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回初三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辽东省鞍钢市，中国第一座重工业城市，虽说鞍钢的重工业大多是在那个屈辱的年代由岛国兴建的，不过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鞍钢市都是钢铁行业的龙头城市。 鞍钢市区一共分成四个区，和北方很多城市一样由一条铁路主干线所划分的铁东和铁西区、立山区、以及环绕这三个区的旧铺区。 铁西区三十八中，鞍钢市名副其实的排名倒数第一的初中，此时初三一班化学老师张娟正在公布第一次化学随堂测试的成绩。 “肖凡，59分”张娟颇为不满的念道。 “嗯？这一幕为何如此熟悉!” 肖凡听到有人念他的名字抬起头后诧异地看着四周的环境。 59分，不及格，再结合周边的人和环境。肖凡很快就明白了当前的状况。 肖凡很清楚的记得他是2003年参加的高考，而不及格的考试成绩在肖凡的人生中只有一次，那就是初三的第一次化学随堂测试，那么以此倒推，现在应该是1999年9月。 当时刚刚接触化学这个学科两周，很多人对这门学科都有些迷茫，而且由于开学两周时间内只学到了第二章，所以考试内容多以记忆为主，比如原子是哪位科学家发现的，硫燃烧时火焰的颜色并且伴随什么气味。 这种东西嘛就是死记硬背，知道就是知道了，不知道的话你也推理不出来瞎编也大概率不对。所以其实那次考试大家普遍分数都不高，很多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我去，这玩意也考？” 肖凡的59分确实还是有点惨不忍睹了，而化学老师的不满更大一部分原因是肖凡可是初二期末考试年级的第四名。虽然三十八中是全市最差的初中，不过也是有追求的，而且这届的学苗也是相对不错的。所以初三的时候三十八中按照初二期末考试成绩前100名交叉分班组成了两个尖子班。 按照成绩来说，肖凡是应该分在二班的。不过当时的第三名，初中前两年都是二班班主任在带，而肖凡则一直是一班班主任在带，所以两个班主任就私下达成协议互换了一下。当然这也是因为一班班主任更加看好肖凡，事实肖凡也没让她看走眼，以中考只丢27分的成绩超过了省重点一中十分的成绩考取了市重点三中。至于为什么是去了三中，这个以后再表。 “这次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在做梦啊” 肖凡步入社会以后也经常会做梦又回到了初中重新参加中考，因为肖凡是个很念旧的人，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当然仅限于辉煌事迹都记得很清楚，所以经常会梦到之前的事情。至于为什么是梦到中考而不是像很多人一样梦到高考，是因为中考可以说是肖凡最辉煌的时间节点之一，虽然肖凡的高考成绩也不差，但如果说肖凡的高考成绩是百里挑一，那么中考成绩就可以说是千里挑一，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数理化三科一共只丢了七分。 “肖凡，怎么你也觉得这个分数不好意思了啊！之前我就和你们强调过初三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很重要的分水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化学，所以你们一定要重视起来化学这门学科”张娟看到肖凡在发呆好像是接受不了这个分数便趁机开始强调自己所教学科的重要性。 其实作为一个过来人，肖凡认为初三会成为分水岭，化学这门新加学科充其量只能占三分之一的原因。另外两个原因一是时间紧任务重，因为其实很大一部分中考的知识量和得分点都要在初三上半年学完（剩余半年要总复习）。而另外一个原因是很大一部分的难点也就是所谓的拉分知识点都是在初三出现的，比如化学的计算题，物理的电学和数学的二次函数与圆。 “这次的梦怎么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呢？”肖凡心里嘀咕着走上讲台去拿回了考卷。 刚刚说过肖凡会经常梦到又回到中考的时候，所以肖凡在做这种梦的时候会意识到他在做梦，但是这次的环境让他觉得过于真实了，完全不像是在做梦。 “不管如何就算是做梦也希望是个美梦吧，总考不及格还要看老师脸色岂不是成了噩梦。数理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语文也问题不大，唯一的麻烦是英语基本忘光了。” 肖凡在理科学习方面有一些独门心得，这些年来偶尔会给学生补习初中的数理化，所以这三门功课一直没扔，不过一直以来就不是强项的英语在大三以后就几乎没有接触过了。 “好尴尬啊！” 肖凡在回座位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和他坐在同一排但是隔着一个过道再加一个人的王睿。 其实这次肖凡化学考试不及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要演绎颓废给一个人看，这个人就是王睿，因为肖凡昨天给王睿递情书被拒绝了。 其实王睿不管是从现在还是当时的审美观来说都不算是个美女，不过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肖凡分班以后就是对王睿一见钟情了并且递出了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第一封情书。 说到肖凡初中感情史，不得不先表一下三十八中的美女质量。三十八中虽然中考成绩排名全市倒数第一，但美女不论是质还是量都可以说和中考成绩成反比。刚上初一的时候肖凡就有点看花眼了，最终选择向一个清纯型的小美女表白了，只不过那次肖凡并没有选择递情书的方式，而是托人带话，带话的是肖凡后座那个小美女的小学同学。也不知道是说客给力还是肖凡什么地方吸引了小美女，总之撮合成功了。 不过在肖凡送小美女回家半个月时间里仅仅是发展到了牵牵小手的阶段时，小美女就移情别恋了，后来听捎话的人的意思，小美女是嫌弃肖凡太慢热了。 之后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当时班里生物课为了活跃气氛，每次上课之前由一名同学唱一首歌。肖凡唱了一首声情并茂的《雪候鸟》，虽然唯一的瑕疵就是最后高音没上去。而小美女误以为这首歌是给她唱的，又找人传话想和肖凡旧情重燃。本着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原则，肖凡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当然主要原因还是肖凡听小美女的小学同学说过小美女在楼道里和移情别恋的那个上了二垒了，这可是肖凡他二叔都忍不了的事情。 之后的一年半里肖凡也是通过找人带话的方式向班里的三个女生表达了要谈恋爱的意愿，而奇怪的是这三个女生都是当天答应了但是第二天就反悔了，所以初三重新分班之后肖凡在对王睿一见钟情后选择了采用情书的方式表白，不过这回是直接被拒绝了。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要好奇肖凡的外貌了，在初高中时期肖凡并不属于帅哥，这里一部分原因是当时北方人的审美观。因为肖凡的母亲是南方人，正所谓养儿像娘舅，所以肖凡一看就像南方人。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肖凡当时也不太重注外在形象，500度的镜片，长到几乎要挡住眼睛的头发，而且肖凡右侧额头的地方有一个璇，这就导致他的发型如果留长了就会很尬尴，分也不是不分也不是。 直到在后来大学的时候在真正意义的初恋建议之下，留起了精神短发，戴上了隐形眼镜，才终于有人认为肖凡是个帅哥了。 具体来说肖凡的脸很小，眉毛很重以至于经常有人怀疑他的眉毛是纹的，眼睛很大不过由于长期戴眼镜导致有些变形没有小时候好看，贼眼皮，就是有的时候是双眼皮有的时候是单眼皮，一般是刚睡醒或者晚上的时候是双眼皮。鼻梁不算挺不过刚好够用，然后嘴不太好形容，不过在高中的时候在班里帅哥云集的情况下，班里女生票选班上男生最好看五官的时候，肖凡的嘴排名第一。具现话的形象就是1米82的肖凡并且在学生时代常年保持120斤的情况下极像郭品超。 回到化学课，整个化学课，肖凡都在偷偷的背英语课文。其实在肖凡的漫漫读书生涯，基本都是以自学为主，这个习惯是肖凡在六岁的时候就养成的。因为当初上小学的时候，六月份出生的肖凡可上可下，本来肖凡父母是想他六岁的时候就上小学一年级的，书都买好了。但是后来实地考察发现，肖凡所属的小学是旱厕，并且蹲距好像大于肖凡的髋骨宽度，无奈只能再晚一年上学。而就在这一年，肖凡就把小学一年级的数学书看了几遍，然后入学以后积极发言经常被老师表扬，尝到甜头的肖凡就养成了每学期书一发到手就提前预习的习惯。所以说男生教育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从小就激发他的荣耀感和好胜心。 至于英语这个学科，肖凡在学生时代始终没有找到捷径，终于在工作后的某一天肖凡开窍了，学习语言这个东西真的是没有捷径的，只有多听多读多说。 “还好这是1999年的中学英语，如果是20年后的初中英语我更要凉凉了。” 帮学生补课的时候，肖凡也偶尔看过几次他们的初中英语考卷，肖凡觉得2016年后初中的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的难度丝毫不亚于他高中时期的。 肖凡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在做梦的时候不会如此细节。在肖凡递情书的时候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当时班里的班花张小小以为肖凡的情书是要给她的，所以经常和自己的闺蜜也是肖凡小学同学赵晓丹背后议论肖凡。 肖凡一回头就发现侧后方的张小小在注视着他，对上肖凡的目光后，张小小马上就低下了头。不过肖凡也没有就此事向张小小求证过，所以这也许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之班花对我有好感。 化学课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由于三十八中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在附近居住的（你想啊，全市最垃圾的初中，只可能是这个学区的学生花钱转到其他学校去，绝对不可能有其他学区人转来三十八中的），所以中午一般都是回家吃饭。 刘凯南，初二期末考试的第一名，刚上初中的时候肖凡感觉难以望其项背，不过到了初三数学和物理难度上来以后，肖凡每次考试至少超过他15分。 张小小，小学初中都和肖凡一个学校，不过之前一直不同班，当之无愧的校花，长得很古典，而且眼睛右侧有一块淡绿色且形状大小都不违和的胎记，这看起来就像是出生就自带的眼影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异域之美。当时还没看过网络小说的肖凡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现在肖凡懂了，这个感觉就像是妖兽修道有成变成了美女，比如小舞。 赵晓丹，小学同学，小学四年级分班后和肖凡同班，刚刚转到肖凡班级的时候曾经被班里三分之二的男生奉为梦中情人，也至少是班花级别的，肖凡也曾经短暂暗恋过她，不过后来觉得她不是很耐看就移情别恋了。 朱怡，这就是肖凡小学移情别恋的对象，是个假小子，男生玩什么她就玩什么，常年短发，小学一直和肖凡同班，不过初三之前不同班，这次分班又分到一起了。肖凡小学四年级情窦开了以后暗恋了朱怡将近两年，而班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肖凡喜欢朱怡，甚至朱怡自己也知道，不过肖凡始终没有告白，初中之后这段暗恋就不了了之了。因为喜欢朱怡，当时很多人都曾质疑肖凡的审美观。不过后来小学同学聚会的时候，大部分人终于达成共识，朱怡确实是比赵晓丹好看。 李/希，男的，这是肖凡初中唯一觉得有所亏欠的人。初三下半学期肖凡的同桌，习惯性经常打哈气，肖凡常在书桌里准备好多小纸团，只要李/希一打哈气就往他嘴里扔小纸团。初三中考的时候李/希的父亲被查出来患了尿毒症，没过多久就去世。而在中考的时候肖凡曾经以开玩笑的语气对李/希说了一句口头禅“去死吧”，事后知道李/希父亲情况的肖凡一直记得这事，也一直很内疚。 由于班里的人几乎没有几个和肖凡一所高中的，而之后肖凡考上了沪上的华东师范大学并且在沪上待了七年，和初中同学几乎没有来往了，所以现在肖凡还能记住名字的就只有这几个了。 第二章 自带优势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在骑车回家的路上，肖凡开始尽量回忆初三时期的人或者事情，突然一阵风刮来，迷了肖凡的眼睛，一阵痛疼使得肖凡控制不住车把，自行车歪歪扭扭地就撞在了前面一辆停着的大货车屁股上。 “我去，好疼啊！” 肖凡的脑袋正好和卡车屁股来了次亲密接触，还好有车筐做缓冲，否则这一下有可能要见血了，因为肖凡骑车的速度向来很快。 说到肖凡的自行车，是一辆红色的女式自行车，前面还有一个车筐，这是肖凡小学时候他母亲送他去少年宫学美术时骑的，初中以后就是肖凡在骑了。刚开始的时候肖凡骑着还有点别扭，再怎么不在乎形象，一个将近180的男生骑个女式自行车前面还带个车筐也难免觉得有些丢人。不过呢那个时候反正大家家庭也都差不多，反正是没人当面嘲笑过肖凡骑辆女式自行车。 还好自行车损毁并不严重，车筐扁了，车把歪了，肖凡两腿夹住车轱辘把车把拧正了过来。 “撞这么疼都没醒，这回应该真的不是梦了，难道真的重生了？既然都重生了没有金手指吗？” 肖凡前世可没少看各种网文，也幻想过重生会怎么做。 “哈哈哈”，“那些无脑重生文实在是太low，让本大爷给你们打打样，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高端技术重生。” 虽然肖凡没有真的想过他会重生，不过他之前的爱好和主业使得他可以说是自带金手指重生的。 “肖凡，你这是撞傻了？”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中等水平的短发矮个女生，她从自行车上下来惊讶的看着肖凡。这也是肖凡的小学兼初中同学，也是小学四年级分到肖凡班级的，名叫李艾。 她在肖凡后面看到了肖凡撞车的全过程，后面那句话肖凡虽然是在心里想的，可是他意识到可能真的重生以后却是真的抑制不住地在大笑。 “狗不李。少管闲事。” 这是肖凡给李艾起的外号，因为小学有一次在上学路上看到李艾撩拨一只流浪狗，结果那条流浪狗理都没理她直接就跑了。 “大舌头！”李艾也还了一个外号给肖凡就气哄哄的骑车走了。 肖凡这个外号的由来是因为肖凡小时候在他姥姥家住过一段时间，前面说过肖凡的母亲是南方来的，而肖凡的姥姥则是标准的南方大家闺秀，所以肖凡从小被他姥姥带得有一些南方口音。肖凡从那时起说话口音就是南不南北不北的，肖凡经常自嘲他是长江江上的口音。 “没有金手指的话，最难的就是起步资金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肖凡也不顾路人的目光直接坐在马路牙子上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了。 肖凡前世的职业是操盘手，2006年入行以后人生经历了两起一落，至于2006年之前的各种行情肖凡也是略知一二。所以只要肖凡有一定的启动资金，那么绝对可以在资本市场上呼风唤雨。 当然对于前世所看过的很多重生文，肖凡当时是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嘲笑他们在小说里所犯的低级错误。比如当你的资金量到达一定级别后，本身就会对市场形成一定的影响，从而导致蝴蝶效应使得未来行情走势发生改变。 至于肖凡最大的爱好就是买球，当然肖凡不是靠这个赚钱，纯属是股票没有行情的时候打发时间，因为买球和做股票炒期货有很多相似之处，肖凡在买球上总体是输钱的，不过这方面他还算有节制，输到一定额度就会休息一段时间。 “空手套白狼，这不是我老本行嘛。” 肖凡一拍脑袋立刻就想到如何筹集起步资金了，因为这种事情，肖凡前世就做过一次了。 “看来还是要先上网好好查一下资料才行” 肖凡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思路，还差一些细节需要完善，因为1999年的事情肖凡也不可能记得全部的细节，还好那个时候网吧已经出现了并且可以拨号上网。 “妈！开门” 肖凡家住在四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肖凡每次走到三楼就开始大喊叫门，虽然已经十多年没这样喊过了，但是今天一上到三楼肖凡便又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今天怎么这么晚，这头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肖凡的母亲是标准的南方美女的相貌，唯二的不足是个子不高和鼻梁不高。本来父母给起的名字是赵綺云，但是在上户口的时候，由于工作人员文化水平不高，赵綺云被写成了赵其云并一直沿用至今。 “妈，我是智力型英雄，轻易不会和人打架的。这个是刚刚骑车迷了眼睛撞人家卡车屁股上了，你放心那卡车是停着的。”肖凡摸着额头上的包说道。 说到打架，肖凡上初中之后还真就没打过架。小学的时候倒是没少打架，基本是一年两次的频率，不过输多胜少。主要原因还是肖凡下手不够狠，当然这里主要是肖凡薅头发薅得不够狠，那个年代东北小孩打架，不论男女，大招基本就是薅头发。 “我去给你弄些香油擦一擦。” 肖母是知道肖凡从小就爱读三国演义和水浒传的，尤其崇拜诸葛亮和吴用，所以虽然是第一次听到智力型英雄这个词但是大概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玩意有科学依据嘛？” 肖凡从小质疑能力或者说抬杠能力就比较强。 “什么科学依据，这是生活经验，行了，快去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肖母给肖凡擦好香油后说道。 肖凡的中饭以面食为主，要么是馒头或者豆包沾炒鸡蛋吃，要么是面条，如果是后者一般都是肖母在楼上看到肖凡回来后再往锅里下面。 馒头分成两半，在一半馒头的横切面上放上一两块鸡蛋，再一口咬下去，这是当时肖凡自创的吃法。 “妈，晚上我要去新华书店买参考书，晚点回来，然后晚饭我自己解决” 肖凡是典型的双子座，谎话张嘴就来。 “要多少钱？” “不用你拿，我压岁钱应该还有两三百。” 说着肖凡打开电视柜的一个抽屉，从一套三国演义小儿书里拿出《辕门射戟》那回，然后翻出里面一张半折的百元大钞。 印象中那个时候网吧消费还是蛮高的，当时鞍钢市普通工薪阶层的月工资也就是500左右，可是网吧一个小时居然要收费1.5元到2元，而且如果要上网还要额外付费。 最后出门的时候肖凡看了眼挂历，通过课程表确定今天是周四，那么开学两周左右，应该就是9月16号，顺带提一句，1999年已经是双休日了。 第三章 广撒网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下午六点放学以后，肖凡骑车就直奔他印象中的网吧而去。 前世，肖凡第一次去网吧是在中考之后的暑假，当时的网吧可以说就是一个游戏厅，去网吧的大都是玩单机游戏，那个时候最火的单机游戏就是三国群英传和红色警戒，再高端一点的玩星际争霸和CS。当然其实肖凡并不确定当时网吧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玩后面两个游戏，因为肖凡真正开始玩CS至少是在2001年，并且肖凡非常不擅长玩这种需要手眼协作的射击类游戏，所以玩得比较少。肖凡玩CS一般就是玩白房的地图，然后就是各种躲猫猫再阴人。 到了网吧确定可以拨号上网后，肖凡付了十元押金，当时拨号上网是要四元钱一个小时。肖凡先是注册了五个QQ号并且记录到了本子上，然后在管理员的帮助下登录了当时中国最火的几个股票论坛。 中国后来最火的股票论坛几乎都是在1999年开始创立的，而借着当年的519行情，这些论坛人气成几何级数暴增。 很显然肖凡是要通过股票市场来赚取他的第一桶金，而这个核心就是中国最知名的股票之一——亿安科技。亿安科技深市代码000008（这个股票代码其实现在还依然存在，不过名字和公司主体都已经改了，而且名字一听就很高大上——神州高铁。），肖凡记得这只股票是在1999年十月份开始启动的，肖凡清楚的记得最高价是126元。 不过作为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肖凡父母的月工资加一起也就一千多元，基本是月光族。肖凡估计家里的总存款应该不到1万，就算都买了股票也就是能赚五六万。而且肖凡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父母把家里的存款都拿出来去买股票。 那么肖凡到底要如何空手套白狼呢？这种事情其实肖凡前世就做过。 前世2006年底的时候，肖凡正在读大四，由于肖凡的英语不行所以工作找得不太顺利。那个时候正值中国一波大牛市的中前期，股指一路从998点涨到了1600点左右，肖凡谎称要读复旦大学的双学位，从家里骗到手了20000元在股市运作。可当时是2006年11月左右，股市在经历了第一轮行情之后正好处在修正阶段，而且肖凡由于经验不足导致选股不行，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居然亏了八九百。 肖凡这个愁啊，便开始去论坛取经，看到有人通过推荐股票赚钱，加了几个人聊天后大概知道这些人是如何运作的了，肖凡觉得这个事情其实他也可以做啊。 “本人现为沪上某知名基金的操盘手，为赚取私房钱寻求私人合作，可以先给股后付款，有意者请加QQ21100……。” 于是肖凡开始在各大股票论坛反复发这样的广告帖子，一天大概能发上千条。当时这方面的监管还比较松，2007年所谓的带头大哥出事以后，各大论坛就开始监控这种广告帖子了，一发就会被系统自动删除。 其实这就是一个广撒网，愿者上钩的策略。当时每天加肖凡QQ的人至少有200个，肖凡也不需要和他们多说什么，把合作规则复制粘贴一下，比如先给股后付钱，如果觉得第一只股票不错还想要第二只就要付款200元，第三只仍然是200元。三只之后还要继续合作就要二八分成了。 每天200个人，肖凡给他们50只不同的股票，以当时的行情，至少有六成股票是涨的，甚至有一到两成的股票短期涨幅非常可观。而被分配到这些涨幅可观股票的人至少有一半会来找肖凡谈后续的合作，当然真正谈成的比例也不算高，不过就算这样肖凡的客户还是慢慢积累起来了。有的时候肖凡甚至会遇到被给到一周只涨了5%的股票人回头找他合作。那真是一个傻子太多，骗子不够用的时代。 就这样肖凡在2006年12月份赚了6000元，2007年1月份赚了1万元，2月份赚了4万元。3月份和4月份低价股大爆发，几乎是个股票就在飙升。而肖凡的客户也累积到了超过六十人，在这两个月的时间肖凡赚了20万提成。5月份又赚了6万多以后，530半夜鸡叫事件，很多小股票连续五个跌停，而肖凡当时的客户里大部分都是持有这种股票。在那之后肖凡的收入就开始直线下降了，直到2008年这波客户几乎都跑光了。 不过这种杀鸡取卵式的合作方式，肖凡以后再也没用过也用不了，因为在2007年3月份的时候各大论坛就开始封禁纯广告贴了，而且当时肖凡确实也不懂股票技术，完全就是搭了那波大牛市的顺风车。 也是2007年10月份以后，肖凡在客户几乎都跑光的情况下开始认真学习技术并且遇到了资本市场上的第一个名师。 那么现在有技术并且掌握着未来信息的肖凡做起这个事情就更加的得心应手了。 “本人现为某资金实力雄厚的庄家操盘手，有大牛股即将拉升，为赚取私房钱寻求私人合作，可以先给股票验证，有意者请加QQ618527。” 模式没变，不过肖凡稍微改动了一下内容，因为在这个年代，相对于基金，大部分人更认庄家。上面的QQ号是肖凡刚刚注册拿到的一个六位数的QQ号码。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时间里，肖凡在各大论坛疯狂发帖，当时就有两三个人加了肖凡的QQ。 “操盘手？什么地方的？” 一个六位数QQ号码头像是小企鹅的号问道，这号也像是刚注册的。 “闲聊就不必了，时间有限。” 根据肖凡的经验，这种愿打愿挨的事情，你越是热脸，对面越是冷屁股。而你越是高冷，对面反而会越是舔狗。而且这种事情真的是没有道理可讲，前世的时候肖凡其实就莫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就是愿意相信他。 “那好吧，你说可以先给股票，是什么股票。” “600770综艺股份” 肖凡当然不会一上来就给亿安科技这种boss，肯定是要先放个小怪勾引一下。 在前世，肖凡做过不下几百只股票，其中一些会仔细研究这些股票的过往历史，通过历史走势来熟悉股性。所以印象中1999年除了亿安科技，肖凡还记得三只大牛股分别是600787中储股份，600722当时还叫沧州化工的金牛化工以及刚刚给出的综艺股份。只不过肖凡记不得这三只股票是什么时候爆发的了，最高价又是多少，只能每三个人就给一轮。 “兄弟，这股票靠谱吗？” “靠不靠谱，我现在说有意义？你看着就是了，还有这只我们不过是小小炒作一下，真正的重头戏在十月份。” “好嘞，我先少买点试试，希望你不要害我。” 肖凡不再回复了，开始继续发帖。这种广撒网，第二次谈才是重点，第一次谁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什么目的，大部分的人基本是再也不会和肖凡联系了。 当天一共有11几个人加了肖凡QQ并且和肖凡聊了一下，其中有三个肖凡一看第一句话就知道是闲得没事来找茬的，肖凡直接就拉黑了，股票一共给出了两轮多两个。 第四章 布局完成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晚饭吃得是路边的煎饼果子，肖凡发现那个时候煎饼果子可比现在好吃多了。 回到家里终于看到了父亲，肖凡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爸！” 肖凡父亲名叫肖沛。 “哦，回来了啊。” 肖父正躺在床上抽烟。 前世两父子的交流并不多，因为肖凡的父亲很爱抽烟，一天两包的量，而肖凡讨厌烟味。 2019年底的时候肖父突发脑淤血去世了，正所谓子欲养而亲不待。重活一回，肖凡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其实肖凡属于典型的祖上阔过。 肖凡的外公曾经是沪上有名的资本家，有三四个工厂，不过因为那场浩劫，入了大牢，最后死在了监狱里。看罪名就知道肖凡的外公曾经多么风光，因为在那时候不是谁的罪名都有资格被冠以资本家的头衔的。 肖凡外公入狱后，肖凡的外婆带着家里五个孩子来到了辽东避难，因为当时肖凡外公的亲弟弟提前逃了过来。 不过后来肖凡的外婆，和肖凡舅爷的媳妇发生了矛盾。肖凡的外婆也是个不愿意寄人篱下的主就又独自带着五个孩子到了鞍钢市下辖的农村地区生活。 当时刚到农村时，因为孩子都还小，几乎都要吃不起饭了，肖凡的外婆靠着变卖首饰终于还是独自将五个孩子都拉扯长大了。 肖凡一直觉得如果给外婆的一生拍成一部电影，反响绝不会比《我的父亲母亲》差。 肖凡的爷爷在八路军时期开始从军，因为认识字有文化——那个时候认识字就是有文化，一路晋升为了林部队主力团的团政/委，参加过抗美援朝，曾经是鞍钢市铁西区建国以后的第一任区长。肖凡的爷爷脾气爆爱喝酒，也是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和某某派发生了冲突，不过还好由于是林的老部下，所以也没受处分不过就是提前退休了。 肖凡的奶奶比爷爷小十多岁，经部队介绍和肖凡的爷爷结合，曾经是部队医院的护士。肖凡的奶奶出自书香门第，解放后靠自学考上了北/京人民大学，后曾经在鞍钢纪委工作，不过后来因为身体原因50岁出头就退休了，去深圳和她的大儿子也就是肖凡的大伯一起居住，最后也是因为突发脑淤血在肖凡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便去世了。 肖凡的爷爷现在还健在，工资不低，一个月有2000多，不过都被肖凡的姑姑把持着。而肖母和肖凡的姑姑关系不和，就是见面不说话的那种，因为在肖凡小时候，肖姑总是含沙射影地说肖凡不是老肖家的种。 肖凡上小学的时候，肖凡的爷爷还会每个月资助肖凡家一些钱，供肖凡学习美术书法，不过初中以后肖凡的爷爷就有些糊涂了，天天出去捡垃圾，要么就是打麻将被邻居骗钱，和肖凡爷爷同住的肖姑也不管老头。 总之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到了肖凡这代，本来应该是富三代最不济也应该是官三代的肖凡所在家庭就是比其他普通家庭稍微好那么一点的状态。 说稍微好那么一点，一是肖父在当兵的时候曾经参与过修建人民大会堂，所以会瓦匠活，现在在工地也算是技术工种，一月800左右。二是肖凡的母亲心灵手巧，会接一些织毛衣的活计，一个月能给家庭多带来100左右的收入，三是在深市大亚湾核电站工作的大伯每年会资助肖凡家1000到2000元钱。 转眼到了九月底，这段时间肖凡每天中午会花半个小时上网，晚上则骗家里说放学后在学校自习，每天九点才回家。而这段时间加肖凡QQ咨询的人有500多个，其中肖凡给了股票的有400多个。而最近几天来嘲讽肖凡甚至上来就开骂的得有不下50个，因为该着了肖凡倒霉，肖凡印象中的这三个1999年十大牛股有两个在这个时间段是跌的，而且600787还跌了不少，两周跌了超过10%了。只有600770表现不错两周时间上涨超过10%。肖凡也不和这些人废话直接删除。 “兄弟，600770确实表现不错，不过两周12%有点不解渴啊。” “难道你看不到这两周大盘跌了多少？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这段时间有几只股票是涨的？” 肖凡还记得这个QQ就是第一个加他的人。 “对！对！兄弟说得对，是我太贪了。”对面一看肖凡好像有的生气，立刻附和道。 “而且我说过这不过就是个开胃餐，真正的大餐在后面呢，下一只股票绝对够你贪的。” 肖凡能感觉到这个客户有戏。 “那下一只股票是什么呢？” “我说过下一只股票就不是免费的了。” “如何收费？” “你先说一下你准备投入多少资金，不要说谎。报多了我是按盈利提成的，你不合算；报少了，到时候你买多了打草惊蛇影响了庄家吸筹，搞不好你就要害人害己了。” 这个问题其实非常重要，亿安科技作为股市最为经典的做庄案例之一被无数的职业操盘手研究过，当年亿安科技的总股本是3500万左右。而根据事后的信息，庄家手里最多的时候手握3000万股。后来庄家通过多个账户的自买自卖将股价从26元左右一路拉升到了126元，成为中国第一只百元股。也就是说在外面的股本一共只有500万股。为了不影响庄家的操作，肖凡决定最初的时候只买入不超过总股本的2%也就是7万股，以当前的价格来说，175万资金就是最高额度了。 “明白明白，我现在在股市里有十万现金，随时都可以买入。” “哦，那么我说一下合作条件，你要给我净盈利的30%，并且每次市值增长超过50%就要结算一次，否则我就会终止合作。” 对于此人的资金量，肖凡还是很满意的，1999年能拿出10万元的人可不多，而且听这个意思这人的总资产不止10万。 “就是说如果10万元，盈利到了5万，我就要付给你15000元，是这个账吧。” “是的！” 这个提成比例照比肖凡前世提高了10个百分点，分批结算而不是最后再一次性结算，是因为肖凡前世也遇到过一些赚了钱不给提成就失联的。 “那万一亏了呢？” “你要是觉得我会亏，那么就不要合作。” “好吧，我同意你的条件，希望合作愉快” “恩，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买入500股的000008亿安科技，直到10万全仓买入为止，最后强调一下是一定一定不要多买，如果你要增加资金一定要提前告诉我。”肖凡强调道。 “兄弟，你放心！既然我决定合作了，一定会讲规矩的。这次如果真能赚钱，来天津，我请你全套的。” 之后的几天，陆陆续续的有不少被给了600770的回头客来找肖凡讨要大牛股，因为在当时市场总体下跌的情况下600770确实表现得十分出彩，甚至还有三个试着买了一点真的赚了千八百的讲究人给肖凡汇款了100到200不等。 最终肖凡在十月中旬之前和27个人达成了口头合作协议，总资金达到了158万元，如果这些人都按照约定给肖凡30%的提成，那么就相当于肖凡买了45万市值左右的亿安科技。 第五章 第一桶金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10月28号，在某些前期布局的客户已经有些按奈不住的情况下，亿安科技终于拉出了第一根中阳线，并且连涨三天，收盘价报29.98元。 11月8号，在盘整了四个交易日后，亿安科技开盘假破位后反转拉升以一根小阳线收盘，再之后又迎来一波连续上涨于11月30日上涨到39.19。至此肖凡第一个50%的提成目标达成。 “在吗？按照约定我们应该结算一次了。” 11月30日一放学，肖凡就上网开始要账了，他给27个客户都发了这条消息。 “财神爷，在，我的买入均价是25.6，一共是买入了3900股，今天收盘价是39.19，账面目前盈利显示是52000元。你看对吗？” 在等待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后，首先回复肖凡的还是第一个加肖凡QQ的人。这人最近几乎每天都会和肖凡联系，在亿安科技涨到35元的时候就问肖凡要不要卖了，并且那时就改口叫肖凡财神爷了。 “老韩，说了不要叫我财神爷，我怕折寿。显示应该是没错，不过考虑还有卖出成本，所以净利润应该正好是50000元。” 这个时候其实其他人的QQ已经开始陆续响了起来，不过肖凡扫了眼发现这些人里面老韩是资金最多的，所以优先处理。肖凡这27个客户中，老韩的资金量排第二，最大的一个是15万，肖凡只知道对方是个湖南人，最少的有一个两万的，五六万资金量的客户最多。 “好，那30%就是15000元，兄弟把卡号给我一个，我马上就给你汇钱去。” “户名：肖凡，账号是622……，开户行是辽东省鞍钢市铁西区建设银行陶官支行。” 汇款需要那些信息，肖凡门清，初二暑假的时候肖凡就有身份证了，所以也能办理属于他的银行卡了。 “兄弟，等十分钟，十分钟后你查一下。” 随即老韩的QQ头像就变暗了。 肖凡其实想告诉他异地ATM汇款是没有那么快就到账的，之后肖凡就开始和其他回复的客户进行差不多相同的聊天。 当天晚上直到肖凡9点下线，一共联系上了21个人，8个人表示立刻就去银行atm机汇款，其他人则说第二天一定汇到。 当中有个小插曲是老韩回来以后问肖凡查到了吗？因为老韩多给了肖凡1000元，本来是想邀个功，结果没考虑到异地ATM转账当天不一定到账的情况。 “兄弟，我把之前买的股票都卖了，又腾出来5万元，现在这亿安科技还能买吗？”老韩说道。 “你等我消息吧，我要统计一下数量再告诉你，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客户不止你一个人。” 肖凡现在有6个人没有联系上，其中包括那个资金量最大的湖南人，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情况。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其实老韩如果再加仓1000股左右并不会影响大局。 “好勒！我等你指令。” 现在就算肖凡让老韩买一只跌停的股票，老韩也会毫不犹豫。 第二天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肖凡去银行查了一下余额并拉了一个明细，因为他要对照一下到底是谁给钱了谁还没给钱。 所有的客户资金量、成本、持股数量、盈利情、应付提成这些信息，肖凡都记在小本本上了。通过每笔的明细金额，大概就能识别出一些人，比如16000这笔就只能是老韩的。当然还有很多其实应付提成是完全一样的，不过很多柜台转账的会带一些特殊零头，这些人转账之后就发消息给肖凡了，所以这些也能对上号，其他对不上号就只剩几个资金量一样并还是ATM机转账只能转整数金额的了。 不过肖凡看了下一共是19笔转账记录，总金额是154500元。而肖凡对照了一下金额，已经联系上的但是尚未转账的只有一个三万和一个两万的客户。 结果不如肖凡所料，那两个客户果然是失言了。一个还留了言，大意是因为他媳妇所以不能合作了，还有一个屁都没放一个直接就失联。 肖凡也无所谓了，这种事情基本都算是肖凡的计提坏账，其实前世就有这种现象，一般资金比较大的都会严格守约，就算是结束合作也会把提成结算好，反倒是一些小资金客户经常会无故失联或者事多赖账。这倒真不是肖凡瞧不起穷人，不过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这现象也说明了一些问题。很多人真的是格局不够大所以一辈子都发不了大财。 昨天没联系上的六个人，肖凡也都把账号发过去了，还好大客户湖南人给肖凡留言了说昨天家里正好有事情没有时间上网，今天就会按约定的提成比例给肖凡汇款。另外还有一个五万的也联系上了，而其他四个人就此鸟无音讯了。 第二天肖凡账上果然又多了3万元，至此第一阶段肖凡进账了184500。 看着账户上这将近20万的资金，肖凡还是有些激动的，虽然以前也有年入超过50万的经历，不过那可是2009年以后的事情了，毫不夸张的说1999年的20万至少可以抵得上2009的100万了。并且有了这笔启动资金，虽然2000到2001年没有亿安科技这样暴利的股票了，可这两年依旧是牛市，凭肖凡的记忆和能力再翻五倍都不是梦。 整个十二月，亿安科技并没有继续一路高歌，而是开始了一个大箱体的盘整，最高到过43.9最低跌破了39元。利用这一个月时间肖凡安排几个想加仓的客户又买入了4000股亿安科技，市值增加了16万左右。并且肖凡也开了个股票账户，买入了4500股。 本来这期间肖凡还想买部手机的，但是去电脑城一看现在只有买大哥大和BB机的，并没有卖手机的。大哥大这东西性价比太低而且太大不好藏，至于BB机这东西，只要手机一面世它就是个废物了。所以肖凡决定还是再等等吧，印象中手机应该是快进入鞍钢这种三线城市了。 不过虽然没有买到手机，肖凡还是留下了继续合作的21个人的联系方式，有手机的留手机号；有座机的留座机，家里没有的留单位的；有BB机的留BB机号，总之各显神通总算不用只能依靠QQ联系了。 第六章 暴利行业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2000年元旦一过，亿安科技再次爆发一波14连阳涨到了80.68，期间按照约定肖凡又抽了三次提成，这几次没有一个人违约，肖凡再次拿到66万多的提成。而肖凡的股票账户账面浮盈18万，几乎翻倍。这期间有部分人在肖凡的安排下卖出了部分股票，因为如果他们不卖一部分股票的话就拿不出现钱给肖凡提成了，这其中就包括老韩一个。 亿安科技之所以能成为做庄的经典案例，除了涨幅巨大影响力大以外，还有就是庄家的拉升方式，从25元启动到100元，亿安科技居然没有一次涨停，可就是不停在涨。甚至后世在挑选大牛股的时候，股本3000万左右居然成为了一个标志性条件。 再次休整三天后，亿安科技似乎迎来了主升浪，1月27日上涨8.86%，1月28号上涨5.23%，春节过后2月14号上涨8.26%，2月15号上涨7.19%突破百元大关。 正是在这一天肖凡通知所有客户抛出三成的股票。2月16号亿安科技终于迎来了上涨以来的第一个涨停，收盘报价114.83元。肖凡再次通知所有人减仓三成。2月17号周四，肖凡请了一天病假并让所有客户必须保持在线，在亿安科技再次快要触及涨停的时候命令所有客户全部卖出手中的股票并且也将他所持有的4500股全部卖出。当天亿安科技全天换收率达到5.14%，成交量1813500股，所以肖凡和他客户们的这几万股并不影响总体走势。 平均算下来，肖凡客户的买入均价是26元左右，总持仓52000股，平均卖出价格是110元，总盈利4368000，而肖凡一共拿到了131万提成。肖凡自有的4500股则盈利了36万，在千禧年初肖凡总资产超过了150万。 这次参与亿安科技炒作的盈利基本符合肖凡的预期，因为根据后来的资料披露，亿安科技的庄家在还剩余77万股的前提下总盈利4.4亿左右，而肖凡这次带客户的总盈利也正好是440万，等于偷了庄家百分之一的盈利。 不过2001年的时候，东窗事发，证监会查处亿安科技的庄家，这伙人不仅盈利全部吐了出去还被处以一倍罚款。所以，极有可能亿安科技上涨的最大获利者就是肖凡。不过像肖凡这种操作，既没有自买自卖，也没有说集资到他的账号进行操作，所以不存在违法违规行为。 在肖凡初次命令减仓的时候还有人觉得肖凡卖早了，人性便是如此，总是得陇望蜀。可当2月21号亿安科技便开始断崖式下跌之后，所有人对肖凡便只剩一句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并且他们均表示愿意继续跟肖凡操作，只不过有的人增加了资金，有的人选择落袋为安减少了资金。 湖南人提议希望和肖凡面谈一次，看样子是要增加资金，老韩也希望肖凡去天津做客，不过都被肖凡拒绝了，天知道如果他们看到所谓的操盘手只是一个初中生会怎么想，肖凡觉得还是再赚一笔之后再决定是否见面吧。 不过湖南人还是在这次本金加盈利全部都再投入的情况下又增加了40万资金，总投入一共100万，老韩也是本金加盈利全部投入一共50万，加上其余人的资金，总资金是600万。 2000年肖凡唯一有印象的大牛股就是000554泰山石油，当时还叫鲁石化A，他记得这只股票2000年涨了3倍左右。2月底肖凡开始让众人布局这只股票，为了不影响股价，依旧采用的是慢慢吸筹的手法，每天的买入量不超过当日成交量的3%。 因为这只股票在当时属于盘子比较大的股票，每天成交量都在3000万以上，所以到了三月中旬肖凡及其客户就满仓了700万市值的泰山石油，其中有100万是肖凡在他的账户上买的。所有人总的均价在4.9左右，总持仓143万股。 其实这次如果还有资金，肖凡完全可以买得更多，因为泰山石油和亿安科技的上涨逻辑完全不同，亿安科技完全是庄家自导自演左手换右手无量拉升股价最后吸引散户接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如果抢了庄家过多的筹码，庄家完全可以选择继续洗盘直到拿到让他觉得满意的筹码。而泰山石油上涨则是因为实打实的利好，是国有资产的划转，并且在这只股票中并没有控盘度很强的庄家。 这里肖凡还留了50万，因为在肖凡的认知中，这个时期应该还有一个更加赚钱的生意，那就是钢材贸易。 前世在肖凡那一落的时期，曾经给一个钢贸公司的大老板做过期货，老板姓梁是鞍钢市可以排名前十的富豪，身家九亿，他应该就是在2000年前后发的家。而且据肖凡所知当时很多跟梁老板做的业务员最后都自己当老板了，可见那个时候钢贸生意是多么赚钱。 不过这个行业肖凡并没有实际接触过，具体要如何操作还是要先了解一下，并且这事情肖凡也不适合亲自出面，还是要选一个好的代理人。 那个时候的钢贸生意说白了就是利用信息不对称来赚取差价，和当年杨百万利用各地认股证价格不一样低买高卖赚取差价是一个性质。而且2000年到2003年这段时间钢材价格一路上涨，即便是短时间内钢材滞销，至少也不会亏钱。 而造成钢材生意出现暴利的原因则是行业内的一个潜规则，当时钢厂为了鼓励销售，行规是只先付10%左右的定金就能拿到钢材，等买方付款以后再全额付款给钢厂。这就等于给钢材交易增加了一个十倍的杠杆。 例如你手里有10万的现金，就可以从钢厂拿到价值100万的钢材，如果你能转手将这批钢材卖给第三方110万，虽然只不过是加价了10%，可是实际操作者的利润率却可以达到100%。理论上只要回款足够快，就可以实现资产几何级数增加到千万级别之前都不会有瓶颈。当年鞍钢的有些业务员就是靠这个方法不断滚雪球，从几万的初始资本两三年就做到千万身家，甚至如果你的销售量足够大运费都不用你出，钢厂直接负责运输。 有人可能要说了，这钢厂不是白送钱嘛，难道这钱不能钢厂自己赚了。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国企钢厂反正就是按照定价来卖，首先这个价格肯定是保证钢厂本身是有的赚的，而为了能快速出货，业务员卖了什么价格卖给谁了，只要不违法并且能及时把款补齐，其他的钢厂完全不管。 还得说一句的是，就是这种在现在人看来是白送钱的生意，也不是谁都会去做的。首先那个时期能发现这买卖是暴利的人本就不多，那个时候有几个人懂什么叫杠杆的。再然后不论是从钢厂直接进货还是说你是钢厂的销售员，你这钢材总不能一万一万的往出卖吧，这样卖利润都不够运费的。而且这么点钢材你卖谁去？谁家是要盖个纯钢的厕所？所以从钢厂拿货至少也得是六位数的货吧，而那个时候能拿出并且敢拿出至少万元保证金去做这种买卖的人并没有多少。 有是肯定有的，如果你有能力可以去查查看大陆有多少数亿，数十亿，百亿身家的人就是靠这个时候的钢材贸易发迹的。这其中有的人确实是有才华靠这第一桶金发展成了十亿、百亿级别的富翁，不过这其中大部分的人能力并不足以匹配这个级别的财富很快就成了被消灭的中产阶级，成了他人成为十亿、百亿富翁的给养。 肖凡心里早就有代理人的人选了，就等着资金到位了。 第七章 身家暴涨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你爸是不是在鞍钢工作啊。” 由于是初三冲刺阶段，所以刚刚过完年，学校就已经开学了。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开始按照成绩排座位了，排名前八的学生坐在第一排，肖凡的同桌变成了李/希。 “对啊，你怎么知道？”李/希说这话的是还挺骄傲的。 那个时候鞍钢工人的工资远高于鞍钢市其他行业，如果父母都是鞍钢职工基本就等于是提前步入小康/生活了。 “哦，上学期开家长会看到你爸穿着鞍钢的工作服来的。你爸在鞍钢干什么的？” “销售，经常出差。” 这还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你家有电话吗？我大舅想购买一批钢材。” 肖凡随随便便就撒了个谎。 “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问问我爸单位的电话。” “这事上点心啊，别忘记了，成了我请你撸串。” “好勒。” 就这样肖凡和李/希的父亲李弘扬搭上了线。 通过电话，肖凡以中间传话人的身份和李弘扬说了一下钢贸生意的基本原理和具体做法，并且在见面之后表示要和李弘扬合伙，由肖凡提供资金，李弘扬来找下家，然后两个人七三分成，肖凡占七。李弘扬本来有些犹豫但是看到真金白银也就顾不得肖凡是他儿子同学这一疑点了。 钢贸生意果然是暴利，一个月的时间内李弘扬做成了三单生意，一单抬价5%转给了丹东的一家钢贸商，一单提价10%买给了急需大量特种钢材的大连的船舶制造工厂，最后一单涨价8%发给了抚顺的一家建材厂。如果不是大连的那单生意由于是国企回款慢了几日，这一个月也许都能做成第四单。不过仅仅是这三单生意，由于都加满了杠杆，肖凡投入的50万已经变成了270万。按照之前7:3分成的约定，肖凡盈利超过了150万。 看到钢贸生意来钱确实是快，肖凡在五一休假结束后的第一天开市卖出了10万股泰山石油的股票，将卖出股票所得的60万资金再次交给了李弘扬继续做大做强。 到了六月中旬的时候330万已经变成了1300多万，不过这以后资产增值的速度开始放缓了，因为以李弘扬的能力和人脉已经很难在短时间内联系到有能力一口吃下价值过亿的钢材的下家了。 肖凡从李弘扬那里抽走了500万资金再次转战股市，此时000533已经从上次肖凡卖出10万股的6元涨到了8.5，并且国家股划转的利好也已经在6月初的时候兑现了，至于这两天的走势正好处在一波上涨之后的盘整阶段。 肖凡记得泰山石油2000年的涨幅至少是200%，也就是说目标价按照2000年初的最低价4元算起应该定在12元，而按照肖凡多年的炒股经验来说，这种有大利好的股票从底部启动算起大多数都是翻两番，在利好兑现前后实现第一番，调整一段时间后再来第二番，而现实走势也在逐步印证肖凡的想法。 利用6月15、16和19日这三天的调整期，肖凡再次加仓了市值500万的泰山石油，均价在8.7左右，这三天泰山石油的成交均量超过了6000万元，所以肖凡每天加仓160万元左右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六月下旬泰山石油一路飙升直到7月10日到达阶段性高点12.40元并实现了肖凡的第一目标。 不过肖凡这次并没有打算下车，亿安科技选择在上涨的途中分批减仓，是因为肖凡很确定亿安科技的最高价并且知道亿安科技在到达最高价之后就开始快速地断崖式下跌了。 而泰山石油，肖凡只知道他2000年的全年涨幅至少有200%，但是并不记得泰山石油的最高价会是多少，所以这次肖凡计划在右侧下车，也就是在见顶之后的下跌过程找机会在次高点卖出。这次选择右侧下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肖凡知道这波行情大盘至少会在2001年达到2245点，而现在刚刚是2000年中旬，指数才过1900点，至少大环境是有保障的，而且肖凡也不记得今年和2001年还有什么牛股了，索性做熟不做生。 “兄弟，这次泰山石油虽然没有亿安科技涨得猛，不过走得非常稳健，这不知不觉都涨到12元了，能不能透个底，这次的目标价是多少？” 老韩反正只要遇到肖凡在线就会有话没话的找肖凡聊聊。 “这次不是做庄，要看具体走势，我也预测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不是做了这么长时间了，肖凡的回答会是“问那么多干嘛，等我消息就可以了，也不用你动脑子。” “好的，我明白了，等你消息就是了，其实我都多余问。” “对了，你和钢贸这块有业务往来吗？” 肖凡突然想到津门也是钢铁生产转运和消费重地。 “这你可真是问对人了，知道大邱庄吗？” “不知道。” 但凡现在有个百度，肖凡会立刻搜索一下。 “我就是大邱庄人，我们大邱庄有好几个钢铁厂，兄弟你问这个是需要钢材还是？” “你不知道我是鞍钢人嘛，需要钢材也不用问你啊，是我和朋友合伙倒弄些钢材，本来想问你那边有没有钢材需求的。” 肖凡觉得他也是问错人了。 “你那批钢材有多少？准备什么价格出？多久货能到位？” “等会啊，我给你我朋友号码，你直接和他联系。” 这神转折让肖凡有点意外，这就好比肖凡去人煎饼果子摊上问人老板要不要买煎饼果子，结果人家老板居然回答是要。 具体情况其实是这样的，大邱庄现在一共有五个钢铁厂，在国家扶植政策下接了某个援建非洲项目的钢材订单，不过由于其中一家钢铁厂出现了重大事故导致停产了三个多月，所以这笔订单眼见就要完不成了。不过大邱庄其实也没慌，要到期的时候，缺口可以通过外购满足嘛。 好巧不巧就在这个当头，肖凡和老韩联系上了，而且不论从价格和数量以及时间来看，肖凡的这批钢材都是大邱庄目前的最优选择，毕竟在当时全国的钢企中既能满足大邱庄所缺的这个数量还能和鞍钢比拼价格优势的就只有宝钢和武钢了。而宝钢和武钢距离津门太远了。 于是在李弘扬和老韩敲定这笔买卖的第二天，肖凡不得不再次卖出手中的全部股票，结果当天直接把泰山石油的股价砸到了11元左右，肖凡才得以卖出手中的68万股股票，一共套现出来750多万，再加上李弘扬手头的1250万（之前拿走500万后还剩800万，一个月左右李弘扬又谈成了几个单子，盈利了450万。）终于凑够了2000万保证金，拿到了价值2亿的钢材给老韩那边送去了。 第八章 中考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半个月后（行规一般就是最长时间两周回款，为了能按时回款，和大邱庄那边谈条件的时候也是约定必须在两周内回款，而国家那边其实结尾款是没有那么快的，大邱庄是用得预付款给肖凡回款的。），2000万出去4000万回来了。由于这笔生意其实是肖凡找到的下家，李弘扬也没好意思要三成，不过肖凡还是给了他一成。至此，这4000万除去给李弘扬的前前后后的分成625万，剩余的3300多万就都是肖凡的了。 不过肖凡也准备结束和李弘扬的合作了，在之前的合作中肖凡之所以能占七成盈利，主要是因为初始资金是肖凡提供的，这个方法是肖凡告诉李弘扬的。而现在李弘扬自己也有600多万资金了，整个流程也轻车熟路了，并且最重要的是以李弘扬的能力和人脉也就只能驾驭这种百万级别保证金的钢贸生意了。这个时候肖凡如果再继续投个几百万和李弘扬合作还要拿大头就等于是肖凡在占李弘扬的便宜了并且挣钱效率还不高。 还有就是李弘扬前世在这个时间可是因为尿毒症已经住院了，现在还没有病发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挣钱的喜悦使得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大为提升，所以延缓了病情的发作。肖凡几次见面都在暗示让李弘扬不要太辛苦了，最好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不过肖凡并不准备放弃钢贸生意，在肖凡的印象中这个行业的暴利至少可以持续到2003年。 所以按照前世的记忆肖凡找到了东兴集团的原址，和梁东兴成功接头。 梁东兴原来也是鞍钢的销售员，用和肖凡同样的方式发家并下海创建了东兴钢贸公司。当肖凡找到他的时候，梁东兴正因为资金不足无法做大做强而发愁呢，当时东兴钢贸公司的可用资金一共也就一百万不到。所以肖凡三百万的投资对于梁东兴来说就如只有关张赵的刘备遇到了诸葛孔明，而肖凡只要公司的四成股份，所以梁东兴毫不犹豫地便和肖凡签约了。 资金到了千万级别，肖凡心中就有几套方案的挣钱速度不会比钢贸生意慢了。 首先在知道后世的前提下，买球绝对就是一个快速增加财富的方式，不过这次2000年的欧洲杯，肖凡虽然知道大部分比赛的结果（比分不能全部记住，不过胜负平基本是十场能知道八场。），但是他并没有参与。因为这个时候，国内还没有可以买球的外网。而且即便有，肖凡也担心这种网站赢多了取不出钱。足彩也还没有出现，如果肖凡想要买球，只能去澳门或者欧洲正规的博/彩公司开设私人账户。但是当时正好是肖凡中考复习的最后一个月，肖凡也不可能出远门。 鞍钢市的中考，数学语文英语各150分、物理120分、化学100分、体育30分，总分700分。 中考报志愿是在五月中旬，一中是省重点每年的录取分数线大约在670左右，三中八中和鞍钢高中是市重点，录取分数在645左右。 不过三中八中和鞍钢在所在区的初中都有到校名额。所谓到校名额即除去该校过线的考生外，然后名次从高到低再录取一定数量的考生。去年三十八中一个过三中分数线的都没有，只有前八名通过到校名额录取了三中，所以今年三十八中的到校名额被调整到了五个。也就是说只要你考进三十八中前五名一定就能进三中。 另外，重点高中只能报一个，就是说如果你报考了一中但是落榜了，三八中也去不了，只能去普通高中。这点其实比较坑人，后来就改革了，默认为所以考生的第一志愿都是一中，然后还可以再报一个区重点。 鞍钢中考还有一点比较坑人的就是体育。男生必考项目1000米和立定跳远，然后引体向上和实心球二选一。女生必考800米和立定跳远，然后仰卧起坐和实心球自选。说它坑人是因为满分标准可不低，男生1000米满分是3分30秒，立定跳远满分是2.4米，引体向上满分是一分钟时间内连续做15个，实心球是3公斤球投掷至少十米。 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初中生是很难达到满分标准的，而体育如果不能拿满分基本就等于是丢分了。所以十二月份学校便开始组织学生每天放学后加练体育了。 肖凡虽然瘦不过身体素质不错。东北学校一般冬季都会举行冬季三项体育活动，分别是长跑、跳绳和踢毽子。除了身体协调性要求比较高的踢毽子，其他两项肖凡都可以达到校队水平。 跳绳小学时期是大蹦，单人单绳一摇一跳，肖凡最好成绩是三分钟670个。初中比赛一般都是双飞，单人单绳跳一下摇两下绳，肖凡最好成绩三分钟520个。 长跑是马拉松模式，学校事先规划好路线，肖凡每次都能进校前二十。不过后来同学聚会聊起以前的事情，肖凡才得知他的真实排名也许能进前五，因为前面有不少人都作弊了——要么是找同学骑自行车带，要么是坐公交车。 1000米，肖凡训练之前的成绩是3分50秒，不过后来经过每天五公里的训练和每天的拉筋，成绩提高到了3分20秒进入到满分线。考试时才发现其实长跑肖凡不练也能满分，因为肖凡最终的中考成绩是2分50秒。 原因有几个，一是真正考试时是塑胶跑道，而肖凡他们学校是土跑道，单这点成绩就能提高十秒左右。二是考试时是400米一圈的标准跑道，学校的则是200米一圈，等于说在学校1000米要跑五圈，进出弯道的次数太多影响速度。三就是考试的时候都会喝葡萄糖吃止疼片，即便没有啥实际作用也能起些心里作用。最后则是肖凡是大场面选手，考试时不止一个学校在场地内。 立定跳远肖凡一开始的成绩只有2米10左右。要跳到2米40需要掌握一个技巧，就是在落地前小腿要往前伸。由于怕摔，这个技术动作肖凡练了一个月才初步掌握。不过学会了这个动作以后满分就容易了。 肖凡最终中考的时候跳了2.65米，之所以成绩这么好是因为中考的沙坑是略微向下倾斜的，等于说是由高处向低处跳，滞空时间会有所增加。看来内部人士也觉得这个2.4米有点过分了，所以暗中降低了难度。 至于引体向上就是肖凡最难过的项目了，因为他的上肢力量不行，实心球最多扔五米肯定不考虑了。不过就算是引体向上也很难，距离体育考试还剩两个月了，肖凡还只能做一个，第二个都做不了。 引体向上要一次性完成15个同样是有诀窍的，如果是只靠胳膊力量硬拨，初中生能做五个都算是牛人了。诀窍就是得会悠，以腿部的向前后摆动作为起始力量，然后通过腰/臀的发力向上传导，最后胳膊再利用杆子的弹力完成向上的拉升。使用这种方法，只要动作能连贯，胳膊是不需要发很大力的只要保证能握住就行，主要发力的部位是腿和腰。 第九章 选择高中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6月份中考成绩出来了，在肖凡努力下，终于攻克了英语这个难关。肖凡的总分比前世还要高10分，虽然肖凡是肯定记不住理科卷子的内容了，不过他记得理科丢的七分都是怎么丢的。 化学丢的2分是第一张卷子位于右侧下半部分的一道单选题错了，这种单选题也不存在说是不会的可能，完全就是当时审题出现了问题，中了出题人的一个陷阱，那么只要提前有所防备就不可能掉进同一个陷阱两次。 物理丢的两分是一道压轴的浮力多选题，肖凡漏选了一个，当时C选项肖凡就是不确定对不对，保险起见没有选，因为漏选是扣两分，而一旦错选可是要扣四分的。 至于数学的两分则是一道填空题算错了，虽然不记得是哪道题了，不过一共就四道填空题都谨慎对待就没有问题了。 所以最终肖凡数理化三门居然拿到了满分，而英语居然比前世高了两分考了141，语文高了一分考了139，加上体育满分30分和市优秀学生干部的3分加分，肖凡最终的中考成绩是683分。 不过这次在五月份报中考志愿的时候，肖凡依旧没有选择省重点一中而是报考了市重点三中。 其实前世在高考成绩出来之后肖凡是蛮后悔当时中考志愿选择了三中的。 首先一点就是因为高考的分考场策略，肖凡当年高考正值非典时期，所以鞍钢的考生都是以本校为考场。一中采用的分考场策略是全校前60名按照排名交叉分配在两个考场，而三中则是把尖子班的学生打散分配到了各个考场。 确实高考是很严格严肃的，很难作弊，不过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虽然每门考试座位都是要随机更换的，但是架不住人家考场清一色的全校排名前60的学霸啊，这些人基本都能保证提前十分钟甚至半个小时完成答卷。那么把答题卡放在桌子旁边检查很合理吧，虽然相邻座位的答题卡一个是纵向排列，一个是横向排列，不过你以为高中的学霸有几个是高分低能的？这种事情考好第一门语文就能发现了。那么之后几门考试相邻座位的互相核对一下选择题的答案是很容易的事情。因为整个考场都是只要不失常就能轻易上620分的学霸，所以出现同一道选择题两个人正好都错了并且还答案相同的概率很低，而一旦发现双方答案有不一样的地方了那么必然就会着重检查该题，这将极大减低由于审题不细致或者出现计算错误等低级失误所导致的失分。 另外一点是由于肖凡在选择高中的时候觉得以他这种以自学为主的学习方式其实去省重点还是市重点影响并不大，不过他却忽略了同学这个关键影响因素。当然这是肖凡觉得的，如果他真去了一中为了排名应该会更加努力的学习。人之所以会觉得选择另外一条路会更好，当然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只看到另外一条路风景好的地方，但是没有真正走过就永远不知道另外一条路其实会有怎么样的荆棘坎坷在等着你。也许肖凡真去了一中觉得追赶无望反而会彻底放纵了也说不定。 说到肖凡的求学之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智商测试成绩是136，五年级的时候又测了一次是156，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参加全区华罗庚数学竞赛，唯一的满分选手。初中虽然是在全市最差的初中，不过前两年基本都是半玩半学，期中考试之前就是玩，期中考试之后再努力学两个月就能保证年级前十。初三一年终于火力全开，最终中考成绩可以排名全区前十，在三中入学考生里也是排名第四的，初三的时候还顺带拿了初中奥林匹克竞赛数学全国一等奖，物理全国二等奖，化学全国三等奖，其中数学只差了一名就进国家集训队。对于肖凡来说理科考试题越难他越高兴，区第一次模拟考试的时候，数学考试奇难无比，连考个函数题都是结合了火箭发射一级助推、二级助推的。那次考试肖凡是铁西区唯一一个数学满分的，更过分的是那次考试，数学全区第二名才只有130分。 就这履历，换你你是不是也得把大学目标定在北大清华。不过到了高中，肖凡这种半玩半学最后一年再发力的做法就不那么行了。因为高中的内容多学科多，比智商，第一梯队的人智商都不低而且都是自带学习方法的，没有几个是读死书的。到了高中如果你想考入全国前十的大学，那么就没有时间是可以浪费的。 最后如果肖凡不是被奇葩的考试制度给坑了，应该是很有可能去搏一搏复旦交大的，2003年高考是辽东省唯一一次考大综合，之前没有过，用了一年以后就取消了。所谓大综合就是语数外依然是各150分，然后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历史政治六门一张卷300分，本来还要考加一的，不过由于“非典”给取消了。并且就是这么奇葩的考试制度居然还是到肖凡这届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才正式敲定的。 而且由于是考大综合，为了照顾原本的文科生，物理生物化学的考试难度大大降低了，而肖凡那年语数外三门考试难度被称为史上最难，当然很久以后肖凡才知道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当年全国券被一个四川的考生盗窃成功，所以用的是变态难的备用卷。这种情况下理科好的学生就不合算了，物生化三科没难度拉不开分数还要去背史地政，数学一科拉分可是带不动英语、语文两门啊。 但是这次肖凡还是选择报考了三中，一来是当时在报考的时候其实肖凡还没确定高中要不要在鞍钢读，毕竟如果资金足够了那么未来在一线城市才更好发育，肖凡知道母亲其实一直想回上海。二来即便是在鞍钢市读高中，肖凡觉得还是和之前熟悉的那帮人一起会比较开心。 “妈，爸，我和你们说个事情。” 晚饭的时候，肖凡决定把他赚钱的事情告诉父母。 “说吧。” 肖母还沉浸在肖凡中考的好成绩所带来的喜悦中。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对股票感兴趣。” 肖凡小时候看了《大时代》后就特别崇拜方展博，放假的时候经常看着一个股票台模拟炒股，并且肖母回家以后还会骄傲地向她汇报战绩。 “你是想要炒股票？不行，家里的钱是攒着给你上大学的。”肖母果断拒绝道。 “不是，我是想说我之前和朋友一起炒股票赚了些钱。” “朋友？什么朋友？”肖父警觉地问道。 “网上认识的，也没见过面，我帮他们推荐股票赚了不少，他们分给了我300多万。” 肖凡一口气说完，不给父母打断的机会，不过为了不太过于惊世憾俗，肖凡只说了个零头。 “多少？”肖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肖凡印象中小时候唯一一次被肖父打就是肖凡把五毛钱从井盖的孔塞了进去。 “300万，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敢相信，不过这些钱就在我银行卡里呢，现在就能去ATM上查。” 肖父肖母四目相对，久久不能言语。 “妈，我知道你一直想回上海，这些钱足够我们一家在上海生活了。”等父母似乎从震惊中缓过来以后肖凡继续说道。 “那你学习的事情怎么办呢？” “放心吧，我网上的朋友已经帮我联系好了，10万就能给我办去上海的重点高中，上海的高考要比我们这边容易很多，升学率也高，我去那边考复旦或者交大会更有把握。” “10万那么多？” 肖父一时还无法适应他儿子已经是百万富翁的这件事情。 “这钱花得不怨。” 肖凡最后那句话打动了肖母。 “我这不是怕孩子被人骗了嘛。”肖父解释道。 “人家300万都给我了，犯不着骗这10万。” “对，不要再把我们家肖凡当小孩子了，小孩子能挣那么多钱吗？” 对于肖母来说只要是对孩子学业有帮助的事情，别说现在家里有300万了，就算是没有这300万，再穷再苦也没向别人借过钱的肖母都愿意张口向肖凡大伯借这笔钱。 第十章 入股百度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6月底手机终于进入了像鞍钢市这样的三线城市，肖凡买了一部摩托罗拉的手机，是后世传说中可以挡子弹的那款，还去出入境管理局办理了港澳通行证。 7月初肖凡和双亲去北/京玩了几天，这期间肖凡办了件大事——通过相关商业论坛联系到的中介公司，肖凡成功约到了百度总裁李/彦宏。 “我想收购百度的股权！”肖凡开门见山道。 “不可能” 百度创建初始的股权结构就能说明一切，李/宏彦就是要拥有百度的绝对控股权。 “贴吧，百科，每日热搜榜，这些你听说过吗？” 肖凡说完后身体靠向了椅背直视着李/宏彦的目光。 “你……！” 李/宏彦惊讶得已经说不出话了，百度贴吧是在2003年才出现的，现在还只存在于李/宏彦的理念当中，甚至说连名字也还没有想好，而当肖凡说出贴吧这两个字的时候李/宏彦突然感觉这个名字和他的理念实在是太匹配了。至于百科，每日热搜榜虽然李/宏彦现在还没有相关概念，不过只看字面意思再略微分析一下，似乎都挺有搞头啊。 “其实我只是不想麻烦而已，不过如果你真的拒绝我的收购，我可以用这些资金搞个千度，万度。我会高薪挖你的技术人员，我还有很多你完全没有听说过的搜索理念。” 第一句是肖凡的心里话，重活一趟，肖凡要赚钱也要享受生活，所以肖凡不想赚那些太累的钱，至于股票和买球肖凡要亲力亲为是因为这些是肖凡感兴趣的领域，可互联网这个行业肖凡前世也没接触过，所以能买到原始股坐等升值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至于后面的话则是肖凡在虚张声势了，百度比较有特色的项目肖凡现在也就能想到这三个了，可是这些用来诈李/宏彦已经足够了。 “可以让我考虑几天吗？” 肖凡的话虽然不多，但是却犹如一记重拳几乎要KO李/宏彦了，因为百度还处在起步阶段，市场占用率和认同度都不高，如果肖凡真的这样做，仅仅是高薪挖墙脚这一条，李/宏彦就知道百度抗不住这样的波折。 “李总，我希望今天就能达成初步协议，2000万，我只要百度10%的股权。” 商场如战场，夜长梦多，别说三天，一晚也许就会有惊天大逆转。而且这个价格肖凡也认为有足够的吸引力，1999年李泽楷拿下腾讯20%的股票也不过才花了110万美元。 “我接受你的条件，不过至少要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们内部商量一下，这10%的股权的出处。” 其实真正能谈成的买卖往往就是这种一拍即合的，扯皮的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流产，而且肖凡所要求的股权比例在李/宏彦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价格也确实很吸引李/宏彦，有了这2000万很多项目的开发都可以大幅提速了，原本这些项目其实并不是那么急迫，可是当李/宏彦听到了肖凡所说的百科和热搜榜时，他觉得确实是需要融资了。 而在股权方面，李/宏彦自然希望尽可能多的保留住他原本的50%股权，所以他想问问看其他股权持有者是否有意出让股份。当时百度的股权结构是李/宏彦50%，李勇10%，其他40%属于境外的原始投资基金和员工的股权权证，所谓股权权证即是员工可以在未来的某个时间以约定的价格自行决定是否买入公司的股票。 例如如果权证规定可以以10元每股的价格最多买入百度股票一千股，那么即便当时百度的每股价值是100元，该员工也有权只用10元每股的价格买入。 “另外，如果未来百度需要资金选择再融资，或者有股东追加投资稀释了其他人的股权，我都享受优先认购百度股票的权利。” 肖凡希望至少可以保持住10%的持股比例，别看李/宏彦现在持有百度50%的股票，2006年百度在美/国上市的时候李/宏彦的持股比例只有20%了。 “这个也问题不大，先谨代表我个人欢迎叶总加入百度。” “你放心，我不会影响百度的决策的。” “关于百科和热搜榜叶总能和我仔细聊聊吗？”李/宏彦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这个还是等我们正式签约了以后再说吧，放心吧，一旦我有了百度的股份，我当然也希望百度能更好地发展！我这些创意是不是也能值些股份啊。” 肖凡最后一句是开玩笑的，因为创意是无法估价的。 最后经过公司所有股东的同意，肖凡是以增资扩股的形式拥有了百度10%的股份，而其他现有股东的股份则变成了原来的90%，比如李/宏彦的股份就被稀释成了45%，而连最初的境外风投基金都同意了这一扩股方案则说明肖凡在所有人眼中都做了一回当下的冤大头。 整个七月份肖凡异常地忙碌，在北/京成功拿到百度的原始股后，又飞去澳门选择了一家至少在肖凡前世2022年还没跑路的博/彩公司并拿到了VIP账号（账户内预存10万即可成为VIP），通过网络或者电话都可以投注。 肖凡直接在账号内预存了300万，马上下了三个单子，其中200万买中国会获得悉尼奥运会奖牌榜第三位，赔率是1赔2.69，如果中国没有意外的拿到悉尼奥运会奖牌榜第三位，那么肖凡将净盈利338万。 科普一下，首先如果肖凡不是VIP客户，根本就无法投注这么大的金额，因为当时的代理账户最大投注额就是10万。 其次虽然澳门已经回归了，不过一国两制嘛，所以澳门的博/彩公司是按照国际惯例只排奖牌榜，也只开了奖牌榜的赔率，历届奥运会只有亚洲几个国家是按金牌数量排榜的。 再然后这种正规的博/彩公司开盘的内容可以说是百纳海川，上到美/国大选，下到每日股指尾号单双数，甚至连好声音的冠亚季军都有。 最后就是这个赔率，现在看来感觉是有点偏高了，回报率居然超过百分之百了。不过当时奥运会美/国是毫无悬念的奖牌第一，所以买美/国拿第一的赔率只有1.03就是说100万只能赢3万，而俄罗斯的第二也几乎是板上顶钉，赔率只有1.10，而当时第三名的最大热门其实是德国，赔率是1.80，第三名的第二大热门都不是中国而是东道主澳大利亚，赔率是2.10，博/彩公司认为中国能拿奖牌榜第三的可能性低于德国和澳大利亚。结果就是那届奥运会中国队其实是超常发挥了，或者说是超过了外界预期的。 第二单，肖凡下了50万法国男篮获得悉尼奥运会的亚军，赔率是10.50。同样的道理篮球这个项目你买美/国夺冠根本就赢不了几个钱，而那届亚军的第一热门是德国队，第二热门是阿根廷，第三热门是西班牙，第四热门是立陶宛，而法国能得亚军的赔率已经排到第九名了，就是说从赔率来看博/彩公司甚至都不看好法国队能小组出线。总之2000年奥运会法国能进决赛绝对是个大冷门。 第三单，肖凡同样下了50万买喀麦隆获得悉尼奥运男足的冠军，赔率是19.00。其实非洲球队在奥运会上历来都是有惊艳表现的，甚至上一届的冠军就是来自非洲的尼日利亚。大概是因为在U23阶段身体素质所起到的作用要大于成年阶段。 至于喀麦隆，在那届奥运会确实是不算弱队，你要说喀麦隆能进八强，甚至说进四强赔率都不会这么高，但是夺冠就很难了。因为那届巴西队可谓群星云集，就说一个名字足球迷就明白了，罗纳尔迪尼奥。 这就好比你买美/国队拿男篮冠军100万只能赢5万，但是如果你买第二夺冠热门德国队拿冠军，那么如果德国真夺冠了，100万就能赢800万，可是德国能夺冠吗？答案是不能所以即便德国是夺冠第二热门，你这100万依旧很可能是扔大海了。 那么为什么肖凡不梭/哈喀麦隆呢？因为一是怕博/彩公司赖账，虽然是合法的大博/彩公司，不过如果肖凡下300万，博/彩公司就要赔付5400万。肖凡怕这钱拿不到手甚至有可能直接把博/彩公司赢倒闭了，因为2000年的5400万真不是个小数目。二则是怕蝴蝶效应导致历史发生改变，你如果赢个几十万，几百万那么还没资格成为那只扑棱翅膀的蝴蝶，但是5000万就有可能了，这种U23的足球比赛5000万够买喀麦隆全队三个来回了。 所以肖凡选择200万投注中国是奖牌榜第三，至少大概率保证可以总体盈利，因为一来在肖凡记忆中当年中国拿奖牌榜第三其实领先了第四名蛮多的。二来中国拿奖牌榜第三是由一个个个体事件所组成的，也就是说如果法国夺冠的事件是只兔子，那么中国拿奖牌榜第三这个事件就是一头鲸鱼，蝴蝶效应所引起的台风能刮走兔子却不一定能刮动鲸鱼。 第十一章 松江扫房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肖凡在澳门只待了两天，在赌场输掉了20万后，肖凡带着剩余的全部资金1250万登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松江大学城。” 下飞机的时间正好是下午一点半，肖凡准备乘出租车直奔目的地。 “松江大学城？松江阿里的有大学城啦。” 出租车司机懵了，因为松江大学城是在2000年底才开始施工的。 “个么弄先拉吾到莘庄好伐。” 肖凡突然想到前世去松江大学城都是先做一号线到莘庄，然后再乘坐公交车。 “好哦。”出租车司机爽快地答道。 从虹桥机场到莘庄可是个好活啊，司机今天这队排得算是赚了。 不过看到肖凡好像什么行李都没带，师傅有点犯嘀咕了，悄悄地把车门锁死了。 “弄担心无么钞票帮侬啊，够伐？” 肖凡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师傅。 “伐好意思，伐好意思，公司规定额。” 正好前面是红灯，师傅尴笑着接过了钞票。 “旁有，弄个是切莘庄作啥啦。” 聊天嘛，出租车师傅的职业技能之一，而且这一路时间可不短，一直闷着大部分出租车师傅会很憋得慌的。而且肖凡确实有很多令人好奇的地方，从飞机上下来，看穿着不像有钱人而且年纪还不大却要打车去一个做地铁就能到的地方，并且开始要去的地方他根本就没听说过，还会说上海话。 “办点事情，师傅你松江熟吗？” 肖凡的上海话属于二把刀水平，听没有问题，简单交流也可以，不过如果是长时间的聊天就容易露怯了。 “熟的，我家就勒了该松江。” 师傅看肖凡开国语了，也尽量跟着说起了国语，不过当中还是夹杂了上海话。 “你如果觉得说国语难受就说上海话吧，我听得懂的，我妈妈以前就是上海人，不过就是说得不好。” “刚得蛮好拉，比吾家里乡小宁刚得好。” “这样吧，今天这车我包了，你带我去松江新开的楼盘四处看看，然后晚上再送我回市区。”说着肖凡又掏出200元钱递给了师傅。 这就是肖凡此行的目的，前世的时候肖凡听他大学的女朋友说过，她家里有个亲戚就是在2000年左右在松江贷款买了几套房子，三年后转手就赚了几十万。 那几年松江的房价由于均价低而且各种政策利好叠加成为上海涨幅最快的板块。并且那个时期松江新房的贷款政策也十分宽松，首付百分之十，且完全不限购，只要你付得起首付想买几套买几套。 到了莘庄以后，肖凡让师傅沿大路继续往西开，因为印象中松江大学城在莘庄的正西方，一直开到了满眼望去一片荒凉肖凡才让师傅再往回开。要不是看肖凡细胳膊细腿的，师傅都不敢开了。 “这里先停一下，你在这等我。” 终于在往回开的路上，肖凡看到了一个售楼处，而且看售楼处周边的楼盘已经建到五六层的样子了。 “好额。” 师傅也下车找地方方便去了，他在机场排队排了半个多小时，这一路开了2个多小时，膀胱容量早就有点不够用了。 闲言碎语不要讲，肖凡做事情向来雷厉风行，一进售楼处直接问价，然后小户型，中户型，大户型各要三套。 肖凡不考虑地段，不考虑是否在地铁沿线，这些他想考虑也不知道相关信息。肖凡的策略就是广撒网，房价暴涨是大势所趋，只要不是房产商跑路了肖凡就一定会赚钱。而看这个楼盘已经起到五六层了，房产商跑路的可能性不大。 “小户型的三套总面积是142平，均价888一平；中户型的总面积是246平，均价868一平；大户型三套总面积378平，总面积818一平；总价是64万8800元，根据我们公司的优惠政策还可以给你打99折，如果是全款购房可以打98折。”售楼小姐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一单生意比她一个月卖出的房子还多。 “不用98折，我要贷款的。”以肖凡当前的状况来说肯定是贷款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 “那就是总价64万2300元，如果是贷款的话还会产生一定费用，预计不会超过2000元，因为按照相关政策现在税费都是全免的，只需要支付给担保公司一定费用。” 肖凡刷卡支付了首付和其他相关费用，签订好了买卖合同，就等银行批贷款了，大概需要五六个工作日。 就这样肖凡从松江西郊沿主路向东推进，并且在出租车师傅的推荐下也去了几个售楼处，在晚上八点的之前一共横扫了81套房子，总面积8000平，总市值760万，首付即是76万，相关费用缴纳了3万左右。 本来今天肖凡是想去市区住一个好点的酒店，比如君悦这种的。但是扫房速度比肖凡预计得要慢许多，所以肖凡临时决定在出租车师傅家附近的一家锦江之星住下了，这样明天就可以节省很多在路上的时间了。 第二天肖凡沿着另外一条主路继续由西向东开始扫房，当天拿下225套，总面积19800平，总市值1837万。 第三天上午结束的时候，肖凡发现莘庄以西的松江已经没有他没去过的楼盘了，所以又返回之前买过房子的楼盘开始二刷。 直到第四天六点，肖凡终于完成了他此行的目标，四天时间一共签订了1186套购房协议，总面积93931平，总价8999万，首付900万，相关费用47万。 买好房，肖凡的卡上只有300万了，这其中100万是要给曹杨高中捐款来搞定学籍问题的。不久前肖凡已经通过介绍人和曹杨高中的刘校长谈好了，只要肖凡给学校捐款100万，学籍的问题刘校长就负责完全搞定。 又花了50万首付在曹杨高中附近贷款买了三套二手房用以自住，肖凡之所以全部采用贷款的方式，是因为肖凡的资金盈利率必然高于贷款利率，所以在能力范围内能贷多少就贷多少。剩余的150万则用来偿还前两个月的贷款，按照当下的贷款利率和年限，肖凡每个月要还69万的房贷。等到10月份奥运会结束，如果不出意外，肖凡的资金就不会这样紧张了。 第十二章 女主登场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8月中旬，肖凡一家三口迁往上海。 8月28号，曹杨高中提前开学了，迎接肖凡的是残酷的军训。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校长被肖凡的100万砸昏了头脑，曹杨高中这次决定所有高一新生送去军队军训，并且不接受任何人的请假。 因为已经事先通知了，所有学生穿着之前就领到的崭新军装，背上背着已经打包在一起的被和褥子。右手一个包，里面装着换洗的内衣裤和一些基本生活用品，当然还装了零食和化妆品的也不少。左手一个袋子，里面是脸盘，学生们的脸盘可谓是各式各样，肖凡为了图省事没带脸盘。 今年曹杨中学高一新生一共700人左右，每班50人多一两个不等，一共是十四个班，肖凡被分在了四班。班主任是很少见的教化学的，据说是第一次当班主任，女性，肖凡目测其年纪大概在35到40岁之间。 新生来了以后教室都没让进，直接在操场上集合，高二年级的学长学姐高举着每个班级的牌子每隔四米站一个，旁边站着班主任，新生来了以后按照之前接到的通知到所在班级签到。 报道以后，每班站成两排，男生在前女生在后，高个在前矮个在后。肖凡站在第二排，所以观察不到后面情况。不过前面举牌的学长学姐颜值普遍都很抗打，肯定是经过筛选了。 人都到齐了以后，校长发表了五分钟左右的演讲。刘校长看面相50多岁，不过头发全白了，肖凡之前办学籍的时候见过，接触下来还算是和蔼可亲，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那100万的缘故。 接着这700多人就上了学校门口的大巴车向着郊区的一个雷达训练团进发了。然后在距离雷达训练团大约还有三公里的地方，肖凡他们被赶下车。 “全体都有，向雷巡团跑步走。”教官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随着一声令下，在一片骂骂咧咧地声音中，一班的人马跟着教官出发了。 之后以每隔30秒一个班级的频率，所有班级依次出发。 “册那，军训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和肖凡站一排的是个二百斤的胖子，差不多能毁肖凡两个，一听说要跑三公里脸都白了，虽然他本来就很白。 在车上的时候胖子和肖凡互换了姓名，互问了以前的初中就没有过多的交谈了，肖凡知道他叫刘志宇。 “再有说话的等下到了部队多跑十圈。”教官厉声喝道。 骂街的不只刘志宇一个，应该说几乎就没有不骂的。不过此言一出，瞬间就全部闭嘴了。 肖凡把手里的书包背到了前面，之前说了他没带脸盘所以两手就空了出来。后面的人看到肖凡如此有样学样全都把书包背在了前面，还有人由此展开把装脸盘的袋子绑在了书包旁边。 很快就轮到四班出发了，教官的速度保持在每小时七公里左右。其实这个速度并不算快，不过跑了三分钟不到就有人开始掉队了，教官并没有迁就掉队的人，继续以原速度前进。这个速度对于肖凡来说并没有难度，中考时肖凡1000米的成绩可是2分50秒，虽然有负重不过影响不大。 五分钟后开始遇到前面班级掉队的了，再然后就搞笑了。有的人因为绑带打得不严实，跑一会就散了，然后被褥子都散开了。因为大部分人的被褥都是家长给绑的，学生也绑不回豆腐块了。所以就看到有人的被褥卷成了长筒状，冷眼一看像裹尸布一样；有的人干脆就把散开的被褥抱在手里跑，没两步被角就拖在地上了；还有的像抢了个压寨夫人一样把被褥抗在肩膀上的。 还有的人脸盘的袋子漏了或者带子断了，于是干脆把脸盘扣在脑袋上。 这一路，本该只有500米长的队伍逐渐被拖成了上千米，沿途一片狼藉，此场景请自行想象。 随后可能是老天都笑出眼泪了，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下雨，这下脱队的人脸盘终于派上用场了。 “95分大美女？” 在经过三个互相搀扶的女生时，肖凡扫到了一个让她惊艳的侧脸。肖凡回头又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大美女，极像颜值巅峰时期的李嘉欣。 犹豫了一秒后，肖凡果断跑了回去，还没等大美女反应过来，左手抢过她手里的书包。 “我叫肖凡，是四班的，我先帮你拿着，要么被褥也给我吧。” 巧了，这大美女也没带脸盘，不过也可能是扔半道了。因为沿途肖凡已经看到不下二十个脸盘了，有的可能是掉地上的时候正好被踩坏了，有的是为了跑步方便或者减轻负重扔掉了使用价值最低的脸盘。 大美女只是看着肖凡没有说话。 “那么有力气，你帮我拿呗。”大美女右边一个脸蛋上满是雀斑的女生倒是先说话了。 “好。” 肖凡右手接过雀斑妹递过来的书包，然后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一个起步加速追赶四班的队伍而去。三个女生看着肖凡的背影都笑了出来，因为肖凡这个动作看着像少林寺中李连杰拎着两个水桶练功的场景。 “佳妮，又一个搭讪的，今天这是第几个了？”雀斑妹说道。 “第四个了。”大美女左边脸盘很大的矮胖女生掰着手指说道。 “不过这个搭讪方式倒是蛮特别的。”雀斑女生算是本次事件的受益者，所以帮肖凡说了一句好话。 “别乱说，人家也许只是助人为乐呢。” 大美女终于说话了，不过相对于这张脸，声音就是普通人吧，算不得吴侬软语。 20多分钟后，没有掉队的终于到达了军营，一共只有四分之一不到的人，而且基本都是男生。至于女生，一个班里面有三个都算是多的了。没有掉队的人被安排在操场原地待命，不过可以上厕所。 10分钟后，肖凡看到95分大美女终于来了并进入到了一班的队伍里，肖凡向教官报告要上厕所然后在路过一班的时候把书包还给了大美女和雀斑妹。 “谢谢你，我叫于佳妮。”大美女接过书包微笑道。 “谢谢你，不过我觉得你并不在意我叫什么。”雀斑女也接过了书包。 “我就不谢你了。”大脸盘说道。 旁边这俩捧哏给肖凡弄得不会说话了。 “你没翻我书包吧。”因为于佳妮正好来例假了，她有点担心肖凡发现里面的小翅膀。 “我翻你书包干嘛啊？不说了，我先回去了。”肖凡发现一班和四班的教官好像都注意到他了。 像于佳妮这种大美女，只能徐徐图之，这个开局肖凡已经很满意了。反正已经知道美女叫什么，在哪个班级了，那么就不再画蛇添足了。 第十三章 现世报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掉队人员陆续都到齐了，各班班主任在最后收尾，所幸没有发生人员丢失事件。三公里负重跑这根杀威棒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掉队的也没有什么惩罚。之后各班男女被分别带去了宿舍。 住宿方面，女生是住在宿舍楼，八人一间，据说楼内有热水可以洗澡并且有厕所。 可男生就惨了，住得是教室临时改的寝室。其中三个教室的桌子拼在一个教室里能保证铺满。也就是说每个三个教室里只有一个是能睡桌子的，其余两个教室的学生就只能打地铺了。 洗漱用水都是装在一楼的一个大桶里，早晚用水高峰像打仗一样得靠抢。教学楼内只有一楼有个小便池，要大解得去教学楼外的旱厕。 每个教室能睡30多人，如果一个教室只睡一个班的男生是睡不满的，所以是四个班男生睡三个教室。一二三班每班一个教室，肖凡所在的四班男生被打散平均安排到这三个班里。肖凡被分到了一班打地铺。 只有睡觉是这样安排的，吃饭训练等活动还是以班为单位。 “岑哪，为什么是二班可以睡桌子，有黑幕啊！”刘志宇的口头禅就是岑那，在上海话中相当于我草，他和肖凡一样被分到了一班教室，此时正在一边铺床一边抱怨道。 虽然一班三班的教室地上也铺了木板，不过明显还是睡桌子更舒服，谁知道半夜地上会不会爬虫子。 “因为这样工程量最小”肖凡就在刘志宇隔壁。 “嗯？”刘志宇没听懂。 “同样是搬桌子，一班三班的桌子搬到二班总共只要移动两个班级的单位距离。而如果三班二班搬到一班总共需要移动三个班级的单位距离。” 肖凡的好习惯，善于思考身边事，观察身边人。 “肖凡，你数学一定很好吧”隔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也加入了聊天，虽然这个答案并不难理解，可是能往这方面想就证明肖凡的数学思维很强。 四班被分到一班教室的男生一共有九个，都被安排在了一横排，此时大家已经有了简单的了解，至少名字都介绍了，能不能记住反正是另外一码事，肖凡记忆力还行，知道这个男生叫周振华，一个听起来辈份有点高的名字。 “还行吧。”肖凡道 “你中考数学多少分？”隔壁的隔壁一个叫吴海洋的一边铺床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呢，于是也加入了聊天，因为他觉得他中考数学考得不错。 “150。” “150？”众人同时疑惑道。 “哦，我是在辽宁参加的中考。”肖凡才想起来上海中考数学满分应该是120。 “老卵。” “大神，求庇护啊，以后数学作业借我抄啊。”刘志宇的数学是他的老大难。 旁边几个人都听到他们的聊天了，有的人投来了敬佩的目光，不过也有没在意的，谁知道肖凡是不是在吹牛呢。 “那你物理化学多少分？”吴海洋真是一个合格的捧哏。 “我理科没有丢分。”辽宁和上海的理科分数设置都不一样，所以肖凡这样说比较节省口水。 “外地人牛皮吹上天了。”终于有人爆发了，说话的是一个还有点小帅并且看着挺会捯饬的男生，不过这个人是一班的。 “吹牛一般是指夸大或者虚构事实即说谎，而我说的是真话。还有外地人怎么了，外地人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偷你家小孩了。”如果这个人没有说前面三个字，肖凡也许会一笑置之。 其实开始肖凡还有点疑惑，因为在这种所有人都相对陌生的环境，一般是不会有人说话这么冲的，不过一想到对方是一班的，肖凡就猜到原因了，因为于佳妮是一班的，这货肯定是刚刚看到肖凡给于佳妮送书包了。 “说什么呢？赶紧整理内务。”正当一班那个男生要进一步反击的时候，教官说话了，说这话的时候还瞪了一班那个男生一眼。 肖凡立刻就在心里偷着乐了，因为一般来说当兵的都是外地的，能在本省市就地入伍的那基本都是家里关系很硬的的。 “让你丫瞧不起外地人，等着被穿小鞋吧。”肖凡心里想道。 其实上海人排外这件事情是骨子里的，对于大部分上海人来说那可不就是出了上海就都是乡下人。有些价值观就是这样，你可以在心里这样认为，大众其实很多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当你在公开场合直接说出来或者表现出来了却容易被大众所攻击。 一班男生给了肖凡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除了洗漱用品和衣物，其余所有物品全部上缴。”教官看大家床铺得差不多了后说道。 其实这点在军训之前学校就强调过了，不过教官还是收缴了不少，零食、方便面、火腿肠、漫画书、小说、打火机这些是基本操作，更过分的还有带吹风筒和电磁炉，看来3公里还是跑少了。 “你这是什么？” “洗面奶，这个可以算洗漱用品吧。” “活得挺精致啊，出去罚站十分钟。” 一班那个男生立刻就应劫了。 不过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吃货的智商也是会突然在线的，后来肖凡才发现还是有人用各种方法藏了不少好吃的。 整理好内务就该吃午饭了，各班在男生宿舍楼下集合列队，然后拿着饭盒和餐具向食堂进发，由于食堂最多只能同时容纳四个班的人吃饭，所以晚到的就得等着。 吃饭是八个人一桌，五菜一汤，饭管饱。不过菜从内容到质量都不太行，荤腥难寻，油水不足。而且分配完全不合理，同样的菜量八个男生的桌转眼间就没剩啥了，可八个女生的桌则是吃一半扔一半。 吃饭的时候不允许说话，所以很快，一个班最多十五分钟就能吃好。而且主要是女生桌慢，男生桌十分钟不到就只剩盘子了。虽然不好吃，不过大家是真的饿了，而且之后几天也都差不多，因为之后每天的训练量可都比跑三公里大多了。 吃好饭后自己刷饭盒然后餐具以班为单为分组放在食堂指定位置，之后吃饭直接人来就行。 第十四章 出口成歌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饭后是午休时间，两个小时，下午一点五十响哨集合。 两点，十四个班级在篮球场列好队准备开誓师大会。所谓誓师大会主要是军队领导训话，大佬肩膀上扛着两杠四星，旁边还站着两个两杠三星的。 训话结束后又是一个下马威，所有人站军姿15分钟。还好肖凡小学时期罚站经验比较多，自主研发了一套自我催眠“腿不是我的腿，所以就不累”的罚站大法。 累的问题能解决，不过痒就很难克服了。肖凡特别能出汗，夏天踢完一场球赛真的能像樱木花道一样衣服拧出成绺水的。 豆大的汗珠在脸上脖子上滚动，像一只只在爬行的虫子，这让肖凡感觉十分地难受。 每班有四个教官，今天全部到齐了，大多数是三个两年兵和一个志愿兵的配置。四个教官全部下到队伍里，时不时给军姿不够标准的学生调整动作。当然为了避嫌，女生都是口头调整，男生就直接上手了。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和煎熬中，15分钟过去了，此刻肖凡深刻地理解了什么是相对论。 然后军队干部走人了，军训正式开始。不过四班这边，志愿兵教官又讲了十分钟话，而且讲得十分没有营养，车轱辘话反复说。肖凡当时就给他起了个大墨迹的外号。之后三天的军训，大墨迹都没有再出现。 不过练上正步以后同学们开始怀念大墨迹了，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发现和踢正步相比站军姿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军训一共是七天，每天的时间安排是六点半起床洗漱，六点三刻到七点半吃早饭，然后八点到十一点半上午训练，不过有的班级教官会延长训练时间。十一点半到一点五十吃午饭外加午休。下午两点到五点继续训练。五点到六点半吃晚饭。之后是自由活动时间，不过说是自由活动，活动区域也是被严格限制的，比如男生就不允许去女生住宿区，另外还不许去部队的小卖部买东西。 晚上七点是团建活动，拉歌，个人才艺展示，教官讲故事等。 教官虽然训练场上很严格，但是私下每个人的风格都不一样。有腼腆的，不过不多，大部分还是能疯能闹并且能和学生们打成一片的。肖凡就亲眼所见四班一个教官和一班一个教官开玩笑用上喷火器的。 这期间当然也弄出不少笑话，第一天晚上一班教官在寝室和大家聊天，说到来自上海哪个区时。有说闵行的，有说普陀的，还有说浦西的，直到有个小子说自己是浦北的。 “你当我没去过上海啊，出去站着去。”教官变脸也很快。 还有一天晚上出去拉歌的时候，也不知道最后走的是哪个白痴，教室里灯也没关窗户也没关。等肖凡他们回教室的时候，房间里至少有上百只蛾子在飞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驱赶得差不多了才能睡觉，不过第二天肖凡醒来还是发现他身体下面压死了一只。 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教官查房，然后就查到了在二班寝室的三个四班男生半夜站在窗边往外撒尿，然后当时就被罚去扫厕所了。 肖凡还学会了任贤齐的一首歌，有个查房的教官不管是中午还是晚上都喜欢唱歌，而且还是只唱一首歌“春天花会开，鸟儿自由自在，我还是在等待，等待我的爱，你快回来。”准确来说是肖凡只学会这一句，因为那个教官只唱这一句。 第三天晚上，团建的时候，四班的教官给同学们讲了一个故事。说是他从报纸上看到的一个真实案子，是说一家三口在三年时间里相继离奇死亡的故事，这故事讲得人物刻画饱满生动，情节曲折离奇。肖凡觉得就这讲故事的水平去说评书都能挣钱了。 结果在马上就要揭晓谜底的时候，教官突然大喝了一声，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肖凡也被吓了一跳并表示不想和教官玩了，偷偷溜出去缓缓神。大晚上的，五十多个人少了一个也很难被发现。 其实肖凡胆子并不小，小学就敢从小/平房顶上往下跳，做大摆锤可以全程张开双手，蹦极也是敢连续做两次的。不过双子座想象力比较丰富，听到这种故事容易一直联想并自行展开剧情，总之就是比较害怕这类精神攻击。所以肖凡几乎很少看日本的恐怖片，唯一一次是在大学女友的强烈要求下看的鬼来电2。 “嗨，这么巧啊，你也偷偷溜出来了啊？”在经过操场时肖凡看到一个能让人过目不忘、流连忘返的倩影。 “啊，上次谢谢你的帮助。”不是于佳妮还能是谁。 “那两位？”肖凡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落单的于佳妮，虽然之前吃饭的时候两个班级遇到过一次，不过当时也就是相互点了下头。 于佳妮没有回答，低头继续慢慢走着，肖凡保持50厘米的距离和她并排一起走着。 “唉，你是什么星座的？”肖凡决定如果这个话题对方还是不回答就离开了。 95分大美女确实是香，但是对于大部分双子座傲娇男来说，如果开始就得不到对方的回应，那么就会很快放弃。 “我应该是天蝎座。” “水相星座，神秘，占有欲比较强，而且帅哥美女比例很高。”肖凡心想如果要是选这位当正主，那么开后宫就不要想了，天蝎座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前世肖凡纯情过也渣过，直到25岁之前还认为睡了谁就应该和谁结婚。不过在26岁那年，因为谈了五年的女朋友出轨而正式开始了一年半左右的渣男生涯，之后又再次改邪归正。所以未来的感情生活该如何规划，肖凡当下的想法是顺其自然。 “男生还有喜欢研究这个的啊，不过说得蛮准的嘛。”其实肖凡也没说啥，单纯是因为于佳妮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 “你知道中国80后什么星座的人最多吗？” “不会就是天蝎座吧。” “冰狗，答对了，80后的天蝎座比例高达14%” 正常来说一个星座的占比应该是100%除以12，也就是9%左右，超出5%就有些不正常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我们父母那个时候是单休日，然后平时上班都比较累，所以一般要小孩会集中在春节长假时期。然后春节嘛一般都是1月或者2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孩就大多数是天蝎座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肖凡在看到这个数据的时候就想到了。 “这样啊。” 然后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因为这个答案稍微有点涉及敏感区了，不过也还好，毕竟都是高中生了，生理方面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是明白的。 “那你是什么星座的？”还是于佳妮再次继续了聊天。 “我是双子座。” “哦！双子座，好像双子座的男生很花心哦。” “这是对双子座的误解，其实双子是一个很孤独的星座，双子座从懂事起就在寻找心灵上的另外一半，并且对另外一半的灵魂契合度要求非常高。所以双子座可能会同时追求很多人，不过一旦确定找到对的人了，就不会再移情别恋或者脚踏两条船了。” “你追过很多人吗？” “女人的切入点真的好奇怪啊，这么煽情的话你只get到了这一点啊。”肖凡吐槽道。 “你说话真特别。” “对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肖凡决定还是换一个话题。 “文艺汇演，我报名了，我想自己写首歌，在找灵感。” “文艺汇演？什么文艺汇演？” “军训最后一天晚上会有一场文艺汇演，参加文艺汇演要彩排就不用参加军训汇报表演了。你们班里没有通知吗？” 因为军训汇报表演是要排队型的，所以每个班级是49个人参加，多出来的就进不了方阵了。那么参加文艺汇演的自然会占据这个名额不用参加方阵训练了，为了能少挨训，各班的竞争很激烈，因为每班最多只能报两个节目，然后能不能都选上还不一定。 “恩，我们班还没有通知，你想创造一个什么类型的歌曲呢？”肖凡心想这表现机会不就来了嘛。 “最好是励志的呗，能切合军训的主题。” 听到这里肖凡第一个想到的是《亮剑》的主题曲，不过这歌不适合女生独唱，适合大合唱。 然后肖凡就开始在脑海里过歌了，《平凡之路》？好像有点颓，《少年》？好像不适合少年唱。 “你听听看这首歌怎么样？”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肖凡突然觉得这首《隐形的翅膀》比较切题也非常适合于佳妮独唱，不过他不确定现在有没有这首歌。 “这是你编的？”于佳妮十分确定肯定她是第一次听这首歌。 “嗯？这是我表哥写的，我表哥是学音乐的，放假回家的时候总是听他唱。” 肖凡刚刚只想着在美女面前表现了，没注意这个破绽。好嘛，你当是曹植七步作诗呢啊，这么一回功夫就想出一首歌来，况且肖凡连乐理都不懂，如果说这是他编的以后一定露馅。 “那我用他的歌会不会不太好啊。” “没事，我和我表哥关系很好的，他如果知道有大美女唱他的歌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你再唱一遍。” 于佳妮刚刚不过就是日常客气，其实当听第一遍的时候于佳妮就喜欢上这首歌了。 于是肖凡又唱了两遍，于佳妮表示记得差不多了要立刻回宿舍把曲谱出来。 第十五章 文艺汇演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回来路过教学楼的时候，肖凡看到他们班一个男生好像叫赵自荐，只穿了一条短裤正在用放在一楼用来盛洗漱用水的大缸洗澡。肖凡立刻决定就算受罚也要去小卖部买几瓶矿泉水。 还好这一路肖凡并没有被发现，顺带肖凡还买了笔和笔记本，他也要参加文艺汇演，这样能够继续有机会接触于佳妮，最重要的是可以少挨训了。 前世读大学期间肖凡在各类大小晚会和比赛中登台表演过四个小品一个相声，别小看大学的文艺汇演，至少肖凡所在的华师大商学院文艺部绝对是专业级别的，排练出来的小品效果比大碗娱乐这种的也差不了多少。像什么一脱衣服身后写两个大字这种套路都是肖凡他们玩剩下的。 不过由于参演节目有人数要求（搞个大合唱，全班都不用训练了），所以小品不行，只能是相声了，于是肖凡就找到了刘志宇。一听可以偷懒少训练，刘志宇立刻就答应了。 “不对，这里重音应该在‘好家伙’这三个字上。还有这里，‘紫檀的’，你得提高音调。” “表情还不够贱，再贱点，让你贱，不是骚。” “这里你稍微停顿一下再继续说。” “还有这里如果观众笑了，你就再做一次这个动作。” 相声小品，剧本占三成，表演占七成。所以这几天一有时间肖凡就对刘志宇展开特训，为了这次演出肖凡还借用班主任的手机打电话让肖母找人做了两套大褂给送到了军营。 由于没有语言类节目的竞争，肖凡和刘志宇的相声顺利通过预选，于佳妮的歌因为是自创的也加分不少所以同样通过了预选。从彩排效果来看，肖凡这相声的反响相当不错。 不过由于这段相声内容有点低俗，肖凡担心会不过所以还准备了另外一个节目，单人街舞，结果让肖凡没有想到的是，两个节目都过了。 军训最后一天上午是军训汇报表演，表演内容非常的正规，像什么行进间向左、向后转走，这些一般学生军训根本就接触不到的技术动作。尤其是行进间向后转走，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把自己绊倒或者就是转过来以后直接顺拐了。单这个动作，到了汇演的时候都有两个班级没有转齐整了。 最终四班成绩还不错，拿到了总分第三名。 下午则是文艺汇演了，入选的节目一共是十六个。 第一个节目是教官的大合唱《咱当兵的人》。对中国军人来说唱军歌是职业技能之一，唱得就是那种舍我其谁的气势，当然此话不是说中国军人其他方便不行，必要非充分条件了解一下。 其余十五个节目的表演者一共有二十个人此刻都聚集在后台，还有两个是主持人，女主持是14班的叫孟雪娇，170左右，肖凡可以给打个80分+。男主持叫简之长是三班的，高大帅气。 除此之外还有五六个后勤人员负责搬道具、拉幕、放音乐等脏活累活，全部都是各班级里齐步走正步走最差的那位，属于完全靠自身实力进不了队列方阵的。 肖凡自然是和于佳妮坐在一起的，旁边还有个两百多斤的大灯泡。 “我再去上个厕所啊。”这已经是刘志宇半个小时之内第三次去厕所了，看得出他很紧张。 “我看你好像不紧张嘛。”于佳妮之前是有演出经验的，所以此刻心态还好，不过她看肖凡好像更加放松。 “七百人而已，小场面。”肖凡属于人来疯选手，观众越多、场面越大他表现得会越好。 “其实这首歌是你自己编的对吧。”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堪比因果律武器。 “你说是就是吧。” “你会的东西好像很多嘛。” 彩排于佳妮都看到了。严格意义来说这次文艺汇演的十六个节目有三个出自肖凡的手笔，而且横跨唱、跳、语言三大领域。 “我不过就是什么都会点而已。”这确实是双子座的最大特点，杂而不精。 “我觉得这次文艺汇演以后你会火的哦。” “那么要不要趁我还在估值底部的时候提前投资一下呢？”肖凡认真地看着于佳妮。 “投资什么？”结果被于佳妮以装糊涂回避过去了。 “你别装糊涂！”肖凡地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 “我装什么糊涂了？”于佳妮想起来了这是肖凡相声里的台词。 “我背台词呢。” “这句好像不是你的台词啊。” “一个合格的演员当然甲乙两方的台词都要背了。” “这相声不是你自己写得嘛。” “你别装糊涂。”肖凡实在无力反驳了。 “这句不是我的词嘛！”搞不清状况的刘志宇上厕所回来后正好听到了最后一句。 “来，我们再对一遍台词。”肖凡说完拉着刘志宇去角落对台词去了。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男生先开口嘛。”于佳妮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第二个节目请欣赏由一年七班王俊骏，一年十班郑圣洁表演的拉丁舞。” 曹杨高中这届学生真可谓是卧虎藏龙，普通一点的唱歌跳舞连班级初试都过不了。 这对go男女配合默契，舞步轻盈流畅，那胯拧得没有十年功底绝对是扭不出来这种水平。 “下面由一年四班的刘志宇” “肖凡。” “表演相声《上厕所》。” 终于第五个节目轮到肖凡和刘志宇出场了，这是本次文艺演出唯一一个语言类节目。本来老师对这个名字是有异议的，不过确实想不到其他更好更适合的名字只能妥协了。 “刘志宇，肖凡上台鞠躬。” “哎呦，哎呦，哎呦呦。” 两人鞠躬起身后刘志宇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蒙住半边脸，然后一边痛苦得五官往一起挤，一边呻吟着，看到此景场下传来阵阵笑声。这种包袱在相声小品中经常出现，俗称出洋相，就是以扮怪卖丑来逗乐观众，属于比较低端直接的包袱。要么怎么相声小品长得丑的一般都吃香，长得帅的抖这种包袱就违和了。 “什么情况，便秘啊你！”肖凡扒拉了刘志宇一下。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我体内安装了遥控器，啊不，窃/听器。啊不，监视器。” 刘志宇突然精神起来了侧身指着肖凡说道，语气语调都是模仿岳云鹏的。 这个假装口误的包袱也响了，刘志宇的贱模样加分不少，现场笑声连连。 “我在你那地方按什么监控器啊？我又不研究大肠杆菌。” 依旧是有零散地笑声。 “哎呦，我都五天没大号了。”刘志宇又开始重复刚刚的动作做痛苦状。 “为什么不大呢！” “饭菜没有油水，大不出来啊。” 这句话吐槽了军队的伙食引发了场下学生深深的共鸣。 “那我给你买点豆油喝喝。”肖凡心想其实这地方适合植入酸奶广告了。 “讨厌，唉！你别说昨天我还真就有点感觉了，结果愣是没进去厕所。” “怎么没进去呢？人多？” “那哪是人多，好家伙，活活让几万只苍蝇给我推出来了。”刘志宇做踉跄状，这整段，他的气口语气和动作都是在模仿岳云鹏。 “嚯”肖凡道。 场下一片哄堂大笑。雷巡团的厕所是旱厕，而且卫生状况奇差，那真是谁去谁知道啊。 “哎，说到这个，你知道冬天，农村去厕所都得带什么吗？”刘志宇又开始模仿起了郭德纲。 “带什么？带纸呗。” “不对，厕所里有纸。” “那带什么啊？” “带棍啊！” 刘志宇拿起桌子上的折扇像武士带刀一样别在了腰间还在台上威风凛凛地走了一来回，边走还间或朝台下挥个手。 “嘿，拉个屎，牛气什么啊”。 台下再次哄堂大笑。 “就是冬天，外边，不冷嘛！”刘志宇走回到原位后说道。 “嗯，怎么了然后。”肖凡模仿起于谦那种萌萌地懵的表情。 “你别装糊涂。”刘志宇拿扇子指着肖凡义正严辞道。 “我装什么糊涂啊？” “天太冷，然后你那个啥以后，不就冻住了嘛，他不掉啊。” 刘志宇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粗细。这个时候下面已经有人猜到是怎么回事开始笑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止不住的鹅叫声。 “呛啷啷啷！” 刘志宇嘴里模仿着拔剑的声音，手上做出了一个拔剑动作拿着扇子然后向身后猛地一挥。 看到这里场下爆发出了本场以来最热烈最持久的笑声。趁这个时候，刘志宇又重复了一下刚刚的动作。刘志宇这个重复动作又引发了新一轮的笑声，很多演艺前辈都在公开场合表达过重复的高级性和重要性。 “你下次啊，换这手往那边打啊，别往我这边打，有点脏”肖凡待笑声稍弱后说道。 刘志宇将扇子别回腰间大步流星横刀立马地又走了一个来回，当中还撩了一下大褂，再次引得哄堂大笑。 “你别再掉坑里了。” “后来讲究了，蹲在这还比一下。”刘志宇回来后继续说道。 “比什么啊？” “你这棍什么做的啊？”， “哦，比材质。” “我这是梨木的。” “这不糟蹋东西嘛！” “你这个是什么的啊，我这是紫檀的。” “嚯，这点好木头都用这上了。” “我这个是象牙的。” “嗯？” “我这个是镀金的。” “嚯！” “你看我这镀金的上面还刻着个肖凡的脑袋，还张着嘴呢。” “去你的吧。” “刘志宇，肖凡。下台鞠躬。” 这段相声的后面也是小包袱不断，引发了全场连绵不绝地笑声，最后在众人热烈的鼓掌声中肖凡刘志宇走下了舞台。 此段相声前面是肖凡自创的，后面抄袭了郭德纲于谦经典曲目的《拉屎带棍》。 第十六章 火遍年级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刘志宇和肖凡下台，随后主持人孟雪娇独自走了上来正准备报出下一个节目。 “再来一段。” 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起头喊了一句，然后从三两附和，到全场高喊只用了不到几秒的时间。 这就让孟雪娇在台上显得很尬尴了。 “你们是不是看我好看，所以不想让我下台，想多看几眼。” 也许换一个场合，换一个年代，孟雪娇这个救场可以打满分。 “吁！” 不过此情此景，学生们并没有买账，集体喝起了倒彩。 此时孟雪娇更加尬尴了，尬尴得都能用脚趾在地上扣出个三室两厅来。 “请欣赏下一个节目，街舞，表演者一年四班肖凡。”男主持人赶忙出来救场了。 这是老师为了节目效果，故意安排肖凡连续出场。 在男主持绅士手请了一下后，孟雪娇黑着脸走向了后台。 此时肖凡脱了大褂换了一套宽松的橘红色运动服正在后台等待再次登场，孟雪娇路过他的时候眼睛狠狠地剐了肖凡一下，那意思好像是都是你惹的祸。 遭了无妄之灾的肖凡只能眼神飘向左上45度假装没看见。 舞台灯光暗下，两个负责后勤的学生搬上来了一张长凳，肖凡则坐到了长凳之上凹出了一个右手手肘架在腿上然后手握拳支撑额头，左手自然放在腿上的造型。 “肖凡，这不是刚刚说相声的那位嘛？” 因为肖凡刘志宇说相声前后报了两次名字所以很多人都记住这两个名字了。 “能不能是同名。” 相声到街舞，这个跨度有点大啊。 “什么同名！你没听到还是一年四班的啊。” “谁说一个班级就不能有同名的。” 音乐起，一小段十秒左右的藏族独有的喊号曲调立刻转变成极为快速的摇滚乐，在音乐转变的一瞬间，一组追光打向了肖凡，肖凡由静变动，连续挥拳、双手重击、敲击胸部等一连串的狂派风格的舞动作根据音乐的拍子有节奏的做出。 快速摇滚后紧接着是一段略微平缓但是依旧节奏很快的音乐，肖凡起身开始卡着节拍做出连续的POPING或者hiphop动作。 “霍，还真是说相声那位，多才多艺啊。”台下一个男生模仿肖凡刚刚捧哏的语气感慨道，引得周围人会心一笑。 接下来音乐再次变得急促，肖凡开始做出交叉步、滑步、鬼步等街舞基础步伐，当然了肖凡并不会地板动作，不过也已经足够了。 第一波高潮过后又是一波慢节奏，肖凡将街舞动作和太极结合起来又来了一段亦舞亦武的表演，30多秒后最后一波高潮来袭，肖凡手指翻飞各种细节走起，做起了手指舞。 “老卵。” “牛逼。” “这手速，以后女朋友有福了。” 也就是当时大家都没看过火影忍者，否则词汇量会丰富一些。 最后随着音乐的嘎然而止，肖凡双手抱胸定格，然后鞠躬下台。这段音乐也是肖凡专门托人做出来，根据肖凡记忆中周杰伦的《双刀》改编的。整段舞蹈肖凡融合了狂派、poping、hiphop、breaking、手指舞，除了没有高难度的地板动作，卡拍准确到位，动作表达音乐，有半专业的水平了，至少外行人士看下来绝对得竖大拇哥。 “前面的表演都很精彩。” “是啊，那么本场演出压轴出场的会是谁呢？” 今天报幕时而女单，时而男单，时而男女混双，肖凡至今没找到规律。 “有请来自一年一班的于佳妮带来她的原创歌曲《隐形的翅膀》。” “皮卡丘，gogo!” 为了缓解于佳妮的紧张情绪，肖凡在她上台前用这种另类的方式帮她加油。 “呵呵。”于佳妮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于佳妮今天身穿白色连衣裙，配合上姣好的面孔和精致的妆容，当真像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 舞台当中已经摆好了一张椅子和两个话筒，于佳妮拿着吉他坐好，有后勤人员调整好了话筒的位置。 于佳妮深吸了一口气后弹出了前奏。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一曲完毕全场鸦雀无声。 “这首歌并不是我的原创，而是一年四班的肖凡同学谱写的。”正当大家还沉浸在优美的歌声中久久无法自拔时于佳妮对着话筒说道。 说完于佳家就捧着吉他下台了。 “又是肖凡。”台下一片哗然。 “拉个屎牛气什么啊！这句当时差点没给我笑死。” “我觉得刘志宇更搞笑啊，那贱样，不说话看着就想笑。” “于佳妮好美啊！” “你懂个屁，三分逗七分捧，而且刘志宇那叫老天赏饭吃靠脸搞笑，靠语言和节奏搞笑才是真本事。” “不过我觉得相声一般般吧，我都没怎么笑，倒是那个手指舞简直是绝了啊，那手是怎么做到的.....哎呦，手抽筋了。” “机械舞才酷呢，咔咔，库库。” “于佳妮好美啊！” “唉，你们说那首《隐形的翅膀》真的是肖凡写的吗？” “校花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你们以前听过这首歌吗？” “确实是没听过，不过真的好听啊。” “于佳妮好美啊！” 散场的时候，所有人议论的话题七分肖凡，三分于佳妮。 文艺汇演之后，各班组织拍集体照片，照片里所有人都比来的时候黑了不少。 拍好照片，回宿舍收拾东西，然后就乘车回校各回各家了。 回家以后肖凡就把马桶给拉堵了，这几天他是真的只开了一次大。 9月4日周一上午，学校正式开学，不过上午并没有上课。打扫卫生，分座位，选临时班干部，分寝室。曹杨高中规定必须住校，原则上没有特殊原因不能走读。寝室不能带电脑，现在肖凡的主要赚钱项目都要用到电脑，所以肖凡通过校长开了后门可以不住校。 肖凡和刘志宇身高差不多而且在军训期间就达成了深厚友谊所以自然是坐到了一起。 分好寝室和座位，接下来的重头戏就是竞选临时班干部了，不过肖凡对此兴趣不大。 曹杨高中是区重点，一半是考进来的，一半则是自费进来的，明码标价五万不还价，这还是在分数优先的前提下，仅有的几个特例花的就不止是五万了。 第十七章 尾随校花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四班能称得上美女的有三个：冯思源，88分，身材高挑匀称，身高172CM，体重56KG，长马尾，鸭蛋脸，五官比较立体这方面和于佳妮有点像，性格活泼大方；王静初，85分，身材偏瘦，身高165左右，皮肤白皙，人如其名，不太爱说话，不过不属于冰美人的类型，感觉更像是林黛玉那种伤春悲秋类型的；苗晨，82分，短发，身高162，一看就是比较飒的女生，是乒乓球特招，据说和张怡宁当过队友。 四班还有个特招生叫杨阳，男的，个不高，是练中长跑的，成绩在沪上高中生里面可以排第二。 有于佳妮的珠玉在前，肖凡对这些80分档的美女就没什么感觉了。 学习方面，肖凡的英语依旧还是弱点，沪上的中考和辽东相比，数理化的难度都要简单不少，只有英语的难度是要高于辽东的。而高中那些学科虽然大学三年级没有高数以后就没再接触过，不过肖凡毕竟是之前学过一次的，再加上肖凡的理科思维本就很强，所以数理化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竞选班干部结束以后就到了午饭时间了，曹杨高中的食堂很大，双层，可以容纳至少2000人同时用餐，不过高峰期的时候座位还是明显不够用的。 肖凡走路比较快，成功地抢到了一个座位，等刘志宇到了以后两个人轮流去打饭。 肖凡要了一个小锅的红烧肉，一份茄子和一份白菜外加三两米饭，像红烧肉宫保鸡丁红烧鱼这种荤菜都是小锅菜，一盘盘摆好的，而茄子白菜这种的则是大锅菜放在一个大盘子里，食堂阿姨用勺盛。 这样的搭配花了肖凡十一元，主要是小锅红烧肉贵。至于味道嘛，吃了六天部队伙食的肖凡表示真香。特别是红烧肉，肖凡觉得他至少可以吃一年也不腻歪。 “给我尝一口啊。”刘志宇说着就要动筷子夹肖凡的红烧肉。 “你可以拿我卡再买一份，不过不能动我的肉。”肖凡把饭卡扔给了刘志宇，里面还有189元。 肖凡很矫情，从小几乎不去外面吃饭，去亲戚家吃饭甚至都自带碗筷勺。到了大学才被逼无奈开始使用公共餐具，因为大学去食堂吃饭还自带餐具就有点丢人了。在丢脸和摒弃习惯两者肖凡选择了后者。 “好勒。”刘志宇也不见外拿着卡买肉去了。 肖凡有阅读癖，吃饭上厕所都是要看点什么的，当下正翻看高一的数学书，由于集合和函数的性质是肖凡记忆比较深刻的内容，所以翻看的比较快。 “肖凡同学，这个位置有人吗？” 肖凡抬头一看居然是于佳妮和她的两个跟班。 “刘志宇，不过他可以坐我这边，然后你们三个挤一挤。” 于佳妮三人放下了餐盘坐了下来。 “挺丰盛嘛。”雀斑妹看了看肖凡的一荤两素后说道。 “你都看到这里了？真的假的啊。” 大脸盘注意到的则是肖凡的数学书，此时肖凡已经看到第三章了。 “下回讲相声我肯定找你俩。” 肖凡心说这两位怎么这么不自觉啊，分不清谁是女主吗？人家于佳妮还没说话呢。 “肖凡，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火了就换搭档啊。”这个时候刘志宇回来。 “不怕你还是逗哏，让她俩给你当捧哏。” 肖凡心中感慨刘志宇这货每次回来的都如此是时候，并且努力回忆有没有见过200多斤的驴。 “哦。”刘志宇看了眼对面二人的长相兴致不高地答道。 “那不是肖凡嘛。” “还有我女神于佳妮。” “我就说他俩关系不简单。” “啊！我女神啊。” “你懂个屁，这不是坐在对面了嘛，又没坐在一起。” 隔壁桌的后面桌，四个男生用自以为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议论着。现在大一新生里面没不认识肖凡和于佳妮的，如果有那就一定是校长家亲戚，军训都敢不去。 “你听，现在就有传我俩绯闻的了，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啊。” 肖凡心说那四个沙雕，这才是能让隔壁桌听不到的音量。 “你想我怎么负责呢？”于佳妮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有个建议你听听看如何啊，不如我们坐实传言，我这人最受不了被人冤枉了。” “我可以理解为这算是当众表白吗？” 此时刘志宇，大脸盘，雀斑妹虽然都在埋头扒饭，不过耳朵可是竖得高高的。 “开个玩笑而已。”肖凡又怂了。 “呵呵呵，这个玩笑真好笑。”于佳妮假笑了三声。 然后气氛便陷入了尬尴。 “有一位不愿透漏……性别的同学为一年四班的肖凡同学点播了一首《星语心愿》” 每周一、三、五的十二点到十二点四十五是学校电台的广播时间，其中有个点歌环节，这是学生之间传递情愫或者相互恶搞的大好机会。不过一般的格式都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同学为某年某班某某点了首什么歌，不愿透露性别的版本还是第一次出现，食堂很多学生听到都不禁笑了出来。 上海的高中在学生早恋问题上的态度还算比较开明，基本上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太过分就好。所以对于这种点歌行为也是默许的，只要点的歌不要太露骨。上海某高中曾经出现过六个女生被同一个男生搞大肚子的丑闻，真正是不折不扣的种/马。 周五放学，肖凡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躲在了学校对面居民楼的二楼楼道里，这个位置正好可以观察到校门。 两分钟后，于佳妮三人组出来了，雀斑妹和另外俩人道别后上了一辆黑色老款奥迪，于佳妮则和大脸盘向东走去。 肖凡立刻冲了出来，然后保持30米左右的距离跟踪在后。 过了一个路口以后，于佳妮继续向东，大脸盘则向南，肖凡继续跟踪。 又走了30米左右，于佳妮在一个公交车站停了下来。 由于公交车站有好几个站牌，所以肖凡并没有立刻跟上去和于佳妮打招呼，而是想等等看于佳妮会上哪辆车。 101，不是，303，也不是。 终于在等到了第三辆公交车222的时候，于佳妮有上车的意思了，这个时候肖凡果断从杂志厅后面冲了出来。 “嗨，这么巧？你也乘222啊。” “是啊，真巧，你家也住卢湾区？”于佳妮看到肖凡后愣了一下后说道。 “啊，是啊。” “可是去卢湾应该是坐307啊。” “啊！”肖凡立刻意识到是被于佳妮给匡了。 不过这个时候于佳妮和肖凡已经随着拥挤的人潮上了车，这个时间，上学的上班的都回家，一辆公交车至少挤了一百来人。 “你也知道我刚来上海才一个多月，所以搭错车也是很合理的。”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肖凡用尽力气顶住来自后方的压力，给两人之间留出足够的空间。 于佳妮一副“你说你的我信你才有鬼了”的表情看着肖凡。 “好吧，我承认我是跟踪你过来的。” 肖凡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实话实说是最优解。 “其实我家是住在卢湾区的。” 肖凡没想到这里还是个双重陷阱，然后两人又再次沉默。 在诸如公交车地铁这种人比较多的公共场所，肖凡本就不太喜欢聊个人话题。 坐了七站路以后肖凡跟着于佳妮下了车，走了几十米后又到了一个公交车站。 “你还要跟着我啊。” “恩，我送你回家。” 肖凡拿过了于佳妮的书包，因为是住校，所以周末回家还是会带很多东西的，于佳妮的书包鼓鼓囊囊的。 “那天吃饭时候说的事情我是认真的。” 肖凡决定还是挑明了，他觉得于佳妮对他是有一定好感的。当然这也可能是人生三大错觉之校花喜欢我。 “我考虑考虑。” 这次于佳妮没有装傻。 “好，我可以等。” 肖凡觉得于佳妮没有直接拒绝那么这事就有戏。 不一会于佳妮等的公交车到了，肖凡大大方方地跟着于佳妮上了车。现在肖凡已经表明心意了，以后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于佳妮了。 又过了五站，于佳妮到家了。 “前面就是我家小区了，你就送到这吧。” 于佳妮家所在的小区不新不旧，都是多层，最高是七楼。 “我这个人有被害妄想症，不看到你进家门我是不会放心的，你先走我跟远点。” “那以后真做你女朋友岂不是很不自由？” “呃！” 这话肖凡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算了，随便你吧。对了，你家在什么地方？” “就在学校附近。” “那你知道怎么回去？” “知道。对了，周一早上我还在这等你。” “周一不用啦，我爷会送我的。”上海话爷娘就是父母的意思。 “哦。” 最终肖凡还是远远地跟着于佳妮进了小区。看着于佳妮进了楼，看着楼道的感应灯一层层地亮起直到六楼，听到关门的声音，肖凡才离开。而此时于佳妮在阳台看着肖凡的背影。 第十八章 奥运会捞金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开学的第二周肖凡收到了一封情书，是隔壁一年五班举牌的女生托她在一年四班的初中同学送来的。 说是情书，其实是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很高兴能遇见你！”，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署名是张萌。肖凡看了一眼就拿到厕所丢掉了。那个女生肖凡也注意到过，因为课间操的时候举牌的就在前面领操，肖凡站在第二排想不看到都难。而且肖凡在课间休息或者午休踢球的时候，总能看到这个女生在窗边好像是在看他。不过肖凡只能给她80分，只能说刚刚过美女线。现在肖凡一门心思都在于佳妮身上，自然不会去招惹其他女生，特别还是同一个学校的。 说到足球，这项运动在21世纪初的校园内还是很受欢迎的运动。到了课间时间，操场会被切割成十多个小区域，十多个足球在操场上来回飞，要想横穿操场是要冒着被爆头的风险的。 肖凡班的学生打篮球的比较多，所以肖凡经常和其它班级的学生一起搭伙踢球，和8班或者11班的学生一起踢的比较多，这两个班的男生踢足球的比较多，如果出了单数肖凡就会加入。 要说肖凡的足球水平，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基本功很差，颠球二十个都颠不了，速度也只能说是一般，不过肖凡的启动速度还不错，脚力还行而且脚感也不错，并且经常会一个人练习角球和任意球。最重要的是肖凡属于会用头脑踢球的，踢前锋的时候风格类似于因扎吉，总是能出现在可以进球的位置，并且因为头脑冷静所以单刀球的进球率极高。而且由于射门欲望比较强，肖凡经常会进一些神仙球。 踢前腰的时候传球极具穿透力和想象力，并且有一手挑传的绝活，不过肖凡踢前腰需要有能读懂肖凡传球的前锋配合才行。 踢后腰和后卫时预判准确，位置感极强，转身快，不过对抗是弱项。 另外肖凡还喜好研究过人动作，擅于模仿，什么克鲁伊夫转身，踩单车，低配版的脚后跟夹球过人（球不是从对方头顶过，而是从腰部的两侧），比如肖凡就自行研发了一个面对面时的两下钟摆加后脚跟磕球过人的招牌动作。 前世三十岁以后，肖凡开始守门，以敢做动作反应快闻名，时常做出经典扑救，招牌动作是地镗腿，不过高空球经常会失误。 再说篮球，四班打篮球的人比较多，其中有个叫李帅的，长得矮打得菜还不怎么懂规则，不过就是爱打。 因为个子矮，防守的时候一封盖就打投篮者的脑门，被起了个“脑盖”的外号。有一次四班男生在谈论中午吃饭时看的一场NBA比赛，聊到艾佛森导致对手六犯离场的时候，李帅来了一句“那不变成四打五了嘛。”。 然后曹杨高中还是有几个“灌篮高手”的，因此学校的篮筐经常被扣坏，还出现过篮球架被扣倒的危险情况，所以后来学校严令不许扣篮。 这天中午肖凡和八班搭伙踢小场，因为出来的早，占了为数不大的两个小场球门。这球门和手球球门大小差不多，没有网，两个人就能搬动。 只见肖凡从边路突破后，在角度极小的情况来了一脚爆杆射门，球直挂近门柱的上角而入，守门员呆若木鸡毫无反应。 由于球门没有球网，足球继续向着操场外飞去，奔着在跑道上漫步的两个女生而去。只见其中一个女生像是生怕球砸不到她一样，朝着球的落点就走了过去。 足球一下砸在了女生的肩膀上，女生应声倒地。 “同学，你没事吧。”肖凡跑过去问道，不过心里却在吐槽“美女，不带你这样碰瓷的。”因为被球砸到的正是前几天给肖凡递卡片的五班女生张萌。 “你怎么踢球的，也不看着点。”张萌旁边的女生说道。 “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肖凡再次问道。 “好像肩膀有点麻了，你能带我去医务室看看吗？”张萌坐在地上凄凄惨惨地说道。 “你能起来吗？” “我脚好像也有点崴到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这样不好吧。” 现在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的事情，肖凡敢保证但凡有肢体接触了，这事下午就能传到于佳妮耳朵里。到时候可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那就是屎，否则黄泥怎么会掉进裤裆里。 肖凡给了张萌旁边的女生一个眼神，那意思你怎么还不扶你朋友一把。 “哎呀！我突然想到我英语作业还没有写完。”张萌旁边的女生直接就走了。 张萌可怜兮兮地看着肖凡。 “刘志宇。”肖凡总算看到救星了。 “怎么了？”刘志宇一身肥肉乱颤地跑了过来。 张萌坐在地上感觉仿佛地震了一般。 “帮我带她去医务室。” “不用了，我没事了。”张萌马上站了起来。 “张萌，以后不要这么搞了，我有喜欢的人了。”肖凡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说清楚。 “是一班的于佳妮吗？” 肖凡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下不为例。”看样子张萌也是个豪爽的女孩。 2000年9月15号，悉尼奥运会终于开幕了。 次日也就是在正式比赛日的第一天，肖凡就输掉了50万。本来肖凡是想赚笔快钱的，因为肖凡记忆中悉尼奥运会的第一枚金牌是中国拿的，而且这个和肖凡之前的三个投注有所不同，那三个基本都是要等奥运会差不多要结束了才会结算，而首金只要确定了即时结算。 所以在奥运会开始之前发现了这项投注后肖凡立刻又往博/彩账户汇款了50万。结果第一个比赛日中国队只拿了三银一铜根本就没有金牌入账。 还好肖凡这个月拿了90万的股票提成，输掉50万并不影响当月偿还银行贷款。当时虽然贷款政策很宽松，但是如果你要是断贷超过一个月，银行立刻就会收回房产的。 其实是肖凡记错了，中国队拿奥运会首金并不是在悉尼这届，而是在2004年的雅典奥运会。肖凡也不确定是他记错了还是历史改变了，所以接下来的奥运会看得有点战战兢兢的。 首先法国男篮就让肖凡很揪心，小组赛跌跌撞撞，最后一场是踩着中国队的尸体（曾经在比赛还剩十分钟的情况落后中国队11分）以小组第四出线的，之后每场也都是要鏖战到最后时刻才能赢球。 奖牌榜上中国虽然在金牌数量上突飞猛进，还曾经一度排在金牌榜第一位，但是奖牌数量上并没有比澳大利亚和德国多很多，其实这里肖凡依然是记忆有误，当年的奖牌榜争夺，中国其实是险胜澳大利亚和德国。 喀麦隆倒是表现不错小组第一出线，可是这个单子不到最后一场结束也不能说是稳了。 男篮半决赛，让肖凡更闹心的队伍变成了美/国队，美/国队和立陶宛鏖战到最后一刻才以两分险胜。如果立陶宛的绝杀3分球投进，进决赛的就不是美/国队了。而一旦美/国没进决赛，那么法国搞不好要拿冠军了。 法国在半决赛倒是打出了开赛以来最惊艳的一场比赛，一路大比分领先，以20分的优势杀进决赛。 而决赛，美/国队打得也像便秘一样，上半场前十分钟一直落后于法国队，虽然半场反超，不过下半场打了十分钟后再次落后，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拿下了冠军。 至此连本带利525万到账，盈利475万，肖凡马上选择取款500万，试试看这钱到底能不能取出来。还好，博/彩公司没有坑肖凡，第二天500万便顺利到账。 而悉尼奥运会的男足决赛可以说是近年来最具戏剧性的一场比赛。 闯进决赛的两只队伍并没有赛前被看好的巴西和阿根廷，另外一只队伍居然是西班牙。 开场1分10秒，西班牙就通过任意球直接破门，第四分钟的时候西班牙还踢丢了一个点球。下半场开场不到一分钟西班牙再次通过快速反击攻入一球，喀麦隆0：2落后。 此时肖凡再次把账户里面剩余的25万买了20万喀麦隆独平和5万喀麦隆独赢。 比赛进行中所开的盘口叫滚球盘，独平就是这场比赛90分钟踢平才能赢钱，独赢就是喀麦隆要在90分钟内反超西班牙才算赢钱。 在0：2的时候买落后的队伍能追平或者反超，那赔率是相当高的，除非说落后的队伍实力碾压领先的队伍，只是因为意外因素才先丢两球。不过对于这两只队伍的实力判断，博/彩公司在此刻依旧认为是西班牙更强。所以喀麦隆独平的赔率达到了11.5，而独赢的赔率更是高达24.00。 直播看到这里，肖凡隐约记起来喀麦隆应该是踢平进加时了并没有反超，不过肖凡不能十分确定，所以还是下了五万喀麦隆独赢分担风险。 喀麦隆果然在53分钟到57分钟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连入两球追平了比分，而之后的时间则成了鸡肋时间，双方都不敢大举进攻，比赛进入到加时。此时肖凡账上已经变成了230万。 加时赛肖凡又押了200万的平局，现在肖凡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场比赛最后是点球大战了，不过加时赛平局的赔率并不高，200万再赢120万，总额350万。 点球大战，肖凡梭/哈了喀麦隆点球获胜，这个时候双方获胜的赔率基本都是接近于1赔2了，喀麦隆略高一些1赔1.92，西班牙略低一些1赔1.88，说明此时博/彩公司依旧看好西班牙会夺冠，而双方赔率都不足2的部分就是给博/彩公司的贴水，你可以理解为手续费。 最终这一场下来，喀麦隆如期夺冠，滚球盘肖凡一共赢了647万，而之前买喀麦隆夺冠的50万则为肖凡赢了900万。肖凡提款了1500万，剩余了122万在账号上。 最后一天随着最后一项马拉松的结束，中国队以59枚奖牌的成绩，险胜澳大利亚的58枚以及德国的57枚取得了奖牌第三的历史最好成绩。肖凡账户上再次多了538万正好凑够了650万，不过这些钱肖凡暂时不准备转出来了。之前提款的2000万已经全部到账了，证明这家博/彩公司确实有实力也讲信用。 从博/彩公司的角度来说，它是不怕你赢钱的，因为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久赌必输。而且像肖凡这样花样玩得越多的人越是容易输钱，真正还有那么一点可能赢钱的项目就是那种像猜骰子大小或者硬币正反面这种概率一半一半的，而这种项目庄家一般至少会抽水5%，所以最终的结果还是庄家旱涝保收。不过博/彩公司不知道肖凡开挂了，否则谁也不会给他开户了。 肖凡决定寒假的时候再去欧洲多选择几家博/彩公司开户，毕竟羊毛不能可一只薅啊，薅急眼了绵羊也是会咬人的。 第十九章 警匪游戏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十一国庆节过后，肖凡以15元的均价分五个交易日买入了100万股的泰山石油。因为肖凡观察到在15元这个价格泰山石油已经盘整了29个交易日了，再加上肖凡建仓这五个交易日，这个平台搭建了34个交易日了，极有可能要选择方向了。 10月23日，泰山石油终于选择是向上突破了，只用了五个交易日便涨到了20.78，其中最后两个交易日连续涨停，而肖凡选择在最后一天涨停板上卖出了50万股。10月31日泰山石油从早盘最高上涨了将近7%后的历史最高价22.15元到跌停价18.71收盘。这次的头部走势像极了亿安科技。 不过肖凡并没有选择在此时继续卖出。 11月2号，也就是见顶最高价后的第二个交易日，泰山石油冲击22.15失败，肖凡在此时卖出了他手中的全部股票同时通知所有客户清仓。 至此泰山石油的操作告一段落，肖凡客户的600万资金最终盈利了1800万，肖凡实得提成540万，扣除之前已经拿到的360万，肖凡的资产又增加了180万。而最后一波操作肖凡的100万股最终平均每股盈利了5.9元，实际盈利590万。 “您卡内余额2735万5千......”这是肖凡在还了两个月房贷后电话查询余额的语音播报。 当下肖凡的全部资产如下 卡内余额2735万 博/彩账户650万 百度股权2000万 房产9250万，其中负债是8300万。 东兴钢贸公司这两个月总的净利润是1200万，肖凡占四成可以分得480万，不过肖凡和梁东兴有所约定，至少一年内不动公司的资金。所以肖凡在东兴钢贸公司的资产可以认定为780万。 肖凡告诉股票客户暂时不炒作个股了，愿意继续合作的客户可以买指数基金，现在的大盘刚刚接近2000点，距离最高点的2245至少还有10%的上涨空间。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暂时维持住这些客户，如果一旦完全休息，长时间的空仓等待会流失一部分客户的。 博/彩账户上，肖凡看到美/国大选的盘口开出来了，下了500万小布什，赔率是2.05，因为相比高尔，小布什的声势稍弱。 接下来肖凡决定用手头的资金继续贷款买房，这次是要买办公室或者商铺了，因为肖凡要发展他另外一个兴趣爱好了。 肖凡一共买下了20个商铺或办公室，一部分是市区内繁华地段的临街商铺，实际面积大多在100平左右；一部分是徐汇静安这两个区写字楼的空置办公室，这其中几十平到一百平左右的都有；最后则是很多白领聚集小区附近大厦的闲置房间。 这些地方首付连带相关费用花了肖凡500万，贷款共计1920万，每月房贷要偿还16万，重新装修又花了200万。 很明显，肖凡这个项目的主要受众是公司白领，这就是在2003年前后开始风靡北上广深一线城市并逐渐向二三线城市延时火爆的警匪（原名敏感词）游戏，一款面对面以语言表达和逻辑推理为主的休闲交友类游戏。 如果你对警匪游戏不是很了解，你永远无法想象在03到06这三年时间里这款游戏是多么火爆，当时仅仅在上海就有超过一万家的游戏工作室，周末的时候很多人都是从晚上七八点开始一直玩到次日早上五六点钟，即便是工作日也有很多白领玩到凌晨一两点钟。 这款游戏之所以会火爆一时，首先是因为模式新颖，基本大家都没有玩过，甚至类似的游戏都没有出现过。人类总是会对新奇的事物有着几近变态的探索欲。其次是逼格高，打着高智商、高学历、高素质的招牌，搞得像如果你是个公司白领玩不好这个游戏都不如去工地搬砖。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这个游戏给那些每天公司、家两点一线的白领一个既不尬尴又便宜实惠结识异性的机会，当时只算上海因为这个游戏而走到一起的情侣至少是非诚勿扰的一百倍。 那么这种工作室能赚钱吗？或者说赚钱多吗，快吗？ 首先肖凡确实不指望这个项目赚快钱，提前推广这个项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想玩。 以100平左右的工作室为例算笔账，大概可以分成三个隔间同时进行三组游戏，每组游戏12到16人甚至20人不等。再考虑翻台率（这个游戏的翻台率并不高，基本是只要来了就会决战到天明，很少有玩一两局就走的）那么一天平均可以接待55个客人。 收费标准肖凡定价为平时15元每人，周末节假日20元每人，那么一家店一周的平均进账可以在5500（由于节假日很多，所以按每周20元三天，15元四天计算）左右。门票收入一个月就是22000元，而这些人玩游戏一玩就是几个小时，不可能不吃喝拉撒吧，当然拉撒是不收费的。那么每个人来了就至少还要再消费15元左右，按照零售业30%左右的利润率，那么这一块的利润也可以达到5000元左右。 这样的一个店，房租不需要，因为都是肖凡买下来的。人工要请三个，每个月工资1000，就这个工资想来的不要太多。水电一个月算1000。这样算下来，显性成本一个月4000元差不多了。 肖凡敢于把每天的客人数量算满了，是因为他有绝对信心，这个游戏只要是玩进去了，不沉迷个一两年根本不会玩腻。肖凡当时刚刚接触这个游戏的时候就是每天脑子里都是诸如“哎呀，我那局游戏的发言失误了，应该这样说的。”，“我以后不管拿什么身份都说我是警察，这样是不是就能以假乱真了？”，“我杀手跳警察然后给我杀手同伴一个查杀，是不是就能保护我同伴不被警察怀疑了。”。 再加上肖凡所知道的一些小骚套路，比如游戏推广初期私下聘请美女玩家当托，每个周二女生免门票或者赠送奶茶，高薪聘请美女工作人员、推出会员卡、评选每局MVP并且设置一定奖励、定期举办比赛。 第十八章 推理游戏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开学的第二周肖凡收到了一封情书，是隔壁一年五班举牌的女生托她在一年四班的初中同学送来的。 说是情书，其实是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很高兴能遇见你！”，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署名是张萌。肖凡看了一眼就拿到厕所丢掉了。那个女生肖凡也注意到过，因为课间操的时候举牌的就在前面领操，肖凡站在第二排想不看到都难。而且肖凡在课间休息或者午休踢球的时候，总能看到这个女生在窗边好像是在看他。不过肖凡只能给她80分，只能说刚刚过美女线。现在肖凡一门心思都在于佳妮身上，自然不会去招惹其他女生，特别还是同一个学校的。 说到足球，这项运动在21世纪初的校园内还是很受欢迎的运动。到了课间时间，操场会被切割成十多个小区域，十多个足球在操场上来回飞，要想横穿操场是要冒着被爆头的风险的。 肖凡班的学生打篮球的比较多，所以肖凡经常和其它班级的学生一起搭伙踢球，和8班或者11班的学生一起踢的比较多，这两个班的男生踢足球的比较多，如果出了单数肖凡就会加入。 要说肖凡的足球水平，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基本功很差，颠球二十个都颠不了，速度也只能说是一般，不过肖凡的启动速度还不错，脚力还行而且脚感也不错，并且经常会一个人练习角球和任意球。最重要的是肖凡属于会用头脑踢球的，踢前锋的时候风格类似于因扎吉，总是能出现在可以进球的位置，并且因为头脑冷静所以单刀球的进球率极高。而且由于射门欲望比较强，肖凡经常会进一些神仙球。 踢前腰的时候传球极具穿透力和想象力，并且有一手挑传的绝活，不过肖凡踢前腰需要有能读懂肖凡传球的前锋配合才行。 踢后腰和后卫时预判准确，位置感极强，转身快，不过对抗是弱项。 另外肖凡还喜好研究过人动作，擅于模仿，什么克鲁伊夫转身，踩单车，低配版的脚后跟夹球过人（球不是从对方头顶过，而是从腰部的两侧），比如肖凡就自行研发了一个面对面时的两下钟摆加后脚跟磕球过人的招牌动作。 前世三十岁以后，肖凡开始守门，以敢做动作反应快闻名，时常做出经典扑救，招牌动作是地镗腿，不过高空球经常会失误。 再说篮球，四班打篮球的人比较多，其中有个叫李帅的，长得矮打得菜还不怎么懂规则，不过就是爱打。 因为个子矮，防守的时候一封盖就打投篮者的脑门，被起了个“脑盖”的外号。有一次四班男生在谈论中午吃饭时看的一场NBA比赛，聊到艾佛森导致对手六犯离场的时候，李帅来了一句“那不变成四打五了嘛。”。 然后曹杨高中还是有几个“灌篮高手”的，因此学校的篮筐经常被扣坏，还出现过篮球架被扣倒的危险情况，所以后来学校严令不许扣篮。 这天中午肖凡和八班搭伙踢小场，因为出来的早，占了为数不大的两个小场球门。这球门和手球球门大小差不多，没有网，两个人就能搬动。 只见肖凡从边路突破后，在角度极小的情况来了一脚爆杆射门，球直挂近门柱的上角而入，守门员呆若木鸡毫无反应。 由于球门没有球网，足球继续向着操场外飞去，奔着在跑道上漫步的两个女生而去。只见其中一个女生像是生怕球砸不到她一样，朝着球的落点就走了过去。 足球一下砸在了女生的肩膀上，女生应声倒地。 “同学，你没事吧。”肖凡跑过去问道，不过心里却在吐槽“美女，不带你这样碰瓷的。”因为被球砸到的正是前几天给肖凡递卡片的五班女生张萌。 “你怎么踢球的，也不看着点。”张萌旁边的女生说道。 “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肖凡再次问道。 “好像肩膀有点麻了，你能带我去医务室看看吗？”张萌坐在地上凄凄惨惨地说道。 “你能起来吗？” “我脚好像也有点崴到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这样不好吧。” 现在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的事情，肖凡敢保证但凡有肢体接触了，这事下午就能传到于佳妮耳朵里。到时候可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那就是屎，否则黄泥怎么会掉进裤裆里。 肖凡给了张萌旁边的女生一个眼神，那意思你怎么还不扶你朋友一把。 “哎呀！我突然想到我英语作业还没有写完。”张萌旁边的女生直接就走了。 张萌可怜兮兮地看着肖凡。 “刘志宇。”肖凡总算看到救星了。 “怎么了？”刘志宇一身肥肉乱颤地跑了过来。 张萌坐在地上感觉仿佛地震了一般。 “帮我带她去医务室。” “不用了，我没事了。”张萌马上站了起来。 “张萌，以后不要这么搞了，我有喜欢的人了。”肖凡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说清楚。 “是一班的于佳妮吗？” 肖凡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下不为例。”看样子张萌也是个豪爽的女孩。 2000年9月15号，悉尼奥运会终于开幕了。 次日也就是在正式比赛日的第一天，肖凡就输掉了50万。本来肖凡是想赚笔快钱的，因为肖凡记忆中悉尼奥运会的第一枚金牌是中国拿的，而且这个和肖凡之前的三个投注有所不同，那三个基本都是要等奥运会差不多要结束了才会结算，而首金只要确定了即时结算。 所以在奥运会开始之前发现了这项投注后肖凡立刻又往博/彩账户汇款了50万。结果第一个比赛日中国队只拿了三银一铜根本就没有金牌入账。 还好肖凡这个月拿了90万的股票提成，输掉50万并不影响当月偿还银行贷款。当时虽然贷款政策很宽松，但是如果你要是断贷超过一个月，银行立刻就会收回房产的。 其实是肖凡记错了，中国队拿奥运会首金并不是在悉尼这届，而是在2004年的雅典奥运会。肖凡也不确定是他记错了还是历史改变了，所以接下来的奥运会看得有点战战兢兢的。 首先法国男篮就让肖凡很揪心，小组赛跌跌撞撞，最后一场是踩着中国队的尸体（曾经在比赛还剩十分钟的情况落后中国队11分）以小组第四出线的，之后每场也都是要鏖战到最后时刻才能赢球。 奖牌榜上中国虽然在金牌数量上突飞猛进，还曾经一度排在金牌榜第一位，但是奖牌数量上并没有比澳大利亚和德国多很多，其实这里肖凡依然是记忆有误，当年的奖牌榜争夺，中国其实是险胜澳大利亚和德国。 喀麦隆倒是表现不错小组第一出线，可是这个单子不到最后一场结束也不能说是稳了。 男篮半决赛，让肖凡更闹心的队伍变成了美/国队，美/国队和立陶宛鏖战到最后一刻才以两分险胜。如果立陶宛的绝杀3分球投进，进决赛的就不是美/国队了。而一旦美/国没进决赛，那么法国搞不好要拿冠军了。 法国在半决赛倒是打出了开赛以来最惊艳的一场比赛，一路大比分领先，以20分的优势杀进决赛。 而决赛，美/国队打得也像便秘一样，上半场前十分钟一直落后于法国队，虽然半场反超，不过下半场打了十分钟后再次落后，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拿下了冠军。 至此连本带利525万到账，盈利475万，肖凡马上选择取款500万，试试看这钱到底能不能取出来。还好，博/彩公司没有坑肖凡，第二天500万便顺利到账。 而悉尼奥运会的男足决赛可以说是近年来最具戏剧性的一场比赛。 闯进决赛的两只队伍并没有赛前被看好的巴西和阿根廷，另外一只队伍居然是西班牙。 开场1分10秒，西班牙就通过任意球直接破门，第四分钟的时候西班牙还踢丢了一个点球。下半场开场不到一分钟西班牙再次通过快速反击攻入一球，喀麦隆0：2落后。 此时肖凡再次把账户里面剩余的25万买了20万喀麦隆独平和5万喀麦隆独赢。 比赛进行中所开的盘口叫滚球盘，独平就是这场比赛90分钟踢平才能赢钱，独赢就是喀麦隆要在90分钟内反超西班牙才算赢钱。 在0：2的时候买落后的队伍能追平或者反超，那赔率是相当高的，除非说落后的队伍实力碾压领先的队伍，只是因为意外因素才先丢两球。不过对于这两只队伍的实力判断，博/彩公司在此刻依旧认为是西班牙更强。所以喀麦隆独平的赔率达到了11.5，而独赢的赔率更是高达24.00。 直播看到这里，肖凡隐约记起来喀麦隆应该是踢平进加时了并没有反超，不过肖凡不能十分确定，所以还是下了五万喀麦隆独赢分担风险。 喀麦隆果然在53分钟到57分钟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连入两球追平了比分，而之后的时间则成了鸡肋时间，双方都不敢大举进攻，比赛进入到加时。此时肖凡账上已经变成了230万。 加时赛肖凡又押了200万的平局，现在肖凡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场比赛最后是点球大战了，不过加时赛平局的赔率并不高，200万再赢120万，总额350万。 点球大战，肖凡梭/哈了喀麦隆点球获胜，这个时候双方获胜的赔率基本都是接近于1赔2了，喀麦隆略高一些1赔1.92，西班牙略低一些1赔1.88，说明此时博/彩公司依旧看好西班牙会夺冠，而双方赔率都不足2的部分就是给博/彩公司的贴水，你可以理解为手续费。 最终这一场下来，喀麦隆如期夺冠，滚球盘肖凡一共赢了647万，而之前买喀麦隆夺冠的50万则为肖凡赢了900万。肖凡提款了1500万，剩余了122万在账号上。 最后一天随着最后一项马拉松的结束，中国队以59枚奖牌的成绩，险胜澳大利亚的58枚以及德国的57枚取得了奖牌第三的历史最好成绩。肖凡账户上再次多了538万正好凑够了650万，不过这些钱肖凡暂时不准备转出来了。之前提款的2000万已经全部到账了，证明这家博/彩公司确实有实力也讲信用。 从博/彩公司的角度来说，它是不怕你赢钱的，因为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久赌必输。而且像肖凡这样花样玩得越多的人越是容易输钱，真正还有那么一点可能赢钱的项目就是那种像猜骰子大小或者硬币正反面这种概率一半一半的，而这种项目庄家一般至少会抽水5%，所以最终的结果还是庄家旱涝保收。不过博/彩公司不知道肖凡开挂了，否则谁也不会给他开户了。 肖凡决定寒假的时候再去欧洲多选择几家博/彩公司开户，毕竟羊毛不能可一只薅啊，薅急眼了绵羊也是会咬人的。 十一国庆节过后，肖凡以15元的均价分五个交易日买入了100万股的泰山石油。因为肖凡观察到在15元这个价格泰山石油已经盘整了29个交易日了，再加上肖凡建仓这五个交易日，这个平台搭建了34个交易日了，极有可能要选择方向了。 10月23日，泰山石油终于选择是向上突破了，只用了五个交易日便涨到了20.78，其中最后两个交易日连续涨停，而肖凡选择在最后一天涨停板上卖出了50万股。10月31日泰山石油从早盘最高上涨了将近7%后的历史最高价22.15元到跌停价18.71收盘。这次的头部走势像极了亿安科技。 不过肖凡并没有选择在此时继续卖出。 11月2号，也就是见顶最高价后的第二个交易日，泰山石油冲击22.15失败，肖凡在此时卖出了他手中的全部股票同时通知所有客户清仓。 至此泰山石油的操作告一段落，肖凡客户的600万资金最终盈利了1800万，肖凡实得提成540万，扣除之前已经拿到的360万，肖凡的资产又增加了180万。而最后一波操作肖凡的100万股最终平均每股盈利了5.9元，实际盈利590万。 “您卡内余额2735万5千......”这是肖凡在还了两个月房贷后电话查询余额的语音播报。 当下肖凡的全部资产如下 卡内余额2735万 博/彩账户650万 百度股权2000万 房产9250万，其中负债是8300万。 东兴钢贸公司这两个月总的净利润是1200万，肖凡占四成可以分得480万，不过肖凡和梁东兴有所约定，至少一年内不动公司的资金。所以肖凡在东兴钢贸公司的资产可以认定为780万。 肖凡告诉股票客户暂时不炒作个股了，愿意继续合作的客户可以买指数基金，现在的大盘刚刚接近2000点，距离最高点的2245至少还有10%的上涨空间。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暂时维持住这些客户，如果一旦完全休息，长时间的空仓等待会流失一部分客户的。 博/彩账户上，肖凡看到美/国大选的盘口开出来了，下了500万小布什，赔率是2.05，因为相比高尔，小布什的声势稍弱。 接下来肖凡决定用手头的资金继续贷款买房，这次是要买办公室或者商铺了，因为肖凡要发展他另外一个兴趣爱好了。 肖凡一共买下了20个商铺或办公室，一部分是市区内繁华地段的临街商铺，实际面积大多在100平左右；一部分是徐汇静安这两个区写字楼的空置办公室，这其中几十平到一百平左右的都有；最后则是很多白领聚集小区附近大厦的闲置房间。 这些地方首付连带相关费用花了肖凡500万，贷款共计1920万，每月房贷要偿还16万，重新装修又花了200万。 很明显，肖凡这个项目的主要受众是公司白领，这就是在2003年前后开始风靡北上广深一线城市并逐渐向二三线城市延时火爆的警匪（原名敏感词）游戏，一款面对面以语言表达和逻辑推理为主的休闲交友类游戏。 如果你对警匪游戏不是很了解，你永远无法想象在03到06这三年时间里这款游戏是多么火爆，当时仅仅在上海就有超过一万家的游戏工作室，周末的时候很多人都是从晚上七八点开始一直玩到次日早上五六点钟，即便是工作日也有很多白领玩到凌晨一两点钟。 这款游戏之所以会火爆一时，首先是因为模式新颖，基本大家都没有玩过，甚至类似的游戏都没有出现过。人类总是会对新奇的事物有着几近变态的探索欲。其次是逼格高，打着高智商、高学历、高素质的招牌，搞得像如果你是个公司白领玩不好这个游戏都不如去工地搬砖。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这个游戏给那些每天公司、家两点一线的白领一个既不尬尴又便宜实惠结识异性的机会，当时只算上海因为这个游戏而走到一起的情侣至少是非诚勿扰的一百倍。 那么这种工作室能赚钱吗？或者说赚钱多吗，快吗？ 首先肖凡确实不指望这个项目赚快钱，提前推广这个项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想玩。 以100平左右的工作室为例算笔账，大概可以分成三个隔间同时进行三组游戏，每组游戏12到16人甚至20人不等。再考虑翻台率（这个游戏的翻台率并不高，基本是只要来了就会决战到天明，很少有玩一两局就走的）那么一天平均可以接待55个客人。 收费标准肖凡定价为平时15元每人，周末节假日20元每人，那么一家店一周的平均进账可以在5500（由于节假日很多，所以按每周20元三天，15元四天计算）左右。门票收入一个月就是22000元，而这些人玩游戏一玩就是几个小时，不可能不吃喝拉撒吧，当然拉撒是不收费的。那么每个人来了就至少还要再消费15元左右，按照零售业30%左右的利润率，那么这一块的利润也可以达到5000元左右。 这样的一个店，房租不需要，因为都是肖凡买下来的。人工要请三个，每个月工资1000，就这个工资想来的不要太多。水电一个月算1000。这样算下来，显性成本一个月4000元差不多了。 肖凡敢于把每天的客人数量算满了，是因为他有绝对信心，这个游戏只要是玩进去了，不沉迷个一两年根本不会玩腻。肖凡当时刚刚接触这个游戏的时候就是每天脑子里都是诸如“哎呀，我那局游戏的发言失误了，应该这样说的。”，“我以后不管拿什么身份都说我是警察，这样是不是就能以假乱真了？”，“我杀手跳警察然后给我杀手同伴一个查杀，是不是就能保护我同伴不被警察怀疑了。”。 再加上肖凡所知道的一些小骚套路，比如游戏推广初期私下聘请美女玩家当托，每个周二女生免门票或者赠送奶茶，高薪聘请美女工作人员、推出会员卡、评选每局MVP并且设置一定奖励、定期举办比赛。 第十九章 试用期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十月上旬，曹杨高中高一新生迎来了首次月考。 考场是按照中考成绩由高到低划分，肖凡由于是外省转过来的学籍，所以被分到了最后一个考场，而且是倒数第三个座位。 “哎呦，这不是号称中考理科满分的肖凡嘛，怎么跑到24考场来了。” 正所谓冤家路窄，说话的就是军训时和肖凡有过争吵的一班男生。 “你知道个屁，我们几个都是没参加过上海中考的。” 这考场别人也许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坐在肖凡前面的人是肯定知道的。曹杨高中这届一共是有五个初中不是在沪上的转籍生。坐在肖凡前面的这人叫曹铭，是江苏过来的，正觉得来最后一个考场挺丢人的，所以没等肖凡开口他就先急了。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肖凡本人是懒得说什么。 “凡哥！久仰大名，给我签个名呗。”坐在肖凡身后的一个男生笑嘻嘻地说道。 他也是江苏的考生，叫刘宇。肖凡当然没傻到真给他签名。 “等会考试的时候照顾一下呗。” 其实求签名是假，套近乎求照顾才是真。 “我只能帮你这么多。” 肖凡点了点右侧桌子边缘，那意思等我答好了，答题卡放在这里，你能抄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刘宇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他懂行。 第一门永远是先考语文，作为国语，再不好的人总归也不会交白卷，所以不至于考了第一门就崩溃。你要试试第一门考数学，估计很多心理素质不好的后面就没心思考了。而且语文这东西你也不太能估算出考得到底好不好，选择题也就那么二三十分。 上午第二门是考数学，肖凡觉得难度不大，至少140分，预判丢的十分还包括了失误，因为没有不会的题。考试时间还有45分钟肖凡就答好了。 按照约定肖凡把答题卡放到了桌子边上，而抄答案的不止刘宇，还有肖凡右边的三个人和前面的曹铭也一直在回头。监考老师也没考虑到转籍生的因素，所以没管，倒数第四抄倒数第三能抄出什么来？总不能是为了排除两个错误选项吧。 高一要学九门考九门。不过榜是排两个，语数英物化生的理科榜和语数英历政地的文科榜。当然其实学校更看重的是理科榜，毕竟到了高二分文理总归还是学理的多，毕竟学理的考大学时选择更多。现在十四个班的学生到时候能凑出来三个文科班都是多的。 一周后发榜了。 肖凡语文137、英语115、数学150、物理100、化学96、生物94，理科榜25名。如果再剔除语文和英语肖凡就是第一名了。理科榜第一名是二班叫孙浩的男生，总分721。比肖凡高了29分。因为是第一次考试，数学、物理、化学难度都不大，肖凡虽然纯理科是第一名但是比前面排名的人没拉开分数。而肖凡英语一门就被排名前十的平均超了20分。 肖凡看了眼于佳妮的排名是理科榜第59名。总分681。前十几名分数拉得蛮开的，后面分数就越来越接近了。不过于佳妮的文科榜排名蛮高的，第12名，总分695。 成绩发布后，肖凡在曹杨高中再次成为话题人物。 首先，曹杨高中是是按高考成绩蛇形分班的，第一名在一班，第二名在二班，然后第十四和十五名在十四班，所以中考的前三十名是谁各班都心里有数。 由于是步入高中后的第一次考试，所以大部分人还在借着初中的惯性前进，总体来说排名变化并不大。这次的第一名就是中考的第二名，而第二名是一班的那个第一名，中考前十名有七个仍然是前十名。前三十名里面原来的占了二十个，而原来的前三十名成绩最差的也能进前一百。像肖凡这样三百名开外的直接进前三十的只有他一个，当然其实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肖凡是转籍生。 其次就是肖凡那变态的成绩，数理化生四科一共只丢了十分，数学物理竟然是两个满分。并且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英语的115，单排英语的话，肖凡前300都进不去。 “这哥们挺爱国啊。” “真爱国倒是英语考零分啊。” “英语那么多选择题，都选C也能考40分啊。” “这数理化成绩简直闪瞎我的双眼，你看大榜第一数理化也没有一科是满分的。” “据我所知，这肖凡其实是外地转学籍过来的，人家学习本来就很好的。” “转籍生最讨厌了，来抢我们的大学名额。” “就你那成绩，人家抢的也不是你的名额。” 整个午休时间榜单下的人就没少于过50人，而关于肖凡的议论甚至比第一名孙浩还多。 “老铁，这次幸好有您，我从班里倒数第一上升到了倒数第十。” 午饭时间，肖凡正等于佳妮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 “放心，不影响您和校花吃饭，我长话短说。” 现在肖凡中午基本都会和于佳妮同桌吃饭，这是整个高一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就是一直有三个大灯泡跟着。 “我叫周正，就是呦，长得挺周正啊，那个周正。这次考试因为我成绩提高了，我爸奖励了我5000元钱，还说如果下次成绩还有提高，年级提高一名奖励500元，我寻思找您帮我补习数学物理，不白补哎，一节课100元，如果能拿到奖励咱一人一半。” 肖凡心说这是哪门子的长话短说，而且这北/京腔是几个意思啊，据肖凡所知北/京人是很少会来上海读书的。而且肖凡有点想起来这个周正了，当时坐在肖凡右边，也就是说他肯定不是转籍生。 “这是我电话，您拿好了，我等您消息。” 全程都没让肖凡说话，这个周正留下个纸条就走了。 “谁啊？”刘志宇打好饭回来了。 “一逗比。”肖凡把纸条揣进了兜里。 “有情况！”这个时候于佳妮三人组也打饭回来了，雀斑妹只看到肖凡往兜里塞了张纸条。 “男的留的。” “什么？男的都开始给你递纸条了啊。”大脸盘故作惊恐地说道。 肖凡开学第一个月的时候平均每周会收到两封情书，这事刘志宇给说漏过。当然这种事情上于佳妮是不会输的，平均是每天一封。 这种情况直到一个月后，整个高一年级基本都知道他俩中午经常一起吃饭，还有人看到肖凡周五会送于佳妮回家才得以遏制。不过也只是肖凡那边彻底没有了，于佳妮这边每周还是会有一两个贼心不死的。 “找我补课的，放心我不去荷兰。” 肖凡知道这个梗一般人听不懂，荷兰在今年成为第一个宣布同性恋合法的国家。 “凡哥，你先给我补一补吧，我这次数学才考了91分。”刘志宇含着嘴里的一大口饭菜口齿不清地说道。 “人家给钱的，你能给啥？” “我能” “憋回去给我，别又说你能暖床。” “你这次英语是没考好还是？”于佳妮问道。 一般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是这样，仨电灯泡的话比两主角多。 “我英语不好，大神，求辅导。”肖凡看到于佳妮英语有142分。 “你不会是故意英语考低分让我辅导吧。”于佳妮觉得肖凡能干出这事来。 “那我事先是不是也得知道你英语好啊。” 于佳妮给了肖凡一个眼神，肖凡领会的意思是这事放学以后再说，因为今天又是周五了。 学校呢也是憋着坏的，故意选择周五这天公布成绩，然后下周一成绩单得要家长签字。 “你是准备要学文吗？” 今天第二辆车正好有两个挨着的座位空着，肖凡和于佳妮并排坐在一起。 “还没有想好，阿拉爷想让我学理，不过我有些想学文。” “这个还是要早做决定，否则会耽误高考的。” 很简单的道理，高中时间那么紧张，早一点选定方向就能少走弯路。肖凡肯定是选理了，所以历政地基本就放弃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我觉得你应该先确定要读哪所学校，哪个专业，再回头来看要学文还是学理。” “其实我想考上戏的，但是我父母肯定不会同意的。” “以你的成绩，不管是学文还是学理，考上戏文化课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你再想想如果不选择上戏，那么还想选什么呢？” “复旦新闻系或者华师大的心理学系。” “你看你这目标不是很明确嘛，这两个应该都是要学文的吧，如果父母不同意就试着沟通一下呗，毕竟这是你的人生。” “肖凡，除了外貌你还喜欢我什么地方呢？” 突然画风一转，肖凡知道大考来了。 “人嘛，相互吸引开始总归是因为外形条件，内在美？如果我都不想接触你又怎么会发现你的内在美呢？其实你要非说我喜欢你其他什么地方我还真就说不太出来，我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很放松。” 肖凡这个回答只能说是发自内心吧，不过并不完美。 “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比我更漂亮的，在一起感觉比我更开心的呢。” “不可能，你就是最漂亮的。” 这个问题的满分答案肖凡知道。 “我肯定不是最漂亮的。” “你就是最漂亮的。” “好吧，如果你能在我到家之前写首歌给我，我就给你三个月的试用期。” “啊，才试用期啊，还要三个月。” “不愿意，那算了。” “愿意，愿意，你让我想想啊。” 终于在看到于佳妮家的小区大门的时候，肖凡选择了这首歌《Gad is a girl》，适合当下并且肖凡会唱的歌并不多，而且肖凡不确定这首歌现在出现了没有。 Remembering me, Discover and see all over the world. 曾记得，我遍寻世界。 She's known as a girl. 她作为一个女孩被我们所知。 To those who a free, 对于自由的人而言， The mind shall be key, 心至关重要， forgotten as the past, 'Cause history will last. 被遗忘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因为历史将会延续。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Wherever you are, 无论你在何处，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Whatever you say, 无论你说什么，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However you live, 无论你生活怎么样，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She's only a girl, 她仅仅是一个女孩，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She wants to shine, forever in time. 她希望永远闪耀在时间的长河中。 She is so driven, she's always mine. 她是如此地迫切，她永远属于我。 Cleanly and free, she wants you to be, 她希望你变得洁净自由， a part of the future, a girl like me. 成为未来的一部分，成为一个如我一般的女孩。 There is a sky illuminating us. 苍穹照耀着我们。 Someone is out there, that we truly trust. 有人在那儿，就是我们真正信任的人。 There is a rainbow for you and me. 彩虹为你我出现。 A beautiful sunrise eternally. 一轮美丽的日出是那样的永恒！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Wherever you are, 无论你在何处，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Whatever you say, 无论你说什么，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However you live, 无论你生活怎么样，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God is a girl. 上帝是一个女孩。 She's only a girl. 她仅仅是一个女孩，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 你会相信吗？你会接受吗？ “girl，you just my God。”唱完肖凡又深情地说了这句话。 本来于佳妮还沉浸在这首歌的意境中，可是肖凡最后这句话给她逗乐了。 “你这句语法错误了，知道吗？应该是you are just like my god。” “你知道我还喜欢你哪里吗？我就喜欢被你怼。” “还有你这口语真烂。” 说着于佳妮已经开始向小区里走了。 “那过关了没啊？” “明天早上九点来接我。” “啊？” “我帮你补习英语。” “好勒！” 第二十章 补课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我们去哪？” 此时于佳妮正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而掌把的自然是肖凡。 “一般情况下不都应该是老师提供教学场地嘛。” “那今天你帮我补数学。” “OK！你是想选择美式田园风格还是中式西北风格，亦或者日式原木风格。” “中式西北风格不会是兰州拉面吧。” “你真了解我。” “在那种地方读书不会被赶出来吗？” “我们可以多点几碗面嘛，我算过了，美式的一份套餐19.8元，我们两个人39.6元，够点13碗牛肉拉面了。” “美式田园风格原来是麦当劳啊，不过我更喜欢吃肯德基。” “这还没到饭点呢，不和你开玩笑了，我们等下去大波浪绿衣服女人家学习。” “大波浪绿衣服女人又是谁啊？” 当时的星巴克刚刚进入中国没多久，于佳妮猜不出这个梗也正常。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星巴克，于佳妮一看到门口的图标就乐了，还真是大波浪绿衣服女人。 肖凡要了两杯抹茶新冰乐和一个乳酪蛋糕回到座位，开始了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约会，没有电灯泡在旁边的约会。 “这题思路没有问题，变形成一个指数函数和常数，但是你忽略了X的取值范围。这道题虽然是求值域，但是暗藏的陷阱却是要先求定义域，以后函数题中很多都会有这种陷阱的。所以只要看到字母，都要先考虑字母的取值范围，好习惯哦，赶快记在小本本上。” 理科学习，总结非常重要，很多人只会用马虎或者不会来总结，那么就会一直马虎，永远不会。 “那么这道题呢？”于佳妮指的是这次考试数学最后一道压轴题，她答上了前面两个小题，最后一题没有答出来。 “其实这题有点超范围了，学了数列以后会更好理解。其实就是一个特殊技巧，你看这个分式其实可以分解成这样两个分式，然后这样消除，最后就只剩第一项和最后一项了。”肖凡边写边讲解。 因为是高一开学的第一次考试，学的知识点还不算很多，所以压轴题是很不好出的，一道好的压轴题至少应该涉及五六个知识点。出题老师就选择了一道略微有点超纲的题，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数学只有肖凡一个人满分的主要原因。 “噢！”于佳妮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题还可以这么解。 “这种解题技巧，记住就可以了，以后学数列，这种拆分的方式有很多。” “好啦，现在换我给你补习英语了。” “你就教我音标就可以了，我就没怎么好好学过音标。” 肖凡口语和听力不行的主要原因就是初一学音标的时候没学好，而且发音不标准直接影响背单词的效率，很多单词根据发音规则，会读就能会拼。 “好。” 于是肖凡像刚刚学说话的婴儿一样跟着于佳妮开始从“一”，“哦”，“乌”，“饿”练起。 “舌头轻放在上下齿之间。”于佳妮在教肖凡咬舌音，据说英语说得正宗不正宗，咬舌音很重要，咬舌音说得好了那就是正宗伦敦腔。 “死” “轻放，轻放，不是要你咬住。来你看我的，思。”于佳妮说完做了一个定格给肖凡看。 然后肖凡就愣神了，接着身体走在了大脑前面头就靠了过去。 “你干什么！” 于佳妮像触电般身体后撤躲开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情不自禁了。”肖凡连忙道歉。 “我说你怎么要学音标呢，原来不怀好意。” 于佳妮双手抱胸，头别过去不看肖凡，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上海女生的难哄程度敢认第二，没有敢认第一的。肖凡好说歹说也是不管用，最后甚至跳起了狐狸舞外加俄罗斯哥萨克踢腿舞（蹲着跳的那种） “好啦，别跳了，你也不嫌丢人。” 于佳妮把肖凡拉了座位，脸上憋着笑意。 “周幽王为了搏美人一笑都能丢了国家，我丢个人算什么。” “好吧，我原谅你了，不过周朝可不是因为这事情亡的。” “老铁！”此时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肖凡转身一看是周正，旁边还有个美女，不过和于佳妮比起来就黯然失色了。 “嫂子好，没啥事，就是陪我媳妇儿遛弯，正巧瞧见您了，过来打声招呼。” 周正还是一嘴地道的京味儿。 “坐会儿？” 肖凡出于礼貌邀请道。 “不用了，就不打扰您二位了，我们电影要开场了，回见啊，有事电话联系啊。” 周正就是想再来肖凡面前刷一次存在感，他怕肖凡把他的事给忘了。 “我们学校的？”两人走后于佳妮问道。 “恩，要我给他补课那位，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不过有钱的可能性更大。” “你怎么知道的？” “中考成绩他们班倒数第一，全校应该是排名倒数四或者第五。” 肖凡是根据最后一个考场的位置算出来周正的校排名的。 “然后呢？” “大自费五万你总该知道吧，像他这种可就不止是五万了。所以千万不要小看班里的最后几名，很有可能以后工作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们班倒数第一是你少东家。而且他这次考试排名提前了，他爸一出手就奖励了他5000元，一般家庭怎么可能会一下给这么多零花钱。” “那你看看我是什么家庭。” “你我不用看，什么家庭我都喜欢你。” “我看你也不是一般家庭吧，这两杯饮料加蛋糕至少要50元吧，而且你转学籍过来也不止五万吧。” 于佳妮学着肖凡模样分析了起来。 “家庭呢倒是一般家庭，不过我不是一般人。” “对，你是四班的人，我才是一班的人。” “放心，你男人有钱。走！请你吃大餐去。” 肖凡看了下时间该吃午饭了去了。 “不要脸，谁是你男人，呸呸呸，你是谁男人啊。” 相比刚刚的逾越行为，于佳妮对于肖凡这种口头上占便宜的行为倒是不太介意。 午饭是在一家港式茶餐厅吃的，于佳妮选的。 “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电影啊。”看吃得差不多了，肖凡说道。 “好啊，我想看《卧虎藏龙》。” 女生嘛对娱乐方面的关注就是要比男生多一些，肖凡都没有注意到最近《卧虎藏龙》在热映。 电影票是于佳妮买的，她还买了一大桶爆米花。 看电影的时候肖凡是想找机会牵牵小手的，不过想到刚刚的事情还是决定日后再说，俄罗斯哥萨克踢腿舞都用出来了，再来就得是头转了，听说练那玩意掉头发。 不过肖凡还是找到机会了，看电影的时候肖凡余光一直瞄着于佳妮，于佳妮一伸手去抓爆米花，肖凡就也伸手去抓，这样总归会无意间碰到。后来于佳妮似乎发现了，肖凡一伸爪子就会被拍掉。 看到玉娇龙和罗小虎亲热戏的时候，肖凡特意看了于佳妮一眼，内心如何看不出反正面部表情很平静。 看好电影以后，于佳妮表示要回家了，肖凡骑车将于佳妮送了回去，一天的约会就这样结束了。 到家以后，肖凡用了一晚上外加周日一整天整理了几份资料。第一份是高一上学期数学物理化学的所有知识点，第二份是详解了这些知识点会如何出题，如何设置陷阱并附带了一些真题，第三份是一些常用的解题技巧，比如代入法，极端法，数形结合等，同样结合了真题加以举例，第四份则是高一会出现的一些特殊题型和特殊的解题思路。整理好之后肖凡打印了三份，足足用了一百多张A4纸。 肖凡之前在曹杨高中附近买的三套二手房，一套是自住。还有一套就在自住那套楼上，算是肖凡的办公室，里面有两台高配置的电脑和打印机传真机等办公用品。最后一套在隔壁小区，狡兔三窟嘛，肖凡觉得以后肯定用得着的。 周一上学，肖凡给了刘志宇一套，又给了周正一套，告诉他们先把第一份知识点都记住搞懂，后面有不懂的再来问。 中午吃饭的时候自然也给了于佳妮一套，几天后这套资料就在曹杨高中高一年级开始流传了，因为大脸盘和雀斑妹拿于佳妮那份去复印时被一班的其他同学看到了，也不好意思不借，而且肖凡也没说这份资料要保密。然后又传到了这些人在其他班级的初中同学手里，然后再传，传播速度堪比病毒。 没多久这份资料就传到数学组办公室了 “你们看这份资料，不知道是我们学校哪个高人写的，都能当教案了。”教1、2、3班的数学组学科主任张喜凤张老师第一节下课后将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后说道。 原稿是肖凡纯手写的，所以一看就知道不是外面买的辅导资料复印的，而且看笔迹和用词应该是学生写的，一般老师也不会总结三个学科的资料。 “我这也有一份，我看过了，应该不是我那几个班的。”说话的是教7、8、9三个班数学的钱老师。 “我瞧瞧。”教4、5、6班的孙正平老师凑了过来。 “这个好像是4班肖凡的笔迹。” 做为第一次月考唯一一个数学满分的学生，孙正平对肖凡自然是有额外关注的。而且肖凡的字辨识度很高，字很小很秀气，并且由于肖凡小时候学的是隶书，所以字体不像正宗的楷书。 “你下节就是四班的课吧。”张喜凤看了眼墙上的课表后说道。 “恩。” “那你下课把他叫来，我问问他。” 其实张喜凤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就有些怀疑是肖凡了，因为她十分肯定不是1，2，3班那几个高材生的杰作，而其它那几个班里有能力捣鼓出这种东西的，已知的就只有肖凡了。 “好，我下课就带他过来。” 于是第二节课课间操时间，肖凡出现在了数学组办公室。 “这道题你这么解不严谨吧。” 张喜凤用了一节课的时间翻看了资料的数学部分。 “如果是大题确实是不能这么做，极端法主要是用在选择题或者填空题。不过如果考试的时候遇到这种一看答案就是定值的大题，万一做不出来了，也是可以用这种方法先把答案算出来，然后从已知和答案两头往中间推，能写多少写多少，应该也能拿到大部分分数。当然了，平时做题还是要以熟悉巩固知识点为目的，最好别用这方法。” 肖凡知道高考判卷答案正确很重要，如果判卷人一看答案错了，基本就不看过程了，给个两三分都是多的。如果答案正确，只要你过程多些一些，即便有不严谨的地方，也能拿到至少八成的分数。 你问肖凡为什么会知道，肖凡前世念的是华东师范大学，华师大就是负责上海地区高考判卷的，判卷老师有一定的批卷津贴。不过老师会把这个活派个学生，然后再给学生津贴的三分之一作为报酬。 “看来以后你的考卷，我们可得看仔细些了。”张喜凤笑道。 “呵呵。”肖凡心说小丑竟是我自己。 其实上一次肖凡的满分试卷高一数学组老师就全部过目了。 第二十一章 体育节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首次月考之后是曹杨高中一年一度的体育节了。 曹杨高中的体育节水平如何不知道，不过项目设计得倒是很全，田赛和径赛都有，除了撑杆跳这种专业要求太高并且风险极大的项目没有。 肖凡出于好奇报名了标枪项目。不过标枪是提前比的，因为担心体育节那两天人太多扎到人。 女生组先比，美人两次机会，不美的也是两次。标枪比赛有个规则是必须头部先着地，当然落地以后倒了没有关系，不过会影响成绩。 这个要求对于女生来说显然是有点难，不少女生的标枪都是横着飞出去的。竖着飞的更惨，因为力量不足，飞行距离不够，还没等标枪头掉过来，标枪尾就先落地了。所以直到一年九班的女霸王出场之前都没有一个女生是有成绩的。 这九班的女霸王也算是高一年级的一个知名人物，175的身高，75公斤的体重，而且她还真不属于长得胖的女生，是真的壮，而且骨架很大。 那屁股据他后座形容像24寸大彩电一样，一站起来挡得严严实实的，啥也看不到。 九班男生还喜欢和她打闹，然后有一天她扎了两个小辫子还化了些妆来上课，结果就没有任何男生敢主动靠近她五米之内了。然后她才意识到男生并不是在和她打闹，那真的只是想打她啊。 不过女霸王真正在年级范围内出名还是前不久一场和其他学校的女子篮球比赛。 高中女子篮球和篮球绝对不是一个运动，那是集合了摔跤、橄榄球、足球于一体的综合性格斗类项目。撸头发的，扯胸罩的，七八步才肯上篮的，脚踢球的。 裁判也无奈，因为一个队就那么几个人，不能全给罚下了啊。结果女霸王大显神威，全场横冲直撞独得四分当选本场得分王，并带领曹杨女蓝取得胜利。 只见女霸王摇曳着24寸大彩电般的屁股走上投掷位，拿起标枪用力一扔，标枪在空中划出了一记美妙弧线，一头扎进地里——25米。 第二投女霸王再创新纪录28米，打破了曹杨女子组的标枪记录。 之后几个班的女生一看前面只有一个有成绩的，于是想着在地上扎个眼也能冲击前三了，不过应该是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裁判早有准备说至少五米才能算有成绩。 于是剩下的女生像扎鱼一样拿着标枪就往五米线上扎。最终亚军的成绩是六米，季军的成绩正好是五米。 男生的情况也没比女生好多少，前六个投掷的选手都高估了自己的臂力，没有一个能做到枪头先着地的，还有一个脱手扔出了负数成绩的，然后就轮到肖凡了。 “劳驾，我问一下男生的最低成绩要求是多少米。” “10米。” “好嘞。” 肖凡瞄着十米线也来了个扎鱼技术动作。扔是扔过了十米线，不过枪没立住，就在枪身好像犹豫不决选择要往哪边倒的时候刮来一阵大风。然后枪身向着肖凡的反方向倒去。如果这下是向着肖凡这边倒下的，成绩就要算枪尾成绩了，那么就过不了10米线了。 然后肖凡第二投尝试挑战正常投掷，结果没有成功。 肖凡后面出场的也是四班的叫李宗俊，李宗俊的特长是速度比较快，凭借着快速助跑给标枪一个足够的初速度，李宗俊成功的让标枪头部落地了，两投的最好成绩是30米。 随后也有两三个男生成功拿到成绩，整体的成功率不超过20%。最后出场的是14班的标枪特招生，那胳膊练得比肖凡大腿还粗。而且肖凡亲眼看到投掷的一瞬间那胳膊像充气了一样瞬间又爆胀了25%，然后小臂青筋暴露，这要放在古代妥妥的大将之资。 最后14班的体育特招毫无悬念的以51米成绩获得冠军，李宗俊第二名，肖凡的十米名列第七也算是能给班级拿到积分了。 曹杨高中的体育节分年级比赛，每个项目每班可以派两个人出战，第一名10分、第二名8分、第三名6分，然后以一分递减直到第八名一分。特招生同样是计入排名的，本来特招生就因为学习成绩不受班主任待见，这一年一度露脸的机会还不让特招生参加就有点过分了。不过每个体育特招生只能报两个单人项目，然后非体育特招生每个人最多可以报四个单人项目。 肖凡除了报名了标枪，还报名了400、800和3000米三项中长跑项目。 每个年级总分排名前三的班级，班主任是有奖金的，所以各班班主任还是比较重视体育节的。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每天早上操场上都有在做特训的学生，肖凡也赫然在列。 各班还要排练一个入场表演，是在入场仪式的时候每个班级走到主/席台前表演一段，时间不能超过3分钟。然后由校长副校长主任等打分，积分是单人项目的三倍，等于说第一名可以拿到30分。另外还有接力项目和集体项目，积分是双倍计算。 入场表演这个任务自然也是落在了肖凡头上，谁让他在军训文艺汇演的时候大出风头了呢。 肖凡挑选了班里几个四肢还算协调的男生，准备一起排一只舞蹈。 为了防止被其他班级剽窃创意，曹杨高中的几角旮旯都是秘密在排练的学生，不一定在那个转角后就看到一群奇装异服的学生在狂魔乱舞。 体育节开幕的前一天放学，学生把椅子都搬到了事先用白线画好的各班所在区域，前面还放了一排桌子。第二天早上再搬锣、鼓、旗和班牌下来。 终于到了体育节的开幕的当天，天公作美，阳光明媚。 入场仪式就是按照班级号来的，首先入场的是于佳妮所在的一班。一班表演的是歌伴舞，于佳妮唱的还是《隐形的翅膀》，不过这次加入了群体伴舞，这首歌虽然高一师生都听过，不过军训的时候校长和副校长都没有去，所以他们是第一次听，高年级的学生也是第一次听，加上于佳妮的颜值加成，反响非常不错。 二班是集体cospaly迈克杰克逊的群舞，三班则是变装走秀。 接着终于轮到四班出场了，方阵散开围成一个凹字，然后中间站着以肖凡为C位的五个男生，五个人都穿着黑色西装。 现场响起了小虎队的《爱》的音乐，五个人整体划一的跳起了手语舞。这首《爱》可以算是80后在童年或者少年时期听过最经典的音乐之一，音乐一响就勾起了很多人童年的回忆，再加上熟悉的手语舞，不少人感觉似乎回到了小虎队最火的那个年代。 不过在跳了20秒之后，音乐突然变成了《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五个男生风格一变跳起了费翔的招牌扭胯舞蹈。随着费翔的经典动作甩手指的出现，主/席台上的领导们都露出了会心微笑，因为这首歌是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 20秒后音乐再次发生改变，五个人把西装一脱，露出了里面的花衬衫。 这次音乐变成了郭富城的《浪漫樱花》，五个人跳起了樱花舞，因为这首音乐的节奏感极强，再加上五个人的变装秀和极具感染力的舞蹈动作，终于点燃了现场观众的热情，一阵阵的呐喊口哨声响起，还有跟着一起哼起音乐的，有些会跳的还比划了起来。 浪漫樱花之后曲风再次改变，变成美/国西部牛仔风，五个人开始跳起了猫王的抖腿舞，由于这个动作比较搞笑，现场传来了阵阵笑声。接下来五人延续搞笑风格，手搭着旁边人的肩膀跳起了大腿舞，而音乐也随之变成了百老汇风格。 这下立刻就笑翻了全场，不少人眼泪都笑出来了。 之后都是比较短的音乐，五个人跳得都是外国舞蹈中最经典的动作，比如俄罗斯踢踏舞中蹲着跳舞的动作。跳到这个动作的时候还出现了点小意外，最左边的孙强没有保持好重心摔了一跤，引得哄堂大笑。不过并不影响效果，由于之前搞笑风格的延续，有的人还以为这是事先设计好的。 “打脚戏卡面，卡好面再淘淘米。” 最后音乐再次变成了让人激情澎湃的经典曲目《圣斗士星矢》的主题曲。五个人模仿圣斗士星矢的开场动画，在原地奔跑。 然后肖凡站直身体原地缓慢的转圈，其他四个人开始无实物表演，那意思是在往肖凡身上穿圣衣。穿好圣衣后，肖凡卡着音乐节拍做了一个星矢天马流星拳的起势动作，然后挥出两拳。 这段表演再次让全场笑疯了。 接着其他四人站定，肖凡左边的温卓模仿了一套冰河的钻石星晨拳，冰河的钻石星晨拳是五小强招式中动作最多也最复杂的一个，温卓模仿得惟妙惟肖引发出了众人的惊叹。 而肖凡右边的宋博则先是做出了一个自插双眼的动作，接着就开始做爆发小宇宙状，读懂这个梗的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辉没什么梗，然后之前摔倒的孙强从腰里掏出了一条单人跳绳在那一顿乱甩，几次差点抽到自己。 最后从后面的“人墙”中走出扮演雅典娜的冯思源，本来冯思源的长相扮演雅典娜并不违和。可是她身上披着一个红白相间的床单，手里拿着一只头朝上的墩布，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手举写着“雅典娜”三个字的牌子。 这个设计再次引发了全场爆笑。 随后五小强像被炮弹击中一般全部夸张倒地，只见冯思源高举墩布大喊了一声“黑亚”，五小强立刻全部站了起来簇拥到雅典娜的四周摆好了造型。当中还有一个小细节就是紫龙和冰河为了抢位置互相推对方的脑袋。 随后音乐就此停止，而表演也结束了。 “我了个去，我这是看到了什么啊？我这是看了一场情景喜剧吗？” “这个雅典娜的造型笑死我了，多好看的一个美女给捯饬成了这样。” 为了这事肖凡可没少费口水，最终以20根梦龙为代价说服了冯思源。 “本来小虎队的音乐响起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个正经表演呢，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我估计这还是肖凡的杰作了，也就只有他能搞出这种东西来。” “那个插眼睛的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们当时笑得那么开心。” “你没看过圣斗士吗？紫龙每次爆发前都要先插瞎双眼。” “今天才发现冰河的钻石星辰拳好帅啊。” 后面的表演学生们都无心观看了，一直在议论一年四班的表演。 最终一年四班的表演被评为了一年组第二名，因为很多梗校领导并没有get到，给个第二绝大部分原因是现场反响很热烈。 第二十一章 丢死个人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表演结束后运动会比赛项目就正式开始了，运动会一共是举办两天。第一天上午竞赛项目都是预赛，重头戏是田赛项目的跳高、跳远和三级跳。这三个项目其实专业性要求也蛮高的，像三级跳远大部分人连沙坑都跳不进去，基本上跳进沙坑就能拿名次。这个项目一年四班没有人进入前八。 不过跳远方面有惊喜，由于这三个项目都没有特招生参加，李宗俊拿到了跳远第三名，而李艺瑾，一个高个大长腿女生拿了女子跳远第一名。不过因为肖凡班级的位置正好在沙坑的对角线上，所以看不到过程。 而跳高比赛的场地就正好在一年四班这边了。 刚刚取得好成绩的李宗俊和李艺瑾也都报名参加了跳高比赛。此时男子跳高已经只剩最后三个人了，而高度也到了180厘米。 “李宗俊，加油”“咚咚咚！”，“李宗俊，加油”“咚咚咚！”。 马上要到李宗俊挑战180的高度了，之前两个人，一个成功一个失败。班长刘宗亮敲着鼓组织同学给李宗俊加油。 只见李宗俊助跑加速一个跨越式成功越过栏杆。是的，前三名里没人会背越式。有其他人使用背越式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对成绩没有任何提高，反而洋相百出。而且李宗俊用的甚至都不是非洲人常用的剪刀腿而是像跨栏一样跨过去的。这弹跳也就是身高差了一些只有183左右，否则打篮球至少能进cba。 顺带一提的是前面的比赛还有一位练过技巧的同学采用了翻跟头的方式过杆，不过被裁判判了犯规，因为跳高是不允许双脚起跳也不允许连续起跳的，曾经有个日本体操选手通过连续后空翻的方式过杆并且拿了冠军，之后就修改了规则还剥夺了日本选手的金牌。 之后挑战185，李宗俊和二班的那个选手都失败了，两个人并列第一。而李艺瑾也以160的成绩拿下了女子跳高的冠军。至此上午田赛的比赛中，一年四班收获颇丰。而上午的100米和200米预赛，李宗俊进入了男子100米决赛。 乒乓球特招生苗晨则进入了女子100米和200米的决赛，而且看成绩苗晨颇有冲击这两个项目奖牌的可能。 这四个项目，只有男子200米有一个正八经的特招生，是二班的。至于女子100和200米，明面上是有一个特招生的，不过三班的那个女子短跑特招生是托关系来的，真实实力只能说比普通人强那么一丢丢。 而乒乓球虽然不是强对抗体育项目，不过对体能和爆发力的要求还是挺高的，而且步伐灵活性也很重要，所以苗晨能脱颖而出还是很合理的。 下午轮到肖凡出场了，男子400米预赛。肖凡剩余的三个项目，只有400米是有预赛的，800米和3000米由于不需要分道都是一枪决。 男子400米有两个特招生报名，分别是二班和八班的，两个人都是专业练400米的，除了这个项目，二班的特招生就是200米夺冠热门的那位，八班的特招生还报了800米。 最终成绩是肖凡以57秒的成绩拿到了预赛第二，肖凡之所以会拿预赛第二完全是比赛经验不足。二班的特招生因为等下还有200米决赛，所以最后放了。而肖凡正好是和八班的特招生一组，他也不知道跑成什么样能晋级，所以就玩了命的跑。不过肖凡中长跑实力是真的蛮强的，这个成绩已经接近国家三级运动员的标准了，这主要归功于初中时为了应对中考体育1000米而做的训练。 400米预赛以后就是200米决赛了，男子组四班无人进入决赛，二班的特招生以领先第二名5米的优势毫无悬念地夺冠。 而女子200米决赛就激烈了，除了四班的苗晨和三班那个不是那么正八经的特招生。九班的女霸王也是很有实力的，之前说过女霸王是壮而不是胖，所以爆发力还是很强的。 不过最终苗晨还是以微弱优势率先撞线赢了女霸王。 但是女子100米的比赛就变成了女霸王以微弱优势赢了苗晨，而这个优势仅仅是因为女霸王的胸肌比较发达。没错，就是胸肌，女霸王那胸根本就不能叫胸。看过《十万个冷笑话》吧，女霸王就是一个连脸都不是萝莉版的哪咤。女霸王那个胸你要想用来做点别的，估计能给夹折了。 而今天压轴大戏就是男子100米决赛，李宗俊和其他七名选手一字排开，因为一年级的大部分班级都是安排在了100米赛道这边，所以此刻鼓声震天。加油声、呐喊声更是达到了今日最高分贝。 随着裁判一声枪响，七只离弦之箭飞出，因为现场太吵，而且他旁边就一面鼓被敲得咚咚响，八号跑道的选手没听到枪声，看其他人都跑了才出发，彻底地输在了起跑线上。 前五十米，在第二跑道的李宗俊和位于第四跑道、第五跑道的两名选手处在第一集团，不过只领先后面的人半个身位而已。 决赛选手的水平其实都差不了多少，而且由于没有特招生，所有人都看到了夺冠的希望，这更加激发了选手的斗志。 最后的十米，局面依旧是非常胶着，判断不出到底谁会率先冲线。还有五米的时候只见一号跑道的十班选手一个鱼跃飞向了终点。十班选手越过终点以后就地打了几个滚，一路滚到了终点线对面十班的所在区域，人家直接回家了。 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刚刚跳高的时候用后空翻的那位嘛。 凭着这惊天一跃，十班的选手获得了100米决赛的冠军，五道的十四班选手获得第二名。而李宗俊和九班的选手肉眼根本判断不出谁先撞线了，通过终点前摄像机的回放才最终确定李宗俊拿到了季军。 有人说了，这飞身鱼跃这么牛逼，专业选手怎么不用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用过，有用过的。不过在高速奔跑中用这种方式冲线是非常危险的，极有可能成为一生只能用一次的冲线方式。而且这种方式想要产生正收益，必须看准距离而且找准飞跃的时机，要正好在一步跨出的同时把身体自然的扔出去还能保证正好触线，否则也许还不如正常冲刺的速度快呢。而且这个方法不是你想用就能用的，就算你比赛之前想好要用了，在真正要用的时候身体和大脑都会产生本能的抗拒，这一犹豫时机就错过了。 第二天上午先举行的是400米决赛，肖凡在第五道，八班的特招在第四道，看到二班的特招在第三道，八班的特招还有点困惑，因为决赛的道次是按照预赛成绩安排的，肖凡在五道说明二班的特招生只是预赛第三名。 不过决赛两个特招生没有再给肖凡机会，都跑进了55秒。肖凡虽然成绩比预赛还要好一点依旧只能是第三名。 接下来就是对肖凡体能的巨大考验了，因为马上就要比的是800米，下午还有3000米的比赛。赛程安排不太合理，不过其他班也很少有人像肖凡一样一个人报这三个项目。 800米决赛，肖凡再次只是输给了八班的特招生获得了第二名。 下午3000米决赛中有两个特招生，一个是和肖凡同班的杨阳，另外一个是十一班的蔡贺，之前说过杨阳的中长跑成绩是上海市高中生第二名，至于第一名正是蔡贺。 肖凡跟着沪上高中长跑圈的卧龙凤雏跑了足足六圈半，早就把其他选手都拉在了身后，甚至有些选手已经被三人套圈了。 “加速。” 蔡贺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还有人跟在后面。 然后蔡贺和杨阳就冲刺而去，肖凡眼看是跟不上了就放弃了，反正第三名是肯定没有问题了。 最终在参加的三个竞赛项目中，肖凡仅仅是输给了特招生，再一次引发了高一学生的热议，还真TM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 不过3000米结束以后肖凡出了一桩糗事，因为上午刚刚跑完800米，中午的时候没啥胃口正好手边有袋花生米肖凡就吃了一些。然后跑完3000米，花生米在胃里胀开了，然后肖凡从操场一头吐到了另外一头。 3000米比赛结束以后就是接力和集体项目了，肖凡由于体力消耗巨大没有参加。 “你说你逞什么能。” 此刻肖凡和于佳妮正在班级后面偷偷相会呢。 “我这个人是选择性完美主义。” “什么选择性完美主义，又是你自己创的词吧。” 肖凡经常会冒出一些她没听过的新名词，于佳妮已经见怪不怪了。 “就是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尽可能做到更好，而自己明显不擅长的领域则直接放弃，所以叫选择性完美主义。” 这个词倒真是肖凡独创的。 “那么你怎么判断什么领域是自己擅长的，什么领域不是呢？” 于佳妮也是挺喜欢抬扛的一个人。 “这就涉及到自我认知了，佛洛伊德认为。” “行了，我不听你胡扯了，我回去了。” 于佳妮看到肖凡吐了过来看一眼，一看现在肖凡没啥事还有心情讲什么弗洛伊德就走了。 第二十二章 天上人间 - 理科男重生1999 - 小斯基 之后的接力和集体项目，一年四班表现一般，不过由于之前拿的积分多，所以现在还暂时处于第一的位置。就下来就看十一班和九班的拔河决赛了，因为拔河也是双倍积分，如果九班能赢那么就将反超四班两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四班学生现在都在给十一班加油。 双方势均力敌，长时间僵持不下。 这个时候肖凡在刘志宇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样不好吧。”刘志宇面露难色地说道。 “请你上一个月的网吧。” “行吧。”刘志宇咬牙说道。 只见刘志宇走到了十一班的拔河队伍的最后方，正对着九班的位置跳起了大腿舞。 “九班加油！”边跳还边喊。 一个将近200斤的胖子，表情极贱地跳着大腿舞。 九班在最前面的几个男生看到此幕不禁就想笑，然后力气就散了，结果被十一班趁机拉了过去。 “耶！”十一班的同学欢呼庆祝。 “老师，刚刚有人在逗我们笑。”九班前面的几个同学抗议道。 “对！他们犯规。” 可是刚刚裁判老师一直在注意绳子的位置，根本没看到发生了什么，所以对九班的投诉置之不理，而此时刘志宇早就跑了。 虽然事后九班班主任也提出严正抗议，说四班违背体育精神，采用不光彩的手段。 不过也没有哪条规定是不能给拔河的人加油啊，而且就算NBA都有在观众席用各种方式干扰罚球者罚球的行为，所以比赛结果并不能被改变，只不过以后的拔河比赛就规定了无关人员不得随意走动。 就此四班和九班的仇算是结死了。 狂欢之后便是一地鸡毛，体育节之后马上就是期中考试了。 十一月中旬期中考试，肖凡终于进了第一考场，找到属于他的位置坐下后不久就感觉后方有杀气。 肖凡转身一看，原来侧后方隔着两排坐着的是孟雪娇，此刻正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肖凡转回身来，心想这女人是真小气啊，这么久了还记仇呢。 话说孟雪娇也算是曹杨高中一年级的话题人物之一，除了军训上的一鸣惊人，在学校也是不走寻常路——染发、化妆、从来不穿校服。可孟雪娇如此明目张胆地违反校规，居然没人管。 如果有人说孟雪娇是校长外孙女，肖凡肯定不信，因为肖凡觉得就算是校长外孙女也不敢如此嚣张，她直系亲属里面至少得有比校长大两个级数的存在。 这次期中考试，肖凡的理综排名再次提升，进入到了全校前十。 理科四门依旧表现出色，一共丢了十五分。由于这次数学物理的难度都偏高，所以即便失分比上一次多了五分，可是只看理科四门肖凡还是全校第一并且比第二名多了九分，拉开第一集团其他人的分数也更多了。 英语提高了十分，语文比上次少了一分，总分是685，不过这次考试理综第一只有705分，是来自于九班的朱科祺，深刻诠释了什么叫皇帝轮流做，今天到我家。 至于于佳妮，应该是确定方向了，理综榜上已经跌出前100了，不过文综榜进入前五名了，这其中肖凡功不可没，一个主攻文科方向的女生，数学进入了年级前十名。 值得一提的还有周正，进入到了年级前500。周正其实并不笨，只是一直没遇到明白人给点拨一下。而且在学习方面，男生只要能被激发出了好胜心和荣耀感，成绩是很容易提升的。 “凡哥，这次多亏了你，我年级排名提高了60名，我爸奖励了我30000元。今天晚上我请客，放学以后，学校正门见，不见不散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周正的电话这就打来了。 “今天不行啊，我得送于佳妮回家。”肖凡回道。 放榜日依旧是周五。 “那你送嫂子回家以后直接过来吧，武宁路的天上人间。差头师傅都知道，一定要来哦，我死等你。” 周正的北/京话现在偶尔还会夹一些上海话单词。 当时上海有很多叫天上人间的KTV，不过正牌的指的就是武宁路468号那家，2000年正式开业至今屹立不倒，后世北/京的天上人间倒了，它都啥事没有，实力背景可见一斑。 在复杂的心情下肖凡把于佳妮送回了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后，肖凡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就打车向天上人间出发了。两世为人，作为一个已经沾过荤腥的男人，你说肖凡的心能不痒吗？可是于佳妮严防死守的，肖凡到现在最多也就是摸摸小手。 “我就是好奇而已。”看着金碧辉煌的大门，肖凡在心里默念道。 肖凡前世在2009年的那一年经常去muse2或者babyface，不管去这两家酒吧的哪一家都会路过天上人间。当时肖凡就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向往，不过这种地方不大适合一个人去，肖凡在上海朋友不多，能一起去这种地方的合适人选就更是一个都没有，所以就一直没去过。 “你们已经到了吗？”肖凡拨通了周正的电话。 “到了，在V8，算了我还是直接下去接你把。”说完周正就挂了电话。 肖凡听到电话那头已经唱上了，而且声音很吵杂，应该是人不少。 很快肖凡就看到周正跑了下来，然后带着肖凡上了二楼。 “都安静一下，梓晨把歌切了，灯打开。”周正进到房间后大喊道。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肖凡，你们今天谁要是不给我凡哥面子，以后兄弟都没得做啊。”周正搂着肖凡的肩膀介绍道。 周正现在是真心把肖凡当朋友，因为肖凡之前帮他补课也没要过钱，刚刚上楼的时候周正想给肖凡15000提成，肖凡也没要。也不单单是钱的问题，反正周正单方面的认为肖凡脾气和他对路子，大概都是来自北方的原因。 “那个最瘦最高的是我堂哥，叫周礼。黄头发的叫赵浩泽，你可以叫他耗子。最胖的那个叫文照醇，我们都叫他护栏，因为他曾经卡在护栏里。” “周正，我那点光荣事迹就别说了呗。”文照醇抗议道。 其实如果都是自家兄弟，文照醇倒是无所谓，不过这旁边还有女孩呢。 肖凡一进来就看到了，一共是四男五女，女孩打眼一看至少都是80分以上，而且穿上高跟鞋以后至少都有175。 “那个叫戴立发，你看他长得像不像周润发？我们都管他叫发哥。”周正终于把所有人都介绍完了。 “梓晨，让陆经理安排人。”周正对着女服说道。 肖凡不仅感慨，不愧是高档会所，服务员的名字都这么雅。刚刚看女孩的时候肖凡没注意这个女服，现在近距离仔细一看单论长相甚至比其他四个女孩都漂亮，就是个子不高，不过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窄的地方窄，胯上放个苹果都不带掉的。 肖凡跟着周正一起坐到了包房正中的位置。 “来，凡哥，我们敬你一杯。”耗子提了一个并且给肖凡递了一杯酒。 这年头，外面玩也不论谁大谁小，反正初次见面都喊哥，除非是层次差距太大。 “干杯！”众人一起举杯。 肖凡一看杯中只有大概四分之一杯酒就明白了这喝的是纯的，不过还是一口干了。 “凡哥好酒量。”文照醇竖起大拇指夸道。 一阵客气寒暄后，门外，高跟鞋踩在地面哒哒哒的清脆声音不断传来，随后一个穿着米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先走了进来。 “周少。”和周正打了个招呼后，陆经理示意外面的女孩进来。 一个个娇俏身影鱼贯而入。 包间很大，一排站满了十五个女孩后，开始自我介绍。 “江苏，21岁。” “四川，19岁。” “浙江，22岁，上外在读。” 除了产地，年龄，有的还报了学校。 一排十五个女孩都介绍完毕之后，所有人全部侧身蹲下，由于穿的都是高开叉礼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人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接着又是十五个女孩走了进来，站到了前面一批女孩的后面。 “黑龙江，17岁。” “湖建，21岁。” “吉林，19岁。” “江苏，20岁......华师大在读。” “周少，你看这批有满意吗？”最后一个女孩介绍完毕后，陆经理问道。 “凡哥，你选，没有满意的再换一批。”周正对肖凡说道。 “最后那个吧。” 肖凡选了那个华师大在读的，选她并不是因为学校，而是肖凡觉得她确实是这里面最好看的。 “凡哥，这个不是金牌，不用帮我省钱。”周正在肖凡耳边悄悄说道。 听到这话肖凡就注意到了房间里的五个女孩都是穿金色礼服的，而肖凡选的这个是穿红色礼服的。其实之前肖凡也注意到女孩的礼服一共是两种颜色，不过如果是按照颜值来划分的话，肖凡有些不敢苟同，后来进来第二批的时候，善于总结的肖凡发现了，是按身高来的。 金色的是小费600的，红色是400的，划分的标准确实就是身高，以170为线，裸高超过170就是600，不到170就是400。因为长相这个事情很主观，你觉得A漂亮是600档的，B不那么漂亮是400档的，可是也许其他人和你审美观不同啊。就说人家女孩也不服啊，凭什么她600，我就是400，老娘明明长得比她漂亮，肯定是她勾引上经理了。 所以就按照身高来划分相对来说比较公平，让人无话可说。不过400档的如果上台率高，也可以在一段时间以后升600档。这里还有个潜规则就是600档的必须可以出/台，如果当天因为姨妈或其他情况不能出/台就得降临时为400档。 有女孩为了多赚200心存侥幸不提前报告，客人出/台价钱给够了女孩却不能出，女孩不仅拿不到小费，会所还要按台费的双倍罚款。 不要问肖凡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问就是论坛上看到的。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