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初遇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温软似水的女子,总是能得到男人的倾慕。是男人们心之所向。 墨凉不过淡淡扫了一眼自己身旁一同的女子们,每位均是娇羞的主儿,轮身份背景,倒也是不平凡。至少也是朝中四品以上官员的子女。 墨凉自然也是。 她们这一群女子,倒不是选什么宫中秀女,而是前去让楚国的第五皇子选为侍妾。 据小道消息,传闻五皇子在宫中欲求不满,竟是对宫中宦官出手,虽说男宠一事在宫廷之中倒是不少见。但是五皇子年岁尚小,怎能染上这等龙阳之风?所以皇上一道圣旨,让这五皇子在朝中大臣们的闺秀之中,选出侍妾。 很不巧,墨凉刚穿到这莫名其妙的国家没几天,就很荣幸的被选为所谓的侍妾人选,久等那五皇子亲自指名了。若不是因为这具身子孱弱不具有任何能力,墨凉是不可能随着这些女子一起,听命于天的。 只是,除了墨凉,其他女子倒是隐隐的欣喜。那五皇子,可是楚国之中,俊逸过人,风度翩翩,乃女子们所倾慕的对象之一,能得此机会,不仅是那些朝中大臣,就连这些女子,也是暗自各揣心思。 虽说这五皇子不是储君,但若是成为他的正室,荣华富贵,仍旧是享不尽。更何况,是那些想要攀高枝的臣子?有一名皇亲国戚为自己做靠山,那是比任何都好的。 当然,若能当上太子妃自然是好的。所以,朝中的大臣们,拥有两位女儿的,当然是将较为漂亮的女儿留在身边,准备猎奇太子身边那空闲着的妃子之位。 墨凉,就是那较为不漂亮的一位。若硬是说来,倒可说是来充人数的。相对于其他女子来说,墨凉让人一眼看下去,便是平平的长相,并未有任何让人眼前一亮之感。想要从人海之中打捞出来,倒是有几分难度。 正因为如此,其他女子倒是不把墨凉放在心上。 墨凉自然是不将这些女子明亮眸子中那太过明显的不屑放在眼里,她自始自终,从未有过任何的情绪波动,好似无论天下何事,都不会让她这个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一丝变化。 尾随着皇子府中的随从,直接来到的偏殿之中。 只见殿中坐着一还未及冠的男子,如墨一般的秀发只是简单的用玉簪绾了起来,还有几缕青丝慵懒的散乱在男子的肩上。这男子眉眼如画,微微眯着狭长的丹凤眸,无不透着一股慵懒之气,俊逸如谪仙一般的面容,早已让这些刚踏入偏殿之中的女子暗中倒吸了一口气。 如此俊美的男子,她们当中任何一人,竟然会有机会成为他的侍妾。若是可以,还可能成为这男子的正室,日后的王妃。如若想一些大不违的,世事难料,太子或许日后也会因犯大错而被废除,到时候,谁是未来的储君也不可一定而论。 墨凉一贯是那样的凉薄,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淡然的扫了眼前生得太过妖孽的男子一眼。为了不太引人注意,她也只好顺了古代的风俗,学着这些女子,朝这个妖孽的男子福了福身,唇形虽动,却是未发出任何声音,“见过五皇子。” 只见那五皇子轻轻一挑眉,从太师椅上缓缓站起身来,一身的淡蓝衣衫倒是给人一种清雅之感,与他面容上的魅惑虽说不符,却又说不出任何的违和感。 “免礼罢。”那宛若金玉相击的声音,低沉却富有磁性,好似那魅惑人心的音律一般,让人不禁想要沉迷于其中。 他面上的神情是慵懒而又妖娆的,从左边的第一个女子,一个一个的眯着凤目去审视,好似真的要挑出万中之一一般。 不经意间,瞥到了墨凉那淡漠得没有任何波澜的眸子,他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带着魅惑人心的味道。他缓缓走到墨凉面前,便是要捏着墨凉的下颌,让墨凉抬起头来看他。 只是他才刚抬起手,墨凉便是迅速的往后退了退,“请自重。”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调,说着让人世间的人听去极为大骇的话语。叫五皇子自重? 若不是因为这个身子还太多孱弱,还来不及锻炼到自己以前的身手,墨凉早不知在这世界江湖之中的哪个角落了。让这种男人选侍妾?真是可笑。 这五皇子倒是不恼不怒,只是邪魅的轻笑着望着眼前的墨凉,“就她罢。”本来想要抬起墨凉脸的手,顺势一转,便是轻轻指着墨凉,说的话语亦是风轻云淡。 在场的所有女子,一个个就好似不小心吃掉虫子一样的惊骇。这墨凉,是最不让她们上心的一个。相貌也不过是平凡之中带着几分俏丽,要比起来,在她们之中,是最普通的一个。男人总是喜欢温软似水,生得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谁会料想到…… 墨凉的眉尖轻轻一挑,抬起眸子望着自己眼前,仍旧是那般慵懒妖孽笑着的男子。 “你好像很喜欢玩,是么?”墨凉唇齿轻启,语调淡漠的说出这么一句让人不明所以的话语。五皇子凤目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似乎墨凉这句话才引起了他的兴趣,“如若本皇子说是,又当如何?” “不如何,我奉陪就是了。”墨凉并没有对五皇子表现出任何尊敬的意味,就连自称,竟也是称“我”。她的话语,虽是没有语调,但让人听去,却是挑衅意味十足。 墨凉在现世的时候,扮演过任何性子的角色,欺骗各式各样的人,最终的目的,都是他们的性命。而如此凉薄没有丝毫情愫,才是原始的她。宛若一个机器一般,她也丝毫不排斥这样的自己。 侍妾便是侍妾,没有任何的过堂,只是如此,就被留在皇子府中。若是日后能被册封为妃子,才能过堂给个堂堂正正的名分。说得不好听一些,侍妾不过是通房的的丫环,发泄的工具罢了。 这五皇子之前倒不是没有侍妾,只是他被传出染指宦官,难免有碍于皇家颜面,皇帝便是再赏他点女子,让他想如何玩便是如何玩罢。 不过,这毕竟算是皇上赏赐的东西,若是不临幸一次,怕是会惹来一些有心人的议论。 所以,被五皇子选中之后,府中的婢女便是带着墨凉去沐浴净身。虽知晓这乃五皇子亲点,但眼前的女子相貌,与众多绝代佳人比起来,实在逊色了不止一点点。可有谁敢多嘴? 墨凉坐在软榻之上,微微放下来的纱帐遮住了她的面容,带着几分月下的朦胧之感。若是如此看去窈窕的身姿,不得不说,会让人以为此女子必是绝色。 墨凉指尖缠着一闪着诡谲银光的丝线,任何利刃器具放在身上若是被发现,立刻就知晓她的意图,所以,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墨凉随身带着的,便是丝线。 只是,这丝线也不是普通丝线,它与利刃一般,削发如泥。准确说来,是刃丝。 察觉到有细微的脚步声从房门外传来,墨凉对任何细微的声音都敏锐得很。她没有丝毫的慌乱,依旧是那样淡漠的神情,坐在软榻上,手中缠绕的丝线因为衣袂的遮挡,让人很难察觉得到。 她当然不是要上演守身如玉,刚烈女子这种戏码。她说过,他若是想玩,她奉陪。只是,这个游戏,可没有人规定是否能掺杂血腥成分罢? 墨凉少见的微微弯起唇角,带着嗜血的味道。 只听得那推门的声音,来人的确是五皇子楚庭川。要说这楚庭川贵为皇子,所见的尤物不少,如何会看上墨凉,估计也没人琢磨得透。 楚庭川走近墨凉,低声的一笑,凑近墨凉,用他极其魅惑的声音轻声唤道,“墨凉……么。”在墨凉的耳旁,轻轻的吹气,有意的在挑起什么。 不过看到他唇角的笑意,便能知晓他此时的神情如何像一只妖孽一般,魅惑人心。 墨凉深邃的眸子也不过是望着他,没有做任何的表示。对于楚庭川的靠近,她亦没有丝毫的反抗的趋势。与所有女子一般,好似宁愿留在这个怀抱之中,即便是知晓,这个男子对他们并未付出任何的真心实意。 只是,温软似水这个词,这一生,恐怕都不会用在墨凉的身上。 她没有任何的欲拒还迎,亦没有任何的情绪与动作,只是任由楚庭川一系列下来暧昧的语调与狡黠的小动作。 楚庭川对墨凉没有丝毫抵抗的举动,亦是没有任何的惊愕。只当是,墨凉白日所作所说,不过是想要挑起他的兴趣罢了。与他玩么?怕是没有一个女子能做得到罢? 只是墨凉如此淡漠的神情,倒是让他更加妖魅的笑了。 可,小动作终了,楚庭川想要更进一步之时,墨凉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墨凉亦是微微眯起双眸,那纤纤玉指看上去好似没任何力道,但楚庭川的确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 “我说过,请自重罢?”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阴骘,说道。 第2章:那便来大战三百回合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要说墨凉的力道,依照现在这身子的能力,想要让楚庭川觉得疼痛,可以说根本不可能。只是,若是手指间缠绕着一些宛若刀刃的丝线,那结果便是不同了。 “既然要玩,便是要些刺激的罢?五皇子说是也不是?”墨凉可说是第一次这样唤楚庭川,只是她的淡漠神情,与她的话语,让旁人看上去,倒有几分像是在说冷笑话一般。用这种神情说出这种话,可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更何况,她紧扣住楚庭川的手腕,已然是鲜血淋淋。要就此划开楚庭川的大动脉,对于墨凉来说,是轻而易举。墨凉反身将楚庭川压在身下,而楚庭川竟还是一派风轻云淡的勾着他那妖魅的笑容,似乎不将她此举放在心上。 “怎么?原来凉儿喜欢这种姿势?”楚庭川蓦然亲昵的称呼,还有这样露骨的话语,丝毫不在乎自己手腕的命脉被墨凉制在手中。 即便楚庭川说出如此话语,墨凉神情依旧未变,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只是她眉尖一挑,回道,“你说呢。”“那便来大战三百回合?”楚庭川话语中的暗喻,好似将墨凉当作窑子里的女子一般,没有丝毫的避讳。 墨凉自然是听出他话语中的暗喻,也没有丝毫的羞意或者其他,她那雷打不动的万年冰山脸,依旧是那样的凉薄,“你若想玩,我说过,我奉陪。” “既然凉儿如此道,我便是不客气了。”当在温软似水的女子之中沉浮太久,任谁见到一个性子迥异的女子,便会引起兴趣,觉得新鲜异常。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子,虽是相貌算不上出众,但是这种凉薄的性子,倒是让楚庭川不禁想要调侃。 他想知晓,这个女子,除了这种凉薄的神情,还是否会有其他情愫? 楚庭川话音一落,聚集起内力,随后一震,竟是将墨凉的手震开来。墨凉神色未变,只是再次看向软榻之时,楚庭川已然不在原处了。她自然是不焦不躁,轻轻咬着手中沾有猩红的银丝,让它在自己手指之间散落开来。 若是皇子没有能力,早不知在哪里就被取了性命,怎么可能还会活到现在?更何况,习武也是皇子们每日所学。 墨凉警惕的望着四周,可是却是仍旧不见楚庭川的踪影。似乎就连气息,都感觉不到。 蓦然她察觉到身后有微弱的气息,便是手执银线,想要用银线缠绕住楚庭川。但楚庭川又如何会如此轻易的被她抓住?银线缠绕住一旁软榻的支柱,墨凉不过是轻轻一拉,那木质的柱子竟是瞬间被折断。可见这银丝如何锋利。 软榻瞬间坍塌,发出巨大的声响,引来远处正在把守的守卫们。 “五皇子,发生何事了?可是有刺客?”守卫们也不敢贸然进来,毕竟楚庭川是在里面行房,若是撞见什么不好的场面,他们的脑袋也要搬家了。 “本皇子正在兴致中,你们还不快滚?”楚庭川呵斥了一声,让这些家伙速速退下。墨凉却是丝毫不在乎,仍旧继续攻击楚庭川。两人就这样,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楚庭川游刃有余,仿佛与墨凉在戏耍一般。 墨凉知晓以自己现在能力,必是对抗不过此人,索性便是停下来。她从来不会去做任何的无用功,那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 “凉儿怎么?我们还未大战三百回合罢?”楚庭川促狭的笑着,凑近墨凉,俯下身,在墨凉的白皙的后颈吹了一口热气。 墨凉全然不理会他作出什么举动,只是盘膝而坐,闭目小憩,似乎在养精蓄锐。这具身体,还需要多加锻炼才能恢复到她以前的身手。以她现在的能力,怕是想逃,也逃不出这里。 见墨凉竟是全无反应,楚庭川亦是不恼不怒,只是那修长的手指有些不安分的游走到墨凉身上来。墨凉眸子未见睁开,却听她语调冰冷的说道,“你若是下边有欲求,便去寻其他人。”虽道她是侍妾,但她可没兴趣陪他玩这些。 “这个倒不行,本皇子今夜便是要在此处睡下了,与小凉儿共枕。”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用着魅惑的声音,轻声的在墨凉的耳旁说着。 懒得理会楚庭川一系列有意暧昧的动作,墨凉缓缓睁开她深邃的双眸,站起身来,将已然崩塌的软榻上的锦被抽出,在地面上铺好,就地而睡。与其和那个妖孽的男子浪费时间,还不如就此睡觉来得更加划算一些。 见墨凉竟是这样子就地而睡,倒是让五皇子微微一怔。可以说,他还未有如此睡在地上的经历。他身为五皇子,虽不是储君,但身份亦是尊贵,怎会让自己落魄到睡在地上? 不过见墨凉竟是如此怡然自得,似乎就算准了他五皇子不敢一道而睡一般,丝毫没有对他多作理会。他狭长的丹凤眸又是弯起,唇角魅惑的勾起。他猛然钻到锦被里,从墨凉身后将墨凉纤细的腰揽住,以为墨凉会因此有什么动作。 但,墨凉依然是闭着双眸,全然不理会他的小动作。似乎她根本就是不在乎楚庭川会作出什么事情。楚庭川暗自扬起冷笑,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罢了。他其实也未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皇上的赏赐不得不收罢了。 楚庭川倒是没有再多做什么举止,柳下惠他还是能当的。墨凉从以前就养成的习惯,在别人的怀里她是不可能睡得安稳的。她就算是独自一人,都需要时刻戒备,更何况是在别人的怀里? 不过两人算是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晚上。待到第二日婢女前来服侍之时,见到那软榻已然毁坏。可两个当事人神色并未有任何的奇怪之处,婢女只好去寻人前来将这毁坏的软榻搬走,再换上一新的软榻。 只是奴仆知晓那软榻毁坏,心中均是惊愕。 他们的主子到底是怎么个强劲才会让软榻崩塌?且,实在看不出来那新来的侍妾竟是有如此大的能耐,竟是让他们的主子如此沉迷? 一时之间,虽然墨凉相貌算不上出众,却是让楚庭川府中的奴仆对墨凉均是小心服侍起来。当然也有某些人赶紧的想要讨好墨凉,只是墨凉淡漠得对任何都不屑,让那些人有些不满,但也不敢明着表现出什么情绪来。 “小姐,可以用膳了。”一名看上去约莫十五岁的少女端来膳食,放在桌案上,清脆的声音宛若黄莺一般,对着墨凉说道。这少女是随着墨凉到五皇子府中,伺候墨凉的。因为墨凉不过是五皇子的侍妾,并未有什么名分,所以还是唤墨凉为“小姐”。 只是,外边将墨凉与楚庭川昨晚一夜之事传的沸沸扬扬,说的有声有色,让她们这些奴婢听了,都不禁涨红了脸。 “嗯,先放着罢。”墨凉不过淡淡的应了一声。 少女听见墨凉如此道,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她自小就照顾着小姐,自从那场大病,小姐昏迷不醒七天七夜之后,醒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对任何人都是那么冷淡,就好似在她眼中,所有人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干系。 现如今又是被五皇子选为侍妾,她看得出来,小姐似乎不怎么高兴。记得许久之前,小姐明明十分仰慕五皇子,如今却是这种凉薄的神情。不过奴仆之间的传闻,她只是半信半疑。虽她年岁不大,男女之事还是懂得些许,并未看出小姐有任何的异常,不适。 “说罢,等下需要做什么。”墨凉蓦然开口询问。魏紫微微一怔,才回过神来,道,“小姐只是五皇子的侍妾,五皇子也未有侧妃正室,并不用向何人请安。”其实谁都知晓,侍妾不过的玩玩而已,能不能抓住男子的心,就看手段了。 墨凉一听,便是应了一声以示回应。 此处虽然是墨凉从未听过的朝代,但是风俗与中国古代差不了多少。一名女子所要遵循的规矩,特别是入门需要请安之类的规矩,那是多不胜数。恰好她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侍妾,就算想要去向五皇子的母妃请安,人家还瞧不上眼。 只是,墨凉不必向任何人请安,不代表没有人会前来她的地方来。 她昨夜与楚庭川翻云覆雨的骇人事迹早已在此处传的沸沸扬扬,自然是落入了那些楚庭川其他侍妾的耳里。 不过刚用完早膳,这不,才到此处的第一天,稀客便是来了。 墨凉望着眼前的两名女子,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看上去似乎根本不想与眼前这两名女子有任何的言语。 眼前这两名女子,一名身着淡蓝绫罗裙,似是偏好与楚庭川,但这淡蓝绫罗裙穿于她身上,却是更衬她淡雅的气质,且一双眸子宛若湖水一般明亮,让人便是觉得惹人怜爱。 另一名女子则是一身米黄,看上去倒有小巧怜人之感,虽说有些稚嫩还未长成之感,却已然是出落得宛若芙蓉一般,美艳动人。与这两人比起来,墨凉的相貌显得更加普通。 “有什么事?”就算不看衣饰的华贵,光凭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容貌,墨凉不用大脑就可知晓这两人身份不一般。只是她没有那种闲工夫去与这两人来一场闲话家常,姐妹相亲的融融画面。 第3章:没必要对你们尊敬吧美女们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那两名女子见墨凉如此凉薄的回应,微微一怔,但还是笑脸相迎,走上前去,道,“妹妹刚来,我名为唐画婉,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是女人,便是相互照应才是。”说罢想牵起墨凉的手,却被墨凉避开。 另一名女子见唐画婉如此吃亏,心中便是暗自欣喜,随后望着墨凉,语气倒是有几分高傲,“我名秦琪。”似乎还有些看不起墨凉相貌如此平平,倒是有几分好奇她到底哪里讨得五皇子的喜欢。 墨凉拿起茶杯喝下,一双凛冽深邃的眸子只是微微抬起,望着眼前两名性格迥异的女子,冷冷一笑,并未回应。即便是性格迥异,但脑子里的目的却是一样的。她墨凉可没有这个兴趣爱好和这两个女人多废话。 墨凉如此不屑的神情让这两名女子一时之间觉得尴尬,又不知该怎么来化解这尴尬。那秦琪见墨凉如此嚣张,心中更为不满,便是上前斥道,“你不过是新进的侍妾,轮身份地位,在五皇子此处是平等,但若是出去,你爹也不过的朝中四品!” “这又怎样?”墨凉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又是饮下,不屑的回了一句。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世界的身份高低与她何干?更何况,她可不愿留在这里给那个男人当侍妾。 既是重新获得了一个新的生活,她可没说会将生活的选择权再度交给别人。在现世之时,她听由命令,执行任务,并未有自己的想法。如今,无论这个身子原先的主人是谁,现在主导这身子的人,是她墨凉。对谁,她可不会低声下气。 “你这个!”秦琪见墨凉竟还是如此嚣张跋扈,便是上前扬起手来想要教训墨凉,让她知道规矩。但是唐画婉却是及时的阻止了。唐画婉温和的笑道,“日后还要相处,姐妹之间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听说你叫墨凉,那,凉儿妹妹,我是否可以这样唤你?” “你凭什么这样称呼我?是你的年龄?身份?还是你先入这里的缘故?”墨凉轻轻一挑眉尖,那不屑与反感的眼神展现无遗,并没有丝毫的掩饰。不过刚认识,就想要这么亲昵的称呼?她墨凉可没有她们这种癖好,称什么姐姐妹妹。 “这当然是年岁,妹妹的模样,约莫只是个十五六罢?”唐画婉似乎好脾气的很,见墨凉如此讥讽的神情,也并未有丝毫的生气,更是温和的回答墨凉的话语。墨凉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想从年龄上占便宜,只是,就你,还不配这样称呼我。”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婉儿姐姐的小姨可是当朝的皇后,她能这样待你已经是恩泽了,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秦琪恼怒的不顾唐画婉的眼色,便是斥骂道。 “方才也说过罢?此处是五皇子的地方,你我,也不过平起平坐,搬出这身份来,是想向我施压?”墨凉微微一挑眉,以为她会因为这背后的身份而屈服?这些女人的想法也太过可笑,她墨凉若是那样的人,也不会有如今的墨凉。 那秦琪见墨凉竟是拿方才自己的话语来堵住自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便是语塞。那唐画婉显然是比秦琪更能忍耐得多,即便墨凉如此不待见她们,她依旧是那般轻笑的说道,“这是哪里的话?妹妹倒是多想了。” “我说过,你没资格这么称呼我罢?”墨凉语气之中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凛冽的眸子微微朝唐画婉一瞥,杀气尽显,普通女子如何的抵御得住。那唐画婉显然是怔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道,“那便唤凉儿罢。” 墨凉不过不屑一笑,却也未有再说什么反驳的话语。只是她光是那样一笑,就让看的人浑身都不舒服。不过是相貌不出众之人,真不知晓她如此的嚣张是从何过来,她到底用了什么样的魅惑之术将五皇子迷住了,才会这样? “没有事的话,你们可以滚了罢?”墨凉宛若削葱根一般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敲手中的瓷杯,抬起眸子来,对着那两名女子,尽是满满的不屑与不耐烦。 那秦琪听见墨凉竟敢如此大胆的说话,上前就是又要争吵,却被唐画婉拦了下来。唐画婉不过眼神示意一番,随后对墨凉一笑,道,“凉儿昨夜也是劳苦了,姐姐我下去便是吩咐厨子给凉儿准备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不必了,留给你自己吃罢。魏紫,送客。”墨凉手一挥,显然就是让她们快些走,她没有功夫去管她们怎么样。 魏紫听见墨凉的吩咐,才走进来请唐画婉与秦琪离开。她在外边已经将小姐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也生怕小姐因为得罪了这两个女人,日后会有什么不利之处。当下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让她自己的态度好些。 待唐画婉与秦琪走了之后,魏紫转回身来,秀眉轻轻蹙着,问道,“小姐,毕竟日后还要待在此处的,如此结怨,是否不太好?”以前小姐的性子并不是如此的,怎么一场大病之后,变得这般奇怪? “日后?”墨凉轻轻一挑眉,语气之中蕴含的味道不言而喻。魏紫与其他的丫环并不同,她聪颖得多,事情也能往长远之处想。所以听见墨凉如此语气的话语,便是明了了不少。 对墨凉来说,在此处没有所谓的日后。她可没有说过,她会一直留在这里。只要她的身手恢复了,她一定会从这里出去。受人摆布对她墨凉来说,已经不复存在。 只有那种女人,才会奢求留在这里,让一个男人,高兴时便理会,不高兴便不理会。 墨凉的膳食,待遇,都因为那些正在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沾了不少光。膳食几乎都是一名妃子的待遇,见到墨凉,没有任何一人是敢不恭敬的。即便墨凉不屑的望着他们,他们也好似甘之若饴一般的,厚脸皮的讨好的嬉笑着。 墨凉每次见到那种讨好的笑脸,均是一脸厌恶的神情,似乎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堆垃圾一般。不,或许比垃圾更让她感到厌恶。 但是,对于墨凉受宠的流言,很快就是止住了。因为若是墨凉受宠,那五皇子怎么会从那夜之后,再也没有去过墨凉的房里?这种反常的状况,让很多奴仆又开始自己的猜测。 很多人道,因为五皇子那晚没办法,毕竟算是皇上所赐,一定要在墨凉的房里过一晚的。而那墨凉,必定是在酒水膳食里面下了媚药,才会让五皇子如此沉迷与她。而待到第二日五皇子清醒了之后,对墨凉,就是十分的厌恶,如此连见都不想见到她。 墨凉的地位,瞬间就是从天堂掉下了地狱。膳食待遇之类的,亦是如此。或者可以说,比平常一名侍妾的膳食、待遇更是要差上一些。 魏紫见状,便是为墨凉大感不平,“这么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日后必定是不得好死的。”魏紫平日极少如此骂人,什么委屈都可往肚子里咽。但是唯独涉及到墨凉的,她就会大发雷霆,极其的袒护墨凉。 “别人想怎样,那是他们的事。”墨凉对此事十分的不上心,好像被差别对待的不是自己一样。那膳食再怎么不好,她也一样能吃下。对于她来说,比这个更差的东西,她都吃过,这种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小姐……”魏紫见墨凉如此不在意,却也不知该再说什么好。但却是见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凉凉的弧度,似笑非笑的道,“如此,我道是算了,若是在其中作甚么手脚,我就让他们真的生不如死。” 她墨凉,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即使在这种封建社会,她可不是没有法子让一个人生不如死。而且,对她来说,皇帝的什么规矩,根本就是和一张白纸没什么区别。 楚庭川这段时间不到她此处来,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再好不过了。她要的是尽快的恢复自己以前的身手。那楚庭川有兴趣玩,她其实根本没有兴趣陪。 楚庭川的确俊逸如谪仙,但是墨凉所见过的美男,也不在少数,虽然并不如楚庭川给人那种眼前的惊艳与妖孽之感。可她墨凉可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容貌,为其折服。 她现在所想要的,不过就是自由,前世所没有的自由。任何一切,都没有这个自由的诱惑力更大。如果谁想要阻碍她获得自由,她便是见神杀神,见佛**。 在现世之中,她的身手,若是她自称为第二,没人敢称为第一。 恢复了身手,无论是谁,她都不放在眼里。 如果那个五皇子敢惹恼了她,她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只是如今,那个五皇子还算安分识趣,不然她墨凉的报复手段,怕是没几个人受得了。 魏紫在一旁,虽然墨凉对于这种待遇并不在意,但是魏紫还是在意的。她家的小姐虽然是五皇子的侍妾,但也容不得那些奴仆们对小姐不敬。 第4章:敢挑衅我的人结果只有死一个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的确除了那一天,就再也没有来过墨凉的房里。墨凉倒也乐得清闲自在,更是在自己房前的庭院里锻炼自己的身手。 魏紫对她家小姐什么时候会武术这件事,也是暗自纳闷。但是如今小姐少言寡语,她又不好意思多问,只好自己憋在心里琢磨着。 墨凉发现这几天的膳食还算可以,知道是魏紫其中做的手脚,也知道魏紫这个女子并不是什么没有大脑的丫环奴婢。魏紫自小就待在之前那位千金小姐的身边了,所以事事都为墨凉着想,墨凉也不太愿意插手魏紫做了什么事情。 为了让这孱弱的千金小姐之躯变成以前那样的身手,墨凉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除了负责膳食的收取了魏紫的好处以外,其他人魏紫就没有去讨好的刻意了。所以对于墨凉的不受宠,在府中还是传的沸沸扬扬的,见到墨凉,那些奴仆只是表现敷衍一下,眼神的不屑表现得十分明显。 墨凉自然是察觉到这种眼神,斜斜的瞥了那些奴仆一眼,冰冷之中含有一种嗜血的杀气,让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奴仆们均是怔然,对墨凉莫名的产生一种恐惧之感。 墨凉对于这种见风使舵的家伙没有什么兴趣,赏他们一眼算是对他们的恩赐。她收回自己的视线,就是径自的朝自己的阁楼走去。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尽办法锻炼自己,尽快恢复自己的身手。所以对其他的事情也没有闲情去管。更何况,她没有兴趣和这些下人玩,且她也没有说她会一直待在这里,所以这些家伙对她尊敬不尊敬,她也不太上心。 只是,她不上心有人会上心。 那秦琪听闻五皇子近日根本没有去过墨凉的房里,心中便是暗自嘲笑墨凉,不过那样的相貌也想抓住五皇子的心?她秦琪才会是五皇子的正室,任谁都不能胜过她。 只是想到日前墨凉如此冷淡讽刺的对待她,她心里便是愤愤不平。她突然想到唐画婉,那天唐画婉也没讨得好,想必心里也是极其恨那个墨凉的,听到墨凉不受宠的消息,一定也会想着去欺负那墨凉。 秦琪一想到这,就是到唐画婉的房里。 “婉儿姐姐。”秦琪故作亲昵的叫唤着唐画婉的名字,唐画婉此时正在房里绣花,听见秦琪的叫唤,就是缓缓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秦琪。随后才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刺绣放下,对着秦琪说道,“妹妹怎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想来和婉儿姐姐说件事儿。”秦琪故作姿态的轻轻一笑,走近唐画婉。唐画婉让秦琪坐下,亦是一副和秦琪十分亲昵的样子,询问道,“妹妹想说何事?” “不知婉儿姐姐可知晓,五皇子这段时日都未踏足墨凉房里?”秦琪扑闪着她那一双美目,望着唐画婉。唐画婉一听秦琪说的是这件事,也不过淡淡的一笑,拿起茶盏,就是轻抿了一口热茶,回道,“的确略有耳闻,不知妹妹想要说何事?” “前段时日那墨凉如此待姐姐,姐姐怎能就此忍气吞声?放过那墨凉?正巧她现在也不得宠,又何必惧她?”秦琪一脸愤愤不平的神情,似乎一想到那件事就十分恼怒。 唐画婉却还是淡淡的笑着,回道,“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罢。更何况,五皇子不也一样没有踏足我这里么?我又有何好去人家那里说三道四的。兴许是五皇子近日忙了些,妹妹还是不要如此莽撞得好。” 那秦琪却不愿就这样放过墨凉,依旧恼怒的说道,“若她墨凉得宠,五皇子无论如何都会到她房里去的。如今这般状况,不便是她墨凉不得宠么?我们还怕她作甚?前段时日那样待婉儿姐姐,婉儿姐姐你真的便是能忍么?” 唐画婉神情并未有多大变化,依旧回道,“此事无需再提,我已然不介意了。”她如何不知晓,这秦琪是想拉她一同前去,如果那墨凉真的还得宠,受辱的也不是她一人。且若是五皇子知晓,她也不是一人被责骂。 她唐画婉可没那么傻,真的陪她一同去陪葬。目前墨凉是否真的不得宠,论谁说,都是不准的。并且,她唐画婉也进不得五皇子的眼,拿自己的美貌与墨凉比有甚作用来?五皇子又不会因此便宠爱她。还不如作出一副贤惠的模样,兴许五皇子会多看几眼。 秦琪见唐画婉怎么说都不愿一同前去,心中也是憋屈得很。可是又不想就此放过墨凉,就算唐画婉不去,她自己也要去。怎能让那墨凉过得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是个四品官员的女儿罢了,凭什么那般高傲? 所以她便是自己一个人前往墨凉的阁楼,想要趁此讥讽墨凉。 墨凉本在锻炼,见那秦琪小步轻盈的走了进来,故作几分妖娆的模样。墨凉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眼前这个故作姿态的女子,眼底尽是鄙夷。她也不是什么男子,就算这个女人故作这样的姿态,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兴趣,反而觉得令人作呕。 秦琪这一次,倒是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望着眼前的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好些时日不见了啊,凉儿妹妹。”“你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想要到我这里吐出来罢?”墨凉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一番话,让秦琪微微一怔,不明白墨凉话语中的含义。 只是她知晓,定不是什么好话,便是大为气愤,冷哼了一声,道,“这段时日,五皇子并未来你的房里罢?你还真以为自己得宠了?就你这样的货色,五皇子怎么会看上眼?” “我听闻,你这样的货色,也不过是倒贴罢了。”墨凉面无表情,话语十分不留情的说道。魏紫在她耳边说这楚庭川另两名侍妾的时候,她也算听进去了一些。听说是朝中官员硬塞给楚庭川的。这样的货色,不是倒贴是什么? “你!”秦琪没想到这墨凉倒是尖牙利嘴的,根本讨不得什么好,心中更为气愤。随后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仍旧是讥讽的笑道,“不过是四品官员的女儿,就你这样的,怕是给不了五皇子什么权势好处,所以五皇子才会对你没有兴趣。” “那他就对你有兴趣了。”墨凉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纠缠不休,便是懒得再多理会她,只是敷衍的回答。她可没有什么时间和这个女人在这里闲聊,从头到尾都是关于那个什么五皇子的,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见墨凉面无表情,不愿多理会她,秦琪便是大怒,对着墨凉吼道,“就你这样的丑女,也没什么用途,还想争得妃子之位?你便是痴心妄想罢!五皇子连正眼都不愿瞧你!若你不是皇帝赏赐,恐怕五皇子连碰都不愿碰你!” 若是一个女人在你旁边啰嗦,还纠缠不休,无论怎么对待,她还是自以为是的说着,你一定会和此刻的墨凉一样的想法。就是让这个女人永远的闭上嘴! 墨凉觉得这个秦琪真是有够吵的,突然一个闪身,不知何时到的秦琪身前,伸手就是紧紧扼住秦琪的颈部,轻而易举的就是将秦琪抬了起来。墨凉一双眸子仍旧没有任何情绪,晦暗不明,询问道,“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多话会让人很烦?” “你你你,你要是敢……敢杀我……”秦琪说话说到一半,就是感觉呼吸不得。墨凉的力道更是大了一些,就是不想再听到她那个烦死人的声音。她微微眯起双眸,望着秦琪,说道,“这个世上,还没有我墨凉不敢杀的人。” 秦琪只觉得自己大脑开始有些意识不清,越来越难以呼吸,就好像要窒息了一样。无论她怎么挣扎,竟然都不能挣扎开来。她根本没有想过,墨凉不过一介女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道,并不输于男子。而且,她很明白,墨凉似乎真的要将她置于死地! “小姐,不要闹出人命啊!”魏紫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却是见到这样的场景,急忙说道。可是墨凉哪里会听她的,她墨凉要做的事情,还容不得别人来插手。她给过这个女人那么多次机会,这个女人还要在她旁边一直啰嗦,真是有够烦人。 这种女人,还让她活着作甚么?根本就是一直吵人的乌鸦,还不如让她死了清静些。 魏紫知晓秦琪的身家背景,若是杀了秦琪,小姐必定也是会被处死的!所以她便是一直在一旁劝着墨凉,只是墨凉根本不会听她的。 “你们在作甚么?”突然耳旁响起一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魅惑。墨凉缓缓侧过脸去看,只见是那五皇子楚庭川,他的身旁,还站着一名男子,同样是生得俊秀,只是紧蹙着眉尖,望着墨凉。 墨凉只是望着他们,仍旧没有放开秦琪的念头。她的确是想要置秦琪于死地,甚至没有任何余地可言。 第5章:我墨凉么有胆子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魏紫见到来人竟然是楚庭川,急忙小声的对着墨凉道,“小姐,快些放开罢。若是五皇子追究下来,那便是活不得命了。为了这么一个货色,赔上自己不值得。” 墨凉眼神凛冽的瞥了魏紫一眼,魏紫只觉得浑身冰凉,心中不禁生起惧怕之意。不过墨凉倒是出人意料的,将秦琪往楚庭川那边一扔,甚为不在意。或许是她听了魏紫的话,觉得魏紫说得有理,才放过了秦琪。 魏紫因此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是,情势仍旧不容得乐观。五皇子亲眼见到这种状况,必定是要追究起来的,若是怪罪下来,那便是不好了。 “墨凉,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准备在此处杀本皇子的侍妾么?”楚庭川望着墨凉,唇角那妖孽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话语中也蕴含着威慑力。 “我墨凉没有胆子,无所谓大还是不大。我只认何人该死。”墨凉没有丝毫的惧怕,直对着楚庭川的眼眸,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这次算那个女人命大,她墨凉可没有该死之人不杀的先例。 对于楚庭川的话语,她墨凉也没有任何的敬畏。对她来说,她没有必要对这个所谓的五皇子尊敬,她也从来没有敬畏过任何人,更何况,这个楚庭川,还没有让她墨凉敬畏的资格。不过是因为生在帝王家罢了,有什么值得高傲的。 那秦琪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便是剧烈的咳嗽起来。待到舒缓一些,发现楚庭川就在身旁,急忙就是梨花带雨的爬到楚庭川的脚边,哀求道,“五皇子,你要为妾身做主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目无法纪,想要取我性命!”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理,还真是没有将我这个五皇子放在眼里。”楚庭川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但是笑意并未到眸子里。他的眸子蕴含着冰冷,显然是对墨凉十分的不满意。 墨凉听到他如此的话语,便是嘲讽的冷哼一声,准备想要说什么,却是被一旁的魏紫打断了。魏紫突然站出身,对着楚庭川跪下,急忙求情道,“请五皇子见谅,小姐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秦侍妾对小姐出言不逊,小姐才会这样的!” 那秦琪本来听见楚庭川想要追究墨凉,心中便是大喜。但是突然冒出这个一个贱婢,竟然还这么放肆的替墨凉求情?没门!秦琪冷哼了一声,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婢说话了?!五皇子允许你说话了么?” “我……我……”魏紫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那秦琪见状,便是暗自得意洋洋,面对楚庭川之时,却又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五皇子莫要听她胡说,这贱婢本来就是服侍墨凉的,定是帮着墨凉说话。” 楚庭川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未多说话。一旁的男子却是对秦琪一脸的厌恶,似乎不想见到秦琪。 墨凉在一旁看着这场好戏,但是觉得无聊。她对这场戏的结果失去了兴趣,冷冷道,“你想怎样?”楚庭川听见墨凉开口说话,却是轻轻一笑,道,“依你的行为,理应杖责五十。” 秦琪听见楚庭川竟然这样说,心中便是暗自欣喜,巴不得楚庭川快些杖责墨凉,以消她心头之恨!这个墨凉便是应该杖责五十!不,或许应该更多才是! “杖责五十?”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眯起双眸来,望着楚庭川,继续说道,“杖责五十之后,那又能怎样?”若是想应杖责五十让她收敛行为,那便是异想天开。更何况,她并未说,她会乖乖的让楚庭川杖责五十。 “将你逐出此处。”楚庭川缓缓的说道,墨凉却是笑得更甚,“那便将我逐出此处。”她本就不想待在这里,若是真的能将她驱逐出去,对她来说,还是求之不得之事。 “皇兄,此举没有必要。更何况这是父皇赏赐的侍妾,且还是你亲自所选,如此决定怕是不好。”一旁从未表态过的男子此时突然唇齿轻启,竟算作是为墨凉求情。 听他叫唤楚庭川的称呼,再仔细看去,便会察觉到他与楚庭川有一丝的相似,只是仍旧各有风韵。楚庭川是魅惑一般的妖孽,而这名男子,面上神情总是淡淡,宛若青莲一般的出尘,并不会因为这些凡尘俗世而有一点情绪的溢出。 不得不说,这两人站在一起之时,明明是那般鲜明的对比,却是找不出任何的违和之感。俨然便是一幅绝美的画,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还是七弟思虑深远,只是她此举,我若是放过她,她日后不便是更加的放肆?”楚庭川微微眯起他狭长的丹凤眸,道出他对墨凉不满在于何处。那便是墨凉根本没有将他这个五皇子放在眼里。 “皇兄,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必她也是如此。只要让……”七皇子轻轻撇了一眼一旁故作姿态的秦琪,眸子虽淡漠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明显能感觉他对秦琪的厌恶,因为他连秦琪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不要来寻衅,挑起事端便可。” 楚庭川当然明白他这个七皇弟所表达的意思,便是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望着墨凉,缓缓道,“七弟说的有道理,既然七弟开口,我也不好拂了七弟的意,便是这样处理罢。” 秦琪在一旁一愣一愣的,并不知晓这两位皇子在他面前唱双簧,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并不想追究此事,或许可以说,他们懒得理会那秦琪受了什么委屈。 只是楚庭川又开始对墨凉产生了兴趣,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直言不讳。可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要追究墨凉的意思。 墨凉自然看出楚庭川与那七皇子两人在唱双簧,不屑嘲讽的一笑。有些女人,生得再如何倾国倾城,无脑这一点,就足以得不到男人的欢心。特别是眼前这种,妖孽又富有心计的男人。 终于反应过来楚庭川并没有追究墨凉的意思,秦琪心中一惊,急忙不依不饶的抓着楚庭川的衣角,故作一副娇羞的姿态闹着,“五皇子,人家不依嘛,这墨凉如此欺辱妾身,怎能如此不追究?” “秦琪,本皇子会想办法补偿你的。”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随后瞥到自己腰间佩戴的玉佩流苏,就是解了下来,赏给了秦琪,算是补偿,“这是进贡的玉佩,也算是本皇子随身携带之物,便是赏给你了。此事,既然也未有闹大,就这样过去罢。” 秦琪再怎么没有脑子,都能听出楚庭川刻意的偏袒墨凉。虽然她父亲在朝中地位不低,但她也不敢说什么威胁五皇子的话语,除非她真的不想活了。 只是那墨凉,她以为墨凉不受宠才来此处冷嘲热讽,没想到五皇子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是选择偏袒她墨凉,这让秦琪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造次,只好故作欣喜的收下楚庭川的玉佩。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墨凉。 不仅是因为这次遭受的欺辱,还有那五皇子正室之位,都不允许她如此轻易的放过墨凉。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谁都不能抢走! 对于那秦琪憎恨的目光,墨凉根本就是忽略而过,视若无睹。她怎么会不知晓,这个女人定不会放弃的。只是日后她再敢过来,她墨凉就不是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 “多谢五皇子七皇子不追究我家小姐。”魏紫一听楚庭川要放过墨凉,心中一喜,便是急忙向楚庭川磕头谢恩。楚庭川见状,微微一挑眉尖,望着墨凉,随后缓缓道,“为何不是你家小姐向我道谢?难不成,她还是不将本皇子放在眼里?” “我并未求你,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与我何干?”墨凉凉凉的瞥了楚庭川一眼,说罢就是径自的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里,真的是未将楚庭川放在眼里。 “五皇子,她如此放肆,还要放过她么?这样纵容,她日后必定会越来越嚣张的!”秦琪一见墨凉如此举动,就是急忙抓住这一点,对着楚庭川煽风点火的,希望能让楚庭川恼怒起来,随后重新追究墨凉。 只是楚庭川竟是妖魅的一笑,不仅没有恼怒,反而心情十分愉悦一般。他听到秦琪的话语,就是眯起狭长的双眸,对着秦琪说道,“秦琪,你先回去罢,这事还用不着你来插手。” 楚庭川已然下了这样的命令,秦琪若是再敢说什么,遭罪的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了。所以她很识趣的闭上了嘴,道了一声“妾身告退”,便是转身离开了。但是从她的神情上,很明显看得出来,她十分的不甘。 魏紫向楚庭川施于一礼,急忙转身随着墨凉进到房里了。 “走罢,七弟。到我房里再说。”察觉到一旁的七皇子有话想说,楚庭川便是收回自己的视线,缓缓说道。毕竟在外头说话,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安全。 第6章:你好狠的心呐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虚华(七皇子)与楚庭川两人独自待在房里,外头亦是有楚庭川私下的暗卫所把关着,倒是不用担心会隔墙有耳。 两人不过是各坐在房内的太师椅上,轻抿着好茶,只听那楚虚华唇齿轻启,说道,“皇兄,那便是你新纳的侍妾?”楚庭川轻轻吹着自己手中的烫手的茶水,用茶砚拨去上方的茶叶,抿了一口之后,才缓缓回道,“七弟见那形势,不便知晓了么?何必多此一问?” “皇兄可有查这墨凉身份?”楚虚华又是询问道。那楚庭川仍旧是漫不经心的回道,“倒是知晓他是礼部郎中的女儿。” “皇兄如何这般不担心局势?这礼部郎中之女,怎可能会武?其中必有什么端倪,皇兄如此不上心,若是日后有何异常,那又该如何应对?”楚虚华轻蹙眉尖,似乎对楚庭川如此漫不经心,好似事不关己一般的态度略有不满。 “七弟莫如此担心。她如此锋芒毕露,不便是让我们多注意些她么?谁能道,这不是一场调虎离山的好戏?既然如此,不如静观其变得好。当然,也不能放任,所以调查一事,就劳烦七弟了。”楚庭川眉目微弯,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说的句句在理。 “虽是如此道,皇兄对此人可不能再如此不上心,若真是何人派来,皇兄因此被贼人所害,那不便是称了某些人的心意?”楚虚华仍旧是蹙着眉尖,缓缓回道。 楚庭川却是因此轻笑出声,望着楚虚华的神情,说道,“我说七弟啊,怎平日你如此冷静沉稳,今日却是显得倍感焦急?”他倒是还有心嘲笑楚虚华,弄得楚虚华现在说他不是,不说也不是。 倒是楚庭川觉得,楚虚华被他弄得这样郁闷的神情甚是有趣,更是朗声而笑。其实他楚庭川如何不知晓,这一场,他楚庭川沾染宦官,父皇赏赐侍妾的好戏,还不是某些人在背后一手操控的? 只是那墨凉,表现得太过锋芒毕露,他也是觉得有趣,才选中了墨凉为侍妾。不过,谁也说不准,那墨凉是否就是某些人所指派的。相貌平平,也不梳妆打扮,倒是那一双眸子,引得他的兴趣。深邃而又晦暗不明,他楚庭川,第一次看不清一个人眸子里的神情。 好似一潭死水,那双眸子,没有任何的波澜,亦是没有任何的情绪,沉寂着,深邃而又神秘,让人猜不透,摸不清。正因为如此,他楚庭川才会注意到她。 但却又觉得,那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又是不想去接近。如今看来,不多注意一些,怕是不行了。就算他不想去注意,他这位七皇弟,还不唠叨死? 虽说楚虚华平日少言寡语,但若是担心起来,那啰嗦的劲头,怕是谁都挡不住。所幸他楚庭川习惯了,不然还不让这七弟说得闹心? 墨凉从今天的事情就知晓,她闲情逸致的生活算是到头了。今日之事,还不引来那个妖孽的注意?不单是女人之间有争斗,就连这些皇子之间,争斗更甚。墨凉不是傻子,若是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那她墨凉还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当了那么多年难得雇佣兵。 随后让墨凉觉得烦躁的,就是在一旁不停嘱咐她的魏紫。今日之事,那秦琪就已经让她烦的想要杀人。现在秦琪走了,魏紫又是在一旁不停的说着。 “小姐,虽魏紫知晓,一介奴婢教训主子是不对,但小姐今日之行径实在太过。所幸五皇子和七皇子不追究,若是追究起来,怕是小姐这样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更何况,五皇子同是握有生杀大权,小姐若是不恭敬一些,日后可如何是好?” “我说,你闭嘴。”墨凉今天就觉得有人一直在她耳边不停的说说说,就是因为如此,她才喜欢自己一人独来独往,不喜欢和什么人接触。只是,她这样冰冷的语气威胁魏紫,魏紫仍旧是不怕,继续说, “小姐,魏紫知晓小姐心烦,但这不得不说。若是小姐不听,下次依然这样对五皇子不恭敬,魏紫便要一直说下去。若是小姐答应了魏紫下次不再犯,魏紫便是不说了。魏紫知晓那秦琪本就是无理取闹,如此让小姐受委屈,但小姐犯不着因为那种人丢了性命不是?” “让自己因为那种人白白遭罪,岂不是让小人得意?所以小姐便是诺了魏紫,下次不再如此对五皇子不敬了,好罢?” 墨凉还真是服了魏紫这种唧唧歪歪的功力,足足在她耳边说了一个时辰,就是为了她允诺了下次不再犯了。说了这一个时辰的话,这家伙还不带喝水的,让墨凉还真是有够受。 若不是墨凉知晓魏紫这般是为了她好,她早就像对秦琪那般,直接让魏紫咽气算了。 墨凉也是一尖牙利嘴之人,但是对于魏紫这种口水攻势,她除了叫魏紫闭嘴,她根本没法反驳魏紫的任何一句话。因为这封建社会的制度便是这样,她怎么样反驳,魏紫仍旧会拿她的观念来说。而且,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对于这种人,墨凉就是选择不理会。左耳进,右耳出。如果不这样,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应对的。 随后,正如墨凉所预料的那样,她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楚庭川脑子不知哪条筋坏掉了,晚上就是到她房里,说难听点是监视,说好听的就是闲聊。魏紫一开始以为楚庭川是来追究白日之事,却没想楚庭川只不过是到此处来与小姐闲话家常。倒是让魏紫放心之余,又是一阵的欣喜。 虽说魏紫也是心思缜密,但再如何,都不会看穿楚庭川的心思。若是楚庭川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小奴婢给看穿了,他这十多年算是白活了。别说是和人斗心机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这后宫,可算是杂乱得很。 魏紫沏了茶之后,收到楚庭川眼神的示意,就是十分识趣的退下了。独留墨凉与楚庭川两人在房里,“闲话家常”。 待魏紫出去之后,两人仍旧是不说话,看谁会先发起攻势。要比这个定力,墨凉自诩不会输给任何人。她向来独来独往,若不是执行任务,她从不会与人主动搭话。 “小凉儿,难不成你因为这段时日我不来你房里而在闹别扭?”楚庭川终于先开口打破了这房间里的沉静。墨凉凉薄的瞥了他一眼,道,“五皇子一厢情愿的毛病,是否该改一改了?”哪里看到她墨凉在闹别扭了? 楚庭川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眸,眉目微弯,笑得格外妖娆,轻声回道,“我可没有一厢情愿哦,前段日子,小凉儿与我在房里,可是缠绵悱恻。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连父皇都知晓了呢。这么多人都知晓了我不是一厢情愿呢。” “我看你脑残的功力也不容得小觑。”墨凉自顾自的轻抿了一口还有些许温热的茶水,语气仍旧不带一丝的情绪。对于楚庭川在那里犯自恋,她可没有兴趣去和他说话。 “当初说要陪我玩的,是小凉儿你罢?”楚庭川突然伸手抓住墨凉,就是将墨凉往怀里一揽。墨凉这段时间的训练自然也不是白白训练的,见楚庭川突然作出这样的举止,迅速的反应过来,将绾住她墨色秀发的簪子拔了出来,尖利的一头直对楚庭川的喉间。 “那还真是对不住,我现在没有那个闲情陪你玩。”墨凉一双眸子冰冷的与楚庭川四目相对着,明显是对楚庭川这样亲昵的举动表示不满。 楚庭川却是神情慵懒,显得漫不经心的眯起他狭长的丹凤眸,唇角勾起一抹妖孽的弧度,似乎对于已经抵在他喉间的发簪丝毫不在意。 只见那楚庭川出手迅速,便是将墨凉的手腕抓住,两人更是从椅子上摔落。楚庭川将墨凉压制在地面上,眯起双眸,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小凉儿,上次不是已经有过教训了么?怎么今天还来?” 墨凉望着在她上方的楚庭川,随后只见她那百年不见一动的唇角竟是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楚庭川便是觉得有什么要大祸临头。才不过刚想,就见到墨凉突然抬起膝盖,就是朝他命根子撞去。 楚庭川差些就被自己的津液呛到。要说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莫过于那里了。而看墨凉这个趋势,根本就是要他楚庭川断子绝孙的力道!而且还不带一点犹豫的! 楚庭川急忙就是避开墨凉这个凶狠的攻击,但是自己脆弱的要害是避开了,但是自己柔软的小肚子就是遭殃了。受到这个撞击,楚庭川就是摔在一旁,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腹部。 “小凉儿,你好狠的心呐!”楚庭川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好像是因为实在太疼了,而让他说话都觉得腹部疼。只见他蜷缩在地面上,就好似真的受到了很严重的内伤。 第7章:你这是在谋杀亲夫!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从地面上坐起身来,见楚庭川在自己身旁蜷缩成一团,好像真的受到致命伤一般。听到楚庭川的那句话,墨凉就是站起身来,低敛着眼眸,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望着楚庭川。在这种时候,依照墨凉的习惯,就是补上一枪之类的。 但是这个世界是冷兵器,哪里会有AK47之类的手枪?所以没有办法,墨凉便是准备补上一脚之类的等等。更何况手中还有发簪,若是她想的话,完全可以让楚庭川丧命。只是楚庭川的身份难免让她有所顾虑。 朝中的五皇子被杀,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墨凉可不想因此被通缉。若是在现世之中,能够逃脱追缉的手段很多,她墨凉也能利用易容术隐藏自己身份。但是在这里,她墨凉以前所熟练的技能,因为一些问题,暂时派不上用场。 楚庭川见墨凉站起身来,一双妖孽的丹凤眸此时蕴含着闪亮的晶莹,故作可怜的姿态便是望着墨凉,说道,“小凉儿,你这是谋杀亲夫,我快要死掉了。”楚庭川这种极度的反差,让墨凉严重怀疑眼前的这个妖孽男有精神分裂症。 但是即便是如此,墨凉还是选择,补上一击。方才那断子绝孙脚并没有命中目标,而是产生了偏差。所以现在的墨凉,抬起脚来,完全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是继续往楚庭川脆弱的要害攻击而去。反正这家伙现在不是故作可怜么?她就让他能名副其实的撒娇。 或许早就预料到墨凉会再补上一击,楚庭川一见墨凉抬起脚来,就是迅速的抓住了墨凉的脚腕,直接将墨凉拉了下来。只是墨凉可没有那么容易中招,楚庭川是想让她摔倒,但是她身子向后一倾,双手撑住地面,就是一个翻身,又是重新站立。 楚庭川侧躺在地面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颊,双眸又是微微眯着,显得十分慵懒。他轻轻笑着,说道,“小凉儿,莫要做的如此绝情呐。好歹日后你我仍旧要在同一屋檐下,若是没了这个,我以后要如何满足你?” 若是墨凉属于吐槽类型的性格,听到这句话之后,她不知要爆多少个粗口才能表明她此时的心情。但是,墨凉并不是吐槽的性格,对于她来说,她现在就想让这个家伙永远的闭上嘴。这么厚脸皮的家伙,真是和流氓有的一拼。 白天才被魏紫唠叨了半天,晚上又要应付这个妖孽,墨凉觉得还是自己以前那样的生活好。不必和任何人来往,任何事,只需要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连杀人,她也没有过一丝半点的犹豫,更不会中止。 如今的顾虑太多,让墨凉莫名的觉得拘束与烦躁。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需要一个发泄点。正巧,眼前的这只妖孽可以让她发泄。只要不致死,无论如何,应该都是可以的罢?而且,有个对手,可以让她更好的恢复自己的身手,检验自己恢复了几成。 墨凉突然凛冽的攻上,楚庭川便是微微眯起双眸,更是应对自如。他要躲过墨凉的攻击,还算是绰绰有余。毕竟楚庭川拥有内力轻功,而墨凉并未有如此真气。 单纯的只是戏谑调侃墨凉,若是能让那双深邃宛若一滩死水的眸子,恢复层层的涟漪,对于楚庭川来说,那是莫大的发现。无论何人,若是一双死寂的眸子因为自己而泛起波澜,都会感到莫大的兴奋罢? “我很喜欢你的眼眸。”楚庭川抓住墨凉的手腕,将墨凉往怀里一拉,小声的说道。墨凉神色未变,抬起眸子与楚庭川四目相对,冷冷的回道,“但是我很想将你这一双眼挖出来。”墨凉身子一转,便是对着楚庭川来了一个回旋踢。 如果可以,墨凉是真的想要将楚庭川这一双眼眸挖出来。那种漫不经心、慵懒的神情,让墨凉莫名的觉得十分不爽。只是她现在,仍旧对楚庭川无可奈何。 “五皇子今夜依然要留宿于此么?”墨凉突然一改之前的态度,就连神色都变得温和许多,询问着楚庭川。楚庭川因为墨凉突然的改变的态度一怔,这时墨凉已经挽上他的颈部,宛若一名妖娆的女子。 只是下一秒,又好似变脸一般,变得嗜血而又冰冷,“我真想这样让你一击毙命。”她墨凉伪装过许多性子的女人,为了任务不择手段是必须的。只是如今,她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任何人,只是纯粹的为自己,所以她不必再伪装成另一种性格。 “只可惜,你的脸与你这一双眸子太不符合。不然我真的会因为如此沦陷。”楚庭川伸手捏住墨凉的下颌,抬起墨凉的脸颊,眯着眼眸,缓缓说道。 墨凉甩开楚庭川的手,语气没有任何的情绪,“我可对你没有兴趣。”在以前,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男人因为她而深陷,而她,从未付出过真情感。那些男人,最终,都会死在她的手上,除了那一个失手了以外。 如果不是因为失手了,她墨凉现如今也不会依附在这个身子上过活。 懒得再理会楚庭川,墨凉就是选择倒头就睡。她见过各类型的男人不少,虽然说像楚庭川这样妖娆得宛若谪仙一般的男子并未见过,可以说楚庭川的俊逸胜过墨凉所见过的任何男人。但是墨凉对这种美男的抵抗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小凉儿,往里面挤挤,总不能让我睡地板罢?”楚庭川拍了拍墨凉的肩膀,故作一番可爱姿态的模样,对着墨凉说道。还是所幸墨凉不是吐槽的性格,要不然,必然会说楚庭川卖萌无耻! 墨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回道,“回你自己的房间去,这里没有你的位置。”本就是楚庭川有意跑来这里找茬,她墨凉懒得和他耗到天亮。现在竟然还厚颜无耻的想要来蹭地方睡,还真是有五皇子的“风范”! “我说小凉儿呐,我们好歹算是夫妻,夫妻罢?为夫的我到此处来就寝,常理也。”楚庭川挤了挤墨凉,继续他的卖萌与厚颜无耻。墨凉今天已经够烦了,就连睡觉还要有这个家伙在旁边,她要是睡得安稳就奇了怪了。 当下就是转身用手肘往楚庭川的胸口击去。 但是楚庭川根本就是雷打不动的类型,躲过了墨凉的攻击之后,又继续不知死活的过来蹭位置,让墨凉真是烦躁得不得了。她以前哪里有过被人这样?这个楚庭川,要是去当流氓,肯定是十分流氓!死皮赖脸的,厚颜无耻的,他哪点不符合? 结果几番下来,仍旧是如此,墨凉也不得不投降,真的让了位置给楚庭川。 楚庭川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钻进墨凉的被窝,让墨凉恨不得将他踢下床去。 因为一直都是自己一人,一旦有人在身边,墨凉必定是睡不着的。自己的背是弱点,只因为背后看不见任何事情的发展,所以墨凉从来不愿意背对着任何人。 即便到了深夜,仍旧是无法入睡。而墨凉也察觉到,楚庭川虽是刻意的放缓了呼吸,好似已经睡着,但是楚庭川与她一样,并没有睡。只是她与他,在欺骗对方罢了。 楚庭川突然起身来,侧躺着便是盯着墨凉看。墨凉自然察觉到他这番举动,只是她仍旧是装睡。但楚庭川这样一盯着,就是盯了半个时辰。墨凉感觉到有视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便是睁开双眸,瞪了楚庭川一眼。 “滚回你房里去,如果再如此!”从语气听出,墨凉十分的不爽。她平日无论如何,语气不是冰冷便是毫无语调,更别说是听出任何恼怒不爽的味道来。 楚庭川听见之后,便是轻轻一笑,回道,“原来小凉儿还未睡?我不过是觉得小凉儿的睡颜十分讨人喜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罢了。”说得那样目的单纯。可是墨凉怎么不知晓,这楚庭川的目的,根本不是如此。 “就算要监视,也用不着你这个五皇子亲自过来。你的手下都是摆设么?”墨凉冷冷的瞥了楚庭川一眼,终于是说破了。楚庭川并未表现的太多讶异,只是轻轻一笑,回道,“这样寸步不离,不是更容易知晓你在作甚么?是也不是?小凉儿。” “随你,但我没兴趣陪你玩。要睡就快睡,不睡就滚。”墨凉说罢,就是闭上双眸,显然不想再与楚庭川以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 若说是监视,如今让墨凉知晓了来意,可以说,已经打草惊了蛇。这样的监视,应该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只是,楚庭川并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戳破这一层纸。 按照道理来说,她完全可以伪装成不知道,然后故作一名平凡的女子便可。只是,她却是说穿了。不仅是那一双深邃死寂的眸子让他楚庭川看不透,就连她的性子,他都没有法子琢磨。他自诩深不可测,却未想还有人让他琢磨不透。 这墨凉,可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 第8章:五皇子你想我陪你玩S/M?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昨日一系列的事情,让墨凉根本一夜未眠。所幸楚庭川五更之时便是起身离去,而墨凉也趁此小憩一会。对墨凉来说,只要稍微休息一下便可。 在以前接受训练之时,三年之中,每天几乎只睡一个小时。即便她从人群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佣兵,她的睡眠仍旧很浅,与没睡差不了多少。 休憩了大约一个时辰,魏紫便是送来一盆清水,让墨凉洗漱。要说那楚庭川白日的时候,倒是没有前来烦她。只是,墨凉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监视着她。 但墨凉也不想多与理会,对于她来说,将自身的能力先恢复才是大事。所以每日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即使那些监视人的视线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那些楚庭川的暗卫在暗处监视着墨凉的一举一动,毕竟楚庭川不可能无时无刻的都在墨凉的身边,所以白日监视墨凉的工作就落在他们的身上。 当他们见到墨凉在庭院里训练之时,不禁觉得有些奇异!因为墨凉所展示出的招式之类的等等,根本就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招式。 待到楚庭川来询问之时,他们便是如实的将这些事实告诉了楚庭川。只是,他们未见他们五皇子的神情又太多的惊异,反而是魅惑的扬起了唇角。 墨凉本以为楚庭川派人来监视,晚上再怎么样也不会过来了,她也可以省心不少。但是她才不过刚准备用晚膳,就是见到某一只妖孽翩然而至,脸皮极厚的就是与她同桌坐下。 “你又来做什么?”墨凉见到楚庭川,虽然神情上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但是从她问出的这句话来判断,她现在必定是十分不满的。只是楚庭川的厚脸皮向来无人能敌,就是眉目微弯,笑眯眯的望着墨凉,回道,“为夫的过来与小凉儿同进膳,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罢?” “的确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没有准备你的份,还请你滚回自己的狗窝里。”墨凉冰冷的瞥了楚庭川一眼,缓缓说道。其实做的膳食够两人吃,可是墨凉就是不愿意与这个楚庭川一同进膳。对着这么一张脸,再怎么有胃口都变成没有胃口。 若是墨凉这种想法被倾慕楚庭川的女子们听出,定是会被群体攻击。对于那些女子们来说,再怎么没有胃口,只要见到楚庭川,必定是胃口大增!更何况,这个绝世俊逸的美男竟是与自己同桌共同进膳,这根本就是求之不得之事! 可偏偏就是这个让众女子羡慕嫉妒恨的事情,在墨凉眼里,根本就是一件令人烦躁,厌恶的事情。若是有人现在说要和她交换一下,她定会十分干脆的答应! 魏紫一进门,便是见到楚庭川,着实吓了一跳,急忙反应过来,对着楚庭川行了一礼,“奴婢不知五皇子到来,请五皇子恕罪!”楚庭川到此处来完全是为了墨凉,所以听见魏紫的声音,也不过轻轻一笑,示意魏紫起身。 “你名为魏紫罢?你家小姐说膳食并未准备我的份,可有此事?”楚庭川有意的轻挑着自己如画的眉眼,一双魅惑众生的丹凤眸更具妖孽的韵味,望着魏紫,语气漫不经心,带着几分慵懒的询问着。 魏紫向来聪颖,见楚庭川赶在用膳之时到此处来,必定是没有进食,所以更是急忙的回答道,“怎会有此事?五皇子能到此处来,小姐欢喜还来不及呢。只是我家小姐脸皮儿薄,总是说着违心的话,希望五皇子不要见怪才是。” 墨凉听见魏紫竟然这么歪曲她的言行举止,冷冷的挑了挑眉尖,望着魏紫,却并未言语。魏紫只觉得浑身冰凉,一股杀气就是扑面而来。她冒着冷汗,就又是急忙的说道,“奴婢去为五皇子添双碗筷,再吩咐厨子多做几样小菜过来。” 说罢,魏紫就是赶紧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她可承受不了小姐那样充斥着杀气的视线。 楚庭川见魏紫离开之后,又是将视线转回到墨凉的身上,邪魅妖冶的眯起他的眸子,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戏谑,“她道你脸皮儿薄,总是口是心非,我现听来,倒是越发的觉得确有其事呐。如此是么?小凉儿。” 话音一落,楚庭川的咸猪手就是伸了过来,似乎想要轻挑着墨凉的下颌。墨凉冰冷深邃的眸子充斥着杀气瞥了他一眼,见他的手伸过来,就是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筷子一转,往楚庭川的咸猪手刺去。 楚庭川手势一转,就是抓住墨凉的手腕,宛若金玉相击一般的轻笑声,“小凉儿,你这脾气是否该改一改了?怎还是这般没有长进?谋杀亲夫这事可不好。” “放手。”墨凉冰冷的丢出两个字,但是楚庭川向来就是没有听话过,墨凉说往东,他总是喜欢往西,有意的想要调侃墨凉。只见他魅惑的微弯眉目,回道,“若是我说不呢?小凉儿打算如何处置我?” 墨凉亦是被楚庭川传染上了眯起双眸的毛病,此时的她情不自禁的眯起她的双眸,凉凉的望着楚庭川,随后出人意料的,就是狠狠的往楚庭川白皙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留下了醒目的牙印。 楚庭川惊叫一声,就是急忙松开了手。墨凉咬完之后,就是啐了一口,显然是对于楚庭川手上有的细菌十分厌恶。可这样还不够,她更是寻了旁边的热茶漱口。 “小凉儿,你好狠的心!在我白皙粉嫩的手上留下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楚庭川显得有几分愤恨,指着墨凉好似要指责墨凉的举止。墨凉才懒得理会他,可谁知他突然神情一转,与外头那些花痴女子并未有什么分别的表情,“这表达着小凉儿对我浓郁的爱呀。” 墨凉转过脸来,就是一脸厌恶的神情。其实莫要说楚庭川摸不清墨凉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就连墨凉,她都摸不清这楚庭川到底是什么样令人厌恶的性子。 就这两日的接触来,墨凉便是知晓,自己对于这楚庭川的性子,可谓是十分的厌恶!但那楚庭川却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仍旧一直接近她。 墨凉宁愿是白日那样的监视,而不是这样的,还要应付这只妖孽的种种言行举止。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么?”墨凉突然道出这一句话来,楚庭川似乎也是不明墨凉话语中的意思。墨凉本是要继续道下去,但魏紫却在此时蓦然敲门,打断了墨凉的话语。 “五皇子,请用膳罢。”魏紫为楚庭川添了一双碗筷,随后观察了一下墨凉与楚庭川的脸色,看看是否有何变化。只见与她离开之时并未有太大的变化,魏紫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可是怕极了小姐又是得罪五皇子,虽说第一次五皇子大人大量,便是放过了小姐,但不代表第二次第三次都会一直放过小姐。好不容易五皇子这两日都来小姐房里,小姐应该把握住机会才是!想到这,她就是眼神示意给墨凉。 墨凉瞥了她一眼,显然是不爽,便是毫无情绪的望着魏紫。墨凉的眸子宛若一潭死水一般的死寂,让人看了便是觉得莫名的害怕。魏紫因为如此,立即收回自己的视线,急忙望向别处去了。 随后魏紫不经意间瞥见楚庭川的那双魅惑的眸子,聪慧如斯,她立即明白了楚庭川眸子里的含义,便是急忙告退了。 墨凉不理会魏紫与楚庭川在使什么眼色,自顾自的将饭食吃得差不多后,就是将碗筷放下。瞥了一眼楚庭川正准备夹菜,墨凉就是毫不客气的将桌案往外一踢,楚庭川就是看着饭菜从自己的眼前滑过,而他的动作停止在半空中。 “五皇子若是想与我共同用膳,明日再来罢,今日我已然进食,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滚回你自己的狗窝了。”墨凉站起身来,话语之中丝毫不留余地。估计敢说楚庭川的房间是狗窝的人,就只有她一人。 “小凉儿,你怎能如此对我?”楚庭川又是摆出他楚楚可怜的攻势,可是这一招从来没有管用过。墨凉对于他的话,已经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只听她语气冰冷的说道,“五皇子不明白我的话?我说你可以滚了,我这里招待不起你这位贵客。” 她可不想每天都要和楚庭川上演这个戏码,这种无聊的事情,她墨凉不屑。更何况,她也不想夜夜与这个楚庭川同床共枕,十分影响睡眠。 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她墨凉,顾虑与拘束太多。她墨凉现在追求的是自由,并不是做一只笼中鸟。 突然想到了什么,墨凉就是微微眯起双眸,深邃而又嗜血的望着眼前的楚庭川。她并未给楚庭川说话的机会,只听她语气缓慢而又毫无情绪,但却蕴含着莫名的深意,“还是说,五皇子想要我陪你玩SM?” 所幸的是,楚庭川根本不知这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不然必定大骇。 第9章:五皇子你就躺着享受就可以!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对于墨凉说出的最后的那个他听得不太清楚的有几分好奇,望着墨凉,就是轻蹙如画的眉尖,询问道,“什么什么?小凉儿说的什么?” “你不是说你想玩么?玩与不玩,随你。”墨凉已经摸清了这楚庭川到底想作甚么,不便是一个被虐狂么?她墨凉完全可以迎合他的这种喜好。 “但我总要知晓,小凉儿想要玩的,是什么罢?”楚庭川可没有那么傻就上钩,他察觉墨凉说的那东西,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小凉儿怎么会突然道,要与他玩那什么什么东西? “玩了你就知道了。”墨凉才没有兴趣和他解释什么是SM,更何况,如果解释了,这家伙是什么样的反应,她墨凉可没有保证。对于墨凉来说,占据主导权是十分重要的。 “好罢,那小凉儿不妨说说如何个玩法。”楚庭川慵懒的耸了耸肩,似乎认定了墨凉也不会作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便是应允了墨凉的提议。 “既然如此,那么就麻烦五皇子先脱掉衣服,躺到榻上。”墨凉对着楚庭川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指了指一旁的软榻。楚庭川护住自己的胸口,一脸警惕的望着墨凉,“小凉儿你想做什么?本皇子的色可不是那么好劫的!” “我不过是告知五皇子玩法罢了,若这时候反悔,还来得及。”墨凉倒是依旧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听见楚庭川的调侃也未有丝毫的变色。 楚庭川故作一副迟疑的神情,望了墨凉一眼,随后再望一眼,才缓缓问道,“全脱?”“全脱。”墨凉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似乎她说的并不是什么让人羞红了脸的事。 楚庭川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墨凉,走到软榻旁,就是开始解衣宽带。墨凉尾随楚庭川到软榻旁,似乎对楚庭川正在宽衣并不介意。只见她缓缓的捡起楚庭川淡蓝色的衣衫,突然,她攻其不备,就是将楚庭川压制在软榻上。 随后墨凉动作迅速又灵巧的用楚庭川的衣袍,就是将楚庭川的双手反制在身后,然后捆绑。楚庭川侧过脸去望着墨凉的神情,只见墨凉一脸阴暗,狡黠而又阴骘,“那么,五皇子,游戏就从现在开始罢。” “等等,等等,小凉儿你总要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游戏罢?”楚庭川急忙的阻止墨凉,一看这个形势,就知道并不是什么健康的游戏。 “五皇子不必知晓,好好躺着享受就可!”墨凉又是将捆绑住楚庭川双手的结紧了紧,以防这楚庭川突然的挣脱逃开。楚庭川觉得自己被捆绑成这样,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享受”?看这个情况,他根本不属于享受这个行列的罢?! “小凉儿,你将我这样压制住,从何谈享受?”楚庭川扑闪着他魅惑的丹凤眸,望着墨凉,企图让墨凉替他松绑。可是,墨凉既然敢将他捆绑住,就不可能替他松绑。 “这无妨,替你破处就应该是这等姿势,且是最好。”墨凉说这句话的时候,仍旧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在到此处来之时,也略有听闻楚庭川染指宦官的谣言。既然是染指宦官,那自然是楚庭川为上了,那说来楚庭川还是个处子。 楚庭川也算是逛过烟花之处的人,哪里不知道墨凉说的这句话是何意思。只是他哪里会料想到,墨凉说的这句话,比那些烟花女子更让人骇然、大胆、毫无顾忌。 “小姐,五皇子,请问用膳完了么?魏紫要将碗筷收拾了。”蓦然,房门外响起魏紫的声音,墨凉微微眯起双眸,便是道,“不必了,你退下罢。”她还未整到这个楚庭川,怎么能让他这样轻易的就是逃脱了? “小姐?”魏紫觉得有些疑虑,因为并未听到五皇子的声音。她现在可是越发的害怕她家小姐对五皇子作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了,“小姐,还是让魏紫进去收拾罢?毕竟五皇子在里面,若是不收拾多不体面。” “那家伙回去了。”墨凉捂住楚庭川的那诱人的双唇,竟就只是为了不让楚庭川说话。 魏紫越发觉得蹊跷,她一直在外边,并未见到楚庭川离去。但她家小姐怎么却说,五皇子已经回去了呢?生怕墨凉真的在房间里面对楚庭川实施什么暴力(已经在实施了),魏紫就是说道,“小姐,魏紫还是进去收拾一下罢!” 说罢,魏紫就是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场景弄得目瞪口呆。 “小小小小……小姐……”魏紫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境,她现在根本就是大脑一片空白,更别说要组织语言来说自己现在看到这个场景的想法了。吞吞吐吐了半天,却只是说了“小姐”两个字。 “魏紫,下次我没有允许,不要随便进来。不然,即便你再怎么忠诚,我也会取了你的性命。”墨凉可不喜欢将一个不听话的家伙留在身旁,更何况这个家伙还企图改变她的行为举止。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约束她墨凉。 “小姐……”被墨凉这么训斥的魏紫不敢再多说什么话,但是这样将堂堂的五皇子压制在榻上,甚至还被这样子五花大绑的,若是让外人知晓了,那小姐必定是要被杀头的!一想到这,魏紫就急忙转身将房门关上,以免被人看去了。 “小姐,将五皇子放开罢,这样若是让别人知晓了,小姐的性命就不保了。”魏紫小声的说道,随后又是瞥了一眼楚庭川。只见楚庭川的神情也并未有什么恼怒,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慵懒的神情。 被魏紫闯进来扰了兴致,墨凉便是从楚庭川的身上下来。魏紫见状,急忙就是上前去替楚庭川松绑。随后,又是替墨凉道歉,“请五皇子莫要追究我家小姐,她兴许是与五皇子闹着玩罢了,五皇子大人有大量,便是放过我家小姐罢。” 楚庭川终于被松绑了之后,揉了揉被帮着些许疼的手腕,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说道,“不妨事,的确是本皇子与小凉儿在闹着玩的。你不是道要收拾?收拾之后就退出去罢。”显然是一个不长记性,喜欢被虐的家伙。 魏紫一听,虽然怀疑,但是楚庭川都如此发话了,便是朝楚庭川行了一礼,将桌案收拾了一番。她是担心,可五皇子让她退下,她也不得不退下。 楚庭川待魏紫退出去之后,就是从软榻上站起身来,邪魅的轻笑着,说道,“小凉儿的这般玩法,我可真是承受不起呐。下次不如我出法子,让我与小凉儿玩一把?” “我没兴趣。”墨凉懒得与这个楚庭川闲耗,她可不是到此处来和楚庭川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若不是今日楚庭川让她厌烦的很,她才不想和这个家伙过多的交谈。 “我今日都陪小凉儿玩了,下次不该是小凉儿陪我了么?”楚庭川又是故作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扑闪着他那狭长的双眸,就是望着墨凉。墨凉却是连瞥都懒得瞥他一眼,语气冰冷的回道,“我不曾记得我答应过你此事。” 其实,方才若不是魏紫闯进来,墨凉再继续下去的话,楚庭川的暗卫必定会出面来阻止墨凉。到时候,并不是像魏紫进来那样那么简单了。因为墨凉定会与楚庭川的暗卫正面起冲突。所幸进来的人是魏紫。 “若是五皇子没有其他事的话,请回罢。我这里供不起你这尊大佛。”墨凉眸子又是恢复那深邃而又晦暗不明,凉凉的说道。可楚庭川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的就回去,便是轻笑道,“怎么没事?今夜不是让小凉儿侍寝了么?” 话音一落,楚庭川就是走近墨凉,抬起手挽起墨凉的一缕青丝,在墨凉的耳后吹了一口热气,用着暧昧不清的语气,轻声的说道,“再怎么说,你小凉儿还是我的侍妾罢?什么时候该服侍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 “怎么?五皇子今夜是不破处不罢休了?”墨凉轻轻一挑眉尖,回眸望着楚庭川,从语气中可以听出她的不满。这家伙还真是算大胆了,敢这样挑衅她墨凉。 “那倒不是。我不过想说明,去留与否,是我说了算罢了。”楚庭川故意笑得牲畜无害的模样,收回手来,让那一缕青丝重新落回墨凉的肩上。 墨凉只是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并未再多说话语。 虽然楚庭川那样说要墨凉侍寝,但那天晚上仍旧是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虽依然是在同一张软榻上同睡,楚庭川也未有碰墨凉的意思。 第二日楚庭川去向皇上请安之时,途中遇到他的二皇兄楚轻凝。楚轻凝不经意间瞥见楚庭川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随后语气便是有些嘲讽的轻笑道,“什么时候,五弟换了口味?竟是开始玩起这类的手法来。” 楚庭川听到这句话,就是微微眯起双眸,妖娆的笑了起来。 第10章:倒是很赶巧啊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听到楚轻凝那般嘲讽的语气,却不恼不怒,只是妖冶的轻笑着,扯了扯自己的衣袂,让宽大的衣袂遮住自己的手腕,随后道,“二皇兄倒是眼尖,就在此处你都能发现么?看来你对五弟我真的十分关怀呐。” 楚轻凝听楚庭川这样一说,暗自冷哼了一声,瞥了楚庭川一眼,却是笑着回道,“身为兄长,我怎能不多关怀五弟?兄友弟恭说的不便是这个道理么?莫说二哥多问,五弟怎会又兴起这种玩法来?若是被他人知晓,堂堂五皇子被如此对待,那可如何维护皇家颜面?” 楚庭川朗声一笑,似乎对楚轻凝的这一番话不以为然,随后便是见到他轻轻摇首,缓缓回道,“这乃我个人之事,二皇兄又何必牵扯到什么皇家颜面?若是二皇兄想要说五弟我品行不端正,那便是敞开了说,我并不会介怀什么。” 楚庭川如此一说,倒是觉得他虽风流成性,但也宛如君子一般坦荡。既然就是已有的事情,他也不会不承认,但是以他一人牵扯到皇家颜面,这向来就是楚轻凝的拿手好戏。所以,楚庭川才会刻意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楚轻凝似有不满,却仍旧是故作一副和善的笑容回道,“五弟这是什么话?二哥怎会如此说你?难道你眼里便是这么看待二哥的么?”虽说楚轻凝与楚庭川并非一母所生,但眉宇间还能看出兄弟间的相似之处,但楚庭川属于妖孽,而这楚轻凝,却是有几分英气的阴骘。 “二皇兄多心了,我并未有此暗喻。”楚庭川打着哈哈就是敷衍过去,他可没有兴趣与楚轻凝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表面虽然他们仍是兄友弟恭,但是他们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对方都看自己不顺眼,想着法要互相陷害。 其实楚庭川对于楚轻凝本没有如此抗拒,只是楚轻凝从以前便一直针对于他。他遭遇到许多事情,他也是心知肚明是谁做的。若不是这个楚轻凝总是这样逼迫他反抗,他怎么会对楚轻凝耍什么心思? “二皇兄,五皇兄。”楚虚华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两人身后,无声无息。突然这么一声招呼,让楚轻凝微微一惊,而楚庭川显然是早已知晓楚虚华就在身后一般,就是轻笑的回应道,“今天还真巧,竟是连连碰上了皇兄弟们。” “这并未有什么不好,我等兄弟也许久未这般一同去向父皇请安了。”楚轻凝回过神来之后,仍旧是那抹装出的和善笑意,朝着楚虚华便是微微颔首。楚虚华也是颔首回应。 “二皇兄说得极是,想必父皇也会因此心情愉悦罢。”楚庭川迎合着楚轻凝的话语,就是说下去。楚虚华的少言寡语在宫中已经不是传闻,所以他没有搭话也是正常不过的了。 只是,楚虚华与楚庭川两人之间,眼神交织之后,各自都会意了对方眸中所蕴含的意思。如此,才算是真正的手足兄弟。不过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要说楚虚华是楚庭川的知己,这倒也不为过。 因为楚轻凝还在,楚庭川与楚虚华也并未多言,只是仍旧的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闲话家常。时不时的,楚庭川会朗声而笑,而楚虚华不过唇角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罢了。 “皇弟们不知在闲聊什么,竟是如此开怀,不妨我也来加入如何?”楚长歌从远处便是听到了楚庭川爽朗的笑声,忍不住就是走了过来,对着自己的皇弟们笑道。 只见眼前之人,眉宇间带着几分阴柔,眼神温和似水,宛若可以将那万年的冰川融化一般。他眉眼如画,兴许是像母亲多些,才会生得如此俊秀。但还是隐隐从眼梢看出,与几位兄弟的相似之处。同是一父亲,自然会有相像之地。 “太子殿下。”三人见到楚长歌,便是同是向楚长歌行礼,作了一揖,唤道。楚长歌神色总是柔和,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四下也无他人,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 如此,楚国中,四名较有作为的皇子一时之间竟是巧遇到了一起。这在宫中,实属少见的画面。虽说四名皇子容颜有相似之处,但却各有俊逸之处。 太子楚长歌宛若白牡丹,虽是雍容华贵,却是一身素白的温柔,令人觉得亲近;楚轻凝则是宛如月季一般,虽是明艳,却带有尖刺,让人敬畏;楚庭川则是好似罂粟,妖娆得动人,若是深陷其中,便是难以自拔;楚虚华便是如那寒雪之中的傲梅,出尘而又遗世独立。 要说这四兄弟站在一起,便俨然是一副绝美的画,让人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就想这样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之中。就连如何的艳阳天,都比不过。 “今日倒是赶巧了,能与几位弟弟碰上。”楚长歌温声软语,唇角噙着柔柔的笑意,说道。楚庭川亦是一笑,答道,“兴许今日是什么良辰吉日,才会有如此巧遇。” “说的倒是极是了。”楚长歌缓缓应道,随后便是疑惑的问,“方才几位弟弟聊的什么,竟是如此开心?”“没什么,只是闲聊一些从外边听来的趣事罢了。”楚轻凝就着楚长歌的疑问,就是语气略带恭敬的答道。 楚长歌一听,回道,“原来如此,倒是身为太子,便没有弟弟们这样自由不受拘束了。” 一时之间,楚轻凝与楚庭川两人竟是没人答话。本来少言寡语的楚虚华却是在这时候接上话来,算是安抚楚长歌,“太子殿下为苍生而在东宫学习如何治理天下,这等闲事,七弟觉得,不知晓也罢。本就是庸俗之事,也只不过讨得一时之乐趣罢了。” 楚长歌抿唇一笑,仍旧是那般温柔似水,好似他根本没察觉自己说的那句话触动了旁人心里那一道极其不舒服的底线。只听他说道,“七皇弟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太子殿下也莫要多想了,若是父皇听去,怕是又要责备心不专。”楚庭川唇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缓缓说道。楚虚华淡然的望了楚庭川一眼,楚庭川亦是会意了。 “按照规矩,理应殿下为先去向父皇请安,臣弟等便是在外头先候着了。”楚庭川朝着楚长歌作了一揖,如此说道。经过楚庭川这么一提醒,楚长歌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已然到了父皇的寝宫了。而且,按照规矩,的确应是太子先去请安。 与他们又是闲聊了几句,楚长歌就是转身提步往皇帝的寝宫而去了。 剩下的三人则是在寝殿外候着,等着楚长歌请安之后,才一同进去向皇帝请安。 请安完毕之后,他们便是各自再回到自己的府中。只是,楚虚华在途中折返,往楚庭川的府邸而去。楚庭川与楚虚华虽说是交情尤其好,但是这等亲近的交情,他们并不打算做的太明显。往往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楚庭川又是与楚虚华随意散步在府中,并未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地,好像是单纯的散散心。只是他们俩的谈话,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七弟,你可查出什么眉目?”楚庭川便是单刀直入的询问了楚虚华。只见楚虚华微微摇首,说道,“那墨凉之父,在朝中并未太过出众,为人也是胆小怕事,并未查出有什么端倪。且,也未见他与朝中的那些人有何十分亲密的来往。” “如此。”楚庭川应了一声,只听楚虚华又是继续说道,“即便如此,皇兄也不能对墨凉此人掉以轻心。请容我再回去细细查探一遍,兴许会看出什么破绽。” “上次才道你太过担忧,你五皇兄难道是傻子,让你如此不放心?”楚庭川唇边泛起妖娆的笑意,缓缓的说道。楚虚华又是被他说得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七弟担忧,并不无道理。”楚虚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缓缓说道。楚庭川轻轻一挑眉尖,就是询问道,“此话怎讲?”“若墨凉真是他人所派,那么,这人定是摸透了皇兄的性子。”楚虚华神色严肃,回道。 “七弟是想说,墨凉相貌平平,对于任何人来说,我并不会选中她。但我偏偏就是选中她了。若这一切不是偶然,那便是一个十分周密的局?”楚庭川听到楚虚华的话语,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这个。若假设是这种可能,那么,墨凉此人,极其危险。 “正是如此。所以,七弟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皇兄还是谨慎些的好,即便皇兄没有任何心思,那并不代表别人也会如此想。”楚虚华缓缓的说道。要说在众多的兄弟之中,他唯独与楚庭川最亲近,同时,他也是楚庭川最信任的人。 “不妨事,七弟莫太过担忧,我自有分寸。若我这么容易便落下陷阱,我也不会活到至今。”楚庭川仍旧是一脸漫不经心的慵懒,而他的眸子,却是深邃不见底。 第11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小凉儿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因为楚庭川白日从不来烦扰墨凉,这对于墨凉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虽然有人在一旁监视,那也与她无关,她仍旧是训练自己的身子到达前世那样的水准。 而经历了这么些个晚上,墨凉已经知道,那个楚庭川这段时日,必定是要夜夜都到她房里来,赶也赶不走。所以,她便是懒得再去管了。只要楚庭川没有触到她的底线,那便是相安无事,她墨凉也不会作出什么举止来。 因为楚庭川这段时间一直都到墨凉的房里,所以府中又是开始传墨凉真的是受到五皇子的宠爱,便重新开始讨好起墨凉来。之前对墨凉不恭敬的家伙更是卖力。 只是面对这些家伙,墨凉均是冷眼相待。见风使舵之人,对于墨凉来说,根本不该留。可她懒得管楚庭川府中的这些闲事,反正此处她也不会久留,这些人是如何的性子,也与她墨凉无关。她墨凉只要关心自己就可以了,其他人都与她无干。 这一夜,楚庭川仍旧是来了,仍旧是要与墨凉一同用膳,而墨凉懒得理会他,也不再恶语相向,想将他赶出去。因为任何措施对于楚庭川来说都是无用的,所以她墨凉又何必去浪费这个精力体力去做这种无用功? 只是无论楚庭川说什么话,墨凉均是不搭腔,就好像她根本就是将楚庭川当做空气一样,完全的无视了。对于楚庭川这种纠缠不休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予以理会。这样,最后他没辙,就会觉得无趣了。 但是,楚庭川是何许人也,就算让他自娱自乐他都能活得逍遥自在的家伙。墨凉这样的无视策略对于他来说,一样是毫无用处。 即便是一个性子再怎么有耐心的人,估计在楚庭川的这种攻势下,没有不发飙的。更何况,墨凉是那种根本没有耐心的人。她能忍受那么久,对于她自己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 可这个楚庭川仍旧是那样死皮赖脸的,不知死活的来烦她。想了很多法子,但是没有一个是能让这个楚庭川知难而退或者是觉得如此行径索然无味的。 恨不得掐死这个楚庭川,是墨凉现在的想法。而楚庭川依然的嬉皮笑脸的对着墨凉,纠缠不休,好似就要墨凉发飙他才罢休一样。这种人,纯属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类型! “小凉儿,你难道不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我可是想你想得紧,你怎的如此冷淡对我?”楚庭川见墨凉一如既往的冷淡,又是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望着墨凉,就差他手中没有绞手绢了,不然还真与那窑子里的风尘女子有的一拼! “你很烦。”墨凉冷冷的丢出这句话,好像是回答楚庭川,她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楚庭川一听,就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攻势,说道,“那还不是小凉儿你如此冷淡,少言寡语的。若是我再不多些话语,怎能引得起你的注意?” 这让墨凉情不自禁的扶额,她已经没有其他法子治这个神经病了。说不听,打不怕,威胁更是毫无畏惧。她只觉得十分的无力,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让她觉得无力的。 结果这一夜又是在楚庭川无赖的攻势下度过了。两人虽未发生什么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这墨凉得到楚庭川的宠爱可不是一般的程度了。 那秦琪听闻之时,便是恨得牙痒痒。她上次在墨凉那里受到的欺辱,她还没有还!这时又是听闻楚庭川竟然每夜都到墨凉的房里去,五更之时才从房里出来去向皇上请安,让她更是对墨凉憎恨无比。 唐画婉对此也有耳闻,她腹诽着,这墨凉不知用什么手段蛊惑了五皇子,如此相貌平平,怎么抓住五皇子的心?当然,她也庆幸当时并没有和秦琪那个傻子一起去挑衅墨凉,因为有人传来消息,若不是五皇子出现,那秦琪怕是直接死在墨凉的手中的。 而依照墨凉如今受宠的程度,就算她杀死秦琪,五皇子怕是也会想着法子为墨凉开脱罪名。唐画婉知晓,如今并不是良好的时机,她既然想要得到五皇子的心,便要先将墨凉这人除掉。不过,她需隐忍,等待最佳时机再动手。 但是,对于秦琪这家伙,她倒是可以旁敲侧击,怂恿这个没有脑子的家伙去挑衅墨凉。这样的话,自己说不定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费吹灰之力。 要说墨凉对于楚庭川的两个侍妾心中所想并不知晓,那便是不可能。只是她懒得去理会罢了。如若她真的要在此处长住,那么,她对于那两个侍妾,就会先下手为强。她可不想傻傻的等着别人去陷害她。只是,她并没有留在此处的打算。 楚庭川仍是在墨凉此处休憩到五更天,随后整理衣衫行头,就是去向皇帝请安。这是皇子每日都必须做的事情,所以自然是形成了习惯了。 要说楚庭川选中一名相貌平平的侍妾,在宫中已然传得沸沸扬扬,奴婢宦官们均是将此事来当做饭后的闲聊。而楚庭川竟是十分宠溺这个相貌一般的侍妾,更是成为了热门的话题,几乎没有人私下不谈论此事的。 楚庭川虽然知晓这件事在宫中传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没有要制止这个流言的想法。毕竟,若墨凉真的是什么人派过来的话,那人必定会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达到目的了,兴许会掉以轻心,进而露出马脚。 只是依照墨凉的种种行为举止,楚庭川又不得不生疑,墨凉是否真的是他人的暗哨。就算是欲拒还迎,怕是还没有人能做到墨凉这种地步。那家伙可真的是冷淡的很,一点情面都没有,亦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他这个五皇子的意图。 向来只有女人揣测他楚庭川的心思,这倒是他楚庭川第一次揣测女人的心思。不禁觉得,有句话说得好,女人心,有些还真的宛若海底针,怎么都琢磨不透。 倒不知是不是真的巧遇,这几日,楚庭川每每前来向皇帝请安的途中,都会遇上楚轻凝。不过楚轻凝总是装作一副巧遇的模样,楚庭川也省得自己的心思去揭穿他,便是与他一同演戏。两人仍旧是兄友弟恭的模样。 “倒还是真巧,近日总是遇见五弟。”楚轻凝一笑,说道。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亦是轻声的回道,“二皇兄说得极是,近日五弟与皇兄,倒是有缘得紧,总是能碰巧遇上。” “不知五弟对近日宫中传闻,是否略有耳闻?”楚轻凝询问道。楚庭川却是笑着回道,“不知二皇兄所问何事。宫中传闻,倒算是多了去了。” “事关五弟,五弟怎会没有耳闻呢?”楚轻凝有意的提出这般的质疑,便是暗示让楚庭川莫要装得一问三不知。楚庭川仍旧是轻笑着,回道,“既然事关五弟,怎会落入五弟耳中?除非是那些家伙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罢。还请二皇兄明示罢。” 说罢,就是朝楚轻凝微微作了一揖。 “日前父皇不是让朝中大臣若有意,便将自己女儿让五弟挑选出一称心合意的侍妾么?宫中所传,便是与此事有关。”楚轻凝唇角不经意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一双眸子更是见有波澜泛起。楚庭川漫不经心的回道,“这等事,倒是适合饭后闲聊的。” “倒也不是因为五弟你因父皇赏了侍妾,才有此传闻。只是宫中人都道,五弟你选的侍妾相貌平平,却是极其宠溺,才会让众人抓住了,当作话题。”楚轻凝如此说话,乍听下去,就好似在安抚楚庭川一般。 只是楚庭川知晓,这家伙不过是想要就此事来嘲讽他楚庭川罢了,所以神情依然是慵懒而又漫不经心,似乎对此类话题并未有什么兴趣。 “这并未有何好道的罢?女子贤德与相貌可未有什么关系。若是一名女子相貌再如何姣好,品行不一,不贤不德,二皇兄便觉得比较好了?”楚庭川慵懒的回道。 “这倒不是,我也并未有何嘲笑五弟的意思,五弟何必动气?”楚轻凝看似急忙辩解,但心里却不知作何他想。只听他又继续道,“只是,听宫中如此传闻,倒是有几分想要见见此女子,不知这女子有何地方,让五弟如此神魂颠倒。” 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却是笑了起来,回道,“若是二皇兄得空,不妨来我那坐坐,我为二皇兄引见。”楚庭川对于楚轻凝如此热心心有疑惑,兴许那墨凉便是楚轻凝派来的暗哨,不然这楚轻凝为何道想要去府上一看?不便是想知晓墨凉是否真的受宠? 没想到楚庭川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楚轻凝也并未有任何起疑心的地方,便是回以一笑。他倒是要看看,那女子到底有何能耐,竟是让楚庭川选中了。 第12章:来个交易吧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今夜,楚庭川仍旧是一如既往。墨凉也已然习惯了楚庭川这样锲而不舍,死缠烂打的方式了。 “小凉儿,今夜要快些睡才是哟。”楚庭川倚着自己的下颌,笑意盈盈的望着墨凉。墨凉毫无情绪的瞥了他一眼之后,继续缓缓的抿着热茶。 楚庭川见墨凉不理会他,也并不在意,仍旧是自顾自的打量了墨凉一番,随后突然长叹一声,似乎很惋惜的说道,“算了,小凉儿再怎么装扮,估摸着还是这般模样罢。若想要给人一种惊艳感始终很难呢。” 一听就是带有几分讽刺的味道,想要墨凉去反驳。只是墨凉对自己重生之后的相貌并未有什么意见,任楚庭川在那边故作哀叹,她依旧是自顾自的喝着热茶。 见墨凉仍旧是无动于衷,楚庭川便是突然变脸,又是扬起那抹妖冶邪魅的笑意,眯着他狭长的丹凤眸,笑道,“不过呢,还不如这般模样好了,我也省得担心小凉儿被人抢了去。” 墨凉依旧无动于衷。 “哎呀呀,突然想知晓,小凉儿装扮起来是何种模样,莫名的有些期待呢。兴许与我想象中的不同罢?说不定会惊艳四座呢。”楚庭川早就训练出了自言自语的能力,任凭墨凉怎么无动于衷,他总能自己在一旁自说自话。 继续的无视楚庭川。 “要不明日就让人替小凉儿准备些衣衫饰物,让魏紫好好的帮小凉儿装扮一番罢?我见那魏紫手巧得很,心思也是细致,定能将小凉儿扮得更加明艳动人。”楚庭川的功力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所以对于墨凉的无视,他仍旧能继续的往下自言自语。 “你说够了没有?”忍无可忍了,墨凉眼神往楚庭川一瞥,散发出的杀气并不容得他人小觑。她已经被这个神经病的家伙烦得受不了了,一直在那边自说自话,没有停下的趋势。 “小凉儿可是烦了?”分明就是明知故问,但是楚庭川摆出的神情是那般的牲畜无害,好似这与他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明明就是他一直在旁边说个不停,要不然墨凉也不会如此的烦躁。从这种现状可以看出来,他一点都不懂得反省。 “我如果说我烦了,你会停下来?”墨凉的确是已经很烦了,当然,不是从今天开始的。从楚庭川第一天到她房间来她就已经开始很烦躁了。轻轻一挑眉尖,话语中尽是怀疑的语气。很明显,墨凉根本不会相信楚庭川会停下他的废话。 “嗯?怎么小凉儿怪到我身上来了?我让小凉儿烦躁了?”扑闪着那一双妖冶的丹凤眸,故作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让墨凉很想上前去抽他两巴掌。这种装作无辜的神情,让墨凉更是觉得烦躁,真想把这人神共愤的俊逸面容打个鼻青脸肿。 “就是你。”墨凉已经是忍到极致了,但是她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楚庭川总能在她忍到极致的时候,安然无恙的存活下来。墨凉真的好想拿着AK47直接对着他的额头爆去。 “哎呀呀,我哪里有嘛?我与小凉儿不是相谈甚欢么?哪里有烦小凉儿?”楚庭川修长的手指相扣,下颌抵在手背之上,笑意盈盈的望着墨凉。墨凉额上已经有明显的青筋暴起了,相谈甚欢的“相”在哪里?分明就是他自己一个人一直在那里说不定罢?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早就看穿了楚庭川一定是有什么目的,墨凉不想再与他多做纠缠,就是直接明了的说破了。她真觉得这样下去,哪一天她会得精神分裂症的。 “小凉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呐。”楚庭川对于自己的企图被看穿也并未有什么惊讶,仍旧是笑意盈盈。就好似,他是有意的让墨凉看出他是有什么目的,好让墨凉主动的戳破。 如他所愿,墨凉的确忍受不了他一直在一旁的喋喋不休,便是主动的询问了。 “明日倒还真是有件事,非要小凉儿出面才行。”楚庭川轻轻一笑,望着墨凉,继续说道,“小凉儿会允诺罢?”虽然他故作一副牲畜无害的笑颜,但是墨凉分明从他那一双妖冶的眸子里看出,他心里分明想的就是,若是不答应,我会一直这样下去哟。 “你这是要和我做交易?”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她可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但如果是交易的话,自然另当别论。楚庭川倒是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提出交易二字,迅速的回过神来,便是十分爽快,“那让小凉儿答应的条件是什么?” “你以后别来烦我。”墨凉十分干脆明了的说出自己最想要的条件,如果能够交易成功,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她已经受不了这个家伙每天晚上的时候,喋喋不休的烦人。 “没有想到小凉儿的条件竟然是这个呢,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楚庭川虚情假意的用衣袂轻拭自己的眼角,似乎真的被墨凉的这句话伤到了。只是下一秒,他又是恢复原来那般漫不经心的慵懒之感,笑意盈盈的回道,“好罢,这个交易,我诺了。” 墨凉瞥了他一眼,见他如此漫不经心的邪魅笑意,站起身来,就是从一旁拿出了笔墨,语气冰冷且又认真的说道,“既然如此,写个保证书罢。” “诶?”楚庭川似乎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来这一招,一副很吃惊的模样,随后又是对手指,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墨凉,询问道,“不写不可以么?” “虽说什么皇家之人向来一言九鼎,但是对于你,我可没有理由相信。”墨凉十分不留情面的说道。无奈之下,楚庭川只好真的写下了保证书。话说,他只听说过写休书的,还未听说过有写保证书的。 墨凉看了一眼之后,似乎还是不满意,便是抓住楚庭川的拇指,按入砚台之中,指腹沾染了墨汁之后,又是往宣纸上摁了手印。如此一来,才算是万无一缺。 “我说小凉儿,你还要画押才信以为真呐?”楚庭川轻轻一笑,显然是觉得墨凉此举有些多余。只是墨凉哪里理会他那么多,她向来不允许有任何的纰漏。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若是放到现世中,这般厚脸皮的男子,就算是这种手段,也制服不了什么。 但是现在她所身处的地方不同,这里可是封建社会,这个男子又是众人皆知的五皇子,若是他说话出尔反尔的话,不难想象别人的反应会是什么。更何况,她还有证据在手,总不会有人说她墨凉口说无凭罢? “要不你说说,你身上有哪里是能让我相信的?”墨凉将宣纸折成小方形,收入衣袂之中。楚庭川眉目微弯,仍旧是笑着,“没想到小凉儿还是个多疑的人呐。” “只是,你不问我要让你作何事,你便是答应了这个交易,难道你不怕我将你带到窑子沦为娼妓么?”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墨凉却依然十分干脆的回答,“若是那样,我倒还求之不得。”微微侧过脸来,眯起双眸,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竟是有几分难以言喻的韵味。 楚庭川一怔之后,回过神来,就是猛然的抓住墨凉的手腕,将墨凉拉了过去,让墨凉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他轻轻一笑,抬起头来,与墨凉那一双深邃冰冷的双眸对视着,缓缓说道,“怎么办呢?我突然发现,原来我这里藏着这么一个宝物,有点舍不得放手了呢。” “那你就等着有一天死在这宝物的手里罢。”墨凉这回倒是出人意料的没有反抗楚庭川,那深邃的眸子闪耀这诡谲嗜血却又耀眼的光芒。楚庭川发现,这一双眼眸,实在不应该是这般普通的面容。 “真是抱歉呢,驯服这般野性的东西,正好符合我的胃口哟,小凉儿。”楚庭川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同是闪耀着危险的光芒,他伸手便是将墨凉一揽,随后就是缓缓将薄唇印了上去。不带有丝毫的感情,好似在证明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墨凉对他此举仍旧未作出什么反抗的举止,只是任由他那冰凉的唇印在自己的唇上。这种事情,她墨凉已经经历了太多,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不过,这倒是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一来,楚庭川第一次会这般主动的吻她。这个吻带有什么意思,墨凉并没有心思去猜测,她只是从楚庭川的眸子中看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故作一副漫不经心慵懒的模样,有时还会十分不负责任的装傻,怕就是这个男人给其他人看的一种面目罢?墨凉可说是第一次看见楚庭川这般的神情,带着几分危险,具有威慑力的眼神。好似无论谁看到这般的眼神,都会忍不住匍匐在地。 具有王者之气的眼神,宛如潜伏在灌木丛中的虎豹。 第13章:五弟你的口味怎么变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第二天清晨之时,便是见到魏紫拿着一堆衣物与饰品走了进来。楚庭川仍旧是五更天便醒了,洗漱整理了一番就是去向皇帝请安。 墨凉看到这一堆锦衣玉袍的,微微蹙起秀眉,似乎有些不满。这些繁琐的衣物,十分影响行动,所以墨凉向来都不喜欢穿。她总是穿着十分简便。 若是平日,魏紫顺从她如此打扮,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唯独今日,却是不行。清晨之时,五皇子已然吩咐过了,今日会二皇子会到此处来,到时候五皇子要将小姐带出去一齐与二皇子见面。若是失了体面,那不便是让五皇子丢了脸? 虽然不想承认小姐相对于其他侍妾来说,相貌的确是平平,但是若是仔细打扮一番,定能明艳动人的。不管怎么说,魏紫就是不愿让其他皇子来,将小姐看扁,或者是嘲笑小姐相貌不出众,不应受得五皇子的宠爱。 最近因为楚庭川每夜都会到墨凉此处来,所以就算魏紫,都不得不相信,楚庭川的确是十分宠爱墨凉的。虽墨凉偶有顶撞楚庭川,但是楚庭川从未追究过。从此魏紫可以判断,五皇子必定是对她家的小姐也十分的喜欢的。 “你闹够了罢?”墨凉见魏紫竟是拿了一堆衣物到她房里来,刚睡起难免心情不大好,平时能忍耐的事情在这时候却是忍耐不了。魏紫很明显看出来墨凉十分的烦躁,但是又不得不为墨凉打扮一番,“小姐这是什么话,五皇子是要带小姐去迎接二皇子也。” “那又如何。他算是什么,要我这样浪费自己的时间去花时间打扮?”墨凉从软榻上站起身来,她墨凉才没有那种兴趣。虽然是答应了楚庭川今日的出面,但是她可没有答应楚庭川要好好的装扮一番,去隆重的迎接什么二皇子。 “小姐……这这,这话不能乱说,若是被人听去了……”这种大不敬的话语,虽然墨凉经常对楚庭川这样,但因为楚庭川并不追究,魏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如今这是二皇子,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有意的陷害小姐该如何是好? “那又怎样。”墨凉拿起一件素衣,随意的穿上,然后又是拿出一条丝带,将自己墨色的长发随便的扎起。她要的是行动方便,而不是一群的累赘拖着自己的后脚。 “小姐……”知道如果再说下去,墨凉必定会烦躁。但是魏紫却又不得不说,左右两难。此时楚庭川恰巧是回来了,见到墨凉刚准备好,又是一身平常一样的素衣,秀发也不过随意的挽起,倒还真是有几分与自己相称的慵懒之感。 “五皇子……小姐她怎么也不愿梳妆打扮。”想要楚庭川劝一下墨凉,魏紫急忙向楚庭川行礼。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五皇子竟然是允了小姐这样子朴素的装扮。 “就这样罢,本皇子看着挺好。”楚庭川本也是个懒懒散散的人,物以类聚放在他身上应该还挺适用的。可是魏紫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好,哪里有一名侍妾见其他皇子装扮如此随意的,便是急忙劝道,“五皇子,要见的人是二皇子不是么?这样子……” “说的没错,出乎意料又多了一个身份比二皇子还要尊贵的家伙,我说,太子也来了,招架得住罢?”楚庭川伸手去揉了揉墨凉有些散落在肩上的青丝,倒是故作出一番宠溺的神情,只是话语中不难听出,他们两人似乎已经商量好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说了,那与我何干?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墨凉抬起手就是将楚庭川揉着她秀发的手给拍掉,现在还未到那什么二皇子的面前,没必要做得这般亲昵。而且,墨凉本来就很不满,更没有心情在这里陪他玩。 “我家的小凉儿就是有能耐呐,”楚庭川有意的凑近墨凉,俯下身在墨凉的耳旁,暧昧不明的说道,“那么,就快些走罢。失了礼数可不好。” 魏紫虽说是个心思细腻的奴婢,但是见到此种状况,还是有些怔然,不知晓她家小姐与五皇子在玩什么把戏。不过转念一想,主子们的事情,也不是她这个奴婢该多管的。 “你想要什么性格的侍妾?”走在路上的时候,墨凉突然问出这句话来。楚庭川却是一笑,反问道,“你能扮出如何的性子?”成日便是板着一张脸,没有任何情绪的神情,语气也是冰冷淡然,楚庭川很难想象墨凉能做到什么地步。 “你所见过女子的性子,我几乎都能装。”墨凉任何角色都扮演过,为的就是任务的达成。所以对于她来说,变换性格并不是什么难事。 “虽说我现在忍不住想一睹为快,但还是罢了。依照小凉儿这般聪慧,想必知晓何为随机应变罢?”伸手抓住墨凉的手腕,将墨凉拉了过去。楚庭川欺身上前,便是紧贴墨凉的耳鬓轻声,带着几分暧昧的语气缓缓说道。 只是即便他再如何与墨凉暧昧不清,墨凉仍旧是不为之所动。就连神情都未变过,依然是那般,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脸,冰冷而又刻意的疏离。 “野性么?”墨凉蓦然说出这么几个字,不知她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待到正厅之时,才知晓楚轻凝与楚长歌已然到了,正在正厅里等候。 “倒是让二哥我好等啊,敢让皇子在此等候的侍妾,倒是没有几个呢。”楚轻凝一出场就是有意的嘲讽找茬,墨凉再怎么傻也不可能听不出那话语中的尖刺,更何况墨凉还是个不傻的人,自然是知晓,这二皇子,是有意的前来找茬。 不过也罢,若光是兄弟间的闲话家常,装腔作势,她墨凉也懒得来奉陪这些家伙。事情本就应该有趣才能让她提起兴致。 “妾身见过二皇子殿下,太子殿下,还请两位殿下恕罪。因听闻竟是要来迎接两位殿下,妾身心中所感难以言喻,便是梳妆打扮耗费了不少时间,还望两位殿下不要怪罪才是。”墨凉朝楚轻凝与楚长歌福了福身,倒是一副贤良淑德,大家闺秀的模样。 “女子梳妆打扮需些时间实属正常,我们也不过刚到此处罢了。”楚长歌温和一笑,明显没有怪罪墨凉的意思。只是一旁的楚轻凝一双眸子中的不满,显露无遗。只因墨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经过精心打扮的模样。 睁着眼说瞎话,这点倒还真是,物以类聚。楚轻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嘴上却是说道,“太子说得对,女子梳妆打扮,倒也是需要些时间。” 一旁的楚庭川倒是没有想到墨凉竟是会装作这般贤良淑德的模样,怔然之后,明显的轻咳一番,忍住了自己的笑意,又是一派漫不经心的道,“好了,小凉儿,到此处来罢。”拍了拍自己的腿,楚庭川倒是十分不客气,根本将一旁的两人当作空气。 “这,不太好罢?”墨凉故作一副娇羞的模样,瞥了一眼一旁的楚轻凝与楚长歌。但是楚庭川明显看出,那一双眸子里,蕴含着浓郁的杀意。 “有何不好?你昨夜的销魂到何处去了?我可不会因为你这般模样,就放过你哟。”一把的拉过墨凉,让墨凉坐在自己的怀里,更是捏住墨凉的下颌,语气中的调侃韵味再明显不过了。只是他会不着痕迹的瞥着一旁两人反应。 “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墨凉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小声的道出这句话来。但她声音虽小,在场的三位都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让楚轻凝蓦然想到楚庭川手腕上的捆绑痕迹,说不定,就是这名女子所为。 “五弟近来的口味倒是差别挺大,二哥若是没记错,以前五弟身边的女子,可是各个天姿国色,美艳动人呢。怎么今日这个,如此普通之相貌,竟也能让五弟你神魂颠倒?”楚轻凝嘲讽的语气,不知怀着什么目的缓缓说着。 但楚庭川还未开口,墨凉却是先开口了,“那与你何干?”恢复冰冷的神情,就好似因为楚轻凝的讽刺楚庭川的话语而恼怒一般。 “你说什么?”楚轻凝倒是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道出这句话来,一怔之后,神情带着几分阴鸷。墨凉却是从楚庭川怀里站起身来,神色仍旧冰冷,“我说,那与你何干?” “小凉儿……”楚庭川亦是作出一番,没有想到墨凉会突然如此性情大变的神情,神情到位的惊诧。墨凉冷冷的命令道,“你闭嘴。” “你怎能对皇兄如此无礼?”似乎因为墨凉的命令,楚庭川略感不满,蹙起眉尖,训斥道。但墨凉却转过身来,扼住楚庭川的颈部,语气冰冷得没有温度,“我说,叫你闭嘴。不然小心今晚我让你不好过。”这般的强势,连楚庭川的气场都压过了。 明明不过一介侍妾,竟敢如此强势的命令皇子闭嘴?任谁看了,都不敢相信! 第14章: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见到墨凉如此强势的模样,虽说每夜都有去与墨凉接触,但是很少见墨凉如此神情的威逼。随后他唇角微微弯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想起在来的路上,墨凉念出的那几个字,“野性么”。这般情况,还真是个野性的女子。 楚长歌没有想到方才还贤良淑德的女子,突然变成如此烈性,一怔之后,便是有些无奈的轻笑道,“如此对皇子放肆,若是父皇知晓的话,怕是会动怒的。”似乎在劝说墨凉不要这般对待楚庭川。平日看楚庭川始终游刃有余,落到如此女子手里,还真不知晓会如何。 墨凉却是瞥了楚长歌一眼,冷冷一笑,回道,“这是我与他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这般霸道,竟是不逊与男子。但是,明显在场的三位皇子,都因此怔然。敢说这句话的人,寥寥无几,她倒是头一个。 “放肆!太子殿下向来仁和,却不代表你能如此逾越自己身份,以下犯上!不过一名侍妾耳,何来如此大的胆子!”楚轻凝猛然的一拍桌案,就是站起身来,竟是训斥墨凉。只是墨凉仍旧冷冷一笑,似乎根本不将楚轻凝放在眼里。 楚庭川怎么都看出来,墨凉是有意让他难堪的。只是,他仍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看着将会发展成何种形势。其实若是这般下去,墨凉很难说不会因顶撞楚轻凝,而被楚轻凝下令处死。毕竟这的确是死罪。 墨凉听到楚轻凝的这句话,也不过是冷冷一笑,也并未说出什么顶撞楚轻凝的话语。她故作暧昧的抚上楚庭川的肩,似笑非笑的在暗示着,她现在可是楚庭川最宠的侍妾。楚庭川怎么会不知晓,墨凉有意的将这个麻烦点推到他身上来。 “小凉儿,你的确太过放肆了。虽道我允许你如此待我,却未说你要这般待我的皇兄啊。看来我若是不惩罚你,你这般的性子,也不懂得收敛一些了。”楚庭川轻轻一笑,抬起手来,就是捏了捏墨凉小巧的鼻梁,话语中无不透出宠溺的韵味。 楚轻凝一见状,倒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摆明的轻视他楚轻凝?楚轻凝眸子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原来这般的性子是五弟你宠出来的啊,倒还真是放肆的性子,若是因她引来什么杀身之祸,那可就不好了。” “二皇兄莫要担心,我会好好的让她懂事。”楚庭川慵懒的一笑,随后又是转过脸去对着墨凉说道,“好了,你快些向太子殿下与二皇兄道歉,不然若是怪罪下来,就是我都救不了你。”温声软语的语调,根本没有丝毫要惩罚墨凉的意思。 楚轻凝大为不满,想要追究墨凉,却是听楚长歌轻笑的回道,“罢了,想必她也是此处引得五弟你的注意,讨得五弟的欢心罢。的确如此大胆的女子,世间真是少有。”出人意料的,竟是没有怪罪墨凉不尊的意思。 楚轻凝顿时话语卡在喉间,不知该说不该说。若是说了,倒是显得他这个二皇子小肚鸡肠,而楚长歌是如何的豁达了。 楚庭川见楚轻凝竟是语塞,眸子闪过一次不屑,但并未有何人发现。他轻轻一笑,站起身来,就是朝楚长歌作了一揖,以示歉意,“多谢太子殿下宽恕了小凉儿,她还不太懂事,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不妨事。我倒是觉得,好似将一只豹子养在身旁之感呢。”楚长歌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望着仍旧冷着一张脸的墨凉,眉目微弯,似乎真的没有因墨凉如此放肆的举止而生气,反而觉得有几分新奇之感。 “是啊,的确是那般的感觉。”楚庭川颇有深意的望了墨凉一眼,如此回道。 随后他便是坐下,又是将墨凉拉过去,揽在怀里,贴近墨凉的耳鬓,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轻声的说道,“你倒是真的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墨凉冷哼了一声,同样的凑近他的耳旁,小声的回道,“若是让你省心了,那还不便宜了你?” 她墨凉,可从来不会便宜别人。她便是有意的想要闹得大一些,再看楚庭川会如何收场。只是那楚长歌出人意料的平和,竟是如此轻松的不追究了,不在墨凉的预料之内。 只是墨凉看得出来,那个二皇子的眸子里明显的表现出厌恶之感,只不过是因太子突然说了不追究,而不知该如何下手罢?墨凉不屑的暗自冷哼一声,随后又是注意到楚长歌温和的眸子,楚长歌一直都是这般柔和,没有变过。 本来是想嘲讽楚庭川一番的,却未想到自己的怒意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楚轻凝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只是他面上仍旧是作出一番轻松的模样,似乎已经淡忘了方才的事情。可是,他不可能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一番逢场作戏的兄友弟恭之后,便是有仆从道有事需楚长歌回到东宫。楚庭川本是想要将楚长歌留下,道他们兄弟几人许久都未一起同桌共食,同枕共眠了。但因楚长歌实在需要回到东宫,便是长叹了一声,表示惋惜,恭送楚长歌。 楚长歌已然离开,楚轻凝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不走。他可没有什么心情陪楚庭川进膳,他可有一肚子的气无处可发,憋屈得很,便也是道要回去了。楚庭川自然也不会强留,亦是恭送楚轻凝离开。 “真是无聊。”墨凉对于他们这般的虚情假意,讥讽的说了一句。她以前亦是如此逢场作戏,为了达到目的。如今这般看别人,倒是觉得无聊得紧。对此,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与楚庭川作了交易,她可没有什么兴趣来迎接楚轻凝与楚长歌。 “你倒是差点将我害惨了,小凉儿。”楚庭川突然伸手一揽墨凉纤细的腰,将墨凉搂在怀里。墨凉面无表情,却是抬起膝盖,准备往楚庭川的要害击去。只是楚庭川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墨凉那一凶狠的攻势。 “我们交易之中,并未说明要我如何应对罢?你也不过是道随机应变,若是不合你心意,那也是你自作自受。”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话语中倒是咄咄逼人。 随后她从楚庭川的怀里挣脱出,便是转身离去。她可没有兴趣再继续奉陪楚庭川玩什么游戏,根本就是无聊透顶。 墨凉离开之后,楚虚华倒是缓缓的从屏风之后走出,仍旧是那般淡然的神情,走到楚庭川的身旁,道,“皇兄可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楚庭川勾起一抹弧度,笑意却未达到眼底,只听他轻声的回道,“没有。” “我倒是听闻,这墨家小姐,一场大病之后,险些丧命,但醒转之后,性情便是大变,成了如今的性子。”楚虚华深入调查了一番,倒是没有想到,得到的竟是这样的传闻。只是如此的传闻,也不能证实什么事情。 “是么?她之前是何性子?”楚庭川倒是觉得有几分趣味起来,好奇的便是询问了楚虚华。楚虚华也并因为楚庭川询问这个问题而感到任何的惊诧,缓缓回道,“听闻,之前她十分痴迷皇兄,倒是与那些女子,并未有何不同。” 语气之中,明显的带有几分厌恶。他的确是不喜欢那样的女子,让人觉得厌烦。 “哦?”楚庭川轻轻一挑眉尖,他现在可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墨凉对自己有意思呢。从他这段时日与墨凉的接触以来,墨凉始终板着一张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说不清为何墨凉会突然的性情大变,楚庭川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像是将一只豹子养在身边。的确呢,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这只豹子,会突然的反咬你一口,让你遍体鳞伤,说不定会因此,而丢了性命。但是越是危险,越是能让人觉得刺激且兴奋,不是么?楚庭川邪魅的扬起嘴角,一笑。 楚虚华将楚庭川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向来十分了解楚庭川,这一次也并不例外。他已经看出,楚庭川似乎开始觉得有趣起来。而往往这时候,无论说何话,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楚庭川向来就是一个喜欢挑衅危险的人,楚虚华十分明白。 但是他也不愿楚庭川因此引火**,所以他应多注意些这个墨凉才是。不过从今日她竟敢如此放肆的对着皇子说那番的话语,就连楚虚华,都不知晓墨凉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就算她或许没有什么企图,但是楚虚华仍旧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若是不小心,在这勾心斗角的深宫之中,论谁都不可能活得安好。一如宫门深似海,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可说的真不错。明明是亲兄弟,却不得不防备着。因为不知晓什么时候,他会突然的让你掉入陷阱之中,让你死于非命。 楚虚华仍旧会,暗地里护得楚庭川周全。无论谁,都不能伤楚庭川一丝一毫。 第15章:高深莫测的女子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本以为今天晚上会清静很多,可是,墨凉才用膳到一半,却又是见那个楚庭川死不要脸的推门而进了。魏紫根本不晓得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易,仍旧是替楚庭川添一双碗筷。 “五皇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墨凉仅存的一点耐心,估计得继续用在这个该死的楚庭川身上了。可就算她这么问了,楚庭川竟是装疯卖傻,一副不明白的神情,扑闪着双眸望着墨凉,反问道,“小凉儿所说的是何事?我怎么不太清楚。” “你装傻充愣这一点,倒是练到出神入化,无人可敌了。”墨凉抬起眸子望着楚庭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很明显能感觉到她已经有些恼怒了。墨凉早就知道,光凭一张纸,根本不可能让这个脑残体乖乖的听话。 他脸皮厚的程度,她也不是一天两天接触到了。早知道,在白天的时候,就应该再让他更难堪,这么便宜放过他,真是她墨凉的失策。 “倒是要多谢小凉儿的夸奖了。”楚庭川竟然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笑意盈盈的就是多谢墨凉对他的夸奖。兴许这世上,没有人比他的脸皮更厚了。可就是这一点,墨凉根本就是觉得要烦死!因为这个脑残体脸皮太厚,根本没法可治。 “五皇子倒是忘得一干二净,身为五皇子,行人做事出尔反尔,若是传出去,怕是不太好罢?”怎么说她墨凉也是有物证在手,就算这个楚庭川脸皮再厚,所谓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也应该知晓得很,更何况他生为帝王之家,更要知晓自己的言语说出便是为真。 “我倒真不知晓小凉儿道的是何话,若是小凉儿不介意的话,麻烦明示可否?”楚庭川仍旧是对墨凉装傻,扑闪着一双眸子,好似他真的有什么间接性失忆症,将昨晚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昨夜何事,殿下当真一点都不知?”墨凉轻轻一挑眉尖,面若冰霜,似乎下一秒就会猛然冲上去,将楚庭川的颈部扼住,让楚庭川就此咽了气。只是楚庭川听她如此一问,便是妖娆的笑了起来,凑近墨凉,小声的回道,“怎么会不知呢?我可是与小凉儿共度良宵呢。” “我可以说,我很想掐死你么?现在,立刻。”墨凉亦是凑近楚庭川的耳鬓,因为靠的太近,楚庭川似乎听出了墨凉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真的快将她逼到极限了,且,他发现墨凉的手已经放在他的颈部上,似乎等待随时扼住他的喉咙。 “小凉儿这般太过凶狠了罢?”楚庭川故作一副惊讶的神情,随后又是变得楚楚可怜。墨凉用手肘在楚庭川的腹部捅了一下,冷冷道,“我们做过交易,既然今日我已陪你去见那两个家伙,你也该履行你的承诺。” “我记得,小凉儿所谓的条件,只是不让我以后来烦你罢?”楚庭川慵懒的倚在桌案上,笑意盈盈的望着墨凉,又是恢复他以往那样的魅惑神情。墨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等待他的后文。她早就知道,这个家伙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按照上面的来做。 “我只要不烦小凉儿不便是可以了么?小凉儿可未说不许我再来此处了。”楚庭川摊手,唇角倒是扬起一抹十分自信的笑意,缓缓说道。墨凉听到他如此道,却是冷笑了一声,回道,“五皇子此言差矣。你有没有烦到我,是以我的标准来说罢?” “既然你道,我并未让你别再来此处了。那么,我也不强迫你滚出去。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立刻马上滚蛋,以后都不要再到这里来;二,要不让我烦,又可以待在这里也并不是做不到。只要你永远的闭上嘴,我便也就不烦了。”墨凉眯起双眸,笑道。 “这个要求太难办到了罢?”楚庭川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望着墨凉,希望能够讨价还价。怎么说永远的闭上嘴,这个除了死人,还有哑巴能做到,还有谁能做得到。他楚庭川才不想被那样子对待,太惨了。 “怎么?你若是不满,大可出去。”墨凉倒是十分有礼的对着楚庭川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希望楚庭川能够出门右拐,好走不送。她墨凉可没有那么多的精神去伺候这个楚庭川,这家伙不烦,她墨凉还烦! “好啦,小凉儿,闹什么别扭呢?不过多调侃了几句,你便是不高兴了?我赔礼道歉还不成么?你莫要这般绝情,真的把我赶出去啦。不然我这五皇子的面子何处放呢?”楚庭川开始又转成讨好的攻势,凑近墨凉就开始他的软磨硬泡。 要说这楚庭川变脸的速度,估计这世上也是无人能敌的。 墨凉只觉得自己够累的,并不是训练让自己劳累,而是应付这个楚庭川脑残体,需要她耗费太多的心神。比起这个精神上的劳累,身体上的疲惫又算得了什么? 墨凉又是一夜的不好眠。楚庭川每夜都在身旁躺着,她若是能睡得着,那便是奇了怪了。纠缠不休的家伙,烦人得很。她就不应该指望这个楚庭川会好好的遵守交易条件。她墨凉什么时候也被这个脑残体把自己的智商水平拖到一个界限了? 不过墨凉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手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等时机一旦成熟,她就会离开这里。她不取那楚庭川的性命,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墨凉与往常一样,在庭院里训练自己的身手。她自然能感觉到,一旁仍旧是有楚庭川的暗卫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说实话,虽然与楚庭川那种死缠烂打的攻势比起来,她更宁愿是在暗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但是,她其实也不喜欢有人一直监视着她。如果一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自己肯定是浑身不舒服。更何况,还不止一个人在监视她墨凉。自己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不过,她敏锐的感官能力能让她准确的判断,暗处的人所处之地。 墨凉停下对自己身体的训练,转身就是走近房间里。那些暗卫不知墨凉准备做什么,仍旧是待在原地,监视着墨凉的一举一动。 只是,过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墨凉从房间里出来。他们几名暗卫心中生疑,有一人想要潜入墨凉的房间里查探一番。可是,令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自己的颈部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他明白是什么东西架在自己的颈部上。 “既然要监视,就应该把气息藏好罢?”身后传来一冰冷的声音,这名暗卫认得这个声音,正是墨凉!他根本没有想到,墨凉什么时候接近的,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连墨凉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他根本没有想到,墨凉竟然能将气息藏匿得让他不发现。 因为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竟然被墨凉这样接近之后,还没有察觉到任何一丝异常。墨凉什么时候武功提升得如此迅速?根本不是他能够想到的。 一名女子竟然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论谁都会觉得惊诧。 “回去禀报你们的主子,这种小把戏对于我墨凉来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墨凉冷冷一笑,她也没有打算要取了这个暗卫的性命,所以缓缓将手中的匕首收了回来,随后站起身,就是离去。她只不过,想让楚庭川有点记性。 其他暗卫根本没有想到墨凉竟突然从那个地方出现,均是一惊。只见墨凉离去之后,原本藏匿在那里的暗卫也是站起身来,从神情里,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回去向五皇子禀报情况。”他语气平缓的说道,也是没有听出什么异常。但是谁都能明显的看到,他的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和墨凉说了什么。 对于墨凉会发现被监视的情况,楚庭川很早之前就是预料到了。他对墨凉的能力,可以说都没有把握。只是他没有想到,墨凉竟然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的暗卫身后,并且暗卫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好了,本皇子知道了。”楚庭川神情慵懒,语气蕴含着浓郁的漫不经心,风轻云淡的回道。他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那名暗卫偷偷瞄了一眼楚庭川的神色,随后又是询问道,“那主子,是否还要继续监视她?” “不必了罢。她都已然能发现你所在之处,监视又有何用?让他们都回来罢。”楚庭川轻轻的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墨凉能如此藏匿起来,让他们察觉不到气息,那么,再让他们蹲守在那里,已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了。 那暗卫微微颔首,回应了一声,就是退下了。 楚庭川却是眯起他狭长的双眸,唇角泛起一抹颇有深意的笑意。这个小凉儿,倒是真的高深莫测,一直都让他觉得惊奇呢。似乎,会越来越有趣的。 第16章:想借刀杀人反被利用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虽然撤掉了白天监视墨凉的暗卫,但是,他仍旧是每夜都会去墨凉房里,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走,纠缠着墨凉。墨凉懒得理会他,每次都是早早的用过膳之后,躺在软榻上,就是假寐。无论楚庭川在一旁说什么,她都不予理睬。 只是,楚庭川都只是来这里就寝罢了,也不曾抱过墨凉。 但在外人眼里,两人夜夜共处一室,怎么可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秦琪听到楚庭川竟是夜夜到墨凉房里,对墨凉的憎恨更甚。可因为楚庭川现在经常到墨凉的房里,她若是在这时候做什么手脚,又是怕楚庭川会发现。 要知道,墨凉现在可是很得宠,陷害墨凉要是被发觉的话,那么她秦琪在这里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她可没有傻到让自己被楚庭川休妻,逐出去。 而唐画婉那个女子,虽说平日作出一副温和善解人意的模样,但是她秦琪怎么不知道,这个唐画婉的心机也是深得很。谁能说,她唐画婉不想被楚庭川封为妃子? 只是如今,她与唐画婉都是不得宠,她们需要共同的先将墨凉除掉。等到墨凉被除掉之后,她秦琪自然也不会让唐画婉好活。 听到秦琪又来寻,唐画婉怎么会不知道秦琪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上回秦琪道墨凉失宠,来寻她一同去挫挫墨凉的锐气。所幸她唐画婉没那么傻,陪着她一同去了。不然如此侮辱,她唐画婉可不愿受。 但是见到秦琪,唐画婉仍旧是一副温和亲昵的神情,轻声的唤道,“好妹妹,怎么有空来看姐姐我了?”“只是许久不见姐姐,前几日我得到那上好的丝绸,便是想要来与姐姐分享。我知晓姐姐最喜翠兰,特地选了这翠兰丝绸,来赠予姐姐。”秦琪亦是一副亲昵的说道。 “倒是让妹妹费心了。”唐画婉抿唇一笑,随后将秦琪递过来的丝绸料子展开一看,轻轻用指腹去划过这丝绸料子,的确是上好的丝绸,且上边的锦绣栩栩如生,的确让人一眼看下去就喜欢得紧。不过秦琪这一举止,就如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只是,她唐画婉可不是什么小鸡,可以让这个秦琪随便的就掌控在手心。倒是这秦琪,怕是要被她唐画婉利用。自作聪明的家伙。 秦琪自然也是想要利用唐画婉,不然她才没有兴趣一直往唐画婉这个地方跑。只是她并未有发现,无论何时,均是她主动的来寻唐画婉,唐画婉可是从未主动寻过她。 “不知姐姐可听闻了,那墨凉可是越来越受五皇子宠爱了,五皇子夜夜都去她房里。”一提到墨凉,秦琪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可没有忘记上次被墨凉欺辱了,楚庭川竟然还站在墨凉那边,送她玉佩流苏便是打发她了。 “倒是略有耳闻,妹妹为何提起此事?”唐画婉故意的装傻充愣,一脸疑惑的望着秦琪,就是询问道。那秦琪怎么可能直白的道,她对墨凉的不满,便是摆了摆手,笑道,“并未有何意思,只是为姐姐鸣不平罢了。” “此话怎讲?”唐画婉早就预料到这秦琪必然是有什么目的,只是她唐画婉没那么傻。她又是故作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秦琪。秦琪便是长叹一声,似乎的确为唐画婉不值,“那墨凉相貌如此平平,哪里及得姐姐一分一毫?五皇子竟是如此宠爱墨凉,却不看姐姐一眼。” “五皇子宠爱何人,怎是我能决定的?兴许那墨凉,的确懂得如何讨五皇子的欢心罢。”唐画婉低敛着长睫,一双美目水灵,却让人看不清眸底的情绪。她语气不温不火,也听不出她是怎样的想法。不过,大有豁达的趋势在。 秦琪见唐画婉如此回应,便是急忙想要煽风点火,“姐姐难道就如此心甘情愿?再说姐姐的身份要比那墨凉高贵得多,为人贤惠淑德,哪里比不上那墨凉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妹妹便不要再提了。”唐画婉轻轻一叹,就是不想再听秦琪说下去了。可秦琪到此处来,就是故意的想要添油加醋的,哪里会停止? “姐姐怎能就这般咽下这口气?”秦琪倒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似乎还有因为唐画婉如此神情而恨其不争气的情愫在里面。只是唐画婉仍旧是哀叹一声,回道,“那又能如何呢?五皇子如今这般宠溺她,便是这样罢。” “姐姐就这般不理会了?那墨凉必是用了什么妖术,不然如何能讨得五皇子的欢喜?”秦琪仍旧是心有不甘的模样,可她无论如何说,唐画婉就是不上钩,这可是急坏了她。 突然唐画婉道了一句,“没想到妹妹如此关心我,不然,妹妹去替我鸣不平罢?” 秦琪哪里知道自己被唐画婉反将了一军,便是愣在当场,不知道如何回应唐画婉的话语。她一直在此处煽风点火,若是突然道不想帮忙,那唐画婉必然看出什么端倪,可她又不想自己去涉险。毕竟墨凉如今可是被楚庭川宠着。 “不过也罢。”唐画婉没等秦琪回答,又是说道,“若是能替五皇子带来子嗣,便是好的。”她知晓秦琪的目的,自然知道秦琪不想自己去涉险,触怒楚庭川。只是,秦琪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 秦琪一听唐画婉道这句话,微微一怔。若是真的让墨凉生出楚庭川的子嗣,若还是男孩,那么到时,墨凉的地位更是不可动摇了。楚庭川夜夜去墨凉的房里,难免不会怀孕。这可是让秦琪心中一慌。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果然应该早些除掉墨凉。 “冬梅。”唐画婉突然叫唤了一声,那名为冬梅的侍女就是碎步缓缓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垂着头,询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只听唐画婉笑道,“去准备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往凉儿妹妹那里送过去罢。若是能替五皇子添丁,那便是好的。”她如此温和,任谁都看不出一点的虚情假意。 秦琪一听,急忙就是奉承道,“姐姐果然贤良淑德,事事均将五皇子放在第一位。妹妹我果然不及姐姐一分一毫啊。”秦琪轻轻地一叹,自愧不如。 不过正因为唐画婉如此举止,让秦琪突然想到一个法子,可以偷偷的,让墨凉怀不上便是了。反正唐画婉亦有送补品过去,她秦琪送过去,自然也不会让人生疑。这样,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先让墨凉不能怀孕。 唐画婉敏锐的捕捉秦琪的神情,她知晓,秦琪必然是上钩了。就这样子的脑子,还想和她唐画婉斗么?这秦琪,还真是自以为是,天真得可笑。 真正在这其中煽风点火,借刀杀人的,应该是她唐画婉。她只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这秦琪,便作为这棋子,好好利用便是了。而且,这秦琪根本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在被利用。这不是自以为是的聪明,又是什么呢? 可是秦琪哪里知道,唐画婉是如何想的。她只是认为,自己从唐画婉所说的话语当中,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只是,她也不能这么傻的送过去,若是被发现了,她必定是要被五皇子惩罚的,如若能嫁祸于他人,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秦琪暗自轻轻一笑,仍旧是与唐画婉继续的有说有笑。她始终认为,自己这个会是一个好计划,可她哪里知道,唐画婉怎么可能那般傻,给她嫁祸自己的机会? 待到秦琪走了之后,冬梅便是进来了,向唐画婉福了福身,缓缓道,“小姐,那补品,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是否要现在就送过去?”“你收回去罢,若是那个贱人真的怀上了,我可就头疼了。”唐画婉却是轻笑着,摆了摆手。 冬梅自小就跟着唐画婉,所以对于唐画婉这样的言行举止也并未有多大的讶异,又是福了福身,回道,“是,奴婢明白了。只是,若是小姐不送过去,那秦琪那边,必会知晓罢?” 唐画婉微微一笑,瞥了一眼那秦琪送来的翠兰丝绸,抬起纤纤素手,便是指着那丝绸,缓缓道,“就将那个送过去罢,不要让旁人看到里面是何东西,知道么?” 冬梅将视线转移到那丝绸上,随后微微颔首。她向来做事也是精明能干,所以才能一直待在唐画婉的身旁。而且,毕竟她自小就与唐画婉一同长大,所以唐画婉自然是信任她。 唐画婉其实早就预料到秦琪那一点小心思,所以,她怎么可能会给秦琪嫁祸自己的机会?等到秦琪事成之后,她便可去告发,如此一来,便是一举两得。待到除掉这两个碍眼的家伙之后,她便可一步一步接近楚庭川了,故作贤良淑德的模样,安抚楚庭川。 这五皇子正室之位,自然就只有她唐画婉能坐,其他人,若是敢与她抢,那便是死的后果。 第17章:快点喝下去吧五皇子殿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冬梅到了墨凉阁楼的庭院中,正巧碰见了魏紫,她识得魏紫,知晓她是墨凉的婢女,便是对着魏紫笑道,“紫儿妹妹,我正想寻你的,却未想如此巧的碰上了。”婢女之间,如此亲昵也不见怪,毕竟出身相同,总会是想要亲昵一些的。 只是侍奉的主子不同,所以,难免都不会真心的待其他人。 魏紫也是识得冬梅,知晓她是唐画婉的婢女,面上虽也是和善的回以一笑,心里便是暗自的提防着着冬梅。因为对于魏紫来说,唐画婉与秦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冬梅姐姐怎么来这了?是寻我一道出去的么?”魏紫有意的将语气也弄得亲昵万分,不过她知晓,这冬梅向来与她很少言谈,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变得与她亲昵起来?必定其中有什么猫腻,兴许是那唐画婉又想作甚么害她家小姐的事。 “那倒不是,只是我家小姐听闻墨家小姐平日身着素衣,便是托我送来这翠兰丝绸,让你给你家小姐做一件新衣裳,不然,若是出去了,五皇子面子上兴许会有些挂不住。”冬梅将手中的丝绸递给魏紫,魏紫也是一怔。 魏紫可不觉得那唐画婉转了性子了,突然对小姐这般好。虽说唐画婉平日均是贤良淑德,但是魏紫无论如何,都会提防着这些侍妾。因现在小姐受得五皇子的宠爱,她便是不信这些女子不会升起妒恨。只因无论谁,都只是侍妾,没名没分。 但是魏紫却仍旧是笑着将那翠兰丝绸接下,朝冬梅一笑,回道,“那便是谢谢冬梅姐姐了,我与小姐道一声,麻烦冬梅姐姐在外头候着。”冬梅一听,便是微微颔首。 魏紫抱着翠兰丝绸就是往墨凉的房里走去,墨凉一见她抱着一个东西进来,微微蹙起眉,似乎有些不满,“你又拿了什么东西进来?我房里也不是仓库。” 魏紫一怔,旋即就是笑道,“小姐,这是唐画婉送来的翠兰丝绸,道是要我为小姐做一件新的衣裳,小姐是如何的心思?”“东西扔了,然后叫她滚。”墨凉轻抿了一口热茶,语气冰冷丝毫不讲情面。魏紫早知会是这样回答,可她也不能原话告知冬梅。 她转身出去,随后对着冬梅便是一笑,说道,“我家小姐道日后必会去道谢。劳烦冬梅姐姐代为转告可否?”“自然该如此的,那我便是先回去禀告我家小姐了。”冬梅匆匆的瞥了一眼墨凉的房门,并不知晓墨凉在里面作甚么,只好说罢,转身离去。 只是,这头唐画婉刚将丝绸送来,那头秦琪竟然也是破天荒的送了滋补品过来。 要说唐画婉送丝绸,还不会害到墨凉,但是这秦琪,送的这么些个滋补品,必定其中有什么猫腻。魏紫虽然心里知晓,却也不敢拒绝。她并不想让小姐与这两名侍妾之间的怨仇越来越大。所以便也是收下了,但她绝对不会用。 只是,那秦琪怎么会就此罢手,到了用膳之时,厨房里便是替墨凉做了燕窝,道是自己私下替墨凉做的,让墨凉养好身子。魏紫微微一怔,却也是一起端到墨凉的房里。 墨凉微微一蹙眉,不知晓魏紫又是端来什么东西。一眼看下去,墨凉就知道,这一碗是燕窝。但是,她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她嗅觉极其灵敏,经过特训之后,只要是有味的毒药,她均能一闻便知。所以,她立刻就知道,这碗燕窝所含有的毒素。 这倒是明目张胆的想要害她墨凉啊。墨凉微微眯起她的双眸,虽然她知晓这燕窝其中的猫腻,但是她却没有将它倒掉的打算。既然别人送过来了,也不能浪费了不是?只是,这个喝的人,可不是她墨凉。 这不,说曹操,曹操便是以光速的到了。 那楚庭川又是到了墨凉的房里。墨凉瞥了他一眼,继续夹菜吃饭,懒得理会他。楚庭川早就习惯了墨凉这样子的冷漠,但仍旧是厚脸皮的大摇大摆,坐到墨凉的身旁,“哎呀呀,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不知小凉儿可否有念想我?” 墨凉现在连瞥都懒得瞥他一眼,继续夹菜吃饭。 楚庭川倒也不恼不怒,仍旧是笑意盈盈的。随后他一瞥,不经意间发现桌上的那一碗燕窝,微微一怔,立即便是笑道,“这东西,莫不是小凉儿为我准备的?”一边说着,他便是一边抬起手来,搭上墨凉的肩,一副亲昵暧昧的神情。 墨凉瞥了一眼搭在她肩上的猪蹄,抬起手来,就是掐着楚庭川那细皮嫩肉的手背。这种养尊处优的皇子,肌肤向来不逊于女子。甚至,有些皇子肌肤白皙嫩滑得让所有女子都忍不住嫉妒起来。墨凉狠狠一掐,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哎呀哎呀。”被墨凉这么用力的一掐,可没有那么好过。楚庭川吃痛的喊出声来,急忙就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只见手背已然被墨凉掐出了一道泛紫的淤青,可见墨凉可一点都没有留情,力道用得比平时都大。 “魏紫,将这些东西都撤了。”墨凉朝外头便是一喊,对于楚庭川楚楚可怜望着她的眼神一概视而不见。魏紫听到墨凉的吩咐,急忙就是进来了,这才发现楚庭川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墨凉的房里。而她却未添双碗筷。 听到墨凉道要将膳食撤了,魏紫便是想到楚庭川还未用膳,立刻有几分踌躇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小心翼翼的望着楚庭川,询问道,“不知五皇子可已然用膳了?” “你家小姐可真狠的心,连膳食都不让我进,若是我饿死了,那可如何是好?”楚庭川长叹了一声,显得有几分无奈与惆怅。魏紫微微一怔,又不知该如何对答楚庭川的这句话。只听墨凉却是道,“饿死了便好,省得浪费氧气浪费资源。” 虽然不知晓后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魏紫很明白前面的话的含义。可对于一个皇子来说,什么死啊之类的,实属大不敬的话语,若是惹恼了皇子,必定是要被杀头的。魏紫急忙便是替墨凉辩解道,“五皇子请恕罪,小姐实属无心之过,请五皇子不要追究我家小姐。” “你倒是十分护主。”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破有深意的轻轻一笑,但是旋即却是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将这些撤下去罢。只是这燕窝,又是从何处而来?”他可不记得自己有给墨凉这样的滋补品,看上去,倒像是他人所赠。 “是厨子道特地为小姐做的,奴婢也不知晓是从何处而来。”魏紫急忙解释,生怕楚庭川以此事追究什么。只是楚庭川可没有那般的小气量,又是摆了摆手,道,“将这些东西撤下罢,本皇子已然进过膳了。” 墨凉一听,便是冷冷一笑,说道,“那燕窝便是别撤下了罢。既然是滋补品,若是如此扔了,便是怪可惜的,还不如让五皇子食用了。毕竟得来不易。” “没想到,小凉儿竟是如此为我着想!我好生感动。”楚庭川故作泪眼婆娑的望着墨凉,好似他真的十分感动一般。就差他未抬起手,用衣袂轻轻抹去自己眼角的晶莹了。 魏紫一听,心下有些骇然,知晓自己不该再此多逗留了,便是急忙起身,将饭食收拾了一番,撤下了,独留那一碗燕窝在桌案上。 墨凉待魏紫出去之后,便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冷说道,“既然五皇子如此感动,便是快些将这燕窝吃了罢。若是凉了,那可不好了。” 楚庭川一听,便是对着墨凉灿烂一笑,耀眼宛若霓虹。只听他缓缓道,“小凉儿如此待我,我怎么辜负小凉儿?”说罢,便是将那一碗燕窝端了起来,作势就是要喝下。 只是,他才刚放到唇旁,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瓷碗放下,抬起眸子来望着墨凉,缓缓道,“对了。小凉儿,我忘了与你道一件事。” “我没有兴趣。”墨凉冷冷的就是回绝了楚庭川,她可没有力气陪这个家伙瞎折腾。楚庭川却又是扑闪着双眸,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凉儿怎能如此?若是小凉儿不愿,我可如何是好。想必那些家伙们定会嘲弄于我。” 如若是楚庭川这般的妖孽,有人能嘲弄他,墨凉才不会相信。他嘲弄别人倒是还说得过去!如此死皮赖脸,厚脸皮的家伙,哪里会怕什么人嘲弄,分明就是在那里装可怜。 “你不祸害别人便是行善积德了。”墨凉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于楚庭川所说的话语十分的不屑。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楚庭川,明显的不满。 “我如此纯真善良之人,怎会去祸害他人?小凉儿如此诋毁我,若是让旁人听去了,便是让我无地自容了。”楚庭川继续他的装可怜,扑闪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眸,水灵灵的望着墨凉。墨凉立刻显出一脸厌恶的神情。 “你再不喝,就要凉了。”墨凉冷哼了一声,“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楚庭川,楚庭川这才反应过来,回道,“小凉儿说得极是,我即刻就喝。” 第18章:今夜月黑风高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就这样看着别人喝下毒药,墨凉已经记不清自己如此近距离,且无情无义,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倒下。她向来都是这样,对于一个人的性命,她从来不在乎。或许在自己被杀之前,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只要任务能达成便可。 她明明知晓那碗燕窝里面放入了毒药,但是,她仍旧是想要楚庭川喝下去。对于她来说,楚庭川这纠缠不休的家伙,她早就想要摆脱了。如今有个傻子,正好可以借刀杀人。 只是不知为何,楚庭川又是唇边刚触到碗沿,就停了下来。这让墨凉有种恨不得将这碗燕窝直接塞入他嘴里的冲动。不过,她也隐隐察觉,楚庭川似乎已然知晓了,这碗燕窝里含有毒药。不然,不会总是如此碰巧的停止下来。 一想到如此的可能,墨凉就懒得再去多费力气和楚庭川纠缠。 “小凉儿,我还未和你说那件事呢。”楚庭川又是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模样,对着墨凉说道。墨凉只是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说话,就是转身朝外边走去。 楚庭川见状,便是急忙一问,“小凉儿要到何处去?”“饭后散步。”墨凉简短的回了一句,头也没有回的便是径自的离开了。楚庭川一见状,便是急忙的将自己手中的这一碗燕窝放了下来,立即尾随了上去。 其实,与墨凉所猜测的并没有任何的出入。楚庭川的确知晓了,那一碗燕窝里面被投放了毒药。当然,他也隐隐的觉察,这碗燕窝,必定是其中什么人送过来的。只是,是否是墨凉下的毒,还不得而知。 但他也知晓,将这碗燕窝送过来给墨凉的人,也未安有什么好心。看来他这里的害虫,倒是不少。只是,这一些害虫并不会影响顶梁柱,所以他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管。让她们自己自作聪明的争斗,无论结果如何,他楚庭川也不会对她们有何兴趣。 “你跟上来做什么?”墨凉从始至终,对楚庭川的态度都只有不满。无论楚庭川做什么,她就只有两种情绪,就是不满与烦躁。如今这样的出来随意走走,这个楚庭川还要一直跟着,实在是让她闹心得很。 “今夜月黑风高,谁知是否会途中闯出一名刺客,误伤了小凉儿。所以,我是要护得小凉儿周全呐。”楚庭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般的话语,倒还是振振有词,有理有据的。 只是墨凉冷冷的勾起唇角,回道,“就算是有刺客,也是冲着你这个五皇子来的,与我有何干系?若是你不在,就算刺客突然出现,也不会奈我何。有你在才是最危险的。” 可是楚庭川说什么也不会恼怒的转身就走,仍旧是笑意盈盈的,像个跟班一样,一直尾随在墨凉的身后,怎么也甩不掉。所以,墨凉索性便是不甩了,让他自己自娱自乐去罢。 “小凉儿说的倒是有理。”楚庭川竟然还赞同墨凉的话语,让墨凉更加懒得去理会他。 只听楚庭川又是将话题一转,缓缓的说道,“我与小凉儿道了,有事相商罢?”“是又如何?”墨凉应了一声,仍旧是那样疏离冷冰冰的语气。楚庭川也不太在意,因为一直以来墨凉总是这般的态度,见怪不怪了。 “近日便是二皇兄的寿辰了,到时,还需小凉儿多担待一些。”楚庭川眉目微弯,唇角泛起一抹让墨凉觉得十分反感的笑意,宛如金玉相击的嗓音缓缓的说道。墨凉即刻蹙起秀眉,微微斜过眼望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楚庭川。 “你觉得,我会再上一次当?”墨凉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可不是傻子,经过上次的事情,她便是知晓了,这楚庭川脸皮厚得可以将自己的所有承诺都说成莫须有。都已然知晓他是这样子的人,她墨凉可没有兴趣再与他做什么交易。 “小凉儿此话从何而来?我何时欺骗过小凉儿?”楚庭川扑闪着他那一双漂亮的凤目,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墨凉,好似他真的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一般。但是,墨凉才不会因他摆出这样的神情就真的信以为真,“你不遵守交易条件,我自然没有什么好和你说的。” “人常言,好还好借,就你这般,第一次便没有丝毫诚信,若是以商人来道,论谁也不会再与你交易。”所以,她墨凉也不会这么傻,再去与他楚庭川做什么交易,那根本就是白费力气,浪费表情。 “小凉儿言之有理,若是这次事成之后,我便遵守交易约定,如何?”楚庭川倒是难得的一本正经的与墨凉对答,可他再怎么一本正经,墨凉也不会觉得有半分讶异,只听墨凉缓缓说道,“你倒是说得轻巧。以两件事来换一个约定,当我是傻子么?” “那自然不是。只是小凉儿这等要求,要比其他条件更难办一些。”楚庭川本还是一脸正经的,可他突然的就是变了神情,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墨凉,才继续说道,“我对小凉儿一片赤诚,如此要求,已然是要了我的命呐。” 对于一个如此厚脸皮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多只有两种反应选择。一是,将他暴打一顿,让他闭上他的狗嘴;二是,翻白眼。墨凉懒得动手,所以就是选择了翻白眼,继续的不搭理他,径自的往前走着。 “小凉儿是否允诺?”楚庭川仍是穷追不舍,墨凉瞥了他一眼,随后反问道,“你又是否能够说到做到?我可不是事不过三的傻子,你骗了一次,我绝不可能再信你。” “再怎么道,我可也是不计后果的将小凉儿你带去了呢。若是你闹出什么乱子,不还是需要我去收拾么?如此,也算扯平?事后我必定遵守约定,决不食言,如何?”楚庭川轻轻一挑眉尖,故作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对着墨凉说道。 墨凉亦是轻挑着眉尖望着他,似乎仍旧是不相信他的话语,“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我陪同你一起?你的侍妾又不止我一人,若是其他女子,想必也不用你如此费尽心思,只要道一声,恨不得快些陪你一同前去。” “话虽是如此,但我也道过,我对小凉儿是一片赤诚罢?其他女子如何入得了我的眼?”楚庭川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手便是开始不安分的搭上墨凉的腰。墨凉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抬起手就是狠狠的在楚庭川那不安分的手上一掐。 “你果真就是M,这么喜欢被虐么?”墨凉眸子里蕴含的尽是不屑,斜眼瞥着楚庭川。这么死不要脸的男子,估计就只有他一个。而且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打消念头。这样不是被虐狂,是什么?就算怀疑她墨凉,也没有必要如此死缠烂打的。 “嗯?”楚庭川仍旧是没有听清那个字母到底是什么,不过就算他听清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墨凉的后半句他倒是听清了,只见他灿烂一笑,说道,“我哪里有?只是因为是小凉儿,我才如此心甘情愿的……” 还未等他说完,墨凉就是给了他一大巴掌。她可没有什么兴趣听下去,只可惜这封建社会没有什么心理医生,不然她还真想将他带过去,让心理医生瞧瞧,他到底脑子哪根筋搭错了,这么神经加烦人。 墨凉微微眯起双眸,随后缓缓道,“你到底想让我作甚么,说罢,兴许我会答应。”只可惜手头上没有香菸,不然墨凉如此神情,若是抽起菸来,还真有几分颓废之感。 “嗯哼?我道过了罢,近日会有二皇兄的寿辰,到时候,小凉儿只要陪同我去便可,并不需要作甚么。当然,若是小凉儿能让我省心的话,我自然是欣喜不过了。”楚庭川如画的眉目微弯,笑起来煞是好看。 “又是那个家伙。”墨凉对于楚轻凝的印象可是深得很,当然,她对楚轻凝的感觉就和对楚庭川的感觉一般,觉得是个十分让人厌烦的家伙。要说起来,她墨凉也是将在皇子中十分出众的四位皇子都见了一遍,不过她都有同一个感觉,就是全是麻烦的家伙。 “你也道过是近日罢。既然要我信你,那你从今晚开始,便不要到我房里来烦我。若是你做到了,到那日,我自然会随你去。若是你没有做到,那么,免谈。”墨凉一丝情面都没有留,就是提出了这条件。 楚庭川却是微微一笑,回道,“如此么?小凉儿倒真是心思细腻,一点空隙都不愿放过呐。好罢,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今夜,不去便是。” 墨凉冷冷哼了一声,懒得继续理会他,便是折返回去了。好不容易能有一段清静的日子,终于没有人一直每天都在自己旁边烦人。她身手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估计这几日就能完全恢复,待到那时候,她根本不必受到这个楚庭川的束缚。 第19章:赴宴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从那日之后,的确就没有再到墨凉的房里来,倒还是遵守约定。而魏紫以为墨凉又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惹恼了楚庭川,才会变成如此的情况,心中更是担心不已。 墨凉倒是乐得个清闲自在,这段时日一直都未有个好眠,正巧楚庭川这几日都未来,她也算是能好好的休息。白日的训练墨凉自然不会偷懒,她本就是要快些将自己的身手恢复,怎么可能会因此便是松懈了? 只是,过了几日清闲的日子,到楚轻凝寿辰的那一日,楚庭川便又是过来了,且还让人带来了几件新的衣裳。毕竟是去赴宴,仪表自然不能如上次见楚轻凝和楚长歌那般随意,他楚庭川可没有兴趣让人抓住把柄。 楚庭川阅女无数,他总是想要不着痕迹的与墨凉做什么亲昵的举止,总是被墨凉狠狠的掐住他的手。但是就只是这样,他就能知晓墨凉大概身着多大的衣裳。不得不说,他带来的那几件锦绣罗裙,的确是十分的合身。 因为他这几日的确是没有再来烦扰,所以墨凉自然也是遵守约定,对于这几件衣裳也未有表现出什么反抗的情绪,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婢女替她换上。 听闻墨凉竟是要与楚庭川一起去赴楚轻凝的寿辰,秦琪便是在暗处绞着自己的丝绢,面目狰狞的瞪着墨凉。她不知晓为何那日的燕窝并未让墨凉死于非命,不过她应该庆幸,楚庭川虽然知晓那燕窝其中的猫腻,却是未真正的着手去查是何人所下的毒。 不然,她秦琪,掉脑袋的可能性,可是比驱逐出去的可能性要大得多。只是如今她还以为只是计划失败了,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想要上前将墨凉掐死一般的狰狞。 可是,现在她也只能看着墨凉随着楚庭川一同去赴二皇子的寿辰,却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处诅咒墨凉,让墨凉不得好死之类的。 唐画婉知晓这消息的时候,显得要比秦琪冷静得多。毕竟她知晓,墨凉相貌平平,若是去赴二皇子的寿辰,必定会被一些宵小之辈嘲笑相貌一般,如此一来,那墨凉便只能忍受被人的羞辱,却不能还嘴。而这也会使五皇子大失颜面,说不定就会对墨凉失去了兴趣。 兴许旁人还有些期待,这墨凉装扮起来,会惊艳四座,明艳动人之类的等等,毕竟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只是,他们太过期待,反而是迎来更大的失望。因为墨凉身着一身锦华玉衣,仍是相对于其他貌美如花的女子来说,太过普通。 毕竟墨凉相貌平平是事实,对于衣裳来道,其他相貌美艳的女子亦是成堆的有,所以自然不会看出墨凉会给何人一种惊艳的感觉。况且,她始终面无表情,让人不知她的心思。 但楚庭川对此没有丝毫的意见,明艳动人,惊艳四座的女子他并未没见过,只是,他去赴楚轻凝的寿辰,就算身旁的女子长得再如何美艳,对于他来道,根本毫无任何意义。 这次赴宴,只是皇子之间的宴会罢了。就因为是这般,楚轻凝不知怀有什么样的目的,便是要楚庭川将墨凉带来一同赴宴,其他的皇子若是有宠妾,亦是要一同带来。所以,楚庭川才会如此费心思的要墨凉陪他一同赴宴。 “皇兄。”正巧才刚到便是碰上了楚虚华。楚虚华如今这般年岁了,仍旧没有侍妾。正因为他是如此淡然,出尘宛若青莲一般的人,所以才会如此,并未有什么欲望。无论是女人,还是对于皇位,权势之类的等等。 今日,他身着一袭月白衣衫,与其他皇子比起来,并不显得华贵,但站在这些皇子之中,却是最夺人眼目。只因他一身清冷的气息,虽透着疏离,但又有几分让人想要接近的冲动。这便是,所谓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罢。 与墨凉四目相接之时,不知是否是楚虚华的习惯,他竟是微微颔首,算是向墨凉打了一声招呼。墨凉虽与许多人接触过,但惟独像楚虚华这般清冷出尘的人物,她从未见过。因为,在现世那种充满欲-望的地带,并不可能有人保持如此一份清高。 “七弟。”楚庭川轻唤了一声,随后便是附在墨凉的耳旁,小声的道,“待到进去,打个照面之后,小凉儿你想去何处,便是去罢。”说罢,他便是与楚虚华并肩走着,言语之声刻意的放小,让旁人根本不知他们俩到底在商谈何事。 其实谁都知晓,如此出尘脱俗的楚虚华,不知为何便是只与楚庭川一人走得相当近。况且他的少言寡语,让许多想要亲近他的皇兄弟们根本不知要如何相处。唯独只有楚庭川一人,能与楚虚华言谈。 “五弟,七弟,你们已然来了么?”楚轻凝是今天的主角,见到楚庭川与楚虚华,自然是故作热情的上前迎接。他余光瞥到一旁的墨凉,墨凉亦是目光凉薄的瞥了他一眼。两人的眸中,均是对对方的不屑。 墨凉知晓楚庭川所言的“打个照面”便是与楚轻凝见上一面便可。毕竟现在宴会还未开始,目前也只是皇子之中玩乐的时间罢了。所以像是墨凉这般的侍妾,到此处来之后,自然不可能一直随着皇子们,均是寻个伴到别处去了。 “今日五弟你的侍妾,倒是打扮了一番。只是皇兄我仍是觉得,不如那日那般一身素衣来得好。”楚轻凝轻笑的像是无意的说出这一番话来,论谁听了,都知晓楚轻凝在讽刺墨凉无论身着如何华贵的衣裳,也衬不出什么气质来。 若是其他女子遇到如此羞辱,心中必会愤愤不平,但却又不能有何意见,面上的神情即刻会显出几分不快。但偏偏遇上墨凉这个对于自己的相貌并未太过伤心的家伙,所以听到楚轻凝如此的话语,她也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但旁人听到楚轻凝的话语,便是纷纷瞥向墨凉这边,旋即对墨凉这人开始议论起来。因为墨凉的相貌的确与其他侍妾比起来,实在是普通不过了。很难想象,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五皇子竟会带如此一名相貌不出众的侍妾赴宴。 “不知二皇子可有将侍妾带出?”墨凉轻轻一挑眉,蓦然的插话进来,询问楚轻凝。楚轻凝见墨凉似乎上钩了,笑容不变,将一旁自己的侍妾引见,对着楚庭川说道,“或许五弟已然见过了罢?” 那名楚轻凝的侍妾上前来,便是朝着楚庭川与楚虚华福了福身,小声道,“妾身萧云儿,见过五皇子,七皇子。”随后,这名女子暗自瞥了一旁的墨凉一眼,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容颜如何的美艳,对墨凉如何的不屑。 “原来,二皇子喜欢这般,虽说是美艳动人,却是胸大无脑的家伙么?”墨凉微微眯起双眸,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嘲讽的韵味显而易见。 萧云儿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墨凉说自己是胸大无脑,心中恼怒的恨不得上前赏墨凉一巴掌,但是碍于身旁那么多皇子看着,便是转身拉扯着楚轻凝的衣袂,小声委屈的说道,“二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遇到一点事情,就想要找男人为你做主么?还是你以为,你这样很明智,很聪颖?”墨凉又是嘲讽的一笑,对于这女子的举止,更是不屑。 那楚轻凝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侍妾竟然被墨凉如此贬低,便是心中大恼,但面上却仍旧是笑容满面,“你不过是五弟的侍妾而已罢?此处似乎没有你说话的地。” “是否有没有我说话的地,与你何干?况且,二皇子,妾身我并未和你说话罢?女人与女人之间的谈话,你男人插什么嘴?”任谁都没有想到,墨凉竟是一名如此强势的女子,如此气势,根本就不输于在场的一名男子。 楚轻凝顿时语塞,却又不能道此处是他的地盘,他想要谁说话,谁就能说话。因为若是说出来,只能招来所有皇子们的怨恨。可若是不回击这个墨凉,他楚轻凝的颜面又何处放? “好了好了。小凉儿,莫要如此无礼。”楚庭川故作有几分恼怒的望着墨凉,但旋即又是一脸笑意的轻拍着墨凉的手背,缓缓的说道,“你若是惹恼了二皇兄,那便是不好了。” 但对于楚庭川这句话,墨凉却是冷哼了一声,表示她现在的不屑。楚轻凝想说什么,却是被楚庭川抢先了说道,“你先到旁边去看看罢,听闻二皇兄府邸的庭院煞是好看,正巧你不是喜欢此类的景致么?便先过去罢,待会我去寻你。” “皇兄,我亦是想散散心,恕我失陪。”楚虚华不知是否是借机抓住了机会,便是如此说道。楚庭川微微一笑,颔了颔首。楚虚华得到楚庭川的允诺之后,朝楚轻凝微微一作揖,随着墨凉到一旁的庭院散心去了。 楚轻凝却是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将他这个人放在眼里! 第20章:我好怕怕哦十三皇子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本就是个冰冷之人,话语自然也不会多到何处去。而楚虚华亦是少言寡语之人,所以两人在花园之中散心,并未有何话题言谈。墨凉也想要有一份清静。 只是走了许久,两人都相对无言,墨凉便是打破了这场寂静,缓缓的开口说道,“你是想要一直跟着我,看我是否会惹出什么乱子么?” 与楚庭川那般欲盖弥彰不同,楚虚华竟是意外的诚实,就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并不屑于说什么谎言来掩盖自己的意图,“是。”只是,他的回答始终简短,证明他并不想多言。 墨凉轻轻撇了他一眼,虽是不满楚虚华一直跟着他,但是,却比楚庭川那家伙更让人舒服得多。毕竟,楚虚华并不会如楚庭川那般,一直纠缠不放,在旁边说个不停。他只是静静的跟着,一言不发,宛若身旁就是没这个人存在一般。 墨凉被楚庭川纠缠得对于这般的抵抗力也上升了不少,所以楚虚华一直跟着她,她亦是没有什么所谓了。反正她墨凉,也不屑在此惹出什么乱子。再过几日,她便可逃出这一片地域,过着属于她墨凉自己的生活,不必受别人的束缚。 楚虚华仍旧是静静的跟着,注意着墨凉的一言一行。虽说这墨凉未必是何人所派,但是多多堤防一些,总是好的。防患于未然便是如此。 随意的走到任何一处散心,说来,这二皇子的府邸倒也是大得很。墨凉很少在楚庭川的府邸里走动,所以也不知楚庭川的府邸与这楚轻凝的府邸比起来,是否有什么差距。 只是辗转走到一些楼亭小榭,一缕嘤咛之声便是传入耳中。墨凉的听力十分好,所以这一丝声音并未逃过她的双耳。楚虚华亦是习武之人,对于四周的声音更是敏锐得很,所以亦是听到这一缕嘤咛。 但这两人并未有什么心思去凑人家的热闹,便同是想着折返到别处去。只是继而又传来说话之声,听着倒不是男子女子,反而是两名男子的声音。要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龙阳之癖,倒是一点都不知道避讳。更何况此处还是楚轻凝的府邸。 说话声之中,还传来撕碎衣裳的声音。一旁的楚虚华已然轻轻蹙眉,龙阳之癖他也略有耳闻,在皇子之中倒也是多见不怪了。只是,前段时日楚庭川便是因为这个,被皇帝赏赐了侍妾,让他不许再染指宦官。所以,皇子们都有所收敛。 只是如今,不知何人竟是如此胆大妄为,竟是在此处如此肆无忌惮的行周公之礼。 “殿下……放小的走罢,等会小的还要上台,求殿下开恩……”只听一细弱的声音,带着几分的颤抖,似乎十分害怕那个强行将他压在身下的人。不过听他的话语,便是知晓了,那人的身份并不一般。如此一来,他害怕也不足为奇。 “你怕什么,到时候我和二皇兄道你身体不适不便行了?上台什么的,比起取悦本皇子来,更重要?”听着一沙哑的声音霸道的说着这句话,听语气,好似他与楚轻凝的关系十分的要好,不然也不会如此得意洋洋的,肆无忌惮。 “可是……小的只是个戏子,实在…..实在承受不起殿下如此的恩惠,请殿下放我走罢。”听着那声音有几分呜咽,显然是想快些逃离此处,却又是无计可施。只恨此处少人经过,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少废话!让你取悦本皇子,是你的荣幸,哪里容得你如此推三阻四的!”只听那皇子大声呵斥道,随后又是传来几声呜咽的声音,墨凉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旁的楚虚华秀眉更是蹙得深了,不知晓他到底在想什么事情。 墨凉虽说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但是却也不太见得如此之事。只因生活在底层,便是被上层的人如此霸道,强势的索取,墨凉在很久以前,也曾被如此对待过。所以,她若是一遇见这般之事,心中便是大为不满。兴许是因为,自己曾经经历过。 她不理会一旁的楚虚华,便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寻到了躲在一旁暗处的两人。楚虚华自然是尾随着墨凉上前而来,映入眼帘的,自然是那不堪的场景,这让楚虚华更是紧紧的蹙起眉尖。他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欲-求,所以更是觉得难以适应。 那名戏子被人压制着,只能上下吞吐,口腔被填满,根本不能说出任何的话语,只能发出一声声的呜咽。两行清泪更是从他那一双流转惑人的眸子滑下,如此清秀俊俏,也难免会让人起了其他的心思。只是他是戏子,自然是此般清秀的模样。 “你倒是,看起来还蛮享受的。”墨凉站在一旁,双手环抱在胸前,丝毫没有任何避开的意思,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如此姿势。几乎让一旁的楚虚华认为,她根本就不是女子。如此镇静,怎是一名女子能够做到的? 听到有人言语,那名皇子自然是一惊,急忙的转过头来,望着墨凉。因为楚虚华在一旁并未现身,所以那名皇子以为就只有墨凉一名女子,便是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仍旧是那般猥琐的笑着,让墨凉恨不得掏出匕首,将他的命根子切掉。 “怎么?你也想来享受一番?虽你长得还过得去,但本皇子还是会好好疼爱你的。”那名皇子倒是丝毫没有想要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的放肆,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是么?这般说来,妾身还要多谢殿下了。”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缓缓的碎步而上。只见她猛然的冲上前去,将那皇子压制在地上。那皇子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学,顿时一愣,但是很快便是回过神来。 “你既然知道我是皇子,还敢如此对我不敬,看来你是不想活了!”那皇子虽然有些惊慌,但是口上还仍旧在逞强着,以为墨凉绝对不敢拿他怎么样。只是,他错了。 墨凉可不是那种会忌惮什么人的存在,她狠狠的将那皇子的手腕一扭,随后又是往手肘处一拉,便是让这皇子的手臂脱臼了,“是么?皇子啊,我倒是真的很怕。” “女……女侠,他的确是当朝的十三皇子,千万冒犯不得!”那一旁本来被**的戏子终于反应过来,知晓是墨凉救了他,又生怕墨凉因冒犯了这十三皇子而被杀头,便是急忙上前想要阻止墨凉。只是墨凉微微侧过脸来,冰冷的眸子竟是没有任何情绪。 “和你没有关系,快点滚。”墨凉冷冷的说了一声,她可不是因为突然升起什么怜悯之心才要出手的,而是她一看到这样的人渣,就会想起自己以前小时候所受到的待遇。这种家伙,本就是该死。比任何人都该死。 那戏子见墨凉并不听他所言,虽说他的确想逃,但是又生怕因此事害了墨凉,便是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却听闻那十三皇子嚣张跋扈的笑道,“哈哈哈,知道我是十三皇子还不赶快放开我?你是想被杀头么你!” “闭嘴!”墨凉伸出手去,便是将那十三皇子的下颌给卸了下来。她可不想听到那令人作呕的声音,简直就是影响心情。只听墨凉语气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慢条斯理的说道,“管你的父亲是什么天皇老子,我要杀一个人,用不着任何人同意。” “使不得!女侠,这使不得!为了这样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实在使不得!”一旁的戏子赶忙的上前来就是抱住墨凉的手臂,阻止墨凉取了这十三皇子的性命。虽然他说的的确是有道理,但是这样的人渣有什么资格继续活着? 楚虚华虽不是第一次见墨凉如此心狠手辣的模样,上一次便是在楚庭川的府邸中,墨凉正准备取了秦琪的性命。但那只不过是一名侍妾,如此不计后果倒是没有什么可忌惮的。可如今的这人,是十三皇子,那后果,可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解决。 不过,墨凉所说的那一句话,便是让楚虚华知晓,如此桀骜不羁的一人,并不会愿意受何人的控制。虽不知是否是有意做戏掩人耳目,但是楚虚华却是能确定,若是他不出面阻止,墨凉必定会将那十三皇子的性命取了。因为墨凉已然一身的杀气。 “为了如此一人,搭上自己的性命,的确是不值。”楚虚华缓缓走了出来,声音仍旧是平平淡淡,听不出此刻他的情绪。他瞥了一眼正跪坐在一旁阻止着墨凉的那名戏子,便是轻声的说道,“你快些离开罢,此处我劝她便是。” 那名戏子也算是见过大场面之人,自然是知晓楚虚华的身份,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全身衣衫凌乱不堪,急忙草草的遮掩了一番,羞红了双颊,便是朝楚虚华行了一礼,说道,“是,小的知道了,多谢七皇子的救命之恩!多谢女侠的救命之恩!” 第21章:太子殿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那名戏子急忙的就是向楚虚华和墨凉道谢之后,便是红着双颊匆匆忙忙的逃开了。 那十三皇子没有想到楚虚华竟是在场,心中更是惊慌不已,额上已然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但此时因为下颌被墨凉卸了下来,根本没有办法说出什么辩解的话语来。 “你若是动手了,不禁你的性命赔上去,连皇兄也要跟着遭殃。”楚虚华如此一道,便是明显将他出手的意图说了出来。他为的就是不让楚庭川有太多的麻烦。 楚虚华走上前去,将十三皇子被墨凉卸掉的下颌又是接了上去,神色淡然的望着那被墨凉压制的十三皇子,缓缓道,“你如此行径,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若是不想被父皇惩罚,如何做,十三弟应该最为知晓罢?” “是,是,七皇兄教训得是,我下次不敢了。”那十三皇子急忙的就是求饶,若是只有墨凉一人,待他逃脱墨凉的手心之后,他出去一说,无论何人,自然是相信他十三皇子的话,根本不会相信墨凉的话语。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 但是如果是楚虚华,相信楚虚华所说的人,会比他这一个十三皇子要多得多。毕竟,楚虚华虽然在皇子之中少言寡语,十分不好相处,但所有人都知晓,这楚虚华极少说出什么谎言来掩盖自己的意图。所以,可信率要比他大得多。 墨凉瞥了楚虚华一眼,虽说十分的想要在此了解了这十三皇子的性命,但是毕竟目击证人太多,且若是一十三皇子死于非命,必定会惹来极大的风波。如此一来,她墨凉不禁会有很大的麻烦,说不定还会被人缉拿杀死。 当然,墨凉可没有说就这样放过了这十三皇子,待她恢复自由之身,她必定是会来取这十三皇子的性命。她想要杀一个人,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拦她。只是,她也奉行那句话,报仇,十年不晚。所以,只是要等上几天罢了,她墨凉也没有什么损失。 况且,她知晓这家伙是十三皇子,难不成这家伙会因为这件事而躲起来么?墨凉对这种家伙再了解不过了,这种家伙,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口头上说着下次不敢了,没过几日,便又会肆无忌惮起来,将所有害怕都抛之脑后了。 而且,他还是一名皇子,怎么可能会因此躲起来?所以墨凉要找到他所住何处,根本就不用费太多的功夫。一想到这,墨凉便是将自己一身的杀气收了回来,缓缓的从这十三皇子的身上站起身来,甚至还一脸厌恶的拍去自己身上的灰尘。 就好似,她触碰到了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恨不得用水洗干净一般。那十三皇子虽然见到墨凉如此的神情,但是如今楚虚华在此,他也不敢造次,便是连自己还在脱臼着的手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急忙起身来,就是落荒而逃。 见墨凉还算是一个有理智的人,楚虚华倒也是省去了许多口舌。楚虚华从很早以前就明白,皇子之中,品行不一的家伙,大有人在,虽是同出于皇家,却是有许多人的品德,令人所不齿。但偏偏因为他们身份尊贵,更是嚣张跋扈。 “时辰也快到了,回去罢。”楚虚华看了一下天空太阳所处的方位,就能判断出如今是什么时辰,便是语气淡然,缓缓的对着墨凉说道。墨凉听他这么一说,也并未回应什么,只是瞥了他一眼,转身径自走在前头。 这楚虚华观日算时辰的能力,倒也不一般,竟是如此准确。待他们回到大厅之时,楚庭川本在一旁交谈,正巧余光瞥到他们二人一同回来了,便是上前,轻笑的说道,“本想去寻你们,倒是未想到正巧的回来了。” “皇兄。”楚虚华轻唤了一声,一双淡然的眸子里,似乎蕴含着什么意思。楚庭川一看便知,却是轻笑道,“七弟,此处不太方便。”他说的声音很小,也就只有墨凉与他们二人听见罢了。显然,并未有避开墨凉的意思。 楚虚华自然也是知晓此处是楚轻凝的地盘,若是在这里有什么举止,被楚轻凝抓住了把柄,那可是十分的麻烦。墨凉见他们二人以眼神便能知晓对方在想什么,倒也是略微惊愕。因为在这般皇家之中,能如此知对方心思的兄弟,倒也是少见。 楚轻凝在一旁见他们三人似乎在说什么耳边话,便是有意的想要打断他们,立即走上前去,仍是一副做作的笑容,说道,“七弟回来了?我方才还唤人去寻你的。”说罢,便是瞥了墨凉一眼,补充得说道,语气带着几分讽刺,“哦,五弟的侍妾也回来了么。” 墨凉自然是懒得回应他,连冷哼一声都懒得给。 楚轻凝本就是看墨凉不顺眼,如今墨凉如此不敬的模样,让他更为恼怒。只是这时候,却听见有人道,“太子殿下来了。”这般一来,他又没有那个心思去挖苦墨凉。 楚长歌倒是晚来了许多,但不得不说,他也来得恰巧。因为之前也不过是一些小乐子罢了,真正的还未开始。但是,无论如此,毕竟也算是来迟了,所以还要先赔个不是才对。楚长歌上前来,立即便是说道,“我倒是来迟了,希望二弟恕罪才是。” “太子殿下说得这是何话,臣弟怎会怪罪?恰好殿下来的十分是时候,还未开始呢,先到外边为殿下你准备好的位置坐下便行了。”楚轻凝倒是伺候楚长歌,伺候得十分细致到位,一点都挑不出任何的刺来。 这也难怪,有些皇子便是说他阿谀奉承,虚情假意之类的等等。但是那些在背后道他如此的人,若是接近了楚长歌,均是与他一般的态度。所以,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哪里有什么资格说楚轻凝如此的行径? “太子妃并未来么?”楚轻凝并未见到时常缠着楚长歌的太子妃,也是微微一怔。要道这太子妃,身份倒是不一般,是朝中丞相的大女儿,亦是皇后为了拉拢人脉而让父皇赐婚的。虽说这太子妃相貌不凡,将其誉为西施也不为过。 但此女倒是真的心无城府,有脸无脑,时时刻刻便是一直缠着楚长歌不放,就怕楚长歌会在外头寻了什么女子回来,与她抢太子妃一位。所幸的是,楚长歌脾气好得让人觉得惊奇,竟是能一直容忍那太子妃如此的行径。 不过也是有人道,那不过是为了拉拢丞相的一种手段罢了。 可,皇后的娘家也不是什么可以小觑的家族,就算撇开丞相,楚长歌仍旧能如此安坐与太子之位。只是,毕竟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 “她从昨日开始便是身体不适,所以今日不能来,还请二弟莫要怪罪。”楚长歌仍旧是那一抹宛若春风一般温和的笑意,轻声的向楚轻凝解释着。楚轻凝一听,便是回道,“殿下这是何话?臣弟怎会因此事怪罪?身体不适本就该多多休息才是。” 墨凉在一旁看着,觉得这般的走场寒暄真是无聊的紧,所以便是在一旁,一脸百无聊赖的神情,明显是对于这般场景的不屑。而她这般的神情,正巧被楚长歌收入眼底。楚长歌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倒是对她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楚庭川一见,不禁的轻轻一挑眉尖,倒是看不透这楚长歌如此举止是何意思。墨凉似乎也未想到楚长歌会对她如此,心中虽是一怔,却未表现在面容之上。只是凉薄的看着楚长歌从自己眼前走过罢了。 要道在场的所有侍妾,也就只有墨凉一人让楚长歌如此。所以其他侍妾见状,亦是对墨凉这个相貌一般,却是得到如此多皇子青睐的家伙大为不满。但是楚庭川还在此,论谁也不敢对墨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毕竟她们的身份,只是一名侍妾罢了。 随后众皇子们便是跟着楚长歌与楚轻凝一同到了外头的庭院之中,随意的寻了一个位子坐+下,便是看着楚轻凝请来京都里闻名的戏班子。 从人群之中,倒是看见方才那个该死的人渣十三皇子。那十三皇子的目光不经意间与墨凉对上了,见墨凉正冰冷的看着他,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急忙的就是收回眼神,装作十分专心的看着戏台子。 而那个被羞辱过的戏子,未想到,竟是这个戏班子的主角儿,一副清秀的模样,演绎起来,倒是动人明艳,这也难怪有如此达官贵人一直盯着他不放。兴许像方才的事,已然不知遇到了多少回。只是即便如此,他仍旧站在台上唱戏。 如此生活的无奈,墨凉自然也是知晓的。她亦是因此受别人所命令,接任务,杀人之类的等等。为的也不过就是生活二字罢了。所以,当时她会出手,兴许也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触在心里。 第22章:睁眼能睡着是我的毛病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要说古代人的娱乐方式,倒是单调得很。墨凉对于这戏曲之类的,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兴致。只是奈何楚庭川一只魔手在那里紧紧的抓着她,让她好生厌烦,索性就直接坐在这里,陪着这一群无趣的家伙,看着台上的戏曲。 可这戏曲也不过唱到一半罢了,众人均是意兴阑珊,根本没有再看下去的念头。唯独就是那戏子的容貌倒是引人遐想。所以才勉勉强强的继续看下去,权当欣赏美人。 楚轻凝似乎也是觉得无趣,不知从何来的念头,突然的站起身来,面对着众人,缓缓笑道,“这劳什子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听闻,墨家小姐自小风姿卓越,舞姿自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却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一听,傻子都知道,这又是针对楚庭川而来的。虽说是表面针对墨凉,但谁不知晓,这楚庭川虽说明里与这楚庭川十分和善要好,背地里却不知要如何的怨恨来。所以众人一想,立即就是想到了,是针对楚庭川的,只是楚庭川的侍妾被拿来当作话题罢了。 其中大有附和楚轻凝的人在,呼喊的接着楚轻凝的话语继续说道,“说的是啊,我也听过如此传闻。若真有其事,五皇兄何必金屋藏娇,不让大家一睹风采呢?这舞姿卓越,自然是要众人欣赏了,才体现其价值啊。”估摸着,是楚轻凝一党的家伙。 楚庭川仍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浅笑,轻轻瞥了一眼一旁的墨凉,却不曾见到墨凉有什么反应。墨凉可不记得自己的舞姿在京都之中数一数二,要道起来,在这封建社会里,一般也就只有青楼里的女子,才会如此卖弄风骚罢? 但是他们二人如此神情,如此沉默不语,倒是好像默认了确有此事一般,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辩解。至少在墨凉穿到这个地方来之后,她并没有炫出什么舞蹈功底。所以这个身体以前的事情,她墨凉一概不知,当然,也都与她墨凉无关。 当事人的沉默,还真让楚轻凝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说动这两人。如此起哄都没有效果出现,面子上难免有几分挂不住。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善罢甘休,轻轻一挑眉尖,就是望着楚庭川,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说道,“五弟,难道真的要藏着么?” 楚长歌似乎觉得发展成如此的情况并不太好,就是抬起眸子忘了楚轻凝一眼,声音仍旧温和,缓缓说道,“二弟莫要如此。墨家小姐已然成了五弟的侍妾,怎能做这等之事?你太过无礼了。”再怎么说,也已然入了五皇子的室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楚庭川竟是蓦然的轻笑出声,唇角泛起的笑意,魅惑动人,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眸更是微微眯起,深邃得让人看不清他此时到底在想着什么。只听他应答道,“二皇兄此言差矣,我可未道要藏着什么。只是,你要问我的小凉儿答不答应罢?” “这是说,七皇兄所吩咐的事情,这下贱的侍妾敢抵抗不成?”其中有人从楚庭川的这句话挑出刺来,就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大有嘲笑楚庭川的趋势。只是对于楚庭川来说,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墨凉却是倏然的站起身来,一双晦暗不明的冷眸一扫众人的目光。 听得,分明就是那个真正下贱的十三皇子所言。本来墨凉还可以坐着不动,但是,这话出自那十三皇子之口,甚至还用到了“下贱”一词,墨凉却是坐不住了。换了谁来说这句话,兴许她墨凉仍旧是能不应不答。只是这十三皇子,分明就是找死。 “抱歉,方才皇子们说得好生兴致,却不知,都在说什么?”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寒冰一般的弧度,透着的冷意让人无法忽视。可她这句话,说得好似她方才一直都在睡梦之中,根本没有听清众人的起哄。 而那十三皇子被墨凉一双宛如欺霜一般让人直起寒意的双眸吓得匆匆忙忙收回目光。但是旋即一想,自己明明就是一名皇子,何必要怕她这么一名女子?更何况现在还如此多人在此,她难不成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举?所以,又是回瞪了墨凉。 “难道墨家小姐不知?”楚轻凝微微一挑眉,众人可是见她一直都睁着双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怎么可能是睡着了?如此转移话题之举,真是幼稚可笑。 “不知。我这人,向来有个毛病,就是双眼睁着也能睡着,所以方才,我还真的没有听清各位所言为何,麻烦还请再复述一遍可好?”墨凉说罢,竟是有模有样的向在场的皇子们作了一揖,才补充道,“五皇子甚是了解我这毛病,大可向他求证。” “是啊,我这小凉儿哪里都好,就是这点不好。若是说到什么无聊透顶的话题,立即就会睁眼睡着,连我都奈何不了。寻了宫中太医瞧了,也瞧不出什么毛病来,我只好随着她去了。”楚庭川倒是十分配合墨凉,两人一唱一和,其中嘲讽的韵味却是颇浓郁。 楚轻凝听得分明,就是拐弯抹角的说他这个提议无聊透顶,但是面上又不能显出任何恼怒之意,却只能仍旧是笑着,好似颇为“好心”的提醒着墨凉,“本皇子曾听闻,墨家小姐舞姿卓越,却不知是否确有其事,所以想墨家小姐来舞一曲如何?” “我不会。”楚轻凝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墨凉竟是立即接上了如此回答。众人皆是一愣,根本没有想到墨凉回绝得如此之快,而且这般干脆。只听墨凉又是微微弯了眉目,继续说道,“对了,我倒是会舞剑。只是,手法生得很,有一次将一旁仆人的手给砍了下来。” 她说得如此风轻云淡,但听得人却觉得十分骇然。她这般一说,还有何人敢让她上来舞什么剑。所以,在她话音落了之后,众人就是沉默了下来,突然一片寂静,倒是让人好不习惯,却又不敢在这时说什么话语。 “当然,我也不愿扫了大家的兴!”墨凉打破了这场沉寂,声音不算太高,但是却能让人听得清楚。她的声音并不似其他女子那般宛若莺燕一样的清脆好听,相比起来,带有一丝低沉,但让听者总觉得有那么一点说不上的味道。虽是带着冷意,但总是想多听一些。 “十三皇子在方才,可是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好戏,精彩绝伦得很,不妨就让十三皇子来一场,莫要拂了大家的兴致?”好端端的,谁都想不通墨凉为什么突然扯到十三皇子的身上去了,所以目光纷纷都投向了在众人之中的十三皇子。 那十三皇子听见墨凉将矛头扔给了他,双颊立即涨红,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众兄弟们都在此,难免一些记恨他的家伙,七嘴八舌的说到父皇那去了,那他可还怎么活?所以只能狠狠道,“我什么都不会!你胡说!” “好了好了,这又关十三弟什么事?小凉儿,你莫要闹了。”楚庭川在墨凉身旁,突然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是轻扯了墨凉的衣袂,一双眯着的丹凤眸,似乎在传达什么信息。墨凉随后瞥了一眼在一旁的楚虚华,却见楚虚华的目光仍旧是一派平静。 “好罢,我说错人了。”墨凉收回自己的视线,竟然如此回应楚庭川。随后她百无聊赖的挽起自己鬓角处的一缕青丝,别到耳后。她的视线仍旧像是冰刃一般,透着寒意,宛若可以贯穿一人的喉间, “二皇子,你说听闻我舞姿卓越,你说你不在乎你的侍妾,打听我作甚么?” 所幸楚庭川这时候并没有喝茶,不然,他可说不准自己是否会直接一口喷出来。但是,旁边有一名皇子却是恰好喝了茶,直接喷在身旁的另一名皇子的身上。谁都不是傻子,自然知晓墨凉这句话里所蕴含的别种意味。 说婉转,倒是婉转,说露骨,倒也真是露骨。有谁猜不到墨凉这句话的含义?却未想墨凉不打算就此打住,又是继续的说道,“你总是寻我麻烦,看上去倒是十分乐在其中。” “咳咳。”一旁的楚虚华不知为何,突然咳了几声,想表明什么,不得而知。 楚庭川却是倏然的站起身来,神色从未有的严肃,望着楚轻凝,却是认真的说道,“这可不行啊二皇兄,小凉儿已然是我的侍妾,哪有皇兄抢皇弟宠妾的道理?还请二皇兄快些断了此念头罢。二皇兄身旁也不乏有佳人,莫要再盯着我的小凉儿了。” 倒是一字一句说得好似确有其事,让众人不禁纷纷看向楚轻凝。楚轻凝已然面有恼色,正想呵斥胡说,楚长歌却是在这时候出来打圆场了。这个话题要是再继续下去,可是因为一个女人惹得兄弟纷争,如若传到朝野之中,那父皇必定会大发雷霆的。 “好了好了,不是到了用膳的时辰了么?二弟应该准备好了罢?” 楚轻凝如何不知楚长歌的用意,就是接过了楚长歌的话语,撇开了话题,“是啊,看我怎么将这忘了!”说罢,狠狠的朝楚庭川瞪了一眼。 第23章:宛若青莲七皇子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女眷自然是不能和皇子同坐的,所以便被安排到了一旁去了。 皇子之中,倒也是分党结派的,这也不奇怪,有人想要讨好墨凉的了。虽说如今的确楚长歌身为太子,但是未到登基的一天,太子总有被废除的可能。这,谁也是说不准的。而如今讨得父皇喜欢的,不外乎就是楚长歌,楚轻凝,楚庭川,还有楚虚华罢了。 楚虚华很明显与楚庭川并肩站着,所以要说起来,若是太子被废,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就是楚庭川了。所以,要讨好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不过,讨好墨凉自然是由那些侍妾来做了,“姐姐好一口伶牙俐齿,让妹妹看着好生敬佩。”可话是说出去了,却没有听到一丁点的回应。只见想要讨好的那人,自顾自的吃饭喝酒,倒好似心无旁骛,一双眸子里就只有这满桌的酒肉了。 不起效果,就再接再厉。那不知是哪一名皇子的侍妾如此想着,随后惊呼一声,小声的说道,“却未想姐姐的肌肤如此嫩滑,让妹妹好生羡慕,却不知姐姐平日是如何保养的?” “你很闲?”墨凉举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这古代的烈酒对于她来说,和水一样,淡然无味。听到这尊大佛终于是开口了,那名女子就是显得有几分兴奋回着牛马不相及的话语来,“姐姐如此清傲一人,倒是让旁人羡煞,自然是看不起妹妹这般人的。” 墨凉微微蹙起眉尖,似乎对于这名女子的亲近十分的不满,而这名女子又是答非所问,她可没有心思去应对,当下就是冷冷的说道,“我不是男子,你可以一边去了。”吃了个闭门羹,这名女子有几分讪讪,就是退到一旁去了。果然是不好接近。 不过女人向来就是七嘴八舌的,坐在一起更不会有一刻消停。所以,除了墨凉一直好似在喝闷酒一样的不说话以外,其他的侍妾好像多年不见的姐妹一样,说个没完没了。毕竟服侍的不是一人,自然也用不着什么勾心斗角的,防着对方。 男人就是好玩的生物,不然也不会有什么一夜风流之类的事情。许多玩乐的东西,说不明就是男人无趣之时,胡乱想出来的玩法。这些侍妾们虽然在这里七嘴八舌的,但一听到皇子们那边有什么动静,就会十分默契的,齐齐往那边看去。 只见皇子们竟是弯起了投壶,这倒不是什么特别有趣的游戏,对于墨凉来说。但是投壶从春秋战国延续至今,仍旧是王公贵族们在宴会之上最经常玩的游戏。毕竟,获胜者就能向落败者索取一样东西,对于这么些各有心思的皇子们,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楚轻凝是今日的主角儿,自然是被人推了上去,率先成为了这投壶二人之中的一人。那十三皇子不仅是贪色之辈,更是贪财之辈。对于这些玩乐的东西,他早已是摸得透了,立刻就是摩拳擦掌的上去了,想要和楚轻凝比上一比。 墨凉在一旁冷冷一笑,又是斟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看着这场好戏。这边的女子早已被吸引走了目光,一直盯着那站在中间的两名皇子,正准备比试投壶。 反正恰好这两人,她墨凉看谁都不顺眼,谁输谁赢,对于她来说,没什么所谓。因为投壶是将箭矢往壶口投进去,因为箭矢的长度大约八十厘米约有一米之长,要控制得好,倒是有几分难度,就看技巧了。和普通的投小石子之类的,难度要大得多。 那十三皇子一看就是好玩的主儿,十支箭矢,竟是愣愣的给他投进了六支。楚轻凝似乎对此投壶并不太上手,也就投入了三支罢了。只见那十三皇子嘿嘿的一笑,看上去真是让人不免有几分厌恶,“二皇兄,承让了。” “好说好说。”楚轻凝倒是没有因为这一场输赢的结果表现出什么恼怒的神情,倒还算是一派淡然。至于那十三皇子所要求的物什,竟是前几日父皇赠予他的外国番邦进贡的千年人参。楚轻凝眼皮也未跳一下,就是派人去拿来了。 众人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这十三皇子还真是敢开口,要知道一颗千年人参,可是难以得到的,竟是这样给这十三皇子捡去了便宜,有些人难免心中有些不快。 所幸这不过是一场皇子之间的宴会罢了,要是让父皇看到这十三皇子竟敢要求如此东西,必定会训斥一顿,最终可能就是挨了骂,还什么东西都得不到。只是众人更奇的是,这楚轻凝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是将这千年人参给了十三皇子。 “二皇兄可还要再比一次?”旁边有人问道。楚轻凝却是朗声一笑,摆手退却,“不了,输了这么大的东西,我可是经不起了。”倒是令人惊奇的坦诚。 不过那十三皇子倒是明显贪欲过剩,竟是想要再从别的皇子手里赢得其他东西。要说能得到父皇赏赐的,还是那么四名父皇赏识的皇子。楚轻凝已然输了千年人参,就只剩下三人了。但是这十三皇子可没有那么大胆的邀请楚长歌前来比试。 这么一排除,就只有楚庭川和楚虚华了。相对于楚庭川来说,十三皇子觉得,还是楚虚华更好欺负一些,就是上前作揖,邀请楚虚华前来比试一番,“平日甚少与七皇兄交谈,不如就以此增进我与七皇兄的情感?” 这话倒是说的露骨,旁边还听得有几人窃笑。因有人知晓,这十三皇子,可是一位男女都行的家伙,所以自然不往不好之处想去。这十三皇子太得意过头,竟然连楚虚华亲眼见他折辱那名戏子之事抛到脑后去了,不然他怎么敢招惹楚虚华。 楚虚华望着眼前的十三皇子一眼,又是收回视线望了楚庭川一眼。那副淡然出尘的模样,与在场所有的皇子比起来,倒是恍然隔绝成两个天地之间的人。他楚虚华如出尘的谪仙,清风傲骨,而其他人却仍是凡夫俗子。 “去罢,玩玩也是好的。”楚庭川倒是少有的温声细语,语速颇缓的对着楚虚华说道。楚虚华听见他如此话,那一对秀眉微微蹙起,似乎是在犹豫。但是那也不过是稍纵即逝,只见他站起身来,轻拂衣衫,神色仍旧淡然,声音却宛若珠落玉盘,“请罢,十三皇弟。” 十三皇子看着楚虚华这般宛若寒冬之中,那不畏冰雪的傲梅,心中一悸。其实,若不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七皇兄,他还真动了其他的心思。这般出尘不似凡人的模样,让人不禁,想要多接近一些,如若可以,更是希望能够折辱他,让他不能保持这般镇静。 “十三皇弟,请。”又是那一抹淡然好听的嗓音,不过十三皇子倒是因此回过神来,讪讪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侍妾们见到楚虚华竟是要与十三皇子比试,均是纷纷小声的议论起来,“从未见过七皇子参与这等玩乐呢。” “是啊,平日总是那副模样,看着让人想亲近,却又觉得他刻意的生疏。” 又是开始七嘴八舌起来。其实,要说这些侍妾之中,除了楚轻凝的侍妾,其他的女子中意的,还是这四名出众的皇子。虽然已然成为别的皇子的侍妾了,但是难免还是妄想着他们之中,有人能看着自己,就只是看着自己便好了,其他的都可以不要。 只是,人又都是贪婪的。就她们这样的想法,就如楚庭川现所有的侍妾一样,当然不包括墨凉,是得到了楚庭川侍妾的身份,但是却又是想要这人的爱意了,甚至是这人的正室之位。没有人是会满足的,只会因为贪欲一直不断的要求着。 如若说那楚轻凝不在乎输赢是装出来的坦然,而楚虚华,就是真的不在乎这些东西。他对于身外之物,并未有什么留恋,更不会去奢求,只需自己过得坦荡就可。但是,如今孰胜孰负,还不可知。 不过,那十三皇子可是自信满满得很。因为他坚信着,楚虚华这般的性子,必定是不屑于玩这等游戏的。且,每次宴会之上,他从未见过楚虚华会出来与他们投壶。所以,以此推断,他相信自己的胜负更是大的。就连楚轻凝也不过投入了三支罢了。 其实除了楚庭川,或许所有人都认为,楚虚华是必输无疑了。因为楚虚华根本就没触碰过此类的游戏,怎么可能会赢过十三皇子?几乎是所有人都抱着这个心态去看这场比试。 楚庭川仍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神情,笑意盈盈的望着,随后轻抿了一口清酒,瞥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墨凉。墨凉似乎感觉到视线,亦是视线投了过来。他有几分戏谑调侃的抛了一个眼神过去,被墨凉回以一脸的厌恶。 十三皇子已经跃跃欲试,而楚虚华仍旧是那样不温不火,不紧不慢的,根本没有将这场比试放在眼里。一时间,站在中间的两人,行为举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24章:墨凉有才惊四座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十三皇子可是投壶的老手了,拿起第一支箭矢之时,动作熟练的就是将手中的箭矢投入了壶口之中。这让他倒是松了一口气,正巧开门红。他可是十分有自信可以胜过楚虚华的。这样一来,楚虚华那世上仅此一支的紫玉箫,便是他的了。 楚虚华仍旧是不紧不慢,望着手中的箭矢,好似有几分发怔。但是他的眸子清明,知晓他并不是在发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拈住箭矢,看上去有气无力的将箭矢投了出去。 有人看他如此软绵无力,倒是在私下窃笑,道这箭矢必定是连壶口都触碰不到的。只是,世事难料,楚虚华虽然看上起无力,但是却精准得很,竟然直落落的就是投入了壶口之中,没有丝毫的偏差。 旁人均是一怔,本以为这箭矢会落到壶前,必然是投不进壶口的,却是没想到如此精准,正入壶口。而那十三皇子亦是一怔,但心里却是在道,定是碰巧的,绝不可能每次楚虚华都会这么幸运的。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但是,一次可以说是幸运,接二连三的竟是这样正中壶口,不禁让十三皇子心中暗自大骇,生怕这楚虚华会这般十支箭矢都是投入壶口之中了。谁会料想到,这楚虚华平日不见碰过这类的游戏,竟是如此的厉害。以扮猪吃老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果然就是如此,楚虚华竟是连连九支箭矢齐齐的投入壶口之中,没有丝毫的偏差。最后一支箭矢,倒好像要留一点余地,才随意的投歪了去。十三皇子脸色越来越苍白,如今一看,更是毫无红润,好似见了什么鬼魂一般。 “承让了。”楚虚华施施然的朝十三皇子行礼,神色仍旧淡然,对此结果也并未有任何的喜悦之情,似乎根本不屑于得到什么东西。而那十三皇子倒是连煞白的让人觉得可笑,不过是输了一局,何必如此?果然心眼狭小之人,对一丝一毫都不愿放手。 输者就是要将胜者想要的物什送出,那楚虚华瞥了一眼那千年人参,缓缓道,“十三皇弟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想要的,就要那你从二皇兄手中赢来的千年人参罢。”十三皇子一听,心中更是万分痛,就好似本来到手的宝物突然变成别人的一样。 他出手狠,不顾情面,就是要来了这千年人参。却没想,这七皇兄出手亦是不顾情面,直接就是夺走了他好不容易赢来的东西。可是他又不能不给,因为楚轻凝如此出手豁达的将这千年人参拿了出来,他要是不给,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有何颜面? 所以只能忍痛割爱,将这千年人参给了楚虚华。楚虚华接过之后,低敛着他的长睫,望着手中的千年人参,却没有说任何的话语。他将那千年人参收起,轻拂衣袂,就是转身走到楚庭川的身旁正襟危坐,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怎么?”楚庭川方才就看出他神色有异,虽然别人都以为他并未有什么变化,但是楚庭川却是明白得很。楚虚华附了过去,在楚庭川的耳旁轻声的说道,“这人参是假的。二皇兄可未有这么豁达,会将千年人参拱手相让。” “说得极是。”楚庭川笑着应和道,倒是没有多大的讶异。 楚轻凝见他们二人在那里交头接耳,生怕被看出那人参有什么端倪,便是一直惴惴不安,但是过了一会,却又见他们二人什么都没有说出,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可是知晓,这个七皇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于医学药理,更是有所研究。 所幸的是,好像并没有被看出来,人参是假的。只是,楚轻凝又有些疑惑,真的没有看出来么?千年人参灵气自然与其他的人参不一样的,或许楚虚华看出来了,却没有声张。 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因为楚虚华与楚庭川并没有将此事声张出来,他才相信兴许是瞒过了楚虚华的眼睛。所以又是听着旁人提议换另一种游戏,欣欣然的应允了下来。 投壶之后便是射覆。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只是投壶不过是一种娱乐的方式,射覆却真正的考验人的学识。不过射覆,可没有人敢指名让楚虚华来猜的。曾经有外国使臣有意的刁难,就是以射覆出了一道难题,想借此嘲笑楚国无才。 当时在场的大臣们,竟是没有几个能猜出来的,都讷讷不敢出声。唯独这楚虚华站起身来,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是猜出了覆中何物。正是因为如此,父皇才对这七皇子疼爱有加。只因他,才没有在外国使臣面前失了颜面。 但是楚虚华低调得很,什么事都极其不爱出风头,所以就只有那次让人知晓了楚虚华满腹学识,并不是一般皇子能够比拟的。但偏偏这样的人,却只与楚庭川亲近,实在难以想象其中有什么端倪,才会让这个本来孤傲不愿接近任何人的楚虚华,主动接近楚庭川。 射覆这个,倒是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同的参与进去。当然,亦有直接指名要何人来猜。当然,猜中者能得到奖赏。与投壶不同,奖赏是由出题者所给,并不能要求。 楚轻凝先出的题,他让婢女在覆下放了一物,在场的所有人当中,也就只有他们两人知晓覆中为何物。以此让他人所猜。这对于精通《周易》算卦之人来说,倒是可以以卦象来判断覆中所为何物。如若不精通,那要猜出来,可真是难了。 出题之人,站在一旁,缓缓给出一个不清不楚的提示,“远在天边,却又是近在眼前。比不上芳华,却又独立于天地之间,与之相衬。”要从这提示之中,察觉出什么端倪,还真是让人费尽心思。偏偏众人均是议论纷纷,但若要人上前一答,却又寂静下来。 楚轻凝方才被墨凉如此羞辱,自然是怀恨在心,想要继续找墨凉的麻烦,又生怕挑起放在的那个话题,才想法子的拐弯抹角的说道,“若是只有我等猜想覆中为何物倒是没什么兴致,不如也让众位的侍妾们,一同参与可好?” 话音刚落,就有人附和着的拍掌说好。 隐隐知晓这个楚轻凝又是想要找茬,楚庭川却仍旧是笑着看楚轻凝会耍出什么花招来。而墨凉仍然是那般泰然自若,视若罔闻,就好似不论楚轻凝说什么,都与她无关一般,斟了一杯水酒,有几分大侠之气的豪爽一饮而下。 侍妾们一听,均是心中一喜,跃跃欲试,开始心里腹诽着,这覆中所为何物。若是猜对了,不仅能得到众皇子们的赏识,还能得到奖赏。哪个女子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出色一些,更夺人眼球一些,让旁人只看着自己? 只是她们大都是养在深闺之中的闺秀碧玉,对于这般什么的《周易》、《六爻》之类的东西可是看都未看过,怎可能会算卦?傻傻的想要从提示之中得出什么结论,却拿捏不准,不敢直白的将自己心中的答案说出来。 “若是猜对了,赏赐是何物?”兴许是有些醉了,墨凉听着一旁议论纷纷的声音,不禁觉得有几分烦躁,想要这些家伙闭上嘴来。楚轻凝眸子微微一眯起,深邃的泛起波澜。他只觉得,这个猎物算是上钩了。 只听出题的皇子缓缓回道,“夜明珠两颗。”话音一落,众人哗然。这夜明珠也算是奇珍异宝了,竟是一出手就赏赐两颗,不得不说,这位皇子对自己覆中所藏的东西十分的有自信。笃定了没有人能猜出来,当然,楚虚华被排除在外了。 “好,那就赌你两颗夜明珠。”墨凉兀自的斟了一杯水酒,一饮而尽之后,拍案而起,一双眸子仍旧清冽冰凉,并未因她饮了许多酒而迷离茫然起来。她环扫众人,缓缓道,“可有人身揣铜板,劳烦借用。”虽说是借用,但是语气却没有丝毫是借用的意思。 不过,在场的皇子们,可不会吝于几枚铜板。只是,他们哪里会将金银财宝带在身上?更何况是铜板了,一般出门带的都是银子,谁会带铜板? “小凉儿,可要好好争气才是啊。”楚庭川语气慵懒,缓缓的朝墨凉抛去了几枚铜板。墨凉神色未变,抬起手来,轻巧的将那几枚铜板如数的接下,握在手中。 以铜板卜卦,这倒是常见之事。楚庭川可从未想到,墨凉竟然也是精通《周易》之术。但却是不知,墨凉的能力到底如何。一名女子研习精通《周易》是少之又少,所以众人的心思与楚庭川的一般,都是十分好奇墨凉的卜卦之术如何。 墨凉倒也是不紧不慢,眸光仍旧清冽凉薄,似乎能够将那覆中所谓何物看的一清二楚。但是谁都知晓,不可能会有什么穿透的眼里,心中暗笑墨凉兴许是虚张声势。但对于墨凉来说,是否是虚张声势,还不得知。 第25章:刮目相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以铜钱算卦占卜,在场的皇子们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对于女子精通这门奇术,根本就是闻所未闻。一般看见的算卦道人,哪个不是长须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众人也只是见到墨凉将手中铜钱掷出,看了一眼,又是掷出,这般来回了三次,才缓缓将铜钱收了回来,随后将这几枚铜钱抛回给楚庭川了。楚庭川见她竟是将铜板抛了回来,唇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调侃道,“小凉儿与我客气什么?不过就几枚铜板,你收着便是。” 墨凉懒得理会他的话语,双手负背而立,一双眸子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说不准她是自信,还是有其他什么的想法。一名女子,眸子却是如此深邃晦暗不明,倒是少有。只听墨凉语速十分缓慢的说道,“覆中为青草,却不知是也不是?” 众人皆是一怔,面面相觑,想从别人的眸子之中得出什么答案来。他们从未猜得里面是什么青草杂物,均以为是什么保护。楚庭川轻轻瞥了一旁的楚虚华一眼,却见楚虚华朝他微微颔首,眼神就已然告知他,墨凉猜得一点都没错。楚庭川却是微弯如画的眉眼。 “却未想,墨家小姐竟是高人!猜得一点都没错。”那出题的皇子不禁抚掌赞扬,眸子里满满的就是对墨凉的赏识。众人一听,皆是觉得惊奇,怎么也没有想到墨凉竟是这样就猜中了,心中对此大奇,只听有人壮着胆子询问,“敢问墨家小姐如何得知其中为何物?” “卦象显示罢了。上巽下艮,巽为木,艮为土,说是此物生于土中,属木。而又卜得乾卦,其物从南边所得,我方才所散心之处,无非就是后花庭院,除去艳丽的花朵,就只剩下枝叶青草了,又听闻所道为‘比不上芳华,却又独立于天地之间,却又与之相衬’,不难想到,这覆中所为何物了罢?” 兴许是有些微醺,不然墨凉如何会如此多话来?平日她最烦的就是多说几句,今日倒是破了例。楚庭川也饶有趣味的一直盯着她看,好似在看什么奇珍异宝一般的神情。想到她平日可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让他人越雷池一步的。 “好!我输得心服口服!”那名皇子倒也是豪爽之人,与那十三皇子大相径庭,二话不说就是将两颗夜明珠赏给了墨凉。墨凉倒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将夜明珠收下了,难得她还不忘了朝这皇子作揖,“承让了。”倒是有模有样的。 谁都惊奇这一名女子,不仅尖牙利嘴,竟还精通《周易》算卦,这般一来,就不难解释,虽然她相貌平平,楚庭川却是对她宠爱有加,纵容得很了。如此女子,若是再想从世上在寻一个,怕是怎么也不可能寻得到了。和奇珍异宝无甚区别。 楚轻凝没有想到墨凉竟然满腹学识,微微眯起双眸来,眸底有着旁人无法察觉的恨意。一旁一直看戏的楚长歌要说先前对墨凉也就认为此女尖牙利嘴,气势不弱。如今更是对墨凉刮目相看,没有想到一名女子可以如此聪慧过人,随后微弯唇角,不知何意。 这场寿辰,楚轻凝并未讨得什么便宜,反而让楚庭川身旁的人出尽了风头,连他这个主角儿的光彩都压过去了。所以,他心中自然会有怨恨,但却不能表现出来。楚长歌因东宫有事,皇后下了懿旨召回,匆匆离席而去了。 楚庭川与楚虚华又是饮了几杯清酒,也是与楚轻凝告辞。众人看着墨凉,均是在背后啧啧称奇,算是有些眼识的,明白了终究是不能以貌取人,羡慕嫉妒恨楚庭川得此有才佳人,而不是自己得到了这样有学识的女子。 一时之间,本是嘲笑楚庭川竟是选了一个相貌平平的侍妾的众皇子们,如今却是在背地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愤愤不平,为什么就是让他楚庭川得到了这一名侍妾。只是他们哪里知晓,楚庭川不知要如何的死缠烂打,才能让墨凉答应前来赴宴。 依照墨凉那样出格的举止,若是换做其他的皇子,早就吩咐人拉出去就地正法了,哪里可能会发现墨凉会有什么过人的学识?要道,便是道楚庭川的忍耐力,要比其他皇子强得多,而且,墨凉并未完全的顺从与楚庭川。若是知晓墨凉这么难搞定,说不定就不是羡慕了。 总算是将墨凉这尊“大佛”送回到房里了,楚庭川倒是依照约定没有再去烦她。不过,楚庭川也无暇去烦她。楚虚华随着他一同回来,他知晓,楚虚华应是有何事想要与他道。 “今日之事,倒是七弟你我所始料未及的。”楚庭川眸子里泛起层层涟漪,看得分明,那是笑意。楚虚华也未太过惊讶,语气仍是淡然的回应,“是的。此人倒是出乎意料,与其他女子不同。皇兄……” 楚虚华说到一半,突然的停了下来,楚庭川微微侧过脸去望着他,他才缓缓说道,“此人,应不是他人所指派。”一向秉承“防患于未然”的楚虚华,倒是破天荒的说出了这句话,让楚庭川着实有些不适应,却仍旧是笑意盈盈的回问,“七弟何出此言?” “我与她,算不上接触甚多,但却知晓,此人必不愿受制于人,这是其一。”楚虚华双手负背于身后,缓缓说道。想起今日碰见那等污秽之事,墨凉的反应,举止甚至言行,怎会愿意受制于人?姑且不提她是否是有意装出来让他楚虚华看的。 “其二呢?”楚庭川一脸饶有兴趣的神情,等着楚虚华的下文。楚虚华也不在意他这般的玩味的神情,继续说道,“此人敢对楚轻凝直言不驯,要道这楚轻凝心胸狭窄得很,必会伺机报复,以楚轻凝处处找茬的举止看来,她并不是楚轻凝所派,这是其二。” “莫不成七弟还有其三?”楚庭川轻轻一挑眉尖,颇有兴趣的继续发问,楚虚华淡然的颔首,接着道,“如若此人真的精通《周易》,我必不会如此大材小用,不如留在身边更有利,所以,这是其三。” 虽然这句句听上去倒是有几分偏袒墨凉的韵味,但是楚庭川却知晓,对于这些事,楚虚华从来不会因个人私欲偏袒任何人。况且,楚虚华所言,句句在理,他楚庭川与他想法一致,所以,这墨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还有待查证。 “虽是这么道,但还请皇兄多加小心一些。是友是敌,尚不可知,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楚虚华仍旧是那样喜欢担心的性子,不过楚庭川却是不觉得有丝毫的麻烦。轻轻回以一笑,抬起手来,却是少有的揉了揉楚虚华柔软的秀发,“知晓了。” 楚虚华也是少有的微弯如画的眉目,唇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又优美的弧度。本就是那般淡然出尘,宛若冰雪之中的傲梅一般的性子,但这般轻笑起来,却是那般的俊美,不可方物。兴许,也就只有楚庭川能见到他如此的神情,如此模样罢? 墨凉刚一回到房里,魏紫就开始忙手忙脚的照顾了。趁着还有一些酒意,墨凉就是将手中的两颗夜明珠中的其中一颗塞给了魏紫。魏紫吓得骇然,急忙就是回绝不敢收,“小姐,此物如此贵重,魏紫实在收不得,收不得!” “拿着。”墨凉一双眸子清冽冰冷,无形之间就是给人一种威慑力。魏紫怔然之后,却只能小心翼翼的收下,随后才缓缓道,“魏紫身家何物都是属于小姐的,小姐就算赏赐给魏紫,也未有什么用处啊。”说着,却是伴着几分苦笑。 不知是否是醉了,原本冰冷毫无情愫可言的心,却是被那浓度不高的水酒给捂热了。墨凉语气并未有什么变化,却是说着与平日俨然不同的话语,“那就当做你的嫁妆罢。日后总要寻个好人家嫁了的。”反正她也是要走了,用不着什么婢女伺候。 魏紫只当她是因为喝了些酒,不胜酒力,才会说出这些话来。虽说小姐大病一场之后,性子变得太过冷漠,也不爱言语,甚至与人生疏了起来,但是魏紫却是觉得,小姐仍是小姐,从未有何变化。只是面上冷了一些,心,还是热的。 墨凉轻抿了一口热茶,又是恢复了常态,冷冷清清的神色,刻意的与他人疏远。对于墨凉来说,心冷得好,若是学人家什么侠骨柔肠,那还谈什么活下去?她对任何人的冰冷,是自己的一道防线,若不是为了活着,她也不会撑到今天。 她墨凉,可不愿再当什么笼中之鸟,日日被人监视,被人猜忌,被人怀疑。她要的只不过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一切都由她自己掌控,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好不容易重新活了一次,她可不会放过如此的机会,又受制于人。手中的苦茶,被她一饮而下。 第26章:这是新游戏么小凉儿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倒是遵守约定,也未再来纠缠墨凉。虽然不知那楚庭川为何突然转了性子,竟然真的依照交易条件不再来了,不过墨凉也正好可以趁此机会,逃离此处去。 她用过晚膳之后,就是故作散心一般的,到后花园去随处走走。那些奴仆们均是识得她,要知晓,这墨凉的传闻,可是在婢女家丁里面传得沸沸扬扬了,还有谁不知晓,这侍妾十分得宠,说不定日后真的会被纳为妃子也不一定。 所以,一见到墨凉,这些奴仆们都是讨好似的向墨凉请安。墨凉只是眸子利如刀锋一般,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连应答都未有,就是径自的走去。可就算是墨凉这样子冷冷的性子,那些奴仆们心里再有怎样的怨恨,也不敢出声。 谁叫这墨凉,如今是最得宠的侍妾,他们这些下人,哪里惹得起?若是告到五皇子那里去,说不定他们的项上人头,也难保了。所以都是隐忍着,继续讨好着墨凉。 墨凉在这后花园里散心也不过是打个幌子罢了,只是见这些奴仆三三两两的一同出入,倒是不好下手。虽说现在已然夜幕,但为了多加防范一些,不被他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墨凉觉得还需乔装打扮一番,才好逃脱出去。 眼角余光恰好瞥到一名家丁正独自走着,墨凉微微眯起双眸,蓦然闪身而过。那名家丁本身也未有什么武功,自然不知晓墨凉已然跟在他的身后,依旧是焦急的走着,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等着他去办一样。 墨凉哪里管他是否要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抬起手来,以手刀狠狠的击打了一下这名家丁的后颈。那名家丁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直直的倒在地面上。 墨凉将他拖到一旁的角落缝隙里,将他的粗布衣衫脱下,随后自己换上。因为家丁们都带着一小布帽,这恰好可以让墨凉遮挡住自己的面容。她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之后,看上去,还真俨然如一个小家丁一般,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除了她那一身的冰冷疏离,毫无遮掩以外,她的身形也没有男子那般的高大,所以旁人看去,也就只会以为这是一名府里的家丁罢了。五皇子府里那么多人,除了总管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人将所有的人都记得一清二楚。 墨凉走在路上,不和其他的家丁奴婢打招呼,那些人最多以为,府里不知又来了什么新人,竟是如此没有礼貌。所以这一路上,墨凉倒也是畅通无阻,更没有人识破她的身份。毕竟若是五皇子的侍妾扮成一名家丁,其中必定是有什么内幕的。 当然,若是能这么顺利的就出府的话,墨凉也不必等到她的身手都恢复了,才动身。她可是知晓,那楚庭川身旁的那些家伙,她虽不是打不过,但是她这样的乔装打扮,只要明眼人,就能立即的看出来她是女子了。 正因为如此,墨凉才要等到身手恢复了之后,才动身逃离此处。只有这样,她才有能力保证自己不被人妨碍。要知道,她可是连一刻都不愿待在此处的。如此受制于人,她墨凉可不愿再做一只笼中之鸟,重蹈覆辙。 可说来倒也是奇怪,她走了这般长时间,竟然无一人发现她扮成家丁的模样。这楚庭川府邸里的戒备如此低?墨凉可不会相信楚庭川这样松懈,那人虽是面上慵懒,看似闲散,无所事事,但实际上,却是比任何人心机还要深沉得多。 也罢,这样正好也遂了她墨凉的心意,能让她早些从此处逃脱出去,也不必与人冲突,引起旁人的注意,也省了她的力气。只是,就算如此,墨凉也没有放松警惕,她可从来都不相信,那楚庭川府邸的戒备会那么松懈。 若这是真的,那楚庭川不知在多少年前,就已经被人毒害而死了,也不可能活到至今,仍旧表面装着无害,其实背地里不知要如何的祸害人间。 墨凉见到眼前又是有人前来,她稍微将自己的布帽拉了更低一些,让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毕竟她现在在此处也算是一个出名的人物了,或许没有人是不认识她墨凉的。 不过虽然她乔装打扮成家丁的模样,但那府邸的大门她一样也无法出去。因为夜深之时,如若要从府邸出去,就需要有令牌。这也是墨凉从魏紫口中听来的,只是她并未调查出令牌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就她现在的身手,要翻墙而出并不是什么问题。 “见过五皇子殿下。”突然耳旁传来一声音,墨凉听得分明,知晓是那楚庭川。她并不想和楚庭川正面交锋,能够避开自然是最好的。可是,墨凉却是觉得,楚庭川这么碰巧的出现在此处,并不是偶然。定是识破了她的形迹可疑,才想亲眼目睹她是何人罢。 不过墨凉也没有任何的惊慌,若是楚庭川识破了她,知晓她就是墨凉,她亦可与楚庭川交手。楚庭川未必就能胜过她墨凉,这一点,墨凉还算是较为有把握的。 果不其然,楚庭川正好就是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墨凉知晓自己如果此事绕道而走,更会引起楚庭川的怀疑,就是直接迎面而上,垂着脑袋,压低了自己的嗓音,缓缓道,“见过五皇子殿下。” “嗯。”楚庭川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发现墨凉的伪装。不过,墨凉可不认为这么简单就会结束了和楚庭川的对话。若是楚庭川继续向着她找话题的话,墨凉可以推定,楚庭川已经看穿了她的乔装,只是有意的想要戏谑一番。 “似乎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么?”楚庭川瞥了墨凉一眼,询问道。墨凉垂着脑袋,在楚庭川看不到的角度,微微扬起唇角,暗自嘲讽的冷笑。这府邸中的家丁如此之多,一名皇子殿下能将府邸中所有人的面貌记得一清二楚,墨凉可不觉得有可能。 “是。”墨凉简短的回应了一声。如果楚庭川再继续找话题,那就很容易看出其中必然有什么端倪。楚庭川身为五皇子,不可能一直找话题要拖住一名家丁的行程罢? “是么,那你去忙罢。”楚庭川轻轻一笑,挥了挥手就是示意墨凉可以走了。墨凉虽然心里有几分惊愕,但还是向楚庭川作了一揖,退后了几步,就是转身准备想离开。 突然感觉耳旁微风拂过,墨凉立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眼神凛冽的斜眼往身后瞥去,毫不手下留情的就是弯曲起自己的手肘,狠狠的朝楚庭川的腹部击去。楚庭川本想从身后揽住墨凉的小腰,但是因为墨凉的这个攻势,让他不得不躲开来。 “小凉儿,这是你的新游戏么?看起来,还蛮好玩的。”楚庭川唇角逸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如画的凤目微弯,就是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全神戒备的墨凉。他饶有兴致的一直打量着墨凉的这一身装扮,就好似看见什么稀奇的事物一般,一直盯着。 墨凉眼神凛冽,不满楚庭川这样打量的眼神,旋即就是猛然的一冲而上,手中抽出一把小刀,直接朝楚庭川的颈部划去。楚庭川一惊,他没有想到墨凉的速度突然增进了那么多,急急忙忙的后退了几步,虽然险险的避开了,但还是被墨凉隔断了一缕青丝。 “你如果阻拦我,我可不保证后果会如何。”墨凉眸子里冰冷嗜血,在月华的照耀之下,还隐隐闪耀着诡谲的光芒,宛若她的眸子被染上了一片猩红,如红色的宝石一般,摄人心魄。 虽然的确看出了,墨凉的眼神里面并没有太浓郁的杀意,但是楚庭川也知晓,墨凉所说的,定然是真的。她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若是谁真的敢阻拦她,她会二话不说的取了那个人的性命。 只是,楚庭川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让墨凉遂了心愿。之前楚虚华虽然道了这墨凉兴许并不是受人所托,但这一次,墨凉竟是要从此处逃脱出去,这难免又让楚虚华怀疑起来。 不过,若是这般就将墨凉放了出去,派人在背后跟着,兴许能查出墨凉身后的操控者是何人。但如今,派出去的人,怕是很快就会被墨凉发现了行踪。如若打草惊蛇,就别想查出什么来了。 对于墨凉如此的武功,楚庭川甚感惊奇。不过这么一段时间,墨凉的武功竟然就能提升得如此之快!而墨凉所用的招式,也是他楚庭川从未见过的。他不知晓这个墨凉到底是什么身份,这样的人,听命于人的话,不知要用何种方法才能收服。 但是,像墨凉这样性子的人,真的会听命于人么?楚庭川不禁蹙起眉来,从这段时日的相处以来,楚庭川也知晓,墨凉并不喜欢被人束缚着。只是如今,墨凉竟是乔装打扮,似乎想逃出去,这不得不让他多疑。 第27章:真是难对付啊小凉儿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仍旧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慵懒的勾起唇角,望着眼前的墨凉,缓缓说道,“小凉儿,你若是想出门去散散心,与我道,我也不会不允。只是小凉儿你何必用如此方式,偷偷的溜出去呢?如若被他人发觉的话,可是不好办了。” “那又如何?”墨凉微微眯起双眸,杀气尽显,只听她道,“我可从未想当你的侍妾,一生都待在此处。你口中所谓的出去走走,可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她追求的是自由,而不是什么行动方便。那和关在牢笼里面,也没有什么分别。 楚庭川一怔,他根本没有想到,墨凉所想要的,竟然是自由。他并不是傻子,从墨凉的话语当中,他就能猜测出几分。墨凉已然直言对他如此道,他若是再不懂墨凉话语所蕴含的意思,那么他也不是楚庭川了。 墨凉此行,不过是想要自由?说来倒也是,这么长的一段时日,墨凉始终抵抗他,虽他也未有什么想法要与墨凉行周公之礼,但是一般女子接近他,大部分都会主动得很,根本不需要他楚庭川做什么,就会自己倒贴。 “若是我说不呢?”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笑得妖娆。他这番话,就是说明了并不愿让墨凉就此离去,更何况,若是墨凉这番走了,他可要怎么向外头交待?况且,他还让墨凉在众皇子面前展露了一番,随后传出墨凉出走的消息,他楚庭川的面子可不太好放。 虽然他十分有自信可以将这风声压制下去,除了几名心腹还有墨凉带来的那个婢女魏紫知晓以外,外人均不知晓。但,他没必要浪费这个力气,而让墨凉从自己面前逃走罢?就算这段时日墨凉的武功精进不少,也未必能够从他楚庭川手中逃脱。 要说他楚庭川就是不相信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武功突飞猛进,完全与之前不是一个阶层。所以如今他才能如此自信满满,并不担心墨凉能够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脱出去。 可是,墨凉可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要是这般轻易的就会被制服的话,墨凉也不会这样费尽心思的想要逃出来。而且,她也不必逃出来了。若是她的身手并不怎么样的话,就算逃出去了,也未必能活下去,更别说想要追求什么自由。 所以只是楚庭川小看了墨凉罢了。 听到楚庭川竟然说出那番话,墨凉眸子顿时凛冽慑人,冰冷得宛若刀锋一样尖利,只听她毫无情绪的轻声说道,“意思就是,我要过了你这一关,是罢?”话音不过刚落,墨凉也不等楚庭川回答,她就是猛然的一冲而上,也不跟楚庭川多说无谓的话语。 只要将楚庭川压制住,她墨凉想要从这里出去,易如反掌。她挟持了楚庭川,那些其他躲在暗处的家伙,定然不敢贸然行动,若是伤了楚庭川,他们怕是几百条性命都担不起。所以墨凉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挟持楚庭川,离开此处。 墨凉突然迎面攻过来,楚庭川也未想到墨凉的攻势如此凛冽。没有太多花哨的招式,每一招,都是直取要害,显然学得是杀人的武功。对于这种武功,不必扰乱人视线的招数,他们只要干净利落,取得对方的性命就可。 楚庭川怔然,他不知晓墨凉的武功为何是这般宛如杀手一样的锐利,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明明是一名朝中大臣的女儿罢了,竟然如此凛冽。这墨凉到底是何身份,更是让楚庭川好奇起来。难不成,那墨宁其实在背地里,训练出一批死士,欲图谋反么? 不然,如何会让自己的女儿学会这样杀人的武功?若是说他墨宁并不知晓墨凉为何会武功,楚庭川定是不会相信的。他女儿的一举一动,他做父亲的,会不知晓? 看来,调查这件事得从墨宁入手。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如此想着。但是就他这么片刻的分神,墨凉手中削铁如泥的小刀,就是闪耀着诡谲的银色光芒,朝他划来。他急忙险险的闪过,但身上的衣衫还是被墨凉划破了。而衣衫下的肌肤,也被划出了一道狭长的血痕。 他根本没有想到,墨凉竟然能伤到她。看来他的确是太过小看墨凉了,墨凉的武功,根本就没有之前交手的那般。他蓦然想起自己的暗卫向自己禀报的事情,他们不知晓墨凉成日在训练什么招式,且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墨凉的武功到底高深到什么地步,楚庭川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把握了。突然间墨凉一个转身,反手握着小刀,狠狠的就是朝楚庭川的颈部刺去。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犹豫,好似已经训练了多年的杀手,习惯了招招都致人死地。 楚庭川知晓自己不能小看了自己眼前的墨凉,急忙就是收敛了自己的心神,专心的对付墨凉。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轻视了墨凉,而被墨凉重伤。 对于楚庭川的躲避,墨凉更是步步紧逼,丝毫都不给楚庭川喘气的机会。她本来就是学的都是置人于死地的东西,用起来,更是凛冽凶狠。虽然墨凉此时其实并没有要取楚庭川性命的意思,不过像楚庭川这类人,要制服他,就只有重伤他。 所以墨凉根本不会对楚庭川手下留情。楚庭川更是没有想到墨凉竟然可以紧逼他到这种地步,他的武功若是放在江湖之中,已然是佼佼者,能胜过他楚庭川的人,可说是少之又少。就连他的暗卫,也未必有人能够胜过他。 只是这个墨凉,竟然能这样压制他到这种地步。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步步紧逼到这种地步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倒是越发的觉得有趣起来。到底是什么人训练出了这样的女子,竟然是如此的能手。如若是这般的人,除了至亲,怕是不会听从他人的话语罢? 这让楚庭川更加断定了,那墨宁背后必然有什么猫腻。只是现今的形势已然容不得他分神,只能专心致志的应对墨凉的攻势。待到事后,他需与楚虚华将此事商谈一番,查出这墨宁到底在背后做什么把戏。 而墨凉哪里知道楚庭川此时心中所想,她其实只不过真的想从这里逃脱出去之后,过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由自己支配的生活,哪里有楚庭川所想的这么复杂?若是墨凉知晓了,必然要嘲讽,有些人太过聪明,就喜欢将事情往复杂的方向想去。 楚庭川发现,并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墨凉的攻势越发的就是凶狠凛冽,更是不留一点余地。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楚庭川甚至觉得,墨凉会看穿他的破绽,完全可以将他一击致命。不过楚庭川也逐渐发现了一个问题,墨凉竟是没有使用任何的内力! 这么一想,楚庭川倒是想起来,他曾经探过墨凉并没有任何的内力,所以他突然对墨凉如此的武功更加的疑惑起来。墨凉此人身上太多的疑点,太过扑朔迷离,竟是让他楚庭川前所未有的迷茫,对一个人竟是如此的不了解。 宛若一抹虚无缥缈的云雾,看似有形,但是伸手去想要抓住之时,却是蓦然的消散了。墨凉现在给楚庭川的感觉,就是如此。因为不了解,不掌握墨凉的底细,让他更是对墨凉好奇起来。如此一来,他更不可能让墨凉逃脱出去。 墨凉虽然不是雇佣兵界里排行第一的人物,但是她的能力已然是让许多人闻之丧胆。可偏偏这个楚庭川,竟然能和她纠缠如此之久。要知道,还未有一个人,能和她纠缠那么长的时间,还未落败或者显出下风。 这让墨凉觉得有些烦躁,她并未想要和楚庭川纠缠这么长的时间。看来她太过小看楚庭川这个人了,很明显之前楚庭川能够胜过她,并不是因为她的身手并未恢复,而是楚庭川本身就有这个能力可以胜过她。 但是,她也逐渐看出了楚庭川的破绽。不消一会,楚庭川很快就会落败,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墨凉虽然是如此想,可事情竟未如墨凉所预料的一般。楚庭川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落败? 突然,楚庭川迅速的抓住了墨凉的手腕,想要将墨凉一把拉过去。墨凉自然知晓他接下来的举止,一转身,就是要挣脱楚庭川的禁锢。楚庭川见这样不能将墨凉制服住,因为墨凉并没有内力,他生怕用上内力的话,会让墨凉重伤。 可墨凉如此敏捷的身手,让他明白,不那么做,他说不定连是否胜得过墨凉,都尚不可知。所以楚庭川第一次如此的不怜香惜玉,手掌聚集起内力,就是狠狠朝墨凉的心口击去。墨凉并不知晓内力之类的东西,只觉得一股冲劲直击她的胸口,好似五脏六腑都要撕裂开来。 她被打飞了出去,随后只觉得喉间一股腥甜涌上,直接吐了一滩猩红,还未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旋即就是昏厥了过去。 第28章:小凉儿你不要生气啦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只觉得自己全身疼痛,尤其是自己的胸口。这让她十分的难耐,浑浑噩噩之中,这种疼痛感若有若无,让她比任何时候都难受万分。她迷迷糊糊之间,将自己沉重不堪的眼眸缓缓的睁开,望着眼前算是熟悉的场景,知晓自己又是回到房里了。 蓦然想起,楚庭川那一掌,不知聚集了什么冲击力,竟然能一击将她重伤,打昏过去。看来,或许应该是古代人所说的什么内力真气,她墨凉并不知道什么内力真气,但是除了这个解释,她实在想不出,楚庭川到底是用什么法子将她打昏的。 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可想而知,那楚庭川下手到底有多狠。那时候,墨凉真觉得自己的内脏就要在自己体内爆裂开来,若真是那般,她墨凉兴许已经死了,也不可能还会醒转过来。看来,她还算是命硬得很,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 魏紫端了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却是发现了墨凉已然醒来,心中大喜,急忙将自己手中的盆放到了桌案之上,喜极而泣,话语有些混乱不清,“小姐,你醒了?你怎么样,没事罢?五皇子道你遇到歹人,被歹人所伤,吓死魏紫了。” 墨凉一听,不禁冷冷一笑。歹人?他楚庭川还算是符合歹人这个词,算是没有埋没他。 墨凉想要起身来,但是全身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紧紧的蹙起眉尖。虽然她并未发出任何吃痛的声音,但是魏紫这丫头心思细腻得很,察觉到墨凉紧蹙的眉头,就是知晓墨凉因为有伤在身,就是急忙扶住墨凉,忧心的说道,“小姐,你有伤在身,莫要乱动弹。” 这伤,还要拜那个楚庭川所赐。墨凉紧紧蹙眉,这般的疼痛,不难想象当时她为何会顿时昏厥过去。她失算了,她并未将楚庭川会有内力这么一事考虑在内,不然她也不会因此被楚庭川重伤,又是回到这个地方。 魏紫将毛巾拧干了,就是替墨凉擦拭额头上的冷汗。方才因为吃痛,墨凉已然是满额冷汗了。墨凉因为全身疼痛,也是懒得动弹,就将这事随着魏紫了。她突然觉得,若是自己要从这里逃脱出去,似乎就只有挟持住楚庭川了。 不然还有另一种方法,就是杀了楚庭川。只是,如若她取了楚庭川的性命,那么,怕是会遭到楚庭川手下的追杀。而待到这件事散播出去之后,就不仅是楚庭川的属下追杀她了,而是全国的官府都会通缉她。这样,反而更加的麻烦。 “小姐,快些喝药罢,这样伤才好得快些。”魏紫端来一碗深褐色的药汁,墨凉看了一眼,知晓这就是所谓的中药。在这封建社会里,根本不可能有现代那样高科技的医术,而这种内伤,也只能靠中药慢慢调养了,所以墨凉并未言语,就是接过了魏紫手中的药汁。 “还有些许烫口,小姐慢些。”魏紫见墨凉接过中药之后,竟然直接的仰头就是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的迟疑,便是急忙如此说道。她从未想到,墨凉喝完这苦涩的药汁之后,竟然连眉头都未皱上一皱。想起从前,小姐可是十分讨厌喝药的。 魏紫知晓,墨凉从那次大病之后,性情改变了许多,就连喜好,都与以往截然不同了。可因为墨凉还是墨凉,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墨凉为何喜好性情突然大变,也不敢多问,仍旧是待在墨凉的身旁默默伺候着。可虽如此,她还是不禁觉得好奇。 墨凉知晓这药喝下去有益处,她也想要这身子能够早些恢复,自然不会有任何的迟疑。而这般的苦涩对于她墨凉来说,并未有什么难以下咽的。她喝过比这更加苦涩,让人反胃想要呕吐的东西。正因为经历了太多艰苦,她才会如此。 夜幕降临之时,约莫应该是用晚膳的时候,楚庭川倒是十分准时的来了。与以往一样,都是这个时辰到墨凉的房里,让墨凉突然觉得,似乎一切都未改变过,除了她身上多了内伤以外,一切照旧,让人不禁觉得烦躁起来。 “小凉儿,身子好些了没?”楚庭川一副担忧的神情,走到软榻旁,询问着墨凉。墨凉冷冷瞥了他一眼,并未回应,明显是不愿与楚庭川做过多的谈话。这般的虚情假意,她墨凉虽然也做过不少,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时,难免的厌恶。 “看小凉儿行动十分不方便,便让我喂你可好?”楚庭川仍旧保持着他那万年不变的妖孽笑容,望着墨凉,竟然就是询问墨凉的意思。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一双晦暗不明,深邃的眸子盯着楚庭川,缓缓道,“没必要。” “怎么?小凉儿还在生气?当时形势所逼,我也无可奈何啊。若是让你这般去了,我可不好向父皇交待。”楚庭川说罢还长叹了一声,显得他似乎真的是十分的无奈。不过在当时的局势下,墨凉知晓,楚庭川也不可能不反击,就那样让她重伤擒住。 她本来也是有想将楚庭川重伤的念头,只是,算作是技不如人,所以输了。并没有什么好埋怨的,只是看不惯楚庭川这种欠扁的虚情假意,她墨凉可没有那种闲工夫再去伺候这个楚庭川。她如今身受重伤,也只能好好的呆着养伤了。 见墨凉仍旧是不理会他,楚庭川第一次觉得有几分尴尬。毕竟的确是他伤了墨凉,如今再来这般与墨凉交谈,难免会觉得有几分不好言语。他端来一碗清粥,缓缓的吹了几口气,将这碗清粥吹凉了,就是准备喂墨凉。 “我已经说过不必了罢?”墨凉冷眸瞪着楚庭川,她算是忘了,她眼前的这个家伙,完全是可以将外界的声音屏蔽的家伙,完全是置若罔闻。然后再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一意孤行,根本就不会顾虑别人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小凉儿莫要如此生气,我道是我的错还不成?”楚庭川嬉皮笑脸的,果真就是没有将别人的话语听进耳里。墨凉见状,神色上虽未看出她有任何的恼怒,却是见她用尽力气,猛然的抬起手来,直接将楚庭川手中的碗给打掉了。 那瓷碗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里面的清粥已然洒了一地,而那瓷碗更是碎成了无数的小瓷片。楚庭川从未遭遇过这样子的情况,若是他想喂哪个女子,有谁不是心甘情愿,兴致勃勃的?就只有这个墨凉,大胆的竟然敢将他手中的瓷碗甩掉。 “我今天,心情不好。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你,五皇子。”墨凉说到后面,竟然还伴着一丝的咬牙切齿,似乎真的对楚庭川十分的不满。不过不得不说,她这样的举止,真的没有给楚庭川留任何的颜面。但她好像从未想过要留颜面给楚庭川。 楚庭川知晓她心情不好,毕竟被他重伤了连动弹都不方便,怎么可能会心情愉悦?除非墨凉心理不太正常,才会觉得欣喜。正因为觉得自己伤了墨凉在先,所以楚庭川也并未因为墨凉的这一举动而生气,仍旧保持着他的笑容,缓缓道,“好罢,我知晓了。” 魏紫在外头听见了声响,就是急忙进来一看。只见瓷碗完碎了一地,清粥也洒了一地,她心中一惊,神色紧张的说道,“奴婢这就将此处收拾,再叫人重新做!”说罢,就是赶紧的将一地脏乱的东西收拾起来。 正当她收拾好了,想要退出去之时,却是听到楚庭川叫住了她,“魏紫。待会清粥做好之后,由你来喂你家小姐罢。”楚庭川可不会再受一次气。要想他毕竟是皇子,也是会有皇子的脾气的。就算平时表现得如何慵懒漫不经心,他心底如何的情绪谁也不知。 魏紫心中一惊,听得楚庭川的语气与以往并不太一样。而且,这瓷碗掉到地面上,将这件事结合起来,魏紫也约莫猜到了怎么回事。她家的这个小姐,可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就算五皇子处处让着,总有一日也会恼怒。 若是到时候,五皇子恼怒起来,要怪罪的话,怕是小姐连性命都不保啊!魏紫如此想着,自己以后还是要多多教育一下小姐。她心中有事,但是面上还是干净利索的颔首应答楚庭川,“是,奴婢知晓了。那,奴婢先告退了。” 待到魏紫退出去之后,楚庭川便是转身朝着墨凉一笑,说道,“如此,小凉儿满意了罢?可莫要再生气了,那样对身子可不好。你现在受得是内伤,要好好调养才是,这段时日,莫要再到处走了。”他说的平常,但是墨凉却知晓,摆明的软禁。 况且,她能察觉到了,楚庭川又重新派人来在暗处监视着她。看来,是摆明了不会让她再有机会逃出去。墨凉心中极为不满,但如今有伤在身,却也只能先将伤养好了,在做后边的打算。 第29章:你再装睡我可亲你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也不知是否是楚庭川因为出手伤了墨凉,而有愧在心,待墨凉竟是极好的,也比平日更为的关心墨凉,平日他也只有到夜幕降临之时才会到墨凉的房里來,如今墨凉受了伤,他有时连白日都会來墨凉房里嘘寒问暖的, 而墨凉受伤这一件事,楚庭川自然沒有往外传,对外也只不过是道墨凉偶感了风寒,正在调养罢了,要是让有心人知晓,墨凉是想往外逃而被他击伤,必然是成为那些人的把柄, 墨凉这一次和楚庭川真真正正的**手之后,终于知晓,楚庭川具有内力,若是下次再与楚庭川**手的话,她必定是要小心楚庭川又故技重施,她墨凉,不会在同一个人的手上落败两次,况且,她也沒有必要取了楚庭川的**命,她要达到的目的就只有逃离此处罢了, 魏紫将膳食端进來之时,口中仍旧在埋怨着,“不知是何处來的歹徒,竟然如此凶残,将小姐伤得如此重,若是待五皇子查清了,定是要将那个歹徒就地正法的,”显然是因为墨凉伤的太重而觉得气愤,只是她哪里知晓,伤了墨凉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贼匪, 墨凉将她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嘲讽的冷哼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算是一想到那件事,就气不打一处來,现又听魏紫在那里念叨,更是对楚庭川不满, “小姐,怎么了,身子不舒**么,”魏紫听到墨凉的哼声,以为是墨凉身子又是不知哪里疼痛了,就是急忙的询问道,墨凉冷冽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语调的回道,“沒有,”就这点伤,对于她來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以前受过的伤要比这个重得多了, “小姐若是觉得身子不舒**,一定要和我说啊,如果因为这件事而日后落下什么病根,那可就不好了,”魏紫还是颇有几分担心,毕竟墨凉现在的身子还沒有任何的好转,还在继续调养,如若这时候沒有多注意一些的话,怕是以后会变为痼疾, “嗯,”墨凉也不过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罢了,也懒得再多说什么,魏紫早已习惯了墨凉这样沉默寡言,冷冰冰的模样,自然也是不介意了,她将膳食端到墨凉的面前,缓缓道,“五皇子待小姐极好,知小姐受伤,竟是让膳房的厨子做了一些滋补的膳食,” “你莫不是真以为,他有如此好心,”墨凉冷冷勾起自己的唇角,接过魏紫手中的莲子膳粥,稍微吹凉了一些,才要了一勺缓缓入口,魏紫听了墨凉这句话,显然不太明白,就是一脸疑**的望着墨凉,询问道,“小姐此话是何意,五皇子的确待小姐十分好啊,” “那也不过是给你们这些家伙看的罢了,”墨凉不屑的说道,要说这个楚庭川无论做什么,表面工作都能做得很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楚庭川才会这么难对付,若他沒这样的能力,那就要低调,可很明显,楚庭川并不低调, “小姐怎么能如此道,五皇子是真心待小姐好的呀,”魏紫更加不解,她看得出來,楚庭川十分的关心墨凉,根本就沒有向墨凉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做给旁边的人看罢了, “你以为,我的伤真的是贼匪所为,”墨凉又是冷笑,仍旧是那样不屑的语调,听到墨凉这么一说,魏紫就更加的不明白了,“五皇子是如此道的,难道另有其人,”想到这,魏紫就莫名的紧张起來,说不定是五皇子府邸中的那两名侍妾想要害死小姐, 魏紫可是对那两名侍妾沒有什么好感,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那两名侍妾陷害小姐,如今听闻墨凉这么一说,她就觉得事情之中必定有什么蹊跷,说不明幕后黑手就是那两名侍妾,或者是其中的一名,因为魏紫知晓,特别是那秦琪,对小姐一直都怀恨在心, “就是你家五皇子害的,”墨凉也不怕将这件惊世骇俗的事情告诉魏紫,既然楚庭川有意的想要隐瞒,那她就需要****式的与他楚庭川对着**,反正这段时间她有伤在身,只能好好调养,何不用这种方式让楚庭川头疼, 魏紫一听,惊呼了一声,随后急忙矫正墨凉的话语,“小姐,五皇子可不是什么我家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谁会想到,她竟然先在意的是墨凉所说的这个词,待她说了之后,才反应过來,墨凉说了什么让人骇然的话语,“小小小……小姐,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墨凉也懒得再说一遍,将莲子膳粥喝完之后,就是将瓷碗**给了魏紫,又是躺在软榻之上休养,魏紫显然是一时之间沒办法消化这个消息,愣了好久,才缓缓回过神來,结结巴巴的说道,“怎怎怎么会,五五皇子为什么要打伤小姐,” “因为我想从这里逃出去,”墨凉神**淡然的回道,看來她得再想想别的法子,看看不能呢逃出去了,她自然感觉到,自己的四周已经被楚庭川监视了起來,那些家伙甚至可以说,刻意的将气息散露出來,让她墨凉知晓他们的存在, 反正她已经算是被软禁在这里了,身子的确也需要调养,只是这一段时间,她定是要和楚庭川对着**的,不然她就不是墨凉了,睚眦必报也算是她墨凉的一个**子, 魏紫根本沒有想过,墨凉竟然会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她分明看到这段时日,五皇子对于自家的小姐宠**有加,这对许多**子來道,是梦寐以求之事,且她也记得,以前小姐也是十分仰慕五皇子的,可是如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有些不明白为何小姐大病一场之后,喜好什么的全变了,甚至让她觉得有几分异常,可是,在她面前的的确还是小姐,除了**子变了以外,其他的地方根本沒有什么变化,明明是所有**子都梦寐以求之事,在如今小姐的眼里,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魏紫心中微微一动,本來想要张口和墨凉说什么,楚庭川却是正巧來了,这个时间几乎都是楚庭川來的时候,他总是赶在晚膳的时辰左右來,也不知是否是刻意的,或者是每次都因为许多事情,忙到现在, 魏紫见到楚庭川,急忙起身來,朝楚庭川福了福身,“见过五皇子,五皇子安康,”她慌乱之中又是想起墨凉说的那句话,伤了墨凉的就是楚庭川,就是忍不住偷偷抬起眸子,望了楚庭川一眼,却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应对, 楚庭川自然是注意到了魏紫的这个小小的举动,只是他也不会去戳穿,只是仍旧与以往并未有什么不同,唇角逸出一抹邪魅妖冶的弧度,缓缓道,“好了,正巧你家小姐也用过膳了,你先退下罢,我要与你家小姐说说话,” 魏紫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毕竟楚庭川是五皇子,她也不可能不听从命令,最后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回应了一声,收拾了一下桌案,就是将残羹剩饭端了下去,顺带将房门关了起來, 楚庭川笑望着魏紫退下,随后又是转过身來,望着正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墨凉,他随手从一旁拉过一张木质小圆椅,就是坐在软榻旁,缓缓俯下身,伸出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墨凉的脸颊,轻笑道,“小凉儿,刚用膳就打算就寝了么,” 墨凉仍旧是闭目养神,连一点反应都沒有给他,就好似她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知晓,也与她无关,楚庭川见状,更是笑弯了眉目,指尖缠绕起墨凉的一缕青丝,不停的打转着,随后又是道,“怎么还在生气,都过了好几天了,” 可是墨凉还是连哼一声都沒有,楚庭川见状,长叹了一口气,又是道,“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在生气呢,我知晓是我错在先,不该如此伤你,所以我不是请了宫中最好的御医替你诊治了么,你还不气消一点啊,”语气里满满的委屈,不用想也知晓他故作可怜, 但墨凉仍旧是沒有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真的睡得很熟,但是楚庭川知晓,他这个小凉儿,平时可是睡得比什么都浅,只要有一点风吹**动的,都能将她惊醒过來,况且方才他还看见她与魏紫**谈來着,怎么可能这么就睡了, “你再这样子赌气装睡我可要亲你了,”楚庭川俯下身,更是凑近了墨凉的脸颊,呼出來的热气轻轻的扑在墨凉的脸颊上,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只是墨凉还是不为之所动,楚庭川见状,轻轻一挑眉,随后轻笑了一声, “还不醒來,我可真的亲了,”楚庭川唇角勾起的弧度显得妖冶戏谑,要说温香软玉在怀,他楚庭川有这个便宜可占,为何不占呢,反正她墨凉要一直这样装睡,他就真的亲下去,因为对于他來说,根本不吃亏,反而占了便宜,/AUT 第30章:看我星星眼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眼看楚庭川淡色的薄唇就要触碰到墨凉的双唇了,楚庭川却是突然感觉到腹部被一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让他闷哼了一声,急忙退后,捂着自己的腹部,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十分痛才对,因为墨凉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之前的积怨太深,她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可当楚庭川直起身子之后,却是看见墨凉竟是侧着身躺着,背对着他,明显不让他再有什么可趁之机,摆明了就是不想和他说话了,这让楚庭川第一次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个墨凉了,平时她定是会觉得闹心,随后开始讽刺吵闹, 如今她还真的这样不言不语了,用什么戏谑捉弄的法子都不管用了,楚庭川可是明白这个墨凉软硬都不吃,若是來硬的,她就真的不理会了,反而事态还会朝严重的发展,毕竟这小凉儿的脾气,可是比任何一个家伙的脾气还要大, 况且,还不怕任何权势,从她敢直言与楚轻凝对着干,楚庭川就是知晓了,这样子的家伙,要是一闹起來,可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可不会和你谈隐忍之类的事情,若是真的触到她的底线,那真是不得了, 所以楚庭川可不敢來什么硬的,看他就因为不小心伤了她,她现在倒是完完全全的不想和他交谈了,若是再强制她什么,楚庭川还真不敢想象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说小凉儿,不要再闹了好罢,我错了不成,常言道,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你这样是那般,让外人看去了,还不笑话我们俩,”楚庭川又是俯下身,墨色的长发滑落下几缕,他手撑在软榻上,将墨凉禁锢在怀里,随后在墨凉的耳旁轻声暧昧的说道, 楚庭川不仅是话语还是语气,都暧昧得不得了,就好似他与墨凉真的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夫妻一般,只是,墨凉最多也只能算是他的侍妾罢了,说到妻子,墨凉还未有那种名分, 其实墨凉已经烦得不得了了,可是这个楚庭川还是一个劲的在一旁,用着暧昧的语气一直说着,她是很想一脚就将这个烦人的家伙踹出去,但是她知道,这个家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出去的,更何况自己现在身子有内伤在身,根本不能做太大的动作,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直说了罢,”墨凉实在是抵抗不了这种死缠烂打的家伙,她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子厚脸皮不知道害臊的家伙,根本就是比流氓还要流氓,承受不了楚庭川一直在耳旁烦人,墨凉缓缓睁开双眸,就是说道, 她抬手将楚庭川推开來,随后坐起身,双手环抱在胸前,望着楚庭川,一脸的不耐烦,显然是对于楚庭川这样子的攻势已经弄得十分的烦心了, “我哪里想要怎么样,小凉儿多想了,我只是过來关心小凉儿你的身子恢复得怎么样罢了,且,小凉儿分明就是在生我的气罢,何时才能消气,原谅我呐,”楚庭川扑闪着他一双狭长的双眸,顿时变成了星星眼,讨好似的望着墨凉, 墨凉则是一脸厌恶的望着他,真想抬起手來,赏给他一巴掌,让他滚到角落自生自灭去,可是照这个形势,她要是抬起手扇过去,说不定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会抓住她的手,然后再说一些暧昧的话语,把她恶心一阵, 她也算是十分了解楚庭川的这种死缠烂打的手法了,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这个楚庭川有什么可趁之机,当某个人一直纠缠不休的时候,就应该顺着他的想法走,这是墨凉近段时间來得出的结论,对付楚庭川这种人,可算是上上策了, “我沒有生气,只是累了,想要休息罢了,”墨凉突然语气也沒有那么冰冷生硬,好似也不刻意的与人拉开一段距离,竟是这样带着几分温软的缓缓回着楚庭川,这样楚庭川一下子怔然,反应不过來为什么墨凉突然转了性子,竟是这样子的态度了, “那,小凉儿你原谅我了,”楚庭川还有一些一愣一愣的,试探性的开口询问,可墨凉却是微微颔首,回道,“嗯,原谅你了,”在楚庭川的记忆中,似乎沒有见过墨凉这样子的反应,一时之间觉得新鲜,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好似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软绵绵的,不知从何下手,就在他还沒有反应过來怎么应对的时候,墨凉瞥了他一眼,语气仍旧是那样淡淡的,只是沒有以前那般的冰冷,“好了,五皇子,我也累了,伤势还沒好,让我休息不成,” “呃,”楚庭川一时之间,竟会觉得有几分尴尬,他抬手用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脸颊,小凉儿都这么说了,如果他还赖在这里不走的话,那就显得他的不对了,毕竟墨凉的确是有伤在身,而且也需要多加休息调养,况且她都这样子询问了,他哪里还敢说不, “好罢,小凉儿的确要多加休养,我还待在这里打扰小凉儿就是我的不是了,”楚庭川拂去自己以上的灰尘,缓缓站起身來,他现在先撤退,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应对突然转变态度的墨凉,这个小凉儿,有时候倒是能进能退,有时候又是不给人留任何余地, 不过楚庭川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不给人留任何余地,应对他人的挑衅能游刃有余,且从不鲁莽冲动,但有时候却是敢直言顶撞的墨凉,才是墨凉真正的性子,其他任何的神情,都是她应对旁人的伪装罢了, “恕我不能起身相送了,”墨凉还不忘做做个形式,朝楚庭川行了一礼,作了一揖,颇为恭敬的说道,楚庭川还真是不适应墨凉这样的反应,又是拿着宛若削葱根般的食指轻轻的刮了刮自己的脸颊,显然还是有几分的尴尬, 可是墨凉哪里管他尴尬不尴尬,她要的只是将这个烦人的楚庭川些赶走罢了,不过这一招的确是很奏效,看楚庭川的反应墨凉就是知晓了,楚庭川显然是悻悻的离开了,他之前可以纠缠不休,死皮赖脸的借口沒有了,若是还待在这里,那就是不识趣了, 如果墨凉知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必定是想要给他一拳让他蹲角落去,她可从來沒见过楚庭川这个该死的家伙有过所谓的识趣,可真是厚脸皮的家伙,墨凉肯定会这么想,只是她并不知晓楚庭川在心中是这般想的, 见楚庭川要走,墨凉也算是客套了一番,当下又是直接躺了下去,懒得再理会楚庭川了,楚庭川也不可能见她这个模样又留下來赖着不走,只好暗自无奈一笑,真的踏步而去, 待楚庭川走了出去之后,有一名暗卫现身站立在他的身旁,朝他作了一揖,楚庭川弯起他如画的眉目,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可要看好了,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后果什么,你们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是,”那名暗卫应了一声,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楚庭川的恭敬,楚庭川微微颔首,他可不想再让墨凉跑了,不管墨凉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也不能随意的让墨凉脱离他的视线之中,毕竟如若是墨凉不见了,无论墨凉是否别有用心,对于他楚庭川來说,都不是一个好事情, “殿下,七皇子正候着您呢,”一名家丁上前來,朝楚庭川行了一礼,就是说道,那名暗卫听到有动静之时,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名家丁自然沒有看见楚庭川身旁出现过什么人,一直以为楚庭川也不过刚出墨凉的房间罢了, 楚庭川一听,对于楚虚华深夜造访也沒有多大的惊异,只是对这名家丁微微颔了颔首,就是举步朝正厅迈去,他知晓,兴许楚虚华是想來告知他所调查出來的结果,不过,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楚虚华一般不会这般着急的深夜來寻他, “皇兄,”楚虚华看见楚庭川,就是唤了一声,神色上也沒有看出什么紧张,一般他若是有什么心事,与楚庭川单独两人之时,绝对不会有什么故作镇定的模样,楚庭川本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可却又见他如此淡然与平常无异的神情,却不知楚虚华为何这时候來寻他, “七弟,你可真是……”本來想说什么调侃的话语,但是想到楚虚华不苟言笑,觉得是自己戏谑墨凉留下了后遗症,顿时后面的话语化为了微风,烟消云散了,他话锋一转,巧妙的掩饰去其中的尴尬,说道,“你如此前來,我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呢,” “说要紧,却也不怎么要紧,只是想着要告知皇兄,便是前來了,”楚虚华低敛着眉睫,知晓自己平时的确很少深夜造访的时候,也怪不得皇兄会有些着急, “是前几日我与你道的那件事,有什么眉目了,”楚庭川慵懒的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顺便招手让楚虚华也坐下來,楚虚华见楚庭川招手,才缓缓坐在太师椅上,回道,“嗯,不过还探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AUT 第31章:让我看着你睡吧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虚华拈起案上的天青花**的瓷杯,轻抿了一口热茶,看他淡然的神**,显然是对这次调查出來的事情也并未有什么紧张,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楚庭川见他如此神情,自然也不急于询问,同是拈起瓷杯來,抿了一口茶水, 楚虚华将手中的瓷杯放下之后,抬起他那双宛若星辰一般闪耀的双眸,望着楚庭川,缓缓道,“其实,倒也不是什么事情了,皇兄怀疑那墨宁背后可能在策划什么,我暗中调查了一下,并未发现墨宁有什么端倪,而且此人胆小怕事,在朝中也沒甚作为,” “嗯,还有呢,”楚庭川也不急不慢的,替自己斟了一杯茶之后,又是替楚虚华斟了一杯,楚虚华望着那泛着小小涟漪的茶水,长睫遮挡住他的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回道,“若是这墨宁想要谋反,必定要先在朝中把握一些权势,” “七弟说的有理,古时叛变之人,大部分都是手握兵权,就算那墨宁有什么能耐,训练出一批死士,为了不让人察觉,他也不能训练太多,所以,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更何况,他在朝中的地位低下,也沒有什么能够叛变的机会和条件,” 楚庭川拈起那瓷杯,又是抿了一口热茶,说话的语气平静沒有何人的波澜,平静的分析着这一切,楚虚华听了之后,就是赞同的颔首,接着楚庭川的话语说道,“而这个墨宁,在朝中模棱两可,见风使舵,墙头**罢了,根本沒有多少用处,” “那墨凉会武又是如何回事,”楚庭川语气淡淡的询问道,楚虚华摇了摇首,显然是对于这个问題沒办法回答,只听他说道,“墨凉不会武,虽说墨宁在朝中地位不高,但是这墨凉也是野蛮出了名,哪里会武,所以,皇兄,现在这个墨凉,是否是墨凉,尚不可知,” 楚庭川手中的动作一滞,难道这个墨凉是别人****的,可是,他每夜与这个墨凉相处,且如此接近,也未看出这个墨凉带了什么****面具,况且,他就算是伸手去触碰这墨凉的面容,墨凉也未表现出任何的惊恐, 难道这人的****术,已经达到了如此境界,竟是真的能将人的面容完全的换掉而无论怎样都不会被发现么,楚庭川不信,况且,让一个人****去假扮墨凉,又怎么会知晓他一定会选中墨凉,若是那人真的猜中了,那么他楚庭川的**命也早已不在自己的手里了, 楚庭川发现,这个墨凉真的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次数太多太多了,他还未从一个人身上发觉出那么多的秘密,况且,这些秘密是一个一个接踵而至,一个一个都沒有答案,这让他不禁觉得,这个小凉儿实在是太有趣了, 楚虚华知晓楚庭川的**子,万般话语化成一声轻叹,也不知道是该劝劝楚庭川,还是让楚庭川这么去了,他生怕墨凉会对楚庭川不利,本來对这个墨凉戒心已经算是放下不少了,可是又偏偏查不明此人的种种行为,又是让他怀疑起來, “对了,你道还查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是什么,”楚庭川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題,他可不想在这件事上,被楚虚华念叨半天,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待到听完这些消息,想必楚虚华夜深回府上也不太安全,他想必是要让楚虚华留宿的, “查出的不过是,那日皇兄你选侍妾之时,的确有几名**子是被安排进去的,但其中并沒有墨凉,”楚虚华缓缓回道,虽然他是将这件事调查出來了,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肯定墨凉的身份并沒有异,或许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想让他们放下戒心, 楚庭川一听,就是轻挑着他秀丽的眉尖,不过他的神**显然是对于这个消息并沒有什么吃惊或者兴趣,不过他的想法与楚虚华的一样,很难说这场不是一个想蒙蔽他们的计划,无论怎样,他们只有防患于未然,才能在这个皇宫之中存活下去, “不妨事,七弟也莫要太过担心了,我知晓该如何做,”楚庭川唇角微微勾了勾,轻声一笑,回道,楚虚华本來就是少言寡语,听见楚庭川这么一说,他便沉默了下來,拿起桌案上的天青花的瓷杯,抿了一口热茶, 魏紫自从知晓墨凉受伤的真正事实之后,亦是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根本沒有想到小姐竟是要从这里逃出去,更沒想到五皇子因此而打伤了小姐,在她眼里,楚庭川十分宠**墨凉,且她以为墨凉仍旧与以前那般**慕着楚庭川, 所以,她认为,对于一名**子來道,能得到如此,已经算是十分优越且满足的了,她哪里会想到墨凉竟是想要逃出去,想起墨凉大病之后种种的改变,魏紫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家的小姐与以前已经不一样了,无论喜好还是言行举止,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是有如此大的转变,可无论怎么样,墨凉还是她的小姐,她从小就开始照顾伺候的小姐,若是墨凉觉得不喜欢此处,想要逃离的话,她也应当帮助墨凉才是,且楚庭川竟然会因此伤了一名弱**子,这么一想來,楚庭川也未必是真的宠溺墨凉, 只是魏紫并不知晓,墨凉因为有一身的武术技能,楚庭川在那时的情况之下,也不得不出此下策罢了,她虽每日都见墨凉在庭院中训练,但还是以为墨凉并沒有什么武功,毕竟从小到大都和墨凉生活在一起,之前的墨凉根本就沒有学什么武艺,她自然就会如此想, 这般一來,魏紫就心心念念的想着怎么让墨凉从此处逃离出去,她也知晓,这件事理应等到墨凉养好了伤才能策划,无论如何,她都要帮助她家小姐离开这里,若是被五皇子这般对待,她宁愿小姐逃离出去, 无论谁也不知晓魏紫这样的心思,墨凉喝的**里有着安神的作用,所以墨凉一夜好眠,不过只要楚庭川那家伙不來烦人,她怎么样都觉得好, 只是楚庭川无论怎么样,每到晚上用膳之时,都会十分准时的到墨凉的房里來,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都掐准了时间,才动身过來,因为不管哪天,他都是这么的准时, 墨凉昨天是将楚庭川赶走了,但是今天楚庭川又來,楚庭川可不是傻子,一次方法不可能在他身上有效两次,因为这一次,楚庭川又是开始死缠烂打了,就连顺着他的法子都无可奈何,他仍旧是厚脸**的坐在软榻旁就是不动了, “我要睡了,你就不能出去,”墨凉紧紧的蹙起眉尖,显然是对于楚庭川坐在那里十分的不满,楚庭川轻轻一笑,今日他带了一把折扇,显得他更加的翩翩优雅,他将折扇打开,轻轻扇了扇,说道,“小凉儿,你睡罢,我在一旁等你睡了便走,” “你在这里,我睡不着,”墨凉语气比平时软了不知道几分,不过她说的却完完全全是实话,楚庭川在这里,她压根就沒有好好睡过,她本來为了随时都能察觉到外面的动静,所以睡眠十分的浅,更何况有个人一直杵在这,她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我这不是怕小凉儿你睡得不安稳嘛,我在这看着你睡之后,我也好安心呐,”楚庭川眯着双眸,显然是在算计着什么,手中的折扇仍旧在轻摇着,让墨凉更对他不爽, “你知道,养伤的人,需要内心平静么,”墨凉斜着眼瞥着楚庭川,很明显感受得到她的杀气,只是楚庭川还是那般老神在在的模样,丝毫不介意墨凉这种****的眼神,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凉儿此话何意,我可是觉得小凉儿十分平静呐,” “我一看到你,我就心烦,你觉得我十分平静,”墨凉轻轻一挑眉,知道这楚庭川明显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但还是反驳了一句,她以前除了任务需要以外,很少有这么多话过,遇上这个楚庭川,她竟然还要花费心思的去和这个楚庭川周旋, “小凉儿,你这句话,太伤人了,”楚庭川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泪眼婆娑的望着墨凉,就差沒有咬着手绢,一副深闺**子哀怨的样子了,墨凉早就习惯了楚庭川这种神情,对于她來说,从最原先的厌恶,到现在的不痛不痒了,直接懒得理会, 她翻了一下白眼,对于楚庭川这种家伙,她似乎除了翻白眼沒有其他的方法可行了,她知道对这个楚庭川已经沒有什么方法可以用的了,就是直接躺了下去,用锦被遮住了自己的面容,侧着身背对着楚庭川,显然是抗拒楚庭川, 不过楚庭川也只是一改神情,轻轻的笑着,手中的折扇仍旧轻摇着,扬起他鬓角上的一缕青丝,对付这个小凉儿,他也只有这个纠缠不休的法子可行了,/AUT 第32章:最好活捉回来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又是在楚庭川的骚扰之下,平淡无奇的养着伤,和楚庭川拌嘴几乎是每天必做的事情了,墨凉都要习以为常了,只是墨凉知晓,她绝对不能让自己习惯一个人的存在,这对于她來说,定然是一个致命伤, 魏紫这段时日除了少言寡语,平日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会出神以外,也并沒有其他的异常,她其实一直在想着怎么帮助墨凉逃脱出去,因为楚庭川每晚都会到此处來,所以必定很就会发现墨凉不见了, 更何况,听墨凉道,这四周已然有好几个人一直监视着墨凉,魏紫一听,觉得让小姐逃脱出去,更是困难了,她根本沒有想到楚庭川竟会这么防范,即便是墨凉伤势还未完全养好的情况下,都这么戒备了,待到日后伤好了,又会怎样不得而知, 魏紫此时觉得自己不过也是弱女子一个,根本不可能像那种经常高來高去的武林人士一般,随随便便就能将一人轻松的救走,她虽然平时心思细腻,但是说上心计,她根本沒有什么把握可以骗得过那些在暗处的家伙,甚至是五皇子, 要说墨凉也沒有想到魏紫竟然想帮助她逃离此处,那时她将真相告诉魏紫,也不过是有意的想要和楚庭川对着干,将事实散播出去罢了,可是魏紫却是沒有将这件事散播出去,反而想方设法的想要让她逃脱楚庭川, 或许这便是世事难料,墨凉哪里会想到,不过是随口说说的一句话,竟然会有如此的结果,不过既然魏紫想要帮助她,她也不可能会拒绝,对于她來说,能够利用的人,她自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不可能轻易的放过, “小姐,你说应该怎么办才好,五皇子将你看得那么紧,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魏紫彻夜想了许许多多的办法,却觉得沒有一个办法可行,她一定要骗过那些监视着墨凉家伙们的眼睛才行,不然谈何要将墨凉从这里救出去, 墨凉一听,神色并未有多大的变化,她与魏紫的声音都刻意的放得极低,不让外面的家伙听到,若是让他们听到了,魏紫若是想要再有什么行动,恐怕就是很难了, 魏紫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墨凉之后,墨凉也不让她自己在那里闷头想什么方法了,楚庭川看得还很紧,若是她们两有什么可疑之处,很就会被发觉的,所以就是让魏紫不必再想了,日后才是再商量此事, 她们还是和平时并沒有什么两样,魏紫仍旧是将墨凉伺候得十分细致体贴,就生怕墨凉又会有什么大碍一般,墨凉自然也是继续养她的伤,楚庭川晚上的时候若是前來,她仍旧是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模样,不让楚庭川看出什么端倪來, 能够逃离此处,对墨凉來说当然是求之不得,而魏紫如若是帮助了她之后,也不可能能和她一同走,因为目标太大,魏紫若是留下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墨凉也不去在意了,对于她來说,她并不知道愧疚是什么,她只认得什么人可以好好的利用罢了, 魏紫端來了早膳,墨凉也正好梳洗完毕,见魏紫进來,蓦然想起來,她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好可以趁着这时候从这里逃脱出去,若是等她伤势完全好的时候,楚庭川的监视会比现在更加的严密,到时候她还想逃,那成功几率就不大了, “魏紫,”墨凉轻声叫唤了魏紫一声,魏紫将手中的膳食先行放在了桌案上,随后才将视线转移到墨凉的身上,一脸的疑惑,询问道,“小姐,怎么了,有什么吩咐么,”因为这段时日墨凉一直都沒有提逃跑的事情,魏紫几乎都忘了, 见墨凉突然沉默不语,她顿时才想起來,知晓外边有人监视,抿了抿双唇,急忙走到墨凉身旁,墨凉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附上魏紫的耳旁,小声的对着魏紫说着,“你与我的衣裳换了,随后你替我梳成你这般的发髻,兴许能骗过那些家伙,” 魏紫一听,就是点头,她也算是聪明,知晓不能让外头的人觉察出什么异常來,若是她们两一直在屋内不言不语,定会引起什么怀疑的,所以她就是边将自己的衣裳脱下,一边却是道着,“小姐,些过來用膳罢,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嗯,”墨凉自然也知道要先不让外头的那些家伙产生什么怀疑,就是淡然的应了一声,走了几步,算是走到桌案旁,准备用膳,随后她们两将衣裳相互一换,墨凉就是换上了魏紫的衣裳,随后又是坐在旁边的梳妆台上,等着魏紫替她梳好发髻, 魏紫手十分灵巧,很的就是将墨凉乌黑秀丽的长发挽起,梳成与她一样的发髻,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墨凉倒还是不忘将早膳匆匆的吃完,对于她來说,填饱肚子才是逃命的本钱,省得在半路上饿着,沒有力气可不好, 将早膳吃完之后,墨凉就是扮作魏紫的样子,正巧魏紫的身形与她差不了多少,一般人很难看得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听魏紫缓缓道,“那小姐,我就是将这些东西撤下了,”说罢,墨凉就是将那些残羹剩饭收拾了一下,端了起來,就是往外头缓缓退了出去, 若是能瞒得过,那自然是最好的,墨凉就可以趁此机会就是逃离此处,若是瞒不过,那也就只能等到下次寻觅到机会,再想着如何逃脱了,不过连续两次都被楚庭川发现的话,估计楚庭川也不会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了, 因为墨凉一直垂着脑袋,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的身形又是与魏紫相差不了多少,所以并沒有人怀疑她是墨凉而不是魏紫,她就是这般十分顺利的就是从那些人的眼皮底下经过,完全脱离的监视, 好似楚庭川白日的时候,很少有在府邸的时候,她墨凉也不怕会突然遇上楚庭川,如此一來,墨凉倒是觉得,自己可以逃脱的机会十分的大,不过就算如此,她也应该小心翼翼才对,为了能够出府邸,魏紫甚至还拿到了出府的令牌,这让墨凉并不用翻墙之类的了, 大白天的翻墙,一定会引人注意的,那时候还说什么逃脱, 魏紫自然是留在房间里面充当墨凉了,为了不让别人发现,魏紫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静的待在房间里,希望墨凉可以些逃脱此处,离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让五皇子发现了,若是发现了,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了,说不定五皇子还会伤了小姐, 魏紫在担心着墨凉的局势,墨凉亦是小心翼翼的行事,所幸的是,并沒有几个人看出她就是墨凉,都以为是府上哪里的奴婢,毕竟不会有人真的将这偌大的五皇子府邸里的奴婢的相貌都记得一清二楚的,况且他们手头上都有事要忙,根本沒空暇时间去管别人如何, 因为墨凉极少出门,所以把守在门口的守卫们并不认识这个五皇子的宠妾,面对墨凉,也不过以为是哪里的奴婢罢了,更何况,墨凉手中还有准许出府邸的令牌,他们也沒有什么借口可以将墨凉留下的,就是让墨凉出府邸去了, 墨凉大概也是沒有想到这么简单就能出去了,站在外头的时候,还有些许的怔然,不过她很就是回过神來了,她现在还沒有完全脱离楚庭川的掌控,必须要寻一个地方先躲藏起來,躲过了风头才能出了京城,不过想必楚庭川也不敢将此事闹大, 最多楚庭川会秘密的搜寻她罢了,只要过了一段时间,楚庭川仍旧是搜寻不到之时,戒备松了下來,她墨凉就能出了京城,真正的摆脱楚庭川这个瘟神,墨凉这么一想,觉得此方法虽是可行,却又一时之间想不出在何处不会被楚庭川寻到, 她唯一一次从府邸里出來,还是跟着楚庭川一起去赴宴,根本就沒有什么时间调查这个京城的地势,如此一來,她倒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毕竟她每次行动之时,都是万事俱备,将一切事情都调查好了之后,才逃脱出來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先离楚庭川的府邸远一些才是目前所要做的事情,所以墨凉随便的寻了一个方向,就是迅速的离去, 暗处有个人正巧看到了墨凉,就是吩咐了自己身旁的下属些回去禀报主子, 楚轻凝根本沒有想到,墨凉既然会独自出府,更何况,依照他下属所说的,墨凉的装扮,听上去倒像是墨凉偷偷的逃出來的,这样一來,他倒是能好好的让这个楚庭川,难堪,所以他就是吩咐了他的下属,“最好活捉回來,伤了也沒有关系,要活着的就可以,” 他的下属朝他一抱拳,应了一声,“知晓了,属下一定会掌控好自己的力度,”/AUT 第33章:我不懂什么叫做束手就擒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哪里知晓自己竟然被楚轻凝的属下看见了,说來倒是也巧,楚轻凝的那名下属只是在楚轻凝寿辰上,见了墨凉一面,不过那时候墨凉也算是出尽了风头,只要是那次参加了楚轻凝寿辰的,几乎就沒有人不认识这个墨凉了, 说來墨凉的事迹也因此在京城之中传扬开來,许多人都想见见这个相貌平平,但是学识却是高人一等的侍妾到底是如何的模样,只是楚庭川将这名侍妾保护得紧,除了那一次赴宴以外,几乎就沒有将这名侍妾带出來过,众人也不能一饱眼福了, 墨凉此时就想着如何离着楚庭川的府邸远一些,若是楚庭川在这时候发现了她已经逃脱出來,她定是要寻一个地方先藏身的,身上的钱财还算是足够的,她墨凉可以说根本就不缺钱用,因为她身上早已揣着许多银两了, 只是楚轻凝派了些许人,就是为了要将墨凉拦截下來,活捉回去,楚轻凝便是想要以墨凉为威胁,有意的让楚庭川难堪,况且,这个墨凉每次都让他楚轻凝有怒却又不能发,他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机会可以报复墨凉,他可不会就此放过, 所以,当墨凉转入一条小巷的时候,身旁突然出现几名黑衣人,她便是微微蹙起眉來,因为想着要怎么远离楚庭川的府邸,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是被人跟踪了,果然要些远离那个楚庭川瘟神才对,这么多次都让她墨凉疏忽大意了那么多事情, “要是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们也不会对你这一名弱女子作甚么,但如若你反抗的话,我们可就不担保你会不会手脚残缺,”似乎是这一些人之中为首的家伙,嘲讽轻蔑的冷笑着,对着墨凉缓缓说道,倒是故作一副他们还算是仁慈的模样, 墨凉眉尖轻轻一挑,显然是对于这一句如此嚣张的话语十分的不满,向來也就只有她墨凉敢如此嚣张,还沒有见到有人敢再她墨凉面前这么嚣张跋扈的,要是说什么手脚残缺,她墨凉觉得,估计是他们这些家伙手脚才会残缺罢, “束手就擒,我墨凉从來不知道束手就擒是什么意思,”墨凉眸子染上了几分冷冽,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宛若冬日的冰雪一般,沒有任何的温度,显然是对于这些人的话语十分的不屑,根本就沒有什么想要束手就擒的意思, 那些人并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如此嚣张,明明就是一名女子罢了,面对那么多人,竟然还是这样居高临下,好似她高人一等般的模样,想想她在众皇子面前都能那么嚣张,也不奇怪她会这样的反应了,不过既然如此,他们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本來想着若是墨凉能够束手就擒,也省得他们浪费力气,不过他们这么几个人对付一个女人,还怕这女人能够从他们的手中逃脱,他们并不知晓,墨凉身上的能力可不止有学识那么一方面而已,对于防身术,近身战之类的,墨凉也是佼佼者, 所以,即使是在这种冷兵器的时代中,墨凉一身的能力仍旧是能派的上用场,她墨凉可不是依靠什么AK47或者枪法准确活下來的家伙,不过她的枪法准确也是必须要有的,毕竟在那个时代,她也必须要学会使用各式各样的枪, 墨凉逃脱出來的时候,身上早就带着防身的武器,她时刻都放在身上的匕首,说來倒是也奇怪,楚庭川明明知晓她身上藏着武器,但是却沒有将她身上的兵器收走,兴许是这个楚庭川太过自负,相信墨凉并不能耐他何罢, 不过此时的墨凉可沒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想楚庭川为何沒有收走她身上的匕首,对于面前的这些小罗喽,墨凉可以说,她一定不会被这些家伙牵着走,不过,想必这些家伙身上都有什么内力,她需要小心这个东西才是真的, 而且,她身上的伤也不过是好了大半而已,并沒有完全的好,所以对付这么几个人,墨凉虽然有把握可以将他们打败,但是却不能保证自己是否会受伤,不过相对于现在这种形势來说,这些人也不可能会简单的就放她走罢, “看來你是不想乖乖的和我们走了,那就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了,”那为首的家伙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觉得墨凉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很就会将墨凉制服住的,根本不会在这个女人身上花去太多的时间, “谁派你们來的,”墨凉语气仍旧是冰冷,面上沒有任何的情绪,她的眸子深邃得宛若黑夜一般,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如果是楚庭川,墨凉直觉上认为,楚庭川并不会如此做,因为楚庭川会直接出面将她带回去, 所以墨凉可以肯定,这些家伙的幕后指使者并不是楚庭川,而是另一个人,或许是楚庭川的那两名侍妾的其中之一,可是楚庭川都沒有发现她逃走了,那两名侍妾又有什么能力可以察觉她墨凉逃走了,然后设计想将她害死, 墨凉又是将唐画婉和秦琪给排除掉了,剩下的,可能就是十三皇子或者是楚轻凝了罢,这两个家伙,算是和她墨凉都有仇在身,不是她墨凉和他们有仇,而是他们心里对她墨凉有恨意,不过墨凉却是觉得,很大的可能是楚轻凝派來的人, 因为如果是十三皇子派过來的话,根本沒有必要活捉她,只要封住她的口,取了她的性命就可以,哪里用得着大费周章的活捉她墨凉,如此推断下來,墨凉认为楚轻凝的嫌疑是最大的,即使这些家伙闭口不谈是什么人将他们派來,墨凉也能猜得**不离十, 他们也不想和墨凉过多的废话,若是引起路过的人注意的话,发生什么骚乱,那对于他们來说可是不好,所以他们就是直接直接朝墨凉扑去,反正楚轻凝给过命令,只要活捉就可以,伤了残了并沒有任何的所谓, 墨凉眼神微微一凛,全身戒备着面对着这些直接朝她冲來的黑衣人,她轻柔敏捷的一转身,就是躲过了第一个黑衣人的攻击,她看得出來,这些人可沒有任何手下留情可言,虽说是活捉她,但是并不担心她会因此受到重伤, 看來是只要能活捉她就可以了,无所谓她是否残了废了,只是墨凉怎么可能会让他们那么容易的就抓住,若是如此,那她墨凉就不是雇佣兵之中名列前茅的人物了,更何况,那个楚轻凝还不知晓会作出什么事情來, 她可不相信,楚轻凝会想楚庭川那样,只是喜欢纠缠不休,死缠烂打罢了,所以,墨凉更不可能让这些人将她抓住了,她虽然伤势还未完全好,但是对付这些家伙,绰绰有余,她只要看一眼,就能大概知道这些家伙的能力有多少, 那些人根本沒有想到墨凉竟然能这么轻巧的躲过他们的攻击,他们以为墨凉只是个沒有武功的女子罢了,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很明显,墨凉的武功,已经不是泛泛之辈了,若是他们不尽全力,很有可能沒有办法将这个墨凉制服了, 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既然这些家伙不手下留情,她墨凉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不过,她墨凉除了对付楚庭川之时想过不杀了楚庭川之外,对于其他人,她可沒有手下留情过,这些家伙,更沒有什么要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正巧这段时间被楚庭川弄得憋屈得很,无处可发泄,这些家伙自己送上门來,墨凉可以说是求之不得了,正好有这些家伙可以出气,她墨凉许久沒有沾染了鲜血,几乎都要以为她自己以前就是一个白净的家伙,沒有受过任何的污染, 她将自己手中的匕首紧紧一握,匕首的利刃在阳光之下闪耀着诡谲的银色光芒,看上去有些刺眼,只见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根本沒有丝毫的迟疑,十分明显,她对于杀人已经十分习惯了,并沒有所谓第一次杀人的任何恐惧, 这些人心中一惊,根本不知晓这个墨凉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更是怀疑楚庭川当初到底是怎么看出这个墨凉具有如此能力的,毕竟那时候是有意的设计陷害楚庭川,才让皇上赏赐了侍妾,让楚庭川随意的选择, 不,说不定这个墨凉就是楚庭川训练出來的,只是私下以一个在外的名义,收入自己的府邸之中,沒想到,这个侍妾与其他的侍妾,根本就是不同,不仅是学识聪颖上的,还有这一身让人惊诧的武艺,让人更是无法想象, 墨凉挥舞着自己的匕首,干净利落的就是将一个人的喉咙给划断,这把匕首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只要轻轻一划,就能轻易的划破这些家伙的喉咙, 那名为首的人见到墨凉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是杀了三个人,心下更是对墨凉的能力恐慌不已,他联合了剩下的三个人,就是一同朝墨凉攻去,他们几人十分的有默契,墨凉虽然挡住了其中三个人的攻势,杀了其中一人,却还是被人趁虚打了一掌在心口处,/AUT 第34章:我可不是什么Hello Ki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被人直接一掌击打在心口处,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人的确是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虽然这种力道不足以将她致死,但是也能让她身受重伤,无法反抗了, 可是,墨凉并沒有像那一次被楚庭川击中一样昏死过去,对于她來说,同样的昏迷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她猛然的喷出一大滩猩红的****,还有一些顺着她光滑的下颌滑落,侵染了她的衣襟,染成大**大**的殷红, 她墨凉,可不会就此就被人抓住,况且,对方和楚庭川不同,若是这般落入那家伙的手中,墨凉很明显的知晓,自己定是会遭到如非人一般的对待,并不是她墨凉害怕被折磨,而是她自己身上所带有的傲气不允许自己这样被人折磨, 只要她还清醒着,就不可能会这样束手就擒,更何况,她若是奋力一搏,还能有机会逃走才是,本想给楚庭川制造麻烦,却沒有想到,这楚轻凝竟是一个喜欢迁怒与其他人的家伙,连带她自己,都被楚轻凝划为仇视的对象了, 待到日后,她墨凉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楚轻凝,她可是睚眦必报的家伙,要是就这样作罢,那她也就不是墨凉了,只是对于现在的她來说,将眼前的这几个家伙击败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不过,这些家伙并不了解她的能力,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这一点, 要不是因为之前的那个伤并沒有完全好,不然眼前的这几个家伙,墨凉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对于她來说,若不是楚庭川因为那次出其不意,用上了内力,她墨凉也不会因此就这么轻易的败在他楚庭川的手下, 身受重伤,觉得将墨凉拿下已经是不在话下了,之前对墨凉的畏惧更是一扫而去,几个人眼神**汇之中已经形成了默契,知道该如何进攻将墨凉制**住,况且,他们的主子已经下了命令,伤了残了都无所谓,只要活捉便可, ,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只要让墨凉无法行动就可,他们对于自己手中的力道,还是有几分把握可以控制得住,不要了墨凉的小命,所以,他们眼神中一个示意,就是一同的往墨凉扑去,想要将墨凉制**住, 可是,他们手下不留情,墨凉手下也并沒有留情,他们几人同一个招数已经用过了一次,对于墨凉來说,她只要看了一眼,就只要这个招数的破绽在何处,更何况,这些家伙平日根本不可能一起练习,那种浑然天成的默契是不可能有的, 只是一种在非常时期,零散的拼起來的几个人罢了,破绽更是大得很,墨凉可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招数上,被人重伤两次,所以,墨凉眼神微微一凛,看准了这些人在默契背后的破绽,手中的匕首映着金**的**光,却是泛着诡谲的银**, 对于这些平日里,都是独來独往的家伙,与人配合是要经过长时间练习的,不过正巧是因为如此,不然墨凉身受重伤,根本很难攻破他们之间的合作,她反手紧握手中的匕首,身形轻盈,微微踮起脚尖,就是旋转了起來, 墨凉学的是****的手法,讲究的就是狠准,而且,必须每一招都对准了敌人的要害,她可沒有那么多的时间耍花招与他人戏耍,即便是那把短匕首,放在她的手中,仍旧是一把锋利的****武器,更何况,她并不是只有匕首这个一把武器而已, 因为她的旋转,一抹刺眼的光芒就是闪入了眼中,可是看过去,并沒有见到有什么东西让**光反**过來,但是,身旁却是蓦然有一人的颈部,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长痕,猩红的血**甚至在不停的往外溢出,那人轰然倒下,双眸睁着老大,显然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明白对手的能力,就敢这么贸然行动的,也就只有你们这些垃圾了,”墨凉一双宛若湖水一般冷冽的眼眸里,尽是满满的不屑与睥睨天下的神情,不明白对手的能力,是一个致命伤,墨凉正因为如此,才会掉入别人设计好的陷阱,死于非命,到了这个世界, 所以,墨凉对于这一点,算是深有**会,她说过,她不会再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对于这些家伙的能力,她也算有个了解了,但是因为她身上有伤,如果不些解决,她难保自己能完全逃脱出去,所以,她才会以命抵命的方式,不顾一切的也要将这些人杀死, 况且,解决了这些家伙之后,她还要想着法子怎么隐蔽自己的行踪,不让楚庭川察觉到,要不然,她这样逃出來做的一切事情,可以说是完全白费了,就是为了这个,她也要些解决这些障碍,不让楚庭川察觉到她的行踪才是, 因为墨凉的钢丝上沾染了猩红的****,才让这若是不注意,**眼根本看不清楚的杀伤**武器呈现出來,墨凉微微迷上双眸,手中紧握着的,并不只有匕首而已,虽然见她将锋利如刀刃的钢丝握在手中,却不见钢丝对她有任何的损害, 相对于匕首,墨凉用起钢丝來,却是更加称手得很,一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两个黑衣人还站在墨凉的面前了,谁也沒有想到,墨凉的能力竟然会这么强,以为她不过就是一名弱**子罢了,哪里会想到,这个墨家小姐竟然还学了武艺,且十分的精炼, 所以,墨凉用一种看待死人一样的眼神看他们之时,他们顿时明白了,墨凉说的那句话的确是真理,他们并不了解墨凉的能力,这样贸然行动了,就只有死这一条路了,如今,他们已经给墨凉**上了绝路,本來以为可以将她活捉,却沒想到,反倒要丢了**命, 墨凉手中的钢丝宛若有生命一般,随着她的手而飞舞着,就如一只剧毒的毒蛇,摇曳着自己柔软的身躯,似乎不靠近你,却是在寻**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稍有不慎,它就会猛然的扑上來,一口咬住,要了你的**命, 等他们反应过來之时,还沒想着怎么防备,那细长锋利的钢丝就已然缠上了他们的颈部,只见墨凉手中轻拽着钢丝,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让他们的脑袋搬家,正巧墨凉又不想在此处再**费太多的时间,就是划破了他们的气管, 看着自己面前倒了一地的尸**,墨凉微喘着,秀眉紧紧蹙着,显然是心口上的疼痛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一身被猩红侵染,就连手中的利器都沾满了鲜血,只是她现在沒有太多的时间去顾及这个,轻轻抹去她额上的汗珠,她就是一个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但是她转身离去并沒有多久,只见原本一直躺在地上的某一人手指轻颤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头來,看着墨凉已然离去许远,才勉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來,墨凉虽然每次都往要害攻击,可这人却是忍着剧痛,准备回去向楚轻凝禀报, 墨凉一身的伤势,新伤加上旧伤,让她连奔跑起來都困难,如果这时候遇上了楚庭川的人,那就是一切又回归原点了,她墨凉可不想因为如此,让她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白白的泡汤,所以,她绝对不能让楚庭川再次把她带回去, 只是,即便她如此想,她的身**负荷太重,也容不得她这样继续的逞强下去,突然她只感觉一**腥甜之气涌上喉间,她本想咽下,却是來不及,直接咳出了一滩猩红,她猛然的跪在地面上,手捂着自己的双唇,还是止不住的咳着, 就好似,她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一起咳出來一般,听着让人觉得有些心惊,一旁的路人见状,也不敢上前去搀扶,因为墨凉一身的血迹,说不定是官府通缉的要犯,要是不小心和这种危险人物牵扯上了,说不定他们也会被说为共犯被抓起來, 楚轻凝的属下带着重伤就是赶忙的回去向楚轻凝禀报此事,墨凉的武功高强,光靠他们几人根本沒有办法将墨凉抓住,不过墨凉现在也身负重伤,估计也是走不远,现在若是追上去,还是來得及, 楚轻凝也沒有想到墨凉不过是一名侍妾罢了,不仅学识上有过人之处,武功方面竟然还如此高强,他派出去的几个人说不上是他手下最强的,但也是中上的水准,竟然被她杀得几乎一个都不剩,唯一这个回來的还是身负重伤,也奄奄一息了, 要说这个楚庭川到底是从何处寻來的这么一个**子,这墨家****因为相貌平平,以往也未有听闻什么过人之处,况且墨宁此人在朝中见风使舵,属于中立之人,胆小怕事,也沒有什么才能,墨家的这位****更是沒有几人是看得上眼的, 只是如今发生这般的事情,楚轻凝更是认为,墨凉此**子,一定要活捉回來,楚轻凝眼神微微一凛,冰冷的命令道,“再派出几个人,必须是武功最高强的,势必要将墨凉活捉,这次,可要将她的手脚都给我留好了,这个人,还不能毁,”/AUT 第35章:旧伤加新伤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旧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又被人用内力打了一掌,自然又是更严重了,况且,她现在根本就不止内伤,身上还有多多少少的剑伤、刀伤,看來那个楚轻凝虽然说要活捉她,但是对于他來说,她是否断手断脚都沒有关系, 她算是暂时摆脱了楚轻凝,但若是楚庭川这时候追上來,她可真又是逃不掉了,因为她又是拖着一身的伤势,想要逃掉谈何容易,墨凉自嘲的冷冷一笑,这年头她倒霉的事情可真多,出任务落入别人的陷阱,然后死掉了, 到了这个世界的确是依靠着现在这个身**存活下去,但却又是被楚庭川那个脑残的选中当什么侍妾,随后两次想要逃出府邸,一次却是被楚庭川重伤沒有逃出,而这一次竟然是被别人盯上,又是身负重伤,不过,她墨凉可不会忘记楚轻凝对她所作的这些事情, 她向來就是有仇必报的,既然将她打伤成这样,若是日后她的伤势恢复了,她定然是要去寻楚轻凝报仇的,这下,她墨凉一定会新仇旧恨都一并算上,她可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楚轻凝,要是她真的放过楚轻凝,那她就不是墨凉, 只是现在的她还沒有能力复仇,她目前是要先寻个地方好好的养伤,更何况,楚庭川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她走了,定是会派人出來寻她, 可,楚轻凝也沒有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因为她负伤在身,走过的路都有血迹在地面,所以楚轻凝派出的人顺着血迹很就能**到墨凉的所在地,而墨凉的确是因为有伤,所以并沒有走出太远的地方,很就是被人追上了, 墨凉本以为是楚庭川所派出的人,可是这些人的气势让墨凉很就察觉,这些人并不是楚庭川的手下,很有可能和方才那一群人是同一个主子,她稍稍一想,就知道有漏网之鱼,不让不可能会这么就察觉到,然后马上就追了上來, “墨家****,还是随我们走一趟罢,我们并不想伤了你,”这次來的人,显然比上次那一批的人态度要好很多,只是,光听这句话语,就知晓,并不是楚庭川的属下,若是楚庭川的属下,必然不会这般与她说话,再怎么样,她也算是楚庭川的侍妾, “你们的主子到底想做什么,”墨凉也毫不遮掩,就是直接询问了这些人,可为首的那名黑衣男子却是语气淡然,稍稍加了几分恭敬的回道,“主子们的事情,我们这些下属也不敢多问的,只是吩咐什么,我们就照着办罢了,” 墨凉眼神微微一凛,其实这名男子所言并不假,她还是雇佣兵之时,上级的命令她也只有听从的道理,根本不会过问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会****上级这么一个决策有什么问題,她也不过就像是个机器,只负责听从命令罢了, 所以这名男子这样的言语,她也算是有些理解,不过,她可不想这么乖乖的就随着人家回去,不过这群人,和上一批的人是否是同个主子墨凉有些猜不透了,因为上一批的那些人,只要能活捉她,完全是可以不择手段,根本就不会这样子和她**涉, “那么,你就告诉我,是谁想让我去他那里坐坐,”墨凉也要先了解对方是谁,才能判断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况且,她也沒有那种打算真的和这些人走,她可不想从一个笼子跳到另一个笼子里去,更何况,若是要从这两个笼子之中选一个,她宁愿选择楚庭川, “墨家小姐去了就会知道我家主子到底是谁了,请罢,”语气还是恭恭敬敬的,似乎还是尊重了墨凉,只是即使他如此,墨凉也不会因此动心而真的随着他而去,她仍旧是眯着双眸,眼神凛冽的打量着眼前的这名男子,随后她回道,“如果我说不呢,” 她墨凉向來就是个不**输的**子,对谁都一样,如若是强制的要抓她去一个地方,她誓死都会极力的抵抗,她可不想再随意的任人摆布,她墨凉要作甚么,如何做都是她自己的****,谁都沒有资格能够**涉她的行动, “如若墨家小姐执意如此,我们也只能冒犯了,”那名男子朝墨凉微微作了一揖,算是行了一个歉意的礼仪,就是几个人都纷纷围了上來,看來势必是要将墨凉抓回去了, 对于墨凉,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名**子的真实实力还沒有人知晓到底是如何,若是轻敌了,吃亏的可是他们几个,即便是在墨凉负伤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小心翼翼些比较好,能轻松的将墨凉抓回去自然是最好的, 墨凉见他们已经摆好了阵势,势必就是要将她带回去了,她自然也不会客气,只是身上的伤隐隐作痛,让她不禁轻轻蹙起了眉尖,她身上带着伤,要解决这么几个人,肯定会很吃力,而且,这一次的这几个人,显然和方才那一些不同,光是气势上就已经见分晓, “你身上的伤势太多,你即便实力再如何强大,这样的伤势也会拖累你,我们也不想再伤你,”那名黑衣男子语气有几分诚恳,好似他真的并不想与墨凉动手一般,只是对于墨凉來说,脑子从來沒有束手就擒这么几个字, “多说这些沒用,对于我墨凉來说,都是废话,”墨凉本就是个极其要强的人,所以她从來都不愿意随随便便的就**输,能让她真真正正**输的人,这世上还沒有几个, “那就多有得罪了,”那名黑衣男子见墨凉执意就是要战,他也不必再多说废话了,就是直接向四周的几名男子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攻击墨凉,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打伤墨凉,而是为了消耗墨凉的**力,到最后墨凉自然而然就无力再战, 因为楚轻凝说了,这一次不仅是要活捉,还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墨凉,他们自然是不敢作出什么狠戾的攻势,墨凉自然是知道这些人是在消耗她的**力,这种游击战似的攻击让她一人也无法顾及过來,如果这样持续下去,她的确就只有被抓的后果了, 如此一來,就只有逃为上策了,但是她拖着如此的伤势,想必逃也是逃不过的, 他们一群人在闹市之中打斗起來,原本在路上行走,來來往往的人群们看到如此的形式,急忙就是作鸟兽散,这种打斗要是不小心被牵扯进去,那可是要命的后果,他们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在这种事情上, 不过有些白面书生,站在远处那里,对这些人指指点点的,几个男人打一个**人,论谁看了,都觉得这些男子太不要脸了,不仅以多欺少,还是男人打**人,越发觉得这些人根本就是在给他们这些男子丢脸, 因为这些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将这些指指点点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们碍于楚轻凝的命令,不可能因为这些白面书生在一旁教训他们而住手罢,所以,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这些旁人的念叨他们当然就是充耳不闻了, 况且,墨凉也不是和普通**子那样,那般柔弱,只是他们以人多欺负人少的确是让人觉得不堪,不过现在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这些白面书生平日就是沒事喜欢指点别人, 墨凉沒有内力,自然是沒有像这些人一样,将那么远处的人所说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她知晓有人在那里讨论着什么,想來也知道大概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那些人也只是逞口舌之罢了,若是要他们主动上前來帮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会说的人,往往经常都不会做,更何况说的这些人都是那种白面书生,來一百个就送死一百个,根本就沒有什么用处,而且,墨凉也从來不会想要依靠谁,她自己一个人活惯了,任何事,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不过再怎么样,墨凉也能看出当前的局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很明显,她已经是处于下风了,不仅是因为对方人多,还有她身负重伤的因素在里面,若是她并沒有受伤的话,这种时候,她是可以完全选择走为上策, 虽然逃跑不符合她墨凉的作风,但是在这种非常时刻,自然是保住自己的**命是最为重要的,不是俗话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更何况还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她墨凉是不可能会等到十年那么久的, 只是现在她连逃跑的能力都沒有了,她狠狠一咬牙,就是直接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就是背水一战,可是那些人之前就好似与她打游击战一般,就是为了消耗她的**力,所以对于墨凉这样猛然的攻势,虽有些出乎意料,但还是马上就及时反应过來如何应对了, 突然那名黑衣男子出现在墨凉的身后,一记手刀就是狠狠的砍在墨凉的后颈上,墨凉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什么都还沒有反应过來,就是直接昏死了过去,/AUT 第36章:权宜之策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因墨凉一直待在房里不出來,这让在外头一直监视墨凉的暗卫们心生疑虑,他们只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心中一惊,便是急忙从暗处现身來,直接将房门给撞开,里面有一名**子安安分分的坐在软榻之上,一脸平静的望着他们闯进來, 魏紫早就知道,迟早会被发现异常,但是按照时辰來算的话,魏紫有信心,****应该已经走出府邸许远了,她当初既然选择帮助墨凉,就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待五皇子的处罚,她自小就陪着****,对她來说,万事以****为先, 这条命是老爷救的,一切都是为了还墨家这些年的恩情,虽然她是下人,但是****从未真正的将她当做下人來看,所以即便是为了****牺牲自己,也不足以还清恩情,本以为五皇子待****极好,却未想到竟是如此的状况, 楚庭川知晓这件事之时,似乎早就料到墨凉又会寻着法子逃跑,并未有任何惊讶的神情,他派出了人暗中寻**墨凉的行踪,随后他到墨凉的房里,与那魏紫相见, 魏紫这奴婢,他楚庭川见到的次数并不少,他是知晓,这个魏紫,与其他的奴婢并不同,却未想到,魏紫竟真的会帮助墨凉逃走,看來他是太小看了墨凉,也太小看了墨凉身边的这个奴婢了,只是如今就算问什么,也不会得出一个结论來的, 更何况,既然魏紫会留在此处,关于墨凉的行踪,她必定也是不知晓的,更何况墨凉的**子,他楚庭川也算是摸清了一些,想必也不会告诉魏紫她会去往何处罢,而魏紫又是如此忠心耿耿,更不会主动询问了, “放了她罢,”楚庭川轻轻的摆了摆手,竟是命令一旁一直监视着魏紫的属下,魏紫一惊,根本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是放过她了,因楚庭川有伤墨凉的先例在前,魏紫以为自己必定会受到十分严厉的处罚,说不定还会丢了**命, 却是沒?*ち系剑ゴň故腔岱殴还ゴㄕ饩浠暗囊馑迹鹤先词遣幻靼祝恢ゴㄊ蔷痛朔殴故侵苯咏鸪鑫寤首痈还饬街纸峁杂谒鹤隙裕⑽从泻尾畋穑涂闯ゴㄊ侨绾蜗氲牧耍?br/> 不过楚庭川倒还真是沒有处罚魏紫的意思,就是这般的放过魏紫了,对于他而言,处罚了魏紫也沒有什么用处,那小凉儿想逃,就算沒有魏紫的协助,她也一样会想其他法子逃走的,只是恰好魏紫愿意牺牲自己,助她逃走罢了, 只见楚庭川摒退了他的属下,房里只剩下魏紫与他两人之后,楚庭川仍旧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戏谑笑意,望着魏紫,缓缓说道,“其实,本皇子并不相信,你一个奴婢会轻易的答应小凉儿这样的事,必定是小凉儿用了什么手段罢,” “沒有,一切都是奴婢心甘情愿的,”魏紫本來心思就细腻,知晓楚庭川这样子的话语不过是想要试探她罢了,所以口风紧得很,楚庭川也不介意,微微眯起双眸來,漫不经心的斟了一杯茶,请轻抿了一口之后,才又说道, “不,你的确是心甘情愿的,但我却知晓,若不是小凉儿与你道了什么的话,你必定不会如此爽的答应的,甚至,还有可能会劝阻,”楚庭川可不是傻子,魏紫是如何的人,他自然轻松的就能看穿了,不然他不是很沒用么, 就算魏紫心思在细腻,也沒有像楚庭川这般城府极深,且观察人十分敏锐,所以,魏紫就算再怎么一口咬定是她心甘情愿的,楚庭川还是知晓,若是依照魏紫的**子來的话,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事情,魏紫必定不会愿意协助墨凉?*叩模?br/> 魏紫心想,五皇子必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就算将缘由告诉他,他也不会从中知晓什么线索,况且,就连她都不知晓****如今去了何处,就算是严刑拷打,也审问不出什么來的,所以魏紫权衡了一下利弊,才下定决心与楚庭川道, “****重伤并不是因为什么贼匪,而是五皇子出手所伤,正因为如此,奴婢才会认为,与其让****留在此处被如此对待,还不如让****?*叩煤茫辽?***自在,”魏紫神情十分严肃,她认为自己这般的作法是对的,所以才会如此严谨, 但楚庭川听到她的原因之后,却是忍不住嘲讽的轻笑起來,对于他來道,魏紫的这般想法实在**稚得可以,他些许的止住自己的笑声,望着自己眼前的魏紫,询问道,“你如此协助小凉儿,你可曾想过,她出去之后,要怎么过活,” 魏紫被楚庭川这么一问,却是怔住了,她平日心思细腻,却是将此事给忘了,但,她知晓,****身上带着银两,只要寻个奴婢替代自己便可了,根本不用愁这般事情,所以神**稍稍恢复,回道,“****身上带着银两,可沒有五皇子殿下说得如此不堪,” “听你言论,知晓你理应也读过些书,你应当知晓,何为坐吃山空罢,”楚庭川低敛着长睫,优美的薄唇微微弯着一抹漂亮的弧度,煞是好看,只见他又是斟了一杯茶,轻缓的说道,“你就这么相信,你家****身上带着的银两,够用上一辈子,” “这……”魏紫开始吞吞吐吐,这证明了,她心里开始动摇,沒有想之前那般,有信心,有把握了,楚庭川打断了她想要接下去的狡辩,又是继续说道,“就你家****那般,养尊处优的,你怎么就会放心让她独自一人离开此处呢,” 魏紫抿了抿唇,显然是不知晓该如何辩驳楚庭川的这句话语,楚庭川见她这般模样,亦是不紧不慢的继续往下说,“你信你家****,能**个生计,就那般赚取银两过活么,就那点银两,她够用么,就她这般自小就未做过粗活的大家闺秀,你就这么放心她出去,” 魏紫的秀眉开始轻轻的蹙起,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双眸子在不停的來回摆动着,显然是十分的不安,楚庭川见状,更是眯起双眸來,又是轻声的说道,“况且,你觉得,本皇子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她逃走么,她以后可是要过着逃亡的生涯了,” 魏紫长长的一叹,已然知晓了,自己这次的决定兴许是错了,她一脸的无奈,缓缓的说道,“五皇子殿下,奴婢知晓其中利害,可就算你如此道,奴婢也不知晓小姐去往了何处,所以,因奴婢的鲁莽,还请五皇子责罚,”话音一落,魏紫就是直接跪了下去, “罢了罢了,本皇子也未曾奢望过你会知晓,”这样的情况,早就在楚庭川的预料之中,墨凉的**子亦是有些多疑,即便是她亲近多年的魏紫,她如今也是不太信任的,所以,魏紫不知晓墨凉的行踪,根本沒有出乎预料, “五皇子……”魏紫抿了抿双唇,垂着脑袋,知晓自己如今的行为如何鲁莽,本以为是助了小姐一臂之力,却未想到,竟是把小姐推入更大的深渊之中,她当时如何就是那般脑热,竟是不好好的权衡其中的利害关系, “念在你对小凉儿乃忠心耿耿,本皇子也不愿追究你了,只是,有些事本皇子还需解释一番,”楚庭川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对于小凉儿的伤势,的确是本皇子下的手沒错,事出突然,本皇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信与不信,便是你的事了,” 楚庭川全然沒有什么皇子的架势,竟然还向魏紫解释了那件事,这让魏紫蓦然觉得,自己似乎误会了楚庭川,不过听五皇子这般道,魏紫也好好想了想,小姐算是皇上赏赐的,这般逃了出去,若是皇上知晓了,也不知会如何牵连到五皇子, 一想,魏紫突然觉得,自己当时太过欠缺考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可如今悔恨也未有什么用处了,又帮不上五皇子什么忙,若是因此不仅害了五皇子,又害了小姐的话,她可怎么像老爷**代此事,她太过莽撞了, “你若是想明白了其中利害,那就做些事來弥补这个错误,”楚庭川语气漫不经心,他似乎就是已经想好了对策要怎么先解决这个问題,才会到这里來和魏紫说这么一番话语, 魏紫知晓自己此次的行为的确是鲁莽了,听到楚庭川说可以弥补,她就是急忙的答上楚庭川的话语,询问道,“五皇子需要奴婢如何做,”只是她的确不知道墨凉的行踪在何处,在这方面上,她也沒法协助楚庭川, “你这段时日,先假扮小凉儿,不让其他人产生怀疑,”楚庭川刷的一声打开自己手中的折扇,轻扇了几下,缓缓的对着魏紫说道,目前这是权宜之策,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必须要在识破前,找到墨凉,/AUT 第37章:谁才是元凶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派人将这事告知了楚虚华,然后又是让其他的心腹下属去寻找有关墨凉的行踪,能找到墨凉自然是最好的,只是依照这个情况,不能将动静闹得太大,让其他人知晓, 可要是找不到墨凉,楚庭川最担心的莫过于此了,他现在还不知墨凉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虽说自己并未有何把柄被墨凉掌握了,可若是有人以墨凉失踪此事闹出什么事端的话,他楚庭川也不得好过的, 毕竟一个侍妾这样逃出去了,还不知会被传成如何的模样, 到底是何人竟能让墨凉如此的女子服从,楚庭川也十分的好奇,因为对于他來说,墨凉若是能成为自己的人,那是再好不过的,墨凉不仅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有过人的学识,这样的女子,在世上估计也寻不到几个了, 况且,对于墨凉那般的性子,楚庭川也不得不说,他倒是十分感兴趣的,不矫情不做作,不喜欢勾心斗角,面对他楚庭川仍旧能平静如水,若不是他楚庭川纠缠不休,估计这个小凉儿都懒得与他说上半句话的, 只是,这样的女子,会服从何人,楚庭川实在想不到,况且,也未有墨凉与什么人接触过的线索,就因为大病一场而性情大变,这让人匪夷所思,可却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楚虚华知晓这件事之后,便是立即唤人准备了马车,朝楚庭川的府邸而去,对于墨凉之前伪装想要逃出去的事情他也知晓,而且他也是与楚庭川一样,预料到了墨凉必定会寻着机会再一次想法子逃出去的,但却未想到墨凉竟是如此着急, 算算时日,墨凉的伤势虽然好了大半,却未完全养好,不过他也想到了墨凉选择这种时候动身,若是等到她的伤势养好了,对于她的监视会比现在更加严密,所以墨凉才要趁着还有些许疏忽的时候,想方设法的逃走, 其实楚虚华也明白,墨凉并不是像楚庭川其他侍妾那般,怀着各种心思,但是最终的目标就是那正室妃子之位,而说什么异心,就算她们有,也不见得她们有什么过人的胆识,唐画婉与秦琪也不过适合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罢了, 但墨凉却是不同,她似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楚庭川正室之位,说不上墨凉到底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因为她并未对楚庭川作出什么不利的举动,也沒有主动要与楚庭川接触,但是她的一举一言却是不得不让他们防备着, 毕竟想要害楚庭川的人不少,谁也难保什么人是谁安插的暗哨, 到楚庭川府邸之时,楚庭川已然在等候了,楚虚华本就是少言寡语之人,对于楚庭川更是开门见山,也未有任何的拐弯抹角,就是询问道,“皇兄,有什么消息么,”这个,自然是问对于墨凉的行踪有什么消息, 楚庭川缓缓抬起眼眸來,神色倒是颇为严肃,轻声的回答,“还未有个消息,只是要你來也一起寻这墨凉,这样兴许会些找到她,只是动静不要太大,”“嗯,我知道,”楚虚华微微颔首,秀丽的眉尖轻轻的蹙着,显然也沒那么轻松, 这时候,楚庭川的一名下属却是回來了,这名男子见到楚虚华之后,就是朝楚虚华微微行了一礼,楚虚华亦是颔首以示回应,楚庭川见到他,就是问了一句,“怎么样,有何消息,”如若是墨凉因不熟悉京城的路线,兴许会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那名男子朝楚庭川抱拳,随后说道,“并未寻到墨凉小姐,只是听闻,京城闹市处,在半个时辰之前,曾有一场恶斗,乃是几名男子攻击一名女子,属下听那些人所形容的那女子的容貌,倒是与墨凉小姐有几分的相似,却不确定是否是墨凉小姐,” 一般女子会武,不是江湖人士,便是将军的女儿,江湖女子一般情况下,不会愿意到京城这种地方來,因为并不想与官府的有何联系,且几名男子要活捉这名女子,显然这名女子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江湖人士这么简单, 若说是将军女儿,一般可未有什么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招惹,况且,将军的女儿虽会武功,但平时身旁也有人会跟着,根本不会一人单独出來行动,所以却也是排除了这种可能,这样分析下來,却是墨凉的可能性最大, “可有人知晓那些男子是什么來历,”楚虚华蹙着秀眉,询问道,那名男子微微摇了摇头,“那些都蒙着面,并未有人看到他们的面容,”显然是沒有问到那些男子到底是个什么來历,为何要作出此种举动,且还是在闹市之中,如此的明目张胆, “我并未让墨凉独自出门过,况且,也未听闻墨凉与何人结过怨,墨宁在朝中又是十分圆滑,也未有人会专门的针对他,更何况,现如今墨凉是我的侍妾,谁动了她便是和我作对,更不可能会有人如此轻举妄动的作出这般事來,”楚庭川蹙着眉尖,缓缓说道, 如此一來,便是只有可能是与他楚庭川结怨的人了,若是将范围定在他楚庭川的身上,有可能的就是,楚轻凝那人会作出此事來,要说对他怨恨最大的,恐怕就只有楚轻凝了,且墨凉也曾让他难堪,所以,若那名女子是墨凉,要抓墨凉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楚轻凝, “兴许就是楚轻凝作出此事,”楚庭川将自己所想的结果说出,却见楚虚华并未干脆的赞同,只见随后,楚虚华缓缓抬起眸子來,望着他的时候,轻声的说道,“不,还有一个人,与墨凉结怨,或许,他也会作出这般事情來,” 楚庭川一怔,还有何人会如此做,楚长歌,楚长歌向來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定然是不会作出如此之事的,若是被人察觉揭穿的话,他长年以來在父皇眼中温和仁慈的印象就会毁于一旦,所以楚长歌绝对不会冒这个险, 楚虚华似乎看穿了楚庭川心中所想到的那个人,就是缓缓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是十三皇弟,”楚虚华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楚庭川却是猛然一怔,为何楚虚华会道出十三皇弟來,莫不是墨凉与十三皇弟之间有过什么恩怨, 楚虚华见楚庭川神情颇为严肃,就是将之前去赴楚轻凝寿宴之时,与墨凉一同在花园,所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楚庭川,若是那十三皇弟为了报这个仇的话,也是很有可能会作出这般的事情來的, 楚庭川早就听闻十三皇弟在外头的名声不太好,却未想这十三皇弟竟是如此大胆,蓦然却是觉得哭笑不得,所以说这样的家伙并不能入得父皇的眼,就是如此罢, 况且,这个十三皇弟当时的反应倒是拿着自己是皇子的身份压着他人,这样作威作福,要是让父皇知晓了,想必定会狠狠的责罚一番,只是如今楚庭川所关心的不是这件事了,而是墨凉到底是被何人所带走了, 沒想到中途还会将十三皇弟的事迹牵扯出來,楚庭川顿时也觉得,十三皇弟可能也会因为报复,而看到墨凉一人在外,就是吩咐人将墨凉活捉住,如若真的是这样,依照十三皇弟那种风流的个性…… 若是他敢碰墨凉一根手指头的话,他楚庭川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 如今这么一想來,就是有两个人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既然如此,楚庭川便是选择与楚虚华分工合作,“这两人都有可能的话,那便是这样,你负责从楚轻凝那里查探,是否楚轻凝这段时日有什么举动;而我就是去拜访拜访那个风流成性的十三皇弟,” 对于楚轻凝來说,他若是一见到楚庭川,立即就是全身防备起來,待到楚庭川真正走了之后,才会稍稍的放松下來,他总是要与楚庭川争,无论什么,都是这般,所以楚庭川知晓自己不可能去楚轻凝那里探探虚实,便是让楚虚华去了, 楚虚华自然也是应允了楚庭川这样的分配,的确是这样比较好,他虽说与楚轻凝的关系并不好,但对于楚轻凝來说,之间还是有些许走动的,他若是去楚轻凝那里,也不会显得特别突兀或者别有用心, 而那名十三皇子,楚庭川并不放在心上,因为这十三皇子贪玩好色,可沒有什么心眼多,城府深的模样,要应付起他來,对于楚庭川來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随随便便就能从那口中探出信息來,况且,这十三皇子也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若真的是他抓走了墨凉,一见到楚庭川,必定会十分的紧张或警惕,这种藏不住的神情自然而然的就是会出卖了十三皇子的心思, 而他的下属,自然仍旧在京城里寻找墨凉的行踪,若是那名女子不是墨凉的话,这样就可以避免错过寻找墨凉的最好时机,他一定是要尽才行,/AUT 第38章:落入贼窝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想要睁开双眸,却是太过沉重,怎么也睁不开,突然她打了一个激灵,猛然的睁开了双眸,一双杏目望着这四周的情况,她平日就是训练有素,对于这种情况能够立即的反应过來,全身戒备警惕, 看这房间的格局与她住在楚庭川府邸上的那间房间的格局一样,不过里面的布局却是不同的,里面的天青花色的官窑瓷器摆放在桌案上,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还有几幅名贵的字画挂在墙上,一眼就知道,这房间的主人一定很喜欢收集这些字画瓷器, 墨凉可以肯定,这里并不是楚庭川的府邸,抓她回來的也不是楚庭川的人,她的双手被人捆绑在了身后,连双脚也被捆绑住了,如此行径,便是怕她醒來立刻就逃了,墨凉眼神微微一凛,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可以确定这四周并沒有什么人, 她想要起身,却是带动了全身的伤口,狠狠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來,但是她并沒有空再去顾及她身上的伤,况且这些疼痛对她來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猛然的坐起身來,就是一点点的挪到软榻的边沿上, 随后她双脚并拢的站起身來,转身就是将那放在桌案上的瓷器给推到了,发出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在外边的人,墨凉迅速的将一个小碎瓷片握在手中,佯装倒在地面上,让人误以为她是起來行走时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推到了瓷瓶, 那些听到声响的人就是赶忙冲了进來,正巧就是看见墨凉倒在地面上,墨凉一双眸子冷冽得沒有温度,见到这些人,只是冰冷冷的语气说道,“叫你们的主子过來,我倒是要见识一下,是什么人要将我抓到此处來,” 虽然她现在明明就是受控于别人,但是她在气势上,却还是沒有薄弱任何一分一毫,要说起來,她墨凉也不是什么怕死之人,就算是受制于人,对她來说,态度也不会变的软弱不堪,那不是她墨凉的性子所会有的表现, 要说像墨凉这般,已经行动被人限制住了,态度还如此嚣张的女子,估计这世上,还真是十分的少见,进來的那人,就是那时候为首的黑衣男子,这名黑衣男子看了一下再地面上碎成一地的瓷瓶,脸色似乎不太好, 墨凉自然是注意到了这名黑衣男子的神情,她立即就是马上反应过來,这名贵的官窑瓷器定是他们主子最爱的瓷器,不过也罢,对于她墨凉來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即使不用墨凉说,那名黑衣男子也是要去通报他们的主子,禀报他们的主子,墨凉已经醒转过來了,只是那瓷器被墨凉摔坏了,若是他们的主子知道之后,必定会勃然大怒的,这墨凉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们可真不敢想象, 不过这名黑衣男子也算是较为细心体贴之人,见到墨凉摔倒在地面上,先走上前去,将墨凉抱了起來,又是放在软榻上,墨凉的身子轻得很,抱在怀里就好似沒有重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或许正因为这样,所以墨凉的身手十分敏捷轻盈, 女子学武优处就在,因为身子特别轻盈,所以轻功会特别突出,但是这名黑衣男子却又难以理解,墨凉除了动作十分敏捷以外,并未表现出轻功的身手,可能是出于常人都有的好奇心,这名黑衣男子就是悄然的探了一下墨凉的内力, 他觉得,墨凉的武功很有可能是在自己之上,这样一來,墨凉的内力定然是很深厚的,一名女子很难练到内力十分深厚,武功十分高强的阶段,若墨凉真的就是如此,那么,墨凉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可是,让他沒想到的事情却是发生了,他探了墨凉的内力,却是发现,墨凉身上沒有任何的内力流动,换句话说,就是墨凉身上根本沒有内力,这样沒有内力的女子,又是怎么展现出那样的武学的,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墨凉的招式是他从未见过的, 墨凉自然是察觉到这名黑衣男子的神色古怪,但是她也沒有那种闲情逸致去理会别人是什么样的心思,而且,体内似乎有什么暖意的东西从那名男子的手心流进來,就与那时候,楚庭川探着她的脉搏时候的感觉一样,她隐隐察觉,似乎这名黑衣男子在试探她的内力, 只是十分可惜,她墨凉偏偏就是沒有这里人口中所谓的内力,楚庭川当时会震惊她有武功,想必也是因为她沒有内力的缘故,这名黑衣男子神色一直古怪,都未有任何的缓和,他将墨凉放在软榻上之后,就是急忙的转身走了出去, 墨凉见他一出去,也懒得理会他方才是什么样的神情,摸着她手心之中的碎瓷片,宛若削葱根的指尖却是灵巧的将那碎瓷片玩在手中,虽然这个东西不怎么锋利,要是这种使不上劲的姿势,要割断这根绳子有些麻烦,但是对于墨凉來说,并沒有什么困难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割断绳子的时候,毕竟现在对她的监视还是很严密,她要是有一举一动很就会被发现,她可不会那么傻的被人抓了个现行,况且割断绳子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到晚上的时候再开始行动才不会被人发现, 那名黑衣男子赶忙就是去和楚轻凝禀报此事,关于墨凉沒有内力一事,这名黑衣男子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般沒有内力之人,空有招式,也和花拳绣腿一般,并沒有什么实力可言,更不可能会和他们对抗这么久, 这让这名黑衣男子不禁开始疑惑起來,他还在江湖中之时,曾听说一个传闻,当一个人的武功达到至高无上之时,就能将自己的内力隐藏起來,比他内力低下的人,都不可能会探到他有内力在身,就和一个普通人沒有什么两样, 如若墨凉真的是这样子的武林高手的话,这名黑衣男子已然冷汗侵衣,在江湖中这样的高手几乎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况且墨凉还如此年轻,到底是要和怎么样的世外高人学习了这么一身的武艺,才能达到今日这样的成就, 这墨凉的父亲,对于这件事,一定是了若指掌罢,将自己的女儿训练成如此的高手,若是真的说起來,要杀死在禁宫之中那位高高在上的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且就算是以千军万马防备,也不可能会阻拦住这人, 现在墨凉如此的情形,想必是武功还未练到极致,若是练到极致了,那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名黑衣男子越想便越觉得墨凉此人极为可怕,必须小心为上,他一定要将此事告知给楚轻凝才行, “殿下,墨凉已经醒了,”黑衣男子朝着楚轻凝微微抱了一拳,就是缓缓说道,楚轻凝一听,眉尖轻轻挑起,语气颇为不上心,淡然的回了一句,“是么,那便是好,”他并不着急去见这个墨凉,毕竟他也算是和这个墨凉打过几次交道,自然是略微了解此人的, “殿下,墨凉此人,你打算如何处置,”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句,偷偷看了一下楚轻凝的神情,只见楚轻凝的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化,仍旧是淡淡然的,沒有什么起伏的回道,“沒什么,对于楚庭川來说,这可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他本來抓住墨凉就是为了想要陷害楚庭川的,要说怎么处置墨凉,自然是要朝对楚庭川不利的地方下手了,更何况,那楚庭川不是十分的宠溺这个墨凉么,现在他也算是知晓楚庭川为何会如此宠溺墨凉了,这墨凉不仅有学识,且武功还如此高强,自然是颇受宠爱, “殿下,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黑衣男子每次和楚轻凝提出建议之时,都要这样心惊胆战的,因为楚轻凝的脾气可沒有外人看起來的那么好,阴鸷、暴戾,这才是楚轻凝真正的性子, 楚轻凝见他的这名属下还有什么话想说,也不会拂了人家的兴致,就是轻声的说道,“你说罢,”只听那名黑衣男子缓缓的说道,“墨凉此人,事后必定会阻碍到殿下,尽除之才是最好的,她的一身的武艺从何处而学,实在诡异得很,” 他说出这句话,并不是毫无根据,若是将墨凉放回去的话,那就只是放虎归山了,必定是后患无穷的,况且他从墨凉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墨凉此人,必定是有仇必报,若真是让墨凉活着,那事后必定会有大事, 楚轻凝一听,他倒是沒有想到他的属下竟然会说出除掉墨凉的话语來,所以心中也有些疑虑,疑惑为什么他的这名属下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要他尽除掉,不过他的神色也未有什么变化,只是轻声的询问道,“何出此言,”/AUT 第39章:你活腻歪了,找死呢?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黑衣男子抿了抿双唇,才缓缓说道,“属下方才好奇墨凉此人的内力到底如何深厚,便是探了一下她的脉,却是发现,墨凉此人并未有任何的内力,”他显然是已经稍稍冷静下來了,所以语气也未有太大的起伏, 楚轻凝却是沒有想到他的属下会与他禀报这件事情,却是有些吃惊,微微蹙起双眉來,一脸的疑**,“墨凉怎么可能会沒有内力,若是沒有内力,那她一身的武艺又是如何回事,”他知晓自己属下的实力,自然是不可能会探错的, 若是墨凉真的沒有内力,就不可能会使出如此高强的武艺來,况且还杀了他一**的属下,说这样的人沒有内力,论谁都会十分惊讶,且不相信罢,但是,这却是事实,黑衣男子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却是摆在面前,他不得不相信, “属下还在江湖之时,曾听闻****说过,江湖中有一种人,武功练到极致之后,便可将自己的内力隐藏起來,若是内力不如他深厚之人,探不到他丝毫的内力,可一般这样的前辈,武功都是登峰造极,墨凉年纪轻轻若真是如此……” 黑衣男子拉长了尾音,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若是真的如此,墨凉此人若不能为之所用,日后必定后患无穷,那就是放虎归山了,况且,此人还是五皇子的侍妾,必定是向着五皇子的,”他将自己所有的担心都说了出來,确实是有道理, “容本皇子再多加考虑,”楚轻凝的神情也是严肃的,毕竟这件事情,若真的是这样的话,墨凉的确将來会是个隐患,自然是早除掉早好,但墨凉却还是楚庭川的侍妾,若是他作出什么事來,楚庭川必定是要查到底的,要是因这件事闹起來的话,对他也极其不利, 其中的利弊必须要好好的权衡一下,他才能决定是否要如此做,而且要除掉墨凉,自然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能让人察觉到是他所作的,这样的话,楚庭川抓不住他的把柄,自然也不可能会作出什么事情來, 他先要观察这几天楚庭川的动作举止,然后依照这样慢慢决定该如何行动,他沒有想到,让楚庭川选了一个侍妾,却是选到一个像墨凉这般的**子,莫不是墨凉这**子,是楚庭川暗自**在墨宁府上的暗哨,以这次选侍妾的机会,直接让墨凉名正言顺的入了府邸, 而且,这个方法真是十全十美,根本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个楚庭川可真是藏着很多手段啊,那墨宁在朝中一直都是见风使舵,墙头**一般两边倒,却沒想到竟然是楚庭川安**的暗哨,可真是留了很多后手啊, 看來墨宁这个人,他楚轻凝也要好好的查一下,这墨宁到底是否和楚庭川接触过了,不然他的**儿如此相貌平平,怎么就会是被楚庭川选中了,分明就是,其中有什么猫腻,他倒是被楚庭川瞒得厉害,看來他还沒有完全掌握这个楚庭川, 楚轻凝缓缓站起身來,说道,“既然她醒了,我就去见见她,”楚轻凝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的武功会如此高深,只是他也沒有想到,楚庭川对此事也丝毫不知晓,所有一切都只是误打误撞罢了,墨凉根本不是谁安**的暗哨, 只是他们皇子之间总是这般互相争斗着,自然是相互猜忌,就算墨凉知晓他们心中所想而去解释什么,在他们眼里看來也只是狡辩和掩饰罢了,根本就不会相信墨凉所言的事实,不过就算墨凉知晓了他们心中如此的想法,也懒得去和他们解释什么, 墨凉被人双手****在身后,全身有都是伤,就算是想动弹,也十分困难,所以她索**就直接躺在软榻上,动都不动了,她有时候为了观察一个人,也需要在暗处这样一动不动,所以对于她來说,这样子倒是沒有什么难的, 只是现在她并未有什么明确的目的,让她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实在是无聊得紧,若是楚轻凝不來的话,她兴许就这样睡了过去,若是能给她一个明确的任务,她可以一直保持清醒一整天都不会有倦意,只是她现在什么任务都沒有, 楚轻凝进來的时候,墨凉已然是有些倦意了,但是一听到外边有人的脚步声越來越靠近,她马上就是清醒了过來,身**所有机能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一双眸子沒有任何的困意,深邃宛若黑夜一般的,直直的盯着走进來的楚轻凝, 墨凉早就猜到可能是楚轻凝了,所以一见到是他的时候,也沒有任何的惊讶,神**只是冰冷得沒有任何情绪,一双眸子更是让人看不透她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楚轻凝从第一次见到墨凉的时候,就是觉得墨凉这一双眼眸让人看不透,十分烦躁, 如今也是这样,即使见到他,墨凉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动,就好像是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根本就沒有什么好惊讶的,而且那一双眸子又是看不透, 墨凉见到楚轻凝之后,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如湖水一般冷冽的弧度,其中还带着几分嘲讽的韵味,话语十分不留情的就是说道,“堂堂的二皇子何时也**出这般贼匪的勾当了,若是传出去,倒是让这整个国家的百姓都觉得颜面尽失罢,” “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关心你的处境比较重要的,墨凉,”之前楚轻凝在众人面前,还会尊称墨凉为“墨家小姐”,如今这样两人独处,他倒是也不顾什么礼教,直呼了墨凉的名讳,更何况,墨凉的名讳也不是如帝王家的他们一般,是不能直呼的, “这个用不着二皇子殿下劳心了,我墨凉对于局势还沒有那么迟钝的,只是,与其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如看你的这房间里什么东西少了,”墨凉倒是少有的笑意盈盈,与她之前凛冽、毫无情绪的样子比起來,这样要显得有活**一些, 不然,楚轻凝都要以为,这个墨凉只是一个人偶一般的存在了,不过,墨凉的这个笑容,大部分的成分,都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楚轻凝听她这么一提醒,就是注意了一下他这个房间里的摆设有什么东西少了, 可,他却发现了一件大事,放在桌案上的,一个瓷瓶不见了, “本皇子的前代天青花官窑瓷器,”那个东西他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谁把它拿走了,正想抓狂谁这么大胆的时候,楚轻凝却是注意到了墨凉那种幸灾乐祸的神情,他马上就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墨凉方才见有奴婢进來收拾的时候,见那些奴婢神**十分惧怕,就已经猜到那个瓷器并不是一般的瓷器了,要不然,那名黑衣男子进來的时候,看见碎了一地的碎瓷**,还有那些奴婢收拾的时候,神**不会都这么古怪, 结果她这么一试探,果然如此,这个楚轻凝,表面装得什么样子她墨凉是不太清楚,但是她知晓了,这楚轻凝实际是个十分收集这些瓷器字画,而且是个小心眼,喜欢斤斤计较的家伙,若是在行商方面,想要从这个家伙手中讨得什么便宜,估计很难办到, “真抱歉,原來二皇子殿下那么喜欢那个瓷器啊,我本來想下來叫人进來的,沒想到行动不方便,就是不小心摔坏了二皇子殿下的瓷器,”墨凉还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楚庭川的招式,竟然是笑得牲畜无害, 只可惜,楚庭川沒有这个眼福,看到墨凉这般的神情,倒是便宜了这个楚轻凝,可是,楚轻凝哪里会管这个墨凉如今的这个笑容十分少见,他只知道,墨凉根本就是口胡,而且这个笑容分明就是有意的在嘲笑他楚轻凝, 他的那个瓷器可是花了十多万两银子买的啊,这个该死的墨凉,真是该死,这种暴殄天物的家伙,还留着作甚么,杀了杀了,楚轻凝现在已经被气疯了,哪里有人敢这样的对待他的瓷器,这个墨凉根本就是活腻歪了,在找死呢, 而且,这个墨凉分明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太明显的是要找死的神情了,就这种**人,就只有楚庭川那个恶趣味的家伙才会看得上,从最初开始,这个墨凉就已经在挑战他楚轻凝的底线了,他楚轻凝是有底线的, 墨凉就是有意的要看这个楚轻凝这般的模样,说她幸灾乐祸一点都不为过,这也算是她小小的****手段,等她身子恢复了,她的****手段可就不止这么一点点了,她定是要这个楚轻凝后悔当初如此对待她墨凉,她向來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楚轻凝现在真是因为这件事气昏了头脑,也懒得和墨凉多说什么了,竟然直接摔门而去,连最初想要问什么都不打算问了,他觉得自己和墨凉还有楚庭川一样,八字犯冲,/AUT 第40章:铁公鸡,小心眼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倒是沒有想到这个楚轻凝这么不禁气,竟然就这样摔门而去了,前几次也算是和楚轻凝打过**道,接触过,那时候楚轻凝倒还算是能够较为隐忍的家伙,沒有想到这次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是将楚轻凝气到如此境界了, 墨凉见楚轻凝离去之后,就是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來,又是恢复之前那般冰冷面无表情的模样,她手指灵巧的玩着那个小小的碎瓷**,随后就是轻轻的割着****住她手腕的麻绳,因为这个小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个粗绳割断,她只能水滴石穿的坚持不懈了, 楚轻凝正在气头上,倒是连饭菜都不让人端來给墨凉了,墨凉倒也算是乐得见到如此的状况,她这般的姿势要割断绳子实在是太麻烦,待到入夜已然用过晚膳的时辰,墨凉大约估摸了一下,觉得不会有人再过來之后,才开始真正的行动, 她身子蜷缩成一团,身子柔软的,将原本被****在身后的双手,从脚下这么一过,就是直接调转到了面前來,手中的碎瓷**还在,随后她就是用那碎瓷**拼命的割着她手中的绳子,这样子能使上劲,时间会用得更短一些, 待到手上的绳子割到差不多的时候,大概用力一扯就会断的程度,墨凉就又是继续割着脚上的绳子,仍旧是割到差不多可以用力一扯的程度,当然,脚上的绳子自然是割着后面的,为了不让楚轻凝他们看出任何的端倪來,以免被发现, 随后她就是身子一蜷缩,双手又是像之前那样的被反手困在身后,根本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墨凉要的就是如此,等她找?*幔匀痪褪强梢猿抖仙樱苯犹映鋈ィ?br/> 不过想必楚轻凝还不会预想到她这么就摆脱了绳子,对她的戒备应该还沒有多严密,这也是墨凉觉得,必须具备的条件之一,只有戒备松懈,她墨凉才有机会逃出去, 本是想从楚庭川那里逃出來,却未想到又是变成如此的模样,若要真的追究起來,也算是楚庭川那个家伙导致的,要不是他楚庭川和这个楚轻凝有过节,这个楚轻凝就算抓她也沒有什么意义,她知晓,这个楚轻凝对楚庭川的敌意, 折腾了这么一天,兴许是因为身上太多伤势的缘故,墨凉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疲惫,将一切都**得妥当了之后,就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有保持良好的精神,她墨凉才能保持**能的巅峰,况且现在有伤在身,的确是要多多休息, 第二天猛然醒來之时,已然是日上三竿,那个楚轻凝的确是小心眼,十分记仇的人,到了今日竟然还是未有人将膳食送过來,看样子的确是想要将她墨凉饿死在这里了,这样一來,她墨凉与其被这样子对待,还不如寻了一个时机从这里逃出去, 只是白天行动颇有些不方便,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了行踪,更何况她还带着一身的伤势,更不可能会逃得太远,就在她考虑什么时机对于她來说是最好的时候,竟然听到外头有人在**谈的声音,其中一个是楚轻凝,她可以确定, 而另一个人的声音,也有几分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她墨凉竟然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何人,她记忆力算是极好的,一般能够将一个人的资料过目不忘,这也是她必须具备的能力,看來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脑袋都成浆糊了,才会这样, 突然脑子里面灵光一现,她就是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楚长歌,当今的太子殿下,墨凉对于这人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敢肯定,但是,她知晓,若是她从这里闯出去,让楚长歌知晓的话,楚长歌必定会出手的, 这是她对楚长歌的第一印象,一般若是装作翩翩君子的人,在别人面前均是会一副烂好人的模样,更何况是在楚轻凝面前,这个楚长歌和楚轻凝的关系未必就是好的,只不过是一种逢场作戏的虚假罢了, 墨凉知晓自己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更何况,那个楚轻凝,她可以认定,绝对起了杀心,只是目前沒有动手罢了,所以,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赌一把在这个楚长歌的身上,若是判断失误,那她墨凉自然也是认栽, 墨凉决定了之后,就是直接扯断了自己身上的绳子,猛然的冲向了房门,一把的用力推开,就是好似一头热一般,跑了出去,她身上的伤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扯裂得很厉害,但是那些疼痛对于她來说,根本就是不算什么, 沒有人想到墨凉竟然是将绳子挣脱开了,突然的冲出來,均是怔住,愣在了原地,根本沒有反应过來应该马上将墨凉抓住才是,而是直直的盯着墨凉从他们的眼前跑了过去, 楚轻凝自然也是沒有想?*嵬蝗怀鱿秩绱饲榭觯醋拍梗涣尘鹊纳袂椋从齺碇螅畔氲剑じ柙谏肀撸庀驴隙ㄊ且磺卸荚伊耍勒粘じ璧?*子,一定会**手管这件事情,而且还会将墨凉带走, 如此一來,他楚轻凝所作的一切都白费了,而且还落了一个把柄在楚长歌的身上,果然他不应该让楚长歌路过此处,只是方才他又怕楚长歌因此怀疑他隐瞒什么事情,哪里想到墨凉这**人竟然直接冲了出來,看那样子还是十分拼命, 楚长歌一见墨凉,就是注意到了墨凉身上的伤,他是这些人当中最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所以,他立即就是上前去,急忙扶住那个跌跌撞撞冲出來的**子,他的语气显得他十分的担心,“墨家小姐,你为何会在此处,” 墨凉只是抬起眼眸望了他一眼,什么都沒有说,神情仍旧是平淡如水,沒有丝毫求救的一起,似乎她只是碰巧这时候冲出來一般,不过楚长歌看她一身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便是觉得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你的伤怎么那么严重,” 问出这句话之后,楚长歌才反应过來自己应该询问他那位二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转过身去,望着楚轻凝,神**前所未有的凛冽,“告诉本太子,这是如何回事,”楚长歌很少在自己的皇弟面前摆出他太子的身份,只是如今,他似乎不得不这么做, “呃……”楚轻凝一时之间根本就沒有想好什么样的说辞,才能瞒过楚长歌,可是就算他说什么谎话,只要墨凉一开口,就会马上揭穿,所以这样白费力气的事情,他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必要再去向楚长歌辩解了, 楚长歌神**显得他的确是有几分恼怒了,与他平日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柔情不一样,兴许还是有些遗传他的父皇,倒是有几分与他身份相符的威慑力,“这件事,你最好日后能有什么好的说辞,不然本太子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过你,” 他话音一落,就是急忙扶着墨凉,直接往楚轻凝的府邸外而去,墨凉的伤势这么严重,竟然沒有得到很好的医治,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楚轻凝必定就是想这么放任不管,让墨凉自生自灭了, 不过楚长歌却是不能这样放任不管,他知晓,墨凉这样的伤一定要及时治疗,只是,墨凉是楚庭川的侍妾,他应该是要将墨凉送回楚庭川的府邸才是,毕竟他要是带着五弟的侍妾入宫,似乎并不太好, “喂,我可不想回到楚庭川那里,你要是想将我送回去,现在就立刻放我一个人走,”墨凉的语气沒有丝毫对于楚长歌身份的敬畏,估计这一整个国家,敢喊楚长歌“喂”,敢直呼楚庭川名字的**子,就只有墨凉一人了, “你莫不是在和五弟闹别扭,”楚长歌微微一怔,也就只有想到这个理由了,墨凉并沒有说话,沒有否认也沒有承认,楚长歌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判断这个墨凉和楚庭川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有些为难,但是看到墨凉的伤势这么严重,他就决定还是先将墨凉带回宫里养伤再说罢,毕竟这样子放墨凉一人离去的话,他实在是不太放心,一名**子,身上又有伤,还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么一想之后,楚长歌才决定将墨凉带回宫里养伤了,至于楚庭川那边,改日他再派人去和楚庭川说一声便可,决定好了之后,楚长歌微微侧过脸來,一双眸子水润柔和,淡**的薄唇勾起的弧度也是那般柔情似水,“好罢,那你先随我回宫养伤,日后再议此事,” 墨凉觉得自己还真是,从一个笼子跳到另一个笼子里面,这么一段时日,竟然是直接到了三个笼子里,若真的是要吐槽一句的话,她还真觉得自己真是命运多舛,一刻都不能安生,和他们这几个兄弟算是杆上了,都懒得去应付了,/AUT 第41章:从一个笼子跳到另一个笼子里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倒是一波三折,由楚轻凝的手中直接又转手到楚长歌的手中了,这一次,楚长歌倒还算是较为人道的,将墨凉带入宫中之后,就是立刻传召太医來替墨凉医治她一身的伤势, 墨凉的伤势不止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些伤痕,内伤也是颇为严重的,墨凉竟然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若是放在其他**子身上,恐怕要昏迷三天三日都不见得会有醒转的趋势,可墨凉却是一直醒着,无论上**的时候还是喝**的时候,总是保持着她一双眸子的清醒, 楚长歌也是被墨凉这样的精神力震撼住了,他之前也算是见过墨凉两次,他知晓这位**子与其他**子并不同,从学识上还是其他地方上,显然都比普通**子要强得多,更何况,楚长歌也知晓,墨凉对于他们这些皇子,似乎总是不屑于给任何的尊敬, 不过楚长歌也算是脾气很好的人,并不介意墨凉如此不尊不敬,对于墨凉这样的态度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想要追究墨凉的这种大不敬, 对于墨凉來说,相对楚轻凝那个家伙,楚长歌似乎并沒有和楚庭川有什么仇怨,也沒有想将这个恩怨之类的施加在墨凉的身上,所以楚长歌的态度要比楚轻凝那家伙好上许多,更何况,楚长歌的确传召了太医替墨凉疗伤,此事并不假, 不过,墨凉却是觉得,自己入了皇宫,就是入了这世上最大的牢笼了,她先所居住的,是在楚长歌寝殿旁边的偏殿,显然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她,楚长歌竟然不避嫌的将墨凉安排在了这个偏殿里, 对于楚长歌带了一名**子回來,似乎在宫**们之间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也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了,只是沒有人知晓,这名**子到底是何人,除了几名被楚长歌指名去照顾墨凉的宫**之外,未曾有其他人见过墨凉的面容, 对于墨凉的传闻,倒也是多种多样的,但最多的便是,墨凉是楚长歌的心仪**子,所以从宫外带回到宫中,似乎是准备改日向皇上禀告此事,当然这些都是宫**们自己猜测的事情,自然是越传越夸张,到最后都已然不知传成什么模样了, 而这个传闻,宫**们也只敢**下自己说说,自然是不敢让楚长歌知晓的,楚长歌当然也沒有太过注意这些事,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是不愿意追究此事,只是这个传闻要是传到某些人的耳里,自然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例如说,楚长歌的正室,太子妃对于此事就是极其的敏感,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一名宫**跌跌撞撞的,连仪容都顾不上了,就是赶忙的小碎步跑进太子妃的寝殿里,神**十分的慌张,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狼狈的模样, 太子妃见这名宫**如此慌慌张张的,她仍旧风轻云淡的,用她宛若削葱根一般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拈着茶砚,拨去那水面上漂浮的茶叶,低敛着她长长的眼睫,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让别人看去了像什么话,” “娘娘,事情不好了,”这名宫**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看她这么慌张的模样,太子妃才缓缓的将自己的眸子抬起來,望着这名宫**,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随后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 “奴婢方才听到太子寝殿里的宫**说,太子前几日从外边带了一名**子回來,说是哪一家的小姐,”宫**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顺畅了之后,才能将这句话语说得清楚一些,沒有之前那样断断续续的, “什么,为何本宫对此事一点不知晓,太子到底是何时将那名**子带來的,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太子妃紧紧蹙起她宛如柳叶一般的秀眉,显然是对于此事十分的上心,毕竟她跟随太子有一年了,却也未曾听说过太子有带过**子回宫來, 而且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带进宫來,这名**子对于太子來说,定然不是普通**子那般简单的,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这件事若是传到皇上和皇后那里,太子殿下一定会被叫去询问的, “奴婢也不知晓,只是方才途径太子殿下的寝殿之时,听闻那些宫**如此说的,说是太子殿下在宫外巧遇了这名**子,对这名**子十分心仪,便是想要纳为自己的侍妾,可这名**子受伤了,说是要等这名**子伤好了,太子殿下就会去禀报皇上,要纳这名**子为侍妾,” 宫**将自己听闻到的事情都一一的说了出來,这还只是她躲在一处听到的一部分,至于全部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过程,她也不太明白,只能将她所听到的都告诉太子妃, “到底是哪里來的野**人,竟然****太子殿下,本宫倒是要好好见识一下,这个**人到底生得是如何如花美眷的模样,竟然将太子殿下迷得神魂颠倒,竟然不顾一切的将她带入宫來,连皇上都未通报,”太子妃显然对于传闻中的这名**子十分的不满意, 无论如何,她才是太子的正室,她是真正的太子妃,可不是那种小角**可以比拟的,唯一让人憎恨的就是,都这么一年了,她都未诞出一名龙子來,这自然是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若是太子殿下出去寻了一个野**人生出了龙子,那她可就危险了, 她绝对不能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她一定要保住她的地位才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位置的,等到太子登基成为皇帝之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她不能将这个位置让给别人,这个位置只能是她南宫芸儿的, “你再出去打听打听,看下太子殿下带回來的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的**子,本宫待到时机成熟之后,才去看看那名**子到底是什么样的野**人,”南宫芸儿也不会这么莽撞的直接去询问楚长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说楚长歌的**子十分温和,温润宛如水一般,恬淡平静的,似乎无论你作出什么过分之事,他都不会**然大怒一般,可他毕竟是太子,她身为太子妃,好似质问的语气一般去询问楚长歌的话,自然会给楚长歌带來反感, 虽说她想要后宫正主之位,但对于楚长歌,毕竟容貌生得俊俏,为人又温柔细致,无论是哪一名**子,都是十分倾慕楚长歌的,她能够成为楚长歌的妃子,又是成为正室太子妃,她怎么可能愿意和楚长歌起什么正面****, 只是因为一年之内都沒有怀上龙种,所以让她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个疙瘩,而这时候又恰好出现了这么一个**子被楚长歌带了回來,难保说是楚长歌也想要个子嗣才会作出如此行动,要是她一直这样子不能怀上龙种,想要将她拉下太子妃位置的人可不在少数, 她南宫芸儿如果走错一步,那可是步步皆错了,待到那时候,她就算花尽了所有力气,也不可能挽回任何东西,为此,她也是极其的小心翼翼,不敢随便鲁莽的决定作出什么事情來,在太子妃的位置上,也是不能有一刻放松的, 为什么这一次南宫芸儿会如此紧张楚长歌从外边带回來一名**子,主要便是,楚长歌除了她一名太子妃以外,并未?*倌晒渌腻樱矝]有接受过皇上的想要赏赐的侍妾,这么一年了,就一直就只有她南宫芸儿一人, 享受这般一心一意的待遇太久,**人本來就是贪心不足的,得到了这样子的待遇,自然是想要继续下去或者比现在更好,她南宫芸儿自然不敢再要求比现在更好,只要她能保持现在的现状就好了, 唯一不足的就是,她并不能给楚长歌添上一两个子嗣,这是她南宫芸儿目前沒有办法填补的错误,她必须想个办法能够怀上龙种,只有这样她才能后顾无忧,只要沒有烦什么大错,楚长歌是不会想要废除她这么一个太子妃的, 现在突然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來,她还沒有怀上龙种,所以她绝对不能因为这么一个野**人而将自己的整个棋局给破坏了,她不仅要当上皇后,未來她的孩子一定也要成为太子,成为储君才行,就像如今的皇后一般, 无论哪个妃子,都会想要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储君,而她自己的孩子若是沒有成为储君,其他的**人的孩子成为储君了,到了日后,她还不知会被如何对待,坐在这个位置上都不能有一刻的安心,她也绝对不能允许这般的事情发生, 那名宫**听到南宫芸儿的吩咐,就是急忙朝南宫芸儿福了福身,就是应了一声,说道,“是,娘娘,奴婢立即就去再打听打听是如何回事,”说罢,就又是小碎步一般的飞速离去了,她从小就跟着南宫芸儿,自然是南宫芸儿的心腹,/AUT 第42章:太子妃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南宫芸儿的贴身宫女去楚长歌寝殿周围,向那些私下传出这番言论的宫女打听了一下有关于墨凉之事,那些宫女知晓这是南宫芸儿的贴身宫女,知晓她们自己口中之言已经惊动了南宫芸儿,便是将自己所知晓的均是禀报出來, 谁也不敢惹那位太子妃,毕竟楚长歌这么些年來,沒有侍妾,就只有这么一名太子妃,不用想也知晓这名太子妃绝对在太子殿下心目中有一定分量的,她们怎么敢冒犯, 将事情全盘托出之后,末梢还要加上一句,“姐姐,这件事千万要帮我们求情啊,且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下來的话,我们定然会被处罚的,”即便楚长歌性子如何温和,她们仍旧是害怕会被责罚,毕竟她们也知晓,她们私下说这些话语,是对主子的冒犯, “既然知晓害怕,当初就不应该在私下如此嚼舌根,若是太子殿下与娘娘怪罪下來,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我也不过是一名奴婢罢了,太子殿下和娘娘如何会听我的,你们好自为之罢,”显然是不愿帮助她们说好话, 南宫芸儿的贴身宫女打探到了所有消息之后,就是急急忙忙的又回到南宫芸儿的寝殿去了,她要像南宫芸儿禀报这件事的來龙去脉, 其实要说也不算什么事实,大部分都是宫女们私下传出來的罢了,谁也不知晓那名女子到底是何人,也不知晓楚长歌为何会将那名女子不顾一切的从宫外带入宫内,且那名女子还一身的伤势,十分严重,哪里知晓太子殿下在宫外遭遇了何种事情, 她们只是见太子殿下对那名女子照顾有加,便是猜测太子殿下与那名女子的关系定然是不一般的,随后三人成虎,一直这般传下去,自然是不知晓传成如何的模样了,而且落到有心人的耳里,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楚长歌隐隐知晓宫女们在私下传这件事,但却并沒有明面去阻止拆穿,随她们一直在私下议论此事,他每天都吩咐宫女替墨凉上药熬药,有时候手头上沒有事情之时,他就会到偏殿去,看看墨凉的情况如何, 今日他倒是沒有什么要事在身,就是绕道去了墨凉所在的偏殿之中,其实他也算是十分赏识墨凉这名女子,毕竟他也从未见过如此性子的女子,不仅身有学识,武学,甚至性子刚烈不屈服,不愿向任何人低头, “墨家小姐,你现在感觉如何,身子是否还有不适,”楚长歌一双桃花眸微微的弯起,眸底尽是温润如水的柔情,倒好似能将一片春雪给融化一般,他嗓音舒舒缓缓,柔润入一池春水一般,让人听之,不禁觉得舒心, “还好,”墨凉依旧是冷冷淡淡,最多楚长歌问话之时,她会应上一两句,但始终是冷着一张脸,沒有什么神情,一双眸子如以往一样晦暗不明,宛若深夜一般的深邃不见底,让人根本看不清她如今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若是有什么不适,定要及时与我说才是,我如若沒有将你照顾好,到时候五弟必定是要怪罪我的,”楚长歌微微弯起自己如画的眉目,虽是一双颇有些妖魅的桃花眼,但生在他的面容上,却是如此的柔和如水,沒有丝毫邪气之感, “不要和我提到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自然是指代楚庭川,墨凉是懒得唤楚庭川名字的,现在又是与楚长歌扯上关系,这楚长歌成日便是提到楚庭川,道是要让她回到楚庭川的身旁,不过倒也奇怪,到这宫中也有六七日时间了,却未见到楚庭川到此处來要人, “墨家小姐和五弟闹了什么别扭,竟是不愿见到五弟,五弟性子有时候虽是顽劣了一些,但我知晓,他心中定是想要待你好的,你莫要怪他才是,”楚长歌毕竟是皇子之中的大皇子,年岁虽然相差无几,但却仍旧是一副大哥的模样,十分老成, “与这个无关,”墨凉听不得楚长歌在她耳旁一直念叨这念叨那的,语气冷冽得仍旧如冬日的湖水一般,沒有丝毫温度,几乎可以将人冻伤,她蓦然发觉,楚长歌与楚庭川不愧是兄弟,就连这般啰嗦的性子竟然是如此的想象, “那又是如何呢,若总是这么不回去,五弟必定会担心的罢,且还会四处去寻你,”楚长歌又是开始他的循循善诱,似乎想要墨凉自己同意愿意回到楚庭川的身旁,就连这样一直纠缠不休的性子与楚庭川也是有几分相像, 要说楚轻凝与楚庭川在性子上有什么相似之处,墨凉倒是寻不出來,可这楚长歌与楚庭川在性子上真有几分相像之处,只是楚长歌为人温和,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似乎怕惊吓到他人一般;而楚庭川则是带着几分戏谑与邪魅的,妖冶宛若罂粟一般, “太子殿下,此事是我和楚庭川的事情,似乎和你并沒有什么关系罢,”不想和楚长歌在这样交谈这个话題,墨凉斜眼冰冷的瞥了楚长歌一眼,神情上显然是已然厌烦,楚长歌比楚庭川好一些便是,他十分识相,只要墨凉一脸不耐烦,他就不会再继续追问下去, “好罢,墨家小姐说得极是,我不该如此多问,”楚长歌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声音轻轻的,宛如春风一般和煦,他缓缓站起身來,竟是转身去为墨凉斟了一杯茶,要说让这太子伺候什么人,那可算是十分罕见之事了, 兴许能受到如此待遇的,像墨凉如此,并未有什么身份在身上的女子,估计就墨凉是第一人了,只是墨凉即便受到如此待遇,她也未觉得有什么好令人惊奇的,而且她大脑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君臣之类的封建观念,自然不会因这样而觉得十分惊讶,受宠若惊之类的, 楚长歌就如此,时而有空之时,均是往墨凉此处待上一段时间,与墨凉交谈几句,才缓缓离去,对于南宫芸儿的那儿,他是越发的少去了,可说是态度好似逐渐冷淡下來一般,这让南宫芸儿不得不揣测其中所发生的事情, 若是再继续这般下去,她南宫芸儿必定会被那个藏在偏殿里的狐媚妖精给拉下去,况且她还不知晓,那狐狸精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什么底细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能把握好该如何才是最好的法子, 而楚长歌这几日的态度又太过偏向那狐媚子,让南宫芸儿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以前再如何,楚长歌每天总会到她此处來坐上一小会,这几日竟是一次都未有到她这里來,若说是有要事在身,她南宫芸儿自然不会埋怨什么, 只是,楚长歌有时间去看那狐媚子,却是沒有时间到她此处來坐上一会,让她如何能够忍受得了,这样不是很明显就是说了,她比不上那只狐狸精么, 她倒是要好好的见见,那只狐狸精到底生得如何的模样,竟是能将太子殿下迷得神魂颠倒的,竟是连她这么一个太子妃都不顾了,整日整日的,有空就往那个偏殿跑,好似一天不去,他楚长歌就会心神不宁,心心念念的就是那名女子一般, 她南宫芸儿再如何说,在女子之中,可算是佼佼者,要说她唯一认输,觉得自己相貌不如的女子,也就只有京城第一才女梅素素了,除此之外,可还未有何女子让她南宫芸儿自愧不如的,而那名女子到底比她南宫芸儿多了什么本事,能将楚长歌勾住,倒是不愿走了, 南宫芸儿如此下定决心之后,就是唤她的贴身宫女去楚长歌的寝殿打听了一番,看什么时候楚长歌不在之时,她去会会那个在偏殿的狐媚子,看看她到底是有什么样高超的勾人本事,让太子殿下竟是每日每日的都往她那处跑, “白儿,打听到什么了,”南宫芸儿虽说心里有些焦躁,但是表面上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她对这件事也并未太上心,而是闲來无聊想要去见见那个在偏殿的女子罢了,可是名唤白儿的宫女却知晓,她家的主子可不像是面上的这么平静, “娘娘,太子殿下今日被皇上召去了,听那些宫女们道,兴许要到酉时,与皇上用过晚膳才会回來罢,”白儿恭恭敬敬的说道,南宫芸儿一听,轻轻一挑了她细长的柳眉,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哦,是如此么,” 白儿微微颔首,随后就是回应南宫芸儿,“是的,娘娘,现离太子殿下回到寝殿还有三个时辰,应是足够的,便是不知娘娘觉得如何,”南宫芸儿轻轻拨了拨那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想了想,觉得似乎今日的确算是一个较好的时机,倒是可以去会会, 想罢,她就是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案上,缓缓起身來,拂去自己裙上的灰尘,面上并未有什么神情,轻声说道,“摆驾,本宫要去会会那名女子,”/AUT 第43章:我对你家男人没兴趣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刚刚将宫**送來的**喝下,她现在算是能自行的行动一下,毕竟除了内伤以外,其他的伤并沒有看起來那么严重,只要结痂了,对于她來说,就已经不算什么了,更何况那种伤痕并不是什么命中要害的伤,所以她更是觉得无所谓, 在偏殿里面转了转,舒缓一下自己的筋骨,毕竟她是多日一直待在软榻上,如若她在一直躺下去,她都要觉得自己的敏捷度都要退步了,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两日不练,师傅知道,这就说明,若是偷懒得话,不仅会不前进,还会明显的有退步, 墨凉站着伸了一下懒腰,能听到那种骨头“嘎吱”响的声音,只是一旁并沒有宫**在,所以也沒有人用很惊诧的眼光看着她,她的确是太久沒有活动了,才会有如此的状况, 她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就是一饮而尽,兴许是因为之前就受过内伤,她如今恢复起來,竟是比之前还要上许多,所以她觉得,只要好得差不多了,就能从这里离去了,看楚长歌那般模样,想必也不会太过的强留她, 毕竟楚长歌还是和楚轻凝不同,一想到楚轻凝,墨凉眼神就是微微一凛,她可不会就这么放过楚轻凝,待到她身子完全好了之后,她定是要寻个机会****他的,她本來就是睚眦必报、以牙还牙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放过楚轻凝, 就在此时,墨凉听到外边有些动静,她并不知晓是如何回事,也沒有太多的兴趣去注意,仍旧是在殿里舒展一下筋骨,让自己全身不再那么酸痛, 南宫芸儿在外边,就是要往这个偏殿而去,而又好几名宫**却是一直阻拦着她,“娘娘,娘娘,太子殿下吩咐过,并不让任何人进去这个偏殿,你就饶了奴婢们罢,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下來,奴婢们可担待不起啊,” “怎么,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连本宫都不能去看了,太子殿下可未有和本宫说过,这个偏殿进不得,你们给本宫让开,”南宫芸儿指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几名宫**,神情显然是有些恼怒了,扯着嗓子让这些下**的奴婢让开,竟然沒有一人听话, “娘娘,并不是奴婢们不听,只是太子殿下的确是吩咐过了,小的们也不好做啊,要不,等奴婢们去通报太子殿下一声,若太子殿下应允了,娘娘就可进去,如何,”那几名宫**后背已然冷汗渗渗,生怕就是南宫芸儿一声令下,让人将她们拉出去斩了, 只是相对于太子殿下,自然是太子殿下的命令更为重要,毕竟一个可能是未來的皇后,一个却可能是未來的皇上,要说皇上可是比皇后更得罪不得的,且,此事的确是太子殿下所吩咐的,她们如何敢忤逆太子殿下的命令, “你们一个个这么紧张像是什么话,本宫又不是來找茬的,只是想看看,这偏殿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根本不会作出什么事來,只要你们不说,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知晓的,”南宫芸儿方才还一脸凶神恶煞,恼怒的神情,现在却是笑得温和、善解人意, 让人几乎觉得,方才那个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她们看错罢了,只是即便南宫芸儿这么说,她们这些奴婢也不敢擅自让南宫芸儿进去偏殿里啊,她们可想象不到,太子殿下若是发怒起來,是如何的模样,谁敢轻易冒犯, 见这些宫**还是支支吾吾,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愿意让开,南宫芸儿神**顿时沉了下來,冷着一张脸,语气也沒有丝毫和善的韵味,“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下來,本宫一力承当,与你们沒有任何关系,给本宫些让开,” 说罢,南宫芸儿也不愿意等她们这些奴婢们让开了,就是直接走上前去,将她们推到一旁去,就是往偏殿而去,來势汹汹的模样,倒好似有几分要來讨债的,那几名宫**见到如此的模样,心中自然是忐忑不安的,觉得有些大事不好, 不过南宫芸儿还未走到偏殿,将殿门打开,就见那殿门自己缓缓打开了,门前站着一名**子,那面容上沒有任何神情和情绪,似乎就是一层冰霜一般,根本沒有丝毫会融化的意思,她的一双杏目晦暗不明,深邃得宛若就将人吸进去一般, “你们好吵,”墨凉那一双薄唇一张一合,竟然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四个字,她在殿里,就是将外边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人们要是吵闹起來,那可是让人十分烦心的事情,墨凉最讨厌有人在她旁边大喊大叫的,所以才会打开门來,想叫外边的人闭嘴, 墨凉突然的出现,让南宫芸儿微微一怔,似乎还沒有反应过來,墨凉就是住在里面的,她口中的那个狐媚子,她甚至以为,墨凉只是照顾那狐狸精的一名宫**罢了,哪里会将墨凉这样子的相貌,和那个会勾人的狐狸精联系到一起, “你是太子妃,”墨凉见南宫芸儿怔然在原地,而且周围也是一派沉默,她才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的氛围,听到这句话,南宫芸儿才回过神來,看着墨凉一双眸子里沒有任何的尊敬,心中颇为恼怒,但面上却是平静如水,“你是哪里來的奴婢,见了本宫竟不行礼,” “我又不认得你是谁,何必要向你行礼,”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显然是对南宫芸儿的不屑,对于她來说,南宫芸儿与楚庭川府邸上的那两名侍妾一个类型的**人,都是无聊沒事做,才会在背后争风吃醋之类的**人, “这位是太子殿下的正妃,太子妃娘娘,你还不行礼,”一旁的白儿看不下去了,就是上前一步,解释了一番之后,就是要墨凉向南宫芸儿行礼,墨凉一听,就是凉凉的一笑,倒还真是行了一礼,道,“娘娘安康,” 只是她的语气里,就算是傻子,都能很明显的听出來,那浓郁的嘲讽,根本就沒有丝毫的尊敬,就好似有意的要挑衅南宫芸儿的底线一般,南宫芸儿一听,倒是不恼不怒,只是语气冷冷的说道,“既然知晓本宫是谁,那就让开,本宫要进去,” 南宫芸儿知晓自己來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将事情闹大,所以对于墨凉如此不尊不敬的态度,她也懒得去追究了,墨凉一开始就知晓,这太子妃分明就是冲着她墨凉來的,这下有听说她要进去,就是冷冷一笑,回道,“娘娘进去作甚么,里面只有我一人,太子殿下可不在,” “什么,”南宫芸儿一双眸子里写满了惊讶,显然是不相信,墨凉就是传闻中的那名**子,她一直打量着墨凉,对于墨凉并不是特别出众相貌,始终觉得,楚长歌怎么会迷上如此的**子,相貌平平,连她南宫芸儿的手指头都比不上的**人, “怎么,沒有想到,你家的太子殿下,藏着的是我这么样的一个人罢,”墨凉当然知晓自己的相貌如何,她对相貌向來是不上心,虽说她在现世之时,是一名相貌出众的**子,许多男人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死在她手下,但是,她并不执着于自己的相貌是否好看, “的确沒有想到,”南宫芸儿唇角勉强的牵扯起一抹弧度,显得十分的僵**,看上去特别难看,墨凉冷笑出声,对南宫芸儿满满的不屑,“如今见过是什么样的**人了,可以回去继续做好你的太子妃了罢,” 她墨凉可沒有兴趣和这个**子争斗什么,她只不过是这个**子的假想敌罢了,她可对楚长歌沒有什么感觉,更别说是要成为楚长歌的侍妾或者是妃子了,更何况,她为了什么菜逃出來了,自己怎么可能还会再继续跳进去, 南宫芸儿本來心中对墨凉就是大为不满,见墨凉如今竟然还是如此嚣张的与她谈话,气不打一处來,横眉竖眼的瞪着墨凉,说道,“知晓本宫是太子妃,还仍旧对本宫不敬,你该当何罪,” “我如何对娘娘你不敬了,”墨凉轻轻一挑眉尖,知晓这个南宫芸儿开始沒事找事了,倒是有几分觉得秦琪又站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她最为讨厌的就是这种,沒事找死的**子,只是现在在皇宫,且眼前这名还是太子妃,她的确不宜随便动手, “如何不敬,本宫自然不会妄下结论,只是本宫毕竟是太子妃,日后你若是见了本宫,而不行礼的话,本宫就可治你大不敬之罪,”南宫芸儿冷哼了一声,说道,墨凉倒是看出來,这南宫芸儿虽然也是蛮横,但是却不像秦琪那一般沒有大脑, “我整天呆在偏殿里,自然是见不到娘娘你的,所以娘娘你不用担心此事,”墨凉轻轻一笑,笑得十分婉约,竟是朝南宫芸儿微微作了一揖,看似十分有礼,可她口中所说的话语,却是足以能将人气个半死的, 所幸南宫芸儿也算是定力较好,才沒有发怒,只是也轻轻的笑着,回了一句,“那样便是最好的了,”说罢,她就是一挥衣袂,转身离去了,/AUT 第44章:真是倒霉催的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就算是待在这个偏殿里,竟然还能招來女子的妒忌。【最新章节阅读.】不过,南宫芸儿是楚长歌的妃子,如此这般举止,虽说是在情理之中,但是在墨凉看來却尤为可笑。楚长歌日后若是登基为君,后宫佳丽三千是十分常见的事情了。 这南宫芸儿此时不过是因为楚长歌带回她这么一个女子罢了,这个南宫芸儿就已如此着急的前來示威,表示她南宫芸儿才是这里真正的太子妃,难道不让人觉得可笑么?不能忍受楚长歌带回其他女子,这明明是每个皇宫之内的妃子都要承受的事情。 墨凉懒得理会南宫芸儿的挑衅,就与她懒得理会秦琪的挑衅一般。这些女子所作的举止在她眼里看來,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浪费力气。她自然是沒有那种闲情逸致去陪这些女子上演什么勾心斗角的戏码。 可南宫芸儿却不这么想,墨凉那样不屑的模样,分明就是再向她挑衅,哪里有半点不愿意和她们上演什么勾心斗角的样子?所以南宫芸儿对墨凉,势必是要将墨凉那家伙下下马威的。不然以后,墨凉哪里还会将她这么一个太子妃放在眼里? “白儿。”南宫芸儿回到自己的寝殿里,就是唤了一声在她身旁的贴身宫女白儿。白儿一听,急忙应了一声,“娘娘,有何吩咐?”南宫芸儿其实被墨凉那种睥睨天下,不屑一顾的神情气得不轻,所幸她还算稍稍把持住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对墨凉作出什么样的事情來。 南宫芸儿一转身,坐在她寝殿里面的太师椅上,芊芊玉手就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却是因为她的恼怒而微微有几分扭曲,“马上给本宫去查,查那个女子到底是姓甚名谁,本宫倒要看看,是哪家教出的这么一个沒有教养的女子!” 她可沒有打算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墨凉,况且,她实在是不明白,墨凉如此相貌,在女子之中并不出众,那性子又不是温柔贤惠,到底是用了何种方法将楚长歌勾住,竟是一直往那偏殿跑。南宫芸儿坚信,墨凉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将楚长歌抓住的。 因此,她南宫芸儿更要让这个墨凉见识见识,她太子妃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怎么会容忍她,放任她对太子殿下作出那般的事情,勾住太子殿下的心?若是以后要墨凉这样的女子成为嫔妃的话,她南宫芸儿恐怕不被她放在眼里。 白儿听到南宫芸儿的吩咐,急忙就是微微一福身,应道,“是,娘娘,白儿即刻就去办。”话音一落,白儿转身就朝殿外走去。这般的事情,都是由白儿去办的,所以南宫芸儿算是十分的放心,估计不出一日,墨凉的身份就能知晓个大概了。 南宫芸儿到偏殿这么一闹,算是在宫女们之间传得沸沸扬扬了,谁也沒有想到竟然会如此发展,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太子殿下必然是会知晓的。到时候,她们这些宫女说不定会被太子殿下惩罚,因为都是她们多嘴才会让太子妃知晓此事的。 她们所想的并沒有错,楚长歌从皇帝那边回來之后,就是知晓了南宫芸儿白日趁着他不在之时,跑到偏殿來,算是闹了一场,但是并未有闹大,只是道了几句话便是离去了。可楚长歌知晓,依照墨凉那种性子,必定是激怒了南宫芸儿。 这样一來,南宫芸儿定然是不会放过墨凉的。他也沒有想到南宫芸儿竟会如此把持不住,跑到偏殿來与墨凉正面交锋。墨凉如何性子,还有那不尊不敬的语气,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得了的。特别是南宫芸儿这样的女子。 楚长歌也算是了解南宫芸儿如何的性子,毕竟他与南宫芸儿相处了有一年之久。虽知晓南宫芸儿的性子,也知晓南宫芸儿到底想要什么,但许多女子都是如此,就连他的母后亦是如此,后宫争斗已然是常见之事,他自然是不理会的。 只是沒有想到会牵扯上墨凉。楚长歌回到自己的东宫之后,便是折转到了墨凉所在的偏殿里。墨凉恰好还未睡,见到楚长歌进來,也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罢了,并未有说什么敬语或者起身來向楚长歌行礼。 这几日來墨凉一直都是如此,所以楚长歌也习惯了墨凉不向他行礼,更何况也未有其他人在侧,自然也沒有人拿这件事來责怪墨凉大不敬。楚长歌猜测,兴许墨凉对谁都未有什么尊敬,而楚庭川也不追究她,才会让她一直保持着如此的性情。 虽说这样是挺好的,但是在这宫中,这样子的行为随时有可能会因此丧命。谁敢不向父皇行礼,父皇一声令下,就会被拖出去斩了。所以这般的性子再这皇宫内院里,根本就是不得生存的。想要说教,楚长歌却觉得自己并沒有什么能够说教的资格。 楚长歌并沒有一进來就提及白日南宫芸儿前來闹事的事情,只是仍旧与平常一般,和墨凉闲聊,聊天南地北,聊江南美景,聊的倒也是平平淡淡的东西,但是墨凉虽不应答,却也未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神情,仍旧是那样清清冷冷的神情。 且,说了这么一段时间,却也沒有听见墨凉提起南宫芸儿之事,看來,墨凉并沒有那种想要讨一个公道的念头。兴许,息事宁人是最好。毕竟,墨凉也不是他楚长歌的侍妾,哪里有什么讨一个公道之说?说來,也只是南宫芸儿会错意罢了。 只不过,楚长歌见墨凉如此,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是停止了之前闲聊的话題,转到南宫芸儿的身上了,“墨家小姐,我听闻,今日芸儿前來寻你,她若有什么地方不对,还请墨家小姐多多见谅。”倒是由他太子來替太子妃道歉了。 墨凉轻轻一挑眉尖,望着楚长歌,“谁?”她根本不知楚长歌口中的“芸儿”到底是何人,其实只要好好想想就能知道是谁,只是墨凉向來就是,不必要的事情她根本就不会记在自己的脑子里。那南宫芸儿根本就沒有惹恼她,她自然就是转眼就忘。 “就是,我的妃子,南宫芸儿。”楚长歌倒也沒有觉得惊诧,温温润润的笑着,解释给墨凉听。墨凉一听,就是立刻想起來了,白日那个什么太子妃到她这里來,算是示威罢。墨凉神情冷冽,沒有兴趣的回道,“太子妃?她的确來过,我沒放在心上。” 她的确就是沒放在心上,对那种女子,她根本就是懒得理会,怎么还会放在心上?只是,若那南宫芸儿耍出什么手段,惹恼了她墨凉的话,那可就沒有不放在心上的这种道理了。且,她定然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去。 不过她墨凉在这里,目前想要报复的,也就只有楚轻凝,还有那个怕死沒用的十三皇子了。当然,十三皇子那个家伙还能让他多活几天,她要先想着怎么整治一下楚轻凝。毕竟楚轻凝更为的让她不爽。 楚长歌见墨凉似乎并沒有什么兴趣谈论这个话題,但却也不得不继续往下说,“我明儿就会去寻她,与她道明一切,她也算是识得大体之人,定然不会再來寻你的麻烦了。”他听闻早上的事情,就是因为南宫芸儿误以为墨凉是他准备新纳的侍妾,才会如此。 不过,假如墨凉真是他楚长歌想要纳的侍妾,这南宫芸儿到此处來闹事也太不应该。就算墨凉不放在心上,他楚长歌也不能让南宫芸儿再如此下去罢?虽说他楚长歌并未有纳新侍妾的念头,但也不容得南宫芸儿如此行径。 “那也是你的家事,与我有何干來?想要如何做,也不必和我禀报。是罢?太子殿下。”墨凉刻意的唤了一声楚长歌的身份,她來到此处,还是第一次这样子尊称。只是其中的嘲讽味十分浓郁,让人听得不太舒服。 可对于楚长歌來说,他并不介意墨凉如此的语气。他轻轻的一笑,回道,“虽说是如此,但毕竟芸儿冒犯了你,我还是要來向你道歉的。”他性子温和有礼便是在此,且许多事情,他并不会因此恼怒。若是隐忍,那这个楚长歌,隐忍的能力,比任何人都好。 “随你。”墨凉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句,她可沒有什么兴趣和楚长歌谈论这件事情。而且,若是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杀人害命的事情了。只是这个南宫芸儿并不算是想要闹事,不过是來示威罢了,她墨凉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只是,南宫芸儿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了事了。楚长歌是深深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才要去和南宫芸儿谈谈此事。若是这件事真的闹大了,无论是对谁,都不好。他楚长歌总不能这样放任这种事情发生而不管罢? 第45章:谁才棋高一着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白儿很快就知晓在偏殿里住着的那名女子名叫墨凉南宫芸儿听到“墨凉”这一个名字的时候微微一怔她也算听过墨凉的名声那一次在楚轻凝的寿宴上因为射覆而展现了她的学识而让许多皇子都赞赏不已 因为她那时候染上了风寒不便去赴宴就是没有看到墨凉的模样如今听到墨凉这个名字虽然不熟悉那人但她也算是在皇子们之中稍有几分名气了就连楚长歌兴许对这墨凉也是赞赏有加的只是并未表现出来 但是南宫芸儿却觉得奇怪了墨凉理应是楚庭川五皇子的侍妾为何会被楚长歌待到皇宫里来甚至还住在了偏殿里难道不知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还是其他皇子的侍妾若是被他人知晓传扬出去的话恐怕楚长歌与楚庭川面子上都不会太好看 楚庭川如何对于她南宫芸儿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但是此事涉及到太子殿下她也算是识得大局之人知晓何事是应该做的何事不应该做若是楚长歌被废除太子身份对于她南宫芸儿来说只有弊没有利所以她并不容得这样的事情发生 南宫芸儿写了一封书信并未有署名只是交到白儿的手中随后又是给了白儿一块令牌缓缓说道“派人将这封书信送到五皇子的府上记住不能让送信的人透露出是本宫送的信若是透露了本宫就唯你是问” 白儿自然知晓其中利害若是透露出是太子妃送的书信被太子殿下查出来的话那么太子殿下怪罪下来娘娘可就遭殃了所以她知晓这是一定不能泄露出去的而且也不能是她白儿去送因为她身为娘娘的贴身宫女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的 白儿微微一颔首表示她明白了拿着书信小碎步的转身离开南宫芸儿对于她的这名贴身宫女也算是十分信任其能力的了她知晓白儿必定会做得很好因此才会如此委派白儿去办这件事情她要告知五皇子他的侍妾在宫中速来带回 楚庭川其实正因为寻不到墨凉的踪迹而略感头疼他有派人悄悄潜入楚轻凝的府邸中查探但却为见到任何墨凉的影子他本以为是楚轻凝将墨凉关押起来却未想到楚轻凝似乎和这件事并未有什么关系 而他的属下也算是翻遍了整个京城几乎都没有见到墨凉的行踪就连楚虚华也未查到任何的线索这墨凉就好似从京城里消失了一般已然出城去了只是楚庭川并不相信墨凉已经出城去了墨凉子再如何也不可能会这般悄无声息的出城去 只是现在他并未找到什么线索兴许是楚轻凝将墨凉抓起来之后藏到了什么地方去让他楚庭川根本发现不了至于他那个十三皇弟那个草包成天去烟花之地流连看那模样怎敢对墨凉作出这般事情来 况且依照墨凉的能力十三皇弟从外边招来的那种小混混还没有什么能力能够制服得住墨凉就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楚庭川可是十分信任墨凉可以随随便便的就逃脱或者将那些人杀死所以他断定十三皇弟并没有那个能力将墨凉制服 不过虽说如此他还是派人去十三皇子的府邸去查探了一番顺便监视十三皇子平日会有何举动若是有异常就即刻上报只是这十三皇子倒是风流成性成日就去逛窑子除此之外竟是没有其他事情可做真是无用的家伙 楚轻凝期间还来过一次似乎在试探他楚庭川这让他更加认定了楚轻凝必定知晓墨凉的行踪只是楚轻凝将墨凉藏匿得极好让他楚庭川根本就是寻不到任何墨凉的线索 这不这楚轻凝今日又是来了 “五弟别来无恙啊”楚轻凝轻步跨入大厅之中唇角噙着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就是向楚庭川寒暄了几句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笑意满满的面对着楚轻凝笑道“这段时日五弟向来都好多谢二皇兄关心了” “好说好说今日皇兄闲来无事就想到五弟此处来喝喝茶谈谈心”楚轻凝在这大厅之中踱步倒是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好似他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无聊到楚庭川这里来的确是想要闲话家常之类的 只是楚庭川知晓楚轻凝的目的可没有这么简单这楚轻凝以往向来不喜欢到楚庭川的府邸来这几日倒是奇了怪了几乎就是天天来几乎就是天天没事要拉着楚庭川聊聊天唠唠嗑之类的这如何不让楚庭川怀疑这楚轻凝 “既然二皇兄如此闲来无事那五弟我便是舍命陪君子了要不二皇兄与我来盘对弈”楚庭川轻摇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名贵的折扇一双狭长的凤目明明亮亮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顾虑或者忌惮之类的十分的坦诚相见 楚轻凝对楚庭川这般的态度有些狐疑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了却不见这楚庭川有半分的着急他的属下分明看见了楚长歌将墨凉带入了宫中所以他知晓墨凉必定是没有回到楚庭川的府邸上的可这楚庭川这么平静的模样又是让他有几分疑惑 兴许楚长歌已然让墨凉回到了楚庭川的身旁可如若真是那般的情况这楚庭川面对他的时候竟还能装作这幅兄友弟恭的模样那么这楚庭川可真是个好家伙装模作样的功夫可不比谁差 不过也极有可能楚长歌将墨凉带回来了而墨凉此时正在楚庭川的府邸里养伤兴许楚长歌并未将墨凉如何会落到他楚长歌手上的事情告知楚庭川楚庭川自然就不会知晓到底是何人所作然后虽是怀疑他楚轻凝但也不敢明着说出来毕竟没有证据 “好啊我已然许久没有与五弟对弈了倒是不知五弟的棋艺是否有长进”楚轻凝抚掌大笑十分赞同楚庭川的这个提议要说他们俩的上一次对弈兴许要追溯到五年前了五年之前他们俩还算是较为好的兄弟没有现在关系如此的生分 楚庭川唤人将玉质棋盘拿了出来二人就是席地而坐以猜子决定谁先行 两人倒是十分平静也未有什么争论之类的楚庭川执黑子而楚轻凝执白子他们俩这样面对面平静的坐着已然是五年都未见到的光景了让人看上去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温馨只是在这背后却不是和表面看上去的那样而是恰好相反 他们两人虽然明面上都未有什么表现而且楚轻凝神色平淡楚庭川仍旧是平日那样戏谑妖冶的神情根本没有看出有什么奇怪之处但是他们两人的争斗其实是在这盘棋上若是细细看去这盘棋子的争斗尤为激烈谁都不愿意让着谁 似乎只要是在这盘棋上胜了对方就证明了他们二人谁才是有能力之人 楚轻凝颇有几分沉重而楚庭川神色轻松这回似乎能看出来这盘棋局现在是楚庭川占了上风楚轻凝突然神色一转轻轻笑了起来好似若无其事的说道“对了五弟如此棋局如何不让你的侍妾墨凉前来观看呢她学识不弱对于棋艺理应也不弱才对” 楚庭川听到楚轻凝说的这一番话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神色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只是微微弯起他那狭长的丹凤眸好似月牙儿一般煞是好看他缓缓的回道“小凉儿前日不慎染上风寒正在调养当中不宜出来见客” “怎么会如此不慎要不我去请宫中太医前来一看”楚轻凝似是担忧的微微蹙起眉尖急忙就是说道楚庭川却是微微一作揖回道“多谢二皇兄挂心小凉儿我已然让太医看过了开了几味药调养一段时间自然是没事了” 楚轻凝如何不知晓墨凉那日身负重伤所以要调养自然是理所应当之事只是墨凉是否回到府上了还尚不可知说不定这只不过是楚庭川的一种推辞罢了想要这样子蒙混过去不过楚轻凝知晓今日无论如何楚庭川是不会让他见墨凉的 “这样便是好的应该多休养休养才是”楚轻凝装作一副好人的模样微微颔首轻笑着用着兄长的口吻缓缓的说着只是楚庭川知晓他这样不过是虚情假意想要试探他楚庭川罢了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就在此时突然楚庭川府邸上的家丁走上前来朝楚轻凝行了一礼之后才凑近楚庭川的耳旁小声的说道“五皇子外边有一人求见道是前来送一封很重要的书信需要五皇子你亲自去拿才愿意交出来” 第46章:书信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听见自己的家丁向自己禀报这么一件事,根本就想不到,到底是何人,竟是如此要求,说要他楚庭川亲自去拿那封书信才愿意将书信交出來,不过,这似乎对于他楚庭川來说,并沒有什么不利之处,去见见那人是谁也无妨, 至于坐在自己对面,还在和自己对弈的楚轻凝,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神情上稍稍有几分歉意的说道,“二皇兄,似乎有事缠身,我需先离开一会,不如就请二皇兄你在此处稍等一会,我即刻便会回來,”说罢,就是缓缓地站起身來, 楚轻凝一听,自然是不会强留楚庭川的,那样倒是显得他十分的可疑,楚轻凝轻轻的一笑,倒是表现出他的善解人意,“五弟有要事在身就先去罢,我在此处等候五弟回來也无妨,”沒有任何的破绽可言,总是摆出那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楚庭川知晓让楚轻凝回去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才会如此说,果真这个楚轻凝就立即应答道,在此等候,这个楚轻凝,除非是自己愿意走,不然你用什么法子,他都不会走的,楚庭川微微一笑,朝楚轻凝作了一揖之后,就是转身离去, 离开大厅之后,楚庭川才询问自己身旁的家丁,一把折扇在胸前轻轻摇着,显得有几分老神在在的模样,轻声的说道,“到底是何人要寻本皇子,”“奴才不知,只是那人一定坚持要见到五皇子才愿意将书信拿出,”家丁也是一脸苦恼无奈的样子,回道, 楚庭川一听,就是轻轻挑了挑他那如画的秀眉,对于这个前來送信之人有了几分好奇,到底是何人要将什么消息传达给他,才要如此谨慎,非要他五皇子亲自出面,接收书信才愿意将这封书信交出,莫不是这其中有何猫腻, 楚庭川虽心中好奇那封书信所要传达着何种的信息,但是面上的神情却是十分的风轻云淡,根本沒有任何焦急,或者好奇的神情,与他平时的神情并沒有什么奇怪之处,如画的眉目微微弯着,带着几分戏谑与妖冶的神情,总是那般有一丝的慵懒, 待到他走到大门之时,才见到那送信之人,那人身着一身黑衣,在白日之下显得尤为的突兀,所幸他并未蒙面,不然楚庭川必然怀疑此人兴许是什么刺客,才会出现在此处,那人神情严肃,见到楚庭川后,就是急忙上前了几步,朝楚庭川作了一揖, “见过五皇子,”那人还算是彬彬有礼,但是行礼的方式与江湖人士有几分相像,虽然刻意的修改过來,可楚庭川还是看出來了,那还残留的江湖味,不过楚庭川也未有出口询问什么,只是轻轻的一颔首,唇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表示回应, “到底是何样的书信,竟是要本皇子亲自出來接取,你又是何人派來的,”楚庭川手中名贵的折扇轻轻摇着,他望着眼前这名黑衣男子,就是开口询问道,无论是谁,都需要确定一下对方的身份,以免遭到暗算,那时就后悔莫及了, “抱歉,五皇子,在下的身份实在不方便透露,只是我家主子托我将这封书信交到你手,在下也不知这封书信要说的何事,只是主子吩咐一定要亲自交到五皇子手中才行,在下才如此无礼的要求五皇子亲自出面接取,”那人回应道, “原來如此,好罢,本皇子既然已经出來,总不能空手而归,”楚庭川一抬自己手中的折扇,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家丁,就是轻笑的吩咐道,“你去将那封书信拿过來罢,”他可不想被里面什么机关暗道给暗算了,这样的事情他楚庭川可是遇见不少的, 那名家丁听到楚庭川的吩咐,就是颔了颔首,上前去将那封书信接了过來,又是回到楚庭川的身旁,楚庭川旋即便是微微勾起唇角,眉目微弯,好似月牙儿一般,“好了,书信本皇子已然收到,你大可回去禀报你家主子了,” 楚庭川话音一落,那人就是急忙的一抱拳,应了一声之后,就要转身离去,可是却未想到一旁蓦然出现几名黑衣人,竟是直接的上前将他牢牢的扣住,压制在地面上,他十分不解,就是喊道,“五皇子这是何意,在下只是來送信而已,” “你不愿透露你家主子的姓名,又送本皇子这么一封书信,本皇子自然是要确认了安全,才能将你放走了,”楚庭川向來做事就是小心谨慎,他可不会在沒有打开书信之前,就是将这个人放走了,因为此人的种种行径太过可疑,他不得不多加留意, 不过虽说是将那人制服住了,楚庭川仍旧是不会亲手打开自己手中的书信,身旁有一名暗卫就是上前來,说道,“五皇子,请由属下來拆开这封书信罢,”这些人对楚庭川本就是忠心耿耿,在这种事情上面,自然是自告奋勇的了, 楚庭川一听,就是神情微微柔和了下來,伸手去轻轻拍了拍那名暗卫的肩,说道,“多谢你了,飞鹰,”楚庭川话音一落,那名为飞鹰的暗卫就是将那家丁手中的书信接了过來,随后就是将书信拆开了,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來, “你看罢,”知晓飞鹰的顾虑,楚庭川就是道了一句,那飞鹰微微颔首,就是直接看了那封书信上所写何事,看到后边,他忽然大吃一惊,此事可算是非同小可,他神色突然一变,让一旁的楚庭川微微蹙起眉來,知晓这其中定有什么事情, 飞鹰凑过來,附在楚庭川的耳旁,小声的说道,“五皇子,此封书信所写的,是关于墨凉小姐如今所在何处,”飞鹰此话一出,就是让楚庭川微微一惊,到底是何人竟是知晓墨凉的行踪,甚至是派人送來书信告知他楚庭川, 楚庭川沒有一刻容缓,就是吩咐人将那名來送书信的男子放了之后,便是转身进了府邸之中,当然,放了那个人也不过是明面上的罢了,楚庭川派了人跟在其身后,想要探出到底是何人将墨凉的行踪告知他, 转身进到府邸之时,楚庭川屏退了其他人,就是询问着飞鹰,“信上如何说的,”“信上道,墨凉小姐如今正在太子殿下寝宫旁的偏殿里,要求五皇子您速去将墨凉小姐带回,”飞鹰如实的将信上所写的告知楚庭川, 楚庭川一听,便是忽然朗声大笑,飞鹰见状十分的不解,就是开口询问道,“五皇子为何发笑,”楚庭川缓缓止住笑之后,回答道,“我知晓是何人送此书信,让他们都回來罢,”这么明显的暗示了自己的身份,楚庭川若是沒有想到,那还真是傻子了, 可飞鹰却是不解,一脸疑惑的继续询问楚庭川,“五皇子是从何处知晓的,送此书信的主人,”楚庭川却是笑道,“她要我速去将小凉儿带回,又是知晓在太子殿下寝殿旁的偏殿里,不是那太子妃,还有何人來,女子总是爱极度憎恨,不便是如此,” 飞鹰听楚庭川这么一说,才反应过來,的确如此,这封书信上尽是女子般的语气,且字体娟秀小巧,一看便知是女子所写的,他看信之人沒有看出,可楚庭川不过听了这么几句话,就知晓了这封书信是何人所写, 楚庭川让跟踪那名送信男子的暗卫都撤了回來,反正他已然知晓是何人所送,自然是沒有必要再让人跟着,探个究竟了,随后他又是派了飞鹰去将此事禀告给楚虚华,告知楚虚华已然知晓了墨凉的行踪,只是如今楚轻凝在府邸之上,需一会才能到府邸之中, 楚庭川也不是沒有想过楚长歌会将墨凉带走,但是他与楚虚华都觉得,楚长歌其实根本沒有必要抓住墨凉做什么事情,只有那楚轻凝才会作出如此行径來,想要威胁他楚庭川,所以一直都沒有怀疑过楚长歌, 如今是知晓墨凉的行踪了,一切倒是好办,他楚庭川若是去了楚长歌的东宫要人的话,就算是楚长歌,也一定得将墨凉放走,楚长歌可沒有什么权利能将他楚庭川的侍妾留在宫中,不过这件事若是传出去的话,必然是要闹出不好的言论的, 楚庭川也知晓其中利害,自然是不会将此事声张,如今就是,他要将还留在他此处的楚轻凝,赶回去,他现在可沒空应付这个楚轻凝了,将墨凉带回才是要事才对, 虽然那楚轻凝若是想赖在这里不走,必然是一定赖着的,不过楚庭川会想着法子让他自己走,因为楚轻凝若是待在此处,待到楚虚华來了之后,必定是更加不愿意走了,到时候妨碍了他和楚虚华之间商量墨凉此事,那可不好, 所以,他的第一要务就是让楚轻凝此人,自愿的回去自己的府邸,且他不能让楚轻凝看出什么端倪來,省得这人定然是赖在这里不走,非要留下來的话,那事情就不好办了,/AUT 第47章:二皇兄,我们来彻夜谈心罢?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回到厅堂之中,楚轻凝自然还是在原处正襟危坐的跪坐着,见到楚庭川回來,就是抬起眸子來,轻轻的一笑,说道,“五弟,你总算是回來了,是何要事缠身,”他眯着双眸,但是还能看见他眸子里有种光芒在闪动, 楚庭川知晓他想从自己口中探出什么信息來,但是楚庭川怎么可能会让他知晓,便是轻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走上前去,坐在楚轻凝的对面,盘膝而坐,微微笑道,“倒不是什么要事,只是小凉儿突然咳了厉害,我已然喂她****,好些了,就又睡过去了,” 楚庭川刻意的将墨凉已然睡下的事情说出,让楚轻凝根本提不出说要去看看墨凉如今的状况如何,楚轻凝自然不会那么的不识趣,在墨凉睡下了说还要去看望一下的,毕竟墨凉也不是他的侍妾,他还沒有那样的资格可以随便进出墨凉的房间, 楚轻凝听闻楚庭川如此说,心中虽然疑虑,却还是一笑,回道,“原來如此,皇兄我本想去看看墨家小姐的身**如何,但既然已经睡下,我就不叨扰了,”楚庭川微微弯起他如画的眉目,微微颔首,回道,“我会与小凉儿道,二皇兄十分关心她的身子,” 楚轻凝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就是将话題扯回他们面前的棋盘上,“五弟可要收敛一下心神,不要因为墨家小姐而失了分寸,在棋局上失手,”其中语气倒是有几分嘲笑楚庭川的韵味,只是并未有那么的浓郁,若不细听,根本听不出來, 楚庭川也不过是轻轻一笑,还是一副慵懒的神情,似乎根本就沒有将此放在心上,缓缓的说道,“那是自然,我可不会因此而有意的让二皇兄赢了此局,”他楚庭川可不会输给楚轻凝,况且,他已然知晓墨凉的行踪了,自然是放心不少, 楚庭川一回來之后,攻势就是越发的猛烈起來,似乎想要结束这盘棋局,他一子打在右下三三位,直接阻断了楚轻凝的一条大龙,让楚轻凝的整个防守线顿时松散,极易攻破,楚轻凝一惊,就是急忙补救, 只是楚庭川來势凶猛,他根本就补救不得,而决定來个鱼死网破,楚庭川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如此,退居后边,加强了防守,然后将楚轻凝散乱的布阵围了起來,让楚轻凝直接被包围在中间,根本沒有丝毫能够突破的缺口, 沒有想到楚庭川的攻势竟突然地这么猛烈,楚轻凝这才发现,楚庭川之前为了最后这几步,做了许许多多的铺垫,并不争什么,只是为了养精蓄锐,韬光隐晦,等到最后给你來个致命一击,让你永无翻身之地, 楚庭川一看局势,就知晓已然沒有回天之力了,便是放下自己手中的棋子,“这盘,我是输了,”他根本沒有垂死挣扎的必要,自然是认输,沒想到不过这五年沒有与楚庭川对弈,原先势均力敌的两人,如今竟是差距如此明显, 楚庭川见状,轻轻一笑,就是站起身來,轻拂去自己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手中的折扇还在,只见他用折扇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说道,“二皇兄,现在天**也渐暗了下來,不如留在此处用了晚膳之后,再留宿于此罢,” 楚轻凝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突然的这么热情,之前他若是想要留宿,楚庭川总会寻到各种各样的借口,就是不愿意让他留宿,今日竟是这般的热情,若不是其中有什么猫腻,他如何会这般主动的要求自己留宿, 楚轻凝心中对此大感疑**,面上却是不动声**的轻轻一笑,说道,“难得五弟这般的热情,只是为兄蓦然想到府邸还有事未完成,需要回去,便是不留宿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是上了楚庭川的当,这楚庭川突然这么热情,必然是有什么诡计的, 楚庭川一见,神**顿时变得有几分失望,颇为可惜的语气缓缓说道,“二皇兄这般就要回去了,真是可惜,五弟许久都沒有和二皇兄促膝长谈的,本以为今夜可以彻夜谈心,竟是沒想到二皇兄又要事缠身,不能留宿于此,” 听楚庭川这么的语气,楚轻凝更觉得,楚庭川想要将他留下來更是有其他的目的,他可不能遂了楚庭川的心愿,就是为难的一笑,朝楚庭川作了一揖,说道,“皇兄我向你赔不是,今天实在不成,赶明儿若是沒要事缠身,便是到五弟府上留宿,” 楚庭川长长的叹了一声,似乎真的很可惜楚轻凝这般就要回去了,神**颇为伤感的说道,“好罢,既然二皇兄有要事缠身,我也不应该强留二皇兄,待到二皇兄无事之时,定要到五弟的府邸上留宿一日才是啊,” 楚轻凝轻笑着回道,“一定一定,下次我必定会寻个时间,來好好的与五弟促膝长谈的,”说罢,楚轻凝就是一个转身,离去了,楚庭川自然还是要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目送楚轻凝离去之后,神**才恢复成漫不经心,**谋得逞的模样, 楚轻凝就是如此,你非要他如此做,他就会多疑猜忌,然后偏偏就不如此做,楚庭川早就对楚轻凝的**子了若指掌,所以要将这楚轻凝赶出去,自然是用这种热情招待的法子,让楚轻凝心中疑**,百思不得其解,他自然觉得其中有诈,就不愿留在此处了, 楚轻凝离去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楚虚华才到楚庭川府邸來, 楚虚华只知晓楚庭川唤他过來,并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倒也沒有太紧张,更何况,飞鹰还说了,楚轻凝在府上,他不知晓楚轻凝是否还留在府上,便是生怕遇上了楚轻凝,飞鹰已然去禀报楚庭川此事,楚虚华则是一人在庭院中游走, 听到楚虚华已然到了,楚庭川便是到庭院寻楚虚华, 楚虚华本还疑**楚庭川到底是有何急事要寻他过來此处,可他还未道出口,楚庭川便是将事情的來龙去脉均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楚虚华这才知晓是如何回事,这几天他也算是寻墨凉寻得毫无头绪,却未想到,墨凉竟是在东宫与太子殿下在一起, “沒想到竟是如此,到底太子殿下为何将墨凉带入宫中,却未有送回來,”楚虚华颇为不解,毕竟这对于楚长歌并沒有什么益处,反而若是被人发现了,可能会带來麻烦,但是楚长歌却是毫无顾忌的将墨凉带入宫中了, 楚庭川自然也不知晓这个楚长歌到底是有什么目的的,微微蹙着眉尖,随后耸了耸肩,道,“兴许是那小凉儿闹别扭不愿回來,威胁太子殿下也说不定,”毕竟这个小凉儿当初就是想要逃出去的,要是被楚长歌送回來,肯定是不甘愿, 只是,即便是如此,也不必将墨凉带入宫中罢, 楚虚华听楚庭川这般一说,微微颔首,看样子颇有几分赞同的回道,“兴许是如此沒错,之前不是來报,道墨凉遇到一些人围攻,她伤势还未全好,定然在这场恶战之中负伤,太子殿下说不定只是将她带入宫中养伤罢了,” 楚庭川轻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神**淡然得漫不经心,根本不知晓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见他语气也是颇为凉薄的回道,“或许罢,总不能用其他解释,來诠释太子殿下为何会作出这般的举止罢,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去宫中将小凉儿带出來,” “嗯,皇兄说得极是,目前最重要的便是这事了,无论太子殿下是出于何种目的,墨凉也不应该待在东宫之中,若是被人传出去了,对太子还是对皇兄你,都是不利的,”楚虚华微微颔首,就是应答道, 只是不知那个楚轻凝到底是否知晓此事,毕竟此事对于楚轻凝來道,可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不仅可以让楚长歌名声惨淡,也可以出楚庭川造成影响,这简直就是一石二鸟的好机会,想必那个楚轻凝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罢, 可那楚轻凝根本沒有验证墨凉到底是在东宫之中,还是在楚庭川的府邸之中,哪里敢轻易的放出谣言來,若是被查出來,墨凉在楚庭川的府邸,他所作的一切便都是白费了,到时候若是让人查出來是他所放出的谣言,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不过如今天**已晚,楚庭川与楚虚华也不好进宫去寻楚长歌,这样太让人生疑,只好到明日之时,进宫向父皇请安,必定会遇上楚长歌,到时候,自然是可以**下的和楚长歌提及此事,想必楚长歌也不会不将墨凉**出來或者是撒谎, 虽然之前楚庭川也有想过是楚长歌将墨凉带走了,但是却未有真正的放在心上,毕竟对于他來说,楚长歌将墨凉带走也并未有什么好处,总不能说,这楚长歌也是看上了小凉儿,才会作出如此的举止罢,楚长歌可不是如此愚笨之人,会作出如此的举止來, 待到见到墨凉之日,自然****就会知晓了,/AUT 第48章:还是被发现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南宫芸儿以为自己的身份并沒有被识破,可楚庭川早已然猜出送信之人便是她,只是楚庭川并沒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揭穿她,毕竟对于楚庭川來说,就算揭穿了南宫芸儿就是送信之人也沒有什么好处,他自然是不想白费功夫去理会这件事的, 墨凉倒是沒有想到,她住在楚长歌寝殿旁的偏殿处,那南宫芸儿竟是将她的身份调查了出來,然后立即禀报给了楚庭川,让楚庭川发觉了她所在之处,她若是提前知晓了,必然是马上离开此处,怎么可能会继续待在这偏殿之中, 只是待她知晓楚庭川已然來了此处之时,再想逃走已经晚了, 楚庭川每日早上都需要到皇宫里,向皇帝请安,这是每位皇子每日都必须做的事情,这一天,楚庭川趁着进宫请安,刻意的等候楚长歌的出现,楚长歌见到楚庭川之时,神**并未有任何的变化,立即就是迎了上去,“五弟如何会在此,” “臣弟是刻意在此处等候太子殿下的,”楚庭川自然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朝着楚长歌长长的作了一揖之后,轻笑道,楚长歌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说出这番话來,但是他很就是回过神來,温和的一笑,询问道,“是为了墨家小姐么,” 楚长歌亦沒有任何的掩饰墨凉就在他东宫里,倒是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不过他本就沒有作出什么亏心的事情,自然是不用怕楚庭川知晓此事,不过这下倒是让楚庭川怔然住了,因为他沒有想到楚长歌竟然会这么毫不掩饰的说出來, 既然楚长歌沒有任何的要隐瞒墨凉所在之处的举止,楚庭川自然也不愿再拐弯抹角的说此事了,又是对着楚长歌作了一揖,就是说道,“既然太子殿下知晓臣弟的來意,臣弟便是不再多说了,臣弟正是为此而來,要将小凉儿接回去,” “那是自然的,墨家小姐是五弟你的侍妾,五弟要将她带回去,我怎会不愿意让五弟你带走,”楚长歌眉目微弯,温润如水的轻笑着,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利益非要将墨凉扣留在东宫里, 楚庭川早就料想到楚长歌会如此回答,便只是轻轻的应和着,笑着,并未再多说任何的言语,楚虚华一直在一旁静静的观察,见如此情况,自然是让楚庭川与楚长歌一同去东宫了,毕竟他若是也跟过去,那可不太好, 所幸的是,并沒有那么的倒霉碰上了楚轻凝,不然若是那楚轻凝有意的要跟过去的话,那可是比什么都麻烦的事情,谁能说这楚轻凝不会利用这个机会,在东宫大闹一场,随后又是闹到父皇那里去,让这个皇宫不得安宁呢, 墨凉自然是不知晓楚庭川要來将她接回去,仍旧是待在偏殿之中,活动一下自己的筋骨,因为这偏殿空间也算是十分的宽阔,正巧楚长歌在这偏殿之中也未有什么东西,墨凉当然就是可以在里面好好地运动一下,舒缓一下自己的筋骨, 要说她的生命力倒也真是顽强,就连恢复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所比的,不过这倒也要拜墨凉之前所接受的训练所赐,若是那些地狱式一般的训练,她墨凉今日也不会有如此的能力,自然也不可能挨过这一切事情了, 舒缓了一下之后,墨凉就又是回到软榻上去,半躺着,显得有几分疲惫的神情,毕竟她的伤势并沒有好,她又如此的剧烈运动,身子自然是吃不消的,只是她想要点恢复才会作出如此的举止來,可在别人的眼里,却是让伤势越來越严重,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但是墨凉并未太过在意,仍旧是闭目养神着,她现在的**能并不如自己身子健康之时,这么活动一下筋骨,自然是消耗去了她身上的**力,她当然要休息一下才能好好的恢复上几分, 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墨凉在这偏殿之中,竟然还能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好似这里就是她所住的地方一般,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也好似沒有想到,此处是皇宫,她所在的地方是太子殿下的地盘,哪里容得她在此放肆, 不过楚庭川也算是知晓墨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子,所以墨凉如此行径倒也算是见怪不怪了,他见到墨凉竟然在此闭目养神,又是看到墨凉面容上满满的疲惫,虽然说是不太好,但是他却不得不将墨凉给叫醒來, “喂,小凉儿,我找你找得那么辛苦,你倒好,竟然在此处如此的享受,”楚庭川倒是满满委屈的口吻,对着正小憩的墨凉道了这番话,墨凉本就听到有人进來,只是她以为是楚长歌,所以并沒有太过在意,但是听到那般的声音,她便是猛然的坐起身來, 正在自己眼前的沒有别人,就是那个纠缠不休,死**赖脸的家伙,楚庭川,楚庭川见墨凉正在双眸來了,竟然抬起手來,朝墨凉打了一下招呼,倒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让一旁的人看着有几分尴尬, 墨凉见到楚庭川,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知晓,楚庭川这家伙定然是不会放弃的,更何况她还在宫里,住在这太子东宫旁的偏殿里,虽说这楚庭川短时间内并不会怀疑到这里來,但是墨凉却是预料错了,楚庭川比她预计的要上了好几倍, “原來是你,”墨凉的语气充斥着她些许的不满与不屑,可以说她真的不想见到这个楚庭川,只是沒有办法,竟是让这个楚庭川出其不意的出现在面前,根本就沒有时间从这里逃脱出去,又是要被楚庭川带回府邸之中了, “好罢,我算是扫了小凉儿你的兴致,但是一直在太子殿下此处叨扰,有许多不便,还是小凉儿随我回去罢,”楚庭川坐在软榻旁边,扑闪着他那一双漂亮的、狭长的丹凤眸,虽说邪魅妖冶,但偏偏这般的神情,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墨凉早就见过楚庭川这般的模样,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吃惊的神情,只是淡然的看着楚庭川,她知晓自己现在似乎逃脱不出楚庭川的手掌心了,且她还在受伤当中,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沒有那个能力反抗,所以还不如随着楚庭川一起回去, “罢了,既然被你寻到,自然是要随你回去的,”墨凉语气平静宛如湖水一般沒有波澜,似乎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让她那被千年冰雪冰封的面容有一丝一毫的融化,她总是冷着一张脸,就好似别人都欠她二百八万似的, 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墨凉会如此爽的答应,他还以为墨凉会反抗一会,随后要需要他强制**的将墨凉带回府邸才行,可偏偏却沒有想到,这墨凉竟然如此轻易的答应了下來,这倒是省去了他楚庭川的不少力气, 不然若是将墨凉强制**的押回府邸里,一旁的楚长歌估计又会出面要说什么事情了,那样一來,他楚庭川还要应付楚长歌这个家伙,他其实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心境去**费在这方面之上,不过墨凉这次的配合倒是真的在人预料之外, “好,我听闻太子殿下道,小凉儿你身上的伤势不轻,要小心一些,莫要又伤着了,要不然便是不好了,”楚庭川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关心和担忧,倒是让旁人看上去,他十分宠溺这个墨凉,似乎就生怕她伤着碰着了, “嗯,”墨凉只是凉薄的应了一句,显然是对于楚庭川沒有多大的兴趣,她也算是了解楚庭川**子中的一部分,知晓这家伙其实是烦人得很,这让她根本就不想多花费力气去回应, 楚庭川上前去,将墨凉扶了起來,神情上尽是担忧,语气也是温声细语的,就生怕大声了将墨凉吓到,然后又是旧伤复发,“來,我扶着你,小凉儿小心一些,莫要摔了,”这样的温柔**贴倒是让人有几分的不适应, 墨凉也有些不适应,怀疑楚庭川葫芦里一定卖着什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幕才是,只是楚庭川单纯的想要对墨凉温和一些,根本就沒有什么诡计在身,但是墨凉却总觉得楚庭川这样子十分的不对劲,还不如之前那般,妖冶邪魅的,对她纠缠不休, 楚庭川朝着楚长歌微微作了一揖,以表示他对楚长歌的感谢,“多谢这几日,太子殿下照顾小凉儿,我替小凉儿多谢太子殿下,”楚长歌一听,就是急忙上前就将楚庭川扶住,说道,“哪里的话,我不过是看到墨家小姐伤势严重,才将墨家小姐带入宫中的,” “真是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楚庭川轻轻一笑,说道,“待到回去之后,臣弟会再去唤几名御医去府上,替小凉儿看看,”楚长歌听罢,就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楚庭川如此的说法,毕竟墨凉的伤势的确十分的严重,/AUT 第49章:吃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因为身上的伤势都还未好个大半,就算是想要逃脱出去,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她也算是让楚庭川抓个正着,且她也没有如楚庭川他们这些人一般的内力,若是她想要逃走的话,楚庭川运起轻功,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追上她。 所以楚庭川此时道要将她带回去之时,她便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静静的在那里望着楚庭川。不过,楚庭川倒是看出来了,那一双晦暗不明,宛如黑夜一般深邃的眼眸,却是写着满满的不屑,道明了墨凉此时是如何的心境。 楚庭川自然看出,这个墨凉并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可如今这个局势,也容不得墨凉愿意不愿意。况且,对于楚庭川来说,墨凉可是不能随便逃出府的。所以现在根本就是和墨凉的意愿无关了,墨凉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随着他回去。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楚庭川便是想要墨凉扮作宫女的模样,这样一来,就算旁人看到他楚庭川身旁有一名宫女,也不会起太大的疑心。只是这个小凉儿愿不愿意扮作宫女,楚庭川也猜想到了七八分,都不必询问墨凉了。 不过,这还是不关乎墨凉的意愿,无论如何,墨凉都必须配合他楚庭川。 楚庭川微微一弯眉目,凑近到墨凉的身旁,俯身下去,轻声的说道,“小凉儿,我来带你出宫。不过,需你扮作宫女的模样,如何?”虽然知晓墨凉拒绝的可能性十分的大,但是楚庭川还算是有几分礼貌的先询问了一下墨凉的意愿。 墨凉本就不想随他回去,自然是不会配合他的。她神情冷冽的望着凑近她的楚庭川,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缓缓回道,“你倒是要说,我为何要配合你?”她墨凉此时可没有什么心情要和楚庭川谈论什么交易。 “这可不行。其他事情,你要如何闹,我都不会多问,但是此事,却必须你如此做。”楚庭川倒是少有的不拐弯抹角,笑意盈盈的,十分强势的将这番话语说出。他平时都是绕几百个弯,才将他的重点、目的说出,今日却是又那么一些不同。 墨凉轻轻一挑眉尖,瞥了一眼楚庭川的神色,与平日那副妖孽的模样并未有什么不同。但是墨凉却知晓,这个楚庭川与平日很不同。既然她不管如何都要被带回去,她配合一下也不会如何。只是心中总是有那么几分不甘愿的,要去配合楚庭川。 所以,听到楚庭川如此道,墨凉并没有回话,只是沉默不语的望着楚庭川,一双杏目没有任何的情绪,让人不知晓她如今是在想着什么。楚庭川见状,也没有那么多的兴趣去猜测墨凉现在的想法,就是托楚长歌将宫女的衣裳拿一套过来,让墨凉穿上。 墨凉后来的配合倒是让楚庭川微微一怔,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吩咐他人替墨凉换上宫女的服饰。楚长歌知晓墨凉是楚庭川的侍妾,再如何也不能够强留,所以并未多说什么言语。只是他倒是有几分好奇,楚庭川是如何知晓墨凉就在他东宫之处的? 不过这般的话语并不好直面的询问楚庭川,毕竟他有错在先,并没有告知楚庭川,墨凉所在之处的消息,让楚庭川寻了那么多日。若是他在询问处那样的问题,倒是显得他楚长歌似乎就是不愿意墨凉被楚庭川找到,让楚庭川将她带走。 所以他见到楚庭川将墨凉从软榻上扶起之时,也没有将自己心中所疑惑的事情道出。不过能知晓墨凉在他此处的人,也并未有几个有能力将这个信息送出去的人。而且,似乎还有好一些人根本不必作出如此行径,因为其中并未有什么利害关系。 楚庭川在临走之前,朝楚长歌长长的作了一揖,表示谢意之后,就是带着墨凉离开了东宫此处。此地是太子所在的寝殿,太子的地方,他与墨凉根本不适合在此多做逗留。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还不知要闹成如何的流言蜚语来。 楚长歌微微颔首,以示回应。他便是看着楚庭川拉着墨凉的手,直接将墨凉带出的偏殿的大门,朝远处走去了。他仍旧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上,随后抿了抿双唇,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语来。而且,他知晓了,谁最有可能将此事告知楚庭川。 不过他并不想追究此事了,毕竟墨凉本就不应该长留于东宫之中。若是真的传出去的话,那对于他楚长歌来说,的确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要是父皇要怪罪下来的话,他楚长歌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他身为太子,自然是要约束自己许多举止言行。 楚庭川为了寻到墨凉,也是花了许多的力气,他倒是第一次为了寻一个女子,这般的用心。只是,这个墨凉倒是让人不省心,总是想要逃出去,根本就没一刻安分的时候。不过,他楚庭川倒是想要利用这个机会,知晓这墨凉到底是和谁有牵连。 可最后,竟是楚长歌此人。楚庭川其实没有把握,到底是否是楚长歌将墨凉派来的?如若是如此,这个楚长歌,竟能看穿他楚庭川的心思,还能让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走,那可说是一个十分可怕之人。 只是,若真的是楚长歌,那他大可不必将墨凉安置在东宫养伤,因为这般,不就是告诉他楚庭川,墨凉此人是他楚长歌的暗哨么?他就算将墨凉藏起来,也没有知晓墨凉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自然也不会怀疑到他楚长歌的身上。 出了宫之后,楚庭川就将墨凉扶上马车。他可还没有忘记墨凉一身的伤势,行动还有些不方便。墨凉见楚庭川这般不经意的动作,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是忍不住的瞥了楚庭川一眼,讶异这个楚庭川竟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在马车里,四周根本没有旁人,楚庭川轻轻一笑,眯着他那一双狭长漂亮的丹凤眸,一直盯着墨凉看,什么也没说。墨凉见他一直盯着,也不想要理会他。她可没有那么多力气去理会这个楚庭川,她全身觉得疲惫,只想要好好的休息。 “小凉儿,莫不是你逃出去,便是想要和太子在一起?”楚庭川轻轻一挑眉尖,唇角仍旧是微微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看不出任何的恼怒,反倒而有几分调侃的韵味。不过他问的这句话,倒是别有深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意欲何指。 “随你怎么想。”墨凉才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做解释,更何况,她似乎没有必要想这个楚庭川解释什么。她想要作甚么,那与这个楚庭川有何干系?她墨凉本就是不想被束缚住才逃出来的,只是最后还是被这个楚庭川寻了回去。 “哦?小凉儿你不解释一下,难道不怕我回去就好好的罚你么?”楚庭川那优美的一双薄唇一张一合,那“罚”字说得尤为的暧昧不明,若是有旁人在,必定觉得是小两口在打情骂俏罢了,这话语别有深意的让人脸红。 “没兴趣。”墨凉十分不屑的回了这么三个字,显然是不想再和楚庭川多说什么话语。这马车里面倒是布置得舒适华丽,而且,里面竟然还有一张小低案,上面还摆着茶几、茶杯之类的茶具,他们所坐的这个地方柔软舒适,不会因为颠簸而觉得疼痛。 墨凉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又是和楚庭川从太子东宫,走出宫外,那段路程,就足以让现在的墨凉觉得劳累了。她不再理会楚庭川,就是伏在一旁,闭上双眸,准备小憩一会。她可没有闲情逸致陪这个楚庭川东拉西扯的。 楚庭川见墨凉的确脸上满满的疲惫,知晓这和她身上的伤势有关。见她准备小憩,楚庭川竟是伸出手来,让墨凉躺了下来,甚至枕在他的腿上。墨凉微微一怔,睁开双眸,就是与楚庭川那一双丹凤眸四目相对。 “小凉儿好好休息罢,待到了府邸之后,我自然会叫醒你。”楚庭川微微一笑,倒是少见的温和柔情,也不知他又开始卖的什么药,竟是装作这般的模样。笑起来倒是有一点和楚长歌相似,毕竟是兄弟,虽然母亲不同。 墨凉也懒得挣扎了,况且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能够挣扎。若是她想要起身,这个楚庭川说不定又会将她按下来,非要她枕着他的双腿睡觉。那种费力气的事情,墨凉现在没有心情去做,也没有什么剩余的力气可以挣扎,索性就是继续躺着不动了。 楚庭川见墨凉竟然这么少有的温顺,倒是微微一怔。随后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倒是有几分暧昧不明。所幸墨凉现在是闭着双眸的,并没有看到他如此的神情,不然必定是一脸厌恶的看着楚庭川。 墨凉从来没有这样子枕着一个人的双腿入睡过,所以心中总觉得有几分奇异的感觉,却又是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便是不愿意去理会了。 第50章:楚庭川温柔得有点不正常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突然的颠簸了一下,让墨凉猛然的睁开了双眸,楚庭川亦是回过神來,俯身望着还枕在自己双腿上的墨凉,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还能看到有一抹流光在他漂亮的眸子里流转,显得他的双眸更加的明亮,“小凉儿醒了,” “嗯,”墨凉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就是起身來,楚庭川瞥了一眼她的脸**,却是沒有发现这墨凉有一丝脸红心跳的感觉,楚庭川不得不说,对于墨凉,不能用猜测平常**子那般的逻辑來猜测墨凉的反应,因为墨凉根本就不会像普通**子那般, 察觉到了楚庭川的视线,墨凉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回了楚庭川一眼,那宛若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又如黑夜一般深邃,好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随后就是沉迷于此,不得自拔,楚庭川微微失神,但是又不动声**的回过神來,朝着墨凉微微一笑, “五皇子殿下,”马车已经停下了许久,但是里面却迟迟沒有动静,让外边的车夫有几分疑**,就是轻声的从外边唤了一声,他以为是楚庭川在里面睡着了,才要唤一声试探一下,可话音才落,就听到了楚庭川那一贯慵懒的声音缓缓应了一声, 楚庭川弯下腰,从车里出去,墨凉自然就是尾随其后,她刚刚掀开帘帏,就是见到楚庭川站在马车旁,她不过刚出來,就蓦然腾空了起來,待她反应过來之时,才发现是楚庭川将她横抱了起來,直接往府邸里走去, 墨凉就算是在现世,也被人这样公主抱了好几次,所以也沒有太大的反应,仍旧是冷着一张脸,就好似万年的冰川一般,根本就不会融化半分半毫,始终就是那副模样,楚庭川见她沒有任何的反应,自然也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楚庭川这般引人注意的举动,将墨凉从府邸的大门一直抱到墨凉的厢房里,倒是引來一路上的家丁奴婢的注意,那些奴婢们自然是羡慕墨凉会有如此的待遇,心中愤恨自己为何就是得不到如此的待遇,毕竟墨凉的相貌不过平平而已, 楚庭川将墨凉缓缓的放在软榻上,动作轻柔的就好似他手中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易碎的宝物,必须如此对待才能保证它不会破碎,楚庭川突然的这般温柔,倒是让墨凉有几分的不习惯,怀疑这楚庭川是否是吃错了什么**才会如此, “小凉儿好好休息,我立刻便是寻人來替你看看伤势,”楚庭川眉目微弯,就是轻轻的一笑,说道,墨凉虽然觉得楚庭川这突然的柔情十分的怪异,但是也沒有那个心情去想是如何回事,连回应都懒得回应,直接一个翻身,背对着楚庭川闭上双眸, 楚庭川见她如此举止,也不恼不怒,只是仍旧笑意盈盈的,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人冲了进來,高声呼道,“小姐,”这倒是让墨凉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就是反应过來,这个声音的主人除了魏紫,根本就沒有别人, 楚庭川见魏紫进來后,缓缓说道,“魏紫,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待会就过來,”魏紫微微颔首,表示她明白,楚庭川见状,倒是一笑,转身就是离去了,似乎十分放心的将墨凉**给了魏紫,之前那魏紫所作之事,他根本就好像沒有放在心里一般, 墨凉倒是很惊讶,这个楚庭川竟然沒有处罚魏紫,而且,如今还这样让魏紫來照顾她,不得不说,墨凉就这么一段时间,突然觉得,她对楚庭川这个人,还是非常的不了解,他的念头,还有他有时候的态度,甚至是处断手法,都出乎她墨凉的意料, 就在墨凉还在怔然之时,魏紫就是唤了一声,“小姐,我好担心你,”这让墨凉回过神來,将视线转移到魏紫的身上,她淡然的回道,“不妨事的,如今我还不是回來了,”这番话中,有什么韵味,魏紫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我倒是好奇,那家伙竟然沒有惩罚你,甚至还让你继续來照顾我,难道就不怕事情会重蹈覆辙,”墨凉又是躺在软榻上,疑**的说道,她的确就是不明白楚庭川如此的作法,若是换做别人,必定是好好的惩治魏紫的,怎么可能还让魏紫來照顾她, “小姐,五皇子人很好,小姐为何会如此的讨厌他,”魏紫倒是有几分不解,为何墨凉一直要从这里逃脱出去,就是那么讨厌楚庭川,所以才要这样子,想方设法的,就是要从这里出去么,一般人,若是被五皇子选上,都乐得合不拢嘴, “我不是讨厌他,”墨凉缓缓了回了一句,她的确不是讨厌楚庭川才要逃出去的,而是前一世活在别人之下,这一世自己要作甚么,自然是要自己主宰,她可不是那种一直愿意听从别人命令的人,她想要作甚么,那应该是她自己支配的事情, 魏紫微微一怔,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如此诚实的回了这么一句,她知晓,小姐一向很少说谎,这句话自然也不是什么谎话,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不讨厌五皇子,却要一直想方设法的逃出去,不过,最是无情帝王家,兴许是如此,小姐才不愿待在此处罢, “小姐,听闻你受伤了,不要紧罢,”魏紫蓦然想起來,墨凉受伤在身,听闻全身都是伤,如今这样,魏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來,便是担心的询问了一句,墨凉抬起眸子來望了她一眼,回道,“不妨事,还死不了,” “那小姐饿了罢,魏紫即刻就去吩咐厨房的准备准备,”魏紫如今见到墨凉安全的回來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就是落了下來,自从听到楚庭川的那一番话之后,她便一直担心墨凉在外头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如今算是知晓了,她真的不该随随便便的就让小姐出去, 看墨凉一身的伤势,魏紫十分后悔自己当初协助墨凉逃出五皇子的府邸,若那时候她沒有答应的话,小姐就不会出去,那样的话,自然就不会带着一身的伤回來了,她如今是非常愧疚,知晓自己不能再协助小姐逃出去了, 见魏紫转身出去之后,墨凉又是缓缓的闭上双眸,她倒是听出來了,魏紫已然站在了楚庭川那边,所以,魏紫自然是不会再助她从此处逃离出去了,她也算是倒霉,两次要逃,却总是负伤回來,还是被楚庭川带回來,一切都功亏一篑, 知不觉之中,她便是昏睡了过去,她一直都睡得浅,可现在竟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就是睡了过去,待她反应过來之时,猛然的睁开眼,就是看到楚庭川在自己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把她曾见过的名贵的折扇,站在软榻旁,视线并沒有与她相对, 她顺着楚庭川的视线缓缓投去视线,才发现有一名留着花白胡子,年岁约莫已然是花甲的老头坐在软榻的旁边,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另只手抚着他花白的长须,眸子不停的咕噜咕噜转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大约过了一分钟罢了,那老头子就是将手收了回去,站起身子來,朝楚庭川作了一揖,说道,“五皇子殿下,娘娘又是内伤又是外伤,若是其他**子,绝不可能支撑下來,如今能见到娘娘气脉还算平稳,实在是难以想象啊,” “胡太医说得极是,不知要如何才能让她些好起來,”楚庭川将胡太医扶起來,就是询问道,胡太医又是一抚自己雪白的长须,回答道,“老朽开上几味**,每日煎上两**,让娘娘早晚喝下,平日不能动气,需安静调养,过段时日,便会好了,” 楚庭川边听就是边颔首,之前墨凉也受了内伤,他知晓,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下來,墨凉此人的确与平常**子不同,若是换做普通的**子,光是外伤就足以要命了,更别说外伤内伤都具有的时候, 胡太医到一旁的桌案上,在宣纸上写下需要抓的几味**,楚庭川本就站在软榻旁边,自然是知晓墨凉已然醒了过來,趁着胡太医去写**方子的时候,就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墨凉的身上,微微一弯眉目,还是那般怪异的柔和, 墨凉真心觉得,这个楚庭川必定是吃错什么**了,要不然就是撞到了脑子,有几分的不正常了,不过她面上也沒有任何神情的变化,只是静静的与楚庭川对视着,对于楚庭川那种颇有深意的笑容,根本就是沒有其他的感觉, 与楚长歌在宫里请來的太医不同,这个胡太医,墨凉倒是第一次见,上次她被楚庭川打了一掌,受内伤之时,请來的并不是什么宫中的太医,而是外边的大夫罢了,不过这次楚庭川请來宫中的太医,想必是演给楚长歌看的罢, 不过墨凉可沒有那个心思猜测这个楚庭川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她若是想要点好,自然是要谨遵医嘱的,/AUT 第51章:来,安安分分的让我喂你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望着自己眼前的,正坐在软榻旁的楚庭川,楚庭川此时手中正端着一个瓷碗,轻轻吹了吹碗里那滚烫的清粥,随后就是舀起一勺,递到墨凉的面前,暧昧的说道,“小凉儿,來,张开嘴,我喂你吃饭,”嬉**笑脸的,看上去十分的欠**, 墨凉见状,冷冷的瞥了楚庭川一眼,回道,“不必了,我自己來,”她的伤势还沒有到她的手脚都行动不便的份上,自然不需要楚庭川这样的喂食,只是楚庭川根本就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又是死缠烂打的说道,“那可不行,小凉儿便是安安分分的让我喂你罢,” 墨凉轻轻的蹙起眉尖來,不知晓这楚庭川又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她逃出了府邸,还滞留在楚长歌的东宫之中,他反而什么都沒有怪罪,还这样诡异的对待她极好,让墨凉不得不怀疑,他定然是有什么目的才会这般的献殷勤, 所以墨凉就是不拐弯抹角的,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到底想要作甚么,我可沒有心情陪你这样子玩,”她发觉自己沒办法琢磨透这个楚庭川的心思之后,自然是不琢磨了,还不如直接问这个楚庭川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小凉儿为何如此看我,我可沒有想着是玩,只是小凉儿你受伤了,我自然是要好生照顾你的不是,更何况胡太医说了,要好好的调养你才能好得些,所以,将这碗清粥吃了罢,”说罢,就又是将勺子递进了一些,想要墨凉吃下, “那也沒有必要让你这样子喂我罢,”墨凉脸**微微一沉,显然是十分的不高兴,她可不喜欢这样子让楚庭川喂,而且她又不是手不能用了,才要人这样子喂,这个楚庭川这样子**迫她,一定要喂她,反而让她不愿意让这个楚庭川喂, “有必要,如何沒有必要,”楚庭川立即反驳了墨凉的话语,他轻轻一笑,就又是继续说道,“这样小凉儿就不必劳动筋骨,可以些恢复,胡太医道,你那一身子的伤势,可不能小觑啊,若是有一个不小心,那可是日后会落下痼疾的,” 要让楚庭川说上理由,他可以坐在这里,给你扯几千几百个理由,让你沒有任何还嘴的能力,他胡扯的能力,可以说是无人能及了,墨凉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楚庭川的想法,所以墨凉认定了,是因为楚庭川的思维不属于正常人,她才会琢磨不透, 知道再怎么与这个楚庭川拌嘴,也是于事无补,这个楚庭川总能够给你拐弯抹角的说出一堆理由來,所以墨凉就是一脸厌烦的神情,瞥了楚庭川一眼,语气里虽然冷冽,但是却能听出满满的无奈之感,“你赢了,我说不过你,” 她从來都是被楚庭川纠缠得无可奈何,要道便是这个楚庭川脸**厚的很,根本就沒有任何害臊的意思,死缠烂打起來,估计这世上还沒有一个人能够赢过他的,这也是墨凉觉得烦躁的原因之一, 楚庭川听见墨凉竟然说出这句话语來,便是微微弯起眉目,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说道,“小凉儿为何如此道,我也不过是为了你好不是,”他说罢,就是将手中的勺子递到墨凉的面前,墨凉翻了一个白眼之后,就是直接将勺子上的清粥喝下, 而楚庭川这人,只要有一次迁就了他,他就会有第二次,接着就是第三次,然后就会无止境的这样子下去,楚庭川比以往要來得更加频繁,以前也就晚膳时候才会到此处來,如今是从宫中回來之后,就会到墨凉房里來,怎么赶也赶不走, 每次到用膳之时,他总是道要喂食,而且好似乐此不疲,就好像他发现了一件十分好玩的事情一般,让他一时之间根本就是放不下,拼命的就是要喂食才罢休,墨凉每次也就只能翻个白眼,然后默许楚庭川喂食了,因为无论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有时候小有拌嘴,但是墨凉每次都是拗不过楚庭川,可以说,楚庭川还真算是她墨凉的克星,无论想什么样的法子,这个楚庭川总是有方法应付,让她墨凉根本就是无可奈何,然后只能默许楚庭川如此行为举止了, 久而久之,墨凉倒也是习惯了楚庭川如此的行径,对于楚庭川,也是懒得去拌嘴了,省点力气,乖乖配合就是了,毕竟也不会少一块**,楚庭川这般的死缠烂打和墨凉前世所下的命令或者任务不一样,后者是必须遵守完成,前者完全可以不予以理会, 楚庭川这段时日,倒也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墨凉,无论是喂**还是喂食,都是他亲力亲为,根本就不假借他人之手,这般突然的温柔,一开始墨凉并不习惯,反而觉得这个楚庭川有什么目的,但是渐渐的,就是见怪不怪了, 而且也不见这个楚庭川到底有什么目的,就连派人监视,都沒有了,就好似随便她墨凉****出入,也不防着她会逃出去了,知道这个楚庭川是真的不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墨凉一开始难免是怀疑,但是日子久了,便是渐渐的有些相信楚庭川的这番举止, “小凉儿,魏紫与我道,你并不讨厌我,”楚庭川刚从魏紫口中听來的消息,一到墨凉的房间里,便是直接问了出來,要说就是他与魏紫道墨凉伤势之时,魏紫将此事告知于他,他才知晓,他本还以为墨凉兴许就是厌烦他此人, “我未有说过,”墨凉自然是装傻充愣,她不可能会承认这句话就是她说的,看那楚庭川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就知晓这个楚庭川将这个话題挑起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的,她索**就是懒得理会他,直接撇开这个话題不想谈, 可是楚庭川向來就是喜欢抓着一点就不放的家伙,他微微眯起他狭长的双眸來,凑近了墨凉几分,就是笑道,“真的,魏紫并不会拿这般的事情与我开玩笑罢,若不是小凉儿你亲口道的话,她如何敢与我这般直接的说,” 墨凉懒得回应他这句话,就是选择的沉默,可是楚庭川也向來就是那种,自己自言自语也能聊得起來的家伙,“小凉儿,既然你不讨厌我,那便是喜欢我,”他自恋的能力也不容得别人小觑的,什么事情都能往其他地方想, “你可以收敛一点么,”墨凉听得他那番话语,觉得有些刺耳,就是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面明显的表现出她的厌恶与不屑,就是冷冷的说道,就算不讨厌一个人,也不一定是喜欢这个人罢,更何况,她对于楚庭川这个家伙,别说是喜欢了,就连好感都沒有, 楚庭川轻轻的一笑,回道,“听到那句话,自然是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这点上了,而且,我楚庭川的相貌,虽说不是楚国第一,但也不凡罢,”他的这句话,表现出他的自信,不过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有资本自恋,因为他的相貌的确是俊逸如仙, “是是是,你楚庭川不是楚国第一,是天下第一,”墨凉翻了翻白眼,语气极为敷衍的应了一句,她最近这段时间,翻白眼的次数是越來越多了,都是因为楚庭川这个家伙,只要和楚庭川说上几句话,她就难免不会翻一下白眼表示无奈, 楚庭川一听,淡**的薄唇就是微微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他俯身凑近墨凉,墨凉正好抬起眸子來,与他四目相对,他薄唇一张一合,就是缓缓的说道,“我发现小凉儿你近日,这般敷衍我的话语越來越多了啊,” “那又如何,”墨凉视线并沒有避开,就是与楚庭川直接的对视着,这段时日,他楚庭川一直烦着她墨凉,难道她还要十分认真的去应付他,她墨凉可沒有那种闲情逸致与**力,这个楚庭川本來就是个无聊的人,自然是用敷衍的口气应对, “若是小凉儿这般敷衍的话,不愿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題,我们便是谈论一下正事罢,”楚庭川这样突然的说出这句话,倒是让人反应不过來,不过墨凉倒是立即缓过神來,知晓这个楚庭川终于是想要问她一些事情了,只是望着楚庭川,沉默不语, 楚庭川微微一眯自己狭长的双眸,坐在软榻上,与墨凉相对着,说道,“魏紫与我道,她本來是以为你因为讨厌我,所以才要从此处逃出去的,如今你并不是讨厌我,那是否可以与我道,你要从这里出去的理由是什么,” 楚庭川仍旧是与墨凉对视着,似乎就是想要看穿墨凉此时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是因为墨凉一双眸子总是如黑夜一般深邃,且晦暗不明,让人根本就是看不透,楚庭川才沒有猜出墨凉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墨凉倒是沒有想到楚庭川会这么直白的询问她这个问題,兴许是这段时日与楚庭川相处多了,这楚庭川倒是沒有任何要避讳的意思,/AUT 第52章:我说我借尸还魂,你信不信?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与楚庭川对视了一阵之后,才听到墨凉缓缓的回答道,“你已然猜忌我如此之久,我说什么理由你都会信,既然你不会信,我又何必去解释我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要从此处逃离,”她冷冷一笑,又是那样不屑的神情, 墨凉可是知晓,这个楚庭川对于她的身份非常的怀疑,毕竟原來的墨凉与她根本就是两个人,只是她用了之前墨凉的身子,才会成就现在的她,所以这个楚庭川会怀疑她真实的身份也不奇怪,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反正这个楚庭川已然这么直白的询问她,她本也不是什么拐弯抹角的人,自然也是这么直白的回答楚庭川的问題,既然不相信,她墨凉又何必要去白费力气,去解释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不想待在这里,一定要出去, 楚庭川也隐隐约约猜到墨凉会如此回答,他也算是在那一次楚轻凝的寿宴之上见识了墨凉的学识,所以墨凉会猜测到他猜忌她的身份,那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根本沒有任何值得讶异的事情,况且这个墨凉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事情,均是直白的说了出來, 楚庭川轻轻的一笑,他那一双狭长的凤目因为他的轻笑而微微眯起,就好似天上的月牙儿一般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目,只听他缓缓地说道,“小凉儿说的不错,我的确是猜忌你的身份,只因为墨凉在大病一场在之前,根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姐罢了,” 他顿了顿,又是继续道,“大病一场之后,不仅是在武学上还是学识上,都与之前不同,就连**情,都与之前的墨凉截然是两个人,教我如何不怀疑呢,”他倒也是与墨凉坦诚相对了,沒有任何的掩饰与隐瞒,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墨凉一听,便是微微蹙起眉來,询问道,“到底是何人与你说这般事情的,魏紫,”要说,也就只有墨家的家丁奴婢们,才会知晓墨凉大病一场之后,**情大变,完全与之前的墨凉是两个人,沒有丝毫的共同点, 楚庭川笑意盈盈的回道,“我如何知晓的,便是不宜多说,不过我也有询问过魏紫,魏紫也与我说过一些,所以如今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也不奇怪,怎么样,现在,小凉儿你能够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何,不愿意待在我的府邸里么,” “要说我倒不是不可,只是看你楚庭川愿不愿意相信罢了,”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看楚庭川是什么样的神情,只见楚庭川神**并未有多大的变化,仍旧是那一副薄唇微微勾起的邪魅妖冶的笑意,“小凉儿若是不说出來,怎么知晓我楚庭川是否相信呢,” “那好,我便是与你说白了,”墨凉正**道,她准备将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情说出來,就算说出來,她墨凉也不会少一块**,而且,现在这个封建社会,根本就沒有那个能力将她墨凉抓去好好地研究一番,到底是如何会发现这个状况的罢, 最多,可能会说她墨凉是个妖**,附身在别人的身上,准备祸害人间,要是剧情沒有问題的话,兴许还会有要将她烧死的念头出现,不过看这个楚庭川,不像是那般的人,一般会有那样念头的人,都是老百姓罢了,毕竟迷信这个东西,可以说是****很多人的思想, 虽然墨凉平日都是冷着一张脸,根本就沒有调侃他人神情的时候,但是她这般正**,让楚庭川很容易的就分辨出來,墨凉此时的确是十分的严肃,并沒有任何准备说笑的意思,他略略感觉到,此事墨凉若是要说出來,必定是一件骇人的事情, 正如楚庭川所料,墨凉这件事,的确是很骇人听闻,或许有些人会认为她是疯子,或许有些人会认为她是妖精入了别人的身子,占据了别人的一切,或许有人会相信她的话语,而且不会作出任何的举止对她, 墨凉虽然不能把握楚庭川到底是属于什么样的人,但是他可以确定,楚庭川最多是以为她有些不正常罢了,绝对不会起什么想要把她烧死的念头,就算有,也要他楚庭川敢动手,虽然说他是五皇子,倒是烧死自己侍妾的事情,传到外边去,对他也是不利的, “你可听闻过,什么是借尸还魂,”墨凉询问道,楚庭川一听,微微蹙起眉尖,回答道,“听闻过,莫不是小凉儿你便是……”他神情有些讶异的望着墨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只是他很就恢复了原來的神情,等候墨凉的下文, “我的确就是如此,我前世也唤作墨凉,因为被人所害,所以丢了**命,只是不知为何,**差**错的就是进入了这个身子里,兴许是墨家小姐墨凉因久病缠身,并不足以再维持自己的**命,倒是让我替换了进去,”墨凉一双眸子里,写满了严肃,根本沒有任何的笑意, 楚庭川神**亦是变得严肃了起來,沉**道,“小凉儿你是道,墨家小姐已然在那一场大病之中香消玉殒了,你才能如此的转到这个身子上,重新活一遍,”其实,楚庭川还是有些许觉得难以置信,毕竟他并沒有想过事情竟是会如此的发展, “可以如此说,只是你若是问我为何会这样**差**错的到这个身子上來,我也说不清一个所以然,兴许是恰好我与她都唤作墨凉,且契合度刚好,我才会直接投入到她的身子里,”墨凉微微颔首之后,就是缓缓的说道, 楚庭川一想,所以如此说,倒是可以解释为何墨凉为何在那一场大病之后,**情会大变,一切的喜好厌恶都与以往都不一样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是偏偏沒有戴什么****面具,就是墨凉本人,所以墨家的人才沒有多做怀疑,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竟然真的有如此的事情发展,”楚庭川微微沉**,说道,的确,这样的借尸还魂,也不过是听过那些在酒楼里的说书人说过,或者是书上的传闻,以为不过是书上瞎说罢了,哪里会想到竟然会真的有此事, 墨凉见楚庭川神**严肃,就是耸了耸肩,缓缓说道,“你要信还是不信,那就是你楚庭川的事情了,我并不管,反正我已经将一切事情都告诉你了,要如何想,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她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我已然有些困了,你出去自己好好想想罢,” 墨凉倒是第一次和楚庭川说了那么多的话语,而且还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去,似乎这段时日与楚庭川相处了许久,已然沒有像最初一样,十分的排斥这个楚庭川了,虽然这个楚庭川还是和以往一般死缠烂打的,纠缠不休, 但是很明显的,她对他的态度,有些许的改变了,并不像是以前那样的十分厌烦,一见到就非常烦躁,墨凉甚至都不知晓,自己为何会突然对楚庭川有这般态度上的些许转变,不过这样子告知楚庭川这些事情,感觉并不坏, 楚庭川一听墨凉道她困了,就是轻笑的站起身來,说道,“既然小凉儿累了,我自然就是不再留在此处打扰了,那小凉儿你就好生的休息罢,”他对于墨凉的话语,还沒有完全的消化,毕竟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要马上的去相信,还是很难的, 墨凉也不过是瞥了楚庭川一眼,沒有回应,就是直接躺在软榻之上,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楚庭川,好似真的十分疲惫了,准备睡觉,楚庭川微微一弯眉目,对于墨凉的这个举动也是见怪不怪了,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墨凉的房间, 其实墨凉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这般的秘密,竟然是对楚庭川说出來的,她明明就沒有想到要和什么人说这件事,而且,楚庭川这个家伙,要是在以前,她更是觉得不可能和楚庭川说这件事,但是世事难料,她竟是偏偏和楚庭川说了, 至于楚庭川相不相信,墨凉也说过了,那是楚庭川自己的事情,她并不奢望楚庭川会相信,只是楚庭川问她为何想要从此处逃出去的理由,她觉得对楚庭川说出这般的事情來,也沒有什么不好之处,就是直接向楚庭川说了出來, 楚庭川对于墨凉突然说的这件事,借尸还魂,他其实还有一些反应不过來,毕竟是如此的骇人听闻,他自然是需要一段时间,好好的整理一下墨凉所说的言论,才能决定墨凉所说的是否是真,还是不过是想要掩饰真实目的罢了, 不过看墨凉的神情十分严肃,他从來沒有见到墨凉如此严肃的模样,似乎并不容得别人去亵渎她的言语举止一般,不禁让人想要相信她所说的话语是真的,不过楚庭川还是要好好的消化一下这些话语,借尸还魂,世界上真的有这般的事情存在么,/AUT 第53章:皇帝寿宴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自己消化了墨凉的那番话语之后,还是沒有得出一个结论,因此,他便是将此事告知了楚虚华,询问楚虚华是如何的看法,毕竟他和楚虚华最为亲密,一些事情都会与楚虚华好好的商量一番,然后决定如何做才是最好, 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想法子,总比一个人一直自己冥思苦想的要好得多,人本來就是需要一个知心的人在身旁才会活得更加自在一些,楚庭川与楚虚华便是如此,对对方毫不顾忌,完全的信任对方的知己,也是兄弟, 楚虚华听到楚庭川所说的事情之后,也是微微一怔,显然是不相信世界上还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又不能断定墨凉所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楚虚华曾从书上看过,借尸还魂的似乎是真的存在的,不过,楚虚华和楚庭川想的一样, 若真的是借尸还魂的话,墨凉的一切都能够说得通了,不过要验证一下墨凉所说的是否是真的,自然是要从墨凉那里打开突破口,从墨凉的口中试探出一些事情,自然就是知晓了墨凉所说的是否是真的,还是不过是掩饰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过,楚庭川倒是有几分相信墨凉所说的,或许一切的事情,也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借尸还魂罢了,况且墨凉在说这件事情之时,如此严肃正色的神情,楚庭川竟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识破墨凉的这一切不过是谎话罢了, 这件事暂时的被楚庭川搁置下了,至于墨凉所说的是否是真的,楚庭川打算以日后的观察作出结论,要说的话,他楚庭川宁愿是如墨凉所说的那般,这样一來,他自然也不必如此防备着墨凉了,如此一名女子,可是少有的有趣,他其实并不想放过, 墨凉本以为,说出那件事之后,楚庭川或许态度会少许的改变一些,可是第二日,楚庭川到她房里來之时,还是和平时沒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仍旧是那般戏谑的笑意盈盈的模样,哪里有什么变化,还是与平时一般死缠烂打的难缠, 楚庭川又是坐在软榻之上,随后微微眯起双眸,笑道,“小凉儿,我有件事,想要与你道,”墨凉神色淡淡的,明显对楚庭川所要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不过楚庭川仍旧是继续说了下去,“再过一个半月,便是父皇的生辰,到时候,我要将你也一起带去,如何,” 墨凉一听,就是抬起眸子來,与楚庭川四目相对,似乎想要看出楚庭川此举的目的,但是就像是楚庭川看不穿她的心思一般,她一样看不清楚庭川的心思,不过既然楚庭川都如此道了,自然是非要将她也一起带过去不可,她就是淡然的应了一声,“哦,知晓了,” 墨凉这样冷淡的回应,楚庭川并沒有放在心上,反倒而是墨凉如此简单的就是答应了下來,让楚庭川一惊,他本以为墨凉还会争辩一番,道不愿意去,却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就这样答应了他,沒有像他提出任何的条件,说要交易一场, 墨凉完全是懒得再和楚庭川争论了,所以楚庭川说要去做什么,只要不是特别不愿意做的事情,墨凉现在都是懒得拒绝楚庭川,然后被楚庭川软磨硬泡的一阵,待到她烦心无奈之时又答应了下來,这样完全就是白白浪费她墨凉的力气, 然后,就是这样轻而易举的说定了,楚庭川仍旧是和平日沒有什么不同,一样是要求要喂食,要喂药,亲力亲为,沒有一次说过厌烦,也沒有一次不喂了,墨凉也算是习惯了楚庭川这样的举止,已然觉得沒有什么所谓了, 一个半月之后,墨凉的外伤自然是好了许多,伤疤因为及时处理,所以大部分的都消失了,她的内伤也是好了许多,体力也是恢复了,正巧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可以随着楚庭川一起去皇宫里,参加皇帝的寿宴, 楚庭川也是算了大概的日子,知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墨凉在一个半月之后,就是恢复了大半了,也可以说,差不多完全恢复了,其实因为从楚轻凝的寿宴之后,传出关乎于墨凉的传闻,皇帝与许多人亦是好奇这个墨凉到底是如何模样的人物, 这也是楚庭川为何要将墨凉带入宫中,参加皇帝寿辰的原因,与皇帝的寿辰比起來,楚轻凝的寿辰根本可以算是不值得一提了,毕竟楚轻凝的寿辰赴宴的均是皇子和皇子们的侍妾,而皇帝的寿辰是举朝上下,都要去赴宴的, 许多侍妾被皇子带入宫去,第一次赴皇帝的寿辰,难免神情上有几分惊喜与讶异,对这寿宴倒是忍不住东张西望了几眼,可是墨凉却偏偏沒有这样子的神情,仍旧是与平常无异的冷冽,一双眸子淡然的沒有对这些事物的任何兴趣, 墨凉不过是淡妆素颜,相对于其他女子的浓妆艳抹,让人觉得她是个颇为清秀的女子,虽然沒有像其他女子一般的妖艳,却是有属于她自己的风格,她一身的衣裳仍旧是楚庭川替她选出來的,比上次的那一件还要好上许多,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 只是墨凉对于这些事情并沒有太过上心,她不过是陪着楚庭川一起來赴宴罢了,自然是保持低调不说话,况且她也不过是楚庭川的一个侍妾罢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侧妃之类的,能将她带來赴宴,她想要高调,也高调不起來, 楚轻凝见墨凉完好无损的与楚庭川一起前來赴宴,心中多少有些愤恨,但是他却未有表现在面上,仍旧是笑着上前去和楚庭川打招呼,“五弟,你來了,连墨家小姐也一起,”他这么一说话,倒是将墨凉的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來, 墨凉可沒有忘记这个楚轻凝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她向來就是个记仇、睚眦必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因为这么两个月,就是将楚轻凝那时候害的她全身重伤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更何况,她如今的伤势还不算是完全的好了,自然更不可能忘记, “二皇兄,”楚庭川朝楚轻凝微微作了一揖,回应了一声,墨凉亦是随着楚庭川朝楚轻凝福了福身,随后眯起双眸,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二皇子,别來无恙啊,想必你应该沒有忘记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罢,” 楚轻凝一听,自然是知晓墨凉所指的是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是装傻充愣的笑着回道,“我并不知晓墨家小姐所指的是何事,若是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的话,我便去另一边了,”显然是想要赶紧的离开此处,不与墨凉再过多的说上几句话, 墨凉自然不可能开口让这个楚轻凝留下,只是少有的微微弯起眉目,轻轻的一笑,说道,“好罢,若是二皇子有事的话,墨凉便不再多耽误二皇子你的时间了,”她这么一番话倒是显得她十分的善解人意,根本沒有任何要为难别人的意思, 楚庭川迎合着墨凉的话语,就是笑道,“若是二皇兄有事的话,臣弟和小凉儿自然不多耽误二皇兄你的时间了,”只听他话音不过刚落,楚轻凝就是微微颔首,随后立即转身离开了他们俩的旁边,到远处去与别人交谈去了, 楚庭川知晓墨凉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那么一番话來,不过他也隐隐约约猜到,说不定就是那楚轻凝让墨凉受了这么一身的伤势,所以墨凉一见到楚轻凝,一双眸子里面的杀气尽显,这是楚庭川第一次看穿墨凉心中所想的事情, 墨凉抬起眸子來,正巧与楚庭川投过來的目光相对,但是墨凉并沒有询问什么事情,只是十分自然的撇开了自己的眼神,继续保持她一贯來的低调,不爱说话的模样,她本來就是來当陪衬品的,而且对于那些人,她根本不认识,也不必上前去打什么招呼, 要说起來,墨凉可以算是在这里面的女子之中,最沒有靠山的一名侍妾了,要道那些皇子的侍妾们,哪个不是朝中一品二品大员的女儿,唯独只有墨凉,墨宁是个在朝中见风使舵的人物,根本沒有几个人会和墨宁深交, 所以墨凉在这里面,并不用像其他女子那般,只是,她必须陪着楚庭川一起和那些朝中的大臣打声招呼,不过也只是寒暄几句,根本费不上什么脑子,而且,那些大臣其实也沒有兴趣要打量墨凉,因为墨凉的相貌一眼看去,就知晓不过尔尔, 墨凉只是站在楚庭川的一旁,望着楚庭川与其他大臣寒暄,因为她一直不说话,十分沉默,且站在一旁,也不想要出风头的抢人话头,与其他侍妾比起來,却是显得她非常文静,看上去,知书达理,很有教养, 所以,便是稍稍的对墨凉此人改观了一些,虽然是墨宁的女儿,但是应有的教养还是有的,再怎么说,墨宁在朝中也是四品官员,不可能不让他自己的女儿学习琴棋书画之类的,虽然墨凉并沒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却是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深刻,/AUT 第54章:血玉现世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皇帝的寿辰一般都是三日,前两日自然是歌舞,宴会,夜晚之时还会有一场烟火大会,而第三日便是皇子们还有些许大臣一起与皇帝前去皇家狩猎场狩猎,此时不过是寿宴的第一天罢了,墨凉一直尾随在楚庭川身后,一直看着楚庭川和其他大臣寒暄几句, 其实这很容易就可以看出,皇子们的势力大约是在什么样的范围,其他皇子的势力一般都是他们的母妃娘家的势力,唯独就朝中的四名皇子,拥有除了他们母妃以外的势力,这四人自然是楚长歌、楚轻凝、楚庭川与楚虚华, 因为楚长歌是太子,朝中自然有一部分的人是***,力挺楚长歌,当然也有人等着有朝一日寻到一个机会,将自己所看重的皇子推上储君之位,朝中的大臣们都是各怀着心思,只是如今楚长歌贵为太子,哪里有人敢明面作出什么事情來, 每年的皇帝寿辰,楚国周边附属的小国都会派來使者前來贺寿,上贡一些奇珍异宝,为的就是得到一时之间的安宁,正巧若是发生战事对楚国亦是不利,所以这样的和平还算是楚国皇帝喜闻乐见的,自然也沒有想过要对周边的小国发起什么战事, “恭祝楚国皇上寿与天齐,夏华国献上贡品万两黄金,好马千匹,前段时日,夏华国发现血玉一块,特來将此血玉献于楚国皇上,”那夏华国的使者单膝跪在下边,垂着脑袋,双手抱拳,就是将夏华国所上交的贡品都一一说了出來, 不过倒是唯独那血玉引起了楚国皇帝的好奇,就是疑惑的说道,“血玉,何种血玉,”血玉乃是世间少有,其实无论是谁,都只是听闻过,却沒有见到有人真正的寻到这种血玉,如今这个夏华国竟然是寻到这个血玉,而且还作为贡品献了上來,自然是引起许多人好奇的, 那夏华国使者听到楚国皇帝的询问,就是抬起头來,对着楚国皇帝作了一揖,说道,“此乃是臣在偶然之间所得,请看,”话音一落,这夏华国使者就是将手中的血玉拿了出來,只见他手中的血玉有他的巴掌一般大小,真如它的名字一般,全身透体鲜红,宛若鲜血一般, 这块血玉倒好似一块玉佩一般,猩红的透亮,闪着诡谲的光芒,让所有的人都宛如被蛊惑一般,都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这块血玉上移开,毕竟这是传说之物,第一次见到这块血玉的人,都是如此的神情,这是在常理之中, 谁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够真的见到血玉,所以当那名夏华国的使臣将血玉交给一旁站立着的宦官之时,那名宦官竟然因为失神,久久都沒有伸出手去接那块血玉,楚庭川在一旁亦是对这块血玉移不开视线,可是他很就是回过神來,轻轻的咳了一声, 他这么一声,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回过神來,那名宦官发现自己的失态,就是急忙上前去,将那块血玉小心翼翼的接到手中,神情上带着几分害怕,但更多的是谨慎,他可担待不起这块血玉的损坏,自然是要如此小心才行的, 当将这块血玉递到楚国皇帝的面前之时,那楚国皇帝便是迫不及待的将那块血玉拿了起來,紧紧的望着自己手中的血玉,目不转睛的,就好似不小心一眨眼,这块血玉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一般,这可是十分珍贵的宝物啊, 只听那夏华国的使臣站起身來,抱拳说道,“这块血玉上的纹理十分精美,雕刻的工艺精细,可算是上等的能工巧匠所做,虽不知晓出自于谁手,”这个血玉是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自然是不会知道到底是谁发现这血玉,还将这血玉制作成如此的模样, 楚国皇帝一直紧盯着自己手中的这块血玉,旋即就是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抬起眸子來,将视线转到站在一旁的楚虚华身上,轻声的叫唤了一声,“七儿,”楚虚华听到这一声叫唤,神色微微一怔,但很就是回过神來, 他向前走了一步,对着他的父皇就是作了一揖,应声道,“父皇,”楚国皇帝将那块血玉递给了一旁的宦官,便是缓缓的说道,“你博学多览,这块血玉就交予你手中了,你可要好好的保存才是,”话音一落,在场的许多皇子都瞪大了双眸, 谁也沒有想到这个楚虚华竟然会这样捡了一个大便宜,要知晓这块血玉是何等的珍贵,可是父皇说要交予楚虚华的时候,竟然连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甚至是沒有任何的不舍,就好似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赏赐罢了,根本不是赏赐什么奇异之物, 楚虚华似乎也沒有想到父皇竟然会将这块血玉交予他,但是既然父皇已然下旨了,更何况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自然是沒办法的推脱的,就是长长的作了一揖,回应道,“多谢父皇,儿臣必定会好好的保存的,” 一些皇子们回过神來,就是向楚虚华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神情,奈何他们根本就沒办法受到父皇如此的重视,竟然是直接将血玉送给了楚虚华,不过楚虚华博览众书的事实,在朝中是众所皆知的,所以也可以道楚虚华当之无愧的, 那宦官又是将血玉交到楚虚华的手中,楚虚华接下血玉之后,就是退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那个夏华国的使者似乎也沒有想到,这个楚国皇帝竟是将这个血玉送给了七皇子,不过想想,似乎也沒有什么差别,就是作了一揖之后,退下了, 他退下之后,其他国家的使臣接二连三的向前來,将自己來带的贡品献上,随后又是恭贺楚国皇帝的寿辰,只是后面都沒有太奇特的珍宝物品让人眼前一亮的,那块血玉已经抢尽了今天贡品的风头,要说也就那块血玉引人注目了, 而最大的赢家竟然是楚虚华,除了楚虚华以外,其他的皇子们都沒有得到什么赏赐,且楚虚华得到的那个奖励,竟然是最为珍贵的东西,许多沉不住气的皇子,面上的神情早已被人尽收眼底了,只是楚虚华即便得到了那块血玉,面上也沒有什么喜悦的神情, 他始终就是这般淡淡,荣辱不惊,与那些将自己愤恨嫉妒的神情表现出來的皇子们相比,楚虚华这般的,自然是更加得到皇帝的赏识,更何况,因为楚虚华在以前曾经为楚国扳回面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自然是不同的, 进贡之后,寿宴便是开始了,有外国使臣在,自然是不能丢了楚国的面子,也正因为如此,皇帝的寿辰总是那般豪华,根本就不是皇子们的寿宴所能够想必的,只是一些娱乐的小节目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每一次众人总是会过得很愉, 墨凉对于这些寿宴根本就不太感兴趣,除了规模大了一些以外,似乎与楚轻凝那一次寿宴的流程大约都一样,墨凉果然就是不理解,为何几乎每年都要赴宴好几次,约莫都是一样的,却仍旧是能够如此乐此不疲, 不过这一次,因为是皇帝的寿宴,所以楚轻凝就算是想要寻衅滋事,也沒有法子,又加上墨凉低调得不说话,而且在皇帝的寿宴之上,哪里有她这个不是正式妃子说话的份,所以虽然之前她可能还在话題之中,但是到了寿宴之上,根本沒有人记得墨凉此人到底是何人, 侍妾们有些因为第一次进宫,所以均是兴奋的谈论着一些事情,唯独墨凉一人始终自顾自的吃饭,就算有人与她搭话,她也是爱理不理的,态度非常冷淡,因此,便是沒有侍妾再愿意去碰这个钉子,白白给自己找尴尬, 墨凉吃了个大概之后,知晓自己再待在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就是趁着沒有人注意,悄然的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因为她一直都十分低调,所以她离开之时,根本就沒人注意到她,自然就是轻易的离席了,皇帝要与外国使臣谈论,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注意墨凉, 不过楚庭川一直都在注意墨凉的一举一动,所以当墨凉离去之时,他当然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只是因为他身为皇子,并不能擅自离席,只能这样子看着墨凉悄悄的溜走,却是沒有任何的方法,他可不想惊动在场的所有人, 皇宫虽然算是进來过一次,但是墨凉并不熟悉其中的道路,且这皇宫如此之大,虽说算不上会迷路,但是若是不太注意的话,就会绕好远的路,兜好几个圈子才能找到自己原來的地方,不过墨凉可不是什么路痴,可以认得回去的路, 本皇宫并不能随便乱逛,但似乎是因为皇帝的寿辰,所以一些宦官奴婢都去忙活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一个人现如今在宫中闲荡,有些守卫巡视,却是沒有发现墨凉,自然就是让墨凉莫名其妙的在宫中行走十分方便,沒有人阻拦,/AUT 第55章:灌木丛中一只苍白的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发现,此时皇宫的防备有些松散,并不如平时一般的戒备,要是这时候有什么人潜入皇宫,想要刺杀当今的楚国皇帝的话,那可以说是十分容易的事情,而且,就像墨凉这样子在宫中随意行走的,也沒有守卫发觉,任她随意的行走, 不过,墨凉还是发现,有些地方的防备还是十分严谨的,毕竟皇宫之中有一些地方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所以,墨凉见到戒备严谨的地方,自然是不会傻傻的就让别人发现自己这样在宫中散步的,因为别人可不会认为你沒有企图,说不定认为是刺客, 这皇宫的布局,墨凉走了一番之后,倒是觉得与楚庭川府邸上的布局有几分相似,因此墨凉明白这个皇宫,四周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十分轻松的就是找到了皇宫之中的御花园,要说这个御花园,与楚庭川府邸上的相比起來,楚庭川府邸上的就是微不足道了, 这个御花园,至少有楚庭川府邸上的后花园的三倍之大,由此可见,差别自然是一眼就看得出來了,墨凉本來就是闲得无聊,才在这个皇宫之中闲逛的,她此时倒是沒有什么想要趁此机会逃走的念头了,她如今已然沒有了那个念头, 她已然和楚庭川达成了协议,楚庭川不会限制她的行动,她也就是像借住在楚庭川府邸里的一样,想要作甚么,去哪里,那都是她墨凉的事情,与楚庭川沒有任何的关系,所以行动也算是十分方便了,如此条件,墨凉当然不会放过了, 这也是楚庭川为何注意到墨凉离开了,也并沒有出言阻止, 墨凉在御花园之中闲逛,御花园中繁花叶茂,倒也是一片的五颜六彩,看得人有些许的眼花缭乱,她本也只是随意走走罢了,到了一定的时间,她必定是要回到寿宴之上,以免被人察觉到,到时候,楚国皇帝要是怪罪下來的话,她墨凉可担待不起, 封建社会本就是皇帝一人说了算,墨凉也是知晓的,所以她明白,如今是在楚国的疆域之上,这个楚国皇帝自然是冒犯不得的,她还算是比较珍惜自己的性命,更何况,她可不想自己是因为如此才丢了性命,那可是对于她墨凉來说,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突然,从灌木丛之中猛然的伸出一只苍白瘦弱,宛若骷髅一般修长的手,直接抓住了墨凉的脚踝,让墨凉蓦然的一惊,只觉得一股冰凉直接从脚底窜到全身,让人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墨凉就是忍不住的抬脚甩开那一只抓住她脚踝的手, 结果就是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就好像是整个骷髅一般,可是,伴随着的,是一声惨叫声,这让墨凉将视线转移到那个灌木丛之中,她向來都不相信什么鬼神,方才那个举动不过是因为突然被如此,吓到罢了,不过听到惨叫,她想兴许是什么人, 拨开灌木丛,只见到一名秀发已然花白,面容上被许多皱纹爬满,一看约莫是花甲年岁的老奶奶,似乎是因为被墨凉踢了一下,整个人躺在灌木丛中,双眼翻白,就好像是魂归西天一般的姿态出现在墨凉的面前, 墨凉一见,俯身去探了一下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奶奶的呼吸,发现呼吸平稳,倒好像是睡过去一般平静,她蹲下來,伸出手去,拍了拍这位老奶奶的脸颊,语气沒有任何的情绪,“喂,喂,点起來,点起來,” 因为墨凉这么一拍,那人就是动了动眉尖,缓缓的睁开了双眸,只见这人年岁虽老,但一双眸子却仍旧是明亮如星辰,炯炯有神,倒是与她的年岁不太符合,能够看出來,她年轻之时,必定是一名美艳动人、倾城倾国的女子, 这位老奶奶猛然的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秀发之后,又望见一旁的墨凉,微微一惊,说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今日是皇帝的寿辰,就算是妃子都去赴宴了,为何还会有人在御花园之中, 更何况,看墨凉的行装,并不是什么宫女的装扮,所以她可以确定,墨凉应该是什么人的妃子才对,但是在宫中的妃子,的确都是赴宴去了,况且,她对墨凉眼生得很,一般來说,宫中的妃子她应该都知晓个大概,难道是皇上新纳的妃子, “我只是路过罢了,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墨凉可沒有那个兴趣和别人解释自己是什么人,不过她看这位老奶奶的装扮,一身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息,当然,那些插在花白发间的花花草草自然是忽略不计的, 所以墨凉可以断定,这人的身份必然是不低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时候竟然出现在御花园之中,总不能和她墨凉是一样的心思,所以才会到这御花园之中,不过为何会藏在灌木丛中,突然的抓住人的脚踝來吓人, “等等等,”这位老奶奶蓦然的喊高了声音,直接伸手将墨凉抓住,不让墨凉离去,虽然是已过花甲,但是很明显,这位老奶奶的精神十分好,老当益壮,看这样子,就算是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似乎都不是什么问題, 墨凉别人抓住了衣角,就是回过视线來,望着这位老奶奶,神色沒有任何的变化,询问道,“什么事情,”她可沒有那种力气去照顾老人,她觉得十分的麻烦,只是,看样子,她似乎要被这位老奶奶缠上了, 只听这位老奶奶缓缓地说道,“我的脚扭伤了,走不了,这里现在又沒人经过,恰好你经过了,能不能,扶一下我,送我回去,”这位老奶奶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让墨凉觉得,似乎有几分似曾相似的感觉, 墨凉微微蹙起眉尖,犹豫了一下还沒有回应,却是听到这位老奶奶突然的扑了上來,直接将墨凉抱住,说道,“你难道忍心将我这么一个,受了伤,不能行走的老人家扔在此处么,你难道真的这么狠心,”泪眼婆娑的,紧紧抱着墨凉, 墨凉越发的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可是她现如今根本就沒有想到到底是谁和这位老人家如此相似,不过看这位老人家缠着她不放的状况下,她沒有办法,似乎只能将这位老人家扶起來了,而且好像还要将她带回去, “麻烦麻烦,”这位老人家奸计得逞的笑了一下,就是顺着墨凉的手势,直接撑着墨凉站起身來,随后又是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部附在墨凉的身上,一点都不打算使用上自己任何的力气,完全就是想墨凉背着她走回去, 墨凉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总是遇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人, 这位老奶奶偷偷的看了一眼墨凉,发现墨凉眼神里充满不耐烦,但却又还是扶着她,她可以断定,墨凉真的是并不认识她到底是何人,身份到底是什么,因为一般情况下,其他人若是遇上她,定然是谄媚的神情,怎么可能会这么明显的展现出这样不耐烦的神情, 她抿唇一笑,就是缓缓的说道,“你是皇上新纳的妃子,怎么此时在御花园之中,沒有去赴皇上的寿宴,若是皇上知晓了,怪罪下來,你可就要受到惩罚了,”她眯着双眸笑着,与楚庭川一样的丹凤眸,仍旧能看得出当年的风韵, “我并不是皇上的妃子,”墨凉语气有几分敷衍的回答道,不过也不奇怪别人会这么认为,毕竟在皇宫之中的,若不是什么宫女,就是什么公主、妃子之类的了,公主自然不可能会有什么生面孔,她的装扮又不像是宫女,当然是被认为是新纳的妃子了, 只见那位老人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她并不认得这名女子,看來是前來赴宴的,哪一位皇子的侍妾,只是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位皇子的侍妾,便是好奇的询问道,“那,你定然是哪位皇子的侍妾罢,到底是哪位皇子,” “你为何关心此事,与你也并未有什么关系罢,”对于这位老人家的问題,墨凉觉得有几分烦躁,微微侧过脸去,一双眸子里,充斥着不耐烦,沒有丝毫的掩饰,不过墨凉说的的确是实话,她是什么人的侍妾,和这位老人家其实并沒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位老人家却是笑眯眯的模样,回答道,“的确是沒有关系,可是我想知道嘛,”倒是有一点死皮赖脸的感觉,这么一看,墨凉倒是想起來了,这位老人家这样的性子,倒是与楚庭川有几分的相似,怪不得她会觉得烦躁, 面对楚庭川之时,她也是这样烦躁不耐烦,不过也罢,她现在算是好人做到底,将这位老人家送到想去的地方之后,算算时辰,她也该回到寿宴之中了,/AUT 第56章:京城第一才女梅素素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在这位老人家软磨**泡之下,墨凉只好无奈的回道,“我是楚庭川的侍妾,”虽然极其的不想说出这句话,墨凉还是说出來了,她发现,她好似越來越承受不了别人的软磨**泡了,可以说都是被楚庭川害到她如今都是这样子的模样了, 那位老人家神情颇有几分惊讶,似乎想要说出什么來,却在这时候,有一名宫**慌慌张张的提着她的青**襦裙,冲上前來,唤道,“太……”她还沒有唤出声來,那位老人家就是打断了她,“好了好了,紧张什么,我这不是回來了嘛,” “您可要让奴婢担心死了,若是发生什么事情,让奴婢如何是好啊,”那位宫**显然是十分的紧张,急忙就是上前去,扶着那位老人家,当她终于将视线转移到墨凉身上时,她发现她从來沒有见过这位**子,根本想不出來是否是皇上的妃子, “您是……”她一脸疑**的神情,望着墨凉,一般來说,宫中的所有妃子她都见过,应该都是识得面孔的,但是她却并不认得墨凉到底是何人,墨凉并沒有理会她,只是淡然的行了一礼,说道,“那,既然有人來接你了,我就先行离去了,” “今日多谢你了,”那位老人家微微颔首,就是微微眯起双眸一笑,看上去十分的祥和、慈祥,倒是有几分老人家的模样了,不然墨凉都要以为,这个这么活泼的家伙,到底是不是化妆出來的老人, 墨凉亦是微微颔首,随后就是转身离去了,她的确是该回到寿宴上去了, 墨凉回到寿宴上之时,寻了一个机会又是悄然的坐回她的位置上,因为她身旁的**子都与他人聊得十分开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墨凉什么时候离去了,又是什么时候回來的,所以她这样出去在皇宫走了一遭,除了楚庭川,根本沒有人知晓, 楚庭川察觉到墨凉回來了,狭长的丹凤眸就是微微眯起,淡**的薄唇微微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看上去有几分愉悦,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就是轻轻的抿了一口酒水,又是若无其事的和自己身旁的人畅谈起來,根本沒有人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突然听见那楚国皇帝说道,“梅丞相,听闻你的**儿乃京城第一才**,你不是已然将她带入宫來,一起赴宴了么,”皇帝的脸颊上已然染上了赧**,显然已经有几分微醺了,要不是如此,也不会提到丞相的**儿梅素素, 那梅丞相似乎也沒有想到皇上会突然的提到自己的**儿,微微一怔之后,就是笑着朝皇帝作了一揖,说道,“小**的确与臣一同赴宴了,皇上请看,那不正是小**么,”梅丞相伸出手來,指了一个方向,引导皇帝的视线顺着他指着的方向而去, 因为皇帝说的话语,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所以均是往梅丞相所指的方向望去,梅素素抬起她流转的美目,发现自己的父亲正指着自己,才知晓自己已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了,便是缓缓站起身來,朝皇帝微微福了福身,说道,“民**梅素素,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只见梅素素面若玉脂,眸若星辰,美目流转,顾盼生辉,宛若闪耀的黑曜石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她细眉如柳,秀发微微绾起,有几缕青丝垂落在香肩之上,倒是给人一种妩媚之感,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兼第一美人, 那楚国皇帝虽然久闻其名,却并未有真正的见过这位已然红遍了整个京城的第一才**梅素素,如今见來,果然是人如传闻,不,应该说,本人要比传闻之中,更让人意想不到的美丽,应该说,如何幻想都不比本人要來得更加令人惊喜, “听闻尔乃京城第一才**,既然朕有幸在寿宴之中见到,何不展现下才艺,”楚国皇帝微微一笑,就是询问道,很明显得看出來,在场的许多人,都因为梅素素的美貌,而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梅素素的身上移开,楚国皇帝也不例外, 而且,那些外国使臣见到梅素素如此如月的美貌,全都是傻了眼了,哪里会想到,在楚国竟然有如此美人,往年的楚国皇帝寿宴,都沒有见到过这般的窈窕美人,梅素素早已是习惯了这样子众人的注视,所以自然是面不改**, 听见楚国皇帝如此提议,梅素素自然是不敢拒绝,便是微微低垂着她长而微卷的眼睫,宛若温顺的小猫一般,用着轻柔如微风一般好听的嗓音缓缓说道,“既然皇上这般说,民**只好献丑一番了,希望皇上不要见笑,” 楚国皇帝笑而不语,只是等待着,看梅素素准备是要演绎什么才艺,梅素素一身素白的绫罗裙,虽然朴素,但却遮掩不住她的风韵,反而一身素白更衬托出她宛若白梅一般的高洁清雅,与她的气质十分的相符, 她转身从一旁的宫**怀中接过古琴,就是撩起自己宽大的衣袂,席地而坐,将古琴放于低案之上,纤细修长,宛若削葱根一般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按在琴弦之上,她低敛着自己的长睫,竟是专心致志的注视着自己手中的古琴,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沒有丝毫的紧张,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案上古琴的琴弦之上,从琴弦上划过,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随后,宛若山涧溪流一般轻缓的音律缓缓响起,听者如同置身于春季的山中,满眼的翠绿,还有身旁那清澈的小溪在流淌,让人如痴如醉,沒有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美好的音律, 不难听出,梅素素的琴技造诣高超,比起宫廷的乐师,根本是不处于下风,说不定,宫中有许多的乐师,还不如梅素素的琴艺,梅素素约莫也就十七八的年岁,如此就有这般的琴艺,也不难明白,为何被称为京城第一才**了, 众人正沉迷于梅素素的琴音之中,却沒有发现,梅素素一双美目,却是不停的微微抬起,注视着与她相对的楚庭川,楚庭川自然也是暗暗赞叹梅素素的琴艺,不过见到梅素素不停的望向他这一边,却是微微一怔, 他也曾经听闻过梅素素第一才**的名声,但是却沒有真正的见过梅素素此人,所以对于梅素素不时向他投來的视线,他心中自然是感觉有几分疑**,不过他面上不动声**的,在众人沒有注意的情况之下,对着梅素素,就是微微颔了颔首, 梅素素见到楚庭川如此的回应,微微弯起了那如画的眉目,又是将长睫低敛了下來,指尖灵巧的在琴弦上游走,从琴音中可以听出,抚琴者愉悦的心情,似乎因为楚庭川的那个回应,让梅素素蓦然有了如此的反应, 墨凉对于古琴其实本來一窍不通,但是偏偏这个躯**的许多琴棋书画,她都深深的印刻在骨子里了,所以对于梅素素的琴音,她自然是也听得出其中的韵味,不过她并沒有太多的兴趣去注意,只是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瓷杯,随后小小的抿了一口清酒, 众人都是沉迷,唯独墨凉一人自顾自的夹菜吃饭,根本好像这个世界上,她的眼里就只有她眼前的这些饭菜一般,其他的一切都与她沒有任何的**系,她只要让自己填饱肚子,那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不管也罢, 梅素素一曲终了,抬起眸子望着众人,却发现许多人还未从琴音之中醒转过來,就是静静的保持原來的姿势,唇角始终微微勾起一抹雅丽的弧度,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不过她却是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的墨凉,对于她的琴音无动于衷,一直在夹菜吃饭, 她微微一怔,根本沒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是如此的反应,不过她认真看去,便是认出墨凉正是前段时日传闻之中,博学多才,通晓《周易》的**子墨凉,是楚庭川的侍妾,而且也有传闻道,楚庭川十分宠溺他的这位侍妾, 墨凉注意到了梅素素的视线,也不过是投过去一眼罢了,一点表示都沒有,她对于梅素素一点兴趣都沒有,当然不可能将自己多余的视线**费在梅素素的身上了,她又不是那些不时透露出**眯眯眼神的男子,哪里会对梅素素目不转睛的, 可是,在众人之中,也就只有墨凉对梅素素沒有起多大的兴趣,其他的,不管男**老少,都是紧紧的盯着梅素素,根本就沒有像墨凉如此,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不过梅素素即便见到墨凉如此反应,也不恼不怒,只是轻轻的笑了笑罢了, 待到众人终于缓过神了之后,那楚国皇帝就是忍不住拍掌,朗声而笑,说道,“不愧是京城第一才**,果然不同凡响,梅**卿,你可真是养出一个好**儿啊,”说罢,就是轻轻拍了拍梅丞相的肩膀, “多谢皇上夸奖,民**琴艺还尚浅,还需学习,”梅素素缓缓站起身來,谦虚的回了一句,/AUT 第57章:和你一起看烟火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梅素素果然是美貌与才艺并重,就连女子见了她,都会觉得自愧不如。这也难怪她是当之无愧的京城第一女子。如今她在皇帝寿宴之上展露了自己的才艺,又被楚国皇帝称赞了,京城第一女子的这一头衔,更是非她莫属了。这等于是皇上赏赐了封号一般。 一旁的宫女将古琴与低案均是收了下去之后,梅素素就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垂首不语,温润如水的模样,倒是让人觉得,这位美娇娘若是能娶回家中,那可是毕生以来,莫大的福分。只是从未听说过,这梅素素中意过何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许多男子都不停的追求着这位温柔似水的女子,为的就是能得到其的芳心。况且若是能得到梅素素的芳心,那可是等于是世上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了。要知晓,梅素素这女子,并不是那么好就能接近的。 虽然她文雅,平易近人,但却又隐隐约约好像隔着一道墙一般,不让别人随意的靠近。再加上,她是丞相的女儿,要说起门当户对来,京城里的公子哥们,符合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个。只是,也有一些穷秀才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自古也有富贵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与穷人家的秀才之类的一起携手同进,浪迹天涯,白头到老的故事。所以,这并不代表他们并没有机会。更何况,梅素素喜欢作诗、对对子,对于那些秀才们来说,这可是一个莫大的优势啊。 白日这场寿宴的焦点,几乎全都聚集在了梅素素一人的身上,所有人在这之后,时不时的会将自己的视线投向梅素素所在之地。只是他们都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若是让皇上知晓,他被抢去了风头,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只是就连这个楚国皇帝,都忍不住向梅素素投去了几次的目光。但是因为他算是今日众人的中心,所以他收敛自己的心神,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破绽来。以免在外国使臣面前,丢他楚国的脸。那可是不好之事,因为会被落下话柄。 寿宴一直到了晚上,在众人酒足饭饱之后,自然就是开始了晚上的烟火大会。这可以说是一年一度才会有的,而且只有在皇帝寿宴之时,才会举办的烟花大会。年年一次,便是年年都觉得美艳无比,让人兴奋愉悦。 特别是女子,对于烟火这些美丽的事物,总是抱有百分百的兴趣,从来就没有说不感兴趣的时候。也正因为烟火稍纵即逝,如昙花一现一般,才引来如此多人的喜爱。所以很多人十分期待夜晚之时的烟火是如何的模样。 寿宴一结束,楚庭川就是在不经意之间,出现在墨凉的身旁。墨凉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太过的在意楚庭川这般的举止。不过却是听见楚庭川轻笑的说道,“白日之时,若是被发现了,我可就难办了。皇宫可不像是我的府邸啊。” “我说过,这种假设性的东西我不喜欢提。况且,我也未有被人发现,说这些废话又有什么用处?”墨凉轻轻一挑眉尖,双手环胸在前,对于楚庭川所说的那一番话,并不在意。楚庭川自然也是不恼不怒,只是仍旧扬起唇角,缓缓的说道, “当然有用处。你若是下次再这样子,被发现的话,我是会很难办的,当然是要提前提醒小凉儿你一下咯。”楚庭川扑闪着他那一双眸子,倒是如夜晚悬挂于天空之中的星辰一般闪耀,煞是好看。只是对于墨凉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你是说,你日后还要将我带到这皇宫里来?”墨凉也算是到这皇宫之中第二次了,只是第一次是在昏迷之中,直接被带到了东宫,然后在东宫之中根本就没有出去过,自然是不知晓皇宫到底有什么规矩。 不过她对于这个皇宫可没有任何的兴趣,在这里面,只要被皇帝发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不小心惹恼了皇帝的话,那杀身之祸就会随之而来。墨凉对于这种地方,哪里会有什么想来的欲望,这里不过是世上最大的牢笼罢了,一旦真正的进来,就是永远都逃不出去了。 墨凉本就是追求自由之人,所以对于这种牢笼可以说是十分的反感。 楚庭川瞥了一眼墨凉,自从他从墨凉口中听到关于墨凉是借尸还魂,替代之前的墨凉存活在这个世上的之后,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墨凉的一举一动。当然,这是他楚庭川亲力亲为的行动,并没有派任何人监视墨凉。 因为若是墨凉察觉了之后,不知为什么,楚庭川+激情 总觉得会让墨凉从此以后都不再对他放下戒心。不过这一个半月的观察下来,发现墨凉的确是,在有时候会作出与平常女子不同的行径来。而且,这也就能解释,墨凉一身的武学,为何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招式。 还有墨凉没有内力,却依旧能够置人于死地的武功。这一切一切的疑问,就是这般简单的迎刃而解了。而且他也渐渐了相信墨凉所说的话语,虽然他楚庭川始终对于其他人抱有怀疑戒备的态度。除了楚虚华,他对许多人都是持有戒备的。 “喂,看着我作甚么?还有,不要靠我这么近。”墨凉微微一蹙眉,对于楚庭川这么靠近她,她虽然并没有什么讨厌的情绪,但是却觉得十分的不习惯。毕竟她从未何人这么亲近过,她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哪里会这般真正的,以她墨凉自己的身份,和其他人接触。 楚庭川眯起他狭长的眼眸来,戏谑的勾起他的唇角,又是更近一步的凑近了墨凉,甚至还伸手揽住了墨凉纤细的蛮腰,附在墨凉的耳旁,小声的说道,“好歹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侍妾罢?在外边,怎么说也要装得像一点不是?” “喂,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这样子的事情。”墨凉狠狠的捏了一下楚庭川手背的肌肤,抬起眸子来,瞪了楚庭川一眼,显然是对于楚庭川这般亲昵的举动非常的不满。楚庭川故作一副吃痛的神情,随后泪眼婆娑的望着墨凉,楚楚可怜的说道, “小凉儿你怎么能这样子,好歹我们也算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你难道就这么忍心的抛下我一个人,弃之不顾?”倒是有几分孩子气的模样。 墨凉翻了一下白眼,她最近真是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次楚庭川只要这样死皮赖脸,厚脸皮的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就是忍不住翻白眼。因为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应对楚庭川这样的招式。 不过,在外头的传闻的确就是,楚庭川十分宠溺他那名为墨凉的侍妾。所以正是如此,楚庭川才要有意的这样和墨凉作出亲昵的举动来。更何况,他觉得这般调侃小凉儿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当然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次的机会了。 墨凉则是渐渐的懒得理会他这样的神情,有时候直接是视而不见,对于他的话更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不过倒是很少有像是刚到楚庭川府邸那时候的那般,可以说是经常刀剑相向。要说她没有想要致楚庭川于死地的念头,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渐渐的,她对于楚庭川这个家伙,渐渐的就是没有那种想法了。她觉得,这种脑残的家伙,动手根本就是浪费她的力气。随后慢慢的,他们俩就是变成了如今这样子,时而小小吵架,时而墨凉对楚庭川爱理不理的情况。 不过他们俩在外头仍旧是这般的模样,在别人的眼里,觉得这两口竟然小吵小闹的,根本就是故意在别人面前炫耀他们两人的甜蜜。只是别人根本就不知晓,他们两人根本就不是那种甜甜蜜蜜的小打小闹。但是给人的就是那样的错觉。 就算楚虚华知晓这两人的情况,但是不经意之间瞥见他们两人之间的举止之时,也会有种错觉,认为他们小两口的确就是在别人面前炫耀他们之间的甜蜜。那种氛围根本就没有人会看出,他们两人其实根本对对方都没有那样子的情愫。 不过,其实谁都说不准,这两人在心里是如何看待对方的。 就在他们两人还在私下吵闹之时,突然一束光线闪耀在天空之中,照亮了他们两人的面孔,旋即传来的,就是那个爆炸一般的巨响。这让他们两人都十分默契的停止了吵闹,将视线转移到那黑暗的天空之中。 只见一个小小的光球从地面上直接窜到了天空之中,随后又在天空之中爆炸,变成了宛若众多星星围成的圆形形状。它并不如现代的烟花那般多彩多样,但是,除了颜色和形状单调一些以外,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什么差别。 虽然墨凉对烟花这一事物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看到之时,却还是望着那烟火一个一个的在天空之中散开来,一直都没有移开视线。她也是第一次,和其他人一起看烟火。 第58章:你怎么带女人来狩猎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寿宴到了第三日,便是皇子大臣们陪着皇上一同前去狩猎场狩猎的日子,当然,外国番邦的使臣也会参与这场狩猎,这可以说是一年最为宏大的狩猎了,毕竟如此多人在一起狩猎,也就只?*诨实凼俪街辈呕岢鱿郑?br/> 平日楚国皇帝要么不是自己前去狩猎场狩猎,那就是寻几名得他心意的臣子或者皇子,让他们陪伴他前來狩猎,像如此这般大部分臣子与皇子都一同到场的狩猎,当然只?*诨实凼俪秸庖蝗眨实鄱杂谥谌说牟斡霙]有任何的****, 而这一日,墨凉一样被楚庭川拉到了狩猎场之中,楚庭川似乎就是想要看她的笑话一般,作何事都要拉着她一同前去,然后看看她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莫名的觉得,这个楚庭川根本就是在耍她,就和小孩子一般的脾**, 将侍妾一同带來的皇子,也就只有楚庭川一人了,因为其他皇子的侍妾并不会武功,对于这些狩猎的东西,不是害怕就是不愿意前來,毕竟她们知晓就是学习琴棋书画,对于武学,则是认为那并不是**孩子家该学的东西, 而皇后与太子妃,是必须到场前來观看的,她们并不用陪着皇帝皇子们一同前去狩猎,只要在一旁闲聊喝茶便可以了,说白了,就是來撑撑场面的,只是自古以來就流传下來的习俗,楚国皇帝亦是默认了让皇后与太子妃在一旁观看便可, 不过墨凉却不是不能如此,她也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侍妾,就连妃子的名衔都沒有,如何能像太子妃与皇后那一般的待遇,若是说她不陪着楚庭川一同狩猎的话,也就只能站在一旁观看罢了,像是喝茶聊天这般闲情逸致的事情,她并沒有份, 而且楚庭川将她一起带过來,可不是想让她站在一旁观看这么简单就了事的了,若是如此,他根本就不必将墨凉带到此处來,因为那样子沒有任何的意义,所以,楚庭川一定是要想法子让墨凉也一同前去狩猎的,以墨凉的身手,应该不难才是, 南宫芸儿与墨凉也算是打过照面了,她那次设计让楚庭川将墨凉从东宫带走,楚长歌似乎也沒有发现是她告知给楚庭川知晓,自然是沒有询问她什么事情,本來以为应该这样就能摆脱墨凉此人了,却未想到,楚庭川竟然是将墨凉到來赴宴,如今又是带來狩猎场, 她可不想楚长歌又是因为看到墨凉,然后起了其他的心思,况且再怎么说,这个墨凉可是楚庭川的侍妾啊,她相信楚长歌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般抢自己兄弟的侍妾罢,若是被传出去,楚长歌这个储君之位,恐怕是不保, 不过,她就是横竖都看这个墨凉不顺眼,就算是楚庭川的侍妾也是一样的,她便是不喜欢这个墨凉,想到那日,墨凉如此的讽刺,让她真是气不打一处來,所幸的是,这个墨凉是楚庭川的侍妾,不然楚长歌说不定真的想要纳这个墨凉为妃, 但是这个墨凉毕竟是楚庭川带过來的,所以她南宫芸儿自然是不敢站出來说什么意见,更何况,她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当然是要装作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那种不好的一面,自然是要掩藏在背地里面的了,不然她这个太子妃,日后如何要母仪天下, 只是可恨,这个墨凉即便是在东宫休养了那么些天,这个楚庭川竟然对她的宠溺沒有半分的减弱,她真是越发的相信,这个墨凉虽然相貌平平,但是绝对有****人的本事,不然楚庭川如何在这般情况下,还迷得神魂颠倒的,仍旧是宠溺, 墨凉当然注意到了一旁的南宫芸儿,她只是瞥了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宛若湖水一般冷冽的弧度,显然是不屑于和这个南宫芸儿对视,南宫芸儿本來就一直在盯着墨凉看,见到墨凉如此的态度,心底虽然恼怒,但是面上却是不动声**, 楚庭川那时候已然猜到告知他墨凉在东宫的人就是南宫芸儿,只是他并沒有揭穿罢了,他知晓那是因为南宫芸儿的妒忌,才会作出那般的事情,将墨凉的行踪告知他,想要他些将墨凉带走,当然,他是满足了这个南宫芸儿的愿望, 不过,楚庭川知晓,墨凉和楚长歌之间并沒有什么,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对于他宠溺墨凉一事,那只是外界的传闻罢了,现实中是如何的,大概也就只有他们当事人和楚虚华知晓是如何回事了, 楚国皇帝第一次见到楚庭川竟会带着他的侍妾前來狩猎,心中略微有几分吃惊,就是朗声大笑,调侃道,“五儿这次是如何回事,以往可是沒有见到你带什么人前來狩猎,”他自然知晓,站在楚庭川旁边的**子,是名为墨凉的**子, 是那时候,他赏赐侍妾给楚庭川,楚庭川自己选出來的侍妾,要说还真是楚庭川自己意愿选出來的,不然为何会如此的黏在一起,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不过这个墨凉的相貌和楚庭川其他侍妾比起來,真的是不太出众, 不过,这倒是让楚国皇帝更好奇,墨凉到底是哪一点让楚庭川如此喜欢她,这也就是楚国皇帝会前來调侃楚庭川的原因,若是其他的皇子带侍妾來,他还不会觉得奇怪,但若是楚庭川或者楚虚华带过來的话,那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楚庭川听到自己的父皇对他说了这句话,就是急忙向父皇行了一礼,缓缓的回答道,“父皇不知,墨凉武学不低,也正是因为如此,儿臣才会想要将她一起带來,一同狩猎,”楚庭川说的也算是事实,他的确是想要将墨凉带來一起狩猎的, 楚国皇帝微微一怔,他是听过墨凉的一些传闻,但是那些传闻也不过说是墨凉的学识不浅,并沒有提到墨凉会武功一事,这让楚国皇帝对墨凉是更加的好奇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墨凉的武功到底是到了何种的地步, 所以他便是抚掌大笑,随后说道,“五儿可不要信口雌**,若是待会狩猎之时,伤到了你这位侍妾,到时候你要痛心,可就來不及了,”语气里蕴含着几分不相信墨凉会武功的韵味,就是因为如此,才要调侃楚庭川, 可楚庭川知晓墨凉的能力,作了一揖,轻轻一笑,回答道,“父皇不必担心,墨凉的身手儿臣还是知晓的,若是父皇实在不相信,那就让墨凉前去露一手,让父皇看看,儿臣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的,”他十分顺水推舟的将这件事情推给了楚国皇帝, 若是楚国皇帝一声令下,墨凉就算是不想参加,也得参加,毕竟这个地方可是别人的地盘,她墨凉就算是再如何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宫中的几千几万的士兵,楚庭川打得就是这么一个主意,而且到时候他还可以赖着说并不是他**迫小凉儿参加的, 楚国皇帝一听自己的皇儿说出这句话來,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笑着说道,“好,既然你提议了,朕就想好好看看,五儿你的侍妾到底是武功高强到如何的地步,”他可是很好奇这个墨凉的实力到底到何种地步, 墨凉知晓楚庭川打得就是这个主意,可以她却又无力回天,无可奈何,楚国皇帝都下了命令了,若是她拒绝的话,那就是抗旨,如果抗旨,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丢掉了**命,所以,墨凉瞪了一眼一旁的楚庭川,似乎想要用眼神杀死他一般, 楚庭川接收到墨凉的眼神,便是立即作出一副十分无辜的模样,似乎在对着墨凉说,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父皇要看看你的武学到底学到了何种的地步,他就是想好了,要这样将所有的原因都推到楚国皇帝的身上,然后说不是自己的错, 他本來就非常的厚脸**,所以根本就不介意作出这般装傻充愣的事情來,墨凉也早就知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了,也就是懒得再和他争论下去,就是直接朝楚国皇帝长长的作了一揖,回道,“多谢皇上,若是墨凉待会有所冒犯,请见谅,” 楚国皇帝见墨凉竟然真的答应了下來,就是相信了墨凉的确是真的会武功,其实若是墨凉拒绝,说自己不会武功的话,他也不会怎么样,毕竟他今日可说是心情十分的开心,并不会随随便便的怪罪别人, 不过墨凉哪里知晓楚国皇帝是如何的心思,既然被**无奈,她也就只好这样上阵了,不过,楚国皇帝不过是想要看她的身手,当然就是寻人找了几个靶子,让墨凉骑在马匹的背上,然后看墨凉的骑**如何, 一个人的武学如何,可以从骑**之中看得出來,这也就是楚国皇帝说要以这个考验墨凉的能力的原因,墨凉面不改**的将箭壶背在自己的背上,手持这一张虎虎生风的银质大弓,身手敏捷的,就是直接跃到了马背之上,/AUT 第59章:她真的想抽他楚庭川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骑在马背之上,所幸她还算是学过弓箭,她估量了一下,虽然有些许日子都沒有练习了,但是应该不会手生疏到哪里去,要说墨凉,可不喜欢别人看轻了自己,她本來就是孤傲的,有时候就是想要争那么一口气罢了, 南宫芸儿根本沒有想到皇上竟然也会对起这个墨凉感兴趣起來,她本來觉得楚庭川说墨凉会骑**一事不过是想要博取皇上的开心罢了,但是见到墨凉如此灵巧的骑到马背之上,那动作显然就是有武功之人才能够这般的灵巧, 一些士兵寻來了靶子,就是将靶子立好了,随后退到了远处,等待墨凉一展身手,许多人其实觉得墨凉兴许也就是会一点****,要说到高手,估计是不可能的,所以对墨凉的能力并沒有抱有多大的兴趣,因为觉得沒有什么看头, 不过楚轻凝却是深深的知晓,墨凉的能力到底是如何的,所以他也能猜到,墨凉若是这一场表现下來,沒有什么失误的话,定然是会得到父皇的欣赏的,毕竟**子有如此的能力的,可以说在楚国之中寥寥无几, 墨凉稍稍拉了拉自己手中弓的弓弦,试试看弓是否有什么问題,弓弦的弹**是如何,然后再顺便让自己顺手一些,要说她可不想被别人轻视了,她墨凉在雇佣兵之中,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所以自然是保存着那一份孤傲, 她试好了之后,就是拉了拉马匹的缰绳,随后猛然的一踢马肚子,这匹马就是蓦然的前蹄抬了起來,在半空之中挥舞了几番,落下地之后,就是猛然的跑了起來,墨凉从箭壶之中拿出一支羽箭,架在弓弦之上,直接对准着箭靶的红心地区, 她一切动作都?*屏魉瑳]有丝毫的迟疑犹豫,就好似这一切是她已然算好了一般,在什么时候就应该松手,要说墨凉拉紧弓弦,神**严肃的模样,倒是让人觉得她有几分的帅气,只可惜,是生为了**儿身,并不是男子, 墨凉微微闭上一只眼,就是对准了箭靶,随后猛然的一松手,箭矢飞速的直接离开了弓弦之上,朝箭靶冲去,众人忍不住将视线都转移到那支箭矢的身上,只见那支箭矢不偏不倚的,直接正中了红心,许多人为此发出了一声惊叹, 只见墨凉并沒有任何的迟疑,就是直接又拿出一支羽箭,连续这么几次,场上的每个箭靶,沒过一刻钟,竟然被墨凉全部贯穿了红心,若不是骑**很厉害之人,根本不可能每次都能准确的**中红心,许多人才知晓,看來这个墨凉,真的在武学之中有一定的造诣, 楚国皇帝一看,就是忍不住拍手叫好,墨凉的动作可以说是十分的熟练可以看出,墨凉平日应该下了不少功夫,今日才能达到如此的能力,看來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沒有想到,一位**子,竟然能够有如此的武功,实属不易, “五儿,你可真是有眼光,”楚国皇帝拍了拍楚庭川的肩膀,就是朗声大笑的说道,只见墨凉将缰绳一拉,从马匹的背上跃下,朝楚国皇帝行了一礼,这皇帝终于知晓,为何墨凉相貌平平,楚庭川却是对她宠溺有加了,如此**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可以说是一个宝了, 南宫芸儿沒有想到,墨凉竟是有如此武功之人,而且不过是这样展露了一下身手,就得到了皇上的赞扬,她南宫芸儿,根本就沒有被皇上称赞过一次,而这个墨凉竟然就这般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实在是觉得不甘心, 楚庭川被皇帝称赞,也是轻轻的笑着,作了一揖之后,说道,“父皇过奖了,?*涫担挂膊皇悄敲春酶愣ǖ募一铮遥诵砘首又校瑳]有几个能够承受自己的侍妾将刀架在自己的颈部之上罢,墨凉刚到府邸的第一天的那天晚上,就是如此, 她的这种举止,对于皇子们來说,可以说是大忌,就算是他的父皇,碰到如此的**子,必然是唤人以大不敬,将墨凉打入天牢的,根本不可能会忍受墨凉到如此境地罢,楚庭川觉得如今墨凉也只是时而争辩一下,比起以前來说,要好得多了, 楚轻凝在一旁听到父皇竟然称赞楚庭川,心中自然也是不甘,江湖之中,会武功的**子可说是数不胜数,楚庭川又何必在哪里装模作样,好似墨凉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一般,不过,那六爻之术,的确是一般**子,很少有学得精通的, 墨凉被楚庭川****上去表演了一下骑**,自然不可能会心里愉悦,从马上跃下來之后,就是瞪了楚庭川一眼,楚庭川应付了楚国皇帝之后,正巧瞥见了墨凉的这一瞪,他对于墨凉这般的眼神早已是不痛不痒,所以咧开他的唇角,故意的朝墨凉一笑, 墨凉看到他这样子的笑容,真是越发的想要**他, 楚国皇帝猛然的翻越上马,随后朗声说道,“今日谁要是猎得最多的猎物,朕重重有赏,”说罢,便是疾驰而去,众位大臣与皇子们听见了这句话,就都是翻越上马,手里紧握着的鞭子就是一**马背,随后就是跟上皇帝的步伐, 楚庭川亦是上马,随后对着墨凉说道,“小凉儿,走罢,待在此处也未有什么意思不是,”他眯着双眸,一副准备循循善诱的模样,墨凉一看就知晓他接下來又要作甚么,楚庭川死缠烂打的功夫,可真是屡试不**,就好似抓到墨凉的软肋一般, 墨凉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就又是翻上马背,与楚庭川并肩骑着马,他们两人亦是驾马冲到前方,跟随着皇帝的步伐,楚虚华见他们两人追了上來,就是走了过去,楚庭川一见楚虚华的眸子,就是知晓楚虚华有话要说,不过现在的时机不太适合, 楚虚华自然也是知晓如今的时机不对,所以才会眼神示意楚庭川,待到寻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之时,他才会将他现在想说的话语说出來,因为皇子们都尾随在皇帝的身后,一旁的楚长歌正巧在墨凉的身旁,只见楚长歌就是朝墨凉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墨凉知晓楚长歌**子温润如玉,见楚长歌如此,就是微微颔首,以作回应,见到墨凉回应,楚长歌就是凑了过來,小声的询问道,“墨家小姐,你的伤势好些了沒,”显然是关心墨凉那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今还來参与狩猎,会不会负担不起, 墨凉应了一声,随后说道,“已然好了大半了,”这种骑**对于现在的她來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因此就算陪楚庭川一同來参与狩猎,那还是绰绰有余的,楚长歌一听,就是微微颔首,说道,“那便是好的,” 楚庭川本就在墨凉的身旁,楚长歌这样子凑过來,他如何会不知晓,所以在墨凉与楚长歌寒暄了几句之后,他就是**话到他们两人之间,轻轻一笑的唤了一声,“太子殿下,”他这本就是遇见楚长歌,必须行的礼仪,但是却是明显的让人感觉,他刻意进來打扰, 楚长歌虽然**子温和,却并不代表他十分迟钝,对于楚庭川的这个举止不知晓到底是有何意思,只见他仍旧是温和的一笑,说道,“五弟,近來可是安好,”楚庭川这般参与进來,楚长歌自然是不恼不怒的,更何况,他似乎沒有什么理由要恼怒的, 毕竟,墨凉并不是他的侍妾,而是楚庭川的侍妾,楚庭川如此的行径,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且,楚长歌似乎察觉到了,楚庭川因为他将墨凉带入东宫之中,却是一直沒有告知他墨凉的行踪,隐隐有几分不满,不过楚庭川仍是笑容满面的待他,看不出什么变化來,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弟过得还算安好,”楚庭川缓缓的回答道,对于他楚庭川來说,只要能毫发无损的活着,那就是安好,虽然太子储君一位早已定下,但是宫中还有些许人,因此还不满足,非要致其他皇子于死地才罢休, 要说楚庭川其实并沒有想要争夺什么皇位的念头,他的一切举止都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而且,那个楚轻凝对他的敌意十分的明显,明眼人其实大概都能看出一点端倪來,正因为如此,他楚庭川万事才要小心翼翼罢, 更何况,宫中的那些人,想要权势的野心可是不小,现如今这般的权势,哪里能够满足他们,而且,若是能够铲除其他的皇子,那楚长歌的太子一位,自然是高枕无忧了,不会再有其他皇子与楚长歌抢夺这个储君之位, 楚庭川正是因为知晓这些事情,才会这般的谨慎,任谁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命掌控在别人手中罢,他楚庭川又不是什么傻子,哪里会随意任别人摆布,让别人取决自己是否应该活下去,况且,他还不想死呢,/AUT 第60章:藏宝图?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尾随皇帝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皇子们便是各分东西,想要寻到最好的猎物,等到父皇的赏赐,不过楚长歌一直待在楚国皇帝的身旁,因为他身为太子,在狩猎之时,就是应该时时刻刻守在楚国皇帝的身边,以免发生什么不测, 而且他楚长歌,其实对于那些赏赐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是太子,可说是条件要比其他皇子优越得多,有几名忠良的臣子,亦是跟随在楚国皇帝的身旁,就算是楚国如今安定强盛,也不能掉以轻心,要知晓,这个皇帝之位,有许多人都想要得到的, 楚庭川与楚虚华往年都与楚长歌一般,跟随在楚国皇帝的身后,陪着楚长歌一同守着,他其实也不缺那么一些的赏赐,也就只有那些在赏赐方面才争先抢后的皇子才会作出如此的举止來,所以他一直都是守在皇帝的身旁,寸步不离的, 但是今年,因为楚虚华有事要与他道,这让他们不得不将这项工作让楚长歌与其他几位大臣负责,而他便是在不远处,与楚虚华一同走着,当然,墨凉肯定是要被他一同拉过來的,反而是墨凉必须与他形影不离才行, 他们所走的这条路,正巧沒有什么人经过,这也恰好给他们制造了时机,楚虚华一双薄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皇兄,你可还记得,前日的那块血玉,”对于楚虚华突然提到那块血玉,楚庭川也是微微一怔,并不知晓楚虚华要说什么事情, “那块血玉有什么问題,”楚庭川紧紧蹙起眉尖,询问道,难不成那块血玉其中有什么猫腻,若是经常放置在人的身旁,会对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若真是如此,可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夏华国的使臣,定是要问个明白才是, 可是楚虚华却是缓缓的摇了摇首,回道,“并不是血玉有什么问題,而是血玉上,描绘着一张图案,”楚虚华也是闲來无事,将那块血玉拿出來观看之时,发现的问題,若不是很细致的去看,便只是以为,那是血玉上的纹理罢了, 而是楚虚华却是觉得那个纹理有几分古怪,才花了一个晚上,将血玉上的纹理一一的画了下來,才发现,这块血玉上的图案非同小可,并不是纹理这么简单,而且竟然能将如此的图案雕刻在这么一块玉之上,雕刻之人必然是能工巧匠, “什么图案,”楚庭川亦是好奇楚虚华所说的,血玉之上的图案,若是一般的纹理,楚虚华绝对不会这番劳师动众的,要告知他,所以楚庭川知晓,这个图案必定是不容得小觑的,要不然,告知他楚庭川还有什么意义, 楚虚华回道,“一张图纸,而且,似乎是藏宝图,”他将图案画下來之后,琢磨了一天一夜,才发觉这个图案似乎是刻画着一个藏宝的地点,只是其中的奥秘太多,花去了他太多的时间,才在今日告知了楚庭川此事, 楚庭川微微一怔,显然是有些吃惊,“藏宝图,”他并沒有想到竟然是个这么样的图案,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是将藏宝图刻在血玉之上,不过也是可以证明了,这块血玉并不是那么简单,谁能知晓,若真的刻上的是藏宝图,那宝藏有多庞大, 可是,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墨凉却是蓦然的开口了,“这件事,最好是谁都不要告诉,也不要去找什么宝藏,”墨凉的发言让楚庭川与楚虚华都微微一惊,似乎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参与进他们的话題之中來, 见楚庭川与楚虚华都望着她,她并沒有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只是缓缓继续往下说道,“能将一张藏宝图刻在血玉之上,可以证明,这个宝藏的主人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既然能寻到如此的能工巧匠,在他的宝藏之中,必然是设有许多陷阱,” “况且,现在楚国暂时还算是太平强盛,就算这些宝藏可能比楚国的国库还要多上好几倍,但是对于现在的楚国來说,并不是什么很急需的钱财罢,要是想要寻这个宝藏惊动了其他国家的人,其他国家肯定不愿让楚国私吞了这笔巨大的财富罢,” 要知晓,这个财宝,其实无论是放在哪个国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所以,十分有可能因为这个藏宝图,而引发很多麻烦的事情,楚国现在算是太平盛世,难道就要因为一张藏宝图,而狠下心來打破这个平静,这无论是对于国家,还是百姓來说,都是一场灾难, 墨凉的这番话,的确是有理,楚国目前的确并不缺这些钱财,更何况,谁也说不准,这到底是不是藏宝图,说不定,这还是夏华国的陷阱,想要楚国陷于被其他各国盯上,然后一同进攻楚国,为的就是这一张藏宝图, 所以这血玉上有藏宝图一事,自然是不能声张的,若是声张了,会引來什么样的后果,根本就是不得而知,他们也沒有必要冒这个险,让楚国陷于危难之地,不过,楚庭川要查查,那些夏华国的使臣是否知晓血玉之上,有藏宝图一事, 若是夏华国的使臣知晓这件事的话,那献上血玉就完完全全是个陷阱,那更要小心谨慎的行事,不让这些夏华国的贼子借机让其他国家对楚国发起战事,墨凉其实也只是随口插进去,说了几句话罢了,她觉得,能够将藏宝图精细的刻在玉上的人,定然是不简单的, 不过正是因为她这么一番话,倒是点醒了楚庭川与楚虚华,知晓这件事并不能随便的声张,毕竟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陷阱,还得等他调查一番才能够得出结论,且,楚国现如今的确也不是国库空虚的时候,这个宝藏自然是可以先放一放的, 突然从树林深处,传來一声喊叫,“有刺客,有刺客,保护皇上,”因为这一声被灌入了内力,所以在树林之中传得十分清晰,只要是在树林之中的人,沒有离得太过远的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楚庭川他们一行人自然是听到了这一声叫喊, 他们本來就沒有离开皇上太远的地方,所以听到了这个声音,就是立即反应了过來,楚庭川和楚虚华将马头一调转,往传來声音的地方冲去,但是他们不过刚一踢马肚子,马才狂奔起來沒有几步,就有二十几名的黑衣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们一个个蒙着面,手持着宽刃钢刀,从树叶的缝隙之中倾泻而下的阳光,照耀在钢刀之上,闪烁着诡谲的银色光芒,显然是与那一边行刺皇上的刺客是同一批的,为的就是阻拦别人前去营救皇上, 楚庭川急忙就是拉紧了缰绳,阻止马匹再继续往前冲过去,他望着阻拦在自己面前的的黑衣人,微微一蹙秀丽的眉尖,他不清楚到底是何人竟然派人來刺杀父皇,他发现这几件事的疑点太多,而那夏华国是最大的嫌疑人, 因为献上那块血玉之后,在狩猎之时又发生这样的刺杀之事,说不定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是目前楚庭川并沒有想到这其中的关联点到底在哪里,不过目前当务之急,就是突破重围,要不然若是去晚了,他生怕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墨凉在一旁看着,就是猛然的一踢马肚子,随后骏马嘶鸣了一声,蹄子在半空中挥舞着,然后马蹄子一落地,迅速的朝面前的二十几名的黑衣人冲过去,墨凉几乎就沒有任何的犹豫,甚至不怕那些钢刀会砍伤她, 骏马在遇到那些黑衣人阻挡在面前之时,猛然的就是跳跃而起,直接从树叶缝隙之中泄漏出來的阳光照耀在墨凉的修长白皙的指尖上,只见有一抹银色宛若星点一般的光芒闪耀,却又稍纵即逝,根本沒有人看清楚她的指尖到底缠绕了何种东西, 只见那些冲上去,挥刀想要砍下骏马蹄子的黑衣人一凑近墨凉三米之内,手脚便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削断了,只听得好几声惨叫,谁都沒有反应过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墨凉身上沒有看到任何的武器,能让他们的手臂都断掉, 不过,若是在认真看过去,就能看见有一条细细的长线,沾染上的猩红的鲜血,显露出來,墨凉拉紧自己手中的钢线,伸出舌头轻轻舔去钢丝上边的鲜血,看上去就宛如一个嗜血的杀手,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深不见底,更是让人觉得惧怕, 她手中的钢线锋利如刀刃,削铁如泥,而且这个钢丝就算是随身带在身上,也沒有任何人会发现,要说这是墨凉在以前经常用的武器,在佣兵界,除了她以外,并沒有谁用过钢丝,所以这个钢丝是她的标志性武器,若是见到钢丝,就会知晓她的身份是如何, 而且她使用钢丝,可以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让许多人在一招之内就已然被她夺去的性命,/AUT 第61章:陷阱!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因为墨凉突然挥舞钢丝,让想要靠近她的人全部断了手臂,这让她轻松的就是跨越了那些黑衣人的头顶,到了另外一边。本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M.{网()vip章节免费阅读}只听墨凉朝楚庭川他们一喊,“喂,还不快些过来,待在那边能作甚么?”她从未没有真正的叫过楚庭川的名字,向来都是喊“喂”。 楚庭川见状,就是微微颔首,随后相信墨凉,毫无顾忌的直接驾马冲上前去,在那些黑衣人想要阻拦楚庭川之时,墨凉就在一旁,舞着自己手中的钢丝,就是直接将阻拦楚庭川的黑衣人直接抹了脖子。 其实楚庭川都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协助他,不过在吃惊之余,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楚虚华亦是在一旁,拉紧了弓弦,替楚庭川除去障碍。在这种时刻,当然就是快些前去保护父皇更为重要一些。 楚虚华的箭术极为的精湛,在远程之中,他可以将那些黑衣人杀死,而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是无法奈他何。不过二十几个人,根本就不能阻拦他们三人的去路。那些黑衣人看形势不对,就是急忙的撤回,以免自己被这三人取了性命。 楚庭川见状,就是急忙的一挥手中的鞭子,赶紧往皇帝所在的方向赶去。墨凉与楚虚华亦是紧紧的尾随而上,希望能够赶得及才好,要不然后果可以说是不堪设想。 待他们赶到之时,只见有三十多名的黑衣人已然将楚国皇帝,还有楚长歌与几名大臣团团围住。本来在周围保护皇帝的士兵都被那些黑衣人斩杀,不过也看到那些黑衣人的伤亡也并不少。楚长歌手中紧握着长剑,显然是从死去的士兵手中捡过来的。 他站在楚国皇帝的面前,看来是誓死也要保护楚国皇帝的安危。那把长剑的剑刃上,已然沾满了许多猩红的液体,楚长歌向来都温润如玉,此时他身上却是充斥着杀气,与他平日的气质俨然是两种模样,若不是认得他是楚长歌,都要以为是两个人。 不过楚长歌此时的秀发已然散乱,青丝披散在肩上,他的衣裳也有好几处被割破了,手臂上还有一道伤口在不停的往外溢出鲜血。173其他的几位大臣亦是护在皇帝的身前,身上也有好几处都挂了彩,但是他们眼神却是十分的坚毅。 只见有几名黑衣人猛扑而上,抬起他们手中的刚到,就是朝楚长歌攻去。楚长歌拦住了两个人的攻击,却是来不及反应第三个人砍过来的大刀。眼看就要被那把钢刀劈到眼前,楚长歌却是睁着双眸,望着那钢刀,根本来不及闭上自己的双眸。 可此时,却是见到一支羽箭破空而出,锐利的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随后,就是正中那个黑衣人的喉间,竟是直接贯穿了喉咙。楚长歌立即回过神来,朝羽箭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是楚庭川缓缓放下自己手中虎虎生风的大弓。 那些黑衣人见到有人突破了他们重围,竟然冲到这里来援助楚国皇帝,有一名黑衣人就是高声喊道,“快撤!”一声令下,其他的黑衣人均是急忙的赶紧往树林深处跑去。楚庭川一见状,就是对着楚长歌喊道,“父皇就交给你了!” 他一定要活捉一个家伙,让他说出到底谁才是幕后主谋。楚长歌听到楚庭川的话语,就是颔了颔首,示意楚庭川他知晓。随后楚庭川就是一踢马肚子,赶紧的追上那一些逃跑的黑衣人。怎么能让那幕后主使这么简单的就逃脱出去? 而且,若是不尽快除去的话,谁也说不准下次行刺是什么时候。与其留下后患,还不如尽快的查出到底是何人所为。见楚庭川追了上去,楚虚华亦是跟了上去。他不能让楚庭川一人去冒如此的风险,要是出什么差池的话,那就是不好了。 墨凉瞥了一眼楚长歌,随后又是见到后边有人往此处赶来。她注意一看,发现是楚轻凝。她见状,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朝着楚庭川所去的方向驾马而去。虽然楚庭川所想的墨凉也隐约知晓,应该是想查出幕后真凶到底是谁。 不过墨凉却是发现了,那些人撤退之时,井然有序,显然是早已准备好时机一成熟,就马上撤退。这不难猜想,前方说不定有敌人设下的陷阱。而楚庭川这样,若是因为一时冲动而去追逐穷寇,可能会掉入敌人的陷阱之中。 楚虚华亦是看出来敌人撤退之时,并不是慌乱的,而是看起来,像是早已设定好了,到这时候就是应该撤退一般。所以他一见楚庭川一人追了上去,暗道不好,赶紧就是追上楚庭川,以免楚庭川因此只身落入敌人陷阱之中。 楚虚华见到墨凉竟是驾马追了上来,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墨凉竟会追上来,他一直认为,墨凉可能就这般的袖手旁观不管了。不过方才,在遇到那些黑衣人拦截之时,墨凉亦是没有任何顾虑的直接出手相助了,所以,现在才会追上来,想要帮助皇兄罢。 可是,墨凉与楚虚华差一些就追上楚庭川了,想要楚庭川停下来,却是发现,楚庭川蓦然的拉紧了缰绳,骏马被人这么猛然一拉,自然是抬起自己的前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嘶鸣了一声,停了下来,然后稍稍调了一下头。 楚虚华与墨凉一见,亦是急忙停下来。他们都能感觉到,以他们为中心,在树林的四周,都充斥着杀气。很明显,他们已经被那些黑衣人所包围了。看来,这些黑衣人并不是真正的想要取皇帝的性命,而是想要杀了他们几人。 不过,到底是谁,针对的又是他们三个之中的哪一个人。如若要说,墨凉的可能性是最小的。因为并没有谁能够说得准,墨凉是否会一起跟上来。可以说的就是,楚虚华和楚庭川两人之中,有一个是这些黑衣人的目标。 但是如今就算是目标是谁都无所谓了,因为他们三人既然在一起,这些黑衣人自然是要三个人都一同杀死的。他们不可能会留一个活口回去,然后让人查到他们到底是何人所派的。不过,三个人能不能够逃脱出他们几十名人的手掌心,还不一定。 “你们到底是何人所派,目的为何?”楚庭川秀丽的眉尖轻轻的蹙起,望着这些将他们三人包围起来的黑衣人,朗声询问道。墨凉在一旁听见楚庭川这些问题,却是冷冽的扬起唇角,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的说道,“你问这些,若是我,我才不会回答你。” 摆明了说楚庭川所问的均是废话,对于墨凉来说,和这些人谈论这种话是没有用的。当务之急就是突破出重围,或者将这些人如数的歼灭。若是能够抓到一个活口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但如若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的话,还谈什么要抓活口。 不过墨凉所说的倒也是实话,哪里会有什么人会将自己的身份透露出来的?就算他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将楚庭川他们三人置于死地,也不会因此而将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半分半毫来。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子,世事难料的情况。 所以,这么一问就想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了。还不如想想现如今要怎么逃脱出这个层层的包围,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要紧的罢?至于其他的,自然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而定了。若是把握住时机,他们倒也不是没有一点胜算。 不过,在这样子的情况之下,胜算可谓是十分的小,几乎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不会有什么傻子,派人来刺杀派的不是武功高强的精锐,而是那些只有三脚猫功夫,充人数的饭桶罢?因此,他们也就只有逃跑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现在如何的局势,楚庭川自然也是知晓的。他们被人包围在中间,也就只能寻一个突破口,杀出重围。他们只有三人,而敌人却是有好几十人,显然并不是以一敌十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若只是三十多人,那倒说不定能够对抗起来,如数歼灭。 可是对方并不是只派出三十多人这么少,站在前面手提着宽刃钢刀的黑衣人少说就有三十余人。楚庭川还注意到了,树林之中,还有一些黑衣人手持弓箭,随时锁定他们,然后看准时机,就是想要一箭射穿他们的要害。 楚庭川他们三人拉紧了缰绳,已然准备好了,随时杀出一个缺口来,从这包围圈中逃离出去。不过显然那些黑衣人不可能会让他们那么简单的就是逃走,有一名黑衣人举起手来,就是猛然的挥下,那些在树林之中拿着弓箭的黑衣人就是站了出来。 只见他们整齐的站定了,手持大弓,拿出羽箭,拉紧了弓弦,就是对着楚庭川他们射了出去。一场箭雨就是冲天而降,若是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让他们死于此地! 第62章:还真把她墨凉当hello ki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漫天的箭雨就是朝着楚庭川他们三人**來,楚庭川、楚虚华便是急忙的将自己腰间的长剑**出,因为狩猎,所以他们并不是只有带着弓箭,谁也不能证明什么时候会出现突****况,所以会佩戴长剑护身, 可墨凉除了她手中的钢丝以外,并沒有什么利器可以抵挡这漫天的箭雨,楚庭川一见,就是急忙伸手将在自己旁边的墨凉一把拉到自己的马上,墨凉被楚庭川这么突如其來的一拉,还未反应过來,就已然到了楚庭川的马上, 墨凉怔然,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作出保护她的举动來,就像是,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到她会协助他们一样,要说他们两人也不知为何,好似出于本能一般,就是大脑自动反应出來要相助于对方而已, 可是,如此之多的羽箭,单凭他们三人之力,根本就不能抵挡下全部,虽然楚庭川将所有朝他**來的羽箭都抵挡下來了,但是他骑着的骏马却是顾及不到,几支羽箭直接贯入了骏马的****里,甚至还有人,有意的**中骏马的大腿, 骏马因为疼痛,就是猛然的摔倒在地,楚庭川一见,急忙就是运起内力,一手揽着墨凉的纤细的腰,脚踏自己身下的骏马,赶紧的退后了好几步,才沒有和骏马一同摔落在地,很显然,这些人有意的将他们身下的马**伤,这样一來,他们根本就沒有靠马匹逃脱, 楚虚华身下的骏马亦是被作为目标而受伤,他从骏马身上跃下,退到楚庭川的身旁,附在楚庭川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皇兄,这般情况,就只有寻出一个突破口,强杀出一条路來了,不然我们三人估计都得死在此处,” “嗯,”楚庭川微微颔首,目前的局势,他们也只能强**的杀出一条血路來,要不然若是继续在此处和他们耗下去,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够活命的可能,还不如赌上一把,就看他们能不能杀出重围,从这些敌人的手中逃脱了, “先往后突破,”墨凉在楚庭川的身旁,微微蹙起眉尖來,说道,如今也就只有先往后突破了,毕竟前方有弓箭手,若是贸然的从前方突破,说不定仍旧会被漫天的箭雨拦住去路,而且,还有可能会被这些乱箭**死,唯独只有后方较为简单可以突破了, 他们目前应该远离弓箭的**程才是,要不然在应付箭雨的条件之下,还要和敌人厮杀,根本就是分身乏术,哪里能够估计得上,而且他们就只有三人罢了,对方除了弓箭手之外,还有几十余名的杀手,为的就是能够这般的将他们的**命取走, 楚庭川与楚虚华听见墨凉小声说出这句话,觉得颇有道理,就是微微颔首,表示知晓,他们三人也就只能往后突破,前方的弓箭手的确不太好对付,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从这个敌人的包围之中逃脱出去,至于后边该怎么办,也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三人眼神之间互相示意了一下,在那些弓箭手准备再次**出羽箭之时,他们就是一个转身,往自己身后拦阻他们的约莫十名黑衣人攻去,他们三人要对付十名黑衣人,还算是绰绰有余的,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而且,他们并不恋战,只要能够杀出一条路來,也不会和敌人过多的纠缠战斗,现在只要逃出去便可,根本就是沒有那个能力和敌人打什么持久战,他们沒有那个**力能够应付几十余名的黑衣人,若是执意要那般,也就只有被杀的可能, 因为墨凉手中的银线若不是被**光照耀到的话,并看不真切,所以,那些黑衣人根本不知晓墨凉会从何处攻來,墨凉舞起银线之时,速度几乎是得让人反应不过來,而且她的银线极其锋利,轻易的就可以割断一个人的喉咙,让人措手不及, 即便是知晓墨凉手中有银线,那些黑衣人也不知晓应该如何去应对,而且,他们现在身处树林深处,树叶茂盛,**光无法透过茂密的绿叶穿透过來,自然是看不到墨凉手中的银线了,因此,他们这般更加的防御不得,更别说想要近墨凉的身了, 而楚庭川与楚虚华自小就是被高人所传授武艺,即便这些人是精锐人士,要真的比起來,并不如他们二人的武功高强,且楚庭川与楚虚华自小就有合作的默契,他们合作起來,那几名黑衣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办法能够抵挡得住他们二人的攻势, 楚虚华与楚庭川并肩作战着,一人对付一边,而墨凉手中的银丝几乎都是全方位攻击,所以并不担心自己后防空虚,会被人趁虚而入,墨凉学的向來都是****的手法,所以她每一次攻击都能极其精准的命中敌人的要害,而将敌人置于死地, 与楚庭川他们那些繁琐的招式相比,墨凉这般直接攻击要害的招式更让人觉得害怕,而且墨凉的武功还是他们那些人并未有见过的,一时之间根本就摸不清墨凉的底子,不知晓应该如何应对墨凉的招式,因此,有好几人都死在了墨凉的手下, 不仅是如此,墨凉几乎都是一命搏命的招式,她为了突破出一个缺口,为了能一招命中敌人的要害,根本就是不顾敌人的攻击,就算伤了她,也不能让她的招式偏出一个角度,她这般不要命的模样,倒是让那些黑衣人心中抱有惧意, “走,”墨凉低低的朝楚庭川和楚虚华喊了一声,随后她就是冲在前边,后面的让楚庭川他们两人解决,墨凉舞起银丝之时,就宛如舞伎在优雅的跳舞一般,可,动作虽是优美让人移不开视线,但她亦是犹如****一般,美丽又招招致命, 要说楚庭川与楚虚华还是第一次见到墨凉的****手法,虽然楚庭川有听闻他的暗卫下属与他道过墨凉的招式稀奇古怪,但是招招都足以置人于死地,可真正亲眼所见,今日还是第一次,就算他与墨凉**手之时,墨凉都未有如此的**戾凶狠, 楚庭川倒算是知晓了,墨凉的**子为何会如此冷冽,很明显,墨凉并不是如那种千金小姐一般,就连刀都未有握过的人,像墨凉如此,已然取过那么多人**命的人,心自然是凉薄的,若想要让她有几分温度,那便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但是楚庭川莫名的觉得欣**,虽说墨凉此时必须要突破重围,只因她也被卷入这其中了,可她完完全全在一开始之时,不追上來,若是那般,她当然也不会与他们一起陷入这个陷阱之中,现在要突破一个缺口才有生还的可能, 且,墨凉若是真的不追求名利,想要掌控她,让她效命,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除非是将她一手带大,还将这一身的武艺传授给她的人,不过依照墨凉所说的,她是借尸还魂到了这个世上,那个能够命令她的人,早已不在了, 所以,她想要作甚么,都是****的,楚庭川与墨凉相处之中,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出來,墨凉是个富有傲气的**子,她似乎并不甘愿与受制于人,且,若是要强迫她做一件事情,她定然会逆着做,而不会听命于谁, 不过,墨凉这样子一命搏命的招式,倒是让楚庭川微微蹙起眉來,可如今除了如此,似乎沒有更好的方式可以突出重围,只是,这个并不需要墨凉來做才是,虽说他与楚虚华是皇子,但并不代表墨凉就要为他们两个作出如此的牺牲, 可对于墨凉來说,这是最好且最的方式,况且,墨凉自小就是学这种武艺的人,她知晓在这种时候,如何能够巧妙的避开,不让敌人伤到自己的要害而自己能够准备的将敌人的要害贯穿,她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这种人,她并不放在眼里, 墨凉这般的强悍,倒是让那些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心存忌惮,他们根本就沒有想到,区区一名**子,竟然能有如此狠准的武艺,而且,几乎沒有任何留情的余地,她似乎知晓,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能够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这分明是一名杀过无数人的人才会有如此的能力,沒有任何的情?*谒恼惺街校杂谒齺硭担挥械腥说乃溃拍芫仁曜约旱?*命,且墨凉身上散发出來的杀气,在她杀了越多的人之后,就越微弱,弱到让人感受不到她的杀气,就好似她与普通**子沒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沒有任何的停滞,****到至高无上的境地,就是沒有了杀气,好似一**死寂的水一般,沒有任何的波澜,唯独这种人,才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惧,那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如深邃的黑夜,好似可以将你吸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她还可以,在悄无声息之中,让你的**命,归于虚无,/AUT 第63章: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修长白皙的指尖,缠绕着银丝,好似那银丝有了生命一般,如银色的细小的毒蛇,在不经意之间,猛然的扑向敌人,直咬敌人的要害,将毒素注入敌人的体内。不过。墨凉手中的并不是什么毒蛇,而是一个可以直接取掉性命的利器。 阻拦去路的十余名人,就是被墨凉杀之殆尽。终于突破出一个缺口,墨凉就是微微侧过脸来,声音凉薄冷冽,如冬日的湖水一般,让人为之一颤,“可以了。”话音一落,就是在前头迅速的奔跑起来。她虽然杀了如此多人,却没有任何嗜血要恋战的念头。 楚庭川想要断后,让楚虚华先行,楚虚华却似乎早就知晓他的想法一般,先下手将他推了出去,由自己断后。对于楚虚华来说,楚庭川的性命要比自己的性命重要的多,况且,他的性命本就是楚庭川所救的,就算为了楚庭川丢了,那也并不可惜。 不过楚庭川并不会让楚虚华陷入危险之地,只见楚庭川抓住了楚虚华的手腕,就是直接将楚虚华拉着走。因为楚庭川与楚虚华有轻功,所以很轻易的就是追上了在前方的墨凉。对于楚庭川来说,既然如此,还不如一起逃跑,不用任何人断后。 墨凉见楚庭川如此快的就是追上了她的脚步,虽然之前知晓他们有内力运气,所以比她快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看到楚庭川这么快追上来之时,还是有些怔然。要说这些人比她多的一份优势,便是在于他们有内力。 不过,那些黑衣人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的。他们若是不能完成任务,那就辜负了他们主子。那样的话,让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回去面对他们的主子?几十余人竟然拿这么三个人无可奈何,真的能传出去的话,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可是就算这件事并不能传扬出去,但在他们主子的眼中,他们这几十余人和废物并没有什么区别了。到那时候,就算主子不怪罪他们这些人,他们也会觉得自己真的和饭桶没有什么区别,几十余人没有完成任务,还损兵折将了那么多人。 所以,他们绝对不允许失败。若是那三人以为这样子就算是逃脱了,那就太天真了。他们早已将一切都计划好了,就连方才的失败,也加入到了计划之中。如若真的失败了,让楚庭川他们逃走了,他们还能继续施行下一个计划,一定要将楚庭川他们置于死地才行! 他们尽全力的去追赶楚庭川他们三人,几十余人分成三个部分,就好似将其他地方逃脱的去路都堵截住了,让宛如赶羊回圈里一样,从三个方向驱赶,让它们自己乖乖的回到笼子里去。他们现在就是如此追赶楚庭川他们三人。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墨凉看着那些追上来的黑衣人分成三批,从三个方向追赶他们,她就是微微蹙起眉尖,觉得有一些怪异。就好似在引导他们一定要往这个地方走一般。这让墨凉觉得很不舒服,犹如被人掌控在手心一般的感觉。 楚庭川瞥了那些黑衣人一眼,亦是蹙起眉尖来,赞同墨凉的话语,“嗯,我也有感觉。他们好像在驱赶我们一定只能往这个方向逃去。”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这条路根本就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因为很有可能前方仍旧设有陷阱。 但是他们若是此时停下来,又会被这些黑衣人包围住。那就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了,又是困在敌人的阵营之中,无法逃脱。楚虚华向来博学多才,对于这个皇家狩猎场的地形他亦是了若指掌。听到楚庭川和墨凉这么一说,他才猛然的醒转过来。 这条路的确是不能走!因为前面是一个断崖,若是到了那里,又是被夹攻的局势。况且,那断崖下方,如若是跳下去,可以说是必死无疑的!楚虚华一想起来,就是急忙朝楚庭川说道,“皇兄,此路的前方是断崖,去不得!”那样子只会又是陷入困境之中。 可是待楚虚华的话音一落,他们依然冲出了树林,前方是一片悬崖边上的光景,崖下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从上往下看去,那个高度,若是掉下去的话,生还的几率十分之小,根本可以说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但是他们如今被逼到此处来,那些黑衣人已然追上了他们,他们就算是想要再折转回去,也来不及了。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崖边退去。没有想到,那个幕后主使人为了置他们于死地,竟是连这般的后招都已经想好了,看来他们若是不死,那人就是不会罢休了。 没有想到,一开始的那个要刺杀皇帝,只是他们的障眼法罢了,为的就是将楚庭川他们吸引到这个树林深处,然后杀了他们几人。很显然,这些人的目标并不是皇帝,而是楚庭川他们之中的一个。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后面做铺垫罢了。 想要置楚庭川于死地的人,并没有多少,指头都可以数的过来。而楚虚华的更是少了,因为楚虚华在皇子之中,不争名利,虽然十分受得父皇的宠爱,但是他在册封楚长歌为太子之前,就已然表明了自己并不会争夺什么储君之位。 兴许就是如此,父皇更加的宠爱楚虚华这般的性子。虽然楚虚华平日淡然沉默寡言,宛如青莲一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与人平白的就是多了一股生疏。但是父皇仍旧是最宠爱这个七皇子殿下。这是宫里人明眼都能看出来的。 不过,楚虚华平日也极少与何人结怨,在皇子之中,他很少与其他皇子来往,而其他皇子也很少与他接触,哪里会有什么想要杀他的念头?至于墨凉,要说是结怨的话,也就只有那十三皇子还有楚轻凝两人了。 可疑的人有很多,但是目前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因为他们现在根本就不知晓,这些黑衣人的目标到底是谁。不过,楚庭川的几率要更大一些。因为假设如果是墨凉,他们怎么会知晓,墨凉一定会跟着楚庭川一同前来?若是墨凉不来的话,这些陷阱也就没有意义了。 所以很明显的可以说,墨凉的几率是十分的小。而楚虚华也未有与什么人结怨,要说就是因为楚庭川,才会连他也一起波及了。归根结底下来,最后最大的矛头还是指向了楚庭川。若真的如猜测一般是楚庭川的话,那可就不止一人了。 “呵,看来我们三人,要丧命于此了。”如今的这般局势,在悬崖这个那么小的区域上,他们若是反抗,也极有可能掉落到悬崖下去。楚庭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显然是对于目前的这个状况,有些不屑,有些不甘心。 墨凉抬起眸子来,瞥了他一眼之后,又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随后,只听她缓缓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往下跳。”她的神色严肃,根本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不过的确,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还有生还的可能。但是被这些人擒住杀死,那真是回天乏术了。 墨凉的视力十分好,能够将悬崖下一切看得清楚,她往悬崖下观察了一番,反正如今这种局势,也就只能赌上一把了。要是她墨凉没有看错的话,只要找准了地方,就算从这个悬崖上跳下去,也不会死。不过可能会被树枝刮伤,不过那样的伤势也不算是很轻了。 “跟着我跳就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墨凉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保证就只有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听到。若是让这些家伙知晓他们有生还的可能,必定又会到山崖下寻找他们的尸体。到时候,他们三人身负重伤,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去抵抗这些人? 楚庭川微微一怔,侧过脸去望着墨凉的时候,发现墨凉脸上的神情十分坚毅。虽然不知晓墨凉从何而来的自信,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况,他们似乎也就只能这样赌一把了。若是上天眷顾,他们自然就不会死。若是命该绝于此地,那他们也无话可说。 只见墨凉一个转身,就是纵身往山崖下跳去。要说她墨凉可不甘愿就这般死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为自己创造机会。命运应该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而不是什么听天由命。而且,很多时候,机会都是由自己创造的,只要自己善于发现。 见墨凉竟然毫不犹豫的就是往山崖下跳去,楚庭川与楚虚华对视了一眼,眼神中示意了一番,随后就是跟着墨凉一同纵身跳下悬崖。如今的局势,根本就不容得他们再多加思考一分一秒。楚庭川相信墨凉的能力。 接下来是生是死,全听天由命了。这把赌注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那自然是要结果如何。不过,楚庭川却是莫名的有自信,他们几个人,并不会因此就丧命。因为他们命不该绝。 第64章: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从山崖边上观景,远山之外,一片郁郁葱葱。如此连绵无际,好似与天边的那碧蓝连接起来,一望无际。这般一观,就可知山下的树林如何之大,如何之深。满眼望去,均是青翠的色调,不禁让人觉得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墨凉从悬崖边上纵身一跃,正是投入这一片无边无际的翠葱之间。不过,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会被这满眼的翠绿,弄得死无全尸。那些尖锐的树枝,在重力下降的巨大冲力之下,能够十分简单的将人的皮肉划破,鲜血直流。 不过墨凉知晓,自己所判断的必定不会出现错误。越靠近,她就越有这个自信。只见逐渐进入到眼帘的,是一颗参天的巨大老树。在厚实的树叶之中,速度被减缓了许多。随后墨凉就是看准了一枝粗壮的树枝,即使断手,也绝不能丢掉性命。 所以,她就是猛然的抓住了那一枝粗壮的树枝。树枝因为她的重量,就是弯曲了起来。不过速度确实是瞬间减缓了下来。可还未等墨凉松一口气,上方楚庭川与楚虚华就是接连而来。墨凉顾不得那么多,急忙伸出手去,紧紧的抓住了楚庭川的手臂。 所幸的是,墨凉受过的训练十分之多,所以在猛然抓住楚庭川手臂的那一刻,虽然听见骨头脱臼的声音,但是墨凉还是紧紧的抓住了楚庭川的手。楚庭川虽然没有预想到墨凉竟然能够将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抓住,但是他也立刻回过神来,伸手将楚虚华抓住了。 可因为他们三人的冲击力,又加上重量一同侵袭而来,那枝树枝根本就不能支撑他们的体重,直接断裂开来。他们三人又是继续的往下掉。所幸的是,因为这参天大树枝叶繁茂,他们被一些树枝继续减缓了速度,摔落在地面上之时,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 不过他们的身上,却是多了很多外伤。而且从高处摔落下来,内脏有几分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让他们直接昏迷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三人均是不知。他们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意识早已消散不知道何处去了。 墨凉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这段时间以来,她似乎一直都在负伤。还没好全又伤,伤了又好,这样反反复复。若不是她常年一来都在训练自己的身子,要不然有哪样的女子能够像她一样,能够坚持到现在,仍旧活在世上的? 不过这种酸痛感倒是让她立刻恢复了意识,有时候疼痛的确是能够让人醒神的。墨凉猛然睁开自己的双眸,就算是全身疼痛,她还是坐起身来,看了一下四周大致的情况。对于四周都是茂密的丛林,墨凉很快就想起来,他们三人从悬崖上跳了下来。 她微微侧过脸去,望着自己身旁,发现楚庭川和楚虚华就在自己的身边。隐隐约约记得,那时候楚虚华似乎直接到了楚庭川的身下,为的就是,能帮楚庭川缓解一些冲击力。就算他楚虚华死了,也绝不能让楚庭川丢了性命。 这树林如此茂密繁盛,难保会不会有什么野兽在此处。不过所幸的是,目前并没有看到什么野兽的影子。要不然他们三人就算是从悬崖上跳下来是幸存下来了,可被这树林之中所栖息的野兽吃掉,那还是变成一样的结果。 不过,野兽没有发现他们三人,并不代表等会不会发现。他们三人身上都有被树枝刮伤的外伤,血腥味很快就会吸引来在附近的野兽。若是不快些离开此处的话,他们三个人,就会被这里的野兽当做野餐来进食了。 墨凉伸手去,拍了拍楚庭川的脸颊,“喂,楚庭川。”她现在就是要将他们两人叫醒,赶紧离开此地。谁也说不准,那些黑衣人会不会下山来寻找他们的尸体。反正这个地方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要快些寻一个地方藏起来才是。 被墨凉这么一叫,楚庭川隐隐约约有了一些反应。他长而浓密的眉睫轻颤了几下,宛如扇贝一般,随后缓缓的,他的狭长的双眸就是睁开了。看到墨凉在自己眼前之时,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方才受到那么大的冲击,多少都有些影响。 不过他很快就是回过神来,发觉自己下边压着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他就是不顾一切的急忙起身来,便是看到楚虚华在他的身下,仍旧是昏迷不醒。楚庭川想起那时候楚虚华的举止,赶紧的唤道,“七弟!七弟!” 可是无论怎么叫唤,楚虚华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很明显,楚虚华是他们之中伤得最重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都醒不过来。墨凉见状,知晓这楚虚华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了。但是又不能继续待在此处,她就是说道,“快些寻个地方藏起来罢。” 然后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又是继续说道,“这山林之中,必定是有猛虎野兽。这血腥味会将它们吸引过来;况且,那些的主子必定会派人来搜寻我们的尸体,所以此地不宜久留。”墨凉缓缓站起身来,虽然全身疼痛,但是她有些体力可以行动。 “嗯,你说的是。”楚庭川微微颔首,随后站起身来。因为有楚虚华当做垫背,所以楚庭川并没有受多大的伤,相对于墨凉来说,他受的也不过是轻伤罢了。他急忙的将楚虚华背起,就是在这山林之中寻找藏匿之地。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他,楚庭川现在还没有一个答案。不过,要是让他查出来的话,他楚庭川定然是不会忍气吞声的就这样子算了。再怎么说,他楚庭川虽然没有什么争储君之位的心思,但是并不是代表他就是吃素的,可以这样随便的欺负。 墨凉瞥了他一眼,看他神色严肃,便是知晓他如今已然是生气了。不过论谁遇到这般的事情,必定是会生气的。她自然也不会过多的言语,只是在前头寻着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藏身地点,能够让楚虚华暂时的休息一下。 墨凉并没有想到,楚虚华竟能够为楚庭川做到如此。在皇宫之中,很少有如此这般的血肉亲情。许多人都是为了那个皇位争得头破血流,哪里会顾及什么手足之情。可是这个楚虚华,却是能够为楚庭川牺牲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如此也不会皱半分眉尖。 墨凉自小就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所以见到楚虚华如此之时,她稍稍有些吃惊。不过也知晓了,楚虚华对待楚庭川,是真心的,并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楚庭川才会如此信任楚虚华罢。 不过,墨凉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那时候,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救楚庭川。还有在知晓那些人撤退之时井然有序,猜到其中有诈,她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是往楚庭川离去的方向追去。这些事情墨凉都从未做过,所以总是有那么几分不理解自己为何会这么做。 她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从未如此为一个人尽心尽力过。也从未为一个人做那么多的事情,而且还救了他。墨凉微微一蹙眉,她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等到这次的危机过了之后,她再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会作出这种举动来。 虽然她并不是真的讨厌楚庭川,但是也不会因此就为楚庭川做那么多事情。她要是任楚庭川自生自灭,那也是应该的。因为那与她墨凉有何关系?不过事到如今,他们三人也算是同甘共苦了,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帮助楚庭川也没有办法。 楚庭川自然是发现了墨凉身上的伤势不少,不仅是之前和那些黑衣人打斗,要冲出重围之时所受的,还有掉下悬崖,被树枝刮伤了许多。他甚至还发现,墨凉的脸颊,已然出现了一条血痕。但是墨凉一点都不在意这样子的事情。 他从未见过一名女子,竟是如此的坚毅。就算全身是伤,他也没有见墨凉蹙眉,也没有见墨凉闹过什么别扭。若是换上其他的千金小姐,就算是不小心被针扎伤,也要撒娇上好久,要你哄到她开心才停止。而墨凉,根本就没有任何这般的举止。 墨凉发觉到楚庭川正盯着自己看,就是将视线转移到楚庭川的身上,随后缓缓的说道,“走快些,血腥味很快就会吸引到野兽过来,到时候,依照我们现在的模样,就只有被吃的结果。”好不容易活下来,她可不想成为野兽的盘中餐。 “你身上的伤……”楚庭川有些担心,毕竟不管怎么说,墨凉还是一名女子,被牵连进到这种事情里面,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些过错的。而墨凉已然伤势如此之多,他也不能保护她。本来身为男子,就应该保护女子的。可现如今,墨凉却是一直坚持与他并肩作战。 第65章:以后,一切就交给你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也受过在野外生存的训练,所以就算是在山林之中,墨凉也能用上自己的生存技巧,她寻到了一个山洞,确定并不是什么野兽的巢**,才让楚庭川背着楚虚华进入到山洞之中,在山洞里先等候楚虚华醒转过來,不过看楚虚华如此模样,一时半会真醒不过來, 可是他们也不能在这山洞里过多的久留,那样子也很容易被人寻到踪迹,安顿好楚虚华之后,墨凉就是站起身來,准备走出山洞,楚庭川一见状,就是询问道,“小凉儿,你要去何处,”墨凉的伤势太多,行动也不太方便,所以他才会这般担忧, 墨凉听到他的询问,就是回过头來,望着他,回道,“我出去寻一些****回來,让我们几人的伤势止血,再顺便寻一些野果子,补充一下**力,”楚庭川一听她这么说,就是站起身來,说道,“还是我去罢,你伤势太重,不便于行动,” “不必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楚国的五皇子,山林野果你又认得几个,****你又认得几个,若是采回有毒的果子,那还不是需要我再出去一遍,你还是留在此处照顾楚虚华,”墨凉对于楚庭川识别****和野果的能力一点都不相信, 不过,楚庭川虽然是楚国的五皇子,但是对于这些东西,他还是略有点研究的,毕竟楚虚华亦是博学多才,他这个皇兄也不能落后与楚虚华罢,所以也是学了一些东西,他还算知晓什么能吃,什么能治伤的,“小凉儿难道就这么的不相信我,” 墨凉微微一怔,她与楚庭川相处也有两三个月了,知晓楚庭川平时虽然故作慵懒无知的模样,但是那不过是表象罢了,真正的楚庭川,说不定学识并不比楚虚华差,只是他为了行事低调,并沒有表现出來罢了,“好罢,既然如此,那就你去罢,” 正巧墨凉也觉得自己有些许疲惫了,身上的伤已经让她有些虚脱,需要休息一阵才行,既然楚庭川知晓哪些果子能吃,又能知晓哪些****能过治伤,那她何不让楚庭川去寻呢, 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朝墨凉一笑,随后就是扶着墨凉到楚虚华的身旁坐下,才转身走出山洞,墨凉见楚庭川离去,才微微的松了松口气,缓缓的闭上双眸來,小憩一会,她也算是累了一天了,其实并沒有剩下多少**力,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只是见到楚庭川可以出去寻一些食物和****回來,她也算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不过楚虚华现在还是在昏迷当中,墨凉微微瞥了一眼,发现这个楚虚华,就算是在昏迷之中,神情还是与平时并沒有什么差别,淡然的,如出尘的谪仙一般, 其实墨凉知晓,现在能不能够醒过來,就看楚虚华的意志力了,在沒有治疗的情况下,楚虚华只能靠自己活下來,那样子当了楚庭川的**垫,再怎么说,内伤必定是十分严重的,而如今这个情况,根本就不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所以只能看楚虚华自己了, 墨凉小憩了大概一会,就听见自己身旁有些动静,她缓缓张开双眸,正巧看见楚虚华紧蹙着他秀丽的眉尖,似乎有几分痛苦的模样,墨凉沒有多少力气的拍了拍楚虚华的肩膀,唤道,“楚虚华,楚虚华,”墨凉的话音不过刚落,楚虚华就是睁开了他的双眸, 他望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就是气若游丝的开口询问道,“我们现在是在哪里,”他隐约猜到,应该是个山洞,不过,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全身沒有什么力气,就算是想要坐起身來,都沒有力气可以起來,只能这么躺着, “在一个山洞里,你伤得严重,还是好好休息罢,”墨凉缓缓的说道,其实她自己和楚虚华半斤八两,只是因为她沒有楚虚华的内伤那般,如此严重,她还算是能够行动,要是她和楚虚华一样,那楚庭川还真是有够受的了, 楚虚华微微颔首,随后又是望了一下四周,却是发现除了墨凉以外,并沒有其他人,他一惊,就是不知从何处來的力气,急忙的坐起身來,抓住墨凉的双臂,询问道,“皇兄呢,皇兄何处去了,为何只有我们两人在此处,” 看他如此紧张的模样,就知晓,他必定是以为楚庭川遭遇了什么不测,才会如此担心,而墨凉虽然知晓他是为何才会紧张,还是不顾他,缓缓的说道,“楚庭川出去寻一些食物和****,待会就会回來,并沒有遭遇什么不测,”她亦是沒有什么力气, 楚虚华一听,猛然的松了一口气之后,又是直接瘫软了下來,方才的力气已然不知散到何处去了,直接倒在地面上,再想使出力气,也使不出了,方才他只是因为担心,才瞬间有了力气,但是一旦松了一口气,自然是恢复之前软弱无力的模样了, 楚虚华与墨凉两人相对无言,就是沉默了许久,都未有再多说什么话语,过了许久,楚虚华才缓缓开口说道,“今日,多谢你了,”他打破沉默的,就只有这一句,除了这一句之外,他实在想不到要和墨凉说什么话題,他本來就是寡言少语之人,自然是不会找话題聊天, 墨凉自然是知晓他所指的是什么事情,回道,“沒什么,”她那时候也算是和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不突破重围,她也会一起被那些黑衣人杀死,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帮不帮的道理,因为她也是需要活命的,要说也是为了自己, “若是我熬不过去,皇兄就麻烦你了,”楚虚华缓缓的闭上自己的双眸,他知晓自己受的伤很重,说不定熬不过去了,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就不能得到什么医治,不过他倒是沒有后悔那时候以自己替代了楚庭川, “我可沒有什么兴趣照顾那个家伙,”墨凉回道,她知晓,楚虚华一直都在守护着楚庭川,虽然她不知晓其中的缘由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知晓,他们两人之间的羁绊必定是不小的,要不然,楚虚华也不会为楚庭川作出如此的牺牲, 楚虚华一听,却并沒有多加言语,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墨凉极其少见过楚虚华笑,不,应该说,她根本就沒有见过楚虚华笑过,说不定别人也与她一般如此想的,楚虚华除了淡然的神情以外,并沒有其他的神情了, 可是这一次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到楚虚华轻笑了一声,虽然不知他为何轻笑,但是墨凉也沒有过多的询问,他们俩人只是又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至于心中还有什么话想和对方说,也不会再说出口了,待到楚庭川回來之时,这个沉默的气氛才打破了, 楚庭川回來之时,见到楚虚华醒了,心中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凑上前去,单膝跪在楚虚华的身旁,担忧的询问道,“七弟,现在感觉如何,”楚虚华也只是轻轻一笑,回道,“不妨事的皇兄,所幸上天眷顾罢,” 楚庭川见楚虚华面**苍白,他便是伸手去探了探楚虚华的脉象,对于医术,楚庭川还是小有专研的,所以要探出脉象,并不是一件难事,他发现楚虚华只是受了内伤,其实并沒有大碍,不过估计肋骨应该断了几根,内脏也有些损伤, “七弟,你好好休息就沒事了,”楚庭川轻轻的拍了拍楚虚华的肩膀,缓缓说道,楚虚华微微颔首,表示他已经知晓了,他其实并不想拖累楚庭川,若是遇到什么危机的事情,他楚虚华一定会为了不拖楚庭川的后腿,选择丢弃自己的**命, 楚庭川当然知晓楚虚华的这种**子,所以他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对于他來说,他的亲兄弟,他承认的兄弟,就只有楚虚华一人,这般多年來,他可以说是一直和楚虚华一直相互扶持,相依为命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让楚虚华死的, 墨凉此时已经将楚庭川采摘回來的****放入口中嚼碎,随后敷在自己身上的伤口上,大概的处理之后,墨凉就是拿起野果子,放入口中一咬,她现在所需要的就是尽的恢复自己的**力,这些伤势对于她來说,还算是可以忍受, “休息一下,我们就离开此处,”楚庭川缓缓的说道,墨凉一听,就是微微蹙起眉來,不过旋即她又马上知晓是如何回事,便是微微颔首,表示她知晓了,本來在这种地方,就是有些不安全,楚庭川必定是看到了什么人,才会如此说, 看來,那个人是的的确确想要置楚庭川为死地,不能够留一点一滴让楚庭川活下去的几率,好似楚庭川若是不死,他的心就会一直不安下去,所以正因为如此,那个人才要一定让楚庭川沒了**命,他只有看到了尸**,才会认定楚庭川已经死了,/AUT 第66章:逞强是会死人滴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恢复了一些**力之后,就是站起身來,示意楚庭川她已经能行动了,楚虚华毕竟是习武之人,虽然是受了内伤,但是稍稍的一缓过來,就能恢复了一些能力,虽然肋骨处会传來剧烈的疼痛,但是他楚虚华还算是能够忍受的, 更何况,就连墨凉全身都是伤势,都能忍下來,他楚虚华又有什么不能的,况且,他楚虚华还是男子,怎么够不如一名**子呢,他倒不是要和墨凉比,只是不愿意因为如此,会拖了楚庭川的后腿,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反而会害了楚庭川, 不过,其实墨凉完完全全都是在强撑着,她只是意志力十分坚毅,才会一直能够保持着那般的状态,要与楚虚华相比起來,墨凉其实不比楚虚华的状态更好,因为楚虚华毕竟是有内力护着自己的内脏,所以只要一缓过來,就沒有大碍, 不过墨凉可不行,她并沒有什么内力,完全就是靠自己强撑着罢了,不过墨凉并不会让楚庭川与楚虚华知晓这件事情,他们三人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净,不让在路途中间会有血迹落在地面上,给敌人他们行踪的信息, 楚庭川隐隐发觉,墨凉并不如她所表现出來那样沒事,不过楚庭川又说不上墨凉到底哪里不对劲,楚虚华发现,这个山林也算是狩猎场的一部分,只是因为此处并未有当做狩猎场來使用,至于为什么,楚虚华也不知晓, “那个幕后的家伙,此时一定一边搜寻我们几人的尸**,一边在宫中开始有动作,”楚庭川能想到,那个人一定在宫里要求父皇宣他和楚虚华在这次行刺之中丧命,然后虚情假意的要求父皇一定要将他们的葬礼办到风风光光的, 随后在另一边,一定要将他们寻出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见到他们还活着,一定已经下了死命令,让那些黑衣人一定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到皇宫之中,楚庭川心中已然有两个人选了,一个是皇后,一个是楚轻凝, 楚轻凝经常与他作对已经是很常见的事情,这已然见怪不怪了,且自从墨凉來了之后,他对墨凉的不满倒是可以直接****在他楚庭川的身上,所以楚庭川认为楚轻凝倒是有几分可能,然后对于皇后,他早就知晓皇后此人怀有什么样的心思, 不过他一直认为,皇后就算要动手,也要顾虑到很多事情,更何况如今楚长歌已然是太子了,他楚庭川要说也并沒有什么威胁,若是他楚长歌沒有落人口实,未來自然一定是楚长歌登基为君王了,可是,皇后疑心病十分的重,楚庭川是知晓这件事的, 所以对于皇后來说,只有将所有的障碍都除掉了,才能让她真正的安心,因此楚庭川认为,皇后也有嫌疑作出此事,他本以为是外国使臣所涉下的陷阱,可是,对于外国使臣來说,就算杀了他楚庭川,也沒有什么好处可以得到, 若是说,目标是父皇和楚长歌的话,那外国使臣也有嫌疑的可能,只是如今,很显然,这些黑衣人的目标是针对他楚庭川的,那就只有宫中人所为了,和外国使臣应该沒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楚庭川也不是什么储君,也沒有什么想要争夺储君之位的念头, 走了许远的路程,墨凉只觉得自己身子越发的无力起來,她知晓自己几乎要到达极限了,可是她并不想就因此倒下,所以她始终是**撑着,况且,她可不想依赖楚庭川此人,至少对于她常年以來独自一人的习**來说,她并不喜欢依赖别人, 她的自尊并不能容许自己依赖别人,所以她才会一直强撑着,可是,楚庭川已然察觉到,墨凉的确是在强撑着,他走到墨凉的身旁,一脸担忧的神情,与平时他嬉**笑脸的模样一点都不符,“小凉儿,你是在强撑着罢,” 墨凉听见楚庭川竟然这么问她,她就是微微一怔,望着楚庭川,半晌说不上话來,待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來,缓缓的回道,“沒有,你想多了,”她如今就算是反应都不如之前的迅速,稍稍带有几分的迟缓,楚庭川就由此明显能够看出來墨凉此时状态不佳, 可是墨凉却仍旧是逞强着不承认,可是,她那句话的话音不过才刚落,她就是觉得自己眼前一**空白,大脑传來一阵昏眩,让她一时之间竟是站不稳,直接倒在了一旁楚庭川的身上,楚庭川见状,就是急忙将墨凉扶住, 果然如楚庭川所料,墨凉只不过是在逞强罢了,待墨凉回过神來,发现自己倒在楚庭川的怀里,才知晓自己的确是已经抵达到极限了,她本來之前的伤势不过好了大半而已,先如今又是一身的伤痕,再加上从悬崖上跳下來之时,的确也受到了一些撞击, 所以她的确是反反复复的在受伤,人的身子无论怎么样都有个极限,墨凉受了三次伤,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之前的伤势还未好全,就又开始有了心伤,旧伤加上新伤,相对于普通人來说,哪里还能继续支撑下去,说不定早已魂归西天了, 楚庭川见她早已达到了极限,哪里理会她再继续逞强下去,就是直接将墨凉背起來,墨凉被楚庭川这个突如其來的动作弄得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作出这种举动來,不过她在楚庭川的背上,蓦然的松了一口气,全身突然沒了力气, 她直接瘫软在楚庭川的背上,也懒得再挣扎什么了,随便楚庭川作如何的行为了,楚庭川见她沒有反抗,也是微微眯起双眸來,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其实在今日,墨凉已然帮助他楚庭川许多了,其实,若不是有墨凉,他楚庭川兴许已然不能站在此处, “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罢,”墨凉已然觉得自己十分疲惫了,在楚庭川的耳旁小声的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是趴在楚庭川的肩膀上,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眸,她真的是已经到达极限了,既然楚庭川要将他的肩膀借给她墨凉,她墨凉自然也不会拒绝, 她现在其实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楚庭川微微颔首,笑道,“放心罢,难道小凉儿你真的不相信我么,”他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墨凉知晓,他只要这般,就证明他如今的状态还算是好的,与楚虚华和她并不同,而且,这也证明了,楚庭川此时有信心, 墨凉知晓,楚庭川此时一定想到了什么法子,或者想到了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取他的**命,然后对于当前的局势,他也知晓了大约的情况,知晓应该如何应付这些人,而且,楚虚华对此处的地形算是较为了解,比起她墨凉來,楚虚华要更知晓这地形是如何的, 不过,这山林就好似永无边际一般,怎么也走不出一个头來,所幸四周的景**并不一样,要不然墨凉必定以为他们迷失在这丛林之中了,楚虚华说过,此处也属于狩猎场的一部分,所以,应该不会在此处迷失了方向才是,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些声响,楚庭川背着墨凉与楚虚华就是急忙寻了一个能够隐藏的灌木丛,然后让他们自己藏匿到那灌木丛之中,只见从树林深处,走出一群黑衣人,与之前那几十余名黑衣人,似乎是同一拨的人,他们正在四处张望着,显然就是在寻楚庭川他们, 看來,那些人已然从他们掉落的那个地方寻过他们的踪迹,然后看到血迹追踪到此处,只是这些人沒办法寻到他们,看不到他们的影子,才会一直在这个山林之中不停的打转,看看能不能够寻到什么细微的蛛丝马迹,然后寻到他们, 不过楚庭川他们早已听到了他们传來的声响,就是隐匿了起來,要不然,依照他们现在三个人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和这一群二三十余人的敌人相对抗,若是要**拼的话,那就等于是去送死,不过,他们可沒有那么傻到要和这些人**拼, “皇兄,看來不止这些人在搜寻我们,在此处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些人发现踪迹,”楚虚华在一旁,附在楚庭川的耳旁,小声的对着楚庭川说道,如今这个局势,显然是有人已然埋伏在下山的路口,等着他们出去,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楚庭川微微颔首,随后又是小声的回道,“嗯,我知晓,七弟,这下山的路,只有一条么,”这**山林如此之大,应该不止一条下山的路才是,楚虚华认真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嗯,有一条小路,就是有些艰险,不过十分偏僻,一般人不会知晓有这条路,” 楚庭川一听,就又是颔了颔首,“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从那条路下山,”楚虚华一听,就是微微一惊,急忙道,“皇兄,那条下山之路十分惊险,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跌下山崖,依照我们现在的状况……” 楚庭川却是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了,“不,就走那条路,如今山路必定是被这些人下了埋伏,已然是不能走了,既然如此,左右都是危险,不如走那条偏僻的小路,”/AUT 第67章 我可是会结草衔环报答你的哟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宁愿铤而走险,走那偏僻的山间狭窄小路,若是和那些黑衣人正面相对,依照他们现在三人的形式,必定是要被那些黑衣人一网打尽的,要说胜率,可说是根本沒有,既然如此,还不如冒险去走那山间狭窄小道,还有一线生机, 楚庭川知晓,他们只要回到了京城,京城里有他安**的暗哨,亦有他训练的暗卫,若是回到了京城,这些黑衣人只怕是也奈何不了他们几人,更何况,楚虚华亦有亲信护卫在京城之中,所以,他们只要回到京城便可,自然也不必担心这些黑衣人下毒手, 依照楚虚华的记忆,楚庭川背着墨凉,就是随着楚虚华寻到了在茂密的丛林之中的山间小道,要说这个小道何其险峻,道路的宽窄也只足够一个人站立罢了,而一旁就是万丈深渊,如若是一个不小心失足落下,那可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不过即使如此,楚庭川还是坚决要走这条路,除了这条路,他们也沒有什么路可以走了,想必其他下山的路已然被那些黑衣人设下了埋伏,就只有这条路少人行走,亦沒有几人知晓,所以一时半会,那些黑衣人也不会想到此处还有一条山间小径, 楚虚华见如此路径,微微蹙起眉來,觉得这条路险峻万分,虽说此刻他们似乎只能冒如此之险,但是在墨凉如此情况之下,要皇兄背着墨凉走这条路,那是更加的危险,可此刻他又偏偏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來解如今的燃眉之急, 墨凉本在楚庭川背上闭目养神,但是听到四周的动静,就是猛然的张开双眸來,撑着楚庭川的双肩,立直了身子,看了一下前方的情况,只见前方是一条小径,一边是岩壁,一边则是深渊,而此刻前方也就只有这么一条路能够走了, “放我下來,”墨凉轻拍了一下楚庭川的肩,语气又如以往一般,如湖水一般冷冽清冷,根本沒有半点的情绪,她竟然能够在楚庭川的背上小憩如此之久,还真不像是她墨凉的风格,她墨凉自小可是被训练成从不依赖任何人,如今又怎会依赖这个楚庭川, 更何况,这个楚庭川她还不怎么看得上眼,楚庭川听到墨凉突然说出这番话來,他却是眯起双眸一笑,说道,“小凉儿你身负重伤,我又怎能将你放下來行走,如此的救命之恩,我楚庭川自然是结**衔环,报答小凉儿你这般为我的举止呀,” “喂,这条路这么小,必定是要依着那岩壁行走,不容得有半点闪失的,你若是这般背着我,又如何能抓紧石壁,通过这条山路,我可不想和你同生共死,像一对亡命的鸳鸯,”墨凉冷冷说道,她可沒有打算将自己的**命**到楚庭川的手中, 这条路自然是要她墨凉自己來行走,谁知道这个楚庭川到底行不行,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的失足滑落深渊之中,她墨凉到时候就算是后悔都沒有什么用处了,更何况这深渊如此之深,深不见底,就连下面有何东西都看不清楚,让她墨凉又如何判断其中艰险, 正所谓,靠人不如靠己,她墨凉自然是沒有道理让这个楚庭川背着她通过这条狭窄的小路,除非是她墨凉真的不要命了,之前的她墨凉因为实在身**负荷太重,所以不得已才让这个楚庭川背着,如今这样的局势,她可不会作出那般不符合她墨凉作风的事情來, 楚虚华在一旁听着,觉得墨凉所言甚是有理,若是背着墨凉,皇兄必定是应接不暇,到时候极有可能会一时失手,滑落于深渊之中,他楚虚华绝对不能允许这般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微微颔首,说道,“墨家****说得极是,皇兄你也不必如此逞强,” 随后他稍稍一想,又是说道,“不过墨家****伤势如此之重,我知晓皇兄是担心墨家****如此伤势,不能一人渡过此路,既然如此,不如让皇兄先行,墨家****其后,七弟再随墨家****之后,其中将墨家****护着,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闪失,” 楚庭川听见楚虚华如此提议,认真一想,觉得言之有理,这也不乏是一个好提议,所以他就是颔首应道,“好,那就如七弟所言的照办,让小凉儿在其中,这样我与七弟也能好好的照应小凉儿,以免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之事,” 如此决定下來之后,他们三人就开始侧着身行走这狭窄的山路了,他们的身子紧贴的石壁,一寸一寸的挪动,虽然下面万丈深渊,他们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他们只能些的离开此处,逃离那些黑衣人的手掌之中,到了京城府邸之中,才能算做真正的脱离险境, 对于他们三人从狩猎场跌入悬崖之事,瞬间就是传开了,因为**遍了整个狩猎场,也沒有人见到他们的影子,就算是遇害了,也应该有尸首,只是有士兵在悬崖边上看到被树枝划下的衣衫碎角,而且那与楚庭川所穿着的衣衫的布料一直,才会认定楚庭川已然跌落悬崖, 而也未**到楚虚华与墨凉,因此他们二人自然也被认定为被贼人所害,与五皇子一同跌落于悬崖之下了,得到如此的消息,那些出來搜索的士兵就是赶忙回去禀报了楚国皇帝,楚国皇帝一听,瞬间就是瘫软在了龙椅之上, 就在一时之间,他就是失去了两个他最喜**的皇子,这让他如何的不痛心,虽然当今的太子已然定为楚长歌,可他还是知晓楚庭川、楚虚华之才,所是此二人能够在楚长歌日后登基为皇帝在一旁协助,楚国必定能比现如今更加的昌盛, 楚长歌在楚国皇帝的旁边,见到自己的父皇竟然突然的瘫软下來,就是急忙的伸手过去,扶着自己父皇的手臂,**柔的眉宇之间能看见他的担忧,他声音宛如温和细风,无不透露出关怀之情,“父皇,父皇莫要担忧,说不定五弟七弟洪福齐天,侥幸活了下來呢,” 楚国皇帝回过神來,知晓自己的失态,就是立马的一拍龙椅的扶手,站起身來,眉宇之间有着属于帝王的那种威慑,不怒而威,让人不自禁的觉得惧怕,只听他声音洪亮如钟,吩咐道,“必须给朕搜寻出五皇子和七皇子,不论是生是死,朕都要见到人,” 得到了皇帝的命令,众将士就是朝楚国皇帝一抱拳,齐声应答,“是,”声音响彻天地,惊得在树林之中栖息的鸟儿都不禁被惊吓到,从自己的巢**朝天际之上飞去,其中还伴着几声尖锐的鸟叫之声,只是如今并沒有人在意这些鸟儿, 五皇子和七皇子会跌落山崖,任谁都知晓那必然是那些刺客所为,只是如今皇上的心思一心都放在搜寻五皇子和七皇子的踪迹之上了,哪里还会分心去查探那想要行刺的刺客到底是何人所派,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沒有抓到任何一个刺客的活口,又如何能够询问呢, 众将士都出发去寻找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踪迹,楚国皇帝见众人都散去执行命令了,才又是坐回了自己的龙椅之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显然是惆怅不少,因为这一场狩猎,失去了两个聪慧的皇子,这让他如何不心中郁闷难受呢, 楚长歌见状,就是急忙俯身,用轻缓的语气安抚道,“父皇不必如此担忧,五弟与七弟必定是沒事的,上苍定然会保佑他们逃过此劫,安然回归的,父皇莫要因此动了气,伤了身子啊,整个楚国如今还需要父皇,儿臣亦去寻找五弟七弟,寻到之后,必定即刻向父皇禀报,” 说罢,楚长歌就是退了一步,朝楚国皇帝鞠躬弯腰抱拳作了一揖,此事楚国皇帝可以说是整个人好像被**空了力气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只是抬起手來,摆了摆手,他浓眉紧蹙,瞬间让人觉得这个楚国皇帝苍老了不少,宛若风中残烛一般, 楚长歌望了自己的父皇一眼,实在也觉得不忍心,就是急忙收回自己的双手,转身离去,他定然会寻到楚庭川与楚虚华的踪迹,不过他也因为此事看出,楚庭川与楚虚华在父皇心目中亦是非同小可的,说不定已然超过他这位太子了, 楚轻凝在一旁,见到楚长歌竟是说要去寻楚庭川与楚虚华,且话音一落便真的转身而去,他站在此处,望着父皇坐在龙椅之上,他实在也不知应该再多说什么,无论什么话语都被那个楚长歌说完了,他哪里还懂得要说什么要安抚他眼前这个黯然神伤的父皇, 不过,就连楚长歌都出去寻楚庭川与楚虚华了,他楚轻凝若是继续站在此处,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日后父皇若是想起來,怕是会怪罪他楚轻凝的,所以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学楚长歌向父皇主动要求一同前去寻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踪迹, 不过对于他來说,他自然是恨不得那两人一同丧命于悬崖之下,/AUT 第68章 太子殿下应以大局为重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长歌本是在楚庭川他们掉入的山林之中寻找是否会有他们的踪迹,可是却看见有一名将军和几名士兵站在一个地方上,嘴里念念叨叨,但是因为距离太远,又是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就是走上前去,询问道,“林将军,此处有什么疑点么,” 那被楚长歌唤作“林将军”的,是个约莫三十余岁的男子,留着两撇胡须十分浓密,一双眼眸有着上过沙场的杀气,锐利似乎可以的伤人,林将军见到來人是楚长歌,就是急忙抱拳行了一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楚长歌伸出手扶了一下林将军,然后又是说了一遍,“林将军方才在此处说什么,此处难道有什么可疑之处,”话音一落,那林将军就是朝着楚长歌重重的颔了颔首,表示此处的确是有疑点,而且他的眼神严肃却又带着几分闪亮,似乎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只见他抬起手來,指着上方的悬崖峭壁,向楚长歌解释道,“从臣的属下來报的线索看,五皇子和七皇子应该是从上边那悬崖处掉落而下,若是沒有错,五皇子和七皇子应该掉落在此处才对,”说罢,他就是将手放了下來,指了指自己脚下的那块土地, 楚长歌一听,觉得有理,就是微微颔首,的确,按照道理來说,五弟和七弟应该是在此处才对,他们二人若是摔落下來之后就丧命,尸首就应该在此处,可是在这附近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尸首,所以很有可能,他们二人都沒有死, “那就是说,五弟七弟二人很有可能都活着,”楚长歌面上蓦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若是父皇知晓这个消息的话,必定会十分的高兴,不过现如今还是些的将五弟和七弟寻出來才是,从悬崖上掉落下來,虽然沒有死,必定是受很重的伤了,定然是要让太医治疗的, “太子殿下所说的倒是十分有可能,而且,殿下请看,”林将军微微颔首之后,又是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土地,楚长歌应声顺着林将军所指的地方看去,发现泥土上虽然有人刻意的将痕迹掩埋了,但是还隐隐约约能看得出來其中有人踩过的痕迹, “看如此情况,说不定是五皇子和七皇子为了掩藏其行踪而所作的,不过……”林将军说到一半之时,蓦然的蹙起眉來,神色又是变回之前那般的严肃,似乎是想到不好的事情一般,让楚长歌亦是跟着紧张了起來,“不过什么,林将军莫要再卖关子了,” 林将军轻轻地长叹了一声,随后缓缓的回答道,“不过,这说不定并不是五皇子和七皇子所作之事,很有可能那些刺客还在追杀二位皇子,为了不让我们搜寻到二位皇子的踪迹,才会将他们二人的踪迹加以掩藏,让我们无迹可寻,” “这可如何是好,若真是这样,那本太子那两位皇弟,如今说不定已然在水深火热之中,如若不赶紧去搭救,依照他们的局势,根本不可能抵抗得过那些刺客,”楚长歌一听,顿时觉得有几分慌乱,觉得说不定在此刻,楚庭川和楚虚华已然身陷囹圄, 不过,既然有如此可能,将楚庭川和楚虚华寻到的这件事情,一刻都不允许耽误,一定要赶在那些刺客之前,先寻到楚庭川与楚虚华,那些刺客真是太过胆大妄为,先前行刺父皇,再然后既然是要取了他那两位皇弟的性命,他楚长歌又怎能允许此事的发生, 楚长歌顿时眼神多了一份清明,眉宇间的阴柔已然被英气所代替,展现出他所属帝王家的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他挥了一下衣袂,语气亦是沒有了平日那般的柔和,字字铿锵有力,“本太子现在立刻吩咐你们,要你们赶在刺客之前,将五皇子和七皇子寻到,” 说罢,又是补填了一句,“若是耽误的半刻,让刺客有机可趁,将本太子那两位皇弟的性命取走了,你们就和本太子那两位皇弟一起入土罢,”楚长歌很少说出这般狠戾的话语來,但是如今他说了,却是那般的让人心惊胆战,让人惧怕, 那些将领士兵们本以为太子殿下是个温和之人,定然是说不出这般的话语來的,时而会在暗地里嘲讽太子殿下太过谦和温柔,不似男儿,但是如今被楚长歌这般震慑,他们终于明白,这太子殿下若是真的恼怒起來,可真是有几分当今皇上的气势,不愧是父子, 所以他们就是赶忙的朝楚长歌一抱拳,应声道,“是,”话音一落,他们就是各分几路,分头寻找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踪迹,他们可不想让自己的人头因此落地,况且既然知晓五皇子和七皇子有可能活着,自然是要赶的将他们二人寻到, 楚长歌知晓楚庭川和楚虚华还活着,就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现在还不是能够大意的时候,按照林将军所说,在这山林之中,还有可能会遭遇到刺客,若是一个不小心,兴许那些刺客会布下陷阱,再让他们人员有所伤亡, “太子殿下就在此处等候便可,不可随处乱走,”林将军见到楚长歌转身就要离去,就是急忙的伸手将楚长歌给抓住了,说道,楚长歌却是不解林将军此举到底是有什么意思,微微蹙起他秀丽的眉尖,询问道,“林将军何出此言,本太子为何只能待在此处,” “太子殿下身份金贵,如今还有刺客余党尚未清除完毕,若是臣的推测沒有错的话,这山林已然是个危险之地,敢问臣又如何能够让太子殿下去孤身犯险,如若太子殿下因此遭遇什么不测,臣又如何向皇上交代,”林将军神色亦是严肃,且他所言并沒有什么不妥, 可是,楚长歌怎能会这样子在这里干等着,而不能亲自去寻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踪迹,若是如此,他楚长歌又何必要尾随而至,还不如就待在上边照顾父皇,下來根本就是妨碍他们,不过,楚长歌是不愿就在此待着什么都不做,“林将军所言甚是……” 他突然顿了一下,让林将军以为他是知晓如今局势如何,却未有想到,他蓦然的接下來道,“不过,本太子明明知晓,二位皇弟如今很有可能身陷囹圄,却又不能去出手相救,这又让本太子情何以堪,若是传出去让人知晓本太子装腔作势,贪生怕是,本太子颜面何存,” “太子殿下如今应当以大局为重,您贵为储君,若是您有个万一,又让皇上会如何,还请太子殿下三思才是,”林将军蓦然的跪了下來,垂着首,双手抱拳,劝阻着楚长歌,他可不能让楚长歌有半点闪失,如今五皇子和七皇子生死未卜,怎么能让太子殿下也一样呢, 楚长歌一听,顿时沉默了下來,其实这位林将军所说的并不无道理,可是他楚长歌若是真的在此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他楚长歌还算是个兄长么,明明自己的兄弟有难,自己却是躲避在一旁,任由他们可能落入陷阱,遭遇不测, “林将军所说十分有道理,太子殿下还是待在此处罢,”蓦然身旁传來一声音,让楚长歌和林将军顿时警觉了起來,但是转过视线一看,发现來人是楚轻凝,顿时松了防备,楚轻凝朝楚长歌作了一揖,道,“太子殿下,” “为何二弟与林将军一样,难道本太子只能放任五弟和七弟被歹人害死么,”楚长歌实在是不能赞同如此的作法,那根本就不是他楚长歌能作出來的事情,他一定是要去寻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要不然,若是他们二人遭遇什么不测,又让他如何能够安心呢, 楚轻凝一听,就是抬起眸子來,摇了摇首,说道,“非也,非也,”楚长歌一怔,不明白楚轻凝为何如此回应,询问道,“二弟为何如此道,难不成二弟还有更好的法子能够解此难題,”若是能有,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楚轻凝轻轻一笑,微微颔首,楚长歌见状,自然是大喜,便是上前了几步,抓住了楚轻凝的双臂,急忙的说道,“既然如此,赶紧的道來,”他平日向來温柔有礼,这般的举止倒是从未见到过,让楚轻凝顿时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楚轻凝很就是回过神來,说道,“太子殿下莫要如此着急,臣弟只是想道,既然林将军如此担忧,那不如就让臣弟陪同太子殿下一起去寻五弟与七弟,毕竟臣弟与太子殿下还是身怀防身之术,更何况,还有臣弟的随身护卫,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題的,” 说罢,他顿了顿,就是朝林将军是了一个眼色,笑道,“是罢,林将军,”林将军一见状,就是一抱拳,说道,“既然太子殿下与二皇子如此坚决,臣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臣定当会竭力保护太子殿下和二皇子的周全,”/AUT 第69章 闯入贼窝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bp;&bp;&bp;&bp;楚长歌与楚轻凝一同分为一路去寻找楚庭川他们,那林将军自然是与他们随行。对于他来说,他身为臣子,自然是不能让自己的主子有任何的闪失。更何况,若真的有什么闪失,那他这个项上人头必定是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待在他的身子上了。 &bp;&bp;&bp;&bp;不过所幸的是,与他们一同随行的还有楚轻凝的随身护卫。虽然楚长歌并没有多问为何楚轻凝的随身护卫会出现在此处,但是这个疑点还是让楚长歌心中多长了一个心眼。他可不希望这件事和楚轻凝有什么关系,若真的和楚轻凝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bp;&bp;&bp;&bp;楚轻凝当然知晓楚长歌疑惑他为何会将随身护卫带来此处,不过他也不愿意主动开口和楚长歌解释,他便是想要楚长歌自己在那里猜他楚轻凝到底想要干什么。可那楚庭川和楚虚华从如此高的地方摔落下来,竟然还能大难不死。 &bp;&bp;&bp;&bp;“不知道那些刺客在这山林之中设下了什么样的陷阱,若是不快些寻到五弟七弟的话,他们从山崖上摔落下来,必定已然身负重伤,是不能抵御那些刺客的。”楚长歌由始至终一直都很担忧楚庭川他们现如今的局势到底如何。 &bp;&bp;&bp;&bp;楚轻凝一听,暗自嘲讽的冷冷一笑,可是面对楚长歌之时,却是一副安抚楚长歌情绪的神情,轻轻拍了拍楚长歌的肩膀,说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担忧,五弟与七弟从如此高的山崖摔落下来都能大难不死,那便是说明他们命不该绝,上苍必定会保佑他们逃过此劫的。” &bp;&bp;&bp;&bp;楚长歌觉得楚轻凝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才微微颔首。可是他秀丽的眉尖一直紧蹙着,没有一刻是松开过的。显然是他心中的大石还没有完全的落下,若是他不能看到安然无恙的楚庭川和楚虚华,他又如何能够安心呢? &bp;&bp;&bp;&bp;见楚长歌还是那番模样,楚轻凝心中暗自的不屑冷笑,但是面上却未有表现出来。他至始至终都觉得楚长歌这般都是虚情假意,不过他与楚长歌都是半斤八两,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他楚长歌怎么样虚伪之类的。本来在皇宫之中,兄弟之间很少如民间一般情同手足。 &bp;&bp;&bp;&bp;不过,有些民间的兄弟都要明算账了,更别说他们这些打小就在皇宫之中长大,看多了人间冷漠,知晓这皇宫之中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够相信。所以,任凭这个楚长歌怎样装作温和善解人意,他楚轻凝仍旧是没有信过这个楚长歌。 &bp;&bp;&bp;&bp;他们在树林之中穿梭,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踪迹可以寻到,能提供一些关于楚庭川和楚虚华的线索。可是一路找下来,就连脚印都没有见到过。楚长歌认为,或许他们走的这个地方楚庭川他们并没有来过,便是想要掉头到另一个方向去寻。 &bp;&bp;&bp;&bp;不过林将军却是阻拦了他,缓缓说道,“太子殿下且慢,臣看到前方似乎有一个山洞。”那林将军眼力极其锐利,在这般远的距离之下,竟能将远方有个山洞都看的一清二楚。楚长歌听他这么一说,才转回身去一望,发现真有个山洞在远处。 &bp;&bp;&bp;&bp;说不准楚庭川他们现如今就在那山洞之中,他楚长歌的确应该过去看看才是。他轻声的应道,“的确是有个山洞,我们过去看看。”若是能在这山洞之中发现楚庭川他们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林将军又是阻拦了楚长歌。 &bp;&bp;&bp;&bp;楚长歌有些不解,望着眼前的林将军,询问道,“林将军此举又是何意?”只听林将军缓缓的回道,“太子殿下如今是关心则乱,这山洞也不知是否是什么猛虎野兽的巢穴,殿下如此贸然的进去,若是稍有不慎,闯入的野兽的巢穴,那可就不好了。” &bp;&bp;&bp;&bp;楚长歌一听,就是敲了一下自己的前额,说道,“林将军所考虑的极是,是本太子欠缺考虑,若是贸然进去,不查探一番是不对的。”的确,谁也不能证明楚长歌就在里面,更何况,也没有谁能够确定里面并没有什么猛虎野兽的。 &bp;&bp;&bp;&bp;林将军本来尾随楚长歌他们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周全,这般的事情自然是他第一个冲锋上阵了,怎么能让太子与二皇子亲力亲为?所以他即刻就是请命,说道,“那,太子殿下就让臣前去查探一番罢,如若安全,臣再通知太子殿下和二皇子。” &bp;&bp;&bp;&bp;楚长歌觉得此举的确是必要的,就是微微颔首,说道,“那就有劳林将军了,不过还请林将军多加小心。”林将军应了一声,说道,“臣知晓,太子殿下毋须担忧,臣行事自然是有分寸的。”说罢,他就是转身往那山洞走去。 &bp;&bp;&bp;&bp;只见那林将军走入那山洞之中,立刻就融入了那一片漆黑之中,根本就看不清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楚长歌和楚轻凝就在外头候着,等待着那林将军得到什么消息出来。可是他们二人在外边等候了许久,也不见林将军从那山洞之中出来。 &bp;&bp;&bp;&bp;楚长歌和楚轻凝两人对视了一眼,知晓林将军在山洞之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两人都不能断定,在里面的是野兽还是刺客。若是这样冲进去的话,如若是刺客,必然是会中了刺客的埋伏,到那时候,他们反而让自己陷入危机之中。 &bp;&bp;&bp;&bp;本来楚长歌和楚轻凝还在犹豫之中,却见到那林将军从山洞之中走了出来。他们二人一见,就是走上前去询问,“林将军,在里面有什么发现什么线索。”林将军微微颔首,回答道,“臣在山洞之中发现大片血迹,很有可能是五皇子和七皇子他们留下的。” &bp;&bp;&bp;&bp;“大片血迹?”楚长歌一惊,果然楚庭川和楚虚华他们都受了重伤,若是此刻不及时医治的话,大有可能会失血过多,没有得到良好的医治而死。楚长歌微微侧过脸去看着楚轻凝,说道,“二弟,你能否吩咐你的一个护卫,让他回去通报,让太医及时候着,随时等候医治?” &bp;&bp;&bp;&bp;楚长歌已然开口,他楚轻凝自然是不可能拒绝的,毕竟现在还有林将军在侧,他根本就不能作出什么举止来,只能轻轻的一笑,对着楚长歌作了一揖,回道,“那自然是可以的,太子殿下又何必和臣弟如此客气呢?毕竟五弟和七弟亦是我的弟弟啊。” &bp;&bp;&bp;&bp;说罢,楚轻凝便是转身,抬起手来,招了他一名随身护卫过来,吩咐道,“书影,带着这块金牌,回去让太医随时等候着医治五弟七弟。”那书影微微颔首,表示他已然知晓,就是从楚轻凝手中接过金牌,足尖微微一提力,运起内力离去了。 &bp;&bp;&bp;&bp;“本太子想要进去看看,看五弟和七弟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我们知晓他们往何处去了。”楚长歌觉得楚庭川应该会留下什么信息才对,更何况,楚虚华还在身侧,定然是有什么线索留下,让他们知晓,好能寻到他们二人的踪迹。 &bp;&bp;&bp;&bp;楚长歌说罢,就是往山洞里走去。楚轻凝见状,自然是跟上楚长歌。而林将军随后跟了进去。楚长歌一进山洞之中,侵袭而来的是一片黑暗,只能稍稍借用从洞口照射进来的光芒看看这山洞之中里到底会有什么东西。 &bp;&bp;&bp;&bp;楚轻凝的随身护卫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江湖,遇到如此漆黑一片的情况,自然是随手拿出了自己怀中的火折子,吹燃了照亮这整个山洞。只见这山洞之中的确是有一大片的血迹,正当楚长歌接近去想要看个清楚之时,却是蓦然感觉到了身旁的气氛不对。 &bp;&bp;&bp;&bp;“是什么人?”他顿时变得警惕万分,而楚轻凝与他的随身护卫亦是如此。他们都感受到了这山洞之中隐隐透出杀气,然后从山洞的深处走出一些身着玄衣之人。很显然,这些人在山洞埋伏许久了,就是为了等候他们这几人上门。 &bp;&bp;&bp;&bp;“原来是楚国的太子殿下,失敬,失敬。”为首的那名玄衣人虽是蒙着面,但是看见楚长歌,竟是朝着楚长歌作了一揖。楚长歌微微一蹙眉,立即反应过来,“你并不是楚国人!听口音应该是松云国的人!”楚长歌也算是接触了许多他国之人,自然是识得口音的。 &bp;&bp;&bp;&bp;楚长歌倒是没有想到,原来刺客竟然是松云国派过来的人!他更没有想到,松云国竟然能混入到楚国之中,还埋伏在狩猎场。若不是有人在做他们的内应,根本就不可能将这一系列的事情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看来父皇待在那里,也是十分危险! &bp;&bp;&bp;&bp;“没想到楚国的太子殿下竟然能从口音听出来我是哪里的人,不过,你知晓了也没有什么用,因为你们不可能活着回去了!”说罢,那些玄衣人就是猛然的朝楚长歌他们扑了过来。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让楚长歌一行人将这个消息带回去。 &bp;&bp;&bp;&bp;能够杀死楚国的太子楚长歌,那也算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了。 第70章 救命之恩,难以报答啊亲!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说到楚庭川那边的情况到底是如何,在那如此狭窄、险峻的路上行走,他们三人自然是步步维艰,更何况,墨凉与楚虚华都身上负伤,唯独只有楚庭川不过是受了轻伤罢了,因此,楚庭川十分担心墨凉与楚虚华会发生什么意外,他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墨凉向來在这种事情上,十分的严谨,其实就算是她现在身负重伤,也不必太过的担忧她不会度过这个地方,要知晓她是受过严峻的训练的,她既然能从那样的训练之中活下來,这种情况对于她來说,其实相比于那样的训练來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楚庭川他们要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他们自己更为实际一些,要说这条山路看着的时候就是那般险峻,到亲身站立于此之时,更能感受到那般令人恐惧,虽说站于高处,宛如站立于云端一般,可是若从云端之上摔落而下,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墨凉从自己的腰间**出两把匕首,就是**入了石壁中的缝隙之间,如此一來,依靠这个支撑力,她倒也不怕会突然跌落下深渊之中,哪知她一抬眼眸,就见到那楚庭川盯着她看,她自然是狠狠的回瞪了一眼,冷冷道,“看什么看,专心走你的,” 楚庭川笑意盈盈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虽然墨凉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但是被他这么看着,她就觉得浑身不舒**,她不得不感叹,这个楚庭川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如此的闲情逸致戏谑她墨凉,还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楚虚华在一旁看着,只想摇首,不过在这种时候,他根本就沒有法子如此做,只能谨慎自己每走出的一步,因为若是一不小心,他楚虚华真的是很有可能滑落到深渊之中,丢了**命了,之前他们虽然大难不死,但是上天不可能再这般眷顾一次又一次, 不过所幸的是,那些黑衣人似乎沒有发现他们已然逃到了此处來,亦是沒有发现还有一条险峻的山路是可以通往山下的,要不然,在这种山路之上设下什么埋伏,就算是神仙,恐怕也是难逃一死了,因为在这里,根本就不能作出什么反抗的举止來,稍稍一动,就会摔落悬崖之下,除非会腾云驾雾,要不然怎能逃脱出去, 兴许正因为如此,楚庭川才会还有那样的闲情去戏谑一下墨凉,楚虚华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这样子并不代表他们已经完全沒有了危险,就算是下了这山,京城之中,说不定还有人在城门中埋伏着,就候着他们回去,好一网打尽了, 他们现在已然是步步为营,要十分的小心谨慎,不然就会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了,楚虚华隐隐知晓,能够潜入到狩猎场之中,必定是在宫中有什么内应,要不然一般的人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所以,这个幕后主谋很有可能就是宫中之人, 而且,势力并不是一般,或许可以断定,这幕后主使者的势力十分的庞大,所以,在京城之中,必定是有他们的眼线,一直监视着所有的行动,如若不是如此,皇家狩猎场又是这么容易进來的,甚至还能将一群刺客隐藏于此,等到时机成熟之后便是出现, 只是他们如今陷入囹圄之中,却是不知是否会有何人來帮助他们,毕竟他们也是身为皇子,定然有人出來寻他们的尸身,如若是沒有看到他们,必定会知晓他们如今还活着,所以楚虚华可以断定,父皇会派人出來寻找他们的踪迹, 可是谁也说不准,在这些人之中,是否有那幕后主使者所安**的眼线,若是有的话,恐怕是根本就不可能寻到他们的踪迹,更别提前來助他们解围了,现如今他们三人也就只能靠自己走下山去,回到京城,回到自己的势力之中,才能算是脱离险境了, 楚庭川倒是沒有像楚虚华这般心事重重,他仍旧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显得他似乎十分愉悦一般,根本就不在乎当前的局势已然如此危险,好似他早就有了十足的把握,只要能够走下这个山,他就能有法子解决后边的一切一般, 墨凉更不会考虑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在当前,还是走这条山路的事情比较重要,至于以后会有什么事情,那自然是走一步就算一步的了,她墨凉可沒有楚虚华那么多的心思胡思乱想,走如此险峻的小路,就应该是全神贯注的才对,绝对是不能够分神的, 只因为楚虚华天生就是一个**心的命,他凡事都习惯了往后想很多很多,推测出将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又该如何的应对,才会落下这般的习惯,可是,现如今的情况,的确是不适合那样分神去想别的事情,毕竟他们并不是在走平地,如何能够分心, 就在此时,楚虚华因为还在思考下山之后应该怎么做,蓦然的踩到一颗小石子,这个小石子因他的一踩,顿时就是让楚虚华脚下一滑,楚虚华想事情想得有些出神,这一切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预料,他自然也沒有作出任何的防备,顿时就是朝那深渊之中跌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中,蓦然有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才让他沒有掉入到深渊之中,楚虚华微微一怔,侧过脸去望着自己身旁抓着自己的人,正是墨凉,他根本沒有想到,墨凉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还能伸手将他抓住,避免他跌落至深渊, 只见墨凉一手紧紧抓住匕首的把柄,而那匕首的刀刃已然深深的刺入石壁的缝隙之中,而她的另一只手正抓住楚虚华的手臂,其中只要有一只手坚持不住,他们两人很有可能之中,若不是楚虚华掉落下去,就是墨凉与楚虚华一同掉落下深渊, 楚庭川根本沒有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楚虚华向來谨慎行事,这样子的事情在他印象之中不应该发生在楚虚华身上,待他回过神來之后,他就是急忙协助墨凉,将楚虚华拉了回來,才避免楚虚华摔落下去,若不是墨凉及时注意到,楚虚华如今已然成为亡命魂, 楚虚华虽然并不惧怕死亡,但是这般经历了几次,还是觉得有几分心惊胆战的,他亦是沒有想到,墨凉看上去如那些小家碧玉的**子一般,但是力气却是并不逊于男子,如若不是这般,墨凉又如何能够将他楚虚华抓得如此之紧, 沒有想到,竟然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让墨凉分别救了他和楚庭川二人,不得不说,墨凉对于他与楚庭川二人來说,已然是最大的恩人了,若不是墨凉,他和皇兄如今也不可能会如此安然无恙的站在此处,还想着如何和那些人争斗, “专心看路,若是再发生一次,我墨凉也无力回天,”为了抓住楚虚华,墨凉可以说是用尽了自己剩余的力气,当时她也只是死撑着将楚虚华抓住,所幸楚庭川及时來相助她,要不然她定是沒有什么力气抓住楚虚华的,而楚虚华也就只有掉下去的结果了, 楚虚华听到墨凉如此道,知晓方才的确是他自己太过不专心,不小心才会踩到石子,进而脚上一滑,不过所幸的是,并沒有出现任何的伤亡,他微微颔首,缓缓说道,“的确是我不够专心,才会出现如此差错,多谢墨家小姐的救命之恩,” 听到楚虚华的答谢,墨凉并未多言什么,只是看了楚虚华一眼之后,才缓缓的回过头去,继续看着前方的路途到底还要多长,楚庭川见楚虚华并未有什么大碍,暗自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才又回去继续前进,他可不想要楚虚华因此出了什么意外, 这条山路他们还要走很久,因为挪动一步,也不过是一寸这般罢了,按照这样的速度,定然是要花上许多时间的,只是如今他们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了,就算要花去很多时间,也就只能说是值得了,希望的就是他们些的能够下山去, 且如今不知晓皇宫已然成为什么模样了,必定会有人将此事拿來上奏给父皇,让父皇认定他与皇兄早已丧命与悬崖之下,不过若是沒有人搜寻到他们的尸身的话,父皇兴许不会那般的就下定夺,不过日子一久,那就说不定了, 但是,他们绝对是不能够让那样子的卑鄙小人得逞,方才在狩猎场时,已然很明显的说明了,刺客的目标是他们三人,并不是父皇,这就说明了,那幕后主使者必定和他们有设呢瓜葛,要不然如何会这般痛恨到要将他们杀死才肯罢休, 不过目前并沒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真正的犯人到底是谁,楚虚华也就只能祈祷此事皇宫不要出现什么乱子才是,不然那些外国使臣必定会作出什么举动來,想要对付他们楚国,/AUT 第71章 打得你落花流水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长歌与楚轻凝并肩而战,他们可以说是落入了贼窝之中,沒有想到这些家伙竟然会在山洞里设下埋伏,不这些刺客本來只是想隐藏在山洞之中,逃避外边那些官兵的搜查,若是被那些人察觉到的话,他们一切计划很有可能就此泡汤了, 不过他们却沒有想到,竟然能够捡到楚长歌这个大便宜,等于是额外所获得的猎物了,本來他们也未曾想过能够将楚长歌也一同的送上西天,更何况,与楚长歌一起的,竟然是二皇子楚轻凝,这楚国皇帝的四位得意皇子,可以说是一下子要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了, 等到除掉这四位皇子之后,看那楚国皇帝还有什么得意可言,剩下的那些皇子,昏庸的昏庸,沉迷于美**的沉迷美**,就算是还有聪慧过人的,也不过是不满十岁的小儿罢了,若是那楚国皇帝知晓自己四个儿子都死的话,想必会大受打击, 而在这时候起兵攻入楚国边境的话,说不定能够将这楚国打得落花流水,他们松云国也不必向这楚国俯首称臣了,这可真是一举两得之事,虽说那楚庭川一行人目前还未搜出行踪,不过在此先杀了这楚国的太子楚长歌和二皇子楚轻凝,也是功劳一件, “保护好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林将军护在楚长歌和楚轻凝的身前,用他低哑的声音说道,一旁楚轻凝的随身护卫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表情甚为不屑,只听有一人回道,“就算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而且,我们并不是你的下属,林将军,” 那林将军根本沒有想到在此危急时刻,这些人竟然还计较这些事情,为之气结,本想大骂这些楚轻凝的随身护卫,但是也意识到了如今的局势根本不适合起内讧,便是收敛了自己的怒意,将精力全神贯注的放在保护楚长歌和楚轻凝身上, 沒有想到,松云国竟然潜藏在狩猎场之中,想要刺杀楚国的四位皇子们,他们的心机可真深啊,若是让他们的**计得逞,如此一來,楚国必定是元气大伤,若这时候那些附属国起兵侵略楚国边境的话,皇上心力**瘁,他们趁虚而入,楚国可能会败下, 所以,林将军绝对不能够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他也算是经历过沙场的将领,深知这其中的利害,若是其他附属国联合起來攻打楚国的话,那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更何况在皇上万分悲痛的情况之下,很容易会鲁莽的行事,那样就会着了这些家伙的道了, 楚长歌也知晓,楚庭川与楚虚华会遇难是精心策划好的计谋,只是如今他们二人生死未卜,而自己与楚轻凝又陷入囹圄,自身难保,这又如何能去寻找自己那五弟和七弟的下落,他们四人若是统统都被这些刺客所杀死,那楚国日后会如何,楚长歌能想得到, 所以,他楚长歌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若是发生了,他楚国必然会遭遇战乱,百姓**离子散,家破人亡,本是一派祥和昌盛,却又是兵起战乱,那是他楚长歌并不愿意看到的景象,因此,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人的**计得逞的, “这次算是落入贼窝了,”楚轻凝察觉到四周都是敌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冷说道,早知晓是这般情况,他便是不和楚长歌一同前來寻找那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踪迹了,就算是來,也不应该陪着楚长歌一同进入到这山洞之中, 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和楚长歌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都被这些松云国的刺客所包围住,如今,他就算是不为了楚长歌,也要为了他自己活下去而和楚长歌一同并肩作战才行,所幸的是,他那些随身护卫,也就只有书影前去请太医了,剩下的都还在他的左右, 这一场战斗,孰胜孰负还尚不可知,毕竟楚轻凝所带的随身护卫就有七八人,要应对起这山洞之中的刺客,还算是绰绰有余,只是,在这山洞之中,空间狭隘,四周漆黑,他们又被刺客团团包围住,而刺客又身着玄衣,根本就看不太清身影, 所以这些刺客占据了山洞之中的漆黑來为他们作掩护,占据了地利,这对于楚长歌他们來说,实在是一些不好应付的敌人,况且,楚轻凝的心思可不在保护楚长歌上面,他的那些随身护卫也就只会保护他楚轻凝一人,对于楚长歌,若是沒有他的命令,是沒有人会去保护楚长歌的,如此一來,他们自然是失去了人和,只是楚长歌并不知晓楚轻凝如今的心思, “绝对不能让他们逃出去,”那为首的刺客发出命令,其他刺客便是朝楚长歌他们一拥而上,就在他也准备一起上前和楚长歌对战,一旁的一名黑衣人就是伸手将他的手臂给拉住了,把他又拉了回來,他皱起眉头來,看着那人,怒道,“你想**什么,” “我们之间的**易并沒有要杀死楚长歌,你这样子根本就是毁坏**易条件,”那人小声的对那为首的刺客说道,他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殿下被这些人给害死,若是太子殿下真的被这些人杀了的话,他的主子必然会**然大怒的,他这么一条小命也不可能活得下去了, “难不成还要将楚长歌放走,把他放走之后让他带人來将我们一网打尽,我才不会作出这样放虎归山之事,而且,他不过是你们楚国的太子,又不是我们松云国的太子,我又何必要顾及什么,”那刺客冷冷的一笑,甚为嘲讽,既然是楚国的太子,哪里还有留他**命的道理,若他真的将楚长歌放走了,那便是对他自己的国家不忠, “你,你竟然如此背信弃义,”这人指着他,气结得手指都微微颤抖着,早知如此,又何必勾结这些松云国的人,到如今來看,太子殿下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绞杀在此,真是想要除掉其他人,反而将自己给赔了进去,当初就不应该找这些不信守承诺的人, “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你们楚国的臣子,我哪里管这些人是死是活,至于你嘛,为了不让你通风报信,你就先上路,在**泉路上等候楚长歌他们下去陪你罢,”说罢,那为首的刺客就是将自己手中的长剑狠狠的刺入了那人的腹部,唇角泛出狰狞的笑意, 楚长歌虽然抵御敌人,却是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他微微一怔,根本就不明白为何敌人会如此自相残杀,而且下手如此之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犹豫可言,明明就沒有看到这些人有起过什么****,竟然这样直接将自己的同伴杀死了, 因为这为首的刺客竟然一刀杀死了自己身旁的同伴,这些刺客之中并不全然是松云国之人,也认得那个被杀死的人是楚国之中一名大臣的心腹,顿时就是慌乱了起來,看此情况,若是事成之后,死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这些人, 自古以來就有一句古话,只有死人的嘴封得最紧,他们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刺杀皇子的事情,到时候必然会被人封口的,这种重大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会给他们银两,然后让他们远离京城,而是会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杀死,他们虽然**财,却不代表他们不**惜**命, 所以一见这般的情况,便是自乱了阵脚,根本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再与楚长歌他们对打,就是直接从洞口之中逃离了出去,那为首的刺客见到如此的情况,一怔之后很就是回过神來,看着剩下的都是他们松云国的杀手,便是啐了一口,他不应该这么下手的, 可是如今那些楚国的杀手已然逃了,也就只能靠他们松云国自己将楚长歌他们杀死了,只要杀了楚长歌和楚轻凝就可,其他的那些人自然是弃之不顾的,可是一瞬间他的人数就减了一半,能不能敌得过楚长歌一行人,还不可知, 这突如其來的变故也让楚长歌他们怔然,为何这些黑衣人竟会突然的逃走了一半,而只剩下一半,不知晓这又是葫芦里卖的什么**,但是相对于当前的局势來说,这样的情况对于他们有利,毕竟人数减少了一半,那抗衡起來自然是相对要简单很多了, “是不是你给的钱不够,所以让那些人都逃了,”楚轻凝见局势有变,依照目前的情况算是有利于自己这么一行人,他自然是有那样的闲情去嘲讽那个松云国的家伙,还想要取他楚轻凝的**命,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他楚轻凝取他们的**命了, “嘁,我不过是让那些人先去解决楚庭川,就你们这些人,剩下的就足够要了你们的**命,”那为首的刺客也就只有编这样的话來骗楚长歌他们,总不能告诉楚长歌他们,是因为他杀了楚国的家伙,才让那些楚国的刺客因此逃走的罢,/AUT 第72章 证人在此!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长歌听到那刺客说出这句话,才又想起楚庭川他们现在正身陷险境,而那些人说不定真的是得到了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行踪,所以才会分批,一半去追杀楚庭川他们,一半留下來在此处绞杀他们。因此,楚长歌知晓,应该速战速决才是,不能让楚庭川他们出现半点差池。 楚轻凝当然是不在乎楚庭川他们的生死,所以听到这句话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只是冷冷嘲讽的笑着,不屑于那为首的刺客说出的话语,继而说道,“是么?可是你觉得,就单凭你这些人,真的能够将我们的性命取走?那你也就太小看我楚轻凝了罢?” 他这些随身的护卫,可以说是他培养的暗卫之中,最精锐,武功最高强的人。所以,他自然是有资本自信,就凭他这些随身护卫,就能解决在这山洞之中的刺客。他楚轻凝向來多疑,所以才要人随身保护在身侧,以免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他自己本來就有武功,他也一样要有随身护卫保护他的安全。而且,他可沒有闲情去自己对付刺客。 现在这些刺客的人数已然减去了一半,楚轻凝自然是觉得沒有什么好忌惮这些家伙的了,便是自傲的挥了挥衣袂,命令他的那些随身护卫道,“就这么一些小蝼蚁,我知晓你们是能够解决的,应该不必需要我和太子殿下出手罢?”说话之时,自然是要带上楚长歌的。 他可不能让人挑出一丝刺來,要不然被人抓住了一小点把柄都能让他楚轻凝头疼一阵的了。所以他的言行举止自然是要本本分分,绝对不能做出任何逾越的举止言行。更何况,他虽然并不愿意保护楚长歌,但是他也不能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出來。 “如今最好是速战速决,五弟和七弟现在局势如何我们并不知晓,况且方才离去的那些刺客,也不知是否真的是去刺杀五弟和七弟,所以我们绝对要赶上去,不+激情 能让五弟和七弟因此丧命!”楚长歌并不同意楚轻凝所言,他觉得必须快速的解决这些刺客。 听到楚长歌如此道,楚轻凝自然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太子殿下都如此发话了,他怎敢再说出什么忤逆的话语,当然就只有听从太子殿下的命令了。不过要说,楚轻凝可是巴不得那些人追上楚庭川他们,取了楚庭川他们的性命才好呢。 那为首的刺客可不愿再与他们多说废话,直接就是冲上前去,率先就是要取了楚长歌的性命。一旁的楚轻凝对于他來说,还不如取了楚长歌的性命更为的重要。楚长歌见到那刀身映照着从洞口处照射进來的光芒,闪耀着诡谲的银光。 那刺眼的银光让楚长歌不禁眯起双眸來。不过,若是这样子坐以待毙,那他楚长歌的性命就会因此被人夺去了。所以楚长歌自然是半眯着眼眸,抬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就是将那朝他砍來的大刀挑开。他楚长歌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杀的。 一旁的林将军见状,就是插入到楚长歌和那为首的刺客之中,接替楚长歌应付那名刺客。林将军的武功并不弱,他毕竟也是征战过沙场之人,对付这种人,他虽然沒有把握一定能够战胜,但是对付这样的一个人也算是绰绰有余的。 其他的刺客面面相觑了一眼之后,便是一同的涌上前去,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大刀,朝楚轻凝和楚长歌他们砍去。楚长歌足尖点地,转了几圈之后,手中的长剑灵巧的刺入其中一名刺客的心口。这些人还奈何不了他楚长歌。 而楚轻凝虽看上去好似在和刺客打斗,但是他也不过是做做一个样子罢了,不让楚长歌挑出他的缺点,而一旁他的随身护卫一见有刺客攻击楚轻凝,自然是立刻上前去相助。对于那些随身护卫來说,这些刺客的功夫也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就这样子的家伙,还敢來行刺,若是说出去,那可是要笑他们松云国并沒有什么武功高强的人物,所以只能够拿出这样水准的人來充数罢了。不过这也说明了,若是这些刺客是武功高强之辈,在狩猎场之时,完全就可以取了楚长歌的性命,连楚国皇帝也不在话下。 不过楚长歌也不过是受了轻伤罢了,根本沒有大碍。要不然现如今也不可能站在此处和这些刺客们打斗。那为首的刺客见到如此的形势才知晓,方才将那人杀了完全就是失策,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那些楚国的家伙竟然会因此逃了出去。 只是,若是不杀死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必定会阻挠他取了楚长歌的性命,所以不得不杀。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耳旁有一个声音响起,“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是绝对分心不得的么?”话音还未落,他的颈部便是觉得一股冰凉侵袭而來。 楚长歌在一旁见状,就是急忙喊出声來,“林将军刀下留人!”可是他不过刚刚喊出來,那林将军就是已然将那为首刺客的人头给砍了下來,沒有任何的犹豫。楚长歌一见,也只好长叹了一声,颇为可惜,“若是沒有杀他,倒是可以问下幕后主使是谁。” “太子殿下所说……”林将军一脸的疑惑望着楚长歌,只听楚长歌缓缓的回答道,“要让如此多的人埋伏在狩猎场之中实属不易,必定在朝中有内应才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无人察觉。因此,我断定在朝中有人与这松云国勾结到了一起。” “如此一來,若是不抓住隐藏在朝中的内贼,那皇宫之中亦是个危险之地?”林将军微微一惊,他倒是沒有想到这个层面上,沒有想到,楚国之中竟然有人和松云国的人勾结到了一起,而且似乎如今已然死无对证了,亦是沒有人证明这些人是松云国派來的刺客。 真是失策,只怪他太过鲁莽,将唯一的证人给杀死了,才会变成如今这般尴尬的境地。只见楚长歌微微颔了颔首,说道,“是的。若是不尽快将那内贼抓住,皇宫亦是个危险之地。”“只怪臣并沒有想到这点上,才将这为首的给杀了!”林将军对此事十分的自责,若是他沒有杀了这个人的话,兴许还能从这个人的口中探出什么事情來。 不过如今变成这般的情况了,楚长歌也不好怪罪林将军什么,当时亦是他叫喊不及,才会导致如此的情况,他微微摇了摇首,说道,“林将军不必自责了,如今已然变成这般的局势,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更何况,不是还有一些人正在追杀五弟七弟么?” “说的是!”被楚长歌这么一点,林将军倒是想起來了,还有一群正在追杀五皇子和七皇子的人,只要抓到人,看看能不能问出内贼到底是谁。这山洞之中的刺客已然被他们全部杀死,就算是想要问个问題,也沒有人能够回答他们了。 突然楚长歌想起那个被自己人杀死的刺客,便是转身走到那个刺客的身旁,俯身下去,伸出手去将那名刺客的玄色面纱给摘了下來。他想知晓,为何这个人会被自己人给杀死。可是,不摘面纱还不知晓这名刺客是谁,一摘下來,才发现这刺客的身份让人一惊。 一旁的楚轻凝与林将军都走了过來,楚轻凝一看这个人的面容,亦是微微一怔。唯有林将军不明白此人到底是有什么疑点,让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是一样怔然的神情。不过他是将领,不认识此人也并不奇怪。但是楚长歌和楚轻凝却是认识这个人。 “太子殿下,这个人有什么问題么?”林将军抱了抱拳,询问着楚长歌。他是真的很疑惑这个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疑点,才会让太子殿西和二皇子这样看着这人久久不语。楚长歌稍稍回过神來,轻轻一叹,回道,“这个人,本太子认识,他是楚国之人。” “太子殿下认识?那就是说,太子殿下知晓他的身份?”林将军听到楚长歌如此回答,亦是微微一怔,随后继续询问道。只见楚长歌微微颔首,随后站起身來,缓缓的说道,“这人是朝中一位大臣的心腹,本太子去过这位大臣的府邸,见过这个人。” 林将军根本沒有想到,竟然能够那么容易就知晓了,到底是何人和松云国勾结到了一起。不过,太子殿下又是为何觉得此人有疑点,前來揭开这人的面纱?林将军不明白,便是抱拳说道,“太子殿下英明,竟然这般就查出了谁和松云国勾结!”他自然是不能够询问楚长歌为何会觉得这人有疑点,因为那样显得他怀疑楚长歌和那些刺客是一伙的。 楚长歌微微摇首,解释道,“这人并不是我们杀死的,而是被松云国的刺客所杀。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疑惑他到底是何人。”随后,楚长歌便是站起身來,吩咐林将军将此人带回去,以作为证人,证明朝中的那位大臣和松云国有所勾结。 第73章 我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们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长歌他们三人总算是走了三个时辰,才下了山,下山之时,他们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定并沒有什么人埋伏于此之后,才敢出现,幸好并沒有人发现此处还有一条山路,不然他们真的就是气数已尽,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了,更别说能够回到京城, 刚一下山,墨凉就是用尽了自己的**力,直接摔到在地,昏迷了过去,方才她为了抓住楚虚华的时候,就已经用尽了自己剩余的力气,能够撑到现在,楚庭川不知晓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意志力,她才能如此的坚持了好几个时辰,都沒有昏倒, 楚庭川赶忙的将墨凉背起,他们现在必须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个地方并不能久留,因为其他人很容易就能搜寻到他们的行踪,到那时候若是再想要逃走,就已经來不及了,楚虚华自然也是知晓的,便是急忙跟上楚庭川的脚步, 突然他们听到一些动静,赶忙就是藏在灌木丛之中,看看到底是何人,不过,却见到是一些士兵,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楚虚华一见,便是说道,“看來是父皇派來寻我们的,”说罢,就想要站起身來,可是楚庭川却是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又再度按了下來, “现在我们并不能随便的相信这些人,说不定已然有暗哨混入了这些士兵之中,我们若是出去的话,很有可能是自寻死路,还是不要出去,”在现在这种局势,楚庭川不得不这么多疑,为了保险起见,也就只能这样子,现如今,他们只能相信他们自己而已, 楚虚华一听,觉得楚庭川说得有理,的确,这些人之中,很有可能是混入的暗哨,若是他们出去了,被这些人抓住,之前的努力可以说是白费了,如若是自投罗网,那还不如在方才就直接跌入深渊之中,也好过让自己的**命掌握在这些人之中, 看來现如今对于他们來说,也就只有回到京城,自己的府邸之中,才算是安全了,在路上无论遇到什么人,都是不能够信任的,因为他们只要是走错一步,满盘皆输了,现在就只有回到自己的势力范围,才算是最安全的,因此,待这些士兵远去之后,他们才从灌木丛之中站起身來,再度往京城的方向而去,狩猎场如今是去不得的了, 虽然知晓父皇如今可能在那里焦急的等候消息,不过既然那些人能够埋伏在狩猎场之中,说不定那幕后主谋还安**了什么人在狩猎场之中,若是到狩猎场去见父皇,说不定又会落入那人的陷阱之中,所以狩猎场亦是去不得的了,只有京城一处是可以去的, 一路上倒是见到不少士兵,不过楚长歌他们都避开了这些人,缓慢的往京城而去,楚长歌还在那**山林之中搜寻楚庭川他们的踪迹,可是找了那般长的时间,也未有见到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看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行踪,他们将一切痕迹都擦去了, 找了那般长的时间也沒有什么结果,楚长歌和楚轻凝也只好回到狩猎场之中,将此事的经过一一的禀报给父皇了,而林将军在那先前就已经将那尸首带回到狩猎场之中,让皇上过目了,这人完全就是可以证明了,是朝中的吏部尚书与松云国勾结到了一起, 楚国皇帝立刻就是吩咐人将吏部尚书抓了起來,关押在天牢之中,沒有想到,竟然是楚国朝中官员和外国勾结到了一起,想要谋害他的皇子们,若是让他们这些人得逞,那楚国可真是要经历战乱了,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放过松云国的人, 虽说两国并不杀來使,可是这松云国既然派了人前來贺寿,还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物”给他,不就是摆明了向他这个楚国皇帝挑衅么,那他又有什么理由留那个松云国使臣的**命,杀了送回松云国,也正好向那松云国出出气,让他松云国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希望他的那五儿和七儿能够大难不死,要不然他定然要那松云国整个国家一起陪葬,一旁的宦官觉得现在天**渐渐暗了下來,在这里等候也不是个事儿,若是陛下的龙**在此处染上的风寒,那便是不好了,所以那名宦官就是走上前去,弯腰作了一揖, 只听他缓缓的说道,“皇上,请回宫等候罢,若是有什么消息,想必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会回來告诉您的,”楚国皇帝认真的想了想,又是看了一下天**,的确是渐渐暗了下來,在此等候也不是个办法,便是微微颔首,转身一挥衣袂说道,“摆驾回宫,” 本來是寿宴上的狩猎,却因为突发出这样子的事情而扫了兴,楚国皇帝一回皇宫,便是将那松云国的使臣当众给杀了,这么做也有杀**儆猴之意,让其他的国家最好就是别和松云国一般起什么歪心思,要不然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不过看那个松云国倒是这几年养精蓄锐的,翅膀的羽**长的丰满了,又來挑战他楚国的底线,要知晓,他楚国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只是前几年的战事不断,的确是要好好的休整一番,不过经过这么几年,楚国的国库已算是渐渐充盈的, 那松云国若是想要向他楚国挑起战事來,他楚国绝对是奉陪的,人都跑到楚国來行刺了,如此狼子野心,如何会看不出來,所以他必然是要让这个松云国好看的,他现在所****的楚国也算是强盛,并不害怕那些周边的附属小国, 楚长歌和楚轻凝亦是回到宫中來了,他们第一件事便是去见楚国皇帝,楚国皇帝见到他们,坐在龙椅上的他就是站起身來,询问道,“如何,可有寻到五儿和七儿,”楚长歌向楚国皇帝作了一揖,回答道,“儿臣无能,并未寻到五弟和七弟的踪迹,” 听到这句话,楚国皇帝便是长长的叹了一声,能听出这声叹气之中无限的惋惜,他又重新坐回到龙椅之上,朝楚长歌和楚轻凝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既然如此,便是算了,若是他们二****难不死,自然是回來的,你们也寻了他们一天,亦是累了,些回去休息罢,” 楚长歌见状,也知晓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但是他还是轻声的说了一句,“父皇莫要太过担心,未找到五弟和七弟,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这证明他们现在说不定还活着,正在往京城赶來,更何况,五弟七弟都那般聪慧,必定是沒有什么事情的,” “嗯,”楚国皇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是淡淡然的应了一声罢了,并沒有多说什么言语,楚长歌见状,只好长长的作了一揖,说道,“那,儿臣便是退下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楚轻凝亦是一同作了一揖,随后陪同楚长歌一同退下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來,如今的父皇心情极为不好,不过说的也是,一瞬间两位宠溺的皇子生死未卜,自然是会如此精神不振的,可是目前也沒有寻到楚庭川和楚虚华的任何踪迹,亦是不能带回任何的消息,楚长歌也沒有什么办法,只希望楚庭川和楚虚华能够安全归來, 不过楚庭川和楚虚华此时的确是正在往京城回來,只见天**越來越暗,怕是已然过了城门开启的时间,若是城门紧闭,他们去唤人打开城门,必定是会引起注意的,与其如此,现如今也只能在城门外先寻个地方暂住一晚,明日再进入城中了, 楚庭川在城门的郊外寻到了一个破庙,便是将墨凉安置与其中,墨凉如今伤势十分严重,必须尽得到治疗,可是他们如今的状况,根本就沒有办法请到大夫來医治墨凉,现在也只能期望墨凉能够撑下去了,若不是因为他们,墨凉也不会变成如此的状况, 而且,他们还不算是完全的脱离了险境,连京城都还沒有进去,不过只要乔装打扮一下,应该不会太引起他人的注意,只要能够蒙混进入到京城里面便可的,只是现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杀他们,只能谁都提防了, 楚虚华亦是受了重伤,如此一路下來,已然疲惫不堪,楚庭川见状,便是轻声的说道,“七弟,你便是睡罢,我看着就可,”楚虚华知晓自己的确沒有什么**力,明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微微颔首,缓缓的闭上双眸休憩起來, 这一场恶战下來,他们耗去了大部分的精力,可是事情还沒有真正的结束,所以他们应该养足了精神才行,楚庭川坐在篝火旁边,望着外边漆黑一**的天空,竟是见不到半点星光,他第一次觉得夜晚如此的漫长,虽说经历的刺杀次数并不少,但是第一次将他折磨至此, 不过,若是逃脱了险境,他定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那个幕后主使的家伙,/AUT 第74章 准备就绪!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清晨之时,耳旁蓦然响起**鸣之声,楚庭川因此猛然惊醒,睁开他狭长的丹凤眸來,望着四周张望了一番,才发现旭日已然东升,**光耀眼得直**入这破庙之中,让他直睁不开眼來,待到缓和了一会之后,他再看了一下四周,才发现本來昏迷的墨凉不知去了何处, 他微微一惊,猛然的站起身來,这动作倒是发出了声响,让一旁的楚虚华便是被他惊醒过來,楚虚华见楚庭川一脸紧张的模样,以为是有什么人知晓他们藏身于此处,亦是进入警惕的状态之中,可是仔细一看,才发现并未有什么敌人的出现, 楚虚华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本來紧张的心情,就是抬起眸子來望着楚庭川,询问道,“皇兄,怎么了,”楚庭川听到楚虚华的问话,才知晓楚虚华醒转过來,便是稍有歉意的回道,“七弟,不小心将你惊醒了;只是那墨凉不知到何处去了,让我吓了一跳,” 经过楚庭川这么一提醒,楚虚华才知晓墨凉已然不在身旁了,楚虚华知晓,定然不是什么敌人将墨凉掳走,若是能够这样无声无息的将墨凉抓走,大可将他们两人的**命取了,何必要如此兴师动众的将墨凉抓走而让他们安然无恙, “皇兄莫要紧张,应该是沒有什么事情才对,兴许墨家小姐比我们早醒了,正在外边坐着,”楚虚华缓缓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轻声的说道,他知晓,墨凉必定不会作出什么对她自己不利的事情,那墨凉可是要比普通的**子要精明得多, “若是这样最好,”楚庭川微微颔首,只是秀眉依旧轻轻蹙着,并未得到任何的缓和,可是当他准备迈步到外边去看看墨凉是否在外边,却是正巧察觉有一人走近这破庙里來,他顿时又是变得警惕起來,在这种非常的时刻,他必须万分的小心, 但是仔细一看,发现來者竟是墨凉,楚庭川微微一惊之后,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墨凉瞥了他一眼,自然是发现了方才他警备的模样,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怎么,以为我是來杀你们的,这么紧张,”语气里倒是有几分嘲讽不屑, 不过楚庭川倒是一点不介意墨凉如此的话语,他眉头立刻舒缓开來,眉目微微弯起,如当空的月牙儿一般好看,只见他唇角勾起一抹轻笑,缓缓的说道,“在这种非常时期,自然是要警惕一些了,要不如何保全这条**命,”说罢,就是拍了拍自己的**口, 墨凉懒得和他过多的废话,就是直接走了进去,随后扔出了一个包袱,盘坐在地面上,说道,“过來拿件衣**去换,如若要混进城里,就需要乔装打扮一下,还有一些**粮和水,准备好了就马上上路罢,”话音一落,她就是将那包袱打开來, 楚庭川一看,果真如墨凉所说的,这个包袱里面有几间破旧的衣**,还有一些**粮和水,楚庭川根本就不知晓这个墨凉到底是什么时候去得到这些东西的,而且墨凉昨日还因为身负重伤而昏迷了过去,才不过休息一天,竟然能够恢复成如此的模样, 不得不说,楚庭川觉得墨凉实在是令他惊奇得很,还有,墨凉**到的这些衣**还有**粮之类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得到的,不过看这四周的情况,应该沒有那么简单就**到的,而且,墨凉也不可能是潜入京城里面买回來的,因为墨凉就算恢复了一些还是掩盖不了她受伤的事实,所以认真的想了一想,楚庭川便立即知晓墨凉这些东西是从何处來的了, 他眉目微弯,就是盘坐在了墨凉的旁边,轻笑的带着几分戏谑调侃的语气说道,“小凉儿还真是好身手,竟然这么就**到了这些东西,准备得如此周全,”他话音一落,墨凉就是抬起眸子來瞥了他一眼,冷冷回道,“对付几个沒有武功的家伙,这种状态绰绰有余,怎么,难道五皇子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么,”说罢,挑了挑眉尖, 她也沒有任何的避讳,直接的说了出來,对于她墨凉來说,这种事情并沒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她本來就是偷來的,可是这又与他楚庭川何**,他楚庭川看不下去大可以不要穿也不要吃**粮更不要喝水,反正她又沒有任何的损失,管这个楚庭川要怎么想, 楚庭川摆了摆手,回道,“哪里哪里,我怎敢对小凉儿不满呢,更何况,小凉儿你看到我哪里有表现出不满了,我只是崇拜小凉儿你真是武功盖世,**力过人,让我实在是佩**,佩**,”阿谀奉承了一番之后,还装模作样的向墨凉作了一揖, 墨凉见楚庭川竟然作出这样的反应,就是立即用一脸厌恶不屑的眼神望着楚庭川,不过楚庭川这种脑残的反应她也不是遇到一次两次了,也沒有什么好惊讶的,反正这个楚庭川是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她也不想和他计较这么多的事情, 楚虚华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打情骂俏的,完全把他这个电灯泡给忘得一**二净了,不过,楚虚华也不能就这么沉默下去,让他们两人就这样的闹腾,若是放任他们如此,怕是准备好之时天**又要暗下來了,所以楚虚华便是轻咳了?*允咀约旱拇嬖冢?br/> 他并未等候楚庭川和墨凉开口便是抢先开口说道,“墨家****心思如此缜密,想得如此周到,倒是有劳墨家****了,”他可沒有忘记墨凉身上的伤,不过倒是沒有想到墨凉受了如此的伤竟然还能行动自如,这**子真的是不容小觑, 楚虚华是要比楚庭川正常得多了,不,应该说,楚虚华本來就是个正常的家伙,只是他的五皇兄楚庭川不正常罢了,对于楚虚华,墨凉也不会太过的用言语相向,淡淡的应了一声,说道,“万事准备齐全了,才能确保安全,毕竟我说过,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她这样的举止并不是在帮楚庭川,而是在帮她自己,她可不想就这样子被楚庭川拖下水,然后再死一次,本來好不容易获得重生的机会,她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的**命,只是和这个楚庭川在一起就准沒有什么好事, 光是拿从进入楚庭川府邸的这一段时间來说,她墨凉就已经倒霉了好几次了,所以她就是认定了这个楚庭川分明就是扫把星投胎转世,要不然就是她和这个楚庭川八字不合,五行相克,才会导致如此这种倒霉的事情频频发生在她墨凉的身上, 楚庭川自然是不知晓墨凉现在是如何的想法,他只是笑嘻嘻的将**粮拿了出來,分了一些给楚虚华,然后又是将水壶递给楚虚华,楚虚华毕竟有伤在身,想必现在**力亦有一些不支了,他楚庭川是这里面受伤最轻的,自然是要照顾他们两人的, 楚虚华忘了楚庭川一眼,见到楚庭川向他微微颔首,他亦是不客气了,便是直接打开水壶的盖子,抿了一口清水,他已然一天一夜沒有碰到水了,早已渴到不行,不过想到楚庭川也是如此,就是只喝了一口,又是还给了楚庭川,让楚庭川喝, 墨凉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弟俩上演亲情的戏**,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所幸的是,她墨凉还准备了另一个水壶,她可沒有什么兴趣和这两位帅哥來个间接接吻,光是想到楚庭川的,她就已经全身起****疙瘩了,还要她去碰,更不可能, 稍稍填饱了肚子之后,楚庭川便是站起身來,突然的将自己的外衫给脱了下來,墨凉只是在一旁看着他,表情并沒有什么变化,楚庭川早就知晓这墨凉根本就沒有什么姑娘们那种害羞,所以对于墨凉这种平静如湖水一般的神情,早已见怪不怪了, 倒是一旁的楚虚华见状,有些替楚庭川不好意思起來,不过又不好上前去说楚庭川什么,毕竟墨凉也算是楚庭川的侍妾了,而且墨凉根本就不介意,他楚虚华又害羞个什么劲,不过他是不可能像楚庭川这样,大喇喇的在墨凉面前换衣**就是了, 墨凉瞥见楚虚华到一旁的角落躲起來换衣**,她就是冷冷的说道,“看你七弟就比你有教养多了,沒有那么不检点,”楚庭川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是露出一脸很惊讶的神情看着墨凉,说道,“小凉儿,你这句话就是不对了,” “怎么不对了,”墨凉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却是听到楚庭川振振有词的说道,“我可是你夫君,你再怎么说也是我侍妾,我在你面前还要装什么清纯呢,可七弟就不一样了嘛,”要说厚脸**,这个楚庭川当属世界第一了, 墨凉一听,知晓这个楚庭川向來歪理一堆,她也懒得和这个楚庭川讨论这个问題,语气凶狠的说道,“些换衣**上路了,”/AUT 第75章 进入京城!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他们一行人换好了衣**之后,墨凉又是让他们用泥土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让别人看不出他们确切的模样,最多会以为他们不过是个乞讨的乞丐罢了,不过就是不知晓这个模样能不能够进到京城之中,毕竟他们的确是有些伤到市容市貌, 不过当前除了这个方法别无他法了,虽说守城门的侍卫并不是每个都见过楚庭川和楚虚华,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之中一定是有人是见过他们两个人的面容的,所以他们若是不这样乔装打扮一下,很就会被人认出來是五皇子和七皇子, 楚庭川和楚虚华倒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脸上抹什么泥土,别说有多不自在了,不过他们虽然平日养尊处优的,可是还未到那种为此不顾大局的境界,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一点小事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只是一开始的确是不太习惯罢了, 待他们到达城门之时,只见准备要进入京城的百姓排成了两条大长龙的队伍,而那守门的侍妾则是一个一个排查着,可见这戒备要比平时更加森严了,明显是针对他们几个人而來的,只是不知晓这样子的乔装打扮能不能够顺利的过关, 待到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到楚庭川三人能够进城,只是守门的侍卫还要查探他们几人是否是可疑分子,那守门的侍卫见到他们三人一脸的尘土,身上的衣**破旧脏乱不堪,便是一脸厌恶的眼神,摆了摆手说道,“哪里來的乞丐,竟然还想要进入京城,滚滚滚,” 楚庭川早就预料到事情可能会变成这样,毕竟平日之时就很少会让什么衣衫不整,脏乱不堪之人进入京城之中,更何况此时戒备比平日更要森严,这样他们这样子的装扮自然是进不得京城的,不过他们既然预料到了,就应该想好了法子來应对这种情况, 楚庭川微微侧过脸來,给了楚虚华一个眼神,楚虚华朝着他颔了颔首之后,楚庭川便是回过脸去,猛然的就是朝那些守门的侍卫撞去,那些守门的侍卫一见楚庭川蓦然的冲出來,立即知晓此人定然是想要混进京城里面去****的,急急忙忙转身就是要拦住楚庭川, 可是楚庭川哪里是他们这一些小人物能够拦得住的,楚庭川武学在江湖上可说是顶尖的高手了,这些守门的侍卫大多也只是三脚猫的功夫,能够守得住城门便是可以了,所以楚庭川自然是不怕这些侍卫集**的向他攻过來, 他巧妙的一转身,就是将一名侍卫的长**抢到了手中,然后抓住长枪的枪杆,在左手之中旋转了一圈,顺着颈部转到了右手之上,他便是灵巧的将枪杆抓紧了,猛然的就是挥舞着长枪,直往那些侍卫刺去,那侍卫之中的领头自然看出了楚庭川必然武功不凡,立即大声喊道,“千万要将他抓住,莫要让他进了京城之中,” 可是他话音不过刚落,楚庭川手中的长**就是径自的朝他的脸颊而來,他微微一惊,沒有想到楚庭川的速度竟然如此之,不过楚庭川并沒有想要取他**命的意思,就是稍稍停顿了一番,让这侍卫的头领反应过來之后,急忙的向一旁闪躲而去, 这侍卫头领自然是看出了楚庭川刻意的相让,心中正有几分疑**之时,在那些人群之中又是猛然的冲出了两个人,在一**厮打相斗之中,敏捷的穿梭,躲过了一系列的攻击,便是过了城门,轻巧的混入了京城之中, 那侍卫首领见状,急忙就是大喊,“些拦住那两人,些拦住他们,莫要让他们混进去了,”他话音一落,就是有一半的侍卫赶忙的放弃了和楚庭川缠斗,转身便是直接去追那两个闪入人群之中的身影,可是哪里还能看到什么人影, 楚庭川这边一瞬间就是出现了空挡,他自然是把握准了时机,将手中的长枪顺势的扔在了地面上,转身亦是混入了人群之中,待侍卫们反应过來之时,楚庭川已然不在原地了,他们此时就算是想要找到人,在这拥挤的人群之中,也是十分难找到了, 那侍卫的首领狠狠的咬紧了自己的双齿,便是高声的喊道,“点派些人将这些叛乱的家伙抓住,若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可担待不起,”也不知晓这些人來历到底是什么,进入京城又是什么目的,若是刺客的话,那便是麻烦了, 进入了京城之后,这地势对于楚庭川來说自然是熟悉不过了,而墨凉与楚虚华在一起,也不必怕墨凉会因此走错了方向,楚庭川确定自己甩掉了那些守门的侍卫之后,便是直接的转身入了一小巷之中,之前与楚虚华商量好了,就在此处会合, 所幸并沒有被人阻拦抓住,要不然楚庭川还真不知晓接下來的事情该如何处理,进入小巷之后,楚虚华与墨凉已然在那里等候了,他们既然是进入到了京城之中,自然是要将自己现在这一身的装扮换一下,以免方才的守门的侍卫发现了他们,又是前來追捕, 虽然楚庭川他们一行人因为狩猎并未带上什么银两,不过他们身上带着佩饰也值上千金了,要换几件得**的衣衫自然也不是什么问題,而且在这种紧要关头,可沒有什么人还会**惜自己身上的钱财,更何况楚庭川本就不是如楚轻凝那般**财如命的家伙, 他们换上了衣衫之后,便是叫了一辆马车,缓缓的朝楚庭川的府邸而去,因为楚庭川他们这个计划还算是周密,并沒有人知晓他们此刻已然混入了京城之中,倒也算是顺利了,而且他们在马车里,根本沒有人知晓马车里到底是什么人,也不会去追究, 不过他们并沒有真正的抵达府邸之前,还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这一次闯入京城之中,还有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顺利,按照道理來说,应该不可能会这么顺利的才是,若那个幕后主使者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的话,必定会在他们的府邸周围安**杀手,就等候他们落入陷阱之中,然后一网打尽,取了他们的**命, 不过,若那个幕后主使者真的在楚庭川的府邸周围安**了杀手的话,那,那个人就太小看他楚庭川了,他楚庭川府邸的周围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够隐藏可疑人物的,他楚庭川一直都在防范这样子有人派人來刺杀,所以那四周沒过一会都会有人巡查, 而且,还是他的心腹暗卫,武功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见得那些杀手的武功就在他的那些暗卫之上,所以若是想要藏匿得好,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到时候是在他楚庭川的地盘之下,他楚庭川难道还会怕那么几个杀手前來刺杀他么, 不过即便是如此,楚庭川和楚虚华还是有些许的紧张,这一步是绝对不能够让敌人得手的,不然之前的努力便是都白费了,不过所幸的是,因为楚庭川在狩猎场出了事情,他心腹的暗卫们知晓自己的主子必定是会回到府邸之中的,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在府邸门前等候, 这样一來,不管是什么人想要刺杀楚庭川他们,也要看看有沒有那个能力,楚庭川培养的暗卫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若是泛泛之辈,他楚庭川还要他们保护作甚么,因此,楚庭川他们一行人倒是沒?*诖嗽庥龅绞裁创躺保?br/> 飞鹰见到楚庭川并无大碍的归來,心中欣喜,急忙就是上前去相迎楚庭川,“主子,你总算是回來了,”楚庭川朝他微微颔首,缓缓说道,“你们些将七弟与小凉儿扶到房里去,然后请个京城里最好的郎中前來看一下,莫要耽误了时辰,” 一听到楚庭川的吩咐,飞鹰就知晓楚虚华和墨凉必定是受了伤,虽然从表面并沒有看出这两人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不过他很清楚这件事必定是十分严重的,所以他赶忙的分配了任务之后,自己又是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來此处替楚虚华和墨凉治疗, 楚庭川并不着急着要休息一下,他需要立即进宫去面见父皇才行,况且他的伤也只是轻伤罢了,碍不到什么事情,况且他也已然回到了府邸之中,那人若是还想要刺杀他,就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一番了,如若让他抓到了把柄,那可是形势逆转了, 楚庭川叫上了自己几个心腹属下陪他一同进宫,这次的刺杀太过蹊跷,那些刺客明显是朝着他楚庭川而來的,并不是如最初那个障眼法一样,让人以为他是想要刺杀皇帝,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猫腻,他定然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不能那么简单就放过那幕后的主使者, 他说过,对于这一次的事情,他定然是会用十倍的待遇回击回去,他楚庭川向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既然那个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惹了他,他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不是,要不然怎么算是他楚庭川的作风呢,/AUT 第76章 回来就好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轻凝一直注意京城内的局势,看看那楚庭川是不是真的沒有死,然后回到京城來,他心中所想的自然就是楚庭川早已被刺客取了性命,最好就是永远都不要回來了,他心中对于楚庭川当然是怨恨之极的,巴不得楚庭川就因此死了,这样就再好不过的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拿起茶砚就是轻轻拨去了漂浮在上方的茶叶,微微抿了一口,倒是显得有几分闲情逸致,这一天都沒有见到楚庭川,还真是再舒适不过的了,不过他才刚刚品尝了一口热茶罢了,外边的他的一名属下就是急忙的冲了进來,跪在他的面前, 他见这名属下竟是如此神色匆匆,有几分不满的轻轻蹙起眉尖來,语气里尽是不耐烦的语气说道,“作甚么这么慌慌张张的,扰乱了本皇子的兴致,”那名属下急忙就是抱拳说道,“请殿下恕罪,只是属下方才看见了一个人,才要如此着急的回來禀报殿下,” 楚轻凝还是那一副慢慢悠悠的模样,显然是觉得现在并沒有什么能够令他上心的事情了,才会这样子满不在乎的神情,他轻轻缓缓的拨开茶水上的茶叶,漫不经心的询问道,“是什么人,让你这么着急,”说罢,便是抿了一口热茶, 那下属抬起眸子來,又是朝着楚轻凝抱了抱拳,神色严肃的说道,“殿下,属下方才在路上见到了五皇子殿下的马车,”他的话音不过刚落,楚轻凝手中的动作就是一怔,楚轻凝缓缓的回过神來之后,就是急忙的站起身來,反问道,“你说什么,” “属下在路上碰见了五皇子殿下的马车,”楚轻凝的下属又是复述了一遍方才自己所说的话语,那楚轻凝并沒有想到,这楚庭川还真是打不死的家伙,竟然这么就能回到京城之中了,不过要说就说那个谋划的家伙沒有什么用处,不然怎么让楚庭川怎么轻易的逃脱了, 不过楚轻凝在觉得愤恨可惜之时,回过理智來,便又是继续询问道,“那楚庭川那家伙往什么地方去了,”那下属就是如实的回道,“依照属下的判断,应该是往皇宫去了,看來五皇子殿下是要进宫面见圣上,想要探究一下这次的事情,” “我想也就只有如此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刚回來就急忙要出门,不过这楚庭川回來便是回來了,他想将此事查个究竟也与我们无干系,只是本皇子还真觉得可惜了,竟是让那楚庭川如此安然无恙的回來了,”楚轻凝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觉得本來有人可以除掉楚庭川,还不需要他楚轻凝自己动手,可是却是让这个楚庭川逃过了这一劫, 不过这件事的确与他楚轻凝沒有什么干系,所以这个楚庭川就是想要去父皇那里探讨这件事到底是如何回事,与他楚轻凝无关,况且这时候他也不能进宫,不然反而让人觉得他一直在监视着楚庭川的一举一动,然后怀疑到他身上來就不好了, 只是楚长歌那时候抓到了那吏部尚书的随身的侍从,虽然隐约知晓这件事情定然不止吏部尚书一人参与到了其中,可是其他人又是搜寻不到什么证据,况且那吏部尚书一直都不透露到底何人是他的同党,就算是有怀疑也沒有办法查探到底是何人和他联手, 若是一直这样子下去,怕是就只有将吏部尚书处死罢了,关乎那个是否存在的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就如此的不了了之了,不过这件事也与他楚轻凝并沒有什么干系,那完全就是楚庭川一人的事情了,就让楚庭川一人去查去,他楚轻凝可沒有兴趣插手, 楚庭川对于这件事真正的谋划人,当然是有怀疑过楚轻凝,可是现在他并沒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楚轻凝做的,而且他也沒有活捉到一个刺客,逼问他们到底是何人所派的,所以这件事情,若是要调查起來,的确是麻烦得很, 待到他到皇宫的宫门之前,他便是下了马车,因为就算是皇子,若是沒有皇帝的允许,也不能够在皇宫之中驾驶马车进入,不然就是以下犯上,对皇帝的不敬,因此楚庭川自然是要在此处下马车的,而且他的那些属下亦是不能陪同他一起进入到皇宫之中, 不过已然到了皇宫门前,他也沒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见到父皇,告知父皇他们已然回來了,兴许还会看出什么端倪,若是那幕后主使者有什么目的的话,必定会一口咬定他楚庭川已然死了,然后或许会因此露出破绽來, 楚国皇帝在自己的寝殿之中批改奏折,不过他并沒有什么心思批改,因为他的心思还在楚庭川和楚虚华的下落到底如何之上,哪里有其他的心思去想着奏折该如何处置,所以坐了一天下來,也沒有批改上几本奏折,大多数的奏折还在那里放着,都沒有过目, 就在此时,蓦然有一影子在殿门外闪动,只听到门外的那人声音有些尖细,语气却带着几分兴奋,就是叫唤道,“皇上,皇上,”本來楚国皇帝此时心情就不大好,听到这宦官的如此兴奋的语气,就有几分的不满,吼道,“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 那宦官听到楚国皇帝如此回话倒是沒有减小自己的音量,仍旧是如此大声的回复楚国皇帝,因为他知晓,只要听到了这个消息,皇上必定是不会怪罪自己的,所以自然是大胆了一些,只听他说道,“皇上,五皇子殿下求见,五皇子殿下求见,” 听到楚庭川要觐见,楚国皇帝一时之间倒是沒有反应过來是如何回事,待他真正的反应过來之后才知晓,是楚庭川回來了,这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他本來还觉得这件事定然是凶多吉少的,楚庭川很有可能就这样子被人夺去了性命,逝去了, 可是倒是沒有想到,只不过是短短一天的时间,楚庭川竟然是回來了,不愧是他的儿子,竟然能够这么巧妙迅速的逃脱了敌人的包围,从敌人的掌控之中逃脱出來了,他倒还真是怕楚庭川丧命于那些松云国家伙的手中了,若是如此,倒是让松云国如了愿, 只是那些松云国的狗贼沒有如愿以偿,所幸那些狗贼沒有如愿以偿,要不然就算是灭了松云国,他也一点都不觉得解气,他急忙就是放下自己手中的朱笔,对着门外的宦官说道,“召他进來,召他进來,”这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殿门外的那名宦官就是欣喜的应了一声之后,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待过了一会之后,又是见到两个黑影印在殿门之上,只见殿门缓缓的被推开,推开门的正是楚庭川,楚庭川走入到宫殿之中,朝楚国皇帝作了一揖,唤道,“儿臣见过父皇,” 楚国皇帝见到真的是楚庭川,自然是兴奋不已,就是站起身來,朝着楚庭川招了招手,说道,“这时候还行什么礼,些过來让朕好好的瞧瞧,瞧瞧你有沒有缺斤少两的,”楚庭川微微颔首,语气里倒是有几分无奈的笑道,“父皇太过担心了,儿臣并未有什么事情,” 楚国皇帝自己确定了一下楚庭川的确是沒有什么大碍之后,才真正的放下心來,拍了拍楚庭川的肩膀,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话音一落,他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忘了什么,然后才想起來还有另一个皇儿并未回來,便是询问楚庭川道,“五儿,为何七儿并未和你一同前來,莫不是你们二人在途中走散了,”若是那样,他又是要担忧楚虚华的处境了, 不过楚庭川却是摇了摇首,回答道,“父皇多虑了,七弟与儿臣一同回來的,只是……”楚庭川顿了顿,随后又是继续说道,“只是七弟所受的伤太过严重,儿臣让他在府上好好的休养,唤人去替七弟好好的看看伤势到底如何,” 楚国皇帝听到楚庭川如此说,微微一怔,急忙就是问道,“你说什么,七儿受伤了,”楚庭川微微颔首,应了一声,楚国皇帝见状,就是大声的朝殿门外边喊道,“來人,來人,”门外一直站着的宦官听到声音,就是赶忙的走了进來, “皇上,有什么吩咐,”那宦官垂着头,垂着手,盯着自己的脚尖,询问道,只听楚国皇帝说道,“将宫中的御医都带到五皇子的府邸上,为七皇子医治伤势,如实有片刻差池,朕就要了你们的小命,”再怎么说,楚虚华他亦是较为看重的皇儿之一, 那宦官一听,就是急忙的点头哈腰的回应道,“是是是,奴才即刻就去办,即刻就去办,”话音一落,就是赶忙的转身朝殿外走去,对于皇上的吩咐,他自然是沒有半点疏忽的,毕竟他还想要好好的保留他自己的这一条小命,/AUT 第77章 他可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国皇帝唤人将点心都拿了上來,还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便是准备想要好好的和楚庭川说说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不过楚庭川最想的还是将那幕后的主使者抓出來,绳之以法,可楚庭川提到这幕后主使者之时,楚国皇帝便是缓缓的说道,“那人已然被抓了,” 楚庭川微微一怔,他根本沒有想到为什么父皇能够将那幕后的主使者抓出來,要说他楚庭川目前也沒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可父皇又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真正谋划人到底是谁,这也太过蹊跷,让人不解了罢, “那,这幕后真正的家伙,到底是何人,”楚庭川询问道,只听那楚国皇帝缓缓的回答,“是松云国与朝中的吏部尚书李铭勾结到了一起,那些刺客大部分全是松云国的杀手,更何况,太子亦是从那些人之中发现了吏部尚书的随从,” 楚庭川听见自己的父皇所说的话语,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楚长歌到底是如何发现那吏部尚书的随从就混在那些杀手之中的,而且这吏部尚书又如何敢如此大胆的勾结松云国,若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支撑着,他又如何敢作出这般的举止來, 只是目前楚庭川根本就沒有什么证据,根本就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來,就算说出來了,也会沒有证据而不了了之,看來这件事情也就只有他能够查到一些证据之后,才能指认在那吏部尚书之后,必然还另有其人策划着这一整场的事情, 他们二人还在谈论之时,便是听到外边有一脚步声传來,只见是一名宦官走了进來,朝他们二人长长的作了一揖之后,就是禀报道,“禀报皇上,太子殿下求见,”“让他进來,”听到是楚长歌前來,楚国皇帝自然是抬起手來,挥了挥,说道, 楚长歌住在宫中,宫中之人自然是有人见到楚庭川进入宫中來,所以有人就是禀报了楚长歌此事,因此楚长歌此时才会赶到楚国皇帝的寝殿紫宸宫中,想要看看是否真的是楚庭川回來了,若真的是楚庭川,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儿臣拜见父皇,”楚长歌进來之后,就是朝楚国皇帝作了一揖,行了一礼,楚国皇帝以手势当作虚扶了一下,就是说道,“免礼免礼,”一旁的楚庭川见到是楚长歌,便是急忙站起身來,向楚长歌行了一礼,“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楚长歌听到这个声音,就能确认是楚庭川沒有错,他抬起眸子來,见到楚庭川站在自己的面前,就是兴奋的走上前了几步,抓住了楚庭川的肩膀,欣喜的说道,“果真是五弟,果真是五弟,你真是让我担心死了,我昨日一直寻不到你,整晚都睡不安稳啊,” 楚庭川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轻笑的回道,“倒是让太子殿下担心了,是臣弟的过失,只是那贼人设下如此的计谋,就是让臣弟跳入陷阱之中,怪就怪臣弟沒有防范,才会中了敌人的计谋,”说罢,楚庭川就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颇为后悔, 楚长歌一听,就又是拍了拍楚庭川的肩膀,说道,“诶,五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谁会想到那贼人竟是设下这般的计谋蒙蔽咱们,所幸的是五弟你能够逃离他们的陷阱之中,实属是万幸啊,沒有让那些贼人得了逞,要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楚庭川微微颔了颔首,应了一声之后,又是说道,“太子殿下说的是,这些贼人谋划许久,就是想要臣弟的**命,听父皇道,是太子殿下抓到了那吏部尚书的随从,只是臣弟不知,太子殿下是如何识破那些黑衣人之中有吏部尚书的侍从,” 楚长歌沒有想到楚庭川竟是会问他这个问題,便是朗声一笑,说道,“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稍稍顿了顿,一旁的楚国皇帝就是**了话进來,缓缓道,“你们两个莫要站着说话了,些过來坐着,好好的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他们父皇的命令,他们自然是要顺从的,两人微微颔首之后,就是坐到了椅子之上,共着一张八仙桌,那楚长歌就是缓缓的将事情的來龙去脉好好的说了说,“事情是如此的,当时儿臣看到那些刺客为首的竟是将自己的同伴杀死,心中就是起了疑心,” “好奇之下,儿臣便是去看了看,那被自己同伴杀死的黑衣人到底是何人,哪里知晓这人正巧就是那吏部尚书的随从,因为平日儿臣也有拜访过吏部尚书,所以自然是认得那个随从的,因此才知晓这吏部尚书与那松云国有所勾结,” 听到楚长歌如此道,楚庭川又是有些不明白了,他继续询问道,“那太子殿下又是如何知晓刺客是松云国之人,”楚长歌轻轻一笑,就又是缓缓的回道,“松云国的使臣我们亦是与他接触过,松云国带着浓重的口音,自然是一听便是知晓了,” “原來如此,沒有想到,这刺客竟是这样让太子殿下识破了身份,他们还真是失算了啊,兴许就是如此,臣弟才能一路上如此顺利的回到京城來,并沒有受到什么阻碍,”楚庭川说罢,就是笑着朝楚长歌长长的作了一揖,算是向楚长歌道谢, 楚长歌见状,便是急忙摆了摆手,说道,“这也是碰巧之事,所幸的是五弟你能够回來便是好了,不过,为何就只有五弟你一人,七弟又是何处去了,”“七弟因为身受重伤,正在臣弟府邸之中养伤,方才父皇已然叫人派御医到臣弟府邸之上,为七弟医治了,”楚庭川说罢,就是轻轻叹了叹气,显然他为此事感到有几分的愧疚, 楚长歌见状,缓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罢,既然你们已然逃脱了敌人的控制之中,七弟必然会好起來的,好不容易让你们逃出鬼门关,上天不会这么狠心又是要夺去七弟的,”楚长歌亦是一脸惆怅的神情,他倒是想要看看七弟如今的情况到底是如何, 楚庭川听见楚长歌如此道,便是轻笑的摇了摇首,回道,“太子殿下多虑了,七弟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并无**命之忧,只是臣弟的侍妾墨凉……”楚庭川说到一半之时,蓦然的拉长了尾音,停顿了下來,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么用意, 不过楚长歌并未有想那么多,微微一怔之后,回过神來便是询问道,“墨家小姐怎么了,”看楚庭川如此的神情,莫不是那墨家小姐,已然香消玉殒了,正当楚长歌疑**、稍稍有些心惊之时,楚庭川就是回答道,“她所受的伤要比七弟要严重得多,” 楚庭川如此的话语,更是让楚长歌一怔,只听楚庭川缓缓的继续往下说道,“要说就是那小凉儿为了臣弟,才会变得如此,若不是她的话,臣弟如今必定早已成为那些刺客狗贼的刀下亡魂了,正是因为如此,臣弟更愧疚于小凉儿呐,” 听到楚庭川如此的话语,楚庭川只有怔然的神情,似乎还未反应过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楚庭川虽然是一脸愧疚的神情,但是一双丹凤眸却是一直在盯着楚长歌看,就是想要从楚长歌的神情之中看出什么端倪來,可是,楚长歌却是沒有露出什么可疑的神情, 只见楚长歌回过神來,长长的叹了一声,随后说道,“既然如此,五弟就更应该好好的待墨家小姐了,按照五弟如此道,所幸墨家如此机警,要不然,我又如何能够再和五弟你相见呢,日后我必定要去五弟你府邸上,好好的谢过这墨家小姐,” 虽然楚长歌早就知晓这个墨凉才智过人,与普通的**子并不同,不过楚长歌倒是沒有想到,这墨凉竟然在这一次起了决胜的关键,如此的**子,倒是十分的难得,虽说在父皇寿宴之上,见到了那个京城第一才**梅素素,但若是真的比较起來的话,墨凉兴许也只是相貌不如那梅素素罢了,其他过人的地方,未必不如梅素素这**子, 若是真的说起來的话,墨凉在武艺方面,定然是要比梅素素的强上许多的,因为梅素素只是才**罢了,但论上武术,与其他的**子并无二异,所以要说,便可以说是各有优处罢,但如若真的要道的话,他倒是较为赏识墨凉如此的**子, “这便不必劳烦太子殿下了,既然小凉儿救的是臣弟,自然是臣弟亲自道谢才是呐,”楚庭川轻笑着,缓缓说道,他可不想小凉儿再和这个楚长歌有什么接触了,若是小凉儿和楚长歌接触太多,怕是会出什么乱子,他可不想看到那样子的状况, 约莫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楚庭川便是站起身來,朝楚国皇帝和楚长歌各自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就先行告退了,”楚国皇帝一听,就是回道,“嗯,你好好休息才是,”楚庭川应了一声之后,才转身离去,/AUT 第78章 前来闹事也要看看主人是谁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第78章前來****也要看看主人是谁 秦琪本來之前听到楚庭川在狩猎之时遭遇到刺客袭击,生死未卜,心里就为楚庭川紧张万分,就生怕楚庭川会发生什么事情,所幸的是,今日就是听到了楚庭川回到府邸里的消息,她急急忙忙的就是梳妆打扮了想要去迎接楚庭川,可是当她上妆了之后,再出去才知晓楚庭川还未在府邸上待上一刻钟,又是出门去了,顿时就是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 那唐画婉亦是和秦琪一般,本听到楚庭川回府,赶忙梳妆打扮,却沒有想到,连人的声音都沒有听到,更别说看到人了,顿时觉得有几分意兴阑珊,不过她看到秦琪和她一样扑了一个空,便是小碎步盈盈的走了上去,叫唤道,“这不是****么,” 那秦琪听到这声音,就知晓到底是什么人了,但是她一样是一脸笑容的回应着唐画婉,“哟,这不是姐姐么,怎么,也是听到消息,出來迎接五皇子的,”“可不是嘛,可哪里知道,殿下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又是出去了,”唐画婉轻轻地一叹,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是啊,好不容易经过一场险难,五皇子就沒有想到要在府上多休息一会,”秦琪亦是一副失望的神情,不过她这个神情倒是真情实意,沒有见到楚庭川,她的确是很失望,谁知道她现在有多想见到楚庭川,这一段时间,楚庭川一直照顾那个**货墨凉,根本就沒有來看她秦琪一眼,别提她心里有多憋屈了,真不知道那墨凉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也是沒办法的事,五皇子他还有他需要做的事情,我们这些**子又怎么会知晓呢,”唐画婉又是无奈的一叹,随后她突然摆出一副突然想到什么的神情,就是对着秦琪说道,“对了,****,你可知晓,墨凉****亦是随着五皇子一同回來了,” 秦琪一听,就是大惊,“你说什么,”她之前听到墨凉也同楚庭川一同失踪了,别提有多开心了,成天在房里就是祈祷上天开眼,让那个墨凉死无葬身之地,可是沒有想到,那墨凉的命就是那么的**,竟然和五皇子一同回來了,真是纠缠不休的家伙, 唐画婉被秦琪这么一声回应弄得吓了一跳,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口,等到她紊乱的心跳缓缓的平复下來之后,才又是说道,“我是说呀,墨凉****也一同回來了,不过听闻她受了重伤,既然我们沒有见到五皇子,不如去看看墨凉****的身子状况如何罢,” 本來秦琪听到墨凉还活着,心里就是一肚子的恼怒,不过之后又是听到唐画婉说那墨凉身受重伤,秦琪便是在自己的心底暗自的欣喜,还真是老天开眼了,让那个墨凉半死不活的,最好就是这墨凉的伤沒有办法医治,让这墨凉就这样子死掉算了, 当然,秦琪是在自己的心里偷偷的欣喜,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附和着唐画婉的话语,说道,“什么,她竟然受伤了,姐姐说的是,我们的确是应该去看看她的伤势到底如何了,看下严不严重,沒想到陪五皇子去狩猎,却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她秦琪自然是要去看下墨凉到底伤得严不严重了,越严重,她就越开心,她巴不得就看着那墨凉痛苦的模样呢,谁叫这墨凉竟是陪着楚庭川一同去参加皇上的寿宴,就连狩猎都一同将墨凉带去了,要知晓,楚庭川从未带过侍妾一同去狩猎呀, 唐画婉当然知晓这个秦琪是虚情假意,不过这对于她唐画婉來说,并沒有什么**系,而且,她就是故意的要秦琪知晓墨凉的消息,反正这个秦琪自认为很聪明,其实根本不知晓自己的心思完全被别人看穿了,就这样子的货**还想和她唐画婉争抢五皇子,做梦, 虽然秦琪亦是知晓这唐画婉是虚情假意,不过她并不知晓唐画婉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注意,但是现在这个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她要知晓墨凉的伤势到底是如何,她可真是迫不及待的要看墨凉奄奄一息的模样,若是再补上一击,墨凉定然必死无疑的, 不过她是如此想,可敢不敢付诸于实际行动,还要看情况才行,她可是将这墨凉视为眼中钉,**中刺,就算是唐画婉,她都沒有那么的想要即刻的除去,兴许是因为唐画婉也并不得到楚庭川宠**的原因,所以她对唐画婉还未有那么大的仇怨, 应了唐画婉的提议,秦琪便是与唐画婉一同去看墨凉如今到底伤势是如何了, 要说墨凉如今也是全身放松了下來,之前**撑的毅力早已烟消云散,不知是否到了九霄云外,她躺在柔软的榻上,这一次她也算是绝处逢生了,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徘徊了一圈又回到了人间,要道就是有两个拖油瓶一直碍手碍脚的,不过所幸的是,并沒有发生什么事情, 当墨凉被人送回到房间里之时,魏紫见墨凉竟又是满身的伤痕,心中一惊,本來之前听闻小姐回來了,满心欢喜,可如今看到这般模样,哪里还有什么欢喜的心情,直接化为浓郁的担忧了,沒想到小姐竟然要受到如此多的哭,伤了又伤, 之前的旧伤都不知晓好全了沒有,如今又是添了那么多的新伤,真不知这个老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一直折磨小姐,让她受到如此的苦痛,魏紫急忙将自己手中的水盆放到了一旁,赶紧的跑到了软榻旁,担忧的询问道,“小姐,你怎么样,伤势严不严重,” 墨凉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反问了一句,“你看我怎么样,伤势严不严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墨凉这次受得伤是比前两次还要严重得多了,她墨凉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上天才让她这么频频的受伤,旧伤都还未好全,就又添新伤,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为什么又全身是伤,小姐不就只是和五皇子一同去赴宴而已么,为何会这样满身是伤,”魏紫并不知晓墨凉他们在狩猎之时,遭遇到刺客的袭击,才会变成如此的模样,她一直都以为墨凉只不过是因为去赴皇上的寿宴,就算不回來也不稀奇, 更何况,这些事情,并沒有人会告诉她这么一个奴婢,所以她不知晓也并不奇怪,墨凉听到她如此询问,又沒有那个力气去和她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是随随便便的打发道,“这件事的來龙去脉日后再好好的和你说,我现在累了,想要休息,” 她这一次的的确确的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精神一直紧绷着,突然放松下來,疲惫感就是汹涌而上,想阻拦都阻拦不住,魏紫听到墨凉这么说,自然是不敢再打扰墨凉,便是微微颔首,回道,“是,魏紫知晓了,小姐要好好休息,伤才能好得,” 墨凉只是应了一声罢了,并沒有再多说什么话语,魏紫见到墨凉缓缓的闭上双眸,准备入睡,便是从软榻旁缓缓的站起身來,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什么声响的就是要退出去,只是她不过刚刚走到房门而已,还未迈出去,那唐画婉和秦琪便是到了, 魏紫抬起眸子來一见是唐画婉和秦琪,心中当然知晓这两人这时候來见小姐必然是沒有什么好事的,不过她又不能够得罪这两人,毕竟她的身份不过是个奴婢罢了,魏紫朝唐画婉和秦琪微微福了福身,请安之后,才说道,“我家小姐已然睡了,请二位主子回罢,” 那秦琪一听,就是摆出一脸担忧的神情说道,“怎么一回來就要睡下了呢,莫不是伤得很严重,难道沒有人去请大夫过來瞧瞧么,”说罢,她就是转过头去,大喊道,“來人,來人呐,人都死哪里去了,”她那声音,大得都可以形容为震耳**聋, 就算是傻子都心知肚明,她是有意这样子吵闹,让墨凉不得安生,睡得不好觉,魏紫听到秦琪有意得这么大喊大叫的,心中虽然恼怒,却又不敢直接顶嘴,只能继续恭敬的说道,“方才大夫已经看过了,还抓了**,奴婢正准备去煎**呢,” “如此呀,那便是好的,”秦琪回过脸來,便是笑意盈盈的说道,魏紫又是缓缓的继续说道,“请二位主子回罢,我家小姐已然睡了,奴婢也要去煎**了,”她现在就想将这两个瘟神些的送走,不要站在这里**扰自家小姐的休息, 唐画婉见秦琪并沒有那个能力让这个魏紫让开來,心中冷冷笑了一声,随后她便是上前了一步,神情温和,轻轻拍着魏紫的手背,说道,“魏紫啊,我知晓你家小姐身**不适,就是因为这样,我和秦琪****才要过來看看,关怀关怀墨凉****呐,” 魏紫就知晓事情并沒有那么好解决,正当她准备说什么之时,就听到房里有一声音传來,“魏紫,是什么人在外面吵闹,让我不能好好睡觉,”/AUT 第79章 你就是个死鱼眼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突然说出了这句话來,让魏紫吓了一跳,她知晓,自家的小姐必定是被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给吵醒了,这两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知晓小姐受了重伤,然后就过來,趁机想要***的茬儿,她魏紫是不会让这两个女人得逞的, 魏紫就是微微侧过脸,朝房间里面回了一句,“小姐,沒有什么,您继续睡罢,”她才不会让这两个女人见到小姐,小姐现在已经伤得那么严重了,要是这两个人在这时候动了什么小手脚,怕是小姐的命都会不保了,因此,她魏紫一定不能够让这两人进去, 那秦琪见那魏紫分明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便是气不打一处來,抬起手來,直接戳在魏紫的脑门之上,力道并不小,她另一只手叉着腰,衣服凶神恶煞的模样,说道,“你这小奴婢倒是好大的胆子,你这样子就是分明不让我们两个进去看那个墨凉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魏紫突然被秦琪如此对待,只觉得自己的脑门被秦琪戳得疼痛,不过就算是如此,她还是仍旧说着,“小姐已然睡了,你们本來就不应该來打扰,就算是想要看看小姐,也要等小姐醒來之后再來,所以就请二位主子回去罢,” 秦琪见这魏紫竟然是不怕死,还敢这么的对她秦琪说话,就是恼怒的抬起手來,直接扇了魏紫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过是那个贱人的奴婢,只是被五皇子宠了一段时间而已,就蹬鼻子上脸了,以为自己是皇后么,这么嚣张,我就偏要去看那个贱货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还是她故意装模作样,想要吸引五皇子的注意,” “秦主子,我家小姐受了伤,大夫说要多多休息,你既要看望我家小姐,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魏紫并不在乎秦琪是如何的辱骂她,就算是打她她也无所谓,只是她今日是决定不让这两人进去了,每次这两人过來,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一次也一样, 那秦琪见魏紫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就连她秦琪都不放在眼里了,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婢,这个墨凉只是稍稍得宠罢了,竟然就这么嚣张了,若是等到她真的被五皇子侧封为妃子的时候,她还更不是不将其他人都放在眼里了, 既然这样子,她就应该让这个墨凉长长记性,让这个墨凉知道,只要有她秦琪在此,她墨凉想要飞上枝头变成凤凰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秦琪是绝对不会让这种货色被五皇子册封为妃子的,真正要成为妃子的人是她秦琪,而不是那个什么墨凉, 那秦琪越來越觉得恼怒,一旁的唐画婉见时机已然成熟,就是急忙的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妹妹,莫要闹了,墨凉妹妹受伤也是事实,要休息也是事实,你又何必如此呢,既然要來看望她,下次再过來便是了,不要在这里闹得人家不得好好的休息,” 唐画婉这一番话之中倒是有几分责备秦琪这样子大嗓门的无理取闹,只听她又继续的缓缓说道,“于情于理,墨凉妹妹受伤了,就是应该要休息的,既然她不愿意见客,我们两人又何必在此强人所难,一定要在此时见到呢,所以我们还是回去罢,下次再來便是了,” 说罢,唐画婉就是拉着秦琪的手,就是要将她往回拉,可是那秦琪正在气头上,哪里理会这个唐画婉说了什么,就连平时一直披着的假面具也摘下來不带了,秦琪直接甩开了唐画婉的手,直接将唐画婉推到了一旁,狠狠说道,“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唐画婉被秦琪这么一推,就是脚下不稳,直接后退了好几步,幸得一旁有她贴身奴婢站着,那奴婢急忙就是上前扶住了唐画婉,才让唐画婉沒有因此摔倒在地,那奴婢担忧的询问道,“小姐,你沒有事罢,”她说罢,唐画婉就是摇了摇首,示意她沒有什么事, 只见唐画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一双眸子蕴含着一种看好戏的神情,看着秦琪接下來会怎么做,她就不信了,秦琪在墨凉的房门前这么大吵大闹的,墨凉还睡得下去,不过,这件事和她唐画婉可沒有什么关系,都是那个秦琪在吵闹,她唐画婉可是劝过的, 那秦琪一脸凶神恶煞的神情,看着拦在房门前的魏紫,就是直接抬起手來,又是扇了魏紫一巴掌,“我就替你家的小姐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目中无人的贱婢,”她秦琪不让这个魏紫知晓,这个五皇子府邸里的女主人到底是谁,这个魏紫就不知晓要尊敬谁, 就在她扇了魏紫一巴掌之后,又是抬起手來,准备扇第二次之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來,墨凉站在房门处,一双眸子犹如那千年不化的雪山,冷冽的温度让人觉得从脚底凉到头顶,墨凉一见到是秦琪,直接一言不发,走上前來,狠狠的扇了秦琪一巴掌, 那秦琪被墨凉扇了这么一巴掌,根本來不及反应,便是直接退后了几步,摔倒在地,墨凉看着秦琪那惊讶的模样,冷冷的一笑,说道,“秦琪小姐來我这里,就是为了做这件事的么,若是如此,我的奴婢我自己会管教,用不着你这个奴婢都不如的女人在这里说三道四,” “你说什么,”秦琪听到墨凉竟然说她连奴婢都不如,就是回过神來,直接抬起眸子來,恶狠狠的瞪着墨凉,可墨凉哪里害怕她这样子的瞪眼,只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回道,“我说你,眼睛再瞪就是死鱼眼了,是,你秦琪呢,在别人的眼里是比我墨凉美貌,可认真一看,就会发现你鼻梁歪了一点,还有死鱼眼,唇红只涂这么一点,就是要遮掩你的唇厚,” “你竟敢如此说我,”秦琪哪里还忍得住,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的相貌说事,她站起身來,就是指着墨凉,可是她觉得这样子和墨凉争吵一点都不解气,更何况,方才墨凉还扇了她一巴掌,她怎么能够就这样放过墨凉,她一定要以牙还牙, 因此,她原本指着墨凉,此时便是张开手掌,狠狠的朝墨凉的脸颊扇去,墨凉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的就得逞,墨凉直接抓住了秦琪的手腕,然后抬起另一只手來,又是狠狠的扇了秦琪一巴掌,然后她不愿意和这个秦琪多做纠缠,便是直接一脚踢在了秦琪的腹部, 秦琪被她这么一踢,又是倒在了地上,墨凉蓦然觉得,这么一踢根本就不能消除她此时的恼怒,直接走上前,狠狠的一脚踩在了秦琪的腹部之上,墨凉眼神凶狠,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望着被她踩得痛不欲生的秦琪,说道,“你也要看看,这里住的是什么人,看來我给你的警告不够深刻,你才会这样一而再的,再而三的过來惹恼我墨凉,” 唐画婉在一旁看着,根本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打秦琪,而且并不是如女子一般的扇扇耳光就罢了,而是十分凶狠的,如男子打人一般,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这个墨凉,根本就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本來只是想在一旁看她们两人争吵罢了, 可是如今这个局面,秦琪要受的罪可是多了,所幸的是她并沒有真正的参与到了其中,要不然,说不定她会和秦琪有一样的待遇,这个墨凉到底是多么目中无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五皇子的侍妾,就算五皇子在怎么宠溺,也不能如此胆大妄为, 说不定这个墨凉,都已经不把五皇子放在眼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嚣张跋扈,根本就沒有人能够管住她了现在,奈何现在五皇子并不在府邸之中,要不然她唐画婉必定会在这时候去找五皇子,装作一副好人的模样劝架,本來正室妃子就应该有那般贤淑的品质, 墨凉冷冷一笑,就又是狠狠踢了秦琪一下,道,“滚出去,”说罢,她只觉得自己心口处有几分气闷,随后一口腥甜之气涌了上來,她直接就是口吐一滩猩红的液体,落在了秦琪的身上,那秦琪本來被墨凉打得晕头转向,又是看到一滩血,便是以为是自己的,直接吓得双眼发直,大喊大叫的,随后竟是昏迷了过去,不醒人事, 一旁的魏紫见到墨凉竟然吐出了鲜血,急急忙忙就是上前去,将墨凉扶住,担心的询问道,“小姐,你怎么样了,沒有事罢,魏紫再去将大夫请回來替小姐看看,”这样子吐出一滩猩红,论谁看见了,都会觉得心惊胆战的,可是墨凉却是沒有太过的在意, 她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缓缓的说道,“好了,不妨事的,我要回房里睡觉了,”解决了秦琪,应该就沒有人再敢到她这里大吵大闹得了,转身准备走进房间里之时,墨凉眼角的余光正巧是瞥到了那个站在一旁的唐画婉,墨凉只是凛冽的瞥了一眼罢了,沒有多说什么, 唐画婉被墨凉这么一瞥,只觉得心中莫名的对这个墨凉的眼神觉得恐惧,唐画婉知晓,这个墨凉必定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光是看秦琪的下场就可以知晓了,/AUT 第80章 睚眦必报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 楚庭川刚刚回到府邸上,就见到一名女子,脸颊上梨花带雨的,泪水都将她的妆给弄得花了一片,倒是真有几分惨不忍睹的感觉。八戒中文网.本來楚庭川还以为自己大白天遇上鬼了,可是仔细一看,才知晓这不是什么鬼,是他的那个侍妾秦琪。 秦琪一见到楚庭川回來,就是急忙扑了上去,一脸楚楚可怜的望着楚庭川,哀怨的说道,“五皇子,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一定要为妾身做主。”楚庭川本來是想好好的休息一番,可是这个秦琪在这时候纠缠上他,让他沒有办法,只好先应付一下这个秦琪。 “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來。”楚庭川的语气倒是让人听得他似乎非常的耐心,并沒有丝毫的不耐烦。秦琪一见,似乎有几分希望,就是急忙跪了下去,说道,“是墨凉!她目中无人,竟是打了妾身,妾身身上还有瘀伤,五皇子若是不相信,可以查看一番。” 说到后面,秦琪倒是展现出了几分娇羞的神情出來。可是她如今是妆都花了,看上去就像是个鬼见愁,哪个男人看到这般的情景,还会觉得她的那个娇羞有什么诱人勾人的地方,那个男人定然是脑子有病,才会对这样子的女子有半点的想法。 当然,楚庭川脑子并沒有病,所以他对于秦琪的这么一个娇羞,根本就是沒有半点其他的想法。他倒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干笑,随后就是缓缓的伸手将秦琪从地上扶了起來,又是询问道,“那墨凉为何打你?你好好的说说,还是你又是去惹事了?” 秦琪听到楚庭川这么一问,心中微微一惊之后,便是急忙的脑子一转,就又是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哪里有啊,五皇子,你这可是就是冤枉妾身了。妾身当时听闻墨凉妹妹身受重伤,便是好心好意的想要去看看她,哪里知道,她竟然……” 说到一半,秦琪就是捂脸呜咽起來。楚庭川虽然不知晓事情的來龙去脉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他知晓,墨凉绝对是沒有这种闲情逸致和秦琪这种女子争吵什么的,况且秦琪是怎么样的品行他楚庭川也算是了解得很,这个秦琪必定是想要装模作样,让他处置墨凉。 不过楚庭川可沒有这么兴趣去处理这个事情,更何况,他现在可以说是累得要死,哪里有空管这个闲事。不过他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个秦琪的父亲,在朝中也算是一品官,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纳秦琪这个侍妾。这样子的女子,他可恨不得快些休掉。 楚庭川微微眯着一双眸子,轻轻的一笑,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情,我再去好好的查查,带我查出了事情的來龙去脉,我必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秦琪一听楚庭川竟然说要去调查事情的來龙去脉,心中便是有些慌乱了。若是楚庭川知晓是她先去找茬的,必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因此她一定要先发制人才行,要不然如何能够处置那个墨凉? 秦琪又是哭得更为厉害了,她对着楚庭川说道,“五皇子,那个墨凉如此目中无人,还不将你放在眼里,你怎么能如此放过她呢?更何况,妾身也未做错什么事情啊,妾身只是为了去看望她的伤势到底如何了,她却是这样子待妾身,是她嚣张跋扈!” 楚庭川听到秦琪如此道,他却只是轻轻一笑。墨凉目中无人,不将他放在眼里,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墨凉本來就是沒有将他楚庭川这个五皇子放在眼里过,他其实也已经习惯这件事了,不过墨凉那样子,也比秦琪这般模样让他顺眼得多。 楚庭川一脸为难的样子,缓缓说道,“你有所不知,那墨凉在狩猎场之中,我遇到刺客袭击之时,她救过我,我怎么能一回來就这样子惩罚她?若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我这个五皇子?外面的流言蜚语你也不是不知晓,到时候传到父皇那里,可就不好了。” 秦琪根本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救过楚庭川的性命。真不知晓那个墨凉到底是有什么能力,竟然能够救到楚庭川的性命!说不定就是那墨凉勾结了那些刺客,装模作样,自演自导出了一场戏,演给楚庭川看,才让楚庭川这般拿她无可奈何。 不过秦琪也算是稍稍能够看楚庭川的神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更何况楚庭川表现得如此明显,分明就是拿那个墨凉无可奈何,根本就是不能处置那个墨凉。就算是她墨凉不将楚庭川放在心上,楚庭川都不追究了。更何况是她秦琪被墨凉怎么对待了。 一想到此,秦琪心中便是觉得愤恨不已,想必今日要处置那个墨凉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且,楚庭川如今也拿那个墨凉无可奈何,毕竟那墨凉救过楚庭川的性命,楚庭川若是以德报怨,外头的确是会将楚庭川传得沒心沒肺,那对楚庭川的声誉并不好。 既然如此,她便是不能从楚庭川这里让楚庭川处置墨凉了,那这样,她就自己好好的处置一下这个墨凉。正巧这个墨凉现在的确是身受重伤,如此一來,她要下手更是方便得多了。若是能造成墨凉因负伤太重,沒有办法医治而死,那就是更好了。 秦琪如此一想,便是只好哀怨的望了楚庭川一眼,缓缓的说道,“沒想到竟是如此。可是这墨凉如此目中无人也是不对,但是,既然五皇子觉得时下有些为难,妾身自然是要将五皇子放在第一位的。那,这件事,妾身便是不再叨扰五皇子的心神了,妾身先告退了。” 说罢,秦琪仍旧是一脸哀怨的朝楚庭川福了福身,随后才缓缓的退下了。楚庭川冷冷哼了一声,缓缓唤了一声,“飞鹰。”飞鹰一直隐藏在一旁的角落里,秦琪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飞鹰的存在,若是看到飞鹰这样子蓦然的出现,她必定会吓一跳。 不过如今秦琪并不在这里,飞鹰蓦然的站在楚庭川的身旁,便是缓缓的询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么?”楚庭川眼神示意了一下秦琪方才离去的方向,就是问道,“你应该看到事情到底是什么模样的罢?好好的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飞鹰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是要问他这件事,不过的确,他是将事情从始至终都看完了,而且还看得十分的愉快。那秦琪被墨凉打得如此惨烈,他心中当然就是暗爽得了。向秦琪那样的女子,在五皇子的面前就装作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在其他人面前,便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还说其他人嚣张跋扈,这秦琪还真是厚脸皮,说得出口? 所以,飞鹰就是整件事情的來龙去脉就告诉了楚庭川。楚庭川一听,忍不住就是朗声大笑。要说那秦琪还真是活该,惹谁不好非要去惹那个墨凉,那个墨凉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惹的角色啊。若不是此时墨凉正在受伤之时,楚庭川知道,墨凉不可能怎么简单就放过秦琪。 不过,楚庭川知晓,这秦琪亦是个睚眦必报的女子,她必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墨凉的。现在就看这个秦琪会想出什么手段來陷害墨凉了,但是楚庭川觉得,这个秦琪也不会想出什么好法子出來陷害墨凉的,因为那个秦琪的脑子也是个较为简单的家伙。 沒有想到,一回來就有这么好看的戏等着。他现在就看着墨凉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了。正好那秦琪设计陷害墨凉,让他楚庭川抓住把柄之后,就能将那个秦琪休了。他可是受够了那个秦琪,可不想天天见到那个秦琪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 不过现在他可沒有那个力气去管这件事情,这两天的事情还真是有些折磨他的能力了。而且,现在他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去看楚虚华的伤势到底如何了,看那墨凉竟然还有力气教训秦琪,想必身子也沒有什么大碍的,好好的休养一番应该就沒有什么事情。 “好了,飞鹰,我要去看看七弟的身体有沒有大碍,这次还真是连累了他和墨凉了。”那些刺客本來分明就是针对着他楚庭川來的,只是恰好楚虚华和墨凉都随着他过來了,才会被卷入这件事情之中。而且楚虚华甚至生怕他受伤,在跳入悬崖之时,竟是替他垫底。 “是,主子。”飞鹰微微颔首,果然主子和他一样都十分讨厌秦琪,秦琪那个女子,在沒有受宠的时候就是那么嚣张跋扈了,若是真的受宠得话,那秦琪想必要更为的嚣张,更别说是目中无人了,这个五皇子府邸估计都要被人闹翻了天。 随后,楚庭川便是转身往楚虚华所在的厢房走去,父皇所派的御医已经抵达府邸之中了,想必现在已经在替七弟医治了。希望七弟沒有什么大碍才好。 独宠佣兵王妃80_更新完毕! 第81章 一不做,二不休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秦琪在自己的房中大发雷霆,将放置在桌案上名贵的瓷瓶如数的推到,那瓷瓶落在地面上,碎成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响声,她的贴身奴婢站在她的身旁,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吭声,生怕秦琪会迁怒到自己的身上來, “那个墨凉到底有哪里好了,五皇子竟是如此袒护她,”秦琪又是狠狠的抱起一瓷瓶,就是狠狠的朝地面上砸去,“什么救命之恩,定然是那个墨凉暗地里使了什么小手段,才会如此蒙蔽了五皇子的双眸,五皇子才会有如此的言行举止來,” 秦琪即使破坏了这么多的物什,余怒仍旧沒有消去半分半毫,她只要一想到那墨凉不仅之前得到五皇子的宠爱,现如今,因为墨凉救过五皇子的性命,让五皇子更是不会因为一些事情动墨凉一丝一毫,这如何不让她秦琪气恼來, 那墨凉相貌并不出众,必定是用了什么蛊惑之术,将五皇子殿下迷惑了,五皇子殿下才会如此的被墨凉蒙蔽了双眸,如此的着迷墨凉,要不然就凭墨凉那般的性子,还有那般的容貌,她秦琪可不相信有世上有哪个男子喜欢那般的女子, 只要是男子,就一定是喜欢贤良淑德,善解人意,温柔贤惠的女子,对于墨凉那种目中无人,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一脸倨傲的神情,有什么男子会看上如此的女子,更何况,那个男子还是五皇子,皇子们的性子都是高傲的,因为他们身份高贵,根本不容得任何人去不屑于他们,所以墨凉那般的眼神,定然是犯了大忌的, 可是她就是不明白,这个墨凉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就让五皇子如此的袒护,要说那什么救命之恩,必定是墨凉暗自使出的一种手段,她秦琪才不相信那个墨凉有这般的能力,竟是能救出五皇子,要知道,五皇子的武术在京城之中也是人尽皆知,数一数二的, 不过,她秦琪不管这个墨凉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她是绝对不能让这个墨凉阻碍她的计划,她不能让其他人得到这个正室之位,她秦琪才应该是站在五皇子身旁的那一名妃子,而不是唐画婉,更不是那个相貌平平的墨凉,沒有任何人能和她秦琪争得这个位置, 秦琪仍旧是火冒三丈,气得她一整张俏脸都有些许的扭曲起來,她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着,砸坏了房间里面所有能砸的东西,她便是坐在了椅子上,紧紧握着拳头,随后又是重重的捶在了她身旁的那一张八仙桌上,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沒有丝毫的解气, “梦荷,”秦琪突然厉声一喊,一直站在一旁的奴婢浑身一颤,显然是被秦琪的这一声吓了一跳,这名为梦荷的奴婢胆战心惊,畏首畏尾的走到了秦琪的面前,脑袋一直垂着,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细小如蚊的询问道,“小小小,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说话就不能大声一点,大声一点会死啊,”秦琪又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凶神恶煞的等着站在她面前的梦荷,梦荷听到秦琪又是一拍桌案,身子又是微微颤了颤,奈何她梦荷是伺候这个主子的,也就只好认命了,“是,是,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看看,看看是什么人替墨凉煎药,”秦琪稍稍缓了缓自己的气息,虽然语气还是有几分恼怒,不过要比先前要好得多了,梦荷一听,当然就是急忙的弯腰颔首的应道,“是,是,奴婢这就去,奴婢这就去,”她是巴不得点离开这里, 待梦荷转身离去之后,秦琪便是微微眯起了自己的双眸,既然不能借助五皇子给墨凉一点教训,反正五皇子目前是不会理会这个墨凉的所作所为了,刚好她现在看那墨凉越來越不顺眼,既然如此,就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这个墨凉永远的从她的眼前消失, 这样一來,这个墨凉就不会构成她秦琪的威胁了,但是,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这件事是她秦琪所作的,要不然反而是害了自己,正巧这个墨凉身受重伤,她只要弄成无法医治而重伤身亡的,就沒有人能够查到她秦琪的身上,到时候,五皇子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秦琪冷冷的一哼,既然如此,她秦琪就是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能让人看出任何的端倪,只要除掉了墨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剩下的那个唐画婉,自己和她争争斗斗也有不少时日了,也不见得她唐画婉占得什么便宜去,所以唐画婉当然是留到后边慢慢除掉, 唐画婉目睹了秦琪那般的遭遇,虽然是有些惊讶墨凉竟会作出那样的反应,但却又是幸灾乐祸那秦琪被墨凉打了一顿,而且她看得出來,墨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不过,可能因为墨凉身受重伤,所以力道也用不上,秦琪也只是受了轻伤罢了, 可除此之外,那个秦琪竟然在五皇子回到府邸之时,告到五皇子那里去了,要知道,五皇子若是明白事情的缘由,这个秦琪必定讨不得任何的好,想必这个墨凉定然是要五皇子先行惩罚那个墨凉,只是,听打探的消息來道,那个秦琪根本就沒有让五皇子作出什么行动來, 想必五皇子压根就不愿管这个秦琪的闲事,才会随随便便用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光是就这样,唐画婉就能想到当时秦琪的神情是什么模样的,必定是让人笑到肚疼不能忍受的,那个秦琪总是以为自己比别人高人一等,其实有什么人将她放在眼里, 就连五皇子,她唐画婉都能知晓,五皇子根本就不想过多的理会那个秦琪,只是那个秦琪仍旧是以为自己能够得到五皇子的青睐,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够爬上正室之位,在她唐画婉听來,那是可笑至极的,根本就是那秦琪痴心妄想, 唐画婉知晓,秦琪那种沒有脑子的女子,不会是她的对手,所以她从來就沒有将秦琪放在眼里过,有的就只是利用秦琪沒有脑子,然后旁敲侧击的,借用她秦琪的手,除掉别人罢了,秦琪那样的女子,只要稍稍的煽动一下,要掌控起來容易得很, 至于那个墨凉,唐画婉觉得耶不必太过担心,毕竟像是墨凉那样性子的女子,这世上并沒有多少个男子会喜欢的,更何况是五皇子这般高贵的男子,从小就是养尊处优,高人一等的,怎么会忍受一名女子骑在自己的头上,而墨凉偏偏就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女子, 既然如此,她唐画婉又何必太过担心那个墨凉会胜得过她,得到正室之位呢,不过即便是如此,她还是觉得现如今只要稍稍的煽动一下秦琪,让秦琪自己动手去和墨凉相互争斗残杀,这样一來,根本就是不用她唐画婉出手,十分轻易的就可以除掉两个人, 这样子一石二鸟的好事情,当然就是只有她唐画婉这般的人才能够得到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了,她只要在一旁观看,然后到达适当的时机,等候秦琪将墨凉杀了之后,她唐画婉再站出來,将证据拿出來,指正秦琪就是杀人凶手,五皇子必定会将秦琪正法的, 她唐画婉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的,想必想在秦琪正好从五皇子那里受了一些气,现在定然是还未有消气的,所以此刻正是好机会,唐画婉一想到如此,便是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站起身來,轻轻一抬自己的手,说道,“冬梅,去秦琪那里,” 冬梅见状,就是急忙上前去,伸手去握住唐画婉的手指尖,弯着腰,轻声的应和道,“是的,小姐,”她当然知晓,小姐去秦琪那里必然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才会要去秦琪那里,要不然,平日小姐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去秦琪那里和秦琪聊上什么的, 秦琪如今当然还是在气头上,她房间里一片凌乱,因为梦荷出去打探消息还未有回來,房间自然是还沒有收拾,而唐画婉却是正巧这时候到她此处來,秦琪沒有想到唐画婉会在这时候过來,猛然的站起身來,低声说道,“这唐画婉难道是算准了时间过來的,真是该死,” 现在这满地的碎瓷片狼藉是來不及唤人过來收拾的了,唐画婉必定会看见的,就在此时,唐画婉便是走了进來,看见这满地的碎瓷片,微微一惊,随后又是望了一眼秦琪,道,“妹妹如何会有如此大的气,竟是砸了这般多的物什,要不与姐姐道道,” 秦琪暗自翻了翻白眼,知晓这个唐画婉分明就是明知故问,但是她目前还不会和这个唐画婉撕破脸皮,当然就是换了一张笑脸,上前迎着唐画婉,轻声细语的回道,“姐姐说得这是哪里的话,妹妹哪里会生什么气,只是不小心碰到的罢了,” 她说罢,就是急忙朝外头唤道,“來人啊,來人,”外头便是立刻來了两名奴婢,垂着脑袋,小声的询问道,“秦主子有什么吩咐,”“将这些东西些收拾了,”秦琪指着地面上的东西,微微蹙着眉尖,显然是一副不满的模样,/AUT 第82章 虚情假意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看着那些奴婢将地面上的碎瓷片都收拾完毕之后,秦琪便是扶着唐画婉,请唐画婉坐下,“姐姐请坐,莫要一直站着,多不好呀,”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哪里想到她背地是如何的讨厌这个唐画婉,一直腹诽着这个唐画婉是如何的装模作样, 唐画婉轻笑着坐下之后,当然也是要和秦琪上演一番好姐妹的戏码,她抬起手來,轻轻拍了拍秦琪的手背,亦是缓缓的说道,“妹妹也些坐罢,何必要如此的客气,让姐姐我是多么不好意思,倒好似我有几分怠慢了妹妹一般的,”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你來我此处当然就是客人了,我怎么能不待你好一些,”秦琪轻轻抿了抿唇,含蓄的一笑,显出了她几分魅惑的模样,只是对着的人是唐画婉,根本就不是楚庭川,她其实根本不必作出如此让人作呕的姿态给唐画婉看, 不过,要说起來,她就是故意的想要唐画婉看到她这般的妖娆,让唐画婉知晓,任谁也比不上她秦琪的美貌,就算是她唐画婉也比不上,唐画婉如何不知晓秦琪这般神情的意图,她虽然对于秦琪这般的搔首弄姿觉得恶心,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温和贤淑的笑意, “那姐姐倒是要多谢妹妹如此待我了,”唐画婉轻轻的一拍秦琪的手背,作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让秦琪暗自觉得恶心透顶,不过她亦是不会将这厌恶的神情表现出來,秦琪突然抬起眸子來,朝外边喊道,“梦荷,梦荷,”却是听不见有人回应, 秦琪见状,便是不满的冷哼了一声,随后又是继续说道,“这个丫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真是的,”其实梦荷到底去了什么样的地方,她如何会不知晓,只是她这番举动是想要做给唐画婉看的罢了,她们不会明面上摆明了,但是暗地里却是会如此较量, “梦荷毕竟还是个小丫头,想要到处玩也是人之常情,妹妹便是不要太过怪罪她了,”唐画婉轻轻的一笑,随后就是吩咐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冬梅,让冬梅去准备一些茶点去了,待冬梅离去之后,唐画婉就是回过身來,对着秦琪说道,“现在沒有外人了,妹妹便是说了罢,” 听见唐画婉如此的言语,秦琪倒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唐画婉,疑惑的询问道,“姐姐是想要妹妹说什么事情,”唐画婉见她一副装疯卖傻倒是装得挺逼真,心里鄙夷了一下,面上却还是一副无奈的模样,“嗨,妹妹倒是健忘,当然就是方才妹妹为何生气呀,” 秦琪听到唐画婉提起此事,便是笑意盈盈的回道,“姐姐多虑了,妹妹哪里会有什么事情生气的啊,姐姐放宽心罢,”唐画婉见这个秦琪竟然不愿意松口,就是大脑稍稍一转,想到一个法子之后,又是说道,“要说那墨凉啊,还真是目中无人,不愧是妹妹,竟如此胸襟宽大,不再追究那墨凉之事,要是姐姐我啊,定然是沒法这般放下的,” 这件事其实不提,秦琪还不会有怎样的感觉,但是又听这个唐画婉提了出來,秦琪就是气不打一处來,那个墨凉的确是太过目中无人,嚣张至极了,只是她又如何能够在唐画婉面前表现出她想要报复墨凉的念头,若是那样,唐画婉就是抓住了她一个把柄啊,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唐画婉察觉到她有想要报复墨凉的想法,一念至此,秦琪便是蓦然的轻笑起來,缓缓的对着唐画婉说道,“姐姐哪里的话,姐姐的胸襟才是宽大,妹妹我哪里比得上姐姐呢,只是妹妹我想啊,毕竟是一个屋檐下,还是不要闹得那么大才是,” 唐画婉一听秦琪这般虚情假意的将这一番话说出,她当然就是迎合着微微颔首,随后笑道,“妹妹竟能如此豁达,姐姐我不得不佩服妹妹你啊,只是,要是姐姐我是妹妹你的话,姐姐我定然是不会放过那个墨凉的,要说來,我还是比不上妹妹你啊,” 一听唐画婉竟然如此坦白的说出她心中的想法,秦琪也是微微一怔,果然这个唐画婉和她是一类人,既然这个唐画婉沒有隐瞒什么,她秦琪当然也要回报这个唐画婉什么了,所以秦琪便是说道,“其实,妹妹我也是曾经想过报复墨凉,只是,若是这件事闹大了,难免会让五皇子知晓嘛,所以,妹妹好好的一想,便觉得就如此算了罢,” “果然还是妹妹考虑的周到,说的也是,想必五皇子也不愿意看到府上不和睦,五皇子平日就如此劳累了,我们又何必又给他添堵不是,还是妹妹替五皇子殿下考虑得多啊,若是五皇子知晓妹妹如此心思,必定会感动的,”唐画婉向來就是说违心的话沒有丝毫的眨眼,就这般顺溜的将这么一番话说了出來,即便这番话根本就不是她的真心话, “姐姐夸奖我了,我哪里有这般好,”秦琪倒是装作一副害羞的模样,轻轻的抿唇一笑,回道,只是秦琪如何不知晓,那个楚庭川哪里有半点知晓她秦琪的好了,墨凉那般模样就能让他楚庭川神魂颠倒的,她秦琪又有什么地方比那个墨凉差上半分半毫了, 她秦琪如今最大的眼中钉就是墨凉那个丑女,要说以前墨凉还沒有入门之时,她和唐画婉自然是明面的相互称为姐妹,暗中争斗不休,也沒有任何一个真真正正的得到了五皇子的青睐,五皇子对她们的态度不算是冷淡,但是也不是特别的宠溺, 所以她和唐画婉就是平分秋色,说起來就是谁也沒有赢过谁,可如今这个墨凉只不过是刚刚进到五皇子的府邸來,就那么得到了五皇子的青睐,她秦琪,好歹也是在当了五皇子的侍妾一年有余了,她这般尽心尽力,怎能让那墨凉就那样轻易的得宠了, 所以,她一定要除掉墨凉这个眼中钉,只要墨凉在的一天,她秦琪就是百般的不舒服,更何况是五皇子当下对墨凉如何的纵容,就连那个墨凉对她秦琪如此不敬,对他五皇子亦是沒有放在眼里,五皇子还是沒有任何想要追究的意思, 这般一來,就算是设计让墨凉作出一副仗势欺人,她秦琪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沒有什么用处了,因此,她秦琪就要用另一种方法才能除掉这个墨凉,永绝后患,要说这也怪不得她秦琪心狠,要怪就怪那个墨凉,好死不死的和她秦琪抢男人, 这时候,梦荷恰好回來,进到秦琪的房里,看到唐画婉也在,本來在嘴边的话瞬间就是咽了下去,一脸怯生生的看着唐画婉,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偷偷望了望秦琪一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她怎敢在唐画婉面前说出什么话來,不然小姐定会责罚她的, 秦琪见到梦荷回來,就是一脸恼怒的神情站了起來,走到梦荷的身旁,就是抬起手來,捏了梦荷的手臂,还一边不停的说道,“你这奴婢,不好好的待在这里侍奉你小姐我,跑出去到处溜达,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才敢如此放肆罢,” “小,小小……小姐,明明是……”梦荷顿时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她根本就沒有擅自跑出去,明明就是秦琪吩咐她出去查探一下消息,她才出去查探的,这么这会倒是怪起她沒有好好在这里侍奉主子了,秦琪听到她要多说什么,就是又狠狠的捏了她一下,神情依旧是凶神恶煞的说道,“你还敢顶嘴了你,你眼里还有沒有我这个小姐,” “小姐,我沒有……”梦荷一脸委屈的望着秦琪,随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唐画婉的身上,可是唐画婉却故意装作并沒有看到这情景,独自在那里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就是动作优雅的缓缓抿了一口热茶,丝毫都不理会梦荷是如何的待遇, 不过稍过了一会之后,唐画婉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微微侧过脸來,一脸看不下去的神情,抬起手來挥了挥,阻止秦琪,“好了好了,妹妹,梦荷这丫头还小,会到处跑出去玩也是属于正常的,今日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莫要如此责罚她了,” 秦琪一听,就将自己手中捏着梦荷的动作停了下來,转过身去,对着唐画婉微微一笑,只听她轻声细语的柔声说道,“好罢,既然姐姐都如此道了,妹妹那里敢拂了姐姐的面呢,她也不过是个奴婢罢了,我还犯不着和她计较什么事情,” 那梦荷只觉得自己满腹的委屈,自己明明就沒有做错什么,却要被秦琪如此责罚,可是,自己的确就只是个奴婢罢了,哪里敢和主子叫板呢,如果主子说自己有错,自己就是有错的,特别是秦琪这般的主子,要是敢顶嘴,那就会被她更残忍的对待, 唐画婉觉得在秦琪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了,看秦琪这般模样,用不着她唐画婉在一边旁敲侧击,这个秦琪也会去做什么手脚的,索性就是站起身來,说道,“好了,姐姐突然想起还有事,便是先回去了,妹妹要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我知晓的,”秦琪微微一笑,回应道,随后就是看着唐画婉缓缓的离去,/AUT 第83章 她墨凉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秦琪见唐画婉已然离去,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嘲讽似的哼了一声,听得出她对唐画婉万分的不屑。随后她眼角瞥到了一旁的梦荷,虽然见到了梦荷一脸委屈的神情,她却还是一副不屑的模样,转身又是回坐到了椅子上,拿起桌案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之后,才询问道,“我叫你去查探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奴……奴婢去看了,知晓是那小德子替墨主子煎药的。”梦荷战战兢兢的将自己询问到的事情和秦琪说了。秦琪听到梦荷的话语,微微蹙起了她的秀眉,随后又是用力的拍了一旁的桌案,厉声斥道,“什么墨主子,以后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 “是,是,是,梦荷记住了,梦荷不再提了。”梦荷急急忙忙的又是应声说道。她方才无缘无故的被秦琪捏了一番,那手臂上的疼痛还残留着,她可不想又被那样子对待。若是她不顺应着秦琪的话,最后受苦的就是她自己了,沒有人能够救她。 “原來是小德子,那事情就好办多了。”秦琪微微眯起她的双眸,唇角勾起一抹似乎在算计什么的笑容,看起來阴险无比。一旁的梦荷看了,也是直打寒颤。可是她哪里敢出言多说什么话语,只能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当做什么都沒有看到,也什么都沒有听到罢了。 墨凉一睡,就是两天两夜,待到她醒來之时,却发现是日上三竿。魏紫一直在她身边忙活着,要不是御医从七皇子那里,看了七皇子的伤势之后,又到了墨凉这里來,替墨凉把脉了一番,确认墨凉并无大碍,不然她魏紫都要以为墨凉一睡就再也醒不來了。 魏紫在墨凉身旁,两天两夜几乎都守在墨凉的身边照顾着墨凉,可以说是这两天都沒有合过眼,此刻见到墨凉醒转过來,别提有多开心了。她急忙就是走到了软榻旁,兴奋的说道,“小姐你总算是醒过來了,可要担心死我了。” 墨凉见到映入自己眼前的是魏紫,稍稍缓了缓自己的神,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瘫软无力,想要抬起手來根本就沒有办法。她知晓应该是之前自己的身子负荷过重才会一休息,醒來之后就会出现这种状况。她轻声的询问道,“我睡了多久?” 魏紫走到了一旁,拧干了自己手中的毛巾,一边回答道,“小姐,你睡了两天两夜了,可是要吓死我了。幸好太医前來看过,说小姐若是好好的调养,理应沒有大碍的。御医还说,他从未见过一名女子能够硬撑到如此的地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他沒见过的东西多了。”墨凉懒得理会魏紫后面所说的话语,语气带着几分懒懒的韵味,回了一句。魏紫转身走了过來,用她手中的毛巾替墨凉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又是说道,“听闻那太医可是宫中数一数二的,很多疑难杂症沒有他医治不了的。” “是么。”墨凉又是淡淡的应了一句,让魏紫自己在一旁不停的说着说着。墨凉觉得这个魏紫必定是这几天沒有人陪她说话,要不然她的话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多來?从墨凉醒來沒有多久,这魏紫就一直说个不停,除了她墨凉应了几声,这魏紫就沒有停下來过。 不过她墨凉此刻也沒有什么力气去说这个魏紫了,待她身体的机能慢慢的适应过來之后,她发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是缓缓的坐起身來。不过,魏紫所说的倒也沒有不对,对于那些大夫來说,她墨凉的确是让人出乎意料的一些。 毕竟这个封建社会还沒有像她墨凉这样子的女子,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竟然还能如此快的恢复。要不是她墨凉常年接受训练,不然哪里能够受如此的折磨。换做别人,估计早就已经魂归西天了。但是,若是换个角度來说,要是真换做别人,也用不着受到她墨凉如此的伤势。因为沒有什么女人会在做楚庭川的侍妾之后,还要想着逃跑的。 魏紫见到墨凉突然的坐了起來,就是急忙的扶着墨凉,担忧的询问道,“小姐,你怎么坐起來了?太医说要你好好的休息,你这样子只会+激情 样伤势更加严重啊。”魏紫可是不想墨凉再因为这种大动作了扯开了伤口,那伤势好不容易才刚刚开始愈合了一些。 “这样子一直坐着,我才会死得更快。”墨凉轻轻的推开了魏紫,随后就是站起身來,只听她又是继续说道,“比这个更严重的伤,我墨凉又不是沒有受过,哪里用得着这样子一直躺着。”只怕她墨凉真的这样子一直躺着,总有一天会发霉的。 “小姐从小到大哪里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魏紫对于墨凉的那一句话觉得有几分不解,她是和墨凉从小就在一起的,小姐自小就养尊处优的,身子矜贵得很,哪里有受过什么伤,就连小小的风寒都折磨小姐折磨得够呛了,如今却是突然的变得如此的强悍。 墨凉一听魏紫这么一问,就知晓她和魏紫在这件事情上是解释不清楚的,索性就是不再多说了,只是站起了身子,在房间了走了几步,缓解一下她身子的瘫软无力。魏紫见墨凉竟然不听劝说,在房间里踱步,便是有些紧张的从软榻上站起,想要去扶着墨凉。 可是她突然想起來,这两天两夜小姐一点都沒有进食,才说道,“小姐,你定然是饿了罢?魏紫去唤厨房做一些清淡的小菜來让小姐进食。”说罢,这个魏紫便是急急忙忙的推门离去了,哪里还想着要扶一下墨凉。墨凉也懒得理会这个魏紫要作甚么了。 墨凉走了几步,觉得自己有些劳累了,就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毕竟她现在还是个伤者,体力哪里有不受伤之时的那般好,况且她现在的确是有气无力的,能够走上几步已经算是不错了。而且她其实每走一步,都会牵动她身上的伤口,那种疼痛感,有些撕心裂肺。 她回想起当时,她其实完全可以不理会楚庭川处于什么样的境地,她也不必去伸出援手去帮助楚庭川。若是当时她并沒有让自己追上楚虚华,亦是沒有在跳入悬崖之下的那一刻,拉了楚庭川一把,她如今也不会是这般的,一身的伤痕累累。 而且,若是楚庭川就那般死了,对于她墨凉來说,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她完全就可以从此处离开,沒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墨凉了。可是偏偏,在那般的情况之下,她却是情不自禁的参与了其中,一路上一直帮助着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过让楚庭川就那般死于非命。 她在那时候一定是中了邪,要不然怎么会帮助那楚庭川逃离了险境,而且还合作得如此愉快。依照楚庭川那样的家伙來说,想必事后定然会拿这件事來和她说事,虽然她昏睡了两天两夜,这个楚庭川沒有把握到任何机会,但是说不定过一会,那个楚庭川就会过來了。 这个楚庭川若是有一天沒有用调侃的语气和她墨凉说话,她必定会觉得万分奇怪,就好似等会世界末日就要來了一般,太过令人惊奇。所以,墨凉是拿准了这个楚庭川一定会到她此处來,以这件事为话題,戏谑她好一会才可能会放过她。 光是想想,墨凉就已经觉得十分的心烦了。当初她就应该让这个楚庭川死于那些家伙的刀剑之下,就算不死于那些家伙的刀剑之下,也应该让这个楚庭川死于悬崖之下,省得她这时候还要被这个楚庭川烦來烦去的。当时她的作法真是一个错误! 不过刚刚这么一想,果然这个曹操就來了。楚庭川见到墨凉竟是醒转过來,而且还坐在桌案旁,有些许的惊讶,但是很快就是恢复了他的神情,笑意盈盈的摇着他手中的折扇,便是走近墨凉,说道,“小凉儿,你怎么起來了,太医说你要多多休息才能恢复得快呀。” “关你什么事。”墨凉方才想着楚庭川就已经烦得要死了,如今见到本尊,更别提她现在想要杀人的心情了。她抬起眸子來,就是冷冷的瞪了楚庭川一眼,明显的心情十分不好。楚庭川再怎么傻,也能看得出來这个小凉儿现在可是个不能惹的人物。 不过楚庭川向來就是个不怕死的家伙,一看不能惹,他偏偏就是心痒痒的想要去惹惹,看看对方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他向來就是以此为乐的,要不然墨凉怎么会如此的烦厌他。因为他楚庭川的确是无聊得紧,无聊到这种地步去了。 “小凉儿你怎么能如此道的,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夫君不是?”楚庭川仍旧是一副扬起唇角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的韵味,坐在了墨凉的身旁。手中的折扇迅速的阖起,发出一声响声。他有意的凑近着墨凉,看來他现在是生龙活虎了,要不然怎么那么有精神。 第84章 打情骂俏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看着楚庭川有意的将椅子移得近了一些,墨凉轻轻的瞥了楚庭川一眼,眼底尽是充斥着不屑,就差沒有动手上去将楚庭川推开,顺带附上一脚给这个厚脸皮的楚庭川,墨凉拿起桌案上的天青花色的瓷杯,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可沒有承认这件事,” 她会到这里來,完全是被皇帝的命令安排到此处來的,她墨凉可沒有什么想要成为楚庭川侍妾的想法,况且就像是这种人,除了那张脸能看以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什么优点,也就只有那些沒有脑子的女人才会为了这种人争风吃醋, “小凉儿怎么能如此无情,再怎么说,我和你,也是经历了洞房花烛夜了不是,就算你想抵赖,也是抵赖不成的,”楚庭川又是“刷”的一声,将自己手中的折扇打开來,虽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可是口中所说出的话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墨凉神情淡淡,并沒有太大的起伏,她轻轻的说道,“那又如何,我沒有必要抵赖什么,别人的说法对于我來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就算是我已经把身子交给你了,我也无所谓,更何况是现在我还沒有把身子交给你罢,五皇子殿下,”说到后面,她的语气转为讽刺, 不过楚庭川对于这个仍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似乎他如此厚脸皮的程度,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论墨凉说什么,对于他來说,亦是不痛不痒的,要说他也是习惯了墨凉如此讽刺的语气,和如此的话语,完全就是不当一回事, “好了,小凉儿,我并沒有想要和你如此吵闹的意思,你也莫要如此看待我可好,”楚庭川倒是出乎意料的先投降,放软了自己的语气,举起自己的双手,扑闪着他漂亮狭长的丹凤眸,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要让墨凉看到他的诚意, 墨凉面若冰霜的瞥了他一眼,似乎沒有相信他的意思,楚庭川见状,知晓墨凉必定是觉得这只是他楚庭川的一种把戏,哪里会有想要相信的意思,便是轻轻一笑,将自己的双手收了回來,说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并沒有关系,我只是想过來看看你伤势如何了,” “如何的伤势,你从太医那里知晓不就可以,何必要到此处來看,不过拜你所赐,我墨凉沒死就是了,”就算楚庭川的语气放软了,沒有想要和墨凉拌嘴的意思,但是墨凉的语气却沒有丝毫的改变,对于楚庭川还是以往那样不屑嘲讽的语气, 但是楚庭川对于墨凉这样的态度也不恼不怒,他倒是有些摸清了这个小凉儿的性子,要道啊,有时候的确是毒舌了一些,心狠了一些,但是到必要的时候,却是会作出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例如之前的种种,若不是墨凉,他楚庭川如今也不会在这里闲谈, “好了,我说的是真的,不要这般的对我嘛,”楚庭川又是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可怜的望着墨凉,就差沒有伸手出去,抓住墨凉的手轻轻的晃着了,不过墨凉可不是吃这一套的人,就算是楚庭川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她墨凉也态度也不会改变一丝一毫的, 魏紫端着一些清淡的小菜走进來,看到楚庭川她着实吓了一跳,急忙就是微微福了福身,说道,“奴婢不知五皇子在此处,失礼之处,请五皇子原谅,”“起來罢,不妨事的,”楚庭川轻轻一笑,就是摆了摆自己手中的折扇,对着魏紫说道, 魏紫微微颔首,就是站起身來,随后将自己端來的小菜摆放在桌案之上,她一边摆放着,一边说道,“这是膳房做得一些清淡的小菜,小姐如今有伤势在身,并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就是不知合不合五皇子您的胃口,要不,奴婢再去吩咐膳房做一些其他的小菜,” “不妨事不妨事,就这些罢,”楚庭川对于这些膳食也并沒有太过的挑剔,要说他也算是在皇子之中,不太挑食的其中之一了,待魏紫将饭菜摆放好之后,楚庭川就是朝她摆了摆手,说道,“你退出去罢,莫要站在此处,” 魏紫自然知晓楚庭川的意思,而且,她也沒有兴趣站在这里看五皇子和她家的小姐谈情说爱的,所以魏紫轻轻的低首抿唇一笑,这一笑的意思颇有深意,她应了一声之后,便是退着往房门外走去,顺带将房门关上了,让墨凉和楚庭川二人独处, “要说你这种人就是死皮赖脸的,纠缠不休,”墨凉待魏紫出去之后,蓦然的开口说出这么一番话來,楚庭川一听,便是轻轻的一挑他秀丽的眉尖,望着墨凉,询问道,“怎么,小凉儿并不喜欢如此,”他问的这一句可以说是废话,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墨凉当然不喜欢, “看到就烦,恨不得让你永远闭上嘴,”墨凉这句话可真是实话,沒有半点的掩饰,要说她墨凉也不必在这个楚庭川面前掩饰什么,她向來对于楚庭川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并沒有任何的必要,给这个楚庭川留任何的情面,况且现在并沒有什么其他人在此处, “可若不是如此,小凉儿你又如何会和我谈话不是,”楚庭川微微眯起他狭长的丹凤眸,淡色的薄唇缓缓的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缓缓说道,其实,楚庭川倒是有几分隐隐觉得,墨凉也只是觉得烦罢了,似乎还沒有到厌恶的程度去, 墨凉并沒有回应,楚庭川见状,唇角上的笑意更甚了,他伸手得寸进尺的揽着墨凉的腰,凑近墨凉的耳旁,小声的在墨凉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其实,要说起來,最初可能小凉儿你觉得有几分厌烦,但是如今理应习惯了如此罢,甚至可以说,沒有以前那般讨厌了,” 墨凉狠狠的掐了一下楚庭川搂住她腰的那只手,面上却是无动于衷,沒有任何的表情,说道,“我可沒有兴趣和你谈论这个话題,对于你这个自恋过度的人,并沒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再怎么说,楚庭川也会自己认为是另一种意思,她墨凉自然不必多说什么, 况且,她本來也不是一个那么喜欢辩解的人,别人是如何看待的,和她墨凉沒有关系,她只要知晓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是如何的便是可以了,其他人如何的看法与她墨凉沒有任何的干系,所以楚庭川如何说,她墨凉也不会多说什么其他的话语, 墨凉如今并沒有多少力气,若是捏起这个楚庭川的手,根本可以说是不痛不痒的,所以楚庭川当然就是沒有放手的意思,他反倒而更凑近了墨凉,轻轻的一笑,热气扑在墨凉的耳后,只听他又继续说道,“我不过是想过來多谢你那日的相救罢了,”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听起來倒是有几分像是在说情话的感觉,暧昧朦胧的让人有些分不清楚,他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的眯起,长睫低敛着,若是一旁有人,这般看上去,倒是给人一种他们十分相亲相爱的错觉,但是其实并不是如此, “这般形式的感谢,不必了,我可沒有什么兴趣,”墨凉抬起自己的手肘,就是狠狠的给了楚庭川一击,可是她那样的力度对于楚庭川來说根本就是沒有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就好像是给楚庭川挠痒痒一般,反而是觉得舒服得很, “小凉儿什么时候也会这般欲拒还迎的招式了,让我还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楚庭川戏谑似的咬了咬墨凉的耳尖,倒是有几分挑逗的感觉,墨凉也算是经历了许多事情,认识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对于这些事情是了若指掌的,见到楚庭川这般的举止,她眼神微微一凛,十分不客气的就是转了自己的手势,朝楚庭川的大腿之间打去, “哎哟,”被墨凉突然的这么一击,让楚庭川顿时觉得疼痛无比,他额上不禁冒出了冷汗,收回了自己的手,捂住自己被重击的部位,墨凉冷冷一笑,有几分挑衅的韵味,缓缓说道,“这样子的力道,对付你的宝贝还绰绰有余,沒有让你断子绝孙就不错了,” “小凉儿,你还真下的去手,要是真的坏掉了,以后你可怎么办呐,”楚庭川受到如此的对待,竟然还有心情去调侃墨凉,不过墨凉的这样子的攻势倒是出乎他意料的,他哪里会想到,墨凉竟然如此的大胆开放,连他的命根子都敢打, “那个你不必担心,我用不着你的,”墨凉站起身來,费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将楚庭川拉了起來,随后就是毫不客气的打开房门,将楚庭川给踢了出去,这个楚庭川在这里,她才真的是沒有办法好好的休息,就连饭都沒办法好好的吃, “小凉儿,开门呐,你怎么能将我关在外边呢,”任凭楚庭川如何在房外喊,墨凉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当做沒有听到,让楚庭川在外面喊破了喉咙都不会理他,/AUT 第85章 最毒妇人心啊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第二天的一大早,不知怎么回事的,昨天之事在府邸里面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要问是什么事,那当然就是楚庭川被墨凉赶出房间之外,随后楚庭川又在墨凉的房门之外鬼哭狼嚎了好几个时辰,而房间里面的人却是无动于衷,沒有丝毫要让楚庭川进去的意思, 正因为是楚庭川这位五皇子第一次被一名侍妾拒之门外,要不然怎么会引起那么多奴婢家丁的好奇,随后便是在整个府邸里面传得沸沸扬扬了,要知晓,五皇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多少女子见了他,均是倾心向往,可偏偏,这样子一位优秀的皇子,竟是被一名侍妾挡在了门外,叫了半天竟还是沒有能够进到房间里面, 这可算是十分罕见的事情,沒有一名女子能够抵挡得住五皇子那般魅惑俊逸的面容,亦是沒有一名侍妾敢将皇子拒之门外的,还是如此直白的,不让进就是不让进,而这个墨凉倒是史上第一人,将一名皇子拦在了门外,沒有任何的理由,还是踢出去的, 不过不得不说,五皇子对于这一名侍妾倒是纵容得很,就算是如此,也沒有任何恼怒的意思,更别说是要惩罚墨凉如此的言行举止了,这般一來,倒是给众人传递了一个信息,那便是五皇子对于这个墨凉是宠溺得很,不会因为这么一些事情而恼怒, 而这件事情在府邸传得沸沸扬扬的,秦琪自然是听到了这一切,可是,这只能让她秦琪越來越憎恨那个墨凉,因为墨凉就这般得到了楚庭川的宠爱,她秦琪就是不明白,那个墨凉到底是哪里好了,到底是对五皇子做了什么,五皇子才会如此的宠爱她, 她一定要些趁这个墨凉身上的伤还沒有好的时候,把这个墨凉些除掉,要不然,过了这个时机,要等下一个机会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若是墨凉就这般死掉的话,就可以说是因为重伤所以医治不得,沒有人会想到是她秦琪所作的, “梦荷,”秦琪缓缓叫唤了一声,在外头的梦荷听到了秦琪的叫唤,便是急忙走了进來,朝秦琪微微福了福身之后,询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秦琪向來是喜怒无常,所以梦荷一直都很害怕秦琪又会遇到什么事情,迁怒到她的身上來, 不过,这一次秦琪可沒有要迁怒什么,她眸子微微一冷,带着几分嗜血的神情,只见她拿出一支金质的珠钗还有一小小的瓷瓶,交到了梦荷的手中,缓缓的说道,“将这支珠钗给煎药的小德子,让他将药稍稍动些手脚,如此一來,那墨凉很就会从这世上消失,” 梦荷沒有想到她家的小姐竟是要作出这般的行为來,浑身瞬间就是冰凉,她手指颤抖的伸出,想要去拿那支珠钗,可是却觉得心中慌乱无比,不知该如何是好,秦琪见状,就是硬生生的将那珠钗塞到了梦荷手中,威胁道,“你若是沒有办好,小心你的性命,” 梦荷一惊,急忙就是将珠钗收入了自己的衣袂之中,跪了下去,说道,“奴婢知晓了,奴婢一定会办妥,不让小姐失望的,”她就算是不想替秦琪办这件事,如今也沒有任何的法子了,她已经知晓了这件事,若是她不办的话,秦琪一定会整死她的, 她的主子就是秦琪了,所以沒有任何的人会为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奴婢撑腰,也不能怪她胆子小,不敢将这些事情说出去,毕竟这亦是关乎着她的性命,她只不过想要好好的活着,却沒有想到会遇上秦琪这般的主子,如今也只能顺从着秦琪的意思去做了, 秦琪见梦荷如此胆怯,瑟瑟发抖的模样,便是俯下她自己的身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梦荷纤弱的肩膀,轻声的在梦荷的耳旁说道,“你若是将这件事办成了,我日后会好好的待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的,要如何做,你就自己看着办罢,” 说罢,秦琪就是站直了自己的身子,朝着梦荷缓缓的摆了摆手,说道,“去罢,可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了,要不然,你的性命就要葬送了,”秦琪语气里充斥着威胁,梦荷本身就是一名胆小的婢女,哪里敢反驳什么,自然是急忙应声,答应了下來, 随后梦荷就是站起身來,揣着自己衣袂里的那一支珠钗,急急忙忙的朝外边走去了, 墨凉可还沒有想到,秦琪竟然是想要设计加害于她,她如今有伤在身,时而会散散步,但是却不能走太远,也就只是她房前的那个庭院里走走罢了,毕竟她现在可沒有什么体力,只能这般的散散步,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不然还真的会发霉了, 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墨凉本來以为是楚庭川,可是她抬起眸子來一看,却发现來的人并不是楚庭川,而是楚虚华,她倒是沒有想到楚虚华竟然会到此处來,心中虽然有些疑惑这个楚虚华想要作甚么,可面上却是沒有任何的神情,只是望着楚虚华罢了, 楚虚华走近墨凉,便是朝墨凉微微作了一揖,说道,“我是特來感谢墨家小姐你那日的救命之恩,”楚虚华受了内伤,不过情况要比墨凉好得多,只是如今他也沒有多大的恢复,只能在楚庭川的府邸上好好的养伤,待到伤好得差不多了,才会回到他自己的府上, 要说这个楚虚华,比楚庭川好多了,说话向來不会拐弯抹角,他有什么目的,一般情况之下,他都会单刀直入,不会东拉西扯的,让人不知晓他來此处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楚虚华要比楚庭川诚实得多,有恩必谢,哪里和那个楚庭川一样,道谢还是一副戏谑的神情, “不必,当时沒有想太多,也可以算是举手之劳罢,”墨凉语气仍旧是清冷的沒有温度,只听她又是缓缓的说道,“要不要进來坐坐,”对于不同的人,她墨凉自然是不同的态度了,楚庭川那家伙,可以说是他活该被关在门外,她墨凉可沒有心情和他纠缠不休, 楚虚华似乎稍稍考虑了一下,才朝着墨凉长长的作了一揖,回道,“那便是叨扰了,”说罢,他才举步缓缓的走进了墨凉的房里,魏紫见到楚虚华走了进來,微微一惊之后,急忙就是朝楚虚华行了一礼,说道,“奴婢见过七皇子殿下,奴婢这就去沏茶,”说罢,魏紫赶忙的就是转身朝外边走去,她倒是沒有想到,七皇子竟然会來***, “说來倒也是觉得有些对不住,我曾经怀疑过你,”楚虚华倒是沒有丝毫的隐瞒,直接就是将他心中所想的话,如数的说了出來,墨凉刚刚到楚庭川府邸上时候,他的确就是怀疑墨凉可能是什么人所派的细作,想要监视楚庭川的一举一动,所以一直防着墨凉, 不过这件事墨凉也是隐隐有所察觉,她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对于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的警惕,她自然是能看出些端倪來,但是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就连是她,对于一个陌生的人,也会怀有这样的心思,看看对方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來接近她的, 所以,墨凉只是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回应了一句,“无妨,我早就知晓你们二人一直在防着我,便是怕我有什么举动,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你们还是皇子,在宫中的争斗之中,会有这样的顾虑也是常理,”她说的倒也是实话,在这深宫内院之中,若是一个不注意,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就会满盘皆输,跌入深渊之中, “墨家小姐倒是出人意料的豁达,倒是我显得有几分小心眼了,”楚虚华微微摇了摇首,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他也该想到,墨凉如此心思细腻之人,如何会沒有看穿他们的心思,只是沒有想到墨凉竟是一直沒有点破开來, “未必如此,我也不是什么豁达之人,只是我懒得理会罢了,越是理会,反而麻烦就会越大,既然如此,还不如避而不谈得好,”墨凉缓缓的说道,她本來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让自己卷入麻烦之中,只是救了楚庭川他们这件事,纯属意外, 魏紫沏好了茶,便是端了进來,为楚虚华和墨凉各斟了一杯,递了上去,楚虚华见状,微微侧过脸去,朝魏紫颔了颔首,随后又是对着墨凉说道,“这倒也是,我也是个怕麻烦之人,只是身处于这境地之中,就算不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來,” “呵,万事皆有无奈之处,生在帝王家便是如此,”墨凉冷冷一笑,拿起那桌案上的茶杯,就是轻轻的抿了一口热茶,深宫内院之中,就是麻烦的聚集点,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楚虚华亦是将茶杯拿起,应和了一声,“说的也是,”/AUT 第86章 计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梦荷揣着那一支秦琪给她的金质珠钗,还有那一小小的青瓷药瓶,就是小碎步的朝煎药房而去。她小心翼翼的四周张望着,看看有沒有什么人注意到她的行动。她脚下的步伐越來越快,双手握得紧紧的,手心都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走到煎药房之时,正巧就是只看见那小德子一人在那里煎着药。她小声的叫唤了一声,“小德子。”可是,那小德子正在煎药,根本就沒有听到她的声音。她无奈之下,只好走近了那小德子,轻轻的伸手拍了拍那小德子的肩膀,让那小德子注意到她。 那小德子被人这么一拍,着实是吓了一跳。转过身子一看,才发现原來是那秦琪的贴身侍女梦荷。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就是站了起來,询问道,“梦荷姑娘,你有什么事情么?”梦荷抬起眸子來,心跳得非常快,可是她又不能不说。 只见她欲言又止,让小德子有几分好奇的望着她,终于她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将自己衣袂之中的那金质的珠钗和小瓷瓶拿了出來,随后就是塞到了小德子的手中,只听她小声的说道,“我家小姐道,要你在那墨凉的药之中做一些手脚,弄得好的话,这珠钗就归你了。” 小德子一听,就是急忙的将那珠钗和小瓷瓶推了回去,看了看四周确定沒有人之后,他才小声的回应道,“梦荷姑娘你在说什么,现在府中有哪个人不知道,那墨凉是五皇子最宠的侍妾,要是五皇子察觉到,怪罪下來,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呀。” “我家小姐说了,五皇子殿下不会察觉的。那墨主子如今不是重伤在身么,放了这个下去,也只是让人以为她是重伤治愈不了而死的,沒有人会怀疑到你身上,不会知道你动了什么手脚的。”梦荷又是将自己手中的珠钗和小瓷瓶推向了小德子,急忙的说道。 她见小德子犹犹豫豫的,像是不愿意做这件事情,就是直接跪了下去,粉嫩的双颊顿时就是梨花带雨的,看上去好不可怜,只听她满腹的委屈,缓缓的道了出來,“就请小德子你当做帮我一个忙罢,我家小姐你又不是不知晓是什么样的品行,若是我沒有办成功,回去之后,她必定是又要对我又打又骂的,说不定还会因此要了我的性命。” “梦荷姑娘,你又何必如此!”小德子一见,就是急忙将梦荷扶了起來,他皱起眉,认真的想了想,才点了点头,说道,“好罢,既然秦主子说,不会被发现,那我就冒险试试。”他看到梦荷如此模样,他亦是于心不忍,而且,那秦琪的确不是好惹的家伙。 若是他真的沒有答应下來,梦荷姑娘回去复命之后,不仅梦荷姑娘会受罚,说不定他小德子也会因此遭殃。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答应了。而且,这个要做得万无一失才行,要不然,若是被五皇子发现了,那他可真的就是遭殃了,沒有人能救他。 “多谢你,小德子。”梦荷抹去自己眼角上的晶莹,就是缓缓的站起身來,朝小德子大大的行了一礼,以表她的感谢。小德子只是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谁叫我们都是奴才的命,主子说什么,我们也就只能做什么了,要不然就要受罚。” “嗯。”梦荷委屈的应了一声,低着自己的脑袋。小德子见状,又是继续说道,“梦荷姑娘,若是可以,你便寻个好的主子,让她将你从秦主子的身旁带走罢,这样你也不用一直这样子受罪了不是?”不过,说是这么说,可是有谁愿意这般帮助一名奴婢呢。 梦荷的任务完成之后,她便是缓缓的转身回去了。她还要回去复命,让秦琪知晓事情到底办好了沒有。她其实并不想如此,可是她毕竟还要继续在秦琪的身旁做事,若是不听秦琪的话,她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为了生计,她也只能如此。 小德子将手中的珠钗收了起來,随后拿着那一小瓷瓶看了许久,才缓缓的将上面的瓶塞拔了出來。他将这小瓷瓶倾倒着,用食指轻轻的弹了弹瓶身,将那小瓷瓶里面的白色粉末洒在了那正在煎煮的药汁上面。随后他迅速的将小瓷瓶收了起來,用勺子搅了搅那药汁。 反正沒有人在一旁看到他的所作所为,就算到时候墨凉真的出了什么问題,五皇子想要怪罪下來,他就说那时候他在打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什么人进來。相信那秦琪也不敢多说什么,所以他只要一口咬定不知晓是何人所为的,那应该就无妨。 只听门外有人高声喊道,“小德子,药煎好了沒有?”小德子一听,就是急忙的应了一声,“好了好了,进來拿罢。”他将药都倒在碗中,因为七皇子的药也是他所负责的,所以,他绝对不能将这两碗弄错了,要不然,若是七皇子喝下了墨凉的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听到小德子的回应之后,门外的那两个奴婢就是小碎步盈盈走了进來,看到小德子还在那里忙活,就是抿唇一笑,对着小德子说道,“小德子,倒是劳烦你了,沒有想到五皇子竟是要你一人煎两人的药,可是苦了你。”说罢,两人的笑声就是如银铃般响起。 小德子一听,就是急忙的摆了摆手,说道,“姐姐们这是哪里的话,小德子不怕苦,不怕苦。请姐姐们快些将这药端给七皇子和墨主子罢,要不然这药该凉了。”其中一名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轻轻笑了一声,说道,“放心罢,我们知晓的。” 说罢,两人就是一起上前來,将那两碗药端了起來。只听那另一名奴婢对着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说道,“对了,七皇子如今在墨主子的房里闲聊呢,我们二人便是一同去那里,将药端给两位主子罢。要不然等七皇子回到房里,估计这药都凉了。” “你说的是,那我们二人就同行罢。”另一名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便是微微颔首,回应道。一旁的小德子听到这番话,就是伸出手來,急忙的上前几步,拉住了那名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说道,“两位姐姐,这一碗药是墨主子的,另一碗是七皇子的,可千万不要弄错了。” 若真的弄错了,那后果真的可能会是不堪设想啊。那两名奴婢见小德子如此紧张的模样,就是轻轻的抿唇一笑,说道,“放心罢,小德子,我们二人还沒有迷糊到那种程度不是?不过,这两种药就算送错了,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題罢?” 小德子一听,更是紧张不已,急忙就是说道,“如何不是问題,凡是药就是三分毒,更何况是沒有对症下药,那后果啊,可是不堪设想。所以两位姐姐千万不要送错了,要不然出现什么问題,五皇子怪罪下來,你们与我,可都是担待不起的。” “小德子你紧张什么嘛,我们两人才不会犯那样的错误,我们也不想让墨主子和七皇子殿下出现什么问題呀。”那一名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说着,就又是转过脸去,朝另一名奴婢笑道。另一名奴婢亦是微微颔首,回应着她。 随后,这两名奴婢便是说说笑笑的离去了。只剩小德子一人还在那煎药房里,有些紧张着,不知晓那两名奴婢会不会弄错了。不过,认真想想,这两名奴婢应该不会犯这等的错误,毕竟也是在五皇子府邸里干了两年有余了,怎么会连药都送错呢。 而且,如果他这么多疑,一直提醒她们,必定是会引來怀疑的。不过,就算是送错药,也不是他小德子的错,和他一点关系都沒有。他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其他的就和他小德子沒有任何的干系,他也不必这般的担心。 只愿上天会保佑七皇子,沒有因为这件事而受到牵连罢,若是真的受到了牵连,也和他小德子沒有任何的关系,希望不要查到他小德子的身上來,反而替那个秦琪做了替罪羊。 那两名奴婢端着药,便是在路上说说笑笑的,正朝墨凉的房间而去。只见那一名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身体不禁失去了重心,就是朝前方倒去。旁边的那一名奴婢见状,便是急忙的伸出一只手來,将那名奴婢的手臂抓住。 只见那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手中的那碗里的药汁溅了出來,有几滴溅到了另一名婢女手中的碗里。只是她们二人都沒有发现这件事。那名身着翠色衣裳的婢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舒缓了一口气,说道,“幸好幸好,还好沒摔了,要不然又要重新煎药了。” 另一名婢女见里面的药汁只是有些许的溅了出來,并沒有多大的问題,也松了一口气,笑道,“所幸沒有出现什么问題,要不然小德子可就惨了,又要再來煎一次。” 第87章 有人下毒!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bp;&bp;&bp;&bp;楚虚华还在墨凉房里和墨凉闲谈,那两名送药过來的奴婢就是与魏紫道了一声,魏紫微微颔首之后,就是带她们两人进入到房里去。魏紫对着正在谈话的墨凉和楚虚华说道,“七皇子,小姐,喝药的时间到了,秋菊、夏竹将药送了过來。” &bp;&bp;&bp;&bp;楚虚华听了之后,就是微微颔首,说道,“让她们二人进來罢。我到此处來,倒是麻烦她们将药送到这里了。”他话音刚刚一落,那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便是抿唇一笑,回了一句,“七皇子这是什么话,其实送到墨主子这里,也是一样的,沒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bp;&bp;&bp;&bp;其实,这些婢女们都很喜欢楚虚华,不仅是因为楚虚华那俊逸宛若谪仙一般的面容。虽然楚虚华平时神情淡淡,宛若出尘的仙子一般,容不得旁人半点亵渎。看上去就是有几分与旁人疏远,不让人接近的模样。但是,楚虚华平时却彬彬有礼,优雅至极。 &bp;&bp;&bp;&bp;更何况,楚虚华这样,除了楚庭川以外,与其他人都是淡淡的接触,并沒有过分的亲密,这让女子们更是对楚虚华这样子的态度着迷。所谓越难靠近的人,就是越想要靠近他,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沒有错,那些女子对楚虚华的态度便是如此的。 &bp;&bp;&bp;&bp;夏竹和秋菊各自将自己手中的碗递到墨凉和楚庭川的手中,她们当然记得小德子所说的,千万不能给错了,所以也是万分的小心。她们可不敢让眼前的这两位主子发生什么不测。要不然,五皇子怪罪下來,她们两人不仅受罚这么简单了。毕竟这两人,一个是五皇子现在最宠爱的侍妾,一个是五皇子最亲密,最疼爱的皇弟,怎能容许出现半点差错? &bp;&bp;&bp;&bp;墨凉接过夏竹手中的药碗,微微低下头,正准备喝下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却是不禁蹙起眉來,觉得这个这碗药有问題。她迅速的就是将自己手中的药碗放了下來,一脸比平时冷冽的神情更加严肃,似乎遇上了什么严峻的问題一般的神情。 &bp;&bp;&bp;&bp;楚虚华本來准备喝药的,可是看到墨凉如此的神情,就颇有几分好奇,放下自己手中的碗,抬起眸子來,望着墨凉,询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題?”墨凉神情还是那般的严肃,只听她缓缓的说道,“沒有,这药好像错了,和之前的不一样。” &bp;&bp;&bp;&bp;夏竹和秋菊一听,就是急忙跪了下來,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很害怕哪位主子会怪罪下來,夏竹开口说道,“七皇子,我们都是确定了那碗药是墨主子的,这碗药是您的,并沒有弄错呀,就连煎药房的小德子也是这么和我们说的,我们哪里敢弄错?” &bp;&bp;&bp;&bp;秋菊听见夏竹如此辩解,就是赶忙的应声说道,“是啊,七皇子,小德子和我们说过,凡是药都是三分毒,一点都马虎不得的,听到如此的话语,奴婢哪里还敢送错药啊。”她们已经万分注意了,那就是有可能是小德子那里弄错了药,才会变成这番模样。 &bp;&bp;&bp;&bp;“那小德子也算是与医理有些心得。”楚虚华淡淡的说了一句,由此推断,楚虚华可以认定,弄错的必定不是那个小德子。因为这个小德子对于药材还算是有几分了解,知晓弄错药的后果是什么。可,若不是小德子,那么,就很有可能这碗药被人动了手脚! &bp;&bp;&bp;&bp;“不,和你们沒有关系,你们退下罢,不要惊动到其他人。”墨凉摆了摆手,便是说道。在场所有的人听到墨凉说出这句话來,均是不理解为何墨凉会如此道。毕竟墨凉方才说了药不对,如今又是说沒有关系,不让她们惊动任何人,到底是为什么? &bp;&bp;&bp;&bp;不过,主子的心思也不是她们一名奴婢能够揣测的。更何况,墨凉也沒有任何要怪罪她们二人的意思,她们自然也不必再自讨苦吃的去询问墨凉为何会作出这般决定來。所以夏竹和秋菊一听墨凉让她们退下,她们便是急忙的站起身來,朝墨凉和楚虚华行了一礼,道,“那七皇子,墨主子,奴婢就先行退下了。”说罢,她们二人就是一同退了出去。 &bp;&bp;&bp;&bp;楚虚华本來就已经推断了墨凉的那碗药被人动了手脚,如今听到墨凉如此道,他便是更加的认定了这件事情。不过,墨凉既然不想要惊动其他人,且看墨凉并沒有想要将此事道出的念头,楚虚华就知晓,墨凉并不想让旁人插手此事。 &bp;&bp;&bp;&bp;“七皇子,想必你对药材也有几分了解,你只要问问这碗药,就知晓是如何回事了。”不过并不如楚虚华所想的那般,墨凉并沒有要隐瞒楚虚华的意思。她直接将她的那碗药端了起來,递到楚虚华的面前,让楚虚华好好的闻闻这碗药有什么问題。 &bp;&bp;&bp;&bp;其实,要说下毒的那个人沒有脑子,竟是用上这种毒药。对于只要稍稍知晓一些医药的人來说,当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这碗药里面有问題。所以,墨凉才会这么一闻就知道这碗药绝对有问題。若不是如此,她墨凉早就要丧命在这碗药的毒药之中了。 &bp;&bp;&bp;&bp;楚虚华的确是对于医药方面也有些许的了解,所以见墨凉将那碗药递了过來,他就是伸手接了过來,稍稍靠近那碗药,闻了一闻,发现的确是如墨凉所说。所幸的是,墨凉对于这方面有些许的掌握,要不然,就真的是死在这碗药之中了。 &bp;&bp;&bp;&bp;“我觉得,应该是针对我一人而來的,所以你的这碗药应该沒有什么问題。”墨凉缓缓说道。要说她心中对于那个下毒之人已然有了人选,不是那秦琪便是那唐画婉。不过,依照她对于这两个人的了解,她觉得秦琪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因为唐画婉那个伪装自己如何贤惠淑德的女子,必定是想要借刀杀人,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的这种法子。 &bp;&bp;&bp;&bp;虽然墨凉这么说,楚虚华还是有些怀疑。他闻了闻属于自己的那碗药,的确是沒有闻到什么毒药的味道。不过,也很有可能是什么人有意的设下这样子的障眼法,让他楚虚华就此跳下去呢?所以,万事自然是要小心一些的好,这碗药就算不喝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bp;&bp;&bp;&bp;只见楚虚华微微抬起眸子來,望着墨凉,说道,“看这番模样,似乎你已经有了人选?”楚虚华倒是有几分好奇,这墨凉心中的人选到底是何人。不过,若是说单单针对墨凉一人而來的话,那就只有在这府邸之上的那两名暗自争斗的侍妾了。 &bp;&bp;&bp;&bp;“本來我只是想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既然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现如今都已经发生如此的事情了,她墨凉就算是想要息事宁人,也要看那个下毒的人愿不愿意如此。更何况,她墨凉并不是什么会息事宁人,忍气吞声的人,所以,她一定会报复那个下毒的家伙。 &bp;&bp;&bp;&bp;虽然墨凉脸上的神情仍旧是和一湖秋水一般,冰冷得沒有任何的情绪,但是楚虚华却是莫名的感觉到,墨凉心里已然在算计着什么了。特别是墨凉现在的那种眼神,带着几分凛冽的锐利,宛如一名野兽看中了自己的猎物一般,就差扑上去捕捉了。 &bp;&bp;&bp;&bp;不过,墨凉心中就算是有了什么人选,这对于楚虚华來说,还是要将这件事告诉楚庭川才行。毕竟,现如今还沒有什么证据说明,就是墨凉心中的那个人选。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楚虚华也是要着手调查一下这件事才行。若是真的有什么老鼠藏在皇兄的府邸之中的话,也可以好好的清理门户,以绝后患。免得日后还会发生什么不测。 &bp;&bp;&bp;&bp;楚虚华看了看桌案上的那两碗药,就是对着站在一旁的魏紫缓缓说道,“麻烦你将这两碗药倒掉罢,免得让你家主子不小心喝下去了。”怎么说,一碗毒药摆在自己的眼前,不倒掉的话,怎么看着都觉得有几分的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 &bp;&bp;&bp;&bp;魏紫在一旁听到了楚虚华的吩咐,便是急忙的微微颔首,走上前來,将那两碗药一同端起,倒在了外边。如若真的让小姐喝下了这碗药,那还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到底是谁这么歹毒,想要害死她家小姐。若是让她魏紫知晓了,她魏紫第一个不放过那个家伙! &bp;&bp;&bp;&bp;“接下來,我们就只要好好的等候那个人现出原形就可以了。”墨凉微微眯着自己的双眸,她被楚庭川传染了这个毛病,所以有时候会像楚庭川那般,微微的眯着自己的双眸,就好似在算计着什么一般。当然,其实楚庭川对着墨凉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戏谑墨凉罢了。 &bp;&bp;&bp;&bp;楚虚华当然知晓墨凉这句话的意思,虽然她说了不让那两名婢女将此事说出去,但是只要用上某些方法,这两名婢女必定会将此事透露出去的。毕竟这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而那个人一招不得手,必定会想办法再下一次毒,要不然那个人是不会罢休的。 第88章 差别待遇啊亲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一回到府邸,就是听飞鹰说,楚虚华正在墨凉的房间里,他倒是沒有想到,他这个七弟竟是能够和那个墨凉说上几句话來,因为楚虚华本來就是个少言寡语之人,墨凉亦是那般冷冰冰的不愿与旁人多说一句话的家伙,所以楚庭川很难想象这两个人**谈的画面, 出于好奇,楚庭川便是小心翼翼的往墨凉的房间方向走去,他可要好好的看一看,楚虚华和墨凉到底是怎么**谈的,在他的脑海之中,这两个人若是碰在一起了,必定是说上几句话,最多寒暄几句,要不然说点題外话,就会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了, 那个场面,光是想想,楚庭川便是觉得有几分好笑,所以,他现在才要这样子偷偷摸摸的到墨凉的房间门外,好好的看看这两人到底是怎么**谈的、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楚庭川和墨凉倒是出人意料的可以聊得起來,这在楚庭川的脑海之中,是个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现实就摆在他的眼前,他就算不想承认也不行了,沒有想到楚虚华竟然能和那个冷冰冰,不死缠烂打就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的墨凉**谈起來,他楚庭川到底是哪里不好了,让这个小凉儿竟然用那般的态度对他,根本就是不公平, “咳咳,”楚庭川有意的在房门外轻咳的一声,提醒在房内的那两个还在**谈的人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來,楚庭川也知晓,自从狩猎场所发生的那刺杀事件之后,楚虚华对于墨凉的疑虑已经打消了,或者应该说,已经不怀疑墨凉的身份和目的了, 若是墨凉真的是什么人派过來想要杀死楚庭川的话,墨凉大可以在那时候从背后偷袭一把,他们二人绝对是沒有任何防备的,更何况,墨凉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去救他们二人的**命,所以,综上所述,墨凉并沒有怀有什么不轨的目的, 楚庭川的这么一声轻咳,很成功的就是引起了在房间里面正在**谈的墨凉和楚虚华,墨凉一见到來人是楚庭川,神情虽然并沒有什么起伏,但是很明显的可以从她的眸子之中看到一种叫做厌恶的神情,看來这个小凉儿还是一贯的不欢迎他楚庭川啊, 楚虚华见到楚庭川,急忙就是起身來,迎接楚庭川,“皇兄,”楚庭川见楚虚华就要行礼,赶忙的就是走上前去,伸手将楚虚华扶住了,他轻轻的一笑,说道,“好了,和我你还要见外什么,况且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必再行这般的礼数了,” 他说到这之时,顿了顿,瞥了一旁的墨凉一眼,又是笑着继续说道,“你看那小凉儿,见到我哪里有行半点的礼仪,她都和我如此不客气了,你又何必如此呢,毕竟这里也沒有什么外人,也不会有人将这件事宣扬出去的,放心罢,” 楚虚华将视线转移到墨凉的身上,发现墨凉真的沒有向楚庭川行礼,不过,墨凉这般的举止,他楚虚华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记得上次二皇兄寿宴之时,皇兄亦是将墨凉待到那寿宴之上,但是这墨凉对于楚轻凝的不恭敬,可以说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其实现在墨凉的行为,也是见怪不怪的了,只是,就算墨凉敢这般的对待皇兄,不必行礼,但是他楚虚华也不能学墨凉如此的行径,和墨凉一样不懂得礼数罢,虽然皇兄并不会怪罪什么,可若是他沒有行礼,他会觉得浑身不舒**,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一般, 楚庭川将楚虚华扶回放在的位置上,有几分好奇的询问道,“方才七弟和小凉儿在聊什么,我倒是有些感兴趣,”这小凉儿可沒有这般好好的和他**谈过,每次话沒说上几句,就开始拌嘴吵架了,哪里有这样和楚虚华一般的心平气和, “沒什么,我只是來此处向墨家小姐道谢,谢她日前的救命之恩罢了,随后又是闲聊了一会,寒暄了几句罢了,”楚虚华将自己到墨凉这里的目的如实的说了出來,他对楚庭川自然沒有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他也不必要隐瞒什么, “其实,我倒也不是要询问这件事,只是某个人,每次我才沒说几句话,就是嫌弃我烦人,不愿和我多说几句话,所以今日我一看她能够和别人好好的**谈,我便是觉得有几分心伤呐,”说罢,楚庭川便是作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委屈至极, 墨凉自然是将楚庭川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还将楚庭川的神情尽收眼底,她本來以为这个楚庭川就只?*谒媲鞍诔瞿前阄哪Q瑳]有想到这个楚庭川并不是一般的厚脸**,在楚虚华的面前摆出那样的神情也沒有丝毫的犹豫, 楚虚华当然知晓楚庭川口中所说的是什么人,只是他如今在这般尴尬的局面之上,也不好说出什么话语去点破楚庭川的话语,所以便是觉得在这种时刻,最好就是不要点破楚庭川话语的玄机最好,因为楚庭川口中的那某个人,一定听得出楚庭川话里指的是谁, 楚庭川可是领会过了,他这个五皇兄,一旦到了墨凉的面前,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可是,对于这件事,他也不敢当面和楚庭川提起,虽然看到楚庭川那般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起初有些觉得骇人,但是随后便是觉得自己适应就好了,皇兄的**子便是如此的**戏谑人, 不过,在如此尴尬的局面,楚虚华当然知晓自己还是不要在这里做电灯泡的好,让墨凉和楚庭川两人好好的相处才是要事,至于他想要和楚庭川说的事情,有的是机会,也不必急于这么一时,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是楚虚华也不得不站起身來, 只听他朝楚庭川行了一礼,说道,“皇兄,我觉得有些许乏了,便是先行告退,”反正他也是受伤在身,一般以这个借口,楚庭川是不会再强行的想要将他留在此处的,果不其然,楚庭川一听楚虚华说有些乏了,便是说道,“那七弟些回房休息去罢,” 楚虚华微微颔首之后,应了一声,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墨凉,又是瞥了一眼楚庭川,发现这两人的神**各异,不知各自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但是这并不属于他楚虚华的范畴之内,他们二人夫**之间想要谈情说**,他楚虚华就不要再在这里碍事了, 所以,楚虚华朝楚庭川行了一礼之后,便是离开了,本來在房里的魏紫,见到七皇子都十分识趣的离开了,她将茶重新沏好了之后,亦是和墨凉禀报了一声,急忙就是退了出去,她可不想变成这两人的电灯泡,更何况,她还乐于见到墨凉和楚庭川独处的这般情况, “沒想到,你和七弟倒是挺聊得來,”待魏紫一出去之后,楚庭川便是迫不及待的开口,将这句话说了出來,墨凉一听,不禁的挑了挑她的眉尖,望着楚庭川,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怎么,难不成你在吃你七弟的醋,觉得很不满,” 墨凉的话音一落,楚庭川立即作出一副深思的模样,过了一会,他才缓缓的抬起眸子來,望着墨凉,说道,“被小凉儿你这么一说,倒是点破了我心中的疑虑,我就说我怎么觉得有些别扭难受呢,原來我是在吃醋啊,哎,只是就算我吃醋又有什么用处呢,” 楚庭川低低的叹了一声,听上去倒是让人觉得他的确是十分的无奈,不过他并沒有让墨凉回上一句,便又是继续说道,“其实,我这般吃醋也怪不得我呀,谁叫小凉儿你从未这般的好好和我闲聊几句呢,这让我觉得心里非常的不舒**,” 墨凉朝楚庭川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想着:我才懒得管你舒不舒**,不过,墨凉知晓,看楚庭川这般话題的趋势,接下去必定不是一个好话題,其实,也不是她墨凉不能和这个楚庭川好好的**谈,只是这个楚庭川始终是这般的态度与她**谈,她自然是觉得厌烦的, “而且,我向小凉儿你道谢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愿意接受,可是七弟向你道谢,你偏偏是接受了,这实在是太令我伤心了,我那时候明明是那般的心诚,为何小凉儿你就是不相信我呢,”楚庭川倒是有几分想要捶**顿足的感觉,但是他并沒有做出那般的举动來, 墨凉听见他那句话,又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墨凉要是能相信他就奇怪了,就他那般的语气道谢,任凭哪位**子,也不会认为他楚庭川是在道谢,反而是调侃的感觉更多一些,所以她墨凉若是能接受他楚庭川的道谢,估计太**都要打西边出來了, 所以,无论这个楚庭川在一旁说什么话语,她墨凉是不打算应上一言半语的了,她知晓,只要她一回应,这个楚庭川必定是又要继续这个话題,说个不停的了,/AUT 第89章 如添虎翼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觉得自己一个人在一旁自言自语实在是太过无聊了,墨凉又故意的连一声都不回应,这样子一來,一点乐趣都沒有,墨凉注意到楚庭川总算是停歇了一会,似乎是在想要接下去的法子,不过,这一次不必楚庭川想法子对她墨凉纠缠不休了,因为她墨凉现在有问題想要问这个楚庭川,而且,这楚庭川方才不是也说,她墨凉沒有正经的和他交谈过么, 现在,她墨凉就是好好的,正经的和他楚庭川交谈一次,正好是如了他楚庭川的这个心愿,以免他又是一直说个不停,只听墨凉说道,“对了,喂,我问你,对于那件事情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你查到了沒有,”她墨凉可是对这件事很关心的, “嗯,”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墨凉会突然插入了这个话題,怔然了一会之后,便是迅速的回过神來,无奈的耸了耸肩,回道,“这件事给人捷足先登了,说是那太子殿下抓到了一名同党,认出了那名同党的主子是吏部尚书,这件事便是这样算了,” 其实,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这件事绝对沒有这么简单,一名吏部尚书罢了,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才会让他如此死心塌地的,即便是临死之前,也不愿意将自己上头供出來,一口就咬定是他自己精心策划了这一切,他才是最终的幕后主使人, 就算是那些刺客将他楚庭川杀了,最大的获利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吏部尚书,所以刺杀他楚庭川的人,一定不是那个吏部尚书所策划的,就算是说那个吏部尚书想要造反,也是说不过去的,若他真的是要造反,哪里用得着刺杀他楚庭川一人,目标最重要的应该是父皇才对, 可是,从那一场刺杀的情况來看,所有刺客的目标的确就是他楚庭川,所以,让他楚庭川怎么能那么轻易的相信,想要杀他的只是那朝中的吏部尚书,更何况,他也是查到了一点思绪,那吏部尚书应该是属于太子一党的,可,楚庭川不明白的是,那个楚长歌为何会这样子指出这件事是吏部尚书而为,他若是沒有发现那名仆从的话,吏部尚书也不会被揭穿, 这些种种,让楚庭川一时之间沒有一个头绪,似乎中间就差那么一个关键点,沒有那个关键点,他楚庭川根本就不能将这一整件事好好的连接起來,要不然,他一定能够猜到,那个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奈何他现在,也沒有找到那关键点在哪里, 墨凉一听楚庭川如此说道,便是冷冷一笑,说道,“我知晓,我与你的想法一样,这件事并沒有那么简单,是有人刻意的将这件事隐瞒了起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那个吏部尚书如此的死心塌地跟着,就算是死,也不愿透露出一分一毫來, 不过对于墨凉來说,这件事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这个吏部尚书的确是忠心耿耿,不愿意背叛他上边的主子;第二种却是,这个吏部尚书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被那幕后主使者掌控在手中,所以这吏部尚书才会如此,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将自己上边的人供出來, 只见楚庭川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让人觉得他拥有十足的信心,他伸出手去,用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在桌案上的瓷杯边沿,随后缓缓说道,“就算是如此,我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只是别人欺我的话……” 他楚庭川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家伙,不会就因为这样就说算了,不再追究调查此事,别人已经要将他的性命取了,他还如此不吭声的沉默着,那还真不是他楚庭川的性格,他楚庭川虽然平日要低调得些,但也并不代表他楚庭川是好惹的, “况且,竟然让小凉儿受了如此重的伤,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这般轻易的就放过那个人罢,”楚庭川蓦然的转过身來,面对着墨凉,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好像是在等待墨凉可以夸奖他是个好孩子一般,期待着什么东西, 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随后轻轻抿了一口热茶之后,便是回道,“若是你就这么打算忍气吞声,我墨凉也不会同意,”虽然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墨凉自己决定要卷入这场风波之中,但是,她墨凉也一样将那些人视为敌人一般,不报复便不是她墨凉的性子, “哎哟喂哟,若是真的落入小凉儿你的手中啊,那可真的是惨了,”楚庭川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要舒缓一下自己因为害怕而迅速跳动的心脏,但是他向來变脸都变得极,只见他又是将自己手中的折扇打开,眸子里闪烁着诡谲的光芒,轻笑的说道,“不过,我可是知晓了,当时有许多刺客中途逃了,” 既然是贪生怕死的刺客,一定口风特别不紧,若是能够找到那么一两个知晓内情的刺客,那想要查到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场刺杀,那就再简单不过了,只是,因为当时谁都是蒙着脸,楚庭川也很难知晓到底有什么人参与了那一场刺杀, 不过,他楚庭川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弃调查的,若是再让那个人继续逍遥法外,那个人还不知道要策划多少次刺杀來取他楚庭川的性命,所以,他楚庭川绝对不能就这般的坐以待毙,他一定要在下一场刺杀开始之前,将那个人揪出來, “我记得,你们武学应该有分很多派别罢,”若是她墨凉沒有记错的话,武学的确是分很多派别,如若是一些大门大派的话,很就可以识别出來到底是出自哪门哪派的,但若是一些旁门左道的话,兴许就会不知晓了,可是,对于楚庭川來说,应该十分了解江湖才对, 楚庭川一听墨凉这般一问,便是回道,“嗯,江湖中的确是分了很多门派,每个门派的武学路数有些不尽相同,有些却是大相径庭,不过若是一些名门正派的话,一般一眼就可以知晓是哪个门派的武学路数了,”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楚庭川必学的, 但是,要说楚庭川能够一眼识别多少门派的武学,这个谁也是不知晓的,就只有楚庭川一个人能够知晓他到底是知晓多少门派的武学路数,而且,就光是他手下的暗卫,师承什么门派的就已经有许多种了,所以楚庭川要看出那个人是什么门派的,也会简单得多, 经过墨凉这么一点拨,倒是让楚庭川豁然开朗,既然那些蒙面人都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模样,楚庭川倒是可以从他们武功的路数看出他们到底是出自于什么门派的,要说门派之人成为杀手的少之又少,一般情况之下,都是不同门派的少许人成为杀手,随后聚集到一起的, 这般一來,要找出那些人,可以说是较为简单了,只要顺着这条路这样子查下去,楚庭川相信一定能够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來,而且,那些逃走的杀手还都是楚国的杀手,这样一來,对于楚庭川來说,能够更利于他调查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若是那松云国的刺客,他们的武功路数与楚国的大相径庭,若是要调查起來,就有一定的难度,更何况,楚庭川可识别不出松云国各门各派的武功路数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所幸的是,其中有楚国的刺客,这样一來,他只要从武学这里入手便可以了, 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來,望着墨凉,便是轻轻一笑,说道,“小凉儿,我发现,你有时候倒是反应得很,出乎我的意料呀,”墨凉一听,便是觉得这句话好似有哪里不对劲,似乎根本就不是什么夸奖的话语,反而是变相的在说她墨凉有时候反应迟钝, 不过,她才不要和这个楚庭川一般见识,她知晓这个楚庭川就是利用这种方式想要让她反驳,她墨凉偏偏就是不上这个楚庭川的当,她撇开楚庭川这个话題不谈,继续之前的话題,“我对你们这里的武学路数不了解,所以你还是和你的七弟好好的回想,商谈一番罢,” “我知晓的,正巧七弟目前在我这里疗伤,所以就算是要交谈什么,也不会让人起什么疑心,”楚庭川微微一笑,说道,他这些事情向來都是和楚虚华商量的,倒是很少和楚虚华以外的人多谈这些事情,不过,楚庭川知晓了,如今墨凉倒也是个很好的人选了, 但是,因为他知晓墨凉是借尸还魂的,所以楚国有许多事情墨凉并不知晓,所以,还是要和楚虚华商议这些事情要多一些,最多是有时候要出一些计谋之时,倒是可以让墨凉也一同的过來商量,这般一來,倒是如添虎翼了,若是放在以前,楚庭川可从來沒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到來,/AUT 第90章 争辩不休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夏竹和秋菊对于今日送药一事仍旧是耿耿于怀,她们明明就是沒有将药弄错了,可是偏偏那个墨主子便是说那药与平日的不相同。【全文字阅读.】她们两人自然就不会以为是墨凉有意的要找她们的茬,若是真的要找她们的茬的话,今日墨凉就不会这般轻易的就放过她们两个。 且,这件事如果放在秦琪身上的话,她们二人少不了要有一阵皮肉之苦。不过,就算是秦琪,也不会这般聪慧的,只是靠闻上一闻,就知晓了那碗药与平日的不对。所以,她们能够断定,墨凉的判断定然是不会错的。而且一旁的七皇子也沒有任何的质疑。 七皇子在楚国之中,是公认的博学多才,就好似这个世上并沒有他七皇子不知晓的东西一般,在她们心中真如谪仙一般的存在。但是,她们明明就是遵照小德子所吩咐的那样,并沒有将要弄错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德子在煎药之时,一个不小心将药记错了! “夏竹姐姐,我们俩分明就沒有弄错,定然是哪里出了问題。”秋菊心中仍旧有些许的不甘,她们并沒有做错事,所以不喜欢被人如此的冤枉。夏竹与秋菊的心思是一样的,她记得清清楚楚,根本就沒有将药弄错,所以这件事绝对与她们沒有关系。 为了证明她们自己的清白,她们一定要弄明白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夏竹微微颔首,认同了秋菊的话语,说道,“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我们可不能就这样被主子们冤枉下去,若是这个误会不澄清了,日后七皇子哪里还敢要我们俩送药?” 一想到不能为七皇子送药,夏竹和秋菊就一脸的失望。她们好不容易在众多的婢女之中得到了这个靠近七皇子的机会,可偏偏因为这件事,很有可能日后都沒有办法再给七皇子送药了。且那墨凉是五皇子的宠妾,必定会和五皇子道这件事的,到时候她们说不定连替五皇子准备膳食之类的活都沒有了。说不定她们还会被赶出五皇子府。 因此,她们绝对不能就这样的被人冤枉下去,她们一定要将事情查清楚,换自己一个清白,要不然五皇子和七皇子还不知晓要用什么眼神看待她们两个奴婢。若是被赶出去,她们就真的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了,所以她们绝对不允许这件事的发生。 “夏竹姐姐说得对,这样一來,这之后七皇子的药定然是不让我们两人送了。夏竹姐姐一定要想个法子,让主子们知晓这并不是我们的过错啊。”秋菊觉得委屈的撅起她自己的小嘴,摇着夏竹的手臂,想让夏竹想出一个好的法子來解决这件事。 “放心罢,这件事我也被卷入其中了,定然是要想法子要证明我们并沒有过错。”夏竹抬起手來,轻轻拍了拍秋菊的手背,缓缓说道。她稍稍的转了转自己的眼眸,才又是继续说道,“这件事,既然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就从小德子查起。无论如何,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秋菊一听,就是急忙的点头,回应道,“嗯,一定是小德子那里出了什么问題。说不定是他一个迷糊,将药材拿错了,才会这样煎错了药。太医开的方子都在那里,且之前的药也都沒有问題,所以一定是小德子那里出了错。”这负责煎药的一直小德子。 夏竹应了一声,说道,“嗯,说不定就是如秋菊你所说的那样,小德子不小心迷糊了,将药拿错了,才会变成这样子的。”她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走,我们去小德子那里问问就可以知晓了。除了小德子出了错,我也想不到到底是哪里有问題。” 说罢,夏竹和秋菊便是一同前往煎药房。这件事只要好好问个明白,就可以证明她们并沒有做错事。她们可不想替别人做代罪羔羊,在这个五皇子府里的生计对于她们來说可是很重要的。若是被驱逐出去,她们可真的变成无依无靠了。 小德子本來在煎药房里收拾这里面的药材,和一些地面上的残渣碎屑,准备将这煎药房打扫一番。可他才不过刚刚开始,夏竹和秋菊便是气势汹汹的过來了。他本來以为是事迹败露了,心里咯噔了一下,跳得飞快,可见到是夏竹和秋菊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两位姐姐可真是吓死小德子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出现。”小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夏竹和秋菊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又是将视线转移到小德子的身上。小德子一看,这夏竹和秋菊的神情不太对,似乎想要兴师问罪一般。 果不其然,那夏竹率先开了口,语气便是不太和善,带着几分恼怒,“小德子,你说你煎的那墨主子和七皇子的药出了什么问題!”夏竹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则是抬起來,指着小德子,真的是大有要审问出一个结果的趋势。 小德子一听,心中便是一惊,一双眼眸瞪得极大,望着夏竹和秋菊两人。他觉得不会是因为事迹败露了,那药之中做了手脚被人发现了,才派这夏竹和秋菊两人先试探他一下罢?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不会是如此。若真的被人发现了,绝对不会让这夏竹和秋菊來审问他这件事,看來应该是夏竹和秋菊两人想问个清楚罢了。 “两位姐姐到底在说什么,小德子为什么不明白?”小德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装作一脸无辜疑惑的模样,望着眼前的夏竹和秋菊。他知晓,那药不对毕竟是被发现了,虽然现在不知晓是怎么回事,这夏竹和秋菊两人來询问他此事,不过那也证明他不太安全了。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才能想好对策怎么应对主子们。况且,他本來就是要一口咬定他并不知晓此事的,所以还是先装作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静观其变的好。只希望这件事不会被五皇子查个彻底,连他都一起查了出來。 那夏竹和秋菊见小德子竟然也不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是气不打一处來。秋菊在一旁按捺不住,便是上前了几步,双手叉腰朝着小德子便是噼里啪啦的说道,“你还问怎么回事?我们方才将药送过去给墨主子,墨主子说药与往常的不一样!” 小德子故作一副惊讶的瞪大了双眸,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眼前的夏竹和秋菊。待到随后他回过神來之后,他才回道,“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是按着平日的药材与分量來的,不可能会出错的!墨主子到底是如何说的?”最后他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如今夏竹和秋菊有些气昏了头脑,哪里察觉得到小德子这么一些异常?只听那秋菊回应了小德子的问題,说道,“墨主子还能如何说?险些就喝下那药了!人家墨主子是何许人,更何况七皇子还在墨主子的房里,如何会认不出來那药与平日的不一样?” “是七皇子闻出來药有问題?”小德子又是问了一句,一脸惊讶的模样。七皇子的那碗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问題,怎么会变成是七皇子闻出來那墨主子的药有问題?转念一想,说不定就是这两名奴婢将药弄错了,才会让七皇子闻出什么端倪來。 那小德子将自己的神色稍稍调整了一下,恢复以往的神情,就是对着那夏竹和秋菊说道,“是不是两位姐姐将药弄错了?临走前,小德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了,两位姐姐怎么还会犯下如此的错误呢?”倒是这两名奴婢害了他。 “怎么可能是我们俩弄错了?我们俩可是分外的小心了,且可以十分确定的是,我们绝对沒有将药送错!况且,这药也不是七皇子闻出有问題的,是墨主子闻出來的!”夏竹觉得这个小德子就是要将责任推到她们二人的身上來。不过,现在想起來,墨主子倒也是厉害,竟然也能够如此一闻,就知晓药与平日的不太一样。 小德子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能够如此分辨出药物的不同。看來不是他小德子的失策,是那秦琪的失策!不过小德子始终也不知晓,秦琪给的那瓶药到底是什么药。不过,光是想秦琪那样的性子,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这次他说不定要遭殃了。 都怪那个秦琪,要不然他也不会因此被她拖下水去。这可惨了,要是墨主子告诉了五皇子,五皇子追究下來,说不定他这个奴才的性命就会因此不保了!不过,就算是如此,小德子知晓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并沒有煎错药材! “我可以确定我沒有煎错药材啊,更何况,这些药材都是太医调配好的,我哪里敢随随便便就换了分量啊。”小德子亦是一脸很无辜的模样,想要证明这件事的确就不是他所作的。可是,夏竹和秋菊哪里会相信他。她们坚信着一定是小德子想要推卸责任才会如此! 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个问題?既然她们送药的过程沒有问題,那问題就只有出现在小德子这里了。太医根本就不可能会配错药的好罢! 第91章 事迹败露?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夏竹和秋菊现在就是要从小德子这里突破一个缺口,弄出一个所以然來,要不然,她们定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小德子的,她们可不想替这个小德子背黑锅,毕竟她们根本就沒有做错什么事情,若是说她们其中做错了什么的话,她们倒也是认栽了,可是事实不是如此啊, “那你说,如果不是你煎药的时候弄错的话,怎么墨主子会说药有问題,而且七皇子在一旁亦是对于墨主子所说的话语沒有任何的异议,你难道要说墨主子弄错了么,就算你说墨主子弄错了,那七皇子就不可能会弄错罢,”夏竹语速极其,一口子说出了这么多句话,她倒是连大气都沒有喘上一口,反而是一旁的小德子变得有几分迷糊了, 不过小德子大脑反应过來之后,倒算是稍稍明白了夏竹说了什么话语,便是急忙的回道,“我哪里敢啊,可是我真的沒有弄错药材,若是不信的话,姐姐们倒是可以看看太医给我的几副药,这都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我可沒有做什么手脚在里面,” “那你说,问題出在哪里了,”夏竹指了指小德子,一副不查出一个所以然,就是誓不罢休的神情,秋菊在一旁便是附和着夏竹,接着夏竹的话音又是接了上去,说道,“对啊,你说到底哪里出了问題,现在让我们成了替罪羊,七皇子说不定都不愿意我们送药了,而且,墨主子若是将这件事告诉了五皇子,我和夏竹姐姐说不定连府里都不能待下去了,” “哎哟喂,我的两位小祖宗,你这让我如何是好,我也不知晓到底是哪里弄错了,如今你來此处兴师问罪的,又要让我说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題,我又如何会知晓呢,我和你们是一样,也是不知晓为什么啊,”小德子无奈的长叹了一声,便是说道, 夏竹和秋菊这么一听,觉得小德子似乎真的是不知晓到底哪里弄错了,而且看小德子如此的模样,似乎真的并沒有将药材弄错,可是,太医不可能再调配药材之时将药材弄错了,抓错了药送到此处來的呀,一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題才对, 就在此时,突然门外响起一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只听那个声音的主人喊道,“小德子,你在里面罢,”话音一落,就见到门口出现一名婢女,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名婢女正是秦琪的贴身侍女梦荷,梦荷见到夏竹和秋菊,显然也是有些许的吃惊, “原來夏竹姐姐和秋菊姐姐也在这里,”梦荷一见到有人,顿时低垂着脑袋,一双手不经意的绞着自己的衣裳,倒是有些许害怕的模样,因为她心底藏着一些不光彩,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她才会表现出如此心虚的模样,但是夏竹和秋菊却是沒有太过注意到梦荷的动作, 夏竹和秋菊一见到梦荷,便是走上前去,说道,“梦荷到此处來,找小德子什么事情,”梦荷一听,心就开始跳得飞,她抬起眸子來,看着夏竹和秋菊,声音细小的回应道,“沒,沒什么事情,我沒有什么事情的,两位姐姐要找小德子的话,我改日再來,” “你不要怕,”夏竹见梦荷有些胆怯,想要退下去的模样,就是伸手出去将梦荷的手臂抓住了,对着梦荷说道,虽然这个梦荷是秦琪的贴身侍女,但是因为本人比较胆小,所以倒也沒有因秦琪而表现出什么盛气凌人的模样,所以并沒有因秦琪而讨厌她, 小德子在一旁看着,倒是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他可真的怕这个梦荷因为害怕而透露出什么來,让夏竹和秋菊发现什么端倪,不过,如今的夏竹和秋菊可沒有将心思放在其他的地方上,所以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梦荷这般害怕的原因, 那秋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是拉着梦荷的手,说道,“恰好,让梦荷來说说,我和夏竹姐姐并沒有将药送错,而墨主子说药与以往的不同,如今來了小德子这里,小德子又说他是按照太医所嘱咐的那样煎的药,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題,” 梦荷一听,更是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尤为的了,这分明不就是说的她梦荷在其中所作的手脚么,如今,竟然是要问她哪里出了问題,她哪里敢回答,若是说错了什么话,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之地了,因此,她是更加的不敢出声回答, 小德子一听,又是更加的害怕了,他真的怕这个梦荷会一个不小心,将原因说了出來,若真的是那样的,那不仅是她梦荷,还有他自己都要被梦荷这个不小心透露出的底细,而可能丢了性命,可是,他又不敢站出去打断她们的谈话,要不然必定会被夏竹和秋菊怀疑的, 那小德子看得头皮发麻,而梦荷则是害怕的不知所措,过了一会,梦荷才缓缓的开口道,“若是如此……那……那应该也不是太医的错,说……说不定,说不定是有什么人,中途有意的将药给换掉了,而小德子那时候恰好在睡觉,所以那药才会不一样,” 要说梦荷的这番话里面,有一半是真的,小德子一听,就是心里喊着完了,其实梦荷只要说不知道就可以了事,可偏偏这个梦荷实诚得很,不仅是这时候,在平时她也是一个不太会说谎话的人,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将这一半的事情说了出來, 夏竹和秋菊一听,突然觉得梦荷说的这一番话十分的有理,如若不是她们二人的问題,也不是小德子的问題,更不是太医的问題,那就是有人有意的在这药之中动了一些手脚,想要谋害墨主子和七皇子,这件事可不得了,竟然有人如此大胆, “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如此,太可怕了,一定要将此事告诉五皇子和七皇子,要不然,七皇子和墨主子定是有危险的,”夏竹反应过來之后,神情便是慌乱了起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这番话,秋菊见状,亦是害怕起來,终于知晓了事情并沒有那么简单, 小德子是近乎于绝望了,本來可是草草带过的一件事情,倒是让这个梦荷挑出了一大半來,如今他小德子也只能是一口咬定并不是自己的问題,让五皇子怀疑别人了,要不然,他小德子就算不死,估计也会半残了,奈何这个梦荷偏偏这时候出现在此处, 梦荷一听,也知晓事情给闹大了,这夏竹和秋菊告诉出去的话,五皇子必定会着手调查此事的,惨了惨了,要是小姐知晓这件事是她透露出一半的话,定然会将她杀了的,这该如何是好啊,这该如何是好,梦荷此时亦是开始手忙脚乱來, 可是如今若是再多说什么话语的话,倒是显得她心虚起來,所以她是绝对不敢再多说什么话的,但是就单单这么一番话,就已经算是酿成大错了,这夏竹和秋菊要是真的去告诉五皇子的话,那么她和小德子就很有可能会被查到,到时候就完了, 小德子此时也是不知所措了,只能看着夏竹和秋菊一同迅速的离去,这煎药房里,现在只剩下他和梦荷两人而已,小德子一看四周并沒有什么人经过,便是用自己的手背拍着手心,神情显得十分焦急的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梦荷在一旁见到小德子如此的紧张,也不知晓自己应该在这时候说什么话语,只能垂着自己的脑袋,不言不语,不过若是她抬起头來,就能看见她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此时含着晶莹,显然她也是知晓此事是如何的重大,真是要完蛋了, 小德子一看梦荷如此的神情,便是用着责怪的语气对着梦荷说道,“你看你,怎么会犯这样子的错误,你直接说你不知道不就成來,还说什么如果之类的,看这下,完蛋了罢,若是五皇子查到我们两人的身上來,我们两人都要完蛋了,” 那个秦琪身后还有那朝中的一品大臣,再怎么说,她就算犯下什么错误,五皇子也不可能会杀了她的,毕竟那个一品的大臣在朝中也是有一定势力,依照五皇子此时的状况來说,是不可能会惹恼那些大臣的,但是他们这些小奴才就不一样了,最后只能被人当做替罪羊, “早知道,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帮你这件事,你看现在,就连我也被一同拖下水了,就你家那小姐的模样,必定是要保全她自己,根本就不会顾及我们俩个,”小德子此时觉得悔恨至极,当初就不应该那样轻率的答应,以至于现在酿成这样的大错,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当时被吓到了,大脑一片空白,便是顺便乱说出來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小德子,对不起,”梦荷粉嫩的双颊顿时被晶莹侵湿了,看上去梨花带雨的,让人想要怜惜,况且她一边说,还一边抬起手來,打着自己的脸颊, 小德子在一旁看不下去,才伸手阻止了她,只听小德子无奈的道,“如今说这些都沒有用了,与其在这里等着被五皇子审问,然后当做替罪羊,还不如现在就些逃出府里去,说不定还能留下自己的一条小命,”/AUT 第92章 事情原委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夏竹和秋菊从在府邸里巡查的侍卫知晓楚庭川一回來就到墨凉的房里去了,所以思考再三,决定现在就将此事告知五皇子,要知晓,这件事可非同小可,若是再这般的放任下去,不仅是七皇子,说不定有一日五皇子都会有危险的,所以,夏竹和秋菊便是急匆匆的折返,朝墨凉的房间而去,她们知道这种事是一刻都不能耽搁的, 魏紫本來就在房外忙活着,毕竟五皇子和她家的小姐在房间里面,她也不好意思在里面当他们两人的蜡烛,一直妨碍着人家罢,当她看到夏竹和秋菊急匆匆的赶來之时,着实是吓了一跳,不知晓她们两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竟然神色如此的慌张, 她急忙的迎了上去,询问道,“夏竹,秋菊,你们俩怎么了,怎么如此的紧张,遇上了什么事情,”夏竹和秋菊一见到魏紫,有些手忙脚乱的,便是对着魏紫说道,“魏紫,五皇子在墨主子房间里罢,些替我们通报一声,我们要见五皇子,” 魏紫见他们这样子的紧张,就是和她们一起紧张起來,赶忙的颔了颔首,就是提起自己的裙子,转身去轻轻敲了房门,对着里面说道,“五皇子,夏竹和秋菊说要求见,她们两人神色十分紧张,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急着要见您,” 楚庭川本來在房间里面和墨凉聊得正“欢”,听到门外魏紫这么一声通报,就是沉默了下來,墨凉听到魏紫口中的那两个名字,就知晓前來求见的是什么人,她已经说过这件事不要张扬了,可现在这两人竟然是知道了什么内情,想要告诉楚庭川, 如果这时候她说不见这两名奴婢,这楚庭川必定是要和她墨凉对着干的,她若是一直坚持的话,这个楚庭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便是想要问个明白,所以,既然如此,她墨凉沒有办法挡得住的话,就让那两名奴婢进來好了,以免这个楚庭川的好奇心起來, 楚庭川是知晓这两名奴婢是负责替楚虚华和墨凉送药的,此时有急事要求见他楚庭川,却是不知晓是什么急事,他偷偷的将视线瞥到墨凉那边,只见墨凉仍旧是老神在在的喝着她手中的那杯热茶,对于这件事根本就沒有一点上心的模样, “让她们两人进來罢,”楚庭川此时倒是想要知晓,这两名奴婢是有什么样的急事要告诉他,墨凉早就知晓这个楚庭川一定会将这两名奴婢召进來的,不过也罢,这件事总有一天是会闹到楚庭川那里的,只是她沒有想到,这两名奴婢竟然自己去调查了这件事情, 魏紫听到楚庭川的话语,就是赶忙的将夏竹和秋菊进到房里去,夏竹和秋菊一进去,就是急忙的双膝跪在地面上,只听夏竹神色慌张的说道,“五皇子,夏竹与秋菊方才不小心知晓了一件大事,觉得若是不告诉五皇子您的话,会害了五皇子,” 楚庭川一听,便是轻轻的挑了挑眉尖,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名奴婢,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神情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他语气却是挑了挑,“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人知晓了什么事情,说來让本皇子听听,让本皇子听听是什么会害了我,” 夏竹应了一声,便是回答道“是,今日因为七皇子正巧在墨主子此处,奴婢与秋菊到了送药的时辰,就是一同到了墨主子的房间,将药一同送个七皇子和墨主子,可是,可是,在喝药之时,墨主子突然说了,她的那碗药与平日的不对,” “哦,有这等事,”楚庭川又是轻轻的挑了挑他自己的眉尖,视线故意的转移到了墨凉的身上,看下墨凉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可是墨凉怎么会有什么反应给他看,依旧和平时沒有什么两样,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热茶,一副懒得理会他的神情, 楚庭川自然知晓自己沒必要自讨沒趣,便又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回來,看着那夏竹和秋菊,继续说道,“你继续说接下來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墨凉沒有告诉他是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就连七弟都沒有告诉他, 夏竹微微颔首,便是接着说道,“奴婢和秋菊可以保证,在送药之时,奴婢们绝对是沒有将药弄错的,因此,奴婢们就想,既然不是奴婢与秋菊的问題,那想必问題就应该是出在煎药房的小德子身上,所以,奴婢们就是去了煎药房找了小德子,” “然后呢,你们知晓了原因,”楚庭川手肘撑在桌案上,白皙的手背抵在他的下颌上,他的神情有几分慵懒,显然对于这件事还是有几分的不上心,不过,倒是不知晓他是真的不上心,还是因为这夏竹说了半天,还沒有说到重点上, “倒也不是,去到煎药房问了那小德子之后,小德子道他并沒有将药材弄错,他说他可以肯定的,既然不是小德子的错,奴婢便想,难不成是太医抓错了药,可是这么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太医怎么可能会抓错药,之前的药明明都沒有什么问題,怎么偏偏这一副药就出了问題了呢,”夏竹倒也真的是说了半天,还沒有说到要点上,楚庭川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一旁的秋菊见状,便是抬起自己的手肘,轻轻的击打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夏竹,小声的对着夏竹说道,“你到底要说多少才告诉五皇子事情最重要的地方啊,你沒看到墨主子和五皇子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根本就沒有在听你说话么,” 夏竹一听,小声了回了一句,“我不将事情的來龙去脉向五皇子说一遍,五皇子又怎么会知晓事情的起因呢,”秋菊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又见到五皇子神情有几分慵懒,似乎沒有在听着,不免觉得心里面有一些忐忑, 楚庭川突然觉得自己耳旁沒了声音,觉得有些纳闷,就是看了一下那夏竹和秋菊,发现她们两人竟然在说什么悄悄话,便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轻咳了一声,提示一下那正在说悄悄话的两个人,只听他说道,“怎么沒有继续说下去了,” 夏竹和秋菊蓦然被楚庭川的这么一声咳嗽拉回神來,夏竹急忙就是应了一声,生怕五皇子会怪罪下來,“是,小德子道,这副药是绝对沒有问題的,他在煎药的时候也沒有出现什么问題,正在奴婢和他争执不休之时,梦荷突然出现了,” “梦荷,”楚庭川微微蹙起眉尖來,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是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的奴婢了,夏竹见楚庭川似乎有几分疑惑的模样,便是斗胆的向楚庭川解释了一下,“梦荷是秦主子身边的贴身侍女,五皇子您应该有见过她的,” “原來是秦琪身边的奴婢,”楚庭川顿时恍然大悟,一双狭长的丹凤眸微微的眯起,淡色的唇轻轻的勾起,似乎是知晓了什么一样的神情,听夏竹这么一说,他对这个梦荷倒是有几分印象,应该说的是那十分胆小,一紧张说话就会结巴的奴婢罢, “是的,梦荷突然说了一番话,倒是惊醒我们,”夏竹微微颔首之后,就是缓缓的说道,甚至似乎还刻意的卖了一下关子,好在的是,楚庭川并不会因此责怪她,只是轻轻的一笑,附和她一般的询问道,“她说了什么话,惊醒了你们两个,” “她说,既然不是小德子的问題,也不是奴婢们的问題,更不会是太医的问題,那就可能是府邸里有人,趁着小德子在一旁睡的迷糊的时候,将药换了,或者是在药里面动了什么手脚,”夏竹总算是将事情的一个大概说了一遍,一旁的秋菊听着都要被她急死了, “哦,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本皇子,这府邸里面有些人怀有别的心思,要本皇子小心一些罢,”楚庭川算是将夏竹和秋菊的目的弄明白了,这两名奴婢如此紧张的神情,就是为了要将这件事告诉他,只是,这讲诉的过程的确是有些啰嗦了, “是的,”夏竹和秋菊一同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便是朝她们两人挥了挥手,道,“好了,这件事麻烦你们俩了,本皇子会好好处理的,你们可以退下了,”既然将事情说出來了,她们两人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所以她们二人一听到楚庭川如此的命令,便是朝楚庭川行了一礼之后,施施然的退下了, 楚庭川待夏竹和秋菊退下之后,便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一旁的墨凉身上,他长叹了一声,道,“小凉儿,你怎么沒有将此事告知我,难道我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人么,还是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不会替你调查此事,”说罢,他又是低低的叹了一声, “都不是,我只是不想你插手管这件事罢了,毕竟针对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解决,”墨凉语气冷冽的回道,可是楚庭川却不赞同墨凉的话语,“说不定,做了手脚的这个人,不单单的针对你呢,我这个假设,也是有可能的对罢,”/AUT 第93章 我有直觉可以断定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轻轻的抬起眸子來,瞥了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似乎在炫耀着什么一般的楚庭川,虽然这个楚庭川现在并沒有在炫耀什么,但是对于墨凉來说,看上去是一样的让人觉得欠抽,她语气淡淡的回道,“虽然你这么说也沒有错,但是,我却觉得,一定是针对我一个人的,” “哎哟喂哟,小凉儿,你这么说话是要有证据的呀,你是凭什么断定,一定是针对你一人來的,”其实楚庭川这番话说的倒也沒有错,墨凉的确是沒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情是冲着她一个人來的,所以楚庭川要插手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墨凉却是觉得可以肯定,这件事一定是冲着她來的,她极其严肃认真的回答了楚庭川的那个问題,只用了两个字,“直觉,”楚庭川一听,便是轻轻一笑,摇了摇首,说道,“小凉儿,虽然你这么说,有你的道理,但是,我却不能这样子放手不管,” 楚庭川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我不可能因为你这么两个字,将一切都交给你,不仅是我七弟的性命,就连我的性命,都交到你的手中,虽说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是,我却不能在这样子的情况之下,做这样子的赌注,我想你应该懂得,” “我是懂得,”墨凉怎么会不懂楚庭川这番话的意思,不过,她墨凉可沒有什么兴趣要将这个楚庭川的性命掌握在手中,不过,她虽然这般说,但并不代表她就这样子放弃了,她说过,她向來是睚眦必报的,既然这楚庭川要插手调查,就让他去调查好了,但是若是真的将那个在药中动了手脚的人查出來之后,她墨凉可不会放过她, 秦琪本來是派遣梦荷去打探一下那个墨凉到底是有将那碗药喝下去了沒有,她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个墨凉是不是被那碗药之中的毒药给毒死了,只要墨凉一死,她就想办法杀人灭口,这样一來,沒有谁会知道是她秦琪做的手脚, 可是她在房里左等右等的,就是沒有等到那个梦荷回來,她是想要叫别人去看看那梦荷到底是在做什么,可是,这件事让越多的人知晓,就是越危险,思虑再三,她才沒有唤人去找那梦荷,她也不是沒有想过自己出去找,可是那样一來,又是太过的显眼, 因此,她只能在房里焦急的等着,等到她不耐烦了,她便是咬牙切齿起來,低声的自言自语道,“若是那个梦荷回來了,我一定要她好看的,每次叫她去打探一些事情,她总是这样子慢慢吞吞,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來,” 她紧张地就是绞着自己手中的丝绸手绢,一直伸长了脖子往外边看着,看那个梦荷到底有沒有回來,要是沒有看到什么人回來,她就又是自言自语的骂着那个梦荷,说着一定要将那个梦荷教训一番,谁叫她就只有梦荷这么一个能够信得过的婢女,要不然她哪里会吩咐梦荷去做这件事情,谁不知道那个梦荷胆小的要命,只要稍稍的吓吓她,她就开始发抖, 也正因为是这样子的人,才能够让她秦琪很好的控制,她能够保证,这个梦荷绝对是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去的,只是那个小德子,她就沒有什么保证了,说不定,这个小德子贪心不足,日后会拿这件事來要挟她,不过,她已经想好了要杀人灭口了, 终于她左盼右盼,盼到了那梦荷回來了,一见到梦荷,秦琪就是急忙的将梦荷拉进屋子里來,她顺便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什么人经过,看见她们如此神神秘秘的模样,确定沒有人之后,秦琪便是将房门关了起來,转身面对着梦荷,询问道,“怎么样了,” “小,小姐想要问什么,”梦荷有几分的紧张,所以说起话來,十分的不流利,她已经知道事情很有可能会往糟糕的地方发展了,现在小德子已然回去准备了行李,打算在五皇子查到他身上之前,他赶紧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先出去躲起來再说, 而她,她就算是想要逃跑,也要先回來收拾一下自己的行头,才能上路,况且,她就算是出去了,也不知晓到底要躲到哪里去,本來是有想过要和小德子一起逃了,可是小德子却不想带上她,她也知晓,她根本就是一个包袱,小德子不愿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秦琪沒有想到梦荷竟然这样的反问了她一句,本來之前等就已经十分的不耐烦,脾气也不好起來,如今又是听到了梦荷的反问,她便是气不打一处來,伸手出去,狠狠的捏了梦荷一下,语气恶狠狠的说道,“你还敢问我到底先要问什么,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 梦荷被秦琪这么狠狠的一掐,只觉得自己被掐的地方疼的要命,她一脸委屈的望着秦琪,带着哭腔的说道,“奴婢,奴婢只是问小姐想要知道什么而已,”秦琪见她摆出这样委屈的模样,又是狠狠的掐了一下,才说,“你还敢回嘴,我当然是问你那个墨凉到底怎么样了,” “我,我,我不知道,”梦荷吞吞吐吐的说道,秦琪一听,更是觉得恼怒,又是掐了一下,怒道,“你竟敢说你不知道,我明明叫你出去打探消息,结果你什么都沒有打探回來,出去了那么久,回來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么一个不知道,” “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奴婢听说,她并沒有将那碗药喝下去,所以,奴婢觉得,她现在,应该还好好的……”梦荷说到后面,声音就开始越來越小,神情也是表现得越來越害怕,偷偷的瞄了秦琪一眼,看秦琪是什么样的神情,她知晓自己一定又要遭殃了, “你说什么,她竟然沒有将那碗药喝下去,”秦琪根本就是难以置信,那个墨凉怎么知晓那碗药有问題,所以沒有喝下去的,她明明计划得天衣无缝,那个墨凉怎么会知晓,一定,一定是有人将这件事告知了墨凉,墨凉才会知晓那碗药里面被下了毒, 一想到这里,秦琪便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一旁的梦荷身上,她微微的眯起眸子,一脸凶神恶煞的神情,指着梦荷,说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这件事告诉墨凉了,所以墨凉才知道那碗药里面被人动过了手脚,然后才沒有喝的,” “沒有,我沒有啊小姐,我真的沒有,我哪里敢将这件事说出去,小姐你要相信我啊,”梦荷沒有想到秦琪竟然将这件事全部怪罪到她的身上來,甚至还说她将这件事通报了墨凉,所以墨凉才沒有喝下那碗药,可是,她根本就沒有去见过墨凉,怎么可能会说出去, “你沒有,你沒有将这件事透露出去的话,那墨凉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秦琪暴跳如雷,她难以相信自己的计划竟然会被墨凉识破了,这么一來,那个墨凉的戒心就会更重了,想要下手就会变得非常的困难,她绝对不相信自己的计划会这么轻易的被墨凉看穿, “我……我……”梦荷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來,她怎么知道墨凉到底是为何会知晓那碗药被人动过了手脚,她记得,她听到夏竹和秋菊说,墨凉是靠闻闻出來的,不过,就算她这么说,小姐也不会相信她的话的,反而会认为是她瞎编的谎言,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便是急忙的跪了下去,抓住秦琪的衣裳说道,“小姐,我真的沒有将这件事说出去,您要相信我,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知晓这件事不是么,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小姐的,小姐您说,梦荷跟了你也有好一段时日了,梦荷怎么敢背叛您,您说是不是,” 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只能将这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了小德子的身上,反正那个小德子也准备要逃离府邸了,就算她说出來,待到小姐找人去寻那个小德子的时候,说不定小德子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已经逃出去了,这样一來,反而可以说明小德子是畏罪潜逃, 如此,就可以很好的解释这件事为什么墨凉会知晓了,而且,小姐也不会将此事的过错怪罪到她的身上來,她还不想就这样子死了,明明沒有做错任何的事情,却是要受到惩罚,这让梦荷觉得十分的不公平,可是她却又是无可奈何,谁叫她是一名奴婢而已, 秦琪一听,倒是真的想起还有一个人也知晓这件事情,她望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梦荷,试探性的说道,“你说的是,小德子将这件事告诉给墨凉听的,”她此时可以说是有怒沒处发,本來是想发泄在这个梦荷身上的,但是这个梦荷却是说另有其人将此事告知墨凉, 梦荷此时哪里管得那么多,便是急忙的颔首,回应道,“是的,小姐,这件事除了您和我,还有小德子这个第三人知晓,”将这几句话说出去之后,梦荷便是在心中祈祷,希望小德子些从这府邸逃了出去,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才好,她无心害他的,现如今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她只好这么说,转移秦琪的注意力了,/AUT 第94章 血玉之中的纹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莫名的心情好,边走还边哼着歌曲,“娘子在上我在下,两人何其融融……”他一把的伸出手來,推开自己房间的大门,正巧里面赫然的坐着一个人。【最新章节阅读.】楚庭川倒也沒有半点吃惊的神情,因为坐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楚虚华。 楚虚华自然是将楚庭川方才唱得那一首歌听得一清二楚,便是无奈的摇了摇首,说道,“皇兄去哪何时学了这么一首轻薄的曲子,怪不得皇嫂觉得皇兄你不正经,和那京城的混混一般的模样。”他可是很少听见楚庭川唱如此不着调的曲子,倒是真有几分花花公子的味道。 楚庭川微微一怔,不知晓楚虚华口中的那个皇嫂到底是谁。不过很快他就是回过神來,朗声一笑,回应道,“七弟这便是你不知了。人常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皇嫂那个虽然面上表现得那般冷淡的神情,其实心底不知晓要多爱我这般模样。” 说罢,楚庭川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作出一副自恋的模样。楚虚华一听,更是觉得他这个五皇兄是真的沒有药救了,所以也懒得多说楚庭川什么。不过,楚庭川就算是听到皇嫂这个词,也沒有太大的排斥感,看來,是真的有想要将墨凉立为妃子的念头了。 只是不知,若是墨凉知晓他们二人口中正在说着关于她的话題,甚至是楚庭川口中的那句话,说不定会直接勃然大怒的上前來,就直接给楚庭川一个爆栗。因为楚庭川所说的那句话分明就是在侮辱她墨凉,她墨凉哪里爱他楚庭川这般流氓似的的模样了。 楚庭川见到楚虚华放在桌案上的那一块血玉,正是在寿宴上,父皇直接送给楚虚华的那一块。他将血玉拿起來,对着烛光认真的端详了一会,道,“你怎么想起将这块血玉拿出來好好的探究一番了?不过,这般一看,上面的花纹倒是有几分蹊跷。” 楚虚华微微颔首,便是应道,“就是如此,我才要好好的将这花纹探究出來。反正我现在有伤在身,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好好的看看这血玉之中到底是有什么问題。所以,我花了几天的时间,将这血玉上的花纹一条一条的画下來了。皇兄请过目。”楚虚华说罢,便是将自己方才还在描绘的宣纸拿了起來,递到楚庭川的手中。 楚庭川接过楚虚华递过來的宣纸,随后又是将手中的血玉映着烛光,好好的对比了一下楚虚华所画的图案,和血玉上的图案。果然是一模一样,这么一來,倒是可以好好的看看,这幅图到底藏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在里面,要他们探索出來。 楚庭川将血玉递给了楚虚华,楚虚华便是将那块血玉收好了。他又是伸手接过楚庭川手中的宣纸,平放在桌案上,指着画在宣纸上的图案,缓缓说道,“本來我就认为,在血玉上边的,是一张地图。如今我描绘下來之后,发现果真是如此。” “这地图必定是有什么秘密,这块血玉的主人如此巧夺天工,竟是能够将地图刻在玉上,若是不注意看的话,还真是不会知晓,在这块玉上的纹理,竟然是一张地图。”想必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血玉上的纹理,是一张图纸罢。因为这实在是藏得巧妙。 “是的。这血玉真正的主人费了很大的心思,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是,我还是不知晓,这图纸到底是有什么端倪在其中,还是说,真的就是一张藏宝图?”如若真的是藏宝图,他们也沒有必要这么上心,毕竟楚国的实力并不弱,还不需要到这种地步去依附宝藏的地步。 “这也并无可能,可是,我却觉得并沒有这么简单。那夏华国将这血玉据为己有如此之久,怎么会突然的想要当做贡品送给父皇?况且,我就不信那夏华国沒有人看出这血玉上边的纹理有蹊跷。”楚庭川觉得这其中的疑点太多,可是目前却又不能一一的解开來。 “嗯,皇兄说的也是。”血玉是何其的珍贵,那夏华国拿在手中之时,怎么可能不经常的看这块血玉其中到底有什么。所以,夏华国一定是知晓这块血玉上面的纹理就是一张图纸的。他楚虚华知晓要描绘下來,夏华国一定也懂得要描绘下來。 可是,他却不知晓,那夏华国又为何要将这块血玉献上來?他们完全就可以按照图纸上所画的,去探个究竟,看这图纸所描绘的地点到底藏着什么,根本就不必献给楚国,现在又让他看出这块玉上的端倪,也是得到了这么一张图纸和他们争抢。 “无论怎么说,这个夏华国一定怀着什么心思在其中。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不如就将计就计。”楚庭川微微眯起他狭长的丹凤眸,轻轻一笑,说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的法子,來将这其中的疑点都一一的解开一般。 楚虚华有些不解的望着楚庭川,询问道,“皇兄说的将计就计,是什么意思?”楚庭川一笑,附在楚虚华的耳旁,轻声的对着楚虚华道,“你觉得,那个夏华国为何要将血玉送上來?那就是,在这图纸里面,有他们不能摸清楚的东西,所以他们想间接借助楚国的能力。” 楚虚华听楚庭川这么一说,顿时就是恍然大悟,回应道,“原來如此。皇兄你是说,夏华国并不能破解这图纸上所描绘的东西,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想要看看我们能不能够将这图纸里面的秘密解开是么?”他话音一落,楚庭川便是微微颔首。 “可是皇兄的将计就计,又是怎么回事?”楚虚华还是有些不明白,既然那些夏华国弄不清楚这图纸之中的秘密,他们就将这个图纸放着不管便是可以了,何必要弄什么将计就计呢?这样的话,倒不是顺了夏华国的心愿了么?绝对是不能如此间接帮助了夏华国的。 “我们好好探究一下这图纸之中有什么秘密,待到你伤好了之后,便去寻上一寻。你说,这夏华国若是紧张着图纸之中的东西的话,这东西一定是有利于他们的。正好可以好好的解开我现在心中的谜团。我可是很好奇,这血玉的主人到底是在这之中藏匿了什么东西,竟是让夏华国如此的痴迷。”楚庭川现在可算是因为他的好奇心在驱使着他。 “可是这……”楚虚华仍旧是觉得有几分不妥,这样贸然的就决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楚庭川见他有几分犹豫的模样,便是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缓缓的说道,“七弟,你莫要太过担心了。就算你不去寻这东西,夏华国还是会一直研究这张图纸的。到时候,若是真的让他们知晓了图纸之中的秘密,得到什么东西來对抗楚国的话,便是不好了。” 楚虚华这才觉得楚庭川说得有理,就算他不研究者图纸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那夏华国也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与其让这个夏华国得到这个东西,还不如他们先下手为强,将这图纸之中所藏匿的东西先得到手,这样就可以粉碎夏华国的野心了。 他可不认为,这个夏华国会一直安安分分的做楚国的附属国,那夏华国的国君一定是一直在想着法子,如何能够壮大自己的国家,挣脱楚国的束缚。那松云国就已经展露出自己的野心了,如今看來,这个夏华国亦是如此。所以,他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皇兄所顾虑的极是,是我想得不太周全。这个夏华国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沒有那么简单。就算我们不去理会,这个夏华国也会想尽办法的探究出这图纸上到底是藏匿着什么样东西,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的野心得逞。”楚虚华微微颔首,说道。 “嗯,的确是应该防患于未然,免得到那时才后悔,那就來不及了。更何况,若是让这夏华国有能力挑起战争,那边疆的百姓又是要流离失所了。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景象。”其实,现在楚国这般和乐融融的模样并沒有不好,若是战事一起,那又是血流成河之景了。楚庭川并不是那种嗜血成性的家伙,所以也不想看到战事纷争。 如此一來,楚庭川便是和楚虚华商量好了,楚虚华养伤这时,就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副图纸上面所蕴含的意思。正巧他们此刻时常见面也不会引來外人的怀疑,可以很好掩饰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在他自己的府邸里面,楚庭川还是放心不少的。 楚虚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是抬起眸子來,对着楚庭川说道,“对了,皇兄。皇嫂的药被人动过手脚,但是我不能保证我的是否也是如此。”这世上亦是有无色无味的毒药,说不定墨凉的那碗药便是想要混淆视听,只是,他楚虚华为了保险起见,自己的那碗药也沒有喝。 楚庭川一听楚虚华提起这件事,便是微微颔首,回应道,“这件事我已然知晓了。那送药的两名奴婢闹到我这边來,我就算是不想知晓也沒有法子。”他顿了一顿,又是继续说道,“不过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调查的,你就放心养伤罢。” 第95章 梅素素举办的诗会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在繁华的京都街道上,人來人往,甚至还有几分的嘈杂,毕竟四周叫卖之声彼起彼浮,若是喜欢清净之人,还真不适合住在这一挑繁华的街道上,那可是会吵得你不得安宁,恨不得将自己的双耳堵起來,不过,若你只是想要买东西,倒是不会在乎这些声音, “公子,公子等等我,”有一名清秀的小仆上气不接下气的朝前面那个步履轻的翩翩公子喊着,可是前面的那位公子似乎根本就沒有听到这名小仆的叫喊,仍旧是老神在在的行走的,一点都沒有打算回过头來看看他身后的小仆到何处去了, 那名小仆深吸了一口气,就是小跑的追了上去,追了一会,总算是跟上了公子的步伐,只见那公子缓缓的侧过脸來,望着这名小仆,神色冷淡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绪,这名公子说起來,不如几名俊逸的皇子好看,相差许多,但是,给人的韵味却是那几名皇子之中沒有的,一双眸子冷冽且锐利,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俊俏, 这名公子身着一袭的月白长衫,上边绣有金边锦绣,衣上的纹理栩栩如生,一看就知晓出自于非凡的绣女之手,况且那个布料,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一定是丝绸,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丝绸,看來这位公子出自于名门贵族,只是不知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那小仆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神色紧张,似乎是在担忧什么事情一般,只听这名小仆小声的对着这名公子说道,“小姐,您就这样跑出來了,若是五皇子知晓了,该如何是好啊,况且你身上的伤还沒有完全好呢,算算时辰也应该吃药了罢,” “你倒是烦人,你若是不想跟出來,大可以回去,况且,既然我能这么轻易的就走出來,那说明楚庭川那家伙沒有想要防着我不出门,”墨凉对于这件事可以说是颇有心得了,若是楚庭川不愿意她出來,她墨凉以现在这个状况,是根本不可能能够踏出那扇门的, 魏紫听墨凉这么强势的语气,心中虽然觉得不妥,但是又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小姐现在是身上的伤还沒好,就这样女扮男装的跑出來了,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就要靠她魏紫保护小姐的周全了,所以她是绝对不能就这样子回去的,她一定要在小姐的身旁才行, 墨凉见这个魏紫终于不在她耳根子旁边吵吵嚷嚷的了,算是清净了许多,和四周的叫卖声比起來,魏紫念念叨叨的话语才是让她最闹心的,现在这个魏紫总算是住嘴了,她现在才能好好的看一看,这京都的繁华到底是繁华到什么地步, 要说墨凉虽然到这里许久了,但是,她却从來沒有逛过这京都里的集市,可以说是,她几乎都沒有机会可以出來,还未到楚庭川府上之时,封建的观念便是,女孩子家不能随便的抛头露面,可以说是将她禁足在房里,虽然就那么一点小手段,根本就困不住她墨凉, 但是,那时候是因为她要训练自己的身手,毕竟这个身子已经不是她之前的那个身子,孱弱不堪,若是不加以训练的话,怎么可能恢复到她以前的身手,所以她哪里有什么闲时间出來走走看看,那时候对于她來说,训练才是正事,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而到了楚庭川府邸上之时,那个楚庭川除了寿宴之时有将她带出去以外,还有什么时候让她出去的,而且,那楚庭川带她出去之时,一直都是坐在马车上的,根本就沒有下來走走看看,不过墨凉看得出來,楚庭川对于这繁华的街道似乎并不感兴趣, 这倒也不奇怪,他从小到大就在这京都之中,虽然说他小的时候并不能在这京都里面闲逛,毕竟是皇子小的时候,宝贝的要紧,哪里敢让这么小的皇子出宫去玩耍,除非是不要命了,不过待到长大之时,想要怎么在这京城里闲逛,可以说是沒有人管了,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里,”魏紫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几乎是和墨凉沒有目的的在这街上闲逛,墨凉似乎也只是随便走走,兴趣缺缺,似乎这街道上的东西对于她來说,都不是什么新奇的东西,要知晓,其他家的小姐要是能出府游玩的话,哪个不是又惊又喜的, 偏偏她家的小姐,虽然说是要出來玩玩,但是现在又是一副沒有兴趣的模样,女孩子家一般都是喜欢一些珠宝首饰,要不然就是一些好玩的东西,比如说是风筝之类的,可是,现在在她眼前的这名小姐,对于这些事情沒有一样是感兴趣的, 魏紫可以说是越來越不了解墨凉了,她若是和墨凉说以前墨凉感兴趣的东西,墨凉总是一副沒有兴趣的模样,在那场大病之前,小姐对于这些事情总是感到很新奇,总是觉得好玩,一场大病之后,性情变了,魏紫都不知晓小姐现在到底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了, “边走边看,反正待在那房间里面也是无聊得紧,而且还要防着那个楚庭川过來,既然如此,不如就在这外边随便走走看看,”原來墨凉是为了躲楚庭川,才想要出府邸來的,要不然,她才懒得出來看这些无聊的东西,她对于这些东西可是一点兴趣都沒有, “小姐,你竟然是为了躲五皇子,五皇子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顺心的事情啊,”魏紫突然表现出了女人的天性,不知不觉的就是想要八卦起來,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听爆料的事情,可是,当墨凉投了一个冷冽的眼神过來之后,魏紫就赶忙的收起她期待的眼神, 有些事情,的确是她不应该问的,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不过她倒是沒有想到,原來小姐要出來逛逛,就是为了躲五皇子,她记忆中,似乎只有五皇子和小姐时而会吵吵闹闹,但是并沒有到达如此的地步,不愉到要躲着对方了, 墨凉将视线收了回來,要说那个楚庭川到底是哪里惹得她不顺心了,她觉得那个楚庭川是哪里都惹得她不顺心了,从一开始,她就沒有觉得顺心过,虽然说,她还沒有到讨厌楚庭川的份上,可是,一看到楚庭川那样欠抽的笑容,她就手痒痒,想要打人, 若是按照古代的话语來说,她和那个楚庭川就是八字相冲,注定是合不來的,要不然她怎么总是觉得这个楚庭川不顺眼的欠抽,待到她的伤养好了,她一定要远离楚庭川那个神经病,要不然她继续和这个楚庭川待下去,她的脑子也会开始出问題的, 不过她似乎脑子已经开始出问題了,拿上次去狩猎场狩猎的事情來说,她竟然会向楚庭川伸出援手,她一定是脑子里面的神经在那一刻崩坏掉了,才会作出这样子违背常理的行动,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浑身伤痕累累的,就为了救那个楚庭川, 突然这时候,人群不知为何骚动起來,墨凉亦是觉得有几分奇怪,回过神來,注意了一下四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魏紫也是被这些蓦然涌动起來的人群吓了一跳,急忙就是紧贴着墨凉,生怕和墨凉走丢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些人如此的兴奋, 墨凉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怎么会突然骚动起來,便是随随便便抓住了从自己身边跑过的一名男子,询问道,“这位仁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何如此激动,”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墨凉,说道,“外地來的罢,难怪你不知道,因为现在要到了京城第一才女梅素素举办的诗会,听闻若是在诗会上获胜的人,能够得到一神秘的礼物,” 解释完了之后,那名男子便是挣脱了墨凉的手,说道,“不要拦着我了,要是被别人抢先了,那可就惨了,”说罢,便又是兴奋的朝众人所去的那个方向跑去,其实,这些人之中,有些人是一点诗才都沒有,完全就是为了去看那京城第一才女梅素素, 说起这个梅素素,墨凉是有些印象,这梅素素应该是丞相之女,在寿宴上还谈了一首好曲子,博得众彩,墨凉是知晓,那丞相让他如此优秀美貌的女儿在寿宴上露面,是绝对不安好心的,如今又是在京城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墨凉这么一想,自己倒也是有几分好奇起來,反正她现在也是闲得无聊,正好就是去看看这个梅素素办的诗会到底是如何模样的,要说她还真的沒有参加过什么诗会,这次纯粹就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去的,总比回去和那个楚庭川吵來吵去要好得多, 墨凉还未挤进人群,就突然听见耳旁有一熟悉的声音响起,只听那个声音道,“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墨凉被声音吸引过去,便是转过脸去看到底是什么人说出这句话,却沒有想到,竟然是楚长歌,这也难怪楚长歌会觉得她面熟, 因为她自己本來就是墨凉,虽然是装扮成男子,那面容也是沒有什么改变的,要是不觉得面熟,墨凉倒是觉得奇怪了,不过墨凉倒是沒有想到,这堂堂太子也会來这种地方,/AUT 第96章 巧遇太子殿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魏紫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能够见到楚长歌,那神情,不知道要有多惊讶,她看着楚长歌,情不自禁的便是想要喊出声來,“太……”墨凉见状,就是抬起手來,捂住了魏紫的嘴,在这种地方,若是让楚长歌的身份暴露出來,那是不太好的,毕竟太子殿下非常矜贵, 楚长歌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魏紫差些破口而出的话语,便是微微弯起自己的眉目,神情仍旧和以往一般,温和得如沐春风,他轻轻一笑,说道,“果然这位公子是认得我的,只是,我却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何处见过公子了,真是失敬,失敬,” 楚长歌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寻着,墨凉是哪家的公子,按照道理來说,他是不可能会忘记的,可偏偏,他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墨凉,这不得不令他觉得有几分奇怪,他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几分信心的,但是现在却是想不起來, 墨凉见楚长歌如此的反应,也懒得和楚长歌解释什么,就让楚长歌自己去猜测自己到底是谁,反正依照楚长歌的脑子,多看几次应该就会想起來她到底是哪家的“公子”了,她现在好奇的是,这个梅素素举办的诗会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楚长歌见墨凉似乎有几分好奇的模样,便是毫不避讳的拉住了墨凉的手,道,“原來公子想要进去看看,不如就由我带你进去罢,”说罢,他就是拉着墨凉在拥挤的人群之中穿梭,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力,竟然十分轻松的便是到了人群的最中间, 那魏紫本來是想要跟着进來的,可是楚长歌这个举动太过突然,她根本就來不及抓住墨凉的手,随着他们跟进來,只能被堵在人群之外,跳着看小姐到底在人群的什么地方,她竟然将小姐跟丢了,可是她哪里想到太子殿下会突然抓着小姐往里面走, 只见举办诗会的地方,是一个三层的阁楼,装饰清丽,倒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看來应该是梅素素自己亲自吩咐人装潢成如此模样的,第一层是沒有门的遮挡,完全如亭子一般敞开,但是却又一个楼梯延伸上二层,只见梅素素站在中间,身着一身雪白的绫罗裙, 仍旧如同雪白的莲花一般,让众多人移不开视线,她侧过脸去,朝她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凑近,附在那名中年男子的耳旁,似乎小声的在说什么话语,许多男子已然沸腾起來了,他们到此处就是要见上着京城第一才女梅素素一面,果然是让他们见到了, 那名中年男子边听着梅素素的话语,边点着头,待到梅素素说完之后,梅素素便是站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着现场聚集起來的所有人,那名中年男子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朝众人喊道,“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我要将这诗会的规则好好的说一遍,” 墨凉这才知道,梅素素应该是将这个诗会的规则告诉她身旁的那名中年男子,让那名中年男子來代替她告诉众人,因为现场太过吵闹,依照梅素素那般的声音,是沒有几个人能够听得到的,最好的就是要一名男子來代替她讲一讲这诗会的规则, 现场顿时就是安静了下來,静静听着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规则,而梅素素则是在这时候,走到了屏风之后,让众人不能再一睹她的容颜,就在众人的目光顺着梅素素而游走之时,那名中年男子便是朗声说道,“由我家小姐出題,若是有人能够临场作出一首诗,作得好之人,才有机会上到二楼去,进入下一关,不然就只能请众位待在这里了,” “不知这位公子,是否是來参加诗会的,”楚长歌这句话倒是问得有几分意思,若是墨凉回答不是的话,倒是变成是來看梅素素如何风华绝代,但是如果墨凉回答是的话,她却又不是真的是想到这里來参加这个什么诗会的,这种东西浪费脑力,她沒有兴趣, “你要参加,”墨凉倒是反问了一句,好奇的看着这个堂堂的太子殿下,其实,墨凉是真的很好奇,这个楚长歌是不是真的会参加这个诗会,因为她觉得,比赛这种东西,输了其实沒关系,但若是让别人知道你身份不一般,而你输了,那就有所谓了, “有如此一次增长自己见识的机会,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楚长歌倒是豁达得很,或许他本身就不在乎所谓的输赢,他只在乎自己是否学到了什么东西,总的來说,就是楚长歌他并不怕自己的身份被识破而丢脸,毕竟人无完人,他虽是太子,也不是十全十美的, “我倒是对那个神秘的礼物十分好奇,”墨凉这么一句话,便是说明了她也是要参加这个诗会,虽然说要她作诗她觉得很麻烦,但是她脑子里面所背的诗句不在少数,这个时代与她那个时代不同,古代的发展亦是不一样,所以她那个时空古代的诗句说不定这里沒有, “如此一來,墨凉小姐倒是和我是竞争对手了,”楚长歌总算是想起來这个熟悉的面孔到底是属于谁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十分眼熟,原來是墨凉女扮男装的,怪不得他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一家的公子,不过他倒是沒有想到墨凉会以这般装扮出现, 墨凉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沒有回应任何的话语,不过她这般就是默认了她的确是墨凉,反正她也不怕被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况且,似乎梅素素这一诗会也沒有规定说不能让女子参加,所以她也不必害怕什么,她也算的是行得正,坐得端, 只见那名中年男子走到屏风旁,低声的对着梅素素说着什么,沒过一会,梅素素就是从屏风后递了一张纸条给那名中年男子,那名中年男子微微颔首之后,便又是走出來,看了一眼那纸条,对着众人喊道,“好了,我家小姐已经出了題,众位听好了,” 他话音一落,现场又是安静了下來,可以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摒着呼吸等候那名中年男子将題目说出來,只听那名中年男子朗声而又缓缓的说道,“小姐出的題是,以春为主,请众位才士想好了,便上前來答題罢,两柱香之后,沒有上來答題的,便视为弃权,” 毕竟现场的人数太多,总不能让他们等候着让现场所有的人都上來完毕了,才能进入下一題罢,所以才定下了时间,让所有人在这时候将自己所想到的诗句说出來,若是获得众人博彩,自然是能够进入到下一关去,若是沒有,那就很遗憾,只能请他退出去了, 突然有一名肥头大耳的富家公子站了出來,猛然的一声喊,“我想到了,我先來,”他此话一出,他身后的那一群家从便是欢呼雀跃的,齐齐鼓掌加油打气,只见那名富家公子提了提自己的裤子,一副得意痒痒的模样,朗声的将他想到的诗句念了出來,“一片两片三四片,片片绿叶丛中现,一朵两朵三四朵,朵朵鲜花丛中现,” 他这么一念出來,倒是惹得全场的哄堂大笑,本來就沒有人看好他会想出什么好诗句來,果不其然,他所想出來的这一诗句,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之极,就连在屏风后的梅素素,也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了出來,其实,他的勇气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只见一旁有人蓦然的出声说道,“好诗,好诗啊,这首诗不仅表达了春意盎然,还突然让我们眼前展开了一幅,绿叶刚刚冒出新芽,鲜花渐渐开放的初春景象啊,好诗,好诗,”不用想,也知晓这个人是这名富家公子的托儿,就是为了捧他的, “不仅是如此,若是认真一想,这四句诗句,还上下连贯,如同对联一般,相互呼应,句尾甚至是押了韵,真是一首绝妙的诗句,”墨凉一听那人在奉承那名富家公子,倒是嘲讽的说了一句,其实她说的倒也是不错,那首诗的确是押韵了, “这位仁兄果然是同道中人,能听得出这首诗是如何的美妙,”那出來奉承的人一见墨凉竟然站出來帮助他们,顿时就是觉得欣喜异常,想要上前來和墨凉两眼泪汪汪的相对,可是墨凉却是冷冷一笑,继续说道,“可是,少了所谓的内涵罢,” 墨凉的这句话也是一语中的,的确,这首诗表现得很直白,一点内涵都沒有,况且,辞藻还不华丽,又让人如何能够觉得这首是好诗的,只能让人觉得这人念出这首诗,只不过是想要來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罢了,最好笑的就是这个还奉承的家伙, “佳思若忽來,书能下酒;侠情能一往,云可赠人,劝兄台还是不要如此的为难自己,省得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自己的面子才好,”墨凉倒是说完这番话之后,彬彬有礼的朝那人作了一揖,只是,她的笑容是十足的嘲讽,倒是让人莫名的來气, 她可以说是,沒有将一点余地都留给别人,让那人更为的觉得气愤,只听那人说道,“诗句的好与坏,又不是你一人说的算,”/AUT 第97章 对诗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听到那人如此毫无震撼力的反驳,只是摊手一笑,甚为不屑。就在此时,那屏风后的梅素素蓦然的说话了,“这位公子说的不错,诗重要的是内涵,所以,这首诗不太符合小女子的标准,那位公子请回罢,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那名富家公子一听,便是气愤的转过身來,打了一拳自己身旁的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愤愤的道,“亏本少爷将你带过來,沒想到你这么沒用处,想出这么一首破诗让本少爷在众人面前出丑!”敢情那首诗还不是这位肥头大耳的富家公子所想的。 待这些闹出这场闹剧的人都走了之后,梅素素又是用她那宛若夜莺一般轻柔的嗓音,缓缓的说道,“方才听这位公子话语之中透露出几分诗才,不如就请公子以春为題,现场作出一首诗來罢。”墨凉微微的眯起自己的眼眸,她觉得梅素素这句话有些不简单。 或许其他人并沒有听到,但是依照她女子的第六感來说,这梅素素此话的挑衅韵味是十足的。她虽然不确定这个梅素素是不是真的认出了她的身份,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梅素素的这句话分明就是有些报复了。毕竟她还沒有说她是要参加这场诗会的罢? “既然梅小姐如此道,我也不好拂了梅小姐的意思不是?要不然,现场的众位,可是会将我大卸八块的。”墨凉轻轻一笑,朝着屏风长长的作了一揖。要说她以前扮演过很多性格的人,所以让她瞬间变脸起來,根本就不是什么难題。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墨凉这首诗一念出,现场便是寂静了下來。兴许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能够在这么一瞬间就能想到一首诗,颇为怔然。待反应过來之后,又是觉得有几分感叹。 虽然墨凉的这首诗沒有一个字是提到春,也沒有半点是让人觉得她所描述的是春,但若是细细的品味起來,便就会发觉,她所描述的正是春天的一个场景,此诗将柔和明丽的春光与这首诗的自得其乐的心情融为了一体,让人觉得,一个春游的景象在自己眼前豁然开朗。 “在下不才,倒是在这里献丑了。”墨凉作出一副谦虚的模样,又是作了一揖。在场的所有人反应过來之后,便是拍掌称好,“好!好!这才是好诗!”很显然,墨凉的这首诗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青睐,在屏风后的梅素素也是赞赏墨凉的这首诗。 一旁的楚长歌又是再一次因为墨凉出人意料的表现而吃惊,他倒是很好奇,这个墨凉到底是有多少本事。第一次是因为这个墨凉竟会周易算卦,第二次是因为这个墨凉一身的武艺,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沒有想到这个墨凉诗才竟是如此的好。 “那么,请这位公子上二楼等候罢。”那名中年男子听了一旁梅素素的吩咐之后,便是对墨凉缓缓说道。墨凉微微侧过脸去,朝楚长歌微微一颔首。楚长歌亦是回应了她一下。只见墨凉才刚刚上了二楼,楚长歌便是蓦然的想到了以春夜为主。 “我忽想到,承蒙各位相让,在下便是先开始了。”楚长歌朝着一旁的众位兄台们作了一揖,柔和的笑着,缓缓说道。随后他又是转过脸去,望着那遮挡住梅素素的屏风,将他所想到的诗句念了出來,“金炉香尽漏声残,翦翦轻风阵阵寒;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干。”一般人一想到“春”,就往好的地方想去,倒是沒有想到楚长歌竟是如此形容春。 不过,却是不得不说,这一首诗倒是别有新意,让人眼前一亮。梅素素一听,便是轻轻的在屏风之后笑着,随后才说道,“这位公子果然是才艺过人,请公子上二楼等候罢。”梅素素如何不认识这位公子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自然是沒有半点敢怠慢的。 见到楚长歌沒有一会就是也上到二楼來了,墨凉也沒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第一,因为楚长歌这个标志性的面容,梅素素如何会不知晓这是当今的太子殿下?第二,这个楚长歌不可能就连这么一点才华都沒有罢?要是那样,他要怎么入得了皇帝的眼? 过了一会,便是陆陆续续有几名男子亦是上了二楼來。在京城之中,有才华的秀才的确是不少的,所以会有这么一些人上來,倒也不奇怪的。若是只有她和楚长歌,那才是真的十分奇怪了。不可能整个楚国都沒有什么人才罢? 待到两柱香一过,能到二楼來的人,也不过是十余人罢了,并沒有多少。看來大部分前來看热闹的是一些老百姓,还有一些胸无点墨的富家公子罢了。不过能够上來的这十余名人之中,也有几个是富家子弟,看來还是颇有一些小才华,不然如何能够到二楼來。 随后,便是见到面前的那一抹轻纱被一只芊芊玉手拨开來。只见那梅素素盈盈的从那轻纱后边走了出來,朝在场的十余名人轻轻一笑,便是坐在了上边的位置上。她柔声的对下面的人说道,“这第二关,仍旧是小女子出題,众位來答。” “答得越多的人,便能够上到第三层,继续最后一关。所以,还请各位好好的努力表现,要不然,是不能到第三层去的哦。”梅素素雪白的衣袂缓缓的遮挡住自己蔷薇色的薄唇,抿唇微微一笑,倒还真是有几分魅惑人的模样,让人情不自禁的移不开视线。 “请众位对上小女子这句诗。”梅素素缓缓的说道,看來这一关是要比对诗。比如说,梅素素出上一句,让后有人对上下一句,和对对子是同样的道理。这对诗的难度,就要看出題人出的題是有多难了。不过依照梅素素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应该都不会很简单。 “耳目宽则天地窄。”梅素素将自己所出的上联说了出來,墨凉一听,微微思考之后,便是回答道,“争务短则日月长。”上下相互呼应,的确是对上了一个最好的句子,梅素素一听,便是微微颔首,道,“这一句是墨公子得到一分。” 果不其然,这个梅素素的确是识得墨凉的身份。墨凉也沒有任何惊讶的神情,仍旧是平平淡淡的望着梅素素,听见梅素素如此道,她便是微微的向梅素素颔了颔首,以示回应。反正这个梅素素已然知晓她的身份了,她也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不是? 只听那梅素素又是缓缓的出了下一道題目,“请众位再认真听,舞蝶游蜂,忙中之闲,闲中之忙。”这一回倒是楚长歌对上了这句,“落花飞絮,景中之情,情中之景。”沒有想到,楚长歌这一句竟是对得如此之好,而且沒有丝毫的犹豫,显然是立刻就想到的。 要说那其他的人,时而是有对上一两句,但是大部分都是被墨凉和楚长歌抢去了。 梅素素道,“五夜鸡鸣,唤起窗前明月。”墨凉则是对上,“一觉睡醒,看破梦里当年。”虽然前面那四个字听起來倒是有几分的让人发笑,可是后边的却是不得不说,对得非常好。而接下來梅素素出了一道,“取凉于扇,不若清风之徐來。”而楚长歌立即便是对上了,“汲水于井,不若甘雨之事降。”不得不说,楚长歌腹中墨水倒还真是挺多的。 这般一來,墨凉与楚长歌的优势是越來越明显,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他们两人反应的这般快,所以总是被他们两人抢去了。对到最后,梅素素觉得已然足够,便是吩咐了一旁的管家來计算一下,谁在这一关之中,得到的分数是最多的。 那管家一一的算下來,却是正巧发现,墨凉和楚长歌的分数竟然是一样多的。这让梅素素也是微微一怔。她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也有如此才华,记得以前,这位墨凉在众多的官宦人家的千金之中,算是较为沒有才华的一人了,到底是如何变成了如今这般的模样。 如此一來,便是楚长歌和墨凉得到了最高分,两人都可以一同进入到第三关。梅素素虽然惊讶,但是很快就是回过神來,盈盈的朝这十余名人笑道,“这一次,优胜者是墨公子与楚公子,其余的公子,十分抱歉了,你们沒有办法进入到第三关。” 其实,那些其他的人不用想,也知晓他们是沒有机会能够进入到第三关的了。谁叫楚长歌和墨凉竟然是如此的厉害,好像是完全不用经过大脑的,一听到上一句,马上就可以对出下一句,反应如此之快,让他们如何能够抢得过他们呢?他们也只能这样子认输了。 “墨公子,楚公子,请上三楼。”梅素素纤纤玉手抬起來,往前去三楼的楼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墨凉与楚长歌一同上去。楚长歌微微颔首,便是站起身來,与墨凉一起到了三楼去了。楚长歌其实也沒有想到,墨凉竟然能够和他打个平手。 这个墨凉倒是让他越來越觉得新奇,若是这个墨凉和七弟比起來,又会是个怎样的结果?要知晓,楚虚华在楚国之中,是被誉为在弱冠之年之前,便是博学多才的人物。 第98章 我便是担心你梅素素嫉恨了不行?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到了三楼之后,墨凉知晓这个梅素素还要再出什么題目來考验她和楚长歌,她经过前面两关之后,蓦然觉得这个诗会十分的麻烦,她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一脑热就参加了,她真的想不到,这个梅素素能送上什么神秘的礼物是她墨凉想要的, 其实,她墨凉想要的东西,这个时代无论是任何人,都沒有办法能够给她墨凉的,所以,墨凉这么一想,顿时就是对这个神秘的礼物一点兴致都沒有了,更何况,现在和她闯到第三关的就只有楚长歌,她若是弃权,那个神秘的礼物便是属于楚长歌了, 等到楚长歌拿到之后,她若是真的好奇,便是**着楚长歌要來看看一下不便是成了,这个楚长歌应该沒有那么小心眼,就连那东西都不让她墨凉看上一眼罢,这般一想,墨凉便是决定要弃权,她可沒有什么心思和这个梅素素继续对抗下去, 她向來就觉得这些**人之间的争斗是无聊之极的,况且,她隐隐看出这个梅素素已然是有这些趋势,毕竟,这梅素素是被人誉为京城第一才**的,若是她本來默默无闻,突然被人知晓她是**子,这个梅素素京城第一才**的名声说不定就岌岌可危了, 不过,对于墨凉來说,大部分人还是会选择这个梅素素,因为,墨凉还不知晓在外头那些男子为何会趋之若鹜,还不是因为这个梅素素容貌如天仙一般美丽,况且,她墨凉现在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前她那般的容貌,当然沒几人会看好她墨凉了, 反正她也沒有要和这个梅素素争斗的意思,还不就就此收手了,免得这个梅素素日后若是见到她,一直想要证明她比自己强,到时候,墨凉可真的就是头疼了,她才沒有那种要将麻烦惹上身的癖好,光是一个楚庭川就已经够她受的了,她不想再多一个, 所以,正当梅素素拿出一小小的锦盒,正准备要出題目给楚长歌和墨凉比试之时,墨凉突然的说道,“好了,这场比赛就到此为止罢,我弃权,”在适当的时候选择退出,才是明智之人所作的事情,墨凉认为自己是明智之人,所以她选择在这时候退出, 楚长歌倒是微微一怔,说道,“为何,难不成是因为我是太子所以才让我么,”楚长歌根本就沒有想到墨凉会突然选择退出,他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便是,这个墨凉是因为他是太子,不好意思到时候拂了他的面子,才会在这时候选择退出, “不是,太子殿下你多想了,只是因为……”墨凉说到一半还沒有说完,在一旁的屏风之后,蓦然的走出了一个人,接上了墨凉的话语,“因为墨凉****觉得,若是再这样子比下去,梅****心中会觉得几分尴尬,觉得自己京城第一才**的位置有些坐不住了,” 梅素素一听,便是心中一怔,急忙的笑道,“二皇子何出此言呢,梅素素在二皇子的心中,是那般心**狭窄之人么,这京城第一才**之位,自然是给更有实力的人了,梅素素不会因此就嫉恨墨小姐的,二皇子这句话倒是诋毁素素了,” “素素小姐不要担心,我说的并不是你真的便是如此想,我想说的是,有人心中是如此想的,要不然怎么会选择在这时候退出呢,”楚轻凝眼神带着挑衅的望着墨凉,有意的是要挑拨墨凉和梅素素之间的仇视,他是怎么样都看这个墨凉不顺眼, 不过他倒是沒有想到,这个墨凉竟然能够表现得如此出众,和太子殿下不相上下,这不仅是他一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也沒有想到的,楚长歌沒有想到,梅素素亦是沒有想到,这个墨凉竟然能够如此流利的对上那么多的诗句, “过奖了,只是梅素素小姐出的題正巧我都会罢了,”墨凉故作一副谦虚的朝楚轻凝作了一揖,缓缓的回答道,不过楚轻凝的那一番话,她倒是沒有辩解,因为楚轻凝所说的,正是她心里所想的,因为她认为梅素素的确是会因此对她嫉恨在心, “墨凉小姐何必如此谦虚,这么一场比赛上來,我们还不知晓你的实力么,”楚轻凝轻轻的一笑,回应着墨凉的那句话,看來他就是有意的要和墨凉抬杠了,不过,墨凉并不在意他如此蕴含着讽刺的话语,她已经将这笔账记下,日后再一起还, “不过我倒是觉得有几分奇怪,听闻墨凉小姐你重伤在身,正在府邸之中养伤,怎么会跑出五弟的府邸,在外边参加这个素素小姐举办的诗会,”楚轻凝有意的将这件事给挑起來,谁也不知晓他到底现在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对墨凉, 墨凉一听他将这件事提及起來,便是轻轻的一笑,故作一副和楚轻凝一般的神情,面上虽然是笑着的,语气却是沒有半点的恭敬,“我在府邸里呆着闷了,想要出來散散心,哪里知晓,碰巧遇上二皇子了,一下子心情就觉得有几分憋屈,白白出來散心了,” “你,”楚轻凝向來就是沉不住气,一听见墨凉如此的话语和语气,他就是保持不住自己方才一直保持的**笑**不笑,可是,现在楚长歌在身旁,他又不敢对墨凉作出什么举动來,毕竟那时候楚长歌在他府邸之中,发现满身重伤的墨凉,他心里还有几分害怕楚长歌会将这件事告诉父皇,若是楚长歌真的去打小报告了,他就真的是死定了, 楚长歌见到楚轻凝似乎又是想要对墨凉作出什么來,便是抬起眸子來,神情似乎有几分愠怒,见楚轻凝收敛了一些之后,他才将自己如此的神情收了起來,缓缓的询问道,“二弟你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方才我似乎沒有看见你也参加了这场诗会,” 梅素素似乎注意到了气氛有几分尴尬,便是急忙的出來打个圆场,轻笑的回答楚庭川,“是方才民**看见二皇子,才将二皇子邀请上來的,因此,二皇子并沒有参加民**办的这一场诗会,”梅素素倒是沒有想到,太子殿下和二皇子竟会因为墨凉而闹得有些僵, 墨凉见楚轻凝那副吃瘪的模样,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这个楚轻凝竟然想要和她墨凉斗,他也要看看自己到底是有几斤几两重,就算楚长歌不在这里,她墨凉也是敢如此对待这个楚轻凝,楚轻凝看她不顺眼,她也一样的看这个楚轻凝十分的不顺眼, 比起楚庭川來,更加的不顺眼,所以,相比起來,楚庭川要比这个楚轻凝要好得多,因为现在有其他人在场,她也就不和这个楚轻凝无聊对着抬杠了,她可沒有这种耍嘴**子的兴趣,对于她來说,她更喜欢的是以暴力來算账,所以,她现在懒得理会这个楚轻凝, 她突然觉得,这个梅素素所准备的东西应该也不是什么很新奇的东西,顿时之前的兴趣便是沒有了,她缓缓的站起身來,朝着楚长歌作了一揖,行了一礼之后,缓缓的说道,“既然太子殿下沒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便是先行告退了,你们慢慢聊,” 说罢,墨凉便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她并沒有得到楚长歌的同意,便是先行的离开了,她单单就朝楚长歌打了招呼,根本就沒有朝楚轻凝行礼,楚轻凝知晓这个墨凉完全就是故意了,这个墨凉竟然敢如此的不尊敬他,他可是当朝的二皇子, 楚长歌本來是还想说什么将墨凉给挽留下來的,但是见到墨凉走的竟然如此坚决,丝毫都沒有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他的话语在喉间呼之**出,却又是被他止于喉间了,墨凉已走,他在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要说便是这个楚轻凝出现的的确很不是时候, 这场诗会便是因此而终了,待到墨凉出去之时,魏紫已然是焦急如焚了,因为她一直都**不到墨凉的身影,墨凉见到她在人群之中着急的穿梭,就好似无头苍蝇一般,不禁摇了摇首,她追上魏紫的脚步,在魏紫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魏紫的肩膀,让魏紫蓦然的吓了一跳, 魏紫见到是墨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神情上是又忧又喜的,“****,你让我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这里了,正准备回去叫五皇子也一同出來寻你呢,你到底和太子殿下去了哪里,还有,****你身上的伤沒事罢,以后去哪里一定要带着魏紫啊,” 魏紫一连串的说出一大堆的话语,墨凉便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省得听着魏紫的这些话语,她耳朵都要开始长茧子了,她神情淡淡的回答道,“沒有什么事情,只是去看了一下热闹,沒有想到遇上一个脑残,让我现在心情很不爽,还是回去罢,” 魏紫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主动的要求要回去,便是欣喜的回应道,“是,我还以为小姐你要再逛一会呢,沒有想到这么就要回去了,”回去好啊,省得在外边让她担心來担心去的,若是跟丢了她还要焦急的要命,所幸小姐玩腻了,准备回去了,/AUT 第99章 软磨硬泡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bp;&bp;&bp;&bp;墨凉回到府邸之时,便是见到楚庭川已然在府邸的门前等候了。见到墨凉回來,楚庭川倚在门旁,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魏紫以为是楚庭川要怪罪墨凉了,心中顿时紧张万分,可是看楚庭川的神情,倒不像是要责备墨凉的模样,这让魏紫有些琢磨不透。 &bp;&bp;&bp;&bp;“出去玩的感觉怎么样?”楚庭川轻轻的一笑,询问道。墨凉瞥了他一眼,回道,“糟糕透了。”只怪中途遇上了那个楚轻凝,要不然她的心情不会变得这么糟糕。那个楚轻凝比这个楚庭川看起來还要欠抽,她一定要想个法子,抓住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楚轻凝。 &bp;&bp;&bp;&bp;“哎哟喂哟,到底是那个大胆的家伙,竟然能够惹我家的小凉儿生气?说來听听,看看我五皇子能不能够替你好好的报一下仇,教训教训那个大胆的家伙。”楚庭川见墨凉走了过來,便是顺势的转身,搭上了墨凉的肩,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说道。 &bp;&bp;&bp;&bp;墨凉不满的抬起眸子來,瞪了楚庭川一眼,道,“关你什么事。”若是他能够教训的,她墨凉怎么可能不能够教训。可是,那个偏偏就是当今的二皇子,她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揍那个楚轻凝一顿罢?就连这个楚庭川,也沒有那个胆子敢如此做。 &bp;&bp;&bp;&bp;所以,告诉这个楚庭川等于白告诉,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只是,墨凉总觉得有几分的奇怪,感觉肩上有什么东西太过沉重。她将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肩膀上,正巧就是看到了楚庭川的那一只魔爪,她毫不客气的就是狠狠的捏了楚庭川的手背一下。 &bp;&bp;&bp;&bp;“把你这一只脏手给我放下去。”墨凉本來心情就是不爽了,这个楚庭川竟然能在这时候得寸进尺。可是,对于楚庭川來说,墨凉似乎就沒有心情好的时候,每次看起來总是觉得有那么几分看所有东西都不顺眼的模样。只因为墨凉一直板着一张脸,哪里看得出來? &bp;&bp;&bp;&bp;“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夫君罢,你就这么狠心的,连手都不让我放一下?”楚庭川真是死缠烂打的功夫越來越炉火纯青了,墨凉见他这般无赖的模样,也懒得在说什么了,就随便楚庭川放在她的肩膀上了。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是她现在心情很糟糕罢了。 &bp;&bp;&bp;&bp;“可是我累了,你放在这里我觉得很重!”可是就算是这样子,墨凉也不愿意让这个楚庭川将手放在自己的肩上。这个楚庭川只要是你给他一寸,他就得寸进尺了。所以,墨凉绝对是不能够放松给楚庭川更加的放肆嚣张的,不然日后她一定会后悔的。 &bp;&bp;&bp;&bp;魏紫在一旁小声的对楚庭川说道,“五皇子,小姐她今日一天都沒有准时喝药,奴婢有点担心她的身子会因此调养不好。”楚庭川一听,才知晓墨凉原來并沒有好好的按时喝药,要知晓墨凉的身子一定要按时的调养才能好好的恢复,要不然是不能好得完全的。 &bp;&bp;&bp;&bp;“小凉儿,听说你沒有好好的喝药,是不是有这么回事?”楚庭川这么一问,墨凉不管怎么听着都觉得有几分别扭。但是她知晓楚庭川并沒有那个意思,可是偏偏就觉得不顺耳。她厌烦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你吩咐人端到我房间里面就可以了。” &bp;&bp;&bp;&bp;要说敢命令当今五皇子的人,除了当朝的皇帝、太子殿下,估计就只剩下墨凉了。不过楚长歌很少有命令楚庭川的时候,所以可以说墨凉是除了皇帝以外,敢这样对楚庭川说话的人。不过楚庭川也早已习惯了墨凉这般的态度,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bp;&bp;&bp;&bp;以往之时,魏紫一听到墨凉用如此的语气对楚庭川说话,总是觉得心惊肉跳,害怕五皇子会因此怪罪到小姐的身上。不过,五皇子却不是她所想的那般,比起其他许多皇子,五皇子要豁达得多,心胸开阔,是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怪罪他人的。 &bp;&bp;&bp;&bp;“到底小凉儿你今日去了哪里,脾气竟然比平时还要不好,真是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哦。”楚庭川当然是察觉到了墨凉比平时更加的沒有耐心,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敷衍,似乎就是不愿意再多说一句,无论他楚庭川说什么,墨凉也只是敷衍似的应了一声罢了。 &bp;&bp;&bp;&bp;墨凉可沒有兴趣和楚庭川说她今天的事情,所以就算楚庭川再怎么询问她,她也懒得回答。她把楚庭川所有的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以应一声结束。所以就算是楚庭川问她这么一个问題,她也只是敷衍式的应了一声,以作回应,随后什么都沒有说。 &bp;&bp;&bp;&bp;楚庭川一见状,便是知晓一定有问題在里面。既然小凉儿不愿意说,那魏紫不是和小凉儿一起出门的嘛,他楚庭川当然就是可以去向魏紫问问今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的了。他可是知晓,魏紫现在对他,是每问必答,不会隐瞒任何事情。 &bp;&bp;&bp;&bp;“魏紫,你家小姐怎么回來脾气这般不好?”楚庭川倒还真的是去询问魏紫是怎么回事。魏紫今日其实和墨凉走丢了,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如今见楚庭川竟然來询问她,她也不敢有所隐瞒,“五皇子,奴婢其实并不知晓小姐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因为中途奴婢把小姐跟丢了,所以,之后的事情,奴婢一点都不知晓。” &bp;&bp;&bp;&bp;楚庭川微微一怔,其实,要说能让这个墨凉心情不好的事情还真沒有多少。他可是知晓的,这个墨凉向來是有什么事情她也懒得去管,除非就是有人刻意的惹她,她才会表现出这般的态度來。而墨凉所认识的人其实也沒有多少,到底是谁惹到这小凉儿身上了? &bp;&bp;&bp;&bp;“你家小姐今日出门之时,有沒有遇上什么人?”楚庭川询问道。魏紫一听,倒是想起來了,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对了,因为今日那梅素素小姐举办诗会,小姐中途遇上了太子殿下,似乎太子殿下将小姐拉去参加诗会了。” &bp;&bp;&bp;&bp;楚庭川沒有想到,墨凉只不过是第一次出门,竟然又是遇上了那楚长歌。虽然楚长歌平日温和似水,与他楚庭川亦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楚庭川却总是觉得这个楚长歌有时候很可疑,这让他楚庭川条件反射的觉得要防备着这个楚长歌。 &bp;&bp;&bp;&bp;如今墨凉又是遇上了楚长歌,楚长歌还将墨凉拉去参加梅素素举办的诗会。楚庭川可以知晓的是,依照楚长歌那样温和的性子,是不可能会惹到墨凉的。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小凉儿因为参加了梅素素举办的诗会,突然觉得自己不如梅素素美貌而黯然神伤? &bp;&bp;&bp;&bp;若是墨凉知晓楚庭川这般想,她还真恨不得吐出一口鲜血,急气攻心,就这样子昏掉当做沒有听到算了。所幸的是,墨凉沒有什么读心术,所以也不知晓这个楚庭川在想着什么。因为魏紫沒有跟着墨凉一同进去,所以也不知晓墨凉遇上了楚轻凝。 &bp;&bp;&bp;&bp;其实楚庭川也知晓,墨凉是不可能会因为自己的面容比不上他人而因此闹脾气的。若是如此,这个墨凉不知晓要从白天到晚上闹多少次了,况且,在他的了解中,墨凉是根本就不会因为这样子的小事而闹得她自己心情不好。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bp;&bp;&bp;&bp;但是,这个魏紫并沒有一直紧跟着墨凉,所以并不知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墨凉的身上,而现在,墨凉又是懒得和他说到底怎么回事,他还真不知晓要怎么去了解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不能跑去东宫问太子殿下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罢? &bp;&bp;&bp;&bp;楚庭川耸了耸肩,觉得这件事就这样子沒有办法进行下去了,看來他还是只能从墨凉哪里找突破口,反正耍点小手段,小凉儿应该很快就会告诉他是怎么回事的。他已经想好了一个法子,他觉得,这个法子对小凉儿是绝对有用处的。 &bp;&bp;&bp;&bp;楚庭川计划好了之后,便是充当送药的奴婢,端着墨凉的药,往墨凉房间去了。 &bp;&bp;&bp;&bp;一进墨凉的房间,发现墨凉正躺在软榻之上,背对着他,楚庭川便是故作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轻手轻脚的走到墨凉的软榻旁,用着一种哄小孩的语气缓缓的说道,“小凉儿,來喝药了。”其中又是蕴含着十足的暧昧韵味,让墨凉听着还真有些不顺耳。 &bp;&bp;&bp;&bp;不过墨凉却沒有多说什么,便是起身來,拿起楚庭川手中的那碗药,便是一饮而尽。随后她又是将药碗塞回到楚庭川的手中。她抬起眸子來,望着眼前的楚庭川,她如何不知晓这个楚庭川又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这楚庭川对于她在外边遇上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好奇得很,可以说是变相的在监视她了,只是并沒有那么直接罢了。 &bp;&bp;&bp;&bp;要说起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其实并沒有什么重要的,告诉楚庭川也沒有什么关系,可是她偏偏就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告诉楚庭川,因为她看到楚庭川这般模样,就是想要有意的不告诉这个楚庭川,看看他会使出什么手段來,让她墨凉自愿的将事情说出來。 &bp;&bp;&bp;&bp;还真别说,楚庭川真的是想要用些手段让墨凉自己自愿将今日之事说出來。 第100章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倒也是闲來无事,从楚庭川的书房拿來了几本书,无聊之时,就随手拿起一本翻翻看看,不过倒也不知晓她是否真的有看进去, 不过墨凉拿着的几本书大约都是关于楚国历史的,她不知从哪里來的兴趣,竟然是想到要了解一下楚国的历史,好好的看看这个楚国的疆域到底是多大, 墨凉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渐渐的了解了楚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楚国统一了中原的这一**地区,肥沃的土地都尽占了去,而他的周围围绕着各样的小国, 其实,和墨凉所处的那个时代之中,统领中原地区的每个朝代算得上是差不多,只是翻了这么多的史书,墨凉并沒有看到其中有画着楚国疆域的地图, 突然此时,耳旁响起敲门的声音,墨凉并沒有将自己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算算时间,大概也是奴婢们送**的时辰了,所以墨凉见怪不怪,她翻过了一页,清冷的道,“进來,” 只听推门发出的声响,墨凉也并未太过注意,只听有一声音,蕴含着几分笑意,柔情似水的道,“墨主子,喝**的时辰到了,” 墨凉一听这声音,觉得有几分熟悉,况且这声音分明就是个男子的声音,平日來送**的可都是奴婢,还未见过竟然有男子过來送**的, 不过,墨凉很就是反应过來,抬起眸子來,就是狠狠的瞪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这人手中端着一碗**汁,笑意盈盈的便是望着墨凉,倒是有几分像是狡黠的狐狸,“墨主子,该喝**了,小的可是将**端过來的,” 楚庭川动作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只是他的神情看上去太过**险狡诈,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让人就想上前去**他哥两巴掌,叫他这个“小太监”摆出这样的神情, “怎么,想通了,觉得你下边的那个东西太多余了,所以想要去掉,换个身份,”墨凉轻轻一挑眉尖,开口的话语若是平常人听去了,还真是十分的刺耳, 可是这个楚庭川炉火纯青的功力哪里会在乎墨凉这样子的毒舌,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就沒有从他的脑子里经过,所以他一点都沒有记住, “哎哟喂哟,小凉儿,我可是好心送**过來耶,”楚庭川眨着他那狭长的丹凤眸,扑闪扑闪的看着墨凉,只是墨凉那个万年冰山脸始终都沒有见到融化,别说冰山一角了,就算一小碎冰都沒有融化过, 楚庭川和墨凉所相处的时间并不算短了,好说歹说也将近一年,许多事情跌宕起伏,倒好似让墨凉完全忘了自己最初是如何的想要逃出此处了, 可是,墨凉始终就是这个苦瓜脸,就算是有时候见到她微微扬起唇角,也不过是冷笑罢了,半点的真心实意都沒有,楚庭川这么长时间的软磨**泡,竟然还沒有让墨凉放下心防, “我可沒有让你送过來,就算你不送过來,还有其他人会送过來,”墨凉哪里在乎这个楚庭川作出什么事情,对于她來说,楚庭川作出什么事情都是无聊的举动,并不放在心上, 但是,墨凉和楚庭川拌嘴是拌嘴,可从來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她应该喝**她当然会喝,并不会因为是楚庭川端过來的就不喝, 这个楚庭川可沒有什么能力让她墨凉会因此不喝**的,况且身子是她墨凉自己的,又不是楚庭川的, 墨凉从楚庭川的手中接过**碗,便是一饮而下,沒有丝毫的犹豫,将**喝完之后,她便是将瓷碗放到了一旁,又是翻起桌案上的书,完全就是无视楚庭川的存在, 楚庭川一见,倒是有几分讶异,他之前并沒有见过墨凉会有兴趣看书,平日这个墨凉不是睡觉就是天天在庭院里训练,哪里会有这样子的闲情逸致坐在房里看书, 楚庭川凑近了墨凉,微微俯身看了看墨凉到底在看什么样的书籍,结果发现这些书都是他楚庭川书房里的,而且都是关于楚国历史的, 除此之外,墨凉并沒有拿其他的书,虽然他知晓墨凉从他书房里拿了几本书,但是关于什么他还真沒有认真去注意, 不过楚庭川倒是很好奇,墨凉为什么会对这楚国的历史感兴趣,他的确是知晓墨凉说过她是借尸还魂來的,不过这和了解楚国历史并未有什么关系罢, “墨主子怎么突然对我国的历史感兴趣起來,”楚庭川双手撑在桌案上,将墨凉圈在自己的双臂之中,轻笑声从头顶上传來,墨凉倒是沒有多加在意楚庭川这般的举动,颇有些兴趣缺缺的回答楚庭川,“无聊随便看看,未必是感兴趣,” 其实墨凉从这楚国的历史之中了解到,从春秋战国,一直到魏晋南北朝初期的历史和墨凉所了解的历史并沒有什么出入,只是到了魏晋南北朝之后,不知哪里出了问題,之后的国家都是墨凉所不了解的,经过了两个朝代更替,才到了如今的楚国, 如此一看,墨凉就知晓,一定是哪里时空出现了偏差,才会变成如今的这般模样,不过这对于墨凉來说并沒有任何的损失,毕竟这个时空出了问題和她一点关系也沒有, 况且,就算她墨凉心血來**想要管管,也不可能把已然过去的事情变回來,她可沒那个能力, 楚庭川蓦然的将下颌抵在墨凉的头顶上,双手微微收紧,将墨凉揽在怀里,轻笑道,“如果沒有兴趣,也不会就这般拿出來罢,你说是不是,小凉儿,” 墨凉猛然的低下头,又是猛然的抬起头,直接撞上楚庭川的下颌,让楚庭川顿时吃痛的赶紧就是松了手,捂着自己的下颌,泪眼婆娑的望着墨凉,“小凉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墨凉只是冷眼看着他,并沒有多说言语,她总觉得楚庭川这家伙,方才那举止分明就是偏****,可是他偏偏就能做得这么自然,好像浑然沒有一点自觉, 怪不得这楚庭川作出许多举止都沒有一点奇怪的感觉,因为他本來就是这么一个混账的家伙, 墨凉又是重新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书册上,淡淡的回道,“相比起那些孔孟之道,这个的确是让我更感兴趣一些,我可沒有想要学那些圣人之道,” “若是小凉儿你真的去学孔孟之道,可真会把我吓死,”楚庭川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不过楚庭川说的倒也不假,像是墨凉这般的**子,楚庭川怎么也想象不出她会去看那种书, “这话倒是不错,我如若真的会去学那种东西,我便也不是墨凉了,”她的双手本來就是沾满了鲜血,万事只求能达到目的,不在乎手段,那些什么圣人之道她怎么会感兴趣,说的头头是道,可在现实当中,那种理想是很难实现的, “倒是少见小凉儿会这般说话,”楚庭川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又是凑近了墨凉,一只手揽着墨凉的肩,笑意盈盈的说道, “把你的脏手放开,对了,你书房里有沒有楚国疆域的地图,”墨凉甩了甩楚庭川搭在她肩上的手,这楚庭川死**赖脸的一直缠着,这般流氓的举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墨凉知晓怎么样都沒有用,如今也只是逞逞口舌之罢了,为了不让楚庭川再得寸进尺, “嗯,这回倒是对这个感兴趣起來了,有是有,不过小凉儿你看那个作甚么,”楚庭川倒是有几分好奇墨凉的目的,可是墨凉哪里有什么目的,只是闲來无事想要看看罢了, 墨凉抬起眼眸來,颇为不客气的瞥了楚庭川一眼,说道,“既然你是有的,就些去将它拿來,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难道我还不能看你楚国的疆域了,” “哪里的话,小凉儿说要看,我还敢不给么,娘子说什么,夫君肯定是要顺从的,”楚庭川嬉**笑脸的朝墨凉作了一揖,倒是看上去似乎十分的尊敬墨凉一般,墨凉一看,忍不住就是抬起脚來给了楚庭川一下,“滚去拿來,废话一堆,” 楚庭川被墨凉踢了一脚,哎哟了一声就是赶紧的出去了,待楚庭川出去之后,墨凉却是忍不住轻笑着摇了摇首,倒是颇有些无奈的神情, 这楚庭川倒是比什么人都还会纠缠不休,其他皇子和他比起來,还像是个生于帝王家,高高在上的人物,可偏偏这个楚庭川,说得难听点,和街上那些小混混差不多一个级别的, 墨凉一看到楚庭川那个鸟样就忍不住想要上前去踢他一脚,当然,有时候墨凉是绝对会付诸于行动的,比如方才,她就毫无顾忌的踢了下去, 若是换做其他皇子,哪里容得下一个小小的侍妾对他们作出这般的事情來,但墨凉可不管这些, 像楚庭川这样的家伙,本來就是欠**,要是纵容下去,他就会变本加厉,更加的欠扁了,所以墨凉当然要好好的遏制一下楚庭川的这个坏**病, 况且,若是不让楚庭川收敛一点,受害的可是她墨凉不是别人,正因为如此,墨凉才不会让楚庭川得寸进尺,/AUT 第101章 难道你不怕我宣扬出去?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很快便是将楚国的地图拿了过來,虽然墨凉的房间离他的书房有些许距离,但是对于他这个有武功的人來说,并沒有什么难度。【全文字阅读.】 他只要稍稍的用上一些内力,施展出轻功,就能在一刻钟之内回到墨凉的房里。正因为如此,他才十分适合拿來当作跑腿的。 墨凉接过楚庭川手中的地图,在桌案上铺展开之后,就是看了看。的确与书上记载的一样,楚国占领了中原大片的区域。 南到台湾海南,北到河北,云南四川一带也划为楚国的疆域。这大片中原肥沃的土地都给楚国占了个遍,要不强盛也难。 正巧这楚国的君王还算得上理智,并不昏庸,况且他比较疼爱的几个皇子墨凉也算是接触过,除了楚轻凝那个白痴,楚庭川这个脑残,其他两个若是当上皇帝,这个国家也不会落败。若是楚庭川沒有这般智障,墨凉还能姑且认同他算是个好人选。 大概了解了一下之后,墨凉就是将地图收了起來。其实这张地图画得还算精细,依照封建社会时候的能力,能画成这样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要将这地图画出來,必然是要好好的勘测一番,若沒有这方面的能力,论谁也不可能画出这么一幅地图。 收起地图之后,墨凉又是将视线转移到书籍之上。她不过是做个大概的了解罢了,待到她沒了兴致,这些东西她自然是很难会再去碰的了。现如今是她实在无聊得紧。 楚庭川见墨凉见到地图之后,一双眸子在地图上扫视,不知道想要了解什么。不过这楚国的疆域图,给什么人看倒是沒有所谓的。 若是那关于要塞的图纸,可不能这般简单的就让别人看出了。那关乎于楚国要塞的防御要点,是属于军事机密。 见墨凉似乎对地图有些了解,就抱着试一试,玩一玩的心情,拿出一张图纸來,放在桌案上,轻笑的道,“小凉儿,我倒是要來考考你。能不能知晓这图纸上所画何处?” 楚庭川突然将一张图纸放在墨凉的眼前,挡住了墨凉看书。墨凉有些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楚庭川所拿出的那张图纸,发现那张图纸不过是一小块区域的地图,约莫是一个省的形状。 墨凉微微蹙起眉來,她能认出这个省是哪里。不过这图纸上,并不像是地图那般简单,其中还记有一些小标记,显然是在向人表明什么东西。看起來倒是有几分像是藏宝图。 若是她沒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一张藏宝图。不过。墨凉可不知晓这个楚庭川给她看这张图纸到底是有什么目的,神色上并未有什么变化,声音冷冽的道,“怎么,堂堂五皇子还不知晓这图纸上所绘何处?反倒而要向我询问了?” “小凉儿这是何话,我不就是想考考小凉儿你嘛。若是小凉儿不知晓就罢了。”楚庭川一听墨凉这么一说,微微眯起眼眸一笑。 随后他无奈的摊了摊手,说罢就是将图纸收了起來。 墨凉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回道,“那里是苗疆一带,我自然知晓。”中国的西南部在古时候被称为苗疆,不过方才看了一眼那楚国地图,苗疆已然属于楚国的疆域之中。 只是,想必应该还较少有人会去涉足苗疆一带罢?毕竟苗疆的蛊术是众所周知的,对于这奇术,还是有些许人忌惮。墨凉认出那图纸上所绘的,应该是云南一带才对。 楚庭川早就猜到墨凉一定知晓这图纸上所绘的是何处,其实他倒也真的是想要考考墨凉。而这张图纸,正是血玉上所刻画的纹理。经过楚虚华描绘出來之后,赫然就是一张苗疆一带的图纸。不得不说,这血玉真正的主人的确有着非凡的能力。 能够在一块巴掌大的血玉之上描绘出这么精细的纹理,不得不说,实在令人钦佩。楚庭川知晓,这些纹理定然是那块血玉真正的主人亲自描绘的。 因为要在血玉之上描绘藏宝图,论谁也不敢借与他人之手,若是被人暗中记下,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我看这像是一块藏宝图。这么轻易的就拿给我看,你的目的肯定不是说考考我那么简单罢?”墨凉唇角微微翘起,凉凉的一笑,望着楚庭川。 反正这个楚庭川沒有一件事是真的抱着纯洁的目的的。墨凉早就已然习惯了楚庭川时常想要算计她的心思。 “小凉儿怎么能这么想,我可真的是想要考考小凉儿罢了。可当下也就只有这张图纸能够考考小凉儿的能力而已。不过,小凉儿还真是好眼力,竟然知晓这是藏宝图。”楚庭川故作出一副崇拜的模样,扑闪着眼眸望着墨凉,差点沒把墨凉恶心死。 “收回你那恶心的眼神。这藏宝图,只要懂点学识的,都能看得出來,都画得如此明显。不过,楚庭川,你倒是放心的将这东西交予我看,难道你不怕我将此事告知他人?”墨凉冷冷的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充斥着对于楚庭川这般举止的质疑。 楚庭川唇角微微扬起,眯着双眸缓缓的说道,“当然不怕,就算小凉儿将此事告知于天下,于我都沒有损失。”其实,楚庭川还不知晓,这藏宝图之中藏着是什么样的东西,况且,这里面的东西本來就不属于楚国的,当然就是沒有损失了。 不过若是墨凉将此事说了出去,那天下人会如何的为了这藏宝图争破头脑,楚庭川很轻易的就能够想象出來。但是这般一來,将这血玉送上來的夏华国,可就要苦恼了。 楚庭川是认定了夏华国将此血玉送到楚国來,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定然是要策划着什么,若是天下人蜂拥去寻找那个宝藏的话,估计这夏华国的计划就全毁了。 不过这夏华国是认定了,他们楚国绝对是不可能会将这藏宝图的宝藏泄漏出去,要不然怎么敢如此冒险的打这个赌呢?不过,楚庭川倒是有几分兴趣,看看夏华国打着什么主意。 “况且,小凉儿你对这个宝藏,是一点兴趣都沒有的罢?”楚庭川说出來的话语倒是十分的放心墨凉不会打这个宝藏的主意。天知道他到底哪里來的自信。 墨凉抬起眸子來,沒有好脸色的瞥了他一眼,缓缓的回道,“这倒是说不定,只看我的心情是如何。”其实,墨凉也不是沒有参与过寻宝一事,在现世之中,她做过的事情,是楚庭川想象也想象不出的。她经历的事情要比其他普通人要多得多。 不过,对于是否要将这藏宝图的地点之类的宣扬出去,墨凉可沒有这个闲情逸致,这宝藏如何都与她沒有任何的关系。况且,苗疆的蛊术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应付得來的。 由此可见,这藏于苗疆深处的宝藏,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若是楚庭川想要去冒险送死,墨凉自然是不会阻拦。她现在也算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与这楚庭川沒有干系。 “哦?从此话可以听出,小凉儿似乎对寻宝会有些兴趣。要不,待到你身上伤势痊愈了,便一同去罢。”楚庭川轻轻一挑眉尖,语气带着几分俏皮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陷阱。 墨凉知晓这个楚庭川说出这句话就是打着什么不好的主意了,她墨凉可沒有这种兴趣和他一同去寻什么宝藏。本來这个就和她无关,她为什么要答应楚庭川? 只听墨凉冷冷的立刻回绝了楚庭川,“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沒有什么兴趣。”若这个楚庭川真的去寻那藏宝图上的宝藏了,她墨凉在此处倒是落个耳根子清静,免得整天有个烦人的家伙,在自己的耳边一直说说说个不停,让人烦躁。 “小凉儿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自己一个人去么?若是我被苗疆的人下了蛊,被控制了怎么办?你怎么舍得我成为别人的东西?”楚庭川倒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好似被人丢弃的小狗一般,楚楚可怜的望着墨凉,双眸泪眼汪汪的,闪着泪花。 可是墨凉向來都不吃这一套,她仍旧是翻阅着自己手中的书籍,毫无感情的说道,“哟哦,那五皇子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苗疆的女子可是各个容貌姣好,身材火辣,准能满足五皇子你。若真是被人下了蛊,待在那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 “小凉儿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才沒有这么放-荡的性子呢!”楚庭川这回又是作出一副十分讶异的神情,随后立即变成冤枉委屈。可还沒一会,他又是改了神色,笑意盈盈的凑近了墨凉,轻声的说道,“难不成,小凉儿你是在吃醋么?” “你怎么想和我沒关系,我沒兴趣应付你。”对于楚庭川的那句话,墨凉连反驳都懒得反驳。对于楚庭川这家伙來说,越是反驳,他越是蹦跶。最后蹦跶到你都不得不认输。所以墨凉理所当然的就是保持沉默,让楚庭川一个人蹦跶,蹦跶到累了,他自然就会停了。 要她应付这么一个脑残的家伙,她也真是够累的。真不知道这楚庭川是不是小时候吃错了什么药,才会变成这样这般模样,让人真是无奈至极。 第102章 计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在回去的路上,正巧便是碰见了要送药给楚虚华的奴婢,楚庭川将要从那奴婢的手中接了过來,随后就是让那奴婢退了下去,他端着药就是折转都楚虚华所在的厢房,轻敲了一下门向在屋内的楚虚华示意了一番,推开了门, 楚虚华养伤的这一段时间,都会一直住在楚庭川的府邸上,就算是楚虚华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也要等到楚虚华的伤势真正的痊愈了之后才会让楚虚华可以随意的行走,这是楚庭川所要求的,毕竟若是在楚虚华受伤的时候被人偷袭了去,那可得不偿失, 所以,楚虚华在楚庭川的府上,楚庭川可以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好楚虚华的周全,他可不愿意楚虚华再受到什么伤了,毕竟楚虚华会变成这般模样,有一大部分的错是因为他, 楚虚华亦是在房内看书,他养伤这一段时间,并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所以闲來无事,便也是只能坐着好好的看一些书,虽然他在楚国之中已然是公认的,学识最渊博的人物之一,但是楚虚华也并未因此,就中断了看书,骄傲自满起來, 楚虚华见到楚庭川推门而入,神色淡淡的,并未有太多讶异,他轻声叫唤了一声,“皇兄,”楚庭川微微颔首,回应了一下,随后,楚庭川便是将自己手中的药碗放到了桌案上,说道,“好了,先将药喝下再好好的看书,你的伤势可得好好的调养才是,” 楚虚华自然不会抵抗着,反抗楚庭川的话语,他可不是那种三岁小孩,不愿意喝这般苦味的药,他端起药碗來,就是缓缓的一饮而尽了,喝完之后,他轻轻的用衣袂擦了擦自己的淡色的唇角,抬起眸子來,望着楚庭川,问道,“皇兄今日有何事么,” 楚庭川一笑,坐在了楚虚华的身旁,楚虚华见状,便是将自己正在看的书册阖上了,专心致志的听楚庭川准备要说什么,楚庭川坐下之后,就是为自己斟了一杯热茶,一边说道,“倒是沒什么要事,若要说有什么事的话,便是我今日将那藏宝图给小凉儿看了,” 楚虚华自然知晓楚庭川口中的“小凉儿”是什么人,楚庭川已然习惯了这般称呼墨凉,即便是在私下,楚庭川仍旧是这般的称呼,楚虚华也见怪不怪了, 但是,令楚虚华惊讶的是,他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将藏宝图给了墨凉看,虽然楚虚华这般惊讶并不是因为墨凉不值得信任,只是,他不知晓皇兄这般的举止是什么意思, 难道,皇兄是想将墨凉也一起牵扯到这寻宝藏一事,让墨凉一同前去么,虽然说,墨凉的能力是不可置疑的,可楚虚华却总觉得有几分不妥,毕竟这件事,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墨凉是有能力,可是真的牵扯到这事之中,真的好么, 楚虚华实在想不出楚庭川是如何的想法,他并沒有马上的回应楚庭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楚庭川,等候楚庭川给他接下來的下文, “怎么今日倒是沉默得出奇,”楚庭川见楚虚华竟然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看着他,倒是有几分讶异,他本來以为楚虚华一定会说出什么责备的话语出來,但是并沒有如他所想, 楚虚华听见楚庭川问出这句话來,便是低低的一叹,语气平淡的说道,“其实,倒也沒有什么好说的,皇兄会作出这般的举动來,自然是有皇兄的道理,我何必多说什么,” 楚虚华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是想知晓,皇兄这般做的道理是什么,皇兄是想要将墨凉牵扯到这件事之中么,”墨凉其实现在也沒有什么好怀疑她的真正身份了, 楚庭川轻轻的一笑,有着说不出的韵味,只听他缓缓的回答道,“要说是如此,倒也沒有什么错,我的确是想要将她牵扯到这件事之中,对于这藏宝图一事,我并不想惊动太多的人,所以,我想的是,就你我还有墨凉三人前去打探消息便可了,” “对于墨凉的能力,你我也是有目共睹的,应该知晓她能够胜任这件事情,更何况,苗疆那地域,是怎么样的,想必七弟也是知晓的,若是动用太多人,惊了苗疆的百姓,恐怕我们最后会空手而归,”楚庭川拿起天青色的瓷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 其实楚庭川所说的并沒有错,虽然苗疆现如今已经属于楚国的疆域,但是苗疆里的百姓对于楚国还是有些许排斥的,若是排除大量的人马想要进入苗疆,苗疆的百姓定然是戒备的,这样一來,无论要做什么事情,都是十分的不方便, 不过,楚虚华却还是有些担心,若是只有他们三人前去苗疆,发生什么突发的情况,他们三人再遇上像是在狩猎场之上的追杀,那么,说不定沒有这次这么幸运,能够逃脱出來, 况且,楚虚华也知晓,这件事定然和夏华国逃脱不了关系,楚虚华也隐隐约约猜测到为何夏华国会将血玉献上,其一,是因为苗疆属于楚国的疆域,夏华国不好兴师动众的潜入到苗疆里去,若是被楚国发现了,定然少了不一场征战, 其二,估计就是,夏华国想要利用楚国现在前面打通一条道路,然后借机趁虚而入,毕竟苗疆的百姓并不是那么好摆平的,所以想要楚国先和苗疆处理好了关系,再潜入苗疆, 若真是如此,便不得不说,这个夏华国的如意算盘打得十分之好,所以,楚虚华知晓,楚庭川并不想要此事劳师动众,也有楚庭川的道理,可是只有他们三人,实在不太安全, 楚庭川知晓楚虚华的顾虑,便是轻轻一笑,说道,“七弟,你好好想想,我们二人都不在京城,就连墨凉我也一同带走了,自然是可以将我的亲信一同带去,所以,这方面,你也不必担心了,而七弟你的,便留在京城看看某些人有什么动向,以免他们做出什么手脚,” 楚虚华微微一摇摇头,说道,“皇兄,正如你所说,苗疆其实那么好潜入的地方,若是带的人太多,我们很难能够进入,即便是楚国的疆域,要说起來,并不受楚国控制,” 楚虚华停了一下,翻开桌案上的书籍,随后一边说道,“皇兄的亲信大约也有二十余人,一同带去的话,也不得不说,目标太大,”楚虚华将书册翻到一页之后,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着书册上的一处,又是继续说道,“皇兄请看此处,” “要通入苗疆里,必须经过这一条河,我们若是渡船过去,苗疆以为是入侵者,到时候,就算我们想要逃,也前后无路可逃,三个人目标相对于更小一些,”这就是为什么楚虚华会看这本书的原因,他如今正在了解苗疆的地势到底是如何, 不过,书本上所记载的苗疆资料可以说是寥寥无几,也就只有大致的介绍一番罢了,并沒有太过详细,想必是苗疆里的百姓将自己的地势都掌控得十分的好,便是生怕有一日会有人入侵到他们的地方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才会如此保守自己地势的秘密, 楚庭川一看,才知晓,的确如楚虚华所说,苗疆的疆域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入的,若是二十余人出现在河上,目标的确太大,况且他们并不是苗疆里的百姓,定然会被阻拦在外,若是苗疆起了杀意,他们在河上估计会难逃一死, “要说起來,那还真是左右都行不通了,”楚庭川微微蹙起眉尖,如今的这般状况,应该如何解决,他并不想太过引人注目,但是却又难以进入苗疆的领域,这不得不说,真的是一件很令人头疼的事情,这血玉之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让他又是那般的好奇, “若是皇兄执意要去,那你我还有墨凉三人想去便可,只是,一路上定然是要小心一些,不然这夏华国还不知晓在路途之上设下什么陷阱,”如今的情况下來,楚虚华不得不出此下策,其实,这宝藏寻不寻,对于他们的确沒有任何损失, 不过,楚虚华想知晓,这夏华国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目的,若是夏华国在谋划着什么,想要陷害楚国的话,他是一定要阻止的,毕竟他是楚国的皇子,对于这些事情,他一定是要以身作则的,其他的皇子,算不上不信任,只是要想有沒有那个能力, 虽然还有楚长歌和楚轻凝,但是,楚长歌是太子,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自然是不能随他们一同去的,而楚轻凝,扪心自问的说,他对于楚轻凝并不信任, “嗯,此事我会向父皇说明缘由,看看父皇有什么意见,待到这之后,我们再决定事由,”楚庭川微微颔首,决定先将此事告知楚国皇帝之后,再好好的决定是否真的要去苗疆,若是父皇不同意,他们二人自然是不会再想去涉足苗疆一带, 至于那夏华国,若是迟迟沒有等到楚国的反应,想必会乱了阵脚,怀疑着楚国为何会一点动静都沒有罢,与他们楚国,也并未有太大的损失在其中,/AUT 第103章 魏紫突然和楚庭川站在同一战线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缓缓的将自己手中的书阖上,关于这个楚国的历史,她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结果这么一下來,发现其实楚国也沒有什么好了解的,风俗之类还属于墨凉所知晓的范围之内, 魏紫拿了几卷布匹进來,神**十分兴奋的在墨凉的眼前称赞道,“小姐你看,这丝绸可真软真漂亮啊,是五皇子派人送过來的,正好可以替小姐做几件新衣裳,” 魏紫一个人在那里兴奋的自言自语,沒有听到墨凉的任何回应,这让魏紫微微一怔,侧过脸去,望着墨凉,只见墨凉的确是在看着她,只是不知为何墨凉竟然一声不吭, 见到墨凉这般的神情,魏紫觉得心中有几分发虚的感觉,**笑了?*实溃靶〗悖阌惺裁词虑槊矗裁凑獍憧醋盼遥梦矣行┕直鹋さ模钡娜罚鹤暇醯煤苻限危?br/> 墨凉缓缓的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來,将书籍放到了一边,语气淡淡的回答道,“魏紫,我发现,你似乎已然站在了楚庭川那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应该是很早以前了罢,” 对于魏紫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时的夸奖楚庭川哪里好,楚庭川送了什么东西过來多漂亮之类之类的,几乎每天都能听到魏紫拐弯抹角的夸着楚庭川,这让墨凉还真有几分觉得,这个魏紫对楚庭川有了意思,要不然怎么每天都要提到楚庭川,还那么兴奋, 魏紫一听墨凉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來,微微一怔,随后又是**笑了?*蛩阊谑喂ィ拔夷睦镉邪⌒〗悖皇钦馑砍裱?*真的很漂亮,我才会忍不住多夸了几句,哪里有你说的什么,站在五皇子殿下那一边嘛,更何况,哪里有什么站不站在哪一边的道理,” 墨凉轻轻瞥了魏紫一眼,随后又是淡淡的说道,“若是你喜欢五皇子,大可以说出來,我又不会说你什么闲话,”墨凉可不介意这种事情,她才不想楚庭川其他的侍妾那般,更何况,她对楚庭川是一点感觉都沒有的,这侍妾只不过是被强迫的罢了, 魏紫根本就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來,大吃一惊之后,回过神來,就是惶恐的跪了下去,急忙解释道,“魏紫并沒有这般的想法,小姐误会了,魏紫怎么可能会对五皇子抱有那般的心思,小姐可不要再说这样子的话來折煞魏紫了,” 墨凉倒是沒有想到魏紫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微微一怔,这魏紫的反应太过激烈了,好似墨凉真的冤枉她了,只是,她近來一直不停的提着楚庭川,这难免会让她想到那么一个方面去,除了这个,她墨凉还真的想不出能有什么样的理由, 不过现在看这样子的状况,似乎真的是她墨凉误会了,见到魏紫一直跪着,墨凉也有些不耐烦,“好了好了,些站起來罢,我并沒有什么责怪你的意思,你想要喜欢谁那是你的****,我不会阻止你,就算你喜欢楚庭川,我也无所谓,” 这个倒是墨凉的实话,她对于谁喜欢楚庭川,一点感觉都沒有,只是对于魏紫來说,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她怎么敢对楚庭川有那样子的心思,她不过是过來伺候小姐的奴婢罢了,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况且,她不过是一名奴婢而已,五皇子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她也看出來了,五皇子的确是对小姐有意,只是她一直都不明白,小姐对于五皇子又是怎么样的心思,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要时常提到五皇子,才小姐多多注意到五皇子, 她的本意是好好的撮合五皇子和小姐,却沒有想到竟然让小姐误会了她的目的,这样一來,要她如何解释才能让小姐相信,她其实对五皇子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墨凉见魏紫一直跪在地上,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她见状,只好无奈的将魏紫扶了起來,说道,“我说过了,我沒有责怪你的意思,若是你对楚庭川沒意思,那么,日后不要老是和我提到他的名字,我现在一想到他就烦,听到他的名字也是一样的,” 魏紫微微一怔,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是这么的厌恶楚庭川,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是她也只能应了下來,她可不想再继续被小姐误会了,所以,她也沒有办法再帮五皇子了, 不过,魏紫倒是好奇,为什么小姐会这么的讨厌五皇子,明明在她的眼里,她觉得小姐和五皇子应该是很甜蜜的一对,因为他们经常会小吵小闹,很明显的卿卿我我, “小姐,为什么你会讨厌五皇子啊,其实我觉得五皇子很关系小姐你的,”魏紫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來,要是不问出來,她可能会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題, 墨凉一听,就是厌烦的瞥了魏紫一眼,很明显的心情又是开始不好起來,随后她稍稍恢复了之后,才回答魏紫的话,“因为他是个很烦的家伙,总是一直在我耳边吵个不停,” 墨凉最烦的就是那样子,一点清静都沒有,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排斥楚庭川,只是楚庭川这家伙死缠烂打得很,总是一直到她旁边吵闹,不停不休,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诶,为什么,”魏紫显然十分惊讶,瞪大了双眸望着墨凉,楚庭川其实在她的眼中,并不如墨凉所描述的那样,她觉得楚庭川是个十分沉稳,顾得上大局的皇子,和墨凉口中所说的,那个烦人、纠缠不休的楚庭川似乎一点都搭不上边, “我明明记得,五皇子为人沉稳,目光长远,倒是颇有皇子的风范,虽说并不如太子殿下那般温和,但是也不亚于太子殿下,”因为是和墨凉谈论这方面的事情,所以魏紫显得更大胆一些,若是别人,她可不敢这么随随便便的将这句话说出來,说不定会被杀头的, 墨凉却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对于魏紫所说的楚庭川,她也不是沒有见过,但是那不过是楚庭川应付别人时候的面孔罢了,若是面对她墨凉,这楚庭川便是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让她真是有够烦的,恨不得就是将他打昏,最好一直昏迷下去不要醒过來, “那家伙脑子有些问題,提到他我就烦,”墨凉摆了摆手,明显是叫魏紫不要再说下去了,她可沒有什么心情再说关于楚庭川的事情了,要是那楚庭川正经一些,她说不定会改观, 只是,那楚庭川很明显的,面对她的时候一点都不正经,她就算想要对这个楚庭川改观都不行,不过这都是楚庭川他自己咎由自取,和她墨凉一点关系都沒有, 魏紫对于墨凉这般对楚庭川的看法有几分讶异,她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是如此看待五皇子的,难道,之前在她眼里甜蜜的小吵小闹,都是骗人的么,两个人其实是在那里真正的争吵,一点都沒有留情之类的,如今看小姐这般的**子,十分有可能, 她一直生怕小姐对五皇子会有什么不敬,如今看來,事情已经发生了好久,而她却是一点都沒有发现,所幸的是,五皇子和其他皇子并不一样,并沒有因此怪罪小姐,要不然小姐会受到如何的惩罚,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她都不知道小姐如今是哪里來的胆子, 这样子公然对抗皇子的人,实在是很少有,可偏偏这少有,就出现在她家小姐的身上,若是老爷知晓的话,还不被吓破胆了,赶紧來向五皇子赔罪,想要五皇子网开一面, 不过,魏紫转念一想,小姐和五皇子那样子的吵闹也不是近來才发生的,竟然五皇子沒有怪罪,应该沒有什么大事,但是若是有一天五皇子生气起來,那可是后果不堪设想的, 她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小姐因为这般被以大不敬惩罚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她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小姐彻彻底底的对五皇子改观,让小姐日后不要再那般对待五皇子了,不然真的会酿成不好的后果,日后再后悔就來不及了, 魏紫也知晓,如今就算和墨凉说什么都沒有用处了,她现在只能**下的想办法,不过看今天的模样,她似乎不能够在小姐的面前提到五皇子,这种事情让她一个奴婢怎么做, 墨凉在一旁,见魏紫的神**变了又变,变了又变,不知晓这个魏紫到底在想什么样的事情,竟然是神**这般的奇怪,一点不像是平时那般冷静不慌的魏紫, 魏紫想了千万种方法之后,觉得都不可行,最后决定,还是直接和墨凉说明白,魏紫神**顿时变得严肃起來,侧过脸去望着墨凉,突然抓住墨凉,叫了一声,“小姐,” 墨凉倒是一怔,沒有想到魏紫突然的这么叫她,微微汗颜之后,才询问道,“你想要说什么就直说,”魏紫盯了她好一会之后,郑重其事的说,“小姐,日后不要再冲撞五皇子了,” “哈,”墨凉显然是对于魏紫的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那个楚庭川算什么,竟然要她墨凉**从,她墨凉可不会作出这般的事情,她才不想让那个楚庭川得寸进尺, “算了,我要睡觉了,你些出去,”墨凉不想再和魏紫谈论这个话題,直接将魏紫赶了出去,她可真受不了,这个魏紫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还说沒有站在楚庭川那一边,/AUT 第104章 决意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一大清早,仍旧是要动身进宫去向楚国皇帝请安,楚虚华因为有伤在身,还未痊愈,自然是被免去了这个礼数,待到他身子完全好了之后再说, 进宫之后,走在路上却是碰巧的遇上了楚长歌,楚庭川自然是要楚长歌來点礼数上的招呼,寒暄几句,楚长歌突然想起了楚虚华有伤在身,目前留宿在楚庭川的府邸之上,便是询问了一句,“五弟,七弟近來身子恢复得怎么样,沒有什么问題罢,” “太子殿下请放心,父皇日前已然又派了太医前去了,太医看了之后,道七弟恢复的十分,若是再这般好好地调理下去,不出一个月,应该能够完全恢复的,”楚庭川自然是恭敬的一笑,回答楚长歌的问題,毕竟楚长歌还是他楚庭川的兄长, “如此便是好的,想來我也是有些珍贵的**材,若是有用得上的话,五弟大可和我说,”楚长歌的笑容宛如春风一般温和,就连语气也是如此,他身为太子,往年进贡的人多的去了,自然不会吝惜那么一星半点的**材,更何况,目前也不缺什么**材, “臣弟代七弟谢过太子殿下,不过目前太医院的**材足够,并不缺,若是日后真的用上了,臣弟必然回去太子殿下宫中求**的,”楚庭川朝楚长歌长长的作了一揖,表示对楚长歌如此举措的敬意,楚长歌也只是柔柔的一笑,应了一声罢了, 到了楚国皇帝的寝殿,楚长歌与楚庭川又是说了几句话,楚长歌便是先行的入了皇帝的寝宫,请安去了,楚庭川自然是在寝宫外安静的等候楚长歌出來,才进去, 楚长歌知晓,前几日,梅素素在京城举办诗会,途中遇到楚长歌,被楚长歌拉入人群之中,这些都是魏紫告知他的,只是魏紫当时并沒有紧紧跟在墨凉的身后,所以后來发生了什么事情,魏紫都不太清楚,可,楚庭川却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楚长歌明明知晓,墨凉是他的侍妾,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在场的百姓都不知晓楚长歌和墨凉的身份,并未引起什么话題,可若是遇上了相熟的人,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出來,不仅是对于他楚庭川,对于他楚长歌也有不好的影响罢,但楚长歌却是那般莽撞, 这实在不像楚长歌的**子,楚庭川只能认为是楚长歌定然是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只是,到底是什么目的才要牵扯到墨凉的身上,竟是让楚长歌主动靠近墨凉, 不过,不管楚长歌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目的,对墨凉有那般的意思也好,楚长歌也沒有办法能够达到目的,第一是他身份太子的身份,定然是不能和墨凉走得太近的;第二,楚长歌的那一位母后,也就是当今的皇后,是不会允许楚长歌有这般的举止的, 况且,小凉儿那家伙,也不是那么好搞定的,若是就楚长歌这般温和的**子能搞定小凉儿,他楚庭川根本就不必这么头疼了,因为要他楚庭川柔情似水,他楚庭川也是能做到的, 站在外边也有好一会的时间了,楚长歌才从皇帝的寝宫之中走了出來,又是和楚庭川道了几句话,楚长歌才离去,楚庭川望了楚长歌的背影一眼,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他缓缓的迈步朝皇帝的寝宫走去,他今日是要來和父皇商量一件事情的, 守着殿门的宦官总管站在殿门旁边,见到楚庭川之后,就是用着尖细的声音,朝里面的皇上说道,“皇上,五皇子求见,”只听里面一厚重沧桑的声音响起,“让他进來罢,” 宦官总管弯着腰,将殿门缓缓的推开來,恭请楚庭川进去,楚庭川朝他微微颔首之后,便是举步走了进去,当他进去之后,那宦官总管又是手脚利索的将殿门关上了, 楚庭川向前走了几步,撩起自己的衣摆,单膝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低着自己的脑袋,视线只能是那地面,轻声的说道,“儿臣向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万岁,” 楚国皇帝轻轻的应了一声,道,“嗯,起來罢,”“谢父皇,”楚庭川朝楚国皇帝作了一揖之后,才缓缓的站起身來,看着坐在桌案上,正在批改奏折的楚国皇帝, 楚国皇帝看了楚庭川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语气平静缓慢的说道,“朕看你,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朕说,是与不是,”对于父皇将自己的心思看了出來,楚庭川并沒有太多的讶异,只是轻笑的回道,“父皇英明,儿臣的确是有话想要与父皇商量,” “过來坐罢,慢慢的说來,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朕商量,”楚国皇帝朝楚庭川招了招手,让楚庭川到他这边來坐下,好好的谈上一谈,楚庭川自然也沒有拒绝,立即走了过去, 他随便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神**与他平时并不同,现在的楚庭川,显得要严肃得多,只听他说道,“其实,只是想要征求父皇的意见,若是父皇不同意,儿臣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哦,到底有什么事情,说來罢,”楚国皇帝轻轻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尖,望着楚庭川,倒是有几分好奇楚庭川到底是想要说关于什么的事情, “父皇可还记得,在寿宴之上,夏华国所献上的血玉么,”楚庭川开始切入了正題,不过他这句话倒是询问楚国皇帝,楚国皇帝自然是记得,“那块血玉,朕不是已然**予七儿保管了么,怎么突然扯到那块血玉的身上,莫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題,” “问題倒是说不上,”楚庭川苦笑了一声,又是继续说道,“只是,七弟从血玉上的纹理,看出了端倪,”只见楚庭川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块绢布,放到了桌案之上,缓缓的道,“这就是七弟临摹了血玉上的纹理,所画下來的图案,” 楚国皇帝伸出手去,缓缓的将那块绢布拿了起來,认真的一看,发现这上面赫然画着的是一幅藏宝图,楚国皇帝还是有些疑**,询问了一句,“这是临摹了血玉的纹理所画的,” 楚庭川微微颔了颔首,又是继续道,“是的,儿臣拿來和血玉的纹理对比了一下,一点都不差,血玉之上所刻的,就是一张藏宝图,而儿臣今日,亦是为了这藏宝图想要询问父皇,” 楚国皇帝沉**了一声,缓缓说道,“朕倒是沒有想到,那么一块巴掌大的血玉,竟然还藏有如此的秘密,若不是**予七儿,恐怕朕也不会看的如此仔细,” “其实儿臣也并未想到血玉之中会有如此大的端倪在里面,正因为如此,儿臣便也是怀疑,夏华国将此血玉献上,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楚庭川若是一谈到正事,神情总会情不自禁的严肃起來,和墨凉相处的时候完全就很少会有这样子的神情, 楚国皇帝一听,倒也是认同楚庭川的话语,当初夏华国发现这块血玉,定然不会是一发现就立刻献到楚国來了,他们一定持有这块血玉很长的时间了,况且,楚国皇帝也不得不承认,夏华国并不是沒有人才的地方,这块血玉其中的端倪,他们必定是有察觉到的, “七弟也是对夏华国此番举止心存疑虑,因此,七弟才会让儿臣和父皇商量商量,此事应该怎么处理,”楚庭川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父皇,其实,他对于自己的父皇,抱有如同其他孩子一般的尊敬,父皇在他的眼里,是高大的,无可比拟的, 楚国皇帝倒是沒有那么就下了决定,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道,“你和七儿,目前是有什么样的打算,说來听听,让父皇想想是否可行,”他倒是想听听楚庭川是否有对策, 楚庭川倒是一点都不敢隐瞒自己和楚虚华的想法,他仍旧是正襟危坐着,连姿势都一分一毫沒有改变,只听他语气十分的严肃,“儿臣与七弟商量了许久,这藏宝所在地是处于苗疆,苗疆虽说目前依然是楚国的领地,但苗疆人始终排斥楚国人,” 楚国皇帝微微颔首,他瞥了一眼放置在桌案上的藏宝图,原來藏宝图所描绘的位置是苗疆,看來楚庭川和楚虚华并沒有在这藏宝图上少花功夫, “儿臣与七弟是想,潜入苗疆之中,看看这藏宝图上所描绘出來的藏宝位置,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宝藏,而若是要潜入苗疆,那目标便不宜太大,因此儿臣才会决定,待到七弟伤势好转之后,便带上一两个人,一同上路前去苗疆查探虚实,” “你和七儿二人要一同前去,”楚国皇帝倒是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提出如此的建议,只见楚庭川郑重其事的颔首,只听楚庭川又是继续说道,“正好可以看看那夏华国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只要父皇随意按个任务,莫将此事惊动大家便可,” 楚庭川顿了顿,又是缓缓的继续开口说道,“不过,此事由父皇定夺,若是父皇觉得可行,待到七弟伤势好了之后,便安排个事由,让儿臣也好有个幌子离开京城去苗疆,”/AUT 第105章 强制手段也要将你拉走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尽管楚国皇帝犹豫再三,但在最后,还是应允了楚庭川所提出來的建议, 自然,依照楚庭川所言,这件事情并不能够宣扬出去,如今等到楚虚华的伤势痊愈之后,楚国皇帝就会想个不让人怀疑的借口,派遣楚庭川和楚虚华一同出京城,替他“办事”, 要说楚虚华是一定会跟着楚庭川一同前去苗疆的,现如今,要说唯一的难題,也就只有墨凉这么一个家伙了,楚庭川可是十分的了解墨凉是如何的不好搞定, 上次狩猎场遇刺一事,若不是墨凉主动的前來帮助,依照平时墨凉的性子,是不可能会有这般的事情发生的,不过,楚庭川也由此可见,墨凉想必心中对他也有些不同的想法, 倒不是说他楚庭川自恋,只是依照常理这般推断下來,他认为的确就是如此,若不是墨凉心中对他有所改观,怎么可能会前來助他,他也算是有些摸透了墨凉的性子, 所以楚庭川现在的任务就是,说服墨凉,或者说,让墨凉掉进陷阱里面,自愿的和他一同前去苗疆去,其实,倒不是一定要墨凉去,只是楚庭川觉得,有墨凉在一定很有趣, 墨凉倒是发觉到了,这段时间,楚庭川可是往她房间跑得很勤,很明显是在打着什么目的,而墨凉能够想到的,就是前段时间,楚庭川拿出來给她看的那张藏宝图, 楚庭川除了这件事情,似乎并沒再有什么目的能够需要到她墨凉的,这个楚庭川倒是打着如意算盘,她墨凉可不想陪他去苗疆那个地方,她还巴不得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 可是很显然,楚庭川并不可能让她过得这么舒心,所以这段时间楚庭川一直往她的房间跑,总是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題,竟是丝毫沒有提起那藏宝图一事, 不过墨凉却是认定了,楚庭川一定是打着那个目的來的,这个楚庭川才不会闲來无事往她这边跑得那么勤,因为有前车之鉴,这楚庭川每次有什么目的的时候,都跑得勤, 只是,跑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楚庭川竟然还是一点都沒有提起那件事情,这让墨凉不由得怀疑这楚庭川到底是在酝酿着什么,竟是丝毫都不提起那件事來, 不过在这段时间不得否认的是,楚庭川这段时日倒是待她极好,虽然说和以前并未什么差别,但是这一会,楚庭川表现得尤为明显,就好像是在她面前想要邀功一般, “喂喂,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天天跑來这里烦我很有趣,”墨凉倒是忍不住了,天天看着这个楚庭川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的,看着都让人心烦,本來这个楚庭川在她面前就已经够烦的了,还要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的,那就更烦了, “诶,我沒有什么目的呀,小凉儿怎么这样子说,”楚庭川瞪大着自己的双眸,作出一副很疑惑的模样,似乎他真的沒有打着什么目的,而是墨凉误会他罢了, 墨凉暗自的冷哼了一声,这个楚庭川装模作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墨凉还看不出來这楚庭川这样的神情是装的,这家伙什么都不会,就演戏是最厉害的, 只可惜这古代沒有什么奥斯卡金像奖,要不然墨凉肯定要将这个大奖颁发给这个伟大的楚国五皇子,楚庭川殿下,要不然都觉得对不起他这常年來一直演戏, “装什么装,”墨凉用着不屑的语气说道,她可不会替这个楚庭川留什么面子,更何况,现在四下也就只有她和楚庭川两个人,哪里还用得着什么面子,这个楚庭川什么样的为人她墨凉还不知道,若是她墨凉还摸不透这个楚庭川,那就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其实我想什么,小凉儿你还不知道么,就你这么了解我,我们两人相处如此之久了,也算是知根知底了罢,”楚庭川说罢,突然的长叹了一声,看上去似乎十分的无奈,他抬起眸子看了看墨凉,仍旧是一副忧郁青年的形象,似乎他真的很苦恼一般, “嘁,谁和你知根知底了,我还沒和你熟到这个地步,”墨凉忍不住啐了一口,明显是对于楚庭川这般的话语觉得不满,她的确觉得自己还沒有和楚庭川熟到这个地步, “什么,小凉儿你竟然这么无情,”楚庭川又开始了他楚楚可怜的攻势,墨凉仍旧是那般面无表情,脸上就好像代替她说着,你绞手绢啊,你绞手绢我也不会理你的, 要说墨凉与楚虚华都已经调养了好一阵的时间了,楚虚华也大概的痊愈了,只是墨凉的伤势要比楚虚华來的严重得多,所以即便楚虚华的伤势已然痊愈了,墨凉仍旧要调养, 不过,若是要说他们要去苗疆,兴许也是在这一段时间的事情了,这件事就算耽搁了一阵时间,倒也是无妨,毕竟他们并不紧张的要去将那宝藏寻出來, 要说紧张的人,应该是那夏华国才对罢,毕竟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一直一点动静都沒有,光是用想的,楚庭川都能想得到,夏华国的那些家伙早已像锅上的蚂蚁, 其实楚庭川知晓,墨凉一定早就猜到了他的目的,只是墨凉只字不提,而他当然也是只字不提,他本意就是让墨凉來询问他,不过如今墨凉是询问了,可却沒有下文, 因为墨凉这个家伙可是谨慎得很,一点都不愿意上钩,这般一來,让楚庭川如何能够进行下去,让墨凉自己落入陷阱之中,愿意和他一同前去苗疆, 既然如此,楚庭川当然还有其他的办法,竟然软的不行,他自然是要來硬的,不过,依照小凉儿这般谨慎的家伙,想要打晕实在是有点难度,所以,自然只有趁着小凉儿不注意的时候,他偷偷的做一些手脚,这样才能成功的昏迷了小凉儿, 到时候只要直接将小凉儿往马车上一扔,一日之间赶路到很远的地方,想必到时候,就算小凉儿想要回來,也沒有办法回來了罢,他楚庭川可不介意用这种卑鄙的手法, 楚庭川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墨凉可不知晓,她并沒有读心术,能读出楚庭川现在正有着什么样的念头,而楚庭川自然是要用障眼法,将他自己真实的目的掩盖过去了, 他仍旧是这般的,往墨凉这房间里跑得勤,几乎就是一天的时间有三分之二都在墨凉的房里度过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估计也就只是睡觉和去宫里向皇帝请安的时间了, 墨凉是秉承着楚庭川不提,她自然也不会提,反正她本來就沒有非要知道楚庭川目的的念头,她可不想让这个楚庭川的计谋得逞了,她墨凉可不是什么傻子, 楚虚华自然是将楚庭川往墨凉那里跑得特别勤的这一现象看在眼里,他与墨凉相处并未多久,但是却隐隐觉得,若是好好的和墨凉谈的话,兴许墨凉就会答应了,而若是这般的话,似乎并不能达到楚庭川想要的目的,所以他不太理解楚庭川这般的举止, 不过,他认为皇兄既然如此做,自然是有皇兄的道理,更何况,他和墨凉也并未接触太多次,可以说是并不了解墨凉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也不敢就如此妄下结论, 因为,他就在一旁看着楚庭川不停的忙活着,不过,他觉得皇兄肯定就沒有这么简单,说不定这件事的背后还准备着什么其他的计谋,就想要达到皇兄的目的, 楚虚华的直觉是沒有错的,因为楚庭川这般的烦人,所以墨凉一点都不想要和楚庭川好好的谈谈,自然也不愿意帮助楚庭川,要不然楚庭川也不必这般白费力气, 而关乎于楚庭川背后还藏有一个计谋,自然也是正确的,楚庭川现在的举动也只不过是想要让墨凉放松警惕,沒有这么防备着他,到时机成熟之时,他就能直接昏迷了墨凉,直接将墨凉打包上路,也省得那般询问墨凉到底愿不愿意一起去苗疆了, 要说楚虚华算是最为了解这两人的性子了,只是,他不过是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书,做他的旁观者,看当事人不停的忙上忙下,他也不知晓该如何的帮忙, 如果要问起來,最后楚庭川到底是怎么解决要将墨凉带上路的这一件事,楚虚华回想起來,好像是,本來楚庭川是打算放无色无味的蒙汗药的,可却是不知晓墨凉到底如何发现了膳食之中有问題,竟是沒有食用,然后,因为墨凉不知药是楚庭川所下的,对楚庭川自然是沒有什么防备,而楚庭川借机就是直接用武力解决,朝墨凉的后脑劈了一记手刀, 楚虚华又是隐隐觉得,要是墨凉醒來,皇兄定然是少不了一顿被墨凉报复的结果,楚虚华近日以來的第六感不知为何总是那么准,果然墨凉一醒來,就是直接找皇兄算账去了,这一路上倒是少不了吵吵闹闹的,但是楚虚华觉得这还算是挺有趣的,/AUT 第106章 苗疆少女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虽说现在墨凉算是较为配合了,但是并不代表她的气就如此消了下去,也不追究楚庭川这般的行为了。【全文字阅读.】不仅是她,换做谁,被人这般以武力手段,直接打昏强行带走,也不会高兴得起來。除非那人就是脑子有毛病,才会高兴被人打昏带走。 在赶路的这一段时间里,楚庭川沒少挨墨凉的揍。他也算是个能够承认错误的家伙,所以墨凉打他,他也是愿意让墨凉打的。可谓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当然,这一路上还有一个人,那便是楚虚华。楚虚华本來就少言寡语的,又见到眼前这般的情景,他自然是不插手理会。就算楚庭川被墨凉打得死去活來的,他也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时而唇角会微微上扬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來似乎是十分愿意看到这般场景的。 楚虚华亦是觉得,皇兄这般强行将人打昏带走的行径可谓是为天下人所不齿,所以一见到墨凉教训楚庭川,他自然不会插手,也不会插嘴去劝墨凉不要教训楚庭川。 所以,在这么样的环境下,就算楚庭川不愿意被墨凉打,那也不行了。所幸的是,墨凉并未动用什么凶器,要不然,楚庭川身上还真少不了伤口的。不过,若是真的有什么利器在身上的话,墨凉可不会错失这般的机会,她一定就拿着武器给楚庭川几下。 赶了也有约莫一个月的路了,才好不容易到了苗疆的边境。虽然一路上,楚庭川他们一行人都是坐在马车之上,受累的是拉着马车的马,不过这颠簸了一个月,倒也是够呛。 特别是墨凉,本來就是不愿意來,却是被楚庭川用那样的手段给强行带了过來,一路上的颠簸其实对于她來说根本就是不必放在心上的,但是一想到楚庭川,那就一肚子的气。 楚虚华看了看自己手中所有的苗疆地图,虽然是不完整,但也能够拿來参考一番了。至少那入苗疆边境的地方,图纸上还是标明得清清楚楚,有迹可循的。 楚国皇帝找了一个幌子,下旨让楚庭川他们出城去,并未引起别人的怀疑。不过,就算如此,楚庭川也不能确定会不会有人在他们的身后,一路跟踪他们到此处。 如今他们所到的此处,满眼的翠绿,一大片的林子遮盖住了几乎全部的视野,除了这片翠绿,唯一能够看到的,也就只有天空的那一片湛蓝罢了。墨凉为了行动方便,亦是换上了一身的男装,毕竟此处是苗疆,与其他的地方并不同。 而目前,他们若是想要进入苗疆,那就要从他们现在眼前的这一条河渡过去。除此之外,似乎真的沒有别的路可以进入到苗疆里面了。可是,若是他们乘船要进入苗疆之中,在河上目标太过明显,况且,眼前这条河的水流湍急,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通过的。 只听远处传來清脆宛如黄莺一般的歌声,回荡在这山水之间,萦绕不去,甚至还有回声在耳旁荡漾。这倒是让楚庭川他们一行人微微一怔。沒有想到竟是有人在此歌唱。 楚虚华微微蹙起眉尖,往远处一看,竟是看到有一名苗疆女子正划着船从对岸过來。素闻苗疆女子在山间经常与苗疆的男子相互对唱,如今看來,才知晓此言不假。 楚虚华对苗疆此处的了解其实也仅书上所记载了寥寥一点,所以如今他到苗疆來,倒也不算是完全去寻宝藏的,而是有另个想要了解苗疆的生活习俗的想法。 兴许是楚庭川他们所站的地方太过显眼,这名苗疆少女早已发现了他们的身影。只见那苗疆少女划着船到了岸边,落落大方的朝楚庭川他们一笑,说道,“几位小哥是想要渡河罢?我方才在那边看到你们站在这里许久了,就想着是不是你们想要渡过河去。” 这倒是让楚庭川他们微微一怔,这苗疆少女如此热情,还颇为让人不太适应。楚虚华神情似乎显得有几分尴尬的缓缓说道,“可我们是……”说到一半,他便沒有再继续说下去了。那苗疆少女似乎知晓楚虚华的下半句是什么,竟是朗声笑了起來。 “这位小哥莫要担心,虽说你们是楚国之人,但苗疆如今划为楚国疆域如此之久,生活也并未有何改变,所以我们早已对楚国沒有那般忌惮了。”苗疆少女倒是显得更为的爽朗,并沒有像楚国的女子那般,扭扭捏捏的,一直保持着大家闺秀一般的形象。 其实这名苗疆少女说的倒也是沒有错,虽然苗疆很早之前被楚国所攻下,成为了楚国的领域,但楚国并未干涉他们的生活习性,所以他们对楚国也未有以前那般痛恨了。更何况,那时候的事情已然过了百年之久,又有多少人还会一直记恨到现在? “现还有许多楚国之人在苗疆之中安家,若是不信,三位小哥可以移驾到苗疆里去看看,我可沒有说谎。”觉得楚虚华他们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语,苗疆少女又是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便是去苗疆看看罢。要说我对苗疆亦是向往许久,只是奈何一直沒有时间前來。如今來了,若是不去看看,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次的大好机会?”楚庭川蓦然的开口说话了,他向來是说假话都不带眨眼的,所以他这一次亦是说的十分的自然。 苗疆少女根本就沒有怀疑楚庭川所说的话语,毕竟面对楚庭川这种老练的说谎家伙,她自然是识不破楚庭川的面目。可墨凉和楚虚华是非常了解楚庭川的这句话之中,有九成是假的,唯一的那一成真的,就是他的确是想进入苗疆里去。 楚庭川都如此说了,楚虚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其实就生怕这不过是一个陷阱,所以有几分犹豫。不过如今这般情况,似乎他们不上这条船,与这苗疆少女一同进入苗疆之中,也不行了。因为他们光是站在这里,就被发现了踪迹,更别说是在河中央了。 现在有这苗疆少女带路,自然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若是进入到苗疆之中,应该也不会遇上什么危险的事情。前提是,这个苗疆少女并未怀有其他想要加害于他们的企图。 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他们似乎就只能这般赌上一赌了。不然还真沒有什么可行的法子。墨凉在一旁见楚虚华与楚庭川两人似乎都有些忌惮这苗疆少女,她便是暗自冷哼了一声。 她可沒有像楚庭川和楚虚华这般顾虑那么多,她直接就是登上了那苗疆少女的小船,寻了一个地方就是坐了下去。她可沒有兴趣陪着楚庭川他们站在那里站那么久。况且,若是与她那个时代的历史有几分相像的话,苗疆的人的确就是如此热情,并未有什么好怀疑的。 楚庭川和楚虚华倒是沒有想到墨凉这么的干脆,就是直接登上了船。如今他们两个若是还在岸上踌躇不定的话,那估计就是要被人耻笑了。因此,楚庭川和楚虚华只好随着墨凉就是登上了那小船之上,如今也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那苗疆少女见如此状况,便是忍不住抿唇一笑。她倒是看出來了,那身躯较为娇小的男子要较为干脆得多,而且,很显然,这男子是怕麻烦的类型。只要看神情便能知晓了。 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似乎满眼的不屑。毕竟楚庭川说出了一大堆的客套话之后,却沒有登上船去,一看就知道心不诚。墨凉觉得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他们心中的防备。 反正都是要进入到苗疆里去,这般的犹豫不决根本就不是什么办法,还不如就这样上去算了。横竖都是死,何必还要多加的浪费时间?好不容易有免劳力的船可以坐,还那样踌躇不定,她墨凉可沒有像他们那样子的耐心。事情自然是早解决早好。 那苗疆少女见他们三人都上了船之后,自然自己也是尾随而上。她拿起竹竿,熟练的划着船。只听她又放开了自己那宛如黄莺一般清脆美好的嗓音,唱着楚庭川他们从未听过的音律。那音律回响在山水之中,久久萦绕不去,倒是十分悦耳。 只是楚庭川他们并不知晓这名苗疆少女所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这苗疆少女如此专心致志的模样,他们也不好意思出声去打断这么美好的音律。只是静静的坐在船上,看着那越來越近的对岸。他们就快到进入到苗疆里去了,只是不知晓到底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不过,既然这条路是他们所选择的,那自然是不能够退缩。该面对的,自然是要面对的。若是害怕前进的话,当初就不应该决定到苗疆里來。所以,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决定。 能隐隐觉得,这一趟必然不可能是很顺利的,一路上,说不定有很多未知的阻碍。除了墨凉以外,楚庭川和楚虚华内心都是谨慎沉重的,他们必须十分注意身边的一切动态。 可墨凉却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虽然其实墨凉的神情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根本就看不出墨凉内心到底是什么的想法。 第107章 进入苗疆之中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迷迷糊糊之中,墨凉觉得自己似乎听到有什么人在说话,那声音可以说是她十分熟悉,可在熟悉之中,还蕴含着一种让她讨厌的气息,可想而知,这声音的家伙并不那么讨喜, 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在这么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墨凉竟然还能这般安然的睡着,而且,看这样子的状况,墨凉似乎还睡得十分的沉,不过,却还是能看见墨凉蹙着眉尖, 就连睡觉都是这般蹙着眉尖的模样,楚庭川还真不好说这个墨凉到底是面瘫到了什么程度,似乎除了墨凉厌烦的神情以外,楚庭川很少有看到墨凉以外的神情了, “喂,小凉儿,你若是再不醒,我可就亲你了,”楚庭川缓缓的俯着身,凑近墨凉,暧昧的在墨凉的耳旁轻声的说着,楚虚华和那苗疆少**在一旁看着楚庭川竟然说出这般的话语,楚虚华知晓墨凉是**子,倒是沒有什么反应,但那苗疆少**却不是如此反应了, 两个大男人如此的暧昧,她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以前她也曾经听闻过,在楚国的王公贵族之间,有不少的家伙会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养着男宠,而且还是十分盛行的事情,如今这般亲眼看见,这苗疆少**倒还真是算作长了见识了,不过,怎么说还是觉得怪异, 墨凉眉尖紧紧蹙着,似乎是因为听到了楚庭川的这句话,更加的厌烦了一般,还未等楚庭川再说出第二句话,墨凉突然的睁开了双眸,随后狠狠的抬起头來,直接猛然的撞了楚庭川的额头,墨凉的眼神十分的凛冽,似乎楚庭川就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 直接被墨凉这般猛烈的攻击了额头,楚庭川就差沒有脑震荡了,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的脑壳竟是那么的**,这般撞上來,他痛得不行,而墨凉仍旧面无表情, 唯一能看得出的是,墨凉的额头亦是红了一**,不过墨凉并不在意她额头已然红肿了, 楚庭川还在捂着自己的额头,光是看他那个痛苦的样子,楚虚华都能想得到到底有多痛,不过他似乎沒有办法作出什么举动來帮助楚庭川的,墨凉冷冷的瞥了一眼楚庭川,她可是将楚庭川方才说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要不然她也不会突然睁开双眸就是一头撞他, “滚开,”墨凉根本就不在乎在一旁看着他们俩的人,就是直接抬起脚來,踹了楚庭川一下,让楚庭川让开,随后她就是缓缓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从船上跃到了岸上,完全不理会楚庭川现在还伏在船上,一脸痛苦的神情, 一旁的苗疆少**又是瞪大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场景,看來很明显的就是这个身躯娇小的男子对于另一名男?*]有意思,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來, 楚虚华也管不了这件事,自然是眼不见为净了,他微微侧过脸去,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苗疆少**,施施然的朝少**行了一礼,询问道,“对了,还未询问姑娘芳名,” 那苗疆少**因为楚虚华的这一句话,好不容易回过神來,就是立刻恢复自然的抿唇一笑,回答道,“我叫清风,还未请问三位尊姓大名,”苗疆少**瞄了几眼已然恢复原状的楚庭川,还有站在一旁只顾着看风景的墨凉,似乎就楚虚华正常点, 楚庭川亦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恢复了自己之前那般翩翩君子的模样,不过他的一世英名早就被墨凉毁得尸骨不存了,他就算想找回來也沒有什么法子了,只是他听到清风如此询问,他就是笑着回道,“我名为广廷川,原是清风姑娘,幸会幸会,” 楚庭川将他的名字的比划给拆开來,就变成的广廷川,墨凉便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继续看她的风景,楚虚华自然也是淡淡的一笑,说道,“这位是我的兄长,我名为虚华,”楚虚华指了指楚庭川,表明他和楚庭川乃同胞兄弟,至于墨凉…… 墨凉将视线从风景之中收了回來,冷冷的瞥了一眼,语气丝毫都沒有一点客气,“墨凉,”她自然不用隐藏她自己的姓名,毕竟不会有多少个人认识她墨凉的,只是楚庭川和楚虚华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们两人都是楚国的皇子,自然是会有人识得他们的, “那请三位小哥从这边走,我所住的寨子正在不远处,”清风对于墨凉那般的态度倒是沒有生气,毕竟方才目睹了那样的事情,她知晓,现在这位名为墨凉的小哥还在气头上呢, 楚庭川和楚虚华说了一些客气的话,便是尾随在清风的身后,准备去清风所居住的寨子,墨凉瞥了他们一眼,自然就是跟在他们的身后,她当然不可能会自己留在这岸边不走, 清风是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少**,若是在过那么个两三年,必定会越來越有**人味,别说她现在还有几分稚气,在寨子中受欢迎的程度就已经居高不下了,若是她再越來越亭亭玉立,恐怕就要是这寨子之中所有年轻男子倾慕的对象了, 楚庭川和楚虚华也算是见过像梅素素那般,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子,所以对清风这般的少**,倒是沒有多大的惊艳之感,而墨凉本來就是**的,她无聊去看**子作甚么, 清风一回到寨子里,无论男**老少,都十分开心的与她打起招呼,其实楚庭川他们三人在这苗疆之中,还真听不懂这苗疆人所说的话语,不过他们倒是好奇,为何清风竟是会说汉语说得这般的流利,难不成这清风从小就学习了汉语和楚国人**流么, “我带你们去见族长罢,”清风突然转过脸來,如此说道,这倒是让楚虚华微微一怔,不过认真一想,似乎书籍上有记载,若是有外人进來苗疆的话,都要先去见族长一面,若是族长允许留在苗疆之中,才能够留下來,若是族长不同意,那他们就只能原路返回, 所以当楚庭川转过脸來看着他之时,他便是微微颔了颔首,只要这苗疆之人不抱有敌意,那就沒有什么太大的问題,最怕的就是,苗疆人对于楚国人都敌视, 不过看目前的情况,似乎还未有那般的地步,好似就如清风所言,苗疆与楚国对立一事早已过了上百年了,许多人早已将此事给忘却了,哪里还会再记恨楚国, 若是苗疆人真的仇视他们,不可能还只是这般平静的氛围,况且,他们走在这寨子之中,那些苗疆之人看到他们,似乎很平常,并沒有表现出什么愤恨的神情,好似早已习惯了有楚国人出现在寨子之中了,有时还会见到有孩子对他们开朗的打着招呼, 当然还有不少苗疆**子一直盯着楚庭川与楚虚华看,在一旁小声的议论纷纷,双颊染上一抹霞红,不知晓是在讨论着什么,墨凉倒还是一副慵懒的神情,有时还会打着呵欠,看上去似乎是很累的模样,不过,谁也不知晓她是真累还是假累,因为她还是冷着一张脸, 其实,墨凉去过很多地方,去过国内的各个地方,亦是去过国外的各个地方,不过,每次她的身上都背负着她所谓的使命,并沒有像这般,似乎纯粹就是來看风景的, 不过要说看风景,倒也不全是,因为楚庭川这家伙,**生生的将她拖到了这种地方,就是为了那么一张藏宝图,她可不觉得那藏宝图之中能藏有什么东西,指不定是什么陷阱, 但是楚庭川那般兴致****的模样,她墨凉也懒得去说什么话打击他了,要不是这楚庭川用这样子的手段将她强行带过來,她还懒得理会这什么藏宝图呢, 如果可以,她现在巴不得找个地方,直接睡觉算了,懒得和这个楚庭川跑动跑西的,只是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方了,她不跟着也沒有什么法子,因为她现在身上一**钱都沒有, 楚庭川微微侧过脸來,正巧看到墨凉一脸意兴阑珊的神情,似乎对这周围的事物一点兴趣都沒有,他就将自己的行走的速度减缓了一些,走到了墨凉的身旁,与墨凉并肩, 墨凉发觉了楚庭川的举动,但是她并沒有力气去管这个楚庭川想要作甚么,她只是冷冷淡淡的抛给了楚庭川一个不屑的眼神,表明她现在对楚庭川的态度, 不过楚庭川可不在意墨凉这般的态度,他笑意盈盈的轻声对墨凉道,“小凉儿,你莫不是在生气吃醋,”话音不过刚落,墨凉直接十分不客气的朝楚庭川挥出一拳, 她完全就沒有说任何一句话,直接就是暴力让楚庭川闭嘴,她近來也算是打楚庭川打得习惯了,下起手來,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所幸的是,楚庭川并不是那么沒用的家伙, 他这段时间也给墨凉训练得反应速度增了,墨凉这般出其不意的拳头,他虽然避开了一点,但还是直接打在了他的**口上,他要不是练武之人,那这一拳还真是有的受的, 楚虚华已经见这样子的事情见惯了,所以淡淡的和有些讶异的清风说道,“请清风姑娘继续带路罢,这已然是常事了,”/AUT 第108章 苗疆老族长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清风将楚庭川他们一行人带到了一间以竹子盖起來的屋子前,只见清风十分欣喜的就是推开了竹门,小跑了进去,用她清朗的声音喊道,“族长爷爷,族长爷爷,我回來了。” 清风性子向來开朗,倒是给人一种邻家妹妹的感觉。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山寨之中,无论男女老少,都十分的喜欢她。自然,虽然这清风不是自己亲生的孙女,但是这老族长还是特别的宠爱清风,已经完全把清风当作自己家的孙女來看待了。 老族长见到是清风來了,顿时就是乐得宛如开了花一般。早已满是深壑鸿沟的面容,笑起來便是格外的明显。不过倒是添了几分慈祥的味道,让人不禁觉得有几分的温馨。 “原來是清风啊。”老族长祥和的笑着,见到清风跑了过來,自然是缓缓的拉起了清风的手,看上去明显是十分的开心。清风灿烂的笑着,拉着老族长的手,颇有些兴奋的蹦蹦跳跳,对着老族长说道,“族长爷爷,我带了客人來哦,你快看看。” 那老族长也习惯了清风这般蹦蹦跳跳开朗活泼的模样,虽然他现在已然沒有年轻时候的力气了,跟不上清风兴奋的步伐,但他还算是老当益壮,勉强能够适应清风的活泼。 他本來以为清风是带了别的山寨的什么人到这里來了,可沒有想到,出去一看,竟然是三名年轻人,看那穿着,很明显并不是苗疆的人,反而是苗疆外的楚国人。 不过眼前的这三名年轻人,除了一旁那身材比较矮小,还面无表情的家伙除外,其他的那两名,倒是出其的长得俊俏。要说起來,就如他当年一般的英俊潇洒。 所幸楚庭川和楚虚华并不知晓这年迈的老族长见到他们的第一个想法是如此,要不然肯定是要尴尬的干笑上几声才算了事了。不过,楚庭川和楚虚华的俊俏是不可置否的。 只是墨凉在一旁,虽是女扮男装,但是看起來,倒好像是楚庭川和楚虚华的奴仆,完全就是照顾他们二人的起居生活。毕竟墨凉的相貌算不是格外的俊俏,也只能勉强说是清秀。 不过,似乎沒有一个奴仆是这般,绷着一张脸,就好似无论什么人都欠着她二五八万一样,一点好脸色都不给的。因此,这年迈的老族长对于墨凉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老族长,在下有礼了。”楚庭川施施然的朝老族长行了一礼,看上去显得他十分的有礼貌。一旁的楚虚华自然是随着楚庭川一同向老族长作了一揖。只有一旁的墨凉,仍旧是一脸别人欠她二五八万的神情,斜着眼瞥了一眼那老族长,沒有任何要行礼的念头。 那老族长见到墨凉这般的神情,心里早就是吹胡子瞪眼了,因为还沒有人敢这般对他不敬的。但是看在其他两人彬彬有礼的模样,他现在就暂时的不追究这混小子的态度了。 老族长抬起手來,轻轻的抚着他花白的长胡子,慈祥的笑着,回应道,“客气了客气了,倒是沒有想到,原來清风带來的客人是如此远道而來的,快进屋子里來坐罢。” 只见老族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是招待楚庭川他们进了屋子。楚庭川和楚虚华相互看了一眼,觉得似乎苗疆也并未像他们想的那般,是个神秘让人摸不透的诡异地方。不过目前还是要看看接下來的形势到底是如何的,毕竟小心谨慎一些还是有好处的。 进到屋子里,清风自然是很勤快的拿了竹编的椅子让老族长先坐下,随后又是准备了椅子给楚庭川他们。再然后她才回到了老族长的身旁,站在老族长的身后,笑意盈盈的。 楚庭川和楚虚华向清风道了一声谢之后,才缓缓的坐了下去。而墨凉哪里理会这般的礼仪,直接不顾旁人是什么样的眼光,连句话都沒有说,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甚至还将双脚翘了起來,显然是沒有打算要尊敬眼前这位老族长的意思,十分的目中无人。 老族长一见墨凉这般的态度,更是气得脸有些微微的涨红,不知晓该用什么话语來说墨凉。而墨凉虽然知晓这老头早已气得不行,但是她仍旧是这般的一意孤行,若是要说她这番举止的目的,也就只有故意的针对楚庭川了。 既然楚庭川将她硬拉硬拽的带到这个地方,她自然是不可能回给楚庭川好果子吃。现在她的任务就是,尽量的破坏楚庭川的好事。反正对于她墨凉來说,也沒有什么损失。 最多是被旁人说自己沒有教养罢了,她墨凉可不在乎这些事情。教养这个东西,也就只有她墨凉前世做任务的时候,要接近名门望族才会记起來的词,对于现在的她沒用。 楚庭川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个墨凉现在就是在针对他的了,想要破坏他的事情。不过他倒是沒有几分在意的,因为他相信,这件事并不会因墨凉这般的举止而被破坏了。 可是一旁的楚虚华,却是有几分无奈的暗暗长叹了一声。虽然说一路上吵吵闹闹的,也不乏有趣,至少沒有那般的无聊。可是,到正事的时候,还是这般的话,那他可就真的觉得有几分难办了。现在他们可是要好好的和这位老族长交涉的啊,若是被赶出去要怎么办? 可是很显然,墨凉并不在乎这件事情,她完全就好像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般,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看到桌案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喝的,她根本就一点不客气的自己动手,好似她的身旁根本就沒有四个人在看着她,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这位小哥倒是自來熟,就应该这样不必拘束,将此处当做自己家就可以了。”清风当然知晓墨凉这般的举止实在是不妥的,光看族长爷爷的神情都知晓接下來的发展可能会不太好,她就是赶忙的站出來,打个圆场,让气氛能够缓和一些,不要这般尴尬紧张。 那老族长一想,他也不愿和这么一个小毛头一般见识,有损他族长的风度,所以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算了。况且,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墨凉这般肆意妄为的,至少三个人之中,还有两个果然就是谦谦有礼,与某个所谓自來熟的家伙一点都不同。 楚庭川听到清风站出來打圆场,他自然是赶紧的接上了清风的话语,轻笑着说道,“老族长可千万别见怪,这家伙无论去到哪里,都是这般模样的,估计是习惯了。” “放心放心,我并沒有放在心上。”老族长亦是以笑容回话,谁说他不放在心上?他可是十分的放在心上。只是他现在不想和这个家伙一般见识罢了,不然有这家伙好看的。 墨凉听到老族长这般的话语,眼神蕴含着几分轻视,几分不屑的瞥了老族长一眼,显然是对于老族长这般口不对心的回话十分的鄙视。不过她也并未多说什么话语。 其实要说,墨凉这般的态度,估计也就只有几个脾气好的人能够受得了,而这老族长偏偏就是那种脾气不太好的,算作是老顽固的人了。毕竟越老对一些事情就越固执。而这个墨凉又是有意的用这般态度对待他,更是让他觉得心里万分的不爽。 清风可是将老族长这气的一青一紫的脸看的一清二楚,急忙就是伸出手去,轻轻的拍了拍老族长的背,表面上却是笑意盈盈的说道,“族长爷爷,客人好不容易到此处來,我们可要好好的招待人家,可不要让别人道我们苗疆不热情好客呀。” 要说这清风受欢迎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为她不仅是生得好看,为人也十分的机灵,特别会注意四周的氛围,然后看局势说什么话。况且,清风说话不仅有分寸,那张小嘴又甜得像吃了蜜一般,相比之下,自然更多人会倾慕清风这般的女孩。 而和墨凉比起來,清风这般的温柔体贴,又不失活泼开朗,要贤惠有贤惠,要调皮有调皮,相貌又是一等一。墨凉则是成天摆着一***不化的冰山脸,就好似别人欠她二五八万一般,死气沉沉,说十句话她有时候连一句都不会回你,这种比较可谓是天差地别。 不过楚庭川仍旧是比较倾心于墨凉,若是要说原因,兴许是楚庭川这个人是个被虐狂,就是喜欢被人揍來揍去的,而且还每天乐此不疲,厚脸皮的去讨打。不过也有楚庭川将各式各样的美人都见了个遍,所以对这般的美人,也有了免疫力了,并沒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楚虚华本來就是清心寡欲,就差他沒有去剃度当和尚了。若是他真的去当了和尚,恐怕要有许多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要伤透了心才是。不过也正因为楚虚华还未纳过一名侍妾,所以现如今还大有人争破了头脑,就是想要得到楚虚华的青睐。 这老族长见楚庭川和楚虚华都未对清风表现出什么色-欲熏心的表情來,暗暗的对他们两人赞叹了一声。要知晓,许多人一见到清风,都沒有不倾慕的,就唯独只有现在眼前的这两名楚国的男子,并沒有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清风看。也沒有刻意的想要和清风打好关系。 第109章 连小孩都被吓哭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bp;&bp;&bp;&bp;其实要说苗疆沒有楚国人进來过,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是有一些人会想要到苗疆來一观究竟。而现如今,苗疆与楚国的关系依然沒有百年之前那般僵持了,自然是不会拒绝外來人进入苗疆。更何况,苗疆人本來就热情好客,当然就是沒有拒绝的道理。 &bp;&bp;&bp;&bp;就拿现如今寨子里面的情况來说,也有苗家的女子嫁给了楚国的男子。当然,这楚国的男子只能住在苗疆之中,毕竟他们觉得,若是苗疆的女子出去的话,怕是会对外面的生活不习惯。所以自然而然的,也有一些楚国人在苗疆之中定居了下來,也有好几十年了。 &bp;&bp;&bp;&bp;现在也有不少的楚国年轻男子到苗疆里來,但无论是哪一个,一见到清风,便是想要追求。老族长可不愿意将清风许配给那般平庸无奇的男子,而且那些家伙一见女子的美貌,就把持不住。就那样的男子,指不定日后还会闹出什么事情來呢。 &bp;&bp;&bp;&bp;而如今,老族长蓦然觉得,眼前这两名男子正巧就是上佳的人选。要说相貌可谓是不凡,再看看衣物衣饰,明显是出自于名门望族,举止之间都透露着优雅的气质。 &bp;&bp;&bp;&bp;而且,他们二人见到清风,都沒有与那些其他的家伙一样的神情,这样的品质,在男人之中可算是不简单了。虽然还有一个家伙,见到清风也沒有摆出那般的神情來,不过就看那家伙翘着二郎腿,自顾自吃着桌上的东西,就知道那家伙的教养一点都不行。 &bp;&bp;&bp;&bp;还有,那家伙从见面到现在,就一直摆着一张臭脸,还一脸不屑的神情,就好像根本就沒有把他这个老族长放在眼里过(似乎就沒有放在眼里)。这样的家伙,怎么能纳入范围之中?要是让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入了苗疆,日后苗疆还不给她闹翻了天? &bp;&bp;&bp;&bp;楚庭川若是知晓现在这个老族长用这样的眼光在打量他们三个人的话,说不定会直接喷出一口老血在地上。特别是对于墨凉的看法,墨凉本來就是女子,就算这位老族长想要招赘招墨凉,他也不可能会成功的。因为墨凉从本质上就不适合了。 &bp;&bp;&bp;&bp;“正巧再过几天便是九月龙日了,我已然定在那时候过苗年,清风这段时间就好好的带他们去参加我们苗疆的苗年罢。”老族长对着清风缓缓的说道。老族长口中的九月,自然指的是古时候的农历九月。不过倒是这个苗年,引起了楚庭川和楚虚华的兴趣。 &bp;&bp;&bp;&bp;清风一听,倒是甜甜地一笑,回道,“好的,族长爷爷,我一定会招待好客人的,你放心罢。”老族长自然也是笑得十分祥和,轻轻拍了拍清风的手背。想想这丫头的确是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趁着这段时间,他可是要好好看看这两名男子的表现。 &bp;&bp;&bp;&bp;墨凉仍旧是自顾自吃着东西,完全就不在乎这老族长说了什么话语。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做是來苗疆打酱油的,过过场就算了。至于什么参与苗年还是不参与的,和她沒关系。 &bp;&bp;&bp;&bp;待到清风说要带他们出去在寨子里面走走看看的时候,墨凉才缓缓的将自己的二郎腿放了下來,自然是一脸不情不愿的跟在楚庭川他们的身后。要说墨凉准备离开之时,还被那个老族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墨凉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老族长的眼神,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bp;&bp;&bp;&bp;她回给老族长的眼神,可谓是十分的挑衅,似乎对于老族长这般的眼神一点都不在乎。不过她也沒有什么好在乎的,这么一个老家伙,能给她什么威胁?她难道还怕他不成? &bp;&bp;&bp;&bp;要说墨凉也是艺高人胆大,若是放在他人的身上,那苗疆的蛊毒光是听着就胆战心惊的。不过看墨凉这般的模样,她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苗疆的蛊毒不蛊毒的。 &bp;&bp;&bp;&bp;在路上走走停停,四周看看。墨凉亦是闲來无事,自然也是看风景。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看风景,这让楚庭川怀疑,她來这苗疆就是來看风景的。不过若是楚庭川那这句话來询问她,墨凉倒也不会否认。毕竟她现在也就只有看风景这一件事可以做的了。 &bp;&bp;&bp;&bp;突然,有一群小孩在路中央玩耍,便是不小心撞上了墨凉。这小孩本來撞到人还是一脸灿烂的笑容,但是,当他一抬头看见墨凉那个万年大冰山的脸,他顿时就吓得哇哇大哭起來。可想而知,墨凉那般的面无表情是有多么恐怖了,连小孩都会被她吓哭。 &bp;&bp;&bp;&bp;墨凉只是低敛着长睫,看着那撞上自己之后,还嚎嚎大哭的小孩子。要说她墨凉似乎还沒有说出什么话语來骂人罢?怎么这个家伙竟然就这样哭起來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墨凉欺负了人家小孩子。要说她可什么都沒有做,这小孩子哭也和她无关。 &bp;&bp;&bp;&bp;本來还在哭的小男孩,突然感觉有人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似乎还轻轻的抚了抚。他顿时哭声就止住了,抬起他泪眼汪汪的大眼眸,抬起眼帘來,看了看是谁在摸他。 &bp;&bp;&bp;&bp;只见是墨凉正在轻轻抚着他的脑袋。本來无论是小男孩还是楚庭川,都十分讶异墨凉都会有这样的举动。可是,随后却是见到,墨凉蹲了下去,与那小男孩平齐,眼神凛冽的瞪着那小男孩,似乎有几分恼怒的说道,“喂,你知不知道你哭起來很烦人?” &bp;&bp;&bp;&bp;墨凉这般的举止哪里是让这小男孩止住哭声,分明就是让这小男孩哭得更为的大声了。一旁的清风见状,便是急忙小跑了过來,将小男孩搂入她的怀里,温柔细语的轻轻安慰着自己怀里的小男孩,“好了好了,别哭,她并不是什么坏人,沒有恶意的。” &bp;&bp;&bp;&bp;的确,墨凉的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对于小孩子來说,的确是有点吓人。因为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生气一般。况且,墨凉那一双眼眸还凛冽的蕴含着几分杀气。那是她后天习惯养成的,就算想让她改过來,她还真一时半会是改不过來的。 &bp;&bp;&bp;&bp;那小男孩在清风的安慰下,渐渐的平复了他的情绪,虽然抬起眸子來看着墨凉还有些恐惧,但是并沒有突然大哭起來了。一旁的好几名孩子见到墨凉,亦是不敢靠近,因为墨凉的确是凶神恶煞的,看起來怪可怕的。即便清风姐姐说她并不是什么坏人。 &bp;&bp;&bp;&bp;墨凉转过脸去,瞥了一眼在一旁一直打量她的孩子们。那些孩子一见到墨凉转过脸來瞪着他们,顿时就是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果然就是很吓人,还是不要接近的好。 &bp;&bp;&bp;&bp;清风见到这般的状况,觉得似乎会让墨凉下不了台來。毕竟墨凉本來就沒有什么恶意,况且这一路上來,墨凉始终都是这般的神情,她其实也并未生气,只是看起來像罢了。 &bp;&bp;&bp;&bp;清风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对着墨凉说道,“那个,小哥能不能稍稍缓缓,笑一个,免得孩子们都这般的怕你。我知晓你并不是有恶意想要吓唬他们。” &bp;&bp;&bp;&bp;墨凉沉默了许久,突然就是,勉强的抽动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肌肉,露出自己两排洁白的牙齿,眼眸都沒有弯起來,仍旧是那般凛冽的眼神。那脸部抽动的弧度,看上去比方才那个模样更加吓人。若是在晚上,就好似撞见鬼一般的恐怖。 &bp;&bp;&bp;&bp;就连清风看到墨凉这般恐怖的笑容,都不禁额上冒出了冷汗,更别说这些小孩子了。结果墨凉这个笑容一露出來,所有的小孩都别吓到了,哭着喊着叫着就是跑掉了。 &bp;&bp;&bp;&bp;见这群小孩都跑了之后,墨凉就又是恢复了自己先前那般的面无表情。楚庭川和楚虚华也将方才墨凉的表情看在了眼里,他们都觉得那个样子不仅恐怖,还怪难看的。 &bp;&bp;&bp;&bp;真亏墨凉竟然如此毁损自己的形象,露出那般诡异的笑容出來。显然,墨凉对于这个结果并沒有什么在意的,她缓缓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仍旧面瘫。 &bp;&bp;&bp;&bp;其实,楚庭川也见过墨凉冷笑几次,他宁愿墨凉那般冷笑,嘲讽笑,或者是不屑的笑,也不愿意看到墨凉那般诡异的笑容。若是在大半夜沒有光亮的情况下,说不准他会被吓到。 &bp;&bp;&bp;&bp;清风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在前面带路。她现在总算是知晓了,千万不能让墨凉笑,因为那样实在是太恐怖了,还不如这样子面无表情,看上去还显得清秀可人。 &bp;&bp;&bp;&bp;楚庭川又是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和墨凉并肩着,走在一起。他轻声的对着墨凉说道,“小凉儿,你方才可真吓人。”墨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突然,墨凉神情缓了下來,轻轻的勾起了她的唇角,竟是朝楚庭川绽放了一个超级自然温和的笑容。 &bp;&bp;&bp;&bp;“楚少爷,你是想我这般么?”还配上那般温润的声音,让楚庭川怀疑,现在在自己眼前的还是不是墨凉了。难不成是什么鬼上身么?还未等楚庭川反应过來,墨凉直接一击勾拳打了过去,十分准确的打中了楚庭川的下颌,让楚庭川直接飞了出去。 &bp;&bp;&bp;&bp;墨凉轻轻瞥了受了重伤的楚庭川,冷哼了一声,便是跟上了前面两人的步伐,丝毫不理会楚庭川现在下颌脱臼了。 第110章 树林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清风带楚庭川他们游历了一下寨子,最后到达一片树林之时,便是蓦然严肃起來,对着楚庭川他们说道,“这里是我们寨子的禁地,是不能轻易进入的,听说以前有好多男子不信邪,想要进去一看究竟,最后都沒有一个人回來,” 看着清风的神情,就知道清风并不是在说笑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片树林他们寨子再也沒有人敢再进入了,谁也不知晓这片树林之中到底藏有什么东西,但是对于他们來说,已然是不重要的了,他们唯一的,就是不涉足此地,继续过他们平稳安宁的生活, 楚庭川和楚虚华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在传达着什么信息,他们因为彼此都十分了解彼此,所以有时候,光是一个眼神都能知晓对方在想什么,有时候,连孪生子都比不上他们这般的默契,他们完全就已经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了, 眼前的这一片树林,一望无际,越到林子深处,便是越加的黑暗,根本就看不清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可见这林子应该有多大,本來进去的人都沒有回來,起初是以为兴许是林子里面遇上了什么猛兽,才会变成如此的境地,毕竟去的人都是独自上路的, 到了后來,生怕这林子里面的猛兽到寨子里來,所以,老族长的儿子带领了村里面的一些壮汉,就是到了林子里面去,可最后,沒有一个人是回來的,即便等了这么三四年,仍旧是沒有一个人回來,因为如此,这片林子才会成为寨子的禁地, 老族长痛失了自己的儿子,下一任的族长也沒有人继任了,所以老族长即便这般年迈了,还是在担任族长一职,不过,他的年岁已然很大了,也是时候该选出一名族长來领导全寨子的人了,可是,目前还沒有得出这个人选,倒是让寨子里的人有些着急, 清风带着楚庭川他们逛了一天的寨子,到了夜幕降临之时,才想起來还未安排楚庭川他们居住的地方,便是急急忙忙的让楚庭川他们到了她自己的家里, 这苗疆的屋子,都是那般的风土人情,都是以竹子搭建而成,倒是有一种和自然结合在一起之感,清风的家倒也不算大,不过要腾出两间房间來,还是勉强可以的, 清风的父母见到清风带了三名男子回來,自然是热情的招待起楚庭川他们來,苗疆的人向來就是热情好客,急急忙忙的就是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招待客人, 对于清风父母的热情招待,楚庭川和楚虚华自然是十分有礼貌的感激了一番,到了用膳之后,清风就将楚庭川他们带到了房间里去,房间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被子都是新换过的,带着一种阳光的气息和香味,倒是让人感觉到一阵的温馨, 只见清风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抱歉,我们家只能腾出两个房间,只能让你们其中有两人将就一番了,”“有住的地方已然是谢天谢地了,我们哪里还敢挑三拣四的,清风姑娘多虑了,我们倒还要好好的谢过清风姑娘呢,”楚庭川轻轻的笑道, “你们不嫌弃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大可唤我一声,我就在不远处的房里,能听得到的,”清风倒是舒了一口气,只要楚庭川他们不嫌弃就好,随后她又是说了一句, 楚庭川和楚虚华微微颔首,示意明白了,清风见状,就是朝楚庭川他们稍稍的鞠了一躬,笑道,“那,走了一天,你们应该也累了,好好休息罢,再过几日,就能碰上我们的苗年了,到时候会有很多有趣的,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看得出來,清风对这个苗年十分的期待,当然,楚庭川和楚虚华也好奇苗疆的苗年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他们倒是沒有想到,他们竟然恰好的碰上了这么一个节日, 和清风继续聊了几句,清风便是告辞回房去了,楚庭川和楚虚华看了一眼,随后楚庭川又是看了墨凉一眼,墨凉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下,直接转身到旁边的一间房里,猛然的将门关上了,显然是让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位楚国的皇子自行解决问題, 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对望了一眼,自然是苦笑一番,只好他们两人将就一下了,楚虚华自然是不可能和墨凉同个房间,毕竟墨凉是女子,还是楚庭川的侍妾,他怎能逾越, 而楚庭川,虽然墨凉是他的侍妾,但是墨凉做他的侍妾好长一段时间了,可是他还真沒有和墨凉同过房,墨凉刚來的时候,楚庭川为了捉弄她,倒是在她的房里一同睡了有一段时日,但是从未碰过墨凉,到了后面墨凉受伤之后,就再也沒有一起睡过, 若是他现在跑去和墨凉一起睡,指不定会被墨凉踢出來,与其这般,还不如和楚虚华将就一晚上,他们自小就如亲兄弟一般,同榻共枕也不是沒有过,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皇兄,进去罢,”楚虚华也是一脸的无奈,缓缓的对着楚庭川说道,现在四下无人,他就算这般叫唤楚庭川,也沒有人会听到,楚庭川自然只能微微颔首了, 而且,楚庭川其实还有事情要和楚虚华商量,他们俩在一间房里,也比较好商量事情,对于近日那片树林,不仅是楚庭川,楚虚华也格外的在意,一进去房间里,他们两人就是将房门关上了,随后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拿出藏宝图就是摊开來,放置在桌案之上, “皇兄,这藏宝图描绘的是整个苗疆,依照今日走的路來看,我们应该在此处,”楚虚华伸出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指着那张依照血玉临摹出來的藏宝图,缓缓的说道, 楚庭川微微颔首,认真的看了看那张藏宝图,似乎想看出这藏宝图之中的端倪,只听楚虚华又是缓缓的说道,“今日那树林,想必皇兄也是格外的在意,”其实他自己也十分在意, 楚庭川又是颔了颔首,回答道,“我觉得,今日那片树林之中,一定藏着什么东西,说不定和这藏宝图里的东西有关,”况且,今天听清风那般介绍,那片树林里面,一定设有什么机关,要不然,就是被人设下了五行八卦阵术,才会这般有去无回,” “我亦是与皇兄一般的看法,不过,不进去查探一番,是不知晓那片树林里面到底是有什么在其中的,而且,我看了一下藏宝图,藏有宝藏的地方,的确是在这树林的深处,”楚虚华指了指图纸上那个表明了藏宝处的图案,神色严肃的对着楚庭川说道, “嗯,”楚庭川当然是十分赞同楚虚华的建议,他们是一定要进入这树林之中查探一番的,不过,这场行动千万不能让这苗疆里面的人察觉到,要不然,还不知晓会掀起什么风波,毕竟,他们可是要进來寻着藏宝图之中的宝藏的,可不是如别人所看的那般,來游玩的, 但是,说來也巧,他们竟然赶上了苗疆要过苗年这个节日,清风也给他们介绍过苗年,苗疆的苗年等于是他们的春节,前后活动,历时9天左右才能结束,可想而知,这苗年要有多隆重,而他们恰好可以趁着苗疆里的人忙碌之时,潜入到那片树林里面,一探究竟, 要说倒也算是机缘巧合了,只希望在这段时间里,千万不要出现什么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破坏了他们整个计划,特别是夏华国的家伙,最怕就是他们有人潜伏在苗疆之中, 楚庭川和楚虚华商量了一会,决定今天先到此为止,毕竟他们若是太晚才睡,彻夜亮着灯火,清风或她的父母亲经过看见的话,必定会好奇他们是否睡了沒有,这样说不定会引來什么不必要的事情,所以他们决定今日商量之事,先暂时缓上一缓, 楚庭川吹熄了烛火,本來是准备入睡了,可是,才不过躺在软榻还不到一刻钟,他便是突然坐起身來,楚虚华亦是沒有睡,听到自己身旁的东西,缓缓的睁开双眸來,看着楚庭川是要作甚么,一双乌黑的眸子在黑暗之中显得尤为发亮, 楚庭川自然也是发现了楚虚华在看着他,他自己朝楚虚华轻轻一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自己就是蹑手蹑脚的重新披上了自己的外衫,往房外走去, 楚虚华光是用膝盖想,都知晓楚庭川到底是要去哪里,他也懒得去理会了,直接翻了个身,自己占了整张软榻,安稳的睡去,至于楚庭川想要干什么,自然就由得楚庭川去了,不过,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想到接下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楚庭川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又是将房门关上,悄悄的到了旁边墨凉所在的房间里面,如他所料,墨凉已然熄了灯,应该已然躺在软榻上,说不定还已经睡了, 他偷偷摸摸的推开墨凉房间的门,一溜烟就是钻了进去,再悄悄然的将房门给关上,他无声无息的,就好似小偷一般,走到了墨凉的软榻旁,竟是突然钻进了墨凉的被窝里,/AUT 第111章 偷偷潜入墨凉房里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本來好好的躺在软榻上,准备睡觉。【风云阅读网.】要知晓她今天一天都陪着楚庭川他们那些家伙逛遍了这个寨子,虽然说不上有多劳累,但是也到了该休息的时间了。她自然是准备入睡。 本來躺着挺安稳的,突然她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随后就是见到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苗疆的人向來房门都沒有上锁,所以就算墨凉想要锁上房间也是不可能的。 见到有人推门而入,墨凉选择了沉默不语,看这个进來的人到底是想要作甚么事情。只见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朝她的软榻走了过來,随后,在她的软榻旁停了一阵,突然就是直接钻入了她的被窝之中。光是这么一个举动,墨凉都能想到來的这个家伙是谁了。 直接毫不客气的就是给钻进被窝的那个家伙狠狠的一脚,看他还敢不敢这么鬼鬼祟祟的潜入别人的房间里面,跑进别人的被窝里。看來她墨凉还教训得不够! 楚庭川突然被墨凉的这么一脚踢到,可以说他其实完全就沒有防备,冷不防的直接挨了墨凉这么一脚,倒是从软榻上直接摔到了地面上,哎哟了一声,好不凄惨。 墨凉猛然的掀开了被子,就是从软榻上下來,就是准备给楚庭川一顿暴打。楚庭川一见,急忙就是开口说道,“小凉儿,小凉儿,是我啦,是我啦,别打,别打!”他在墨凉准备下手之前,赶紧的就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免得墨凉把他误认成了别的不轨之徒。 “你?我要打的就是你!”墨凉本來就知道來的人是谁,所以她准备要给这家伙一顿暴打也沒有将这家伙认错成别人。因此,即便楚庭川开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墨凉也不打算停下來。要是她不给楚庭川一顿暴打,这个楚庭川是真的就不会长脑子,长教训! “哎哟,小凉儿,你怎么能这么狠,你这是在谋杀亲夫,谋杀亲夫啊!”楚庭川叫苦不迭,直接硬生生挨下了墨凉的拳头。墨凉倒也是一点都不留情,不,她向來就是沒有留过情,这次也不例外。她打楚庭川几乎就是往死里打,哪里是要害就往哪里打。 所幸的是楚庭川也是个习武之人,武功可不差,起初挨了墨凉好几拳之后,知晓墨凉不会停手,他就是赶紧的躲躲闪闪,以免又是挨到了墨凉的拳头。要知晓,那可不是一般的疼,墨凉才不会因为是他就下手轻一些,不,正因为是他,所以墨凉下手更重了! 墨凉长呼了一口气,冷冷说道,“你既然敢在半夜潜进來,就应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说罢,就是追着楚庭川,继续下一轮的暴打。反正这个楚庭川就是欠教训了。 兴许是因为屋子是竹子搭建而成的,所以隔音效果特别的不好,在另一间房间里的楚虚华,将这一边的打闹声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也只能左耳进,右耳出。现在他唯一想的就是,千万别惊醒了在另一边的清风,要不然还真有的戏看了。 不过所幸的是,打闹声并沒有太大,毕竟拳头打在的地方都是楚庭川的身子上,哪里会闹出什么动静。更何况,墨凉和楚庭川并未将房间里的什么东西碰到了,根本发不出什么大的声响來,所以,这一点动静还惊不醒在不远处房间里的清风与她的父母亲。 打了楚庭川也有一阵了,墨凉也有些许累了,喘着粗气,就是坐到了软榻上,抬起手來,微微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只是,虽然已经累得不行了,但是墨凉还是想要继续教训楚庭川。因为她觉得,就这点程度的教训还不够,更何况,其中楚庭川还躲闪了攻击。 不过,墨凉也累了,瞥了一眼一旁的楚庭川,也挨了不少拳头。毕竟这房内较小,又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來,所以有时候躲避不及,自然是遭殃了。 墨凉躺在软榻之上,懒得理会楚庭川了,便又是准备睡觉。楚庭川一见,急忙就是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赶忙的凑近到软榻旁,轻声的对着在软榻上躺着的墨凉说道,“小凉儿,我们许久未同榻共枕了,我好空虚,好寂寞,好孤单哦。” “滚!”墨凉狠狠的吐出这么一个字,恨不得现在有棉花将她的耳朵塞上,省得听到这个楚庭川在自己身旁一直不停的念叨念叨,那还真是有够烦人的。怎么就摊上了这种家伙。 “小凉儿,不要这样子嘛,你看我这么孤单寂寞冷的,你也不打算给我一丝温暖么?”楚庭川直接爬上了软榻上,轻轻摇了摇墨凉,倒好像是撒娇的孩子一般,一脸的委屈。 墨凉本來就打算是要睡觉的了,结果被这么楚庭川这么一搅,她现在根本就睡意全无。见楚庭川竟然敢上來软榻上,她直接就是一个拳头挥了过去,硬生生的打在楚庭川的脸上。 估摸着这楚庭川挨打挨多了,倒是总结出经验來了。被墨凉这么打了一拳,他竟然沒有从软榻上滚落下去,可想而知,他进步了到底是有多少。墨凉一见,又是给了楚庭川一拳,仍旧是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再次打在了楚庭川的脸上,不留余力的。 可是楚庭川这家伙仍旧死死的在软榻上,倒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楚庭川哭丧着脸,说道,“小凉儿,你下手真是越來越重了,而且还打在你相公的脸上。你难道不知道,你相公目前也就只有这张脸能看得过去了么?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墨凉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倒还是知道你就只有这张脸能够看得过去以外,其他的地方是一点可取之处都沒有。闹了也有许久,再怎么说墨凉也沒有兴趣再闹下去了。她直接懒得理会楚庭川,翻了个身子,直接闭上了双眸,不管楚庭川接下來又说了什么。 过了一会,楚庭川发现墨凉沒了动静,似乎真的睡着了,他倒是微微一怔。既然墨凉睡着了,那不就代表他能够钻进墨凉的被窝里?抱着再试上一试的心理,楚庭川又是大胆的钻了进去。这一次倒是奇特的沒有被墨凉一脚从软榻上踢了下去。 其实,倒不是墨凉真的默许了让他钻进來,而是墨凉实在沒有力气再和楚庭川这家伙打闹了,便是直接睡了。楚庭川一脸得逞的笑,转过身去,想要将墨凉揽入怀里,却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缓缓的香气,“你要是敢动手动脚的,我就杀了你。” 墨凉所散发出來的杀气,可是不容得小觑的。一听到墨凉说了这句话,楚庭川本來想伸出去的手就是突然停滞住了。有些人说的话,是千万不能当做是玩笑來看待的,墨凉就是这么的一个人。楚庭川当然相信墨凉绝对是下得去手取了他的性命。 现在这般的状况,也可以算是墨凉作出了很大的让步了,他似乎也应该先收敛收敛,等到日后再慢慢來。反正对于他來说,來日方长嘛,他当然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见楚庭川沒有接下來的动作之后,墨凉就是将自己的杀气收敛了一些,才缓缓的继续闭上自己的双眸。她可以说是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自然是不可能再让这个楚庭川得寸进尺。若是让这个楚庭川这么继续放肆下去,那还让不让她墨凉平稳的过日子了? 楚虚华倒也算是注意一旁房间里面的动静,只听那动静越來越小了,楚虚华知晓,这般的状况也就只有两个结果。一是皇兄会被墨凉从房间里面赶出來,不,若是用正确一些的说法來说,应该是被墨凉踢出房间才对,反正总的來说,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而第二个结果,那就是皇兄软磨硬泡胜利了,自然是在墨凉的房里睡下。但是,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下场,因为明日起來,定然是能看到皇兄身上满是一青一紫的伤痕。 过了好一会,并未听见再有什么动静了,房间的门也沒有被人推开,楚虚华可以认定,楚庭川总算是战斗成功了。不过,估计也是自损了八百,明天绝对是见不得人的。 他都可以想象得到,明天楚庭川会是以什么模样出來见人了。这般想想,其实倒也觉得有几分好笑。皇兄和墨凉,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估计这一样子的状况,一时半会不会结束了。至少在苗疆的这一段时间,是不可能结束的。他也只能让皇兄自求多福了。 他楚虚华在这方面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就算出谋划策也是不可能的了。 本來楚虚华还在想,若是和墨凉平心静气的好好谈上一谈,指不定墨凉的态度会好上许多。他从和墨凉那么几次的交谈下來,虽然墨凉可说是不太好亲近,但也用不着那般纠缠。 但是,楚虚华现在可以认定,就算是楚庭川改变了他之间对墨凉纠缠不休,软磨硬泡的举止,墨凉也不可能会对皇兄改观了,毕竟皇兄那般的举止让人印象实在深刻。 所以,楚虚华自然也就只能在心里缓缓的道,皇兄你自行好好努力罢。正巧旁边沒了动静,他也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第112章 两只熊猫眼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要说期待第二天起來之后,楚庭川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楚虚华倒也真是期待,不过他还是按照了平日需要向父皇请安的时辰起了,毕竟这已然是他多年的习惯,就算是要改,也一时半会不可能改得了的,况且,日后他若回到帝都了,仍旧得这个时辰起來, 清风早已起了,端了一盆清水,就是轻轻的敲了敲楚虚华的房门,楚虚华听到声响,淡淡的询问道,“是谁,”这可说亦是他多年的习惯了,只要有人敲门,都会问上一句, 清风倒也沒觉得奇怪,便是轻笑的应了一声,“是我,清风,”楚虚华一听,便是转过身去,将房门给打开來,清风见楚虚华早已整理好了衣衫,倒仍旧是那般俊逸如谪仙, 她笑意盈盈的便是进到了房间里去,将那一盆清水放在了房间里的桌案上,只听她说道,“倒是沒有想到,原來虚华你已然这么早就起了,本以为你会再多睡一会的,” “只是平日习惯了这个时辰起了,”楚虚华语气仍旧是淡淡的,不过其中夹带着几分笑意,缓缓的回道,清风进來之后,却沒有见到楚庭川,倒是有些好奇, “诶,昨晚我明明见到你哥哥和你一起的,怎么沒看到他,”她可是将昨晚看到的情况记得很清楚,她明明记得墨凉自己一人进了一旁的房间里,而楚庭川和楚虚华在一起, 可是现在看來,楚庭川不在房里,可是,她起來之后,并沒有碰到楚庭川啊,楚虚华一听清风提起了楚庭川,倒是反应了过來,解释道,“哥哥他昨晚去了隔壁房间睡了,” 他倒也是沒有一点的避讳,即便是清风看过了之前楚庭川和墨凉之间所作的那般言行举止,他仍旧是这般淡淡的说道,清风一听,倒是想起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 她顿时就是有些恍然大悟了,不过又想了想,似乎这件事情不太好意思说出來,便是尴尬的笑了笑,不再提起了,可她不知晓,其实楚虚华一点都不介意,因为墨凉其实是女的, 当然,楚虚华自然是懒得解释这件事情了,和清风道了一声谢之后,自然是洗漱了一番,可是,他却不知晓,清风一听到他说楚庭川和墨凉在一个房间里,她就有些踌躇不定了,她不知道现在去,会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或者是打扰什么不该打扰的, 可是,楚虚华却沒有清风这般的顾忌,洗漱完之后,他自然是替清风将盆里的水倒掉,随后就是直接转身,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前,毫不客气的敲了敲房门,清风在一旁看着,倒是瞪大了眼,同时也有些心慌不安,一直想着会不会看到什么,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敲门声停止并未多久,就是见到房门被人打开來,打开门口的,看身形应该是楚庭川沒错,但是一看到楚庭川的脸,不仅是楚虚华,就连清风都是吓了一大跳, 并不是看到什么不良的场景,而是现在來打开门的楚庭川,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出现在楚虚华和清风面前,看这个情况,很明显是被人揍了两拳,然后淤青的了, 墨凉突然出现在楚庭川的身后,瞥了一眼楚虚华和清风的神情,又是缓缓的瞥了一眼楚庭川,突然墨凉咳了好几声,将楚虚华和清风都从怔然之中拉了回來, 墨凉其实看到楚庭川这个样子,觉得十分搞笑,不过她的性子并不是那般的人,倒是硬生生忍住了,若是忍不住,她便是用轻咳几声來掩饰过去,不让人发现她的异常, 还真别说,这般模样倒是真合适楚庭川,这样子的旷世杰作不能留下來倒也算是挺可惜的,清风一回过神來,就是忍不住抿唇轻笑了好几声,并不是她愿意这么失礼于楚庭川,只是楚庭川现在的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实在憋不住, 楚虚华亦是与墨凉一般,轻咳了好几声,掩盖自己想要笑的冲动,就是缓缓的对着楚庭川说道,“哥哥,昨日睡得可好,”其实这句话完全就是废话,当然是睡不好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大的两个黑圈在他的眼眸上,不过,他并不是睡眠不足有的, 楚庭川看到众人的反应,当然知晓自己如今的样子到底是多么好笑的样子,可是,这淤青一时半会也消不了,他总不能就因为这个而不出门罢,若是在京城,他绝对不出去, 可他现在也算是有任务在身,不出去好好查探一番苗疆是不行的,这件事又不能只交给楚虚华一人去做,然后,墨凉又是那般不肯配合的态度,他不出门也不行, 清风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想笑的冲动,就是对楚庭川说道,“抱歉,我去拿些东西给你敷敷,消消脸上的淤青,”一说完,看到楚庭川那个样子,又是忍不住笑出声來, 笑出声之后,清风就是赶忙的逃了,楚虚华见清风逃了,就是小声的对楚庭川说道,“皇兄,要不今日你就先在房里,你这般模样,恐怕上街不太好……”楚虚华又是抿唇轻咳, “看你这般模样,我有那么见不得人么,”楚庭川见楚虚华也是一副想要笑的样子,倒是故作一副生气恼怒的神情,仰起脑袋,好像在说他偏要以这个样子出门一般, 楚虚华急忙就是摆了摆手,对着楚庭川说道,“不是,不是,皇兄误会了,只是,我觉得,皇兄还是好好的先将淤青消下去,这样会好一些,”其实,好像真有那么一点见不得人, “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你要是坚持出去,也沒有人会拦你,只不过回头率会比昨天还高,”墨凉突然插话进來,说道,回头率高当然是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忍不住看看这个顶着两只熊猫眼的人的样子,估计会从街头笑到街尾去, 楚庭川这次倒还是第一次摆出埋怨的样子,从他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心里在说着,不知道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害的,还敢在一旁说什么风凉话, 墨凉完全当做自己沒有看到楚庭川这样子的神情,要说起來,和她墨凉半毛钱关系都沒有,完全是他楚庭川自找的,要不是他楚庭川半夜跑到这里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楚虚华就这般亲眼看着他们俩人的反应,看了一会之后,便是淡淡的一笑,说道,“皇兄,你今日还是先休息一下罢,今日就我和墨凉两人一同去查探一下四周的情况,” 楚虚华说出这句话來之时,楚庭川倒是微微一怔,在他的脑海里,他可是认定了墨凉绝对不会答应楚虚华这个提议的,所以他对楚虚华的这个提议也不抱有多大的希望, 可是,事态偏偏不是往他所想的那般发展,只见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冷冷的说道,“若是这家伙不去的话,我倒是会考虑和你一起出去,”说白了,墨凉就是不想要和楚庭川待在一起,她真心觉得脑残细胞是会传染的,因此,当然要尽量和楚庭川这家伙保持距离, 墨凉话音不过刚落,清风就拿了一些东西过來,要说苗疆虽是蛊毒闻名于天下,但是,苗疆的一些奇异的灵丹妙药也不少,因此,就这般的淤青,算起來还不属于什么大病的, 楚虚华见清风拿了药过來,他就是轻声的和清风道,“清风,我哥哥就麻烦你了,今日我和墨凉一起出去走走就好,”清风一听,倒是微微一怔,急忙询问道,“诶,不需要我为你们带路么,”她倒是怕楚虚华和墨凉会在寨子中迷了路,那可就麻烦了, 可是,楚虚华怎么会是迷路的那种类型,当然,墨凉也不是,因此,清风的这种顾虑根本就是多余的,只见楚虚华又是淡然却又稍稍带着几分温和的笑了笑,说道,“不妨事的,我和墨凉毕竟也不是三岁小儿了,不会连路都不识得,更何况,迷了路也可以问旁人啊,” 清风一想,觉得楚虚华所说的并不无道理,毕竟她清风所住的地方,在寨子之中也是人尽皆知了,要问起來也是方便得很,并不会有人不知晓,所以,倒也沒有什么麻烦的地方,这么一想之后,清风才缓缓颔了颔首,同意了楚虚华的提议, 结果,楚庭川就是被强制留了下來,让清风给他好好的上药,让脸上那两个大圆圈的淤青早一些好转,墨凉见不必和楚庭川一起,当然是愿意和楚虚华一同出去的, 不过至于查探一事,她墨凉会不会干,那还是一件有待考察的事情,不过,楚虚华倒也不是一定需要墨凉的帮助,毕竟,墨凉也不太了解他们所要做的事情, 应该,楚虚华是这么想的,虽然楚庭川以某种不太见得光的手段将墨凉带过來了,但是他也隐约猜到,楚庭川也只是给了藏宝图给墨凉看罢了,并未将一切都说给墨凉听, 如今在这个地方,说话也不太方便,楚虚华自然也不好给墨凉说明什么事情, 因此,其实他可能也沒有需要墨凉的地方,目前所要做的事情,只是查探周围罢了,可以说是算不上什么太过有难度的事情,/AUT 第113章 真是有碍观瞻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清风手中拿着的是苗疆所调制的药膏,治疗这类的淤青,可以说是十分有疗效的。【全文字阅读.】见到楚虚华和墨凉一同离开之后,清风朝着楚庭川轻轻一笑,说道,“廷川,进屋子里去罢,这样我才好帮你上药。”苗疆少女向來热情,所以对称呼上面,倒也沒有什么拘束可言。 楚庭川当然也沒有介意这样子的事情,听到清风如此说道,他便是瞥了一眼楚虚华和墨凉的背影,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題,才缓缓的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他坐在了椅子上,清风看了一眼他眼眸围绕着的一大圈的淤青,还真好奇到底是谁下了这么狠的毒手,竟然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只听她轻声的询问道,“廷川,你到底是如何弄成这般模样的?昨日看你的时候,还好好的啊,而且这个样子很难是磕磕绊绊出來的。” 楚庭川干笑了几声,很明显,这么特殊的淤青,是不可能会瞒过别人的。他就算是脑袋撞到柱子上了,也不会在眼眸上留上两个大圆圈。所以,清风这么一问,楚庭川还真沒有什么理由可以搪塞过去,缓缓道,“沒事,就是小打小闹不小心伤着了。” 其实,清风如何看不出來,这个根本就不可能是小打小闹弄出來的,只是,她也看得出來,楚庭川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交谈,她也算是会看形势的人,自然是不会再提了。 不过,依照她今日看楚庭川在墨凉的房里,而且之前还看过墨凉那般对待楚庭川,怎么也大概能想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对于她來说,两个男子之间有这种什么,还真不适应。 对于清风这样子的想法,楚庭川当然就是沒有多做注意。其实,只要稍作注意,就能察觉到了,只是,他并沒有将自己的心思放在清风如何看待他和墨凉的这个方面上。 “别动,我给你上药。”清风一脸认真的神情,唇齿轻启。楚庭川一听到她这么吩咐,自然是不敢再乱动了。只见清风手指抹上那所谓的苗疆特制膏药,在楚庭川淤青的部分抹了一圈,这样下來,应该在明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至少沒有现在这么明显。 其实本來就只是一个上药的问題罢了,正巧清风的母亲想要唤清风出來准备过苗年的物什,却是碰上了如此亲昵的一幕,倒是让清风的母亲一怔,顿时说不上话來。 清风注意到了自己的母亲,就是赶忙随意的给楚庭川一抹,匆匆的收回手來。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家,虽然平日开朗活波,不拘小节的,但是该有的娇羞清风还是有的。 楚庭川似乎还沒有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要说他神经大条也不为过。兴许可以说,他并沒有将清风当作那般的女子來看待,自然也就对清风沒有那样的感觉。 况且,他们只不过是在上药罢了,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或者暧昧的举动,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罢。不过,楚庭川其实也不是个傻子,看了一眼清风母亲的反应,又是看了一眼清风是如何的反应,他就是立刻知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站起身來,轻轻一笑,急忙的解释道,“那个,我只是伤着了,清风给我擦药而已,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他就算不想出面解释也不行啊,要不然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清风的母亲听到楚庭川这般的解释,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就是回给了楚庭川一个干笑,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哦,这样啊,原來是这样,沒事,是我误会罢了。” 清风当然也知晓自己母亲的失态,就是赶忙的圆场。她走过去,挽起她母亲的手臂,开朗的笑着询问着她的母亲,“娘,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叫我帮忙的呀?” 听清风这么提起,她母亲倒是反应了过來她们还要准备苗年上的许多物什,而且还有家里的很多东西要收拾一下。要不然,到了苗年的时候,要是沒有收拾好的话,那可是不太吉利的。所以,清风的母亲就是说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來了,快和我去收拾一下罢。” 清风当然知晓收拾要收拾什么东西,就是笑着应了几声,“好好好,我知道要做什么啦,娘你不要这么急。”说罢,就是赶忙的将她母亲拉走了。离开之前,还微微侧过脸來,朝在她们身后的楚庭川调皮似的挤了挤眼,才边和她目前说着话,边离开了房间。 楚庭川对于这件事倒也沒有什么在意的,他可沒有什么打算想要在苗疆找一名女子,更何况,他若是带了一名苗疆女子回去,恐怕小凉儿就会吃醋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若是墨凉知晓现在楚庭川以为她会吃醋的话,必然会冲回來,再继续赏楚庭川几拳头。 楚庭川想到楚虚华与墨凉一同出去了,说不在意,那是假的。毕竟现在苗疆的形势到底是是如何的,会不会有夏华国的人隐藏在苗疆之中,这都是他们不知晓的事情。 毕竟,清风说过,经常也有外边的人进來苗疆,他们一样的欢迎,并不会将别人拒之门外。由此可见,夏华国的人要进來,也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毕竟苗疆可不会分辨进來的哪个是楚国的,哪个是夏华国的。所以,楚庭川也说不准现在的形势。 可是,顶着这么两个熊猫眼,的确是有碍观瞻。他楚庭川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两个熊猫眼出现在他脸上算是什么,根本就是毁了他这么俊逸如仙的面容啊! 所幸的是墨凉此刻早已和楚虚华走了不知晓多远了,要不然若是知晓楚庭川是这般的想法,一定不吝于赏给楚庭川一记飞脚,让楚庭川脸上再多添一些艺术作品。 墨凉和楚虚华一同在寨子里面行走的,不得不说,苗疆人的确是热情好客,虽然楚虚华和墨凉分明就是楚国的人,但是他们在路上若是看见了楚虚华,也会乐呵呵的和楚虚华他们打一声招呼,即便他们其实根本就不知晓楚虚华他们到底叫什么名字。 面对别人的打招呼,楚虚华自然是很有礼貌的回礼。毕竟他是自小就在皇家之中长大的,所有礼仪并沒有少学,况且他也不知什么表里不一之人,面对他人的和善,他自然也是会和善的回以他人。就如自古乐善好施之人虽不求回报,但却得到了众人的爱戴一般。 他楚虚华并不要求人人都与他一般的想法,不过,他却是要求自己一定得修身养性。无论别人是如何的态度,但是他自己一定得如此。况且,只有自己做到了,才能要求别人。 不过,他楚虚华并沒有什么想要强求他人的,那毕竟是别人的事,与他楚虚华并无什么干系。例如,在他身旁的墨凉,虽然有人和她打招呼,但是她却仍旧是一脸的冷冽。 可,楚虚华当然知晓,这是墨凉习惯了的结果,倒是怪不得墨凉。墨凉本身就不太喜欢与人亲近,所以,也有可能是因为不太亲近他人,自然而然的,也不懂得处理他人的亲近。 墨凉注意到了楚虚华的神情,就是轻轻的瞥了一眼楚虚华,说道,“其实,依照自己的性子而活,要比伪装要快活得多。”墨凉对此可以说是深有体会,她以前经常为了完成自己所背负的任务,不时的变换自己的性格,就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进而不折手段。 楚虚华倒是沒有想到墨凉会突然说出这般话來,淡然的神情,本如青莲一般,凭生出一股疏离感。但是此刻却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只听楚虚华轻声的回道,“虽说如此,但是这世上有多少人,都是在隐藏自己的本性。不过,他们也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轻松一些罢。” 楚虚华其实也算是亲身经历过,不过他生來就是性情淡泊,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所有人都知晓他这般的性子。他是依照自己的性子而活了,那是因为他不追求名利,可其他人呢?还有,他的五皇兄呢?五皇兄倒不是说要追求什么名利。 只是,那些追求名利之人,却是会将五皇兄列为敌人。这也难怪,人便是不能太过引人注目,那样的话,引來的祸端也是不少。要不是当年,五皇兄站出來,说他楚虚华并不追求名利,不与他人争夺什么太子之位,恐怕母妃死了,沒人庇护的他,早就丧命了罢。 所以,他的性命是皇兄救回來的,他自当要竭尽全力帮助皇兄。 墨凉听到他那般的话语,冷冷哼了一声,说道,“要说,也就只有你们是那般的。诞生于那样的地方,从小就比普通人更优越,那自然就要比普通人受的苦更多一些。” “上天有不公之处,当然也有公平之处。”墨凉顿了顿,又是缓缓的继续说道。 楚虚华一听,倒是莫名的觉得墨凉所说的这句话不错。他们生在帝王家,很难像普通人家那般有着那般血浓于水的兄弟之情,成天就是在勾心斗角之中过活。虽然从出生就比他人优越,但是却时刻都有被人陷害进而丧命的危险。 楚虚华蓦然想到楚庭川,随后淡然的笑了笑,其实,好好的和墨凉交谈,还是可以的。下次让皇兄试试看这般的法子可行不可行罢。 第114章 被小孩子缠上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要说多愁善感可不是她墨凉的性子,不过她看到楚虚华这般的模样,倒是忍不住想要说上几句。难不成她真的被楚庭川那个家伙传染上了脑残细菌?不然她不可能会如此。 虽然楚虚华和墨凉一样,有时候都会沒有太大的表情,可是,在某些程度,楚虚华又是和墨凉不一样的。因为楚虚华虽然神情淡然清冷,但那是因为他懂得很多事情,也沒有其他追逐名利的想法。而墨凉的冷冽,却是与冬日的湖水一般,且还略带这几分杀气。 估计是长年积累下來的情况,楚虚华这般想着。不过,他之前也调查过墨凉,墨凉因为极其受父母的疼爱,虽然有些骄纵蛮横,但是总的來说,也是个开朗的女子。 而皇兄曾经与他说过,墨凉自己亲口说,她与之前那个墨凉并不是一个墨凉,而只是借尸还魂,到了这个身子上罢了。起初楚虚华也是半信半疑,但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了。 “虽说我自小就博览群书,但是,神异鬼怪一事,我却是从不相信的。”楚虚华蓦然的蹦出这么一句话來,墨凉虽然有些怔然,但是很快就是回过神來了。要说她以前,自然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但是她如今借尸还魂一事,却是千真万确,不容分说的。 “信也好,不信也罢,终究是一种自己心理的事情罢了。况且,也不是你信了就怎么样,不信就不会怎么样。”墨凉耸了耸肩,这种事情也可以说是机缘巧合,恰好让她遇上。 “的确是如此。”楚虚华淡淡的一笑,只见他缓缓地转移过视线來,看着墨凉,又是询问道,“有一件事,我却不知当问不当问。”刻意的卖了一下关子,看看墨凉什么样的态度。 墨凉瞥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将楚虚华这般的态度放在心上,只听她回道,“你可以问,但我是否回答,那就是我个人的事情了,与你问与不问无关。”墨凉可不相信楚虚华能够问出什么劲爆的问題让她墨凉是经受不住的。但是,也不代表楚虚华所问的她一定得回答。 楚虚华一听,又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首,缓缓的回道,“我倒是沒有和你玩什么文字游戏,你也不必如此谨慎。”“这个是我的职业病。”墨凉立即接上了楚虚华的话音。对于以前的墨凉來说,每一句话都要说的小心谨慎,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楚虚华并不知晓墨凉口中的“职业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病,他从未听说过,但是也隐隐知晓,墨凉想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他当然沒有说要怪罪墨凉的意思。 只见他将自己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远处的风景之中,过了半晌,他才缓缓的开口询问道,“你对五哥,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反正他与墨凉之间,也沒有什么难以交谈的鸿沟,问上这么一个问題,倒也是不妨事。不过墨凉会不会回答,楚虚华可沒有什么把握。 墨凉沒有想到楚虚华竟然关心到这件事上來了,倒是有些不在预料之中。不过她一想到楚庭川那家伙的脸,就有些烦躁。只听她回道,“要说什么感觉,除了烦以外,你还指望我能有什么感觉么?”要说楚虚华也不是沒见过楚庭川那般的行为举止,纠缠不休的烦人。 楚虚华一听,苦笑了一番,心里暗道:皇兄,看來你还需要多加努力啊,墨凉可不如其他女子那般这么好攻克。只是,即便他这般在心里说着,楚庭川也听不到。 果然楚庭川那般的攻势是造成了反效果,看來他楚虚华得好好的和皇兄谈谈一下了。要不然皇兄岂不是要追得人老珠黄了,说不定还追不到手。楚虚华心里这般想着。 墨凉哪里知晓此时楚虚华心里的想法,她只是兀自的打了打呵欠,显然是觉得有些无趣了。不过楚虚华这次出來也算的上巡视四周的地势罢了,倒也沒有什么正事要做。 而且,这苗疆即将就要庆祝苗年到來了,家家户户都忙着为家里添置东西,收拾屋子,除了一些小孩子在街上玩耍着,倒也沒有见到什么其他的东西了。倒是有种要过春节的感觉。 “啊啊!又是那个人!”只听耳旁响起一稚嫩的声音,墨凉转移了自己的视线,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是昨日被她吓哭的那个小毛孩子。看來这个小毛孩子还沒有收到足够的教训,今天又來找人欺负了。小孩子就是这样,经常好了伤疤忘了疼。 楚虚华见到又是那一群小孩子,看來这回是壮了胆子,想要和墨凉來个正面冲突。楚虚华看墨凉这般面无表情,对这些小孩子兴趣缺缺,应该不会作出什么举止來罢。 况且,和一群小孩子一般见识,倒是不像墨凉的性子。不过,虽然墨凉不想和这些小孩子一般见识,但是这些小孩子却不一定是这般的看待墨凉。他们其中几名小男孩,就好似将墨凉当做一个作恶多端的坏蛋一般,保护女孩子的本能就是将女孩子护在了身后。 墨凉只是静静的看着这般的情况,从远处看过去,倒好像是他们在对峙一般,周围的气氛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而这场面也是让人觉得怪异的。墨凉好像是闲來无事,所以打算和这一群小孩子玩上一玩,反正这一群小毛孩子,是坚持不了多久的。都是爱哭鬼。 “喂。”墨凉突然的出声,让这一群小孩子被吓了一跳,以为墨凉想要发出什么攻势了,更为的紧张看着墨凉。只见墨凉瞥了一眼在她脚下一旁的,约莫有两尺长的竹子。她用脚将那竹子向上一跳,就是抓在了手中,看着昨天被她吓哭的小男孩,缓缓开口: “爱哭鬼,你想要和我决斗?”那小男孩本來就是爱哭鬼,但是听到墨凉的这句话,就觉得不服气,他是男孩子,才不是什么爱哭鬼,所以就气得粉嫩的脸颊涨红了起來。 只听他大声的,用着他稚嫩的嗓音,高声的对着墨凉喊道,“我才不是什么爱哭鬼,你才是爱哭鬼,你全家都是爱哭鬼,连你后面的家伙也是爱哭鬼!”楚虚华听到这小男孩说出了这句话,倒是微微一怔,随后又是苦笑。怎么现在牵扯上他了,他好像什么都沒有做罢? “谁管你呢,反正你昨天哭的那个样子所有人都看到了,要多丑有多丑。”墨凉喜欢讽刺人习惯了,所以连这么一个小男孩她也不会放过。小男孩被她这句话气得,脸颊又是涨红了几分,可是他却沒有任何能够反驳墨凉的话,因为墨凉说的是事实。 “喂,小鬼,你今天是想要來报仇?”墨凉看这几个小鬼气势汹汹的样子,估摸着是在女孩子面前丢脸了,今天是想要來挽回自己的面子。不过就凭这么几个小鬼,想要挽回面子?光是想着墨凉就觉得有几分可笑,果然小孩子就是可以不自量力啊。 “是啊!怎么?你怕了?”那小男孩又是高声的回着墨凉的话语,故作镇静的站在那里,已经蓄势待发。可是墨凉仍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把玩着她手中的那两尺长的竹子。 她的手指很灵巧,竹子在她的手指之间不停的來回旋转,这还不算玩,只见墨凉将手中的竹子一抛,随后一个转身,用着另一只手接住了竹子。随后再将那两尺长的竹子在她的手臂上旋转。再然后,她肩膀轻轻一提,竹子就是飞了起來。 所有小孩子都是看着那竹子转來转去的,一张小口长得极大,似乎觉得非常的新奇。只见那竹子落到了墨凉的身后,墨凉就是抬起脚來,往后将竹子再向上一踢,就如踢毽子一般轻松。最后,竹子又是轻落落的回到了墨凉最原先的那只手上。 见这些小毛孩都是一脸惊奇的神情,墨凉冷冷的一笑,竹子又是在她手指之间旋转起來。只听她缓缓的说道,“喂,小鬼,你的武器在哪里,比试也要有个东西罢?” 听到墨凉的这句话,那些小孩才回过神來。突然,一群小毛孩子改变了神色,聚成一个圆圈,小声的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计谋。墨凉倒也是不急,就这般站着等候这群小毛头孩子商量出一个结果來。反正她也正好闲的无事,欺负欺负这些小鬼头倒也是消遣打发。 突然,这一群小毛孩子转过脸來,用着一种野兽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狠狠的瞪着墨凉。似乎都能看到他们这一群孩子黑化了,眼眸闪了一下光亮。墨凉对于这一群孩子的虚张声势当然不放在眼里,冷冷一笑,就等着接下來有什么看头了。 楚虚华也在一旁看着,接下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沒有想到的是,这些孩子突然的一转身,猛然的朝墨凉冲了过來。而且,不是一个,是一群! 墨凉一想,总算是聪明了一些,知道一个人不会有什么作为,终于要全部一起上了么? 就在墨凉这么想的时候,这些小毛孩子就是将她围了一圈,兴奋的拉着她的衣衫,说道,“喂喂,教我们刚才那个好玩的!” 第115章 楚庭川你脑子烧坏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一群混蛋小毛孩,上一秒还对墨凉一脸戒备的样子,这一秒就开始和墨凉套近乎來了,努力的想要和墨凉熟络起來,可是那怎么可能办得到, “滚,”这几乎是成为了墨凉的口头禅,可是,这个字眼对于这些小毛孩子一点威慑力都沒有,他们仍旧是死缠着墨凉,这个死缠着是墨凉最为厌烦的,这让她莫名的想到楚庭川那家伙,真是有够烦的,好想将这一群小毛孩子一个一个的掐死算了, 墨凉现在可谓是,要用一个词來形容的话,那就是,她现在是欲哭无泪了,虽然这个词和她的性子沒有一点符合的,但是也可以很形象的形容她现在的状况了, 拖着一群,认真的数上一数,我个乖乖,有八个之多,八个毛孩子全都抱着墨凉的大腿,所幸的是墨凉训练过,身体素质自然是好的沒话说,拖上这么几个拖油瓶,勉强还是能够走动的,但是,那个速度光是想象都能知道到底有多慢, “喂,你们几个小鬼,是找死么,”墨凉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她觉得自己现在是无需再忍了,楚虚华站在一旁,看墨凉大有一种想要杀人的趋势,浑身的杀气都散发出來了, 要说小孩子可能对灵异的东西尤其敏感,比如说幽灵之类的等等,但是对于这种活人散发出來的杀气,他们可是迟钝得很,只想着眼前这个人会教给他们好玩的东西,当然就是死活都不愿意放手了,紧紧的抱着,无论墨凉怎么威胁都沒有用, 楚虚华看如今这个形势,就算是想要去调查什么地势之类的,也是不可能的了,还是先回到清风家里罢,谁会想到路上突然发生这么一个突发状况,墨凉蓦然成了寨子里所有小孩都害怕的人,荣幸的升为寨子里小孩子最喜欢缠着的人了, 这种落差还真是有点让人受不了,看墨凉似乎的确是很为难的样子,但因为墨凉并不会这些小孩子打交道,当然就不知晓要怎么解决了,楚虚华无奈的摇了摇首,俯着身子,就是对着这八个小孩子说道,“她住在你们清风姐姐家里,要不就一起回去罢,” 那八个小孩子傻乎乎的看着楚虚华,本能的让他们不愿意放开墨凉,因为看墨凉这个样子,一放开肯定就跑了,而眼前这个男的,分明就是和墨凉一伙的,所以他们绝对的不相信楚虚华所说的,他们就认定了楚虚华是想帮助墨凉逃跑,所以死也不听楚虚华的, 楚虚华一见,发现这样子似乎有些行不通,随后就开始他的威逼利诱,“这家伙的确是住在你们清风姐姐家里,不信你可以去问你们清风姐姐,而且,她可是在你们清风姐姐家里藏了很好玩的东西,要是不点去的话,我可是要先回去藏起來了,” 其实楚虚华也沒有怎么和小孩子打交道过,但是看这些小孩子,这么容易被好玩的东西吸引,这么个引诱应该很容易就能成功,果不其然,那些小孩子听楚虚华这么一说,就是瞪大了水灵灵的双眸,一脸很期待的样子看着楚虚华,好像巴不得点去一样, 不过,不知晓这些小孩子从哪里学來的机灵,只见其中一名小男孩朝其他的孩子使了一个眼神,突然,有四名孩子松开了墨凉的大腿,转而朝楚虚华跑去,进而抱住楚虚华的大腿,只听那个小男孩哈哈大笑的说道,“哈哈,这样子你就不能先回去藏起來了,” 楚虚华一怔,看來他虽然能洞悉一些事情,但是这些纯真孩子的心思,他还真是摸不透,明明就是一个肠子直到底的,但是却无法预料他会用什么样无理取闹的法子來缠着你, 突然,楚虚华明白了墨凉为何会对楚庭川那般的态度了,因为被人这样子缠着,怎么说,的确是有些不舒服,看目前的情况,他楚虚华只能为墨凉分担四个小毛孩子了, 墨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可以说是太过失算了,这些毛头小鬼根本就不会因为你的恐吓而吓到,无奈之下,只好拖着这么几个拖油瓶,缓缓的朝清风家走去, 到了清风家之时,楚虚华和墨凉两个人给人第一的感觉,就是惊讶,惊讶之后,忍不住就是想要笑出声來,因为这个模样,怎么看,就怎么好笑,但是觉得有几分失礼,清风又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沒有想到,这么一天,有趣的事情层出不穷, “你们这几个混小子,怎么能这样缠着客人,还有沒有礼貌了,”清风摆出一副俨然家长的神情,双手叉腰,看着这八个小孩子,打算让他们放开墨凉和楚虚华, 楚庭川本來在房间里,听到外边的动静,就是打算出來看看,结果不看倒是沒事,一看就完了,眼前的这个场景太过诡异,让楚庭川亦是忍不住想要笑出声來, 那一群小毛孩子见到楚庭川之后,都是一脸惊讶的神情,因为楚庭川的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实在是太奇特了,墨凉见到楚庭川一副想要笑,又是忍住的样子,当然是觉得有几分火大,她突然指着楚庭川说道,“那个家伙今天拿着我好玩的东西,藏起來了,” “哦,”那一群孩子一齐发出这种声音之后,齐齐的就是放开了墨凉和楚虚华的大腿,朝楚庭川跑去,随后将楚庭川扑到,开始搜身,看看楚庭川身上会不会藏着什么东西, 看到这个情况,楚虚华倒是不禁的松了一口气,幸好藏宝图和一些东西都在他身上,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些小孩子还真是不好解决的家伙啊, 墨凉正好也趁此机会,让楚庭川尝尝,被人纠缠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让楚庭川设身处地的好好想想,她墨凉是每天在多大的精神压力之下,被人楚庭川的脑残细菌都要摧残成什么样子了,反正脑残就应该和脑残在一起,不要出來祸害人间, 不过,为了不让这些小毛孩來纠缠自己,墨凉就是弄了一个球出來,又是弄了一个架子和框,她将框钉入架子之中,如此一來,就俨然是一个简易版的篮球了,刚好八个小孩子,就让他们分成四人一队,让他们自己玩乐去罢,以免还要她去应付这一帮小毛孩子, “嘁,真是一帮小鬼头,”墨凉坐在庭院之中,算是晒晒个太阳,看着眼前的八个小孩不停的在自己眼前跑來跑去的,就算是一个小孩抱着球就直接跑到篮框底下投篮,她也不说任何一句话,反正又不是真的要训练出一个篮球队,犯规了犯规了,她懒得管, 可是另一队的小孩子就是不愿意了,因为墨凉给他们说过比赛规则,分明就是不能抱球跑的,所以这一分不算,然后八个小孩子又是吵了起來,吵着吵着就是将墨凉拉了起來,让墨凉给他们评评理,墨凉眉尖轻轻一挑,这些小毛孩还有完沒完啊, “啰嗦,抱球跑那么远不算,点回去回去继续玩,”墨凉敷衍似的摆了摆手,就是将这一群小孩赶紧的赶走,让他们继续玩去,就算抱球跑也沒有关系,其实墨凉是想这么说的,不过这么一想,反正是要抱球跑的话,还不如让他们玩橄榄球算了,这样就能抱着了, 不过墨凉可沒有那个兴趣将橄榄球的规矩再说一遍,这些小鬼头给他们玩一些东西就够了,她才懒得去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这群小孩折腾了一天,墨凉也有些累了,要知晓,拖着四个小孩走回來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好像是应付四个楚庭川一样累, 要是楚庭川知晓墨凉是这般想的,肯定要反驳墨凉了,他楚庭川才沒有这四个小毛孩这样子,哪里烦人了,他是这么的温柔体贴,不过是想多接近墨凉一些罢了, 清风家一下子就是热闹了不少,庭院里不时能够听见小孩子的吵闹声,他们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倒也是觉得沒有那么无趣了,不过要一下子照顾那么多个孩子,想想都有些累人, 所幸的是,清风在这些小孩子的心中算是挺有威望的,所以要是清风说一,他们绝对不敢说二的,他们知晓这是清风的家里,自然是不敢在这里闹出什么乱子來了, 突然眼前的光芒被某个家伙给遮挡住了,墨凉缓缓的睁开双眸,语气冰冷的说道,“你是想要再让我多给你几拳满足你,”“沒有,”难得楚庭川用一种很正经的语气回了墨凉的话语,要是放在平常,什么肉麻恶心的话肯定会从楚庭川那优美的薄唇吐出來, 可是不知道这楚庭川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倒是第一次这么正经,只见楚庭川坐在了她的身旁,看着眼前的几个孩子跑來跑去的,有几分惬意的感觉,恍若世外桃源一般, 墨凉见楚庭川似乎也沒有什么举动,她就是继续惬意的晒着太阳,楚庭川又是缓缓开口说话了,“你是怎么招惹上这些小孩子的,”又是一句正经的问话, “沒什么,这些小鬼的想法我怎么知道,”这一句是实话,的确,墨凉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些小鬼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楚庭川变得那么正经,/AUT 第116章 楚庭川你脑门被夹了罢?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见到楚庭川这么正经,严重的怀疑这个楚庭川的脑袋一定是被门夹到过了。要不然,这楚庭川怎么突然变化就那么大起來,根本就不像她墨凉之前认识的那个楚庭川了。 楚庭川似乎沒有察觉到墨凉的讶异,当然,他是察觉不到墨凉有什么讶异的,因为墨凉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鬼才能看得出她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 只听楚庭川又是缓缓的询问道,“昨日这些小毛孩子不是还见你像是见鬼一样么?听七弟道,是你露了一手,让这些小毛孩子一下子临阵倒戈,全都缠着你了。” “谁知道这个小鬼到底在想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墨凉可沒有什么兴趣研究这些小孩子的心思,他们想要倒戈到谁的身上去,那也和她无关。她还巴不得这些小孩子不要缠着她。 不过,比起这件事,她更好奇楚庭川突然转变的态度。楚庭川听到她这么回答,就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和平日的戏谑不同,是那种淡淡的,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不管怎么说,这个楚庭川现在是,从头到脚,都突然的正经起來了,让墨凉真心的不习惯。 墨凉微微蹙着眉尖,看着楚庭川,忍不住就是询问道,“喂,楚庭川,你脑子被门夹到了,还是脑子烧坏了?”难道是昨天晚上打到这个楚庭川脑震荡了然后变得不一样了?不过也不对,今早的时候,这个楚庭川还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哪里有这般的正经。 “嗯?我沒有啊,怎么了?”楚庭川作出一副很疑惑的神情,不明白为什么墨凉会突然问出这句话來。墨凉看楚庭川的神情,觉得他不像是装的,好像原本就这么正经一样。 要不是因为楚庭川的那两个熊猫眼让他看起來实在是可笑,墨凉都要反应不过來楚庭川这般的态度了。太奇怪了,难道在她不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让这个楚庭川突然的性情大变,变成一个正正经经,也不缠人的家伙了? 不可能。墨凉心里这么想着,楚庭川那样子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变就变的,人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楚庭川虽然现在一脸的正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正经的,但是墨凉相信,很快这个楚庭川就会原形毕露了,丝毫都藏不住他的本性。 “沒怎么。”一定是脑袋被门夹到了,一定是的。墨凉这般想着,她才不相信楚庭川会这样的正经。所以,她现在的计谋就是,打算静观其变,看看这个楚庭川接下來会作出什么事情來。不论怎么样,这个楚庭川一定会露出本性來的,墨凉坚信着。 楚虚华正好从房里出來,看到楚庭川和墨凉两人就在树荫底下,似乎在僵持着什么。本來以为又是准备蓄势待发,楚庭川估计又要遭殃了。可是看了许久发现,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回事。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并沒有那么剑拔弩张的感觉。 楚虚华轻轻的咳了一下,估计是他方才给楚庭川提的意见起了效果,看墨凉的模样,似乎是有点不相信皇兄突然变得这般的态度。看來皇兄要是把持得好的话,指不定接下來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不得不说,他其实也很期待接下來会怎么样。 要是皇兄能够和墨凉圆满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了。毕竟,在众多皇子之中,很少有皇子能够选择到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子,那并不不容易。对于皇子们來说,纳的妾,立的妃子,都必须和那名女子的父亲在朝中有多大的地位有关,那是壮大自己实力的机会。 因此,有时候倒也可以说是迫不得已才纳妾,迫不得已才册封妃子。为的就是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实力,让自己能有个强大的后台。当然,楚庭川也不例外。至于他楚虚华,毕竟他不追逐名利,不与他人争抢,这件事自然是由他自己选择了,无人会干涉。 正因为如此,所以楚虚华才会想要让楚庭川和墨凉有个圆满的结局。虽然墨凉本身看起來好像不太愿意和皇兄在一起,但是沒关系,他楚虚华也相信一个日久生情的说法。 若是墨凉知晓楚虚华这般想法的话,估计会上來也给楚虚华一拳。其实,楚虚华也为自己这种偏心的想法自责,不过这也是沒有办法的,谁让皇兄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第一的。 他觉得现在这种气氛,不适合他人去打扰,自然是不愿再去打扰楚庭川和墨凉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房门前,看着在庭院里耍闹的小孩子,其实这般的生活,倒也是惬意。 不过,这样的生活终究是不会属于他们这样出生于帝王家的皇子,在皇宫之中,能求个安稳便已然可以了,要活得这般惬意,除非远离皇宫,远离朝廷,隐居于世外桃源之中,才可能会实现那样子的愿望。但是很明显,目前他们并不能实现这样子的愿望。 而墨凉,现在还在纠结楚庭川突然正经的这件事情。不过,经过深思熟虑,她觉得,楚庭川这般模样倒是对她有利得多,因为,这样一來,楚庭川就不会再老是的纠缠不休了。 懒得理会楚庭川这般的转变,墨凉继续她惬意的休息。楚庭川见墨凉似乎又恢复懒得理会他的状况,他也微微沉吟了一下,好好的想想应该和墨凉找什么话題才对。 若是在他之前那般的情况之下,哪里用找什么话題,直接就是无理取闹,纠缠不休就可以了,根本就用不着什么话題。可如今,他若是要装正经的话,定然是不可能和墨凉打打闹闹的,这样一來,想要和墨凉多说几句话,自然就只能自己好好的想想找什么样的话題了。 突然,楚庭川觉得有些难找话題。因为墨凉本來就不爱多说什么言语,想要让墨凉主动和他说话是很难的,当然也就只有他自己主动和墨凉说话了。但是若是找出话題來,才沒聊上几句,就发现突然的接不下去了,不知晓应该继续说什么才好。 他以前哪里有烦恼过这种事情,都是这个该死的小凉儿这么的难搞定,要不然他也不用这么处心积虑的想法子要怎么让小凉儿注意到他。想想其他女子,他若是真的喜欢,还不都是手到擒來?可偏偏这个墨凉,就连美男的美色她都能够无动于衷。 不过,这样子把持得住的好处就是,墨凉并不会见一个是美男就爱一个。但是,虽然说是如此,可也要有个突破点,让他楚庭川能够好好地想想,应该怎么吸引住墨凉的视线罢? 楚庭川内心在纠结挣扎着,似乎脸色有些不太好。墨凉打了一个呵欠之后,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楚庭川,看到楚庭川这样子的脸色,心里就想,果然,这个楚庭川脑子烧坏了。若不是脑子烧坏了,定然不会表现出那样的反应的,实在是有些诡异的感觉。 “小凉儿,你喜欢孩子么?”楚庭川看着眼前跑來跑去的小孩子,突然就是问了一句。墨凉听到楚庭川这么一问,就是瞥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那群烦人的小鬼,毫不犹豫的就是立刻回答道,“不,光是想着,就已经够烦人的了。怎么可能会喜欢。” “为什么?孩子不是挺可爱的么?”楚庭川正经的继续问道,反正现在也沒什么话題说,就是沒话找话罢。能够接下去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用太过在意。楚庭川是这么想的。 墨凉却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在她眼里,她可不觉得小孩子有什么可爱的。可以说是一大群的麻烦体,闹腾起來谁也管不住,“我可一点都不觉得可爱。” “不觉得可爱?”楚庭川轻轻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尖,随后就是将视线转移到墨凉的身上來,一脸十分正经的神情,只听他随后用着正经的语气说道,“可是,我很想和你生出一窝的孩子,这样子以后肯定不会无聊了。孩子多会热闹很多。” 此刻墨凉的神情可以用非常惊讶,万分吃惊來形容,因为楚庭川用这样正经的神情,和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番分明就是调侃的话语,让人觉得怪异无比,太过诡异。 而且,他竟然是用一窝孩子來形容,他以为是鸡鸭狗猫之类的么,一生就能生一窝那样子的?墨凉怔然的看着楚庭川好一阵时间,才缓缓的反应过來,神情有些不对劲。 “楚庭川。”墨凉轻声的叫唤了一声,楚庭川自然是很严肃的应了墨凉一声,“怎么了?” “楚庭川。”墨凉又是再叫了一遍,楚庭川这回倒是觉得有几分奇怪了,微微蹙起眉尖來,疑惑的望着墨凉,询问道,“小凉儿,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直说罢。” “你这个样子真够诡异的,你还不如恢复原來的样子罢,那我还习惯一些。”墨凉说的这句话完全就是真心话,楚庭川这种诡异的反应和态度,她墨凉还是宁愿楚庭川是原來那个样子,至少那时候沒有觉得这么诡异,只不过是觉得有几分烦躁罢了。 楚庭川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说出这句话來,突然就是戏谑的一笑,伸出手指轻挑了墨凉的下颌,说道,“原來小凉儿喜欢我这般模样么?”当然,他话音一落,就被揍了一拳。 第117章 我要酒后乱性!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他因为墨凉的一句话就显露出他的本性。而事后他才发现,那不过是墨凉的诡计罢了。而他自然是硬生生的又挨下了不留余力的一拳。 对于这件事,楚虚华也只能轻咳上几声,拍拍楚庭川的肩膀,示意楚庭川再继续努力罢。毕竟楚庭川要搞定的这个墨凉,并不是如普通女子一般那么好搞定的。 经过苗年之前的收拾整理,各家净扫庭院、房舍、缝制新衣,添加一些过苗年的物什,苗疆终于要迎來一年一度的苗年。在苗年的前夕,要说和汉族的春节出入并不是很大,只是在一些食物之上,不太一样罢了。给楚庭川他们的感觉,倒像是在过春节。 每家每户普遍是杀鸡、鸭、买肉、酿酒、做糯米糍粑。苗年前夕的那天,家人要团聚,晚上要守岁,鸡啼时即放鞭炮或鸣粉枪报年。这和春节约莫是有些相似的。 因为楚庭川他们正巧就是赶上了苗疆庆祝苗年,自然是被清风他们一家人招待着,一同度过苗年。当然,既然在别人这么盛情邀请的情况下,他们也难以拒绝。 苗疆所酿的酒,相比楚国的酒要烈上许多,就如同苗疆人爽朗的性格一般。既然是大过年的,自然是要喜喜庆庆的,酒在这样欢喜的日子里面,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要说楚庭川和楚虚华的酒量并不小,可是喝上这个苗疆的烈酒,还未有几碗下肚,就已经开始脸颊涨红,好似被人抹上了胭脂一般,竟是添了几分宛如女子一般的阴柔。 清风的酒量和楚庭川他们比起來,自然是好上许多。因为清风自小就喝惯了这苗疆所酿的烈酒,早已习惯了这烈酒,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会醉了。 可要说这些人之中,酒量最好的就要数墨凉了。因为比起这苗疆的烈酒,现世之中的那些酒要比这个的度数高得多,自然也就烈得多。墨凉为了训练自己的酒量,自然是喝了不少,要说她千杯不醉也不为过了。因此,苗疆的烈酒对于她來说,就等于清酒一般。 “就连这种酒你们都能醉成这个样子?”墨凉看着眼前已经倒成一片的场景,现在的场景可以以众人皆醉我独醒來形容了。就算她说出了那句话,也沒有几个人能够回答她。 她仍旧清醒着,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到酒精的影响而产生晕乎乎的感觉。如今这样子的情况,似乎就只有她一个人要将这一群家伙一个一个的送回到房间里面去了。 墨凉一想,就忍不住冷冷的嘁了一声,这么麻烦的事情,为什么就要她墨凉來做?那墨凉又不是什么老好人,根本就不必做这种老好人才会做的事情。就让他们倒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反正也和她墨凉沒有什么干系,况且她沒醉也沒人知道。 “小凉儿,你怎么还在坐着,莫不是还要继续來上几杯?”楚庭川不愧是醉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醉眼惺忪,本來想抬起手來揽过墨凉,却是因为晕眩而扑了一个空。 “楚庭川,你不要脑残了,睡就快点睡。”墨凉伸出手去,推了一下楚庭川的脑袋,让楚庭川继续趴在桌案上,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可是这楚庭川不知哪里來的意识,竟然还能强撑着不倒下。他望着墨凉,只觉得自己眼前模模糊糊的,有些看不清楚。 “小凉儿,我决定了!”楚庭川突然的猛然一拍桌子,就是坐直了自己的身子,虽然眼眸是惺忪的,但是墨凉能够看得出來他在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墨凉轻轻的瞥了他一眼,看这个楚庭川接下來要耍什么花样,便是询问道,“你决定什么东西了?” “我要酒后乱性!”就好像在宣布怎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楚庭川十分大声的将这个决定说了出來。所幸的是,在场除了墨凉保持十分的清醒以外,其他的家伙早已醉得不醒人事了。不然听到楚庭川说出这番话來,还不瞪大眼,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你他妈的酒后乱个毛性!”墨凉这回倒是真的怒了,直接的就是按住楚庭川的后脑勺,狠狠的让他的脑袋往桌案上敲。看看这样子能不能让这家伙清醒一些,省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來,真是害死人一点都不偿命的。太让人接受不能了,那句话。 估摸着是墨凉下手太重,楚庭川的额头直接撞在桌案上,竟是直接晕了过去。不过也不得不赞叹,这张桌子真是结实得很,被这样子重击,竟然毫发无损。 见楚庭川晕了,墨凉才沒有继续下狠手。只见墨凉低低的叹了一声,直接将楚庭川扶了起來,送到了房间里,扔在了软榻上。随后她又是折返回來,将楚虚华扶了起來。 楚虚华还并沒有完全的醉晕了过去,见到有人将自己扶起,他便是很有礼貌的道了一声谢,“墨凉,辛苦你了。”比起楚庭川那劲爆的话语,楚虚华显得太过正经了。 墨凉亦是将楚庭川扶回房间里,让楚虚华和楚庭川睡在一张软榻上。就算楚庭川要酒后乱性,那乱的也是他的兄弟,和她墨凉无关。要不然,她一个失手,将楚庭川杀了。 既然将楚庭川和楚虚华都扶回了房里,其他的那些人自然也只能一个一个的扶回去了。 在这之后,墨凉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的躺着休息了。要是再有这样子的事情,她墨凉可不会再管了,真是一群喜欢麻烦别人的家伙。她现在心情有几分的烦躁。 突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疼痛,她果然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行。不知不觉之中,墨凉就是这般的睡了过去,之后想要做什么,她都已经沒有心思去想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之时,所有人醒來之后,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疼得厉害,这就是宿醉的后果。他们只记得昨天晚上喝的太开心了,因此喝了多了一些,才会醉得厉害。 所幸的是,苗年的第一天,规定了并不能干活,因此,睡得晚了一些也并沒有多大的关系。不过,他们好奇的是,到底是谁将他们都一一抬回了房间里面? 按照道理來说,应该所有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就应该都趴在饭桌上,不可能会回到房间里面的。这其中一定有人将他们送回了房间里面。 楚庭川艰难的醒转过來之时,就是看见楚虚华躺在自己的身旁,还在熟睡着。他捂着自己的太阳穴,稍稍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还有那么一点晕眩让他有些恍惚。 昨夜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而这苗疆的酒还不是一般的烈,后劲又是十足,让人沒有喝多少,就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因此,今天楚庭川才会觉得自己头疼欲裂。 而且,他察觉到,自己似乎不仅仅是太阳穴疼得厉害,就连自己的额头不知道为何亦是十分的疼痛。不过现在他还沒有那个心思去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认为是喝酒闹的。 因为他的动静,将楚虚华惊醒了过來。楚虚华醒來也和楚庭川一样的神情,因为他的脑袋也一样的疼。果然就是不应该宿醉,楚虚华现在深刻的体会了这个道理。 在皇宫之中,就算是父皇的寿宴,他们也不会喝到如此的状况。不,若是认真说起來,是皇宫之中的酒还未有苗疆这酒的后劲足。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喝到如此醉醺醺的。 楚虚华坐起身來之后,紧紧蹙着眉尖,随后转过头去,轻轻唤了一声,“皇兄,你还好罢?”“就头疼得厉害。”楚庭川回道。宿醉能好到哪里去?定然是会头疼的。 不得不承认,他们昨晚的确是喝的有些疯狂了。楚虚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后就是睁开双眸來,看着自己身旁的楚庭川。只见他的神色顿时定格为吃惊的状态。 楚庭川一见他这般吃惊的神色,便是微微蹙眉,询问道,“怎么了?莫不是我眼上的淤青越來越严重了?”楚庭川现在就只知道自己脸上有着淤青,至于其他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楚虚华摇了摇首,回道,“不是。淤青已然好多了,估摸着再一天就能完全消下去。可是,皇兄,你的额头在淌血。”虽然那个血迹看上去,已经干涸很久了,应该是之前受的伤。 “什么?”楚庭川微微一怔,就是伸手去抚着他的额头。果不其然,他的额头已然肿起了一块,摸上去还有干涸的血迹。怪不得他说为什么额头会这么疼,原來是因为受伤了!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有撞到头?难道是昨天晚上醉了之后,做了什么事情,然后撞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再怎么样,这撞得也有些厉害了罢? 楚虚华认真的看了一眼,发现这绝对不是轻易的撞到这么简单。因为看这个伤势,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够造成的。如若是因为喝醉酒了,恍恍惚惚撞到什么东西,还到达不了这样子的伤势。因此,楚虚华认定了,一定是有什么人在皇兄喝醉酒的时候下了狠手。 第118章 进入树林之中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今天算是一夜好眠,并沒有任何人的打扰,除了昨晚楚庭川突然说出的那个惊悚的话以外,倒是还沒有什么事情是让她烦躁的了,不过她一睡着过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然,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忘得一**二净了, 只要一看到楚庭川,她就会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又想起來,虽然不至于气不打一处來,但是也足够她不给楚庭川一个好脸**看了,楚庭川因为一大清早就被墨凉这样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对待,觉得万分的委屈,万分的莫名其妙,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楚虚华就相对的显得精明一些,他看墨凉这般的神情,就隐隐察觉到,皇兄额头上的那个伤势定然和墨凉逃脱不了**系,说白一点,有九成可能是墨凉**的, 当然,这也只是楚庭川的猜测罢了,他并沒有将这件事说出來,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他倒是学会了静静的观察楚庭川和墨凉之间的气氛到底是如何,不过他并不会**手,不,应该说是很少**手,最多给一点小小的建设**意见,让楚庭川试着尝试一下, 苗年已到,依照苗疆的习俗,此刻家里的中青年男子应该去别家相互拜年,还尚未嫁出去的**子,身着着苗疆之中,**彩鲜艳、风格各异、刺绣镶边或挑花的蜡染衣**或长短百褶裙,佩戴着引人注目的耳环、手镯等多种银饰物,出门去****未娶**的男子跳舞, 这舞蹈在苗疆之中被称为踩堂舞,由男子吹起芦笙,**子排成弧形的形状,翩翩起舞,因为楚庭川他们是外來的,自然是不知晓这苗疆的习俗,只能在一旁看着所有苗疆民众欢庆一堂,庆祝这个一年一度的苗年,可谓是和乐融融,倒也算是赏心悦目, 清风自然是加入了这踩堂舞之中,要说清风在这些**子之中,是生得最为美丽的,再加上她的舞姿曼妙,实在是其他**子沒法比拟,不过,其他**子当然也不会因此而心生嫉妒, 苗疆人想要热情好客,自然心地也是善良,并不会像后宫的**子那般,争斗不休,永无止尽的,为的就是那后宫之主的位置,要不然,就是为了皇子之中正室的位置, 所以,像是这般热情奔放,却又心地善良的**子,是最不适合进入到宫中那样黑暗争斗的地方去的,因为那会污染了她们的纯真,她们的善良,带给她们的,只有无止境的悲哀, 趁着所有人都开心的庆祝着苗年,楚庭川他们就在众人不注意的情况之下,悄悄离开了现场,他们來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单单为了看这个苗疆庆祝苗年的,而是要寻出那血玉之上所描绘出來的宝藏,既然已经查出宝藏的方位,自然是刻不容缓的, 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更何况,他们若是目的达到了,就要些离开苗疆这个地方,他们可不能在这个地方多做逗留的,若是被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发现了他们是楚国的皇子,必定会引來苗疆人的怀疑,到时候他们就算想要出苗疆,那也是很困难的了, 墨凉自然也是被楚庭川一同拉了过去,就算墨凉不愿意,也于事无补,楚庭川会用强行的手段将墨凉拉过去,如此一來,就算墨凉不想和他们站在同一阵营上,也沒有办法, 墨凉看着眼前的这一**树林,就是微微眯起双眸來,显然是对这**树林的不屑,只听她缓缓的询问道,“我说你们,要进这个地方去找你们那个所谓的宝藏,”墨凉可以说是对那宝藏一点兴趣都沒有,她还真不知道楚庭川他们的兴趣是从哪里來的, 只见楚庭川和楚虚华一同的都微微颔了颔首,这让墨凉忍不住的又是打了一声呵欠,显然,她对这一次的行动十分的沒有兴趣,若是可以,她还宁愿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并沒有多做什么解释,楚庭川拉着墨凉,就是和楚虚华一同走近了这一**树林之中,就算墨凉再怎么不愿意,楚庭川也不可能会让她回去睡大头觉,过的那样舒坦的, 因为清风曾经说过,许多人进到了这**树林之中,就再也沒有出來过,这让楚虚华怀疑这树林之中说不定被什么人摆下了高深的阵法,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阵法之中, 楚虚华向來都是十分小心谨慎的,他转过脸去,对着自己身旁的楚庭川说道,“皇兄,要紧紧抓住手,若是不小心启动了阵法,不至于我们之间被分隔开,迷失了方向,” 楚庭川自然是知晓的,就是微微一颔首,最好攻破的方法,就是将猎物一个一个的分开,再逐步的一个一个绞杀,因为力量被分散了,自然沒有办法团结到一起对抗敌人, 因此,楚虚华这般的担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楚庭川自然是紧紧抓住了墨凉的手,又是紧紧抓住了楚虚华的手,要说起來的话,他可不想失去这两个人之中的一个, 虽然墨凉并不喜欢被楚庭川这般紧紧握着手,但是在这种非常的时期,她也就不和这个楚庭川较什么真了,就这般让楚庭川一直抓住她的手,其实要说起來的话,若不是这个楚庭川强行的将她拉进这个树林之中,她也沒有必要如此忍让这个楚庭川这般的举动, “皇兄,墨凉,你们就顺着我的脚印來走,若是我走起來安全的话,自然就沒有什么问題,若是有什么问題,我们可以些撤离,”不愧是楚虚华,凡事都已经想的面面俱到了,说起來,只要好好的按照楚虚华所说的來做,理应是沒有什么太大的问題, 楚虚华少时就已经博览群书,对于这些周易阵法之类的东西,他也是了解了许多,自己也深有专研,所以,一些较为普通的阵法,对他來说,是十分好破解的,不必花上太多的力气,不过,楚虚华所怕的,就是设下这个阵法的主人太过高强,连他都沒办法搞定, 只是,走了一段时间,楚虚华突然觉得后边似乎少了什么,他因为琢磨这个阵法太过认真,待到他回过神來之后,只觉得自己的手心空空的,抓住的只有满满的空气, 他猛然的一惊,就是急忙的回过头去,看向自己的身后,只见他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沒有,有的只是一望无尽的树林,见不到底,他顿时就是慌乱了起來,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都沒有察觉到,楚虚华大脑开始混乱了起來,他明明已经这么小心谨慎了,竟然沒有注意到皇兄他们已经陷入了阵法之中,不,这也说不定,兴许并不是皇兄他们陷入阵法之中了,而是他楚虚华,在不知不觉之中,落入阵法之中了, 楚虚华顿时就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尽的平复下來,他现在只要赶的破了这个阵法,就能看清楚这树林之中到底藏着什么东西了,只有将这阵法破了,才有可能和皇兄他们会合,他知晓自己绝对不能因为此事就开始慌乱起來,况且,皇兄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楚庭川本來是紧紧握住楚虚华的手,当然,他也听从楚虚华的话,顺着楚虚华的脚步行走,可是,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手心之中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待他抬头一看之时,眼前出现了一**迷雾,楚虚华的身影就消失在这一**迷雾之中,再也寻不出任何的踪迹了, 他心中一惊,急忙就是想要上前去追,“七弟,”可他还未跨出自己的脚步,便是觉得似乎有人将他拉了回來,他微微一怔,回过头去看之时,发现是墨凉拉住了他的手, “喂,这件事并不是你上去追就能追到这么简单,”相比之下,墨凉要显得理智得多,像这样鲁莽的事情,她可不会就这样轻易去做,不过说來也是,毕竟楚虚华的**命对于她墨凉來说是无关紧要,但是对于楚庭川來说却不是那么回事, 听见墨凉的这句话,楚庭川顿时就是怔然了一下,随后就是冷静了下來,眼前的那**迷雾似乎逐渐的要散开了,可是,就算散开了,也不会看见任何楚虚华的身影, 墨凉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不得不说,这还真有些棘手,本來是不想管这样子的闲事,所以并沒有太过在意,可是现在,她就算不想在意也不行了,因为这关乎她的**命, “按照道理來看,应该是楚虚华陷入迷阵之中了,若是想要将他救出來,那就要尽的破解这个树林之中所隐藏的阵法,”墨凉倒也是对于这方面了解得不少,她现在是可以断定,楚虚华所走的那一条路是行不通的了,所以目前的情况,就只有换个方向, 楚庭川虽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楚虚华救出來,毕竟清风曾经说过,进去的人沒有一个人能够生还,若是楚虚华自己一个人的话,还不知道是个多么危险的处境,所以,他一定要尽的破除这个阵法,才能将楚虚华从这**树林之中救出來,他可不想楚虚华出什么事情, “别紧张,紧张也沒有什么用处,”墨凉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着如何找到一条正确的路,才不会陷入这树林迷阵之中,/AUT 第119章 迷阵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这么棘手的事情,墨凉已经好久沒有碰到了。【全文字阅读.】可以说,现在的墨凉有些亢奋,那是一种本能的兴奋。既然有人出了难題,她自然会好好的回报这个除了难題的家伙。 “走这边罢。”墨凉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竟是朝自己的右边走去。楚庭川一见,倒是有几分疑惑的询问道,“小凉儿,你是怎么确定要走这一条路的?”墨凉轻轻的瞥了他一眼,淡然的回道,“直觉。你要不要跟,不跟你可以自己选一条路走,我不逼你。” 见到楚虚华已然陷入迷阵之中,生命是否有危险还不可知,楚庭川可不想墨凉也发生这样子的状况。他现在就应该在墨凉的身旁,好好的保护墨凉的安全才是。 “不用随着我的脚印走。”墨凉看见楚庭川仍旧是小心翼翼的模样,就是提醒了他一下。楚庭川微微一怔,随后回过神來,就是知晓了墨凉所说的。之前虽然随着楚虚华的脚步來走,紧牵着楚虚华的手,还是和楚虚华在不知不觉之中分开了。兴许就是这个分了神。 “喂,手要抓的紧一些,要不然等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能保证。”这倒是墨凉第一次这样子主动要求楚庭川抓得紧点。无论墨凉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但是在楚庭川听來,当然就是自动的认为墨凉与他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是说不上來的变化。 当然,也不只有楚庭川紧紧抓着墨凉的手腕,墨凉亦是抓紧了楚庭川的手。现在也就只有这个法子可以避免他们被这个树林之中的迷阵分开來。很明显的,这个迷阵就是为了让他们走散,随后再一个一个的下手。不过,她墨凉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上当。 走了有一段路程,并未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楚庭川自然也是全身戒备,以防四周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蹦出來,要是在这种地方中毒受伤的话,那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了。 突然见到墨凉衣袂之中滑落出一把小刀,约莫也就一尺余长罢了,墨凉手指之中拈着这把小刀,随后朝在她身旁不远处的树干射了过去。那小刀直落落的就是插入了树干之中,楚庭川看得分明,有一条细如青丝的线,被小刀划断开來,在阳光的折射下才看的清楚。 突然,眼前的景象一瞬间宛如散开的迷雾一般,全都变了。除了那被小刀射中的树木以外,其他的树木的方位都出现了巨大的变化。这让楚庭川倒是一怔。可想而知,这个设下这迷阵之人,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不然这手段怎会如此的高明让人难以识破? “不过幻术而已。”墨凉显然是不屑这种手法,她遇上使用幻术的手段数不胜数,若是连这个都破解不了,那她还真是枉为墨凉了。不过,墨凉也知晓,这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但这不妨事,无论是什么样的阵术,她墨凉一定能够一一破解开來。楚庭川其实还不算是了解了墨凉的全部,可以说,他了解的,不过是墨凉的冰山一角罢了。墨凉真正的实力,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有时候,比起武功,智谋会显得尤为重要。 而当这两者合二为一,自然是比那种光有武功,却不会耍一些小聪明的人要厉害得多。要成为像墨凉这样子的人也并不容易,若不是有天赋,那就算是用尽毕生的时间去努力,也未必能够努力出什么结果來。只是,这样子的墨凉,也会落入别人的陷阱,死于非命。 要不是和这个身子契合了起來,墨凉现在早就已经不再人世了。虽然她现在其实算是用着别人的身份活下去,但这对于墨凉來说,并沒有什么好介意的。因为她在以前,就是时时刻刻扮演着别人,伪装自己真实的身份与性格,为的就是达到目的。 现在她的确是用着别人的身体存活了下來,但是她却是能够依着自己的性子而活,可以说是要比以前更加自由快活得多。虽然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楚庭川这家伙。 可是,墨凉的确是破解了幻术,但是就在幻术被破解的那一刻,四周突然掉落出许多白色宛如蛆一般的虫子。墨凉一见,就是急急忙忙的拉着楚庭川往后退了好远。 “怎么回事?”楚庭川看着掉落在地面上还在蠕动的虫子,微微一怔。他记得小凉儿应该是破解了幻术才对,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虫子?墨凉微微蹙着自己的眉尖,解释道,“这是蛊毒的一种,这些虫子绝对碰不得。看來,即使破解了阵术,也会有危险啊。” 设下这个阵术的人到底是有多么不想要别人靠近这个树林深处,才会设下如此歹毒的迷阵。要知晓,这些白色的蛆虫若是掉落在身上,就会立刻钻入人的身子里面,随后就会散发出毒性。若是沒有蛊虫之中母虫的汁液,这毒永远都沒有法子解开。 “小凉儿,既然如此,那就用火将这些蛊虫烧死不就成了?”楚庭川微微一笑,倒是提出了一个建议。墨凉一听,微微一怔之后,就是询问道,“那你说,从哪取火?” 其实,钻木取火墨凉是会的。毕竟她的生活环境逼迫她一定要学会这种野外的生存技巧。但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要好好的戏弄楚庭川一下,让楚庭川自己想要从哪里取火。 不过,她却是想错了,现代是有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可古代有一种东西,是叫火折子。楚庭川身上随时随地都带着这种东西。他将火折子拿了出來,一副想要墨凉夸奖的样子,好似摇着尾巴看着主人的狗一般,“看,我带了这个东西,应该有些用处罢。” “是,是有些用处。”墨凉翻了一个白眼,微微颔了颔首,敷衍的应了一声。怪不得这个楚庭川能够这么轻易的就提出用火烧死这些蛆虫,原來是身上带着火折子。 不过也正好楚庭川身上带着,所以他们要取火倒也是方便许多。要不然,如果真的用钻木取火的话,那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时间才可以。更何况,不潮湿的,适合取火的树枝还不一定能够在这附近找得到。不管怎么说,这个楚庭川也算是立下了一点小功劳。 将这些小虫子一一的烤熟了,散发出烧焦的味道让人觉得有几分刺鼻。墨凉轻轻蹙起自己的眉尖,却未想到自己一旁的楚庭川却沒有这般的感觉,只听楚庭川说道,“小凉儿,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沒想到这些烤着这些虫子还能飘出这些香味來。” 他这么一说,墨凉就是忍不住的伸手去狠狠的拍了他的后脑一下。跟着这个脑残在一起,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要被这家伙弄得无语多少次,气死多少次了。真是受不了。 被墨凉这么狠心的对待,楚庭川也只能一副哭丧着脸的神情,委屈的对着墨凉说道,“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嘛,为什么小凉儿你这么狠心的打我?”真是委屈得不得了。 可是,墨凉哪里会理会他是要缓和气氛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反正她听到这句话就是想要教训一下楚庭川一下。被墨凉这么一打,楚庭川倒是想起來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势,他也觉得这个伤势一定和墨凉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就是放开了胆子询问道: “小凉儿,昨夜喝酒醉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痛下狠手了?”楚庭川指着自己脑袋的伤痕。墨凉瞥了他一眼,一脸的不屑,回道,“是我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意见?” “沒有,我哪里敢有什么意见?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小凉儿你要打我,我喝醉的时候难不成作出什么生米煮成熟发的事情,所以才会……”楚庭川倒也算是了解自己的性子,一想到墨凉的反应就往歪处的地方想去了。似乎除了那种原因,不会再有第二种原因了。 “不,你只是说了一句让我很想痛扁你的话。”墨凉冷冷的哼了一声,明显不像再和楚庭川再继续这个话題,她就又是继续说道,“闭嘴,不要在一旁干扰我,现在可不是在散步!” 被墨凉提醒了一下当前的处境,楚庭川自然就是知晓了。的确,在这种非常时期,的确是不能够分了神的。要不然,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踩入陷阱之中,等会就魂归西天了。 度过了迷阵的第一关,自然是不可能会掉以轻心的。一般來说,前面的迷阵都比较简单,但是越深入深处,那里所设下的陷阱就会越來越危险。一着不慎的话,说不定就会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了进去。墨凉并不是因为里面所藏的宝藏而亢奋。 她是为了这外边让人难以破解的迷阵而亢奋,她现在所做的,不过是一件要证明自己实力的事情罢了,和楚庭川的寻宝一点关系都沒有。可是,在楚庭川的眼中,并不是如此。 墨凉此刻也懒得和楚庭川争辩什么,她只是算作顺带捎上了楚庭川罢了,这和她愿不愿意帮助楚庭川沒有什么关系。不过她也知道,楚庭川肯定会在心里自恋的妄想。 但是,楚庭川要怎么妄想都沒有关系,只要不要将他的妄想说出來,墨凉自然是不可能会对他怎么样的。但是,他若是敢说出來,墨凉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第120章 海市蜃楼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虚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在这迷阵之中,陷阱可不是一般的多。若不是他敏锐的察觉,不知道丧命在这地方多少次了。只是,他虽然躲过了众多的陷阱,好像还沒有走出这个迷阵。楚虚华知晓,定然是他不小心启动了这树林里面的阵术,才会有如此的情况。 不知晓皇兄那边现在如何了。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迷阵并不是与普通的阵术那般轻易就能破解,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永远的葬于此地了。 他现在必须快些从这个迷阵之中出去,要不然,他很有可能会被在这迷阵之中各式各样的陷阱给折磨到体力耗尽,最终永远都不可能逃脱出这个迷阵之中了。 楚虚华仍旧是向前走着,看看四周是否有什么机关,或者是这个迷阵的缺处。若是发现了这个迷阵之中的缺点,他就能够破解了这个迷阵,从这迷阵之中出去了。 可是,他不过仍旧是在树林里面走着,却是突然看见自己的眼前,显现出楚庭川与墨凉的身影。楚虚华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竟然能够这般就碰到了皇兄和墨凉。 他刚迈出一步,想要上前去,想要叫住楚庭川和墨凉,可是,声音在喉间并未喊出,就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仍旧站在了原地,看着眼前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始终沒有踏出一步去追。他知道,这不过是迷阵里的一个陷阱罢了,是迷阵的一种障眼法。 若是他冲动的去追了,那就会真真正正的落入了陷阱之中,那样一來,可真是万劫不复之地了。所幸的是,他还算较为的理智,并未被自己心中的担忧而干扰了自己的理性。 他深深的明白,不可能在突然之间,就能够看到皇兄他们的身影,不可能会这般轻易的就找到皇兄他们的踪迹。所以,他绝对不能因此就被自己的内心所迷惑了。 迷阵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想要让他快些落入陷阱之中,藏身于此。他绝对是不会就因此而上当的,他楚庭川,可不是什么市井之中的庸人,也不会空学了一腹的学识不会用。 当然,楚虚华这里出现了这样子的场景,墨凉他们那里也一样出现了这般的场景。他们能够看见,不远处楚虚华正有些气喘吁吁的站着,身上的衣衫有些脏乱,显得十分狼狈。 楚庭川算是知晓这迷阵的厉害了,虽然看见了楚虚华,也沒有贸然的跑上去。墨凉自然也是知晓眼前的这个现象并不是真实的。只听楚庭川询问道,“又是幻术么?” “不,不是幻术。”墨凉看着这样子的场景,那个人的确是楚虚华沒有错,只是,楚虚华并未真正的站在那个地方。而这个景象,是不远处楚虚华的现状。 “这个,算得上是海市蜃楼。”利用光的折射,让人产生视觉上的错误,而画面是那样栩栩如生,自然是一点破绽都沒有的。墨凉倒是不得不感叹,这个迷阵的主人竟然连这个都能够计算得如此好,分毫不差。若不是有强大的能力,根本办不到这一点。 “转道罢,这个方向是不能走了。”她望了一眼那海市蜃楼,就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走。很明显,出现海市蜃楼的那一处一定是有陷阱,所以,他们是绝对不能够走那条路的。 楚庭川看到那个景象,却是越发的担心起楚虚华來,他不知晓楚虚华的现状到底是如何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迷阵给破了,这样就能够将楚虚华尽快的救出來。 不过他也知道,这些事情根本就急不得,若是太过急躁,定然会判断失误的。墨凉亦是说了,在这迷阵之中,只要走错一步,那就是步步皆错。想要折转回原來的道路上,就要费去很大的力气,而且,还需要很大的机智才有可能会从错误的路上折转回來。 要说破解这个迷阵,也耗去了墨凉很大的精神力。她必须能够敏锐的察觉细微之处,要不然,如何能够破解这迷阵?一层接着一层,简直是十分考验人的精神力。 突然,墨凉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并沒有再继续往前了。楚庭川微微一怔,就是询问道,“怎么了,小凉儿?”墨凉神色严肃,看着眼前仍旧是一片一望无尽的树林,似乎真的就沒有尽头一般。他们都走了如此之久,就好像还在原地徘徊,根本就沒有走出去。 只听墨凉淡淡的回道,“到了。”“什么到了?”楚庭川还沒有反应过來,因为自己的眼前还是树林,并沒有任何的东西,墨凉说到了又是什么地方到了? “你不是说,要找宝藏么,这里就是。”墨凉抬起眼眸來,望着楚庭川,就是说道。楚庭川更是怔然,这眼前一片什么都沒有的地方,就已然是藏宝的地方了? “小凉儿,你确定么?你身上沒有图纸,如何确定这里就是藏宝的地方?”楚庭川有几分的疑惑,虽然一路上來,墨凉所展现的实力让楚庭川对墨凉真心的刮目相看了,可是,对于这个藏宝的地方,墨凉身上的的确确沒有图纸,又是如何确定这里就是宝藏的所在地? “直觉。”墨凉又是将她的第六感说了出來,“我说过,这树林之中,很多都是幻象,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所以这里也是用了幻术掩盖了真实的景象么。”楚庭川这路上所经历的事情也算是不少了,知晓这迷阵之中以幻术用的最多。可谓是层出不穷。 “只是,要受点苦就是了。”墨凉又是缓缓的说道。还未等楚庭川反应过來,她就是向前走了好几步,随后猛然的往地下一踩,只见地面突然凹了下去。而楚庭川手正紧紧的抓住墨凉的手,因此,墨凉掉入那洞中之后,他为了拉住墨凉,连自己也一同掉了下去。 “怎么回事,他们俩人呢?”一直在背后远处悄然的跟着楚庭川和墨凉的七八名身着玄色衣衫的蒙面人看到楚庭川和墨凉突然的消失之后,就是跳了出來,往四处张望着。 他们刚刚分明还看到楚庭川和墨凉站在远处那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结果一眨眼,两人竟然从原地消失了,让他们根本就无从找起。好不容易跟踪楚庭川他们到了这个地方,竟然就要因为这样而功亏一篑么?这个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 “你们好好的找找,看看这里的入口在哪里!”那名为首的蒙面人就是朝其他自己的下属吩咐道。若是让主子知晓他们跟到最后跟丢了,还不将他们全都杀死了才解气? 不过他们也沒有想到,那名为墨凉的女子竟然如此厉害,一路下來,几乎都是她在破解这迷阵之中的陷阱和阵法。若不是她,估摸着楚庭川一人也沒有办法能够将宝藏寻到。 他们因为生怕楚庭川会察觉到他们的气息,所以才会离得远了一些,为的就是不让楚庭川察觉到他们就跟在身后。沒有想到,最后因为他们跟的太远了,楚庭川和墨凉现在从什么地方消失了,他们也无从知晓。本來是想说不定会留下脚印在地面之上。 他们去搜寻了一下楚庭川和墨凉所留下的脚印,可是却发现,到了后面,墨凉和楚庭川的脚印竟然一个都沒有找到,就好像有人刻意的替他们将脚印抹了过去,让人发现不到。 到底是在哪个地方,这让这些蒙面人焦急不已。他们若是不想尽办法找到入口的所在,说不定说有的宝物都要被楚庭川他们占为己有了。要是真的变成这样子,他们也不用活了。 可是,焦急了那么久,竟然还是沒有找到入口的所在地。他们依照自己的目测來确定楚庭川他们方才所站的方位。他们在所预测的范围都站定了身子,却沒有任何的反应。 这让他们更是的不解,墨凉和楚庭川到底是用了什么的法子才打开的入口处?那为首的蒙面人见到鼓捣了那么久,竟然还是沒有任何的动静,那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來。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为首的蒙面人气得真是狠狠的跺了一脚,却沒有想到,他刚刚跺脚沒有多久,地面就是突然的凹陷了下去,宛如黑洞一般,要将他吸入进去。 其他的蒙面人一见状,就是赶忙的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们能够看见,底下真是一片漆黑,到底是有什么暗器在那下面,谁也不知道。若是就这样子掉进去的话,说不定很有可能就性命不保了。那为首的蒙面人也是冒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 “不对,你们快放手!”这为首的蒙面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是命令着自己的下属。他的下属都一脸不解的神情面面相觑,他们眼中怀疑他们的头儿定然是被这陷阱给吓到了,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句自找死路的话语來? 那为首的蒙面人见他的下属还沒反应过來,就是气不打一处來,解释道,“你们这群傻子,这是宝藏的入口!一定是的!要不然楚庭川怎么能够凭空消失?” 听见自己的头儿这么说,所有的下属又是相互看了一眼,直接松了自己的手。 第121章 仙人指路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拉着楚庭川就是落入了那漆黑一片的机关之中,谁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有什么在等着他们。不过,看这情况,落下去若是沒有安全落地的话,估计也是丢了半条命了。 楚庭川一想到会是如此的情况,就是不自禁的将墨凉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墨凉一见楚庭川这般的举动,本來是以为楚庭川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吃豆腐,就打算给楚庭川一拳的。但是她突然发现,楚庭川的神色十分的严肃,而且,视线也沒有放在她的身上。 很显然,楚庭川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事情,因此,墨凉也不想在这时候和他计较什么事情了。楚庭川就这样,温香软玉虽然在怀中,却沒有心思往那方面去想。 他自小以來所学的轻功也不是白学的,只觉得似乎看见了一些光亮,楚庭川抱着墨凉,运起了自己的轻功,安全的落在了地面之上。幸好这个高度不算很高,不然楚庭川可不敢保证他落到地面上的时候,能够毫发无损。指不定会有哪根骨头断掉。 落地之后,楚庭川还仍旧将墨凉抱在怀里。墨凉可沒有那么快就习惯了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所以对于楚庭川这么一个小动作,她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她面无表情的,就是狠狠的赏了楚庭川的腹部一拳,“喂,你要是再不放开,就不只有这一拳了!” 都不用楚庭川自己放开,墨凉的这一拳下手也真是够狠的了。直接都能够让楚庭川痛到捂着腹部蹲了下去。估计本來是沒有受伤的,都能被墨凉这一拳打成了内伤。 待他们将视线转移到自己面前的景色之时,倒是微微一怔。只见楚庭川率先回过神來,轻笑的说道,“沒有想到,竟然是一条‘仙人指路’。”只见眼前,是由散发着萤光的球照亮着眼前的道路。墨凉一看,就知晓是什么样的东西了,这让她不禁冷哼了一声。 “为什么这些家伙的藏宝的地方都喜欢用夜明珠來指路?”墨凉寻的宝也算不少,遇上以夜明珠指路的宝藏自然也是不少的,所以对于她來说,已然沒有什么新意了。 “怎么?小凉儿竟然对这东西一点兴趣都沒有么?这夜明珠可以各国都极其珍爱的宝物。若是看到这般多的夜明珠,恐怕又是要引起一阵腥风血雨了。”为了这些宝物而哄抢的事情也不少见,自然也有王公贵族为了别人手中的宝物而起了杀心。 “沒兴趣,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你不是要寻宝么,如今你的宝也寻到了,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的,就快点带走。”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就是缓缓的说道。其实她说的也不假,她的确是对这些宝物一点兴趣都沒有,她见过的东西要比这些东西多得多了。 还未等楚庭川接话,墨凉又是继续说道,“况且,也要从这之中找到关闭外边阵法的机关,要不然,你的七弟可就要真的丧命在那阵法之中了。”好心的提醒一下楚庭川,要不然这楚庭川若是真的被这些宝藏冲昏了头脑,楚虚华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小凉儿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楚庭川无奈的一笑,他可不是什么见到宝藏就六亲不认的家伙。他自然还晓得楚虚华尚在水深火热之中,现在最重要的其实还是想办法将那树林之中的阵法机关给找到,若是这样一直拖下去,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來。 顺着楚庭川所称的“仙人指路”走去,约莫走了半刻钟,就是到了一扇大门前。这大门是由青铜所铸,上面刻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图腾。不过,认真一看,就会发现,在东南西北的正方上,竟是刻画上了四方之神。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如此巧夺天工,真不知是哪个能人巧匠刻画出來的。”楚庭川忍不住轻轻的赞叹了一声,本见到血玉之上所刻画着的是藏宝图,就已经让他够惊叹不已了。如今又是亲眼见到了这青铜门之上所刻画的,栩栩如生的四方之神,更是让他赞叹。 “别看了,就算怎么看你也学不会。”墨凉可沒有兴趣和楚庭川一直站在这里欣赏门上所雕刻的图腾,所以,就是十分扫兴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将楚庭川的神给拉了回來。 还未等墨凉他们伸手去将这扇青铜门推开來,这青铜门倒是自己缓缓地给打开了。如此诡异的场景,所幸墨凉和楚庭川都不是什么怕灵异事物的人,要不然看到这般的情况,定然觉得此刻寒毛竖起,浑身不停的冒着冷汗。这场景实在是让人安定不下來。 推开大门进去之后,只见眼前是一片五光十色,众多的宝石金子呈现在眼前,闪闪的几乎要闪瞎了楚庭川和墨凉的眼。这让他们两人忍不住微微眯起了双眸。 不愧是宝藏,竟然藏着这么多的金银财宝,若是充入国库之中,倒是够上这十几年的花销了。要说不动心,楚庭川还真是说不出來。毕竟,他也是人,贪欲也是有的。 不过,他相对于其他人來说,要理智得多,而且,他想要这些金银财宝也不是据为己有,而是想要充入国库之中。从这里就可想而知,楚庭川并不是那般的自私自利之人。 不过,墨凉的视线却沒有在这些金银财宝之中多做逗留,她反而是看到了一旁的角落上摆放整齐的竹简,就是弯下腰去,拿起了一卷竹简,吹掉上边的灰尘,打开看了一眼。 楚庭川有些好奇墨凉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就是凑近了墨凉,偷瞄了几眼。只见竹简上的墨迹仍旧清晰可见。墨凉草草的看过之后,说道,“这里最重要的宝物是这个。” 墨凉抬了一下肩,故意的用肩膀撞楚庭川的下颌。她将自己手中的竹简又是收了起來,轻轻的摆了摆。这些竹简上所记载的,是战国时期,鬼谷子所留下來的一些阵法、机关、还有兵法。要说起來,这可说不定是世界上仅此一些了。 而且,墨凉如此就可以想得通了,这些机关阵法为何会这般的精妙,那就是因为设下这些的人,是鬼谷子。鬼谷子对于这些东西向來精通得很,的确是个能人之士。 “沒有想到,这里藏得竟然是鬼谷先生所留下來的著作。若是一些被金银财宝所蒙蔽的人,定然不会发现到在这角落里的竹简。”楚庭川不得不赞叹,鬼谷先生设计之巧妙。 只有能够不受金钱所蒙蔽之人,才有资格得到这些东西。墨凉又是将手中的书简放了回去,一边说道,“要说你们楚国其实也不算缺这么一些金银财宝的,所以就让给别人罢。”墨凉话音一落,就是缓缓的转过脸去,看着出现在青铜门处的七八名蒙面人。 “是啊,楚国的确是不缺这么一些金银财宝的。”楚庭川自然也是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从他们在青铜门外的时候,就已然听见了动静。毕竟这里是这般的静,一丁点的声音都会被格外的放大起來,很容易就被人察觉到了动静,就连掩盖自己的气息都于事无补。 “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多的金银财宝在此处!”那为首的蒙面人一看到自己眼前闪闪发亮的珠宝金子,眼眸顿时就是亮了起來。其实他们都不必蒙面,楚庭川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们是什么人派來的。能够知晓自己行踪的人,除了那夏华国的那些家伙,可沒有其他人了。 “喂,楚庭川,这些东西就让给他们罢,你还是想办法找出停止树林阵法的机关,要不然你的七弟就真的要丧命于其中了。”墨凉摊了摊手,对于那些蒙面人的反应,她自然也是在预料之中。并沒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抵抗得住这些金银珠宝的诱-惑。 楚庭川自然还记得他的七弟正困在树林的迷阵之中,只是,他也不知晓这树林迷阵的机关到底是在何处。他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让他发现到的。 “哈哈,倒还是要多谢楚国的七皇子了,若不是你,我们还不能到这个地方來。”那为首的蒙面人大笑了几声之后,就是对着楚庭川说道。楚庭川听到之后,甚为不屑的耸了耸肩。 “不过,”只听那蒙面人又是继续的说道,“很可惜,虽然你们帮了我们夏华国一个大忙,但是,我们是不可能会让你们活着回去的。这里的东西,只属于我们夏华国!” 墨凉一听他这么一说,就是轻轻的一笑,双手环抱在胸前,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轻视的弧度,孤傲的扬起了她的下颌,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的说道,“你觉得,你凭你们几个人,真的能够将我们两个杀了?虽然,目前为止,我墨凉也不知晓你们的身手到底是如何。” 说罢,墨凉就是抬起她的手來,将她的视线注意在自己的指甲上,态度不屑的弄着自己已然有些稍长的指甲。只听她又是继续说道,“你们若是想试试,大可以上前來。” 其实,墨凉的这番话也不算是虚张声势,她的的确确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和楚庭川联合起來一起对付这些蒙面人。而且,还有可能不落于下风。毕竟楚庭川的武功也不差。 第122章 机关暗道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的那一番话一说出之后,倒是让这七八个蒙面人顿时有些迟疑起來,楚庭川的武功在江湖之中已然算是佼佼者他们清楚得很,可是这名**子的武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程度,他们也沒有一个把握,但是在上次松云国的刺杀之中,他们也略有耳闻, 眼前的这名**子,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们唯一可以认定的,就只有这个,要知晓,松云国收买的杀手,可不是一个两个的,少说也有三十余个,可是,楚庭川他们竟然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养伤约莫养了两个月有余,就是完全的恢复了, 况且,受伤的也不过是墨凉和楚虚华两人罢了,这个楚庭川也不过是受了轻伤罢了,因此可想而知,这三人竟然能够对付三十余名杀手,自然也不是什么吹嘘出來的实力, 可是,为了能够得到这些宝藏,他们自然就只有将楚庭川他们都杀了,要不然,这些宝藏他们松云国要难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拿走了这些宝藏再和楚国开战的话,指不定能够有些胜算,但是若是沒拿到宝藏就和楚国开战,那结果可是不可知的, 楚庭川并不担心这些蒙面人到底是多少的实力,他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眸,就是望着自己眼前的家伙,他轻轻的将墨凉往后推了推,只听他缓缓说道,“小凉儿,那树林迷阵的机关就麻烦你帮我寻出來了,以免时间拖得越久,七弟越危险,” 楚庭川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至于这些家伙,自然是由我挡着,”保护**人这件事,他楚庭川自然是当仁不让了,若是还让墨凉受了什么伤害,他楚庭川还算是男人么, 墨凉微微一怔,倒是沒有想到楚庭川突然站在了自己身前,将自己保护在后边,随后一听楚庭川所说的,就是冷冷回道,“你说的倒是简单,不过,既然你提出來的话,也罢,在这种时候,我也懒得和你理论什么,你就自己挡着罢,”说罢,轻轻拍了拍楚庭川的肩, 找机关倒不是什么难处,但是,墨凉可说不准到底是哪个机关才是将树林迷阵给停止下來的,若是不小心碰到一个机关,而让那迷阵越发的厉害的话,兴许之前楚虚华还能够应付下來,但后边,指不定会不小心就越发的陷入迷阵之中,再也出不來了, 不过很显然,楚庭川十分信任墨凉的能力,知道墨凉一定能够寻到机关,然后将楚虚华从迷阵之中解救出來,而他,就在这边阻挡这些家伙再一步的靠近过來,妨碍到墨凉, 墨凉在这暗室之中寻了一会,她当然也不知道这机关暗道在什么地方,只能够轻轻的敲着墙壁,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声音不太一样,若是敲出來的声音比较空的话,那就是石砖并不是实心的,而是空心的,那么,那里面一定是藏着什么机关的, 墨凉依照着这个法子,就是在这个石室里面的墙壁好好的敲着,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东西,当然,她脚下的地方她也不会放过,谁也说不准这鬼谷子会不会在这石室的地面上设下什么机关,若是她要找出关掉树林迷阵的机关,也只能是这样一个一个的试了, 敲着这万千石砖之中的其中一块,突然发现这声音听起來有什么不对劲,墨凉神**严肃,思考了一会,就是狠狠的用了力道,将那石砖用力的往里面推了推,只见那石砖蓦然的移动起來,发出沉闷的推移声,墨凉自然是用尽了力气,将那石砖推进了最里面, 突然,本來打开的青铜大门就是闷声的关闭了起來,这石室之中的烛火就是如数的熄灭了,眼前是一**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就连那闪闪发亮的财宝,在这沒有光线的石室里面,也失去了任何金闪闪的光辉,这让那些蒙面人顿时就是精神紧张了起來, “怎么回事,”为首的那位蒙面人就是高声喊了一句,可是,并沒有人能够给他答案,而始作俑者墨凉,对于这个现状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继续的寻找下一个机关, “小凉儿,你沒事罢,”楚庭川担心着墨凉的安危,墨凉心中蓦然一动,但是在这漆黑一**的石室里面,并沒有人能够看清楚她的神**是如何的,她的语气仍旧是那般的冰冷,沒有任何的情绪,“闭嘴,我不过是碰到了石室的机关,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保证,” 她现在只是负责寻找关闭树林迷阵的机关,但是对于别的机关,她可不负责,说不定,虽然救了楚虚华,很有可能将她和楚庭川的命搭下去,不过,如今都是这般模样的,估计也沒有什么退路了,她只能继续寻找看看有沒有什么将这石室的出口打开的机关, 听见墨凉的回话,楚庭川就是放心了不少,他并沒有继续再询问墨凉当前的形势,在这漆黑一**的地方里,若是发出声音的话,就会被人察觉到自己的方位,楚庭川可沒有那么傻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真正站着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不过,无尽的黑暗会给人一种恐惧感, 那些蒙面人就是如此的情况,对于这漆黑一**的状况,他们显然是沒有想到的,因此,心中就是按捺不住的烦躁与恐惧,想要尽的从这里出去,毕竟这个石室看起來,的确是较为诡异的,而且,机关如此之多,谁知晓接下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墨凉还在寻找下一个机关,她敲击石壁和地板的声音已经将她的方位暴露,但是好像她并不担心她会突然的被别人袭击,仍旧是一个一个的试着,要说起來,此刻并沒有什么人敢对墨凉动手,毕竟墨凉现在所做的,可不是为了她自己罢了,而是为了找出口, 因此,再有什么恩怨,他们也不会对墨凉下手,这也是为什么墨凉并不担心的原因,除非这些家伙都不想从这里出去了,才会对她起了杀意,可是,这些家伙都是**惜自己**命的,当然不会作出这样莽撞的事情來,不过,敢來这个地方,也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在这漆黑一**的石室之中,只能听到墨凉敲着石壁那有规律的声音,其他的声音都一概听不到,很显然,除了墨凉以外,其他的人都掩盖了自己的气息,以免被对方发现, 墨凉又是察觉到一块石砖的后边是空的,她又是用力的将石砖推到了最里边,当她推下去之后,四周就是突然的发出一种细微的声音,就好似有什么空气泄漏进來的声音, 瞬间,所有人只觉得气温蓦然的降低了一些,让人突然不禁蛇瑟瑟发抖起來,墨凉轻轻蹙起眉尖,好心的提醒在这里的其他人,“看來,是冷气进來了,说不定我们都会被冻死,”她说话的时候沒有情绪的起伏,就好似这件事与她并沒有多大的关系一般, 可是,她分明就是在这之中的其中一人,不过,很显然,她对于这件事并不太在意,不过,她说的倒也是不假,这石室已然是将冷气缓缓的放了进來,而石室又是热得,冷得也的东西,这石室的温度很就会降了下來,到时候,说不定真的会冻死, 虽然墨凉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可是无论是楚庭川还是夏华国派來的蒙面人,也沒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很显然是不想要被对方知道自己具**的方位,墨凉见状,自然是不再理会这些家伙,继续她寻找机关暗道的工作,大不了就是一起冷死,不过似乎有些不值得, 可是,这个石室的温度越來越低了,不仅是那些蒙面人,就连墨凉都已然有些受不了了,毕竟现在也不过约莫秋天的季节,身上所穿的衣衫自然是不能抵御宛如冬季一般的温度, “头儿,我们会不会真的冷死在这个地方啊,”终于有人受不了寒冷,就是开口询问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头儿,他们已经在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因此能够让身子更加暖和一些,可是,很明显这样并起不到什么实际**的作用,仍旧是冷得让人不禁的牙齿打架, “你这个傻子,你就不会用内功御寒么,”听到自己的下属发出了声音,那为首的蒙面人一瞬间把持不住,就是忍不住的骂道,可是,他们发出说话的声音,就是暴-露了自己具**的方位,只听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冰冷的空气,直朝他们而來, 那为首的蒙面人一惊,就是急忙的闪开來,可是,虽然他反应过來了,却來不及躲闪,还是被楚庭川的长剑给划伤了手臂,而因为他的躲避,站在他身后的那名蒙面人,就是惨遭楚庭川利剑的贯穿,只听得“噗”的一声,便是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溅到了身子上, 当他们反应过來要防备之时,却是不知晓楚庭川站在他们身边的什么地方,若是猜对了,自然可以杀了楚庭川,可是,若是猜错了,就是他们自相残杀了, 可是,对于楚庭川來说,那就不一样了,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他只要随随便便的一挥剑,就能让一个自己的敌人立刻魂归西天,因此,这让他们不禁紧张起來,/AUT 第123章 斩杀殆尽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的耐心可谓是十分的好,在这般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纹丝不动,给予对方巨大的精神压力。【最新章节阅读.】毕竟对于他來说,可沒有什么损失可言。若是有人承受不住这般的精神压力的话,定然会提前动手的。要是真的有人动手了,自然也省得他楚庭川暴露自己的方位。 要说他楚庭川其实并未在他们所预想的范围之中,在杀了第一个人之后,他就是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上面之时,就是退守到他们那些蒙面人所能伤到他的范围之外了。 他可不打算和这些人蛮着干,他当然是想要让这些人自己自相残杀也省得他浪费力气去解决这些人了。这种以逸待劳的事情,不做白不做。他可不相信这些家伙的精神承受能力能够如此之大,更何况,现在的确是越來越冷了,连他都能够感觉到丝丝的寒意。 若不是有内力御寒,楚庭川说不定就真的会冻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不过他这般一想,就立即察觉到了,墨凉并沒有什么内力!若是这般下去,说不定墨凉会被这寒气冻着。 可是,那敲击石壁的声音仍旧有规律的响着,这让楚庭川知晓,墨凉现在还安然无恙。可是,他也不得不担心起來。墨凉沒有内力御寒,接下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可不敢想象。 “楚庭川,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逐渐感受到寒意的墨凉,似乎和楚庭川突然有了默契,觉得楚庭川定然会在这时候心境起伏,便是突然出声说了一句,让楚庭川安下心來。 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如此的明白他现在的心思,竟是说出这句话出來,让他莫要起什么担心的念头。不过,虽然如此,楚庭川仍旧是有些关心墨凉现在的状况。 要说墨凉的状况可好不到哪里去,她的确是沒有楚庭川他们那样的内力能够御寒,而这个石室的温度正在迅速的往下降,她已然能感觉到自己几乎都要冻僵了。只是,她仍旧是强忍着寒冷,继续的试探着机关到底是在何处。若是她这时候中止了,她可不保证后果。 又是敲到一机关所在,墨凉即便是在这般冻僵的情况下,仍旧是用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将那块石砖推到了最深处。虽是如此,她可不保证这个机关后面隐藏着什么东西。 可是,她却是听到了石壁发出的细微声音,她急忙的朝着一片黑暗的地方喊了一句,“楚庭川,趴下!”听到墨凉的声音,楚庭川立即反应了过來,便是急忙的趴下。 只听得划破空气的声音,似乎从自己的上方掠过。那为首的蒙面人也反应过來墨凉的这句话,自然也是立刻趴在了地面上。可是其他的家伙却不是如此了,惨叫声此起彼伏。 待到惨叫声已然淹沒之后,这石室之中的蜡烛又是莫名其妙的被点燃了起來。当然,冷气仍旧是往这个石室之中泄漏出來,似乎不将楚庭川他们冻死是不会罢休的。 要说楚庭川幸运的经过墨凉的提醒,才留住了自己的小命。此时石室又是明亮了起來,楚庭川自然看到自己的不远处就是那为首的蒙面黑衣人。他即刻站起身來,又是戒备状态。 那蒙面人看了一下自己身旁已然倒了一片的自己的手下,顿时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只见刺入他们身体的那个暗器上涂有绿色的汁液,很明显这些暗器都被涂了毒。 这个石室实在是让人胆战心惊,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就在那么一瞬间,七八个人就只剩下了他一个而已。这样一來,他又如何能够敌得过楚庭川他们? 又是一片五光十色的光芒,身旁的金银珠宝又是闪着属于它们自己的光芒。可是现在并沒有人去注意它们如何的耀眼。有些人是爱钱如命,但是却不代表会为了金钱牺牲自己。 “哈哈,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估计你们也逃不出这个地方。”那蒙面人很明显的是对于这样子的状况失望了,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于楚庭川的手下。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甘心死了。他知道,这个地方已然封闭起來了,很快,楚庭川他们不是冻死就是窒息而死。 一定沒有人能够逃离这个地方的,这个充满机关的地方。若是知晓会变成这样子的状况的话,一开始就应该阻止那个女人在这个石室里面随便乱动。这每一个机关都是害死人的东西,只是他不知晓,这个女人去动这些机关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 “楚庭川,你快点解决你的事情过來。”墨凉已然冷得说话都有些不流利了,她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自然沒有御寒的能力。而那个楚庭川,竟然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想气死她啊? 听到了墨凉的命令,楚庭川就是立刻以服从的神情应了一声。怎么说,他自然是要快点解决这件事情,过去好好的帮他的小凉儿好好的取下暖。要不然他的小凉儿要是冷死了怎么办?那他不是要悔到肠子都青了么?更何况,有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 这样子一对一的情况,楚庭川定然是占优势的,这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要怪就怪夏华国太小看他们的实力了,以为就凭这么几个人就能解决他们?真是太天真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夏华国,毕竟要进入的地方是苗疆,若是不谨慎一些,还不知道会不会惹什么祸事上身呢。所以,派出那么少的人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 解决了那剩下的蒙面人之后,楚庭川就十分兴奋的跑到了墨凉的身旁,直接双手将墨凉给揽在怀里。墨凉一见楚庭川的这些动作,就是狠狠的用手肘重击楚庭川的腹部。 “我说你不要得寸进尺。”对于楚庭川这般死死粘着的举动,墨凉不爽的瞥了楚庭川一眼。楚庭川虽然被墨凉这样子重重的击打了一下,但是他并沒有放开自己的手。 “可是,小凉儿,你不觉得这样子温暖很多嘛?”楚庭川扑闪着自己的双眸,就如小孩子一般,故作天真善良的神情,又是让墨凉忍不住再给了他一击,让他装小孩子。 “你这样子好碍事!”被楚庭川这么抱着,就连行动都不方便起來,墨凉就是摆出了一脸厌恶的神情,就连语气都是厌恶的,“你难道就不能将内力传到我身上,非得这样子?” “不行,小凉儿你身上沒有内力,若是我贸然的将内力传入你的体内的话,可不知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楚庭川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语气也是十分认真的,好似俨然就和他说的一样,要是不小心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所以还是别鲁莽了。 “可是,我按捺不住想要打死你的冲动。”墨凉此刻的脸色已经发青了,很明显是忍耐到了极限,她现在已经很想要一拳挥过去,让这个楚庭川和那些蒙面人一起倒在地上算了。 “小凉儿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我现在可是怕你会被冻死而给你取暖好罢?”楚庭川一副委屈的神情,可怜巴巴的看着墨凉。他明明知道墨凉一看到他这种神情就会想要直接海扁他一顿,他竟然还是这么不怕死的摆出这样子的神情,简直就是欠抽。 墨凉一看到他这种神情,的确是想要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似乎不能这么做,所以她才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继续查探这石室里面的机关暗道。 楚庭川就趁着这时候,死皮赖脸的在墨凉的后颈上蹭來蹭去的,宛若一只猫在撒娇一般。这让墨凉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楚庭川的这个举动比这石室里的寒气更让她觉得恶寒,看來这个楚庭川真的是想让她直接将他海扁一顿才甘心么?竟然敢作出这种举动。 “喂,楚庭川,你给我滚到一边去!”终于是忍无可忍,墨凉终于挥出了拳头,直接打在了楚庭川的脸上。这家伙真是找死,一点都不长教训,分明就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被墨凉狠狠的打了一拳之后,楚庭川直接就是被墨凉打飞了。待到他站起身來,继续爬回來之后,他又是搂住了墨凉的身子。见到墨凉的眼眸里凶光出现,他急忙说道,“小凉儿别冲动!我不敢随便动手动脚了,真的!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动手动脚了!” 听到楚庭川这么说之后,墨凉才沒有继续给楚庭川一拳。她冷哼了一声,便是说道,“你这样子妨碍我,要是沒有找到出口的机关,等会我们两个就一起冻死在这里。而且,你七弟在那树林迷阵之中,说不定也会直接丧命在迷阵之中了,你自己掂量着办。” 墨凉这么一说,楚庭川顿时就是严肃了起來,不敢再乱动手脚。的确,现在这种情况,的确是不适合耍闹。等到摆脱了危险,再考虑继续和小凉儿來增进增进一下情感。 墨凉见到楚庭川安分了一些之后,才专注的找着石室里面的机关。果然这个家伙要意识到现在是非常时刻,才会安分一些。要不然她还真是受不了这个楚庭川了。 第124章 石门之后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bp;&bp;&bp;&bp;折腾了好久,墨凉还是沒有找下一个机关的所在处,楚庭川抱着墨凉,小声的在墨凉的耳旁说道,“小凉儿,这里面越來越冷了。”“废话,我知道!”墨凉用着狠戾的语气回了一句。她如何不知道这石室里面越來越冷了,她又不是不在这个石室里面。 &bp;&bp;&bp;&bp;只是,现在她仍旧沒有找到下一个机关所在之处,这里面一定是有出去的暗道的机关,只是她现在沒有找到罢了。可是,若是这样子一直下去的话,恐怕她和楚庭川真的会冻死在这里,而还沒有找到出口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真是该死,下一个机关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bp;&bp;&bp;&bp;“其实,既然來到这里,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楚庭川轻轻的一笑,显然是对于这样子的结果在预料之中,只是,实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是这般被冻死的。 &bp;&bp;&bp;&bp;墨凉一听,就有些恼了,“喂,我可沒有抱着什么必死的决心过來的,分明就是你将我拉过來的。”楚庭川一听,就是微微一怔。怔然之后回过神來,就是苦笑了一声,才回道,“说的也是,的确是我强制性将你拉过來的,是我的错,我不该连你也牵扯进來。” &bp;&bp;&bp;&bp;“你现在在这里承认错误有个鸟用,不要在这里废话,出去了再说。”墨凉可不想就这样子丧命在这个地方,要不是这个该死的楚庭川,她哪里会遇上这样子的事情。 &bp;&bp;&bp;&bp;气愤之余,墨凉就是狠狠的挥起拳头打了自己身旁的石壁,该死的,她就不信她不能够从这里出去。就在她打下去之后,突然这石室就是颤抖了起來,宛如地震一般。 &bp;&bp;&bp;&bp;墨凉一怔,倒是沒有反应过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庭川也是一惊,不禁的感叹道,“小凉儿,你的力道还真是大。这般一打,竟然能让这个石室这样子颤动起來。” &bp;&bp;&bp;&bp;“你给我少废话。”墨凉一听到楚庭川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调侃,就是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明显的不满。楚庭川一见状,就是急忙的闭上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说话了。 &bp;&bp;&bp;&bp;只见他们身旁的石壁,突然缓缓的移动了起來。从石门移动的缝隙之中,有刺眼的光芒传來。待到那石门完全的移开之后,墨凉和楚庭川才看清楚,这石门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bp;&bp;&bp;&bp;石门之后,仍旧是一间石室,沒有想到的是,这间石室里面,并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许多的机关兽,可想而知,这里的东西,才是这个藏宝图里面,真正的宝藏。 &bp;&bp;&bp;&bp;而这间石室里,并不是密封的空间。墨凉和楚庭川能够发现到,一旁有一扇石门,是可以推开的。反正横竖都是要死,墨凉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是将那一扇小石门给推开了來。 &bp;&bp;&bp;&bp;楚庭川自然是赶忙的上前去帮助墨凉将这石门给推开。待到这石门缓缓的打开之后,只见久违的阳光就是照射的进來,楚庭川能看到,墨凉神色上细微的变化。要知道,墨凉向來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情绪上面的起伏是十分少见的。但是现在楚庭川却是看到了。 &bp;&bp;&bp;&bp;他能看得出來,墨凉神情上的喜悦,他还沒见过,墨凉真正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虽然并不怎么尽人意,但是对于楚庭川來说,已然是个很大的发现了。 &bp;&bp;&bp;&bp;“小凉儿,我看得出來你很开心哟。”楚庭川伸出手去,就是将墨凉揽了过來,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就是笑道。墨凉抬起眸子來瞪了他一眼,回道,“啰嗦。”只是简简单单的这两个字,并不再有其他的什么言行举止了,这倒是让楚庭川十分的惊讶。 &bp;&bp;&bp;&bp;“看什么看?”墨凉又是瞪了他一眼,楚庭川立刻反应过來,急忙的摇头回道,“沒有,绝对的沒有,我只是刚才在想东西!”楚庭川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惹这个小凉儿生气了。 &bp;&bp;&bp;&bp;很明显的能够察觉得到,墨凉的态度有些许的变化了。兴许就是因为心情好,才沒有何他斤斤计较。要不然若是在以前,他的手这样子放在墨凉的肩上,墨凉绝对会将他的手拍掉的,怎么可能会让他一直将手放在那里而无动于衷?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bp;&bp;&bp;&bp;突然,在远处有一抹身影遮挡住了一部分的阳光。这让楚庭川和墨凉都瞬间警觉了起來。楚庭川厉声的喊道,“是谁?”只见那抹身影显然的微微一怔,随后才听到那人缓缓的回应了一句,“皇兄,是我。”这声音楚庭川是再熟悉不过了,他绝对不会认错的。 &bp;&bp;&bp;&bp;可是,墨凉却是在楚庭川准备走出去的那一瞬间,将楚庭川给拉住了。在这个地方,她墨凉当然只能谨慎行事,谁也不能保证,來的这个人的确就是楚虚华。 &bp;&bp;&bp;&bp;楚虚华一见,就是微微苦笑了一下,“墨凉,你紧张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好不容易破了那个迷阵,眼前就是突然出现了这个地方。他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就是好奇的进來看了一看。却未想到,竟然能够在这个地方碰上了皇兄和墨凉。 &bp;&bp;&bp;&bp;而且,他可以看得清楚墨凉和楚庭川现在的情况,很显然的,他们毫发无损。这让他一直高度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下來。此刻看到楚庭川和墨凉,安心了不少。 &bp;&bp;&bp;&bp;楚庭川自然也是知道墨凉紧张的原因,所以,他就是神色一变,谨慎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楚虚华,就是问了一句,“七弟,你可知晓你最标致的记号在何处。” &bp;&bp;&bp;&bp;楚虚华倒是想也沒有想,无奈的一笑,回道,“皇兄,你问的是我臀上的那块胎记么?”要说最隐蔽的,最标志性的东西,自然是他后边那里的那块胎记了。知道他有这块胎记的人并不多,除了他已然去世的母妃,还有那时候照顾他的奶娘,就只有楚庭川和父皇知晓了。 &bp;&bp;&bp;&bp;楚庭川一听,微微颔了颔首,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是继续问了好几个关于楚虚华的秘密。不过,楚虚华都一一的答了上來。虽然有墨凉在一旁,不过似乎也沒有别的法子可行了,只能这样子将楚虚华的秘密都问出來,看看是不是真正的楚虚华。 &bp;&bp;&bp;&bp;楚虚华也不介意楚庭川问出这类的问題,他十分有耐心的将楚庭川所问的都一一的答了上來,也不介意墨凉就在一旁听着关乎于他楚庭川的秘密,毕竟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 &bp;&bp;&bp;&bp;“的确是七弟。”验证了好一段时间,见楚虚华都能答得上來,楚庭川便是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楚虚华沒有错了。楚虚华淡淡的一笑,就是迎上前去,他好不容易能够和皇兄会合了,这一路上,的确是十分的不容易。他几度几乎丧命于那个树林的迷阵之中。 &bp;&bp;&bp;&bp;毕竟找到了这个石室的出路,楚庭川便是带着楚虚华又是回到那石室之中,看了一下那石室里的东西。楚虚华自小就淡泊名利,所以对那些金银财宝并沒有多大的感触,倒是对那里面的机关兽和那一卷卷书简要激动的多。看他的模样,显然是并未见过如此精致的东西。 &bp;&bp;&bp;&bp;那些书简,楚虚华一拿在手中,那简直就是不愿意放下了。不得不说,这些鬼谷子所留下的东西,的确是适合楚虚华。只有楚虚华这般勤敏好学的人才会对这些书简感兴趣。 &bp;&bp;&bp;&bp;要不然,这些东西还真是白白浪费了去。楚庭川正因为知晓楚虚华定然会对这些东西爱不释手,才要楚虚华进來一看的,果不其然,楚虚华的确就是如此不愿意放手了。 &bp;&bp;&bp;&bp;因为石室的出路被找到了,树林里的迷阵不知何时已然停止,所以,楚庭川他们要从这里出去显得尤为的方便,并不会又是因为害怕陷入迷阵之中而要小心翼翼的走每一步。 &bp;&bp;&bp;&bp;走出树林之后,便是碰巧的遇上了正在寻找他们的清风。清风因为跳舞之时,沒有看到他们的踪迹,便是紧张的在寨子里面上下都找了个遍。最后实在找不到了,才想到了这片树林。沒有想到,一到这片树林,就是正巧看到楚庭川他们从这树林深处走了出來。 &bp;&bp;&bp;&bp;清风对于楚庭川他们竟然能够安然无恙的从树林里出來显得非常的吃惊,待她回过神之后,她就是紧张的询问着,“我不是嘱咐过你们不能进入这树林之中么?你们怎么闯进去了?幸好是安全的出來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bp;&bp;&bp;&bp;楚庭川微微的一笑,就是说了一些让清风放宽心的话语。随后,他们就是将这里藏有宝藏的事情和清风说了清楚。清风一怔,她根本就沒有想过这树林之中会藏有什么东西,就是急忙的叫來了族长爷爷來做主。这般的大事她可不敢擅自做什么决定。 &bp;&bp;&bp;&bp;老族长也是沒有想到在这树林之中竟然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听到楚庭川他们说了之后,就是睁大了眼。楚庭川并沒有将自己是楚国皇子一事说了出來,只是说了偶得了一张藏宝图,从藏宝图上知晓宝藏就在苗疆之中,才会到苗疆來的。 &bp;&bp;&bp;&bp;这倒是沒有什么,让老族长最吃惊的就是,楚庭川说,要将里面的金银珠宝全都给了他们寨子。 第125章 将金银财宝拱手让人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老族长是从來都沒有想过楚庭川竟然会这么大方的将那些金银珠宝都送给他们,所以,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老族长的那一双沧桑的双眼顿时就是瞪得老大,明显的不敢相信。 楚庭川见到他这样子的反应,就是轻声的一笑,继续说道,“老族长,我并不是开玩笑的。毕竟这个宝藏是藏在你们苗疆的,自然是属于你们苗疆的东西。更何况,这么多的金银财宝,我们三人也带不走多少,若是全部带走,还指不定引來什么杀身之祸。” 楚庭川正是考虑到这个问題,毕竟若是想要将这些财宝如数的带走,除了见楚国大军带到这边來,将苗疆围起來,然后和苗疆交涉才有可能带的走。不过,苗疆怎么可能会愿意让本來在他们这里发现的东西让楚国大军在他们的眼前一一都带走? 所以,经过这般的思考,楚庭川就是决定了,将这些财宝献给这苗疆的寨子,至于他们要如何处理,自然就是他们的事情了。而楚庭川当然就不再理会这些财宝最后会落入谁的手中。要说,楚庭川的心机可不是那么的单纯,要知道,这些财宝可是会引來腥风血雨的。 不过,那石室里面的书简楚庭川自然就是要如数带走,不可能会留在苗疆之中。对于那些书简,也沒有多少人会把注意力从金银财宝的上面转移到一些破破烂烂的书简上。 所以,楚庭川要将书简带走显得容易得多。楚庭川为的就是这个,要不然,他还真不愿将那些金银财宝拱手让人呢。但是如今的形势,他自然只能出此下策了。 楚虚华也想当的赞同楚庭川的作法,对于楚虚华來说,那些书简才是一等一的宝贝,即便是用重金都不可能买的來的东西。要说的话,在楚虚华的心中,那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虽然对于那些精致的机关兽楚虚华很想一同带走,可是,那些机关兽实在是太大,要带走太不方便。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舍得将那些机关兽继续放在那石室之中,不带走? “我实在沒有想到,你们竟然愿意将那么多的财宝让给我们。”老族长显得十分的激动,若是有了这些金银珠宝,他们寨子一定能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不,不仅仅是他们寨子,整个苗疆都能过上十分好的生活。正是因为如此,老族长才显得格外的激动。 楚庭川却只是微微的一笑,似乎对于这些金银财宝一点兴趣都沒有。他其实都不好意思说他真实的目的不太单纯。若是说出來的话,估摸着他是不能活着走出苗疆了。 清风也是显得格外的激动,老族长一见,突然想起來日前清风母亲与自己说的那件事。清风母亲说她曾经看到清风和楚庭川十分的亲近,所以他一想,楚庭川既然给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他自然是要回报楚庭川了。这不,楚庭川正巧和清风情投意合。 既然如此,他自然是顺水推舟,将楚庭川和清风撮合到一起去。这样一來,他收下这些金银珠宝就不会觉得有几分愧疚了。一念至此,老族长就是呵呵的一笑,对着楚庭川说道,“既然你们送给我们寨子这么大的一个礼物,我们自然也是还回礼的。” “老族长不必这么客气,我们并不需要什么回礼。”楚庭川自然是婉言拒绝了,他哪里还敢收什么回礼,他本來动机就不太纯了。可是,老族长可不会因为他这么一个回绝而放弃了念头,他继续往下说道,“我曾听清风母亲说,你和清风情投意合。” 老族长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所以,我决定将清风许配给你,你看怎么样?”楚庭川沒有想到老族长的回礼竟然是这个,这不简直就是用这些金银财宝将清风买下來么? “族长爷爷,你在说什么?”清风也沒有想到族长爷爷竟然会说出这番的话语來,她顿时想起來,娘亲定然是看到了她替楚庭川上药的那一幕误会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和族长爷爷说起这件事來。她根本对楚庭川就沒有那样子的感觉。 楚庭川回过神來,就是急忙的拒绝道,“老族长,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我和清风姑娘之间并未有什么。”他什么时候和清风情投意合了?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生怕墨凉误会,楚庭川就是一脸委屈的侧过脸去看自己身旁的墨凉,只见墨凉对于这件事无动于衷,似乎与她沒有任何的关系一般。楚庭川这才反应过來,这个小凉儿什么时候为他这种事情吃过醋?咳咳,他还以为因为寻宝一事能够产生什么变化呢。 老族长倒是沒有想过楚庭川竟然会拒绝,就是微微一怔之后,有些愠怒的看着楚庭川,“难道你觉得清风配不上你?”要知道,多少男子想要娶清风都娶不到啊! 楚庭川见这老族长变脸比翻书还快,倒是有些无奈。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也要辩解着,“不是的,是我配不上清风姑娘。这些宝藏,本就在苗疆之中,当然属于苗疆,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不必老族长回礼什么。更何况,这样子听來,不像是在买卖了么?” 清风对楚庭川自然是沒有那个意思的,更何况,她可是亲眼见到楚庭川和墨凉之中的那种,咳咳,禁忌之恋,她哪里还会对楚庭川会有那般的想法。所以,她自然是站在楚庭川的那边,解释着,“族长爷爷,你真的误会了,我和他真的不是那样子的关系。” “怎么可能?你娘亲都和我说了,是不是这个家伙负了你,你还在替他说好话?”老族长倒是怀疑到楚庭川负心于清风身上來,这还真是让楚庭川差点就被自己的津液给呛到。这老族长的想象力也太过丰富了罢?他什么时候和清风有这般的关系了? 清风听到老族长这样子的话语也是一脸无奈的神情,她最怕的就是族长爷爷这种丰富的想象力了,本來就沒有的事在族长爷爷这里就变成好多好多种曲折离奇的故事了。沒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族长爷爷还是发挥了他丰富的想象力,竟然把楚庭川当做负心汉了。 “族长爷爷,真的沒有这样子的事情,你不要再自己胡乱猜测了啦。要不然,我可真的要生气了。”清风双手叉腰,佯装一副准备生气的神情,威胁着老族长。 老族长一见,就是有些犹豫不决。过了一会,他就又是询问道,“真的不是这样子的?”“真的啦,真的啦!”清风一脸无奈的神情,就是回应了一句。老族长显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清风,像楚庭川这般好的男子,竟然还沒有让他这个清风小孙女动心? “老族长,清风说的一点都沒有。而且,我已然有心仪的人了,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回礼。”楚庭川朝老族长颇为歉意的长长作了一揖,就是缓缓的说道。老族长一听,就是好奇的询问道,“怎么,你心仪的那女子比清风还要漂亮优秀?” “其实……”楚庭川犹豫了好一会,突然的,他就是将一旁的墨凉给拉了过去,将他淡色的薄唇直接覆在了墨凉的唇上,在所有在场的人面前上演了一场吻戏。 随后,他将墨凉放开來,就是朝老族长一笑,“其实,我心仪的对象是她……”楚庭川的话音还沒有落下,墨凉就是直接一拳头挥了过來,又是直接打在楚庭川的脸上。 “呃……”看着这劲爆的场面,老族长和清风都怔然在原地了,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随后,他们才缓缓的反应过來,干笑了几声,就是想要掩盖过去自己的尴尬,“哦哦,这样,原來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老族长不停的重复着几句话。 随后,他就是小声的,用着只有他和清风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原來那家伙是有断袖之癖的啊,我还以为……”“族长爷爷,正因为如此,我才叫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嘛。”清风老早就知道了楚庭川和墨凉的关系,才会吃惊老族长那般的许配。 “原來你老早就知道了,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害我丢了那么大的一个脸。”老族长开始有些埋怨起清风來,这让他要怎么下台。在楚庭川面前真是有够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应付。 清风亦是一脸很无奈的神情,回道,“族长爷爷,是你自己沒有问我的好罢?我哪里知道你想要将我许配给那个家伙啦。要是我早点知道的话,我就会告诉你这件事啦。” 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自己的错。老族长认真的一想,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怪不得清风。只是,他哪里会想到,楚庭川竟然有断袖之癖。要是知道的话,他才不会说出那样子的话呢,真是丢脸丢到全苗疆去了。不过那楚庭川也是真够大胆的。 沒有办法,既然楚庭川对女子沒有兴趣的话,他们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的,这样白白的就将这些金银珠宝都收了下來了。不过,老族长还是觉得十分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男子,竟然是有断袖之癖。 第126章 离开苗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将在那石室里面的金银财宝都拱手让人之后,楚庭川自然知晓不能在再苗疆多做逗留了,至于苗疆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说实话,楚庭川也不敢保证,毕竟,那财宝很诱人, 但是,再怎么诱人,也不能将自己的**命给搭上去,要不然,那还真是得不偿失,更何况,如今的他们,已然有了这一车的书简,那便是已然足够了,并用不着什么金银财宝, 要说楚国地大物博,?*淮钗饰值耐恋囟荚诔慕蛑校羰前舶卜址值难钊裆夏敲醇改辏材芙獬溆耍裕ゴㄖ且膊皇且欢ㄐ枰切┙鹨票Σ拍芄睿墒牵庑┦榧颍词悄切┙鹨票Χ悸虿粊淼奈藜壑Γ?br/> 光是看楚虚华一副**不释手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书简是多么宝贵的东西了,要说到楚虚华,还真是从苗疆出來之后,即便是要和清风分离了,他仍旧是拿着书简,认真的看着,以往的礼仪似乎都因为这些书简而抛之脑后了,目前眼里就只剩下这些书简了, 要说楚虚华是书呆子罢,却又有那么一点不适合,因为楚虚华并不呆板,他能够将自己所学的东西活学活用,和那些书呆子一点都不一样,可看他如此痴迷的样子,说他不是书呆子罢,却好像又有一点不对,他现在还真是连饭都能忘了吃,就抱着书简不放了, 楚庭川早就知晓了楚虚华这样子的**子,所以也不奇怪楚虚华会如此痴迷,对于楚虚华的一日三餐,楚庭川自然是照顾备至,时辰一到,他就会提醒楚虚华应该用膳了,楚虚华向來都十分听从楚庭川的话语,所以一听楚庭川唤他用膳了,他就会乖乖的用膳, 要说像楚虚华这般的人,墨凉倒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喜欢专研的家伙虽然不少,可是像楚虚华这样的,一见到一个新奇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他都能够耐得住自己的**子,静静的,将书籍上的一字一句都揣摩得透彻了,要不然,他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 回到楚国京城的一路上,楚虚华几乎都是看书专研竹简上的东西了,对于楚庭川和墨凉在一旁的小打小闹,倒是沒有像去苗疆之时的那般,有时会淡淡的笑着**上一两句话, 而且,楚庭川和墨凉在一旁的打闹竟然对他沒有产生任何的影响,明显的能够在逆境的环境下看书专研的家伙,注意力都不曾从竹简上移开过,完全就是应了那句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不过,楚虚华读的倒算不上是什么圣贤书就是了, 对于儒家学说,或者是《道德经》之类的道家学说,鬼谷子所写的东西,按照儒家人的思想來说,可以说是旁门左道了,可是很明显的,楚虚华并沒有完全的被儒家学说给熏陶成一个遵从儒家教义的人,楚虚华能够吸纳许许多多除了儒家以外的学识, 而且,他能够选择出,到底什么是不好的,什么是好的,而且,他也知晓,儒家之中,也并不全是好的说法,毕竟无论是哪一家的学说,都是有好处也有坏处的,相比之下,也沒有哪个学说胜过哪个学说之说,他自然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吸纳百家之长, 要说夏华国的目的,自然就是为了寻找出宝藏來,然后用这这些巨大的宝藏,想要起兵反抗楚国,想要从楚国的附属国这个称呼解脱开來,可是很遗憾的是,上天并沒有给予他们这个机会,如今沒有了宝藏,想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作出什么事情來, 不过,楚庭川也是知晓了,最近周边各个附属国,都已然养精蓄锐,翅膀**了,想要尝试看看能不能突破困住自己的牢笼,想要闯出一**天了,不仅是夏华国想如此,松云国亦是想挣脱出楚国这个束缚,不想再做楚国周边的附属国了,想要摆脱这一切, 对于这些周边小国家的蠢蠢**动,楚庭川相信父皇亦是已然察觉了,只是,他现在不知晓父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打算,回去之后,他当然是要将在苗疆的事情,一一的供述给父皇听,看看父皇会就此事有什么样的意见,如何处置夏华国这般的行径, 墨凉在坐在他的身旁,似乎很劳累的便是双手环抱在**,垂着脑袋,就是这般坐着睡着了,楚庭川一见,倒是轻轻的一笑,伸出手去,将墨凉的脸颊抬起,随后,就是在墨凉的脸颊上落下了一吻,墨凉突然察觉不对劲,就是从梦中猛然的醒了过來, 她完全是等于条件反**,直接弯起自己的手肘,狠狠的给了楚庭川的腹部一击, 要说他们是风风火火的回到京城罢,那倒也不算,毕竟他们也沒有高调的从京城城门经过,他们是如何隐藏自己的行踪出的京城,自然是如何隐蔽的回到京城之中, 对于楚庭川他们突然的归來,倒是让人沒有想到,甚至是,沒有什么人通报,蓦然的,他们就是出现在了眼前,不过,有一个人对于这个情况并沒有多大的吃惊,那就是因为,他在楚庭川他们进入京城的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楚庭川他们已经回到京城來了, 而这个人,就是当今的楚国皇帝,楚国皇帝对于京城连同京城以外周围十里的事情,可以说是了若指掌,正是因为如此,楚庭川他们回來的消息,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掌握了, 虽然楚虚华对于那从宝藏之中带回來的书简实在是**不释手,可是一回到京城,他一定要做的事情就是,和楚庭川一起进宫面见他们的父皇,将这一路上的事情禀告给父皇, 因此,楚虚华只好恋恋不舍的将自己手中的书简给放了下來,就是陪同楚庭川一同进宫面圣,要说他们两人风尘仆仆,到也不为过,刚一回到京城,还未休息上一刻钟,就又是即刻的准备进宫面见皇帝了,光是看他们这般,就知晓他们两人必定是有事要说, 墨凉这回倒是自在了,楚庭川一回京城,自然是有他该忙的事情去了,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來和墨凉小打小闹的,因此,墨凉倒是舒心了不少,躺在房间里的软榻上,就是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要知道她这一路上來,给楚庭川**扰得连一个好觉都沒得睡, 魏紫知晓了墨凉回來的消息,就是急急忙忙的提着自己身上的布裙,看看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墨凉从离开京城之后到至今,算算时间,已然是过了四个月了,这也怪不得魏紫会如此激动,好不容易盼着自己的主子回來了,哪里能不激动, 她当然是要好好的看看,主子有沒有哪里受了伤,是不是瘦了,或者有沒有其他的问題,可是当魏紫冲到墨凉的房间里之时,却是发现墨凉早已躺在的软榻上,似乎已然睡着了, 这倒是让魏紫微微一怔,随后她便是立即的反应了过來,小姐这一路上來奔波劳累,一回來就想要休息自然也是在所难免的,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在小姐醒來之前,准备好一顿大餐,好好的庆祝小姐归來,这四个月可是将她担心死了,小姐一点音信都沒有, 魏紫自然知晓,有些事情并不是她一个奴婢能知道的,但是她便是担心墨凉会不会在路上遇上什么事情,虽然是有五皇子和七皇子在旁边保护照顾着小姐,可是,她这样的担心还是避免不了,况且,五皇子和七皇子向來也是养尊处优的,说不定也是要别人照顾, 魏紫正巧有了**劲,正准备去筹备东西,就是听到耳旁一冰冷的声音响起,“喂,我说你來的动静也太大了,真是吵死了,”墨凉本來对周围事物的声音就是敏感,所以当魏紫小跑朝她房间而來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更何况是魏紫开门的声音, 魏紫倒是沒有想到将墨凉给吵醒了,倒是微微一怔,待她回过神來之后,她就是颇为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笑,“小姐,原來你醒着啊,”不过好像不是墨凉醒着,而是被她的动静给吵醒了,但是墨凉现在可沒有那么闲情逸致和她争辩这些东西, 墨凉又是重新躺到了软榻上,看上去的确是十分的疲惫,似乎随时随刻都能够直接闭眼睡觉,魏紫小碎步的走进了房间里,就是询问道,“小姐,你现在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我马上去帮你准备好,”魏紫向來都十分的细心,一点小细节都不会放过,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有食**的人么,”墨凉冷冷的瞥了魏紫一眼,她现在都躺在软榻上准备睡觉了,怎么可能还会想吃什么东西,就算想吃,自然也是醒了再说, 魏紫一看,此时的墨凉的确是不像是一个有食**的人,倒像是要准备睡觉的,不过好像小姐本來就是准备睡觉了,是她急匆匆沒有考虑周全,才将小姐给吵醒了,要不然这时候,说不定小姐早就已经入睡了,都怪她一时之间太过兴奋,什么都沒有考虑周全, “那,小姐,我就先打点好一切,等你醒了就可以用膳了怎么样,”魏紫笑着询问道,只见墨凉微微颔了颔首,就是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些出去,不要叨扰自己的休息,/AUT 第127章 最毒妇人心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秦琪本來是在五皇子府里面的后花园散心的,却是沒有想到听见有奴婢在自己的耳旁小声的说着什么,她就是好奇的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听听这些贱婢到底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如果不听的话,她的心情估摸着会好一点,虽然这四个月里都沒有见到楚庭川,也沒有办法和楚庭川增进增进感情,但是倒也算是过的舒坦,可是,她听到这些奴婢们在小声议论的事情之后,顿时就是炸毛了起來,不提还沒事,一提她就是一肚子的火, 要说早在之前,从皇上的寿宴之后,墨凉受了重伤在调养,她是想要趁此机会将墨凉害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计划就是被墨凉看穿了,然后,五皇子就是加强了府邸里的巡逻,就连煎药的人,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小德子了,而是换成一个只听命于五皇子的家伙, 而那小德子,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就是从府邸之中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据守门的守卫说,小德子有一天抱着一包袱,就是说有事要出门,因为小德子经常会出门去买些东西,他们自然也是沒有对小德子产生什么怀疑,自然是让小德子出去了, 可是沒有想到,小德子一走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过,秦琪一想,就知晓这个小德子害怕事迹败露,早就落跑了,本來这样子还不算是个什么事情,可是,沒有过几天,梦荷就是也不见了,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梦荷竟然会和小德子一样,逃走了, 正因为梦荷和小德子都跑掉了,本來秦琪以为会被五皇子察觉到药里的东西是她做了手脚,忐忑了好一阵子,可是,到了皇上吩咐五皇子和七皇子一同出京城去办事,五皇子也沒有來找过她,这件事似乎就这样子慢慢的沉淀了下來,了无生息了, 可如今,墨凉回來了,那时候竟然和五皇子一同出了京城,竟然还安然无恙的一起回來了,这让秦琪又是气不打一处來,她认真的想了一想,反正之前的那件事已然沉淀了那么久,想必五皇子也早就忘记了要彻查此事了,她可以再好好的做些手脚, 这一次可不能再出现什么问題了,若是不将墨凉这个眼中钉去除掉,她秦琪是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安心的,更何况,看现在的趋势,五皇子分明就是宠爱这个墨凉宠爱得不得了,若是这样子一直下去,那正室之位,哪里还有她秦琪的份,定然会变成墨凉的东西, 所以,她绝对是不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她一定要将墨凉除掉,只有除掉了墨凉,她才能够有机会登上正室的位置,成为堂堂正正的五皇子的妃子,而不是一名侍妾, 秦琪如此一想,就已经准备着手谋划事情,看看要如何才能够让墨凉不察觉的,就死在她的手中,当然,她也要做的万无一失,要不然被五皇子查到的话,那不就是也把她自己给搭了进去么,因此,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再失手了,而且,不能再交给别人, 只要交给别人,那就会多了一份风险,之前叫唤梦荷去做,那是因为梦荷本來就胆小怕事,根本不敢随随便便就将她抖落了出去,如今梦荷已然跑了,她身边的贱婢都不能相信, 若是墨凉知晓这个秦琪竟然打着这样子的主意,她定然会在秦琪动手谋划之前,就取了秦琪的性命,要知道,之前的那个帐她还沒有和这个秦琪算呢,如若不是楚庭川在她伤势痊愈了之后,就是直接将她强制性的拉到苗疆去了,不然这个秦琪还能多活这几个月, 如果她墨凉并沒有和楚庭川一同去了苗疆,在这段时间里面,墨凉早就暗杀了秦琪不知上百次,就秦琪这样子沒用的废物,能让她多活这么几个月,那算是她的幸运了, 墨凉好好的睡上一觉之后,楚庭川就是从宫里回來了,一从宫中回來,楚庭川就是往墨凉这里跑,他让魏紫赶紧的准备一桌的膳食,就是要好好的和墨凉吃一顿饭, 要说楚虚华并不打算留在楚庭川的府邸里了,他一从宫中出來,就急忙的回到自己的府邸里去,为的就是那些从苗疆带回來的竹简,他现在几乎是离不开那些竹简了, 魏紫一听到楚庭川的吩咐,自然是要膳房准备上好的菜肴,五皇子可是出门了许久才回來的,要不是做上等的菜肴帮五皇子补补身子,估计这膳房里的厨子都不用留下來了, 墨凉刚一睡醒,洗漱了一番就是见到楚庭川那个让她生理厌烦的面容,楚庭川刚一进來,就见到墨凉摆出一脸厌恶的神情,他就是戏谑的一笑,说道,“小凉儿,见到我有这般激动么,竟然都溢于言表了,让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是,是激动到想要将你扁一顿,”墨凉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就是这般回道,楚庭川一听墨凉竟然是这么的无情,又是摆出一副十分受委屈的神情,好似被人欺负的一般,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凉儿,你怎么能这样子,说点婉转一点也可以嘛,不要这样直白的说出來啊,” 墨凉翻了一个白眼,反正她一看到楚庭川这样子的神情,就是更想要海扁楚庭川了, 随后魏紫就是陆陆续续的将菜肴送了上來,见到楚庭川和墨凉还在站着,倒是微微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似乎气氛有点不对,不过她总不能站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人僵持着罢,魏紫轻轻咳了一声,就是恭敬的说道,“五皇子殿下,可以用膳了,请坐着罢,” 一听到魏紫的声音,墨凉就是缓缓的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來,坐在了椅子上,要说她墨凉也是肚子饿了,可沒有什么力气和这个楚庭川闹來闹去的,自然是吃饭才是第一正事,所以墨凉一看到魏紫将菜肴端了上來,自然是安分了许多,也不和楚庭川拌嘴了, 魏紫又是陆陆续续的将菜肴端了上來,随后一看,似乎气氛缓和了许多,她当然也不在这里做什么蜡烛一直照着这两个人,便是很识趣的赶紧退下了,让这两个人继续独处, 要说楚庭川和墨凉独处的次数可谓是不少了,不过似乎就算他和墨凉独处了,也沒有办法取得什么进展,这是让楚庭川非常扼腕的事情,他就是摸不透这小凉儿的突破点在哪里, 这小凉儿始终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之前听了楚虚华的建议,便是装得正经了许多,可是这小凉儿竟然说了一句希望他还是原來那般样子,顿时让他崩塌,可是,随之而來的,就是小凉儿的拳头,他还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 不过要说起來,最近似乎都能趁小凉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亲到小凉儿,楚庭川一想到这个,就直接笑眯眯的,墨凉本來就在吃饭,抬起眼眸一看,就看到这个楚庭川笑得一脸猥琐的样子,就是鄙视的看着楚庭川,说道,“喂,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恶心,” “啊,小凉儿你竟然说我笑得恶心,”楚庭川突然一怔,他还真沒有听过有人说他笑起來的时候看起來很恶心,毕竟楚庭川的容貌在男子之中可是佼佼者,众多女子倾慕的对象,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他说出这句话來,所以,他自然是沒有听过的了, 唯一对他说过这句话的,就只有墨凉一人,而且,墨凉还是摆出一脸厌恶的神情,看着他说出这番话的,好似他是什么害虫一般,让人看了就恶心的那一种, “怎么,我说的是实话,”墨凉一看这楚庭川笑得那个样子,就知道这个楚庭川一定沒有在想什么好事情,她的第六感是这么告诉她的,所以她自然就觉得楚庭川笑的时候看起來很恶心,这楚庭川一定沒在想什么好事情,一定是很猥琐的那种事情,肯定的, “算了,小凉儿,我们安安静静的吃顿饭罢,”楚庭川可不想在这个问題上和墨凉争辩什么,他对于自己的相貌可是十分有自信的,即使墨凉那般说,他也只是当做墨凉故意的那样子打击他罢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反正这个小凉儿打击他不是一次两次了, 听到楚庭川的这个提议,墨凉自然会同意,她早就想要安安静静的吃一顿饭了,只是和这个楚庭川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想要说上几句打击楚庭川的话语,不然她好像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不舒服,估摸着是打击楚庭川打击习惯了,一时之间倒也是改不过來, 要说楚庭川其实待她特别温柔,只见楚庭川夹起菜來,就是往她的碗里放,几乎都不用墨凉自己夹菜了,都是楚庭川在帮她,而且,墨凉自然也是知晓的,这些桌上的菜,都是符合她墨凉的口味,并沒有她墨凉不喜欢吃的东西,很明显,楚庭川在迁就她, 这样子的小细节,墨凉都会发现,但是,她就是故意的装作不发现罢了,她可沒有对这个楚庭川意识过剩,只是,平日以來习惯性的观察让她不禁察觉到这个问題, “喂,我的碗盛不下了,不要再夹进來了你这个白痴,”墨凉看着自己碗里的菜叠得越來越高,就是忍不住恼了一下,语气狠狠的便是说了出來,/AUT 第128章 该是准备报复的时候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这五皇子府邸里,紧张的人可不止秦琪一个,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唐画婉。对于墨凉近日一直和五皇子在一起的事情,唐画婉也逐渐的感觉到了危机感。若是在这样子继续下去的话,指不定哪一天五皇子就真的会将墨凉封为了妃子,让墨凉成为了正室。 秦琪不能看到这样子事情的发生,同样,唐画婉也不可能会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对于唐画婉来说,这个位置只能是她的,怎么能够让别人就这样子从她眼前夺走? 不过,她要比秦琪聪明得多,至少她没有想过说要用下毒来将墨凉除掉。对于这种事情,自然就是要借刀杀人才是最合适了。唐画婉的后台其实很硬,当今的皇后是她的舅妈,若是她让舅妈帮忙的话,舅妈一定会帮她的忙的。因为舅妈是最疼她的了。 况且,皇后的职位要比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侍妾要大得多了,自然也是更有用的多。唐画婉就不相信了,让舅妈出马,还整治不了这个墨凉?她可不想让这个墨凉过得太悠闲了。 因此,唐画婉就是进宫去了,准备去拜托当今的皇后替她除掉墨凉这个碍事的家伙。 墨凉当然不知晓唐画婉要做什么事情,不过,她却是还记得,几个月前,秦琪所对她做的事情。她向来都是一个记仇的人,她可不会因为离开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就是将这件事给忘了一干二净了。那并不属于她墨凉的性子,她墨凉可是睚眦必报的。 “魏紫,秦琪那家伙,是不是还在府邸之中?”其实,墨凉所问的这句话完全就是废话了,秦琪除了待在这个地方,还能去哪?就算是想要回到自己的娘家去,也要和楚庭川说一声才能出门,要不然不可能会让她这么容易的就擅自离开府邸之中的。 魏紫倒是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问起秦琪的事情,一边缝制这自己手中的衣裳,就是一边回答墨凉,“那秦主子除了府邸能呆着,还能去哪?她若是想要回家,可是要经过五皇子的同意才行。五皇子这段时日都不在府邸之中,她自然是不能够随便乱走动的。” 墨凉这么一听,就是微微颔了颔首,就没有再说话了。不过,魏紫的话匣子就是被墨凉的这个问题给打开了。虽然魏紫平日懂事乖巧得很,不过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就,对于别人的八卦甚为的了解。况且,只要和别的奴婢在一起,难免就会听到一些其他的事情。 “听说啊,那秦琪的贴身奴婢从府邸里逃了,小姐还记得一名为梦荷的奴婢么?”魏紫望着墨凉,询问道。旋即她又是一想,觉得小姐定然不会认识这么一个小奴婢的,毕竟接触得也不算多,而且梦荷还胆小羞怯,不爱说话,给人的印象更是不深刻了。 可是,魏紫却没有想到,墨凉竟是淡淡的回答道,“我知道。那家伙经常站在秦琪的旁边,胆子小得很。一般情况下,这样子的家伙是不敢作出逃出府邸的事情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内幕,要不然这名为梦荷的奴婢,怎么可能会这样急急忙忙的逃了? 要知晓,这府邸里面的奴婢,可以说是都签了卖身契在这之中的,若不是楚庭川愿意将她们放走,她们是不能擅自离开的。可是这个梦荷却是逃走了,若是被抓回来,要判的罪可不小。不过就看楚庭川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到底是如何的了。 不过看楚庭川那般模样,对于一名奴婢逃出去的事情,说不定就会那样不了了之,也不愿去将那名奴婢抓回来了。毕竟到此处来工作的,大部分都是迫不得已只好卖身。 魏紫怔然之后,就是回过神来,轻轻的一笑,“原来小姐你记得她。”这倒是真的出乎了魏紫的意料,不过,她自然也不会询问为什么小姐会记得梦荷到底是谁。其实,这和墨凉的记忆力有关,墨凉对于一件事情,虽然说不上过目不忘,但看上几遍就会记得了。 那梦荷墨凉也是接触过好几次,自然就会知晓那梦荷到底是谁。而且,她连梦荷的性子都已经琢磨透了,知晓那梦荷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是绝对不会作出这般举动的。 因此,墨凉更可以确定,这个问题出在秦琪的身上。定然是秦琪做了什么事情,这梦荷才会这般离开。对于秦琪的蛮横,墨凉自然也略有耳闻,不过,墨凉却认为,梦荷绝对不会是因为受不了秦琪的蛮横而偷偷的逃离府邸。那样对她来说不值得。 况且,那梦荷一直都是秦琪的贴身奴婢,这么些年来了,也算是忍着忍着就过来了,虽说不上真的能习惯,但是像她那般胆小,低声下气的,是绝对不敢作出反抗的举动来的。 “说来也奇怪,我也不相信梦荷是会作出这般事情的人,平日看她乖巧可人,也应当知晓若是擅自离开府邸,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不过,也有人说,是梦荷和小德子两人私奔去了。”魏紫一边继续缝制着衣裳,一边继续说着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流言。 “这又关那小德子什么事情了?”墨凉倒是好奇怎么又蹦出了一个人物出来,便是吃着桌案上的葡萄,询问道。魏紫听见墨凉问起这小德子,就是给墨凉解释道,“这小德子啊,原本是煎药房里煎药的,平日和梦荷也走的挺近的,所以才传出这样子的消息。” “要说着小德子啊,也是从府邸里面逃了出去的。上次不是小姐发现了药里有问题么?因此,五皇子殿下就是不让他煎药了,换了别人。随后这小德子啊,就是趁着五皇子出京城的这一段时间就是逃了。”魏紫将小德子为何会和梦荷扯到一块,还有他的身份解释了一下。 墨凉一听,就是微微的眯起双眸来。要说这两个人,都一定和秦琪的计划有关。而这两个人又是偏偏的前后没差多少时间便是逃走了,这其中的内幕他们两人一定是知晓的。 对于墨凉来说,自然不需要什么证人,直接取了秦琪的性命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省力气的。毕竟在这种非常时刻,谁也说不准谁在哪一晚上会被人杀死。 况且,墨凉可是知晓,就楚庭川这般的身份地位,又是刚刚从京城外回来,定然会某些人认为楚庭川在这之中和皇帝导演了什么事情,生怕最后皇帝会改了口,立楚庭川为太子。正因为这种惧怕,很有可能会有人派人来刺杀楚庭川没错,她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 这个烦人的秦琪,早就应该死了,只是给她多活了那么一段时间罢了。当然,墨凉也不介意再让她多活一会,她现在正在寻找能够偷偷的对秦琪下手的机会。毕竟要做的事情是杀人,墨凉当然是要谨慎一点,以免被人看出什么踪迹来。 “虽说这楚庭川不在府邸里,他府邸里面的那些手下都是白痴么?有人逃了他们也不管?”墨凉轻轻挑了挑自己的眉尖,又是拿起一颗葡萄,放入自己的嘴里。她可是知晓,楚庭川府上还有十余名暗卫,那些家伙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府邸里的事情,没道理不知道这件事。 她还记得,楚庭川也说了,想要调查这件事的真相。可是过了那么久,楚庭川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这对于墨凉来说,楚庭川说不定早就知道做了手脚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他在包庇那个人。至于是为了什么而包庇,墨凉还不知晓。 不过,她也没有指望这个楚庭川能作出什么让她满意的事情来,这件事她本来就想要自己私下解决,只是楚庭川硬是说这件事他也必须插手调查,她自然不会提出什么意见来。 如今,她也不用楚庭川得出什么确切的消息,她知道,做手脚的人一定是秦琪。既然知道了幕后主谋到底是谁,要解决起来当然是方便得多。有很多解决的方法可以使用。 比如,杀了秦琪。这是墨凉最常用的一种手法,她觉得,无论什么手法,都不如这杀人来得更加让人觉得圆满一些。其实还有各式各样的方法可以好好的折磨秦琪,但是墨凉对那些都没有兴趣。她可没有看别人痛苦表情的癖好,那对于她来说是一种麻烦。 所以,还是杀了秦琪更符合她的胃口,也符合她的风格。对于这种自己讨厌、厌恶的人,自然就是让她永远消失在世界上,这样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加快活一些。有这种想法的人,一定不止她墨凉一个,秦琪定然也是有何她一样的想法,这个墨凉可以确定。 “这之后梦荷和小德子到底怎么样了,我倒是没有听说。而且似乎也没有人去理会,久而久之,自然就是没人再在乎这件事了。”魏紫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对于墨凉所说的有没有人彻查梦荷和小德子离开的一事,似乎真的就是没有人去调查这到底是为什么。 “说得好听一点,说不定是那些家伙想要等楚庭川回来处理。说的不好听一些,那些家伙都是废物。”不过,前者在逻辑上根本就说不过去,如果等到楚庭川四个月以后回来处理,谁还能找到那个梦荷和小德子的行踪?既然要逃,自然要逃到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去。 “说谁是废物呢?”突然,有人插进了一句话来。 第129章 起了争执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抓住墨凉的手腕,就是将墨凉手中的那颗葡萄给咬住了,墨凉微微一怔,随后就是恢复了与以往一样冰冷的神情,挣脱开楚庭川的束缚,回道,“说你的那些属下,” “我的属下又怎么惹你了,我去好好教训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对这府邸的**主人不敬,”楚庭川倒是作出一副恼怒的神情,随后又是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看着墨凉, 墨凉瞥了他一眼之后,就是抬起手來,手心向外,对着楚庭川,意思就是让楚庭川不必再继续说下去了,“抱歉,这个我还真是敬敏不谢,”她可沒有兴趣当什么**主人, 不过,就算墨凉如此,她现在其实也算得上这五皇子府邸之中的半个**主人了,只是名分上楚庭川还未有将墨凉封为妃子罢了,但是,这府邸之中的所有人都知晓,五皇子可是尤为的喜欢和墨凉在一起,几乎就是每天都要在墨凉的房里待上好长的一段时间, 为什么会这样子认为,那自然就是以前楚庭川从沒有这样子去过别的侍妾的房间里,最多也只是在府邸之中遇上,轻声轻语的说上几句话敷衍一下其他的侍妾罢了,像是这般精心的照顾,墨凉可以说是在所有侍妾之中的唯一一个,除此之外真沒有其他人受过如此待遇, 若是墨凉知晓,她还宁愿不要这个待遇,楚庭川想要给谁就给谁去,她可是受够了, 魏紫一见到楚庭川來了,仍旧是像以前一样,十分识趣的将自己绣到一半的衣裳也一同带走了,就是为了创造出楚庭川和墨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可不想在一旁看着, “你们刚才在谈什么事情,”楚庭川动作优雅的就是坐到了墨凉的身旁,伸手去拿起一颗葡萄,举止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他是一名贵族的风度,墨凉瞥了他一眼,显然是一副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題的神情,“你不是都听到了,还问什么问,我可沒有兴趣复述一遍,” “小凉儿莫要每次都这么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楚庭川耸了耸肩,这一次倒是沒有死**赖脸的就是直接黏了上來,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他现在显得相对要正经得许多,那般轻浮的楚庭川似乎又不知晓跑到何处去了,要不然楚庭川如何会如此, “我这样子已经算是热情的了,”墨凉冷哼了一声,她这个样子的确是可以算是较为热情的了,要是不爽的时候,她才不想说什么话搭理这个楚庭川,所以楚庭川应该庆幸她现在还愿意和他说话,若是到了她墨凉的极限了,就别想她再理会这个楚庭川, “是么,我想小凉儿应该能够更加热情一些罢,”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眼眸眯起來的时候就好似天上的月牙儿一般好看,他轻轻的笑道,他算是看过墨凉其他的神情,他知晓,墨凉定然是还有其他的表情的,只是成日总是摆出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或许是,但是不可能是对你热情,”墨凉神情带着几分不屑,不过今日楚庭川倒是沒有动手动脚的,换做平日的话,定然是要撒娇装可怜之类的等等,但是今天倒是安分多了, 墨凉可以知晓,这个楚庭川的脑子定然又是被门夹了一下,不然怎么又出现了在苗疆时候出现的反应,不过,比起在苗疆那时候的十分正经,现在的楚庭川最多也只能算是七分罢了,若是要问墨凉平日的楚庭川有几分正经的话,她可以说是,一分正经都沒有, “好罢,兴许的确是这样,”楚庭川耸了耸肩之后,就是摊手,似乎显得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但是他并沒有在这方面上和墨凉继续死缠烂打,这也是与楚庭川平日的行为举止有些偏差,就好像是,他已经不在乎这件事了一般,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其实,梦荷和小德子擅自离开府中一事,我的属下已然告诉我了,”在回來的当天,其实楚庭川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虽然两名下人擅自离开府邸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小德子和之前的那**之中被做了手脚的事情,脱不了什么**系,自然就会因此受到了注意, 至于梦荷为何会突然离开,这件事还在调查之中,不过的确,梦荷和小德子的关系要比想象之中的更近一些,或许并不是什么互相**慕,但是绝对也不会是简单的來往, “是么,然后呢,你想怎么样,”墨凉轻轻挑了挑眉尖,表现出她的轻蔑,不知是对于这件事的不屑还是对于楚庭川的,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未必真的能够找到这两个人,况且,就算找到这两个人了,又能够做什么事情,要他们坦白他们所隐瞒的****, “过了四个月,找到这两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墨凉淡淡的又说了一句,便是拿起葡萄又是吃了起來,可是,楚庭川却是蓦然的轻笑起來,那种轻笑让墨凉可以听得出他的自信,让墨凉不禁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來,楚庭川的神情,已然很明白的告诉她了, “我已经将那两个人找到了,”楚庭川耸了耸肩,便是回道,其实,要说起來倒不算是他楚庭川找到的,而是他的下属一直在监视着小德子和梦荷的行踪,虽然花上了一些时间,但是也不代表沒有任何的用处,楚庭川知晓,梦荷和小德子一定知晓什么事情, 墨凉只是淡淡的看着楚庭川,语气也是漠不关心的问了一句,“然后呢,”“沒什么,”楚庭川又是耸了耸肩,语气相对于平日來说,可以说是冷淡了许多,但是墨凉这时候介意的并不是这件事情,她神**严肃的望着楚庭川,缓缓说道,“楚庭川,你在掩饰什么事情,” “什么,”楚庭川微微一怔,摆出一副似乎有点不理解墨凉为何会问出这句话的神情,墨凉却仍旧是那样子,紧紧的盯着楚庭川,又是说道,“我问你在掩饰什么,既然和我说这件事,你一定想要说什么的,但是你却沒有说,这让我感到很奇怪,你觉得呢,” “不,沒什么,我的确是沒什么好说的,只是刚好听到你和魏紫的谈话,便是顺便……”楚庭川又是耸了耸肩,摊手一脸无奈,“你知道的,”“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在袒护那个在背后做手脚的家伙,是罢,”墨凉抬起手來,就是指着楚庭川,挑了挑眉尖, “我……”楚庭川本來是想要说什么的,却是被墨凉打断了,“不,你什么也别说,我知道你在隐瞒什么,你在袒护什么,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你自己有自己的处理方法,但是你知道我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所以想要这样子掩饰过去,是不是,” “小凉儿,你可真是突然之间变得咄咄**人啊,”楚庭川一改之间的窘迫,便是一笑,墨凉见状,又是指着他,说道,“你别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起來十分的不自然,我看得出來,”墨凉知道,楚庭川一定是已经调查到了,那做了手脚的人是谁,可是他却沒有说, 就由此墨凉就可以知道了,楚庭川并不想要将这件事闹大來,这就足够说明楚庭川一定是想要最轻松的方法來解决这件事情,可是,傻子都知晓,下毒想要毒害别人,那可是死罪,因为毒害的人,说不定有楚虚华在内,这可是毒害皇子,是一大重罪, “我來猜猜你想要袒护谁,”墨凉将自己的手缩了回來,就是注意着楚庭川的神情,她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你想要袒护的人是秦琪,”只见楚庭川的眉尖稍稍的动了动,墨凉见状,便是已经了然,她早就知道做了手脚的人一定是秦琪,自然也沒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已经知道了,”墨凉说罢,就是猛然的站起身來,都不容楚庭川再说什么辩解的话语,楚庭川见状,亦是站起身子來,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那个**人……”“那个**人,”墨凉一挑眉尖,侧过脸來,就是看着楚庭川,双手**在腰间,似乎发现了什么, “你很讨厌她,我知道,”墨凉又是转过身子來,与楚庭川正对着,随后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想要袒护她,而是要袒护和她有联系的东西,你要做什么,都和我墨凉无关,你也不必要在这里和我解释什么,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我不想再和你多说,” 墨凉说了一句宛若命令的话语,就是让楚庭川从她的房间里面出去,她并沒有走过來将楚庭川推出去,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是转身去做别的事情,不再理会楚庭川了,楚庭川一见状,觉得现在似乎的确不应该再说下去,才缓缓的转身离开了, 对于墨凉來说,楚庭川想要做什么,都无关紧要,至少对于她來说,是无关紧要的, 不,或许对一个人也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那个人的**命她墨凉也是要定了,不可能就这样子算了,这和她墨凉的准则不相符, 楚庭川的确感受到了墨凉今天的咄咄**人,不知道是否和他的态度有关,其实,墨凉所说的话语,有九成是对的,他的确是那么想的,/AUT 第130章 再一次投毒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秦琪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自己失败了,若是这墨凉在这样子继续纠缠着五皇子殿下,那五皇子殿下要如何能够注意到她秦琪來,所以,秦琪准备好了之后,就是准备着手想要下毒毒害死墨凉,她不敢在饭菜里下毒,因为楚庭川经常和墨凉一起用膳, 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害到了楚庭川,那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她要的结果就只有墨凉一个人死而已,如果楚庭川死了,那她所作的一切不都是白费了么, 可是,那墨凉的茶水点心又都是魏紫亲自弄的,根本就不可能从那上面下手,因为魏紫对墨凉可谓是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会出卖墨凉的,所以,她才不会犯那样子的傻事去收买魏紫,那样就只会引火上身,自寻死路,飞蛾扑火罢了,这让她又如何敢, 可是,除了这方面以外,她似乎根本就不能够从别处下手,不过,倒也算是天助她也,这段时日,倒是有番外的葡萄上供到楚国來,这葡萄的数量也算是有限,所以想要吃,自然也是要仔细品尝,而这葡萄,都是统一洗好了,然后再送到各个厢房去的, 她秦琪自然也是有得葡萄吃,只是这葡萄的数量,明显的就是不如墨凉的多,但是,现在她秦琪也不介意这些事,她只要在葡萄准备送到墨凉房里去之前,在葡萄之中下了毒,自然就是万事俱备了,她就不信这墨凉还会这么聪明,知晓那葡萄之中有毒, 秦琪装作若无其事的在那厨房里游走着,现在并不是什么做饭的时间,所以厨子都不在,只有一名小奴婢在那里洗着自己手中的葡萄,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卖力, 秦琪一见,就是轻轻的拍了拍那名小奴婢的肩膀,只见那小奴婢被吓到一般的跳了起來,随后就是急忙的为自己辩解道,“我沒有偷吃,我沒有偷吃,”语气里早已透露出她的恐惧,这般做贼心虚,不难听出其实她已经偷吃了,说不定还偷吃了好几个, 秦琪微微扬起自己的唇角,显然是一副主子一般的神情,说道,“放心罢,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那名小奴婢听到秦琪的话之后,就是胆怯的抬起眼眸來,看了看到底是什么人,只见是秦琪,她更是慌乱的跪了下去,急急忙忙的就是说道,“秦主子,我沒有偷吃,” “好了,你就算辩解,也沒有人会相信你,”秦琪摆了摆手,一脸厌恶的神情,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子的奴婢,随后她就是摆弄着自己的秀发,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我只是來看看,对了,我那一份葡萄在哪里,若是洗好了,我就拿回房里去了,” 那小奴婢就是赶忙的颔了颔首,站起身來,就是指了指属于秦琪的那一份葡萄,其实楚庭川待她也算是不薄了,这些葡萄平日想要吃都是吃不到的,都是皇上赏赐给皇子们的,许多皇子都是自己藏着掖着,怎么可能会给她们这些侍妾,但是,楚庭川却是给了, 秦琪看了一眼,随后瞥了旁边的那比她多了一倍的葡萄,就是询问道,“这个是五皇子的,”那小奴婢似乎还是惶诚惶恐的神情,偷偷的瞄了一眼之后,又是迅速的垂下自己的眼帘,乖巧的回答道,“不是,那,那个是墨主子的,五皇子吩咐要给墨主子多一些,” “哦,这样子,”秦琪显得十分的平静,似乎一点妒忌心都沒有,她只是拿起其中一颗葡萄,就是吃了起來,过了一会,她就是瞥了一旁还站着的小奴婢,便是怒道,“站在那里作甚么,点洗好了给五皇子送去,要不然五皇子怪罪下來,还真有你受的,” 那小奴婢一听,才反应了过來,应了好几声之后,就是赶忙的转身去将那剩下的葡萄洗好了,秦琪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沒有什么人,而且那小奴婢也只顾着洗葡萄也沒有注意她,她便是偷偷的拿出一小瓷瓶,随后将透明的毒液洒在了葡萄之上, 反正都是透明的,别人肯定会以为只是水滴罢了,谁也不会想到那上面是剧毒,秦琪得意的扬起自己的嘴角,便是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盘葡萄,转身便是要离开,她为什么沒有表现出嫉妒的神情,那是因为她认为,墨凉很就会被毒药毒死了,她沒必要妒忌, 待到秦琪得意洋洋的离开之后,墨凉就是缓缓的从一旁的隐蔽处走了出來,她倚靠在墙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秦琪扭着自己曼妙的身姿,向远方而去,她一看就知道,这个秦琪现在正在暗爽呢,不过,这个秦琪也太过小看她了,以为这样就能够毒死她墨凉, 不过要说墨凉本來只是观察着秦琪的一举一动,为的是寻找时机下手,不过,倒是让她看到了有趣的一幕,这个秦琪还真是,自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可是她却沒有想过,她所作的一切在墨凉的眼里是多么的幼稚,而且,一眼就能够看穿, 墨凉当然不会这么着急的就揭发秦琪,她还想要看看后面的好戏,那个楚庭川不是想要袒护秦琪么,既然秦琪又再一次做了这样子的事情,她墨凉倒是要看看,楚庭川发现这件事情之后,打算怎么处理,不过,她墨凉可不会去吃那个被下了毒的葡萄, 那楚庭川不是要放纵这个秦琪么,那就让他去吃好了,至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和她墨凉一点关系都沒有,那是因为他楚庭川喜欢在这之中埋下一个祸根, 墨凉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魏紫见到她回來之后,就是迎了上來,“小姐,你去哪里了,”“沒什么,随处走走,”墨凉淡淡的回了一句之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是对魏紫说道,“对了,那个葡萄,去还给他楚庭川,我不想吃了,让他楚庭川自己吃罢,” 她若是这样子说,在别人听來,完全就是和楚庭川闹别扭,就算是楚庭川听到了,也只会是以为是之前的事情惹恼了她墨凉,又怎么会想到是葡萄里有毒呢,不过,她墨凉可是知晓,那秦琪下的毒,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毒,如若沒有解药的话,楚庭川可就危险了, 可即便是如此,墨凉仍旧是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他楚庭川不是想要袒护么,那就让他袒护去罢,魏紫听到墨凉的要求,又是一脸的疑惑,但是毕竟是墨凉吩咐的事情,又不敢多问什么事情,只好应了一声之后,就立刻出去将这件事传达出去了, 待魏紫出去之后,墨凉就是坐在了椅子上,微微眯着双眸,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既然要挑战她墨凉的底线,她墨凉自然应该奉陪到底罢,楚庭川,你好自为之罢, 魏紫倒是因为这件事而很在意楚庭川和墨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墨凉说要将这些葡萄还给楚庭川,魏紫当然就是端着那一盘的葡萄,便是和另一名奴婢一同去楚庭川的房里,看來她只能从五皇子那边探探口风,从小姐那里探口风是不可能的, 楚庭川见到魏紫竟然來送葡萄,倒是微微一怔,本來是以为墨凉有什么事情是要魏紫传达的,却沒有想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那小凉儿又是开始闹别扭了,竟然连葡萄都不吃了,说要还给他楚庭川,楚庭川只觉得有几分的好笑,闹别扭竟然闹到这个份上了, 不过,认真想想,他似乎也太过分了,要说他并不想袒护什么秦琪,他其实早就想要将那个秦琪休了,让那秦琪赶紧的滚出这里,只是,现在并不行,秦琪的父亲在朝中的地位可不算小,当初他纳了秦琪作为侍妾,也是为了拉拢秦琪的父亲罢了, 现在他的实力还不算强大,他斟酌了一番,觉得这件事情还不能在这时候发生,便是想要这般压制下去,平息下去就可以了,不过很显然的,墨凉并不会认可这样子的作法, 他也算是知晓,那小凉儿向來都是以牙还牙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秦琪,除非就是小凉儿突然转了性子,或者是太阳打西边出來,再或者是天塌了,不然永远都不可能, 其实,他也不是要和楚长歌争什么太子一位,他只不过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罢了,虽然楚长歌一脸温和待人,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是,谁也不能保证那就是真正的楚长歌, 所以,在朝中建起一定的势力,是有利而无害的,可偏偏这个秦琪,有脸无脑,净是作出这样子的事情,如若他楚庭川要处死秦琪,那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可如若他真的这么作,他和秦琪的父亲的这个梁子可以算是结大了,若是有人趁此机会,趁虚而入的话…… “五皇子,你是不是又和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魏紫小声的询问了一句,楚庭川抬起眸子來,看着魏紫,就是轻轻一笑,“要说的话,的确是这么回事,” 魏紫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她还真是觉得有心无力了,这两人总是这样子,小姐那人又是死鸭子嘴硬的,难免会触犯到五皇子,然后连个台阶都不给人下,自然会尴尬,/AUT 第131章 打算休了你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魏紫说,她家小姐就是个死鸭子嘴**的家伙,魏紫还说了,她家小姐经常就是口是心非,虽然面上沒有表现出什么,但是其实心里早就是在乎了, 魏紫还这么说了,若是她家小姐真的什么都不在乎的话,绝对是不会和一个人这般小吵小闹那么久的,她只会直?*辉儆肽歉鋈私哟ィ蘼凼悄歉鋈擞蒙鲜裁囱姆ㄗ樱?br/> 楚庭川听了之后,倒是觉得眼前一亮,依照魏紫这么说,正因为他楚庭川想要袒护秦琪,所以墨凉便是觉得心里不舒**,才会起了那么大的反应么,反正就是说,她墨凉闹了这么一个别扭,就是在表明,其实她墨凉心里便是在乎他楚庭川,不想他和别的**人纠缠, 这么一想,其实觉得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对,说不定这个小凉儿就是脸**薄,才要那样子掩饰自己,如若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不就是说明了,他楚庭川有出头的一天了, 墨凉很光荣的,就是被魏紫给出卖了,而且,魏紫似乎对于这件事还十分的兴奋,乐此不疲,这样子的出卖,她魏紫可是经常做,毕竟她也是为了她家的小姐好嘛, 魏紫前脚刚走,楚虚华后脚就是來了,他似乎将那些书简都专研完了,好不容易出來喘口气,便是立刻來寻楚庭川,想要些和楚庭川说说他这段时间的收获了, 楚庭川见到楚虚华,自然是招呼楚虚华坐下,许久沒有见到楚虚华了,楚庭川倒是可以看出來,楚虚华似乎有些消瘦,但是这个消瘦并不是因为别的事情,而是因为这楚虚华彻夜都在看书简的原因,要不然,也不至于才这么一段时间,就是直接瘦了下來, 楚庭川调侃了一句,“七弟,你要不就继续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日罢,我定让人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的,”“皇兄,你这般一说,我可真是惶诚惶恐,只好先谢过皇兄的好意了,”楚虚华自然对于楚庭川的提议是敬敏不谢的,肥肥胖胖的这词和他楚虚华沒什么缘分, “怎么舍得将那些书简放下了,我记得你可是**不释手,连一刻都不愿意放开的啊,”楚庭川又是调侃了楚虚华一句,倒是让楚虚华颇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类似的事情在以前也有过,所以楚庭川也是见怪不怪了,但是楚虚华听到楚庭川这般说,还是有些羞赧, “我看了之后,只觉得受益匪浅,要说这鬼谷先生,真是一代鬼才,”楚虚华仍旧是有些痴迷,只觉得有几分意犹未尽,看來他是还要再继续多专研几遍,才能更?*瓮改侵窦蚶锩娓由畈愕囊馑迹銮遥寡Я撕芏喙赜谡笫跤牖厥薜闹叮?br/> “看你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就知道你心情不错,”楚庭川轻轻一笑,说道,他看到楚虚华的眼眸闪闪发亮,很明显楚虚华对于那些书简的评价是很高的,只见楚虚华突然拿出了一小小的,木制的,好似蜻蜓一般的机关兽,就是放在了桌案上,说道,“皇兄请看,” 楚庭川看到是机关兽,倒是一惊,说道,“沒想到七弟你竟是作出这般的东西,不知这小东西可有什么用途,”“用途倒是说不上,只是照着书上所说的试试看罢了,”楚虚华淡淡的笑了笑,摇了摇首,只见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机关兽,那机关兽就是突然的拍动了翅膀, 那蜻蜓机关兽拍了拍自己的翅膀,随后就是宛若真正的蜻蜓一般飞了起來,这倒是让楚庭川一阵惊奇,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个精致的东西,竟然还能够自行飞起來, 楚虚华仍旧是很兴奋,不过他随后却是轻轻地叹了一声,说道,“不过,以我的能力,就只能做出这样的东西,若是要完成像在苗疆看到的那些机关兽一样的,恐怕要找來楚国的能工巧匠才能够完成了,”他的确是能力有限,对于这类的东西算不上不太熟练, 不过,对于楚庭川來说,楚虚华能作出这般的东西,就已然是个让人很欣喜的事情了,况且,他也知道,楚虚华为了作出这个东西,一定是花费了很多心血才能完成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所以,他觉得,楚虚华也沒有必要要这般觉得羞愧, “七弟莫要如此,毕竟还是学到了东西不是,”楚庭川轻轻的拍了拍楚虚华的肩膀,就是安**了一下楚虚华,楚虚华自然也沒有那么容易就沮丧,便是淡淡的一笑, “來吃些东西罢,”楚庭川便是将桌案上的葡萄移到楚虚华的眼前,随后便是拿起了一颗葡萄,准备往嘴里送,楚虚华微微一蹙眉,急忙的抬起手來,抓住了楚庭川的手腕,“皇兄,等一下,”他一脸的严肃,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很严重的问題一般, 楚庭川沒有想到楚虚华会突然展现出这样子的神情,就是怔然了一下,询问道,“七弟,怎么了,”“皇兄,你才回來沒有多久,府邸上就出现了老鼠么,这葡萄有剧毒,”楚虚华自然是不会看错的,这个葡萄上被人洒上了剧毒,若是吃下去,那还真是沒**救了, 本來他也不可能会看得出來,因为这个毒**是透明无**的,也沒有什么味道,只是因为,楚庭川拿起來之后,他发现这葡萄似乎沾上了一层粘稠的****,虽然是透明的, 按照道理來说,如果是用清水洗过的,不应该是这般粘稠的****,很明显,这是很不寻常的****,他记得,有一种毒**就是这般的,粘稠,无**无味,却是剧毒, “这葡萄有毒,”楚庭川听到之后,愣了一下之后,就是回过神來,神**亦是变得严肃起來,“这葡萄是魏紫送过來的,按照道理來说,应该是送到小凉儿的房里才对,” 楚虚华沒有想到,这葡萄其中还有这样子的事情,也是怔然了一下,才说道,“皇兄,你说的是……”“这个人本來是想要害小凉儿,却沒有想到小凉儿现在和我闹别扭,所以将葡萄送了回來,”楚庭川将自己手中的葡萄放了下去,知道有剧毒,哪里还敢再吃, “怎么,”楚虚华当然听到了墨凉在和楚庭川闹别扭的这个词,他有些讶异,前段时日的时候,不还是打情骂俏的么,怎么现在竟是闹起别扭來了,楚庭川无奈的一笑,看出來了楚虚华眼眸里的疑**,便是说道,“此事一言难尽,日后再和七弟你解释,” “现在皇兄是要着手调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么,”楚虚华收回自己疑**的神**,便是询问道,只见楚庭川神情严肃的回道,“不,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了,” 楚庭川本來已经打算放秦琪一马,不再追究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秦琪竟然会再下第二次的毒手,所幸这一次是刚巧碰上了小凉儿和他闹别扭,而七弟到他府上,不然,小凉儿还不是要被那秦琪害死,果然是一个祸害,绝对不能再留在府上, 若是他在怎么放纵下去,指不定秦琪还会再继续做第三次,第四次,只要小凉儿沒有死,秦琪就会一直想方设法害死小凉儿的,他绝对是不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 “皇兄你已然知晓了,”楚虚华显然是有些惊讶,似乎有些不相信,若是沒有任何证据就指控一个人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说不过去,却是见到楚庭川微微颔了颔首,解释道,“七弟,你还记得父皇寿宴之后,你受伤在这里调养,却是有人在**里下了毒么,” 这件事楚虚华当然还记得,只是,这又和现在的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只听楚庭川又是继续解释道,“我调查出來了,那时候指使了梦荷和小德子的,就是秦琪,” “什么,”楚虚华显然也是有些吃惊,沒有想到,竟然是秦琪,楚虚华对于秦琪也沒有多大的好感,不过,对于秦琪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他也觉得有几分意外,要说的话,果然嫉妒心会让**人冲昏了头脑,随后作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那皇兄,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置秦琪,”楚虚华问道,其实,他也算是知晓楚庭川的苦恼,的确,身为皇子,他们的确是要在朝中建立起自己的实力,他自己不追逐名利,自然不需要这般的东西,可是楚庭川却是不一样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罢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将秦琪休了,这般的**子,再留在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是作出这般的事情來,我怎么能够再一次纵容,”楚庭川缓缓的说道,“我本來是打算不予追究了,却沒有想到她竟然又是如此大胆,再一次****想要杀害小凉儿,” “皇兄还是好好的调查一番,毕竟有了证据,才能站得住脚,”楚虚华认真的想了想,便是如此说道,秦琪这**子,若是继续留下來,的确就是个祸害, “不必了,之前所调查出來的证据,就足以让她出去了,本來她的所作所为应该是要处死的,不过,我也不想结下梁子,便是休了她就可,”楚庭川缓缓的说道,他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如若秦琪沒有再次做出这般的事情,他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AUT 第132章 自乱阵脚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要说楚庭川要休了秦琪这一件事,在府邸里可谓是闹得沸沸扬扬了,平日秦琪也沒有给过人好脸**,经常仗着自己身份高人一等,便是给下人们难堪, 所以,秦琪有这样子的结果,根本就沒人会去可怜她,他们还恨不得秦琪点离开这个地方,听到秦琪要被休了,这些下人们都在**底下窃喜着, 秦琪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庭川这么久都未曾主动來见她,好不容易來一次了,竟是來说要休了她,这怎么可能,她根本就沒有做错什么事情,凭什么休了她, “五皇子殿下,你不要和秦琪开玩笑了,秦琪到底哪里不对了,秦琪会改的,”秦琪急忙的上前去,抓住楚庭川的衣衫,就是一脸委屈的神情说道, 楚庭川的神情冰冷,只是微微低敛着眼眸看着秦琪,显然是对秦琪的不屑,他本來就是不喜欢秦琪,就算秦琪摆出这般委屈的样子,他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更何况,他本來就已经打算放这秦琪一马了,可是这个秦琪死**不改,竟然还要下毒陷害小凉儿,就这般恶毒的**子,还留在府邸作为后患存在么, “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秦琪,你自己好好的想想,你以为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么,”楚庭川语气冰冷,不屑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尖,将秦琪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秦琪一听楚庭川这么说,便是心虚的想到自己下毒的事情,除了这件事,她根本就想不到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要被楚庭川这般的,竟是说要休了她, 可是,就算是如此,她怎么能够承认自己就是下了毒,所以,她愣了一会,回过神來,就是急忙的为自己辩解道,“妾身做了什么事情,五皇子殿下,妾身不明白,” “你不明白,我知道你明白得很,”楚庭川见这个秦琪竟然还是沒有一点认错的意思,竟是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为自己辩解, 楚庭川摆出一脸厌恶的神情,就是不愿意和秦琪靠近,楚虚华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本來他也对秦琪这名**子沒什么好感,心**狭窄,自视过高,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秦琪见楚庭川丝毫都沒有任何的反应,她就是急忙的朝站在一旁的楚虚华求情,“七皇子殿下,你帮妾身和五皇子殿下说说,妾身真的什么都沒有做过啊,” 楚虚华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抬起手來,将秦琪抓住自己衣袂的手拨开來,声音清冷的说道,“秦琪小姐,你作出这样的事情,谁还会为你求情,” 秦琪见和楚虚华求情一点用处都沒有,她早就听闻过,七皇子**子向來淡泊,从來不追逐名利,自然也很少和旁人亲近, 最亲近的人就是五皇子了,既然五皇子说了要将她休了,七皇子怎么可能还会为她求情,她说起來根本就是找错了人, “五皇子殿下,你要相信妾身啊,妾身真的沒有做什么对?*鹞寤首拥钕碌氖虑椋奔统榛笄闆]有什么用处,秦琪又是抓住楚庭川的衣衫,一脸委屈的神情,梨花带雨的, “你说再多也是沒有什么用处的,你难道不想知道,小德子和梦荷两个人离开府邸之后,去了哪里么,”楚庭川冷眼望着秦琪,看看这秦琪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会有什么反应, 果?*淙唬冂魈秸饬礁鋈说拿种螅?*突然变得煞白,双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害怕自己会将什么事情透露出去一般, 过了一会她缓了过來之后,就是**笑了一声,那笑容看起來十分的僵**,“五皇子殿下在说什么,梦荷是妾身的贴身奴婢,妾身自然关心了,” “是,你是担心自己所作的事情会不会被透露出去罢,”楚庭川挑了挑眉尖,就这般看秦琪的反应,他就能知晓,秦琪现在必定是十分慌乱的,这**人怎么可能会掩饰自己, “妾身不懂,”秦琪慌乱的摇着脑袋,原本绾好的秀发因为她的摇头而散乱开來,显得她有些狼狈, 可是,就算是秦琪已然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了,楚庭川也沒有打算饶过秦琪一马,要说他本來是打算放秦琪一马的,是秦琪自己沒有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我本來以为能看到什么好戏的,沒想到你们在这里上演什么晚上八点**金档狗血剧么,”墨凉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秦琪的房间门口,她双手环抱在**,倚在门口,看着楚庭川和秦琪两人,她其实也算是听到了府邸里面的消息,才打算过來看看楚庭川是怎么处置的, 不过说实话,仅仅是把秦琪赶出五皇子府里,这处置方法墨凉可是十分的不满,既然楚庭川只是做出这么轻度的惩罚的话,她自然也不会放弃自己原先的计划, “小凉儿,你还好罢,”楚庭川见到墨凉出现在眼前,便是询问了一句,他可是担心墨凉会发生什么事情,若是这个秦琪不止在葡萄上下毒的话,那就惨了, 可是墨凉只是冷冷的瞥了楚庭川一眼,虽然知晓这个楚庭川是在担心自己,但是并不代表墨凉就因此原谅了这个楚庭川的所作所为,她只是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罢了, 秦琪一看到墨凉,就是突然灵机一动,便是转身抓住楚庭川的衣袂,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五皇子殿下,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和你说了妾身的坏话,想要你将妾身赶出去,殿下你千万不要听小人乱说啊,妾身真的是什么都沒有做,你要相信妾身啊,” 墨凉本來打算看个热闹,倒是沒有想到成了这个秦琪想要脱罪的垫脚石了,不过就算如此,墨凉仍旧是面不改**的,冷冷笑了一声,明显的对于秦琪的嘲讽, 秦琪见墨凉竟然如此的嘲讽她,顿时心中怒火用涌起,只是碍于楚庭川还在此处,秦琪根本就不敢对墨凉作出什么事情來, 她还觉得奇怪了,怎么在那葡萄里面下毒,竟然沒有毒死这个该死的**人,竟然还引來了五皇子想要将她休掉的念头, “肯定就是她陷害妾身,想到五皇子殿下你将妾身赶出去,肯定的,”秦琪指着墨凉,就是向楚庭川说道,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晓,楚庭川对于墨凉的了解,可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对墨凉來说,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多余的,要说楚庭川还宁愿她如此做, 若是墨凉真的如此做了,不便是代表了,墨凉心里是有他的么,这番举止是在表明她在吃醋,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要谋害谁的想法, 可是,墨凉的**子却是不会作出这样子的事情的,楚庭川对于这个,实在是了解不过的了, “秦琪,你给我闭嘴,”楚庭川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秦琪一直在为自己狡辩,便是狠狠的呵斥了一句,秦琪一听,就是微微一怔,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应该怎么办了, 墨凉看了秦琪一眼,就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又是望着楚庭川,只见她唇齿轻启,缓缓的开口询问道,“楚庭川,我说你是因为什么开了窍,哦,对了,既然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就是证明你沒有吃那个葡萄罢,难不成你是因为那葡萄所以改变心意的,” 墨凉可沒有忘记,楚庭川曾经说过,要放过秦琪,可如今楚庭川的行为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墨凉自然是可以将楚庭川为何会有这般的行为举止归为那被下了毒的葡萄上了, 秦琪听到墨凉竟然提起那葡萄一事,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顿时更加慌乱起來了,她本來是打算陷害墨凉的,怎么那葡萄会跑到五皇子那边去,定是那个**婢送错了地方, 可是,就算是如此,为何墨凉会知晓那葡萄里面下了毒,她明明记得当时四下除了那小奴婢以外,根本就沒有人在旁边,那小奴婢更不可能会看到她在葡萄里面做了手脚, “小凉儿你知道那葡萄有问題,”楚庭川有些讶异的看着墨凉,询问道,墨凉冷冽的一笑,回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会将那一盘子的葡萄都给你的,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还未等到楚庭川回话,墨凉就是站直了自己的身子,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尘,又是继续说道,“沒有想到,你竟然只是将她休了而已,作出这种事情,难道在你们这里不应该是处死的么,这么轻的判罚,不得不说,楚庭川,我很讨厌,”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楚庭川沒有将这个秦琪处死,不过,这对于墨凉來说,也沒有什么,既然楚庭川不处死这个其你去,刚好她墨凉可以找一个机会,让这个秦琪死了, “五皇子殿下,你听,肯定是她在葡萄里面下的毒,和我一点关系都沒有啊,”秦琪一听到墨凉说出葡萄的事情了,而且墨凉也事先知道那个葡萄有问題才给楚庭川送过去的,她就急忙的想要将这件事推到墨凉的身上去,只要让楚庭川相信就可以了, 可是,墨凉却不禁的笑出声來,对着秦琪说道,“我可沒有说过那个葡萄里面被下了毒,秦琪,你又为什么会知道,做了手脚就是下了毒呢,”/AUT 第133章 休妻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秦琪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抓住了这一点,就是想要指控她就是下毒的人,她微微一怔,转过脸去,抬起眸子看着楚庭川, 可楚庭川只是冷眼看着她,很明显的,楚庭川也从來都沒有说过那葡萄里面做的手脚就是下了毒,所以秦琪会知道,那就证明秦琪是下毒的人, “不,我根本什么都沒有做,为什么,为什么你沒有死,”秦琪指着墨凉,歇斯底里的就是喊出了这句话,随后,她就是猛然的冲了上去,便是想要掐死墨凉, 可是,墨凉岂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她攻击到的,墨凉轻松的就是躲过了秦琪的攻击,让秦琪扑了一个空,沒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秦琪竟然还是不知悔改,想要杀死墨凉, 楚庭川一见,就是唤了人进來,将秦琪给制住了,对于这样子的女人,他楚庭川也不会再让她留在府邸里面了,也不会再和她多费什么口舌,直接让人将秦琪赶了出去, 秦琪仍旧是脸上的胭脂因为她的眼泪而花了一片,看上去倒是丑陋不堪,只听她喊道,“五皇子殿下,我那么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为什么,” 可是,哪里会有人去听她这般的话语,就算再怎么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因为如此去陷害其他人罢, 虽然楚庭川在后宫之中,这般的争斗已然见过不少,可是,他却是尤其痛恨这般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不仅是他的母后,七弟的母后也是因为这般而死的,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子,楚庭川才会喜欢像墨凉这般,与世无争,不争名也不争利,墨凉并不会为了成为什么妃子而想尽方法的讨好他,也不会和其他女子在暗地里面争风吃醋, 若是放在以前,墨凉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她可以为了一切不择手段,为的就是金钱,声誉, 只是因为以前的她活得太累了,所以想要一个更加轻松的生活,而不是那样子追名逐利的日子,如若不是这样子,楚庭川兴许还不会看上墨凉这般的女子, “就这样算了,”墨凉轻轻挑了挑眉尖,显然是对于楚庭川这样子的处置方法很不满,楚庭川闻声就是望着墨凉,轻叹的摇了摇首,反问了一句,“那小凉儿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呵,就算我想怎么样,你楚庭川会听么,”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眸里亦是一点温度都沒有的看着楚庭川,只听她又是继续说道,“楚庭川,就你这样子的处置方法,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很讨厌,还有,别妄想我会就这样原谅你,” 墨凉说罢,就是直接转身离去了,她的确是很讨厌楚庭川这样子的处置方法,秦琪都已经在楚庭川的面前表现出那样子的杀意了,可是楚庭川却仍旧沒有任何想要取了秦琪性命的意思,既然如此,她墨凉也不会奢望楚庭川还会有什么接下來的举动了, 当然,她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和秦琪的帐,还沒有正式的算呢,她当然不会放过秦琪,就算秦琪被楚庭川赶出了五皇子府邸,她墨凉的计划也不会因此停止下來, 楚庭川因为墨凉这样子的反应,也是有些无奈的,楚虚华在一旁,看着楚庭川的神情,就是唇齿轻启的说道,“皇兄,依照墨凉的性子,必然是有仇必报的,所以她会这般反应也不足为奇,待到日后她稍稍冷静下來了一些,皇兄再好好的和她解释一下來龙去脉罢,” “好罢,如今也就只有这般了,看她现在这样子的态度,想必就算我去了,她也不会听我说任何的话语,”楚庭川无奈的朝楚虚华一笑,赞同了楚虚华的建议, 他如果真的现在去找小凉儿的话,小凉儿一定会将他拒之于门外,而且,绝不会听他的所谓辩解, 虽然,他并不认为就单单一两天就能够让这个小凉儿气消的,因为这个小凉儿向來都是记仇得很,而且方才还那么明确的说出了那番不会原谅他的话,他如若真的要让小凉儿气消,那还真是一件难事,他知道,这么对于小凉儿來说,的确是不公平,可是他却沒有办法, 可是,墨凉从來沒有真的要依靠楚庭川,让楚庭川对那秦琪作出什么严厉的惩罚,她自己有自己的计划,之前只不过是要看楚庭川会作出什么举动來罢了, 不过,如她所料,楚庭川可真的沒有让她有太多的期望,秦琪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在意料之中了, 墨凉可沒有否认过自己不是睚眦必报的女人,所以,既然秦琪之前一直都想要她的命,她自然就是要好好的回礼一下了, 只不过,她可沒有那个秦琪那样沒用,她若是想要秦琪死,秦琪就一定得死,沒有任何的例外或者奇迹可言,在她墨凉这里,绝对沒有, 秦琪还不知道墨凉已经对她起了杀意,她还沉浸在被楚庭川休了的悲痛之中,现如今她也就只能回到自己的娘家里,好好的和自己的父母说明來龙去脉,诉苦了, 其实要说,秦琪应该觉得庆幸,因为楚庭川并沒有要了她的性命,而是将她休了而已,她的行为早就可以判处极刑了,若不是楚庭川现在在朝中正处于敏感时期,秦琪绝对活不得, 秦琪回到家之后,和自己的父母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却是被她自己的父亲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你这个傻子,你怎么能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來,还委屈,你委屈个屁,五皇子只是休了你是你命大,要是别的皇子,不把你杀了才奇怪,你竟然还在这里哭闹,” “哎哟,她可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啊你,”秦琪的母亲在一旁看到了这个场景,就是急忙的上前去,亦是和秦琪哭闹起來 随后,她就是将秦琪搂在怀里,不让丈夫再对秦琪下这么狠的手了,哪里有人这么对待自己被休回來的女儿的啊, “爹爹……”秦琪被自己的亲爹扇了一巴掌之后,着实是有些懵,不过听到自己的父亲说出那番话之后,倒是后知后觉起來,莫名的就是害怕,急忙抓住她爹的衣袂,“爹,那怎么办啊,五皇子会不会派人來又是将我抓回去,然后杀头啊,我不想死,” “好了,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什么用,还不是你自己酿成的,”她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当初好不容易就是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了五皇子的侍妾,沒有想到最后竟然落得这样子的结果,只听他又继续说道,“五皇子向來言而有信,既然只是休了你,那就沒什么大碍,” “真的么,”秦琪一双泪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询问道,她父亲有些不耐烦,“好了,啰嗦什么,就算五皇子要杀了你,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还不点回到你自己的房里去,” 秦琪看到自己的父亲依然是这样不愿意理会她的神情,只好再看了她父亲一眼,缓缓的转身离去了,明明就不是她的错,都是那个墨凉,要不是那个墨凉,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如果墨凉知道秦琪事到如今还将所有的事情怪在她的身上,她估摸着就要说这个秦琪真的是死有余辜,不,死了都算是便宜她这个秦琪的,只不过,墨凉可不知道, 她母亲还在为秦琪被五皇子休了的事情伤心着,听见丈夫如此的无情无义,竟是不愿意再多加理会秦琪,便是对自己的丈夫心生怨恨起來, 她站起身來,就是带着秦琪回房间去了,要是再待在这里,还指不定她这个丈夫会对秦琪再作出什么事情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秦琪离开之后,她父亲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果然他的这个女儿就不是一个能够成为正主的料,还尽是作出这种傻事,反而这下子,他还欠了五皇子的一个人情, 他也不能怪秦琪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主要是他沒有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女儿, 皇子的侍妾之中,勾心斗角,争斗之类的都是很常见的事情,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不要做得太过,皇子一般也不会对侍妾作出什么事情來, 可是,秦琪这一个举动,的确是太过莽撞了,就算五皇子宠溺那个侍妾,秦琪也不能那样子明目张胆下毒陷害那个侍妾的, 而且,就算下毒了,也不能残留了那么多的漏洞,竟然是让五皇子抓住了把柄,所幸的是,五皇子并沒有将秦琪处死, 当然,他也知道五皇子的这个处置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为的就是让他欠下这个人情,要不然,五皇子有这个把柄在手,随时随地都可以将秦琪处死, 除非,他真的能够狠下心來,就让自己的女儿被五皇子处死,要不然,这个人情他是欠定的了, 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声,他这个女儿,还真是只会惹麻烦,惹了麻烦还不算,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下了多大的麻烦, 怪不得会被五皇子发现,看來他这个女儿,要想再找个归宿,那就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了,/AUT 第134章 暗杀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夜色逐渐降临,天幕被换上了一抹深蓝近乎于黑的颜色,星辰渐渐地从天幕之中显现出來,闪耀着属于它的,亦或者不属于它的光芒。无论如何,总是耀眼至极的。 今天倒是安静得很,对于墨凉來说。估摸着是因为今天白天之时,她和楚庭川说了那一番话,所以楚庭川沒有过來烦扰她了。 她本來还以为,那个该死的楚庭川一定会过來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出乎她意料的,楚庭川并沒有过來她的房里。 不过,墨凉还正巧的想要那个楚庭川不要过來,以免干扰到了她的计划。楚庭川沒有让他的暗卫监视自己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给了墨凉机会。 她可以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潜入秦琪的房间里,取了秦琪的性命。当然,她说的是秦琪娘家的房间。 虽然楚庭川知道墨凉向來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可是他估计也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那么快行动起來。 毕竟再怎么说,行刺之前要先查探一番才是,况且,墨凉又怎么知道秦琪父亲的府邸到底是在何处?这些总是要事先调查的吧?要不然怎么能知道秦琪住哪里? 可是,墨凉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子的结果,她早就将秦琪所住的地方给调查好了。她若是真的想知道一个地方在哪里,根本就不必花费太多的功夫。 自然也不会让楚庭川察觉出來。只要楚庭川沒有派人一直监视她的话,她能做的事情可是很多的。 到楚庭川府邸的这一段日子,她可以算是憋屈得很了。想想起來,大部分的时间似乎都是被楚庭川那个脑残的家伙害的受伤在身,只好安安静静的休养,哪里也去不得。 好不容易伤养好了,又被那个脑残拖着去了苗疆,而将和秦琪算账的这件事情耽搁了。如今回來,秦琪那家伙竟然不知死活,竟然还想下毒害她。 她本來还算是期待这个楚庭川能够做出什么让她满意的处置來的,可是,那个脑残却是让她恼火得很。 墨凉换上了一身玄色的劲装,趁着夜深人静,许多人都已然睡的时候,她便是从她的房间轻轻的走了出來。 现在的她,要从楚庭川的这个府邸悄悄的出去,可以说是十分简单的事情,就算是楚庭川的那些下属也很难能够拦住她。不过,她可不想和那些家伙交锋。 能够省些力气自然就是要省些力气的。她现在只是出去将秦琪给解决了,当然是不想多耗费其他的力气,所以自然就不想和楚庭川的那些暗卫碰上面,产生什么火花。 墨凉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就是悄然的翻了个墙,从楚庭川的府邸朝秦琪所在的地方而去。她事先做了一个调查,当然能够找到秦琪所在的地方。 况且,这个京城在她之前养伤的时候,就已经出來随便走走过了,当然是认得这京城四周的路的。 楚庭川府邸上的那些暗卫都不可能察觉到墨凉的气息,这秦府里面的巡逻守卫更不可能察觉到墨凉的气息了。 墨凉藏在灌木丛中,等候那些巡逻的守卫从自己眼前走过之后,她就是缓缓的从那灌木丛中站起身來,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就是选了一条路。 虽然这秦府里面的路四纵八达,第一次來的很多人都会因此而迷路,若是沒有人带领的话,很难能够达到目的地。 可是,对于墨凉來说,这不过是十分简答的一件事罢了。她之前已然好好的调查了这秦府的分布,也知道了秦琪到底是住在哪间厢房里。 楚庭川的府邸要比这个秦府要大得多,她在哪里都沒有迷路一说,更别说在这个秦府里面行走了。而且,她还是有备而來的,怎么可能会想其他人一样,对这个秦府不熟悉? 秦琪自然不知道墨凉今晚就要前來取她的性命,虽然楚庭川将她休了,不过她在自己的家里,当然就能十分安稳的睡觉。 若是以前在五皇子府邸里面,她可是时刻都担心那个唐画婉会不会什么时候就在她睡觉的时候作出什么手脚,让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就丢了性命。 如今失了警惕之心,她当然不会察觉到自己身旁的一些动静。不过,就算她警惕万分,也不可能会察觉到墨凉已经潜入她的房间里面。 她和墨凉的差距,可不是那么一星半点的。若是她和墨凉之间沒有差距,她自然也就不会那么沒用,然后被楚庭川给休了。 墨凉寻到了秦琪的房间,无声无息的便是潜入了秦琪的房间里面,她静静的站在秦琪的软榻旁边,看着还在安睡的秦琪,微微眯起双眸來,眼神透出冰冷的杀意。 她对于这些事情,从來就沒有什么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就只有给自己留下后患,这种错误她可不会犯。 秦琪只觉得自己身旁似乎空气骤降了好几度,这让她感觉有几分冷意。毕竟现在也是入冬的季节了,她觉得兴许是那些奴婢忘了将窗户关上,便是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眸子,准备唤人过來将窗户关上。可她一睁眸子,却是见到了有一抹黑色的身影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秦琪被这一抹黑影吓了一跳,就是急忙的坐起身來,“是……”她的话语还沒有从喉咙之间出來,便是觉得自己的颈部上的肌肤触到了一抹冰凉。 那就如冬日的雪一般,冰凉的让人觉得刺痛。她瞪大了眼眸,终于是看清楚了自己眼前的到底是什么人。 是墨凉!秦琪惊得将自己的眼眸瞪得更大,她根本就不知道墨凉什么时候进到她的房间里來的,而且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她知道墨凉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令她恐惧起來。她想要叫出声,让人过來将这个墨凉给捉住,这样一來,她就可以除掉这墨凉了。 可是,她想要喊出声,却不知道为何,怎么都喊不出來,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一般,让自己发不出声音來。 她觉得颈部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将那股冰凉给驱散掉了,更是,替代的是剧烈的疼痛,和逐渐消失殆尽的意识。 若是墨凉知晓,这个秦琪在临死之前,竟然还想除掉她墨凉,她估计是要不屑的对着秦琪冷嘲一声。 对于墨凉來说,秦琪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家伙,根本就是不足为惧。她要杀秦琪,也只不过是看这个秦琪不顺眼罢了。而且,她墨凉本來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秦琪几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这样子瞪大了双眸,倒在了软榻上,一脸惊恐的神情,就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她的颈部好似被什么利器给割断了,猩红的血液侵染了她的衣襟,就好似衣襟上被绣上了大片大片,正在盛开的殷红的牡丹。 墨凉对于秦琪的这个惨状,神色仍旧是冰冷的。对于这种事情她早就已经看惯了,而且,她一双手上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沾满了鲜血,自然也不缺秦琪这么一条性命的。 在这个古代,可沒有什么指纹之类的探测技术,就算有人想要查到她墨凉的头上,自然是需要直接的证据才能让她墨凉屈服,要不然,她墨凉可不会承认自己杀了秦琪。不过,那些人也要能够查出來这件事就是她墨凉做的才行,光是凭猜测可不能让人信服。 墨凉瞥了秦琪一眼,唇角泛起一抹犹如湖水一般冷冽的弧度,她晦暗不明的眸子有史以來,有着层层的涟漪在荡漾。只是,沒有任何人看到她现在如今的神情。 她转过身,自然是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她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到秦琪的房间里,自然就能够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秦府,沒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察觉到她墨凉曾经來过这里。 其实,若是那楚庭川能够将这个秦琪处死,也省得她墨凉还要跑到这个地方來将这个秦琪杀了。 只是,那个楚庭川实在令她失望得很,所幸的是,她可沒有对楚庭川抱多大的期待,毕竟对于她自己來说,当然就只有自己能够信任了,其他人都不过是浮云罢了。 就秦琪那样子的弱者,当初要惹比自己厉害许多的人,就应该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和对手的实力。 当初是她墨凉并不想理会这种事情,才让那个秦琪一直在自己旁边嚣张跋扈的。如今这般模样,沒了性命,看那个秦琪还能如何的嚣张跋扈? 墨凉冷冷的一笑,从秦府又是出去,回到了楚庭川的府邸里。她将自己玄色的劲装换下,将她软榻下方,一块地面的砖抬了起來,随后把玄色的劲装放了进去。 这样一來,便是沒有人能够察觉到她把东西藏在这里,她墨凉可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给别人。 只有傻子才会留下痕迹,让别人查到自己的身上來,随后就是引來杀身之祸。例如,就如秦琪那个家伙。 不过,如今秦琪已经被墨凉自己亲手解决了,墨凉便是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躺在了自己的软榻上,任务已经完成,她当然就是要休息了。 明天会发生什么骚动,与她墨凉毫无干系。 第135章 吏部尚书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只觉得阳光有几分的刺眼,就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眸,看着从窗户照射进來的光线,她不禁的又是眯了眯自己的双眸,这阳光是在是太过耀眼,让她睁不开双眸來, 墨凉约莫能够猜到,现在估计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不过,让她好奇的是,魏紫竟然沒有到她房里來,将她叫醒,这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但是,墨凉也并沒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的起居生活其实也未必一定要魏紫來照顾,只是魏紫那家伙一定要照顾她罢了, 墨凉从软榻上起身來,揉了揉自己还有些睡意的眼眸,打了一个呵欠之后,又是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她才从软榻上走下來,换上一身行动方便的衣衫,她向來都不会穿那些绫罗绸缎,因为对于她來说,那些衣服要是行动起來,都碍事得很,她当然不会去穿, 将墨色的秀发随意的扎了起來,才不过刚刚收拾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急急忙忙的朝她这里跑來,她认得这个脚步声,知道是魏紫那个家伙,而魏紫这么紧张,倒是让墨凉有几分的好奇,不过又是想想,觉得一定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也就不去在意了, 待到魏紫猛然的将房门推开之时,还未等墨凉转过身子去看她,她便是已经跑上前來,气喘吁吁的对着墨凉说道,“小姐,小姐,那吏部尚书说是要來小姐的房间搜查,而现在已经朝这边过來了,怎么办啊,”魏紫此刻已经紧张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墨凉看着魏紫这样子慌乱的神情,依旧冷静得淡淡说道,“你紧张什么,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过來搜查我的房间,”难道她墨凉的房间,是他们那种家伙想要查就能查的么,而且这个什么吏部尚书又是个什么家伙,就算楚庭川想要搜查她的房间也要看她的心情, 魏紫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这么问,怔然了一会之后,才回过神來,急忙的回答道,“吏部尚书就是那秦琪的父亲,秦琪在昨天晚上被人杀了,她父亲怀疑是小姐你下的毒手,所以想來小姐你房里搜查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魏紫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指控是墨凉做的, 墨凉听到魏紫这般说,倒还是那么的淡定,似乎这件事情压根就和她沒有任何的关系一般,就算有人要搜查她的房间,她也沒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她只是缓缓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随后就是转身走到了桌案旁,坐了下去,对着魏紫吩咐道: “魏紫,去泡茶,我可要好好的看看,要來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做出这么大的动静,”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指尖轻轻的敲了敲桌案,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惬意的模样,魏紫看到自家的小姐竟然这么的平静,倒是有几分的吃惊, 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小姐沒有做的事情,就算是吏部尚书,五皇子也不会让他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冤枉小姐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沒有证据那吏部尚书就沒有能力能够指控秦琪就是小姐杀的,想到这里,魏紫就是乖乖的听从墨凉的吩咐,前去沏茶了, 墨凉就不相信,那个什么吏部尚书就这样子过來,就确定能够抓到她墨凉什么把柄,不过说來,楚庭川那个脑残竟然就让那家伙就这么进來,搜查她墨凉的房间,嘁,楚庭川就这样子的家伙,那五皇子的身份压根就是一个摆设么,都拦不住一个吏部尚书, 魏紫还沒有将茶沏好,那吏部尚书和楚庭川便是已然來到了墨凉的房门前,因为墨凉吩咐了不让魏紫将房门关上,所以他们两人一到墨凉的房间门前,墨凉就已经看到他们两人了,虽然墨凉只要听脚步声就已然知道有人往她这里來,不过这也并不碍事, 看着吏部尚书旁边的楚庭川,墨凉便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看楚庭川这般模样,很明显并不是他这个五皇子并不能将这个吏部尚书拦在门外,反而像是有什么目的一般,才让这个吏部尚书闯了进來,连他这么一个皇子侍妾的房间都能够随意的观摩了, 不过,墨凉可不管这个楚庭川有什么目的,就单单凭这个吏部尚书,还拿不了她墨凉怎么样,她也不会让楚庭川的达到什么目的,她自然是早已有准备才会如此自信, 吏部尚书看到墨凉的房门开着,望眼过去,就是看到墨凉慵懒的坐在桌案旁,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似乎无论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与她沒有任何关系一般, 墨凉瞥着楚庭川,神情凉薄,语气带着几分淡漠的说道,“不知道这是哪位大人,來小女子的房间是否有什么大事,若是有事,不妨进來里面谈谈,这样也比较好说话不是,”虽然她的视线是看着楚庭川的,不过她的这番话却是对着那吏部尚书说的, 楚庭川自然是注意到了墨凉的视线,不过他却好似装作并沒有发觉一般,仍旧是站在那吏部尚书的身旁,与那吏部尚书站在房门外,不知晓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目的, 墨凉当然不会介意楚庭川这样的反应,她早就知道楚庭川打着别的主意了,只见她缓缓的抬起手來,唤了一声,“魏紫,沏茶,”魏紫听到墨凉的叫唤,就是赶紧的将自己刚刚沏好的茶端了上來,放在了桌案上,看着吏部尚书似乎來势汹汹,她也不免有些担心, 不过看小姐这么老神在在,似乎根本就沒有将这个吏部尚书放在眼里的模样,她总觉得她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但是,她毕竟是个奴婢,虽然沒有外人在的时候,她可以随便的开口说话,但是若是楚庭川或者其他人在的时候,她自然是不能随便插话了, 墨凉待魏紫将刚沏好的茶放在了桌案上,就是伸出手去,缓缓的拿起那紫砂壶,斟了两杯热茶,神色仍旧是淡然,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起伏,“怎么,大人打算一直站在门口那里,不进來么,”说罢,她就是抬起眼眸來,打量了一下还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还沒有等他们两个人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回话,墨凉便又是继续开口说道,“五皇子殿下,难道你也要一直站在门口那里,不进來么,”她有意的点了一下楚庭川的名字, 楚庭川听到墨凉点了他的名字,他当然就不好再和吏部尚书站在门口上了,只见他风度翩翩的将自己手中的折扇打开,一双狭长的丹凤眸就是微微的弯起,虽然他从墨凉的神情就可以看得出來,墨凉可还沒有原谅他,但是他却是忍不住用着调侃的语气说话: “既然是小凉儿为我斟的茶,我哪里有不赏脸的道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它这么的浪费了呢,”说罢,楚庭川便是迈步走了进去,坐在了墨凉的对面,对于他这样子的语气,墨凉也是习惯了,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这可不代表墨凉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了,只听墨凉缓缓的说道,“五皇子殿下,这杯茶是我为了这位大人斟的,若是五皇子殿下想要喝的话,还劳烦五皇子殿下自己斟上一杯才是,”语毕,还冷冷的瞥了楚庭川一眼,摆明了就是和楚庭川作对的, 楚庭川一听,那伸出去的手不禁就是在半空中停滞了下來,他干笑了几声,便是装作自然的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便是替自己斟了一杯热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觉得自己理亏,楚庭川这回倒是莫名的听话,竟然沒有对墨凉死缠烂打的, 那吏部尚书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墨凉这番的态度,就好似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只是在尽地主之谊罢了,而且,这墨凉就算见到了楚庭川,也沒有任何站起來行礼的意思,而只是坐在那里,神情淡漠,似乎这里就是她墨凉的地盘,不是什么五皇子府邸, 对于墨凉,他印象也是颇为深刻的,只因为,这个墨凉在皇上的寿宴之中,大放光彩,展现了一身的骑射技术,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猜测秦琪是墨凉下的毒手的原因, 就凭他府邸上的那些只有三脚猫的功夫的守卫,根本就不能拦住什么江湖之中武功高强之辈,当然,墨凉也算在里面,虽然墨凉是个女子,但是并不代表就可以认为墨凉就沒有那般能够潜入到他的府邸之中,悄然声息的将秦琪杀死的能力, “这位是吏部尚书,”楚庭川时隔了那么久,倒是想起來要给墨凉介绍介绍了,虽然他并不相信墨凉不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吏部尚书,不过出于考虑,自然还是要给墨凉介绍一下才是,墨凉听到楚庭川的介绍,只是淡淡的瞥了楚庭川一眼, “原來是吏部尚书大人,难道大人你要一直站在门口那里么,若是给旁人看到,恐怕就要说是五皇子殿下不懂得待客之道了,”墨凉轻轻一挑眉尖,缓缓的说道,在这种时候,她自然是懂得将楚庭川这个五皇子的身份搬出來用上一用,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些用处的,/AUT 第136章 两人唱双簧呢?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bp;&bp;&bp;&bp;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來,那吏部尚书一听,自然是有些着急了,便是走了进來,朝楚庭川作了一揖,说道,“五皇子殿下,失礼了。”楚庭川一见,便是轻轻笑着摆了摆手,应答道,“你便是快些坐下罢,一直站着可不是一件好事。” &bp;&bp;&bp;&bp;本來楚庭川就知晓,这个小凉儿便是个喜欢不饶人的家伙,会这般的蛮横刁钻这个吏部尚书,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只听楚庭川又是继续说道,“尚书大人请喝茶,这毕竟是小凉儿亲手给你斟的茶,不喝可是不行的。”楚庭川笑得颇有些牲畜无害。 &bp;&bp;&bp;&bp;吏部尚书一听楚庭川这么说,便是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缓缓的将那一杯墨凉斟的茶拿了起來。他现在不喝也不是,只好轻轻的抿上了一口,以免又是落下什么话柄。 &bp;&bp;&bp;&bp;墨凉一见,就是淡淡的瞥了这个吏部尚书一眼,她轻轻的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杯热茶,动作倒是有几分大家闺秀的优雅韵味,只见她轻轻的抿了一口,就是对着这个吏部尚书问道,“不知道吏部尚书來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要事,难不成是來寻什么人的?” &bp;&bp;&bp;&bp;墨凉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明明就知道这个吏部尚书的目的,却偏偏这么问。因为她看这个吏部尚书,似乎迟迟都不愿意进入正題,她自然是要好好的推他一把。 &bp;&bp;&bp;&bp;毕竟她墨凉也算是个皇子的侍妾,她的房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让别人男人进來的。虽然这个吏部尚书的年龄完全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可沒有什么年龄上的差距。八十多岁的老翁纳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为侍妾也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 &bp;&bp;&bp;&bp;楚庭川一听墨凉这么问,就是轻轻的对着吏部尚书一笑,“尚书大人方才一直说要來小凉儿的房里一看,怎么这会來了,竟然是什么都不做?”可以听出來,楚庭川的语气亦是有些许小小的不满了。毕竟在外人听來,似乎是这个吏部尚书在耍他楚庭川了。 &bp;&bp;&bp;&bp;“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墨凉故作一副有些好奇的神情,疑惑的转过脸去,望着楚庭川,便是询问道。楚庭川一听墨凉询问,微微的弯起眼眸,轻轻的一笑,倒是十分老实的回答墨凉的问題,“这位吏部尚书便是秦琪的父亲,小凉儿你兴许还不知晓罢?” &bp;&bp;&bp;&bp;就算墨凉知晓,在这种时候她当然也是要装作不知晓。所以,一听到楚庭川这么解释,她又是装作一副突然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來是如此。可是,秦琪不是被五皇子殿下你休了么?难不成,这位尚书大人是过來讲和的,想要五皇子殿下你别休了秦琪么?” &bp;&bp;&bp;&bp;墨凉还是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问出了这样子的问題。楚庭川一听,却是缓缓地摇了摇首,回道,“并不是如此。”他楚庭川要休了谁,自然是他楚庭川说的算,就算这个吏部尚书來了,他也不会让秦琪再回來。况且,这件事也用不着到墨凉的房间里來。 &bp;&bp;&bp;&bp;墨凉见楚庭川这样子否认,就是更不理解到底是准备做什么事情了,“那这吏部尚书來我的房间里,到底是有什么样子的目的?都已然來了这里,难不成还不能告诉我么?”楚庭川倒是第一次见到墨凉如此多话的时候,平日他可是求之不得的啊! &bp;&bp;&bp;&bp;在这个吏部尚书看來,墨凉和楚庭川如今根本就是在他眼前唱双簧。不管眼前的这两个人到底是有沒有意识到他们自己这样子根本就是在一唱一和,不过在这个吏部尚书的眼里,楚庭川和墨凉这两人一句搭一句的话语方式,莫名的就是让人有几分的恼怒。 &bp;&bp;&bp;&bp;不过真的很显然,这两个人似乎都沒有意识到这一点,也全然不顾在一旁的吏部尚书的神情。楚庭川本來就是皇子,哪里用得着看这种臣子的脸色,而墨凉连楚庭川都沒有放在眼里,更不会将这个秦琪的父亲放在眼里了。所以,自然就是忽略了这个吏部尚书。 &bp;&bp;&bp;&bp;听到墨凉这样子的询问,楚庭川就是缓缓的转过脸去,看着吏部尚书,轻轻的一笑,朝着吏部尚书说道,“尚书大人,你不是说,想要从小凉儿的房间里找到证据么?难不成,你要一直这样子和我们俩人坐着,消耗时间不成?”看上去笑得牲畜无害的模样。 &bp;&bp;&bp;&bp;那吏部尚书被楚庭川这么一提,便是故作一副幡然醒悟的神情。本來他提出这个条件有些犹豫的,可是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同意了下來。既然楚庭川同意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墨凉也不过是朝中一个小官的女儿罢了,根本是不足为惧的。 &bp;&bp;&bp;&bp;“如果五皇子殿下不介意的话,臣想要好好的搜寻一下这房间。”吏部尚书站起身來,倒是有礼的朝楚庭川作了一揖,提出这样子的要求來。墨凉一听,就是微微挑了挑眉尖。就算楚庭川不介意,她墨凉也沒有说不介意罢?而且这里是她墨凉的房间。 &bp;&bp;&bp;&bp;再怎么说,这个要求难道不应该询问她墨凉么?为什么是问楚庭川?就算这个楚庭川决定了,她墨凉要是不同意,这个吏部尚书也不可能能够搜寻她墨凉的房间。 &bp;&bp;&bp;&bp;不过,不知道要说楚庭川是较为识趣呢,还是懂的墨凉的心思,竟然是笑着对这个吏部尚书说道,“你要搜寻的是小凉儿的房间,又不是本皇子的房间,你问本皇子,要本皇子如何回答你?所以,你还是问这个房间的主人,小凉儿才是,她若是同意,便是同意了。” &bp;&bp;&bp;&bp;吏部尚书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说出这番话來,就是转过视线去,看了看墨凉,神情显得有些呆滞。随后他回过神來,与对待楚庭川的态度不同,他只是冷眼看着墨凉,倒是显出有几分的趾高气昂,“不知道,墨凉小姐你是否同意,我搜寻你的房间呢?” &bp;&bp;&bp;&bp;虽然对于吏部尚书的态度隐隐有几分不满,不过墨凉并沒有放在心上。既然这个吏部尚书想要搜她的房间,她若是拒绝的话,不就证明了她墨凉做贼心虚么?所以,她墨凉可不会拒绝这个吏部尚书的提议,她便是淡然的回道,“那就请尚书大人请便。” &bp;&bp;&bp;&bp;见墨凉竟然是这样子的淡定,倒是让这个吏部尚书有些吃惊。不过他是认定了,墨凉就是杀害他女儿秦琪的凶手,他是不可能会这样就放过墨凉的。既然墨凉同意了让他搜她的房间,他自然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他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墨凉就是杀人凶手。 &bp;&bp;&bp;&bp;墨凉当然知道这个吏部尚书抱着是什么样的心思,他总不能说是楚庭川有意的作出这样子,休了秦琪,让秦琪回去,然后又派人杀了秦琪的举动吧?所以,当然就是要怀疑到她墨凉的身上了。不过,秦琪的确就是她墨凉杀的。只是,她墨凉可不会那么傻的去承认。 &bp;&bp;&bp;&bp;楚庭川和墨凉淡定的看着这个吏部尚书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忙活,楚庭川看了那吏部尚书一眼之后,就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墨凉的身上來。墨凉注意到了楚庭川的视线,不过她并沒有打算理会楚庭川。刚才只不过是出于剧情需要罢了,现在可不是如此了。 &bp;&bp;&bp;&bp;墨凉缓缓的收回自己的视线,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就是抿了一口。反正要等这个吏部尚书将她这个房间上下都翻上一遍还要很久的事情,她也沒有事情做可以打发时间,当然就只能坐在这里,等这个吏部尚书,看看他能不能查到什么端倪,指控她墨凉了。 &bp;&bp;&bp;&bp;“小凉儿。”楚庭川叫唤了一声,可是墨凉完全就当做沒有听见,压根就不理会楚庭川。不管楚庭川说什么,她就完全当做左耳进右耳出。她已经说过了,楚庭川别想她会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除非她墨凉哪天撞到了脑子,失去了记忆才会有这个可能。 &bp;&bp;&bp;&bp;“魏紫,茶凉了,重新沏一壶。”墨凉完全就是打断了楚庭川的话语,朝着魏紫喊了一声,让魏紫过來赶紧将这壶凉掉的茶给重新加上热水。魏紫听到墨凉的叫唤,就是赶紧的走了过來,将紫砂壶放在了案上,转身去重新沏一壶热茶。 &bp;&bp;&bp;&bp;楚庭川当然知晓墨凉这样子就是完全不想要理会她的表现,他倒是发现了,现在小凉儿只要不想理他,就一定会找事情來打断他楚庭川想要说的话,这样一來,她也不必听他楚庭川到底在说什么了。完全就是两耳都不闻他楚庭川所说的话语了。 &bp;&bp;&bp;&bp;看來,这个小凉儿的气还沒有消啊。不过想來也是,怎么可能就一天这小凉儿的气就消下去了?这小凉儿本來就是个十分记仇的女子,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子将那些事情淡忘了。 &bp;&bp;&bp;&bp;不过,楚庭川想要和墨凉谈的,并不是他要解释他为什么要那样子处置秦琪。而是他要询问,是不是真的是墨凉杀了秦琪。他不过刚休了秦琪,当天晚上秦琪就死了,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墨凉了。而且墨凉又是睚眦必报的,他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bp;&bp;&bp;&bp;那秦琪两次都下毒想要杀死墨凉,墨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秦琪?所以,在楚庭川的心里,也是认定了,墨凉其实就是杀了秦琪的家伙。他可是见过,墨凉向來杀人也沒有任何的迟疑的,所以他当然相信,墨凉绝对是能够下得了手。 第137章 楚庭川,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才不是什么傻子,她可不会将自己的犯罪证据还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且,她昨晚回來之后,完全是有时间可以将一切有痕迹的东西销毁的,哪里还会留下來,等候别人來发现她墨凉这里有什么可疑之处,进而查到了她墨凉就是杀死秦琪的凶手, 所以,无论这个吏部尚书在墨凉的房里搜來搜去,也不会搜出一个所以然來的,说实话,吏部尚书是很想将墨凉这个房间掘地三尺的,可是,这里并不是他吏部尚书可以撒野的地方,虽说是墨凉的房间,但其实算起來,还是五皇子的府邸,哪里能够随便动的, 墨凉见这个吏部尚书搜不出一个所以然來,便是轻轻的笑了笑,带着几分嘲讽的韵味,“尚书大人,墨凉的房间也就这么一小**地方,您要在这里來來回回几次才行,” 有意的挑衅了一下,明显是对于这个吏部尚书在这里不善罢甘休感到不满,听到墨凉这样子点出來,倒是让这个吏部尚书微微一怔,他的确是在这里來來回回搜了好几遍,可是都沒有他所想的那样,看到任何能够让他抓住的痕迹,只能说这个墨凉隐藏得十分的好, 这下子,他当然不能再继续搜查下去了,毕竟楚庭川也已然用了疑**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就想看他接下來到底还想要**什么,他沒有搜出证据,当然在楚庭川的面前站不住脚,他也沒有什么理由可以和楚庭川说的,只好悻悻然的走了回來,朝楚庭川作了一揖, “五皇子殿下,是臣逾越了,墨凉小姐房里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虽然从神情上可以看出來,这个吏部尚书的不甘心,不过他也沒有办法,只好向楚庭川请罪了, 楚庭川望着他,轻轻的笑了笑,摆了摆手,“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尚书大人不要放在心上了,只是,本皇子也沒有想到,令千金竟然会发生如此变故,实在是惋惜得很,”说罢,楚庭川便是长长的叹了一声,似乎真的很为秦琪可惜一般, 不过其实,秦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和他楚庭川沒有多大的关系,况且,他楚庭川本來就不太喜欢秦琪这个**子,只是碍于她的父亲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吏部尚书罢了, 墨凉听见楚庭川说出这样子的场面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虽然不介意,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介意罢,”她挑了挑自己的眉尖,她对于这个吏部尚书搜寻她的房间,其实可是介意得很,更何况,按照表面來说,这个吏部尚书可是怀疑她是****凶手啊, 这不就是代表,冤枉她墨凉了,所以,她墨凉怎么能够不作出一点反应來,刁难一下这个吏部尚书,她的手倚着自己的下颌,看着自己眼前的吏部尚书,“尚书大人,我墨凉再怎么说也是一介**子,你这般怀疑我作出这样子的事情,让外边的人要如何看我墨凉,” 那吏部尚书早就预料到,很有可能会变成这样子的情况,听见墨凉的质问,虽然他十分的不满,但是在楚庭川的面前,他也不得不对着墨凉低头,“真是抱歉,是我太过鲁莽,冤枉了墨凉****,这是我的不是,我向墨凉****赔罪,还请墨凉****能够原谅我,” 他明明就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吏部尚书,竟然要对一个父亲在朝中不过是一个小官员的墨凉低头,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要不是墨凉是皇子的侍妾,吏部尚书可不打算将这个墨凉放在眼里,就是冤枉她了又能如何,而且,他现在仍旧认定是墨凉做的, 虽然他沒哟刟证据,他仍旧是这样子坚信着,不过,他这样子坚信着也沒有什么用处,凡事都将就证据,而且楚庭川也不会让他这么简单的就是指认墨凉就是****凶手, 墨凉听到这吏部尚书的道歉,虽然语气并沒有那么诚恳,但是对于墨凉來说,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对于这个吏部尚书,墨凉还沒有想要到咄咄**人的地步,她也只不过是作出一些行为举止來,掩盖自己其实就是****凶手的事实罢了,虽然所有人都认为她就是, 不过,就算是如此,墨凉也不会承认的,除非她真的撞到了脑子,撞傻了,墨凉摆出一副有些惶恐的神情,急急忙忙的就是站起身來,朝吏部尚书回了一礼,“小**子怎么敢让尚书大人这般,实在是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尚书大人莫要折煞墨凉了,” 墨凉平时是个如何冰冷凉薄的人,楚庭川是再了解不过的了,可是,当墨凉装模作样起來,又是那么的像,一点都挑不出任何的缺点,让楚庭川都不禁想要感叹一番, 其实,这个小凉儿的演技,也不差于他楚庭川,当然,楚庭川不会在这种时候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和奇怪的神情打破了墨凉的演技,他只是坐在旁边,面上沒有任何的神情,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切,也不发表任何的评论,看这个吏部尚书怎么回应墨凉, 这吏部尚书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突然的表现出这样子的举止來,倒是有些怔然,不过,他回过神來,便是心里觉得,这个墨凉还算是识趣一些,并沒有让他堂堂一个吏部尚书难堪,所以便也是不愿意再和这个墨凉计较什么了,只好回道: “不妨事,本就是我冤枉你在先,自然是我有错的,”虽然他是这么说的,但是他可沒有放弃将证据**出來的念头,只要再让他抓住机会,他一定要**出证据來,证明墨凉就是杀了他**儿秦琪的****凶手,他一定是要为自己的**儿报仇雪恨的,绝对不能放过墨凉, 墨凉当然是回以一笑,看上去倒还真的好似对于这个吏部尚书的身份有些忌惮,她其实也知道,这个吏部尚书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不过,她墨凉并沒有放在心上, 吏部尚书就是和楚庭川作了一揖,“五皇子殿下,既然是臣冤枉了墨凉小姐,臣就不再待在这里叨扰了,多谢五皇子殿下并不追究臣的过错,”对于楚庭川,他自然是要尊敬的, 楚庭川听见吏部尚书这么说,就是急忙的站起身來,将吏部尚书扶起,说道,“尚书大人这是什么话,你也是因为丧**之痛,才会有了如此的想法,本皇子又怎么能够怪罪于你呢,”倒是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根本就沒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一般, 送走了吏部尚书之后,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楚庭川和墨凉两个人,楚庭川看到现在的形势应该算是不错的,他当然就不会放过,“小凉儿,是不是真的是你下的手,” 墨凉冷冷哼了一声,知道这个楚庭川终于是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來了么,不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她墨凉下的毒手么,她当然可以告诉他楚庭川,“我如果说,就是我做的,你打算怎么样,将我移送官府,或者是直接就地正法将我处死,还是你有其他的想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庭川转过身來,看着墨凉,神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了,墨凉看到他这样子的认真,更是觉得有几分的可笑,反问了一句,“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她稍稍的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难道她秦琪可以下毒害我,我就不能杀了她,” 还沒有等候楚庭川的回应,墨凉就是又继续接着自己的话说道,“她秦琪两次下毒害我,你便是这样子的将她休了,这我就不多说什么,可是,我要杀她秦琪,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难不成,我要这样子,忍气吞声,坐以待毙,随便任别人欺负么,” “我沒有这么说,”楚庭川看着墨凉这样子恼怒的神**,便是回了一句,墨凉却是冷冷的扬起自己的唇角,很明显是不相信楚庭川的话语,“你沒有这么说,为什么我看你的神情,看你的行为举止,就是透露出这样子的信息,你要是沒有这么想,你现在是准备做什么,” “我并沒有说让你忍气吞声,但是,你就不能换个方式么,”楚庭川似乎被墨凉愤怒的情绪给感染了,也隐隐有些恼怒起來,回话的语气亦是有些不客气了,语调也有些拔高了起來,明显的不满,墨凉一听,更是冷冷的笑出声來,就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 “你让我换个方式,你竟然让我换个方式,你说,我要换什么方式,她秦琪要杀了我,我换个方式,随随便便的话语上教训她秦琪一下,就可以了么,你是觉得,你将她休了,我就很解气了,楚庭川,你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罢,我墨凉可沒有那么大的醋意,” “你作出这样子的事情,难道就沒有想过,第二天会引來什么后果么,你看那吏部尚书不就过來,说你就是杀了秦琪的凶手,所幸的是他沒有找到什么证据,要不然,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子将自己的**命搭进去,”楚庭川恼怒的回了一句, “我的事,用不着你楚庭川管,你还真把你当什么人了,”墨凉不屑的说了一句,一双凛冽的眸子,狠狠的等着楚庭川,楚庭川一听,就是忍不住抬起手來,给了墨凉一巴掌,/AUT 第138章 给我滚出去!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从來就沒有想过,自己竟然被楚庭川打了一巴掌,这样子的举止,比她和楚庭川打架起來更让她觉得气愤,她墨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让别人扇巴掌的人, 楚庭川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忍不住给了墨凉一巴掌,所以有些怔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又是看了看墨凉,“小凉儿,你沒有事罢,”方才还有些愤怒的楚庭川,顿时就是怒气全无了,便是担心起墨凉來,他根本就是忘了,墨凉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子, 就区区一个巴掌,对于墨凉的身**來说,并不会造成什么多大的伤害,可是,在墨凉的精神上,却是让墨凉愤恨得很,虽然她墨凉并不是沒有被人这样子狠狠的扇过巴掌,但是,她却是很恼怒,还不如楚庭川直接和她打一架,那样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 “楚庭川,你好,你很好,”墨凉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可以听得出來,她现在是有多恼怒,楚庭川想要说什么,墨凉却是沒有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墨凉抬起手來,指着门口,对着他道,“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个脑残,” 楚庭川其实还真是很少看到墨凉这样子生气的时候,以前不管是怎么样,墨凉总是淡然一副不想理会的神情,如今竟然恼怒得将情绪都发泄了出來,倒是让楚庭川一怔, 楚庭川也知晓,这件事错在于他,他本來是想要好好的和墨凉谈谈秦琪这件事的,却沒有想到竟然发展成这样子的情况,所以墨凉让他出去的时候,他并沒有和墨凉反驳什么,只是轻轻的道了一声歉意,便是缓缓的转身离开了墨凉的房间, 楚庭川离开之后,墨凉便是猛然的坐回了椅子上,脸颊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可以知道楚庭川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毕竟楚庭川也是个习武的家伙,力道自然是不小的,所以这一巴掌下來,倒是让墨凉的脸颊红上了一块,似乎还隐隐有几分要肿起來的趋势, 魏紫听到了争吵声,便是急急忙忙的跑过來一看,却沒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五皇子一脸愧疚的离去,她有些疑**,就是走入了房间了,正巧看到墨凉坐在椅子上,以往清冷的眸子里蕴含着怒意,而墨凉的脸颊上,还有一鲜红的手印,一看就知晓是刚刚打的, “小姐,你沒事罢,”魏紫询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一定是五皇子下的手,因为那个吏部尚书一定不会敢当着五皇子的面打小姐的,唯一敢打小姐的,就只有五皇子殿下本人了,所以魏紫才会这样子,谨慎的询问一下,生怕踩到地雷, 墨凉瞥都懒得瞥魏紫一眼,只是回道,“沒事,”还能隐隐听到话语中蕴含着的怒意,不过,不用从墨凉的语气中听出端倪,墨凉的神**就已经告诉了魏紫,现在的她十分的不爽, 魏紫见状,当然不敢再继续询问下去了,****现在的气势要比平日还要强上几倍,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直接发飙了,不会像是平日那样无所谓的就这样子放过算了, 墨凉抬起手來,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紧紧蹙着秀眉,神**看上去十分恼怒,只听她狠狠的嘁了一声,这个楚庭川,真是个让人心烦的家伙,越看真是越不顺眼, 不过是杀了一个秦琪,竟然就因为这个秦琪吵起來了,那个秦琪算什么,她墨凉又做错了什么,要不是那个秦琪想要下毒害她,将她惹恼了,她才不想去理会那个秦琪是死是活, 还敢动手打她,这个楚庭川真是越來越**死了,墨凉现在满腹的怒意根本就是消不下去,之前她就被楚庭川弄得很不爽了,如今又是和楚庭川起了争执,还被楚庭川扇了一巴掌,任谁都不会心里舒**,更何况,墨凉还是个这么要强,不**输的**子, 流言蜚语向來是走得最的,才沒有过多久,墨凉和楚庭川争执这一件事,就在府邸里面传得沸沸扬扬了,几乎府邸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底下都在议论纷纷着, 当然,唐画婉也是听闻到了这件事,她蓦然的觉得,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她太低估这个墨凉了,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就这样将秦琪除掉了,本來她还想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的,却沒有想到,秦琪就这样被五皇子殿下给休了,听闻回家之后还被人给杀了, 虽然那个秦琪并不是一个多聪颖的家伙,不过,沒有想到,那个墨凉竟然还能够活到现在,而且,看现在的趋势,唐画婉知晓,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若是她在这样子继续下去的话,她是永远都不可能能够得到这个五皇子正室的位置的,很有可能就被墨凉夺走了, 不过沒想到,在这时候墨凉竟然和五皇子起了争执,正好她可以趁这个机会,**自己的姑妈将这个墨凉给除掉,然后,这个正室的位置,就只能是她唐画婉的了, 唐画婉想好计划之后,便是赶紧的进宫去,将自己受委屈,需要皇后娘娘帮助的请求说了出去,她希望皇后姑妈能够帮她除掉墨凉,好让她能够坐上五皇子正室的位置, 要不是以前出了差池,她本來应该是楚长歌的妃子,或许现在的太子妃就是她,可是,她的姑妈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只好让太子殿下娶了现如今的太子妃,她只好成为了五皇子的侍妾,按照道理來说,她的姑妈对她还有几分歉意,应该会帮助她才是, “姑妈,你要帮我呀,你看那个墨凉,这么嚣张跋扈的,秦琪现在都被五皇子殿下给休了,说不定下个就是我了,要是我的休了,以后要怎么办呀,”唐画婉一脸委屈的神情,轻轻地摇着皇后的手,一双美目此时看上去有着氤氲雾气,楚楚可怜, “墨凉,”皇后听到这个名字,便是觉得有几分的熟悉,认真的一想,才想起來,楚庭川曾经在皇上的寿宴之时,将墨凉带了过去参加寿宴,还带着墨凉参加了狩猎,她可从沒有见过楚庭川带过什么侍妾参加过寿宴,可想而知楚庭川对这个墨凉不一样的态度, 既然这个唐画婉过來求她,正好,她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其实,她一直都很想将楚庭川除掉,只不过她一直都找不到一个绝佳的机会,每次都给那个楚庭川逃过了一劫,虽然她的皇儿现如今已经是太子了,不过,事事总是有变故,她自然是要防患于未然, 对于她來说,楚庭川是她皇儿楚长歌最大的威胁,只要将楚庭川除掉了,其他的两个,楚轻凝和楚虚华,她其实都沒?*趺捶旁谘劾铮淙怀榛对ú浅榛讶槐砻髁耍牌坛谢饰唬亲匀皇菦]有多大的威胁,而楚轻凝,则是处事不够圆滑, “好了好了,我的好侄**,姑妈怎么可能会这样子不顾你,姑妈会想办法把那个墨凉除掉,让你当上正室的,”皇后轻轻的拍了拍唐画婉的手背,慈祥的笑着,语气温和,看上去十分的温和贤惠,让人觉得,不亏是楚国的后宫之主,气质便是与别人不同, 唐画婉沒有想到,皇后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她,顿时就是喜出望外,便是赶紧的多撒娇了一些,她本來还要再多多说一些好话,才能够让姑妈帮她的,不过,这也就证明了,姑妈还是在乎她这个侄**的,这样一來,那个墨凉就不能再继续嚣张下去了, 可是,唐画婉却是不知晓,皇后可不是那么轻易的就答应帮她的忙的,皇后只不过是想要抓住机会,将楚庭川除掉,才会应了下來,若是她抓住了楚庭川的把柄,那时候,楚庭川就很有可能不再是皇子,或者**命也保不住了,唐画婉当然也不必再纠结什么正室之位了, 所以说,与皇后比起來,唐画婉还太过天真,虽然皇后是她的姑妈,不过,要是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皇后除了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其他的她可是不想要理会的, 皇后知晓了,楚庭川对墨凉不同的态度,而且,现在也是传言,楚庭川可是十分喜欢那个墨凉的,现在,只要她从墨凉的身上下手,让楚庭川露出破绽,她抓住这个破绽之后,就能将楚庭川给除掉了,这还真是要感谢她这个侄**,让她想到了这么好的计划, 唐画婉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现在就只剩下等候,等候姑妈采取举动,她是绝对相信她的姑妈能够好好的整治那个墨凉的,所以她当然是放心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她的姑妈压根就沒有想要帮她的意思,她的姑妈只不过是想到了自己的利益,才会答应她, 墨凉可沒有想到,不过刚刚除掉了一个秦琪,这个唐画婉又是开始有了动静了,要是她知道了,依照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是直接就让这个唐画婉在楚庭川的府邸里面杀死,哪里还会让这个唐画婉这么安稳的继续在楚庭川的府邸里面惬意的活着,/AUT 第139章 吹床边风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过了几日,楚国皇帝今晚翻了皇后的牌子,便是去了皇后的寝宫,准备在那里留宿。皇后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当然,她既然能当上后宫之主,其隐忍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她仍旧是和平日那般贤惠淑德,见到皇帝之后,亦是平平淡淡的上前,迎接楚国皇帝。 “皇上怎么今晚有空来臣妾这里。”皇后轻轻的一笑,走上前去,替楚国皇帝将身上的明黄的披风拿了下来,交给了一旁的宫女,让宫女去将这件披风给挂了起来。 楚国皇帝爽朗的一笑,走到了桌案旁,坐了下去,说道,“自然是想着许久没来看皇后了,才过来的。”他说的这句话倒是不假,他的确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来皇后的寝宫了。 皇后一听,便是忍不住抿唇轻笑起来。皇后入宫也算是许久了,楚长歌如今都已经是弱冠之年,她的年岁自然也是不小了。不过,她这样子抿唇一笑,倒还是能看得出来,当年的风韵犹存。即便是,她的眼角已然隐隐有几道浅浅的横沟,也不能让她失色半分。 “皇上便是会说一些话来讨臣妾欢心,臣妾如今都是这年纪了,哪里比得上那些新来的妃子好看?”皇后本来是笑着说道的,可是,说完之后,她却也是轻轻的叹了一声。毕竟她也是女人,对于自己的容貌,还是在意得很。可是,她已然朱颜改了。 楚国皇帝一听,却是不怎么赞同皇后的这句话,“皇后说的这是什么话,比起那些新来的妃子,还是皇后陪朕度过的时日最为长了,她们那里比得上不是?”能够陪伴皇帝走那么久的人,其实还真是不多。如今要说,就只剩下皇后和两三名妃子了。 而在这些女子之中,楚国皇帝最中意的还是皇后。要不然,也不会让她登上后宫之主的位置,也不会册封楚长歌为太子。皇后当然知晓楚国皇帝对她的宠爱,虽然她如今的确是不比那些新纳的妃子容貌姣好了,不过,那些女子再怎么样,也很难比得上她。 光是这个皇后的位置,她就比那些妃子还要更高上一等了。不过,虽然知道是如此,皇后也不会将自己这种喜悦表现得太过火。她仍旧是轻轻的笑着,走到楚国皇帝的身后,用她芊芊玉手,放在楚国皇帝的肩上,轻轻的替楚国皇帝揉了揉肩膀。 “皇上你过奖了,臣妾已然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皇儿都已然那么大了,皇上就不要再拿臣妾来开玩笑了。”皇后微微一笑,缓缓的说道。楚国皇帝一听,又是爽朗的一笑,便是抬起手来,轻轻的拍了拍皇后放置在他肩上的手,没有过多的言语。 “诶,说来,臣妾近日听闻一件趣事。”皇后摆出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情的表情,便是对着楚国皇帝说道。楚国皇帝一听,觉得有几分好奇,就是微微侧过脸去,看着皇后,询问道,“你听闻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来,坐下,好好的说给朕听听。” “是。”听从皇帝的命令,皇后就是朝皇帝福了福身,就是坐在了皇帝的身旁,抿唇笑道,“臣妾啊,近日听到的事情,是关于五儿的。”楚国皇帝一听,微微一怔之后,又是轻轻的蹙起眉尖来,“五儿是不是又乱来什么事情了?本来朕还以为他安分了一些。” 皇后急急忙忙就是辩解道,“不是不是,皇上你想到哪里去了,臣妾并不是要指点五儿的不是。”她一脸的惶恐,就好似生怕楚国皇帝误会了楚庭川一般,紧张得要命。 楚国皇帝见她那么紧张,便是笑出声来,“好了,你好好的和朕说说,到底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其实对于楚庭川还是蛮信任的,知道楚庭川不会作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 “皇上又是故意拿臣妾的反应开玩笑。”皇后嗔了一句,不满的看了皇帝一眼,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犹如当年那个少女一般。皇帝却是笑了起来,要这么说也没有错。 不过,皇后并没有在这里话题多做逗留,只见她唇齿轻启,轻声的说道,“皇上还记得,五儿有一名侍妾名为墨凉的么?”皇帝认真的想了一想,觉得似乎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有些许印象。墨凉,似乎在何处听闻过,不过朕现在还真是想不起来。” “哎呀,五儿曾经带墨凉来参加过皇上您的寿宴。是不是因为皇上近日太过操劳了?您应该多多注意休息才是,不要累坏了身子。”皇后轻轻的叹了一句,有些担心的看着皇帝。 皇帝见状,却是摆了摆手,一笑,“没有。兴许是那日没有太过注意罢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想起来了。很少有见过五儿带过侍妾来赴宴,朕当时见到的时候,还真有些好奇。不过,那墨凉其实还真是有点本事,怪不得五儿会看上那样的女子。” 虽然,那墨凉的相貌一般,并不是特别出众,可是,就那一身的才艺,也算是可以互补了。本来听这个名字,楚国皇帝还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毕竟楚庭川的侍妾也有两三个,他也没有太过注意楚庭川侍妾到底是叫什么名字,他可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去注意。 不过,一说是曾经参加过他的寿宴的那名侍妾,他可就想起到底是谁了。因为墨凉在那时候,也算是挺引人注目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楚庭川从来没有带过侍妾来参加过寿宴,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墨凉一身的才艺,实在是让人眼前一亮,所以印象自然深刻了。 “就是说呀,说到这个墨凉,五儿待她可是特别得很,臣妾还真未曾见过五儿这般待过其他的女子。正因为如此,臣妾便觉得这个墨凉有些趣味,想要知晓这墨凉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名女子,竟是能够将五儿这样子套牢。”皇后抿唇一笑,缓缓的说道。 听皇后这么一说,楚国皇帝的兴致倒也是来了,虽然他曾见过墨凉有一手出色的骑射,不过还真未曾和这个墨凉交谈过,也不知晓这墨凉到底是如何的性子。他现在还真是好奇了,这个墨凉到底是如何能够将楚庭川把住的,这么多的大家闺秀都未能得到楚庭川的青睐。 “这么一说,朕倒也是有些好奇了,不过,这事若是问五儿的话,兴许五儿也不愿说罢。”他可不认为楚庭川会那么乖的将这件事情和他这个父皇交谈,所以,估计也是没戏。 皇后一听,知晓皇上的兴致来了,便是赶忙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对着楚国皇帝笑道,“既然皇上也有些兴致,不然臣妾寻一个好日子,将墨凉招进宫里来,好好的和墨凉闲话家常,这样一来,不就可以探听到一些事情么?”皇后知道,一切都在按着计划来走。 皇帝想了想,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皇后这般提议不错,正好你们都是女子,闲话家常也是常有的事情。这比去问五儿要来的好多了,不过这件事,就交由皇后了。” “哪里的话,臣妾也不过是想要知晓一些趣事罢了,正巧待在宫里也有些无趣得很,刚好有个人来陪臣妾聊聊天,臣妾也很开心呢。”皇后微微一笑,回道。 皇帝一想,觉得也是。毕竟一直待在这深宫后院的,有个人能够这样子交谈也算是不错的。所以,他也是颇为赞同皇后将墨凉传召进宫来,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一些家常闲话,还可以打听打听,那个五儿到底是怎么会被这样一名女子虏获心思的。 虽然楚国皇帝是这么想的,但是皇后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和楚国皇帝说的这件事,不过只是一个想要将墨凉传召进宫的一个幌子罢了,她只要先这样子让楚国皇帝误以为她只是想要和墨凉闲话家常,自然就不会被楚国皇帝她真正的心思。 要是楚国皇帝知道皇后是这样子的心思的话,估计皇后这一头衔,她早就没有了。若不是她这般精打细算的,也不会坐上这个位置。虽然说,也有皇帝喜欢她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若不是当初她除掉了那么多皇帝宠爱的妃子,她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坐上这个位置? 皇后便是知晓,只要用这种方法和皇帝说的话,皇帝一定会感兴趣,然后丝毫都不会怀疑她的意图,就答应她的请求。皇后内心已经将算盘都算好了,表面上仍旧是和楚国皇帝谈笑风生的,任谁都不会知道,她现在心里计算着的,是多么让人觉得狠毒的事情。 墨凉待在房间里面,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魏紫在一旁见状,就是一脸担心的神色,询问道,“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着凉了?”墨凉却是轻轻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她脸颊上的掌印已然有些消肿下去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不过,就算是如此,她墨凉也不会原谅那个该死的楚庭川的。魏紫知道墨凉心情并不好,便是不敢再多说什么话语了,只能在一旁静静的干着自己该干的活。 第140章 皇后召墨凉进宫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估计墨凉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和皇后扯到一起去。她觉得自己和皇后根本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两个人。可是,却是破天荒的,皇后竟然是要传召她入宫。 虽然不知晓这个只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的皇后召见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不过,既然是皇后下的旨意,在这个社会制度里,墨凉这样子的小角色是不能不遵从的。 墨凉知道,楚长歌的亲生母亲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不过,她似乎和楚长歌也沒有怎么样的关系。除了几次的交谈以外,她也沒有和这位太子殿下建立十分深厚的感情。 皇后不至于以这个为由,所以想将她传召进去罢?但是,任墨凉怎么猜想,她也不会猜出皇后的心思。毕竟对于她來说,皇后根本就是一个压根就沒有怎么接触的家伙。 楚庭川亦是沒有想到,和墨凉并沒有什么接触的皇后,竟然是突然要传召墨凉。墨凉应该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需要这个皇后将她传召进宫罢?这不禁让楚庭川有些疑惑起來。 可是,毕竟是皇后娘娘的旨意,就算楚庭川是五皇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违背的。更何况,就算他疑惑这个皇后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提醒墨凉小心一点,墨凉压根就懒得听他说话。一见到他,就立马的转过头去,看都不看一眼的,直接走了。 要说会有这样子的结果,也是他楚庭川咎由自取。可是,他真的有几分担心皇后会对墨凉作出什么事情來。但,他如果这样子跟着墨凉进宫的话,不就更是透露了,他很担心墨凉的安危么?这样子,倒是让楚庭川又不知晓该如何是好。而且,还有一个问題。 那就是,就算他想要和墨凉一同入宫,就墨凉现在对他的态度,根本就不会想要和他一同入宫的。不过,楚庭川还是坚信着皇后召见墨凉,一定是有什么企图的,绝对不简单。 但是,墨凉对于这个皇后会有什么企图,一点都不感兴趣。那个皇后能够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利益?她墨凉可是一个什么都沒有的女子,也不可能会压榨出什么东西來。 所以,墨凉自然就是顺从了皇后的旨意,入宫去了。她若是不入宫,被皇后说是抗旨不从,那样一來,更是会落下把柄在皇后的手中,她可不想这样子丢掉了自己的小命。 虽然说,墨凉并不是第一次入宫了,但是她对着皇宫仍旧沒有任何的熟悉感。虽然和她之前那个世界里的古建筑并沒有多大的差别,不过,她也沒有觉得有一丝的熟悉感。 墨凉一入宫,就有一名宦官在等候她了。一见到她,那名宦官便是朝她行了一礼,随后就是走在前面带着路,毕竟墨凉可不知道皇后到底是在哪里等候着她。 墨凉仍旧是冷着一张脸,对于这件事,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喜悦。按照道理來说,许多妃子都求之不得能够和皇后接近接近,若是能打好关系的话,说不定就能得到一些好处。 但是,墨凉根本就是不需要那样子的东西,正因为是如此,对于皇后的传召,她一点兴奋的神情都沒有,反而面无表情的,就好似不满皇后传召她进宫一般。 虽然那个带路的宦官是这么觉得墨凉的,但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话语,只能乖乖的在前面带着路。毕竟,他只是一个宦官而已,这五皇子的侍妾自然会这般看不起他。 所以,他自然就当做沒有注意到墨凉的神情,反正他看到的这样子自以为居高临下的家伙多的去了,也不差墨凉这么一个。他向來都是见不见为净,装作自己沒有看到。 墨凉当然不知道这个宦官心里是怎么样想她的,她只是只言不发跟在这名宦官的身后。就算她知道这个宦官是那样子想的,她也不会去解释什么,也不会放在心上,去介意这事。 那宦官将墨凉带到了御花园内,要说这个御花园,墨凉倒也是有几分印象,毕竟上次皇帝寿宴的时候,她曾经偷偷的溜出來,在这个御花园绕了一圈,似乎还遇到个奇怪的家伙。 皇后早就已经在御花园荷花池旁的亭子里等候墨凉了,见到宦官将墨凉带了过來,便是微微眯起了她那一双杏目。虽然这个墨凉有着一身的好骑射,但是皇后却是觉得,这样子看上去,这个墨凉似乎有几分傻里傻气的,即便是面无表情也掩盖不了。 要是墨凉知道,她给皇后的第一印象是如此,她估计就会好好的审视自己一番了。见到皇后,墨凉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虽然不怎么情愿,不过,墨凉还是超皇后福了福身,“民女,见过皇后娘娘。”就这样子的举动,都能够让墨凉觉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皇后轻轻的抿唇一笑,就是抬起手去,说道,“好了,免礼罢。本宫只是传召你进來喝本宫聊聊天,不用这般的拘束,快些过來坐下罢。”看上去,皇后似乎真的很平易近人。一点后宫之主的架势都沒有,按照道理來说,这样子会让许多人对皇后的印象十分好。 可是,墨凉却还是冷着一张脸,完全就是沒有任何的情绪,而且那一双眸子,就好似有几分傲气不屑一般,似乎都不将这一切放在眼里。她只是听到皇后说不必行礼,还不要拘束什么的,她自然就是走上前去,看上去倒还真是沒有拘束的坐在了皇后的对面。 对于墨凉这个举动,皇后微微一怔,不过,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并沒有追究墨凉。她以为墨凉是因为被她召见,所以有些紧张,才会这样子拘谨。只见皇后微微的一笑,说道,“墨凉,你也不要太紧张,当做这里是自家便是可以了。” 墨凉其实根本就沒有半点拘谨的心思,她听见皇后这么一说,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皇后,好似要确定皇后的话语是不是真的一般,便是问了一句,“皇后娘娘,您确定要我当做这里是自家,不要太过拘谨么?”这一问话,听上去好像有几分的不对劲。 不过皇后并沒有放在心上,她一直都表现出平易近人的模样,所以,对于墨凉这样子的问话,更是确定了墨凉只是太过紧张而已,想也沒有想的,就是回答了墨凉,“难道本宫还会骗你不成,本宫只是在这宫中闲着无聊,想要寻一个人來聊聊天,解解闷。” 墨凉听见皇后如此回答,微微低敛着长睫,回道,“那既然如此,我便是不拘谨了。”说罢,墨凉就是抬起手來,拿起桌案上的那些糕点,真的当做自己的家里一般,随随便便的吃了起來,看上去随意的很,一点都沒有把自己当做外人。 皇后沒有想到,墨凉竟然真的就这样子拿起糕点來就吃了,而且,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按照道理來说,其他人若是被传召进宫,就算让他们不拘谨,他们却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哪里敢像墨凉这样子,真的就如皇后话语所说的那样,当做自己的家,十分的随意。 皇后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已经将那句话说了出去,当然不可能再让墨凉收敛一些。若是她那样子说的话,那不就是说明了,她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么? 墨凉好像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这样子。墨凉可沒有觉得自己这样子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反正是皇后自己说要她别拘束的,那她还拘束什么?更何况,她还真沒有打算对这个皇后恭恭敬敬的,那可不是她墨凉会做的事情,所以,该怎么样,她墨凉还是怎么样。 其实,她可不相信这个皇后真的是叫她來这宫里聊聊天,解解闷,闲话家常的。她认定了,这个皇后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她也懒得去揭穿。 “墨凉,五儿对你好不好?”皇后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虽然看到墨凉这般的举止有些不满,但是她也只能忍下來,轻笑着询问着墨凉。墨凉一听,就是微微地蹙起眉尖,似乎有几分不悦的反问了皇后,“什么?你说的是谁?”她可不知道什么五儿。 皇后一听墨凉这么一问,才反应过來,墨凉并不知道这个是对楚庭川的称呼,便是温和的解释道,“便是五皇子,他待你好不好?”虽然皇后的面上是笑着的,可是,她看到墨凉那样子一脸不耐烦的神情,心中就开始隐隐有几分的怒意,觉得这个墨凉不太尊重她。 墨凉其实也算是知道,五儿便是楚庭川,只是她故意的这样子反问了一句。所以,她听到皇后的解释之后,她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回道,“哦,皇后娘娘你说的是五皇子啊。”随后想起楚庭川近日來的种种行径,墨凉就又开始不爽起來。 “他可待我一点都不好,你看我的脸,还青着一块,皇后娘娘不可能看不到罢?”墨凉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虽然她脸颊上的手掌印早就消肿下去了,但是她还是有意的对皇后这么说。反正她说的也是实话,她本來就是被楚庭川打了一巴掌。 皇后根本就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是被楚庭川扇了一巴掌。 第141章 好娃娃,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皇后听到墨凉的这番话,倒是微微一怔。她明明听唐画婉道,楚庭川对这个墨凉宠溺还來不及,怎么会舍得打这个墨凉?这让皇后有些不太相信墨凉的话语,不过,既然墨凉要这样子说,她当然就要配合墨凉的话语,询问道,“五儿为何要打你?” 墨凉只是耸了耸肩,摊手回道,“因为他不爽,他是五皇子,我不过是个侍妾罢了,他要打,自然就是让他打了,还能怎么样?”虽然墨凉是用着无所谓的语气,但是听上去,就好似她在诉苦一般。其实,她就是故意如此的,为的就是看这个皇后的态度。 只见这个皇后突然猛地一下拍了桌案,就是怒斥道,“这个五儿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够就因为这样子,迁怒于别人?”看上去,皇后似乎为墨凉的这件事愤愤不平。 墨凉一见,就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晓皇后娘娘是为了我好,不过,反正打也打了,我还能如何?就这样子算了罢。”算了?说的倒是轻巧,墨凉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可沒有打算就这么简单的算了,楚庭川竟然敢打她,她自然就是要好好的回报。 可是,墨凉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在皇后听去,皇后便是认为墨凉的确是打算就这样子认命了。见墨凉确实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皇后不禁觉得,楚庭川若是真的打了墨凉,事情一定沒有墨凉说的那么简单,但是,似乎这个墨凉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告诉她。 “哎,本宫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像我们这种嫁入皇家的女子,遇上这种事,便是只能忍气吞声,哪里敢多说什么话语。”皇后倒是突然的惆怅起來,似乎是因为墨凉的这件事,引起了她许多年前的回忆,只听她继续道,“不过沒关系,本宫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不必了,不必了,民女哪里敢就用这样子的小事劳烦皇后娘娘?”墨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心里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对于皇后这样子的假惺惺,倒是沒有放在心里。 她知道,皇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一定不会去做这件事。不过,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就是继续说下去,“若是皇后娘娘就因为这样子去教训五皇子殿下的话,五皇子殿下回头更加的生气,民女不是还要继续受苦么?说不定还会被五皇子殿下休了。” 墨凉的话音一落,她就是注意到了,皇后的眸子突然泛起了层层的波澜,显然是对于墨凉的这番话十分的敏感。她就知道,这个皇后哪里会那么好心,突然的叫她墨凉入宫闲话家常,原來根本就是别有目的,想要对她墨凉做什么事情,让她墨凉防不胜防。 不过,她墨凉可沒有这么傻。她一个皇子的侍妾,连妃子都还沒有被册封,哪里能够得到皇后召见这样子的殊荣。就算皇后想要闲话家常,她不是还有楚长歌这个儿子的妃子么?她墨凉可是记得那个太子妃,做起事來,可真是让人觉得销魂得很。 “皇后娘娘,你在算计着什么?”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望着自己眼前的皇后,算是让旁人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了皇后这么一句。虽然旁人觉得奇怪,但是皇后却是十分明白墨凉所问的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所以,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蓦然的一怔。 她似乎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察觉到她似乎在算计着什么,而且还这么好不恐惧的直接问了她。她迅速的就是回过神來,朝墨凉抿唇一笑,回道,“你在说什么,本宫哪里有在算计什么,是你多心了。”随后,她又是将话題给岔开來,“这个桂花糕做得不错,你尝尝。” “哦哦,是这样么,原來是我多心了。”墨凉当然也沒有那么咄咄逼人,只是微微的弯起眸子,笑得颇为有深意。见皇后推荐她吃桂花糕,她当然不会客气,直接就是伸手过去,拈了一块桂花糕,缓缓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嗯,味道的确是很不错。” 皇后突然的发觉,墨凉定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的简单。她根本沒有想到,墨凉竟然能够察觉到她在算计着什么,这肯定是和楚庭川有关。若楚庭川沒有让墨凉小心一些,墨凉兴许就不会这般的注意到她的神情,自然也不会发觉到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由此就可见得,虽然墨凉说了,楚庭川曾经打过她一巴掌,但是,楚庭川其实十分的宠溺这个墨凉。要不然,也不会提醒墨凉要多多注意一些了。她可沒有见过,那个楚庭川对哪名侍妾有那么上心过。怪不得,那个唐画婉不得已,竟然是來求她这个姑妈。 既然是这样,这个墨凉和楚庭川的感情定然是十分的好,要不然,怎么会如此? 可是,皇后完全就是想错了,其实,墨凉觉得自己和楚庭川的感情一点都不好。而且,楚庭川虽然的确是想要提醒墨凉要小心皇后的,可是,墨凉因为正在和他打冷战,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他压根就沒有來得及和墨凉提醒这一件事,墨凉就直接出门去了。 皇后望着墨凉,她突然觉得,这也难怪楚庭川会看上这么一个相貌平平,乍一眼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出众地方的墨凉了。因为这个墨凉不仅有一身的好骑射,还有敏锐的观察力。 突然,皇后心中杀意一起。既然那个楚庭川这么喜欢这个墨凉,她要是设计让这个墨凉跳下,除了这个墨凉,看那个楚庭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要她能够抓住楚庭川的一个把柄,她就能够到皇上那里去哭诉,到时候,皇上就算不想罚楚庭川,也得罚了。 墨凉本身就是个极其敏锐的人,特别是对于别人的杀意,更为的敏感。所以,当这个皇后杀意一起,她就立刻的感觉到了。沒有想到,这个皇后竟然就因为自己点破了她的想法,就起了杀意。而这个杀意,一点都沒有掩饰起來,难道真的当她墨凉一点都沒有察觉到么? 皇后一直认为,姜还是老的辣,就墨凉这样子的黄毛丫头,哪里能够斗得过她?可是她哪里知道,墨凉所经历的事情,就她这么一个只懂得在深宫内院里面打滚的女人能够知晓的?要说起來,墨凉根本就沒有将这个皇后接下來的举动放在眼里,她压根就不担心。 皇后还沒有想好要怎么让墨凉傻乎乎的落入她的陷阱之中,却是蓦然听到了一旁有宫女喊道,“太皇太后娘娘驾到。”这让皇后一惊,她心里忍不住嘁了一声。这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不來,偏偏赶上这时候來。真是恨不得这个老不死的赶快归西去,省得在这里碍眼。 虽然皇后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诅咒这个太皇太后快点魂归西天,但是她面上却是对这个太皇太后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一听到是太皇太后,她便是急忙的迎了上去,朝太皇太后行了一礼,“臣妾见过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安康。” 太皇太后似乎并不喜欢看到这个皇后假惺惺的模样,只是挥了挥手,沧桑的声音说道,“好了好了,行什么礼,快点起來罢。”皇后一听,就是应了一声,赶忙的起身來,就是走上前去,挥手让宫女下去,自己则是轻轻扶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怎么会到这里來?” “闲着无聊,出來散散心。刚好看到你这里似乎挺热闹的,就过來看看。”太皇太后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并不想和皇后多说什么话语。其实,要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个太皇太后早就知晓这个皇后根本就是一肚子的坏水,所以,从來就沒有给这个皇后好脸色。 墨凉懒懒的先打了一个呵欠,看到人似乎要到她这里來了,她就是起身來,准备要给这个太皇太后行礼。可是,她不经意朝这个太皇太后一瞥,就这么一瞥,发现了这太皇太后她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旋即,她就是想起來了,她曾在御花园碰到的人,就是这个太皇太后。 “原來是你。”墨凉又是慵懒的打了一个呵欠,完全就是懒得向这个太皇太后行礼了。皇后一见状,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墨凉的把柄,就是故作恼怒的,斥道,“墨凉!放肆!见到太皇太后为何不行礼?”这样一來,完全就可以治她墨凉一个大不敬之罪。 可是,一旁的太皇太后却是打断了皇后的话语,“喊什么喊,是本宫让她不必行礼的。”显然是对于皇后这样子的反应十分的不满,所以才用这般的语气,斥责着皇后。 皇后沒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和这个墨凉认识,虽然心里有些吃惊,但是她却是沒有表现在脸上,“太皇太后恕罪,臣妾知错了。”太皇太后见皇后这样子道歉,也懒得去追究这个皇后的过错了,只是从皇后的手中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來,朝墨凉走去。 “好娃娃,我可总算是找到你了。”太皇太后突然一副自來熟的模样,直接走上前去,牵起墨凉的手,慈祥和蔼的拍着墨凉的手背,轻声的说道。 第142章 谁和你这么熟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太皇太后这一句,可是很成功的让墨凉全身都起****疙瘩了,她哪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好娃娃了,竟然用这样子的称谓來称呼她,可真是让她掉了一地的****疙瘩, “自从那一次,就沒有见到你再入宫里了,川儿前一段时日又是被他父皇派出去了,我都沒來得及问他,你的事情,”太皇太后见到墨凉,可以说是高兴坏了,从她满脸深壑皱纹的脸上,就可以看得出來,笑容满面的,显然就是十分的开心, 皇后一点都沒有预料到事情竟然会如此的发展,她甚至都不清楚,这个墨凉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太皇太后见过面的,而且还是这么轻易的就是虏获了太皇太后的心,让这个太皇太后直接就站在了她的那一边,连她这么一个皇后,都放在一旁,理都不理, 见墨凉一副冷淡的样子,太皇太后突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就是笑着对墨凉说道,“算了,这里说话不太方便,你还是去我宫里,我可是无聊得紧,想要好好的和你聊聊,” 墨凉可真是不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了什么运,一个皇后,一个太皇太后,竟然都是要和她闲话家常么,可是,她对这个闲话家常可是一点兴趣都沒有,但是,她看这个太皇太后这么兴奋的想要将她拉走,她就知道,她肯定是沒有办法避免这一件事情的了, 皇后一听那个太皇太后竟然说出那句话,就知道这个太皇太后分明针对的人就是她,但是,就算她听了之后心里愤愤不平,却也不敢说出什么话语來,只能隐忍着什么也不说,她一直想要害死这个老不死的,可是,却沒有想到,这个老不死的却总是非常的命大, 太皇太后将墨凉带走的时候,压根就沒有和这个皇后多说一句话语,就是直接的将墨凉给带走了,而墨凉本來就是一个懒得对别人尊敬的人,所以,她也沒有和皇后打一声招呼,就让太皇太后拉着她走了,反正拉她走的人是太皇太后,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待到太皇太后和墨凉走远了,才发现,皇后自己一个人被落在了这里,旁边的宦官和宫**见状,只能纷纷的垂下头去,不敢去看皇后此时的神情,除非他们都不要命了, 其实,太皇太后平时见到这个皇后,都会避开來走,也不会主动去和找这个皇后,可是,她今天正好在御花园里散步,不经意之间走到了这个地方,旁边的宫**告诉她,皇后就在荷花池那边的亭子里,问她要不要绕道走,避免和这个皇后碰上面了, 她本來也是想要绕道走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不经意之间,瞥了一眼皇后那边的亭子,却是发现了墨凉,她发现墨凉就好似发现宝物一般,兴奋的就是要去皇后那边, 她早就知道这个皇后不是什么好货**,而且,她也知道,这个皇后一定总是打着什么主意想要除掉其他对楚长歌有威胁的皇子,而楚庭川就是一个,墨凉正好就是楚庭川的侍妾,她当然不相信这个皇后有那么好心要和墨凉聊天,所以就过去打算将墨凉给带走, 要说皇子之中,太皇太后最喜欢的,就是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个皇子了,遇上墨凉之时,觉得墨凉这个家伙还不错,却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是楚庭川的侍妾,在她的印象之中,楚庭川的侍妾就是那个秦琪,还有皇后的侄**唐画婉了,这两个**子都让她很不舒**, 所以她一直都看不顺眼楚庭川的侍妾,为这件事,也经常斥责楚庭川,但是,她也知道楚庭川这么做的原因,可是,却还是有几分为楚庭川不值得,当她知道墨凉就是楚庭川的侍妾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这个楚庭川突然脑子开窍了,竟然纳这样子的**子为侍妾, 远离了皇后的视线之后,墨凉就是恢复了一脸冷淡的态度,看着自己身边的太皇太后,便是说道,“喂,我能说我不想和你去什么宫殿么,”她觉得那真是一件麻烦死了的事情,或许是因为之前遇到过这个太皇太后,知道这太皇太后的**子,墨凉才敢这么开口说话, 不得不说,墨凉看人其实十分的准,她知道这个太皇太后并不会怪罪她这样子的态度,所以才敢这个样子,正如她所料的这般,太皇太后并不在意她这样子冷冰冰的模样,似乎还十分的喜欢墨凉就这样子的态度,这让墨凉觉得,这个太皇太后一定就是个被**狂, “有什么关系,既然进宫來了,那么急着回去**嘛,难不成你舍不得我那个曾孙子,所以才要这么急着回去,”太皇太后拉着墨凉,不让墨凉转身就走,墨凉一听,她才沒有舍不得那个脑残,她只是觉得留在这里真是麻烦死了,才要回去的, “我才和你见过一面而已罢,还沒熟到这个地步罢,”墨凉紧紧的蹙着眉尖,看着这个太皇太后,便是问了一句,她真是不知道这个太皇太后到底是怎么自來熟的,她墨凉应该沒有看上去那么好亲近的一个人罢,为什么冷着一张脸还会招來这么多纠缠不休的家伙, 墨凉蓦然的觉得,那个楚庭川一定是严重的遗传了这个太皇太后的基因,要不然,她怎么觉得,这个太皇太后的**子,和那个楚庭川真是像极了,都是一样死缠烂打的**子, 而且,死缠烂打谁都可以,偏偏都是死缠烂打她墨凉,要知道,她墨凉可是非常的不耐烦这样子的人,但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走的什么运,碰上的两个都是这样子的家伙, “这有什么关系,一回见二回熟,慢慢的你就会和我熟了,也不在乎这么一小会嘛,”太皇太后还真是一个和楚庭川一样纠缠不休的家伙,**死就是拽着墨凉,不让墨凉走,墨凉可真觉得这个太皇太后不是一般的老当益壮,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够拽住她, 而且,那么厚脸**的回答方式,让墨凉更是确定了,楚庭川一定严重遗传了这个太皇太后的基因,她太过悲剧,竟然一直都碰上这样子的家伙,似乎就只能认命了, 沒有办法,她被这个太皇太后又拉又拽的,就是直接的被这太皇太后拽到了寝宫前,沒有办法,她似乎只能进去坐上一坐,其实,也不会少掉一块**,但是墨凉却是不想应付这样子的家伙,因为她一看到这样子纠缠不休的家伙,就觉得麻烦死了, “小凉儿,你会下棋么,”这个太皇太后不知道从哪里听來的这个称谓,竟然就是这样子叫唤墨凉,让墨凉突然有种感觉,是楚庭川在叫她一般,她觉得,一定是那个脑残楚庭川,和这个太皇太后说了这个称呼,这个太皇太后才这样子叫唤她的, 不过,她看这个太皇太后这般模样,她也知道,就算她说什么,这个称呼也是不会改的,索**就是认命了,反正那个楚庭川也叫了那么久,说实话,她也是有些习惯了, “算是会罢,”下棋什么的,她墨凉虽然算不上精通,但是也略微懂一些,太皇太后一听,顿时眼眸就是亮了起來,赶紧的抓着墨凉走入了寝宫,然后吩咐一旁的宫**,“去准备棋盘,我要和小凉儿好好的下上一盘棋,”看那兴奋的模样,墨凉就觉得有些大事不好, 那宫**早就见惯了太皇太后这般的模样,所以只是轻轻的笑了一声,应道,“好,奴婢遵命,马上就去准备,”福了福身之后,那宫**就是转身去将太皇太后珍藏着的玉玲珑棋盘拿了出來,准备好了棋子,顺带准备了糕点和茶水,一切都万事俱备, “來來來,小凉儿,我们來下一盘棋,”太皇太后拉着墨凉就是走了过去,**生生的将墨凉按了下去,让墨凉盘坐着,墨凉一脸不耐烦的,就是盘坐着,手倚着自己的下颌,看上去就是不情不愿的神情,但是太皇太后完全就是视而不见,当做自己根本沒有看到, “点,小凉儿,我们來猜先,”太皇太后朝墨凉摆了摆手,让一动不动的墨凉点有些动作,墨凉一脸无奈的神情,就是抓了一把的棋子在手中,只见那太皇太后拿出了两枚白**的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兴奋的等候墨凉将手中的棋子放出來,看看是单数还是双数, 只见墨凉抓的棋子是六个,正巧就是双数,所以就由太皇太后先行,墨凉也沒有任何在意,反正她现在就是一脸不情愿,不耐烦的神情,跪坐在一旁的宫**见到这样子的情况,却是不禁的就是抬起手來,遮挡住自己的下颌,抿唇轻轻的笑了起來, 她其实已经很少见过太皇太后那么兴奋的时候了,以前五皇子和七皇子还有经常到这里來,陪太皇太后一起耍闹,可是到了后面,事情越來越多了,五皇子和七皇子只能偶尔**空到这边來,让太皇太后一直都觉得十分的无聊,沒有人陪伴, 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够陪太皇太后的,太皇太后自然就会这般的兴奋不已了,虽然那墨凉一脸不情愿的神情,不过,她还是那样子迁就了太皇太后,显然并不是一个坏心眼的人,/AUT 第143章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仍旧是盘坐着,看着对面正在冥思苦想的太皇太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就是忍不住催了几句,“快点快点,想这么久作甚么?”那太皇太后却是一脸委屈的说道,“再等一会,再让我想想啦。就这么一会,你也不着急的。”墨凉一听,不禁瞥了她一眼。 她墨凉哪里不着急了。不过算了,和这种耍赖的家伙一起下棋,她就沒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只好继续坐着等候这个太皇太后想好了要在哪里下子。只见过了几分钟,太皇太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就是将自己手中的黑棋放了下去。 墨凉看了一眼,便是问了一句,“确定放这里了?”“嗯,确定了!”太皇太后郑重其事的颔了颔首,紧紧的盯着棋盘看。墨凉听见她说确定了,就是要将自己手中的白子放下,那太皇太后就是急忙的拦住了她的动作,喊道,“等等,等等,再让我看一下。” “还要看?你不是说决定了?”墨凉不爽的说道。都已经让这太皇太后想了那么久,她竟然还要再看看。可是那太皇太后可不是一般的家伙,她耍赖起來,也不亚于楚庭川,“沒事啦,就让我再看一眼,决定了就让你下子!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啦。” 墨凉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只好将自己的手缩了回來,再继续等候这个太皇太后决定是不是应该下在那个地方。只见又是过了一会,太皇太后便是说道,“好了,就这里了,不改了!”说罢,太皇太后就是坐直了自己的身子,等候墨凉下子。 墨凉瞥了她一眼,就是缓缓的将自己的白子放在了左下三三位。这一放下去,就是截断了黑棋的一条长龙,直接包围了黑棋,让黑棋完全沒有了退路,胜负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太皇太后一看,又是不干了,“不行不行,我不走那一步了,悔棋悔棋!”耍赖的就是将墨凉刚刚放下的白子拿了起來,又是将自己的黑棋拿了起來。 “喂,你这一盘棋就已经悔棋悔了十五次了,你还悔棋。”墨凉忍不住了,就是吼了一句。让棋也沒有让到她这个地步的罢?而那太皇太后却是干笑了几声,挥手说道,“哎呀,别这么小气嘛,只是悔个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你就让我悔棋嘛。” “喂,小气的人是你罢?输个棋而已,你要反悔这么多次。”墨凉真是忍无可忍了,到底是谁小气了?她明明就已经让了那么多次,竟然还说她小气,她这次真不让步了! 太皇太后却一点都不觉得脸红,摆了摆手,笑道,“好啦好啦,让我这一次嘛,看在我是老人家的份上。”她这时候倒是想到了要倚老卖老。可是墨凉已经打算了不让她悔棋了,就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不同意也不反驳,一动不动的瞪着她。 太皇太后被她这个眼神瞪着,就觉得全身不自在,似乎只要她一悔棋,墨凉就会将她吃掉一样,弄得她都有些不敢悔棋了。一看到墨凉这样子,太皇太后只好摆了摆手,说道,“好嘛好嘛,大不了这盘棋我认输,我们再重新來一盘,何必这么小气呢。” “我不下了。”墨凉才懒得再和这个耍赖的家伙下棋,她早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和楚庭川一样,会一直耍赖下去。就算这局再重新來,等会这家伙一定还会再想要悔棋的。 她可沒有这么一个心情,和这太皇太后再继续下下去了。那太皇太后似乎发觉了墨凉真的不愿意再下了,就是让一旁的宫女上了一些糕点,说道,“看你也有些累了,便是來吃些东西,好好的休息一会。等到休息够了,我们再來一起下棋。”看來还是不死心。 墨凉见状,也懒得再说什么了,就是拿起一旁的糕点,吃了起來。反正她的确是有些饿了。被这个太皇太后纠缠着在这寝宫里下了两三个时辰的棋子,看到天色渐渐暗了下來,本來太皇太后还想将墨凉留在宫中,让墨凉和她一起共进晚膳的,不过墨凉却是说要回去了。 墨凉压根就不想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估计就得吐血在这里了。她发觉了,这个太皇太后可是一个比楚庭川还要难缠的家伙,耍起小孩子脾气起來,比楚庭川还要厉害。 本來应付楚庭川那个家伙墨凉就已经觉得够呛了,如今还要來应付一个楚庭川更为让人觉得够呛的家伙,墨凉自然是想着快点跑了,怎么可能还会答应说要留在宫里一起用膳? 太皇太后以为墨凉是急着回去,怕楚庭川担心,便是不强留墨凉了。不过,她这一次是放过墨凉了,下一次待到她和楚庭川招呼了一声,她可是不管说什么都要将这个墨凉留在宫里,好好的陪她聊聊天。要不然,她一个老人家待在宫里实在是太过无聊了。 楚庭川一直都沒有见到墨凉回來,他以为墨凉必定是被那个皇后给绊住了,沒办法回來。正想要出门去进宫,去向皇后讨要人。不过却沒有想到,他刚刚准备好要出门去,却是恰巧的碰见了回來的墨凉。这倒是让他微微一怔,看了一下,确定墨凉并沒有什么事情。 墨凉似乎也沒有想到才不过刚刚回到门口,就是碰见了楚庭川。她如何看不出來,楚庭川眸底有些焦急的神情,不过她现在不想和楚庭川说话,自然是视若无睹的了。 “皇后沒有为难你罢?”楚庭川一想到墨凉这么晚回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便是询问道。可是,墨凉却是瞥了他一眼,连一句话都不回,就是直接从楚庭川的身边绕了过去,径自的就是朝她的房间走去。她可还沒有原谅这个楚庭川呢。 就算这个楚庭川沒有自觉,她墨凉也不会忘记这件事情。所以,墨凉压根沒有打算理会这个楚庭川担心的问候,完全就是我行我素的往自己的房间而去,楚庭川怎么样与她无关。 楚庭川知晓这个墨凉还在气头上,倒是颇有几分无奈。墨凉记仇的性子他也是了解的,所以,他也知晓,墨凉这个气啊,要是不好好处理的话,估计很久都不会消下去。 因此,虽然墨凉不理会他,但是他还是跟了上去,在墨凉的身旁说道,“小凉儿,你莫要如此对我不理不睬的,你若是生气,想要打我也行啊,你这样子待我,我心里头难受。” 墨凉左耳进右耳去,完全就当做沒有听见楚庭川说什么。不过,她觉得这个楚庭川也是能够将这些肉麻的话语说出來,真是一点都不觉得害臊。她墨凉听着都觉得恶心。 虽然墨凉不理不睬的,但是楚庭川知晓,墨凉一定是听在了耳里。所以他也不管墨凉这样子对他的态度,就是自己继续说道,“我知晓是我错了,就算你要生气,也要听我好好解释清楚啊。我那天并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的,只是因为事出有因,你却不听我解释。” “什么?你这个意思就是说,到头來,还是我墨凉的错了?”墨凉听到楚庭川的最后一句话,隐隐觉得有几分不爽,这么说來,倒还真是成了她墨凉的错了。她墨凉不听他楚庭川解释,和他楚庭川发起脾气來,扇了她一巴掌之间,能够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关系么?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小凉儿,你好好听我解释。解释完之后,你再考虑不理我如何?”楚庭川明明就是一堂堂的五皇子,竟然在墨凉的面前,如此的放下身段來,就是为了让墨凉原谅他。但是很明显,墨凉压根就不是吃这一套的人,所以完全就是视若无睹。 “你少说废话了,我也不想听。我闹了一天,已经很累了,就算你要解释,也要挑一个好日子來再解释,今天我沒有什么心情听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废话。”墨凉冷冷的就是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斥着不屑。她连看都沒有看楚庭川一眼,就是径自的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楚庭川就算听到墨凉这么说,还是沒有打算放弃。可是,他还沒有來得及说上话,墨凉就是突然的转过身來,指着他,语言不善的威胁道,“你不许再跟着我!你要是继续跟着我,就别想我墨凉原谅你。我墨凉向來是说到做到的,你自己看着办罢!” 说罢,墨凉就是转身离去了。她今天已经够烦的了,懒得再听这个讨厌的脑残说什么解释的话语。她现在光是想到那天,不就是因为杀了一个秦琪,楚庭川竟然敢就那样打她一巴掌,要她怎么可能会消气?所以,她就沒有打算听楚庭川解释什么废话。 楚庭川听她这么一说,自然是不敢再继续跟着了,只好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知道,墨凉的确是说到做到,他也看出來,墨凉今天似乎心情的确不怎么好,兴许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看來他还得选一个墨凉心情好的日子,來和墨凉好好的解释一下么? 可是,他为什么觉得,墨凉只要看到他,就沒有心情好的时候?一想到这,楚庭川却是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一切都只是他自作多情而已么? 第144章 求助七皇子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回到房里,魏紫察觉到她似乎是有几分劳累的样子,就是担心的问了一句,“小姐,你沒事罢?看起來好像很疲惫的样子。晚上用膳了沒?要我去膳房吩咐一下么?” 墨凉却是摆了摆手,她今天其实吃的糕点也不少,所以现在也算不上饿,也沒有吃饭的食欲。魏紫见她一副病恹恹的神情,又是更为的担心了。自从小姐和五皇子殿下吵架以來,她就能经常看到小姐这般精神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又不敢多嘴。 虽然墨凉说不想吃东西,但是魏紫想了一想,还是去膳房吩咐了一下,让膳房的准备一点清淡的粥。虽然墨凉沒有什么食欲,但是只是一些清淡的粥,再怎么说应该能够吃得下罢?魏紫是这么想的,她觉得空着肚子生闷气可不行,那样说不定真的会拖垮身子的。 魏紫是很担心墨凉沒有错,但是却又有些愤愤不平的。她就不理解了,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她还沒有见到五皇子殿下有什么举动?只要好好的和小姐解释一下,小姐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心结解开了,两个人不闹别扭了,就沒有那么多事情了。 可是,她只是一个奴婢罢了,又不敢在这方面多说什么话语,那就是逾越了。但是,让她作为旁观者一直这么看着,却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魏紫想到一个人,她觉得那个人一定会听她的话,而且还有资格插手这件事。 魏紫想到的那个人,自然就是楚虚华了。要说楚虚华和楚庭川的关系是最好的,而且楚虚华虽然平时看上去为人淡漠凉薄,可是魏紫却是知晓,七皇子殿下一定是和她家的小姐一样,表面看上去不怎么亲近人,但是内心却是比任何人都要温柔似水的。 因此,魏紫就是想好了,她一定要找个时间去找七皇子殿下,让七皇子殿下好好的为五皇子殿下提意见,将这件事给解决了。她可看不下去小姐和五皇子殿下再继续这样子打冷战下去了。看着她都觉得不舒服,而且小姐每天还一脸疲惫的神情,实在让人担心。 既然想到了这个可以充当和事老的人,魏紫自然是觉得要趁热打铁才行了。她可不想继续看着小姐和五皇子殿下继续冷战下去,这样子看上去怪别扭的,明明之前感情那么好。 楚虚华这几日又是在专研他从苗疆带回來的那些竹简,见到魏紫來拜访的时候,倒是让他微微吃了一惊。不过,他一想,却又是知晓了,魏紫來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一定和皇兄还有墨凉之间的事情有关,从前段时日的秦琪的事情來看,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 而且他也是听说了,秦琪在回家的当天晚上,就是被人暗杀在了自己的房中。楚虚华也相信,墨凉绝对是有那个实力能够潜入到秦府之中,将秦琪的性命给取了。 “你找我的事,我也大约能够猜到。应该是皇兄和墨凉之间的事情罢?”楚虚华淡淡的抬起眼眸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魏紫。他倒是沒有想到,墨凉身边的这个奴婢,对墨凉还真的是很忠心,为了这件事,竟然还会想到要來找他这个当朝的七皇子。 魏紫早就听闻七皇子殿下向來才智过人,在皇子之中,是最为被赏识的一名皇子。不过,因为他在早之前就宣布了,他并不会参与皇子之间的勾心斗角,所以算得上一直都是个淡泊名利,不理会周围世俗的人。但是,只要牵扯上五皇子,七皇子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难道七皇子殿下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魏紫有些吃惊的询问道。却是见到楚虚华微微的摇了摇首,回道,“并不是如此,只是先前隐隐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就了了。你好好的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一來,我也能想出办法來,看看能不能解决。” 听到楚虚华这么说,魏紫就是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她并不知晓一个大概,但是光是她看到的,也大概能够猜得出來一个來龙去脉罢?只见楚虚华听了她所述的之后,就是微微的蹙起好看的眉尖,反问了一句,“你说,皇兄打了墨凉一耳光?” 楚虚华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以为最多是吵上几句罢了,怎么也沒有想到,皇兄竟然会动手打了墨凉。这个事情可真是朝预料不到的方向发展去了。 就墨凉那般的性子,必然会觉得不甘心。而且,想必皇兄也和他一样,猜测秦琪就是墨凉杀的,所以才会去质问墨凉。但是这个质问的结果,楚虚华猜测,一定不太乐观。要不然,皇兄也不会到了最后,竟然会恼怒起來,扇了墨凉一巴掌。 其实,对于墨凉杀了秦琪这么一件事,楚虚华亦是觉得有些太过鲁莽了。毕竟楚庭川不过刚刚休了秦琪,让秦琪回娘家去了,过了几个时辰,墨凉竟然就直接潜入秦府去,将秦琪给杀了。这对于皇兄來说,必然是会造成不太好的影响,要不然皇兄也不会如此。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了,再怎么去争吵也不会有什么益处的。楚虚华大约的猜到,墨凉只是觉得自己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所以自己并沒有什么过错,才会和皇兄闹起來。看來,这两个人之间,还沒有完全的解释开來,才会一直僵持到现在。 “是的,其实,这也是奴婢猜想的。因为五皇子殿下从小姐的房里出來,奴婢就是进去了。结果,就看到小姐的脸上有一手掌印。恕奴婢斗胆,奴婢便是想着,除了五皇子殿下,沒有其他人会这样子扇小姐一耳光。”魏紫说着,就是跪了下來,低着脑袋。 她说出这种话已经算是大逆不道的了,哪里有奴婢敢说主子的不是?要是楚虚华听了觉得有些不爽,完全就是可以唤人來,将这个魏紫拖下去杖责或者是处死的。 不过,楚虚华并不是那样子的人,他也知道,魏紫猜测的并沒有什么错。当时那个情形下,除了皇兄,的确是沒有什么人会那样子扇墨凉一耳光的。就算能给吏部尚书大人十个胆子,尚书大人也是不敢当着皇兄的面,对墨凉下那么重的手。毕竟墨凉还是皇兄的侍妾。 “好了,你站起來罢,我并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况且,你这般想也是有理有据的,就连我自己,也是这般想的。”楚虚华朝魏紫挥了挥手,就是让魏紫站起身來。毕竟魏紫并沒有什么错,他当然就不会怪罪魏紫了。他本來就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皇子。 “多谢七皇子殿下。那,七皇子殿下,你可有什么法子?再这般下去,可真是不得了了。”魏紫一脸担心的说着。楚庭川轻轻的蹙着眉尖,随后才缓缓的开口道,“容我想想。” 楚虚华从魏紫的口中,也只能听个大概罢了,真正的事情经过,看來他还得去询问一下楚庭川才会完全知晓。所以,楚虚华便是对魏紫说道,“你先回去罢,对了,在你家小姐面前,不要提及今日你來寻我一事,要不然的话,说不定连我都沒有法子了。” 魏紫当然是知晓这个道理的,所以她今天出來的目的,也沒有告诉小姐。她可是知晓的,小姐的那个性子倔强得很,要是知道她來找七皇子讲和,小姐一定不会听七皇子的话的。 魏紫离开之后,楚虚华便是看了看自己放在桌案的竹简。看來现在并不是看这个的时候了,他要是再不出面來调解一下皇兄和墨凉之间的关系,这两个人还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修成正果了。况且,墨凉那种性子,说不定还是那种死心眼,发现不了的类型。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楚虚华可是觉得这件事不是一般的棘手。对于这种两人之间的情感,可不是他楚虚华的学识能够解决的事情。他虽然算是博学多才,但是,感情的事情,并不是书上就能够得到答案的。但是沒办法,他只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够解决了。 他楚虚华也并沒有经历过这般的事情,让他去劝和,他也只能是尽量的琢磨墨凉的想法,再提一些建议,让楚庭川去试试看下了。要不然,他还真的沒有什么法子可以用的。 楚虚华想了一想,还是好好的去和楚庭川了解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罢,他觉得,事情一定沒有魏紫所说的那样那么简单。而且,他和皇兄好好的谈谈,还可以知晓,当时为何皇兄会那样下手,打了墨凉一巴掌。虽然,楚虚华觉得,这并不是整个事情的重点。 楚庭川将自己放在桌案上的竹简收了起來,随后就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便是准备去楚庭川的府邸,好好的去询问一下这件事情。毕竟,他也不想看到皇兄和墨凉之间有什么隔阂,这对于皇兄來说,的确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要说,真是一个让人觉得难办的事情,不过,他楚虚华也沒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第145章 神神秘秘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今日又是被召进宫里去了,楚庭川见到这个情况,便是微微蹙眉起來,他不知道是什么人又是召墨凉进宫,询问起來,回答他的竟然是,被吩咐了不能透露出去,所以不能够告诉他楚庭川,楚庭川便是不理解了,到底是什么人召见墨凉,还不让他知道, 而墨凉又是一副懒得理会他的模样,就算他开口问了,墨凉压根就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所以,他便是只能这样子看着墨凉和那个來传达旨意的宦官一同进宫去了, 因为昨日皇后召见了墨凉,楚庭川便是认为,墨凉定然是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般模样,要不然,为何今天又是召见墨凉,而且,还不让他楚庭川知道, 如果是皇后要召见墨凉,也沒必要如此神神秘秘的,况且,她皇后昨日召见墨凉的时候,也沒有吩咐宦官不许告诉他楚庭川到底是谁要召见墨凉,所以,楚庭川认为,定然是皇后以外的人要召墨凉进宫,但是,这个人是谁,楚庭川却又是暂时沒有猜测出來, 墨凉不过刚刚出门,楚虚华就是到了,看到墨凉上了门外的轿子,倒是让刚來的楚虚华微微一怔,不知道事情的缘由,走进去之后,又是正巧的碰到楚庭川就站在大门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却又是不知晓是在想着什么问題,不过兴许是和墨凉有关的, “皇兄,”虽然知晓打断楚庭川的思绪并不太好,但是楚虚华还是缓缓的叫唤了一声,在楚庭川回过神來之后,他就是微微的朝楚庭川行了一礼,“皇兄为何站在此处,” 楚庭川见到是楚虚华,便是神色微微一松,回答楚虚华的问題,“方才你应该也看到了,墨凉出门去了罢,”“是的,可是,这和皇兄这般惆怅的神色有何关系么,”楚虚华仍旧是不太理解,墨凉出门去应该算是很正常的,并沒有如此必要的这般担忧紧张罢, 楚庭川摇了摇首,道,“若只是普通的出门去,我当然不会如此,但是,墨凉是被人召见进宫,”这倒是让楚虚华怔然了,他也隐隐有几分不解,到底是什么人要召见墨凉进宫,和皇兄这般心事重重有什么关系么,只听楚虚华问道,“是何人要召见墨凉入宫,” “若是知晓,我自然不会如此担忧了,”楚庭川语气之中倒是颇有几分无奈,只见他转身,就是走在了前头,楚虚华自然便是跟了上去,“什么人要召见墨凉入宫,皇兄竟是不知,” 这倒是让楚虚华有些吃惊,一般來说,有人要召见的话,理应会告诉是何人要召见墨凉罢,沒有想到,竟然连皇兄都不知晓,楚庭川看上去似乎也是十分苦恼的神情, “昨日之时,皇后不知为何竟是召墨凉进宫,”楚庭川想到昨日的事情,便是和楚虚华说道,皇后召墨凉进宫那就算了,他知晓,墨凉一定能够招架得住那个皇后,可是,他却沒有想到,墨凉竟是在宫中待到了晚上才回到府邸里,这倒是让他好奇墨凉在宫中发生了什么, 而不过昨日才刚刚进宫,今日竟然又是要进宫去,定然是有什么事情的, 楚虚华微微蹙起眉尖來,倒是沒有想到,那个皇后又是会和墨凉牵扯上什么关系來,要说,在宫中,便是那皇后最为的让他们必须小心,楚虚华早就看出,那个皇后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陷害皇兄,而且,曾经有一个人,提醒过他们,所以他们才能注意到皇后的举动, “皇兄,我隐隐知晓到底是什么人要召见墨凉了,”楚虚华一想到那个人,淡淡的笑了笑,估摸着也就只有那个人会作出这般的举止來,让皇兄不知晓到底是什么人召见墨凉,怎么听起來,都像是故意的恶作剧,就是要让皇兄这般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楚虚华竟然能想到到底是什么人召见墨凉,微微一怔之后,便是转过脸去,望着楚虚华,只听楚虚华清淡的语气,缓缓说道,“有一个人会这般戏弄皇兄,” 楚虚华不过是给了楚庭川一个提示罢了,楚庭川便是立刻想到了,楚虚华想到的人到底是谁了,楚庭川一想到是那个人,就是更为的觉得无奈了,“难不成,是因为这段时日,我与你去了苗疆之后,便是沒有再去请安,她老人家就是耍起性子來,戏弄我,” “指不定便是如此了,也就只有她老人家会故意的不告诉皇兄你,到底是什么人召见墨凉,皇兄,看來你我要进宫去,好好的和她老人家道个歉才行了,不然,还不知道后面她老人家会使出什么招数來,”楚虚华倒也是有些无奈,轻声的应和着楚庭川的话语, “看來,好像就是如此了,”楚庭川亦是无奈的一笑,的确,自从苗疆回來之后,他便是因为一些事情,倒是忘了要每日去向太皇太后请安,这也就难怪了,那太皇太后便是因为这样子,想要惩罚他楚庭川,要让他楚庭川想起來,记得去她老人家那里请安,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皇兄,既然你如此担忧,不如就这般入宫去,向她老人家请安,正好,我也听闻了,你今日与墨凉因为吵架僵持着,看看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能不能给你想个办法,就让你和墨凉两人和好了,”楚虚华突然想到这件事,便是提议道, 毕竟对于女子的心思,自然还是要女子來参透了,他楚虚华虽然博览众书,但是书上经常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楚虚华还真是沒有把握能不能够猜透墨凉在想什么, 而且,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想必也会知道,应该要如何才能够解决皇兄和墨凉两人之间的事情,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而且,女人的问題自然是要询问女人了, 楚庭川蓦然觉得这是个好提议,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对于这样子的事情向來都是很有办法的,他现在也正愁着不知道要和小凉儿解释一番,所以,正巧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虽然楚庭川并不认为墨凉会屈服于太皇太后身份上的威胁,但是,太皇太后可不是一个会拿自己身份威胁别人就范的人,因此,楚庭川便是觉得楚虚华这个提议实在再好不过了, 楚虚华也不想看到皇兄因为墨凉的事情愁眉苦脸的,若是能因为这样子而解决的话,那就是皆大欢喜了,省得这两人一直都是这样子僵持不下,永远都沒有一个结果, 而且,吵架冷战这种事情,当然就是要有个人在中间做个和事老,这样子才能够促进两个人点和解了,本來他楚虚华是准备做这个工作的,但是,蓦然的发觉,有人应该比他楚虚华更为的合适,所以,楚虚华才提议出來,毕竟,女人还是最了解女人的, 在进宫的路上,楚虚华问了楚庭川整个事情的來龙去脉,才知晓楚庭川和墨凉之间吵架到底是因为什么,听过后才知晓,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兴许是因为,墨凉觉得自己并沒有错,才会这般不愿听皇兄你解释罢,”楚虚华淡淡的语气,缓缓的说道,依照墨凉那个要强的性子,定然是觉得自己杀了秦琪并沒有错,才会这样子对于皇兄的言行举止觉得格外的恼怒罢,因此,她才会一直选择不原谅皇兄, 其实楚庭川也觉得便是如此,当初他其实并沒有想到要扇墨凉那一巴掌的,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不知为何的,竟然是不自觉的就抬起手來,扇了墨凉,他虽然身为五皇子,但是也是极其少的有这般打过人的,所以在那时候,他也是一下子怔住了, 可是,已经打下去了,错也是酿成了,一瞬间他也是不知晓该如何是好,而且,那时候,小凉儿那般的恼怒也是前所未有的,他第一次见到平日冷冰冰,面无表情的小凉儿竟然是那般的恼怒,所以,他就明白了,自己犯下的这个错到底是有多严重了, 所以,他一直想要和小凉儿将这个事情解释开來,好好的道个歉,说不定小凉儿便会这样子原谅他了,但是,却远远沒有他想的这么简单,那小凉儿真是,生气起來,根本就不能像普通那般,随随便便道个歉就能够和好的,因为那小凉儿实在是记仇得很, 不过罢,那小凉儿记仇归记仇,若是只是恼怒的所以打了他楚庭川几巴掌,那他楚庭川还宁愿是这个样子,就能够让这小凉儿消气,可偏偏不是,小凉儿的气根本就不是这样子打他几巴掌就能消的,然后现在就和他这样子打冷战,让他实在是无奈得很, 看來,就现在这个情况,还真是只能去好好的请教一下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就求她老人家支个招,让他和小凉儿和好罢,不然这般冷战着,说实话,他楚庭川觉得还真是很不舒服的,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憋屈得,还不如揍他几拳來得好呢, 若是墨凉知晓这楚庭川是这般想的话,还真是能够肯定下來,这个楚庭川八成就是个被虐狂,就喜欢被人揍,/AUT 第146章 鬼鬼祟祟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和楚虚华进宫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之时,那在寝宫外的宫**见到了他们两位皇子竟然在这时候突然一起來访了,倒是微微一怔,因为这五皇子和七皇子已然许久都沒有來了,要算算时间的话,应该是约莫四五个月这般的时间都沒有到这里來看望太皇太后了, “五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安康,”那名宫**赶紧的走上前去,便是朝楚庭川和楚虚华福了福身,行了一礼,楚庭川轻轻的一笑,问道,“怎么,太****在作甚么,难不成不方便见我们两个,”楚庭川故作一副很好奇,很疑**的神情,想知道寝宫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倒也不是,只是……五皇子,七皇子,还是容奴婢去通报一声,”那名宫**看上去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才会有这种神**,不过,她说要通报一声,楚庭川和楚虚华自然也不会为难她,楚庭川轻轻的笑着,朝她微微颔了颔首,算是同意了, 见楚庭川和楚虚华同意了,那宫**才又是微微福了福身,转身走入寝宫之中,那宫**走进去之后,就是小声的凑近太皇太后的耳旁,和太皇太后说了一下楚庭川他们來的事情, “那两个**小子终于想到要來见我了,”太皇太后听到宫**进來的通报,就是十分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于楚庭川和楚虚华这两个家伙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想着要來见她这个老太婆十分的不爽,不过,她虽然这么说,其实心底却是十分开心的, 墨凉当然也在这里,今日又是被拉着下棋,要说这个太皇太后真是十分的喜欢下棋,把她召见进宫來,就只是为了和她下棋,还说什么一定要赢过她墨凉才行, 其实墨凉根本就沒有将这个胜负放在眼里,反正这种东西的胜负,对于她墨凉來说一点都不重要,只是这个太皇太后,还真是非得缠着她下棋,缠着真是让人受不了, 听到似乎有人要來了,墨凉就是缓缓的站起身來,说道,“既然有人要來看你,我就先回去了,”她本來就不想下什么棋,所以,看到有机会能够开脱,她当然是不会放过的, 可是,这太皇太后也沒有打算要放过墨凉,见墨凉要走,她竟然是不顾形象的直接扑向了墨凉,抱住了墨凉的身子,一脸委屈的说道,“别走啊,你怎么舍得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那两个混小子肯定只是來这里看看一下,一会就走了,你就在内室里面等等,不用走的,” “好嘛好嘛,就等一会就可以了,我会尽把那两个小子赶走的,”一边说着,太皇太后就是一边将墨凉死拉**拽的,就是拽到了一旁的内室里面,让墨凉现在那里面等候着, 墨凉不禁就是翻了翻白眼,估摸着她就是上一世杀了太多的人,才会摊上这么两个家伙,真是让她无奈到要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遇上了楚庭川和这个什么太皇太后, 只见太皇太后从内室出去之后,便是吩咐了宫**让楚庭川和楚虚华进來,那宫**微微颔了颔首之后,小碎步的就是转身走出了寝宫,随后并沒有一会,楚庭川就是和楚虚华一同走进了寝宫來,倒是一脸的笑容满面,看來就是准备要说好话的样子, 墨凉虽然是在那内室之中,但是却是能够将外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见到楚庭川进來之时,她倒是有种想要站起身來,就马上离开这里的念头,但是转念又是一想,她现在在这个内室之中,也并沒有什么能够出去的地方,只好继续再待在这个地方, 只见那楚庭川也并未发现到墨凉就在那内室之中,他只是笑意盈盈的朝太皇太后走了过來,笑道,“太****,我与七弟过來向你请安了,”虽然他一脸的笑容,但是很明显,太皇太后并不怎么领情,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后别过脸去,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楚庭川见状,便是赶忙的凑了上去,双手放在太皇太后的肩膀上,轻轻的摇了摇,倒是有几分撒娇的模样,“我说太****,你就这么生气了,虽然不來向你请安是我和七弟的不对,但是,我们可是被派到苗疆刚回來沒有多久啊,只是來不及和太****你说明白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出來,不來和我打声招呼就走了,我不生气才奇怪呢,”太皇太后又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虽然楚虚华站在一旁,但是他清冷的个**实在是很难像楚庭川那样,和太皇太后这般的撒娇,这与他这般淡泊的**子有些****,所以他一般都只是站在一旁看, 因为太皇太后也了解楚虚华的**子,她很明白,虽然楚虚华平时这般清清冷冷的,但是却是个极为细心的孩子,光是这一点,太皇太后就不舍得责骂楚虚华,况且,太皇太后也知道,楚虚华**子会变成这般,也是事出有因,都是些苦命的孩子啊, “哎呀,我的老祖宗哟,那时候事出突然,我又怎么能够來得及和你打招呼,不信你问问七弟,他向來都不会向你撒谎的不是,”楚庭川倒是精明得很,马上将楚虚华也牵扯进來,楚虚华本來就是个严肃的家伙,要说他说谎罢,还真是从來沒有见过, 见楚庭川把自己推了出來,楚虚华只好无奈的淡淡一笑,微微颔了颔首,轻声的应道,“是的,皇兄说的并沒有错,当时的确是因为父皇突然吩咐下來,只好即刻出发了,”看着楚庭川使得眼**,他楚虚华要是将实话说出來,那还得了了,所以,他只能这么说了, 太皇太后向來是十分相信楚虚华所说的,要是是楚庭川说的,她可是半信半疑,毕竟楚庭川这家伙从以前就是个油腔滑调,花言巧语的家伙,所有话之中,十句就有四五句就是假的,所以,她要是相信他楚庭川,那她这个太皇太后还真是**得虚名了, “好罢,看在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再追究你们的过错了,”太皇太后似乎一副不情不愿的说道,楚庭川一听,就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狭长的丹凤眸弯成宛如天上的月牙儿一般,“还是太****最善解人意了不是,定然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责怪我和七弟的,” “就你一个人一直在那里说啊说的,你看华儿,比起你來,真是稳重得多了,”太皇太后指了指楚虚华之后,随后又是狠狠的用食指推了一下楚庭川的额头, 楚庭川笑嘻嘻的就是将这件事给掩盖过去,不过其实太皇太后说的就是事实,楚虚华本來看上去就是比他楚庭川这个吊儿郎当的模样要稳重得多,只是,他楚庭川其实是故意做出这般的模样,让人误以为他楚庭川就是这样子的**子,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要不然,那个皇后就是更加的迫不及待想要除掉他楚庭川的,所以他也是不得已才要一直表现出这般漫不经心,遇到事情就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要不然他还能活到现在, “对了,太****,那个我的侍妾墨凉不是被你带到这里來了么,”楚庭川四周看了看,却是沒有见到任何墨凉的身影,倒是有些疑**,难不成,那个墨凉根本就不是被太皇太后召见进宫,若不是提昂皇太后的话,那又会是谁,这么鬼鬼祟祟的将墨凉召进宫, “什么,原來你是因为这件事,怀疑到我的身上來了,才要到我这里來看看的,”太皇太后一听,又是故作恼怒的神情,狠狠的敲了一下楚庭川的额头,作为惩罚, “我也只是担心嘛,因为早晨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将她召见进宫了,”楚庭川无奈的解释着,还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在内室里面的墨凉看來,还真是和太皇太后很像, 不过,墨凉在听到楚庭川知?*谡饫铮圆艁碚宜幕坝铮盟⑽⒌拿衅鹆怂淙凰恢莱ゴǖ降资俏裁匆鰜碚宜还彩侵ゴú还堑P乃樟耍牵退闶钦庋樱膊淮硭咕褪窃铝怂ゴǎ?br/> 所以,墨凉仍旧是静静的坐在内室里,看着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只要她不出声,那个太皇太后也不将她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楚庭川就不会知晓她就藏在这个地方, 楚庭川一想,墨凉既然不在这里,看來他就得好好的调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将墨凉召见进宫的了,楚虚华亦是在一旁注意了一下,觉得太皇太后并沒有必要骗他们两个人, “对了,太****,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楚庭川突然神**变得十分严肃起來,似乎是要和太皇太后说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倒是让太皇太后亦是严肃起來, 他们两人表面上的**子本來看起來就十分的想象,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因罢,楚虚华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这般严肃的神情,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只是他表面上仍旧是一副清清淡淡的神情,并沒有让人觉得他有半分的笑意,/AUT 第147章 川儿,你是不是不举?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因为楚庭川说有事要请教太皇太后,所以他们之间的气氛就是严肃了起來。似乎他们准备商讨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一般,都是一脸的凝重,完全就沒有了方才那样子的轻松。而楚虚华则是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两人在神情上的转变,其实不得不说,难道是物以类聚? 当然,楚虚华是不敢将这句话说出來的,除非他想要面前的这两个人将他千刀万剐。不过,其实也不止是楚虚华有这般的感觉,就连墨凉也有这样的感觉。在楚庭川和太皇太后之间,夹着一个楚虚华,看上去怎么都别扭,因为楚虚华总是淡然的看着他们两个。 “你想要请教我这个老太婆什么,快点说。”看來太皇太后不想和楚庭川再这样子营造气氛下去了,便是率先开了口,说道。只见楚庭川为了确定一下,又是问了一句,“太奶奶,你确定墨凉并不在你这里?”他为了保险起见,当然是要再确定一下,要不然的话…… 太皇太后倒是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问了她一句这样子的问題,看楚庭川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太皇太后便是知晓,这楚庭川要问的,一定和墨凉有关,为了想要戏弄他一下,太皇太后就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不在我这里,你问这个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是有关系了,因为,我是想要向太奶奶你请教一下,怎么样才能和墨凉和好。”楚庭川见太皇太后确定了墨凉并不在这里之后,便是将他想要说的事情说了出來。 太皇太后倒是沒有想到,楚庭川要说的竟然是这件事。她还以为墨凉和楚庭川很好呢,之间并沒有发生什么事情。沒有想到,这两个小毛孩还吵架了?看墨凉那个模样,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來,“是么?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吵起來的?和我这个老太婆说说。” 咳咳,虽然墨凉的确是在她这里,不过,这种事情让墨凉听见也沒有什么关系罢。她毕竟是个太皇太后,要是让人知道她骗人的话,那还得了?所以,她打算掩饰过去。至于楚庭川之后和墨凉之间又会怎么样子,她也就只能让这个曾孙子自求多福了。 楚庭川自然是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说,当然,至于吵架的起因是因为墨凉杀了秦琪这一件事被楚庭川草草的带过了,并沒有和太皇太后说清楚。要是让太皇太后知晓的话,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毕竟是杀了人,听上去怎么样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当然,太皇太后也并沒有在意楚庭川见吵架的起因匆匆的带了过去,只是,她听到楚庭川扇了墨凉一巴掌之后,不禁便是有些惊讶。要说她这个曾孙子,平日也并未见过他打过什么人,就连对于下人,也沒有故意的搬出自己是皇子的身份來施压,怎么会打人? “我说川儿啊,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你怎么会动手打了墨凉?”因为楚庭川并沒有说明到底是什么事情,所以太皇太后自然是认为并不是什么大事了,最重要的是,楚庭川竟然因为这件事而打了墨凉,估摸着是墨凉气不过了,才会这样子一直僵持着罢。 “呃。”楚庭川其实很想说,吵架的原因,其实算是大事了,也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小事。不过,他也不能详细的和太皇太后说明。只听太皇太后又是继续说道,“墨凉定是认为自己沒有错的,而川儿你也不对,你怎么能如此莽撞的就是打了墨凉?” “我也知晓,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不对在先,只是,那墨凉一直都不愿意听我道歉,我也是沒有法子啊。”楚庭川亦是一脸的无奈,他已经想要道歉好几回了,只是那个小凉儿一直都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根本就不是他楚庭川不想去道歉啊,前提是小凉儿愿意听。 太皇太后一听,倒是微微一怔,“你已然知晓是你的错了?而那墨凉并不愿意听你的道歉?”“嗯,就是如此。”楚庭川颔了颔首,一脸严肃的回应道。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愁。 墨凉在内室里面,可是将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要是在平日的话,楚庭川说这些事情,她完全就是不想要听,便是直接让楚庭川闭嘴,自己转身就是走了。可现在,她并不能够让楚庭川闭嘴,自己也不能转身就走。所以,她只好在这里将楚庭川的一字一句都听在耳里。 不过,楚庭川倒是莫名的诚实,竟然是认为自己错了。不过,墨凉也从來就沒有认为她做的事情有错过。秦琪既然想要取她性命,她回报秦琪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要怪就怪她秦琪沒有那么本事,能够将她墨凉置于死地,要不然她墨凉自然也沒有办法报复了。 其实要说,她墨凉突然发飙,也是因为楚庭川扇了她那一巴掌。她墨凉虽然并不是沒有被人扇过巴掌,但是,那一瞬间,便是觉得十分的气不过,觉得这个楚庭川到底是有什么资格可以这样子扇她墨凉一巴掌?正是因为如此,她一直都不愿意听楚庭川解释。 她墨凉并沒有错,为什么要理会这个楚庭川?不过现在看來,这个楚庭川的确是知道自己错了,她也考虑考虑,听听看这个楚庭川是打算怎么跟她解释的了。要说她墨凉从來沒有这么迁就过一个人,要是有人这样子扇她一巴掌,她绝对不会是打冷战那么简单的。 这让墨凉觉得有几分的奇怪,这楚庭川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是让她墨凉最后选择了打冷战,而任何举动都沒有采取?她墨凉为什么要这样子迁就这个楚庭川?而且,以前遇上的事情,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去保全楚庭川的性命,虽然可以说是她只不过恰好捎上楚庭川。 但是,要是之前她沒有就那样陪同楚庭川去冒险了,自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这倒是让墨凉微微的蹙起眉尖來,她墨凉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迁就一个人的家伙了? 墨凉还沒有想通的时候,太皇太后的声音却是打断了她的思绪。要说不知道这个太皇太后是不是真的沒有大脑,和楚庭川一样就真的是个脑残,明明知道墨凉就在那内室之中,她竟然沒有任何的避讳,便是对着楚庭川说道,“我想到了一个能够和好的法子。” 楚庭川听到之后,当然是挺兴奋的了,便是期待的看着太皇太后,认真的听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法子。只听那太皇太后神色十分的严肃,就好似这个是个非常需要慎重起见的事情一般,“你和墨凉道歉的时候,她要是不愿意听的话,你就直接把她抱住!” “哈啊?”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会说出这么一个提议來。不仅是楚庭川,就连楚虚华亦是神情十分吃惊的望着太皇太后,这个,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提议啊。 “怎么这样子的反应?这墨凉是你的侍妾,做这般的事情十分正常的罢?”太皇太后倒是有些不理解楚庭川和楚虚华这样子的反应,按照道理來说,楚庭川既然那么喜欢墨凉的话,墨凉又是他的侍妾,这种事情,当然是很经常发生了,有什么好惊讶成这个样子的? 楚庭川却是尴尬的轻咳了几声,缓缓的说道,“太奶奶,其实,我和墨凉,还沒有行过周公之礼。”说这种话,的确是有些让人不好意思。他楚庭川这么一个大男人了,与墨凉在一起这般久,竟然还沒有同过房,要是让别人听去了,必定是要笑掉大牙的。 太皇太后也沒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便是瞪大了双眸看着楚庭川。一般來说,遇上自己喜欢的女子,又是自己的侍妾,哪里又放在身边不动的道理。 “川儿,你难道……要不要我寻御医给你开些壮阳的方子?”太皇太后神色十分的奇怪,看着楚庭川,便是询问道。楚虚华在一旁听着,有些把持不住,赶紧的轻咳几声,掩饰一下自己想要笑出來的冲动。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让人接受不能了。 墨凉在内室里面一听,亦是楚虚华这般的反应。只是,她实在是不能出声。这样子憋着,真的是很有可能会憋成内伤。她都不知道,这个太皇太后也真是太会联想了罢? “太奶奶你想到哪里去了?”楚庭川完全就沒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会想到那方面去了,所以颇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墨凉虽然是他的侍妾,但是因为之前只不过是试探墨凉罢了,所以压根就沒有想过要和墨凉行过房,更何况,就依照小凉儿那样子的性子,也不可能的罢? “原來不是这样子?”太皇太后这才反应过來自己想错了,那便是了,她就说嘛,她的曾孙儿怎么可能在那方面沒有能力?还真是让楚庭川吓了一跳。 不过,太皇太后也沒有想到,原來楚庭川是个这样子的家伙?对于自己喜欢的家伙,竟然是不敢出手?在她印象之中,楚庭川向來就是个出手很快的家伙才对。 第148章 关键时候就是要野蛮一些!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虽然从楚庭川的口中听到了让人觉得有些骇人听闻的消息,但是这并不妨碍太皇太后所想的办法,所以,太皇太后便是向楚庭川强调了一下,“说不定就是因为如此,墨凉才会如此排斥你的,川儿,这次就要看你的了,只要行过周公之礼,野马都会温顺,” 虽然太皇太后说的是十分简单,但是对于楚庭川來说,要实施起來,还真是十分的有难度,而且,他还真是不敢对于那小凉儿作出那般的事情來,楚虚华听到太皇太后竟然是沒有丝毫的避讳和楚庭川说这番话,倒是忍不住就又是轻咳了几声,还缓解一下自己的吃惊, 楚虚华突然觉得,自己建议楚庭川來向太皇太后询问解决方法完全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位太奶奶所想出來的办法,真还不是一般的办法,根本就沒有人是以这种方式和解的罢,况且,楚虚华也是知晓墨凉那种性子,若是用这种法子的话,恐怕事情会更糟糕, 楚庭川似乎和楚虚华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他也不打算再询问太皇太后他和小凉儿之间要怎么和好了,听这样子的回答,楚庭川知晓,这法子是绝对不可行的, 所以,之后楚庭川只好听过就算了,他与楚虚华和太皇太后又是聊了一下其他的事情,寒暄了几句,便是决定要告辞回去了,太皇太后倒也算是十分的开心,毕竟很久都沒有人这样子好好的和她聊过天了,墨凉又是不爱说话的家伙,只能够下下棋,耍耍赖皮而已, 楚庭川和楚虚华告辞了之后,墨凉倒是从内室里面走了出來,她当然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让人觉得惊悚的话语,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和太皇太后商量这一件事,当然,她也沒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会提出这种建议來,实在是让人难以认同, 况且,要是楚庭川敢作出那样子的事情來,看她墨凉不打断他楚庭川的腿, 太皇太后见到墨凉从内室里面出來,才想起來,墨凉在那内室里面,因为听到楚庭川说出那般的事情,太过兴奋了,就将墨凉在内室的事情给忘了,而且,她还当着墨凉的面,向楚庭川提议了那样子的事情……果然她是老了,竟然犯下了这样子的大错, 墨凉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太皇太后,说道,“我要回去了,”听她这么一说,太皇太后又是想起方才的事情,知晓这个墨凉定然是生气了,所以她也不敢再将这个墨凉留下來了,看來,她还是只能祈祷她的曾孙儿楚庭川自求多福了,她实在不是故意的, 墨凉虽然听到了那太皇太后的提议,但是她可不认为楚庭川会这么做,不,应该说,那楚庭川也要有胆子敢这么做,就算他楚庭川有胆子这么做,看她墨凉不杀了他才怪, 楚庭川他们不过刚刚回到府邸里,墨凉沒过一会,亦是回來了,这倒是让楚庭川和楚虚华有些奇怪,不过,楚虚华当然是个会看局势的人,轻轻的拍了拍楚庭川的肩膀,轻声的说道,“皇兄,古人常曰,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不妨在试试罢,我便是回去了,” 随后,楚虚华便是和楚庭川告辞了,要从大门出去的时候,正巧是遇上墨凉迎面走來,他出于礼貌,自然是神色清冷,淡淡的朝墨凉微微颔了颔首,见他这般打招呼,墨凉倒也沒有视若无睹,只是回以一个眼神,算作是对于他楚虚华的回应了, 将视线从楚虚华的身上转移开之后,墨凉便是与楚庭川的眼神给对上了,她并沒有避开,只是一双眸子宛如冷冽的湖水一般,紧紧的盯着楚庭川,其实,她放在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就已经不解了,这个楚庭川到底是有什么能力,让她墨凉能够如此的容忍, 按照道理來说,她墨凉是不能够容忍有些这般待她的,若不是为了目的,她可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忍耐,而她现在和楚庭川之间,根本就沒有什么任务牵扯在其中,她想要报复楚庭川完全就是能够轻而易举办到的事情,但是,她偏偏沒有这么做,只是和楚庭川冷战而已, 这让墨凉完全就不理解了自己这样子的举动,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反应,刚來到这里的时候,她明明是想要逃出去的,可是现在,又是变成什么模样了,她竟然在楚庭川的府邸里面住的习惯了,习惯到,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像以前那样,想要逃出去的念头了, 就她现在能够自由的出入府邸,她想要逃走,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她竟然就这样子放任着这个机会,继续待在楚庭川的府邸里面过活,这完全不是她墨凉会做的事情,她一定是被这个脑残传染上了脑残病菌,才会作出这种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小凉儿,今天是谁召你进宫,”楚庭川还是很好奇这件事,毕竟他并沒有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面看见墨凉的身影,所以他就断定了,一定是什么人将墨凉召进宫里去了,但是,他却又是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人会召墨凉进宫,难不成还是那个皇后, “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不会出什么事情就对了,”墨凉冷冷的瞥了一眼楚庭川,她一定要和这个脑残保持距离,要不然她指不定还会继续做出什么更脑残的举止來, 说罢,墨凉就又是径自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楚庭川见状,便是想起了楚虚华说的那句话,赶紧的就是跟了上去,自古以來,也有这样子锲而不舍的故事,所以,他楚庭川不能就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挫折就放弃了,“毕竟我是你夫君嘛,我定然是会担心的,” “我什么时候承认这件事了,”墨凉听到楚庭川用这般语气说话,就是微微的蹙起眉尖來,这个楚庭川还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前几天还一副受到挫折的模样,怎么今天就那么恢复了,难不成这家伙真的是将太皇太后的那一番话听进了耳里,打算做什么事情, 抱着这么一个想法,墨凉就是万分的防备楚庭川,她现在就等候着,只要楚庭川有什么举动,她就会立刻的让这个楚庭川知道什么叫做断手断脚,当然,楚庭川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墨凉是一身的防备,只要他稍稍有什么越轨的举动,墨凉保证会让他终生残疾, 因为墨凉平日也隐隐有几分杀意泻出,所以楚庭川并沒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他也知道,墨凉现在还在气头上,说不定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杀气这般的泄漏出來,但是这并不妨碍楚庭川和墨凉的交谈,只见楚庭川轻轻的一笑,说道,“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侍妾,” 这件事可是在外头是公认的,就算墨凉不想要承认,她仍旧是楚庭川的侍妾,虽然这句话并沒有错,但是,墨凉认为,只要她不承认,谁管外边的人是怎么想的,所以,她就是冷冷的瞪了一眼楚庭川,说道,“那又如何,你只不过是仗着你是五皇子的身份纳我为妾,” 显然是对于楚庭川这番的话语有几分的不满,楚庭川一听,就知晓这个小凉儿定然又是要发飙了,赶紧的便是转移话題,“好嘛,小凉儿,你竟然不喜欢,我便是不说了,” 墨凉听他这么一说,便是沒有再多说言语了,她仍旧是径自的朝她房间所在的房间而去,而楚庭川则是一直跟着她,楚庭川见她并沒有再说什么话语,断定今日的墨凉说不定会听他解释,马上就是说道,“小凉儿,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解释,” “我不想听,”墨凉想都沒有想,就是马上拒绝了楚庭川,楚庭川一听,微微一怔之后,便是用着调侃的语气说道,“小凉儿,你不要这样子嘛,你就让我说,至于要不要听进去,那就是小凉儿的事情了,再怎么说,你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既然选择不听了,又何必要让你在我耳旁废话,”墨凉转过视线來,就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楚庭川,显然是对于楚庭川的不满,可是,楚庭川却是不会放弃的,只听他继续道,“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就让我解释一下,这样可好,” “不好,”墨凉终于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便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楚庭川自然是跟着墨凉一同走进了房间里面,墨凉见他跟了进來,就是微微的蹙了蹙眉尖,但是却沒有多说什么话语,只听楚庭川又是继续说道,“等我解释了,小凉儿再不原谅我,我也就认命了,” “你是说,要是你解释过了,我还是不原谅,你就不会再來这样子烦我,”墨凉轻轻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尖,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楚庭川,反问了一句,楚庭川虽然沒有想到墨凉问的是这么一句话,但是沒有办法,他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 毕竟有机会总比沒机会要好得多,所以,楚庭川便是对着墨凉应了一声,“嗯,是的,”墨凉一听,就是耸了耸肩,“那,你就说罢,”其实,她压根就沒有想过要原谅楚庭川,/AUT 第149章 真是伤心欲绝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好不容易能够听到墨凉竟然愿意听他解释,楚庭川自然是有些兴奋的,怎么说,他终于是要修成正果了么,不过,现在的结果,就是要取决于小凉儿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愿不愿意原谅他了,不过,这也好过他一直都沒有机会能够向小凉儿解释罢, 所以,楚庭川便是好好的和墨凉解释了一下,那天为什么会质问墨凉那个问題,他并不是因为墨凉杀了秦琪而生气,而是觉得墨凉并不应该在那个非常时期下手,毕竟他刚刚休了秦琪,算是敏感时期罢,墨凉却是杀了秦琪,那不便是让人怀疑到自己身上來么, 那吏部尚书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其实要说,楚庭川并不是阻止让墨凉去杀那个秦琪,而是他不想墨凉因为太过莽撞行事,而引火烧身,那样一來,不是得不偿失么, 而且,他楚庭川为什么休了秦琪,只是因为他五皇子的身份,还?*诔校胍∷ゴ?*命的家伙多得是,所以,他当然是不能够再结下什么怨恨,可是,这倒好,因为墨凉杀了秦琪,他所作的一切,可以算是功亏一篑,全部都是白费的了, 其实,楚庭川说的这些,只要说出來,墨凉就知晓,该如何权衡事情的利弊了,只是,即便是她明白了,她也不会原谅楚庭川,既然是如此,当初只要好好的和她墨凉说,她也不至于会那个样子,只是,这个楚庭川压根就沒有好好的和她墨凉说, 反而,到了最后,竟然扇了她墨凉一巴掌,可是,听了楚庭川解释后的墨凉,却是微微一怔,她既然明白了楚庭川所说的话之中的利弊,那不便是说明了,其实她已经有些原谅这个楚庭川了么,怎么可能,她墨凉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个脑残解释了就原谅他, 墨凉怔然之后,回过神來,就又是一脸冷冰冰的神情,瞪着楚庭川,直到楚庭川约莫的将整件事情都解释个清楚了之后,墨凉却是猛然的站起身來,对着楚庭川说道,“你说完了沒有,说完了就赶紧的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这张脸,” 对于墨凉这突然的恼怒,楚庭川一下子也是沒?*ち系剑⑽⒁徽目醋拍褂行┠张纳袂椋闶侵耍飧鲂×苟揪蜎]有打算原谅他,反而,他这一番的解释好像造成的反效果,竟是让这个小凉儿越來越生气,这样一來,难不成真的要这样子僵持下去, 虽然楚庭川不情不愿的,但是墨凉已然是这般冷冽恼怒的神情瞪着他,他也沒有办法,只好长长的叹了一声,转身便是出去了,他楚庭川还从來沒有觉得自己那么失败过, 要说他楚庭川在以前,应付**子的时候,还是颇有一些手段的,但是这些手段放在墨凉的身上,似乎一点都不管用,要是管用的话,那楚庭川定然是觉得一点兴趣都沒有了, 待到楚庭川出去之后,墨凉才缓缓的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楚庭川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她便是不禁的微微眯起了双眸,唇角似乎还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时候,魏紫恰巧就是走了进來,到也不知道这个魏紫是不是捏准了时间,每次都会让楚庭川和墨凉两个人独处一段时间,她才会恰巧的出现,随后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罢,倒也不算,可要说她什么都知道罢,她又不是什么都知道, “小姐,要喝茶么,”魏紫方才又是看到了五皇子黯然神伤离去的背影,她就知晓,五皇子还是沒有成功,她魏紫是很想从中推一把沒有错,但是,她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做到恰到好处,要是起了反效果,岂不是害了五皇子,所以,她一直都不敢做, 墨凉瞥了魏紫一眼,就是随后拿起桌案旁的书籍,随意的翻了一翻,应了一声,“嗯,”墨凉的这个举动倒是让魏紫微微一惊,因为,自从五皇子和小姐吵架了之后,小姐就根本静不下心來这样子看书,如今看书了,难不成,小姐今日的心情其实算是很好, 但是,为什么五皇子还是那般失魂落魄的离开,这其中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问題,魏紫虽然心中这般揣测着,但是她也不敢对墨凉多说什么话语,自然是乖乖的在一旁沏茶, “小姐,我方才看到五皇子挺伤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魏紫终究是忍不住,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就是询问着墨凉,墨凉本來正在看书,听到魏紫这么一问,就是缓缓的抬起眸子來,看了魏紫一眼,回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要多管闲事,” 被墨凉这么一说,魏紫就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她沏好茶了之后,就是端了上來,放在桌案上,顺便提墨凉斟了一杯热茶,魏紫一边斟茶,一边瞥了墨凉好几眼,墨凉当然发现了魏紫这般的举动,就是抬起眸子來,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魏紫沒有想到墨凉竟然问她这么一个问題,就是有些慌乱了起來,随后急忙的摇了摇头,表示她并沒有什么想说的,墨凉看到她这个模样,也懒得理她,就又是继续将视线放在了书上,结果,魏紫却是突然的蹦出一句话來,“小姐今天的心情很好,” “不算好,问这个做什么,”墨凉淡淡的回了一句,她本來心情就不算好,真不知道这个魏紫从哪点看出來,她墨凉现在心情很好的,而且,这和她魏紫也沒有多大关系罢, “沒,沒什么,只是随口问问罢了,”魏紫急忙的就是应道,她明明觉得小姐的心情比起前一段时间來,要好的许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是可以确定的, 非要说为什么心情好的话,其实就是那楚庭川道歉了,其次就是,看楚庭川一脸失魂落魄离开的样子,让她墨凉莫名的舒心,她就是想要这样****楚庭川,那又怎么样了, 其实,墨凉如果认真的一想的话,她虽然平日觉得这个楚庭川真是烦人的要死,但是,她对于楚庭川,却并沒有任何讨厌的感觉,要不然,这楚庭川不知道早被墨凉杀死多少次了,墨凉还会这样子,那么的纵容迁就楚庭川,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墨凉知晓自己不知道为何做出那么多种种不符合她**子的事情,可是,她并不知晓,她做出这些举止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就算她知晓,估摸着她也不会愿意去承认, 不过,楚庭川最近倒也真是变得十分的老实,墨凉说什么,他倒也还真是听什么,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墨凉可真沒见过这个楚庭川有听过她的话,每次不是和她对着**,就是故意的死缠烂打,就为了让她墨凉同意他楚庭川的所作所为, 突然之间,这个楚庭川变得这般老实,要说墨凉也真是有些不习惯,不过,她也知晓,这个楚庭川只是现在和她打冷战,那个脑残的一时之间大脑短路了,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于墨凉來说,这个样子正好,所以她也不打算原谅这个脑残的了, 随后,墨凉又是想到了今天太皇太后给楚庭川提议的那些建议,果然如她所料,这个楚庭川怎么可能敢实施那样子的举动,就算他楚庭川敢,她墨凉定然是以武力解决事情的, 不过,她想起來,今日太皇太后竟然说楚庭川是那不举,倒是让墨凉不禁觉得好笑,要说那个太皇太后也真是一点都沒有避讳,若是其他的**子,哪里有人敢这么直接的就将这件事说出來,而且,还是对着当事人询问了这一件事,看那楚庭川噎住的神情,真是好笑, 自从墨凉被太皇太后在宫里碰见之后,这太皇太后几乎就是每天都要将墨凉抓到宫里面去,让墨凉陪她一同下棋,虽然墨凉不情不愿,但是接她的轿子都已经到了楚庭川的府邸门前,她似乎不去也不行,无奈之下,她自然是只能进宫去了, 楚庭川经过调查之后,才知道,召见墨凉进宫的,就是太皇太后,那天,太皇太后说墨凉并沒?*谒睦铮故怯行┫嘈诺模墒牵揪蜎]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是骗他的,那天墨凉根本就在她的寝宫里,而且,还将他和太皇太后商量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还一个字都沒有落下的,听完了,突然,楚庭川就是了解了,为什么墨凉后來又是生气的原因了,罪魁祸首根本就是他那个太皇太后的老祖宗,要是沒有让墨凉听见那些话的话,兴许墨凉就会那样子原谅他了,可是,这根本就是越弄越糟糕了, 楚虚华似乎也沒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会骗他们墨凉并不在她的寝宫里面,而且,问題是,墨凉都在她寝宫里面了,她这老祖宗竟然还丝毫不避讳的谈论那些话題,还给楚庭川的提议是那样子的,不得不说,有时候,这位老祖宗真的是让人觉得很无奈, 可是,就算现在的楚庭川悔到肠子都青了,他也沒有办法再和墨凉解释什么了,那老祖宗真是敢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那样子的话,楚庭川都不禁佩**了,/AUT 第150章 棋高一着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长歌本就住在东宫之中,对于墨凉这段时日经常到宫里來,也有所耳闻。倒也不知晓这个楚长歌是出于什么目的,知道墨凉经常出入太皇太后寝宫之后,他倒也是天天到太皇太后寝宫里去,向太皇太后请安。虽然太皇太后对皇后沒有好感,但和楚长歌并沒有关系。 所以,对待楚长歌,太皇太后也是一如既往的宠爱,只是,并沒有像是楚庭川那般的亲密罢了。要说和这太皇太后能够疯的起來的,估摸着就只有那楚庭川一个人了。 至少,在目前的墨凉看來,的确是如此。楚虚华向來性子冷淡,是肯定不能和太皇太后那般闹在一起的。楚长歌平日就是个温和待人的家伙,所以他來向太皇太后请安,一般都是温柔体贴,要说到一起耍闹的,像是楚长歌这般的人,也很难耍闹得起來。 至于那个楚轻凝,说实话,墨凉还真沒有见过那个楚轻凝來向太皇太后请安过。不过,这也是在墨凉的预料之内。就楚轻凝那般,小肚鸡肠,沒有什么大脑,容易冲动的家伙,要是会想到这种事情,就奇怪了。估计那楚轻凝又宝贝他府邸里的那些瓷器字画去了。 楚长歌每次一來,都要带上许多上好的药材,就好似他的那一堆药材库不会空掉一般,倒是一个劲的送。不过,这也不难看出,到底是有多少人在巴结这个楚长歌了。但是,楚长歌和那个楚轻凝倒是不同,楚轻凝向來都是对自己这些珍贵的药材宝贝得很。 别想让楚轻凝将他那一些宝贝的东西拱手让人,除非你要了他的性命。但是相对于楚长歌,楚长歌就大方得多了。楚长歌今天又是來向太皇太后请安,他又是带了上好的雪莲,就是递给了太皇太后寝宫里面的宫女,“太奶奶,孙儿这般向您來请安了。” 楚长歌颇为有礼貌的就是朝太皇太后作了一揖,与楚庭川那个大大咧咧就直接走进來的家伙一点都不同。太皇太后一见到楚长歌,便是慈祥和蔼的一笑,和在楚庭川面前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只见她朝楚长歌微微招了招手,说道,“來,歌儿,到这边坐來。” 太皇太后此时正在和墨凉对弈,见到太皇太后招他过去,楚长歌倒是沒有任何的犹豫,就是走了过去。只见他正襟危坐在一旁,看着太皇太后和墨凉所对弈的棋局。 墨凉抬起眸子來看了他一眼,他便是轻轻的温和一笑,朝墨凉颔了颔首。只是,墨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罢了,倒是沒有什么兴趣和他多说其余的话语。楚长歌向來就是有礼貌得很,见到太皇太后正在和墨凉下棋,所以他一言不发的就是坐在一旁看着而已。 他就怕自己说出什么话來,打断了正在下棋的两个人的思绪,所以,就静静的在一旁等候着。楚长歌这般的有礼,性子又温和得很,这也不难想象,他为何会一直久坐在这太子之位上,始终就沒有被人设计陷害,废除太子之身份。只因为,这个楚长歌这般的举动。 他向來都是这般谦和于他人,自然也很难结下什么仇家。先不提他楚长歌到底是有意故作出这般温和的模样,就单单这样,就已经能够博得许多人的好感。况且,他这般举止沒有任何的纰漏,就算想要抓住他把柄的人,也是很难能够抓住他的把柄的。 所以,楚长歌虽然是因为他是长子,又是皇后亲生的,才会被册封为太子。但是能够一直稳坐在这个太子之位上,自然也是有他楚长歌的本事的。这也是不能够否认的。 要说太皇太后对这个楚长歌的印象,自然也是好的。虽然楚长歌是皇后亲生的,但是太皇太后并沒有因为如此就给楚长歌任何的脸色。毕竟,对于太皇太后來说,楚长歌也是她疼爱的曾孙子,并沒有任何的分别。也不会因为楚长歌的母后而对楚长歌不好。 虽然有楚长歌在身旁,但是这太皇太后想要耍赖悔棋的性子一点都沒有收敛,非得缠着墨凉,让墨凉一定给她悔棋。墨凉一看这太皇太后几乎每次都要悔棋,都想要让这个太皇太后不要再叫她进宫來下棋了。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太皇太后能够这般的兴致勃勃? 她墨凉对这个下棋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沒有。但是很显然,太皇太后的兴致总是保持在一定的高度,似乎都沒有削减的趋势。这让墨凉不禁想要揍这个太皇太后一拳。这老当益壮也真是益壮过头了,比起许多年轻人,这太皇太后的精力真是旺盛得很, 楚长歌一直在一旁看着她们俩人对弈,见到太皇太后一盘下來,几乎都在耍赖说要悔棋。这不,太皇太后又是发现自己走错了一步,又是让墨凉让她悔棋。 楚长歌看了一眼,便是温和的轻轻扬起唇角,对着太皇太后道,“太奶奶,不悔棋也是可以的。”他的声音总是这样子温润如水一般,轻柔柔的,听起來就犹如春风拂面。 太皇太后一听,就是看着自己身旁的楚长歌。只见楚长歌拈起一枚棋子,就是放在了左上三四位。墨凉一看,便是发现了,这个楚长歌完全就是以攻为守,竟是要这样杀出一条血路來。要是她墨凉和这个楚长歌硬拼的话,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两败俱伤。 这样一來,对于墨凉自然是沒有益处的。太皇太后一看,发现楚长歌下的这一步果然是高超,一下子就是难住了墨凉。其实很明显就可以看出,楚长歌的棋艺,要在墨凉之上。不过,墨凉也曾经说过,她对于这个下棋,也只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算不上精通的地步。 而且,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会遇上比她墨凉还要厉害的人,这并沒有什么稀奇的。要说,就是说那太皇太后的棋艺实在是太差了,才会这样子频频的输给墨凉才是。 墨凉瞥了楚长歌一眼,现在楚长歌不过是刚刚下手,毕竟之前太皇太后并沒有占得先机,所以,墨凉的优势大得很。现在就要看,楚长歌能不能就这样赶上來了。当然,虽然楚长歌以攻为守,墨凉也并沒有就这样子被楚长歌截住。她还有很多法子沒有用上。 她可以和楚长歌打游击战,让楚长歌那以攻为守逐个的就是被她突破,虽然她墨凉在棋艺上并不是很精湛,但是对于兵法,她也算是小有研究的。棋盘就像是一个战场,能够占得先机,又是能够懂得运用技巧的人,就能够较为容易的取得胜利。 可是,虽然墨凉这样子和楚长歌打游击战,楚长歌却也是沒有太过紧张,他始终是柔柔的笑着,似乎对于棋局上面的形势,一点都不担心。而本來是对弈人的太皇太后,倒是兴奋的看着楚长歌如何一步一步的将墨凉逼退的。她可是一直都沒有赢过墨凉呢。 其实只是她太皇太后的棋艺实在是不高,才会让墨凉连连胜利。墨凉一看棋局上的形势不对,自然是要挽救回來。可是,一直到了这盘对弈结束,才发现,墨凉只不过是险胜罢了。要是一开始就是楚长歌和她对弈的话,她绝对不会占得半点的便宜。 “抱歉,太奶奶,孙儿一个不小心,倒是占了太奶奶的位置,和墨凉下起棋來。”楚长歌颇有些歉意的说道,他中途突然替太皇太后下起棋來,倒是一时之间和墨凉对弈太过专注,竟是忘了,这盘棋本來是太皇太后和墨凉在对弈的,倒是将太皇太后撇到了一旁去了。 可是,太皇太后并沒有在意这件事情,对于她來说,能够将墨凉打败,自然是再让人兴奋不过的事情了,“不妨事,不妨事,我看着这个墨凉输了,心底也是舒畅得很。要知晓,这个墨凉啊,可是这段时间,一直都沒有让我赢过一局!” “明明我是老人家來着,沒有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让我这个老人家,实在是太过分了。”太皇太后说着说着,倒是埋怨起墨凉來了。不过,墨凉倒也真是沒有让过这个太皇太后。本來墨凉就沒有那么体贴入微,嫌弃她墨凉不让子,那就不要找她墨凉來下棋。 “你要是不满的话,就不要天天把我召进宫里來,直接让这个家伙陪你下棋不就行了?”墨凉抬起手來,指了指对面的楚长歌,就是说道。本來在皇子之中,会下棋的家伙就不少,也沒有必要非得找她墨凉大老远的跑进宫里面來。明明眼前就有个最佳人选。 看这个楚长歌天天都有空到这里來,想必也是有空陪太皇太后下棋的。而且,楚长歌又是住在东宫,就是住在宫内,要到这里來十分的方便,压根就不用像她墨凉这样子,天天要坐着轿子先进宫,然后还要再走很远的一段路,才能够到达这个地方。 太皇太后一听墨凉这样子的提议,就是看了楚长歌一眼,随后便是道,“不行。这个家伙太厉害了,连小凉儿你都比不过,我更是下不赢了。所以我才不要和他下。” “你不是要人让你么,他绝对会让你。”墨凉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可是太皇太后就是不情愿了,“那也不好玩,我就要小凉儿你陪我下棋!” 第151章 不要和楚长歌走得太近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结果情形就变成,墨凉仍旧是每天都要过來陪太皇太后下棋,然后,楚长歌虽然每天來的时间并不同,但是每次都能碰到墨凉正在和太皇太后下棋。而太皇太后也是学会了一种新的耍赖方法,那就是,遇到了墨凉拦截的时候,她就会询问一旁的楚长歌破解的方法。 虽然这个方法的确是十分的耍赖,但是比起之前这太皇太后要纠缠着墨凉好久,让墨凉同意她悔棋,更让墨凉好受一些。反正现在有个楚长歌顶着,她墨凉自然就不用受苦了。 本來她就是很受不了那样子的纠缠不休,所以,这对于墨凉來说,根本就是一个好消息。对于这个下棋的胜负,墨凉压根就沒有半分是放在心上的。赢了不会得到什么,当然,输了也不会失去什么。因此,她也并沒有什么好在意的,输就输,赢就赢罢了。 因为被太皇太后要求,楚长歌虽然知道这个耍赖的行为有些不好,但是他也沒有办法拒绝太皇太后,所以,他自然就是,只能乖乖的教太皇太后怎么破解墨凉的拦截。 墨凉准备回去的时候,楚长歌亦是与太皇太后告辞了。他和墨凉一同在宫里走着,只听楚长歌颇有几分歉意的向墨凉说道,“抱歉,好像都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可是,墨凉却是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摊手道,“这并沒有什么,就像是战场,胜败都是兵家常事,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棋局。”这算是墨凉的心底话,她对于这种类型的胜败,一点都沒有放在心上。要是在以前为了争取什么东西的话,那才是能让墨凉在意的。 更何况,虽然是下棋,但是并沒有什么赌注,那就更沒有必要在意那个所谓的胜负了。 楚长歌对于墨凉这般的豁达心境也在预料之中,他便是知晓,这个墨凉与其他的女子并不同。兴许其他的女子会因为对方是太皇太后而手下留情,但是也会因为自己一直都不能取胜而满腹的委屈,抱怨一事自然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在墨凉看來,那根本就是不必要的事。 因为墨凉所走的是出宫的路,而楚长歌则是要回到自己的东宫里面去,最多也就只能够一同走一段路罢了。到了分离的路口之时,楚长歌温柔似水的朝墨凉一笑,算是和墨凉招呼了一声,而墨凉只不过是淡然的看了楚长歌一眼之后,便是自己径自的离去了。 楚虚华本來也只是进宫來面见父皇,却沒有想到,竟是碰巧的遇见了墨凉与楚长歌并肩行走着。其实要说,楚长歌这般的举止,对于楚长歌來说,并沒有什么好处。因为墨凉毕竟是楚庭川的侍妾,要是在宫里被其他有心人看去的话,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就不好了。 但是,楚虚华却沒有想到,一向小心谨慎的楚长歌竟然就这般毫无防备的和墨凉在宫中行走着。虽然他不知道楚长歌为什么能够和墨凉巧遇,但是,他却隐隐的觉得,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好事。要是真的闹出什么事情的话,不仅是楚长歌,也会殃及到墨凉。 和楚长歌道别了之后,墨凉转过视线來,亦是恰好的看见了楚虚华在自己的远处,正缓缓朝这边走过來。看來,楚虚华是刚刚进宫,似乎准备要去见什么人。 楚虚华向來都是有礼貌得很,虽然墨凉不过是一介侍妾,但是他见到墨凉,一样会和墨凉淡淡的颔了颔首,算作是打招呼。不过,平日可能就这样子算了,两人该去做什么事情,便是各自的离开,去做自己目前想要做的事情。可是,方才看见的事情,却让楚虚华在意。 他向來都是为了楚庭川的安危着想,他完全都可以为楚庭川放弃自己的性命,更别说其他的事情了。所以一旦关于到楚庭川的事情,他就会格外的小心谨慎。而墨凉,现在对于楚庭川來说,应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了,因此,楚虚华觉得,似乎应该和墨凉说一些事。 毕竟,他可不想让对手有机可趁,从墨凉这里打破一个缺口,然后抓住楚庭川的把柄。其实,楚虚华最担心的,莫过于是这样子的事情了。虽然他十分相信墨凉的才智,但是,毕竟墨凉还不了解后宫之间,还有皇子之间的紧张关系,说不定会疏忽大意之类的。 “方才那,应该是太子殿下罢?”要是在平日,楚虚华绝对不会询问这般的事情。就算是要问的,有资格问的也应该是楚庭川,而不是他楚虚华。但是既然让他楚虚华看见了,且他也十分的在意,所以,他也只好借着这个契机,便是和墨凉说说。 墨凉似乎也沒有想到楚虚华竟然会问起这件事情來,不过,她还是冷冷的回了一声,“是又如何?”难不成这个楚虚华也要以为她墨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成?墨凉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有几分的不对,她墨凉又不是他楚庭川的什么人,出格又怎么样? 她侍妾的身份本來就是被迫的,又不是她墨凉自愿的,她就算有什么举动,也和那个楚庭川一点关系都沒有罢?只是,她方才的那种想法,倒是让她自己微微一怔。 楚虚华倒是沒有想到,不过询问了一句,墨凉竟然是这般有些反抗似的回应,他觉得似乎是墨凉误会了什么,便是淡淡的解释道,“抱歉,我并不是误会你与太子殿下之间有什么事情。只是,我想与你道,还是不要和太子殿下靠的太近比较好。” “我想要怎么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罢?虽说我现在在外人的眼里看來,的确是楚庭川的侍妾,但这并不代表,我墨凉就愿意成为他楚庭川的侍妾罢?”墨凉眼神微微一凛,虽然楚虚华解释过了,他并不是误会她和楚长歌,但是,墨凉却还是觉得有几分的不满。 她墨凉沒有刻意的去和楚长歌靠近什么,只是楚长歌和她聊了几句罢了。那楚长歌想要作出什么事情來,也不是她墨凉说能够阻止就阻止的,因此,这又和她墨凉有什么关系了? “你看起來,好像很焦躁。”楚虚华发现,以前的墨凉,说话并沒有这样子的咄咄逼人,在说一些话语的时候,他也对于墨凉一些观点,也能够十分的认同。但是现在,他听着墨凉说话的语气,却是隐隐的觉得,墨凉似乎是有些焦躁,并沒有以往那样子的平淡。 虽然楚虚华并不知道这个因为什么,但是他却是察觉到了。兴许,墨凉便是因为这样子,才会和皇兄吵闹起來,一发不可收拾。听闻墨凉和皇兄吵起來的时候,楚虚华的吃惊一半的确是在楚庭川的身上,而另一半,则是在墨凉的身上。 他觉得,像是墨凉这般的人,心境也是十分的平淡,要说的话,与他应该是有几分相似的。可是,今天他和墨凉交谈,却是发现了墨凉莫名的焦躁。要是以前,他也并沒有见过墨凉这般的反应。这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除了秦琪的那一件事情,并沒有什么让人特别注意的事情了。 墨凉被楚虚华这么一说,的确是微微一怔。她最近的确是有些烦躁,至于是为了什么,她自己也沒有太过注意。若不是楚虚华点了出來,她甚至是根本就沒有察觉到自己焦躁的情绪。要是以前,她根本就沒有这般的感觉,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來。 “抱歉,或许的确是如此。”墨凉面对楚虚华的时候,倒是诚实得很。不过,她也是因为察觉到了,自己似乎真的是有些焦躁。只要是事实,墨凉一般都不会做什么掩饰。 “可能我的话语,让你听來也有些多管闲事。但是,我只不过是想要防患于未然罢了。”楚虚华也承认自己的话语听起來可能是有些唐突,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要好好的和墨凉说清楚,“因为在皇子之间,有些事情毕竟你不太了解,我也只好这般说了。” “不用,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墨凉也不是什么傻子,对于历史,她也是了解些许的。皇子之间的勾心斗角自然是不在少数,楚虚华这般奉劝她,只是想要她不要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进而牵连到楚庭川罢了。只是,方才她的确是有那么一些失态。 最近,似乎只要扯到和那个楚庭川有关的,她就会莫名的有些焦躁起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墨凉知晓,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征兆。她明明不会这般的。 楚虚华看了墨凉的反应,神色淡淡的说道,“虽然,我也知晓了皇兄为何会和你僵持起來,但是,待到你冷静了一些之后,你便是好好的想想罢。其实,有些事情,也沒有必要闹到如此地步。更何况,皇兄也是诚心知错了,再这般僵持下去,对你与他都无益不是?” 既然遇上了墨凉,楚虚华自然是要好好的劝上几句。虽然不知晓是否有用,但是,他知晓,不管怎么样,墨凉一定会听进去的。只是,墨凉会不会听从,那就不一定了。 终究來说,还是要靠皇兄自己解决了。 第152章 太子殿下和五皇子的侍妾走在一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皇后正在御花园的亭子之中,只见她轻轻的拿起桌案上的茶碗,就是用着茶砚缓缓的拨去在茶水之上的漂浮着的茶叶,她一双丹唇放在茶碗边沿上,抿了一口热茶,不远处却是有一名宫女,急急忙忙的提着自己的青色罗裙,神色紧张得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那名宫女叫唤了几声,到了皇后的跟前之后,就是扑通的跪在了皇后的面前,皇后听见她这般焦急的叫唤,就是不禁的微微蹙起眉尖來,她本來因为这段时日墨凉一直往太皇太后那里跑就有些不满了,都是那太皇太后害她沒有下手的时间, 如今听到这名小宫女如此紧张,就是猛然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碗,斥责了一声,“这么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子,”那名小宫女听到了皇后这般的责骂,顿时就是噤了声,不敢再多言什么了,她仍旧是跪着,只要皇后沒有让她起來,她根本就不能够擅自站起身來, “好了,你要和本宫说什么,就是些说,”皇后瞥了一眼这名宫女,语气冰冷的说道,要说皇后平日在别人的面前,都是一副温和贤淑的模样,哪里有像这般会斥责别人, “皇后娘娘,不好了,奴婢方才,奴婢方才看到……”那名宫女说到一半,就是欲言又止,不再说下去了,皇后一听,更是紧紧的蹙起眉尖來,要说又不将话语说完,不便是故意的让她生气么,只听皇后说道,“你要说便是说,本宫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听到皇后这么一说,那名宫女犹豫了一会,才缓缓的说道,“方才,奴婢看到太子殿下和那个五皇子的侍妾走在一起……”皇后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这名宫女竟然是要和她说这件事,让她惊得一不小心就是打翻了在桌案上的茶碗,温热的茶水洒了一桌子, “皇后娘娘,”那名宫女一看,就是惊叫出一声來,可是,她却是见到了皇后缓缓的抬起手來,让她不必这么紧张,只见皇后缓过神來之后,有些不相信的,又是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太子殿下和谁走在一起,”她不相信她的皇儿会作出那么鲁莽的事情來, “奴婢看到,太子殿下和,和五皇子的侍妾走在一起……”那名宫女战战兢兢的就是又重复了一边,回答了皇后,皇后一听,便是又问道,“你看到的,是那个叫什么墨凉的,”她话音一落,就见到那名宫女急忙的点了点头,除了那个侍妾,还有什么可以禀报的, “这,这皇儿是打算将本宫气死不成,”皇后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楚长歌竟然会和墨凉在宫中走在一起,要是被什么人看见了,那还得了了,外边的风言风语流传的速度是有多,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而且,还会有人恶意的编撰, 她真的不知晓,她那个皇儿和墨凉走近的意图到底是什么,毕竟楚长歌的身份有些特殊,也可以说是在风口浪尖之上,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人在外边流言蜚语,让皇上印象不好的话,最后很有可能就会废除了楚长歌的太子之位,楚长歌便是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皇帝了, 皇后是绝对不能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她要的就是她的皇儿最后能够登上那个皇位,而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太后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绝对不能允许楚长歌出一点错误, 本來楚长歌这么多年來的表现,她也一直很满意,楚长歌待人都十分温和,也沒有给人留下任何的话柄,因此,楚长歌一直都是这般过來的了,并沒有任何的事情能够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可是,这一次的事情,如果沒有好好的处理,就很有可能变成他们的把柄, “你有沒有查清楚,太子殿下是从何处和墨凉一同走出來的,”皇后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如今的心情之后,找回了一丝理智,就是询问了一下那名宫女,那宫女微微颔了颔首之后,如实的回答,“奴婢查了一下,发现太子殿下这段时日,一直去太皇太后的寝宫,” “他去那里作甚么,”皇后一听到太皇太后这个词,就是猛然的转过头來,恶狠狠的瞪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宫女,那名宫女被皇后这般的神情吓了一下,就是颤颤巍巍的回答道,“这个,奴婢也不知晓……只是听其他的宫女道,太子殿下这段时日一直都去那里罢了,” 皇后一听,便是觉得,这个楚长歌倒还真是作出了让她不省心的事情,因为这些年來,楚长歌都沒有作出什么事情,所以她一直都很放心,也并未一直派人监视着楚长歌的一举一动,可是她却沒有想到,出现了一个墨凉,竟然让她这个皇儿作出了这般的事情來, 她是绝对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那个墨凉到底是有什么地方是好的,就算骑射受到了皇上的赞扬那又如何,女子本來就是要遵从三从四德,又多少个人和墨凉一样,练就一身的骑射,况且,女子本來就很少能够上得战场,练出这个也只是摆设罢了, “好了,你退下罢,”皇后朝这名宫女摆了摆手,就是让这名宫女下去了,只见这名宫女刚刚站起身來,皇后又是想到了什么,就是和这名宫女说道,“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能和任何人提起,要是你敢透露出去半分半毫,本宫会作出什么來,本宫可不保证,” 被皇后这么一威胁,哪里还有人敢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所以,那名宫女便是唯唯诺诺的应了几声,急忙的就是退了下去,她可不敢再多呆在这里,以免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那名宫女退下了之后,皇后便是忍不住了,狠狠的将桌案上的东西给推下了地面,那个该死的墨凉,本來她也只是应付一下唐画婉,也并未真的想要将那个墨凉除掉,只是想要从那个墨凉的身上抓住楚庭川的把柄,好让她能够将楚庭川给除掉, 但是现如今,她发现,她似乎也不能放过那个墨凉,要是因此引出了什么话題,对于楚长歌不利的话,那就糟糕了,所以,她当然是要将那个墨凉给除掉了,不管用什么方法,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皇后微微的眯起双眸來,就是唤了一名宫女过來,让那名宫女去东宫,将太子妃请到这里來,就说她皇后又是要和她太子妃商量便可, 那名宫女应了一声之后,自然是赶紧的去通报太子妃了,皇后看了一眼之后,反正刚好这个太子妃也是个心怀嫉妒的家伙,只要她和这太子妃说说墨凉和楚长歌的事情,她敢保证,这个太子妃一定会对这个墨凉心怀怨恨,然后进而就会对这个墨凉报复, 既然有人可以拿來做替罪羊,皇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不过,要说这个太子妃,被楚长歌纳为妃子已经也有两三年了,在半年前被发觉已然怀孕了三个月,要不是这太子妃害喜的话,还真沒有人注意到这太子妃已经怀孕了,毕竟过了两三年才有了身孕, 如今,在前段时日,这太子妃便是生产了下來,但是,生得却是一个女娃,这让一直想要有孙子的皇后心中颇有几分不满,她本來就见这太子妃一直沒有身孕就对这太子妃破有偏见,想要楚长歌再纳一名妃子,等好能够些的有孙子能让她抱上一抱, 但是,楚长歌却一直都沒有心思要纳妾,而好不容易听到了这个太子妃有喜的消息,却沒有想到,最后竟然生出來的是一名女孩,这更是让皇后对于太子妃的不争气更为不满, 所以,皇后一直都对这个太子妃不满,她当然不会对这个太子妃有任何的怜悯,她本來就是一个只看重对自己有利益有好处的人,对于那些沒有什么用处的家伙,自然要抛弃掉, 太子妃根本就沒有想到皇后是这般看待她的,虽然她很早就知道皇后一直对她不满,但是因为她在前段时间为楚长歌添了一个女孩,证明了她并不是不能生育的,所以她以为皇后已然隐隐有一些对她改观了,可是,她哪里知道,皇后压根就沒有对她满意过, 南宫芸儿听到了皇后的传召,她自然是急忙的梳洗一番,就要赶紧出去了,虽然楚长歌刚刚才回來她就被皇后传召出去,但是,因为现在她与楚长歌之间有了一名女孩,她相信她与楚长歌之间,一定是能够有更深厚的感情羁绊,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皇后传召她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但是,对于那个很少传召过她的皇后,她自然是要尊敬的,毕竟那是皇后,她要是让楚长歌再纳一名妃子,就算楚长歌拒绝,她也是绝对有办法能够让楚长歌同意下來的,因此,南宫芸儿自然要更为的讨好皇后了, 所以,一听是皇后要传召自己,南宫芸儿自然是急忙的梳妆打扮了一番,和楚长歌道了一声之后,便是随着來传召的宫女一同去了,/AUT 第153章 肯定是墨凉勾引的太子!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皇后见到南宫芸儿來了之后,自然是温温和和的笑着,她本來想要伪装自己的情绪向來都是伪装的极好的,要骗过这个南宫芸儿,只是需要稍稍的改变一下态度就可以了。 因为这个南宫芸儿,要和她比起來,那还差得远呢。只要稍稍对这个南宫芸儿态度转变一些,这南宫芸儿便是会以为她已然不是像之前那样,对她南宫芸儿不满了。 南宫芸儿见到皇后之后,便是施施然的朝皇后行了一礼,看上去倒是赏心悦目得很,“不知母后召见儿臣,是有何事?”南宫芸儿本來生得就是极其漂亮的,当初看中这南宫芸儿,不仅是因为南宫芸儿的家世背景,当然还有这南宫芸儿生得如此亭亭玉立的长相。 可是,到最后皇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失算了。这个南宫芸儿根本就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样令她满意。要是当初知晓是如此,早就将丞相之女梅素素纳为妃子了,也省得现在梅素素生得如此落落大方,却仍旧是待字闺中。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人儿。 “本宫召见你來,自然就是看看你近來身子如何?刚生了孩子都会有些辛苦,要是觉得有什么不适,便是唤那太医院的太医给你瞧瞧,省得日后落下什么病根子就不好了。”皇后牵起南宫芸儿的手,让南宫芸儿坐在了自己的身旁,随后嘘寒问暖的说道。 南宫芸儿当然听出來的皇后的关心,虽然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什么來,但是其实心底早已是乐开了花。只见她仍旧保持着属于她的那一份矜持,声音犹如清冽的水一般,柔柔的,听上去倒也是舒服,“多谢母后关心了,儿臣近來感觉身体还行,并沒有什么不适。” 皇后一听,倒是眉开眼笑起來,对着南宫芸儿说道,“那便是好的,要是真的有什么不对劲,记得要传唤太医院的太医才是啊。”南宫芸儿几乎从來沒有见过皇后这般的待她,一瞬间便是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忍耐也算是值得的了。如今添了一个女孩,形势便是不一样了。 要是她添的是个男孩,那就更别说了。只是,怪她的肚子实在是不争气,在这么多年之后才好不容易怀上。而怀上了之后,生的竟然是个女孩。她真不知道,下一次能怀上是什么时候了。别说皇后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登上皇位,南宫芸儿也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想法。 “对了,近日來,皇儿有沒有怎么样?”皇后故作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神情,就是询问了一下南宫芸儿。南宫芸儿听到皇后这么一问,就是甜甜的笑了一下,说道,“太子殿下一直都是待儿臣极好的,也是十分关心儿臣的身子,并未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皇后沒有想到南宫芸儿这么回答,她想要问的,可不是楚长歌这段时日待南宫芸儿怎么样,而是楚长歌这段时间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是很显然,这个南宫芸儿是误会了她问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皇后也沒有表现出不满的神情,仍旧是那样子笑意盈盈的。 只听皇后又是继续问道,“那,皇儿最近有沒有去过什么地方?”既然那般拐弯抹角的询问问不出來,皇后自然就是单刀直入的了。省得这个南宫芸儿一点都不理解她话语之中的意思,给她乱回答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在乎的可不是南宫芸儿到底过得怎么样。 被皇后这么一说,南宫芸儿微微一怔,随后便是反应了过來,说道,“母后这么一问,儿臣倒是想起來了。太子殿下这段时日经常去太皇太后的寝宫里,也不知晓去哪里作甚么。” “去了太皇太后的宫里,你还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皇后一副吃惊的神情,然后就是颇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來是想到什么事情,就有些心里不舒服了。南宫芸儿沒有想到皇后突然转变成这样子的态度,着实是有些吃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听皇后又是询问道,“你就沒有问他,到底去太皇太后的寝宫里作甚么?”南宫芸儿一听,就是回道,“儿臣是问了,可是太子殿下道他只是去向太皇太后请安罢了,并沒有其他的事情。”南宫芸儿一听皇后这么一问,就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那么简单了。 “这个混小子,倒是将你瞒得紧!”皇后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神情,就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看他下次來见本宫的时候,本宫不好好为你讨回个公道來。”皇后这么一说,倒是很成功的引起了南宫芸儿的好奇心,她真的很好奇楚长歌到底是去做了什么事情。 若是一般的,无关紧要的事情,皇后根本就不会这般斥骂楚长歌。定然是楚长歌在太皇太后那里做了什么事情,皇后才会这样子生气。而且,为什么皇后要说为她南宫芸儿讨回公道?这样一來,南宫芸儿便是好奇的询问道,“太子殿下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看你被蒙在鼓里,本宫就和你道罢。”皇后见自己达到了目的,仍旧是作出一副气愤的神情,缓缓的和南宫芸儿道,“这段时日,老祖宗一直将那个墨凉召进宫里來,你说皇儿去太皇太后那里,定然是会遇上那个墨凉的罢?”皇后倒是越说越气愤。 南宫芸儿根本就不知道墨凉这段时日一直都在太皇太后那里,她也相信了楚长歌去太皇太后那里只是去请安罢了。因为她为楚长歌添了一个子嗣,她觉得楚长歌一定会待她更好的,哪里想到,那个楚长歌竟然去太皇太后那里,就为了见一个墨凉? 怪不得之前从未见过他往太皇太后那里跑得那么勤,原來是因为墨凉在太皇太后那里。南宫芸儿便是不明白了,那个墨凉明明就已经是楚庭川的侍妾了,为什么太子殿下还要那样子的一直接近那个墨凉?明明接近那个墨凉是一点好处都沒有的。 南宫芸儿此时心里已然是怒火中烧了,但是当着皇后的面,她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好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愤怒,就是一脸惊讶的再次询问了一遍,“母后说的这件事可是真的?太子殿下明明说,他只是去看望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并未要去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所以本宫才说你被他瞒着了,虽然不是本宫亲眼所见,但是本宫的侍女恰巧撞见了皇儿和那个墨凉走在一起,你难道认为本宫会骗你?”皇后作出一副因为南宫芸儿不相信她而气恼的神情,她皇后有必要拿出这种事情來欺骗她南宫芸儿么? “那个墨凉已然是五皇子的侍妾,太子殿下为何要特地去太皇太后的寝宫里见她?母后,难道儿臣做了什么事情,让太子殿下心中不满,太子殿下才要这样子作弄儿臣么?”南宫芸儿顿时觉得满腹的委屈,对皇后抱怨起來,她南宫芸儿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个墨凉了? “不,本宫不相信皇儿会作出这种事情來,想必是那个墨凉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这样子的。沒有想到这个墨凉,明明已经是五儿的侍妾了,还要到处沾花惹草的。”皇后一脸的对墨凉的不满,觉得墨凉就是那种作践的家伙,故意的勾引她的皇儿。 南宫芸儿这么一听,便也是觉得皇后说得对。想要很早以前,太子殿下曾经将墨凉带回到东宫之中,她就又是满腹的怨恨。墨凉到底是有哪里好了?她南宫芸儿凭相貌也比那个墨凉好上千百倍,如今又是为太子殿下生了一个女孩,到底是哪里让太子殿下不满意的了? 皇后看南宫芸儿一脸伤心的模样,就是轻轻的拍了拍南宫芸儿的背,轻声的安慰道,“好了,想必这也不是皇儿情愿的,要不就将见上那个墨凉一面,让她日后不要再靠近皇儿了可好?”皇后还不知道,其实南宫芸儿早就见过了那个墨凉,知道那墨凉是什么货色。 不过一听皇后这么提议,南宫芸儿便是决定,要好好的警告那个墨凉一番。让那个墨凉日后不要再接近楚长歌了!虽然她南宫芸儿知晓,皇子之中,有三四个侍妾的根本就是常事,但是那个墨凉明明就是五皇子的侍妾,为什么还要一直接近楚长歌? 要是再不好好整治一下那个墨凉,还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來。要是楚长歌真的因为墨凉而被外边传得风言风语的,那日后她南宫芸儿想要当上皇后的梦想不就是破灭了么?她绝对是不能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所以,这个墨凉一定是要除掉的。 “好,儿臣就会会那个墨凉,让她日后不要再接近太子殿下了。”南宫芸儿朝皇后微微颔了颔首,她一定要给那个墨凉一些警告,要不然那个墨凉定然是不会听从的。 皇后一听南宫芸儿答应了下來,就又是轻轻的拍了拍南宫芸儿的背,轻声的说道,“放心罢,那墨凉长相不过平平而已,哪里比得上你?想必皇儿也是一时间鬼迷心窍,待本宫去好好和他说说,他便会醒悟过來,不再去和那个墨凉纠缠不清了。” 南宫芸儿又是点了点头。皇后面上虽然忧心忡忡,但是心底却是一笑。 第154章 太子妃说要一起喝茶聊天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本來这段时日墨凉便是有些烦躁了,却沒有想到,昨日才刚刚碰巧和楚长歌在宫中走了一段时日,今日那个太子妃竟然说要和她喝茶,聊聊天。说什么是同龄的女子,想必是有很多话要说的,正好她近日也是闷得很,就想找墨凉和她聊聊天,解解闷。 墨凉不禁就是想要翻个白眼,早在之前,她就和皇后喝过茶,聊聊天,解解闷了。沒有想到,这个太子妃竟然是故技重施。虽然不知道这个南宫芸儿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但是毕竟墨凉也和这个南宫芸儿有过接触,也知道这个南宫芸儿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她墨凉还真沒有怕过什么人,当然,这个南宫芸儿也是一样。既然这个南宫芸儿说要和她聊聊天,她墨凉不能拒绝,当然就只能去会会这个南宫芸儿了。 反正,她也不相信这个南宫芸儿能够掀起多大的波浪來。不过,虽然说是要去见那个南宫芸儿,南宫芸儿也不敢抢了太皇太后的风头,毕竟墨凉每日都要去和太皇太后下棋,南宫芸儿哪里敢让墨凉拒绝了太皇太后那里的邀请,到她这里來喝茶聊天? 所以,南宫芸儿自然是只好等候墨凉从太皇太后那里下完棋之后,再到她这里來了。要说墨凉也是十分的给她面子了,墨凉完全是有机会可以退掉这个南宫芸儿的邀请的。只要和太皇太后一说,这个南宫芸儿哪里还敢再说什么要和墨凉喝茶聊天的话语來? 不过墨凉还是沒有喝太皇太后说出这件事情,毕竟她觉得并沒有什么必要的,只是见见那个南宫芸儿,哪里用得着什么人都知道?所以,在太皇太后那里待了两个时辰之后,墨凉便是道自己有些事情,需要早些回去,提前的和太皇太后告辞了。 太皇太后见墨凉执意要走,也沒有办法将墨凉留下來,就是让墨凉离开了。其实,墨凉口中所说的事情,自然就是南宫芸儿的邀请。她从太皇太后的寝宫出來之后,就是朝东宫而去。那里是楚长歌所住的寝宫,但是近日楚长歌似乎是因为皇帝有事传召他,才沒來。 到了东宫之后,墨凉才发现,在东宫里的人,不止南宫芸儿一个,还有那个皇后。不过,这对于墨凉來说,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楚长歌就是皇后的亲生儿子。 皇后见到墨凉之后,就是颇有些出乎意料的神情,笑道,“墨凉你怎么会到这里來?”虽然她面上这般的和善,其实对墨凉早已是恨之入骨了。墨凉见到她这样子的神情,也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下罢了,神情冰冷得沒有任何开心的神情,就好似不愿意见到眼前这两人。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罢。”墨凉向來都是一个单刀直入的家伙,外加上还是一个根本就不想浪费时间的家伙。所以,对于这些什么聊天喝茶,她是一点兴趣都沒有。反正她也是觉得,这个南宫芸儿和皇后在的现场,绝对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发生的。 南宫芸儿倒是沒有想到,这个墨凉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性子仍旧是一点都沒有改变。她还真不知道,就墨凉这样子的性子,不知道早就惹恼了多少人,竟然还能够活到现在,还安然无恙,而且,性子一点都沒有改。到底是五皇子有多么宠溺这个墨凉才会这样? 要说这个南宫芸儿不嫉妒这个墨凉竟然受到楚庭川如此的宠爱那是假的。她虽然贵为太子妃,但是楚长歌待她的时候,仍旧是与其他人并未有什么分别,那种温和,飘忽不定的,让她一点实感都沒有。就好似随时楚长歌都会直接将她休了一般的感觉。 虽然皇后就在身边,但是墨凉这般的性子也沒有任何的收敛,最多是她方才看见皇后也在的时候,朝皇后行了一礼以外,其他的根本就算不上半分半毫对皇后的尊敬。 她的语气,就好似她接下來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忙,根本就沒有时间陪她们在这里瞎扯。其实,对于墨凉來说,就算她沒有事情要忙,她也沒有时间陪她们瞎扯。 她早就知道这个南宫芸儿将她召见过來,压根就沒有什么好事。什么聊聊天,解解闷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更何况,她过來看到皇后也在这里,她更是肯定了这一想法。 所以,与其和这个南宫芸儿还有皇后拐弯抹角的,还不如直接切入正題算了,省得面前的这两个人还要和她寒暄几句,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让她在那里猜测她们想要作甚么。 南宫芸儿似乎就是沒有想到墨凉这样子的单刀直入,不过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切入正題,就是抿唇轻轻的一笑,回道,“墨凉妹妹你在说什么啊?我唤你过來只是随便聊聊天罢了。” “你这句话若是骗骗别人,别人相信也就算了。但是我墨凉却是不会相信你的这些话语。其一,我和太子妃这么一段时日过來,就沒有任何的交集。你可以聊天的人大有人在,也沒有必要找我这么一个人來和你解闷,皇子的侍妾那么多,自然也不止我墨凉一个罢?” 墨凉压根就沒有想要和太子妃拐弯抹角,毫不避讳的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她并沒有给太子妃回答的机会,便又是继续往下说道,“其二,你若只是单纯的想要我和你聊天的话,自然也不必将皇后娘娘请到这里來。可别说皇后娘娘只是碰巧在这里的。” 她墨凉沒有给这南宫芸儿任何辩解的机会,就算这个南宫芸儿辩解了,她墨凉也不会相信一句半句的,那就和说废话沒有任何的区别了。既然如此,还不如她墨凉直接切入正題。 南宫芸儿根本就沒有反应过來,这个墨凉一下子就是说了那么多的话语,让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毕竟墨凉所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她哪里还能继续说什么辩解的话语。 一旁的皇后看到这样子的情况,便是知晓这个南宫芸儿对上这个墨凉还太嫩了一点,看來就只有她亲自出马才行了。见南宫芸儿怔在那里,皇后就是轻轻的一笑,接下墨凉的话语,“想必墨凉你是误会了,芸儿并沒有这般的意思,你不要错怪她了。” “哦?难不成还真是我墨凉误会了?”墨凉见皇后出面來辩解,她就是有意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尖,看着皇后,满脸对皇后话语之中的不相信。要是她墨凉相信了,那就奇怪了。 南宫芸儿听到了皇后和墨凉的对话,才猛然的反应过來,便是微微的一笑,应和着说道,“是啊,我让墨凉妹妹你过來,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只是单纯的想要墨凉妹妹你來和我一起品品这从江南一带刚进贡的茶,聊一些家常,要不待在这宫中,多无聊呀。” “要说,我也沒有什么好和太子妃还有皇后你聊的,要是你们两位实在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便是要回去了。”墨凉向來都是十分少话的人,要不是为了应付这个太子妃和皇后,她才懒得说那么多话语。况且,她说的这些都是实话。 “你怎么……”南宫芸儿见这个墨凉根本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是想要恼怒的斥责墨凉。但是,她的话语还沒有说出來,旋即就是被皇后给打断了去。皇后似乎早就察觉到这个南宫芸儿忍不住了,才会突然的打断了南宫芸儿的话语,对于墨凉说道, “怎么会沒有什么好聊的,对了墨凉,五儿他最近待你怎么样?”皇后满脸的笑意,就是赶紧的找了一个话題询问道。墨凉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神情,缓缓的说道,“有什么好或不好的?还不都是那个样子?” 皇后见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便是想尽了办法想要找话題说,“话说,本宫以前还曾未见过五儿对一名侍妾如此关怀备至呢。”墨凉只是抬起眸子來,眸子里仍旧是那般的冷冽,一副甚是不在意的口气说道,“他要对什么人好,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谁能管得了他?” 本來就是他楚庭川想要对哪个侍妾好,完全就是看他楚庭川心情而定的,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聊天的?可其实,不管皇后想什么话題來想要和墨凉聊起來,墨凉总是那样子,一脸的面无表情,看上去,甚至让人觉得,她根本就是不屑于聊起这种无聊的话題。 南宫芸儿看这个墨凉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神情,心底更是气不打一处來。她真不知道这个墨凉到底是有什么好嚣张的。皇后娘娘都已经这般的和她闲聊了,却沒有想到,她竟然还是这么一副居高临下,好像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底的表情,越看越让人觉得气愤。 可是,虽然这个南宫芸儿万分的气愤,但是皇后似乎一点都不放在心里,仍旧是想尽办法的找话題想要和墨凉聊天。这让南宫芸儿更为的觉得不满。其实,皇后只是想要拖住墨凉罢了,要是放在平日,她早就懒得理会这个墨凉了,怎么可能还会这样子找话題说话? 第155章 你不要再接近太子殿下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既然皇后一直找话題和墨凉说话,墨凉便是奉陪到底了。她不信这个皇后能够在这些话題之中,抓住她墨凉什么纰漏的把柄。不过,就算皇后想要抓住墨凉什么把柄,根本就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因为每次墨凉的回答,都是那样子的惜字如金,一点都不舍得多说。 南宫芸儿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是蓦然的对着墨凉说道,“墨凉,本宫这次找你來,是有事情和你说的。”这墨凉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态度,再怎么周旋下去根本是浪费时间。 皇后见南宫芸儿突然这般开口,就是颇有些不满的瞪了南宫芸儿一眼。可是,南宫芸儿是下定了决心要和墨凉说开來,根本就是顾不得理会皇后的眼神,便是直接的对着墨凉警告道,“本宫让你今后不要再靠近太子殿下了,再怎么样你也是五皇子的侍妾。” “身为皇子的侍妾,便是要有些羞耻心。你和七皇子在一起说些话语本宫就是不多言了,但是,本宫却是容不得你接近太子殿下,你有沒有想到,你这般的举止让旁人看去,到底是多么的令人觉得恶心?”南宫芸儿直接将自己积压许久的话语朝墨凉说了出來。 墨凉见这个南宫芸儿终于是憋不出了,将所有心底的话都说了出來。她这才知晓,这个南宫芸儿的嫉妒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强,要说她墨凉也不过是昨日和楚长歌走在一起罢了,用得着这个南宫芸儿如此兴师动众的么?在她墨凉的眼里看來,是那般的令人觉得可笑。 “你倒是将自己今天的目的说出來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一直憋在心里,憋出病來。”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宛如湖水一般冷冽的弧度,看上去就是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语气听上去亦是如此,分明就是看不起南宫芸儿这般的态度。这南宫芸儿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 她墨凉对于那个楚长歌压根就沒有任何的兴趣,要说倒是那楚长歌自己每日都去太皇太后的寝宫里,难不成还要说是她墨凉将楚长歌勾到那个地方去的?若真是那样子说的话,那便是要怪太皇太后将她墨凉召进宫罢?和她墨凉有什么关系了? 不过这个南宫芸儿此时就是将所有的事情怪罪到墨凉的身上去,要不是墨凉,太子殿下还不会作出那般令人匪夷所思的举止。皇后听到南宫芸儿直接将这番话说了出來,便是更加的对这个南宫芸儿不满了。她就是不知晓,这个南宫芸儿到底焦躁什么。 “你!本宫若是不说出來,你日后必定还会和太子殿下一同走,那样一來,太子殿下要是在宫中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的话,都是墨凉你的错。”太子妃抬起手來,就是指着墨凉,一脸不满,恶狠狠的等着墨凉,语气便是凶狠的对着墨凉说道。 墨凉一听,便是更为的觉得好笑,她墨凉什么时候主动去接近过楚长歌了?他楚长歌到底是有什么好处让她墨凉动心的,而让她墨凉主动去接近那个楚长歌? 除了楚长歌的一个太子之位以外,还有什么是能够觊觎的?可是,她墨凉对于这种名利一点都沒有兴趣,况且,她现在想要什么东西,直接和楚庭川说,还有什么能够得不到的? 所以,她根本就用不着去接近楚长歌,可是,要是那楚长歌要自己來接近她,她有什么办法?不过,谁让她墨凉只是一个侍妾呢,这南宫芸儿哪里敢去和楚长歌说什么不要和她墨凉走得太近?皇子想要取个三妻四妾的,根本就是很常见的事情。 更何况,楚长歌还是身为太子,他若是日后要登基为皇帝的话,那后宫佳丽三千更是常事,这南宫芸儿若是要多管闲事到那个地步的话,估摸着她这个太子妃之位,也要不保了。 所以,不能警告楚长歌,当然就只能警告她墨凉的。不过,就因为这个事情,这个南宫芸儿就特地将她墨凉叫到这里來,警告她?她墨凉压根就对那个楚长歌一点兴趣都沒有。 墨凉突然想到昨日楚虚华和她说的话,楚虚华不过才刚刚和她说不要太过接近楚长歌,今天就是让太子妃召见,闹出这样子的事情來。果然楚虚华只是因为知道会发生一些麻烦的事情,才要那般的提醒她,让她不要再和楚长歌太过接近,以免惹祸上身。 可是,楚虚华那般的提醒也沒有用处了。她不过是昨日和楚长歌一同走了一次,便是已经闹出了这样子的事情來,压根就用不着她日后注意了,太子妃直接來警告她了。 “好了好了。”皇后似乎在一旁已经看不下去了,就是打断了南宫芸儿的话语,让南宫芸儿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只听皇后说道,“皇儿与五儿两人感情是极好的,亦是相互有走动,皇儿也只是出于礼貌罢了,你到底将太子殿下想成什么样的家伙了?” 被皇后这么一说,南宫芸儿顿时就是噤了声,不敢再说下去了。要是她这时候一时气不过顶起嘴來,说不定就会变成污蔑了太子殿下和其他皇子的侍妾勾三搭四的,有辱身份。 皇后见南宫芸儿安分了一些,就是不悦的瞥了南宫芸儿一眼之后,转脸面对墨凉的时候,却是突然的变成了衣服和颜悦色的神情,对着墨凉说道,“墨凉,你莫要和芸儿一般见识,她也是前段时日刚生出了一名女孩,兴许还有些浮躁,才会说出这般的话语來。” 墨凉一听,见这个皇后都要站出來做和事老了,她自然也是不好拂了皇后的面子,毕竟在这个皇宫之中,这些有身份的人,都是惹不起的。除非她墨凉是真的不想要命了,“沒事,我对这件事并沒有多大介意,就算你们要怎么样误解,也和我沒有任何的关系。” 古人常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被人误解的时候,她墨凉越是辩解,只会越描越黑,既然如此,还不如视若无睹,两耳不闻,就任凭那些家伙去说,反正和她墨凉沒关系。 皇后见墨凉竟然能够这么豁达,更是赞赏有加,“果然墨凉便是与其他的女子不同,怪不得五儿这般的喜爱你,如今本宫也能知晓到底是什么原因了。”虽然皇后表面上称赞墨凉,但是她心底却仍旧对墨凉又偏见得很,只是,她现在只能这样子拖住墨凉。 随后,只见皇后突然作出一副想起什么的模样來,对着墨凉说道,“对了,既然到这东宫來了,要不就见见本宫的孙女生得如何罢?”皇后似乎是一脸的兴致勃勃,就好似谈论到自己的子孙,就满心的愉悦,和那些民间的平民百姓并沒有什么的不同。 那南宫芸儿根本就沒有想到皇后竟然提议让墨凉看她的女儿,顿时就是猛然的站起身來,对着皇后喊道,“母后,怎么能让她看宁儿?”南宫芸儿越來越不理解皇后到底是为什么对墨凉说这些话语了,她将墨凉传召來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墨凉不再接近楚长歌的。 可是,事情根本就沒有按照她南宫芸儿所想的那样发展,不仅这个墨凉压根就沒有将她南宫芸儿的话语放在心上,反而她自己还被皇后骂了一顿,很莫名其妙的,到了现在皇后竟然让墨凉去看她和楚长歌的女儿宁儿,她根本就不能保证墨凉会作出什么事情來。 墨凉一看南宫芸儿这般突然的排斥,反正她也沒有去看什么婴儿的兴致,便是顺着南宫芸儿的话语说道,“既然太子妃这般的反对,那墨凉就多谢皇后娘娘的好意了。墨凉便是不去看了,省得太子妃这般的不开心。更何况,这还是太子妃的小公主。” 皇后一听墨凉这么一说,就是老大不高兴的,脸色瞬间就是沉了下來,看上去便是十分的不愉快,只听皇后说道,“是她的女儿,难道就不是本宫的孙女?本宫说让墨凉你瞧瞧,便是让你瞧,难道还要因为这样子,本宫就要食言不成?要是别人听去了,会怎么说本宫?” 南宫芸儿见皇后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她便是不敢再多说什么话语了。毕竟惹恼了皇后,对她南宫芸儿沒有一丝的好处,所以,既然皇后这般提议,她也就只能乖乖顺从了。 反正,有她南宫芸儿和皇后在,她也不相信这个墨凉敢作出什么举动來。墨凉看了一眼缓缓重新坐回位置的太子妃,就知道这个南宫芸儿定然是默默地忍了下來。 再看这个皇后,见到南宫芸儿默认了之后,她似乎神色好了一些,也沒有方才那样子脸色沉了下來。只听皇后笑着对着墨凉说道,“好了,便是与本宫去看看那可爱的孙女罢。” 虽然皇后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就很希望墨凉去看,但是南宫芸儿却不是如此,她始终的阴沉着一张脸,看上去便是十分的不情愿。可是她又怕惹恼了皇后,只好一言不发的跟在墨凉和皇后的身后,就看着墨凉和皇后走入了她的寝宫之中,去见她的女儿。 第156章 最毒妇人心啊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本來对小孩就沒有什么兴趣,又不是她墨凉的小孩,她要有什么兴趣。【风云阅读网.】而且,这个孩子的母亲一直在旁边,阴沉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她,就算她有什么兴致,都要被这一双充斥着恨意的眼神弄得一点兴致都沒有了,只是,皇后仍旧是硬将她拉了过去。 走入南宫芸儿的寝宫之中,发现里面正有个给婴儿睡的小软榻,而南宫芸儿和楚长歌的孩子便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沉睡着,一声不吭的。看上去,这小婴儿肥肥胖胖,十分白嫩,小手短短胖胖的确实非常的可爱,可是,墨凉却是沒有半分的感觉。 南宫芸儿仍旧是不满着,她紧紧地盯着墨凉,似乎就是觉得墨凉会对她的女儿作出什么事情來一般,一刻都不愿意松懈的。皇后在一旁亦是发现了南宫芸儿这般的眼神,便是觉得有几分的不悦,直接转过脸去,冷冷的瞪了南宫芸儿一眼,表示了她的不悦。 南宫芸儿见到了皇后这般冷冷的暗示了她,她自然不敢在那般的放肆,只好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了。她就是不懂了,让这个墨凉看她的女儿到底是有什么用处? 皇后见这个南宫芸儿还是沒有收敛多少,就是心中颇有些对南宫芸儿的不满。只见她对着墨凉轻声的说道,“你便是先在这里候着,本宫去和太子妃好好的说说。本宫觉得,想必是太子妃误会了你,才会这般的防备,只要本宫和她说明白了,便是好了。” 墨凉其实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南宫芸儿怎么看待她,但是她听到皇后这么一说,倒是沒有多说什么,就是默认了让皇后去和南宫芸儿说说这件事情。反正对于她來说也不痛不痒。 皇后见状,就是缓缓的转过身去,将南宫芸儿拉出了寝宫。南宫芸儿根本就沒有想到皇后竟然让她的女儿和墨凉独自留在寝宫之中,心中顿时就是觉得有些不好,便是不愿意出去。可是,拉着她的人是皇后,她又是不敢太过的造次,只好乖乖的顺从了皇后。 皇后对于南宫芸儿的表现本來就是十分的不满,走出寝宫之后,确定墨凉不会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她便是对着南宫芸儿说道,“你到底是想要如何?你这般和她直说了,她便是会听从你的了么?”皇后对于南宫芸儿的沒有大脑觉得颇为恼怒。 这南宫芸儿便是不会好好的想想,就墨凉那样子的人,压根就不会听别人说话。皇后曾经和她交谈过,自然是知晓了一些,所以,就算南宫芸儿再怎么威胁,这个墨凉也是不会听的。可是,这个南宫芸儿却是一直在破坏她的计划,让她十分的不满。 南宫芸儿此时也是十分的不满,便是反驳了皇后,“母后,你这样让她看宁儿,便是有好处的么?你看她那番模样,指不定会对宁儿作出什么事情來呢!”南宫芸儿说着说着,就是抬起手來,指着寝宫里面。她现在就怕墨凉在里面作出什么事情來。 皇后一听,就是微微一怔,随后她突然的眯起了双眸,便是小声的对着南宫芸儿说道,“你急什么,你快去太医院去找胡太医取两种药,至于宁儿,便是由本宫看着。难不成本宫在旁边,那个墨凉敢作出什么举动來?快去!”皇后便是命令了一番。 南宫芸儿一听,虽然颇有些不情不愿的,但是她又是不敢忤逆皇后,只好一脸的不满,转身朝太医院走去了。既然皇后说宁儿有她看着,南宫芸儿也只好这样子作罢了。 可是,虽然皇后和南宫芸儿是在外边说的话,即便她们已经说的够小声了,但是,墨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知道,这个皇后让南宫芸儿去拿的那两种药,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想要陷害她墨凉的东西,因此,墨凉就是缓缓的从寝宫中走了出去。 她走了出去之后,正巧碰见皇后要走进來。皇后见到她,便是微微一怔,随后立即回过神來,朝着墨凉笑道,“墨凉,你怎么出來了,本宫正巧是要进去呢。” 可是,墨凉只是冷冷的看了皇后一眼,一脸对皇后的不屑。只听墨凉冷冽的说道,“我突然想起來,五皇子殿下找我有事,我必须要赶回去了,承蒙皇后娘娘和太子妃的款待,日后墨凉我会再來拜访。”当然,这些只是个借口和客套话罢了。 皇后一听,就是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就这样要回去了,所以她就是赶忙的出言挽留,“何必要如此早回去,不如再多做一会?本宫已经让太子妃去拿前段时日进贡的上好丝绸,正想要墨凉你好好的选选,回去给五儿做上一件好衣裳呢。” 墨凉一听,便是心中冷冷一笑。她早就知道那个太子妃是要去作甚么,况且,就算这个皇后的确是要送丝绸给她,她也不会为那个楚庭川作甚么衣裳的。 “多谢皇后娘娘了,可是我真的是有事必须赶紧回去,日后再來宫里拜访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墨凉倒是颇有礼貌的朝皇后作了一揖,表示她的歉意。 皇后一见墨凉是这样子的执意要回去,也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也留不住这个墨凉了,只好无奈的回道,“既然是五儿有要事让你赶紧回去,本宫也不多做强留了,你便是回去罢,路上要小心一些。”皇后仍旧是披着她那个温和体贴人的面具,关心着墨凉。 虽然墨凉知晓这个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她也沒有去揭穿这个皇后,只是淡淡的颔了颔首,就又是朝皇后行了一礼之后,轻轻一挥衣袂,便是离开了。 皇后见墨凉离开之后,便是眼神微微的一凛。她一双杏目眯了起來,看到墨凉走了有些许远了之后,她就是转身走入了那个寝宫之中。现在在这里的,就只有皇后和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婴。只见皇后站在那女婴的身旁,紧紧的盯着那女婴看着。 她想要除掉墨凉,自然就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反正这个不过是个女孩罢了,也不是什么男孩,日后也争不了什么皇位,留着也是浪费心思,还不如作为除掉墨凉的道具,对于这女婴來说,还尚有些用处,省得日后还要拖累。她可不喜欢女孩。 只见皇后缓缓的将手伸入还在襁褓之中沉沉睡着的女婴,她拿起一旁的棉被,就是紧咬着她红艳的朱唇,双手用尽了力气,将棉被捂住了那在沉睡之中的女婴。女婴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要害她的性命,她就是挣扎想要大哭起來,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喘不上气。 当然,她的哭声也沒有办法发出來,自然就沒有任何人知道,现在的她,危在旦夕。皇后仍旧是心狠手辣的用着棉被捂着那女婴粉嫩嫩的脸,约莫过了几分钟,直到那女婴再也沒有挣扎了后之后,皇后才缓缓的将棉被给拿开了,喘着粗气,缓缓的看着里面的女婴。 只见那女婴本來红嫩的脸颊已然发青发黑,沒有了之前那样子的生气,俨然就是断了气的模样。可是,皇后还是有些不确信,就是缓缓的伸出手去,探了一下这个女婴的鼻息,随后,她就是可以断定了,这个她的孙女,已然是香消玉殒了。 本來应该紧张万分的皇后,却是在发现这个女婴已经断气后,竟然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就好似,她除掉了一个她心头上的一根刺,让她顿时就是安心了下來。 就在皇后突然松了一口气的下一秒,皇后就是作出一脸惊恐的神情,转身跑了出去,在外面大喊大叫的,“來人啊,來人啊!快來人啊!”听到皇后的叫唤,让这整个东宫的宦官宫女都是紧张了起來,所有人都急急忙忙的顺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來。 他们看见眼前的皇后有些狼狈的从太子妃的寝宫里面跑了出來,神色十分的慌张。只听皇后吞吞吐吐的说道,“快点……快点传御医啊!本宫的孙女,本宫的孙女……”她语无伦次,根本沒有任何人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是听清楚了那传御医。 所以,便是有宦官赶紧的转身,跑去太医院去传唤太医了。 可是,皇后突然就是潸然泪下,将她脸上的胭脂都给哭花了,只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断断续续的喊着,“本宫的孙女,本宫的孙女……”随后,皇后就是摔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宦官宫女看到了之后,便是急忙的上前去将皇后给扶了起來。 也有一些宦官宫女听到皇后一直喊着“孙女”,便是觉得一定是小公主出了什么事情。待到他们进去一看,才发现那之前还在襁褓之中熟睡的小公主,已然断了气,归了西。 那些看到的宦官宫女顿时就是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双唇,他们根本就沒有想到,一个刚刚出生沒有多少时日,方才还那般可爱的小公主,竟然在这么一瞬间,就是香消玉殒了。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是如此的狠心,将这般可爱的小公主给杀死在了襁褓之中。 第157章 墨凉入狱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本來去了太医院的南宫芸儿,在回來的路上就是碰见了准备去传召太医的宦官,那宦官见到了南宫芸儿,顿时就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的,南宫芸儿见到了这名宦官,就觉得有几分的奇怪,便是忍不住好奇的询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的,” 只见那名宦官缓过來了之后,就是说道,“太子妃娘娘,皇后娘娘出事了,您回去看看罢,”南宫芸儿一听到这件事情,顿时就是瞳孔猛然的一缩,赶紧的就是提起了她的绫罗裙,往东宫跑去,皇后娘娘出事了,那不就是说,她的宁儿有危险了, 待到南宫芸儿回到东宫了之后,却是刚好见到皇后哭得昏了过去,场面混乱得很,让南宫芸儿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是一旁的宫**见到了南宫芸儿,便是哭着对南宫芸儿说道,“太子妃娘娘,宁儿公主她,她……” 南宫芸儿最怕的就是她的宁儿出了什么事情,如今,听到这个宫**这般哽咽的断断续续的说道,她沒有耐心的听完,就是直接连皇后都不顾了,直接冲进了寝宫里面,却是见到了,原本安安静静的在襁褓之中睡觉的宁儿,面**发青,早已断了气了, 南宫芸儿一看到这个状况,顿时一下子接受不了,直接晕倒了过去,本來一个皇后昏倒就已经让这些宦官宫**们手忙脚乱的了,沒有想到,南宫芸儿竟然也是晕倒了过去, 墨凉还不知道东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过刚回到楚庭川的府邸里面,还沒有将椅子坐热,便是有大批的御林军将楚庭川的府邸围了起來,每个人的神**都是严肃的, 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有那么大批的御林军将自己的府邸围了起來,顿时便是知晓定然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那小凉儿一定惹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楚庭川还是故作什么都不知道,面对那御林军的时候,楚庭川便是站在了大门处,毕竟也是皇子,他紧紧的蹙起眉尖,对着这些御林军问道,“谁是里面领头的,” 话语之间,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便是散发了出來,平日的楚庭川,都是看上去漫不经心,十分慵懒,吊儿郎当的一个皇子,可是,却沒有想到,他要是严肃起來,却是那般的有威慑力,让人不禁觉得有几分的惊讶,可惊讶归惊讶,那御林军的统领,还是一样要站出來, 只见那统领站了出來之后,便是对楚庭川抱拳,行了一礼,“臣见过五皇子殿下,”楚庭川见到这名统领,便是不悦的询问道,“到底是谁给你的这个权力,竟然是敢将本皇子的府邸围困起來,难不成,你是想将本皇子抓起來么,” 那统领一听,自然是急忙单膝下跪,“五皇子殿下此话言重了,只是,臣是奉命前來捉拿五皇子殿下的侍妾,墨凉,”将五皇子的府邸围起來的确会让五皇子生气,但是,为了不让墨凉从这府邸之中逃脱出去,他也只能够这般下命令,决不能让墨凉逃了出去, 楚庭川便是知晓这个麻烦一定是墨凉惹出來的,可是,他却沒有想到,墨凉惹的麻烦竟然大到要派御林军将他整座五皇子府邸给围起來,所以,楚庭川自然好奇这个墨凉到底是惹下了什么麻烦,“本皇子的侍妾到底犯了什么事,竟是要御林军将本皇子府邸给围起來,” 御林军统领也预料到楚庭川并不知晓墨凉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便是实诚的回答道,“墨凉杀了太子殿下的宁儿公主,臣也是听命行事,请五皇子殿下不要阻拦臣等,” “你说什么,”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到,墨凉竟是杀了前段时日刚刚生下來的宁儿公主,看这御林军这般气势汹汹的过來,必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要不然父皇怎么可能会派出如此多的御林军出來,就为了抓住墨凉,他便是生怕墨凉会牵扯上什么事情, 果然,他的担心在此时就是应验了,只怪他以为墨凉只是去见太皇太后,并不用担心, 墨凉听到了外边的吵闹,便是走出去看了一看,这时候,魏紫就是猛然的跑了过來,神情紧张的对着墨凉说道,“小姐,逃,逃,”墨凉看这个魏紫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就是淡淡的瞥了魏紫一眼,回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你让我逃到哪里去,” 魏紫一看这个小姐还沒有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急忙的说道,“皇上派了御林军过來,就是要将小姐你抓捕回去啊,”墨凉一听魏紫这么一说,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她不过刚刚从皇宫之中回來,皇上就是派人來抓她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皇上要派人來抓我,”墨凉蹙着眉尖,就又是询问了魏紫,魏紫见墨凉还这般老神在在,一点都不知道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就是急忙的将墨凉推着走,“那御林军说,小姐杀了宁儿公主,现在就是要将小姐抓捕归案,打入天牢之中啊,” 墨凉一听,就是觉得好笑,她方才还见到那个**婴活得好好的,才刚刚回到这里,那个**婴就死了,虽然她现在这么想,但是她也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想要嫁祸给她,她若是这时候逃了,恐怕还真是一辈子都别妄想洗的清了, “逃能逃到哪里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必如此**费功夫,他们既然要抓我,就让他们抓去好了,”墨凉倒是豁达得很,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忧,便是抓住了魏紫的手,将魏紫推到了一旁,往那府邸的大门走去,反正她知道,一定是逃不出去的了, 她刚刚走到府邸的大门不远处之时,就是听到了楚庭川的声音,楚庭川不相信她会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來,竟然是和御林军起了争执,可是,墨凉却是觉得沒有必要,就算楚庭川再怎么坚信她墨凉沒有做这样子的事情,但是那个皇帝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所以,墨凉就是走到了大门旁,对着那些将大门的出路堵得水泄不通的御林军们缓缓说道,“你们想要抓的墨凉在这里,沒必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也不会逃到哪里去,” “你怎么出來了,”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是突然走了出來,惊讶的看着墨凉,可是,墨凉却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摊了摊手,说道,“你要我一直躲在里面,就你现在还什么都不了解,能够作出什么事情來,与其**费口舌,不如想些实际点的方法,” 御林军们似乎都沒有想到,这个墨凉竟然丝毫都不畏惧的就是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就光是这个举动,就让他们对墨凉稍稍改观,不过,这样子也不能让他们放过墨凉, 毕竟他们的确是奉命行事,要是不将墨凉抓回去的话,他们要如何**差,不过看墨凉这样子主动出來,显然是沒有太过的为难他们,也省得他们和五皇子起什么****, “只是为了抓我一个人,出动了那么多的御林军,就算你是五皇子,你在这时候也做不出什么有益的举动來,”墨凉淡淡的瞥了楚庭川一眼,看得出來,她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人指控为****凶手,她说罢,就不再理会楚庭川,径自的走出了大门, 墨凉倒也是十分的配合,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就是和御林军直接的一同走了,她也清楚,这时候她就算反抗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只会惹來更大的麻烦,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就乖乖的和这些御林军走了,反正,她一个人也不可能能够独自对抗如此多的御林军, 楚庭川就只能这样子看着墨凉被带走,相对于墨凉那样子的冷静,楚庭川却是显得更为的焦躁许多,他就知道,一从墨凉被皇后召进宫里,他就一直隐隐觉得不对,总是有预感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他又不能让墨凉违抗皇后的旨意,不进宫里去, 之后因为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经常将墨凉召进宫,所以他就也沒有太过在意了,他觉得,皇后也不敢在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面前耍什么花招,因此就是松懈了一些, 但是却沒有想到,竟然还是落入了圈套之中,他敢肯定,这件事情一定和皇后有关系,那个皇后一定就是知晓了墨凉在他楚庭川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的,才要这般的陷害墨凉, 楚庭川是相信墨凉的,墨凉与那个宁儿公主无冤无仇,她是绝对不会对宁儿公主下手的,要说秦琪那一件事,便是她秦琪自作**,怨不得别人,可是宁儿公主却不同, 楚庭川在苦恼的时候,却又一个人在暗暗的窃喜之中,那便是唐画婉,她本來听到动静就有些好奇,沒有想到,出來一看,就看到了墨凉被御林军带走了,还说是杀了什么人,唐画婉并沒有听得太清楚,所以她也不知晓墨凉到底是杀了什么人, 不过,对于她唐画婉來说,这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果然拜托了姑妈就是个正确的选择,这墨凉果然是被轻而易举的除掉了,如今下來,就看她唐画婉的了,/AUT 第158章 楚庭川进宫求情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是不相信墨凉会作出那样子的事情來的,所以,在墨凉被抓走之后,他就是让自己的暗卫去将这件事告诉楚虚华,而他自己则是即刻进宫,去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虚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是急忙的也是赶进宫里去了,他昨天才不过刚刚建议墨凉不要和楚长歌靠的太近,沒有想到今天就是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他那时候就知道,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是发生了这样子的大事情。 待到楚虚华进了宫之后,楚庭川已然在楚国皇帝的寝宫里了。他不相信墨凉会作出那样子的事情來,所以,他一定要查个究竟。要是墨凉就这样白白的被冤枉了,他楚庭川怎么可能能够忍受?一定是有什么人想要陷害墨凉,达到自己的目的。 楚庭川到了皇帝的寝宫之时,皇后已然在寝宫里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的,虽然皇后已然上了年纪,但是,即便是如此,仍旧是风韵犹存。因此,看上去好不可怜。 皇帝正在一旁安慰着皇后,那楚长歌和南宫芸儿在一起了那么两三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子嗣,却沒有想到,这个宁儿公主刚生下來沒有多久,竟然就这般的香消玉殒了。 楚庭川已然到了寝宫门外这一件事,宦官便是轻轻的敲了敲殿门,用着尖细的声音,对着在里面的皇帝说道,“主子,五皇子殿下已然在门外求见。”皇帝一听,虽然皇后还在这里,但是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要见楚庭川,“让他进來罢。” “是。”宦官应了一声之后,就是急忙的转身去向楚庭川说皇帝准许他求见一事,随后,宦官就是将殿门缓缓的推开,楚庭川神色严肃的走了进去,正巧看见了皇后在一旁哭泣。 虽然此时的皇后哭得脸上的胭脂都已经花掉了,那双丹唇亦是苍白得毫无血色,可是,楚庭川就算看到皇后如此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沒有任何对这皇后的怜悯。他断定,一定是这个皇后设计陷害了墨凉,因为,墨凉不会作出那么鲁莽的事情來。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皇后娘娘。”虽然是在这种时候,楚庭川仍旧沒有忘了礼仪。其实,他完全是可以称呼皇后为“母后”的,可是,他却从來沒有这么唤过皇后。因为,他知道,他母妃的死亡,和皇后有很大的关系,虽然他并沒有掌握到任何的证据。 要不是那时候他年纪还小,并沒拥有自己的势力,不然,他一定会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但是,到他有能力了之后,已然过了那么多年,皇后早就将当时所有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了,就算他楚庭川有心要彻查个清楚,也沒有任何的线索可以寻到了。 皇后心里早就知道楚庭川一定会立刻进宫來求见皇上,所以她早就在皇上这里哭了许久,就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委屈。她知道,现在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墨凉,就算墨凉想要开脱,那也是很难的一件事了。即便是这个楚庭川,恐怕这时候,也无力回天了。 反正皇后知道,墨凉这次一定是死定了。这就是她的目的,这楚庭川不是喜欢那墨凉么,她便是将这个墨凉除掉,看这个楚庭川会有什么反应。果然,这楚庭川对墨凉的重视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墨凉才不过刚刚入狱,楚庭川就是立刻进宫來想要询问清楚了。 “父皇,儿臣不明白,为何说墨凉杀了宁儿。”楚庭川其实不是不明白,但是,他如今也只能这样子说。毕竟,他现在还不了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沒有任何的依据,空口无凭,皇后又在这里,自然是可以随便反驳他的话语,所以他也就先了解事情的经过。 “那墨凉杀了宁儿,已然证据确凿,所以朕才派御林军将她抓回來打入天牢,难不成五儿你还有什么意见?”皇帝方才听了皇后这般委屈的哭诉,便是对墨凉十分的不满了,如今听到楚庭川竟是准备來替墨凉求情的,自然是隐隐的有些不满,语气都变了。 可是即便如此,楚庭川也不打算退却半分半毫,“父皇,儿臣现在并不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父皇不给儿臣一个说法,儿臣是绝对不能够信服的。”对于墨凉來说,杀了宁儿一点好处都沒有,她根本就沒有必要杀了宁儿,只不过是有人想要陷害罢了。 皇帝一听,见皇后哭成这般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想必是不能够向楚庭川说明事情的经过了,所以只好由他來向楚庭川说明事情的经过。可皇帝还沒开口,殿门外的宦官就是打断了他的话语,“主子,七皇子正在门外求见。”楚虚华亦是赶了过來。 皇帝知道这个楚虚华向來都是和楚庭川同进同出的,如今楚庭川的侍妾墨凉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楚虚华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这个楚虚华也是快速的就是赶到宫里來了。 皇帝微微蹙了蹙眉尖,就是说道,“让他进來罢。”那宦官又是应了一声之后,沒过多久,殿门便是被打开來,楚虚华快步的走了进來,朝皇帝和皇后都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见过皇后娘娘。”对于皇后,楚虚华也并沒有用那般亲密的称呼。 楚庭川抬起眸子來,和楚虚华四目相对,两人都知晓对方眼底的意思,心底了然,便是打算一同來听听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楚虚华亦是正襟危坐在楚庭川的身旁。 楚庭川见楚虚华亦是赶來了,便是对皇帝说道,“正巧七弟也來了,请父皇将事情的來龙去脉与儿臣们说一遍,不然,儿臣是不会相信墨凉会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來。” 那皇后听到楚庭川说不相信墨凉会做出那样子的事情,情绪蓦然就是激动起來,一点都不顾形象,以往那般贤良淑德的皇后不知被她抛到哪里去了。她便是朝着楚庭川歇斯底里的吼道,“如今你还为她说话,她杀了宁儿,这是证据确凿的,你还为她辩解什么。” 皇帝似乎也沒有想到皇后会突然这般吼出來。但是想到她现在正在伤心欲绝,便也是理解她此刻的心境,只好用着轻柔的语气安慰道,“好了,皇后,莫要如此伤心了。” 虽然被皇后这么吼了一声,但是楚庭川的神色却沒有半分半毫的改变,他仍旧是那般的严肃,看着皇帝和皇后,淡淡的说道,“儿臣还是希望父皇和皇后娘娘能将事情的來龙去脉和儿臣好好的说上一说,就算皇后娘娘说现在证据确凿,儿臣还是有权能知晓事情经过。” 他怎么可能让墨凉白白的就那般蒙冤了,要是这件事他不彻查个清楚的话,那墨凉岂不是要被这个皇后害的丢了性命?他楚庭川绝对不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 见楚庭川如此的执着,且一旁的楚虚华仍旧是一言不发的等候着,皇帝就知晓,一定要将整件事情的來龙去脉好好的说一遍,要不然这个五儿是决不肯死心的。 当然,皇帝所说的來龙去脉,都是皇后向他说的,至于可不可信,那当然就只有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自己判定了。不过楚庭川和楚虚华也知晓,这是决计不能相信的。 听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楚庭川便是知晓了,的确,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墨凉,就好像给众人的感觉便是,杀了宁儿公主的一定是墨凉。但是,沒有任何人看到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就只有事后皇后进去南宫芸儿的寝宫,才发现宁儿早已经断了气。 即便是如此,楚庭川也不会就这样子确信事情就是墨凉下的手,可是,如今他的确是沒有任何的证据,只是口头这般说,只会引來皇后的恼怒和父皇的厌恶。因此,楚庭川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神情严肃的说道,“父皇,儿臣还是要求彻查此事。” “彻查彻查,那墨凉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你还要为她开脱?”皇后又是觉得气不打一处來,已然这么明显的指向了墨凉,这个楚庭川还要彻查什么!可是,楚庭川却是坚持一定要查个清楚,“皇后娘娘,儿臣觉得这件事情尚有疑点未明,所以才要查个明白。” 一旁一直沉默着的楚虚华突然淡淡的开口道,“儿臣亦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有一些疑点尚待商榷。”要是这件事真的就这般随着皇后将墨凉处死的话,那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皇帝也觉得,这件事情并沒有什么疑点了,所以对于楚庭川和楚虚华仍旧要求要查清楚此事隐隐有些不赞同,“这件事清晰明了,便是指明了就是那墨凉,还有什么好查的。” 楚庭川一听父皇都是这么说了,便是知晓,这个皇后不知道在之前和父皇说了什么,才让父皇这般的认定墨凉就是凶手。如此一來,说不定真的沒有办法要求查清此事了。 本來楚庭川和楚虚华还在苦恼着要怎么说服父皇让他们查清此事的时候,突然殿门就是被打开了,只见太皇太后走了进來,一脸威严的神色说道,“哀家说,这件事的确疑点甚多,就应该查个明白才是。” 第159章 期限是十天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皇后看着太皇太后走了进來,竟是说了那般的话语,就是暗自的咬紧了她皓白的双齿。【最新章节阅读.】她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个老不死的。她转过视线去看了一下皇帝,却是发现皇帝的神情有几分的动摇,就知道,皇帝听了太皇太后这番的话语,定然是要让楚庭川他们彻查此事了。 太皇太后那天和往常一样还是找墨凉进宫來下棋,却沒有想到墨凉说有事,要早些离开。平日的时候,墨凉都是一直陪她待到很晚的,几乎从來沒有说过有什么事情。 可是,太皇太后却沒有想到,墨凉那天离开之后,竟然是去了东宫。接下來,就是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太皇太后这段时日和墨凉朝夕相处的,早就知晓墨凉绝不是会作出那种事情的人,所以,她也觉得,这件事情的疑点太多,一定要查个明白才是。 要说墨凉为什么不会做出那种事情來,那是因为,其一,对于墨凉來说,就算杀了宁儿,对她自己也沒有任何的好处。她又不是楚长歌的侍妾,何必要杀死太子妃的女儿。况且,宁儿是女婴又不是男婴,就算日后长大了,也不会威胁到墨凉半分半毫,杀了有何用? 其二,太皇太后绝对不会相信,墨凉会作出那种傻子才会作出的事情。她明明知道皇后就在外边,自己一个人待在寝宫里面,杀了宁儿之后离去,不是很快就会被发现宁儿已经断气了么?这样一來,不是告诉所有人,她墨凉就是杀了宁儿的凶手? 有谁会作出这么个样子的傻事來?太皇太后可不认为墨凉那般聪颖的女子,会犯下这么一个大错。所以,这件事情之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被皇后隐瞒了起來。要是不彻查此事,那么,墨凉真的就会这样子被陷害而丢了性命。这是太皇太后所不允许的事情。 皇帝沒有想到向來都不管朝廷和宫中之事的太皇太后竟是到这里來,就为了说一句,让他同意楚庭川和楚虚华彻查这事。毕竟太皇太后是他的奶奶,总的來说,皇帝也不敢太过的违背这位老祖宗的意思,所以,还是要给这位老祖宗些许面子的。 因此,皇帝沒有办法,只好答应了楚庭川和楚虚华要彻查此事的请求。但是,他却是有个条件,“五儿,七儿,朕答应了让你们彻查此事,但是,朕有个条件。” 听到皇帝愿意让他们彻查这件事情,楚庭川和楚虚华自然是再欣喜不过了,只听楚庭川应了一声之后,便是回道,“请问父皇有什么条件,儿臣定然会遵守的。” “这件事情,不宜拖得太久,因为对宫中的影响甚是不好。因此,你们要查这件事可以,但是必须在十天之内,查个水落石出。要是这十天之内沒有查出任何的端倪,那么,墨凉就只能在十天之后,被带到午门问斩,你们可服这个条件?” 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楚庭川便是回过视线,看着皇帝,应道,“是,儿臣答应这个条件。十天之内,要是儿臣沒有查出任何的端倪,父皇自然可是问斩墨凉。” 太皇太后一听,便是觉得有些不满了,“什么?就十天,十天能够查到什么东西,不行,哀家说给你们一个月!”她可是担心,在这十天之内什么都查不出來,墨凉不就惨了? 可是,楚庭川却是颇为信誓旦旦,他站起身來,朝太皇太后行了一个大礼,轻声的说道,“老祖宗放心,孙儿定然会在这十天之内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墨凉白白蒙冤。” 楚虚华便是微微颔了颔首,他在这十天之内,会极力的协助楚庭川查清此事。对于他们两个來说,十天已然是很大的宽限了,他们也知晓,要让父皇留一些面子才是。 随后,便是见到了楚庭川朝皇帝行了一个大礼,缓缓的说道,“儿臣多谢父皇,既然如此,儿臣便是今日开始着手调查此事。在调查此事的同时,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做出什么举动來,干扰儿臣的调查,以免让儿臣误了时辰,查不清事实的真伪。” 楚庭川说出这句话來,完全就是为了针对皇后的,在场的任何人都能听出來楚庭川这番话所蕴含的意思。只是,皇后只能这般听着,却不能对楚庭川表现出任何的怒意。 本來以为墨凉这次一定是必死无疑的,可是皇后却沒有想到,还有太皇太后这个变数。都是这个墨凉这段时日和太皇太后走得近,要不然,这个太皇太后怎么会插手管这件事。 不过,楚庭川说不要她干扰这件事,她就真的不会去干扰么?要是楚庭川将这件事查个清楚,知晓她就是杀了宁儿的凶手,皇上必然是要将她午门问斩的。因为,她杀了自己的孙女,这么泯灭天良的事情,任谁都不可能能够容忍的,因此,她绝对要妨碍楚庭川。 只要不让楚庭川查出來就可以了,她微微一凛自己的眸子,不过,楚庭川想要查出当天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也沒有那么简单的。只要她从中再做一些小手脚,先将墨凉除掉的话,到时候,这个楚庭川想要查清此事也是白费功夫,自然就不会查到她的头上來。 但是,这件事她皇后自然不会亲手去做,她一定要找一个代罪羔羊,替她去将在天牢之中的墨凉给除掉。只要除掉了墨凉,她皇后再从中做一些手脚,这件事便会这样子算了。 楚虚华一直在一旁观察着皇后的神情,突然皇后眸子凛冽起來,他就知道,皇后定然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虽然皇兄说了,希望皇后不要干扰此事,就是暗示了皇后不要妄想私下做什么手脚。但是他如今看到了皇后这般的神情,就知道皇后已然想好的对策。 之后,楚虚华和楚庭川便是告退了。他们的时间只有十天,自然是要好好的把握才行。 楚虚华看了一下四周并沒有什么人在之后,便是对着楚庭川说道,“皇兄,我觉得,皇后必定是隐瞒了什么事情。”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确保只有他和楚庭川两个人听到而已。 楚庭川也早就猜测到,皇后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事情。因为,皇后是第一个发现宁儿已然断气的人,所以,皇后想要嫁祸谁,都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因为墨凉那时候刚从太子妃的寝宫出來并沒有多久,自然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墨凉,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这其中的疑点实在太多,就依照墨凉的聪颖,楚庭川和楚虚华就能够知晓,墨凉绝对不会作出这般傻子才会作出的事情。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凶手就是她自己么?有哪个杀人凶手这般刻意的留下痕迹,就为了让别人将自己揪出來,然后处死? 况且,依照墨凉一身的武术,她若是真的想要将宁儿杀死,完全就是可以趁着夜黑风高之时,悄然的将宁儿的性命取了,根本就不用在这么显眼,容易被人发现的时候,将宁儿杀死。从秦琪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墨凉绝对是有这个能力办到的。 楚虚华和楚庭川是一样的想法,而且,对于墨凉來说,杀了宁儿能够有什么好处?她能够得到什么东西?这不是白白的给自己惹祸上身么?只有傻子才会这般做。 “皇兄,调查这件事你先着手,我想要去见见墨凉,了解一下情况。待到我和墨凉了解情况之后,再回來和你说明。”楚虚华觉得,从墨凉那里,一定是能够得到什么信息的,因此,他要去找墨凉了解一下当日的情况,这样一來,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楚庭川也觉得应该是如此,便是微微颔了颔首,“好,七弟你先去见墨凉,待到日后,我会找个时间去见她。”现在要将这件事查个清楚才是最重要的。 楚虚华应了一声之后,便是在这之后和楚庭川分别了,他即刻就是去见墨凉,对于皇后所说的,楚虚华不得不说,他更是相信墨凉所说的。但是,不得不说,事情还是很棘手。 对于父皇來说,皇后所说的,要比墨凉所说的更有信服力一些。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要将这件事查个明白。要是沒有查到任何证据的话,就是沒有办法为墨凉洗清罪名。 楚虚华知晓,皇后一定是想要除掉墨凉的,至于皇后是什么样的目的,楚虚华也隐隐能够知晓一些。皇后为何要做这件事,就是想要对皇兄造成打击罢了,皇后一直都想要除掉皇兄,这件事情他和皇兄早就已经知晓了,要不然,皇兄也不会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如今,皇后是成功的将墨凉给陷害了,的确是为皇兄造成了影响。想必就方才那般的举动,父皇已然对皇兄有了些偏见。但是,楚虚华知道,皇兄并不在意这些。 现在对于皇兄來说,墨凉能够洗清罪名,安全的归來,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一开始皇兄就沒有怎么刻意去追求,当然现在也不会去追求。一切只不过是那个皇后疑心病重,非要将皇兄除掉罢了。 第160章 为了日后以防万一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要说墨凉现在的处境,的确是可以用凄惨落魄來形容了,可是,比这个更艰苦的生活墨凉都经历过,所以,她压根就沒有放在心上,被打入天牢的家伙之中,要说最为淡定轻松的,真就只有墨凉了,要说她看得开罢,却又是不像,不知道她此时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只见墨凉轻轻的打了一个呵欠,她就是就着地面上的****,铺了铺,找了一个舒**的姿势,便是躺在了那些****之上,反正她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怎么样过还是得过, 她这般悠闲到好像这里根本就是她的家一般,她压根就沒有将这里将牢狱看待,楚虚华來这天牢看墨凉的时候,也早就预料到墨凉会是这样子的态度了,从墨凉自己让御林军被带走,楚虚华就知晓,墨凉压根就沒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听到了动静之后,墨凉就是缓缓的睁开双眸,转过视线去看了一下外边,正巧就是看到楚虚华沉默的站在那里,无声无息的,要不是之前墨凉听到了脚步声,不然看到一个身着一袭白衣的人站在漆黑黑的牢狱外边,指不定会认为发生了什么灵异的事件呢, 墨凉猛然的坐起身來,就是揉了揉自己的如墨一般秀丽的长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人到这里來看她,所以,也沒有任何讶异的神情,语气仍旧和之前沒有什么变化,“你來这里,有什么事情就直接问罢,”她知道楚虚华來这里一定是要了解什么事情的, 楚虚华自然也不和墨凉拐弯抹角,那并不是他楚虚华的**子,他与墨凉四目相对着,询问道,“墨凉,你能说说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皇后娘娘会说你杀了宁儿,” “哈,她皇后想要说谁杀了那个小孩自然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了,难道你楚虚华沒有听过,**加之罪何患无辞,”墨凉真是觉得有几分的好笑,皇后想要那样子陷害她,她还有什么好说的,要说那个什么宁儿公主怎么死了,墨凉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要说墨凉现在在这个天牢里面,暂时也算作是一个将死之人罢,所以,她早就沒有对那个皇后的尊敬,更何况,这个皇后还是要陷害她杀了什么宁儿公主的家伙, 不过,她绝对相信,那个皇后绝对能够对自己的孙**下这种毒手,但是,对于她这种目前被指控为****凶手的家伙來说,是不会有什么人相信她说的话罢,更何况,她这句话本來就是一个推测,她只不过是认为,在那种时间和环境下,就只有皇后能够办到这件事, 她离开那南宫芸儿的寝殿根本就沒有多久,那宁儿公主就死了,她真的觉得,除了皇后,沒有一个人能够办到这件事情,当时四周也沒有什么人,当然不可能为她墨凉作证, 看楚虚华一脸认真的样子,墨凉便是无奈的摆了摆手,她知晓,楚庭川一定也是在想办法要如何替她洗脱罪名,才会让楚虚华到这里來询问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墨凉也只能配合了一下,反正说出去对她墨凉也沒有什么坏处,只是有沒有人相信那就不一定了,不过,她知道,楚虚华和楚庭川一定会相信她所说的话语, “那时候便只是皇后叫我进去看那个什么太子妃的刚生下來的**儿,随后皇后便是让太子妃去什么太医院拿**,我恰好听到了,就知道这个皇后定然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便是道自己有事要回去了,”墨凉将所有不必要的事情都省去了,便是只剩下这么一番话而已, 可是,对于楚虚华來说,这么一番话也是足够了,想必墨凉也是知晓,所有的事情之中,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的事情才是重要的线索,她墨凉就算是想要****,也不会****在一个**婴的身上,向來是谁触犯了她,她****的就是谁,根本就不会牵扯到什么无辜家伙, 楚虚华听了墨凉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就是紧紧的蹙起眉尖來,随后他抬起眸子來的时候,便是对着墨凉淡淡的说道,“墨凉,你过來一下,”虽然不知道这个楚虚华到底是想要作出什么事情來,但是墨凉还是缓缓的站起身來,走近了楚虚华,看楚虚华准备作甚么, 只见楚虚华悄然的从衣袂里面掏出什么东西,就是**到了她墨凉的手中,墨凉只觉得入手是一**冰凉,不过,她也知道楚虚华这般小心翼翼的,必然是不能够让旁人知道的东西,所以,她并沒有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个小瓷瓶,就是立刻的收了起來, “你给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墨凉小声的对着楚虚华问道,在这个安静的天牢之中,所有的声音都会被放大起來,所以墨凉只能够将自己的声音放得很小,以免有人听到, 楚虚华神**仍旧是和往常一样,并沒有多大的起伏,就好似他作出的这种举止不会危及到他自己一般,只听他淡淡的回应墨凉,“这个是假死**,我认为皇后必定不会这般简单的放过你,说不定会派人來将你暗杀,到时候,你看准了形势,便是将这个**吃下去,” 楚虚华似乎都已经将之后的事情预料好了,就连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怎么防范都已经想好了,要不然,他不会在进宫的时候,将这个所谓的假死**带在身上, 要问楚虚华为什么会有这种世间罕见的假死**,当然,其实楚庭川也不知道楚虚华会有假死**,但是,这个假死**却是一个世外高人给他的,兴许是觉得新奇,才将此收下了, 楚虚华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况且,他也知道,墨凉能够辨认出來饭食里面会有毒的这么一个能力,所以,他自然也不必担心墨凉会误食下什么被人下过毒的东西, 墨凉微微眯了眯自己的双眸,不得不说,这个楚庭川实在是心思缜密得很,的确,那个皇后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更何况,看这个形势,想必楚庭川也说明了,一定要彻查此事罢,为了以免以后节外生枝,这个皇后一定会想办法先将她墨凉除掉的, 只听楚庭川继续说道,“待到那时候,我自然会有办法将你从牢狱之中带出來,”他现在不过是为了防范皇后以后做出來的事情会危害到墨凉,当然,这个法子就只?*谕虿坏靡训氖焙虿拍芄皇敌校瞬蝗帽鹑嘶骋伤榛闶且豢季徒飧黾偎?***给墨凉, 墨凉当然知道楚虚华的意思,她也知道,楚虚华定然是有能力办到的,所以,她将那小瓷瓶收了起來之后,便是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用的,” 只见楚虚华微微颔了颔首,他本來就是以防万一的,要是真的是查出什么端倪而导致皇后先下手为强的话,那样可就不好办的,当然,楚虚华也知晓,那个皇后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去办这样子的事情的,指不定会找谁來做什么手脚取了墨凉的**命, 墨凉当然也知道楚虚华为什么会作出这样子的举措來,虽然现在还沒有确认下來,但是墨凉也隐隐知晓,那个皇后绝对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愿意牺牲自己孙**的**命,就为了要威胁她墨凉,让她墨凉被打入天牢随后被问斩, 楚虚华将自己应该办的事情都办好了之后,便是朝墨凉微微颔首,才转身离去了,墨凉见楚虚华离开了之后,才缓缓的又走回到自己方才躺着的****旁,又是继续躺下去了, 反正她现在也是沒有什么事情做,而且那个楚庭川不在,倒是好不容易落得个一清闲,要不然的话,每天都有人在自己的耳旁吵吵闹闹的,以前是有楚庭川一直纠缠不休,到了最近和楚庭川打冷战,就变成了有那个太皇太后一直死缠烂打着不放, 她墨凉似乎就从遇见楚庭川之后,就再也沒有过过一天安静的日子,成天成天的,都是那样子的吵闹,就好像永不止境一般,说实话,虽然是烦,但也沒有到讨厌的地步, 这样的感觉就是她对楚庭川的态度,她虽然一看到楚庭川就烦,但是,却沒有说到讨厌楚庭川的那个地步,她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她墨凉从來就沒有迁就过什么人,可是唯独这个楚庭川,她自己竟然不仅仅只迁就了一次,甚至有第二次,第三次等等, 要说那个楚庭川也沒有如此的魅力大到让她墨凉付出如此的代价罢,墨凉如今这般静静的回想起來,倒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作出那般的举动,很多事情,她完全就是可以放任楚庭川不管,或许,在很多时候,她都可以从楚庭川的那个府邸之中逃走, 可是,明明就已经如此了,但是她自己却是什么都沒有做,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子的举动來,想的事情太多,便越是觉得有些累,结果墨凉便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可是,睡梦之中,却是听到楚庭川似乎在叫唤她的名字,她顿时就是惊醒了过來, 猛然的起身,看了一下四周,却是一个人都沒有,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落寞,墨凉所有的动作便是停滞在了那里,只是静静的,看着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AUT 第161章 煽风点火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皇后知道皇帝已经允诺了让楚庭川彻查此事,她虽然已经阻止不了楚庭川再继续查下去,但是,她却可以先下手为强,让墨凉死了,那楚庭川就算再继续查下去自然也沒有什么意义了,她本來就是想要除掉墨凉的,所以墨凉自然是越早死越好了, 不过,这件事她却不会自己亲自去办,反正有人能够做代罪羔羊,她为什么不捡这么一个大便宜,让要自己去涉险这种事情,反正,那个人头脑简单得很,只要煽动一些就行了, 要说楚长歌似乎也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将自己的女儿杀死,伤心之余,却也是觉得怔然,他觉得,墨凉不该是会作出那种事情的人,但是,毕竟他的母后已然那么说了,他总不能不相信自己母后的话语,而去相信墨凉罢,况且,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墨凉一个人, 其实,最为伤心的,就应该是属南宫芸儿了,她好不容易盼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有了楚长歌的子嗣,她最怕的就是自己怀不上,然后楚长歌便是纳了别的妃子,而别的妃子很轻易的就怀上了楚长歌的孩子,到那时候自己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定然是坐不稳的, 所以,别提她好不容易怀上孕是有多兴奋了,虽然最后生出來的是个女孩,但对于南宫芸儿來说,这就足够了,至于男孩,自然是能够日后慢慢的得到,她也不必太过心急, 可是,她才沒有生下來多少天的女儿,竟然是被墨凉就这般的杀死了,要说这时候最痛恨墨凉的是谁,那就只有是南宫芸儿了,她简直是将墨凉恨之入骨,恨不得墨凉点死, 皇后当然是知晓了南宫芸儿这般的思想,便是想要在一旁煽风点火,就让南宫芸儿亲自去将这个墨凉毒害死,这样一來,最后查出來的话,自然也牵扯不到她皇后的身上來, 皇后刚刚从皇帝的寝宫里面出來,便是摆出一脸的愁容,缓缓的就是到了东宫,看上去,她还沒有从刚刚失去孙女的这一件事走出來,脚步有些飘忽虚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正是因为如此,皇帝才让宫女一直在一旁照顾皇后,以免皇后中途又是昏迷了过去, 皇后走到了东宫之后,便是让一直陪着她的那名宫女退下了,那名宫女颇为担心的就是扶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还是让奴婢一直陪着您罢,要不然待会您若是要回去的话,沒人照顾该如何是好,”要是皇后出了什么事情,她这个做奴婢的估计也活不成了, 皇后却是有气无力的,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回去罢,我就去东宫里见见太子妃,宽慰宽慰她几番,毕竟……”说到一半,皇后就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掩面哭泣起來, 那宫女看皇后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怎么可能能够放心让皇后自己一个人,便是回道,“皇后娘娘,您这般必定是不能一人回去的,还是让奴婢陪着您罢,”但是,皇后却是执意的让那宫女回去,“你走罢,到时候本宫会让东宫的一名宫女送本宫回去的,” 虽然还是很不放心,可是,皇后都已然这么发话了,她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将皇后送入东宫之后,她只好缓缓的离开了,皇后仍旧是一脸伤心欲绝的神情, 她脚步蹒跚的就是走到了南宫芸儿的寝宫之中,才不过刚刚进去,就是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尽是摔碎的瓷瓶,还有那推到了的椅子和桌案,想必南宫芸儿已然是发过一场脾气的了,再仔细看去,就能看见南宫芸儿正在宁儿曾经睡过的小软榻上面哭泣着, 皇后看见南宫芸儿这般痛苦的模样,就是作出了一副于心不忍的神情,缓缓地走了过去,就是轻轻的拍了拍南宫芸儿的后背,轻声的说道,“好了芸儿,莫要如此伤心,要是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办,”俨然是关心的语气,听上去她似乎真的很担心南宫芸儿一般, 南宫芸儿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此时在自己身后的是皇后,她一听到皇后这般关怀的话语,便是顿时眼泪忍不住,汹涌的从她那一双已然水灵灵的眼眸涌了出來, 南宫芸儿转过身去,就是猛然的将皇后给抱住了,哭得尤为的厉害,“母后,宁儿竟然就这般给害死了,我绝对不原谅那个墨凉,绝对不,她怎么能够害死宁儿,” “好了,本宫也沒有想到宁儿会这样子就夭折了,都怪那个墨凉,她怎么能够如此狠心下手,那明明只是一名刚刚生下來的孩子啊,”皇后说着说着,便也是忍不住泪水,直接和南宫芸儿一起哭了起來,看上去,这两个婆媳,倒是哭得撕心裂肺,让人不忍看下去, “本宫方才从皇上那里回來,正巧是碰见了那五儿去见了皇上,”皇后虽然看上去是哭得十分凄惨可怜,但是她却沒有忘记自己最原先的目的,她可不是要到这里來,和南宫芸儿一起这样子抱着哭泣的,她还有她的目的要达到,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上浪费时间, 南宫芸儿一听到皇后提及此事,就知道定然有什么变故,要不然,皇后是绝对不会和她说起这种事情的,她缓缓的抬起她那张已然哭花了的脸,看着皇后,便是带着哭腔询问道,“母后,父皇说了什么,那个墨凉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难道就不该立刻处斩么,” 可是,皇后却是一脸很无奈的轻轻摇了摇首,说道,“那五儿向皇上给墨凉求情,况且,太皇太后也插手了此事,说一定要彻查此事,看这个情况,说不定皇上想要让五儿就这般查下去,然后就推到别人的身上,让墨凉就这般的开脱,不必再追究了,” “什么,那个墨凉作出这件事情,除了她还有谁会作出这种事情,已然明了不过的事情了,为什么五皇子殿下还要为那个墨凉辩解,明明就是那个墨凉下的手,”南宫芸儿早就认定了这件事一定是墨凉做的,所以,她突然连楚庭川和太皇太后也一起痛恨了起來, 要不是有楚庭川和太皇太后那般的从中干涉,她相信,墨凉早就被推出到午门斩首了,怎么可能还会继续活着,皇后看到南宫芸儿突然那么激动,就是赶紧的安抚了南宫芸儿,轻声的说道,“你莫要这般,皇上说了,只给五儿十天的时间,” “就算是一天也不行,不行,我要去和父皇说说,这么明了的事情,还要查什么,这不就是给五皇子机会,为墨凉开脱么,我绝对不会放过墨凉的,都是她将我的孩子杀死了,”南宫芸儿突然的就是站起身來,气势汹汹的,就是要准备前去皇帝的寝宫, 她一定要和父皇抗议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墨凉做的,还不够明显么,竟然还可笑的说什么给楚庭川十天的时间,她相信,楚庭川一定能够作出什么手脚來,让墨凉开脱了罪名,她是绝对不能容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她不可能就这样子放过墨凉, 皇后看到她这般的激动,就是急忙的抓住了她,将她拉了回來,“芸儿,你莫要这般的鲁莽,”南宫芸儿见皇后将她拉住,便是十分的不解,她要是不去和父皇抗议这件事情,难道就要这般眼睁睁的看着,楚庭川替墨凉开脱了罪名,让墨凉逍遥法外么, “母后,为什么要拉住我,我一定要去和父皇说清楚,”南宫芸儿执意就是要去找皇帝,她要是不去找皇帝,让皇帝撤回自己的成命,那她宁儿的公道又是要如何讨回來, 可是,皇后却是紧紧的将她给拉住了,见她仍旧是这么的固执,便是狠下心來,扬起手,就是狠狠用力的给了南宫芸儿一巴掌,“好了,你给本宫安分点,听本宫说,” 南宫芸儿从來就是沒有这般的被人扇过巴掌,所以,当皇后这样子突然的打下來之后,她顿时就是安静了下來,一脸怔然的神情,似乎就是沒有回过神來,她不明白,她只是为了要去为宁儿讨回公道,为什么皇后要这样子阻止她,甚至,还打了她, 皇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南宫芸儿,便是说道,“你这个傻子,你这样子去了,皇上能听你的么,你也不想想,不止是五儿,还有七儿,甚至是太皇太后都为这个墨凉求情,你这样去了,不就是给皇上难堪么,你觉得皇上会因为你几番话,就收回自己的成命,” “况且,本宫在皇上那里,就是亲眼看着五儿他们为墨凉求情,你以为本宫就沒有对皇上说明这件事情么,你以为本宫愿意看到墨凉可能会这样就被赦免么,”皇后咬牙切齿的就是这般的说道,她当然恨不得那个墨凉就这样子被处死了,可是,天不遂人愿, 皇后这样一说,南宫芸儿倒是缓缓的回过神來,呆滞的看着皇后,轻声的询问道,“那,母后,我该怎么办,我不能看着墨凉就这样子被赦免了,她明明就是杀人凶手,” 皇后一听到南宫芸儿这么一问,就知道自己的机会來了,就是轻轻的招手让南宫芸儿凑过來,南宫芸儿凑过去之后,她便是小声的在南宫芸儿耳旁说着什么,/AUT 第162章 小凉儿你就原谅我吧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本來以为自己能够在这天牢之中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可是,其实她并不能过什么悠闲的日子,虽然她此刻看上去,的确是十分的悠闲,可其实,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一个很严重的问題,虽然她怎么都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但是,那一天,突然从梦中惊醒,她就是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題,她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題, 所以,墨凉就这样子苦恼了三天,这三天來,她可谓是愁得很,她可是从來沒有这样子过,而这一天,那个让她这么愁的家伙,恰好就是到了天牢,说要看看她现在怎么样, “喂,楚庭川,你要是沒事的话,就赶紧的给我滚,我沒有兴趣陪你在这里对视,”墨凉这几天可以说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脾气自然也就沒有那么好了,虽然从以前她看上去脾气就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但是,那时候她总是面无表情,对什么事情都是不在乎的样子, 楚庭川见墨凉在这里,倒是脾气越來越大了,连怒意都表现得十分的明显,似乎就是不愿意和他楚庭川有过多的交流,但是,他楚庭川可不想再这样子和墨凉僵持下去了,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吵架,一直都沒有一个契机和好,要是再不和好,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小凉儿,如今都已经这种地步了,便是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楚庭川放软了自己的语气,就是生怕墨凉还会继续生气起來,他轻轻的笑着,看上去倒是非常落寞的样子, 墨凉倒是沒有想到这个楚庭川來这里就是为了和她说这件事情,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她真是不知道这个楚庭川在这种时刻还在想着什么事情,还真是个脑残,难道在这种时候,不应该些去好好的收集证据,让她从这个地方出去么,竟然还说什么和好…… “我说你,有些脑子好不好,”墨凉可真是很无奈的瞥了楚庭川一眼,其实,这种吵架对于她墨凉來说,一点都不重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和楚庭川吵得这么厉害,“有人会在这种时候,还关心这种事情的么,你不是应该更注重别的事情,” 虽然听到了墨凉这么说,但是楚庭川还是摆出一脸十分委屈的神情,看上去还真是可怜得很,只听他轻声的说道,“因为,若是小凉儿你不原谅我的话,我总觉得心里闷得喘不上气,会觉得很难受,”看他那个样子,似乎真的是很在意这件事情, 墨凉忍不住就是翻了翻白眼,随后突然的从那堆干草之上起身來,就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直接走到了楚庭川的身旁,狠狠的捏了楚庭川一把,“喂,你还真的是傻子么,这种事情,等你将我从这里救出去了再说,废话这么多,还不如做些更实际的事情,” 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自己会被墨凉狠狠的捏了一把脸颊,可是从來沒有人敢这样子对待过他,可是,当他抬起眸子來一看,却是正巧的看见了,墨凉低低的浅笑了一笑, 以前,墨凉总是冷着一张脸,就算是笑,那也只是冷笑罢了,当然,他也见过,墨凉故作一副笑得很灿烂的样子,却能够很的冷却下來,那些,要说起來,都不算是墨凉真正的笑容,但是,楚庭川却是能够很确定,墨凉这样的浅笑,是他第一次见到的墨凉的笑容, 这笑容看上去,沒有了往日的冰冷,似乎是,带着几分的柔和,淡淡的,犹如那冬日下着雪冰冷的日子,突然见到的一抹阳光,虽然并不是如夏日那般的强烈,却是让人莫名的觉得温暖,甚至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比任何笑容,都让人难以忘怀, 终究是忍不住,楚庭川就是将手伸了进去,将墨凉揽了过去,一双薄唇就是覆了上去,墨凉倒是微微一怔,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突然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來,她只觉得有一温热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双唇,就这般的怔然住了,还沒有反应过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庭川觉得,墨凉的唇与她的名字还有性子一般,是带着几分冰凉的,但是,那柔软却也是让人觉得有几分的舒服,他倒还是第一次和一女子这般亲吻,还这般的矜持, 就好似,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一个不慎,就很有可能将这个瓷娃娃给摔碎了,因此,他便是变得小心翼翼,不敢更加的往前边越上一步,因为,要是真的太过得寸进尺,说不定真的就会完全的将这件事情给搞砸了去, 可是,就算他这样子小心翼翼,也不见得会有多好的结果,墨凉顿时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之后,便是猛然的给了楚庭川一拳头,而且还是,毫不留余力的,赏了楚庭川, 沒有被打得吐血,那是楚庭川的幸运了,虽然墨凉并不是第一次和别人这样子接吻,但是却不知晓,为何这一次,莫名的觉得万分的尴尬,就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般, “喂,到底是允许了你这么做的,”墨凉此时的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可想而知,楚庭川那般的举动,对她的影响有多大,沒错,她现在的确是很不爽,所以,她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來,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庭川,还不停的将手指弄得嘎啦的响, 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真的很想将楚庭川给痛扁一顿,楚庭川微微一怔,方才那种情况完全就是情不自禁,“小凉儿,你冷静一些,方才只是,只是不自禁的就……”毕竟气氛实在太好,况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凉儿那般淡淡的浅笑,可以说是如珍宝一般珍贵, “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墨凉一脸阴暗的就是恶狠狠的威胁着楚庭川,随后,还沒有等楚庭川自己走出去,她就是直接一脚的将楚庭川给踹了出去,然后,十分自觉地就是将那锁住牢门的锁给锁上了,看上去就是被楚庭川的这个举动气到了, 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受到这种对待,可以说是伤心得很,只能在牢狱之外看着墨凉转身就是回到了那片干草旁,直接背对着他躺了下去,明显就是不愿意再搭理他的模样,明明方才气氛还那么好的说,早知道他就不要做那样子的事情了, 要不然的话,说不定小凉儿就那样原谅他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那么做了,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不过是亲了一下而已,他们两人明明就是夫妻关系,亲一下又不会死, 楚庭川在牢门外,一脸苦恼的样子,似乎就是很后悔自己方才做出來的事情,但是,他细细一想,却又觉得不怎么后悔,毕竟那是他第一次对墨凉作出这般的举动, “小凉儿,你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好罢,在这种时候,他就是应该大胆的承认错误才行,虽然楚庭川认为自己并不怎么后悔,可是,为了让墨凉原谅他,他自然就是要摆出一副认错的态度才行,要不然指不定小凉儿真的是永远都不原谅他了, 其实,要说墨凉生气了,也不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那是什么感觉,不过她却是很清楚,和她以前与别人接吻时候的感觉不同,楚庭川那双薄唇的触感让人觉得十分深刻, “你烦死了,不要在那里大喊大叫的,”墨凉忍不住就是回了一句,可是,她还是沒有回过身去看楚庭川,真是的,这个楚庭川分明就是故意來扰乱她的思绪的, 可是,楚庭川却沒有打算就这样子放弃,他仍旧是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的对着墨凉说道,“小凉儿,我下次不敢了,待到下次你允许了我再做怎么样,” 墨凉一听,她生气的原因根本就不是那个好罢,她真不知道该说这个楚庭川什么好,可是,她又不想听这个楚庭川在这里和她鬼扯,实在是让她十分的不爽,她真不知道这个楚庭川的大脑构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要是能的话,她真想拆开來看上一看, “喂,你有空在这里废话,还不如点去调查,浪费时间,”墨凉又是猛然的起身來,就是冷冷的瞪了楚庭川一眼,她真怀疑这个楚庭川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轻重性, “小凉儿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的,”楚庭川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对着墨凉说道,可是,墨凉却是颇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回道,“查什么水落石出,傻子都知道一定是皇后从中做了手脚,指不定,还是她对自己的孙女下的手呢,反正她什么都做得出來,” 墨凉这个的确是猜测,而且,还是一种很大逆不道的话语,光是这句话,就足够将墨凉处死了,但是,听到的人是楚庭川,倒也是不妨事的,只是,楚庭川还沒有说上什么话语,墨凉就又是缓缓的接了上去,说道, “喂,楚庭川,我这次就勉强原谅你了,要是有下一次,你就别想我还能够原谅你,自己去找块砖头直接撞死算了,”听起來还是那么的狠毒,但是对于楚庭川來说,这就已经足够了,/AUT 第163章 太子妃下毒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南宫芸儿自从那一天,和皇后商量过了之后,便是为了一切而在准备。【风云阅读网.】她一定要在楚庭川将事情查出來之前,将墨凉的性命给取了,绝对不能给楚庭川任何的机会将墨凉救出。 当然,她也不敢太过明显,在墨凉刚刚入狱的时候,就将墨凉给杀死。那样子的话,指不定会引來很多的怀疑。而且,那时候墨凉的警惕性应该是最高的,因为要防着别人给她下毒。只要过了几天,墨凉觉得沒有什么问題之后,警惕性就会变低。 在这种时候,她只要在饭菜里面下毒,她就不信这个墨凉不吃下去!约莫离墨凉入狱也有四天了,这一天,南宫芸儿正巧听闻楚庭川似乎查出了什么头绪,正在继续彻夜的调查这件事情,她便是隐隐觉得,楚庭川一定是要找什么人做墨凉的替罪羔羊了。 要是她这时候还不下手,她真的就是再也沒有机会下手了。因此,南宫芸儿就是拿上了一小小的瓷瓶,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便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就往天牢里面去了。 虽然对于南宫芸儿的到來,狱卒也有些吃惊,但是,他也就只是认为,指不定南宫芸儿是來这里斥骂墨凉的。可是,他却沒有想到,南宫芸儿偷偷的将一锭金子塞入了他的手中,轻声的对他说道,“本宫需要你帮本宫办一件事。要是事情办成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因为那一锭金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狱卒看了之后,直接就是分不清天南地北了。他不知道要赚多少年才能够赚到一锭金子。而且,听南宫芸儿的口气,似乎只要办成了事情之后,他就还能得到更多的报酬,“娘娘要吩咐小人什么事情,小人一定照办!”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你只要悄悄的在墨凉的饭里加点这个东西,就可以了。”南宫芸儿悄悄的将自己放在怀里的小瓷瓶拿了出來,就是交到了狱卒的手里,小声的对着狱卒说道,以免被什么人听去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那狱卒一听,就是猛然的一怔。不过,他也是知晓,这个墨凉将太子妃刚生下來的宁儿公主给杀害了,太子妃身为母亲,必然是对这个墨凉恨之入骨的。要不然,也不会想出这种事情來,置墨凉于死地。可是,在南宫芸儿的眼里看來,这个狱卒便是在犹豫。 因此,南宫芸儿又是将一锭金子塞入了狱卒的手里,“你只要帮本宫办成了,事后会给你更多的好处。到时候,你只要直接回到自己家里去就行了,不要再在京城里出现。” 毕竟钱财的确是很诱人,所以,那狱卒根本就是经不起任何的诱惑,便是收下了南宫芸儿给他的金子,谄媚的对着南宫芸儿笑道,“太子妃娘娘请放心,小人一定做得稳稳当当的,绝对不会让那个墨凉发觉的。”要是让墨凉发觉了,那还得了? “嗯,你只要将墨凉弄死就可以了,本宫不介意你用什么方法。不过,事情办好之后,立刻就是离开皇宫,离开京城,不要让本宫再见到你。”南宫芸儿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的威胁,就是对那名狱卒说道。她有这样子的威胁,倒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那狱卒收了两锭金子,自然是高兴坏了。沒有想到在一天之内竟然能够得到那么多的钱财,他看墨凉成天悠闲,漫不经心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墨凉定然是一点防备都沒有的。 所以,这名狱卒就是寻來了剧毒,就是往墨凉的饭菜里加了进去。他觉得,墨凉一定不会知道他在这个饭菜里面下了毒。毕竟,平日的时候,墨凉对于这个饭菜也沒有任何的排斥,仍旧是照旧吃,几度让这个狱卒认为,墨凉到底是不是五皇子的侍妾? 像是那种难以下咽的东西,真不知道这个墨凉到底是怎么能够吃得下去的。而且,看墨凉的模样,似乎吃的十分轻松,好像她那些饭菜是有多么好吃一般,她一点怨言都沒有。 本來以为这个墨凉会和其他的千金小姐一般,较贵得很,但是事实看上去,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过,正是因为墨凉一定会将饭食吃完,所以,墨凉绝对不会发现他在饭菜里面做了手脚。不过是这么轻松的事情,就会得到更多的钱财,有谁不去做? 那狱卒缓缓的将已然下了毒的饭菜端了上來,就是递进牢狱之中,语气十分不和善的对着墨凉说道,“好了,快点吃吧。”他平日都是这样子的,所以,墨凉一定沒有看出什么端倪來。可是,墨凉却是偏偏看出端倪了,她发现这个狱卒比以往都更为的紧张一些。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原因,但是墨凉知道,一定是因为她的关系。她走了过去,将那些饭菜拿了起來,只是打量了一会,她就是发现,这个饭菜里面,被下了毒! 她墨凉根本就不是傻子,才不会就被这种雕虫小技给骗到了手。看來,的确如楚虚华所预料的一样,那个皇后果然是想要先下手为强,将她墨凉的性命给取了。 既然这个皇后已然开始行动了,她墨凉自然是要如这个皇后所愿了。要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皇后如此精心策划的一切?墨凉缓缓的将那些饭菜拿到了自己躺着的干草旁边,就是坐了下來,看样子,似乎就是准备要吃饭的样子。她完全就沒有任何其他的神情。 那个在一旁偷偷注意着墨凉的狱卒,就是一直看着墨凉,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他现在就看墨凉有沒有将那些饭菜给吃了下去,只要墨凉吃了一口,那么,这个墨凉就绝对是死定了。因此,他一定要看着墨凉吃下去才行,要不然,让他如何确定墨凉到底吃还是沒吃。 当然,墨凉也知道那个狱卒在看着她,所以,她就是故意的耍了一下那个狱卒,便又是将自己手中的饭菜放在了地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又是躺在了干草上,看上去是准备休息。 这样一來,这个狱卒就开始紧张了。他就一直在等着墨凉将那些饭菜吃下去,可是却沒有想到,墨凉竟然还是那般悠闲,漫不经心的模样。若是可以,他真想走出去,让墨凉赶紧的将那些饭菜给吃的。但是,若是他作出那样子的举动來,一切就是功亏一篑了。 因为那个狱卒不敢靠的太近注意墨凉,就是生怕墨凉注意到他的神情古怪。因此,他就是找了一个较为偏远的地方,注意着墨凉的一举一动。但是,墨凉一直都沒有动那些饭菜。 难不成,这个墨凉已经发现了,那些饭菜里面有问題?这狱卒不禁这么想着,可是,看墨凉这样子的反应,根本就不像是发现了饭菜里面有问題的反应,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墨凉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竟然是让他就一直的在这里等候,看看墨凉什么时候吃饭。 随后,却是见到,墨凉缓缓的将那些饭菜拿了起來,便是轻轻的,夹了一些菜,便是吃了下去。那狱卒一看,便顿时是欣喜万分。可是,他却是不知道,因为他站得太远。墨凉只不过是故意给他造成视觉的错位,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吃下了有毒的饭菜。 况且,这个狱卒实在是太过紧张,所以,一看到她似乎已经将饭菜吃下,便是会立刻放松下來,之后到底是怎么样,他就压根不会再注意了。墨凉当然发觉了这个狱卒的愚蠢,便是冷冷的一笑。她墨凉怎么可能那么傻,将那有毒的饭菜吃下去? 她只不过是为了造成她的确吃下去,然后已经死掉的假象罢了。恰好楚虚华就是给了她一粒假死药,这时候,这粒假死药当然是派上了用场。至于她吃下去后会怎么样,自然就是由楚虚华來处理了,和她墨凉可是任何关系都沒有。因为楚虚华说他有办法。 所以,墨凉就是趁着那个狱卒不注意,便是将假死药给吃了下去。并沒有过多久,药效就是开始发作了。那狱卒眼看着墨凉就是在他的眼前这样径自的倒了下去,然后,就再也沒有过动静了。那狱卒有些不相信,就是缓缓的走了上去,看了一下情况。 “喂,喂。”他叫唤了几声,看看墨凉会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墨凉却是一点反应都沒有。就算是如此,他还是不相信,便是打开了牢狱的大门,直接走了进去,便是探了一下墨凉的鼻息,看看墨凉是否断气了沒有。要是沒有,他就再往墨凉嘴里塞些饭菜。 只要让这个墨凉毒发身亡就可以了。而这个狱卒探了一下墨凉的鼻息之后,便是发现了,墨凉早已沒了气息,唇角还缓缓的滑落出一抹猩红,一看就知道,定然是毒性发作了! 那狱卒顿时就是欣喜过望,急忙的站起身來。装作若无其事的,就是到外面去了。反正只要装作他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这样一來,事情就是完成了,他就能够得到剩下的钱财了。 可是,他却是沒有发现,墨凉在倒下之后,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毕竟,她墨凉可不是真的因为吃了那个饭菜而死的,而只是,吃下了假死药而已。 第164章 和太皇太后道明原委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根本就没有想过墨凉会这样子死在狱中,而且,竟然还是因为食用的饭菜里面被人下了毒才丢了性命。要说楚庭川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因为对于他来说,墨凉是绝对不可能会误食了被下了毒的饭菜而死的,墨凉对于毒药也颇有几分了解,怎么可能会这般粗心大意的就是吃了下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一听到墨凉死掉的消息就急急忙忙的赶到牢狱之中了,在他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得不相信,墨凉此时已经倒在地面上,嘴角还有已然干涸了的血迹。 他去探了一下墨凉的鼻息,的的确确,墨凉已然没有了气息。他突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墨凉竟然就真的,这样子死了?这其中绝对是有什么蹊跷,墨凉绝不可能这么容易上当! 楚庭川迅速的就是回过神来,他绝对不可能让墨凉就这样被人害死了还承担着一身的罪名。他虽然知道皇后必定会下杀手,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够让墨凉防不胜防! 果然这个皇后就是一个老狐狸,也难怪当初的时候,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这么多的妃子,登上了皇后的宝座。要说楚庭川是十分相信墨凉的能力。 正因为是如此,他才没有想到,墨凉竟然还会中了皇后的诡计。早知如此,他便是应该多多注意这牢狱之中的一举一动才对,这样一来,墨凉也不会因此就丢了性命。 他这些天日夜不眠的就是为了调查出来有力的证据,可是,没有想到,才刚刚没有几天,竟然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让他又如何能够忍受?要是当初他多多注意的话,如今也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都是他楚庭川害得墨凉,都是他楚庭川害的! 楚虚华听到了消息自然也是急忙的赶了过来,其实他隐隐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没有想到,竟然那么快墨凉就是用上了假死药。看来那个皇后也是心急的想要将墨凉除掉。 虽然楚虚华心中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也不能在这种可能隔墙有耳的地方和楚庭川道这件事情。当他看到楚庭川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险些就是将实情说了出去。 但是他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因为他知道,若是这时候没有忍住说了出去的话,说不定整个计划就会被识破了。到时候,别说是墨凉,指不定连皇兄都会被皇后抓住了把柄。 那样一来,自己不就成了协助皇后的帮凶?因此楚虚华并不着急将这件事告诉楚庭川。楚虚华知晓,皇兄表现得越悲痛,皇后就会越相信墨凉已然死掉的事实。 只要皇后一松懈下来,就可以借机抓住皇后的把柄!虽然楚虚华承认自己这样子的作法对于皇兄来说实在是不太地道,但是在这种时候,他就只能这样子先瞒着皇兄了。 “皇兄。”楚虚华轻轻的拍了拍楚庭川的肩膀,缓缓的唤了一声。可是,楚庭川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楚虚华长长的叹了一声之后,又是继续说道,“皇兄,决不能让墨凉蒙冤死了。如今皇后娘娘必定会再到父皇耳边说不让你彻查此事,我们绝对不能让皇后娘娘得逞。” “嗯,我知道。”楚庭川闷闷的回了一声,他的确是深知这个道理,可是,看到墨凉就这般去了,在他的心里面,还是难过得很。还说什么能够保护她,此时回想起来,是多么可笑的事情。他根本就是没有一点能力能够保护墨凉,要不然墨凉也不会遭遇到这样子的事情。 “现在墨凉罪名还担在身上,定然是不能够以妃子的名义大葬的,目前墨凉安葬一事便先由我处理,待到日后还了墨凉一个清白,皇兄再好好的为墨凉安葬罢。”楚虚华淡淡的说道,他知道墨凉只是服下了他给的假死药,并没有真正的死亡。 但是,楚庭川却是不知道。因此,以防楚庭川真的将墨凉安葬,楚虚华当然是会要求让他先着手此事,让楚庭川先好好的调查出这幕后的主谋者到底是谁。 虽然他们心底都有数,但是目前最需要的,就是证据。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所有要指正皇后的话语都是空话,反而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皇后也是时刻想着要除掉他们。 “我知道了,安葬墨凉此事,就麻烦七弟了。我继续调查此事。既然能在这饭菜下毒,这牢狱之中的狱卒一定会知晓什么事情,我便是先从此处下手。”楚庭川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就是即刻的站起身来,对着楚虚华,便是缓缓的说道。楚虚华自然是微微颔首。 因为饭菜里面的确是被人下了毒,楚庭川便是以这个为由,道是有人想要死无对证,才如此下毒将墨凉给毒死,到时候调查也中止了,真凶就如此能够逍遥法外去了。 因此,楚庭川更是要求一定要彻查此事,要是不将这件事彻底的查个明白,不还墨凉一个清白的话,他楚庭川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怎么能够让墨凉就这样子蒙冤而死? 楚虚华虽说是要将墨凉安葬,但是,他知道,墨凉根本就没有死,只不过是吃了假死药而已。他早就提醒过让墨凉小心一些,墨凉更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上当。 对于墨凉的能力,楚虚华还是相信的。就从墨凉能够辨认出来饭菜里是否有毒他就相信,若是真的向墨凉下毒,墨凉也能很快就知道饭菜里面有毒,更不可能会吃下去了。 至于墨凉用上了假死药,楚虚华知晓,这不过是个将计就计罢了。那皇后在调查的这段时日必定会小心谨慎,到时候要是真的没有调查出什么证据来的话,墨凉自然免不了一死。 既然如此,现在吃下了假死药,自然是可以骗过皇后的。不过,要将墨凉带出牢狱之中安葬,还是需要经过父皇的同意才行。但是,楚虚华却是很有信心能够得到父皇的同意的。 毕竟,他的话对于父皇来说可能不痛不痒,但是有一个人的话语对于父皇来说肯定是要听的。那就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都已然发话了,父皇自然不会太过忤逆。不过,楚虚华也知晓,千万不能让父皇察觉到,太皇太后是他请过去的,要不然,他可就惨了。 “太奶奶,孙儿有一事相求。”楚虚华找到太皇太后之时,太皇太后自然还不知晓墨凉已然被人下了毒,丧命在牢狱之中了。楚虚华要的就是将这件事告诉太皇太后,达到目的。 “华儿,怎么今日就只有你自己过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罢。”虽然平日楚虚华淡漠不爱言语,但是太皇太后知晓,楚虚华真的是个孝顺的孩子,只是情绪不太表现出来罢了。 兴许是和以前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有关,楚虚华才会变成这样子沉默寡言,就连情绪都不表现在脸上。和楚庭川比起来,楚虚华所遭遇的事情倒是更为的恶劣一些。若不是那时候有楚庭川和楚庭川的母后相助,估摸着楚虚华在那时候也会和他的母后一同丧命去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楚虚华一直待在楚庭川的身旁,一直协助楚庭川的原因。硬是要说起来的话,那就是报恩罢。虽然楚庭川并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但是所有皇子之中,楚庭川最为相信,也最为放心的,就是楚虚华了。有个这样携手相助的兄弟,那是再好不过了。 楚虚华望着太皇太后,神色严肃。与平时他淡漠的神情比起来,倒是能察觉到一种浓郁的严肃感。毕竟楚虚华也是个皇子,身为皇家之中的人,自然与生俱来就有种威慑力。 只听楚虚华唇齿轻启,缓缓的对着太皇太后说道,“这件事十分严重,希望太奶奶有心理准备才是。若不是这般的话,孙儿也不想要来麻烦太奶奶这件事情,让太奶奶知晓。” 太皇太后见楚虚华这般的严肃,知晓楚虚华所说的事情必定不是开玩笑的。楚虚华和楚庭川不一样,楚虚华向来都不苟言笑,更别说是和别人调笑说些玩笑话了,“到底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让华儿你这般的严谨。难不成,是川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太皇太后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楚庭川出了什么问题。因为楚庭川很少见的没有和楚虚华一同前来,因为以往楚庭川都是和楚虚华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陪同,一起前来看望她的。 “太奶奶莫要紧张,并不是皇兄发生了什么不测,但是,和皇兄也颇为有些关系。”楚虚华语气淡淡的继续说道,“是墨凉。”楚虚华也不卖什么关子了,直接说了出来。 太皇太后一听,不是那期限还没有到么?墨凉又出了什么事情?光是这么一想,太皇太后就知晓,这件事必定和那个皇后脱离不了干系!可是,就算她这么想,没有证据,自然也不能够去指责皇后什么。如今,就只有先听听楚虚华到底是准备拜托她什么事情了。 “墨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期限不是还没有到么?”太皇太后好奇的不禁问了出来,只听楚虚华回道,“墨凉的饭菜里面被人下了毒,所以……”楚虚华还没有说完,太皇太后就是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墨凉被人下了毒,死在牢狱之中了?” 第165章 与太皇太后共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要说太皇太后可真的不相信墨凉就这样死在牢狱之中了,因为墨凉看上去根本就不是那种就这么轻易被人陷害的家伙,怎么可能就这样子死了?她绝对不相信的。这怎么可能! 看到太皇太后如此的惊愕,楚虚华便是急忙的说道,“不,虽说墨凉的饭菜里面的确是被人下了毒,但是,因为孙儿提前提醒了墨凉,墨凉自然也沒有吃下去。如今,墨凉只是因为吃了孙儿给的假死药,才会这般看起來像是死了的样子,但是一天之后,她便会醒过來。” 楚虚华并沒有给太皇太后插话的机会,就又是继续往下说,“孙儿特地过來,就是为了请求太奶奶,将墨凉从牢狱之中带出來,让孙儿能够在表面上为墨凉下葬。” “墨凉沒死?”太皇太后倒还沒有从惊愕之中回过神來,她本來以为墨凉遭遇了不测,但是却沒有想到楚虚华下一句话却是告诉她,墨凉其实根本就沒有死。 “是的,墨凉沒有死,只是吃了孙儿给的假死药罢了。如今她还是戴罪之身,孙儿怕皇后从中作梗,沒办法将她从牢狱之中带出來,所以,只好过來拜托太奶奶,希望太奶奶能够帮助孙儿,让墨凉能够表面上的好好安葬。”楚虚华倒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说道。 楚虚华自然是相信太皇太后此处不可能隔墙有耳的,姜还是老的辣,皇后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能够将眼线安插到太皇太后此处。若不是如此,楚虚华也不会想到來这里。 况且,将墨凉从牢狱之中救出來之后,还需要给墨凉一个去处。还真别说,楚虚华想的就是将墨凉安置在太皇太后此处,这样一來,还有太皇太后能够保护着墨凉。 一切事情安排好了之后,他自然就不必担心了,可以好好的协助皇兄一起调查此事。一定要将证据给找出來,一举将皇后的阴谋给指证出來。也可以,报了杀母之仇。 楚虚华和楚庭川都知晓,杀了他们俩人母妃的,最有可能,最有嫌疑的就是皇后了。可是,那时候他们还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证据,自然就只能让皇后这般的逍遥法外了。 但是,如今却是不同了。能够抓住皇后的把柄,他们千万是不能再让皇后给跑了。这么多年的仇恨埋藏在心里,就算是楚庭川这个淡薄的性子,也沒有办法完全释怀。 这杀母之仇,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谁都不可能能够那样子释怀的。更何况,明明知道杀人凶手是谁,还一点办法都沒有,无可奈何的那种境地让人更觉得憋屈。 而且,这般倒也是算了,天天还要和这个杀母仇人恭敬有礼的相对,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对于楚虚华來说,能够尽早的报仇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何必要一直隐忍着? 楚虚华想的就是,借此机会将仇给报了。因此,他现在是绝对不能容许自己出一丝一毫的以外。而且,皇后也是个老狐狸,他绝对是要小心谨慎才行,不然就错失了这次机会。 说不定,还很有可能将自己和皇兄的性命给搭上了。他可绝对不能够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特别是将楚庭川给牵扯进來,那样子楚虚华毕生都会觉得十分的愧疚不能释怀。 “原來是这样子,日后华儿你就直接和我简单的说明白,省得我老人家的心承受不住这样子的消息。”太皇太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缓缓说道。 楚虚华听到太皇太后如此道,只好淡淡的苦笑了一番。的确,他那般的说很容易让别人误解,“总之,事情便是这么一回事,还请太皇太后想个法子让父皇同意将墨凉安葬。” “这墨凉如今还背负着罪名沒有澄清,若是想要以五皇子妃子的名义安葬是不可能的了。”太皇太后在这宫中已然几十年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懂的比谁都多。 她知道,皇帝只绝对不可能让一名背负着谋杀皇族的女子下葬之时还以妃子的名义安葬。楚虚华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題,缓缓的回道,“倒不必如此。墨凉本就沒有死,只是想将她从牢狱之中带出來罢了,至于安葬的名义,有沒有倒是无所谓。” 墨凉只是吃了假死药才呈现出死亡的状态罢了,这将墨凉下葬也不过是个欺骗皇后的手段而已,所以,这名义要不要倒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将墨凉从牢狱之中弄出來,交由他楚虚华负责墨凉下葬之事便可,其他的都不必再去考虑。只要不让皇后察觉出不对就可。 “说的倒也是。墨凉不过是假死罢了,安葬也不过是个手段,自然不必要什么名义不名义的。”太皇太后倒是突然反应了过來,只听她又是继续说道,“好,此事便是交由太奶奶我來处理!想必那皇后也不敢从中作梗,皇上再怎么说也要看我的面子不是?” 楚虚华本就是看中这个才会前來拜托太皇太后的,如今听到太皇太后已然答应了,就是急忙又嘱咐了一句,“请太奶奶谨慎行事,千万不要让旁人察觉出是由孙儿前來拜托的。” 若是让人知晓是他楚虚华來拜托太皇太后去说情的,那皇后必定会起什么疑心。他可不想惊动那个皇后,让皇后更加的防备。因此,他希望太皇太后装作只是突然听到墨凉在牢狱之中突然被人下毒而死的消息,想要去向皇帝说情罢了,并沒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太皇太后也是在这后宫之中摸打滚爬了许久的人了,自然也知晓楚虚华话语中的道理,况且,她其实早就看那个皇后不太顺眼了。因为那皇后经常的耍一些小心思,想要谋害她这个老太婆。别以为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只是她并沒有什么有力的证据罢了。 如今能够将皇后那个狐狸尾巴给揪出來,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要不是因为她上了年纪,说明白了不想理会后宫之事,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让那个皇后这么好过? 楚虚华和太皇太后说明白了之后,便是站起身來,朝太皇太后长长的作了一揖,“孙儿马上去前去父皇寝宫去求情,还请太奶奶快些前來,因为假死药过了一天之后就会失效。若是过了今天,墨凉明日醒过來的话,必定会让皇后察觉到端倪,那计划可就沒法继续了。” 太皇太后微微颔首之后,便是朝楚虚华摆了摆手,“华儿你先过去,待我梳妆打扮一下再过去。毕竟不能够也让皇上起什么疑心,我俩之间还是隔些时间才是。” 楚虚华应了一声,也是颇为赞同太皇太后这般的决定。所以,他又是和太皇太后说了几句话之后,才缓缓的从太皇太后的寝宫里面走了出來。现在时间也算是紧迫的了。 到了皇帝寝宫之后,楚虚华倒是发现楚庭川还在寝宫之中并未离去。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楚虚华便是先朝皇帝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见到这个楚虚华,就知晓这楚虚华和楚庭川想要说的不过是一件事情罢了。这两兄弟向來都是齐心协力,同仇敌忾的,倒也很少见过他们两兄弟意见不一的时候。 楚虚华跪坐在楚庭川的身旁,望着皇帝,缓缓说道,“儿臣已然去牢狱之中看过墨凉了,可以确定墨凉沒了气息。儿臣來到此处,是想请求父皇答应皇兄,将墨凉好好的安葬。” 像是这种被定为谋害皇族的罪名,并沒有几个罪犯是能够得到很好的安葬的。若不是因为如此,楚虚华也不必这么担心。要是父皇真的不愿意将墨凉交予他和皇兄安葬的话,那他楚虚华一切计划就在这一步就夭折了。反而,还会被皇后抓住了把柄。 “这墨凉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如今你和五儿也并未查出什么端倪,就说明便是这墨凉所作的。你这般的要求,若是朕答应了,让皇后和太子妃如何能够答应?”皇帝见这楚庭川和楚虚华倒还真是不死心的就是要查个明白,倒也觉得有几分的疲惫。 因为皇后亦是天天的在他这边哭诉,让他心烦得很。而这楚庭川和楚虚华还一直要查个明白,天天到他这里來闹腾,让他这个皇帝更为的心烦。只是,如今这般的情况,更是让他这个皇帝根本就不知晓该如何处置。那皇后之前就已经到他这里來哭诉了一遍。 如今,这楚庭川和楚虚华又是到这里來,为的还是同一件事。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皇帝倒是知晓了,楚庭川对墨凉倒还真不是一般的宠溺与相信。虽然并不知晓为何楚庭川这般坚信这件事一定不是墨凉做的,但是证据这般确凿,又让他如何向皇后那边交代? “这件事还不够明了么?皇上。”突然从大殿外听到了一沧桑的说话声,竟然能够从殿外穿透进來,可想而知,这说话声的主人身子要有多么的硬朗。 只见太皇太后缓缓的走入寝殿之中,一脸威严的神情,看着在寝殿之中的皇帝与楚庭川、楚虚华。皇帝这才想起來,自己还忘了这么一个老祖宗! 第166章 将墨凉带出牢狱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太皇太后在殿外就已经将后面皇帝所说的话语都听得一清二楚了,要说她还真是不太赞同皇帝的这句话语,正因为在这时候出现这种事情,才要更加的着重于调查才是, “哀家可不赞同皇上这般的处断,若不是那真正的凶手做贼心虚,生怕川儿查出什么端倪出來,怎么会用上如此极端的方式,竟是在墨凉的饭菜里面下毒,”太皇太后倒是说得有理有据,“若真的是墨凉所作的,川儿自然到最后也不会查出什么证据來,” “这……”皇帝顿时有几分的为难起來,因为这般听來,太皇太后的确说的十分有理有据,这么认真的一细想起來,倒也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为何会有人这般的下毒害死墨凉, “沒想到一大清早就是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倒是让哀家一阵的苦闷,若不是凶手另有其人,也不必这般着急的在墨凉的饭菜里面下毒,那凶手不便是想要死无对证,让川儿不能够再继续调查下去么,”太皇太后挥了一下自己的衣袂,缓缓的说道, “那依照老祖宗的意思是,”皇帝这回倒是沒有理由再坚持之前的想法了,老祖宗都出面这般说了,他还能多说什么,这几日因为这件事,皇后和楚庭川两边一直烦着,他就想着些了结此事了,但是似乎就因为这样子,才会匆匆忙忙的忽略了许多细节, “让川儿继续调查下去,这墨凉如今还未得到一个清白,但哀家还是想要让她好好的下葬,要说这墨凉以往倒是沒少來陪伴哀家对弈,竟是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让哀家心中于心何忍,”说罢,太皇太后就是不禁的落下泪來,拿起手边的手绢儿,就是擦拭了泪水, 要比起装模作样,这太皇太后的演技可不亚于那个皇后,若不是楚虚华事先知晓了,都几乎要完全相信太皇太后便是说到墨凉又忍不住心中难受起來,不过,除了楚虚华知晓内情以外,皇帝和楚庭川都不知晓内情,都认为太皇太后的确是听到墨凉逝去的消息很伤心, 皇帝早就因为这件事情被皇后烦的受不了了,如今见到太皇太后亦是也进來掺一脚,他可沒有什么心情再管这件事了,所以,他就是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就依照老祖宗所说的办罢,”反正这件事如今这么看來,的确也是疑点不少,那就让楚庭川去查罢, 听到皇帝这般允诺了之后,楚庭川和楚虚华倒是十分有默契的站起身來,朝皇帝长长的作了一揖,说道,“多谢父皇成全,”说罢,两个人又是同时继续说,“那么,儿臣就是告退了,还请父皇好生休息,”被他们几人这么一鼓捣,能好好休息就奇怪了, 楚庭川和楚虚华还有太皇太后三人达到目的之后,自然不会在皇帝的寝宫里面多做逗留,楚虚华曾与楚庭川说过,墨凉善后的事情由他处理便可,楚庭川则更加的着力于调查此事的证据,楚庭川对于此当然沒有异议,便是让楚虚华负责此事了, 虽然理应说应该是他楚庭川所负责,但是,目前更重要的是还墨凉一个清白,况且,楚虚华也说了,现在只是先随意的安葬墨凉,待到日后墨凉的冤情洗清之后,自然是要给墨凉一个风光大葬的,说來墨凉虽然并不是真死,但这些后事还真是挺麻烦的, 楚庭川离开了之后,楚虚华自然是要去牢狱之中将墨凉给带出來,当然,这件事就要靠太皇太后的协助了,不过,因为不能够让皇后起什么疑心,太皇太后自然是不能够跟着楚虚华一同前去牢狱之中的,但是,却是派了一个心腹宫**伪装成宦官一同前去了, 楚虚华表面上的确是将墨凉带出宫去,随便寻个地方安葬了,待到皇后知晓这消息的时候,楚虚华早就已然出宫去了,她就算是想要派人跟踪也跟踪不了, 所以,皇后并不知晓楚虚华到底是将墨凉安葬在什么地方,不过也无妨,她自己也已然亲自带着太医去检验过那墨凉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结果显而易见的,墨凉的确是死了, 因此,她也沒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这个楚虚华将墨凉带出宫去安葬,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只不过是将墨凉的尸**安葬罢了,又能够掀起多大的风**呢,可最要注意的就是,那楚庭川竟然还沒有罢休,仍旧想要继续调查此事,她可要想办法防着楚庭川才是, 转到楚虚华那边的情况,楚虚华的的确确是将墨凉带出宫去了,但是,他可不是真的要将墨凉下葬,墨凉可还沒有死,若是这样子下葬的话,估摸着肯定是会死的了, 他这一切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能够欺骗得了皇后就可,其他的倒也是不用过多的在意, 那扮作宦官的宫**跟随在楚虚华身后走了一段路,确定离皇宫有些远了,她才敢开口说话,“七皇子,不知晓接下來该如何做,墨家小姐这模样要放在何处才安全,” “不用担心,上了马车便是,”楚虚华和那名宫**一同的将墨凉抬上了楚虚华的马车,随后在楚虚华的要求下,那名宫**才无奈的一同进了马车里,按照规矩,她一介宫**是不能够和皇子乘坐同一辆马车的,就算是真的要做,她也理应在外边才是, 不过楚虚华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到这不是一名宦官,而是一名宫**,才作出如此的决定, “我会将墨凉带回到我的府邸里去,等到明日之时,**效过了之后,墨凉自然就会醒转过來,到时候,她便是伪装成宦官与我共同进宫去,你就换回宫**的模样,再独自回宫,”楚虚华将自己的想法同这名宫**说了出來,这宫**是太皇太后的心腹,自然是信得过的, 听见楚虚华这般一说,这名宫**却是有些不解,“好不容易将墨家****救了出來,为何七皇子还要将她带进宫里去,那不是更加的危险,很有可能被发现么,” “有道是越危险的地方便是越安全,我将墨凉带进宫里去,便是想要墨凉悄悄的待在太****的宫殿里,皇后自然是不会随便到那里去的,总比在我的府邸里要安全得多,”楚虚华早就想好了墨凉隐藏的去处,他的府邸也算不得安全,当然是不能够藏匿墨凉的, 那名宫**当然沒有像楚虚华这般,已经将后面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她也不过是一介宫**罢了,哪里能够像七皇子这般聪颖,所以七皇子说该如何做她便是听就可以了, 楚虚华也沒有再多说下去,他现在就已经想好了要将墨凉再送入宫中,至于这件事情,他**个机会要好好的和皇兄说说才是,要不然皇兄定然会一直以为墨凉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过,他还是先将墨凉送入太皇太后的寝宫之中,再好好的和皇兄说这件事情,只有这样子了,才能够让皇兄也放心墨凉是安全的,也能够更为的专心查出蛛丝马迹, 到了府邸之后,楚虚华便是让人将墨凉送入府邸之中了,他将墨凉安顿在一个厢房里,现在就等着**效过去,墨凉苏醒过來了,不过楚虚华知晓,估摸着也要到明日的清晨了, 这一夜过的不长,倒也是不短,不过楚虚华并沒有任何的着急,已然是按照平日的时辰醒过來,他洗漱之后,便是走去墨凉所在的厢房去看墨凉是否已然醒转过來, 果不其然,还未走到厢房门前,在远处的长廊之上,他就已经看见了墨凉的身影,他的神情并沒有任何的起伏,只是淡然的让人琢磨不透他此时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墨凉这时候正依靠在门口之上,她清醒过來其实并沒有多久,大约是半个时辰之前,面对陌生的环境,她倒也是一点都不着急,因为她知晓,能够在这种地方安顿她的,估摸着就是楚虚华将她从牢狱之中带出來了,看來这个假死**是很好的骗过了所有的人, 墨凉不经意的一瞥就是看见了楚虚华正朝她这边走过來,她只是神情有些慵懒,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看着楚虚华缓缓的走过來,现在的确是将她从牢狱之中救出來了,但是接下來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动作,墨凉就只能够看楚虚华之后的计划是怎么样的了, 楚虚华看着墨凉,轻声的说道,“你醒了,”墨凉也不过是冷冷的应了一声罢了,只听楚虚华又继续说道,“我马上就要进宫去了,你先收拾一下,等会就和我一起进宫,” 只见楚虚华手中拿着一套宫中宦官的衣饰,因为墨凉也算是经常出入宫中了,当然将这衣饰记得一清二楚,一看楚虚华拿出这么一样东西,墨凉就隐隐知晓了,楚虚华估摸着是想要将她藏在宫中,“你是打算将我安置在宫中的什么地方,” “你并沒有死这件事,我已然和太皇太后说明了,我正是打算将你安置在她老人家那里,平日之时,皇后并不会到那里去,你自然也不会被她发现,”楚虚华淡淡的回道, 墨凉一听,自然是了然了,/AUT 第167章 楚轻凝的怀疑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虚华因为每日都要进宫去向皇帝请安,所以,他进宫倒是沒有什么稀奇的。【全文字阅读.】况且,他坐着马车,就算在马车里面多带上一个人,那守门的士兵也不敢查探这马车里面到底有什么人。就算楚虚华表明了不会争抢皇位,但是他毕竟还是当朝七皇子,有谁敢惹? 安然无恙的进了宫中之后,楚虚华就和已然装扮成宦官的墨凉一同从车上走了下來。因为到了宫中之后,他们就不能够再乘坐马车了,这是在宫中的规矩。随后马夫就是将马车又调头,缓缓的使出宫中了。因为马车并不能够在宫中候着。 虽然见到一名宦官竟然能够和楚虚华共同乘坐一辆马车,有些宫女宦官会惊奇,但是有些却觉得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位七皇子,从來就沒有摆过架子,虽然是皇子,却不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是如此,楚虚华虽然性子淡漠,但在宫中口碑却也是极好的。 只见楚虚华似乎和那名宦官说了什么,然后又将什么东西交给了那名宦官的手中,又是吩咐了几声,才让那名宦官离开。随后,楚虚华亦是往皇帝寝宫的方向走去。 宫中宦官如此的多,沒有什么人会注意到这名宦官到底生得什么模样,都各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哪里有空去注意别人到底有什么异常?更何况,这个由墨凉伪装的宦官,也沒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來。她根本就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沒有,要说,她可一点都不担心。 她本來就是肆无忌惮的,想要找出她看上去鬼鬼祟祟,那是不可能的。她就这般大摇大摆的在宫中走着,就是不怕中途就碰上皇后或者太子妃等等的家伙,然后认出她來。 不过,也沒有人会注意一个宦官到底是怎么样的。况且,在这个时候,她就算是想要遇上太子妃皇后等等的家伙,还遇不上呢。因为这个时候,几乎都是请安去了,哪里会在这宫中随处走动。更何况,其他人所走的路和墨凉要走的路根本就不是同一条。 要说楚虚华在刚才交给她的,并不是什么东西。这一个锦盒,不过是个空的罢了。因为墨凉拿在手上,因此能够知道,这个锦盒轻得很,很明显沒有装什么东西在里面。这是个楚虚华想要骗过旁人的幌子罢了,反正也是保险起见,墨凉倒也沒有拒绝。 因为她前段时日一直去太皇太后的寝宫,因此墨凉早就将去太皇太后寝宫的路记得一清二楚了,更何况她穿着一身的官宦服,倒也沒有任何人怀疑她的身份。 走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之时,太皇太后见到身穿一身宦官服的墨凉,倒是吓了一大跳。因为楚虚华并沒有事先和她说,会安排墨凉进宫來到她这个地方,这也不奇怪她会惊讶了。 “这华儿真是深得我心呐!正好墨凉你來了,我可不会无聊了。來來來,我们來对弈。”太皇太后倒真的是闲得不行,所以一见到墨凉,就只想着要让墨凉來下棋。 墨凉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过來躲藏的,压根就是來陪这个太皇太后消遣的。楚虚华说过,太皇太后这里算是宫中最安全的地方了。可是墨凉却觉得,确定不是因为这个太皇太后这般大大咧咧的,太过迟钝,所以沒有发现别人一直在暗地监视她? 若真是这样的话,墨凉还真觉得这个太皇太后能够那么幸运的活到现在,而且在年轻的时候竟然成为了后宫之主。不,或许应该说,是那时候的女人太过脑残才会产生这种结果。 说她墨凉其实也算是够明目张胆的不害怕了,这个太皇太后还要比她墨凉更加的明目张胆,见到她就直接叫她过去下棋,哪里有什么任何的危机感?突然有种來错地方的感觉。 见墨凉一直站着不动,甚至用着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情不知望向什么地方,太皇太后就是急忙的走过來,直接将墨凉拉了过去。在之前因为墨凉入狱了,沒人过來陪她,她可是觉得十分的孤单寂寞冷呢!好不容易墨凉要长期的待在她这里,她怎么可能放过墨凉? 所以,墨凉就是被太皇太后给拉到一边去,又开始和太皇太后这个赖皮的家伙下棋了。 下棋之时,太皇太后突然就是抬起头來问了一句,“川儿知道小凉儿你还活着的消息么?”墨凉似乎就沒有想到太皇太后会问出这么一句话來,因为对于她來说,楚虚华和楚庭川可以说是几乎无话不说的两个兄弟了,既然楚虚华要这么做,楚庭川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当太皇太后问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有些吃惊。她根本就不知道太皇太后为什么会问她这句话。是在说明,其实楚庭川根本就不知晓这整件事情其实只是个障眼法么?只听墨凉语气十分冷淡的就是回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她又不是一直关注楚庭川的一举一动,这件事情应该去问楚虚华才对,问她墨凉有什么用?对于楚庭川的事情,她墨凉是压根就不关心的,就算问了她墨凉也不知道。 太皇太后捕捉到了墨凉有些吃惊的神色,就知道,墨凉是的确不知晓楚庭川到底知不知道她假死这件事情。本來太皇太后还以为,楚庭川一定会知道的。楚虚华将墨凉接出宫去,楚庭川一定会跟在墨凉的身边。不过看这个样子,似乎不是她想的这么回事啊。 “都发生那样子的事情了,你们应该同患难共甘苦了才是,难不成小凉儿你还在生川儿的气?川儿都那么诚心诚意的悔过了,你就原谅他了嘛,要不看起來多可怜。”太皇太后突然想起來在日前楚庭川和她说的那件事,就是笑着对墨凉说道。 墨凉被太皇太后这么一提,倒还真是又将这件事情给想了起來。不过墨凉认真的一想,觉得自己其实也沒有当初那样子生气了,可是,就算是如此,她还是沒有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楚庭川。再怎么说,那一巴掌的债她还沒有讨回來。她墨凉本來就是睚眦必报的女人。 “原谅什么?他哪里和我同患难共甘苦了?”墨凉冷冷的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在意。还不是她自己一个人被关进牢狱之中?要真的同患难共甘苦,那楚庭川不应该也和她一起被关进牢狱里?可是那楚庭川还不是在外面潇洒自在的,她墨凉压根就沒有看出來哪里痛苦。 太皇太后听出來墨凉的语气之中倒也沒有什么生气的意味,暗自偷偷的掩嘴一笑。不过,她虽然是察觉了这件事情,却沒有当着墨凉的面说出來。她知道,墨凉一定会反驳的。所以,她才沒有说出來。这种事情,当然就是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不可言传的。 楚虚华本來觉得自己想得计划算是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了,但是,因为他想要调查出证据,抓住皇后的把柄,却是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应该要多加注意的。那就是楚轻凝。 楚轻凝一大早就是见到了一名宦官和楚虚华一同从马车上走了下來,虽然这件事情并沒有什么奇特的,但是,重点就在于,楚虚华似乎将什么东西交给了那名宦官。 而那名宦官,接过东西的反应亦是极其奇怪的。他并沒有向楚虚华行礼告辞,而是十分高傲的就是离开了。虽然楚虚华说过不会争抢皇位,但是不管怎么样,楚虚华还是一名皇子,日后定然也会被册封为王爷,宫中沒有什么奴才敢这样子无礼的。 这段时日,在宫中发生了许多事情,楚轻凝自然是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反正和他并沒有什么关系,这是楚长歌和楚庭川之间的事情。待到这之后要是楚长歌和楚庭川两败俱伤的话,自然是他楚轻凝渔翁得利了,所以楚轻凝才会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着。 但是,这名宦官虽然算不上形迹可疑,但是态度却让楚轻凝不禁想到了,昨天被说已然死掉的墨凉。他本來昨天听到墨凉死掉之后,还幸灾乐祸了好一会。自然是在之前墨凉种种和他作对的事情让他对墨凉十分的不爽。再加上,墨凉还是楚庭川的侍妾。 这如何不让他楚轻凝高兴上好一段时间?看那楚庭川叫焦头烂额的样子,他当然是爽快得很。就那楚庭川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可以算是千年难遇啊,他怎么能不好好的看戏呢? 但是,因为他察觉到了这一疑点,让他觉得似乎有什么隐情在这之后,所以,他在远处偷偷的跟着这名宦官,看这名宦官准备拿着楚虚华所给的东西去什么地方。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这名宦官去的竟然是太皇太后的寝宫。因为楚轻凝是个特别抠门的家伙,所以太皇太后自然不特别待见楚轻凝。而且,楚轻凝很少与太皇太后走近,不,应该说是几乎沒有。楚轻凝去太皇太后的寝宫几乎是屈指可数,自然对太皇太后沒什么感情。 而且,楚轻凝本來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哪里会考虑到别人。因此,他更不可能去关心一个在宫中沒有什么权势的太皇太后。不过,楚轻凝经过墨凉弑杀宁儿公主一事察觉到,太皇太后虽然已经不管宫中之事,但是却还是能够影响到父皇的决策的。 或许正因为如此,楚虚华才要这般送东西來讨好这个老祖宗? 第168章 监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轻凝本來只是怀疑楚虚华可能是在背地里谋划着什么,当然,他对于这宦官这般高傲的态度也觉得有几分的疑惑,这宦官在宫里无论见到什么人,都丝毫不予理会, 直到那个宦官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之后,楚轻凝发现,这宦官似乎一点都不顾虑太皇太后的身份,就是直接进去了太皇太后的寝宫之中,看上去尤其的随意,这让楚轻凝更加的怀疑这名宦官到底是什么人,在这宫中定然不会有一名宦官会敢有这样子的态度的, 所以,楚轻凝就是认定了,这个宦官一定是楚虚华派到宫中,说不定是想要做眼线的,既然这件事情被他楚轻凝发现了,他楚轻凝怎么可能让楚虚华这么顺利的就达到目的, 楚轻凝并沒有想到这宦官是墨凉,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墨凉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活到这个世上,可是,他却是准备调查这个宦官在宫里是打算作出什么样的事情來, 作出这个决定之后,楚轻凝并沒有再在太皇太后的寝宫多做逗留,要是让别人发现了,一定会打草惊蛇的,所以他在沒有人看到他到这里來之前,就是赶紧的离开了此处, 待到他向皇帝请安之后,他就是回去派了人,亦是伪装成宦官的模样,潜入到皇宫之中,想要看看那名楚虚华带进來的宦官到底是想在宫中实行什么计划, 既然楚虚华能够将一名宦官带入宫中,他楚轻凝自然也能够将另一名宦官带入宫中,只是,这名宦官是他身边的暗卫,虽然他不知晓楚虚华所派來的那内应是什么人,但是,他楚轻凝特地派了自己暗卫之中武功较为高强的潜了进去,看看楚虚华到底打什么主意, “你将这个带在身上,在一旁监视着就好,如果不慎被人发现了,你就将这个东西拿出去,就说是本皇子献给老祖宗的,以免被老祖宗怀疑到什么,也趁机看看,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楚轻凝将一个锦盒塞入暗卫的手中,缓缓地说道, 那暗卫微微颔首,回应道,“属下明白,”这件事情当然是要小心翼翼的,要是搞砸了,估摸着他也就只能够自刎了,因为他知道,楚轻凝一定会这么狠心,不留一丝情面, 再听楚轻凝的几句吩咐,陈璲就是换上宦官服饰,拿着楚轻凝的令牌就是进宫去了,楚轻凝可沒有楚虚华那个力气,竟然还亲自的将宦官带入宫中,若不是如此,他楚轻凝还不会将一名小小的宦官放在心上,所以,要说这也是楚虚华的失策才是, 有着楚轻凝的令牌,自然不会在进宫的时候被人阻拦在宫门外,陈璲进了宫之后,当然也是直朝太皇太后的寝宫而去,但是,他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之后,并不进去,他只是在外边,躲在一个沒有人看到的角落里,偷偷的观察这寝宫里面的一举一动, 他认为,一名宦官不可能会一直待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面不出來的,就算将楚虚华吩咐的事情向太皇太后禀报了之后,也是要出來回到楚虚华的身边才是,所以,他就在外边等候着,看看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出來,可是,几乎是候了一天,也沒有见到什么宦官走出來, 反倒而,是有一名太皇太后的贴身宫女回來了,不过,陈璲也沒有对这宫女有什么注意的,毕竟,太皇太后有时候会吩咐宫女去办一些事情,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这名宫女倒是有几分神色匆匆,不知晓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样的事情,急忙的想要向太皇太后禀报,陈璲微微一蹙眉,觉得自己躲在这里又不能听到寝宫里面的谈话,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办法,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若是偷听的话,必定会被人怀疑, 所以,他认真的想了想,白天他先躲在这个地方,待到了晚上之时,趁着夜色的掩饰,他就靠近寝宫,听听这寝宫之中有什么谈话,如果七皇子谋划什么事情的话,太皇太后一定会在寝宫之中谈论起此事的,这么想好之后,他就在等候夜色的降临了, 当然,楚虚华在谋划什么这个是沒错,但是,他可沒有将自己谋划什么的想法告诉太皇太后,他只不过是想要让墨凉躲在这里罢了,就算是偷听,其实也偷听不到什么楚虚华的计划,兴许能够经常听到太皇太后耍赖的声音也说不定,因此太皇太后正在和墨凉对弈, 可是再怎么说,墨凉本來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这个陈璲要是真的靠近寝宫想要偷听的话,墨凉兴许会有些察觉,楚庭川的暗卫都奈何不了墨凉,楚轻凝的还能够有能耐到哪里去,只不过,楚轻凝可不知道这个宦官的装扮者就是墨凉,因为看着背影谁能看出來, 可若是楚轻凝知晓了,他定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是放过墨凉,墨凉之前对他做了那么多无礼的事情,让他很沒有面子,他可是一一的都记在心里面,想着怎么报复墨凉呢, 陈璲一直在外边等候到夜幕渐渐的降临,他一看,是时候可以靠近寝宫听听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了,所以,他就是一跃到了屋顶之上,掀开一片瓦片,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这时候,太皇太后真准备和墨凉一起共用晚膳, 墨凉可是从來都沒有留宿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面,所以,今天别说太皇太后有多兴奋了,她以前一直让墨凉留下來住,可是墨凉一直回绝,说一定要回去,她实在是沒办法,就只好让墨凉回去了,毕竟,墨凉是楚庭川的侍妾,她总不能破坏什么事情罢, 陈璲在从缝隙往里面看,却是看到了一名宦官竟然被太皇太后如此热情的招待,而且,还让这名宦官一同坐在桌案上,一起用膳,这应该说是前所未有,沒有听说过的事情, 到底这名宦官是什么人,竟然是让太皇太后如此的态度,这实在是让人太过的不解了,他要是不将这个人的身份弄明白的话,似乎会一直都不知道七皇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陈璲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知道这个被楚虚华派过來的宦官到底是什么人,他总觉得,所有的疑点都在这名宦官的身上,因此他才会有这种要弄明白这名宦官身份的念头, 墨凉本來被太皇太后拉着去用膳,可是,她突然觉得,似乎有一只很大的老鼠在屋顶上面偷听偷窥,再怎么样,她墨凉也不会因为待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面,所以觉得很安全就掉以轻心,因为,她刚刚进來的时候,看到太皇太后那样子的反应,她就知道自己要警惕了, 她可不想将自己的性命放在这个脑残的身上,除非她也变成脑残了,不过,她还真沒有想到,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敏锐,竟然在她來这里的第一天就是盯上了她,她应该沒有表现得那么明显,让人觉得她是个可疑份子罢,到底是什么人盯上了她, 陈璲当然还不知晓墨凉已经发现了他,他仍旧在屋顶之上观察这寝宫内的一举一动,他虽然觉得太皇太后对这名宦官的态度让人很惊讶,但是他还要继续观察下去, 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发现这个宦官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什么人,正巧二皇子也吩咐过他让他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自然和二皇子的吩咐沒有任何的冲突, 墨凉一直注意着这屋顶上的老鼠到底有什么样的举动,不过,这老鼠似乎就是想要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罢了,并沒有其他的什么意图,比如想要刺杀她墨凉之类的等等, 看來,这样子的观察,应该还不知晓她墨凉的身份,所以才会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墨凉所伪装的,墨凉知晓,既然她在这里已经被人盯上了,这太皇太后的寝宫已然不安全了, 要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不就是让人來揭穿她的身份,又要被人送进牢狱之中,若是真的变成这样子,就算是楚庭川楚虚华,也沒有丝毫的回旋余地了,而且,还很有可能会被牵连到这件事之中,自身都难保了,还说什么要救她墨凉,还她墨凉一个清白, “真是麻烦,”墨凉小声的念叨了一句,太皇太后毕竟老了,并沒有听清楚墨凉到底说了什么,就是反问了一句,“什么,”可是,墨凉却只是淡淡的回道,“沒有什么,” 本來还以为在这里至少还能够安稳的待上几天,却沒有想到那么就是被人发现了,墨凉知晓,看样子应该不是皇后的手下发现了她的踪迹才是,当然,她也不相信皇后能够有什么类似暗卫武功高强的手下,就算有,那也是借助别人的势力才能够有的, 因为这种后宫嫔妃暗藏着暗卫一事,要是被皇帝发现的话,那么这个后宫嫔妃很有可能会被打入冷宫,或者,以想要谋反的罪名直接处死了,这可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所以,沒有嫔妃是敢轻易的就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來,除非是真的想要谋反, 不过墨凉觉得,皇后很有可能会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來,/AUT 第169章 将大老鼠引出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有想过将屋顶上的那只大老鼠给弄死了,可是,若真的那样的话,一场打斗是在所难免的,而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引來更多的人在太皇太后的寝宫把守,毕竟这也算是刺客的一种,皇帝若是要表现出他孝子的一面的话,一定要派人來把守的, 那时候,她墨凉真的就是作茧自缚了,因此,这一步绝对是不能够走的,那既然不能够在这里杀人灭口的话,自然就只有在外边杀人灭口了,墨凉所想的外边,自然是宫外面, 她本來就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她在今天晚上就是不能够让这屋顶上的大老鼠发现她的身份,回去向他的主子禀报了,要是将她的身份给泄漏了,估摸着今天晚上都很有可能走不出这个皇宫之中了,所以,她一定要慎重小心才是,况且,旁边还有个脑残太皇太后, 墨凉朝太皇太后招了招手,太皇太后倒是很少见到墨凉作出这样子的举止,心底有些好奇,就是凑了过去,只见墨凉靠近她的耳旁,小声的对着她说道,“屋顶上有一只大老鼠,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派來的,千万不要让他发现了我的身份,” 太皇太后有些惊讶,她倒是沒有想到,她这里还有人会注意到,因为平日除了楚庭川和楚虚华,实在是很少人到这里來了,也正因为如此,楚虚华才会觉得这里较为安全, 不过沒有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盯上这里來,太皇太后想了一下,应该不可能是皇后,因为皇后还沒有那么聪明,而且,皇后沒有那么大胆,敢派人到她这里來监视她,因为要是让她发现了,她绝对能够让这个皇后以大逆不道之行径被打入冷宫之中的, 太皇太后明白了之后,自然不会再念出墨凉的名字來,她可不想让墨凉的身份被人识破了,不过她方才拉着墨凉让墨凉一起來用膳的场景已经让那只大老鼠看的一清二楚了,她自然是不能够再突然的不让墨凉一起用膳了罢,那样只会让老鼠察觉到他自己被发现了, 墨凉自然还是和平常一样,并沒有什么奇怪的神情,对于她來说,自然是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且,现在有人监视着,要是说太多的悄悄话,那就会让在屋顶上的大老鼠怀疑了,所以,墨凉和太皇太后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沒有再多说什么话语了, 太皇太后见墨凉这样子的反应,当然就是还和之前一样,见墨凉拉了过去,让墨凉和她一起用膳,太皇太后沒有和墨凉一样的能力,她自然是不知道现在在屋顶上的大老鼠到底是在做什么,现在就只有不要作出什么动静,打草惊蛇就是可以的了, 陈璲在屋顶之上,当然是将墨凉和太皇太后说悄悄话的举动看在眼里,可是又听不到她们到底在说什么,让陈璲虽然有些疑惑,但是看到墨凉和太皇太后的神情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便是不知道她们二人到底说了什么话语,只好再继续待着观察, 结果,就只是看到墨凉和太皇太后吃完晚膳之后,又是开始下棋对弈,这两人似乎就是不知道要做什么,就一个劲的下棋,除此之外似乎就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本來太皇太后年迈,能够玩的东西也就那么寥寥几种,所以,现在就只有下棋能够让太皇太后感兴趣了,其他的她现在还真沒有提起什么兴趣,而墨凉本來就是无聊,所以,陪这太皇太后下棋也算是打发一些时间,对于她來说也沒有什么害处, 结果,两个人竟然能一直下棋下到夜深,丝毫都沒有厌烦的,就一直坐在那里下棋,而陈璲就只能够继续观察着,但是他却发现这两个人说的什么话语一点都沒有牵涉到七皇子或者是任何计划,只是很平常的聊天罢了,一点可疑之处都沒有, 待到夜深了,太皇太后支撑不下去,一旁的宫女看不下去了,才走上前來,对着太皇太后说道,“太皇太后,现在时辰不早了,还是些去休息罢,”太皇太后听见宫女这么一说,想想自己也是困了,就是微微颔了颔首,站起身來,让宫女扶着去内室就寝了, 而墨凉则是到一旁的偏殿,太皇太后早就安排好了,让她晚上就寝的时候就到旁边的偏殿去,那个偏殿让宫女们打扫了一番,什么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用不着墨凉操心, 因为太皇太后会内室去了,在屋顶上的陈璲发现了墨凉往偏殿的地方走去,他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往偏殿那边,用轻功走了过去,随后又是注意墨凉的一举一动, 墨凉当然知道陈璲一直跟着她到偏殿了,她也沒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她将一旁的蜡烛给吹灭了,让陈璲看不到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模样,虽然她墨凉并不想在宫中闹出什么样的动静,但是她知道,上面的那只大老鼠也是不想闹出什么动静來,才会在暗处观察, 可是,墨凉可沒有让别人一晚上都监视自己的癖好,虽然在很久以前刚到楚庭川的府邸时候,她一直被楚庭川所派的暗卫监视,不过,这也不代表她就很习惯这种事情了, 如果能将这只大老鼠在这里就给解决掉,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也省得她墨凉再浪费时间,可是,这皇宫内部戒备森严,只要闹出一点动静让巡逻的守卫察觉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墨凉可沒有将自己搭进去的念头,所以,还是等到明天她出宫去再说, 她知道,这家伙竟然跟着她到偏殿了,一定是想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的,所以,明天她要是从太皇太后的寝宫离开了,这只大老鼠一定会跟着她走的,这个都不用想, 不过,这只大老鼠肯定是要一个晚上在外边挨饿挨冻的了,墨凉躺在软榻上便是这么想的,可是,这和她墨凉沒有什么关系,若是要埋怨的话,自然就是要去埋怨他的主子了, 但是,被人监视着,墨凉也不可能睡得着,所以,黎明到來的时候,墨凉就是睁开了双眸,坐起身來,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后,就是从偏殿里出去了, 她刚刚走出去,太皇太后的贴身宫女就是刚好看见了她,这宫女微微一怔,正想要说什么,就见到墨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就突然闭上了嘴,可她仍旧是一脸疑惑, “和太皇太后说,我先离开这里了,她会知道为什么的,”墨凉并沒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罢了,说完她就自行离去了,理由她在昨晚就已经说过了, 陈璲自然也是一晚上都沒有睡,不过他倒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在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就悄然的从太皇太后的寝宫离开了,而且,看墨凉小声的对那名宫女所说的话语,就知晓,墨凉是想要悄悄的,在沒有人注意的时间段里,从宫中离去, 见墨凉这么鬼鬼祟祟的,陈璲自然是觉得一定要跟着墨凉才是,所以,他悄然的从屋顶上下來,在沒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是一直尾随着墨凉,想看看墨凉准备去什么地方, 墨凉亦是注意到了陈璲已然跟着她了,这是在她预料之内的事情,要是陈璲不跟着她,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实行自己的计划呢,她可是抱着杀人灭口的想法在前头走着, 在这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宫禁刚好已经解开了,楚虚华为了以防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自然也是给了墨凉一块令牌,让墨凉随身带着,在不备之时,可以拿出來使用, 墨凉倒是沒有想到,这个楚虚华想到的地方,总是能够刚好的派上用场,虽然说不上这个楚虚华料事如神,但是,也能够赞赏一下这个楚虚华总是万事俱备,什么事情他都能够事先的预料到,以免真正发生突发情况的时候再紧张的话,那还真是來不及了, 墨凉拿着令牌就是出宫去了,陈璲有着楚轻凝给的令牌,自然也能够轻轻松松的出宫,他一直跟在墨凉的身后,就是想要看看墨凉到底是准备去什么地方,不过他想,墨凉兴许是准备回到楚虚华的府邸里,若是任务完成了,自然就是要回去向主子禀报的, 但是,墨凉却沒有如此,墨凉本來就是想着要怎么解决陈璲,既然要解决陈璲,自然是不可能回到楚虚华的府邸了,毕竟要杀人灭口这件事情,当然要在沒有人的地方做了, 谁会那么傻的跑到人多的地方去,除非是真的想去送死才会作出这等傻事來,所以,墨凉出宫之后,就往地少人稀的地方走去,她也算是对京城也有些了解了,不过,穿着这一身的宦官服,走在大街上还真的会吸引到旁人的注意,实在是有些麻烦, 陈璲根本就不知道墨凉到底是要往什么地方去,他本來猜测墨凉可能是要回到楚虚华的府邸里的,可是,跟了墨凉这么久,却发现,墨凉根本就不是要回到楚虚华的府邸之中, 相反的,墨凉反而是往很少人会经过的郊外走去,这样陈璲怀疑,说不定墨凉是要和什么人暗地里禀报什么事情,所以,他一直跟着墨凉,觉得自己千万不能够将墨凉给跟丢了,/AUT 第170章 楚轻凝的包围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将陈璲带到了沒有人烟的郊外,陈璲倒是越走越觉得有几分的不对劲。突然的,墨凉就是转过身來,朝着陈璲所躲藏的地方看去,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喂,我说你,打算跟我跟到什么时候?”她墨凉可沒有被人跟着的癖好。 陈璲听到墨凉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可是,他却一点声音都沒有发出來,就想看看是不是墨凉怀疑有人跟着,所以可能不过是想要以这种方式试探罢了。 但是,陈璲却不知晓,墨凉早就发现他很久很久了,只不过一直都沒有揭穿罢了。见陈璲沒有出來,墨凉又是向前走了几步,继续说道,“你要是不出來,我可沒耐心等下去。” 陈璲见到墨凉一步一步走过來,终于可以确定墨凉是发现他了。当他看着墨凉的面容之时,总觉得有几分的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因为楚轻凝曾经吩咐过要看看这宦官到底是什么人装扮的,陈璲才会刻意的留意。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面容。 陈璲猛然的一惊。他知道这个人,这个是前几日以杀害皇族之罪关进天牢的,五皇子的侍妾墨凉!因为五皇子曾经带她來参加寿宴,所以陈璲才会记得墨凉的容貌。 可是,他明明听闻,这个墨凉在天牢里面,被人在饭菜里面下了毒,已经死了。而且,还是七皇子安葬的。陈璲一想到楚虚华,又是猛然的想通了这其中的种种可疑之处。他突然间的明白过來,这个墨凉不过是假死罢了,而计划这一切的就是七皇子! 要是这件事让二皇子知道的话,对于二皇子來说,是绝对有利的把柄。就光是这个把柄,就能够直接扳倒五皇子和七皇子,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的。陈璲蓦然的发现,他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二皇子知晓才是!这可是天大的消息,七皇子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 可是,墨凉可不会那么简单就让陈璲跑了。她知道,陈璲一定是看到了她的面容,亦是能够认出來她是谁。毕竟她墨凉在宫中也算是个有名的人物了,见过她的暗卫说不定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而且,这个家伙一直藏着不出來,说不定就是想要逃回去通风报信。 墨凉可不容许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她本來让这个人引出來就是为了杀人灭口的。要是让这个人知晓了她的身份之后,还让这个人逃了,她墨凉的面子要放在何处? 陈璲知道已经别墨凉发现,他就算再躲下去也无济于事。他亦是听闻过墨凉骑射极好,曾经一人竟是能够对抗二皇子所派去的暗卫。虽然并不全是精锐,但这也可以说明了墨凉一身的武艺是如何的强大。光是他自己一个人,当然是不可能能够对抗得住墨凉。 不过,陈璲却是不担心这个。只见陈璲慢慢的从一旁的灌木丛中走了出來,神色冰冷的看着墨凉,“原來你是五皇子的侍妾,墨凉。你和七皇子的作为,可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墨凉轻轻的一挑眉,冷冷的嘲讽笑了一声,“对于我來说,可沒有什么是君王。当然,我也不打算服从这个皇帝,所以,欺君之罪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墨凉本來就不是生于这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阴差阳错到了这个地方罢了。所以,对于她來说,什么皇帝皇后皇子之类的,根本就不能够限制她。她墨凉想做什么,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被人限制的。若不是这样子,她怎么可能会一直和楚庭川对抗? 不过要说,楚庭川那家伙还真是个自虐狂,她都这样子不理会楚庭川了,楚庭川还能够那样子死皮赖脸的纠缠上來。不过想想,楚庭川那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并沒有死? 陈璲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墨凉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连当今的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不过,现在对于陈璲來说,这并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他要制服这个墨凉才行。 而墨凉则是想要杀人灭口。毕竟这个陈璲知道了她墨凉还活着,还听到了方才的那一段话,若是让这个陈璲活着回去的话,她墨凉会有什么后果,她自己都能够想得到。 不过,先前也说过了,陈璲并不担心。因为,陈璲在出了宫之后,就已经偷偷的让人传信给楚轻凝了。他知道,楚轻凝一定会很快的就赶过來。现在,他的任务就是拖住墨凉。只要等到二皇子赶过來了,墨凉就算是想要逃,那也是逃脱不了的了。 墨凉可不知道陈璲打着的是这个目的,但是,她向來都是将就速战速决,她可不想再和陈璲过多的废话,所以,还沒有等陈璲说什么话语,她就直接朝陈璲冲了过去。 陈璲可沒有和墨凉交手过,因此,墨凉突然这样子朝他冲过來,他就已经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杀气。那股杀气几乎就是想要化为刀刃将他整个人给撕裂开來。陈璲可沒有想过,一名女子的杀气竟然能够在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的强烈,一般这样子的杀气很难掩盖得住。 可是,墨凉却做到了。在这之前,丝毫都感受不到她身上散发出來的杀气,但是,突然之间,这杀气就在她动的一瞬间,变得十分的强烈,让陈璲都觉得自己气势被压了下來。 不过,陈璲可不会因此就向墨凉认输了,他知道,自己必须拖住墨凉,哪怕是能够拖上那么一刻钟,也是可以的。陈璲可不奢望自己能够将墨凉拖住很久,但他会尽力。 可是,墨凉却沒有让他拖延自己的机会,她向來都是一招毙命的,因此,她朝陈璲攻去的时候,根本就是朝着陈璲的要害而去。待到陈璲一惊,反应过來墨凉是打算这一招就解决他之后,他顿时觉得墨凉太过自大,便是将自己藏着的短剑对着墨凉心口刺去。 但是,就算是如此,墨凉却沒有让自己的攻势慢下一分一毫。她手里握着的匕首,狠狠的就是刺入了陈璲的喉间。而陈璲的短剑,被墨凉稍稍避开來,只不过刺到了肩膀而已。 墨凉冷眼看着一脸惊讶的陈璲,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她墨凉要是这么容易就会被解决,她就不是这样子一直垂死挣扎活到现在的墨凉了。陈璲的血液溅到了墨凉的脸颊上,衣衫上,墨凉只是缓缓的抬起手來,将自己脸颊上的那粘稠的液体拭去罢了。 就在墨凉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四周來了很多人。这让她不禁微微蹙起眉尖來。陈璲已经被她杀死,但是,她却应该早就想到,这个陈璲怎么可能就只身前來?沒想到这个陈璲在之前就已经偷偷的透风报信了,不过也正好,她墨凉也想知道谁是他主子。 楚轻凝不过刚刚赶到这里,便是见到了陈璲喉间被人刺破,已然气绝身亡。他略微有些惊讶,可当他抬起眸子來,看着站在前面的罪魁祸首之时,更为的惊讶。应该说,他根本就沒有想过,眼前站着的会是这个人!沒有想到墨凉竟然沒有死!原來这才是楚虚华的目的! “哈哈,墨凉,沒有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楚轻凝朗声大笑起來,眯着双眸,阴鸷的看着墨凉。墨凉也只不过是淡淡的瞥了楚轻凝一眼罢了。虽然看到眼前有这么多的暗卫,但是墨凉还是丝毫的面不改色,只是冷眼看着楚轻凝接下來会有什么举动罢了。 楚轻凝向來就是讨厌墨凉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以前这个墨凉让他丢了多少次脸,而且,还让他丝毫沒有能够还击的能力。现在沒有想到这个墨凉竟然会诈死,然后在这里碰见。 真是一举两得啊,只要将这个墨凉抓住,他就能报了以前的仇,还能够将楚庭川给拉下水。毕竟墨凉诈死这一件事,楚庭川和楚虚华肯定和这件事是有关系的,这可是欺君! “墨凉,你竟然落在我手上,我可不会那么轻松的就让你逃脱了。”楚轻凝虽然见到墨凉那样子目中无人的样子心里依然十分恼怒了,但是他面上仍旧装作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墨凉就算见到他这样子的神情也完全都不在乎,只听她轻声,语气里带着不屑的说道,“楚轻凝,我也沒有想到來的人是你。”她几乎就已经把楚轻凝这号人物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要不是他这时候突然的出场,她自然也不会想到这幕后的家伙就是楚轻凝。 看來百密也有一疏,虽然楚虚华万事都想的十分具备,可是,他似乎也忘了,还有楚轻凝这个一直隐藏在暗处里,不知道等着什么时候,就猛然的扑出來让你防不胜防。 “派了这么多人來围困我,我说楚轻凝,你有这么怕我么?”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了看将她包围起來的暗卫,讽刺的说道。楚轻凝一听,自然是觉得心中恼火,不过,他觉得墨凉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我可是担心不小心伤到你了,才出此下策。” “沒关系,对于我墨凉來说,杀一个是一个,反正也不亏。”墨凉冷冷一笑,对于楚轻凝的话丝毫都不放在心里。虽然她被包围了,但是,并不代表她会束手就擒。 第171章 替死鬼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因为墨凉被人在饭菜里面下毒害死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因此,他更致力于快些将这下毒的人给揪出來。【最新章节阅读.】不过,说來这件事倒也是轻松,因为,那一天给墨凉送饭的狱卒,在送饭给墨凉之后,就从天牢里面消失了,人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楚庭川知晓,这个人定然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只要把这个人揪出來,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但是,楚庭川就是担心这个家伙会被人杀人灭口。要是那样子的话,又不知道该从何查起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意的要帮助楚庭川,竟是让他找到了那名狱卒。 楚庭川蓦然觉得,若是皇后想要下毒谋害墨凉的话,绝对是不可能会留下这么一个把柄让别人察觉的。果不其然,在他拷问这个狱卒之后,这个狱卒终于说出來了,指使他下毒的人是当今的太子妃。是太子妃给了他好几两的黄金,让他在墨凉的饭菜里面下毒。 得到了这个消息,楚庭川自然是面见圣上去了。他现在就指着这一条线索,能够慢慢的拉出在墨凉身后,宁儿公主被杀害的事实。不过他知道,皇后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挠。 皇帝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会查出这么一个秘密來,就是让人将那狱卒给带了上來。那狱卒这时候已经全身颤抖得站不住了,一被人带上來,就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着皇帝就猛地磕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才是受人驱使才会作出这种事情來的。” “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做这件事情的?”皇帝不怒便已然具有威慑力,对于这么一个怕死的狱卒,就听到皇帝这么质问,就是抖得更为的厉害了,“是太子妃娘娘指使奴才的!” 这时候,自然是要将太子妃给牵扯出來了。毕竟他一介狱卒哪里会有什么地位,现在他就指望着这样子将太子妃抖落出來,让皇上能够饶他一命了。他还不想死啊! 皇帝一听这狱卒竟然这么说,就知道楚庭川和他禀报的并无虚假。这时候楚虚华正巧是赶到了宫里來,他知道楚庭川刚刚查出了一些消息,不过他也不过刚刚让墨凉去太皇太后的寝宫了。这是在墨凉刚刚被楚虚华带到宫里來的事情,之后的事情还未发生。 皇帝知道是太子妃作出的这等事,可以说是气急败坏了,马上就是命令人将太子妃给压到他寝宫里來,他要好好的审问一番,这个太子妃为什么作出这等事情來! 太子妃被侍卫押着过來的时候,还沒有反应过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到了皇帝的寝宫,她那个蛮横的性子才收敛了起來。只见她突然的扑到在皇帝的面前,就是哭诉起來,“儿臣不知晓犯了什么错,为何父皇要如此对待儿臣。”说罢,就是梨花带雨的哭了起來。 之前因为宁儿公主被人害死,皇帝还有些同情这个太子妃。可是,如今听到那狱卒这般一说,自然不会给太子妃一点好脸色看,就是直接的盘问道,“朕现在要你如实招來,是不是你指使狱卒在墨凉的饭菜里面下毒?”他可从沒有想到太子妃会作出这等事情來。 太子妃听到了皇帝这么一说,心中猛然就是一惊,急急忙忙就是转头去看自己身旁跪着的狱卒,正是那天她吩咐的家伙。她沒有想到事迹竟然就这般败露了,心里蓦然就是紧张了起來,“儿臣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臣从來沒有指使过谁在墨凉的饭菜里面下毒!” 只听南宫芸儿又继续往下说道,“一定是这个狱卒想要陷害儿臣,这个狱卒一定是五皇子花了钱找來的替死鬼,为的就是想要陷害儿臣!请父皇明鉴啊!”不知道是不是南宫芸儿太过害怕了,她竟然糊里糊涂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诬陷楚庭川的话语來。 楚庭川听到南宫芸儿这么一说,倒也沒有任何的神情,只是走到了皇帝的面前,撩开自己的衣摆就是双膝跪了下去。他朝皇帝作了一揖,说道,“儿臣从未有过这般的心思,儿臣就算找來一个人陷害太子妃,又有什么用处?平日我与太子妃无冤无仇的。” 其实要说,楚庭川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查出到底是什么人将墨凉毒死的,他现在就是为了要还墨凉一个公道。他要证明不是墨凉杀死的宁儿公主,只不过目前就只有从这里找突破。 皇帝向來知道楚庭川的品行,知道楚庭川根本就不会作出这种事情來。再怎么喜欢一名女子,也不可能为了一名女子疯狂到这种地步,因此,他选择相信楚庭川的说法。 “你被人揭穿了却还说是五儿诬陷你?南宫芸儿,朕问你,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皇帝猛然的一拍自己的龙椅,就是对着南宫芸儿问了一句。南宫芸儿现在更加的慌乱了起來,她早就应该想到,自己在皇上的心目中,根本就不如楚庭川有地位。 “不是,这件事不是儿臣做的!一定是这个狱卒平日看墨凉不顺眼,陷害了墨凉。如今被人查出來才推到儿臣的身上!”南宫芸儿猛然的又是一指身旁的狱卒,狡辩道。 那狱卒听到南宫芸儿竟然想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就是觉得心中愤愤不平,立刻将当时南宫芸儿向他说的事情,还有交给他毒药的经过一一的都说了出來,还说的非常的详细,“请皇上明鉴,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太子妃指使奴才做的,奴才不得已,只好听命于她。” 说罢,狱卒就又是朝皇帝磕了好几次的响头。皇帝对着南宫芸儿道,“南宫芸儿,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这狱卒都将一切说的详细,如今看这个南宫芸儿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陛下,臣妾沒有想到,太子妃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依照本朝律例,虽然墨凉为死囚犯,但太子妃作出这等事情,就算不处死,也应当打入冷宫才是。”皇后见局势似乎有些变化,就是急忙的出來插上一句话。她现在就是要让太子妃封了自己的嘴。 南宫芸儿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皇后竟然如此的无情无义。她明明记得,当初提议她去做这件事情的,就是皇后。虽然皇后并沒有直截了当的和她说,但那一字一句都是暗示着要她去害死墨凉。所以,南宫芸儿顿时觉得自己被皇后给利用了,成了代罪羔羊。 皇上一听,觉得皇后说得有理,就是对着后面的侍卫道,“把南宫芸儿打入天牢,秋后问斩!”南宫芸儿沒有想到皇帝这么快就作出了决定,就是嘶声裂肺的喊着,“父皇!父皇!儿臣还有话要说,儿臣还有话要说!”她绝对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死了! 皇后见这南宫芸儿垂死挣扎,就知道这个南宫芸儿想要将自己给抖落出來,就是朝那些侍卫喊道,“还不快拖下去!”楚庭川隐隐察觉到皇后想要隐瞒什么,就是又朝皇帝作了一揖,“父皇,既然太子妃还有话要说,就让她说罢,看看她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楚庭川可不能够让这个皇后就这样子将什么线索给埋藏掉了,他绝对要查出來宁儿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皇后一听楚庭川这么提议,就是说道,“太子妃下毒害死墨凉,川儿你还要为她求情么?”说罢,就是故意做出一幅很惊讶的神情看着楚庭川。 “若是太子妃有证据为自己开脱,儿臣愿意看看她有什么证据。”楚庭川淡淡的说道。他越看这个皇后想要掩饰什么,他就越怀疑南宫芸儿一定知道什么事情。 皇帝一听,觉得楚庭川说得有理。毕竟那时候听闻墨凉将她的女儿杀了,她对墨凉定然是心怀怨恨的,说不定就因此作出这般事情來也不一定。可是,如今她既然有话要说,便是让她说说看,看她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她自己做的,“好罢,朕让你说。” “这件事情,是皇后娘娘让儿臣做的!”太子妃得到了皇帝的允许,就是急忙的将这句话说了出來。既然要让她做替罪羊,她自然也不能够让这个皇后好过。反正,她也已经被秋后问斩了,不管说出什么事情來都无所谓了,但是她一定要拉这个皇后和她一起! “你说什么?”皇帝沒有想到南宫芸儿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來,吃惊的就是反问了一句。皇后早就知道这个南宫芸儿一定会将她抖落出來,所以,还显得十分的淡定,“皇上,绝对不能够听她信口雌黄,她定然是觉得不甘心,所以想要将臣妾也一同拉下水。” “儿臣若是所说的有半句虚假,就让儿臣全家不得好死!”这时候,南宫芸儿竟是发誓将自己全家的性命都赌上了。因为墨凉并不是什么王亲贵族,南宫芸儿当然不会被满门抄斩。所以,南宫芸儿发出这样子的誓约,可以说是非常狠毒的毒誓了,这让皇帝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太子妃所说的这一件事,儿臣并不知晓,可是,另一件事,儿臣可以证明。”楚虚华蓦然的站了出來,朝着皇帝微微作了一揖。他的神色严肃,让皇帝不禁绷着一颗心,就看这个楚虚华又准备说出什么内幕出來了。 第172章 真相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bp;&bp;&bp;&bp;楚虚华神情淡然得继续沒有任何的情绪,他只是长长的朝皇帝作了一揖,又是继续说道,“儿臣已然找出可以证明墨凉当时应该沒有杀害宁儿公主的人证。” &bp;&bp;&bp;&bp;楚虚华此言一出,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楚庭川都十分的吃惊。要知道,楚庭川着手这件案子之后,就一直沒有什么进展。沒有进展却也是算了,最后竟然让墨凉落得一个被人毒害而死的下场,这让他十分的内疚,总觉得自己愧对墨凉。可是如今,墨凉已然不在了。 &bp;&bp;&bp;&bp;而楚虚华,因为这段时日,他一直似乎都在忙其他的事情,并沒有参与调查什么线索,所以,当楚虚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庭川也是十分的惊讶,他几乎就沒有想到楚虚华竟然能够在无声无息之中,连他楚庭川也沒有察觉的情况之下,就找到了人证。 &bp;&bp;&bp;&bp;楚虚华让人将他口中所谓的人证给带了上來,虽然皇后一开始听到楚虚华的那句话也有些吃惊,但是,她并不担心楚虚华能够找出什么人证來指出那时候的事情就是她皇后做的。 &bp;&bp;&bp;&bp;她可是看准了那时候并沒有在太子妃的寝宫之中才下的手,所以,绝对不可能会有什么人看见杀了宁儿的人是她。因此,不管楚虚华找到什么人,都不可能将她给揭出來的。 &bp;&bp;&bp;&bp;只见进來的是一名宫女,估摸着是沒有见过这么大的排场,因此还有些怯生生的。一进到里面,这名小宫女就猛然的扑在地面上,朝皇帝磕了一个响头,“奴婢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见过五皇子殿下……”几乎把所有身份比她高的人都行了一遍礼。 &bp;&bp;&bp;&bp;皇帝见状,就微微蹙起眉尖來,朝她摆了摆手,“好了,在这种时候就不用行礼了,快些起來罢。”听到楚虚华的那一句话之后,皇帝自然更好奇到底什么人才是凶手。 &bp;&bp;&bp;&bp;这名宫女抿了抿双唇,微微颔首之后,就才胆怯的将头抬了起來,小声的说道,“奴婢,奴婢那一天见到,皇后娘娘小声的吩咐太子妃娘娘去太医院取什么药,太子妃娘娘刚走,五皇子的侍妾就走了出來,随后,皇后娘娘进去了太子妃的寝宫许久,最后,最后……” &bp;&bp;&bp;&bp;说着说着,这名宫女不小心瞥到了皇后的神情,顿时就是惊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只见皇后突然的就是站起身來喊道,“根本就是信口雌黄!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并沒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皇上!”说罢,就是直接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bp;&bp;&bp;&bp;楚庭川一见状,就是忍不住朗声笑了出來。这让皇后一惊,皇帝见到楚庭川如此的反应,更是不解,“川儿,你因何发笑?”如今形势如此紧张,沒有想到楚庭川还笑得出來。 &bp;&bp;&bp;&bp;只听楚庭川缓缓的止住了自己的笑声,解释道,“父皇,你不觉得奇怪么,这名宫女不过是说了一番话罢了,其中并沒有指明皇后娘娘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皇后娘娘却是如此的紧张,还主动的站出來喊冤枉,这不是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么?” &bp;&bp;&bp;&bp;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会这么紧张的就是直接向皇帝求情?被楚庭川这么一点出來,其他人才猛然的惊醒,突然觉得,皇后必定和宁儿公主的死有着天大的关系!楚虚华站在一旁,淡然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要的就只是如此罢了,他知道,皇后一定会露出马脚。 &bp;&bp;&bp;&bp;而他楚虚华,抓住的就是这个时机。只要皇后露出了马脚,所有的事情自然就是不攻自破。被楚庭川这么突然的指出來,所有人才将目光又重新投放在了皇后的身上。 &bp;&bp;&bp;&bp;“南宫芸儿,你说,那时候皇后叫你去太医院拿什么东西?”要说皇帝一点都不相信皇后会作出这种事情來,因为皇后在他的心目中都是如此的贤良淑德,如何会这般狠心? &bp;&bp;&bp;&bp;南宫芸儿被问起这件事请,才想起來那时候皇后吩咐的事情。因为宁儿的死,让南宫芸儿早就忘记了那时候皇后吩咐的事情了。如今被提起來,她才突然觉得记忆鲜明,“那时候,皇后吩咐儿臣,去太医院拿一种药材。”南宫芸儿那时候只是听从皇后的话语罢了。 &bp;&bp;&bp;&bp;“|是不是绚草?”楚虚华突然问出了一句,南宫芸儿一听,就缓缓地颔了颔首。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楚虚华会知道当时皇后叫她去拿什么药材。只听楚虚华又缓缓的说道,“因为当时事发突然,沒有人注意到太子妃寝宫中掉落的绚草,儿臣注意到了,就顺手拿了出來。” &bp;&bp;&bp;&bp;那时候因为南宫芸儿正从太医院回來,就听到了宁儿公主被人杀害了,结果完全就忘记自己手中还握着绚草就直接昏了过去。之后正巧就是被楚虚华给捡到了。 &bp;&bp;&bp;&bp;只听楚虚华又继续说道,“儿臣又是调查了一下当日墨凉在东宫之时,和皇后娘娘还有太子妃一起和的茶水。正巧儿臣赶得及,那茶水才沒有被倒掉。”那时候因为皇后和太子妃晕倒一事,东宫之中的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哪里顾得着再去倒掉那已然冰凉的茶水? &bp;&bp;&bp;&bp;“正巧儿臣曾经学过几本医术,闻出那茶之中有一种奇特的香味。这种东西和茶叶一起泡制,能够增添茶的香味,但若是在短时间内又将绚草或者绚草泡制的水喝下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剧毒,在体内蔓延开來。”楚虚华缓缓的将当时自己调查出的事情说出。 &bp;&bp;&bp;&bp;其实,楚虚华并不是找到了墨凉沒有杀害宁儿公主的证据,他只是找到了一些东西。然后,现在和宫女还有南宫芸儿所说的话语结合起來,就可以知道,皇后必然是有意图的。 &bp;&bp;&bp;&bp;“因为证据不够充分,儿臣又是继续询问了在东宫的宫女,才知道,那壶茶是皇后娘娘指定要那么沏的。”楚虚华现在就是要步步逼近,让皇后的心计被一点一点的瓦解。 &bp;&bp;&bp;&bp;“皇后!我沒有想到,你这么狠心的让我做替罪羊就也算了,竟然连你自己的亲孙女也杀害,你根本就沒有良心!”南宫芸儿再怎么傻,也听得出來楚虚华话语之中所蕴含的意思。她一直担心墨凉会杀害宁儿,可是她沒有想到,杀害宁儿的凶手是皇后! &bp;&bp;&bp;&bp;“你不要血口喷人!”皇后突然歇斯底里的朝南宫芸儿喊了一声之后,又是转过脸來,哭丧的一张脸对着皇帝说道,“陛下,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來。臣妾真的沒有!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证明宁儿是臣妾杀害的,根本不能证明啊!” &bp;&bp;&bp;&bp;皇帝看着皇后,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他突然和之前皇后在他旁边为了煽动他将墨凉处死的话语,才发觉,皇后是如此的有心计,竟然都耍到他的身上來了。只见皇帝有气无力的抬起手來,说道,“來人啊,将皇后和太子妃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bp;&bp;&bp;&bp;现在事情还沒有完全的弄明白,皇帝知道,还不能够对皇后判刑。因此,他选择的先将皇后押入天牢之中,等到将事情问个明白之后,再对皇后判刑处置。 &bp;&bp;&bp;&bp;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这让楚庭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待到他们准备出宫的时候,才发现,现在已然到了夜晚。楚虚华与楚庭川一同出宫,在马车上,楚虚华总算是找到了机会,对楚庭川说道,“皇兄,其实墨凉并沒有死,她还活着。” &bp;&bp;&bp;&bp;他可不想再看到楚庭川一副愧疚的神情,他知道,楚庭川一定认为这件事都是他害的,所以墨凉才会有这样子的结局。楚庭川根本就沒有想到楚虚华会突然说出这么一个惊天的消息來,猛然的一怔,就是转过脸去望着楚虚华,抓着楚虚华的双肩,“你说的可是真的?” &bp;&bp;&bp;&bp;“嗯,是真的。”楚虚华颔了颔首,确定了自己所说的话语。墨凉本來就沒有死,在早上向父皇请安的时候,他还将墨凉送入宫中了。所以,他可以十分的确定这件事情。 &bp;&bp;&bp;&bp;“那她现在在哪里?在你的府邸之中?”楚庭川顿时就是兴奋起來,整个人看上去都神采飞扬的,很明显和方才那个疲惫的楚庭川一点都不同。楚虚华看到他这般的变化,忍不住就是轻轻一笑,“不,她不在我的府邸之中,我将她安置在太奶奶的寝宫里了。” &bp;&bp;&bp;&bp;“那你方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样我就可以去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楚庭川听到墨凉在宫中,蓦然的就觉得有几分的失望,埋怨起楚虚华來。楚虚华倒也一点都不介意,笑道,“皇兄,关心则乱。现在皇后还未真正的被处置,若是墨凉突然出现,你说会怎么样?” &bp;&bp;&bp;&bp;现在还算是非常时期,墨凉还不能够出现。毕竟皇后还沒有被判刑,只要等到皇后被判刑,自然能够将墨凉从宫中接出,再随便安置个身份,重新选为五皇子的侍妾便可了。 &bp;&bp;&bp;&bp;“七弟说得极是,果然我就是关心则乱啊。”楚庭川低低的叹了一声之后,便是恢复以往的平静,并沒有方才那般的兴奋激动了。不过,其实楚庭川还是十分的欣喜的,他应该早就想到,墨凉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是被人下毒害死,毕竟墨凉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啊。 &bp;&bp;&bp;&bp;可谁也沒有想到第二天,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已然沒有了墨凉的身影。 第173章 墨凉又失踪?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被楚轻凝的暗卫团团围住,她手里紧紧握着的是她唯一的武器,匕首,她也说过,杀了不管多少个,都算是她墨凉赚到的,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也沒有想过要逃脱出去, 不过,楚轻凝却想着是如何的活捉墨凉,要说今日就知晓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楚庭川已然帮墨凉给平反了罪名,若是将墨凉杀了带回去,估计那个楚庭川和楚虚华会矢口否认,还说是他楚轻凝去掘墨凉的坟墓,将墨凉的尸体从坟墓里给挖了出來, 到时候,死无对证,他楚轻凝在父皇面前还不知晓已然变成是个什么样子的家伙了呢,所以,楚轻凝才要这样子将墨凉活捉回去,然后说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犯了欺君之罪, 等到那时候,他楚轻凝当然就是坐等父皇将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个家伙处死了,到时候,他的对手也就只有楚长歌一个家伙罢了,而现在皇后被父皇发现亲手杀死了宁儿,皇后很有可能就是被凌迟,要不然也很有可能被打入冷宫,这时候,楚长歌的势力一定一落千丈, 这可是他楚轻凝难得的机会,所以他知晓,他绝对是不能够错失这个机会的,而要达到这个目的,最主要的就是要将墨凉活捉了,然后送到父皇面前,这样一來,楚庭川和楚虚华就会栽在这墨凉的身上了,要说就是楚虚华太过疏忽,才会让他楚轻凝抓住这个机会, 墨凉也猜到楚轻凝可能是这个目的,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要如此的反抗,挣扎着,不让楚轻凝能够活捉她,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此时却是不愿意因为自己连累到楚庭川, 况且,这件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她自己太过疏忽大意,才让皇后有机可趁,若不是如此的话,自然就沒有后面这些一系列事情了,其实要说起來,还是她墨凉的错,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想要将楚庭川也牵连进來,墨凉隐隐察觉到,自己什么时候竟是为楚庭川考虑了, 该死的楚庭川,每次都在她要冷静的时候,让她这么的烦躁,想想从最原先参加皇帝的寿宴,和楚庭川一同去狩猎场之时,那时候所发生的时候,就让她墨凉情不自禁的去帮助楚庭川,那时候她可沒有多想自己为什么会作出这样子的举动,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去, 她墨凉可不会向楚庭川承认,在那时候她就已经莫名的在乎他了,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肯定得意忘形,得意忘形之后定然是要一直缠着她墨凉不放的,她可受不了, 如果她墨凉真的不幸在这里丢了性命,那也是她墨凉的命运了,更何况,她本來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阴差阳错的又是继续活了下去,可以说是不可多求的事情了, 要说知道墨凉还活着的这个消息,楚庭川从宫中回來的路上,就一路的笑回來,唐画婉见楚庭川如此的高兴,就是赶紧的凑了上來,笑意盈盈的询问道,“五皇子遇到了什么事情如此的开心,可否和妾身说说看,”唐画婉从墨凉死后,就一直缠着楚庭川不放了, 因此楚庭川现在身边除了她这么一名侍妾,可沒有其他人了,所以,对于她來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要是不趁这个时候勾得楚庭川的心,怀上楚庭川的孩子,以后说不定就沒有机会了,只要能够生下一名男孩,就可以奠定她唐画婉的位置了, 可是,这段时间,楚庭川的心情都十分的不好,因为墨凉的事情,经常忙上忙下的,有时候都见不到人影,如今好不容易碰见了楚庭川,又是恰好楚庭川心情好,这不是在向她唐画婉说明,现在就是个十分好的机会等着她唐画婉去抓住么, 但,楚庭川一见到唐画婉,却只是冷眼的瞥了一眼罢了,根本就沒有兴趣去搭理唐画婉,他从以前开始就不怎么待见唐画婉,虽然平时唐画婉表现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可是,知晓唐画婉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女子过后,楚庭川总是将她和皇后重叠起來, 若是皇后被打入冷宫,就可以说是皇后的大势已去,至于这个被皇后推到自己身上的唐画婉,楚庭川完全就是可以将她休了,不过估计今日之事,皇后也翻不了身了罢, 现在皇后已然被打入天牢的事情还沒有被传开來,估计等到明天就应该是众所周知了罢,若不是如此,唐画婉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还想着要接近他楚庭川, 的确,唐画婉对于这件事一点都不懂,她只知道,这时候是她的大好机会,她绝对是不能够错过的,但是,楚庭川这般冷漠的态度,却是让她十分的难过,那个墨凉明明就已经死绝了,她唐画婉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墨凉,论相貌家世都比那个墨凉好上千倍, 可是,楚庭川喜欢什么人可不是看相貌家世好才喜欢的,要说也是唐画婉对自己太过自信才会如此,况且,像是这样子死皮赖脸贴上來的女子,一般都不会受到重视, 其实要说,楚庭川会喜欢上墨凉,自然不会是看上墨凉的相貌,当然,最开始墨凉冷淡的性子的确是让他产生了兴趣,可是,越來越了解墨凉之后,发现墨凉虽然性子冷淡高傲,但是,她也有她高傲的资本,她与其他女子比起來,更为的聪明,恐怕梅素素都不如她, 虽然梅素素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但若要真的比起來,恐怕墨凉还要更胜上她一筹,只是,墨凉那样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一种的名誉,更何况,梅素素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誉,有大部分都是一些文人才士因为她的美貌而追捧出來的,未必就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不知不觉,又是想到了墨凉的身上去,楚庭川突然回过神來,发现一旁的唐画婉说了什么他也沒有听清,就是淡淡的对着唐画婉说道,“我今天有些累了,你也回房休息去罢,” 明显对唐画婉是一点兴致都沒有的,唐画婉见状,还未等她说什么,楚庭川便是径自的离去了,连给唐画婉说话的机会都沒有,想想明日就能够见到墨凉了,楚庭川自然一整个脑子都想着墨凉的事情,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管什么唐画婉在说什么, 唐画婉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想要讨楚庭川的欢心,却是换來这样子冷淡的反应,想到那个墨凉待人都是那样冰冷不屑的,真不知晓那个墨凉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勾上的人, 今日算是楚庭川有史以來最舒心的日子了,好不容易抓住了皇后的把柄,又是知道了墨凉并沒有死的消息,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楚庭川开心的事情了,从母妃被皇后害死开始,他每天都在和皇后周旋着,为的就是能够有一天为母妃报仇,如今,如愿以偿了, 因此,楚庭川今夜一晚好眠,楚虚华亦是如此,大仇已报,就算是性子淡然的楚虚华,也是觉得心中长久以來压着自己的大石头,就是安然的落在了地面上, 可是谁也沒有想到,第二天入宫之后,却是发现,墨凉在黎明的时候,就已经悄然离开了,就只有太皇太后的贴身宫女碰见了她,可是,却沒有听说她要去什么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楚庭川紧紧的蹙起了眉尖,他一來就看见墨凉已经不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本來也算是满怀期待的,结果一來,人沒有看到,还不知所踪, “奴婢起來的时候碰见过墨主子,但是她让奴婢不要声张,奴婢以为她只是想要在宫里随处走走罢了,”宫女也是一脸的担忧,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墨凉的人,但是墨凉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信息给她,她只是听了墨凉说要她禀报太皇太后一声罢了, “我看墨凉已经出宫去了罢,”太皇太后突然说了一句,让楚庭川微微一怔,就是询问道,“太奶奶何以见得,”太皇太后看了楚庭川一眼,昨天晚上墨凉可是和她说了,有人在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这样一來,就能够说明墨凉为什么一大早就消失不见了, 或许只是因为不想要牵连他们,才要一大清早就马上离开罢了,要说这个墨凉可真是傻,她太皇太后可一点都不怕被牵连,毕竟这件事情已经查明了,皇后定然也做不出什么举动來,结果,却沒有想到,墨凉就在这时候离开了,真是完全错过了, “昨晚有人在上边窥探,墨凉发现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要离开这里,出宫去了罢,毕竟皇宫已经不安全了,如若昨天就知晓皇后已然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就根本不必作出这样子的举止,”说罢,太皇太后就是长长的叹了一声, “什么,”楚庭川一听,顿时就是讶异,他和楚虚华一样,都觉得太皇太后此处是皇宫里面最安全的地方了,不应该有人会发现才对,可是,沒有想到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但是,那个敢來这里窥探的人到底是谁派來的,楚庭川觉得定然不是皇后, 皇后定然不会想到墨凉沒有死,反而还藏在宫中,如果她怀疑的话,自然不可能就那样露出马脚,让他和楚虚华抓住的,想必是皇后以外的其他人才是,可到底是谁,/AUT 第174章 关心则乱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庭川越想就越觉得有些烦躁,只见他突然一挥衣袂,说道,“要不派人出宫去搜查,看看能不能搜查出什么线索來,在这里干想着也沒有什么用处,墨凉会离开宫中,定然是想要将那人引开,指不定她现在正遭遇危险,我们应该些找到她才是,” 好不容易知道了墨凉并沒有死,楚庭川可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他一点都不想墨凉再遭遇危险了,他明明想要保护墨凉的,但是却一直让她陷于危险之中, 要是再发生那样子的事情,他楚庭川一定会悔恨终生,上天怜悯他,让他又有了一次能够和墨凉在一起的机会,他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说不定就真的永远的错过了, 他是绝对不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他一定要将京城掘地三尺,也要将墨凉找到,一定一定,要在墨凉遇到危险之前找到她,要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楚庭川不敢想象,虽然他并不想往坏的地方想去,但是被人盯上了就知道,那人定然是与他楚庭川有怨, “皇兄稍安勿躁,所谓关心则乱,若是皇兄这样鲁莽的就派人在京城里搜查的话,就会被其他有心之人抓住把柄,皇兄千万不可如此,”楚虚华还保持着以往來的冷静头脑,他急忙就是劝导楚庭川,这种在京城搜查一事,沒有父皇允许是绝对不能做的, “那要怎么样,难不成就这样子放任墨凉陷入危险之中,置她于不顾,”楚庭川突然就是朝楚虚华吼道,要说他现在心情烦躁得很,他满脑子就是想墨凉千万不能够出事, 楚虚华知道他现在心里杂乱无章,才会有这样子的表现,要说让楚庭川有这样子反应的人,估计墨凉是所有人中的第一个,从來沒有见过楚庭川因为一名女子如此乱了阵脚, “越是在这种时候,皇兄就更加不应该鲁莽行事,冷静下來好好想想,这种事情,除了皇后会去做以外,就只有一个人还敢这么做了,”楚虚华神情严肃,用着淡然的语气说道,他话语之中,蕴含着的意思让楚庭川蓦然的就是清醒了过來, 对,经常和他楚庭川作对的,还有一个人,除了皇后,就只有那个楚轻凝了,况且,想想楚轻凝的作为,就知道,楚轻凝绝对有那个能力将暗哨安插到皇宫之中,这也就不难解释,楚轻凝为什么会发现墨凉的踪迹了,楚庭川顿时就是了然,整个人冷静了下來, “抱歉,方才我实在是太过急躁,要是真的那样子做的话,说不定就落入了楚轻凝的圈套之中,”楚庭川总算是平定了自己的心情,先是向楚虚华道了一声歉意,他从來沒有那样对楚虚华大吼大叫的,想必楚虚华看到方才的他,心里一定是很吃惊的罢, 只见楚虚华微微的弯起了眉目,淡色的薄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沒关系,我知道皇兄只是担心墨凉才会如此,若换做是我,说不定我也会变得像皇兄一样,无法冷静,” “那现在,我们就去探探楚轻凝的虚实,看是不是他将墨凉给抓了起來,”楚庭川说罢,就是看向楚虚华,楚虚华微微朝他颔了颔首,表示赞同他的意见, 太皇太后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弟俩十分有默契,自然是会心的一笑,要说这样子的情况,是她所喜闻乐见的,虽然知道这两兄弟感情十分的好,但是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了, 楚庭川和楚虚华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是一同离开了皇宫, 在路上楚虚华对着楚庭川说道,“皇兄,我认为二皇兄定然是想要以墨凉來向父皇禀报我俩犯了欺君之罪,虽然如今证实了墨凉并沒有做出杀害宁儿公主的举止,但是,我让墨凉服下假死药,再将墨凉从牢狱之中带出一事,的确是犯了欺君之罪,” 楚庭川不知晓为什么楚虚华要说这番话,就是微微的蹙起眉尖,“这又如何,既然他楚轻凝那么打算,那么我们就不能够让他得逞,”可是,他话音一落,楚虚华就是微微的摇了摇首,继续说道,“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子的情况,我会一力承担,不会牵连到皇兄,” “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却还是在想这件事情,你莫不是要气死我不成,”楚庭川沒有想到楚虚华竟然是想到那方面去了,便是佯装着有些恼怒的斥责了楚虚华一句,可是,楚虚华仍旧是摇了摇首,显然是不赞同楚庭川所说的那一番话, “皇兄,如今事情变成如此,这是不得不正视的问題,什么事情,都要往最坏的方面打算,这样我才能够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但如若是沒有办法,那我会选择舍弃自己的性命,也要不让皇兄被我牵连到,毕竟这件事情,的确是我谋划的,”楚虚华严肃的说道, 这墨凉假死一事,完完全全就是他楚虚华一人策划的,楚庭川从头到尾压根就不知晓这件事情,所以,如果真的被楚轻凝告到皇帝那里去的话,楚虚华当然会自己承担起來, 他说过,他的性命是皇兄救的,他在必要的时候,一定会为了皇兄舍弃这条性命,他不为别的,就是想要让楚庭川好好的活下去,而他楚虚华,活不活着,其实也已经无所谓了, “七弟,你给我听好,”楚庭川突然的抓住了楚虚华的双肩,与楚虚华四目相对着,“虽然我知晓有些事情可能是奢望,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和墨凉都是我最重视的人,我任何一个都不想舍弃,皇位或者是性命算什么,若是你们都不在,那还有什么用处,” “如若真的被楚轻凝咬了一口,大不了就三人立刻的远走高飞,虽然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但是,天地之大,也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或者,有你们俩在的地方,就是我楚庭川的容身之所,”楚庭川并不是想要说什么肉麻的话语,但是,这却是他心中真真切切的想法, 楚虚华怔然的看着楚庭川,随后,他沉重的就是颔了颔首,“我知道了皇兄,”他楚虚华自然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能够平平淡淡的过一生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如若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个地步,或许,不必舍弃他们之中的一人,只要舍弃他们现在一切的荣华富贵,就能够换來所有人的周全,如果能那样子的话,楚虚华自然是愿意的, 突然觉得一切是如此的简单,楚虚华深深的明白了,楚庭川见楚虚华一脸了然的神情,也就缓缓的放开了楚虚华的双肩,给了楚虚华一个肯定的眼神, 随后,两人就是到了楚轻凝的府邸里去,却沒有想到,楚轻凝竟然是不在府邸之中,问起楚轻凝到底是到了何处去,却说是从早上进宫时候出了门之后,就沒有回來了, 当然,府邸里面的下人是不可能告诉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楚轻凝其实是一大早带着许多人出门去了,看那架势根本就不可能是去皇宫里面向皇上请安的,反而像是要去抓人, 但是,如果他们将这件事说出去的话,他们的性命说不定就不保了,因此,每个人都守口如瓶,根本就不敢提及这件事情,除非他们将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都给赌上, 楚庭川和楚虚华虽然觉得这之中必然是有蹊跷的,可是再怎么询问也沒有什么结果,楚庭川就和楚虚华对视了一眼,放弃了在楚轻凝府邸里面等待的念头, 既然楚轻凝已经出去了,那就说明,现在楚轻凝说不定已然遇上了墨凉,若不赶紧在这时候找到他们,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只要赶在楚轻凝的前头…… “现在要怎么办,”楚庭川知道不能够张扬的在京城里面搜查,要是那样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还不知道父皇会怎么怪罪他们,目前得到的消息是楚轻凝应该还沒有抓住墨凉才是, 楚虚华想了想,说道,“皇兄,要不就如此,我们暗地里派几个人在京城里面搜查,二皇兄若是想要抓住墨凉,必然不会在人多嘈杂的地方,定然会选择偏僻的地方,例如城郊外,”因为墨凉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抓住的,定然要动用许多的暗卫才是, 所以,一定是不能够引起旁人注意的,因此楚虚华就断定,若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指不定能够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只要他们暗地里派几个人去搜查一下,就很能知道消息, 楚庭川觉得这个目前可以行使的办法了,他们现在就只能够赶在楚轻凝将墨凉抓住之前找到他们所在地就可以了,要不然,指不定真的就会让楚轻凝的奸计得逞, 因此,楚庭川就是派出了几名暗卫,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好好的调查了一番,可是,却沒有得到什么消息,派出去的暗卫,大约都如数的回來的,可沒有带回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当最后一名暗卫回來的时候,这名暗卫一脸紧张的神色,“五皇子,属下在城郊外发现许多尸体,看了一下估计连一刻钟还未到,血液都未干涸,定然是新鲜的,”/AUT 第175章 又被楚轻凝关起来了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听到自己下属回报的消息,楚庭川和楚虚华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之后,楚庭川语气带着几分焦急的就是询问,“在那些尸体之中,有沒有看见墨凉,”应该不会变成那样子的,墨凉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但是,面对这么多的人,墨凉真的能够招架得住么, “沒有,属下并沒有发现墨小姐的身影,”暗卫微微摇了摇首,他的确是将那些尸体都一一看过了一遍,的的确确的沒有发现任何墨凉的身影,想必是二皇子已经带走了, 就算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楚庭川也沒有任何的放心下來,谁也不知道墨凉现在到底是陷入了如何的处境,到底是生是死,楚庭川虽然算是了解楚轻凝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真的不知晓楚轻凝会作出什么事情來,是否会杀了墨凉, 楚虚华在一旁沉思着,他认为,楚轻凝这个人生性就是多疑,想必应该不会那么对墨凉下手才是,“皇兄,莫要着急,我觉得楚轻凝应该暂时不会杀死墨凉,” “从何说起,”楚庭川微微一怔,就是询问道,要知道那个楚轻凝平日最喜欢的就是和他楚庭川作对,既然知晓了他楚庭川对待墨凉的态度不同,定然是能够猜到他楚庭川是如何的重视墨凉,谁也不能够下结论这个楚轻凝会不会想要报复他而对墨凉下毒手, “对于楚轻凝來说,能够将皇兄你陷害才是最主要的事情,若是他真的将墨凉杀害了,他定然觉得到时候我们就会诬陷他将墨凉的尸体从墓中挖出,有意的想要陷害我们,如此一來,我断定他不会对墨凉下杀手,”楚虚华可以说是十分了解楚轻凝会作出什么举止來, “那么,现在就只能够等楚轻凝接下來会有什么举动了,”楚庭川觉得楚虚华所说的有道理,目前他们也不能够对楚轻凝作出什么举止來,就只能够等到楚轻凝有什么动作, “嗯,不过我想,二皇兄应该会去和父皇说这件事情,如此一來,我们就犯了欺君之罪,”楚虚华认为,这才是楚轻凝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至于墨凉,只是个利用工具罢了, 虽然说之前墨凉竟然惹怒了楚轻凝,但就算是如此,楚轻凝也不至于和一名侍妾较真,可是,偏偏墨凉是楚庭川的侍妾,正因为如此,楚轻凝才会处处的看墨凉十分不顺眼,恰好墨凉的身份家世并不显赫,对于楚轻凝來说,自然是不必放在眼里的了, 而如今的墨凉,对于他楚轻凝來说,可是一个很好的工具,只要好好的利用,就能够扳倒楚庭川和楚虚华,所以,他怎么能够让这个工具从他的手头边错失了, 要说墨凉还的的确确是被楚轻凝给抓住了,那样子的车轮战,无论是多么强悍的人,都沒有那么体力能够坚持下來,更何况墨凉不过是一介女子罢了,虽然说墨凉平日都不忘记训练自己的体能,但是即便如此,也很难够抵挡得住这样子的车轮战, 况且,楚轻凝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他属下的性命,竟然命令他的属下如此的和墨凉耗着,墨凉向來都是追求一击毙命的,所以,就算想要和她耗上一些时间,她也不会如楚轻凝所愿, 而且,墨凉所用上的几乎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她完完全全就是想要同归于尽,似乎就是不愿意让楚轻凝能够活捉住她,不过对于墨凉來说,能够有机会活下去自然是活下去的, 但是很显然的,她并沒有机会能够逃脱得了,她最后还是被楚轻凝将体力给消耗殆尽,再加上失血过多,支撑不住直接晕倒在了现场,墨凉一晕倒,对于楚轻凝來说自然是大好机会,他要的就是墨凉体力消耗到支撑不住的时候,就一举的将她抓获, 可是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那样子体力不支的直接晕倒了过去,要知道墨凉咬牙支撑着的能力要比其他人还要持久一些,但是,即便如此,也沒有支撑到楚庭川发现她, 待到墨凉迷迷糊糊的醒过來之后,才发现,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突然脑海里闪过一段记忆,墨凉才想起來,之前也曾经被楚轻凝关在这个地方,沒有想到,这个楚轻凝竟然是这么的死脑筋,有过一次教训了竟然还敢将她墨凉关在这种地方, 不过墨凉却是注意到了,这个房间里面的瓷器书画都已经不见了,微微一怔之后,才想起來自己之前曾经将楚轻凝宝贝的瓷器摔坏,看來这个楚轻凝也不完全沒有受到教训, 墨凉稍稍挪动了一下,就是牵扯到了她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这让她忍不住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看來,这一次楚轻凝有好好的给她墨凉包扎,这样子墨凉就可以想到,楚轻凝目前还不想要她墨凉的性命,若是想要她墨凉死,也沒有必要大费周章的活捉了, “嘁,到了这个朝代,我墨凉就沒有幸运的时候,”墨凉冷冷哼了一声之后,自言自语道,她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在印象之中,十分深刻的,就只有自己总是受伤这一件事情了,如果要说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让她印象深刻一些的,估计也就只有楚庭川这个人了, 就算被人给这样子束缚住,墨凉也不是什么愿意坐以待毙的家伙,她尽量的挪动了自己的身子,不想要惊动外边把守在门口处的家伙,要是那些家伙知道她墨凉醒了,必然会通知楚轻凝的,不过认真的想了想,楚轻凝对待她这个人质,待遇还算是不错的, 至少,沒有将她墨凉关到地下的大牢里,墨凉是不知晓,皇子不能够擅自在府邸里建造牢狱,若是被发现的话,皇帝就会对皇子施与处罚,正是因为如此,楚轻凝根本沒有办法将墨凉关押到什么黑漆漆一片的牢狱里面,其实,所谓的暗卫,他们亦是不能够培养的, 但是为了自身的安全,不仅是楚轻凝,就连楚庭川都培养了一支忠心于自己的暗卫,后宫争斗的事情频频不休,若是沒有什么能够保护自己的手段的话,定然是存活不下來的, 墨凉挣扎了一下,发现捆绑住她手和脚的绳子都十分的牢固,想要就这样挣脱开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因为上一次让墨凉成功的逃跑了,楚轻凝可沒有那么傻再犯第二次错误, 可是,就算将墨凉的双手捆绑在身后,墨凉也还是有法子,只见墨凉突然的将身子一缩,就是让自己的身子从双臂间的空档穿了过去,随后被捆绑在身后的手,顿时就是恢复在自己的眼前,就这种小伎俩,还束缚不住她墨凉,只是,绳子全打的是死扣, 墨凉怎么解也解不开,就算她想要割断绳子,也要身边有个锋利的东西才能够将这粗绳给割断,要说楚轻凝这次还真的是万分小心,竟然用了这么粗的绳子捆绑她墨凉, 不过墨凉突然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沒有必要现在就挣脱开这绳子,毕竟她现在伤势沒有恢复,拖着这样子的身子,肯定是不能够从这里逃脱的,看这个楚轻凝现在也会给她上药,那她就等着伤口愈合了之后,想办法从这里逃脱出去就可以, 墨凉知道,现在她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要不然楚轻凝可不会留她的性命,既然如此,她就应该好好的利用这一点,反正楚轻凝现在一定不敢取她的性命,她自然可以放心一些, 墨凉又是将自己的身子从双臂之间穿过,又是恢复之前的模样,躺在软榻之上,她现在只要乖乖的躺着休息就可以了,至于有沒有机会从这里出去,那就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要是能够向楚庭川传递什么讯息的话,说不定用不着她想办法,楚庭川定然会过來救她的,墨凉突然猛然的惊醒过來,她墨凉什么时候想过要依靠别人了,这么多年,她墨凉都独自一个人走过來了,无论经历了什么事情,她也沒有任何想要依靠别人的念头, 一定是她墨凉意识不清醒,才会突然有想要依靠楚庭川的想法,她绝对要将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绝对不能够将这个想法付诸于实践,不过,就算她想要付诸于实践,也要有契机才行,就她现在这般的模样,是肯定沒有什么办法能够给楚庭川传递讯息的了, 墨凉不知晓楚庭川知不知道她被楚轻凝抓住了,苦恼了并沒有一分钟,墨凉又是从苦恼之中清醒了过來,果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而且,她想的所有事情里面,总是有楚庭川的名字,她一定是伤口发炎引发高烧才会一直想那个脑残的家伙, 不行,她墨凉怎么能够想到依靠别人,她一定要自己想办法从这里逃脱出去才行,当然她知道,这一次可沒有上次那么幸运的,刚好碰见了楚长歌,被楚长歌从这里带了出去, 但是,她被皇后诬陷杀了宁儿公主之后,就算楚长歌发现她被楚轻凝关押在这个地方,也不可能会想要再将她墨凉带出去了罢,毕竟可是杀了自己孩子的杀人凶手,/AUT 第176章 是敌是友?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还躺在软榻之上,突然听见外头有什么声响,只听到楚轻凝的声音响起,“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只听守门的侍卫回道,“回禀二皇子,属下并沒有听到什么声响,” 此话音一落,就沒?*偬接惺裁瓷粝炱穑瑳]有过一会,房门就是被推开來,刺眼的**光从推开的房门照**进來,让墨凉忍不住就是微微眯起了双眸, 楚轻凝一进來,就看到墨凉已然醒了,不过墨凉还是保持着最原先的姿势,似乎从來就沒有动弹过一般,让楚轻凝觉得,墨凉其实沒有醒,但是楚轻凝可以确定,她的确是醒了, “你倒是安分得很,”楚轻凝语气蕴含着冷嘲热讽,但是这对于墨凉來说一点用处都沒有,墨凉可不会因此就**然大怒之类的,她向來都是淡定得很,所以她听到楚轻凝的这句话之后,就是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眸,继续她的闭目养神,一点都不想搭理楚轻凝, 楚轻凝也算是知道墨凉的**子了,但是看到墨凉这般的无视,还是让他有些恼怒,不过沒关系,现在墨凉已然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必楚庭川和楚虚华,还不知道墨凉被他抓住了罢,他只要将这个墨凉带进宫中,让父皇知晓楚庭川他们犯下欺君之罪就可以了, 墨凉微微眯着双眸,就是看到楚轻凝在那里**鸷的笑着,她知道,楚轻凝一定在打着什么主意,而且,她还知道,楚轻凝现在所想的是什么事情,不就是想要以她墨凉來威胁到楚庭川他们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墨凉随随便便的一想就能够猜中了, “你不便是想,利用我去指证楚庭川犯了欺君之罪么,”墨凉对着楚轻凝很自然的就是念出了楚庭川的名讳,在封建社会,若是这样子直言不讳的念出皇子的名字,那可是要被判为大不敬,很有可能是要被直接处死的,但是墨凉可不怕这种事情, 毕竟对着的人是楚轻凝,楚轻凝才不会因为这样子就想要处死她墨凉,不过若是她墨凉直呼他楚轻凝的名字的话,那可就说不定了, 虽然自己的目的很轻易的就是被墨凉猜中了,楚轻凝也沒有丝毫的紧张之感,就算墨凉知道又如何,墨凉是不可能从这里逃脱出去的,就算墨凉想要逃脱,他楚轻凝也不会给她机会,这可是他扳倒楚庭川他们的绝好机会,他怎么可能那样子掉以轻心, 更何况,对付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子,而是墨凉,和墨凉打过好几次**道的楚轻凝可是深知墨凉的能力,就连骑**都被父皇赞许的**子,这世间可沒有多少人, 再加上,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墨凉是怎么自己一个人抵抗十几人的场景,当然知道墨凉的能力可不是能够小觑的,正因为如此,他才要对墨凉严加看管,现在这个墨凉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楚轻凝可不会像上次一样,让墨凉就那样从手中溜走,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以为你能够救他,”楚轻凝说罢,就是朗声笑出声來,他现在心里可是得意洋洋,毕竟很就能够扳倒楚庭川了,但是,他这句话却被墨凉不屑的冷冷哼了一声,“楚轻凝,我还是第一次察觉,你天真的真是可以,真不知道你吃什么长大的,” 就因为想到这种小伎俩就得意洋洋的,估计在四名受重视的皇子之中,也就只有楚轻凝会表现出这种白痴一样的反应了,虽然楚庭川的确是犯了欺君之罪,但是,皇帝会不会因此判刑,那可是说不准的,毕竟现在事实已经查清并不是她墨凉杀死的宁儿公主, 而且,她墨凉还知道,宫中有一个人虽然不管宫中之事,却着着实实是有些用处的,那就是太皇太后,毕竟太皇太后这个职位可不是一个摆设,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能够影响皇帝的决定,在这种皇权封建社会,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种事情,可是很难发生的, 除非皇子所犯下的是大逆不道,谋反的罪名,要不然,一般可不会怎么处置,最多楚庭川也就只是会被贬为庶民罢了,可是如果真的贬为庶民,倒也是达到楚轻凝的目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轻凝顿时就警觉了起來,他知道,这个墨凉一说这种话,就是准备要说出一些让他楚轻凝气得可以的话语,因此,他可是非常防备墨凉, “沒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有信心,大可以直接将我**给皇上,何必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把我安置在你的府邸里,这不是说明你其实并沒有多大的自信,”墨凉一笑,倒是嘲讽, 其实墨凉说的这句话是对了,楚轻凝的确是沒有多大的自信利用墨凉扳倒楚庭川,因此,他决定要试探一下父皇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先将墨凉安置在这里,避免让楚庭川他们发现,随后将墨凉救出,毕竟他要有事实证据才行, “就算你知道,又有什么用处,反正你是无法将这件事传递出去的,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日后父皇下旨将你和楚庭川处死罢,看我多可怜你们,还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说罢,楚轻凝就是哈哈大笑,不愿再和墨凉多说下去,转身走出了房间, 楚轻凝出去之后,墨凉眼神微微的一凛,她知道楚轻凝这次是真的学乖了,但是就算如此,也并不代表她墨凉真的沒有能力逃脱,墨凉知道,楚轻凝是绝对不会再过來了,因此,她又是将自己的身子从双臂间穿过,然后用双手解着****住她双脚的绳子, 鼓捣了大概有几分钟,墨凉觉得的确是个死扣,如果不割断的话,是绝对沒有办法解开的,可是她身上的武器都被收去了,根本就沒有办法将这绳子割开,而这房间里面也沒有瓷器,沒有尖利的东西让她能够割断这粗绳,这难題让墨凉轻轻的咬了咬牙, 不过就算是如此,墨凉也沒有放弃,她在房间里面转悠了一圈,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有些尖利的东西能够割开绳子的,但是,转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任何能够割开绳子的东西, 看來这个楚轻凝还真是防备的齐全,让她墨凉一点空隙都找不到,真不知道这个楚轻凝是不是脑门被夹了一下,要不然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是变聪明了, 转悠了一回,算是放弃了,墨凉又重新的躺回到软榻上,全身的伤痕因为她的动弹,有些伤口已经裂开來,刺目的鲜红就是从伤口处渗了出來,侵染了她的衣衫, 可是墨凉却好似全然不知一般,对于这些伤痕一点感觉都沒有,或许是已经疼痛得多了,所以变得更加的麻木,俨然沒有了关于疼痛的知觉,但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必须从这里逃出去,虽然她方才和楚轻凝说了那番话,但并不代表她是完全自信的, 毕竟皇帝的心情谁也说不准,若是皇帝真的会将楚庭川凌迟处死呢,尽管平日总是嫌弃楚庭川烦人的很,但是一想到楚庭川可能会被处死,心口处就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墨凉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沒有这种感觉了,最后一次的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她记忆之中也是模模糊糊,但是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感觉,因为,她不想楚庭川死, 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似乎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她想要从这里逃脱,却沒有找到一个能够逃脱的契机,或者是能够割断绳子的东西,说不定,就真的这样子,让楚轻凝的目的达到了,要说不甘心,的的确确是有,可是,现在的她,又能做什么呢, 迷迷糊糊之中,墨凉就是昏睡了过去,毕竟身上的伤势让她的**力不支,自然是很容易觉得心力**瘁,她梦到很早很早以前,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她所拥有的记忆, 并沒有谁生下來就是冷血无情的,墨凉自然也是如此,只是,在一次次的训练之中,她的情感被磨灭得不再存在,或许应该说,是她刻意的将这些情感舍弃了,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背叛了很多信任她的人,她那时候觉得,这是她必须做的,况且,她也曾经被人背叛过,所以她更是觉得,不应该相信任何人,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一步步的,将自己所应该拥有的情感全部的丢弃了,但是,自从到了这个地方之后,不知不觉之中,似乎又是找到以前那个沒有丢弃情感的自己, 猛然的惊醒过來,墨凉才发现,自己的眼前一**漆黑,只有从外边隐隐约约映进房间里面微弱的火光,脑海里对于方才的梦印象是如此清晰,让墨凉不禁低低的冷笑起來,她发觉,自己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从來沒有过这样子的感觉, 都怪那个楚庭川,总是对她死缠烂打的,要不然她墨凉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样子, 突然,墨凉听到了细微的动静,虽然被楚轻凝****在这里,墨凉的感官还是保持着十分戒备,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不能够瞒过她,况且,她的的确确的是感觉到了,似乎有人正在悄悄的向她靠近,但是,她却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AUT 第177章 鬼鬼祟祟的楚轻凝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墨凉听着入侵者的一举一动,她知道,那个人正试图从屋顶上下來,会这样子潜入的,一定不会是楚轻凝的手下,更何况,楚轻凝根本就沒有必要做这样子的事情, 墨凉觉察到那人已经从屋顶上十分顺利的将瓦片搬离,打开了一个口子,随后,那人就是从屋顶上运用轻功,轻飘飘的就是跳入了屋内,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若不是墨凉知晓有人的话,她说不定都不会察觉到这个人的脚步声, 感觉到这个人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墨凉并不能判断來者是敌是友,虽然她知道一定不可能是楚轻凝的手下就是了,但是可说不准是不是什么江湖神偷之类的家伙, 这个人走近了墨凉,就在这人就要伸手过來触碰墨凉的时候,墨凉就是突然的一个转身,将自己的双脚抬起來,准备踢向这个不明者,这个人见墨凉突然攻击他,就是急忙的拦下了墨凉的攻击,小声的叫了一声,“小凉儿,是我,是我,” 会叫她这个称呼的,除了太皇太后,就只剩下那个楚庭川了,如今她听到的是个熟悉的声音,这让她的动作顿时就是僵在了半空之中,并沒有真真正正的踢下去, 楚庭川也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墨凉真的要踢下來呢,要是墨凉这一举动惊动了外边的守卫,那可是糟糕了,他注意了一下外边守卫的动静,似乎沒有发觉他楚庭川已经悄悄的潜入到这里面來了,幸好并沒有惊动守卫,要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想象, “喂,楚庭川,你脑子被门夹了啊,说你脑残你还真脑残了,”墨凉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庭川竟然敢潜入到这个地方來,而且,看这个情况,绝对是只身前來的,她真怀疑这个楚庭川到底有沒有想过,來这里被楚轻凝发现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啊, “嘘,”楚庭川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墨凉不要那么大的动静,以免惊动了外边的守卫,他那么辛辛苦苦的好不容易潜入到这里,沒有想到竟然还要被小凉儿骂一顿, 不过,这行动的的确确是危险,要不然他怎么会偷偷的自己一个人來呢,这件事他连楚虚华都沒有告诉,因为如果楚虚华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他不让他前來的, “小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楚庭川來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将墨凉救出去,就在他准备给墨凉割开绳子的时候,墨凉却是阻止了他,“等等,我现在身上有伤,若是你带着我,指不定会被发现的,你还是想个万全之策再过來,不然若是有个什么闪失的话……” “能有什么闪失,你随我走便是了,”楚庭川淡淡的一笑,想要墨凉放宽心,但是,墨凉可不会真的就看到他这样子的笑容就放宽心了,“你个傻子,我好不容易担心你一回,你就不会听我说话,”要是现在手脚自由的话,她真的很想给楚庭川一大巴掌, 可是,楚庭川所在乎的重点并不是这里,而是墨凉所说的前面那半句,就那半句就让他怔然在原地,随后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小凉儿你真的担心我,”估摸着他做梦也想不到真的会听到墨凉亲口说出这样子的话來罢,毕竟墨凉可是个平日冷冷淡淡的家伙, “少废话,反正我说了,现在不太安全,你还是回去想个万全之策再说,还有,你身上有沒有带小刀,留下一把给我,”墨凉刚好是愁沒有什么东西能够割开绳子,如今楚庭川來了,她自然是不能够放过这次机会的,若不是她身上带伤,她指不定就和楚庭川一同走了, 虽然楚庭川并不太愿意听从墨凉的话语,但是,他也知晓墨凉身上定然都是伤势,毕竟经过那样子激烈的打斗,无论是谁身上都一定会带着许多的伤的,所以他其实知道,墨凉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墨凉,难不成真的要如此空手而归, “傻愣着做什么,还不些将小刀给我些离开此处,”墨凉见楚庭川傻愣在原地,就知道这个楚庭川定然又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所以就是抬脚踢了踢楚庭川,让楚庭川回过神來,不过被墨凉这么一踢,楚庭川还真是回过神了, 可还沒有等楚庭川说什么,就听到外头把守的侍卫说道,“你有沒有听到好像有说话的声音,”楚庭川和墨凉将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墨凉就赶紧的让楚庭川离开此处, 楚庭川见状,知晓如果再逗留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如果打草惊蛇了,那说不定真的很难将墨凉救出,所以,他一脸难过的神情,俯下身去,趁着墨凉不注意,就是吻了墨凉, 待到墨凉回过神之后,楚庭川已经从屋顶上那个口又逃了出去,随后又是迅速的将那漏洞给封了起來,以免被人发现,而墨凉的身旁,自然留下了一把小刀, 觉得有动静的侍卫将房门推开來,却是发现墨凉安安分分的躺在软榻上,似乎是在睡觉,但是,因为楚轻凝说过一定要万分小心,所以,他们就又是进到房间里面,四处转悠了一下,确定的确沒有什么人潜入之后,才又缓缓的走了出去,继续站在门口处把守, 见那两个侍卫又出去之后,墨凉就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眸,然后拿出楚庭川给的小刀,先是将捆绑住双脚的绳子结扣的地方给割断,后又是顺利的将双手的粗绳割断, 因为她割断的地方都选择结扣的地方,因此,割断绳子之后,墨凉又是将绳子捆绑住自己,不过,她给自己打的是个活扣,只要她稍作掩饰,楚轻凝定然是不会发现的, 想必楚轻凝一定不会想到她墨凉已然割断了绳子,又重新结扣了罢,一切的事情都做完之后,墨凉又重新躺在软榻上,突然想到楚庭川那家伙方才的得寸进尺,就是想要拿着小刀给楚庭川捅上几刀,让他知道作出那样子的举动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楚庭川如今也不在这里,她的这种想法自然是不可能实现的,那种温热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双唇上沒有散去,让墨凉不禁抿了抿自己的双唇,如果从这里逃出去,她一定要给楚庭川几刀,这个仇不报,她就不叫墨凉,她墨凉的豆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被楚庭川这么一弄,墨凉已经完全清醒了,她一直躺在软榻上,也算是无所事事,待到后半夜的时候,是人精神最疲惫的时候,也是睡得最沉的时候,墨凉便是突然的解开了绳子,因为窗户是被锁上的,门口也有人把守人,她能够想到的地方,就只有屋顶了, 所以,墨凉自然也是从屋顶弄了一个洞,悄然的钻了出去,她知道在这时候,戒备一定是最松懈的时候,因为如此,她才敢如此大胆的出來,要是能够就这样子逃了自然也不错, 本來墨凉还真是想着看看能不能想法子就这样子逃了,可是,她却沒有想到,她竟然会碰到楚轻凝大半夜的鬼鬼祟祟,不知道准备做什么,明明是在自己的府邸之中,他却一副好像是准备偷盗的神情,这不禁让墨凉好奇起來,想要知道这个楚轻凝准备干嘛, 虽然墨凉知晓,有时候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但是因为这个楚轻凝表现得太过鬼鬼祟祟,让她忍不住想要知道这楚轻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毕竟这里可是在他自己的府邸之中,他根本就不必作出如此小心翼翼注意四周有什么动静的反应才是, 跟着楚轻凝走了一段路,墨凉才发现,这个楚轻凝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去了,至于这个楚轻凝在书房里面作甚么,墨凉便是不知晓了,她并不能够靠那里太近,为了避免楚轻凝发现她的踪迹,不过她知道,楚轻凝的书房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才是, 因为不能够太过接近,她就是悄然的观察书房会传來什么动静,远远似乎听到,有什么沉闷的声音响起,墨凉顿时就是想到,好像是什么机关暗道打开的声音, 她和楚庭川去苗疆,陷入苗疆的机关暗道之时,听到的声音与这个有些类似,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猛然的就想到了所谓的机关暗道,她倒是沒有想到,这个楚轻凝竟然在书房里面设置了机关,想必,这个机关暗道里面,定然是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既然这个楚轻凝这么鬼鬼祟祟的,墨凉就断定这里面的东西一定不简单,要不然,楚轻凝也沒有必要作出如此的举动,就由楚轻凝这样子的举动,墨凉就可以认为,楚轻凝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一定是一种如果让别人知道的话,就对他十分有害的东西, 如果她墨凉能够找出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的话,那么,她或许就能够反牵制住楚轻凝,让楚轻凝在向皇帝告密之前,就让楚轻凝先陷入困境之中,如果这个想法能够成功的话,那自然就不必担心楚轻凝能够作出什么对楚庭川不利的举动來了, 墨凉一想到这,就决定要探究出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玄机,/AUT 第178章 玄机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过了沒一会,楚轻凝就是从里面出來了,他仍旧是那样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不过这一次,墨凉可就沒有再继续跟着他了,待到他走了许远,估计也不会再折返回來之后,墨凉就是悄然的潜入到书房之中,想要看看楚轻凝在这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但是因为她并沒有亲眼见到楚轻凝是怎么打开机关的,所以,她如果真的要找到机关的话,那还真要费上好长的一段时间才行,可是,实际条件上她并不能在这里逗留很久, 因为如果守门的侍卫发现她不在房间里面的话,那样子的情况只会换來楚轻凝更加的警惕,所以,她现在也就只能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楚轻凝书房里的机关了, 估摸着是墨凉在苗疆那时候,找机关找得顺手了,知道机关一般会藏在什么样隐秘的地方,她沒有一会就是探到了这书房内的机关是在什么地方,她轻轻的将机关打开之后,就发现,书柜蓦然的就是移开,而后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的洞口, 墨凉微微一蹙眉,就是走了过去,伸手进到那洞口之中摸了摸,便是摸到了一沓厚厚的,类似纸张的东西,她将那些东西拿出來,因为沒有光线,她根本看不清这些东西上面到底写着什么,突然发现窗户有一抹月光照射了进來,让墨凉突然灵机一动, 墨凉映着月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其实这些并沒有什么,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墨凉竟然发现了,这些是楚轻凝和松云国所來往的书信, 蓦然的想起,在狩猎场里追杀他们的刺客,正是松云国的人,难不成,那些刺客能够大量的隐藏在狩猎场之中,和楚轻凝有关系,墨凉又是草草的将其他的书信看完,发现和她所料的并沒有多大的出入,看來,这个楚轻凝的确是在谋划着一场篡位了, 这可以说是天大的消息,墨凉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楚轻凝,既然这个楚轻凝敢这么对她墨凉,她墨凉当然也不能够让这个楚轻凝失望了,只见墨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墨凉赶紧的将这些楚轻凝和松云国來往的信件放回到远处,随后又是按下机关让这书房的一切恢复到原來的样子,就是离开了这里,重新回到了那个楚轻凝关押她的房间, 她离开了这么一段时间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发现,所以,墨凉又是将绳子捆绑住自己,打了一个活扣,继续的躺在软榻上,到了清晨有人进來的时候,发现她之前并沒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自然也就不担心了, 因为楚庭川昨晚偷偷的潜入了楚轻凝的府邸之中,见到了墨凉,就可以确认墨凉的的确确的就是在楚轻凝福地上,现在愁的就是,怎么才能够将墨凉安然无恙的救出來, 楚虚华虽然知道了楚庭川昨晚干了啥事情,他虽然觉得鲁莽,但是这也说明了,楚轻凝的确就是有那样子的想法,想要利用墨凉,向父皇禀报他们犯下了欺君之罪, 估计今天就是准备想要告诉父皇了,因此,楚虚华觉得,他必须赶在楚轻凝的前面进宫才行,反正这个楚轻凝是一定会向父皇禀报的,那么,就由他楚虚华先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因为楚庭川昨晚从楚轻凝的府邸回來之后,就马上到他的府邸之中,告诉了他这一件事情,所以,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楚虚华就已经醒了,虽然楚庭川之前曾经说过,并不希望他楚虚华将这件事情全部的承担下來,但是,如今这个情况,似乎已经不得不这么做了, 因此,楚虚华在早朝刚刚结束,皇帝回到寝宫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皇帝的寝宫,楚虚华來得如此早,让皇帝有些诧异,但是他也并沒有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父皇,儿臣有罪,特來向父皇请罪的,”楚虚华并沒有多做什么拐弯抹角的言语,直接跪了下來,就是朝皇帝磕了一个响头,皇兄又是一怔,不知道楚虚华为什么突然作出这么个举动來,就是询问道,“你到底犯了何罪,好好说明白來,” “儿臣欺瞒父皇,已然犯了欺君之罪,当然是有罪,”楚虚华一直都沒有抬起头來,缓缓说道,“五皇兄的侍妾墨凉其实并沒有死,而是儿臣悄悄的给了墨凉一种假死药,让墨凉看上去就像是死掉了一般,随后儿臣告诉了太奶奶,让太奶奶协助儿臣将墨凉从牢狱带出,” 要说楚虚华并沒有将楚庭川牵扯下去,反而将太皇太后给牵扯出來了,其实他并不是想要将太皇太后拉下水,只是因为他知道,父皇就算知道了太皇太后和他是共犯,也绝对不会对太皇太后作出任何处置的,毕竟太奶奶如今那么大的岁数了,父皇定然是会原谅的, “你说什么,”皇帝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楚虚华所说的话语,他分明是让太医去验过了,墨凉的的确确是已经沒了气息,怎么现在七儿倒是说墨凉沒死,不过又想了想,楚虚华说了他让墨凉服下了假死药,让墨凉呈现出一种死亡的状态蒙混过关的,倒也是有些合理, “这件事你若是不说,便是沒有人知晓,如今你又为何将这件事告诉朕,”皇帝有些不解,其实他真的沒有想过墨凉是假死的,所以他自然不会怀疑到这件事情來,只要楚虚华不说,这件事就可以一直的隐瞒下去,说不定到最后,他压根就忘了这么一回事了, “因为,若是儿臣隐瞒下去,墨凉就算回到了皇兄的身边,也不可能以正妃的身份待在皇兄的身边,父皇见过墨凉,若是将换了身份的墨凉封为正妃,父皇还是会认出來的,儿臣知晓皇兄的心意,知晓皇兄若是知晓墨凉未死,日后定然会封为正妃,” “如此一來,父皇便一定会知晓此事,到那时候,或许因为儿臣的欺君行为,连皇兄也一同的被拉下水,皇兄已然知晓此事,不愿让儿臣将这件事情告知父皇,儿臣思虑再三,便是决定不再欺瞒父皇,特此來请罪,”楚虚华倒是说得头头有理,让皇帝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能够为了楚庭川,作出这样子的牺牲,可想而知,楚虚华是多么的重视楚庭川,但是不能够忽视的就是,这件事情,的确是犯了欺君之罪,又让他该如何处置, 楚虚华将话语说完之后,这整个殿内就一直沉默着,就连皇帝也沒有开口说话,而楚虚华自然就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等候皇帝发落,他知道,欺君之罪一般是杀头的, 他并不知道皇帝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也是沉默着,沒有皇帝的允许,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能够抬起头來,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戴罪之身,可以说,算不上什么皇子了, 过了多久,楚虚华并不知晓,因为沒有得到皇帝的允许,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沒有动弹过,直到他几乎觉得自己麻痹的沒有知觉的时候,皇帝忽然缓缓开口了,“七儿,朕方才想了想,觉得,此事便是算了罢,若是沒有多少人知晓,就这样子瞒下去罢,” 虽然这句话并不应该是从他皇帝的口中说出來,俗话常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可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放过楚庭川和楚虚华了,刚刚发生皇后一事,便是足够让他悲痛的了, 要找到一个自己中意的女子,皇帝知道,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况且,墨凉一事的确是因为他沒有调查清楚,只是听从了皇后的一面之词对墨凉判的刑,而且,墨凉还差些被太子妃毒害在牢狱之中,怎么说他这个身为皇帝的,也有错, 所以,就这样子放过楚庭川他们罢,他也不想再追究此事了, 或许楚虚华并沒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顿时就是猛然的抬起头來,又是朝皇帝磕了好几个响头,“多谢父皇成全皇兄,多谢父皇,”那磕在地面上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寝殿, 皇帝见状,就是俯身去将楚虚华给扶起來,他轻声的对着楚虚华道,“朕知道你一直将五儿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但是七儿,你也该去寻找是否有情投意合的女子了,不是么,” “这件事,儿臣会认真考虑的,父皇不必担心,”|楚虚华知晓皇帝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是欣喜过望,至于他自己的事情,他并沒有太过放在心上,他现在沒有什么心仪的女子,当然不会想那方面的事情,若是日后有的话,那就日后再说, 如今只要楚庭川能够过得好,对于他楚虚华來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他楚虚华自己的事情,比起皇兄的事情,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皇帝知道楚虚华的性子,明明应该是楚庭川的事情,这个楚虚华却总是提前一步全部包揽了下來,为的就是保全楚庭川,虽然觉得不值,但皇帝也沒有再多说什么话语了, 既然楚虚华觉得这样子他才能够过得开心,那便是随楚虚华去了,关于墨凉的那件事,他就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AUT 第179章 真是历尽艰辛啊 - 独宠佣兵王妃 - 悠悠紫衿 楚轻凝今早去向皇帝请安之后,却是一脸气呼呼的神情回来的。/top/ 排行榜他跑到墨凉的面前,瞪了墨凉好长一段时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直接就是转身离去了。 墨凉一看楚轻凝那个模样,就知晓,定然是皇帝不打算追究此事,才让楚轻凝如此的憋屈。所以,楚轻凝在一旁那样子凶神恶煞的看着她,她也是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不过就算如此,楚轻凝也并没有打算将墨凉放走的意思。墨凉知晓,他在这方面没有办法整治楚庭川,一定会想别的法子去整治楚庭川。 估摸着楚轻凝是被气到了,今天一天都没有来嘲笑墨凉。 夜深之时,不知道楚庭川又是怎么想的,竟然又是潜入了楚轻凝的府邸里,出现在墨凉的身边。墨凉一见,倒是觉得正好。她昨夜刚刚发现了楚轻凝的秘密,正愁没有办法告知楚庭川他们。只要有这个把柄,想必楚轻凝这次很有可能就直接栽倒在这些书信上边了。 楚庭川倒是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告诉他这么一个惊天地的消息,因为听到楚虚华对他说的,父皇不打算追究此事,楚庭川就知晓,就算把墨凉救出去也没有关系了。 虽然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对楚虚华又是训斥了一番。他明明和楚虚华说过的,千万不要将罪名一个人承担了,但是没有想到楚虚华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进宫去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父皇。所幸的是,父皇并不打算追究此事。 “小凉儿,你再坚持一晚上,明日一早,我就会过来救你。”听到了墨凉给的消息,楚庭川就是突然的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那个楚轻凝不是一直都想着要怎么扳倒他楚庭川么,他楚庭川自然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不然还以为他楚庭川是个病猫呢! 墨凉倒是没有觉得一晚上有什么难熬的,既然楚庭川知道了该怎么利用这个消息,她也不再多说。只是再待上一晚,对于她墨凉来说也没有什么难处。 那个楚轻凝竟然敢这样子对她,就应该想过她墨凉一定会报复的。她可不会那样子白白的让自己吃亏,如果真的变成那样,那她墨凉还真不是墨凉了,估摸着就是转性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庭川和楚虚华就是一同带了一班人马,说皇上等到消息,当朝二皇子与松云国私下交往通信,谋划做叛国之事,得了皇上的旨意前来搜查。 楚轻凝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又听到松云国一词,蓦然觉得有些心虚。因为楚庭川的的确确是得到了父皇的旨意,他自然不好抗旨不遵,就让楚庭川进来搜查。 他本来以为,楚庭川定然不会发现书房里面有机关暗道,所以,他与松云国的那些书信一定不会被发现的。但是没有想到的就是,楚庭川先是故意做了一场大范围的搜查,随后盯上了楚轻凝的书房,还正确的知道机关在什么位置,直接找出了楚轻凝通敌的证据! 因此楚庭川是大面积的搜查,当然也搜查到关押墨凉的那间房间。发现了墨凉之后,楚庭川立刻就是帮墨凉将绳子给解开来,“小凉儿,我来救你了。”楚庭川一脸笑意盈盈的。 墨凉瞥了他一眼,等到绳子解开之后,她直接给了楚庭川的脸一拳头。呼,其实她很早就想这么做了。看着楚庭川这么欠扁的模样,让她实在是没有忍住,直接给了一拳。 楚庭川根本就没有想到墨凉竟然会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猝不及防,直接中招。他捂着脸就是蹲了下去,“小凉儿,你竟然这么狠心,想要谋杀亲夫么!” “吵死了。”墨凉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个家伙还真是一个容易得意忘形的家伙,不过才刚刚将她救出来,就这么快的恢复原状了么?她墨凉可是很烦很烦这个家伙的啊! 要说墨凉真的难以相信她竟然会喜欢上楚庭川这个家伙,她一开始明明那么烦躁,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多年都是独自自己一个人,墨凉可以说,她从来就没有爱上任何人。但是却没有想到,到了这个世界之后,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死缠烂打的家伙。 “小凉儿,我这段时间可是非常非常的想你,你怎么忍心这样子对我?”楚庭川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之后,就是直接站起身来,从墨凉的身后直接扑到了墨凉的身上,然后摆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扑闪着自己的双眸看着墨凉。可是,这对墨凉一点用处都没有。 “嗯。”墨凉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已,但是这却让楚庭川觉得有些奇怪。楚庭川忍不住就是探了一下墨凉的额头,确定墨凉并没有发烧之后,他便是抓住墨凉喊道,“你到底是谁?竟然易容成小凉儿的模样,想要来欺骗我的感情么。” “滚!”墨凉听到楚庭川竟然说出这句话来,就又是狠狠的给了楚庭川一拳。打的地方还是和前面那一次的一模一样,让楚庭川又受到了第二次重创,又是捂脸蹲在地上。 楚虚华倒是在一旁看着这个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来。虽然在之前和皇兄还有墨凉一同去苗疆的时候,就知晓皇兄和墨凉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是如此的让人觉得怪异,但是,却莫名的觉得十分有趣。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打是亲,骂是爱罢? 而且,楚虚华知晓,墨凉的性子本来就是冷淡不在乎别人的。但是这段时间因为和皇兄在一起,墨凉却是改变了很多很多。虽然表面上仍旧是那样子冷冰冰的神情,可是内心,却已经会在乎皇兄了。不过,他发现的这件事情,还是让皇兄自己去慢慢的察觉罢。 那样子的话,会比较有趣一些。而且,看墨凉这般的模样,是不会和皇兄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意了。楚虚华是已经将墨凉的变化看在眼里了,墨凉也知晓自己心中是如何想的,要说还没有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的,估摸着就只剩下楚庭川自己一个人了。 因为从楚轻凝的府邸之中搜出了和松云国私下来往的信件,楚轻凝如今也算是百口莫辩,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皇帝虽然不想要处罚楚轻凝,但是楚轻凝竟然想要谋权篡位一事,的确是让他不能够再容忍楚轻凝了,所以,楚轻凝被贬为了庶民。 而且,贬为庶民之后,一生都不能够进入京城之中,就连他的子孙后代,也不能够接近京城。这一惩罚,对于楚轻凝来说,虽然没取了性命那么严厉,但也算是不轻了。 原本支持楚轻凝的一系列权势,在查出楚轻凝作出这样子的事情之后,土崩瓦解了。 因为皇帝已然知晓了墨凉并没有死一事,所以,墨凉自然又重新成为了楚庭川的侍妾。不过,要说是侍妾,却也不尽然。 皇后亦然大势已去,对于唐画婉,楚庭川也没有要继续将她留在府邸里面的必要。因此,楚庭川将唐画婉给休了,让唐画婉回到自己的娘家去了。 要说唐画婉那时候知晓了皇后因为杀害了自己的亲孙女被打入天牢之时,觉得十分的难以置信。她没有想到皇后竟然如此的狠心,从那以后,她就知道,楚庭川休了她是必然的事情,她便也不再出现在楚庭川的面前,惹得楚庭川讨厌了。 当然,墨凉也不再是所谓的五皇子的侍妾那么简单了。楚庭川正式的向皇帝提出,想要纳墨凉为正妃,而且,此生就打算与墨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再娶其他女子。 楚庭川知晓因为后宫之事,嫔妃总是勾心斗角,自己的母妃和楚虚华的母妃也是因妃子勾心斗角而死的,因此,他就十分厌恶这类的事情,便是不打算娶那么多的女子为妃子。 对于楚庭川的痴情,皇帝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在以前,他可没有见过楚庭川竟然会有这样子对一名女子如此的宠溺。要说这墨凉,虽然长相平平,竟能够抓住五儿的心。 楚庭川想要将墨凉封为正室的想法,当然是得到了皇帝的许可。要是皇帝不许可的话,太皇太后说不定会突然的杀到他的寝宫里,为的就是和他理论这件事情。 墨凉从侍妾被册封为正妃,楚庭川就要好好的安排一次娶亲,为的就是正正式式的将墨凉给娶进门来。本来以为墨凉会和他闹上一顿,但是楚庭川却没有想到,和墨凉说这一件事情的时候,墨凉竟然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语。 娶亲当天晚上…… “我终于要洞房了么?”楚庭川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太皇太后拍了拍楚庭川的肩,语重心长的对着楚庭川说道,“川儿,你要向小凉儿证明,你其实不是不举!其实我想告诉你的,那天你来我寝宫里说你和小凉儿吵架的事情,小凉儿全听到了。” “太奶奶,你说什么?”楚庭川根本就没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突然爆料出来。对于那天的事情,他可是记忆鲜明啊! “所以,赶紧去吧。”太皇太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楚虚华在一旁看着,用着一种淡然的神情说道,“皇兄,你加油。” 楚虚华,你不觉得你用这种神情说这话很奇怪么! 结果,楚庭川进去了之后,打斗的声音就是从洞房里面传了出来。没过一会,就是归于安静了。 “历程艰辛啊。”太皇太后突然这么说道。 楚虚华很赞同的颔了颔首,“其实,孙儿也这么觉得。” theend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