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得负责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痛。  脑袋像炸开了般。  苏子青从来不知道喝醉酒会这么难受,不但头痛,腰痛,连身下那个地方也痛。  等等……  那个地方怎么也会跟着痛!  她一下子惊醒,从床上猛地坐起来,腰间的柔软触感险些让她大叫起来。但是她猛然间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来。   这里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那个坑爹的东临皇朝。  最可恨的是,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前世的刑警队大队长苏子青,而是那个装逼装到人神共愤的大文豪大忠臣云书城,云丞相。  她抚了抚头,觉得脑袋更疼了。偏偏身边的某个妖孽还眨着一双邪恶的凤眸,搂着她的腰,扁了扁嘴,道:“相爷,您昨晚喝多了。”  “嗯。”苏子青一把推开缠上来的双臂,开始找衣服穿,眼角不经意的看到了床单上的那抹暗红,内心狂竖中指。自己守了二十五年的处女膜就这样阵亡了,奶奶的,真想一枪崩了眼前这个祸害。  那人一点也没将苏子青的冷脸放在心上,笑眯眯地附上来,贴进她的耳朵旁,轻轻吐气:“大人,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  去你妹的第一次,苏子青脸色暴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怒。这个祸害,家里后院养了二十八个小妾还敢说自己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她早就一个过肩膀摔死他了。  她用力地推开他,下地开始找裤子穿。  找了半天,才在床底下抽出自己的长裤,胡乱的套上。待衣服全穿好,她头也不回的就要走。那妖孽见状,从床上扑下来,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作势哭道:“大人昨晚酒后乱性,对我这样这样,那般那般,如今吃上嘴了,就想不认账了。”  他演戏的功力比奥斯卡影帝还要深厚,只见那双凤眸里清泪点点,我见犹怜。苏子青头皮发麻,手脚抽筋。她这人有个毛病,最见不得美人垂泪,不管男男女女,只要对方一哭,她准没折。  眼下明明是自己身份被人识破,连带着被眼前这祸害扑倒吃干抹净,顺带敲诈勒索。吃人不吐骨头,还要怪那骨头太硬,硌了他的牙,指的就是这种人。  那人演戏上瘾,哭哭啼啼,弄得她心烦意乱,忍不住开口喝道:“闭嘴!”  那人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抹邪气,可怜巴巴的说:“你吃了,就得负责。”  负你妹的责,你后院二十八个小妾,个个想对你负责,你怎么不让他们负责去。她得早点回自己的丞相府,跟姓云的那个混蛋请辞,然后收拾包袱跑路。  他不要脸的拉着她的手往那更不要脸的地方摸,顺带哭丧着脸道:“昨天晚上,我拼命说不要不要,你揪着我的小南南不放…。。”  苏子青血气直充脑门,抬起脚,想也不想的往他的小南南上踹过去,那人反应神速,光着身子从地上一跃而起,脸色有些铁青,说出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大人,你过河拆桥!你始乱终弃!你见异思迁!你……”  苏子青脸色红白交错,青紫纵横,真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人。  “司马南,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想过了,大不了来个死不认账,就说自己是云书城的胞妹,偷穿他的衣服出来玩的。谁能够证明,昨晚皇上满月宴上的云书城是她苏子青!  想通这点,她渐渐放下心来。   司马南目光一直盯着苏子青不放,打从她第一次以云书城的身份出现,他就开始怀疑她。他跟云书城明争暗斗了十一年,他敢说他比他老婆还要了解他,虽然说他还没娶老婆。更何况,他亲自派人下的毒,那人不可能没事。  他原以为他只是派个人来冒充,没想到,还派了个女人来冒充。  他心里面弯子绕了十八圈,脸上却依然笑得无辜:“本王是第一次,大人吃了就要认账。”  苏子青听他说的煞有其事,脸色白了白,敷衍道:“请王爷,容我回去准备聘礼。”  说完,也不等司马南反应,转身推开门就跑。司马南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大笑起来。  这个冒牌云书城,性情鲁莽,想法全在脸上摆着,也不知道云书城从哪里找来宝贝的!  有趣,实在是有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偶像光环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一路狂奔,衣衫不整兼披头散发,丞相府离瑞王府隔了三条街,这一路没少遇见熟人,大家见她一副刚从青楼被人捉奸回来的模样,纷纷表示理解的为其开道。  没办法,风流才子嘛!云书城在东临皇朝的人气与知名度就是当代好莱坞的偶像巨星也没办法匹敌的。东临皇朝拥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云书城现象,上到达官贵人,下至平头百姓,都是云书城的铁杆粉丝,甚至有疯狂女粉丝放出狠话来:“云书城是属于人民大众的,谁敢独享,杀无赦!”这一疯狂的宣言直接导致了云书城至今单身未娶生子的悲惨后果。所以平日有个需求,也只能青楼寻去,在这一点上,那些女粉丝们虽不满,但也不好让自家偶像禁欲憋坏身体。  不过,这也正好带动了东临皇朝的情色服务业走向一个全新的鼎盛时期。  对此,苏子青差一点吐血身亡,要知道她在进刑警队前被分到了扫黄组。她工作表现能力强,敬业到人神共愤之地步,打从她干上了扫黄警察,B市娱乐业被她扫得集体歇业,上面看压不住台面了,将她调到打黑组,她在打黑组继续发光发热,很快又被掉到档案科,档案科也没能遮盖她的光辉形象,于是很快又被调到了刑警队。  刑警队自从有了她的加入,破案率与加班率迅猛增长,在一个月黑风高与歹徒搏斗的夜晚,她就穿到这坑爹的东临皇朝。  在偏远小县干了三个月捕快,被云书城找到,然后,她火速升职,代替他成了当朝宰相。  苏子青对于自己正在出演的云书城一角,表示压力很大。  奔回到丞相府,苏子青再无顾忌,放开噪子吼道:“姓云的,我要辞职,我不干了。”  她还没说完,便被一不知从哪飞过来的高手扑过来捂住她的嘴,一路拖到后院。  “石灰,你干什么!”苏子青挣扎,口气不满。  石灰放开她,恭敬回道:“大人,我家主子身体微恙,今日不见客。”  “不见客!”苏子青大叫起来:“你去告诉他,我身份暴露了,他见不见我,我都要跑路。”他令堂的,自从穿越到这破地方来,没一天不提心吊胆的。  石灰为难地看着她,说:“瑞王今天一早派人送了封信过来,主子看了信后,就吐血昏过去了!”  “那信呢!”  石灰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她,苏子青迅速的打开来看:“云大人,感谢你为本王找了个美人啊!味道不错,本王打算细细品尝。对了,告诉她别妄想逃走,在本王还没玩腻之前,乖乖和本王共赴巫山,享受鱼水之欢。”  苏子青脸色铁青,将信件撕得粉碎。  “我要一枪崩了他。”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愤怒的了,苏子青一直隐忍的怒气彻底爆发了。  石灰眼疾手快的抱住她,劝道:“大人,你要冷静。”虽然他常常听不懂她的疯言疯语,但她火暴的脾气,他早已见识太多。  “冷静个毛,敢情失身的又不是你。”苏子青内心的熊熊烈火正在燃烧。  石灰吞了吞口水,艰难的开口:“大人,我家主子说,冲动是魔鬼啊!司马南这是在故意激怒你啊!”  苏子青内心挣扎纠结着,国家大事重要,还是私人恩怨重要。这比重,让苏子青都不用过多思考。只是此时若改口,又有点下不来面子。毕竟自己刚经历的是失身失节的人生大事,自己性格再豪放,骨子里还是有处女娇羞不是吗!  正在为难之际,府里的小厮云辞跑了过来:“大人,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召您入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太后太热情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如获大释,迅速换了衣服,梳洗一番,便跟着宫里的太监进宫。  司马南的信已经明确表示,只想跟她将滚床单关系维系好,暂时没有打算拆穿她的身份砍掉她的脑袋。就连云书城都可以借机装晕倒,对自己不管不问。她索性也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为东临皇朝的百姓谋福利。  她以前是个好警察,现在又是个好丞相。  苏子青对自己崇高的人格,表示很满意。  进了慈宁宫,太后正抱着皇上喂奶,斥散了宫女,只留她一人在内宫。衣襟微开,露出里面白光光的嫩肉,皇上的小嘴含着她的ru头,吮得正欢。苏子青见状,内心狂汗不已,连忙低头问道:“不知娘娘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太后娘娘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厥着嘴,抱怨:“丞相已经许久不来看哀家了。”  “这个。。。。。。”苏子青头疼:“昨日陛下满月宴上,臣与太后都有列席。”什么许久,六个时辰前,明明还一起喝酒看歌舞剧来着。  太后不高兴道:“那是众目睽睽下的相聚,哀家说的是你我二人独处。”  她原本正说着话,忽然站了起来,将皇上扔在一旁的小榻上,不管不顾的朝她走来。苏子青一惊,急道:“娘娘,陛下还小。。。。。。”  他话没说完被太后冷冷打断:“他喝奶喝睡着了,你管他做什么。哀家前日得了您在抱月楼新作的一首小词,让人谱成曲子,要不要哀家现在唱给您听听。”  “不,不用了。”苏子青连连后退,往日太后虽对她眉来眼去,但碍于身份很少如此奔放。  今日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直逼得她退无可退,背靠着墙壁。  “你躲什么,哀家又不会吃了你。”太后非常不满的看着苏子青,眼里的柔波似是要滴出水来。  提到吃这个字,苏子青不禁想起早上的那个妖孽,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道:“娘娘,若没有别的事,微臣还要去鸿胪寺接待西罗国的使臣。”  说到公事,太后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扭扭捏捏了半天,道:“丞相,你是不是嫌弃哀家是个寡妇。”  苏子青急忙跪下,额头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道:“娘娘,微臣不敢。”他令堂的,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不把她的小心脏吓出是不罢休了是吗?  太后见苏子青已经跪在脚下,心中的郁闷好了许多,终于恢复了正常表情,退后几步,道:“哀家听说丞相今日没来早朝。”  “是有此事。”她处女膜都没有了,哪还有心思上早朝。再说早朝也就是这女人抱着个娃坐在龙椅上喂奶,他们一帮子大臣在底下吵架。云瑞两党十几年如一日,上了朝就吵,你骂我大奸大恶,我骂你心怀不轨。总之,两党眼中的对方都不是好人。  “瑞王说你耽于美色误了早朝。”太后扁了扁嘴,醋气十足。  美色?苏子青不自觉的想到早上那个妖孽堪比绝色的脸,紧接着又联想到他那封信中所提到的鱼水之欢,一张脸不知怎么就红了,对上太后那张醋意十足的脸,结结巴巴道:“司马南这是污蔑!娘娘,您要明察秋毫啊!”  太后看到心上人突然脸红,心思百回转回绕,不知对方怕自己误会急得脸红,还是被自己说中心事紧张得脸红。如果是前者自然皆大欢喜,如果是后者,她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场了。  “瑞王向来与你不合,他的话哀家自然不会信的。”太后故作深沉的说道。  苏子青感激得快要落下泪来,连忙磕头道:“微臣深受皇上与太后信任,定要万死不辞,替娘娘分忧解难,铲除瑞王一党以报皇恩。”这誓言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当着她的面念上一回,这一次更是咬牙切齿。  太后很欣慰,表示她会一始既往的站在云党的阵营里。  苏子青激动的退下,浑身充满了正能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贞操难守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走出慈宁宫,苏子青有种再世为人的错觉,太后娘娘越来越不矜持了,也不知道姓云的那混蛋之前怎么撩拔那个娇艳小寡妇的,害得她每次进宫,都不得不得替自己的贞操捏一把汗。  想到贞操不得不想到那个妖孽,再想到那封信,忍不住又咬牙切齿起来。  司马南,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若有一天落在我手里,我定让你没有小JJ。对着天空发了个狠誓,便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恢复淡定,整理了下着装,准备去鸿胪寺履行一下公务职责。  “云书城,你给我站住。”  刚走出慈宁宫没多远,便被一道清亮的声音给拦住步伐,苏子青只微作停顿,脚步如飞的奔跑起来。  “站住,你居然敢跑!”那人气怒起来,腾空而跃,眨前的功夫便拦住了她的去路。苏子青顿时脸色灰白,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云书城,你跑什么啊!”拦住她的少女,眉青目秀、娇态可人,怎么看怎么温顺娴德,但那只是表象,其内在充满了狂暴与凶猛。苏子青很惧怕她。  苏子青眼看自己逃不掉,只能认命的跪下行礼:“公主殿下叫住微臣,所谓何事?”  “哼。”公主冷哼一声,眼睛冷冷的瞪着她:“刚才你从小荡妇那里出来,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小荡妇?汗!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滴彪悍形容词啊,那可是你嫂子。苏子青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低声回道:“回公主殿下,太后询问微臣今日为什么没有早朝。”  “哼!”又是一句冷哼:“她尽然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冷冷的斜视了苏子青一眼后,面目凶狠的警告道:“姓云的,你要是敢给我皇兄戴绿帽子,试试看!”正说着话,袖中的软剑,腾空而出架在她的脖子上。  苏子青惊恐万分,连忙道:“臣是清白的啊!”她这是走了几辈子的霉才混到如今这境地。  “好好守着你的贞操,若被本宫发现你们的奸情,割了你的小JJ,切碎了喂狗。”公主目光往她裤档的部位看了看,非常不纯的威胁。  苏子青顿时就凌乱了,她这个二十一世纪豪放派也只敢在心里YY啊。这们纯古代血统的公主殿下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把那两个字说出口。这太彪悍了啊!  公主口吐恶言之后,见苏子青见白了脸色,心中有些不忍,将剑收好。笑容亲切的扶她起来,连声音也变柔和了。  “云大人不用害怕,只要你守好你的下半身,本宫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她微笑时,有两个深浅不一的小酒窝,神态娇羞,亲切可人,简直就是古代贤良淑德的代名词。  苏子青擦了擦冷汗,语无伦次道:“公主英明,微臣与太后娘娘,青天白日,光天化日,天地可览,日月可表,总之我们是清白的。”再被她吓几次,她想她可以回炉重造了。  “云大人不必害怕,本宫前日得了您在抱月楼新作的一首小词,让人谱了曲,本宫想唱给您听,不知道云大人有没有时间?”她细声细语的询问,娇态毕现与之前那位彪悍的公主形象差之太远。  苏子青连忙后退,与她拉开大段距离,俯首低道:“微臣没有时间,微臣要去接待西罗国的使臣啊!”  公主扁了扁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她:“好吧,你先去忙国家大事去吧!本宫会一直默默支持你的。”  苏子青得了特赦,连滚带爬的跑好。  待出了南华门,总算是舒了口气。想到自己的贞操,忍不住泪流满面。  贞操神马的,易攻难守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误会啊,亲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出了南华门,苏子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直奔鸿胪寺。话说西罗国的使臣昨天下午就已经到了,但是昨天为了忙着给皇上办满月酒,就耽搁了。  今天说什么也要去露个脸,表示一下东临皇朝最深切的问候。鸿胪寺的隔壁是大理寺,也就是那个妖孽的地盘。对于大理寺的差事,苏子青非常眼红,比起在鸿胪寺接待外宾,她更喜欢与罪恶份子作周旋。可是东临皇朝的刑狱行业已经被那妖孽垄断了,任她在朝堂上怎么吵都吵不回来半杯羹。  苏子青愤恨地瞪了一眼大理寺的大门,直挺着腰进了鸿胪寺,与同僚们打了打招呼,便带着东临皇朝的一些土特产去接见了西罗国的使臣。西罗国从不轻易派使臣来,一旦派人来无外乎两个字――和亲。  果然,谈话不到三句,对方就提出他们的小王子已经到了要娶亲的年纪了,希望贵国可以贡献一位公主,以示两国永世邦好的诚意。  苏子青听到和亲二字,内心狂喜,皇室的到了适嫁年龄还没出嫁的公主,只此一个别无他家啊。她是百分之一万的想把这位大龄未婚女青年嫁出去的。不过想到对方武艺高强,自己若随便就同意和亲,只怕云书城的小JJ真的有可能不保了。  况且,她平日虽喜欢恐吓自己,但实质上并没有对她进行肉体迫~害,最多搞搞精神虐待。还有,婚姻神马的,还是要提倡一下恋爱自由嘛。  这么一想,那份狂喜又按压了下去。低眉沉思片刻,对西罗国使臣道:“我们东临皇朝崇尚婚姻自由,恋爱自由,贵国的小王子若诚心娶我~朝的公主,不如来我~朝与公主先交往一段时间再商定和亲之事。”  西罗国使臣面面相觑,内心十分的不淡定,觉得这位友国的丞相太蔫坏了。其中一位使臣仗着自己膀大腰粗,直接不满的发起了牢骚,冷哼道:“我们王子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看上你们公主,那是你们东临皇朝的福气。”  苏子青十分诚恳的表示:“贵国王子从未到过京都,也不曾与我~朝公主会过面,何来看上一说。”  她是真心为了他们王子的终身幸福考虑,以她对那位公主脾性的了解,若真嫁去西罗国,西罗国的王宫只怕从此不得安宁。且不说她那一身绝世的武功,光是刁钻蛮横及精分程度,她就敢断言,他们小王子日后的小JJ随时面临着与身体分割的威胁。  “你这是什么意思?”另一位高大威武的使臣拍案而起,大步上前立在了苏子青的面前。苏子青眼珠子翻了翻,回头看自己的几位同事。那几位同事齐齐转过身,作无视状。  “叛徒!”苏子青内心气愤不已,但为了表现大国的风度,还是很诚恳的说:“兄台,莫要激动,且听我慢慢解释。”  那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鼻孔朝天的冷哼了一声,说:“丞相刚才之言论严重污辱了我们王子的人格。”  呃。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吧。  “不不不。兄台请听我解释,自由恋爱的好处多多啊!”  “哼。我一直听说贵国是礼仪之邦,想不到风气却如此淫~荡,男未婚女未嫁就要搞在一起,还好意思说自由恋爱!这样淫~荡的要求还不是污辱我们王子人格!”那人越说越怒,口沫横飞。  苏子青忍着擦脸的冲动,泪流满面的解释:“真的是误会啊。大哥,兄台,你要听我解释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药不能乱吃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人一甩长袖,向同自己一般愤怒的同事道:“我们走,东临国的人太淫~荡了,会带坏我们纯洁高尚的小王子滴。”  “就是。我们王子一表人才,有的是公主排队等着嫁!”说着,一帮子异国使臣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苏子青拉都拉不住。  待人走楼空,苏子青才铁青着脸问自己的同事:“难道我说错了吗?”  其中一位年轻的官员站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说:“大人没有错。”  另一个官员立即附声道:“是啊。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丞相没有错。”  这啥跟啥啊!苏子青满头黑线,最后一位年纪稍长的官员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苏子青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叹道:“云大人英俊风流,才名惊世,公主出身高贵,娇俏可人。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云大人有私心不为过,老夫这就去找太皇太后替你说亲去。她老人家一贯对你欣赏有加,想必也不会阻拦。”  他话没说完,苏子青冷汗直冒。抱着那位老臣的胳膊哭道:“误会啊。真的是误会啊。柳公,我与公主青天~白日,光天化日,天地可鉴啊!”  柳公拍了拍的脑袋,笑道:“你太激动了。这事包在老夫身上,你且放心。她若不同意,我就跟他断绝姐弟关系!”他拍了拍胸脯,口气十分豪迈。  苏子青还想继续哭,结果门外有人进来禀报说:“瑞王的侍卫青衫求见丞相大人。”  “司马南阴险狡诈,想必又要多生事端,云大人小心应付,老夫这就去找太皇太后替你说亲去。”说着,毫不留情的甩开苏子青,大步离去,毫无留恋。其他官员也陆续撤了。  “不要走啊。这真的是误会啊!”任由苏子青怎么呼唤,都没有再唤回他们离去的脚步。苏子青内牛满面。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混到如今这般地步。  好在,老天爷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并不长,不一会,青衫提着食盒走了过来。  青衫是个好少年,看到苏子青立即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云大人,我家王派我来给你送汤。”  “送,送什么汤?”苏子青警铃大作,心想我和你家王爷一点儿也不熟啊。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青衫淡笑不话,一双浓眉大眼,笑起来特别的亲切。  青衫越不说话,苏子青就越发不能淡定,心中有鬼的人,总是免不了小人之心:“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青衫笑了笑,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打开,从她盒中端出一碗汤,递给苏子青道:“我家王爷亲自熬的,吩咐我一定要亲眼看着您喝。”  这是要杀人灭口?可是次序不对啊。苏子青战战兢兢,看着面前的一碗汤,就是不接手。闻起来就有股子药味,绝对不能乱喝。云书城是怎么瘫掉的?就是因为乱吃东西!  苏子青握紧了拳头,恨恨的挤出一丝笑:“告诉你家王爷,我还不渴!呵呵!”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让我睡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青衫呆愣了一下,看着苏子青努力伪装出来的笑脸,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问题的所在,解释:“大人不必担忧,我家王爷说这汤虽然加了几味药,但是对您的身体绝对没坏处。”  切,谁信!云书城当初也是这么中的招吧!  “云大人,喝汤吧,我家王爷亲自熬的。”青衫见苏子青不为所动,只好继续规劝。  苏子青脸色青了青:“我真不渴。”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家王爷也不会勉强。”青衫表示不愿强人所难。  这么好说话?苏子青尽管心里面嘀咕,但也心存一丝饶幸,怎么说她也是朝中大员,司马南再无法无天也不会公开灌她毒药。这里可是鸿胪寺!  “我家王爷说了,既然云大人不肯喝汤,那就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苏子青突然有了很不好的念头。  青衫低垂着头,压低声音道:“准备十个月后,当孩子的……”  “咳,咳,咳……”苏子青险些吐血,一把夺过青衫手中的汤碗,咕咚的两口就下了肚。  “大人慢点喝,我家王爷说,这是他第一次熬汤,说让你喝的时候仔细品味一下幸福的感觉。”  幸福你大爷的!苏子青灌完自己汤后,将碗扔给青衫,冷着脸道:“有多远,滚多远!”  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得有什么样的奴才,亏她以前还觉得这孩子心眼不坏,多教育几次,还是会重回正途!她当初真是瞎了狗眼!  “大人多保重。”青衫收拾好食盒,非常有礼貌地告辞了。  苏子青冷眼依旧,一直在鸿胪寺待到太阳落山。回到丞相府,月上中梢,全身无力。云书城那厮依旧不露面,也不知躲在哪里监视她。  这工作真没法做了,失身不说,还得时时刻刻把脑袋栓在裤腰袋上。最重要的是,今天喝的那碗汤到底靠不靠谱啊,万一没有效果,真中奖了怎么办?到时候挺着个肚子上朝??这太玄幻!  “想什么呢?大人。”  突然一只大手从自己的身后伸了出来,按住了苏子青的肩膀,冷不防地,苏子天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看到一张极为欠揍的笑脸。还是自己最不待见的那种。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丞相府的护卫都是吃素的吗?这么大的人混进来,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个!  “大人早上说要回府准备上门提亲,我一直在家里等着你。”司马南撇了撇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那样子要有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那个,我需要时间考虑。”他令堂的,提你妹的亲啊!不就跟你睡了一晚吗?老子还贡献了一张处女膜呢!到底谁负谁的责啊!苏子青满心窝子都是脏话,忍着没往外吐。  “我不管,你睡了我,你得对我负责。”司马南一副从此后我就是你的人的表情,看上去特别欠揍。  苏子青脑门一阵发黑,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尼玛,小辫子被人捏住的感觉真特么纠结。  司马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苏子青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待回过味来,嘴角不由地扬了起来,用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笑呵呵道:“让我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想太多了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噗!  苏子青的脸又红又白,内心百感交集,完全没办法有语言形容。  司马南中意鼻子上脸,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又舔又啃。恶心死了,苏子青很想推开他,可是司马南搂得很紧。  “别,别这样。咱有话好好说。”  “多说不如多做,大人,就让小人来服侍你吧!”司马南轻轻咬了咬苏子青的耳垂,声音越发的低沉,待到后来,苏子青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颤栗。  “你,你手别乱摸!”  “哪里乱摸了。”司马南嘿嘿了两声,嘴角泛起无辜的笑:“昨晚大人的手才是真的乱摸呢!”说着,他抄起苏子青的手,按在自己的两腿间,继续道:“昨晚大人最一开始就摸本王的这里,我拼命的挣扎,说不要,可是你根本……”  “闭嘴!”苏子青浑身打颤,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刺激的。  司马南乖乖闭嘴了一会,继而又说:“昨晚大人也是这么让本王闭嘴的。”他眨了下眼睛,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无辜。  苏子青只能用力地将手抽回,可是司马南压着她手不撒开,嘴里不干不净道:“好舒服,他变大了,你发现没?他是想你了。”  “王爷,能不能不要这样,咱有话好好说不成吗?”想你妹啊!还要不要脸啊!苏子青欲哭无泪。  “大人想多了,本王和你没话可说。”司马南油盐不进,势必要与她把全套做尽。  “别这样,我和你说实话还不成吗?”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大不了全捅出去,是死是活总该有个说法,像现在这样吊着,她实在受不了。她性子急,心里也掖不住事。无间道啥的,她完全没那个天赋啊!  闻言,司马南眼神微变,慢慢松开手,拉着她在床边坐下,一本正经的说:“好吧,给你一次机会。”  苏子青一听有戏,立即将自己怎么被云书城找到,怎么被说服,怎么冒充的事情一件一件捅了出来。中间省去穿越的部分没说,司马南眸色很深,一直没说话。  苏子青有些胆颤:“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她相信以司马南的为人一定会去调查清楚的。  司马南眼眸里的笑意浅浅,夸道:“媳妇真厉害,以保卫天下为己任,本王光是听着就是好感动。”  苏子青脸门惊现黑线三根,她就知道会被取笑!从小到大,每一次说起梦想,都会被取笑!怎么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梦想到底哪里搞笑了!  啵!  司马南趁机在苏子青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媳妇,故事讲完了。咱们睡觉吧!”  睡你妹的觉啊!还有,谁是你媳妇!她主动交待了,他咋还是这个态度啊!  苏子青僵着个身体,一动也不动。司马南毫不退怯,一层层的剥她的衣服,还一边安抚:“这事你得这么想,反正真的云书城已经瘫了,能不能治好现在也不好说。我呢!和你一样,从小的梦想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幸福,所以咱俩在一起,那是天作地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这牺牲大了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这人还要不要脸啊!全世界都知道他司马南之心,路人皆知啊!还天下太平!骗三岁小孩子吧!  司马南接着劝:“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大人昨晚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享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失身嘛。我的第一次都给了大人了,不也没吱声嘛。来,笑一个,给点反应!”  苏子青牙关咬得紧紧的,恨不得张口咬死面前这只不要脸子的禽兽。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咱俩好,我不戳穿你冒名顶替,女扮男装还不行吗!”司马南继续好言好语。  苏子青冷着脸回:“不行。我既然都和你说了。是杀是剐你看着办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另一个苏子青。她这人最受不得别人不清不楚的吊着她。她性子急,心里也藏不住事,心里承受能力也不大。  “怎么能又杀又剐呢!媳妇太血腥了,这样不好。”司马南嘻皮笑脸,神情不是一般的欠揍:“想想你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的伟大梦想,这个时候死了,多亏啊!”  “……”  “再者说了,为了天下百姓,你就不能……”  苏子青气得浑身都发抖,如果她手上有把刀,她会毫不客气地结果了对方。见过不要脸的,但是从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司马南抱着怀中的人,将她的所有反应都纳入眼底,起来还有闲情继续逗她,后来见她这么认真,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么不经逗?气成这样?  脸色发白,浑身打颤,眼珠子倒转。这些都不像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  这,这冒牌货也太脆弱了点吧!  苏子青蹭地一下子从司马南怀里挣出来,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一句话也不说,显得特别的诡异。司马南心里犯起了嘀咕,心想自己还没玩够呢,昨晚的感觉他还想重温呢!自己今天也没做啥特别十恶不赦的事啊!真自我纠结着,突然见苏子青一下子跳到他面前,咬牙切齿道:“成交!”  成,什么,交???  苏子青表情特凝重地看着他:“为了天下百姓,我这回牺牲大了!”   “……”  “来吧!脱衣服!”苏子青想通了某点后,变得特豪放!  司马南特别不能适应这样的反转,呆了好一会,才回道:“你帮我脱!”  “……”苏子青脸一下子就红了。  呼,找回主动权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司马南心里超好的享受着苏子青生涩的服侍。  整个夜晚都在司马南的“媳妇真棒!”的夸赞声音度过的。至于夜晚的内容,简直丰富到她连回忆都没勇气的地步。  第二天早晨醒来,床边已经空了。只留下一张纸:“大人,以后每晚,本王都来替你暖被窝吧!”  一把撕了个干净,苏子青才穿衣起床,推开门,就看到石灰一脸菜色地站在门外。苏子青脸色也很不好看。  “大人,我家主子请你过去。”  苏子青没说话,跟在石灰的身后。  到了目的地,石灰停下,看着脸色很不好的苏子青,欲言又止。苏子青懒得理他,大道理谁都会说,但是落实到个人头上,谁能像她昨晚那么牺牲。真特么亏大发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切为了人民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推门进去,苏子青首先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药味,往里走了几步,才看到床上半躺着的那个男子。他的样子比自己上次见到时更见消瘦了。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也在病痛的折磨下消瘦得棱骨分明,现在的她和他再站在一起,别人定能一眼就分辨出他们的不同。  “坐吧!”云书城低低的咳了两声,半靠在床边,脸色惨白惨白。  苏子青依言在他床边的小凳子上坐下,心里五味杂陈,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和他都交待了,咱俩的事!”知道你还不派石灰来救我。要不是看在他病得很重的份上,她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恩,我猜到了。”云书城点了点头,说:“这事你也瞒不住,我和他斗了这么多年,你的性子急,又冲动,他定是早就看出你的身份,昨晚的事必定是他早就安排好的。这事不怪你。”  “本来就怪不着我。”苏子青想了想,说:“我不想做了。”  “瑞党不除,天下早晚会起纷争。子青,我记得你的抱负就天下太平啊!”  又是这个理由,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啊。昨晚她牺牲太大了!想想就发怵!  “他知道我活着,定不会罢休,但是一时间他也斗不倒我,所以你不必担心他会拆穿你。我知道你牺牲很大,但是子青,你要明白,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啊!”云书城握着苏子青的手,每一句都敲打在苏子青的心尖上。真特么的疼!  难得穿越一回,不为东临人民谋点福利,真说不过去啊!  “可是,司马南太变态了,我怕我应付不来。”她是想为民谋福,但是对手太强劲了,还没开场,就已经被对方吃干抹净了。  云书城摇了摇头,说:“我仔细想过,他一身自负,越骄傲的人,越容易犯致命的错误。他现在对你好奇,觉得你有新鲜感,所以他现在不管你做什么,他不但不会反对,还会处处维护你。”  “不是吧!”这不科学吧!苏子青很怀疑。  “他深信人性的弱点,也特别喜欢自己去验证这一点。子青,只要你一直不变,他就会一直维护你,同时也会将许多人性中恶的一面展现给你。我现在问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始终保持你现在的本性不变吗?”最后一句话,云书城问的特别认真。  苏子青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回道:“那是当然。”  云书城笑,轻轻摇了摇头:“如果,我是说如果,在今后的相处中,他一直照顾你,处处维护你,你会不会爱上他?”  “不可能。他那么坏!”苏子青的喜恶与是非观永远都是那么的清晰分明。  “我是说如果,假设你爱上他。他做出于国于民不利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别急着回答,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再给我答案也不迟。”说完,云书城又咳了几声,手中白色的了绢布捂住嘴再摊开时,竟是一片红。  “你,你没事吧!”苏子青难免有些担心。  “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他挥了挥手,表情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说:“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这水好深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出了房间,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她特别害怕和云书城独自相处,特别是看到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一天天变得消瘦时,心里就渗得慌,说不出的怪异不舒服。  石灰依然守在门外,看到苏子青出来,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子。苏子青看着来气,没好气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石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看了一眼苏子青,犹豫了一会,说:“苏姑娘,你要是留在这里不快乐,就走吧!这京城,这朝廷的水太深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慎重其事。苏子青怎么也没想到石灰会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打从她当上这个丞相开始,石灰所有的立场都是站在云书城的那边。  她有些惊讶,也有些小感动。  石灰低重着脑袋,小声说:“昨晚主子命我守在门外,说只要听到你呼救,就立马进去救你。我家主子还说,以你的性格,很有可能会直接和司马南摊牌,他说这样做,等于将自己身家性命全部交到了司马南手上,我昨晚想了一整宿,觉得这事对你不公平。当初,是我们骗了你,这朝廷的水太深了,你的性格很可能混不开。”  石灰的话令苏子青有些小感动,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自己昨晚的决定,其实也并不能算作一种牺牲。打小她就立志当警察,看着香港警匪片长大的。有时候她必须承认自己太过理想化,进了警队得罪了很多人,搞得黑白两道都想整死她。可是,有时候,人单纯一点未必不好。  最起码,快乐的时候也是单纯地快乐。就像是昨晚,牺牲吗?也不见得,如果撇开司马南的身份不说,他其实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糟糕。  “石灰,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其实,我是个卧底。”苏子青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走了。  石灰看着苏子青远去的背景,心情很复杂,推开门,走到自家主子面前:“主子,你说,她会不会变?”  司马南摇了摇头:“也许会吧!”  卧底吗?很多被他派到司马南身边的女子都一个个叛变了。数了数,好像有二十八个了吧!苏子青会成为那第二十九个吗?  苏子青回到自己卧室,洗梳穿戴好一切后,便乘轿去早朝。  早朝上没什么大惊喜,一如既往的吵闹,好在这次司马南没针对她,对她提出的几条政策都给予了言语上的支持,搞得朝堂上人人自危,这天是不是快塌了啊。  苏子青也深受其害,刚下了早朝就被人叫去慈宁宫问话。  这次见面,太后娘娘完全没有了上次的热乎劲,抱着皇上逗了一会,丢给她一记冷冷的眼神,直把她冻了个凉心透。  这皇家的水,好深!  苏子青跪在地上,好半晌也没听到那句平身,只好一直跪着,大约过了十分钟, 膝盖都发酸发麻了,太后总算是记起有她这么个人了,冷眼斜了她一眼,让宫女抱着皇上去睡觉,独自留下她问话:“今天瑞王对你的态度很令人琢磨不透啊!”  哪里有琢磨不透啊。很好理解啊有木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咱俩不熟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娘娘,臣与他不熟啊!他这使得是离间计啊!”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和司马南那货滚了床单。  太后不说话,丹凤柳眉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特别的冷浚。苏子青被看得胆寒,膝盖都发凉。  许久,太后才冷冷地说:“哀家自然相信云卿家,云大人对皇上,对朝庭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哀家今日叫你来,是为了另一桩事。”  “娘娘请说。”苏子青撸了撸额头上的汗,突然有种极不好的预感。  太后的脸色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嘴角虽弯,但语气却十分的尖锐:“昨晚哀家在母后那里吃了顿饭,她和我提起公主的婚事。你也知道,公主岁数也不小了,老待在宫中也不是个事!”  我擦,还有这一出在这里等着她呢!小心脏扑哧扑哧地跳,这是要命的节奏啊!  “太皇太后她,她怎么说?”  太后顿了一会,脸色微微缓和,但语气却更冷了:“能怎么说,你托柳公说的媒,她一向宝贝她那个弟弟,自然是让哀家来给你透个底。”  太后很吃味,苏子青很惊吓,哆哆嗦嗦道:“娘娘,你听我说,这是个个误会啊!”  “你不用跟哀家解释,娶了公主,咱以后就是一家人。这样也好,省得人们经常闲话。”太后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语气酸得简直要冒水了。  苏子青欲哭无泪:“不是啊。这事是柳公误会了,我没有要娶公主的意思啊!”  砰!啪!嚓!  苏子青惊得一回头,正好看到自己口中的那个公主正手持着皮鞭站在自己的身后,脸色顿时吓得惨白一片。这叫这什么事啊!  “苏子青,本宫现在通知你:你玩了,我嫁定你了,这辈子你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公主脸色青紫交加,声音与语气同样的恶毒。  苏子青一个头两个大,最近这些事,都叫个什么事啊!  公主吼完这句,一甩鞭子走了。苏子青跪在原地,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太后一副瞧好戏的模样,见他得罪了公主,心情大好,亲自拉他起身,安慰道:“别急,公主年纪小,气来快也消得快。放心吧,回头哀家帮你劝劝她。”  怎么劝?劝她啥?是劝她嫁她呢?还是不嫁她呢?  苏子青心如死灰,连自己是怎么出的慈宁宫都忘了。出了宫门,站在皇城外,顿时有种流泪的冲动,这皇宫的水,太深了啊!  左顾右盼,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家轿夫,到时看到了青衫。青衫依旧,笑容浅浅,看到她客气的问候:“大人早,我家王爷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苏子青狐疑了片刻,随着青衫的目光正好看到一辆淡黄色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心情很不甘的走了过去,她有话要对他说。  上了马车,还来得及切入话题,对方先主动邀功了:“媳妇怎么样,本王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满意你全家长痔疮。  “好,既然你提了,那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司马南很无辜:“我今天可是事事都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的啊。”  “谁让你改变立场了啊!还有媳妇别乱叫,咱俩不熟。不但不熟,还是死对头,懂不?”  “不懂!”司马南的回答特别的干脆,令苏子青想咬人。  “我的意思是虽然咱俩那个啥过,但是,在政治立场上,我是不会改变,你要是想改变,我也不反对,但是,麻烦你先交出兵权,辞官归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有种自己跳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司马南眼色微黯,一时间没说话,苏子青也不多说。她知道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司马南是不会答应的。之所以这个时候提出来,只是想与他划清界限。滚床单是一码事,江山社稷又是另一码事。公是公,私是私,绝不难混为一谈。  说实话,司马南颇为意外。或者说,打从这个冒牌的云书城一出现,他的生活就充满了各种意外。而他很喜欢这种意外的发生。  “苏子青是吗?”  “什么?”  司马南笑:“你昨晚不是说你真实的名字叫苏子青吗?”  “哦。那个,是啊!呵呵。”苏子青还是有些小尴尬。  司马南毫不在意她的尴尬,轻呢了两声:“子青,青青,小亲亲。”  苏子青脸黑,司马南毫不意外:“还是叫你苏子青吧,毕竟咱俩还不熟对吧!”  苏子青脸更黑了。  司马南也不逗她了,伸手撸起她的一根头发丝,慢不经心的提起:“我听说你柳公帮你向太皇太后提亲,说是想娶公主!”  苏子青脸黑得已经不能再黑了。  “你能告诉我,这是不是代表云书城的毒解了,身体也恢复了。你马上就能功成身退了。又或者说,其实你喜欢女人,公主正好也喜欢女人?”  “……”  “你说你要是和公主成了亲,咱俩这关系可就不正当了啊!”  现在就正当了吗?苏子青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了。司马南一边玩她的秀发,一边在她耳边吹气。  “痒,别这样。”苏子青缩了缩脑袋,想避开这种要命的暖昧气息。  “等以后你和公主成了亲,咱们再做这种事情,就得偷偷摸摸了。”  现在就不是偷偷摸摸了吗?苏子青真心觉得司马南的大脑是长偏了的。他咋就能斜成这个样子啊,这思想太邪,不歪了。  “除了痒,你就没话说?”司马南见苏子青一直这么不上道,只好主动挑明了。  “啥说?”苏子青很呆很不解,他俩没啥好说的吧!  “说说你心里怎么想的啊?”司马南不满地咬了她一口。  苏子青吃痛一声:“你属狗的啊。”  “你心里到底想什么呢?就是想摆脱我,也不见得要娶公主,这种损招,是个人想不出来。”司马南又气又笑,自己折腾了这么多天,敢情这人不但性子冲动,还是个感情白痴啊。  “我哪有想什么?这明明就是个误会啊!”苏子青真心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误会?”  “误会啊!真的是误会。”于是苏子青就将昨天在鸿胪寺发生的一幕给司马南说了。  司马南听后,一阵大笑,笑得苏子青都有用刀捅死他的心。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像公主那种泼妇,有人肯接手,偷笑都来不及,你居然还有心思玩什么自由恋爱。我可不记得咱们东临有这种习俗。”  苏子青反驳道:“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公主虽然刁钻任性,但也没做过十恶不赦的事。”凡事总是一码归一码,她是很怕很烦那位公主殿下,但是和亲这种牺牲个人感情为基础的婚姻,是不会有幸福可言的。  “她生在皇家,就应该有这个觉悟。”司马南敲了敲她的脑袋,说:“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这种事一向是礼部的事,你掺和什么?想分权是不是?”  “不识好人心。”司马南白她一眼,也不跟她计较。  “我要下车。”苏子青大叫道,不是一路人,就坐一辆车。她必须和这个划清界限。  “随便!”  “停车!”不停车,她怎么下车啊!  “有种自己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人以群分!!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这还是人话吗?虽然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车速减慢了一半,可是这样跳下去,肯定会摔的吧!苏子青愤愤地瞪着对方,可是对方连个正眼都不给她。简直神气人!  忍了一会,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苏子青掀开车帘,一个跟纵身跃了下去。好在自己当年警校时练过,双脚先着地,没事。正得意着,突然听到司马现一声大吼:“闪开,快闪开。”  苏子青一下子就闷了,只见一辆暗红色的马车正面朝着自己奔来,她原本可以避开,可是司马南那么一声吼,她就有些迟疑,这下再反应过来,已是太迟了。  完了,这下非死即伤。  只听一声嘶吼长空的马叫声,接着苏子青整个人都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匹踏空而来又瞬间跌倒在地。  “别看。”司马南伸手捂住她的双眼。她只能听到人群中有人在说:“怎么回事?”“啊,死得好惨!”“这人是谁?”“太可怕了!”  他们在说谁?司马南紧紧地捂住她的眼睛,用力十足,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能听到有人在呕吐,有人在唏嘘。  她唯一能猜到的是马死了,而且死状很不好看。或许,或者,还涉及到人命。她无法姑息这种事情,但是司马南比她更先开口:“是马,没有人伤亡。相信我。”  “不行,我要亲眼看到。”苏子青挣扎,司马南力气大,拉着她往车上走。她蛮力上来,力量不容小视,司马南险先制不住,最后不得不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晕了过去。  他将苏子青抱进车厢后,才转身对还在与马的尸体作斗争的青衫,冷冷的下命令道:“够了,青衫。它已经死了。”  青衫仿佛听不到一样,整个人陷往了一种症魔的状态,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大街上鲜血横流,马内横飞,恶心到不行。  就连司马南看了都有种想恶吐的冲动,看着疯狂的青衫,他忍不住感叹: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个个都这么变态啊!唉,就没正常点的吗?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心中总算是有些安慰。  青衫死性不改,见血就兴奋,司马南自认武功没他高,索性还是回去抱自家媳妇比较重要,回头爬上马车,对车夫道:“回王府。”  车夫有些为难,指了指莫名兴奋的青衫:“王爷,他怎么办?”  “不管他,他砍累了自然会停手。”说完,他顿了一下,道:“他不会乱来,是马伤人,不是人,你虽担心。”再说,以青衫的能力,若真是手起刀落杀了几个,官府就是想抓也抓不着啊。  所以,他十分安心的抱着苏子青回府了。  苏子青一觉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穿鞋上街找案发现场。  刚穿好鞋,推开门要出去,就见到青衫不改的青衫被人直挺挺地跪在院子中央,少年的脸上露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委屈与不甘。  苏子青越过他,没有多问。别人家的家事,她一外人也不好插手。不过她自始至终她坚信青衫是个好孩子,只要离开司马南,一定可以回归正途。  瑞王府不是一般的大,苏子青绕了半天才走出府,赶回案发的现场,结果那里什么也没留下。找了附近的几个摊主问了一下,大家都吓得脸色惨白,只说是死了一只马,被一青衫少年给砍杀的。其他更多都不愿透露了。  青衫少年?是说青衫吗?他那么小,怎么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杀人狂魔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回到自己的丞相府,找到石灰,问了他青衫的事。  石灰很惊讶:“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苏子青将白天的事情说了,然后又说:“那个,其实我之前也一直在想,司马南那么招人恨,怎么会请一个孩子当护卫。当时就觉得好奇怪,可是青衫给我印象太乖太无邪了。所以就一直忽视了这个问题。”  石灰想了想说:“我也不清楚他的来历,不过他绝对不是孩子,他跟在司马南身边十年了,打从我家主子一进京城,青衫就跟着司马南了。这十年,他的模样从未变过。”  “那他武功高不高?”  石灰道:“五年前,东临与车池国交战,司马南率三百精兵追敌,却落入敌人早就设好埋伏。敌军三千,司马南只有三百人。那一战,所有人都死了,只有司马南和青衫活着回来。”他顿了顿,又道:“是青衫将司马背回来的。”  苏子青沉默不语,这条信息,其实并不能够说明什么,但似乎又在说明着什么。  石灰停顿了一回,长长的吸了口气,继续道:“后来,打扫战场的人回来说,那里尸体露骨,战场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尸首。几乎所有人都被碎了尸,不分敌我。司马南清醒后,很快就将此事给压了下去。”  “碎尸?”苏子青想起今日街上那一幕,她虽未看见,却有耳朵可以听见。四周人们的反应,以及那砍杀的声音。“他到底什么来头?”  石灰沉默了一会,说:“我也仅仅是猜测,因为那个人若活着,现在应该有四十岁了,不可能这么年轻。”  “那个人是谁?”  “二十四年前,江临有一起灭门碎尸案,大人可有耳闻。”  二十四年前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那时候她还没穿越啊。她摇了摇头,石灰一脸见到鬼的神情:“这事很邪乎的,我小时候练功不认真的时候,师傅就会吓唬我说:‘不好好练衣,青衣杀人魔就会来找你。’”  “青衣杀人魔?”  “是的,二十四年前,江临贾家大少爷喜好男色,在街上看到一青衣少年,强掳回家中,那一夜惨案发生,贾家上下一百零六口人,外加牲口若干无一幸免,全部死,死状极惨,无一完整尸体。后来经过检验,拼凑,尸体中没有那个少年。所以人们都认为凶手就是那个穿青衣的少年。”  “后来呢?”  “后来少年被捕,供认自己杀的事实。可是,少年入狱的当晚,牢中再次发生惨案,一名狱卒被分尸,另两名受伤,少年潜逃,这案子至未破。”石灰提起这事的地候,还是忍不住脚底发凉,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案子都过了二十四年了,若当初那个青衣少年还活着,现在差不多有四十岁了。青衫的模样……很难说……”  “可是,你说他模样这十年没有变化。”苏子青有些怀疑,毕竟司马南那个变态身边养几个重大案件的杀人犯也不是不可能。  “主子也是这么怀疑的,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毕竟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四年了。”  “这么说,他的武功一定很高了。”能在一夜之前将人家一家一百多口全部杀光,武功不可能低。“如果你们两人交手,谁胜谁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躺床上去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石灰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没比过,不知道。不过我的武功虽高,但走的是正派的路子,真打起来,不见得会赢。”  “你家主子呢?他好歹也是武林世家出身,武功应该在你之上吧!”  “呃,我家主子的武功……呃……你不要抱幻想……”  “靠,这么说,以后司马南心情一不爽,就让青衫来咱家碎尸,到时候我们一个也活不成。”  “我不见得会赢,他也不见得会输啊。”石灰无语:“那个,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我信了你的邪!  苏子青觉得人生都要无望了,亏得自己之前一直觉得青衫是个大好少年,一心劝他弃恶扬善。结果,对方才是真正的大恶人啊!真心伤不起。  因为知道了敌人身边有个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苏子青一整天都心神不灵,在书房折腾了一天的公务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去厨房找了两个馒头,一手一个拿着咬。一边咬一边回房。  至于推开房门看到司马南,她现在是一丁点也不惊奇了。淡定地倒了杯水,就着馒头吃。  “喂,你别告诉我,你晚饭就吃这些啊!”司马南看到自家媳妇这么亏待自己,真心不能同意。  “这些怎么了?”有的吃就不错了,丞相府看似很大,实则很空。两个小厮,一个侍卫,一个病患,外加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光荣小警察。谁会做饭啊!就这馒头还是外面买回来热的。  “没怎么,就是太简单了点。”司马南挨着她身边坐下,嘴角笑意浅浅:“我说媳妇,咱怎么着也算是给云书城打工,你说他怎么就好意思天天白菜馒头招待你呢?”  苏子青解释:“也没天天吃这个,平时都有在酒楼打包吃的,今天我受刺激太大,特意让厨房留我两馒头。”  听到苏子青提白天的事,司马南立即抢夺话语权:“白天你怎么不告而别啊,你不知道我找不到你着急吗?”  “我只是回自己的家,怎么就成了不告而别了啊。对了司马南,你能不能别每天来我房间啊。虽说是人民牺牲,但多少也给我留点私人空间行不?”  “不成,现在是咱俩还不熟,要多多地联络感情才是正道。”  正道你大爷的。你身边危险份子太多,老子也会怕的啊。  “对了,白天怎么回事?那匹马。”  “没事提什么马啊。”  “不提马提什么?”  “提我啊!”司马南来了劲头,立即将自己今天英雄救美的事迹喧染了一遍:“媳妇,你是不知道,当我看到你置身危险中的时候,我的心如刀绞,痛彻心扉,于是,想也不想,顾也不顾的就飞出去了。挡在了你的面前,让马的前蹿踩在了我的背上。”  “你受伤了?”苏子青有些惊讶,她虽然知道是他求她的她,却不知道司马南为自己受了伤。  “是啊,媳女有没有很感动。”司马南得意洋洋,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样子。  苏子青心想,这伤一定不重,于是说:“我看看。”  “好。”司马南答应得很爽快,动手开始脱衣服。  脱光上衣,光着膀子,把后背伸到苏子青的眼前,只见他的后背青紫了一大片,两个蹄印清晰可见。不知为什么,苏子青看了有些心疼。伸手摸了摸:“疼吗?”  “原本疼,现在你摸了,就很舒服了。”说话的那模样,那语气,要有多贱就有多贱。苏子青都不忍直视。  “躺床上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媳妇的话要听的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好。”司马南乖乖听话,躺床上去了。趴在那里,乖乖的由苏子青给上药。  “苏子青,我在家里已经上过药了,不过,在这里再上一次,显然效果更好。”司马南嘻嘻的笑,那模样看起来天真极了。  “别说话。”苏子青心烦意乱,觉得自己似乎欠了对方好大一个人情。 这感觉特别不爽。  “苏子青,你以后可以每天都帮我上药吗?我觉得你这里的药膏比我家里的管用。好不好?”司马南有时候特别招人烦,苏子青不想理她,但是还是是忍不住扔给他一管药膏:“拿回去自己涂。”  “我够不着。”  “让你老婆帮你。”  “我没老婆。”  “……”你没老婆,你家后院那二十八个小妾是什么?充气娃娃吗?  似乎看穿了苏子青内心的想法,司马南立即解释道:“那个,他们是小妾,不是老婆。”  “那就让你的小妾帮你涂。”苏子青第N次觉得自己和司马南交流有障碍。  司马南摇了摇头,在苏子青的黑眼下开口:“那个,我的身体,今后只有媳妇可以看!”  啪!苏子青拍了司马南后背一巴掌,扔下药膏推开房门走了。  今晚必须要远离孽,睡书房也不能跟他同处一个空间。  可是苏子青前脚刚踏进书房,司马南光着膀子也踏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  “伺侯媳妇啊!”  苏子青很囧,气怒相交,指着他问:“你一天不做那档子事会死啊你!”居然追到书房来了,还光着上半身,他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司马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郑重其事道:“是一天不和媳妇就会死。”  “我不舒服,我不爽,我不想做。”她真是受够了,自己好歹是个人吧,也会累,也会疼的好吧!凭什么天天做,她第二天还要早起上朝啊有木有!  性生活太饱满神马的,简直堪比虐身虐心!  “好吧,那你今天休息吧。”司马南特别的好说话,很快就穿好的衣服回家找自己的二十八小妾。  那必须是不可能的。只听见司马南苦逼哈哈的说:“好吧,你今天休息吧。”然后紧接着又说:“今天你看着我做。以后咱们轮着来!”  我擦!这人还要不要脸!这世道当真如此日下!  苏子青脸色铁青,根本理也不想他,可是对方毫无所觉,上身光着不满足,还当着她面脱裤子。待真脱得一丝不挂了,那人又不要脸的喊冷。  “苏子青,你抱抱我吧。好冷。受不了。”  “受不了,就把衣服穿上。”  “我不。我要你用身体温暖我!”  我擦!实在听不下去了,苏子青推开他,打算出门回卧房。还没走两步,后面传来司马南冷得要死的声音:“你敢出这个门,我就敢裸奔!”  “你……”司马南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苏子青完全不是对手。只能认输。  “乖,别站在那里,快过来温暖我。”  温暖你妹,温暖你全家,温暖你祖宗十八代。  “好吧,还是我过去找你吧!”自家媳妇脸皮薄,司马南表示很理解。走过去,一把熊抱住对方。苏子青双腿并拢,那个又热又硬的破玩意正顶着她最不想让他顶的部位。  “缩回去!”真要命。  “不要。他现在很舒服!”  永远不要和司马南比不要脸,苏子青脸红得像个西红柿,间接的从了。  司马南就这么抱着苏子青蹭啊,蹭啊,然后中间就把事情给办了。  书房有一张单人床,是平时办公累了用来休息的,后来司马南可能是站得累了,就抱着她在床上又折腾了一次。之后还色胆包天想在办公案台上再来一发。被苏子青一眼瞪过去,那邪恶的念头给打消了。  苏子青最后是被累晕的,那个人完全不像个伤员啊。体力好得人神共愤,醒来时,那人已经消失了踪影。床边留了一张纸条:“媳妇对不起,我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通病,下次我一定会忍住,我保证。”  苏子青发誓,一定要找到有关司马南草菅人命,图谋造反的证据。必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她就是想分权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就去上朝。  刚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苏子青心下一惊,这府里地广人稀,能起这么早做饭的怎么想也想不出是谁?莫不是进了贼?  心下怀疑,不由地抄起一根棍子,放轻了脚步准备抓贼。  司马南恰恰在这个时候回头,那一身淡蓝色的锦服,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开,脸上的笑还未来得及晕开,眉眼弯弯,冲着苏子青眨了眨眼:“我在给你做早饭!”  完完是讨赏的语气,苏子青心中咯噔了一下,不知为何有些无措,交握着棍子的手更是不知往哪摆放才好。  “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味口。”说着就从锅里盛出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啥玩意的液状物出来,递给苏子青,笑得很温柔:“尝一尝,不好吃,我再改进。”  苏子青接过那碗粥,实在是没勇气喝。  这到底是什么啊?真的不会吃死人吗?  “这是我的第一次,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司马南催促。  苏子青只好咬着牙将那碗黑乎乎的玩意给吞了。  “怎么样?好吃吗?”  苏子青刚咽下去,就吐了。   “呃。怎么吐了?”司马南也很吃惊,难道自己做的粥有那么难吃吗?  苏子青根本不想理他,转身就走。这人摆明了是来耍她玩的,她真是疯了才信了他的邪。  司马南看着苏子青离去的背影,纳闷的想:真有那么难吃吗?还当着自己的面吐。必须得尝一尝。可惜他味觉早就失灵,吃啥都是一个味道,尝了半天也没尝出啥来。  到了朝上,苏子青看司马南的眼神更仇恨了,一连参了刑部三本,什么求治急用刑太滥,什么不重证据伤及无辜,什么破案虽多,但多为冤假错案,长此以往,动摇国本等等。  其措辞之严厉,声音之洪亮,直震得龙椅上睡觉的皇上都吓哭了。太后赶紧抱起来哄,一时间大殿上只听见小孩的哭声。太后专心哄孩子去了,这种得罪瑞党的事,她自然躲得干净,一句皇上饿了就退朝了。徒留下面一帮子大臣们开始互喷口水。  苏子青受了一夜的气,自然爆发力十足,将大理寺和刑部大牢的种种弊端一一提出来和司马南理论。  司马南倒是一副好脾气,脸上的笑高深莫测,淡淡地回了一句:“不就是想分权吗?早说啊!”  一下子全场安静,所有人都看着苏子青。苏子青被人戮破心事,也不恼,直起脖子道:“那也是你把刑部稿得乌烟瘴气,我才插手的。”苏子青早就想干涉刑部的事务了,只是之前一直分工明确,对方虽然用刑重了点,但也没犯大错,自己想分别人的权,一直没机会。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对自己有兴趣,云书城说了,他既骄傲又自负,所以不管她现在提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好,既然他想玩她,那就别怪她趁火打劫。  司马南看着苏子青,将她脸上所有的神色都纳入眼底,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既然云大人觉得李大人掌管刑部不力,那这刑部尚书的职位,云大人看这朝中上下,谁比较合适?”  “这事和尚书没关系,这是咱俩的事。以后,刑部不管什么案子,我都要过问,都要经手。”她只是想分权,不是想夺权。  她不傻,真要夺了权,刑部水那么深,她还不被淹死。  “没问题,云大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本王一点意见也没。”司马南表现得特别宽容大度,转过身和瑞党的成员吩咐道:“以后云大人的话就是本王的话。你们刑部各级官员都要听从云大人的指派。”所有人都点头,说一定一定。  于是这场没有皇帝的早朝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直到出了皇城大门,还有些恍惚。她居然这么轻易就介入了刑部一半的事务。  司马南的官车已经渐行渐远,苏子青长长的舒了口气,她实在是不想再独自面对司马南那混球了。  “丞相留步,太皇太后有请。”  苏子青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想到昨天公主的反应,苏子青就忍不住腿软,打她干了丞相这工作,她就像欠了他们姑嫂二人一样。隔三差五,阴阳怪气,外加时不时的调戏,简直是要逆天了,这节奏!  虽然内心极度不安,苏子青还是乖巧地跟在传话太监的身后,重返皇宫。  走进太皇太后的寝居,才发现,今天的阵势实在是够震憾,柳公,公主,太后,皇上,太皇太后皆在座。  这是逼婚的前奏啊!  苏子青战战兢兢行了礼,就被太皇太后赐了座。  “云大人,哀家若记得不错,你圣武34年中的状元。先皇在世时,就曾夸你有经纬治世之才,这些年,你为国为民,为我们皇家劳心劳力,哀家一直想找个机会当面谢谢你,但是一直苦无机会。圣祖皇帝在世时,曾颁下法令,后宫不干涉内朝。”  太皇太后年纪并不算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据说是十五岁进的宫,先皇和公主皆是她所出。性情媪婉,先皇的爹,也就是德贤皇帝在世时,曾为其遣散后宫三千佳丽,专宠她一人。德贤皇帝病逝后,她便搬进这四景小院,修身养心,很少涉事。  “太皇太后言重了,微臣受之有愧。”这还是苏子青第一次见这位传闻中的太皇太后,只见她眉眼端正,面目温和,并非倾国之姿。倒越看,越见平常。这令她不由松了口气。   太皇太后微微笑了两声,转眼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公主,笑道:“哀家时常听安然提起你,她总是夸你才情好,想不到,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苏子青急忙道:“娘娘谬赞了。”  “不谬赞,不谬赞,云大人一表人才,风流俊郎,乃是我东临全国人尽皆知的事情。”柳公在一旁插话道,企图活络一下气氛。  苏青脸色一会红一会紫,真心恨不得掐死对方才能喘气。   公主在一旁倒是不说话,只是用一种特别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她,盯得浑身冒冷汗。  “柳公说笑了,书城才学疏浅,出身卑贱,幸得先皇垂恩,才有今日的成就,臣……”  苏子青还没说完,太皇太后打断道:“云卿家太自谦了,哀家今日唤你来,是有一事要问你。”  “什么事?” 苏子青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仔细想着措辞,怎么拒婚才不会被砍头。  “哀家听柳公说,你和安然情投意合,甚至不惜为她开罪西罗使臣的和亲请求,可有此事?”  “娘娘,臣确实拒过西罗国的和亲请求,但这与微臣的私人感情无关,臣只是觉得了两国友情,牺牲公主的个人意志与情感,将她远嫁他国,与一陌生男子成婚,这,对公主实在不公……”  “哼!!”办子青的话再一次被打断,不过这次出声的是抱着皇上的太后。公主自然听到太后发出的冷哼声,加上原本心中就有气,这次也不打算再忍,蹭地一下子站起来:“云书城,你他娘的别再假惺惺地说什么为了我好,你们……”她伸手指了指苏子青,又指了指太后娘娘,怒红着脸道:“你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搞上了!”  轰!!!  这可真是晴天一霹雳,苏子青直接想昏过去不醒人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微臣冤枉啊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公主的话特别有雷电效果,原本安详和谐的大厅内顿时寂静无声,苏子青一边擦冷汗,一边偷偷看太皇太后及皇太后的反应。  太皇太后的表情很震怒,而皇太后的表情特别震惊。  “母后,你要明察,这绝对是莫须有的罪名啊!”太后扔下皇上,立即跪地喊冤。  “娘娘,微臣冤枉啊!”苏子青也顺势跪下喊冤,“太皇太后,臣感念先皇之恩,与太后娘娘一心辅佐圣上,绝无半点轻浮之心。”  “娘娘,老臣可以作证,云大人绝非那种人!”柳公也觉得苏子青是冤枉的,不由帮着说情。  太皇太后不傻,她虽不问世事,但自家儿媳和女儿那点心思,她心如明镜。  沉默半晌,才慢吞吞地开口:“云大人为人哀家自是清楚,公主的心思,哀家也清楚。今天在这里,哀家问你讨个明白话,你对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眼下朝堂,云瑞两党势力不分上下,公主嫁给云书城,一方面能稳住云书城,另一方面试探一下云书城的忠心。他是不是真的站在皇室这边,据说这几日他和瑞王走得很近。  太皇太后的心思,苏子青一点也没想到,她此时一心只要拒了这门要命的亲事。犹豫思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像样的拒绝理由。正在捉急,突然门外有人来报。  “娘娘,瑞王司马南求见。”  太皇太后面色微凝,不由看了苏子青一眼,苏子青也没料到司马南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不是早走了吗?也不由凝皱眉思索。  “宣他进来。”太皇太后眯了眯眼睛,冲通报的太监点了点头。  在座数人皆如临大敌,唯有苏子青松了一口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司马南这次出现得很及时。  不一会,司马南挥着纸扇走了进来,冲在诸位报拳行礼后,将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苏子青与太后身上。  太皇太后领会,立即让他们二人起身。  司马南也不废话,直入主题道:“太皇太后,太皇娘娘,臣今日求见,是有一事要禀报,请示。”  “哦,王爷有什么事?”  司马南顿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在苏子青身上,微微一笑道:“是有关西罗国和亲的事。”  太皇太后不解道:“这事,云卿家不是已经处理了吗?”  司马南挥了挥扇子道::“是,可是,云大人的处理方法很冲动,得罪了西罗使臣,现在西罗国的国主很生气,扬言要踏平咱们整个东临。”  苏子青挥汗,西罗国主的消息真灵通,这才几天的事啊。他居然就知道了!  果然,太皇太后也怀疑:“东临与西罗两国,向来友好,哀家听说西罗国主并非鲁莽冲动的人啊!”  司马南摇头:“和亲只是个借口罢了,西罗皇帝一向以武治国,好战喜功。此次派使臣出使东临,本就怀着阴谋来的。云大人……”他顿下,直直地看着苏子青道:“你掌管礼部,这种国之大事都拧不清,实在是失职啊!”  苏子青咯噔一下,心想,司马南这混蛋,他这是想分权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本王有内奸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虽然明知道司马南说这些话摆明了是高级黑,可是她竟然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能说。毕竟经他这么一闹自己娶公主的事情要暂且搁置了。  果然,太皇太后发话问:“西罗国主的事,瑞王如何得知。”  司马南折扇一脸,眼神莫测道:“很简单,西罗国有本王的内奸。”  提到内奸二字时,不由又多看了苏子青一眼,那一眼意味幽长,惹得苏子青想站起来怒吼一声:看老子干什么,老子跟你一点也不熟。  厅中二人的互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室内气氛有些僵滞尴尬,久久的沉寂令人难以忍受,急性子苏子青第一个就受不了,是搓是捏,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相对苏子青的性急,司马南倒很淡定,见大家都不说话,他主动挑起了话题,望着一脸阴森的公主殿下,司马南恶意顿起,忍不住调笑道:“公主喜欢云大人,可知云大人心里其实早已经有人了!”  “此话怎讲?”太皇太皇忍不住问。  一旁的柳公也很惊讶:“云大人的事,你休要胡说。”他很是看好自家外甥女与云书城的亲事,自然不希望有人恶意破坏。  而被话到话的公主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苏子青,太后的目光也在这时恶狠狠地射过来,苏子青简直无语,她真心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招人喜欢。喜欢到,人人都想嫁的地步。  这可恶的云书城,到底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啊!  司马南轻笑了一声,说:“本王虽与云大人政治见解有些许分歧,但私底下并无深仇,相反,本王一向敬佩云相之才德,经常对下属说,如果云丞相是女子,本王定要娶她为妻。”  “住嘴!”苏子青气得大跳,也不顾不得礼仪,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司马南。司马南虽然练过武功,但苏子青的小擒拿学得很扎实,一下子压住司马南,她力气惊人,司马南料想不到她会当着太后和太皇太后的面发力对付他,痛呼了一声:“放手。”  “不放。”苏子青气红了脸道:“我叫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胡说八道。”也真是气急,脸红得透出血来,眼眶也有些红,但强忍着没哭出来。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想好好当官,为百姓做点事吗?咋就这么难呢?还有这人,到底有完没完,床上一套,床下又是另一套。他到底多少张面孔,她天生愚笨,学不会这两百刀的处事方法。  “云大人放开他。”柳公跑下来劝,他自始至终都是相信云书城的。而且他也特别能理解云书城为何会生气。因为读书人嘛,最恨别人这样污辱自己。虽说云大人面相确实清秀精致了一些,但是他行为举止,动作语气,哪里有半点女气。  司马南如此信口开河实在是欺人太甚。但理解归理解,眼下毕竟是当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及皇上公主一干人的面,就是天大的委屈也得顾及皇室的威严。  好在苏子青也听劝,随着理智的苏醒,她慢慢松开手,朝着太皇太后及太后躬身道:“书城刚才越矩了,望娘娘恕罪。”  “言重了。”太后笑了笑说:“母后,今天这事一时间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来,依儿臣来看,不如散了吧!至于云相心中有没有意中人,那是他的私事,咱也不好插人臣子家里的私事。”  一句话说得有情有理,但字字都将公主与苏子青的婚事给撇得特别干净。  公主冷哼一声,朝着苏子青的方向乃了一鞭,正好被司马南用手接住:“公主,小心鞭子伤到云大人。”  公主没说话,昂着头走了,像只既骄傲又失败的孔雀,那样子,看起来特别的招人心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有话好好说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出了皇宫,苏子青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转头看到站在一帝,舔着脸冲着自己笑得像只傻逼的司马南,那内心的纠结万千,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所幸不理他。可是有些人,你越不理他,他就越上赶子缠着你。  大手一勾,轻易地就将苏子青给挽怀里了。  “放手,放手,注意影响。”转头四顾,好在已经出了皇城,门口的值班侍卫想必也不会多嘴。  “怕什么!”司马南笑得特别淫~~~荡,折扇撑开,挡在二人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走了一个香吻。  “你,滚开!”苏子青既羞又怒,脸得赛过西红柿,用力用袖子擦了擦嘴唇,恶狠狠地瞪着司马南:“保持距离!”  “我不要。”司马南笑容放肆,竟是一点也不知收敛。  苏子青心中有气,索性不再搭理他,迈步朝前走,轿夫在不远处等着,见她与司马南在一起,有些犹豫要不要上来接她回府。  “真生气?”司马南好脾气地跟在身后,扇子收起来,淡定地解释:“我那也不是为了救你吗?”  鬼才信你有这般好心。苏子青继续往前走,看到轿夫,扬手打了个手势,那几个轿夫会意,将轿子抬到苏子青面前。  司马南有些着急:“别这样嘛,咱们有话好好说。”  “咱俩没话可说。”苏子青跨上轿,一拉轿帘,吩咐轿夫起程。  司马南本想伸手去拦,但是手伸到半空中,却慢慢缩了回头,结果冲着人家轿夫笑了笑:“路上小心点。”  苏子青闭目养神,努力平复内心的各种纠葛。越平复,心情就越乱,越乱就越觉得自己还是做回老本行,当个捕快多精神。干嘛跑到这勾心斗角的皇城下。  这次回去,必须请辞。丞相职位虽高,权力虽大,可是一点也不适合自己。被太后和公主同时追求的感觉,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这万一哪天对她动手动脚,摸到不该摸的部位,那可主完了。  回到府中,苏子青直奔云书城卧室,难得石灰没守在门外,推开大门,正准备说明来意,却见原本散发着一股子药香味的房间变得空荡荡的。  云书城不见了!并且什么也没给她留下,仿佛这间屋子从未住过别人。  怎么回事!  苏子青心惊肉跳,正准备出门去寻,却发现门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司马南。  “他走了。”风轻云淡地一句话,却像一把利器刺在了苏子青的胸口,刺得她心痛难耐,刺得她哑口无言。  “苏子青,从今天起,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司马南走进屋子,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药味,不知为何,他对这种味道,有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苏子青握紧了拳头,脸色有些白,紧咬着下唇,久久不发一语。  “苏子青,你现在想逃,我可以当作没看见。”司马南难得大发慈悲,觉得面前的女子实在与这个官场格格不入。他和云书城斗了十年,这十年,他们像彼此的亲人一样了解彼此。说实话,当初那碗药,他本是想让他死,可是得知他没死时,他心里多少是有些庆幸的。  这世间,唯一可以与匹敌的人,如果死了,岂不是太可惜。  苏子青是谁?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捕快,性情冲动,爱惹是非,做事还不喜欢经过大脑,这样的人,放到人群中,一抓一大把。他并不稀罕,可是,他稀罕她这张脸。这张与云书城明明一样的脸庞,却每时每刻都令他心软。  算了吧,放她一条生路吧!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司马南的心思,苏子青猜不着,也不屑去猜。她是想离开,就即使云书城没有不告而别,她也是想离开的。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那句我要走,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呢!如果,她走了,云书城日后病好回来会怎么样?如果她走了,户部礼部的那些挺她的官员会怎么样?  太后与皇上会怎么样?公主与太皇太皇又会怎么样?  她,虽不是真的云书城,可是,这责任她背起了一日,就必须得一直背下去。  苏子青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马南,一句话也没说,走了出去。  这一次,司马南没有跟过去,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想清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灭门惨案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回到房间,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折腾了大半天,外加昨夜的超体力负荷,苏子青早就累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苏子青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那些个烦心事她一件也没能打扰到她安谧的梦境。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清里,天空微亮。她简单梳洗了一翻,换上官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轿夫们依旧准时地守在府门口,苏子青坐上轿,心境与昨日竟无区别。  皇城门口,司马南的官车先到一步,人与车均立在那里,苏子青一下轿,就看到他正对着自己莫名其妙的笑。  “苏子青,这就是你的回答吗?”司马南看到苏子青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意外。他与她相处时间虽短,但是他了解云书城。云书城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既然敢玩失踪,那就是百分百吃定了苏子青不会为了自保,丢下这个烂摊子。  苏子青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司马南,她的内心从未如此平静过,以前云书城在身边时,她都没有这样安定过心绪。  这一日的早朝,苏子青依旧处处与司马南唱反调,但不管云瑞两党怎么争执,苏子青到底还是成功的插手刑部事务,而原本云书城掌管的一些政务,司马南也开始介入。  这一场分权斗争,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这样的结果,也是苏子青乐意见到的。不管是古代还是遥远的21世纪,这种垄断机关权力部门的做法,是绝对不可取的。  苏子青介入刑部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查冤假错案,其敬业程度令人发指,司马南原本等着她一起下班滚床单,可是等到天空微微泛白,苏子青依然精神奕奕。  “媳妇,你看,天都快亮了。”司马南特别后悔自己放着二十八个小妾不抱,留下来陪苏子青加夜班。  苏子青看案卷,看得正入神,听到司马南的声音,只含糊的应了一声,比起当丞相,她当然更喜欢破案了。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干什么营生的。  刑部的案卷很多,大小案子很多,有问题的也不少,但是其中有一件,是四年前的京城柳家灭门案,引起了苏子青的高度注意。尸检报告上写的是:死46人,男17人,女29人,所有人均被分尸,伤口表面不平,没有任何兵器与之吻合,体内无中毒象……”  这是一起碎尸灭门惨案,而且就发生在京城,死了46人,至今没有凶手归案,也就是说这件案子已经成了悬案。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案子的时候,苏子青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想到了青衫那张青涩温和的笑脸,忍不住回头问:“司马南,四年前柳家被灭的案子,你可记得?”  “当然记得。”司马南表情并无异样,提到柳家的案子,他还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案子与二十四年前贾家被灭门的惨案有许多相似相通之处,当时我曾怀疑这两起案子的凶手其实是一个人。可是,那位传说中的青衣杀人魔似乎只是传说中的人物,没有人真的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相貌,姓名,来历。一切仅仅只是揣测……”  “可以和我具体说说这起案子吗?你说的相似相通是指分尸吗?”不知道是因为对案件本身感兴趣,还是对青衫的来历感兴趣,苏子青想要知道得更多。  “不仅如此。”司马南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柳家三少爷生前有个嗜好,那就是性喜男色。”    而二十四年前,贾家被灭门也是因男色二字所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东临女神探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你是说,凶手和二十四年前的青衣杀人魔一样,都极痛恨喜好男色的人?”  司马南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惨案的发生,到底是因为什么,大概只有去地府问那些受害人了。  “这件案子,没有可侦破的可能性。”他见苏子青似乎对此事格外上心,于是忍不住阻拦道。她的背景他多少了解一些,没当丞相前,她是个捕快,对破案这类事情,格外热衷。这方面的能力也确实有一些,做捕快时,没少破案立功。她要是不那么有能力,恐怕云书城也不会这么快就看到她,发现她竟与自己有一张一样的面孔。  听了司马南的话,苏子青冷笑了一声:“只有无能的判官,没有破不了的案件。”她直起腰,抖了抖手中整理出来的沉甸甸的案卷,灰尘轻扬,显然是压了很多年的阵年旧案。  司马南陪笑道:“是是是,我无能,我没用可以了吧。”他目光落在苏子青手中那一沓厚厚的案卷上,心里不知为何,竟隐隐有些期待。  不得不承认,现在这种神色的苏子青,令人心头欢喜。她似乎真的无畏无惧,昨天经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今日她竟然一脸的无所畏惧地要和他分权夺势。难道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他很有可能会戳穿她的身份?  苏子青不是不担心,而是没想到。  云书城走了,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但是,她相信他的能力与人品,他这样不管不顾的离开,绝对早就算好了她会暂时安全。既然暂时安全,那不如利用这难得安全的时刻,做几件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治国平天下这种事情,她不在行。但是,破案这种小事,她可是从小就钻研的啊。  想到能在古代成就她一代女神探的威名。苏子青就莫名的兴奋。  哪里还想得到害怕与担心这种事情。  走出刑部衙门,东方果然已经泛红,司马南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不远不近,折扇轻摇,嘴角是讨好的欠揍笑容。她虽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但是,看在他陪着自己一起熬夜的情份上,到嘴的狠话又说不出口了。  “要不要我送你?”  苏子青摇了摇头,自己一个人走了。  回到家,简单整理了一下,便去早朝。  早朝一向没什么新鲜的,苏子青下了韩,直奔刑部,大有要将刑部积压的所有案件,全部清理重审。起初司马南还能跟着加班,几次后,就有些不对味了。  媳妇爱工作,胜过爱自己神马的,尊是特别虐心。  于是,刑部办公室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奇特的场景。  “一边待着去。”苏子青左手翻卷,右手抵挡,司马南的狼吻。  “不要。为夫想你嘛。”一边说一边配合着动手动脚,上下其手在苏子青身上乱摸。苏子青一大好青年难免会被摸出反应。  虽作了抵死反抗,但总归年轻,火气较旺,有几次没HOLD住,玷污了神圣的刑部衙门。  司马南得逞后,总忍不住要夸一夸自家媳妇:“大人好体力,为夫都快吃不消了。”  “司!马!南!”这是怎样的愤怒,才可以让一大好青年发出这样的怒吼?  司马南得意的笑:“为夫在。”  “去死吧!”也顾不得手中扔得是自己整理了近半个月的案卷,苏子青从此后再也不在刑部加班了。  有些事情,既然避不了,不如留在闺房里偷偷的做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为你终身不嫁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日子就这样既蛋疼又太平的一天天过去。朝廷依旧是那个朝廷,苏子青依旧是那个云书城。她和司马南的关系依旧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似乎对她插手刑狱之事,并没什么意见。相反,他当真做到了那日朝堂上的承诺 ,她苏子青的话即代表着司马南的意愿。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西罗国的使臣已经回到了他们自己国家,他们的皇帝亲自书写了一份求亲的和书,一时间礼部所有的官员都在加班加点的准备公主远嫁西罗的盛事。  这期间,太皇太后曾传唤过她一次,没问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拉着她聊了聊先皇与瑞王的陈年旧事。她战战兢兢的听完,便跪地请安,离开了。刚出宫院大门,便被那位野蛮的公主从里屋追了出来。  她的手中没有鞭子,而是一块绣了牡丹的丝绢,上面刻有一首小词。她大叫了一声云书城,然后二话没说就将那上好的丝绢扔在苏子青的脸上。  “公主。”苏子青莫名其妙。  公主的眼眶却已泛红,揉了揉眼睛,强忍着哭,道:“这是你当年送给我的,现在还你。以后,你爱找谁找谁,我再也不管了。”  这是苏子青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哭,而是以这样一种示弱的姿态,她平生最见不得女人哭,一哭她准心软。心想,西 罗国未必有与东临交战的意图。那日司马南说的种种,意在替她解围,却没成想害了安然公主。  “你先不要哭。”苏子青拿过丝绢走过去,递给她擦泪,安慰道:“你若真不乐意,咱们可以想办法,好好和他们商量。  公主见她走近,一把抓住她的手,死死地用力:“你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苏子青摇了摇头:“从来没有过。”虽说不待见她,但远不到讨厌的地步。  “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我那么喜欢你,曾经发过誓,可以为了你终身不嫁。你一定要帮帮我啊!”她这次是真的着急伤心,也十足的放软了姿态。  苏子青心软地点了点头:“我帮你争取。”  公主哭泣嗒啥的放手,苏子青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宫,直奔大理寺,到了大理寺才知道司马南回家逗鸟了,又往瑞王府奔。  结果被瑞王府的门卫给拦在了门外。  “云大人,我家王爷吩咐过了,今天不见客。”  不见客!  苏子青又气又急:“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是我云书城求见。”  门卫很不客气的摇了摇头:“大人请回吧,王爷今日有重要客人,特意嘱咐奴才,说是丞相登门,也不见。”  苏子青差点气吐血,但是人家有客,不见她,她也不能硬闯,只好惨兮兮地打道回府,心想,明日早朝总能撞见。结果,等到第二天早朝,司马南竟然缺席。  他这是在故意躲自己?  司马南给的官方理由是,府里有刺客,为抓刺客受伤短期内不能早朝,并指明所有政务全权交由丞相代为处理。  苏子青一丁点也不相信他真受伤了,下了朝再次奔向瑞王府,结果还是被挡在门外。苏子青的牛脾气上来了,心想,今天她还不信邪了,翻墙也要进去看看司马南在搞什么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男人的尊严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一点也不客气,说翻墙就翻墙。  待翻进了瑞王府的后院,便听到一声惊叫声,苏子青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想要捂住那人的嘴。结果,手还伸到人家下巴处,反被对方给捂住了嘴。  那人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子,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相貌也是极其可口,特别的招人疼。那女子穿着华丽,气质卓然,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司马南无父无母,无姐无妹,这女子穿着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下人,苏子青心中一合计。心想,这人很可能是就是司马南家后院的二十八妾之一。  那女子看着柔弱,手劲却大得惊人,一路拉扯着苏子青左拐右拐,绕了好几道弯,最后拉着她进了一没人的房间。苏子青一得到自由,立马解释:“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来……”  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欲语还休的看着乐。  她目光似水,默默含情,真看得苏子青浑身冒冷汗,心中警铃大作:莫非司马南处处针对云书城,是为了自家后院那点事!!!  这可真是个重大的发现,可是,苏子青一丁点也高兴不起来。  就在苏子青努力为自己寻找逃跑路线时,那女子终于说话了,半羞半怒,半斥半嗔的语气,简直令苏子青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人,你终于来看我了。”  苏子青硬着头皮哼哼了两声,没敢多话。心里将云书城家祖上全部问候了个遍。尼玛,你特么到底坑害了多少无辜少女,良家少妇啊。就连司马南家的后院也没有放过,难过司马南要下毒害你,是个男人,谁忍受得了这个。  那女子见苏子青不说话,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大步。  苏子青如惊弓之鸟般的退开,提高噪门:“男女授受不亲,你站在那里别动。”  “扑哧。”那女子笑了一声,捂着嘴角乐:“大人,真会说笑,咱俩还用得关这么生分。”说着,腿脚特别给力的就往苏子青的方南迈,不一会,就伸出双手大大的给了苏子青一个熊抱:“大人,我可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这瑞王府的日子是多么的无趣,打从我进了这门,就没有一天不是在想你……”  苏子青脸像抽筋一样,拼命抽了抽,愣是没挣出来。她从小习武,力气不算小,可是被这相貌柔弱清秀的女子搂着,竟怎么也挣不开。她隐隐觉得这女子怕是不简单,慢慢停下动作,打算以观静变。  那女子抱了抱她,然后又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最后还是慢慢松开了手,眉目含情地看着苏子青道:“大人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王爷正受着伤,我要是再不回去,只怕会有人起疑。”  这是什么意思?苏子青感觉特别地莫名其妙。  等等!  她刚才说了什么?她说王爷正受着伤!!!!!  “你说司马南受伤了?”  那女子点了点头,说:“昨天府里进了刺客,一波一波的,死了好多人,那场面你是没看到,可吓人了。唉,那刺客的剑直直地就朝着王爷刺去了,我当时心里还盼着,快一剑刺中要害吧,这样我就能离开这鬼地方,和你永远在一起了。”  苏子青嘴角抽了抽,没有直接表态。但心里却隐隐为司马南的伤逝担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时死不了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通过聊天,苏子青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眼前的这位容貌矫好的女子叫林芝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和正版的云书城有了一腿,之于她为什么嫁进王府给司马南当第十九个小妾,苏子青也没好意思问,主要是怕多说多错。  而司马南受伤的事情,据说是跟半年多前闹得沸沸扬扬淮阳侯谋反案有关。这件案子发生时,苏子青还在偏远小县当捕快,根本没来得及参与,只听说是证据胡凿,淮阳候一家一百三十七口全部被处死,一个活口都没能留下。想到这里,苏子青忍不要住要问:“淮阳候的案子不是结了吗?据说是斩草除根,片甲不留?”  林芝音眨了眨眼睛,拉着她凑近了,细声细语道:“大人不会是忘了吧?当初夏淮安还是你亲自放走的呢!”  “什么!”苏子青惊了一大跳,差一点就跳起脚来:“我放走的夏淮安?”夏淮安是夏淮阳的弟弟,两人虽是兄弟,但因年岁相差二十岁,实际上二人情同父子。夏唯阳尚武,曾为东临皇朝立下过汗马功劳,而夏淮安却痴迷乐理。是东临乃至天下最出名的琴师。  据说,南昭国的女皇曾偶然听到夏淮安的琴音,便立誓非他不娶,至今南昭国后位空置。  这样一个人,苏子青实在无法将他与刺客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难道不是大人?”林芝音狐疑,显然对到底谁放走了夏淮安并不肯定,苏子青终于放心了许多。  “当然不是我。”苏子青断然否定,不管云书城和那个夏淮安是什么交情,私自放走朝庭重犯,总是违法的。她这一次,果断地站在司马南这边,微微停顿片刻,苏子青有些不自然的问:“司马南伤得怎么样?重吗?有没有危险?”  话题一转,林芝音脸色也有些冷,声音不冷不热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苏子青囧,心想这货真是司马南家后院的二十八妾之一?  “我今天造访主要是来看看他。”苏子青道出此行目的,惹来林芝音特别大的一人白眼。  “都说死不了了,你还来看。小心他找你报复。”她顿了顿 ,沉思片刻,又道:“大人,你放心,我只要一找到机会就给他汤里,药里下每,绝不会像她们那样没胆。”  “这事,以后再议。”苏子青更囧了,这是要命的节奏啊。看来,云书城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仅勾引人家老婆,还唆使人家毒害亲夫。苏子青表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对了,大人什么时候接我出去啊。我在王府一天都不开心,我想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啊。大人。”林芝音突然靠了过来,说话的整个语调都便了。  苏子青吓得半死,嗲嗦着噪子问:“你能不能带我先去见王爷。”  林芝音呆愣了一下,特别不高兴地说:“他就在隔壁,刚喝完药躺下了,大人要去看,趁现在,一会他醒了,肯定要找你算账。”  苏子青点头,跟在林芝音身后,来到另一道房门前,看着林芝音推门,他突然伸手一把拉住她:问:“咱俩的关系,王爷必须是被蒙在鼓里的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反也难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林芝音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苏子青,眼神幽深,似有话说,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低道:“大人不必担心,我们都不会出卖大人。”  我们?苏子青心里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云书城招惹的还不只她一人?  苏子青的脸顿时变得很菜,内心再一次问候了云书城的祖上。  林芝音这时转身,推开门,带头走进屋内。  这是苏子青第二次踏入司马南的卧室,上次是醉酒失身,醒来后又被司马南的表现给吓得落荒而逃,所以根本没来得及欣赏室内的装修。  这一次,因为是探伤,所以不由地打量起司马南的卧室,很传统,很古色古香的房间,相比起云书城的卧室更添了几许肃杀的气息,这与他平日喜欢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一面是截然不同的。。  想起这人也曾为东临皇朝立下过许多的功劳,平定过疆南之乱,击退过北燕入侵,他半生戎马,功高盖主,是东临皇朝唯一的异性王爷,这样的身份、地位、权势以及战功,也难怪整个皇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用云书城的话来说:“就算司马南不想反,但是为了保住他身后四百位将士,六十万大军,他也会反。”  苏子青一直都很理解,也很同情司马南的处境,但是,她是个和平主义爱好者,只要是战争,受伤害的永远是百姓。  她一步步的走近司马南,看到他许多不为人知的面容也看到了他被伤得只能躺在床上的一目。  他在笑,嘴角弯起,这笑似乎是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过猛然堆起,那笑容随着她的走近越见夸张,而苏子青却不自然的红了脸:“笑什么?”  “我笑你来看我。”司马南支了支胳膊,半靠在床上,目光幽远的看了一眼林芝音,冲她摆了摆手,说:“谢谢你带她来看我。”  林芝音尴尬地看了一眼苏子青道:“大人,芝音先退下了。您和王爷好好聊一聊。”  苏子青没说话,她觉得眼前这种状况很是有些诡异,但是具体哪里诡异又说不上来。苏子青想不出所以然,于是甩了甩头,走近床前,问:“伤得重吗?”  司马南微笑:“如果受伤能换来媳妇的另眼相待,那我宁愿多伤几次。”  “少贫嘴!”苏子青受不了司马南的肉麻,故意冷着脸问:“公主的婚事是不是你插手的。”  司马南眼神微黯,低垂着眉沉思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你来只是为了问这件事?”  苏子青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用一种微冷的目光看着他。  司马南沉默少许,最终还是长长叹了口气,有些认输地说:“这件事情,关系到两国的邦交。西罗国与我们东临早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但绝不能是现在。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整个东临也没有准备好。而公主出嫁西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苏子青还是不说话,她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懂,但是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为了所谓的短暂和平,去牺牲另一个人一生的幸福。这样的做法,她无法苟同,可是,放眼过去与现在,似乎这样的事情从未少过。  司马南说:“苏子青,这事不可更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没时间只是借口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司马南的表情与口气特别的严肃,那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威严感,恰如其分的压制住了苏子青藏在骨子里的那份不能认同的世界观。  在苏子青的记忆里,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神情的司马南,她没有立即出场反驳,而是低眉沉思了很久。  司马南的神色很凝重,表情既严肃又冷漠,原本微扬的嘴角也像是一种置身世外睥睨态度。他一生经历太多,自认为能看透人心险恶,人情冷暖。唯有两个人,他虽能看透,却总猜不出他们会做出什么来。  一个是云书城,他与他大漠相遇,他曾助他破敌攻城,到最后却与他反目,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另一个人,就是苏子青,明明只是冲动易怒的个性,让人一眼就能看透彻的人儿,可是,她总是会做出令他意外的举动。  这一次,这步棋,关系到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惹她的梦想真如她所说的那样,他相信,她会妥协。  苏子青沉思了太久,联姻这种事情,从古到今都是政治家手中的筹码。在东临朝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  为了国家的安全,百姓的安危,这种将儿女的婚姻当作政治筹码的行为,真的有效吗?她读过历史,知道这样的婚姻根本无法保证什么国土安全!既然东临与西罗早晚都会开战,那么安然公主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  “你需要多长时间?”  “啊?”苏子青冷不丁的开口,令司马南有些小小的惊讶。  苏子于抿了抿唇,再一次的重复:“你需要多长的时间?”她略微停顿,接着道:“你需要多长的时间准备才能与西罗国正面交锋。”  司马南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他不得不拧眉思索起来。而在他思索的片刻,苏子青却再一次开口。  “我一向反对开战,可是,如果正如你所说的这一场仗怎么避也避不了的话,我希望这场战事为了东临人民而战。”  司马南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苏子青的话还没有说完。  “王爷,我不懂战事,可是我却知道在这四国鼎立时代,西罗国若想进攻我国,不会不顾忌另外两个国家。”苏子青顿了一下,看了眼司马南,继续道:“五年前,北燕曾与东临有过交锋,最终的结果是北燕落败,东临收复了陵北一带,并且将陵南三郡划入东临版图。北燕经过那一战,元气大伤,且国内皇权争夺升级,短时期内根本无力东征。而南昭国,一直是女皇当政,国土面积最小,虽是鱼米富饶之乡,但军力一直不强,且与西罗相隔太远,绝不会与西罗达成进攻东临的协议,王爷,请问我分析的对与不对?”  司马南简直想笑,但是那笑到了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因当时苏子青的神情太过认真,同时也因她那时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非常准确有理。、  苏子青想了想,接着说:“王爷,现在我们可以反过来分析一下当前的局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共同的梦想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司马南双眉微挑,淡笑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苏子青的双眸看,那双眸子,清澈明亮,说话时,会压抑不住内心澎湃情怀,明明是那般好懂的一个人,为什么他总是会觉得看不厌似的。  仅仅是因为那张酷似云书城的脸?  司马南摇了摇头,打断了那莫须有的念头,而此时的苏子青神采依旧,眉眼间的英气逼人:“王爷,敌不动,我不动,现在是敌动,而我们为什么不伺机而动?”  “如何伺机而动?”司马南扬眉,看着越发英气逼人的的苏子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苏子青仿佛得到鼓励,整张脸因兴奋而微微泛红,口气也略显得有些激动:“西罗地处偏远荒漠地带,如你所说,入侵中原是他们早已决定好的战略,那么,可是,若从战略地理的角度来思考,东临绝不是他入侵的最佳选择。”  司马南用力移了移身体,看着苏子青点头道:“你接着说下去。”  苏子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虽然对战场上的事情不了解,但是,有关你的事情,我听过不少。东临有你司马南,西罗皇帝绝不会那么笨,放着内乱不治的北燕不管,反攻我们东临。”  “你的意思是说西罗皇帝会先攻打北燕?”司马南撇嘴,情绪忽然变得冷落起来。  苏子青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咬了咬牙道:“兵部的事情,我一向不曾过问。但是,如果你是想利用和亲之事与西罗国达成某种协议,我也不愿袖手旁观!”  “随便你怎么想。”司马南的脸色也变得很冷,那种仿若天生的邪肆笑容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子青咬牙切齿:“这么说,这件事,从头到脚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我高兴。”司马南摆出一副懒得解释神情,激得苏子青脸色由红转青。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  苏子青话还没说完被司马南冷冷地打断:“和你没关系,和亲的事,早在去年我与西罗使者第一次会面时就已商定好的事情。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苏子青差一点就破口而出道:“你的计划不就是造反吗?”  “打仗有什么好处?北燕灭亡能给东临带来什么?东临的百姓又能得到什么?”她想她永远都无法了解这些古人心里的想法。  “没好处。”司马南冷笑:“我若不点头攻打北燕,西罗皇帝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然出兵。”东临与北燕离得太过,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他不点这个头,西罗现在的实力,绝不敢拔东临这根老虎须。  “你这是惟恐天下不乱?”苏子青气急。  司马南倒是有了些许好心情,笑道:“不错。我就是要让这个天下乱起来,不乱不治,大乱大治,从此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苏子青,这不是你一直的梦想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苏子青差点气晕过去,她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司马南淡容淡定,看着她平静地反问:“你知道咱们东陵有多少商铺酒楼牌坊是南昭的商人开设的吗?你说南昭国小势薄,可是,你可知道,他们的女皇帝只要下一道命令,整个东陵就不会有一家米铺开门营业。你知道这道命令一出,会有多少东陵的老百姓饿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合着伙坑老四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眨眼,表情有些呆,只因司马南从未用这样的口吻质问过她,她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鄙夷与不耻。这是以往她面对他时的神情,那样的熟悉,此刻又是那般的陌生。  她哑口无言,不是不知道南昭商行天下,有道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南昭的生意。特别是南昭国的首富纪家,产业遍布四大国,粮油,青楼,布纺,茶楼,酒肆,甚至有老百姓只要一开门,就必须与纪家的人打交道的说法。  而纪家的长公子恰恰是南昭国现任女皇的皇父。  “整个南昭国的商人,其实都是南昭皇室的棋子。”司马南说这句话时,表情突然变得淡然了许多,只那双微眯的双眼却透出一股贪婪之光,转向远方时,苏子青甚至从中看到了狠戾与杀意。  除了纪家,和皇室有姻亲关系的大户在南昭比比皆是,这种情况,之前她刚入京时,云书城也和她提过。她甚至从他的语气中也猜出南昭是东临走上强国之路的心腹大患。可是国之根本经济命脉已经被南照握死,这也是另外三国战争不断,面南昭却能安隅一方的主要原因。  如今,司马南却要主动挑起一场战事,试图打破南昭对各大国的经济垄断,她不禁要问:“既然你的真正目标是南昭,为何又要和西罗国联手攻打北燕?”  北燕这几年国力虽有所衰退,但其领土辽阔,人口众多,而军士英武善战,名臣能将众多,攻打北燕很有可能是场持久战,且吃力不讨好。  司马南冷冷瞥了她一眼,撑了撑床沿,想要坐起来,却由此扯痛了伤口,倒吸了口冷气,苏子青一脸紧张,赶忙扶着他使力,帮他垫高靠垫。  司马南也不道谢,只淡淡地说:“我们需要粮草。”  一句话道破了所有的天机,这几年西罗征战周边小国,司马南平定边疆叛乱,苏子青看到户部的账单时还一直在纳闷,东临百姓到底有多仇恨当政者的统治。明明云书城所定的每一项国策都基本是在为民服务,可是东临国还是叛乱不断,军费支出是第一大支出,对此,云书城居然都报批了。在她质问的时候,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乱民太多!”  原来,他们一直都有通气,合起伙来私囤粮草。  “我们东临也是粮食大国,粮草我们可以自己种。”这时候的苏子青也感觉到经济命脉被别国人握在掌心的无力感。南昭国虽小,其心却远大过东临。  “谁去收?老谁又能出比纪家更高的价格?还有老百姓凭什么相信你?他们这几代人收割了粮食都会卖给纪家。苏子青,要想从纪家,从南昭人手中夺回我们的经济命脉,就必须发动战争。”  这一场战还不能直接冲着南昭去。他们必须与北燕陷入长久的僵战,骗取更多的粮草,最后才能转过头共同灭掉南昭。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个三兄弟合起伙来坑老四的故事。至于南昭灭国后,他们如何分夺这杯羹的事情,他也早已计划好了。他相信,以苏子青的智商,绝对猜不到这场战争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可是,苏子青中气十足的三个字,惊得司马南差一点从床上跌下来。  “我去收!”苏子青是有名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性格。这一回,她发誓,她和南昭的纪家杠上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这是两件事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你去收?开什么玩笑。”司马南一反应过来,就立即出声反驳:“连云书城都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你去收?”天下人都知道,圣武37年,由前任丞相顾武陵与云书城共同发起的一场名为圣武新政的改革曾经轰烈烈开始,最终又灰头土脸的结束。东临若想强国,就必须打破南昭在本国经济上的主导地位,这几乎所有执政者共同的认知。  圣武帝决心改革也是痛下了决心,可是圣武新政实施的一系列的改革措施,最后在商人集体罢市威胁下,仅仅坚持了半年。这半年,粮食的价格被抬高到平时的六倍,老百姓就算有钱也买不到油,大部的酒楼闭门歇业。  云书城说:“南昭人坚持不了三个月就会妥协。”他曾拿着国库的银子下乡收粮,可是纪家人用高于市价三倍的价格在收。  长此以往,南昭确实耗不起,云书城料得不错,可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东临更加耗不起。百姓吃不上饭,不想饿死,就得去抢,去偷,去争。于是,乱民四起。  司马南不得不披上战袍去平叛,有战争就必须得有充沛的军需物姿,而这些东西都必须从南昭人手中买。  圣武新政就这样失败了,顾武陵自此告病还乡,再也问政事。而云书城也因此外放了两年。两年后,他回到京城,成了新一任丞相,成为了他的政敌。  这些往事,苏子青未必不知。既然云书城找了她来冒充自己,这些事一定有和她说过。所以当苏子青说出我去收这三个字时,司马南吃惊过后,更多的是一种轻蔑态度。朝中那么多能臣才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这个小县城里的小小捕快却要去揽在身上,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司马南语气里的轻蔑与不信任苏子青听得一清二楚,对此她一点也不生气。她只是有一些茫然,同时也有一股子傻劲在支配着自己。  “王爷,去书城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就做不到。”她是没有云书城聪明,但是聪明的人不见得就能做好所有的事情,她冷冷地盯着司马南,表情极为认真的说:“眼下就快到收割的季节,国库有多少钱,我去买多少粮。不管你攻打北燕的用意是什么,这一次,我要从纪家人手里抢走这杯羹。”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站起身,转头走了出去,只是走出门外没几步,又折了回来,立在司马南的床头,语气微弱地问:“司马南,如果我这次我能成功收回粮食,安然公主是不是可以不用出嫁?”  司马南静静地看着她,这一刻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柔软,却又是那般的坚毅,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一个人,明明是个女子,女人该有的柔韧温软她都有,可是,有时候她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坚强与执着,足以击败任何一个男子。  他非常不开心的发现,自己似乎做不到她这般的坚持。  苏子青等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在这一刻钟的静默里,司马南一直在等她放弃、转身、离开。可是苏子青却坚持要等他一个答案,他只能对她摇头:“这是两件事情,苏子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道理是一样的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听到这个答案,也没有觉得特别失望,她只是点了点头,冷静异常地说:“我知道,只是,司马南,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  说完这一句,苏子青才真正的转身,她毫无留恋的走出司马南的房间,走出他的视线,同时也走出了他的世界。  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公主远嫁他国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联姻政策,这样的事情,每一个朝代,每一个国家都会发生,甚至是在堪称自由民主的21世纪,政治婚姻一直在延续。  婚姻自由在贵族的世界里,仅仅是一种口号。苏子青并不抵制这样的政治联姻,她只是要履行自己对公主的承诺。她答应过的事情,就必须要做到。  就算最后不成功,她也要极力去争取,做到真正的问心无愧。  回到家的苏子青走进了以前云书城的房间,她望着已经被搬空的屋子,特别希望云书城走时会为她留下点什么,可是在她搜遍了整间屋子后,却只在窗台前的一张桌子上发现了砚台下面刻了一行小字:“永远不要变,苏子青。”  于是,她想起云书城离开前曾问过她一个问题,他问她会不会保持本性不变,问她会不会爱上司马南,问她会不会因为司马南而做出有违自己原则的事情。她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甚至觉得云书城的问题实在有些可笑。  本性就是本性,哪怕她日后真的爱上司马南,也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她拿起砚台,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字,然后又将砚台放归原处。  也许,司马南比她先发现这砚台上的小字也说不定呢!她会改变吗?如果有一天,她苏子青真的变了,那就永远地离开官场,找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种花养草,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第二天早朝过后,她召集所有户部官员开会,商议买粮之事。  不意外地,苏子青的提议得到了绝大多数的反对票,他们都认为和纪家抢生意做,无异于是以卵击石,更有甚者说:“咱们国库的银子还没有纪家的一支旁系多呢!”  苏子青没有反驳,所有意见与建议她都认真的听着,直到会议结束,苏子青都没有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她带着这次会议的纪录去了慈宁宫。  在这里,她第一次得到了太后的反对票。  “云大人,圣武新政的教训你难道忘了吗?”她不同意!  苏子青想了想,说:“微臣没有忘,可是这一次,没有新政,也不会有改革,微臣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老百愿意相信一个外邦的商人,却不愿意相信朝廷,不相信自己国主。”  君为民,民才拥君。  南昭商人为什么会遍行天下,百姓为什么愿意与南昭人做生意,打交道?这其实和治国强民是一个道理。  纪家垄料粮油产业这么多年,正所谓店大欺客,当初做生意的初衷只怕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圣武新政时,罢市近半年,这半年多的时间给东临百姓带来的伤痛与灾难,想必他们记忆犹新。  她要让他们知道,比起外邦的商人,他们自己的国主更值得去相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垄断是毒瘤啊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太后看着苏子青,她曾经用过一个女人最美丽也是最温柔的目光注视过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在东临,乃至整个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云书城。  她曾想要一辈子都默默地支持他,可是这一次,她低转过头,看着被嬷嬷抱在手中戏耍的皇帝,第一次对苏子青摇了摇头,轻道:“陛下,他不会同意的。”  比起和纪家抢生意,太后更愿意看到公主出嫁西罗,她有些自嘲的想:原来我的爱也不过是如此。比起云书城的理想抱负,她为陛下争取的权力才是最重要最实际的东西。  苏子青的目光转落在还是婴儿的皇帝身上,表情既平静又冷清。  “微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太后没有挽留,也没有安慰,苏子青就这么一直退到了门外,走出了慈宁宫,也走出了皇宫。站在皇城脚下,苏子青长长的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吐了出来。  马车嗒嗒,停在她的脚下,马车上的人有着一张稚嫩俊朗的笑脸。他是青衫,那个似乎永远不会老的青衫。  “大人,我家王爷命令我在此等你。”  苏子青没有多问,二话不说地爬上马车。马车朝着瑞王府的方向缓缓而行,这一路她揭帘观看,京都的街市是那般的热闹,却又是那般的闹心。  纪家招牌仿佛21世纪泛临的广告牌般随处可见。  大到房屋建设装修,小到柴米油盐,京都的老百姓几乎都会和纪家人打交道,这种近乎无情与霸道的垄断形为确确实实阻碍了东临的发展。  比起司马南的狼子野心,南昭商行才是真正的东临毒瘤。她发誓一定拔掉这颗毒瘤。  马车渐行渐缓,最后停在了瑞王府的门前,苏子青下车后,直奔司马南的卧室,她有许多话要对他说,同时,她觉得司马南也有更多的话要告诉她。  经过一夜的沉思,她和他更近了一步,至少在对待纪家的这件事情上,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果然,司马南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你对纪家了解有多少?”  苏子青愣住,刚跨进门槛那只脚还没来得及完全放下,待她反应过来,司马南已经开口说了第二句话:“你今天在慈宁宫碰壁了吧!”  苏子青唯有苦笑,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瞒不了这个人。  “你不是也反对我和纪家抢生意的做法吗?”  司马南笑了起来,好看的眉角弯了起来,原本严肃的神色也变得生动起来,扭了扭脖子,有些讨好的看着她说:“为夫想了一夜,媳妇的话总是要听的。”  苏子青第一次没有对司马南的称呼反感,她懂他。知道他这么说是表示这件事情,他会站在她这边,给予最大的支持。  “别发呆,快来这里坐。既然要和纪家开战,那就得知己知彼。”  苏子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的床边多了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案卷。  “这些是……”她动了动唇,嘴边的话却哽在喉中。  “当然是这些年我收集到的有关纪家的情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传授葵花宝典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一连三天,苏子青没有早朝。司马南的情报收集得很全,苏子青几乎是废寝忘食的翻阅着那些厚重的资料,每多翻开一页,她的心就会一点一点地下沉。  三个昼夜,几乎没怎么休息,司马南睡了醒,醉了睡,第一次睁眼都能看到那灰白色的人影埋着脑袋似思索、似低吟。  最后,他不得不从她的手中夺过那一册册的案卷:“休息一下吧!”  苏子青精神依旧,脸上丝毫看不出疲累来,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高兴的回道:“我不累。”  司马南低叹,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他伤口刚愈合,每走一步都能撕扯着伤口的皮肉,钝钝地疼。可是这点疼,又怎么能比得上心口的那一点点痛。  他近乎要恨上自己,恨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对自己毫不在意的女子心疼。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痛。  “听我说,苏子青,你已经很累了。”她的精神看起来确实不错,可是眼下的青紫昭示着她有三天的时间不曾好好的睡上一觉。他从小习武,行军打仗时,四五天不睡觉那是常有的事,作为三军统帅,他必须一直保持着绝佳的精神状态,就像是一根紧绷的弦,不敢有丝毫松弛。可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就像弦一样,若绷的时间太长太紧就容易断掉。  现在的苏子青就仿佛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因为害怕自己松懈而不断的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苏子青摇了摇头,她真的一点也不觉得累,她必须尽快看完这些案卷,找出可以击败纪家的突破口。她要把东临在经济上的主导权从纪家人的手中抢回来。  “听话,睡一觉,或许就能想到更好的方法了。”司马南的口气是温和的,态度却是难得的强硬。苏子青看了一眼桌上堆积的案卷,又联想到自己这几天绞尽脑汁,或许睡一觉放松一下真的可以想到更好的方法也说不定。  她没有再反抗拒绝,而是由司马南半抱半搂着压上了床。此刻天色微明,换作平日应是她上去早朝路上的时间。她闭上眼睛开始数自己有几天不曾去上朝了。太后和那些大臣们会怎么看待她罢朝这件事情?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仿若死去般。  林芝音来叫了好几次都没能叫醒,司马南苦笑,还说自己不累,这分明是透支了自己太多的精力才会如此昏睡。  苏子青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腰酸背痛,对着空中挥了挥拳头,觉得还是浑身不得劲,于是只好爬起来做了一套广播体操,直把司马南给看傻了。  “这是什么武功?”又跳又拍掌的,这招式还特奇特的。  苏子青白了他一眼,道:“葵花宝典。”  “媳妇教教我呗。”司马南凑了上去,笑容也变得贱了起来。“好媳妇,教教为夫呗,以后咱们夫妻俩可以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双剑合璧。”  谁要和你双贱合璧!苏子青难得没有生气恶语相向,而是看着他一边点头一边微笑:“可以,不过你得先把自己阉了才能练这套武功。”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你舍得吗?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司马南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轻笑:“你舍得吗?”说着,手有点不老实的探过去,苏子青脸色暴红,大骂一句臭流氓,跳着躲开了。  司马南也不闹她,静静地看着她笑,那笑如三月春风温暖柔和,不仅是嘴角的弧度、眼底柔波,更多的是发自心里的一种甜,一种蜜。  苏子青的这一睡,睡出了对付纪家好办法,同时也睡出了司马南对她的情。只是那时的他们都不知道,有一种情,即便你再视如草芥,也不敢轻言放弃。  苏子青看完了案桌上所的纪家宗卷后,终于和司马南同时出现在东临皇宫的正阳殿上。  那一天,百官齐至,太后盛装。  苏子青一身暗红官衣,站在百官之首,她的左侧站着的是锦衣华服的司马南,从始至终他的眼睛就不曾看过她一眼。  大殿上一片静谧,仿佛还能听见之前苏子青强有力的声音。  “臣云书城主动请缨南下收粮。”  没有反对声,也没有赞同声。  所有人都沉默着,并用一种诡异地目光注视着她,除了司马南。从苏子青的角度,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微扬不屑的嘴角,似嘲似讽。  她原本沉到谷底的心就这样奇异地浮了上来,即使她听到太后的那声退朝,她亦没有感到失措。  咚地一声,大殿上苏子青的膝盖就这样直直的跪了下去,高声扬道:“微臣只向国库借三万两白银,绝不以朝廷名义收粮,与纪家公平竞争。”  “切!”这一声嗤笑太过明目张胆,太后的目光依次落在司马南与苏子青的身上,她的表情透露出怀疑与不安,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相信那个跪得挺直的人了。他四天未朝,却是和司马南在一起。  这天下,说的好听是皇上的,可是天下人都知道,东临的其实是司马南与云书城两个人的东临。  云书城提出要动用国库银两片收粮食,其实本没有必要经过她的点头。她有些难过的发现自己对云书城的爱,从一开始就只是一种利用。她爱他,是因为他一直站在司马南的对面。如果……她忽然不敢再想下去。  苏子青还在等,等太后的点头。  可是,她最终也没有等到,太后抱着年幼的陛下就这么直直地走出了正阳殿,走出殿外,才背对着苏子青冷冷地说:“云大人,当年先帝在世托孤于你时,你的承诺,现在还兑不兑现?”  她没有转身,没有离去,直直地站在那里,等一个回答。  苏子青喉咙发紧,当年先帝和云书城到底说的话,她自然听云书城提过,他说要保正她们母子平安健康,扶持陛下亲政,让东临强大起来。  她咬着牙,半晌也没有犹豫,朗声回道:“微臣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你不后悔?”  “微臣做事从来只求问心无愧。”苏子青想也没想地回道。  “好,很好,但是这件事情,哀家不会同意。”太后看着已经高高挂起的太阳,眼角被光线刺得有些湿润,但声音却是少有的轻亮:“可是,后宫不得干预朝政,陛下年幼,许多事亦做不了主,这件事,你们三省六部去商议吧!”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民族的觉醒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太后说完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陛下,冲着他露出了今晨第一个微笑,心中却是一片苦涩。她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决定不了。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没有了陛下与太后的早朝依然继续着,云书城在朝中的威望一直很高,三省六部中,三省从来都是云党成员,而瑞党只占了六部中的兵部与刑部。在人数上,云党占有绝对的优势。  可是,苏子青这一次没获得大多数的支持,柳公看着她,忽而叹气道:“云大人,圣武新政的教训你不要忘了。”  苏子青苦笑:“我说过,不会以朝廷名义去收粮。”  “可笑!”  苏子青脸色微变,扬着头看向一脸不屑之色的司马南:“你有什么意见只管说出来。”  司马南冷笑起来,转头扫了一眼百官们,指着苏子青的鼻子道:“这张脸走出去就是一活招牌,试问天底下有几人不知道云书城的大名!就算平常老百姓不认识你,可是纪家人不可能不知道你,你别忘了圣武年间,他们可是和你打了大半年交道。”不以朝廷的名义收粮?这就是她熬了三天三夜的结果?他简直是高估了她的智商。  苏子青不悦地回道:“我自有办法,司马南,这是户部的事,你管不着。”  “户部被你这样坑下去,早晚会出事。倒不如交给本王来管理。”司马南似乎成心与她唱反调,苏子青又恨又气,心道这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还挺支持她的,怎么今天就变了卦,这是在玩她的吗?  “干你何事!”苏子青一肚子气,懒得和他废话。  大家见司马南与苏子青逗起嘴来,又想到有听说这二人越发亲密的传闻,都忍不住心里嘀咕,莫不是这两人真的打算联手把太后和皇上一家子给挤掉吧!  司马南冷笑道:“是不干我的事,我只是担心你到时候被纪家人耍得团团转。”  苏子青没吱声,而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司马南,司马南无所谓的撑起了折扇,笑容满面道:“本王比云相更加痛恨南昭商人在咱们东临的土地上横行。”  一句话成功地挑起了东临人的民族仇恨,圣武新政的痛既是教训也是仇恨的导火索。  说实话,每一个东临人都不会真心的接纳纪家人,他们只是迫于生计,迫于无奈,这种民族自尊心在圣武新政的失败后尤为深刻。  不得不说苏子青的分析是对的,云书城做不了的事,或许苏子青能够做成。  这一次朝会后,司马南组织瑞党的所有官员连夜开起会,与此同时,丞相府亦是通宵达旦,直到天亮,那些官员才离去。有反对,有中立,也有支持。  苏子青从户部选中了三位年轻官员与自己同行南下。而司马南也调动了驻守在西京城外的五千兵马为苏子青护送银子,护银的将领是他的一个直系下属,叫孙志诚,是一位将军。  这一次收粮,全部现银交易,不能用银票。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不要脸不要命不要钱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那一夜过后,朝堂恢复了短暂的平和,云党与瑞党的成员第一次和睦相处,正阳殿上少了争吵,颇令人有些不太习惯。  国库的银子都有标记,拿出去用肯定不行。所以李建安这些天都在思考怎么去兑现这些银子。李建安是户部的新进官员,也是云书城门下的学生,苏子青很看好他。  “京城可以兑现这么一大笔银两的钱庄只有吉安票号,而吉安票号的老板是柳江林。”李建安这几天用尽了心思,想尽了办法,最后也只兑出三千两银子。  所有人都知道柳江林是纪家的姻亲,这些钱怎么也不能在吉安票号里兑。吉安的银子都铸有标记。苏子青看着地上的三千两银子,觉得自己这一次所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出了京城呢?”东临这么大,难道区区一万两银子都兑不出来?  李建安摇了摇头:“京城兑不出来,别说其他小城了。这些年吉安票号在东临独大,排挤中小钱庄,很多钱庄不是被其吞并就是倒闭关门。”南昭商人操纵东临商业的恶行,李建安早就看不惯了,所以苏子青提出要南下收粮时,他便决定要同她共进退。  得到否定的回答,苏子青的表情有些凝重,眼看就要到秋收时节,她若再不出发,只怕到了临江也已经晚了。  “三千就三千两,我和陆憬、陈冲先去,你留在这里继续筹措银两。”别说三千两不够,就是三万两也是远远不够的。只是那时她急着想让太后同意,不得不说出只需三万白银的承诺。  李建安点了点头,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办好这件事情。”  李建安走后,偌大的丞相府再一次陷入寂静,苏子青一个人站在院中,看着天空中微闪的星星,心中却是乱作一团。  “司马南,这时候你在做什么?”不由的,她想起那个人来,那个似乎总是嘻皮笑脸的男人,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司马南当然没有闲着,他正召集了自己的亲信们围在一起开会。  孙志诚是这一次护银的将军,他虽说领了命令,却是有些不明白自家老大的心思。  “王爷,你不会是真想帮云书城那小子去临江收粮吧!”别说不会成功,就算是成功了,对他们瑞党成员来说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以为呢?”司马南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而是轻飘飘地把问题丢了回去。  “属下愚笨,猜不测王爷的心思。”孙志诚很诚实的回道。  司马南气恼道:“这么笨就不要问这么高深的问题,说了你也听不懂的。”  啥?孙志诚傻眼,众将领也傻眼,王爷,你要不要这么欺负老实人啊。  秦疏林有些看不过去了,轻轻瞥了司马南一眼,嘴角轻扬:“王爷,说实话,你和云书城斗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有了什么新情况?”秦疏林是个有心的儒将,年纪同司马南一般大,是个世家子弟,和司马南走近后,便与本家断绝了关系。模样清秀,胆子却大破了天,有名的不要脸,不要命,不要钱。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搅浑水,捉大鱼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司马南歪着脑袋笑,此时苏子青那张生动正直的脸浮现眼前,他不由自主地弯起唇角,让那丝丝笑意染上眉角。  秦疏林见司马南露出这样的神色,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自家王爷的心境似乎有些不妙啊!可是他却没有直接点破,原本的玩笑话在此刻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年南昭商人欺行罢市,但凡有血性的男儿都不能这样姑息他们在我们东临的土地上横行。”见司马南不说话,秦疏林只好自己接了一句。  司马南歪头笑了一会,忽然打断道:“咱们小金库上还有多少银子?”  司马南所谓的小金库即他这些年南征北战朝廷发下来的军饷和打赏,有些是他私人财产,都存入了这个金库作为日后出征的补给。这些年一直交由秦疏林在管,他鲜少过问。瑞王府就这么块地方,后院也就二十八个女人,无父无母无儿无母,他的俸禄足以让他养家糊口奔小康。所以朝廷给的赏赐不是分给下属就是存入这所谓的小金库了。  秦疏林愣了一下,紧接着想到这些日子户部的李建安到处奔走兑银的事情,一下子明白过来,脸色微变道:“目前有十万,不过这笔钱当初说好了是用于……”  秦疏林还没说完,司马南就不悦地打断道:“银子怎么用,本王用不着你来教。”他难得私下里用这种近乎冰冷的口吻与他对话,秦疏林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即乖乖闭嘴。确实,这些钱是司马南,放在他这里,是怕牺牲的将士家属生活困难好直接从这里补给。还有,当年与北燕交战后期军饷被朝廷扣克,十万将士最后只有三万生还的惨痛经历告诉他们,命运必须要自己去掌握。  可是,不管秦疏林怎么想,都觉得因为一己之欲害死他众多兄弟战死沙场的云书城不配用这笔钱。这不是秦疏林一个人的想法,云瑞两党之所以能结这么大的仇恨,其原因绝不可能仅仅是政治路线的不同。  司马南虽然很想帮苏子青,可是将士们的心情总还是要顾及的,他垂目思考了片废,抬头道:“我可不是帮他。”他顿了顿,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环顾众人的表情,微微笑道:“行军打仗,粮草为众。疏林,带上银子和我南下。云书城抢纪家人的生意,咱们就来抢姓云的粮食。”  既然摆明了和纪家作对,不如多加进来一个人把纪家这趟水搅得更混一下,说不定还能逮着一条大鱼。  这边的司马南想逮大鱼,那边苏子青已经盯上了一条又肥又倔又苦逼的特大号鱼,她这些天表现得积极又乐观,连司马南都没有注意到,在对付纪家这件事情上,苏子青还有一条捷径。  八月的最后一天,苏子青换下官袍,着了一身淡蓝色宽袖长袍,从景阳门出发,夕阳西落,黄沙古道,司马南站在景阳楼上,只看得见一人一马相伴而行。  青衫依旧立在司马南的身后,他原不是多话的人,可是这一刻,他却突然开口:“王爷为何不亲自送她?”  司马南没有转身,目光随着那越来越模糊的背影渐渐黯然:“她走得这样隐蔽,定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说,其他也能猜到,他只是没有想到,她竟会自己一个人孤身前去。  真不知道是该夸她勇敢,还是要骂她愚蠢。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你才是傻瓜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自认为走得很安静很隐秘,除了和陆憬、陈冲约好相见的地点和日子外,她谁也没通知便独自一人上路了,待她出了京城,此刻日落西山,红霞满天。  她就这样不急不慢地走着,牵着马,并未着急去骑,她算计了时间,再走半个时辰便可以到达怀元县,她决定在那里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赶路。  苏子青此刻的心情是宁静的,离开了京城,离开了司马南,她感到夕阳无限好。  只是,很快她便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有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那人着了一件黑色束衣,长发高高束起,骑着一匹枣红战马,右手握着一把长剑,俊目流眄,樱唇含笑。  苏子青的脚步顿住,内心叫苦不迭。那笔挺的膝盖犹豫不决,不知要不要此刻行个大礼。  马上的人见苏子青露出这副表情,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书城,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苏子青张了张嘴,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她怎么知道自己的行程,她不在宫里准备嫁妆,女扮男装拦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我在这里等你啊!”马上的人突然一个纵身跃下马来,走近苏子青的面前,有些讨好的堆起笑:“你武功差,脾气倔,我怕你路上会有危险,决定当你的护卫,保护你的安全。”  苏子青再一次揉了揉眼睛,她对眼前出现的这位安然公主的表现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公主,这不合规矩啊。”又不是拍电视剧,公主逃婚出宫这种事情完全没有科学依据啊。还有,她在自己身边她才更不安全啊。  “规矩还不是人定的。云书城,别不识好歹,由本公主当你的护卫,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份。”苏子青的态度令公主殿下很恼火,抽出剑恶狠狠地在空中挥了几下。  苏子青很想无视她这种女流氓的行径,越过她打算继续走自己的路。  可是穆安然一点也不想这样放走自己的心上人,发了狠地喊道:“云书城,本公主这辈子赖定你了。 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  苏子青无奈的回过头,近乎哀求道:“公主厚爱,微臣心领,只是微臣心中早已有了心上人。”  公主眨了眨眼睛,原本倔强任性的表情微微收敛,笑道:“我知道,司马南都和我说了。你离家之前,家中早已为你说了一门亲事。”  苏子青立即点头:“不错,微臣已有了未婚妻子,还望公主体谅。”  公主附和着点头,将剑收入鞘中,伸手摸了摸自己高高束起的头发,表情微黯,但神色却依旧高傲:“我知道,可是,我只是想当你的护卫,不是妻子。”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固然她很想嫁给他,可是若那人心中没有自己,她也愿意就这么守候着他。  “你这样是在做傻事。”苏子青有些气恼,但也有些内疚。她不是她心中的他,却要承受她的绝望与情深。  “你为了我跑去临江和纪家人作对,不也是做傻事吗?”比起傻,他远比她更傻。曾经她那般对他,可他却肯为了她去冒天下之大不韪,到底谁更傻一些?“云书城,天下人都说你聪明,可是,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傻瓜。”如果说之前她对云书城的爱只是少女对云书城才华的仰慕的话,那么,此刻,她对他的情更多了一种感动与真诚。  “你才是傻瓜。”苏子青垂下头,低喃了一声,表情如西沉的太阳,落寞阴冷。  “傻反,真的是个大傻瓜。”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一起睡吧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有那么一刻,苏子青几乎想告诉她真相,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也许云书城会好起来的,也许他会回来,也许他的心里也是有她的。  公主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在夕阳下尤为美丽。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丽,苏子青的一生见过太多的美人,即使在后来,她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她还是会想起这个傍晚,还是会认为,穆安然的笑容才是天底下最美丽的风景。  无关爱与恨,仅仅是刹那间的心动。  “云书城,我们出发吧。再不走,就进不了城了!”到时候城门关闭,就只能露宿野外了,穆安然虽然很久以前就想着要出来闯荡江湖,可是露宿野外这种事情,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苏子青虽然还想劝她回扶持,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知自己是劝不动她的。索性就随她去了,两个人一起上路也没什么不好。  她踏上马,穆安然立即朝着她马屁股甩了一鞭子,然后苏子青像风一样驶了出去。  到达怀元县的时候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穆安然率先进了客栈,对着那客栈的老板道:“两间上房。”  那位老板是位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看上去极为憨厚。  “对不起,客官,本店住满了,现在只剩下一间屋子了。”说完,不由地转头看了一眼刚进屋的苏子青。  苏子青险此失笑,但考虑到二人在外住在一起总是要好一些。毕竟那人是公主,若真出了事,自己不但不好向朝廷交待,只怕也无法跟西罗国解释,便接道:“一间就一间吧!”  穆安然眉开眼笑,但很快收敛神色,故作小心道:“可是我们两个人……”  “一起睡。”苏子青轻笑。  这一次轮到穆安然傻眼,虽然早听说云书城为人风流不羁,可是每次遇到自己总是一副不想和她多牵扯的表情,这一次居然这么主动?难道说……是因为没有美女相伴,所以才……  苏子青翻了个白眼,内心暗道:东临民风有这么开放吗?不过睡个觉而已,她想太多了。  小二领了钥匙走在前面带路,苏子青跟在他的身后,淡定的爬楼梯,假装没看见她与那们客栈老板比起的V字手势。  环顾了一下房间,不错,很干净,窗户朝阳,空气也不错。  “麻烦你帮我们添一床被子,晚上我要打地铺。”  穆安然正站在外面,听到苏子青的话并没有不高兴。虽然她确实很喜欢他可是要一起睡,这种尺度,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布置好房间,苏子青和穆安然下楼用餐,之后但回房睡觉。公主睡床上,苏子青躺在地上打地铺。  “要不,你睡地上吧。毕竟我是练武之人。”晚上,穆安然翻了几个身,怎么也睡不着。低头看着床下的苏子青,却见她表情柔和,吸吸均匀,显然早已入睡。  于是极不爽的翻了个身,突然身子被某个重物死死地压住。  “别说话。”  是云书城!穆安然一阵紧张,心跳如雷一般。  苏子青其实一直没睡,因为她晚上进房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被人动过手脚。桌子上的茶水她和公主都没有喝,所以她猜测今晚或许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果然,就在刚才,她听到脚步声。  “什么情况?”公主嘴刚得到自由忍不住问。  苏子青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刀剑声。她松开手,走到圆桌前,闻了闻桌上的床与糕点。  蒙汗药!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没出门,可是穆安然知道外面已经死了很多人。那刀剑相击的声音,并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发出的。她猜测,外面最少有二十人以上,而且个个都是绝顶的高手。  苏子青突然问道:“你和客栈老板什么关系?”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你小子欠虐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穆安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微红,有些尴尬地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苏子青没说话,脸色有些凝重,低头想了片刻,转身对穆安然道:“你待在这里别出去,我先出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穆安然忍不住道,她的武功并不算弱,出去多少也能保护到她。  苏子青摇了摇头:“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待在这里,别乱跑。”说完,投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得到允诺后,便转身拉开门。  门外,月光朦胧,刀光剑影,打成了一片。  这是苏子青第一次看到武侠小说里的场景变成了现实,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上,慢吞吞地,数着步子慢慢地往风暴中心走去,只是刚走了一半远,但被一股强力给震了回去。  苏子青踉跄了几步,险险地稳住了身形,刚抬起头就看到一张令她惊喜不已的脸。  “石灰!”  她轻叫了一声,随即朝着石灰的方向行去,石灰面无表情,平日里温和的眸子此刻却冷得惊人。  苏子青这时才发觉自己胸口痛得厉害,走了没两步便吐了好大一口血,她惊讶地望着月光下的血渍,再看了一眼那一脸冷漠之色的石灰,心口就像是被人划了一刀般,火辣辣地疼着。  “石灰,你为什么在这里?”  苏子青不死心的开口问道,那人冷冷地瞥过一眼,随即转过身加入了战斗中,而苏子青只目瞪口呆地看着原本热闹的战场瞬间死寂无声。  苏子青的耳旁回响的是兵器落地的声音,一件一件的落地,那些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呻吟短得仿佛没有出现过,苏子青有些吓傻了。  “你家主子呢?”一切归于平静,苏子青再一次出声。这时那人终于正视她,一步步朝她走来。  “跟我来。”  苏子青十分听话地跟了过去,这家客栈看起来并不大,可是推开后院的门,就会发现这家客栈的后面有一座十分雅致的小院。药香浓浓,这味道是如此熟悉。  推开小院的门后,苏子青看到那个客栈的老板,那个一脸憨厚的老实人,此刻却目露精光,用一种怀疑及不拟定的目光打量着苏子青。  “进来吧!”  苏子青跟着他,他带着她进了一间小屋,屋内灯光通明,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颜此刻正看着她微微地笑。苏子青无比惊喜:“云书城,你的毒解了?”  她认识他时,他便一直躺在床上,而此刻,他却这样直直地站在那里微笑,苏子青的快乐是那般的明朗。  云书城微笑,目光盈盈,仿若星璨:“告诉我,苏子青,你没有变。”  苏子青走近他,一拳头落在他的肩上:“你小子欠虐。”  当初一声不响地离开,现在又一声不响的出现,还有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么多的谜团都令她将与他重逢的喜悦耗尽。  “是你指使石灰杀人。”苏子青面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云书诚依旧微笑:“你会抓我吗?苏子青。”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落入圈套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云书城这句话等于默认了苏子青的指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主使的,苏子青到底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是他所期待的。纵然他初遇她时,她一身正气仿佛怎么也压不弯般。可是在经历了这么久的官场生活后,她最初的那些棱角早已被磨平了许多。  也许苏子青没有发觉到,但是他却从她的身上看出了变化,每一天她都在改变。  此刻,他期待着她的回答。  苏子青几乎连想也未想,又正又愣地回道:“杀人犯法。”  “你会抓我吗?”还是那句话,云书城笑容不变。  苏子青拳头握了起来,异常坚定地说:“杀人犯法。”她是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但是任何一条人命都不应该被轻贱,就算是有N多种理由也不行,她是个警察,一直都是警察。  “所以,你还是会抓我对吗?”  苏子青恨恨地点了点头。  云书城依然在笑,他的笑音很浅,如夜风般轻柔:“可是,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苏子青,你该怎么办?”  一模一样的面容,天下人都知道这张脸是属于云书城的,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叫苏子青的捕快。  “我完全可以反咬你一口,说这些人是你杀的。”他的意途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苏子青就是再傻再呆也知道自己落入了他的圈套中来。  是的,没有人会相信云书城会杀人,相反,一个冒充云书城的人才更有可能是凶手。苏子青突然觉得手心和脚底心都凉透了底。  云书城的病好了,他不再需要她了。这世上有个和自己长相一样的人,总归会是个瘾患,所以,他必须要除掉她!  “苏子青,你还会抓我吗?”云书城的微笑在此刻看来,隐藏着阴狠与恶毒。  苏子青低垂着头,脑子里乱糟糟地,轰轰作响,无法静下去思考应对之策。她本就不是聪明的人,她感觉自己仿佛走入了绝境,无法逃脱。  “你杀了人。”苏子青抬起头,一字一字的回复。  “不是我。”云书城摇了摇头,眼底笑意突现,令人生厌的转过头去,他伸出手指头,指向苏子青的额头,轻轻的说:“是你,苏子青,这些人是你杀了。我一直和公主在一起,她可以为我作证。”  苏子青已经被气得说不话来。  云书城却依然执着之前的问题:“苏子青,你会抓我吗?”  这一次,苏子青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她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异常地痛苦,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空气却像是静止不动般,令人呼吸都窒息起来。  苏子青的表情非常痛苦,她再次抬起头时,云书城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挣扎,不甘,痛苦,气恼,痛恨。唯一没有看到的便是逃避。  “我会为自己作辩护,云书城,你杀了人,我有责任要抓你归案。”  苏子青的话还没说完,云书城就笑了,他笑着对这个房间的所有人说:“都听到她的答案了吧!她值得。”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公主是个好姑娘啊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这一刻,苏子青才有些许恍然与疑惑,耳边传来一阵急速的咳声,她顺着声源看过去,只见原本还一脸气定神闲的人突着用帕子捂着嘴唇剧烈地咳了起来。  “你不是病好了吗?”苏子青心中一惊,忍不住问,语气是难掩关心。  云书城咳了一阵,向准备走过来扶他的客栈老板摆了摆手:“不碍事。”说着,又是一阵巨咳,指缝间有殷殷红色,看得苏子青整个心都凉了。  “别担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像是看出苏子青内民的恐惧,云书城自嘲地笑了笑。  “你的毒……”苏子青不知为何有些内疚,只因这下毒的人是司马南。  “已经解了,你别担心。”这一次不告而别,其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解这毒。能在这里遇上苏子青,既是意料这外,又是计划之中。  “你要是好了,这丞相还是你来当吧。”她原本就没想过要去什么丞相,她的职业是警察,维持一方治安才是她的梦想。更何况,她害怕她的能力会让东临的百姓失望。  “你做的很好,苏子青。”云书城说:“这些日子,我其实一直在。我很开心,你也一直在。纪家这根大树不好拔,我怕你会在这件事情上栽跟头,所以也就跟来了。”  他的目光此刻落在了窗外,原本漆黑的院落里,突然亮起了一支支地火把,染红了半边天空。苏子青转头看过去,发现那些人竟然都是刚才在打斗中倒下去的人。  “他们现在归你所有。”云书城云淡风轻地解释。  苏子青却是吓了一大跳,她心里突然有个很不祥的念头,可是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一次我也会跟着你去。”说到底,还是不放心。纪家的水太深了,他和司马南摸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摸出个深浅来。  苏子青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顿时有些无语。  “别担心,我会一直跟着你,苏子青只要你志向不变,我就会一直跟着你。”这她这般说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只要苏子青能保持初衷不变,云书城就永远只是云书城。  “我不懂。”苏子青道:“云书城,既然你的病好了,为什么还要我来当这个丞相。”  “因为你是苏子青。”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司马南绝不会就这样放任苏子青回到原本的位置上。或许他和他都一样,看上了这个看起来很傻很天真,但总是在不停的改变你对她的认知的苏子青。  苏子青还是不懂,她一直就是苏子青,这和他要不要回来当这个丞相有直接关系吗?  “你只需要知道,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背后,屋外的那些人也会一直站在你的背后。”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这是云书城想要对苏子青表达的意思。  苏子青终于有些明白了,只是此刻她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说。  “那个,那个公主,她好像很喜欢你。怎么办?”再这么下去,她担心自己的贞操不保啊。  云书城脸色一下子转红,有些尴尬地转过脸道:“你离她远一点。”  “不是,我是想问你,你对她有没有意思?其实她虽然任性了点,本性却是极好的。”安然公主确确实实是个好姑娘啊!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他,他讨厌女人!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旁边的客栈老板立即附和道:“公子,苏姑娘说的极是。”他是怎么看那位公主殿下,怎么顺眼啊,和自家公主真心是绝配啊。  回答她们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咳得苏子青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待那阵咳声慢慢停下来,云书城对苏子青摆了摆手,说:“你快回去吧,一会儿她该起疑了。”  苏子青思量了一下,觉得把公主一个人留在屋子里还是不太放心,便转身返了回去。刚出门,便看到一脸含笑的石灰。  “大人,好久不见。”  苏子青呆了呆,转头看向屋内的那个冰山石灰,表情像被人强塞了个鸡蛋进嘴里。  “你,你们居然是双胞胎!”   石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不是双胞胎,他是我堂哥,他爹和我爹才是双胞胎。”  尼玛,这基因遗传得太邪乎了!苏子青抽了抽嘴角,一刻也没多留,赶回客栈去了。  回到客栈,公主殿下还在,双手握剑,听到她推门进来,显然有些神经质的站了起来,见到来人是她时,不由长呼了口气。  “什么情况?”外面的动静歇了有好一阵子了,她一直想出去看看,但又怕落入敌人的陷阱。  苏子青解释道:“一群江湖人来寻仇,现在人已经撤了。”  公主半信半疑,慢慢放下剑问:“你怎么去那么久?”  “遇到一个朋友,聊了几句。”苏子青叹了口气,道:“好在没闹出人命来。”  “江湖人的事情,朝廷不好插手的。”有人的地方总会有江湖,像这种江湖门派的恩恩怨怨,只要不是闹得太过,朝廷总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苏子青揉了揉太阳穴,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公主打了个哈欠,异常听话地爬上床睡觉了,苏子青依据打地铺睡地上。  一夜无话。  再次醒来,天已大明。推开门,苏子青看到石灰正站在门外,腰杆挺得笔直,仿佛一张紧绷的弓。  “石灰?”  “我是石灰的堂哥,你也可以叫我石灰。”  苏子青有些尴尬,问:“你真实的名字?”  “石头。”  苏子青有些囧:“姓云的取的?”  石头点了点头,就名字的事情没有再发表言论。  “大人,以后你还是叫我石灰吧!”所有人都知道云书城的身边有一个尽忠职守的护卫,叫石灰。前段时间云书城带着石灰出走,苏子青对外解释说石灰回老家相亲去了。  关于这一点,苏子青颇为尴尬地问:“你成家了吗?”  石头古怪又嫌弃地看着一脸八卦的苏子青,非常不爽地回道:“我讨厌女人!”  咔嚓!  什么东西碎了!  苏子青很不纯洁地想到了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巴拉巴拉这类的词。  石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反而生硬地加了一句:“女人,麻烦的种类。”  啪!  苏子青幸好闪得快,公主殿下的长剑就这么一点征兆也没有的横了过来,架在石头的脖子上。  “给本公主磕头道歉!”  苏子青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抹了抹额头拼命向石头老兄使眼色,公主不是好惹的啊,当心自家小J~J的命运啊。虽说你武功高,可是不及对方地位高啊。快道歉吧!向公主磕头不丢人!  很显然苏子青不了解石头老兄的为人啊,石头之所以叫石头,是因为他这个人比石头还要冷硬,不通人情世故,不懂啥叫软弱。  石头兄一点畏惧之色也不露地拨开了穆安然的剑,语气特别冷硬的回道:“你是女人吗?”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牛,纯爷们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咔嚓!  什么东西又碎了!  苏子青瞬间内牛满面,这货绝逼是来拉仇恨值的啊,纯粹是嫌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长得太结实了,想出来动一动了。她这时候都不敢去看穆安然的脸,那绝逼是青肿青肿的。  果然,穆安然气得脖子都粗,拿剑的那只手颤啊颤啊,真恨不得一剑捅死这人才合适。  公主的气性特别地大,那张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愣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说出来。  苏子青擦了擦汗,心想不能啊,她平时欺负自己时,那语气,那表情,那气场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啊。怎么见了石头兄就蔫了呢!  公主殿下其实没有蔫,她是因为事情发生太突然了,脑子有点没转过来。要知道,以往只有她欺负别人,别人被欺负了还得一边哭,一边为自己求饶,顺便说点经典台词‘奴才不敢’之类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石头兄这般强悍的人物出现,还讽刺她不是女人。  可怜的公主殿下横行了半辈子,这一次终于遇到了天敌了。杀了他,她又不甘心!她必须要报复回来,要让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跪在地上舔她的脚,流着泪求饶。  “你等着!”穆安然咬牙切齿了大半天,最后只挤出了这么一句类似反派人物的穷途之词。苏子青简直看傻眼了。公主殿下收好剑,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子青看了看穆安然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一脸牛逼相的石头,真心想给跪了。  “哥们儿,牛,纯爷们。”就差对他竖大拇指了。只可惜石头兄牛人一个,甩给苏子青一个不屑的眼神,跟在公主屁股后面走了。  苏子青纳闷的想:这两个人不是说要来保护她的吗?怎么扔下自己先走了。  纳闷归纳闷,苏子青还是很认命地跟了上去,出了客栈,三人跳上马,一路奔腾,往卓州赶去。  其实苏子青没有向任何人表明自己此次的目的地,可是那二人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往卓州进发。  卓州是一座水城,傍山依水。这里的人们大部分靠水吃饭,苏子青这次来,主要是来找一个人。那个人是一名水匪,有名的江洋大盗,手底下的人命数不胜数。可是,朝廷却一直拿他没办法。  就像香港的黑社会一样,明明知道对方不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一直没办法将之绳之以法。更何况里还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东临的盗匪特别特别的多,朝廷每年用在剿匪上的钱多得令所有户部的官员头痛。  更要命的是这位叫凌疏狂的水匪还是半个外国人。  苏子青当初在熬夜审读司马南给她的纪家档案时,就已经注意到凌疏狂这个人了。资料上显示他的母亲是一卓州一家大户小姐,可是却未婚先孕,到死都没有透露出凌疏狂的父亲是谁。  凌疏狂原本应该像凌家所有的孩子一样读书上进,考个功名。可是偏偏他十二岁那年离家出走,之后便干起了水匪这一行。专抢纪家的货运。  司马南将凌疏狂的一生调查得很仔细,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或旁枝细叶可以表明,凌疏狂的生父可能是纪家现任的家主,但是凌疏狂在抢了那么多纪家的货还能安然无羔地活着,并且将水匪的事业越做越大,光是这一点,就不能猜出他和纪家之间那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何况凌疏狂的母亲虽然没有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凌家人一致认为自家女儿上了南昭奸商的当了。在卓州,凌家人是最痛恨南昭商人的。据说,凌家老爷子宁肯自己种稻子,也不买纪家米铺的米。  苏子青从这些资料中,隐隐猜中了一些事情,因此,她才会不远万里赶来卓州,和纪家人叫板怎么可以放过这么一条有用的线索不用呢!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狗血太多了点吧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卓州城,环山依水。自古名人雅士都爱来此地游玩,撇开那些名山胜景不提,卓州城还有一景冠绝天下――那就是盛月楼的歌舞。  盛月楼的歌舞并不是最迷人的,迷人的是跳舞的那个人。  苏子青花了二十两才有机会进入这盛月楼中一睹林丹青的舞姿。苏子青不懂舞,所以也看不出林丹青的舞蹈到底胜在哪里,为什么天下人都会奉她为天下第一舞者。  甚至有东临四绝之说:云书城的词,夏淮安的琴,林丹青的舞,谢长留的字。  这四绝中就有林丹青的舞姿,她仿佛生来就会跳舞般,盛月楼是她一手创立,舍弃了官家千金的身份,自愿入了贱籍,只为了能够随心所欲的跳舞。  苏子青虽然不懂舞,却懂人心。她在盛月楼之前,便已做足了功客。  林丹青,凌疏狂,他们是一对情人!  甚至可以说林丹青有今日的成就,却依旧能独善其身,将盛月楼发扬光大,这背后全是凌疏狂的功劳。  三年前有个世家子弟看了林丹青的舞蹈后,对她痴迷不已,纠缠数日无果后,打算霸王硬上弓,结果被凌疏狂的手下揍得再也不能人道。  两年前,北燕国的一位世袭侯爷死在了盛月楼。这案子曾经轰动一时,但苦于没有证据,案子一直没有破。坊间传言那位侯爷是因为轻薄了林丹青而被凌疏狂杀了。  半年前,有人给林丹青说谋不到半月,那人全家都搬离了卓州,据说是受了凌疏狂的威胁,不敢再在城里住了。  这些坊间的传间既不可全信,却又不可不信。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凌疏狂经常出入盛月楼却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此刻苏子青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为了等凌疏狂的出现。她是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看自己欣赏不了的舞蹈艺术,她只是来找这个跳舞的人聊一聊。  林丹青一舞即罢,便转身下台,苏子青趁此追过去,石头兄更是直接的拦住了林丹青的去路:“姑娘,我家主人想要和你谈谈。”  任何时候,任何场合,石头兄的表现总是这么滴凶猛。  林丹青本想讥讽两句,可是目光在触及到苏子青的面容时,突然惊得瞳孔都收缩了。  “云大人!”她险些失声惊呼。  苏子青脑门一僵,转头去看石头,石头立即摇了摇头,自家主子处处留情撒种,他哪记得那么多啊。再说,他又不是石灰那笨蛋,天天跟屁虫一样跟着对方。  “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林丹青惊喜的忘记了猛男石头带给她的不快,一只手热情的拉过苏子青,把她往自己的寝室带。  苏子青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可是此时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自己指不定和这女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说漏了嘴想补救都来不及。  哪知刚进了屋,林丹青就突然松开手,原本脸上的笑容此刻也冻成了冰块。  “说,你把我妹妹给藏哪去了?”  “你妹妹?”苏子青头有点晕,脑子反应不过来。  “别装傻,当年我在船上跳舞,夏淮安弹琴,你作了一诗,我妹妹听了,就去追你了。”林丹青冷冷地看着苏子青,眼底温度直降到了零下不可承受之冷。  苏子青真心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这都是哪跟哪啊!云书城说是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其实就是在放屁。她压根就不知有这么一出狗血剧集。  她要是早知道,她要是早知道云书城祸害了这么多少女少女,她就应该为民除害把他给废了!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你妹哪位啊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林芝音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苏子青,眼神幽深,似有话说,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低道:“大人不必担心,我们都不会出卖大人。”  我们?苏子青心里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云书城招惹的还不只她一人?  苏子青的脸顿时变得很菜,内心再一次问候了云书城的祖上。  林芝音这时转身,推开门,带头走进屋内。  这是苏子青第二次踏入司马南的卧室,上次是醉酒失身,醒来后又被司马南的表现给吓得落荒而逃,所以根本没来得及欣赏室内的装修。  这一次,因为是探伤,所以不由地打量起司马南的卧室,很传统,很古色古香的房间,相比起云书城的卧室更添了几许肃杀的气息,这与他平日喜欢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一面是截然不同的。。  想起这人也曾为东临皇朝立下过许多的功劳,平定过疆南之乱,击退过北燕入侵,他半生戎马,功高盖主,是东临皇朝唯一的异性王爷,这样的身份、地位、权势以及战功,也难怪整个皇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用云书城的话来说:“就算司马南不想反,但是为了保住他身后四百位将士,六十万大军,他也会反。”  苏子青一直都很理解,也很同情司马南的处境,但是,她是个和平主义爱好者,只要是战争,受伤害的永远是百姓。  她一步步的走近司马南,看到他许多不为人知的面容也看到了他被伤得只能躺在床上的一目。  他在笑,嘴角弯起,这笑似乎是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过猛然堆起,那笑容随着她的走近越见夸张,而苏子青却不自然的红了脸:“笑什么?”  “我笑你来看我。”司马南支了支胳膊,半靠在床上,目光幽远的看了一眼林芝音,冲她摆了摆手,说:“谢谢你带她来看我。”  林芝音尴尬地看了一眼苏子青道:“大人,芝音先退下了。您和王爷好好聊一聊。”  苏子青没说话,她觉得眼前这种状况很是有些诡异,但是具体哪里诡异又说不上来。苏子青想不出所以然,于是甩了甩头,走近床前,问:“伤得重吗?”  司马南微笑:“如果受伤能换来媳妇的另眼相待,那我宁愿多伤几次。”  “少贫嘴!”苏子青受不了司马南的肉麻,故意冷着脸问:“公主的婚事是不是你插手的。”  司马南眼神微黯,低垂着眉沉思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你来只是为了问这件事?”  苏子青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用一种微冷的目光看着他。  司马南沉默少许,最终还是长长叹了口气,有些认输地说:“这件事情,关系到两国的邦交。西罗国与我们东临早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但绝不能是现在。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整个东临也没有准备好。而公主出嫁西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苏子青还是不说话,她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懂,但是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为了所谓的短暂和平,去牺牲另一个人一生的幸福。这样的做法,她无法苟同,可是,放眼过去与现在,似乎这样的事情从未少过。  司马南说:“苏子青,这事不可更改。”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身份被拆穿了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尼玛,敢情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苏子青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一生经历的危难艰险不在少数,只有这一次,她是真的被吓倒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两只腿都是软的。  刚才凌疏狂的那一刀太过霸气,也太过突然,她完全准备不及。  “说,你是谁?”凌疏狂的神色森冷,目光凌人,眼色里隐隐杀气欲现,那表情似是要吃人。  林丹青站在一旁捂着嘴角,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苏子青脑子一时转过来,呆愣了好久,才慢吞吞道:“我,我,是云书城。”  “你不是。”凌疏狂收起刀一步步往苏子青走过去,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拍了拍她肩,伸出一只手比出了约三厘米的长度,道:“你最少比他矮了这么多。”  苏子青傻眼,这也能看出来?她明明就有垫鞋垫好吧。  “你垫了也不管用。”凌疏狂冷哼:“说吧,你到底是谁?”他一边说,一边看站在门口的石头。  石头兄面不改色,突然转过身走了出去,顺便将门给关上了。  林丹青在一旁笑:“我说你怎么像不认识我似的,原来,原来竟是个冒牌货。”  苏子青抿着唇不吭声,云书城应该早就知道她来见凌疏狂就一定会被识破,所有石头才会如此淡定。既然石头走出去,说明他认定她是安全的。  比起林丹青的好心情,凌疏狂的表情显然沉重许多,苏子青猜得不错,他和云书城认识,不但认识还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可是当年有一些小的争执,让二人渐行渐远,他当了一国丞相,他却成了水匪首领。  世事无常,当年曾一起携手而行,把酒问天下的两人,可曾有想过他们会有今天这样的境遇。  “告诉我,云书城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既然连石头都能在这个人的身边,想必是受了那人的命令,那人为什么会找一个人来冒充自己,那只有一个原因。  苏子青摇头道:“他还活着,只是生了病,身体不太好。”  “什么病?”凌疏狂不由地紧张。  苏子青道:“准确来说是中了毒。不过已经解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他来了吗?”  “一直在我的背后。”  凌疏狂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苏子青问:“你来找我,是不是为了纪家的事?”  苏子青点了点头。  “他让你来的?”  苏子青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呃。说实话,他之前离开过,我甚至以为他已经抛下了我。”  “他不会抛下你。”凌疏狂问:“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苏子青想了想说:“他会来找我的,到时候我帮你问问他。”  凌疏狂没有再说话了,他有些沉默,也有些伤感。  “你见到他,一定要告诉他,我其实早就不怪他了。”  苏子青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一问题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他的?”那些共事十多年的官员都不知道她是冒牌的,就连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也从未怀疑过她的真实身分。为何这人却能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他呢?  凌疏狂想也没想的回道:“很简单,真的云书城是不会相信我的刀会朝着他劈来的。”  也就是说,真正的云书城是不会相信他凌疏狂会真的去伤害他,就算当年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仅仅是生气。  生气他的利用,他的算计,他的不择手段还有他无法理解的理想。  “纪家的事?”苏子青忍不住问。  “但凡对纪家不利的事情,我都会去做。”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苏子青,表情冷肃:“不过,我想要让纪家永世不得翻身,你确定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我才不是什么好人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让纪家永世不得翻身,这要求也太高了点吧。  苏子青没有作出承诺,因为她固然想拔掉纪家这颗毒瘤,但是如果纪家真的倒台了,想必影响的绝不仅仅是东临的经济,而是四大国的经济都会因此受到波动。  她虽然不懂经济,但前世所经历的几次金融危机都让她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经济影响一切。  “你要是做不到这一点,我又凭什么帮你。”凌疏狂冷笑。  就算是那个人站在这里,他想他也不会这般轻易地就去同意去做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和纪家人打交道,走传统的路子根本毫无用处。他虽然还不了解苏子青的计划,但是从这个人的眼睛里透露出的坦然与正气不难猜出。她必是要与纪家公平竞争。  这无疑是以卵击石,纯属找死的行为。  苏子青握紧了拳头,对凌疏狂轻视的目光视而不见。  “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有自己的原则,但有的时候,我也懂得放掉一些所谓的原则。”她承认她之前的性格确实点过于耿直不懂变通,可是随着她在丞相的位置越坐越久,听云书城的教诲越来越多。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身正气的小警察了。  她学会了取舍,懂得什么是算计。  “哦,你放弃了什么?”凌疏狂的态度有些冷嘲,他一点儿也不相信一个所有想法都写在脸上的人能有什么好方法对付纪家。如果有办法,当年他又怎么会和云书城绝裂。连云书城也做不到的事情,他又何能做到。  苏子青憋红了脸,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放弃了什么,难道要直接说自己为了天下百姓和司马南睡了,放弃了贞操。这实在让人无法说出口。  过了半晌,她才慢慢平复了心情,看着凌疏狂问:“你呢?每天这么打劫着纪家的商船对你来说就是报仇的方法了吗?”  “我愿意。”  “或者说,你其实并不像你所认为的那般恨纪家的人。”凌疏狂的身世现在看来其实还是个谜。苏子青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些试探的成份。  结果凌疏狂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一副冰冷的表情,连话也懒得回一个。  苏子青有些尴尬,不由地去看林丹青,林丹青会意的笑了笑,走上前搭在凌疏狂的肩上,柔声道:“既然你们目的相同,何不坐下来认真的谈一谈呢!”  苏子青没想到林丹青会帮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她笑了笑。  凌疏狂点了点头,当着苏子青的面吻了吻林丹青。看样子,他确实很爱林丹青,并且林丹青和云书城也是认识的,关系很不一般。  凌疏狂找了把椅子坐下,对苏子青说:“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  苏子青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她并没有坐下,也没有挪动,而是站在原来的地方,目光深远而坚定的看着凌疏狂道:“我要以朝廷的名义入股三成,干涉纪家所有的生意。”  “痴人说梦。”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你一直看不见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如果纪家的家主变成你呢?你认为这还是痴人说梦吗?”苏子青冷冷地问。  凌疏狂先是呆住,紧接着大笑起来。他一把拉过林丹青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问:“丹青,我没有听错吧!她说要让我成为纪家的家主。”  林丹青摇了摇头,表情奇异地柔和:“你没有听错,现在你先冷静下来,听这位……呃……云书城吧,让他把话说完。”  “我叫苏子青。”苏子青自报了家门,然后紧接着说:“纪家现任的家主是纪阳诚,他膝下只有一个儿子。而他有两个哥哥,大哥有三个儿子,并且都很出色,二哥更是了不得,有十一个儿子,六个女儿。如果他想保住自己家主的位置,那么,他仅有的那个儿子就必须非常出色才可以。”她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道:“而据我所知的情报来看,纪阳诚的儿子从小就体弱多病,绝对不会是家主最好人选。”  “你认为他会来找我回去继承家业?”凌疏狂差一点就要笑出声来,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好笑的事情,“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会找我这么一个狗杂种回去继承家业,他曾经,他曾经甚至要……”  余下的话凌疏狂有些说不下去,因为说出来就表示他在乎。可是,他怎么会在乎,母亲被那个人害死了,自己也差一点就死在那个人的手里,他向外公立过誓一定要让纪家人血债血偿。  “凭着这些年,你到处打劫纪家商船,却安然无事。”她可不认为以纪家的实力会对付不了地方上的小小水匪。纪家人不追究这些,一是因为纪家有的是钱,那点小损失根本不算什么,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纪阳诚是这在向凌疏狂示软。众所周知,他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病秧子。还有一年的时间,纪家就要开始选出新任的家主了。  比起自己两哥哥家的儿子,他当然更希望是自己的孩子继承家主的位置,这样他才可以继续当家。  苏子青的话等于直接戳到了凌疏狂的痛处,确实,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在纪家人眼里不过是一种不痛不痒的玩闹,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乎。  “你也说了,纪家那么多儿子,就算纪阳诚想扶持我,别人也不一定会肯。”纪家可是不一个家族,光是旁支就有数百家,面对这样一个大家族,想要直接坐上家主的位置,实在是痴人说梦。  “如果你拥有足够给纪家造成威胁的实力呢?”苏子青问。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这个实力,也不可能有。”凌疏狂道。  “不,你有。”苏子青笑了起来:“因为纪阳诚想扶你上位,就必须要让你拥有一些成就。”  “你是说……”凌疏狂眼睛一亮,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这些年居然一直没有想通。  “纪阳诚示软了这么多年,那么多商船被你劫走,他都能压下这事,不吭一声,就是帮你积累资本。你想不通,是因为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别忘了,你是水匪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资本?居然是资本!凌疏狂既喜又悲。  “那些钱我都打赏给弟兄们了啊。”还有一些都当劫富济贫,早就分给当地老百姓了。他哪里来的什么资本啊。  苏子青暗自泪流,既无语又欣慰,心道,你要是不这么豪爽加缺心眼,我也不敢找你啊。  “所以,我之前说了,我要入股三成。”  “……”  “也就是说我出钱让你去积累更多的资本与纪家去抢生意做。”  这次凌疏狂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真的是傻子了。苏子青的意思是帮他入主纪家,然后他拿出纪家三成的股份给她。这也是就是她这次找上自己的理由。  “说实话,纪家的钱我一分也不想要。”这是凌疏狂的真心话,若不是为报母仇,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和纪家沾上关系。  “我相信,你可以成了纪家家主后,把股权全部卖掉,相信四大国的皇帝都很想和你做生意。”  “你不想独吞?”如果苏子青开口想要,他若真当了纪家的家主,所有家财奉手送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苏子青摇了摇头:“南昭敛财,惹得众怒,被灭国只怕是迟早的事。”东临若想强国,单靠垄断经济命脉是绝对行不通的。南昭虽富,可国力上却不一定强得过东临。  更何况纪家几百年家业,若真想全部都吞食掉,光靠东临只怕还没吃完就已经不能消化了。纪家的财富是天下人的财富,也是四大国集体的财富,分食出去才是最佳的解决途径。  谈话进行到这里,凌疏狂不得不对苏子青另眼相看,他看人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像苏子青这般矛盾的人。明明她的想全都写在了脸上,让人一看就透,可是聊起天的时候,又觉得这个心机深沉,分析问题逻辑紧密,环环相扣,应是个极度聪明的人才对。  通常这样的人野心极大,像云书城一般应该是个阴谋论家,可是她表情坦然,语调清透,想问题深远而透彻,竟是那种丝毫不受利益诱惑的大智之才。  她明明这样的性格,明明就是很好懂的人,为何他却发现自己竟有些看不透她般。  她甚至比云书城还要聪明。  最后,凌疏狂决定和苏子青合作,想要看一看这个人到底会怎么做?怎么才能将他送上纪家家主的位置。要知道,离纪家选举下一任家主只剩下一年时间了。  “你打算怎么做?”    “和我南下去临江收粮。”苏子青想也没想的回道。  “收粮?”凌疏狂差一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纪家有天下粮仓之称,她居然想和纪家抢粮草生意。果然,他还是太高估她了。  苏子青笑了起来:“我去收,当然不会成功,但是你去收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你别忘了,你是水匪。”  苏子青笑得过于明亮,凌疏狂险些看出神,待他反应过来,觉得既好笑又好气,忍不住为自己辩道:“我虽然是水匪,但是从来没有抢过老百姓的粮草。”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找上你啊!”苏子青依旧在笑,因为这实在是美好的一天。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老实人不一定真老实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临江地处东南,土地富饶辽阔,有天下粮仓之称。  苏子青一路走来,入眼及目皆是一片金黄色的稻麦,秋风徐徐吹动着稻麦扭动腰肢,这里是东临的粮仓,可是东临却收不上半颗粮食。  “有道是天下粮食出东临,东临粮食出临江。”穆安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美景的景象,仿佛诗人口中的佳句,画家笔下的风影,歌者口中的妙音。  那一片片的稻麦迎风摇摆,美得令人不舍不得移开眼。  “这是我们东临的财富。”苏子青回过头对公主,也对自己说道。  马车缓缓而行,卓州离临江不过两日路程,可是苏子青这一行却足足了八天。这八天,临江城内并不安静。  据说是发生了天大的大事情,导致苏子青一入城便被临江的知府给请到府上彻夜长聊。  “云大人,这事你说该怎么办?”临江知府谢乙安是一个实在人,四十五岁的年纪,却在临江当了十八年的知府。这十八年,无功无过,老百姓既不念他好,也不说他的坏话。  苏子青刚到临江,本想着行事低调点,可是这位实在人却是一点察言观色的能耐都没有,城门前远远就迎上了,老百姓都围过来要看这位风流大才子,少年丞相。  苏子青喝了两杯酒,看了一眼身旁的公主和石头,三人目光流转,对这临江城内的情况却是心知肚明。苏子青将酒杯放下,看着老实巴交的谢乙安道:“你应该收到文书,本官此次来临江是为收粮之事。”  提到收粮,谢乙安不禁苦笑:“这事陆大人和陈大人几天前已经和下官提过了,下官也设立了征粮所,只是百姓都愿意将粮食卖给纪家。”  “除了纪家呢?凌疏狂不是也在征粮吗?”  谢乙安怒道:“他哪里是征粮,分明就是抢粮。”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状纸,“大人请看,这些都是这两天农民状告凌疏狂强征的状纸。”  苏子青接过状纸看了看,抿唇思索了片刻,道:“这事,本官会去查明。现在最当务之急的是做好老百姓的工作,让他们知道朝廷的信誉比纪家人要好的多。”  谢乙安点头称是,苏子青不愿多留,起身要走。  “大人,下官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所。”  苏子青拒绝道:“不用,陆憬和陈安已经租好了小院和店铺。你的征粮所继续作好宣传工作,我的米铺也会尽快开张。”  “米铺?”   谢乙安有些无法理解苏子青的做法,不是说以朝廷名义征粮吗?怎么又开起了米铺?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  谢乙安想不明白的事情,司马南却想得透彻。苏子青要开米铺的想法与司马南的想法却是不谋而合,所以他整了间米铺,并且就开在苏子青的对面。  不过,这是苏子青后来才知道的。现在的苏子青正坐在租住的小院里听云书城留给她的探子的汇报,凌疏狂很是了不起,威逼利诱没少收粮,虽说是黑社会性质的收粮,但给的价钱却不比市价低,相反还多给了那么一点点。起初村民们都很反感他的这种做法,可是随着凌疏狂给钱越来越痛快,也不压价,都是一口价的买卖,状告他的人也少了许多。  听到这里,苏子青有些好笑地看着手中的状纸,这是谢乙安给她的。  “查一查谢乙安的家底,不要直接查他,最好从他身边的人入手。”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暖个床而已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大人,你怀疑谢乙安?”穆安然有些不解,谢乙安当了快二十年的临江知府,是个从所周知的老实人,这种人有什么好查的。  苏子青笑道:“你认为一个人在同一个位子上待了十八年没有变动,这很正常吗?”  东临的地方官是三年一任,官员若是不犯大错,每六年会有一次考核,或升迁,或平调,或降级。很少有人愿意,或者能够在一个任上一待十八年。  如果临江是个穷江僻壤就算了,偏偏临江是东临第一米城不说,还是全国经济的中心,除了粮食外,纺布业、酿酒业皆居全国之首。除此外,临江还有四景闻名天下,汇聚天下文人雅士,隐士,画师,诗人皆聚居此地。可谓是汇集天下下之灵气。  这么一块好地方,就算是谢乙安想要赖着不走,别人也不见得同意。东临的世家子弟外放做官的比比皆是,想要来临江的也不在少数。  可是,谢乙安却一直守着临江知府这个位置,不动不摇,若要说这很正常,那天下也就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了。  “你是说他有后台?”经过苏子青这么一点,穆安然也觉得这件事情十分不可思议。  “这事可说不准。”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苏子青也不愿多说。赶了一天的车,也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示意穆安然出去,她要睡觉了。  穆安然有些不情愿,想留下来多陪陪心上人,可是石头老兄拦在中间,冷冷地说:“我家大人累了。”  “你……”穆安然气苦,她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  “男女授受不亲,公主殿下。”强硬的态度,冰冷的语气是石头老兄对付穆安然的必杀技。  穆安然扭头去看苏子青,苏子青却假装打哈欠没看见,一副我快累倒了的模样。穆安然再气不过,也得作罢。冷哼了三声才不甘不愿的出去了。她走出去没多久,另一个人翻窗进来了。  石头的剑很快,只是刹那,便横在了那人的肩上。  “王爷,我家大人要休息了。”依旧是冰冷的语调,空气都仿佛要冷得掉渣了。  司马南撇了撇嘴,道:“我是来替你家大人暖床的。”  “不用。”这才入秋,暖什么床!石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骗三岁小孩也不该找这么个借口。  “你是不用,可是你家大人需要我温暖的身躯啊。对不对,苏子青!”  司马这一声苏子青叫出来,苏子青想装不认识都不行。原本的困意瞬间被司马南这一闹也没剩下多少了。她朝石头挥了挥手,示意他放下剑,说道:“你先出去吧,我和王爷有些话要说。”  石头很听话的放下剑,转身走了出去。  “他可真听你话。”石头一走,司马南就附了上来,双手从背后抱住苏子青,抱着她闻了闻:“想死我了,感觉有十年没见了。”  苏子青不会说情话,也不懂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和司马南的关系很微妙,他是她见到时忍不住亲近,分开时,却一点也不怀念的人。  “我今天很累。”  “知道,所以,我只暖床,不做别的。”司马南差一点就举指发誓了,苏子青即便不信,也不是很想推开他。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鱼与熊掌我要兼得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身边有了一个人,苏子青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醒来时,司马南睡在身边,紧闭着双眼,平日里总是微微翘起的唇角此刻却轻微地抿着,看起来既清秀又单纯。  不得不说,司马南还真的是长的一张欺骗大众的脸。  苏子青不由地叹息,这样俊俏可爱的人为什么要去做那危民危己的事呢?她翻了个身,越过他下床,穿好衣服出门买些包子回来。自己坐在房间里啃包子,肉包子的香味弥漫着整间屋子。  司马南醒来时,嘀咕了句好香。  苏子青转头看他,问:“要不要一起吃?”  司马南爬起来,就着苏子青寄过来的手啃了两口:“很好吃。”  苏子青笑了笑,他嘴上虽说好吃,可是眉间困惑却不是这个意思。  “我要去工作了,你在这里自便吧!”苏子青就着司马南吃剩的包子咬了两口,语气动作都是无比的自然。  司马南眼色却是有些深,看着苏子青的神态都不一样了。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雷动的心跳声,咚咚地跳个不停,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坏了大事。  苏子青拍拍手站起来,走的时候也是一点犹豫不舍的神态都未曾留,司马南觉得有些苦,他的味觉很多年以前就已失灵,可是这一刻,他却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回到自己的铺子,司马南忍不住问站在自己身后的青衫:“你说,如何让苏子青也喜欢我?”  青衫微笑:“苏姑娘性情耿直,嫉恶如仇,王爷将要做的事情,她恐怕不会喜欢。”  “你倒是很了解她。”司马南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微微有些不悦。  青衫依旧微笑:“是苏姑娘很好懂。”  司马南没有说话,他低头沉思了片刻,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已恢复了惯日的表情,嘴角的笑容总是恰到好处。  “青衫,鱼与熊掌我要兼得。”  青衫微微侧过头,选择了沉默。自家主子的性情他比谁都了解,既然他都放出这样的话了,想必日后的伤害是免不了的,不知为何内心却隐隐为那位一身正气的苏姑娘担忧。  接连着几天,司马南都没有出现,苏子青忙着铺子开张的事情也没顾得上这些琐事,直到云家米铺的招牌挂起来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家对面新开张的铺的老板竟然就是司马南。  苏子青那一刻的心情,有惊,有讶,有怒,也有喜。百味陈杂难以言表。  陆续间,司马南的米铺开了一家又一家,没有人知道他的粮源来自哪里,但是老板姓若是买粮,他却可以不断的供给。  苏子青米铺的生意比起司马南的热闹却是差得太多,她倒也不恼,每天坐在铺子里喝茶,卖米不是本意,收粮才是此次临江之行的最终目的。  现在,她唯一好奇的是,司马南的米是从哪里来的?  比起苏子青的惬意,司马南却是一点也不惬意,打从他的米铺一开张,纪家人就找上了门。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你居然喜欢男人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司马南,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这已经是纪梦瑶第三次来找司马南了,当初他向她买粮的时候,明明说是为了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作准备。两人私下的协议这几天也一直保持默契。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为东临的老百姓做一件好事。”司马南呵呵的笑,桌上摆放着一个算盘,有模有样地摆弄着。  “你放屁!”纪梦瑶气得一拳砸在他的桌上,咬着牙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瞒着家主私下卖了这么多粮食给司马南,这事要是被本家知道,她这些年在东临的苦心经营便完了。  “你怕什么?不是还有个姓凌的在抢你们纪家的货源吗?”  “这是两码子事,司马南,今天你必须跟我说清楚,你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要做个明白鬼。”  “纪大小姐,别那么大火气。当初咱俩的事情,图得是你情我愿。你若不是贪图纪家家主的位置,咱俩也勾搭不到块去。以前是除了你们纪家,我买不到粮食,但现在不同了,姓凌的在这临江城里收粮收得热火朝天,我发现,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司马南笑意渐深,五个手指头随意在算盘上乱拨着,说出的话特别的无耻。  纪梦瑶险些气吐血,她活了二十六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耍。而且这是以这样一种毫不留情面的姿态狠狠甩了一巴掌。  纪梦瑶咬紧了牙,又气又怒:“司马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片刻,目光穿过铺子的门朝着对面看过去。  她看到苏子青正坐在铺子里的一张桌子旁低头抄写着什么。她铺里的生意冷清,有时一整天都不会有一个客人上门。不过,她倒也不着急,每天照常开门营业。  纪梦瑶这停顿所传达给司马南的信息太多也太杂,他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纪梦瑶扬起嘴角轻笑起来:“可能天下人都不会相信,咱们风流倜傥的大才子云书城,居然是会和他的死敌勾搭上了。”纪梦瑶的笑声不大,但是却一点也没有掩饰其中的鄙夷也不屑。  “司马南,你府里养了二十八个小妾还不知足,居然每晚爬墙去睡丞相的床。云书城的身体难道比女人还销魂?”  啪。  算盘碎裂,圆珠滚了满地。  司马南的握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就连那如面具一般的笑容此刻亦是四分五裂。  “你都知道什么?”  司马南的表情阴鸷而狠辣,此时此刻,他完全没有办法隐藏那深埋在骨子里的嗜杀之气。原本一直含笑的眸子此刻却瞪得极圆,目光里的恶意如排山倒海般向纪梦瑶涌过去。  纪梦瑶从未见过这般神态的司马南,她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又稳定了情绪,强作镇定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司马南,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喜欢男人!”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杀人不需要考虑地点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司马南一言不发,唯有那阴狠的表情似乎可以传达他内心最真实的感受,那就是杀了她!  纪梦瑶虽强装镇定,可是她对眼前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侍从,有些恐慌地说:“你别想乱来,这里可不是你的瑞亲王府,这可是临江。”  “临江又怎么样?”司马南嗤笑一声:“我司马南想杀一个人,还需要考虑地点?”  语落,他朝青衫看了一眼,青衫仿若未闻,笑容淡定。  “司马南,继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们这些年的交情就当喂了狗,我等你来杀。”纪梦瑶虽惧,但更多的是愤怒,这些年她一直偷便卖粮给司马南了,除了私下的那些承诺外,更主要的是她对司马南有好感。而且这些年,司马南总是若有若无的向她透露出我对你是不同的信息给她。  她以为,他日他登上权力的顶峰,一定会与她携手。可是,她盼了这么多年,也梦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败给一个男人。  若是平常女子,或许也就罢了,可是她是纪梦瑶,纪家在东临的主事,她比任何人都要骄傲,面对司马南的羞辱与挑衅,她不能一丁点的示弱。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司马南冷冷的说,对于杀不杀她的问题上,并没有表态。  纪梦瑶气道:“司马南,我们都没有退路,你不杀我,明天我就会把你们的事公布于众。让天下人都知道云书城和你的事情!”  “我和司马南有什么事?”  纪梦瑶转身,便看到一张年轻、朝气、阳光的脸,她已在咫尺之距,简单而老旧的灰色长衫,头发高高的束起,浓眉大眼,体型微瘦,她原本应该认识他的,可是这一刻,她的记忆忽然有些模糊,那久远得仿若上辈子的记忆,此刻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苏子青来了很久,也看了很久,同时也听了很久。  司马南的表情在看到苏子青出现的那一瞬间柔和了许多,他最庆幸的是在听到纪梦瑶的那句威胁之词时,苏子青竟没有露出一丝惊慌之色。她显得十分的坦然,坦然地令司马南有些困惑。  “纪姑娘,你要对天下人说什么?我和司马南有什么事值得你公布于众?”  “你自己做过什么,还需要我说出来了吗?”苏子青的态度令纪梦瑶生厌,明明那么恶心的事情都做过了,却还要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恶心表情。  “你可以说出来。”苏子青跨进门,目光灼灼地看着纪梦瑶的表情。  司马南从那双眼里读到了太多的情绪,可是却没有一种是畏惧。  “你作为一国之丞相,”纪梦瑶指着司马南道:“不洁身自好,反而与男人欢好,还事还不恶心。对象是别人也就算了,还是你的死敌司马南,这样的事难道还不足以让天下人唾弃吗?”  难听恶毒的话从纪梦瑶的嘴里说出来,司马南不禁变了脸色。  苏子青冲他摇了摇头,对纪梦瑶道:“嘴长在你的脸上,你想说就去说吧!”  “你……”纪梦瑶和司马南几乎是同时开口。  苏子青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了,现在就去告诉天下人,说我云书城不懂洁身自好,与瑞王司马南睡到了同一张床上。这事事实,不容我争辩。”  “你疯了!”苏子青的平静令纪梦瑶不敢相信。  苏子青回过头,不愿再理这个人,转而对司马南道:“看来,我们需要谈一谈。”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我想我爱你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说完,转身就走。  她知道司马南会跟上来,就像她也知道纪梦瑶为什么会如此生气一样。  司马南瞪了纪梦瑶一眼,对青衫使了个眼色,便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大半个临江城,最后才在西山后的一条湖前停下。  司马南难得这样安静,苏子青实在有些不能习惯这样的司马南,她与他之间,一直都是他在主动。难得她会主动与他说些什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平静的湖面,许久才缓缓开口:“纪姑娘,她喜欢你。”  司马南无比的失望,他随她而来,本以为她会有更重要的话要对她说。是,他不得不承认,他们之前从一开始就存在太多的间隙。她从没把他当作好人,就算是床第之间也一直是他主动。他确实喜欢这样,也沉迷于这样的游戏。  “苏子青,我喜欢你。”终于,他还是说了出来。  苏子青既没有表现得惊慌,也没有惊讶。这答案,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她沉默了片刻,目光掠过湖面,似乎能看到对岸的风景。  “在去卓州的路上,我见到云书城了。”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司马南轻哼了一声,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苏子青长吐了一口气道:“他的毒已经解了,身体也恢复得很好。我打算等这件事情做完后,便离开这里,离开京城。你知道的,这个丞相原本就是云书城的。”   “你想走?”司马南整颗心仿佛沉入了谷底,他以为她要对他说的话并不是这些,他们这些天一起吃,一起睡。她怎么可能对他无情?或者说,他整个人都陷进去了,可是她却想着随时抽身离去。  苏子青点头:“我总是要离开的。”  “那我呢?有没有想过我?苏子青,别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苏子青这才回头,她难得平静的面容在此刻竟是一分情绪都没有外露。她专注而深邃的目光看着司马南时,竟是半点情爱之意都未入眼底。  “司马南,我正想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司马南愣住,吃惊或是不敢相信。她这是在回应他的那句喜欢你?  苏子青轻敛神色,嘴唇微抿,低语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与顾虑,纪姑娘或许可以帮到你许多。而我的想法,想必你也清楚,不过你若是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这一生也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  这样的话,她这一生从未对别人说过。司马南是第一个,也必将会成为最后一个。  “可是,你爱我吗?”  太多的惊喜之后,司马南感觉到的却是阵阵发凉,纵然苏子青对他有情,却还未到肯为他放弃原则的地步。他,还有太多的事未做完,又怎么愿意与她一起离开。  打从他发现自己的心意时起,她就已经决定鱼与熊掌,他要兼得。  苏子青看着司马南,思考了很久,才慢慢点头:“我想,我是爱你的。”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注定为敌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你不爱我。”司马南冷冷地回击。他的眼神冰冷而无情,嘴角甚至泛起冷嘲的弧度。  苏子青呆住,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表白换来的竟是这样的回答。  司马南冷笑道:“苏子青,你敢不敢摸着你的心,再对我说一次你爱我!”  “我……”苏子青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司马南既失望又长松了口气:“你不爱我,苏子青。你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其实是在拯救你自己,将来有一天,我必定要去那千夫指万人指的事情,你怕你到时候难观面对我,才会在洞悉了我对你的感情后提出这样的要求。”  苏子青很想摇头否认,可是她的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她确实是因为害怕他日不得不面对那样的司马南,才想着要提前逃离这里。  司马南看着苏子青,表情冷漠而严肃:“苏子青,我很喜欢你,比你所认为的还要喜欢你。可是,除了你,这世间还有很多人需要我。你听好,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同时,我也不会为你放弃任何事。”  苏子青脸色白了白,但仔细想想司马南的话,她竟然觉得这才是她所认知,所熟悉的司马南。  “那我也不会为了放弃任何事,包括我的原则。”她看向他的眼神里重新了有神采,既傻气,又骄傲。  司马南在看她,她也注视着司马南,夕阳下,临江湖边,柳荫下的两个人,就这么彼此注视着,他们都喜欢对方,可是,终将会走上对立的一面。  天生的冤家,生来的敌人。  晚霞无边 ,映红了半边天。  那一天的记忆,很多年后的苏子青回想起,认为最先离开的人是司马南。可是司马南却说,那一日,他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差一点落泪。  那一晚,到底谁先离开的谁,似乎再也无从考证,可是那晚离开后的事情,苏子青却记忆犹新。  她从湖边回来,便看到纪梦瑶站在不远处。  她说:“云大人,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苏子青本想拒绝,可是这世上有一些人,令人难以拒绝。  她随他去了醉月楼,两人倚窗而坐。苏子青率先开了口:“纪姑娘想要对在下说什么?”  纪梦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端着酒杯仰面而下,精致的妆容被那眼角的泪打湿,显得有些狼狈。  “我不甘心。”她说着,将酒杯递到刀苏子青的面前。  苏子青无赖地帮她满上,纪云瑶又喝了一杯:“我不甘心啊。”  苏子青无语,干坐在一旁,看着纪梦瑶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她看过纪家的资料,知道纪梦瑶的身世,她本不应该姓纪,但是由于她的母亲姓纪,所以在她的父亲死后,母亲带着她回到纪家。因为纪阳诚膝下只有一子,且身体羸弱,便改成了纪姓。她母亲与纪阳诚乃一母所生,传言她是纪阳诚最爱的人。  纪家的历史比四国的皇室贵族要更为复杂。纪梦瑶为了纪家,二十六岁了都未嫁人,眼见自己的表哥就任家主没戏,可是这时候偏偏跑出来一个凌疏狂。她自然不会甘心,所以才会有她私底下与司马南的交易。她虽不清楚,倒也能猜出几分。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谢乙安死了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不过苏子青不清楚的是,纪梦瑶再怎么不甘心,拉着自己喝闷酒有什么用?她若真的喜欢司马南,倒不如直接去追,就算司马南拒绝了她,好歹自己也努力过,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纪梦瑶一边喝酒 ,一边嫌恶:“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苏子青沉默,对于别人的事情,她从来不会自大的人认为比当事人更清楚其中内情。  “你知道吗?你根本不会给司马南带来幸福。”纪梦瑶喝了一杯酒,又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过去,你处处和他作对,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苏子青很想站起来走人,她有很多事要处理,坐在这里听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说什么了解不了解的话题,实在令她提不起精神。  “你想走就走吧,本来我也没什么事要和你说。”她打了个酒嗝,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苏子青只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问:“还能自己走回家吗?”  “不用你管。”纪梦瑶再一次打了个嗝,口齿有些不清了。  苏子青叹气再叹气,最后不得不站起身,拉着她走。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  “纪姑娘,你故意当着我的面喝醉,不就是想让我管你的吗?”苏子青苦笑不已。  “你算什么!”纪梦瑶气得抬起手要抓人,却被苏子青很快地制住:“纪姑娘家住哪里?”  她拖着她走出了酒楼,秋风习习,吹起两人的衣袂。纪梦瑶渐渐有些清醒,抱着苏子青哭道:“你说,幸福怎么就这么难!”  她努力了半辈子,算机了半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就连她唯一觉得可以依靠的那个人,最后也要抛下她不管。  “我不爱司马南,我从来也没有爱过司马南。我只是觉得,觉得……”  不知道为什么,苏子青很能理解纪梦瑶的感受,她幼年丧母,随着母亲住在纪家,认自己的舅舅为父,或许还曾撞破过母亲与舅舅的奸情。可是,她不能说,只能忍受着旁人的指指点点夹缝中求生存。  资料上说纪梦瑶十六岁就离家了,起初在西罗国跟着商队收兽皮,后来渐渐做出名堂,加上纪家宅斗的决定,她二十岁那年被派到了临江,一待就是六年。 这六年,在古时,就是一个女子的整个青春。  纪阳诚原本也有打算要扶她登上家主的位置,可是偏偏有一个凌疏狂,那是纪阳诚的亲生骨肉,外甥女再能干,也抵不过亲儿子。  所以才有那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纪梦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猜也就是这个时候,司马南找上了她,两个身世相近,处境相同的人免不了要互相取暖。苏子青不难猜出,当初司马南定是旁击侧敲地表达出自己事成后要娶她过门的意思。  有关司马的身世,苏子青一直不去想,可是,当初答应云书城时就已经一清二楚。可是,再多的理由,都不能做违背国家安全与人民利益的事。  这是原则,与爱无关,与同情也无关。  纪梦瑶这么一路嘀咕着不甘心,最后在苏子青的搀扶下回了府。那一晚,原本可以什么事都不需要发生。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石头出现了,并且一身是血。他的怀中还抱着穆安然。  苏子青脸色一下子就惨白成了一张纸:“怎么回事?”  石头的脸色灰白,紧抿着的唇在此刻突然溢了鲜红的血液。  苏子青又急又慌,从他手中接过穆安然就开始狂奔,待找到医馆,放下穆安然,才敢回头去看石头。  石头受了伤,看似很重,但还能说话。  “谢乙安死了。”  石头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所以苏子青并不知道谢乙安的死,会给她带来些什么。  她安顿好公主与石头后,便沿着街道一路奔回自己的米铺,待她离自己的米铺越来越近时,她便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踉跄了一下,然后低头一看。  她差一点失声叫出来。因为她脚踩到的竟是一个人的脑袋,瞪大了眼睛血淋淋的脑袋!   大家都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打赏,这种事情好虐心啊,有木有! 离奇的凶案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入目之处,血流成河。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肢体,苏子青的鞋,衣服下摆都被沾染上了血迹,她心里隐隐有不好的想法生出,但还是壮着胆子朝着自己的米铺走过去。铺子里已经没有了人,不,应该说已经没有了活人。烛火摇曳,映得苏子青的脸惨白如纸一般。她隐隐可以看到案台上的那颗脑袋的主人就是谢乙安!谢乙安死了,这并不离奇。离奇的是,她死在了自己家里,而且还被碎了尸。她转过头,走出屋外,月光虽稀,却可照见那些残缺的肢体分属不同的人。脚下的血,似乎尚有余温。这里,不久前,刚刚发生过惨案。死者无法估计,而对面的那扇门却一直紧闭。惨案发生的时候,司马南在哪里?他会不会成为了这地上的肢体?又或者……苏子青拒绝自己再想下去,她跑到对面,用力的去撞击那扇紧闭的门。冰冷的门板还有未汗涸的血,苏子青用脚踢,声音嘶吼力竭。“司马南,你在不在?你开门!你出来!”苏子青喊得噪子都哑了,那扇门依旧没有任何回应。苏子青渐渐绝望,慢慢转过了身,她决定去报案。苏子青就这么一身血的走出了这条街,而此刻不远处却响起了打更声。苏子青恍若初醒,很多事情都快得来不及让人思考,那位打更人放下手中的铜锣,拔腿便跑。口中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苏子青苦笑,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污,这副打扮不被人当作杀人犯都难。“苏子青!”就在这时,苏子青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回头的瞬间就被那个人搂入了怀抱。苏子青喉咙紧了紧,噪子有些发干,许久才发出声音:“我被当成杀人犯了。”“不要怕,我在这里。”司马南的呼吸很重,他的衣服很干净,带着某种青草的味道。她很想就这么一直抱关他,可是她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会推开他。“天这么黑,那人根本没有看清你的脸。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苏子青终于还是推开了他,她看的目光再也不见了初遇时情不自禁,而是带着一种谨慎与防备:“当时,你在哪里?”司马南顿住,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你在怀疑我?”苏子青想摇头,但最终还是生硬地问:“你当时在哪里?”司马南就这么笑了出来:“苏子青,你有没有脑子,我要是想杀人,还需要弄得这满地血。”他停顿片刻,又道:“就算人是我杀的,试问东临有谁敢让我伏罪!”苏子青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冷冷的问:“青衫在哪里?我记得他一起与你形影不离。”司马南的笑容有一瞬间僵硬,但他掩饰得极好,又因为月光不明,苏子青并没有发现不妥。她只是凭着本能去猜测,当年的青衣杀人魔,六年前的碎尸案,加上今夜的惨案,似乎都与那位叫青衫的少年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他休息了。”司马南解释。苏子青却道:“我去看看他。”司马南有些不悦,居然特别直白地说:“不是青衫。”苏子青执着道:“我要见他。”两人僵持不下,这时有阵阵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司马南急道:“你若再不走,可要就被当作凶手抓走了。”苏子青冷笑:“清者自清,你何必害怕这些。”司马南闻言,知道她的牛脾气上来了,自己现在劝她,他肯定以为自己别有用心。于是只好自己一个人先走了。苏子青看着司马南离去的背影,有些说不出的失望。“大人,就是他。他还在那里!”打更人带着一群捕快来到了案发现场,为首的那个人提高了灯笼,苏子青对着他眨了眨眼睛,问:“你可认识我?”那人惊讶道:“云大人!”“是我!”提起云大人,临江人鲜少有不知的,云书城做官前曾与友人在临江小住半年,游遍了临江城大大小小的景点,离去前写了一首最著名的望临江楼,后来当了官,几次南下路过临江,都有驻足。云书城现印的诗集里,咏临江的诗就有十三首之多。可见他与临江城百姓之间的特殊情感。也正是因此,苏子青在临江城开米铺的事情异常地低调,但即便如此,不少旧日的好友依然送贴与她小聚,她肚子里没有墨水哪敢赴约,所以这些天一直闭门不出。所以临江百姓知道她在这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少数几个消息灵通的知道罢了。因此,那位王捕头发现凶手是苏子青时,很是吓了一跳。一时间都忘了该如何反应了。好在苏子青还很清醒,对王捕头道:“你家大人死了,死在我的米铺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先找打封锁现场,保护好现场不受破坏。还有,通知城门官,封锁城门,凶手有可能受了伤,还未逃出城。”苏子青有条有理的吩咐着,实在很难让人把他当成凶手。至于那位打更人,此刻是彻底的傻眼了。“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捕头很想咆哮。苏子青道:“当然,现在在凶案现场出现的我最有嫌疑,你们也可以立即抓捕我。不过在这之后,希望你们去安泰医馆,那里有两个生还者,他们或许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苏子青说完这些话后,果断地伸出了双手:“你可以先把我锁起来,等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再解锁也可以。”“那,云大人,下官对不住了。”虽然还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苏子青的俐落交待,让他明白这条街上似乎发生了大案子。“派两个人送我去衙门吧,这里还需要你处理一下。”虽然苏子青很想留下来观察现场,可是她知道这时候她必须要稳住情绪,等石头与公主醒来为自己做了证后,她便可以亲自参与进来,将凶手伏法。 买凶杀人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王捕头跟了谢乙安很多年,自家上司是个什么人,他敢说他比谁都清楚。他心里虽然很不耻上司的为人,可是想到他一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二没剥削下属,所以这些年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可是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晚饭前还好好的谢乙安,现在却已经拼凑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了。他大致看了下现场后,便命令下尾将整条街道封锁,接着又亲自去城门处要求城门官早上不许开城门,所以人只进不出。最后她去了苏子青所说的安泰医馆,找到了生还者。公主的伤并不重,只是些皮外伤,但由于受到的惊吓过度,才导致的昏迷。王捕不知道刚刚清醒的穆安然是骄生惯养的公主殿下,所以问起话特别的直白。公主咬着唇,回忆里当时的情形,不由的白了脸色。“你看到凶手了吗?”公主眨巴着眼睛就掉了眼泪。也不说自己看见还是没看见。问询毫无进展,只能等着石头醒来。可是石头兄伤得太重,后又强撑着内力抱着公主跑了三条街,这一昏睡,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云大人现在在牢里,你要是再想不起有用的,她今晚只能在牢里度过了。”听到云书城的名字被人提起,公主总算肯抬起头正视王捕头了,紧咬着下唇,对王捕头道:“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她。”王捕头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苏子青很快便看到了穆安然,看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苏子青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一半。“大人,你没事吧!” 这是穆安然见到苏子青的第一句话。苏子青看着眼眶微红,左臂缠着绷带的公主,对她关心的问语,有些触动。“你呢,伤重不重?”穆安然红了眼眶,道:“我没事。”苏子青点了点,转头对王捕头道:“案发的时候我与纪梦瑶在醉月楼喝酒,你可以派人去纪家问纪姑娘。”王捕头点头表示立即就去办。这时牢门前只剩下了公主与苏子青。苏子青这时才轻声问她:“你看到凶手了吗?”公主点了点头,说:“今天谢乙安发现我们一直派人调查他的事了,他跟着我们的人来到米铺,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我们说你不在,他说他会等。后来天色晚了,陈大人和陆大人劝他回去,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他面色显得很恐慌,一直说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告诉你。”公主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休息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开口。苏子青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一定非常的突然,而且可怕。她的直觉告诉她,谢乙安的死可能与他要告诉她的事情有关。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难道是他的真实身份?这似乎不大可能,他是南昭人的身份,就算被人发现,大不了丢掉乌纱帽,不一定会死。苏子青陷入了沉思,公主休息一段时间候,终于再一次的开口:“就在陈大人决定要先关掉铺子的时候,谢乙安的夫人带家丁闯了进来,她和谢乙安发生了口角,而且谢夫人的脸上还有伤,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是谢大人打的。“他们吵了有半个时辰,周边聚集了一些群众,谢大人又气又怒,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对她的老婆出手。而就在这时候,她老婆突然说:姓谢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你有种玩男人,却没种承认!”公主再一次喘了口气,眼眶立即红了起来,将手伸进嘴里,狠狠地咬住,过了许久才又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穿青衣的男人走了进来,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长相,谢乙安的人头就已经被割下了。当时我们都被吓坏了,待我反应过来,提着剑就要拦住他。他突然朝着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是来自地铁的恶鬼一样,后面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我们都没有发现他的武器。所有看见他的人都倒下了。我当时吓晕过去了,是石头救的我。”她晕倒前最后一个记忆就是石头挡在她的面前,所以,她才活着。“他没有武器?”苏子青不敢相信地问。公主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他用任何武器,只知道他的手一直藏在袖子里,每一次出手,就会有人受伤倒下。”“他的长相呢?你看清楚了没?”公主点了点头,道:“他穿了一件洗得很白的青衫,头发也是灰白的,应是上了年纪,可是他的脸却有些稚气,不笑的时候比笑的时候要亲切。笑得时候,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特别阴森可怖 。”青白,白发,娃娃脸,还有笑容阴森。苏子青觉得这个案子有些棘手。“你是说他是听到谢夫人说谢乙安玩男人的话后,突然出手的?”公主点了点头:“是的,当时我们都很惊讶,一是没想到谢夫人居然将这种家丑也能说出来,二是那个男人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手段特别毒辣。”苏子青沉默了,这么说,这是起临时起意的案件?可是那个青衣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米铺里,还有谢乙安找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他的死到底与他要说的事有没有关系?就在苏子青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王捕头带来了好消息,纪梦瑶已经酒醒了,并为苏子青作了证,说案发的时间,她与她在醉月楼喝酒。同时,石头也醒了过来。苏子青和王捕头、公主一起赶往安泰医馆。石头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公主身后,之后才看向苏子青道:“对方武功奇高,使的武功不属于江湖任何一个门派,所用的武器是应该是银线之类的东西。原本这种武器只适合近身作战,杀伤范围不会太广,可是他内力极强,手机极是纯炼,可在十米内伤到人。而且每一次出手,都会切断别人的肢体,胳膊,大腿,身躯或是头颅。” 断了一指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石头的说法,与苏子青猜想的差不了多少。公主说她的手一直藏在袖子里,说明他的袖子里暗藏玄机。现场死了那么多人,肢体分割那么多块。说明这人的武器特别的锋利,而且又极易隐藏。应该是银丝之类的东西,这种武器一般杀手组织用得比较多。他们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所用的武器必须能够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并且不能让目标发现自己的武器,方便自己接近目标。所以杀手会有这种银丝杀人。“这么看来,凶手可能是个杀手,谢乙安的死,有可能是买凶杀人。”苏子青道。 王捕头插嘴道:“这人会不会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位青衣杀人魔?”因为单从作案手法来看,与当年的案子实在有太多相似之处。公主接话道:“我看到凶手就是穿的一身青衣,笑得像个恶鬼。”  提到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青衣杀人魔,大家都有所记忆,因为那起灭门案太过有名,也太过恐怖。那位青衣少年被人们描绘成恶魔的化身。只是,这世间真有那么巧的事情?杀人魔突然就出现自己的米铺前,而谢乙安也正好有事情要告诉自己。“凶手有没有受伤?”毕竟以石头的武功,两人若交手的话,那位青衣人想必也不会太过轻松。可是石头的答案却让苏子青有些失望,他冲他摇了摇头:“他似乎无懈可击。我若不是跑得快,想必也很难幸免。”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轻功还算不赖,而那个人,似乎不会轻功。“对了,他好像不会轻功。”这一点非常可疑,他武功那么高,却不会轻功!苏子青沉默了,她怎么想都觉得买凶杀人可能性更大一些,她想了想了,问道:“谢夫人呢?现场有发现她的尸体吗?”王捕头回道:“他们还有清理现场,有没有谢夫人的,还得等天亮了才知道。”苏子青看了眼窗外,此刻的窗外已渐渐有些白光。她站起身道:“带我去现场看看。”公主也跟着站了起来,苏子青道:“你留下来陪石头,我和王捕头去就可以。”公主看了看受伤的石头,很难得地没有给石头脸色看,乖乖坐在了石头的床前。苏子青这才放心的离去,到达案发现场时,天色已渐白,地上的血有的已经干涸,仵作也已经将尸体一一拼凑。“有谢夫人吗?” 苏子青问。其中一位捕快道:“我们正在统计人名,暂时没有谢夫人的名字。”苏子青低着头,忽然她看到地上有一把折扇,落在血泊里。她将扇子捡起来,一点一点的撑开。然后心跳轰隆隆的响起来,震得她一把将扇子扔在地上。“大人,你有什么新发现吗?”王捕头问。苏子青摇了摇头:“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们找到谢夫的尸体通知我。”苏子青走前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门,她内心涌起一种无力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除了司马南,她甚至不知道该找谁商量这些事情。可是,司马南可以相信吗?如果可以相信,那把扇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每当遇到自己想不通的事情时,苏子青就喜欢跑步,她喜欢这样迎着风跑起来,有时候跑着跑着,原本解不开的结突然就松开了。她每了足足半个时辰,然后当她的脚步停下的时候,她的人已经立在了司马南的住处。她知道他住这里,却从未来过。因为,他总是会先找自己。她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门。司马南临时的府砥这一刻热闹非凡,苏子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瑞党成员聚在一起。“姓云的,你还有胆子找上门。”苏子青走进去,她不懂这些人的仇视从何而来。其中一个年轻人走上前,苏子青认得他,知道他叫秦疏林,司马南的御用军师。“云大人,我家主子现在不方便见客,还请您回去。”苏子青不听劝,硬是要往里闯,秦疏林怒了,扬声道:“王府养你这些人都是吃素的吗?请云大人出府。以后云大人和狗都不得入内。”王府的侍卫得了命令,硬生生将苏子青给赶了出去。苏子青刚被赶出府,王捕头的人找到了她,说现场已经清理好了,请她过去。于是苏子青灰头土脸的赶去现场,临江城所有的仵作都在现场,看到苏子青出现,恭敬道:“云大人,现场尸体已全清理好,死者共有二十六人,其中除谢大人外,另有十一位是谢大人的家人,包括谢夫人。还有两位是陈大人与陆大人,以及您店里的两名伙计。另外十人是围观的路人。”苏子青说:“你们辛苦了。”她朝着尸体安放点走过去,那位忤作继续道:“只是现场还发现了一只断手和一截断指。却不属于死者。”断手?断指?不知道为什么,苏子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皮跳了一下。那位忤作走在前面带路。“大人,请看。”忤作掀开一块白色的布,苏子青就看到一只已经僵硬的手掌呈在那里,断手的旁边有一截三厘米长的断指,从手指的指型来看,有点像是人的无名指。“这断掌我们猜测有可能是凶手的,至于这只断指,与断掌同属于左手,因为不好判断是谁的?或者凶手还有同谋,或者是生还者……”苏子青看着那截断指,继而又联想到那把落在血中的折扇,忽然整个人激烈地颤抖起来。“大人,大人,你怎么了?”忤作有些不安地问。苏子青却一把推开他,然后不管不顾地狂奔起来。秋风习习,风干了她的泪。她一路跑,一路哭,记忆中她已太久没有流过眼泪,她做事一向随心,很少这样后悔自责过。她怎么可以忽视他至此,当时他受了伤,她居然没有发现。惨案发生在她的铺子里,她怎么能以为他会事不关己的关起门,她甚至还怀疑青衫。她真是个混蛋!怪不得他的下属朋友会这样恨她!她该!她真该! 收养的真相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子青再一次跑到司马南家门前,只是这一次她没这么好运气可以进来。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转身又跑走了。一直在门口观察情况的秦疏林看到苏子青这么莫名其妙的跑来,最后又莫名其妙的跑走,心情更是莫名其妙。司马南坐在院子里,左手被缠成了一团,心里还是有些期待苏子青能够勇敢地闯进来。秦疏林有些不满地抱怨:“为了这么一个二货,还是咱们的敌人。王爷,你觉得值当吗?”司马南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青衫。”昨夜若不是青衫舍身相救,他估计会死在那里。连具整尸都没有。提到青衫,司马南就有些坐不住。“他现在怎么样?”秦疏林摊了摊手:“还是老样子,发烧,说糊话。不知道是断手对他的打击太大,还是遇到那个人令他失控。”司马南仰着脑袋道:“我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人居然还会出现。不过,他到底为什么要杀谢乙安呢?”谢乙安虽然有娈童的癖好,但还算节制,有些需求都是去小倌馆找小倌解决。那人就算再憎恨这类人,也不至于当众杀他。还有,他似乎认得青衫,所以最后才留下他和青衫的命。苏子青啊,苏子青,看来这桩案子注定会成为悬案了。司马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伤口的疼痛也无法掩盖这荒诞不经的想法。他觉得总有一天,他会为苏子青而死。苏子青离开司马南家,又重新回到了案发现场,遗憾的事,除了具具尸体,那里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追踪的线索。这更加肯定了买凶杀人的可能性。这不是临时起意,不管是杀人手法,还是凶手逃离的路线,都可以证明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谋杀。而谢乙安找自己很有可能是知道自己要被灭口,所以跑来找自己求救。苏子青去了谢乙安的府上,凶手既然预谋要杀他,事先必定会接近他,了解谢乙安的作息和习惯。所以,她觉得有必要对谢乙安的家人进行一次排查。谢乙安因为喜好男色,所以只娶了一位夫人,就是谢夫人。他和谢夫人膝下并无子女,只有一位远亲的孩子被领到府中当儿子养,那孩子叫谢平凡,今年十三岁。苏子青第一次见到那孩子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的眼里似乎有一种正在腐烂的东西。她看不清那是什么,却能能捕捉谢平凡在提到谢乙安名字时的快意。那种快意是,这个人他终于死掉了!“你和谢大人,谢夫人的感情不好吗?”苏子青问。谢平凡那张并不平凡的脸蛋此时露出一丝浅浅的笑,那笑容本应该是极羞涩的,可是在绽放在苏子青的眼里却成了一朵诡异的花。苏子青突然想到穆安然说的那句:“不笑时非常稚气可人,可是一旦笑起来,就像是地狱的恶鬼。”而谢平凡却恰恰给她这样的感受。当然,苏子青还不至于认为这个十三岁的孩子会是屠杀了二十六人的杀人魔,但是他可以肯定,他应该认识那个凶手。谢平凡摇了摇头,非常乖巧地回答:“他们是我的养父母。”“他们对你好吗?”苏子青追问。谢平凡又笑了:“爹对我极好,但是娘却总是生我的气。”明明只有十三岁的年纪,可是他的笑容里有太多阴暗的东西,这样的回答里也暗藏着许多心机。苏子青又问了他几个问题,都被他似是而百的搪塞过去。王捕头的排查工作也没有什么进展,离开时,有些灰心地说:“一点线索都没有,看来又得像二十几年的那桩案子一样,成了悬案。”苏子青却道:“谁说没线索,谢平凡就是线索。你们找人跟紧他。看他偷偷和什么人接触。”“大人,你不会以为这是孩子干的吧!”王捕头大惊小怪道。苏子青失笑:“你跟了谢乙安这么多年,他有什么嗜好你不会不知道吧!”王捕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是说,你是说……他对自己的孩子下手?”这怎么可能?虽然谢乙安确实有令人不耻的嗜好,但他为人还算不错,怎么想也不会是对自家孩子下手的人啊。“你没有发现吗?那个孩子的眼睛特别的阴沉,他说谢乙安对他极好,谢夫人却总是生他的气。就已经在暗示我,谢乙安很喜欢他,但是谢夫人会吃酷,找他的麻烦。他说话如此拐弯抹角,可见心机之深沉。这么小的孩子,心机却这么深,说明他生活的环境一直在压抑着他的真性情。我猜想,当初谢乙安收养他就没安好心。”王捕头乍舌:“大人,你不愧是天下第一聪明人,看问题比我们深得多。”苏子青摇头道:“许多事情,只要你去用心,就会发现别人所注意不到的细节。”“大人说的是。”忙了一天,苏子青让王捕头他们都回去休息,说这几天都别忙了,盯紧了谢平凡就好。待所有事情都交待清楚后,苏子青又一次来了司马南家门口。她敲了三门,自报姓名后,便坐在门口等着。她也不强求她司马南会开门见她,毕竟这些事情是自己的错。天色渐晚,秋天的夜总是带着些许潮气,苏子青有些冷,她想站起来跑一跑。门便开了。她站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司马的手。左手被纱布层层裹住,依稀还能看到血色透出来 。“你的手……”“小伤,你别在意。”司马南在这一刻,竟然还能扯出笑容面对。苏子青眼角一下子就湿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要对我这么好!“因为你是我媳妇呗!”司马南笑容轻松语气亦是欢快,走过他用右手抱住她:“媳妇亲一个呗!”这种无赖式的亲昵方式,是苏子青无比熟悉的,可是以前的她无比排斥这样的亲密,但是这一刻,她有些感谢上苍给了司马这样的性情,正因为他这样的性情,她才可以遇见他,被他所珍爱。     断掌的痛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青衫怎么样了?”得到了司马南的原谅,苏子青不由地关心起青衫,青衫向来与司马南形影不离,连司马南都受了伤,可见青衫必定伤得不轻,“青衫怎么样了?”得到了司马南的原谅,苏子青不由地关心起青衫,青衫向来与司马南形影不离,连司马南都受了伤,可见青衫必定伤得不轻。“他没事。”司马南说:“就是少了一只手,以后会有些不太方便。”苏子青有些难过,青衫那么好的一个少年,自己竟然怀疑他是凶手。她回抱了司马南,轻声说:“青衫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司马南想了想,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想了想道:“你还记得二十四年前,江临贾家被灭门的案子吗?”苏子青点头,道:“我自然记得,要不是因为这个案子,我也不会怀疑青衫。”司马南叹气:“青衫当时在现场。”“你说什么?”“当时他只有九岁,原本是贾府管家的儿子,因为长相清秀被贾大少看上,后面的事情并不难猜。”司马南说到这里叹息一声。人与人的缘份,真的很奇怪。他遇见青衫的时候,他其实是受到任伤来杀他的。可是谁能想到,最后他竟会背叛组织,成了他的贴身护卫。“你是说贾家大少爷曾经对青衫,对青衫……”有些事,苏子青实大难以启齿。一个九岁的孩子,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可是却因为那个无耻之徒的一己私欲,承受得太多。司马南冲她点了下头,继续道:“青衫说那时候他每天都盼着那人死,每天三柱香的乞求,结果那个色胆包天,惹上了不该惹得人,全家死得一个也不够。青衫之所以能够幸免,是因为他当时在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有着各种伤痕。那人最后看了他一眼,便将他带走了。”“那人是谁?那个青衣杀人魔?”苏子青忍不住问。司马南点了点头:“他是一名杀手,武功奇高,极度憎恨喜欢男色之人,特别是那些喜欢娈童的男人。据说,因为他幼时曾经过类似的事,才会格外痛恨这类人群。他收了几个徒弟,教他们杀人。青衫是那些孩子中,资力并不算好的一个。有一次他接到暗杀我的任务,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你是说,起初青衫是来杀你的?”那他后来怎么会成为你的贴身侍卫?苏子青觉得自己的智商快不够用了。司马南笑得一脸诡异:“你相公我魅力大呗!”那段历史其实并不算光彩,青衫的杀人武功不是一般的高,但是人却很是单蠢,司马南仗着自己脸皮厚,也不知道忽悠了对方多少回。他唯一庆幸的是就是这孩子虽然经历了太多阴暗的事,可是内心却是极度向往阳光的。他也是在一日日的观察中渐渐发现,自己所缺失的一半,在司马南的身上可以找见。他学着司马南微笑,对一切事都漫不经心,却又在乎得要死。当然这些事情,司马南是不会和苏子青说的。苏子青此记得最关心的也不是这些,她很想知道,那个青衣人到底是谁?“我可以见一见他吗?”司马南摇了摇头:“他伤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苏子青,我劝你一句,这件案子可以结案了。那人的武功高得让人无法想象。”“我已经有了线索。”苏子青执意要破此案。“就算你抓到凶手又怎样,天底下没有哪座牢房可以关住他。”就像二十四年前,他那般轻易地伏法,最后却从狱中逃走,又多杀了两条人命。“关不住和你不去抓,是两个概念。”这难得的夜晚,苏子青其实并不想和争辨,可是在涉及原则的问题上,她并不想妥协。“好吧,你自己拿主意吧!”司马南也不想破坏这气氛。苏子青转移了话题问:“还疼吗?”她托起他受伤的那只手,想到那里少了根手指头,眼泪有些止不住。“当然很疼很疼了。”司马南一点也不想和苏子青客气,搂着她,附在她耳边道:“安慰安慰我呗。”苏子青脸黑:“怎么安慰?”“就是那个那个。”司马南道。苏子青脸更黑了。她就知道是这样。“你受伤了,还是多休息休息。”司马南扁了扁嘴,有些不高兴道:“媳妇儿,为夫伤的是手指头,又不是那里。你帮我摸摸呗。”一边说,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拉住苏子青的小手往那里摸去。“你看,他都想你了。”苏子青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红。要不是看在他真的受伤的份儿上,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好媳妇儿,摸一摸呗。”苏子青红着脸,有些尴尬地任由司马南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更要命的摸他的那里。这一夜很长,要是再长的夜也不及某人的没有底限,司马南不是一般的得寸进尺,求摸,求吹,求那啥。第二天苏子青起床的时候,腰都要断了。而某个吃饱睡足的家伙居然还一脸精神的夸:“媳妇这么早就醒了,真是好精神。”精神你妹啊!要不是他昨晚索取无度,她至于腰这么疼吗?刚穿好衣服,秦疏林跑来敲门。“王爷,青衫醒了。”司马南迅速地爬起来,苏子青拉开了门。秦疏林见到政敌出现在自家主子的卧室里,表情僵硬了一下。他倒是不知道苏子青的真实性别,只以为自家主子和云书城在搅基。这感觉,真的比上了战场才发现中了敌人的圈套还要来得郁闷。“云大人早啊!”“秦大人早。”苏子青表现颇为淡定,公开搅基什么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压力,和司马南开始双进双出的看望受伤的青衫。走进青衫的卧室,苏子青心跳都比一常加快了许多。她忽然想起自己初见他时的情景,那个一脸温和的少年,她曾经一度想劝他回归正途。她又想起了那只断掌。那只属于青衫的断掌,要怎么样的痛才可以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割舍掉?   早已疯魔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云大人,你来了。”青衫率先开了口,这让苏子青有一些意外。司马南挑了挑眉,青衫惨然地一笑:“我有许多话要和云大人说。”言外之意,竟然是要让所有人都出去,有些话只能和苏子青一个人说。“你确定?”司马南问。青衫点了点头。于是司马南和所有人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苏子青和青衫。青衫示意苏子青坐过来一些。待苏子青在他身边坐定,看到他放在被子外面的那只裹了一层纱布的断掌,心里非常的难过。“对不起。”青衫笑:“你没有对不起我。”他顿了一下,道:“你会抓他的,是吗?”他嘴里的他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仇人。“二十四年前,当时我只有九岁,他突然出现,杀了我最恨的人,同时也杀了我最亲的人。”苏子青点头,他已经听司马南说过这件事,那一晚,那个青衣杀光了贾府所有的人,其中必然包括青衫的父母。“我爹娘都是贾府的包衣奴才,没有自己的姓氏,只能跟着别人姓贾,我记得我当时的名字好像叫贾宝儿。他们很疼我,可是他们没有办法。贾家大少爷就是好这一口,他们不是不爱我,只是保护不了我。我不应该恨他们。”提到往事,青衫有着太多无法割舍,也无法忘却的回忆。“你没有错。青衫,做梦事情的人,不是你。”青衫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恨过那个人,从我遇到那个人起,我就没有恨过他。他教我武功,告诉我如何杀人。对我虽谈不上关心,却从来没有伤害过我。苏姑娘,这次他原本可以杀我们的,可是因为他认出是我,才放手的。”苏子青沉默。“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可是我能不能请你看在我这只断掌的份儿上,放过他吧。他其实比任何都可怜。”可怜吗?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可是谁又能有权力夺走他人的姓名。他若真的恨谢乙安,大可以一刀杀了他。可是那些陪着谢乙安一起死的人呢?他们何其无辜。苏子青站起了身,青衫道:“我只是请求你,你若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提醒你。他的武功高不可测,就算你找到他,也不一定能制服他。”“青衫,你好好养伤。”苏子青说。青衫眼看苏子青要走,终于忍不住道:“他是个疯子。苏姑娘,他根本就是个疯子!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没有人可以预料的。”苏子青猛然转过身,看着青衫问:“你再说一遍?”“那个人是个疯子。他根本早就疯了。”青衫一字一字的说,眼里透出一种悲凉来。“他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有一次他发疯,喂我吃药,那是一种容貌停止生长的药,我吃了后,容貌就一直停留在十七岁。那药是他以前的主人给他吃的,他那段时间把我当成了他自己。”青衫说到这里就停了,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了。那是一个人最难以启齿的过去。有关于那个人的,青衫以前总觉得自己所经历的已算悲惨。可是比起那个来,却连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也不及。也难怪那人会疯,他若不疯,只怕也不会活到今天。苏子青从青衫的表情里,隐隐猜出接下来的事情。“我也是从他的疯言疯语里猜出来的,他经历过的痛苦,我们常人都无法想象。我原本还恨过他,可是 我没办法向一个疯子报仇。他甚至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痛苦有时候真的可以逼疯一个人。苏子青从青衫断断续续的叙述中,隐隐猜出了什么。可是她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一个人竟然可以卑略到这个地步。“也就是说,他的武功属于他自创的?”苏子青无法想象,那个俊秀的少年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在琢磨着怎么杀人。别人一天用四个时辰练舞,而他却是每一分钟都在琢磨着怎么杀人。他偷练主人的内功心法,但由于害怕被发现,不得不凭着自己的想象去创造招式。如何才能完美的杀人,怎样的武器才能更好的隐藏。而也又是如何在那样凶险的环境下找到一根银丝作为自己的武器。在杀死自己主人前,他用那根银丝杀了多少人作为练习。这一切的一切,若还不能将一个少年逼疯,只怕这世间也不会有疯子存在了。青衫点了点头:“他教我的武功时,完全没有套路,都是随意地交,想到哪儿交到哪儿。后来我才发现他的武功完全没有套路,所有的招式都是为了杀人。所以,随着后来他收养的几个孩子的长大,他有时候会接一些杀人的生意做。”“接生意的人不是他?”“不是,他根本没有赚钱的意识,我们小时候,他都是靠抢夺养活我们的。不,说他养活我们也不准确,准确的是,我们一直在养活他。”青衫的话令苏子青惊讶地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无力与挫败。如果对方是个正常人倒还好说,但如果对方真如青衫所说是个疯子的话,那就太令人头疼了。因为你永远无法知晓疯子会做什么。“苏姑娘,他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可怜。”“被他杀死的那些无辜的人也很可怜。青衫,我不会伤害他,但是他做错了事,终归要受到惩罚。”就算他幼年受过伤害,但也没有权力将那些痛苦转稼给别人。青衫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沉默了片刻,微侧过头,道:“其实我也是疯的。”苏子青顿住,她自然知道他是疯的,当初大街上那头马的死状就足以证明,青衫根本就不一个正常人。“我花了很少的时间练剑,跟着司马南的,他不让我再用银线杀人,你知道,那样太残忍。可是,我一看到血就会兴奋,那是一种停不下来的快感。那些与我毫不相干的人,他们的脸都变成了仇人的脸。我恨他们,想着要将他们全部杀死。” 青衣人的身份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苏姑娘,你也不必觉得内疚,我这样的人,少一只手掌,反而是一件好事。”这样或许会少了许多的杀戮。苏子青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说:“你好好休养,我改天再来看你。”青衫闭了嘴。有些事情,他其实并不想一直藏在心里,那样实在太累,现在说出口反而轻松了许多。有时候不一定需要别人的理解,只是需要倾诉。他只是奇怪。这些话他一直不愿向司马南说,却能轻易地说给苏子青听。或许是因为他与司马南其实太过相似,就像他们脸上呈现出的笑容,似乎永不褪色,其实内在早已腐烂。苏子青和他们都不同,她比任何人都要有朝气,有阳光。他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出,这个人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是非观清晰,善是善,恶就是恶,没有所谓的灰色地带。和这样的人吐说心事,令人感到轻松。苏子青出来时,司马南就在门外。“他和你说了什么?”苏子青摇了摇头,有些疲累地说:“我需要冷静一下。”司刀南只好没再追问。接着一连几天,苏子青都跑了没影,白天不见人,晚上不见尸。司马南都快抓狂了。苏子青其实哪也没去,只是去找了云书城。她将青衫给她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云书城。云书城听了她话后,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苍白了。“这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云书城咳了两声,道:“当时云家的当家人还不是我爹,那个人从辈份上来说,应该是我爷爷那辈的,他有个儿子,也就是我的三叔。他是云家最有天份的人,不到二十岁就名扬江湖,武功排名前十。他原本是我们云家的骄傲,最后死在自己的床上,浑身赤裸着被人肢解,凶手还将他的那个割成了三断。死相惨不忍睹。由于这件事有失体面,而且家里人都知道他的特殊嗜好,所以对外宣称他只是练功走火入魔而死。”“后来江临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手法相同,他们都有怀疑凶手是他,还去衙门提供过线索。可是那人武功已经登峰造极,被他从狱中逃走。”“那个人到底是谁?”苏子青问。云书城道:“是他的继子。”“当年因为他有断袖之癖,一直没有娶亲,家里人也不愿在这事上逼他。我们家还是比较开放的,我七叔公就一生未娶,所以他不娶亲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带回来一个女人,说要娶她。那个女人有一个孩子,进门时大概五岁。我之前说了,我们家一向开明,这事上,他做了决定,自然不会有人反对。”“难道你们家人都没有发觉他和那孩子关系不正常?”云书城摇了摇头:“我们都是分开住的,彼此间鲜少有往来。只有遇到大事时,才会齐聚主宅商量。所以若不是他死相过于不堪,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那他还有家人吗?”他既然是和她母亲改嫁过来的,应该还有亲人。云书城点了点头,道:“他母亲还在,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云家。只是她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过去的事情,记得不大清楚了。”苏子青道:“可不可请她来临江一趟。”“没问题。我马上给家里写信,就说找到他了。”“他有名字吗?”苏子青这才想起来,他们都还不知道青衣杀人魔的名字。云书城想了想,说:“他后来改了云姓,与我同辈,我若记得不错,他的名字叫云书青。”“云书青。”苏子青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总觉得这本应该是一个极好的名字。可是云书城却道:“我三叔极爱青色,所有衣物用具皆以青色为主,所以,为他取名书青。”苏子青哑然,原来这名也是一段不太好的记忆。见完云书城后,苏子青便准备文书向京城通报这起案子,一次性死了三位官员,此事想必早已经在京城炸开了锅。王捕头这几天一直守着谢府的大门,他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收获。底下人都有些吃不消的抱怨:“头,云大人会不会弄错了,谢乙安一个小屁孩,怎么会和杀人犯扯上关系。”王捕头对苏子青特别崇拜,不悦地瞪大眼珠子,怒道:“让你守着就守着,哪来这么多废话。”小捕快不高兴的嘟起了嘴,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兴奋起来。“头儿,有情况。”“什么情况?”“谢乙安出府了。”苏子青收到王捕头传过来的情报时,刚好在看云书城写给她的信。信中说云书青的母亲已经在来临江的路上了,大约明天下午就能到达临江。苏子青对王捕头说:“先不要打草惊蛇,你多带些人手,准备点迷魂香,先把人放倒了再抓。”王捕头一口答应。苏子青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记住,迷倒那人之前,所有人都不要出手。对方是个疯子,出手就是死招。”她想了想,又道:“最好派个孩子去接近他,他对孩子会比较友好。”王捕头得了命令,便下去了。不一会儿,司马南出现了。苏子青不高兴地说:“你情报真够及时的。”司马南苦笑:“我可没派人跟着你,有时候我也支配不了他们。”情报组的工作,司马南一向不去干涉,所以监视了王捕头这种事情,他也很无奈。“懒得和你说。”苏子青倒并不是真的生气,两人早就说好,喜欢归喜欢,但彼此都不会干涉对方,也不会因对方而改变自己。“我不去找你,你都不肯来看我。”司马南有些抱怨的说。他手上的绷带已经少了一圈,断的那根手指头依然每天都会疼,可是他有时候很感激这样的疼痛,正是有了这种痛,日后的苏子青才会更加的痛。他舔着笑脸抱住那柔软的身躯,将头埋在她发间,这样的温暖,真想一辈子珍藏。 见死不救的全都得死 - 王妃胸残,王爷请小心! - 手迹233   其实不仅仅是司马南贪念这样的温暖,苏子青何常不是。两个心跳越来越同步的人,却执拗着不肯为对方妥协一步,这样的爱情,许多年后的苏子青回忆里起来,还是忍不住要骂:“司马南,你混蛋。”时间就这在这样的温情与紧张中度过,抓捕云书青的当天,苏子青执意要去,司马南想到那人可怕的武力值,缠着她闹了一宿,第二天天亮才歇,可即便是这样,早晨苏子青还是强撑着身体爬起来。有时候司马南真的恨她的这认真劲。实在劝不住,只好陪着一起去冒险,苏子青本想劝他,可是在接触到对方那有些难看的脸色时,将心比心的问问自己,只好又将话吞了回去。抓捕的过程并没有想像中紧张刺激,他藏身西山下的一间木屋里,每天的吃食都是谢平凡偷偷拿过来给他。苏子青派人在他的井水里下了药,足以放倒一头牛的药量。所以,苏子青和司马南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睡死了过去。石牢中,云书青被人用八条锁链锁了起来,苏子青牵着一位六十岁老妇人的手,静待那人的苏醒。那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而苏子青就这么等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她吃喝牢中,旁边的老妇人始终懵懂。云书青醒来时,发现自己突然被束缚,他惊恐地挣扎起来,灰白色的长白凌乱而沧桑地在空中飞舞着。手与脚亦是疯狂挣扎,苏子青从他挣扎的瞳孔中看到了惊恐与绝望。这样的神色,出现在这样一位绝顶高手的脸上,实在有些违和。她清了清噪子,扬声道:“云书青?”云书青的动作忽然很奇异的停顿下来,而立在一旁的老妇人突然甩开苏子青的人,朝着被锁住的人走过去。“青儿,你是青儿。”云书青整个人呆住,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这位满脸皱纹的老人,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老妇人踮起脚捧着他的脸,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你是他,是他。我的青儿。”云书青先是呆呆愣愣地任由她抱住自己,可是渐渐地他的瞳孔收紧,脸上的突然绽开一朵诡异而可怖的笑。他长吼了一声,整个身体倾斜成45度的角,然后,苏子青只听到咔嚓一声。锁断了!他居然可以只有内力震断锁链!那人双手恢复自由,一把推开面前的老妇人,表情古怪地笑道:“你没用,该死!”说完便扬起手,要朝着他娘劈下去。竟是半点情分都没有留。苏子青吓得一身冷汗,忍不住大喊一声:“云书青,她是你娘!”“娘?”云书青突然奇异的安静下来,那张稚气的脸庞若细看,其实已不再年轻。他的眼角也已经有了皱纹。药物确实可以让一个人的面庞不发生变化,可是岁月却不留情。老妇人大哭:“青儿,是娘错了。青儿,娘对不起你。”她懵懂了近三十年,只有这一刻才彻底清醒。云书青渐渐平静,他眼底的恐惧变成了一湖死水。“娘,我杀了人。”他说,语调平静。老妇人继续大哭。“杀人偿命,我这条命本就不值钱,现在官爷来捉我了,我把命赔给他们就是了。你别哭,你应该知道,活着本就等于在受苦。”云书青不是一般二般的平静,仿佛即将受死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时,他居然看起来正常得不得了。苏子青有点摸不着头脑。老妇人听了儿子的话,哭得更是凄惨,她几乎跪爬到苏子青的面前,抱着她的双腿求道:“官爷,大老爷,我求你放过我的青儿吧!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为了我,都是我的错。”苏子青无动于衷。“我给您磕头,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你放过我儿子吧,他什么都不懂,都是为了我这个老婆子。”“他总归杀了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管你有多大的委屈,以暴制暴不可取。家有家规,国有国法。“那就用我这个老婆子的命来偿,我陪他们一条命。放过我儿子吧!”说完,连一点缓冲的余地也没给苏子青留,朝着石壁墙冲了过去。苏子青发现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冲了过去。拦在了她的面前。“你不让我死,就得放过我儿子!”苏子青除了叹气,就只剩下了叹息。反观一脸平静的云书青,却一副置身世外的表情。生与死,对他来说,早就失了意义。“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苏子青问他。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从来不去记这些事情。”“那你记得什么?”云书青低头想了想,说:“我记得我五岁以前的生活,很奇怪对不对,我总是可以记住那些久远的事情,对最近发生的事情,却总是会忘记。”“你为什么杀谢乙安?”“吉安让我杀的。”云书青的回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吉安是谁?”“他是我收养的小孩。他比我聪明,可以赚很多的钱,救更多的小孩。”云书表的回答出乎苏子青的意料之外。“吉安为什么让你杀谢乙安?”“因为他欺负谢平凡。”苏子青沉默了,看来云书青只是被人利用,用谢平凡的遭遇骗他除去谢乙安。“就算谢乙安该死,那些无辜的人呢?”“他们见死不救,全都该死。”云书青的声音特别的平静,仿佛他杀死的不是人,仅仅是一只小动物。苏子青没有别的话要问他了。他扶起已经快哭背过去的老妇人,慢慢走出了石牢。“暂时不要给犯人送饭,先饿他两天。”他对牢头说,既然锁链锁不住他,那不如趁着他还算正常的时候将他关起来饿几天。可是苏子青的命令刚下完,老妇人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狠狠地掐住,说:“青儿最怕饿了。求求你,官爷,求求你,不要饿我的青儿,他最怕饿了。”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