪的问道:“明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呢?”她狡黠的反问道:“什么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么啦,你怕我设置个陷阱来害你吗?”“不是这个意思,明姐,我又没有得罪你,你怎么会害我呢?姐一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可是,我这个人脸皮比较厚,还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谁跟你开玩笑啦?”程明明白了沈浪一眼,嗔道,“走吧,浪子。”说完后,就和我一起上了宝马。车上,她说出地址后一言不发。沈浪开着车,心里盘算着,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在咖啡店她只字不提家里的情况,这会儿反要带自己去她家?事出反常必有妖!沈浪只是跟她两面之缘而已,不得不小心谨慎。宝马在地下停车场驻足,两人通过电梯到了三十五楼,走出电梯便是她的家门口。开了门,她把我迎到屋内。这是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的奢华气派,很符合她的身份。楚明明指着客厅里一个坐在轮椅上正在看电视的一个男人,对沈浪说:“我老公方江宁,你们两先聊一会儿吧,我失陪一会儿。”沈浪愣住了,程明明的老公怎么会是这般模样?他在沙发坐下来,方江宁把轮椅推到沈浪的身边,低声说:“沈院长,我妻子还没告诉你请你来的原因吧?”沈浪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姓名呢?见沈浪有些迷迷糊糊的,方江宁连忙解释道:“沈院长,是这样的,那天明明跟你认识之后,回家就跟我谈起了你,包括你的名字,你的相貌等等。还有你们今天的约会,她事先也告诉了我。”沈浪脸上发烧发烫,像个偷了方江宁心爱的宝贝的贼似的。他惴惴不安的想,他们夫妻两的心是不是有些扭曲啊?这些在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的另一半知道的事,他们都事无巨细据实相告?楚明明会不会把自己摸她身躯的那些细节也告诉给了方江宁呢?“你们夫妻两真是坦诚相见哈。”沈浪尴尬的说道,用脸上那一丝不太自然的笑容掩饰着内心的愧疚。方江宁都这样了,自己还想着他老婆那具极具诱……惑力的身躯,麻辣个烫的!是不是有些太损太不道德了?“这就是明明作为一个女人的骄傲之处。”方江宁面露愧疚的说道,“她越是这样,越显得我的无能。”沈浪不能理解的问道:“方先生,你的话很令我费解。有这样的妻子,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自豪呀。”“结婚一个月的时候,我因为车祸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方江宁的语气中含着深深的自责,“那次,我瞒着明明和一群朋友到夜总会鬼混,喝得酩酊大醉,一场车祸两死一伤。”沈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结婚三个月就出去鬼混?这喜新厌旧的速度可以赶得上“神十”了吧?这样的人,楚明明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是不是瞎了眼啊?亦或是方江宁很有背景,强买强卖?“我现在行动不便,只能靠着轮椅在这一百多平米的空间里活动,更让自己痛苦的是,我的性机能已经丧失,每天面对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却不能给她一点点滋润,真是比坐牢更让人痛苦啊。”作为一个男人,沈浪只能同情的点点头。这搁谁身上不痛苦呢?“明明非但没有责怪我,还带着我四处求医,真是令我愧疚啊。”“这……”沈浪真有些哑口无言了。他对楚明明的兴趣更加的浓厚了。方江宁说着,对着楚明明刚才进去的房间大声说道:“明明,你快点出来呀!”方江宁的声音刚落下,房门打开了。楚明明穿着一套家居的睡衣走出来。沈浪的眼前一亮,楚明明的身体在薄薄的睡衣下是那样动人。她不但生就一张讨人欢喜的面孔,而且拥有一副匀称的身材,身上的凹凸之处以及那露在睡衣外白皙细嫩的皮肉,无一不在对他产生着强烈的吸引力。沈浪全神贯注的看着她的美体,脑袋一片模糊如坠雾里,心想他们夫妻两这唱的是哪一曲呀?楚明明袅袅娜娜,款款而行,渐渐靠近方江宁的身旁。“我妻子迷人吧,沈院长?”方江宁的话似有似无的在沈浪的耳际间飘荡,如鬼魅一般。“咕噜”一声,沈浪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道:“岂止是迷人,简直就是迷死人。”“嘿嘿……沈院长原来也是同道之人啊!”方江宁突然露出猥琐的表情,看得沈浪有些恶心了。楚明明看到沈浪不悦的表情,尴尬的站立在两个男人之中。“明姐,你请我来的目的,就是想给方先生治病的吧?”沈浪现在有些不太想跟方江宁说话,很有些看不起他。要是单独听到前面的那几句话,沈浪还以为方江宁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彻底悔悟了。如今看来,依旧是浪荡公子一个呀!这种男人,人都这样了,那副扭曲的心里还不知道收敛一二,这不是找死的节凑吗?“沈院长,我们经过多方打听,知道你是一名医术很了不起的医生。”方江宁抢过话题说道,“嘿嘿”的无耻的笑道,“如果你能将我医治好,我愿意将妻子无偿的给你使用。你看怎么样?”“这……这怎么可以啊?”沈浪初闻,双颊发烧,结结巴巴的说,“方先生,我想你可能是对我有所误会了!”虽然楚明明很有吸引力,沈浪也很喜欢她,但这种交易太肮脏,对楚明明那具高贵典雅美艳不可方物的身躯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亵渎!此刻,方江宁在沈浪的心目中不但没有一丁点的好感,反而如同一坨狗屎那般的恶心!他怎么能答应“这坨狗屎”这种恶心的请求呢?此刻,楚明明的笑很妩媚,也很牵强。可以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在她这般绝世身材和那艳丽动人的美貌下臣服。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是浑然天成的,但她是真心实意的想用自己的身躯去换来孙江宁的安康吗?也许这是一种试探!“沈院长,你再好好的看看我妻子,这么富有魅力的女人,你难道不动心吗?”听到沈浪的回答后,方江宁似乎有些着急,他不知道沈浪的态度为何发生了转变。面前的楚明明,摇曳生姿,楚楚动人……沈浪也禁不住的浮想联翩。她的高耸,总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浑圆的美腚,支撑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连接着笔直的双腿,穿上那薄纱的合体睡衣,上面的碎花晦暗的映衬着她圆润流畅的曲线。沈浪的目光随着她一颦一笑而变换着心情,有种幽香的女人味阵阵飘来,更要命的是从她低低的领口居然可以看见雪白的玉峰。沈浪顿时觉得喉咙干燥,呼吸困难。他强忍着心猿意马,努力保持着内心的那份平静。“明姐,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该走了!”望着那张似嗔似痴的俏脸,沈浪说着违心的话,慢慢转身,脚步向门口挪动。“明明,你去送送沈院长吧,好好的劝劝他。”方江宁见沈浪执意的要走,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连忙对着楚明明使眼色,“沈院长,我真心的请你考虑一下我的请求。”楚明明心领神会,连忙跟了过去,悄声的说道:“浪子,姐送送你吧。”沈浪开着宝马从地下停车场出来,楚明明站在小区的大门口,冷冽的寒风夹杂着朦朦的细雨,她瑟瑟的蜷曲着姣躯。看得沈浪觉得心突然被剐了一刀似的。“明姐,你回去吧,天气冷!”沈浪摇下车窗说。“浪子,你讨厌姐?”楚明明弯着腰,将脖颈下一大片雪白显露在沈浪的眼前,沈浪分明看到了一大片细细的鸡皮疙瘩。“怎么会呢!”沈浪握着方向盘有点尴尬。“我们能再……再聊聊吗?”楚明明不甘心似的呶了呶嘴巴,看着车门说道。沈浪附身过来,将副驾的车门打开。楚明明不由分说,猴急似的窜了进去。“明姐,你要去哪?”望着她瑟瑟发抖的身躯,沈浪心疼的不得了,但也只是在心里担心而已。楚明明浑身冷得哆嗦了好一阵子,上下牙齿“咯咯”的响着,说道:“你去……去哪我……我就去……去哪!” 第一百七十四章 难以启齿,借酒麻醉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将暖气调至最高,等到车内的温度上来后,楚明明僵直的身躯才慢慢的柔软下来,朝沈浪露出一丝感激的神情。沈浪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楚明明刚刚说的那句话:“你去……去哪我……我就去……去哪!”他的心不禁有些迷茫,方江宁和楚明明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对夫妻呢?像方江宁那么猥琐无耻的一个男人,楚明明为什么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宝马停在了柳江河堤上,像这种寒冬腊月的季节,很少有人到这儿来喝西北!他不敢把她带到宾馆去,那种舒适惬意的环境,很容易催生邪恶的想法,而沈浪又是一个人多情的人,他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落入了他们夫妻的圈套。可是,他有没有想过,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是更容易滋生出一种暧……昧的情愫么?车外,北风呼啸,伸手不见五指;车内,温暖如春,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明姐,你想跟我聊什么呢?”拉上手刹后,沈浪点上一根烟“芙蓉王”,转过身对着楚明明。人的欲念总是无尽的,沈浪这厮虽然拥有坚定的定力,也概莫能外。何况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风景可供他那道不安分的目光欣赏。此刻,邪念不断的滋长,膨胀,像一个正在充气的气球;虽然正念之心已多次压抑内心所涌起的邪恶之念,但沈浪那道不争气的眼神,还是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瞄向楚明明饱满的双峰上。楚明明好像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沈浪那道火辣的目光,还挺直了身躯,双手往两侧做着扩张运动,仿佛春眠醒来后的深闺怨妇,慵懒的说道:“浪子,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方江宁的提议?”看着她一副倾国倾城高贵典雅的模样,沈浪很是郁闷,她说出的这句话真的与眼前的容貌相去甚远。“你是不是欠插呀?”这句话差点就从沈浪的嘴里脱口而出,他心里有些惋惜,甚至是痛惜,这么一朵娇艳的桃花,怎么就甘愿同流合污呢?“明姐,你能说出让我接受的理由吗?”沈浪不露声色的问道。此刻,若然面对的是方江宁那个地痞流……氓,沈浪不但一句话都不会问的,而且还会赏给他一个二百五。“哎,浪子,对你这个局外人来说,我和方江宁之间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楚明明叹了一口气,委婉的说道,“姐是为了你好,知道吗?傻瓜!”“明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你的事我真的是爱莫能助了。”沈浪绝情的说道,他可不想蒙在鼓里,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这个楚明明,有着谜一样的光,脸庞轻柔淡雅,丰腚弯上去是一柳腰身,在薄而又短的睡衣下摆,在肚脐的位置上,露出一圈刺眼的雪白,不用手去触摸,就能想象出睡衣里那一身醉人的香软。“浪子,你这是何必呢?”楚明明双眼泛着不解的目光,红着脸劝说道,“只要你能让方江宁从轮椅上站起来就行了,至于他那方面,行不行也无所谓的。”“明姐,我想问你一句,你喜欢方江宁吗?”沈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浪子,为……为什么会这……这么问呢?我和他是夫……夫妻啊。”楚明明的眼睛闪避着沈浪的质问,顾左右而言他。“夫妻?新婚一个月就瞒着你出去鬼混,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他如此付出吗?”沈浪的声音微微的高了些,有一点气愤填膺的味道,好像是在责备惜时的情侣,怎么会舍自己而选择方江宁那个王八蛋?“浪子,你车里有酒吗?”楚明明突然问道。沈浪一愣,阻止她道:“喝酒?明姐,难道你以为借酒浇愁会有用?”“有些事,我一时难以启齿,需要麻……麻醉一下自己才说得出来。”听罢她的解释,沈浪下了车,往车后面走去。梅竹知道沈浪爱喝酒,后备箱里时刻为他准备着“茅台”。拽着一瓶“茅台”上了车,拧开瓶盖。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味弥漫在车内。沈浪将“茅台”递过去,说道:“明姐,只有白酒。”楚明明迟疑了一秒钟,接过沈浪手中的酒瓶就往自己的小嘴里倾倒。可是,不待那口酒刚下喉,一阵火烧火燎的灼热感便刺激的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我的姐,这是白酒,你还以为是那天喝的干红啊?”沈浪忍不住埋怨,伸手在她的后背不轻不重的捋着。虽然隔着层睡衣,但那是一种很薄的棉质布料,一种温柔圆润的触感从手心里传至大脑,沈浪想起了“柔若无物”四个字。缓了一会儿,楚明明终于抿了一小口,小心翼翼的咽了下去。掌握了喝酒的技巧后,她加快了醉酒的速度。看着她那副买醉的模样,沈浪惴惴不安的想道,自己这样无私的提供“茅台”,真的只是想让她说出心中的秘密这么纯洁?渐渐的,大概足足一两“茅台”下喉后,楚明明开始面红耳赤,说话的声音有些含含糊糊,一股女人香掺杂着酒味从她身上飘来。她虽然坐着,但她的上身总是东摇西晃的,好像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沈浪只好伸手摁住楚明明的一侧肩膀。他心里禁不住感叹,楚明明这女人真是水做的,就连肩胛骨这种地方,入手都是一片柔软。程明明靠顺势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呶起了她的嘴唇。就算夜色越来越浓,哪怕没有一丝灯光,沈浪也可以感觉到她嘴唇的柔软。醇香的酒味中,她的呼吸的气息清爽,她火热身躯轻轻颤抖。原本是想借醉意来说出心中的秘密,哪曾想楚明明却如此不济?“方……方江宁,你个王……王八蛋,我要杀……杀了你……”楚明明迷迷糊糊的骂道,怨气十足。“明姐,明姐……”沈浪测过身,拽着她的一只胳膊轻轻的摇晃着。这时,沈浪的额头已经微微冒出一层细汗了,这妞是真醉还是假装的?听到沈浪的呼唤声,楚明明好像清醒了,但依然紧闭着眼睛,头微微的往沈浪这边偏了偏,脸上的酡红煞是美极了,呼吸急剧的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在黄昏的夜色中显得更长,好一个精致的睡美人!“嘤嘤……浪子,我心里好……好苦,好苦……”这妞突然哭泣起来。“明姐,你有什么苦跟我说,也许说出来就没事了。”“嘤嘤……浪子,你能抱……抱抱姐吗?”她突然睁开眼睛,泪眼朦胧,我见犹怜,满脸的期待。面对着近在咫尺的美女的恳求,沈浪无法拒绝。他的呼吸吹在楚明明红霞遍布的脸上,这令她的呼吸变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爆发膨胀起来,有一种直接扑上去的冲动。他不得不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身下的蒙古包稍稍的往外扩张了一点空间,那让人浴火焚心的纠结,他在任何女人的身上都没有感觉到。沈浪心想,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故意逗我?为什么要我抱抱她?似乎是在暗示或鼓励我?他的双手微微打着颤,是进一步还是维持现状?抑制不住的熊熊火焰,在他的内心做着苦苦的挣扎,如老顽童的“左右互搏术”。“我的头有点痛,浪子,快……快啊,浪子,嘤嘤,浪子……”时断时续的哀怨抽泣声,如春分时节黄昏缠绵的鸟鸣声,一声一声的叩打着沈浪紧闭的心扉。夜色终于落下了帷幕,四周黑漆漆乌压压一片。窗外,呼啸的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刹那间,沈浪的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咽喉上下滑动了一下,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恨不得含住她的微微启开的樱桃小嘴。沈浪再次点燃了一根“芙蓉王”,将紧闭的车窗开启了一条缝。寒风吹进,他悸动的心恢复些理智。“明姐,你喝多了,我帮你揉一揉太阳穴吧。”不管她是否应允,沈浪伸出双手,附身过去,开始轻轻的帮她揉。楚明明好像真的有些疼,在沈浪的揉戳下,竟然再也没有出声。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我问她:“明姐,是不是很舒服?”“嗯,舒服。不愧是医生啊!”说完,她仰身摆了摆头,以便沈浪更好的揉搓。沈浪狠吸了一口烟,借着烟头的那点微光,隐隐约约的,楚明明波涛汹涌透过棉质睡衣显现出来,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分外的刺眼。“浪子,你在看什么?”楚明明的一对凤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正巧将沈浪的糗事逮个正着,脸红的问道,说话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没……没有啊,我这不是在给……给你揉搓太阳穴吗?”沈浪慌张的回答,心里暗暗揣度,这妞是不是有透视眼啊,能将这黑漆漆的夜色看透?“我刚才都看见了,你就别想骗姐了。”楚明明幽怨的说道,“你呀,真是个大笨蛋,是不是偷看更刺激些?” 第一百七十五章 披着羊皮的狼【求月票】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偷窥,这种糗事被她当面说破,沈浪真是羞愧难掩呀!虽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他那张厚得连程咬金三板斧都砍不进的老脸也不禁发烧发烫。沈浪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股热血猛地涌上大脑,差点就撕碎她薄薄的睡衣。此刻,即使对她做出点什么猪狗不如的出格的事情来,在沈浪看来,也是理所当然合乎情理的事情。“明姐,事……事实并不是你看……看到的那样,我……我可是个很老实的人。”沈浪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就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拉尿,滴滴答答的。“你老实?老实还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呀?”楚明明轻哼了一声,她将手里的“茅台”往沈浪的嘴里一塞,就要往里灌。“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浪子,我们一人一口,把这瓶酒喝了。”从一闻到“茅台”的飘香味,肚里的那些“酒虫”就已经将沈浪的心搅得他奇痒难耐,一见楚明明送货上面,哪还跟她客气?他停止了在她太阳穴上的揉搓,接过“茅台”,只听到“咕噜咕噜……”几声,一小瓶美酒甘露已经下喉。“明姐,你就不怕我们酒后乱姓呀?”沈浪虽然还竭力克制着不敢对她下手,但说一说俏皮话,调侃几句美女,这种行径还是可以有的。“咯咯……浪子,你别光说不练假把戏哈。”楚明明一副“姐等着你”的模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紧挨着沈浪身旁的那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沈浪也不敢肯定她这是在故意挑逗自己,还是无意识的行为,所以,他没有吱声,也没有挪开自己的身躯。他又无比痛快的往嘴里倒进去几口“茅台”,酣畅淋漓。俗话说“酒壮英雄胆”,随着酒精在血液中浓度的不断上升,沈浪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内心深处隐藏着的那份不羁,像草原上脱缰的野马,“明姐,假如我把你给祸害了,又治不了方江宁的病,那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楚明明幽怨的眸子在黑夜里闪过一道捉挟的笑容,她的手慢慢的往上摩挲着,小心翼翼的,但很执着。她娇笑着,那对不安分的玉峰在薄薄的睡衣里一颤一颤的,“咯咯……如果是那样,就算姐被你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咬了一口罢了。”披着羊皮的狼?沈浪不禁有些茫然。自己被贺芷蕙骂过“亲兽”,被霍雨萱骂过“饮兽” ……这披着羊皮的狼,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形容,难道自己真的给她温顺如羊的感觉?他暗暗思量,自从华佗的残影附身后,自己那颗冷淡的心灵不知不觉间已变得宽厚而仁慈,不再抗拒女人的追求,难道这就是华佗悬壶济世博爱仁慈的体现?她的话已经够直白了的了,是个傻子都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在呼唤:来吧,浪子,快来上我吧,别当心,事后不要你负什么责任。可是,越是这样,沈浪就越担。他担心楚明明和方江宁这对夫妻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毕竟沈浪跟她一点都不熟悉,如果只是单纯的跟她发生N夜情,沈浪倒是无所谓,大不了第二天两个人提裤子各自走入,以后各不相干。被她那只小手摩挲着,沈浪的心开始有些按耐不住,但理智告诉他,这有可能是个陷阱,千万要小心又小心……这种纠结,难受的令他的心脏隐隐作痛,沈浪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的往匈口摸去,碰巧触碰到他那部手机。顿时,他的心里一亮,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他迅速的想好了对策!借助血液里微量的酒精,沈浪装疯卖傻有恃无恐的说道:“明姐,照你这么说,今晚我如果不和你发生点什么关系,还真是对不住你这番真情美意哈?”楚明明见沈浪说话慢慢的上道,而且没有排斥自己那只在他大腿上摩挲的小手,芳心禁不住喜出望外,胆子更大了些,小手已经急不可耐的攀上了沈浪小弟搭起的蒙古包。她身躯一个抖颤,小手情不自禁的抓了抓,一丝娇羞和迷离爬上她的脸上。“坏蛋,你想跟姐发……发生什么关……关系呀?”   “唔。”被她的小手温柔的骚……扰了一下下,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充斥着大脑,沈浪经不住那种发出一声轻吟。见到沈浪如此的反应,楚明明的胆子更大,小手不轻不重的开始揉戳起来。她是个少妇,食髓知味,深知男欢女爱的滋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又是黑灯瞎火孤男寡女,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激情很容易点燃。“啥关系?嘿嘿,明姐,你一个美女,我是帅哥,你说我们俩会发生什么啊?”沈浪大胆的伸出一只手勾起她削尖的下巴,楚明明的一双凤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此刻,是一阵沉默,长久的沉默,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用眼神在黑暗中交流。悉悉索索的声音中,楚明明的小手已经探进了蒙古包里,而沈浪勾住她下巴的手也顺势而下,划过她雪白的粉颈,溜进……“唔,好……好热,坏蛋,我好……好渴!”好一会儿,楚明明干涩的说道,那双凤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火一般的炽热。“明姐,我也……也热,我也……也渴。”沈浪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楚明明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不亦说乎的玩弄着他的那杆枪和两个几吧球。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嘴巴就已经挨着了。挨着就挨着了吧,可是好像还嫌不够,四辩嘴唇又往一块挤了挤,于是乎,便一丝无缝,真可谓“水到渠成”。楚明明那颗寂寞难耐的心终于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一会儿策马扬鞭,纵横沙场;一会儿靠在座椅上,婉转低吟……直至一回,今生无憾。都说激情过后,便是无尽的后悔,或者陷入更深的寂寞之中沈浪斜躺在座椅上,楚明明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相拥着。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楚明明悠然开口道:“浪子,你后悔了吧?”“明姐,我后悔啥呀?”沈浪抚摸着她的秀发,嗅着从发际间散发出来女人香味。“那就好,从今以后,姐这辈子都是你的女人了。”楚明明搂着沈浪的脖颈,娇羞的撒着娇。“方江宁那货呢?”黑暗中,沈浪又点燃了一根“芙蓉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抚摸秀发的手顺流而下,触摸着光滑如绸的背脊。“你把他的腿治好,我跟他离婚。”楚明明说话的语气很坚定。沈浪不明白,就方江宁那样的杂碎,楚明明为何一定要坚持把他的伤病医好呢?难道她真的有什么隐情?他揶揄道:“嘿嘿,明姐,现在可以把你和方江宁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吧?”“哎,浪子,现在你还怀疑我对你另有企图吗?”黑暗中,楚明明那双凤眼朝他翻了翻,轻哼道,“你知道方江宁的家庭背景吗?”“哎,女人就是任性,喜欢啰嗦,特别是美女。”沈浪在她的鼻子上拧了拧,忍不住戏谑道,“如果我知道,还要这么和你说话吗?”“他背后的家族,你我都惹不起。”楚明明坐直了身躯,黑暗中,柔嫩的肌肤闪动着惊人的雪白。她喟然长叹道,“他就是方明的儿子。”方明,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沈浪在努力回忆着这两个字。对了,方明是闫菲菲父亲生前的司机,东方羽的拜把子兄弟!“东方羽的拜把子兄弟,江城‘闫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沈浪进一步证实道。“浪子,你了解的不少嘛,但说对了一半。”楚明明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好似嘉奖他一般,“他们两不是拜把子兄弟,而是亲兄弟。”楚明明明显感觉到沈浪的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她又紧靠着他的怀抱,小嘴在他的耳际悄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了吧?”沈浪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这没错!但他颤抖的原因可不是楚明明想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沈浪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闫菲菲父母亲车祸死亡的新线索。“一个姓东方,一个姓方,怎么可能是亲兄弟呢?”但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沈浪必须要一点一点的弄清楚。“这很奇怪吗?”楚明明在沈浪的怀里摇晃着,享受着难得的人肉座椅,“还有一个姓刘,只是换了个姓而已,加上东方空,他们四人都是亲兄弟。”“还有个姓刘的?”沈浪一时呆住了,东方家族这群人把自己隐藏的也够深了吧,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他又是哪根葱啊?”“他叫刘高鸿,做的官虽然不是很大,但很有实权。”楚明明轻声说道,“这些都是严禁外传的,我也是结婚以后一点一滴偷听到的。”这么复杂,上官家族究竟意欲何为呢?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另有目的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明姐,你跟方江宁的婚姻是怎么回事?”沈浪的手忍不住在她滑如丝绸的背脊上摩挲着,蠢蠢欲动的邪念又一次在心间流淌,他有点嫉妒的问道,“那种杂碎值得你这么为他付出么?”楚明明似乎也感受到沈浪的火热,她不安的扭捏了几下,好不容易才强压住心中那股食髓知味的诱……惑,吐出一口浊气,在沈浪的耳边幽怨的说道:“小坏蛋,你以为姐愿意啊?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东方家族那么大的势力,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呢?”“别看姐在外面光彩照人,可是,有谁知道我心中的苦闷呢?”她将自己的身躯紧紧的偎入他宽大的胸膛里,那种安全温暖舒适的感觉让她恋恋不舍,“在江城,东方家族可以一夜之间让你大红大紫,也可以一瞬间让你在这个世间消失。”对于楚明明最后这句话,沈浪还是很有体味的。那晚,如果换成了别人,肯定被派出所那些“害群之马”丢进柳江河里喂了王八。想起这事,沈浪的心里就有一股子愤怒,难道凭着东方空那个杂碎的“武帝”身份,东方家族就可以如此嚣张?“姐现在怎么就敢跟他提离婚的事呢?”沈浪很不解的看着楚明明,揶揄道,“难道找到了比东方家族更厉害的人为你撑腰?”“方江宁心里明白,他是采用无赖的手段得到我的。到目前为止,我之所以没有跟他离婚,并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对他们东方家族的权势有所顾忌。”楚明明一点一滴的说给沈浪知道,“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甩掉轮椅,重新站起来,像从前那样,人前人后风风光光的,至于女人,到那时他要什么样的,不都是一句话吗?”沈浪点点头,楚明明的说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她只不过是方江宁手中的一个筹码而已,谁有本事让他重新站起来,楚明明就归谁所有。“明姐,这么些年,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前去给方江宁治病?”沈浪小心的试探着。“小坏蛋,你是不是想问姐跟几个男人睡过吧?”楚明明蕙质兰心,怎么能不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她幽怨的抬起头来。黑夜中,那双凤眼似怨还痴,愣愣的盯着沈浪。沈浪被她看的头皮发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他尴尬的狡辩道:“明姐,你可别瞎猜我的意思哦。”在他的手臂上隔靴搔痒似的掐了一把,楚明明幽怨的说道:“男人都一样,没得到一个女人之前,绅士的比谁都优雅,像什么‘我不在乎你的以前,只在乎你的将来’之类的话,一说一箩筐。可是一旦得手之后,就会挖地三尺刨根问底,恨不得将她扒得一丝不剩,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尽管遮遮掩掩的,跟躲猫猫似的,但还是被一个女人看穿了心思,沈浪尴尬的心情可想而知,幸亏是在黑暗之中,他那张厚脸才得以继续不要脸下去。伸手将那具柔软温暖的身躯揽得紧紧的,揶揄道:“明姐,现在有个人倒是一丝不剩的,我好像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货说完,竟然伸手要去开车内的照明灯。“别……别,浪子,你就给姐留一点颜面吧。”楚明明拽着他那只伸出去的手,楚楚动人的哀求道。女人的思维有时候真是千奇百怪,任你摸,任你干……就是不让你看!特别是不能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看!如果非要看的话,你也只能偷偷摸摸的从门缝里窥视!羞涩?做作?悬念?……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幸亏,这货也没有当真,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放心吧,除了方江宁之外,你是姐的第二个男人。”楚明明躲在沈浪的怀里矫情的呓语着,“浪子,你现在明白姐在东方羽举办的酒会上大摇大摆的出现的原因了吧?”既然楚明明提到了这茬事,沈浪就不想再将心中的疑惑继续保持下去。但他跟楚明明仅仅是两面之交,虽然现在彼此有了男欢女爱,谁知道是不是美人计呢?人在得意的时候,特别是桃花运不期而至的时候,小心谨慎点为妙!他反问道:“明姐,你不是说那是个寻找恋情的游戏吗?”楚明明从沈浪的怀里挺直了身躯,那道明亮的眼神锋利得简直想割了他的喉一般。她娇嗔的骂道:“浪子,你是不是在故意羞辱姐呀?我能在东方家族举办的酒会了玩寻找恋情的游戏吗?”沈浪摸着她怀里的柔软,坏笑道:“嘿嘿,这么说来,明姐是另有目的?”“在一般人眼里,这个酒会就是供他们休闲取乐的游戏。”楚明明白了一眼这个让她心花怒放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跟他的心紧紧的贴在一起,“但东方羽举办这个酒会却另有目的。”沈浪一边听着,一边把玩着那对柔腻的玉峰。这个时候,楚明明会继续说下去的,他只需要扮演一个安安静静的听众就行。“东方羽举办这个酒会有两个目的,一是结交商界和政界的名人;二是便于给方江宁寻找到好的医生。”“寻找医生?”沈浪不解的问道,“这能行吗?”为了结交商界和政界的名人而举办酒会,这个一般人都很容易理解,哪个成功的商人和政客又甘寂寞而不风……骚呢?可是,如果说想在酒会上寻找到一个好的医生,这无异于痴人说梦荒诞不经!医生是一个伟大的职业,神圣的职业,只有具备永无止境甘愿寂寞心态的医生,才能称得上是一个好医生。但也有例外,就像沈浪这样的货色,既有真才实学,又风……流倜傥的,则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此刻,楚明明的俏脸绽放出的笑颜,却如同一朵打开的芬芳百合,两眉似蹙非蹙,双眸似笑非笑;又像是微风拂过的湖面,泛起的涟漪,略带一股磬人心脾的芳香……如果是在明媚的太阳下,沈浪一定会看得痴了,呆了。真不愧为江城市首席播音员,那神态、笑颜、目光……表现的恰到好处,让人浮想联翩。她若是在电视上这么肆意一笑,那些宅男剩男屌死男们,晚上恐怕都要撸到精尽人亡了吧?“咯咯……”楚明明的笑是发自肺腑的,笑得很得意,笑得很纯真,她的身躯上下颤动着,连握在沈浪手里的两个球都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像是要挣脱出他不怀好意的掌控。“浪子,姐这招就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她娇笑着,芊芊玉指勾起沈浪的下巴,匪气十足的说道,“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姐钓到你这条大鱼了。”沈浪悔恨的肠子都青了,真想再次一头撞死在楚明明柔软无骨的怀里!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着了楚明明那个妖精的道!这让一向自负的沈浪情何以堪?要想钓到大鱼,必须具备二个条件:一是要有大鱼;二是必须要有好的鱼饵。可以说,楚明明跟周文王一样,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周文王如果没有遇上姜子牙,他的周国梦恐怕会胎死腹中吧?楚明明呢?她的鱼竿就支在那儿,支了也有好些年了吧。但她的运气比姜子牙可要好上百倍千倍的,不用等到头发花白。这一天,正好被沈浪这条大呆鱼不偏不倚闷头撞上了。楚明明的鱼饵就是她自己那具香喷喷的姣躯,不可谓不煞费苦心啊。沈浪这货色对这种鱼饵简直就是没有一点抵抗力。面对楚明明充满魅惑的姣躯,心里的那股邪念怎么摁都摁不住,就像倭国的富士山火山,熊熊的爆发了。沈浪还是很有危机感的,他小心谨慎的试了好几次,但在邪念的驱使下,他还是张口咬住了那具活色生香的鱼饵。管它那么多呢,要死就死吧!不是有哪个王八羔子说过这样的话嘛,“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姐,我在你眼里就是条大鱼呀。”沈浪苦笑着说道,心想她说的还真是没错,刚才自己这条鱼儿不是在她的溪水沟里翻江倒海了一回吗?“咯咯……怎么,做姐的鱼儿委屈你了吗?”黑暗中,沈浪想像着楚明明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是如何的得意。他摸了摸那道还在慢慢往外滴水的溪水沟,厚颜无耻的说道:“明姐,鱼儿又想到沟里洗澡澡了。”楚明明姣躯一颤,无力的推了推他那双贼手,娇呵道:“不……不要了,太晚了,浪子,我们回……回去吧?”太晚了?嘿嘿,骗鬼呢!楚明明要是早回去了,就表明沈浪这条大鱼没有上她的钩,你说方江宁那货色会不会很失望呢?他怎么会不失望呢?这么一个人间尤物,送人都这么难吗?沈浪看到她的眼里有着火一般的热情在窜烧,虽然是在黑夜里,但还是没有逃过特种兵的眼睛。顿时,他心里那股邪念如火山一般的熊熊升起,“哧溜”一声,鱼儿就蹿进了那条溪水沟里,马上就涌现出一阵滔天巨浪! 第一百七十七章 肌无力,骨缺钙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自从上回参加完时装秀,谢冰雪已经有好几天没见沈浪来办公室了。有心想给他打个电话问寒嘘暖的,又怕听到他那道冰冷的声音。难道这头可恶的大肥猪真是一冷血动物?谢冰雪胡乱的在电脑上点击着,满脑子想着沈浪的时候,只听到“吱嘎”一声,办公室的门开了,那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啊,沈院长,你来啦!”小秘书惊喜的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笑颜逐开的问道。“嗯,怎么啦,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啊?”沈浪笑了笑,几日不见,这个小秘书出落得越发标致了,难道是自己那天亲了她小嘴的结果?见沈浪难得的关心起自己来,小秘书一激动,女人撒娇的天性便浮现在脸上。她走过去双手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嗔怪道:“是啊,我都快要闷死了,你也不来陪陪我。”  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后,沈浪羞着脸想掰开小秘书的双手。哪知道她非但拽着不放,而且还娇滴滴的把自己的饱满往沈浪的身躯上靠,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沈浪之所以不敢来办公室,就怕她这样腻着自己,这样欺负自己。虽然现在很流行秘书当情……人,可那是对有钱人而言呀!自己一穷二白的,就算是心里有那个小小的愿望,也没有指望着某一天能梦想成真。有她这样做秘书的吗?自己惹火上身不说,好像还嫌火不够大似的,竟然想着办法把沈浪这干柴往火炕里推,难道她就不怕出人命案吗?沈浪闷闷不乐的想道,我正正当当清清白白一领导,招谁惹谁了?想到这,他往后看了看,利润的将办公室的房门给关上。这要是被那些喜欢八卦的三八们看见了,还不把自己推进黄河里,越洗越黄呀?“闷?原来你喜欢热闹啊。”既然甩不掉,沈浪只好任由小秘书的饱满欺负着。谢冰雪的一双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似的,脸上荡漾着只有胜利者才有的笑容。嘻嘻,看来那天的热吻没有浪费哦。她一边小鸟依人的靠着沈浪往里间走去,一边埋怨道:“谁愿意一个人呆着呀,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样啊,那你还是到门诊大堂去上班吧,那儿够热闹的。”沈浪的脸皮不见一丝笑容,脸上的肌肉却一抖一抖的,这叫“肉笑皮不笑”,毒着呢!小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追求更高层次的享受了哈。“真……真的吗?”看着沈浪那张酷酷的俊脸,谢冰雪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笑容可掬的警告某些人,“你可要想好想仔细了哦,像我这样清纯可爱又死心塌地爱着你的美少女,你舍得吗?”看他脸上肌肉一抖一抖的,这头大肥猪,心里肯定憋着坏吧?哼,想以此来吓唬本秘书,没门!呃,沈浪没想到小秘书反客为主,竟然说出此等威胁他的话来。这世界究竟怎么啦?不是说金融危机,连海龟都很难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吗?这个有点迷人的小秘书,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正想要开口训斥她一翻时,兜里的电话响了。“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挣脱开小秘书紧拽的手,沈浪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楚明明这个美妇的。“明姐,你好啊。”沈浪小心的问候道。“小坏蛋,你在哪儿?”楚明明坐在舒适的软皮椅子里,慵懒的说着话。“嘿嘿,明姐,我在医院呢。”听到那句“小坏蛋”时,饶是沈浪的脸皮再厚,也经不起她这般的调侃。他羞红着脸,大腚往附近的办公桌靠去,沈浪已经被楚明明的声音给酥麻成肌无力或者是骨缺钙。“咯咯……小混蛋,想我没?”因为是一个人专用的办公室,楚明明说话毫不顾忌,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哪知道沈浪这货正跟小秘书紧挨着呢?“嘿嘿……”余光不禁瞥了瞥小秘书,一脸的坏笑着。“小坏蛋,姐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呢。”楚明明的脸上荡漾着无限的春……意,似乎还在回味着昨晚在宝马车里的点点滴滴。“明姐,现在是上班时间哦。”沈浪小心的提醒着楚明明,怕她说出更露骨的话来。旁边不是还有小秘书在紧紧的盯着吗?“哦,我带人马上就过来,你等着哈。”楚明明兰心蕙质,岂能不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赶紧将那颗激情四溢的心收起,这才想起正事还没办呢。“嗯,我等你。”嘿嘿,这个多情的美妇还真是言而有信哈。昨晚,在柳江边梅花三弄后,她已是生死相许。送她回家的时候,沈浪顺便跟她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能否给医院做个骨髓捐献的广告。楚明明心已所属,沈浪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这是在弘扬社会正气,也是政府宣传部门的职责所在,既可以讨好情郎又可以干工作,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楚明明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沈浪回头对自己的小秘书说道:“冰雪,你去把陈副院长找来,我有事要跟他商量。”谢冰雪俏立身旁,楚明明酥麻的声音一清二楚的传到她的耳朵里,虽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楚明明一句句“小混蛋”的叫着,怎能不让她疑心重重呢?她撅着张小嘴儿,不无醋意的揶揄道:“沈院长好大的魅力啊,感情又勾……搭上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啦?”沈浪一愣,没想到小秘书这么大的怨气,难道她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好吧,就算你喜欢上我了,这也不能成为你发这么大醋劲的理由呀。难道你不知道沈院长的女人很多吗?这个秘书当的,是不是有些不称职呢?沈浪在她的翘腚上狠狠的一拍,笑着骂道:“今早上是不是醋喝多了?”谢冰雪的美目朝沈浪翻了翻,脸红得跟朵三月的桃花一般,嗔怪道:“你才喝多了醋呢,你全家喝多了醋。”沈浪明白好男不跟女斗的道理,也不跟她一般见识,笑呵呵的从后面双手推着她的香肩,哀求道:“行,行……我老婆孩子一大堆都是酿醋的,好了吧?快去把陈副院长请过来,我真有事情跟他商量。”因为搂了人家的软腰,吻了人家的小嘴,沈浪竟然硬不起心肠狠心来骂她,真应了那句“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谢冰雪半推半就的被他往外撵着,气鼓鼓的娇嗔道:“我这就到门诊大堂上班去。”哎,有句话怎么说的?“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沈浪在心里诚心诚意的自我检讨着,以后还是把自己这张破嘴捂牢实些吧。“怎么可能呢?像你这样清纯可爱又死心塌地爱着我的美少女,我舍得吗?”沈浪将这句话又原封不动的送给了谢冰雪,只是把“你”改成了“我”。听到这句话,谢冰雪那妞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瞥了瞥沈浪,柔情蜜语的眼神似乎可以滴出蜜……汁来。“德性。”朝他嗔骂了一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心甘情愿的走出了房门。沈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斗智斗勇的间谍战,全身虚脱的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不一会儿,谢冰雪领着陈副院长来到了办公室。“老陈,你吩咐我的事已经办妥了,下面就看你的了。”沈浪一边替他倒着茶水,一边说道。这倒茶之事,原本是可以让谢冰雪来做的,但自从沈浪上任伊始,陈副院长对他的工作就给予了大力支持,所以沈浪特意给他泡了杯上好的龙井。“这,这怎么好意思啊?”陈副院长站起来诚惶诚恐的说道。“陈副院长,这是应该的,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还没好好的感谢你呢。”沈浪笑着说道,拉着他一起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沈院长,别这么说,人老啦,都已经让贤了。”陈副院长尴尬的说道。“让贤?怎么回事啊?”沈浪不明所以的盯着陈副院长,想从他那张有些难以释怀的脸上看出点道道来。“自从龚耀辉被抓了以后,医院就空缺了一位副院长。前段时间,市卫生局重新任命了一位叫郭庆颂的为第一副院长。”小秘书在一旁替有些尴尬的陈副院长答道。“第一副院长?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沈浪的眼睛瞥向谢冰雪,眼神不怒自威。医院发生这种重大的人事变动,而作为一院之长的沈浪竟然不知道!这个小秘书做得是不是有些不合格呢?“是你去疗养院的那段时间,那天我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可是都打不通,提示说不在服务区。”谢冰雪委屈的解释,怯怯的。沈浪那道冰冷的目光还真是有些吓人。不在服务区?沈浪仔细的回忆着在疗养院的那些天,那道这么巧,正好碰上自己掉入天坑的那一天?“事后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沈浪不依不饶的质问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 勇敢的面对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谢冰雪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婆娑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这头大肥猪,刚刚还在甜蜜蜜的说“像你这样清纯可爱又死心塌地爱着我的美少女,我舍得吗?”这会儿横眉冷对,好像跟死敌似的。这货翻脸怎么跟翻书一般的,小嘴儿轻轻一吹,就翻过去了哈?“我忘了。”谢冰雪噙着泪,但还是小声的解释道。“啥,忘了?”沈浪真的气得不行了,肺子都快要爆了。像这种重要的事情都可以忘记吗?这妞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呀?“那个,沈院长,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商量呀?”陈副院长见沈浪还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小秘书,顿时生出一股怜香惜玉之心,赶紧把话给岔开了。沈浪再次剐了一眼小秘书后,这才转过头来说道:“陈副院长,前几天你不是跟我说要组织一个骨髓捐赠活动吗?”“嗯,是的。这事你是怎么考虑的?”“我已经跟江城电视台说好了,他们将为我们做一次免费的电视宣传活动。”“真的啊?”陈副院长惊讶的表情让沈浪甚是受用,他笑着答道:“难道还是假的吗?人家这会儿都快到医院门口了。”“那咱们还呆在这儿干嘛呢?快去迎接呀。”陈副院长哪里还呆得住,拉着沈浪的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沈浪怎知他如此的急迫,只好站起来跟着他,一边走一边说道:“人我是请来了,接下来的工作就麻烦你了。”“行,行啊。”陈副院长满口答应, “不过,你要带个头才行啊。”“带头捐赠骨髓吗?”陈副院长笑嘻嘻的揶揄道:“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沈院长,你就是想捐,那也得等到两人的骨髓配对成功以后吧。”“知道了,就是抽点血,做个样子而已嘛。”沈浪回过头去,对着谢冰雪说道,“你也去吧,人多看着热闹些。”陈副院长看着根本就没把这事当一回事的沈浪,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小子,还有正经的时候吗?三人还没到门诊大厅的时候,就远远的听到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声传来。沈浪的心一揪,看到陈副院长同样的表情时,心想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哥,姓朱的躲进这……这里面了。”一个背影婆娑的女孩子指着挂号室的房门,对着一个刚从楼梯间跑下来的高大魁梧身穿草绿色迷彩服的青年男子,焦虑的说道。“家光,进去,把他揪出来!”站在女孩后面的中年男人气愤的吩咐道。听到姓朱的躲进了房间里,青年男子的脚步反而慢了下来。他一脸鄙夷的往挂号室的方向看了看,哼,真是个孬种!不过这样更好,“坛子里捉乌龟,十拿九稳”!“嘭!”一声巨响,挂号室的木质房门便被他一脚踢开!看到这生猛的场面,大厅里不明真相的人们不禁目瞪口呆。麻辣个烫的,这小子是不是太嚣张了?就算是专业“医闹”,也没有这么欺负医院的吧?青年男子不疾不徐的走进挂号室,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声随即响起。缓了一会儿,青年男子像是提着一只刚刚狩猎到的野兔走了出来,然后随手一丢,外科主任朱成旅半死不活的躺在了中年男人的脚跟前。旁边看热闹的人群“呼啦”一声便围观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看到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朱成旅,围观的人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朱成旅也算是人高马大了,可是,在这个青年男子面前却没有丝毫还手之力,麻辣个烫,这青年男子到底是神还是鬼呀?“这是谁呀,下手怎么这么狠毒?”  “应该是个管二代,太嚣张了吧?” ……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着,大多数都很同情被打的医生。“他就是凶手!杀人凶手!”青年男子走过去,揪住朱成旅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仿佛还不解恨似的,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往他的脑袋刺去。“朋友,你想打死他呀?”一把铁爪迎面而来,及时抓住了那记想要结果了朱成旅性命的直拳。青年男子很是诧异,他的拳头被对面一个年轻男子抓住,隐隐作痛。“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沈浪蹙着眉头,面色不悦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在医院里肆无忌惮的随便打人,谁给你这权利了?”  “哈哈,哈哈……”青年男子从沈浪的手心里抽出拳头,指着依然拽着的朱成旅,气愤的说道:“像这种没有人性的狗屁医生,人人得而诛之。”   沈浪一听,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作为院长,他有责任来处理:“你先放开他,我叫沈浪,是医院的院长,有什么话,你跟我说。”  这时,外围有人高喊道:“啊,那不是美女主播楚明明吗?”   “是啊,电视台来人了。”  “这是谁家啊?都能请来电视台?”……   中年男子一愣,自己可没有打电话给电视台呀,难道是叔父吗?沈浪只有苦笑的份了,楚明明这时候来,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楚明明刚下车,透过玻璃门窗,看到门诊大厅里人满为患,还以为自己来晚了。她蹬着双精致的高跟鞋,一路小跑进了大厅。“大家好,请让一下,电视台要在这里录制节目。”她举止优雅的跟粉丝们打着招呼。在她的前面,人群马上让出了一条羊肠小道。楚明明昂首挺胸,像是将军检阅部队似的,穿肠而过。“楚台长,你好。”中年男子转过身来,不冷不热的说道。“毛局长?”楚明明惊讶至极,在这儿碰到毛致远,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你也是来参加骨髓捐赠活动的?”  说完后,她那双明亮的丹凤眼不禁瞟了一眼对面的沈浪,那神态,是在责备他事先没有告诉自己这些情况。沈浪双肩一耸,他都不知道这它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骨髓捐赠?”毛致远脑袋肿得有些发懵,这跟他心里的期望相距太远了,眼睛翻了好几次白眼,还是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捐你麻辣个烫的,我爷爷刚被他们弄死,你还嫌不够热闹呀?”毛家光终究还是年轻了一些,忍无可忍,军人的痞性终于爆发了!他以为是要把自己爷爷的遗体捐赠出去,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毛局长,这是怎么回事?”当着这么多粉丝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遭到毛家光的大声斥责,楚明明还是红着脸保持住一贯优雅的姿态。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毛致远的心灵,他不禁老泪纵横,呜咽着说道:“我父……父亲被他们给弄……弄死了。”   楚明明愣住了,沈浪愣住了,所有围观看热闹的人都愣住了!难怪毛家光这家伙打人这么心狠手辣!“毛局长,请节哀顺变,我们是不是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啊?”沈浪神情肃穆的来到毛致远的跟前,勤恳的说道。有些事是回避不了的,必须要勇敢的面对。“嗯。”毛致远点点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让悲愤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他毕竟是位官员,无论是素质还是气度,都要比普通人高很多。有些事必须要坐下来,当面锣对面鼓心平气和的沟通。打人、骂娘、砸东西,只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顺道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罢了。“谢秘书,你将毛局长请到会议室去好生伺候着,我随后就来。”沈浪将毛家光手中的朱成旅拽过来,又吩咐道,“来人呐,将朱主任送到急诊室去处理一下。” “大家都散了吧,看病的看病,不看病的回家,这儿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沈院长,我们是不是先回去?”等到沈浪有条不紊的处理完现场,楚明明扬着那张精致得让人抓狂的俏脸,不无关心的问道。“别介呀,好不容易才请到你这样的大美女,怎么也得在电视上露个脸不是?”在楚明明的面前,沈浪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不慌不忙的好心情。楚明明将沈浪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浪子,毛致远说的是怎么回事?”  “明姐,我跟你一样,也是满脑子的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沈浪满脸认真的说道,这时候他才从楚明明的嘴里得知那个中年男人叫毛致远,“所以,更需要你们媒体的关注。”  楚明明善意的提醒道:“浪子,你确定要这样做?毛致远可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他的靠山硬着呢。”  “靠山?毛致远的靠山是谁啊?” 楚明明是南江市电视台的副台长,对南江市的人际关系肯定有着很深的了解,这点毋庸置疑。“哎,你看你傻乎乎的样子,像一头小蛮牛似的,只知道胡乱的瞎冲撞……”楚明明小心的埋怨道,眼里盈满了关切。沈浪没心没肺的揶揄道:“嘿嘿,小蛮牛冲撞得明姐还舒服吧?”  听到沈浪戏谑的言辞,楚明明恨不得找把刀子来,划开他的胸膛,想一探究竟,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空荡荡没着没落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医疗事故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毛致远虽然只是公安分局的局长,但他的叔父可是省国安厅的厅长,比省长都要牛b得不少。” 楚明明悄悄的说道,若不是把他当至亲挚爱的人,谁会说得这么透呢?“哦,明姐,国安厅的厅长很牛吗?”沈浪笑着说道,不就是毛玉峰那个老头嘛,可有一段时间没跟他联络了,不知道他可否还记得祝聿豪撞车那件事?见这货就是茅坑里的一颗石头――又臭又硬,楚明明那双明亮的丹凤眼朝他翻了几个白眼之后,也就不再啃声。“陈副院长,去会议室吧。”沈浪对正在忙着驱散围观人群的陈副院长吩咐道。陈副院长走过来,忧心忡忡的,低声说道,“沈院长,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就让电视台曝光,只怕到时候不好收摊呀。”   “老陈,这事你知情?”沈浪心中不由得一愣,这老家伙可是主管业务的,肯定知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沈院长,我以我的人格做当保,绝不知道这件事。”陈副院长一脸严肃的说道,跟对天发誓没什么分别。沈浪看了看那张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老脸,不放心的再次提醒道:“老陈,你可是医院主管业务的副院长!”   陈副院长满脸委屈的申辩道:“沈院长,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抓业务了,现在是郭副院长主抓这一块。”   “那好吧,老陈,麻烦你把郭副院长也请到会议室去。” 沈浪提着的心稍微放了放,看来事情还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陈副院长答应道:“行,我来办。”说完便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沈浪又走到楚明明一行的跟前,煞有其事的说道:“楚台长,大家请吧。”   楚明明瞥了一眼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沈浪,招呼着其他的同事往电梯口走去。她真不懂这家伙是怎么想的,都出人命了,换了别的单位,掖着藏着躲着……唯恐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邀请媒体曝光呢?看到沈浪带着楚明明一行扛着摄像机走进会议室,毛致远也不禁一呆,不明所以的望着沈浪,他的心里掂量着,这家伙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怕这件事曝光吗?沈浪跟毛致远打过招呼后,便坐了下来。这时候,陈副院长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走到沈浪的身旁低头耳语道:“郭副院长的电话已关机,也不见人影,怎么办?”  沈浪蹙了蹙眉头,说道:“行,我们开会吧。”  “楚台长,开始吧。”沈浪朝楚明明说道。楚明明点点头,随即示意工作人员开始摄像。“毛局长,今天电视台来医院,是想为我们的一个活动做宣传的,没想到与你这事碰上了。”沈浪转过脸去,跟毛致远解释道,“这样也好,就让电视媒体来做个见证吧。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如果是医院的问题,我们绝不会袒护。”  听了沈浪的这番话,毛致远心里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轻人。电视媒体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以一呼百应事半功倍;用不好,就会适得其反身败名裂。关键是要把握一个心态,这个很重要。首先你不能像个泼妇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无理取闹;其次也不能太强势,像毛家光刚才老鹰抓小鸡似的提着朱成旅从挂号室走出来的时候,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弱者,最能引起社会的同情。毕竟,在这个还不算健全的现代社会,还有极少数人高高在上,肆意的践踏道德,凌驾于法律之上。而占绝对多数的都是些弱者,他们处于弱势群体,对社会上那些特权人群早就心生不满,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假如,能够给他们一个借口,爆发的借口,爆发的导火索,谁能说他们不会像山洪、火山一般的爆发?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毛致远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要命的是,他在摄像机面前却装不出弱者的心态来!即使是此刻,他的父亲被诸如朱成旅之流给弄死了。试想,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平时颐指气使飞扬跋扈强势惯了,这会儿要他装成个受尽了婆婆虐待的小媳妇,这不是成心为难人们的公仆吗?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算在电话里能拿到“上影”、“北戏”的博士毕业证书,也学不到范冰冰、周润发等大碗的演技呀!绝不能小看了这个看似满脸真诚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年轻院长!“沈院长,昨天晚上我父亲的确是在你们医院给医死了,这是事实。我呢,因为工作繁忙,很少陪伴在他的身旁,真是个不孝子呀。”毛致远流下了两行热泪,他哽咽着继续说道,“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我女儿家莹一直在照顾着她爷爷,我想她应该是最清楚的了。”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毛致远为官多年,玩这种太极推手,他运用的得心应手,他顺势将女儿毛家莹推到了前台。这只老狐狸,他的考虑很周全,他经常抛头露面,认识他的人肯定不少,他的官腔假话说得太多,还有几个老百姓信呢?毛家莹可就不同了,她清纯靓丽,涉世未深,又是个女孩。她在电视上眼泪汪汪的,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医院的禽……兽行为,效果能差吗?此时,毛家莹确实如毛致远所想的那样,眉头锁的跟死了亲爹一样,一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悲伤欲绝的凄惨相。“毛小姐,那么就请你说一说你爷爷的具体情况吧。”沈浪虽然有些诧异,毛致远竟然把这么重大严肃的事情往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姑娘柔嫩的肩膀上压,但既然人家已经做了决定,作为局外人的沈浪只能听之任之。“爷爷患有‘心率过缓’症,一个星期前住进了市医院。经过医生的诊断后,说是需要在爷爷的身体里安装一个心脏起搏器。”这个小丫头果然不负毛致远的重托,虽然处在极度的悲愤之中,但她说出的话简明扼要,条理清晰,“这时候,朱成旅医生找到了我们,他向我们大力推荐了一款叫‘艾美’的国外品牌起搏器。”沈浪聚精会神的听着,对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我们本来是选中了叫‘美力’品牌的起搏器,朱成旅拍着胸浦保证说‘艾美’品牌的起搏器比要比‘美力’的好很多,在市医院已经用了十多年了……”沈浪往陈副院长那边转过脸去,哪知陈副院长也有同感似的,两道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一道是询问,一道是犹豫。“我们是想用‘美力’牌的,可是朱医生不厌其烦的推荐,再加上他是爷爷的主刀医生,我们怕他使用潜规则,最后只好选择了‘艾美’品牌的起搏器。”“这跟你爷爷的死亡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根据毛家莹说的这番话话,沈浪已经对这件事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这事人命关天,他还是丁是丁卯是卯的问个清楚明白。这时,毛家莹声泪俱下的控诉道:“朱成旅替爷爷做完手术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早上,爷爷突然出现心绞痛,呜呜……护士赶紧打开起搏器,却发觉起搏器没有效果,呜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心脏停止了跳动……”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仿佛每个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楚明明望着烟雾中的沈浪,她的心很是替他担忧,毛家在江城可不是一般好惹的!沈浪猛吸了一口烟,在心里斟酌着用词,说道:“毛局长,我首先对令尊大人的仙逝表示沉痛的哀悼,请你节哀顺变。这件事呢,暂时称之为“医疗事故”吧。我们医院要先调查清楚后才能给你一个答复,毕竟现在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调查清楚?需要多久时间?”毛家光怒目圆睁,有一股生吞活剥了对方的感觉。“七天,至少需要七天的时间。”陈副院长接过话回答道。他在市医院呆了近三十年,知道这其中人际关系的复杂。“七天?你们不怕我爷爷变成厉鬼,晚上掐死你们啊?”毛家光的言语既是威胁又是嘲讽,“坚决不行,给你们一天时间,明天我们就要结果。”“毛局长,这是大事,我们决不偏袒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如果时间太短的话,恐怕很难让人信服呀。”沈浪明白,毛家光、毛家莹两人只是马前卒,真正能拍板算数的还是毛致远。“沈院长,你需要几天?”毛致远微微颔首,低沉的问道。“三天,不能再少了。”沈浪伸出三根指头,认真的说道。毛致远的拳头在会议桌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沉稳的说道:“好,就三天,三天之后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的,你放心吧。”沈浪毫不含糊的回答。“我们怎么能相信呢?到时候你随随便便找个理由来搪塞我们,我们怎么知道啊?”毛家莹虽然文文弱弱的,但霸气一点不输于他的哥哥。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第一百八十章 达成协议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既然毛小姐这么说,要不咱们还是把这事提交给‘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让他们邀请庄稼叫兽来处理吧?”沈浪很是无奈的说道。他想尽快的查明此事的真相,但毛家不信任他,自己又何必干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呢?“哼,理应如此。”毛家莹朝他歪叽了一下,一副不领情的样子。“毛局长,你认为呢?”沈浪认真的征询毛致远的意见,小屁孩的,“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更何况一丫头片子。“沈院长的意思,难道是想私了?”毛致远面无表情的反问道。沈浪也是波浪不惊的表情,在摄像头面前,就算他有“私了”的想法,也不可能如此清楚明了呀。“我没那么说,一切全看毛局长的意思。”   “私了”,说白了,就是彼此之间私下的达成某种协议,是一种化繁为简提高效率的有效方法。它的缺点就是有可能被人利用来进行暗箱操作,掩盖事实的真相。自古至今,有时为了平衡方方面面的利益,“私了”是一种很常见的手法。作为一位公安局长,毛致远不仅不陌生,而且还是“私了”的行家里手,深知其中的奥妙。“沈院长,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想用钱来封我们毛家的口?”毛致远不屑的问道。除了毛家人,在场的其他人,包括陈副院长、楚明明、谢冰雪……都是面色一变,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沈浪,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不知道年轻的沈浪如何来回答这个敏感的话题?“用钱来封嘴?”沈浪惊讶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我知道你们毛家不缺钱,怎么还会笨到用这个破方法呢?”  毛家莹那妞撇了撇精致的小嘴儿,不无嘲讽的哼道:“这个世上,有几个笨蛋会说自己笨的呢?”   毛家光对沈浪抓住自己刺向朱成旅的拳头一事仍旧耿耿于怀,他在一旁鼓噪着:“有些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笨死了都不知道。”   对于毛家人的群起攻之,谢冰雪、陈副院长都是义愤填膺。在他们眼里,沈浪就是正义的化身,他怎么可能容忍“用钱来封嘴”这种肮脏的事情发生呢?他们可亲可爱的沈院长怎么可能比毛家人还笨呢?“毛小姐,我敢以我的人格做当保,沈院长不仅不笨,而且还很聪明,比狡猾的狐狸还要聪明得多。”陈副院长年事已高,也快接近退休的年龄,他才不惧怕毛家人背后对他下毒手。“嘿嘿,陈副院长,你干脆说我比狐狸还狡猾不就得了。”沈浪苦笑着打趣道。被人夸了,可是,沈浪并不开心。“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对于陈副院长的这几句话,楚明明是感同身受的。这个小坏蛋,的确比狡猾的狐狸还要狡猾,在占有了她的身体后,不仅没有给方江宁治病,还开始对她颐气指使,要求她为他做这做那的。如果这还不算狡猾,哪有天理可言呢?“毛家不是不缺钱,而是不想要这种肮脏的钱。”毛致远沉声说道,一脸悲痛、气愤的神态,“生命的价值不仅仅只是用钱来衡量的。”   “我能理解毛局长对突然失去至亲后这番痛苦的心情,但人死不能复生。”沈浪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有把老人家离世的原因弄清楚,才是对他最好的告慰。”  “是这么个道理。”毛致远点头附和着,“沈院长,你不妨说说你的想法。”  至此,毛致远对沈浪有了更多更深入的了解,这个年轻人真不简单!他的话像是在给你某种暗示,但又不着痕迹滴水不漏!“毛局长,你在官场上浸……淫几十年,自然知道公家办事最讲究‘程序’二字,卫生系统也不例外。要想把你父亲死亡的原因调查清楚,这个过程可能不会太短。”沈浪掏出一只“芙蓉王”,自己点着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又说道,“可是,你只给了我三天时间,‘鉴定委员会’可能连委员都来不及组织好。”  毛家莹眉毛一抬,小嘴儿一撇,嘀咕道:“三天是你给我的承诺,可不是我们说的。”沈浪这么一分析,傻子都能听明白,这事毛家太急于求成了。但是,以毛家莹这妞不服输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向沈浪低头呢?三天是沈浪给毛家人的承诺,这不假,但要不是感受到他们毛家人咄咄逼人的气势,沈浪能这么说吗?任何时候,他都可以跟毛家莹这妞发“海可枯,石可烂,我的心不变”之类的誓言,但绝不会无缘无故给她“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三天可以调查出结果的承诺。这不是很没天理吗?毛致远往楚明明那边望了一眼,今天才发现,原来摄像头前的感觉不都是风光的,好像有一种被监视的束缚感。“沈院长,依你的意思,我们该如何是好呢。”毛致远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但他不愿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他怕那是沈浪替自己挖的一个坑。沈浪不得不佩服这些在官场上呼风唤雨如鱼得水的公仆们,从一进入会议室到现在,毛致远的话虽然很少,但总是在关键时刻说上几句关键的话,牢牢的掌控着谈话的内容。“如果毛局长想快点把此事弄个清楚明白,我建议,不如我们双方各出一人,就此事展开调查,这样既公平又快速,而且还能不给流言蜚语以口实。” 毛致远狡猾,沈浪也不笨。不得不说,他的这个建议对毛家很有吸引力。毛家很特殊,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它不是江城的“四大家族”,但却是“四大家族”中祝家的靠山,享有非同一般的地位。所以,毛玉峰很注意,他要求毛家的人做事低调低调再低调,遇事忍让忍让再忍让。父亲在医院里不明不白的死了,毛致远不可能不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作为亲兄弟的毛玉峰。可是,毛玉峰却没有来医院闹事,也没有打电话给医院施压,就很能说明他的态度。毛致远在毛玉峰身边耳濡目染这么些年,对他的性情已经很了解,哪有不知道毛玉峰心里的想法呢?他的想法就是尽量少露面,只要这件事能有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法,能让毛家心中的那口恶气有个发泄的对象,他也就心满意足,至于钱不钱的,毛家还真不缺那点儿。“沈院长的建议很好,我接受。”毛致远丢了根“九五之尊”给沈浪,自己又悠然点燃了一根,吐出一团浓雾后欣然接受了沈浪的建议。“毛局长真是快人快语爽快之人,相信我们两家一定能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给死者一个交代。”沈浪终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假如毛致远非要“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来参与此事,不管责任有多大,医院的信誉肯定要受到伤害。“我相信沈院长一定会说到做到的。”毛致远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这从他优雅的吐着一个个烟圈可以看得出来。他又往楚明明那边瞅了瞅,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明明虽然心有所属,但对身上佩戴着“两把枪”的实权人物还是有所顾忌的。在毛致远往她看来第二眼的时候,她毫不吝啬的送给他一个迷人的微笑。笑一笑,不仅没损失,还能年轻十年呢!可是,如果你心里对姑奶奶还存在其他的非份之想,信不信我分分钟打断你的第三条腿?毛致远那一瞅被沈浪分秒不差的看在眼里,他在心里暗自好笑,公仆们不是很喜欢在摄像机前指手画脚评头论足神气活现的模样吗?现在对它怎生芥蒂了呢?看来当初自己让电视台参与这件事,还是很有成效的。沈浪也不点破,微笑着问道:“毛局长,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好像自己的心事已经被沈浪看穿了似的,一丝红润浮现在毛致远的老脸上,他往楚明明的方向指了指,尴尬的说道:“沈院长,现在既然是我们两家联手调查我父亲的死因,电视台还有必要参与进来吗?”  毛致远的话音刚落,楚明明那张俏脸便火烧火燎起来!原来他不是想向自己插第三条腿呀,幸好没有冲动,否则这个误会可就太糗人了。“嗯,还是毛局长你想得周到啊。”沈浪顺水推舟就坡下驴,一脸戏谑的看着楚明明,说道,“电视台确实没有必要再参与此事。不过,我们的楚大美女忙活了这么久,会不会有什么意见呢?” 楚明明见情郎拿自己说事,不禁瞥了他一眼,幽怨的说道:“沈院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是来给你们医院做捐献骨髓宣传报道的,你和毛局长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对,对。瞧我这记性,还有这事啊。”沈浪笑着说道,“陈副院长,等一下组织全员的医生和护士都来参与骨髓配对。”   “那行,沈院长,你先忙,我下午再过来吧。”毛致远见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起身告辞道。沈浪送瘟神似的说道:“好的,就这样。” 第一百八十一章 心甘情愿的服从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院长,毛小姐来了。”谢冰雪敲了敲门,不待沈浪回答,便推开门闯了进去。因为招待楚明明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沈浪兴致很高,中午便喝了点酒。此刻,正躲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舒服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听到谢冰雪的声音,他依旧闭着眼我行我素的,心里郁闷的想道,是哪位不知好歹的毛小姐搅人清梦?“沈院长,工作期间,你难道不知道中午是不能喝酒的吗?”一道黄鹂般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混杂着一丝不满一丝责备……却又似曾相识。沈浪心头一愣,连忙一咕噜爬起来,睁开了那双有些招人喜欢的桃花眼。只见一位戴着大盖帽身穿麦绿色呢子制服大衣的女人直直的站在他面前,白皙的额头微微露出一丝黑线,饱满丰润的俏脸上挂着淡淡的厌恶,洁白的素手在小巧的鼻子边轻轻的扇着,手臂处套了一个黑色的纱筒……这不是毛致远的闺女毛家莹吗?这妞这身装扮,难道是国安局的?“毛小姐,请坐。”沈浪心头那丝疲困像落山的太阳,哪里还找得到?他满脸堆着虚情假意的微笑,起身招呼道。没办法,医院还欠着毛家的一条人命呢!作为一院之长,沈浪是不是应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把他的那点色相贡献出来呢?“沈院长带头顶风作案,难怪医院管理如此混乱不堪。”毛家莹一屁……股坐在沈浪刚刚躺着的沙发上,朝他翻了翻白眼,唧唧歪歪的哼道。谢冰雪替毛家莹倒了杯茶水,在她的背后朝沈浪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便快速的退了出来。她上午已经见识过毛家莹的厉害,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毛小姐批评得极是,我们一定虚心接受,坚决改正。”沈浪坐在老板椅上点燃了一根“芙蓉王”,嘴里虚心的接受着毛家莹这妞“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的批评,可是脸上嘻嘻哈哈的神情,怎么看都像是在敷衍这妞呀!如果是纪委的干部恰巧碰到沈浪这一幕,他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即便不是撤职的处分,通报批评是绝对免不了的。好在毛家莹这妞只是国安局的,管天管地管国家,就是管不了人家喝酒酒。“油嘴滑舌的,一看就是不是个好东西。”毛家莹小声嘟哝着,没有一点好脸色给沈浪看。沈浪只好装聋卖傻,依旧一副嘻嘻哈哈的笑脸,心里却不断的自我安慰着:这毛家妞很可怜,今天大概是吃错了药吧。“毛小姐,你父亲呢,他怎么没来?”“怎么,非得我爸爸来吗?我不能代表毛家吗?”毛家莹这妞好像要跟他死扛到底的模样,气呼呼的问道。沈浪一呆,毛致远那厮搞什么鬼啊,竟然又做起了缩头乌龟,让自己蛮不讲理的闺女在前面冲锋陷阵,就她这满腔仇恨的情绪,彼此之间恰似一对刚刚离婚的夫妻,还怎么配合调查呢?沈浪郁闷之极,心想这叫哪门子事啊?“哪能呢?毛小姐既温柔又漂亮,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沈浪一马当先言不由衷的抱起了她修长的大腿,哪敢说一个“不”字呢?毛家莹那双迷人的眸子里尽是冰冷的寒意,她冷冷的瞥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沈浪,愤愤然的责问道:“沈大院长,对于我爷爷死因的调查,你有什么样的打算?”看着她那副欲吞了自己的母老虎模样,沈浪有一种想逃的想法,这妞究竟是来跟自己一起调查她爷爷死亡事故的,还是逼自己为她爷爷的死披麻戴孝将功折罪的?就她现在这态度,她爷爷的死因还没有调查清楚,沈浪极有可能被她逼得跳柳江或是高楼了。“毛小姐,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呀,朱成旅是当事的一方,必须找他了解情况才行。可是今天上午,他被你哥哥毛家光给打成了昏迷不醒,现在还在ICU病房里输着氧气呢。”沈浪略带责备的口气说道。“昏迷不醒?有这么严重吗,怕是故意装的吧?”毛家莹哼着鼻子,满脸不置可否的问道,“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袒护自己的人。”沈浪皮笑着说道:“毛小姐,你有这样的疑虑可以理解,要不我让谢秘书带你到医院的ICU病房去看一看朱成旅的情况吧。我可不敢去,他的老婆正在那儿折腾呢,听说也是一只母老虎。”毛家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一丝恐惧浮现在俊俏的脸蛋上。她很清楚哥哥毛家光拳头的力道,一般人哪能承受得起他三五拳的?她是官宦之家,家里人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公务员。此刻,如果让那些小道小报抓住了把柄,大放厥词一阵乱嚼舌根子,毛家从此恐怕再也没有安宁的日子了吧?可是,倔驴的脾性能改吗?老虎的虎威能掉吗?不能!稍纵即逝的功夫,毛家莹马上换了张脸谱,一副“它妈的,你吓唬谁呢?”的鄙视模样,横着脸怒不可揭的问道:“沈院长,什么叫‘也是一只母老虎’呀?还有一只是谁?你今天非得给我解释清楚了。”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一下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蛮横妞”,没曾想“蛮横妞”的思维异于常人,不仅没有把她吓到,反而给沈浪自己招来了一场灾难。请不要笑话,沈浪感觉千真万确的的确确是一场灾难,虽然没有“汶川大地震”那么惊天动地,至少也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从此,沈浪再也不敢在女人面前口无遮拦了。真是“羊肉没吃着,还惹了一身骚。”何苦来哉?“咳咳……”沈浪咳得差点背过气去,这才急中生智,虽然有些尴尬,但依旧很有礼貌的笑道,“毛小姐千万别误会,我说的另一只母老虎,是指我家里那只‘河东狮吼’,你的明白了?”明知道沈浪是在狡辩,但总算让他说出了“河东狮吼”这样有失颜面的一句话,毛家莹愤怒的心情也得到了一丝丝细微的安慰。她歪着脸,看都不看沈浪,哼着鼻子说道:“沈院长,记得哦,你只有三天时间。”“蛮横妞”在沈浪的面前伸出了三根葱葱玉指,没好气的提醒着他。沈浪远远的欣赏着三根清秀、白嫩、圆润的手指,好想把它们握在手心里好好的把玩一会儿,哪怕是快三秒也行。但这个想法,在他看到毛家莹那张冰冷的俏脸后,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满桌佳肴,你得有好牙;腰缠万贯,你得有好命。”“毛小姐,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紧紧的捆绑在一起了。”沈浪吸了口“芙蓉王”,笑容可掬的说道,“应该是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对不对?”不知道怎么回事,毛家莹那张精致的俏脸上突然涌现出一抹非同寻常的红晕,在沈浪看来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煞是惹人爱怜。确实是回光返照,短短的快三秒之后,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沈浪不得不发至内心的感叹,“蛮横女”的川剧变脸真是学到家了哈!她瞪着双漂亮的丹凤眼,语气冰冷的骂道:“唧唧歪歪的,你是鸿儒还是大师呢?在我面前咬文嚼字的,有这个时间赶快调查吧。”“是,是。毛小姐说得极是。 既然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那么就必须好好的配合。”沈浪公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微笑着赞同道,“是你配合我,还是我迁就你呢?”毛家莹冰寒的俏脸上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抹红晕,漂亮的丹凤眼往沈浪望去,依旧是那副不急不躁躬谦有度的笑脸。她不确定沈浪后面这句话是不是在吃她的豆腐。毛家莹秀眉紧蹙,心想这人要不是脸皮真厚,就是太有风度。沈浪的“神智”感受到毛家莹内心短时间的急剧变化,禁不住又是一愣,原来这个“蛮横女”有病!不是一般的病,而是心理疾病!不是每朵鲜花都娇艳芬芳,不是每个美女都温柔可爱,花有败落季,人有珠黄时。“沈院长,你不觉得自己很啰嗦吗?”毛家莹朝沈浪瞥了瞥,想发大小姐的脾气却找不到很正当的理由。“非也,非也。毛小姐,天地万物,阴阳互生;男女之间,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今天我们既然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相互捆绑在一起,如若主次不分,从属不清,事情怎么能顺利开展呢?”沈浪摇头晃脑的,像极了一个知识渊博老夫子。毛家莹是一个公务员,而且还是很有素质的那种中层干部,见沈浪的动作虽然有些娇柔做作,但说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为了使爷爷的死因能够尽快的水落石出,她不得不忍声吞气的说道:“沈院长,只要你能够做到公正公平不袒护下属,我愿意听从你的指挥。”“既然毛小姐这样说了,我岂能让你失望呢?”沈浪很满意毛家莹这样的态度,能让“蛮横女”这样心甘情愿的服从自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攀越一座大雪山获得的满足感也不过如此吧? 第一百八十二章 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市医院会议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谢冰雪坐在一端,无聊的耍弄着手中的水性笔,面前摆放着做笔录用的笔记本,纯洁得像一个处……男。香烟袅袅,厚重得呛鼻。沈浪、郭庆颂两杆烟枪如同华夏大地上屡禁不止的火力发电厂,肆无忌惮的制造着杀人不见血的毒雾。十指葱葱捂着小巧可爱的鼻子,毛家莹满脸喷怒的望着郭庆颂。“郭副院长,你是第一副院长,主管业务的,你说说看。”沈浪再次打破了沉默,逼问郭庆颂。这家伙,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潇洒,被沈浪一个电话匆匆的召回医院,满鼻子呼出的都是酒气。“医院里哪天不死人啊?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知道是他对此事真的满不在乎,还是依旧没有从中午的醉酒中清醒过来,郭庆颂语气强硬的说道。他的话令毛家莹脸上的愤怒愈发的浓烈。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么此刻,就算郭庆颂是绝世武林高手,也早已被毛家莹的眼神千刀万剐面目全非!沈浪丢给他一个文件夹,不冷不热的说道:“郭副院长,你先看看住院记录,上面是怎么写的?”“呃——”郭庆颂打了个酒嗝,捡起沈浪扔过来的文件夹,随手翻了翻,面不改色的说道:“心跳停止?请问在座的各位,死人不都是心跳停止的吗?”面对郭庆颂对生命如此的漠视和对死者的不尊重,毛家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抓起面前盛满茶水的纸杯就朝他泼了过去。“好好醒醒吧!这就是你的医德?”毛家莹的俏脸气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指禅指着郭庆颂,厉声责骂。“蛮横女”的做法,虽然免不了暴力的嫌疑,但这次却得到了沈浪由衷的理解。如果不是看在同事的份上,他都想用自己面前的茶水替郭庆颂漂洗一把脸,让他清醒一下。“你个臭娘儿们,敢湿我的身?”郭庆颂没想到对面坐着的这位制服美女看似柔柔弱弱的,竟然敢朝他泼脏水,一时酒醒了一半,怒气冲冲的骂道。“湿身?回家湿你妹去吧!”郭庆颂出言不逊吃她豆腐的言语,好像火星子一般,将毛家莹满腔的怒火再次点燃,她顺手操起沈浪身前的烟灰缸,不由分说的朝郭庆颂砸了过去。速度之快,就连沈浪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妞的身手如此不凡,难道会功夫?想想也是,身在国安这等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要害部门,别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擒拿、格斗、殆拳道……之流的功夫还是会一点吧?毛家强势的一面暴露无遗!可怜的郭庆颂,一文质彬彬的弱男子,怎么也没想到毛家莹会发飙到如此的程度,早知道她会这样,打死他也不会嘴贱的。来不及反应,郭庆颂感觉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朝自己飞奔而来,一眨眼的功夫,玻璃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额头的正中央。就算郭庆颂的额头再硬,也是肉做的吧!是肉做的,就会有感觉,譬如疼痛、受伤、流血……等等呀。一阵锥心的疼痛过后,紧接着郭庆颂就感觉到有两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鼻梁的两侧往下流,他的视线被遮住了,模糊了。面容白净得如奶油小生的郭庆颂,他的脑袋上像盛开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石榴花,璀璨夺目;他的脸扭曲的如同午夜里见了鬼,狰狞恐怖!“噗通!”郭庆颂的身躯往后一倒,连人带椅栽了下去,来了个四脚朝天!沈浪站起来,鄙夷的朝地上看了看。靠,这样就晕了,是不是有点丢男人的面子?沈浪紧忙走过去,很想再往郭庆颂身上恨恨的踩上几脚。可是,他忍不住了,那样做是不是太过明显?会不会让毛家莹这妞觉得自己是在取悦她呢?毕竟他是一院之长,胳膊肘往外拐的事能不做就不做。“快,快去叫人呀!”他对着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谢冰雪大声的说道。他得守着郭庆颂,如果这时候“蛮横女”走过来,再往他身上使出几脚撩阴腿,郭庆颂家里那只母老虎岂能轻易的放过自己呢?这种艰巨而且光荣的任务,谢冰雪一娇小的女孩,怎么能交给她呢?“哦,哦……”小秘书这才反应过来,一边答应着,一边往会议室的房门跑去。哎,事情还没有一点进展,作为当事人的朱成旅和郭庆颂,都不约而同的倒在了毛家人的手里。如果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步他两的后尘呢?沈浪点燃了一根“芙蓉王”,忧心忡忡的想道。很快的,不超过二十分钟,医院急救中心来了四位医护人员,他们推着救护车赶到了现场。(sorry,弄错了,是抬着担架。)沈浪忍不住笑着骂道:“你们这是在救人还是害人呀?”“沈院长,郭副院长的命长着呢,你不用当心。”一位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相当有水准的小……护士朝沈浪露出可爱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沈浪觉得很奇怪,出言问道:“你怎么知道郭副院长的命长着呢,难道你是神医,不用看也清楚?”小护士再次向她的院长粲然一笑,小嘴眨巴着说道:“俗话说,‘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郭副院长起码有千年的寿命呢。”怒气未消的毛家莹听了,也不禁舒缓了一下紧张的面部表情,她那对明亮的丹凤眼往沈浪瞥了一眼,那神情好像是在说,看吧,我这是在为民除害呢!四个人抬着担架晃晃悠悠的走了。谢冰雪那妞可能是惧怕看到这么恐怖地的场面,也没有再出现过。偌大的会议室只有沈浪和毛家莹两个人站着,气氛有些诡异。“毛小姐,现在怎么办?”沈浪虽然有些责备她的蛮横,但也只能是在心里面暗暗的骂上几句,嘴上还是小心谨慎滴水不漏的,谁让医院欠毛家一条人命呢?现在,他只能装孙子。“你是想骂我不该砸他吧?”毛家莹眼睛朝沈浪一瞪,一点也没有顾忌他的颜面,毫不客气的大声反问道。此刻,沈浪有一种想要挖个洞,马上跳进去的想法。这妞不仅蛮横,智力也不弱呀!是谁说“女人匈大无脑”的?这话大概只能骗小孩了吧。“哪能呢?毛小姐是性情中人,我能够理解。”沈浪讪讪地笑着说道。沈浪不可能说:毛小姐,你砸的好,砸死了都是他咎由自取。那样的话,他还是不是领导呢?还会有谁听他的呢?“我现在想杀了他的想法都有,这个你难道也能理解?”毛家莹好像是在表演似的,那对白眼对着他翻了又翻,满脸的不屑。“嘿嘿,毛小姐,我知道你爷爷的意外死亡给你们全家造成了很大的伤害,适当的发泄一下怨气是可以理解的。”沈浪吸着“芙蓉王”,小心谨慎的劝道,“但要是一味的只顾着自己心里痛快,这个调查还怎么开展呢?”“如果能将他们两毙了,还查个什么呀?”这妞气呼呼的,蛮横无理的说道。沈浪感觉头大了,大得他自己都觉得像个猪头,这妞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是不是自己的智商有问题?“嘿嘿,大家都是这样想的话,还需要公安警察这些人干嘛呢?”沈浪还是耐着性子委婉的说道,“看你这身制服,大概是国安局的吧?依法办事你应该很清楚的。”毛家莹的嘴角往旁边撇了撇,心想,依法办事?这句话用来说教还可以,大气磅礴够吸引人的,可是冠冕堂皇,谁信谁倒霉!“沈院长,事已至此,我们下一步呢?”毛家莹才不想跟他唧唧歪歪啰啰嗦嗦的,她想尽快的把事情调查清楚。可是,她忘记了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沈浪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对牛弹琴”,亏自己这样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感情都白费了?看来这妞的心里病不轻呀!谁还敢带着她一起调查呀?他必须要对被调查者的身心健康负责任!“毛小姐,我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毕竟两个当事人都躺在病床上。你看这样行吧,今天下午的调查就到此为止吧。”沈浪耸了耸肩,很是苦逼的说道,“大家晚上好好的思考一下,明天早上我们再来商讨吧?”毛家莹瞅了一眼沈浪,一张俏脸冷的如同室外的空气,她伸出三根圆润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三天,只有三天时间哦。”说完,转身便往会议室的大门走去。虽然穿着宽松的呢子制服大衣,仍然掩盖不住那两瓣挺翘的大腚。真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沈浪看得心旗摇荡,虽然知道此刻不是谈情说爱胡思乱想的最佳时间,但看到此等风景依旧禁不住“咕噜”一声,暗暗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没办法,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人人都有爱美之心! 第一百八十三章 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迈着女人的小碎步,沈浪沉思着来到陈副院长的办公室。“沈院长,会议室的情况我听说了,刚想去看望你,没曾想你却来了。”老陈替沈浪倒了一杯最爱的“碧螺春”,陪着笑,一脸同情的说道,“你受苦了,喝杯茶压压惊吧。”沈浪往茶几边的沙发上一坐,点燃了一根“芙蓉王”,痛痛快快的吐完了一个又一个烟圈,然后感概道:“还能再吸上一口烟,活着真好呀!” 老陈一愣,不知道他是感叹人生的短暂还是无常,只好尴尬的满脸笑着问道:“沈院长年轻有为,要风有风要雨得雨,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轻,一日看尽长安花’,怎在老朽面前如此秃废呢?” 沈浪瞥了瞥这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老搭档,心中有千万的鄙夷却说不出口。这个老家伙,好好的业务交到他手里却看不住,被别人夺了权不说,还弄出这档子让自己叫苦不迭心力交瘁的糗事来,情何以堪呀?  “春风得意马蹄轻?”沈浪苦笑着,端起依旧热气腾腾的“碧螺春”浅尝了一口热,向身边这位老搭档大吐苦水,“陈副院长,你是不知道呀,我现在可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我进急救室了。”  “呵呵,沈院长,你可别逗我这个老家伙了。全院上上下下老老少少,谁不敬仰你的本事呀。”老陈的太极推手玩得那叫一个好,滴水不漏严丝合缝,“再说了,沈院长,你后面的那句话还没说出来呢。” 沈浪明知故问道: “嗯,什么话?” 这话是老陈开的头,沈浪装糊涂,他只有点破道: “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沈浪继续装傻充愣的感叹道:“老陈,你的话更逗,毛家这破事把我弄得是焦头烂额的,我已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还有什么‘又一村’?”聪明如沈浪这厮,又岂能听不出老陈话里话外的意思呢?只不过有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既尊重了人家,又显得他高人一等的智慧。陈副院长朝沈浪神秘的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将上面的一叠纸张材料拿在手里后又折了回来。随手递给沈浪,老陈高深莫测的说道:“沈院长,你看这些材料有用没?”仔细的翻阅一遍后,沈浪抬起头来,在老陈的肩膀上一拍,欣喜若狂的说道:“陈副院长,没想到你也没有闲着呀,这东西太有用了!”沈浪真没想到陈副院长突然间拿出这份不可思议的礼物,真是有心之人呀。看来自己今后还得在电脑这上面多花点时间。“嘿嘿,我只是不想看着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好院长被女人打得头破血流被抬进急救室而已。”老陈笑嘻嘻的调侃着满心欢喜的沈浪,心里别提有多开心。“老陈,既然你收集了这么多的资料,心中肯定早有打算了吧?”望着老陈那副笑颜逐开布满慈祥皱纹的老脸,沈浪开始憧憬自己美好人生的下一步。老陈点着头,心里不得不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这俗语也有错误的时候,“自古英雄出少年”才是颠破不灭的真理。“这是销售‘艾美’起搏器的业务代表的名片,我是在郭副院长的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的,或许对你有所帮助。”老陈又递给他一张精美的纸卡片,郑重其事的说道。曾静?一个女人的名字!沈浪把那张卡片看了又看,瞥了一边的老陈,不怀好意的咧着嘴笑道:“陈副院长,你怎么进的郭副院长的办公室?”“这……这个我爬窗进去的,不行吗?”老陈的脸顿时像霜后的茄子似的,有一些红有一些紫,就是没有半丝的惭愧。“哈哈……”沈浪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肆意的嘲笑起来。此刻,如果老陈的脸皮像某些领导那样,厚得连程咬金的三板大斧都砍不进去,那又另当别论。可是,老陈是个老实人,不会撒谎,更不会掩饰自己心中的羞意。所以,他只能被沈浪这个无……良的领导刨根问底,抽丝剥茧。“嘎嘎……老陈,这张名片是你的压箱底吧?”沈浪夸张的笑着,没有一丝的掩饰。他也是随便那么一问,没想到这里还真有故事耶!“咳咳……沈院长,你就别调侃我了吧。”老陈一脸的难为情。也是哈,人家为了你,好心好意的将珍藏已久的宝贝都贡献出来了,还要受你的疯言疯语,这让他那颗有些苍老的心脏情何以堪呢?“嘿嘿,你跟这医药代表熟悉吧?”沈浪换了个角度来谈这个女人,虽然是换汤不换药,但不容易让人那么浮想联翩。陈副院长“嘿嘿”的讪笑着,很无奈也很尴尬的说道:“沈院长,你笑得别那么龌蹉好不好?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沈浪晃了晃手中的那张精美的小卡片,满脸揶揄的说道:“你说曾静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老陈一脸鄙视的看着沈浪,心想曾静这个人怎么样,难道跟这起医疗事故有很大的关系吗?不过,也不好扫他的兴,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嘿嘿,曾静怎么样,你跟她见一面不就全知道了吗?”“见一面就全知道了?陈副院长,嘿嘿,你跟她见过几面呢?”沈浪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怀好意,谁都看得出来。老陈见他那副牛鬼蛇神的模样,紧张兮兮的问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沈院长,你不是怀疑我跟她有什么勾当吧?”被领导盯着,是好事也是坏事。一方面,说明你入得了领导的法眼,什么时候被他拔了拔,不管是拔苗助长的拔,还是提拔重用的拔,都是好事呀!另一方面,如果是因为什么勾当别领导盯上了,那就摊上大事了!一定会寝食难安茶饭不思!陈副院长现在的心情,就跟后面这方面差不多。他觉得沈浪的笑容里藏着一把刀,一把想要将他从外到里一寸一分慢慢剖解的锋利的柳叶刀!但他不怕,一点也不怕!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在“艾美”起搏器这件事情上,他可以说是称得上问心无愧。 “哎,老陈,你太紧张了。”沈浪的俊脸上看不出一丝严肃,相反,布满了戏谑,“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曾静这个人,没有别的意思。”沈浪掏出二根“芙蓉王”,甩过去一根,说道:“来,抽根烟,就当是跟老朋友聊天侃大山好了。”“抽你个大头鬼。”老陈笑骂道,把接在手里的那根烟又扔回去,“瞧你那冰冷的眼神,是个人都会被你吓住的。”“你至于这样吗?我又不是凶神恶煞。”沈浪自嘲的耸了耸肩膀,一副委屈的样子,“你跟她接触过几次,说说看,她是个怎样的人?”“哎,生意人嘛,在商言商,就是那么回事。奸、诈、哄、骗……都是有的。”被逼无奈,老陈只好笼统的回答,老脸愈发的红淡。“陈副院长这几句话真是精辟呀,道尽了商人的无所不用其极。”沈浪知道,老陈的话已经到此为止了,如果再要这个老家伙细谈的话,那就是为难他了。“老陈,你把她约出来,我们去会一会她。”“我约她?这……这恐怕不太好吧?”老陈尴尬的说道,没想到这个忙越帮越忙,不是别人忙,而是自己忙。“怎么,不方便?”沈浪似笑非笑的问道,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把面前的那张皱巴巴的脸皮看穿。“业务都是郭副院长跟她洽谈的,我跟她没有任何的交集,以什么借口约她?再说她会不会出来?……”老陈苦逼着脸,有些后悔多管闲事了。“这样啊,有道理。”沈浪知道这事已经不能再指望老陈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说道,“多谢了你了,陈副院长。”回到自己办公室,让谢冰雪给倒了杯“碧螺春”,沈浪就坐在办公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翻弄着手中的那张名片。“谢秘书,郭副院长的伤势怎么样?”谢冰雪见沈浪皱着眉头,也不敢去招惹这尊大佛,肥美的翘腚正准备闪出内间时,沈浪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听说已经送进了ICU病房,是中度的脑震荡。”谢冰雪倚着门框说道,娇美的身躯完全展现在沈浪的面前。可惜,此时的沈浪已经被“艾美”起搏器弄得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赏花弄月呢?ICU病房?沈浪一下子真的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男人都怎么啦?难道真的是泥塑的?被女人那通水一浇就散架了?动不动就进ICU病房,你以为进那里就能够干房事吗?切!“沈院长,还有其他的事吗?”小秘书学乖了,在这个多事之秋,领导正烦着呢,热情总不会有错的。沈浪朝她摆摆手,吩咐她走人。沈浪一边翻阅着老陈给他的资料,一边想道,朱成旅、郭庆颂都躺在ICU病房,他们那对哥儿俩是没办法再继续调查了,现在只有从“艾美”起搏器的供货商入手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热豆腐,心急吃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香山路2288号,锦绣广场。沈浪捧着一束有些夸张的玫瑰花从宝马7系里钻了出来,抬头望了望88层的“锦绣大厦”,虽然没有慌乱,但心里却没有一丝把握,自己能将曾静这个女人搞定吗?电梯在58层楼停了下来,等电梯门自动打开后,沈浪在身边众多美女的注目下,面带笑容的走了出来。对于这种礼遇,沈浪早已是见怪不怪了。“锦绣大厦”是一栋高级写字楼,里面汇聚的白领丽人难道会少吗?按照那张名片留下的号码,沈浪给曾静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的确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悦耳,夹杂着几分媚……沈浪自称是市医院的一名医生,很是仰慕她的容貌,想与她共进晚餐……跟事先当心的完全吻合,在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后,曾静委婉的毫不犹豫的挂断了沈浪的电话。吃瘪后,沈浪望着那张名片发呆,如论如何,今晚非要见到这个女人不可。在他人生的字典里,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逮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连它喜欢吃胡萝卜的特性都不知道,怎么能行呢?既然看不到她人,沈浪便逐行逐字的研究起那张精美的名片。那副投入的神情,就像是曾静赤果着身躯站在他面前一般。“地址:江城市香山路2288号,锦绣大厦5808室。”  当他看到这里时,眼睛一亮,仿佛猎人闻到了远处猎物的气息似的。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姜太公钓鱼的方法肯定不适合此刻的曾静,现在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而是“太监不急皇帝急”呀!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身边肯定不乏追求者。她才不会在乎多一个少一个呢。没有你这根黄花菜,难道就开不了宴席?(听到她温柔、悦耳……还有一丝魅惑的声音后,沈浪很自然的就将曾静归为漂亮的女人之类。)男人就不同了,就算你再帅超酷,喜欢你的好女人都会矜持的跟你保持着一段距离,跟你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你不主动是勾不到手的。当然,帅到沈浪这种程度的又当别论了。看看离下班的时间所剩无几,沈浪急冲冲的开着宝马7系来了。既然已经在电话里说了是她的仰慕者,手中怎能没有一束玫瑰呢?走到5808号房间的门口,看到旁边的墙壁上一块牌匾上写着“江城市宏盛医药贸易有限公司”时,沈浪这才送了一口气。还好,总算在下班之前赶到了!沈浪扬起手臂,正想叩响那扇透明的玻璃门时,不料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穿着银灰色职业套装的二八佳人。姣美的粉脸,白中透红,鲜艳润泽的樱唇,高挺的丰满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成熟的身躯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隐若可以看到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迷人,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撩人心魄;修长浑圆的玉腿包裹着肉色水晶透明丝袜,再配上乳白色细高根,那般成熟、娇媚、丰韵……看到沈浪时,二八佳人不由得痴痴一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仿佛失去了光泽,那双小巧的玉足好像牢牢的钉在了地上,再也挪动不开。她那颗多情的心花痴般的想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潘安?沈浪居高临下,透过眨巴着的眼睫毛、小巧的鼻梁和精致的小嘴儿,一路往下,观看着起起伏伏不断颤抖着的高挺的丰满。秀色虽然可餐,但沈浪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怎能迷失在这起起伏伏不断颤抖着的山峦丘陵里呢? “请问曾静小姐在吗?”沈浪的笑是可贵的,冷酷的俊脸上有那么一丢丢笑容,如阴天里露出的一丝阳光;沈浪的声音是迷人的,带着男中音的磁性以及绿箭的薄荷香。二八佳人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喃喃的说道:“谁?曾……曾静?”她的话一出口,沈浪就明白了,此人就是曾静。她的声音经过电磁波的传送后,虽然有一点点改变,但大致还是没变的。沈浪对自己独特的听觉很是放心。沈浪很有耐心,继续保持着男人的风度。“是啊,我是来找……曾静小姐。”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她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欢喜。她努力的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跟这样一位超级大帅哥有过交集?虽然常常在酒吧里喝醉,但从没有过带男人回家的经历,至今还是一位害羞的小女生好不?“你找曾静啊,她好像下……下班了。”虽然很想跟这位帅得冒泡的男人再继续纠@缠下去,但女人的小心谨慎又迫使她保持着应有的矜持。帅哥是很养眼,但如果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管会不会游泳就一个猛子扎进他如水般的柔情蜜意里,难道不担心小脑袋会不会浮上来吗?沈浪很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这也特不厚道了吧,明明就在眼前嘛。就算你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想插插的大美女,也不可以睁着双漂亮的大眼睛尽说瞎话!迷死人的笑容再次从沈浪脸上密布的愁容的缝隙中流露出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焦躁的问道:“这位美女,麻烦你去给我看一看,曾小姐是不是真的下班了?”沈浪这副焦躁的心情让曾静很是受用,一丝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浮现在她的脸上。她心里甚至得意的想道,如果沈浪这么在乎自己的表情让那群叽叽喳喳的小姐妹们看到,将是一件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咯咯,你是谁呀?我们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她笑起来的模样真是吸引人的。粉嫩的俏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羞;一对妩媚略显调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精致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旁边形成一个极具吸引眼球的梨涡……“我叫沈浪,是曾静的男朋友。”既然对方装愣卖傻,沈浪也就佯装不知的恬不知耻厚着脸皮做一回有名无实的男朋友。既没有骗财,也没有骗色,这不犯法呀!沈浪?曾静蹙了蹙修剪整齐的峨眉,似有所思的咬着薄薄的嘴唇,缓了一下才轻轻地点点头,终于想起这个人不久前才跟自己通过电话。哎,早知道对方是这么个帅得冒泡的男人,何苦为难他呢?她后悔死了的想道。“男朋友?不是吧,我怎么不认识你呀?咯咯……不会是你冒充的吧?”曾静逗弄着他说道。在她眼里,沈浪紧张的模样可爱极了。“是真的,你看我手里这束玫瑰,九百九十九朵呢。”沈浪把手里的玫瑰往她面前一送,笑着说道,“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呢,你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曾静下意识的把手往前一伸,双手就抱住了那束含苞待放的血色玫瑰。女人如花,有几个如花的女人不喜欢玫瑰呢?“哎,哎。你是谁呀?这玫瑰可是我送给女朋友曾静的。”沈浪是真的急了,抓住她那双温柔圆润的小手,摸了又摸,情真意切的问道。女人怎么能这样呢?这样不知羞耻的抢夺呢?不过就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而已嘛,如果要是一个明晃晃的大钻戒,那不争得头破血流?难怪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争着抢着想要做富二代的女朋友!原来,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凶残无情的强盗!曾静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有些心急了,一口将这块诱人的热豆腐吞进了樱桃小嘴里,当感觉到烫时,不知道究竟是吐出来,还是咽下去?“曾静,你和谁堵在门口,干嘛呢?”一群小美女叽叽喳喳的从里面走出来,个个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套装制服,漂亮的让男人想入非非。当看到曾静的怀里捧着一束超乎想象的玫瑰花时,几个制服美女们都惊讶的“啊”了起来;继续往前搜索时,见到一位貌比潘安的超级大帅哥正对着曾静放电时,她们不约而同的挣大了小嘴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神情。这花痴男谁呀?怎么可以帅得让我们如此心动心痛?他那么专注的看着曾静那个小浪货,为什么不朝我们放电?凭什么呀?……一时间,曾静这个文弱的女子,竟然成了这群制服美女们的众矢之的,众人大有将她五马分尸而后快的想法!“曾静,这位帅哥是谁啊,你男朋友?”一位平时跟曾静玩得比较要好的制服美女走上前来,怯怯的问道。其他的制服美女们则是紧紧的盯着她的俏脸,只要她矢口否认或者轻轻摇头,她们就会一哄而上,不顾廉耻,抢的抢玫瑰,夺的夺帅哥。这时候,如果还在讲“姐妹情深”、“和睦相处” ……等等之类的话,那真是傻得可爱,已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第一百八十五章 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不知道是自己的虚荣心在作祟,还是真的被沈浪的风采所倾倒……总之,曾静,这位也算得是绝色大美女,竟然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低垂着眼睛看着地面,面若桃花般的轻声说道:“冰霜,他是我的男……男朋友。”  “啊,真的?”那个靠近曾静身边叫谢冰霜的制服美女,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也是随便那么一问,没曾想还蒙对了。跟曾静做室友两年,虽然见她也带过男人回去,但从没见过沈浪这枚大帅哥去过她们合租的公寓。其他两位制服美女则是一脸失望的表情,抢夺大战要看就要一触即发,可是因为名草有主的缘故,便烟消云散不了了之。不管是看热闹的也好,真心想抢帅哥的也罢,在场的其他制服美女,脸上或多或少都写着一种叫“无趣”的表情。见好友的口吻似乎有些质疑,曾静将抱着玫瑰的身躯向沈浪的怀里靠了靠。这妮子,似乎想用这样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的确确是沈浪的女朋友。刚刚见面时的那份谨小慎微的自我保护的意识,已经被她丢到了垃圾桶里。就算聪明如沈浪这般的人,都无法想像曾静怎么会转变得如此之快,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翻脸真的是比翻书还快。的确,俗话说的好,“光说不练假把式”。不在朋友们面前秀一秀恩爱,大家怎么知道你们是情侣呢?  “冰霜,是真的啦,他叫沈浪。”一副嗲到骨髓里的声音从她的鼻腔里冒出,空气似乎都有一丝酥麻的味道。沈浪这厮,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原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一见曾静比自己还要猴急,心里乐的跟一朵怒放的喇叭花似的。这回,他终于不用再装,直接露出了大灰狼的英雄本色,毫不客气顺手牵过这具不知死活往自己身边靠的小绵羊,一副心安理得浪费可耻多多益善的狼模虎样。她腰间的肌肤真是柔软、滑嫩、细腻,,虽然隔着衣服,手感依然很好,如同一块经过千万道工序打磨的璞玉!这不是沈浪第一个触摸的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曾静给他的感觉会让他铭记一辈子,这手感实在是深入骨髓。虽然这种手感不止她一个人身上有,但沈浪还是第一次发现。他心里歪歪的臆测:今天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曾静没想到温文尔雅的沈浪,突然变得野蛮起来,他搂着自己柳腰的手臂孔武有力的近乎霸……道,不容许自己有半丝的挣扎!这时候,她的心头升起一种羊入虎口的不妙的感觉!“沈浪?”谢冰霜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头一颤,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不禁往他脸上多瞅了两眼。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心里不禁嘀咕道: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不会这么凑巧吧?“我突然记起,自己还有点工作没做完,你们稍等我片刻。”说完,谢冰霜挺着两瓣圆嘟嘟的翘腚就往办公室里走去。从一见到曾静开始,沈浪的目光就一心投射在她的身上,无暇他顾。谢冰霜这个小小的插曲,才将沈浪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她的身段高挑,颀长。一头流光闪动的波浪形披肩秀发,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腚,制服短裙把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衬出她超凡的气质,洁白的衬衣紧裹著她娇美的身躯,纤细的小腰完美的呈现在众人的眼里;她的双腿浑圆修长,美腚丰腴,惹人遐思。她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风韵的身躯,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似乎想要裂衣而出,圆润的玉臀把她的身体勾勒成了一个S型,看起来是那样的晶莹的玉肤细腻白嫩。虽然只留给沈浪惊鸿一瞥的背影,也足足引得他垂涎三尺。 “曾静,真有你的,学会玩深情了哈。找了个这么帅气的男朋友,也不跟姐妹们分享一下下。”那个叫丁思蓉的波涛汹涌的制服熟……女酸不溜秋的说道,“咯咯……是不是怕姐姐跟你竞争啊?”“嘻嘻……蓉姐,你好风……骚哟,老公都有了,还想和静妹妹抢男人呀?”和她手挽着手黏在一块的叫宋柳燕的制服熟……女,掩嘴娇笑着挖苦她。“燕妹妹,你好讨厌啦,老是爱揭姐姐的底。你个小浪货,也好不到哪儿去,男朋友走马观花的换了一个又一个。”丁思蓉一边咯咯的说,一边往宋柳燕的裙底下探去,“咯咯……你这那张小嘴巴就是一只喂不饱的小馋猫。”丁思蓉是个已婚女人,说话、动作要露骨得多。当着沈浪的面,宋柳燕也不躲避丁思蓉那只咸猪手,她的小手毫不畏惧的往丁思蓉波涛汹涌的玉峰上抓去,一脸的嘻嘻哈哈。沈浪傻愣愣的看着这副耍流……氓的场景,大呼过瘾。心想,难道自己一不小心掉进了女流……氓窝里?他的心里在不断的呐喊着,欢呼着:女流……氓们,来吧,都来吧,有本事就冲我沈浪来吧!熟……女也好、御……姐也罢,萝……莉更不用说了……自己要是被你们玩得精……尽人亡,好歹也是个烈士呀!曾静很是无语的看着丁思蓉、宋柳燕两个人相互流……氓的模样,想杀了她两的心都有了。姐妹们当着沈浪的面,做出此等形骸放……浪不知羞耻的动作,这会给他造成什么样的第一印象呢?他会不会以为自己也跟她们两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不知羞耻呢?她翘起那张俊俏精致的脸蛋往沈浪望去,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惴惴不安的神情。只见他脸蛋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态,眼神追逐着看着丁思蓉、宋柳燕的表演……他难道很喜欢这些女流……氓?或者是女流……氓的表演?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不相信,你到大街上去问一问,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流……氓呀?“蓉姐、燕姐,吵够了没?在帅哥面前,一点美女人的形象都没有。”谢冰雪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这妞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回来了。也许对于丁思蓉、宋柳燕的流……氓表演,她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蹙着修葺一新的俏眉,出言阻止。“哎哟,还是我们的霜妹妹冰清玉洁呀。”丁思蓉又酸溜溜的说道,不过还是停下了那只在宋柳燕短裙里作坏的咸猪手。“静妹妹,你今晚要跟男……男朋共度良宵,我们的聚……聚餐,你是不是打算放鸽子呀?”宋柳燕微喘着热气,娇笑着问道。聚餐?沈浪的眼神不禁看向怀里的曾静。她的目光和沈浪的眼神在空中相遇,只有短短的三秒钟,她的美目便羞涩的挪开,低垂着小脑袋,轻轻的解释道:“我不……不知道你今……今晚会来,已经跟她们三姐妹们约好一起去聚餐的……”她有些左右为难了。跟沈浪去约会?又怕姐妹们说她重色轻友;和姐妹们一起聚餐?她真的放不下沈浪。曾静的一双美目在三姐妹身上溜来转去,希望她们今晚能放自己一马。沈浪心里暗暗琢磨着,这几个女流……氓聚餐肯定是要喝酒的。嘿嘿,到时候自己不灌曾静的酒,这些女流氓也会替自己灌的。说不定到时候这些女流……氓相互灌酒,都喝醉了,可就是轮到我这个男流……氓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嘎嘎……真是天随人愿呀。“几位美女,冒昧的问一句,我能否参加你们姐妹们的聚餐呢?”沈浪装着很纯情的样子,温文尔雅的问道。包括曾静、谢冰霜、丁思蓉、宋柳燕,不管是不是女流……氓,听到沈浪很谦逊很礼貌的提问时,都愣了一下。“欢迎呀,而且是热烈欢迎!”丁思蓉闪烁着狡黠的目光,满脸迷人的笑着,向其他几位姐妹们问道,“是不是呀,姐妹们?”“必须的,谁让我们和曾静是好姐妹们呢!”宋柳燕张着那张涂满唇膏的红唇,笑得甚是开心,仿佛看到了一只肥美的羔羊掉进了自己布下的陷阱里。“你确定?”曾静半是感激半是疑惑的问沈浪。感激是因为曾静以为沈浪这是在关心体贴自己,不想她被姐妹们说三道四;疑惑的原因是,他好不容易争取到与自己约会的机会,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弃呢?“我们两以后随时都可以有时间约会的,但你们姐妹们的聚餐就不一样了,如果错过了是不是有些遗憾呢?”沈浪在她耳边轻言细语的解释道。见此情景,宋柳燕夸张的跳起来,走到曾静的身旁,好生羡慕的说道:“哇,静妹妹,你的男朋友好体贴哦,真是羡羞煞死我了。”“既然这样,我们就快走吧,天快要黑了。”谢冰霜如有所思的说道,心里暗想,这家伙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呢?“走吧,走吧。再不去的话,酒家就要取消我们的订座了。”丁思蓉催促道,生怕沈浪会改变主意似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相爱多久,上过没有?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曾静坐在沈浪的身旁精神恍惚的,从坐进宝马7系到走进“三湘菜馆”的雅间,她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原以为诚如沈浪所说,他只是市医院的一名医生而已,没想到他还是个富二代的公子哥,真是惊喜连连,有一种坐过山车的刺激。她惴惴不安的想道,虽说自己漂亮,但在座的哪个不是美女呀?特别是谢冰霜,气质似乎比自己更胜一筹,她怎么就得不到沈浪这般帅哥的青睐呢?凭什么就是她曾静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曾静,丁思蓉、宋柳燕这两个漂亮的女流……氓,她们看向曾静的眼神似乎冒着一股熊熊的烈火,嫉妒得想一把掐死她取而代之。她们隐隐心痛的暗自叹息,这个浪妮子的春天怎么说来就来了呢?“沈少,你是什么时候和静妹妹勾……搭上的?”丁思蓉坐在沈浪的对面,很流……氓的问道。沈浪一看,自己和曾静坐在一边,丁思蓉、宋柳燕、谢冰霜三人紧挨着坐在一边,这架势,三堂会审呀?他装着很无知很纯情的样子,摸了摸鼻子,讪笑着说道:“蓉姐,什么叫勾搭呀,我跟静静是相爱好不好?”  宋柳燕见他那副羞涩的模样,“噗嗤”一笑,说道:“相爱就相爱吧,搞得跟个文艺青年似的。你们相爱多久了?有没有上过我们的静妹妹?”   呃――,沈浪的脸上骤然难得的出现了只有纯情小处男才有的尴尬,他红着脸抓着头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女流……氓就是与众不同呀!“燕姐,我身上的处男帽子还没有摘掉呢?”  “咯咯……谁信呢?今晚回家给静妹妹做个身体检查,看她下面的那层膜还在不在?”丁思蓉这个女流……氓总是语出惊人,就连沈浪这等厚脸皮都自叹弗如。谢冰霜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呵呵”的娇笑着,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观看。“蓉姐,你胡说什么呀?”曾静这个当事人羞红着脸,发出无力的抗议声。这也不是她们第一回拿她开刷,只是当着沈浪的面,还真的很尴尬。看着丁思蓉不怀好意的笑容,沈浪真想对着她大声的呼喊:蓉姐,不用那么麻烦,你现在直接来检查我好了。沈浪把头一偏,看着曾静,很委屈的说道:“我什么也没做呀,静静,你下面那层膜还在不在呀?”  曾静的高跟鞋在餐桌下朝沈浪一踹,红着脸骂道:“你怎么不去死啊!”“嘎嘎……”几个女流……氓相互搂抱着,笑得花枝乱颤,春天似乎都黯然失色。就在大家说笑间,服务员已经将早已订好的酒菜摆上餐桌:辣子鸡、剁椒鱼头、豆椒排骨、家常豆腐、青菜,还有一瓶红酒。“姐妹们,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改喝白酒好不好?”作为四姐妹之中的大姐,丁思蓉还是很有一点点女人魅力的,她拿起餐桌上那瓶干红,看了看众姐妹,妩媚的眸子里含着狡黠的神色。此话一出,其他三姐妹都明白,这个女流……氓头子又动了歪念头,今晚某个别同志又要经受久经考验了。三道靓丽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得毕恭毕敬的沈浪,后者正事不关自高高挂起呢!好像个傻子似的。“呵呵,几位姐姐,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啊?”见几位女流……氓如饥似渴的看着自己,沈浪的心里不禁有一种骇然的感觉,难道这是集体流……氓我的前奏?“蓉姐说今晚喝白酒,你行吗?”虽然对沈浪只是停留在好感的程度,但当着姐妹们的面,曾静承认了和他的情侣关系。所以,她对沈浪多出了一份关心。一切正如沈浪所料到的那样,这群业务精英女流……氓们想利用她们的强项――拼酒,来为难他了。嘎,嘎!找我拼酒,岂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正中本帅哥的下怀!沈浪偷偷的乐了,不妨先装一会儿孙子,逗一逗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流氓们!“喝酒?不行,不行。我是外科大夫,不能碰酒这玩意儿的。”沈浪被这群女流氓吓得连连推辞,如同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嘎嘎……”几个女流……氓同时送了一口气,她们就是想听到这样的话,假如沈浪说无所谓喝什么不是喝,那她们都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改喝白酒了。“帅哥,静妹妹问你行不行,你怎么能说不行呢?静妹妹好失望哦……”丁思蓉痞气十足的调侃着沈浪,满眼的戏谑。“嘎嘎……”又是一阵流……氓声传出,整个包间里混杂着一股浓浓的春……情。“小姐,麻烦你给换五瓶‘茅台’来。”宋柳燕吩咐着站在一旁伺候的女侍者。女侍者含笑转身出去,她也被这伙女流……氓弄得抿着嘴直笑。不一会儿便送来五瓶“茅台”,并且将餐桌上每个人面前的酒杯斟满。“蓉姐,你放过我吧,我不能喝酒的。”沈浪哭丧着脸向女流……氓大姐苦苦哀求,只差没有跪下了,那情形好像是被丁思蓉抢来逼着做压寨老公似的,“只要你不让我喝酒,我什么都听你的。”“嘎嘎……真的吗,小帅哥?”丁思蓉上半身剧烈的抖动起来,仿佛想要将沈浪埋葬在女人的波涛汹涌中,她的香嘴往外嘟起,做了个亲吻的动作,“嘎嘎……跟姐姐这个也愿意吗?”近距离看着她,樱唇瑶鼻柳眉杏眼桃腮,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典雅的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沈浪看着那粉嘟嘟的香嘴,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转身看向曾静,怯怯的问道:“静静,蓉姐问我愿不愿意跟她那……那个呢?”“一群臭流……氓,你……你,那是你……你的事,问我干嘛呢?”不知道曾静的恼怒是不是装出来的,绷着脸气急败坏的骂道。“嘿嘿,蓉姐,能不能换个呀,静静生气了。”沈浪不知羞耻的笑着问道。“嘎嘎嘎……”看着沈浪那副活宝的样子,谢冰霜和宋柳燕两人笑得滚到了一起,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说什么都愿意呢?打个Kiss都这么难,原来是骗姐的。行啦,姐姐知道你是个气管炎,也不为难你,还是乖乖的喝酒吧。”丁思蓉装作不满的样子,忿然说道。“蓉姐,我是很愿意。哦,不是,我是不得不愿意啊,我真的不能喝酒。”沈浪急红了眼,像一个即将被老……鸨硬拉出去接客的雏……儿。“行啦,行啦。你就别再叫屈了。在这么多美女面前,亏你说不行,还是不是男人呀?”丁思蓉娇嗔道,制服里深深的沟涧若隐若现,饱满地峰峦高突怒耸,整个身体就像是熟透的果汁一样,散发出一股动人心魂的诱惑力。沈浪郁闷的望着丁思蓉,真想把她压在餐桌上就地咿咿呀呀的爽一回。好吧,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帅哥就成全你们吧。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败家娘们!“蓉姐,我怎么不是男人了啊?”沈浪朝她嘟哝着。“嘎嘎……你是不是男人,蓉姐现在还不知道。乖乖的,先喝了这杯酒哈,找个机会蓉姐再单独跟你说说说什么是男人。”丁思蓉是个过来人,看到沈浪那冒火的眼神,岂能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举着一杯“茅台”,迈着袅娜的步伐,款款的走到沈浪的身旁,汹涌的波涛半压着他的手臂上,将那杯“茅台”送到他的嘴边,娇声说道:“你是自己喝,还是姐姐喂呢?”手臂感受到蓉姐那团丰满的柔腻,沈浪舒服的好想扑倒在她的怀里。但这里是酒家,是公共场所,斯文人岂能干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来呢?可是,这是女流……氓自动送上来的,这种便宜不占岂不是浪费了?恐怕还要遭天谴的吧?于是,沈浪借着挣扎的机会,手臂悄悄的往那团丰满蹭了蹭,嘿嘿,这个女流……氓,这团丰满的弹性真心的不错呀。沈浪自以为将动作做得很隐秘很自然了,可是还是被心思敏捷的丁思蓉察觉到了。她笑着对另一边的曾静说道:“嘎嘎……静妹妹,你可要看紧了身边这位大帅哥了哦,男人都是爱偷腥的小馋猫。”沈浪听到这话,那张老脸羞得不知道往哪儿搁。这能怪我吗?你这个女流……氓都这样来勾……搭我了,你以为我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呀?我要是不有所表示,你还真以为我不是个男人呢?“咯咯……蓉姐,在你风……骚的面前,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把持得住的哦。”曾静这话,不知道是夸丁思蓉,还是替沈浪找理由?“小妮子,胳膊肘这么快就往外拐了?”丁思蓉笑骂道,“姐姐只是逗一逗你这个小朋友而已,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把他当宝呀?” 第一百八十七章 酒不醉人,色不迷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咳咳……”被浓烈的白酒一呛,从脖颈到脸庞的一大片区域,红彤彤的格外耀眼,沈浪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哎,真是难为了我们的院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凭借他这份演戏的功底,就算是“师奶杀手”黄晓明也只能望其项背,不得不屈居二师兄的位置。“咯咯……”丁思蓉半靠着沈浪肆无忌惮得坏笑着,缩回手中的空杯说道,“小朋友不乖哦,非要姐姐喂才喝。” 自从在沈浪的身旁坐下后,丁思蓉那两瓣肥美的翘腚像是被“强力520”黏在了那张椅子上,再也挪动不开。看到白酒下喉后被辣得伸出舌头的可爱模样,丁思蓉这个女流……氓头子很有一种成就感,就好像又干掉一个纯情小处男一般。“咯咯……来,帅哥,把嘴巴张开,啊――,吃姐姐的豆腐。”宋柳燕隔着方桌,用筷子夹着一块豆腐一语双关的说道。“呵呵……”谢冰霜依旧抿着小嘴,在一旁优雅的笑着。虽然很郁闷,但曾静的脸上还是很有风度的保持着微笑,总不能因为姐妹们几句调侃的话,她就撕破彼此之间的情意吧?沈浪是她见过的最帅最酷最诚实最有韵味的男人,可以称得上是她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虽然不是骑着白马来跟她约会,但开着宝马来的,这样的王子才是真王子!白马?呸!属于它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时至现在,虽然她一点都不了解身旁的这位王子,甚至他的名字是不是叫沈浪,宝马7系是不是盗来的……她没有检查过他的身份证,也没有看过这车的行驶证……但这一切重要吗?重要!非常重要!但此时的曾静已无暇旁顾。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貌似沈浪这样的白马王子就像野猪、野鸡、野王八……等野兽那般的稀缺。一不留神,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一只来野兽来,那还不赶紧的宽衣解带送上香喷喷肉呼呼的姣躯请君入瓮?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科学表明,恋爱中的女人,特别是花痴的女人,她们的智商下降的幅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说,一个女大学生,一旦她处于恋爱状态时,她的智商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水平。所以,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经常被男人骗财骗色的原因!但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这是改变她们人生轨迹的第二次选择。什么,为什么不在第一次就选择好?笑话,自己是男是女,生在大富大贵还是一穷二白之家,她们能有自己的选择吗?性别是无法再次选择了(当然个别情况例外,比如泰国的人妖、变性手术),但嫁入豪门这样的愿望,试问,有哪个女人没有憧憬过呢?也许是穷怕了,也许是物极必反吧,她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要骑在白马后面笑!“沈浪,柳燕姐的豆腐好吃吗?”说一说这种不痛不痒带有一点醋味以发泄心中不满的话,总还是可以说吧?这又不影响姐妹间的情谊,相反,在别人听来,还会觉得她很大度呢!沈浪这厮“答吧,答吧”的咀嚼着嘴里的豆腐块,而后像个小学生回答老师的提问一般,想了想,非常认真的说道:“好吃,柳燕姐的豆腐又嫩又软,真好吃。”  “嘎嘎……”丁思蓉趴在沈浪的身上,笑得花枝乱颤,都快要接不过气来。“讨厌。”宋柳燕的嗓音软软的,像极了对情人的撒娇。那双美目似有若无的瞟了一眼沈浪,眼神里满是盈盈的秋水,像是要把他融化一般。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身材十分完美,容颜的娇艳尤胜少女。看上去,她的气质高贵典雅,一颦一笑令人动心,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风情。“蓉姐,我们四姐妹也一起喝杯酒吧。”谢冰霜端起酒杯,那清丽脱俗又带有一些冶艳娇媚的俏脸堪称倾国倾城,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沈浪。本来就是她们四姐妹之间的聚餐,怎么能自己不喝酒逼着不相干的男人喝酒呢?他又不是咱们的客户,用得着这样对他吗?这种待遇,只有尊贵的VIP客户才能享受得到哦。“呵呵,霜儿妹妹,你着哪门子急呀?不会是也看上这位小朋友了吧?”丁思蓉真不愧是四姐妹的大姐,可谓是玲珑八面,好像看穿了谢冰霜的心思似的。因为谢冰霜这个小妮子,今晚的表现太异常了,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要是平常,她的表现绝不输于宋柳燕。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何况像沈浪这样的极品帅哥,哪能说遇见就能遇见的呢?如果说五百年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一千次回眸能不能换得今生和你的相濡以沫呢?红尘滚滚,一切恍如过眼云烟。匆匆人生,繁华如车轴碾过时漫天飞舞的尘埃。这样一个几万几十万年才换来的机会,有谁愿意错过呢?像丁思蓉这般聪慧的业务妖精们,凡是都会在心里问个为什么。面对着沈浪憨厚可掬祸国殃民般的帅气,自己一个已婚少妇都垂涎三尺蠢蠢欲动,更何况处于三月不知肉味饥饿的快要发疯状态中的谢冰霜呢?除非她是传说中的石女,很可惜,谢冰霜不是!对此,丁思蓉可以以她对他老公的忠诚度发誓!“切,他已经是静妹妹碗里的那块红烧肉,我就是再怎么想吃,也不能到她碗里去明抢吧?那样的话,咱们跟女流……氓还有什么区别呢?” 谢冰霜不慌不乱的说道。就凭丁思蓉这样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想探出她心里的秘密?不仅前门没有,连后门也没准备给她留!沈浪不禁往谢冰霜多看了一眼,饱满的玉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美妙的程度像钱塘江的波涛,吸引着无数人的注目礼。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难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蓉姐,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吧?”沈浪转过脸,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丁思蓉的手里,笑嘻嘻的说道,“你都逼着我喝下了一杯酒,又吃了柳燕姐的豆腐,现在也该你们自己搞自己人了吧?”“小朋友,嘎嘎……什么叫自己人搞自己人呀?”丁思蓉像个土匪头子似的,在沈浪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你的意思是刚才我搞了你哈?”有便宜不占,那就不是这个女流……氓头子的为人了。“嘎嘎……”宋柳燕跟着丁思蓉的节凑,笑得有些令沈浪这头牲口神魂颠倒,这样的聚会,真叫一个“聚会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间也。”“蓉姐,今天是咱们四姐妹的聚会,岂能不喝酒呢?是吧,柳燕姐?”今晚的女主角本来应该是自己,岂料被丁思蓉和宋柳燕这两个女流……氓鹊巢鸠占,曾静的心里自然不是很爽,但业务上,她们两可没有少帮自己,每当关键时刻,不是丁思蓉出马,就是宋柳燕解围。所以,纵有满腹的委屈,她也只能是隐而不发。看着丁思蓉把自己汹涌的波涛明目张胆的往沈浪身上贴,她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一般。宋柳燕也知道玩笑归玩笑,四姐妹的感情最重要。于是,她也端起酒杯,春……意浓浓的说道:“来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继续好姐妹。”美色当前,她们就算是醉死了,也无怨无悔。沈浪看着这群有些疯狂的不知今夕何夕女流……氓,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将她们引到自己的掌控的节凑中去。酒过三巡,看着因为酒精刺激下一个个潮红的俏脸,沈浪那颗多情的心如果说没有三心二意的话,那就有些矫情了。毕竟,在这个世上,能称得上“圣人”的人,只有柳下惠、东方不败等几个不是妖孽就是变态的人。此刻,酒桌上的气氛达到了空前的活跃,从几个女流……氓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弥漫在狭小的包间里,混合着白酒醇厚的气息,整个空间像进入到了烦躁迷人的盛夏,有一股火焰憋在心里蠢蠢欲动。丁思蓉已经喝下去半瓶的“茅台”,说话也更加的肆无忌惮。几乎是整个身躯都贴在沈浪的身旁,一只手绕过后背搭在他的另一侧的肩膀上。“蓉姐,你们的酒……酒量怎么这……这么高啊?”沈浪装着不胜酒力的样子,一只胳膊在她的话里胡乱的磨蹭着,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丁思蓉柔美的身躯。这可是她自己送上来的,如果拒绝了,会不会得罪这个女流……氓头子呢?要是把她给得罪了,说不定当场就爬到自己身上咿咿呀呀的,这可怎么办呢?自己好歹也是个领导,像这种禽……兽之事肯定是要义正言辞拒绝一下下的。可是,她是女流氓头子耶,能听自己的吗?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只谈喝酒,不谈感情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小朋友,你也不瞧瞧我们姐妹四人是干嘛的。”半吊在沈浪的肩膀上,丁思蓉自欺欺人的把他当做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屁孩,这样她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揩他的油,“我们可是‘宏盛医药贸易公司’的业务精英。”沈浪装得还挺像个菜鸟,不谙世事的问道:“业务精英就非得喝酒厉害吗?”丁思蓉用她那满是诱……惑的眼神瞥了一眼沈浪,“嗤嗤”的娇笑着说道:“这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给逼出来的。”这个女流……氓的话一出口,就打翻了一船的人。真搞不明白,这世上有多少男人得罪了她?幸好,这间包间里只有沈浪一个男人。不是,没有男人!在她眼里,沈浪想还是个没长大的小朋友呢!“蓉姐,这话从何说起呀?我可什么也没做,一直是你逼我的哦。”沈浪的脸上开始露出狼一样的狡诈,眼睛追逐着那张漂亮的有点夸张的脸蛋。“嘎嘎……”宋柳燕夹着块辣子鸡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一抖,整个身躯笑得跟正在米筛上抖动的米粒一般,左右摇摆前俯后仰的。“死丫头,这句话值得你那么好笑么?”丁思蓉见宋柳燕表演的过了太多,不禁恼羞的朝着她娇声骂道。“蓉姐,咯咯……沈浪刚才说什么来着。”宋柳燕的俏目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带着一丝猥琐的表情,玩味的说道,“仔细想一下想哦。”沈浪说那句话的时候,在座的几位虽然没全神贯注的倾听,但也都觉得语法上大抵没什么问题,怎么这个女流……氓就那么觉得好笑呢?而且还笑得一脸的猥琐。看着宋柳燕那副玩世不恭粗痞不堪的表情,沈浪这才明白,原来女人猥琐起来也是这样的令人无限神往。“柳燕姐,我家沈浪刚才好像没有说错什么吧?”曾静见自己的情郎不是被丁思蓉这个女流……氓欺负,就是宋柳燕这个女色……狼调侃,没好气的质问道。“嘎嘎……你们是没听见还是不好意思说啊?”宋柳燕不满的瞟了姐妹们一眼,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沈浪刚才是不是对着蓉姐说‘你逼我的’?”众人皆是一愣,反复在脑海里回忆着这句话,越回忆越觉得宋柳燕说得没错,沈浪还真是很隐晦的说过“你逼我的”。“嘎嘎……”就算谢冰霜再矜持再怎么淑女,也经不住两个女流……氓这么的调侃和无中生有呀!沈浪也是闹了个大花脸,真是无语至极啊。没想到宋柳燕这个女流……氓这般的口无遮拦随意捏造,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自己心里面有时候也许会那么想,但话里真没那个意思呀。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曾静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宋柳燕,心里忿忿不平的想道,宋柳燕这女人断章取义的水平真是厉害呀,可以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这水平,不去做“娱记”,真是浪费了人才!“嘎嘎……宋柳燕,你这个浪妮子,下面是不是痒痒了哈?”丁思蓉虽然嘴里骂着宋柳燕,却满面春风的望着沈浪,好像是在询问他是不是真的一般。“蓉姐,我冤……冤枉呀。”沈浪委屈的像个冤大头似的说道,“就算是我有那个想法,也没那个胆说呀。”感觉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了,似有些不妥,沈浪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何况我一时还没那个想法呢。”“哼!”曾静歪着鼻子,气得直哼哼的说道:“沈浪,你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一时还没那个想法’?”一时没有,是不是“一时”过后就有了呢?现在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有句古话叫“言多必失”,沈浪这么个聪明的孩子,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嘿嘿,口误,口误。静静,你知道的,我……我只喜……喜欢你。”沈浪抓住她的小手,慌乱的在她面前发着誓。面对眼前这些风格迥异的漂亮女人,他感觉自己的舌头不那么利索从容了。曾静羞涩的向四下望了望,摔着他的手,娇嗔道:“还不快放了我的手。”“不行,你还在生气呢?”沈浪执拗的说道,紧紧的握着那只小手。“哪有啊?”曾静低着头,小声的反驳道,脸色如石榴花般的娇艳。“咯咯……帅哥,你真是个初哥呀,静静哪是生气,她是发浪了。”宋柳燕隔着一张餐桌,看的真真切切。“小朋友,听了你这话,静静开心了,可姐姐不乐意了。”丁思蓉这个女流……氓唯恐天下不乱,匍匐在他的肩膀上挤眉弄眼的,好似一个怨妇。“蓉姐,要不我陪你喝……喝杯酒吧?”其实,沈浪很想对丁思蓉这个女流……氓说我也喜欢女流……氓的。沈浪现在很是佩服那些拥有三妻四妾的前辈们,不是佩服他们能娶到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如果愿意,他也可以娶五六七八九个漂亮的女人,而是佩服他们把家里如花似玉的妻妾们哄的开开心心,围着他一个人转的本事。这才是爷们,真爷们!“啥?小朋友,你陪姐姐喝酒?”丁思蓉好像没明白过来,难以置信望着沈浪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满脑子的智商不够用似的。其他几个女人也是一脸愕然的看着沈浪,这一时半刻,谁给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虽说现在已是酒过三巡,女流……氓们喝的都有些高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轮不到你这个纯情小朋友来欺负吧?难道他之前的种种表情都是装出来的?只有谢冰霜好像有一点明白,她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心想今晚的好戏是不是就要开场了?沈浪见四个女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好像他脸上刻着一朵灿若星辰的奇葩似的,便讪讪地笑着说道:“蓉姐说她不乐意了,我陪她喝杯酒,哄哄她,难道不应该吗?”丁思蓉被他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差点当场宽衣解带,想好好的伺候一番这个纯情小处男!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办法来报答他的这番美意。“小朋友好乖哦,姐姐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丁思蓉这个女流……氓掐着沈浪那张有点帅气的老脸,匪气十足的说道,“你要不是静静的男朋友,我当场就把你给祸害了。”沈浪心里暗暗的骂道:女流……氓就是女流……氓,说一套做一套,你以为我真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呀。有本事你来呀,我热烈欢迎呢!什么,没有诚意?怎样做才算有诚意呢?我先洗白白了,躺在床单上?靠,你以为我是白痴呀!万一你要是不来,我岂不是要伤风感冒?又或者叫一大堆“娱记”来,又炮制一个“艳照……门”,那我怎么办?咱好歹也是一领导好不?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咱心里抵制不了,嘴巴上还是要认真严肃的谴责的。要不然人类的公理、公正、公平、公开、公费消费、公费出国……还有谁来呼吁呢?“蓉姐,我们只谈喝酒,不谈感情,谈感情太伤心。”沈浪举起一杯酒送到丁思蓉的小嘴边,坏笑着说道,“让我也来侍候姐一次。”“好啊,好啊。”宋柳燕拍着小手,一脸期待的样子。为了业务的需要,丁思蓉经常喂酒给男人喝,男人们也隔三差五的给她喂酒。不,那不叫“喂”,那叫“灌”,彼此之间相互的“灌”,“灌”得分不清彼此!但沈浪毕竟不是她的客户,而是自己姐妹的男朋友,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难道姐妹的男朋友就可以欺负么?丁思蓉抿着小嘴,东想西想的,一脸的羞涩,就是不张开那张可爱的小嘴巴。什么,羞涩?这个女流……氓头子怎么会有羞涩呢?可是,她脸上露出来的千真万确是大姑娘上花桥时羞不可耐的羞呀!“蓉姐,喝了吧。”沈浪借着酒劲凑近丁思蓉的耳朵,牙齿轻咬着她那薄薄的耳垂,吹气如兰的说道。丁思蓉像是被催眠了似的,脸色绯红,乖乖的张开了小嘴,任凭沈浪将那杯琼浆玉液倒进了自己的咽喉里。“哇,帅哥,你真有魅力啊。”谢冰霜这妞旁观了很久,这时候也忍不住出声赞道。要知道,在丁思蓉这个女流……氓的面前,不论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还是油盐不进的老油条,酒桌上都得乖乖的听她的,听她的吩咐。曾几何时,那个被她敬仰的大姐,像一只温柔的小绵羊似的,任人摆布呢?难道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有着不同凡人的魅力?左瞧瞧,右看看,除了比别人帅气那么一点点,其他的地方也没什么特别呀?沈浪的想法是,不管灌谁,只要四个女人中有一人胡说八道了,那她就是自己的突破口。人在要醉未醉的时候,就开始了话唠。那时候,还怕套不出她们的商业秘密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 酒后驾车,胡思乱想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柳燕姐,你杯里留着那么多酒,是想养金鱼啊?”宋柳燕想把酒杯往盛菜的大碟下藏,却被隔着张餐桌的及时的发现。他笑嘻嘻的看着对面满脸红晕的她,有一份情不自禁的冲动。在他那双有点多情的目光注视下,宋柳燕扭扭妮妮的不情不愿的再次端起杯,把还剩下一半的“茅台”喝了个底朝天。“嘿嘿,蓉姐,是不是还想我来喂你喝呀?”沈浪一只手端起酒杯往丁思蓉的小嘴边送,一只手绕过后背搂着她的小蛮腰,亲昵的如同情同手足的姐弟两。今晚,这牲口觉得憋屈至极。他一直被丁思蓉揩着油,脸蛋、大腿、肩膀……到处都有着这个女流……氓留下的痕迹。现在,沈浪找她要一点,也不算为过吧?酒能壮胆,此言诚意!要不然,作为医院的院长,大小也是一领导,他怎么敢在公众场所勾三搭四跟女流……氓勾肩搭背呢?这时候,要是被纪委的人碰巧摄了像,他就是跳进柳江河里也洗不清了吧?“冰霜姐,你端庄高雅冰清玉洁的模样好动人哦,喝口猛酒破坏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淑女形象。”他还不知道谢冰霜姓什么,跟着几个女流……氓叫她冰霜。今晚,只有她一个人好像格外的清醒,言语不多,冷眼旁观,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韵味。“亲爱的静,我们来喝个交杯酒吧?”女朋友?今晚还要从她身上套取价值连城的商业秘密,怎么能放过呢?侵兽也好,情趣也罢,嘿嘿,酒这玩意儿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好东西!……一场原本快要偃旗息鼓的聚餐,因为沈浪突然间的豪情奔放而活力四射!现在,他俨然成了整个酒桌上的主宰者!在体内酒精的刺激下,丁思蓉脸色酡红,媚眼如丝,呼吸有一些凌乱。她娇媚的白了沈浪一眼,心中冒出一种上了贼船的无奈。此刻,沈浪小朋友的那只咸猪手正附着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抓捏着,带给她似痒非痒似酥还麻难以言喻的痛快!沈浪小朋友的那只咸猪手如同拥有非凡的魔法一般,只要在她娇嫩的肌肤上那么轻轻的一弹,她的心便不由自主的跟着跳动,她的身下的那条羊肠小道已经被水滋润的泥泞不肯……这是怎么啦?好像又回到了初恋时那种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的感觉。这个小朋友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然能挑起老娘无尽的愚望?毕竟是自己先挑……逗他在先,这里摸摸,那里蹭蹭,满以为遇到了一个富二代的初哥,哪知道他却是花丛高手。这个现世报来得也太快了吧?有木有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心痛感?曾静杏眸水汪汪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她的心跟她的眼睛一样,已经被沈浪这个不知来历的帅哥所潮湿。她的神智开始模糊,满眼里都是沈浪的俊朗的脸蛋。现在,如果面前摆放的不是“茅台”,而是老鼠药,只要沈浪一个眼神,她也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嘿嘿,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沈浪,都喝……呃……得差不多了,该回……呃……家了。”四个美女之中,谢冰霜头脑还算清醒,但说话时也是酒嗝连连。沈浪嘴角勾勒出邪恶的笑容,轻抚着丁思蓉的背脊,看了看四个神态迥异各有千秋的美女,一种把世界踩在脚下的豪情油然而生。他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好吧,咱们回家去。”沈浪跟依旧站在一旁伺候的女侍者结清了账单,几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酒家。“沈浪,我们都喝……喝得差不多了,打的不安……呃……全,就麻……麻烦你送……呃……我们一程吧。”到了大街上,寒风一吹,谢冰霜又稍微清醒了些。她见一个个东倒西歪骂骂咧咧的女流……氓像,便央求着沈浪。沈浪等的就是这句话,哪有不心甘情愿的道理?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说道:“冰霜姐,可是我不知道她们住在哪儿呀?”“你放心,我知道。”“那好吧。”沈浪将三个女流……氓们塞进后座后,便钻进了驾驶座上,谢冰霜也坐在了副驾的座位了。按着谢冰霜的指点,沈浪和谢冰霜两人将丁思蓉和宋柳燕分别送到了家里后,坐在车里喘着粗气。酒醉后,再娇小的女人,她们的身躯也像头老母猪一般,死沉死沉的,更何况还要扛着她们爬到五、六楼呢!幸好,丁思蓉的老公、宋柳燕的老妈都在家,要不然沈浪二次都忍不住想要留下来陪她们过夜了。试想,把一个喝醉了酒的漂亮女人撇在一边不理不睬的,是个男人谁也不忍心吧?要是她醒来想喝水了呢?或者是看到老鼠、蟑螂什么的害怕,想躲在男人的怀抱里,怎么办呢?“哎,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经过这么一折腾,谢冰霜好像清醒过来了。先是沈浪把丁思蓉和宋柳燕背上她们家门口的,再由谢冰霜搂抱着她们,沈浪去按她们家门铃的。即使是这样,丁思蓉老公和宋柳燕老妈那俩道审视的目光,现在想起来都让沈浪不寒而栗。这都什么人呀,自己一个大男人深夜里送他们的老婆、女儿回家,不让人进屋喝杯茶也就算了,还要遭遇如此寒冷的目光,想想都觉得气愤。也许是累了的缘故,谢冰霜坐在副驾上,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虽然是在夜色中,但在路灯的映照下,一袭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玲珑纤美的脖子,越发的衬托出成熟女性的婀娜妩媚,略微的腰身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丰挺的将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一座山峰,浑身丰腴的曲线仿若精工细琢一般……“看什么看?还不快开车呀。”谢冰霜见车子迟迟没有开动,便回过头来,看到沈浪那副吃人的模样,不由得娇嗔道。沈浪被她一顿抢白,一张老脸也有些挂不住。这女人虽然长得挺标致的,但怎么没有丁思蓉和宋柳燕那么风……骚呢?这要是换成她们两中的任何一个人,那该多好呀。这时候,自己这双手肯定不是握着这冰冷的方向盘了吧?沈浪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狡辩道:“冰霜姐,不是我不开,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要往哪儿开呢?”“哼,狡辩,你们男人都一副德行。前面五百米左转弯。”谢冰霜冷哼道,完全不像聚餐时那副笑脸盈盈的可爱模样。沈浪一边开着车,一边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男人怎么你啦?是骗了你的钱还是骗了你的身?即使被男人骗钱又骗身了,那也是其个别的男人中的男人,与我有毛关系呢?难道这妞曾经也受到过男人的伤害?这样想道,沈浪又兴趣浓浓的,情不自禁的她的身上多看了几眼。“帅哥,你已经是酒后驾车,拜托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专心开车。”谢冰霜在一旁鄙视的教训着这个一心二用的隐藏极深的男人。“嘿嘿,这可不能怪我哈。冰霜姐,是你太能吸引我的视线了。”沈浪不但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反而变着法子无理取闹了。他的脸皮够厚,也不怕美女鄙视的目光、不屑的口吻……俗话说,人至贱则无敌嘛!谢冰霜差点想动手扇他奶奶的一记耳光!哪有这么说话的?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长的漂亮也有罪?曾经有句话很流行,“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套用一下,“长得漂亮不是你的错,但跑出来勾……引人就是你的错了”,这也行?难怪世上有“红颜祸水”一说了。“停车,到了。”正当沈浪还在一心二用胡思乱想的时候,谢冰霜那道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见她不声不响的下了车,又“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时,沈浪眉头不禁蹙了蹙,老大不高兴的想道,这妞也太没礼貌了吧?一句“谢谢”的话都没有!车上还有曾静这位睡着了的大美女呢,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儿,沈浪想了想,牙根一咬狠了狠心,找个宾馆开房去!谢冰霜下了车,在一旁等着沈浪将曾静背下来,可是这货却坐在那儿没一点动静,不由得走过去,恼羞的再次打开车门。沈浪挂了倒档,想一走了之的时候,谢冰霜又打开了车门。“我知道,你还欠我一句‘谢谢’,或者一个吻什么的。”沈浪满脸笑容的说道,“如果是‘谢谢’就算了吧。”  这货说完后,竟然恬不知耻的还把脸稍稍的往她那边伸了伸,等待着谢冰霜下一步的行动!谢冰霜先是一愣,继而想笑。这个二货,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望着眼鼻子底下那张有点俊俏有丝讨厌的厚脸,谢冰霜心想,不赏一点什么给他还真是过意不去哈。“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沈浪只感觉一阵火……辣的疼痛从脸上传来。“你……你怎么打我脸?”的确出乎沈浪的意料之外,美女的香吻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一百九十章 上天堂,入地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因为你这张脸欠揍。”谢冰霜虎着脸,拍了拍手,不假言辞的说道,“快下来!”  “下……下来?”沈浪一时有些迷糊,大脑短路,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他120的智商也已经严重的透支。真主穆罕穆德,佛祖释迦摩尼,阿门耶稣……你们如果知道的话,就快告诉我吧,这是什么情况?“冰霜姐,这是不是太快了?”做人哪有这样的,打了人还强迫人家滚床单?假如每个美女都像你这样欺负我,我这小心脏每天坐一回过山车,搁谁谁受得了啊?“还快啊?我都累得受不了了。”谢冰霜瞥了他一眼,恨恨的催促道,“快点啊,你不想早点睡啊?”听了这话,沈浪受宠若惊的立马想跳出车窗,扑向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美女们的亲睐了?今晚,先是被丁思蓉那个女流……氓头子撩拨的血脉喷张,现在这个貌似冰清玉洁的女流……氓又用语言来挑逗自己。My God,桃花运这东西真是神秘莫测,说来就来呀!“嘿嘿,想,谁不想谁是傻帽。”沈浪一脸傻笑的下了车,想走过去牵着谢冰霜那双迷人的小手,然后夫妻双双把家还。但看到她那双眼睛在黑夜里仍然闪烁着防贼一般的眼神时,他的这一美好的愿望便胎死腹中。嘿嘿,这妞怎么这么假正经啊?摸个小手,彼此先预热一下下也不行?沈浪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还是凌晨时分,不急!时间依旧够用。小样,等到了你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看你还怎么害羞,谁还稀罕摸你的小手?至于曾静,把她一个人留在车里?沈浪有一丝不忍心,先不说会不会被闷死,冻死那是肯定的!在这样寒冷的东夜,又穿着一套短裙制服,怎么可能保暖呢?“冰霜姐,这样不好吧?”沈浪回头看了看车里的曾静,于心不忍的说道。亏你们还是好姐妹呢,哪有你这样见色忘义的美女呀?“又怎么啦,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谢冰霜又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问道,“还要不要睡觉了?”“静静,她还在车里呢。”沈浪指了指宝马,担忧的说道。“她是你的女朋友,你难道不应该背吗?”谢冰霜鄙视的看着他,反唇相讥道。丁思蓉、宋柳燕那样的女流……氓你都敢往死里下手,难道还惧怕看似温柔纤弱的曾静不成?当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大脑一时想不明白,谢冰霜只能找这个借口了。“背她?”沈浪吃了一惊,这个想法未免也太前卫了吧?沈浪心里暗暗的道了一声爽,自己求爷爷告奶奶的拉着梅竹、梅兰两姐妹玩双飞的游戏,每次都被她们婉言拒绝了。没想到今晚有机会一偿夙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能不能满足她们两个呢?“啰嗦个什么劲啊,快点。”谢冰霜站得已经很不耐烦了,穿着一身制服短裙的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沈浪赶紧吆喝住心中那匹无边遐想的野马,不等波涛翻滚的思绪平静下来,将曾静的姣躯往肩上一扛,屁颠屁颠的跟在谢冰霜的翘腚后面。最难消受美人恩呐!此刻,沈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性福的男人!贝卢斯科尼?他算个球呀!沈浪健步如飞,跟着谢冰霜进了六楼的一间屋子里。心中感叹着曾静和谢冰霜两人为何都是杨柳小蛮腰了。要是你每天也六楼的上上下下,不瘦才怪呢!“那是曾静的房间,你把她放到床……上去吧。”进得屋来,沈浪还没来得及打量一番客厅的装饰,谢冰霜就指着其中的一个房间,吩咐着沈浪。“曾静的房……房间?”沈浪以为自己听错了,愣着眼傻傻的问道。“是啊,怎么啦?”谢冰霜像个看到个怪物似的,瞪着眼问道。“你怎么有她屋子的钥……钥匙?”“我怎么就不能有钥匙?我也住这儿,不行吗?”她指着另一个房间说道。此时此刻,沈浪那颗荡漾的春……心,突然被一泡特大的牛尿给浇的灰头土脸的。要是被这妞知道了他早前龌蹉的想法,就是钻进地洞里去,他也是羞愧难当呀!这妞也忒可恶了吧,恶作剧有她这么做的吗?一下子让人惊喜的仿佛进了天堂,突然一脚又把人家给踢进了十八层地狱,做人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吧?瞬间,这具迷人的不过九十来斤的女人身躯,仿佛千斤巨石一般,重重的压在沈浪的肩膀上,他的腿颤抖着,说话的声音哆哆嗦嗦的:“你也……也住这……这儿?”“是啊,我和曾静合租的,这是我的房间。”谢冰霜不明白沈浪的脸色为何突然就苍白了,眼睛的光彩也消失不见了,“你怎么啦,是不是累了?赶紧将曾静放下来。”“没……没事。”沈浪背着曾静往她的房间走去。看着沈浪的背影,谢冰霜狡黠的一笑,这家伙,想歪了吧?将曾静放在床……上躺好,替她盖好棉被。这妞已经进入到深度睡眠之中,奸、杀、掠、淫,只要你愿意。哎,喝酒喝成这样,还记得失……身是怎么回事?沈浪叹了口气,顺势坐在了她的旁边。现在,他已经深入虎穴,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是他不得不认真的思索的问题,再也无暇旁顾身旁如花的容颜。点燃一支“芙蓉王”,沈浪舒爽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有机会观察屋内的情况。这是一个典型的单身女人的房间,简单至极:简易的折叠式衣柜,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把木质椅子,一台电脑……电脑?当沈浪看到它时,眼睛顿时放射出比晚霞还要耀眼的光芒。现代社会,大家已经把电脑当脑袋,一些重要的东西都储存在那儿。这妞应该也不例外吧?沈浪兴奋的连房间门都来不及关上,就一屁……股坐在了那把椅子上,手指在开机按钮上重重的一压,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你想到的,人家也想到了,你没想到的,人家也想到了!对不起!请您输入密码。电脑停止运转,耐心的等待着自己的主人。这妞还预留了这一手?沈浪傻眼了,他对电脑的掌握程度,还停留在开关机和上网看看美女图片这种层面,破解密码这类高难度黑客干的事,想都不用想,没门!沈浪再一次行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心里诅咒着美女真的是蛇蝎心肠呀。“你在干嘛呢?”谢冰霜那张精致得倾城的脸蛋出现在房门口。此刻,如果屋内没有光线或者光线暗淡的看不清脸蛋的话,此情此景,绝对堪称经典的午夜惊魂!沈浪被吓得跳了起来,毕竟是做贼心虚,而她又神出鬼没的。“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谢冰霜一脸戏谑的走了进来。穿着一套居家的保暖睡衣,头发还可以看出水洗过的痕迹,沐浴过后的谢冰霜显得清新脱俗,幽香袭人。“嘿嘿,真的被我猜中了?”走到沈浪的背后,脑袋越过沈浪的肩膀,往电脑屏幕前凑了凑,谢冰霜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迷人,居高临下的问道,“帅哥,你这是要干嘛呢?”沈浪感觉肩膀顶着一团柔软,一股热乎乎的空气吹拂着他的耳根,一时间热血涌上心头,只感觉眼冒金花。也许感觉自己是主人,是这儿的主宰者,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谢冰霜的胆子似乎比贼还要大,简直到了偷人的地步。沈浪整个人傻傻坐的在那儿,不知道如何解释。“沈大帅哥,你难道不想跟我解释一下下吗?”悦耳动听的声音再次热情的撩……拨着沈浪的耳根。谢冰霜双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整个身躯像一张弯弓似的匍匐着,下颚顶在沈浪的肩膀上。从后背看,这情形像极了亲密无间的情侣不经意间很温馨的动作,那么的自然。这时候,如果曾静从睡眠中清醒过来,会不会拿硫酸泼她的脸蛋呢?“我……我一个人无……无聊,想上网打发时间。”沈浪总算用他120的智商替自己找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哦,这样啊。”谢冰霜在他的耳朵边浅笑着,不留情面的说道,“无聊,你可以回家睡觉的。”她的意思是,这儿没人留你,赶紧滚蛋吧!“静静喝醉了,我不放心。”沈浪死乞白赖的说道。好不容易进了一趟虎穴,而且还遇到了两只母老虎,不带走点东西作为纪念,怎么能说得过去呢?“嘿嘿,是你不放心,还是我不放心啊?”谢冰霜反唇相讥道。“你怎么不放心啦?”沈浪装聋作哑的问道,心里恨得好想把她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打屁……股……什么都行。“咯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引狼入室’这句话吗?”谢冰霜娇笑着,迎面扑来的阵阵女人体香刺激着沈浪的嗅觉神经,阵阵幽香让他产生了迷茫的感觉。 第一百九十一章 拉大旗,作虎皮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冰霜姐,你说我是……”沈浪一听谢冰霜说他是一只狼,顿时急了,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脸去,想跟她好好的说道说道。被美女误会是头色……狼那可不行,身败名裂,搞不好娶媳妇都难。哪知道还没等完全转过去,嘴巴就被堵住了,软软的,柔柔的,还带着舒适的温度和沁心的芬芳。沈浪猜想,自己的嘴巴可能刁到了一块出锅不久的红烧肉。既然是自己这辈子钟爱的红烧肉,他便含进嘴里伸出舌头贪婪的品尝了一番。嗯,味道确实不错呀!可是,这味道怎么与众不同?红烧肉也能这么做?也不知道这是哪位大厨的手艺?一连串的疑问在他的心头冒出。谢冰霜的下巴原本是搭在沈浪的肩膀上,他这么毫无先兆的突然间的卑鄙行为,令她措手不及束手无策,来不及反应,两张各不相干的嘴巴在一条平行线上相遇了!如果说,这是沈浪的无心之过也就罢了。方正两人都已经熟悉,也不存在跟闺蜜争抢男朋友这回事,就当是点到为止的相互问候吧。可是,令谢冰霜气愤的是,沈浪趁机将她的嘴唇含进了嘴里,还熟视无睹的眨巴眨巴的品尝起来,好像是津津有味的啃着一块鸡屁……股似的。这就不得不让谢冰霜怀疑沈浪作案的动机了。你是知道的,我的下巴顶在你肩膀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么你还突然掉头,原因是什么?是不是故意的,成心的?想以此来制造混乱,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妞一脸气愤的在心里怒斥着沈浪,自己说的没错,这牲口就是一匹狼,一匹想吃小白兔的大灰狼,一匹想占自己便宜的大色……狼!一时间,谢冰霜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张开嘴巴,将沈浪这头既是大灰狼又是大色……狼的牲口的粗舌吸进自己的小嘴里。如果是一般人,这时候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开始向对方下死手了,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但谢冰霜却没有这样急于求成,她是此中高手,深谙此道。她像个优秀的军事家一般,采取了“孙子兵法”里好几个计谋。先是引蛇出洞,接着是诱敌深入,最后是瓮中捉鳖。但是,狼是世界上最狡猾的动物,狼性多疑,不会那么轻易上钩的。对此,谢冰霜一清二楚。啥?她凭什么一清二楚?请问,一个曾经受到狼伤害过的女人,等到痛彻心扉大彻大悟之后,是不是很了解狼了呢?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同一种动物身上受到两次伤害呢?她明白,要想完成上述一系列的部署,就要有“与狼共舞”的勇气和智慧。俗话说,“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可是,她还是孑然一身,哪来的孩子?那就自己吧,难道她这身娇嫩嫩香喷喷火……辣辣的姣躯,还不及粉嘟嘟的没有一点嚼头孩子吗?何况,她面对的是沈浪这头大色……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来吧,就算你是一匹大色……狼,共舞一曲又如何?她大义凛然的想道。沈浪正犹豫彷徨着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感觉到之前一直紧闭着的殷桃小嘴打开了,并且有一股力道,开始时轻轻的,弱弱的,如涓涓细流,慢慢的吸吮着他的大舌。这怎么可能呢?自己跟她又不熟,更不是情侣关系,只是误打误撞碰上她那迷人的殷桃小嘴的,她不生气也就罢了,怎么可能主动的接纳自己呢?沈浪难以置信的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张俏脸,诧异的发现,那妞正一脸享受的闭着那双杏眼,努力而且极其认真的态度令人叹为观止。难道这妞对自己早已心有所属,只是碍于和曾静姐妹间的情谊羞于说出口罢了。现在见曾静烂醉如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寂寞难耐竟而大胆向自己袒露心迹?沈浪苦笑着,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但可能性不会超过中六合彩的概率。事出反常必为妖,对于这句千古名言,沈浪深信不疑。这也是每到关键时刻,他总能化险为夷出奇制胜的原因之一。沈浪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美女想他好好的玩一玩,他没理由拒绝啊。他不介意和谢冰霜这位美女重新演绎一个版本的“狼外婆的故事”。他试探性的将大舌伸进那张樱桃小嘴里,在他的虎牙关口边徘徊着,并不急于深入敌人的腹地,狼与猎人比的就是耐心,比的就是毅力。和自己想的完全一样,沈浪的确是一只狡猾的大色……狼。他的多疑性充分暴露在谢冰霜的虎牙关旁边。像她这样的美女主动送上了香吻,哪个男人不是从喜出望外顺水推舟到主动出击呢?难道是自己的诚意还不够,没有打动沈浪的芳心?想他也是帅哥一枚,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姿色,岂是一般的美女所能撼动得了的?好吧,好吧,老娘今晚就是牺牲掉这身娇嫩无比的肉身,也要把你这只狡猾的大色狼给降服了。不信?咱们走着瞧!一个是狡猾的大色……狼,一个是经验丰富的女猎手,究竟是大色……狼叼走了小白兔,还是女猎手智擒大色……狼呢?沈浪的大舌还在谢冰霜的虎牙关边上乐哉悠哉不思进取的时候,他的脑袋突然被那妞的双手抱住,就像是抱着个煮熟了的猪脑袋一般,不顾一切的啃起来。沈浪在心里笑笑,这妞对自己怎么这么大的仇恨呢?不就是啃了一下她嘴唇见那两块红烧肉吗?大不了明天到菜市场割几斤还你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舍身成仁吗?既然人家准备想跟你来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役,沈浪也不得不做出一定的姿态来回应不是?否则人家又误会你不给她面子。对别人最大的不尊敬,不是你没有礼貌,而是你跟本就没看见她的存在!他一边迅速的站起来,转过身躯跟她面对面的站立着,双手搂着娉娉袅袅的杨柳腰拉向自己的怀里,一边将深入到自己口腔中的那条丁香小舌缠住,温柔的吸吮起来。在自己的兵营里与之缠斗,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谢冰霜没料到沈浪的行为会如此大胆以至于达到明目张胆的地步。今晚上在酒桌上,她已经见识了他狡猾的狼性一面,她们四姐妹那么好的酒量,最后都败在了他的伪装之下;现在她又看到了他色胆包天的一面,自己假以颜色,他便顺着杆子往上爬,竟然将自己搂进了他的怀里!这家伙脸皮厚得真是连陈咬金的三板斧都砍不进啊。这时候,她已经意识到了眼前巨大的危险,开始后悔了。这头牲口太狡猾了,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此为止吧,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自己的损失不是太多……她有一种不顾一切想要转身离去的想法,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无赖。对,无赖,是无赖!对付无赖,她没有一丝取胜的把握。女人,可以跟君子斗嘴,可以跟男人耍赖,可以跟小人斗狠,但她们怎么跟无赖斗呢?因为她们的那些招数跟无赖如出一辙,或者说她们就是一群无赖,无赖跟无赖斗,怎么斗?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时候,撤离并不意味着逃跑,而是保存自己,一个懂得进退的人,才是最聪明的人。“呜呜……”当谢冰霜想要撤离战场的时候,沈浪已经将她完全缠住了,她已经陷入到敌人的包围之中。无奈的她,摇晃着脑袋,发出这样的集结号。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沈浪怎么可能任由她说退就退呢?至少在他认为还没有赚够本的时候,是不会轻易让她逃离的。谢冰霜大惊失色,难道这火玩的过大,已经烧到了自己的身上?她的双手从搂抱改为推搡,将他吮吸得津津有味的那颗大脑袋往外推,不顾一切的往外推!沈浪也只是“拉大旗作虎皮”而已,见她的态度坚决,也不好纠缠人家,毕竟自己这是在虎穴,人家的地盘呀!惹急了人家,咬你一口怎么办?“呼呼……”谢冰霜剧烈的喘息着,这头牲口吮吸的自己差点窒息,难道是刚从沙漠里旅行回来,半年没碰过女人?虽然小嘴儿已经脱离虎口,但杨柳腰还是被那头牲口紧紧的搂着。两个人的下部紧贴在一起,那个牲口雄性的坚挺顶得谢冰霜心里没由的慌张。“亲兽,你放……放开我。”她慌乱的骂道。“嘿嘿,冰霜姐,你太不厚道了吧。”看着她慌乱的眼神,沈浪坏笑着说道,“好像是你先挑……逗我的吧。”“沈浪,你先开松手,好吧。”谢冰霜恳求着说道,“我知道,是我错在先,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是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好像是沈浪在她的屋檐下哦,应该叫“强龙压过地头蛇”了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 千穿万穿,马屁不错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冰霜姐,你已经不是小孩了,嘿嘿,有些事应该懂的吧?”沈浪看着她因为心慌有些苍白的俏脸,无赖的说道。“懂……懂的,什么啊?”谢冰霜虽然不太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但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就没由的慌乱。这是怎么啦?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难道还怕他对自己有什么图谋?她扪心自问,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似乎要跳出胸膛。这牲口的男性荷尔蒙是不是太强烈了,那根男根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大腿上顶来顶去,像只无头的苍蝇一般,不遗余力的寻找着什么。“犯了错没关系,人无完人嘛,谁不犯错呢?但犯了错总要付为此出些代价吧?这样下次才会吸取教训的。”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双躲躲闪闪的大眼睛,清澈的目光里,掩藏着一丝羞涩、一份慌乱……代价?谢冰霜听着他有些暧……昧的言语,大腿感受到他男性无与伦比的冲动,就算她再愚昧,此刻,也能将这头牲口的心里明白个七七八八了吧。“沈浪,你给我听着。”谢冰霜换了一种语气,她也不是那些十八九岁的懵懂少女了,对于她来说,男人已不再是头陌生的怪物。虽然心中有些心慌意乱,但是却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似有所指的说道,“虽然我不清楚你靠近静静的具体原因,但请你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哦!”“嗯?”沈浪的眼睛有些迷恋的扫视着眼前这个穿着束胸保暖睡衣的美少妇,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捉摸不透啊。虽然男性的坚挺愈来愈烈,但却还是不得不故意压制着,疑惑的问道,“冰霜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谢冰霜见沈浪有些迟疑,似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嚣张,以为点中了他的死穴,信心倍增的说道:“咯咯……别你为你做得很隐蔽,有句话叫‘藏头露尾’,说的就是你。”沈浪蹙了蹙浓浓的剑眉,眼神直直的凝视着那双有些得意的丹凤眼,瞧她这幅有肆无恐的模样,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冰霜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藏头露尾啊?”沈浪不露声色明知故问,在事情还没有败露之前,他是不会自乱阵脚主动认输的。好啊,这头牲口,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谢冰霜心里恨恨的想道。既然你愿意做一头不怕开水烫的死肥猪,我何不成全你呢?“沈院长,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会很吃惊吧?”谢冰霜扭了扭依旧被沈浪搂抱着的身躯,大腿上传来的坚挺让她有些脸红,还有些……有些迷恋。迷恋?当这个词突然从她的脑海里跳出来的时候,她的小心脏被狠狠的扯动了一下,有些慌乱和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她再次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的确是迷恋呀!否则自己怎么不拒绝,不挣扎,任由他搂着呢?是啊,若不是迷恋,自己这种心理和行为怎么解释呢?难道仅仅是无力抗拒吗?从他搂着自己的杨柳腰那一刻起,自己好像也没有做出过激烈的抗拒行为吧?在听到她叫出“沈院长”三个字之后,一丝惊讶出现在沈浪的脸上,这妞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难道自己哪儿出现了纰漏?她什么时候知道的?还知道多少呢?……一个个疑问随之而来,萦绕在沈浪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看着她那张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俏脸,沈浪不确定她现在的内心是怎么想的,他没有慌乱,只是有些疑惑而已。他佯装不知,故意惊讶的问道:“冰霜姐,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谢冰霜见他除了吃惊之外并没有显示过多其他的表情,心想这牲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都这时候了,还在自己面前装逼。“在办公室的时候,还记得我离开了一会儿吗?”沈浪回忆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嗯,你说你还有点事没做完,离开了一会儿。这与我有关系吗?”谢冰霜狡黠的朝他一笑,说道:“你不知道吧,我离开只是想打个电话而已。”沈浪看着她那张有一些得意的笑脸,没有说话,他知道不用自己追问,这妞肯定会继续说下去的。女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表现欲,就像她美丽的容颜,如果不把它展现在男人的面前,那还不如让她去死。“当静静说出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耳熟,所以就打了个电话求证一下。”谢冰霜面带微笑,继续说道,“呵呵,结果还真是沈院长啊,你说奇怪吧?”“耳熟?你怎么会耳熟呢?”沈浪心里想道,这妞那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她没有当着姐妹们的面揭穿自己,她这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她是和谁通的电话?他将双手紧了紧,让彼此的身躯靠的更紧,问道,“你以前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谢冰霜双手撑着沈浪的双臂,自己硕壮的玉峰已经和这牲口的胸膛结合的严丝合缝。 “适可而止了啊!不然我就要生气了。”她挣扎了一会儿,见沈浪的双手如一对铁钳,便任由他搂抱着自己的腰肢,脸上装出一副生气的表情。“你好美!”沈浪痴痴地说着,双手情不自禁地往她的翘腚摸去,想要更加亲密地感受这个极其骄傲的淑女的成熟的肉……体。千穿万穿,马屁不错。沈浪脱口而出的一句“你好美”,却让谢冰霜的姣躯一颤。云想衣裳花想容,哪个少女不怀春?女人的花容月貌不就是给男人欣赏的吗?有个男人赏识自己的美貌,也是一件极开心的事。“油嘴滑舌。”谢冰霜言不由衷的嗔道,刚刚那副生气的表情已经消失的荡然无存。此刻,她的心里哪还有曾静的这个姐妹的半点影子?现在这样的一种姿势,要是被曾静看见了,那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还好,曾静睡的很香,脸上荡漾着笑容,是不是梦中正在和沈浪亲热呢?谢冰霜心里很迷茫,除了有那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与恐惧感之外,却在这时生出了另外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那就好像是有一点儿兴奋,有一点儿刺激的感觉!“冰霜姐,你说啊,你在哪儿听过我的名字?”沈浪把她的迷茫看在眼里,心里暗想,这妞可能是在哪儿见过自己并且喜欢上了。可自己对她却没有一点印象呢?“那你放手!”虽然她的语气有点强硬,但或多或少有些讨价还加的余地。她回头看了看沉睡中的曾静,有一种偷……情的心虚感。即使,自己并不是那样。可是,这种亲密接触的关系,那充满着罪恶充满着不道德的心里,却不管怎样也无法让她忘记掉。或许是自己天生放浪?不然,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亲密接触呢?“哎哟……”不知怎么的,她的脚下轻轻绊了一下,身躯往后倒去。她的身后就是曾静睡着的温暖舒适的席梦思。沈浪的一只手已经抚摸上谢冰霜的翘腚上,一只手还搂着她的小蛮腰,两个人的身体是合二为一的。忽然失去了平衡,沈浪也来不及站定,跟着她往席梦思倒去。当两个人都倒在席梦思上的时候,谢天谢地,总算是倒在了曾静的双脚那头,没有将她惊醒过来。可是,沈浪却重重的压在了谢冰霜的姣躯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的手竟然一下子按在了她的胸前,高耸饱满.“啊!”这下可不得了!谢冰霜尖叫出声。“啪!”一声过后,沈浪的俊脸上留下了好几个红红的指印!谢冰霜不敢相信似的看着自己挥出去的手掌,自己竟然动手了!赏了这头牲口一记耳光,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我……我不是故……故意的。”看着沈浪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不知道为什么,谢冰霜赶紧解释道,似乎有些当心他生气了。真是个奇怪的女人,被男人压着,她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他推下去,反而急着解释打人的原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沈浪压着一具软绵绵的姣躯,舒服的想要哭了。哪有这欺负人的,搂着你的小蛮腰难道还嫌不够吗?非得拖着自己往她身上压,难道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好欺负的人?“打了我还说不是故意的,难道你还想再故意打我一次不成?”沈浪舒服的抓了抓手心里的那两团面粉似的丰满,噘着嘴恨恨的说道,“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啊,我欺负人?”谢冰霜想到了这牲口会是个无赖,但没想到他竟然无赖到如此的程度。被你压在身上暂且不说,你看看你那双爪子,都抓着什么好东西,还不舍得放呢!她左右摇摆了几下,见无济于事,便哀求着说道,“沈浪,求求你,你快下来吧,别把静静弄醒了。”听到这妞慌乱的言语,沈浪不由得一乐,笑嘻嘻的说道:“冰霜姐,是不是不把静静弄醒,我就不要下来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谢冰霜红着脸,几欲找个地洞躲进去。半是羞涩半是恼怒的说道:“沈浪,我们不应该这样的,静静可是我的好妹妹。”沈浪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怀中紧紧地贴着自己的美少妇,双手依然紧紧的抓着那团面粉状的丰满,不轻不重的捏了捏,那种饱涨感令他舒服的几乎想哭。有句话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想到曾静那里还没有一点收获,素不相识的谢冰霜却已经被自己压在床单上,这种意料之外的收获,真让沈浪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嘤……”谢冰霜轻哼了一声。那种神经末梢传来的酥麻感,她没办法忽视。她刻意的想要隐瞒自己的感受,可嗓子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身躯也跟着一起造反,一波接着一波的像潮水一般的想要把她埋葬。“沈浪,你知……知道谢冰雪吧?”谢冰霜用颤抖着的声带亮出了手中最后的底牌,自己能不能脱离虎口,在此一举。如果还藏着掖着,恐怕要被这牲口给祸害了。“冰雪?”沈浪一愣,那双明亮活波还有点调皮的大眼睛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喃喃自语道,“冰霜、冰雪,你们是什么关系?”“我……我是她姐……姐姐。”谢冰霜被他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这牲口就像一头大肥猪,死沉死沉的。姐姐?这是个新问题。他还没有享受够这具充满弹性的姣躯,就突然发生这样极具戏剧性的变故,这也太凑巧了吧?那触感,软软的,但是却并不是松垮那种,而是柔软而又担着青春的弹性!那是多么美妙的手感啊!想着想着,沈浪的脸上慢慢地绯红红起来!那不是害羞,而是因为忍受着强烈的刺激而憋得通红。不过,这在淑女看来却是以为对方是在为刚才自己扇了一个耳光而生气。“姐姐?”因为还想赖着这具美妙的躯体不下来,沈浪有些无赖的说道,“谁知道是真是假?我怎么没听她说起过你呢?”“是真……真的啦,沈浪。”谢冰霜被他压得俏脸红红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沈浪感觉自己就像是趴在一条蠕动的软体动物身上。“我就是从她那儿听……听到你的名字的,那丫头好像喜……喜欢上你了。”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是当今社会普遍存在的真理。既然你已经把我妹妹都干掉了,难道还好意思霸占姨姐姐的身躯?谢冰霜心里羞羞的想道。听到她这么说,就算沈浪的脸皮再厚,也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吧。她抛出这个话题是什么意思呢?是想跟自己拉关系套近乎,还是威胁自己呢?就这样乖乖的下去,是不是有些灰头土脸呢?“冰霜姐,可是我也有些喜欢你呢。”沈浪厚颜无耻的说道。脸皮虽然是厚了点,但这话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像谢冰霜这样知性的淑女,有几个不喜欢呢?“不可能的,冰雪是我最亲的人,我不可能让她误会我。”谢冰霜的心里很纠结,虽然还谈不上喜欢,但对沈浪这牲口还是有一定的好感。两个人这样亲密的相互挤压着,她不但没有反感,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甜蜜。如果要不是心里还忌讳着与曾静和谢冰雪两人的关系,她可能也不会催促着沈浪爬起来。“冰霜姐,冰雪喜欢我与我喜欢你有什么关联?”沈浪的脸皮厚得连陈咬金的三板斧都难以砍出血来,又岂会在乎这一点点的羞耻呢?“喜欢我是冰雪的自由,而我喜欢你也是宪法赋予的权利。”多么神圣而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把国家的根本大法都搬出来了,你若是反对,是反对沈浪这牲口,还是反对国家的立法机关呢?听到沈浪这话,谢冰霜稍稍一愣,脑袋有点懵了。这牲口怎么这么的胡搅蛮缠?如此看来,他是不是一路走得太顺了?白眼朝他翻了翻,随即说道:“沈浪,你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什么如意算盘?”沈浪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种眼对眼呼吸连着呼吸嘴唇贴着嘴唇的情况下,这妞还保持着这么淡定清醒的头脑,不得不令他在心里为她点个赞。眼睛往她那张倾城倾国的俏脸上望了望,依旧是那副了然于胸的口吻,说道,“冰霜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感情?”“误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风……流韵事吗?”谢冰霜不加掩饰的朝他轻轻的“呸”了一声,讥讽道,“梅家两姐妹、贺家大小姐……这些都是你的女人吧?还要不要我继续帮你数下去啊?”“呃。”沈浪无语的看着她,既然这妞都这么清楚自己的罗曼史,为何还要这般的与自己暧……昧纠……缠呢?他一个头两个大的问道,“冰霜姐,你有什么算盘?”“我之所以没有在姐妹们的面前揭穿你,是看在冰雪的份上。”谢冰霜像是站在道德呃最高点,一副长辈的模样,淳淳教诲道,“我不知道你突然找上门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既然我已经答应冰雪帮你一把,我说道一定做到。”“冰霜姐,你真的会帮我?”沈浪喜出望外,没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你下来,沈浪,这样子不好,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谢冰霜趁机提出条件,两人彼此的姿势太尴尬了,若是曾静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会不会一咕噜爬起来和自己扯头发撕脸蛋?“冰霜姐,你说话算数吧?”沈浪好不容易才抓住这根救命的稻草,在没有得到她明确的答复之前,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呢?“嗯,只要姐能做到的。”谢冰霜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答复,为了增加沈浪对她的信任度,俊俏的脸蛋上露出了不同寻常的一个迷人的小酒窝。人家能答应的都已经承诺,如果沈浪还霸占着人家的身体不放,是不是有着刘文彩、黄世仁当年的风采呢?“好吧,冰霜姐,我相信你不会食言的。”沈浪恋恋不舍的从那具柔软富有弹性的姣躯上爬起来,那双爪子在玉峰上摩挲了一会儿,顺带捏了捏那粒花生状的突起。谢冰霜的姣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阵,这头牲口已经成功的激起了她身躯的热情,现在又要不闻不顾的离去,是不是有些残忍,或者不人道呢?在这一瞬间,谢冰霜心中闪过了一种念头!她想要男人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是,强烈的羞耻感和道德谴责却让她始终做不到!不过,现在她阵阵心醉神迷!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享受到男人的滋润了?此刻,两个人的身躯虽然已经分开,但彼此之间的尴尬似乎更甚。谢冰霜坐在席梦思上,沈浪就站在她的面前,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沈浪,你今晚有什么目的?”谢冰霜仰着头,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面前这头牲口,好像要把他看透似的。“冰霜姐,你们公司是在销售一款叫‘艾美’的国外品牌的起搏器吧?”沈浪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她已经答应会帮自己,但事到临头,各方面的因素都会影响她的决定。“你也是为了‘艾美’来的?”谢冰霜开始有一些诧异,但也是一会儿,表情就恢复了正常,“是又怎么样?”“我是来了解这款产品的情况的。”在彼此还没有完全信任之前,沈浪还不想把具体的情况都全盘托出。“难道还有其他的用户也在关注这款产品?”谢冰霜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件事不止是市医院一家客户,关系到公司的核心利益以及生死存亡,公司总经理已经明确要求她们封嘴,一点情况都不能泄露。“冰霜姐,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沈浪见她那副身不由己的样子,赶紧坐在了她的身旁。拉着她的小手,急切的说道,“你肯定能帮到我的。”“你想知道什么?”刚才已经对他承诺过,现在反悔恐怕不太好吧,况且冰雪还是他的秘书,这年头,有钱的秘书当老婆,没钱的老婆做秘书,看自己那傻妹妹聊起他的时候,一脸的花痴样,他们的关系肯定不错了吧?“产品的性能、安全性、价格、进口渠道、行销方案……所有关于‘艾美’的东西,我都想知道。”沈浪觉得拉着她的手还不够表达自己跟她的亲密程度,一只手干脆绕过背后,再次搂着她的杨柳腰,嘴巴贴近她的耳根……对她发动了又一波的魅力攻势。谢冰霜不安的往旁边挪了挪身躯,以此想摆脱他的禁锢,但力道不够,翘腚扭了扭也算放弃了。“这……这可是公司的商业秘密,说出去会不会有麻烦?”“冰霜姐,我理解你的意思,但这事只有你知我知,绝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沈浪信誓旦旦的说道,嘴角泛起的微笑迷倒众生,“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一起跪下,来一个海盟山誓?”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伸出那只没有被禁锢的小手,在沈浪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谢冰霜“扑哧”一声娇笑道:“鬼才和你山盟海誓呢。”“冰霜姐,求你帮帮我吧。”沈浪见谢冰霜的心情不错,连忙打蛇随杆上,将两个人的身躯靠紧了紧,嘴巴贴过去,在她的耳根吹气似的说道。“咯咯……帮你?帅哥,我有什么好处啊?”谢冰霜娇笑着,就像一树风中摇摆着的桃花,小脑袋往旁边闪了闪,从沈浪嘴里呼出的热气炙烤着她的耳垂,令她有一种酥痒难掩的羞涩感。谢冰霜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先前的承诺。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摆脱掉沈浪这头牲口的束缚,当沈浪有求于她的时候,竟然开始向沈浪漫天要价了。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出尔反尔……之类属于女人专用的成语,从一开始,沈浪早就心里有数,所以,他见怪不怪坏,也不气愤。他在谢冰霜的耳根边坏笑道:“冰霜姐,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可以给你。”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沈浪真的是拼了,他心里惴惴不安的想道,哪怕牺牲自己的色……相,也在所不惜。“咯咯……真的吗?”谢冰霜看着满脸委屈的沈浪,又生出一股逗弄之心,满脸笑容的说道,“假如我要你放弃曾静,你同意吗?”“放弃曾静?冰霜姐,为什么呀?”沈浪的心里更加不安,莫非这位淑女在见到自己后也动了春心,就因为在她身上躺了一会儿,就想要赖上自己?“没有为什么,你答不答应?”谢冰霜虎着脸娇嗔道。两个人的眼睛相互对视着,沈浪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抚摸着那只柔荑,感觉是那样的柔弱无骨,滑腻的肌肤恍若丝绸般!“冰霜姐,这样做与你有什么好处?”沈浪担心她还有下文没有说完,便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不相信世上有“损人不利己”之人,该来的终究要来,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用肩膀挑起来,这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态度。“冰雪那个傻丫头很喜欢你,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被沈浪抓着小手抚来摸去的,特别是在手心里轻轻的揉……捏着,谢冰霜有一种想偷笑的感觉,她想挣脱沈浪的拥抱,又有些恋恋不舍,心里充满着矛盾与不安。这一刻,谢冰霜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自己要沈浪放弃曾静,究竟是为了妹妹,还是自己?如果是为了冰雪,自己怎么还依恋沈浪的怀抱呢?她扪心自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冰霜姐,感情这种事怎么可以勉强呢?不是说我放弃了曾静就能喜欢上冰雪的。她只是我的秘书而已。”沈浪好像已经把准了谢冰霜的命脉似的,大有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架势,“我可以放弃曾静,我和她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我不可能喜欢上冰雪,因为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沈浪,你……你说什么?”当沈浪那句“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传到谢冰霜的耳朵里的时候,虽然有些意外,但她也没有震惊或是难以置信之类的表情。她先前已经从妹妹谢冰雪的嘴里了解到这个牲口的滥……情。他那么多女人,没有点死皮赖脸的功夫能行吗?女人难道会哭着抢着嫁给他?也就是谢冰雪那傻丫头,死乞白赖的想要嫁给他,也不知道他哪里好,难道是已经被这头牲口潜规则的原因?都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头牲口会例外?哼!谁信?“冰霜姐,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再次将她的身躯往自己怀里搂紧了,沈浪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吹着热气,像极了一对亲密无间的热恋中的情侣。“咯咯……痒死了,沈浪,你别调……调侃姐姐好吧?”谢冰霜身经百战,哪会上这头牲口的当呢?虽然沈浪的小动作让她有些心慌意乱,但她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在他的心里连根葱都不是,“怎么可能呢,母猪会上树?”她的小手推搡着沈浪的大嘴巴,想让这牲口呼出的热气远离自己的敏感部位。可是,越是这样挣扎,就越能激起沈浪心中那份深藏的兽……性。搂着没有一丝赘肉的杨柳腰,闻着浑身散发出动人气息的女人味,而且隐约可觉一些书香之气,只是脸上有点阴睛不定。沈浪的目光忽然再次投到了美少妇的高耸,衣服被撑得鼓鼓胀胀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你看什么呢!”对于沈浪那十分灼热的目光,谢冰霜好像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行着一般,恍若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胸前抚摸,这一种感觉让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脸颊绯红,浑身有一种燥热。“开始时,我也觉得不可理喻,我怎么就突然喜欢上你了呢?”沈浪的脸皮本来就厚得连程咬金的三板斧都砍不出血来,现在又放开了胆子,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的?“扪心自问,你的气质,你的美貌,你的睿智,你的善良……你的一切,都吸引着我的目光,令我暗生情愫。”搂着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和一手盈握的小蛮腰,沈浪感到了前所未有冲动!娇小玲珑的美妇,小家碧玉般的诱……惑,让他感到了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这是不道德的,也是极不负责任的。”沈浪故意佯装痛苦的神情,一边深深的责备着自己,一边空出一只手来,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摔了一记耳光,“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真的是喜欢上你了。冰霜姐,你骂我吧,打我吧,这样我会好受些。”“啪!”那记响亮的耳光声,如同敲打在谢冰霜的心里,她的心头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她扭过身躯,与沈浪面对面的对视着,“沈浪,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你傻啊?”“我无法克制想你的冲动,我恨我自己……”沈浪又往自己的脸上摔过去一记耳光,露出的痛苦,任谁看了都会生出一股疼爱之心,更何况像谢冰霜这样有爱心的淑女呢?“沈浪,别……别这样,爱一个人没有错。”这一记有力的耳光完全将谢冰霜打懵了。或者说,她已经被沈浪征服了!现在,她完全相信沈浪所说的话了。她的小手抚摸着沈浪那张血红的俊脸,“痛吗,傻瓜?”“不痛。”沈浪摇着头,那双命中注定带有桃花劫的眼睛凝视着倾国倾城的俏脸,握着谢冰霜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闭着眼睛,深情的说道,“冰霜姐,这儿痛。”“姐给你摸一摸,你这个大傻瓜。”谢冰霜的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的掉落下来,小脑袋温顺的往男人的胸怀里一钻,抽泣道,“以后不许这样糟……蹋自己,知道没?”沈浪顺势将那具柔和的曲线往怀里一搂,躲在谢冰霜的背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今晚最灿烂的笑靥!终于,他将这个倾国倾城的淑女给征服了,这是多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一件丰功伟绩!虽然方法有些不怎么道德,但凡成大事者,又何必拘泥于小节呢?原本已经在蠢蠢欲动的邪念,一下子刺激的沈浪浑身难受,他一把将谢冰霜那具娇小的身躯抱起来,走出了曾静的房间。如果还在她的房间里继续跟谢冰霜谈情说爱,他觉得那是对爱情的一种亵渎。邪恶的的念头,让他走起路来也鬼鬼祟祟的。就好像自己真的想要去犯什么罪一般。而他的心跳,在慢慢地加速跳动。“咕噜。”只觉得喉咙一阵火烧的感觉!沈浪暗暗的吞了一口唾沫!怀里阵阵芬芳的体香和丰韵的肉感,又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刺激!突然被沈浪搂抱着,谢冰霜有一种茫然的感觉,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娇声的问道:“沈浪,你这是要去哪儿?”沈浪在她的小嘴上轻轻一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说道:“小傻瓜,当然是回我们的房间啦,你难道想把曾静给吵醒吗?”为什么相爱中的男女,都喜欢把对方叫着“小傻瓜”呢?是他(她)真的变傻了,还是希望他(她)成傻子呢?“啊?回房间干嘛?”谢冰霜很弱智的问道。窝在他的怀里,她开始有些害怕起来,这牲口的行动也太快了吧,自己什么也没有答应他呀。如果他要用强,自己只穿着一件居家的睡衣,那还不任他宰割?“沈浪,快放我下来。”此刻,如果沈浪要是听了谢冰霜的话,乖乖的将她放下的话,他就玷污了“牲口”这个称号,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时刻即将来临,怎么会放弃呢?不为自己生理方面的需要考虑,也要为医院的明天担忧呀,别忘记,他还是市医院的院长。所以,沈浪决定委屈自己,将祸害进行到底!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不做,二不休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院长,早啊。”沈浪来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毛家莹这妞正坐在那张待客的沙发上,一张打扮精致的俏脸上似怒似怨,看了看手腕上的“浪琴”,语气不善的打着招呼。沈浪不好意思的朝她点点头,讪笑着解释道:“昨晚睡晚了,早上睡过头了。”心里暗自诧异,“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话真是没错,这妞经过一番妆扮后,还真有些祸国殃民的韵味。眼前的毛家莹,上身穿着的是一件浅红色的开领的羊毛衫上衣,下半身穿的是一件浅灰色的牛仔裤,头发高高的盘起来,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经过简单的妆扮之后,女性的妩媚风情在她的脸上完全的展现出来。天鹅一样的脖子下面,两根小巧的锁骨向两边延伸;珀金项链的下方,吊坠着一颗泛着蓝光的宝石,和雪白的玉颈相得益彰;浅红色的开领羊毛衫里,怒耸着一对规模吓人的丰满;一片光滑如玉却又柔软如绸的肌肤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紧身羊毛衫的包裹之下,她的胸前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孤形,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得出来,那里正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动感十足。羊毛衫的下摆,紧箍着她的小蛮腰,使得她的纤纤细腰看起来盈盈一握,看起来十分的撩人而养眼。在浅灰色牛仔裤的紧紧包裹下,双腿的曲线一览无余,虽然看不到里面的肌肤,但可以尽情的想象那是怎样的圆润、雪白和撩人。这样一具充满了热力又带着一股青涩少女无法具有的淡淡的成熟气质的身体,不管走到哪里,无疑都会吸引大多数有着正常的生理需要的男人的情趣。“都已经九点半了,这也叫‘睡过了头’?”毛家莹的眼睛里尽是戏谑的神情,对着他毫不留情的讥讽道,“昨晚是泡妞,还是做贼去了?”沈浪的头又开始大了,这妞的胡搅蛮缠真是堪称一绝呀。我昨晚就是泡妞去了,那又怎么样呢?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嘿嘿,毛小姐,我可是个正派的男人,夜店与我无缘,更谈不上做贼这种下三滥的行为了。”沈浪可以与天斗,与地争,但绝不想与女人斗,特别是与蛮横的女人,俗话说得好,“好男不与女斗”。“你是否正派与我何干?”毛家莹撇撇嘴,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他,伸出两根指头在沈浪面前晃了晃,不屑的说道,“我只想提醒你,离你承诺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为了此事,我昨晚一宿未眠。”沈浪瞧了瞧面前那张有些骄傲有些蛮横如同祸水般的俏脸,尴尬的说道。这话说得没错,这牲口的确是一夜没睡,怀里抱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还能睡得着吗?嘿嘿,大家可别误会了令人尊敬的沈院长,昨晚他可是什么也没做。不是他不想做,而是没人配合他做。谢冰霜这妞是个美女不假,但她还是个淑女,一切行为都遵循“发乎情,止乎礼”这条戒律。这样的一个女人,沈浪想要推倒她的难度不亚于放一颗人造卫星。沈浪抱着谢冰霜进了她的房间。跟曾静那间房间相比,面积要大上许多,可能是主卧室的缘故吧。里面的摆设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之外,只有一台电视机,在床的左边,还有一间浴室。听到沈浪脚跟的关门声,谢冰霜的心不由的一紧,突然有点后悔了,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呢?“冰霜姐,你真漂亮。”面对这个绝美女人,沈浪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将她压倒在床榻上,马不停蹄的亲吻着她白嫩的脸蛋,玉颈,锁骨……“不要。”沈浪的亲吻,让她有种异样的刺激快……感,脸色羞赧。她制止住他的进一步侵犯,黛眉皱起,看着他说道,“请不要这样,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她知道,如果再让沈浪这样压着自己,那就完蛋了。沈浪看着她那张混合着妩媚、羞涩、怒意……的俏脸,不禁有些心虚起来。虽然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马上得到谢冰霜的身体,但这样做绝对得不到她的心,特别是得不到她的帮助。他不但要得到谢冰霜的身体,得到她的心,还要得到“艾美”起搏器的所有内部资料!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里面夹杂着淡淡的香味,沈浪目光柔情,看着她深情的问道:“冰霜姐,我可以搂着你?”将她从床榻上拉起来,沈浪舍不得松开这个美艳绝伦的女人。面对着沈浪,谢冰霜的眼神有些复杂,不是她不喜欢,只是这节奏太快了,她怕自己还没来得及感受完激情又再次陷入绝望的境地。她看着搂抱过自己的这个牲口,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见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用行动反对自己对她的搂抱,沈浪知道她这是默许了。于是,手上一用力,使彼此的身体更加的贴近。感受到胸部传来的丰满柔软,沈浪有生出一股把怀中这个美艳淑女压在身下的冲动。感觉到谢冰霜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绝美脸蛋上羞赧的样子,沈浪知道她又有点动情了,双手从她的背上慢慢往下移动,手掌盖住她那丰满的翘腚。“停手!”谢冰霜双手抓住他的贼手,脸色绯红看着他。她怕那双贼手再次抚摸上自己的身体,她会控制不住体内绵绵不绝的欲……望,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可以说,沈浪是她见过男人之中最令她心动的,她很清楚自己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好感。她没有怒叱他,只怪自己,明知道这个牲口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还是不能狠下心来将他赶走。注意到谢冰霜眼中的黯然幽怨之色,沈浪马上明白她心里所担心的事情,他伸手轻轻地抚摸面前这张印在自己心里的绝美容颜,柔声问,“冰霜姐,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谢冰霜没有说话,眼睛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眼中包含的柔情和关心,孤寂落寞了很久的心,不由悸动了一下,美眸中流露出复杂之色。“沈浪,你怎么对我好,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忙得过来吗你?”“嘿嘿,冰霜姐,我也不想隐瞒你,我身边是有几个女人。我可以跟你说,我都是真心喜欢她们的,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弃,包括你在内。”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内情,沈浪也就索性不要脸到底了。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脸皮又值得几张人民币呢?一不做,二不休,沈浪将不要脸这种事兴发扬光大高采烈的进行到底。他伸出头在她那张性……感的樱唇上快速的偷啄了一下。沈浪的偷袭让她回过神,下意识娇嗔的翻了翻白眼,看着这牲口讪笑的样子,心里突然涌现出久违的兴奋感。看着他真诚的目光,谢冰霜的心颤动了,心情复杂的想道:这牲口是喜欢自己的人,还是只喜欢自己的容貌和身体?抑或是美男计,只想从自己这儿拿到“艾美”的内部资料?“沈浪,已经很晚了,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谢冰霜不想再跟他猜谜语了,这牲口不是想要“艾美”的内部资料吗,那就给他好了,大不了换一家公司做吧,做业务的,还怕找不到工作吗?再说,失业总要比失……身好些吧?“资料都在电脑里,你想要什么,自己去拷贝吧。”尽管谢冰霜被沈浪感动,被他又搂又抱又亲的。但她身上那两条修长、圆润、丰腴的大腿,始终没有为沈浪打开。她一个人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留下沈浪坐在电脑前独自忙碌的身影。沈浪苦逼了一晚,守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只能过过干瘾,抓抓摸摸的,作为一个男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人,他那根排尿管就一直没有疲软过。有过此经历的牲口们都知道,这是何其辛苦的一件事。直到清晨的时候,实在困得不行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醒来的时候,谢冰霜这妞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曾静这个姐妹解释这件事的。沈浪一看时间,忙不迭的爬起来,脸都没来得及抹一把,下楼开着宝马就往医院跑。“是这样吗?真没看出来,沈院长还是个以身作则的好领导。”毛家莹这妞的言语虽然不怎么好听,但语气好像和善了许多,祸水般姿色的脸上露出一丝关切之色,“不知道沈院长打听到了什么好消息没有?”“还是有些收获的,不然怎么跟毛小姐交代呢。”沈浪望着祸水级别的俏脸,心情舒爽的说道,没想到这妞也会对自己假以颜色哈。女人嘛,就应该这样,每天把自己妆扮的漂漂亮亮的,对着男人和颜悦色的,这世界多么美妙和谐呀!毛家莹听到沈浪说给她交代时,饶是绷得紧紧的脸蛋也不禁为之一红,她的美目对着那牲口翻了翻,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想揶揄他几句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第一百九十六章 花心萝卜,护花使者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见毛家莹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来,意料之外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满脸可掬的笑容。今天起床晚了,难道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毛小姐,今天你怎么打算的?”沈浪讨好似的,厚着那张连混世魔王的三板斧都砍不出血的俊脸,花痴的问道。美女不是每天都有好心情的,既然给了你三分颜色,还不赶紧感恩戴德?“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请你想起我……”毛家莹刚想接话,没成想沈浪的兜里唱起了歌来。沈浪尴尬的朝她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是一串陌生的数字时,不冷不热的接通:“喂,哪位?”“咯咯……”未语人先笑,一阵女人味十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就连相隔四五米远的毛家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不禁蹙了蹙修剪一新的柳叶眉。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沈浪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道靓丽的影子:一对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适宜的柳眉,鲜艳的樱嘴,优美的桃腮……这样一只修行千年的白狐,有哪个男人能轻易的忘记?但她自己没有先自我介绍,沈浪必须要装着稳重的样子。我好歹也是帅哥一枚,有必要这么急着把自己的热脸往她屁……股上贴么?见她犹自不觉感觉好极了的在那头“咯咯”的娇笑着,沈浪耐心的笑着再次问道:“喂,请问你是哪位美女?”既然已经知道是个女人,当然要称呼她为“美女”,这是做男人起码的素质。这年头,见了女人你得叫“美女”,如果叫“小姐”,要不你就是个二百五,要不你就是太落伍。“咯咯……你个花心大萝卜,就这么几天,你就把曼姐给忘记了?”杜曼在电话那头戏谑着说道,“是不是又结交了什么美女?”“曼姐?哪个曼姐?”沈浪先是故意佯装不解的说道,而后一副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的神情,试探着问道,“你是杜市长?”“咯咯……小坏蛋,算你还有点良心,还记得我是市长。”杜曼抱怨着说道。既然已经表明了身份,沈浪哪敢怠慢,连忙赔笑着问候:“杜市长,你好。”私下里,他可以叫杜姐、曼姐、曼曼……什么都行,只是这是在办公室,面前坐着一个虎视眈眈的母老虎,也不知道杜曼那边的情况,沈浪不敢造次的胡说八道。杜市长?如果沈浪这牲口没有说谎的话,打电话过来的人就是杜曼了。毛家莹不屑的想道,杜曼来江城做这个市长还不足一个月,在电视上见她露过几次面,没想到是这么个轻浮的女人。今天,杜曼的心情显然很好,没有考虑到沈浪这边的状况,说话时应该是笑得花枝乱颤吧?沈浪都有些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了。“沈大帅哥,你电视上那副模样好酷哦。”看到毛家莹那副鄙夷的神情,沈浪急得都快哭了。没这么整人的吧,毛家美女难得一回像个花瓶似的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我还没来得及赏心悦目够呢,你杜市长那么远就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是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杜市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咯咯……你就别装啦,沈大帅哥。昨晚我已经看过你们为华侨捐献骨髓拍摄的电视宣传片了。”杜曼漫不经心的说着,调侃味很浓的说道,“真是帅呆了,楚明明真舍得在你身上下功夫哦。”  沈浪无语了,这女人的醋劲还真是大呀!你是一市之长,手里掌握的公共资源多得数不清,为何不见你在我身上下功夫?楚明明不就是利用手中那么一点点权利,帮我过了把电视瘾,你就说三道四的,要是让你知道了我在楚明明身上下的功夫,不知道你会不会把全市的醋坛子都打翻呢?沈浪见她完全不把自己当市长看,也就放开了心境,开起了她的玩笑,说道:“杜市长,你也可以的跟楚台长一样,多下些功夫的。”因为担心毛家莹这妞听到,他的话说得很含蓄,但杜曼肯定能听明白的。“咯咯……你想得美,小坏蛋。”听到沈浪调侃起自己来,杜曼羞涩中带着些甜蜜,嗔道:“懒得理你。小坏蛋,还记得上回答应姐的事吧?”  沈浪难得糊涂的笑着问道:“上回?什么事?”“咯咯……沈浪,你不仅是个坏蛋,还是个无赖。”杜曼娇嗔的骂道,“你答应过做姐的护花使者的。”护花使者?还有这差事?沈浪摸了摸鼻子,隐隐的想起来,好像在上次时装秀的舞会上,自己是答应过她什么的。难道就是这个是个男人都羡慕的差事?沈浪顿时感觉肩上的鸭力山大。为美女保驾,虽然是件很荣幸也很香……艳的差事,但危险与机遇并存,说不定哪个犄角旮旯随时都会崩出块砖头往自己的脑袋上砸来!“杜市长,你可饶了我吧。我一不是保镖,没有电棍;二不是警察,不能配枪。我拿什么来保护你这朵百媚千娇的牡丹花呀?”沈浪在电话里哭丧着脸说道。他想,如果能扑在她的怀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诉说,效果肯定会更好。“咯咯……小坏蛋,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不济好吧。你一个大男人,要棍有棍,要枪有枪的,你缺啥呀?”杜曼流……氓气十足的说道。沈浪吓得一只手连忙往两腿的中间遮去,惴惴不安的想道,就你这一副女流……氓的样子,还用得着别人替你护花?“好吧。”沈浪满腹委屈的答应道。都说到这份上了,棍呀,枪呀的都不缺,哪还怕啥呢?再说了,人家不就是沾染些了女流……氓的习气,但却是个市长。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只是个小小的院长。如果她真想压的话,一个晚上,不知道要被她压死多少回呢?“咯咯……花心大萝卜,晚上等我的电话。”杜曼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嘘――”沈浪收起手机,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一副刚刚从水深火热之中爬上岸来的糗态。“看不出来哈,沈院长这么快就跟杜市长勾……搭上了哈。”毛家莹酸溜溜的说道。这妞坐在沙发上侧耳倾听了好半天,虽然没有完全听清楚杜曼的话,但看到沈浪挤眉弄眼的那副媚态,肚里窝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好意思啊,毛小姐,杜市长来电话商讨工作。”沈浪这才想起冷落了这位小姑奶奶,连忙陪着笑说道,“我们说到哪儿了?”“哼!沈院长,你给忘到九霄云外了吧。”这妞哼着鼻子说道,满脸的愤怒,早先对他的那点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头牲口,就是头闻不得一点腥味的大色……狼。“呵呵,怎么会呢?我们这就开始工作吧。”沈浪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我先打个电话,约好人。”上官之龙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抓摸着副驾座位上阳诺诺雪白的大腿,衣冠楚楚的吹着口哨,心情格外的舒爽。阳诺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的嘴唇,身高170公分。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衣,显得异常紧身,高耸挺拔的玉峰,优美玲珑的曲线……外面搭配着一件黄色的小西装;下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制服短裙,短裙早就被掀到了腰上,网格状的长筒丝……袜也被褪到了膝盖处。裸……露出来的那双特别修长的大腿,不但线条笔直优美,而且大小纤细适宜,白嫩光滑的上没有丝毫瑕疵,只能用完美两字来形容。为了方便自己的禄山之爪,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车里,东方之龙都要求阳诺诺穿着制服短裙,裙内空空如也,因为开着暖气,也不怕天寒地冻。“哦――,龙哥,你轻点。”东方之龙的两根手指突然挺近了那个柔软之处,阳诺诺掩着小嘴而,痛苦的轻吟了一声,俏面呈现出一片痛苦之色。“嘿嘿,小荡……妇,爽不爽啊?”东方之龙睁着双小眼睛,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一下身边的阳诺诺,坏笑着问道。“龙哥,昨晚都折磨我一晚了,你难道还没有够呀?”身边那个艳丽的女人抓着他贼兮兮的手腕,有些欢喜又不堪其扰的说道。能把这位富二代迷惑成这样,是何其荣耀的一件事呀。昨晚,东方之龙疯狂了一个晚上还不够似的,日上三竿起床洗漱完毕,还没到公司,他又忍不住了,开始折磨起她来。“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分手不是唯一的结果,我只是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你说,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伤心不是唯一的结果,只想再听你说一次你依然爱着我……”电话铃声突然想起。东方之龙骂了句“麻辣个烫的!”不得不将手指从温软湿润的宝地撤出,又从兜里掏出土豪金的iphone6。 第一百九十七章 生姜还是,雌的辣呀!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正玩得不亦乐乎的东方之龙,被一个陌生电话给中断,感觉好无辜,好气愤!哪还有好心情好脸色?“喂,是哪个瞎了狗眼的?”他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嚣张,因为对方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那些达官显贵和有业务往来的重要人员的电话号码,他都储存在手机里,一看来电显示就清楚无误。“……咯咯……”谢冰雪先是一愣,没想到东方之龙是这幅臭德性,恼羞之下好想把手机给砸在地上摔个稀巴烂,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好收起满脸的怒色,不以为耻嗲声十足的问道,“请问你是东方总经理吗?”  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声音,东方之龙的心脏好像有一道电流闪电般经过,心跳漏跳了好几秒,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那声音,像是飘荡中的风铃发出来的,娇娇滴滴清脆悦耳 ;如出谷黄莺的鸣叫声,绵言细语余音饶梁……“请问你是‘宏盛医药贸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东方之龙先生吗?”谢冰雪耐着性子不厌其烦的问道,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把东方之龙这个人渣祖宗十八代的女人都问候个遍了。再次听到电话里传来的这道清脆中带着女性温柔悦耳的声音时,东方之龙嘴角抽搐了几下,这才回过神来,眯着双小眼睛,自认为神采飞扬风度翩翩的答道:“是的,我是东方之龙。请问美女有何贵干?”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注视着路况。这是江城大道,江城市最繁忙繁华的地段,车如流水马如龙,一个不小心,就会热脸贴在人家的冷屁……股上。“东方总经理,我听说‘宏盛医药贸易公司’现在招聘业务精英,是不是呀?”谢冰雪嘟着张小嘴儿,可爱的问道。“嗯,对啊,我们正在招聘业务精英。美女,你难道感兴趣?”东方之龙猎奇之心顿时涌起,尽量装得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千万别给她吓跑了。他的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才能尽快见到这个妙人儿。有着如此好听声音的女人,长得肯定是个尤物吧?不是有句话叫“声如其人”嘛。“东方总经理,我很想加入贵公司,不知道你肯不肯收呢?”谢冰雪话音一转,娇滴滴的问道,那声音隔着看不见的空间也能迷死个人呢。酒,不但能够醉人,还能够醉死人,东方之龙是清楚的;声音不但能够迷人,还能够迷死人,东方总经理现在才有所发现。他的全身已经酥麻了,脸上的笑容把那双小眼睛挤压得只剩下一条细缝。虽然在某些方面,东方之龙有些特殊的嗜好,比如美色、动作、姿势……但好歹也是个花了大把的绿色钞票,送到大洋彼岸渡了金留过洋的海龟,在营销操作这个领域还是学到了洋人的一点皮毛的。营销学最经典的语句中,有一句是这样的:利益,客户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东方之龙深知其中的奥秘。眼前这位在电话里求职的美女,就是自己的潜在的客户,她所追求的无非就是money。钱,他有的是,或者说他爹有的是,红的、绿的……五颜六色的,就像春天里漫天飞舞的缤纷落红,当白领也好,做小三也罢……就看她有没有那个资本了。“呵呵,美女,只要你是个人才,就一定可以加入到我们的团队里。”得体的回答之后,东方之龙不忘抛出一个诱饵,“我们公司的待遇好得令人羡慕不已,就看你是不是最优秀,是否经得起考验。”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说是衣冠禽……兽,还真是那么回事。“咯咯……东方总经理,我……我愿意接受你的考……考验。”这时候,谢冰雪又换了一种语气说话,羞答答的,令人浮想联翩欲罢不能。哎,这孩子,真可怜!在沈院长的威逼利诱下,竟然玩起了仙人跳。“这样啊,那行。你到‘云峰宾馆’南楼2222号房来找我吧。”东方之龙心里窃喜,余光撇了撇身边的阳诺诺,又一个傻妞上当了!嘎嘎……不怕你不上当,就怕你不来!“去宾馆呀?东方总经理,这……这恐怕不太好吧?”谢冰雪一副前怕狼后怕虎的口吻,把一个小女孩既渴望得到一份工作,又担心上当受骗的心理演绎的惟妙惟肖。仿佛看到一只雪白的小白兔不请自来,钻进自家的菜地里偷吃胡萝卜,东方之龙这头牲口乐得跟头大灰狼似的,龇牙咧嘴的流着馋延,一副急不可耐的猴急样。“美女,你想多了吧?我可是留洋回来的海龟,很难找出一个像我这样懂礼仪有教养的绅士哦。”东方之龙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大有周星驰在银幕上的风采,“再说,‘云峰宾馆’是我的临时办公室,这次招聘业务精英的面试工作都在这儿进行。”这话,他说得很诚实。“云峰宾馆”南楼2222号房,既是东方之龙的办公室又是他的临时休息室。何谓临时休息室?说白了就是他与女人颠凤倒鸾的地方。既然是他办公的地方,这次招聘业务精英的面试自然也就在这里了。“这样啊,不好意思,东方总经理,是我想歪了哦。”谢冰雪娇滴滴的声音似乎在提醒对方,我已经把你想歪了,你究竟歪没歪?没歪的话,赶紧的,现在就歪吧!谢冰雪的一言一语,给东方之龙这牲口的感觉是,这妞好像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心里有啥说啥,没有一点城府似的。嘎嘎!大概还是一只没有摧残过的雏鸟吧?想到这,他兴奋得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不用吩咐,小兄弟瞬间就搭起了一顶规模不小的帐篷!“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欢迎你来参加我们业务精英招聘的面试。”东方之龙是个销售的,尽管业绩不咋的,但毕竟是一只海龟,纸上谈兵还是很有一套的。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想要钓到鱼儿,你就得比鱼儿还要有耐心。“嗯,好的,谢谢东方总经理给我这次机会。我这就过去,咱们半个小时以后再见咯。”谢冰雪知道,不能把东方之龙那颗喜欢自己的心凉的太久,男人都是急功近利没有很多耐心的动物,尤其是好……色的男人。这世上,想不劳而获快速过上阔太太生活的女人多如牛毛。于是,美女便成了富二代众多福利之一!“行,我等你。美女,等等,嘎嘎……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东方之龙见鱼儿已经上钩,忘形的一笑,像只贪吃的大花猫似乎已经闻到了诱人的鱼腥味。“咯咯咯……东方总经理,我叫莹莹,记住了哦,Bye-bye。”留下一连窜迷死人的铃铛声,在沈浪神采奕奕的注视下,谢冰雪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沈院长,还满意吧?”谢冰雪放下伪装的面孔,对着沈浪那头牲口翻了翻一双明亮的眼睛,不满的说道。这牲口,简直把自己也当成了牲口来使唤。没事的时候,想要见他一面都很难;有事求咱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说得出口,真够厚颜无耻的。就算我是头牲口,平时也是需要草料来喂养的吧?俗话说得好,“马无夜草不肥”!马?我呸,呸,呸!你才是马呢,你们家祖宗十八代都是马!嘿嘿,沈浪,你这头牲口,总有一天,我要驯服你这匹烈马!果然,生姜还是雌的辣呀!沈浪为自己想出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招数而沾沾自喜。小秘书的媚功真不是吹的,一会儿扮纯情少女,一会儿装美艳娇娃,一会儿演萌萌哒……要是穿上护士、空姐……等各种制服,保证东方之龙那牲口当场喷血。沈浪听出了小秘书口中的怨气,心里也感到过意不去,他很想当场给她一个拥抱,以示奖励。可是,又怕她误以,以为自己对她耍流……氓。这要是传到她姐姐谢冰霜那儿去,她那些个女流……氓姐妹们一窝蜂似的赤膊上阵,自己怕是要累得腰肌劳损精……尽人亡了。“毛小姐,我们走吧。”沈浪狠了狠心,装着没听见谢冰雪的话,回头拉着身边毛家莹的小手说道。圣母玛利亚,赶紧让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我已经是禽……兽了,再也不想禽……兽不如了。毛家莹瞪了沈浪一眼,甩开了那只揩油的贼手。看这个小秘书那哀怨的眼神,绝对跟沈浪这牲口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奸……情。“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话虽然是经验之谈,但实践出真知啊!自己还是远离他为妙,免得到时候被祸害了,你说冤不冤啊?“沈院长,你这演的是哪一曲呀?”坐在宝马7系的副驾座位上,毛家莹左思右想还是想不明白,这牲口拉着自己难道是要去应聘什么劳什子业务精英?“嘿嘿,毛小姐,你难道还不明白?”沈浪总觉得用“毛小姐”这三个字来称呼她,有点亵渎了她的美貌,但如果叫她“莹莹”的话,又怕她拿烟灰缸砸自己的额头。 第一百九十八章 欲盖弥彰,有的放矢?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毛家莹蹙了蹙眉头,不解的问道: “沈院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这厮好像冥顽不灵铁了心要跟她将神秘保持到底一般,一副笑嘻嘻的人模狗样,看着就恶心,毛家莹好想一脚将他踹下去,再用高跟鞋踩在他那张神气的脸上。“当然是去找东方之龙那孙子,毛小姐,怎么啦,有问题吗?”沈浪笑着问道,瞥了一眼身边那张弹指可破的嫩脸,深深的吸了口气。真好,带着一股玫瑰花的幽香,这就是难得一闻的少女体香吧?难道这妞还是个雏?沈浪不禁浮想联翩,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经过一番妆扮后,这妞可谓是“祸水级”的美女,但她动则砸烟灰缸的火爆脾气,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敢轻易前去采摘的。“东方之龙?他是谁呀?跟我爷爷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毛家莹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听越糊涂了。她苦着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恨不得双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倒豆子似的,一次性把话吐完。沈浪顿时傻了,一个没留神,宝马7系差点吻上了前面那辆日产的屁……股。这妞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呀?难道那句“胸大无脑”的戏谑之言在她身上灵验了?不就是让自己的小秘书跟东方之龙约个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嘛!让你去约,你肯不肯打电话呢?即使你愿意,你有小秘书那套媚功吗?纯情女生、美艳娇娃……你扮得了吗?还有护士、空姐……制服,你愿意穿吗?我自己去约他?当然可以呀!问题是,两个大老爷们聊什么呢?实话实说,你们公司的“艾美”起搏器害死人了,快拿钱来处理吧?恐怕东方之龙来不及丢掉手机,有多远跑多远了,还会告诉你“雪峰宾馆”南楼2222房间?“他是销售‘艾美’起搏器公司的总经理,你说与你爷爷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沈浪耐心的给这个弱智女孩解释道。哎,毛家也真是的,你上哪家医院安装起搏器不好,偏偏要到市医院来,是不是你家的美女看上了我这个大帅哥?毛家莹狠狠的剐了一眼沈浪,之后就将娇美的身躯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再也不说话了,一副“天塌下来有旁边这牲口顶着”的模样。“你的任务就是装扮成前去应聘的女孩,记住了,你的名字叫莹莹。”沈浪怕这弱智女孩不知道自己的角色,所以提前告诉她,免得她到时候心慌意乱的,把戏给演砸了。“你放心,我在后面跟着,你很安全的。”  毛家莹的身躯突然颤抖了一下,依然没有睁开那双明亮的丹凤眼。好像具备了感应功能似的,沈浪那双贼眼在她丰满的玉峰上停留了三秒钟这样的事情,她都有所察觉,紧张的将外面的风衣拉了拉,仿佛这样就安全了。殊不知这样一来,玉峰的轮廓更加的突兀高大,就像青藏高原上一峰独秀的喜马拉雅山,蔚为壮观。什么叫“欲盖弥彰”,什么是有的放矢,什么是无心之过……也许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浪这牲口看的目瞪口呆,哈喇子流到了嘴唇边都浑然不觉。这满眼的风景,如果不是这妞赐给自己的福利,就是她故意在诱……惑自己,沈浪摸了摸鼻子,心里暗自猜度着这妞的行为。东方之龙将银灰色的宝马停在路边,面无表情的对着身边的美女说道:“阳诺诺,下车,你自己打车到公司去吧。”口气之冷漠,与这寒冷的冬天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你……”阳诺诺霎时间脸色惨白,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这个刚刚还温文尔雅对自己温情脉脉的男人,为什么变脸变得如此之快,如此彻底,如此绝情?难道他对自己已经厌倦了?不可能啊,这事太不符合逻辑了。自己是昨天面试时被他潜规则的,新鲜劲似乎还没有过去吧?“快点!阳诺诺,别耽误我宝贵的时间。”东方之龙毫不客气的再次下了逐客令。他的魂已经被那个叫莹莹的女孩给勾走了,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回到“云峰宾馆”,等待着那只可爱的小白兔。“……”阳诺诺看着这个小眼睛的男人,这一刻,他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大街上遇到的甲、乙、丙……又或者是阿狗、阿猫一般。她刚刚还在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过着丰衣足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太太生活,转瞬之间,就被这个无情的男人打回原形。她现在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无知,后悔自己的轻薄,轻易的就将自己的身体给了这头牲口,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起码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呀!整理好衣裳,阳诺诺不得不自己推开车门,饱含着委屈的泪水下了车。一阵寒风袭来,她娇小的身躯像一颗随风摇摆的小草,那么的软弱和无力。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大腿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丝袜!她好恨呀,恨东方之龙,恨不得他马上嗝屁了,恨不得马上打电话,告诉刚才那个在电话里像他求职的女孩,告诉她千万别上了这头牲口的当,自己就是她的前车之鉴……东方之龙看着阳诺诺的背影,脸色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而后朝她“呸”了一声,心想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不过是一个婊……子罢了,还做梦想着做正宫娘娘?等到车门“嘭”的关上后,油门一踩,只留下一缕白色的烟雾,银色的宝马便消失在都市的洪流里。沈浪和毛家莹来到“云峰宾馆”南楼,刚刚走出二十楼层的电梯口,便看到楼道被四个彪形大汉给堵住了。“怎么回事?”毛家莹有点胆怯的低声问道,身躯往沈浪的后背躲了躲。这种情形她还是第一次遇到,那四个彪形大汉的体格可不是郭庆颂之流能比拟的。他们个个都是太阳穴凸起,一看便知道是修炼古武之人。沈浪赶紧从后背搂着她的肩膀,柔声的鼓励着身旁这个弱智女孩:“别怕,记住我说的话,还有我在呢。”他的心中暗自诧异,这个“蛮横女”也知道害怕?真是怪事哈。毛家莹仰头看了看沈浪,当看到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满满的柔情与自信,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稳住了心中的情绪,任由沈浪搂着她的肩膀,亦步亦趋的像着四个彪形大汉走去。“站住,这层楼已经由我们全部包下了。”还隔着十来米远的时候,四个彪形大汉之中为首的那个便出声呵住了沈浪两人。呵呵,东方之龙这牲口的警惕性很高呀!看来自己低估了他。“她是我女……女朋友,叫莹莹,是来面试的。”沈浪搂着毛家莹肩头的手适时的抓了抓,暗暗的向她传递着某些信息。这是在演戏给他们看的,千万别当真,更不可以在这时候发飙。毛家莹一愣,没想到沈浪会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刚要怒火上头时,感觉到沈浪在她的肩头抓了两下,仿佛是在跟自己道歉,他也是迫于形势才不得不这么说的。毛家莹媚眼瞥了瞥这头大灰狼,心想这厮揩油的时机也把握得太准了吧?哼,这事没完,有你好看的时候!“是的,我叫莹莹,跟东方总经理已经说好了的,是来应聘的。”毛家莹也不得不将自己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凑过去,笑着跟他们解释。东方之龙已经告知过自己这四个保镖,等会儿一个叫莹莹的女人要来面试,嘿嘿,这个是可以放她进去的,而且是必须的。四个彪形大汉心领神会,自己主子的那些花花肠子他们岂能领会不到呢?否则,每个月付出那么多的薪水,他还不如养条狗呢?狗还能通人性呢!“莹莹小姐可以进去,你,留下。”为首的保镖指着沈浪大声的说道。看到沈浪时,他仿佛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危险在向他慢慢靠近。“为什么?我女朋友胆小子小,需要我陪着。”沈浪陪着笑,小声的解释着,“几位大哥,你们就行行好,让我一起进去吧,”东方之龙这一招,完全将沈浪的计划打乱了。他没想过会有保镖把守的,以为只要毛家莹把东方之龙的房间门叫开,自己冲进去一顿拳脚相加,逼良为娼之后,让他拿钱来赎人便完事。这样,不需要三天的时间,毛老爷子的事情便摆平了,我好,毛家莹也好。哪知道东方之龙是个谨慎之人,玩妞还要让人给守大门,这有什么乐趣呢?玩到最嗨大声叫喊的时候,就不怕这些保镖录音,拿来敲诈自己吗?沈浪又想起了三国的曹操,这个大枭雄,他在玩张绣嫂子的时候,让典韦给他做保镖,最后把命给丧了。“浪哥,我怕。”毛家莹不知道是真怕,还是在演戏给这几个保镖看,躬着身躯往沈浪的怀里钻了钻,一股我见犹怜的乖模样。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迟一分钟,都不行!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不行。”为首的保镖没得商量的回答,语气生硬,正眼都不看沈浪一眼,“进不进?不进去的话就赶紧走人。”此刻,沈浪好想一巴掌扇过去,把这几个狗娘养的的牲口打得满地找牙,自己好拉着毛家莹这妞的小手跑进2222号房间,让后一鼓作气将她就地正法。哦,不是她,是他――东方之龙,爆了他的菊!可是,东方之龙大大的狡猾。此刻,想必他正坐在电脑前,透过摄像头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毛家莹那对36D规模的玉峰吧?沈浪看了看头顶上那个虎视眈眈的摄像头,心里感叹着:既生瑜,何生亮?这牲口真不是一般的谨慎呀。难得他明白一个道理,睡了别人的女人,迟早也是要还的。那么,他拿什么来还呢?现在的他,人一个,卵一条,自己的小命最重要。无奈之下,沈浪劝说着钻进自己怀里的弱智女孩:“莹莹乖哦,一个人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后,有些不舍的把她往外面推了推。终于有机会叫一声“莹莹”了,而且还叫得这么光明正大,沈浪的心中感慨唏嘘不已,真的是千年等一回。他决定,以后一定将“莹莹”这二个字一叫到底,就算被她用烟灰缸把额头砸个稀巴烂,也不再改了!这个关卡,毛家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危难之际,国安局的人难道是吃干饭的?“那我……我进去了?”此刻,也许是感觉到无依无靠,毛家莹竟然对沈浪生出些恋恋不舍的味道,她抬起头,仰望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脆弱的想从这个满是危险的男人那儿得到一些安慰、一些温暖、一些鼓励。“去吧,莹莹,别怕,只是面试而已。”沈浪不知羞耻的叫着“莹莹”这两个字,那股亲热劲,令四个彪形大汉都信以为真他们是一对男女朋友。嘿嘿,世上还真有这种男人哈,赶着、送着自己的女人去给自己戴绿帽?在沈浪的心目中,国安局的人,不是猛男就是女汉子,要不然,怎么来维护国家的安全呢?起码的,毛家莹在他面前就表现过这样良好的实力。啧啧,那烟灰缸砸的,又狠又准!还好是砸在额头上,要是砸在郭庆颂的小弟弟上,不断子绝孙才怪呢!突然,毛家莹双手勾住沈浪的脖颈,把他的头往下拉。她踮起脚尖,避开四个彪形大汉的视线,小嘴儿快速的贴到沈浪一边耳根,悄声说道:“我要是十分钟还不出来,你就想办法冲进去,迟一分钟都不行,否则你就死定了。”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儿隔空“啵”了一声,然后“咯咯……”的娇笑着往2222号房间从容的走去。这是什么,赤果果的威胁!这妞竟然强悍的敢威胁自己?沈浪一时懵了,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还死定了?嘿嘿,谁死在谁的手里还不一定呢!要是能死在你的身上也就罢了,男子汉大丈夫,哪个不是上逼当,吃逼亏,最后死在逼身上?四个彪形大汉没有听到毛家莹跟沈浪说的那番话,也没有看到毛家莹那妞动作一点都没有到位的亲吻,却像傻……逼似的龇牙咧嘴的朝着傻笑。这小子长得倒是一婊……子人才,像个吃软饭的!他们暗暗的佩服着沈浪,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狗屎运呢?“叮咚,叮咚……”门铃声刚刚响过一遍,2222号房的房门就开了,东方之龙迫不及待的站在毛家莹的面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有着一张祸国殃民般的脸蛋的女人。这样的美女,自己还真是从没有上过呢。嘎嘎……,今天的天气真好呀!“请问你……你是东方之龙总……总经理?”毛家莹被那双小眼睛看得头皮发麻,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红红的小疙瘩,她局促不安的问道。“嗯,是我,我是东方之龙。美女就是莹莹小姐吧?”东方之龙见这妞满脸红晕浑身不自在,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一时太着急了一些,千万别打草惊蛇了。小白兔已经潜进了萝卜地里,在没有拔出几根可口诱人的胡萝卜之前,难道会舍得逃离吗?“我叫毛家莹,是来应聘的。”毛家莹索性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反正进到房间后,这牲口也要问的,不如主动点。她的任务就是敲开这间房门,其他的事一概由沈浪那头牲口负责,这是他们两在车上说好了的。“好,莹莹,快进来吧。”东方之龙自来熟的说道,伸出一只手想去牵她的那只小手,却被她机警的躲过去。东方之龙稍微侧了侧身,毛家莹就从他的身躯旁挤了过去。东方之龙暗自笑了笑,嘎嘎……这妞纯情得跟一杯纯牛奶似的,自己今天是真的走桃花运了!把头伸出去看了看,四个保镖还恪尽职守的站在那儿,他放心极了。嗯,和这妞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怎么不见了?难道是先走了?这样岂不是更好,自己有的是时间和这妞颠鸾倒凤了。关上门,东方之龙掩饰住内心激动的心情。女人,是一杯红酒;好女人,是一杯色香味俱全的珍藏红酒,是需要慢慢的品尝。东方之龙的这间办公室兼临时休息室,是一间总统套房,古色古香的的壁柜,如幻似梦的灯光,昂贵的中西壁画,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莹莹,把外面的风衣给脱了吧?”走近傻愣在一旁的毛家莹身旁,和蔼可亲的笑着说道,“房间里有空调,很暖和的。”不知道是担惊受怕,还是室内的温度过高,毛家莹的俏脸、额头、鼻子……都沁出点点细微的汗滴,浑身散发出缕缕雾状的蒸汽。感觉真的是有点热了,便不得不脱下那块御寒的风衣。东方之龙很绅士的抢过她脱下来的风衣,指着意大利真皮沙发,说道:“莹莹,你快坐吧,我来帮你挂衣服。”“谢谢。”毛家莹有些局促的在那张贵重的沙发上坐下。按理,她们毛家在江城市也是一个大家,毛家莹从小到大耳濡目染,也经历过许多大场面。在现在这种场合,不应该有这样局促不自然的反应才对。但她生性冷淡、孤傲,没有哪个男人敢靠近她,更别说像东方之龙这般的体贴关心。突然间有个男人如此殷勤,所以,一下子肯定不适应了。东方之龙帮她挂好衣服,转过身来时,看到毛家莹那身妆扮后,傻得那对小眼睛都快要睁爆了似的。雪白的脖颈,小巧性……感的锁骨;珀金项链,泛着蓝光的宝石;怒耸的丰满;光滑如玉却又柔软如绸的肌肤……在紧身羊毛衫的包裹之下,她的胸前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孤形,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得出来,那里正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动感十足。羊毛衫的下摆,紧箍着她的小蛮腰,使得她的纤纤细腰看起来盈盈一握,看起来十分的撩人而养眼。“咕噜,咕噜。”东方之龙暗暗的吞了吞几口唾沫,再也抑制不住对女人的独特的嗜好,他快速的走过去,在毛家莹旁边坐下,深情款款的说道:“莹莹,你真美,美得跟女神似的。不,不,你就是女神,我的女神。”毛家莹哪见过如此这般的阵势,吓得往旁边躲了躲,脸色有些冷淡的说道:“东方总经理,我们赶快面试吧。”她边说边抬起手腕,看了看“浪琴”,已经进来五分钟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呀?沈浪这牲口难道真的要等到十分钟才进来救我?“哈哈,莹莹,你真可爱。我们现在就是在面试哦。”东方之龙笑得格外的开心,他就像是一个猎手,一个成功的猎手,看着小白兔掉进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那种紧张、惶恐、不知所措的表情时,他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东方之龙并不急于出手,因为他知道,猎物已经掉进了自己的陷阱里,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有些事,过程和结果一样的有趣,一样的重要。有时候,过程可能比结果还要有趣,还要重要。一些傻帽常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猎手狩猎的过程,也是享受的过程。比如钓鱼,有的人在河边一坐就是一个上午,可是回家的时候一条鱼也没有钓着,还不是照样乐呵呵的。东方之龙现在像是钓到鱼儿之后的心情,因为毛家莹这条美人鱼早已钻进了他的鱼篓里。没钓到鱼儿的猎人都能乐呵呵的,那么钓到鱼儿的他呢,心情会乐成什么样?他往毛家莹的身旁又靠了靠,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东方之龙激动得连小眼睛都闭上了。这是一位极品女人哦,不!是一位还没有开过苞的极品少女!嘎嘎……自己得桃花运怎么就那么好呢? 第200章 别说后门,前门也没有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东方总经理,哪有这样面试的啊?一般都是要问些专业的问题吧?”毛家莹惴惴不安的说道,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还没有做好跟牲口独处一室的心理准备。东方之龙一听,心里老大不高兴了,这妞哪是来面试的,简直就是个面试官嘛!鹊巢鸠占?这怎么可以呢?“嘿嘿,莹莹,我是总经理,我想怎么面试就怎么面试。现在我命令你站起来,走几步猫步给我看看。”“猫……猫步?”毛家莹傻眼了,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她羞愧死了,在国安这种铁饭碗的部门呆的太久了,都不知道现在社会对人才的要求达到了如此之高的程度。可是,即使自己再孤陋寡闻,稍有点常识的地球人都知道,猫步好像是模特或者艺考生才会要求的吧?业务精英的素质再高,也没必要会猫步吧?“为什么要走猫步?”“猫步最能体现一个女性的柔和之美,这是业务精英的必备素质。”东方之龙假公济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奸笑着说道,“做业务,做业务,业务是做出来的。现在社会掌权的都是男人,你一个女人,还能跟男人做什么呀?”其实,东方之龙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好好的欣赏一番毛家莹这妞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身姿。女人在台上走猫步时,是不是要昂首挺胸肥腚左右扭动?这不得了,这牲口想看的就是毛家莹这妞丰、乳、肥、臀明晃晃、颤悠悠的俏模样。不过,说又说回来,这能怨得了东方之龙吗?假如像毛家莹这种祸水级别的美女,在你面前演绎这种曼妙的风景,谁不看谁是孙子!哎,红颜祸水呀!这话一点都没错。“你……你……”东方之龙巧言令色,毛家莹哪是他的对手?她最多见过沈浪那么不要脸的人,何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呢?她气呼呼的说道,“对不起,我不会猫步。”哼哼!真是个白痴,就算会,也不会走给你看呀!假如沈浪像你这样死乞白赖的求我,姑奶奶也许还会考虑一下下的。“不会猫步?那你来我这里干什么?”东方之龙往她的身旁挪了挪大腚,两个人的身躯紧紧的挨在一起,坏笑着问道,“嘎嘎……难道你是故意来勾……引我的?”“东方之龙,你……你老实点。”毛家莹见他越来越放肆,自己如若一味退让的话,这牲口岂不是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到退无可退时又该怎么办?所以,急忙出声呵斥。何况自己已经跟沈浪那厮说得很明白,十分钟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快要到了吧?“嘎嘎……”东方之龙得意忘形的笑着,双手往身前一抓,毛家莹的那只小手来不及退缩便被逮住,速度之快,令彪悍的“蛮横女”都为之惊讶。这牲口,练过功夫?“我奉劝你一句话,莹莹,别不知好歹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东方之龙一手捉住那只柔夷,一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滑嫩柔弱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惹人爱恋,腕白肤红的青葱玉指恰如破土春笋,鲜嫩里透着少女的芬芳。“畜牲,你……你放开我,我要叫……叫了啊。”毛家莹又急又气,胸口急剧地上下起伏着,她很愤怒,感觉自己像是羊入虎口被沈浪那牲口给卖了似的。“嘎嘎……我还没怎么着你呢,现在就开始叫了啊?只怕到时上了床,会让你叫破嗓子的。”看着她突然波涛汹涌的丰满,东方之龙的小眼睛如一只充满了电的手电筒,焕发出灼灼的光芒。他这头禽……兽终于按耐不住,撕下了伪装的绅士风度,向着那具娇美的身躯扑了过去,“来吧,我的小乖乖,让我带你去飞,去感受,去超越吧。”超越感受,一起飞!你我需要坦露面对!“畜牲!你这头畜牲……放开我!”毛家莹奋力的推搡着,这个平时吝啬得从不拿正眼看男人的骄傲的小母鸡,现在却被一头禽……兽给压在身下,这份屈辱,深深的伤害着她作为女人高高在上的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也想反抗,而且正在反抗,可是一个弱女子,呜呜……即使是她拥有殆拳道黑带四段,也奈何不了这牲口;她也想呐喊,可是小嘴儿闭得紧紧的不敢张开,只要有一丝缝儿,东方之龙那条又大又粗又脏又臭的舌头就会趁虚而入,攻城略地势如破竹……这,这让她情何以堪呀?“嘎嘎……不知道究竟是你傻还是我傻呀?”东方之龙一脸嘲讽的看着毛家莹那满是怒火的大眼睛,扯着她那块紧身的羊毛衫,揶揄道,“你这身行头大概值好几十万吧,还戴着块蓝宝石过来应聘业务精英,你以为我是白痴?”被东方之龙庞大的身躯压在身下,毛家莹这才明白东方之龙这牲口为何这么快就对自己下死手,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她满腔的怒火顿时偃旗息鼓。都怪自己,今天怎么就春……心大动,早上穿着这么名贵靓丽的衣服来到了医院呢?早上起床洗漱后,毛家莹就为了穿什么衣服而纠结了好半天。最先是习惯性的拿起了那套国安制服,穿上后在镜子前一站,就觉得不妥。每天都穿着这一套衣服,会不会让人觉得古板或者是懒惰?不行,不行,得换!折腾了半天,就搭配出现在这身行头!站在镜子前,看着端庄、漂亮、温柔、典雅、富贵的自己,毛家莹心里羞涩的想道,自己这身行头,会不会给他惊艳的感觉?他?谁呀?毛家莹的心里生出一丝惶恐,沈浪那牲口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不知不觉间,好像已经深入心底。难道,自己是为他而穿的?所谓“女为知己者悦”,毛家莹茫然四顾,那牲口什么时候竟成了自己的知己?我呸!这样想道,她又想把这身行头给换下,不能便宜了那个混蛋的眼睛。可是,这套衣服换下来之后,自己又该穿哪套呢?还是算了吧,多麻烦。顶多让那牲口看一眼,要是他敢对自己色……迷迷的,不挖了他的眼睛才怪呢!东方之龙在她的姣躯上混乱的撕扯着,抓摸着。只要是趴在这具娇美的身躯上,即使什么也不干,他也觉得此生无憾,更何况还能这里摸摸,那里抓抓呢?他现在很满足,很兴奋。猎物冲动?猎物肯定会冲动!你要是掉入陷阱里或是被关进笼子里,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不冲动才怪呢!但是,猎人不能跟着冲动呀。冲动是魔鬼,是会害死猎人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兵法有云:敌动我不动,敌疲我打,敌退我进……如此看来,东方之龙不仅是个猎手,还是个好猎手。能懂得兵法的猎手,还不是好猎手?“啪!”挣扎中,毛家莹的一只手得到了自由。于是,气愤填膺怒火冲天的她怎堪如此的受辱呢?她朝着那张还算是英俊的脸蛋挥起了大棒!姑奶奶的身躯岂是你这等禽……兽想趴就趴的?至少也要像沈浪那等英俊潇洒幽默风趣的人才可以的。沈浪?怎么又是沈浪,这牲口怎么就无孔不入了呢?我呸!呸!呸!我就不信还呸不走你了?就你这货色,也想在姑奶奶的脑海里占据一席之地?别说后门,前门也没有,什么门都没有!冷不防被猎物扇了一耳光,而且还是那种火……辣辣的,东方之龙就不愿意了,就感到委屈了,你不按常理出牌呀!这时候,你应该哭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的,或者是蜷缩在某个角落里,像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泪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盯着我才是呀,怎么可能还敢扇我的耳光?乱套了,简直无法无天了!这游戏还怎么玩得下去?既然你不按套路出牌,也休怪大爷我不配合了。只听到“嘶”的一声,毛家莹胸前就白花花的一片暴露在空气中。再看东方之龙时,他的双手各扯着一边羊毛衫,正满脸淫……笑的盯着面前的猎物。好家伙,这牲口双手一撕,毛家莹身上的那块浅绿色的羊毛衫好像装了条拉链似的,从中间被撕扯开来!这牲口,露出了这么漂亮的一手,真的不能小看哦!“啊!”等到毛家莹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后,赶紧用双手遮挡住了胸前两座巍峨颤抖的大山,像腹部、肚脐……等等其他不太重要的部位,看了也就看了吧。只要保证这两座大山不让你这头牲口来拱,受那点目淫又算得了什么呢?等沈浪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哼哼,谁让你看了属于他的东西呢?“嘎嘎……My God !”虽然还羞羞的藏在薄薄的内内里,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36D的巨无霸散发出来的那股地动山摇的气势,已经将东方之龙的脑袋晃得有些迷糊了,好像充满了一脑袋的浆糊似的。虽然他玩过的女人不少,也包括洋妞在内,但如此气势胸胸的场面,不怕你们笑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有些迷糊,这是可以理解的。 第201章 戴帽子,捅刀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才是正版的合乎逻辑的“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小鸡已经脱离母鸡的保护,在老鹰凌厉的目光注视下,畏畏缩缩惊惊颤颤的,眼神充满了哀怨和无助……就像是看着一席饕餮大餐,东方之龙张牙舞爪的,却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有人就要问了,这是为什么呀?难道是他看傻了,有吃不会吃?非也,非也!满满的一桌菜,有辣子鸡、酱板鸭、清蒸鱼、酸辣牛肉、鲍鱼、大闸蟹、澳洲虾、穿山甲、鳄鱼肉……请问,你的第一筷会不会犹豫不决呢?每一道菜都是最爱,先吃哪道?她的眼神哀怨忧伤,她的小嘴精致湿润娇艳欲滴,她的脖颈如天鹅般洁白无瑕,她的玉峰高耸丰腴,她的小蛮腰弹性十足,她的肚脐小巧可爱……一片“啧啧!”声中,东方之龙的哈喇子流到了嘴唇边都浑然不觉,他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的感觉。“好看吗?”“好看。”东方之龙情不自禁的点着头回答道。“还想不想看?”“想,还想看。”面对着这具尤物一般的半裸的身躯,东方之龙没办法撒谎。他是个诚实的孩子,不想在别人面前隐瞒自己内心的感受。那样,是对美的一种亵渎。不对呀,毛家莹的嘴巴紧闭着,不像是开口说话的样子。那自己是在和谁说话?难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东方之龙郁闷的看向面前的尤物,只见她那道眼神,哀怨、忧伤、求助,越过自己的肩膀,看向身后。东方之龙又有些傻了,这尊尤物开始又不按编排好的剧情演下去了,这是为何呢?她的目光那么坚定,难道背后有什么更加吸引她的东西? “畜牲,放开她!”一道声音在背后不温不火的响起,东方之龙顿时感觉背后有一股危险散播开来,吓得他立马从毛家莹的身躯上弹跳起来,稳稳的站住之后,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帅得令他嫉妒得死去活来的青年男子。那个青年男子太帅了不说,还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好像看着个怪物宝宝一般。“你是从哪儿进来的?”东方之龙沉声问道。不管他是谁,是敌是友,先要弄清楚这个问题。要知道,在这楼层的走廊过道里,他事先已经安排好了四个古武高手在那儿看守。为了以防万一,还安装了摄像头,这样的布置,可谓插翅难飞。可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怎么进来的?还悄无声息的!“当然是走着进来的。”沈浪依旧不瘟不火的说道,取下毛家莹那件厚重的风衣,旁若无人的走到她的身旁,一边帮她穿着衣,一边轻轻的叹息着,“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不应该乱脱衣服的。如果你有这个嗜好,回去脱给我看好了。”  听了沈浪这头牲口没心没肺的话,本来还一副哀怨凄婉悲伤的想立即投入到他怀里假装“嘤嘤”哭泣一番的毛家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跟没脸见人似的,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把头钻进泥沙里,也不管呈现出黄金比例的俏腚是否更加的危险。这头牲口,终于还是来了!不早不迟,在东方之龙这头禽兽想要糟蹋自己的时候赶来了。这不是摆明了想看我的笑话么?为什么不早点来呢?或许他这样做也是另有目的的,他是不是也想看一眼我的身躯呢?否则在替我穿衣服的时候,磨磨蹭蹭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胸口呢?这牲口,还满嘴胡言乱语,你才有胡乱脱衣的嗜好,你们全家都有胡乱脱衣的嗜好!走进来的?怎么可能呢?难道这混蛋把二爷爷派来的古武高手给干掉了?东方之龙的背脊生出股股寒意。他快速的奔到电脑屏幕前,想一看究竟。通过闭路电视可以看到,走廊过道上,四个彪形大汉依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恪尽职守。看到四个彪形大汉好好的时候,东方之龙才轻轻地舒了口气,下一个呼吸,寒意又不请自来,而且冷得他浑身哆嗦。这个变……态的家伙是怎么混到自己这房间里来的?他难道会变,像孙猴子那样,变成一只苍蝇飞进来的?替毛家莹穿好衣服后,沈浪拍了拍她的香肩,示意她稍安勿躁,等着看好戏就行。望了望沈浪这牲口的如无其事的眼神,毛家莹那颗悬着的少女之心这才感觉有了一丝着落。她温润的点点头,一副“你忙吧,我休息一会儿”的轻松模样。“不要瞎猜了,他们四个被我点了穴道,动荡不得的。”沈浪找了张椅子,在电脑桌对面的地方坐了下来,翘着个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道。“点穴?”东方之龙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这种只在武侠小说或者电影里才偶尔出现的绝世神功,难道真的存在,而且还被这个跟自己一般大小的青年所掌握?这是不是有些天方夜谭的味道?他的目光再次看向电脑屏幕,这回看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那四个彪形大汉痴痴呆呆一动不动的,哪里有一点生气?东方之龙倒吸了一口气,连这四个功夫高强的古武高手都不是眼前这个变……态家伙的对手,自己学的这点皮毛哪里肯用呢?现在,他后悔了,后悔得连大肠、小肠、十二指肠以及盲肠都青了。这么一桌不过饕餮大餐,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动一下筷子,就被这个杀千刀的给破坏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好歹也让我尝尝鲜吧。哎,早知道这样,跟这妞玩什么“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嘛,直接一枪刺进去,破了她那层膜不就完事了?不过,世家子弟一贯的风格就是“宁愿输人,也不愿输嘴”,东方之龙不仅不例外,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虽然处于不利的下风,但东方之龙那股与生俱来的世家子弟的风范还是让人敬仰的,说得好听一点,叫“临危不乱”,难听些的,那就多了去,什么“狗改不了吃屎”、“ 装腔作势”、“死不悔改” ……一说一箩筐,算了,不在这里啰嗦了。“我是市医院的院长沈浪,今天来跟你谈一谈‘艾美’起搏器的事情。”沈浪也不遮遮掩掩,开门见山的直说。东方之龙一听乐了,心里那股寒意顿时烟消云散。我呸,一个小小的医院院长,竟然跟我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还以为是自己玩了哪个女人,她的老公找上门来敲诈勒索呢。他就怕自己给别人戴帽子,人家给他捅刀子。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不是来要他命的,一切都好说,活人还能让钱给憋死?“‘艾美’起搏器?有什么问题吗?”既然说到了起搏器的事,东方之龙也就心中有数了。这货色也不是第一个因为此事来找自己麻烦的,他按照先前那一套方案有条不絮的敷衍着沈浪。“我们有个病人,因为安装你们的‘艾美’起搏器停止工作而意外死亡,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沈浪此行的目的很简单,说白了,就是想为医院、为死者要个说法、讨回些补偿。只要对方肯配合,他也不打算深究下去。“哈哈,沈院长,你有没有搞错,出了这种事,好像是你们医院的事情吧?你来问我怎么办?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东方之龙的口吻异常的强硬,他不可能在一听到这事的时候,就“噗通”一声跪在沈浪的面前,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把泪的问:你们想要多少钱?他们东方家是有钱,但还没有大方到如此慈善的地步。“不可否认,我们医院是有责任,我们的责任就是错进了‘艾美’起搏器。但既然是产品有问题,你说不找你们,那该找谁去呢?”沈浪也不着急,既然找到了东方之龙,也就不怕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你现在不就是在跟我耍赖嘛,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无赖到什么程度?“沈院长,我很同情贵医院的遭遇,但你说这是我们产品的问题,这好像有失偏颇吧?你有证据呢?”东方之龙跟沈浪玩起了太极,他不承认也不否认自己产品有问题,但既然你说我的产品有问题,总不能空口说瞎话,拿着刀子威胁甚至干打劫的事吧?“要证据是吧?”沈浪头也不抬的将手中一摞资料摔倒了他的眼前,“好好看看吧,看完了再来跟我说话。”毛家莹紧箍着风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她那块价格不菲浅绿色的羊毛衫已经被东方之龙从胸前撕扯开来,而风衣纽扣之间的空隙又过大。一个不小心,里面的那一大片雪白的风景又被看光光。所以,她只好保持着这样的一种固定的姿势,要不然,沈浪那张破嘴又会说她有不……良的嗜好了。她好奇的看着沈浪跟个淡定哥似的,不慌不忙的跟东方之龙这个牲口玩着太极推手。自己和他不就是一个晚上没在一起吗,这厮是怎么找到那么多资料的?昨晚他都干了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毛家莹对沈浪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第202章 不要害怕,不要犹豫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随着眼神的左右、上下移动,东方之龙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手中的那叠资料纸也跟着他心脏的节奏,轻微的抖动着。也不知道这狗娘养的,从哪儿弄来这么些资料?有些还是公司业务精英内部的培训资料,难道内部有人跟这厮窜通好了的?“怎么样,看完了吧?”沈浪的手指夹着根“芙蓉王”,对着电脑桌上摆放的烟灰缸,轻巧的弹了弹,悠然的从口中吐出一阵烟雾,然后慢慢的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看着东方之龙此刻的表情,沈浪的脸上似笑非笑,没有一般人那种得意洋洋的神情。东方之龙现在的表现,在沈浪的预料之中。看到这些属于公司绝密级别的内部资料已经外泄,哪个总经理不暴跳如雷,恨不得拿把刀子去捅人?东方之龙的表现还算是比较淡定的一个,至少他没有当着沈浪的面骂娘。这货色哪有这么好的修养?肯定是怕自己揍得他满地找牙,所以才忍声吞气的,沈浪在心里不满的想道。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虚伪的,想哭就哭啊,你哭得越伤心,我就越有成就感。这货色,一点都不好玩。努力将心中的恐惧压住,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呀。虽然今天的这个对手比以前任何时候遇到的都要难缠,但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东方之龙是不会认输的。“咳咳……那……那个沈院长,这些资料是从哪儿弄来的?你确定它们与‘艾美’起搏器有关?我怎么越看越糊涂啊?”东方之龙一脸无辜的问道。那神情,要多冤就有多冤,简直比窦娥还冤。东方家族家大业大,这时候再制造一场人工降雪,那就更逼真了。装傻,充愣,无赖!听完东方之龙上述的话后,沈浪的第一感觉非常不爽。这些资料,一是忠实的陈副院长交给自己的,二是自己从谢冰霜的电脑里拷贝过来的。若不是这样,沈浪都会被他一脸无辜的神情所感染,恨不得抽自己两大耳光!谁让自己好坏不分听信谗言残害忠良的!沈浪总自以为是,自己的无赖程度已经达到登峰造极无人能及的地步,就连华夏公认的无赖祖师爷――汉高祖刘邦,也要臣服在他的牛仔裤下。但此刻,他的自信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这怎么可能呢?老子自认天下无赖第二,还有人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这娘希匹的东方之龙,可恶,真是可恶啊!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东方之龙这贱人还在想着装傻、充愣、耍无赖。好吧,既然你想装就装吧,想充就充吧。但是,你不能装得如此淡定呀,不能充得这么无耻吧,至少不能比沈浪还要淡定还要无耻,是不?这个东方之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俗话说“天下无赖,无快不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人家都超过你一个身位了,真是后生可畏呀!沈浪呀沈浪,你还磨蹭个球?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吧?看来,是要有人站出来,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了。俗话说“好人怕流……氓,流……氓怕无赖”。无赖呢,他怕谁?沈浪歪着头,左思右想了一阵子。但看到毛家莹那妞灼灼的眼神时,不由得乐了。嘿嘿,无赖,算个球!毛家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沈浪,忽然见他朝自己这边看来,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这牲口是什么意思,怎么笑得那么贱,还朝自己眨眼睛?不会是敲不开人家的嘴巴,想用自己跟东方之龙这禽……兽做交易吧?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很灵敏,但正确与否就不得而知。沈浪只是暗中的瞅了她那么一眼,就被她敏锐的察觉到。看着她瞪过来的那双虎眼,沈浪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他竟然有些心虚了。他清楚的记得,这个“蛮横女”用烟灰缸砸向郭庆颂之前,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瞪着他的。哎,这妞没事干嘛老看着我呢?难道就因为我比别人好欺负?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啊!“你越看越糊涂?要不要跟你一一解释?”沈浪深深的吸了口“芙蓉王”,收拾好凌乱的心情,妩媚的跟个娘们似的,大方的朝东方之龙莞尔一笑。谍战片里,一般都有这样经典的桥段:在审讯的过程中,当狡诈的敌人用尽万般手段却徒劳无功想对地下党下最后的毒手时,一般都是笑呵呵的。沈浪以前总是看不明白,这编剧是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现在,他终于明白编剧的良苦用心。原来,这叫笑脸相送,免得厉鬼缠身。兄弟,你一路好走,哥哥我在这儿祝你黄泉路上顺风顺水,千万要记得我哦。不!不!千万不要记得我哦!“啊?这……这样是不是很为难沈院长?”东方之龙心中窃喜,他是一个典型的吃软怕硬的家伙,抱着侥幸的态度来试探沈浪的。他根本就没想到对方是如此的不济,早知道这样,自己何必装无辜装得那么辛苦呢?干脆一上来就蹬鼻子上脸拍桌子骂娘,完全彻底的把他打发走,不就行了。会功夫又怎么样?你见过几个土豪是功夫皇帝的?相反,跟在他们身边或身后的那些人个个都是功夫皇帝!东方之龙霸气十足的想道。“不为难,怎么会为难我呢?又不是我向你解释的。”沈浪笑呵呵的站起来,走到毛家莹的身边坐下,温柔得像一只春夜里“喵喵”叫的公猫,捉着她的小手,笑道,“那牲口想听解释,你知道的,我没有耐心。麻烦你向他解释一番,好不好?”委屈,不甘,伤心……五味杂陈涌上心头。沈浪真的想金盆洗手不干了。尼玛的,这算怎么回事,自己只是个医院的院长,可不是法院的院长!刚刚给被告赔了笑,转过身来还要给原告赔笑!真当我是个赔笑的?毛家莹这时才有些明白过来,这厮刚刚朝自己贱笑的原因。原来是想让自己做一回恶人呀!她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顿时有些期待。别说,这个家伙还真了解自己。刚刚在东方之龙那牲口手里受了那么大的凌辱,作为一个清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女孩子,又是个“管二代”,这口恶气怎么咽得下呢?“有仇报仇,幽冤报冤”,沈浪给她提供了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呀!此时,毛家莹的心里冒出一丝愧意,这个男人千方百计的想着帮衬自己,可是,自己还在怀疑他的动机,真是不应该呀。如果有机会,将来要好好的报答他才行。不知不觉间,沈浪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越来越亮。她望了望东方之龙,还是有些犹豫。后者听到沈浪的话后,早前收敛起的笑容又像朵狗尾巴花似的,从新绽放在那张有些迷人的脸上。她的眼神再次投向沈浪,带着询问。受先前的影响,毛家莹心里有些胆怯,这牲口可是个练家子的,身手不赖,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去吧,别让他等急了。”沈浪微笑着说道,甜言蜜语的像是哄骗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跟他上榻睡觉一般,“不用怕,不是还有我吗?”毛家莹看着沈浪给予她支持的眼神,郑重的点点头,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对沈浪妩媚的说道:“给我根烟,好吗?”沈浪一愣,短时间的触电一般。这妞想干嘛呀?以前没看见她抽过烟呀,难道心里还是害怕?不过,疑虑归疑虑,沈浪还是很顺从的掏出根“芙蓉王”递给她,并为她点燃。毛家莹浅浅的吸了一口,向沈浪瞟了一眼,这才慢悠悠的朝东方之龙走去。去吧,去吧。亲爱的,不要害怕,不要犹豫,不要徘徊。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前有妻子送郎打日寇,今有沈浪送女人砸牲口!沈浪,一个非凡的名字,真是个值得男人们好好学习的好榜样!“莹莹,快,快请坐。”东方之龙忙不迭的起身,殷勤的招呼着向他走来的迷死人不犯罪的毛家莹,还把自己的那张老板椅也让了出来。“哪儿不懂?”毛家莹走到东方之龙的身旁,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电脑桌旁,一边神情冷漠的问道,一边伸手去拿桌面上的烟灰缸。“我来,我来。”东方之龙抢在毛家莹的前面,将烟灰缸摆在了她的前面。沈浪有一种预感,不好,这妞又想故技重施了。此刻,他真的有些替东方之龙这贱人担心了。何苦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吊死在毛家莹这颗带刺的玫瑰树上呢?不要,不要砸,莹莹,千万不要砸!沈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毛家莹手里的烟灰缸就劈头盖脸的往东方之龙低垂着的脑袋上砸了过去。此时,东方之龙,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低着头指着一大摞资料,一脸认真的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咚!咚!咚……”烟灰缸砸在脑袋上的声音传去。“禽……兽,我让你撕,我让你撕……” 第203章 给你机会,为自己赎罪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的猜测只对了一半,毛家莹这妞是故技重施,她顺手抓过东方之龙摆在她面前的烟灰缸,不分青红皂白就往面前低垂着的脑袋敲过去,而不是像上次在医院的会议室那样,将烟灰缸砸过去。这样,东方之龙就更加的悲催了。他的脑袋被毛家莹这妞当做了一只木鱼,只不过是一只有血有肉的木鱼。毛家莹似乎还有些担心这只木鱼会悄然溜走,所以,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脖颈上,使劲的往下压着。“咚!咚!咚……”烟灰缸敲在木鱼上,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不绝于耳!东方之龙是练过古武,那是在六年前东方空突然回到江城的时候,他教给东方家族每一位年轻后生们一套心法,要他们勤加苦练,以便在遇到紧急情况时能够自保。也许是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深有感触吧,东方之龙没有辜负他二爷爷的一番心意,无论是在江城还是留洋彼岸,都没有放松修炼古武。所以,他的功夫在东方家族年轻一辈中算是佼佼者了。按理,东方之龙的功夫应该要比毛家莹超出一大截的,不可能让那妞把自己的脑袋当木鱼敲呀。问题是他当时根本就没有防备毛家莹会对他下此狠手。当他的脑袋突然遭遇黑手时,他正低垂着脑袋兴趣盎然的帮毛家莹陈列着那些不明不白的指控呢。所以,男人都不要轻视女人。无论是在酒桌上,工作中……还是在床第间,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厮杀;有厮杀就有胜负;有胜负就有流血……当东方之龙明白自己遭到突然袭击的时候,毛家莹手中的烟灰缸已经是第五次敲在他的脑袋上。毛家莹是谁啊?国安的人!那是一群不是猛……男便是女汉子的怪物。特别不幸的是,她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五次连续不断的猛击,别说是颗有血有肉的脑袋,就是一个光秃秃的木鱼,也经不起这么强悍的锤击呀!在这种情况下,东方之龙这个可怜的小朋友还能蹦跶到哪里去呢?他干脆脖子一歪,就倒在了电脑桌上,给毛家莹这妞来了个“眼不见心为净”,任凭你怎么敲打锤击,我就是不抬头,死也不抬头,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你不是无赖吗?你不是比沈浪还无赖吗?你以为你趴在桌子上任我敲、任我锤,我就心软下不了毒手?你难道没听说过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吗?你当初撕扯我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发善心呀?……毛家莹每敲一下那颗皮开肉腚血肉横飞的榆木疙瘩,心里的怨气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大,好像非要把那颗脑袋割下来当夜壶才心甘情愿。“莹莹,够了,够了。”沈浪在一旁吸着“芙蓉王”,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他出言劝说道,“脑袋不能再打了,再打他也要进ICU病房了。”东方之龙不愧是修炼古武的,脑袋在受到烟灰缸连续五次的锤击后才假装昏迷过去,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比起郭庆颂之流来,可谓是“男人中的男人”!这一点,同是男人的沈浪,也不得不对他致以崇高的敬意!恼羞成怒中的毛家莹慢慢的停了下来,不是她听了沈浪的话就停下来了,而是她一鼓作气将留着将来喂奶的力气都使尽了,她都快虚脱了。小脸红彤彤的,如朵绽放的桃红;波涛胸涌见,起起伏伏的,煞是壮观。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一生之中还没有如此的任性过。即使在以前,每当自己贪玩逃学时,也怕老师的罚站,怕父母拿竹篾打手掌。但今天,怎么就这么过瘾呢?无所顾忌,不死不休,真的是任性至极。男女两人,在激……情之后,彼此相拥着沉沉的睡去。一个人,在事业辉煌之后,等待他的便是无尽的落寞。毛家莹在痛快淋漓的一顿挥拳暴打之后,傻愣愣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神涣散,不哭也不闹的。沈浪是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叹了口气,说道“莹莹,你是不是想哭?”毛家莹在他将自己搂进怀里的那一刻,泪水就已经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听到沈浪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双手便搂着他的熊腰,“嘤嘤”的哭将起来。像是靠在父辈宽厚的怀里,所有的委屈、屈辱、怨恨……一股脑的化作了倾盆而出的泪水,淋湿了沈浪的胸襟。“好了,宝贝,别哭了。我们的工作还没有完呢。”等到“嘤嘤”的哭泣声慢慢的弱下来之后,沈浪拍着毛家莹的肩膀,柔和的劝道,“在他还没有答应我们的要求之前,东方之龙这牲口是不能昏迷的。”“扑哧!”毛家莹听到沈浪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想起了朱成旅、郭庆颂被她两兄妹打得昏迷住进了ICU病房的事,沈浪这牲口想必是拿这事来揶揄自己吧?美人一笑,倾国倾城!望着从怀里挣脱出来满脸羞意的毛家莹,沈浪那颗多情的心再次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此情此景,他的魂魄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哎,你不是说要东方之龙这个败类答应我们的要求吗?”沈浪的糗态落在毛家莹的眼里,她朝她不经意的莞尔一笑,却迷倒众生。“哦,哦。”沈浪从迷乱中醒来,慌乱的答应着,连忙用双手将东方之龙的脑袋扶起来,然后在上面一连番的推拿按摸之后,那禽……兽才慢悠悠的醒来。哎,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祸水!“东方总经理,感觉怎么样?”沈浪瞧着满脸血迹的东方之龙,戏谑的问道,“现在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如果有,请你说出来,莹莹会很高兴再次为你解释的。”东方之龙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昏迷过去了,怎么又醒过来了呢?现在,看到沈浪时,他有一种活见鬼了的不祥之感。这厮就是个魔鬼,一个披着羊皮的魔鬼!别看他在你面前一脸笑嘻嘻的,比亲兄弟还要亲。可是,转眼之间就翻脸不认人。要不是他,自己能让毛家莹这妞像敲木鱼一般的锤击着自己的脑袋?要不是他,自己早已把毛家莹祸害过好几回了!说不定还明珠暗结喜结连理了呢。“明……明白了,完……完全明白了。”东方之龙还是觉得脑袋有些迷糊,但在这件事上,他的脑袋却一点儿也不迷糊,只是说话有点儿打盹,不那么利索。“那就好,那就好。”沈浪笑着说道,从人道主人的角度出发,从茶几的纸盒里扯过一把纸巾,就要往东方之龙那张过分狰狞的脸上擦去,“东方总经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怎么处理‘艾美’起搏器这件事了?”东方之龙怎敢麻烦沈浪给他擦拭脸蛋呢?那厮的力道大得吓人,谁敢保证他不会假公济私呢?他连忙接过那把纸巾,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快要遮住那双小眼睛的血迹。一边点着头回答说:“好,好啊。沈院长,你尽管说,尽管说。”“莹莹,还是你说吧,死者是你的爷爷。”沈浪问呆在一旁的毛家莹。东方之龙刚刚还在想,自己也没怎么着毛家莹这妞呀?不就是把你的衣服撕了吗?大不了陪你一块,用得着这么往死里整我吗?听了沈浪的话,这才明白,这妞为什么这么凶狠的原因。“我……我说不出来,还是让这牲口自己说吧。”毛家莹为难的说道。从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官宦之家,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曾缺过什么呢?“我赔……赔钱,赔钱。一百万,够了吗?”东方之龙忙不迭的说道。钱,他有的是,或者说,东方家族有的是,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叫问题。“我呸!东方之龙,你这个杀千刀的。钱,钱有什么用?钱能挽回我爷爷的生命吗?钱能弥补你缺失的良心吗?……”毛家莹愤怒的骂道。这头牲口,他的眼里穷的就只剩下钱了。钱比他亲爹还亲。“那……那你们还有什么要……要求,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一定照……照办。”东方之龙战战兢兢地的说道,心里却暗暗的祈祷,列祖列宗,保佑我吧,千万别再让这妞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呀。“好。出殡那天,你要当众给我爷爷下跪。”毛家莹咬着牙,恨声的说道。“下……下跪?”东方之龙吓得马上瘫坐了下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虽说东方家族在江城还不是“四大家族”之一,但“四大家族”里,又有哪个敢轻视它呢?要东方之龙当众下跪,就算他愿意,东方羽也不会答应的。“怎么,不行吗?”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东方之龙,知道吗?这是给你一个为自己赎罪的机会。要不然,死者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宁的。” 第204章 佛曰:不可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啥?死者在天之灵?这……这……这如何是好呢?大哥!不,大叔!不!不!大……大爷!您最清楚了,打小我就因为偷鸡摸狗被人吓破了胆,长大以后又经常睡别人的老婆,半夜最怕鬼敲门了。大姐!不,大姨,不,不!大娘!不,不,不!大奶!放过我吧,我就是一条卑微的蝼蚁,死了可惜。东方之龙心不择言的想道,差点连“大奶”这种新称呼都叫出来了。“大哥,不,大……大爷,不是我不答应,只怕我父亲不会答应。”东方之龙哭丧着脸说道,满腹的委屈不知道向谁诉说。“你父亲,谁啊?”毛家莹这妞蹙了蹙俏眉,不满的问道。这都什么人啊,找了这么个烂得臭熏熏的借口。与你父亲有毛关系,又不是逼着他下跪。“东方羽,东方羽是我父亲。”东方之龙尴尬的说道。要是在平时,一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东方之龙对他的敬仰之情,有如万里长城望不到尽头。可是,今天,说起这个名字,他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要是被父亲得知自己给一个八辈子都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死人当众下跪时,打断自己的狗腿算是轻的。东方羽,你能不能先到阎王爷那儿陪他喝一会儿茶,等我给这妞的爷爷跪完后,再把你的魂儿给招回来?心里,东方之龙甚至连这样恶毒的想法都有了。东方羽!我滴个神呀!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毛家莹立马条件反射似的,小手掩着小嘴儿儿说不出话来。她的大爷爷毛玉峰时常告诫毛家的晚辈们,遇到东方家族的人,都要小心谨慎,千万别惹是生非。在江城,这可是个响当当的名字!东方家族的声望,如日中天!提起它,就连“四大家族”都要退避三舍。东方空,那可是“武帝”呀!分分钟灭你全家!沈浪与东方之邦曾打过交道,对于东方之龙与东方家族的关系,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谱的。但猜测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当自己心里的猜测从当事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时,沈浪也不禁蹙了蹙眉头。谁愿意无缘无故的去捅马蜂窝,你以为好玩啊?“呵呵,东方公子,你怎么不早说呢?”沈浪笑着拍了拍东方之龙的肩膀,亲热的样子连毛家莹都有些看不下去,她鄙夷的想道,这一回,这厮绝对会把自己给卖了的。“沈院长,你看怎么办?”东方之龙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父亲的名头有些吓人,但他不敢肯定对沈浪有没有警示效果,这绝对是个假一赔二的“笑面虎”。谁也不知道,在他漫不经心的笑脸背后,隐藏着怎样惊心动魄的恶毒诡计。“这个我说了不算,还得看莹莹的态度,她才是当事人的家属。”沈浪微笑着撇过脸去,两个人的眼神不偏不倚的交织在一起。毛家莹正担心着沈浪出卖自己呢,听他这么说,脸上禁不住一红。这厮做事怎么老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小嘴儿朝他撇了撇,没好气的说道:“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怎能说变就变的?”一来是有些生气沈浪老是在一旁做好人,遇到麻烦事就一味的将自己推到前面,自从进入到这间房间到现在,哪件危险的事不是她冲在最前面的?二来是她的性格使然,宦官之家出身的她,从不知道什么叫回头,什么叫害怕,即使毛玉峰的教诲犹言在耳,气愤之下的她,早把它抛诸脑后。沈浪朝东方之龙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神情,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个完全可以称之为“猪脑壳”的大脑袋,好心好意的劝道:“东方公子,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莹莹是个言而有信的好姑娘,我看你还是从了她吧。”青少年的时候,即使是二流的大学,削尖了脑袋的东方之龙都钻不进去。东方羽一怒之下,背着一麻袋花花红红的“毛爷爷”漂洋过海,像个散财童子一般,走哪儿求哪儿。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替儿子找到了一所野鸡大学。对于博大精深的母语,东方之龙的理解力怎么样呢?呵呵,花花觉得《问佛》里面有一句话很是恰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沈院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我也想从了莹莹姑娘算了。可是就怕我父亲不同意,如果我那样做的话,他会打断我的腿的。”有道是“丑媳妇还得见公公。”要是公公不同意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小媳妇不知道有多少冤枉气要受。东方之龙是个诚实的孩子,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沈浪,你……你胡说什么?”东方之龙可以糊弄,但毛家莹这妞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听到沈浪的胡说八道,两眼一瞪,如同牛眼那般的大小,脸腮气鼓鼓的嗔道。“莹莹,你别……别生气好吧。今天,我就大胆的自己替自己做一回主了。我……我从了莹莹你便是。”东方之龙见毛家莹气鼓鼓的向自己的恩人发难,这才感到事态的严重性。虽然她现在针对的是沈浪,但谁又能保证沈浪被这妞消灭后,自己不遭殃呢?“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祖宗的告诫不可不听呀。“什么呀?”毛家莹气得直跺脚,沈浪这头牲口,简直太可恶了,比东方之龙还要可恶得不只一百倍。“沈浪,你是不是皮痒痒啊?”“嘿嘿,莹莹,你看东方公子都答应你了,你还瞎嚷嚷什么呀?”沈浪对着毛家莹不以为耻的讪然一笑,又掉过头去问东方之龙,“东方公子,你是不是已经答应莹莹的要求了?”“是啊,我答应从了莹莹,说到做到,绝不反悔。”东方之龙信誓旦旦的说道,还举起了右手,想跟她一起跪下对天发誓。“你这个畜生,姑奶奶我今天不把你给废了,我誓不为人!”毛家莹火上浇油的话,令她怒火中烧,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不能忍就无需再忍。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啊!”一声惨叫声传出,东方之龙的身躯像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柳絮,潇潇洒洒的往对面的沙发上飘去。“嘭!”又是一声!东方之龙不明不白的躺在沙发上,心不甘情不愿的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一种死不瞑目的凄凉。他搞不明白,自己都答应顺从她了,为何还要受到这么屈辱的对待?也许这还不够?可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都已经超出了底线。难道这妞竟然是蛇蝎心肠,还想要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一刀宰了父亲不成?想到这些,东方之龙的身躯不由得直哆嗦!一时竟忘记了自己小兄弟刚刚遭受到的不白之冤。女人,惹不起呀,真的惹不起!听到东方之龙发出了那声鬼哭狼嚎,沈浪吓得轻轻一抖,手指尖夹着的那根“芙蓉王”也随着一晃,一大截烟灰就跌落在干净整洁的地毯上。东方之龙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吧。人家明明已经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并且信誓旦旦的答应,今生今世永不反悔。你还想要人家怎么样啊?这妞真的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东方公子,你没事吧?”沈浪最是有同情心,见到东方之龙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呼吸有些凌乱,连忙走过去问道。“呜呜,呜呜……”东方之龙像是见到亲人一般,一头扎进沈浪的怀里,委屈的泪珠像春雨一般的掉下来,哭得跟个被新娘一脚踹下床来的新郎官似的。沈浪郁闷呀,原告刚刚在自己的怀里哭过没多久,被告又马上扑进来接着哭,自己这院长还真成了香饽饽了。“东方公子乖哦,不哭不哭我不哭,妈妈回来了。”沈浪不知道如何安慰同性,猜想一般的孩子在受到伤害时,最需要母爱的慰藉,于是为他唱了首“小兔子乖乖”。也许是乐极生悲吧,先前还没感觉到毛家莹那脚撩阴腿的厉害,在得到母爱充分的慰藉后,小兄弟身上剧烈的疼痛感就突然的冒了出来,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脸色苍白,像极了死鱼的肚白。“沈……沈院长,救救……救我吧。”东方之龙抓住沈浪的手臂,有气无力的说道,那双细得连一丝缝都看不见的眼睛,“汩汩”往外的冒着生不如死的泪水。东方之龙已经别无办法,现场只有沈浪和毛家莹两人,毛家莹视他如仇人,他不可能也没办法求助于她,只能不要脸的向沈浪哀求。尽管他知道,沈浪是一只笑面虎,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也许,自己刚刚受到毛家莹的这脚撩阴腿,还拜他所赐。否则,以自己这么恭敬的态度,那妞怎么会使出这么阴险的一脚呢?简直想要自己断子绝孙嘛!“救你?可以呀。但必须要征得莹莹的同意才行,我可不想得罪她。”沈浪漫不经心的说道,面露微笑的往毛家莹那边看了看。 第205张 天地良心,真的没有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莹莹大姐,大奶……奶奶,你就饶……饶了我吧?”东方之龙不得已,只好厚着脸皮转而向毛家莹死乞白赖的恳求着,“你说什……什么就是什么,这总可……可以了吧?”生命与尊严同等重要,但二者不可兼得的时候,生命的价值就会被无限的放大。毕竟,如果连小命都不保了,尊严又体现在哪里呢?人是最现实的动物,也是随波逐流飘到哪儿算哪儿的一个族群,谁也不要笑话谁。“成王败寇”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东方之龙吃的这苦头纯粹是自找的。放着自己的母语不好好学,跑到大洋彼岸去学什么English,你要是有骨气不回来也罢,既然知道迟早是要回来的,当初走的时候干嘛还说的那么斩钉截铁,没心没肺的?毛家莹看着苦苦哀求的东方之龙,心中的怨气似乎难以消散,她把脸撇过一边,不愿意搭理这头牲口。谁让你不知好歹跟着沈浪这厮胡言乱语的,你一个华夏人,难道连“从了”这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吗?华夏最短的情……色小说据就一句话:秃驴,你就从了贫尼吧!牲口,现在知道“从了”的意思了吧?你不懂也罢,那就好好学习呀。孔夫子不是说过“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样的话吗?怎么跟个长舌妇似的,还鹦鹉学舌不知廉耻的乱叫着,说什么“我今天就大胆的替自己做回主,我从了莹莹便是。”谁要你从呀,我要沈浪从了也不会要你从呀。脸皮真是厚得死了血,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你这样啊?见毛家莹不理睬自己,东方之龙又将目光转向沈浪,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乌黑,动作迟缓,像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沈……沈院长,你一定要救救……救我。”曾几何时,一代纨绔东方之龙这样死乞白赖的求过人?这要是传出去,几人笑破肚皮几人愁断肝肠?“莹莹,算了吧。他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再这么折磨下去,非闹出人命来不可。”沈浪走过去,在她的身旁轻声的劝道。他知道这妞有股倔脾气,如果自己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东方之龙的小命能不能挨过她下一轮的折磨还很难说。毛家莹冷冷的看了一眼沈浪,这厮尽在扮好人不说,还误导东方之龙的理解,好似在戏弄自己一般。现在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了吧。行啊,放过那牲口也行,只要你好好的低声下气的求姑奶奶,或许我会给你一次机会的。“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是该收手的时候了。”沈浪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他知道自己先前那句“我看你还是从了她吧”的话有些不妥。但那是他戏耍东方之龙的,谁知道后者的母语水平那么差劲呢?沈浪真是哭笑不得,他本来跟毛家莹是同一条战壕的战友,大敌当前,两个人本应该同仇敌忾、同心协力……现在却闹得郁郁寡欢,好像即将离婚的两夫妻似的。毛家莹依旧不为所动,阴着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像个弃妇似的,万般的委屈像充满气体的气球,只要稍微挤压一下,就会“嘭”的一声炸裂开来。“莹莹,别任性了。”她不开口,沈浪也不好动手帮东方之龙治疗伤势。有句话叫“宁愿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人”,对此,他是深有体会的。一滴,两滴,三滴……然后是一连串的泪珠,“簌簌”的从毛家莹的眼眶里掉下来,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嘤嘤”的抽泣声从她的小嘴里传出。突然,这妞情不自禁的、满腹委屈的耷拉着脑袋,哭将起来,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沈浪不知所措的看着毛家莹,这妞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将东方之龙的小兄弟踢得差点抬不起头来,她还委屈了?“怎么啦,怎么啦,莹莹?”沈浪低下头,想看清楚这妞究竟是真哭还是假哭,哪有莫名其妙就哭的?如果是一对恋人,哪还有可能,因为恋爱中的的女人智商为零,没有智商的女人,不就是傻妞一个吗?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还能解释得过去。这妞还真不是假哭,她的眼睛红通通的,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已经哭肿了。一张略施脂粉的俏脸有些花,像浸透了水渍的红纸,一层一层的往外扩散着。“告诉我,谁欺负你啦?我非拨了他的皮不可。”沈浪再次笑着问道,一双手捧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真想替她吻去脸上的泪痕。这时候,毛家莹突然扬起俏脸,双手不断的在沈浪的胸膛敲打着,小嘴除了“嘤嘤”的抽泣外,还断断续续的发出黄鹂的鸣叫声:“沈……沈浪,你个大坏……坏蛋,就是你欺……欺负我……”沈浪懵了,哪有这样污蔑人的呀?我没有,天地良心,真的没有。我哪有欺负你呀?假如我真的欺负了你,就让上天罚我对你负责任吧。沈浪哭笑不得,看样子,又一顶帽子要扣在自己的头上了。幸好,这帽子的颜色不是绿色的,这让他郁闷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好了,好了,莹莹,我知道错了,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沈浪的心是多情的,又是柔软的,所以他见不得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更别说漂亮得像毛家莹这般祸水级别的女人哭泣了,他只好委屈自己,大肆的献着殷勤。这不是废话吗?哪个男人不多情?不多情怎么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哪个男人的心又不是柔软的?硬梆梆的,那还不死翘翘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了?只知道如果他不这样说的话,这妞的眼泪就不会停下来,虽说女人是水做的,也经不住这般流呀?她敲打自己胸膛的手也不会停下来,虽然好像是在给自己挠痒痒一般,但久了也会累坏的。所以,他只好忍了。谁让他想做男人的楷模呢?男人嘛,无论何时何地,就得勇敢的挺起胸膛。就算再苦再累,也要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算受了多大的委屈,也要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你……你知道自己错了?”听到沈浪认错的话,毛家莹这妞抬起盈盈秋水的眼睛,泪汪汪的问道。“嗯,莹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沈浪愁眉苦脸的回答,好像这回犯下的错,是多么的不应该,多么的离奇古怪。毛家莹不依不饶的板着张脸,继续问道:“那你说说看,你究竟错在哪儿了?”沈浪心里那个悔呀,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妞是不是存心在找不自在呀?人家已经诚心诚意的认错了,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呀?是不是真想痛打落水狗?“莹莹,我的错很多,你说我错哪儿我就错哪儿。”沈浪哪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他只是不想看到美女肝肠寸断的伤心模样,就随便那么一说。她倒好,打蛇随棍上,还无休无止不死不休了。“贫嘴,暂且饶了你,等处理完这牲口再和你一起算总账。””毛家莹噘着小嘴儿,气呼呼的嗔道,“还不快去帮他治疗伤势,是不是快不行了?”沈浪看向东方之龙,那张沾满血迹的脸蛋越发的乌黑,呼吸凌乱,眼睛紧闭,没有知觉、口干舌燥……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沈浪怎么可能放过呢?嘿嘿,这妞也知道害怕?那好吧,就让这女汉子也尝尝什么是提心吊胆吧。“哇哇,这孩子不是要挂了吧?”毛家莹的俏脸霎时间变得苍白,身躯无力的搀扶着沈浪的手臂,再也没有先前那股神定气闲的模样,说话也不利索起来:“挂……挂了?不……不会吧?”这可不是儿戏呀!如果东方之龙真的死翘翘了,自己至少应该是过失杀人吧?如果东方家族请一个无赖的律师来辩护,搞不好自己还会是故意杀人!“看情形,这貌似嗝屁的节凑呀。”沈浪心里乐得跟开了朵狗尾巴花一般,脸上却神情紧张慌乱不堪的样子。嘿嘿,报应呀,报应!这妞也会有今天呀?“沈……沈浪,你快……快点出手抢……抢救呀。”毛家莹催促着,将沈浪往东方之龙的跟前推。虽然是有意恐吓一下毛家莹这妞,但沈浪也明白,东方之龙小兄弟被踢得不轻,剧烈的疼痛感已经令他失去了知觉。男人的这个地方都很脆弱,经不起折腾,只要没把那两个蛋蛋踢坏,一般都是些外伤,不是很严重的。“好吧,我试一试吧。不一定救得过来的哦。”沈浪还在不遗余力的打击着毛家莹脆弱的心理防线。嘿嘿,有仇不报非君子,忘恩负义是小人。“不行,沈……沈大哥,你一定要将他救活。”毛家莹可能是真急了,连沈大哥这么亲密的称呼都叫出来了,“我以后都听……听你的吩……吩咐。”一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得祸国殃民的女人,这般低声下气的乞求你,沈浪你这牲口,还在磨蹭不情不愿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呀?“遵旨!皇后娘娘。” 第206章 就算是视频,那又怎么样?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嘿嘿,莹莹,今天是第几天?”沈浪一只手搭在宝马7系的方向盘上,一手握着操纵杆,前后左右的变换着档位,右脚踩在油门上,慢慢的往下压。用余光瞥了瞥身旁的毛家莹,脸上露出一丝揶揄的神色。那妞还一脸花痴的看着东方之龙亲笔书写的悔过书,眼神灼灼的,好像整个心思还停留在字里行间。她狡黠一笑,问道:“啊,沈大哥,你说什么?”毛家莹脸上一闪而逝的那丝神态怎么逃得脱沈浪的眼神呢?他的神情一呆,装傻充愣?这妞不仅强悍,还懂得狡诈?明白了这点,沈浪的背脊开始冒冷汗。老虎虽然强悍,但不懂的狡诈;野狼狡诈,但不强悍。假如有一种动物,既有老虎的强悍,又有野狼的狡诈,世上会不会还有猎人这个职业?于是,沈浪只好苦笑着问道:“你去哪儿?”“沈大哥,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如果连顿饭都不请你,会不会显得我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毛家莹娇笑着说道,这个男人,有时候冷酷的像一块千年寒冰,有时候腼腆的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感觉挺逗的。对于这妞的为人,沈浪又有了更深的认识。她完全像一条养不熟的美女蛇,在你不注意的时候,随时都会反咬你一口。吃饭?还是算了吧。谁知道她心里又在作何打算?东方之龙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那头牲口,如果不再医院里呆上半年的时间,休想再活蹦乱跳。“莹莹,吃饭就算了吧。”沈浪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晚上我还有事呢。”“是不是想着美女市长,心里就寂寞难耐了哈?”毛家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手上的那张悔过书小心折好,放进随身的LV小包里,“你们这些男人,都是朝三暮四没良心的大坏蛋,吃着嘴里的,还看着碗里的。”“莹莹,你这话未免说得绝对一些了吧?”沈浪很想接着说,我就是个忠于爱情坚贞不渝的好男人,但脸皮终究还是薄了些,这话到了嘴边也没能说出来,他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就譬如自己吧,我何曾想左拥右抱的大床同眠的,但形势比人强呀。同一个地球,同一个梦想。某些阵地,我们不去占领,资本主义就会去占领;漂亮的女人,我不去和她们滚床单,全世界的牲口就会趁虚而入……女人,就是一群永远也喂不饱的怪物!你能怪她们?“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可怜似的。”毛家莹撇了撇小嘴儿,很没面子似的说道,“人各有志,你好自为之吧。就在前面停车吧。”沈浪找了个方便的地方,将车停稳。毛家莹打开车门,在即将跨出宝马的那一刻,迟疑了一下,背对着沈浪说了句:“沈大哥,后会有期了。”之后,“嘭”的一声将车门关上,留给沈浪一个优美的背影,慢慢的融入到人海之中。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不知怎么的,沈浪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忧伤。但愿后会有期吧。沈浪在心中感慨的说道。推开办公室的房门,就见到迷人的小秘书一脸认真的端坐在电脑前移动着鼠标。“冰雪,你在干嘛呢?”沈浪饶有兴趣的问道,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有一段时间没跟小秘书聊天亲近了,突然间觉得她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干嘛?还不是帮你收集有关电磁波的资料。”谢冰雪撅着小嘴儿,埋怨道,“你还有心思管我的事呀。”沈浪也觉得内心有愧,自己把她调过来当秘书也有半年多了。有事秘书干,没事怎么就不见他干秘书呢?现在,弄得小秘书对他都有意见了。“你好好的,要我管什么?”沈浪很是纳闷,我怎么没管你啊?你的工作难道不是我安排的吗?每天上上网,打打游戏,聊聊天,多惬意呀!“快去给我泡杯‘碧螺春’,今天累死了。”“我们交个朋友吧,能告诉我你咋联系的?”这时候,电脑里突然响起了一道陌生的老男人的声音。沈浪侧着身子,脑袋往电脑屏幕前探去,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想诱拐自己的小秘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约战的节凑?谢冰雪已经起身,正要去帮沈浪泡茶,见此情景,小手赶紧握着鼠标,只听到一阵忙乱的“吱嘎,吱嘎”声想起。看着她慌乱的眼神,羞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脸蛋,沈浪的嘴巴张得简直可以塞进去一个大鸭蛋!他不敢相信似的,这还了得啊!现在社会上,就有那些老男人,通过网络诱骗那些没有社会经验纯情似水的女孩子,谢冰雪这样的女孩子,当然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你一个女孩子,成天就跟人玩这个啊?”沈浪觉得是自己平时疏于管教,让这孩子学坏了。他感觉很内疚,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被其他的男人拐跑了,怎么跟她的姐姐交代呀?“我……我一个人无聊,所以……”谢冰雪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像极了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孩子,羞着脸,把脑袋埋进了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里,等待着家长暴风疾雨一般的揍骂。“无聊?这就是你跟男人视频的理由啊?虽然现在还只是视频,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发展到萝聊,甚至私奔呢?”沈浪义正言辞的骂道,心里有一点点疼痛,好像被别人扣了一定绿色的帽子一般,心情低落得好像痛哭一场。“视频?萝聊?还私奔?”听到沈浪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谢冰雪也震惊了,她的小嘴儿张得可以塞进去一根超大号的香蕉!萝聊,私奔!这顶帽子可就大了去了。“嗯,难道不是吗?”沈浪心里的愤怒像刚刚爆发的火山一般,仿佛能将面前这个美少女烤熟了来吃。看到沈浪那副气愤填膺义正言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谢冰雪的眼珠子滚了滚,脸上的震惊慢慢的消失了,恢复到自然的神情。她重新坐在电脑前,一边用右手点击着鼠标,一边似笑非笑的问道:“沈院长,就算我是在跟别人视频,那又怎样?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有交朋结友的权利吧?”“你……你……”沈浪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么快就承认了,而且还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倾向,难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张到很亲密的地步?一阵隐隐的疼痛从左胸的位置传来,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你什么你啊?你是我什么人?好像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你这个院长的职责范围了吧?”谢冰雪满脸戏谑的反问道。这个死坏蛋,有事才来找秘书,没事他当我是空气一般的透明人,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乎自己呢。嘿嘿,今天这个意想不到的游戏,竟然将他的心意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这个死坏蛋,其实还是挺在乎自己的。谢冰雪心情舒爽的想道,看他神情紧张的样子,是怕我被别的男人勾走吧?“我这个院长怎么就不能管你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跟别人视频,就是违反了医院的管理制度,假如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这个医院还要不要开啊?”沈浪终于抓住了小秘书语句里的毛病,犀利的反击。“好吧,以后我不会在上班时间跟人视频了。”谢冰雪撅着小嘴儿认输了,“这总可以了吧,沈院长?”见小秘书低头认输了,沈浪的气也就消散了一大半。嗯,这个小秘书还是挺在乎自己的一言一行的,应该还没有被人勾走吧?谢冰雪把脸从电脑的屏幕前探出来,浅笑着问道:“沈院长,我如果下班之后再跟别人视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小秘书的一句话,将沈浪还来不及消失的笑容定格在那张俊朗的脸上!沈浪气得肺子都快要炸了,感情自己这样义正言辞苦口婆心的劝了大半天,跟这妞竟然是对牛弹琴?他左看看,右瞧瞧,就是没有看到有手术刀。否则,真想一刀结果了自己,反正活在世上也是遭罪。看到沈浪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脸都变绿了。谢冰雪知道,不能让喜欢自己的男人太伤心。否则,物极必反,到时候不理自己了,想要他回心转意,那就难了。她点了一下QQ游戏中的“欢乐斗地主”,不慌不忙的进入游戏网页,再点击一下“我要报名”,没等几秒钟,游戏便开始了。她转过头,朝沈浪莞尔一笑后,又把头埋进电脑屏幕前。沈浪已经被她给气得七窍冒烟,只差没当场吐血。这妞也太让人伤心了,自己的一番好心她竟然当成了驴肝肺?看来院长的身份是管不了这妞的了,那么,要不要动用“姐夫”这个头衔呢?可是,自己这姐夫的名分还没有坐实吧?要是她不认的话,那岂不是更加的丢人? 第207章 交个朋友吧,告诉我咋联系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我们交个朋友吧,能告诉我你咋联系的?”这时候,电脑里突然又响起了那道陌生的老男人的声音。这道声音的腔调跟前面那道完全一样,沈浪辨别声音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恨恨的想道:怎么,这妞还真是死不悔改,当着自己的面又跟那个人玩起了视频?沈浪怒气冲冲,正想扯开嗓子开骂的时候,谢冰雪那妞又将头抬起,满脸戏谑的嘲讽道:“咯咯咯……沈大院长,你还真是见多识广哈。”嗯,这妞是不是有病啊?你以为你对着我笑一笑,把个硕大的丰满对着我抖一抖,我就能原谅你了?没门!告诉你,今晚回家,首先就把别墅的前门、后门、大门、小门都反锁了,看你还怎么进来?我是个正人君子,别想用你那不值钱的笑声和那对硕大的丰满来诱……惑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沈浪一边义正言辞的想道,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对上下晃动的丰满。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都快要被晃出了心肌梗塞。“我……我怎么啦?”沈浪恼羞成怒的问道。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嘲笑我的智商。“来看看吧,傻瓜。”谢冰雪很是欢喜的样子,拽着他臂膀上的衣服,温柔的说道。看就看,怕什么。难道那个老男人还帅得过我吗?沈浪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貌,自信满满的走到谢冰雪的身后,真想把那个勾搭自己小秘书的老男人揪出来,好好的凌辱一番。你不就是喜欢在小姑娘面前炫富吗?不就是欺负我不会玩电脑吗?可是我的老婆个个都是富婆,我的小秘书电脑玩得比你熟!我就是小白脸,就是个吃软饭的,关你屁事!可是,屏幕上哪有什么老男人?连个老男人的球都没有!“勾搭你的那个男人呢?”沈浪傻乎乎的问道。“喏,这儿呢。”谢冰雪故技重施,在“欢乐斗地主”页面上的“语音”处点了一下,快速的选择好要说的话。“我们交个朋友吧,能告诉我你咋联系的?”电脑里及时的响起了那道老男人讨厌的声音。“咯咯咯……”谢冰雪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侮辱,赤果果的侮辱!活了这么大,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丢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小秘书面前丢人,这回丢人,丢得都不知道到哪儿了!此刻,沈浪好希望天快点塌下来,把自己砸死得了!钻地缝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已经不能替他完全遮住身上的羞愧!“劝你学电脑吧,你不学,这回知道丢人了吧?”谢冰雪一脸戏谑的说道,脸上荡漾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今天,不仅嘲笑了这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艺高胆大帅得掉渣的沈大帅哥,而且还弄清楚了自己在他心目中是有一定位置的。她能不开心吗?假如是你,睡觉也会笑的。“我的‘碧螺春’呢?”沈浪瞪着双桃花眼,装腔作势的骂道。可是,这话传在谢冰雪的耳里,她不但没有一丝慌乱,还捂着嘴“咯咯……”的一阵好笑。无限风情的朝他瞥了一眼,起身向旁边的酒柜走去。那里存放着一罐沈浪最爱喝的“碧螺春”。“大……咯咯……爷,请喝茶。”谢冰雪把那杯泡制好了的“碧螺春”端过来,依旧抑制不住欢舞雀跃的笑声,笑嘻嘻的揶揄道。管吃管住,你还能管得她笑不笑?看着小秘书开心成这样,沈浪郁闷死了。有那么好笑么?不许笑,还笑?再笑我……我也忍不住了。“噗嗤!”沈浪终究没能忍住自己的冲动,刚刚喝进嘴里的“碧螺春”便狂涌而出!“咯咯咯……”“嘿嘿,嘿嘿……”“今天有谁来找过我没?”当笑声终于散去后,沈浪坐在小秘书的椅子上,舒爽的吸了口“芙蓉王”,想起今天的工作。“哦,都是你闹的,差点忘了。陈副院长来找过你,说是朱医生和郭副院长都醒来了,已经出了ICU病房。可以问他们的问题了。”谢冰雪站在他的身旁,一脸妾意情浓的说道。“哈哈,真是太好了。”沈浪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站起来兴奋的说道,“我现在就去,这种事越快越好,最怕夜长梦多。”陈副院长正敞开着门,坐在那儿看着文件,见沈浪满面春风的走进来,连忙丢下手中的活儿,站起来笑着打招呼:“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嗯,差不多了。”沈浪点点头,一脸的笑容。“真不愧是年少有为呀。”陈副院长禁不住赞叹道,“那我们走吧。”“好,走吧。”沈浪也不矫情。被人夸也没什么不好吧?总比被人骂要好得多。连茶都懒得给他泡一壶,两个人并肩往住院部走去。朱成旅、郭庆颂两个难兄难弟正躺在同一间病房里,你看着我,我望着你,默默的相对无言。不是我存心故意,只因无法防备自己,想告诉你我的心情,你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虽然你说你不在意,我怎么可以原谅 自己?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郭庆颂想起这首歌词的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或者是泪流满面。该死的东方之龙,万恶不赦的东方家族!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当初“宏盛医药贸易有限公司”的业务经理曾静找到郭庆颂的时候,他还是很犹豫的,一方面“艾力”起搏器在医院已经使用了十几年了,安全性很好,而“艾美”起搏器虽然贴有进口的标志,但从外观上看,感觉很粗糙;另一方面,他刚刚进医院,靠的是外部的力量,很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所以,他很想尽快的做出一些成绩,改变自己在医院里势单力薄的尴尬境况。一时,郭庆颂难住了,无法打定主意。这时候,东方之龙来了,带着丁思蓉那个风……骚的女流……氓来了。东方之龙许以红彤彤的“毛爷爷”,丁思蓉答应他香喷喷的黑森林。所谓“打蛇打七寸”,跟对手还没有进行到第二个回合,郭庆颂直接被对手KO了。哎,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女人如花,花似梦。不知道这事如何了结?郭庆颂闷闷的想道。管它呢,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自己背后还有那道靠山呢,不信他见死不救。“咚咚咚!”沈浪礼貌性的敲了敲门,也不等里面的人同意不同意,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敲门的意思是:我要进来了,你们快做好迎接的准备。而不是在问你:我要进来,行不行啊?见到沈浪、陈副院长走了进来,郭庆颂、朱成旅两人自然是心知肚明。他们两这个时候来,还能有什么好事?肯定不是代表医院来看望慰问的。沈浪心里那个郁闷呀,简直想扭头往回走。自己是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好不好,不是来要你命的。早知道这样,把这个事情交给“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不是更好么?你们两现在躺在病榻上,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的,与我没一毛钱的关系!你们还赌气,把眼睛闭上,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呜呜……难道我受的委屈少吗?哎,只怪自己当时心慈手软,还想着挽救这两个失足的孩子,哪知道好心没好报,全当成驴肝肺了。“老陈,看来我们两不受欢迎呀?”沈浪自嘲的说道。“沈院长,我看你也没必要如此操心,干脆写一份报告,把这事往‘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一送,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了。”陈副院长跟沈浪一唱一和的,把这件事的厉害之处说了出来。一听这话,郭庆颂、朱成旅两人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郭庆颂哪里肯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宁愿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领导那张破嘴。出了这等麻烦之事,病人家属闹得一个比一个嚣张,他可不相信沈浪会为自己这个陌生人在前面遮风挡雨。“没往上送?你哄鬼吧?”“信不信由你。”沈浪笑着说道,随身坐在了郭庆颂的病榻边,隔着洁白的被子拍了拍他的手臂,“我是院长,你们都是我的孩子,谁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事呢?”咳咳……陈副院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个小家伙,连自己这个老头子的便宜也敢占,实在是大逆不道呀。可是,沈浪完全无视陈副院长的存在,依旧滔滔不绝的说道:“你们说是吧?谁家的孩子没有犯过错?难道做父母亲的就忍心不闻不问听之任之吗?”“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沈浪动容的说道,“只要你们还有救,哪怕是百分之零点零零几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陈副院长红着脸,转身走出了病房。他再也呆不下去了,这个小家伙脸皮的厚度,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想象,不知道该用什么单位来度量。“朱医生,你不要哭,郭副院长,你更不要流眼泪,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挫折算得了什么呢?” 第208章 人不要脸,百事可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呜呜……”朱成旅、郭庆颂本来是不想哭的,但听到沈浪这么煽情的话,再不哭几声的话,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领导耍流……氓?呵呵,来呀,我本流……氓,汝奈我何?所以,对朱成旅、郭庆颂之流来说,不怕沈浪耍流……氓,就怕沈浪不要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沈浪这么不要脸的!什么叫“你们都是我的孩子”?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他难道想做教父?我是你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呢,感情成了你孙子?所谓“人不要脸,百事可为”。沈浪啊沈浪,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个挨千刀的,吃枪子的,你这是赤果果的明目张胆的吃全医院所有人母亲的豆腐呀!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了也得再忍!事情尚未解决,同志仍需再忍!哎,谁叫咱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呢。“沈院长,没想到你是个大好人,呜呜……我朱成旅以后就是你的人了,甘愿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唯你马首是瞻……”  “沈院长,谢谢你,我郭庆颂也是条汉子,大恩不言谢。从今以后,只要用得着我郭某的地方,你支唔一声……”……朱成旅和郭庆颂两人轮番用马屁轰炸着沈浪,或甜言蜜语,或指天发誓,目的只有一个,让沈浪这丫的赶紧住嘴,拍屁……股走人!要是他一直这么无休无止的不要脸下去,他们两随时都有可能把中午喝下去的鸡汤给呕吐出来。陈副院长,好生羡慕你哦。此刻,他像只受惊的野兔,跑得早已不见了踪迹。“嘿嘿,有你们这几句话,我也就知足了。”沈浪乐得跟一头在玉米地里撒野的大狼狗似的,龇牙咧嘴的。见过乐的,没见过乐成他这样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朱成旅、郭庆颂都想从病榻上爬起来,狠狠的赏给他两大耳光!这是做家长应有的态度吗?你应该像死了老婆一般的悲痛欲绝嚎啕大哭,最好再掉几滴眼泪,那就完美了。“沈院长,我们这件事你想如何处理啊?”郭庆颂只是头部受了一点伤,不像朱成旅全身疼痛,他坐起来靠着床头,从怀里掏出一包“九五至尊”,甩给了沈浪。沈浪也不客气,撕开烟盒,抽出一根送进了嘴里,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心里无限感慨的想道,这有钱人的烟就是好抽呀。郭庆颂、朱成旅眼巴巴的望着沈浪,等着他接茬。“不是我想如何处理,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抽着人家的好烟,沈浪本想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他们开开心,但也不行昧着良心胡说八道呀,只好实事求是的说道,“当然了,我们医院内部都好说,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郭庆颂、朱成旅感觉脑袋里被装了一大桶浆糊似的,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你没那个本事干嘛揽这个瓷器活呀?这不是拿我们两穷开心吗?沈浪看着他们两灰头土脸的样子,笑着说道:“当然,你们两也不要灰心。经过协商,我跟毛家人已经达成了初步的意向。现在就看你们的态度了。”“什么初步的意……?”朱成旅着急的问道。因为说话时裂开了嘴巴,牵扯到面部的伤口,锥心的疼痛令他马上闭了嘴。“毛家答应不找你们的麻烦,但提出了一个条件。”“条件?是什么?”郭庆颂开始有些头大,想起毛家莹那妞彪悍的模样,背脊就不由自主的一阵发冷。“他们要你两在毛老爷子出殡的那天,当众下跪。”“下跪?”郭庆颂与朱成旅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沈浪的眼神在他们两之间溜来转去,耐心的等待着。突然听到这样有些出乎意料的条件,每个人心里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缓冲,需要权衡利弊。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还可以跪老婆的搓衣板,除此之外,还真的要前思后想。“这是我帮你们争取到最好的条件了。”沈浪将郭庆颂犹豫不决的样子,生怕这孩子想不开,突然推开窗户跳楼自尽,以示抗议。赶紧劝道,“你也知道,毛家人个个都很强势,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这一点,不用沈浪解释,郭庆颂和朱成旅都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现在他们两躺在这儿,就是拜毛家人所赐。“沈院长,你能不能再去跟他们协商一下,我们愿意出钱,这下跪,未免太……太丢人了吧?”郭庆颂满脸尴尬的央求道。毛家是个大户,毛老爷子出殡的当天肯定有很多人的。郭庆颂好歹也是个领导,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下跪,要是有熟人看见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呀?嫌丢人?那就别做丢人的事!沈浪心里冷笑着,这会儿知道丢人丢大了,早先干嘛去了呢?你以为这是请客吃饭连带着喝酒,还可以挑肥拣瘦吗?“郭副院长,我已经尽力了。”沈浪推脱着,一脸为难的说道,“我哪敢再去?毛家人都佩着枪呢,我还想再多活几年。”哼!别说行不通,就是能够说得通,沈浪也不会去的。这些个龟儿子,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你们是永远记不住“包子是面粉做的”。“沈院长,能让我们再好好的考虑一下吗?”郭庆颂忐忑不安的问道。脸皮,谁不想要啊?做人靠的就是这张脸皮嘛!女人每天胭脂水粉的往脸皮上涂抹,男人西装革履,把脸上的胡须收拾的干干净净,都是为了在老板、男人、女人、同事们面前有面子。又有哪个女人或者男人,是打扮给老公、老婆看的呢?呵呵,这话扯远了。“那行,你们两今晚都好好的想一想,明天给我的准信,我也好回复他们。”沈浪知道这事还不能着急。这也算是一个大事,他们得好好得考虑清楚。“好的,沈院长,辛苦你了。”郭庆颂见沈浪站起来,知道他要走,便客气的说道。沈浪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还没到办公室,他兜里的手机就发出了一成不变的铃声。“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请你想起我……”沈浪掏出手机一看,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将内间的房门关上。经过上午那档子事,他可是有些怕杜曼这个美女了。也不问一问对方的情况,只要她高兴,小嘴巴咧咧的,胡说八道一通。都说大嘴胡咧咧,她这小嘴巴也口无遮拦的,难怪分别的时候,毛家莹那妞要自己好自为之,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女人可以不喝水不吃饭,静静的呆上一个星期。但女人绝对会吃醋,特别是在两个女人之间。女人,漂亮的女人,她们决不允许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跟另一个女人调情,即使这个男人与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咯咯……”未语人先笑,杜曼那女人味十足的魅惑声从手机里传出,“大帅哥,你在干嘛呢?”“杜市长,我是一名医生,当然是在医院里。”沈浪坐在老板椅里,有板有眼的笑着回答。对于这个女人,沈浪的态度是,既不愿得罪她,也不会把她当做朋友。萍水相逢的女人,自己跟她仅仅只是一舞之缘。可她怎么就赖上自己了呢?“咯咯……这么说来,沈院长还是个很负责任的医生嘛。”杜曼没心没肺的说道,根本就没理会沈浪话里的冷漠,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曼姐,你打电话过来,不会是想查我的岗吧?”沈浪玩笑着问道。见她的情绪不受自己的影响,他的积极性受到了打击,开始真心的佩服起公仆们堪比城墙厚实的脸皮。“查你的岗?”杜曼愣了愣,然后一丝红晕飞上脸颊,这个臭小子,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岗,一个是领导查,一个是女人查,他把我当什么?“胡说什么呢?小坏蛋,上午才跟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曼姐,哪能呢?”沈浪小小的得意了一回,赶紧拍起了马屁。宁可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老婆的话既是枕边风又是耳边风,但领导的话绝对是暖洋洋春风。”  “春风?沈浪,你什么意思?”杜曼没想到他会这么比喻,自己的话是春风?那自己是什么,春姑娘?这个小混蛋,瞎咧咧啥呢?“今天不把话说清楚,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曼姐,这都不能理解?”一丝坏笑浮现在他的脸上,他戏谑着说道,“有句童谣是这样说的,‘春风吹,战鼓擂,紧跟领导谁怕谁……’,曼姐,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小混蛋,你就瞎编吧。”杜曼没好气的骂道,没想到被这个小混蛋调侃了一回,“我快要到你医院的大门口了,快下来。” 第209章 勤勤恳恳,功亏一篑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一辆奥迪公务车嘎然而止,在沈浪的跟前停了下来。汽车玻璃窗慢慢下降,远远的,露出一张堪比牡丹一般鲜艳的笑脸。杜曼那女人味十足的魅惑声飘来:“帅哥,快上啊。”沈浪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上。不上吧,这么个漂亮的女人主动叫你上,还是不是男人呀?上吧,她可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领导,会不会有麻烦?女领导不可怕,耍流……氓的女领导才可怕!沈浪犹犹豫豫的还是上了杜曼,不是,杜曼的车。上她的车跟上她的人相比较,虽然其中的滋味不可同日而语,但沈浪感觉踏实,半夜不怕鬼敲门。一身黑色的低胸晚礼服,肩膀上披着一条白色的坎肩,将她象牙般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润柔嫩;身材玲珑剔透,眉目如画如黛,白皙的肌肤令人心动旌摇;一阵馥郁幽香的体香若有若无……可是,此情此景,沈浪却无心欣赏。他往后背一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想打个盹。为了毛家老爷子的事,这两天他累得够呛的。“怎么啦,帅哥,看见美女还提不起精神?”杜曼瞥了一眼沈浪,一边开车,一边恼羞的问道。这个混小子,死小子,挨千刀的,一上来就闭上眼睛装睡觉,有你这么对待美女的吗?早死十年够你睡!杜曼感觉自己被他无视了,内心受到的打击不堪言表。“曼姐,我这里累,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觉。”沈浪指了指自己的心窝说道,感觉没一点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咯咯……真想睡觉?要不我们两找个地方,先睡上一觉?”杜曼一脸戏谑的问道。“嗯,好,好啊。”沈浪闭着眼,听到找地方睡觉,哪有不愿意的。“好你个头啊,大混蛋,你快醒醒吧!”杜曼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的骂道。娇艳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无与伦比的酡红,这个臭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什么样的女人都敢上?“你是不是在做白日梦?”  沈浪痛极了,只好无奈的睁开眼,细细的回味刚才杜曼说的话,这才发觉自己的回答真的是有些不妥。领导跟你耍流……氓,你怎么可以当真呢?杜曼咬着嘴唇,脸上酡红一片,羞人的娇艳仿佛要滴落一般……真是美若天仙美得不可方物呀。沈浪看得呆若木鸡,有一股冲上去蹂……躏她的冲动,浑身的无力感已经跑到姥姥家去了。现在,就算是叫他去上山打虎,赤手空拳的,沈浪也敢往前冲!唐突佳人,唐突佳人呀。沈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是对美女的一种亵渎,于是,赶紧向她解释道:“曼姐,我不是想睡你,我只想睡觉,我很累……”  这他娘的是人话么,睡她难道就不是睡觉么?难道就白睡了么?“扑哧!”杜曼紧绷着的俏脸像一朵突然绽放的玫瑰,刹那间,一种叫“春”的气息在车内弥漫开来。她撇了撇小嘴巴,不知道是吓唬还是激将,嘲讽道:“小混蛋,瞧你那样,就算是再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呀。” 这,这不是赤果果的打脸么?我什么时候怂成这样了?想当初凌辱贺芷蕙,那是何等的气派!就拿姨妹子梅兰来说吧,还不是一样被自己推倒在床!沈浪愤愤不平的想道。梅竹?兄弟,给我个面子吧,这等羞人的事就不要提了吧?她是个例外。哪知道这头小母猪会趁我喝醉了酒,把我给祸害了呢?丢人,丢人,不提也罢。但形势比人强,今天面对的可是市长,人民的公仆!人民可以公开的扑倒她,但你沈浪不能借人民的名义私下里扑倒她!“曼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见奥迪公务车驶上了高速,沈浪尴尬的转移了话题。他不禁有些意外,不是说陪她去参加酒会么,怎么来到了荒郊野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高速上虽然车来车往的,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沈浪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将裤腰带紧了紧,将安全带系在了身上。他惴惴不安的想道,该不会是市长见色起心,想潜规则自己吧?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从是不从呢?若然不从,能逃得脱这尊观音娘娘的手掌心么?“咯咯……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紧张什么?”杜曼的心情似乎不错,铃铛般的笑声里,有着迷人的女人味,“到了不就知道了。”  这时候,车内漆黑一片,只有仪表盘上显示着红红绿绿微弱的灯光。沈浪正好借机将嘴巴和眼睛都闭上了。没事的话,千万别主动开口找领导聊天,美其名曰:拉拢感情。这都是你那些竞争对手他娘的下的套,特意忽悠你的,千万别上当。领导跟你聊天,那是关心下属;你找领导聊天,纯属打扰!也许是到了夜晚,高速路上不时闪过的车灯将杜曼的眼睛刺得有些不适应,她也适时的闭上了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巴,专心致志的当起了车夫。下了高速,又进入一条蜿蜒的山路。前前后后,都有车灯的照射,想必都是来参加今晚酒会的嘉宾吧。经过大约二十分钟的山路,奥迪公务用车驶进了一座豪华的私人别墅,在保安的指引下,杜曼将车停在指定的位置。“哎,帅哥,下车了。”杜曼漫一边松开勒在胸前的安全带,一边漫不经心的喊道。在她即将推开车门的时候,见沈浪还没有动静,这才诧异的转过头去。杜曼附耳倾听,一道轻微的鼾声从沈浪的鼻腔里悠然的发出!这家伙,已经睡着了?沈浪靠在座椅上,脑袋略微的往里歪了歪,鼻腔发出微弱的长短不一的鼾声,这个家伙,他怎么可以睡得如此安逸如此随意呢?难道他每天都无所牵挂无所当心吗?杜曼苦笑一声,这家伙,还真是毫不客气的睡着了!就这还护花使者呢,我看就是一吃了睡睡了吃的一头猪!要是自己能像他这样倒头就睡该有多好啊!她的内心突然间生出一股酸涩,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自己都难以满足!想起近段时间自己所受到的猜忌,杜曼压抑的心情更加的难受。哎,做女人难,做一个女强人更是难上加难!生活在杜家那样的大家庭里,她每天都在告诫自己,一切行为都要谨小慎微,切记鲁莽因小失大。她是这样要求自己的,也是这样做的。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辛苦了十余载,最终却功亏一篑,被杜冰把自己踩在了脚下。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所以,她被爷爷流放到了江城。哎,这是何苦呢?其实,像他这样,做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能吃能喝能睡的,不是也挺好吗?可是,一个从小就被当作杜家接班人来培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轻易的认输呢?从她脸上显露出来的那股永不服输的倔強,就可以看出,她骨子里浸透着何等的骄傲。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从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爬起来!她要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爷爷,你就等着看吧,三年,最多三年,我要重新走进京城杜家大院,坐在那把掌控着杜家命运的梨木太师椅上!在车外的灯光映照下,沈浪那张俊朗帅气的脸庞,在她眼里清晰了又模糊,模糊了又清晰。她好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这张年轻帅气的脸庞,可又怕惊醒了他的睡眠。“帅哥,醒醒啊,我们到了。”不忍打搅,却又不得不出声,只是杜曼将声音尽量的放温柔些,像一个贤惠的小妻子似的。“啊,到……到了吗?”沈浪睡眼惺惺的将头抬起来,看了看窗外的情景,顺手接过杜曼递来的纸巾,将流到嘴角的哈喇子抹掉,他茫然的问道,“这是哪儿啊?”“咯咯……屠宰场,你已经被贩卖到这里了。”杜曼娇笑着说道,身上弥散着那股沁入骨子里的幽香,终于让沈浪逮着了,他不禁贪婪的吸了吸。嗯,这气味,怎么这么熟悉?莫非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处子之身?阅女经验可谓丰富的沈浪,也禁不住浮想联翩,又是个大龄剩女呀!这时候,萧筱的影子浮现在他的眼前,好久没有见到二姐了,不知道这个大龄剩女有没有发……骚骚,想让自己抱一抱乐一乐呢?“发什么呆啊,猪头,咯咯……快下来挨宰吧。”杜曼见他傻呆呆的,在一边无情的揶揄道。若是她知道了沈浪发呆的原因,会不会还笑得这么的开心呢?两个人各自从车里下来后,杜曼很自然的就揽住了沈浪的一条手臂,相互依偎着往酒会的地方走出。突然,一阵山风吹过。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但夜晚山里的风大也冷。一身晚礼服的杜曼,禁不住姣躯一抖,身躯靠的沈浪更近。沈浪似乎也感觉到了,可是他毫无办法,总不至于让自己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吧?自己只是她的舞伴而已,又不是她老公。 第210章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她的老公?嘿嘿,一个处子之身哪来的老公?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老公可能是个天阉,不能尽人道。这样想着时候,沈浪在心里都开始鄙视自己。哪有这样龌蹉的想法呢?人家的老公即使是个天阉,于你有什么好处啊?什么人嘛,把自己心里头那么点猥琐的喜悦建立在别人痛苦的日夜煎熬之中。还好,从停车场到酒会的入口,只有二百米的距离,忍不忍也就过去了。这也是女人爱美必然要付出的代价。沿着一条由红色地毯铺就的小路走去。杜曼和沈浪刚刚靠近入口,旁边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西装革履,满脸笑容的说道:“杜市长前来光临,东方羽不胜荣幸呀。”“谢谢东方总经理的邀请。”杜曼莞尔一笑,慢慢的伸出一只小手儿,像是女皇赏赐给觐见的大臣们的珍贵的礼物。东方羽很识趣的伸出手,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指,很快便松开了。“杜市长,这位是……”东方羽看了沈浪一眼,欲言又止的看着杜曼问道。这就是东方羽在江城商业街立足之根本,他是个很能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人。能被市长这么近距离挽着手臂的人,他的身份绝对是大有来头的。况且,他感觉这个青年很是面熟,应该有一面之缘的。“这位帅哥叫沈浪,他是梅家和贺家的双重女婿。”在公共场合,杜曼铃铛般的笑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中性之美。“哦,难怪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在下东方羽,失敬,失敬了。沈公子切莫见怪。”东方羽客气的说道,主动伸出手去,一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老好人模样。他终于想起来了,在贺老爷子那场康复宴会上,两个人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快就攀上了杜曼这个美女市长,这速度,真是后生可畏呀。至此,沈浪才有机会一睹近年来在江城市风生水起的东方羽的风采。别说,还真是个人物。身躯魁梧,方面大耳,印堂饱满,眉慈目善,国字脸,桃花眼……就这样的一副“老好人”模样,若非自己当日在武陵山的破庙前亲耳听到他和方明两人的谈话,怎么也不会把他跟“杀人凶手”这四个字联系在一起。“东方总经理,沈公子今晚可是我的护花使者哦。”杜曼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东方羽,好似在向他炫耀一般的说道。“呵呵……杜市长年轻貌美,仰慕、追求你的青年俊杰自然很多。沈公子,今晚你的任务不轻哟。”东方羽亦是半真半假的答道。短短的时间内,杜曼、东方羽的两个人已经在言语上你来我往的对决了一回,只是胜负难料罢了。沈浪运用“神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人的心里探测个一清二楚。他没想到杜曼与东方羽之间还有着这么复杂的关系。沈浪从东方羽的话里,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杜曼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大龄剩女!嘿嘿,沈浪的心里有一丝期待,与这样的女人谈一场恋爱,会是怎样的感觉呢?他淡淡的事说道:“东方总经理说笑了,杜市长是来参加你的酒宴的,在这里难道她的安全还需要我来负责?”东方羽神情一滞,没想到沈浪的言语这么犀利。梅家和贺家同时看中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这小子,以后对他真的要多个心眼。“哈哈……笑话,笑话。沈公子见笑了。”东方羽只好用尴尬的笑声掩饰过去。“哼,但愿如此吧。”杜曼意味深长的“哼”了句,挽着沈浪的手臂往里走去。“这个东方羽,还真是嚣张哈。”杜曼心里很是不爽,平白无故的被他威胁了一顿,要不是沈浪犀利的反击,自己的面子还真有些挂不住,“帅哥,谢谢你哦。”“曼姐,谢什么呢,这是一个护花使者应该做的。”沈浪心里有些飘飘然,能让一个美女市长跟你说声“谢谢”还是挺有面子的。不过,这好像有点太过没诚意了吧?至少应该在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俊脸上印一个唇印之类的吧?也罢,这回就算了。下一回,她总不好意思还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谢谢”吧?这样的想着,沈浪倒是有些破不期待了。进得入口,脚下是一条浅黄色的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曲曲折折蜿蜒着前伸。曲径通幽,沈浪想起了这句话。这东方羽不仅会做生意,也很懂得生活的乐趣!跟着众人一路窃窃私语,一路慢走,也不知道穿过了几座亭台楼榭,终于来到了要举办酒会的后院。看到后院的建筑,众人不由得感觉眼前一亮。入口出简简单单,丝毫不见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进入后院后,仿佛所有的建筑都有了灵性似的。大厅的入口,三个隶书字体的“夜泊居”,古韵犹存。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园林,经过建筑艺术家们的精心布局和精巧的施工,很自然也很巧妙的融为一体,形成一个错落有致、布局流动的古建筑群。众人还在感叹艺术家们是怎样奉献这么精致的建筑的时候,一阵悠扬的古筝曲飘然而至,如小桥流水,似黄鹂出谷。古色!古香!古韵!古音!仅仅是这份刻意营造出来的氛围,便让人心旷神怡。不得不说,东方羽是个极懂得笼络人心的高手。有谁在享受完这样一个唯美的酒宴后,还会说他的坏话呢?“东方羽还真的会享受啊。”杜曼的脸色变得捉摸不定,眼神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忧伤,“是个有生活情趣的人。”可是,她转瞬即逝的担忧却没能逃脱沈浪的目光。他不仅言语犀利,眼光也很独到!“曼姐难道没听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吗?”沈浪浅浅一笑,很有些玩味的意思。“这正是东方羽的可怕之处。”杜曼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凝重起来,心事重重的说道,“他很会做戏,这些都是他做给别人看的罢了。”“曼姐,你有心事啊?”杜曼没有明说,沈浪也不好捅破那层窗户纸,只能委婉的探听。如果杜曼想让他知道,一定会说的。“小混蛋,你知道什么呀?”现在是在别人的酒宴上,杜曼不知道一时怎么跟他解释清楚,再说杜家内部的权利争斗若是让外面人知道了,爷爷会更加怪罪自己的。“曼姐,你老是说我小,我哪里小啊?都能做你的护花使者了。”沈浪见杜曼不愿多说,也就跟着她瞎咧咧,把话题扯开了。突然,大厅里灯光一暗,沈浪只能隐约看清杜曼的那张脸蛋,那道悠扬的古筝声也变得若有若无,喧闹的人群慢慢的安静下来。这样的气氛有点神秘,也许还有些诡异。杜曼的身躯往沈浪的怀里靠了靠,那股淡淡的处子体香,幽灵一般的窜入了沈浪的鼻腔。沈浪的手在她柔若无骨的腰间轻轻是我按了按,以示她别害怕。杜曼抬头,微笑着瞥了一眼沈浪,眼神里满是感激。这时,一束明亮的白色灯光从屋顶上照射下来,照在大厅的入口。东方羽神定气闲的走了进来,东方之邦紧随其后,最后是四名黑衣服的保镖。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机会,东方羽顿时成了全场的明星,人群中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等到众人明白过来时,这才使劲的鼓起掌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总有那么一小撮喜欢溜须拍马的无耻小人,他们或充当急先锋,或甘为打手,为主人摇旗呐喊,颠倒是非,厚颜无耻,坏事干净……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应该拉出去枪毙了。看到他们的无耻行径,杜曼就气不打一处来。东方羽可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值得你们如此疯狂的为他摇旗呐喊吗?幽暗中,沈浪看到杜曼撅起的那张小嘴儿,心头不由得乐了。这位市长美女还像个小女孩似的,童心未泯呀!站在万众瞩目的聚光灯下,东方羽开始了他的欢迎词:“欢迎各位今晚来到‘夜泊居’,今晚的酒宴采取自助餐的形式,我为大家准备了各种年份的红酒以及醇厚绵长的白酒,大家以品酒会有,以舞会友。最后预祝大家喝得开心,玩的开心。”简短的几句话之后,酒宴便开始了。一群群佣人们训练有素的将已经准备好的各式菜肴快速的摆上餐桌上,不超过五分钟,大厅里便传出筹光交错的“乒乒”声。沈浪从女侍端着的托盘中取过两杯红酒,递给杜曼一杯,举着酒杯笑着说道:“曼姐,今晚玩得开心哦。”“开心,一起开心。”杜曼漫不经心的说道,跟沈浪轻轻的一碰,然后小嘴儿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好像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曼姐,饿吗,想吃点什么?”沈浪很有风度的问道。一者,这样的酒宴,男士是要主动给女士端东西的;二者,沈浪也饿了。 第211章 不怕世人不信,唯恐天下不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东方羽在说完祝酒词之后就悄然离开,这是年轻人的天地,他一个即将进入半百的半老之人,在这儿倚老卖老?一向自负的他,岂能任由别人中伤抹黑,往他的头上乱扣屎盆子?这个头衔不要也罢。这里应该是东方之龙、东方之邦这些年轻晚辈们施展才华和魅力的地方。只要他们能在这样的场合中逐渐的崭露头角,他举报酒宴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是,今晚他感觉有些心慌,大儿子东方之龙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在酒宴的现场,打他的手机也关机了。这个臭小子,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转过了几条回廊,东方羽进入一座全木质结构的三层小楼里。一旁的佣人见到他都小心翼翼的问候着;“老爷。”看到旁边站着二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东方羽的眼睛眯了眯,这不是东方之龙身影不离的保镖吗?难道他回来了?东方羽的心头稍微一宽,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恼恨他的鲁莽,就算你有事,也不能关手机呀!但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总是件好事。“大少爷呢?”东方羽在大堂里扫了几眼,没看见东方之龙的人影,蹙着眉头问他的两个保镖。两个保镖相互的看了一眼后,一个胆大一点的按照东方之龙事先告诉他们的话,答道:“老爷,大少爷住院了。”“住……住院?”东方羽吓得不轻,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说话也不利索了,只差跪下了。“这……这是怎么回……回事?”“发生了车祸,是别人的车子撞到了大少爷。”保镖一边提心吊胆的瞎编着,一边偷偷的观察东方羽的脸色。不是车祸还能是什么呢?东方之龙总不会傻到让自己的保镖告诉父亲,我强插一个漂亮的妞未遂,结果被她的撩阴腿给小弟弟打伤了。这样的话,他好意思说,东方羽还不一定好意思听。这个小畜生,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呀。未遂就未遂吧,明天接着强插就是了。可是,你把小弟弟给伤着了,没有了那金刚钻,还怎么干活呀?还是不是我的儿子呀?怎么就没有你爹当年一半的风采呢?他们这些保镖,有很好的职业素养。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他惜字如金,不该说的不能乱说,说得越多错得也就越多。他们就像是一盒牙膏,想要知道的更多,就得挤!“车……车祸?严……严重吗?”问题越来越严重,东方羽的心也越来越慌乱。车祸可不是一般的事故,谁也不好控制,擦伤、缺胳膊、断腿……植物人、甚至死人,都有可能发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遭遇什么情况?“老爷,你放心。大少爷只是手上擦伤了一点皮而已。”保镖机警的问道,脸上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笑容。“还好,还好。”东方羽心里小心的说道,只是最轻微的伤势,赶紧给关老爷上柱香,但愿下回车祸时连手都不要擦伤。他那颗悬了半天的心终于尘埃落定。本来还打算去医院看看这个小混蛋的,但既然是擦伤手臂这种轻微的事情,去了也是浪费时间。“车祸没小事,告诉大少爷,让他在医院好好休息,直到身体完全康复为止。”东方羽心情愉悦的吩咐道。既然是别人的过错,那就在医院多呆一阵子吧。有便宜不占,那不是东方家族的习惯。“知道了,老爷。”看着东方羽消失的背影,两个保镖这才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他们都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大少爷来。这个理由真他娘的编得好编的妙呀!火候不轻不重的,恰到好处。既让东方羽觉得没必要去医院看望他,又让他有时间在医院里疗伤。东方羽的言行都被东方之龙事前一一猜到了,真是知父莫若子!有这样一个儿子,不知道东方羽是该高兴,还是悲哀?东方之龙很怕自己小弟弟挨踢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这种糗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谁愿意一出家门遇到个熟人,开口便戏谑着问道:“东方公子,嘎嘎……听说你的小弟弟被一个妞给踢断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八卦新闻,在华夏国是很有传播土壤的。假如让“娱记”们稍微得到点消息,他们捕风捉影的本事简直比美国总统小布什还要厉害的多。小布什算个球啊,杜撰伊拉克的总统萨达姆制造化学武器,应该造谣说他去了火星,这才勉强算是个有价值的新闻。你怎么能比我们美国人先去了火星呢?一群该死的家伙,灭了他,满门抄斩!小布什坐在白宫的龙椅上,诚心的祷告着:哦,My God,上帝啊,救救那个可怜的孩子吧!不能让他既流血又流汗,还是改判吊死吧,吊死那个恶魔吧。不好意思,跑题了。在“娱记”们挖空心思海阔天空的胡吹神侃下,东方之龙小弟弟被踢的事实,摇身一变,竟成了东方之龙小弟弟被踢断了,由于送到医院的时间晚了,再次接上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医生建议他换一根牛鞭或者狗鞭……不怕世人不信,唯恐天下不乱。酒宴已经进入高……潮部分――舞会,这是青年男女最喜欢的活动。在黑灯瞎火或明或暗狭小封闭的空间里,男人们搂着自己的老婆、女朋友,或者搂着别人的老婆、女朋友,尽情的畅谈人生,抒发豪情,这是多么惬意的生活!“曼姐,能请你跳一曲舞吗?”沈浪站起来,站在杜曼的身前,彬彬有礼的问道。既然是她的护花使者,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怎么能放弃呢?不知道什么原因,杜曼今晚的兴致并不高,一个人坐在那儿,小嘴漫不经心的抿着红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曼姐,你怎么啦,不舒服?”见她没有搭理自己,沈浪又坐下来,附过身子,在她的耳旁轻声问道。这妞的心事还很重!虽然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体香,沈浪也没有心情去胡思乱想,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他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啊,沈浪,你刚刚说什么?”直到这时,杜曼才回过神来,今晚她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影子,在她的眼前一闪即逝,没来得及看清。“跳舞吗,曼姐?”沈浪不想看到她忧伤的样子,她“咯咯”笑起来的样子如国色天香的牡丹盛开,迷倒众生。“好,好啊。”杜曼笑着答应,那只是个影子,或许是自己眼花了吧。沈浪将她手里的酒杯取过来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站起来牵着那双柔若无骨的柔夷,慢慢的走向舞池。“曼姐,你的舞跳得真好。”搂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闻着姣躯散发出来的的处子体香,沈浪的大脑又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杜曼的小嘴往后咧了咧,美若天仙的俏脸上绽放出牡丹般艳丽的笑容,穿过近在咫尺的幽暗空间,投射到沈浪明亮的桃花眼里。“小坏蛋,你的嘴巴好甜哦。”杜曼撇了撇小嘴,揶揄道。“是吗?曼姐,你怎么知道的?你尝过我的嘴巴?”沈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讥讽道,这个世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是官,我是民,谁怕谁,还不一定呢?“胡说八道,姐生气了哦。小心我在梅家姐妹面前告你一状。”杜曼笑骂道。她说自己生气了,其实一点也不见生气的模样。“告状?告我什么?说我夸了曼姐漂亮?”沈浪心情愉悦到了极点,和这样的美女调侃,真是人生难得有几回呀。“扑哧!”杜曼禁不住沈浪的调侃,笑出了声音,像一朵惹人垂爱的桃红,“哪有这么告状的?你家那两个母老虎不把我撕了才怪呢。”“嘿嘿……”想起梅兰、梅竹两姐妹,沈浪的小兄弟就不禁有些激动了,真是有一段时间没和她们在一起了。哎,小兄弟,委屈你啦,面前的这位姐姐怎么样啊?什么?一般般?瞎了你的狗眼吧!什么,我惹不起?你等着瞧好了,什么时候把她扑倒了,没你的份!哭?没出息的家伙,除了哭,你还会什么啊?流鼻涕?哈哈……你个小鼻涕虫,怕你了!一曲跳完,沈浪正要拉着杜曼往原来的座位走去,兜里的手机却震动起来。因为是参加酒宴,他把手机的来电提示改成了震动模式。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好久没有联系的萧筱。嘿嘿,今晚才想着这个大龄剩女,她就打来了电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曼姐,我到外面接个电话。”里面熙熙融融的,沈浪担心听不清楚,再者萧筱这个多情的大龄剩女,会不会是想自己了,想要在电话里跟自己谈情说爱呢?这么隐……私的话题,怎么能让另一个大龄剩女知道呢?自己还想着以后跟她好好的畅聊人生和理想呢。 第212章 花花肠子,呲之以鼻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筱姐。”自从和沈浪有了肌肤之亲之后,萧筱便不许沈浪再叫她“二姐”了,无奈之下,沈浪只好改头换面叫她“筱姐”。可是,沈浪总觉得很别扭。“筱”跟“小”同音,很容易把此“筱”念成彼“小”,若是让旁人听去了,沈浪的罪过可就大了去。“浪子,你在哪儿?”电话里传出萧筱温柔善良纯美的声音。自从小嘴儿被沈浪吻过之后,她那颗寂寞难耐的芳心从此便有了归属感。自然的,她口中的“三儿”也换成了“浪子”。肯定呀,你不能一边叫着“三儿”,一边又不许沈浪叫“二姐”吧?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沈浪点灯?这么做只会损毁她贤妻良母的名声!萧筱是个淑女,她最在乎的就是名声!“筱姐,我在还外面,有事吗?”沈浪走到外面的走廊,站在一个角落里,悄悄跟大龄剩女聊着电话。要是以前,在萧筱和沈浪还没有成为恋人之前,他如果这么说的话,她肯定在随便敷衍之句之后便挂了电话。但现在他们两是情侣关系,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啥叫情侣?要不你就是个白痴,要不你还是个害羞的小处男。连这种幼稚园小朋友都知道的问题都要问。幼稚园四岁的小朋友都知道无聊的时候,找个小屁孩来拉拉、手打个kiss什么的。据权威的早教庄稼叫兽们的最新研究表明,这些都是情侣之间朦胧的爱……抚行为。难怪有人在大声疾呼:培养足球人才要从娃娃抓起;纠正性……行为也要从娃娃抓起,千万不能让孩子错在起跑线上。情侣就是在家的时候,扑倒在你怀里撒撒娇,发发嗲;出门在外的时候,借打电话关心你的名义实查岗之职责,看你有没有背着她泡……妞……果然,萧筱没打算这么快就挂电话。她现在也变得神经兮兮的,三八似的问道:“外面?浪子,我怎么听到有音乐的声音啊?”沈浪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再漂亮、贤惠、聪明的女人,一旦为人妻之后,都会婆婆妈妈的,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宿命?“我在参加一个私人酒宴,主人当然准备了舞会。”沈浪只好耐心的解释,所谓“爱屋及乌”吧,女人这么做并没有错。“哦,是这样啊,那你有没有跟其他的女人跳舞?”我的天啊!沈浪被萧筱这样白痴的话弄得简直要哭了。舞会哪有不和人跳舞的?难道还要搂着个男的跳?那样,别人会怎么看我?“姐,没有,我不会跳舞。”沈浪委屈的说道,撒着弥天大谎。他不可能对萧筱说,我刚刚还在跳舞,搂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呢。除非他想跪搓衣板。萧筱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从小拉扯他长大的姐姐。如果她真的要沈浪跪搓衣板,沈浪总不至于对他家暴吧?“不会跳舞?鬼信呢!”萧筱哪里不知道沈浪的花花肠子,对他说的话呲之以鼻。自从跟他成为恋人以后,萧筱在许媛媛的陪同下,暗暗的对沈浪做了一番调查。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已经被他给吓到了。这个浪……荡不羁的浪子,居然不声不响的已经将人家姑娘的肚子给弄大了!萧筱觉得委屈,感觉自己受了伤。他好想找到沈浪,当面质问他: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老姐?究竟将老姐置于何等的位置?东宫?西宫还是冷宫?可是,许媛媛在一旁劝她,说道:“萧筱,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吧。那些女人跟她滚床单的时候,你在哪里呢?现在人家肚子都大了,你还在一边跟个没事一样。还是想想办法,让沈浪赶紧在你那一亩三分地里把种子给撒上吧。”萧筱前思后想,觉得许媛媛是过来人,她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淑女,怎好意思开口?再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沈浪厚着脸皮求她来着的,她不扭扭捏捏惺惺作态假装拒绝也就罢了,哪还要她主动求沈浪滚床单的道理?所以,她委屈,委屈的想哭,想把沈浪给压在床板上狠狠的凌辱一番,每天早上将他的精……虫给榨干,再让他出门。谁让他整天像只精力旺盛的野猫,夜不归家。嘎嘎……想到这儿,萧筱像个女流……氓似的,放声大笑。梅家是你的家,我这儿难道就不是你的窝?她们温柔漂亮,我难道像个三八婆?也许,老姐的怀里比她们都要温柔好几倍呢。现在,终于有一个借口,可以名正言顺要他回家了。嘎嘎……大龄剩女的我终于要宽衣解带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真的,姐。我只是坐在一旁跟人聊天、喝酒。”沈浪急得额头直冒汗,好想找个温柔的怀抱哭诉一番,被人误解的痛苦简直生不如死。“别说的那么好听,姐现在才知道你是个啥样的人。”即使萧筱心里承认他说的是真的,嘴巴上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着。这个花心大萝卜呢。已经有了我们这几个女人,难道还嫌不够,还想着在外面勾三搭四的,难道你还想做皇帝,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姐,你真的冤枉我了哦。”沈浪欲哭无泪,百口难辩。这回算是明白,再有风度修养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会有要疯了的感觉。“好了,我也不跟你瞎聊了。”萧筱憋着笑,从沈浪低沉的语气中,她可以想象得到他那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沈浪的脸简直成了绿色的草原,感情你逼着我解释了那么久,都是在瞎聊?没事你不会找个男人压压床单,再弄个娃出来玩玩呀?“嗯,姐,你说。”不过,萧筱不再跟他胡搅蛮缠,沈浪还是心情愉快的。自己是一家之主,她有事找自己商量,那必须要认真的听。“孤儿院要拆迁了,这三十几个孩子怎么办?”萧筱的心情一下子又阴了下去。“拆迁?是谁要孤儿院拆迁的?”对于沈浪来说,孤儿院就是他的家,他的根,他童年所有的记忆!他怎能让别人动它呢?“浪子,电话里一下子也说不清楚,明天晚上你回来一趟吧,我们再好好的合计一番。”萧筱终于将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给说出了,而且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义正言辞。“行,我知道了,明天下班后我就回来。”沈浪闷闷不乐的挂了电话,一边寻思着是谁让孤儿院拆迁的,一边重新走进了舞场。舞场的音乐声响起。东方之邦西装革履的走向杜曼,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的微笑像三月的桃花……活脱脱一个死不要脸衣冠禽……兽的嫖……客模样。“杜市长,能请你跳一曲舞吗?”走到杜曼的跟前,东方之邦伸出手,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风度翩翩的模样吸引了全场所有的女性。女人们原本是想吃醋的,哪个女人能这么幸运的被东方之邦邀请共舞一曲呢?但看到是杜曼这个大龄剩女时,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能惹得起的!“东方公子,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杜曼看到东方之邦风度翩翩的站在自己面前时,蹙了蹙秀气的眉黛,委婉的谢绝了他的邀请。“哦,杜市长,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东方之邦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的迹象,依旧一副假惺惺的绅士风度。东方之邦这样的举动,又帮他赢得了不少女性的青睐以及赞赏的目光!“谢谢,不需要,我坐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就行了。”今晚,她的情绪低落。那个在她眼前一晃而逝影子不时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令她很是纠结。“那行,杜市长,东方就不打搅你了。”作为一个主人,东方之邦无论如何都要来给杜曼打个招呼的,这是礼貌,无管她答不答应跟他跳舞。东方之邦慢慢的离去,眼神朝右边的一个角落里看去。那儿,坐着一个风度翩翩气质颇佳的美男子,正默默的喝着免费的红酒。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一副黑色的西装,像极了保镖模样。看到东方之邦的眼神,美男子暗暗的点了点头,然后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他站了起来,朝杜曼的方向而来。如果说,刚才东方之邦的形象像个嫖……客,那么这位翩翩公子绝对像个不折不扣的世家公子,他走路的一举一动,形态的一颦一笑,都像是从贵族学校里培养出来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翩若惊鸿……这些词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觉得过分。他的微笑是那般的真诚,他的态度是那般的恭敬,他的风度无与伦比……所到之处,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纷纷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他就像个皇帝一般,一路走来,检阅着他的臣民们。他这是想要邀请那位女人跳舞吗?哪个女人又有资格接受他的邀请呢?女人、男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随着他移动的脚步而改变。 第213章 亲爱的,我愿意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小姐,我叫金文骏,能有幸与你共舞一曲吗?”站在杜曼的跟前,金文骏微微的弯曲着腰板,嘴角往上翘起,一张秀气的脸上布满笑容,像三月里的春风,徐徐的吹拂着,想要攻破杜曼那扇紧闭的心扉。听到又是邀请跳舞的声音,杜曼习惯性的蹙了蹙秀美,心想这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一位登徒子?虽然你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带着男人宽厚的磁性,但想以此来打动我,也未免太单纯了。她抬起头来,刚想义正言辞的加以拒绝时,却被面前高高在上正俯视自己的那双眼睛所吸引,“对不起……”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胎死腹中。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邃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浅浅的和煦!这是杜曼第一眼的直觉。深邃,和煦?怎么可能呢?深邃:深刻而透彻;和煦:和畅,温暖的。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风格,却被他很好的融合在一个人的眼神里。杜曼见过沈浪的眼神,那也是一道让人难以忘怀的眼神。和金文骏相比较,两人的眼神既有相似又有不同。沈浪的眼神深邃寒冷,给人以寒气逼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金文骏的眼神深邃和煦,像春风一般温暖,每个人都情不自禁的被他所吸引。就那么轻轻的一瞥,杜曼的眼睛就已经被它牢牢的吸引住。我轻轻的来,只为带走你的一切!金文骏的眼神,仿佛像一条深不可测的神秘隧洞,黝黑中泛着一点点狡黠的光芒,诱……惑着她不顾一切的往里钻。当两人的眼神相遇的刹那间,金文骏的嘴唇像舞动着的蝴蝶的翅膀,轻微而又快速的翕动着,振振有词。这一幕,在周围的人群看来,就好像一个温柔多情的男人正对着他钟爱的女子悄悄的说着情话。如果,眼神也算是一道锋利的刀刃,此刻的杜曼,她那张美若天仙的面孔和婀娜多姿的身姿,已经被四周无数道嫉妒的眼神割破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杜曼已经情不自禁的站起来,频频的点着头,一副花痴的模样。亲爱的,我愿意,我愿意陪你跳舞,我愿意为你宽衣……哪怕是死,我都愿意!做人,做男人,能做到金文骏这般的,世上能有几人?金文骏牵着杜曼的手,缓缓的走到舞池中央。几对还在搂搂抱抱的情侣也识趣的停下了舞步,将舞台拱手相让。这就是霸气,王者的霸气!金文骏见此情景,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知不觉中,自己怎么就成了舞池的焦点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原本的打算是浑水摸鱼。现在,河里只站着他一个人,大家都在岸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还怎么摸鱼?遭了,装逼装过了头。金文骏委屈的好想哭,这些该死的乡下鳖,难道从没见过像我这么帅气的男人吗?这时候,金文骏才想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可以帅气,但不能帅气到他这般的地步!你想啊,帅气到连母猪看了都想上,无论你走到哪里不都是焦点?无奈,金文骏一边用眼神跟东方之邦交流,一边硬着头皮搂着杜曼盈盈一握的柳腰,两个人开始翩翩起舞。东方之邦将舞会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心里跟明镜似的,看到金文骏的眼神时,哪有不明白的?他立即笑着对身边的俊男靓女说道:“跳舞呀,大家都愣着干嘛呢?”并且主动搂着身旁的一个女孩滑入了舞池。众人回过神来之后,也各自拉着舞伴“蹦哒,蹦哒”的跳起来。见舞池里又热闹起来,东方之邦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下来。金文骏搂着杜曼慢慢的靠近东方之邦,撇过嘴巴小声的说道:“你掩护我出去。”东方之邦立刻会意,将舞伴带到大门的附近。他之前就注意到沈浪在大门附近的楼道里打电话。有那厮守着,还能将人不知不觉的带出去吗?东方之邦在沈浪的手里是吃过苦头的,最清楚他的厉害。他也把沈浪的情况告诉给金文骏了。金文骏虽然很傲气,自出道以来,他还没有失过手怕过谁,但这里是江城,不是他熟悉的京城,一切还是小心为妙。跟东方之邦一合计,金文骏决定采取浑水摸鱼的办法,由东方之邦暗中掩护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杜曼带走。如果此计划失败,再进行下一个计划。沈浪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走进舞场。突然,一声“啊”的尖叫传出,他的怀里多了个香喷喷的温玉暖香般的女人。抱着个突如其来满身惹火的女人,沈浪一时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这个女人那一嗓子“啊”之后,不明真像的俊男靓女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争先恐后的抢着往外面逃去,舞池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这时候,沈浪才回过神来,急忙往原来的座位上看去,哪还有杜曼的半点影子?一股冷汗从他的背脊里往外冒,沈浪暗道一声“不好”,恐怕中计了!双手一推,就把怀里的女人推了出去。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跟怀里的女人卿卿我我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曼姐!曼姐!”沈浪一边往外面挤,一边大声的喊道。他心里还存在着侥幸,杜曼也可能只是跟自己冲散了而已。没有听到杜曼的回答,沈浪的心越发的沉重。这时东方羽之前说的那番话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难道真的是东方家族搞的鬼?杜曼好歹也是个市长,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如果真的是这样,沈浪是决不会放过东方羽的,老账新仇一块解决掉!“大家别慌,一个一个的出去!别慌……”东方之邦的声音在大门口响起。这狗娘养的,你堵在大门口,别人还怎么出去呀?不知道你是在疏导客人还是在故意制造混乱?假如造成踩踏死亡事故,你们东方家族难道不要负责任?沈浪冲过去,一把将东方之邦推开。力道之大,东方之邦踉跄的退了几步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舞场里的俊男靓女像洪水一般的冲了出去,哪还管自己踩着的是阿猫阿狗了,只要能尽快的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哪怕是让他们杀人也在所不惜。“啊!啊……”一阵阵的惨叫声从东方之邦的嘴里发出,也不知道是被人踩踏到哪儿了,难道是人体最脆弱的裤……裆里的两个小球球?沈浪一马当先追到大门口,却看不到一丝人影。放眼望去,蜿蜒绵长的下山公路,在路灯一路的陪伴下,悠长而空寂。身后,是哭哭滴滴骂骂咧咧的男女合唱声!参加酒宴的人群还没有离去,难道杜曼还在这栋别墅里?逆着人流而上。这次,沈浪不急不躁的,将“神智”无限的扩散开去,像一台灵敏的红外线雷达,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当人去楼空,整栋三层小楼格外的安静。沈浪踩在楼梯上的“咚咚”声格外的刺耳。凭着他的直觉,杜曼一定还在这栋小楼的某个角落里。他很自信,在今晚的人群里,还没有谁能跑得过自己。虽然他耽搁了一下下,依然不会落后于人。现在,不见了人影,只有一个可能性,自己跑错了方向!当他踏上小楼的第三层时,他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如果暗中绑架杜曼的那位高手知道真相后,恐怕在扼腕叹息说出上面这句话以后,肯定会不情不愿的找根粗绳,自挂东南枝吧。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彪形大汉,眼睛直愣愣的望着走过来的沈浪,警惕的守在一间房门前。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要不是看到他们两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沈浪还不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间房间。哪怕是多浪费一秒钟,就会多一秒的危险。国色天香般的美人被掠走,说没有危险,这种鬼话连白痴都不会相信吧?“站住,不许过来!”一个大汉对着沈浪吼道,“否则后果自负!”“我倒要看看能有什么后果。”沈浪一脸不屑的答道。这世上,就有那么一小搓人,正事不足邪事有余,只知道唧唧歪歪的干些恐吓他人的事情。对此,沈浪是深恶痛绝。两个彪形大汉看到对面而来这家伙,除了比自己帅了那么一点点之外,其他各方面都比自己差了一大截,不由得会心的相互一笑。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真敢口出狂言哈。嘎嘎……你的腰肢可以跟赵飞燕比一比粗,你的脸蛋可以跟貂蝉比一比美,你的肌肤可以跟西施比一比水,你的手臂可以跟王昭君扳一扳手腕……嘎嘎……兄弟,不是我们两打击你,就凭你这样的小身段,做个小白脸之类的,那还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包你了。若然遇上个腰粗膀大的娘们,一夜就将你蹂躏成皮包骨头。兄弟,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乖啊,回家带孩子去。 第214章 鹿死谁手,未可知也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趁着混乱,金文骏搂抱着杜曼,在第一时间冲出了舞场。但他没有往出口的方向冲去,而是往三楼自己的住所跑去。这是金文骏的聪明之处,常常反其道而行之,令对手摸不着头脑。今晚,看到沈浪陪伴在杜曼身边左右不离的时候,东方之邦的头都大了,斗大如牛。从父亲那里探知沈浪是杜曼的贴身保镖之后,东方之邦脸上的神色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在心底,他甚至生出一股心灰意冷撒手不管的秃废来。这个死混蛋,你的手伸得也太长了点吧,哪里都想要插上一竿子?可是,这次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如果失败了,远在京城的杜家报复起来,这后果岂是他们东方家族这样的小家族能够承受得起的?东方家族,与京城的那些世家比较,只不过就是条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泥鳅,在柳江河里蹦跶蹦跶也就罢了。东方之龙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及时的将沈浪的个人信息一点不漏的告诉了金文骏。所以,金文骏对沈浪的特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你不是速度快吗?你不是挺能跑的吗?好吧,本公子成全你。你快跑啊,再快些跑啊!嘎嘎……你跑得越快,离你的主人也就越远!怪就怪金文骏将沈浪看成是一个傻瓜,怪就怪金文骏太恃才傲物,怪就怪金文骏太在乎自己的名声……世上之人,有几人不是为名所累,为利所缚,为权所动,为欲所惑呢?反正,一切的过错都只怪金文骏自己!沈浪微笑着说道:“蠢货,现在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果自负’吧。”突然,往前一个猛冲,身躯像离弦的箭一般,飞速的朝两个彪形大汉冲去。两个保镖脸上淡淡的戏谑之色还来不及褪去,他们的下颚就各挨了沈浪的一记重腿,庞大的身躯跟两片枯萎的树叶一般,在空中飘飘荡荡的。咚!咚!隔了一会儿,远处,在黑夜的某个角落里,才传来两声沉闷的落地声。这两个可怜的孩子,临死之前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而这个时候,沈浪已经踹开了那间房门,双手背负着,慢悠悠的走了进去。这个男人是谁啊?真帅!第一眼看到金文骏的时候,沈浪心里纠结了几秒钟,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比他帅了一根头发丝那么大的身位。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神秘黑洞,吸引着你去探幽!那双眼睛,仿佛不是用来看东西的,而是为勾……引女人而生的。哪怕沈浪这个纯爷们,也快要被他那双眼睛把魂儿勾走了。杜曼坐在床榻上,一脸茫然的看着负手而立的沈浪,好像根本就不曾认识他似的。脖颈上的坎肩不知道滑落到哪儿,身上的晚礼服已经撕扯得不成样子,遮住了右边的丰满却漏了左边的玉峰……真叫是狼狈不堪!见到了自己的主人,沈浪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尘埃落定。魂丢了没关系,只要你的身子还是清白的,劳资就会想办法医好你!见到沈浪闯了进来,金文骏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慌乱,像是看到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他脸上的笑容像三月的春风,不知羞耻的朝沈浪卖弄着,精致的嘴唇开始一上一下的翕动着,像是在默念着某种魔咒。你大爷啊!我又不是无知的未成年少女,也不是到处相亲求插插的大龄剩女,你在我面前卖什么卖啊,你以为你是怡红院的头牌?同志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求求你,别在我面前像个花痴一般的说着情意绵绵的羞死个人的话,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别念了,真的别念了……你这死皮赖脸的,是不是皮痒痒了,非要少爷我发脾气动粗家暴你一顿,你才满意?对于那些自以为是屡劝不止一条道走到黑的无耻之徒,沈浪觉得他们已经失去了挽救的意义。难道还要留着这群人渣祸害青年一代吗?君不见,现在好多十五、六岁的孩子,书也不读了,活儿不干了。整天把自己头发、脸蛋弄得跟周顺发似的,在学校门口,对着未成年的小妹妹放电。哎,都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学的!所以,面对这样一个道德沦丧极不负责任的衣冠禽……兽,沈浪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向金文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上方的眼睛。你不就是这双眼睛会朝无知的小姑娘或者是大龄剩女放电么?你不就是这双眼睛比劳资的温柔更能吸引女人么?劳资今天就一拳把它给砸个稀巴烂,看你还怎么去放电?看你还怎么去祸害无知的小姑娘和大龄剩女?沈浪内心愤愤不平的想道,你可以帅,但你不能帅过沈浪呀!你可以勾……搭女人,但你不能勾……搭沈浪的女人或者是沈浪看上的女人!什么,哥霸道?哥就这么霸道了,你看怎么着吧!沈浪的拳头急如狂风般的向着金文骏的眼睛刺去。要是被这一拳刺中,估计金文骏每天早上在镜子前摆弄半个小时的习惯就要从此作古了。当拳头破空的声音传来时,金文骏明白自己的“勾魂术”已经失效。来不及多想,猛提一口真气,双脚在地面上一蹬,身躯如闪电一般的往后疾退。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急速而退的那个男人,沈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目光。嘿嘿……这个牲口的速度不赖,他的身手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沈浪有一种终于找到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对手的兴奋感。“沈院长,别……别误会。”东方羽及时的出现在了沈浪的面前,满脸尴尬的笑着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东方之邦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跟在后面。见到沈浪时,分外眼红。可是,又不是他的对手,脸上的那种无奈和无助,真的是生不如死。这厮竟然没有被众人踩踏致死吗?看来是命不该绝呀。如此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也许是门口两个保镖的惨叫声让东方羽明白,沈浪已经找到了杜曼的藏身之所,估计前面的计划已经失败。这时候,如果他还不站出来说话,那么东方家族就会给人以合伙绑架市长的嫌疑,毕竟这是在你家里举办的酒宴,外人肯定会这么想的。这个计划虽然已经失败,但还有下一步。鹿死谁手,未可知也。“误会?东方总经理,你什么意思啊?”沈浪哭笑不得的看着东方羽,市长都被这牲口差点给祸害了,这还是误会?谁跟你是一家人啦?是的,我知道我很吃香,但也不能因为梅家和贺家抢着要我做女婿,你也想跑来凑热闹吧。我连你家女儿的面都没见过,这好像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这个老东西,亏他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劳资上了你老婆或者你女儿(呸!呸!你老婆想吃我这颗嫩草,我才不干呢!),说是误会,你愿意吗?“沈院长,误会,确实是误会。”金文骏见东方羽站出来替自己解围,旋即换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满面春风的从角落里慢慢的走了过来。“哟,你们三个人这是组团来忽悠我呀。”沈浪不禁大感兴趣,反正杜曼也没有丢,看她的样子,还是清清白白的,不妨先听一听这一老一小是怎么圆场的。“岂敢,岂敢。沈院长,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东方羽毕竟见多识广老谋深算,这种场面岂能难倒他呢?“金公子是我东方家的客人,他是犬子从京城邀请过来的。”“金公子?说的就是你啊?”沈浪歪了歪脑袋,一脸戏谑的笑着问道。“在下金文骏,多有得罪,还请沈院长多多包涵。”金文骏的笑容真的像三月的春风,即使知道他就是罪魁祸首,沈浪也很难将他拉入到死亡的黑名单之列。“包涵个屁呀,你都快要将我的主人给奸……污了。”看着那副帅气的样子,沈浪就有些生气,好想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给打成猪脸,看你还神气不?“奸……污?”金文骏吓得不轻,好像突然听到别人说自己吃了一坨狗屎一般,他的脸顿时变成了绛紫色,惶恐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沈院长,你看我像这种人吗?”沈浪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走过去将他胸前的那条灰白色领带整理了一下,点着头说道:“不错,真他娘的不错。”金文骏的脸上顿时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谦虚的说道:“沈院长,谢谢你的夸张。”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几个不喜欢被别人夸的呢?沈浪掉过头去,看着满脸晦气的东方之邦,指着金文骏笑着说道:“东方公子,好好学学吧。你看看金公子,这身装扮,典型的衣冠禽……兽呀!”金文骏恨得牙根直痒,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他。“沈院长,你好幽默哦。”生气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你的对手更加的得意、嚣张。 第215章 两人互掐,同归于尽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如果说,东方之邦提供给金文骏的信息,还只是让他对沈浪的认识停留在初级阶段,然而,通过刚才短短几分钟的接触,金文骏不得不承认,沈浪是他出道以来遇到的最为强大的对手。他自信满满的“勾魂术”竟然失效?这个打击对于心高气傲的金文骏来说,仅用“严重”二个字是不能表达清楚的,至少也应该是相当的严重!我滴个神啊,这可是自己赚钱娶媳妇养家糊口买棺材的不二法宝,倘若砸在了沈浪这个可恶的小混混手里,简直是欲哭无泪生不如死嘛!现在,这个可恶的小混混,还在不遗余力的诋毁自己的声誉,为什么啊?难道仅仅是因为我长得比你帅那么一丢丢?可是,这也不是我的错啊,要怪只能怪我爸我妈。那晚他们要是忍住了激动的灵魂,不在一起咿咿呀呀的滚床单,哪有我这个小杂种,不是,是小兔崽子?看着金文骏一副受了委屈还挺高兴的大度模样,沈浪就觉得自己挺受伤,好像是自己在无中生有胡说八道诋毁他的声誉一般。这个小杂碎的城府可是够深的哈!“金公子,你向大家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沈浪指着凌乱不堪的杜曼问道,他很想很想很想……上去抽这丫的几大耳光,以泄私愤!“嘿嘿,沈院长,我跟这位小姐在舞会上一见钟情,她要我找个私……密的地方进一步畅谈人生,我们刚刚进入,你就闯……闯进来了。”沈浪以为他会心虚,突然跪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抱着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说他知道错了,看在都是男人的份上能不能私了。哪知道事情的发现令他跌破眼镜,金文骏竟然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说,他们是一见钟情双双坠入了爱河!不仅如此,自己一心救主,竟被他说成是打搅了他们两的好事!苍天啊,大地!求求你,杀了我吧!真受不了了,我单骑救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却还要蒙受这头禽……兽的污蔑,是能忍熟不能忍?等等,刚才这头禽……兽说什么来着,“他们刚刚进入”?进入哪里啊?是进入房间,还是进入身体里?啊!我真不想活了,苍天啊,你用雷电劈死我得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泥菩萨尚且还有三分火气!沈浪怒火中烧,以风、马、牛不相及的速度,迅速的揪住金文骏嫩白修长的脖颈,瞪着双冰冷的眼神,厉声的质问道:“你……你们进……进入了?”看着沈浪一副气急败坏的冲动模样,金文骏心里暗爽,难道这个小杂碎跟杜家的女人有一腿?嘎嘎……不妨先跟他玩一玩。“咳,咳……”金文骏的戏演得不错,他故意憋着气,俊俏的脸上霎时间变成了猪肝色,佯装被吓倒的神情,颤颤惊惊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问你,你们进……进入了?”虽然处于万分的纠结痛苦之中,沈浪始终都没忘记自己还是个要脸的人,那句“你进入她的身体了?”疑问怎么也说不出口。金文骏借机装傻充愣,竟然一点犹豫的神情也没有显露出来,脑袋点得像个啄米的小公鸡,还傻乎乎没心没肺的说道:“是啊,我们进……进入了,怎……怎么啦?”金文骏确实是想进入杜曼的身体。自出道以来,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玉树临风的他,就像是一台在田野里肆意“突突”着的收割机,所到之处,颗粒归仓,未知少女、妙龄女子、寂寞少妇、半老徐娘……但是,像杜曼这样的气质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在他们相互对望的第一眼,他的心有一种“砰砰”直跳的感觉。那一刻,金文骏感觉已经爱上了她!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一见钟情!只是杜曼是不是爱上了他,那就要等到清醒之后问她了。要是一般的女人,金文骏想上就上了。但对于杜曼,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件宝贝,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就这样莽撞的上了她,金文骏觉得那是对他心目中的爱人的一种亵渎,是一种犯罪,一种糟蹋!爱情,是一杯交杯酒!需要两个人用心来共同分享!殊不知,金文骏已经犯了大忌!他是来杀杜曼的,怎么可以跟她产生感情的纠葛呢?你要是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怎么着都行,就是不能爱上她!正当他像个花痴一般的在杜曼的姣躯上嗅来嗅去百看不厌的时候,沈浪不顾礼义廉耻忠孝仁爱的踢开了房门。金文骏心里那个气呀,简直想把他拖出去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确认他们已经进入了,沈浪的心万念俱灰。完了,完了,这颗又脆又嫩的大白菜竟然在自己的眼鼻子底下被这头牲口给拱了!沈浪呀,沈浪,你哪是个护花使者,简直就是个送花天使!是你,就是你!亲手将这朵娇艳的牡丹花送给了金文骏这头禽……兽!你就是个罪人,千古一遇的罪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沈浪自怨自艾的想着,像是有一把三角尖刀,狠狠的往他胸口捅,然后再打着转儿,他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整个身躯也跟着不断的抽搐,这日子没发过了!随着身躯的不断抽搐,沈浪拽着金文骏脖颈的那只手也不自觉的收紧了。越来越紧,金文骏感觉到了呼吸的不畅。“咳,咳……”这回,他的咳嗽声绝不是装出来的!糟了,戏演得过了头,反害了自己。金文骏苦逼的想道,早知道这小子这么忠于职守,自己何苦找虐呢?金文骏双手快速的抓住沈浪拽着自己脖颈的那只手,神情紧张,呼吸不畅,求爷爷般的央求道:“沈院长,你……你松……松手啊。”自己的咽喉都被别人拽着,你还拽什么拽啊?赶紧认输的了!沈浪茫然的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挣扎的金文骏,一丝快意从心里升起。血债血还!你破了我女人身上的那层薄膜,我就要了你身上的这条小命!一条命抵一层膜,以后谁也不欠谁的!“松手?哈哈哈哈……你妄想!”对于他们两个狗与狗之间的厮杀,东方之邦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暗自骂道,这金文骏就是个软蛋,哼,居然被称为是京城军界第一杀手!别人掐你的脖子,你难道就不会掐他的脖子?两个人互掐,同归于尽多好呀!两个大帅哥都死了,我就是天下第一帅了啊!东方羽老奸巨猾,并不认同东方之邦的理念。就算他们两都死了,天下第一帅也轮不上你来当!金文骏是自己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要是死在了自己的别墅里,怎么跟京城里的盟友交代?沈浪是梅家、贺家的女婿,如果他们联手打压东方家族,哪要怎么对付?“沈院长,金公子,你们这样,让我好为难哦。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东方羽走过去,一副比谁都难做人的和事佬神情。“东方总经理,你别劝我,这个畜生,他竟然将杜市长给奸……污了!”沈浪痛苦欲绝的悲伤样,任谁见了都不免为之流泪。“咳咳……什么,她……她是杜市长?我没……没有奸……污杜市长。”金文骏像是才知道杜曼似的,惊讶的神情溢于言表。“你……你还想抵赖?”沈浪最看不惯的就是做了坏事还不敢承认!谁能保证这辈子不做坏事,做了坏事不要紧,但你要敢于承担责任,这才是好同志嘛。我奸……污了贺芷蕙,没错!但我敢于厚着脸皮承认错误呀,最后不但没事,而且她还要求我将奸……污进行到底!“真的,咳咳……沈院长,我……我没有奸……污她,她好……好好的。”沈浪将金文骏的咽喉拿捏得极有分寸恰到好处,留着一条细缝,不能让你窒息死了,也不能让你自由自在。金文骏简直就是在活受罪!“好好的?你刚才不说你们已经进入了吗?”沈浪掐着他脖颈的手指松了松,是为了让金文骏把话说得更清楚些。金文骏大口的呼吸了好几回,这才吁吁的说道:“沈院长,你误……误会了,我说的是我们进……进入房间……”“进入房间?真的,假的?”沈浪厉声的问道,手指再度加了一点力度。金文骏立即大咳起来,急促的说道:“咳咳……真……真的,不……不信你去看……看一看就知道了。”沈浪望向坐在床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杜曼,手指一松,快速的向她走了过去。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曼姐,你还好吧?”沈浪蹲下来,看着茫然无知的杜曼,心痛的问道。见杜曼失魂落魄毫无知觉的模样,沈浪扭过头去,一脸愤怒的骂道:“畜生,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金文骏一愣,这杂碎难道不知道杜曼中了“勾魂术”?那我刚才对他施展“勾魂术”的时候,他是怎么避开的? 第216章 实在是,太有才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向他坦白呢?这是个态度问题,如果向他坦白了,说明自己怕他,已经被他踩在了脚下!这是一向恃才傲物的金文骏所不能接受的。你可以踩我,骂我,甚至是打我,但你不能让我俯首称臣颜面尽失!“我不知道哦,我带她进来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子的。”金文骏听从了内心那颗不屈的灵魂的召唤,昧着良心说道。“哼!你会不知道?”沈浪冷笑道,自己只是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就发觉人不见了,最后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人。你说你与此事没有一点干系?鬼信呢!“金文骏,最好不要被我查到你伤天害理的证据,否则我饶不了你。”听到这寒冰一般的言语,金文骏的身躯不禁颤抖了一下。此刻,他终于明白,这回自己的对手有多么的强大!沈浪站起来,走到东方羽的跟前,冰冷的说道:“东方总经理,我怀疑杜市长被人做了手脚,我现在要给杜市长治病,需要一间保密的房间。”“杜市长被人做了手脚?那好,沈院长跟我来吧。”东方羽故意惊讶的表情,像极了突然有人告诉他说东方之邦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一般。实在是太有才了!这样富有表演天赋的人才,怎么没被冯导、李导相中?看着沈浪离去的背影,金文骏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冷笑一声,说道:“哼!治病?就算你是华佗再世,又奈我何?”东方之邦媚笑着说道:“金公子的‘勾魂术’天下一绝,要想解除,非你本人不可呀。”听了东方之邦的奉承,金文骏的心情慢慢好起来,脸上又恢复了灿若春天般的笑容,对着东方之邦说道:“东方兄,我去准备下一个计划,这边全靠你了。”跟着东方羽,沈浪牵着杜曼的手,走进了一间极其封闭的房间,里面摆设有床、椅子、沙发等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物品。东方羽笑着对沈浪说道:“沈院长,这是我东方家族最隐秘的地方,你放心好了。”沈浪点点头,将他送走后,立即将房门关上。在房间里巡视一番,没有发觉有安装窃听器、微型摄像头之类的高科技产品之后,沈浪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曼姐,你还认识我吗?”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沈浪关切的问道。她美得依旧像一朵高贵绝艳的牡丹花,只是脸上多了一丝迷离,原先充满睿智和知性的目光变得空洞虚无,好像一个没有灵性躯壳一般。“……”杜曼的嘴角往上扬了扬,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沈浪寻思着,瞧她的情形,全身也没见一处伤痕,莫非被那牲口点了穴位?可是,也不完全像点穴。如果是点了膻中穴,杜曼只是不能说话而已,其他的情况应该和正常人一般无二、难道是膻中穴、少泽穴、期门穴……一起被点中?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何不探究一番呢?想到这里,沈浪连忙坐下,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后,双手做成一前一后的外敷状,屏息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一股无形的力道从丹田之处缓缓的升起,“神智”慢慢的扩散开去。从头开始,一路往下小心翼翼的探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沈浪不甘心的探测了两个回合,膻中穴、少泽穴、期门穴……全身各处的穴位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沈浪再度陷入到沉思之中。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杜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像是中了什么魔法把魂儿给丢了一般,难道金文骏在她的身上施展了什么魔咒?忽而他又想到,既然金文骏有这等厉害的本事,以他那种下三滥的人格,完全有可能把这种魔法如法炮制在自己的身上。沈浪细细的回忆着自己与金文骏见面的每一个细节,脑海里又浮现出第一眼见到他时惊艳般的感觉:风度翩翩的气质、深邃的眼睛、满面的春风、卖弄的微笑、翕动的嘴唇……这些画面,像电影一般一一的在沈浪的脑海里又过了一遍,似乎他还听到了金文骏喃喃的低语声!难道他真的是在对自己施展魔咒?沈浪的眼睛顿时一亮!当初他还以为金文骏是个同志哥,在用对付女孩子的手段勾……引自己呢!没想到他是在对自己下魔咒!可恨可痞的家伙,披着同志哥外衣的禽……兽!若非本帅哥的精神力不够强大的话,岂不是拜倒在你的菊花面前?咦,精神力?还是在“广济寺”时,每到晚上,师兄弟几个人用鬼来吓唬萧筱,萧筱就跟师傅虚空大师告状。虚空大师总是笑着将她抱在怀里,解释说如果一个人的精神力足够强大的话,是不会有邪门鬼怪之说的。自己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吗?沈浪苦笑着摇摇头,他还没有臭美到那一步,这玩意儿他从来就没有刻意修炼过,哪来的精神力?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使自己躲过了他致命的魔咒呢?他又回忆起金文骏嘴唇翕动的那一刻。当金文骏嘴唇微微翕动的那一刻,沈浪愣了一下,脑海有0。001秒的短路,来不及细想,一道比闪电还要快速的白光从右手大拇指窜出,钻进大脑。整个过程,快得跟没发生似的,若不是现在慢慢回忆,沈浪都以为是幻觉。沈浪的眼光情不自禁的看向右手大拇指,他的眼睛顿时睁得比牛眼还要大!指环戒?这不是香零山天堑里“白眉大侠”送给自己的指环戒吗?沈浪记得当时“白眉大侠”说过,凭借这枚指环戒,他可以随时感悟到自己的位置。相聚十万八千里,依然能够感受到另一个物体的存在,这种高深莫测的能力,凭借的也应该是彼此间强大的精神力才行吧?难道这枚指环戒能储存精神力?嘎嘎……沈浪饶有兴趣的看着大拇指上那枚小小的指环戒,像突然发现了一个宝库似的。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沈浪能够避过金文骏魔咒的攻击。那么,要想解除杜曼身上的魔咒,非这枚指环戒不可了?心动不如行动!沈浪心里“嘎嘎”的得意着,金文骏啊金文骏,你这个禽……兽,如果让你知道了我这般轻松的就破除了你的魔咒,你会不会想不开用硫酸把自己那张俊俏的脸蛋给毁了呢?嗯?指环戒恋在大拇指上纹丝不动,取不下来?沈浪纳闷的蹙了蹙剑眉,不会是王八看绿豆日久生情,对上眼了吧?我扯,扯,扯……,指环戒依旧没有松动的迹象!沈浪撇了撇嘴,朝那枚指环戒吐了口唾沫。小样,不信还制服不了你!看到自己的大拇指又红又肿,而指环戒依旧不声不响的恋在大拇指上,沈浪恨不得一刀将它剁下来!就这么一点小事,非得自己纠结死不可!“嘎嘎……”一阵得意声传来!“谁,谁啊?哪个王八蛋?”听到这得意忘形的笑声,沈浪一肚子的火苗窜窜的往心头冒。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啊?不无私的帮我想办法也就算了,还公然的笑得这么贱,不是没事找骂吗?“你小子怎么没有一点口德?”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再度传来。沈浪双手欲拔剑,做困兽斗,发觉腰间空空如也,只好放弃,再茫然四顾。房间除了自己外,就只剩下比自己还要茫然的杜曼。“嘿嘿……小子,往哪里啊?在这儿呢。”声音再度响起。这回是嘲讽,比刚才的声音还要难听得一百倍。感觉有人在自己的丹田里敲敲打打,沈浪吓得魂飞魄散,这还了得,难道是孙猴子钻进自己肚子里去了?沈浪定眼一瞧,只见一个粗衣素布,白发白须白眉的老头的身影出现在丹田里。白眉大侠?沈浪好生意外,这个老小子怎么出现了?难道是来催促自己的?“师傅,怎么是你来人家?”沈浪压住心中的疑虑,忐忑不安的问道。“不欢迎啊,那为师走了哦?”白眉大侠似真似假的笑着说道。“师傅,别,别。徒儿好生想你哦,都想去天堑谷看你了。”沈浪想到大拇指上的指环戒,怎么可能随意的放他走呢。白眉大侠不屑的说道:“想我?嘿嘿,鬼才信呢。是不是想问指环戒的事情吧?”既然已经被这老小子说破,沈浪索性就不要脸皮了,厚颜无耻的说道:“师傅真是料事如神呀。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这枚指环戒?”“屁大点事,还需要解释。”白眉大侠朝他撇了撇嘴巴,揶揄道,“这枚指环戒很特别,它能够自动吸收大气中的能量,让后转化为精神力。时间越久,精神力就越强大。我就是靠着它的精神力才感受到你的存在。”这东西,有这么邪门?不就是一部小小的永动机?沈浪一边听着白眉大侠的解释,一遍抚摸着指环戒,思绪像一匹野马一般,在漫无边际的大草原驰聘着。 第217章 怎么做,做不做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师傅,这枚指环戒怎么取不下来?”沈浪问道,委屈的像个上当受骗的小姑娘,一副“早知道这样,打死都不会从”的模样。“嘎嘎……”白眉大侠笑得花枝乱颤,那娇媚的风情,就算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笑歪歪的春姑娘,也不得不绕着他走。“臭小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嘎嘎……取下来?到时候我到哪儿去找你呀?”对于沈浪这种近似白痴的问题,白眉大侠虽然嗤之以鼻,但还是给予了必要的回答。他实在是有些喜欢沈浪,太像年轻时候的自己了。“师傅,仅仅只是这个原因吗?”沈浪郁闷的好想用脑袋撞墙,这也太欺负自己的智商了吧?“如果我真不想做你的徒弟,大不了将大拇指剁了。”  听了沈浪的话,白眉大侠一边抚摸着下巴那缕白花花的山羊胡须,一边微微颔首,认真的说道:“还是你提醒得对呀,我应该再做个脖环戒,套在你的脖颈上,这样就不怕你剁了。”沈浪的眼神很是气愤,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做人可以蠢一点,但不能蠢得跟沈浪一样,像头大肥猪似的乱哼哼!在天堑谷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白眉大侠就是个死皮赖脸的货,怎么还老实巴交的跟个农民伯伯似的,有什么说什么呢?“师傅,不是吧?要是哪个不识货的蠢货,以为这破戒指是个无价之宝,一刀剁了徒弟,那岂不是冤枉死我了?”沈浪可怜巴巴的望着白眉大侠,那神情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哎,就你这榆木疙瘩,怎么说都有道理啊?我究竟该信你哪句呢?”白眉大侠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该走了,等我想明白了再来找你。”  沈浪急了,都快要哭了。这叫什么事?跟他瞎忙活了这么久,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套出来,这老头是不是成精了?“师傅,你不能走!”沈浪厚着脸皮大声的喊道,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让他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办?“不能走,为啥?”白眉大侠委屈的说道,自己躲在天堑谷里不问世事好多年,难道这世道变得连人身自由都不能保障了?“师傅,徒儿还有一事想要请教呢?”沈浪红着脸说道。“哦,原来是这事啊。”白眉大侠颤颤惊惊的说道,双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刚刚沁出来的细汗。这个臭小子,刚才那一嗓子喊的,差点把老头子的心脏都惊吓出来了!“臭小子,说吧,想问什么?”  “我有个朋友,好像中了别人的魔咒,不知道怎么解除?”  “嘎嘎……”白眉大侠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这小子也太幽默了吧!良久,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嗔骂道:“臭小子,你捧着个金饭碗讨饭吃啊。”  “师傅,你什么意思啊?什么金饭碗?”沈浪纳闷的问道。“指环戒就是金饭碗,你却不知道怎么用。”白眉大侠揶揄着说道,“魔咒不过就是利用强大的精神力占据对方大脑的中枢神经,以达到控制他的日常行为。”沈浪一听,白眉大侠说的和自己猜想的大致一致,禁不住微微点头。“如果对方的精神力足够强大,魔咒是很难突破他的防御进入大脑的神经中枢,而且还有可能造成反噬作用。” 反噬?沈浪如同听着天书一般,深感自己原来是一只井底之蛙!“你的朋友是个美女吗?”白眉大侠戏谑的问道。“一般般,算……算是吧。”沈浪不知道白眉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怕他又像在天堑谷那样,拿萧筱来要挟自己。“嘎嘎……”白眉大侠无耻的笑声又响起,“臭小子,你的艳……福还真不少呀。”  沈浪红着脸,尴尬的说道:“马马虎虎啦,师傅,怎么救我的那位朋友啊?”  “很简单,将你指环戒里的精神力输一点点给她就行了。”白眉大侠挤眉弄眼的说道。沈浪见他不怀好意的神情,心感不妙,不就是输送点精神力,你用得着那么激动?“师傅,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输呀。” “吻她。当你们两人的心意相通的时候,魔咒自然而然的就解除了。”白眉大侠一脸戏谑的看着他说道,“你说你是不是艳福不浅呀?”沈浪的大脑大约有两秒钟的短路,神情为之一滞。他马上想到的是,这个糟老头是不是想用这个方法逼自己早点跟他回天堑谷?杜曼是谁啊?她可是市长,手中的权力大的不得了。只要她一句话,自己马上就会被警察拖出去枪毙五分钟。不,可能十分钟以上也说不准,子弹又不要她出钱买,她才不会在乎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大龄剩女,还是个黄花闺女,你说吻就吻啊,也不跟她商量一下。估计这事跟她商量也没戏,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在额头上轻轻一吻就完事?没听那糟老头说,要吻到两人心意相通才行。啥叫心意相通?对啊,沈浪好像也是满脑子的浆糊。“师傅,怎么理解心意相通啊?”虽然觉得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微乎其微,但话已经说到这儿了,沈浪还是想弄个清楚明白。“傻小子,你连心意相通都不知道?”白眉大侠揶揄道,“亏你还三妻四妾呢。平时跟你那些个老婆们没少亲嘴吧?”哎!沈浪不由得长叹一声,痛苦的想去撞墙。在这个老头没有一点廉耻感和羞耻感面前,他是彻底的败下阵来。他的脸皮再厚,怎么可能厚得过经过几个甲子风霜洗礼的老前辈呢?这个老不死的,老不正经的,老不解风情的,老……这种话也是你问的?可是自己有求于他,沈浪还是红着脸点点头。这老头也尽是废话,谁没和自己的老婆亲过嘴?白眉大侠依旧满脸戏谑的说道:“当你们吻到一定程度时,是不是想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呀?这就是心意相通的那一刻。傻小子,这回懂了吧?”师傅,懂是懂了,但这个难度起码是五星以上吧?我连吻她这样的一星难度都不敢去做,突然直接跳到了五星,你不是想让我去找死吧?“师傅,这难度大了点,好像不适合我。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沈浪苦笑了一声,自己的小命要紧,这艳福不贪也罢。“嘎嘎……当然有啊,还真有一个。”白眉大侠看着一脸苦相的沈浪说道,脸上的笑容简直能把沈浪给迷死。“师傅,你好讨厌哦,怎么不早说嘛。”沈浪脸上绽放出的笑容不比糟老头少,声音嗲得让人的肌肤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我是想说来着,可担心你这个傻小子不肯做。”糟老头朝他瞥了一眼,嘲讽道。“师傅,只要不是吻她,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沈浪拍着男子汉的胸膛,在白眉大侠面前信誓旦旦的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哦。”白眉大侠冲他莞尔一笑,万种风情的说道,“跟她一起滚床单,这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滚……滚床单?这一刻,沈浪简直石化了!这真是个好主意啊!沈浪醒悟过来后,内心窃窃的想道,要是能一举把这朵尊贵娇艳的牡丹花收入后宫,也不失人间一段佳话!可是,如果沈浪这么做了的话,第二天,这世上有多了一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千古传奇!“师傅,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沈浪哭丧着脸说道,“可是,你不能这样耍我呀?”“没用的家伙,不就是睡了个女人吗?不至于死了爹娘一般吧。”白眉大侠一脸不屑的骂道,“哪里有我当年一半的风采?”“好啦,方法都已经告诉你了,怎么做、做不做就看你的了。”白眉大侠剐了一眼沈浪后,倏地就消失没影了。沈浪郁闷的看着面前的杜曼,这妞还一脸茫然的神情,眼睛里空荡荡的。“曼姐,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吧。”沈浪站起来,点燃了一支“芙蓉王”,在杜曼的面前走老走去。大约抽了两支“芙蓉王”后,沈浪再度坐在了杜曼的身旁,拉着她的手问道:“曼姐,要不这样,你如果同意我给你治病,你就一眼不眨的;如果不同意呢,你就使劲的眨眼睛。”这牲口,明知道人家中了金文骏的“勾魂术”,哪还能听懂你的话?“曼姐,都三秒钟了,你眼睛一动都没动,就算是答应我给你治病了哦。”沈浪纠结了这么久,内心也慢慢的放开了。既然自己是她的护花使者,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就有必要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至于明天是死是剐,明天再说吧。于是,沈浪不再迟疑,将杜曼一把搂紧怀里,用手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鲜嫩性……感的小嘴儿,沈浪的心不禁颤抖起来。啊!这张可爱的小嘴儿,她是属于我的,属于我沈浪的!真是人生如梦,所有的一切,谁又能看得透呢? 第218章 护花使者,窃花大盗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当沈浪的大舌头探进那张湿润嫩滑的樱桃小嘴的时候,杜曼依旧没有丝毫的知觉,她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呆立在大森林里,却又阴差阳错的遇上了沈浪这只大灰狼,不知道躲避,也不知道害怕,任由他抱着自己的小脑袋啃咬吸吮。哎,那个糟老头还说自己又有艳遇了,沈浪郁闷的想要哭了。真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沈浪现在都有些怀疑,那个糟老头一辈子究竟有没有吻过女人。是的,沈浪是搂着个香喷喷的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而且还将她的樱桃小嘴含在嘴里,说是艳遇也还马马虎虎的。但一般人只知其表,不知其内。情侣间的激情,从刚开始的搂搂抱抱到水乳叫融的进入,都是在男女双方的相互的冲动中完成的,哪怕女方因羞涩闭着眼睛什么也不做,但她嘴里、鼻腔发出的那种短暂急促的带有灼热的呼吸声,犹如一道道要命的催化剂,将男女双方的激情突然点燃,两人携手一步步奔向的爱的巅峰。反观沈浪和杜曼两人。一个是心不在焉,一心为了尽自己的护花之责;一个是毫无知觉如同根木桩一般。这样的两个人,会有激情吗?能达到心意相通的程度吗?沈浪吮吸着的那条丁香小舌,除了有点甜有点柔有点绵之外,跟啃着一条猪舌头没有什么差别。沈浪纠结的想撞墙!不但没有一点成就感,内心反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他不得不停止了吸吮,因为那条大舌头已经有点麻木了。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我的大舌头好歹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忙活了大半个小时,你依旧想根木桩似的,呆呆的躺在怀里,不笑不哭也不闹,像个充气娃娃似的。不,充气娃娃都会说“你好棒哦”、“加油”这类的话,沈浪赌气的想道,其实他也没见过充气娃娃是什么样子。沈浪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好像都是在做无用功,这妞根本就不搭理他嘛。既然热吻都不能激发杜曼的热情,那么不妨采取刺激她更为敏感一些的部位,比如玉峰上那粒鲜艳欲滴的紫葡萄,以及大腿的内侧……他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惊颤不已,背脊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杜曼是谁啊?江城的一市之长!沈浪虽然对杜曼不是很了解,或者说一点也不了解。但她年纪轻轻的,就能坐在这个令人羡慕的位置上,没有一定的实力和关系能行吗?要是杜曼清醒过来后,放不下她的尊贵和骄傲,对自己处以凌迟或者五马分尸之类的酷刑,自己岂不是冤之又冤,成了冤大头?沈浪在心中权衡利弊,白眉大侠那个糟老头嗤之以鼻的神情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离开时说过的那句话在沈浪的耳边铮铮作响:“没用的家伙,不就是睡了个女人吗?不至于跟死了爹娘一般吧。哪里有我当年一半的风采?”是啊,不就是睡了个女人吗?况且我还打算睡她呢!不就是吃一吃她的那粒鲜艳欲滴的紫葡萄,摸一摸嫩滑雪白的大腿吗?男人,想要有一番作为,就不要拘泥于小节!勉强的说服了自己后,沈浪就急不可耐的把杜曼往床榻上一压,贼手伸向杜曼那柔软硕大的玉峰。他怕再迟一秒的话,自己又会反悔。沈浪像只蜜蜂似的,将头埋进花丛中,勤勤恳恳的吸、吐、推、捏、揉、绕、舔……真可谓“十八般武艺”,每样都使上了一回。在他感觉快要力不从心精力憔悴的时候,杜曼这妞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雪白嫩滑的肌肤上生出些细微的鸡皮疙瘩,身躯慢慢的有了轻微的颤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双手不自己觉的在床单上抓抓放放……沈浪也感觉到了杜曼身体的变化,他突然觉得自己正在做的这件事,是一件意义非凡非常了不起的大事,自己受过的那些委屈、辛苦算个屁啊。“嗯,嗯……”杜曼如一只出谷的黄鹂,小嘴儿开始唱着动人的小曲儿,在狭小的房间里绕来绕去,经久不息。突然,一道白光从沈浪右手大拇指上的指环戒中窜出,比闪电还要快上十几倍,倏地钻进了杜曼的大脑!此时,沈浪要做的,应该是停止一切兽性行为,在杜曼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之前,将战场打扫清理完毕,尽可能的销毁一切物证。然而,沈浪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杜曼的怀里。他像一头禁闭了太久,突然跑出猪圈的大肥猪,在雪白柔嫩的白菜地里不断的翻拱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地点,忘却了这是别人家的白菜地,忘却了……杜曼终于清醒过来了,她的魂儿又回来了!从胸前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的大脑有些兴奋,有些情不自禁,还有些迷茫。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是一头牲口在白菜地里不断的翻拱、折腾着,将她拱得气喘吁吁,心慌意乱,以至于情难自禁,好像就此沉……沦下去。这是谁家的大肥猪跑出了猪圈,到外面打牙祭来了?不对!这白菜地可是自己的,自己什么时候养了一头大肥猪呀?杜曼得思维一点一滴的清晰起来,当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发怒了!谁给了这头牲口这么大的肥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菜园子里肆无忌惮的刨地,这也太嚣张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向温柔可爱的杜市长终于忍无可忍,向还在她家的白菜地里翻拱的那头大肥猪挥起了大棒!“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沈浪有些懵了,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玩偷袭?他最讨厌的就是偷袭,有办事你跟爷我来玩明的呀!偷袭算哪门子英雄好汉呢?他恼羞的抬起头来,想给那个没有一点节操的混蛋一个教训。在这个时候被打搅,任谁心里都有些窝火,何况是自诩温柔多情的沈大帅哥呢?“沈……沈浪?”当第一眼看到沈浪那张熟悉帅气的脸蛋时,杜曼惊讶的小嘴儿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护花使者变成了窃花大盗,这世上我还能相信谁?看到杜曼那张因愤怒而变得丑陋的俏脸时,沈浪那颗激荡的心顿时凉了下来,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他不由得暗暗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该如何跟她解释眼前的这一切呢?没有哭骂,没有眼泪,没有悲伤……甚至,她连遮一遮胸前裸……露的玉峰都懒得去做,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就那么赤……裸的看着沈浪,就像看着一头牲口一样。这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曾经,她是很信任沈浪的。不然,也不会要他来做自己的护花使者。哪知道却是所托非人引狼入室!托镖有风险,客户需谨慎!这一刻,她对沈浪以前的种种好感已经烟消云散。她那颗遭受重创还在流血心,被沈浪在上面又撒了一把盐!“曼……曼姐,你……你醒啦?”沈浪笑得很牵强,语无伦次的问道。杜曼醒来后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被她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她当着面,跟他大吵大闹,要死觅活的,像贺芷蕙那样,他还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这副冷漠的神情,真让他摸不着头脑。没道理这样啊?会不会是她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啊?“醒的是不是早了?应该等到你糟蹋完才醒呀?”杜曼满脸讥讽道。“曼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沈浪感觉事态的严重性,这妞完全误解了自己的禽……兽行为了。“不是这样的?咯咯咯……”杜曼笑了,一脸的冷笑,有点凄惨,有点愤怒,还有些无奈,“沈浪,我以为你还像个男人。可是我错了,错得彻头彻尾,错得一败涂地。你算个屁男人,做了还不敢承认。”“曼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为了救你,才不得不这样做的。”沈浪委屈极了,他好像躲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痛苦一回。有谁知道男人的苦楚呢?有谁知道被冤枉难受的滋味呢?假如,时光轮回,沈浪还会不会重复着这样的情节呢?“救我?咯咯……”杜曼笑得很凄凉,这样的解释很老套。电影里,大灰狼骗了小白兔之后都是这么说的,“沈浪,你能不能编个好一点的理由,让我听着也高兴啊?”“曼姐,我们一起来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吧。”沈浪冷静下来后,开始想办法还原整个事件,“我出去接电话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到沈浪这么说,杜曼也开始慢慢的回忆今晚发生的事情。是的,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翩若惊鸿……的世家公子向她走来,他的微笑是那般的真诚,他的态度是那般的恭敬,他的风度无与伦比……自己被他那一双眼睛给迷住了,心不由己的跟着他走入了舞池。对于她来说,大脑能记得的就是这些了。 第219章 哪个牲口,我要杀了他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曼姐,你想起了什么?”沈浪笑着问道,满脸的期待。他希望杜曼对他的误解能尽快的消除,然后两个人冰释前嫌,手拉着手走向铺满鲜花的红地毯,将今晚剩下的事情进行到底!这牲口的大脑开始漫无边际的幻想着美好的遥不可及的未来!“我看到一个男人,一个温文尔雅,脉脉含情,风度翩翩的男人向我走来,他的眼睛深邃而和煦,就好像三月的春风,吹开了我少女的心扉……”杜曼喃喃自语着,好像突然又中了金文骏的魔咒一般。呃――,沈浪的头皮发麻,生出浑身的鸡皮疙瘩。他恼羞的想道,金文骏在你心目中有那么完美么?哎,别说少女无知,像杜曼这样的大龄剩女都肤浅得只注重男人的外表,沈浪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跟我抢女人,金文骏,我沈浪誓与你不同戴天!“然后你就喜欢上他了?”沈浪酸酸的说道,眼神流露出点点的不自信。杜曼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多情?我喜欢上一个帅哥,你有意见?”沈浪委屈的想哭,难道我就不是帅哥吗?你能不能也对我怀……春呢?你对金文骏那牲口怀……春,他却差点让你怀孕!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听杜曼的胡搅蛮缠,转换话题说道:“那个帅得冒泡的男人是不是嘴巴对着你,眨巴眨巴的,说了一大堆屁话?”“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杜曼蹙了蹙修眉,问道。当时,那个帅哥的嘴巴只是微微的翕动,只有自己能近距离的看得清楚。况且,沈浪这牲口还在外面接电话,他是怎么知道的?沈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遗憾的告诉她说:“曼姐,你中了他的魔咒。”“魔……魔咒?”突然听到这两个字,杜曼的小心脏吓得不轻。对于杜曼的生活而言,“魔咒”应该是科幻小说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词语。现在,却出现在她的现实世界里,不惊讶才怪呢!“是的!”沈浪给了她一个肯定的、毋容置疑的答案。“沈浪,你是怎么知道的?”杜曼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沈浪这头牲口的话。于理,她是应该相信沈浪的,因为他是自己带来的保镖。但这牲口在她身上啃、咬、揉、戳……除了挺枪突突外,还有什么他没做过的?所以,她又有些怀疑沈浪的动机。难道他是怕自己报复他,才找的这么个科幻般的借口?如果是这样的话,杜曼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借口还真是找对了。魔咒,这是个查无实证而现实生活中却有很多人相信的虚无缥缈的概念,杜曼苦笑着摇摇头,沈浪不仅仅无耻,还很无赖。“他对我也使用过,但没有成功。”沈浪如实的回答。“咯咯……是吗?”杜曼笑着,笑声里有一些讥讽,不屑、冷漠……百味杂陈,好似看穿了世态凉炎人情冷暖。“他对你喃喃自语之后,你还记得些什么?”沈浪厚着脸上忽视了她的讥讽,按照自己既定的思路问下去。“……”杜曼张口欲说,这才发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什么也记不起,脑子里一片空白。”“嗯,这就对了。为什么你不记得以后发生的事情?因为你中了他的魔咒,你的魂儿被他勾走了。”沈浪知道她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除非自己拿出更多有说服力的理由或者证据。他继续说道:“当我接完电话,重新进入舞场的时候,里面突然就发生了骚乱,紧接着就发现你不见了。”“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杜曼好像开始有些相信沈浪的话了,追问道。“我先是跑到别墅外去找,然后再折回来的。”沈浪盯着杜曼那张艳若牡丹的俏脸,他很想把目光往下挪移,又怕自己的目光再次亵渎那对袒……露的玉峰,“我是在舞场的三楼找到你的。”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却是个艰难选择的过程。假如当初沈浪选择了完全相反的道路穷追下去的话,杜曼这时候还会是完璧之身吗?“哦。”杜曼故意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但她的心里却很好奇,她很想知道,这牲口找到自己的时候,那时自己在干嘛?“当时,你衣服凌乱,就像……像……”沈浪麻着胆子看了看她那对袒……露在空气中的超级霸气的玉峰,不敢再继续往下说。这妞如果没有露癖的话,绝对是想勾……引我。沈浪惴惴不安的想道,难道她是想以此来要挟我,逼我就范?要不然,她怎么还不把这对宝贝给藏起来?杜曼好像也注意到了沈浪那道坏坏的眼神,不禁顺着那道目光往前延伸,她发觉自己高耸的玉峰竟然成了他最终的目标!心慌意乱之中,杜曼忙不迭的用手臂挡在自己的胸前。做人不能这样没有底线呀,这算什么?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是自己在勾……引这头牲口呢!“看什么看,大色……狼!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杜曼那双似乎想吃人的眼睛瞪着沈浪,恶狠狠的骂道。什么?知道我是头大色……狼,竟然还敢让自己脱衣服?你这不是没事找凌辱吗?嘿嘿,如果不好好的把你凌辱爽了,还真是对不起你这份期待。沈浪刚好把西装脱下来,杜曼凶狠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把你的西装帮我披在肩上。”沈浪的眼前一黑,差点要摔倒!你丫丫个呸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啊?杜曼转过身去,将衣服整理好后,才又转回来,红着脸骂道:“大色……狼,当时我像什么啊?”哎,真是好奇害死猫!女人天生就是个好奇宝宝,特别喜欢八卦,不然怎么叫三八三八的。这不是存心为难当事人之一的沈浪吗?“当时,你像是遭人凌辱了”这样的话,他好意思说出口吗?他是杜曼的保镖,怎么能让自己的主人惨遭凌辱的不幸呢?那还不如让金文骏那畜牲来凌辱沈浪自己呢!大不了回去好好的洗一洗菊眼,反正也没有那层薄膜。“你当时就像现在这样,衣不遮……遮体的。”沈浪红着脸说道。那么,自己的行为跟金文骏又有何差别呢?“啊!”杜曼尖叫起来,自己的桃花运是不是太强大了,一夜之间,竟然连遭两头牲口的凌辱!“那个牲口是谁?我要杀了他!”沈浪一听,乐了!脸上绽放出堪比狗尾巴花一般迷人的笑魇。这妞在听到自己被人凌辱之后,就急着要去找人拼命。这份待遇,貌似沈浪是没有享受过的。我不是也凌辱过你吗?为什么就没听到你要杀我呢?这不是摆明了欺负老实人么?沈浪喷喷不平的想道,大概是自己长得帅气的缘故吧。“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温文尔雅,含情脉脉,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叫金文骏。”沈浪有一种终于出了口恶气的感觉,表情丰富的看着杜曼的美目。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是不是这样看着你,我就走进了你的心里面?“他?金文骏?”杜曼的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眼神闪烁着,不敢跟沈浪那道灼灼的目光对视。这一刻,她的心很乱,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是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凌辱自己后,她心里的愤怒好像不增反减,持刀砍人的冲动消失了。“你……你是我的保镖,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杜曼那双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后,撅着嘴开始责备起沈浪来。都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免费的保镖哪里能靠谱呢?“我是想杀了他来着。可是,他说跟你是一见钟情,两个人搂搂抱抱甚至滚床单都是很正常的。而你却像个白痴一般,坐在那儿一声不啃的……”沈浪委屈的说道。俗话说,“淫人妻女,杀人父母,不共戴天”。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拔刀相向,拼个你死我活。他怎么不想杀了金文骏呢?听到说他们两已经进入的消息后,沈浪想将那牲口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一见钟情?”杜曼愣住了。她的脸上飞来一片酡红,心里羞涩的想道,自己跟他是一见钟情么?“没办法,我只好以给你看病的理由,强行将你行带走了。”沈浪看着她脸上那一片酡红,委屈的想撞墙,这个花痴的女人,脑子难道还没有清醒过来?“后来,就发生了你看到的那一幕。”原来整件事是这样,难道沈浪真的是在给自己治病?可是,治病非得要在人家的小猪猪上面又啃又咬,又揉又捏的?“没听说过像你这么给人治病的,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杜曼不心甘的问道。自己珍惜了三十几年的小猪猪,就这样无偿的捐了出去,还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有谁愿意呢?“如果有其他的方法,我也不想这样。”沈浪委屈得眼泪差点都掉了下来。自己还是权衡利弊了好久,抱着大无畏的献身精神,这才勇敢的把她推到的。 第220章 自己不说,有谁知道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虽然对沈浪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但他说的这些话,要不是有根有据,要不是科幻般的无从可查,杜曼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他勉强过关。至于他在治病的过程城中,有没有假公济私,她也无力去追究,就当作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作为女孩的那层膜还依旧停留在体内,这算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了。玉峰上的紫葡萄啃了就啃了吧,自己不说出去,又有谁知道呢?杜曼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心境也慢慢的平复下来。“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瞅了一眼忐忑不安神情紧张的沈浪,杜曼压抑住内心想笑的冲动,淡淡的问道。这头牲口,好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满脸委屈的低着头,等待着老师的教训和批评。“好,好啊。”沈浪还以为杜曼会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下去,心里已经做好了“八年之内不娶媳妇,一心打鬼子”长期抗战的准备,没想到她会说出“该回去了”这样的话来,怎么不喜出望外呢?他连忙跑过去,把门打开,讨好的说道:“曼姐,你请。”能够得到杜曼的特赦,就算把脑袋拧下来给她当夜壶,沈浪也慷概赴死毫无怨言,何况只有替她开开门动动嘴皮子的小事?看到沈浪小心、殷勤、讨好的那副怂样,杜曼再也忍不住心中压抑多时的笑意,“噗嗤”一声,对着门槛边的沈浪莞尔一笑。笑了,笑了,曼姐对我笑了!沈浪心里那口憋得发慌的闷气,终于长长的吐了出来。哎,宁愿得罪小人,不愿得罪女人,此言诚矣。东方羽正背靠着舒适的进口意大利真皮沙发,坐在大厅里磕着瓜子,他的旁边坐着东方之邦,父子两正在一边聊着家常,一边耐心的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楼的沈浪。嘿嘿,中了有“华夏魔咒第一人”之称的金文骏的“勾魂术”,有那么好解除的吗?东方之邦得意洋洋的想道,好像金文骏就是他亲爹一般。“邦儿,你弟弟的归程有确切的消息了吗?”东方羽“呸”的一声,吐出一小片夹在牙缝里的瓜壳碎片,瞥了一眼兀自得意的东方之邦,悠然的问道。当初,东方空带走东方之龙的时候,跟他说好了六年的归期。现在算来,已经超过了双方约定的日期。“前几天得到二叔的飞鸽传书,小弟应该就在这几天到家的。”东方之邦的笑容更加的自信,连卧在东方羽脚趾旁的那只珍贵的纯种德国牧羊犬也被他感染了,摇摇尾巴,伸出猩红的大舌头,以示乖巧。“父亲是不是太想念光弟了?”“嘎嘎……光儿跟随他二叔修养古武,不知道进入到什么境界了?”说到东方之光,东方羽笑得那双小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哎,可怜的东方家族,怎么都是些小眼睛男人呢?要是他们的脑袋被人打成了猪脑袋,不就是连条缝都没啦?“父亲,这你就大可以放心。当初二爷爷也是看中小弟修炼古武的天赋,才执意要带他走的。此番学成归来,定是我们东方家族扬眉吐气一展身手的时候。”东方之邦津津有味的遥想着未来美好的蓝图。“话虽如此,也要小心谨慎。梅家那个老不死的,近来怎么样了?”东方羽毕竟老谋深算,走过的桥比东方之邦的路还要多,明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道理。“父亲是在担心梅书诚那个废物?”东方之邦一脸讥讽的问道,梅家那个老头都已经是黄土埋到脖颈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东方羽眼瞅着东方之邦,无不担忧的想道,这小子做事怎么还这么粗枝大叶呢?照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够真正的成熟起来?见父亲不说话,东方之邦知道他心里的担心,便笑着说道:“听说那个老头已经知道自己走火入魔的事情,现在满身的秃废样。”“梅书诚已经知道自己走火入魔了?”东方羽一惊,即刻从沙发上坐直了身躯,望着东方之邦,满脸愕然的问道,“邦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一个月以前的事吧。怎么啦,父亲?”东方之邦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废物,值得父亲这么大惊小怪吗?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敢跑到东方家族来闹事?再说,他凭什么呀?“混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东方羽满脸怒气的骂道。这只狡猾的狐狸,他似乎从中嗅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东方之邦被东方羽的一声大喝吓得连忙站了起来,颤颤惊惊的,不知道父亲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知道吗?在江城,我们东方家族的死敌有两个,一是贺家,二是梅家。”东方羽可能觉得自己的责备重了些,进一步解释并且吩咐道,“凡是有关他们两家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必须要牢牢盯紧了。”东方之邦的额头沁出一丝冷汗,心里忐忑的如同七八个吊桶,一上一下的。这种彷徨的滋味不好受啊。当下,正是他跟哥哥东方之龙争夺家族继承权之际,这时候被父亲训斥,无疑是在帮东方之龙的忙。“是,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东方之邦小心翼翼的回答。“梅书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东方羽并没有因为儿子一句不值钱的应诺而放弃了追问,他是个做事严谨的人。“听说很痛苦,身体状况是日薄西山,每况愈下。”其实,东方之邦也不清楚梅书诚的现在的状况。他安排在梅家的卧底无法靠拢梅书诚的身旁,得到的消息有限。但为了自己的利益,他选择了说谎。东方羽瞥了一眼东方之邦,淳淳教导:“邦儿,虽然你四叔这次因为攀上了杜家的关系,从而得以晋升到副部长,但我们东方家族的根基尚浅,必须要先立足于江城这块地盘,再慢慢的向京城发展。这下你该懂了吗?”东方之邦见父亲好像对自己有些不放心,于是便顺着东方羽的话题说到:“父亲,这次四叔顺利的晋升到副部长,我们是不是应该到京城去祝贺他一番呢?”东方羽的嘴角微微往后扯了扯,感慨的说道:“老四能有今天这番成就,还真是不容易呀,是该好好的为他庆贺一番的。我就不去了,太显眼。这样吧,等今晚的事情解决了,你代表我到京城去,向你四叔转达我的祝贺吧。”一惊一乍之间,东方之邦惊喜得简直想抱着东方羽喊“亲爹”。哦,不是,是“爷爷”,若非如此,东方之邦觉得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像副部级这种级别的晋升,在每个大家族里,都算得上是一件很体面很隆重的事情。一般都要搞一个庆祝活动的,由家主亲自出面主持。东方羽将这事交给东方之邦去完成,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怪不得东方之邦高兴得想喊他“爷爷”。也许,东方之邦高兴的有些早了。东方羽让他去京城是有前提的,那就是:等今晚的事情解决了。今晚的事情?东方之邦眯起眼睛,往大厅的门口望去。因为,外面已经响起了两道清晰的脚步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东方总经理,没想到我还能认得出你吧?”杜曼走进大厅,看到东方羽这个老家伙时,心中的不屑溢于言表。东方之邦看到杜曼完好无损的走进来,顿时傻眼了。“华夏魔咒第一人”施展的“勾魂术”也有人能解?反了天了吧!东方羽这只老狐狸,仅仅是愣了一下之后,脸上就布满了笑容可掬的神情。他佯装糊涂的问道:“杜市长何出此言?在下很是不解。”沈浪站在杜曼的身后冷眼旁观,他只要做好保镖的本职工作就行。“小邦邦,我身上的魔咒解除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呀?”杜曼看到东方之邦阴晴变换的脸色,不遗余力的出言讽刺道。“杜市长,什么魔……魔咒啊?我都听不明……明白。”东方之邦结结巴巴的说道,还没有从恐惧中清醒过来。“听不明白?那就把能听明白的叫出来。金文骏呢?他在哪儿?老娘有话要问他。”杜曼心情激动,连“老娘”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称呼都出来了。“呵呵,杜市长,金公子是我东方家的客人不假,但他在舞会结束之后就已经离开了。”东方羽对答如流,无懈可击。“走了?溜得挺快的嘛。”杜曼蹙了蹙秀眉,一副好不甘心的无奈样,“那就等到下回,老娘再收拾他。”说完,杜曼不再理会东方羽父子两,蹬着一双高跟鞋穿堂而过,往大门口走去。沈浪别有用心的望了望还在傻愣着的东方羽父子,朝他们“嘿嘿”一笑,尔后快速的跟上了杜曼的节凑。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会朝自己笑呢?难道是感谢自己牵的红线?纵使东方羽老谋的像只狡猾的狐狸,也猜不透沈浪临走时那诡异的一笑。看着沈浪两人消失的方向,东方之邦拿出手机,接通后说道:“他们已经下来了。” 第221章 虽然有枪,射程太短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曼姐,我来开车吧。”沈浪见杜曼向驾驶座走去,赶紧劝道。他已经从东方羽父子俩不一般的神色中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临走时,沈浪留给东方羽父子那诡异的一笑,既是对他们那些下三滥手段的讥讽,又是向他们发出了一种委婉的警告。他不担心东方羽父子会在奥迪商务车里安装炸弹之类的危险品,这是在他们的一亩三分地,假如出了那样的问题,东方家族肯定难逃干系,但如果将汽车的刹车弄松些,半路出了问题怎么办?来的时候,虽然是半睡半醒之间,但沈浪已经将路况观察个清楚明白,等到返程可全是陡峭的下坡路!杜曼愣了一下,笑魇如花的脸上娇艳无变,这牲口越来越有保镖的风范了哈!自从胸前那两粒粉红色的樱桃被沈浪啃过之后,很自然的,杜曼就将他拉如了牲口的黑名单。坐在副驾的座位上,杜曼习惯的就往身上套安全带。“曼姐,不要套安全带。”沈浪又出声阻止道。杜曼暗蹙秀眉,回程都是陡峭的下坡路,套个安全带难道不好吗?她依旧保持着套安全带的姿势,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直觉,我也说不太清楚。”沈浪笑着说道。他可以肯定,如果东方羽父子俩有针对杜曼的阴谋的话,那么从别墅到高速路口的这段路程,就是他们动手的绝佳地点。如果到时真的不幸发生了不测,绑着根安全带,想跳车都来不及。女人的胆子,大到可以偷人,小到见到老鼠都怕。沈浪闻过杜曼身上散发出来的雏女幽香,自然知道她没有偷过人,但会不会怕老鼠就很难说了。所以,他没有把心中的担心告诉给杜曼。一个连老鼠都怕的女人,你敢告诉她说前面有人杀你?虽然心里对沈浪的解释嗤之以鼻,但杜曼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放弃了继续往身上套安全带的想法。“坐好了,曼姐。”点火之前,沈浪特意提醒着身旁一脸不以为然的杜曼。没办法,女人有时候就是爱任……性。“哒哒……”点火,踩离合,挂档,加油,松离合……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奥迪商务车以游子思乡的速度往上窜去,没有一丝凝滞的感觉。因为沈浪的提醒,杜曼将身躯往后靠在了座椅上,但奥迪商务车瞬间爆发出来的吓人的速度,还是令她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杜曼的眼睛顿时一亮,这牲口的车技简直出神入化嘛!如此看来,是不是想个办法,将这牲口的保镖身份转正?两旁高大林立的路灯,将下山的公路照得清晰可见,甚至连肉眼都可以看见蚂蚁在上面缓慢的爬过!沈浪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荒无人烟的地方,容不得哪怕是丁点的马虎!只要能顺利通过这段狭窄的山路,进入高速公路后,危险就少了很多。如果有人想在高速公路上跟沈浪比车技,岂不是自作孽?突然,一个细小的黑点出现在沈浪的视野里,急速的朝奥迪商务车奔来!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子弹!而且还是那种钻进物体里引起爆炸的特殊子弹――钻地弹!当看清迎面而来的黑点时,沈浪暴怒了。这群卑鄙的家伙,竟然想到了毁尸灭迹不留痕迹无耻下流的阴招!沈浪清醒的认识到:自己遭到了狙击!发出这枚子弹的那个杀手(暂且这么称呼他吧),绝对是个聪明的狙击手,他的子弹是奔着奥迪商务车来的,只要子弹能击中汽车,就会在瞬间引起爆炸,即使炸不死你,熊熊烈火也能把你烧成了一堆灰!何其歹毒哉!你丫丫个呸的,这妞究竟得罪了哪尊大神,对方非得要用这么极端的办法置她于万劫不复的死地?这个护花使者不好当哦,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呜呜……萧筱,这位可怜的大龄剩女,还等着自己去帮她实现做女人的心愿呢。沈浪已经没有了选择。有时候,没有选择也是一件好事。它可以坚定人们破釜沉舟一条道走到黑的决心。沈浪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快要死人的时刻,沈浪快速的瞥了一眼公路两旁的地形,松开了方向盘。一只手从杜曼的后背穿过去,迅速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打开副驾旁的车门,电光火花间,毫不犹豫的跳出了车外。顺势往前面一滚,以消掉前冲的惯性,沈浪搂着杜曼的姣躯,趁机躲进了一块岩石的背后。“轰!”子弹穿过挡风玻璃,钻过底板,击中了油箱。0。01秒之后,奥迪商务车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熊熊火光像一朵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将夜的天空瞬间点亮!公路两旁的枯枝败叶,也被向四周散发出来的巨大热能瞬间点燃,并迅速的扩散开来!“他跳车了!”前方传来一道恶毒的吆喝声,“大家准备好,快速的包抄过去,别让他活着离开!”沈浪感觉这声音似曾相识,脑海里仔细一搜索,原来是金文骏那头禽……兽。 “曼姐,喊话的就是金文骏。”沈浪悄悄的说道。“咳咳……”被沈浪压在身下,杜曼好想哭,她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浪子,你能不能先站……站起来?”沈浪这才发觉杜曼被压的事实,难怪有这么舒服的感觉,原来是有美女当床单了。他一边恋恋不舍的起身,一边道着歉:“曼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沈浪的身躯刚刚抬起一点,前面就“飕飕”的打来一梭子弹,擦着他的发梢急速而过。只感觉一阵凉风从脑袋上空快速的穿过,沈浪吓得身躯一瘫,整个人又趴在了杜曼的姣躯上。“咳咳……”杜曼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感觉膀胱里聚积的尿液都快要被沈浪这么大力的一压给挤出来了。“浪子,你不能轻……轻点么?”此刻,杜曼心里恨死了金文骏。你个小白脸,做人怎么能像你这样无情又无耻呢?老娘的身体好歹也让你免费的看过一回不是?难道你就不知道知恩图报放老娘一马?“曼姐,我也不想啊。”沈浪委屈的说道,恨不得拿把刀跑过去跟金文骏拼命。你他娘的知不知道羞耻啊?这样拿着枪逼迫我趴在一个美女的娇躯上,是一种很没有公德心的行为,会破坏我在美女心目中高大上的形象,知道不?沈浪实在是气愤至极,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么?于是,从地上捡起一颗拳头般大小的石子,朝着刚才开枪的方向就扔了过去。“啊!”只听到一道狼哭鬼嚎般的声音传来,前面“悉悉索索”树叶响动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这狗娘养的有暗器,大家要注意防避,不要太着急了。”又是金文骏那道可恶的声音传出。沈浪感觉金文骏的话有些矛盾。既然他手里有那么厉害的钻地弹,为什么现在又不使用了呢?不管你躲在车里,还是石头后面,对着你所在的位置,“啪”的一枪,不怕你不死,就怕你死得没人认出来。难道这牲口想抓活的?金文骏躲在一块大岩石后背,穿着一身的迷彩服,一手拿着把带有消声器的卡宾枪,一手握着个红外线望远镜,像个野战兵指挥官似的,沉稳的吆喝着。没想到那颗钻地弹都没有结果了沈浪那狗娘养的性命,这小子的命真够硬的!原本以为是“坛子里捉乌龟――十拿九稳”的事情,却不禁生出这么多意想不到的事端来。哎,早知道这样,悔不该当初只向老头子要了一颗钻地弹。要是自己手里再有几颗那样的钻地弹,莫说你躲在岩石后面,就算是躲进女人的洞洞里,老子一样把你炸得血肉横飞,哭爹喊娘的。嘎嘎……好吧,就算你幸运的躲过了钻地弹的袭击,也照样难逃天皇老子我布下的天罗地网,还有一道道的关卡等着你呢!火势,随着冬夜的寒风,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往沈浪躲藏的方向蔓延,一阵阵浓烟滚滚而来,呛得杜曼好一阵“咳咳……”声。“浪子,这样不……不行啊,不被你压……压死,也要被呛……呛死。”最委屈的人要数杜曼了。她不仅要遭受沈浪肉……体上的骑压,还要经受住金文骏刺杀的折磨。现在,滚滚浓烟又不甘寂寞的跑出来与她为难。她悲催的想道,难道真应了那句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沈浪也感觉到了,自己躲在石头后面,也不是个办法,等到金文骏的人慢慢的合拢包围了两人,那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往前冲吧,这伙人手里有枪,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自己身上虽然也有一杆枪,只是射程太短,最多一米的距离,射一射杜曼这美女倒是绰绰有余,但对于其他的目标,可谓是望洋兴叹! 第222章 这湿湿的,什么东西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如果没有杜曼这个拖油瓶,沈浪还有可能凭借自己的速度冲出这伙人的包围圈,但如果只是如果,依现在的形势来看,这种可能性渺无希望。有人说,女人是男人生活中的一瓶“老干妈”,点缀着男人的酸辣苦甜。如果你喜欢,可以餐餐要,但要是腻了,烦了,将瓶子往垃圾袋一扔了事。比如此刻,沈浪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就此不顾一切的……哎,后面几个字真的很难从花花肠子的键盘上敲击出来!不过,此时无言胜有声。我懂了,不知道你们懂了没?美女谁不爱?你爱我爱人人爱!但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福份去享受!商纣王宠溺妲己,最后饮恨自尽;越王夫差偏爱西施的“响屐舞”,死无葬身之地;李自成拜倒在陈圆圆的石榴……裙下,落得个隐姓埋名……世间诸多案例,无时无刻不在为那些把女人当成生命中的奢侈品来追求的男人们敲响着丧钟!善良而又多情的读者们,你们要警惕啊!浓烟滚滚,却是吹向山顶,若是往山脚的方向该有多好啊,自己就可以借着浓烟的掩护逃之夭夭,沈浪苦闷的想道,难道今晚真的要把这条小命给丢在这里了?沈浪抱着杜曼跳车的时候,车速极快,等到它起火爆炸的时候,已经向前滑行了二十多米。现在,火势已经燃烧到沈浪藏身的岩石旁。“咳咳……”杜曼承受着沈浪的骑压,原本就气喘吁吁的,现在又要遭受浓烟的袭击,哪还能憋得住气?“浪……浪子,呛……呛人。”风助火势,树枝野草燃烧时发出的“噼噼啪啪”声不绝于耳。沈浪抬头看了看,漫山遍野都是火势或者浓烟,如果再不想办法逃脱的话,便要被活活的烧死在这里了。自己要是死了,倒是无所谓。可是,梅竹、梅兰、贺芷蕙、萧筱……她们怎么办?是不是又要遭受别人的凌辱了?还有梅竹肚里未出生的孩子,呜呜……岂不是要叫别的男人“爸爸”了?不能死啊,死不得的!沈浪狠了狠心,从自己身上的衬衣上撕下一块布料,一阵悉悉嗦嗦之后,把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塞进杜曼的手里,说道:“曼姐,把这快布捂着鼻子。”杜曼的舞台是商场,对其中的勾心斗角往尔虞我诈之事,已经习以为常,但哪里经受过如此严峻的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此刻,一向杀伐果断的她已经完全迷失在火山与烟海里,接过沈浪塞来的布料,哪管湿不湿、异味不异味的,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既然不能往下冲,往上跑总是可以的吧?看着滚滚浓烟往山上飘去,沈浪笑着想道,金文骏应该没有料到自己会有此想法吧?不但是金文骏,沈浪自己都没有想到。但凡有一丁点其他的活路,沈浪也不会出此下策。山上乌漆墨黑的,谁知道是什么状况呢?东方羽父子两虽然很有可能参与了这起谋杀,但他如果还想在江城这块土地上混饭吃的话,是断然不敢公然与市长为敌的。所以,沈浪并不担心他会在后面阻杀自己,说不定还可以躲进他的别墅里。沈浪将杜曼紧紧的搂抱在身前,一跃而起的同时,在地上又抓了几粒碎石。趁着滚滚浓烟,往山上拼命跑去。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杆枪正对着自己,哪怕快一秒,都有减少挨枪子的可能。“那个狗娘养的往山上跑了,弟兄们,快追!”看到沈浪一跃而起的潇洒影子,金文骏嫉妒得想要死去活来,手里的卡宾枪立即“哒哒哒……”的喷射出一窜窜子弹。金文骏虽然害怕沈浪的暗器,不敢贸然往前冲,但躲在岩石后,借着红外线望远镜时时刻刻的监视他,这总不会有危险吧?那群杀手,见老大发号了,仿佛前面能捡到免费的美女似的,一边不要命的往上冲去,一边肆意的扣动着手中的扳机,“哒哒哒……”低沉的枪声响成一片。子弹在身旁“飕飕”的穿过,沈浪怒火中烧,这些畜牲们,也太嚣张了吧!顺着子弹发出来的声音方向,头也不回的往后抛出跃起时捡起的几粒碎石。“啊!我被暗器击中了。”“哎哟!好痛。”随着哭爹喊娘声响起,杀手们追赶的虚度骤然又慢了下来。通过红外线望远镜,金文骏看到沈浪抱着杜曼不要命的往山上跑,心里一愣,他难道还想回到东方羽的别墅?嘿嘿,沈浪这是异想天开呢,还是头脑简单?金文骏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东方之邦的电话。沈浪不敢疏忽,抱着杜曼一口气跑到了东方羽的别墅门口,原本还想能不能在此避一避的风头的,哪知道别墅内黑压压的一片,别说是人影,就连鬼影都看不到一个。此刻,任凭你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来给你开门的。爬墙?沈浪没在大学里混过,没有养成这种良好的日常习惯。再说,东方羽的别墅围墙上,都拉满了高压电网。你有种,你来试一试?东方羽,这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沈浪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他。自己想要帮闫菲菲跟他斗,必须要时时刻刻小心提防着。“哒哒哒……”一梭子弹的沉闷声又在身后响起。沈浪望了望四周,咬紧压根,继续往山上遁去。金文骏和东方之邦通过电话之后,赶紧又吆喝道:“兄弟们,往前冲啊,杀死这狗娘养的,回去我给大家邀功。”那群人听到可以给自己邀功,像吃了摇头丸似的,兴奋得跟头憋了半年的大约克种公猪似的,叫嚣着往前冲。冲啊,快冲啊,兄弟们,前面有一头正在发……情等着配……种的老母猪!什么?不够用?别急,兄弟们,都有份,排队轮流来嘛!金文骏一路追击,将沈浪赶进了深山里。“嘿嘿,枪打不死你们,野火烧不死你们,那就让老天爷来冻死你们。”抬头仰望着那片黑漆漆乌压压的原始森林,金文骏笑得像个。想起杜曼身娇肉贵的姣躯,金文骏忽然间又有些不忍,那娘们只穿着一件晚礼服,大半个肩、背都坦露在外面,这样对她,是不是太不人道了?沈浪没命的往前跑,大敌当前,小命最重要。俗话说“留得小弟在,不愁没媳妇”。狼狈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华夏最大的流……氓刘邦先生,在西楚霸王项羽的面前,不知道吃过多少回憋呢?最后还不是把他踩在脚下,建立了大汉朝。没路,自己走呀。有人不是说过:世上本没有路,是人走出来的。衣服被刮破了?这也没啥的,只要留下曼姐的那身细皮嫩肉就行了。当四周听不到枪声和窸窸窣窣的追赶声时,沈浪这才停了下来。透过树林的缝隙可以看到,山下的烟雾已经弥散开去,满山的野火开始减弱。“浪子,这湿湿的是什么东西啊?一股骚臭味。”杜曼躺在沈浪的怀里,一只手勾着沈浪的脖颈,一只手拽着块湿……漉漉的布料,捂着鼻子问道。已经脱离了危险区域,她的心情开始放松,不免说三道四发泄不满了。黑夜里,沈浪的目光如炬,将怀里这个女人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呃,这妞是不是秀逗了哈?浓烟都没啦,还用那块带有尿液的布料捂着个鼻子,究竟想干啥呢?难道闻着闻着,对尿液里的男性荷尔蒙上瘾了?沈浪想笑,可是又不敢,怕这头母老虎知道真相后,对自己拳脚相向虎威天下。“曼姐,那是用来阻挡烟雾的,快扔了吧。”沈浪憋住想笑的冲动,装出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平常心。“阻挡烟雾的?”杜曼疑惑了一会儿,蹙着秀眉问道,“浪子,这湿湿的是什么?”My  God  !沈浪心想糟了,这妞开始怀疑了。“湿湿的?当然是水呀。”沈浪笑着说道。遇到像杜曼这样聪明的女人,有几个男人不抵赖的呢?没办法,不抵赖就得挨骂,甚至挨打呀!“水?你哪来的水?怎么还有一股尿骚味?”杜曼哪里相信沈浪说的是水呢?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呃,哪有什么尿……尿骚味?”沈浪的额头出现了三道黑线,苦逼的想道,这娘们的智商怎么突然增加了,连这种高深莫测的想象力也有?“尿……”当她说出这个“尿”字以后,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突然将手中的布料扔的远远的,好像是抓着条毒蛇一般。她的脸阴晴变换着,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丢人,太丢人了!把沾有人家尿液的布料当作了口罩来使用,好像还津津有味一直舍不得丢掉!倏地,她将脸埋进了沈浪的怀里。原本,她是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但自己一直被沈浪抱着,只好将就着用了。“流……氓,你……你竟敢用那么龌蹉的东西给我闻?”杜曼一面捶打着沈浪的胸膛,一面娇弱无力的嗔骂道。“曼姐,你也知道的,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如此。”沈浪委屈的说道。难道不脱我的裤子,脱你的裤子不成?那样岂不是更流……氓? 第223章 有阴谋,美人计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虽然在沈浪的怀里玩了一把小女人的羞涩和风情,但杜曼绝非一般的女人。知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道理。有些事要适可而止,否则过犹不及。杜曼是一个很有魄力也很聪明的女强人,知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沈浪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她没打算就“尿液门”事件继续纠……缠沈浪。杜曼被沈浪抱在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伸出脑袋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不禁生出一股寒意。脑袋又往他的怀里缩了进去,毫无主意的问道:“浪子,现在怎么办?”被他抱着一路狂奔,两个人好像丧家之犬,匆忙间,躲进了山里。沈浪苦笑着说道:“还能怎么办,等吧!等到天亮了,那伙要杀你的人都撤了,我们再下山。”虽然美女在怀,但他哪还有心情欣赏?他感觉自己抱着的根本不是传说中的身娇肉贵的温香软玉,而是一个烫手山芋。他有些茫然,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转进了一场江湖恩仇呢?这个杜曼,她有着什么样惊人的来历?否则怎么会招来这么狠毒的杀手?一阵阴风吹过,冷得杜曼打了个寒颤,身躯直往沈浪的怀里躲。“浪子,好冷。”“曼姐,我们先找个地方避一避风。”由于西装早已经用来给杜曼遮羞了,沈浪的身上只穿着件被自己撕掉一块的衬衣,被阴冷的山风一吹,他也有点寒意。树林里荆刺丛生,即使迈出小小的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沈浪抱着怀里的姣躯在密林里艰难的寻找着的,终于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容纳得下两人的小洞……穴。沈浪抱着杜曼,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再也没有比这更理想的地方了,即使有,他也不想再折腾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了。这一夜,发生了这么多的突发事情,若是普通人,吓都被吓死了。沈浪虽然不是普通人,不至于被吓死,但此刻也没有心情讲究舒适与否,只想坐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在这个阴森的有些怕人的密林里,在这个寒风呼啸的冬夜里,两个彼此并不是十分亲近的男女,却像一对恋人一般的拥挤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都清晰可闻。最要命的是,彼此的身体都散发出一股闻之令人头晕目眩的异性气息!沈浪觉得很尴尬,裤裆里马上就有了动静,而且还不小。老天爷,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只求你别用美女来折磨我的小弟!正当他怨天尤人好的时候,杜曼那道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在耳边“格格”的响起:“浪子,我……我冷。”沈浪只有苦笑的份。我知道你冷,你说话时上下牙齿“格格”打架的声音,你紧靠着我身躯颤抖的情形……我都能感受得到的。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衣服都脱给你穿了,你难道还想要我脱裤子?“曼姐,你冷,我也冷。”沈浪无奈的说道,“但是不能生火,会引来那些杀手的。”“我知……格格……道,浪子,你抱……抱紧姐。”杜曼的声音本来就很有吸引力,现在又是这般可怜兮兮的哀求,更是别具一格别有风味。沈浪是个多情善解人意的男人,既然美女都不顾一切的向你发出了邀请,就说明情况相当的糟糕了,你还在矜持些什么呢?难道为了你自己那么一点点的浪得虚名,置美女的安危于不顾?放心吧,我沈浪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有危险要上,没有危险制造危险也要上!于是,沈浪伸出手,将杜曼娇美的身躯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以至于两人身体间的间隙已经达到了完全可以忽略的程度。“曼姐,这样好些了吧。”此刻,沈浪的爱心泛滥成灾,声音也格外的温柔,完全不像他自己了。再彪悍的女汉子,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也有小女人最风情的时刻;再坚强的铁汉子,在痴情的女人面前也成绕指柔。“嗯,好多了。”杜曼的身躯又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反手将沈浪箍得更紧,“浪子,还……还是冷。”还冷?沈浪的头大了,大得有些痛。抱也抱了,搂也搂了,该占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小姑奶奶,你还想要我怎么办?难道还要献身吗?可是,献身也不能解决你怕冷的问题呀。“忍着点,曼姐,等到天亮我们就下山。”沈浪安慰她说道。没办法,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只有嘴皮子可动了。“浪子,听说接……接吻能抵御寒……寒冷的侵袭,是不是?”杜曼把头埋在沈浪宽阔的胸膛里,羞羞答答颤颤惊惊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啊?苍天,大地呀,你们就发发慈悲,快快拯救我们这位漂亮迷人高贵典雅高烧五十度脑子被烧坏了的杜大市长吧!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御寒呢?沈浪的心中也是一惊一乍的,惊的是“好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难得这妞主动一回;乍的是会不会另有阴谋,到时候连骨头都被她给吞了?几个小时前,这妞还是那副恨不得捅我一刀子的模样,转眼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不会是跟我在演川剧的“变脸”吧?“那个,曼姐,我不知道耶。”沈浪不确定这妞是在演戏,还是因为体内荷尔蒙分泌旺盛,一时的冲动。谨慎起见,先暂时不接她这一茬活儿。“咯咯……试一试不就知……知道了吗?”杜曼充满诱……惑的声音,还带着丝丝颤音,飘进沈浪的耳朵里,如仙乐一般,将他内心的理智一点一滴的湮没。沈浪快要哭了。曼姐,为什么要这般的诱……惑人家呢?你知道的,我是个多情又很专一的男人,不要小看了我,我的抵抗力还是蛮拼的哦。阴谋,绝对有阴谋!沈浪细细的想道,这妞在对我使美人计!“曼姐,其实你不必这样子的。”沈浪在她的耳边柔声的说道,“有什么话,你跟我说,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杜曼的身体一僵,只不过是稍纵即逝,姣躯又恢复了柔软腻滑的感觉。“咯咯……姐就是怕冷,浪子,你吻一吻姐吧。”呃!沈浪感觉到了怀里这具姣躯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只是被这妞很好的掩饰了过去。自己难道猜的没错,她真的在对自己使美人计?为什么呀?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她这样以身相诱的?见沈浪久久没有动静,杜曼那张性……感的樱桃小嘴摩挲着往沈浪的大嘴边凑去。她要变被动为主动,一举扭转乾坤,拿下这头不知好歹的牲口。让你吻,你偏不吻。不给你吻,却偷偷摸摸的吻。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怎么都这么变……态?这是什么,柔柔的,肉肉的,腻腻的……啊!救命呀,老婆们,有条毛毛虫伸进了我的嘴里来了!这妞真是急不可耐呀!沈浪仔细的想了想,自己是人一个卵一条,没钱没势,只有四、五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老婆们,怕你啥呢?要是自己真的中计了,大不了拉几个老婆到怡红院去卖一天笑罢了。只是卖一卖笑而已嘛,又没有什么损失。 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世界自然就和谐了。所以,沈浪也不再畏惧嘴里的那条毛毛虫。相反,他还饶有兴趣的主动出击,迅速的与她纠……缠在一起,忙得不亦乐乎。诚如杜曼所言,接吻真的能抵御寒冷的侵袭!情到浓时,两个人忘乎所以的相互肯咬着,夹杂着短促的呼吸声和急促的低吟声,听得沈浪是兽血沸腾,裤裆里的小弟兴奋得像一头刚学会爬跨的小牛犊。杜曼浑身燥热,像一个炙热的火炉,恨不得沈浪将她全身扒得光光的。沈浪开始还以为杜曼可能有求于他,不惜以自己的身体来跟他做交换。哪知道她是如此用情的投入,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他也不相信,杜曼跟自己接吻,仅仅只是取暖这么简单。谁相信,谁是傻蛋!不管她的用意为何,一个女人,还是个雏女,跟自己如此这般用情的亲吻,还是要感激她的。如果她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只要是在能力范围内的,还是帮帮她吧。毕竟,做女人不易,做一个女强人更不易!沈浪明白,仅凭着两人的亲吻是很难熬这寒冷的冬夜的,只怕到时天还没有亮,他和杜曼的舌头都已经麻木。心中默念“易筋经”的口诀,很快的,丹田内的真气涌动,沿着大小筋脉向全身各处输送出去。通过彼此的舌尖,沈浪将真气慢慢的度进杜曼的身体里。杜曼搂着沈浪粗壮的熊腰,正陶醉在两情相悦的美妙意境中,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沈浪的舌尖部位传至自己的身体里,她的神智顿时清醒了许多,正想要挪开自己的丁香小舌时,听到沈浪的耳语:“曼姐,别动,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 第224章 起个大早,捡个元宝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此刻,杜曼已经从激情澎湃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感觉一股暖意源源不断的从沈浪的舌尖中输送过来,她仿佛明白了沈浪的良苦用心。这真是个捉摸不透的男人呀!杜曼心里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慨来。他既有男人好……色的一面,又有敢于承担责任的勇气。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值得女人托付终身呢?一丝甜蜜涌上心头,这个大龄剩女的心扉一点一点的打开,开始憧憬爱情的美好。夜色,在猫头鹰的尖叫声中慢慢的褪去。沈浪睁开眼睛的时候,惊奇的发觉眼前竟然是一片湿朦朦的雾气,四周都是些丛生的荆刺灌木,这才想起昨晚遇袭的事情。低头看时,怀里的美女还一脸安然的眯着眼睛,轻微的鼾声从她小巧的两个鼻孔中发出,整张俏脸更显得精致灵动。这是个集成熟、美颜、知性、羞涩于一身的女人,看似有些矛盾,但却完美自然不着痕迹的融合在她的身上。“嗯。”正当沈浪眼神灼灼的欣赏着怀里美女的时候,杜曼在她的怀里发出了一声轻哼声,箍着他熊腰的双手紧了紧,依旧闭着杏眸,脸上露出一丝娇羞,嗔道:“大坏蛋,不许色……眯眯的看我。”沈浪很奇怪,难道这妞一夜之间就练成了绝世功夫,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我在看她?“曼姐,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啊?”杜曼的眼睫毛微微的动了动,娇羞的说道:“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除了看我这个大美女,你还能看谁呢?”沈浪不得不佩服这个无厘头的想法,在男人面前,女人为什么总是臭美到自以为是自我感觉良好呢?“曼姐,你真漂亮。”沈浪将嘴巴贴近她的粉脸旁,在她的耳朵旁赞美着。“油腔滑调的,大坏蛋,看够了没?”杜曼心里欢快的好想跟树枝上的小鸟比一比谁更轻盈,嘴巴却言不由衷的娇骂着。“嘿嘿,哪能呢?就算是看一辈子也不够。”沈浪在她的耳朵边吹着热气,心里打着就这样看她一辈子的如意算盘。“咯咯……你想得美。”沈浪嘴上的胡须弄得她粉腮痒痒的,杜曼在他的怀里不由得轻轻的挣扎着,“大坏蛋,凭什么呀?”凭什么?嘿嘿,凭我就是沈浪!只要是我沈浪看上的女人,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沈浪在心里霸道的想道,都被我这样的搂来抱去的了,你难道还有其它的想法?女人,在她还没有被你完全扑倒之前,都是一只高高在上的骄傲的小母鸡。错了,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当你有一天骑在她身上策马奔腾的时候,她就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甘心做你的仆人!在这里善意的提醒一下下那些善良的男人们,你如果想从奴隶变将军,就要心狠手辣,就像沈浪这样,一不做二不休,生米煮成了熟饭,她还拽个吊啊?于是,沈浪的一双贼手毫不犹豫的向她怀里的那对丰满捉去。清晨,是男人一天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如果又有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在你的怀里莺莺燕燕不安分的轻吟着。一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如果不做出点让女人嘴上说坏心里又有些期待的事情来,那他就真的不正常了。“哦!”从杜曼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低吟声,她紧闭的双眸更加的迷离,小手按住怀里那只正在使坏的贼手,柔弱无力的嗔骂道:“大坏蛋,你坏……坏死了。”“嘿嘿,我昨晚拼死拼命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总要感恩戴德感谢我一番吧?”沈浪坏笑着,那只贼手在她的怀里抓摸得更加的欢快,“曼姐,我现在收一点点利息,不为过吧?”杜曼躲在他的怀里,委屈的想要大喊“抓贼啊”。有你这么收利息的吗?是你心甘情愿做我保镖的,当初又没有说过要付薪水的。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你说你饿了,想收点利息来充饥。知道你这种行为有多恶劣吗?这和强盗土匪拦路打劫有啥分别?杜曼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想道,也罢,也罢!要想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只有付出自己稀有珍贵的。老娘的一世清白算是毁在这个大坏蛋的手里了。只要你愿意,别说这对完美无瑕的稀有丰满,老娘下面这块薄薄的小裤裤,你也可以脱下,今天就任凭你这个大坏蛋为所欲为。但这以后,你得乖乖听老娘我的吩咐哦。“大坏……坏蛋,你想……想怎么样就……就怎么样吧。”杜曼也顾不得矜持了,小嘴向上撅起,羞羞答答的往沈浪的那张臭嘴送去。既然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不如放开了膀子,变被动为主动,争取早点把这头牲口给搞定,圈进自家后院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牛圈里。沈浪哪知道杜曼的花花心思,还以为自己今天起了个大早,捡到了一个大元宝,乐呵的笑得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俗话说,笑到最后的那位,才是真正的赢家。沈浪的狩猎行动才刚开始,他笑得是不是有点早了呢?殊不知,此刻的他,已经被怀里那具楚楚动人的国色天香给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只等着他往里面跳!沈浪见那张可爱的小嘴儿自动的送上门来,还以为是杜曼经过昨晚一夜的煎熬,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那份欲念,主动献身了。“曼姐,你是不是又怕冷了啊?”想到这妞昨晚那句“接吻可以御寒”的话,沈浪就忍不住讥笑起她来。杜曼主动把小嘴儿凑了过去,还以为这头牲口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就吞进去的,哪知道他磨磨蹭蹭的,开起了她的玩笑。如果可以将羞耻放在一边不顾的话,她恨不得将沈浪这头牲口身上的衣服统统都扒掉,让后爬上去,狠狠的将他蹂……躏至小弟弟再也流不出一滴鼻涕来!这个死流……氓,磨磨蹭蹭的,正事不足邪事有余,实在是太可恶了!应该拉出去犁田,累的个半死,看他还有没有精力再啰啰嗦嗦废话一大堆!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面子又能值多少钱呢?在京城时,自己的面子难道还没有丢够吗?那种被抛弃的心痛,回忆起来,至今仍让她的心脏隐隐作痛。我必须要站起来,重新回到京城,让事情大白于杜家,把那些失去的属于我的一切都抢回来,我才是杜家的代言人!“浪子,吻……吻我,快……快吻姐。”杜曼急促的说道,伸出双手勾住沈浪的脖颈,放任怀里的那只贼手恣意的抓揉着自己的丰满,因激情浮现在脸上的红晕,一层一层的向四周的肌肤扩散开去。人家从主动邀请,再到付诸行动,这种诚意也够可以了吧。沈浪又不是一冷血动物,对此怎能无动于衷呢?况且,沈浪一直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人生信条,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的人间尤……物不去享受,岂不是要遭五雷轰顶?当杜曼那条小巧玲珑的香舌窜进沈浪的嘴里时,他舒服的吓了一跳。这速度,简直跟刘翔跨栏的世界纪录有的一拼呀!难道她已经欲……火攻心急不可耐了?那得加紧速度了,否则因此把大脑烧坏了,那就是天大的罪过了。“曼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当沈浪将那具丰腴的身躯压在身下,两人坦露相对时,他出言向身下闭着眼睛满脸绯红的杜曼询问道。杜曼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眼睫毛快速的煽动了几下,从鼻子里发出只有沈浪才能听得懂的“嗯,嗯”声。此刻,她脸上的娇艳简直可以滴出水来!沈浪不再犹豫,身体慢慢的进入那道缝隙,在感受到一丝阻力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用力。“啊!”杜曼的秀眉紧蹙,小嘴儿发出了一道撕心裂肺的疼痛声,在寂静的深山里回荡,惊起树枝上一对对鸳鸯。人生最美的第一次,在最原始的深山里,以最自然的方式完成。这种感觉无拘无束,这种体会颠覆想象。杜曼从未想过,男女间的情事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她有些后悔。后悔现在才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出来,后悔在那些匆匆消失的韶华里自己孤寂的身影,后悔没能早点来江城认识沈浪,后悔……望着那张余韵未消淌着泪水的俏脸,沈浪柔声的问道:“曼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杜曼抚摸着刀削般的俊脸,眼睛里含着泪水,说道:“傻瓜,姐是高兴呢。”沈浪再次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这个国色天香般的女人,从今以后就属于自己的了,好像有点像是做梦似的。“浪子,你可不要辜负了姐的一番情意。”杜曼搂着他结实的腰身,不无留恋的说道。她可是知道,梅家两姐妹、贺家的小千金都是他的女人,会不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呢?“嘿嘿,曼姐,放心吧。你永远是我的挚爱。” 第225章 如此目光,刀锋一般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开着从东方羽那儿借来的奥迪车,吹着口哨正向市里驶去。想起东方羽这个老家伙看到杜曼和自己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家的别墅大院时,脸上那份不如死了的神情,沈浪开心的就想把杜曼再次按倒在地上给咿咿呀呀一番。“浪子,你的嘴笑得都快要裂到脑门后面了。”见他龇牙咧嘴的笑了老半天还闭不拢嘴,杜曼那双明眸朝他翻了翻,禁不住娇嗔的骂道。是不是想把人家气死你才心甘呀?人家好歹也借车给你了,真是个没有一点感恩之心的冷血怪物。“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着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沈浪的裤兜里突然响起了一首经典的老歌,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萧筱的。难道这个大龄剩女有第七感或者第八感,得知杜曼也已经初为人妇,心急火燎的等不到晚上了?沈浪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杜曼,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电话。杜曼的白眼撇了他一下,嗔骂道:“鬼鬼祟祟的,不会是你哪个相好的吧?”嘿嘿,沈浪在心里贼笑了几声,还是接通萧筱的电话,他可不想弄个“妻管严”的帽子戴在头上。可是,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萧筱的尖叫声:“杀人啦,杀人啦,快来啊……”不仅沈浪被吓懵了,连杜曼也吓得不轻。要不是前面听到“杀人啦……”这类的话,沈浪还以为萧筱遭到了别人的强插呢。“筱姐,筱姐,怎么啦?”饶是如此,沈浪急得大声的喊道。“嗡嗡……杀人啦,杀人啦,快来啊……”电话那头,除了萧筱慌乱的声音,还传出一阵机器的轰鸣声。沈浪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掉转车头往孤儿院驶去。杜曼见沈浪一脸着急的神情,也不敢再说些酸气冲天的话,任由沈浪处置。何况,她正想知道电话里这个女人跟沈浪到底是什么关系。远远地,就看到孤儿院大门口围了一群人,还停着几部挖机,吵吵嚷嚷的,跟一锅粥似的。沈浪一惊,急忙把车停在一旁,走了过去。“你们休想把孤儿院拆了,休想!”萧筱站在挖机前像个老母鸡似的,气势汹汹的,完全没有一点淑女的风范,后面跟着一群二十几个孤儿院的孩子们。孤儿院就是这二十几个孤儿的家,在她的心目中比什么都重要,这条命宁可不要,也要保护好它。“小娘们,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拆了这破地方,你正好跟少爷我走啊。”一个二十四、五岁人模狗样的阔少爷正嬉皮笑脸的调……戏着萧筱。“放你娘的狗屁,你给老娘我洗脚都不配。”萧筱那还顾得上淑女不淑女, 大声的呵斥着面前那个死不要脸的阔少爷。“哈哈……只要你愿意,不仅给你洗脚,还给你洗脸,洗身子,洗屁屁也行啊。”祝聿铭肆无忌惮的的戏弄着萧筱。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养眼啊,她的脸上既有女孩子的羞涩,又有女人的成熟,跟他心目中的“御……姐”毫发无差,一看就让他又爱又怜。“哈哈哈……美女,恭喜你,我们祝少爷看上你了。”“美女,跟我们祝少爷走吧,带着这群傻子有什么好玩的?”孤儿,大都是些从小就遭父母遗弃的,有的五官不正,有的身有残疾……即使身心健全的,也被别人领养走了。在这群有钱人眼里,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是些傻瓜、垃圾,就连可有可无流浪狗、流浪猫都不如。所以,说好的征地款、安置费,他们一分钱都不想付,只要随便找个破地方将他们像牲口一般的赶进去就行了。“傻瓜骂谁呢?”沈浪本来还想躲在人群中,继续观看这群胆大妄为的家伙还能干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但听到骂孩子们“傻瓜”时,就再也沉不住起了。“浪子,你怎么才来啊?”萧筱听到沈浪的声音,不禁又惊又喜的埋怨着。沈浪拨开人群,慢慢的走到萧筱的身旁,笑着说道:“筱姐,哪儿杀人啦?”萧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美目对着他翻了又翻,娇嗔道:“咯咯……我不那么叫,你会来得这么快吗?”沈浪搂着她,在她的耳旁戏谑道:“傻瓜,你如果对着手机大叫‘强插啦,强插啦’,我来得还会再快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心爱的男人搂着小蛮腰,萧筱还有点不太习惯,她娇羞的扭捏着腰肢,想以此挣脱开沈浪的搂抱。沈浪怎么可能如她的愿呢?不但没有一点放松,反而搂的更紧了。萧筱无奈,只好用白眼对着他翻了又翻,以示抗议。“筱姐,嘿嘿……刚才是哪头畜牲说要给你洗脚洗身子洗屁屁来的?”沈浪看着温柔娇媚略显羞涩的萧筱,似笑非笑的问道。祝聿铭见沈浪走进来,视若无睹的将自己看中的女人搂在怀里,然后又旁若无人相互的调……情嬉笑。他的心里别提有多委屈,气得差点想吐血。马来个毙的,好歹也有个先来后到的次序吧,怎么能这样欺负我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们呢?萧筱闹了个大红脸,朝沈浪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后又快速的向祝聿铭瞥了一眼。她本来是不想搭理沈浪这等羞人的话,但想到祝聿铭这个穿得人模狗样的,说出的话简直比狗屎还难闻,有心想让沈浪好好的教训他一番。沈浪是什么人?他是个“有仇不报非君子”一类的人,岂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别的男人的调……戏呢?其实,祝聿铭说的那番话,沈浪不仅听到了,而且也知道是从谁的那张臭嘴里喷出来的,但他为什么还要问萧筱呢?因为杜曼,她跟在后面等着看好戏呢。杜曼对沈浪的了解还不深,尤其是他对自己女人的深爱程度。他想要杜曼看清楚,他沈浪的女人谁都不能有一丝的侵犯。沈浪瞅了一眼祝聿铭,慢慢的朝他走去。一眼,只一眼!祝聿铭就被沈浪那道冰冷的目光吓得往哆嗦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他还从没有见过如此有寒意的目光,像刀锋一般的锋利!随着沈浪的步步逼近,祝聿铭不由自主的、慢慢的往后一步一步的退缩。“你过来!”沈浪指着祝聿铭,冷冷的说道。毕竟是江城的“四大世家”之祝家少爷,平常都是他颐气指使别人的,哪受过沈浪如此这般的吆喝呢?麻痹的,装逼装到我祝家少爷的头上来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祝聿铭的脸色一变,一丝戾气浮现在他的脸上。清楚他的人都知道,祝聿铭生气了,要发飙了!祝家三少爷发飙了,后果很严重!在现今这个社会等级里,孤儿院属于弱得不能再弱的弱势群体,祝聿铭哪会把它放在眼里?他以为今天的拆迁难度很小。所以,只带了六个随身保镖。祝聿铭大手一挥,他身后的五个保镖毫不迟疑的站了出来并且一字排开,像一堵厚实的墙壁,将祝聿铭的前面遮掩得严严实实。嘎嘎……少爷我的身子骨珍贵着呢,你们这些下等人,不值得我跟你们一般见识,想打架?好啊!但少爷我不奉陪,找我的保镖去!“你这缩头乌龟做的倒是挺快的哈。”沈浪鄙夷的轻哼了一声,伸出食指,在五个彪形大汉的面前勾了勾,说道,“群殴是保镖的第一操守吧,那就来吧。”“咿呀呀!”“妈拉个巴子的!”“娘希匹的,气死劳资了!”五个彪形大汉哪曾受过如此的蔑视,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脱下高贵大方得体的黑色保镖职业装,露出狰狞的面目,只想把沈浪“五马”分尸了。五个保镖也不等祝聿铭吩咐,就一窝蜂的往沈浪扑去。既然你说我们脸皮厚,我们索性就厚着脸皮跟你群殴一回吧。不要脸又能怎么样?还不照样吃饭挣钱睡女人!沈浪明白他们此时的想法,“成王败寇”!这是现实逼出来的。说的再漂亮有什么用,打不赢人家就得乖乖的听别人的话!沈浪不慌不忙,看准最前面冲上来的那个彪形大汉一脚飞踹出去,与那只迎面而来的大脚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只听到“嘭”的一声,随即一道凄厉的声音响起,只听得在场的人毛骨悚然。这哪是斗殴,简直就是在杀猪嘛!沈浪没有停顿,不待空中的那条腿落下,飞身跳起,另一只脚朝着随后而来的另一个彪形大汉的咽喉踢去。那个彪形大汉哪料到沈浪的速度如此之快,只见他眼睛一花,一只脚就势如破竹般的踢到了他的咽喉。咽喉被踢断,他都来不及哼哼一声,便飞了出去,跌落在对面马路的行人道上。转眼间,“五马”只剩下“三马”!如此看来,“五马”分尸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三个彪形大汉愣住了。下一秒,他们开始思索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命,享受这些年做保镖时挣的那些个钱?职业有风险,入行请谨慎! 第226章 竟敢袭警,美女中枪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死人啦,死人啦……”祝聿铭大声的嚷嚷道,跟个娘们似的。这时候,他装得比谁都可怜,比谁都受伤。俗话说,“会见的孩子有奶吃”。前来维持拆迁次序的警察、城管,都是被逼无奈硬着头皮前来的,本不想多管闲事准备看热闹的,但如果发生了伤人、死人之类的事件,再不出头的话,就是失职了。区警局副局长雷大勇大手一挥,区治安大队大队长吴佩佩一马当先,用她那迷死人的声音大声的喊道:“兄弟们,雷局有令,把闹事的围起来,快!”十几个警察立马冲了上去,掏出手枪,将沈浪及三个保镖团团围住。“大家都住手,否则格杀勿论。”雷大勇跟在后面,姗姗来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朝着沈浪吼道。他是祝家请来的保护伞,又怎么会吼祝家人呢?“格杀勿论?嘿嘿,有本事你杀一个给我看看。”沈浪冷冷的瞅了大腹便便的雷大勇,不屑的说道。“麻痹的,打伤了人还敢如此嚣张,给我抓起来带回局里去!”雷大勇装腔作势满脸怒色的骂道。这他娘的谁啊,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你难道不知道公安局长发怒了,后果有多严重么?虽说不想让别人误认为是祝家养的一条狗,但局长下了命令,这些警察们个个像是吃了摇头丸似的,兴奋的嚎叫着往沈浪扑去。谁不想在领导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呯!呯!呯!呯!四道沉闷的声音接连响起,四道影子在眼前快速的一晃便飞过头顶,落在对面的行人道上,一动也不动的。剩下的警察傻眼了,这他娘的是人还是个怪物呀?转眼间,四个不幸的兄弟就要在医院的病床里过上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了。冲在前面的一伙城管十余人,见警察叔叔手里都拿着枪,那个不知死活的愣小子照踢不误,不禁骇然汗下,急忙将手里的警棍悄悄的藏进制服里,一步一挪的往后退却。这是尊大佛啊,哪是他们这个小混混能惹得起的?兄弟们,跟我走,这里没有咱们的用武之地,不如趁早撤了,到菜市场找小商小贩们火拼去!“啪!”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雷大勇手握一只“五四”式手枪,高高的举过头顶,那伤口还往外冒着一丝青烟!“劳资再次警告你,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痛下杀手!”这条疯狗是谁啊?他娘的,敢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既然你不给我面子,我也用不着跟你客气。你不是功夫厉害么?行啊,劳资佩服你,但劳资有枪。嘎嘎嘎嘎……你还能跟劳资的枪比一比谁更厉害么?潇筱被这一声枪响吓住了,连忙走过去拽住沈浪的手臂,说道:“浪子,算了,别跟警察玩了,他们有枪。”沈浪朝潇筱看了一眼,见她吓得脸色苍白的,安慰道:“别怕,筱姐。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萧筱再次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沈浪,既然这个混小子想玩,那就索性让他玩个够。再等一会儿,大哥大嫂应该会来了吧。“有枪就了不起了吗?嘿嘿,现在当官的,不是朝女人开枪,便是朝天放空枪。有本事你朝我开一枪试试。”沈浪天不怕地不怕的,以这种严肃的场合,竟然还在开玩笑。挑衅!赤……裸裸的挑衅!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难道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袭击的罪名可不轻,警察可是有权开枪的!雷大勇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他已经被气得鼻子冒火了!这娘希匹的,不仅拳脚硬,连嘴皮子都这么硬,难道……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这小子背后有绝对有依靠!想到这里,雷大勇感觉背脊凉嗖嗖的,握枪的手冷汗直冒。此刻,他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的鲁莽了,悔不该一冲动就拔枪啊,真是个要命的坏习惯!杜曼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的男人。就算是个傻子也都明白,那个美轮美奂的绝色女人与他的亲密关系。这头牲口,他身旁的每个女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魅力之极!至于他与警察的冲突,杜曼才懒得管。要是自己找的这个男人连这点小事情都解决不了,也就无需将他带到京城去,那不是去找死吗?看到雷大勇举棋不定的模样,区治安大队大队长吴佩佩的心里直纳闷,老大今天是怎么啦?婆婆妈妈的,这不是他的风格呀。“雷局,抓是不抓?”吴有为退到雷大勇的身旁,善解人意的悄悄问道。倘若吴佩佩不问的话,雷大勇还有些犹犹豫豫的,经此一问,雷大勇只好硬着头皮发话,骂道:“麻辣个巴子的,老资什么时候说话没算过话了,抓,给我抓回去!”在下属面前,岂能出尔反尔的?那以后自己说话,他们这群混小子还不当是放狗屁?“兄弟们,给我上,抓住这个伤人、袭警的混蛋。”吴佩佩举起手里的枪,弓着身子,在后面催促道。此情此景,像极了电影里一群端着枪鬼鬼祟祟鬼子进村的画面。在吴佩佩这头雌老虎的威逼下,十余个警察小心翼翼的围拢上来。面对着一群手里拿着枪哄拥而至的警察,沈浪知道,自己稍有不慎,身体的哪个部位就会挨枪子的。所以,他不敢有丝毫大意。这时候,他的右脚往后倒退一步,双手做成爪子状并向两侧展开,身躯微微下蹲,像一只大鹏展翅准备展翅高飞的老鹰。嘿嘿,“五禽戏”修炼了这么久,也该在众人面前亮一亮相了吧?突然,他动了,动若脱兔。以普通人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穿行在警察之间。在警察还是一团迷雾的时候,沈浪已经搂住了吴佩佩的肩膀,身躯靠在他的侧背,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两个人好得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美女,怎么称呼你?”沈浪一脸嬉笑的看着吴佩佩,戏谑着问道。吴佩佩傻眼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成了歹徒手里的人质!打一开始起,吴佩佩就已经将自己置身于安全区域之外的。他远远的站在外围,里面还有十几个警察铜墙铁壁似的围着,这牲口是怎么出来的?“我是吴……吴佩佩,请问你是哪……哪位?”雷大勇慢慢的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开始盘算着如何跟这只魔鬼打交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该怎么做。”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吴佩佩那张俏脸,沈浪轻轻的晃了晃脑袋,啧啧的说道,“多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啊,要是在上面刻朵花,不知道会不会更漂亮呢?”“别……别!帅哥,有话好说,好说……”吴佩佩靠的就是这张脸蛋上的位,要是被这牲口划破了,将来还怎么混啊?“你们是来干嘛的?”沈浪岂能放过这等吃豆腐的机会?一只手从这边脸蛋摸到那边脸蛋,吴佩佩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一怒,把自己的脸蛋给划破了。“帅哥,我们是来维……维持次……次序的。”吴佩佩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一是一二是二的问道。“维持次序的?这么说来,他们强拆孤儿院的行动是合法的?”沈浪眼神灼灼的盯着吴佩佩,那只手依旧在那张有些苍白却很漂亮的脸上揩着油。“这我就不……不知道了,我们只是听……听从上面的命……命令。”“上面的命令,谁啊?”沈浪穷追不舍的问道。他知道,在这堆人里面,绝对有个能管事说话的人,不然,哪个公司能叫得动警察和城管出来帮他们维持次序?“我们是听从雷……雷局长的命令。”吴佩佩的俏脸稍稍的瞥了瞥旁边不远处的雷大勇,低着头在沈浪的耳边“哧哧”的娇笑着,随便轻轻的说出了“雷局长”三个字,那模样像极了一对情侣在调……情似的。自古以来,这种出卖领导、上司的事情,都是令人深恶痛绝的和鄙夷的,也是见不得光的。吴佩佩深知其中的三味,所以她宁愿牺牲一点自己的色相,也要装得天衣无缝。何况,沈浪是个大帅哥,她自己并没有吃亏啊。吴佩佩的一瞥,沈浪是看得仔细清楚的。其实,就算吴佩佩不暗示沈浪,他也应该能够分辨的出来。华夏的官场上,那些大腹便便的人,都是些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死而不已损公肥私的“人民公仆”。沈浪刚想掉头跟雷局长这位“人民的公仆”聊一聊,到目前为止,他究竟扑倒过多少女人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危险从旁边传来,他下意识的往吴佩佩的身旁躲了躲。“啪!”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啊!”吴佩佩的身躯晃了晃,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胸前冒了出来。她惊慌的看着雷大勇,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四周的人们都停下来了,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就连老辣的雷大勇也吓得张大着嘴巴,一副难以相信的神情。 第227章 信手拈来,面不改色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在吴佩佩即将倒下去的那一刻,沈浪出手了,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并且快速的将她胸前几处穴道封住。“雷局,你开枪杀人啦!”沈浪一手搂着吴佩佩,一手指着雷大勇手里握着的还在冒着青烟的“五四”手枪。“我……我……”就算雷大勇再怎么无赖,也不能否认开枪的事实吧?四周有这么多人看着,人证算是有了吧;况且,他手里的枪还在冒烟,这是物证呐。让雷大勇气得吐血的话还在后面呢!“雷局,你这是公报私仇,想杀人灭口吧?”沈浪笑着说道。反正也够不成诽谤、污蔑之类的罪名,何不把事情往大的地方说去?要知道,老百姓不经吓,当官的又何尝不是呢?君不见,那些贪官污吏们得知自己被判刑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想坐牢,我怕!”此刻,雷大勇感觉自己好像是中了沈浪的圈套似的。枪是他来的,没错。但他不是向着吴佩佩去的,而是奔着沈浪去的!他看着沈浪跟吴佩佩打情骂俏的神情就不爽!这狗娘养的,竟然敢在劳资的眼鼻子底下勾……引自己的女人!这种事如果劳资还能忍得住的话,我这个公安局长就算是白当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有枪不放夜夜飞机?于是,他开枪了,愤怒的子弹射向了自己的情敌。不,错了,是情……人!这也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狗……狗屁!”雷大勇芳心大乱,完全没有平时的干练,吞吞吐吐的骂道,“你……你血口喷……喷人!”他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一枪是奔着沈浪去的,那才是真正的假公济私公报私仇的行当!关键一点,雷大勇这次带着这十多个人出来执行任务,局里其他领导并不知晓,他只是受祝家的邀请前来帮忙维持次序,纯属是用公家的人帮私家干活!这事要是闹大了,他脑袋上的那顶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嘎嘎嘎嘎……我血口喷人?”沈浪开心的笑了,说得多么理直气壮呀!“难道这枪不是你开的?这位美女也是在装死?”如今当官的,遇到麻烦就知道拍屁股走人,避而不见,耍赖不承认,找人顶包……这些都是他们的惯用手法。“呜呜呜……”一阵紧急的警笛声呼啸着由远而近。崔国瑜和许媛媛两个人飞快的从警车上跳下来,神色紧张的往大门口飞奔而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一脸肃静的警察。看到一大群警察赶来,围观的人群不由分说的让出一条道来。“萧筱,怎么回事?”许媛媛见到萧筱有些呆滞的表情时,走过去心疼的将她搂住,关切的问道。“大嫂,你来啦。”萧筱有些想哭,鼻子抽了抽,还是忍住了,小嘴往沈浪所在的方向呶了呶,“他在那儿呢。”“啊!”看到沈浪抱着一个胸前满是鲜血的女警察时,许媛媛的脑子不够用了,脸色吓得惨白,“萧筱,怎么回……回事?”“雷局,这是怎么回事?”崔国瑜神情严肃的走到雷大勇身旁,指着沈浪怀里还在慢慢滴血的吴佩佩,厉声问道。“崔大队长,是误……误伤,误伤……”雷大勇一边说,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这回事情越闹越大了,怎么连市局的刑警队都惊动了?“误伤?谁开的枪?”崔国瑜瞥了瞥沈浪,他肯定决不会是这小子干的,否则雷大勇也不会大汗淋漓的说是误伤,直接将沈浪抓起来送局里得了。“我,是……是我。”雷大勇吓得汗如雨下,诚惶诚恐的答道。“是你啊,雷局,你是不是想弄出人命来啊?”崔国瑜大声的责问道,“还不赶快把人送医院去?”雷大勇仿佛才明白过来,急急忙忙的吆喝着自己的喽啰们将吴佩佩抬进警车里,再捎上被沈浪踢伤的四个警察,往最近的医院奔去。要是吴佩佩死了,雷大勇不仅仅是脑袋上的乌纱帽不保,进监狱吃几年牢饭,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你们这儿谁是负责人?”崔国瑜不愧是干刑警的,一来就完全将局面控制了。“崔大队长,我叫祝聿铭,这是我的名片。”祝聿铭见崔国瑜这尊大神来了,连忙走上前去答道,又是点头又是递烟的。祝聿铭虽然没有跟崔国瑜打过交道,但还是认识他的。要是连市警局刑警大队长这号人物都不认识的话,他祝聿铭还在江城市混个球啊?“祝聿铭,绿洲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崔国瑜没有接他的“九五至尊”,看了看手中烫金的名片后又还给了他,“你来这儿搞拆迁,手续都办好了吗?”祝聿铭开始还以为崔国瑜是来处理伤人的刑事案件的,心里正窃窃自喜,哪知道他却问起自己关于拆迁的事项,顿时有点慌乱。“崔大队长,我们的手续都是按市政府的要求办好了的。”祝聿铭说谎的本事那不是一般的高,简直就是“高家庄”的高,信手拈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杜曼这时候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悠悠的走到祝聿铭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问道。就孤儿院这带拆迁的问题,在昨天市委的常务会议上,几个常委们的意见都还没统一呢,今天怎么就有人开始搞拆迁,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见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过来,就算你是崔大队长的情……人,哪又怎么样? 要不是上面有人,自己敢这样蛮横无理吗?祝家,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祝聿铭还没把一个市刑警队的大队长放在眼里。“你算哪根葱啊?”祝聿铭蹙着眉头骂道,“也敢管我的事情?”见到杜曼从人群中走出来,崔国瑜神情一呆,她怎么来了?紧接着忙不迭的敬了一个军礼,喊道:“杜市长好!”在市政府召开的几次会议上,崔国瑜是以保安身份参加的,所以认识杜曼。杜曼点点头,满脸笑容的向祝聿铭问道:“我怎么就管不了你的事呢?”祝聿铭有点傻眼了,今天是怎么啦?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麻烦!崔国瑜可以不理,但杜曼却不能不睬啊!人家好歹还是个美女市长嘛。“哎哟,瞧我这眼瞎的,你就是传说中的美女市长呀!”祝聿铭突然间换了一种口吻,顶礼膜拜一般的说道,还主动伸出双手,想跟美女来一个热情的握手。杜曼的小嘴朝他撇了撇,没有理睬那双停在面前的手,说道:“据我所知,市政府还没有将这一带卖给哪家房地产公司吧?”“那是,是的……我们绿洲房地产开发公司虽然还没有跟市政府签订卖地协议,但昨天我们祝家已经接到了电话,说是可以提前先把拆迁的事情处理好。”祝聿铭见杜曼不搭理自己,心里有些恼羞,说话也就不再客气。祝家?杜曼听到祝聿铭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微微的一变。对于刚刚上任的杜曼来说,在江城,祝家跟东方家族一样,那也是神话一般的存在!自己已经跟东方家族势不两立,难道还要再挑战祝家?这是她不得不要认真思考的问题。哎,人为什么总是在夹缝中求生存?“祝家?算个球啊!”沈浪走过去,毫不客气的说道,“再不滚的话,信不信我一脚将你踢到马路的对面去?”信,怎么会不信呢?祝聿铭看到沈浪那冷冰似的眼神,吓得往后躲了躲。他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凶神恶煞,自从他到来之后,弹手挥脚间,就弄伤了两个保镖、四个警察,还有一个女警也遭了秧,这样蛮横的角色,岂是祝聿铭这等斯文人所能面对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祝聿铭还没有理呢?杜曼朝沈浪翻了翻白眼,心想这家伙难道仗着自己是贺家和梅家双重女婿的身份,就可以横行霸道?要知道,多一个朋友总比少一个敌人要好吧?祝家,哼!不就是仗着国安厅的毛玉峰么?那个老小子,好久没有找他出来陪我喝茶了,还是挺想念他的。“浪子,别冲动,有话好说嘛。”杜曼哪知道沈浪的心思,怕他把事情闹大,自己不好处理。如果杜曼一直站在人群里看热闹也就罢了,但现在崔国瑜已经把她的身份公开了,她就不得不出面来摆平这件事。她刚才算是见识了沈浪的凶狠,脚踢保镖,拳打警察,根本就没有眨一眨眼睛,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祝家这个混蛋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崔国瑜有些傻眼了,杜市长一口一个“浪子、浪子”的叫,难道他们很熟吗?这个混小子,什么时候跟杜市长又认识了?祝聿铭见杜曼听到“祝家”后,态度似乎有了转变,便又在杜曼的面前端起了架子。哼!就算你是条过江龙,也还是怕我三分地头蛇!他有恃无恐的说道:“杜市长,我看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祝家会处理好的。” 第228章 他们是人,跟你一样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祝家会处理好?这是觉得你祝家很有能耐,还是以为我这个市长很无能呢?杜曼心里老大不痛快的想道,祝家的人未免太欺负人了吧?“呵呵,祝总,这是我这个市长的份内事。”杜曼依旧一脸笑容的说道。在商场上练就的不露声色,使得她的表情完全掩盖了内心真实的想法。祝聿铭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不需要你这个市长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哪知道杜曼如此不通人情,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真是给脸不要脸啊!祝聿铭世家公子的脾气马上就上来了,指着杜曼傲慢的说道:“那好啊,杜市长,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呢?”“祝总,能不能先把这些器械开回去,等购地手续补全了,孤儿院安置好了,再动手拆迁?”杜曼很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处理意见。这块地给你祝家也行,反正是国家的,给谁不是给呀,但你得把手续补全吧?孤儿院也需要安置吧?不得不说,杜曼已经很给祝家面子了,她这个市长当的也够委屈的了。俗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世上就有那么一些人霸道蛮横,仗势欺人……逞一时之能,不懂得进退有度,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杜市长,商场如战场,讲究一个快字。如果按你的意见来处理,要等到何年何月?恐怕黄花菜都凉了。”祝聿铭讥讽道。孤儿院这块地皮,处在城市的中心地带,地理位置非常好,可是块肥肉,江城“四大世家”以及一些新兴的家族,都眼巴巴的盯着呢!哪个不想把它吞进肚里呢?竞标?祝家虽然不惧怕任何对手,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听说最近风头正劲的东方家族,对这块地也是志在必得。这可是个不太好惹的主呀!迟则生变,这个道理祝聿铭还是懂的。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造成“这个地皮已经属于祝家”的既成事实,让别的家族知难而退。什么购地手续,让它见鬼去吧,劳资没那个习惯,历来都是先上车后补票!听到祝聿铭的话,杜曼心里气得简直想吐血。你去打听一下,老娘在京城的商界里也是一名不让须眉的巾帼好不好?用得着你来给我上课?“做事跟做人一样,无外乎一个‘理’字,祝总,购地手续可以缓一缓,孤儿院这些孩子们总是要安排好的吧?”杜曼往后又退了一步。杜曼心想自己初来乍到,根基未稳,如果既能把孤儿院的事情给办好,又能不得罪祝家,自己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想法是丰腴漂亮的女人,很美很可爱;现实是骨瘦如柴的乞丐,很丑很残酷!用“得寸进尺”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祝聿铭,最恰当不过的了。祝聿铭的眼光色……眯眯的望了望萧筱,然后恋恋不舍的越过她的肩膀,厌恶的看着那群孩子,笑着说道:“杜市长,这群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傻不啦叽的人渣,活着就是社会的负担,让他们早点离开这个人世,也算是为社会做点贡献。”如果说,祝聿铭之前的种种劣迹沈浪还能选择忽视的话,但听到这个世家公子这番三六不着调的言论时,沈浪心中的怒火用“怒火冲天”来形容已经不够了。是的,他们是一群不太健全的孩子,这才被狠心的父母所抛弃。你可以看不起他们,但你却不能侮辱他们!他们是人,跟你一样的人,他们也有尊严!沈浪快速的走上前去,对准祝聿铭的裤裆便踹出一脚。只听到“啊”的一声,祝聿铭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就挂在了马路旁边的梧桐树上。沈浪指着树上晃荡着的祝聿铭,对他的那几个保镖说道:“如果有人问你们是谁伤了这个人渣的,你们不妨告诉他,我叫沈浪,拜托了。”跟在祝聿铭身旁的那几个保镖吓得唯唯诺诺的,这厮也太嚣张了吧?打了祝家的少爷还敢留名,沈浪是第一人!沈浪的话说得很温柔,没有豪气干云的激扬和霸道,但自有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情跃上脸上!杜曼还是第一次目睹沈浪发飙的整个过程,她惊喜的发觉,自己这个男人还真是找对了。如果自己还想杀回京城,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非沈浪此人相助不可!她在心里佩服欣赏着沈浪的同时,也暗暗的替自己担心,祝家可不是好惹的!自己跟他已经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东方家族是摆在自己面前一堵绕不过去的高墙,如今,又人为的竖了一个强敌――祝家。哎,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萧筱虽然有心想让沈浪替自己好好的教训祝聿铭一番,但看到沈浪出手毫不留情时,不禁吓得脸色苍白,我的个祖宗,千万别要了他的小命呀!只有崔国瑜和许媛媛夫妻俩的表情例外。那次在省人民医院的停车场,许媛媛亲眼见过毛玉峰在沈浪面前是如何狂煽祝聿豪的耳光的。事后,她也将此事告诉了崔国瑜。毛玉峰不就是祝家最后的倚靠么?看到萧筱胆战心惊的模样,许媛媛微微一笑,握着她的纤手紧了紧,安慰道:“二妹,别怕,不会有事的。”萧筱报之以微微一笑,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害怕有什么用呢?“滚,滚得远远的!”沈浪转头往孤儿院走去。祝聿铭带来的那伙人,哪还敢在此多停留一秒钟?开的开车,走的走路,没一分钟便走得干干净净。只有祝聿铭身旁的三个保镖,看着梧桐树,一脸的无奈。主人还悬挂在树上,他们能往哪儿去?他们都是些彪形大汉,爬树的本领可就不咋滴。“我们一起祈祷吧,希望风能将他吹下来。”一个保镖小声的说道。没办法,他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遇到麻烦事,只好请求耶稣来帮忙。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其他两人吃人似的白眼!耶稣有用吗?如果有用的话,他也不会被大火活活的烧死!“我们还是一起来摇树吧,希望能把他摇下来。”三人之中最粗壮的那个保镖说道,他相信自己是有这个能力的。助跑,然后高高的跃起,一脚飞踹过去。好像是在帮它挠痒痒似的,梧桐树根本就没搭理他。可是,却看见他两只手抱着刚刚飞踹出去的那只脚,一脸痛苦的样子。“哥们,还是找根长竹竿来,把他捅下来。”最后那个贼眉鼠眼的保镖想到了这个办法,高兴的跳了起来!可是,这里是都市!你以为是在荒山野岭,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根足够长的竹竿?崔国瑜、许媛媛夫妇两安慰了萧筱几句后,便带队离开。杜曼因为要到市政府上班,随着崔国瑜的车一起走了。“二妹,你想清楚了没有?”临走前,许媛媛拉着萧筱走到一旁,悄悄的问道。“大嫂,什么想清楚了没有?”萧筱一脸茫然的问道。“喏,他呀。”许媛媛的小嘴儿朝沈浪呶了呶,戏谑着说道,“你看见没,杜市长看沈浪的眼光好像也不一样哦。”“我……我……”萧筱的小嘴嗫诺着,满脸通红,却说不出话来。“赶紧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许媛媛拍了拍她的香肩,尾随着崔国瑜走出了孤儿院。现在,孤儿院只剩下萧筱跟沈浪两人。“浪子。”两个人脉脉含情站立良久后,萧筱终于开口说话了。其实她很想扑进沈浪的怀里,让他痛痛快快的吃一回豆腐的。可是,沈浪这头牲口好像一只呆头鹅一般,只知道看着她傻笑。萧筱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沈浪一回。这头天不怕地不怕的牲口,不知道他是怎么对其他女人下手的。作为一个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没有诱…惑力吗?没办法,谁让自己想做他的女人呢。罢了,罢了,投怀送抱就投怀送抱吧,主动献…身就主动献…身吧。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为了自己的性福,做回贱人又何妨?睡自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嫉妒去吧。萧筱在心里不断的说服着自己,要勇敢的跨出第一步!“筱姐,怎么啦?”沈浪走到萧筱的身旁,将她轻轻的揽入怀里。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像姐姐一样的关心他,又像母亲一般的疼爱他。现在,两人却成了恋人!沈浪真的有些茫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她。被沈浪拥着,萧筱的小心脏弱弱的跳了跳,多日的相思化作满眶的泪水,竟然“噗噗”的掉了下来。“傻瓜,哭什么?是不是担心他们还会来闹事?”沈浪嬉笑着问道,用手指将她滑落至脸庞的泪珠轻轻的拭去。“不是的。”看到沈浪这么柔情的模样,萧筱的脸上禁不住染上一片酡红,鼓起最大的勇气说道,“我……我想你了。”爱他,就要让他知道。人生苦短,不过匆匆几十年,又何必遮遮掩掩羞羞答答呢 第229章 羊入虎口,在劫难逃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的心头一颤,好像被针尖轻轻的刺了一下,隐隐的作痛。他知道萧筱是个淑女,想要从她的嘴里说出这句“我想你了”的话,肯定是经过了长久的考虑,然后才鼓起勇气向自己表白的。可是,自己却一直在逃避。尽管已经接受了她,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疙疙瘩瘩的,不愿意坦然面对这份爱情。自己还在逃避什么呢?沈浪扪心自问。也许是自己所爱的女人太多,怕她受到排挤,怕她感到冷落,怕自己辜负了这份沉甸甸的爱吧;也许是潇筱身上亦姐亦母的双重角色,阻碍了彼此之间的恋人关系……说到底,这些想法都是沈浪的心理作用在作祟,潇筱根本就没想这么多。她的想法很简单,只想做个女人,做沈浪的女人,仅此而已。女人的爱之所以比男人更伟大,因为她们的爱更深沉绵长,不喜欢表白。可是,一旦她们表露出来,来势汹汹如滔滔江水,不死不休的将男人缠绕其中。“姐,我也想你。”面对潇筱这份坦诚的爱,沈浪再也无法漠视,否则只会伤害她,伤害一个女人的心。“那你怎么不来看姐呢?”潇筱任由沈浪簇拥着自己,在他的怀里尽情的发泄着小女人的不满和期盼。是啊,想我你就来看我嘛。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如果你去问五六岁的小孩,他都会这么告诉你。沈浪怎么就不知道,是不是有脑膜炎?沈浪的脸色很尴尬,他不可能告诉潇筱说:“姐,我的女人太多,实在是顾不上你。”如果是这样的话,估计当场就会被潇筱给掐死的。“忙,这段时间确实很忙。”沈浪红着脸说道。嗯,还知道红脸,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没有坏到骨子里去。要是他大言不惭振振有词的说出上述这句话,那就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姐知道你忙,姐也是随便一说而已。”潇筱善解人意的解释道。女人,就是太善良了,替男人考虑的太多,往往忽略了自己内心的感受。沈浪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问道:“姐,孤儿院要拆迁了,你有什么打算?”潇筱的媚眼看了看沈浪,将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娇羞的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听你的。”沈浪捉着她的纤手轻轻的抚摸着,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突然间感觉自己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自己只知道一味的索取,何曾为自己的女人设身处地的想过呢?责任大如天啊,爱她,就要好好的疼爱她,关心她,照顾她!沈浪仿佛突然间明白了这些道理。“姐,我有很多女……女人,你不介……介意?”放开她的纤手,双手捧着她的螓首,望着她美艳的不可方物的容颜,沈浪心虚的问道。虽然有些心虚,但沈浪已经不再逃避。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说比不说要好,早说比晚说要好。在你还没有将爱你的女人的心伤透之前说出来,这比什么都要好。一个女人,当她死心塌地的爱着一个男人时,她乞求的是什么?她盼望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这个男人的心而已。她想知道,这个男人爱不爱自己,会不会坦诚,有没有撒谎……只要他的心在自己面前是透明的,她就会心满意足了。所以,潇筱现在很开心。沈浪能够跟她这样开诚布公的说话,说明他已经开始向自己坦诚了。虽然想到他的那些个女人,她的心有些隐隐作痛,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爱他,就要包容他的一切。“我知道。”潇筱淡定的说道。“你知道?”她的这份淡定让沈浪吃惊,女人有时候真是不可思议。“嗯,早就知道了。”潇筱的媚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沈浪,仿佛要把他的心看透似的。沈浪的食指在那张嫩滑的俏脸上轻轻的触摸着,颤声的问道:“姐,你不介意?”“介意,怎么会不介意呢?”潇筱朝他翻了翻媚眼,嗔骂道,“我不是圣人,只是个小女人,我会吃醋,我会嫉妒。”“每个晚上,当我躺在床榻上的时候,我都会猜想你会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我既羡慕她又嫉妒她。我也恨你,恨你的多情,恨你的薄情。”一滴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涌出,顺着脸庞滑落到沈浪的手上,“可是,我更爱你,爱你的一切。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沈浪被她的话深深震撼住了!这就是潇筱,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的小女人,这是她的爱情宣言,也是爱的檄文,她将无畏的捍卫自己的爱情!哪个女人不吃醋,哪个女人不嫉妒,哪个女人不恨薄情寡义的男人?这是潇筱的肺腑之言,也是天底下所有女人的共同心声。这难道错了吗?沈浪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极度感动的心情,将潇筱的身躯紧紧的拥在怀里,大嘴巴在她的耳边颤抖着说道:“姐,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一个女人,如此用心的爱着一个男人,这是这个男人几世修来的福分?“浪子,要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潇筱在他的耳边呢喃着,向他发出了热情的不可推卸的爱之召唤!“姐,现在?”沈浪感觉有些怪怪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肉搏合适吗?“嗯,怎么啦?姐现在就想成为你的女人。”潇筱见沈浪畏手畏脚的,有点不满意的问道,这头牲口,不会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吧?“姐,能不能晚上呀?”沈浪的嘴巴虽然这么说,那双手却开始在潇筱的姣躯上游山玩水忙开了。有油不揩,那不是沈浪的风格。这妞怎么这么不经伺候呀?沈浪暗暗的想道,自己的手在她身上只是轻轻的玩弄了几下,她的表现就如此的不济。此时的潇筱,姣躯已经软成一团,瘫倒在沈浪的怀里,呼吸短粗,口干舌燥……这时候,你跟她说我们晚上再继续好吗?是不是太不道德了?她不拿刀找你拼命才怪呢!就好比一辆装载满满的东风汽车,正开足马力往山坡上冲去,这时候你叫它刹车,这不是要它命吗?“不,现……现在,我……我现在就要。”不知道是潇筱已经到了欲…火烧心的地步,还是怕沈浪故意推脱不了了之,她开始主动帮沈浪解开身上的纽扣。今天,你不将我这一亩三分地耕完,把种子撒上去,你休想离开!潇筱咬着牙一脸倔驴的模样。沈浪知道自己今天是羊入虎口在劫难逃了。罢了,罢了!就当是学雷锋做好事拯救一回这个大龄剩女吧。心态好了,沈浪也就不再挣扎,不再彷徨,大嘴覆盖在潇筱那张樱桃小嘴上,大舌忙不迭的溜进了虎牢关里,逮住那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小舌就吮吸起来。饥…渴的女人就是凶呀!沈浪还想慢吞吞的按照程序流水作业的时候,潇筱就一把将他推到在沙发上,猴急猴急的帮他宽衣解带。那情形,就连沈浪这种在情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浪子见了,也是一脸的小生怕怕呀!“姐,窗帘布还没放下来呢。”沈浪委屈的说道,心里高兴的几乎要晕了过去。这个傻姐姐,没听说过有逼着鸭子吃谷子的。“不……不管了,反正这里没……没人来。”潇筱手忙脚乱的要去给沈浪解皮带,但以前没有用过,忙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何从下手,急得她快要哭了。“嘿嘿,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沈浪一脸戏谑的看着满是无奈的潇筱,有心想看她的糗态。“哼!”潇筱撅着张小嘴,冷哼了一声,从沈浪的身上坐起来,下了沙发,急急忙忙的往里屋走去。沈浪以为这妞知难而退放弃了鱼肉他的想法,正有些遗憾时,却看见潇筱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嘿嘿……”她满是笑容的向沈浪走过来,像极了一只看到了小绵羊的大灰狼。不会吧,这妞怎么会这么极端?My God!别人最多也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她倒好,干脆连葡萄树一起给剪了!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潇筱是这么歹毒的一个女人呀!“姐,你别乱来,我从了你就是了。”沈浪捂着裤裆哭丧着脸说道,早知道她是这样一个瑕疵必报的女人,自己就不逗她玩了,干脆自己把皮带一解不就完事了?“嘎嘎……浪子,看你还敢欺负姐不?”潇筱满脸坏笑着,用手里的剪刀做了个“咔嚓”的动作。“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欺负你的。看在我五六个女人的份上,千万别剪我的小弟弟呀。”沈浪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被这妞把小弟弟给剪了,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什么?你这个混蛋,你有五六个女人!”潇筱扬了扬手里的剪刀,满脸气愤的骂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没有了,姐,再也没有了。”沈浪望着潇筱手里的那把剪刀,委屈的说道,“姐,你还是把剪刀收起来吧,小心伤着小弟弟哦。” 第230章 炮声隆隆,声声悦耳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把他剪掉才好呢,免得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萧筱恶狠狠的说道,一步一步的靠近,脸上布满了杀气!沈浪委屈啊,毛爷爷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哪是我勾三搭四,是那些女人勾…引我的好不好?“姐,我以后再也不勾三搭四了,好不好?”沈浪只能低三下四好言相骗。没办法,拿剪刀的可是萧筱,跟她对着干,吃亏的绝对是沈浪,别说今天打不成炮炮,假若真的误伤了小弟弟,找谁说理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在女人面前装一回孙子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嘎嘎……这种话你还是跟其他的女人说去吧。”萧筱才不会轻易上这个花…心大萝卜的当,哼!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沈浪见萧筱已经是油盐不进,非要拿小弟弟来撒气不可,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大片汗滴,从她手里发出的“咔嚓”声,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般!“姐,好姐姐,我求求你了。”只要萧筱能停止这万恶的犯罪行为,沈浪都想给她下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小弟弟都没了,还要黄金干嘛呢?娶二…奶?养小…三?嘎嘎……那不是自取其辱吗?“求我没用。”萧筱终于走到了沈浪的跟前,跃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姐,你这可是犯法的哦。”见言语已经不能阻止萧筱极其恶劣的行为,沈浪终于拿起了法律这一神圣的武器来维护自己的人身安全。“犯法?嘎嘎……我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我在家教训他一番,难道我错了吗?请问我触犯了哪条法律?”萧筱朝他撇撇嘴,不屑的回击着。突然,她一把拽住了沈浪腰间的皮带,手里的剪刀也随之落下。一道清脆的“咔嚓”声从胯…间传出,沈浪被吓懵了!My God ! 小弟弟就这样没啦?小弟弟,亲爱的小弟弟,我终于失去了你……“哇哇……”沈浪一边捶打着沙发,一边失声痛哭,那情形比死了老婆还要悲伤。“你鬼叫个屁啊。”萧筱鄙夷的看着他,骂道,“我还没开始呢。”沈浪的哭声戛然而止,什么,还没有开始?他抬起头往裤裆望去,嘿嘿,裤子完好无损的,只是皮带已经断了。原来,萧筱刚才只是剪断了皮带!“谢天谢地,菩萨显灵了!”沈浪在胸前画了个“+”字,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姐,你拿剪刀只是剪皮带的呀。”“咯咯……谁说的?我现在开始第二步了哦。”萧筱娇笑着,脸上满是戏谑之色。“还有第二步?你个败家娘们,真想把自己的男人送到宫里当太监呀?”沈浪捉住她拿剪刀的纤手,笑着骂道,“反了你啊,今天老公不好好的教训你一番,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沈浪觉得不能让萧筱再继续为非作歹胡闹下去了,赶紧把生米做成了熟饭,这比什么都重要。“哼,谁怕谁啊。”萧筱的纤手挣扎着,想摆脱沈浪的控制。沈浪很轻松的就夺下了她手里的剪刀,将它丢得远远地。然后直起身躯,像个流…氓似的托起她迷人的下巴,坏笑着说道:“嘿嘿,姐,现在看我怎么收拾你?”“切,你能将姐怎么样?”萧筱红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剁要剐你随便的神色。“嘿嘿……”沈浪坏笑着,猛的一个翻身,将萧筱压在沙发上,贼手不失时机的攀上了那对丰满的玉峰,大嘴再次将那口樱桃小嘴覆盖住。“呜呜……”萧筱见沈浪对自己上下其手开始动真格的了,一种出于女人的自我保护意思,本能的闪避着,嘴里发出诱人的呼叫声。当萧筱那层薄薄的肉膜终于被沈浪的长枪刺破时,她感觉自己那颗孤寂的灵魂终于靠岸了,有了家的感觉。她紧紧的搂着趴在自己身躯上这个男人的后背,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大腿之上,感受着缝隙里传来一阵阵刺痛。呜呜……这个大骗子,还说不痛,就像蚂蚁咬了一口似的。蚂蚁咬一口有这么痛吗?大骗子,你让我痛是吧?我也要让你痛!萧筱是个女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于是,萧筱那张樱桃小嘴对着沈浪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一股锥心的疼痛从肩膀传来,沈浪痛得想骂娘。没想到萧筱这妞是属狗的,而且还是条不叫的狗!“姐,快松口啊。”沈浪苦笑着说道。“骗子!”萧筱的脸上写满了报复后的快…感,“骗我说不痛。”沈浪这才明白她咬自己肩膀的原因,他“嘿嘿”的傻笑着,谁让你自己傻乎乎的啊,我是个男人,又没有经历破膜之痛,怎么知道痛不痛啊?他恶作剧的将缝隙里的长枪用力一挺!小样,敢咬我!“啊!痛,痛!浪子痛。”萧筱痛得俏脸都快要变形了,一边捶打着沈浪的后背,一边痛苦的骂道,“坏蛋,你故意的吧?”“姐,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沈浪脸上陪着笑,心里却乐得跟朵狗尾巴花似的。哼!萧筱明知道沈浪是故意的,却又奈何不了他。谁让自己没长个带把的呢?无奈,沈浪只好满腹委屈的转移阵地,“谋杀”可不是一般的罪名,那是要砍头的!于是,手抓嘴咬的开辟第二战场,总不能冷场是吧?“浪子。”萧筱挺了挺下面,含糊其辞的说道,“痒。”“姐,哪里痒?我帮你挠。”沈浪故意装傻充愣一本正经的问道。他哪有不明白的?肯定是这妞苦尽甘来,到了自己大力冲刺的时候了。“嗯,这里。”萧筱又挺了挺下面,羞红着脸答道。沈浪的手伸向她的小屁屁,胡乱的抓了抓,一脸认真的问道:“姐,是不是这里?”“不是,是这里。”萧筱不满的答道,再次耸了耸下面,这次的幅度比较大。“姐,究竟是哪里?”沈浪忍不住“嘿嘿”的笑出了声来。“大坏蛋,你是不是欠骂?”萧筱羞得一张脸像猴子屁…股一般,恨不得把沈浪千剁万剐了,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腚上,骂道,“快点给老娘动起来。”“嘿嘿,姐,这里痒啊,早说嘛。”沈浪见萧筱动了煞气,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假如得罪了这位姐姐,后果还真难预料哦。于是,在她那一鞭子的吆喝下,沈浪像头不辞辛苦的老黄牛,开始在那一亩三分地里埋头肯干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出了一首声音的协奏曲:吱嘎声、噼噼啪啪声、喘息声、低吟声……今夜无眠,当欢乐穿越时空,激荡豪情无限。来吧,亲爱的朋友;来吧,亲爱的伙伴!舞翩翩,月也无眠,爱在天上人间,今夜欢乐无限……清晨,潇筱的房间里又是炮声连天,中间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女人的低吟声、床板的“吱嘎”声、“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大事小事床地事,事事关心;风声雨声炮火声,声声悦耳!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潇筱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馋猫,赖在沈浪的身上不肯罢休,直到把他折磨得精疲力尽不成人形,晚上的时候,才起床煮了碗鸡蛋面给沈浪充饥。俗话说,“要想马儿跑得快,就要马上吃得饱。”潇筱是个兰心蕙质的女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同道中人都知道,“早上一个蛋,晚上火车站。”你以为人家会平白无故煮一碗鸡蛋面给你吃么?潇筱这妞贼精贼精的,会干出那种亏本的生意么?沈浪现在算是领教过了。他以为吃过鸡蛋面以后,自己会迎来难得的喘息时间。哪知道半小时后,潇筱变被动为主动,骑在他的身上又开始摇旗呐喊!小样,你不是女人多么,你不是挺有能耐么?老娘我偏不信这个邪,不把你小弟弟这个鼻涕虫压榨完,算我没本事!哎,早知道这样,那碗鸡蛋面就不吃了,沈浪郁闷的想死。他终于发觉,原来男女之事也不都是赏心悦目的。“浪子,都七点半了,还不起来上班?”萧筱一脸慵懒的推了推着身旁睡得跟头死猪一般的沈浪,娇柔无力的说道。这头懒鬼,现在不努力,老娘将来的月子营养费、孩子的奶粉钱谁来挣啊?沈浪抱着萧筱的姣躯,疲倦得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贪得无厌的娘们。一夜五次郎啊!我的个神啊,就算我这身躯是铁打的,也完全被你的柔情融化了吧?“姐,我累,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沈浪抱着萧筱柔嫩圆润的身躯,舒服的哪里想动?不过,他也确实没有力气了。萧筱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疲惫的像是散了架似的。何况,有个男人抱着睡觉的感觉确实挺舒服的,她象征性的说道了几句之后,也就由着他去了。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什么叫“悔教夫婿觅封侯”?萧筱终于体味到此中的滋味,眯着眼,脸上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 第231章 两次有人想,三次有人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京城,香山脚下,杜家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副魁梧的身材,一头飘逸的黑发,一张帅气的脸庞,一泓睿智的眼眸。他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有着“李杜”之称的杜冰,杜家家主的接班人。“李杜”,是后人对唐代大诗人李白、杜甫的尊称。现在,京城公子圈里用“李杜”这个称谓来表达对李逸和杜冰两人的仰慕之情。杜冰的身前,赫然站着“华夏魔咒第一人”的金文骏,他神情严肃,额头上冒出点点细微的汗滴。“失败了?”杜冰猛地吐出一口烟雾,冷冷的问道,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嗯,是的。”尽管金文骏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这是摆在面前不争的事实,“对不起,杜少,失败了。”“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那没用。”杜冰的话很冷,像是从北冰洋深处传来的,听起来没有一丝人情味,“为什么?”杜冰不能不愤怒,堂堂“华夏魔咒第一人”亲自出面,连一介女流都搞不定,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笑掉所有人的大牙?你金文骏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吗?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愤怒的表情,因为他是“李杜”之一的杜冰,温顺、恭谦、知书、达理……“因为一个人,他叫沈……沈浪。”金文骏嗫诺着说出了沈浪的名字。“沈浪?”杜冰快速的转动脑子,可是,脑海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一点信息,“他是何方神圣?”“一名医……医生。”当“医生”两个字从金文骏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华夏魔咒第一人”竟然被一名医生给打败了,这是何等的笑话啊?“医生?”杜冰已经被金文骏打败了,他无言的瘫坐在那张舒适宽大的老板椅里,还能有什么比这更雷人的“雷语”呢?“仅此而已?”“他不受我的‘勾魂术’控制,还能解开这道魔咒。”金文骏很无奈的说道,“他的拳法很快……”“哦?”倒在老板椅里的杜冰,终于露出一丝很有趣味的脸色,“难道他是位老中医,修炼过古武?”“不是,二十几岁,三十不到。”听到这里,杜冰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一丝寒气突然钻进自己的心脏里,他的心开始慢慢的冷却。曾经以为,在华夏只有李逸才够得上是自己的对手,没想到从犄角旮旯里突然冒出个沈浪来,而且还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这能不让人担忧吗?以自己那个漂亮的堂姐的性格,她又怎么肯轻易服输呢?“以前所做的一切计划都停下来,全力以赴收集沈浪的所有信息。”杜冰在老板椅里思索了一会儿,暮然站起来,对金文骏下达了命令,“记住,是所有的信息。”“好的,杜公子。”金文骏回答着,慢慢的退了出去。杜冰将手中的烟摁在烟灰缸里,恶狠狠的说道:“沈浪,既然你想插手我杜家的事情,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杜冰的敌人。”“阿嚏!阿嚏!”沈浪坐在办公室里正神采奕奕的喝着“碧螺春”,摸了摸鼻子,嬉笑着说道:“这是谁在想我了啊?”谢冰雪在外面听到了,媚眼瞥了瞥了里面,讥讽道:“谁说打喷嚏就一定是有人想你了?说不定还是骂你呢。”“难怪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沈浪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难道连这种常识都没有听说过吗?”谢冰雪走进去,鼓着腮帮子,媚眼横了横,走到沈浪的身旁,纤手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笑着问道:“小女子请问沈叫兽,你说的是什么常识啊?”沈浪无语了,哪有这样的,动不动就掐啊?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资格掐的,你难道也想做我的女人?“打一次喷嚏表示有人骂你,两次有人想你了,三次有人爱上你了,四次你感冒了,快去看医生!”沈浪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一捏,笑着骂道,“亏你还是个医生,连这个都不知道?”谢冰雪俏脸一红,轻声的骂道:“这是哪门子常识?胡说八道吧。”这时候,沈浪的手机响了。“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沈浪得意洋洋的看了看谢冰雪,笑着说道:“怎么样,沈叫兽说得没错吧?”“先看看是谁吧,说不定是来找你麻烦的哦。”谢冰雪站在沈浪的身旁,有些魂不守舍的,这个大帅哥越来越让她着迷了。掏出来一看,沈浪的笑脸立马变成了一脸的苦逼。哎,这个打喷嚏的说法,是哪个无聊之极的人想出来的?还得自己空欢喜一场。谢冰雪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禁不住好奇,抢过沈浪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毛家莹的,不由得乐了。“咯咯咯……帅哥,还真是有人想你了,而且还是个大大漂亮的美女哦。”她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快接呀,要不然美女一生气,你就遭殃了。”胸前的那对宝贝跟随着一颤一颤的,像两个发酵后的大馒头,看得沈浪咽了口口水,不仅大,而且还软哦!沈浪想起朱成旅和郭庆颂的下场,这妞可不是一般的彪悍,于是赶紧接通了电话。“毛小姐,你找我?”沈浪正襟危坐的问道。“沈院长,我是毛家莹,打搅你了。”电话里传出毛家莹温柔妩媚的女声,略带些伤感和忧愁。沈浪一愣,不对啊,这妞今天怎么客客气气的?“没事,毛小姐,你找我有事?”沈浪还是很客气的问道。人家跟你不客气,你必须跟她客气;人家跟你客气,你必须跟人更客气!这是沈浪在毛家莹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怎么还没见朱医生和郭副院长来呢?”从毛家莹的口吻里,沈浪听出了一丝不满和着急。沈浪又是一愣,朱成旅和郭庆颂要到哪儿去啊?听这妞的话,怎么这么费劲呢/“他们去哪儿啊?”沈浪厚着脸皮问道,心里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没办法,“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是孔圣人教导我们的。“殡仪馆呀,今天我爷爷出殡。”出乎沈浪意料之外的,毛家莹没有一点发脾气的迹象,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该死的,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沈浪在心里暗骂着自己,自己可是答应过毛家莹去参加她爷爷的葬礼的。“哦,今天你爷爷出殡?”沈浪犹豫了一下,问道。“嗯,是的。”那妞耐心的回答。“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们。”挂了毛家莹的电话,沈浪赶紧给郭庆颂打电话。朱成旅和郭庆颂两人都答应过自己,在毛家老爷子出殡那天,给他下跪的。他们应该言而有信,不会躲起来吧?“郭副院长,你在哪儿呢?”沈浪着急的问道。“沈院长,我和朱医生正在殡仪馆啊。”郭庆颂郁闷的答道。哦,感谢菩萨观世音,他们总算赶到了殡仪馆。沈浪在胸前画了个“+”字,吩咐道:“那赶紧跟毛家人打声招呼啊。”“还打个鬼招呼,跪都跪完了。”郭庆颂气呼呼的说道。跪完了?那么毛家莹自然看到了他们两人。沈浪纳闷的想道,这妞还打电话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妞不会是也想要我去给她爷爷跪一跪吧?沈浪委屈的想道,你爷爷的死与我根本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谢冰雪看着沈浪一脸无辜的样子,“咯咯”的娇笑着说道:“沈大帅哥,我看你还是去一下吧,代表医院送一个花篮什么的。”“你说去一下?”沈浪看着小秘书的大眼睛,迟疑的问道。“嗯,这样比较人道,毕竟人是在我们医院死的。”“好吧,你跟我一起去。”沈浪拽着谢冰雪的手就往外走去,生怕她不同意似的。“哎,坏蛋,你总得让我换一下外套吧。”谢冰雪媚眼横了他一眼。娇嗔的骂道。哎,女人就是啰嗦,不在镜子前整个半个小时出不了门。沈浪在宝马7系里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谢冰雪才姗姗的往这边走来,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短裙,手里提了个塑料袋。“怎么去了这么久啊?”见她上了车,沈浪忍不住埋怨道,“跟男人约会也不要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吧?”谢冰雪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套深色的西装,在他的面前一晃,嗔骂道:“把这件深色的西服换上吧,你是去参加葬礼的,不是去相亲的,还穿得那么鲜艳的。”沈浪这才明白过来,瞧了瞧她那副似嗔还痴的俏脸,戏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蛮细心的,谁娶了你真是有福。”谢冰雪羞得满脸绯红,心里委屈极了。知道娶了我有福,你干嘛还不快下手?粉拳在他的身上无力的锤了锤,骂道:“快到车后排去换了吧。”沈浪在她的鼻子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坏笑道:“不许回头偷看帅哥换裤子哦。”“讨厌,老是捏人家的鼻子。”谢冰雪的粉拳无情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第232章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冰雪,这套西装挺合我身的,是不是你特意买给我的?”沈浪换好衣服后,坐会驾驶座位上,在小秘书的耳朵旁笑着问道。谢冰雪的嘴角撇了撇,俏脸微微一红,却说不出话来。沈浪见她那副羞涩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真的啊?”好像有点不敢相信似的说道,“什么时候买的?”“沈大院长,请你别自作多情好吧?”被他逼急了,谢冰雪红着脸没好气的嗔骂道,“开你的车吧,毛美人还在殡仪馆等着你呢。”想到毛家莹那妞的彪悍,沈浪心里就一阵发虚。点火、踩离合、加油……宝马7系箭一般的飞了出去。半个小时后,沈浪和谢冰雪两人下了车,买了一个花篮之后往殡仪馆走去。毛家莹那妞站在殡仪馆的门口,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短裙,春风吹拂着她额前的刘海,眼神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愁,精致的脸蛋略显疲倦……一种想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油然而生,若不是在公共场所,若不是知道这妞彪悍,若不是……“莹莹,节哀顺变。”沈浪走上前去,跟她打着招呼。看到沈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毛家莹的眼睛亮了一下,这厮还是来了,虽然有些姗姗来迟的味道,但人到情意到嘛。“谢谢,沈大哥,你怎么来啦?”一副有些出人意外的神情,毛家莹大方的朝沈浪伸出了自己的纤手。“应该的,毕竟我们医院也有责任,我来送送老人家。”沈浪一愣,不是你要我来的啊?那你那个电话是什么意思?来不及多想,沈浪连忙握着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小手,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嘿嘿,又滑又嫩又软,柔若无骨呀!“随我进来吧。”毛家莹瞥了一眼后面跟着的谢冰雪,感觉有些面熟,心里猜想不会是这厮的女朋友吧?闻着毛家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暗香,沈浪和谢冰雪两人尾随着她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进入了灵堂内。前来送葬的人群里,祝聿豪对身旁一个五十开外神采依旧的中老年男人悄悄的说道:“父亲,他就是打伤聿铭的沈浪。”祝仲困看着一脸自信的沈浪,默默的点了点头。“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属答谢。”在司仪的指引下,沈浪完成了悼念仪式,谢冰雪赶紧将花篮献上。“沈院长,谢谢你。”毛致远走到沈浪面前,由衷的说道,自己父亲能够在“头七”这天顺利的下葬,完全是沈浪一手促成的。“毛局长,请节哀顺变。”沈浪无奈,只好装出伤心的神色说道。悼念完毕后,沈浪想尽快离开,毕竟跟死者家属又不是很熟,但毛致远拽着他的手不放,好像有说不完的情话似的。“沈院长,等我父亲的事情忙完之后,我想请你到家里去坐一坐。”“那就没必要了,毛局长,你先忙,我就不打搅你了。”沈浪心想,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医院院长,可不敢跟你们毛家这样的官宦之家有过多的牵连。挣脱毛致远的纠…缠,走出灵堂的门口,准备甩开膀子大步行走的时候,沈浪就听到身后一阵“噔噔”的高跟鞋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一声:“你往哪里走?”沈浪吓得背脊一凉,难道是哪个女鬼向自己索命来了?自己也未曾烧杀掠淫做过盗花贼之类的勾当呀?“莹莹,是你呀!”沈浪转过身来,看到是毛家莹这妞时,恍惚的眼神这才镇静下来,“还有事吗?”远远的,一阵暗香袭来,沈浪做了一次极其美妙的深呼吸。“东方之龙那个混蛋还没有来呢。”毛家莹蹙着精美的峨眉,款款而来。不是吧,又是这一招?沈浪委屈的想撞墙,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也不会笨到接连中你同一个烂招吧?看到沈浪一脸戏谑的神情,毛家莹突然明白过来,一丝红晕浮现在她的俏脸上,尴尬的笑着说道:“沈大哥,这回是真的。”“真的?”沈浪疑惑的问道。“是真的,你都来了,我还能骗……”毛家莹的话戛然而止,眼睛越过沈浪的肩膀,望着前面的人群。沈浪不明所以,蓦然回头,看到殡仪馆门口走进来十余人,回首的竟然是东方羽!后面跟着七八个彪形大汉,东方之邦、东方之龙皆在队伍里。看着这群气势汹汹的队伍,沈浪的心头突然冒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来者不善!毛家莹分明也感觉到了这伙人的敌意,她秀眉紧蹙,俏脸冷得像冰,沉声向身旁的沈浪问道:“他们是谁?东方之龙怎么也在里面?”看到东方之龙在里面,那还需要问吗?这妞是不是被吓傻了?沈浪回头瞥了一眼毛家莹,忧心忡忡的问道:“前面那人是东方羽。”“东方羽?”毛家莹神情一滞,这可绝对不是个好消息。沈浪暗暗的一点头,说道:“来者不善呐,看样子,可能有麻烦了。”毛家莹虽然心里也赞同沈浪的话,但嘴巴却不肯服输。她冷笑一声,哼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呀!”沈浪再次瞥了一眼心高气傲的毛家莹,心里叹息道:哎,毛家人难道都是这副德性吗?很快,东方羽那伙人就走到了沈浪的前面。“哟,这不是沈院长吗?今天还是来当保镖的?”东方羽看到沈浪时,威风凛凛的表情也是一愣,怎么到处都能见到这厮的身影?“东方总经理好大的气派哦。”沈浪揶揄道,“你这是来送葬的,还是来闹事的?”“父亲,就是他们两逼我下跪的。”东方之龙躲在人群里说道,眼神闪避着,不敢看沈浪和毛家莹。“哦,难怪啊,呵呵……”东方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冷笑道,“有沈院长这号人物撑腰,难怪毛家连我东方家族都不放在眼里了。”这个老家伙,绝对是个笑里藏刀的伪君子,比君子剑的岳不群还要虚伪!纵有满腹的委屈,沈浪也不知道向谁诉说,自己就这样被东方羽这个狗屁也不是的划到了毛家这个阵营。谁给毛家撑腰了?你祖宗才会给毛家撑腰呢!我是秉公执法,凭良心做事好不好?“走,我们进去再说。”东方羽没有继续理会沈浪,大手一挥,这伙人就气势汹汹的朝灵堂里走去。如今,已经是时移势易,你沈浪在我东方羽眼里也不过就是一只蝼蚁,分分钟捏死你!当人群从身旁经过时,沈浪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一个面带微笑的少年,他的眼神却像一把锋利的小刀朝沈浪刺去!这怎么可能呢?就在沈浪眼神恍惚以为是错觉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走进了灵堂里面。不好,有高手!沈浪的脸色骇然一变,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骤然而来。“沈大哥,怎……怎么办?”毛家莹突然出声问道,神色慌乱,眼神紧张,没有了一点先前彪悍的气势。沈浪神情郁闷,这关我什么事啊?我只不过是在你们两家之间做了个中间人而已,至于达成什么协商,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但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深深的刺激了沈浪的自尊心,他是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的。这个家伙究竟是谁呀?东方羽今天这么嚣张,难道这个少年就是他的倚靠?“别担心,看看再说吧。”沈浪很享受美女对自己的依靠,出言安慰着这妞。反正以及被东方羽划到毛家这一阵营里,那就只好先这样了。“嗯。”跟沈浪在一起的那一两天,毛家莹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内心对他也多了一份期待,多了一份信任。于是,两个人跟在东方羽一行之后,并肩进了灵堂。看到东方羽一行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时,毛致远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感觉情况不是太妙,绝对要出状况了。当初,毛家莹向他展示东方之龙那份悔过书的时候,毛致远就觉得不妥。那可是东方家族的人,要他给毛家下跪,能行吗?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毛致远一时拿不定注意,马上征求了叔父毛玉峰的意见。毛玉峰听到是毛家莹和沈浪一起办成的这件事时,没有多说,只是吩咐毛致远,出殡那天一定要把沈浪请到现场。毛致远不知道叔父这么多的意思,还以为如果到时东方家族发飙,就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沈浪的身上。所以,吩咐女儿去办此事。自己跟他又不熟,未必能请得动他,家莹可就不同了,她可是位美女,跟她又熟,一请准到!要是沈浪知道毛家在背后这样算计他,不知道心里是何感受?“一鞠躬。”司仪哪明就里,瞧东方羽一行的架势,还以为是黑道老大也来给毛家人送葬,于是便敞开嗓子喊道。“鞠躬个屁!”东方羽大声的骂道。灵堂里面本来就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再被东方羽这一嗓子吆喝的,气氛更加的寒冷,所有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寒意从脚底“唰唰”的往上冒! 第233章 金童玉女,才子佳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智者的计谋,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既然有人撕破脸皮不惜跟你闹翻,你若再一味的退让,那就是懦弱,被人所不齿!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会记得这句话。这时候,作为长子的毛致远站了出来。悲伤中带点愤怒的问道:“东方家主,今天是我父亲的出殡之日,你如果不是来送他老人家的,就请你出去吧。”“哈哈……说得好。”东方羽狂笑的声音在阴森的灵堂里格外的刺耳,“要不是你们毛家做的好事,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个晦气的地方?”毛致远心里暗自冷笑,既然你东方羽不怕丢人,我毛家难道还不敢豁出去吗?他装聋卖傻故作惊讶的对着众人问道:“我们毛家怎么啦?”“还怎么啦,是不是你们逼着我儿子东方之龙给这个老东西下跪?”东方羽一把拽着东方之龙的胳膊,把他从人群里拉了出来,指着灵柩骂道。“有这事吗?我怎么不知道。”毛致远否认得很干脆,就好像跟女人滚床单的前奏,脱得干干净净清洁溜溜的。东方羽的性情好像大变,已经不再一味的躲闪,忍让。他从兜里快速的掏出一张折叠的白纸,在空中扬了扬,气愤的说道:“我想问你,那这又是什么?”“咦。”阴森的灵堂里,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有的担心,有的好奇,有的幸灾乐祸……这不就是一张白纸吗?难道上面有毛家逼良为娼杀人放火的勾当?众人的心都被东方羽吊在了半空中,都在等待着事态的发展。毛致远忍住心头的怒火,走上前去将东方羽手中的那张白纸扯过来,展开后粗略的看了一遍。毛致远一步一步的实施着自己的计划,他冷笑一声,问道:“东方家主,你不会介意我给在场的各位亲朋好友们念一遍吧?”“哼!”东方羽冷哼一声,目光望向灵堂的天花板。意思是你爱怎么都折腾随你吧!“悔过书。”毛致远面向前来悼念的各位,开始不客气的逐字逐句的念道,“我是医药贸易公司的总经理东方之龙,因为销售假冒伪劣的起搏器给江城市人民医院,导致毛雨湖老人含冤逝世,本人深感痛心和内疚。”“哇――”送葬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不小的惊讶声,这貌似平静的背后,原来还隐藏着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可是,这不符合逻辑呀。既然是东方家族干了如此缺德之事,应该是毛家找他们的茬才对呀!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难道这中间还隐藏着什么蹊跷?众人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丰富,说是来送葬的,倒不如说是来听说书的!毛致远停顿了一下,等众人的思维跟上他的节奏后,又开始念道:“为了表达我对毛雨湖老人不幸去世的悲痛之情,我决定拿出一百万元人民币,作为对毛家人精神上的补偿,并且自愿在毛雨湖老人灵前下跪,以示赎罪。东方之龙。”完了?众人一脸的愕然,目光望向毛致远,好像是在询问。“完了。”毛致远仿佛明白众人的意思,悲伤中带着委屈的神情说道。这时,众人不解的目光望向东方羽。这篇悔过书写得情真意切,出手阔绰,富有人情味,大气中不乏诚意,既给了毛家的台阶下,又彰显了东方家族的慷慨和仁慈,是近年来文坛少有的好作品,足以显示东方之龙五年的洋墨水没有白喝。你东方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东方家族的男人,跪天跪地跪祖宗,怎么能跪别人呢?”东方羽霸气侧漏的说道。啥?你东方羽跪天跪地跪祖宗,不能跪别人?众人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想当年,你是怎样跪在闫老爷子面前叫“干爹”的?你的记性差,我们可都还记着呢!“可是,这是东方之龙自愿跪的,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毛致远指着手中的悔过书,委屈的向众人解释道。“什么自愿,那是遭人刑……胁迫的。”东方羽一激动,差点连“刑讯逼供”这种词都要说出嘴来,他仿佛看到了儿子在别人的胁迫下痛不欲生的悲惨画面。“这……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毛致远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委屈。“龙儿,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东方羽又拽着东方之龙的手臂,霸道的说道,“别怕,有我在这里,别人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东方之龙的眼神在人群里搜寻着,当看到背后的沈浪和毛家莹两人时,身躯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裤裆里的小蛋蛋突然无由的疼痛起来。这难道就是江湖中传说的“蛋疼”?他眼神慌乱的移开,手指无力的指着他们两,颤抖的说道:“父亲,就是他……他们两个人逼……逼迫我写的。”看到东方之龙这般模样,送葬的人群里,传出一阵阵惋惜:哎,一个能写出那么好文采来的孩子,竟然被吓成这样,真是天妒英才呀!随着东方之龙手指的方向,沈浪和毛家莹两人的身影进入到众人的视线。男的潇洒英俊貌比潘安,女的妩媚动人略胜西施,好一对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对于毛家莹,众人都不陌生,只是能认识沈浪的人,那就寥寥无几了。这男人是谁啊?有那么大的能耐把东方之龙吓成此等模样?众人在心里纷纷猜测,难道是毛家新招的女婿?如此看来,跟彪悍的毛家莹还是挺般配的。“怎么啦,东方公子,这事与我有关?”沈浪走到东方之龙的前面,彬彬有礼的问道。毛家莹见沈浪往前走去,连忙亦步亦趋的跟上,生怕被他甩了一般。见沈浪径直走到自己的面前来了,如同大白天见了鬼似的,东方之龙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躲进东方羽的背后。此刻,沈浪心里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干嘛这样,我有那么可怕吗?踢你蛋蛋的可是毛家莹这条美女蛇,我还帮你治过病好不好?“沈院长,你为什么老是跟我们东方家族作对?”东方羽皱着老脸,皱着眉头问道,一副任谁见了都不开心的模样。“此话怎讲,东方家主?”沈浪笑着问道,脸上显露出来的神色,与东方羽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哼,姓沈的,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东方羽一点情面也不给沈浪,指着他的鼻子大呼小叫的,“别以为你是贺家和梅家的双料女婿,我东方家族就会怕你。”贺家的贺明浩已经完全退了下来,梅家的梅书诚已经走火入魔,方眼整个江城,还有谁是东方家族的敌手呢?闫家完了,祝家不是,毛家也不是,你沈浪更是连个屁都算不上!沈浪朝他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心里委屈得简直想骂娘!我有在你面前说过我是贺家和梅家的双料女婿吗?没有吧!我有说过要你东方家族怕我吗?也没有!这些都是你臆测出来得想当然的罪状吧?你个娘希匹的,你要是生活在南宋,绝对比秦桧还秦桧,哪怕有百十来个岳飞,也不够你陷害!“哟呵,东方羽,谁给你这么肥的胆子?”沈浪的笑脸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寒意,一股天不怕地不怕舍我其谁的霸气无形中显露出来!“哈哈……”东方羽狂笑着,震得整个灵堂为之变色。他转过身去,看着身后那个十七八岁、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神采飞扬的小眼睛少年,一脸慈祥的说道:“光儿,跟各位长辈打声招呼吧。”那个看上去涉世未深的少年,一点也不怵这种场面。他慢慢的走出了人群,先是向两边送葬的人群微微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朗声的说道:“在下东方之光,拜见各位长辈。”东方之光?这个名字众人都觉得有些熟悉但又很陌生。慢慢的回想之后,竟然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是六年前东方空临走时带走的那个东方之光?“很多人大概都还记得,六年前我跟随叔父东方空修炼古武,如今我回来了。令我没想到的是,跟各位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目光从全场的每个人面前逐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沈浪的面前。沈浪没有退让,眼神带着刀锋一般的寒意,坦然的面对着那道炯炯有神的目光!终于迎来了今生第一个让自己感觉到威胁的对手,沈浪的心里不是害怕惊恐,竟然生出一丝的期待!也许,自己是太过寂寞了吧!“你就是沈浪?”东方之光微笑着问道。沈浪嘴角抽了抽,点头答道:“我是沈浪。”“恭喜你,你有幸成为我东方之光的第一个对手。”东方之光淡淡一笑,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风…流倜傥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过分。旁边的一个彪形大汉走到沈浪的跟前,送上一份红色的请柬。沈浪有些莫名其妙,这难道是要请我喝酒吗?可是,我们并不熟,你刚刚不是说要找我拼命吗/“这是战书!四月四号。” 第234章 狐假虎威,你算个屁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你娘的!找人家拼命还装的这么斯文?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东方家族的虚伪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身上得到了发扬和光大!“四月四号,是不是太急了?”沈浪摸着鼻子想了想,郁闷的问道。“一老一少两个‘死’,一起出殡,不是挺好吗?”东方之光指了指毛玉湖的灵牌和沈浪,脸上露出孩子般灿烂的笑容,不仅那双小眼睛跟东方羽有得一比,而且说话的德性跟他极其相似。“你就那么肯定?一老一少也可以是他和你。”沈浪的手指在毛玉湖的灵牌和东方之光之间比划着,波澜不惊兴趣盎然的问道。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有趣了,沈浪心想,自己要不要成全他想死的想法呢?“树老皮多,人老话多,你怎么也那么多废话?”东方之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人老话多?我日你先板板的,老资才二十几岁好不好?这孩子跟他两个哥哥一样,从小就缺少教养,都是欠收拾!“非得要今天动手吗?”沈浪心头的怒意越来越强烈,如果东方之光真想急着去投胎,自己并不介意将他扶上马再送他一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如果你还有什么后事需要跟你那些女人交代的,你求我,我会考虑的。”东方之龙微笑着说道,淡定的如同对着一只待宰的鸡鸭或者是小羊羔说话。送葬的众人面面相觑,这小子好猖獗!他们虽然不知道沈浪的实力怎么样,但从东方之龙看到他时的那副怂样,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你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家伙,不就是仗着跟东方空在深山老林里学了六年的古武么?有没有真才实学还难说呢!装逼!赤…裸裸的装逼!但沈浪不得不承受,这小子确实装得好,装得像,装得有大腕的范!迄今为止,沈浪还没遇到过像东方之光如此有气质有风度的装逼形象,不禁生出一股顶礼膜拜的心情。他暗暗的想道,自己如果把够把他这招装逼的神技偷师到手,泡妞会不会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的事呢?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沈浪差点为之气结,心里委屈的想道,这句话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呀!这个没有教养的小家伙,你爸爸难道没有教导你尊老爱幼吗?“走吧,咱们到外面去,那儿的地势比较开阔。”说完就径直往灵堂外走去。东方之光淡然一笑,在东方家族众星拱月般的拥簇下,紧跟着走了出去。“父亲!”毛家莹急忙走到毛致远的身旁,脸色惨白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啊?看着办吧。”毛致远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的打算,反正要死的人不是东方之光,便是沈浪,与我毛家有何干系?毛家莹无语的望着父亲,心里暗自不爽。沈浪可是你要我想办法请来的,现在却做出过河拆桥不闻不理的事来,怎让我于心何忍呢?有热闹不看那是大傻特傻的傻子!送葬的人群一窝蜂的涌向灵堂外,谁愿做傻子?广场上,沈浪与东方之光已经面对面的摆开阵势。可能是殡仪馆的生意好的出奇缘故,前来围观的人群将沈浪和东方之光围得是里三层外三,一个个兴奋的巴不得他们两马上动手。“住手!”好像是一道春雷在头顶炸开,震得众人的耳膜“嗡嗡”乱响。毛玉峰从灵堂里急匆匆的往外走来,身后跟着六个持枪核…弹高大的制服,其中毛致远的儿子毛家伟也在其中。“毛厅长?”看到毛玉峰这架势,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有谁不怕带枪的?虽然大家身下都吊着一把枪,但跟他们的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其实,毛玉峰很早就来了,只是躲在灵堂的幕后没有现身。这只狡猾的老狐狸,从东方之龙的那份悔过书里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所以,他才要毛致远如论如何都要将沈浪请来,有那尊大佛坐镇,还怕谁在此滋事?可是,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朝着他想象的方向发展。东方之光这个小家伙出现了,东方羽有恃无恐的叫嚣着……这一切都始料未及,毛玉峰的脑袋斗大如牛,这是一场阴谋,是东方家族有计划的阴谋!他们想除掉沈浪,再将毛家一起牵连进去!如果东方之光没有出现的话,毛玉峰一点都不替沈浪担心。自从郑泽栋说出要他关照沈浪的话后,毛玉峰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对沈浪在江城的情况了如指掌,大到去京城做开颅手术,小到晚上跟哪个女人睡觉,他都一一知晓,至于大闹东方羽的别墅,那就更不要说了。连“华夏魔咒第一人”的金文骏都不是他的敌手,这样的人还需要自己关照吗?毛玉峰在心里自嘲着。但现在的情况变得不明朗起来,一个修炼古武的少年横空出世了!东方之光,他可是跟随“武帝”东方空六年的时间,谁知道他学到的是真材实料,还是皮毛功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沈浪决不能在自己这块地盘上出事!这是毛玉峰工作的重中之重。其他方面的事都可以出点纰漏,但此事不得出一丝差池。国安部长是谁啊?毛玉峰的直接上司,衣食父母!他交代的任务能出差错?毛家莹紧跟着毛玉峰走进广场的中心,她的眼眸里,精光闪闪,小爷爷的背影异常的高大威猛,充满了正能量!毛玉峰的两旁,六把铮亮的m4卡宾枪齐刷刷的对着东方之光,在春日阳光的映照下,发出刺人眼目的光亮!“毛玉峰,你个老东西,终于肯出来啦!”东方羽看着精神矍铄的毛玉峰,脸色并没有丝毫的惊慌与恐惧,反而手指着他骂道,“你算个屁啊,狐假虎威而已。”“东方羽,就算我是个屁吧。”毛玉峰冷笑一声,一脸肃静的说道,“你呢,连个屁都不是!”“你……你……”东方羽被毛玉峰一句话气结得说不出话来。这话未免也太伤人了吧?屁者,乃是有特殊气味的空气也。你若连空气都不是,还是个东西吗?所以,毛玉峰说东方羽不是东西!“谁敢动我兄弟一根汗毛,休怪我格杀勿论!”毛玉峰的声音在阴森的殡仪馆上空响起,有着勾魂摄魄的恐惧!毛致远惶恐至极,叔父今天这是怎么啦?不仅跟一个小小的医院院长称兄道弟,而且还不惜动用手中最后的一张底牌!这……这完全颠覆了毛玉峰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得罪了东方家族,今后怎么在江城立足呢?可是,毛玉峰是个认死理的人,做出决定之后,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兄……兄弟?毛家莹也是一怔,委屈的泪水差点从眼眶里掉落下来,小爷爷什么时候跟沈大哥称兄道弟了?“格杀勿论?嘎嘎嘎……”听到毛玉峰发出的警告声,东方羽的狂妄不但没有一丝收敛,脸上反而露出些许的不屑,“毛玉峰,你个老不死的,你是不是也想随你那兄弟去阎王爷那儿报到?”是可忍孰不可忍?面对如此众多前来送葬的亲朋好友,要是不做出一点男人血性的事情来,毛玉峰的那张老脸往哪儿搁?现在,就算是东方羽跪在他面前求饶,毛玉峰也不会打算就此罢休了。他脸色铁青,嘴唇颤抖,怒目圆睁,整个人处在极度的愤怒与咆哮中!现场中,大概只有沈浪能猜得出毛玉峰心中的顾虑。自己就是一无名小辈,他可不想毛玉峰为自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要是传到京城,郑泽栋那个老小子不知道要背负多大的压力?他叹了一口气,朝着毛玉峰摇摇头,劝道:“毛大哥,你这是何必呢?为了我这个无名小卒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不是要折我的寿吗?”“沈老弟,现在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毛玉峰怒火中烧,眼睛红通通的,这头猛狮终于发怒了!沈浪默默的闭上了嘴,他明白,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自己所能左右得了的了。毛玉峰指着前面十米开外东方羽那一伙人,对身旁六个持枪的制服,命令道:“准备好,听我的号令。”见此情景,四周围观的人群,迅速的撤离,转眼间,都躲得远远的。谁愿意无辜挨枪子?六名制服完全的服从毛玉峰的命令,只听到“咔咔咔……”数声响起,m4卡宾枪的子弹已经上膛,随即瞄准了前方!毛家伟更是一马当先,唯爷爷马首是瞻。东方之光的大手朝前面一挥,东方羽身旁六个魁梧的保镖立即旋风般的往前面各自的目标飘去。“预备……”毛玉峰嘴里的“放”字还没有出口,就感觉到前面飘过来六道黑色的影子,鬼魅一般,转眼即到。没有一丝挣扎,毛玉峰身旁六个持枪的制服已经被东方家族的保镖控制住,他们手中的M4卡宾枪已经易手,毛家伟这位曾经的特种兵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第235章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毛玉峰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了。他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殡仪馆成不了宾馆,他的兵却成了窝囊废!眼前的事实让他既震惊又无可奈何。“嘎嘎……”东方羽得意的笑声再次响起,混合着殡仪馆里特有的阴森,空气中弥漫着骇人的诡异,“毛玉峰,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此刻,毛玉峰面如死灰的表情与东方羽得意忘形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像殡仪馆里躺着的不是他兄弟,而是他的儿子!“你已经坏了规矩。”沈浪竖着剑眉说道。“什么规矩?”东方之光微笑着问道。“古武的规矩。”沈浪也不再跟他打迷藏,耐心说道,“你不仅自己参与到各大家族中的恩怨情仇中来,还带着一般古武弟子肆无忌惮的缴了国安人员的械。”沈浪曾经听梅书诚提起过,古武门派虽然众多,但却有一条适合所有古武爱好者的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潜行修炼古武的人,都不允许参与人世间的俗事,除非国家有征召!像梅书诚这样的,一边经商,一边修炼古武,只是一个古武爱好者而已,不受此规矩的限制。如同少林寺的弟子中有严守寺内戒规的落发和尚,还有不受清规戒律限制的俗家弟子。东方之光是古武潜修者,他当然知道有这么一条不成文规矩。“什么破规矩。”他面带微笑,嘴角撇了撇,不屑的说道,“规矩是人立的,当然也是人破的。”众人虽然离得远远的,但依旧能听清楚东方之光说此话时泄露出来的讥讽与不满,都情不自禁的暗自猜测,这小子究竟是信口雌黄,还是真的有这个实力?是的,规矩是人立的,当然也是人破的,东方之光说的没错。问题是,你有没有那个实力替别人立规矩?有没有那个实力破别人的规矩?没有实力,你说的话就是狗屎一坨,臭不可闻!没有实力,你坏了别人的规矩,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强者的时代,实力为王!如果你是强者,你说的话就是规矩,大家都得遵守!这是千百年来,无数人用自己或者别人的鲜血与生命为代价,证明这是一句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真理!沈浪望着眼前这个神采飞扬一脸稚嫩却满不在乎的挑战者,心想这绝对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古武修炼者,假以时日,必将成为国家的栋梁,顿时心生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情。“你这不是在帮助东方家族,而是在将它一步一步的推向灭亡的深渊。”“大叔,你是不是危言耸听,吓唬我还没有长大?”东方之光戏谑着笑道,嘴角撇了撇,大有“狗拿耗子,短管闲事”讥讽。“如果你不想东方家族遭受灭顶之灾,就赶快放弃你们的愚蠢行动。”望着这群不知死活胆大妄为的,不动声色的警告着被狂妄冲昏了头脑的东方羽。小孩子家家的不明事理,你东方羽该清楚跟国安局对着干的后果吧?“嘎嘎……臭小子,你吓唬谁呀?”果然,东方羽并没有把沈浪的警告当做一回事,他不屑的骂道,“灭顶之灾的应该是毛家,还有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哪知道,东方羽父子两一个德性,已经决心一条道走到黑。“行啊,东方之光,那就来吧,让我来称一称你有几斤几两。”沈浪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眼前的事情,既然已经无法选择,那就只好面对现实,只是自己这双手还从没有杀过人,难道今天真的要破例了?东方之光一个眼神,那六个彪形大汉将M4卡宾枪的弹夹退出,连同枪一起扔在了地上,并迅速的退回原地。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来无踪去无影,鬼魅一般。暖阳普照,春风徐来。殡仪馆偌大的广场上,到处飘荡着冥钱焚烧过后的灰烬,像一个个黑色的幽灵,似的都在抢夺着即将属于自己的下一个安身之躯。东方之光衣袂飘飘,神采飞扬。突然间,他的目光凌厉起来,一股强大的杀气陡然间喷射而出,像火焰一般,将四周的空气灼烧得干燥可以点燃!沈浪静静的看着,冷冷的说道:“你是晚辈,我先让你一招!”“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东方之光丝毫不懂得矫情,话音刚落,脚尖一点便朝着沈浪冲了过去,人影瞬间就消失在原来的地方。俗话说,“得先者,得天下”。东方之光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既然你喜欢托大,喜欢装逼,那就由着你吧。我只要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就行!电光火石,如惊雷闪电,静如处子,动如猛虎,众人只见到一道道白花花的残影。真正的大战,即将开始!沈浪没有迎面而上,他不会傻到自己跑上去给他虐。既然说过让他一招,那就只有避其锋芒。他脚尖一蹭,双手展开如一只展翅的大鹏,如倒飞的箭头般往后飞去。“身手不错,选你做我的第一个对手,确实没错。”说话的时候,东方之龙的身躯没有半丝停留的时间,一排排的残影出现在沈浪的眼里,无数个东方之龙连成一条不间断的丝线,向沈浪猛撞过去。沈浪也没有在原地等待,身躯依旧如一只展翅的大鹏急速的往后退去。来得快,退得更快。一把银光划破天际,出刀无声,却能听到一声利刃划破布料的撕拉声。不知何时,东方之光的手里多了一把软剑!他右手执剑,神情淡然,迎风而立。我日,还有秘密武器!沈浪不禁在心里骂道,这个小屁孩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我好意让你一招,你却阴我一招,现在的孩子怎么这样啊?“嘿嘿,有意思。那个光光啊,你还有什么秘密没跟你沈叔说的?”沈浪拍了拍被软剑划破的衣裳,嘲讽道,这厮怎么跟他爹那么像啊,自负、阴险、狡诈……“哪那么多废话,来吧。”东方之光显然不想听沈浪的啰嗦话,猛提了一口真气,那把软剑在他手中咧咧作响,迅速的刺向沈浪的咽喉。无数的残影被他拉了出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肉眼难辨。沈浪眨了眨眼睛,已经无法从对撞而来的气流中分辨出哪个才是真实的东方之光。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向自诩速度够快的沈浪,在这个侄儿辈的东方之光面前不得不低下他那颗高贵的头颅。这狗日的,是不是在娘胎里就开始习练古武了?眼睛不可靠,那就只能用耳朵。沈浪耳朵的听力那是天生的敏锐,只要是他听过一遍的,过耳不忘。沈浪索性闭上眼睛,竖起耳朵安静的倾听。无论东方之光的速度多快,他身体幻化出来的所有残影都是一样。所以,他的残影跟空气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也都是一样的。而实物只有一个,因为质量不同,他跟空气摩擦时产生的声音绝对不同于残影。沈浪面色自如,以静制动。“嘶,嘶,嗖,嘶……”沈浪淡淡一笑,他分明听到了夹杂在众多相同声音中的唯一一道不同的声音。他轻轻的一跳,闪过;再轻轻的一退,躲过!东方之光手中的剑挥得“嚯嚯”作响,但就是挨不着沈浪半点皮毛。东方之光的身影实在是太快了。在外人看来,他的残影将沈浪包围成一个蚕茧似的,沈浪就是那里面一动都不能动等宰的蚕蛹。这样的场景真是令人提气呀!东方羽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沈浪有什么好可怕的,不是被儿子追着杀,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冰雪已经和毛家莹两人站在了一起。不明真相的两个傻妞吓得脸色苍白,她们两的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呀?这个大混蛋,难道今天要血贱殡仪馆?毛致远、毛家伟等毛家人看得背脊生出一大片冷汗。现在,毛家已经跟沈浪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沈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毛家以后还怎么在江城混?毛玉峰更是悲催,国安部长郑泽栋那一关要如何过呢?任你的动作再简练,忍你的速度再敏捷,你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半个小时之后,东方之光开始出现疲劳的感觉。他的心里委屈极了,心里暗暗的骂道,什么“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小爷爷也正是的,不会教瞎教些什么呀?我要是再快下去,不累的跟一头吐血的犊牛?沈浪见东方之光呼吸混乱,速度慢下来了,知道他的精力已经到了一个坎。于是,他睁开眼睛,身体开始加速,现在已经轮到他反击的时候。“你如果就是这点本事的话,真不是我的对手!”他笑着说道。你个小屁孩的,现在咋不笑了呢?知道吗?谁笑到最后才是最好的笑!“哼!你别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东方之光毫不退让的说道。输了?嘿嘿,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弱了点?东方之光心里狡黠得说道。 第236章 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哟呵,嘴皮子挺硬的,希望你的身手也一样硬。”沈浪揶揄道。蒙提一口真气,出拳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对着他的胸膛直扑而去。东方之光心中不由得一喜,跟我来硬的?好啊,少爷我奉陪!他早已窝着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泄,就等着跟沈浪来一回真刀实枪的硬碰硬!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刚才的情形,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东方之光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刚一开始,他便毫不客气的抢得先手,围着沈浪使出了平生最为得意的速度,想在第一时间将这货击杀。没想到沈浪闭着眼看都不看他,一蹦一跳的,竟然恰到好处的躲过了他看似致命的一击。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货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都快要被他气爆了肚皮,这不是把他当猴子一般的杂耍吗?有冤不报非君子。何况,东方家族哪有君子?都是一群瑕疵必报的小人!“哈哈……来得好!”东方之光心情舒畅痛快淋漓的大吼一声,有点气吞山河的情形。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要的就是这个机会!寒光一闪之后,软剑已没入袖中。随即势大力沉的一脚照着沈浪的下三路飞踹出去。我日!沈浪没想到东方之光这个小屁孩竟然如此的龌蹉,一上来便照着自己的腹股沟的位置踹出一脚,这还是人吗?是不是瞧自己漂亮的女人多了有意见?就算有意见也轮不上你这个小屁孩说三道四呀,她们可都是你阿姨辈的!沈浪惊出一身冷汗,这小屁孩太贼。他不得不停住半道上掏往东方之光心脏的那只手,身体再次提速,向左一转,避开了东方之光志在必得的一脚。有了前面被沈浪当猴杂耍的经验,东方之光已经对他的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知道想要一脚将他踹成个太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于是,他立即变招,右手握成虎爪状,朝沈浪的咽喉抓去。见招拆招,雷霆之间便已经完成,看得围观的人群一颗心吊在半空中。沈浪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见东方之光这个小屁孩阴招、险招层出不穷,不由得一阵气恼,虽说自己有爱才之心,但如果此人没有一点品德,还不如亲自将他宰杀在襁褓之中!至此,沈浪终于狠下杀手!“嘭!”两股力道在空气中相遇,发出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轰鸣声,将殡仪馆里的建筑震得摇摇欲坠,四周围观的人群不由得大惊失色,纷纷逃窜。东方之光高高跃起,姿势虽然无限的优美,但等到他落地时脸色苍白,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在他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才勉强压住已到了咽喉的那口鲜血!“噔噔……”沈浪接连往后退却了十来步才踉踉跄跄的站稳脚跟,从嘴角处溢出一丝鲜艳的血迹!我日,两道力道?这小子一拳能够发出一前一后两道力道来!沈浪皱着浓郁的剑眉,委屈的想找躲在女人的怀里哭诉。没天理呀,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啃大叔了!沈浪躲过了东方之光前面凶狠的力道,却栽在了后面这道更加强劲的内力上!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屁孩还有这手绝活!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光光,你已经修炼到了‘武帝’的等级?”“嗯哼,‘武帝’很了不起吗?”东方之光不置可否的反问道。沈浪看着他那装逼的神情,好想跑上去甩他两大打耳光,用得着如此淡定吗?你稍微在大家面前表现一下下你内心的喜悦会死呀?要是让梅书诚看到东方之光这幅淡定的样子,他会不会跳楼呢?他穷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高度,这小子竟然在短短的六年就完成了,还让不让人活呀?这就是资质!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入错了行。“武帝?”四周那些胆大没有走,以及胆小还没有来得及走开的围观的人群,听到沈浪和东方之光的一问一答时,都情不自禁的愣住了。自从东方空成为江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帝”后,“古武”这个古老的瑰宝已成为江城人们茶余饭后谈资。所以,在场的人们对于“古武”的等级并不陌生。“武帝”,那是多少古武修炼者穷其一生的追求!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如愿以偿呢?围观的人群再次远远的聚拢在东方之龙和沈浪的周围,他们热血沸腾,情不自已。一辈子碰巧遇到“武帝”的人能有多少?见识到“武帝”惊天地泣鬼神的风采的又有几个?判断一个古武修炼者是不是已经进入“武帝”的境界,方法很简单,就看他能不能一拳发出一前一后两道力道来。这是沈浪和梅书诚聊天时,梅老爷子告诉他的。所以,当感觉到东方之光一拳打出两道力道的时候,沈浪情不自禁的出言相问。东方之光虽然还在装逼,但他明白,自己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实力,也没有将沈浪一举击毙,从他的表情来看,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可是,对方挥出的那一拳把自己内脏伤得不轻。虽然没有当场吐血,但那跟吐血已没有多大的分别!他心里惴惴不安的想道,不知道这厮还有没有保留?“光儿,杀了他。”东方羽兴奋的叫着。他看到沈浪被东方之光一拳打得连退了十余步才站稳,嘴角还溢出了血丝!反观东方之光,很轻松的一个飞身跃下,神定气爽!东方之光只有苦笑的份,自己还有宰杀沈浪的信心吗?“光光,还有没有预留的后手?”沈浪笑着问道。东方之光的脸色已经没有那么的淡定,笑容渐渐的消失。他已经从沈浪的脸上看出了两样可怕的东西:自信和杀气。如果一个杀手或者武者,身上拥有了这两样东西,他的对手恐怕就要遭殃了。东方之光心里生出些许的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了。此刻,他想到的是尽快的离开这个晦气和阴霾极重的地方,即使狼狈点也不在乎。“沈叔,咱们两彼此都伤不了对方,不如就此罢手吧。”东方之光很想就此低头认输,但又放不开面子,只好出此下策。这有用吗?沈浪会买他的帐吗?“光光,迟了。”沈浪摇着头叹息道,“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你让我太失望了。”刀架到脖子上的时候才知道叫沈叔?你就是叫沈爷爷也晚啦!“你……你想要怎么样?”东方之光嗫诺着问道。沈浪看着他还显稚嫩的脸,不忍的说道:“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接我这一拳。”东方之光难以置信,颤抖着问道:“真……真的?一言为定。”沈浪点点头,笑着说道:“准备好了,我可要出手了哦。”东方之光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沈浪,将全身的力道灌注到各大经脉和要害,以抵御沈浪全力的一击。沈浪心里默念“易筋经”口诀,丹田内充沛的真气如决堤的洪水,迅速的沿着阴阳二脉奔腾到手腕,大有冲破意念的控制喷薄而出。“光光,看准了。”沈浪仍然笑着提醒道,然后一个箭步,转瞬间人已到半空。说时迟,那时快,东方之光一跃而起,朝沈浪勇敢的迎了上去。沈浪正感到奇怪,这个小屁孩难道不怕死,想跟我拼过鱼死网破?但见眼前寒光闪动,一把明晃晃的软剑已经朝着他的手臂而来。看清东方之光手里多了把软剑后,沈浪骂娘的心都有了。我日!这个小屁孩真不愧传承了东方家族的优良基因呀,缺德、下…流、卑鄙、无耻……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沈浪心头的怒火已经被点燃,这个可痞的家伙,刚才还在低三下四求自己放他一马,现在竟然想用那把软剑剁下自己的一条臂膀!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贪婪!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就注定了东方之光今生惨淡的结局。“吼――”沈浪大叫一声,不退反进,手臂对着东方之光的软剑缠绕过去。东方之光见沈浪主动的将手臂和自己的软剑纠…缠上,心里暗乐,这傻大叔真以为自己有通天的本领?哈哈……今天我要是不留下你这条手臂,我就跟你沈浪姓!“嘭!”一声巨响似惊蛰般的炸响。“啊!”一道杀猪般的凄厉声随即响起。围观的人们只看到一道白晃晃的影子像秋风中的落叶,急速的往后飘去。一道鲜艳的血红色粉末洒满影子跌落的轨迹!电光火石间,一切都尘埃落定!沈浪从半空一跃而下,稳妥的站立,脸上微微的笑容,右手握着一把带血的软剑!东方之光如丧家之犬,蜷曲在广场的一个角落,身躯瑟瑟抖动。他痛苦的嚎叫着,挣扎着,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在他旁边的不远处,静静的摆放着一条流血的断臂,上面的五根手指还不时的微微抽动着! 第237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从神采飞扬的华丽出场,最后以被卸下一条臂膀的惨淡收场,东方之光的华彩人生就像一首没有写完的圆舞曲,令人扼腕叹息。人生,需要的是激情,而不是狂妄!这场变故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在场围观的人们刚刚摒住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的时候,东方之光就像条丧家之犬哀嚎着,翻滚着……“光儿!”东方羽从心底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如丧考妣一般的奔了过去。“呜呜……光儿,你怎么啦?”东方羽抱着挣扎不已的东方之光,老泪纵横。跟从东方之光一同出山的六个古武修炼者迅速的向沈浪包抄过去,形成合围之势。“这是何必呢?你们难道觉得是我的对手吗?”沈浪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那把软剑,指着东方之光所在的位置,劝说道,“赶快把他送到医院去,或许还能接得上。”接上去?或许可以。但即使这样,手臂的灵活性和柔韧性也大不如前,这对于一个学古武的天才来说,无异于废人一个。也许是沈浪这句话提醒了东方羽,他抱起东方羽,招呼了一声,东方家族的人马立即消失在殡仪馆。“沈老弟!”毛玉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紧紧的握着沈浪的手,眼含热泪,声音颤抖的说道,“今天多亏了你呀!”“毛兄,我也要谢谢你。”沈浪紧了紧手说道。毛玉峰命令国安局人员开枪救他的那一幕,沈浪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虽然毛玉峰那样做,可能是看在郑泽栋的面子上,因为沈浪与他没有半毛钱的交情,但他能做到那种地步,真的是难能可贵的。“这次,东方家族只怕是要玩完了。”毛玉峰锐利的眼神看着沈浪,好像是有意在询问他的态度,“斩尽杀绝,不留后患。”沈浪明白毛玉峰话里的意思。如果他动用国安局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主的将东方家族在江城的势力一举歼灭。毕竟,这次东方家族当众缴了国安局的械,给了人家灭他足够的理由。国安局是保卫国家核心利益的国家机器,岂能让你说缴械就缴械?沈浪有些担忧的问道:“东方家族那么庞大,谁来接手?”“东方家族的一切都是闫家的,闫老爷子的孙女闫菲菲是最好的继承人。”毛玉峰望着沈浪笑道,脸上带着一点点戏谑的神色。沈浪看着毛玉峰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一怔。我日啊!你个老家伙调查我?沈浪的脸皮厚得连陈咬金的三板斧都砍不出血来,又岂怕你这点调侃。“毛兄,你看着办吧。”沈浪说完,松开他的手就想溜之大吉,这个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少跟他来往。要是毛玉峰知道沈浪心里的想法,不委屈的跳河才怪。人家好心好意的将东方家族那么大的财产拱手送给了你的小妹妹,你还说人家不是个好东西!毛玉峰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微笑着说道:“沈兄弟,我来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毛兄,谁啊?”沈浪不得不转过身来,不解的问道。你丫的怎么回事?这可是在你兄弟的葬礼上,不是酒会宴会什么的。这时候,祝仲坤从一旁姗姗走来,后面跟着个不情不愿的祝聿豪。“哥。”祝仲坤走近,脸色不太自然的跟毛玉峰打招呼。毛玉峰瞥了他一眼,拉着没有放开的手臂,向沈浪介绍道:“沈老弟,这是祝家的当家人祝仲坤先生。”祝家?沈浪想了想,回忆起前几天将祝聿铭挂在树上的情景,难道祝仲坤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沈兄弟,您好。”祝仲坤首先热情的跟沈浪打起了招呼。神马意思,不是来找我麻烦的?沈浪的心稍微镇静了一下,他现在最怕有人又来找他拼命,他再也不想让自己的手沾染别人的鲜血。“好,好。”沈浪点了点头,问毛玉峰道,“祝先生,你有事?”“没……没事。”祝仲坤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媚笑,一点讨好,“沈兄弟,你今天的可真是威武呀,大快人心!”沈浪连忙摆摆手,谦虚的说道:“哪里,侥幸,侥幸呀。”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沈浪满脸疑虑的看着他,心想前几天我打你家祝聿铭的时候,也很威武,只可惜你没有眼福。“沈兄弟,这是犬子聿豪。”祝仲坤指着自己的儿子,毫不客气的说道,“聿豪,快来见过你沈叔叔。”听到“沈叔叔”三个字的时候,沈浪那张厚得连程咬金三板斧都砍不出血来的老脸,也不禁发红发烧。我日,你还能再不要脸些叫“沈爷爷”不?祝聿豪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以前哪里把沈浪这等人放在眼里?但今天看到他面无表情的卸下东方之光的一条臂膀时,他吓得差点尿裤子。想起当时跟他的争执,祝聿豪的后背发麻发冷。“沈……沈叔叔。”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人家的实力摆在那儿,不服输不行啊。况且,这又是父亲的命令,我日,父要子死不得不死啊。“嗯。”沈浪居然也红着脸点头答应。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这种场面太过尴尬,沈浪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不走还待何时?“那啥,毛大哥,我现在能走了吗?”毛玉峰只是受祝仲坤的委托,帮他介绍给沈浪认识,现在已经初步完成任务,见沈浪急着要走,以为他还有急事,便不好再挽留,笑着说道:“祝先生很有诚意,想请你到他家里做客呢。”“到时再说吧。”沈浪头也不回的朝后摆摆手,往殡仪馆的大门走去。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太多,他需要好好的静思一下。谢冰雪、毛家莹追了上来。谢冰雪是因为要跟沈浪一起走,毛家莹是想跟沈浪说几句话。“沈大……大哥。”毛家莹的脑子里现在迷糊的跟装满了浆糊似的,他都不知道该叫沈浪“沈大爷”还是“沈大哥”了。“莹莹,你有事?”沈浪转过身来,看着毛家莹胸前那对起伏不定的玉器,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不好意思的问道。“色…狼!”谢冰雪见沈浪那副猪哥相,咬着樱唇不满的轻声骂道。毛家莹就在她的身旁,焉有听不到的道理?只见她因为运动而显得绯红的俏脸更加的红润娇艳,她羞得几乎要将脑袋低垂到胸前的那对玉器上。沈浪朝谢冰雪不满的瞪了一眼,在小秘书面前,他还是有着巨大的心里优势。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你看看,一句话将人家羞成这样。将心比心,你的这对玉峰也不小,假如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偷看了你的,别人这样骂我,你又怎么想呢?“沈大哥,你没有伤着吧?”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轻得连站在只有一米远地方的沈浪都没有听清楚。“莹莹,你说什么?”沈浪双手放在耳朵边,做成两扇招风耳的模样。其实,他很想再往她的身旁靠近一点,闻一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兰暗香,但谢冰雪这妞虎视眈眈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拉到一旁枪毙五分钟似的。毛家莹的俏脸羞得无处躲藏,还以为是沈浪故意在逗自己玩呢。于是,螓首低垂得更下,脸蛋挂满水珠般的娇艳,一双妩媚的眼神注视着高跟鞋尖上的那朵小塑料花,哪还说得出话来?看到他们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的模样,谢冰雪气得差点想自杀。这种好事怎么就摊不到自己头上呢?凭什么就是她毛家莹?自己的相貌不比她差,脾气比她温柔得成百上千倍,没天理呀!谢冰雪气得都快要哭了,我到底得罪了谁啊?上天对我怎么这样不公呀!最后不得不这样安慰自己,沈浪这头大肥猪不爱温柔爱野蛮,天生就是个找虐的色胚子!“莹莹小姐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谢冰雪撅着小嘴儿,酸味十足的说道。你这小秘书,我日啊,她是这么说的吗?沈浪瞥了一眼身旁的谢冰雪,好像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酸味。“呵呵……”沈浪望着娇羞得想钻地洞的毛家莹,厚着脸皮假装清纯的笑着问道:“是这样的吗,莹莹?”就算毛家莹再迟钝,她也从谢冰雪的话里行间中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敌意,她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哼!你丫的想拿我来开刷,是不是嫩了点?毛家莹的俏脸一寒,很快就浮现出一丝不悦,她抬起头,冷冷的说道:“关心领导的身体,本是你做秘书的职责,我怎么可以越殂代疱呢?”这妞说完后,阴着脸转身负气而去。沈浪望着那道美轮美奂的背影,心中情不自禁的升起一丝惆怅。“人都走远了,猪头,你还要不要走啊?”谢冰雪美目含嗔的骂道,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给扣出来以泄心头之愤。“哦,走……走啊。”沈浪回过神来,尴尬的笑着说道,身躯往大门口走去。 第238章 沧海桑田,世事变幻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经请示国安部并同意,当天晚上,毛玉峰以秋风扫落叶般的速度,迅速下达了“如有反抗,格杀勿论”的命令,国安局的人快速将东方家族的人全部控制起来。东方之光带回来的那些古武修炼者还想负隅顽抗,被早有准备的国安局人员用m4卡宾枪一顿扫射,留下三具尸体之后,乖乖的举起了双手。一夜之间,貌似强大的如一头大象的东方家族,就这样轰然倒塌,令人扼腕叹息。早晨,沈浪刚从“云天大酒店”里出来,还来不及打开宝马车的门,裤兜里手机的彩铃声就传了出来:“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请你想起我……”“菲菲,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沈浪笑着问道,这个结拜的妹妹可是有较长一段时间没跟自己联系了,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哥,给你三十分钟赶到‘悠然庄’,否则后果自负。”闫菲菲在电话里毫不客气的说道,而且还不给沈浪拒绝的机会,说完后直接挂了电话。我日!春天不是已经来了么?大街上,女人的大腿、肚脐眼也露了出来,我的心咋就拔凉拔凉的?沈浪感觉心寒,没见过这样的妹妹,要么无声无息,要么火急火燎。你丫的,幸亏你哥没有心脏病。十五分钟以后,沈浪就到了“悠然居”的大门,宝马车“嘟嘟”叫了几声之后,大门开了,闫菲菲笑脸盈盈的叫了声“哥,你来啦!”通过打开的车窗看过去,沈浪的眼珠子忽然就再也转不动了。这个小妮子,才半年时间不见,长得越发的水灵富有女人味了。脸蛋如花似玉,娇艳的不可方物,温柔的眼睛里透着玫瑰一般的光泽;身姿挺拔,曲线傲人……“哥,发什么呆呀?快进来。”闫菲菲抿着小嘴儿,娇羞得满脸绯红。“嘿嘿,菲菲,你今天好漂亮。”沈浪讪讪的夸赞着,一脚将宝马开进了大门。关好大门,闫菲菲转身朝宝马车翻了翻白眼,心里却暗暗的嘀咕道,瞎了你的狗眼吧,何止今天,姑奶奶一直都很漂亮好不好?出乎沈浪的意料之外,闫老爷子――闫玉润,正站在木质结构的主楼前,看上去满脸笑容的精神矍铄。沈浪记得第一来这里的时候,可没有享受过闫雨润这样的待遇,难道今天的太阳真的是从西边出来的?从车上下来,沈浪赶紧走上前去,握着闫雨润停在空中的那只满是沧桑的老手,不温不火的问候道:“闫老爷子,你好。”这货还记得第一次跟见面时,闫雨润对他强烈的戒备心理。所以,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免得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呵呵呵……”闫雨润见沈浪的热情不高,记起自己上次对他的冷淡,不免也有些尴尬。不过,他是个老江湖,很快就调整了心态,乐呵呵的说道:“浪子,走,跟爷爷到楼台里喝茶去。”爷爷?沈浪有些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不会是见我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有意想招我为孙女婿?我先声明,孙女婿可以当,但决不入赘!沈浪回过头来,满脸狐疑的看着身后快速跟上的闫菲菲,你们爷儿两演的是哪曲呀?闫菲菲捂着小嘴,“咯咯”的笑着,娇嗔的瞥了瞥不知所措的沈浪,笑道:“哥,好久不见,你是不是被几个嫂子给骂傻了?”几个嫂子?这小妮子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对我的私…生活也感兴趣?“傻不拉几的,快走吧,陪爷爷喝茶去。”闫菲菲娇嗔的骂道,从后面推着他的背脊。闫雨润在前面拉着,闫菲菲在后面推着,沈浪就像一头大肥猪,被人推、拉着,很不情愿的走进屠宰场。依然还是那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优雅的俏立一旁,含笑注视着这祖孙三人嘻嘻呵呵的走进楼台。“浪子,你不会介意上次爷爷对你的态度吧?”落座后,闫雨润厚着老脸问道。我日!哪有这样给人道歉的?没有一点诚意嘛。沈浪闷闷不乐的想道,记得这个老家伙上回说我是职业杀手。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一个人也没杀过哦。“上次?什么态度?”沈浪装作不记得的模样,满脸糊涂的问道。“呵呵,不说了,不说了,是爷爷的这双眼睛看错了人。”闫雨润见沈浪装糊涂,一张老脸顿时轻松下来,“浪子,这时极品观音王,今天好好的品尝一番。”不是吧,你们爷儿两找我来就是陪你们喝茶的?我还要上班,挣儿子的奶粉钱和老婆的月子营养费呢!“哥,别急。坐下来先喝杯茶嘛。”闫菲菲见沈浪屁…股上扎了根刺似的坐立不安,出言劝道。先喝茶,意思是后面还有其他的节目?沈浪瞥了瞥闫雨润,心想是什么原因让这个老家伙改变了对自己的印象?半老徐娘优雅的表演完茶艺,再用木制的茶镊夹着将斟满茶水的茶杯送到每个人的面前,然后含笑俏立一旁。“浪子,请。”闫雨润做了个请的手势。既来之,则安之。沈浪心想就算自己急出尿来,这祖孙两也一副神定气闲的模样,该笑的时候笑,该喝的时候喝,该放的屁却憋着不放。不就是喝茶比耐心么,谁不会呀?这难道就是茶道的精髓么?要是陆羽泉下有知,不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才怪呢!闫雨润满脸笑容的看着对面的沈浪,如果他要是闫菲菲的母亲的话,真有点“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味道。沈浪心里“咯噔、咯噔”的跳过不停,不知道这个老家伙究竟看上自己哪点了?被他瞧得心里发麻,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茶过三巡,闫雨润终于发话了。“浪子,你昨天卸掉了东方羽小儿子的一条胳膊?”呃,沈浪心想,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事的?“嗯,我实在看不下去,那小子太狂妄自大了。”闫菲菲坐在旁边,欣喜的看着沈浪,如同乖巧的小媳妇一般。“短短的十几年,东方家族又不复存在了。”闫雨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破世道似的说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礁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千古事,都付笑谈中。”毛玉峰对东方家族动了杀机,他事先征求过沈浪的意见。所以,听到闫雨润说出“东方家族又不复存在”的时候,沈浪觉得此事合乎情理却又有一点奇怪。他记得很清楚,上回闫雨润是老泪纵横吟唱了这首歌曲的,难道他很早就看出了东方家族必有此劫?沧海桑田,世事变幻,真正能屹立潮头一百年不倒的,需要怎样的大智慧大勇气?“爷爷,我们的仇终于报了。”闫菲菲握着闫雨润的老手,眼泪不禁潸然而下,“父亲和母亲的在天之灵,应该可以得到安息了。”“老爷子,你刚才说东方家族又不复存在了,这个‘又’字怎么解释?”沈浪饶有兴趣的问道。闫雨润的思维貌似跟不上沈浪的节奏,他愣了愣,面色突然凝重起来。沈浪的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仿佛将闫雨润那颗已经愈合的心脏活生生撕裂开一般,他的脸变得扭…曲和不安,嘴角抽搐着,眼神里充满了无奈……“老爷子,对不起,说到了你的伤心事了。”沈浪见闫雨润这幅模样,生怕他突然气血上涌脑袋一歪,倒在茶座上长眠不醒,那就是自己大大的罪过了。“爷爷,你别吓我呀。”闫菲菲见状,俏眼对着沈浪翻了翻了,急忙走过去,在闫雨润的胸口抚摸着。这头牲口,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可是爷爷的逆鳞,你怎么可以轻易去碰触呢?良久,闫雨润的心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喟然长叹道:“哎,这段往事在我心里整整埋葬了四十多年了。要不是浪子问起来,我都不敢去面对它。”“老爷子,那就算了吧。”沈浪心里其实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嘴上不得不劝阻。要是这老家伙突然得了脑溢血、心肌梗死之类得心血管疾病,自己岂不是罪魁祸首?“是啊,爷爷,哥说得对。”闫菲菲可不想爷爷再出现什么意外,要是那样的话,谁来陪伴她与她相依为命呢?沈浪这头牲口是很不可靠的,他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女人,哪还有自己的容身之所呢?“放心,小菲菲,我已经解开了心结。”闫雨润无限爱怜的摸了摸闫菲菲的头,“爷爷还想看着你给我们闫家添一个大胖小子呢。”闻言,闫菲菲的俏脸霎时如同六月天边的晚霞,她赫然往沈浪瞟了一眼,粉拳在闫雨润的肩膀上轻轻的捶打着,娇嗔道:“爷爷――,你怎么也说这等羞人的话?”沈浪一怔,你看我干嘛?难道想要我帮你闫家生个大胖小子?闫雨润很享受的样子,乐呵呵道:“呵呵,菲菲,你已经长大了,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人的。” 第239章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爷爷,你难道忘了请我哥来的原因了?”闫菲菲见爷爷的话越来越令她难堪,情急之中转移了话题,娇羞的几乎不敢看沈浪。我日,这爷儿两的动机不纯哦!沈浪一对深眸往闫雨润看去,只见后者眼神闪烁,脸色似有些期待。“菲菲,你别急呀。”闫雨润扇动着那双能看透世间一切的火眼金星,淡然的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应该告诉你闫家和东方家族几十年前恩怨情仇了。”沈浪也不着急搭腔,他知道闫雨润既然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肯定会继续说下去的。“东方家族的人不姓东方,而是姓刘。”虽然闫雨润说得轻飘飘的,但对于沈浪和闫菲菲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里的一个响雷,太突然、太意外了!“东方羽的父亲叫唐炯,五十年前,也是江城商界的一位奇才。”闫雨润的声音有些低沉,说话断断续续的,似乎很费劲,“他一手创办的‘唐氏集团’,曾跻身江城商界的‘十大后起之秀’之列。”“可惜,此人贪念太大,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可是,用尽百般无赖的手段,仍然败于闫氏集团。”闫雨润说道这段历史时,仍不免沾沾自喜,脸上露出一抹骄傲之色。透过他脸上那抹骄傲的神色,沈浪似乎也感受到了闫雨润昔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大将风度。这是一个背后隐藏着许多故事的老人,只是很少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唐炯的‘唐氏集团’破产后,便跳楼自尽。”闫雨润一脸茫然的说道,“他孑然一人独闯江城,没有人知道他有没有家眷。”“十五多年前,智儿,也就是菲菲的爸爸,有一次晚上遭到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追杀,东方羽及时出现,救了他的命。为了感恩,智儿便与他结为异姓兄弟,将他留在闫氏集团,委以重任。”沈浪看得出,说这段话的时候,闫雨润的心情还是沉重的。“智儿对东方羽很是信任,连自己的专用司机方明也是东方羽介绍的。我只有智儿一个儿女,能有一个人帮撑他,我也高兴。”闫雨润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道,“慢慢的,我把闫氏集团所有的业务全部交给智儿去经营。”“直到有一天,智儿夫妻两双双死于一场蹊跷的车祸,我才醒悟过来,但为时已晚,整个闫氏集团已经被东方羽控制,我这个董事长已经被架空。”这段历史,闫菲菲也是第一次亲耳听到爷爷说起。所以,她的脸上充满着恐惧、痛恨、悲愤和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承受着晚年丧子的悲痛,通过私家侦探,查到了东方羽和方明与智儿车祸有关的一些线索,但也仅仅是蛛丝马迹,治不了他们的罪。”说到此时,闫雨润已经是老泪纵横,声音呜咽。“从那以后,我一切都看淡了,什么名誉、金钱、地位……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人都没啦,还要那些干嘛呢?”闫雨润抚摸着闫菲菲的秀发,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只要我的小菲菲安康,他们想要什么都拿去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沈浪安慰着这爷儿两,带着一丝勉强的微笑,戏谑道,“时候一到,全家光光。”“所以,浪子,我这把老骨头要谢谢你。是你让我得偿心愿,虽死无憾。”闫雨润动容的说道,“智儿泉下有知,也会安眠了。”沈浪拍了拍闫雨润的手臂,谦虚道:“东方家族的灭亡与我没有关系,那是他们胆大妄为目中无人,竟然胆敢与国安局为敌,这叫‘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沈浪这话,也是半真半假的,真的部分是他确实没有参与到国安局剿灭东方家族的行动中去;假的就是如果没有他一举卸掉东方之光的一条臂膀,毛玉峰是断然不敢行动的。“我今天早上接到杜市长的电话,要我出马接收东方家族的一切财产。”闫雨润看着沈浪问道,“浪子,你怎么看这件事?”呃……沈浪一怔,心道这事与我有关系吗?“哥,说说你的意见嘛。”闫菲菲见沈浪这货一副傻啦吧唧完全不在状态的神情,碰了碰他的手臂,撒娇似的催促道。这之前,毛玉峰也跟沈浪说过要将东方家族的财产都交给闫家来管理。现在,杜曼又给闫雨润打来电话,她肯定是代表政府的立场,哪还有什么问题呢?“老爷子,这不是你的性格哦。”沈浪笑着说道。“臭小子,你左一句老爷子,右一句老爷子,是不是还在记我的仇呀。”闫雨润笑着骂道,“你也别用激将法,你那点小聪明,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我日,不叫你老爷子叫什么,叫爷爷?我们好像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吧?沈浪心道,尴尬的笑了笑。闫菲菲见沈浪这货那副给脸不要脸的模样,气得媚眼朝他翻了翻,纤手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红着脸低声嗔道:“快叫爷爷。”“爷爷?凭什么?”沈浪有意逗一逗这位美女,佯装不知的问道。闫菲菲见沈浪这头牲口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让她在爷爷面前丢脸,心里好不恼火,掐着他的手臂不放,绷着脸威胁道:“你叫不叫?”“爷爷,你看看菲菲这凶巴巴的样子,哪里一点女人的温柔,谁敢娶她呀?”沈浪一脸委屈的跟闫雨润诉着苦。“呵呵……”闫雨润乐的在一旁装聋卖傻,笑过不停。“算你识趣。”闫菲菲见沈浪这货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这才松开纤手,拽成粉拳,在他的面前扬了扬,言不由衷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嫁?姑奶奶我一个人不知道有多逍遥自在。”“呵呵……好了,菲菲,等把这件事处理完,你们爱怎么打情骂俏都随意啊。”闫雨润是个过来人,哪里不明白自己孙女的小心思,干脆当面颠婆他们,免得女孩子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的。我日,你这个老家伙,还有没有一点羞耻感?这不是当面给自己的孙女拉皮条么?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呢?沈浪厚颜无耻的想道。被爷爷无情的说破心事,闫菲菲羞涩的低下头,一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乖模样。父母亲没啦,那就是一切听从爷爷的安排。“浪子,我已经老了,再也没有那份雄心壮志了。”闫雨润看着沈浪,坦诚的说道,“菲菲是一介女流之辈,没有管理企业的经验。”听着闫雨润模棱两可的话,沈浪有些摸不着边际感觉,他低声问道:“爷爷的意思是不想要东方家族的财产了?”他心里暗暗的骂道,闫雨润,你这个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啊?人家送你这份唾手可得的大礼,你竟然不想要?就算闫菲菲不会经营,拿到手里败光了也行啊。要是这小妮子实在不好意思败,我来帮她败也可以啊。“笨蛋!”闫菲菲朝沈浪翻了几下白眼,嘟哝着小嘴巴骂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缘无故遭到闫菲菲的白眼,还挨了一顿骂,沈浪委屈的差点想掉眼泪,自己也只是在心里骂一句老糊涂而已,这小妮子倒好,堂而皇之毫无羞耻,还能不能再无耻些么?“东方家族的企业还挂靠在闫氏集团的名下,我现在还是闫家集团的董事长。”闫雨润不急不慢的说道,“这份财产如果我不要,没天理啊。”我日,你这不是玩我么?沈浪不好意思的讪笑着问道:“嘿嘿,爷爷,那你还担心什么?”“浪子,你对闫氏集团这个总经理有没有兴趣?”闫雨润笑眯眯的问道。我日!这么好的差事,如果听到从谁嘴里说出“没兴趣”三个字,沈浪都要忍不住跑上去抽他丫的两记大耳刮子,那不是傻逼嘛!就算你想装逼,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嘛!要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万万不能”!“爷爷,我肯定有兴趣啊。”沈浪朝闫雨润莞尔一笑,算是给他一点小甜头,“可是,不行啊,我也不懂经验啊。”面对闫雨润的邀请,沈浪的脑袋有些发懵。这太突然了,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这跟馈赠有什么区别?今天,闫雨润把这份财产赠给了自己;明天,他会不会把唯一的孙女也送给自己呢?嘿嘿……到那时,家里的女人就可以凑足两桌打麻将了,自己岂不是跟唐伯虎有得一拼?“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闫菲菲白了他一眼,娇嗔着骂道,一脸的鄙视。沈浪一听,顿感鸭梨太大。男人就一定行么?那么多治疗阳…痿、早…泄的大、小广告,你难道看不见、听不见么?闫雨润在商场上跌打滚爬几十年,察言观色那是他的长项,至于手段,什么样的没有使用过呢?他知道沈浪是条吃软不怕硬的汉子,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哀求道:“浪子,你难道忍心看着爷爷死在商场里?”我日!连“死”这种手段都亮出来了,沈浪郁闷得差点想哭。闫雨润,你这个卑鄙无耻不要脸的老家伙,你的人生字典里难道就没有“美人计”这招么? 第240章 风烛残年,黄毛丫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宝马7系在“闫氏集团”六十六层大楼前停下。沈浪从驾驶座位走出来,打开后排车门,闫雨润撑着根拐杖,从容从车里下来。抬头望着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高耸入云的“闫氏集团”,闫雨润有一种抚今追昔不知今夕何夕的感慨。十五年前,他从“闫氏集团”离开时,就压根没想过还能在有生之年再走进这栋大楼。而如今,他又回来了。可是,一切都物是人非。一个身着深色短裙制服,身姿卓越,鼻梁高挑,脸蛋精致,眼神清澈,容貌靓丽的女人走向闫雨润,很有礼貌的微笑着问候道:“董事长,您好!”“丫头,你是……”这么多年未走进这栋大楼,闫雨润怎么也不相信还有年轻人认识自己,不由得随意的问道。孔小悦见闫雨润一副宅心仁厚和蔼可亲的模样,忐忑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她抿着小嘴微笑着说道:“董事长,我叫孔小悦,是大堂的经理,特意在此恭候您的大驾。”“哦,那就进去吧。”闫雨润心里暗暗想道,现在这般小姑娘的眼睛怎么就这么贼呢,她是怎么认出我这个董事长的?闫菲菲搀扶着爷爷走进“闫氏集团”的大厅,立即被里面的场景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过不停。只见大厅里左右两边各站立着一排短裙制服美女,昂首挺胸,面带微笑。看见闫雨润三人走进来时,齐声喊道:“欢迎董事长归来。”这阵势虽然有些过了,但闫雨润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东方羽在此经营长达十五年,可以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今天的回归还能得到这帮员工的欢迎,真是难得啊。其实,这些站在这里欢迎闫雨润的人,甚至包括组织这次欢迎仪式的孔小悦,都是最底层的员工,她们才不在乎谁是董事长,谁是总经理,她们看重的是手中的这份工作。说白了,那就是“有奶便是娘”。我日,一个个花枝招展,挺着簌簌抖动的丰满,好多好大哦!虽然来之前沈浪已经给“闫氏集团”的总经理办公室打过电话,这货还是被眼前的规模吓住了。他哪见过如此恢弘的场面?心想就算是国家元首见了,恐怕也要羡慕得蛋疼吧?欢迎他们的,一般都是清一色的武装,哪像如此规模的红妆?孔小悦殷勤的将他们三人引到专用电梯里,再退至门口,温柔的说道:“董事长,好走。”很快,电梯就到了第六十六层。“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映入眼睑的是一位清纯可人,肌肤胜雪,桃腮带笑,双目犹如一泓清水的邻家小妹。见到三人时,梨涡乍现,吐语如珠,声音既柔和又清脆:“董事长,您好!我是总经理的助理乐铃静。”闫雨润走出电梯,含笑看了看面前的小姑娘,爽朗的说道:“乐助理,辛苦了。”总经理的助理?沈浪的眼睛一亮,好清纯的妹陀哦!在来的路上,沈浪还一边开车者,一边思索着找谁做自己的助理。嘿嘿……现在看来不用自己费尽心思打着灯笼到处去找了。看到沈浪一脸的猪哥相,闫菲菲气得小嘴儿可以挂一个夜壶。这头牲口,还没走马上任呢,就开始惦记上这棵窝边草了?这还得了!想到“千里之提,毁于蚁穴”的醒世名言,小妮子哪还能泰然自若?瞅准时机,高跟鞋的鞋底狠狠的往沈浪那牲口的脚上一踩!“哎哟!”沈浪哪曾想到闫菲菲突然横生出一只黑脚?他哭丧着脸,不解的望着旁边那道美丽的侧影。不就是秒了一眼美女,你丫的,有必要像对待阶级敌人那样么?“踩着你了?对不起哦,哥。”闫菲菲白眼翻了翻,满脸的恨意。我日!这是道歉还是示威呀?不知是脚被踩痛了,还是觉得满腹委屈,沈浪的脸有些变形了,要不是乐铃静在前面好奇宝宝似的的盯着他,这货肯定要哭了。“董事长,集团的各位董事和高层领导都在会议室等您,请跟我来。”乐铃静收回在沈浪身上好奇的目光,微笑着跟闫雨润说道。闫雨润满意的点点头,客气的说道:“嗯,有劳乐助理前面带路。”于是,乐铃静有节凑的踩着“噔噔”的高跟鞋,将三人引进会议室。“老闫,真是你啊。”邓远程站起来,惊喜的说道,眼眶里转动着晶莹的泪珠。“咳咳……太……咳咳……好了,老……闫,你个老不……咳咳……死的。”李啸春一边猛咳,一边笑着打招呼。“老邓、老李,你们都在啊?”望着一起拼搏的两个白发老人,闫雨润老泪纵横,他快步走过去,三人顿时抱作一团,感慨、唏嘘不已。会议室坐满了“闫氏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此刻,他们鸦雀无声,任由这三位老人尽情的问候、拥抱。“老李,你有哮喘啊?”闫雨润关切的问道。“哎,老毛病,好不了了。”李啸春无奈的摇摇头。等三位老人相互寒暄、致意完毕,乐铃静走到闫雨润身旁,美目流盼,指着最前端那把舒适的椅子,说道:“董事长,您请坐吧。”闫雨润跟邓远程、李啸春打过招呼之后,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那把董事长的椅子上,沈浪和闫菲菲分别站在他身后的两侧。按理,这种会议应该是由董事长助理来主持的。但之前闫雨润这个董事长根本就不参与集团的管理,而是任命东方羽为总经理,全权负责公司的一切事务。所以,“闫氏集团”没有设立董事长助理这个职务,会议主持的活儿就交给了总经理助理。这次会议的主持,也不例外,还是乐铃静。她站在闫雨润身旁,脆声的说道:“各位董事,领导、同事,我们欢迎董事长发言。”等众人的掌声热烈之后,闫雨润便娓娓说道:“没想到十几年后,我又坐在了这里,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很抱歉,在座的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但是,我要感谢你们,是你们的努力,‘闫氏集团’才有今天的规模。我老了,不能和你们一起拼搏了,集团今后的一切发展,都要拜托像你们这样的年轻精英们。”在座的除了邓家和李家的人之外,大部分人都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参加这次会议的,他们是东方羽一手提拨、扶持起来的,闫雨润能用他们吗?“下面我宣布两项任命。”闫雨润突然站起来,将沈浪和闫菲菲两人拉到会议桌的前面,分别指着他们说道,“一是任命沈浪为‘闫氏集团’的总经理,全权负责处理集团的一切事务;二是任命闫菲菲小姐为董事长助理,协助总经理管理集团。”沈浪、闫菲菲微笑着跟在场的人点头。会议室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邓远程、李啸春分别一愣,相互的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满和矛盾。对于邓家和李家来说,闫雨润的这两项任命来得有些突然。他们认为,闫雨润至少应该先跟他们通通气。虽然闫家的股份是最大,但他们两家的股份加在一起绝对要超过闫家。几十年前,你闫家财大气粗人丁兴旺,董事长、总经理都是你说了算。但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现在闫家就只剩下你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和一个黄毛丫头,你还何德何能霸占着董事长和总经理这两个要职呢?“老李、老邓,你们没什么意见吧?”闫雨润见董事们都不表态,便开口问道。“老闫,总经理的任命是不是再商量一下啊,你刚才说的那个叫沈什么的是谁啊?我们都不认识。”邓远程不露声色的说道。刚才,闫雨润介绍沈浪的时候,正好李啸春的哮喘病犯了,又是一阵猛咳,会议室里没几个人听清楚沈浪的名字。“这个沈什么的履历怎样,能不能担任这一职务?总经理这个位置可是非常的重要。”李啸春紧随其后的发表了自己的担忧。邓远程和李啸春都是和闫雨润同一辈的人,说话还算委婉客气。沈浪心里那个气呀,简直没地方发…泄!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决心来做这个劳什子总经理,你们居然还怀疑我的能力。这般乡下鳖,是不是欠揍啊?难道我沈浪的鼎鼎大名,你们都没听说过?“沈浪,你来说几句,跟大家认识你一下吧。”闫雨润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对着沈浪说道,言语之间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沈浪!这回会议室的人都听清楚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这是在座的人共同的感受,有的因迷茫苦苦思索,有的因惊讶捂着嘴巴,有的因怀疑眉头紧锁……沈浪不得不委屈自己,给所有人做一次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沈浪……”“没错,没错!就是他,就是他!”邓雨虹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沈浪叫道,美眸里泛着激动的光彩,那张俏脸因兴奋涨成了紫红色。所有人都被邓雨虹的行为吓了一跳,你认出了他是谁呀?不会是他强插了你吧?那也是你老牛吃嫩草,你丫就躲着笑吧! 第241章 富贵能淫,威武能屈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没错,你就是那个沈……沈浪!”邓雨虹指着沈浪说道,惊恐中带着一份激动。听到这句话,每个人都为之气结!你丫的,这不是废话吗?闫雨润说了一遍,沈浪又自我介绍了一遍,谁还不知道他就是沈浪?“是,我就是沈浪。”沈浪赶紧承认。我日,这貌似是在指证自己呀。可是,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好像没有对你做过作奸犯科之事吧?邓雨虹的言语一如既往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你就是殡……殡仪馆那个沈浪!”昨天,邓雨虹也在殡仪馆为一位去世的朋友送别,恰巧看到了沈浪与东方之光两人搏命的场景。因为女人天生胆小,她只是站在远处静静的观望,没有看清楚沈浪的面部特征,但沈浪这个名字她还是记住了的。现在再度回忆起沈浪当时矫健的英姿时,愈发的觉得此沈浪就是彼沈浪。可是,你有朋友要送葬,并不代表在座的其他人都有朋友或者亲人去世了要去殡仪馆。所以,邓雨虹的话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大家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相互你瞧瞧我,我瞅瞅你。最后,不由得面面相觑,难道眼前这位帅得冒泡即将成为“闫氏集团”总经理的沈浪,竟然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如此看来,咱们这位尊敬的闫董事长是打算将“葬礼一条龙服务”作为“闫氏集团”今后发展的新契机?这个改变,似乎有些惊世骇俗了吧?沈浪恨不得走过去将邓雨虹的那张臭嘴巴用胶带给封起来。你大爷的,什么破嘴嘛,你丫仔细看清楚了,老…子是殡仪馆的吗?邓远程瞪着邓雨虹骂道:“雨虹,你说清楚些,什么殡仪馆?”挨了父亲的一记老鹰眼之后,邓雨虹那颗心有余悸的心这才慢慢的平复下来,总算把事情给说清楚了。“爸,他就是昨天在殡仪馆卸掉东方之光一条臂膀的那个沈浪。”刹那间,会议室里十几双眼睛不约而同的往沈浪望去,那眼神如同看着天外来客UFO一般,既震惊又难以置信!仿佛一尊秦朝兵马俑傻站着供人参观似的,沈浪心里很受伤,感觉很委屈,你大爷才是花瓶呢,哥很有内涵好不好?“那个,呵呵……”沈浪笑起来的样子比哭还要难看,心里别提有多别捏,“嘿嘿……我就是殡仪馆那个沈浪。”这货也被邓雨虹这个半老徐娘带进了殡仪馆里了。“扑哧!”站在闫雨润右手边的闫菲菲终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她没想到沈浪这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肥猪,也有紧张害怕的时候。“对,他就是跟东方之光以命博命的沈浪。”闫雨润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全场,嘴角一撇,骄傲的说道,“我相信由他来担任‘闫氏集团’的总经理,再合适不过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道是谁最先醒悟过来,小心的拍了一巴掌,紧跟着响起第二声,三声、四声……继而整个会议室都被掌声所充斥!“嘿嘿……”“哈哈……”哎,没办法,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会议室里开始散发出各种轻松、诙谐、赞叹的笑声。“我很欣赏沈浪先生的才干和魄力。”邓远程的脸像一朵开得正艳的喇叭花,嘴巴咧得大大的,毫无愧色的说道。第一个出声反对沈浪的是他,首先表态支持沈浪的又是他,这厮不仅脸皮够厚的,嘴皮子的功夫也是一点不差呀。“‘闫氏集团’能够网络到沈先生这样的人才,真是民族之大幸,国家之大幸,我们大伙之大幸。”李啸春不得不步邓远程的后尘,瞅着沈浪言不由衷的恭维着,一张老脸笑得像是梅开二度纳了小妾一般。“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这是哪个站着不腰疼的混账说的话?有了邓家、李家的首肯,其他几个小股东哪还有什么屁放?沈浪的任命很快就得到董事会的通过。闫雨润见气氛不错,微笑着颔首道:“为了显示我的诚意,董事长助理一职,我就不再提名。老邓,老李,你们两个人商量着办吧。”虽然董事长助理一职没有多大的实权,但闫雨润这一提议,对邓家和李家来说,也是一种尊重,一种荣誉。邓远程和李啸春两人低头小声讨价还价之后,决定由李家的孙女李宸宸出任。见沈浪任命的事情已经解决,闫雨润站起来看着邓远程和李啸春,笑着说道:“老邓、老李,剩下的事就交给他们这些年轻人,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喝茶去?”“走吧,不然有人又要嫌我们这些老家伙啰嗦了。”邓远程扯了扯李啸春的衣袖说道。闫菲菲见这儿没自己什么事,撅着张小嘴,搀扶着爷爷出了会议室的大门。沈浪毫不客气的坐在闫雨润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会议室马上恢复当初的安静。在座的各位都凝神静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明白,会议现在才正式开始。沈浪点燃了一根“芙蓉王”,往各位的脸色瞅了一轮,笑着说道:“哎,我说各位,今天会议的气氛是不是有些紧张?”见沈浪这么一说,除了邓家、李家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一脸的尴尬或者别捏。要知道,他们不是东方羽留下的亲信,就是骨干,现在已经变天了,“闫氏集团”还能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吗?见大家都低着头沉默不语,坐在一旁的总经理助理乐铃静,抿着小嘴儿小声说道:“沈总,大家都等着你发言呢。”沈浪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之后,再度笑着说道:“行,那我就不废话了。请问哪位是人事部部长?”一个三十左右的漂亮、知性少妇站起来,微笑着说道:“沈总,我是人事部的廖慧兰,请问你有何事?”沈浪瞥了她一眼,说道:“廖部长,请你把集团高层管理人员以及各子公司总经理的名单打印一份给我,我现在要用。”廖慧兰在身前会议桌上的一沓纸里找出两张,然后走到沈浪的身边,递了过去。沈浪微笑着点点头,这女人不简单,心思敏捷,会揣摩领导的意图,事先就已经为这次会议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之后,沈浪抬起头来,问道:“请问哪位是财务部部长方江海?”乐铃静在一旁小声的答道:“方江海已经被警方带走了。”难道方江海也是东方家族的人?沈浪皱着浓眉想道,突然记起楚明明的老公叫方江宁,他们或许都是方明的儿子。沈浪心想,自己对集团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说什么啊,总不能瞎说吧?那还不贻笑大方丢自己的面子。于是,他说道:“这样吧,今天这个会就开到这儿吧,就算彼此相互认识一下。散会后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在会议室门口,沈浪叫住了廖慧兰:“廖部长,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其他听到沈浪此话的人,不由得一怔,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难道他的第一火就要拿我们动刀了吗?乐铃静将沈浪带到一间办公室里,精致的嘴唇翕动了一下,说道:“沈总,这是集团前任总经理办公室,因为时间太匆忙,还没来得及给你准备新的办公室,您先将就着吧。”这妞说的很小心,将东方羽的名字避开了。办公室分里外两间,总经理在内间,助理在外面,与他的院长办公室差不多,但面积起码有三个那么大,更别说里面的配置。卧式健身车、BH按…摩椅、肌肉伸展器……等各种时尚健身器材,还有酒柜,上面摆放着各种法国、意大利等国不同年份的干红、红、白葡萄酒沈浪暗暗的骂着东方羽,我日!这货也太会享受人生了吧,不知道乐铃静这妞有没有被这狗娘养的享受过呢?他笑着说道:“我理解,理解。乐助理,你去财务部要一份上个月集团的财务报表以及各子公司财务运行情况。”沈浪在东方羽留下来的那张老板椅上一座,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廖部长,请坐。”廖慧兰很优雅得体的在对面坐下,沈浪的帅气和礼貌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抿着小嘴问道:“沈总,你有何吩咐?”沈浪身躯往前一躬,拿着两张印有集团高、中层管理人员名单的白纸晃了晃,说道:“集团经过这次变动,这份名单里哪些人已经辞职了?”沈浪说得很委婉,廖慧兰自然明白。她接过沈浪手里的名单,用笔在上面标注着。很快又交给沈浪,说道:“沈总,我在上面画了x的,都是已经或者即将辞职的人员。”沈浪扬了扬眉,笑着问道:“即将辞职?廖部长,你的话好像一块牛皮糖,需要在嘴里慢慢的咀嚼哦。”廖慧兰抿着小嘴轻轻一笑,说道:“沈总说话还真是幽默。那些都是东方家族的旁系亲属,你说他们是不是要即将辞职呢?” 第242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望着沈浪那张帅气的脸庞,廖慧兰暗暗想道,我的话像牛皮糖?还要在嘴里慢慢咀嚼?我呸,这小子说话有点不地道,这是想占老娘便宜的节奏啊。“美女我见多了,但没见过像你这么聪明的美女。”沈浪点了一根“芙蓉王”,不要脸皮似的拍着知性美女的马屁。作为总经理,沈浪首先要处理好二个问题:一是经历过昨晚那场风雨飘摇的“闫氏集团”,将怎样面对明天开盘的股市?那些不明真相的股民们,会不会有人跳楼?二是现在的“闫氏集团”内部,到处都是东方家族的亲信或者眼线,怎样来处理这部分人?所以,廖慧兰能帮沈浪标出哪些是东方家族的旁系亲属,这无疑是在向他交投名状,沈浪岂能不乐呵呵的接过呢?收了人家的投名状,必须要有所表示呀。沈浪放下身段,厚着脸皮拍着廖慧兰的马屁。反正拍马屁也不要本钱,不但自己没有什么损伤,而且美女也喜欢听,各取所需呀!“沈总,我承认,你的脸蛋很帅,嘴巴很油,是块吃青春饭的料。可惜,老娘既不是寂寞少妇,也不是留守富婆。”廖慧兰嘴角撇了撇,站起身来说道:“沈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我日,性格美女呀!沈浪瞅着廖慧兰挺翘的背影,眼神愣愣的发呆。虽然遭到廖慧兰的一顿抢白,沈浪这货不但没有在意,还摸了摸自己那张恬不知耻的厚脸,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我很帅,但也没有帅到做鸭的程度吧?”廖慧兰一走,乐铃静又推开门,“噔噔”的走了进来,红着脸吱吱呜呜的说道:“沈总,那个……”沈浪见她双手空空如也,蹙了蹙眉头,问道:“怎么,财务报表呢?”“财务部的电脑有密码,其他人打不开。”乐铃静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沈浪的眉头轻轻一舒,不怒自威的说道:“乐助理,这么说,没有他方江海,‘闫氏集团’就要喝西北风了?”乐铃静委屈的说道:“沈总,财务部的人说,方江海请的是计算机专业人才设置的密码,一般人很难破译。”“专业人才,他难道就不是人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今天下班之前,我要拿到那份财务报表。”乐铃静本来想说:他不是人,是黑客。可是,看到沈浪那道灼灼烧人的眼神,到嘴的话硬生生的让她给憋了回去。“知道了,沈总。”乐铃静眼里满是委屈的走出了办公室。东方羽经营“闫氏集团”十多年,他的战略同盟肯定不少。当他们听到东方家族被灭的消息后,难保不会暗中对“闫氏集团”下黑手,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抛售手中持有的“闫氏集团”的股票。不知道“闫氏集团”有没有足够的资金面对即将来临的股市狂潮?一片烟雾缭绕中,沈浪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刘一丹正坐在图书馆的阅读室里,他一边查阅资料准备毕业论文,一边和身旁一个漂亮清秀的女孩子郎情妾意眉来眼去。突然,音乐响起,“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阅览室的安宁被这道音乐瞬间打破,四周的莘莘学子抬起茫然的眼神,发觉始作俑者竟然是刘一丹这货时,都是一脸的鄙夷。你大爷的,难道就你有手机吗?老…子的“iphone10”拿出来砸死你!刘一丹身旁那个漂亮清秀的女孩见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这边,一张俏脸羞愧得像是天边的火烧云,几欲钻进课桌下面去。她红着脸,明亮的大眼睛狠狠的朝刘一丹剐了一眼。进图书馆之前,她还提醒过刘一丹,让他将手机设置为静音或者震动状态。哎,这货怎么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作为当事人,刘一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众人的鄙夷,反而恬不知耻镇静自若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万人瞩目的辉煌时刻。他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咧着的大嘴笑得更加的开心至极。这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接通了电话,只是略微压低了一点声音,笑着问道:“我最最敬仰的三哥,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小四,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油腔滑调?”沈浪笑着骂道,“人在哪儿呢?”“三哥,是真的啦,我现在老佩服你了。”刘一丹龇牙咧的嘴笑着说道,“我这老实人还能在哪儿,当然是在学校里。”沈浪心情不错,笑着说道:“那是,这世上除了你三哥之外,就属你最老实了。”“那是,那是。我三哥那是有名的老实本分人,是我学习效仿的榜样。”刘一丹笑脸灿烂的如同一朵盛开的喇叭花,不知羞耻的拍着马屁,“三哥,目前为止,你一共给我找了几个嫂子了?”真是“知兄莫若弟”呀!刘一丹一句话就点中了沈浪的死穴。在兄弟面前,沈浪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总想将自己装扮成一位受人尊敬的谦谦君子或者正人君子。吸到肺里的“芙蓉王”还来不及吐出,呛得沈浪一阵翻江倒海似的“咳咳……”小四这货说什么“最最佩服的三哥”,原来是反着说的!我伟大的光辉的纯洁的人生呀,就这样被自己的兄弟给玷污了!不就是有点温柔多情贪恋女…色的爱好么,也要被拿来说事,沈浪终于明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由来。我日!这些芝麻大的微不足道的风…流韵事怎么就传到了小四的耳朵里?萧筱现在成了自己的女人,肯定不会自怨自艾自曝家丑的;崔国瑜每天忙得跟一头老黄牛似的,哪有闲工夫诋毁他人?剩下的只有许媛媛那个知性少妇了。想到许媛媛,沈浪不由得想起曾在她面前许下过的诺言。大半年都过去了,她的肚子应该隆起来了吧?“小四,你这是诋毁三哥,知道吧。”沈浪赶紧将小四极不负责任的言行定了性。菜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知道,三哥的为人一向低调,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嘿嘿,三哥,我懂的,我懂的。”刘一丹没想到触犯了三哥的逆鳞,尴尬的圆着场,心想三哥也太不厚道了,你能做还不许我说吗?“三哥,你找我有事吗?”“怎么,小四,在你眼里三哥就这觉悟?”心事被刘一丹猜中,沈浪这货的俊脸不由得一红,佯装恼羞的骂道,“三哥想你了,想找你喝个小酒,难道不成?”听说有酒喝,刘一丹这货笑得嘴巴都咧到了脑后,他继续发扬一不要脸二不知耻的拍马屁精神,媚笑道:“嘎嘎嘎……,你真是我最最最最……敬仰的三哥,我爱死你了。”听到刘一丹肉麻的言语,他身旁那个漂亮清秀的女孩不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羞涩中带着些许的恼恨,明亮的大眼睛再次剐了他一眼,这货说话也太不注意场合了。既然已经被刘一丹揭穿披着羊皮的狼这一本质,沈浪还怎么会吃他的这套呢?他索性也无情的将对方的面具撕下。“算了吧,小四,我不是那些漂亮的大学生美眉,灌迷糊汤这一招是没有用的。”“嘿嘿,三哥,彼此彼此。”“我来接你,一块吃个中饭。”沈浪笑着问道。“行啊,好久没见三哥了,心里怪想你的。”刘一丹知道自己这位三哥是个大忙人,绝不只是想请自己吃餐中饭那么简单,“我在学校图书馆门前的广场上等你。”沈浪用GPS定好位,宝马7系径直冲到了江城大学图书馆的广场上,走下驾驶座四下寻找着刘一丹的身影。这时,刘一丹带着那个漂亮清秀的女孩远远的向他走来。“你的女朋友?”沈浪背靠在宝马7系的车头前,嘴里叼着根“芙蓉王”,似笑非笑的问道,眼睛却一直停留在那个漂亮清秀的女孩的身上。“杨璐,快叫三哥。”刘一丹回头对那女孩说道。杨璐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瞪了一眼刘一丹之后,还是很给他面子,眼睛瞥了一眼沈浪,羞涩的叫了声:“三哥,你好。”沈浪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收回停留在杨璐身上的眼神,笑着对刘一丹说道:“小四,挺能耐啊,这么好的女孩都被你糟蹋了哈。”刘一丹额头顿时出现好几根又大又粗的黑线。我日!还是不是兄弟?什么叫糟蹋啊?要是这么说的话,你糟蹋的好女孩还少吗?刘一丹看着杨璐,嬉皮笑脸的说道:“嘎嘎……三哥,我可是跟你学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年月,女孩子就喜欢坏男人。”杨璐站在刘一丹的身旁,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心里恼羞的想道,这牲口口无遮拦的,自己以后在他们兄弟面前恐怕是抬不起头来了。于是,杨璐靠近刘一丹身旁的那只纤手,悄悄的绕到他的背后,在他的腰间毫不留情的使出“九阴白骨爪”。“哎哟。”好像被蜜蜂蜇了一下,刘一丹吃痛,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声,赶紧闪开。 第243章 厚颜无耻,面不改色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三哥,还愣着干嘛,开车呀!”刘一丹拉着杨璐的手钻进后排,好半天还不见沈浪开车,有些奇怪的问道。“小四,你抽烟。”沈浪从驾驶座位上转过身来,递给他一根“芙蓉王”。“三哥,咳咳……抽烟有害健康,我不抽烟,你也少抽烟。”刘一丹一边咳着嗽劝说道,一边将车窗摇下,车内烟雾缭绕的“那,那你吃……吃糖。”沈浪红着脸说道,可是双手空空的,连根鸡毛都没有。“扑哧!”莞尔一笑之后,杨璐不禁又瞥了一眼沈浪,心想难道是因为见到我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女,这位超级大帅哥变成了痴痴呆呆的?“三哥,你真逗啊。”望着沈浪一脸尴尬的神色,刘一丹揶揄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啊?自己兄弟,别不好意思。”“嘿嘿……小四,你有没有学计算机专业的朋友啊?”沈浪讪笑着问道。刘一丹怔了一下,和杨璐对望了一眼,疑惑的问道:“三哥,你找计算机专业的人干嘛啊?”“公司的电脑遇到了一点小问题,想找个人帮帮忙。”“嘿嘿,三哥,原来是这事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来找我喝酒的。”刘一丹嬉笑着揶揄,嘴巴朝杨璐呶了呶,说道,“喏,眼前不就是有一位吗?”“啊,真的?”沈浪看着杨璐,乐滋滋的说道,“自家人啊,这下子连劳务费都省了。”“三哥,做人不能这么抠门吧?”刘一丹这货一听还有劳务费这一说法,哪还顾得上兄弟之情,着急的说道,“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三哥,你总不好意思让你还没过门的弟媳妇白忙活一场吧?”杨璐的美目朝刘一丹白了一眼,在他的手臂上使劲的掐了一把,娇笑着说道“三哥,别听他瞎说。你先说说看是什么问题,我不一定能解决。”“电脑被锁死了,据说设置密码的人是一个专业高手。”沈浪据实以告。“这样啊,这方面的知识我还真的不太懂,”杨璐蹙着秀眉,想了一会儿说道,“听说我们的徐老师可是这方面的高手,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帮你这个忙。”这时,沈浪有些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的感觉,急忙说道:“好,好啊,杨璐,麻烦你帮我约一约他。”杨璐看了看沈浪,眼神有些犹豫的下了车,走到一旁开始打电话。“三哥,徐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冰美人,一般人很难请得动她的。”刘一丹不无担心的说道。沈浪心头一紧,不会吧,我难道这样倒霉?“不过,璐璐跟徐老师的关系很好,或许她能够说动徐老师也不一定。”刘一丹朝着紧张兮兮的沈浪神秘一笑,没心没肺的说道。要不是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要不是今天有求于他,沈浪恨不得好好的赏这货两大耳光,傻子都看得出来,自己火急火燎的,哪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四,我是你亲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哦。”沈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如果身旁有美女的话,肯定会心痛不已。三哥,你是我哥,但不是我亲哥,我们一丁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好不好?看着沈浪一筹莫展的样子,刘一丹心里暗爽到了极点。自己这位三哥,不但人长得帅,而且本事还不少呢!前不久从外地实习回来,刘一丹去了一趟大哥崔国瑜家里,不仅看到许媛媛日渐隆起的大肚,还从她那儿得知了沈浪的那些风流韵事,把他惊的像是雷劈了一般。刘一丹笑笑,点了点头。杨璐脸色古井无波的走过来,钻进了车里。“璐璐,徐老师答应了吗?”刘一丹抓住杨璐的手,急忙问道。虽然说自己的开心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但是刘一丹跟沈浪毕竟还是兄弟,虽说不是亲兄弟,但比亲兄弟还亲。爽过,笑过之后,还得为他着急,为他想办法、出主意。杨璐瞥了瞥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沈浪,嘴角微微往后一撇,露出一张堪比牡丹一般的笑容,说道:“今天徐老师的心情不错,我说请她吃饭,她竟然答应了。”沈浪一听,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更加的纠结,只是说请她吃饭?要是吃完饭她不肯怎么办?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孩子,怎么办事的?耽误了我的时间,的的确确是在犯罪哦!杨璐见沈浪的情绪不是很高,朝他莞尔一笑,说道:“三哥,你就知足吧,一般的人想请徐老师吃饭,还请不到呢?”这妞好不害臊的,刚一见面就“三哥、三哥”的叫,熟悉的知道你是刘一丹的女朋友,不熟悉的还以为你是他妻子呢!“哦,璐璐,你是怎么请到徐老师的?”沈浪也跟着刘一丹一口一个“璐璐”亲热的叫着,真有些一家人的韵味。“咯咯……暂时保密。”杨璐狡黠一笑,卖起了关子,“三哥,麻烦你往右拐,我们到计算机学院门口去接徐老师。”徐可瑶站在学院门前,一袭的白色套裙,将娇美的身姿和修长的美腿恰到好处的遮掩起来。微风轻拂,却又若隐若现的透出她浑圆的臀部和窄窄的细腰。一对雪白的藕臂和十根笋尖清秀的脚趾暴露在风中,令人无限的遐想。一头乌黑的柔顺的秀发高挽成髻状,高贵典雅;红唇柔软娇艳欲滴;瑶鼻娇俏的挺立着;下巴稍尖,仿佛白天鹅一般修长的脖子高高扬着;精致的瓜子脸蛋;水润有神的美眸勾魂摄魄;樱桃小嘴,透露着知性的魅惑;冰冷的眼神中透着看破红尘的冷漠。哎,世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登徒子呢?自己拒绝了一批又一批所谓的仰慕者、追求者,怎么还会有一批接一批的人不畏失败前仆后继呢?要不是因为杨璐,她才不会答应扑今天这个约呢!一辆红色的宝马7系在徐可瑶的身旁稳稳的停下。车门打开,杨璐那个小妮子姣好的身躯从车里走了出来。她走过去搂着徐可瑶堪堪一握的柳腰,一脸戏谑的笑着说道:“徐老师,请上车。”徐可瑶柳眉一蹙,眼神恨恨的瞥了一眼杨璐,半推半就无可奈何的上了宝马。“徐老师好。”刘一丹笑着跟徐可瑶招呼道。虽然没有上过她的课,但因为徐可瑶跟杨璐亦师亦友的关系,刘一丹跟她并不陌生。“拜托,你坐前面去。”杨璐没好气的推了一把刘一丹。这货还赖在自己身旁干嘛呢?不知道身旁有人了吗?看到徐可瑶的刹那间,沈浪突然迷糊了。他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了维纳斯,又或许是蒙娜丽莎,也许是西施、貂蝉什么的,徐可瑶美得令他心摇、心醉、心痛。“三哥,开车呀。”杨璐娇声的说道。沈浪好像没听到似的,他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西施、貂蝉的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刘一丹也看不下去了,没想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人见了想插插的大帅哥也会有犯花痴的时候。他轻轻的碰了碰沈浪的手臂,悄悄说道:“三哥,开车。”这时候沈浪这货才醒悟过来,仗着厚颜无耻的脸皮,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的笑着说道:“突然想起公司的事情,走神了,抱歉。”刘一丹撇过头去,伸出手,在沈浪的俊脸上摸了摸,揶揄道:“三哥,你早上没有洗脸吧?”话里的意思是三哥,你真不要这张脸蛋了?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自从看到徐可瑶的那一刻起,沈浪的眼神就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进了宝马里。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厚成三哥这样的,难怪他能够左拥右抱,妻妾成群。所谓“人不要脸,百事可为。”刘一丹心里开始替徐可瑶老师担心起来,这只温婉可人的小绵羊,能不能经受住大灰狼的各种陷阱呢?忙不迭的挂档、加油、松离合,宝马7系如红色妖姬一般的消失在路人羡慕的眼神里。“三哥,到哪儿去吃饭?”宝马出了江城大学的校门,杨璐在后面娇声的问道。沈浪去过的高档酒店,只有梅家的“云天大酒店”和贺家的“江城大酒店”,自己总不至于把他们带到这两家去白吃白喝吧?“徐老师,你说呢?”沈浪想起请人家办事,还需要人家满意才行。他没有回头的问道,但通过后视镜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徐可瑶那张精致得世上仅有的俏脸。“那就去‘空中之城’吧。”徐可瑶淡淡的说道,如燕语莺啼,不带一丝矫情,但语气中似乎有一丝讥讽。你开着宝马7系在我面前显摆,不就是想证明你有钱吗?那好,姑奶奶我今天就乐于助人成全你这点嗜好,让你更有成就感更有男人味,好不好?空中之城?杨璐的小心脏被弱弱的吓了一跳,徐老师是不是生自己的气了?她忐忑不安的望向徐可瑶,哪知后者正一脸戏谑的瞅着她!“空中之城”是前不久才开张的一家西式餐厅,据说价格贵的离谱,在那儿吃的不是食物,而是钱! 第244章 现在不是,以后难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眉头一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记得今天上午在会议室的时候,廖慧兰交给他那张集团子公司的名单里就有“天空之城”的名字。不知道此“天空之城”是不是彼“”天空之城”呢?虽然不知道“天空之城”的方位,不过,这点小事却难不倒沈浪,他在导航仪上忙活了十几秒钟,便锁定了“天空之城”。刘一丹朝沈浪张了张嘴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二十分钟后,宝马7系已经兵临城下。“天空之城”位于江城市最高建筑物——东方大厦的第99层。仰望着高耸入云的东方大厦,沈浪不由得感叹,这应该是东方羽费尽心血修建的一座具有纪念意义的建筑物。可是,这栋大厦才竣工不久,东方家族却已经不复存在,真叫一个物是人非呀。沈浪飞速的下了车,殷勤的为徐可瑶打开后门,微笑着说道:“徐老师,您请。”对于公子哥们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男盗女娼的这一套做法,徐可瑶自以为已经知晓得清清楚楚。所以,当沈浪在她面前表现出殷勤和尊重时,她见怪不怪,甚至轻哼一声,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下了车,脚步没有半丝的停留,往东方大厦里走去。刘一丹一见此等情景,赶紧拽着从车里钻出来的杨璐,拉到一边问道:“璐璐,徐老师好像不太高兴,你跟她究竟是怎么说的?”杨璐也感觉徐可瑶的脸色不是很好,珠玉圆润的小香舌在红唇上舔了舔,在刘一丹面前委屈的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呀,就说想把三哥介绍给她认识。”刘一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骂道:“还没说怎么呀?你不知道这个老处…女最反感别人给她介绍男朋友了?”“丹丹,我知道错了。”杨璐低着头像是想哭的样子。“姑奶奶,现在认错已经晚啦。今天中午这一顿,三哥不知要出多少血?这老处…女的心也太狠了点吧。”刘一丹板着脸,心疼的说道。从这几句话里行间,可以看出他们兄弟的感情有多深!“三哥不是梅家和贺家的双重女婿吗?还在乎这么点钱吗?”杨璐撇了撇小嘴,满不在乎的神情,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拽着刘一丹的一只大耳朵吓唬道,“你可千万别学他朝三暮四左拥右抱的多情哦。”“不学,不学。我哪有那本事啊?”刘一丹陪着笑,坚决果断的答道,心里却想道,不学?才怪呢!沈浪紧走几步,跟徐可瑶并肩走着,没话找话聊道:“徐老师对这里很熟吗?”徐可瑶一听,心里老大不乐意了。我熟?还不是你们这帮富二代给请出来的。她撇过脸去,想狠狠的剐他一眼,哪知这一眼看去,自己那颗小小的心脏好像被什么箭给射中了似的,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见过帅哥,但没见过沈浪这样得帅哥!徐可瑶心道,这货帅得也太冒泡了吧?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呢?“徐老师,怎么啦?”沈浪见徐可瑶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还以为是自己早上没来及洗脸,上面沾有灰尘呢。“没……没什么。”徐可瑶俏脸一红,不禁为自己心思开小差而羞愧。这时,杨璐和刘一丹也赶了上来,徐可瑶挽着杨璐的手,两人情如姐妹的往“空中之城”的专用电梯走去。走出电梯,一位穿着短裙制服的美女迎了过来,殷勤的问道:“先生,你们几位?”沈浪往她的胸…前望去,“闫氏集团”的Logo赫然就在其上,他的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哥虽然没有钱,但谁也不怕!“四位。”沈浪笑着答道。沈浪那道热情火…辣饿眼神没有逃脱徐可瑶的眼睛,她在心里暗暗的叹息,这世上还有纯情可爱的男人么?短裙制服被沈浪火辣的眼…神盯得满脸通红,可是,人家是富二代,到这儿是来消费的上帝,只好委屈一下下啦。“请跟我来。”短裙制服红着脸说道。也许是看在沈浪是个大帅哥的份上吧,短裙制服竟然给他们安排在临窗的一个座位上,这里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瞭望着江城市的全貌。沈浪往大厅里环视了一遍,却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助理乐铃静,她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对面的餐桌上。乐铃静似乎也看到了沈浪,还特意朝他眨了眨媚眼,脸上带着一丝的戏谑。“先生,请点菜。”短裙美女将手里的一份菜单递给了沈浪,知觉告诉她,这位大帅哥应该是这桌买单的主。沈浪将菜单往徐可瑶的面前一递,笑着说道:“徐老师,你是客,你来点吧。”徐可瑶看都不看菜单,毫不客气说道:“每人一份意大利牛扒,五分熟的;78年份的Henri Jayer Richebourg干红一瓶;鱼子酱四份;澳洲大龙虾四只。”杨璐、刘一丹听着从徐可瑶小嘴里说出来的菜名,心里凉了半截,感情徐老师把三哥当成土豪来宰啊?他们虽然没有到这儿来消费过,但平时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单单这澳洲龙虾每只就要两万多!这顿饭吃的,没有几十万你能走出这扇门?短裙制服不露神色的记录下徐可瑶说出的菜名,脸上绽放出来的笑容像一朵鲜艳无比的玫瑰花。“先生、小姐们,你们请稍等。”当短裙制服走过身旁的时候,乐铃静叫住了她,看了看她手里的记录的菜单,也不禁暗自咂舌。沈浪的手机响起,提示有短消息。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乐铃静发过来的:沈总,中午这餐可不便宜哦。沈浪抬头看了一眼乐铃静,见她一副担心死了的样子,不禁好奇,这餐真的很贵么?于是,快速的回了一句:多少?“滴滴,滴滴……”手机又响起:三十万。沈浪一晃,身躯趴在了餐桌上,手中的手机却掉到了地上。“三哥,发生了什么事?”刘一丹见沈浪一副花容失色死了老婆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没什么,就是心……心痛。”沈浪摸着心口哭丧着脸答道。这下可好,萧筱还在为孩子的奶粉钱和月子营养费伤脑筋,自己这个败家子,一顿饭却花费了三十万,这要是被她知道了,不杀了自己才怪呢。“噗嗤!”乐铃静从对面看到沈浪那副怂样,不禁莞尔一笑。“滴滴,滴滴……”掉在地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刘一丹赶紧低头帮忙捡起来,因为沈浪的手机滚到了他的座椅下。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失时机的偷偷打开了手机的短消息:沈总,泡妞是要付出代价的。刘一丹将手机递到沈浪的手里,很同情的看着他说道:“三哥,你不要紧吧。”“没……没事。”没事才怪呢!徐可瑶可不知道沈浪此刻的心情,还以为他这边想泡自己,那边还跟谁在短信聊天,心里更加的鄙视他。沈浪看了看乐铃静的短信,想死的想都有了。我日,苍天啊,大地,你干脆一道雷劈死我吧!我冤啊,比窦娥还冤啊!真要是能跟这位冰美人拉拉手,聊聊情,做做…爱,被她一顿花了三十万也还值得,钱算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关键是自己什么也没干呀!千万别让人误会呀,花花公子的名声可不太好听,这要是传到自己那几个娘们的耳朵里,晚上都不知道睡哪儿?于是,赶紧向自己的助理解释:乐助理,你误会我了。乐铃静很快就回了信息:沈总,你跟我解释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之一!后面是一个调皮的表情。沈浪一呆,什么叫之一啊?难道她已经将我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吗?沈浪透过眼神,再次注视到前方那道姣好的身躯,发觉那妞面带桃红羞羞答答的模样煞是好看。难道这妞有那个意思?恶作剧的,沈浪又回了一条:现在不是,以后难说。看到沈浪回的信息,乐铃静的俏脸娇艳的不可方物,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顿时凶巴巴的剐了沈浪这牲口一眼,毫不手软的回道:你想得美!合上手机盖,放进随身的“LV”小包里,再也不理沈浪这牲口。嘿嘿,想得美?老…子就是想得美!“天空之城”的服务质量真的堪称一流,与乐铃静通过手机打情骂俏这一会儿功夫,他们的菜都已经上来了。还是那位短裙制服,推着小餐车过来了。将牛排、鱼子酱、澳洲大龙虾、高脚酒杯分别摆在各位的面前,再将Henri Jayer Richebourg干红启开,倒入每人的酒杯中。稍微一弯腰,短裙制服露出浅浅的笑容,说道:“小姐、先生们,你们慢用。”“徐老师,璐璐,小四,一起干杯。”沈浪举起酒杯笑语盈盈的说道,既然已经上桌了,那就安心的吃吧。至于吃完之后,是去卖血还是卖肾,到时再说吧。 第245章 些许动容,风轻云淡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徐可瑶却没有那份好心情,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卖沈浪的账,爱理不理的兀自举着高脚杯,连碰杯这种礼节性的姿态都想省了。“吴老师,碰杯!”杨璐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徐可瑶。人也来了,钱也花了,何必让自己这个学生为难呢?徐可瑶美目瞥了一眼杨璐,见她那副不好做人的样子,只好将酒杯伸过去,和沈浪轻轻一碰,算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虽然刘一丹之前已经说过徐可瑶是位冰美人,但沈浪认为既然徐可瑶愿意出来跟自己一起吃饭,就说明她还是想帮自己的。可此刻,为何又做出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呢?难道是自己不经意间得罪了这位冰美人?沈浪疑虑的目光望向杨璐,难道这妞没有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哪只杨璐正心事重重的看着沈浪发呆,看到沈浪的目光时,立即躲闪开了。四个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这顿三十几万的豪门盛宴,却感受不到一丁点美味佳肴和愉悦的心情。“徐老师,三哥,你们慢吃,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搅你们了。”刘一丹匆匆丢掉手中的钢叉,抹了抹嘴唇,拉着杨璐逃离了压抑的现场。见刘一丹和杨璐先行撤退,徐可瑶暗想自己已经被这对小情侣给卖了。“徐老师,我们认识一下吧,我是‘闫氏集团’的沈浪。”沈浪这时才发觉徐可瑶可能还不认识自己,于是,便自我介绍道,同时向她伸出了一只热情的大手和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徐可瑶瞥了瞥一脸欢喜满怀期待的沈浪,多年来波澜不惊的心弦像是被谁轻轻的弹奏了一下,传出一丝隐隐的痛感。但这些年养成的冷漠掩饰了内心一时些许的动容。只见她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风轻云淡的说道:“徐可瑶。”透过徐可瑶冷淡的表情,沈浪这才发觉自己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冤大头,这妞在毫不心痛的替自己花掉三十好几万的同时,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同情、感恩之心。这时怎样的一个女人?怎能如此狠心玩…弄一个有求于她的帅哥呢?沈浪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他好像找个安静的地方,然后扑倒在美女的怀里,尽情的诉说想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心情。“好了,徐老师,谢谢您的赏光。”沈浪站起来面带微笑,潇洒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徐可瑶。走到乐铃静身旁的时候,沈浪停了下来,轻声的说道:“乐助理,麻烦你先替我买单,回头还你。”他相信,无论乐铃静身上有无三十几万的巨款,她作为“闫氏集团”的总经理助理,在“天空之城”赊个账或者签个单,这点面子应该还是有的。乐铃静回头看了看徐可瑶的方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既然是沈浪这么请求,于公于私她都得帮这个忙。“好的,沈总。”其实,乐铃静事先已经跟短裙制服美女打过招呼,她担心沈浪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到时候有失他的身份,毕竟沈浪是“闫氏集团” 的总经理。这时,和乐铃静一起吃饭的中年男人很奇怪的问道:“乐助理,这谁啊?还需要你替他买单?”其实,他心里暗暗的想道,难道这小子是个吃软饭的?乐铃静笑了笑,嘴巴往后呶了呶,戏谑道:“我们的总经理,喏,泡妞被宰了。”周绍勇顺着她的方向看去,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嘀咕道:“徐教授?怎么可能呢?她是很少单独跟人出来吃饭的。”乐铃静也是满脸的愕然,问道:“周教授,你们认识?”“她是我们江城大学计算机学院有名的才女和冰美人,多少公子哥们竞相追求的目标。”周绍勇点点头,饶有兴趣的说道。过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乐助理,你们那台电脑的密码,或许只有徐教授才能破译得了,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哦。”乐铃静一边喝着沁心的红酒,一边如有所思的点点头。望着沈浪高大魁梧的背影,徐可瑶的心突然“咯噔”的跳了好几下,一种怅然若失的情愫涌上心头。沈浪?哼,没礼貌的家伙,挺拽的哦。乐铃静买完单,和周绍勇一起出来的时候,看到徐可瑶站在“东方大厦”的门前,好像是在等待的士。这个时候,正是吃完饭打的离去的高峰期,又怎能轻易叫到的士呢?“徐教授,你在等车吗?”周绍勇走上前去,轻笑着问候道。“周教授,这么巧。”徐可瑶嘴角往上翘了翘,望了一眼周绍勇身旁的乐铃静,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徐可瑶也看到了沈浪临走时和对面这位美女说过什么话,只是那时周绍勇的脸被她遮挡住了,没有看到他而已。这年头,男人都是和美女出来吃饭的,有什么奇怪的吗?“这是‘闫氏集团’的乐助理,我们有点业务上的联系。”周绍勇哪里不明白徐可瑶眼神的意思,他连忙解释道。这年头,黑的可以说成白的,无中生有、捕风捉影的人满街都是。周绍勇是个妻管严,始终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世态度。闫氏集团?徐可瑶暗想,沈浪自我介绍时也说是“闫氏集团”的,难怪他们会熟悉。“徐教授,我要送周教授回学校,要不要一起?”乐铃静见她是和沈浪一起吃饭的,虽然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了什么事闹得不愉快,但顺路捎带一程的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徐可瑶看了看排着长队打的的人群,无奈的说道:“那就有劳乐助理了。”“别客气。你们等着,我去取车。”说完后,乐铃静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徐教授,你一个人吗?”周绍勇明知故问道,他的意思是想问你怎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里搭车。徐可瑶抿了抿嘴唇,淡淡的说道:“还有一个很没有礼貌的家伙,已经走了。”周绍勇明白她指的是沈浪,见她正在气头上,就没有再问,只是轻轻的巧笑了一声。这时,乐铃静的奥迪已经开过来了,周绍勇、徐可瑶迅速的上了车。三人一路无话,气氛相当的沉闷。乐铃静想起周绍勇的话,很想开口问一问徐可瑶电脑密码的事情,但又一想,既然沈浪跟她熟悉,十有八九他已经问过了。这时候,大街上到处都是车辆,严重堵塞,奥迪一路停停开开,半小时后终于到了计算机学院的办公楼前。“乐助理,密码没有破译,实在是对不起啊。”周绍勇下了车,对着乐铃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您,周教授。”乐铃静笑容可菊的说道,开着奥迪很快就消失了。看着满脸歉意正要往办公楼大门走去的周绍勇,徐可瑶突然开口问道:“周教授,什么密码?”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周绍勇刚才的话引起了她的兴趣。周绍勇摇着头,讪讪的说道:“‘闫氏集团’财务部的电脑被锁死了,一个朋友介绍他们过来找我帮忙,可惜……”徐可瑶笑着说道:“一个公司的内部电脑,密码有那么复杂吗?”“徐教授,你可别小看哦,设置这台电脑密码的绝对称得上黑客。”周绍勇肯定的说道,继而一愣,问道,“哎,中午你跟‘闫氏集团’的沈总一起吃的饭,他难道没有跟你说起过此事?”这厮刚才还在问人家是不是一个人吃的饭,这会儿连沈总都说出来了,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吗?真应了那句话俗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徐可瑶俏脸一红,讪讪的答道:“周教授,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徐可瑶有一种预感,自己可能误会了沈浪。可是,杨璐那个小妮子说想把她三哥介绍给自己的,难道她说的“介绍”不是自己理解的那种“介绍”?她掏出手机,拨了杨璐的电话。杨璐正躺在床…上,心里忐忑不安的想着中午的事情,不知道沈浪和徐可瑶究竟会以哪种方式结束这餐豪门盛宴。电话突然响起,把正在胡思乱想的杨璐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徐可瑶的电话,那颗忐忑的心更加的彷徨,徐老师该不会是秋后算账了吧?深呼吸好几次之后,小妮子终于接通了电话。“徐老师。”杨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说道。“是不是心虚啊?”果然,徐可瑶一开口便语气不善的问道。“徐老师,我不明……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意思?”杨璐只能继续装傻充愣,可毕竟心虚,说话不怎么利索。“装,继续装!以后别说我们是姐妹。”徐可瑶冷冷的说道。杨璐清楚,徐可瑶被称为“冰美人”,平常很少看到她跟谁在一起玩,自己算是她玩得比较好的三个姐妹之一。现在,她连断绝姐妹关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可见她内心的愤怒。“徐老师,我错了。”杨璐只有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你错了?说,错在哪里了?”徐可瑶心中一喜,小样,跟我玩心计,你还嫩了点。 第246章 你想多了,没那意思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总经理办公室里,沈浪坐在舒适的老板椅上,一边喝着东方羽留下的高档红酒,一边回想着跟徐可瑶接触的点点滴滴。现在才知道,这妞完全是一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世不恭逢场作戏的模样,大有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魄力。这样的女人真可怕!沈浪的脑海里突然蹦现出一个“蛇蝎美人”的形象来。悄无声息的,徐可瑶就花掉自己三十好几万!想起这事,沈浪的心就开始情不自禁的流血,狂涌不止!我日,冤死了!如果是摸了你,或者亲了你,甚至是日……了你,你这样做倒也情有可原,问题是自己什么也没干啊!也许,大概,可能……这妞以前受到过富二代的伤害,心里变…态有些仇富吧?可是,这与我何干呢?我又没有钱,有钱的是我的女人。想想这事,沈浪也觉得自己够无耻的,请自己兄弟吃个饭,还得助理买单,这要是传出去,自己颜面何存?还是想办法赶紧将那笔钱还上吧,谁知道乐铃静那妞会怎么想?“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正当沈浪的大脑无边无际胡思乱想之际,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电话。沈浪郁郁寡欢的问道:“哪位?”“请问你是沈总吗?”电话里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女人的声音。沈浪一听到那道声音,马上想起徐可瑶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这妞还敢给自己打电话?感情以为老…子好欺负从此就赖上了?他的心不寒而栗,身躯突然间打了个寒颤。他冷冷的说道:“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徐可瑶还想再多问一句,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那厮竟然挂断了电话。她摇了摇头,电话里明明就是沈浪的声音,这厮怎能睁眼说瞎话呢?“小家子气!”徐可瑶嘀咕了一声。转而一想,稀里糊涂就花了人家至少二十多万红花花的钞票,啥事也没干成,难道还不允许人家有点小脾气?于是,她很大度的忽视了沈浪的没礼貌,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沈浪正想打电话问一问乐铃静财务部那台电脑的情况,徐可瑶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彩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徐可瑶这妞好像已经跟他耗上了似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沈浪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好接通了她的电话,满腹委屈的问道:“徐老师,你究竟还想怎么样?是不是就此讹上我了?”徐可瑶一愣,乖乖,这么大的怨气呀!你大爷的,我一个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白天鹅,能讹上你这只癞蛤蟆?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沈总,你放心,我还不缺钱。”徐可瑶也是冰冷的回答道。你不缺钱?那是肯定的!一顿饭能花掉男人三十好几万的女人,她会缺钱吗?沈浪不屑的问道:“那你今天不死不休的纠…缠我,这是什么意思?”听着沈浪不通人情的混帐话,徐可瑶委屈得简直想掉泪。什么叫我不死不休的纠…缠你?是你们先打电话约我出去吃饭的好不好?“沈总,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没有其他的意思。”徐可瑶只想把中午吃饭的事情解释清楚,背个骗子的名义可不好受。沈浪的脑子有些糊涂了,这妞难道是良心发现?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什么?”“对不起,今天中午在‘天空之城’让你破费了。”徐可瑶不好意思的说道,虽然她有些冷淡,但做事一向爱憎分明,丁是丁卯是卯,知错就改,绝不含糊。你丫的,也特狠毒了吧。一顿吃了老…子三十几万,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事?那叫破费吗?应该叫破产!要是旁边有人上来拉住的话,沈浪委屈的有可能想跳楼,老…子二十几年的存款还没有那么多,一餐被你吃得回到解放前!“徐老师,这只是小care而已,不就是三十几万吗?这钱谁花不是花,能让你徐老师帮着话,是我三生之荣幸。”沈浪嘴里说着“富二代”一般的话,心里却心疼得像个屌…丝一般的流着血。“是吗?沈浪不愧是土豪。”徐可瑶不无讥讽的说道。我是土豪?你丫丫个呸的,你才是土豪,你们全家都是土豪!在沈浪的印象中,土豪应该是那种粗俗不堪、缺少教养、没有文化、低级趣味的农村暴发户。“徐老师,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后面是不是想说‘土豪,我们交个朋友吧’。”沈浪哪有听不懂徐可瑶话里的讥讽,他也笑着揶揄道。“沈总,你想多了,我可没你说的那个意思。”徐可瑶冰冷的俏脸上突然出现一抹淡淡的红晕,幸好她的身旁没有人。否则,明天校园里就会到处散播“冰美人春…心荡漾”的消息了。“嘿嘿,徐老师,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可要挂电话了。”这时,他看到乐铃静推开门进来了,想起问她电脑解锁的事情。“别,别……沈总,还有点事情。”徐可瑶生怕沈浪又像刚才那样直接把电话挂了,急忙出声阻止。“还有事?你说吧。”沈浪想不开呀,这妞不是叫“冰美人”吗?怎么还这么热情,说过没完了?“听说你公司的电脑被锁死了,要不要我帮忙?”徐可瑶向他抛出了绿油油的橄榄枝,而且还是他非常期盼的橄榄枝。你丫的,老…子今天中午请你吃饭为的就是这事,你还好意思问要不要帮忙?既然三十几万都已经花了,不把你请来折腾一番,对得住意大利牛排、澳洲龙虾吗?“要,肯定要啊。”沈浪赶紧的答道。“嗯,那我什么时候过去?”这会儿,徐可瑶似乎变成了一个温文尔雅、通情达理、温柔娴淑的女人,哪里还有半点冰美人的影子?“你现在哪儿?我来接你吧。”沈浪心情变得舒畅起来,能折腾一番漂亮知性的冰美人,中午那三十几万总算没有白花。“我还是在上午的老地方等你吧。”徐可瑶对沈浪的态度还算满意,如果真要她开着车自动上门,这美女的脸往哪儿搁呢?“嗯,说定了,不见不散。”不见不散?徐可瑶对此嗤之以鼻,心里暗暗的骂道,这货说话是不是没经过大脑呀,这句话好像是情…人之间相互约定的时候才用的吧?“好,不见不散。”等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徐可瑶才发觉自己已经被沈浪带进了很深很深的臭水沟里。“沈总,那台电脑还是没办法打开。”乐铃静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瞅了瞅沈浪那张帅气的脸庞,确认他心情不错的以后,这才把话说出来。“哦,我知道了。”沈浪好像毫不介意似的点点头,风轻云淡的说道,“乐助理,跟我去接一个人。”乐铃静没想到沈浪竟然一点都没把这件事放在身上,不由得一愣,这货上午还把自己骂得差点想哭,这会儿完全不记得了?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依她来看,沈浪跟女人也差不了哪儿去。“发什么呆啊,走啦。”沈浪走到门口时,见乐铃静还站在原地不动,不由得骂道。乐铃静红着脸应道:“哦,来啦。”沈浪开着宝马7系,以乐铃静瞠目结舌的速度,一路畅通无阻的赶到了江城大学计算机学院的办公楼门前。徐可瑶正埋头摆弄着手中的iPhone6,玩得情趣盎然,宝马7系停在她面前时,她都一点没有一丁点反应。沈浪感叹着,这妞认真起来的时候,还真是一朵奇葩呀。沈浪不忍心按喇叭打搅她,悄悄的下了车,慢慢的走了过去。乐铃静很识趣的呆在车里一动都没动。“徐老师,在玩什么呢?”沈浪悄无声息的走到徐可瑶的身旁,在她的耳朵边轻轻的说道,这情形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啊!”徐可瑶被吓了一大跳,一只纤手在胸…前轻轻的拍打着,好像在对沈浪说:你看这儿,看这儿……沈浪这货确实如她所愿,眼睛死死的瞪着那两座巍巍颤颤的玉峰,满脸的猪哥相。“沈总,是你啊。”徐可瑶见沈浪的眼睛盯着自己偌大的胸浦一眨不眨的,俏脸马上一寒,不高兴的说道,“你是鬼啊,走路无声无息的。”沈浪鼻子一歪,委屈得差点想哭。什么叫“你是鬼啊,走路无声无息的”?是你自己玩游戏太认真了好不好?一个都玩得破烂不堪的“俄罗斯方块”,你丫玩得那么起劲?“徐老师,走吧。”沈浪知道自己现在求着她,只能委屈求全。你说我是鬼,我就是鬼了?除非你是阎王爷。“挺快的啊,难道你就在学校附近?”徐可瑶边走边好奇的问道。“嗯,正好在这边办点事。”沈浪也懒得跟她解释,否则又要浪费一大堆口水。“乐助理?你也在?”徐可瑶钻进车里的时候,惊讶的叫了起来。“是啊,我是沈总的助理嘛。”乐铃静微笑着答道。 第247章 泛滥成灾,还说不想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因为方江宁昨晚被抓,楚明明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电视台上班,身着一袭丝绸睡衣,正斜靠在床榻上不知道何去何从。她彷徨不可终日,虽然自己没被带走,但东方家族的事情还会不会牵扯到自己的头上?这时,手机彩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滴答铃答铃答铃达,时针它不停在转动,滴答铃答铃答铃达,小雨它拍打着水花,滴答铃答铃答铃达,是不是还会牵挂他……”看到是沈浪的来电时,楚明明芳心一颤,慵懒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意外的惊喜和满腔的委屈,这个大坏蛋,终于想起我来了?电话刚一接通,沈浪那道温柔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便响起:“明姐,你还好吗?”“大坏蛋,你还在乎我的好坏呀?”楚明明忍住深喉间想要发出的呜咽声,装出一幅娇嗔的模样。“感谢圣母玛利亚,感谢观世音菩萨,感谢王母娘娘,感谢……总之,能听到明姐妩媚迷人的声音,我终于可以放心了。”沈浪殷勤逗笑着楚明明。“大坏蛋,油嘴滑舌的,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骗姐。”楚明明嘴上嗔骂着,心里却美滋滋的像朵盛开的喇叭花。“谁说我只会说,我还会做,是不是,明姐?”沈浪坏坏的戏谑道。楚明明当然明白沈浪口中那个“做”字的含义,听到这个坏小子的话,她就情不自禁的满脸绯红,感觉下面那条缝隙突然一热,一股潮水便喷涌而出,不由得姣躯轻颤,两条大腿紧紧的夹着。心里羞羞的想道,这个大坏蛋,快有半个月没有光顾自己这里了吧?“坏蛋,还不快滚……滚到我……我家里来。”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楚明明那双如火如荼的眼神简直可以冒出火来。滚到她家里去?沈浪贼笑着想道,嘿嘿,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皇后娘娘,小浪子遵命。”听到楚明明说出这句话,沈浪连忙起身,手里拿着宝马7系的钥匙,一溜烟的消失在“闫氏集团”的办公大楼。沈浪安排乐铃静陪着徐可瑶,在财务部部长办公室里侍弄着那台不让人省心的电脑。不是他不愿意全程陪同冰美人,而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譬如,电视台的楚明明。沈浪心急火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楚明明三十五层的家里。此时,楚明明早已起床梳妆打扮了一番,俏脸化着淡妆,但仍旧穿着光滑的丝绸睡衣,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两颗流星锤毫无顾忌的挂在那儿,如一座隆起的小山包。见到沈浪时,楚明明一头扑进他宽厚的怀里,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彷徨,竟然“嘤嘤”的哭将起来。沈浪轻轻的搂着这具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姣躯,心头生出今生今世一定要好好疼惜她的想法。“明姐,别怕,还有我呢。”沈浪在她的耳根边轻柔的安慰着,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一只手轻抚着她的秀发。楚明明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沈浪,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嘤嘤”的哭道:“浪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会的,明姐,我会疼爱你一辈子。”沈浪一边深情的说道,一边将她紧搂着,两个人的身躯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相互搂抱着,良久,楚明明那颗不安的心才渐渐的安宁下来。“明姐,想不想我?”沈浪将楚明明抱起走进卧室里,将她放倒在床榻上,顺势压住那具丰腴而不肥腻的姣躯。他知道,说一千道一万,那都是些废话,还不如给她一次实实在在淋漓尽致的慰藉来得痛快!“咯咯……不……不想,你这个坏蛋有什么好想的?”楚明明在沈浪的身下娇羞的撒着娇,她火热的身躯早就明白无误的告诉沈浪,她需要他的爱,需要他的慰藉,需要他的雨露恩泽!沈浪往她的衣摆下一掏,坏笑道:“明姐,这儿都泛滥成灾了,还说不想啊?”楚明明羞得眼睛都快要闭上,一双粉拳不依的在他肩膀上敲打着,小嘴娇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看着楚明明那娇艳得不可方物的俏脸,沈浪那张臭嘴忍不住往楚明明的小嘴上覆盖而去,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轻柔的搅动着……“呜呜呜……”楚明明的小嘴发出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抗议声,粉拳在沈浪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敲打了几下,之后便任由他为非作歹,将自己的身躯放松,慢慢的淹没在无边的浪潮之中。一阵狂风暴雨过后,沈浪和楚明明相互依偎的躺在床榻上,楚明明一脸知足的模样,沈浪的一双手在她光洁嫩滑的肌肤上游走着。“明姐,你好美哦。”“坏蛋,你又想说什么?”得到了沈浪的滋润后,楚明明一双媚眼又焕发出如水一般的温柔,她抬起头来,望着心爱的男人问道。男人,在求女人办事之前,都会事先恭维对方一番的。作为江城市电视台台长兼首席女主播,楚明明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点呢?沈浪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说道:“明姐,求你帮我一个忙。”“坏蛋,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还说这种话?有事你就直接说。”楚明明撅着小嘴嗔道,小手在他的俊脸上不满的掐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跟楚明明解释。毕竟,她与东方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被她误以为自己接近她是觊觎“闫氏集团”总经理宝座的话,自己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见沈浪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楚明明捉住那根令她欲死欲仙的命根子,满脸坏笑的威胁道:“说不说,不说我可要掐断它了哦?”我日!沈浪郁闷得无言以对。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用自己男人的命根子来做要挟?女人,在没有和你上…床之前,都是一本正经的跟贞洁烈女似的,一旦跟你劈腿叉叉之后,形骸放…浪的比流…氓还流…氓!“你轻点,明姐,好痛啊。”沈浪愁眉苦脸的说道。“咯咯……那你还不快说。”楚明明心情愉悦的笑道。“明姐,我现在是‘闫氏集团’的总经理。”沈浪看着楚明明说道,想看清楚她脸色有什么变化。“哦,真的?”果然,楚明明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疑惑的望着面前的沈浪。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意外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沈浪点点头,说道:“嗯,是‘闫氏集团’的董事长闫玉润找到我的。”楚明明俏眉一蹙,问道:“他怎么找到你的,你们之前就熟悉?”沈浪再次点头,这是事实,他否认不了。“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你做这个总经理吧?”别看她是一介女流之辈,思路却很清晰。沈浪把自己跟闫菲菲之间的关系以及发生在殡仪馆的事情据实相告。“浪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楚明明瞪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沈浪,“要是连你也骗我,我不知道怎么活了。”沈浪双手捧着楚明明那张妩媚至极的俏脸,柔声的说道:“明姐,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浪子,不管这一切是真还是假,我只求你今生疼我爱我就足够了。”楚明明眼神灼灼的望着沈浪说道。她已经累了,倦了,心中已萌生退意。何苦要做个女强人?在这个男人占据主导地位的社会,女人若想要有一番作为,是何等的不易。陪吃、陪喝、陪舞……到处都充斥着潜规则!她原本是想做个相夫教子贤妻良母的女人,但方江宁却不知道珍惜。现在,上天又给了她一次做女人的机会,她还会错过吗?沈浪突然一个翻身,将楚明明压在身躯下,坏笑着说道:“嘿嘿,明姐,原来你还想要爱呀。”楚明明感受到他下面那根命根子又坚挺灼热起来,羞着脸骂道:“坏蛋,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求我吗?”其实,沈浪只是逗她一乐而已,见她这么一说,连忙接过她的话题说道:“我想让明姐帮‘闫氏集团’做个采访,以正视听。毕竟集团发生了这么大的人事变动,别弄得人心惶惶的。”“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楚明明美目朝沈浪翻了翻,娇声的骂道,“大坏蛋,再在上面磨磨唧唧的,时间可就来不及了。”沈浪一个翻滚,从那座软玉温香上跌落下来,盯着那具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姣躯,邪笑着问道:“老婆,我翻山越岭的本事不赖吧?”“不要脸,谁是你老婆?”楚明明羞得几乎想掐死他,这张破嘴,是不是从不知道羞耻呀?可是,她的心里却美滋滋的,跟喝了蜜糖似的。“嘿嘿,谁敢娶你,我非弄死他不可。”沈浪无赖似的说道。楚明明挣脱沈浪双手的纠…缠,一边快速的穿着衣裙,一边撅着小嘴骂道:“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不仅是个坏蛋,还是个泼皮。”沈浪胡乱的将衣服往身上套,流…氓气十足的说道:“嘎嘎……现在才知道啊,已经晚啦,楚明明台长,你就乖乖的从了本大爷吧!” 第248章 市长有令,怎敢怠慢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徐可瑶真不愧是密码破译方面的专家,等到沈浪从电视台拍摄完采访回来,财务部部长的专用电脑已经可以使用。看到此种情景,沈浪不由得如释重负的长叹了一口气。沈浪这货假惺惺的挽留她吃晚饭。虽然离晚饭的时间已经很近,但她考虑到中午已经黑了人家一顿豪门盛宴,哪还好意思再留下来蹭晚饭?沈浪这货也就是装模作样做做样子罢了,见此情景便安排乐铃静把她给送走了。当财务部的员工将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教到沈浪手里的时候,这厮的心突然一沉,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巨人一般的“闫氏集团”,它的财务状况怎么到了这般糟糕的地步,集团的银行账户里只有不到一千万的流动资金!看来东方羽这货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他倾集团之力修建完江城市地标性建筑――“东方大厦”之后,“闫氏集团”的资金链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沈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他对股市不是在行,但是多多少少听说过资本运作的残酷性,它就像惊险刺激的过山车,充满了挑战,高峰与低谷只在转眼之间。但愿自己是杞人忧天吧!思索良久仍然毫无头绪,沈浪就像一只噘着屁股把头埋进沙坑里的鸵鸟,这样自我安慰道。“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茫然中的沈浪被手机彩铃声惊醒。“曼姐,你好。”沈浪满是笑容的说道,虽然此时他的心里愁得像无米下锅的主妇。“浪子,你好厉害啊。”杜曼讥讽道。“嘿嘿,曼姐,我怎么厉害啦?曼姐是不是很怀念在山上的那个早晨?”沈浪的眼里又出现那个在自己身下低吟承…欢的美丽熟…女,难道这位牡丹一般高贵的美女市长,按耐不住身体的蠢蠢欲动,主动跟自己约…炮?这些天,只要一空闲下来,沈浪那张帅得要命的笑脸就会出现在杜曼的脑海里,她几次拿起手里的电话,想听一听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旋即却又臊得面红耳赤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女人的矜持让她欲罢不能。她在心里忿忿不平的骂道:这个可恶的坏蛋,把自己的贞操夺走以后就不闻不问了,这算怎么回事?这厮难道也是个下半身的动物,只有想那事了才会记起自己么?“我呸,你个大坏蛋,满嘴胡说八道的,你信不信姐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啊?”杜曼红着脸啐道。被她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通,沈浪也不介意,依旧戏谑着问道:“嘿嘿,曼姐,那你说我哪方面厉害啊?”“我说浪子,你能不能不那么猥琐呀?”杜曼见沈浪这厮的思维只停留在男女之间那点破事上,不禁加大了语气,提醒他说道,“‘闫氏集团’是怎么回事?”沈浪一怔,这妞原来关心的是这事啊。嘿嘿,自己这题跑得也太离谱了吧?“曼姐,你怎么知道的?”沈浪好奇的问道。“通过电视,你的光辉形象已经深入千家万户了,你道姐这个市长是个摆设啊?”杜曼幽幽的说道,语气有点像深闺里的怨…妇。沈浪看了看时间,心里暗自得意,嘎嘎……楚明明对自己的事情还真是上心呀,才录制不久的节目,马上就在黄金时间播出了。嘿嘿……看样子,得找个晚上,好好的回报她才行!“曼姐,我也是赶鸭子上架――硬逼的。”沈浪苦笑着说道,“现在,我这心里还是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呢。”“哦,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杜曼揶揄道。对于杜曼,沈浪虽然不甚了解,但既然她能够当得了一市之家长,肯定有着不一般的身世。而且人家还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自己,难道对她还不放心吗?“曼姐,你也知道,东方羽在江城深根这么多年,明的、暗的势力不知有多少,我在电视台做个专访,只是防微杜渐有备无患而已。”杜曼见沈浪的眼光能够看得这么长远,不禁欣喜的说道:“如此看来,闫玉润让你做这个总经理,还是找对了人。”“姐,你就别臭我了吧。”沈浪蹙着眉头。一脸的苦笑,“我都快愁死了。”“咯咯……按理说,这时候你应该是‘春风得意马蹄轻,一日看尽长安花’才对啊,怎么会愁呢?”杜曼娇笑着揶揄道,“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说来听一听,或许姐姐还能帮上你一把呢。”沈浪一听,不由得一喜,这个杜市长,虽说没有经邦纬国之雄才伟略,但总比自己这个连半桶水都不是的人要懂得多吧。他没有丝毫保留的说道:“今天是星期日,我担心明天股市开盘后,不明真相的股民们一旦被东方家族的势力所利用,大量抛售手中的股票,‘闫氏集团’就将危矣。”不知道杜曼是有意恐吓他,还是据实相告,娇笑着说道:“咯咯……浪子,你说的这个情况十有八九都会成为现实,你必须要做好准备哦。”沈浪原本还存在着侥幸心理,现在听杜曼这么一说,不由得心慌意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到时候自己拿什么来拯救“闫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于是,他虚心的说道:“曼姐,这回你要是不帮我一把,我只有等死的份了。”“咯咯,别说得那么吓人。”杜曼还是笑嘻嘻的神情,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好像根本就不把它当一回事似的,“想要姐帮你,你就滚过来吧。”我日,中午楚明明要自己滚到她家里去,现在杜曼又要他棍过去!沈浪委屈的想道,这世道真是反了,美女们都这么霸道么?“姐,你让我滚到哪里去?”没办法,现在是自己求着她,沈浪只好放低身段,恬不知耻厚着脸皮委屈的问道。“花园别墅,新一区22栋。”杜曼红着脸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竟然突突的跳了起来,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嘿嘿,遵命,市长大人。”沈浪心里暗自庆幸,好险哦!幸亏今天下午留有私心,只慰藉了楚明明一次,身体里还存有一定的余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就不信搞不定杜曼那只母老虎!沈浪扎紧拳头在面前一扬,在心里狠狠的为自己鼓气。沈浪不可谓不快,十五分钟之后,沈浪赶到了“花园别墅”新一区22栋。按了半天的门,杜曼这妞才姗姗开门。一块洁白的浴巾包裹着凹凸有致的上身,肉眼可见天鹅般的脖颈、以及大片雪白的胸浦和性…感别致的锁骨,修长圆润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所谓的尤物也不过如此。她瞥了一眼沈浪,转身离开,留给他一个玲珑剔透的背影,一边用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秀发,一边难以置信的问道:“浪子,你难道是开飞机过来的?”沈浪咽了口口水,艰难的收回自己意乱情迷的心思。自己虽然跟她劈过一回腿,但此一时彼一时也,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呢?于是,他也不敢造次,只是戏谑着说道:“市长大人有令,小的怎敢怠慢呢?”“咯咯……浪子,你未免太现实了吧。”怠慢娇笑着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胸前的两座峰峦跳跃着,如海啸激起一阵地动山摇的波浪!“如果我不是市长,今晚你是不是就不会来了?”沈浪讪笑着,心道如果你不是市长,一进门我就把你给推倒了,哪还用得着憋得如此辛苦呢?沈浪嬉笑着说道:“曼姐,在我心里面,你的话就是命令。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一声令下,就算是拼了这条小命,我也会千里迢迢及时赶来的。”“哎哟,看你这这小嘴甜的,难怪能哄的住那么多女人对你死心塌地的。”杜曼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就算是个傻子,都能听出一股浓浓的醋味。至此,沈浪确认杜曼对他还是留有一份感情的,他大着胆儿粘着她坐下,厚颜无耻的说道:“曼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很厉害的。”“胡说八道的,你的心跳不跳与我何干?”杜曼红着脸瞥了沈浪这货一眼,娇嗔道,“今晚来有什么事啊?”沈浪的眼神很无辜的看着她,我日!不是你叫我滚来的吗?这时候却又装傻充愣卖起了关子,真以为自己好欺负么?但这话沈浪是不敢说出口的,如果他还想跟杜曼保持良好的纯洁的炮友关系的话。“嘿嘿,好久没看见曼姐了,怪想你的。今晚一是来看看姐的以弥补心中的相思之苦,二是来聆听姐的教诲。”“咯咯……浪子,就你这张嘴,当个小小的医院院长真是屈才了。”杜曼突然蹙了蹙秀眉,小手在鼻子边摇了摇,嗔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子臊味?快去洗洗。”沈浪就算再厚颜无耻,脸皮也不禁一红。由于时间紧蹙,今天下午跟楚明明劈腿后都来不及清洗一番就匆匆赶往了电视台。徐可瑶跟乐铃静都没有闻出来,这妞难道生了付狗鼻子? 第249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刘高鸿背负双手,佝偻着身躯在客厅里走老走去的,眼神充满了一股连死神都有些畏惧的戾气;脸色阴沉沉的似乌云密布。小圆脸,小眼睛,小分头,中等个,一本正经,“见人三分笑,心里憋着坏”……典型的东方家族基因。今天清晨,他被一阵紧急的电话铃声叫醒,接完电话后一言不发,就急匆匆的赶到国安部的会议室。参加会议的有国安、公安、武警等部门,国安部部长郑泽栋主持会议,军委二号首长在会上亲自宣布,东方家族因为犯有危害国家安全罪,已经被执行极刑。这仿佛是一记晴天霹雳,将刘高鸿近来日渐膨胀的野心彻底毁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浑浑噩噩间,心如死灰,欲哭无泪。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东方家族的人会危害国家安全?但军委二号首长的话犹言在耳,毋容置疑!危害国家安全罪,这一条罪名足够将东方家族的人抓起来枪毙半个小时!前段时间,东方羽还给他打电话,说是要派东方之邦来京城祝贺他晋升副部长,幸亏他当时婉言相拒。否则,要是他与东方家族之间的关系被公之于众,今日他刘高鸿也难逃被毙的噩运。想到这里,刘高鸿的后背突然冒出一股一股的冷汗!大哥,二哥,谁能告诉我,你们究竟得罪了什么样的妖孽,他竟然要置东方家族于万劫不复之境地?当悲伤慢慢的消失,仇恨却像春天的野草一般,开始在刘高鸿的心头发疯似的滋生!绝不能让大哥辛辛苦苦创造的财富被别人窃取!“闫氏集团”凝聚了大哥一生的心血,就让它陪大哥去殉葬吧!可是,这事他绝不能亲自去操作,他是东方家族幸存的唯一血脉,他必须忍辱负重,肩负起振兴家族的重任。所以,他再也不能授人以把柄。思虑再三,刘高鸿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刘高鸿谦卑的说道:“杜少,我是老刘。” 手机响起的时候,杜冰正躺在舒适的BH按…摩椅上,他的私人助理罗兰小姐弓着腰站在一旁为他敲打着大腿。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尤其是裙摆下裸露出来的那双特别修长的小腿,不但线条笔直优美,而且大小纤细适宜,白嫩光滑的没有丝毫瑕疵,娇柔的脚腕上系着一条极纤细的脚链,把小腿的优美曲线自然地引伸到脚弓上。因为弯腰的缘故,胸…前那两坨深藏在制服下的香喷喷的酥峰,随着她芊芊素手轻缓而有节凑的敲打,极具视觉冲击力地微微晃动着,仿佛有人推着她们在摇晃。杜冰忍不住心中的冲动,伸出手抓住一只晃动着的酥峰狠狠的揉搓起来。罗兰秀眉蹙了蹙,娇声的喊道:“杜少,来电话了。”杜冰伸出另一只手,将放在按…摩椅扶手上的手机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嘴角微微往后一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是老唐啊,有事吗?”他淡淡的问道,波澜不惊。听到杜冰若无其事的言语,刘高鸿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死白,你大爷的,我东方家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你爷爷不是在军委吗?当初利用我东方家族追杀杜曼时,你这牲口不是说过诸如“与东方家族为敌,就是与我杜家为敌”的话么?小人,活脱脱的小人!刘高鸿在心里气愤的骂道,婊…子都比你有气节,讲诚信!刘高鸿如丧考批一般,哭丧着脸哀求道:“杜少,这回你可要替我们东方家族做主呀!”我日,你妹的!刘高鸿,这个主我能帮你做得了吗?你东方家族不自量力,以为出了个少年“武帝”,就什么人都敢惹,什么祸都敢闯,我杜冰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捎上整个杜家陪你玩。“老刘,不是我不帮你,你大哥这个祸也闯得太大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军委这是在杀一儆百呢。”杜冰虽然少年老成机智多谋,但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小人。杜冰点出了军委,就是希望刘高鸿就此打住,别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下去。否则,要是让别人知晓他与东方家族的关系,恐怕他的小命也保不住了。斩草不绝根,春风吹又生!这是个很浅显的道理,傻子都明白。军委?刘高鸿这时才有点明白,一个人再怎么强大,也不能凌驾于国家之上,必须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做一条看门狗!“杜少,我不心甘。”刘高鸿明白此生报仇无望,但他心中的那口恶气,无论如何是要找个人发…泄出去的,“你帮帮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创造的财富被他人家侵占。”听到“财富”二个字时,杜冰那双慵懒得近乎疲倦的眼睛顿时熠熠生辉,放开罗兰的那只酥峰,揪住她的螓首,摁向自己的胯…间。虽然有些吃痛,但罗兰也顾不得这些,赶紧拉开他裤裆的拉链,将那条半硬半软的黑乎乎的大虫掏了出来。那条黑乎乎的大虫,被罗兰的芊芊玉手握着,真可谓是“白玉其表,黑虫其中”。罗兰来不及多想,低头将大虫含进樱桃小嘴里,开始有节凑的吞吞吐吐进进出出的活动。“老刘,我也很想帮你。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让我怎么帮你啊?”杜冰笑着问道。我日你杜家的先人!刘高鸿心里暗暗的骂道,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在京城的公子圈里被人尊称为“李杜”, 难道会是个没米的主?刘高鸿有求于他,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道:“杜少,以你杜家的实力,想要将‘闫氏集团’整垮,还不是手到擒来那么简单么?”“嘿嘿,多谢你的抬爱。”杜冰的手顺着罗兰胸…前的那道沟壑滑了进去,没有一丝隔阂的捉住一只酥峰,心情舒畅的肉戳着,“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你会那样干吗?”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忙!我日!我大哥在世时给你的好处难道还少吗?现在,他的尸骨未寒,你这狗…日的,这么快就忘了?刘高鸿在心里将杜冰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这才忍痛割爱,极不情愿的说道:“杜少,我手里有‘闫氏集团’麾下的‘恒远国际’股票200万股,不知道够不够?”“真的?”杜冰的心猛然一跳,这个刘高鸿藏得真是够深啊!上回他晋升副部长一职的时候,也没见他下这么大的血本呀!不会是他的棺材本吧?“只要能把‘闫氏集团’整垮了,我什么都舍得。”刘高鸿咬牙切齿的说道。杜冰没有说错,“恒远国际”千真万确是他的棺材本。“好,老刘,我答应你。”杜冰的心情兴奋到了极点,胯…间那根大虫突然间变得又热又粗,形状像根熟透了的大香肠,散发着灼烧的热量。罗兰明白这是大虫即将要射的前奏,连忙抬起头来,想将大虫从嘴里吐出来。哪知杜冰的手又将她的螓首往下一摁,胯骨往上一耸,大虫趁机深深的刺…入她的喉部深处。大虫一抖一抖的,喷出一股一股的琼浆玉液,一股脑的全部进了罗兰的胃里。“呜呜……”浓烈的腥臊味往上涌来,刺激着罗兰的嗅觉和味觉,这妞的嘴里发出声声催人血脉喷张的呜咽声。听到罗兰的呜咽声,杜冰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好,杜少,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将账号和密码告诉你。”刘高鸿急不可耐的说道,恨不得把这事落实了,生怕杜冰反悔。罗兰将杜冰的琼浆玉液全部吞下,再用香舌将他那条半硬半软的大虫清洗干净。她站起来,脸上带着无限的羞态,美目闪烁间,朝杜冰狠狠的剐了一眼,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彰显自己的万种风情。杜冰收起电话,将罗兰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的说道:“兰兰,刚才的味道如何?”罗兰在他的怀里不依的摇晃了几下姣躯,低垂着螓首,羞涩的骂道:“坏蛋,你越来越让兰兰为难了。”“嘿嘿,那可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千万别浪费了。”杜冰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取笑道,“我的兰兰越来越漂亮了,简直美轮美奂无与伦比。”“你就会哄我开心。”罗兰美不胜收的说道。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的赞美呢?何况还是杜冰这样的男人。“兰兰,你记住,明天又将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日子。”此刻,杜冰的目光又变得深如浓墨,深邃而又锋利。“咯咯……杜少,你又看上了哪个倒霉蛋?”“他才不是个倒霉蛋呢。”杜冰没有一丝的轻视,能够被自己那位高傲、漂亮、知性的堂姐相中,沈浪怎么会是个倒霉蛋呢?今天上午,金文骏已经将沈浪担任“闫氏集团”总经理的消息及时的传给了杜冰。明天,将是自己与沈浪第一次正式的较量吧?杜冰期待这样的交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马,还是骡子,拉出来溜溜! 第250章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在浴室里叫着“曼姐”,可是,天不应地不答,只好将浴巾裹在胯…部遮遮掩掩羞羞答答地走出来。别墅里黑乎乎的,只有楼梯间的路灯还昏昏沉沉的亮着。哪还有杜曼的影子?我日!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答应给自己送睡衣睡裤的,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沈浪愤愤不平的想道,这妞不是起了色…心,想看自己赤身裸…体吧?遁着昏暗的路灯,沈浪慢慢的走上二楼。一缕淡黄的灯光透过窗帘从一扇玻璃窗口里照射出来,在黑夜里散发着温馨的气息。好像是听到了召唤似的,沈浪的双脚情不自禁的往那扇透着光亮的窗口走去。门虚掩着,轻轻的一推便开了,沈浪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并反手将门关上。室内,淡黄色的灯光下,一切都像是铺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杜曼那道曼妙的身躯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背对着门口。“曼姐,曼姐……”沈浪不敢胡乱造次,站在床沿边低声的问道。哪知杜曼好似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不会吧,这么快就睡着了?”沈浪自言自语的说道,“比起我家那头老母猪来,还要睡得快呀!”“扑哧!”杜曼哪经得起沈浪如此逗弄,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妞原来是害羞假装睡着了!她翻过身来,撅着张小嘴,笑着骂道:“你才是头老母猪呢!”沈浪见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心想自己虽然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如果这时候自己还不随便的话,会不会天怒人怨呢?倏的一下,沈浪就钻进了杜曼的被窝里,那速度堪比刘翔的200米跨栏!天怒人怨?沈浪才不会让雷给劈死,让女人给诅咒死!“啊!”杜曼佯装惊恐的叫起来,“坏蛋,谁让你进来的?”“嘿嘿,曼姐,你是头老母猪,我是头大公猪,正好凑成一对。”沈浪厚颜无耻的将身躯靠过去,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圆润的玉背,大虫顶着她挺翘的丰…臀。杜曼的姣躯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颤抖,因为还不习惯两人同枕共眠的缘故,她的身躯微微前倾,丰…臀更加突兀的抵着沈浪那根大虫。“谁……谁跟你这头大公……公猪是一对?”杜曼羞涩的骂道。沈浪将那条粗大的大虫在她的丰…臀上磨了磨,低声笑道:“曼姐,我们现在这姿势像不像大公猪和老母猪配…种的样子?”听到沈浪下…流无耻的话,杜曼的身躯不由得一阵颤抖,小嘴不听使唤似的,哆哆嗦嗦的骂道:“坏……坏蛋,滚到那头睡……睡去。”。既然坏事已经做了,那就坏得更加彻底更加无语吧。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沈浪干脆伸手从杜曼的脖颈下穿过去,双手将她紧紧的搂住。“我还要好好的聆听曼姐的教诲,睡那头不太方便吧?”沈浪坏笑着说道,在她的耳垂边不遗余力的哈着热气,发觉她身上的那块浴巾早已剥落。杜曼将脑袋轻轻一抬,很顺从的让沈浪的手臂从自己的脖颈下穿过,双手护在胸前,有气无力的说道:“坏蛋,你想……想听什么?”沈浪心道,当然是想听你的叫…床声了,可不可以呢?不过,这话要是从他口中说出去,杜曼肯定会赏他一个爆栗或者啐他一脸的口水,总感觉有些亵渎了女神,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曼姐,你不是说过帮我一把的么?”沈浪将她的姣躯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眼对眼鼻子对着鼻子。这种姿势只会让杜曼更加的脸红心跳。虽然已经跟他已经有过劈腿来过叉叉,但两个人同床共枕卿卿我我,这还是第一次,未免有些羞羞答答,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我有说……说过么?”杜曼心慌意乱的,难得糊涂了起来。你妹的,这妞还真是欠日啊!你要是不说帮我一把,我能这样心急火燎的跑过来牺牲色相么?女人多的是,梅竹、梅兰、萧筱……都叉开大腿等着我呢!嗯,梅竹挺着那个大肚好像不行了吧?“曼姐,说过的话要信守承诺的哦。”沈浪戏谑着说道。“那你呢,你还记得对我说过什么话么?”杜曼的眼神突然灼热起来,盯着面前的沈浪,似乎想要杀人一般。“曼姐,我说过很多话,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沈浪有些糊涂了,难道自己曾经给这妞许过什么诺言?“大骗子,你说过我永远是你的挚爱,难道这么快就给忘了么?”杜曼从被窝里伸出莲藕一般嫩白的玉臂,芊芊素手点着他的额头,娇声骂道。女人,无论是温柔娇小的家庭主妇,还是霸气十足的商界、政界女强人,她们在心底最渴望的始终是男人的认可和疼爱!“嘿嘿,曼姐说的是这个啊,我怎么能不记得呢。”沈浪笑呵呵的说道,“那次在山上的经历,我终身难忘。”这妞是在向自己抱怨哦。沈浪心里美滋滋的想道,自己这么久都没有关顾她那块新开垦出来的荒地,难怪她心里气呼呼的。“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杜曼的脸色绯红,情不自禁的将螓首埋入沈浪的胸膛,“谁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这个姐姐呢?”我日!这妞摆明了是赤…裸裸的在向自己索爱呀!沈浪明白,眼前这位姐姐需要的是自己的实际行动,而不是油腔滑调满嘴跑火车。哎,大龄剩女真是难伺候!食髓知味的大龄剩女更是难上加难哦!多说无益,沈浪将自己胯…下那块浴巾一扯,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迅速的爬在杜曼那具玲玲剔透的娇躯之上。“啊!”杜曼尖叫一声,当沈浪真的像她渴望的那般时,她反倒生出一丝害怕,慌慌张张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口不择言的说道:“坏……坏蛋,你想……想干嘛?”沈浪已经明白了她内心的想法,怎么还在乎她的言语呢?捉住她的两条手腕往两边一按,坏笑着说道:“曼姐,你看这架势,我还能干嘛呢?嘿嘿,当然是干你了。”“坏蛋,流…氓,痞……呜呜……”杜曼心慌的胡乱骂着。沈浪像一头经过长途爬涉后饥…渴难耐的老黄牛,终于发现了一口水井一般,突然咬住杜曼的樱桃小嘴啃将起来。等挨过了五秒钟心慌意乱的恐慌期,杜曼这位食髓知味的大龄剩女,终于意识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傻子都明白的道理,开始抛开心中的那一丝羞涩,伸出丁香小舌主动配合沈浪的进攻。压着牡丹一般国色天香的杜曼,沈浪像一头刚刚性…成熟的小牯牛,以疾风骤雨一般的速度和力度,摧枯拉朽般的将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而他自己,经过杜曼身下那张小嘴反反复复几番的吸吮,蛋蛋里仅剩的那点牛奶也被挤得一滴不剩!“曼姐,现在该你兑现自己的诺言了吧?”至始至终,沈浪都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搂着软如烂泥的杜曼,可怜兮兮的说道。“浪子,姐浑身像散架似的,你让姐好好休息一会儿。”杜曼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脸上红扑扑的余潮未退。沈浪心想,反正是在你的床榻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怕你耍赖。于是,抱着她的身躯,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清晨,一轮红日从东边升起,透过窗明几净的玻璃照在沈浪的脸上。他醒来了,发觉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不知怎么的,他突然一骨碌坐了起来,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纯白的被单,淡雅的幽香,富丽的衣柜,高贵的水床……这绝对是女人的闺房!在他的印象中,梅竹、梅兰、萧筱、秋心懿……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闺房,都不是如此模样。沈浪晃了晃脑袋,自己稀里糊涂的,昨晚睡到哪个女人的床上了?“吱嘎。”一声轻响,房门被轻轻的推开。沈浪吓得连忙将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扑哧!”杜曼生着一袭薄薄的睡裙,俏生生的站在沈浪的面前,看到他那副诧异的神情,也不禁莞尔一笑。“坏蛋,你醒啦。”杜曼像个温柔的小妻子,朝他甜甜一笑,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说道,“起来吃早餐吧。”沈浪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神情顿时轻松下来,接过杜曼递来的一套睡衣,连忙将衣服穿上,但就是扭捏着不肯起来。“怎么啦,坏蛋,起来吃早餐啊。”杜曼好奇的问道,睡衣都穿好了,怎么还赖着不起来?沈浪尴尬的说道:“曼姐,你先出去吧。”“坏蛋,你搞什么鬼啊?”杜曼不明就里,突然掀开依然盖着他下…身的被子,也被里面的情景羞得满脸通红,只见昨晚搅得自己欲死欲仙的那根大虫一柱擎天,怒目圆睁!“呸!”杜曼啐了一声,带着娇艳欲滴的脸蛋逃也一般的消失在房间里。“都说过让你先出去啦。”沈浪坏笑着说道,“曼姐,你好不知羞哦,偷看我的宝贝。” 第251章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销魂梅花三弄……”沈浪心情大爽特爽的抒发着心中的豪情,屁颠屁颠的从二楼走下来,脸上那副得意洋洋喜笑颜开的神情,在杜曼看来,完全是一副欠揍的模样。“曼姐,我这首‘梅花三弄’唱得怎么样?”这货生怕别人没看到他喜上眉梢的样子,特意走到杜曼的面前,挤眉弄眼的问道。“梅……梅花三弄?”杜曼的眼里满是沈浪那根晃动着的一柱擎天,心里还沉浸在它杀气腾腾的余悸里,脑筋明显的跟不上沈浪的节凑,见他笑得如此猥琐,秀眉不由得紧蹙,羞搭着问道,“你什么意思啊?”“曼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梅花三弄哦?”沈浪挤眉弄眼,一脸戏谑的笑道,“譬如昨天晚上,你懂的。”昨天晚上,沈浪在她那一亩三分地里不知疲倦的来来回回的耕了三回,杜曼自然是心知肚明,这会儿听到这货嘴里反反复复的冒出“梅花三弄”来,哪还不明白?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胜娇羞地一闭,螓首转向别处,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杜曼那对杏眼对着他翻了翻,没好气的嗔道:“大清早跟只乌鸦似的胡说八道,你还吃不吃呀?”无意的一瞥,尽显万种风情:典雅的风度、迷人的韵味、成熟的气质……美目流转,顾盼生辉间,既有妙龄少妇的迷人风韵,又有知性美女的优雅气质。沈浪不由得看的痴痴呆呆。“吃,老婆做的爱心早餐怎能不吃呢?”沈浪走过去,从后背将她轻轻的搂住,那根似软还硬的大虫紧紧的抵着她的玉臀,动情地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杜曼“呜呜……”地挣扎了几下,知道挣脱不开这货的贼手,干脆由着他胡来,反正这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也不怕谁看见。很快,她就完全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却十分的舒服惬意。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抚摩过处令她的肌肤都泛起一层诱人的绯红色,让她的芳心几乎蹦跳出来良久。杜曼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她气喘吁吁吐气如兰,言不由衷的嗔道:“好不知羞耻的无赖,谁是你的老婆?”沈浪温香暖玉抱着满怀,感受着她肌肤的光滑细腻,身材的曼妙曲线。他满脸戏谑的揶揄道:“嘿嘿,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在我的身下要死要活的叫着‘好老公、小老公’?”杜曼转身,面对面的盯着沈浪,眼睛柔媚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啐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含羞带怨的眼神,撩人心魄,看得沈浪神魂颠倒,食指大动。“哎,姐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偏偏喜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杜曼动情地抚摩着他的宽阔健壮的胸膛。“我曾听师父说过,佛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这就是缘分!”沈浪在她的姣躯上胡乱的游走着,调笑道,“好姐姐,也许你的芳草之地就适合栽种我这个大萝卜呢!”“小坏蛋!坏死了!居然说这样的话!”杜曼这位一市之长,平日里端庄高雅,清高冷傲,谈吐文雅,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荤话,含羞带怨地啐骂沈浪,玉手也不肯轻饶地捶打着他。虽然说有情饮水饱,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等嬉戏够了之后,沈浪和杜曼这才感觉到饥饿,特别是沈浪,昨晚在杜曼的身体里“三弄梅花”,此刻早已是饥肠辘辘。于是,两个人相互挨着,郎情妾意的吃起了早餐。“曼姐,你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今天的股市?”沈浪终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自己昨晚勤勤恳恳大汗淋漓的为你开荒耕地,现在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吧?“你懂股市吗?”杜曼将一口小米粥送进樱桃小嘴里,瞥了一眼沈浪,悠然的问道。我日!这句粗话差点从沈浪的嘴里脱口问出!呜呜……我要是懂股市,昨晚就不会那么下贱的用自己的身体来讨好你了!早知这样,还用什么“美人计”,干脆给她来一招“顺手牵羊”。失策呀,真是失策呀!现在,不但自己的清白受到了的凌…辱,还要听她的冷言冷语。“曼姐,我哪懂呀?”沈浪委屈至极,低身下气的说道,“所以才来求你的嘛。”“那你还问?”杜曼又往小嘴里里送了一勺小米粥,自顾自的咋着小嘴巴,不屑的说道,“你只管准备好现金就行。”“曼姐,要准备好多少现金?”这个才是沈浪最关心也是最担心的问题。杜曼轻描淡写的说道:“至少两个亿,当然是多多益善。”两个亿?沈浪的心突然一抖,有一种想要跳出胸膛的感觉,面如死灰。我的好大姐,亲姑奶奶,你干脆把我杀了,剥皮去骨送到菜市场卖了吧!别说两个亿,就是两千万我都拿不出来!见沈浪迟迟不说话,杜曼这才不解的把头转过去,见他吓得那副怂样,不由得秀眉紧蹙,狐疑的问道:“怎么,没有那么多?”沈浪呆痴似的摇了摇头。杜曼沉声道:“你能拿出多少?”沈浪愁眉苦脸的,向她缓缓的伸出了一根指头。“一个亿?”沈浪像刚死了老婆似的摇了摇头。“……”杜曼的眉头皱的只剩下一条线,很是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位刚刚还精力旺盛有些过头的种公猪。你大爷的,一千万?感情你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啊?“偌大的‘闫氏集团’就这么点流动资金?”“曼姐,你救救我吧。”沈浪可怜兮兮的哀求道。看到杜曼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接踪而至,沈浪从未感觉到自己像今天这么狼狈过,如果可以,他都想给老天爷下跪了。如今看来,闫润玉这个老家伙当初也没安什么好心呀!把这么个烂摊子交给自己,他倒好,做起了甩手掌柜。“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空手套白了?”杜曼的脸色阴得乌云密布似的。“曼姐,如果连你也救不了我,我只有带着屈辱跳楼了。”沈浪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时候,杜曼的小嘴也无心再尝那碗香甜可口的小米粥。她站起来,在屋子里慢慢的走来走去,低眉思索着。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她才毅然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小曼,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意外中夹杂着惊喜的很有魅力的男子声音。杜曼古井无波的答道:“是我。”“小曼,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哦,是不是想通了?”声音里有点期待。“那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用想。”杜曼冰冷的答道。沈浪看着杜曼冰冷的声音,心里不安的猜测:电话那头是谁啊?这妞打这个电话是向他借钱还是向他绝交的?“哎,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猜想的,但就是不死心。”男子幽怨的叹了一口气。“我找你帮点忙。”杜曼的声音终于柔软了一些,不过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沈浪听到这句话,心里差点又要爆粗了。你妹的,求人帮忙也不知道温柔点,你要是拿出昨晚对我那股媚劲来,他不跪下来求着要帮你,我把自己的屌卵给剁下来!“说吧,女诸葛。”男子好像也没有生气或者挂电话的意思。“借我两个亿的资金。”杜曼淡淡的说道,神色中没有一丝不好意思或者说不出口的为难。男子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说道:“理由呢?”“敌人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朋友有难了,你帮不帮?”沈浪听不懂杜曼这妞的话,他诧异的望着那妞一脸的淡然。你大爷的,这哪是向人家借钱?分明是人家欠你的!男子长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说道:“小曼,你难道还没死心?我再劝你一句,放弃吧!到我身旁来吧,安安心心做你的贤妻良母。”沈浪也听清到了手机里传出的那道声音,脸色变得有些捉摸不定。我日!感情这货是来挖自己墙角的!这妞不简单啊,还有死心塌地的仰慕者?“李逸,你再这么说,我跟你绝交!”杜曼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像一只虎虎生威的母老虎一般。“好,好,姑奶奶,当我没说。”男子终于屈服在她的严威之下。“你到底你借不借?”“一个亿。”男子无奈的说道,“你知道的,现在还有我爷爷这个太上皇在看着,我手中的权限只能是一个亿。”“等一会儿我把账号发到你的手机上,有急用。”杜曼不假言辞的说道。 第252章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告诉我‘闫氏集团’的银行账户。”杜曼看着注视着手中的那部iPhone6,耳朵却像兔子一般的竖起,等待着沈浪的回答。哪知等了半响却不见他的回答,杜曼抬起头来,一脸的不满。此刻,沈浪像个八婆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啦?”杜曼脸色不自然的问道。沈浪莞尔一笑,不阴不阳的答道:“曼姐,没想到你还有老情…人!”杜曼不由得俏脸一红,骂道:“什……什么?你胡说八道!”自己舍弃了尊严与脸面来帮他,这混蛋却不知好歹极尽讽刺之能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沈浪站起来,自以为风度翩翩模样可爱的说道:“嘿嘿,曼姐,不要不好意思嘛,你还是很有魅力的。”“沈浪,你……你混……混蛋!”杜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气得身躯颤抖,纤手指着沈浪,一副烂泥扶不上壁的模样。“李逸是谁?难道不是你的老情…人?”沈浪振振有词的问道。“你……你……”杜曼瞪着沈浪,俏脸冷得如同冰霜一般,想将他凌迟的心都有了。她将俏脸一撇,冷冷的说道:“就当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你的事爱找谁找谁去,我已经爱莫能助。”沈浪先前听到李逸在电话里说的话,心里只是有些醋意,想跟杜曼开开玩笑,怎知竟然触犯了她的逆鳞,一下子翻脸不认人?沈浪不由得一愣,待心中生出一丝悔意时,却又听到杜曼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当真是当头一棒骑虎难下。“老婆,我……”沈浪想道个歉弥补过错时,杜曼却不再给予他这样的机会,她一脸平静但却不容置疑的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一路上,沈浪将闫玉润这老头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连“头上长疮,脚底流脓”这样的话都骂出来了。要不是这老头硬拉着自己做这个劳什子的总经理,今天早上怎么会被杜曼这妞扫地出门呢?不过这事给沈浪敲响了警钟,男人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女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女人的脸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的。说不定有一天,梅竹、梅兰、贺芷蕙……等人也会像杜曼这样,毫无情意的让自己滚蛋!到那时,一切都将悔之晚矣!沈浪满腹委屈的来到“闫氏集团”,他的脸上乌云密布,宛如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似的,见到他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回避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坐在总经理的宝座上,沈浪摇头晃脑的安慰着自己,杜曼这妞大概是今天早上来大姨妈了吧。没有她地球照样转,自己还得活,求人不如求己!“乐助理,乐助理。”他在内间喊道。乐铃静身姿曼妙莲步轻移的走了进去,朱唇轻启,小心问道:“沈总,有事请你吩咐。”沈浪毫不啰嗦的下达命令:“有两件事需要你马上去办。一是务必在九点钟之前,将各子公司的流动资金全部集中到集团的银行账户内;二是向银行提出贷款申请。”“好的,我马上去办。”乐铃静螓首微点,含笑而去。听说男人跟女人一样,每个月也有好几天心浮气躁的日子,她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乐铃静安静的走了进来,看到总经理办公室一片烟雾缭绕的,也不禁蛾眉紧蹙。沈浪嘴里叼着一根烟,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咳咳……”乐铃静被烟雾呛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睛有些睁不开,一脸不自然的答道:“沈总,各子公司的流动资金都已经汇集到集团的银行账户,总共是五千多万;咳咳……工行的刘行长、农行的文行长、建行的周行长都在短时间内给我们的贷款申请作了回复,说是他们的金库昨天已经被梅家、贺家、祝家提空,一千万以上的贷款申请一个星期之后才能批准。”有这么巧的事情?沈浪陷入了深思之中。在这个硝烟弥漫的危机关头,梅家、贺家、祝家这些商场上的老狐狸们似乎都嗅到了绝佳的机遇,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资金!这其中如果不是智者的巧合,就是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阴谋!难道……难道他们三家竟然联起手来,想给闫家最后的致命一击?想到这里,沈浪的后背顿时冒出一股股冷汗。自己当了“闫氏集团”的总经理,这个消息梅家、贺家两家不可能不知道,但直到现在梅荣辉、贺云天都没有一个表示祝贺的电话,这好像不太正常吧?不是沈浪喜欢阴谋论,而是特种兵出身的他,对每件事都喜欢问个究竟。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沈浪拨打了贺云天的电话,电话里传出一道甜美的例行公事式的回答:“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沈浪还不死心,又拨打了梅荣辉的电话,得到的答案依旧如此。闭门羹,或者是避而不听!此刻,沈浪才完全明白过来,他们这是在有意躲着自己!自己好歹也是梅家、贺家的女婿吧,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不援手闫家也就罢了,难道还想着从中分一杯羹?当真是商场无父子,亲情在利益面前连一块鸡肋都不值!这时候,杜曼那道曼妙的影子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危急关头,只有她还想着给自己筹集资金,难道自己的玩笑真的过火了?乐铃静是学金融的,她见沈浪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忙活着财务部和资金的事,怎能不明白他心中的所虑呢?可是,她能想起的办法,沈浪都已经想到了,眼下只能是见招拆招看一步算一步了。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空手套白狼?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见沈浪傻傻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乐铃静隐隐的生出一丝心痛,她走过去拿掉他手指尖夹着的那根燃烧着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沈浪,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接下来只有等待了。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坏。”透过缥缈的烟雾,沈浪看着乐铃静一尘不染的俏脸,默默的点点头,喟然长叹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迟早都要来的。”他看了看墙壁上那座有点年代的挂钟,“快九点了,乐助理,你去通知财务部和投资部的全体成员,做好战斗准备吧。”与此同时,京城,香山脚下,杜家馆里。杜冰躺在按……摩椅里,悠然自得的抽着雪茄,罗兰穿着一身职业套裙,一双柔若无骨的双手不轻不重的敲打着他的肩膀。按…摩椅旁的电话骤然响起: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文骏,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的?”杜冰接过罗兰递过来的手机,笑着问道。金文骏心情轻松的答道:“嘿嘿,杜少,早上好。有两件消息要向你汇报。一是沈浪已经将‘闫氏集团’所有子公司的流动资金都汇集到了集团的银行账户,总共是五千万。”“嘎嘎……五千万?真是委屈了这位沈总。”杜冰轻声的戏谑道,“第二件事呢?”对于“闫氏集团”的实力,杜冰还是了然于胸的。东方羽好大喜功,盲目扩张,一座“东方大厦”耗资数亿,最后导致集团的资金链出现了缺口,这个事实,杜冰早就知晓的。金文骏幸灾乐祸的笑道:“第二件事就是‘闫氏集团’向三大银行提出了贷款申请,但各银行均已‘金库无款’而拒绝了。”杜冰难以置信的说道:“金库无款?有意思啊。在江城,‘闫氏集团’也算是一家数一数二的大企业,三大银行竟然也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着它破产?”“杜少,据说是梅家、贺家、祝家抢先一步将银行的现金都提完了。”杜冰在罗兰的柳腰上轻轻一带,罗兰“嘤咛”一声,小鸟依人般的匍匐在他宽大的身躯之上。杜冰顺势捉住抓她胸前的那堆肉丸,玩味的说道:“哦。文骏,如果这条消息千真万确属实的话,还真是一场令人期待的游戏。”“江城四大世家”的实力,不可小嘘,如果能够将他们全部吞进自己的肚里,杜家的实力肯定会得以提升不少,杜冰这位杜家接班人的地位将更加牢不可破。“杜少,这条消息绝不会有错。”金文骏在电话里信心满满的说道。“好,我知道了。文骏,你辛苦了。”杜冰挂了电话。如果说,刘高鸿的200万股“恒远国际”只是激发他与沈浪一决雌雄的下酒菜,那么“江城四大世家”的加入,则意味着今天这盘游戏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到,盯着“闫氏集团”这块肥肉的,不仅仅是他杜冰一人。 第253章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杜冰坐了起来,在怀里那具软玉温香的玉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笑着说道:“兰兰,你去吩咐一下,让财务部准备好十亿资金。”罗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娇喘吁吁的,眉梢间荡漾着一股艳丽的矫情。纤手将身上的那套制服短裙整理好之后,幽怨的看了一眼按…摩椅上的英俊公子,这才挺胸扭臀,姗姗离去。凭借睿智的头脑和敏锐的观察力,杜冰意识到这将是一次稍纵即逝的绝佳机遇,它的重要性已经被无限的抬高。这已经不仅仅是“江城四大世家”之间的恩怨情仇,肯定还会牵扯出许许多多相关或不相关的集团参与进来。九点整,香港的股市准时开盘。沈浪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老板椅上,眼睛睁得铜铃似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办公桌上手提电脑的屏幕,手指尖夹着的香烟,已经自燃成一撮长长的烟灰。乐铃静虽然受不了里面的烟雾缭绕,但她是总经理助理,这是一份令别人嫉妒眼红的工作。所以,她一直强忍着不适,盯着自己的电脑,守在沈浪的身旁,随时等待他发号施令。杜曼坐在市长办公室里,一双美目也是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行情。她已经吩咐专用秘书,今天谁也不能打搅她。今天早上,沈浪的话令她伤心,这头牲口,自己将女人最宝贵的那层膜让他捅破了,难道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当时的心情很是沮丧,但过后等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自己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仔细想想,沈浪说出来的只不过是几句调侃之言而已。但她一市之长,还是个女人,怎么可能再厚着脸皮跑到“闫氏集团”求沈浪原谅呢?呆在办公室里,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了个银行账号给李逸,然后静静的坐在电脑端,默默的注视着股市的变化。“沈总,股市已经开盘半个小时,情况看起来还很正常。”乐铃静看着盘面小心的向沈浪分析着,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沈浪默不作声,微微的点点头。他明白,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而已。这段时间越是平静,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越是激烈。“应该是昨晚我们在江城电视台做的那个专访起了一定的作用吧。”乐铃静缓缓的吐出一口热气,好像是在安慰着沈浪。沈浪自嘲的莞尔一笑,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视专访也许有一定效果,但毕竟只是一个市级电视台的广告,效果能有这么大?这时,电脑屏幕上弹出一则小广告一样的QQ消息。乐铃静点开一看,粉脸顿时变得苍白吓人。“沈总,快看这个……”乐铃静失声喊道。沈浪瞥了瞥一旁的电脑,冷酷的脸庞也不禁花容失色,只见电脑屏幕上赫然写着“‘闫氏集团’改朝换代,内部危机四面楚歌。”沈浪发觉自己的头开始大了,斗大如牛!这完全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这伙可恶的家伙,不在昨天而是选择在这个时候发布这则消息,就是想借助互联网的速度,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这背后隐藏着一群怎样贪婪狡猾的敌人?“沈总,集团子公司‘恒丰房产’出现大量抛售的散户,立即被买走,股价迅速被拉低了百分之十。”乐铃静神情紧张的在他耳旁说道。“别慌,查一查买家是谁。”沈浪沉着应道。他明白,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才刚刚开始呢。自己没必要急于动手,“闫氏集团”账户里五千万流动资金还不够那些狡猾的狐狸们塞牙缝的。“买家是香港的客户,身份暂时不明。”“嗯,知道了,注意观察。”沈浪也知道这是徒劳的,那些狡猾的狐狸们,难道还会将自己的丑行暴露在敌人的面前?“沈总,集团子公司‘恒大制造’被人大批量吃进,股价被拉高了百分之十二。”乐铃静的小嘴儿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难以置信的提醒着沈浪。“嗯?”沈浪不由得剑眉一蹙,“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乐铃静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难以捉摸的摇了摇头。饶是她跟着东方羽见识过几次不同寻常的商场暗战,也禁不住心有余悸。“那就是有大卖家在囤积‘恒大制造’。”沈浪思索着说道,“查到了买家是谁了吗?有什么企图?”随着沈浪指令的传出,乐铃静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击着,快速的答道:“还是香港的客户,具体身份不清楚。”“事出反常必为妖。”沈浪并没有因为“闫氏集团”的股票升值而沾沾自喜。“恒丰房产”被拉低百分之十,“恒大制造”不降反升,真是冰火两重天呀!“梅家、贺家、祝家这几方面有没有动静?”乐铃静打了个电话之后,答道:“梅家、贺家、祝家都很安静,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那就奇了怪了,这些老狐狸们,唱的是哪一曲?”沈浪嘀咕道,“先保持观望,随时做好后续跟进准备。”“嗯,沈总,我们要不要抛一些股票出去?”“再等等看,别慌。”沈浪吞云驾雾着,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股市的走势图。过了几个鼻息的时间,乐铃静尖叫起来:“沈总,‘恒丰房产’的价位已经被拉低到百分之五十!现在没有客户交易。”沈浪的鼻尖已经沁出丝丝汗渍,心痛的简直在滴血!股市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这放个屁的一会儿功夫,不知道有几家平民百姓要跟着跳楼了?“‘恒丰房产’的股票有多少在外?现在市值是多少?”沈浪在算计着,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该出手了?“有300万股在股市里流动,现在每股市值是15元。”沈浪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手里的资金堪堪收购“恒丰房产”在股市里所有的股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拽着那五千万也不是个办法呀!于是,他沉声的向助理说道:“买,他们抛多少‘恒丰房产’,我们就买多少。”“是。”乐铃静阴沉的俏脸有了一些血色,沈浪终于出手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冲锋在前的勇士一般,无畏无惧!市长办公室里,杜曼聚精会神的盯着“闫氏集团”旗下的所有上市公司的股票。只有两支股票的交易出现较大幅度的变化,而且还是处于“冰火两重天”的截然不同的境地。她心里一清二楚,这应该是背后有较大的财团在作祟。此刻,她心里也暗暗的佩服着沈浪。别看这牲口不怎么懂股市,但还真是沉得住气呀!不因为股值被拉低而急忙收购,也不因为股值抬高而冒然抛售,真有股子大将风度!嘿嘿,这牲口就是气量小了点!跟女人一样,醋劲十足!出手了,这牲口终于出手了!看到“恒丰房产”止跌回升后,杜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紧接着她又开始担心另一个问题,这牲口手里只有一千万的资金,想要稳住“恒丰房产”是远远不够的,他不会抛售“恒大制造”来筹措资金吧?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杜曼的心里刚刚有此念头时,就见“恒大制造”的股票被抛出20万股!猪头!这是个陷阱,难道还没看出来吗?杜曼恨恨的骂道。她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刚想拨出去的时候,咬着嘴唇想了想,又把电话放下。杜冰面带微笑,看着“恒丰房产”和“恒大制造”这两只股票的变化。他就像看着一群小丑们在自己的面前表演一般。对此,他一屑不顾。就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小丑们先尽情的表演吧。等到老子出手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他对手里只握着五千万的沈浪倒是刮目相看了,这货还真有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才是男人的本色,难怪自己的那位堂姐要委身于他。哈哈……要是李家那小子知道杜曼已经是他人妇,会不会想不开跳楼呢?“沈总,我们手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了,怎么办?”虽然将“恒丰房产”大部分的股票已经回收,成功的守住了这道防线,但如果对手再发动下一轮的攻势,账户里只剩下几毛钱的“闫氏集团”又该如何面对呢?沈浪无可奈何的笑了一笑,问道:“乐助理,你有什么好办法?”乐铃静咬了咬嘴唇,下决心似的说道:“按理说,现在‘恒大制造’的股值节节高升,是不应该抛售的。但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缺少的是资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不是忍痛割爱,考虑抛售一部分股票以换取资金?”沈浪思索了一会儿,苦笑道:“乐助理,现在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乐铃静也是一脸尴尬的说道:“沈总,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嗯,那就只好如此了,卖吧。”呵呵,崽卖爷田不心痛!“沈总,卖多少?”沈浪不得不说道:“那就先抛20万股吧。” 第254章 仓里没粮,心中恐慌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个败家子!怎么一下子就抛出20万股呢?看到“恒大制造”的交易走势图,杜曼恨恨的骂道,气得她想要趴了沈浪的裤子,将他摁倒在床榻上暴打一顿。照此下去,此消彼长,对方手里的股票就会成倍的增长。到那时,形势斗转,生死可就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她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又盯着办公桌上的那部电话,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那个败家子提个醒呢?杜曼美目流转,眼神里充斥着犹豫和恨意。这头牲口,没心没肺的!早上离开的时候,连个拥抱都没有,愧不愧呀?还是算了吧,钱财如粪土,丢也就丢了。就当是给这货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免他大嘴咧咧拿别人心里的痛苦开玩笑!“贺氏集团”的总部,贺云天稳坐在董事长的宝座上,眼神灼灼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恒大制造”的交易走势图。“嘿嘿,贺董,您果然料事如神呀。沈浪终于坐不住,开始抛售‘恒大制造’了。”贺云天的首席顾问孙淼忍不住心中的激动,脸色潮红的说道。“哈哈,这小子还是嫩了点。”贺云天一边注视着“恒大制造”的交易图,一边不无得意的说道,“孙总,按照我们跟梅家、祝家达成的协议,赶快将这20万股全部吃进。”“好的,贺董。”孙淼连忙用内部电话将贺云天的决定通知给“贺氏集团”的投资部。看着贺云天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孙淼忙里偷闲的拍起了马屁:“贺董,沈浪这小子做梦也想不到贺家、梅家、祝家会联起手来对付‘闫氏集团’吧?”“今天这场商战,应该可以成为MBA的经典教材。”贺云天脸色充满着笑容,说道:“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孙淼点头称赞道:“没想到‘闫氏集团’在东方羽的经营下,短短十几年的光景,已经发展到如此庞大的规模。”“是啊。”贺云天双手抱胸,无不感概的说道:“贺家、梅家、祝家,任何一家想单独吃下‘闫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都是不可能的,唯有抱团才能吞下它并加以消化。”“今天过后,江城只有“三大世家”了。”孙淼附和着说道。“现在说这话,为时还早呢。”贺云天摇了摇头,说道,“引…诱沈浪将手里的资金用于购买‘恒丰房产’的股票,只是实现了第一步计划,最紧要的还是第二部计划,沈浪会不会被我们牵着鼻子走,还很难说。”“何总,他不是抛售了20万股的‘恒大制造’吗?”孙淼不解的问道,“这正是我们第二步计划的节奏。”“这才刚刚开始,他随时都有可能终止。”贺云天解释着心中的担忧,“我们手里并没有多少‘恒大制造’的股票,想要在股民中制造恐慌,就必须将足够多的股票源源不断的抛售出去,那时候我们才好浑水摸鱼。”“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事也是迫于无奈。沈浪手里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如果哪只股再发生暴跌的现象,他拿什么来拯救呢?”孙淼笑着说道,“仓里有粮心中不慌。所以,走出这一步,他也是不得不而为之。”“沈总,不到两分钟,20万股就被买走了。”乐铃静向沈浪汇报道。这个现象很容易理解。一只在短短半小时之内就暴涨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没有人抢着购买那才是怪事呢!股市里,很快出现了“恒大制造”一股难求的现象,它的股值按照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二、百分之三十五……的速度飞快的暴涨!这是什么现象?沈浪的额头出现了层层密密麻麻的汗滴。按理来说,想要打压“闫氏集团”的那些或明或暗的对手,应该抛售手里的股票才是呀,怎么会疯狂的买进呢?再说,股市里的散户们已经知道“闫氏集团”出现了人事变更,应该持一种小心谨慎的态度,没理由这么疯狂吧?阴谋,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惊天的阴谋!汗水,顺着沈浪的脸颊大滴大滴的滑落,浸湿了他的衬衣。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是,明明察觉到对方在算计自己,可是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哪儿出了错!“沈总,怎么办?”乐铃静也被股市里疯狂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小巧的鼻梁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滴。沈浪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愤然说道:“再抛50万股。”他要再试一试,试出他们的底线,试出他们的目的。“沈总,50万股也被他们闪电般的买走。”不到一分钟,乐铃静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听起来不再悦耳。“查,查一查他们的身份。”沈浪声音挺高了不止八度。“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学电脑的,查不到他们的身份。”乐铃静汗颜的说道。学电脑的?沈浪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徐可瑶的影子,他蹙着眉宇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她的电话。徐可瑶正在上课,手机的震动声将讲台震得“嗡嗡”直响。看了看来电显示,蹙着的秀眉不由得舒展开来。徐可瑶心里美滋滋的想道:昨天下午自己辛辛苦苦的帮他破了电脑密码,居然没有蹭到他的晚饭,这货难道是良心发现,想弥补过错请自己吃中饭?她朝学生们抛去一个歉意的媚眼,然后走到教室的走廊上,接通了电话:“沈总,你找我有事?”这不是废话吗?没事我找你干嘛呢?难道又想骗我一顿豪门大餐?沈浪心情不佳的想骂人,但苦于求人,不得不忍住心中的怒火,低声问道:“给你个IP地址,能不能帮我查出他们的身旁?”徐可瑶的心里没由的一阵惆怅,这货原来不是约我吃饭的。压住心中的失望,她快速的走到讲台上,点开自己的笔记本,说道:“行,你说。”只要是帮了你的忙,那就是欠我的人情,如果你不请我吃饭,心里愧不愧?沈浪将几个IP地址说了一遍。徐可瑶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一顿忙活,几分钟的时间,三个IP地址就在她面前现出了原形。“这分别是江城的三家公司,永新百货、瑞源房产、泰阳运输。”挂了徐可瑶的电话,沈浪将这三家公司的名字写在纸上,交给乐铃静,说道:“乐助理,你查一查这三家公司是哪里的?”乐铃静不辱使命,很快就在网上查到了这三家公司。当她第一眼看到电脑上的信息时,不由得掩嘴失声道:“不,不可能。”沈浪瞥了她一眼,感觉不妙,问道:“怎么啦?”乐铃静一脸的难以置信,断断续续的说道:“沈……沈总,永新百货、瑞源房产、泰阳运输分别是……是梅氏集团、贺氏集团、祝氏集团旗下的子……子公司。”“什……什么?”听到“梅氏集团、贺氏集团、祝氏集团”这三个名字时,沈浪不由得傻了眼。虽然心里早就知道他们在背后肯定有动作,但当臆测被证实是事实时,沈浪脸上的惊讶还是不受控制的表现出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三家都在暗中默默的支持着自己?这是沈浪的第一个想法。他沾沾自喜的想道,自己跟梅家、贺家毕竟是一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可是,祝家呢,他在暗中帮助自己,好像没理由啊?难道是毛玉峰那老小子暗中指使的?想想也对,“闫氏集团”能够回到闫玉润的手里,他是功不可没的。既然已经将自己扶上了马,再送一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正当沈浪还在一旁臆测的时候,乐铃静那丫头又尖叫起来:“沈总,‘恒大制造’的涨幅已经超过百分之四十!”听到乐铃静的尖叫声,沈浪撇过头去盯着她的电脑屏幕,然后两个人面面相觑,这三家帮人的动作也太大了吧?“沈总,怎么办?”乐铃静小声的问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沈浪知道此时自己必须要冷静,不能盲目冲动。点燃一根“芙蓉王”,深深的吸了一口,使自己茫然的大脑慢慢的清醒过来。他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了贺云天的电话,想问个究竟。很遗憾,回答他的依旧是例行公事般的回答:“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沈浪的脸色很茫然,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乐铃静再次尖叫着提醒沈浪:“沈总,‘恒大制造’的涨幅已经超过百分之四十四!”“抛,再抛50万股!”沈浪咬着牙说道,反正是只赚不赔的买卖,有什么好可怕的?有道是“有钱不赚是傻子”!“哈哈哈……”看到沈浪再次抛出50万股“恒大制造”的股票时,梅荣辉得意的笑起来,就算你小子是个人精,也要给老子喝一壶。“赶快买进,全部买进。”梅荣辉忙不迭的吩咐着投资部的人员。此时,距离梅家、贺家、祝家的攻守同盟计划已经实施了百分之八十,他们已经吃进了“恒大制造”120万股的股票,计划中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该是他们转守为攻了! 第255章 病去抽丝,兵败山倒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抛出的50万股“恒大制造”,就像是一粒石子投进水里,只听到“噗通”一声之后,湖面又恢复了平静。“沈总,感觉好……好像不太对劲了。”乐铃静在一旁悄声说道。“怎……怎么啦?”沈浪被股市的无常搞得焦头烂额,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小助理的话把他吓得语无伦次的。“你看看这……这个消息。”乐铃静用鼠标点着电脑屏幕说道。“闫氏集团”好高骛远,以“蛇”吞“象”资金短缺!看到这个醒目的标题,沈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麻辣豆腐的,像这种富有爆炸性的新闻,不出半个小时,就会在股市中掀起滔天巨浪!沈浪心头彷徨,接下来怎么办?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压倒“闫氏集团”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谁在散布谣言?能不能请人删除此消息?”沈浪焦急的问道。“这个很难查到,必须要专业人才才行。”乐铃静蹙着秀眉尴尬的说道,“至于想要删除网上的谣言,还需要找政府的宣传部门。”哎!沈浪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听到乐铃静这妞一开口不是专业人才,就是政府部门的,他的头就大了。这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刚刚才找过徐可瑶,不可能又打电话给她吧?搞不好还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在故意骚…扰她呢?杜曼就更不用说了,昨晚还跟她在床…上抵死缠…绵,早上离开的时候,彼此就形同陌路。这辈子没有女人的帮助,难道自己就玩不下去?“沈总,有人抛售‘恒大制造’,股价开始下……下跌。”乐铃静的小手捂着樱桃小嘴,脸上的担忧如水银泻地。沈浪心中一慌,紧张的问道 :“抛……抛了多少?” “不多,十万股。”还好,才十万股而已,沈浪自我安慰着。“可是,散户手中的股票开始跟风抛售了。”沈浪刚刚有点正常的心跳,又被乐铃静的一句话“咯噔”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上,有一种上天入地过山车的错觉。散户闻风而动,这正是股市里风险最大的一个环节。大户抛售或者买进某只股票时,预先都谋划好了一套方案或者策略的,不会因为交易走势而改变,该出手时才出手,这才是真正的“炒股”;而散户一般都盯着交易走势图,跟着所谓的“大户”走,盲目跟风的意图很明显,一有风吹草动,有如惊弓之鸟,所以很容易被大户套牢,乃至家破人亡。单个散户的手里持有的股票不足为虑,但在数以千万计的炒股大军里,百分之九十的股民都是些这样的散户,如果他们闻风而动,想要抛售某只股票时,恐怕那只股票就要遭殃了。而此刻,“恒大制造”不幸成为了那只倒霉蛋!梅家、贺家、祝家三家联盟,刚开始不惜重金购进“恒大制造”的股票,当他们感觉到手里的股票已经足够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时,便开始转守为攻,有步骤的慢慢的抛售手里的“恒大制造”。“嘿嘿,这回若是还打不垮你,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祝仲坤守在电脑旁,手里拿着个紫砂壶,不疾不徐的喝着,面带微笑的看着手下的操作。“爸爸,这回姓沈的可就要栽在我们的手里了。”祝聿豪讥笑道,这回“沈叔叔”已经变成了“姓沈的”。祝聿铭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因为胯…间还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棉纱,走路时两腿分开的距离比较夸张,活脱脱的一只王八样!想起一脚被他踢到树上挂起来的丢人样,祝聿铭就恨得牙根痒痒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丢进河里喂王八。“是啊,这狗…日的也太嚣张了,这回看他是怎么死的?”“豪儿,铭儿,你们千万别小看他。”祝仲坤对着紫砂壶的嘴儿“咕噜”了一口,微笑着说道,“你舅舅,还有闫雨润那老头,这么看重他,肯定是有原因的。”“爸爸,你知道什么原因?”祝聿豪不解的问道。祝仲坤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任我怎么问,你舅舅就是不说。”“该不会是毛家看中了他,想把他纳为女婿吧?”祝聿豪扬了扬秀气的眉宇,一脸狐疑的猜测道:“那天在小舅舅的葬礼上,我看毛家莹表妹对那小子很有意思哦。”“招纳女婿?嘿嘿……”祝仲坤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的说道,“你看看梅家和贺家,沈浪都已经将他们的宝贝女儿弄上了床,甚至还搞大了肚子,现在还不是跟我们结成联盟,一起对付他。”“爸爸,对呀。按理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祝聿铭迈着“王八步”,质疑道,“会不会是梅家、贺家、闫家三家合起来骗我们的祝家的?”“嘿嘿……铭儿,你还年轻,有些事还看不明白。”祝仲坤坏笑着说道,“跟你这么说吧,这儿有两碗肉,一碗是你的,一碗是你哥的。”祝聿豪、祝聿铭默默的看着父亲,很好奇的样子。“你们两都是我的儿子,在外人看来,我们好像都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祝仲坤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言传身教的说道,“可是,在你们心里,有没有想起过这么一句话,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的?”祝聿豪、祝聿铭两兄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里有些尴尬。我日!哪有父亲这样教育儿子的?这不是成教唆犯了吗?即使他们两心里都有这种龌蹉的想法,当着自家兄弟的面哪好意思承认呢!祝仲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强调说:“这就是人性丑陋的一面,你们千万要记住!兄弟尚且如此,翁婿又咋的啦?”`有道是“病去如抽丝,兵败如山倒”!数以千万计的散户大军,看到网上的消息,又被梅家、贺家、祝家三家联盟抛售“恒大制造”股票的气势所吓倒,已经失去了理智,哪还敢观望等待?这时候,把手里的股票卖出去,到手的才是真金白银,否则就是废纸一张!“他们都在疯狂的抛售,所有的人都在抛售!沈总,怎……怎么办?”看到“恒大制造”的股票价格突然间狂跌百分之五十,乐铃静心痛的都快要哭了。“买进,全部都买进!”沈浪怒吼道。“可是,我们的账户里已经没有一分钱了。”乐铃静委屈的说道,有钱谁不知道要买进?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钞票大战!钞票就是子弹!谁的钞票多,谁就有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这时候,你说没有了子弹,你让我用什么去阻击对手?“恒大制造”就这么完了?“闫氏集团”就这样倒下了?一股无助感袭来,沈浪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里的一棵小树,被吹得七零八落的,都快要被连根拔起!阴谋,赤…裸裸的阴谋!沈浪的身躯无力的瘫坐在老板椅里,全身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这时候,再想想梅家、贺家、祝家的一系列动作,一切都在不言中。什么亲情,什么爱情,什么兄弟情,都抵不住钞票情!让他娘的都见鬼去吧!“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沈浪万念俱灰的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柔弱的心脏“咯噔”了一下,宛如有人用刀子割他的心肌肉。这时候打来电话,这妞不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吧?看就看吧,反正都这样了,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让你一弱女子挤兑几句又何妨?“杜市长,这时候你是不是很开心呀?”沈浪自嘲的说道。“开心你个头啊!快把‘闫氏集团’的银行账户告诉我。”杜曼厉声的骂道。“杜市长,你什么意思?”沈浪气得昏了头,都没有听清楚杜曼说了些什么。“我手里有一个亿的资金,你要是不要?”一个亿的资金?沈浪这才恍然大悟,哈哈……谁说不要啊!“要,要!好曼姐,亲曼姐……说你是我的活菩萨也不过份!”沈浪感动得一塌糊涂,谁说女人是“蝮蛇舌中口,黄蜂尾后针”?至少杜曼就不是那样的人!嘎嘎……昨晚的“梅花三弄”没有白费劲!“别让我看不起,啰啰嗦嗦的,跟个娘们似的!快点告诉我银行账户。”杜曼满脸羞红的,娇嗔着骂道。“快,快!乐助理,把集团的银行账户报给她。”沈浪忙不迭的将手机塞到小助理的手里,像终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作为总经理助理,乐铃静对集团的银行账户还是很清楚的。值此存亡之关键时刻,她哪敢有一丝的怠慢,连忙接过沈浪的手机,将那一组熟悉的数字报了过去。很快,几分钟时间,“闫氏集团”的银行账户里出人意外的多了一个亿的资金!“买进,有多少买进多少!”沈浪豪气干云的说道,感觉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 第256章 势成骑虎,疑虑重重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沈浪的心情正痛快淋漓的时候,杜曼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曼姐,还有什么吩咐?”沈浪笑着问道。“你一下子吃进去那么多干嘛呢?是不是担心别人不知道你有资金啊?”杜曼的话不温不火,却是带着许多的讥讽。沈浪谦虚的答道:“嘿嘿……曼姐,你知道的,股票这玩意儿我真是不会玩,还请你多多指点。”杜曼耐心的说道:“既然有人在背后阴你,那就好好的跟他们玩一玩。‘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你应该懂吧?那群人比狐狸还狡猾,你吃进的太快太多,很容易就被发觉,他们就会及时松手,大鱼就跑了。”“哦,这样啊。曼姐,我全听你的,你有什么妙招?”沈浪心情舒畅,不遗余力的给杜曼戴着高帽子。“包吃住耐心,吃进的时候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快,继续让股价慢慢的下跌。”“嗯,知道啦。”沈浪答道,“曼姐,什么时候才可以大量的吃进呢?”“到时候我再通知你吧。”听到沈浪那牲口言从计听的依赖样,杜曼的心情虽然在慢慢的好起来,但堵在胸口的那口闷气还是没有轻易消散,大概要他亲自动手才能抚平吧?“贺总,快看,好像出现了变数。”孙淼看到有人大手笔的将“恒大制造”全部吃进时,赶紧提醒着贺云天。“怎么啦,一惊一乍的,孙顾问,这可不像你做事的风格。”贺云天微微的蹙了蹙眉头,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在他看来,“恒大制造”已经成了贺、梅、祝三家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你这么大惊小怪干嘛呢?“有人大量的吃进‘恒大制造’!”这回,孙淼是尖叫着喊道。吃进“恒大制造”,还大量?贺云天顿时吃惊不小!在“闫氏集团”兵败如山倒的时刻,居然还有人胆敢大量的吃进“恒大制造”!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闫氏集团”在背后实施自救行动!可是,“闫氏集团”银行账户里的五千万不是早就一毛不剩了吗?难道沈浪这小子又弄来了救命的资金?想到这儿,贺云天的额头不由的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不仅是贺云天,梅荣辉、祝仲坤都吓得出了身冷汗,他们的屁…股如同被蜜蜂给蛰了似的,哪还坐得住?首先是祝仲坤,他拿起办公桌上的那部固定电话给贺云天拨了过去。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梅家、贺家最后反水,跟闫家合起来阴祝家。毕竟,梅、贺、闫三家都跟沈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贺总,‘恒大制造’究竟是怎么回事?”祝仲坤语气不太友善的问道。电话里,贺云天听出了祝仲坤的责难。此时,他正好也是一肚子的怨气,自己在股市里丢进去那么多真金白银不说,现在还要被人无端的怀疑,是能忍熟不能忍?“祝董,我正要问你呢!”因为心里有怨气,贺云天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好几度,跟祝仲坤来了个针锋相对。祝仲坤不阴不阳的问道:“不是你们贺、梅、闫三家暗地里有什么勾当吧?”说到底,梅、贺、祝三家都是因为利益关系才结盟对付闫家的。同样的,梅、贺两家也会因为利益关系而背叛祝家!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更何况,梅、贺两家跟沈浪还是翁婿关系,这种血缘的纽带关系,比纯粹的利益关系还是要牢靠一些吧?如果“恒大制造”能够扭转乾坤转败为胜,那么梅、贺、祝三家前期投入的资金都会打了水漂,有谁愿意看到到手的银子变成了水呢?所以,祝仲坤的担忧是很有道理的。“祝董,大敌当前,我们还是要相互信任相互协作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贺云天怎能不明白祝仲坤的无名之火呢?“现在虽然有人大量吃进‘恒大制造’,但它的股价还是在往下跌,你慌什么呢?”其实,贺云天的心里比祝仲坤更难受。试想,岳父竟然联合别人一起来搞垮女婿的企业,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贺云天的老脸往哪儿搁?如果他能够成功的将“闫氏集团”打趴下了还好说,如果失败了,岂不成了商界的一大笑料?想想,贺云天、梅荣辉之流还是蛮拼的。“哼,没有就好。”就算是贺、梅两家反水,祝仲坤也没有真凭实据,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压住满腔的怒火,委曲的说道,“现在还要不要继续?”“祝董,这件事是我们贺、梅、祝三家制订的攻守同盟,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贺云天气愤的说道,“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已经到了势成骑虎,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荣誉,他也不惜一战。“嗯,但愿如此。”祝仲坤心有怨气的撂下了电话。贺云天在心里恨恨的骂道,真是瞎了眼,自己竟然跟祝仲坤这种没有一点胆略和头脑的人合作!胜负的天平已经倒向自己这方,他却开始疑神疑鬼畏手畏脚。真是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爸爸,现在怎么办?”祝聿铭焦虑的问道,“还要继续抛售吗?”祝仲坤皱着眉头,脸色阴沉沉的。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就此罢手,自己手里还握着50万股“恒大制造”,抵消先前抛售“恒丰房产”时的一部分损失,还净亏二千多万。、“现在情况怎样?”他抬起头来问道。祝聿豪看了看走势图,说道:“虽然有人大量的吃进‘恒大制造’,但散户手中持有的股票实在太多,所以,股价还在继续往下跌。”他咬咬牙,心有不甘的说道:“既然胜负未分,那就抛吧。”杜冰坐在老板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江城四大世家”在股市里斗智斗勇。这些看似惊险刺激的手段,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以他的智慧和资金,是不肖与他们为伍的。他也不急着在这时候动手,一个好的猎手,需要的是耐心,扑捉战机的耐心!这时,他突然看到“恒大制造”的走势图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股价有止跌回升的趋势,不禁皱起了眉头。按理来说,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情况。股民们都知道,这段时间股市里风平浪静,每只股票都是时升时跌的波动振幅不大。“恒大制造”今天却出现这么大的升跌变化,肯定有大户在背后操作。既然有人捣鬼,其他的大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肯定是不会贸然行动的。那么“恒大制造”怎么会出现这种止跌回升的趋势呢?难道是“闫氏集团”采取的自救行为?他的资金又是从哪儿来?正当杜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身旁的手机骤然响起:“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文骏,发生了什么事?”杜冰对着手机问道。金文骏不愧为杜冰的左膀右臂,“闫氏集团”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杜少,‘闫氏集团’的银行账户里突然多了一个亿的资金。”“哦,知道从哪儿汇进去的?”杜冰有些吃惊的问道。这货的城府也够深沉的,居然敢跟自己玩躲猫猫?“对不起,杜少。资金来源查不出来,是从一个私人账户里汇入的。”“嗯,知道了,继续跟踪。”挂了电话,杜冰在心里不禁佩服起沈浪来,这货还真是个打不倒的小强呀!现在,杜冰已经知道了“恒大制造”现在的大买家就是“闫氏集团”!有了资金,谁还会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无情的打压而无动于衷呢?杜冰已经对沈浪这货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为别的,关键时刻有人给他送来了一个亿的资金,这可是保命钱呀!如果今天自己不再出手的话,估计“闫氏集团”绝对就撑过去了。所以,杜冰很用心的专注着“恒大制造”的交易走势,他想看看沈浪是怎样绝地反击的。要想战胜对手,只有先了解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慢慢的,他的心里生出一股寒意,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沈浪的表现,完全可以媲美华尔街那些超一流的股市操盘手!这狗…日的,野心大着呢,他这是想掏空梅、贺、祝三家的节奏呀!金文骏的情报里,只说他是一个医生,怎么会有如此纯熟的手法呢?难道是他身旁有高人指点?可是,以杜冰先期对“闫氏集团”的了解,东方羽身旁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高手。沈浪担任总经理也只是这两天的事,他想要挖到如此功底的人才也是不可能的!突然,杜冰想到一个人――杜曼!既然她已经成了沈浪的女人,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想到这里,杜冰疑虑的心也就释怀了。那么,“闫氏集团”银行账户里突然汇入的一个亿的资金也就不难解释了。顿时,他的脸色变得丰富起来,一场不期而至的隔空较量似乎又即将上演。 第257章 雾里看花,终隔一层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杜冰一边聚精会神的盯着“恒大制造”的走势图,一边在心里判断着它的盈亏临界点,以便自己在最佳时机吸货。他已经决定半路截杀,将“恒大制造”在股市里的所剩的股票全部买进。既然杜曼还不死心,那就借用这个机会,好好的陪她玩一把。当他还在观望的时候,“恒大制造”的走势图突然发生了大幅度的震荡。大批量的成家额显示,“恒大制造”已经由空头市场转向多头市场,它的股价也触底反弹,急剧上升。这是什么情况?杜冰心里一惊,难道是杜曼先行一步动手了?待他的脑子反应过来时,“恒大制造”的股价已经暴涨了百分之二十。哎――,杜冰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跟自己的堂姐比起来,自己真的差那么一点点。“曼姐,股价还没到谷底呢,干嘛急着吃进呀。”等吃进所有股市里“恒大制造”的股票,沈浪在电话里惋惜的说道。“你个贪心不足的大笨猪。”杜曼没好气的骂道,“要是被别有用心的庄家捷足先登,‘恒大制造’就变成别家的‘孩子’了。”“嘿嘿,曼姐,还是你厉害啊。”沈浪因为心情大爽,也顾不得乐铃静这妞耸立着一对兔子般的耳朵,正在一旁好奇的偷听,戏谑着说道,“现在她属于我们两的孩子了。”杜曼兰心蕙质,哪有不明白他的那点坏心眼,只见她满脸羞红的啐道:“我呸,你知不知羞啊?鬼才和你有孩子呢!”“嘿嘿……曼姐,谢谢你了。”沈浪由衷的说道。这妞不但不计前嫌雪中送来一个亿的资金,还嘴巴对嘴巴的教他操作,“闫氏集团”几个上市的子公司大概都花落谁家了吧?“现在说谢谢两个字,恐怕为时尚早呢。”杜曼不无担忧的说道。沈浪一愣,问道:“难道还有人想趁火打劫?”“树欲静而风不止,就怕有人惦记上‘闫氏集团’这块肥肉了。”杜曼半是担忧半是揶揄的说道,“我总感觉这事还没有过去。”“曼姐,那怎么办啊?账户里的资金又所剩无几了。”沈浪吓得不轻,刚刚有些血色的脸庞又开始苍白起来。“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没辙了。”杜曼也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也是猜测而已,但愿不会发生吧。”“沈总,有人在抛售‘恒远国际’!”小助理的话立即将杜曼的担忧变成了现实。沈浪被接二连三的股市行情搅得头晕脑胀的,听到乐铃静的娇呼声,哪还有半丝主意,在电话里喊道:“曼姐,怎么办?”现在,杜曼好像成了总经理助理,成了他的主心骨。此刻,杜曼的心里已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但她还是安慰道:“别着急,先看看情况再说,也许是一场虚惊。”乐铃静查看了一下资料库,声音颤抖的说道:“沈总,我……我们手里只掌握了‘恒远国际’百分之三……三十的股票,恐怕……”此刻,“恐怕凶多吉少”这句话,她已经不忍心再说出口,因为沈浪哭丧着脸,像是死了老婆似的,痛苦的都要哭了。竟然有百分之七十的股票散落在股市里!如果手持“恒远国际”的股民也像“恒大制造”那样空仓的话,不知道需要几个亿的资金才可能吃进股市里的股票?而现在,银行账户里只剩下不到三千万的的流动资金!就算有杜曼此等角色相助,“闫氏集团”注定要在劫难逃!股市的此番波动,不像刚才那样平缓,就像夏天的骤雨,来得快,来得急!短短半小时之内,“恒远国际”的股价一路暴跌,已经跌破至百分之二十八!股票在跌价,沈浪的心在滴血!他已经别无选择,只有等,等待杜曼的指令,他的手机跟杜曼的手机一直都是通着的!“沈总,怎……怎么办?”乐铃静的话通过免提传到杜曼的耳朵里,在她的心底生出一种无助感。谁都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办,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社会,讲究的是实力为王!“恒远国际”的股价以吓人的速度一路狂跌!沈浪心如刀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水中挣扎,慢慢的往水底沉下去!此刻,他竟然生出一种想法:如果可以,他愿意跳进水里,抱着孩子一同沉…沦。办公室的大门被突然推开,大堂经理孔小悦走了进来,胸前的一对玉峰忽上忽下。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沈总,这位毛……毛小姐说有急……急事找你。”沈浪抬头望去,只见毛家莹那妞穿着一身草绿色的国安制服款款而进,一对秀目水灵灵的瞅着他,似有千言万语,又如百般哀怨。“莹莹,你怎么来啦?”沈浪纳闷的站起来,这妞这时候跑过来干嘛呀,难道是想跟自己谈情说爱吗?可这是在公司呀,况且时机也不对,现在谁还有那个心情?毛家莹一阵风似的走到沈浪的跟前,眸子里满是柔情的说道:“大爷爷打你的电话,一直都在通话中,只好派我过来了。”“毛厅长?他找我有何贵干?”沈浪心里一沉,这个老头这么急着找自己,一准没有什么好事。毛家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张银联卡来,向他递了过去,嘴角往上微微一斜,满脸羞涩的笑道:“大爷爷说,你现在肯定是屁……屁…股冒火了,这个你肯定用得着。”“银联卡?”沈浪瞪大着眼睛,满脸诧异的问道,“什么意……意思?”“里面有五个亿的资金,密码是六个八。”看到沈浪那双睁得如牛般大的眼睛,毛家莹心中生出一丝快意,心想原来这货也有吃瘪的时候。“五……五个亿?”沈浪差不多快要晕过去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今天什么日子,杜曼刚刚才送自己一个亿,毛家莹就送来五个亿!难道这就是帅哥的魅力?“还愣着干嘛?你不想拯救‘闫氏集团’了?”毛家莹见沈浪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朝他翻了翻,连忙嗔骂道。“对,对。拯救‘恒远国际’要紧。”他将手里的银联卡交到乐铃静的手里,吩咐道:“乐助理,赶紧将资金转入集团账户里。”至于这五亿资金是怎么来的,毛玉峰为什么要帮他,这是以后的工作,现在哪还有心思放在这上面?乐铃静在键盘上一顿“噼里啪啦”的敲击之后,“闫氏集团”的账户里突然间又冒出了五个亿的资金!得到这个消息后,金文骏顿时傻眼了!他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显现出复杂的神色。待缓过神来之后,忙不迭的通知自己的主子。“你说什么?文骏,你再说一遍!”杜冰的脸上再也没有那股神定气闲怡然自得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狐疑。虽然有些震惊,但对于这份情报的来源,金文骏从不怀疑它的真实性。他如实的向杜冰报告:“杜少,刚刚探得消息,‘闫氏集团’的银行账户里突然又多出了五个亿的资金。”严峻的局势面前,杜冰不得不小心谨慎。他蹙着眉头,再次问道:“文骏,可靠吗?”金文骏不容置疑的回答:“杜少,绝对可靠。”顿了一会儿,杜冰又问道:“知道资金的来源吗?”“是从一个私人账户里汇入的,身份不详。”金文骏如是的答道。挂了电话,杜冰陷入了一片焦躁之中。不是“五个亿”这个数目令他焦躁不安,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动用十个亿甚至更多,而是“闫氏集团”的银行账户里不时的多出资金,这种手法让他不明所以,令他有一种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的感觉。两个人如果当面锣对面鼓明火执仗的对着干,你一拳我一脚一目了然,用不着提心吊胆。但当对手躲躲藏藏遮遮掩掩时,你看不清对手使用的是何招数时,心里就会生出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稍有差池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着了人家的道儿。就好像半夜里黑灯瞎火的走在半道上,只听到后面有人跟踪的脚步声,但回头却又看不到人的影子,这时候,你会不会生出一种毛骨悚然感觉?此刻,杜冰的心情就是这样的。杜冰自己心里明白,他能够获得杜家家主继承权,并不是说他的能力要比杜曼强,相反,杜曼的能力要高出他一截。就因为这样,他对杜曼总有一种畏惧、戒备的心理。就如同司马懿之于诸葛亮,哪怕是一座空城,诸葛亮只是在上面弹了一曲箜篌,司马懿就吓得偃旗息鼓退避三舍!思索良久,杜冰将手里最后的50万股“恒远国际”全部都抛售了出去,然后喟然长叹道:“哎,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刘,我也算是为你们东方家族尽心尽力了。”至此,一场鬼鬼祟祟的闹剧就这样匆匆收场,真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第258章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安然的度过了自担任总经理以来的第一场危机,沈浪的心情别说有多轻松。事后,他对这件事进行了认真的总结,自己之所以能够化险为夷反败为胜,最主要还是依靠杜曼的帮助和毛玉峰的雪中送炭。他们两为什么会帮自己?沈浪思前想后,最后把原因归结为自己的人品。杜曼就不用说了,自己给她既当保镖又当老公的,出得了厅堂,上得了软床,我容易吗我?用她一个亿的资金又算得了什么?至于毛玉峰那老头,自己不但帮他兄弟解决了后顾之忧,还帮他击败了东方之龙。别说他毛家知恩图报,就算是危难时刻帮自己一把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沈浪在心里沾沾自喜的想道,要不是自己的人品突然间爆发,这场危机恐怕真是不那么轻易躲过的。通过这场危机,他感触颇深的就是梅、何两家。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不得不抛弃以前那些自以为是的幻想。有时候,利益远比血缘更能凝聚人心!今后,他要做的就是开拓属于自己的事业,“闫氏集团”这份总经理的工作恐怕也只是零时的。什么亲情、爱情、友情……都是建立在真金白银的基础上,你能指望千金小姐跟一个穷光蛋谈情说爱吗?那只是在狗血的韩剧里才有的桥段!“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着幸福,请你忘了我……”兜里的手机响起了彩铃声,打断了沈浪的沉思。沈浪接通电话,乐呵呵的问候道:“毛厅长,你好。”毛玉峰恭谦的问道:“兄弟,在忙啥呢?”以他的年龄,做沈浪的爷爷都可以。沈浪也不知道谦虚,戏谑的说道:“哈哈……不满你说,我正在想你呢。”毛玉峰讥讽道:“想我?哈哈……我又不是小姑娘,你会有时间想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唯有勤勤恳恳事无巨细,才能百无一疏,所以,他对沈浪的情况一清二楚的。我晕,沈浪汗颜,这老头的思想有问题呀!与时俱进,知道不?现在是基友满天飞,就连人家的首相、部长,都偏爱走后门了。“嘿嘿,毛厅长找我有事?”沈浪问道。毛玉峰笑着说道:“兄弟,喝酒算不算事?”“嘿嘿,喝酒这等大事,毛兄为何不早说呢。”沈浪对于酒的喜好绝不输于对美女的爱好,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原本酒色就是不分家的。“现在也不算晚,老弟速来国安厅。”“那好,半小时后见。”沈浪挂了电话,跟乐铃静招呼了一声,便一溜烟的跑了。宝马7系在国安厅门口停了下来,令沈浪意想不到的是,毛玉峰竟然坐在大门口停放的一辆草绿色的军车上,透过半开的车窗,笑眯眯的看着他。沈浪刚想下车,不料车窗摇上,军车已经启动,徐徐的往前开去。沈浪只好迅速的倒车,尾随着一路同行。时而疾行,时而转弯,半小时后,军车驶入一条幽静的绿色氧吧,在一栋古朴的二层小楼前停住。沈浪跟着停了车,推开车门,立即被这里的宁静所吸引。大都市繁忙的叫嚣声好像已经远去,春暖花开,大地到处洋溢着一排欣欣向荣的景象,晚宿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欢快的上下跳跃着……人与自然和谐共存。这时,一个袅袅娉娉婀娜多姿的身影从驾驶座位上走了下来,朝沈浪莞尔一笑。这妞不正是毛家莹么!刹那间,沈浪感觉自己走进了一副如诗如画的水墨丹青,而毛家莹就是这幅丹青里最最吸引眼球的风景。“沈老弟,是不是寒舍简陋,把你给吓着了?”毛玉峰见沈浪傻呆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走过去笑着自嘲道。沈浪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空气,叹道:“毛厅长,真羡慕你啊。”毛玉峰拉着沈浪的手向大门走去,笑问道:“我一糟老头,有何好羡慕的?”毛家莹独自走在前面,抿着小嘴清笑着,洒下一路幽香。“园径自幽静,玄蝉噪其间。高窗瞰远郊,暮色起秋山”因为闻着毛家莹身上丝丝缕缕的幽香,沈浪这货心情大好,居然卖弄起心里仅有的那一点点墨水来,“能在浮躁的尘世间觅得这样一处幽静之地,怎不叫我羡慕呢?”“哈哈……”毛玉峰大笑,从他的神色看来,却也是怡然自得,看来沈浪的这记马屁拍的是恰到好处。“可怜幽静地,堪寄老慵身。哎,老朽老矣,只能与山水为伴。”沈浪一愣,这老头似乎话里有话,难道这顿酒不那么简单?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嘿嘿,正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毛厅长正直事业高峰期,这话有些谦让了哈。”“哈哈……沈老弟,让你见笑了。”毛玉峰心情愉悦至极。三人先后走进二层小楼里。“老伴,老伴……”刚刚走进大厅,毛玉峰就喊叫起来。轻轻地“吱嘎”一声,厨房的那扇门打开,一个五十左右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半是嗔怪半是羞涩的走了出来。她边走边埋怨道:“你个老不死的,回到家还大吼大叫的,我可不是你的那群手下哦。”毛家莹乖巧的叫了声:“奶奶。”半老徐娘笑道:“我家的莹莹真是个大美人,出落得越发标致了。”当看到站在她身旁的沈浪时,一双凤眼不禁多停留了几秒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又说道,“莹莹,这位大帅哥是你的男朋友?”就算沈浪再怎么不要脸,也不好意思当着毛玉峰的面,公然吃他孙女的豆腐,厚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连忙否认道:“嫂夫人,你弄……弄错了。”毛家莹俏脸顿时变成了大花脸,恨不能找条地缝给钻进去。一个黄花大闺女,甚至连一场恋爱也没有谈过,自然是不堪如此笑话。她羞着脸,两道目光就像一把杀猪刀,狠狠的瞪了沈浪一眼。大概是责怪他站在自己身旁,这才让徐老板娘有此误会吧。看到她凌厉的目光,东方之光的惨状又浮现在沈浪的眼前,他双手敏捷的往下一挡,迅速的遮住胯…间,身躯机械性的往旁边闪了闪。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哈哈……老伴,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沈浪院长。”毛玉峰解围道。“呃,你就是沈院长啊。”半老徐娘红着脸,再次打量着沈浪。啧啧,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帅哥啊,要是莹莹这孩子能嫁给他,倒也称得上郎才女貌,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沈老弟,这是我的夫人。”毛玉峰替沈浪正式的介绍道。“哇,毛厅长,嫂夫人真是既年轻又漂亮啊。”沈浪这才认真的看着陈小君,虽然眼角出现了丝丝的鱼尾纹,却更加富有女人的韵味,“跟莹莹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两姊妹嘛。”“咯咯……这孩子,嘴巴真会说话。”陈小君乐呵呵的说道。没想到顾此失彼,沈浪把陈小君拍爽了,却不知不觉中得罪了毛家莹。那妞恶狠狠的盯着沈浪,恨不得撕了他那张乌鸦嘴。真是躺着也中枪!你大爷的,姑奶奶我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难道是一个五十好几的老女人能比的?你想拍人家的马屁我管不着,但也不至于把我说得那么惨吧?“莹莹,你赔沈院长坐一会儿,我和你奶奶去下厨。”毛玉峰一边撸着衣袖,一边吩咐道,“老伴走,我们下厨去。”陈小君狐疑的看着毛玉峰,心想今天可不比往常,要下厨也是莹莹陪着我去呀,你一个大老爷们下厨,不怕在晚辈面前丢面子?“老伴,走啦。”毛玉峰一边拉着陈小君的手,一边朝她使着脸色,嘴巴往沈浪和毛家莹所在的方向呶了呶。陈小君方才明白毛玉峰的心思,原来这是在给这对年轻人制造当独相处的机会呀。媚眼朝他翻了翻,再挽着他的手,心怀叵测的往厨房走去。“嘿嘿,莹莹,你大爷爷两口子真是夫唱妇随啊。”望着毛玉峰夫妇两的背影,沈浪很是羡慕的说道。毛家莹点着头说道:“那是,虽然我大爷爷在厅里雷厉风行,但回到家里,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奶奶是言从计听,百般服从。”虽然心里还有些恼恨他刚才的胡言乱语,但沈浪是来做客的,爷爷又让她陪着他,毛家莹心里的怨气也不好发作。“沈大哥,来这边坐吧。”毛家莹径直往客厅走去,顺手将电视打开。如果两人无话可说,电视就是最好的避免彼此尴尬的工具。“莹莹,你喜欢看什么电视剧?”沈浪手里握着遥控器,眼睛却看着坐在另一旁沙发上的毛家莹。他是个男人,总不至于跟女人抢电视看吧。“我无所谓,随便。”毛家莹瞥了一眼沈浪,试探着说道,“今晚好像有球赛。”“球赛?”沈浪兴趣浓浓的问道,“谁跟谁啊?”“亚洲杯,华夏队对韩国队。”沈浪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还是不看了吧,我怕扫了今晚的酒兴。” 第259章 岁月如刀,刀刀催老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和毛家莹两人虽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但眼睛却盯在电视上,彼此的眼神没有一点交流。很明显,两个人根本就不在状态。好在陈小君、毛玉峰夫妇两的动作很快,半个小时之后,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六个热气腾腾的佳肴,闻着飘过来的香气,沈浪的嘴巴里充斥着满嘴的津液。毛玉峰从厨房出来时,见沈浪和毛家莹两人隔着茶几相对而坐,眼睛都盯着电视,貌合神离的样子。他赶紧圆场道:“沈老弟,让你久等了,请吧。”“毛老兄,家里其他人呢?”自从一进门,沈浪就感觉到屋内冷冷清清的,缺少一丝人气。按理,以他们夫妇的年纪,正是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听到这话,对面的毛家莹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夸张,恨不得撕了他那张乌鸦嘴一般。毛玉峰先是一愣,继而“呵呵”的笑起来,说道:“莹莹,你那么瞪着沈浪干嘛?他又不是故意的。”沈浪知道自己可能冲撞了人家的禁忌,心头不由得一慌,满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毛厅长,我……”“沈老弟,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毛玉峰打断了他的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坦荡的说道:“我和你嫂子没有孩子。”沈浪愣在当场,不知道怎样来安慰他。古人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狗血的事,怎么就让这老头遇上了呢?毛家莹再次将狠毒的目光看向沈浪,直到他将那颗高昂的头颅差点勾到裤裆下为止。“来,来。沈上校,坐,快坐下。”毛玉峰倒像个没事一般的,硬拉着沈浪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对着还在厨房里忙活的陈小君,大声的说道,“老伴,把我那瓶宝贝拿出来,今晚一定要跟沈老弟喝个痛快。”感受到毛玉峰的万丈豪情,沈浪也暂时忘记了刚才的那点尴尬。他笑着说道:“毛厅长,想要喝个痛快,一瓶酒肯定是不够喝的。”“哈哈……你小子,原来是担心我这儿没酒给你喝。”毛玉峰戏谑着说道,“今晚,我倒要看看沈上校的酒量如何。”“沈老弟,今天是我见过的老头子最开心的一天。”陈小君满面笑容的捧着一瓶茅台走过来,朝着沈浪笑道,“这瓶酒是他珍藏了二十余年的宝贝,莹莹的爸爸讨喝过几次都没成,今天老头子却舍得拿出来了。”沈浪的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彷徨。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这老头子如此看得起?毛玉峰刚一打开酒瓶,一股成年老酒的醇香就铺天盖地的溢出来,果然是好久啊!“小君,你也来尝一口。”心逢喜事格外爽,毛玉峰先给老伴倒了一小杯酒,再将瓶子里剩下的酒分成三大杯。他们夫妻两情深意笃的坐在了一方,沈浪和毛家莹则坐在了另一方。沈浪见他斟了三大杯酒,一双眼睛顿时往毛家莹望去。毛家莹也不客气,将一大杯酒端过来,俏眉横了一眼沈浪,娇嗔道:“看什么,你难道没见过美女喝酒吗?”此情此景,沈浪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跟梅竹喝酒。就是在那个晚上,沈浪喝得酩酊大醉,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跟梅竹滚了床单,蓝田种玉明珠暗结。历史往往有着惊人的相似。沈浪心猿意马的想道,难道今晚自己也要趁着醉意,跟莹莹这位彪悍女滚一次床单?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做了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沈老弟,虽然我们相识已久,但一起喝酒还是第一次。”毛玉峰兴致很高,举着一杯酒,情不自禁的说道,“来吧,今晚的酒宴现在开始。”看着那张老脸上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沈浪不知道他此刻是强作欢颜,还是真的从容淡泊。假如岁月老去,自己到了他这般年纪的时候,会不会还有他这份胸怀,这般的洒脱?即使是故意做作的也好。“干杯。”沈浪举起杯,分别跟毛玉峰夫妇、莹莹轻轻一碰,然后轻轻一啄,一股绵厚的醇香顺喉而下。“好酒,好酒。”沈浪忍不住叫道,就像女人被男人拾掇得舒坦时,情不自禁的低吟一样,发乎内心,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嫂夫人的厨艺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沈浪嘴里嚼着香辣的铁板牛肉,说着让陈小君笑得合不拢嘴吧的迷魂汤。“沈大哥,你嘴巴这么甜,难怪会骗得那么多女人的欢心。”三杯下肚之后,毛家莹这个小妮子的话也开始躲起来。“嘿嘿,莹莹,不是我说你哈。”沈浪瞥了一眼俏脸红润得跟桃花似的毛家莹,大咧咧的说道,“我跟你大爷爷称兄道弟,你怎么还敢叫我沈大哥呢?”毛玉峰也跟着说道:“是啊,这好像有些乱套。”“大爷爷,你别跟着瞎参合。”毛家莹也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不满的说道,“沈浪这家伙就是个无赖,他在转移话题呢。”“我怎么转移话题了?”沈浪心知肚明,这妞开始没事找事了。“我刚才问你,你是怎么哄得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爱着你?”毛家莹又啄了一口就,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沈浪的肩膀上。“这个,这个……”沈浪心想,这两口子滚床单的事情跟一个女孩子说,会不会有教唆的嫌疑?他求助的目光可怜巴巴的看向毛玉峰。哪知毛玉峰竟然装作没看见似的,夹着一块鸡丁往陈小君的小嘴里送,嘴里还振振有辞的说道:“小君,尝尝你老头子做的这个宫保鸡丁。”我日,这老头明摆着是跟她一伙的,这是要逼我为娼呀!“哎!”沈浪长叹一声。毛玉峰将一块鸡丁送入陈小君的小嘴里,不解的望着沈浪,问道:“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啊?”“哎!世人只看到莺莺燕燕的环绕着我,哪知道我心中的苦楚。”沈浪再次长叹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芙蓉王,弹出一支点燃了。这不经意的动作和神情,看得毛家莹这妞的小心脏为之一颤,这男人真的是帅呆了!“你有何苦楚?”看着沈浪有些落寞的神情,毛家莹心动的好想把他揽入怀里,再给他一点女人的温柔。“毛老兄,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和嫂夫人的。”沈浪猛吸了一口烟,在徐徐地吐出,不由得感叹着人生的际遇。要不是当初叶媚的不辞而别,他也不会从“520医院”复员,以后发生的这一切也将不复存在。是她,那个让他既痛苦又怀念的女人,改变了他人生的轨迹。她现在哪儿呢?自己的梦里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她还坐在那条“天街”的咖啡厅里,静静地看着书,慢慢的等着自己吗?如果不是今夜忽然想起她,沈浪已经将她忘记的一干二净。时间,就是把剃须刀!刚刚冒了一点头的毛须也被无情的削掉。“沈大哥,你怎么啦?”看到沈浪空洞的眼神,毛家莹伏在他肩膀上的手忍不住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哎,沈老弟,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毛玉峰也不禁长叹一声,深有感触的说道,“我跟你嫂子夫妻情深那是真的,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对沈浪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对他的遭遇也深表同情。同时联想到自己,六七十岁了,依然是孤寡老人一对,晚景如此凄凉,他在老伴面前也只能是强作欢颜而已。“老头子,别说了。”陈小君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珠。“沈老弟,别看你风风光光的,既是梅家的女婿,又是贺家的女婿,更有甚者,你还是,还是……可是,你的内心是空的。”毛玉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差点把还是后面的话都说出来了。毛家莹这妞可就不同意了,这半截话就像是夹生饭,让人难受。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一般,不依不饶的问道:“大爷爷,你的话怎么不说完呢,这家伙还是什么呀?”毛玉峰埋头喝酒,不肯把话说出来。沈浪也不知道毛玉峰这老头想说什么,他好奇的问道:“毛大哥,你说我还是什么啊?”毛玉峰瞥了一眼沈浪,问道:“你当真不知道我想要说的是什么吗?”沈浪轻轻的吸了口烟,缓缓的摇了摇头。毛玉峰瞪大着眼睛问道:“你现在还不知道秋心懿的身份吗?”沈浪又喝了一口酒,再次缓缓的摇了摇头。毛玉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道:“你跟她现在是什么关系?”沈浪疑惑的反问道:“她是我的病人呀,郑部长送她来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难道这有问题吗?”“嘿嘿,你的病人?”毛玉峰讥笑的说道,“沈老弟,你知道我先前给你的那五个亿的资金是怎么来的?”“毛老兄,难道你是你的?”沈浪惊奇的问道,“这可是莹莹亲手送过去的。” 第260章 落草为寇,误入歧途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呵呵,沈老弟,你太高看我了。”毛玉峰苦笑着说道,“我哪有那个实力啊?这是郑部长让我转给我的。”“郑部长?”沈浪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简直可以塞进去好几双臭袜子。“他……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我那么一大笔资金呢?”毛玉峰看着一脸茫然的沈浪,不由得笑着骂道:“你小子,不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谁会傻不拉几的把那么一大笔资金给你呀?“毛老兄,我跟郑部长就见过两回面,一回在京城,一会在你那儿,真不熟。”沈浪委屈的说道,心想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真的?”见沈浪急得都快要哭了,毛玉峰的内心有些动摇了,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你应该好好的问一问你家的夫人了。”“夫人?哪位夫人?”沈浪一头雾水的模样,蹙着浓黑的剑眉问道。“咯咯……沈大哥,你究竟有几个夫人啊?”毛家莹笑在脸上,痛在心里。毛玉峰瞥了一眼沈浪,笑着说道:“还能有谁啊?当然是秋心懿。”“呵呵,毛老兄,她算我哪门子的夫人?”沈浪苦笑着说道,“至今为止,我还没有碰她一根汗毛呢!”“你那些破事,我才没有兴趣知道呢。”毛玉峰眯着眼睛,笑着说道,“你如果想弄清楚那五亿资金的来源,只有问她了。”沈浪默默的点了点头,潇洒一笑道:“毛老兄,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喝酒!”举起一杯茅台灌进了嘴里。自从手臂搭在沈浪的肩膀上之后,毛家莹就舍不得再放下来,感觉他的肩膀是那样的宽阔与厚实,好想就这样搭着一辈子。她不由得在心里叹息道:哎,只可惜这货早已是名草有主。她才不会贱到去跟他的那些个女人们争风吃醋。可是要她就这样轻松的放弃,心中似乎刀割一般的疼痛!“沈大哥,我陪你喝一杯。”毛家莹的小嘴对着沈浪的耳朵,伤感的说道,呼出的热气像野火一般的炙烤着他的耳根。对于毛家莹的热情,从女人堆里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沈浪,又岂能没有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婉拒呢,还是坦然接受?今晚,毛玉峰将她和自己凑合在一起,真的只是喝酒那么简单吗?沈浪揣度着,端着酒杯跟毛家莹那妞轻轻一碰,一股热流顺着咽喉直流而下。“沈老弟,你那个破院长当得怎么样?”嘴里嚼着香香的花生米,毛玉峰似乎是不经意的问道。沈浪摇了摇头,一脸自嘲的说道:“其实,这大半年的时间,我很少有时间呆在医院里,医院有我没我都一样。”“有没有兴趣换一个单位?”“换单位?”沈浪的脑子一时糊涂了,不知道毛玉峰究竟是何意思,蹙着眉头问道,“换到哪里去?”“国安厅怎么样?”毛玉峰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睛,一脸严肃的问道。呃!沈浪一愣,很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说实话,沈浪之前还真没有想过要换一个工作,他对自己目前的状况还算满意。但既然毛玉峰这时候提起这个话题,他在心里也不得不认真思考一番。“毛厅长,你为何有这等想法?”“沈浪,你很适合做国安工作。”毛玉峰满是期待的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你是国家培养出来的,当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要挺身而出。”沈浪的眉头拧成了一条线,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答不答应?”毛玉峰眼神灼灼的盯着他问道,“如果你不答应,这件事也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沈浪在“520”特种医院带过十几年,自然清楚毛玉峰话里的意思,国安厅是肩负着保卫国家安全的机构,保密是首位紧要的!“我……我……”沈浪一时拿不定注意,吱吱呜呜的说道,“让我考虑一下吧。”“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毛玉峰没好气的骂道。原本,他认为沈浪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男人,心里对他充满了期待的。可是,没想到这货临阵却优柔寡断,真是大失所望。“毛厅长,抓壮丁也不至于像你这般逼迫吧?”沈浪戏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的女人有好几个,我总得问她们一声吧?”“问,你现在就打电话问。沈浪,你还是个男人吗?这种事情还要向女人请示?”毛玉峰一点情面也不顾的讥讽道,“看不出来哈,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嘿嘿,毛厅长,你的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沈浪笑了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而后说道,“国家需要,我自当竭力而为。但我的手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医院的院长要辞去吧?“闫氏集团”的总经理也不能再担任了吧?梅竹肚里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还有,答应过“白眉大侠”尽快到“天堑谷”做他徒弟的事……想想这些,沈浪的脑袋就大了。“我只是想要你现在就答应,又没有要你马上到国安厅来报到。”毛玉峰横眉扫了他一眼道,“你先答应了再说吧。”“那……那好吧,我答……答应你。”沈浪谨慎的答道。“这就对了嘛。”毛玉峰笑颜逐开。“毛大哥,现在可以告诉我什么事了吧。”沈浪心想,毛玉峰这货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安排给自己做的,不是枪林弹雨就是刀光剑影,肯定不会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之类的美差。“去一趟倭国。”毛玉峰波澜不惊的说道。他只能说到这儿,工作上的事不适合在家里细谈。沈浪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他在那儿生活了几年,对倭国并不陌生。如此看来,这趟差事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那行吧。”沈浪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揶揄道,“毛大哥,原来你请我来喝酒是假,逼我落草才是真的呀。”“哈哈……什么落草,是拯救误入歧途的不良少年。”毛玉峰举起酒杯,心情大好的说道,“来,咱们爷儿两走一个。”我靠!两兄弟突然间竟成了爷儿两?毛玉峰这货不仅酒量差,而且酒品也不咋的啊。“毛老兄……”沈浪端在空中的那杯酒无论如何都喝不下去了,他不满了,想要抗议了!可是,话才出口却被毛玉峰打断了。他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坏笑着说道:“沈浪,以后你要改口叫我爷爷了。”我日!老弟顿时变成了孙子,连降两辈呀!“为什么?”沈浪瞠目结舌的问道。总有个理由吧,你让我叫爷爷,我就叫爷爷,那我多没面子啊!“是啊,老头子,沈浪这口改得也太大了点。”陈小君也不禁为沈浪叫屈。这个小帅哥一口一个“嫂夫人”,特别是说她跟毛家莹看上去像一对姐妹,陈小君又怎么能不为他说几句公道话呢?“嘿嘿,以后你们会知道的。”毛玉峰贼笑着说道。“咯咯,大爷爷真是英明。”毛家莹“咯咯”的笑着,半边酥…胸紧紧的贴着沈浪的后背,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雅行为。最开心的要数毛家莹这妞,这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直呼沈浪为“沈大哥”了。虽然之前他也叫“沈大哥”,但总感觉是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沈浪委屈的瞥了一眼笑得合不拢小嘴的毛家莹,这才发觉这妞是多么的可恨。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无尽的痛苦之上,还有点爱心吗?“沈浪,三天之后你到国安厅报到。”毛玉峰说道。“咳咳……”沈浪刚刚郁闷的将一口茅台倒进嘴里,就被毛玉峰的话给呛了出来。“三……三天?”伸出三根指头,沈浪苦着脸问道。这货也太不解风情了吧!沈浪愤愤不平的在心里骂道,临走之前,每个女人那里是不是要呆上一晚?老兄,老爷爷,要是后院起火了,谁来救啊?“嗯,情况紧急,只能给你三天的时间。”毛玉峰郑重的点点头。毛玉峰一句“情况紧急”,沈浪只能无奈的朝他翻动着白眼。我日!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得了,酒也别喝了,赶紧回家吧,今晚开始,夜夜笙歌大被同眠,一龙戏五凤!嘎嘎……这个想法自己盼得望眼欲穿,今晚终于可以实现了!“来,沈浪,莹莹,我们爷儿仨喝一个。”毛玉峰的话即刻打断了沈浪心里的意银。“沈大哥,喝吧。”这句“沈大哥”叫的,毛家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惬意,心里再也不用别别扭扭的,取而代之的是痛痛快快!感受到近在咫尺的这具姣躯的热情,沈浪的心情也不算太坏,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就算是杯毒药,不过是穿肠而过!看着沈浪和毛家莹两人渐入佳境,毛玉峰的老脸也不禁微微发红。为了毛家的将来,有些事他不得不如此安排。东方家族虽然被自己一锅端了,但还有个蜗居在深山里的东方空!六年前,他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帝”,六年后,谁知道他有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一旦他得知东方家族被灭的噩耗,会不会不顾一切的跳出来复仇呢? 第261章 春天来了,桃花开了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拒绝了毛玉峰的再三挽留,沈浪坚持要回家过夜。你这不解风情的糟老头,只给了我三天时间,若是留在你这儿过夜,岂不是又要白白的浪费掉一个晚上?见挽留不住沈浪,毛玉峰的老脸露出一丝明显的失望,今晚自己将珍藏二十多年的茅台都奉献了出来,难道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大爷爷,我也走了。”毛家莹这妞跟在沈浪的身后,俏脸上红晕飞度,好似涂上了厚厚的一层胭脂。毛玉峰心里顿时一喜,对着她道:“莹莹,你喝了许多酒,就不要开车了。就搭沈浪的顺风车回去吧。”有美女陪自己,沈浪何乐而不为呢?他回头笑着对毛玉峰说道:“沈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将莹莹安全送到家里。”一顿晚饭,自己的辈分就连降两级。虽然心里不太愿意,但沈浪心里却很明白,跟毛玉峰这老头称兄道弟,确实有不妥之处,于是只好认了。毛玉峰心道,我才懒得管你将她送到哪里,最好是送到宾馆两个人开房。嘴上却笑着说道:“如此甚好,有劳你了。”“莹莹,我们走吧。”沈浪招呼着向那部军车走去的毛家莹,“我送你回去吧。”毛家莹只不过是佯装一番而已,她也想跟沈浪单独呆一会儿,哪怕是闻一闻他呼吸出来的那股浓重的烟丝味,但由于女孩子的矜持,她欲说还羞欲罢不能。听到自己的的爷爷和沈浪都这么说,哪还有再坚持的必要,这妞也就毫不客气的登上了宝马7系副驾的座位上。出了那条绿色的幽静小道,沈浪边开着车边转过头去,满脸笑容的问身旁的美女:“莹莹,你住在哪儿?”虽然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但现在夜已很深,气温骤降,小巷里已经看不到过往的行人和车辆。也不知道毛家莹在想着什么心事,她好像没有听到沈浪的话,一直沉默着。黑夜里,瞪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浑身散发出一股体香和酒香的混合香。“莹莹……”沈浪再想问时,毛家莹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幽幽的说道:“沈大哥,能不能找个地方将车停下来,我好想闻一闻春夜的气息。”沈浪见毛家莹心不在焉的模样,找到一处宽敞、人极罕见的地方,将车停了下来。为了以免打扰,还将宝马的大灯也熄了。将车窗放下,沈浪点燃了一根“芙蓉王”,狠狠的吸上了一口,随后笑着问道:“莹莹,你有心事?”“啊,沈大哥,我没……没什么?”毛家莹这才清醒过来,见到眼前这番黑漆漆的情景,不禁茫然的问道,“这是哪儿?”车外,微凉的夜风吹进来,那具被酒精刺激得滚烫的姣躯感觉格外的凉爽,她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冷,沈大哥,我与些冷。”毛家莹不知不觉间往沈浪的身旁靠了靠。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衣,外面是一套草绿色的职业套裙,在这春寒料峭的深夜里,确实是单薄了些。一股怜惜之情涌上心头,沈浪伸一只胳膊,将靠过来的姣躯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说道:“要不我们回去吧?”“不,我想在这儿待一待。”毛家莹舒适的往沈浪的怀里挤了挤,掉过头来,眼神灼灼的看着他,说道,“沈大哥,你听,还有青蛙的叫声呢。”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再一次不经意间传入沈浪的鼻腔。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诱…惑,沈浪体内的荷尔蒙浓度急剧的上升,作为男性象征的命根子不由自主的壮大。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带有泥土味的空气,竭力控制住心中邪恶的欲念,艰难的说道:“是啊,春天来了,这是春天的气息。”毛家莹感受到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姣躯顿时绵软无力,好想就此躺倒在沈浪的怀里再也不起来,不由心中大羞。“春天来了?”她躲在沈浪的耳根边娇羞的说道,“小草发芽了,桃花儿也开了,小动物们也开始恋爱了……”你妹的!沈浪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好不容易才将心中升起的那股邪念压下去,你丫的就想着用这么煽情的言语来勾引…我,是不是真的不往好处想啊?“是啊,小草发芽了,桃花儿也开了。”仿佛是中了她的魔咒一般,不知不觉中,沈浪的大脑被毛家莹控制了一般,顺着他的思路,沈浪唇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艰难的说道,“小动物也恋…恋爱了。”“沈大哥,恋爱是什么感觉?”这妞在她的怀里挺了挺,一副小妹妹可爱无知的模样,神情向往的说道,“我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呢。”沈浪心中暗暗的叫苦,真后悔答应她把车停下来。夜半三更,又是孤男寡女的,好似干柴烈火,天火勾地雷,不出乱子才怪呢。“沈大哥,我是不是很没有品味?”毛家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她鼓起十二分的勇气,整个身躯越过操纵杆,面对面的跨坐在沈浪的大腿之上。狭窄的空间里,突然增加了一具姣躯,两个人的身躯没有一丝缝隙的紧贴在一起。唇干舌燥、呼吸急促见,沈浪感受着毛家莹波涛胸涌的恢宏气势。他没想到这个强悍的女人,此时此刻,还是如此的气势汹汹。“怎么会呢?”沈浪口是心非的说道,“莹莹是我见过最有韵味的女孩子。肯定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的。”“咯咯……沈大哥,那你喜欢我吗?”听到沈浪的话,毛家莹娇笑着,将整个身躯都趴在了他的怀里,小嘴儿对着他的耳根,吹着要命的热浪。“我……我……”沈浪好想就此把她按倒在座位上,把她缝隙里的那层薄膜给捅破。自从那次跟楚明明搞过车震之后,那种荡人心魄的感觉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骗子,原来沈大哥也是个骗子。”毛家莹叹了口气,幽怨的说道。“我哪有骗你啊?莹莹真的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孩。”沈浪强作欢颜的说道。心想是确实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但知道了你的彪悍之后,还有谁敢上呢?“那你怎么不喜欢我呢?”毛家莹撅着小嘴,挺起胸来,绷着一张俏脸质问道。“谁说我不喜欢你呀?”沈浪模棱两可的反问道。“那你证明给我看。”这妞完全一副无赖的模样。哎,春天真可怕,动物们都恋爱了!悍女更可怕,患了恋爱强迫症!“证……证明?”沈浪颤抖着问道,“怎么证明?”他在心里暗暗的猜度,该不会是要自己捅了她那层薄膜,来以此证明自己对她的爱吧?“吻……吻我,沈大哥。”这妞娇羞着说道。她羞涩的闭上眼睛,将柔润的两片小嘴唇翘起来,等待着梦里无数次期待的那一刻。“只是吻一吻?”沈浪小心翼翼的问道。“嗯。”毛家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模糊糊的声音。虽然声音很模糊,但在这万籁俱静的深夜里,沈浪还是挺清楚了。至此,他悬着的那颗心这才放下来。还好,只是吻一吻!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小嘴儿,沈浪的心“噗通”一跳,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痛楚。这是一个渴望爱情滋润的女孩,她今晚跨出这一步,内心不知道经历了怎么的煎熬与折磨?这样的女孩,难道不值得自己疼惜吗?哪怕是给她一个小小的安慰也好!于是,沈浪不再迟疑,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瞬息间,一股津液由毛家莹的舌下涌出。毛家莹有触电的感觉。梦里盼望、心里等待了如此之久的神圣之吻啊,今天终于来临了!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毛家莹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小心翼翼无师自通的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的大舌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手机彩铃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大,将宝马车里一对正在忘情的拥抱亲吻的男女吓了一大跳。“莹莹,来电……电话了。”沈浪好不容易才将被毛家莹牢牢抱着脑袋挪移开来。这妞食髓知味,竟然不肯放开沈浪的嘴巴,气喘吁吁的娇嗔道:“沈大哥,谁呀,这时候还打搅你?”嘿嘿,那是怪打搅沈浪呀,是怪打搅你亲吻了吧?“是我老婆的电话。”沈浪看了看来电显示,尴尬的笑着说道。毛家莹这才想起沈浪原来是有妇之夫!她不禁瞥了一眼沈浪,幽怨的说道:“原来是嫂子呀,是不是催你回家?”“老……老婆,你还没睡?”因为有毛家莹在,沈浪叫“老婆”时语气也不那么自然,但又不得不叫,这是他答应过秋心懿的,大丈夫言出必行,怎能出尔反尔?“你没回家,我怎么睡得着?”秋心懿委婉的说道。她也不问沈浪在哪里,只是想知道他今晚还会不会回家。“好,我等一会儿就回来。”沈浪有些愧疚的说道。面对这样的好女人,每个在外偷…腥的男人都有一种负罪感。 第262章 不是妲己,胜似妲己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大哥,上去坐一坐?”毛家莹坐在副驾上,热情的邀请道。黑夜中,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妩媚得差点滴出水来,充满了期盼。“这么晚了,不方便吧?”沈浪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模样,犹豫着说道。况且,他心中挂念着秋心懿,想尽快赶回去。“这是我在国安厅的临时住所,就我一个人住。”毛家莹先是朝他莞尔一笑,接着又戏谑着说道,“咯咯……沈大哥,你是不是怕回家晚了,嫂子罚你跪搓衣板?”我日!既然知道我有老婆在家等着,深更半夜还邀请我上去去坐,这不是摆明着勾…引你哥哥我吗?“嘿嘿,你沈哥是个怕老婆的人吗?”沈浪尴尬的说道,女人她是不怕,怕只怕自己这一上去了,恐怕一下子难以脱身。今晚,这妞好像是一只发…春的母猫,若是上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清白难保。他艰难的摇摇头,婉转的说道:“莹莹,以后吧,今……今晚确实不……不行。”失望立即挂满她那张玫瑰般的俏脸上,一时间,委屈、伤心、悲哀……涌上心头。毛家莹几欲绝望,自己已经勇敢的放下了女人所有的矜持、尊严,死乞白赖的在他面前请求着。可是,事与愿违,沈浪非但没有被自己的真情所感动,而且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呢?哎,情路之难,难于上青天!两行苦涩的泪水,悄无声息的顺着她俏嫩的脸颊滑落下来,立即被深夜的春风所冷却。见这妞呆坐在那儿没有一丝反应,沈浪顿时深感不安。受到男人的拒绝后,按理,女人的反应不是羞愧的想找条缝钻进去,就是狠狠的甩他一耳光,气愤的骂道:“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我恨你!”然后呜咽着下了车。沈浪一手穿过她乌黑的披肩头发,抓住香肩,将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想将她的身躯扳过来。当手指碰触到停留在脸颊上冰冷的泪水时,沈浪的心立马乱了,乱得跟被春风吹皱的一池春水似的。他一边抹着俏脸上的泪水,一边慌慌张张的问道:“莹莹,你……你怎么啦?”毛家莹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俏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布满了朦胧的雾水,声音颤抖着问道:“沈大哥,我是不是很……很贱?”看着这个在情路上不知死活一往无前的大龄剩女,沈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解释自己的困惑。哎,一片好心竟然被她当成了驴肝肺!“莹莹,你知道的,我已经有很多女人了。”“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不想伤害你。”沈浪苦涩的说道,“因为现在,我给不了你任何的承诺。”沉默半响,毛家莹再次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明亮的大眼睛在黑夜里灿若星辰,她幽怨的问道:“沈大哥,不怕你笑话,我……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喜……喜欢上一个男人,我只是想跟一个我喜欢上的男人好好的谈一次恋爱,其他的事情,我暂时还没有想过。”“莹莹,虽然你没想过,但我不得不去想这些,因为我是男人,我得对喜欢我的女人负责任。”沈浪认真的说道。“沈大哥,听到你的肺腑之言,我很开兴,这证明我没有看错你。”毛家莹灼灼的眼神大胆的迎着沈浪的目光,伸出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娇羞的说道,“现在,我只想你好好的爱我一次。”哎,这妞真是无药可救了。她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不在沉默中孤寂,就在沉默中恋爱!事已至此,如果自己还在继续推脱的话,恐怕真的会伤害这个在感情上还是空白如白纸的大龄剩女了!沈浪在心中叹息一声,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如此众多的美女喜欢?他低下头,深深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唔……”轻轻的一声嘤咛,发自毛家莹的口中,她突然感到浑身发软,芳心如同鹿撞,跳得砰砰直响。沈浪贫婪的舌头,深深地进入她的口腔,正热烈而灵活地探取她口中的甜蜜,她的舌尖先是娇羞地闪躲着,很快就生涩地回应着……这个吻既热情且销魂!既然话已经都说清楚了,这妞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自己何乐而不为的成全她呢?于是,他热情地吻着她,越来越趋激切,令毛家莹更加沙哑低吟,越教沈浪迷醉。浅吻、深吻、湿吻、吞吐、吸吮……沈浪这个厚脸皮,再也无所顾忌的将十八般武艺一一展示给毛家莹这妞。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毛家莹被他吻得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她什么也不再想,只想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她在心里羞涩甜蜜的想道,这一个吻不但表明了沈浪已经初步接受了自己对他的爱意,还将两人的关系牢牢地缠结得更为亲密。吻到忘情时,沈浪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搂住毛家莹的小蛮腰,温柔抚摸着她套裙下丰腴圆润的肌肤,那么丰满,那么柔软,那么滑嫩,那么弹力惊人。毛家莹突然惊醒了似的,柔弱无力的抓住沈浪的贼手,娇喘吁吁,羞赧无比,粉面绯红地呢喃道:“沈大哥……”她的姣躯从没有哪个男人的大手染指过,所以,当沈浪的贼手抚摸上时,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肤都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拒绝他的爱…抚,还是应该半推半就。大脑短路一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沈浪只是想给这妞一个安慰而已,并没有打算要更进一步的深入。他知道这妞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的的拥抱,如果自己太过于心急了,可能会引起她的反感。反正自己也没想一下子就吃掉她,那就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引导开发她吧。他将那条丁香小舌从嘴里吐出来,看着她娇羞可爱的模样,揶揄道:“莹莹,现在满足了吧。”此时的毛家莹,刚刚经过了沈浪的一番湿吻,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脉脉,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眼前的秀色让沈浪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毛家莹紧紧揽在怀里。他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一边让她饱满坚挺的酥…胸酥软地贴在自己的胸口。“沈大哥,今晚我好开心哦。”毛家莹顺从的将饱满的前胸顶在沈浪的胸膛之上,感受着男人的宽厚与力量。“行了,那就上去吧。”沈浪将毛家莹的身躯扶起来,笑着说道。“沈大哥,我好想就这样一辈子躺在你的怀里。”毛家莹无限留恋的说道,开始整理起自己的秀发和衣服来。“乖,以后沈大哥会疼你的。”沈浪像哄小孩子似的说道。没办法,时间已经耽搁太久了,秋心懿那妞还在家等着呢,在没有看到自己回去之前,她是不会先睡的。“嗯,沈大哥,拜拜。”毛家莹在沈浪的脸上娇羞的一啄,推开车门,心满意足的走了,只留下一阵淡淡的体香。看到她完全进了国安厅的大门,沈浪这才放心的离去。沈浪回到别墅的时候,家里的等还亮着,电视机还开着,秋心懿那个小妮子却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毛毯。不愧是搞谍报工作的,谨小慎微。听到一丝轻轻的开门声,她立即就惊醒过来。刚想起身迎接老公时,沈浪却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老公,不好意思,我睡着了。”秋心懿直起姣躯,撒着娇说道。“没关系,都这时候了,你应该早点睡的。”沈浪爱怜的说道。秋心懿伸出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羞涩的说道:“老公,抱我上楼睡觉去。”虽说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已经快半年多了,但他们的关系也仅仅是停留在口头上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无论秋心懿怎么的百般挑…逗,沈浪就像是个榆木疙瘩一般,油盐不进,死死的坚守着自己的底线。沈浪用遥控器将电视机灭了,然后一手穿过她的双膝,一手穿过她的后背,轻轻一抱,站起来说道:“走吧,我们睡觉去。”沈浪不得不承认,秋心懿是他认识的这些个女人之中最漂亮的女人。她集优雅、知性、风情、温柔、善良……女人所有的优点于一身,真是个“不是妲己,胜似妲己”的尤物! 第263章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抱着星眸半闭吐气如兰的美女,走进两人栖息的爱…巢,弯腰将那具曼妙的姣躯轻轻的放下。秋心懿似乎很享受沈浪的怀抱,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此刻,两人的姿势暧…昧至极。“吻我,老公。”面对着沈浪半年来的坚持,秋心懿这妞不得不主动央求。灯光下的秋心懿带着几分娇倦,一张妖精般的脸蛋,无法形容,说不清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细细的柳眉曲卷着,使她那梦幻般的眼睛平添了许多雾气,更加突出一种朦胧美,精致红润的饱满香唇时开时合露出洁白的贝齿,性…感诱人,修长的颈项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一直延伸到薄薄的睡衣中,让人遐想联翩,忍不住地想采撷这朵娇艳的花朵。薄薄的、短短的粉红色睡衣,只包裹住挺…翘的臀部,整条雪白的大腿裸露着,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充满了女人味;温润如玉、淡雅如菊的笑意,在春夜里缓缓绽开,若一壶上好的香茗般,暖人心扉,沁人唇齿留香,从中透露着一段高雅的气质,散发着强烈的魅惑。“老公,来啊,我要做你的新娘。”秋心懿躺在软被上,从她那张温柔香甜的小嘴里发出的呼唤声,有如天籁之音,在密闭的、狭小的、温馨的睡房里环绕着,刺激着沈浪那颗脆弱的心灵。沈浪本是个多情的男人,加之刚刚被毛家莹那妞惹出的一身(浴)火还没有完全消退,此情此景,哪堪秋心懿如此这般的魅惑?他好像三魂七魄都丢到爪哇国,哪里还记得自己最后的底线?如同一只发…春的猎豹,沈浪嘶吼一声就扑了上去。既然妾意浓浓一心向我,我又岂能不解风情大煞风景的辜负这良辰美景呢?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床榻上!!!沈浪挥舞着修长的手指,剥落开姣躯上仅存的那层薄薄的睡衣,让最原始的、自然的形态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当那层薄薄的衣料完全从那具姣躯上剥离开来的时候,沈浪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目光一动不动的定格在那具最初的、不假雕饰的美丽之上……沈浪以最猛烈的方式,直接贯穿进入了她的身体,仿佛要撞击碎她的灵魂,然后完全依附在他的炽热上,包裹,纠…缠,不息,不休……秋心懿如一株处在狂风暴雨之中的蔓藤,双手紧紧的缠绕在沈浪的粗腰上,姣躯扭动着紧贴着他宽大的胸膛!那种渴望被填满的感觉终于在今夜得以实现,如夜莺一般婉转的低吟声不顾一切的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将她此刻纵…欢的心情一览无余的述说给天地间一切有灵性的生物!感受到自己最细致的地方被撑得既单薄又饱满,内心那份游走在冰与火之间的忐忑终于安静下来,于是便放任自己去感受,去肆意,去体味,去懒散,去享受,去拥有……那暧…昧的低吟,从彼此纠缠的口中溢出,飘飘荡荡地缤纷入对方的身体里,滋润了感官,动荡了情愫,爱抚了灵魂。身体攀彼此附着,汗水混合成了毒药,声吟搅拌成了隐约,随着软床颠簸的率动,摇摆着此生的缠…绵,在一上一下左摇右摆中,宣泄出一曲旖…旎爱恋。也许是听到夜莺一般的低吟声,春夜里,忍耐不住寂寞想一窥究竟的清风,终是吹开了窗帘,于那窥视的羞涩中,透过一小片的窗口,送进来一室的落花翩然。粉嫩藕白的花…瓣,轻抚上妩媚的身姿,便眷恋不去,嬉戏在床榻上,贴服在汗水之上,亲昵在肌肤之处,纷飞在鼻息之前,于摇曳间,绽出缕缕幽香,美刹了绝艳的感官。在欢潮来临的那一刻,她于落花飞舞中,兴奋地拱起身子,收缩着感官,忍不住高声吟唱出此刻的愉…悦:“啊……!”随着最后的尖叫,秋心懿的四肢紧紧的缠住沈浪。良久,柔若无骨的娇躯才松懈下来,扭曲和抖动后软软地瘫在床上。沈浪放下秋心懿修长的还屈在腰际的大腿,伏在她身上,慢慢的亲着她的胸…浦,满是爱怜的问到:“喜欢吗?”“嗯”秋心懿呼出了一口长气,然后点点头红着脸说道:“难怪古人把男女之间的情爱描述得如此美妙,我活了二十五年,终于体会到了。浪,谢谢你……”这妞一点也不害臊,终于明白了“食髓知味”这句话的真谛。“叫老公。”沈浪捉着她的一只丰满,得意的说道。“老公……大坏蛋老公。”秋心懿一边说着,一边捶了一下唐骏的背脊。“嘿嘿,好老婆,你刚才说古人把男女之间的情爱描述得如此美妙,究竟怎样的美妙,说来让为夫也听听。”唐骏含糊其辞的问道,脑袋匍匐在她的胸…浦上,轻咬…慢…啃着。宋紫凝被他啃咬的娇喘吁吁柔软无力,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哀求道:“好老公,你若是想……想听,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别……别动。”“我听老婆的,不动,一定不动。”沈浪一副讨女人欢心的好男人模样,虽然慢慢的停止了作祟的嘴巴,但叼着的那颗红…杏却含着不肯吐出来。秋心懿浅笑着说道:“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嘿嘿,哪个王八蛋写的?还真是传神。”“这可是北宋皇帝宋徽宗写的,可不是哪个王八蛋哦。”秋心懿娇羞着揶揄道。“这皇帝做得也特儿女情长了吧。”沈浪感叹道,“难怪北宋葬送在他的手里。”秋心懿半真半假的说道:“咯咯……没想到我老公还有此感慨呀,了不起,真是了不起。”沈浪的贼手往她的胯下一摸,松开嘴里含着的那粒红杏,抬头望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疼惜的问道,“好老婆,还痛吗?”“嗯,还有一点点。”秋心懿将螓首埋入他的胸膛里,羞涩的嗔道,“我还是第一次,你一进来就横冲直撞,一点也不知道怜香识玉。”“嘿嘿,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沈浪无赖的说道,突然抓起那一张桃花点点的被单,在她的眼前晃动着说道:“看,这个东西是什么呀?像不像是一副桃花缤纷图……”“啊,老公,你好坏……”秋心懿慌忙伸手去躲,没有想到牵扯住伤口,顿时啊了一声,惹得沈浪又“嘿嘿”的坏笑起来。“让你笑……”秋心懿五指成抓,在沈浪的大腿根部一拧,“坏老公,这都是你害的。”“老婆,这可是我们两个爱情的见证,怎么能说是我害你呢?”沈浪委屈的说道。“什么见证,羞死人了。”秋心懿娇嗔的说道。“这是人生最美的事情,女人一生仅有一次。”沈浪深情的拥抱着她说道,“我沈浪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的垂恋?” “老公,你是个奇男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小看了自己。”秋心懿在他的脸庞上轻轻一吻,小(腹)似乎又感受到沈浪命根子的雄起,俏脸像三月里的桃红,啐道,“你怎么又硬……硬了?” “嘿嘿,你不是说老公是奇男子吗?”沈浪把她的姣躯一压,坏笑着说道,“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老公奇在哪儿?”“呸!啊――”秋心懿尖叫着,“痛,痛……”此夜,疯狂无限,春…色无边!宝马7系像飓风一般飙进了江城南郊的“悠然庄”。如果要离开江城,沈浪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闫氏集团”总经理一职给辞掉。商场如战场,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呀!“哥哥,你怎么来啦?”见到沈浪从车里下来,闫菲菲欣喜的迎了上去,好像是迎接远归的夫婿一般。“嘿嘿,哥哥想你了,来看看,不行啊?”沈浪坏笑着,在她的俏脸上轻轻的掐了一下。“讨厌,哥哥。”闫菲菲欢天喜地的把他的一只胳膊往怀里一抱,娇嗔道,“总把我当小孩看,我已经是女人了。”沈浪感受到手臂处传来的丰满和弹性,捉挟道:“知道自己是女人了,还这样抱着哥哥,不害臊吗?”“我喜欢哥哥,难道不行啊?”小嘴对着沈浪的耳根子闫菲菲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道,一张俏脸羞得埋入沈浪的脸腮。“丫头,打住,哥哥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难道还不嫌乱吗?”沈浪吓得连忙警告她,这种事越早打消她心里的念头越好,等到情根深种,一切都悔之晚矣。“反正哥哥的女人也已经够多的了,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啊。”哪知这妞非但不怕,还挺着一张热脸往沈浪的冷屁…股上贴。沈浪哭笑不得,心想但愿这妞只是嘴巴上说一说而已吧。“爷爷呢?我找他有点事。” 第264章 老将出马,一个顶两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闫菲菲小嘴巴一撅,娇嗔道:“你个骗子。”沈浪一愣,问道:“我怎么就成骗子了?”她没好气的答道:“刚刚还说是来看我的,现在又说找爷爷有事。不是骗子是什么?”“嘿嘿……”沈浪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安慰她道,“跟爷爷说完事,再陪你玩,这总行了吧?”闫菲菲心里一喜,故意装着不屑的模样,说道:“谁稀罕?”闫雨润听到沈浪的说话声,从大厅里走了出来,曾经见过的那位半老徐娘小心的跟在他的后面。他已经放手让沈浪来管理“闫氏集团”,平时跟邓远程、李啸春等几位老董事一起喝喝茶,缅怀一下那些曾经的辉煌。沈浪在股市里跟庄家们斗智斗勇力挽狂澜的事迹,他就是从邓远程、李啸春两位老伙计的嘴里得知的。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完完全全把沈浪当作自己的亲孙子看待。至于闫菲菲心中对沈浪的那点心思,闫雨润岂能不知道?但男女感情这种事还是要看缘分的。他不反对闫菲菲委身于沈浪,不知道这小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毕竟像沈浪这样的男人,人世间又有几人?“爷爷,你身体还好吧。”沈浪抢先一步走过去,搀扶住他的手臂。“呵呵,阎王爷还不想收留我这把老骨头呢。”闫雨润欣慰的捋了捋下颚的那一缕白须,回过头去,对身后的半老徐娘说道,“小青,泡壶好茶到凉亭去,我和沈浪好好聊聊。”半老徐娘“嗯”了一声,摇曳着风韵犹存的身姿转身而去。“爷爷,你今天不和邓爷爷、李爷爷他们去公园唱戏剧了吗?”闫菲菲见状,连忙问道。这妞生怕爷爷和沈浪聊过没完,她还想单独跟沈哥哥呆上一会儿呢。“丫头,爷爷最多跟你沈哥哥聊半个小时。”闫雨润见孙女那副可爱的模样,有心想取笑她,戏谑着说道:“不会霸占着你沈哥哥不放的。”“爷爷――”见自己的心事被爷爷识破,闫菲菲的俏脸飞上一层红晕,连忙在他的身旁撒着娇说道:“我只是提醒爷爷而已,你想跟沈哥哥聊多久都行,谁稀罕他啊?”被他们爷孙拿来做笑话,沈浪哪还敢做声,只好厚着脸皮僵笑着跟在后面。到了凉亭里,闫雨润坐在固有的那个软椅上,闫菲菲紧挨着沈浪在一条木凳上坐下,将他一条手臂紧紧的抓在怀里,好似怕他被风给吹跑了一般。手臂传来丰满的温柔和十足的弹性,像沈浪这样的厚脸皮都感觉汗颜。我日,这妞怎么这样任性和不知羞耻?面前坐着的可是你爷爷啊!闫雨润满目慈祥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一对金童玉女,真是佳偶天成,堪称天作之合!令他颇感欣慰的是,闫菲菲这个丫头竟然学会了主动、大胆的出击!哈哈……如果她要是个男儿身,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被她给拿下?“爷爷,我想跟你说个事。”沈浪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他怕闫雨润听完后一时不知所措。闫雨润点点头,说道:“什么事,这么慎重?”沈浪看着闫雨润,谨慎的说道:“我想辞去总经理的职务。”闫雨润一愣,老脸顿时露出一副错愕的表情。闫菲菲的俏脸也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问道:“哥,为什么?”这也是闫雨润想问的话,他看着沈浪默不作声。他知道沈浪不是一个随便撂挑子的人。况且,“闫氏集团”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沈浪在集团的威信也与日俱增。这个时候,他突然提出辞职,应该不会是集团内部的问题吧?这时,半老徐娘提着一个小竹篮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将竹篮放在一旁的木凳上,端出一壶烧好的“观音王”,再将三个瓷器茶杯摆在石桌上,分别斟上热气腾腾的茶水。沈浪端起茶杯,小心的喝了一口,说道:“爷爷,我要离开江城一段时间。”“哥,你要到哪儿去?”闫菲菲火急火燎的问道,这妞心中惶恐,如果沈浪远走高飞了,她感觉自己一点都不安全。闫雨润沉住气,端起茶杯慢慢的喝着。“这……这个保密。”沈浪尴尬的说道。“保……保密?”闫菲菲难以置信的说道,“对我也要保密?”沈浪只好点点头,默默的喝着茶。在特种医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是纪律,不能有一丝大意,否则,有可能前功尽弃满盘皆输。突然,他想起了叶媚,她的不辞而别难道也是因为跟自己同样的原因?想到这,沈浪的心变得有些不安起来。若真是这样,他将何以面对归来的爱人呢?闫菲菲顿感受到莫大的伤害,在她的心里,已经把这个男人当作至亲至爱的人,而这个男人却连去哪儿都要保密,这让她这颗多情的心情何以堪?闫雨润默默的点点头,将手中的茶杯放在石桌上,沉声问道:“你要离开多长时间?”“少则一月,多则半年。”闫雨润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就这么短时间,何须辞职呢?”“爷爷,集团不可一日无主呀。”沈浪忧心道。闫雨润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你让我到哪儿去找像你这么优秀的总经理?”沈浪汗颜,山笑着说道:“爷爷,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哪里优秀啊?”“沈浪,你也别谦虚。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你都把集团拯救过来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闫雨润含笑说道,“现在集团上上下下都挺佩服你的。”沈浪心想,若不是有杜曼和毛玉峰帮助,自己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他憨厚的笑着说:“爷爷,你有所不知,那全都是朋友的帮忙。”“这社会,朋友就是一笔很大的财富。能够在不设一点前提条件下,将四五亿资金无偿的借给你使用,这需要多大的友谊啊?”沈浪暗暗想道,这老头看似清闲,实则还是很关心“闫氏集团”的一举一动。幸亏自己没干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闫雨润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解释道:“沈浪,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在背后监管你的意思,都是邓老和李老喝茶时提起你的。”沈浪尴尬的笑道:“爷爷,我也不是学管理的,有你在背后看着,我也安心些。”“你就放心的去吧,总经理的职务还是给你保留着,回来后继续干。”闫雨润狡黠的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和菲菲这一老一少还指望着你呢,你现在就想撂挑子,门都没有。菲菲,你说是不是?”闫菲菲正在气头上,瞥了一眼沈浪,嘴犟道:“谁指望他啊?爱走哪儿去哪儿。”因为闫雨润在前,沈浪也不好哄她,他憨笑道:“爷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集团怎么办啊?”“你不用当心,不是还有我吗?呵呵……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两’。”望着他苍老的容颜,沈浪不无担心的问道:“爷爷,你身体行吗?”“还有菲菲帮着我呢。”闫雨润见沈浪这样关心自己,心情大悦的说道,“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和菲菲,就早去早回。”沈浪点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事情办好后,就立即回来。”“好啦,我跟邓老、李老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闫雨润乐呵呵的站起来,半老徐娘连忙搀扶着他的手臂。“爷爷,我开车送你去。”闫菲菲跟着站起来,跟了上去。“不用了,我和小青打车去就行。”闫雨润笑着制止道。闫菲菲的小脑袋往后一瞥,娇嗔道:“哥,快来送爷爷到公园去。”沈浪这时仿佛才明白过来, “哦”的应了一声,连忙站起来跟在闫菲菲的身后。很快,宝马7系将闫雨润送到了公园门口,在半老徐娘的搀扶下走进了公园大门。“菲菲,我们到哪儿去?”沈浪笑着问道。没办法,这妞的小嘴儿还撅着呢!他只好既当哥哥又当孙子,谁让他是男人呢。闫菲菲媚眼朝他翻了翻,没好气的说道:“紫庭苑。好久没去了,哥不会是忘了路了吧?”“哪能呢?你做好了。”十分钟之后,沈浪和闫菲菲走进了“紫庭苑”的别墅里。“菲菲,还在生哥哥的气?”看到闫菲菲不声不响往楼上走去,沈浪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没想到用力过度,闫菲菲“哎呀”一声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开我,骗子。”闫菲菲在沈浪的怀里扭捏了几下后,就不老实地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撅着小嘴等待着。怀抱着这具娇小的身躯,沈浪的命根子不争气的膨胀起来。他忍住心中那份冲…动,口是心非的说道:“菲菲,快起来,我是你哥哥。”“不,我要哥哥吻我。”闫菲菲好不容易逮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岂肯让煮熟的鸭子再飞走了呢!“就只是吻一吻吗?”沈浪傻乎乎的问道。“嗯。”闫菲菲从深喉里发出一道催命的声音。嘿嘿,我的傻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好事要按部就班的么? 第265章 无限浪漫,不由醉了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你身上怎么有股异味?”闫菲菲皱着秀眉,在他身上闻了又闻,纤手捏着小巧的鼻子,娇嗔道,“嗯,臭死了。哥哥,你快去洗个澡吧。”沈浪在自己的身上闻了闻,红着脸,尴尬的说道:“哪有,你难道是小狗,鼻子那么灵?”今天清晨,兴致勃勃的秋心懿主动骑在他身上,美…美的当了一回骑手!沈浪起床时晚了些,就没有进洗漱间将自己冲干净。没想到这淫…靡之气被闫菲菲这妞闻出来了,幸亏她的经验不足,否则,那就糗态百出了。沈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一楼的大厅已不见闫菲菲的身影,猜想可能是进了楼上的闺房里。沈浪只好上楼,只见闫菲菲的房门虚掩着,里面的洗漱间隐隐传来“哧哧”的水流声。这妞也在洗澡?沈浪暗想,我又没说她身上有异味,她这是洗的哪门子澡?沈浪走进去,再度将房门虚掩起来。双手往上一举,沈浪舒展了一下筋骨。昨晚跟秋心懿不死不休的折腾了一晚,加之刚刚又洗了个热水澡,不知不觉间,一股疲倦向他袭来。沈浪也顾不得这是妹妹的闺房,仰头倒在软床…上便眯着眼睛睡起来。“吱嘎。”一声轻响,洗漱间的门开了,闫菲菲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裙,穿着一双红色的卡通拖鞋轻轻的走了出来。她脸上红扑扑的,像四月里漫山遍野的红杜鹃。听到声音,疲惫中的沈浪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闫菲菲朝自己走来,他想站起身来,却被闫菲菲轻轻的按住肩膀不让他起身。闫菲菲含羞带俏的坐在他的身边,捉着他的手,关切的问道:“哥哥,你很累?”沈浪感觉现在跟闫菲菲的情形有些太过暧…昧,于是将身躯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红着脸口是心非的说道:“可能是这段时间比较忙,躺着就想睡觉。”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狭小的空间里,闫菲菲的胆子似乎肥了许多,虽然俏脸羞得跟个猴子屁…股一般,却毫不顾忌的将自己软绵绵的姣躯一股脑的趴在了沈浪的躯体之上,头靠在他的胸口。“菲菲,我是你哥哥。”身上驮着一个温香软玉,沈浪沈浪的呼吸顿时没有了规律,他言不由衷的提醒着闫菲菲。“哥哥,吻我。”闫菲菲举着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桃花眼角含春,柳叶眉梢带俏,瓜子脸蛋挂笑……沈浪双手捧着那张粉脸,彼此间静静的凝视着,一时都没有说话。阳光穿过粉红的窗帘布,房间里披上一层暧…昧的光线。静!静得连两个人的心跳声都听得到!在这一种奇特的气氛中,一瞬间沈浪感受到了闫菲菲那颗渴望已久的心。闫菲菲爱意浓浓的望着沈浪,显然,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万事俱备,只等爱郎的行动。沈浪本是多情善良之人,哪堪如此这般的魅惑?只见他咽喉上下滑动了几下,大嘴慢慢的朝那口鲜艳的樱桃小嘴探去。此时,沈浪的舌头温柔的轻吮着她软软的红唇,舌尖在唇间打着转找着空隙,好不容易钻进去的时候,闫菲菲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牙齿还紧张的咬了沈浪一下。闫菲菲只是被曹子阳霸王硬上弓了一回,男女之情对于她来说,就像是ABCD之于幼儿园的小朋友,根本就是对牛弹琴。沈浪知道她是因为心里紧张,所以,也不着急,慢慢的咬着她那两…瓣薄薄的嘴唇,耐心的等待着闫菲菲的适应。在沈浪的教导下,闫菲菲的身体渐渐的放松,当沈浪的舌头再次有力的撬动她紧闭的洁白皓齿时,她顺从的启开了僵硬的虎牢关。闫菲菲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在沈浪的逼迫下一点点张开樱唇,露出小巧的香舌。鼻中的“唔唔”声越来越低,身子在沈浪的怀中渐渐无力,不知不觉中,她已被沈浪压在身躯下,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涩中渐渐崩溃。沈浪吮住闫菲菲的小香舌吮吸片刻,她略显湿润的小手不住的抓着唐骏的衣服,同时也开始笨拙的回应沈浪的热吻,小舌头也开始试探性的伸到了他的口中,一丝热热的香甜液体流到沈浪的嘴里。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沈浪贪婪地吸吮着她舌上的香甜津液,闫菲菲不自觉的声吟出来,情不自禁地发出“唔——唔”的鼻音。暧…昧的气氛不但撩…拨起沈浪炙热的欲…望,更加增添了闫菲菲成为女人的勇气。沈浪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渐渐的开始滚烫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哥,要……要我,快要……要我。”闫菲菲四肢八爪鱼一般的缠着沈浪,小嘴发出堪比仙音般美妙的声音。沈浪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的大脑清醒下来,望着满脸春…色的闫菲菲,认真的轻声说道:“菲菲,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要想清楚,我的女人不止几个。”“哥,我愿意。”闫菲菲从沈浪的怀里仰起了螓首,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主动的送上香吻,红着脸低声说道:“你现在就要了我吧。”房间的灯光线有些柔,恰好可以给沈浪和闫菲菲营造了一种和谐的氛围。她柔柔的长发此刻已经松散开来,好像锦缎一样铺在枕头上,窗子透过的光线恰好照耀在她的嫩白的肌肤之上,恰如牛奶般,宛如一尊完美的女神。眉目之间的春…情,带着欲…望的光芒,既有无穷的诱…惑又有半丝恐惧和反抗,一瞬间沈浪竟然看痴了。他娘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这件事情要是也能忍了,估计除了太监就只有柳下惠,大概柳下惠是个好男不喜女的货吧。沈浪是热血青年,是壮如蛮牛的男人,所以他要喷发,要冲击,要狠闯。……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吶喊,不断的从闫菲菲的唇齿间叫了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孤寂的模样,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着沈浪的腰,不遗余力的迎…合着……多少个日夜,她恐惧孤单,恐惧深夜,恐惧寂寞。 她渴望有一个男人能够为她挡风挡雨,渴望有一个男人能够将她拥入怀中。 今天,她终于找到了,终于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激…情过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闫菲菲仍未从激…情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沈浪的还是她的。“哥,我爱你!”脸上布满余韵的闫菲菲搂着沈浪的脖颈,动情的说道。沈浪一阵感动,反抱着她的姣躯,爱怜的说道:“菲菲,我也爱你!”闫菲菲知足的搂着他,心安理得的闭上了那双迷人的眼睛。“你不怕我花心吗?”沈浪试探性的问。“不怕。”“为什么?爱不都是自私吗?”沈浪有点疑惑了。“我只要知道你爱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闫菲菲娇笑的说道。沈浪心里一阵感动,抱起闫菲菲,又是一阵亲吻而下,接着又是一场翻云覆雨,针尖对麦芒,洪湖水呀浪打浪!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哥,我好快乐!”闫菲菲卷蜷在沈浪的怀里喃喃道。沈浪凝视着闫菲菲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她,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昨天已经过去,今天也已经成为历史。闫菲菲,已经从那段屈辱的阴影中走出,沈浪就是她未来最美好的幸福。尽管即将到来的是全新人生经历,但是她一点都不担心。无限温馨,无限浪漫……“曼姐,你在哪儿?”拨通杜曼的电话后,沈浪放下一个男子汉的自尊,柔声的问道。自从那天早上从她的别墅负气出走后,他就一直没有见过杜曼的面。不是他不愿意去见,而已那位美丽的女市长不肯给他机会。肯定是那天早上自己这张乌鸦嘴胡说八道得缘故吧?沈浪在心里腹诽着,这妞肯借一个亿的资金帮助自己力挽狂澜,救“闫氏集团”于水火,却不肯和自己见上一面,是不是脑残呀?如今,就快要去倭国了,即使不能见她一面,至少也应该告诉她一声,好歹还是有些感情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有事吗?”杜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咸不淡的问道。“曼姐,我想你了。”沈浪几乎是哭着说道。“可是,我不想你。”杜曼淡淡的说道。“我想见你一面。”沈浪不死心的哀求道。“没这个必要了。”“我要离开江城了,想见你最后一面。”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沈浪还是继续求着她。“……”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隔了五秒钟,杜曼嗔道:“少来这一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沈浪急急地说道:“真的,曼姐,骗你是小狗。”“……”良久,杜曼说道:“那好吧,你来我别墅。” 第266章 女人善变,男人脸厚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当沈浪风尘仆仆的赶到“花园别墅新一区22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杜曼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正看着“新闻联播”。院落外的汽笛声不知道已经已经响过几多遍,她好像耳聋了似的,毫无反应。沈浪只好将宝马靠路边停下后,走下车来。眼神穿过铁拦栅,透过落地窗的茶色玻璃,看到杜曼一袭洁白短袖短裙,像一尊坐着的维纳斯雕塑,曼妙而孤单。这么点距离,她是不可能听不见汽车的喇叭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妞对沈浪的怨恨还没有消除!哎,沈浪长叹了一口气,仿佛这时候才明白一句话——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不得已,他只好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杜曼的电话。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杜曼随手拿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当看到是沈浪这货的时,半秒钟都没有停留,直接给按了拒听键!我日!这妞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恨?听到手机里传来“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正忙”,沈浪的心一沉,今晚难道要铩羽而归?正当沈浪心灰意冷的时候,哪知院落外的那扇大门却缓缓的自动打开。错愕之间,别墅内人影晃动,室内的大门开启一道缝隙,从里面折射出一缕柔和的灯光来!照射在杜曼的背后,将她玲珑剔透的姣躯完美的呈现在沈浪的眼里。沈浪大喜,犹如一位千里昭昭夫人使臣,终于等到觐见女皇的机会。“曼姐。”沈浪边走边喊道,愉悦的心情傻子都可以看得出来。杜曼背靠着门框,姣躯堵着玻璃门口,好像没有请他进去的打算。“嘿嘿,曼姐,想死你了。”沈浪厚着脸皮讪笑着。“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杜曼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在这儿?”沈浪故作糊涂的问道,“曼姐,恐怕不妥吧?”“这儿挺好的,没什么不妥的。”杜曼面无表情的的说道,“还有,以后别曼姐、曼姐的叫过不停,我担待不起。”“曼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回吧。”沈浪急得都快要哭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只求你别不理我呀。”听到沈浪这么说,杜曼的眼眶一红,强忍住往下掉的眼泪,没好气的骂道:“哼,你多了不起啊,我一个弱女子,哪敢打你、骂你?”沈浪见她的口气有点松动,立即想到了“苦肉计”。毕竟,女人的心都比较软。只见他捉住杜曼的一只手腕,狠狠的朝自己的脸上煽去。“啪!啪……”沈浪抓着她的手,一下比一下重,朝着自己的脸庞煽去。“你……你干什么?”杜曼吓了一跳,等明白过来后,连忙摆脱开那只贼手的控制,“你以为这样,我就原……原谅你了吗?”沈浪可怜兮兮的问道:“曼姐,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除非……除非……”一听到还有转机,沈浪连忙追问道:“除非什么?我保证做到!”此刻,杜曼就是要他做牛做马,他都会任劳任怨。“你这个混蛋,别痴心妄想了,我是不可能原谅你的。”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薄薄的樱唇,仿佛要滴出血出来一般。杜曼的反复,使得沈浪手足无措,哄女人的本领他还没有学会。此刻,他真不知道杜曼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有些泄气的问道:“曼姐,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了?”杜曼身躯颤抖了一下,犟嘴道:“鬼……鬼才原谅你。”沈浪看了一眼那张倾国倾城又有些寒霜的俏脸,心灰意冷的说道:“哎,那好吧。那……那我走了,你多保……保重。”说完后,转身慢慢的离去。看着那道落寞孤单、孓然一身的背影,杜曼的鼻子一酸,泪珠儿差点就要掉下来。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稳了稳情绪,骂道:“混蛋,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沈浪正要走出院落,顿时停住了脚步,他满腹伤感的说道:“既然你都不肯原谅我了,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沈浪更是看不懂这妞想要干什么,这不是欲拒还留吗?难道……难道她这是在……于是,他转过身躯,慢慢的走到杜曼的身旁,拽着她一只小手,嬉皮笑脸的说道:“曼姐,我好渴,能不能进去喝杯水?”“渴死了最好,免得在世上祸害女人。”杜曼甩开他的手,白眼朝他瞥了瞥骂道,“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倒。”沈浪见她把门让开了,哪还能老老实实地在那儿傻站着呢?跟着她的屁…股,一溜烟的闪了进去。笑着说道:“曼姐,还是我自己来吧,就不劳烦你了。”“混蛋,出去,你这是私闯名宅!”杜曼娇呵着。“曼姐,你总得容我喝杯水吧。”沈浪嬉皮笑脸的,只要杜曼不亲手赶他出去,让她说几句又怎么啦?身上还能少一块肉?既然好不容易进来了,沈浪就没打算很快走出这屋子。这货原本就是个无赖,你能欲拒还留,我怎么就不能欲走还留呢?杜曼那双媚眼朝他翻了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你就是个无赖!赶快喝完那杯水,闪人。”“曼姐,我上次喝的那罐‘碧螺春’呢?”沈浪佯装在茶柜上上下找寻着,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是放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你眼睛瞎啦,这不是?”杜曼终于忍受不住他的啰里吧嗦的,走过去将那罐近在咫尺的“碧螺春”塞到沈浪的手里。“嘿嘿,谢谢曼姐。”沈浪屁颠屁颠的笑道。只要这妞搭理自己,就不怕搞不定她。杜曼回到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着电视。沈浪将矿泉水倒入茶壶里,放到电磁炉上烧开。趁着这空挡,走到杜曼的身旁坐下,笑着问道:“曼姐,看什么电视呢?”杜曼不言不语的,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也许是闻到了从杜曼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也许是看到了她若隐若现的那对挺翘的丰满,沈浪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浓度急剧上升,男人本能的冲动突然被唤醒,如同春天里田野上的野草,疯狂一般的滋生!他情不自禁的将身旁看电视的杜曼一拉,她整个人顿时撞进了沈浪宽厚的怀里,入手一片柔软滑嫩,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在他的胸前。沈浪不老实将邓杜曼环腰一抱,鼻子凑在了她那凝脂玉脖上,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杜曼的眼睛盯着电视,但她的心不在电视,而在沈浪身上。自从帮他度过“闫氏集团”的危机之后,这货就一直没来朝拜、感恩过!虽然来了几个电话,但这算什么呀?我说不见你,你就真的不来找我了?杜曼想杀了沈浪的心都了。不知这牲口是真笨还是装笨?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有位伟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么——女人是善变、说谎的动物。如果她说不想见你,其实每天都在盼望着你来找她。笨蛋!我如果不爱你,又怎肯那么无怨无悔的帮你呢?正当他不遗余力的腹诽着沈浪时,感觉自己的身躯已经被强行搂紧一个宽阔的胸膛里,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混蛋,放开我!”杜曼在他的怀里剧烈的挣扎着,娇呵着。哼!想让我这么快就原谅你这头牲口,门都没有!沈浪大嘴往那口樱桃小嘴一凑,叼着一块厚厚的嘴唇就吮吸起来。他已经被杜曼逼到悬崖边上,没有了退路,只能破釜沉舟勇往直前,不是有句话叫狭路相逢勇者胜么?杜曼的一双粉拳在沈浪的胸膛上捶打着,仿佛是在给他敲响进攻的鼓点!杜曼越是捶打的痛快,沈浪越是啃咬的欢腾!他的舌头一伸,顶开了她上下牙齿的缝隙,舌头乘虚而入,很轻松的便含住了她那条温柔湿润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舔、舐、玩弄,舌尖点点,美人如遭雷击电嗜,禁不住“咿唔”一声,柔夷慢慢的抱住了沈浪的脖子、。闻着沈浪身上发出和嘴唇里面喷出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她已经被熏得心醉神迷,幽怨的春…心立刻萌动起来,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眉目含春地含羞带怨地看着沈浪。“嗯,嗯……”动情的杜曼羞涩的声吟、挣扎、反抗,却又敌不过沈浪带给她飞天的美感,肥美雪白的姣躯慢慢躬起……起初为了面子和出于矜持,杜曼特意控制自己的音量,后来因为爽快,就大胆地叫出声来。还别说,今晚杜曼的声吟声既热情狂野、宛转动听,又羞涩闪躲,听得沈浪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混蛋,到楼……搂上去。”杜曼在他的怀里无力的娇羞道,“窗户是透……透明的,外面看……看得清。”一缕坏笑浮现在沈浪的脸庞,他笑着说道:“遵命,老婆大人。”说完后,抱着那具软绵绵的姣躯,往楼上的闺房飞奔而去。温暖舒适的席梦思上,那具肉堆在翻江倒海的运动着。在欲…望的驱使下,沈浪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提高强度,再接再厉,奋不顾身,终于将杜曼给杀“死”在床上……(我的新书《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上开始连载,恳请大大们多多关照!) 第267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阿多,使点劲!”“小东,你的腿抬高些!”……霍雨萱穿着一套蓝色的印有“精武门”标志的武士服,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一种不同于其他女性的野性美,让她在一群男人堆里更是美轮美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知霍无病这老头从东瀛回来没有?临走之前,放心不下的沈浪自然要去关心一下“精武门”。况且,霍雨萱那个野性十足的小辣椒,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了,心里还挺挂念她的。沈浪微笑着,脚步轻轻的,慢慢的的走进“精武门”的练武大厅。“阿多,你干嘛呢?”霍雨萱发觉他有些开小差,出声骂道,“信不信我罚你做五百个俯卧撑?”阿多正要说话提醒时,沈浪却在霍雨萱的背后笑着朝“精武门”的弟子们打着手势,示意他们继续练武,不要出声。众人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沈浪搞怪的手势,不是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就是满脸的愕然。霍雨萱何其精明,料想后面肯定有人在装神弄鬼,心里不由得大怒。竟然有人敢在大师姐我的课堂里捣乱?她怒目圆睁,满面冰霜的猛然回头,一副定要将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生吞活剥了的凶神恶煞般的模样。“萱姐,别来无恙吧。”沈浪满面笑容的站在她身后十米左右的地方,眼神里荡漾着一种叫“望穿秋水”的情愫。此刻,霍雨萱欲哭无泪,好想找块豆腐将自己砸晕了,倒在沈浪的怀里。完了,这下肯定完了!自己最暴力、最凶悍的……最糗态的一面让沈浪这头淫…兽看见了!霍雨萱哭天喊地的想道,我的淑女形象,我的玉女气质哪儿去了呢?这头死淫…兽,小气鬼,来之前怎么不先给个电话呢?老娘的心情好,说不定会为你精心的梳妆打扮一番呢!好吧,既然你喜欢搞突然袭击,也休怪老娘我不给你面子。瞪着一双丹凤眼,她气势汹汹的问道:“淫…兽,你……你来干什么?”干什么?这还用说吗?来这里当然是想干你呀!沈浪心里腹诽着,脸上荡漾着雄性牲口发…情时的神情,嘴上笑眯眯的说道:“萱姐,好久不见,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嘻嘻……”“嘿嘿……”   因为惧怕霍雨萱的威严,“精武门”那帮弟子只能在一旁偷偷摸摸的傻笑。他们还没见有哪个男人敢这样跟自己的大师姐说话,沈浪算是前无古人的第一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霍雨萱的姣躯突然一颤,冰霜一般的俏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羞涩,扭捏着身躯,无力的骂道,“不要脸的家伙,哪个要你想了?” “哇,大师姐对沈院长好温柔哦。”   “咯咯……大师姐跟沈院长是在谈恋爱吧?”“嘿嘿,沈院长好牛哦,大师姐都被他搞定了。”  嘎嘎嘎……见此情景,“精武门”的一众弟子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大,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趋势。面对师弟妹的戏谑,霍雨萱脸上的羞涩愈来愈浓,娇艳的脸蛋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如此下去,大师姐的颜面何在,威严何存?霍雨萱扭过头去,绷着那张绯红尚未退去的俏脸,厉声的呵斥道:“你丫的,都给我闭嘴!全体都有,沿着训练馆的墙壁跑步,没有五十圈不得停下来!”  “精武门”的那帮弟子这才发觉自己笑错了,他们应该哭,哭得死去活来满大街找爹。“淫…兽,你跟我来。”霍雨萱狠狠的盯了一眼沈浪,恨恨的骂道。沈浪跟着她的脚步,亦步亦趋的往起居楼走去。“萱姐,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霍雨萱头也不回,带着强烈的情绪讥讽道:“可不是,我还是原来的我。但某些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沈浪一听,心道怨气不少嘛,快赶得上深闺怨妇了。他厚着脸皮问道:“萱姐,你所说的某些人不会是指我吧?”  你丫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你难道还有哪个鬼啊?你带走了老娘的一颗心,却忘记了老娘的这具身,哪有这么折磨人的?“是谁谁知道,何用我来说。”霍雨萱像是跟他猜谜一般的说道。我日!这妞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说话深奥、晦涩、难懂。沈浪暗暗的腹诽着,不知道怎样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会客的大厅。突然,一阵“吱吱吱……”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只通体血红的壁虎“嗖”的一声蹿了他的肩膀。“小虎!”沈浪惊喜的叫道,快有二个月没见到这个小家伙,它还是那样的生龙活虎活泼可爱。他用手指逗弄着小家伙的头,亲切的说道:“小虎,叫哥哥。”“吱吱吱……”小虎在他的肩膀上又是一阵活蹦乱跳,快乐得赛过了神仙。“小虎,别吵了,到那边呆着去。”霍雨萱见小虎抢了她的心上人,有些不满了。小虎“吱吱吱……”的叫着,眼神不舍的望着沈浪,像是向他求助一般。“去吧,小虎,我跟你姐姐还有话说呢。”沈浪拍了拍它的头,笑着说道。小虎这才朝他翻了一个告别的跟头,极不情愿的跳到了宽大的“三初叶”上面。“你坐吧。”霍雨萱招呼沈浪坐在沙发上,亲手给他泡了一壶“碧螺春”。在疗养院,她已经记住了沈浪的这点爱好。沈浪这货也不跟她客气,短期茶杯就喝,权当是自家一样的随意。“萱姐,怎么不见霍大师?”那双跟桃花一样迷人的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放下茶杯后,沈浪禁不住问道。“我爹还在扶桑国没回来呢。”霍雨萱撅着嘴说道。看得出,这妞对父亲迟迟不归已经产生了怨言。“霍大师真是洒脱,玩得乐不思蜀呀!”沈浪见她一脸不满的情绪,有心逗弄她,捉挾的说道,“听说扶桑的女人个个貌美如花,人人温柔似水,霍大师是不是已经在那边悄悄的安了家?”   霍雨萱朝他翻了翻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讥讽道:“这是哪来的混帐话?你以为人人都像某些人,见一个爱一个,十足的风…流胚子。”   “没吃到羊肉,反惹了一身骚”,用这句话来形容此刻的沈浪,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他没想到霍雨萱这妞的言辞竟然如此的犀利,一不留神就将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真是何苦来哉!“嘿嘿,那可说不准。”沈浪厚着脸皮无视那妞对自己的讥讽,厚颜无耻道,“霍大师也是个男人,也有需求的嘛。”   “淫…兽,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霍雨萱朝他撇了撇小嘴,恨不得现在就脱下自己的臭袜子,将他那张乌鸦嘴堵起来,“我爹昨晚还跟我通过电话,说是很快就要回来了。”沈浪点头笑颜逐开的说道:“是吗?嘿嘿,那就好。”霍无病若是回来了,他也好卸下这副重担,了无牵挂的离去。“我爹回来,你乐什么呀?”霍雨萱红着脸嗔道,心里却在想,这货是不是想等爹回来的时候,好向他提亲?她不明白沈浪这货乐成那样的原因,沈浪也不明白她为何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萱姐,我这次来,是向你道别的。”霍雨萱的小心脏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正“扑通、扑通”的到处乱撞,听到沈浪的话,不由得满头愕然,那张精致的小嘴巴张开得可以同时塞进去好几根大香蕉!“道……道别?”霍雨萱不知所措的问道,“你……你要去哪儿?”“一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沈浪心生一种想将她拥入怀中尽情爱抚的想法。女人的心终究是脆弱的,即使她外表看起来如何的剽悍。“能不……不去吗?”霍雨萱结巴的问道。“呵呵……”看着紧张的样子,沈浪不觉得好笑,“要是那样,还用得着我特意跑来跟你道别吗?”“你这坏蛋,有什么好笑的?”霍雨萱也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神经质,但又放不下那份矜持,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娇嗔的骂道。所谓“关心则乱”。这妞还在一门心思惴惴不安的猜测着,沈浪是否在考虑向她即将归来的父亲提亲,哪知就听到心上人要离她远行。这份意外,给她造成的震惊可想而知!“萱姐,是不是舍不得我走?”沈浪走过去,紧挨着她的姣躯坐下。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看到沈浪脸上荡漾着那份坏坏的笑意时,霍雨萱的小嘴撇了撇,言不由衷的嗔道:“哼,你怎么那么不知羞耻啊?鬼才不……不舍得你呢。”沈浪捉住身旁一只纤手,双手轻轻的抚摸着,一脸的坏笑道:“真的吗?哪你刚才那么紧张干嘛呢?”霍雨萱的小手挣脱了几下,见这货死皮赖脸的紧拽着不放,也就随他了。羞着脸否认道:“我呸!我哪有紧张哦。”沈浪放开那只纤手,将她留在额前的那屡碎发轻轻拨开,笑道:“你看看,额头都出汗了,还说不紧张。” 第268章 不堪魅惑,春天真好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那是……是我练……练功时出的汗。”霍雨萱极力的狡辩着,小脑袋左右闪避着,想避开那只作祟的贼手。沈浪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娇嫩的脸上,令她的心头生出一丝酥麻的感觉,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布满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既然这样,沈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自己跟她无亲无故的,把人家一大姑娘弄得面红耳赤的,成何体统呢?沈浪松开自己的手,站起来说道:“萱姐,那我走了。”霍雨萱身躯一凝,失声道:“就走……走了?”沈浪故作潇洒的说道:“看到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谁……谁说我好好的?”情急之中,霍雨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娇羞着问道:“这段时间,我感觉胸闷气短,是不是前次残留在体内的余毒还没完全消除?”余毒未除?怎么可能呢?沈浪暗暗的想道,我可是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才最终确认余毒完全清除了的,难道是我出错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浪重新坐下,扣住她的手腕说道:“那我帮你号一下脉吧。”霍雨萱红着脸,乖巧的点点头,任其扣着自己的手腕,静等着他的结果。嘿嘿,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算你是孙猴子,姑奶奶我也有办法对付你。过了一分钟左右,沈浪松开了她的手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怎么样,是不是余毒未除呀?”霍雨萱佯作急切的问道。看着她那副着急的样子,沈浪赫然一笑,说道:“萱姐,你的身体好得跟头奶牛似的,没有什么余毒。”“臭小子,你说什么呢?”霍雨萱闻言,羞得掐着沈浪的腰间,娇声的呵斥道,“什么奶牛啊,你是不是找抽啊?”呃,自己说漏嘴了。沈浪暗自腹诽着,看你胸前那两坨挺拔的丰满,跟两座小山似的,不是奶牛又是什么呢?“萱姐,你会意错了,我是说你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没有别的意思。”沈浪伶牙俐齿的笑着解释道。“还不是像牛吗?”霍雨萱不满的嗔道,“姑奶奶我天生丽质,风姿卓越,绝代风华。你怎么用牛来跟我相提并论呢?”撒娇无赖是女人的权利,胡搅蛮缠是女人的武器。谁让你是男人呢,不服气都不行!“好,好……我错了,萱姐。”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越来越重,沈浪只好忍声吞气,委屈自己求得一时的安宁。“我估计还是上次的余毒没有清除干净,你还是再给我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吧。”霍雨萱说完后,粉嫩的俏脸飞上一层彩霞,脑袋低垂着,下巴都触到了胸前的丰满上。全面检查?沈浪先是一愣,继而心中大乐。春天来了,这妞体内的荷尔蒙浓度怕是已经达到了空前的水平了?“既然萱姐如此担心,我就为你好好的检查一下吧。”顺水人情谁不会做,何况还是稳赚不赔的买卖?阿弥陀佛,我沈浪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嗯,你随我来吧。”霍雨萱羞着脸说道。头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沈浪,站起来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看得沈浪心头冒出一股无名之火,全身跟着莫名的骚…动起来。最要命的是,小兄弟如破土的春笋,一会儿功夫多出了五、六寸。霍雨萱勾着头,在前面急匆匆的带路。看着前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翘的美…臀,以及修长的美腿,沈浪像一只闻到了特殊异味的雄性牲口,心里越发的酥痒难耐。经过了几扇门,拐过了几道弯,来到一座古色古香、清幽宁静的青砖小屋,待沈浪进去后,霍雨萱羞红着脸回过头来,快速的将有些陈旧的木质大门栓好。沈浪一愣,这妞也太肆无忌惮了吧?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如此的诱…惑一有妇之夫?要是她昧着良心、贼喊捉贼,岂不是瓮中捉鳖,我跟谁说理去? “萱姐,这是哪儿?”沈浪懦弱的问道,好像对方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我的闺房,怎么啦?”霍雨萱仍旧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答道。“你的闺房呀!”沈浪佯装惊讶的样子,没心没肺的说道,“萱姐,我听说女孩子的闺房一般是不准男人随便进去的。”霍雨萱满脸绯红,心中却在暗暗的骂道,就凭你这牲口胆量,哪儿能拦得住你呀?她没好气的说道:“你是给我检查身体的,不在这儿难道在大厅里?”沈浪想想也是,难道让一个女孩子在大厅里宽衣解带?人来人往的,不怕春…色外泄坏了她的名声?沈浪啊沈浪,你这人面兽心的,怎么能赶出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情来呢?“呆头呆脑的,快进来呀!”霍雨萱打开二楼的一间房门,见沈浪站在后面发呆,便出声吆喝道。沈浪像是一头即将跨进屠宰场的牲口,魂魄都不知道丢在了哪儿。心里惴惴不安的想道,这一进去只怕是凶多吉少。即使侥幸能够幸存着爬出来,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呆子啊。”霍雨萱嗔骂道。一手拽着沈浪的手臂,硬是将他从门槛外拉了进来。轻轻的一声“碰”,那道薄薄的木门已经关上。屋外,好一番春…色盎然满枝头;屋内,又将是一番怎么的情景呢?沈浪对女人的闺房并不陌生,像梅兰、梅竹、贺芷蕙、杜曼……等等女人,各有特色各有千秋,以至于他常常感叹着女人在这方面具备的无限想象力。婚前,她们将自己的闺房装扮的舒舒服服;婚后,她们将自己的男人打扮的潇潇洒洒。霍雨萱虽然是学武的,蛮横刁钻,但毕竟也是一女人,她的闺房自然也有她独到的地方。没有名贵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暗香袭人;一张大而柔软的床褥整整齐齐地叠着,粉色碎花边,与淡粉色地铺只相差短短几厘米,缨丝软床,浅浅的粉纱遮掩着;夕雾花绒静静地贴着帘布;床前粉桌上摆着小巧精致的照片,照片的底色有些发黄;粉帘撩起,窗外的美景印入眼帘。。。。。。“淫…兽,还愣着干嘛呢?”霍雨萱坐在床沿边,俏脸在粉色床单的映照下愈发的娇俏,那份明艳的美丽,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哦,来了。”沈浪收起对女人闺房的那份好奇心。心道,这妞跟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愿意跟她滚床单呢?想到床单,沈浪不禁低头向霍雨萱坐着的粉色床单望去。心里颤悠悠的想道,可爱、可亲的床单啊,今天,你是否愿意为了我敞开你的心扉呢?“萱姐,真的要做全身检查?”沈浪极其谨慎的问道,这妞的脾气反复无常,只怕到时候无缘无故的挨上一巴掌,那就有冤无处诉。霍雨萱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再徐徐的呼出,然后毅然躺在床上,闭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无限娇羞的说道:“嗯,来吧,替姐姐解……解除扣子。”看着床榻上躺着的那具娇羞明艳的躯体,沈浪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我日,这哪是做身体检查,简直就是洞房花烛嘛。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不知不觉间,这妞也学会了魅惑男人!哎,都是春天惹的祸呀!毛家莹如此,秋心懿也是这样。现在,连一向安分守己视男人如废土的霍雨萱也要步她们的后尘,这不得不让沈浪这牲口想大声感慨一句:春天真好!随着沈浪那双贼手的动作,霍雨萱衣服上的衣扣越来越少,她那颗多情的心却越跳越快。静悄悄的房间里,除了霍雨萱的心跳声,就是沈浪短促的呼吸声。当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沈浪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如野兽一般的扑了上去。“死淫…兽,你干嘛啊?”霍雨萱吓了一跳,这货也太性急了一点吧,好歹你也在姑奶奶面前装几分钟医生吧,哪有你这样不堪魅惑的?“我正要给萱姐检查身体呢。”沈浪一愣,双手撑在她身躯的两旁,生怕这妞突然反目,一脚将他踢下床去。“是吗?方法怎么跟以前不同啊?”霍雨萱的双手已经绕到了沈浪的腰背后面,并且不知羞耻的紧紧圈住了。虽然有些惧怕霍雨萱的淫…威,但美…色当前,又有几个人能抗拒得了的?沈浪也不例外,他壮着胆,厚着脸皮坏笑着说道:“嘿嘿,以前的方法有缺陷。这次,我给萱姐做一次更加深入的检查。”“坏蛋,哪还愣着干嘛呢?”霍雨萱羞涩的将头瞥向一边,她真的看不惯沈浪那副贼眉鼠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好的,萱姐,你稍安勿躁。”沈浪欣喜的答应着。难得美女这么主动恳请,自己也该拿出点诚意来不是?这一个醉人的春天,这是春天里最迷人的一天,这是一天里最刻骨铭心的时刻!沈浪毫不掩饰着对霍雨萱的爱恋,在她身上尽情地挥洒着青春的激…情。在沈浪一番郎情妾意的攻击中,霍雨萱感受到了人间快乐的极致,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美上天了,就差没有快乐的虚脱死去…… 第269章 心系国安,再赴京城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度过了既快乐又疲倦的三天,沈浪按时赶到了省国…安局报到。“沈大哥,你来啦。”刚刚走进办公大厅,毛家莹那妞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只见她穿着一袭草绿色的工作套裙,满面春风如同一朵娇艳的玫瑰花,亭亭玉立在沈浪的眼前。耀眼,太耀眼了!望着徐徐而来的毛家莹,沈浪感觉眼睛有些睁不开似的。爷们只不过跟她深吻了二次而已,这妞的变化就这般的惊人,要是再对她来一番精耕细作,不知道这妞会不会迷死天下所有的男人?“莹莹,毛厅长在哪儿?”毛家莹走到沈浪的身旁,好想扑进他的怀里好好的缠绵一番,但她知道这里是办公场所,不适合做“儿童不宜”的事情。她笑语殷殷的说道:“跟我来吧,毛厅长正等着你呢。”沈浪点点头,脉脉含笑。随同佳人到来的,还有一股沁人心扉的暗香,他贪婪的呼吸了一口,笑道:“真香。”毛家莹笑着问道:“什么,沈大哥?”沈浪跟随着她的脚步,小声的说道:“莹莹,你身上好香。”毛家莹的俏脸飞上了一层红晕,娇羞的说道:“什么呀,我可没用过香水。”沈浪往四周看了看,狭长的走廊上杳无人影,不禁色…心大起。伸出手将她的柳腰一搂,再低下头,鼻子凑近她的香肩,夸张的闻了闻,笑道:“嗯,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体香吧?”“沈大哥,你越来越……越坏了。”毛家莹一黄花大闺女,哪堪沈浪如此的魅惑,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可是,好景不长。正当沈浪与毛家莹两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厅长办公室已经到了。毛家莹整理了一下制服,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请进”之后,便推门而入。“爷爷,沈大哥来了。”毛家莹腻腻的说道,娇媚的如同贵妃,哪还有半点彪悍的味道?“是沈浪啊,快进来坐。”当看到沈浪那张英俊的脸庞时,毛玉峰连忙从舒适的老板椅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沈浪的跟前,拉着他的手往会客室名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走去。他的热情超出了沈浪的想象,有点让他不太适应。心想这老头究竟想干嘛?“毛厅长,我是来报到的。”沈浪义正言辞的说道,他好怕这老头笑里藏刀,拉着他去跟毛家莹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毛家莹先后端来两杯滚烫的茶水,分别放在了毛玉峰和沈浪的面前,然后紧挨着沈浪的旁边坐下,一副乖乖女模样。看着毛家莹乖巧的模样,毛玉峰不得不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哎,看来沈浪的魅力超乎想象,连一向蛮横任性的莹莹这丫头都因为他而转性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我知道,不然我找你干嘛呢?”毛玉峰脸上露出些许的戏谑,笑着问道,“怎么样,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吧?”“嗯,差不多了吧。”沈浪厚着脸皮答道。毛玉峰一脸认真的说道:“那就好,这样就可以安心的去扶桑国了。”沈浪端起茶杯,掀开杯盖,在茶杯上轻轻的来回拨弄了几下,徐徐的吹着气。他好像并不急着想知道此去扶桑的目的。毛玉峰饶有兴趣的看着沈浪悠然的神情,失声笑道:“沈浪,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此行的任务?”沈浪轻轻的缀了一口热茶,放下茶杯,笑道:“想啊,怎么不想呢?可是,毛厅长要是不想说的话,我也是白问。”“你小子这是在冤枉我啊。”毛玉峰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的任务。”“什么?”沈浪难以置信的说道,“那你还要我去扶桑,这不是存心害我吗?”“是郑部长点的你的将,与我何干?”毛玉峰一副委屈的模样。“郑部长?”沈浪皱着眉头,从兜里掏出一根芙蓉王点燃了,烟雾在办公室里袅袅升起。“那个,毛厅长,我能不能不去?”“怎么,想打退堂鼓?”“此去扶桑,肯定没好事。”沈浪吸着芙蓉王,浅笑着说道,“搞不好性命难保,我可是家有娇妻的人。”“噗嗤!”毛家莹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媚眼朝他翻了翻,脸上的红晕如早晨刚刚从地平线探出头来的万道霞光,明媚而不灼热。受此影响,毛玉峰也不禁笑着骂道:“兔崽子,亏你还是个军人。这几日睡在温柔乡里,是不是把你的脊梁骨都睡软化了?”沈浪讪笑道:“自从退役后,我就不是军人了。”毛玉峰起身走到办公桌边,翻出一份资料,远远的递过来,说道:“三天前,我已经把你的资料及申请报告传到了京城。国…安部已经批复了,从今天起,你已经是国安的一份子了。”沈浪拿在手里翻了翻,还真是自己申请加入国安的报告。可是,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一份申请报告。“这是我写的吗?”沈浪蹙着剑眉,满脸疑虑的问道。毛玉峰贼笑着说道:“你说呢?那不是有你的亲笔签名么?嘿嘿……白纸黑字,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阴谋,赤…裸裸的阴谋!沈浪看着申请报告上自己的亲笔签名,越看越气愤。“毛厅长,明人不做暗事,这是不是你找人代签的?”“沈浪,你看我有那个胆吗?”毛玉峰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这上面可是你的笔迹,谁能代替得了呢?”“你的胆难道还小吗?东方家族都让你给灭了。”沈浪鄙夷得看着他说道,“你们国安里能人辈出,想要找个人来模仿我的笔迹,还不是洒洒水的小事。”“嘿嘿,沈浪,我可被你冤枉死了。”毛玉峰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真的没干过此等陷害忠良的事情。“算了,既然如此,那就算我倒霉吧。”沈浪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水“咕噜、咕噜”的喝个底朝天,“莹莹,麻烦你给我再倒一杯。”“就是嘛,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这才是我所认识的沈浪。”毛玉峰终于松了一口气。沈浪要是不依不饶的纠…缠此事,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沈浪又点燃一根芙蓉王,问道:“我什么时候动身?”“喏,这是飞机票,今天上午十点钟的航班。”毛玉峰看了看手腕处的依波表,“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来得及。”毛玉峰转向毛家莹,说道:“莹莹,你开车送一下沈浪。”“嗯,知道了。”毛家莹红着脸答道,她明白这是爷爷留给自己跟沈浪道别的机会。沈浪将机票收起来,站起来说道:“毛厅长,那我去了?”“去吧,预祝你圆满完成任务,早日归来。”毛玉峰跟着站起来,紧紧的握着沈浪的手,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不舍。沈浪也是眼眶红红的。从消灭东方家族和保护“闫氏集团”这两件大事,他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老家伙自始至终的站在他的一边,默默的支持着他,保护着他。“真想喊你一声爷爷。”沈浪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动情的说道。“这个啊,那就要问莹莹了,看她同不同意?”毛玉峰趣笑着,一脸欠揍的笑道:“莹莹,你同不同意呀?”“爷爷!”毛家莹羞得直跺脚,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羞羞的想道,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爷爷,拿自己的孙女来开玩笑,老不正经的。毛玉峰挥着手笑道:“好啦,好啦,你们去吧。”“沈大哥,我们快走吧。”毛家莹羞着娇艳欲滴的俏脸,挽着他的胳膊说道。本来是极其伤感的场面,被毛玉峰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这么一闹,气氛大不一样,好像变成了一场男女相亲会!沈浪只好讪笑着跟他分别。一辆飞速奔驰着的、车身涂满了草绿色的军车,突然停在了一个车辆稀少的地方。开车的是一位妩媚至极的女人,副驾的位置上坐着即将远行的沈浪,两人默默无语的望着对方。良久,眼眶里闪烁着泪珠的毛家莹悠悠的说道:“沈大哥,你多保重。”面对如此情重义深的女人,沈浪没办法保持冷静。他测过身躯,将那具美得不可方物的姣躯紧紧的搂在怀里,细细的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沈大哥,你会想我吗?”这妞抬起头来,羞羞的问道。沈浪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静静的看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经过前两次的深吻,毛家莹已经知道沈浪想要干什么,她小脸一红,美眸一闭,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看着鲜艳欲滴的薄薄的樱唇,沈浪毫不犹豫的将大嘴覆盖上去。毛家莹食髓知味,立刻火热的回应起来。她的唇是那样的柔,她的舌是那样的滑,她的唾液是那样的甜……从她口中呼出的每一丝气息都是那样的清香。此刻,沈浪陶醉在两情心悦的美好中,心里哪还有此行的任务?进入六月份,“医魂”再也不会断更,每天至少一更,3000字。我的新小说“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 第270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从江城飞往京城的航班徐徐落下,停在了恢宏的三号航站楼。快速的走出航站楼,沈浪茫然四顾。虽然地处南方的江城已经是春暖花开,京城却是一片乍暖还寒的时节。让沈浪郁闷的是,上飞机之前,他给温晓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法接通。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跟她联系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不是他不想给那妞电话,而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沈浪有些顾此失彼的感觉。拿出手机,再度拨出那串熟悉的电话,电话里依旧是那道机械的回答:“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沈浪苦笑一声,这妞难道是在躲着自己?“请问你是沈上校吗?”一道细腻温柔的声音在他的身旁响起。沈浪扭头一看,竟然是一位迷人的30左右的美妇,一套端庄得体的草绿色制服,黝黑晶亮的齐肩短发,尖尖翘翘的下巴,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高耸挺立的玉峰,平坦没有一点瑕纰的腹部,修长圆润的双腿,纤细玲珑的身材……一双媚眼带着些许若有若无的笑容,戴玉淑打量着这位无时无刻不被自己顶头上司挂念着的年轻人。除了比较帅气一点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是,我是沈浪。”沈浪一边回答着,一边如小学生听课一般的专心致志的盯着美妇,好像要将她牢牢记住似的。她向沈浪伸出了悄悄玉手,热情的自我介绍道:“沈上校,你好,我是国…安部亚洲司军情处的戴玉淑,奉命前来迎接你的。”沈浪看了看戴玉淑草绿色制服上的披肩,顿时吓了一跳。我日,居然是一个大校美女来迎接我!?就算他再怎么狂妄不羁,也知道尊卑有别,特别是在军队里,很讲究上下之分的。他连忙举手致敬!“长官好!”戴玉淑“咯咯”娇笑着,比桃枝上开得正艳的花儿还要美上一百倍。她趣笑道:“我听说沈上校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在我面前怎么就拘束了起来?”我日!说我是男子汉倒是一点没错,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又何从说起?这是谁在美女面前如此中伤我呀?真够缺德的!沈浪依旧举着手,腰杆挺得笔直的、一本正经的说道:“报告长官,那是有人在背后诬陷我。”“好啦,好啦。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戴玉淑笑得差点把腰都躬起来了,这小子真是不经逗呀,她收回停在空中的纤手,笑着说道,“咱们赶紧上车吧,郑部长还等着你呢。”两人坐进前方不远处的一辆军用越野车之后,飞速的向市中心驶去。戴玉淑好像对沈浪很感兴趣似的,一双纤手握着方向盘,俏脸则对着沈浪,饶有兴趣的问道:“沈上校,刚才看你在航站楼门口东张西望的,是不是在找人?”“报告长……”沈浪的话才刚刚出口,就被戴玉淑“咯咯”的娇笑打断。只见她丰满的挺拔一颤一颤的,都抵到了方向盘上。这货是不是特逗比?“沈上校,我们这是私下里聊天,你张口一个长官,闭口一个长官的,不累吗?”媚眼朝他翻了翻,戴玉淑巧笑的说道。沈浪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着解释道:“嘿嘿,就怕一不小心,惹恼了戴大校。”戴玉淑秀眉一蹙,不满的娇嗔道:“在你眼里,我难道是个那么小家子气的女人么?”沈浪看着方向盘后面那两坨起伏不定的丰满,讪笑着答道:“戴长官不小气,大气,够很大气的。”戴玉淑媚眼往他瞥了一眼,羞红着脸问道:“臭小子,真的吗?”我日!这些做情报工作的美女,个个都是媚死人不偿命的主啊,难怪这么大点年纪就升到大校了,肯定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沈浪暗暗的想道,不知道秋心懿在外面的时候,又有着怎样的一番精彩表现呢?她可是少将军衔!沈浪瞪着双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的。“嗯,大气,大气磅礴,无人能比。”“臭小子,你往哪儿看呢?”戴玉淑伸出纤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娇艳、饱满的脸蛋似乎快要滴出水来。“嘿嘿……”戴玉淑很是无奈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沈浪,这家伙对美女根本就没有免疫力,到了扶桑那个美女满地的国度,怎么能把持的住呢?不知不觉间,越野车已经驶入了一座清幽的小道,在一座畔山别墅前停了下来。跟随美女下了车,往敞开着的大门走去。虽然四周悄无声息,但沈浪能感觉到周围几处轻微的鼻息声,猜想应该是埋伏的暗哨吧。大门前,站着两个手持钢枪、站得笔挺的卫士。在认真查看了戴玉淑、沈浪各自出示的证件后,才放他们两进去。来不及欣赏四周春意盎然的景色,沈浪跟着戴玉淑左拐右转,穿堂过厅,最后进到一栋青砖汉瓦结构的小屋里。大厅里开着空调,室内暖洋洋的。墙壁四周是檀香木做成的书柜,整整有条的摆放着各类书籍;地板是用柚木铺就的,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清一色的黄花梨木椅,实木茶几雕花精美,醇厚朴实……仿佛置身于一座古色古香的家具陈列馆。“沈上校,你请坐。”戴玉淑指了指黄花梨木椅说道,“请稍等,我去叫郑部长。”进入这栋屋内,一股威严不经意间随之而来,这就是所谓的王霸之气吧。此刻,懒散自由惯了的沈浪,也不敢一个人坐在那些个古色古香的人间精品上,他讪讪的点点头,站在一旁却不敢乱动。戴玉淑蹑手蹑脚的走到一扇门前,轻轻的敲了敲,用女人特有的温柔之声说道:“郑部长,沈上校已经到了。”很快,房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郑泽栋高大威猛的身躯出现在沈浪的眼前。“哈哈……沈浪,别来无恙吧?”看到沈浪的时候,郑泽栋爽朗的笑声立即传出,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部长,您好。”沈浪笑着恭敬的问候。“好,好啊。”郑泽栋笑着走了过来,吩咐着戴玉淑,“小戴,辛苦你给沈浪泡壶好茶。”在郑泽栋面前,戴玉淑变得无比的贤惠端庄,她抿着嘴微笑着问道:“沈上校,请问你想喝什么茶?”沈浪感叹着这个女人不简单,白骨精只有三变,这女人三十变都不止!既然郑部长发话了,沈浪也就不客气,这货也装起逼来,有模有样的想了想,笑着说道:“戴大校,麻烦你来一壶‘碧螺春’就行。”我日!有没有搞错,上校竟然吩咐大校给他来一壶“碧螺春”?戴玉淑暗中朝沈浪挥了挥那双粉拳,那双媚眼对着他翻了好几翻,嘴上却极其温柔的说道:“好的,请稍等。”郑泽栋拉着沈浪一块坐在长条的黄花梨木靠椅上,拿起茶几上摆放着的“大中华”,丢给他一根,再取出一根往嘴里塞。沈浪连忙附身过去替他点火,一时间室内烟雾袅袅,两个人快活的赛过了神仙。戴玉淑问到烟味,连忙走了过来,不满的对郑泽栋说道:“部长,医生不是说不准你不能抽烟了么?”郑泽栋正抽的来劲,哪还顾得上医生的什么狗屁话,很惬意的吸了一口烟,说道:“小戴,你是听医生的,还是听部长的?”戴玉淑轻轻的抿着嘴唇,弯腰弓背,一边从郑泽栋指缝间将香烟取走,一边笑着答道:“身体方面听医生的安排,工作上听部长的指示。”靠,这女人真不简单,回答得滴水不漏,部长也得乖乖的听她的!郑泽栋自嘲的说道:“哎,沈浪,看见没,现在,我说话没人听了。”沈浪将手中的烟也灭了,善解人意的说道:“戴大校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那我们就都不抽烟了。”郑泽栋看着沈浪,问道,“你来京城了,你那些个小美人怎么办啊?”沈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我已经给心懿留了一封信,告诉她要注意的一些事项。”“还有其他的美女呢?”郑泽栋老不正经的戏谑道。这时候,戴玉淑正好把泡好的“碧螺春”端来,惊讶的问道:“部长,这小子难道有好几个老婆吗?”“哈哈……”郑泽栋大笑起来,以奚落着沈浪为快乐,“小戴,我跟你说,你别看他样子本分,心里可歹毒着呢,看见漂亮女人就想把她娶回家。”“啊!”戴玉淑手里的那壶“碧螺春”差点要摔到地上,那张媚死人不偿命的俏脸弥漫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部长,这家伙究竟有多少女人?”“我哪知道啊?这种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管不着。”郑泽栋戏谑着沈浪,“你说是不是,沈浪?”此刻,沈浪在心里已经将郑泽栋十八代女性祖宗都轮番问候了一遍。你丫的,还部长呢,嘴巴就不能牢靠点么?戴玉淑将那壶“碧螺春”重重的砸在茶几上,气呼呼的骂道:“人渣!”郑泽栋不解的笑着问道:“小戴,你发那么大的脾气干嘛呢?”戴玉淑恨恨的说道:“我替秋心懿不值,有了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还不知道珍惜。”进入六月份,“医魂”再也不会断更,每天至少一更,3000字。我的新小说“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顺便给个收藏、推荐的。 第271章 郎情妾意,有名无实?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小戴,你有所不知,秋心懿跟沈浪两人,只是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郑泽栋笑着帮沈浪解释。因为整件事他是一清二楚的,沈浪只是替秋心懿疗伤而已。“是吗?沈上校,时至今日,你难道还没有碰过秋少将?”戴玉淑好奇的问道。沈浪汗颜,这女人好生无趣,你这样刨根问底究竟是什么意思嘛,是不是不知不觉间对我产生了兴趣?况且,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呀。如果回答说已经和她滚过床单了,你会骂我禽…兽;如果说还没有碰她,你会骂我禽…兽不如的。“不聊这些了。”郑泽栋见沈浪在戴玉淑的逼问下,额头渐渐冒出了细汗,如果再持续下去会不会翻脸呢?“沈浪,秋心懿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目前,据我探知,她的脑循环中被植入了某种看不见但能感应得到的神秘物质,这种物质能够接受电磁波的控制。”沈浪将他知道的情况据实相告。郑泽栋默默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有没有信心将这种物质从体内分离出来?”沈浪缓缓的摇着头,沉默不语。“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她可是我们国家最优秀的谍报人员,没有之一。”郑泽栋语气强硬的说道,“而这个任务只有落到你的肩膀上。”沈浪为难的看着郑泽栋,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嘛。国家花费了那么巨大的资金,建立了那么多的重点实验室,都搞不定的事情,我沈浪难道是外星人,会空手套白狼?沈浪委屈的说道:“郑部长,难度很大啊。”郑泽栋没好气的骂道:“就是因为难道很大,才把任务交给你来完成呀。”事已至此,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无济于事,沈浪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那行吧,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它。”“这就对了嘛,年轻人就要有担当责任。”郑泽栋见沈浪答应了,爽朗的笑道,“来,来,喝茶,喝茶。”戴玉淑好奇的望着他们两,心想这那是上下级谈工作,好像是爷儿两推杯换盏、推心置腹一般,看着就让人觉得温馨。沈浪对这次扶桑之行充满了期待,毕竟,在那儿生活了两年多时间,还是有些牵挂的人和事。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郑部长,那么这次的任务呢?”郑泽栋郑重其事的说道:“你此去扶桑,最主要的就是去寻找秋心懿被对方算计的蛛丝马迹,尽快的拿出一套完整的应对方案;其次是保护好戴玉淑的人身安全。”“戴大校也去?”沈浪诧异的问道。“怎么,就你沈上校能去吗?”戴玉淑朝他眨眨眼,狡黠的说道。“你们此行,是随华、扶两国友好医院交流代表团同行,戴大校是你的助手,但你的行动要听从她的安排。”戴玉淑狐假虎威的说道:“沈上校,听到没有?”沈浪朝她瞥了瞥,讪讪的笑道:“知道了,戴大校。”“沈浪,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郑泽栋笑着问道。沈浪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问道:“郑部长,扶桑那么大,我总得知道秋心懿都在哪些地方呆过,才好去寻找线索呀?”郑泽栋神秘兮兮的说道:“沈浪,别着急。你说的这个问题,有人会告诉你的。”沈浪摸了摸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别人算计上了。“我能不能知道戴大校此行的任务?”沈浪问道。郑泽栋笑着说道:“这个问题,到时候也有人会告诉你的。”我日!神秘兮兮的,把我当什么啊?郑泽栋强调道:“戴大校是一名很有经验的谍报人员,沈浪,你一定要好好的配合好她的安排。”“郑部长,你放心吧,我还是很尊重领导的。”这时,郑泽栋的电话响了。郑泽栋看了看来电显示,笑着接通:“丫头,你这个电话很准点啊。”……“聊完了,你进来接人吧。”沈浪、戴玉淑两人一头雾水的看着郑泽栋,不知道谁要来接人。“代表团明天上午的航班,你们也做好出发的准备。”正说着,大厅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国安制服的美妇走了进来。绝美的容颜,如水的眸子,性感的丹唇,瀑布一般泄下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饱满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跳跃着,宛如波浪汹涌……在相隔不到十米的地方,她停下了脚步,一双美目柔情似水的看着沈浪,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一般。“老婆!”沈浪站了起来,瞪着双大眼睛,一副打死我也不相信的模样。秋心懿眉目含情的看着沈浪,忽而飞速的向他跑过来,好像是篮球运动员,三步上篮扑进了沈浪的怀里,双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颈,幸福的差点晕过去。“你怎么来啦?”沈浪搂抱着她的细腰,嗅着她发梢间的气味,关心的问道。“看到你留给我的信,我就马上赶来了。”秋心懿躲在他的怀里娇羞道。郑泽栋打趣的笑道:“好啦,你们小夫妻回家再慢慢亲热吧。真受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这里可是我办公的地方。”秋心懿这才从沈浪的怀里跳下来,挽着郑泽栋的手臂说道:“郑爷爷,我外公让我请你去做客呢。”郑泽栋知道这是句方便话,哪能跟着去呢?他笑着说道:“替我向你外公道谢了,你们一家子好好的团聚吧,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去凑那份热闹了。”“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再请郑爷爷了。”秋心懿跟戴玉淑打了声招呼之后,便拉着沈浪走了出去。戴玉淑望着他们两郎情妾意的样子,心里疑惑的想道,他们两真的只是挂名夫妻么?这个小妮子也真会演戏了吧?沈浪迷迷糊糊地被秋心懿拽着手,跟着出了门,上了车。当草绿色的军车在大街上奔驰的时候,沈浪好像这才想起了什么,他梦游似的问道:“老婆,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秋心懿娇嗔道:“咯咯……笨蛋老公,回家呀。”“回家?家在哪儿?”幸亏是秋心懿开着车,否则,沈浪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想拐卖他这位大帅哥。“老公,你坐着就行,一会儿就到了。”事已至此,就算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沈浪只好靠在副驾的座位上,美…美的欣赏起春天里京城的美女来。春天来了,美女们穿短裙露大腿的时候还会远吗?军车驶入了一条幽静干净宽敞的公路,两侧是嫩叶满枝头的杨树,相隔几百米,一栋栋古朴高雅的中式楼房拔地而起,鳞次栉比 。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首长别墅一条街”?如此看来,秋心懿的家世显赫呀!军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看着一脸茫然的沈浪,秋心懿嗔骂道:“怎么,还不想下车?”“老婆,这是哪儿?”“我外公的家,怎么啦?”秋心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笑着催道,“快点啦,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你做事的风格哦。”外公?我日,绝对是个大官呀!我如今把他的外孙女给祸害了,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枪毙半个小时呀?沈浪坐在车里不肯下来,佯作善解人意的说道:“老婆,外公年纪大了,我们就别去打搅他老人家了吧?”“我外公听说你来京城了,非得要见你一面呢。”秋心懿又绕到沈浪这边,帮他打开车门,笑着说道,“请吧,沈上校。”无奈,沈浪只好满腹委屈的、磨磨蹭蹭的下了车。人家又是派车去接,亲自为你开门,这礼遇也够对得起他上校的称呼了吧。“老婆,你外公会不会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给枪毙了啊?”沈浪心虚的问道,毕竟除了他外孙女,自己还连带着祸害了一大堆女人,他老人家会不会想不开呢?“咯咯……”秋心懿娇笑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牲口,睡了那么多女人,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害怕么?“那可说不准,谁让你是个大骗子呢。”“我怎么是大骗子了?我可没骗你吧。”沈浪委屈的说道。是你自己非得要我祸害你的吧,现在反而猪八戒倒打一耙,落井下石是吧!“老婆,那我还是不进去了。”“哪怎么行呢?都到门口了。”秋心懿拽着他的手不放,似笑非笑的说道,“爽快点,别给我丢人好不好?”“咳咳……”沈浪只好跟着往大门口走出,“老婆,你不会出卖我的吧?”“出卖你?你有什么好出卖的?”秋心懿故意逗弄着身旁的大帅哥。“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沈浪媚笑着讨好道。“算了吧,你能改的了风…流多情吗?”秋心懿白了他一眼,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道,“梅竹快要生了吧,萧筱姐的肚子也被你弄大了,你呀,以为我不知道吗……”沈浪越听越觉得背脊发凉,好像缺钙似的,大腿突然抽风一般的抖瑟起来,整个身躯压倒在秋心懿的身躯上。秋心懿又恨又爱的搀扶着他,恨恨的骂道:“老公,你难道就是这副窝囊样啊!”进入六月份,“医魂”再也不会断更,每天至少一更,3000字。我的新小说“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顺便给个收藏、推荐的。 第272章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沈浪像一头待宰的大肥猪,被秋心懿强行拽着拖进了那栋古朴高雅的别墅。秋心懿在他的腰间一掐,嗔道:“给我像个男人一样的站直咯!第一次进门,别给我丢脸好不好?”我日,就因为第一次进门,不知道老爷子的秉性,心里没谱呀!沈浪恨恨的想道,要不是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这时候我会脚软肌无力?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浪讨好似的说道:“好吧,老婆,我今天是死是活,全凭你这张可爱的小嘴了。”还知道临时烧香,这个男人也不算太笨。秋心懿暗暗的好笑,看样子,这回真是把这头牲口给镇住了。“走吧,爷爷在那儿弄花呢。”秋心懿指了指前面一个偌大的绿色花园说道。至此,沈浪知道已经是避无可避,那只有破釜沉舟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他暗暗的长吁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杆,神定气闲的向花园走去。秋心懿惊喜的发现,沈浪仿佛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风轻云淡一脸的潇洒,再也没有畏畏缩缩举足不前的窝囊样!这才是她心目中喜欢的那个男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秋心懿乐得嘴巴都歪了,拽着沈浪的一只胳膊,款款而行。“外公。”人还没到跟前,秋心懿温柔甜蜜的声音就传开了。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穿着一身军装,手里拿着一个花洒,背着他们正忙着浇水的花甲老人蓦然回过头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是心儿回来了。”老人虽然头花花白,但精神矍铄,步履稳健的朝他们两走来。秋心懿松开沈浪的手臂,连忙跑到老人的身旁,搀着他的一只胳膊,笑着问道:“外公,近来气色不错呀。”“嗯,还行。”老人看了看沈浪,趣笑道,“沈上校,我们又见面了。”沈浪连忙敬礼,大声的说道:“首长好!”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老人就是在520医院时,要求他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把秋心懿救活的那位上……将!秋心懿抿着小嘴,恨恨的骂道:“笨蛋,快叫外公呀!”沈浪这才咧着嘴,憨憨的叫道:“外公,您好。”老人正是华夏军队的二号人物――李龙云!他将手中的花洒放在一旁,乐呵呵的答道:“嗯,好,好。”秋心懿搀着外公向一旁的一座石亭走去,沈浪尾随在后面。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花园里种植着的桃花、梨花、樱花竞相开放,可谓是“百花齐放,万紫千红”。李龙云双目盯着身旁的外孙女婿,和蔼的问道:“沈浪,喜欢喝什么茶?”“外公,我随意,什么都行。”“外公,他跟你一样,喜欢喝‘碧螺春’。”秋心懿瞅了一眼一本正经的沈浪,帮着他答道。虽然是在说话,纤手却并没有闲着,忙着将一瓶矿泉水倒进水壶里。“是吗?如此看来,我们爷儿两还是挺有缘的嘛。”李龙云大手一挥,一股豪迈之气顿时涌来,“沈浪,别拘束,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想来就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的,谢谢外公!”沈浪受宠若惊的说道,看样子这老头对自己并无恶意,他在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懿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李龙云关切的问道。秋心懿也侧过耳朵仔细的听着。在家里,沈浪从没提及她的身体状况,而她自己也没有主动相问。那时,秋心懿有一种担心,若是自己的病已经好了,是不是意味着她跟沈浪的挂名夫妻也就不复存在了呢?毕竟,沈浪这牲口还没有禽…兽过她一回呢?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自从前几天的那个晚上,沈浪猪狗不如的将她禽…兽过之后,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留在他身旁,让他做牛也好,做马也行!总之,从此以后,就算沈浪有孙猴子的本事,他也逃不出秋心懿的五指山!沈浪如实的说道:“外公,心懿的病症已经得到了控制,这半年来没有复发过。但她的体内还停留着某种神秘的物质,至今我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什么。”老人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沈浪,你必须要把这件事弄个一清二楚的。于私,心懿现在是你的女人,男人怎么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于公,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我们的下一代不再受别人的窝囊气,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们都要记住,军国主义的幽灵不死,小鬼子亡我之心不死呀!”受到老人的影响,沈浪说话也果断起来。“外公,你放心,这次我去扶桑,一定要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好,一个男人,就是要有这样的勇气和担当。”老人从刚才霸气的氛围中走出来,和悦的说道,“就像你击杀东方之光,男人理应有所为,有所不为。”“啊?这件事惊动了外公?”沈浪张着嘴,难以置信的样子。这时,秋心懿已经将泡好的“碧螺春”端过来,紫砂壶壶嘴冒着一缕袅袅的雾气。顿时,亭内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芬香。“你以为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毛玉峰那老头能搞得定?”秋心懿一双美目朝沈浪翻了翻,用茶夹将斟满茶水的小茶杯送到李龙云和沈浪的面前。李龙云微微一笑,小心的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碧螺春”,说道:“心懿也别这么说,毛玉峰这家伙还是挺维护沈浪的,敢作敢当,关键时刻不手软!”沈浪这才明白这件事的背后,李龙云一直在为自己撑腰,可能连秋心懿都有份!这时,沈浪突然想起毛玉峰送给自己的那五亿资金。当时,他不是说要自己回家问秋心懿吗?“心懿,是不是你让毛玉峰转给我五亿资金的?”“咯咯……傻老公,你现在才知道?”虽然有老人在前,但秋心懿依然笑得如桃花般灿烂,惹得沈浪心潮起伏,恨不能将他抱在怀里,好好的爱怜一番。“你……你哪有那么大的一笔钱?”沈浪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婆一个比一个牛逼哄哄!秋心懿白了他一眼,嗔道:“我是没钱,但我们家有人有钱啊。”这时,前面的大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极富男人磁性的声音远远传来:“原来是心懿回来了,难怪家里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咯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的大老板回来了。”秋心懿浅笑着说道。她朝大厅的方向招了招手,有点撒娇的语气说道:“哥,快来喝茶,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刚刚才泡出来的。”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阔步朝这边走来,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高挺的鼻子,俊美的脸庞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好俊俏的男子!同为帅哥的沈浪也不得不在心里暗暗的赞叹着,正猜测着他是何许人也的时候,那人已经快步走进了石亭。他静静的看着沈浪,而后露出一脸惺惺相惜的模样,坐下来笑着对秋心懿说道:“心懿,莫非这位帅哥就是我传说中的表妹夫?”秋心懿“咯咯”的笑着,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说道:“哥,你还是那样,喜欢贫嘴。”又转过脸对沈浪说道:“这位大帅哥、大才子是我的表哥李逸。”“哦,难道他就是京城传说中的‘李杜’之一的李逸?”沈浪笑着问道,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前几天,他躺在杜曼的床上,一边抚摸着她的雪白,一边听她提到京城的公子哥圈中赫赫有名的“李杜”。杜曼已经将她的身份告诉了沈浪,也把她下一步的计划全盘告知了她。沈浪答应帮她,但要她再等等,等他回到江城再说。“哈哈……大概是得益于‘李杜文章在,光芒万丈长’这句话吧。”李逸潇洒的笑着说道,“没想到,江城都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沈浪站起来,伸出手,笑着说道:“我叫沈浪,很高兴认识你。”“李逸。”李逸伸出手紧紧的握了握,笑着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多来坐坐哦。”看着两个优秀的年轻人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李龙云高兴的说道:“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你们都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一定要互帮互利。”李逸笑着打趣道:“爷爷,哪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孙辈的,难道就不怕我们骄傲吗?”李龙云毫不掩饰自己对晚辈们的赞赏之情,“李逸、沈浪还有心懿,你们三人的表现,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时,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站在花园的门口,微笑着喊道:“首长,可以开饭了。”于是,三个年轻人,拥簇这李龙云朝大厅里走去。我的新书“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顺便给个收藏、推荐的。 第273章 相隔半年,物是人非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顿饭吃得还算比较轻松。因为秋心懿是突然回京城,李龙云得知消息时,已经晚了。所以,就来不及通知李家父字辈的人,他们一个也没有出现。除了李龙云、李逸、秋心懿、沈浪之外,再加上李龙云的老伴,也就是秋心懿的外婆,五个人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顿饭。这中沈浪的下怀。李家是大家,亲戚肯定不会少,他最不喜欢三大姑八大姨的围着他问来问去,像派出所查户口一般。李龙云让李家孙辈中公认的最有前途的李逸回家,陪沈浪这位外孙女婿吃了一顿饭,也是承认了他在李家的地位。中饭后,秋心懿想要沈浪陪她到京城的大商场逛一逛,毕竟,哪个女人不喜欢逛商场?沈浪想了想,这妞跟随自己也有半年之久,默默的守在身旁不求回报,特别是今天,回到娘家后什么苦也没诉,真是个贤妻良母。“好吧,我就舍命陪老婆了。”沈浪戏谑道。秋心懿高兴得跟个新娘子似的,双脚一跳,就将沈浪扑倒在沙发上,立即送上一个甜甜的香吻,弄得沈浪性致高涨,立马想将她就地正法。正当沈浪雄心勃勃的时候,哪知这妞却突然从他身上跑开了。她趣笑着骂道:“咯咯……坏老公,怎这么经不起诱…惑呀?”沈浪佯装一脸委屈的说道:“老婆,没有你这样魅惑老公的吧?我都已经起来了。”“走啦,陪我逛街去。”秋心懿拉着沈浪的手臂,勾魂似的一笑道,“坏老公,晚上有好节目的哦。”“什么节目,老婆?”沈浪的好奇心又被她的话勾了起来。“保密,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走吧。”说完,挽着他的胳膊往外面走去。无奈,女人天生就是阴谋家,沈浪只好按耐住性子,陪老婆上街去。王府井南起东长安街,北至美术馆,全长约1600米,是京城最有名的商业街。这里日用百货、五金电料、服装鞋帽、珠宝钻石、金银首饰等, 琳琅满目,是京城最有名的商业区,这里是号称“日进斗金”的寸金之地而其中“王府井百货大楼”更是声名远播。秋心懿将草绿色的军车停好后,拽着沈浪的胳膊悠哉乐哉的进了“王府井百货大楼”。女人逛商场图的是一份心情。她如果一塌糊涂的大卖特卖,说明她心情不好,拿购物来发泄心中的不爽。心情好的女人,只要有男人陪着她,随意的走一走,那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购不购物无所谓。秋心懿正是此等心情,她心安理得的靠着沈浪的身旁,安心做一个小女人。此刻,有谁相信,这个一脸知足依靠在男人身旁的小女人,会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突然,有一道似曾熟悉的身影从前面一晃而过!沈浪的眼神跟着看过去时,已经杳无踪影。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沈浪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应该不会,他对自己的直觉很有信心。“老公,你怎么啦?”秋心懿问道。她是一名优秀的谍报人员,具有敏锐的观察力,但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脱她的眼睛。“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沈浪又摆着头左右观看一阵,“怎么又一下就不见了。”“谁啊?不会是你的老情人吧?”秋心懿歪着脑袋,讥笑道。“咳咳……”沈浪尴尬极了,心想女人的第六感还真是灵验呀。他感觉到前面出现的那个影子有些像温晓颖。这妞好像是在地球上消失了一般,让沈浪感觉好郁闷。不管你走到哪儿,作为朋友,至少也该打声招呼呀。“还真是被我说中了?”看到沈浪一脸尴尬的神色,兰心蕙质的她怎能还不明白呢?沈浪心虚的解释道:“也不是什么老情人,就是以前的朋友。”“那你心虚什么呢?”秋心懿撇了撇小嘴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做亏心事,老婆。”沈浪急忙否认,就算是做了亏心事,也不能承认啊。秋心懿似笑非笑的说道:“老公,我发觉你最大的有点就是撒谎的时候脸红。”沈浪摸了摸发烫的脸蛋,问道:“老婆,我有脸红了吗?”商场里,玻璃镜子多的是,秋心懿拽着沈浪的手臂,将他拉到一块高高的玻璃镜前,戏谑道:“你自己看看吧。”玻璃镜里,沈浪一脸的绯红,就像一朵开得灿烂的杜鹃花。“我……我没说谎。”这种时候,只要没有照片、短信、电话记录之类的直接证据,就算面对严刑拷打、刑讯逼供,也决不能承认。反正沈浪的脸皮够厚的,厚得跟皮糙肉厚的大肥猪一般,跟她来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哼!算了。”面对沈浪那副无赖相,秋心懿也没有多少办法,毕竟自己只是猜想,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还没有得到证实。“哎哟,这不是沈院长么?”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沈浪回过头来一看,说话的不就是贺云天的首席保镖臧龙么?沈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模样。原来,臧龙的身旁依偎着一个艳若天仙的美妇。她有着精致皎洁的面容,瓜子脸的轮廓,好似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梁,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柔唇,一头秀发如云如织,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带着明朗芬芳充满活力,她绝傲在尘世之间,带着光彩神韵的脸庞和肌肤,雪白得如素莲似玉脂,白皙光润,盈盈欲滴,让人觉得高雅而清新、纯洁而质朴;令人产生抱之一瞬而此生无憾之感。“晓颖?”沈浪激动的叫了一声。他不敢肯定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温晓颖,如果真是她的话,那么这半年来,她的变化真够大的了。温晓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浪,一时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一张俏脸涨得绯红。她讪讪的朝他点点头,轻声的说道:“沈浪,好久不见。”一句平平淡淡的“好久不见”,将往日所有幸福的场景带回到沈浪的眼前。他想走上前去,好好的问一问她这段时间究竟怎么啦?可是,在她的身旁,臧龙虎视眈眈的瞪着他,就好像瞪着一头会把他身旁女人拐跑的大色…狼!她跟臧龙又是什么关系呢?看着沈浪身旁一脸温柔明艳的女人,温晓颖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悲痛感。她突然心生一种悔悟,若不是自己一时意气用事,此刻,依偎在沈浪身旁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自己吧?然而造化弄人,短短的半年时间,已经是物是人非!“晓颖,这位是……”沈浪看着温晓颖的眼睛,他在等待着她的回答。虽然看到臧龙紧紧搂着她的纤腰,他的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沈浪就是想要从她的嘴里得到确切的证实。“他叫臧龙,是我的老公。”温晓颖咬着嘴唇,眼睛不敢看沈浪。“你结婚了?恭喜你。”沈浪言不由衷的说道,心里被一种叫屈辱的情愫压抑着,好想开口爆粗。“谢谢,这位是……”温晓颖看着秋心懿问道。眼前的女人让她嫉妒。她的美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只能用嫉妒来形容。温晓颖嫉妒她的美丽,嫉妒她挽着沈浪的手臂,嫉妒他们两郎情妾意的搂抱。原本,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沈浪将她的身躯往自己身旁紧了紧,笑着答道:“我的妻子,秋心懿。”秋心懿微笑着,大方的伸出玉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温晓颖也伸出手,轻轻的一握便松开,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温晓颖。”臧龙如同一冷死狗似的,无人搭理。但他却没有自知之明,觉得还不解恨似的,将温晓颖的纤腰紧了又紧,只差没把她抱在怀里,叫嚣着说道:“嘿嘿,沈浪,如今晓颖已经是我老婆,你有何感想?”沈浪心如刀绞,欲哭无泪。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别人挖了墙角,想起来就让他有一种想跟别他拼命的冲动,而且这厮像一条疯狗似的在一旁乱叫,是能忍恕不能忍?他正要发怒之际,秋心懿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胳膊,微笑着说道:“老公,我们走吧。”沈浪暗暗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满腔的怒火强压下去,淡淡的说道:“但愿你能珍惜眼前人。”说完后径直走开了。身后,臧龙依旧不依不饶的,狂笑着骂道:“沈浪,你就是一懦夫,我抢了你的女人,你还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你还是个男人吗?”声音远远的传开,商场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纷纷朝他头去鄙夷的神色,疯子!抢了别人的女人真值得这么嚣张么?沈浪再也无法淡然的陪在秋心懿的身旁,他歉意的说道:“老婆,对不起,我想一个人走一走。”秋心懿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挽着他的手臂,柔声的说道:“老公,我想陪着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沈浪点点头,说道:“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呆呆吧。”我的新书“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顺便给个收藏、推荐的。 第274章 形同陌路,造化弄人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这次派去扶桑的医术交流观摩团的专家人数,包括沈浪在内总共有五位,每位专家带一位助手,再加一个翻译,总计十一人。大概是为了方便在扶桑的行动,沈浪被安排为此次医术交流团的团长。他不仅担负着重要的使命,还要负责打理此行所有人的衣食住行。令沈浪意想不到的是,吴法容竟然位列其中之一,温晓颖作为他的助手,自然也跟随一起前行。沈浪看着温晓颖,呆呆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去问候一声。“沈教授,我们又见面了。”倒是吴法容主动跟沈浪打招呼。那次在“协和”的脑瘤手术中,沈浪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仍念念不忘。“是啊,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沈浪笑笑,眼睛却盯着他身后的温晓颖。而温晓颖只是朝他讪讪一笑,眼神里充斥着忧伤,那是一种千般无奈的的痛苦。昨天在“王府井百货商场”偶遇的情景如刀割一般,深深的刺痛着彼此的内心。如同石化了一般,沈浪傻呆呆的看着温晓颖,这个曾腻在他怀里不愿离去的女人,如今形同陌路,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不得不令人感叹造化弄人!好在身旁还有戴玉淑,她见沈浪呆头呆脑的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暗暗扯了扯他的衣袖,将他丢失的魂儿给拉了回来。“沈教授,该登机了。”她帮沈浪拿着小包包,在一旁提醒着。虽然她是沈浪的上级,但那只是暗地里。台面上,她是沈浪的助手,帮教授拿包是她的份内之事。沈浪点点头,清楚自己此行肩负的重任。他暗暗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将心头千丝万缕的儿女之情强压了下去。本次航班的旅客很多,几乎是座无虚席。沈浪本想挑选了靠后人少的座位睡大觉,看到此等情景之后,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乖乖的靠着戴玉淑的身旁坐下。因为离别,再加上因为温晓颖之事,他的心情不好,昨晚的沈浪好像春天里一头发春的雄狮,在床上异常凶猛的摧……残着秋心懿。而秋心懿似乎也很理解他的心情,拿出女性全部的温柔和热情,放任他在自己丰腴的身体里五进五出,一直折腾了到天亮。飞机刚刚飞离京城的机场,沈浪就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他歪着头,将自己上司的肩膀当作了世上最柔软的枕头,睡得天昏地暗。戴玉淑很无奈的闻着从沈浪鼻腔里发出的微弱的鼾声。她在心里暗暗的腹诽着,此刻,就算是飞机发生了意外的坠机事件,这货恐怕也不会被惊扰吧。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东京国际机场缓缓降落。而此时,沈浪已经从戴玉淑的肩膀上醒来,他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眶,毫不知耻的向身旁的美女问道:“戴助理,现在几点了?”戴玉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你还管时间干嘛呢?”拿了行李,出了机场,自然有扶桑国的友人前来接机。在翻译的陪同下,沈浪走过去跟对方前来接洽的人进行了短暂的沟通。其实不要翻译,沈浪也能自由的跟对方交流沟通,他在东京生活了两年,学得一口地道的扶桑语言。翻译是一位很迷人的女孩,叫艾梅芸,二十四、五岁左右,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得好像从没晒过太阳似的,至于衣服裹着的部位,沈浪就不是很清楚了。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嘴,削尖的下巴透出灵巧的韵味。因为是一场很随意的学术交流,所以她的穿着不是很正统,穿着一身紧凑的OL套装,将凹凸有致的身段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观众的眼前。一阵叽里呱啦之后,沈浪跟随大家上了一辆豪华的旅行大巴,车子随即开动,向着东京市中心开去。大约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旅行大巴车将沈浪一行送到了下榻的“东京宾馆”。在扶桑国接机人员的带领下,沈浪一行下了车。将护照之类的证件交给对方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所有的手续办理完毕,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张房卡。扶桑国的接招人员告诉沈浪,因为是长途飞行,考虑到专家教授们都是五、六十的中老年人,中午就在宾馆里吃自助餐,下午让专家、教授们好好的休息一番,晚上扶桑国的卫生厅有一个小型的招待活动。中饭过后,沈浪独自坐在房间里喝着扶桑最有名的煎茶。因为在飞机上已经美…美的睡了一觉。所以,他倒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正想这如何打发这个漫长的下午时,听到“叮咚,叮咚……”的房铃声响起。沈浪走过去,往猫眼里看了看,却没有看出是谁,只知道对方是一男一女,但绝不是交流团里的成员。沈浪纳闷,自己刚来,怎么会有访客呢?难道是对方弄错了房间号啊?打开房门,沈浪彬彬有礼的用扶桑语问道:“请问你们找谁?”他心想,好歹别让对方认为自己的外国人,有事没事先宰一刀再说。他对扶桑人的人品不以为然,表面上彬彬有礼,骨子里却男盗女娼。“哈哈……沈浪君,你还是那么潇洒英俊!”男子爽朗的笑声一出来,沈浪就明白了对方是谁,他有一种过耳不忘的功能。“伊藤君,你还好吗?”沈浪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和早已做出拥抱姿态的伊藤孝义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沈郎君,你是否欠我一个拥抱呢?”一道温柔甜美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女人,面带笑容,亭亭玉立的出现在沈浪的眼前。“是漂亮的依子小姐呀!”沈浪松开伊藤孝义,讪讪的来到薰久依子的面前,伸出手来,想跟她握个手什么的。“沈郎君,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薰久依子不依的说道,伸出双手做拥抱状,等着沈浪扑入她的怀里。沈浪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不该陷入那温柔的怀中去。“沈郎君,嘿嘿,依子小姐一打听这次交流团里有你的名字,马上就拉着我赶来了,你可要好好的安慰她一翻哦。”伊藤孝义知道薰久依子和沈浪的过去,打趣的说道。我的新书“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顺便给个收藏、推荐的。 第275章 玉扣羞解,银灯笑吹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薰久依子依然固执的伸出双手,满脸笑容的做着“想要抱抱”的手势。见状,伊藤孝义面带戏谑的挖苦道:“沈浪君,几年不见,你的胆色似乎变小了啊。”沈浪一脸的苦笑,不是我胆色变小了,而是我色……胆包天,如今那颗多情善良的心受到了破天荒的伤害。看到曾经深爱自己的女人依旧痴痴的等待着一个久违的拥抱,沈浪有些感动,也有些无奈,世事变幻,造化弄人。“依子,你越来越漂亮了。”沈浪终于伸出双手轻轻的拥抱着薰久依子,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道。薰久依子小鸟依人似的躲在他的怀里,幽怨的说道:“瞎说,我老啦,变得越来越丑了。”终于得到沈浪的拥抱,她欢喜的只想赖在他的怀里。“沈君,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就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伊藤孝义风趣的笑道,“你们先忙活着,改天我们再叙旧。”这厮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沈浪只有苦笑的份,这是什么世道啊,难道又要逼着我为风…流不成?“依子,我们进去吧。”沈浪往两边的过道看了看,发觉有人往他们两这边探头探脑的看过来,出言劝慰道。自己可是这次交流团的团长,可不像以前那样,做事不考虑后果。“嗯,”薰久依子如一只乖乖的小鸟,双手松开沈浪的粗腰,却缠上了他的手臂。两人进得房里,沈浪随手将房门关上。虽然是初春,但东京的气温却很高。依子穿着一套薄薄的春衫和服,素雅端庄的椭圆玉脸流转着一丝淡淡幽怨,楚楚动人的美妇丰姿让人怦然心动。琼鼻玉齿,杏目桃唇,修长的身材,一张熟美的娇靥,线条十分的优美,秀气桃腮下一段雪白修长的脖子,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肌肤几乎要晃瞎男人的眼睛。领口下的山峰高傲的向前挺立,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贴身的丝绸和服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微隆浑圆的美臀形成了一道奇妙的弧线,更显得她身体凹凸有致。她那像雪般白滑细嫩的肌肤以及美妇的成熟风韵带着些许冷艳的外表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浪子,看什么呢?”依子满脸娇红晕的嗔道。沈浪艰难的移开目光,心悦诚服的说道:“依子小姐越来越迷人了。”依子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朝他翻了翻,嗔骂道:“还迷人呢?我特意来看你,你都无动于衷,只怕是哄我开心的吧?”见她一副巴不得让沈浪搂在怀里狠狠的蹂…躏一番的模样,沈浪就知道自己今天是羊入虎口在劫难逃了。与其被动接受,不如主动出击,还落得个怜香惜玉的美名。沈浪笑着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搂着她的的柳腰,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薰久依子“嘤咛”了一声,立刻脸红起来,一双桃花眼娇艳无比的瞟了他一眼,轻轻的骂道:“坏蛋,浪子,你坏死了。”沈浪的大舌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舔,呼吸着热乎乎的气息轻轻的说道:“依子,看见你,我真的忍不住想拥有你,进入你!”这时,薰久依子才感觉到以前那个坏坏的、自己喜欢的沈浪又回来了。她轻轻的靠着沈浪的胸膛,羞涩的说道:“浪子,这是我第一次背着老公出来跟其他的男人约会,感觉很对不起他。可是一听说你到了东京,就那么情不自禁的想过来看看你,我是不是很坏呀?”“坏,真的很坏。”沈浪捉着她那张软润精致的下巴,脸上露出些许的坏笑,戏谑着说道,“依子,你要是不坏,我又怎么可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你,你要是不坏,我又怎么有机会可以靠近你啊!”薰久依子很满足的靠在他的怀里,听着沈浪说着羞人的情话。这女人的心理绝对是有些变…态,沈浪越是这么说,她的心里越是喜欢。以前,沈浪不仅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而且也知道她那种受虐的变…态心理。知道已经到了自己主动强横的时候。于是,他一把搂过了她,将大嘴狠狠的覆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别,别这样,浪子,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依子假意推拒着他。这都什么人啊,一边想着男人来蹂…躏她,一边还佯装推辞,心理变…态得真是不可理喻。若不是早就知道她心理变…态,听到她这样说,沈浪说不定已经放弃了拥有她的想法。沈浪知道她这是在欲拒还要,于是将嘴巴移到她的脸腮边,把她的身子搂紧,厚颜无耻的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道:“依子,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明知道这货是在骗自己,但依子却是一副陶醉其间的俏模样,任由沈浪的那只贼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着。慢慢的,她的身体逐渐变软,呼吸越来越短促,两只手反搂在他的腰上,毫无目的的摩挲着。薰久依子的俏脸酡红,嘴唇娇艳的呼出细细的娇喘,一阵一阵的体香传过来。柳腰款款摆动,亮晶晶的大眼睛里一片水汪汪,长长的睫毛目光里闪动着媚人的春…意,拥在怀里的肌肤细嫩滑腻引人暇思。除丈夫以外,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唯一与她有过最亲密身体接触的人,而且她还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了他。依子的心里、眼里、脑海里……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是沈浪曾经留下过的痕迹!依子感觉到他的大手越来越紧地搂抱住她的柳腰,宽阔强壮的胸膛肆无忌惮的似有意压迫着她丰满的高耸,那种麻酥酥地感觉让她情难自禁,鼻中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她的身心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迷醉和渴望。她羞意横生,粉脸泛着红晕,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依子把娇靥移在一边羞不可奈的对沈浪说道:“浪子……浪子……我快要晕了!”沈浪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微微地对着她的耳根子吹着热气,暧…昧而有磁性的声音飘荡在房间里:“依子,我……我爱你。”薰久依子一下子脸蛋更加红艳,眼神都有些迷茫了,一股情素没来由地涌上心头,感觉全身都酥酥软软的。她俏美白晰的脸儿泛得更红了,芳心扑扑的跳个不停,她粉脸娇羞,樱唇吐气如兰,不自在地娇声说:“我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还能爱我?”这个女人,这时候说自己已经结婚,那你跑到这儿干嘛来了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原来她喜欢的是偷…情那种无法言喻的刺激!“你结婚了,并不能表示我不能爱你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儿。”说着沈浪双手试着去解她和服上的腰带。依子娇躯轻颤,双手捉住他作祟的手,急急地说道:“这样不好,浪子,你不要这样,请你放开我吧!”沈浪不理会她,贼手继续解着她多余的腰带,嘴唇在她白皙柔软的耳垂上摩擦着,轻言细语道:“依子,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喜欢我吗?”薰久依子听到他的话,幽怨的芳心轻颤之间,不由自主地酥麻起来。她明显能够感觉到他身下的小伙伴发怒了,她娇喘吁吁地呢喃道:“你……你太坏了,我……”沈浪坏笑道:“我可爱的依子,你究竟怎么啦?”“你……你流…氓,我……”她一下子心跳更厉害,俏脸变得更加红艳,性…感的小嘴儿急剧的呼出丝丝女性特有香气。“好啊!你说我流…氓,那我现在就流…氓给你看。”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沈浪只觉得她柔情万千。沈浪的心一颤,男人王八的征服欲念从心底里冒出来,他的嘴唇再次覆盖在依子精致的小嘴上。依子来不及反应,小嘴“啊哟……”地一声轻叫,牙关一松,湿润多汁的口腔里突然钻进去一条蟒蛇似的大舌,弹性满满的丁香小舌随即被逮住。迷醉中的依子轻轻地挣扎着,樱唇中呢喃着,“不要,浪子,放开我。我们不……不能这样,我已经有丈夫了,我不……不能对不起他……”男人都是这样,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越是听到她有了丈夫,沈浪想占…有她的欲念就越发的强烈,她得到变…态的愉悦也就更加欢快。薰久依子很懂得男人的心理,她在身下发出的不轻不重的抗拒声,就像是一道道战鼓声,激励着沈浪这头牲口不畏艰险勇往直前!在沈浪不懈的努力下,薰久依子那条该死的多余的腰带终于被他解开,衣襟散开,露出堪比牛奶一样纯白的肌肤来。此时此刻,什么羞耻、礼仪、廉耻……都他娘的见鬼去吧!什么理智、冷静、清规、戒律……都被他抛诸脑后,他不是柳下惠,从来都不是!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慌 。 哪识罗裙内 ;消魂别有香。谁知美人意  ;不动君子怀 。玉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 第276章 春兰秋菊,各有所胜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戴玉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距离晚宴只有一个小时了。她赶紧去洗漱间补了个淡妆,便敲开了沈浪的房间。此时,沈浪房间里的战火早已经烟消云散,薰久依子带着一身的满足姗姗而去。戴玉淑蹙着秀眉,像条久经沙场的缉毒犬,在洗漱间、床上、棉被上……到处嗅来嗅去,然后不怀好意的贼笑道:“沈教授,老实交代,你刚才干了什么坏事?”沈浪做贼心虚,哪敢看她那双凌厉的明眸,他坐在沙发上,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盯着墙壁上的液晶电视,佯装镇定的说道:“戴助理,我什么也没干,你要我交代什么呀?”“哼!你别耍赖不承认,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戴玉淑鄙视的看着他说道,“只要有蛛丝马迹,我都能顺藤摸瓜找出事情的真相。何况你干坏事时留下了太多的证据,我用脚趾头想一想,都已经查出来了。”沈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喇喇的说道:“戴大校,我真的不明白你说些什么?”“沈浪,你这人怎么这样虚伪?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当!”戴玉淑走过去,芊芊玉指点着他的头骂道,“你好好的闻一闻,这房间里弥留着一股高档的女人香水味,叫‘安娜苏’,它具有吸睛、近乎妖艳的色彩震撼,更有独特的巫女般迷幻魔力的风格。”沈浪呆呆的望着那张口若悬河的小嘴,如果不是早知道她是个谍报人员,他肯定会把她当作一流的销售员。我靠,这口才,不去搞传销真是可惜呀!“还有,尽管你使用了抽风机,但空气中仍然残留着一股污秽之气,那是男女媾…合后留下来的。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下午的时候,肯定是叫…鸡了!”“谁,谁叫鸡了!你别乱污蔑人好不好?”气愤之下,沈浪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戴玉淑骂道,“戴大校,你也是一个女人,假如说你是鸡,你会怎么想啊?”把深爱着自己的女人说成鸡,哪个男人会同意呢?“扑哧!”戴玉淑见沈浪那副急像,不觉莞尔一笑,小手捂着嘴巴娇笑道:“你看看,自己承认了吧,不是鸡,那就是情…人。”沈浪郁闷得想将眼前这个三八婆的衣服扒下来,看你还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狡猾不?哎,看来自己还真不是干这行的,被这贼婆娘三言两语说的就真相大白。既然已经露陷,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男人嘛,风…流一点也不伤大雅,他厚着脸皮反问道:“戴大校,你来我这里,不会是想跟我谈男女媾…合后留下来的污秽之气吧?”戴玉淑那双美眸朝他翻了翻,臭小子,你这是想转移话题呀!但人家说的在理,自己找他确实是有事情要跟他说,再说,你又不是他沈浪的谁谁谁,他风…流也好,下…流也罢,干卿何事呢?将漫天的思绪慢慢的收回,她俊俏的表情变得严肃和威严,秀眉紧锁,举手投足间,很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场。她沉声问道:“沈浪,你的任务确定目标了吗?”沈浪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我现在好像是一个人漂流在茫茫大海上,天空中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更没有指南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戴玉淑也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沈浪的任务太专业,她是没办法帮到忙的。“心懿难道就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给你?”“线索倒是有很多,不过太杂太乱,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儿着手。”沈浪苦笑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芙蓉王”塞进嘴里,用火机将其点燃。戴玉淑劝道:“千头万绪,镇下心来才能慢慢的理清个头绪来。”“嗯,我会的。”沈浪吸了口烟雾,问道,“你呢,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扶桑国历史博物馆。”戴玉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许,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不过,估计也不是很容易,那里的保卫很森然。”沈浪点点头,安慰道:“只要目标明确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你放心,我会对你的安危负责的。”听到这话,戴玉淑鼻子一酸,眼眶红了一下,好像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在谍报战线上坚守多年的她,虽没有那么多的枪林弹雨,但“出生入死” 这个词来形容她,却当之无愧。每当独在异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最想靠在一个坚强的臂膀里,听到这样一句话――放心吧,我会对你的安危负责任!“怎么啦,戴姐?是不是我说错了话?”沈浪见她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冒犯了她。戴玉淑抹了一下红红的眼睛,笑嗔道:“臭小子,就你会说话,把姐都哄哭了。”沈浪笑着戏谑道:“戴姐,你是不是想我姐夫啦?”“啵!”他的话刚落音,额头就被叩了一个爆栗。沈浪摸了摸额头,佯装委屈的说道:“戴姐,你干嘛打我啊?”戴玉淑一双媚眼流转,娇俏的脸蛋红云飞渡,风情万种的盯着面前这个可恨的家伙,咬着牙恨恨的骂道:“打的就是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臭小子,姐还没嫁人呢,哪里来的姐夫?”“啊,真的啊。”沈浪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故意咽了口唾沫,惋惜的说道,“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有此艳福,能把姐娶到手?”戴玉淑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掐了一把,娇嗔的骂道:“臭小子,你往哪儿看呢,心懿还不够你看的吗?”沈浪厚着脸皮笑道:“嘿嘿,戴姐和心懿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女,春兰秋菊,各有所胜。”也许是很难碰到像沈浪这样的男人吧,有那么一点点帅,一点点才,还有一点点坏,戴玉淑挽着他的臂膀,半个身子靠着他,兴趣浓浓的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心懿各有哪些方面的优胜呢?”他瞥了一眼妩媚风情的戴玉淑,感受着手臂处传来的阵阵柔软,沈浪坏笑道:“我可是乱说的,戴姐可不许生气。”“你说,姐不生气就是。”嘴上这么说着,她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你小子敢胡说八道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戴姐就像一只成熟的凤梨,脆嫩,多汁,咬一口可以滴出水来……”沈浪的话还没有说完,腰间就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很显然,他已经中了戴玉淑的凤爪功!沈浪痛得龇牙咧嘴的,说好不生气的,这娘们怎么就没有一点信誉呢?他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不满的抗议道:“戴姐,你说过不生气的嘛。”“咯咯……”戴玉淑笑得浑身颤抖,满面春风的,“浪子,你看姐像是在生气吗?”沈浪撅着嘴说道:“不生气你还掐我啊?”“咯咯……忘记告诉你了,姐高兴的时候也会掐人。”戴玉淑趴在沈浪的半边肩膀上笑得没个正行了。沈浪无语,他总算看明白了,这妞做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节操,跟她说理简直就是白搭。难怪到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给嫁出去。“戴姐,你好无赖哦。”戴玉淑笑道:“姐再无赖,也没有你无赖。你不但无赖还无耻。”沈浪苦着脸说道:“戴姐,没有你这么污蔑人的吧?”“我哪里污蔑你了?”戴玉淑揪着沈浪的耳朵,红着脸娇声的骂道,“心懿昨晚难道没把你榨干吗?你个坏蛋,才到东京就偷野食吃。这难道不是无耻吗?”沈浪伸出手去拽着她作祟的手腕,佯装无辜的说道:“戴姐,你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这般的污蔑我呢?”戴玉淑正要说话,这时想起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两人迅速分开,各自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沈浪蹙了蹙剑眉,问道:“这时候谁会来呢?”戴玉淑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秀眉一展,“快五点了,可能是扶桑卫生厅的官员到了,你是这次交流团的团长,他们肯定是来找你谈事的。”沈浪点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吩咐道:“你去开门吧。”戴玉淑美目瞥了他一眼,骂了句“小样。”便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她是这个臭小子的助理呢?果然,房门一开,先前接机的那个扶桑人便踏了进来。“沈团长,我们卫生厅的次长宫本次郎来看望你了。”沈浪站起来迎了过去。“沈团长,欢迎你来扶桑交流医术。”宫本次郎的手软软的,跟娘们的手一样。他长得胖胖的、圆圆的,一米六左右,让人想起寺庙里的弥勒佛。“次长先生,你好。”沈浪握着他的手,如果不看对方那身肥肉,真有一点舍不得放开,就算是女人,也不一定会有这么柔软的一只手。宾主认识后,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因为沈浪是本次交流团的团长,扶桑国还是很关照的,给他安排了一间仅次于总统套房的高档房。戴玉淑充当起临时服务员,忙着烧茶倒水之事。 第277章 出师未捷,假戏真做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宫本次郎喝了一口浓热的煎茶,放下瓷器茶杯,彬彬有礼的说道:“沈先生,你是我们扶桑的老朋友,又是鼎鼎大名的中医针灸高手,希望你不吝指教啊。”沈浪摸不清他话里的含义,只好模棱两可的说道:“承蒙次长先生抬爱,但凡有用得着沈某的地方,还请您直言相告。”宫本次郎点点头,虽然嘴上没有多说什么,但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对沈浪的表态还是很满意的。“沈团长,我是东京国立医院的院长佐佐木三郎,这是我们将贵方五位教授分别安排的医术交流医院,请你过目。”一位四肢短小、长相圆滚六十左右的老头在沈浪面前腰身一弯,然后递给他一张印有字迹的纸张。沈浪接过纸张,在上面扫了几眼,将它交给了站在身旁的戴玉淑,说道:“佐佐木院长,辛苦你了。”佐佐木三郎再次鞠了一个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表达着谢意,转眼间半小时就已经过去。这时,一位二十多岁的美女走到宫本次郎的身旁,和他耳语了句几句。宫本次郎笑着点头说:“沈先生,到了我们晚宴的时间。”沈浪不知道其他的人是否已经知晓晚宴的时间和地点,正想开口询问时,那位二十几岁的扶桑美女善解人意的说道:“沈团长,我们已经提前通知贵方的其他教授,他们大概已经在餐厅等着咱们了。”沈浪不得不赞赏扶桑人做事严谨和认真的态度,点着头说了声“谢谢”。宫本次郎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沈先生,清吧。”沈浪连忙说道:“次长先生请。”沈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好歹是次长,相当于副部长级别,哪是他这种草根所能比拟的!宫本次郎也就是做个姿态而已,哪能真的让他走前面?他当仁不让的走在了前面,沈浪跟在身后,一行数人向着晚宴的大厅走去。说实话,沈浪一行也就十一个人,能让扶桑国的卫生厅次长亲自来陪同晚宴,可见他们对这次华夏医术交流团的重视。沈浪简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里沾沾自喜的想道,假如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官员们,都能像扶桑国这样礼贤下士,我沈浪还愁吃喝?宫本次郎很有礼貌且也不啰嗦,进入小宴会厅跟大家一一握手,简短的说了几句欢迎的祝词之后,晚宴便开始了。宫本次郎提着酒杯,走到每个客人的身旁都小酌一杯,一饮而尽,彰显主人的豪爽。特别是拉着沈浪的手,82年份的拉菲足足喝了一满杯。酒到酣时,沈浪忍不住从兜里掏出一根“芙蓉王”叼在嘴上。在国外不兴递烟,否则沈浪肯定要请宫本次郎抽上一根。哪知根本宫本次郎见到沈浪是个烟鬼时,不禁喜上眉梢,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四方的小盒来,“啪”的一声打开,里面露出几支淡黄色的雪茄!“沈先生,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啊。”宫本次郎坏笑着说道,“这可是上好的古巴巧克力Peat,味道纯正。来一只?”沈浪感动得差点想哭,宫本次郎真心的不错啊,当个小小得次长是不是有点屈才了?宫本次郎递给沈浪一支雪茄,自己嘴上也叼着一支,特制的长支木制火柴轻轻一划,只听到“哧”的一声,一股青烟冒出,火柴棍被点燃。“快来点火啊,沈先生。”宫本次郎热情洋溢的将燃着的火柴棍递过去。盛情难却,沈浪只好把“芙蓉王”扔掉,嘴巴叼着那支诱人的、金黄色的雪茄,就着火啦啦的火柴棍“吧嗒、吧嗒”的吞吐起来。“沈先生,味道纯正吧?”宫本次郎也点燃了嘴上的雪茄,吞吐之间怡然自得。“不错,真心的不错。”沈浪由衷的说道。“沈先生,我对华夏针灸的神奇早有耳闻,希望这次能够让我如愿以偿。”他见沈浪开心,又提出了先前在房间里的要求。尽管喝拉菲喝得不少,宫本次郎吐词清晰,不见丝毫醉意。“次长先生,有机会的话大家相互学习。”沈浪也不敢托大,个人的荣辱不算什么,国家的尊严才是此事体大,谁知道这货是不是包藏祸心?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使绊子,他们的祖先又不是没干过这种勾当。晚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宾客尽兴后,大家纷纷散去。约好明天一早由扶桑派人将沈浪等五位教授送到指定的医院后,宫本次郎这才打了个酒嗝,坐上车扬长而去。“晚安,沈教授。”戴玉淑俏皮的跟沈浪道了声“晚安”之后,姗姗离去。洗完澡后,沈浪裹着一块浴巾,看了会电视,感觉无聊,便盘腿坐在床榻上,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后,双手做成一前一后的外敷状,屏息静气,心中默念“易筋经”的要诀,开始修炼“易筋经”。慢慢的,沈浪进入到一种“虚空澄明、物我两忘”的境界,他的“神智”向外扩张到近一百米的距离,这个范围内的发生的点点滴滴,都逃不过他的感知。正当他沉浸在“虚空澄明、物我两忘”的境界的时候,“神智”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光电似的物质悄悄地向他这边射来!我日,这好像是电磁束吧?跟那次在江城给秋心懿治病时发现的东西一模一样!难道有人想偷偷的暗算我?可是,自己来东京还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好吧,怎么可能呢?再说,这道电磁束的目标很明确,一心奔着自己来的!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吸引着这束电磁束?不可能吧,自己身上光秃秃的,就裹着一块浴巾呀?难道是薰久依子在自己的体内留下了什么?没道理吧,只有自己在她体内留下过千子万孙才是。要是没有,这束电磁波的目标怎么会这样准确无误呢?他认真仔细的回忆着晚宴的每个细节,宫本次郎那张笑脸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难道是这货搞的鬼?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货刚跟自己一见面就表现出这么热情,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奇怪哦。那么,他又是怎么向自己下的黑手的?酒里面?大家都喝了,怎么可能就我一个人呢?那还有什么呢?难道是……是烟?!沈浪的眼睛一亮,记得自己掏出“芙蓉王”时,宫本次郎那厮连忙打开四方烟盒,递过来一支雪茄,还殷勤的为自己点火。嗯,这厮是够可疑的!这样看来,事情就出在这支雪茄上?代表团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抽过他的雪茄,而今晚这束电磁波就只本着自己而来!这个解释应该是可信的,也是唯一的。想到这里,沈浪好像抽自己两大耳光!你为什么要抽他的雪茄?现在怎么办?真应了那句“出师未捷身先死”,呜呜……沈浪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束电磁波穿过他“神智”的感应区,朝着他飞奔而来。沈浪吓得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想以此来躲避。但是,他的速度怎么可能快过光速呢?眼看那束电磁波就要贯穿沈浪的身躯时,奇迹出现了,一道耀眼的光亮从他右手大拇指的指环戒中溢出,在他周身一米远的距离形成一个光环,将他紧紧的圈禁起来。那道光环成椭圆形,像一个银白色的蚕茧,滴水不漏的将沈浪与那道电磁束分隔开来。沈浪傻眼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那回金文骏对他施展“勾魂术”的时候,也是这枚指环戒保护了他。难道这回还是像“白眉大侠”说的那样,是指环戒中强大的精神力起了作用?唯有这么一种理由才能解释清楚这种奇怪的现象,沈浪暗自腹诽着,“白眉大侠”说指环戒能自动吸收大气中的能量,转化为精神力并储存起来,电磁束只是一种电磁能量,可不是什么精神力,指环戒怎么能抵抗得了呢?沈浪冥思苦想着,应该是指环戒自动吸收大气中的能量还没来得及转化为精神力,这时电磁束正堪堪射来,两种能量之间相互抵消的结果吧。想通了这个,沈浪高兴的跳起来,若不是自己这趟扶桑之行,想破脑袋他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沈浪在想,既然已经有人向他下毒手,自己何不以假弄真,装作被他们击中的模样,一探究竟呢?这时,秋心懿那张倾国倾城的笑脸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临行之前的那个晚上,她将自己受到电磁束攻击后的整个反应过程都告知了沈浪。嗯,就这样!只有彻底查出事情的原委,才能做到防微杜渐。房间里应该是安全的,下午住进来的时候,沈浪已经用手机上安装的特殊仪器全方位的扫描了一遍。除非扶桑有更先进的设备,能躲得过手机上特殊仪器的检查。为了使现场更加逼真,沈浪假装痛苦不堪的模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着滚,将床榻弄得一塌糊涂,直至昏迷昏过去。我的新书“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顺便给个收藏、推荐的。 第278章 智勇双全,深入虎穴 - 特种兵之医魂 - 花花肠子 翌日,扶桑国的车子已经在“东京宾馆”门口等候多时。可是,左等右等,日上三竿都晒着屁股了,就是不见华夏代表团的团长沈浪露面。沈浪不露面,其他的人都不好离开,毕竟他是团长,需要临别嘱托一番吧。大家以为这货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宿醉未醒呢,只好耐着性子等。扶桑国派来接送的官员,好像很有耐心,好整以暇的坐在车里,或是抽着烟,或者嚼着口香糖,一点都不着急。倒是戴玉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和沈浪两人此行都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他发生了什么不测,她的任务也就无法完成。为了将戏做足做真,沈浪没有把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戴玉淑。身入虎穴,不仅需要过人的胆量,更需要超人的智慧。最后,还是戴玉淑叫来服务员,才将沈浪的房间打开。房门打开,只见床榻上脏乱不堪,沈浪滚落在地毯上,全身弯曲成煮熟的虾米状,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啊,沈教授,沈教授……”戴玉淑尖叫着奔了过去。她是沈浪的助理,又和他有着同样秘密的任务,于情于理该是这样一番表现。和大多数人一样,温晓颖挤在人群中,仰着一张俏脸,脸色微微发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眼圈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圈……担忧着曾经的恋人是死是活?戴玉淑屈膝将沈浪的脑袋抱在怀里,手指在他的鼻孔边试了试,这小子还活着!她的心随即稍稍的放宽了些许。“戴助理,怎么样?”吴法容挤过来问道。“还有呼吸。”戴玉淑回答道,轻轻摇晃着沈浪的身躯,哭喊着,“沈教授,沈教授……你别吓唬我,快醒醒啊。”“掐他的人中穴试一试。”吴法容毕竟是一名教授,临危不惧的说道。戴玉淑大拇指使劲掐在他的人中穴上,半分钟过去,依旧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见沈浪处在昏迷不醒状态,有人建议道:“报警吧。”吴法容摇着头说道:“别着急,沈教授没有生命危险,我看还是先通知扶桑接待团的负责人吧,看他们如何处理?”他是这群人之中名气最大的教授,有了他的提议,大家自然都无话可说。“大家来帮帮忙,将沈教授放到床上去吧。”戴玉淑招呼着同事们,老抱着沈浪的头,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大伙动手,将沈浪抬到了床上。过不了多久,“卫生厅”的次长宫本次郎在“东京国立医院”院长佐佐木三郎的陪同下,急匆匆的赶来,额头布满着汗水。佐佐木三郎先是将沈浪的眼皮翻开,用小型手电筒认真的看了看,接着又将他的颌关节掐开,仔细的擦看了一番。他直起身躯,跟宫本次郎两人对视了一眼,轻微的点点头。宫本次郎向人群中扫视了一眼,微笑着说道:“各位同行们,沈团长的安全没有问题,他只是暂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你们还是到各自交流的医院去工作吧。”既然“卫生厅”的次长都表态了,吴法容等人也无话可说,相互点点头散去。温晓颖想留下来照看沈浪,但又没有足够的理由,人家的助理在那儿呢,哪轮到你呀?于是,她只好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四肢短小、长相圆滚的佐佐木三郎,斜着一双单眼皮往戴玉淑壮阔的胸膛望了望,非常客气的问道:“戴助理,我们需要将沈团长带到‘东京国立医院’去治疗,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刚才人多嘴杂,戴玉淑也不好询问,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她就毫不客气的直言相问道:“佐佐木院长,请问你沈教授怎么啦?”她是一名特工,头脑灵活,思维紧密,善于分析。昨晚临别的时候,沈浪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晚上就变成了不省人事,这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佐佐木很有礼貌的答道:“我们也不是很确定,沈团长的大脑可能受到了某些刺激,这是导致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不过要等检查出来后才能肯定。”“那行,先检查吧。”戴玉淑无奈的说道,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意外,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佐佐木三郎朝外面一挥手,四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进来,非常专业的将沈浪移到病床上,其中一人推着沈浪走了。戴玉淑不得不跟上这伙扶桑人,有一种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无助感,她的心情糟透了,真可谓“出师未捷身先死”啊!救护车一到“东京国立医院”大门口,等候多时的一群护士们马上将沈浪推下来,旋即被送进了九楼一间静谧的检验室。“这位小姐,很对不起,这里你不能进去。”一位穿白大褂制服的男人很客气的阻止了戴玉淑的脚步。“我是病人的助理,怎么就不能进去?”戴玉淑据理力争,她可不想跟沈浪分隔开来。“对不起,这是规矩。”制服男毫不手软的说道。“佐佐木院长,我能跟进去吗?”看着佐佐木三郎即将跨入检验室大门的那一刻,戴玉淑又心生一丝希望。佐佐木三郎转过肥嘟嘟的身躯,微笑着说道:“戴助理,你还是在外面的长椅上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吧。”“哐!”一声轻响,检验室的大门就此关闭。戴玉淑的心不禁被这声轻微的关门声吓得“咯噔”了一下,可以想象,在沈浪出事之后,她的心是何等的脆弱!检验室里,医护人员很熟练的将各种仪器的接口往沈浪的身躯上挂、插、贴。等到一切准备工作完毕之后,医护人员全部迅速的撤离到另外一间防护室内。佐佐木三郎右手举过肩膀,食指和中指轻轻一点,做了个开始的动作。检验启动,一阵“嗡嗡”声响起。沈浪虽然闭着眼睛,进入到一种心外无物的“虚空澄明、物我两忘”的境界,但借助“神智”的窥探,将周身两百米范围内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很感激戴玉淑对他的那份关切,人在他乡,这种感觉愈发的浓烈。哎,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至少应该告诉她一声吧。他狠狠心,忍住强烈的想要暗示她一下的冲动,要做就要把戏做得更逼真。日后,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这番良苦用心吧。检验启动后,假装昏迷不醒的沈浪,顿时感觉有电流从手、脚、鼻、嘴……等各处一股脑的涌入,麻麻的,酸酸的、还有点颤,说不上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是个不打没把握之战的人,在这之前,他已经暗中运用“易筋经”,成功的将身体的每处穴道移位了一到二个厘米。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只能咬着牙挺过去。在另一间封闭的房间里,看着面前一台台现代化仪器传过来的数据,佐佐木三郎惴惴不安的说道:“宫本次长,情况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哦。”“怎么回事,佐佐木院长?”宫本次郎不解的问道。佐佐木心事重重的说道:“在他的血液中没有找到我们注入的‘暗物质’。”暗物质?他们的谈话被沈浪听得清清楚楚,原来流淌在秋心懿血液中清除不掉的那粒微小的东西叫着“暗物质”。嘿嘿,果然不虚此行。宫本次郎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昨晚我明明看着他抽了含有‘暗物质’的雪茄,如果没有,那他怎么会着了电磁束的攻击而昏迷不醒呢?”佐佐木三郎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也是我最迷惑的地方,从表面上的症状来看,这厮也不像是在使诈。”宫本次郎问道:“那怎么办?”“要不从他身体的穴位里直接注射‘暗物质’吧?”佐佐木三郎谨慎的建议道。宫本次郎再问:“有风险吗?”“风险?”灯光下的佐佐木三郎,嘴角轻轻的抽搐了几下,缓慢的说道,“风险肯定有的,但相对于‘华佗圣针’来说,这点风险又算得了什么?”华佗圣针?他们这般龟孙子费了这么大的周折,难道就是为了一副小小的银针?这般东洋鬼子,真是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丧心病狂的地步!“佐佐木院长,你确定‘华佗圣针’一定有那么大的功效?”宫本次郎问道。“这点我敢肯定。”佐佐木三郎点着头,肯定的说道,“据说华佗的灵魂就附着在圣针的身上,只要得到它,就得到了华佗全部的医术。”“难道现代医术还不及几千年前的华佗?”宫本次郎不服气的反驳道,用“暗物质”来对付沈浪这等货色,他觉得有些冤枉。“暗物质”是经过几十年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才成功配制而出的,那可是扶桑国秘而不宣的国宝。“宫本次长,华佗的医术虽然有些古老,但他那手针灸的绝活,可是我们这些后来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佐佐木三郎由衷的说道,脸上泛着仰慕的神情。我的新书“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连载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顺便给个收藏、推荐的。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