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正是盛夏时节,宫梦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已经来到这里五天了,宫梦雪只记得自己下班过马路时,不小心被转角开来的车给撞飞了,再醒来时就已经到了这里。每天醒来时都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醒来后自己依然是朝九晚五的单身白领,而不是现在这个只有六岁的小女娃。  “小姐,我们回去吧,夫人在等您……”说话的是自己的贴身小丫鬟文儿,也不过十岁光景,回头之际宫梦雪看到了她眼中突然流露出的惊慌。  “小姐,您快下来,您怎么还敢坐这秋千,您难道忘了自己是怎么摔下来的吗?快下来,夫人在等您吃饭呢。”  是啊,宫梦雪自己都忘记了,这幅身体原来的主人就是不小心从秋千上摔下去才死的,按正常情况来看,自己肯定是不敢再靠近这秋千了,可谁让自己并不是原来的宫梦雪呢。  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国家是大周王朝,而这个大周王朝并不是宫梦雪所知道的历史上的那个周朝,而是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过的朝代,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平行空间的存在吧。  大周王朝周围还有三个国家,分别是南荒,西梁,日曜。大周建国时间尚短,又经历了长期的战乱之苦,国力并不是最强的,但经过建国以来两位皇帝的励精图治,现在其他国家也不敢轻易来犯。  这些都是宫梦雪在这几天收集到的信息。  这具身体的父亲是大周的骠骑将军,现在带兵戍守在大周与南荒的交界线上。母亲是大将军的三夫人,据说从宫梦雪出生后,将军就从没来过三夫人的院子。而自己,是将军府的三小姐,有一个哥哥宫毅,是嫡出,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宫梦雨和二姐宫梦霜,都是二夫人所生。  回到屋里,三夫人已坐在了桌旁,见宫梦雪进来向她慈爱一笑,即使这容貌宫梦雪已看了五天,可还是会忍不住沉醉在这美丽的容颜里,宛若天人,即使在现代,整容风盛行,恐也无法整出这么好看的相貌。  “雪儿,你如今也康复了,赶明儿就开始跟为娘学些才艺吧。”  “戛?学才艺?”宫梦雪一愣,古人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怎么回到古代还要学才艺啊?  “你又忘了?”三夫人心疼地看着她,“在大周,凡是有些家世的人家,女子从六岁开始就要开始学才艺了,你一个月前就已经满六岁了,可你太顽皮,前一阵又摔伤了,才拖到现在,现在你大姐姐已经学了两年的琴了,你二姐姐也学了三个多月的琵琶了,已能弹出简单的曲子,我今天去给大夫人请安的时候,她说你也要加紧了。”  “哦,好吧,”宫梦雪怏怏地应道,为来到古代还要学东西而不快。  “那午后娘亲为你演示一下几种乐器,你看一下想学哪种。”  午后,宫梦雪来到前厅,看到摆了一屋子的乐器时,彻底震惊了。  “娘……娘亲……,您……您不会是……这些乐器都会弹吧?”  “小姐,您又忘了?夫人以前经常弹给您听呢,您还说以后一定要像夫人一样做个什么都会的才女呢。”文儿在一旁十分骄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才女娘亲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雪儿,现在娘先弹琴,你听一下。”  “好,”宫梦雪双眼充满兴奋的光芒,能在古代听古人弹古琴,这是她以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呀。  一曲弹毕,宫梦雪整个人仍沉醉在那优美的旋律中,直到耳边传来文儿的赞叹声才回神。  一整个下午,宫梦雪都是在震撼中度过的,即使是在现代,那些出名的音乐家也不可能熟练掌握这么多种乐器,更不要说精通了,而三夫人却做到了。可随即,她又为三夫人的命运感到伤心,若在现代,她一定是受到大家追捧,受万众瞩目的才女,而在这里,她却只能做将军府里不受宠的三夫人。  那自己呢?自己今后的命运又将如何呢?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自己还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吗?尤其自己的父亲又是大将军,手握重兵,连皇上恐怕都要忌惮三分,自己的婚姻肯定不能由自己做主,没准就会在某个深宅大院关一辈子,不,不行,我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雪儿,你想好学什么乐器了吗?”三夫人的话打断了宫梦雪的沉思。  “呃,娘亲,雪儿就学琴吧”,在这个时代,女子都是依附男子而活,而现在自己还太小什么也做不了,倒不如先学点一技之长,没准儿以后会有用呢,而且恰巧自己以前就对古琴很感兴趣。  “好,正好,我最擅长的也是琴。”三夫人欣慰道。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宫梦雪就起床了,拉着文儿在这个院子里四处逛了一圈,这时宫梦雪才发现,原来她们住的这间院子是整个府里最偏僻的一间院落,院子的后院与大街只有一墙之隔,通常这种偏院都是给下人住的,从这也足可以看出三夫人不受宠的程度,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方便自己出府。在这里女子十四岁就可以嫁人了,那自己就还有八年的时间去准备,应该是够了。  回到内堂,三夫人已摆好了琴等在那里。  “雪儿,我们现在先从基础开始,如果你要是不想学了可以告诉娘,我们可以再换一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自己的兴趣所在。”  “娘,我知道了,”宫梦雪不由更加佩服自己的美貌娘亲,居然会有这么先进的教学理念。  从这天开始,宫梦雪就开始跟着三夫人学习琴以及读书写字和下棋,读书写字和弹琴是必修课,下棋则是她因为感兴趣而要三夫人教她的。  宫梦雪发现小孩子的脑袋就是好用,吸收东西特别快,再加上自己二十四岁的心智,三夫人教过一遍,自己就领悟了。弹会以后,她也经常把一些现代的歌改成古琴曲,自弹自唱,这样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也就过去了。  直到一日上午,府里的刘总管带着一个侍卫来到三夫人的院子,说是府里昨晚有刺客,现在每院派一个侍卫以保护夫人小姐安全。  自此以后宫梦雪每天又多了一件事,就是观察院子里新来的侍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刺客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小路子,你能飞檐走壁吗?”宫梦雪在秋千上晃荡着。  “能,”对方仍是一张冰块脸。  “那你会‘水上漂’吗?”宫梦雪又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呃……”对方纳闷,这是什么功夫,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就是一条很宽很宽的河,能用轻功靠踏水而不借助其他工具飞到对岸。”看出了对方的困惑,宫梦雪解释道。  “不会。”  “呃……”哪有人说“不会”还这么拽的,“那你是怎么被分到我们院子里做侍卫的啊?”  “刘总管分派的。”  “那你是怎么当上侍卫的呢?你有没有闯荡过江湖?”  “属下卖身入将军府,没有闯荡过江湖。”  “真是的,没闯过江湖还这么拽,而且府里的人我也不敢用,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大侠来帮帮我啊。”宫梦雪兀自低头自言自语,没有看到某人的眉毛因某种原因在不停地抖啊抖。  夜间,宫梦雪正在更衣准备沐浴,突然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未及转身,一柄寒光闪闪的剑已经架到了脖子上,与此同时,外面一片嘈杂。  “不许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三小姐,府里有刺客,您没事吧?”门外传来了文儿焦急的声音。  宫梦雪感觉到剑又靠近了自己的脖子一分,连忙说道:“我没事,你先去看看我娘吧。”  “可是小姐……”  “别可是了,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小姐,卑职亲眼看见那刺客来了小姐的院子,为保护小姐安全,如有得罪之处请小姐恕罪。”说着便欲破门而入。  宫梦雪急忙对那刺客使了个眼色,让他跳入浴桶之中,而自己随后跳入,并打破旁边的杯子用碎片滑过手臂,并不忘配合着大叫一声。  她做完这一切,见那刺客却处于呆愣状态,忙狠狠踹了他一脚,对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没入水中。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耳边突然响起了很多杂乱的脚步声,哪些侍卫已破门而入。  “啊?谁准你们进来的?”宫梦雪慌乱地喊道,连忙把身体重新没入水中。  “我一定要告诉爹爹,说你们毁我名节,偷看我洗澡,呜呜……我没脸见人了,”宫梦雪的几句话果然很有震慑作用,侍卫都告罪退出。  侍卫首领似察觉到什么,停住脚步,“慢着,小姐,您屋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废话,要不是因为你们非要进来,我着急起来,又怎会不小心打破杯子划伤手臂,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呢,我要是留了疤,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快给我滚。”宫梦雪此时将一个大家小姐的刁蛮霸道演绎得淋漓尽致。  “卑职告退。”众人慌乱而出,真怕因此事而受到怪罪,毕竟以前宫梦雪的霸道是出了名的。  “小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给我看一下伤口,”文儿心疼地说道。  “我没事,文儿,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我娘,免得让她担心,你先去帮我取些金疮药来。”  “嗯,奴婢马上就去。”  见文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宫梦雪立刻踹了那刺客一脚,“喂,你没事吧?人都走了,快出来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相救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哗啦啦”,那刺客从水中钻出带起一片水花,“多谢姑娘相救……”  “先别废话了,趁你现在还有力气,赶紧出来到床上去,不然一会儿你晕了,我可没力气搬你,”宫梦雪见他一副快晕倒的样子,赶忙说道。  “呃……是……”这女娃小小年纪,遇到这种情况竟能如此镇定,还知道用自己的血来掩盖浴桶中的血和屋子里的血腥味,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以后就算跟着她,应该也不会太无趣吧。  刚在床上躺好,门口就响起了文儿的脚步声,宫梦雪赶紧放下纱幔,将那刺客藏在里面,然后转身走到外间。  “小姐,您怎么不在里间休息呢?受了伤还到处跑,” 文儿虽是抱怨,语气中却透出浓浓的担心。  “里面血腥味太浓了,我闻着恶心。”宫梦雪作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副恶心欲吐的样子。  “那我马上去收拾,”文儿转身欲走,却被宫梦雪扯住了衣袖。  “笨蛋文儿,事有轻重缓急,你总要先把我的伤口包扎好才行啊。”  “瞧我,真是笨,”文儿自责地说道。  待看见宫梦雪的伤口,文儿的眼泪就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啊?疼不疼?伤口这么深要是留下疤可怎么办啊?奴婢真该死,没有照顾好小姐。”  “没事儿,虽然看上去很深,但一点儿也不疼,”几日相处下来,宫梦雪已感觉到文儿对自己是真心相待的,只是刺客的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吓坏她。  待一切都收拾好,打发文儿走后,宫梦雪来到床前,却见那刺客此时已闭了双眼。  “咦……”宫梦雪打量着那刺客,突然发现……  如果这是真的,那此人她是要定了,正好她现在缺一个武功高强又能够听命于她的手下。  宫梦雪双手刚触上他的衣服,对方就猛然抓住她的双手,睁开犀利的双眸,“你想干什么?”  宫梦雪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位大侠,除了帮你包扎伤口我还能干什么?还是说你以为就我一六岁的孩子还能强了你不成?”  那刺客没想到她一个女娃而且还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娃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当下愣住了。  宫梦雪趁此机会,把他胸口的衣服往两边一扒,露出了里面鲜血淋淋的伤口,忙洗净了帕子擦拭他的伤口,只可惜屋里没有酒,不然要是能消个毒,就比较好了,这样也不知道伤口会不会被感染。  抹上金疮药,宫梦雪在他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那刺客瞅了眼自己胸口的蝴蝶结表情纠结。  “包扎好了,我救你一命,你要怎么报答我?”宫梦雪开始谈条件了。  “戛?”刺客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那姑娘想要我如何报答你?”  “以身相许,如何?”宫梦雪见对方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改口,“逗你玩儿的啦,我才不会要你以身相许呢?你看上去大约十五六了吧,比我大了十岁,那么老,我才不要呢。”  一席话说得那刺客脸一阵青一阵白,十分好看,宫梦雪忍不住“噗嗤”一笑。  “不逗你了,我救你一命,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应该不为过吧。”宫梦雪认真道。  “什么要求?”这女娃鬼灵精怪,自己可不能上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软筋散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对了,你是独行侠呀还是有组织的呀?”宫梦雪又想起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他要是有组织的恐怕自己还不敢要呢,万一再惹上一堆麻烦,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那刺客略带思索地看着她,在想她的目的何在。  “要你管,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  “我一向独来独往,”某人腹黑地想,我执行任务的时候确实是独来独往,不算骗人吧。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得来全不费工夫。”某人看宫梦雪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不觉一阵寒意袭上心头。  “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不问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也不问你究竟为何夜闯我将军府,我只要你以后跟着我,暗中保护我,完成我交代的事就行,”宫梦雪兀自下着决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就因为我救过你一命,我就是你的再生父母,哪有父母的决定身为儿女的不听的?简直不孝。”  “你……”某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怕,当然怕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自然是怕你杀我灭口,所以我现在敢这样和你谈条件自然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  “你……药里有问题……”他才发现不对,尝试着运气,却发现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内力仿佛全没了,“是‘软筋散’。”  “不错,没想到你对药物也有研究啊,不过你发现得太晚了,”要知道这“软筋散”可是她从钟叔那里淘来的好药以备不时只需,没想到今天倒还真被她用上了。  她本来也不知道钟叔擅长制毒的,是有一天在后院闲逛,发现了一间小屋子,进去才发现里面有好多草药,正要去碰时被钟叔喝止,原来那是断肠草,碰不得的。她那时才发现钟叔是深藏不漏啊,以前她只知道,钟叔是三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仆人,相貌丑陋,右脸颊上有一道从太阳穴延伸到嘴角的疤痕,府里的人都怕他,所以他从不轻易出来。  不过从此以后,宫梦雪倒是经常往钟叔屋里跑,央着他教自己制毒,这样的话,虽然自己不会武功,却也可以防身了。  钟叔虽然不苟言笑,对她却也是极好的了,知道她是想要防身,就也全力教她,她学得倒也快,短短半年时间,钟叔屋子里的草药她已认全了,也能说出都有什么功效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刺客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一个六岁女娃的手里,要是让某人知道了,还不得耻笑自己一辈子。  “我想怎么样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就是跟着我。”  “凭什么?”  “就凭现在你的小命握在我的手里,因为,我给你下的毒药可不止‘软筋散’一种哦。”  “你……卑鄙……”  “小女子就是卑鄙怎么了,枉你比我多吃过那么多年的饭,还不如一个小女娃,真是……唉……”说这话时宫梦雪也有些心虚,毕竟实际上是自己比人家多吃了好几年饭。  “你……”  “你什么你?就你这点儿心计还想在江湖上混,你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吧,否则你的小命儿早晚要丢,还是跟着我安全一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弹琴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你……”  “翻来覆去就只会说这一个字,我说你笨,你马上就用实际行动验证我的话,可真是我的好跟班,这么听主人的话,真乖,”宫梦雪无视某人想要杀人的眼神继续说道,“你既然已经跟了我,就要放下过去,那你以后就叫随风吧,反正你恐怕也不会告诉我你的真名,而我也不想知道。”  宫梦雪直视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大战了八百回合,最终还是随风战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这就要看你表现了,什么时候我能真正对你放心,什么时候再给你解药。而且我现在还小,也还用不到你,所以,我有很多时间来考验你,你就等着接受考验吧。”  看到宫梦雪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随风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未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呀。  “你在屋里休息吧,我去外面守着,”宫梦雪说完也不等随风的反应,就转身走了出去。  随风看着那缓缓走出的背影,不觉微微一笑,没有想到任务这么容易就完成了,本以为要花费好多唇舌才能留下呢,只不过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尤其对方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女娃,这要是传出去让他玉箫公子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翌日,宫梦雪怕下人打扫时发现随风,便以昨晚受到惊吓为由没有去找三夫人练习,而是让文儿把琴取来在屋子里练习,又把文儿派到三夫人那里照顾,这样屋里就只剩下她和随风两人。  起手试了一下调子,便和着琴声唱了起来:  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   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   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   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呀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   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   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   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唉……”唱着歌不由想起了在现代和母亲一起听歌的情景,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想到这儿不由哀叹出声。  “你这是什么曲子?我怎么从没听过呢?”直到叹息声传来,随风才从歌声中回神。  你当然没听过,这可是萨顶顶的《万物生》,宫梦雪暗想,嘴上责怪道,“你怎么能随便出声呢?要是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你就放心吧,只要外面有人靠近百步之内我肯定能发现,”随风洋洋得意。  “切,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府里的侍卫这么厉害呀!您这么牛都能被打成重伤。”宫梦雪挖苦道。  “你……”随风气极,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要不是他故意露出破绽放水,就那些乌合之众又怎能伤得了自己,但这些他却是不能说的。  “唉……我看等你好了还是跟我一起读书吧,不然让别人知道我的随从就只会说一个字,那也太丢我的脸了。”  “你……”当看到宫梦雪那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随风连忙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这首曲子叫做万物生。”  “万物生,倒是很贴切,我刚才仿佛真的看到了自然界中的勃勃生机,同时又给人以宁静的感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出府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曲子,在我失意时,听一听这首曲子,心境就会开阔很多。”  “这是你自己作的吗?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景象?”随风诧异道。  “当然不是了,这是我从一本乐谱上看的。”宫梦雪赶紧接道。  “哦,我就说嘛……”语气中的不以为意让宫梦雪不爽,不过却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信了。  后来在随风的要求下,宫梦雪又弹了两遍“万物生”,两人都想到了那生机盎然的景象,心生神往,两人难得没有拌嘴。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随风又躺在房梁上,重复着问这个他已经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我不是已经给你‘软筋散’的解药了吗?”言外之意就是“做人要知足”。  “如果不是为了你自己方便,‘软筋散’的解药你才不会给我。”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还问什么,是你太闲还是你觉得我太闲?”  随风汗了一下,确实是他太闲了,他知道这毒药并不会危及他的性命,所以也并不急着要解药,只是想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而已。  “你要是很闲的话我可以给你找点事做,明天去找两套适合我穿的男装,然后下午带我去街上逛逛,我还没出去逛过街呢。”  “哦,对了,男子几岁就可以去逛青楼啊?”  “啊?”随风一时没反应过来,“青……青楼?”  “是啊……我想去看一看……这里的青楼究竟是什么样子……”要知道青楼可是穿越者们必去的地方啊,她怎能错过呢,而且没准可以从那里掘到她人生的第一桶金呢。  随风彻底无语了,他发现她的想法根本不能从正常人的角度去想。  第二天吃过午饭,宫梦雪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换上了随风带给她的男装――一件藏青色袍子,将头发挽了个髻,用玉簪簪上,又把裸露的皮肤稍微涂黑,把眉毛加粗,还真像一个翩翩小公子。  宫梦雪在被子里放了两个枕头,又把床幔放下,伪装好一切后,偷偷溜了出来,来到约定地点等随风来接她。  左等右等人都不来,眼见半个小时都快过去了,再不出去就没时间了,算了,不等了。  宫梦雪一边咒骂随风,一边找可以翻墙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几块砖,累在墙角,爬上去后却发现只有头能够从墙上露出来,自己现在小小的身子根本就翻不过去。  “啊……”就在宫梦雪打算放弃时,便被一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拎起来了,不由惊呼出声。  “不想出去的话,你就继续叫。”听到熟悉的声音,宫梦雪放下心来。  再一眨眼,自己已在府外。  随风出来前已看过周围,确定没有人才出来,否则就他俩这样,肯定会被别人当成贼子的。  “哇,我终于出来了。”宫梦雪看了眼那高高的围墙,欢呼起来,突然又想到,“你怎么才来?不要跟我找什么睡过头或记错时辰之类的借口。”  “我何必找借口,我就是故意逗你玩儿,你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再给我下毒,看我还受不受你威胁。”  “你……”宫梦雪气得手指抖啊抖,却偏偏拿他没办法,谁让自己还要人家帮忙把自己带回去呢,再说万一要真把他逼急了,他真不怕那毒走了怎么办。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追究了,我们现在去逛逛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魔术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走在大街上,宫梦雪对一切都感到新奇,一会儿看看胭脂,一会儿又看看首饰,从左边逛到右边,又从右边逛回左边,看见卖艺的也跑过去凑热闹,跟着吆喝两嗓子。  那卖艺之人看她如此热情,穿着又不俗,便拿了钵子到她面前,她俏脸一红,暗忖自己可没钱啊,本想溜,可又一看到那钵子里只有几个铜板,又生生顿住了脚步,本想向随风借钱解围,可见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又想到自己现在穿的衣服还是他买的呢,那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哈哈……”宫梦雪本想豪爽一笑,奈何她本是女子又只有六岁,这效果怎样都大打折扣,面色尴尬,却脚步不停,走到了表演场的中间。  “在下薛功,见刚才这几位大哥表演得实在太好了,一时技痒,也想露两手给大家瞧瞧,如果大家看着还满意的话,就请大家捧个场,如果不满意,则是小弟学艺不精。”  然后对那拿着钵子的人一抱拳,“兄台可否借在下个铜板一用。”  那人见她举动,早已愣在当场,现听到她的话,以眼神询问那年长之人,那人略一点头,他便将那钵子递到了宫梦雪的面前。  宫梦雪道一声谢,便拿起了一个铜板,越过他走到众人面前。  “大家看好,这是一个铜板,我可以让他穿过我的喉咙,大家相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  “不信”  “不信”  “根本不可能嘛”  “骗人”  ……  人群中一片嘈杂。  你们越是不信,这效果就越好,宫梦雪心里偷笑。  “那为了让你们相信我,大家可以选几个人来检查一下这个铜板,并可以做一下记号。”  “这记号要怎么做啊?”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不然去让隔壁的王爷爷给写个字吧。”  “这办法好,小虎子就你去吧。”  不一会儿,那被唤作小虎子的孩子就拿着那已做好记号的铜板回来了,大家又传阅了一下,最后放回到宫梦雪的手中。  “好,那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我要从嘴里吃进去,再从脖子后面拿出来,大家可千万不要眨眼,看仔细了。”说着,宫梦雪就将那铜板放入了嘴中,做出吞咽的动作,然后双手抓着脖子,很难受的样子。  看她这个样子,人群开始出现混乱。  “怎么办?看这样子是要出人命了。”  “这小娃娃,看上去衣着不俗,没准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公子,要真是出了事儿可就麻烦了。”  “咱们还是快散了吧,不然惹祸上身啊。”  “快走快走……”  “大哥,我们也快走吧,”那负责收钱的人见人群都要散了,也怕惹祸上身,焦急不已。  “放心,老三,那小兄弟没事。”那被称做大哥的人眼含赞赏的笑意。  “大家且慢,”果然,宫梦雪此时已面色如常,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痛苦的神色。  大家纷纷称奇,停下了离去的脚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恐怕猜错了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这铜板已穿过了在下的喉咙,大家请看。”  只见宫梦雪从脖子后面拿出了那铜板,大家一见,果还是刚刚那枚铜板。  人群中顿时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老三也不禁鼓掌,心下又纳闷,大哥怎知道他没事。眼睛不由又向宫梦雪看去,却见他正在向自己使眼色,那意思竟分明是要自己去收钱,心下暗奇,却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忙捧着钵子来到众人面前。  这次人们倒是也不吝啬,纷纷往里扔钱。  趁这个功夫,宫梦雪向那老大耳语几句,那老大答应一声便飞奔而去。  “刚刚那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其实在下还有一项本领,便是读心术,大家想不想看?”  “想看,”这时人们已没有了刚才的轻视之意,眼中也有了期待之色。  “好,所谓读心术,就是我能知道你们心中所想,只是在下尚未学成,只能做一些最简单的,比如猜数字,不知各位谁愿配合我一下?”  “我来”  “我来”  “我”  “我”  “大家都如此积极,可我只能读一次,因为这读心术是极耗费心力的,不能多用,那你们几个不如就商量一下。”  “这……”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选定让小虎子来。  这时,孟大哥也已把东西准备好了,却是一张纸,一个布袋子和一块碳。  “大家检查一下这个袋子和纸可有问题?”  “没问题。”  袋子和纸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宫梦雪的手中。  “好,小虎子你现在想一个数,但必须是九以内的,因为我不会写字,只能是你想几,我便画几道,如果太多就累死我了。”说完还做了一个快累死的表情,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然后,我把写好的纸放入这个袋子中,待你说出数字,我再拿出来,看我写的和你说的是否一致。还有,你必须把现在想的数字再告诉三个人,以免你一会儿说的和你现在想的不一样,那我可就成骗子了。”  “小哥哥,你放心,虎子绝不会骗人的,虎子这就把想好的数告诉周围的三位哥哥姐姐。”  “好,那我们就同时进行。”  只见宫梦雪在桌上画了几笔,便把纸放入袋子中。  “小虎子,你想的是多少?”  “呃……小哥哥……你恐怕猜错了,”小虎子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虎子为什么这么说呢?”宫梦雪心头一跳,莫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  “因为虎子想小哥哥的手那么白,若是被那碳弄脏了就不好了,所以虎子想的是零,可小哥哥刚才确是写东西了。”  “哦……原来如此,虎子,小哥哥虽然写东西了,可是却并没有猜错哦,不信你看。”说着,便将手伸入袋子将那纸拿了出来。  只见上面赫然画着个圈。  见众人茫然的神情,宫梦雪笑着解释道:“我刚说数字是几就画几个道,可我读出你想的是零,这样我就一道都没画,只画了个圈,如果我当时就什么都不干的话,岂不是大家就知道我知道是零了,这样你再说你想的是零的话,大家恐怕就会以为是我们串通好了的呢。”  “哦,原来是这样,小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虎子由衷说道,双眼中满是敬佩的神色。  “原来如此……”众人也恍然大悟。  宫梦雪这时也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被她给蒙过去了,不然就丢人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少年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见大家似仍意犹未尽,宫梦雪趁机说道:“刚才大家也已听到,孟家小妹因貌美而被当地县官强抢去做第十房小妾,孟家四兄弟不得不带着小妹逃出来去投靠远房亲戚,可到此地小妹却染上重病,为此花光了所有的盘缠,他们为挣路费出来卖艺。正所谓出门靠朋友,希望大家都能出一份力,帮他们一把,如果大家刚才看得开心,那小弟愿再给大家表演一次,还望大家都能够捧个场,谢谢大家了。”  趁此机会,孟老三赶紧上前收钱,这次整个钵子都已装满了,而且不只是铜板,还有好多碎银子。  孟家四兄弟看到这么多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要知道,他们卖了将近半个月的艺,一共也没赚到这么多的钱啊。  看到钵子里突然多出的五十两的银锭子,孟老三震惊了,孟家四兄弟震惊了,围观的人们震惊了,就连宫梦雪也震惊了,虽然她还不知道那究竟是多少钱,但那银子那么大块,再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少。  所以,那一身着玄黑袍子,身形修长,朗眉星目,气质沉稳的少年,在宫梦雪眼中,就变成了一只肥羊。  那少年虽然貌美,但还从未有人敢这样盯着他看,不免有些尴尬,别过头去,低咳一声。  宫梦雪连忙收回目光,向那少年一拱手:“既然兄台出手如此大方,那小弟也要拿出些真本事来了,请兄台在此稍候片刻,容小弟去做一下准备。”  见那男子略一颔首,宫梦雪便拉着随风飞奔而去。  留下一众人等不知是该去还是该留。  一炷香过后,大家都似略略不耐。  “主子,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已经耽搁太长时间了。”  “再等一等,我相信那个小兄弟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  “啊……怎么下雪了?”随着这一声惊呼,大家纷纷抬头看去。  只见醉仙居的屋顶上,一男子持剑迎风而立,而那小兄弟正坐在他旁边,对着自己的手心轻轻吹着,那漫天雪花便从他手中飞出,似乎没有穷尽。  雪花仍在空中飞舞,那小兄弟却被那男子带着盈盈来到他的面前。  “不知公子可还满意?”那小兄弟面带忐忑地问道。  “此情此景,终生难忘。”他不忍见他如此神色,却也是出自真心地说道。  “那就好,”只见他粲然一笑,令天地都失了颜色,又听他自言自语道:“这样那钱我就拿着安心了,”不禁心下一震,他费这许多功夫,只是为了能够安心拿钱,这小兄弟果真与众不同。  待到他再次回神,那人已不见了踪影,不由自嘲一笑,他何时竟失神至此?  多少次午夜梦回,总是能够想起漫天雪花中他那一笑,那少年容颜虽并不美丽,甚至是平凡,可给他的感觉却足以倾城。  “小兄弟请留步,”那孟老大见宫梦雪离开,急急追了过来。  “兄台还有何事?”宫梦雪和随风停住脚步。  “今日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我们兄弟几人才能够赚到足够的盘缠,这里是刚才那位公子给的五十两银子,请小兄弟务必收下。”看着眼前的银锭子,不禁又想起了那个翩翩少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认清自己的心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随风看她神情,知她定是想起了那少年,心中十分不悦。  初时看她窘迫却强自镇定地走上前去表演,心中有丝佩服,却也抱了些看热闹的心态。  看她双手捂着脖子的痛苦模样,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她之前就已把铜板藏在了脖子后面,他恐怕早已飞身上前。  见她使眼色让孟老三去收钱,不由暗叹她人小鬼大。  后来又见她使出什么读心术,听完虎子说的话,没有错过她那一瞬的忐忑,当时就想把她打包带走,免得她因此被别人笑,受委屈,可转瞬却见她笑语盈盈的化解了一切。  后来那少年出现,看见她直直盯着那个容貌丝毫不差于他且身份绝不简单的男子,胸中就涌起一股怒气,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气从何而来,只是想把她的目光拽回到自己的身上来,不许她再看别的男人,可突然间又愣住,自己这是怎么了?短短几个时辰之间,情绪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上上下下,难道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才只有六岁呀!  就在自己怔愣间,她已拉起自己匆匆跑了,等再次回神,自己已在帮她裁纸了。  她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说什么“这叫雪花纸,是大卫的经典魔术漫天飞雪的必备道具。”  但很多词,什么“大卫”“魔术”“道具”,他都没有听懂,不过他喜欢看她不停说话的样子。  待到她站在那漫天飞雪中,对那少年灿然一笑,他没有错过那少年眼中的“惊艳”,虽然不知此刻她那平凡无奇的样子有什么好惊艳的,但他还是很生气,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打包带走。  也在那时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六岁又如何,大不了自己等她八年。  此时又见宫梦雪在孟老大叫了她好几声后,仍没有回神,随风心中更是醋海汹涌,“哼……”  他这一声,倒是让宫梦雪终于回神了。  “兄台不必如此客气,你把钱给了我,你们又当如何?”  “小兄弟不必担心,刚才赚的钱除了这五十两,我们还留有二十几两,足够我们回家了,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们也会心中不安的。”  “既然如此,那兄台可以给我五两银子,算是我的酬劳,至于剩余的,你们就都留下吧,出门在外,难免会遇到一些突发事件,手里多留点儿钱也可应急,如果把这么多银子留在我手里,于我而言并不会有多大功用,可如果在你们身边就不同了,所以你还是拿回去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如若不然,你就当我把这银子放在你身边,等你们遇到需要帮助的人,就用这些银子帮他们一把,这样可好?”  “小兄弟既如此说,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还请小兄弟受我们一拜。”此时,其他人也已收拾好东西赶了上来,便都向宫梦雪深深一拜,宫梦雪相扶不及,只得生受了这一拜。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坦白心迹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宫梦雪匆匆赶回府中,未等换好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文儿轻轻推门没有推开,以为宫梦雪还在午睡,不禁担忧,“小姐,您起了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奴婢这就去找钟叔。”  宫梦雪连忙唤住她,“我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这一睡就睡沉了,不用去找钟叔了,免得让娘担心,我这就起。”  “小姐您真没事吗?”文儿仍是有些不放心。  “那当然了,你家小姐我呀身体比头牛都壮呢,”宫梦雪开玩笑道。  “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呀,奴婢都忘了,已经酉时了,夫人叫小姐去前厅吃饭呢。”  “娘,我来了。”  “雪儿,来,坐到娘身边来。”  待宫梦雪坐好,三夫人又开口道:“雪儿,再过半个月就过年了,你爹爹已经五年没回来了,现在家中大小事务都由大夫人主持,刚大夫人派人传话,说除夕之夜要检查你们三姐妹的才艺,让你也好好准备一下。”  “娘,女儿恐怕弹不好,要让娘失望了。”一段时间的相处,宫梦雪知道三夫人是真心关心自己的,想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她。  “这是为何?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三夫人担忧道,雪儿现在的琴艺已有别人三五年的功底了,比当年的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怎会弹不好呢?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娘,女儿没事,只是娘希望女儿以后过怎样的生活?”宫梦雪并没有正面回答三夫人的问题。  “自然是找个良人,相夫教子,幸福的过一生。”  “那娘亲认为何为良人?”  “自然是爱你疼你惜你之人。”  “那娘觉得皇室贵胄以及那些达官贵人会是女儿的良人吗?”  “这……雪儿的意思是想嫁给他们吗?”  “恰恰相反,女儿不想嫁给这些人,不想永远被困在一方天地,就像娘,您现在开心吗?”看到三夫人突然红了的眼眶,宫梦雪不由后悔说出的话。  “唉,娘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有些事由不得我们做主,以你爹的身份,你的婚事恐怕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娘,这个您放心,女儿自有办法,女儿只是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剩下的事女儿自有办法。”  “好,娘相信你,”看到宫梦雪一脸的坚定,三夫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真的很聪明,或许她真的有办法。  “你刚说不想好好弹,是不是怕自己锋芒太露,到时提亲的人太多呀?”  “娘,还是您懂我,其实女儿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抢了大姐和二姐的风头,到时引火上身,我们就不能过平静日子了。”  三夫人楼她入怀,“我的儿,你怎么这么聪明。”  这几天,宫梦雪过得很惬意,一点儿也不像宫梦雨和宫梦霜那样忙着练习。  每天上午除了练会儿琴外,其余时间都跑到钟叔的屋子里向钟叔学如何制毒。至于下午,多数都是缠着随风带她出去逛一逛,现在她已经把将军府周围的大街小巷都逛遍了。至于晚上嘛,就是用尽各种方法央求随风教她轻功和骑马。最后随风没办法,只能答应等来年开春就教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家宴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小姐,您快点儿啊,夫人已经在前厅等您了,这虽说是家宴,可也不能迟到啊。”文儿见她家小姐连头发都还没弄好呢,不由抱怨道,“我的小姐,您还不让我帮您,就您自己这速度,明天天亮也弄不好啊。”  “算我怕了你了,那你快来帮我弄头发吧,简单一点儿就行。”  “就算您想要复杂一点儿的,恐怕现在我们也没有那个时间了。”文儿像得到特赦一样,冲到她身边就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一个朝天小髻就弄好了。  宫梦雪夸赞了文儿几句,便急急忙忙去和三夫人汇合,赶去参加晚宴。  进入正厅,便随着三夫人给大夫人二夫人行了礼,然后又给宫毅和宫梦雨和宫梦霜行了礼。  这是宫梦雪自醒来以后第一次见到除大夫人以外的众人。  宫毅自六岁起便常住在宫中,陪伴皇子们读书,除去过年过节很少回来;而二夫人一直便不喜她们母女,以前将军在的时候便经常来寻衅滋事,现在将军不在府中,她倒也安分了不少,已经好久不去她们院子里了;至于宫梦雨和宫梦霜两姐妹则一向自恃甚高,因她以前那刁蛮跋扈的脾性,更是不喜她,不会主动来找她。  而宫梦雪更是安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很少出院子,自是不会见到。  现在幸亏将军府人口并不多,不然宫梦雪恐怕还真会认错人。  记得第一次见大夫人,是自己身体恢复好后,三夫人带自己去给大夫人请安,谢谢她的照料。  当时自己的感觉就是,大夫人很漂亮,虽然尚不及三夫人的十分之一,但亦不可否认她的华贵之美,而且她很温柔,言语中体现出的关心并不像是作假,因为将军爹爹并不在家,即使演戏,也没人看不是。  环视一下在座的其他人,坐在大夫人左下首的是二夫人,她穿一件大红色的牡丹绣花裙,头上插了好几个金步摇,胭脂涂得过多,整体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将军府的二夫人,倒像是那勾栏院的老鸨。  二夫人旁边的是宫毅,他身穿一件月白长衫,容貌俊秀,长大以后恐怕也会让无数女子心动吧。  似觉察到了什么,宫毅略一抬头,正对上宫梦雪那打量的目光,宫梦雪没有慌乱,淡淡一笑,转开了目光。宫毅被她这一笑晃花了眼,怔了一怔,这个妹妹才六岁就已如此淡然,自己恐怕都不及,以往别人都说她刁蛮任性,此刻看上去怎不像呢?  视线一转正落在宫梦雨和宫梦霜两姐妹身上,宫梦雨一身淡紫色罗裙,上面用银色丝线绣了很多梅花,瓜子脸上是沉静的笑,宫梦霜则是一身浅粉纱衣,脸上是调皮的笑。从现在就亦可以隐隐看出其倾城之色。不过相比自己而言,还是要差很多。  幸亏自己已做过修饰,不然以后二夫人肯定会找自己和三夫人的麻烦。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只有中间几个小辈在宫毅的带领下给几位长辈敬了敬酒,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收了红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才艺表演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吃过饭便是今晚的重点了,才艺表演。  首先上场的是宫梦雨,她坐到琴边,气定神闲地拨弄了两下,随之琴声扬起,她弹的是一曲《醉春风》,当初三夫人也曾教过自己,难度较大,她不过八岁年纪,却已能整首弹奏,且一丝不错,琴音婉转,才八岁便已有如此琴艺,太了不起了。  接下来是宫梦霜,怀抱着琵琶坐下,说道:“霜儿弹奏的是《玲珑曲》。”  宫梦霜才学了九个月的琵琶,虽选的已是极容易的一首曲子,但尚不能完整弹出,所以不能像宫梦雨那样,通过听就可知道是哪首曲子,而是报了曲目,争取错的不多。一曲弹完,虽有一些错处,但于她而言亦是很不错的了。  大夫人微笑道:“雨儿和霜儿弹得都很不错,二夫人用心了。”  宫梦雪面带局促地走到琴前,落座,说道:“雪儿弹奏的是《舞青罗》。”  若说《玲珑曲》容易,则《舞青罗》只有更容易,但这首曲子却被她弹得错误百出,她越是想不出错就越出错,出错后手忙脚乱就更出错,一曲弹完,基本没几个对的地方,弹完后,她慌慌张张站起,还不小心把琴凳碰翻了。  “哈哈……”宫毅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这个小妹真是太有趣了,这么简单的曲子居然能被她弹成这个样子,甚至还把琴凳弄翻了,自己刚才怎会以为她淡然。  “毅儿,”大夫人低声呵斥,宫毅终于不再大笑,却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雪儿也很不错,弹得……弹得……很有新意。”  就连宫梦雪都不由佩服大夫人,还真难为她能够想到“新意”这个词。  回到自己的院落,三夫人不由笑道:“我的儿,就你古灵精怪,好好一首曲子居然能被你弹成这样,要是为娘不知,也要被你给唬住了呢。”  “嘿嘿,这样娘和雪儿就能安生好一阵了呢。”  “唉,都是为娘不好,若你不是在这将军府,也不用如此委屈自己。”看着宫梦雪的笑脸,三夫人一阵心酸。  “娘,您别伤心,要不是在这将军府,女儿哪能有这好吃好穿呢?而且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玩儿的呀,女儿正乐在其中呢,娘亲想今天满屋子那么精明的人都被女儿耍的团团转,多好玩儿呀。”  “你呀……”三夫人无奈笑道。  时光匆匆而逝,转眼宫梦雪已经长到了十三岁,在这将近七年的时间,她不仅琴艺大有精进,更是吹得一手好笛子,还跟着随风偷偷学了轻功、骑马,更学会了使暗器。现在就连随风都很难追上她呢,只不过这些别人都是不知道的,在别人眼中,她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将军府三小姐。  她之所以会去学吹笛,是因为随风不知从哪儿给她弄来两只小雕,为了方便训练这两只鸟儿,她便去学了吹笛,现在这两只小雕已经长得很大了,比宫梦雪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大很多。它们就养在城外的林子里,说是养,其实她什么也没做,那两只鸟儿除了在最初的时候需要她和随风去喂食,后来便能自己捕食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七年后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在这期间,她给了随风解药,因为钟叔告诉她,随风是可信之人,她没有追问为什么,因为她相信钟叔。  而随风也确实是一直都在好好照顾她,即使她知晓了他很多的秘密,他也从未想过要伤害她。  例如,他并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这是她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便发现的。  当时在浴桶中她放了一些类似现代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后来他从水中出来躺在床上时,她便发现了他面部和脖颈处的肤色有些不对,心中便存了疑惑,只是当时不敢问罢了,后来在钟叔告诉他随风可信后,她才问了他,并央他给她做人Pi面具。  随风最初还以为是钟叔告诉的她,但在听完她的叙述后,面上才露出震惊的神色。  虽然当时他随身携带的“锁颜”只剩一丁点儿了,但制作人面的时候,一般人仍是无法看出来,而且“锁颜”的制作既费时又费力,他又想对方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便没有在意,没成想却还是被她一眼就发现了。  本心中有着震撼,可随即又想到当自己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却都已经知道了,真正不知道的人是自己的时候,又感到心里不是滋味儿,想他几时曾陷入过这种被动的局面?  这几年间,还有一件事令宫梦雪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他那个哥哥,自从那年才艺展示后,许是从她身上发现了什么乐趣,便经常出宫来找她玩儿,害她有几次偷溜出去差点儿被抓包。更讨厌的是,因为他,她又成功的引起了二娘她们的注意,不过幸亏每年的才艺展示上她都错误百出,没有一次能弹好一首曲子,又加之她平时深居简出,装傻功夫一流,才降低了二娘她们对自己的敌意。  不过她这个哥哥也还是有好处的,让她每次都能光明正大的出去玩儿,顺便还能敲他一顿竹杠,有时是珍馐阁的一大桌好菜,有时是玉石坊的上好的簪子,反正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买给她。  这可比和随风在一起好多了,他俩在一起,她花他的钱还要写欠条,可却没想过随风几时要她还过,而且他说要给她买,也是她死活不要的好不好,可这也不能怪她啊,因为毕竟名义上她才是主子嘛。  为此,每当她去向随风展示自己的新战利品时,随风总是黑着一张脸。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去了。  她曾问宫毅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却不见他对大姐姐和二姐姐这么好。他只笑说,因为你太笨了,一曲《舞青罗》都能被你弹成那样,容易被人欺负,我对你好点儿,这样以后别人知道我疼你就不敢欺负你了。  听得他第一句真想脱下鞋子狠狠打他一顿,可听到最后却又觉得心里暖暖的,自此以后也便真的把他当成亲哥哥来对待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和这里的人有太多感情的羁绊,这样自己在离开时就能够毫无顾忌,毫无留恋,可毕竟感情和理智是两回事,不是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卖身葬父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醉仙居二楼靠窗,两名男子相对而坐,正望着大街对面那一身麻孝跪地的女子。  “随风,你说那女子已在那跪了三天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去帮帮她呢?”此时的宫梦雪仍是男装打扮,也算是玉树临风,不过那容貌却也是真的平凡。  “其实两天前有人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葬了他爹,然后用剩下的钱另谋出路,可这女子却坚持无功不受禄,非要跟了那男子走,那男子说自己一人逍遥惯了,不习惯再多个人,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这女子也是有骨气之人,只是这样终究不是个办法,”宫梦雪望着一处,突然眼睛一亮,“不如我们去帮帮她吧。”  然后便“噔噔噔”地跑下楼。  随风无奈,也只能起身追上前去。  那女子低垂着头,看不清模样,但颈间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模样想来应该不差。  “小妞,模样长得倒不错,你都在这跪了三天了,想来也是没人想买你,不如你就跟了爷去吧,小爷的第三房小妾前两天正好病死了。”宫梦雪学着电视剧里看来的那些情景,露出一脸急色的样子,却还怕演得不像,伸手便要去抬起那女子的下巴,其实吧,她也是实在好奇,这女子究竟长得什么模样,只是,还未等碰到……  “小心……”随风刚一出来,便见一软鞭向宫梦雪身上抽去,心内大惊,赶紧拔剑出鞘,将那剑鞘投掷过去,挡住鞭子的攻势。  自己则飞身来到宫梦雪身边,将她护在身后,低斥道:“刚才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也不躲?”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自然不怕。而且你知道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会武功。”  “你呀……”随风无奈,谁让自己喜欢上这么一个淘气鬼。  “原来还有帮手,怪不得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嚣张,居然敢强抢民女。”刚才出鞭的少年眼见一击不成,又一鞭挥过来。  “她是女子,下手轻些,”宫梦雪轻声道,对方虽然故意压低声音,可对于已装了七年男子的她来说,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随风微微一笑,提剑迎了上去。  “前方发生何事?可是晴儿又生事了?”温润的声音从轿中传出。  “回主子,是前面有人强抢民女,还想要当街调戏那女子,晴小姐看不过去,才会动手的。”  “哦,原来如此。”  帘帐被掀起一角,半角玉白锦袍在光影里轻曳。那握在帘上的手,似乎比那一截袍踞更皓艳上几分。  待看清那缠斗在一起的两人之后,龙天璃淡淡道:“晴儿,回来。”  那女子不愿,却仍是撤了攻势,回到轿边,一脸不忿,“璃哥哥,为何要让我回来?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男子仍是那种淡淡的语气,“难道你没看出那人是故意相让吗?以你的武功,便是五十个也不是此人的对手。”  “那我们就不管了吗?我不行,可祁寒行啊。”说着便瞄向了轿子旁边的男子,那男子一脸正容,要知道除了主子,没有任何人能指挥他,他只听主子的。  “别打祁寒的主意,那男子既能让你,便不会是无赖之徒,我们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逼他出手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可是……”未等抱怨的话出口,那轿帘已经放下。  宫梦雪见他们想走,心下一急,立马又奔回到那女孩身边,大声说道:“小娘子,你看他们也不会要你的,你还是跟着爷回去吧,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晚上还有热炕头。”  那女子挣扎道:“大爷,小女子绝不卖身为妾,求您放了小人吧。”  “宝贝儿,还是你聪明,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的道理,那你以后就当爷我的贴身婢女吧,这样爷去哪儿都能带着你,你说好也不好?”说着便把手从那女子的胳膊划上了肩膀,同时还不忘观察着刚才那一众人,却见他们仍没有停下的趋势,马上就要从自己面前走过。  心下一横,心中默念了一句“对不起”,那停在女子肩膀上的手使劲儿一拉。  周围立马儿响起一片惊呼声,接着宫梦雪就被一股大力拉到一边,那鞭子只堪堪擦过她的衣袖。  “你没事吧?”随风赶忙查看她有无受伤,不禁暗恨自己,居然刚刚也因为她大胆的言辞和动作而呆住,害她差点受伤。  “没事,不过你要是再晚一点儿我这条手臂恐怕就……”本来还想再说,但一看随风那自责又心疼的神色,赶紧闭嘴,才要出口安慰他,另一鞭已夹杂凌厉的杀气向他们袭来。  随风赶忙把她往身后一推,迎上前去。  “随风,虽然对方是个姑娘也不要手软,否则看我不好好罚你,等你帮爷我抢到这小娘子,等爷不喜欢了,就让他去服侍你,所以给我狠狠地打,敢伤爷我,不要命了。”宫梦雪故意大声说道,同时似又回味了刚才一下,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那小娘子的皮肤可真是滑啊。”  此时,即使不用宫梦雪说,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了,刚刚那一鞭,让他即使到现在仍心有余悸,而且他也不是驽钝之人,现在他也猜到了宫梦雪的意图,所以每一剑都是致人于死地的招数。  对方每招都是堪堪避过,好不狼狈,宫梦雪看得连连叫好。  就在随风当胸一剑就要刺进对方的胸口时,一支飞镖将随风的剑震偏了方向。  宫梦雪和随风心下一喜,终于出招了。  “阁下好剑法,却为何要助纣为虐?”温润的声音又一次从轿帘传出,只不过此时夹杂了一丝寒,要不是他让祁寒及时出手,晴儿此刻岂不是已经没命了,那人竟如此歹毒,此刻他亦是不能袖手旁观了。  “这位公子说话实在好笑,何为助纣为虐?本公子只是想救这位姑娘于水火之中,难道这有错吗?更何况本公子又不是强抢,本公子出钱,我们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是最正常的交易,这又何来助纣为虐之说?”  “哦?这恐怕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吧。这位姑娘可说愿意跟你走?”  “你又怎知她不想?”宫梦雪反问道。  轿中之人并不理宫梦雪,直接出声问道:“姑娘,你可愿跟他走?”  “我不……”女子的声音夹杂着哭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身份不简单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还未待女子的话说出口,宫梦雪便打断她:“姑娘,这三天来只有我一人愿意买你,而你父亲尚未入土为安,你不跟我走,难道是想让你父亲死无葬身之地,你父亲生你育你,难道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你既来卖身葬父,就应该想到所有可能的结果,还是说你所谓的‘孝’便只有这些?”  其实宫梦雪的这些话与其说是对那女子说的,倒不如说是对那轿中之人说的。  面对宫梦雪的咄咄逼人,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我……我……我愿……”  女子的话又一次被打断了,“谁说只有你买,我也要买,”萧洛晴略一停顿,见璃哥哥并没有制止的意思,便继续说道,“我也要买这女子,现在我们来问问这女子愿意跟谁走吧!”  “且慢。”  “怎么?莫不是你怕了?”萧洛晴鄙夷地看向宫梦雪。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会怕你一个女子?”  “那你干嘛喊停?”  “只是在我们那儿有个规矩,当有多个买家同时想买同一样东西时,就不是由卖家做主了,而是谁出的价钱高,条件好,谁就能买到。”  “哼,在我们这儿可没这个规矩。”  “哦?莫不是你怕了?怕了可以早点儿走,一看你就没几两银子,还敢在本公子我面前摆阔。”  “哼,谁说我怕了,比就比,现在开始吧。”  宫梦雪心理快笑翻了,这女孩儿真是太好骗了。  “那好,现在开始,也请在场的诸位给我们做个见证,不论结果如何,我薛功都绝不会反悔。”偷偷给随风使了个眼色,然后就挑衅地看着萧洛晴。  萧洛晴不甘示弱,“不论结果如何,我萧洛晴也绝不反悔。”  “萧洛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我记得镇国公萧老将军的孙女好像就叫萧洛晴……”  “我记得也是……”  “听说萧老将军特别疼爱她……”  “那当然……在萧将军战死沙场后她可是萧老将军唯一的亲人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宫梦雪的脑子一下就乱了,但并不是为萧洛晴,而是为那轿中之人。  镇国公的名号,她并不是没有听说过,他当年陪着先祖皇帝打下了这大周江山,是唯一的异姓王爷,即使是当今圣上仍对其礼让其三分。  镇国公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家中那个小孙女,因此那萧洛晴也被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个性,谁也不怕,而她却似极听那轿中之人的话,因此那人身份恐怕绝不简单。  她最怕的便是与那些天潢贵胄们扯上联系,如今却……  这帝都的人,凡是既有钱又敢管闲事的又有几个不是有身份的人呢?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了。  唉,事已至此,也只有继续了,不过幸亏自己这张脸回头可以换过。  “姑娘,只要你跟我走,你不用签卖身契。”宫梦雪似并不知道萧洛晴的身份一样,径自对那女子说道。  “跟我走,你也不用签卖身契,去留随意。”  龙天璃在轿内静静听着,这男子明明已经知晓晴儿的身份了,却毫不在乎,不知是不是强自镇定,亦或是其身份并不简单,如果是后者,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吗?此人和那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签下契约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我绝不会让你去做危险之事,有事之时,必会护你周全。”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但愿能在那波涛暗涌之地保你周全。  “哼,你说这话也不嫌好笑,他跟了你便是最大的危险,”萧洛晴嗤笑道,随即又郑重起来,说道,“我亦不会让你去做危险之事,定会时时护你周全。”  “我每月给你月银五两。”  “我给十两。”  “这位姑娘十两银子卖身,我出二十两。”宫梦雪说道。  “我出三十两,”萧洛晴接道。  “四十两。”  “五十两。”  “八十两。”  “一百两。”  “好,既然萧小姐如此慷慨,本公子也不好夺人所爱,这位姑娘就被您买下了。”宫梦雪赶紧说道。  “说得好听,恐怕是你没银子了吧,”萧洛晴嘲弄道。  “小姐可真是聪明,本公子只有这八十两银子,怎样也不可能跟小姐您相比。”  “公子”  听得一声轻唤,宫梦雪自随风手中接过一张纸,笑道,“萧小姐是何许人也?这个便不用了。”  “那是何物?”萧洛晴的好奇心被引起。  “哦,这是我的随从按照刚小姐所说,所记录下来的契约,因为在下是个生意人,走南闯北做生意,这随从已经习惯将谈判的条款时时记下,然后签了合约,这样才能保证对方不能反悔,小姐,你说是也不是?不过以小姐的身份,定也不会反悔了,所以这合约就不用签了。”  相处七年,随风有时莫名熟稔宫梦雪的想法,所以在收到她当时递来的眼色后,他便准备了这份契约。  “慢着,本小姐就签了它,也好让你放心。”那男子虽说是不让自己签,可句句话透出来的意思就是自己想反悔,所以不敢签,真真是可恶至极。  此时,那轿中男子聪颖,早已察觉出不对,那少年似乎是有意为之,只是不知他究竟有何目的,事已至此,已不能阻止晴儿签下那契约,只能在以后行事时更加小心谨慎了。  “那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便阻拦了,这个你和这位姑娘一人一份。”  宫梦雪收好一份签好的契约,便要去交给那位姑娘,可那姑娘见他走来,就抓紧衣服瑟缩了一下。  宫梦雪只好止步,让随风将契约交给了那姑娘,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随风,我们恐怕又要换脸了。”回府的路上,宫梦雪小心翼翼地说道,谁让自己总是给人家添麻烦呢。  “唉,我就知道。”随风无奈道。  自从她发现自己会易容后,没事儿就叫自己给她做张脸儿玩玩,想当初她还兴致勃勃的学,后来见太麻烦,干脆就不学了,只让他做,说反正他以后也要跟着她,他的就是她的,听到这里他还挺高兴,心想让她这样一辈子依赖自己也不错。  可随后她就接了一句,差点儿没把他气死。  什么叫“反正已经做了这么多了,即使以后没他了,也不愁了”。  她竟然想利用完他后就离开,哼,我偏要让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所以,她每换一张脸,他就给她毁一张,让她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  “这次要个什么样子的?”  “老规矩,平凡无奇,最普通的那种。”  “好。”  “这次不赶,你不用又熬夜做了,”记得每次随风都是怕自己第二天无聊,就一晚不睡做出来。  “你明天下午不出去了吗?”随风诧异,他就不信她能耐得住寂寞。  “我们明天晚上再出去玩儿。”  “好”随风也没多想,只以为她是又想去草原骑马烤篝火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逛青楼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你真要这么做吗?”随风仍不死心地劝道。  “那当然,不这么做,我们这几天晚上逛青楼的钱怎么赚回来?”宫梦雪摇着折扇,闲闲地说到。  “那就当我给你的,也不用你写欠条了好吧?”其实随风真心想养她一辈子,可偏偏这个小女人不领情。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好几遍了吗?做人要靠自己,千万不要依附于别人,那样既失去了自己存在的价值,生活也不会开心快乐,永远低人一等,”宫梦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  其实随风很想说“我希望你依赖我,我会永远宠着你”,但他知道,这些话对现在的宫梦雪来说,或许还是早了一些,而且他现在只想好好守着她,他害怕万一说出来了,就连这样守着她的机会也没了。  “公子,里边请,”站在门口的姑娘好不容易看见有客人站在门口,忙热情地迎了上来,却被随风横出来的剑拦在了宫梦雪前面,不得再靠近一步。  “这位客官,有话好好说嘛,别动不动就舞刀弄剑的,”娇笑着将双手抚在了随风那握剑的手臂上,却被随风瞬间震开,跌倒在地。  “快来人啊,有人砸场子了,”那姑娘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冲向里间。  看着眼前瞬间多出来的几个彪形大汉,宫梦雪无奈地瞅了随风一眼,你究竟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  随风眉毛一挑,大不了你跟我回去。  宫梦雪无奈,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向那些大汉微笑道:“各位好汉,我们并不是来砸场子的,而是有事要找这倚红阁里的妈妈相商,还烦请各位通报一声。”  “妈妈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说话的却是刚才那被随风震倒在地的姑娘。  “你……”随风气不过,刚要上前,耳边就传来宫梦雪的声音。  “你若再生事,就先回去。”  随风不忿,却也只好乖乖地站在她身后。  “这位姑娘,刚才得罪之处还望包涵,只是烦请告诉你们妈妈,就说在下有万两银子相赠,问她要也不要。”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那我也只好找别家合作了,只是错失了这万两银子,恐怕你妈妈也不会放过你,而且这倚红阁也生生放弃了一个闻名天下的机会,而你自己也永远没有机会获得那些达官贵人的青睐,将在这倚红阁暗淡一生,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女子听他口气极大,又不似在说谎,惊疑之间也不敢再怠慢,忙跑了去将此间老鸨请了出来。  一路上,那老鸨已得知这里的情况,待得见了宫梦雪,见此人衣着考究,虽然相貌普通,但气质不俗,那老鸨也颇有些见识,便问宫梦雪有何事。  宫梦雪说道:“据我所知,这帝都的花楼可分为三等,第一等便是以春风楼为首,专门接待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第二等是以烟雨楼为代表,接待那些富裕人家;第三等便是这倚红阁,只能接待那些钱少没多少油水儿可捞的人,不知在下说的对不对?”  “说得对又如何?此事帝都之人皆是知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抚琴一曲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这倚红阁的进项主要是姑娘接客得的银钱,最好的姑娘每晚也不过五两银子,据我所知,这倚红阁里比较吃香的姑娘也就只有五位,这样就算每天她们都能接到客,每月也就只有七百五十两,而那些姿色稍差一点儿的姑娘且不说接不到多少客人,便就是接到了,那些钱恐怕还不够支付这阁里姑娘们的日常开支呢,所以就我看来,除去日常开支,您一月最多能留个二三百两也就不错了,而这还不够见春风楼里海棠姑娘一面呢。”  “公子此番话倒是不错,但就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老鸨已面露不耐之色。  “若我说我能让这倚红阁月进万两,一夜之内红遍大周,楼内姑娘在帝都炙手可热呢?”  老鸨一惊,随即将信将疑地请教。  宫梦雪道:“我需要这倚红阁暂停营业一个月,在这期间,听我调配。”  “不行,停业一个月,那我怎么赚钱?让我楼里的姑娘都喝西北风去啊?”  “我原以为玉娘会是敢搏之人,却没想到也只是那守旧迂腐之人,难怪这倚红阁永远要在那烟雨楼之下,还是那月姑是成大事之人。”说罢,宫梦雪转身便要离去。  “公子请留步,我们可以去楼上相商。”宫梦雪不禁暗笑,若不是那日在烟雨楼偶然听说,那月姑在年轻时抢了玉娘的心上人,两人现在心中还恨着对方,今日便以那月姑来激她,否则以她这守旧的性子,还真不好办。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玉娘可称我为朗月。”没有忽视对方那嘲弄的神色,是啊,以他现在的容貌,敢自称为朗月,确实是有点儿名不副实。  “公子刚才说要我停业一个月,那万一你的事儿要是成不了,我不就赔大了,且不说那营业收入,单说那损失的客人,万一这一个月内他们往别的地方跑习惯了,以后我这生意可怎么做呀……”  “您这儿可有琴?”宫梦雪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戛……琴,琴当然有,不知公子……”老鸨有些迷糊,感觉自己跟不上这少年的思维,自己还跟他说着自己的损失呢,他怎么却提起琴来了?  “在下想抚琴一曲。”宫梦雪淡笑道。  “呃……还不快去将红雪的琴取来”老鸨虽困惑,但毕竟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忙对身边的小丫鬟吩咐道。  宫梦雪走到琴台前,气定神闲地拨弄了一下琴弦,悠扬的琴声随即扬起,宫梦雪随着琴声轻轻唱道: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待一曲弹完,周围久久没有声音。  随风还出神地望着她,虽已听她弹过好多曲子,但每一次仍都能将他的心魂摄进去。  直到一声轻咳声传来,众人才收回了心神。  “不知现在玉娘是否放心了?”宫梦雪看那玉娘神色笑问道。  “放心,自是放心,公子好琴艺,这词是公子写的吗?我从没听过,真好听。”  宫梦雪没有正面回答,因为这词不是自己写的,但为了让玉娘更加相信自己,她也没有否认。  “只是不知公子为何要帮我?”他既有如此才能,为何却要来她这倚红阁,而不去那春风楼,究竟是何目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赚银子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实不相瞒,在下现在急需一笔钱救急,所以想借玉娘的倚红阁一用,这样我们各取所需。如若我去那春风楼,春风楼自视名气甚高,自是不屑于我的提议,而玉娘这倚红阁就不同了,当然如果玉娘不同意,在下也自是可以去找其他的三等花楼,相信总会有人愿与在下赌上一睹的。”  听她这样一说,那玉娘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放心下来,笑问道:“那公子想要多少?”  “在下想要五五分,也就是当日的营业额减去成本后剩下的银子,我们一人一半儿。”  “成本?”  “呃……成本就是指这一个月内宣传所用的费用,以及当日的各种支出,还有倚红阁正常的开支等等。”虽然已经在这里待了七年了,但一不注意,现代的名词还是会往外蹦。  “哦……原来如此,那好,我同意。”  “当然,为了让玉娘放心,我承诺,若我不能依约赚万两银子,为倚红阁捧出几个花魁,那我愿赔偿倚红阁所有损失纹银一千两。”  “公子既如此说,那玉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玉娘一听,不论如何自己都是赚的那一方,脸上的笑便止都止不住,态度也更加殷切了。  “好,不过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我们便签订契约吧,我希望明日这倚红阁就不要开业了,我明日下午过来,再见一见楼里的姑娘。”  “好,那玉娘明日恭候公子。”  宫梦雪和随风并肩走在回将军府的路上。  “为什么要选倚红阁呢?”  “你应该也猜到了吧,毕竟也陪我逛了将近半个月的花楼。”宫梦雪取笑道。  “你还敢笑?”随风一想起当时逛青楼的情景就哭笑不得。  当时做好人pi面具给她,就要带她去安置马匹的地方,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她却带着他去了春风楼,害他原本准备好的一切都没用了,不过他也没有告诉她,因为他知道这个不知感恩的家伙肯定会笑他做无用功,谁让他自己提前不问一下。  逛青楼的日子是每天有惊无喜,她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避嫌,总往那些姑娘身边蹭,害他怕她吃亏,总是忙着把挂在那些人身上的她给弄下来,这样他就顾不到自己,难免被那些姑娘吃了好几次豆腐,想他玉箫公子几时这么狼狈过,自从遇见她,什么不可能发生的都发生了。后来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黑,那小丫头才终于开始收敛了一下,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到后来她对自己说出自己逛青楼的目的是想要赚很多银子,然后带着她娘、文儿和钟叔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囚笼,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一瞬他能听见自己兴奋的心跳声,她想离开这儿。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许下承诺,他现在就可以带她离开,可以照顾她一辈子,她想要多少银子他都可以给。  可是,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说,银子是要自己赚的花的时候才安心,她不要依赖任何人而活,这样自己才会活的有尊严,不用依附于任何人,这样才可以真正的随心所欲,获得真正的自由。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真正开始觉得,这个女孩儿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女子历来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还从没听说过女人要自由和自立的,但这却也使他更想要去接近她,读懂她,跟在她身边的这六年,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懂她了,她马上就又会给自己一个新的惊喜,让自己耐下心来再细细读,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越来越上瘾了。  她刚说自己已经猜到原因,不错他确实是猜到了,其一是第三等的花楼最渴望拥有名气,面对这样的条件也就越有可能动心;其次是倚红阁里的姑娘是帝都所有第三等花楼里资质最好的;最后就是如果连一个三等花楼都能被她捧得红遍全国,那么她“朗月公子”也就出名了,以后再接生意价钱嘛自然也就高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筹划(一)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对了,你本来已经谈成了,为何还要再加那个条件?一千两银子,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呵呵,随风,你什么时候这么看不起我了?既然说出去了,我自然能办到,这样也可以让那玉娘更加安心,更加配合我们,这样才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再说了,要万一真的失败了,大不了我再去找我哥要几件玉石坊的首饰嘛。”说着还向随风俏皮地眨了几下眼。  “哈哈,你啊,”随风大笑,如此聪慧的女子,怎能让他不迷恋?  此时,正在书房看书的宫毅打了个喷嚏,还不知自己已被最疼爱的小妹算计了进去。  翌日,宫梦雪依约来到倚红阁,玉娘早已率众等候在那儿。  签完契约后,宫梦雪询问各位姑娘的才艺,并让她们展示最拿手的才艺,一一记了下来:  玉荷:善歌善舞  牡丹:善舞  玫瑰:善歌善舞  玉墨:善歌善文  红雪:善琴善歌善舞  这五人是现在倚红阁里最吃香的,无疑也是姿色以及才艺最出挑儿的,这次就可以主要把精力用在她们身上,把她们几个捧红。  宫梦雪略略思索了一下,说道:“玉娘,这次我打算重点把她们五个捧红,其实她们姿色和才艺并不下于春风楼里那些拔尖的姑娘,只不过就差在她们五个没有人捧,说句实话,您别不爱听,那些有钱的公子哥是不屑于来这倚红阁的,他们觉得来这儿是降低自己身份,他们本身又不缺银子,干嘛不去那高档点儿的地方,这也算是面子消费,所以关键问题是要我们的姑娘有人捧,身价儿高……”  她话未说完,玉娘已激动道:“公子一席话,让我醍醐灌顶,怪不得我苦心栽培,自认她们才情并不差,却仍改变不了我倚红阁现在的地位,原来确实没人捧,只是不知公子有何办法?”  “办法倒是有,只是不知玉娘愿不愿意舍弃眼前一时利益?”  “这有何不可?若能改变倚红阁地位,那未来的利益岂不远远大于这一时利益。”  “玉娘果然是聪明人,既然这样,那我就挑明了说了,我想捧舞儿那丫头,我见她眉宇间自有一股清高气息,这可是那些公子哥喜欢的,只是不知她有没有接过客?”  “倒是没接过客,她是我前两天才花了十两银子买回来的,还没调教好呢,怎么敢让她接客?只是公子为何却要捧她呢?她的风情可比不上那五位呀?”  “那五位风情虽是极好,但毕竟已接过客,且接的客人并不是很体面尊贵的,这样即使再努力捧,也终究会有限制,不若这一位,我刚与她说过几句话,言语间倒像是读过书,多加调教一番,必成大器,关键是玉娘你要守住这个宝,让她只卖艺不卖身,这样这个宝贝才能不贬值,一直做你的摇钱树,在未来你这楼里没准儿便会出个王爷侧妃之类的。”  “公子真乃高人,玉娘佩服佩服,只是……”  “玉娘有何为难之处?”见玉娘面有难色,宫梦雪问道。  “只是那舞儿不肯听我们的,我们以前让她接客,她宁死不从,恐怕她不会轻易就范啊,以前我们都是用催情药的,这次……”  “这个问题就交给我了,我们先商量几个问题,一会儿我再去和她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筹划(二)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好,一切但凭公子吩咐。”  “一个月后,我们就以选花魁的名义重新开张,只是关键是要引更多的达官贵人来参加。半个月后我们就开始进行宣传,花魁大赛前一周就开始预售门票……”  “什么是预售门票?”  “就是提前开始卖进场资格。”  “哦,原来是这样,只是会有人买吗?”  “这点玉娘可以放心,我朗月从不做无把握之事。我们尚需要把这大厅布置一下,到时我们可以把这进场价分为几种档次,刚才我仔细观察了楼中的布局,二楼共有八个雅间,这雅间为最高等,价钱嘛也最贵,每间一千五百两银子……”  “一……一千五百两银子……”宫梦雪的话又一次被打断了,不要怪玉娘,实在是一个雅间一晚就一千五百两银子,想当初她想把这倚红阁八千两银子盘给别人,人家都不要,这公子也太敢开口了,可之前他给自己讲的又很有道理,这……  看出了玉娘心中的疑虑,宫梦雪说道:“玉娘放心,越是贵,那些达官贵人越是喜欢,我还只怕把这价要低了呢。再说了,玉娘尽管放心,我们契约上不也说好了嘛,您是稳赚不赔的,何不放手赌一把,要是赢了,您想一想那是多少银子啊?”  玉娘一想也是,自己稳赚不赔,若是这朗月公子真能做到,那光这八间雅间的入场费就有一万两千两,这是多少银子啊,看到时那月姑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看出玉娘已同意自己的说法,宫梦雪继续说道:“这大厅可以摆三十张桌子,每桌限坐六人,我们把摆在最前面的六张桌子上铺上红色的桌布,桌上再摆一盆牡丹,每桌要价一千两,”玉娘已习惯了宫梦雪的“狮子大开口”,听到一千两也没有太大反应,宫梦雪心中暗赞一声,继续说道:“稍远一点的六张就摆蓝色桌布,摆一盆芍药,每桌八百两;再稍远一点儿的就摆青色桌布,摆一盆兰花,每桌六百两,至于其他的边边角角的位子可摆十二张桌子摆白色桌布,摆一盆水仙,每张二百两……”  “为何不是四百两呢?”  “前面那些桌子都是适合那些达官贵人和富商的,首先是这些人万一没有那么多,那我们岂不是会有一些桌子空余,相反可能有很多不是那么有钱的人也会很想来看,但苦于没有那么多钱,所以为避免资源浪费,就暂时先做这样的安排,至于到时具体怎样安排就要看预售情况了。”  “哦,原来如此,还是公子想得周到。”玉娘对宫梦雪不由更加佩服起来。  “还有,到时预售时先卖雅间,再卖最前排的位子,依此类推,这样最后我们也可以调整。”  “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在卖雅间的时候,先暂时把直面舞台的那两间给我留下,到最后物以稀为贵,价高者得。”  “公子,您真是神人也……这都能想到……”  “你先别急,还有更神的呢。你可以先预定一批鲜花,十枝为束,每束五十两,鲜花赠美人,待每位待选花魁才艺表演完毕,客人看得高兴便会购买鲜花掷投,同时定做三种帖子,分别为金银铜三色,分为三个等级,定价分别为一百两,八十两,六十两,在全部表演结束后,由客人为喜欢的姑娘投票,这样即使是囊中羞涩,看见别的客人都买,碍于面子也会买的,让客人在各色帖子上写上他喜欢的姑娘,然后根据姑娘所得的金色帖子的数量决定花魁排名,若金色帖子数量相同便看银色帖子。最后让客人出价标夜,那你赚得的银两就数以倍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筹划(三)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此时那玉娘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只不断地庆幸当初自己没有把这财神爷赶走。  就连一边的随风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以前只知道她古灵精怪,有些小聪明,琴弹得好,歌唱得好,却不知她竟还有这才能,此时她那小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如此美好的她,都让他不敢拥有。  “好了,这个是我初步的计划,现在去把舞儿叫上来吧。”  “公子,舞儿来了。”玉娘领着那唤作舞儿的姑娘进入房间。  “你们都先出去吧,只留下我和舞儿就好。”宫梦雪放下茶杯,淡淡说道。  “可是……”  “舞儿一个弱女子还能把我怎么样?莫不是你怕我把她怎么样?”打断随风的话,宫梦雪调侃道。  “那我出去了,你自己小心,我就在门口守着,有事叫我……”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越来越像文儿那丫头了,快出去吧。”宫梦雪见他似有说不完之势,赶紧打断他。  终于屋子里只剩宫梦雪和舞儿了。  “舞儿,你谈吐之间,似是读过几年书,为何会流落到这里?”  “我是家道中落,才会沦落至此。”舞儿似是想起了伤心事,神情充满了哀伤。  “那舞儿现在最想要什么?”  “最想要报仇,杀了那贼人为我爹娘报仇。”舞儿的双眼充满仇恨的光芒。  “那你知不知道你爹娘最想要的是什么?”  “什么?”难道爹娘还有遗愿,那为何自己不知道他却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想到这儿,她戒备地看着宫梦雪。  “你爹娘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好好活着,希望你能够幸福。”宫梦雪看出她的戒备,不由感叹道。  “你骗人,我爹娘都已经死了,他们怎么能知道我幸不幸福?”舞儿想起了爹娘,哭花了一张脸。  “你知道吗?人死后就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在天上看着自己的亲人,现在你的父母一定就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们希望你幸福的活下去,这是他们最大的愿望。”宫梦雪安慰她,“你现在还想报仇吗?”  “想,因为我无法忘记爹娘惨死的情景。”  “可是……”  “公子不用再劝我了,试问公子,如果你是我,看见最疼爱你的父母惨死在你面前,你能否放弃报仇?”  “这……我……”宫梦雪犹豫了,是,她不能,以她的个性一定要报仇。  “公子自己都不能做到的事又怎能要求我?”  “好吧,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要学武。”  “学武,太晚了,你已经过了学武的最佳年纪,既如此为何不考虑权势呢?”  “权势……呵……即使我有了再高的权势也不能……”  舞儿突然停下,但宫梦雪还是听出了端倪,“再高的权势也不能”,莫非……  不过这样倒是容易说服她,只是……  唉,究竟该不该这么做呢?  她却不知在这时,舞儿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公子,舞儿有一事相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筹划(四)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你说。”  “舞儿想做这帝都最红的姑娘,但是,只卖艺不卖身。”只有这样,自己才有可能接近那人,才有可能为爹娘报仇。  “你决定了?”宫梦雪心中一震,她真的要报仇,只是还想要再劝她一劝。  “我意已决。”舞儿坚定地说。  “既如此,那你以后就唤做‘霓裳’吧。”看见这样的舞儿,宫梦雪心中不由叹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害了她。  “随风……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害了她?”宫梦雪迷茫的看着前方,头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  “雪儿,你没错,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自己要走的路,不关你的事,你听到没有?”看到宫梦雪那没有焦点的眼睛,随风感到心头顿顿的疼,他头一次看见这样的她,只能不断地摇晃着她,希望她能够清醒,不要陷入自责之中。  “可如果我不提醒她……”  “你当时也没想到她的仇人是谁啊,这真的与你无关。”她们的对话,随风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以他的聪颖,自是也猜到了舞儿的仇人是谁。  “可如果我不答应她……”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懂不懂,即使没有你,她也会这样做的。”  “可是,这样不仅会害了她自己,更有可能会害了整个倚红阁,还有可能会殃及整个大周,你知不知道啊?”  “你不要想太多,那个人高高在上,杀的人必不在少数,想害他的人太多了,但这又岂是那么好得手的?你放心吧,可能到时她自己就会收手了”  “随风,还好有你。”听了随风的话,宫梦雪的心稍安。  “终于知道我的重要了,还不算晚。”随风见她脸色不似刚出门时那样苍白,也松了一口气,想逗她笑。  “早就知道了,尤其是又要让你帮我做人pi面具了,等参加完两个月后的花魁大赛,朗月公子就又要不存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随风自然明白她的担忧,“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会在她危害到你之前就把她解决掉。  当然,最后这句他没有说出口。  “对了,你去向玉娘说一声,今晚我就不来了,我要准备一些曲子之类的,让她们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开始忙了,顺便也把舞儿的情况告诉她一声。”  一整晚,宫梦雪房间的灯都没有熄灭,随风虽然心疼,却也懂得她的坚持。  “玉娘,我已经把曲谱准备好了,只是有些东西还要麻烦你去准备一下,例如姑娘们的衣服,舞台布景等,我都已经设计好了,就在这上面,你按照上面的要求去做吧。至于排练就交给我了。”交代好一切,宫梦雪就将姑娘们叫到前厅,把她们所要表演的节目告诉她们,让她们分头练。  歌曲还好一些,有词有琴谱,给她们唱一遍,便也能自己去练了。  最难的却是这舞蹈,宫梦雪在现代的时候也只是爱看,自己并不会跳,所以现在也只能告诉她们要摆什么造型,怎样才到位,这可苦了宫梦雪和这帮舞蹈演员。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宣传(一)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不过辛苦了半个月,这成效倒也是很明显,都已经跳得像模像样了,再练半个月,虽然不能达到现代的水平,但也足够唬住这些古人了。  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宣传的事了。  “玉娘,我先前让你去定制的衣服定制好了吗?”宫梦雪问道。  “已经按照公子的吩咐做好了,而且当时也签下了契约,未经公子的同意,他们不会私自制作这些衣服。”  玉娘暗叹这公子脑子里不知都装了些什么,设计的衣服从没见过,而且还非要那锦绣阁签契约,说什么这是他的专利,别人不能随便用,那锦绣阁的赵老板见他们出的银子多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看那赵老板的意思似乎是很想要那旗袍的设计,公子看……”  “既然他想要这个设计那就给他好了,不过要让他帮我们做件事。”  还未等玉娘问是何事,宫梦雪又继续道:“不知玉娘的相好之人可有常去那春风楼等地的?”  “那自然是有,不是我玉娘吹,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艳名远播啊,追我的人那也能从北城门排到南城门了,只是后来被那个冤家给骗了,才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唉,不提也罢。”  “既如此,玉娘你倒可以找这些人帮我们一个忙。对了,一会儿你再去把楼里的小厮和姑娘们的丫鬟都叫来,我有事要吩咐一下。”  你欣赏俏皮可爱?  你欣赏野性奔放?  你欣赏雍容华贵?  你欣赏热情如火?  你欣赏柔弱似水?  你欣赏出尘佳人?  众口难调,相约倚红,包君满意,花魁大赛,终生难忘,不来后悔。  翌日,各种茶楼酒肆,酒楼客栈,都充满了这种传单,因此,这倚红阁也就成了大家议论的对象。  珍馐阁里  甲说:“你说这倚红阁的花魁大赛会好看吗?”  乙说:“怎么会?一个三等花楼,能有什么美人?”  甲说:“可这次他们似乎真的有所准备,你看这倚红阁为了筹备这花魁大赛,已经停业半个月了。”  丁说:“也是,我昨儿还听锦绣阁的伙计说倚红阁从他们那儿定置了好多的衣服,颜色亮丽,样式是我们从没见过的,而且有一部分很暴露。”  丙说:“我那相好的也听说他们从珍乐坊定制了一把上好的琴,据说他们那儿新来了个姑娘长得美艳不可方物,才情了得。”  丁说:“我也听说,她们每天都在里面排练新的舞蹈,乐曲什么的,都是咱没看过的。”  乙说:“真有这么神?弄得我都有点儿想去看看了。”  丙说:“你以为你想去就能去啊?据说这次采取门票制,就是说限制人数,只有定位子的人才能去,而且很不便宜。”  乙说:“那要多少?”  丙说:“据说最便宜的也要二百两一张桌子,其余的更是六百两、八百两、一千两不等,而最贵的雅间要一千五百两,而且每张桌子最多只能坐六个人。”  甲乙丁惊呼道:“这么贵?”  丙见他们的样子,不由更加卖弄起来,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他从他相好的那儿听来的,那相好的的小丫鬟正好和倚红阁玫瑰姑娘的小丫鬟相熟,所以也就得到了这些内幕消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消息是宫梦雪故意让那些小丫鬟散播出去的。  “还有呢,这入场券是采取预售的方式,就算我们想买还不一定能买得到呢?”  乙说:“你这么一说,弄得我更想去了,都这么贵了,到时去的应该都是有身份的人,咱要是也去了,也能提升一下身份不是?”  甲说:“我也想去了,他倚红阁既然敢要价这么高肯定也得有些好东西不是?”  丁道:“既然如此,那咱要不就一起去?”  甲乙丙齐声道:“那一言为定。”  丁问道:“这么多的点子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丙继续笑道:“听说是一个叫朗月公子的,据说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从表演到服装,所有的一切。”  二楼,两人相对而坐,正听着楼下那热火朝天的讨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爱你,你爱她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你这个宣传,才第二天就已经这么热闹了,到预售的时候,不知道会有多火爆呢?”  随风夸奖道,她居然不费一分钱,就能够直接和间接让锦绣坊以及其他花楼的姑娘们为她宣传,这就是她让玉娘去找她的相好以及让那些丫鬟们守在那些花楼姑娘们的丫鬟常去的地方的目的。  “这次我一定要做大,要让朗月公子扬名帝都,这样到一个半月后的花魁大赛,那些花楼的鸨母和姑娘们才会竞相出大价钱要我来帮她们。”  此时宫梦雪没有想到的是那场花魁大赛却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璃哥哥,求求你了,我们就去看看吧。”萧洛晴蹲在龙天璃的腿边,摇晃着他的手,撒娇道。  “萧洛晴,你就不要再烦八哥了,我们是不会带你去的。”龙天成在一旁闲闲道。  “龙天成,我就不信你不想去看?”萧洛晴转身怒视龙天成。  “我没说不去啊,我只是说不带你去。”龙天成恶劣的开口。  “你……你太可恶了……”  “晴儿,不是我们不带你去,而是那地方确实不适合你一个女儿家去,对你名声也不好。”一直沉默的龙天璃终于开口。  “我可以扮成男子和你们一起去,这样别人就不会发现了。”  “就你那化妆技术,上次还不是被人家识破了?”龙天成再次开口。  “死龙天成,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萧洛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由想起上次那当街强抢民女的恶棍。  “你还是别求八哥了,没用的,八哥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你还是求求我比较实在。”  “既然谁都改变不了,那你又怎么能改变?哼,真是自相矛盾。”  “你……”  正在这时,门口进来一纤细的身影。  萧洛晴就像看见救兵一样,冲上去抱住来人的胳膊。  “雪凝姐姐,他们两个欺负我,你一定要帮帮我。”萧洛晴撒娇道。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要自己去玩,不带我去。”  “哦?那他们是要去哪儿玩啊?”  “他们要去倚红阁,这还是我今天中午知道了以后告诉他们的呢,他们却不带我去,真是太可恶了。”  “喂,谁说是你告诉我们的?今天下朝后一些官员就在那儿议论,我早就知道了好不好?”  “哦,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你太可恶了,”说完又开始跟姚雪凝撒娇,“雪凝姐姐,你一定要帮帮我,他们都听你的话的。”  “这……可那倚红阁是……”犹豫着又看向了龙天璃。  “算了,你不要为难雪凝了,我们带你去就是,只是你到时不能胡闹,也一定不可以告诉你爷爷,否则以后再也不带你玩儿了。”龙天成无奈说道。  “好诶,可以去玩儿了,我就说雪凝姐姐的话最管用了嘛。”  嘴上这样说着,萧洛晴心里却很压抑,原来在你的心里,我求了半天,却抵不过雪凝姐姐的一句话,你为了不让她为难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其实这些不是早已知晓了吗,只是为何,每次心口都还是会很痛很痛。  我爱你,你爱她,她却和璃哥哥相爱,我们两个都是求爱而不得,只不过,雪凝姐姐爱的不是你,这样我便还有一丝机会不是吗?那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你吧,等到你终于能看见我的时候或者是我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拍卖(一)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公子公子……”玉娘高兴地跑上楼来对宫梦雪说道,“公子,这从开始卖票到现在六间雅间和六张前排座位都已经售出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一万五千两银子了,我这一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公子,您真是太厉害了。”  “既然如此,那就开售第二批吧,对了,不要忘记透露出去我们还有两间位置最好的雅间未售。”  “好嘞,公子您就放心把。”  忙碌了整整两天,终于把所有的桌子都给订出去了,由于是供不应求,所以最后那十二张桌子最后还是以四百两的价格售出的,甚至还有其他几间三等花楼的鸨母一起凑钱订了个最便宜的桌子,想看一看这倚红阁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至于那些一二等的花楼,则是不屑的。  转眼间就到了花魁大赛这天,花魁大赛是戌时开始,也就是大约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基于对表演者的尊重要求所有观众都必须在比赛开始前到场。  但酉时六刻的时候,也就是大约晚上六点半的时候,除了一些预定包厢的人,其他所有人都在礼宾小姐的带领下坐到了他们的位子上,他们之所以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能够抢下那最后两间包厢,亦或是在别人挪到包厢后通过加价再占一个比较靠前的位子。  “你看这些姑娘穿的都是什么衣服啊?把那身条勾勒的,啧啧,”一位客人一边直把眼睛往那些礼宾小姐的身上带,一边感叹道。  “我听说啊,这是那朗月公子设计的,叫做什么‘旗袍’,这叉开的,大腿都露出来了,”另一位客人也露出色迷迷的表情,直盯着人家的大腿看。  “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倚红阁,观看我们的花魁大赛,这是我们无上的荣幸,我们历时一个月精心准备的这场大赛,相信一定会让大家终生难忘,不虚此行的。在花魁大赛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大家都十分关心的,楼上的雅间最终的归属,现在我们直接开始进行竞拍吧,价高者得。”玉娘站在舞台中央,看着下面坐着那么多达官贵人,内心无比激动,“起价是一千五百两。”  “我出一千五百两,”位于三号桌的客人喊道。  “我出一千六百两,”二号桌的客人喊道。  “一千八百两,”三号桌的客人又喊道。  “两千两,”一号桌的客人喊道。  “两千二百两,”五号桌的客人喊道。  “两千五百两,”六号桌的客人喊道。  “三千两,”四号桌的客人喊道。  “五千两。”  霎时屋内一片惊呼声,全都看向了那喊话的人,却原来是大周首富裴家的接班人裴以辰,原本位于前六桌的都是一些朝中大员,普通百姓是不敢与之争的,但奈何裴家富可敌国,生意涉及酒楼客栈丝绸玉石等各个方面,就连那烟雨楼都是裴家的产业,裴家就相当于大周的经济命脉,所以就连皇上都对其有所忌惮,所以这些朝中大员裴以辰便也是不惧的。  这裴以辰虽是帝都出了名了风流俊俏公子,但也绝非无能之辈,只靠着那张脸蛋和家中的财富横行,现在裴家的生意在他的经营下更上一层楼,小小年纪便如此能干,确实让人不得不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拍卖(二)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这裴以辰早就听说这次倚红阁的出奇之举,想来一探究竟,既是为了探探虚实,也是为了凑凑热闹,奈何等派来小厮来预定座位的时候,那雅间和最前排的桌子已经预订出去了,只能定了一个八号桌,心中不快,但同时也惊讶于这预售速度之快,后又听说还有两间雅间,不禁起了必争之心,同时又不由感叹这朗月公子心思之巧妙。  “我看还是不叫价了吧,这裴家是全国首富,我们怎么也比不过,还是算了吧。”  “我看也是,反正还有一间雅间呢。”  听到台下的议论声,玉娘已知时机成熟,遂说道:“可还有比五千两更高的?”  待片刻的沉默之后,无人加价,玉娘道:“五千两成交,有请裴公子到二号雅间就坐。”  “下面我们继续竞拍第二间雅间,同样也是一千五百两起价。”  “两千两”,已是最后一间了,所谓物以稀为贵,所以叫价也就更高了。  “两千二百两。”  “两千五百两。”  “两千八百两。”  “三千两。”  “三千五百两。”  “四千两。”  “五千两。”  这次众人又纷纷回头看向来人,这次倒并非因为五千两的价钱,因为毕竟已经叫到了四千两,五千两也并没有多出多少,而且第一间是以五千两卖出,这第二间恐怕也只会更高而绝不会低于五千两了。  而众人之所以纷纷回头是因为来人的声音,场中之人多为朝中官员,即使不是朝臣,也是帝都有身份之人,又怎会不识得这全国第二尊贵之人――当朝太子龙天清的声音呢?  “拜见……”众人一惊,便要行礼。  “大家无需多礼,我只是和大家一样来看一看这帝都沸沸扬扬了半个月的花魁大赛。”龙天清一摆手阻止了众人。  毫无疑问的,这第二间雅间便由当朝太子以五千两的银子拍得,毕竟没有人敢和太子抢,不要命了不是?  最后裴公子走后空出来的八号桌也由后面的人以两千两的银子拍得,依次类推,玉娘又赚了一笔,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没想到不仅四哥来了,现在就连太子也来了。”  “是啊,我也纳闷,你说四哥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怎么回来呢?”  “四哥来我倒不是很奇怪,你看他旁边坐的不正是宫毅,那宫毅爱玩儿是出了名的,恐怕就是他央你四哥带他来的。”  “哦,这倒很有可能?只是为何太子也来了呢?”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唉,我说两位公子,我们出来就是来玩儿的,你们就不要在这儿想来想去了,累不累啊?要说太子为什么来呀?我觉得可能就也跟咱们一样,来瞧热闹了,你们就别想了。”萧洛晴娇斥道,原来这一间雅间里坐的正是璃王和成王,以及女伴男装的萧洛晴和姚雪凝。  “好,就听晴儿的,我们不想了。”龙天璃宠溺一笑,只不过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可不像晴儿想的那样只是看热闹而已。  打开窗子,看到正对面的凌王和宫毅,以及另一雅间的太子,三间雅间呈鼎立之势,几人互相微笑示意。  “主子,太子和几位王爷都来了,就连萧小姐也来了。”一身带佩剑,一身玄服的男子恭敬的向那坐在上首喝茶的男子说道。  “一定是萧家那丫头缠着璃儿和成儿一起来的,也是胡闹。”那男子虽这样说着,却并没有露出生气的神色,反而带着一丝微笑,但也有一丝凝重,“不过能让一个三等花楼请来这么多的达官贵人,这个朗月公子不可小觑啊,只是不知此人身份。”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降罪,”说着那玄衣男子就要跪下。  “这与你无关,只是他太过神秘了一些,你也别站着了,就先把那些规矩都放一边,好好欣赏欣赏这花魁大赛吧,不然你这样,虽然我们易容了,但我还是怕让那几只小狐狸看出来,允之,你也坐下,要不是托你的福,我也看不了这花魁大赛,你快也坐下吧。”  “属下遵命。”  “老臣遵命。”两人异口同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表演(一)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开始了开始了,快看啊。”楼下响起了一片欢呼声,原来是表演已经开始了。  只见帷幕缓缓拉开,五名女子只穿着一件银光闪闪的短裙,上面刚刚够包住胸部,下面的裙子尚不过膝,手上也带着同样颜色的手套,延伸了半个手臂,头发也只是简单盘在脑后,似乎是用一种从未见过的东西夹起来。  每个女子都摆了一个极其妩媚的造型站在那里。  众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扮,不由都看直了眼,但也有一些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骂道:“有伤风化。”  随着极具动感的音乐响起,五个女子跟着唱了起来,  玉荷:   You Know I still Love You Baby   And it will never change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牡丹:  nan den sa lang ming xi lou   ni ga a ni ming xi lou   I want nobody nobody nobody nobody   玫瑰:   nan xi len dei wul nar mi lou nei   bil gu wa ni za gu   nei ma nen den ji an ku   wai yi lou kei da len nan za yei kei   nar po lei nen han ni   e de kei gei len ni   玉墨:   ner vi yei ku le den ke ma   nun bu zu ka da nen ki ma   yi zen gi ma nen o   nan na len ji ma wei   wan hi ji dou wan ning ger hi miu hei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红雪:   nan den sa lang ming xi lou   ni ga a ni ming xi lou   I want nobody nobody nobody nobody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一起:   Back to the days when we were so young and wild and free   mao den gei na ne mu na ku man gen gou tei   tu la ga gu xi pu dei   wai ze gu na lu mi dou nei liu hei   why do you push me away   I don't want nobody nobody   Nobody nobody but you  唱的同时,五人不断地变换着位子,做着各种动作,时而曲腿,时而扭腰摆臀,时而将手臂指向观众抛一个媚眼,每每这时,就能听见人们的欢呼声,虽然众人听不懂她们究竟在唱什么,但单单那舞姿,那打扮就足以夺取他们所有的心智了。  “指的是我,指的是我,是在向我抛媚眼。”  “什么是你,明明是我好不好。”  “你们别吵了,明明就是我嘛。”  后排的一些人已经开始争吵起来,而那些刚刚还义正言辞的人们也看直了眼,宫梦雪在幕后看着这一切,不由叹道:“男人还不都是一样,说什么有伤风化,现在还不是照样看得眼都不敢眨一下,要真那么高尚还会来妓院,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歌声停止,五个女子都摆出造型停在那里。  这时台下的观众还意犹未尽,拿起买的鲜花就往台上投,一边投还一边大喊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红色的帷幕又缓缓拉上,一段时间后又缓缓拉开。  玉荷穿着宫梦雪依照台湾那边的校服设计出的白色衬衣,蓝色的领子,一个小碎花样式的领带,下面是一件蓝色的短裙,做成了蓬蓬裙的效果,支了起来,露出了修长光滑白腻的小腿以及半截大腿,脚上穿一个黑色的无根小皮鞋。  就这一身打扮,无疑就引得下面的男子蠢蠢欲动。  同时在玉荷后面还有一些姑娘也穿着几乎同样的衣服,只不过没有领带,裙子也没有做成蓬蓬裙的效果。  音乐响起,玉荷带着俏皮的笑容唱道: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这里表演很精彩  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  其实我很可爱  寂寞女孩的悲哀  说出来谁明白  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  哄哄我逗我开怀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原来每个男孩都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  男孩们的心事真奇怪  寂寞女孩的手帕  左扑扑右扑扑  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来爱  无人问津真无奈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寂寞的女孩情窦初开  需要你给我一点爱。。。  。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原来每个男孩都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  男孩们的心事真奇怪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原来每个男孩都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  男孩们的心事真奇怪  哎!真奇怪!  来来来来来来来  玉荷随着歌声,时而向台下的观众招手,时而摇头,时而做出可爱的表情。  后面的女孩子们也随着歌声不停地摆出各种造型,有时走上前围在玉荷周围做出张望的表情,似乎在等待着有缘人,有时又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玉荷,玉荷则摆出一脸娇羞状。  这首歌无疑是十分应景的,同时又让台下的众人为玉荷那俏皮可爱的样子逗得心痒难耐,只想搂在怀中一亲芳泽。  表演结束,众人才纷纷想起去拿桌上的鲜花,很多桌子上却已经再无一朵,无奈只得再花钱去买,只不过一束就要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啊,看来倚红阁这次是有备而来,下次一定不能再那么冲动了,省着点儿扔。  红色的帷幕再次缓缓放下,等再次拉起时,却见一打扮雍容华贵的女子跪坐在地上,她那暗黄色的舞衣就那样在地上铺散开来,因为不敢穿明黄所以只能用稍暗一点儿的黄色。  女子双手做端酒杯状,身子向后倾,直到头与地垂直,做喝酒状,然后身体略微摇晃,像不胜酒力,醉了似的。  然后女子似倒卧在榻,随后似又想喝酒,站起又喝了一杯,随后又翩翩起舞,只是那舞中也透着醉意,女子在台上不停地旋转,似已进入冥想状态,那舞衣在女子的动作下变换出好看的形状,最后女子终于倒地,睡了。  一舞已结束,众人仍沉浸在那旖旎的氛围中,直到有掌声响起,众人才回神,又纷纷拿起绢花向台上丢去。  这一舞是著名的贵妃醉酒,舞蹈借杨贵妃的“醉态”表现其独特的雍容华贵,倾国倾城之美及其醉酒后的妩媚姿态。  这里的人虽不知道这个典故,但仅凭这舞蹈以及装扮,仍能表现出牡丹的雍容华贵,极其妩媚的风情。  红色的帷幕再次缓缓拉上,然后又拉开。  这次舞台上却只有一只大鼓,并没有任何人,正讶异出声时,音乐声响起。  却见一抹红色突然从鼓后面的高台之上,跳上了那面鼓。  众人这时才看清那女子,清丽的容颜却有着不羁之色,再看那身衣着,更叫人觉得大胆之极,全身虽然都被红色的绸布包裹,但细看之下却可以发现,这绸布并未做成衣裳,只是用一块布料将这女子包裹起来,在胸腹部位用东西别上,只要别人轻轻一拉,便会散开,但也正是这大胆的装扮,才引得众人目不转睛,心潮澎湃,似乎是盼着看到女子一不小心衣服散落的情景。  此时,女子已随着伴奏,缓缓唱了起来: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 一点也不稀奇”  听了这一句,众人想,看来青楼女子真的是断情绝爱的,不过这样也好,绝对不会有感情上的负担,但接下来的一句,就让他们马上变了神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表演(二)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 有什么了不起”  真实岂有此理,一直都是他们看不起青楼女子,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今天却被她们如此拿来消遣,真是可恶。  众人愤愤难平,但众目睽睽之下,这里又都是有身份的人,谁也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狠狠地盯着台上的女子。  台上的女子似还不知道已惹起了众怒,仍在那儿唱着: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 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这时大家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由好奇这声音的来源,再仔细一看,原来女子的手腕和脚踝处都带着铃铛,女子是赤脚踩在鼓上的,随着女子在鼓上不断的舞动,铃铛不断发出悦耳的声音,鼓也发出咚咚的声响。  这时众人已不再愤怒,心想,高高在上的太子都能忍受,我们又有什么不能忍的,何况这表演也真是好看。  女子继续唱道:  什么叫情 什么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 什么叫迷 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 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 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 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 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 什么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  什么叫痴 什么叫迷 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 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 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么叫情 什么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 什么叫迷 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 你就自已找晦气  最后,玫瑰伸出右手,然后紧紧握成拳,缓缓收回,同时唱出了最后一句:“我要是爱上了你 你就死在我手里。”  这次,全场不像以前那样,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只有坐在前排的几个纨绔子弟,以及坐在后排的几个人扔出了几朵绢花。  而扔出绢花的人还遭到周围人的鄙视,说他们真是给男人丢脸。  红色的帷幕再次缓缓放下。  玫瑰双眼红红地走到后台,委屈地说:“公子,怎么办?他们都不喜欢我的表演,我说我不唱这首歌,您还非让我唱。您看,这下怎么办?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里待下去呀,恐怕再也不会有人点我的牌子了,”然后伤心地哭起来。  “玫瑰,你怎么能这样跟公子说话?是他救了我们倚红阁,即使是毁了你也没关系,就今天我们赚的钱就够养你十辈子的了,大不了以后玉娘养你,”玉娘看她这样,也于心不忍,但又怕她惹怒了公子,虽然公子这件事做得思虑不够,但其他的事都做得很好,公子是她们倚红阁的救星。  “妈妈……”玫瑰扑到玉娘怀里哭了起来。  “玉娘,玫瑰,你们这些日子看我做的事有哪一件是做错了的?”宫梦雪看两人哭成一团,终是开口说道。  “没有……”两人毫不犹豫的答道。  “既如此,那你们就该相信我,我绝不会害玫瑰,相反通过今天的表演,她今后恐怕会成为帝都最炙手可热的姑娘之一。”  “此话何解?”玫瑰从玉娘的怀里探出头来,吃惊地问道,刚才节目都已经那样了,明显是没人喜欢的,自己又怎会红呢?公子肯定是拿话哄她。  “玫瑰,你可知为何他们会显得这样冷淡吗?”  “那自然是因为这首歌伤及了他们的尊严,让他们不高兴。”  “不错,那你知道男人对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爱情?身体?”玫瑰疑惑道,“反正对我们来说,他们最想要的是我们的身体。”  “你错了,爱情对他们而言是一种羁绊或束缚,你们的肉体对他们而言只是一时的新鲜,他们最想要的是征服女人的那种快感,通常那种越难征服的女人越能激起他们的征服欲,你表现得对他们越不屑,他们就会越想要征服你,尤其是那些有权势的男人,所以你若是想红,那你现在就已经成功一半儿了。而他们刚才之所以冷落你,只是因为面子的原因,今晚或许不会有太多人点你,但你要相信,几天过后,你就会是这倚红阁除了霓裳最红的姑娘。”  这一番话使玉娘和玫瑰恍然大悟,玫瑰追问道:“那为何是只成功了一半儿呢?那另一半儿呢?”  “这另一半儿,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你能够吸引他们,是因为你对他们的不屑,但如果你总是这样,时间一长,他们也会失去兴趣,所以难就难在这个度的把握上,你既要让他们感觉到你的不屑,也要让他们感觉到你在一点一点儿的被他们征服,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你也必须要想尽办法来征服他,这样你才会立于不败之地,男女之间,向来就是一种博弈的过程。”  “博弈……”  怎么最近总是蹦出现代名词,“呃……就是奕棋……奕棋。”  “公子,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会对男人的心理如此了解?”  “这还用问,当然因为我是男人了,男人怎么可能不了解男人?”  “哦,原来如此。”  待玉娘和玫瑰走了以后,一直斜倚在墙上的随风问道:“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连男人的心里都如此了解?我可不能接受你刚刚的解释。”  “那你觉得为什么呢?”宫梦雪反问回去?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像一个谜,虽然和你在一起七年了,但最近我却发觉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你越来越闪闪发光,我害怕,怕你的好早晚会被别人发现,怕你会被别人夺取,怕自己不能再守在你的身边。”  看着随风深情的注视,宫梦雪心好慌,她不是不懂他的心,她只是现在不想考虑这些,她想等离开这里一切安定下来再说,“快看,雨墨上去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表演(三)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他知道她是在回避他,但他也不想逼她,不想让她为难,最起码现在守在她身边,最了解她的不就是他吗?只要他小心一些,守护着她,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好,等他们离开这里以后,她就能永远跟他在一起了。  此时,舞台上,一身淡紫纱衣的玉墨已坐在琴台之后。  片刻之后,玉墨开指抚琴,琴声扬起,淡淡的哀愁萦绕,随之玉墨轻启朱唇,唱道: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秀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侬此日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  一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恰如污淖陷渠沟  尔今思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葬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花落人亡两不知  玉墨的声音中透着哀伤与无奈,将这曲《葬花吟》中林黛玉的委屈与无奈变现得淋漓尽致,或许身在青楼,她们本身便要比其他女子更委屈与辛酸。  “质本洁来还洁去”,这对她们已经成为奢望了,这身子已染了污浊,又怎能“还洁去”呢?  一曲唱毕,玉墨的双眸已含有泪水,再看其她女子,眼中亦是湿润了,都在感叹自己可怜的身世。  宫梦雪不由看向霓裳,不知她此时是何心情,毕竟她马上就要走上一条恐怕永远都无法回头的路了。  似是感觉到了宫梦雪的注视,霓裳回她一个坚定的微笑。  “好曲,好歌,”台下的一片欢呼声将她们的视线重新拉回了台下。  那些男子似也为歌中流露出的悲伤所感,也不禁唏嘘,直到有人欢呼才回过神来,不由也跟着叫好,拿起手中的鲜花全部向舞台丢去,似乎是想慰藉一下那些可怜之人。  就连那几个鸨母,也联想到了自己可怜的一生,拿着卷帕擦拭着眼眶。  “她们真的好可怜,这个听起来好悲伤啊,”萧洛晴也不禁红了眼眶。  “是啊,与她们相比,我们真的很幸福,天璃,你们丢一些花下去吧,她们真的很可怜。”姚雪凝眼眶也是红红的。  “好,就听凝儿的,反正我们也还没丢过呢。”龙天成拿起桌上那十束丢了下去,再一看,只见太子、凌王以及裴以辰也各丢了十束下去。  龙天璃和龙天成不由对视一眼,这朗月公子不简单,这词能如此打动人心,就连太子和凌王都被打动了,绝对不是这唱歌的女子写出来的,否则这醉红楼早已不是三等的花楼了,只要这歌流传出去,还怕倚红阁会没有人来吗?这一月之后的花魁大赛,不知是否会因这朗月公子而发生变数。  就在龙天璃他们的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楼下已经响起了热情奔放的音乐。  众人目光落到舞台上,不由都倒吸一口气。  即使如裴以辰等见惯风月的也是大吃一惊,感叹朗月及这女子的大胆。  这女子只着淡蓝色抹胸,肩膀和肚腹都是裸露的,下面是一蓝色的裙子,说是裙子,其实就是一块纱,只在腰部和胯部缝合,其他部位都未缝合,所以只要女子一动,便可以看见其裸露的大腿。  在女子的肚脐下方,围着腰部系了一圈  银光闪闪的东西,两个手腕上也套着这种饰品,舞动起来,银光闪闪。  乐曲声逐渐加快节奏,女子也随之舞动起来。  女子的肚子上皮肤白皙,不见一丝赘肉,随着节奏的加快,女子的肚子和胯部晃动的越来越厉害。  台下的那些男子此时已没有那些礼教观念,眼睛和脑子里都是那曼妙的身体。  看着台下那些色迷迷的眼睛,宫梦雪心中不由鄙夷。  突然想起宫毅今天也来了,不由向凌王的雅间看去,想知道宫毅现在是什么表情。  却见一黑衣男子,正看向舞台品茶,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浮和色意,此时男子却也正巧越过那舞台向后台看去,不期然与宫梦雪的目光相会,宫梦雪淡淡一笑,转开视线,丝毫没有偷窥被抓包的不好意思,这一次反倒是龙天凌愣住了,不禁一笑,这小公子有点儿意思,只是为何他这种淡然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不过这样一来宫梦雪也就不好再去窥探宫毅了,不过心中倒是对那凌王有了一个较高的评价。  宫梦雪不知道的是,刚刚还在懊恼没有带宫梦雪来的宫毅此时已经很庆幸宫梦雪没有来了,那女子穿的衣服,他都不敢看,要是让小妹来了不白白污了她的眼。  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件衣服就是他那最疼爱的小妹设计的,真想知道他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只怕是嘴巴里都能塞下一打鸡蛋了吧。  音乐停止,红雪站在那儿淡淡行了个礼。  此时,那些坐在前排的人早已收回刚才那色迷迷的视线,变成正襟危坐,不屑一顾的表情,宫梦雪不禁撇了撇嘴,真是虚伪,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还在这装。  反倒是后排的一些男子是真性情,大叫“好”,又买了一些花丢了上去。  当帷幕再次拉开后,却只见一白色纱帘,里面一穿白色衣裙的女子正坐在琴台后面,众人急欲窥得佳人容貌,奈何纱帘挡住了众人的目光,使里面如雾似幻,看不真切,但这偏偏又更加勾起了众人的欲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又见漫天飞雪(一)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霓裳坐于琴台之后,宁神静心,叮咚一声勾起琴弦,缓缓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歌声已停,琴声也止。  突闻一声“好曲,好词,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姑娘能有如此乐观的心态也实属难得,愿以二十束鲜花以赠佳人。”  宫梦雪闻声看去,说话之人却正是当朝太子――龙天清,当下既惊且喜,喜的是有太子带头,一定又能赚很多银子,惊得却是,没想到这首词却让她得到太子的欣赏,让她离目标更进一步。  想到这儿,不禁向霓裳看去,却见她面色平静,淡淡说道:“霓裳谢过公子。”  宫梦雪不禁心下又是一惊,这一个月前还像个孩子一样的她,在短短一个月间已变得更加有心计了,她明知此人乃当朝太子,却仍宠辱不惊,想她仍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又是第一次面对此种场合,饶是那些久经风月之人也未必能有她这样淡然。  而这只可能有两种原因,那便是她真的淡然,什么都不在意,但于霓裳而言是不可能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报仇,那便只有第二种原因,那就是她现在的城府已深不可测,宫梦雪此时只觉得全身发寒。  随风深知个中缘由,察觉到了宫梦雪的不安,上前一步拥住了她。  宫梦雪静静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了安心。  而此时,玉娘已经走上前台来了,原来刚才众人为响应太子,又纷纷买来鲜花投给霓裳,此时众人买来的花其实都是以前丢出去的了,只不过是每次都捡起来再重新卖,而这次,霓裳获得的鲜花数量其实就是当时所购买的全部。  所以大赛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但那帖子也还是一定要投的,这毕竟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一段时间的忙碌之后,玉娘已经走到台前。  “此次花魁大赛中,第三受欢迎的是由我们玉荷姑娘带来的歌曲《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第二名是我们的玉墨姑娘唱的《葬花吟》;至于我们的魁首则毫无疑问是我们的才女霓裳姑娘。为了表示我们倚红阁对各位的感谢之情,下面由我们的霓裳姑娘带领倚红阁的众姐妹为大家表演一段《飞天舞》,希望大家喜欢。”  当红色帷幕再次打开时,从舞台的两边涌出两股烟,当烟雾变得稀薄,便看见台上站着六位身穿羽衣的姑娘,在那儿挥舞罗袖,最中间的那位姑娘身穿粉色羽衣,面附粉色面纱,每一下动作都是那样轻盈,围在她身边的那五位姑娘,则穿着白色的羽衣。  她们衣袖翻飞,每一下动作都仿若要飞升上天,再加上那萦绕在周围的烟雾,这样的感觉仿若置身天宫一样。  终于烟雾渐渐散去,大家的视线逐渐清明,就在此时,漫天又下起了粉色的雪花,从上方慢慢飘落下来,飘到中间那六名女子身上,也飘荡在众人中间。  如梦似幻,人们仿若置身于仙境,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的不真实,众人也有开始的惊呼变为沉默,静静的感受这种美好。  “这雪……”此时,没有人注意到楼上,凌王看见这雪花时那痴迷,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又见漫天飞雪(二)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一曲舞罢,那雪花仍在众人之间飘荡,看着台上那仿若仙人的女子,没有人说话,仿佛怕一说,便会令这美好消失。  是梦终会有醒的时候,终于,那六位姑娘走下台去,玉娘再次走了上来,众人恍然若失。  “飞天舞罢,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标夜环节,只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些话要说。”  “有什么话快说!”有人已不耐烦的催促道。  “好,那我想请问众人觉得这花魁大赛好不好看?”玉娘笑问道。  “玉娘你可真是明知故问,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表演呢,就像你们说的那样,终生难忘。”  “既如此,那我就直说了,相信大家也都听说了,这场大赛以及这些表演都是朗月公子设计的,相信大家都知道一个月后我们帝都将举办花魁大赛,朗月公子想告诉大家,如果有哪个花楼或者哪位姑娘想在这次比赛中夺得魁首,可以找朗月公子,到时也是价高者得。”  “他真的可以办成吗?”有人不信道。  “那请问大家以前见过这样的表演吗?大家见过这样的选花魁方式吗?”  “是没见过,但如果他办不到怎么办?”  “公子说了,如果他办不到则分文不取,并赔偿白银一万两。”  “此话当真?”  “绝对比真金还真。”  “那我们要如何找到他呢?要知道我们可是从未见过他的面。”  “公子说你们不用找他,到时他自会去找那出价最高的。”  “这怎么能办到?他怎么知道谁出价高呢?”  “公子说,只要五日后那些想与公子合作的花楼在正门檐上,挂一盏红灯笼,在灯笼里标明是哪位姑娘,以及你出的价码,公子自会派人去取。”  “此计甚妙。”众人纷纷点头称妙,也对这位神秘的朗月公子更加好奇了。  “公子还嘱咐,这灯笼需等到子时才挂出,且派人看守,以免被自己的竞争对手看去,同时为了避免灯笼被竞争对手拿去,所有有意与公子合作的花楼,要从第三天开始在相同地方挂一盏红灯笼,上面写上‘朗月’两个大字,届时如果第五天没有挂灯笼,公子就会知道灯笼究竟是被别人拿去了,还是店家不想参与了。”  “这朗月公子真乃奇人也,我倒真想和他合作一次试试,可惜啊,我不开花楼。”  “没关系啊,你可以跟你那相好的说,到时候要是他们楼能够和朗月公子合作,你最起码也能见见他不是。”  “这倒也是,回头跟我那相好的说说。”  “我也得说说,不然她还得埋怨我。”  “对了,公子还说了,如果低于一万两就不用找他了。”玉娘又补充了一句,成功的看见众人都变了脸色。  “啊?这么贵?”  “虽然贵倒也合理,你想一想,就今晚一晚,那朗月帮这倚红阁赚了多少银子啊?不算一会儿的标夜钱,就这座位和那些鲜花以及那些帖子最少就要六七万两。”  “啊?这么多?”  “那当然,要不你算算。这么多银子,就算这倚红阁以后直接关门也够她们花的了,更不要说今晚过后这倚红阁必定会红遍帝都,到时的银子岂不更多?所以说这朗月要价也合理,毕竟从长远来看,利益肯定会不少。”  “那倒也是,这朗月太神了,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你以为在座的就你这么想?恐怕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标夜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只不过依我看,这朗月公子是不肯居于人下的,而且也是不想受限制之人,不然他干嘛不直接在这倚红阁接着干,把那个霓裳捧成花魁,倚红阁受他如此大恩,便是叫那玉娘将倚红阁让给他做老板,玉娘必也是愿意的,可朗月却没有这样做,可见他志不在此。”  “有道理。”  玉娘见众人讨论的差不多了,便说道:“公子的意思我已传达完毕,现在就说这标夜之事吧。首先请出我们的花魁――霓裳姑娘。”  霓裳缓步走到台中央,台下响起一片欢呼声。  玉娘笑道:“大家想不想一窥我们霓裳姑娘的芳容啊?”  “想”众人齐声说道。  “大家且不用心急,要想得见姑娘芳容,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玉娘,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大家也知道,我们霓裳姑娘才情了得,从刚才那首曲子便可见一斑。因此我们霓裳姑娘出了一个对子想考考大家,如果谁能够对得上来,那姑娘的芳容便只给他一人看,还可陪他一整夜,我们分文不取,但如果无人能对,那大家就绝不能未经我们姑娘同意,就强制摘下她的面纱,也不能要求我们姑娘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不知可不可以?”  “只是对对子嘛,这有何难,我们就答应了,”众人心道,只一个对子,不花分毫就能夺得佳人,这个好,便都答应了。  “且慢,”众人看去,出声的却是那凌王。  “如若很多人都对出了那对子当如何?”  众人一想也是,便齐声问道,“当如何?”  “如若大多数人都对出了,那姑娘便当众摘了面纱,但却只陪对的最工整最文雅的那位公子;如若只有少数几位对出了,那便只对那几位公子摘了面纱,到时可以和几位公子吟诗作对一夜,当然如果到时几位公子非要争个高下的话,就也选择对的最工整最文雅的那位公子,不知公子是否满意?”  “如此甚好,”其他人附和道。  “在下还有一个疑问,若无人能对出那对子,而在下又十分想和霓裳姑娘吟诗作对呢?”  此问一出,却不像刚才一样众人附和,而是一片沉默,凌王这样说岂不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吗?一个对子而已又怎么可能对不出来?  宫梦雪不由又抬头看向凌王,他并不似其他人那样,他无疑是聪明的,知道霓裳既以此来赌,这个对子就绝不容易。只不过他似乎对霓裳也很感兴趣,刚才太子的表现已说明一切,难道他是要跟太子抢吗?亦或是如果他真感兴趣,他敢跟太子抢吗?若他真要抢,会是什么结果,会不会连宫毅也被牵连进去?  对了,也没准儿他是帮太子问的呢,自己不要瞎担忧了,还是先看吧。  不料此时那凌王却又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还未等她转开视线,他便先向她一笑,她怔愣了一下,脸不由得红了,此时却见那凌王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竟然敢笑自己,宫梦雪懊恼地转过头去。  那凌王见他如此却笑得更欢了,这小公子还真是有趣。  正笑着,却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寻过去,却见那小公子旁边那佩剑男子正冷冷的看着自己,感到莫名奇妙的同时却也回视了过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千古绝对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玉娘的声音适时响起,终于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眼神大战。  “这个嘛,自然是价高者得,但亦如前面所说,决不可让我们姑娘做她不想做的事。”玉娘此时却是在感叹公子真是料事如神,连有人会问这两个问题都想到了。  其实宫梦雪并没有想到,只是防患于未然,而且对于第二个问题,那对子肯定没人对得出,到时也肯定要用这个方法。  “既然都已说清楚了,那现在我们就开始吧。把姑娘的对子拿出来,再焚上半柱香。”玉娘吩咐道。  众人不解:“这焚香却是为何?”  “是为了控制好时间,若这半柱香烧完,大家还没有对出来,那就是我们姑娘小胜,我们就继续下面的环节,当然如果今后有人想起下联,在还有可能的条件下,可以来向姑娘讨要今天的承诺。”  “焚香干嘛,麻烦,我们马上就能对……”  这话就在看见那上联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烟沿艳檐烟燕眼”  看见台下众人惊愕的表情,宫梦雪忍俊不禁。  这对子要有那么容易,她也不会用它来保住霓裳的清白之身了,而且,用这个对子她还有第二种打算,那便是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用下联把她带走,或者是在她将要危害到太多人的时候,阻止她。  只不过宫梦雪没有想到的是,有些事在霓裳走上这个舞台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命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对子的?”随风看到这个对子也犯了难。  “其实这不是我想的,是以前看书时看到的,据说是一人在门前生火,灶间柴烟沿那艳丽的屋檐氤氲地涌入了燕子窝中,大燕子飞出巢去,小燕子在窝中被熏的叽喳乱叫。这人就以此为题写出一副上联,七字同音,讲述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并以此索对。”  “哦,真不知道你都从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是也被这乱七八糟的难住了吗?敢小瞧我,看我不打扁你。”说着宫梦雪就挥舞着小拳头照着随风的胸口打了上去,不过就宫梦雪这小身板,又不用内力,打在随风身上就和挠痒痒没两样,不过随风就是喜欢看她这小野猫的样子。  “那你知道下联吗?”  “倒是知道几个,只不过都不够工整。”宫梦雪遗憾道。  “能对出来就不错了,你还能知道几个,你真是太厉害了。”随风惊奇道。  宫梦雪心想,哪是我厉害呀,那是我从网上查的,是别人厉害好不好,但这些她当然不能告诉他了。  就在两人打打闹闹中,半柱香已经烧完了,那些刚刚还过分自信的人都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无精打采的。  “既然无人能够对出此对,那我们就开始竞价吧,出价高者,霓裳姑娘可以陪他吟诗作对,弹琴跳舞一整晚,起价一千五百两。”  “只是吟诗作对,弹琴跳舞,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高啊?想当初那烟雨楼的海棠也没这么高呀?”台下一片惊呼声。  听到台下的议论声,玉娘也有些没底,可是是公子在霓裳表演完后让自己由一千两改为一千五百两的,听公子的应该没错吧。  要知道宫梦雪之所以改价,便是觉得那太子对霓裳有点儿意思,别人肯定不敢跟他争,这样很有可能那起价便是最终的价,这样开高一点儿才不会吃亏嘛。  不过万一那太子对霓裳没有兴趣,只是单纯欣赏那首词而已,那也很好,那自己就可以放心一段时间了。  “一千五百两,”终于这声叫价让玉娘安了心,不由感叹“公子总是对的”。  宫梦雪看去,这叫价之人并不是太子,而是那凌王,再看那太子神色,却也看不出是在生气。  众人却看那人竟是凌王,不禁也是一惊,这凌王竟是要跟太子争吗?只是不知太子作何打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原来是他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众人不知道的是,此时太子心中已是怒火滔天,好你个龙天凌,父皇的宠爱你要和我争,军权你要和我争,太子之位你也要和我争,现在就连一个女人你竟也要和我争?哼,要争是吧,那我们就看鹿死谁手吧?  “两千两,”这次却是太子叫价。  众人心想,凌王此次应是不会再叫价了吧,毕竟刚才太子并未明确表示就要这个姑娘,所以叫个价也还说得过去,可现在太子已表明态度,凌王应该就会放弃了,毕竟太子是君,而王爷只是臣,臣不能与君争,否则就是有不臣之心。  “两千五百两,”一言既出,众人皆惊。  饶是冷静如龙天璃,手也不禁一抖。  “八哥,你说四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理智,竟和太子对上了?”龙天成也很是吃惊。  “我也不是很清楚,以他那一贯冷静谨慎的态度,应该不会呀,更何况从没听说过他喜欢哪个女子?”龙天璃也十分诧异。  “你们呀就别想了,没准儿凌哥哥就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儿,从没喜欢过人的人,喜欢起人来才更疯狂呢,我就喜欢这样的凌哥哥,我希望凌哥哥赢,太子那么滥情,东宫里那么多女人,每天吵得人头都大了,所以我支持凌哥哥。”萧洛晴开心地说道,没想到这次出来这么好玩儿,不仅看到了这么精彩的表演,还看到了凌哥哥这样的一面。  另一间雅间  “允之,你说这凌儿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为了一个女子和清儿对上了?”  “皇上,微臣也不知道这凌王爷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平时王爷对太子一直都是很恭顺的。”  “难道这女子真有这么大的魅力?把朕的两个儿子都给迷晕了。”  就在此时,传来一声充满怒气的声音,“五千两,怎么,四弟,你还要接着叫价吗?”  “臣弟不敢,只是二哥,臣弟有一事想问问霓裳姑娘,希望二哥答允。”  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麻烦,但一见到那漫天飞舞的雪花,自己就什么都顾不了了,若是这霓裳姑娘真和那少年有任何关系,那自己是绝不会相让的,不能让太子伤害她。  “你要问便问吧,免得让人说我以大欺小。”太子的声音仍充满怒气。  “谢谢二哥,”然后凌王转向台上的霓裳问道,“霓裳姑娘,在下有一事相问,望姑娘能够替我解惑。”  “王爷请说,霓裳定知无不言,决不隐瞒。”  “好,那我想请问姑娘,刚才那漫天的雪花可是姑娘所变?”龙天凌竟因紧张而双手握紧了窗棂。  大家都没有想到凌王问的竟是这个问题,就连霓裳也微微一愣,但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  “回公子,那并不是我所变,是朗月公子所为。”  “那你可知那朗月公子真实姓名?他可是姓薛?”此时凌王的声音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众人察觉到了凌王的异样,不禁十分诧异,这朗月公子亦或是这薛姓公子究竟和凌王是何关系。  宫梦雪却是一惊,过往的情境立刻在脑海中呈现出来,当年她化名薛功在街头卖艺,他曾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她为表示谢意,变出了漫天飞雪。原来当年的黑衣少年竟是凌王,天哪,怎么办,不想今日为增加气氛,再用一次这魔术竟引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怎么把?怎么办?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逃跑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就在此时听霓裳说道:“霓裳也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只知道他自称朗月公子。”  这时玉娘说道:“我可以作证,我们并不知道公子的真实姓名。”  “那他现在可还在这里?”  “这……”玉娘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宫梦雪所在的方向瞟去,凌王自然没有错过这个动作,那里就是刚刚那个小公子所在的地方,难道他就是?怪不得自己见到他时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肯定就是,想到这儿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微笑。  可他为什么跑了呢?是怕见到自己吗?一想到他不想见到自己,龙天凌的脸又晴转多云。  众人都不禁对那朗月公子更加好奇,没想到他竟能使一向很少表情的凌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这么多的表情,看来今天真是值了。  却说宫梦雪,一想起那些往事,想到那凌王一会儿肯定会找自己,虽说自己已嘱咐玉娘不管何人问起都说自己不在,但对方比竟是凌王,是皇子,玉娘又怎敢瞒他,还是跑吧,于是拉起随风就从后院跑了。  随风此时也是郁闷非常,没想到就一个飞雪,就能让那个凌王记了七年,现在还找来了,这可怎么办?他拼命想藏起她的好,却还是藏不住,躲不掉,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宫梦雪郁闷地说道,这时随风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竟在不觉中把疑问问了出来。  “那你还要参加一个月后的花魁大赛吗?”  “我也不知道,”宫梦雪无精打采道,好好的赚钱计划就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凌王给打乱了,真是太可恶了。  “什么叫不知道,你就不能去,不可以去,我不准你去。”随风激动道,“你不知道那个凌王已经盯上你了吗?你要是再参加那个花魁大赛他一定会找到你的。”而且在他以为你是男子的时候就已经对你如此念念不忘了,更何况你当时也只有六岁,若是现在他再见到你,万一再让他知道了你是女子,那你不是就更加逃不掉了?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你去参加那什么花魁大赛了。  “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想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唉,我再想想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明晚去倚红阁给我把钱拿回来,你就装成一个嫖客去,我现在不敢轻易现身了,我怕那凌王已经猜到我就是朗月了。”宫梦雪兀自说着,一点儿也不知道随风此时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却说宫梦雪走后,那太子却也并没有能够和霓裳夜谈,这一晚的机会却是被另一男子以六千两买走了,奇怪的是这一回,太子没有抢,也没有生气。同时,就在当晚,那男子以五万两银子为霓裳赎身,将她带走了。  而玉娘也按照宫梦雪的嘱咐,以玫瑰跳舞太过疲累为由,没有让她标夜,因为今晚许多人碍于面子必是不会选择玫瑰的,所以既卖不出好价钱,无形之中还贬低了身价,倒不如今夜干脆不做了,这样反而更让那些人以为她对他们是不屑的,这样更能令这些人产生征服的欲望。  而其她四位姑娘都标了个好价钱。  而这些都是第二天宫毅告诉她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退出花魁大赛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退出花魁大赛 宫梦雪在听到霓裳被人赎身带走时心里一惊,能令太子不敢争,令霓裳心甘情愿跟着他走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就只有一人了,看来自己那下联终是没有机会用了。 当天晚上,随风就从玉娘那儿拿到了自己分得的银子,一共八万八千七百五十两银子,包括进场费一万九千七百五十两,鲜花的两万两,帖子的一万五千两,以及标夜的九千两,不过她让随风将霓裳赎身所分得的那两万五千两还给了玉娘,这钱她拿着不踏实。 夜里,宫梦雪就是抱着这堆银票睡觉的,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就赚了这么多钱,看来真的是古代遍地都是黄金啊,抱着这么多钱,睡觉也会笑醒。 翌日,宫梦雪一整日都待在府中,就怕万一出去会碰到凌王。 晚上,随风来到宫梦雪房中,劝说她不要再参加那个花魁大赛了,现在挣的这些钱已经够她们离开以后花一辈子的了,无须再冒险了。 宫梦雪也是这样想的,现在这六万两银子足够她们离开以后,让她再做别的生意了,而且万一要是被凌王认出她,恐怕就不好走了。更何况,那霓裳现在恐怕已成为妃子,那后宫之地又最是锻炼人,为保住自己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也不知道,但朗月是这世上唯一知晓她秘密的人,若一个月后,朗月再现身,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是个问题。 “随风,你现在就去帮我跟玉娘说一声,就说我家突生变故,我必须回家一趟,不能参加这花魁大赛了,让她再帮我跟众人说一声。” “好,我马上就去,”随风听得她这句话,马上飞身出去,直奔倚红阁。 宫梦雪看着那一闪而逝的身影,笑道:“这个急性子,我又不会反悔,跑这么快做什么,不过有人这么关心自己真的很幸福。” 当玉娘将宫梦雪的意思传达出去以后,整个帝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愁的自然是那些想要去看花魁大赛的人,倚红阁的一场花魁大赛,看过的无人能忘,无缘看到的听别人说起那些盛况,只余后悔。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希望朗月公子能够在一个月之后的花魁大赛上,再露两手给他们看看。可现在朗月公子突然又说不参加了,这总是让他们感到遗憾。 至于欢喜的那自然是那些颇有些希望问鼎花魁,却无春风楼财大势大的花楼们,朗月公子不参加,无疑又给了他们一些机会。 “门主,那朗月公子不想参加了,公子问我们是否按原计划进行?” “他不想参加就想办法让他参加。” “属下明白。” 凌王府 “王爷,听说那朗月公子因家中突生变故,已决定退出花魁大赛返乡了。” “他竟如此讨厌我,若我当初不那么冲动,他也许就不会跑了。” “那属下还要不要继续寻找那朗月公子?” “不必了,把那些守在倚红阁的人都撤了吧,既然他不想见到我,那便不要逼他了吧。” 凌王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竟如此不想要见到自己。既如此,那便随缘吧。 退出花魁大赛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退出花魁大赛 宫梦雪在听到霓裳被人赎身带走时心里一惊,能令太子不敢争,令霓裳心甘情愿跟着他走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就只有一人了,看来自己那下联终是没有机会用了。 当天晚上,随风就从玉娘那儿拿到了自己分得的银子,一共八万八千七百五十两银子,包括进场费一万九千七百五十两,鲜花的两万两,帖子的一万五千两,以及标夜的九千两,不过她让随风将霓裳赎身所分得的那两万五千两还给了玉娘,这钱她拿着不踏实。 夜里,宫梦雪就是抱着这堆银票睡觉的,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就赚了这么多钱,看来真的是古代遍地都是黄金啊,抱着这么多钱,睡觉也会笑醒。 翌日,宫梦雪一整日都待在府中,就怕万一出去会碰到凌王。 晚上,随风来到宫梦雪房中,劝说她不要再参加那个花魁大赛了,现在挣的这些钱已经够她们离开以后花一辈子的了,无须再冒险了。 宫梦雪也是这样想的,现在这六万两银子足够她们离开以后,让她再做别的生意了,而且万一要是被凌王认出她,恐怕就不好走了。更何况,那霓裳现在恐怕已成为妃子,那后宫之地又最是锻炼人,为保住自己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也不知道,但朗月是这世上唯一知晓她秘密的人,若一个月后,朗月再现身,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是个问题。 “随风,你现在就去帮我跟玉娘说一声,就说我家突生变故,我必须回家一趟,不能参加这花魁大赛了,让她再帮我跟众人说一声。” “好,我马上就去,”随风听得她这句话,马上飞身出去,直奔倚红阁。 宫梦雪看着那一闪而逝的身影,笑道:“这个急性子,我又不会反悔,跑这么快做什么,不过有人这么关心自己真的很幸福。” 当玉娘将宫梦雪的意思传达出去以后,整个帝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愁的自然是那些想要去看花魁大赛的人,倚红阁的一场花魁大赛,看过的无人能忘,无缘看到的听别人说起那些盛况,只余后悔。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希望朗月公子能够在一个月之后的花魁大赛上,再露两手给他们看看。可现在朗月公子突然又说不参加了,这总是让他们感到遗憾。 至于欢喜的那自然是那些颇有些希望问鼎花魁,却无春风楼财大势大的花楼们,朗月公子不参加,无疑又给了他们一些机会。 “门主,那朗月公子不想参加了,公子问我们是否按原计划进行?” “他不想参加就想办法让他参加。” “属下明白。” 凌王府 “王爷,听说那朗月公子因家中突生变故,已决定退出花魁大赛返乡了。” “他竟如此讨厌我,若我当初不那么冲动,他也许就不会跑了。” “那属下还要不要继续寻找那朗月公子?” “不必了,把那些守在倚红阁的人都撤了吧,既然他不想见到我,那便不要逼他了吧。” 凌王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竟如此不想要见到自己。既如此,那便随缘吧。 玉娘出事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当晚,玉娘失踪,倚红阁收到一封信。  “朗月现身,玉娘平安。”  第二天,消息便传遍了帝都,为何消息能传播得如此之快,要知道那倚红阁现在已今非昔比了,势头已压过了春风楼,自花魁大赛之后,每日客似云来,而那玫瑰也正如宫梦雪当日所言,成为了这帝都如今最炙手可热的红牌。  如此情况下,倚红阁收到的信息,而且又是关于朗月公子的,又怎能传的不快?  只不过,那当事人此刻却并不知情,仍安然的坐在秋千上晃荡着小腿,想着要尽快让随风再帮他做一个人pi面具,现在整日都不能出府,真是快憋死她了。  “小妹,小妹,我告诉你又有新鲜事了,”宫毅一进院子就奔那粉色的身影而去。  “哦?又有什么好玩儿的啦?”宫梦雪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就知道你感兴趣,是关于那朗月公子的。”宫毅看她感兴趣,不禁卖起了关子。  宫梦雪心想,不就是朗月公子不参加花魁大赛了嘛,我早就知道了,而且决定还是我下的呢,不过看他那样子,就让他得意一下好了,遂说道:“就是那使倚红阁一夜之间名闻帝都的朗月公子?”  见宫毅得意地点了点头,宫梦雪强忍着笑又说道:“那他怎么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可宫毅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笑不出口了,“那朗月公子前日才宣布要退出一个月后的花魁大赛,可昨夜那倚红阁的玉娘就被绑了,还收到一封信,说什么‘朗月现身,玉娘平安’。”  说到这儿,宫毅才发现宫梦雪的脸色不对,心急道:“小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我这就叫人去找大夫。”  宫梦雪这才回神,淡淡笑道:“哥,我没事,可能是在这坐得久了,着凉了,我进屋去躺会儿,睡一觉就好了,你放心,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可我看你脸色很苍白。”宫毅仍是很担心。  “我没事,哥,你扶我进去躺会儿吧。”  “好。”  待宫毅离去后,宫梦雪睁开了双眼,思索着这究竟会是谁做的。  待到下午,随风来看她之时,却什么也没有说。  最后还是宫梦雪先沉不住气了:“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随风心头一惊,难道她已经知道了:“知道什么?”  宫梦雪气极,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瞒着她,就连指着他的手指都开始发颤:“玉娘被人掳走的事,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为何还要瞒着我?”  随风苦涩一笑,她还是知道了,“不错,我昨晚就知道了,我怕你一时心软,又去参加那花魁大赛,我不可能让你去冒险。”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玉娘那也是一条人命啊,更何况他也是因为我才会遭人掳劫,命在旦夕。我怎能让她因我出事?”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才没有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去的,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对不起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对不起 “随风,实话告诉你,此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去,你不要想阻拦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这次我需要你的帮助,但也绝不会强迫于你,不过你绝不要妄图去阻止我,不错,我是不会武功,但你不要忘记我的轻功在你之上,而且我善毒……” 言罢,宫梦雪将簪子拔下,随风见状闪身避至窗口,他并不怕她会伤害他,若她真伤他,他也心甘情愿,只是现在不行,他必须要阻止她参加花魁大赛,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哪怕她事后怨他,他也会阻止她。 而宫梦雪接下来的动作却将他气得双眸通红,却原来她拔下簪子只是为了把自己逼远,好让她能成功划破她自己的胳膊,瞬间黑色的血液便流了出来。 “你,宫梦雪,你怎么如此残忍?”她这是在用自己的命逼他,她那簪子上涂得是极烈性的毒药,若无解药,半个时辰后必毒液攻心而亡,而在毒发过程中,也是极为痛苦的,她竟用如此残忍的方法逼他不去阻止她,若不是他知道她体质有异,不是知道她随身带有解药,那他现在想必已经疯了,甚至死了。随风此刻恨极,却也无奈,果然她说的对“谁先爱了,谁便输了”。 “我不逼你便是,解药在哪里?”随风走到她身边,嘴角逸出丝苦笑。 宫梦雪见他这个样子,心中也很痛苦,却还是坚持道:“那你不会阻止我了?” 见他摇头,宫梦雪继续说道:“你最好没有骗我,若最后你还是阻止了我救玉娘,那我就跟她一起死,到时你绝对看不住我。” 随风看见她的决绝,怒极攻心,恨声道:“宫梦雪,你够狠,你用你的命逼我,我又怎么还敢阻止你?你敢如此做,不过是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最重,偏偏这被你用来威胁我,你可知此时我的心有多痛?” 言罢,在她身上找到解药,喂她吃下后,转身离开,然后她听到一声“我答应你。” 宫梦雪此时终是跌坐在地上,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傍晚,宫毅放心不下,又来看望宫梦雪。 宫梦雪早已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了,玉娘被绑一事,她想了很久,有两个人嫌疑最大,其一便是那凌王,只是凭她的感觉,应该不是他,他不像是那种男子。但为了玉娘的安危,她还是要问一下。 “小妹,你没事了吧?”宫毅眼中满是担心。 “放心吧,哥,你妹妹我健壮的就像头牛,哪那么容易病倒?再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有事的吗?”说着便站起来,转了两圈。 “好了,我相信你没事了,快坐下来,一会儿都转晕了。”宫毅将她拉到旁边坐下,轻点她的头,笑骂道:“你看你,哪里还像个姑娘家?你看谁家女孩子将自己比喻成牛的?也就你这个鬼丫头想得出来。” 宫梦雪傻笑道:“人家说着玩儿的嘛,”然后状似无意道,“哥,你说那朗月公子会出现吗?” 对不起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对不起 “随风,实话告诉你,此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去,你不要想阻拦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这次我需要你的帮助,但也绝不会强迫于你,不过你绝不要妄图去阻止我,不错,我是不会武功,但你不要忘记我的轻功在你之上,而且我善毒……” 言罢,宫梦雪将簪子拔下,随风见状闪身避至窗口,他并不怕她会伤害他,若她真伤他,他也心甘情愿,只是现在不行,他必须要阻止她参加花魁大赛,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哪怕她事后怨他,他也会阻止她。 而宫梦雪接下来的动作却将他气得双眸通红,却原来她拔下簪子只是为了把自己逼远,好让她能成功划破她自己的胳膊,瞬间黑色的血液便流了出来。 “你,宫梦雪,你怎么如此残忍?”她这是在用自己的命逼他,她那簪子上涂得是极烈性的毒药,若无解药,半个时辰后必毒液攻心而亡,而在毒发过程中,也是极为痛苦的,她竟用如此残忍的方法逼他不去阻止她,若不是他知道她体质有异,不是知道她随身带有解药,那他现在想必已经疯了,甚至死了。随风此刻恨极,却也无奈,果然她说的对“谁先爱了,谁便输了”。 “我不逼你便是,解药在哪里?”随风走到她身边,嘴角逸出丝苦笑。 宫梦雪见他这个样子,心中也很痛苦,却还是坚持道:“那你不会阻止我了?” 见他摇头,宫梦雪继续说道:“你最好没有骗我,若最后你还是阻止了我救玉娘,那我就跟她一起死,到时你绝对看不住我。” 随风看见她的决绝,怒极攻心,恨声道:“宫梦雪,你够狠,你用你的命逼我,我又怎么还敢阻止你?你敢如此做,不过是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最重,偏偏这被你用来威胁我,你可知此时我的心有多痛?” 言罢,在她身上找到解药,喂她吃下后,转身离开,然后她听到一声“我答应你。” 宫梦雪此时终是跌坐在地上,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傍晚,宫毅放心不下,又来看望宫梦雪。 宫梦雪早已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了,玉娘被绑一事,她想了很久,有两个人嫌疑最大,其一便是那凌王,只是凭她的感觉,应该不是他,他不像是那种男子。但为了玉娘的安危,她还是要问一下。 “小妹,你没事了吧?”宫毅眼中满是担心。 “放心吧,哥,你妹妹我健壮的就像头牛,哪那么容易病倒?再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有事的吗?”说着便站起来,转了两圈。 “好了,我相信你没事了,快坐下来,一会儿都转晕了。”宫毅将她拉到旁边坐下,轻点她的头,笑骂道:“你看你,哪里还像个姑娘家?你看谁家女孩子将自己比喻成牛的?也就你这个鬼丫头想得出来。” 宫梦雪傻笑道:“人家说着玩儿的嘛,”然后状似无意道,“哥,你说那朗月公子会出现吗?” 玉娘出事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当晚,玉娘失踪,倚红阁收到一封信。  “朗月现身,玉娘平安。”  第二天,消息便传遍了帝都,为何消息能传播得如此之快,要知道那倚红阁现在已今非昔比了,势头已压过了春风楼,自花魁大赛之后,每日客似云来,而那玫瑰也正如宫梦雪当日所言,成为了这帝都如今最炙手可热的红牌。  如此情况下,倚红阁收到的信息,而且又是关于朗月公子的,又怎能传的不快?  只不过,那当事人此刻却并不知情,仍安然的坐在秋千上晃荡着小腿,想着要尽快让随风再帮他做一个人pi面具,现在整日都不能出府,真是快憋死她了。  “小妹,小妹,我告诉你又有新鲜事了,”宫毅一进院子就奔那粉色的身影而去。  “哦?又有什么好玩儿的啦?”宫梦雪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就知道你感兴趣,是关于那朗月公子的。”宫毅看她感兴趣,不禁卖起了关子。  宫梦雪心想,不就是朗月公子不参加花魁大赛了嘛,我早就知道了,而且决定还是我下的呢,不过看他那样子,就让他得意一下好了,遂说道:“就是那使倚红阁一夜之间名闻帝都的朗月公子?”  见宫毅得意地点了点头,宫梦雪强忍着笑又说道:“那他怎么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可宫毅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笑不出口了,“那朗月公子前日才宣布要退出一个月后的花魁大赛,可昨夜那倚红阁的玉娘就被绑了,还收到一封信,说什么‘朗月现身,玉娘平安’。”  说到这儿,宫毅才发现宫梦雪的脸色不对,心急道:“小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我这就叫人去找大夫。”  宫梦雪这才回神,淡淡笑道:“哥,我没事,可能是在这坐得久了,着凉了,我进屋去躺会儿,睡一觉就好了,你放心,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可我看你脸色很苍白。”宫毅仍是很担心。  “我没事,哥,你扶我进去躺会儿吧。”  “好。”  待宫毅离去后,宫梦雪睁开了双眼,思索着这究竟会是谁做的。  待到下午,随风来看她之时,却什么也没有说。  最后还是宫梦雪先沉不住气了:“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随风心头一惊,难道她已经知道了:“知道什么?”  宫梦雪气极,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瞒着她,就连指着他的手指都开始发颤:“玉娘被人掳走的事,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为何还要瞒着我?”  随风苦涩一笑,她还是知道了,“不错,我昨晚就知道了,我怕你一时心软,又去参加那花魁大赛,我不可能让你去冒险。”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玉娘那也是一条人命啊,更何况他也是因为我才会遭人掳劫,命在旦夕。我怎能让她因我出事?”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才没有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去的,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对不起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对不起 “随风,实话告诉你,此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去,你不要想阻拦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这次我需要你的帮助,但也绝不会强迫于你,不过你绝不要妄图去阻止我,不错,我是不会武功,但你不要忘记我的轻功在你之上,而且我善毒……” 言罢,宫梦雪将簪子拔下,随风见状闪身避至窗口,他并不怕她会伤害他,若她真伤他,他也心甘情愿,只是现在不行,他必须要阻止她参加花魁大赛,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哪怕她事后怨他,他也会阻止她。 而宫梦雪接下来的动作却将他气得双眸通红,却原来她拔下簪子只是为了把自己逼远,好让她能成功划破她自己的胳膊,瞬间黑色的血液便流了出来。 “你,宫梦雪,你怎么如此残忍?”她这是在用自己的命逼他,她那簪子上涂得是极烈性的毒药,若无解药,半个时辰后必毒液攻心而亡,而在毒发过程中,也是极为痛苦的,她竟用如此残忍的方法逼他不去阻止她,若不是他知道她体质有异,不是知道她随身带有解药,那他现在想必已经疯了,甚至死了。随风此刻恨极,却也无奈,果然她说的对“谁先爱了,谁便输了”。 “我不逼你便是,解药在哪里?”随风走到她身边,嘴角逸出丝苦笑。 宫梦雪见他这个样子,心中也很痛苦,却还是坚持道:“那你不会阻止我了?” 见他摇头,宫梦雪继续说道:“你最好没有骗我,若最后你还是阻止了我救玉娘,那我就跟她一起死,到时你绝对看不住我。” 随风看见她的决绝,怒极攻心,恨声道:“宫梦雪,你够狠,你用你的命逼我,我又怎么还敢阻止你?你敢如此做,不过是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最重,偏偏这被你用来威胁我,你可知此时我的心有多痛?” 言罢,在她身上找到解药,喂她吃下后,转身离开,然后她听到一声“我答应你。” 宫梦雪此时终是跌坐在地上,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傍晚,宫毅放心不下,又来看望宫梦雪。 宫梦雪早已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了,玉娘被绑一事,她想了很久,有两个人嫌疑最大,其一便是那凌王,只是凭她的感觉,应该不是他,他不像是那种男子。但为了玉娘的安危,她还是要问一下。 “小妹,你没事了吧?”宫毅眼中满是担心。 “放心吧,哥,你妹妹我健壮的就像头牛,哪那么容易病倒?再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有事的吗?”说着便站起来,转了两圈。 “好了,我相信你没事了,快坐下来,一会儿都转晕了。”宫毅将她拉到旁边坐下,轻点她的头,笑骂道:“你看你,哪里还像个姑娘家?你看谁家女孩子将自己比喻成牛的?也就你这个鬼丫头想得出来。” 宫梦雪傻笑道:“人家说着玩儿的嘛,”然后状似无意道,“哥,你说那朗月公子会出现吗?” 试探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这我怎么能知道啊?那朗月公子那么神秘,谁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啊?”  “对了,哥,凌王确定朗月公子就是他要找的人吗?”  “他也不是很确定,但他确定的是朗月公子肯定和那人有很大关系,不然朗月公子也不会逃跑。”  宫梦雪心道,那怎么能叫逃跑呢,那叫“走为上计”好不好,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那朗月公子不见了,凌王岂不是很着急?”宫梦雪试探性的问到。  “那是自然,唉,不对,你这个小丫头今天怎么对凌王和朗月公子这么感兴趣?”宫毅察觉到了不对,要知道那天在和她说的时候,她可没表现出这么大的兴致,当时她只对那些姑娘最后拍了多少钱感兴趣。  这个宫毅,平时怎么也没见他这么机灵啊,“人家只是好奇嘛,你就告诉我吧。”  宫毅见她那一脸的好奇,遂说道:“本来凌王已经派人把那倚红阁都监视起来了,希望找到朗月公子,但当他得知朗月公子要退出花魁大赛的时候,就决定放弃了,把放在倚红阁周围的人都给撤回来了,不然那贼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人给掳走了?昨夜,凌王得到消息后震怒,他说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把那些暗卫撤走,玉娘也不会被抓走,昨晚他把所有暗卫都派出去寻找玉娘了。”  宫梦雪听完,知道这人必不是凌王抓走的,同时心里又真的很感动,只一面之缘,他便能为自己做到这样,说不感动是假的。  不过,既然已经排除凌王了,那便只剩一个可能了,看来这次花魁大赛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出现了。对方既能如此大费周章的逼自己现身,那恐怕目的绝不简单,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了。唉,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赚点儿钱,却惹来如此麻烦,看来在古代赚钱也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两天,随风一直没有出现,宫梦雪知道,上次的事随风确实是生了自己很大的气,但他也绝不会因为生气就在这紧要关头不露面,他这两天肯定是忙着找玉娘的下落,希望能够阻止自己,没准儿连觉都没有睡。  看他现在还没有露面,估计是没有找到了。自己虽然说不逼他帮自己,可最后却还是逼了,因为对随风而言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阻止她,要么帮她,自己迫得他不能阻止自己,便也是逼他帮自己。  随风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宫梦雪坐在床上发呆的样子。她一身男装,看来她已准备好出门了。  宫梦雪听见声响,一抬头便看见随风立在门口,注视着她,慌乱地转开视线,说道:“一会儿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儿好好睡一觉吧,都两天没睡了。”  刚听见见第一句时,随风胸中又燃烧起怒火,已经相处了七年,聪明如她,难道还不了解自己吗?难道他认为他会弃她不顾吗?还是自己在她心目中,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可悲的是,即使是现在,再生气,她再不理解自己,自己仍然不能离开她,想他什么时候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是早知道接近她会是这样痛苦,他好希望自己从没有接下过这个任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三十万两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就在此时,宫梦雪后面的话又让她陷入狂喜,原来她都知道,知道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她这是在关心他吗?  “呃……”看着她慌乱的眼神,他才发觉,原来刚才自己竟然将心中所想问出了口。  听到他的问话,宫梦雪感到了慌乱,她害怕,怕自己无法回应他的感情,怕让他越陷越深,怕伤害他。否定的话刚要说出口,却看见了他期盼的眼神,那违心的话就怎样也说不出口,只能轻轻点了点头,果然便看见了他眼中的狂喜。  她也释然了,既然今晚一去,不知今后会如何,那何苦还要让他难过,想到这儿,也不由得浮起一丝浅笑来。  随风看见她的笑容心头狂喜,在他怔愣间,宫梦雪已走到门口,他赶忙拦住她。  她不解地看着他,才要开口,随风已说道:“现在这个关头,我不放心你出去,我刚刚已经去把他们出的价码拿回来了,一共十五家花楼出价,你不用出去了。虽然你轻功极好,但毕竟不会武功,我怕你会出事。”  “随风,谢谢你……”宫梦雪看着他从怀里拿出那一沓信,心中充满感动,他是真心待自己的,尽管自己曾经给他下过毒药。若说三夫人对她好,那是因为她是宫梦雪;文儿对她好,是为了主仆之情;钟叔对她好,是为了三夫人;宫毅对她好,是为了兄妹之情。而眼前之人单单是为了她这个人。有友若此,别无所求。  随风见她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由欢呼,可转瞬便看见她那已有些泛红的眼眶,忙说道:“我们快拆开来看看吧,看你这朗月公子到底身价多少呀?”  宫梦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俏脸微红,为掩饰窘态,赶忙从随风手里拿过信,走到桌边一一拆了。  “一万五千两。”  “两万两。”  “三万两。”  “三万两。”  ……  “三十万两。”  “天哪,这个春风楼不愧是帝都最好的花楼,就为了区区一个花魁赛下这么大的本钱。”宫梦雪不由惊呼,“前面的十三家花楼,出的最多的也不过十万两,看来玉娘之事很可能和这春风楼脱不了关系。”   但待拆开最后一张信封,宫梦雪彻底惊掉了,倒并非因对方出的价有多高,而是因为此人的巧,而且势在必得。信上赫然写着这几个字:  “比出价最高者多一两。”  “看来这烟雨楼是最有嫌疑的,”宫梦雪沉思道,“随风,你明天出去宣布,就说魁首是烟雨楼,然后帮我看一下烟雨楼和春风楼都有何反应。”  “好,我明天就去办,只是这件事不简单,你一定要小心。”  看着随风一脸的担忧,宫梦雪安抚一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  随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已转向了手中的信,也只有静静离开了,她既已打定主意,自己说什么她也不会听了,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王将军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当宫梦雪走到烟雨楼门前的时候,脑海中想的还是中午随风告诉她的,其他花楼倒没有多大反应,而这春风楼确实反应很大,问了那烟雨楼出的价码,然后又质疑那烟雨楼是否能拿出这么多的钱来。  而且从宣布结果到现在已有一天时间,自己却并未收到有关玉娘的任何消息,一切迹象表明这一切似乎与那春风楼没有任何关系,对方出价如此之高可能也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让自己更加声名远扬,抑或者是不想给其他花楼任何超越自己的机会,但不知为何,心中却隐隐有丝不安,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公子请楼上请,妈妈和姑娘都在楼上等着呢,”看到随风亮出的月形玉佩,那等在门口的小姑娘忙说道,眼睛不由得猛看向宫梦雪,随即又略带失望地看向随风。  宫梦雪自然是没有错过她那一闪而过的失望神色,也是,朗月公子的才智和名气,却配上这样一副平凡的样貌,说不失望,不可惜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随那姑娘上了楼,进了一间雅间,便见一体态丰盈、浓妆艳抹的妇人,应该就是这烟雨楼的鸨母―月姑,眼梢略过,是一身穿白裙,白纱覆面的女子,应该就是这烟雨楼要重金捧的姑娘。  想来便是自从那倚红阁的花魁大赛后,这里的女子便开始兴起戴面纱之风了,还有几乎所有的花楼,丫鬟和一些姑娘也开始穿旗袍了。  “公子可就是那闻名帝都的朗月公子?”那月姑开口问道。  “正是在下,只是不知月姑真的要花如此大的代价吗?”宫梦雪问道。  那月姑一听,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说实话,我当初也没有想到那春风楼会出如此高的价钱,当时我只是想要搏一搏,想那倚红阁一个三等花楼,经公子妙手竟能超过那春风楼,我便也想一搏。”  “哦,原来如此,言则就是这烟雨楼现在是拿不出三十万两银子来了?”宫梦雪脸色一变,故意表现得很在乎钱的样子,问道。  “这点公子就请放心,我烟雨楼虽不像春风楼那样红,但这三十万两也还是拿得出来的,只是希望能够在素素胜出后再给公子。”  “这倒也合情合理,毕竟如果不能让素素姑娘胜出,这钱我也是拿不得的。只是不知你们还有何其他要求?毕竟你们也出了这么多钱,我会尽量满足的。”  “话已至此,那便也不瞒公子了,我烟雨楼之所以花这么大的价钱,便是想让素素能够获得当朝王大将军的青睐,这样我烟雨楼有如此大的后台,以后岂不就会好过很多?”  宫梦雪心中一惊,原来他们的目标是王太尉之子,当朝太子的表哥王宁,王将军。  心中越惊,宫梦雪表现得越平静:“月姑说的可是那昨日才从西梁边境班师回朝的王大将军?”  那月姑笑道:“自然是他,击退西梁的进攻,打得对方节节败退,迫得对方最后不得不把太子送来我国当质子的王将军,现在在朝中风头正盛,若他能喜欢我们素素姑娘,那我们烟雨楼以后就客似云来了。公子当初既能让那霓裳姑娘同时获得太子和凌王殿下的青睐,想来这应该难不倒公子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暗惊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月姑真是太抬举我了,且不说这是因为那霓裳姑娘文采出众,气质出尘,单说那得太子和凌王青睐,便已言过其实了,那凌王只是因与在下有过一面之缘,而当时我变出那漫天雪花,他想起过往,才会有那番表现的,至于太子,则是因霓裳姑娘本身。但要说那王将军,才是真的难,帝都上下谁不知道,那王将军不喜女色,给他送过美女的人都被赶了出来,月姑这可真真是难为我啊。”宫梦雪本不欲与凌王有任何牵扯,但此次的事情不简单,便故意说出她与凌王的关系,只希望对方还能对凌王有些忌惮,不会轻易对她下手。  “公子过谦了,我相信公子的能力。”那月姑只是在听到凌王时,眸光闪烁了一下,其余时间均是一派平静。  虽只是一瞬,但宫梦雪一直细心留意着她,所以没有错过,这使她相信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  宫梦雪见她如此,也只好说道:“此事虽难,但也并非没有办法,只是不知素素姑娘有何才艺?”  “小女子能歌善舞,诗词歌赋也略懂一二。”  听得这声音,真是宛如黄莺出谷,清脆动听,即使宫梦雪是女子也不由心动。  再一想她说的话,前一句充满自信,这后面一句倒不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仔细一想便知道了,这素素姑娘是自问歌舞不输任何人,而诗词歌赋嘛,想来也是不错的,只是当初霓裳的一曲“但愿人长久”以及后面的绝对,便将她的自信给生生折了。  要知道,那“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已成为这里的名言了。而那七字绝对更成为文人雅士们的心病,每日都要思考良久。  与之相比,这素素自是不敢说“精通”二字。  “既如此,那倒也好说,只是不知姑娘是否会说那与西梁交界之地的方言?”宫梦雪继续问道。  “这……”那素素面带难色的看向那月姑。  “只是不知为何要会那方言?”月姑也略带诧色。  宫梦雪说道:“我想要演一出戏,只要姑娘会说那地的方言,这事儿便成了一半儿了。”  “姑娘此言当真?不知是要演出什么戏?”月姑连忙问道,面带急切。  “唉,看姑娘神情似是不会,那不说也罢,此事难啊。”宫梦雪故意面露难色。  “此事公子不必担心,我自会准备妥当,只要公子说出这出戏要如何演即可。”  宫梦雪看这月姑神色平静,并无任何为难的表情,再看那素素,眼底却流露出不甘的神色。  宫梦雪暗自心惊,虽还未想通这个中缘由,却也知道,很危险,事成之后,他们必不会让自己全身而退,自己必须想好万全之策。  “我听说王将军在边境打仗时,严格要求部下,并惩治了一干为祸乡里的恶霸,若有姑娘因此而心仪于将军,千里相随,也并非不可……”宫梦雪说到这儿便端起茶杯轻啜两口,并一边用眼梢观察着那月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要见凌王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那月姑先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却是那素素先按耐不住,说道:“人人都说公子聪颖,与世无双,看来是言过其实了,那王将军岂是如此容易被感动的?再说……”  她还欲说下去,但看到月姑那凌厉的眼神,便不甘地打住。  月姑陪笑道:“公子莫怪,这素素一向心高气傲,说话不经思量,只是她所说也确是我所想,那王将军确实不是如此容易妥协的人。”  “月姑和姑娘都误会了,我并不是要王将军被感动,我只是要制造舆论而已,到时我要他不得不接受素素姑娘。”  “公子的意思是……”  “敢问月姑,这太子与王将军关系可好?”  “自然是好,王将军是太子最信任的人之一。”  “那我想知道,到时的花魁大赛上王将军和太子可会来?”  “这点公子请放心,只要打出公子的名号,到时太子自会请王将军来看。”  宫梦雪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月姑是早就把我给算计进去了,只是这人既然算是我间接请来的,那我是不是应该加价呢?”  “公子还是饶了我吧,就这三十万两已经让我把棺材本儿都拿出来了,公子手下留情吧。”  “算了,我是逗你玩儿的,当初既已说好,我便不会再变。既然太子与王将军都会来,那此事便成了,月姑只需按我吩咐的去做便成,”说罢见月姑那仍有些不信的神色,便厉声说道:“月姑既花这么大的价钱请我来想来是对朗月的能力十分有信心了,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那不合作也罢。”  月姑见朗月冷了脸色,也怕真把他得罪了,要是坏了主子的事,她可担不起,连忙赔笑道:“公子言重了,月姑怎敢不信公子,定按公子吩咐去做。”  “随风,我要见凌王。”回府的路上,宫梦雪突然说道。  “你决定了?”这次随风的反应很平静,若在以往肯定会暴跳如雷的,他也是意识到了这次问题的严重性,现在恐怕也只有凌王可以让他们忌惮一下。  “是。”  “那什么时候?”  “十日后申时,就在醉仙楼吧。”她已把部分计划告诉了月姑,最近十天她们只要按计划进行即可,她不用出现,算是暂时安全了。  “好,那我安排。”  “现在已经有人跟上我们了,我们的行迹会不会暴露?”宫梦雪担心道,她不想自己的身份败露,更不想连累将军府里的人。  若非三夫人尚不知道她做的这些事,为怕她担心,她恐怕不会拒绝月姑的要求,留在烟雨楼。  当拒绝的话说出口时,她没有忽视素素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杀意,可能还是年龄尚浅不懂掩饰吧,反倒是月姑仍是淡淡的笑着,只是她知道,她们是不会放心让她走出她们的视线的。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我找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在暗中保护着,而且我相信凌王也会在暗中相助的。”  “那就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相见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同一时间,凌王府。  “秉主子,朗月公子离开烟雨楼的时候,确实有人在暗中跟着,我派一组暗卫在后面阻止对方的接近,而且还有一组人马在保护着他们。朗月公子身边的那名男子武功高强,属下不敢跟得太近,怕被他们发觉,所以把人给跟丢了。”  “此事不怪你,明日你在每条街的拐角处都设置一名暗卫,让他们不要动,只要看到他们走的方向即可。”  “属下遵命。”  “当……”  何林听到响声追出去后,早已不见了人影,只见门框上插着一支飞镖。  何林连忙把那上面的信拿进来。  “主子,你看……”  龙天凌展信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十日后申时,醉仙楼,朗月恭候王爷。”(申时是下午三点)  “王爷,这可会有诈?”何林看他面色担忧,不由问道。  “只怕这回他是真的遇到麻烦了,不然以他先前的做法,是绝对不会主动要见我的。”  “既如此,那王爷可还要见?”  “自然要见,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护他安全。”  “是,那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龙天凌“嗯”了一声,却并没有看他,而是将目光久久的停驻在那信上。  转眼间十日之约已到。  龙天凌早早地便等在了醉仙楼,此时他的心情无疑是激动的,七年后,他终于能够再见到那位小兄弟了。  就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只一面之缘,为何他就能够给自己留下这样深的印象?  “噔噔”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一抬首,当日倚红阁里的少年已在他桌前站定,眸中闪过诧色,随即却是了然。  “凌王殿下,在下薛功,让您久等了。”  宫梦雪有意表明身份,果见对方眸光闪烁,是他,就是他,当日那少年就叫薛功。  宫梦雪见他神色,便已知道,他信了。  “凌王殿下……”  “小兄弟,你我也算是旧识了,叫殿下未免太见外了,不如以后便叫我凌大哥吧,我便唤你功弟,可好?”龙天凌眼中俱是笑意。  “凌大哥既如此说,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大哥,小弟先敬你一杯。”说罢,便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龙天凌自是也不甘落后,随后喝完了杯中之酒。  “凌大哥,实不相瞒,小弟此番相邀,是有要事相求。”宫梦雪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龙天凌。  “功弟有事直说,大哥一定帮你。”  “谢大哥,”宫梦雪看他并无任何犹疑之色,心下更是感激,“小弟不知何德何能,能得大哥如此相待?”  “功弟可知,七年前与你那一场相见,我便对你十分欣赏,心中对你也是充满亲近之感,七年中无时不刻不想再见你一面,所以当日在倚红阁才会有那番举动,不想却是吓坏了你。”  “大哥如此说,更是令小弟汗颜,其实当年小弟亦是对大哥印象深刻,倚红阁当日,亦是十分激动和震惊,小弟并非不想和大哥相认,只是小弟并不想和任何达官贵人有任何接触,更何况您还是凌王之尊。”  凌王听到此处亦是有震惊,普天之下,谁人不想结交那些权势之人,为何他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情之请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功弟这是为何?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凌大哥,实不相瞒,在下一直向往那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以赚很多银子,然后走遍天下,见识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走累了的时候就找个地方休息,而这帝都之中有太多的拘束和束缚,说句大不敬的话,大哥您虽是凌王之尊,贵为皇子,不是也不能随心所欲吗?越在高位,受到的束缚也就越多,或许你们是已经习惯于这种生活,但对小弟而言,从没有习惯于这些条条框框,所以无自由,毋宁死。”  龙天凌却是被他的这番话彻底震住了,他小小年龄却能看得如此清楚,是啊,人们都羡慕他有皇子的身份,可以呼风唤雨,人们都要向他们下跪行礼,可又有谁能够看到这背后的辛酸,贵为皇子,更是要成为万民的表率,不可行差踏错,身后那么多人对你虎视眈眈,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复,还要连累那些一直追随自己的人。  “无自由,毋宁死,”这是怎样一种激情,此时他是羡慕他的,也是佩服他的。  “功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就冲你刚才那番话,此次我必护你全身而退。”  宫梦雪听他如此说,便也吃下了定心丸。  “那大哥可知这一切是谁在背后操纵?大哥可能救出玉娘?”宫梦雪问道,以龙天凌的能力要查出真相救出玉娘应该会比随风更加容易。  却见龙天凌面露难色,“玉娘出事后,我派出了所有暗卫,却仍不能找到玉娘的下落,只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此事似乎是和那逍遥门有关。”  “逍遥门?”五年前在江湖上迅速崛起的门派,以暗杀最为出名,当然也会接一些保护他人不被杀害的任务。传言逍遥门内高手无数,而他们的门主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龙天凌看到他面露诧色,说道:“不错,正是逍遥门,但我却不知道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对了,那烟雨楼可有何行动?”  宫梦雪此时却是不知该不该告诉龙天凌,如果告诉他,无疑可以多个人帮忙,也能够更快地查出玉娘的下落,可她也怕,那幕后主使之人身份绝不简单,若告诉了他,万一被那人察觉,那将不仅会害了玉娘,更会害了他,他对自己如此真心相待,自己怎能害他。  思量之间,已然有了主意,遂说道:“他们还能让我做什么,只不过是想推出个花魁来,让烟雨楼也能红一次,至于玉娘之事也不一定和他们有关系。”  龙天凌听他如此说,便知他有所隐瞒,但也不想逼他,他相信以他的聪颖,这么做,必是有他自己的考量,但他也不会放弃去追查,毕竟这事关他的安全。  “大哥,小弟知道,你在派人保护我,只是小弟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哥能够阻止别人跟踪我,而不要去查小弟的住处,可好?”宫梦雪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她的身份确实不能让他知晓,否则自己想要自由恐怕会很难。  看着他那希冀的眼神,龙天凌也只能点了点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知道住处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宫梦雪见他点头,便安下心来,她相信他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虽然他们只见过几次面,但她就是莫名地笃定。  “呵呵,真好,以后我就有大哥您这个靠山了,量那些歹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宫梦雪开心笑道。  龙天凌也不觉莞尔,这才是他约自己见面的真正目的吧,所以在那么多人对他虎视眈眈之时,他还会以朗月的真面目示人,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弄个人pi面具并不难,而且他现在的相貌也未必就是真的,可他却没有这样做,便是因为他想要告诉那些暗处的人他与凌王的关系,让那些人知道,若他出了事,凌王必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他本就没有想要让他帮他去查清真相和救玉娘,不想真的让他卷入这漩涡之中,他真不知道究竟是该赞他善良还是该说他笨蛋。  龙天凌想得不错,这确实是宫梦雪见他的最初目的,只不过在得知那背后之人有可能是逍遥门时,他就改变了主意,以逍遥门之神秘之势力,即使是凌王之尊,他也未必会怕,现如今只能用另一个办法了,只是不知随风……  待目送那小人儿走出后,他才唤道:  “何林,去把那些布置下的暗卫都撤掉,不用去查找他的住处了。”这是他答应他的。  “可是……”  “有什么问题吗?”龙天凌剑眉一挑,很少见自己的得力手下如此吞吞吐吐。  “回主子,暗卫刚顺着朗月公子的路线,已发现他的住处。”  “哦?那他住在何处?”  “呃……可主子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何林搞不懂了。  “我是答应他了没错,可我是在答应他之前查到的,这便不算了。”  何林看到自家王爷那可以媲美狐狸的微笑,不觉汗了一把,亏他刚才还在那边犹豫啊犹豫,却不知原来自家主子打的是这主意。  “主子,那朗月公子是从宫将军偏院外面的一条小巷子里出来的。”  “哦?”龙天凌深感诧异,难不成功弟和宫家有什么关系,可自己从没听宫毅说过啊。  此刻的宫梦雪还在为刚才完成了一件大事而松了一口气,却不知自己的住处早已被龙天凌知道了。  “小妹,快出来见个贵客。”  因玉娘和烟雨楼而心烦气躁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有兴致刚把琴拿出来,宫梦雪便听见宫毅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心下不由暗恼,他来的还真是时间,“贵客”,会是什么人,要知道宫毅知她“天性”害羞,可还从没有带她去见过什么陌生人,就更不要提把人带到自己的院子来了,不由心生警惕。  “哥,你怎么来了?”宫梦雪打开门迎了上去,刚一抬头便愣住了。  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天前才见过的龙天凌。  见对方正打量着自己,宫梦雪连忙回神,小跑着躲到宫毅身后,抓着他的衣袖,小声说道:“哥,这个人是谁呀?长得好俊朗呀?”  宫梦雪声音虽小,但以凌王的耳力当然还是能听到的。  他本还因她那一瞬的怔愣而起疑,待听得她这话后,便放下了疑心,是啊,那些官家小姐,有哪一个见到他后不会因他的外貌而怔愣呢?在帝都,除了他的八弟,即使是太子在容貌上也是逊于他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吓哭了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而他刚才居然还会产生怀疑,看来他真的是太想知道功弟究竟是何人了。  此时再去看宫梦雪躲在宫毅身后,双颊粉红,双眸含羞带怯地凝着他的时候,心里莫名的软了一下,要知道,平时别的姑娘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心里就只有厌烦。  他却不知,宫梦雪那粉红的小脸,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着急和害怕,那含羞带怯地双眸正在仔细的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神情,希望找出蛛丝马迹。他怎么会找到这儿来了?难道说他知道自己住在这儿了,可他明明答应自己了呀。  不错,正是因为他答应她了,所以在知道他很有可能住在宫府的时候,才没有马上前来,他怕,怕他认为他是个不守承诺的人,所以在府里憋了三天,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宫府,就是自己的母妃想念妹妹了,让宫夫人去宫里看看自己的母妃。自己就顺理成章的来这里传达旨意了,然后便亟不可待的来了。  何林在他身边都觉不可思议,一向英明神武的王爷竟也有这种时候。  其实不仅何林觉得不可思议,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就因为他对自己的想法,让他竟畏首畏尾了三天,即使是他的父皇母妃,朝中大臣,他都没有这样在意过。  “雪儿,快来见过凌王殿下,你这像个什么样子啊?”宫毅嘴上斥责,心里却喜滋滋的,这个小丫头早就不怕自己了,要不是今天带了表哥来,自己都快忘了她还有这样的表情呢。  “啊?凌王?”宫梦雪惊呼一声,然后便被宫毅推到了凌王的面前。  “雪……雪儿……见过凌王殿下……”宫梦雪用略带颤抖的声音结巴着说完,便又跑回了宫毅身后。  龙天凌看到她这样子不觉莞尔,这小丫头还真有意思,不过还真想象不到宫毅被她整的样子,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怕生的很,便也起了逗她的心思。  “你觉得我很俊朗?”龙天凌低下身子,与她平视,说道。  “嗯,”宫梦雪不意他会如此,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不过一拳的距离,近到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自己,脸上不由得烧红起来。  “那你怕我?”龙天凌继续道。  宫梦雪点了点头,似又想起什么,又忙摇了摇头。  宫梦雪不由暗恨,没事靠这么近干什么,害她大脑都有点不转了,想当年她也是就这样沉浸在他那如玉的面容里。  宫梦雪,有点儿出息好不好。  龙天凌看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的,不由暗笑,却面上一整,严肃道:“到底是怕还是不怕,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哇……”他刚说完,不想躲在宫毅后面的小丫头直接就哭了。  她这一哭,把龙天凌直接就给哭蒙了,再看宫毅,心疼得要死,那看龙天凌的目光也是恶狠狠的,目光要是能杀人的话,龙天凌早就被宫毅射杀好几百回了。  “雪儿乖,不哭了,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下午带你去醉仙楼吃好吃的,别哭了好不好?”宫毅急得跟火烧到屁股一样,直接将宫梦雪搂到怀里不停地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是素素,却也不是素素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那宫梦雪本也是要吓他们,谁让龙天凌逗她来着,此时也是见好就收,止住哭声,只是在那不停地抽泣。  宫毅见她不哭了,也放下心来,便开始找龙天凌算账。  “龙天凌,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雪儿怕生,而且胆子小,你还吓她,你不知道你那张万年寒脸没几个人能受住吗?”此刻的他气急,也顾不上龙天凌王爷的身份,便直呼其名,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把她当珍宝一样哄着,从不舍得让她受委屈,龙天凌可倒好,直接把他的宝贝儿给弄哭了。  龙天凌也是头一次见宫毅这个样子,看来他是真的很宝贝这个妹妹,看来自己刚刚确实是玩儿过火了,可道歉的话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就那样冷着脸。  宫毅一看他这样子就更加来气,难不成他做错了还有理不成?  “你……”  “哥,我想吃珍馐阁的冰糖肘子。”宫毅还没说完的话就这样被宫梦雪那可怜兮兮的话给打断了。  宫梦雪心忖,这个笨蛋,要是自己不阻止,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呢,要知道对方可是皇子,平时关系再亲密,皇室的威严也不是能随便践踏的,搞不好便会惹祸上身,不过见他为自己如此,心中的感动更甚。  宫毅转身看见宫梦雪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心疼得直抖,语气不由得更软,“哥这就带你去,你想吃什么咱就吃什么,下午哥再带你去游湖,好不好?”  “好”,宫梦雪一听又有的玩儿,连眼角都笑开了。  宫毅见她笑了,便放了心,嘴角也带了丝笑意。  龙天凌也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便说道:“那我就请你们去吃喝游湖,好不好?”  宫毅还没来得及说话,宫梦雪就嘴巴一撇,摆出要哭的架势,颤颤地说,“我怕。”  就因她这句“我怕”,龙天凌没能跟他们一起去吃喝游湖,并且被宫毅下令,没事儿别老来宫府,就算来了,也绝不能出现在宫梦雪百米之内。  临走之时,宫梦雪没有错过龙天凌那黑炭似的脸色,心中不由偷笑,自己的危险算是暂时解除了。  而龙天凌则是十分懊恼,事儿还没有办成就直接不让来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早知道就不惹那个爱哭鬼了。  “月姑,这几日我已和素素姑娘将一切都演练好了,只等明日花魁大赛,素素姑娘一定能得偿所愿。”说话之人正是宫梦雪。  “那月姑和素素就多谢公子了,”言罢,两人眼中闪过一丝诡诘的光芒,宫梦雪自是没有错过,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其实朗月还有一事未曾告知,”看到两人相视一眼,脸上闪过诧色,宫梦雪悠悠道,“素素,其实也不是素素,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我当然是素素,不知公子此言何意?”那唤作素素的女子心里震惊,却仍平静道。  “原来的素素必不精通与西梁交界之地的方言,而不过十日不见,那一口俚语便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若说你天资聪颖,那当时我提出这项条件的时候,你便不会面露难色,所以你是素素,却也不是素素。”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试探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这我怎么能知道啊?那朗月公子那么神秘,谁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啊?”  “对了,哥,凌王确定朗月公子就是他要找的人吗?”  “他也不是很确定,但他确定的是朗月公子肯定和那人有很大关系,不然朗月公子也不会逃跑。”  宫梦雪心道,那怎么能叫逃跑呢,那叫“走为上计”好不好,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那朗月公子不见了,凌王岂不是很着急?”宫梦雪试探性的问到。  “那是自然,唉,不对,你这个小丫头今天怎么对凌王和朗月公子这么感兴趣?”宫毅察觉到了不对,要知道那天在和她说的时候,她可没表现出这么大的兴致,当时她只对那些姑娘最后拍了多少钱感兴趣。  这个宫毅,平时怎么也没见他这么机灵啊,“人家只是好奇嘛,你就告诉我吧。”  宫毅见她那一脸的好奇,遂说道:“本来凌王已经派人把那倚红阁都监视起来了,希望找到朗月公子,但当他得知朗月公子要退出花魁大赛的时候,就决定放弃了,把放在倚红阁周围的人都给撤回来了,不然那贼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人给掳走了?昨夜,凌王得到消息后震怒,他说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把那些暗卫撤走,玉娘也不会被抓走,昨晚他把所有暗卫都派出去寻找玉娘了。”  宫梦雪听完,知道这人必不是凌王抓走的,同时心里又真的很感动,只一面之缘,他便能为自己做到这样,说不感动是假的。  不过,既然已经排除凌王了,那便只剩一个可能了,看来这次花魁大赛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出现了。对方既能如此大费周章的逼自己现身,那恐怕目的绝不简单,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了。唉,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赚点儿钱,却惹来如此麻烦,看来在古代赚钱也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两天,随风一直没有出现,宫梦雪知道,上次的事随风确实是生了自己很大的气,但他也绝不会因为生气就在这紧要关头不露面,他这两天肯定是忙着找玉娘的下落,希望能够阻止自己,没准儿连觉都没有睡。  看他现在还没有露面,估计是没有找到了。自己虽然说不逼他帮自己,可最后却还是逼了,因为对随风而言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阻止她,要么帮她,自己迫得他不能阻止自己,便也是逼他帮自己。  随风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宫梦雪坐在床上发呆的样子。她一身男装,看来她已准备好出门了。  宫梦雪听见声响,一抬头便看见随风立在门口,注视着她,慌乱地转开视线,说道:“一会儿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儿好好睡一觉吧,都两天没睡了。”  刚听见见第一句时,随风胸中又燃烧起怒火,已经相处了七年,聪明如她,难道还不了解自己吗?难道他认为他会弃她不顾吗?还是自己在她心目中,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可悲的是,即使是现在,再生气,她再不理解自己,自己仍然不能离开她,想他什么时候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是早知道接近她会是这样痛苦,他好希望自己从没有接下过这个任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幕后之人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看来那幕后之人应该就是现如今那几位炙手可热的皇子了,四皇子―凌王,八皇子―璃王,九皇子――成王。  就那日的表现来看,凌王应该是不可能的;而璃王双腿残疾,不能称帝,也是不可能的;至于成王,他似乎无心权位,与璃王也甚是亲厚,应该也不太可能。那究竟会是谁呢?  “朗月公子,您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只通过这件事便能联想到这么多,您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月姑的话打断了宫梦雪的沉思。  宫梦雪没有错过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杀气,轻摇折扇,说道:“不错,这确只是朗月的联想,若月姑现在便放了玉娘,并保证以后不动倚红阁分毫则一切好商量,若不放,则这联想朗月可让他变为事实,你们的目的就不好达成了,所以,月姑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月姑笑道:“公子这是在威胁我,您怎还会认为自己能走出这烟雨楼?”  “呵呵,月姑啊,亏我刚刚还夸您沉稳,您不想一想,我既已知道却还敢来,自是已有了万全的准备,你这一小小的烟雨楼又怎能困得住我?”  “那我们不妨一试。”  “我劝月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最好还是先去请示一下你的主子,看是一个倚红阁重要还是你们的大计重要,还有,若再是耽搁,就算找来人我也没时间把她训练好了,所以您请快,我就在此恭候月姑了。”说完,宫梦雪就闭眼假寐,似对周围的危险浑不在意。  月姑心头大恨,却也无法,只好带那素素出去,将宫梦雪独自留了下来。  翌日戌时,春风楼里,花魁大赛准时开始。  首先出场的是春风楼里冷香姑娘,春风楼里的二等姑娘,但一等的也只有海棠一个,所以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接下来又有惜花阁等几个二等花楼和三等花楼的几个姑娘表演了一些才艺,虽说也是精心准备过,但同今晚最大的看点――春风楼的海棠姑娘,烟雨楼的待选花魁以及最近名噪一时的倚红五美相比,还是逊色很多。  在众人的期盼中首先出场的是倚红五美。  此时,宫梦雪在幕后看到了玉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昨夜不敢让随风前来报信,怕打草惊蛇,今日终于见到玉娘平安,一颗心才放下。  “公子大恩大德玉娘没齿难忘,今后若有用到玉娘的地方,玉娘万死不辞。”  “都是因为朗月才使得玉娘身陷险境,这本就是朗月分内之事,又怎敢让玉娘报答,您不怪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公子……”  “玉娘且莫说了,记住以后若有任何事便去找凌王,今日之后世间再无朗月,凌王已答应我,日后必护你倚红阁周全。”宫梦雪故意扬声说道,让那在周围监视之人听到,待日后不再敢轻易找倚红阁麻烦。  “公子……”此时,那玉娘已感动得无以复加。  “玉娘不必再说了,若不能护你周全,朗月此心难安,我们还是专心看玫瑰她们的表演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表演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五人仍沿用了上次花魁大赛的表演风格,只不过词曲换过,舞蹈也经过一些改编,虽然没有很多新意,但对于很多没有见过的人也还是有很大的视觉冲击的。  接下来出场的是春风楼的头牌,也是上一届的花魁――海棠姑娘,她一袭红色长袖舞衣, 站在舞台中央,背对观众。  在舞蹈初起时,她舞姿舒缓且富于变化,纤腰款摆,像翠鸟,像游龙,轻盈无比。她双袖飞舞,如雪萦风,低回处犹如破浪出水的莲花。  在舞蹈快结束时,节奏由慢到快,佩饰摇动,衣襟也随之飘起,似乘风而去,追逐那惊飞的鸿鸟。  直至音乐停止,海棠向众人弯腰致意,大家才从那宛若天人的舞姿中回过神来,不由纷纷鼓掌喝彩。  “不愧是我们帝都最红的姑娘,舞姿曼妙,仿若瑶池仙女啊。”  “看来这次海棠姑娘也是拿出看家本领来了,据说她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接客,就是为了练好这绿腰舞。”  “这绿腰舞一出,还有谁能与之争锋啊?”  “我看这回那朗月公子也无计可施了,上回倚红阁赢在有新意,这回可是实力的比拼啊,我看这回那烟雨楼也还是不行啊。”  “我看也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埙声响起。  此次,乐声的响起不仅没有成功的厅堂静下来,反而使之变得更加嘈杂起来。  “怎么会用埙呢?”  “是啊,埙的声音多沉闷啊……”  “第一次在花楼听见用埙伴奏的,这朗月公子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素素穿着特制的芭蕾舞服,忧伤地抖动着翅膀,立起足尖缓缓移步出场,在湖面上徘徊,此刻埙奏出抑郁的旋律。  众人停止了议论,为这奇异的服装,更为那独特的舞步。  她此刻就是一只身负重伤的白天鹅,将与世长辞,但她渴望重新振翅飞向天际。她轻轻地抖动翅膀,艰难地立起足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飞离湖面。生命在呼唤着她奋力与死神拼搏,她终于奇迹般地展翅旋转飞翔起来了,生命的光辉重新闪现。但由于精疲力竭,她还是缓缓屈身倒地,渐渐合上双眼,一阵阵颤栗似闪电扫过她全身。最后,她在颤抖中竭尽全力抬起一只翅膀,遥遥指向天际,表现出她对生的愿望。随后,慢慢地闭上双眼默默死去。  此刻就连幕后的宫梦雪都忍不住为她惊叹,她的临场发挥竟如此之好,仿若那些苦练了十几年的芭蕾舞者,不过她也正是从这一点发现她轻功卓绝的。当时她让她练习芭蕾的时候,她的脸上除了惊讶再没有别的表情,这也说明这舞蹈对她而言并不难,她只是没有见过这种形式的舞蹈罢了。  现代的那些舞者用脚尖移动,那是出于苦练,而素素可以这样做是因为她轻功一流,可以不用脚尖来支撑全身的重量。  舞蹈停歇,素素一袭白色舞裙趴伏在地上。  不只是在谁的带领下,处于怔愣中的人们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大家纷纷站起。  “不知此舞叫什么名字?”众人纷纷看向那问出自己疑问之人,素素循声看去,那人正站在太子身旁,赫然便是她们此次的目标――征西大将军王宁,心下有些紧张,又有些开心,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回公子,此舞蹈叫做‘天鹅之死’。”  “哦?这可是那朗月公子所创?”此次出声之人却是那王宁身畔之人――当朝太子。  “回公子,正是朗月公子所创。”  “只是不知朗月公子为何要在如此欢乐的时候让你表演如此哀伤的舞蹈?”  “回公子,奴家也不甚明白,只是一切听从公子安排。”  “哦?那朗月公子可在此间?可否与他一见?”  “我家公子不便出见。”回答者却正是那一直侍在后台的随风。  “哦,便是孤也不行吗?”此刻太子微厉的声音显示出了他压抑的怒气,一个“孤”字便是以身份相压了。  随风应道:“在我家公子眼中,人人生而平等,没有尊卑之分,做事全凭自身喜好,公子说不见便是不见。”  太子此刻已变了脸色,区区一个平民百姓,居然在天下人面前让他颜面尽失,真是太可恶了。  通知:文明天上架,3万字首发,情节剧透哦,宫梦雪会如何应对太子的质问呢?会通过什么方法将人送到王宁身边呢?能否成功呢?而且宫宴也会在明天发上去,男女主的对手戏也要开始了,而且明天还会有一个秘密爆出来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应对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一介平民竟如此嚣张,不把我大周储君放在眼里,若不惩处你,我大周威严何在?”说话者声音较一般男子微细,让人听着很不舒服,却是太子近身内侍――王振,“来人呐……”凌王见势不妙,刚要开口,便听一道清朗声音自幕后传来:“嚣张的是你才对,太子尚未出言,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内侍在此发号施令?你视太子为何物?你视我大周规矩为何物?身为内侍,尤其是我大周储君的内侍更应以身作则,而你却在这里借太子的权势在此作威作福,我大周太子乃温文尔雅宽容大度之君,是爱护百姓之君,自是会尊重百姓的意愿,受百姓爱戴,你却在此败坏太子名声,让太子失去民心,你究竟是何居心?”一席话说得王振冷汗直冒,膝盖一软跪在了太子面前,“太子殿下,奴才绝无此意啊,奴才都是为了维护您的尊严啊……”太子被这一席绵里藏针的话说得面色铁青,只得一脚踹在了王振的身上,“蠢奴才,怎能如此欺压我大周子民?差点害孤丧失民心,若不是看在你陪伴孤多年的份上,孤定不轻饶你。”“谢太子殿下,谢太子殿下……”那王振还在不停地磕头,心中却已对朗月埋下深恨,想他自从服侍太子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耻辱,有朝一日,他定要那朗月加倍偿还。“太子殿下英明,我相信将来我大周在您的领导下定会更加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宫梦雪不怀好意地加了这句话。要知道这自古以来皇帝最怕自己的儿子在自己还没死的时候就开始觊觎自己的皇位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自己这句话以及太子现在这洋洋得意的笑容,那太子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喽。不过太子那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王宁说道:“我皇身体康健,公子言及将来还为时过早,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解惑。”朗月暗想,这王宁还真是城府极深,这句话的危机被他三言两语就给化解了,然后又把话题给转开了。“将军请说,”既此时已知晓他的身份,便没必要再公子公子地唤了。“我只是不知,公子为何在对西梁大捷,普天同庆的时候,创此哀凄之舞,难道是表示对那西梁的同情吗?”凌王心里暗惊,这问题若一个答不好便是杀头之罪,虽然知道以他之聪慧,此问题必不在话下,可因为在乎,还是会为他担心,就连他自己也为这种莫名的情绪而好笑,他何时竟会对一个人至此?“八哥,你觉得这朗月会如何回答?王宁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论朗月如何回答,他都会去寻这朗月的错处,太子本是无能之人,若非有这王宁帮着恐怕早就让位了。”另一雅间,龙天成问道。“不知道,这朗月似乎从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想法别人摸不透,不过从他刚应对太子来看,王宁要想抓他错处,恐也并不容易。”安然坐在一旁的却正是八王龙天璃。“可是……”“别可是可是的了,接着看不就得了,现在猜也没有用,不过这朗月公子极对我的胃口,‘人人生而平等,没有尊卑之分’,有如此想法我喜欢,而且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却还能让太子对他无计可施,哈哈,我喜欢,若一会儿王宁真敢把他怎么样,我第一个不同意。”说话之人,却正是一身男装的萧洛晴。“晴儿,你可莫要冲动,万一给王爷他们添麻烦就不好了。”同样男装打扮的姚雪凝劝慰道。“还是雪凝识大体,你呀,就是个闯祸精,老是让我们给你收拾烂摊子。”龙天成赞赏的看着姚雪凝。萧洛晴见龙天成又贬自己夸雪凝姐姐,心里一酸,说道:“谁让你帮我收拾了,再不济也还有我爷爷呢。”“九弟,少说两句,这朗月公子是个聪明之人,我相信他能够应对,我们且静观其变。”宫梦雪这厢却在想,好你个王宁,居然把火引到我身上。“将军此话说对了一半。”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难道他真的是为表示对西梁的同情,这可是杀头之罪啊?“八哥,你说这朗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承认了呢?”龙天成焦急道。“别急,他话还没说完呢,我们且接着看下去。”随风此时也是焦急不已,以往叹她聪明无双,此时怎么就犯傻了呢?即使是想死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啊,那刀砍过来可是做不得假的啊,就凭他自己还真没把握把他安全带离,不过若是……想到这儿,视线上移,与凌王目光相碰,默契瞬间达成。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平安带离,哪怕让太子怀疑自己,毕竟什么都比不上他的安全来得重要,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个人会让自己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王宁也是震惊,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承认了,“对侵略我国之人表示同情,莫不是生有异心?来人呐……”“将军何必如此性急,刚朗月明明说的是,将军此话说对了一半,将军就理解为我是对西梁表示的同情,将军就如此急于给朗月安插一个罪名,莫不是想为那位内侍官报仇?”王振没有想到自己躺着也会中箭,不禁又冷汗频下。王宁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公子这插科打诨的功夫倒是一流,只是不知你是否真的有理由为自己开脱?”“将军此言差矣,朗月的理由并非为自己开脱,而是出自真心发自肺腑,这舞蹈我确是为这场战争而创,也却是出于同情,但并非为敌国,而是为我国……”“我大周大捷,迫使西梁不得不将他国太子当做质子送来我国,又何来同情之说?简直是满嘴胡说。”王宁怒斥道。“将军所说我自是知道,那是因为您运筹帷幄,用兵如神,可即便如此,只要是战争,死伤便不可避免,我相信每次打完仗后,您最痛苦的就是去那战场,看到那些昨日还和您一起操练,和您一起豪饮的士兵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我相信这种痛苦只有您们这些征战过疆场的人才能有更深刻的体会。‘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那些文人墨客、文官大臣,所能理解的战场只是通过这些诗句,只是通过哪些战死的人数,却从未真正见到过战场的残酷,早上走出营地时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夜晚回来的可还有几个?一只天鹅尚留恋人间,不愿死去,更何况我们这些拥有如此多智慧和感情的人类呢?可是那些士兵和将军却是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别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抵挡那些侵略者。难道我们在胜利之时就只会歌颂我们光荣的战绩,而把那些为我们换来这一切的‘忠骨’遗忘了吗?她们是我们永远的勇士。”一席话说下来,在座的许多武官已眼眶通红,显然是想起了那些战死疆场的好兄弟,就连刚刚还咄咄逼人的王宁也是眼眶微红。“让我们一起敬那些战死疆场的好兄弟,”王宁举起酒杯,其他武将亦一起举起酒杯,庄重地将酒举过头顶,随机撒到地上。“朗月公子,这第二杯酒,我们敬你,谢谢你为我们那些死去的兄弟创出如此优美的舞蹈,同时也是向你表达我的歉意。”王宁说道。宫梦雪见王宁如此,知他是磊落之人,心中也不由叹服,同时又一阵惋惜,如此人才却跟随了太子。“王将军不必如此,您是我大周的大功臣,朗月担当不起,而且刚刚朗月也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包含,我们就共饮此杯吧。”“好,那就共饮此杯。”“日后公子若有何用到我之处,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王宁必竭尽全力。”“谢王将军。”此时,楼上的一众人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在惊叹于朗月的聪慧时,也终于都松了一口气。“这朗月公子确是个人才,若能为我所用就好了。”“只是看他刚刚所说的话,大多率性而为,不会为权势折腰,八哥可有何好办法?对了,既然他肯为那玉娘去做不想做之事,如果我们把他那随从捉来,他岂不是也会为我们所用?”“九弟,你怎还是如此鲁莽?即使我们真的用那随从来威逼于他,首先他未必是真心顺从,以他之聪明,若暗中对我们不利,那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啊;再者,且不说那随从武功之高不易得手,就算得手,他也未必会让我们用他来威逼自己的主子,他若一死,只会激起朗月对我们的仇恨,到时我们就会又多了一个强敌,而且此人绝不好对付,所以此法绝对不可行。”“那八哥你有什么办法?”“此人是性情中人,想要让他为我所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收服他的心,只不过此法甚险,稍有不慎便会被他发觉;若此法不行,此人……”龙天璃说到此处与龙天成眼神相对,明白对方眼中的意思,“若此人不能为我所用,则必除之,一定不能让他为太子所用,毕竟刚刚王宁是在主动示好,有将他拉入太子阵营的意图。”当然这些话他们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男人的战场太过残酷,让晴儿和雪凝知道不好,而且从她们的神色可以看出来,她们对朗月公子也是极为欣赏的。突然鼓声阵阵,最后一名女子出场,此女子名唤未央,也是出自烟雨楼,她一出场,台下众人就已愣住,这哪里像是待选花魁,分明就是想要去打仗嘛,不为别的,因为女子身着一身红色戎装,而与此并不搭配的却是女子面上附有的那一洁白的纱巾。无视众人讶异的目光,她镇定自若的走到琴台前,款款落座,目光始终盯在二楼雅间王宁落座的地方,突然,琴声响起有如金戈铁马之势,让人仿佛回到那万马奔腾、战鼓阵阵的战场,随着琴声,女子和道:“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凌厉气势正浓,却又突然化作一片苍茫之感:“心似黄河水茫茫,三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大家不由又想起刚到边疆时对家乡的思念以及对未知的迷茫与无助,以及那些战死疆场,无法还乡的兄弟,眼眶又瞬间变红。若是告诉别人一首歌就能让这些铁血男儿掉眼泪,他们定不会相信,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一起体会过那种浴血疆场的感觉。苍茫过后,琴声又变,豪情随歌而起:“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西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周要让他国来贺。”大家随即又想到了战争大捷,城头上飘扬着大周的旗帜,以及西梁国送来质子乞和还有大军凯旋,军民夹道欢迎的情境,一时又豪情万丈,不由都高声唱道:“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周要让他国来贺。”“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周要让他国来贺。”这是身为一名将领的最高目标与骄傲。“好一个‘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周要让他国来贺’,这词曲是否又是朗月公子所作?”王宁激动地问道,“公子今日给在下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将军妙赞了,只不过此事朗月实不敢居功,只因此词此曲皆是因一位姑娘凭借对自己仰慕之人的一片崇敬之情所作的。”“哦?世间竟有此等奇女子?是谁?”“回将军,正是这位未央姑娘,她一月之前沿着将军凯旋之路来到帝都,只为对将军的一片儒慕之情,将军大败西梁军队为她报了杀父杀母之仇,她心生感激;将军治军严明,让当地老百姓不受骚扰,快速恢复生产,她心生敬佩,所以她跟在军队后面,只想来到帝都,能够跟随将军左右,奈何盘缠用尽,昏倒在路上,被朗月救起,奈何朗月独来独往惯了,无法将她带在身侧,所以暂时安置在这烟雨楼。”“原来如此,那我曾见过这位姑娘,可这位姑娘并非这般容貌啊,而是更像那位素素姑娘。”王宁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朗月没有躲闪继续说道:“不错,将军先前见到的的确是那位素素姑娘,这一切皆因未央姑娘有难言之隐。”“哦?不知竟是何难言之隐能让你不惜让别人去假冒你?”王宁的语气变得更加凌厉。“将军可否先回答在下几个问题,然后再由未央姑娘决定究竟要不要对您说出真相?”“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敢问将军,您最在意的是女子的哪些特性?”“自古以来男子最在意的自然是女子的贤良淑德。”“那再请问,您觉得对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这……应该也是品性吧……”“将军此言差矣,对大多数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容貌,对大多数男子而言,最看重的也是容貌。当然通过前几天将军对美若天仙的素素姑娘的态度可以看出将军并非会为外貌所惑之人,只不过不为美貌所惑只意味着将军并非好色之人,而并不能说明……”朗月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又把问题抛给了王宁,“在将军看来容貌重要吗?”“若一个女子心地善良,温柔娴淑,即使貌比无盐,也是美好的;而倘若心如蛇蝎,即使貌若天仙,也会让人避之唯恐不及。”“谢将军为在下解惑,将军果然与众不同。未央姑娘,现在你可愿回答将军刚才的问题,你究竟是有何难言之隐竟不惜让别人去假冒你。”“小女子愿意,”言罢,未央便紧闭双眼,右手将洁白面纱猛然揭下。顿时,场内唏嘘声一片,不为别的,只为女子脸上那纵横交错的疤痕,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纵使场内之人因刚才朗月与王宁之间的对话已猜出端倪,但乍见这张面容,还是难免唏嘘。即使冷静沉稳如王宁,也不禁变了脸色,眼中闪现着女子那交错的疤痕,那因紧张和不安而不断颤抖的双睫,那紧握在身侧的拳头,那带有不安却仍倔强扬起的小脸,这一切让他不禁自责,自责自己为什么非要将这血淋淋的真相揭开。听着周围的嘲笑声,他好想大声斥住他们,然而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未央姑娘,他王大将军一向是不近女色,不解风情的,即使美若天仙也未必能打动他分毫,更何况你这无盐之貌,我看你还是跟着我比较好,要知道本太子一向是最懂怜香惜玉的,虽然你现在容貌尽毁,但身段也还是不错的,更何况唱的也还不错,不如就跟了本太子走,以后就给本太子暖床了。”众人看去,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大周国土上在大周太子面前自称本太子,却原来就是那西梁国质子慕容修。宫梦雪见此人却是松了一口气,不禁向凌王投去感激的一瞥,多亏他的帮忙才能让这蛮子来,要知道这场戏还需要这个蛮子的配合才能成。原来宫梦雪早知那慕容修不仅好勇斗狠,还生性好色,料到他此次败给王宁,又被送来当质子,肯定是窝了一肚子火,现在又让他听见这个丑女唱什么“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周要让他国来贺”,会更加觉得颜面全无,现在又见这女子一颗心全扑在他的死对头王宁身上,肯定会借此事折辱于王宁,如此一来大事可成。此次还未待王宁开口,太子就先开口了:“慕容修,这是我大周国土岂能容你在此撒野?”要知道这女子是为王宁而来,若让她被那西梁蛮子欺侮了去,这大周颜面何在?“我说大周太子,我怎么是撒野了?这里难道不是青楼?这未央姑娘难道不是这里待价而沽的商品?再者,青楼本就是放浪形骸的地方,难道你还认为那些来这里的人都是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哈哈,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龙天清被他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那慕容修也不再理他,转过身,径自对台上的未央说道:“未央姑娘,你就开个价吧,要多少钱就能跟我走?”此时未央已睁开双眼,狠狠盯着那慕容修说道:“未央即便是死,也绝不会跟你走。”“哦?那姑娘就是甘愿留在这里任千人枕万人骑了?没想到姑娘竟有如此高远的目标,哦,不对,我差点儿忘了,即使是你留在这儿,也不会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大家看了你的容貌不会吐就已经够可以了,又怎会点你的牌子呢?”“你……”一席话让未央因为羞愧愤恨而双颊变得通红。刚从头到尾,宫梦雪都一直在观察着未央的反应,她的反应让她很是吃惊,一切的表现都不像是在做戏,她的紧张不安,她的颤抖战栗都是那么的真实,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她不禁暗叹,这逍遥门还真是藏龙卧虎,随便抓个人出来就有不输于好莱坞巨星的演技。“所以我说,好不容易本太子能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人家烟雨楼好心收留你,你可别恩将仇报将人家的生意搅黄了,快趁着有人愿意替你出银子还了这恩情就赶紧同意了吧。”“可是,我……”说着,就拿泪眼向王宁的方向瞟去。“阿三,快拿五百两银票给这烟雨楼的老鸨,这未央姑娘我要了,”慕容修趁机说道。“且慢,”说话之人却是王宁的一母胞弟――王勇,“哥,你说个话呀,难道就这样让那蛮子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吗?那姑娘虽说难看,可也是为你而来,万不能让那蛮子带回去凌辱啊,那我王家的威严何在?你若嫌她容貌被毁,那就安排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可好?”王勇说完却不见王宁有任何反应,无奈一叹,正想喊价,却听得一声:“五千两。”不由大喜,看向那出声之人…… 神秘男子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哥。”满堂皆惊,即使如宫梦雪也是吃了一惊,所有人中却只有雅间里一人露出了微笑。“八哥,你怎么在笑啊?你就一点儿都不吃惊?”龙天成看到龙天璃嘴角的笑容,诧异道。“没什么,只是感觉欣慰而已,这朗月公子还真是个人才。”“戛……”祈寒在一旁看着,心想九王爷还真是需要再历练历练呀。对上未央那欣喜又震惊的目光,王宁大声且坚定地说道:“姑娘至情至性,虽容貌被毁但有不输男儿的勇气与豪情,姑娘的一番真情应当无价,在下不想用这五千两亵渎了你,只是希望用它来表示对这烟雨楼的谢意,姑娘可愿以后跟随在我左右?”“奴家愿意。”未央双眸充满感动的泪水,不停地点头。宫梦雪此刻也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不知道自己将未央送至王宁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就在这幸福的一刻,只听后台传来一声悲痛的巨吼:“公子,”然后是茶杯碎裂的声音,“有毒……”“你这混蛋,竟敢毒杀我家公子,看我不灭了你这烟雨楼?”然后便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堂上众人四散奔逃,楼上各雅间人们的表情各异,王宁充满惋惜,凌王表情哀恸,璃王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又是释然一笑。后来烟雨楼的情况很混乱,在凌王的帮助下,随风成功将宫梦雪的尸体带离,而烟雨楼也被凌王彻底毁了。这一届的花魁究竟是谁也无人知晓,只不过,自那以后,那《天鹅之死》已成为每次凯旋后庆功宴会上必表演的节目,以此来祭奠那些死去的战士,而那曲《精忠报国》也成为大周的军歌,响彻四方,而朗月公子也逐渐被人们所遗忘。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就在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更大的危险却已经在悄悄靠近了。“你这混蛋,竟敢毒杀我家公子,看我不灭了你这烟雨楼?”然后便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堂上众人四散奔逃,楼上各雅间人们的表情各异,王宁充满惋惜,凌王表情哀恸,璃王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又是释然一笑。后来烟雨楼的情况很混乱,在凌王的帮助下,随风成功将宫梦雪的尸体带离,而烟雨楼也被凌王彻底毁了。这一届的花魁究竟是谁也无人知晓,只不过,自那以后,那《天鹅之死》已成为每次凯旋后庆功宴会上必表演的节目,以此来祭奠那些死去的战士,而那曲《精忠报国》也成为大周的军歌,响彻四方,而朗月公子也逐渐被人们所遗忘。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就在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更大的危险却已经在悄悄靠近了。半个月后,闻香苑“不知小兄弟可介意我坐在这里,这闻香苑的生意实在太好了,都找不到多余的桌子了。”一黑衣男子走上楼,环视了一下,便走到一桌前站定。“兄台若不介意,尽可自便,”声音清脆悦耳,此人赫然便是那未带人面,仅将眉毛画粗,肤色染黑的宫梦雪。经过半个月的休养,终于将体内的毒素完全清除干净,而朗月公子也终于彻底消失了。且说半个月前的那场中毒,实际上是宫梦雪的自导自演,为让朗月彻底消失,让逍遥门彻底对自己放心,进而放过倚红阁,她不得不出此下策,本来还想让烟雨楼亲自动手,但后来发现对方似乎根本没这意思,所以只有她自己将毒药放入茶水中了,不过这样一来,她的生命更是安全了,只不过对方可能还是会存有疑惑,不过已经死无对证了。但是整个过程中唯一令她不解的是随风的态度,听完她的计划,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激动,而是很平静,要知道以往他是绝不会让她冒任何险的,而这次服下剧毒他却没有强烈反对,不过疑惑归疑惑,这样一来她反而更能安心实施她的计划。本来随风是坚决不肯将她未死的消息告诉凌王的,但奈不住宫梦雪坚决的态度,还是把这消息告诉了凌王,反正朗月已经不再存在了,他也再找不到她了。当时凌王一怒之下毁了烟雨楼已经足以让逍遥门的人相信她已死,若以凌王对她的在意,可能会做更多的事为她报仇甚至让自己置身险境,她不能害了他,所以必须让他知道自己没死。而且他所做的一切,已经足以迷惑敌人了。“小兄弟为何愁眉紧锁,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也没有什么,只是家兄答应今天要带我出去玩,可现在却还没有露面,我有点担心,”宫梦雪担心道,要知道随风从没有这样过,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但以他的武功应该不会呀。“小兄弟莫要担心,或许你兄长被什么事耽搁了也说不定啊!说不定他一会儿就来了。”“可能是吧。”话虽是这么说,可宫梦雪仍是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对了,小兄弟,我是从南边来的,第一次来大周帝都,不知这里都有何好玩之处,小兄弟可否为我介绍一下?”“当然可以,你可真是问对人了。要知道,这帝都的珍馐阁好吃的最多,当然价钱也会贵一些;帝都东面有个湖,名唤镜湖,湖水清澈似明镜一般,并由此得名,兄长就经常带我去游湖;帝都的南面有座山,名唤峰山,山上有座庙,据说里面的菩萨可灵了;至于西边是我最喜欢的地方,那里有一大片森林,我经常和我哥哥去那里骑马打猎,晚上一起考篝火看星星,有空我可以带你去。”“好啊,在下求之不得。”“哈哈,你人真好,对了,你说你是从南面来的,是从南边哪里啊?”“南荒,”黑衣男子缓缓道,双眼仔细观察着宫梦雪的反应。“南荒,哇,据说那里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度,那里的入口是一片黑暗森林,据说里面有很多野兽,而且森林的排布也是根据五行八卦,若是外人进去是永远都走不出来的,是不是这样啊?”宫梦雪眨着兴奋的大眼睛问道。黑衣男子见她反应便知道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心头不由浮起一丝冷笑:“不错,所以如果有心怀不轨之人想攻打我们国家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宫梦雪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敌意,但也并未在意,以为那是对外邦普遍存在的,简称民族情结,笑呵呵地说:“真的啊,这么神奇,好想去见识一下。”“你恐怕是没机会了,看你的打扮就是世家公子,家里怎么可能会让你去那里冒险?”“哈哈,这点就不用你担心了,这里是困不住我的,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对了,到时如果我去南荒可不可以去找你啊?然后你把我给接进去,否则我真怕我有进无出啊!”“好,这有何难。”黑衣男子爽快答道,心中暗喜,没有想到此行能有这么大的收获,接下来的计划就容易进行了。然后两个人又聊了很多,大多数时间都是黑衣男子给宫梦雪讲各国的见闻,听得宫梦雪心神向往,更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个牢笼。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宫梦雪依依不舍地和黑衣人告别。随后接连两天随风都没有出现过,宫梦雪很是焦急,将小路子叫了进来。“小路子,你主子去哪里了?”宫梦雪开门见山。“戛?您不就在这里吗?”“别跟我装傻充愣,我说的是你真正的主子,他哪里去了?不要再跟我打马虎眼了,他刚来没多久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才是真正的小路子,只不过后来他只能当随风,所以就由你来当小路子了,他已经三天没有出现过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属下不知。”这小姐也太聪明了,居然那么早就知道了,还把他们跟主子耍得团团转。“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他是不是去办什么任务了?他现在很有可能有危险你知不知道?”“属下……”“若再敢说属下不知,我就废了你。”“属下不能说。”主子去找殿下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姐知道的,虽说主子不见了他也很是着急,但主子吩咐过,如果他不在,他们就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好小姐,所以他们也不敢离开。“你……”宫梦雪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还真是愚忠,“好,我也不逼你,他既能把你调到这儿,说明对你也是极为信任的,我相信你也能调动一些手下,现在你马上召集所有人去追查他的下落,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可是……”“可是什么?朗月公子已经消失了,我这里已经没有危险了,不用你们守着,还不快去给我找人。”“是,属下遵命。”此刻,小路子也终于感觉到了小姐的威严,忙领命而去。傍晚,小路子就面色哀凄的回来了。宫梦雪一见他脸色,心便凉了半截,右手撑在桌上强自稳住不稳的身躯,“可是有他的消息了?”“小姐,我们找到主子的时候,他已经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了。”此话如晴天霹雳,宫梦雪一下重心不稳跌坐在椅子上,她从没想过他也会中毒受伤。小路子慌忙去扶,“小姐,您没事吧?”这一声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她强自稳住心神,不让自己慌乱,“他现在何处?可知中的何毒?身上可还有其他伤处?”“我们已经把主子安置在一家四合院内,有人在照顾,我们不知道中的什么毒药,身上也没有别的伤口。”“去把钟叔找来,你马上带我们过去。”“属下遵命。”“钟叔,你可看出随风中的是什么毒?”钟叔一脸凝重,“这是南荒剧毒―蚀心,本服下会立刻毙命,可这下毒之人同时还给他服下另一种毒药―七虫草,这七虫草可暂时压制住蚀心的剧毒,可半年后若还无解药,则毒血攻心,必死无疑。”“忠叔你既识得此毒,那应该也会炼制解药吧?”宫梦雪怀着一丝希冀问道。却见钟叔沉重地摇了摇头:“若是蚀心,半个月内我可炼制出解药,但这七虫草我却无计可施,首先我不知这七种虫草都是什么,其次我不知他们的顺序,若一不小心服错药,则必死无疑,只有这两种解药结合起来同时服下毒才会解。”“所以就是说,即使炼制出蚀心的解药我们也救不了随风。”宫梦雪面色苍白,眼神迷茫,似是在和钟叔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钟叔见她这样,心疼不已:“小姐……”“不,一定有办法救随风的,”宫梦雪像是突然又想到什么,整个人又变得精神起来,“这下毒之人之所以不只下蚀心,而是又给了我们半年的时间就是给我们时间救随风,而这样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会利用随风来和我们或者是随风背后的势力谈条件,二就是让我们在为随风解毒的过程中掉入他们的陷阱,但无论是哪种情况,我都一定要救他。”语毕,又转向小路子:“即使是现在,你的主子身中剧毒,你也还是不肯告诉我他究竟去哪里了吗?”小路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又看了钟叔一眼,深深扣下头去。宫梦雪又看向钟叔:“钟叔,你呢?你也是打算直到现在也仍不肯告诉我吗?为何当时你告诉我随风可信?当时我是毫无保留的相信,因为我相信您是为我好,但现在,我也希望您能对我毫无保留,因为我一定要救他,我相信您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随风死去。”钟叔注视宫梦雪良久,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坚定与智慧,知道她今日是一定要知道一切的,随风未出事的话,她还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但随风中毒,她也再不可能自私地只过自己幸福无忧的小日子了,遂长叹一声:“也罢,我就告诉你吧,而且我相信以小姐现在的聪慧一定可以应付这一切。” 身世之谜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小姐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南荒、大周、西梁、日曜各有一镇国之宝?”“自是记得,南荒圣女之血可解百毒,大周龙潭之水浸泡三日剧毒可解,西梁天山雪莲可解百毒并延年益寿,日曜神医可医百病。”“不错,这四大宝虽有如此神奇之功效,但亦有其局限性,首先都只为本国皇族或对皇族有突出贡献的人所用,其次,大周龙潭之水解一次毒便要休整一年,是以大周皇室从不轻易使用;西梁天山雪莲,百年一开,每次两朵,只能制成十粒药丸;日曜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求医者必付出相应代价,即使日曜皇族也要付出代价;最后,便是这南荒圣女,”说到这儿,他深深看了宫梦雪一眼,继续说道,“南荒圣女只能出自皇室之家,若为公主可嫁与朝中功臣为妻,若为朝臣之女,则必须嫁予太子或皇帝,而且圣女在未出嫁之前,血的解毒能力并不是很强,只有在出嫁之后,将南荒圣蛊王种入新郎体内,后转入新娘体内,圣女才能真正百毒不侵。”“呵……我懂了,原来这就是你们守住的秘密,我就是南荒圣女对不对?”宫梦雪凄然一笑,有了这样的身份,她还怎么可能有自由?南荒之人怎会放过她?“怪不得,怪不得当初随风能够默许我用那种方法摆脱朗月的身份,原来他知道,那毒不会真的伤害我。”“对了,既然我的血能够解毒的话,那随风不就没事了?我不就可以救他了?快拿刀来。”宫梦雪突然激动道。“小姐,没用的,你体内还没有蛊王,尚不能解百毒,就只能压制毒性,而你半个月前才服食剧毒,现在你的血连压制毒性的功能也没有了,只有一年后才能恢复。”“一年,那不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如何能得到圣蛊王呢?”“圣蛊王在南荒圣山的山巅之上,由最高祭祀亲自看管,祭祀武功高强,无法拿到,而且就算拿到,圣蛊王也只能在你的血恢复如初时进入你的体内才会有效,否则没有用的,来不及了。”“那怎么办?对了,随风究竟是什么人?我既是南荒圣女,那我娘也是了?那为何我们却会在将军府长大?”“此事就说来话长了,你母亲本名韩彩衣,是南荒的常胜将军与上一任圣女之女,本应嫁与当时南荒的太子,也就是现任南荒的皇帝,可就在十四年前你母亲在去黑暗之森游玩的时候,救下了你的父亲,也就是宫将军,只是当时你母亲并不知道对方就是敌国将领,对他悉心照料,在这个过程中双方产生爱意,你母亲后来就随着你父亲来到大周,也是在这时你母亲才发现原来你父亲早有心爱的妻子,对她只是利用,要利用她的血去救大周皇族中人,你母亲对你父亲心灰意冷,本想离开,却在这时发现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那宫将军实在是太可恶了,怎么可以如此利用我娘的感情?怪不得他自从我出生后就从没来看过我娘。”“你爹确实是可恨至极,”想到这儿钟叔双眸含怒,双拳也握得死紧。宫梦雪又想到一个关键问题:“那南荒太子难道就这样让自己的未婚妻离开了?这对男子而言,尤其对方还是一国太子,这该是多大的耻辱啊。”“当时南荒皇帝确实咽不下这口气,本想以教女无方之名将韩将军一家问斩,并派兵捉拿你娘,可南荒太子宅心仁厚,对你娘又爱意深重,不忍伤害她,便劝说他父皇放了韩将军一家,并嘱咐查找你娘下落的人切不可伤害你娘,一年后太子登基,又派人出去寻找你娘的下落,可直到八年前才找到,便派了刘总管潜入将军府照应你娘。”“原来刘总管是他派来的,这太子对我娘倒是情深意重,唉,可惜啊,不过,以南荒一国之力为何用了六年才找到我娘的下落?”“这是因为在找寻的过程中,总是会受到各种阻挠,而这很有可能是来自大周皇室的。”“原来如此,那钟叔你呢?”“我本是一游侠,机缘巧合之下在你母亲十岁时被你母亲相救,自此便跟随于她,当时和她一起来到将军府。”“那随风又是何人?”“随风原名酆箫,是南荒的小王爷,他的父亲是皇帝的亲弟弟―靖王爷,他和太子一起长大一起学武,七年前恰逢他学成归来,又赶上陛下得知你在府中受伤,便派小王爷来照顾你。”“那这些我娘知道吗?”“你娘不知道,陛下怕你娘会对此产生负疚感,所以不让我们提起,我们只是在暗中保护你们的安全。”“唉,可怜他的一番用心。”宫梦雪也不由为这南荒的皇帝而哀叹。“对了,既然随风是南荒的小王爷,又有谁敢暗害于他呢?随风前两天究竟是去见谁了?”“现任南荒太子酆原。”“啊?南荒太子怎会悄悄来到大周,岂不是太过危险了?而他与随风是堂兄弟又怎么会让他受伤呢?”“这小姐就有所不知了,正是因为陛下对你娘的一片深情,冷落了太子的生母,也就是皇后,致使皇后在两年前抑郁而终,所以太子对你和你母亲可以算是深恨吧,所以随风保护你,也就算是与他为敌了。不过,你与你娘的下落也就只有陛下和王爷知道,太子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原来如此,且不管他如何得知,他既然能够两种毒药同时使用,便是不想让随风死,毕竟二人也是兄弟,他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在于我。你们可知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他。”“属下不知,刚得知小王爷中毒的消息时,我就已经派出暗卫去找寻太子殿下的下落了,只是到现在仍没有消息。”“他既然现在都没有来找我们,并且故意消失,看来是暂时不想和我们谈条件了,难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除掉随风让我少一个帮手,让我痛苦吗?不行,我们不能等了,必须主动出击,忠叔,现在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救随风?”“只有大周龙潭之水和日曜神医了,那最后一粒莲丹已于三个月前被西梁皇后服下,而据天山雪莲开花还有三年的时间。”“那好,我们就用这龙潭之水。”“小姐可是有方法了?”“暂时还没有,容我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失策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本以为烟雨楼一别,我们再无见面之期,功弟最近过得可好?这可是功弟的本来面目?”见薛功主动要求与自己见面,龙天凌说不惊喜是假的,可随之也知道他必是又遇上了什么麻烦。“大哥对小弟如此之好,小弟却还处处隐瞒,实在是对不起,只是小弟确有难言之隐,小弟现在确实没有带人pi面具,”确实是没带人面,但也不算本来面目,因为他化了半天的妆,不过这样说也无错处。她是想带人面,可除了朗月的人面随风还没来得及毁,其他的都已经毁掉了,而新的由于随风出了事也无法做出来,所以只有这样来见凌王了,而凌王以前见过她女装的样子,希望他不会起疑。凌王仔细观察他,虽说肤色较以前的样子要偏黑,眉毛也要稍粗,但也是一位翩翩公子,比以前的样貌好上很多,只是为何会觉得如此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过。“功弟,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宫梦雪见他如此仔细地观察自己,本就心慌,怕被他看出端倪,现听他这么一问,心中一惊,筷子跌落在桌上,心中暗恼,自己怎么如此不镇定,这岂不是更引他怀疑。遂拾起筷子,笑道:“大哥怎么了?我们当然见过,不过是七年前了,没想到大哥记性如此之好,连小弟当年的样子也还记得。”“哦,可能是吧,”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却觉得绝不是他说得这样,他们必然还在某个地方见过,不过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想逼他,等他想说时自会告诉他。“功弟可是又遇上什么为难的事了?只要是大哥能帮上忙的地方,功弟但说无妨。”“大哥对小弟如此之好,小弟受之有愧啊,只是有一事确实需要大哥帮忙,而此事十分危险,一旦被发现,大哥……”“功弟但说无妨。”“大哥,小弟的兄长不知因何中了剧毒,除了浸泡龙潭之水无他法可解,希望大哥相帮。”“这……父皇虽然宠信于我,但这龙潭之水乃是镇国之宝,就算是我相求,父皇也必不会答应,”龙天凌虽十分想帮他,但却也是无计可施。“小弟有一法可行,只是要让大哥冒险。”“功弟但说无妨。”“大哥附耳过来。”……“功弟此计甚妙,三日之后,我会随我母妃去峰山寺为父皇祈福,届时功弟便可动手。”“谢大哥,大哥之恩情小弟没齿难忘,日后若有用到小弟之处,小弟上到山下火海,绝无二话。”“我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干什么,只要以后真把我当大哥就好。”“此次既然相求,自然是已经把您当成大哥了。”“那就好。”帝都郊区的一间别庄内“殿下,不出您所料,今日那宫梦雪果去找了凌王。”“宫梦雪现在一定是想通过凌王用那龙潭之水来就酆箫,我偏不让她如意,你说,若让凌王在生母与酆箫之间做选择的话,他会怎么做呢?”“卑职明白,马上去办。”三日后,宫梦雪潜在人群中,手中握着沾有毒药的银针,准备着射向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千钧一发之刻,前方传来一阵骚乱。“不好了,娘娘被袭了”“不好了,有刺客啊”“保护娘娘,保护娘娘……”……宫梦雪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被人捷足先登了。就在人群四散奔逃之际,宫梦雪希望在人群中找到那可疑之人,并通过他找到那隐藏在幕后的南荒太子,可惜对方出手太快,待她赶到那里,对方早就没了踪影。事后,宫梦雪通过龙天凌的描述得知皇贵妃中的和随风是同一种毒药,看来龙潭之水是没有指望了,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日曜神医了,可究竟在哪儿才能找到他呢?就在宫梦雪为随风的事一筹莫展的时候,又收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为庆祝皇贵妃康复,皇宫将在五日后举办宴会,届时所有正五品以上官员和家眷必须出席。这样,她就势必要再次见到凌王,上次能够被她蒙混过关,那是因为凌王当时对宫梦雪的印象本便不深,但这次宫宴,以他与宫毅的关系,势必还要再见上好几面,不知还能否顺利过关。“哥,我们这次去参加宫宴,是不是又要碰见上次那个凌王呀?”宫梦雪苦恼了一晚最终决定让她的好哥哥帮她避开凌王,于是用很恐慌的语气说道。宫毅一听最疼爱的小妹如此害怕的语气,不由又对凌王产生一丝恼怒,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把自己的妹妹吓成这个样子,用轻柔的语气哄道:“雪儿放心,哥不会让那个家伙靠近你的。”“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宫梦雪见目的达成,松了一口气,露出讨好的笑容环住宫毅的胳膊撒娇。宫毅见她这个样子心都软了。就在宫梦雪的忐忑不安中,宫宴这天还是到了,大夫人带着她和宫毅、宫梦雨、宫梦霜乘着马车入了宫。本来宫梦雪是想用上火脸上长了痘痘为由戴面纱的,但又怕这样反而会更引人注意,遂只能把额发放下来,挡住自己的额头和眉毛,并在心中不断祈祷,一定不要碰见凌王。可能是上天也和宫梦雪过不去,刚到宫门下了马车,一抬头便看见凌王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宫梦雪心中一慌,不由一抖,宫毅看见,心中又是一疼,本来还以为上次小妹只是在对自己撒娇,没想到却真是如此害怕凌王,不由往宫梦雪面前一站,挡住了凌王的视线。凌王向这边看来时也正好看见了宫梦雪那一抖,不由暗叹自己真是吓坏她了,现在看见宫毅这番动作,便知这小子是真把他的这个小妹疼到心坎上了,不由暗笑。凌王虽去过将军府几次,但很少去内院,即使去了也只是去大夫人那稍坐,所以虽是表兄妹,宫梦雨和宫梦霜两姐妹也是没有见过凌王的,一时只觉从未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子,纷纷失神。大夫人最后才出来,看宫毅等人这番表现十分纳闷,又怕凌王怪罪,遂斥道:“还不快向凌王殿下行礼,都站着干什么?”宫梦雨和宫梦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此人就是凌王,忙慌乱行礼,宫梦雪却是仍躲在宫毅身后,两人皆没有反应。凌王手一挥,示意不必多礼,说道:“自家兄弟,没有那么多的礼节,夫人一会儿可以去看一下母妃,她对您很是想念。”大夫人说道:“臣妾也很是想她,只是宫中不比他处,不好随意进出,而且前一阵娘娘又在养病,也就不好来打扰娘娘休养了。”两人又寒暄了一阵,便一同走了进去。 宫宴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屋檐相连,竟然看不到头,身陷红瓦大院里,宫梦雪不得不感叹,皇宫的雄伟华丽比她想象中更胜一筹。龚梦雪作为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能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欣赏到古代皇宫的全盛时代,说不兴奋是假的,奈何心中想着凌王的事,便也有些恹恹的。在内侍的带领下,宫毅与她们分开了,临别,宫毅满含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她回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她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在这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看来剩下的只能靠自己了。终于坐定,宫梦雪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悬灯万盏,亮如白昼,银光雪浪,珠宝生辉,好一派皇家气象。众位妃嫔,皇子,公主,管家夫人渐渐到齐,各自坐定。宫梦雪略一抬头,一粉色罗裙,头插珠钗的女子正从面前经过,宫梦雪不禁失神,为她脸上的落寞,难道她过得不好吗?是啊,她又怎会过得好?皇上若宠幸于她,她便要承欢于仇人身下;皇上若冷落于她,她便报仇无望,无论哪种都算不得好吧。更何况,皇上为她赎身,本便是存了目的的,是为了避免太子与凌王为一女子相争伤了兄弟之情。对了,太子,宫梦雪的目光下意识地向太子看去,果见太子充满怜惜的目光望着那粉色的身影,宫梦雪更是心惊,难倒她要利用太子?忽然感到周围的气氛一肃,宫梦雪回过神来,只见一队太监快步而来,各自按方向站定,一个声音远远传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苏贵妃驾到”,大家都起身站定,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一身穿黄袍,帽饰美玉的中年男子与一身穿大红凤袍和一身穿绛紫华服的雍容女子相携而来。大家呼啦啦的全部跪倒在地。虽跪了一地的人,但一个大喘气的都没有,待皇上坐定,旁边的太监高声叫道:“起”。大家这才纷纷起身。皇上笑看了底下一圈人,说道:“都坐吧,大家都随意些。”众人齐声应:“是!”纷纷落座。话虽如此说,但大家该有的礼仪可是一点儿都不少。直到酒过三巡,席上的气氛才有些活络。皇子和大臣们相对举杯,各自谈笑。吃吃喝喝,笑笑看看,宫梦雪见自己这桌离凌王那桌又有些距离,便安下心来,也不去想霓裳的事,只想着离开这里以后的幸福生活,就也开始自得其乐,享受着这千载难逢的盛会。宫梦雪正低头乐,忽然周围变得很安静,一抬头,忽然看见大家都看着她们这一桌,确切的是看着她和宫梦雨、宫梦霜,宫梦雨和宫梦霜都微低垂着头,只露出一小截粉颈。便听到太监说:“宫梦雨、宫梦霜、宫梦雪向前觐见!”宫梦雪一惊,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宫梦雨和宫梦霜起身,她才一个激灵,慌忙起身,跟在她俩后面,出席,上前,跪倒,边磕头,边说道:“皇上吉祥!”皇上道:“起来回话。”宫梦雪一边起立,一边想,所为何事,并不住的担心凌王可会认出自己?皇上笑问:“这就是宫将军家的三位千金?果然是人比花娇,宫夫人倒是会教女儿。”大夫人赶忙起身道:“皇上谬赞了。”皇上笑道:“宫家女儿在这帝都素有才名,朕早有耳闻,今日便让朕也见识一下吧。”大夫人忙回道:“小女粗鄙,实难登大雅之堂。”皇上一摆手:“宫夫人不必如此谦虚,朕自会判断。”言罢,已有宫女在大殿之上摆上了琴台,另在桌案上置了一把古筝,想来是早已知晓三人都使用什么乐器了。宫梦雨向高位盈盈一拜,便走向了琴台,叮咚一声勾起琴弦,旋律清新明快,节奏活泼轻快,却是一曲《阳春白雪》,众人仿佛都看见了那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勃勃生机的景象。一曲终了,大殿之上众人都为琴声所感,没有想到宫梦雨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不凡的技艺。宫梦雨走下琴台,盈盈下拜:“臣女以此曲恭祝皇上与娘娘身体康健。”皇上与苏贵妃都露出喜悦的笑容,皇上朗声笑道:“好琴好曲,赏!”宫梦雨脆声道:“谢皇上,谢娘娘。”宫梦雪暗想,没有想到宫梦雨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如此城府了,在这种情况下已经能够做到宠辱不惊了。就在宫梦雪暗惊的时候,铮铮弦音响起,却是宫梦霜已抱了琵琶坐在一旁,却是一曲《十面埋伏》。宫梦雪不由暗叹,到底还是年纪小,为了求胜选了这首曲子。虽说《十面埋伏》是琵琶曲中最具影响力,也最难的一首曲子,若能弹好,确实能够表现自己的技艺非凡,不过现在的场合并不适合弹这首曲子,整首曲子充满肃杀之气,不适合这样一派欢欣祥和的画面,更何况宫梦霜技艺虽好,但这首曲子更重要的却在意境,在于那种大气磅礴之势,这以宫梦霜一个养在深闺毫无阅历的官家小姐是无论如何也表现不出来的,所以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些华而不实的技巧的展现。果听见皇上说道:“技艺却是不凡,”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宫梦雪,甚至大殿上的所有人愣住了。“这曲十面埋伏想必让王将军深有感慨吧,”不待王宁答话,便又继续道:“难得宫小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豪情,不愧是将门虎女,与王将军也堪称良配了。难得此番良辰美景,朕就在此为你们赐婚了。”说完便看下面一群人的反应,还是王宁反应快,疾步出席走到宫梦霜身边,跪倒在地,朗声道:“谢皇上赐婚!”宫梦霜还处在迷茫状态,看着那轩昂男子向自己快步走来,站在自己身边,就那样看着他那俊逸的侧脸,直到那声音传来,才猛然回神,忙跪下说道:“谢皇上!”皇上见他们的反应,笑道:“快起来吧,宫将军在外为朕镇守南荒,朕这样做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而且王将军为我大周在外征战三年,耽误了婚事,朕心难安,这样朕也可以放心了。”王宁赶紧又跪下,惶恐道:“皇上言重了,这些都是身为臣子应尽的本分。”皇上道:“快起来吧,朕知道你对朕一片忠心。”宫梦雪却觉得皇上此话别有深意,只不过她此时脑中一片混乱,没有空去想这些,只是在想皇上这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碰巧?宫家与王家军手握重兵,皇上不是应该最为忌讳这两家的结合吗,为何却还要这样做?现在最有可能登上那位子的便是太子和凌王,王家很明显是太子党,而以宫家和凌王的关系应该算是凌王党吧,皇上这样做究竟是何意图呢?只不过还没等宫梦雪想明白,皇上就又抛下了一个惊雷,这次不仅宫梦雪变了脸色,就连几位皇子也是面色一整,皇上将宫梦雨赐婚给太子做太子良娣,也就是太子侧妃。难道皇上是真想让宫家与太子结合?皇上这就已经开始给太子稳固势力了吗?那自己呢?自己该怎么办?皇上先前既说要为宫将军分忧,那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自己又会被指给谁呢?难道是那个有勇无谋的王勇?直到这一刻,宫梦雪才深刻感受到了自己在皇权面前的渺小,还未等自己准备好一切,自己的命运就要被决定了吗?“三小姐,三小姐……”直到耳边传来那尖细的声音,宫梦雪才恍然回神,却是那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在唤自己,原来是轮到自己抚琴了呀?宫梦雪不再犹豫,淡定的坐在琴凳上,本来还在犹豫到底是该弹好点儿还是弹坏点儿,现在想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还是像平时一样吧。于是素手一抬,又错误百出的弹了一曲《喜洋洋》。抬头瞬间没有错过台下众人那震惊的表情,是啊,谁能想到堂堂宫府三小姐,又有那样两个姐姐,琴艺居然如此之差,不由自嘲地勾起了唇角。凌王本是觉得这小女孩有趣又胆小,目光就一直没离开她。 他与宫毅交好,自是知道她琴艺一般,不,甚至不止一般,简直就是一窍不通,所以在初听父皇让她们表演才艺的时候是存了一丝看好戏的心态,想看她一会儿出丑会不会又哭鼻子。后来却看见在宫家两姐妹相继演奏完后,她那审视又淡嘲的表情,他又觉得她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在听闻皇上为王宁赐婚后她表情震惊,而在为太子赐婚后又转为哀凄,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却能看懂她这么多的表情,只是不知为何,他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最后看见她一脸决然的走向琴台,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他以为或许她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结果却果如宫毅所说那般,她确实对琴一窍不通,不过听着那错误百出的琴音她却并没有觉得失望,反而觉得可爱,可爱,当这个词出现在他脑海中时,他自己也不觉一怔。随即又看见她在弹出那样的琴声之后仍一脸淡然的看着下方众人震惊的反应,他甚至看到了她嘴角那淡嘲的弧度。突然,那双眸子掠过自己,凌王头脑突然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继而心头突然大震,难怪对她会有莫名的熟悉感,原来就是她,原来功弟就是她,怪不得功弟明明住在宫府,宫毅却一无所知,原来他本红妆,她骗过了所有人。此时,她已盈盈拜倒在大殿之上。凌王无心去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脑海里一片混乱,父皇会将她指给谁?父皇今日连将宫家二女嫁入太子阵营,似是想将宫家推入太子阵营,但他却知道,父皇是不会这么做的,自古以来,帝王最怕的就是外戚专权,现在王家独大,已引起父皇的戒心,若父皇想麻痹王家倒是有可能这么做,只是就不怕宫将军心寒吗?若将梦雪嫁给自己,让自己与太子成为连襟,这既能麻痹太子,又能让宫家继续为自己所用,这应该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想到这儿,心情又有些激动,不由又向那立在堂上的纤影望去。宫毅此时也压不住内心的恐慌,好像最重要的东西就要离自己而去,手也紧紧握住了酒杯,眼睛望向那高位之人。“朕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曲子,这曲子是你自己作的吗?”高位上的人问道。宫梦雪没想到皇上居然会替自己解围,一愣,随即又有些想笑,必是因想给自己指婚,又怕因自己愚笨而不好开口吧,只是我为何要让你如意?“回皇上,臣女弹的是《喜洋洋》,只是天资愚钝,学了七年琴还是这个样子,而且母亲也曾教过我一些其他的乐器,还没有这琴弹得好,所以母亲对我也就放任了,没想到今日还是在圣驾面前出丑,有辱圣听,还请皇上降罪。”宫梦雪用十分恐慌的声音说道,心想看你还如何好意思让我这废柴去嫁给人家?众人此时也不知作何反应了,这宫梦雪是真笨还是假笨?皇上明显是想给她解围,她居然还故意往自己脸上抹黑,不过看她这惶恐的样子应不是作假。于是又都看向皇上,看他如何反应。不愧是皇上,哈哈一笑,说道:“好有意思的女娃,朕就喜欢你这真性情,和朕的八子倒是天生一对,就赐婚璃王为嫡妻吧!”还未等大家反应过来,皇上又继续说道:“作弟弟的都娶了嫡妻了,做哥哥的也不能落后啊,朕看顾相的女儿就不错,就指给凌王为嫡妻吧;还有老九也不小了,朕看洛晴那丫头就很好,也是朕看着长大的,就指给你了。”说完就拿眼扫过下面的众人,除了璃王,所有人都是变了脸色,包括自己那一向冷淡的四子,而太子也脸色一变,父皇将顾相之女指给了老四,看来自己的位子并不稳啊。她被指给了老八,她被指给了老八……现在凌王脑海中只是不断回响着这句话,心仿若被挖空了一样疼,若是他在父皇指婚之前就像父皇请求赐婚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只不过他不愿那样做,如果那样做的话,只会让太子对自己更加戒备,让父皇对自己失望,扪心自问,他真的没想过这种结果吗?他只是不愿去想,不愿让自己去做这两难的抉择,所以他心怀着一丝侥幸,希望父皇会将她指给自己。呵,结果呢?结果心心念念的人成了自己的八弟妹,八弟妹啊!是啊,以父皇对莲妃的深情和愧疚,对八弟的疼爱,又怎会不将宫梦雪许给她呢?最近宫毅独宠宫家三小姐,为了她不惜将凌王赶出宫府的传闻人尽皆知,父皇又怎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甚至宫梦雨和宫梦霜两个加起来的分量都不及一个宫梦雪,父皇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八弟,甚至把他百年之后的事都打算好了,到时无论他与太子谁胜谁败,八弟都是最安全的那个。想到这儿,一丝苦笑不由溢出嘴角,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父皇,儿臣还小,婚姻之事不急,”龙天成突然站了起来,宫梦雪心想到底是不够成熟,纵然不愿,你看那两个哪一个起来反驳了?目光流转间就看见萧洛晴嘴角的笑意微凝,变成一股苦涩,心下暗叹,如此活泼烂漫的女子也会为情所苦么?“十七岁还小?朕像你这么大时,你二哥都已经出生了,是该有个夫人来管管你了,不然总是这个样子,不够成熟没有担当,”皇上的声音已隐含怒意。龙天成还欲再说,龙天璃在桌下拉住了他的衣袖,温和道:“父皇,九弟只是因为事情太过突然,一时不好意思了,您别和他生气。”龙天成见事已无转圜的余地,先前的激动已变为一脸漠然,缓缓跪下,重重地向皇上磕了个头,高声道:“儿臣谢皇阿玛。”“皇上,臣女不愿,”此刻,一道清丽的声音在宫梦雪身后响起。萧洛晴缓缓走到大殿中央,宫梦雪望着她,这女子初见时只觉得刁蛮任性却心地善良,此次再见,却觉她满身光华,勇敢无畏,一身傲骨。她缓缓跪下,向皇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抬起头,一脸的坚决,脆声道:“回皇上,晴儿不愿嫁成王爷为妻。”“晴儿,不得无礼,”萧老将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话虽是斥责,却听不出任何怒气,宫梦雪知道,他这是在给萧洛晴撑腰呢,一切都有爷爷呢。“给朕个理由,”皇上的声音已经微冷,他不懂,他明明是为了她好呀,她喜欢老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为何要拒绝?再者,她若是嫁给了成儿,璃儿以后也就更有保障了。“皇上,晴儿想要的生活成王爷给不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堂堂皇子竟给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萧洛晴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宫梦雪心中一惊,此话一出,她便会被安个“善妒”的名声,在这古代以后若要再议亲便也难了,这对于她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自是不怕,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意味着什么。在心疼她的同时,不由对龙天成充满怒气,这一切凭什么要让一个对他一网情深的女子来承担。萧洛晴已继续说道:“这是晴儿的梦想,也是我萧家的祖训,萧家男子只娶一妻,见过爷爷与奶奶的鹣鲽情深,娘亲与爹爹的生死相随,晴儿虽非萧家儿郎,却也想要那样的生活,身为皇子可以说拥有一切,但这样的生活却可以说是皇子最难拥有的。”萧洛晴直视着皇上,目光毫无畏惧。“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想不到你竟如此善妒,也罢也罢,强扭的瓜不甜,那这桩婚事就做罢吧!”皇帝挥了挥手,神色莫名,教人辨不清喜怒。“谢皇上,”萧洛晴又一次重重叩首,如果皇上真要怪罪,就怪罪自己吧,就让我成全你的爱情。萧洛晴没有看旁边已一脸震惊的龙天成,只是在经过宫梦雪的时候脚步一顿,随即又慢慢走了下去。“可还有任何人有异议?若无异议,半个月后,同时举行婚礼。”竟这么急,宫梦雪心中也是一惊,按理说皇子大婚,怎样也要好好筹备一番才是,为何皇上却如此仓促?“皇上,臣有事要禀,”却是宫毅的声音,然后也不等皇上答允,便匆忙说下去,仿佛一停顿,便失了所有的勇气,“微臣的小妹自幼体弱,先天不足,而且尚未及笄,若嫁给璃王爷,恐不能好好服侍王爷,还会拖累王爷。”“自幼体弱,先天不足?朕看她现在就挺好的。一个月后,璃儿正好要去北边寻神医,她先天不足,正好带她去看看,至于年纪尚幼,那就等她及笄而璃儿也康复之后再行夫妻之礼,这样你可该放心了?”皇上一席话恩威并施,前一句话让宫梦雪如坠冰窖,这岂不是说宫毅有欺君之嫌,一个弄不好,是要杀头的,可后面那句话又让她心里燃起熊熊的希望,“神医”,那随风不是有救了?既如此,为了宫家,为了随风,她也是要嫁给璃王了。宫梦雪见宫毅还不死心,怕他又说出什么来触怒龙颜,忙跪下道:“臣女谢皇上恩典,臣女愿随璃王去北边寻找神医,照顾王爷。”这样到时璃王就是不想带自己也不行了。“嗯,平身吧,”皇上终于脸色稍霁。另一面,璃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该怎么甩开她呢?凌王此时也是满腹心事,明明是那样不想与权势有一丝关联的人却仍是无法躲过,而刚刚她那样急于答应,怕也是为了宫毅和她那中毒的随从吧,此刻若还猜不出那中毒之人便是常伴随在她身侧的男子,那他就真是个笨蛋了。只是,他为什么会中剧毒?她是否又遇到了什么麻烦?明明这些应该与自己再无半点关系,可他就是放不下,放不下,要知道,再过半个月她就是自己的弟妹了,“弟妹”,就这两个字,要生生斩断他对她所有的牵念。可这是自己选的不是吗? 大婚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帝都郊区的一间别庄内。“殿下,不出您所料,那大周皇帝知道你已来到帝都,果然沉不住气赐婚了。”“让我来猜猜,是不是把她赐给璃王了?”酆原把玩着手中的酒盏,慵懒道。“殿下英明,确是赐婚给了璃王,而且半个月后就要大婚了。”“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儿了,璃王不仅是个残废,而且还心有所属,宫梦雪,你母亲欠我母后的,我就从你身上讨回来,”酆原的神色变得阴狠,大周皇帝果然是最疼爱这个儿子,而且这样也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让他们不能圆房,这样他就还有机会得到蛊王,不过这样也省了他很多的功夫,要知道这宫梦雪可是圣女,他未来的皇后,这样一个解毒宝物怎么能白白便宜了别人呢?转眼半月之期已到,这天是帝都最热闹的一天,太子、两位王爷还有征西大将军同时娶妻,而宫府也是门庭若市,毕竟宫府同一天嫁三女,而夫婿还都是那样权倾天下的人物,又是皇上亲自赐婚,也可谓是鼎盛之期,只不过宫毅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面容有点憔悴,半个月前还清澈透明的眼眸今天充满了深沉,和一种寒冰似的凉意,短短半个月,他就已经长大的,长成一个男人了。璃王府张灯结彩,繁复的礼节,因着璃王双腿的残疾,便只有她一个人在跪拜,而他只是由别人推着,在她行礼的时候坐在她身旁。没有夫妻对拜便也不算真正的夫妻了吧,宫梦雪这样想着,被人送进了新房。等的时间并不长,可能更多的人都去太子那儿恭贺了吧,而且璃王体弱本便不应多应酬。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以及那混于其中仍能让人轻易辨别出的车轮声,虽然明知两人不会发生什么,宫梦雪的心头还是隐隐有些慌乱,毕竟虽是两世为人,可这却是她唯一的一次婚礼。 车轮声在门口停下,一群人拥着他进了来,他拿起喜称,缓缓挑起了她的盖头,那一刻她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一身喜服,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看不出悲喜,只那样柔柔地看着她,反倒是她不好意思,先低下了头。接着,喜娘将他们的衣摆系在了一起,说了一些吉祥话,两人又喝了交杯酒,就这样又笑闹了一会儿,众人才终于离开,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和她和一室静谧。她有些尴尬,想打破这沉默,却听那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本不想娶你,我已有心爱之人,奈何皇命难违,但我仍会以王妃之礼待你,府中之人亦会尊敬你,除了夫妻的情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说罢,便推着轮椅离开了,屋门打开,立在外侧的丫鬟们看见这情景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一丝了然,还有一丝同情。宫梦雪不知为何自己居然能从那一双双眼睛中看出如此多的情绪。是啊,两人虽然不能圆房,但新婚之夜,他却连在新房中多待一会儿都不愿,别人又怎会不同情她这新娘子呢?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才起,想来是昨天折腾了一天太累了,便唤来丫鬟打来洗脸水,今日本应是要入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的,但皇上体恤龙天璃出行不便,便免了他们的请安,只让他们在府里休息,既然连皇上皇后都不用去给请安了,那三天之后的回门岂不就更是免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过几天轻松的日子了,只是不知道娘亲和宫毅是否还好,心里难免有些挂念。“王妃,要不要用膳?”贴身大丫鬟绿儿说道。她出嫁时并没有从宫府带陪嫁丫鬟出来,把文儿留下来照顾三夫人,至于其她丫鬟,便不带了吧,免得离开的时候还有牵挂,宫毅和大夫人虽不同意,但也耐不住她的坚持,现在她身边的丫鬟都是璃王府给配的,两个一等丫鬟――绿儿和紫儿,还有四个小丫鬟。“你一说我也饿了,那就摆饭吧!”宫梦雪淡淡道,既然昨晚和龙天璃都说清楚了,那自己就也不用做样子去管他了,只要安心在自己的内院做半个月的弃妇就好。等救了随风就可以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了。看着桌子上那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和在宫府吃的也差不多,便想究竟是电视剧里太过夸张说什么皇族中人一顿饭就一百零八个菜,还是说这府里的奴才见自己不受宠故意苛待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太浪费,只要他们不太过分就好。绿儿见宫梦雪只是看着那菜,却并不吃,以为她对饭菜不满意忙说道:“可是饭菜不合您的口味?前几日王爷在院子里新建了一个小厨房,说您想吃什么吩咐他们做就好,今日奴婢见您睡得沉,怕您醒了饿,就自作主张让他们做了这几道菜,奴婢这就吩咐他们撤了给您重新做。”宫梦雪这才知道确实是那些电视剧太过夸张了,而龙天璃也确实做到了他所说的那样以王妃之礼待自己,遂淡笑道:“你别忙了,这些菜很好,我刚刚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璃王府,后花园,凉亭之上,一张石桌,两男两女围桌而坐。男子俊,女子俏,却正是龙天璃、龙天成、萧洛晴,而另一白衣女子会是谁呢,居然能和这些皇孙贵胄同坐?宫梦雪远远走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心头不由产生一丝疑惑。吃过午饭,百无聊赖,便听从了绿儿的建议,来花园里逛一逛,本不想出自己那院子,低调做人,半月之内也可少些风波,可终是抵不住那一丝好奇,毕竟这是王府,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机会看到了,再者龙天璃已把话说清楚,见面也只需打个招呼而已。由于凉亭建在高处,她甫一进来,亭中四人便发现了她,此时宫梦雪再躲便说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向众人打招呼。龙天成也起身行了个礼,只不过神色隐隐有丝不屑。“见过王妃,”萧洛晴和那白衣女子也向她行礼,两名女子目光均有些同情。在这样的目光中,宫梦雪似乎都要同情自己了。就在宫梦雪想告退的时候,萧洛晴起身拉住了她,“王妃就和我们一起坐会儿吧。”然后目光就看向了龙天成,龙天成却不看她,这一下萧洛晴就有些窘迫,龙天成不肯合作,总不能让雪凝姐姐让座吧。见萧洛晴恨恨瞪向龙天成,宫梦雪也想明白了眼前的窘境,龙天成是摆明了不喜欢自己,而这位白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龙天璃所说的意中人,自己若让人家让座,龙天璃岂不是更恼自己,说不定剩下的半个月就不好过了,她可不能冒这个险。“王妃,您坐这儿吧,雪凝去煮壶茶来,”姚雪凝说着便欲起身。宫梦雪一想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是不可能让她给自己让座,忙在别人出言之前笑道:“雪凝姑娘不用麻烦了,这不是还空着个座位呢嘛,我就挨着晴儿坐了,”然后便牵着萧洛晴的手落落大方地坐在了萧洛晴和龙天成中间,又吩咐道:“绿儿,再去煮壶茶来。”姚雪凝见她如此,心中微讶,却也不再多说,又坐了回去。龙天成则是不屑的将头一撇,不再看她,自顾自地喝起茶来。萧洛晴则向她投以真心一笑。再看龙天璃,仍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心思之深,让宫梦雪心惊。自宫梦雪坐下后,凉亭里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萧洛晴不禁有些着急,是她让宫梦雪坐下的,或许是因为她嫁的男子与她喜欢的人喜欢的是同一个人吧,对她就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此时见大家都不说话,怕她尴尬,便说道:“王妃姐姐,你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呀?”宫梦雪看见萧洛晴眼中的担心,知道她是怕自己尴尬,心中就带了谢意,对她就更亲近了几分,笑道:“平时在家就是练练琴,写写字,无聊时最喜欢荡秋千……”“嗤……”未等宫梦雪说完,旁边就传来一声讽笑。“不知成王因何发笑?”宫梦雪神色微凝,冷声问道。龙天成似没有料到她会问,一时微愣,随即讽道:“本王只是没想到你的琴艺还真是常年练习的成果。”若是寻常女子被龙天成如此嘲讽,恐怕早就挖个洞钻进去了,可惜她宫梦雪并不在乎这些,还未等她出言反驳,萧洛晴就站起来,又急又气地说道:“龙天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王妃姐姐可是你嫂嫂。”“王妃?嫂嫂?八哥恐怕都没承认过,我又为什么要承认?”“你……你真是太过分了!”萧洛晴气得手指发抖。“天成,你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和王妃说话呢?”说话的却是姚雪凝。龙天成果真不再说话,只是那握着茶杯的手上青筋浮现,显是在狠狠压抑自己的怒气。宫梦雪早在姚雪凝说话之前便握了萧洛晴的手,此时那手已不再颤抖,而是变得越来越凉,是不是就如同她的心一样呢?或许刚才她还以为龙天成的反应是因为龙天璃而对姚雪凝的敬重,那现在萧洛晴的反应却告诉她,龙天成喜欢的就是姚雪凝,他现在如此针对自己,是在为姚雪凝不平。所以,即使刚刚姚雪凝为她说了话,她也无半点感激,不只因她那语气中明显的优越感,更是因为对萧洛晴的心疼。气氛凝滞中,一道清越的女声想起:“半个月前,宫宴之上,皇上亲自为我和璃王赐婚,便是许了我璃王妃的分位,昨日,你八哥凤冠霞帔以王妃之礼迎我进门,便是承认了我是他王妃的身份,你说你八哥没有承认,那昨天和我拜堂的是阿猫阿狗不成?你说你不承认,我王妃之位如假包换,难道还缺你的认可?再者,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你此举岂非藐视圣上?试问成王爷有几个脑袋能担得起这项罪名?”众人都因她这一迭声的质问而忘了反应,没有想到看上去那样一个呆笨懦弱的女子居然也会有如此凌厉的气势。“九弟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妄加罪名,”说话的却是那一直沉默的人,只是刚才你并未帮我,看着我被你那亲爱的弟弟嘲笑,此时我为何又要听你的?“哦,原来是妾身听错了,真是的,嫂嫂先前并不知道九弟有说话词不达意,表达能力有问题这些毛病,嫂嫂说话有些急了,还请九弟不要怪罪才是,王爷也是,怎么不早些告诉臣妾,害臣妾还把九弟给开罪了,”说完还略带娇嗔地瞥了龙天璃一眼,然后不等看他们的反应,便低声对萧洛晴道:“晴儿,还是你有识人之明,又有勇气,当堂拒婚,不然真嫁给这么个莽夫,就太可惜了。”状似低声,但偏偏却是以在座众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出来的,这下龙天成的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了。萧洛晴也是一愣,头一次见龙天成如此吃瘪,心情不由大好,对宫梦雪更添几分亲昵,遂也像她那样低声道:“还是王妃姐姐了解晴儿的心思,姐姐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我和姐姐真是相见恨晚。”宫梦雪由衷笑道:“我也很喜欢晴儿的真性情呢,如果晴儿不嫌弃的话以后便叫我姐姐吧,叫王妃姐姐也太过拗口了。”萧洛晴看出宫梦雪是真心与自己结交,便也不再扭捏,唤道:“姐姐。”两个女孩相视一笑。龙天成看不过,冷哼一声,两人都不搭理他。姚雪凝看两人如此交好,宫梦雪又如此聪慧狡黠,心头涌起一丝不安,下意识地向龙天璃看去,却见他仍是一脸的神色莫名。龙天璃此时也陷入深思中,自己娶的这个王妃似乎和传闻中并不一样,也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害。回到自己的院里,宫梦雪让小丫鬟在院中做了个秋千,并决定以后无聊时还是在院中荡秋千吧,再也不瞎逛了。宫梦雪本想趁夜晚偷溜出去,看一眼随风,并为半个月后去找神医的事做一下安排,可到了夜晚却发现,璃王府并不简单,即使是她这样一个不受宠的王妃的院子都有那么多的人在暗中守着。也是,虽然龙天璃双腿残疾,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但毕竟也是皇子不是,尤其还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他的府邸又怎会疏于防守呢?看来自己还是要想个办法光明正大的出去了。“王妃,南荒太子来帝都了,三日后,皇上在皇宫设宴款待他,您和王爷也要出席呢,”绿儿一边为宫梦雪梳头,一边把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告诉她。他竟然还敢来,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宫梦雪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发簪,他倒要去好好会会这个南荒太子,不过他的到来倒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出去的理由。璃王府书房“王爷,王妃求见。”“让她进来,”龙天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他的王妃居然会主动想要来见自己,难道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不过她并不像这种人。“妾身见过王爷,”宫梦雪对龙天璃微微一福。“见过王妃,”姚雪凝刚要向宫梦雪行礼,宫梦雪便止住了她,毕竟在这位璃王眼中,她才是真正心尖尖上的人,一个礼而已,就当向他示好吧。然后室内便陷入了沉默,看来自己不说,这王爷是不会主动问自己了。“王爷,妾身此番前来,是想请您允许我出府一趟,一来是为三日后的宫宴准备几件衣服,二来是心中对娘亲很是惦念,想回去看一下,”宫梦雪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龙天璃的神色,她此番说法也是想要试探一下龙天璃对她的底线在哪里,毕竟才新婚两日便想回家,是于礼不合的,而且出席宫中重大场合,身为王妃自然是依照宫制穿特制的礼服了。“既如此,那便吩咐下去准备轿子,多带些人,再让赵总管给准备些礼物,我身体不便,就不随你一同去了。”龙天璃淡声说道。“谢王爷,那臣妾就下去准备了,”宫梦雪心中有一丝诧异,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是因为愧疚抑或只是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不过这样也好,想跑的时候也会容易些。宫梦雪回到宫府,先去了大夫人处,和大夫人聊了些琐事,知道宫毅近些日子特别上进,每日都进宫和凌王一处学习办差,让人十分省心,今天卯正还未到就又进宫去了,现在也还没回来。宫梦雪知道宫毅十分上进,就也放下心来,又陪大夫人说了会儿话,就直接去了三夫人那里。三夫人见她回来,自是十分开心,细细地拉着她问王爷对她可好,随即又想到王爷是双腿残疾,又不禁落下泪来,宫梦雪只得温声安慰了半天。随后两人又去大夫人处吃了午饭,待服侍三夫人睡下后,宫梦雪才得空去找钟叔,钟叔却不在府内,便只得去找了小路子,知道钟叔是去了随风处,而随风还是老样子,心中一黯,又仔细吩咐了去找神医时让他们暗中跟着的事宜,便回了王府。 深藏不露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转眼到了宫宴这天,宫梦雪坐在梳妆台,又细细地将脸涂黑,眉毛加粗,然后才唤绿儿进来为她梳头,幸亏她和龙天璃不用睡一个房间,不然天天让她顶着这加了厚厚一层东西的脸睡觉,皮肤早晚要坏掉。绿儿按宫梦雪的要求为她留下额发,看了看镜中宫梦雪的脸色,犹豫了一下,终是说道:“王妃,奴婢为您化一下妆,涂点胭脂吧。”宫梦雪心中暗笑,这丫头是在指自己黑吧,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想逗她一逗,随即又想到,这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一会儿还免不了自己去安抚她,就又收起了这些小心思。“就这样吧,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不变让王爷久等,”说完也不看绿儿欲言又止的表情,率先走出门去。出了府门,已有马车在门前等候,见她出来,马车旁的一名小厮,忙俯低身子。“王妃请,王爷已在车上等您了,”府内的赵总管见宫梦雪只是看着那小厮的背,却一动不动,不由低声催促道。宫梦雪看着那弯腰的小厮,仿佛这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将自己的脊背让别人践踏,可那一脚她却如何也踏不上去。犹豫间,龙天璃已掀开帘帐,从车内探出,眉轻皱。“王妃……”绿儿也急了,低声催促道。宫梦雪想了一下,手往架子上一撑,越了上去,这一下所有人都一惊,不知作何反应。龙天璃眉眼间闪过一丝错愕,不过也只一瞬的功夫,宫梦雪自然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不适宜,但让她去踩踏那小厮的脊背,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上了车才发现车内还有一人,一袭白衣的姚雪凝,宫梦雪这几日才知道,姚雪凝是十年前龙天璃从神医那儿带回来的医女,专职照顾他,二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所以在这本应只有龙天璃和她的马车里见到她也不奇怪,遂微微一笑,坐在了她的对面。姚雪凝本要行礼,见她这一笑,反而一滞。而龙天璃还是坐在轮椅上。宫梦雪暗想,在马车里还坐轮椅,就不怕车突然一晃,轮椅滑出去吗。不过可能是驾车的小厮经过长期的训练经验充足,一直到宫门口,这种情况也没有发生。到了宫门口,宫梦雪还未等小厮蹲下,便已自顾自地跳了下来,可能是众人已对她刚刚那一幕有过心理建设,所以这一次倒也没流露出吃惊的神色。几人先去了皇后的鸣凤宫,太子和宫梦雨,凌王和顾琳已经到了,正在那陪着皇后说话,待他们进来,宫梦雪没有忽略掉宫梦雨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同情,是同情自己嫁了个残废吗?却不知“甲之砒霜,乙之蜜糖”,这些正是自己想要的。正想着,便感觉到一道热切的目光向自己看来,下意识地循着感觉看回去,却见凌王正充满热切地望着自己,宫梦雪心中“咯噔”一下,却原来他已经认出自己了,不待她反应过来,那目光已转向了别处,宫梦雪不由暗松一口气,要知道堂上众人都是人精,万一被看出端倪就麻烦了。待坐到大殿之上,桌上还是上次那些人,只不过有些身份却是变了,太子良娣、凌王妃、王夫人,以及她这个璃王妃,而萧洛晴一来就坐在了她的身边,两人十分亲密。璃王和其他皇子就坐在对面那桌,姚雪凝还是尽忠职守地守在他的身后。一队太监快步而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宫梦雪知道皇上就要来了,果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皇上驾到,南荒太子到”,听到后面,宫梦雪心中一凛,在大家都低垂着头的时候,她抬起头,冷冷盯着那道黑色的身影。似感觉到那冰冷的视线,酆原回过头,向她的方向勾了勾嘴角,宫梦雪不由握紧了身侧的双手,为他那淡嘲的笑,为他如此轻忽人命,更何况那人是随风,是她的好朋友,更是他的堂弟啊,为了对付她,他竟能对随风下手!起身落座后,萧洛晴充满担忧的望着她,“姐姐,你刚刚怎么在发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见刚刚跪在她左侧的宫梦雨也好奇地望着她,她才知道,原来刚才自己情绪外泄竟如此明显,看来以后面对酆原时还是要冷静一些。宫梦雪安抚一笑:“我没事,只是刚刚心头一悸,老毛病了,不用担心。”萧洛晴并没有因她的解释而放心,反而更是担忧:“姐姐,这心悸的毛病可大可小,这次随璃哥哥去看神医的时候,你可要让他帮你好好看一看,把这病治好了。”宫梦雪见她担忧的神色,心头一暖,随即又想到,龙天璃这几日并没有和自己说过要自己和他一同去寻找神医的事,万一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怎么办?自己若是偷偷跟着去,必定要多费些周章,还是想办法和他一起去的好,可是该用什么方法呢?“姐姐,你看那南荒的女子舞姿怎么这么大胆呢?”“不愧是蛮夷之地,有伤风化。”周围一片的唏嘘声,宫梦雪不由向那大殿中央看去,一衣着暴露戴着面纱的粉衣女子,此时正以妩媚的舞姿向她们对面的那桌舞去,也不理别人,只是在龙天璃面前打转,那火辣辣的肢体语言,无不在诉说着挑逗。看那舞娘如此,宫梦雨等人解释松了一口气,看向宫梦雪的目光不由就有了几分玩味和同情,倒是萧洛晴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她的手,给她力量。宫梦雪不由轻轻反握住了她的手,对她微微一笑:“晴儿,放心,我没事。”萧洛晴见她神色不似作伪,放下心来。一抬头,正对上凌王担心的目光,宫梦雪心头一滞,有些苦涩,有些心疼,他对她的情谊,她又怎会不懂?只是这一生怕是也无法回报他了。不想让他担心,忙收敛心绪,对他安抚一笑。龙天凌看见她的笑容,便放了心,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她还没喜欢上他,虽然自己的这个弟弟双腿残疾,但容貌无人能出其右,再加上他的聪敏,五岁便出口成章,才名远播,不少女子对其心生爱慕,所以他会怕,怕她也会爱上他。宫梦雪知那舞娘的目的在于自己,便也不理会,仍是在哪儿吃吃喝喝,自得其乐,坐于皇上下首的酆原见她这个样子,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兴味,看来她对璃王是真的毫不在意呢?这可怎么办才好?不过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他越喜欢。眼神一转,便看向了龙天璃,对方仍是在那儿自斟自饮,好不惬意,无论那舞娘如何挑逗,对方都坐怀不乱,一脸的云淡风轻,不由暗想,此人城府极深,若是真的只是因为不能人是,换做别人此刻恐怕早就恼羞成怒了吧,毕竟这样的侮辱,正常男人谁能受得了?我带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一如既往的淡定?龙天璃此刻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平静,这南荒太子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故意来试探自己?带着几分恶意的试探,酆原笑道:“璃王殿下,这舞娘是看上你了?为了两国情谊,我便将我们南荒第一美人送给你了,不过未免别人说璃王只进不出,你身后的那位美娇娘便赠予我可好?”听到前半句话,众人都不由暗叹,这可真是暴殄天物啊,这舞娘居然是南荒第一美人,居然被送给了那不能人道的璃王,唉!可听到后面那句,就不知如何反应了?要知道,这姚雪凝虽只是位医女,却也是神医亲自送与的,怎可轻易送人,更何况谁人不知,这位医女可是这璃王心尖尖上的人啊?可是那南荒太子用“两国情谊”“只进不出”这两顶帽子压下来,璃王恐怕是不想送也得送了,于是,众人纷纷向璃王看去。宫梦雪此时也搞不懂酆原此举究竟是何意图?只是也十分好奇璃王会如何回答,毕竟姚雪凝是他心爱之人,想到这儿,又下意识的看向龙天成,毕竟姚雪凝也是他心爱之人。龙天成此时心中也是又恨又怒,这南荒太子欺人太甚,他相信八哥不会弃雪凝于不顾,但如果他真的迫于形势交出雪凝,那自己会不会有一丝机会呢?转脸看见八哥平静的表情,突然又恼恨于自己这龌龊的想法。姚雪凝此时已是脸色苍白,虽然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很了解他,知道他是不会把自己送人的,可那南荒太子说的话又这么咄咄逼人,他若不将她送给他,岂不就是破坏了两国情谊,岂不就坏了他自己的名声?心中隐隐期待着他的答案,却又怕他为难,一时倒也真是进退两难,只那样紧紧地看着他。龙天璃仿若未觉自己已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右手轻轻地拿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姐姐,你怎么了?”“璃王妃,你怎么了?”萧洛晴和顾琳慌乱失措的声音突然传来,众人向那一桌望去,宫梦雪已昏倒在萧洛晴的怀里。刚刚还一脸平静的龙天璃此刻脸色丕变,摇着轮椅快速向宫梦雪的位置移动,在萧洛晴的帮助下,将宫梦雪抱在自己怀里,示意祈寒推他离开,并用急切慌乱的声音喊道:“姚雪凝,快跟上,给王妃看诊。”直到那一行人离开视线,众人这才回神,意识到那南荒太子还被晾在了高台之上,龙天璃,你还真是深藏不漏啊,或许刚才那动作骗过了堂上所有的人却骗不过他酆原,看来这游戏是越来越有趣了。龙天璃一行人来到倾莲宫,这是龙天璃的母妃莲妃在世时的寝宫。在祈寒的帮助下,龙天璃将宫梦雪放在矮榻之上,姚雪凝忙上前去给宫梦雪问诊,龙天璃淡淡道:“不用看了,她没事,是我用金针把她的穴道封了,一会儿父皇若是派人来问,你就说是急火攻心所致。”姚雪凝此时已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心头不由一甜,同时也感到十分骄傲,这个聪明沉稳举世无双的男子爱自己,且只爱自己。“璃哥哥,王妃姐姐没事吧?”萧洛晴不放心,也跟在他们后面赶了过来。“她没事,只是一时急火攻心了,”龙天璃淡淡道。“急火攻心?”萧洛晴心中闪过疑惑,刚刚那舞姬围着璃哥哥那样跳舞王妃姐姐都毫不在意,怎么会突然就急火攻心了呢?难道是假装的?但真的不像啊。此时,龙天成也赶了过来,他只是放心不下姚雪凝,进门时正听见龙天璃的话,看着矮塌上的人不由一声冷哼。稍晚,皇上和皇后都派了人来探望,就连凌王妃也来了,还细细问了姚雪凝她的病情。当凌王得知宫梦雪是因为“急火攻心”才昏厥的时候,心口骤疼,难道她真的爱上他了,她的笑容是假装?一想到这个可能,身躯都有些站立不稳。宫梦雪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看来他是把针拔出去后又点了自己的睡穴,这样病得才严重啊。别人或许不知,但宫梦雪却是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晕倒”的,看来自己的“夫君”还真是有一身好本领啊,暗器居然使得比她不差,这力道,这准头,这速度丝毫不差。若不是她一直注意着他,若不是她最擅长的便是暗器,又怎能感觉到那向自己射来的银光,怎能看见他那微拢的左手?她有时间躲开的,但若是她躲开,那射向的便是萧洛晴,若是射她,以龙天璃的意图只是将她弄晕,但若是射向萧洛晴,会射到什么位置,结果她不敢想,便也只能接了这一针。她不知道的是,在龙天璃眼中,当时她也是紧紧看着自己,就他的判断,须臾之间,她绝不会动,所以就没想过自己会出差错。若干年后,当宫梦雪嗔怪着谈起这件事时,龙天璃也不禁后怕,若她真不会武功,身体稍微动一下,他会不会就永远失去她了?遂将她紧紧地揽在了怀里,他再也不能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了,那种痛一次也就够了。 皇后刁难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宫梦雪身体康复后,皇上和皇后亲自设了家宴,庆祝她康复,最主要的也是借这次机会为龙天璃送行。看见宫梦雪,皇后就忍不住生气,都是因为她,不然那姚雪凝就被送走了,到时再不知不觉地除掉那龙天璃就容易多了,于是责怪道:“身为男子,又是王爷如此尊贵的身份,不过是多收个女人在屋里,你至于就怒极攻心吗?身为妻子,难道连不妒都不知道吗?你娘在家是怎么教的你?”宫梦雪此时才知道,原来龙天璃给自己的“晕倒”找的理由是――太嫉妒了,心中不由一阵冷笑,还真是算无遗策,这样一来既会引发皇上和皇后的不满以及对自己的不喜,且这病也并无大碍,就不会强制要求龙天璃带自己一同去找神医了;再者又可以绝了酆原的念头,王妃如此善妒,一不小心小命就搭进去了,王爷爱护王妃怎会收下他送的舞姬呢,这样一来,姚雪凝也就安全了不是?只是可怜的自己,差一点儿就成了替死鬼,既然这样,她有怎能让他完全如意,怎么也要为自己争取点儿福利不是。宫梦雪深深向皇上和皇后叩下首,缓缓抬头时已是带有愤恨的表情:“父皇,母后,儿媳当时确是急火攻心,那南荒太子实在太过可恶,居然妄想用一个小小的舞姬来换得雪凝姑娘,要知道雪凝姑娘医术了得,王爷多亏她的悉心照料身体才会越来越好,而雪儿自幼体弱,又有心悸的毛病,小时来家中看过诊的大夫都说雪儿活不过十八岁,哥哥大怒,便把他们都给赶了出去,不准他们乱说,可自嫁给王爷,多得雪凝姑娘照拂,而且雪凝姑娘医术确实不凡,雪儿当时是怕王爷一时被那舞姬迷失了心智,做出错误的决定,心中既怒且怕,可能是情绪太过激烈,这身体便又受不住晕倒了,看来雪儿终是命薄之人。”说到这儿,已是表情哀凄,令人心生不忍。凌王心中也是一震,随即是惊痛,她竟活不过十八岁吗?为何宫毅从没提过?宫梦雪双目隐隐含泪地看着皇上和皇后,看见了皇上眼中的震惊和惋惜,便知道自己赌对了,这样一番话不仅把自己善妒的形象抹杀了,而且点出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皇上深知自己的身份,又怎会轻易让自己死呢?“起来吧,是本宫误会你了,”皇后看皇上表情,便知自己刚才一番责怪有些太过强硬,遂表态道。宫梦雪却并没有起身,而是再次向皇上和皇后深深跪下去,说出口的话更让所有人震惊,即使是龙天璃也不禁变了脸色。“雪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答应,”说罢,也不等皇上表态便继续说道,“雪儿自知命短福薄,不能常伴王爷左右,不忍雪儿走后,王爷孤单一人,所以请求皇上让雪凝姑娘当王爷的平妻,这样王爷去寻找神医的途中,雪凝姑娘服侍王爷必将更加细心周到,雪儿也就放心了,求皇上和娘娘成全。”说完,又深深跪了下去。宫梦雪一番话说的自己都不禁佩服自己的深明大义,帮自己的丈夫求娶新老婆,还是一个和自己地位一样的老婆,这要是被其她穿越女们知道会不会也要笑自己没用,不过反正自己也不爱他,这招以退为进,希望有用,毕竟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呢。直到一声叹息声传来,皇上缓缓开口,说道:“我皇家的媳妇,自当得上天庇佑,又怎会是福薄之人?你既然身有疾病,璃儿这次去寻神医,你正好可以随他一起去,顺便把病看好了,而且以你对璃儿的这番心意,这一路由你照顾他岂不是更加妥当。”“只是……只是……”宫梦雪面带犹豫之色。“只是什么?但说无妨。”皇上表现出了少有的耐心,面色和蔼。“只是雪儿身体不好,怕这一路会给王爷添麻烦。”“这你不用担心,那么多人若是连你都照顾不好,朕要他们还有何用?更何况,夫妻本就是一体,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更何况,璃儿不是那种薄情之人,你待他如此情深意重,他自会好好待你。”“父皇明鉴,”话已至此,龙天璃知道该自己表态了,“雪儿身体不好,儿臣本便要带她一起去寻找神医的,只是未及向父皇禀报此事。”皇上听后,龙颜大悦:“璃儿都这么说了,你可放心了,快回你丈夫身边去吧。”宫梦雪见目的达成,又向皇上和皇后磕了个头,便退回到龙天璃身边了。凌王此时已全部想明白了,她先是为自己撇清“善妒”的罪名,然后借“立姚雪凝为平妻”这件事让皇上彻底相信自己并非善妒而急火攻心,而且可以让皇上对自己更加满意,又提出自己活不过十八岁的事,这恐怕才是她的目的所在吧,让皇上亲口说让八弟带她去寻神医,这样八弟即使不想,也没有办法不是。他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犯下欺君之罪,是知道他会帮她是吗?如此聪慧的她,叫他怎么放手?虽然很想看她一眼,又怕被堂上众人看出端倪,按捺住那强烈的欲望,向龙天璃看去。若说此前还是怀疑,那现在龙天璃是十分肯定自己的妻子不简单了,面对皇后明显的怒气,她不慌不乱,这岂是一个废柴庶女会有的胆色和气度?更何况她还聪慧过人,“急火攻心”,将众人观念里的“妒火”解释成“为雪凝的担心”,短短几句话就将局势扭转,显示出她的深明大义和楚楚可怜,还暗指他意志不坚,贪好美色,最后更是不惜犯上欺君之罪让皇阿玛许她同去寻找神医,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的有恃无恐?又是因为什么让她如此想去寻找神医?是因为宫毅的疼爱,宫家的地位让她有恃无恐吗?因为想多接触自己,获得自己的青睐而费尽心机的要和自己同去吗?想到这儿,不由向身侧的女子看去,正撞入她那柔情似水的双眸,心中不由一怔,便见宫梦雪温柔笑道:“王爷可是有什么吩咐?”龙天璃被那笑容所眩惑,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没有忽视她眼中那一丝狡黠,做戏,谁不会?那他配合她一次又何妨,反正他一直是个中高手。“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身体才刚刚恢复,不宜吃得太过油腻,反倒是胡萝卜比较好。”龙天里一边说,一边温柔地将她碗中的红烧排骨挑了出去,又夹了一箸素炒胡萝卜到她的碟中。“谢谢王爷,”宫梦雪边说边羞涩地向龙天璃一瞟,只是那眼中的火光只有龙天璃能看见,龙天璃见她如此,也有了些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嘴角不觉也露出微笑。却不知这一丝笑早已灼了谁的心?姚雪凝站在龙天璃身后,心头有丝苦涩,有丝不安,她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是吗?不然又怎会配合她演戏,还兴起了逗弄得心思,十年里他和曾做过这种事?在她面前,他一直是沉稳的,一丝不苟的,他嘴角这丝笑,恐怕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吧。龙天成见姚雪凝脸上的惨淡,心中不忍,看向宫梦雪的目光便寒了几分。宫梦雪故作娇羞地低下头去“细嚼慢咽”那碟胡萝卜,心中恨恨的想龙天璃这个大混蛋,连自己只爱吃肉不爱吃素,而且最讨厌胡萝卜这事都知道,那自己院中的事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幸亏此次离开后自己就不会再回来了,不然天天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还怎么活呀?皇上看两人如此情景,心中安慰,不由大笑。龙天凌此时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别人或许看不明白,他却是知道宫梦雪不吃胡萝卜的,第一次两人一起吃饭时,他总是会把菜里面的胡萝卜挑出来放到一旁,他便留了心,知道她不吃胡萝卜,第二次便吩咐下去菜里不许放胡萝卜。八弟此举是故意戏弄她的吧,他一向少年老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面不改色,现在却因她而变了,难道他也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他会爱上她吗?而她,会因为他的改变而为他留下来吗?终于结束了最高统治阶级的家宴,宫梦雪回到府中还不由有些后怕,要知道自己犯的可是欺君之罪,而她之所以敢这么做,一是为了随风不得不为,二便是因为对凌王毫无理由的信任,虽然整个宴会两人没有任何眼光的交汇,但她就是知道他会不遗余力的帮她,虽然知道这样做有些卑鄙,明知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却还要利用他,但为了随风,她也只能卑鄙地再利用他一次了。再者,即使凌王无法为她遮掩,皇上也必不会动她,且不说皇上对宫将军的倚重,只单就她南荒圣女的身份,即使以后皇上知道,也只能认了,即使以后要找她麻烦,她也已经给随风解了毒,远离这里的一切,去过自由的生活去了。 寻神医途中遇刺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换上一身夜行衣,重新带上朗月公子的人pi面具,再看一眼屋内伪造的“王妃被挟持”的案发现场,宫梦雪微微一笑,跳出窗外。回想起今天早上在马车上,晴儿坐在自己身边,那龙天成一直看着姚雪凝,自己怕晴儿伤心习惯性的去握住她的手让她不要难过,却发现对方的手并不像以往那样冰凉。离京寻神医的这一路上,每次晴儿难过的时候手都是冰凉的,但这次却不是。有了怀疑,有些破绽就不难发现了,联想起昨晚听到的轻微的响动,便不难猜出龙天璃一行已经脱离大部队,丢下自己单独去寻找神医了。幸亏自己早就有这方面的打算,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绝不简单,很有可能会想办法抛下自己,所以就让小灰和小黑一直在暗中跟着,同时给了晴儿和姚雪凝一人一个香囊,那香囊是小灰和小黑最喜欢的味道。来到树林,确定驿站里的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宫梦雪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小灰和小黑就飞到了她的身边,想当初自己给这两只雪雕起名叫小灰和小黑的时候可没少被随风鄙视。将提前写好的信绑在小灰的腿上,让小灰去给钟叔他们送信,然后坐着小黑去龙天璃他们现在的落脚地,然后一路偷偷跟着他们,找到神医,治好随风,然后再找机会把自己的美貌娘亲解出来,就可以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了。“殿下,听说璃王妃被歹人劫持了。”“以她的本领怎么可能会被人劫持,一定是龙天璃他们悄悄离开了,她在暗中跟着他们呢,暗夜,动用一切力量,一定要在他们找到神医之前找到他们,实在不行那就先一步找到神医。”“属下遵命。”“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我们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王妃姐姐呢?她有心悸的病,也需要神医医治的。”萧洛晴还在为抛下宫梦雪而不忿。“萧洛晴,难道你忘了我们出来的目的不只是找神医这么简单,现在对宫梦雪的底细还不清楚,怎么可以让她知道八哥的腿早就好了,岂不是坏了八哥的大事?你不要妇人之仁。”龙天成指责道。“可是……”“好了,天成,你不要再指责晴儿了,她和王妃感情好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也觉得我们就那样把她丢下不太好,毕竟她也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妃子。”姚雪凝这番话表面上看上去很大度,是在为晴儿说话,实际上是说萧洛晴现在因为对宫梦雪的感情已经影响到大局了。此时的龙天璃却陷入沉思,早上刚刚接到暗卫的飞鸽传书,宫梦雪被歹人挟持了,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宫梦雪是宫将军的女儿,也是宫毅最心疼的妹妹,父皇将她赐给自己是为了给自己多一份保障,若宫梦雪真的不见了,那自己和将军府很有可能就彻底决裂了,这对于以后的大计是不利的。往小了说,如果实在找不到人,解决的方法也有很多……只不过这些还是先不要让晴儿他们知道了吧,以晴儿现在对宫梦雪的态度,很有可能什么都不顾冲回去找人的,就先让他们在暗中继续找找吧……龙天璃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讨论的人此时就在他们上一个落脚点呼呼大睡呢。白天睡觉,在周围游玩,晚上就被小黑载去龙天璃他们所在的地方,这就是宫梦雪这两天生活的节奏。这天下午,宫梦雪正在溪边烤鱼,突然小黑从天而降,朝她不停地叫还呼扇翅膀,宫梦雪意识到一定是有急事,而小黑一直负责追踪龙天璃他们,很有可能是他们几个人出事了。龙天璃他们一定不能出事,她还要借由他们找到神医呢。于是一边给钟叔他们发出信号,一边坐着小黑向龙天璃他们那里赶去。当宫梦雪赶到的时候,那里情势异常凶险,对方已对龙天璃等人形成包围之势。虽然龙天成等人都已经易容了,但宫梦雪还是很轻易的将他们认了出来,因为姚雪凝那一袭白衣还有她身边那男子维护的样子。肯定就是龙天成和姚雪凝,而旁边的就是晴儿了。  十数名暗卫将他们围住,而数倍于他们的黑衣人已经他们围得水泄不通,这种情况下想要突出重围已经很难,更何况他们几人连同暗卫都已或多或少的挂了彩。奇怪,龙天璃去哪儿了?他必然是和龙天成他们在一起的,只是这附近并没有他的影子……难道?宫梦雪看向另一个包围圈里的男人,一袭黑色华裳,虽然配上一张平凡的面孔,但身上的那股凌厉的肃杀之气令人不敢忽视。呵,宫梦雪不由一笑,全天下的人都被这个男人给骗了,他还真是深藏不漏呀,其他人皆已负伤,只有他是胳膊上负了轻伤,而且还以一敌重。宫梦雪突然不那么急着上前了,想要看一看这个男人隐藏的究竟有多深。对方发动攻击以后,除了自己,九弟和晴儿的内力都无法使出;情势危急,所有藏在暗处的暗卫全部出动,但仍是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势。他护着雪凝与对方打斗,将所有暗卫派去保护九弟和晴儿。若只是他自己,这些人他自是不怕,可还要保护雪凝,便有些力不从心。那些人看出了他对怀中人的重视,所有凌厉的攻势都向姚雪凝使去,龙天璃再厉害也抵不住这么多人对姚雪凝的攻势,终于还是被敌人瞅准时机,向姚雪凝刺去,提剑去挡已经来不及了,便抬起胳膊替她挡了这一剑。胳膊刺破的时候便已察觉出不对,剑上有毒,为确保凝儿的安全,只能提起内力,将凝儿送入暗卫保护的圈子里。只怪自己当时大意,没有想到如此隐蔽竟还能被找到,看来自己的伪装早就被有心人识破了,即使今日能够摆脱这个困境,以后的处境也会更加危险。 朗月出现了 - 独宠:弃妃倾城 - 盛夏夜微凉 “八王爷,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们几人都中了化功散,即使最初你没有喝下那茶水,刚刚你中的那一剑也是被我涂了剧毒的,所以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我还能让你死的痛快一些。”那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呵,好大的口气,想杀我?就凭你们,恐怕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龙天璃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九弟,她们就托付给你了。”他的剑突然锋芒大盛,似要将这天地染亮。“不要……”龙天成几人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大喊。这一刻,宫梦雪突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他这一招必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杀招,以此来换得他们三人的安全,只是她不能让他这样做,他是找到神医的关键。“啪啪……”随着拍手声响起,众人抬头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俯冲下来,一时都有些惊疑不定。“这可真是一出好戏,人多欺负人少不说,居然连下毒这么被逼的勾当都使出来了,我要是不路见不平,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宫梦雪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要知道下毒可是她的专长。从最初的惊疑中回过神来,那领头的黑衣人见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臭小子,就没放在心上,“臭小子,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你们还真别手下留情,这闲事我还真就管定了……”“是你?”出声的却是那在包围圈里的三个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个早就该“死了”的朗月公子。龙天璃的表情虽然有些吃惊,但并没有不敢相信,想来他一定是猜到自己假死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口出狂言,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否则你就给他们陪葬吧。”还未等宫梦雪说话,一道急急的声音响起:“公子,你还是快走吧,这些人手段阴毒,你没有必要为了我们把自己置身险地的。”宫梦雪心里一笑,果真还是晴儿最善良,说道:“姑娘既如此为在下着想,那我无论如何也是要救出姑娘的,姑娘暂且不必担心,如果真打不过,我就带着姑娘一起跑了就好,我的小黑别的不会,跑路可是一流的,”然后无视小黑的满头黑线,继续说道:“姑娘可与我共乘,小黑正好也想减肥……”“呃……”萧洛晴见那朗月公子似是铁了心要管这闲事,很是担心,不想连累无辜,却又没有办法,也只是干着急。宫梦雪见她这样,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刚要说话,却不想被那黑衣人领先了。“既然你不走,那就怪不得我们了,等我们把他们解决了就来收拾你。”“想要收拾他们,先过我这一关,今天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是瞬间围在龙天璃附近的黑衣人倒下一半,而且都面色发黑,口吐白沫。“有毒,卑鄙,”那黑衣人神色一凛,没想到这个人一出手就损了自己一半人马,实力不容小觑,不过若是不在高处,他再用暗器就没这么大威力了。“你们不是最喜欢用这招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怎么样?中毒的滋味不错吧。”“小子,别得意的太早,就等我们先解决完你再来收拾残局。”“小心,”一声惊呼,宫梦雪看到向自己飞来的暗器,确切地说是向小黑飞来的,若在以往躲开这暗器对小黑来说哪怕是载着自己也绝对没有问题,可这两天小黑白天一直在跟着龙天璃他们,晚上还要载着自己赶很远的路,刚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飞了这么远,体力早就不支了。宫梦雪怕它受伤,连忙飞到一旁的茶棚上,让小黑飞到高空,远离对方的射程。刚落脚,下面的茶棚就被一股内力震塌了,宫梦雪不由暗骂一声娘,这些家伙真是太可恶了,此时宫梦雪不由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学点武功呢,或者有这么强的内力也可以呀,结果现在真的只能是各处跑了。目的达成,终于将宫梦雪逼到地上,那黑衣人露出嘲讽一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没想到也就如此而已。”那边萧洛晴看宫梦雪如此,真真担心:“公子,你还是快走吧,没必要多搭上你一条性名。”龙天璃也终于出声:“公子相助,我等铭记于心,今后若有机会定会报答公子,只是现在公子还是先走吧。” 宫梦雪听出了龙天璃说话时气息的不稳,那毒定是已经向全身扩散了,若是到了心脉那恐怕就来不及了,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只是要辛苦自己的小黑和小灰了。“你们既如此说,我更加不能走了,且不说我舍不得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便是你们报答的机会我也是要的,这样就更不能让你们死了不是?”宫梦雪一边躲避着那些击向自己的“冲击波”,一边还有空想着随风的好,要是随风在这儿,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了。“喂,你们这些死人脸,有完没完呀?不给你们点苦头吃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呀?”说完在下一次飞身而起的时候扬下一大把粉末。“小心,有毒。”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他们三三两两的都倒下了,就连龙天成他们也倒下了,只有龙天璃在她飞起那一瞬发现了她的意图,及时闭息才没有昏倒,即使知道这个少年并无恶意,他还是习惯性的保持清醒状态,这也是被周围环境逼出来的一种可悲的习惯。只听宫梦雪吹了一声口哨,两个巨大的黑影直接从高空俯冲下来,龙天璃惊异,刚刚那一只已足够他惊奇,没想到还有另一只,这两只大鸟不可能出自中原,应该属于那蛮荒之地,而且体型如此巨大,绝非凡品,它们能视这朗月公子为主,这朗月公子身份绝不简单。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