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惊心动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放开我!” “ReleaSe me!”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她出国刚来纳西州没两天,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她被两名金发碧眼一身酒气的酒鬼拖拽着往道路旁的树林走去。 两名酒鬼手劲很大,被握住的手腕已经隐隐泛红,他们拎着酒瓶,嘴里说着污言秽语,时不时还会露出猥琐的笑容。 江怡拼了命的挣扎着,巴掌大的小脸已经布满了泪痕,此刻她只能扯着嗓子大喊,盼望着有人能来救她。 “啪--” 一名壮汉抬起手,对着江怡就是一巴掌。 “ShUt Up!”酒鬼怒吼着。 酒气扑鼻,江怡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眼看着就要被拖进树林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与此同时,树林内,站着一名穿着黑色戗驳领西装的男人,他的身影被月光拉的老长,修长的手指间挂着一把冷冰冰的新型武器。 他身后站着十几名身穿西装的外国男子,一个个身材健硕,但看起来,不像保镖,倒像极了... 黑手党! “白四爷,饶了我吧,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您高抬贵手。”中年男子鼻青脸肿的,眼角,嘴角还带着血。 绝望充斥着他每一个神经,他明知道被抓住,代价是他无法承受了,但为了钱,他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 男人俯身,高大的身影,将面前的男子,笼罩在黑暗之中:“我白四的东西,你也敢吞。”他的声音很低沉,黑色的眸子夹杂着寒意。 价值两个亿的货,被吞了,这让白桁非常恼火,不然他也不会亲自跑一趟。 “白四爷饶命。”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再也不敢了,求白四爷,放我一马。”接下来,男子身下,多了一滩水。 白桁从兜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冰冷的武器对准了中年男子的太阳穴。 身边站着的外国男子快速为其点上火。 “白四爷,白四爷,饶命...”中年男子抱着白桁的大腿,不停的求饶。 此时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限,加上白桁自带的杀意,让人透不过气来。 “啊--” “救命,谁来救救我。”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两个混蛋,fUCk Off。” “...” 带着哭音的求救声,传入白桁的耳中,他挑了一下眉,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去看看。” 江怡被按在地上,身上的白裙因为拖拽的关系,已经变得脏乱不堪。 “呜呜--” 江怡无力挣扎着,她吓的脸都白了,眼角泛红,一双修长的美腿胡乱踹着,挣扎着。 她听说纳西州的治安不是很好,但怎么也没想到,她就是走在大街上,也能遇到这种事。 一张绝美的脸上,带着巴掌印,胳膊被人按着举过了头顶,原本干净清澈的眸子,此时变得焦急,黯淡。 就在这时,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手里握着冰冷的武器,对准了酒鬼的后脑勺。 两名酒鬼瞬间起身,双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姿势,他们当然清楚,是什么抵住了他们的脑袋... “砰--” “啊--” 伴随着一声枪响和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两名酒鬼此刻的酒也醒了大半,他们从快走,变成了快跑,生怕跑慢了小命就没了。 中年男人,双手握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大腿,额头沁满了冷汗,他无助地挣扎着,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白桁将手里的武器递给了身边的男人,然后吐了一口烟圈,怪,就怪他自己,动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怡被带到白桁面前,她虽然全身都在发抖,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弯下腰感谢道:“谢谢您救了我,万分感谢。” 白桁撇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眉宇舒展开来。 面前的小女人头发有些凌乱,一双漂亮的眸子此时覆了一层雾气,眼尾微微泛红,身上穿着脏乱的白色长裙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怡不知道怎么了,头晕的厉害,刚刚两名酒鬼掰着她的嘴,逼着她吞咽一颗药丸,她此时感觉气息不稳,莫名的烦躁... 白桁点了点头,声音淡淡的:“走吧。”他承认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江怡抬头的瞬间,眼前一黑,脚下不稳,直接扑在了白桁的怀里,她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桁的身上。 白桁伸出手,捏着江怡的下巴声音有些低沉:“吃了东西?” 江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仰着精致的无暇的小脸,紧紧抱着白桁强而有力的腰。 白桁眉心皱了皱:“成年了吗?”因为眼前的小女人勉强到胸口,声音和长相也略显稚嫩。 江怡胡乱点着头,其实根本没听清白桁说的是什么,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求求你,救救我...”江怡感觉自己要死了,火烧一般。 白桁垂眸,瞥了一眼,然后抱着江怡进了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 车子周围守了不少的人,他们在抽烟,开着玩笑。 男子一:“四爷,这次出来办的可真是正事...” 男子二:“解决大问题了。” “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男子一:“别说,这妞长得确实不错,不过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四爷算是吃了回嫩草。” 男子三:“快闭嘴吧,一会四爷出来,第一个崩了你。” 车内传出来的声音,让这些人,不自觉的有些燥... 大约两个多小时,白桁降下车窗,他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黑色的衬衫打开,露出一片精壮的肌肉,他声音有些沙哑,沉沉的:“留下几个人,将人处理掉。” 周围的男子散开,各自上了自己的车,他们统一开的奥迪S8L,落地价二百多万。 江怡无力地抱着白桁的脖颈,药物的作用加上惊吓和劳累,此时已经晕了过去。 白桁大手握着江怡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滑落下去。 别看长得乖巧,要不是黑色的裤子被染深了,他都怀疑,她是个“行家”了... 车子在五星级酒店停了下来。 白桁抱着江怡直接乘坐电梯去了总统套房。 江怡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是极尽奢华的装潢,繁复的灯饰却发出冷冽的亮光... 落地窗前,站着一名身材修长,肩宽腰窄的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左右,黑色的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有力的大长腿。 他正低头看文件,一手夹着烟,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江怡拽着被子,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完了... 全完了。 她作为江家的独生女,从一出生,就注定是“利益”的牺牲品,父亲为了更好的人脉和资源,早早就为她定下了婚约。 对方是世界百强企业,家族更是S国的贵族。 从定下婚约开始,她就被迫学习礼仪,放弃自己的喜好,去学习插花,茶道... 甚至有专门的老师,教她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妻子,这一系列,都是为了讨好未来的丈夫。 她想过反抗。 可每次她反抗过后,父亲和奶奶就会责怪母亲没有教育好她,因为母亲就是联姻嫁给父亲的,在江家,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这次出门,也是为了散心,她马上就要与从未见过面的男人,订婚了,订婚宴在下个月的十八号。 可是没想到,心没散成,还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若是让家里和联姻对象知道... 江怡有些慌了,她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早知道,她就不出门了。 江怡躺在床上,全身酸疼,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不能说,但她知道,问题出在她。 是她往人家怀里扑,求着人家的。 在车上的记忆,她全记得,她竟然哭着求男人,帮她... 白桁弹了弹烟灰,转头挑眉道:“哭什么,我技术就这么差?” 江怡听到男人略显轻佻的声音后,她露出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不是,技术很好,是我的问题。” 不对,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什么叫技术很好... 江怡泪水从眼角滑落,脸颊红扑扑的,她手攥着被子,往上移了移,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 白桁见状岔开话题,嘴角微微上扬,与江怡闲聊着:“你多大了,为什么来纳西州。” “压力大出门散心的...”江怡带着哭腔在被窝里闷闷道。 她原本可以不回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问了,她就忍不住乖乖回答。 在听到江怡实际年龄后,白桁的瞳孔剧烈缩了一下,眉头紧皱。 早知道,这么小,他绝对不会碰。 他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太畜生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恶人先告状的,你先是救了我,后来是我主动扑上去,求你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非常抱歉,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江怡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如同森林里迷失的小鹿一般,虽然眼里还覆着泪水,但她还是强行挤出一抹礼貌的笑容。 白桁皱着眉,眼前的小姑娘,说不上哪里不对,但就是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般小姑娘,遇到这种事,不管对错,不都应该哭闹吗? 她只是在哭,却没有闹,她有着超乎年龄的理智。 白桁捏了捏眉心,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比她大了整整十岁,这显得他更不是东西了。 江怡在被子里闷得透不过气,她必须得马上回去,如果她夜不归宿,表姐一定会担心的。 白桁吐了个烟圈,声音低低沉沉的:“以后大晚上的别乱走,这里不是国内,没你想的那么安全。” “记住了。”江怡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好疼,她清清白白的姑娘溜达一圈,变成这样了,如果还不长记性,她就是蠢。 白桁伸出手,他心里清楚,他有些粗鲁过头了... 江怡摇了摇头,她站起身后,突然感觉不太对。 白桁刚要低头看,就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对不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大概是,你的宝贝们掉在了地上。”江怡说完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桁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喉结上下滚动,单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性感:“胆子这么小,看起来也很乖巧,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很大胆。” “对不起,我从小落下的毛病,紧张的时候,会说很奇怪的话。”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长卷的睫毛也随之动了起来,很漂亮。 摄人心魄的小妖精也不过如此。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白桁抱着江怡,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虚伪的绅士:“要不要,在清醒下,体验一次?” “不,不了先生,你怼着我了,不是,我是说,我得回家了。”江怡紧张的低下了头。 白桁忍不住想笑,他还第一次遇见,紧张后有这么可爱反应的人。 有人紧张磕巴,有的人紧张说不出话,像她这样,紧张乱说话的,可不多见。 江怡还想说什么,结果被男人封住了唇,也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冰冰凉凉的。 白桁声音有些低沉,眼底带着快要溢出的情欲:“我之前帮了你,现在,我不舒服,你是不是也应该留下来帮帮我?” 热气喷洒在耳畔,酥酥麻麻的,江怡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小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不,不帮,我有拒绝的权利,你刚刚也有,只不过,你没有,拒,拒绝。”江怡说话有些磕巴,她紧张到了极致了。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不应该回报点什么吗?”他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请你吃饭。”江怡别过脸,眼前的男人长得实在太英俊了,仿佛雕刻师最完美的艺术品。 白桁见状直起身:“去洗个澡,干净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江怡小声问道。 “叫我白四就好。”白桁薄唇微张淡淡道。 江怡点了点,从气质上看,他年龄应该不小了,之前隐约听到有人跟他叫四哥,她应该礼貌一点:“白四叔叔好。” 白桁:“...” 叔叔... 有他妈跟叔叔磕paO的吗... 第二章 怎会如此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简单的洗了个澡,身上穿着与之前差不太多款式的白色长裙,她走出浴室后,自然地将黑色长发拨到耳后。 白皙无暇的脸蛋,因为热水的缘故变得粉扑扑的,格外好看。 白桁坐在床边,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自然交叠在意,他烟瘾很严重,所以经常叼着烟。 听到脚步声后,他抬起头,黑色的眸子黯了黯,喉结上下滚动。 这个小丫头,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就能勾起他原始的冲动,不然也不会要她。 江怡对上白桁赤裸裸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灯光下,她的眸子更加漂亮,如星光一般璀璨:“白叔叔,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白桁挑着眉,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嘴角微微上扬:“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出了这个门,我上哪找你去?” 江怡长睫微微抖了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想尽快回国了,还不知道怎么样跟家里解释呢,至于联系方式... 没这个必要吧,她躲还来不及呢。 “你刚刚说,为了感谢我,要请我吃饭。”白桁说完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输入你的手机号。” 扑鼻而来的香味,让白桁又往后退了两步,他不是个绅士,而且也不是个好人... “这样吧,白叔叔把手机号给我,回去后哪怕我换了手机号,也能联系上。”江怡笑的人畜无害,小嘴微微上扬。 白桁觉得有趣,人不大,心眼却不少,给她手机号,联不联系,主动权全在她手里,他伸出手直接将她揽在怀里。 “嗯--” 江怡措不及防,脸颊直接贴在了白桁的胸口,隔着布料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和男性特有的气息。 因为家教原因,除了必要,她很少接触男性... 江怡忍不住脸红心跳,她想推开他,发现白桁的手臂更紧了,她仰起头,眼里覆了层雾气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既然这样我留手机号好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她受得了,她一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其实内心很慌乱也很害怕,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此刻两个人又超过了寻常的接触和暧昧... 白桁垂眸,见小丫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他松开了手,声音有些暗哑:“算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谢谢。”江怡的有些紧张,小手指不自觉的发着抖,她感觉到双腿无力,某个地方很不舒服,说不上来,说疼不疼,有些酸。 白桁亲自送江怡下楼,见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于是皱眉道:“我伤着你了?” 应该不会,他虽然粗鲁,但最基本的分寸,还是有。 江怡虽然害羞的不行,但还是挺着胸脯,轻声道:“还好...”只是她有些不习惯而已。 白桁抿着唇,这小丫头太符合他的胃口了,就是年龄小了点,在国外住了十几年,周围全是外国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很反感。 两人出了酒店后,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外面还站了数十名的西装男子,他们警惕的看着周围,有几个手放在腰后,眼神犀利。 不用多说也知道,他们腰后别着什么... 白桁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收敛点,小丫头可不禁吓。 江怡疑惑地看了白桁一眼,随后又快速收回目光,这个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她在树林里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了枪声和惨叫声。 而且这些外国人,看起来也不像保镖... 司机打开了车门。 白桁手遮挡着车门框。 江怡道了声“谢”后,坐进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 白桁多少有些舍不得,如果她再大一点,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她留下来,解决一下欲望... 车子开走了,白桁单手插兜,健硕的身材,配上一米九的身高,即便是在国外,也毫不逊色。 路过两个外国美女对他频频发出邀请... 白桁全当没看见。 这时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向白桁走了过来,用不是很好的中文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只不过一部分已经被卖出去了,两个亿,现在剩下一点五了。” 白桁看了身边的男子一眼,声音低低沉沉的,与刚刚逗江怡时完全两个样:“祸不及妻儿。”说着他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转身向酒店走去。 男子挑眉,A国不是讲,斩草除根吗... 男子快步跟了上去,小声打听道:“听Nathan说,你直接在车上要了个女人,是刚刚那个吗?看起来很不错,为什么不留下来...” 白桁抿着唇,没有回答。 男子见状也没继续问下去,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他要过哪个女人,身边甚至连女伴都没有,他之前说过,嫌麻烦。 “赌场那边注意点,不该有的,最好别出现。”白桁说完上了电梯。 男子停下脚步,也许白桁有一半的A国血统,所以他很讨厌一些令人上yin的东西。 虽然在国外合法的,但他从来不碰。 那可是暴利,比放贷,开设赌场,赚钱多了... 白桁进了电梯身体靠在电梯的扶手上,虽然是黑手党家族的一员,但他的母亲是A国人,他从小也是在A国长大的。 有些教育和传统观念深深刻在了骨子里。 他全世界开设娱乐场所,每个国家的法律他都清楚,但唯独两点,他不玩女人,不碰让人上yin的东西。 白桁的权力有多大,下飞机后,gOvernOr派人为其开道... 他刚进房间,手机就响了,他坐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自然随性:“喂。” 西裤包裹的大长腿,自然交叠在一起。 不用任何的加持,他坐在那里,就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对面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他哪边的背景音乐很吵:“小叔,下个月,陪我去趟A国呗,家里给我订的联姻对象,让我提前回去见见面。” 白桁:“不去。” 白桁直接拒绝了,A国的条条框框太多,而且以他的身份,一入境,就会被盯上... 男子发出祈求的声音:“小叔,你最好了,你就陪我去一趟呗,你要不陪我去,我就跟爷爷说,你到现在还没个女朋友,让他给你也安排一个。” 白桁沉默了几秒钟,薄唇微张道了声“好”。 挂断电话后,白桁就命人去准备,他不喜欢麻烦,所以出行直接坐私人飞机,方便... 江怡可就惨了,她坐在车上,捂着脸忍不住低声哭泣,她怎么办啊,害怕死了。 马上就要订婚了,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让父亲和奶奶知道,无异于天塌了。 江家在国内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父亲一直想借着这个机会获得国外的资源和人脉,好将公司向国外扩展。 至于跟她联姻的男方,大概也是想要国内的资源,所以才会选择她...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但他只是一名司机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车子在一处独栋别墅停了下来,江怡擦了擦泪水,道了声谢后下了车。 表姐家的房子不是很大,院子种满了鲜花,还养了一只叫白白的可卡犬,周围没什么邻居,安静的不得了。 江怡打开房门,见表姐还没回来,估计是下了班直接去了酒吧,喝大了就没回来。 幸好... 江怡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水果沙拉还有牛排,她好饿,被折腾的不行,而且还是在车上,她现在哪都疼,肚子还饿。 江怡上楼换了身运动套装,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胸脯虽然没有那么波澜壮阔,但也不差。 在A国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这么穿的,因为奶奶会骂妈妈。 什么笑不露齿,走路迈小步,不能染头,不能做美甲,说话声音要柔,就连坐椅子,都有明确的要求。 小的时候还好,就是补习班多了一些,越大,规矩越多,她在家里压抑的上不来气。 她喜欢唱歌,喜欢跳舞,喜欢吉他,可奶奶却让她安静下来,学习茶道,学习插花,学习钢琴... 江怡叹了口气,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煎好的牛排和蔬菜沙拉,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她要不要去医院补一层,可是那样她也太坏了,有些对不起联姻的对象,可是不补,她没了啊。 江怡觉得嘴里的牛排都不香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扶着白四的肩膀,拼了命的恳求她。 而且自己骚的,都快断了腰了。 呜呜... 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啊,虽然订婚后,要等到她大学毕业才会嫁到国外,但没了就是没了啊。 都怪那两个酒鬼,该死的东西,诅咒他们发臭,发烂,再一次感叹国家的好,她想回去了。 就在这时,门响了,一个穿着性感的美女,正在与一名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外国男孩道别。 外国男孩临走时还不停的回头送飞舞... 江怡忙站起身:“表姐,你回来了。”说着她走过去,扶着已经满脸通红的秦思琪。 秦思琪看向江怡,酒醒了大半,她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脖颈:“你,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江怡愣了一下,她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根本没心思照镜子,被秦思琪这么一说,她忙松开,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她的脖颈处有好几处红痕,不用说,也知道这红痕怎么来的,白四竟然... 天啊! 秦思琪在国外十几年,人也比较开放,她当然知道江怡脖子上的是什么,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小姐,你可别吓我啊,你这什么情况啊。” 秦家到现在都靠江家的帮助维持着,所以父亲交代她,一定要照顾好江怡。 而且她从小跟江怡的感情就很好,对她的处境十分了解。 这次出来散心,其实也是她替江怡说了谎的,说这里有含金量很高的钢琴比赛... 江怡再怎么说,年龄在这摆着呢,她直接扑进了秦思琪的怀里,把今天晚上的遭遇从头到尾的跟她说了一遍。 “你说,你说...那,那个,男,男人叫,叫什么...”秦思琪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抖,说话都磕巴了。 这回酒彻底醒了。 江怡擦了擦眼泪:“他,他说他叫白四。” 秦思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拿出手机,找了张图片给江怡:“是不是这个男人。” 照片上,一个穿着西装,身边围着不下二十多个同样穿西装的男人,他面前站着,纳西州的,gOvernOr。 gOvernOr一脸迎和的笑容,男人则是,微抬下巴,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周围站了不少拍照的记者。 江怡点了点头:“是他。” 秦思琪一拍脑门:“大小姐,你,你怎么偏偏被他给救了。” 白桁,白四爷,在A国也许很少听到有关他的新闻,但是在国外,他可是在报纸上常驻的男人。 S国现在仅有的黑手党头目,全球发展娱乐行业,混黑白两道。 而且他十分精明,会遵守当地的法律,绝对不会越界。 前阵子报纸上还登了他的新闻,他当街让自己的手下,剁了一名赌鬼的手... 他之所以会在纳西州,是因为他在这,投资了一个很大的项目,当地人对他非常热情,即便他当街行凶,大家也认为,一定是赌鬼的错。 江怡竟然跟他。 “表姐,我怎么办啊,回家,父亲会打死我的。”江怡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秦思琪,也懵了,她拍着江怡的肩膀:“还好,还好,只是订婚,不是结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想办法。” “但是你千万,千万别再招惹白四爷了,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秦思琪嘱咐道。 江怡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长睫上挂着泪珠:“我不喜欢老的,而且他也不正经...” “男人就没有正经的,有,也是装出来的。”秦思琪说完拉着江怡的手,把她带到沙发前坐下。 江怡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在白桁面前的冷静,乖巧,荡然无存。 “一会我去买药,你把药吃了,别到时候怀上孩子了。”怎么说秦思琪是过来人了,反应很快。 如果回国后没几个月,江怡肚子大起来了,就更麻烦了。 江怡在心里再次狠狠地诅咒了酒鬼。 “表姐,我想回去了,散心没散成,差点把小命搭上。”江怡说完靠在沙发上:“而且家里已经提前安排跟联姻对象提前见面了,免得订婚宴上出差错。” 秦思琪点了点头:“你先睡吧,我买完药就回来。”其实她有些自责,她不应该下班后跟小奶狗出去喝酒的。 江怡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可怜兮兮地,她不知道,她回国后会面临着什么,不然她一定会想办法,不回去... 第三章 小丫头竟然不接他电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穿着白色真丝衬衫,胸口位置有个很漂亮的黑色蝴蝶结,黑色长裙一直到膝盖下方,因为回家,裙子的下摆一定要盖住膝盖。 下了飞机后,江怡直接跟着自家司机上了车,她心里忐忑,不安,焦虑,这几天,她经常做噩梦惊醒。 她怕自己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联姻对象解释... 心里一团乱,毕竟她年龄在这摆着呢,从小到大,也没闯过这么大的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江怡坐在车上,双手放在腿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眼看就要到家了,她的心情更加复杂,压抑了。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囚笼,她想逃脱,可如果她跑了,母亲的生活只会更加难熬。 母亲是联姻嫁给父亲的,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感情基础,用相敬如宾来形容,都有些勉强。 车子在独栋别墅前停下,欧式风格的别墅,占地五百平方米,院子里有个小型的花园,里面种了不少的鲜花。 此时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一下车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花香。 秦玉华正在给花浇水,听到响声后,她抬起头,见是女儿江怡回来了,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们家的小宝贝回来了?”说着她放下浇花的水壶。 江怡直接扑进了秦玉华的怀里,小嘴瘪着,撒娇道:“妈妈,我再也不出国了。”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低声道:“怎么了?玩的不开心吗?妈妈已经把钢琴比赛的证书放到你的抽屉里了,你爸爸回来,你拿给他看一眼就行。” 秦玉华知道,江怡是出国玩了,不是去参加什么钢琴比赛的,所以提前准备了假的证书。 江怡有些心虚,她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妈妈,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她烦心事已经够多了,还是别给她添堵了。 “妈妈最好了。”江怡松开秦玉华,有些心酸,从小到大,父亲根本不在乎她,哪怕她成绩再好,父亲也只是扫一眼,从来没夸过她。 所以证书是真是假,父亲根本不会仔细看。 “你外婆也来了,正跟你奶奶在客厅喝下午茶,你进去了不要乱说话,知道吗?”秦玉华说完后,满眼的心疼。 如果她现在有的选,一定会带着女儿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江怡噘着小嘴,奶奶的事就够多的了,外婆简直就是斗地主里的超级加倍。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进了客厅。 江怡的奶奶江容娟,六十多岁,因为平日里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跟四十几岁没什么区别。 “奶奶,外婆。”江怡打完招呼后,慢慢走了过去。 江荣娟看了一眼江怡,眉头微微皱了皱:“出门在外,你就是江家的门面,怎么穿成这样,跟职场上班的一样。” 坐在一旁,看起来上了些岁数的老人,是江怡的外婆秦春,七十多岁,平日里最喜欢附和江荣娟的话,毕竟秦家到现在为止还依仗着江家帮衬。 “走路也不知道挺胸抬头,你是回家了,不是做贼,怎么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秦春严厉道。 江怡垂眸,干净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她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早就习惯,反正两个人坐在一起,指定得挑出点毛病来。 从小到大,奶奶看她和母亲就是不顺眼,大概是因为母亲生完她后,伤了身体,不能为江家生个儿子,所以导致,她们母女在江家的日子要多难有多难。 偏偏舅舅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若没有江家帮衬,秦家的公司早就破产了,所以外婆逼母亲的同时,还不忘巴结奶奶... 秦玉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妈,孩子刚回来,先让她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吧。” “不是妈说你,这姑娘大了,如果不好好教育,吃亏的可是她自己。”秦春说完狠狠剜了秦玉华一眼。 秦玉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始终保持着微笑,恭敬的态度。 江荣娟看了江怡一眼,声音不耐烦道:“先上楼休息一会,换身衣服,一会我联系礼仪老师,来给你上课。” “谢谢奶奶。”江怡知道,她只能顺从。 不然母亲夹在中间,只有受气的份。 小的时候,她不懂事,总是喜欢跟奶奶对着干,结果有一次,她看到了母亲跪在地上认错,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顶撞过奶奶。 她一时冲动倒是爽快了,但承担后果的却是母亲。 “挺胸抬头的走路。”秦春厉声补充了一句。 江怡本来走路就是挺胸抬头的,外婆只不过故意找茬罢了,也不知道哪又得罪她了。 “奶奶,外婆,我先回楼上了。”江怡说完拉着秦玉华的手:“妈妈,你上楼,帮我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毕竟一会要上礼仪课,我怕出错。” 秦玉华笑着跟在江怡的身后礼貌道:“妈,我先陪江怡上楼了。” 江荣娟没有回复,只是端起红茶抿了一口,表情里带着不屑和厌恶,要不是看在她生的赔钱货,能与国外贵族联姻的份上,她早就把她们赶出去了。 秦春见状,瞪了秦玉华一眼:“挑选完衣服就快些下来,不是要做鲜花酱吗?” 回到房间后,江怡直接躺在了床上,踢掉了鞋子:“妈,我外婆这又是怎么了?” “你舅舅需要五百万的周转资金,你父亲不答应。”秦玉华说完,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款不会出错的长裙放到床上。 江怡一撇嘴:“妈,咱们别管了,根本帮不过来,舅舅开口不行,就让外婆来,拒绝外婆,外婆就找你和我的麻烦,哪有这样的...” “我不答应,你外婆就会一直住在这里,你我还会有好日子过?”秦玉华说完坐在床边,声音温温柔柔的,她倒是无所谓,最后她只会为难江怡。 江怡躺在床上抱着秦玉华的腰,声音有些沉闷:“妈,别答应了,外婆想罚,让她罚就是,不过是跪几个小时,骂几句,我扛得住。” “可是妈妈扛不住啊。”秦玉华轻轻在江怡的身上拍了两下:“好了,起来把衣服换上,跟妈妈下楼做鲜花酱去。” 江怡咬牙切齿的,鲜花酱某宝五十几块一瓶,要多少有多少,可奶奶偏偏为难母亲,让母亲亲手做。 家里很多事情,都是母亲,亲力亲为的,比如三餐,还有奶奶的换洗衣物,明明有保姆,偏偏嫌弃她们做的不好,非要母亲做不可。 依她看,就是看母亲不顺眼,故意找茬的。 “妈,我已经长大了,不如,我们两个离开江家吧,不求大富大贵,有个温饱就行。”江怡心疼地看着秦玉华。 秦玉华眼神黯了黯,声音也沉了下来:“我们离开,秦氏就无法运转,那是你爷爷一生的心血。” “可是我不想联姻,嫁给不想嫁的人。”江怡在秦玉华的身上蹭了蹭,郁闷的不行。 秦玉华笑了笑:“放心吧,妈妈不会让你联姻的,相信妈妈。”她这辈子毁了,不会让女儿步她的后尘。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怡还想说什么,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秦玉华打开房门,外面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绷着脸站在门口。 “爸爸。”江怡站起身,笑着走了过去。 江学磊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江怡:“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有一场晚宴,别迟到了。”说着他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从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给母女二人多余的眼神,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冷淡。 江怡转过头对秦玉华苦笑:“妈,看来,假的钢琴证书,不用拿出来了。” 秦玉华走了出去,声音温柔,声音也不大:“女儿都已经联姻了,为什么还要去晚宴,她才刚回来,让她休息两天吧?” 江学磊正要下楼,听到秦玉华的声音后,他停下了脚步:“多长见识,免得看到个男人,就往身上扑。”说完他一脸的嘲讽。 “妈,去晚宴比待在家里,让奶奶挑刺强。”江怡安慰道。 秦玉华低下头,声音温温柔柔的:“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去厨房做鲜花酱。” 江怡红着眼眶,她为母亲感到不值,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父亲进母亲的房间,从眼神和态度不难看出来,父亲根本不爱母亲... 江怡极度恐婚,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接下来,就是礼仪课,怎么坐,坐椅子的多少,什么时候坐才合适,因为江荣娟和秦春在一旁看着,江怡不敢偷懒。 “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总是记不住。”江荣娟说着站了起来,负气离开。 秦春剜了江怡一眼:“就你这样的,嫁到国外去,不出两天就得让人打回来。” 礼仪老师微微蹙了蹙眉,她有时候分不清,究竟谁应该上礼仪课了... 江怡坐在椅子上,眼泪含在眼眶打转,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对不起老师,我们继续吧。” 上了三个小时的礼仪课后,吃了一个无比压抑的晚餐,又上了两个小时的钢琴课,晚上九点多才洗漱完毕,江怡坐在床边,一脸的愁容。 她上学用的笔袋四千多,穿的鞋子,五位数,上下学有司机接送,坐的也都是豪车,同学们羡慕的不得了。 可是她却想逃,她整天活的像个假人,放假在家简直就是痛苦,从早到晚的课程,看得她头疼。 此时,五星级豪华总统套房内,白桁坐在意大利进口沙发上,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他身后站着几名外国男子,一个个穿着西装,手背在身后。 “小叔,你就替我去一趟呗,我明天约了人,实在走不开。”白林亦坐在沙发扶手上叼着烟道。 白桁不喜欢聚会,而且他刚下飞机,就被盯上了,这让他非常厌恶且不舒服。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A国对他进行全面监控也实属正常。 “小叔,你就替我去吧,让美人久等,可不是绅士所为。”白林亦说着吐了口烟圈。 轻浮的模样跟绅士不沾半点的边。 白桁被白林亦墨迹烦了,他抬起胳膊,指着门口:“滚。” 白林亦见状,直接将请帖放在了茶几上:“小叔明天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别忘了。” 白桁撇了一眼,健硕的身体靠在沙发上,他穿着很随意,黑色的衬衫,扣子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突出的喉结显得更加性感了。 白林亦走后,身边的外国男子,将一份资料递给了白桁:“查清楚了,那天在小树林的女人是江家,江学磊的女儿,在国内以木材起家,目前想把生意做到国外。” 白桁抽着雪茄,看着资料,照片上的江怡笑的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灿烂,清澈眸子,精致的脸蛋。 没想到,他竟然把侄子的联姻对象给睡了。 白桁长舒了一口气,这回可难办了,缘分这事,有时候还真说不清楚。 “白老板,我们要不要把她带过来...”说着身后的外国男子,笑的一脸猥琐。 白桁转过头抽了口雪茄:“我没有玩女人的爱好,还有这里是A国,给我记住了,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他声音很冷,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那个,白老板,我们还查到了,那名女子的联系方式,您要吗?”身后的外国男人,弯着腰,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 白桁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没一会,一个号码存在了他的手机上,备注“小树林”,白桁看到后,皱了皱眉,修改了一下变成了“小丫头”。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里拿着冰淇淋,这是她刚刚趁奶奶去休息,偷偷拿的。 奶奶不让她吃太凉的食物,说对身体不好,本来是一句关心人的话,如果没有那句“别到时候宫寒,生不出孩子”就更好了。 江怡一边吃,一边晃着腿,看着短视频,突然收到了陌生来电,她直接给挂断了。 她没什么朋友,打电话发短信的,多半都是宣传或者诈骗电话,她懒得接。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她看了一眼,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回电话”,她迟疑了片刻。 江怡:“请问你是?” 白桁裹着浴袍,看了一眼信息后,拨通了电话,小丫头挺警惕的,就是喜欢大晚上的出去散步... 第四章 遇到白桁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躺在床上,她屋内的装潢十分简约,以白色为主,灰色为辅,就连床单被罩,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跟住在酒店差不多,没有家的温馨感。 白桁拨通电话后,许久对面才接通电话。 江怡将手机贴在耳边,礼貌道:“喂,你好。” 白桁随意坐在沙发上,手搭在扶手上:“喂,是我,白四。” 江怡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全是在车里的情景,他的气息,他低沉的嗓音,仿佛就在身边,她快速挂了电话,并且将号码拉黑了。 白桁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他原本以为,两个人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毕竟路不同,年龄也差的太多了。 但谁能想到,她竟然是自己侄子的联姻对象,他总不能看着她嫁给自己侄子... 毕竟,他干过... 白桁捏了捏眉心,本来想跟她商量接下来的事情,但如今看来,是商量不成了。 江怡趴在床上,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她好害怕啊,万一事情败露了怎么办,不说父亲的计划毁了,估计就连妈妈也会接受不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被两个酒鬼怎么样,但也没好到哪去。 她现在做梦,还都是白四那张脸,他的大手,掐着自己的腰,声音性感又沙哑,但动作和说出来的话,不仅粗鲁,还糙。 她也不想,让自己想起来,但毕竟是第一次,她忘不掉啊,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四竟然突然给她打电话... 她吓都要吓死了,第一反应就是挂电话,拉黑。 白桁喝了杯红酒后,将浴巾拽了下去,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就在他睡意正浓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爷爷,他皱了皱眉心接了电话。 白桁爷爷:“孙子,我跟你说,你少框你爷爷,今年,要是不带孙媳妇回来,我扒你皮。” 白桁:“...” 这老头,说话怎么跟骂人似的。 白桁:“知道了,时间差,挂了。” 不等对方回复,白桁直接挂断了电话,现在最让他心烦的,不是纳西州的投资项目,也不是哪个小帮派不知好歹的抢生意。 而是,爷爷每天早,中,晚的催婚... 主要还是因为,家里的老五,今年生孩子了,作为老四的他,还单着,而且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伴,爷爷怀疑他,取向有问题,没事就跟手底下的人打听... 江怡因为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五点多才渐渐有了困意,可是刚睡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她每天需要六点准时起床,洗漱后,六点半去餐厅吃早饭,七点开始上钢琴课。 如果上学的话,五点钟就要起床,礼拜也不能休息,按照上学时间走,只有放假才能多睡一个小时。 江怡困得不行,实在起不来了,就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这么懒,嫁了人,还不得天天挨骂。”江荣娟站在门口,不满道。 秦玉华需要早早起床,为一家人准备早餐,她听到江荣娟的声音后,忙上了楼。 “妈,江怡昨天才回来,可能是太乏了,让她多睡一会吧。”秦玉华声音温温柔柔的。 江荣娟剜了秦玉华一眼:“她嫁到国外去,那里规矩更多,像她这样能行吗?就你平时惯得。” 秦玉华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不是妈说你,你早上做完饭,收拾完,就帮帮学磊,他一天那么累,你整天在家闲着,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闲得住。” 江荣娟在外面说个不停,江怡就算再困,也睡不下去了,她撑着床,揉了揉干涩发胀的眼睛,因为睡眠不足,导致她脸色非常差。 秦玉华在外被训斥后,一声没吭,这次顶回去,下次娘家人来求帮忙,就会被拒。 江怡简单洗漱后,换上得体的衣服,走了出去,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她眼里的光,仿佛都消失了。 她真的好想,没有人吵她,让她安安静静的待着。 不需要社交,不需要上没完没了的课,把自己独自一个人,封在属于自己的房间。 江荣娟看到江怡出来,见她脸色不好,还黑着眼圈,厉声训斥道:“告诉你多少次,不要熬夜看手机,你就是不听,晚上还有晚宴,你就这样去?不够丢人的。” “那我就不去了。”江怡因为晚上睡不好,心烦气躁的,一大早又听到,她训斥妈妈,心情要多差有多差,一股无名火堵在胸口。biquge.biz 江荣娟抬起手,结果被一旁的秦玉华挡了下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背上,手背瞬间发红... “妈,江怡刚睡醒,还迷糊着,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秦玉华声音不改,目光温柔地看向身边的江怡。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她如果继续顶撞,受委屈的只能是妈妈,她低下头:“奶奶,对不起,我刚刚睡迷糊了,还没反应过来,我马上要上课了,先去训练室了。” 江荣娟冷哼一声,沉着脸,下了楼,等江怡嫁人,早晚把这个占窝不下蛋的女人赶出去。 江怡眼圈发红,声音里透着委屈和心疼:“妈,等我毕业,有了工作,我就接你离开这里。” 秦玉华笑着摸了摸江怡的头,声音不轻不重的:“好,妈等着。” 江怡扑在秦玉华怀里,在她身上撒娇似的蹭了蹭,只有在母亲怀里,才能感觉到心安。 “好了,妈妈给你准备了好吃的,放在训练室了。”秦玉华声音压得很低。 江怡又撒了一会娇才离开。 下午的时候,江怡试了试礼服,因为年龄的关系,她的礼服都很保守,但又不失华丽。 “出去后,谨言慎行,不要丢江家的人,听说今天有贵客到场,你好好表现,你父亲会与你同去。”江荣娟靠在沙发上喝着红茶道。 江怡心里清楚,爸爸就是想在联姻之前,看看有没有更高的枝让她攀。 恶心至极...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他是混血,双眸更显深邃,一身老式贵族的黑色西装,配上领针,和怀表,手上带着家族象征的徽戒,即便什么都不做,贵族之姿尽显。 “白老板,利奥波德,昨天被押下来了,因为喝酒闹事,我已经训斥过他了。”一旁的国外男子说完后,低下了头,额头上布了一层的细汗。 白桁点燃一根烟,看了一眼:“再有下次,我亲自打断他的腿。”说完他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即便是参加这种晚宴,他也不喜欢迟到。 白桁一出去,就感觉到了周围有人在注视着他,他吐了个烟圈,向右前方看去,然后抬起手,仿佛无形中跟某些人,打了声招呼。 司机打开加长版豪华轿车,白桁坐到了车上,一双大长腿自然伸着,这种被处处监视的感觉,很不好。 但是也没办法,谁让他的身份在这摆着呢... 江怡穿着黑色高定礼服,裙摆刚好到脚面,手臂处有黑色的真丝带子,只要动作不大,足可以遮挡到小手臂,她没有戴多余的配饰,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 尚泰,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江怡下车时,发现酒店门口站了许多人,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江怡为了不引人注目,她下车后,进了酒店,她环顾四周见江学磊还没来,于是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 江怡本来是要跟江学磊一起来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江学磊让她从家里先走。 江怡坐在进口纯皮沙发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其实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马上回家。 她不喜欢这种场合,每个人都带着专属面具,或恭维或顾摆姿态,看在眼里,只觉得虚假。 江怡双手自然地放在腿上,沙发坐多少,怎样坐才对,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晚宴上,几个女孩聚在一起,手里拿着果汁,有说有笑的,但她们看江怡的眼神,都充斥着不屑。 她们也都是国内有名企业的千金,虽然年龄与江怡相仿,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就是不喜欢江怡。 “看人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装成这样,给谁看。”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礼服的女生,忍不住讽刺道。 另外一个跟着附和道:“她要是不装,能嫁给国外贵族吗,听说她联姻对象,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在国外无人不知,她父亲当然也知道,但还是选择联姻了。” “要你这么说,那她就太可怜了,天天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最后因为利益被自己爸爸给卖了,要换成是我,我爸才舍不得呢。”穿着蓝白色礼服的女生说完喝了口果汁。 因为离得不是很远,她们说笑声,江怡依稀可以听见一些,但不多。 江怡并没有在意,穿蓝白礼服的女生叫,李娜娜,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 早年间动迁,她父亲有了一笔钱,听说是抢占人家地盘,盖了楼,才发家的,到哪都一副暴发户没文化的样。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热闹了起来,江怡也没有起身去看,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父亲来,也没这么大的排场。 白桁从车上下来后,有几个知名企业的ceo,快速围了上去,嘴里不停的说着恭维的话。 “白总,没想到您能亲自来,我们前两年还见过的,不知道白总还记不记得我。”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客气道。 白桁嘴角带着笑意,他不喜欢端架子,因为这些人,不配,而且,出了这个门,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 做正经生意的,联系他没用。 “是,我们有两三年不见了,听说李总,生意越做越大,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跟李总合作。”白桁说完后,深邃的眸子眯了一下。 江怡坐在沙发上,脊背瞬间发凉,她没想到回国还能见到他。 此刻大家如众星捧月一般,围在白桁周围,他身姿挺拔,穿着高定西装,嘴角带着笑意,目光正与她对视,她手心布了一层的冷汗,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她想逃,逃离这里,她怕有人会发现,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白桁见江怡眼神躲闪,他眉头皱了一下,这小丫头怎么回事,他又没做什么,躲什么... 江怡眼看着白桁向她这边走过来了,她惊慌地站了起来,向卫生间方向走去,按理说,他不应该在国内才对。 世界这么大,怎么就遇到了。 她到卫生间后,拿出手机,找出昨天被拉黑的号码,慌慌张张地给白桁发了条信息。 “白四叔叔,你可不可以当做不认识我啊”编辑完后,她又觉得不对,删除后又重新编辑,来来回回好几次... 算了,也许,白四根本就不认识她了呢,毕竟以他的身份,身边什么女人没有,也许她只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碰巧那天碰巧救了她而已,她主动发短信过去,会不会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江怡平复了一下心情,毕竟她年龄不大,遇到的大事也不是很多,刚开始见到白桁,有些慌张,属于正常反应。 白桁见江怡匆匆忙忙走了,在水晶吊灯下,她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对不起,我有点事,失陪一下。”说着白桁向卫生间方向走去。 江怡正好从卫生间出来,与白桁撞了个正着。 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此时又开始慌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打声招呼。 白桁抬起手:“过来,怎么见到我不准备打声招呼?就这么对待恩人的?”他故意逗她的。 江怡的毛病,就是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说话不会考虑:“你又不是没爽,不,不,不,白四叔叔好。” 白桁笑的肩膀发抖,这丫头可太有意思了,他走到江怡身边,因为她才到他肩膀,所以他只能弓起腰:“是挺爽的,看见我躲什么?” 低沉带的嗓音带着略微轻浮的语气在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心跳加速的往后退了两步... 笔趣鸽 第五章 白四叔叔,你怎么能欺负人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 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 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 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 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不应该激动吗?” 被碰到的肌肤,感觉要烧起来了,江怡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白桁,什么时候成为情人了,除非,一夜情也算情。 “白四叔叔,你就别逗我了。”江怡眼尾泛红,樱红的唇轻轻抿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桁对于“叔叔”这个词,很不满意,干都干了,转身叫他叔叔,合适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江怡更加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就是怕被撞见。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白桁贴在江怡耳边,声音有些轻佻,故意逗她道。 江怡又急又紧张,见白桁贴上来,她直接抬起了膝盖:“不,不可以,之前是,事出无奈,现在你是耍流氓。”说完她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白桁为“耍流氓”付出了“剧痛”的代价,他手撑着大理石墙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眉心微微皱着。 江怡头也没回地走了,她脾气不算软弱,但,在长期的压迫下,只要不把她欺负狠了,她都愿意,息事宁人。 随后两名女子有说有笑地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江怡时,先是难掩的鄙夷后又笑着与她打招呼。 “江小姐,好久不见。”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 脸上的笑容,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 江怡下巴微抬,眉眼轻撇了一下:“不熟,别套近乎。”说完她快步离开。 两名女子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她们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年纪轻轻的,出席宴会,就为了巴结有钱的男人...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听说大学一毕业就得嫁给国外的花花公子,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她活该,不是她自己硬巴结上的吗,听说,还是趁人家不注意,爬上人家床的,不然以江家,凭什么...” 两个人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从白桁身边路过时,不免转过头多看了两眼。 白桁轻抿薄唇,看来,小丫头在国内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江怡回到刚刚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她不能喝香槟,所以手里拿着果汁,看着众人在宴会上,说笑,她只觉得无趣。 就在这时,江学磊带着一名身穿白色高定礼服的女人,出现在了宴会上。 女人挽着江学磊的手臂,笑着与人打着招呼,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江学磊来这种场合了。 江怡微微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她认得父亲身边的女人,是他的秘书,但如果只是秘书,为什么举止会如此亲密,还带她来这种宴会,穿着母亲都不曾有的高定礼服。 江学磊看到江怡后,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让她来,可不是让她坐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怎么就学不会。 跟她母亲一样! 江怡站起身向江学磊走了过去:“爸,赵秘书。” 赵珊看了江怡一眼,手臂挽的更紧了,声音也比之前矫了许多:“学磊,小怡越来越漂亮了。” “谢赵秘书夸奖,叫我江小姐就行,不用叫小姨。”江怡说完看向江学磊:“爸爸,这种场合,带一个秘书来,奶奶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江学磊怒目看着江怡:“平日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老师只教了,礼义廉耻。”江怡说完眉眼低低的,轻蔑,不屑,就差写在脸上了。 江学磊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江怡,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但人多,他又要颜面:“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怡从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清楚了,但宁可回家被罚,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这样,那女儿就先离场了,免得恶心。”江怡说完大步离开宴会大厅。 从小到大,父亲都不喜欢她,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她拼了命的学习,得奖,可最后,父亲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母亲在家里伺候奶奶,外出都要跟奶奶打报告,去哪,去多久,连个保姆都不如。 可父亲却堂而皇之的带着秘书,穿着高定的礼服,参加宴会,她之前见过,但没这么亲密,心里虽然清楚,但这一幕搬到眼前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桁不是很喜欢这种氛围,除了恭维,就是奉承,但又惧怕与他扯上关系,一个个可笑的嘴脸,看的他十分不舒服。 他正站在吸烟区抽烟,隔着玻璃看到江怡擦着眼泪,向外面走,看样子是被欺负了... 江怡上了自家车,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母亲问起时她该如何回答,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划过,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此时更红了。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隐忍,她不要富裕的生活,也可以打零工,为什么就不能带她离开江家。 这样的家,她一刻也不想待。 尤其是外婆和舅舅,她更是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女儿,妹妹受苦,他们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火坑里,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要往火坑里添柴火。 江怡擦了擦泪水,她好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也不怨她,毕竟她开学才大一... 另一头,江学磊忍着怒气。 一旁的赵珊见状安慰道:“没关系,孩子还小,我们与秦玉华之间的事,她还不知道,别生孩子气。”说完她轻轻贴在江学磊的身上。 要不是秦玉华那个贱人,他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永远离他而去。 就在这时,白桁向江学磊走了过去,他身边依旧围着一群人,说着谈生意,合作,但没几个真敢跟他合作的。 江学磊见白桁走过来了,他忙迎了上去伸出手:“白老弟,你回国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在决定江怡亲事时,他与白桁有过一面之缘,江怡要嫁的,正是白家,白桁的亲侄子,白林亦。 白桁跟江学磊握了握手:“昨天刚回国,没来得及打招呼。” 其他人都只有羡慕的份,毕竟白家,谁不想巴结,虽然白桁是混黑白两道的,白家的生意,他参与的不多,但他身份摆在那,谁敢小瞧。 江学磊本来就爱面子,被这么多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嘴角上扬:“这次回国,白老弟是有什么事要办吗?用不用帮忙?” 江学磊明知故问。 白桁这次回国是陪着侄子白林亦与未婚妻见面的,也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情况有变。 不过,白桁愿意给江学磊这个面子:“这次回国,主要是想跟江哥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他没说,谁跟谁订婚。 反正他不能看着小丫头嫁给白林亦。 众人叹气,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江学磊给遇到了,与白家攀上亲家,那国外的生意,就不用发愁没有人脉了。 而且还有白桁这个混黑白两道的护着,看来江家要平步青云了。 江学磊因为高兴,喝了不少的酒,白桁也从江学磊的口中得知了不少江怡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夸江怡有多优秀,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由衷夸奖,反而更像是,售货员在卖自己的商品。 听的白桁直皱眉。 “我女儿嫁到白家,不听话,你做长辈的,尽管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多说什么。”江学磊有点喝多了,说的话,开始不过脑子了。 谁家父亲不盼望着,自己女儿出嫁后,在婆家能有好日子过,就算做出了事,也希望婆家能多多担待,有事好商量... 白桁有些心疼小丫头了,摊上这么个父亲,日子能好过到哪去,而且他刚刚得知,江学磊身边这位,并不是小丫头的母亲,而是一名秘书。 他多半猜到,小丫头为什么哭着离开了。 “下个礼拜的聚会,我希望江哥能带着嫂子一起,而不是带一个秘书敷衍我。”白桁说完将杯子里的香槟一口喝下。 赵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仿佛听到了周围的嘲笑声,她怎么不记得,她得罪过眼前这尊大佛。 江学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毕竟要商量孩子们的订婚事宜。”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她松开江学磊,尴尬地向洗手间走去。 周围人不全是羡慕,也有鄙夷的,这不就是卖女儿吗,不是酸,就算白给他,如果自家女儿不喜欢,那也是白搭。 不过,也算人家有本事,毕竟能卖女儿的父亲,也没几个。 一旁喝着果汁的贵妇小姐们三五聚在一起,有的人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桁的身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举手抬足都在散发着魅力,一米九的身高,加上有些混血的脸,艺术家都雕刻不出的完美。 “我要不要去搭讪,要个联系方式啊?听说还是单身...”李娜娜看着白桁,小声道。 她就是之前背地里说江怡的女生,家里做房地产的那个。 “可是,我刚刚听说,他不是个好人,好像是国外的黑手党首领...”另一旁的女生小声劝道。 李娜娜眼神更加炙热了,国外,黑手党,多帅啊,何况白桁有钱多金,谁管他是做什么的。 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白桁亲自送江学磊上了车,毕竟,上了人家的女儿... “白老弟,改天不为别的,就我们兄弟俩,一定要聚一聚。”江学磊坐在车上带着醉意道。 白桁单手擦着兜,微微点了点头,聚,是肯定的。 江怡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奶奶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谎,说是父亲让她回来的。 母亲并没有多问,而是让她早点睡,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白皙的双腿来回晃悠着,是福不是祸,明天父亲回来,她肯定免不了责罚,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 不过,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见白桁... 笔趣鸽 第六章 见白桁,委屈屈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领带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他靠在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旁。 身边的外国男子为他点燃手里的雪茄。 周围人用外语聊着天,昏暗的灯光下,白桁嘴角上扬,看起来有些痞气。 白桁一双大长腿交叠着,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声音有些低:“说好,在这,玩可以,别给我惹麻烦,不然...”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身边的外国男子,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然后笑的一脸的猥琐,操着一嘴不是很利索的普通话道:“白老板放心,我们有分寸,不会在大街上,踢碎别人的蛋。” 白桁抬起手,照着外国男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watchyourmouth!” 周围人大笑起来,谁都没当回事,习惯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礼服的女生向白桁走了过去,她虽然红着脸,但却没有丝毫惧意:“白先生您好,我叫李娜娜,父亲是李满丘,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希望能跟白先生交个朋友。” 白桁抬眸,眉尾挑了一下,吐了口烟圈,呛得李娜娜连咳嗽好几声。 “我非常不喜欢,说话的时候有人打扰。”白桁抬起手,做了个手势:“请这位小姐离开。” 周围然都是一米八多的壮汉,他们看着李娜娜的眼神非常赤裸。 李娜娜身后的两名女生,早就向后退去了,她们可不敢靠前,毕竟这些人,可不单单只是坏人那么简单。 听说在外国,那都是双手沾满血的人,吓都要吓死了。 “白老板不是喜欢小的吗,这不是刚刚好。”身边的外国男子努了努下巴:“也不费什么事,车现成的。” 白桁捏着雪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外国男子:“胆子大了,连我都敢调侃。”说着他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再有下次,我就用你当饲料。” 外国男子慌忙低下头。 白桁将雪茄扔在地上捻灭,然后转身上了车... 李娜娜平复了一下心情,还以为她会被怎么样,没想到,只是被送到了宴会大厅。 “娜娜,吓死我们了,你没事吧。其中一个女生,小声道。 李娜娜摇了摇头:“没你们想的那么吓人,白先生很好说话,怕我一个人不安全,还把我送回来了。” “那,那就好,联系方式要到了吗?”另外一个女生问道。 刘娜娜有些尴尬,但为了撑场面还是点了头:“要到了,等我回家就跟他联系...” “哇娜娜你也太厉害了吧。” 两个女生羡慕的不得了,早知道,她们也去要了,如果能攀上白家,做梦都会笑醒。 白桁坐在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上,外套已经被他扔在了一旁,衬衫微开,露出里面大面积的腹肌。 “白老板,要不要去酒吧喝两杯?”司机转过头询问道。 白桁降下车窗,手搭在窗边,微挽的衣袖露出半截结实的肌肉线条:“不了,回酒店。” 他还有正事要办... 清早,别墅内就传出了谩骂声,江怡不卑不亢地站在客厅中央,精致的小脸,没有一丝多余的神情,她已经麻木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 江荣娟坐在沙发上,面红耳赤地指着江怡的鼻子骂:“丢人现眼的玩意,你平时学的规矩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骂人都听过吧,把自己也骂进去的,可不多见,但是江怡没有回嘴。 江学磊坐在单人沙发上,脸色低沉,如果不是赵珊今日为她求情,他差点就忘了,她昨天在宴会上都做了些什么。 不仅当众甩脸色,还提前离开宴会,花了那么多钱,学礼仪,学规矩,结果却学的目无尊长,毫无礼数。 秦玉华站在江怡身边,声音温温柔柔的:“妈,江怡还小,一会回去,我肯定会好好教她。” “你还有脸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秦玉华一拍沙发扶手怒声道。 江怡眉眼垂的很低,声音不是很大,但却很坚定:“是我的错,跟妈妈没关系。” 打她,骂她都可以,但是不能说她妈妈,这是她唯一的底线。 江学磊站起身,对着江怡就是一脚:“反了你了,还敢跟你奶奶顶嘴。” 江怡被踹的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白色的裤子上,出现了黑色的大脚印。 秦玉华将江怡护在怀里:“你,你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打孩子呢。”她红着眼,即便声音放大,也依旧温柔的不像话。 江怡咬着下嘴唇,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错的是我,奶奶凭什么说妈妈,我的礼数都是奶奶教的,就算不对,那也是奶奶的不对。”说着她倔强地仰起头。 江学磊气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他一把拽过秦玉华将她甩开,然后对着江怡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我让你顶嘴。” 秦玉华扶着沙发勉强站稳。 江怡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江学磊在气头上,手劲有多大,可想而知。 江怡不是第一次挨打,父亲打孩子,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从小,做对了没有奖励,没有夸奖,一旦做出不合他们心意的事情,他们轻则谩骂,重则动手。 秦玉华转过身抱着江学磊的腰:“别打了,她知道错了。”说着她看向江怡:“快跟你爸爸认错。” 江学磊怒目而视。 江荣娟坐在沙发上,添油加醋道:“就该打,我是她长辈,是她奶奶,竟然还敢说我。” 秦玉华再次被甩开。 江怡眼泪夺眶而出,她捂着自己的脸,看着一直摇头的秦玉华,委屈,憋闷,不甘混成一团,她咬着牙:“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 江学磊抬起的手还不等落下,江荣娟缓缓道:“别打脸,别留下伤了,毕竟下个礼拜要跟未来亲家见面。” “滚去书房,好好反省一下。”江学磊大声道。 秦玉华上前,拉着江怡的手,向楼上走去,江怡已经泣不成声了,她不能说,为什么提前离开宴会,她不想惹妈妈伤心... “乖,不哭了,让妈妈看看。”秦玉华说着手轻轻落在江怡的脸上,指腹来回摩擦心疼道:“下次不要顶嘴了,他们骂两句就骂两句,你就当没听见。” “呜呜--” 江怡忍不住抱着秦玉华大哭了起来:“妈妈,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一天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秦玉华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背,没有吭声。 江怡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长睫上挂满了泪珠,她抬起手擦了擦,抽泣道:“妈,你别为难了,我下次不顶嘴了。” 秦玉华红着眼眶,抵在江怡的额头上:“妈妈答应你,在你二十岁之前,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在此之前,忍耐一下。” “好。”江怡低着头,大颗泪珠落下。 秦玉华离开书房后不久,江怡就听到了争吵声。 不过是江学磊单方面的辱骂,秦玉华很少还嘴,偶尔说一句两句,就能气的江学磊怒吼。 江怡趴在书桌上,脸颊已经红肿起来,她没什么朋友能倾诉,只有表姐秦思琪能听她说两句,但这事,又不好跟她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又是陌生号,她挂断了两次,对方还是不停的打过来,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接了电话。 白桁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只挡住了关键部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江怡很少被关心,她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哽咽:“没有我很好,请问白四叔叔有什么事吗?” 白桁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声音低低沉沉的:“说,谁欺负你了。” 江怡“呜呜”地哭了出来,管他对面是谁,哪怕是个诈骗电话,她都能哭出来。 白桁吐了个烟圈,眉心皱在一起,修长的手指在烟灰缸旁点了两下:“加我联系方式,开视频,让我看看。”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谁招她了。 白桁莫名的烦躁。 江怡添加了好友,她脸贴在书桌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接到视频的时候,她也没起来擦:“白四叔叔,呜呜...”她现在就是委屈,就是想找个人倾诉。 白桁靠在床边,看着江怡脸颊红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尤其是这声“白四叔叔”叫的他心都跟着软了下去。 江怡没说什么,就是对着视频,“吧嗒,吧嗒”的流眼泪,小嘴噘着,委屈的不成样子。 白桁坐起身,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服,他把手机放在一旁,声音沉沉的:“别哭了,我这就去接你,谁惹你了,你告诉我。” 江怡本来还哭着来着,结果看到白桁毫不避讳的在床上穿衣服,尤其是连个底裤都没有,就那么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她一时间都忘了哭了。 白桁精壮的腰身,一双笔直的长腿,线条非常匀称,看起来很有力量感,小白就那随着他的动作晃着,晃的江怡眼晕。 江怡捂着脸:“天啊...”她都忘了思考和哭了。 白桁挑了一下眉,拿过一旁的黑色西裤穿上:“羞什么,当时对它不是挺满意的吗?”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怎么会有这么没羞臊的人。 白桁知道江怡住在哪,但就这么上门肯定会吓坏小丫头,他给她发了个地址,让她出来,他的司机在不远处接她。 江怡看了一眼信息,她本想拒绝的,结果白桁又补充了一条,她不去,他就来。 她瘪着小嘴,这不还是欺负人吗... 白桁坐在豪华轿车内,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他烟瘾很厉害,除了必要,几乎不离身。 车子周围,围了一圈穿黑色西服的外国男子,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杀人。 白桁降下车窗,他穿着黑色长裤,白色的衬衫,领子微开,胸前配带着一块银制的牌子,上面磕着外文,和数字。 江怡是趁着客厅没人偷偷溜出来的,早知道,她就不接那个电话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比起见白桁,她更害怕他直接去家里找她。 顶嘴都挨打,如果让父亲和奶奶知道,她跟了白四,就算不打死,也得打残,连带着母亲也没好日子过。 江怡离远就看到了白桁的车,她有些紧张地捏着自己的包包,手心都出汗了。 黑衣男子说着非常别扭的中文:“白老板,你的妞,来了。” 白桁嘴角上扬。 周围人,也不是什么有素养的保镖,他们看江怡的眼神,带着一丝猥琐,没错,就是猥琐... 江怡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什么其他人,她快速打开车门上了车:“你干嘛啊,怎么还带威胁人的。” 白桁将烟蒂弹了出去,然后转过头看向江怡,见她脸颊红肿,双眼肿着,漂亮的眸子里,隐约可见的血丝,他眉睫掠上一层寒意。 江怡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她只要跟白桁独处,心跳就不自主的加快:“烟味好大,呛死人了。” 她紧张就想说话。 白桁摸出香烟递给江怡:“一起抽,互不嫌弃。” 江怡:“...” 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好,好孩子才不抽烟呢。”江怡更加紧张了,一双长腿放在一侧,小腿不自觉的绷紧。 白桁挑眉往江怡身边移了移。 “不,不可以,耍流氓。”江怡伸出满是冷汗的小手,捂住了白桁的嘴:“不,不让亲。” 白桁肩膀微微颤抖,眼里带着笑意,他在江怡的手心上亲了一下:“小笨蛋,把扶手箱里的糖盒递给我。” 江怡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是她自作多情了! 白桁含了一块糖,看着江怡低着头,她脸蛋透着红晕,看样子,应该是害羞了... “抬起头,看着我,告诉我谁欺负你了?”白桁见状转移了话题,声音低低沉沉的,黑色的眸子黯了下去。 江怡瘪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她总不能说,这么大了,还被爸爸打了吧... “你欺负我了。”江怡说完,眼泪划过眼尾,委屈的不得了。 笔趣鸽 第七章 小白兔欺负大灰狼见过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大手温柔地落在了江怡白皙的脸颊上,指腹微动,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江怡害羞地别过脸,目光看向车外,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白桁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江学磊昨天带着秘书出席宴会,小丫头又是哭着离开的,今天估计是被罚了。 “带你出去玩,去不去?”白桁说着将手搭在了江怡瘦弱的肩膀上。 此时的江怡就跟笼子里的小白兔似的,红着眼,缩在角落,可怜又无助,她说不去,他就会听吗? 白桁见江怡不说话,模样还可怜兮兮的,他食指轻轻在她脸颊上,剐蹭了两下:“放心,你现在还小,我不会继续对你做什么。” 先养着,不然可太畜生了。 除了秦玉华,江怡几乎没跟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尤其是男人,白四应该是第一个。 江怡有些紧张,尤其是白四的声音,听起来很成熟,沉沉的,对于声控来说,具有一定的蛊惑力。 反正对于一个没事就听“广播剧”的人来说,白桁的嗓音简直可以满足她对声音的所有幻想。 “想什么呢,脸越来越红。” 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江怡被吓了一跳,立马回过神,她转过头对上白桁那双深邃的眸子:“不是要带我出去玩吗?当然是想去哪玩了...”她有些心虚道。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接受,并且享受过程。 别给自己添堵,心大活百岁。 白桁挑了了一下眉,他不喜欢被动,所以直接带江怡去了射击场,那里他比较熟,不会出错。 要不怎么说,快三十岁的男人还没个女朋友呢,人家约会都是去海边,游乐园,最不济也得是逛个街什么的。 他倒好,直接给江怡带射击场去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没办法,如果在国外,估计就直接找个空旷的地方,整几个靶子,开始射击了。 江怡下车后,眨了眨眼,长睫随着一抖一抖的,她指了指射击馆道:“白四叔叔,你就带我来这里玩啊?” 白桁自然地揽着江怡的腰,另一只手插在兜里,嘴上叼着烟,没办法,他已经克制了,至少在车里他一根没抽。 “这里是宣泄情绪的最佳地点。”白桁说着带着江怡向馆内走去。 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几个男人,跟在了白桁和江怡的身后,他们没了刚刚聚在一起开玩笑时的模样,个个都沉着脸。 江怡伸出手掐住了腰间上覆着的大手:“白四叔叔,你的手,应该放回属于它的位置,你觉得呢?”M.biQuge.biZ 白桁低眸看了江怡一眼,然后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奔着其他地方伸了过去。 当然是逗她的,他还没猥琐到这个地步。 “你敢摸我的熊,我就敢踢你的裆。”江怡说完后,快速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白桁,干净无暇的眸子里,充斥着惊慌。 她说的这叫什么话啊,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呢,怎么张嘴闭嘴就是熊啊,裆啊的。 她紧张后,说出来的话,是完全不经过脑子的,一秃噜就出去了。 身后跟着的人,忍不住发出“呲”的一声笑,估计没几个人敢对白四爷说出这样的话。 白桁丝毫不怀疑江怡的话,她踢过,疼了他好一阵。 不知轻重的小丫头。 这时馆长带着工作人员来到白桁面前,他笑着伸出手:“白四爷,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来了。” 江怡乖巧地站在白桁身边,眼前的男人至少有四十多岁了,满脸堆着笑意,仿佛看到财神爷了似的。 白桁回国就将这里包下来了,毕竟在国内,除了这里,没地方能碰到枪,当然,这里的也都是假的。 凑合玩。 江怡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紧紧跟着白桁,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四处打量。 这家射击馆很大,一楼是接待大厅,二楼有着一个很大的休息厅,有咖啡和甜品。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一路上都在跟馆长聊着枪械,时不时会低眸看一眼身边的小丫头,见她目光落在甜品上,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道:“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芒果味的慕斯,一杯卡布奇诺,谢谢。”江怡回答的很干脆,她饿了。 一旁跟着的服务人员快速去拿。 白桁嘴角带着笑意,他喜欢江怡的性格,不装,想干什么就直接说。 江怡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芒果慕斯,白桁坐在她身边,一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手搭在她身后的座椅靠背上,嘴角带着笑意,跟馆长继续聊着天。 江怡转过头看向白桁:“要不要尝尝?”她超级喜欢芒果味的东西。 白桁说这话,摸了摸江怡的小脸:“自己吃。”说着他摸出烟,身边跟着的男子,为他点烟。 馆长笑着打趣道:“这位是,白四爷的夫人?”看样子又不太像,毕竟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略微显得有些青涩稚嫩。 江怡冲着馆长微微一笑,清澈的眸子微微弯着,出门在外,不管身边的男人是谁,不要打他的脸。 当然在宴会上撞到江学磊带着其他女人除外。 “嗯,我的夫人。”白桁说着换了个手拿烟,然后低下头。 因为跟馆长只是兴趣相投,所以并没有过多介绍。 江怡愣了一下,将甜品喂给白桁,他刚刚不是说,不吃吗... 果然,男人都善变。 白桁看着江怡,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如果不是人多,他都想尝尝了,是不是她嘴里的慕斯,口感会更好一些。 江怡吃了几口后,端起咖啡递给身边的白桁:“味道不错,你要不要也尝尝?” 白桁嘴角上扬,笑着摸了摸江怡的头,就跟摸小猫似的,怎么这么可爱呢。 “走,老公带你玩去。”白桁说着站起身,伸出手。 江怡忙放下咖啡站了起来,她都忘了来干什么了,就顾着吃甜品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吃,不知道走的时候能不能打包带一份回去... 满脑子就剩下吃了。 笔趣鸽 第八章 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兔子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带着江怡去了射击室,江怡看着墙上的枪械介绍,她只在电视和玩具城见过。 知道白桁要来,所以射击要用的枪,都是放在桌子上的而不是用链条绑在上面的。 白桁拿起护目镜为江怡戴上。 手指触碰过的地方,江怡都觉得火烧火燎的,尤其是在这种封闭式的地方,气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上升。 身体紧紧贴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温度和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突出的喉结显得更加性感,但为江怡戴好护目镜和防噪耳套后,他往后退了两步。 别吓着小丫头。 江怡对准靶子,开了一枪后,上演了子弹消失术,完全没沾到靶子。 站在不远处的服务人员见状,转过身,免得客人尴尬,他在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见,这么没准头的... 白桁没有佩戴任何多余的设施,高大的身体站的笔直,单手转轮,压枪,射击,一气呵成。 露出的一截手臂,结实有力,随着枪射击出去的后坐力,他的肩膀微微动了动。 这种东西,在他看来就是玩具,他比较喜欢真的。 江怡看着向白桁,见他轻松的表情和熟悉的动作,她才回想起来,当天在林子里,她好像听到了枪声和惨叫声。 他,是黑手党来着,开枪这种事情,他应该最熟练不过。 也许连人都... 白桁见江怡看着她,微微挑了挑眉。 江怡转过头,管他什么身份呢,反正又没伤着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得不说,开枪的感觉太爽了,可以把心底压抑的情绪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一发十颗子弹,江怡不管不顾一股脑的全部射了出去。 紧接着,她又尝试了别的,当然,靶子上留下的弹壳印少的可怜... 白桁见状走到江怡身后,身体弓着,毕竟他一米九的身高,而江怡,最多一米六几, “手臂持平,不要太紧张,不要晃,对准靶子。”白桁的手扶着江怡瘦弱的胳膊,他感觉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折断她的胳膊,所以他的力度非常轻。 因为离得非常近,所以江怡听清楚白桁说什么了:“我不是紧张,我是太激动了,激动的手发抖。”说着她对着靶子又是一顿射击。 因为过于激动,江怡的小脸比之前更加红润了,樱红的嘴唇轻抿着,看似专注,其实,恨不得射一百发子弹出去。 白桁抱着江怡,看来,他来对地方了,谁说约会就一定要去浪漫的地方了。 越相处,小丫头越和他的胃口,管能不能吃,先吞了再说。 “我打中了,白四叔叔,我打中了,你看,是不是打在圈里了。”江怡转过头,手指着靶子,激动的声音都在发抖。 白桁看了一眼,这枪法,人放在她面前,都得让她吓尿裤子,心想,能不能给个痛快了,吓,都他妈吓死了。 江怡突然察觉到,这样好像不太好,她快速转过头,握着枪:“不好意思,我激动过头了。” 白桁眼底一片情欲,像是饿狼看见了美味的小羔羊,他就快忍耐不住了。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甚至,烂到家了。 但是他又怕自己的举动过于糙,把小丫头吓跑了,下次再让她出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biquge.biz 猎物本身是需要放诱饵的,太早收,只会惊吓到猎物。 白桁单手插在兜里,眼神黯了黯。 江怡玩的开心,心里的郁闷也消失了大半,她决定了,以后就来这里,这可比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喊大叫强得多。 “这里是怎么收费的啊。”江怡的零花钱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秦玉华偷偷塞给她的。 她将降噪耳套摘了下来。 江家就是这样,礼服,学校,钢琴,凡是他们觉得对他们有利的,他们都可以给江怡买最好的,但是要说零花钱,抠的不行。 站在门口不远处的服务人员小声道:“因为是实弹,所以一发五百块钱。” 江怡认真思考了一下,十发五千,一百发五万块,够消气的了。 一个月来一次够了。 白桁唇贴在江怡耳边:“我在这里办了会员,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说着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间。 他这个月都会留在这里,所以直接包了一个月的,馆长对外宣称,装修维护。 江怡垂眸瞥了一眼,下巴微微扬起,又来了,怎么占便宜没够呢! 她掐着白桁的手背,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气呼呼道:“白四叔叔!” 白桁只好收回手,靠在一旁,双手交叠在胸前,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怡。 “我要回去了,妈妈说,不让我跟老流氓玩。”说着江怡在白桁的腰间掐了一把“哼”,江怡仰着下巴,傲娇地离开了射击室。 白桁:“...” 白桁快步跟了上去,他一直觉得女人很麻烦,所以一直单着,但这小丫头跟生意场上的女人不同,她总是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和感觉。 明明也没勾他... 还一口一个臭流氓的骂他。 江怡去了接待室后发现,她刚刚吃的芒果慕斯已经打包好了,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 “看你喜欢,让服务人员做了个大的,打包回去慢慢吃。”白桁说着看了一眼在外面等着的外国男子:“把车钥匙给我。”他要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江怡拎着打包好的芒果慕斯:“谢谢小白。”叫他白四叔叔,他还不愿意,那就叫小白吧,好记不说,还好听。 “噗--” 站在一旁正在拿车钥匙的外国男子,忍不住想笑,白四爷,小白,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主要是没人敢啊。 少胳膊少腿都算轻的。 白桁掐住了江怡的脸蛋子,半瞌着眼眸,声音又低又沉:“好好叫。” “谢谢,白四叔叔...”江怡疼的一皱眉,说话都漏风了。 白四叔叔不行,小白也不行,玩玩就仗着自己年龄大,扬沙子,抠眼珠了,再也不跟他玩了! 笔趣鸽 第九章 哄好了,又让白桁自己给气哭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要说打脸的速度能有多快呢,大概也就几步路的功夫,江怡刚走出射击馆,迎面就看见了江学磊。 不过江学磊正在与身边的助理说着什么,并没有朝江怡这个方向看。 但在大街上的,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江怡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她直接环抱住了白桁的腰,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抱我,抱我啊。”江怡压低声音急道。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她娇小的身躯被他高大的身体笼罩住,动作暧昧令人浮想翩翩。 身边跟着的人,瞬间将白桁围了起来。 这么多人,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江学磊一抬头就看到了白桁,他喜出望外忙打了声招呼:“白老弟,这么巧。” 江怡紧张的呼吸都乱了套,小腿都在不住的发抖,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如果被父亲看见她跟一名男子抱在了一起,回家免不了一顿好打。 白桁大手穿过江怡黑色的发丝,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他微微转过头,一双深邃的眸子非常沉:“有事,改天。” 身边的几名外国男子,将江学磊拦了下来,顺便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江学磊愣在了原地,有些尴尬,但刚刚他好像看见白桁怀里抱着一名女子,都是男人,不难猜想,他说的“有事”指的是什么。 江怡贴着白桁的胸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更加紧张了,紧张到喉咙发紧,入鼻的是他特有的雄性气息,她小脸泛起红晕,也不知道是紧张多一些,还是害羞比较多一些... “那咱们改天再聚,你先忙,我这还有个饭局,就先走了。”江学磊说完,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 等人完全走远后,江怡松开白桁,手心出了一层薄汗:“谢谢白叔叔。”她差点吓死了。 白桁弯下腰:“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是这么谢谢我的?”M.biQuge.biZ 江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离得太近了,再近点,就吻上了:“反,反正,不,不能陪你,睡觉,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请你吃饭。”江怡捂着小嘴,一脸懊悔。 她还没从紧张中舒缓过来,他又突然靠的那么近... 白桁直起腰,嘴角上扬:“我是挺想的,要不,让白四叔叔,睡一觉?” “既然这样,那么白四叔叔晚安,我先回去了。”江怡说着转过身就要走,老流氓,正经不了几分钟。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手腕,将她固定在怀里,关键时刻挺会装糊涂,他是想自己一个人睡觉吗?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跑什么?”白桁说着揽着江怡向停车场走去。 江怡紧贴着白桁,突然声线一变,手遮着自己的脸:“我大抵是熬不过今天了,白四叔叔竟这般待我。” 白桁眉心微微皱了皱,不解的低下头看向身边的江怡:“怎么了?” 年龄差了十岁,她玩梗,他跟不上... “你腿那么长,走一步,我得倒腾两步,你还揽着我,你猜,我能得劲不...”江怡仰起头,巴掌大的小脸透着一丝无奈,额头上沁了一层薄汗。 白桁挑眉,手并没有松开,而是放慢了脚步。 江怡:“...” 漂亮,理解天才。 到达停车场后,江怡上了车,白桁靠在车旁,抽了根烟,小丫头好像不太喜欢烟味,但他烟瘾实在太重了... 江怡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见秦玉华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忙打开看了一眼。 秦玉华:“我跟你奶奶说,你在书房静思己过,等她睡了你再回来。” 江怡回了ok动作的表情包。 现在四点多,吃完饭六点,到家六点半,她找个地方躲一会,等晚上七点,奶奶进了卧室,她再翻小墙回去,完美。 她以前偷偷溜出去玩,都是这么干的... 白桁抽完烟后上了车:“宝贝,我们去吃西餐怎么样?”说着他发动车子,车载音乐响了起来,是一首非常轻快的外文歌曲。 “好啊。”江怡说着降下车窗,微风拂面,黑色发丝跟着舞动,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着红,粉扑扑的,落日下的光辉美景跟她比起来,都稍逊一筹。 白桁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轻快的音乐点了几下,近半年,他心情就没这么好过。 江怡手撑着下巴,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白桁,这个男人应该是混血,深邃的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轮廓线条分明,完美这一词,用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 “像你这么大,不应该孩子满地跑了吗。”江怡随便找了个话题聊着。 白桁眉尾挑了一下,要不怎么说小丫头年纪小呢,不会说话... “顺着下水道跑了。”白桁说完忍着笑意。 江怡寻思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你兄弟快起火了。”说完她别过头,想调戏她,没门。 谁还没个盘了,盘里还没点菜了。 白桁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小丫头,懂得倒是不少。” 到了西餐厅后,江怡点了个七分熟的牛排,白桁只要了一份意面和一杯柠檬水。 “你不用为我省钱的。”江怡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白桁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额:“够你吃牛排,吃到撑。” 白桁隔着桌子捏住了江怡的脸蛋子:“你觉得,我真的能让你花钱请吃饭?”说着他松开手。 手感不错,有些上瘾。 江怡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我说的算,不然我不吃了。”说着她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自然靠在长椅上,手搭在上面,不能抽烟,有些憋得慌:“听话。” “不听,就不听。”江怡双手环胸,下巴抬了起来“哼”了一声。 白桁抬起长腿,在桌子下蹭了蹭江怡的小腿:“确定不听?那我一会跟你一起回去,顺便见见岳父岳母。” “什么呀...”江怡瘪着小嘴,瞬间没了刚刚的气势:“听你的还不行嘛,谁还上赶着抢着花钱啊...” 白桁的皮鞋在江怡的小腿上,上下蹭了两下:“说两句好听的。” 江怡委屈兮兮地看着白桁,声音弱弱小小的:“你就知道欺负我。”说着她低下头,眼泪汪汪的。 白桁本来就是想逗逗江怡,没想到,把小丫头给逗哭了,他忙收回腿,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逗你玩的,怎么还哭了。”白桁声音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太会哄人... 主要是没哄过。 “哼--” 江怡声音很小,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 她最害怕的就是家里知道她跟白桁的事情,偏偏他就喜欢用这个来威胁她,坏透了。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好像有人在叫他。 江怡直接钻进了白桁的怀里,速度之快,连白桁都没反应过来。 “白先生,真的是你啊,我们还挺有有缘的。”李娜娜高兴道。 白桁眉心皱了皱,目光冷淡地撇了一眼:“这位小姐,你好像认错人了。”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示意她起来。 江怡坐在长椅的里面,此时她埋在白桁的身上,此时头贴着他,非常近。 这个姿|势对白桁来说,太具有挑战性了。 主要热气喷洒在上面。 李娜娜脸色变了变,她身边还跟着小姐妹,她当时还跟她吹牛说加了白桁的联系方式,如果就这么走开,传出去,她还不得被笑话死。 “白先生,是我啊,那天晚上跟你要联系方式的那个。”李娜娜非常聪明,她只是提醒白桁她是谁,并没有说加没加上联系方式。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她听出是李娜娜的声音了,她不能被她看见正脸,不然传出去,她就完了。 李娜娜出了名的大嘴巴,而且还知道她有了联姻对象,现在又跟白桁扯到了一起... 传出去,她的名声毁了不说,事情也败露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瘟神见了她都得磕两个再走。 白桁靠在长椅上,声音有些哑,沉沉的:“不好意思,我记性不是很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能否别妨碍我与爱人用餐?” 李娜娜身边的女生忍不住想笑,这几天李娜娜一直在群里吹,说自己加了白家的太子爷,而且还说什么,相聊甚欢... 结果人家根本不记得她,这脸打的,她都替她疼得慌。 “白先生,您的爱人好像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帮忙啊?”李娜娜为了缓解尴尬道。 这个时候走,那人就丢大了。 江怡张嘴咬了一口,示意白桁快点把人打发了,她快闷死了,而且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她不舒服的要命。 “...” 这一口咬的。 “不用了,谢谢。”白桁不耐烦地看了李娜娜一眼。 李娜娜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待不下去了,她背着包包,快步向餐厅外走去,丢死人了。 江怡缓缓抬起头,手扶着白桁向外看了一眼,见李娜娜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白桁别提多难受了... “我们还是打包到车里吃吧,我怕被人撞见,好说不好听的。”江怡说着站起身,扭了一下腰身,缓解一下刚刚的不适。 白桁双腿支着:“你回想一下,刚刚你干了什么。” 江怡一脸不解,随后,她慢慢低下头,看了一眼白桁的裤子。 天啊! 她就说,刚刚怎么那么顺嘴呢。 白桁挑眉:“要么坐下来,好好吃晚饭,要么让我咬回来,二选一。” “我让你咬回来。”江怡挑衅道,她不信,这里是餐厅,虽然没什么人,但有服务人员,他还能把她怎么样不成。 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万一李娜娜一会折返回来,就麻烦了。 白桁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怡一眼。 “啊--” “你放我下来...” “白四!” “你别混蛋啊!” 江怡被白桁扛在了肩膀上,直接走出了西餐厅,保安和服务人员见状忙上前阻拦,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 白桁身边跟着的外国男子,就在外面守着,见保安和服务人员上前,他们忙将他们拦了下来。 “白桁!”江怡踢着腿:“你放我下来,我好好吃饭,我好好吃饭还不行吗...”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白桁竟然这么混蛋,她印象里,他还是比较绅士的。 “晚了。”白桁薄唇微张,声音有些冷淡。 江怡挣扎着,头朝下的姿势被一米九的男人扛在肩膀上,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白桁将江怡扔在轿车的后座椅上,然后调整了一下。 “呜呜,白四叔叔,我不敢皮了...”江怡被眼前的男人吓得不行。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他当成好人了:“宝贝,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重新选。”江怡干净的眸子里敷上了一层雾气,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带着哭音道:“我再也不跟你出来了,呜呜...” 白桁没管江怡,直接咬了一口(),只不过,他力度控制的很好。 江怡大颗泪珠往下落:“你这个老混蛋,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 白桁一向没什么耐心,对江怡已经算是温柔的了,而且他忍耐了一整天,已经是极限了。 “哪有你这样的,你咬我可以,反过来,怎么就不行了?”白桁说着手撑着座椅:“用都用了,还差这一点?” 江怡抬起手,但被白桁握住了手腕,没人能打他的脸,上一个有这个举动的,到现在还拄着拐。 江怡被握疼了,哭的更厉害了,主要是被白桁的眼神吓着了,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心里毛毛的。 她就是个蠢蛋,白桁是什么身份,在国外是什么作风,她又不是不知道,竟然还跟他出来玩,该,活该来的。 白桁松开江怡的手腕,唇轻轻印了上去,声音也温柔了不少:“不哭了,揉揉就不疼了。” 江怡:“...” “臭流氓...呜呜...”江怡眼泪落的更快了,没一会,眼圈就红了。 笔趣鸽 第十章 嘤嘤嘤,老混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biquge.biz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mua~”江怡噘着小嘴,对着白桁空亲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现在,亲我,要么,我现在干|你,二选一。” 江怡撑着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刚刚她选错了,这回不会了,她大聪明来着。 白桁也没继续为难她:“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下个礼拜见。”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见”,谁要跟一个臭流氓在一起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浑。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应了,先下车再说。 白桁降下车窗,看着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着去了... 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小丫头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还往后面绕。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着下了车。 江怡想绕到自己后院,然后从墙翻进去,那里她放了个折叠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墙比较容易些。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远处看着。 江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来的小凳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撑着墙,就要往里面跳,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江怡听到了脚步声,她慌的不行,忙关了手机的手电筒,就想跑。 “别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江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手机。 “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白四叔叔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抱了起来:“在墙上坐着等着我。”说着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墙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让她等着,她也不敢蹦啊,万一他追到家里怎么办。 白桁十几岁后就没翻过墙了,没想到,年近三十了,还得干这事。 江怡看着白桁单手撑着墙,然后直接跳了上来,她羡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长一点,以后翻墙就不用带着折叠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来。” 江怡晃了两下小腿,没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但大多数都混。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谢谢。”江怡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白桁又抱了一会才将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无声地冲着白桁挥了挥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白桁靠着墙看着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转过身,跳出了高墙。 “四爷,一把年纪了,别闪了腰。”外国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过去,声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钢丝缝起来。”说着他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国男子拿出打火机:“四爷,我查清楚了,小树林的母亲叫秦玉华是联姻嫁给江学磊的,江学磊本来有个恋人叫赵沫,秦玉华是赵沫的闺蜜...” 白桁抽着烟听着。 “后来,秦玉华有了身孕嫁给了江学磊,赵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外国男子说完转过头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烟圈,怪不得,江学磊不在乎小丫头... “不过,江学磊跟赵沫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养在她妹妹赵珊的名下,年龄比小树林大了两岁,是个浑小子,整天吃喝玩乐。”外国男子说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 “来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蓝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向后面走去。 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女孩都觉得可惜,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可惜,人家不是来玩的。 身后的外国男子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四爷,身材不错,你要是不要...” “你们玩,不用跟着我。”白桁说着拿起酒喝了两口。 他们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两名男子笑着离开了,这种地方,就是用来玩的,事后给个几万块钱,也算缘分一场。 这也就是在a国,国外一分钱都不用。 白桁双腿交叠,他算是帮派的一股清流了,虽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则。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桁准备起身回酒店,结果刚刚离开的蓝色头发的女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劳过度”。 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笔趣鸽 第十一章哭了,白桁翻墙上瘾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临走前,视线落在趴在地上骂骂咧咧的黄毛身上,看样子应该是不服气,他眉睫带了一丝不屑。 一旁的外国男子,骨节上还带着血,应该是刚刚挥拳时候留下来的,他低声在白桁耳边道:“四爷,要不...” 想弄死一个人太简单了,车祸,意外,只要有钱,就有人愿意出命。 “算了,有人盯着。”白桁说着转过头看向外国男子:“你在这,收敛点。” 说话的外国男子,利奥.波德,是白桁在帮派里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但人下手狠,非常喜欢惹事。 白桁上了车后双腿交叠,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他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眉心舒展开来。 江怡躲在被窝里,小脸闷得发红,她怕半夜奶奶开门,看到她还在玩手机,骂她。 不知怎么了,回到家后,满脑子都是老男人,带着她解闷,抛去耍流氓不算,还陪着她翻墙... 她现在就如同春泥里的小草一般,刚刚破土,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受不了,要么枯萎,要么害怕的不敢继续生长。 江怡知道,自己跟白桁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年龄差,身份地位,阅历和眼界都不同,在他身边她显得太稚嫩了。 江怡发了个“在吗?”的表情包,是一只小白兔子,歪着头,上面有个大大的问号。 白桁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本来是想随便看看喝两杯,结果遇到了这群晦气的东西。 白桁:“嗯,在。” 手机在被窝里发出微弱的光芒,她将屏幕调到了最暗,看着简单的两个字回复,江怡沉默了片刻。 随后她长长叹了口气,心里不是很舒服,闷闷的,仿佛有东西压着她... 江怡:“白四叔叔,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我还小,况且我们也不合适,我还是非常感谢你救了我。” 江怡不觉得白桁会在短时间内,就爱上她了,多半是觉得她年纪小,好玩罢了。 就比如在大街上看见一只非常漂亮的小狗,瞬间喜欢,摸摸它的毛,逗趣一下,然后离开。 再提起,也不过是“在大街上看见了一只很漂亮的小狗”而已。 白桁看到消息后,将手里的烟捻灭,弹了出去,拿着手机的手,指骨微微泛白,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白桁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回江怡的消息。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失手过... 小丫头的出现,让他有了一个全新的体验,她害羞,紧张,开枪激动,甚至低头吃蛋糕时的表情,他都觉得有趣,喜欢,想一直看着。 感情这东西,你问它为什么会存在,谁能说得清楚。 有的人隔着屏幕都能爱上对方。 江怡看着手机,但是白桁迟迟没有回复,她心里不上不下的,想知道他会回答什么,又害怕他回答什么。 就在这样的焦虑和等待中,江怡困了,慢慢闭上了眼睛,手机就放在了一旁。 不知道几点,江怡突然醒了,她胡乱摸了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白桁还是没有回她。 她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不少,但是明天有钢琴课,她不得不继续睡... 白桁回到酒店后,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还没到浴室,衣服就脱的差不多了。 现在,谁都别惹他。 心情非常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江怡都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复,她觉得,白桁应该是默认了吧。 钢琴房内,江怡拿着水杯喝了两口水,白皙的指尖微微泛红,她已经练了一早上了。 真不明白,跟联姻对象见面,为什么还有才艺表演缓解,她仿佛一件商品,品相好,就能卖个好价钱。 而且还是江学磊特意安排的,说是订的酒店,有钢琴,到时候会找个理由,让她弹一曲。 就连曲目都是“梦中的婚礼”,这首钢琴曲想弹出来,四级就可以,如果想弹好,弹出意境,钢琴十级也未必能弹好。 江怡将吸管杯子放到一旁,偌大的钢琴房内,她穿着白色长裙,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撒在身上,晕染着淡淡的光芒,微红的指尖在钢琴上尽情的舞动,美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江学磊站在门口,双手环胸,做出一副思考状,他和赵珊的女儿比江怡小了一岁,若非如此,这么好的联姻怎么也轮不到她。 但是昨天晚上赵珊说,女儿也快成年了,不如见面的时候,把她也一起带上,反正订婚还得等两年,结婚就更不用说了,若是被白家看中也是好事。 到时候把江怡嫁给厉家,他们家是做木材生意的,厉家是做家具生意的,正好。 但是如果白家看中了江怡,江学磊是绝对不会把另外一个女儿嫁去厉家的,厉家那个,就是个混账东西,仗着老子有钱,花天酒地,还没结婚呢,孩子就有一个了。 江学磊恨秦玉华,连带着江怡也不受待见,如果不是江怡留着还有用,他早就把她们母女赶出去,娶赵珊进门了。 江怡练了一上午的琴,屁股和肩膀都有些不舒服,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 “我花了那么多钱,就学成这样,还有脸休息,一会喝水,一会站起来,你怎么不出去跑两圈?”江学磊训斥道。 江怡听到后,乖乖坐了回去,没有反驳,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她小的时候,指望着父亲能高看她一眼。 能去学校接她放学,能参加家长会,得奖的时候能夸夸她。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懂了,也不奢求任何了,甚至都不指望她这个父亲了。 秦玉华端着水果,声音不轻不重的:“你最近这么忙,就不要往回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来了!”江学磊说完怒目看着身边的女人。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趁机往他怀里扑,给他下药,赵沫就不会死,还带着他们两个月大的孩子一起。 赵沫家世不好,母亲看不上,但是他们从高中就在一起了,大学毕业他们就有了第一个孩子。 本来想着再等两年,孩子大一点了,直接带回去,母亲看着孙子的面,也不会继续阻拦了。 结果,作为赵沫闺蜜的秦玉华,谎称,赵沫身体不适,让他去她家接她。 第二天早上,秦家就围了一群的记者,那个年代,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只能对外宣传,他们是男女朋友并且马上要结婚了。 没过多久秦玉华的父亲病死,哥哥是个废物,公司管理不善,秦玉华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逼着他结了婚。 爱人和闺蜜的双重背叛,让赵沫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最后,一尸两命。 秦玉华嗓音温柔:“既然这样,就去忙,不要耽误孩子练琴。”说着她向钢琴房走去。 江学磊深吸了一口气,她们母女多看一眼都嫌脏。 江怡转过头,抱住了秦玉华的腰:“妈,我们别等了,直接离开这里吧,好不好?”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有太多事情,不能跟孩子说,她还小,遇到的事情也少,只看眼前,不考虑以后。 “妈妈教你,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不要乱,要为长远考虑。”秦玉华说着拿了一颗葡萄喂到江怡嘴边。 江怡站起身靠在钢琴旁吃着葡萄。 秦玉华缓缓坐了下去,手指落在钢琴上:“你刚刚有个音节不对,这首钢琴曲是向往,希望,渴求还有甜蜜。”说着她示范给江怡听。 江怡吃着葡萄,她想不明白,母亲这么优秀,为什么非要待在江家受尽委屈。 这时,江怡的手机响了,秦玉华停了下来。 江怡看了一眼,竟然是白桁给她发的视频邀请,她紧张地快速挂了视频。 过了大概一分钟,她收到了消息。 白桁:“经过,十几个小时深入思考,我打算正式的追求江小姐。” 江怡脸蛋一红,平时都叫她小丫头,小屁孩的,突然来了一句江小姐,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秦玉华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江怡,她先是笑,然后是不解,随后眉头皱了一下。 “宝贝是有喜欢的异性了吗?”秦玉华温柔道。 江怡马上,上大学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很正常。 江怡笑着将手机收了起来:“妈妈,我不想说谎,我确实遇到了一个人,他想追求我,但我知道不合适,已经拒绝了。” 秦玉华抿着唇,笑意很浓:“有异性爱慕是好事,但你现在太小了,很难分辨出,是爱,还是一时兴起,所以,静下心来,慢慢考虑好吗?” “哎呀,考虑什么啊,我,我还小呢,我都不打算嫁人,就一直陪着妈妈。”江怡说着扑进了秦玉华的怀里。 但是她不知道,她因为紧张手指一直按着手机上... 刚刚的话,直接发了出去。 白桁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黑色长裤将腿部线条勾勒到了极致,他指尖夹着烟,大拇指撑着太阳穴,另一手拿着手机。 娇娇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只听到一句“我还小,我不打算嫁人,就一直陪着妈妈...” 白桁吐了口烟圈,陪妈妈可以,但不嫁他不行。 没错,是不嫁给他不行。 白桁按住语音键,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联系方式,他更喜欢有事见面说。 白桁:“小丫头,我会强娶。” 江怡的手机亮了,但是她不敢看了,直接把手机收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许多,不像早上那么郁闷了。 “宝贝,不可以有婚前行为,要对自己和身体负责,知道吗?”秦玉华嘱咐女儿道。 江怡心“咯噔”一下,慌张的不得了,但是她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她紧张下,什么都说得出来。 秦玉华拿起水果盘站了起来:“你爸爸不会来了,奶奶去喝下午茶了,休息一会,睡个午觉。”说着她再次摸了摸江怡的头。 江怡伸出手比了个“耶”开心的不得了,她要回房间补一觉,她昨天都没睡好。 秦玉华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 江怡向楼上跑去,进了房间,她直接甩掉鞋子,扑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还滚了两圈,舒服的不得了。 她举着手机,听到白桁低低沉沉的嗓音,性感的不得了,她脸上带着笑意,发了个表情包:“我偏不嫁。”回复完,她拿起一旁的枕头盖在了脸上。 好羞啊,明明是拒绝了,心跳怎么这么快啊,一闭眼睛就是白桁那张英俊的面孔,老男人了,怎么还那么好看啊。 不行,矜持点。 可是他声音也好听啊。 不行,矜持点! 江怡转过身,趴在床上,一双纤细的美腿晃悠了两下,然后她拍了拍柔软的大床。 不行,声音太好听了,再听亿遍。 就是那种深沉,听了就很有安全感的感觉,而且明明不是什么撩人的话,就是能让人脸红心跳。 如果对方不是白桁,只是一个cv的话,她一定能激动的尖叫出声。 白桁靠在沙发上,身边的手下,拿着笔记本电脑,他看了一眼,皱了皱眉。 对面是一个穿着黑色半截袖t恤的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带着一圈的纹身。 “这伙人,在咱们的地盘上抽老千,不是一次了。”男人说着不是很标准的中文道。 白桁叼着烟:“按规矩来,砍掉他一条腿,剁他两根手指。” 这算是轻的了,因为他不在场。 他开赌场可不是干慈善的,跑他地盘上撒野,就是这个下场。 对面挂断了视频。 白桁捏了捏眉心,他突然想起来,爷爷劝他,积德行善来着。 下次... 白桁看了一眼手机,见江怡回他消息了,他最近微微上扬,傻丫头,这可不是选择题,而是通知她。 “晚一点,我到你家后院等你,不出来,我就进去。”白桁发完短信后,嘴角上扬的更厉害了。 为什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江怡收到短信后慌了她忙发语音急到:“你别啊,别来啊...” ------------------------------------------- 宝贝们,我来了,依旧是大长篇❤,不要吞文啊,要天天来看我呀(小声哔哔,不看不想吗) ❤要免费的礼物呀,免费的,免费的,动动可爱的小手手呀❤ M.biQuge.biZ 笔趣鸽 第十二章 翻墙见小江怡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小口吃着饭,秦玉华坐在她身边给她夹了两块肉。 她总觉得江怡最近瘦了许多,锁骨更加突出了,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身体非垮掉不可。 “后天就要去跟白家见面了,少吃点肉,多吃点水果,免得胖起来难看。”江荣娟说着夹了一块排骨放入碗中。 江怡伸出手在桌子下拽了拽秦玉华的衣服,她也不是非贪吃这几口肉不可。 秦玉华微微一笑:“是啊,但江怡毕竟还小,忍不住。”说着她将桌子上的排骨和青菜炒肉端了起来:“这也为了孩子能跟白家见面时不失礼,大家都忍忍吧。” “啪”的一声响,江学磊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放回去。” 秦玉华手一抖,两盘菜,直接全扣在了地上:“你吓着我了。”说着她忙蹲下身体去捡盘子的碎片。 江怡表情麻木,跟着起身,随后蹲在了地上,她已经习惯了,刚刚拉母亲也是为了,少惹气,不值得。 江荣娟冷笑一声,眼里尽是嘲讽的意味:“知道自己女儿要嫁入白家了,开始给我甩脸子了,行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媳妇。”说着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妈。”江学磊跟在江荣娟身边低声道:“您别生气,她就是这样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秦玉华抬起头看了看江怡,笑容更浓了:“没关系,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放在你房间的抽屉里了。” 江怡蹲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地上,泪水沾染了睫毛,很快眼眶和眼尾也红了起来... 秦玉华将江怡抱在怀里,声音温柔:“乖,不哭。” 就在这时,江学磊怒气冲冲地从卧室走了出来,他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秦玉华。 江怡忙上前去阻拦江学磊:“爸,后天我们就要跟白家见面了,如果母亲有伤,您脸上也无光啊。” 秦玉华看向江怡,平时夫妻打架,她都是锁上门的,而且伤多半不会出现在脸上,她是怎么知道的。 江学磊气的胸口起伏,抬起腿对着江怡就是一脚:“哪都有你,滚回去。” 江怡哭的更厉害了,这样的家,她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秦玉华见状,抱着江学磊的胳膊:“有话,我们去房间说。” 江学磊抽出胳膊,拽着秦玉华上了楼。 江怡忙追了上去。 秦玉华转过头,眉眼间已经温柔,她冲着江怡摇了摇头,然后快步跟上了江学磊。 “爸...”江怡带着哭腔,她怕江学磊打人,于是跟在后面急着劝阻。 就因为母亲给她夹了两块肉。 旧时代也不至于如此苛刻,他们就是看不上她们母女俩个,故意的。 江怡哭着追着。 “啪--” 江学磊的巴掌落了下来,打的江怡差点没站不稳,幸好有楼梯扶手,她才没摔下去。 秦玉华停下了脚步,用力甩开江学磊,声音有些清冷:“江怡以后是要跟白家联姻的,你说,她嫁过去后,夫家是跟她亲近一些,还是跟你亲近些?” 江学磊震惊的看向秦玉华,然后忍不住想笑:“如果没有江家,白家会要她?你以为江怡嫁到白家就可以安枕无忧了,你翅膀也跟着硬了?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那我们大可走着瞧。”秦玉华说着转过身,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好了,不哭了。” 江怡哭的发抖,有些缺氧,根本来不及思考,她好恨,恨父亲的冷情,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待她和妈妈。 江学磊带着怒气离开了江家,原来秦玉华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她以为白家能为她们母女撑腰,简直是痴心妄想。 秦玉华抱着江怡,嘴角上扬,眼底带着冷意,她知道江学磊还有一个女儿。 既然白家千好万好,那,就让他的女儿嫁过去好了。 她打听过了,白林亦,可是个双,男女通吃,而且在白家也说不上什么话,不然也不会推他出来跟江家这种不上不下的企业联姻。 本就是个弃子,嫁过去,就是不想让白林亦绝了后罢了,日子能好过? 江怡仰起头看着秦玉华声音哽咽,泪水从眼角滑落:“妈妈,是不是,我嫁到白家去,你在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不是。”秦玉华回答的非常快:“你嫁的幸福,妈妈的日子才会好过,无关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只要你过得好,妈妈就好。” 江怡抱着秦玉华哭了好一会才上楼。 江怡回到房间后,洗了个热水澡,一身黑色的睡衣显得她更加瘦弱了,她坐在床边用白色的毛巾擦着发尾,领口微开,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 水珠顺着脸庞滑落,原本精致无暇的小脸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异常的显眼。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肿胀的厉害,她现在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不去想。 完全忘了,白桁要来的事了... 白桁坐在车内抽了根烟,他给小丫头发的信息,小丫头一条都没回,眼看着快要八点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偷情也行,关键是得偷成才算。 江怡迷迷糊糊拿起手机想定个闹钟,怕自己一觉睡过头,又要挨骂。 当她拿起手机,看到白桁给她发的信息后,她困意全无,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黑色睡衣自然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 “糟了。”江怡慌的不得了。 白桁这个人,估计没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江怡给白桁发了条消息,让他在墙根底下等着她,她马上就到。 这个时间,奶奶已经睡了,阿姨正在打扫客厅,妈妈这会估计在厨房忙着挑选明早要用的食材。 江怡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圈,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啊,若是让老夫人知道,肯定是要生气的。”阿姨手里拿着拖把,看江怡的眼神没有半点恭敬。 江怡本来都要走了,听她这么一说,往后退了两步:“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出江家。”说着她快步跑了出去。 没道理谁都能压她一头。 她是为了母亲才隐忍到现在的,但不代表她是个软包子,任谁都能欺压,瞧不起。 她也不怕李阿姨去找奶奶告状,奶奶六十多岁了,特别喜欢养生,七点准时睡觉,谁都不能打扰她。 李阿姨撇了一下嘴。 白桁靠在墙边抽烟,他没有穿正装,而是换了一身休闲装,白色的t恤,勾勒着轮廓,尤其是他弹烟灰的时候,手臂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十分结实有力。 “白四叔叔,你在不在啊。”江怡踮着脚尖,悄声道。 白桁将烟头捻灭,转手,单手撑着墙,跳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江怡还垫着脚,想往出跳呢,但是她穿的是拖鞋,有些不太方便。 “呀--” 江怡被巨大的黑影吓了一跳,她退了两步后,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嘴,一双美眸忽闪忽闪地看着白桁。 白桁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到江怡身边,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人揽在了怀里,没想到,这么大年龄了,还跟小年轻的一样,约个会还得偷偷摸摸的翻墙。 “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嘛。”江怡脸贴着白桁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怎的,非常的安心。 白桁薄唇贴在了江怡的耳边,声音沉沉的有些哑:“真的一点都不想我?”说着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腰间下移。 一个人,不着调,他就是不着调,哪怕用再好听的声音说出来,也没用... 江怡隔着衣服在白桁的身上咬了一口:“手拿开,老流氓。” 白桁微微皱了皱眉,他双手握着江怡的肩膀,然后低下头借着月光仔细地看着她。 江怡眨了眨眼,随后红着脸,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娇羞的不得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啊?” 白桁修长的手指抵住了江怡的下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是感冒了,就是哭过。 江怡漂亮干净的美眸微微肿着,眼尾处还泛着红,樱红的小嘴轻轻抿着,微风拂过,黑色的发丝顺着手臂划过,痒痒的。 白桁看着江怡红肿的脸颊,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眼底如同冰冷的潭水一般,毫无温度可言。 江怡对上白桁的眸子后,不自主的有些胆寒,白皙的手指落在了他的眉宇间。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在她手心处轻轻吻了吻,眼里的寒意去了大半,附上了一层心疼。 温热的触感,江怡觉得手心被烫了一下,她快速收回手,耳尖和脸蛋越来越红,在白皙的脸颊上如同上了腮红一般。 “明天,我带你去游泳馆玩。”白桁没有说什么,为你撑腰,打死谁之类的话。 没能耐才喜欢虚张声势。 “可是我不会游泳啊。”江怡说完捂住了白桁的嘴:“谁要跟你出去玩啊,我明天是要在家里练琴的,出不去。” 白桁亲了亲江怡的指尖,声音低低沉沉的:“放心,明天你父亲和奶奶,都不在家。” 不懂规矩,就得好好教教。 江怡摇了摇头:“奶奶很少出门的,我出不去,白四叔叔,你如果想,就自己去吧。”她其实也想出去玩的。 她才多大,有玩心,不是很正常吗。 “我教你游泳。”白桁说着将江怡抱在了怀里:“你只管答应,其他的交给我。” 江怡有些纠结,她是想拒绝白桁的,毕竟他们这样不对,可是,她想跟他出去玩... “不去,我就找你父亲要人。”白桁在心底叹了口气,小丫头瞻前顾后的,如果不这么说,她肯定不会答应。 江怡咬着下嘴唇,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又威胁我,就知道欺负我。” 白桁忍着笑意。 “行了,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说着江怡就要推开白桁。 “张嘴。”白桁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江怡想都没想将樱红的小嘴张开了。 “唔--” 白桁歪着头,吻住了江怡,她退无可退,只能承受着。 寂静的夜里,暧昧的空气在两人中间不断穿梭... 江怡被吻的双眼迷离,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无数的烟花在耳边乍响... 白桁松开时,江怡还没回过神来。 白桁眼神黯了黯,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江怡回过神后,推开白桁后退了两步,衣袖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太坏了。” 白桁低眸看着江怡,他之前就觉得江怡太瘦了,尤其是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睡衣,显得更加消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江家,真不是一个养人的地方,应该抓紧时间,换个地方养。 比如他家。 “不行了,我得回去了。”江怡不敢直视白桁,她太羞了:“你也早点回去,路上开车小心。”说着她脚尖在地上随便的划了两下:“明天去游泳馆,你得给我买个游泳圈。” 白桁笑意更浓了:“不然,你直接跟我走,你父母那里,交给我怎么样?” 江怡被白桁的话吓了一跳,她连连摇头,比拨浪鼓还快:“不给睡的,不是,我是说,不跟你走。”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很快,用不了多久,等我。” 江怡不明白,白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愣愣地看着他。 “回去吧,明天我明天在之前停车的地方等你。”白桁有些不舍,年龄越大越完蛋,竟被一个小丫头迷得团团转。 江怡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白桁,随后见他摸出烟点燃,冲她摆了摆手,她捂着脸快速跑了,怎么就被迷住了,挺大个姑娘,太羞了吧。 白桁嘴叼着烟,翻出了江家。 外面一群人站着看着他,一个个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就差把“四爷你没干好事”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谁能想到,他白桁也有今天,翻墙就为了看一个小丫头,并且想天天翻,心甘情愿。 白桁拿出手机拨了出去,随后他声音非常沉,带着怒意:“明天邀请江家母子到家里做客,该教的规矩,好好教教,他们让我非常不爽。”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年纪很大,声音有些苍老:“明白。” 白桁挂了电话,下巴微微上扬吐了口烟圈,这是最后一次,若江学磊还敢打小丫头,就别怪他下狠手了。 笔趣鸽 第十三章 约会的同时替小江怡出气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拿着手机,脸颊上的红晕不但没有减少,随着她的回想,反而红的更加厉害了,跟发烧了一样。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给白桁发短信又怕自己显得太上赶着了... 白桁坐在车上,双腿交叠,唇上的温柔触感还在,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小丫头每一个举动都在挑战他隐忍的底线,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了。 他之前不是一个很爱看手机的人,一般都会交给身边的人,有重要消息才会看一眼。 现在倒好,几乎不离身,他夹着烟的手按着手机,声音比之前还要低沉:“早点睡,晚安。” 江怡睡不着,正看数学题呢,自我催眠最好用了,平时看个十分钟保准睡着。 手机弹出消息后,她马上点开,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蛊惑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将语音听了好几遍,心跳的很快,她抱着被子将脸埋了进去,声音有些害羞道:“白四叔叔,晚安,。” 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不然找个机会,让他录一段哄睡音频吧,江怡抱着手机又听了两遍,小鹿在胸口撞的头破血流的。 白桁听到江怡的声音后,嘴角上扬,小丫头的意外出现,丰富了他接下来的人生。 他没有马上回酒店,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此时的酒吧包间内,白林亦抱着一名身材娇小的“男子”正热吻着,身边坐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正在起哄。 “白爷,加油,三分钟不能停。” “哈哈哈,白爷行,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少爷,行不行了。” 身材娇小的男子,脸色发红,这钱可太难赚了,嘴都要秃噜皮了,吻技虽然好,但也不是顶尖的,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赌的。 台子上摆满了各种酒水,周围人的起哄声越来越大。 “嘭--” 外面竟然有人踹门。 “妈的,谁啊。”其中一名男子站了起来,开门之前,他还顺手拿了个酒瓶子。 白林亦手揽着身上的男子,轻撇了一眼,虽然不是他的地盘,但能随便招惹他的人也不多。 白桁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名男子,看起来,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一开门,不等对方抡酒瓶子,就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众人齐齐站了起来,一副凶神恶煞要干架的模样。 “你他妈谁啊,活腻了是吧!”另一个坐在白林亦身边的男子,挽起袖子准备上前。 白林亦松开身上的男子,拍了拍他,示意让他起来。 “小叔,你怎么来了。”白林亦说着起身向白桁走去。 虽然平时开开玩笑,无所谓,白桁也一向惯着他。 但不代表他不害怕啊... 白桁在白家一向说一不二,就连他爸见了他都像见瘟神似的躲着,毕竟没少挨他的打... 白桁走进了包间。 其他人一听这人是白林亦的叔叔,瞬间嚣张的气焰全无,甚至想夹着尾巴赶紧走。 他们都知道白林亦的身份,他的叔叔,还这么行事的,那就只有白四爷了。 尤其是被踹倒在地那位,他直接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快速消失在了白桁的面前。 包间内的人渐渐减少,最后就只剩下白桁和白林亦两人了,那位“小少爷”临走之前,还在白林亦的胸口摸了一把... “小叔,你这是干什么啊。”白林亦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身体后倾,一副不尽兴被打扰的模样。 白桁垂眸没有坐下,而是冷淡地看着白林亦:“我找你有事。” 他之前给白林亦打过电话,但是他没接,如果是别的事,就算了,主要关于小丫头,他只能亲自来找他。 马上就要跟江家见面了,免得多生事端,他还是提前打声招呼为好。 白林亦坐直身体,看向白桁:“小叔,你有事派人招呼一声就行,还用得着亲自来一趟吗...”说着他陪着笑脸。 “后天就要跟江家见面了。”白桁说着眼神黯了黯,自己的侄子,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让小丫头跟他扯上关系的。 白林亦对此毫无兴趣,一个联姻送来的傀儡罢了,养在家里,给她钱,让她生孩子,就这么简单。 “对方好像叫江怡,我看了照片,挺乖巧的,很适合养在家里当金丝雀。”白林亦说完从兜里拿出香烟站起身。 白桁看了白林亦一眼:“我睡了。” 白林亦手里拿着打火机正准备点烟,一时间有些犯迷糊,他木讷的点了点头:“那,晚安?” “江怡,我睡了。”白桁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带上了名字。 白林亦看着白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卧槽。”说着他差点跳起来:“小叔,你也太不是人了,我的未婚妻你都上啊!” “不是没订婚吗。”白桁说着吐了口烟圈,看着白林亦:“不是未婚妻,而是小婶婶记住了吗?” “你认真的?”白林亦都懵了,这可不像白桁能干出来的事啊。 铁树开花了? 公鸡为母鸡分担,开始下蛋了! 要多稀奇就有多稀奇。 白桁点了点头。 白林亦震惊之余,马上哭丧着脸:“我好不容易找个联姻对象,长得跟仙女似的好看,性格也乖巧可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一个亿。”白桁薄唇微张,不想听白林亦继续废话下去。 白林亦握住了白桁的手,狠狠的抖了两下:“合作愉快,以后,我的未婚妻,都送你哪去。” 白桁抬起腿就是一脚。 白林亦也不生气,拍了拍腿上的灰,笑嘻嘻地看着白桁:“那没别的事,我就解决一下,身体问题去了?” 他还合计多大的事呢,这白给他一个亿,跟天上掉馅饼似的,傀儡,金丝雀还不好找吗,但值一个亿的可不多。 白桁原本不想用这个办法,但毕竟他抢了自己侄子的联姻对象,多少还是得给些补偿。 主要他侄子只认钱。 但是他不知道,这件事对江怡来说,就是她被当成了一件物品,事情败露后... 白桁,好惨一男的。 第二天,一大早,江学磊就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江家,穿着一身高定的西装,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了。 江荣娟更是,穿金戴银的,甚至还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华贵的不得了。 秦玉华站在客厅,温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解。 “白家昨天打电话过来,说要请我们喝茶,我们先去了,你老实在家待着。”江学磊说完嘲讽地看了秦玉华一眼:“电话里,点名只要我跟母亲去。” 白家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她竟然还做梦,想着自己能靠着白家怎么样,可笑至极。 秦玉华没吭声,反正她不会让江怡嫁入白家。 先不说白林亦是个什么人,就单单他的家世,就不行。 白家,家大业大,人一旦多,事自然也跟着多,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江荣娟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有些人,做梦都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本来以为把女儿嫁过去,就会有人给她们撑腰了,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把她们母女当回事。”江学磊接了一句。 只要能让秦玉华不舒服,他都喜欢。 这个贱人,她活该。 秦玉华也没接话,她故意激怒江学磊,让他误以为,她想靠着白家翻身,他那么恨她,自然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他会想办法,让自己另一个女儿代替江怡。 秦玉华转过身,嘴角上扬,小事,不想跟他们计较,但大事不行,她绝不退让半步。 江学磊带着江荣娟走了,秦玉华坐在客厅喝茶看财经杂志。 江怡从柜子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之前买的泳衣,她当时想学游泳来着,泳衣什么的都买好了,结果奶奶把她狠狠地骂了一顿,说她不要脸,不知羞耻... 古代人,裹小脚,奶奶作为现代人,当然不行了,但是她另辟蹊径,把小脑裹上了。 江怡穿着白色短裙,衣领跟衬衫差不多,搭配着一件深色的小马甲,身后配着与马甲同款颜色的蝴蝶结。 她梳了个非常温柔的发型,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下楼后,江怡看着秦玉华:“妈,我要去游泳馆学游泳,可能会晚一些回来。” 秦玉华点了点头:“也别太晚了,不安全。” 江怡走到沙发前,搂着秦玉华的脖颈,在她脸上“吧唧”亲了好几口:“妈,我回来给你带芒果慕斯,我之前吃过的,很好吃。” “好。”秦玉华拍了拍江怡的手背:“去吧。”说完,她继续低头看着杂志。 江怡来回甩着手里的包包,里面是游泳衣,心情别提多好了,只要能出去玩,她都高兴。 白桁坐在车内,抽着烟,看到江怡甩着宝宝,纤细的腰跟着一扭一扭的,看的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江怡看到白桁的车后,马上将包包背在肩膀上,然后规规矩矩地走着... 白桁把烟捻灭,从扶手箱里拿出一颗芒果味的糖,小丫头的喜好,他了解的差不多了。 江怡左顾右盼,见没人,打开车门,快速钻了进去:“怎么离的这么近啊,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白桁凑到江怡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一点都不想我?”说着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带着惩罚的意味。 热气喷洒在江怡全身酥酥麻麻的,体温随着羞耻感不断攀升:“你再这样,我,我就不跟你出去玩了。”她有些紧张道。 “我想你了,非常想。”白桁说着细碎的吻从耳边蜿蜒而下... 隔着衣服布料,他的体温不断传过来,江怡的呼吸频率都跟着变了。 白桁停了下来,他将江怡白皙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擦着:“先去吃饭?” 江怡点了点头。 白桁这次挑了一家私房菜馆,他昨天就派人去预定了,怕早上来不及。 “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白桁低声在江怡耳边道。 江怡看向车外:“没情给你偷,我就是来玩的。”说着她还轻哼了一声,下巴扬了起来:“多大岁数了,还学小年轻撩人。”虽然撩的很成功,她骨子都快酥了。 白桁声音有些慵懒:“我也觉得不像话,所以,宝贝,我们直接去酒店怎么样?”说着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腿上。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樱红的小嘴噘的老高:“你再说这样的浑话,我真的就不跟你玩了。”也不嫌臊得慌。 白桁有些无奈:“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想gun床单是真的,我当然也想。”说着他双腿交叠,目光灼灼地看着身边的江怡。 江怡大着胆子往白桁身边凑了凑:“那,我带白四叔叔去gun床单,好不好?” 白桁喉结上下涌动,知道她没憋好心眼,但他还是忍不住躁|动起来。 “我知道有个家具城,顺便滚,睡一觉都没关系,我带你去怎么样?”江怡说着眨了眨美眸,单纯的不得了,仿佛真不知道白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样。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头竟然调戏到他头上了。 车内,仿佛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和呼吸。 过了一会,江怡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有些头晕。 松开时,江怡无骨般贴在了白桁的身上:“你别没事就亲我啊...” 白桁低眸,嘴角带着笑意:“怎么,自己的宝贝,还不让亲了?”说着他再次低下头。 结果被江怡的手挡住了:“再亲我回家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要出说来,吓唬吓唬他! 与此同时,江学磊和江荣娟有些扛不住了,他们在白家的大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了,结果管家告诉他们,让他们再等一会。 江荣娟腿都酸了,她小声道:“这白家怎么如此不懂规矩,哪有让亲家这么等着的,也不说把我们请进去,喝口茶。” 江学磊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白家是贵族,不应该这么没规矩才对... 中式别墅内,一名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端坐在单人沙发上,她只不过是白家的一个老仆罢了。 只不过,白桁是她从小带到大的... 江家人惹白桁不高兴了,那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宝儿,不要跟松鼠一样,囤文啊,╥﹏╥昨天来了的宝儿,今天没来,会很失落哒❤ ❤只要免费的礼物,不要充值,不要充值,不要充值❤ 笔趣鸽 第十四章 要跟白桁分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她穿着深蓝色立领的游泳衣,除了,胳膊和一双纤细的长腿以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白桁穿着泳裤,躺在游泳馆内的躺椅上,腹肌,人鱼线,还有完美的腿部线条,一览无遗。 偌大的游泳馆内,静悄悄的,就只有她和白桁两个人,泳池的水是新换的,很清澈,带着淡淡的清香味,说不上来,但很好闻。 江怡的长发搭在肩膀上,她有些紧张,有些害羞,犹豫了半天,她才慢慢走过去。 白皙的小脚在温热的地面上,走着,脚趾不是很长,粉红粉红的很可爱。 白桁听到脚步声后,转过头,眉尾处微微向上挑了一下,小丫头穿这么多,防谁呢... 江怡羞红着脸,低着头,脚趾在地板上直画圈圈:“白四叔叔,我一点都不会,你别让我呛水了,我害怕。”不仅仅是害怕,还有害羞,羞的皮肤都发粉了。 白桁站起身,走到江怡面前,他伸出手,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小傻丫头。”说着他拉着她走到水边。 哪怕她穿的严严实实的,他还是觉得有些躁,身体的本能让他有些不舒服。 江怡不敢去看白桁,上次在酒店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看。 从视线范围内来看,他的肌肉并不夸张,线条恰到好处,再多一点,就成肌肉男了,再少一点,也不能体现出身材线条的完美。 练成这样,估计也费了不少时间吧... 白桁,压根没练过,他平时能动手很少跟人讲道理,他很喜欢拳击,时不时也会下场打两场,身材自然而然就成这样了。 “先适应水,不要害怕。”白桁说着转过身,扶着扶手慢慢走了下去:“不要直接下水,扶稳了,一步,一步下,免得滑倒。” 其实他大可直接下水,但是小丫头若是这么学,以后要是滑倒或者呛了水,心疼的还是他。 江怡学着白桁的姿势,手扶着扶手,慢慢的往下走。 从这个角度看去,江怡的腿显得更长了,而且,被紧实的泳衣包裹着... 白桁没想到,就单单只是一个下水动作,他都受不了,他转过身,洗了把脸,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算喜欢,也不能跟变态似的,免得把小丫头吓跑了。 江怡进下水后,有些害怕,小腿肚发抖,嘴唇抿着,一动不敢动,她紧紧扶着扶手,声音有些紧张:“白四叔叔,你快过来啊。” 白桁走了过去,扶着江怡的胳膊,声音沉沉的,有些发哑:“没关系,适应水,不要怕,习惯它的存在,感受它的阻力。” 说着白桁扶着江怡慢慢在水里来回走动着,一开始江怡还不敢走,步子很小。 后来就不怕了,她拉着白桁的手,笑盈盈的抬起头,左腿在水里来回晃悠着:“我不怕了,我可以自己走了。”一副等夸的模样。 白桁靠在一旁,胸口起伏,暗暗叹了口长气,幸好不怕了,再走一会,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江怡自己在水里慢慢走着,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看着水面来回晃动,突然头晕的不得了。 白桁见她脸色不对,快速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怎么了?”他语气有些紧张。 江怡无力地靠在白桁的身上:“我头晕的厉害,得先坐一会才行。”然后她缓缓闭上眼睛。 白桁直接将江怡从水里抱了起来。 江怡坐在泳池的边上,头发顺着白皙的脸庞滴着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样子乖巧的不行,她脚还在水里晃着。 白桁撑着泳池边缘,一脸担心地看着江怡。 “有些头晕,缓缓就好了。”江怡说着低下头:“对不起,我经常干一些很扫兴的事情。”估计下回,也不会带她出来玩了。 白桁满是水的大手轻轻落在江怡的脸上:“能见到你,就已经知足了。”深沉的眸子里,盛满了爱意。 江怡的长腿踢动的更加厉害了,她捏着手,害羞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游泳馆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来时,他让人把监控关了,所以没人能看得见,他们在干什么。 江怡被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后背,身体前倾,仰着头,隐忍了这么久的情欲,全部都释放了出来。 江怡低着头,黑色发丝挡住了大半张脸,她手撑着他的肩膀,眼睛闭着,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她很紧张,明天就要跟联姻对象见面了,明知道,那是不可触摸的圆月,却贪恋月光下折射的那一抹光影。 江怡心惊胆战的... 感觉自己就是背着联姻对象,在跟白桁偷情似的。 白桁察觉到了江怡的不认真于是惩罚似的,轻咬了她一口,然后吻的更加投入了。 江怡直接沉沦在欲望之海里,随着翻滚的海水,带起了更高的浪潮... 她什么时候躺在地上的都不知道,他的大手烫着她每一寸,我她惊醒过来,手低着白桁。 白桁声音沙哑,很沉,他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吻,留下了一个很浅的印记:“宝贝,别怕,没人会看见。”说着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不,不可以。”江怡手抵着白桁,声音里带着哭音:“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白桁撑着地面,唇贴在她的耳边:“我能拿你怎么办,被你吃的死死的。”说着他站起身。 江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脸埋在膝盖上,不敢抬头继续看白桁了。 哪有吃他,吃的死死的,明明,明明,是他,老欺负人... 白桁低头,江怡坐在那里,黑长的秀发直泻而下,领口大开,露出,蕾丝的边缘... 多少有些过分了。 被一个小丫头迷成这样。 江怡脾气比较倔,上来那个劲,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缓了一会后,再一次下水。 白桁从侧面托着她,让她学会踢腿和换气。 江怡学的很快,中午的时候,已经能扶着游泳池的边缘飘起来,踢腾一会了。 “很棒。”白桁在一旁夸奖道。 江怡停了下来,她有些期待地看向白桁,一双如水的眸子异常的亮:“白四叔叔,我还没看过你游泳的,你让我看看呗。” 白桁舔了一下嘴唇,凑到江怡耳边道:“吻我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腹部上,轻轻点了一下:“让我看看嘛。”她不好意思亲上去。 白桁笑着,也没继续为难她。 接下来,白桁直接潜入水中激起一片水花,溅|了江怡一|脸,她靠在泳池的边缘看着。 白桁非常灵活,动作也非常标准,就跟游泳运动员一样,什么时候换气,时候潜入水中,一双有力的腿有规律地摆动着。 要不怎么说,越老越成精呢,白桁是绝对不带江怡去他不熟悉的地方,去约会。 射击馆也好,游泳馆也好,都是他比较在行的。 如果带她去公园套圈,估计,出糗的就是他了。 江怡彻底变成了小迷妹。 白桁正游着,就听到江怡激动地喊了一声“叔叔好帅”这回连白四都省略了,直接叫“叔叔”了。 像话吗。 江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白桁“惩罚”了一顿。 “知道了...”江怡小嘴都红了。 怎么能怎么样呢。 与此同时,江学磊和江荣娟母子俩,站在大太阳下,站了整整四个小时,江荣娟一边擦着汗,一边暗骂:“白家太不是东西,竟然这么侮辱我们。” 江学磊也憋着一口气呢,就算是贵族,就算是有钱,也不能这么侮辱人,他们站在这等了四个小时。 现在温度能有三十四五度,晒的皮肤都发疼,他又穿的礼服,汗都透了,一股子酸味。 就在他们站不住的时候,大门开了。 一个七十岁左右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笑容:“实在不好意思,我年纪大了,贪睡。”说着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管家:“怎么办事的,竟然让亲家站在外面等着。” 江荣娟也是摸爬滚打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说辞,她笑了笑:“没关系,天气好,站在外面晒晒太阳,对身体也好。” 白家可不能得罪,就算请回家供着都不为过。 多少人想攀这个高枝还攀不上呢,她们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跟白家闹翻了脸。 老仆名叫王淑,她笑着将两人带进了院子。 聊天期间,有意无意告诉江家母女,他们白家很在乎江怡这个未来的媳妇... 江学磊一听,更不想让江怡嫁到白家了,如果她嫁过去,她们母女翅膀可就硬了,以后再想管恐怕就难了。 “我这个孙女,洗衣做饭不会,平时孩子心性,不喜欢早起,就喜欢躺在床上看看手机,吃吃零食,到白家,还请多多担待才是。”江荣娟喝茶赔着笑脸道。 她也不想看着秦玉华母女有好日子过,她就是不喜欢这个不下蛋的儿媳。 现在都敢顶撞她了,如果江怡真的有出息了,还得了。 她只知道,江学磊跟赵珊有个女儿,不知道她还有个孙子,来时候的路上,江学磊也跟她商量了,意思是,让二女儿替代大女儿嫁入白家。 然后让大女儿跟厉家结亲... 两全其美。 “我们白家,不缺仆人,如果亲家觉得,伺候的人不够,白家还可以加,上百个也没问题。”王淑的意思很明显,白家,不需要江怡洗衣服做饭。 江荣娟尴尬地笑了笑,心想,换了别人家,说请上百个人伺候,还不得让人笑话死,但这话由白家人说出来,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白家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媳妇,订婚后,会拿出十个亿,作为预先投资,如果结婚,可以出五十个亿。”王淑说完端起茶抿了一口。 这话可不是她敢说的,是白桁教她说的... 江学磊一听,激动的差点没直接站起来。 江荣娟端咖啡的手,都在抖,知道白家有钱,也知道他们是贵族,但是没想到,只是结个婚,就舍得拿出六十个亿。 江学磊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自己二女儿嫁到白家去。 如果是江怡嫁过去,之后她肯定不会帮江家,到时候还得求着她,但是二女儿就不一样了,那是他的宝贝,一向乖巧听话。 王淑不断的让两人喝茶吃糕点,看时间差不多了,她将茶水打翻,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江学磊和江荣娟,又从中午坐到了下午。 他们是憋了一肚子气,却不敢说。 江怡倒是开心了,白桁带着她玩了一整天,晚上送她回去的时候,还带她去了射击馆,买了芒果慕斯。 白桁舍不得江怡回家,但又拗不过她,只能放她走。 江怡临走前,回头看着白桁,转身的时候,眼泪都出来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今天就当是她的一场梦,从小到大,一个最具有梦幻色彩的梦。 但梦是会醒的。 江怡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抱着芒果慕斯大声哭了出来。 她心里好难受。 秦玉华听到哭声后,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蹲在一旁,没有开口,静静的陪着她。 江怡眼泪直流,声音哽咽:“妈妈,我喜欢上一个人,但是我却不能跟他在一起...” 秦玉华将江怡抱在怀里:“妈妈不反对你恋爱,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太小了。 现在的男人,甜言蜜语,送点小礼物,就能骗得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更别提江怡了。 她没有受过什么温暖,这个时候,但凡对她好一点,她都会投入进去。 秦玉华想让她长大一些,思想和阅历都成熟了,再选择,也不迟... 江怡哭累了,将芒果慕斯递给秦玉华:“妈妈,我没事的,我先回房休息了。” 她就算为了妈妈,在江家有好日子过,也得跟白家联姻... 要不说,怎么傻乎乎的呢,就没想过,白桁也姓白,而且也非常有钱...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 白桁坐在车里,正抽烟呢,手机亮了,他看了一眼,恨得牙痒痒。 江怡:“我们不合适,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即便威胁,也无所谓,对不起,同时也谢谢你。” ❤小江怡,你明天看到他,可怎么办呦❤ ❤因为昨天没睡好,所以今天睡到了一点多才起╥﹏╥❤ ❤要免费的小礼物和小花花❤ 笔趣鸽 第十五章 你还想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本来还哭着,但听到了车响,她马上站了起来,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声音温温柔柔的:“乖,去楼上先把蛋糕吃了,至于感情的事情,慢慢想,不要急着下定论。” 本来,她是想劝江怡的,但是见她哭的这么伤心,她将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谁没孤注一掷的爱过,她也是从这个年龄走过来的,第一次心动,不管那个男人是好是坏,家境如何,爱就是爱了。 虽然她觉得江怡还小,但她是一个独立且思想完整的人,不要试图用自己的经历去说教,她未必听得进去,经历是要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江怡鼻尖发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她低头看了一眼芒果蛋糕:“可是,这,这是给,给妈妈带的。”她带着哭腔道。 “去吧,妈妈吃过晚饭了。”秦玉华说着,眨了眨眼:“快走,不然你奶奶又要念经说教了。” 江怡忍不住“呲”地一声笑了出来,眼泪还在眼角挂着呢。 回到房间后,江怡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这是白桁带她去买的,他除了喜欢耍流氓,说话有些浑以外,还是很好的... 第一次有人带她出去玩,会心疼她,给她买好吃的,半夜翻墙就只为了看她一眼。 江怡低着头,泪水模糊了双眼,没一会,大颗的泪水砸在了蛋糕的包装盒上。 从小到大,她没去过游乐园,除了妈妈就没人对她这么好了,上学的时候,虽然没人欺负她,但因为她没时间社交,所以除了老师,能说上话的人也少。 没遇到白桁之前,她最幸福的时刻就是上完课,戴着耳机躲在被窝里听广播剧... 江怡将蛋糕推开,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肩膀微微颤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不舒服,好难受。 白桁本来折返回了江家,结果正巧看到江家母子回家,他这个时候翻墙,显然有些不现实。 但是小丫头,白天玩的好好的,临走的时候还抱着他亲了好一会,怎么到家就变卦了。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多了,这个时候去江家做客也不太方便,翻墙,小丫头未必肯出来见他。 拿她怎么办。 能怎么办... 白桁坐在限量版轿车上,手肘放在双腿上,手合十抵在额头上,他在感情上,偏空白,尤其是小丫头比他小了十岁,猜不透她的小脑瓜里都想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他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后,不耐烦的接了电话。 白林亦声音含糊不清:“小叔,我让人打了...” 白桁几乎咬牙切齿:“怎么没他妈打死你呢。”他正烦着呢。 白林亦此时坐在酒吧的台阶上,鼻子也肿了,脸也青了,打他的那伙人还在里面喝酒呢。 他今天是一个人出来玩的,喝的正嗨呢,结果有人让他把卡座让出来,估计是看他一个人好欺负。 三言两语的,不合,就打起来了。 白林亦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架不住对方十来个。 他又不想给别人打电话,传出去,太他妈丢人了,所以只能给白桁打电话了。 白桁抽着雪茄,看着手机,小丫头做的够绝的,又把他拉黑了... 看来,他得买个备用的手机,最好是双卡的,拉黑两个,也不怕联系不上。 明天,打她屁股。 白桁是这么想的,但舍不舍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林亦鼻青脸肿的,一张偏俊美的脸,此时,看着也不是那么好看了。 白桁打开车门下了车,其他兄弟,二十几个人,也都从后面跟了上来,他走在最前面,十分抢眼。 “小叔。”白林亦哭丧着脸。 白桁也没管那么多,照着白林亦就是一脚:“废物。” 身后跟上来的兄弟,直接将白林亦扶了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四爷,您消消气,白小少爷,就一个人,挨打不是...” 白桁吐了口烟圈,眼神冷冰冰地看向说话的人,当初教过他,打了人,多少钱,他认赔,如果在外让人打了,回头,他还揍他。 “上车。”白桁薄唇微张。 白林亦指了指酒吧:“他们还没走呢,我们就这么走了?你不给我报仇啊?” 白桁胸口起伏,他努了努下巴:“给他把刀。”他的声音跟他此刻的表情一样,又沉又冷。 “杀了,我替你偿命,去吧。”白桁说着拿出另一根烟,点燃。 白林亦低下头,他不敢... 白桁瞥了一眼,转身上了车,几个小瘪三,他带着人给他出一顿气,他能神气到哪去,挨打就得认,不服就打回来。 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不好到,连白林亦他都不惯着了。 白林亦受气吧啦地坐在白桁身边,嘴角也让人打破了,现在一说话还疼呢。 白桁靠在后座上,双腿交叠,车窗降下了一半。 “小叔,我知道,大佬是不会回新手村虐人的,但你得跟我保证,你一会回去,不能揍我...”白林亦快郁闷的吐血了,他怎么忘了,这是在a国。 如果这是在国外,白桁肯定会带人进去,但在a国就不一样了。 飞机一落地,就有人盯着他了,毕竟他在国外“臭名昭著”的,进a国,肯定怕他惹事或者做什么不好的交易... 白桁闭着眼睛,声音低低沉沉的:“明天就要跟江家人见面了,我看你怎么好意思顶着这张脸去。”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都让你睡完了,还有我什么事啊,我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白林亦说完委屈上了:“我转头就跟小嫂嫂告你的状,把你的糗事都抖出来。”ŴŴŴ.BIQUGE.biz 白桁睁开眼睛,垂眸看了一眼:“我在老宅养了一池的鳄鱼,回头,把你扔进去。” 白林亦屁股往一旁移了移,身体靠在另一侧的门上,乌青的眼惊恐地看着白桁。 “你别一本正经的开这样的玩笑行不行。”主要,他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前两年,他父亲就是骂了白桁几句,想着,当哥哥的,骂弟弟两句也没什么。 揍的差点吐了血... 最后要不是太爷爷出面,他就英年缺爹了。 白桁在外混,在家也混,除了太爷爷和奶奶,没人敢惹他。 江怡躺在床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黑色的长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 秦玉华走到床边,给江怡盖了盖被子。 明天估计是一场大戏,江学磊刚刚在书房打电话,她全都听见了,真可笑,他竟然想以叔叔的身份带着自己的私生女去跟白家见面。 没见过这么急着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得,若是她,拦还来不及。 不管白家多有钱,地位多高,不行就是不行。 白家表面风光,老大管着明面上的公司,其实背地里全靠着他们家的老四撑着。 她花钱查了白家的底细。 白家老大和老二不合,老三不管白家的事,老四,不到三十岁,就继承了白家的帮派,开了全世界最大的赌场和娱乐场所,当街开枪,砍人,在家里说一不二。 谁嫁过去,不是过水深火热的日子。 她当初不是没想过,如果男方条件不错,人品也好,把江怡嫁去白家,也不是不可以。 经过这么一调查,她彻底死了心。 嫁给谁,都不能嫁给白家的人,尤其是江怡这样的,没心机,傻乎乎的,去了,估计一天好日子都没有。 秦玉华还不知道,江怡喜欢的就是白家的老四,白桁。 白桁站在花洒下,手撑着墙,水珠顺着英俊的脸庞滑落,他刚刚又试着给江怡打了两个电话,小丫头竟然关机了。 怪不得今天这么主动,原来那个主动的吻,是分手礼。 他年纪不小了,但却是第一次动心。 不知是她从树林里被带出来,害怕到全身发抖,还故作镇定的跟他道谢时... 还是在车上时带着哭腔叫着他的名字时.... 又或者是在月光下的一个回眸。 反正他的心,他的魂,他的一切都跟着她走了。 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在了睡在床上的少女身上,她此刻睡得正香。 白皙精致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应该是睡热了,她慢悠悠转过身,抱着被子,卷翘的睫毛在阳光的映照下投射出一片阴影。 脚步声传来,如画一般的场景被打乱,江怡缓缓睁开眼睛,一副没睡够懒洋洋的模样。 “还睡,也不看看几点了。”江荣娟推开门,怒道。 江怡撑着床,黑发顺着肩膀滑落,她一脸的茫然,还晕乎着,听到江荣娟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她今天要去卖个好价,不,是要去跟白家见面。 为了让母亲在江家不吃苦,她嫁给谁都无所谓,她很少化妆,但今天却给自己化了个特别精致的妆容。 黑色的吊带连衣裙,精致的锁骨和肩膀全部展现了出来,腰封的位置也恰到好处。 她穿着高跟鞋,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因为她经常要出席各种宴会,早就练出来了。 秦玉华拿着一件白色普通长裙,本来想让江怡穿的,结果看到她已经准备好下楼了。 江学磊也愣住了,跟年轻时候的秦玉华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虽然那时候她没钱,但高贵优雅的气质却可以压过一群富家小姐。 “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去吗?你是要见白家人,不是要往谁身上扑,用不着穿成这样,去,把妆卸了,换身衣服。”江学磊坐在沙发上沉着脸道。 她这样去,那江沐儿,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江沐儿就是江学磊和赵珊生的女儿。 当时赵沫死了,江学磊不能把儿子带回家,就只能交给赵珊养着,他时不时会去看。 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去,主要赵珊长得跟赵沫有几分相似,毕竟是亲姐妹。 第二年,赵珊就怀孕了,不过她没有要名分,就一直默默地陪在江学磊的身边。 江怡听到江学磊这么说,愣了一下,他不是希望她嫁到白家吗,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快。 他越不让,她就越要嫁。 “爸爸,快九点了,约的十点,再不去就不赶趟了,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迟到让人家等着我们吧。”江怡平时不吭声,是因为怕给秦玉华惹麻烦,但现在不同。 她如果听了话,白家看不上她,那母亲就没好日子过了。 秦玉华有些担心,上前准备去拉江怡,白林亦可不是个好东西,万一看上江怡了怎么办。 江荣娟化的妆比秦玉华还浓,看起来,两个人不像是婆媳,倒像极了姐妹... “行了,走吧,白家事多,别让人挑理了。”江荣娟心想,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到时候让她出两回丑,不就完了。 江学磊听江荣娟都这么说了,只好起身。 去的路上,江学磊并没有告诉秦玉华,他要带个人一起去,秦玉华也全当不知道。 江怡坐在车上,目光看向车外,嘴角带着一丝苦笑。 如果没有遇到白桁就好了,她也不至于如此难过。 就当是有缘无份吧。 这也不怪江怡,白桁是黑手党她知道,在国外是贵族她也知道,虽然联姻对象也姓白,但天底下姓白的贵族多了,怎么可能那么巧。 白桁穿着深蓝色西装,白色的衬衫,配着深色的领带,看起来要多正式就有多正式。 白林亦鼻青脸肿地坐在白桁身边:“小叔,你跟小婶婶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是去见江家人,又不是你结婚,至于穿成这样吗...” 这一身高定的西装至少七位数,还是他往少了算的。 白桁忍着烟瘾吃着芒果味的糖,他眉梢微挑了一下,他这是见未来岳母和老婆去了,能不正式一点吗。 万一岳母看不上他,那可就麻烦了。 白林亦见白桁没回答,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想想,也是,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有个女人,可以理解。 ❤因为电脑我用着,花花就不能码字。❤所以他更新要晚一点❤ ❤刚刚码字,想不起来怎么写了,让他帮我看看,然后,一会穆宁宁,一会叶允澄的,反正女主就不叫江怡❤╥﹏╥不能用他帮我看文,他把我的酸辣粉抢走炫了❤ 笔趣鸽 第十六章 猜猜,见到谁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车子在市区一家高级餐厅停了下来,江怡穿着高跟鞋如履平地一般,步伐很稳,她挽着秦玉华的胳膊,手里上的收纳包十分夺目,一看就价值不菲。 江学磊,看了一眼时间,刚刚他发短信催,就说已经在路上了,眼看着就要来不及了,怎么还不来。 江荣娟沉着脸,看来,这个便宜孙女也是个不懂事的,回头得好好教教,什么玩意,竟然让长辈等着她。 “爸爸,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江怡转过头,声音不卑不亢,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悦。 江学磊看了一眼还有十分钟,再不上去,就来不及了,总不能让白家人等着他们。 这时,一辆宾利在餐厅前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一名,染着金色头发的女孩,身上穿着一身的国际大牌,尤其是马丁靴上的logo,十分显眼。 秦玉华看了一眼身边的江怡,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江怡早上的时候,听秦玉华说了,当时她又气又恨,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们算了。 简直欺人太甚了。 她并没有回头看,不管对方长成什么样,哪怕气质比她好,长相比她好看,她也得想办法嫁进白家。 想到这里,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黯了下去,如果不能嫁给自己爱的男人,那么,结婚对象是谁都无所谓了。 “爸,叔叔。”赵沫儿说着跑到江学磊身边,她仰着头,笑的十分灿烂。 听说要跟外国男子联姻,她连夜去漂了个头发,早上的时候,妈妈还骂她来着,恨不得打她一顿。 她懂得什么,这叫时尚,而且国外的女人,都是金发碧眼的,如果是相亲,那自然要投其所好。 江学磊平时最宠这个女儿了,哪怕她穿的不太得体,还染了头,他也没说她一个字。 甚至觉得,这样,也许才是外国人的审美标准。 江荣娟气的胸口起伏,这什么东西,外面养的,就是不行,她看着都觉得脏了眼睛。 秦玉华事先就知道,所以没有太过生气。 五个人,站在电梯里,赵沫儿打量了一下江怡,真不愧是培养出来的“交际花”一举一动都跟傀儡娃娃似的,让是什么形,就是什么形。 看着漂亮,但毫无生气,看起来就跟假人似的,有时候太过完美,也未必是件好事。 怪不得妈妈一直说,不着急回江家,等她嫁了人再说,不然让她变成这副模样,非疯掉不可。 江怡感觉到了有人在打量她,她微微转过头,嘴角带着不明的弧度。 “姐姐好漂亮啊,跟我之前买的娃娃一样。”江沐儿声音嗲嗲的。 江怡樱红的嘴唇,微开:“谢谢。”说着她挽着秦玉华的手,表情没有变。 “一会见到人,少说话。”江荣娟在一旁训斥道。 一点礼貌都没有。 江沐儿从小到大都被赵珊和江学磊捧在手心里,在学校也是拔尖惯了,还没人这么训斥过她。 “没办法,我也不想啊,可是,嘴长在我身上啊,奶奶。”江沐儿说完撇了一眼,看在爸爸的面才叫她一声奶奶,老不死的,竟然还敢说她。 江荣娟气的脸色发红,她抬起手,却被江学磊拦了下来:“妈,孩子小,还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头,我会好好教育她,您别生气。” 江怡听着这话,感觉胸口活生生被人剖开一般,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奶奶骂她,打她,父亲从来没帮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还会帮着奶奶,一起打她。 秦玉华脸色有些难看,再怎么说,江怡也还是个孩子... 江沐儿翻了个白眼,当她软包子呢,谁都能欺负,她跟那个傀儡娃娃不一样,她愿意装大家闺秀,高贵优雅,那就让她装呗,反正遭罪的又不是她。 江沐儿之所以敢这样,那是因为,她没有一个身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母亲。 下了电梯后,江怡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母亲为了舅舅,为了外公奋斗一生的企业,才一直隐忍,她必须要非常有钱,才能将母亲从江家带出来。 她不指望白家能给她什么,她只要一个支点就可以。 古风古韵的高级包厢内,白桁端着茶杯品着茶,脸色有些发沉,小丫头怎么还没来。 每过一分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实在太想见到她了,有些迫不及待。 白林亦翘着二郎腿,江家,小门小户的,也许是祖坟冒青烟了,生了个让白桁看上的女儿。 说实话,如果不是小婶婶在江家,他压根不会高看一眼,白家的钱,从指缝漏出去一点,都够江家花的。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仙子,能把小叔你迷成这样。”白林亦说着转过头看向正在看时间的白桁。 白桁就如同热恋期的小伙子,期待立刻见到另一半。 包厢外,站着十几名外国人,他们穿的西装笔挺,一旁还站着一个老太太,正是白家的老仆,王淑。 白桁虽然是她带大的,也在国内给她买了套别墅,但她是仆人,就一辈子是仆人,这一点,改不了的。 听到脚步声后,王淑换了笑脸。 江怡走到包厢前,先是愣了一下,她怎么觉得,这十几个人里,有几个这么眼熟呢。 好像在哪见过,尤其是那个黄色头发带着墨镜的... “让您久等了。”江学磊说着上前一步,握着王淑的手,让白家的长辈在外面迎着,这白家也真够给面子的。 一旁的戴墨镜的男人,打开了包厢的门。 江怡一进去,就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白桁已经起身,向她走过来了,这,这,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在心里想过无数的场景,就连打招呼的话都想好了,可是,可是怎么能是白桁呢... 白桁抿着唇,本来想着,今天见面,一定要狠狠罚她,至少要打两下屁股解解气。 但是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小丫头穿着这么高的鞋,走路不会脚疼吗,还有这衣服,一看就与平时的风格不符,妆容也是精心画过的。 好啊。 原来是因为今天联姻,所以才跟他提出分手的,而且还盛装出席,这屁股,他打定了。 江学磊笑着上前握住了白桁的手:“白老弟,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亲家了,叫人,这是你们白叔叔。” 江沐儿看着白桁愣住了,她只在网上看过p了八百遍的男人长成这样,没想到这样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现实。 江怡眼神看向别处,她怎么感觉有点心虚呢,这感觉,特别像背着自己老公相亲,结果被抓了个现行。 江怡声音不是很大,声音有些弱弱小小的:“白四叔叔好。” 江沐儿伸出手:“白叔叔,我叫江沐儿。” 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的头:“这孩子,倒是乖巧。” 只不过“乖巧”两个字,被他压的很低。 在场除去白林亦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白桁是长辈,看晚辈,乖巧,所以夸两句,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 白林亦眯缝着眼睛,他看着那个黄毛怎么那么熟悉呢,昨天打他的人里,好像就有她,当时她叫的特别欢来着,骂的也是最脏的一个。 昨天,江沐儿漂完头发,就跟着“朋友”去了酒吧,他们都是在网上认识的,平时她都叫哥哥,他们也都愿意宠着她,带着她玩。 如果在学校被欺负了,还能找他们,帮她出出气。 冤家路窄了不是。 江家三个月不破产,他白字倒着写。 妈逼的。 江怡心“砰砰”跳,脑中炸开了无数烟花,思绪一片空白,周围人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包厢内飘着淡淡的檀香味,正配古风古韵的包厢,就连桌椅都是红木所制,但扰的她心绪不宁。 听说,这里,有钱也未必能预定到位置。 一天就只供应一桌,菜品是随大厨心情来的,一顿饭就要上百万,茶也是上等的龙井。 江学磊跟白桁说着客气话,江荣娟跟王淑攀着关系,一口一个老姐姐叫着。 林沐儿自然也看到白林亦了,她脸色扑着腮红都不管用,她紧张的站住一旁,一声不吭。 江沐儿知道这次联姻对江学磊来说有多重要,如果搞砸了,后果不堪设想... 白桁跟江学磊客气了两句后,伸出手:“江夫人您好,我叫白桁,白家排行老四,您可以叫我白四。” 白林亦挑了一下眉,虽然,但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白桁竟然直降身份。 要知道,家族里的长辈,见了白桁,有的都会跟着喊一声四爷... 这是未来丈母娘,白桁为了江怡,降低身份,是必须的。 秦玉华笑着把江怡往自己身后拽了拽,客气地伸出手:“白先生客气了。”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尽量要离他远一点。 当街开枪的人,能是什么善类。 江怡站在秦玉华的身后,一双如水的眸子,有些慌张地看向白桁,他这是要干什么啊,奶奶还在,他不先跟她打招呼,怎么先跟母亲打招呼了,这不和规矩啊。 白林亦看向江怡,别说,这脸蛋就算是他看了,也打心底里舒畅啊,整容都不敢这么整,尤其是她穿着礼服,还躲在大人身后的模样,反差极大,视觉冲击自然也大。 可惜了,这得叫婶婶,白桁的人,谁敢惦记啊,除非想体验现代切割技术,当然,还是非常不完善的那种。 白桁怕江怡站着太累了,于是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白林亦本来就看不上江家,要不是有这个小婶婶,他站都不会站起来,相比之下,白桁就显得热情多了。 白桁拉开椅子:“江夫人,请坐。” 秦玉华看了一眼,她坐主位,这是什么规矩,但白桁亲自拉开椅子,她又不得不坐。 王淑笑着也拉开了椅子,江荣娟没有坐在主位上,心情自然不好,但白家长辈亲自为她拉椅子,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江学磊尴尬地自己坐下了。 白桁伸出手将自己身旁的椅子拉开,声音低低的:“江小姐,请坐。” 江怡冲着白桁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不安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怎么觉得白桁的表情,像没憋好事呢。 他不会生气,然后把他们的事情公开抖出来吧,江怡越想越心虚,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白林亦看着江沐儿,脚踹了一下椅子:“坐。” 江沐儿被吓了一跳,脸色非常不好地坐在了椅子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这可怎么办啊。 这联姻肯定是抢不过傀儡娃娃了,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倒茶的白桁身上。M.biQuge.biZ 白桁亲自给秦玉华和江怡倒了杯茶,其他人,他没管,他们不配。 “您也坐啊。”江学磊说着看向站在白桁身后的王淑。 白桁看了一眼笑了笑:“这是白家的老仆,不能落座。”说着他看了一眼王淑:“你先下去吧。” 王淑双手放在身前,弯下腰,然后离开了。 江荣娟和江学磊愣住了:“...” 白家的,一个老仆? 江荣娟气的手都在发抖,这分明就是在打他们母子的脸,白家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无形中给了他们一个重重的巴掌。 白桁坐在椅子上,江怡在桌子下的脚开始不老实了,她怕啊,她用脚尖踩着他崭亮的皮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江学磊笑着打哈哈:“白老弟,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侄女,年龄比江怡小,也乖巧懂事,在家样样都会,洗衣服做饭,从小就拿的起来。” 白林亦冷笑一声:“江伯伯,我们白家,最不缺的就是仆人。” 江沐儿气的牙根痒痒她恨不得现在就摔茶杯走人,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挤兑,竟然把她比作仆人。 秦玉华这个时候,不但没有帮江怡说话,反而顺着江学磊的话说了下去:“是啊,沐儿这孩子可比怡儿强多了,人乖巧,对长辈也孝顺。” 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嫁去白家。 但如果白家看上了,这个白四,就算抢,估计也的把人抢去白家,她能不急吗。 “我看着,这孩子就不错。”白桁眼角眉梢带着笑意,说着他再次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头。 等着吃完饭,好好收拾她,让她跑,让她说分手,还跟别人联姻... 她明明可以跟他说,他自然会替她解决,可是她宁可说分手。 江怡小心翼翼地瞥了白桁一眼,脚微微用力,踩着他,她现在害怕极了,想哭的心都有了。 ❤=ε=宝子们,我的花花,我的免费礼物,不要忘了呀❤ ❤明天就是七夕了,你们的宝儿(这个宝儿指的是我,是我,是我呀)自然也要出门(花花说带我吃煎饼果子去)所以还是这个点更新大概...(小可爱们:说这个有什么意义,我还以为是加更...)❤ 笔趣鸽 第十七章 小兔子要收拾白桁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如坐针毡,手里端着茶,却一口也喝不下去,心一直“噗通,噗通”的跳。 白桁见状让服务人员去准备果汁,江怡的手在他的大腿外侧,狠狠掐着。 “蓝莓汁。”白桁余光轻撇了一眼江怡道。 江怡收回紧张的情绪,如果他直接开口要芒果汁,母亲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会察觉到... 白林亦自然也坐在江怡身边,但是他眼神不敢乱瞄,乱看,千万别惹白桁不高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桁手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他一向喜欢喝酒,不喜欢这些风雅的东西。 但,投其所好,她打听到,江怡的母亲,也就是他未来的岳母很喜欢,他还特意买了茗茶,西湖龙井,每年只产二两,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 他是托了关系,找了人,才买到两盒。 “现在离吃饭,还得等一会,让年轻人一起出去走走。”江荣娟并没有提名字。 就是为了看看,这白家的小少爷选谁,若是选了江怡,那也没办法。 江怡捏了捏正在喝茶的白桁。 “我正好也想出去买点东西,不知道,江小姐是否愿意与我同去?”说着白林亦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江沐儿。 在座的所有人,都各怀鬼胎,听到白林亦这么说,江学磊笑的合不拢嘴。 江荣娟皱了一下眉,刚刚在电梯里,江沐儿那样与她这个长辈说话,她非常不喜欢。 比起这个便宜孙女,还不如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江怡来的乖顺,这江沐儿如果嫁去了白家,真的会帮江家吗? 江沐儿紧张地站了起来,不会是因为昨天打了他一顿,结果他觉得有意思,就看上她了吧。 电视里和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江学磊,笑着道:“跟你白哥哥去吧。” 这里最开心的就是秦玉华了,没见过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还推得这么高兴的。 白林亦很绅士地扶着江沐儿站了起来,他微微一笑:“叔叔放心,我们一会就回来。” 江沐儿有些脸红,毕竟年龄在那摆着,见的也少,他这样的身家,被打了还不记仇,也不多见了。 白桁抬起头看向白林亦,口味越来越刁钻了。 江怡长长舒了口气,也不知道白林亦是事先知道,还是没看上她,反正怎么看,都是好事。 江学磊起身为白桁倒了杯茶:“都是缘分,都是我江家的女儿,跟谁联姻都一样。” “我这个侄子,从小眼神就不好,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已经不好。”白桁说着手放在了江怡的头顶,来回摸了摸:“我比较中意这个孩子。” 秦玉华紧张地看向白桁,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谢白四叔叔夸奖,我妹妹比我优秀的多,她才是江家最好的孩子。”江怡说着起身为白桁倒了杯茶。 千万不能让母亲看出什么来,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不瞒你们说,我来的时候,白家长辈那边就已经发出话了,一定要江怡这孩子,我爷爷,快八十岁了,身体还不好...”白桁说完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 秦玉华忙接话道:“缘分,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小女福薄,也是没办法。” 江怡根本不知道白桁这个老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轻轻戳了戳他的腰。 “这样吧,我带江怡回去,给爷爷看看,反正他年纪大了,订婚,结婚,还得几年,你们懂我的意思吧?”白桁说着双腿交叠在了一起,尤其是最后几个字说的非常轻。 还不等秦玉华说话,江学磊直接答应了下来:“行,行,那就这么定了。”反正最后嫁到白家的是江沐儿就行。 一个老头子,土埋到头顶了,给他看一眼江怡又能怎么样,等沐儿结婚,老头子能不能活着都难说。 实在不行,到了年龄先领证,等老头子死了再办婚礼,不也一样吗。 反正必须得把这亲事给定下来,不能惹白桁不高兴。 “我也许久没出国了,不知,到时能不能跟着小女儿同去?”秦玉华有些担心,白桁不是个好人,他把江怡带走,她当妈的怎么可能放心。 江怡知道,秦玉华是不放心她。 白桁笑着站起身,拎起茶壶走到秦玉华身边,然后弯下腰为她倒了杯茶:“您请放心,我用白家担保,定护爱女安全。” 秦玉华总不能说,不放心的就是你吧... “那我就将孙女托付给你了。”江荣娟开了口。 白桁撇了一眼点了点头,老太太把杯子都推过来了,但他全当没看见。 能让他白桁亲自倒茶的人,不多。 说句不夸张的,州长给他倒茶,他都未必喝。 “不好意思,我先去趟洗手间。”白桁说着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时,江怡也跟着站了起来,她虽然心里慌张,但明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白四叔叔,我,我...”她紧张会乱说话,所以她强行将话憋了回去。 白桁转过头:“要一起去吗?” 江怡乖巧的点了点头,她不能张嘴,不然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两人一起出了包厢,江怡直接被拉到了隔壁,这隔壁的包厢,是他特意让老板准备的。 江怡本来想去洗手间说的,毕竟这里是私房菜馆,除了服务人员,也没其他人了。 被措不及防拉进了包厢,她差点惊出声,她捂着嘴,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手撑着墙壁,低头看着怀里惊慌如同小鹿一般的江怡,他嗓音沉着,在她面前少有的严肃:“拉黑我,跟我说分手,就为了跟别人相亲?” 江怡别过头,没有回答白桁的话。 两人离得很近,鼻尖都快要贴到一起去了,彼此的气息蔓延开来,白桁声音这次压的更低了,甚至带了一些冷意:“说,还敢吗?” 江怡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江怡嘴唇微微发着抖,泪水跟珍珠断了线似的,吧嗒吧嗒往下落。 白桁只是气江怡不与他说,还要跟他分手,他这么大岁数了,有个老婆容易吗? 三天两头被拉黑,他昨天几乎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但是现在江怡哭了,还是他给惹哭的,他有些慌,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就让他憋回去了。 “对不起,我刚刚语气不是很好。”白桁道歉后,伸出手,为江怡擦掉泪珠:“不哭了,我的错。” 江怡咬着下嘴唇,他这么一说,她更委屈了,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她昨天哭的都快上不来气了,难受了一晚上。 他明明知道,她要跟他的侄子联姻,可却一直不告诉她。 坏透了,就等着今天,看到她受到惊吓的模样。 “我再也不理你了。”江怡说着推开白桁就要出去,老男人全身八百个心眼。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大手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腰弯着:“体谅一下,我好不容易找个老婆,一时着急有些口无遮拦,别气了。” 他平时的性子可不是这样的,逆着他来,早就拎出去了... “你知道我要跟你侄子联姻,你不说身份,看着我出丑就算了,还要擅作主张,要带我回白家,我同意了吗?你尊重我了吗?”江怡说完想掰开白桁的手。 白桁当时确实要跟江怡说的,但当时被她拉黑了,他就不想再说这事了。 “宝贝,不尊重老婆的帽子如果真扣下来,我得冤枉死。”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脸颊亲了亲:“我不把你带回白家,你在江家得多受气?” 毕竟白林亦是带着江沐儿走的,如果就这么让她们母女回去,他敢保证,她们一天好日子也别想过了。 她没想那么多,但他可舍不得。 “那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还做对了?”江怡说着转过头,漂亮的眸子眯缝着,看起来,很迷人,但危险也是真的。 白桁挑了一下眉尾,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江怡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然后搂着白桁的脖颈,唇直接印了上去,很轻,带着无尽的挑逗,纤细的手指,在他腰间开始不安分起来。 白桁胸口起伏,呼吸开始变得炙热,他没想到,江怡竟然这么大胆,之前吻一下都会羞上半天,抗拒的不得了。 这个反差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无力招架。 就在他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江怡用力将他推开,然后打开了包厢的门。 白桁苦笑,小丫头可太会折磨人了,分明是抓住了他的弱点,狠狠的罚了他一下。 江怡脸红的不行,天啊,她脸不要了,竟然敢这么做,果然平时的片,都没白看。 不是,不是,果然,她被白桁带坏了。 平时都是白桁这个老男人,动手动脚的不正经,这才多久啊,她就学坏了。 真应了那句话,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江怡打开包厢的门,听到江学磊正在嘲讽母亲,听到开门声后,他才停下来。 声音那么大,是怕别人听不见吗! 白桁缓了一会,没办法,他穿的西裤,这么回去。 突的太难看了。 江怡坐回到椅子上,因为她是化了妆的,所以脸红也不是那么明显,她拿起果汁喝了两口,声音淡淡的:“父亲,我虽然没嫁到白家,但是,我是要去白家的。” “哈哈哈...” 江学磊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过是你妹妹的替身罢了,你还在这洋洋自得,跟你母亲一样,赔钱货。” 这句话正巧被白桁听见了,无价之宝被人贬低成这样,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孩子,我还是很喜欢的,看在她的面上,我愿意出六十个亿与江家合作。”白桁单手插着兜,完全没了刚刚哄江怡的柔情,声音冷的如同冰潭一般。 江学磊震惊地站起身,然后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失礼了,又坐了回去。 “当初,是因为爷爷一眼就看中了江怡这个孩子,所以才愿意跟江家合作,如今侄子白林亦看上了江家的二女儿,但,他可没这么多钱。”白桁说着走到江怡身边坐下。 在他面前还想欺负他老婆,妈的,真想拖出去,弄死。 江学磊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江荣娟忙追问道:“意思是?”她也迷糊了,这白家人都是这么做事的吗,根本摸不清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做什么。 白桁双腿交叠,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意思就是,这钱,是看在江怡的面上投的,今后用多少,她一句话,白家和我,自会鼎力相助。” 至于为什么叠着腿,就不能说了。 江怡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这也太明显了,母亲不会毫无怀疑,但心里却是高兴的,有人肯为她撑腰了,她也理直气壮了不少,今后在江家,母亲也不会受欺负了。 可是她应该怎么感谢白桁才好呢? 接下来她要跟着白桁回白家,有的是时间“感谢”... 秦玉华看着白桁然后又看了一眼江怡,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因为喜欢江怡这个晚辈,所以愿意拿出六十个亿? 她不信,可是江怡又怎么会认识白桁这样的人物,他们年龄差了可不是三五岁,而且白桁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看上这样的小丫头片子。 他究竟要做什么... 吞了江家! 秦玉华这样想着,不过,也好,江家破产才好,不,是除了江怡以外的所有人,都死绝了才好。 如果白桁是这个意思,她一定会帮他。 白桁是个商人,他不会做赔本的卖命,江家到时候,一定是江怡母女的,至于是谁的,他都无所谓。 “那,我二女...”江学磊说到这停了下来。 白桁疑惑地看着江学磊:“难道江兄你不知道吗?我侄子在白家,只有生活费,没有任何实权在手。” 意思就是,你二女儿嫁过去,也没什么用,白家是不会看在你二女儿的份上,跟江家合作的。 江学磊一听,笑着道:“白老弟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只要她嫁得好,衣食无忧就行了。” 江怡气的都快发抖了,她的幸福就不是幸福了,换做是她,他只会谋取更大的利益。 白桁嘴角上扬,想嫁到白家,就凭那只染了毛的鸡,想都别想,就算白林亦不忌口,他作为叔叔,也不会让那样的人进白家的门,不够丢人的... ❤要小花花和免费礼物呀,七夕快乐宝子们❤ ❤接下来,可能要没羞没臊了,当然,感情不可能一帆风顺,但也没大虐,还有悄悄说,回家之后江怡还是会收拾白桁❤ 笔趣鸽 第18章 白桁你的“福气”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直到上菜,白林亦他们都没回来,江学磊完全没往心里去,只当是白家小少爷,看中了他的二女儿。 江怡小口吃着鱼,白桁不是一个喜欢吃菜乱夹的人,但是他将一块鱼肉夹到盘子旁边,将刺夹了出去,然后筷子一转夹了一些青菜到碗中。 秦玉华有心事,所以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没注意到这一举动。 江荣娟在心里盘算着,既然这白家老四喜欢江怡这孩子,不如,直接将她嫁过去,怎么也比嫁给厉家有用,虽然差的年纪有点大,但那又能怎样? 江怡红着一张小脸,将鱼肉夹到自己碗中,然后低头细细品尝着,模样乖巧的不得了。 白桁往江怡身边坐了坐,结果腰间重重挨了一下,疼的他一皱眉。 江怡小嘴噘了噘,一脸威胁的看着白桁,还有帐没跟他算呢,美得他。 白桁身体往江学磊身边倾了一下,然后拿起红酒给他倒了一杯:“既然两家已经定下来了,今后我管你叫声江哥,以后有事,让江怡这小丫头给我打电话就行。” 江怡恨得牙痒痒,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可是皮鞋却在她腿上蹭着,再不拦着,那腿就蹭到她了,怎么那么... 不正经呢。 江学磊脸色有些发红:“我敬你一杯,都在酒里了。”说着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桁笑了笑浅浅的喝了一口,然后他腿一疼,他余光撇了一眼,嘴角带着笑意。 因为江怡“掉”了东西,正弯腰去捡,“顺便”掐了他一把。 两人的互动谁也没看到,秦玉华低头吃着饭,她在想,接下来怎么办,这个白四把她的计划全打乱了。 白桁在心里叹了口气,小丫头竟一点便宜都不让他占。 饭都吃完了,江怡擦了擦嘴,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两口解了解腻。 江学磊喝多了,开始说大话:“白老弟,用着我的地方,你说话,在国内,我还是有点本事的。” 白桁点着头,拿过江怡用过的杯子倒了杯茶,他抿着茶。 江怡红着小脸,真是的... “时间也不早了。”江荣娟见状站了起来,因为江学磊已经胡说八道了,继续下去,只会让人看笑话。 秦玉华也跟着站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我准备了一些见面礼,礼物虽轻,但也是我一份心意。”说着白桁站起身,走了出去。 江怡看着白桁高大的背影,他还准备了礼物,记仇+1,明明什么都知道的,还故意让她害怕,心惊胆战的。 那么好吃的菜,她都没怎么吃进去。 白桁单手插兜,外面守着的兄弟笑着道:“四爷,小嫂子看着我,跟不认识似的,演的太好了。” 白桁瞥了他一眼,小丫头不是演的好,就是单纯的没认出来,他勾了勾手指。 江怡见白桁回来,一脸的不高兴,看样子给奶奶和父亲也准备了礼物,便宜他们了。 按照她的想法来,给妈妈一个人就可以了。 白桁将一套首饰递给了奶奶,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江荣娟乐的不行,这工艺,这钻石,估计得上百万。 江学磊自然也有,是一把车钥匙... 江怡看的一愣一愣的,第一次见面礼,竟然送豪车,他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吗! 最后,白桁将一个不大的盒子双手递给了秦玉华。 秦玉华笑了笑,她不在乎礼物贵贱,不得不说,这个白四太懂人心了,投其所好。 只不过,到她这里,估计,要让他失望了。 秦玉华打开盒子后,看见两盒茶叶,她忙打开,然后拿起尝了尝,她震惊地看着白桁。 这茶... 就算把江荣娟和江学磊两个人的礼物放在一起,也不够买这一两茶的... 白桁有些紧张,这可是未来的岳母,别是选错了礼物,那可就麻烦了。 “谢谢。”秦玉华小心翼翼地将茶叶包好,放回了盒子里。 江怡不懂茶,看到别人的礼物都那么贵重,到自己母亲这里,却变成了茶叶,难道连白桁也瞧不起她母亲吗,应该不会啊... 白桁见江怡脸色不好,于是转过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小丫头自然也有。”说着他将一个比茶叶还小的盒子递给了江怡。 江怡看了一眼,给她再贵的礼物,若是小看她母亲,她也高兴不起来,她手直接按在了盒子上,不解地看着白桁。 白桁的大手轻轻落在江怡的手背上,他明白她在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只不过,岳母好不容易脸色好一点,他总不能自夸,介绍那茶叶吧,好感度不是白刷了? 江怡的礼盒被打开了,里面竟然是房产,她忙将盒子盖上,把东西塞给白桁,这东西是随便就往出送的吗。 上面还有个纸条,江怡看的清清楚楚,上面写着“我们的家”,谁啊,谁跟他的家啊。 江怡怕别人看见,将纸条握在了手心里。 这房子靠在市中心,而且最小的户型也得三百平,价值上亿,他说送就送,真是的。 白桁不差这点钱,他就是想告诉江怡,他就是想跟她有个家,怎么了。 江怡觉得不对劲了,她的身份证什么的都在自己手里,他怎么给她买房的。 难道... 她身份证丢了? 白桁笑了笑,小丫头这表情,看着可太喜欢了,一会噘嘴一会皱眉,现在看样子要打人了。 就是,一起游泳那次,他可不是故意偷拿的,而是江怡自己掉的,所以他才临时起意。 期间遇到了不少的麻烦,因为急,所以多花了不少的钱。 江怡一脑袋的问号,她没买过房子,也没人给她买过房子,之前看过,但不怎么感兴趣。 最后想明白了,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全身都是心眼的老男人? 江学磊本来想看的,结果江怡已经把盒子盖上了,不过看着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随她去吧。 白桁走在最后面,江怡为了躲他,跟在了秦玉华的身边,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她转过头,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出去后,江怡都要上车了,才发现,自己的包没拿... “妈,你等我一下,我包落在包厢了。”江怡有些无奈。 江学磊喝多了,直催司机走,秦玉华想下车陪着江怡去,结果车门被关上了。 “嫂子放心,我一会让司机送她回去。”白桁站在一旁,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秦玉华见状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不得不说,白四这个人,还是挺靠谱的,跟外面传闻有很大的出入... 其实,传闻最不靠谱的就是,它美化了白桁。 实际上,白桁比传闻更加霸道,当街砍人,就是小菜,他开游艇把人扔海里,钓鱼的事,估计没几个人知道。 不过那是年轻的时候,二十出头,现在年龄大一点了,也稳重点了,直接扔自家池塘里钓鱼... 车子开走了,江怡拿着礼物盒子挡住了自己的脸,她声音小且无助:“白四叔叔。” 白桁笑着将胳膊搭在江怡瘦弱的肩膀上:“叫我什么?” 江怡咬着嘴唇,早知道不逗他了,这也太现世报了,她怎么就顾着礼物,没顾着包了。 她之前也不这么财迷心窍啊。 “白四叔叔。”江怡低着头,声音更小了,弱弱的,跟小猫呜咽似的。 白桁低头,见江怡耳尖一直哄到脖颈,粉嘟嘟的可爱的紧,他将胳膊拿开,弯下腰,吮住了耳垂。 江怡发出了一声令人全身酥麻的,声音。 白桁直接将她抱在怀中:“跟我回家怎么样?”说着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腰间,滑了下去。 “不可以。”江怡按住了白桁的手,然后轻哼了一声:“你之前那么耍我,骗我,还想让我跟你回家?” 白桁从后抱着江怡,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白皙的小脸,声音沉沉的:“回家收拾我,难道,你想在外面?” “你...我...我是要打你屁股的,你想什么呢?”江怡能清楚的感觉到,白桁的炙热。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tuo光了,让你打。”他声音低沉,带着沙哑。 太想把小丫头带回家了。 这时王淑拿着江怡的收纳包从私房菜馆走了出来,她脸色带着笑容:“夫人,你的包。” “谢谢。”江怡没多想,她怼了白桁一下,然后接过王淑手里的包包。 白桁的笑声传入耳中,江怡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她是喜欢丢三落四的,不然也不能把身份证弄丢了还不知道。 “我的夫人,跟我回家好吗?”白桁再次发出邀请。 江怡这才反应过来,她摇了摇头,一手拿着包,一手拿着礼盒:“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白桁叹了口气,只好直起腰,拉着江怡的手:“裙子很漂亮,也很适合你,但这鞋,累脚吗?” “我习惯了,不觉得累。”江怡说着抬起腿,然后活动了一下脚踝。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白桁心疼了。 白桁的母亲很喜欢穿旗袍,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穿高跟鞋,每次都要抱怨上许久,直到现在,也依旧驯服不了一双高跟鞋,每次穿必崴脚。 “你喜欢高跟鞋吗?”白桁忍不住问道。 江怡笑了笑:“这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重要的场合肯定是要穿的,即便我不喜欢,难道就可以不穿了吗?”这不是她能选择的。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然后将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顺手扔了:“今后有我在,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给你撑腰。” 其实他们一开始讨论了也不是一双高跟鞋。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晃着一双长腿,眉眼弯弯,笑的比春日的花还漂亮。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脸蛋上亲了两口。 江怡笑的更欢了。 “刚刚是不是没吃饱?我拿礼物的时候,让老板重新准备了一桌,走,吃饭去。”白桁抱着江怡进了私房菜馆。 江怡将脸埋在白桁的怀里,脚来回搓着,激动又兴奋,但是她没忘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还没做。 不过,得先吃饭,不然没饭吃了怎么办。 刚刚的鱼,还有丸子,还有一道不知道是什么的菜,狠辣,但吃下去非常香,她很喜欢,但奶奶把桌子转走了,她没吃够。 白桁抱着江怡,王淑跟在她的身后,那帮兄弟压根没换地方,因为他们知道,白桁肯定是要回来的。ŴŴŴ.BiQuGe.Biz “嫂子好。”一群人齐齐弯下腰。 江怡看着为首的黄发男子,她小声道:“我总觉得他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男子抬起头看着江怡,然后揉了揉鼻子:“嫂子当时在树林里,是我带出来的...” 江怡这才想起来:“谢谢。” “是四爷让我去的,嫂子谢,就谢四爷吧,我今天开的车,也很大。”男子说完快速往一旁躲了一下。 白桁的大长腿一脚正中他的腿。 男子险些没站稳。 江怡羞死了,她直接埋在了白桁的怀里,她当时在车里什么样,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要命。 白桁瞥了一眼,王淑笑着打开门,他们从小就这样,她都习惯了,打打闹闹的,反正不会闹出人命来。 王淑带孩子,不打死对方,就算玩闹... 白桁将江怡放到座位上,手撑着桌子和江怡身后的椅子,唇也凑了过去。 “我不喜欢酒味。”江怡躲开了,脚踩着他的鞋面,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桁皱眉,沉着声音:“但是,我太想吻你了,怎么办?” 江怡伸出手。 白桁在手背上吻了一下:“不够..” 还不等江怡反应过来,人就被白桁抱在了怀里,细碎的吻落了下来,她今天穿的礼服,他的吻落在肩膀上,锁骨上。 江怡反应过来的时候,肩带已经落了下去... 白桁单手撑着桌子,小丫头的,别说,虽然需要多吃木瓜,但对他来说,正好,因为他喜欢。 江怡心跳快到嗓子眼了,白桁之前就算占便宜,也没这样过,她怕的不得了。 ❤因为贪玩,所以更新晚了,要免费的礼物和小花花,么呀,亲小脸❤ ❤因为花花买了一批书,我慢慢看呢,我太喜欢那种,过去放肆的文了,就是,那种喊打喊杀的❤ ❤o(╥﹏╥)o昨天来,今天不来,我就一直盼着,等着,结果还是没来,小可爱们是开学了吗?❤ 笔趣鸽 第十九章 最后,谁服软,谁输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靠在椅子上,纤细的手指穿过白桁黑色的短发,清澈的眸子敷上了一层雾气,细微的声音,勾的人心神都跟着颤。 白桁恨不得直接将江怡“吃”了,他气息不稳,热气喷洒在江怡的身上,声音暗哑:“宝贝,别紧张。” 江怡声音很小,弱弱的,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白四叔叔,停下来,我怕...” 白桁轻轻扫过。 看见已经红仿佛要出血了,只好起身,他靠在桌子上旁,双腿交叠,手撑着桌面,眼底的欲望正浓,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 江怡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着头,有些害羞也有些紧张:“老男人什么的,最不要脸的,整天想着睡|我,睡|我,其实根本就不是喜欢我。” 白桁眉梢微微上挑,这误会可大了,他如果真的只想睡|她,那还不容易? “爱你是真的,想也是真的,毕竟你喂过,现在又饿着我,难免会冲动。”白桁说完伸出手,挑着江怡的下巴:“一点都不想?”他的诱惑力就这么差? 江怡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这话她怎么答,他不要脸就算了,她脸皮珍贵着呢。 “宝贝刚刚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酥了。”白桁凑到江怡身边,轻声道。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你一直吃我的熊,我还不能...”说到这里,她捂住了嘴。 长睫抖了抖,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好啊。 呜呜... 白桁吮住了江怡的耳垂:“别勾我了,三魂七魄没剩下多少了。” 江怡捏着自己的衣服,谁勾谁啊,他难道不知道,他长成这样,很危险吗? 这时,包厢的门响了,服务人员要开始上菜了,白桁直接坐在了江怡的身边,双腿交叠,喝了口凉茶。 以前他根本不在乎这事,欲望是个人都有,但他自己足可以解决。 自从遇到了江怡,他失去了“自己动手”的能力,怎么都不行。 睡着后,不梦到还好,梦到,这一晚上都别想好过了... 与其说是被欲望支配,还不如说是被江怡支配了。 江怡吃饭的时候很乖巧,而且白桁发现,她会下意识的避开肉类,吃的都是盘子里的配菜,估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白桁拿起筷子,给江怡夹了一块肉放在碗里,都瘦成这样了,江家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 江怡忙要拒绝,抬起头看到白桁,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又不是在家里吃饭,奶奶和父亲都不在,她怕什么啊。 一定是脑子里一直想白桁的事情,加上,心跳加快,害羞不敢抬头,所以才会这样。 白桁不解地看着江怡,见她大口吃着肉,他嘴角上扬,摸了摸她的头:“这才乖。” “这个好好吃。”江怡吃的小嘴沾满了油。 白桁眯着眼睛,上次去游泳馆之前,吃饭,江怡好像也是下意识的去夹青菜,后来才慢慢吃肉的。 江家,不让她好好吃饭? 白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江家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吗? 江怡见白桁脸色难看,那双狭长的眸子带着寒意,她看着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忘了形了。 白桁见江怡悄悄把红烧肉送了回去,他心跟让人打了一拳似的,怪不得她这么瘦,怪不得她下水会头晕。 他只当她皮肤白皙,从来没想过,她可能会营养不良到这种地步。 白桁从来没这么心疼过,他拿起筷子,夹着菜喂到江怡的嘴边:“你在学校,也这么吃东西吗?” 家里吃的不好,学校呢? 江怡不解地看着白桁,腮帮子鼓鼓的,跟囤了食物的仓鼠似的,等东西咽下去后她开口道:“我父亲没给我教食堂的钱,所以我都是早上带着...” “咔嚓--” 木头所制的筷子折断了,白桁气的胸口起伏,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妈妈做的饭很好吃,我,我,吃不惯食堂的饭菜。”江怡的手指颤抖着,她说谎会心虚,然后手指会动,很明显的那种。 白桁靠在椅子上。 其实,现在江学磊对江怡还算好的,毕竟她要联姻了,小的时候,她发高烧,如果不是秦玉华闹得太厉害了,估计江学磊都不会送她去医院。 上小学的时候,她可胖乎了,可是后来,说她太胖了,不给她吃零食了,饭自然也是定量了。 秦玉华心疼女儿,会在晚上给江怡送吃的,但是每次都是要等夜深人静了,才行。 她舍不得秦玉华半夜起来折腾,她干脆说自己不想吃,抗拒两次,秦玉华也就不做了。 江学磊恨透了秦玉华,生产的时候,他甚至祈祷秦玉华难产,最好孩子也别留下来。 上初中后,奶奶对她也不好了,因为秦玉华不肯生二胎,她就成了赔钱货... 江怡小的时候还经常跟舅舅,姥姥抱怨,不能吃好吃的,不能吃肉,结果被长辈训斥,说她这么小,不学好,学人撒谎,是坏孩子。 江家怎么说也是国内百强的企业,她又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穿的,用的,报的课,都是国内顶尖的,谁会信她吃不好饭。 上高中的时候,不能出去,司机车接车送,偶尔来晚了,她可以去学校旁的小餐馆搓一顿,但速度要快。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嘴角亲了亲:“宝贝,跟我回家好吗,让我好好养着。” “哈哈哈,你真的信,我在江家吃不饱饭啊,怎么可能呢,家大业大的,还能虐待我啊,我胡说的,是不是可怜的不得了,骗你的。”江怡笑盈盈地看着白桁。 这么离谱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凭她片面之言,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不想成为白桁眼里的“坏孩子”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卖惨,装可怜,博取同情。 白桁温柔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我已经够心疼了,别再补刀了。”说着他的大手落在江怡的后脑勺上。 江怡闭上了眼睛,吻住了白桁的唇,泪水从眼角划过。 秦玉华也许说的没错,江怡是个没有得到过宠爱的孩子,但凡有个人对她好,她都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她心里明白,白桁比她大了十岁,而且身份还是国内不允许出现的黑手党,他们处处不合,就好比,不同型号的齿轮,永远合不到一起去。 江怡不敢太依赖白桁,若他抽身离开,她怎么办... 只有靠自己,才不会倒。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回去了,不然我妈会担心的。”江怡说着拽了拽白桁的衣服:“你乖。” 白桁点了点头,正好他也有事要办。 “先把手机给我。”白桁说着伸出手,他这会估计还在黑名单里待着。 江怡拿出手机递给白桁,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白桁把自己的号拉出来,又加了两个以备不时之需,他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头:“下次,再敢拉黑我...” “拉黑怎么了,你打我?”江怡看着白桁,这话好奇怪说的。 一个人是怎么做到,既害羞又大胆,既怂又勇的。 白桁点了点头:“打,用棒子打。” 江怡“哼”了一声,结果余光看到了白桁,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呸--” 白桁想笑,这丫头太有意思了,自我矛盾。 不过也心疼她,大概是因为在江家,压制了自己的天性,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怡吃饱喝足了,她没忘记白桁诓她的事情,但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她明显是处于弱势的。 聪明人才不会顶风干呢。 江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看,像不像怀了崽崽了。”说完她就后悔了。 白桁看着江怡的肚子:“早晚会塞进去一个。” “走开。”江怡掐了白桁胳膊一下。 白桁挑眉,这话不是她先说的吗,他接的不对吗? 江怡拿着自己的包,然后看了一眼礼盒,快速抱在了怀里,然后看着白桁:“不是我财迷,我早晚会还给你的。” “把你还给我?”白桁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笑意和调戏的味道。 江怡没吭声,随时随地,不要脸,习惯就好了。 最后,在江怡的一再要求下,白桁只好让司机送她回去,他总觉得,小丫头看他的眼神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此时,江家已经乱了套了,秦玉华回了楼上,江沐儿抱着江学磊嚎啕大哭。 “我不要,我不要嫁去白家,我死都不要。”江沐儿紧紧抱着江学磊的腰,哭的喘不过气来。 江学磊耐心哄着:“那你告诉爸爸,为什么不嫁,之前不是聊得好好的吗?” 江沐儿不敢说,自己去跟混混去了酒吧,还把白林亦打了:“我就是不嫁,我不喜欢白林亦,呜呜。” 出去的时候,白林亦对她千依百顺的,要什么给买什么,临要走的时候,来了一句:“只要你嫁进白家,我就先打断你的胳膊和腿,然后把你关在笼子里养着。” 江沐儿吓坏了,她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听到白林亦这么说,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记仇的。 如果嫁过去,就算不打断她的胳膊腿,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事已经跟白家定下来了,不能反悔了,你听话。”江学磊说着拿出手机:“爸爸给你转钱,你去买包,买首饰好不好?” “让傀儡娃娃嫁过去,不行就给她下药,让她跟了白林亦,反正我不嫁,我死都不嫁。”江沐儿说完擦了擦眼泪:“爸,我嫁给白林亦不会幸福的。” 江学磊看着江沐儿眼睛都哭肿了,然后叹了口气:“这事,等以后再说。” 江怡站在门口全听见了,真可笑,她指的自己... “爸爸最好了。”江沐儿说着在江学磊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江荣娟从始至终都没接话,因为她也不想让江沐儿嫁给白家,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听话的。 江怡拿着包包和礼盒进了大厅,她表情淡淡的看了江学磊和江荣娟一眼:“奶奶,爸爸。” “白家送你什么见面礼了?”江荣娟忍不住好奇道。 江怡就知道他们会问,所以才拿着礼盒,到时候,她一定是要还回去的,毕竟这礼物太重了,之后的事情还不好说,怎么能收? “白四叔叔说,给我买了套房子。”说着她打开礼盒,不解道:“这房子在哪啊?” 江学磊合计,最多也就是郊区的一套房,她这么小,怎么可能送什么好的给她。 结果... 江荣娟也愣住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没这套好啊,他们江家虽然有钱,想买,也买得起,但是,买不到,这才是最难的。 这小区里面住的都是国内顶级的明星和有钱人,江学磊早就想在那买房了,可是就是买不到。 江沐儿看了一眼,拿起来看了看:“一套房子就乐成这样,姐姐也太没见过世面了。”他们家房子多了,她现在住的就是别墅,一套小区房,有什么好的。 江怡将礼盒收好:“是啊,没见过世面。”说着她轻笑一声。 “你妹妹说,白家小少爷没看上她,一会你跟白家联系一下,他们白家本来就喜欢你。”江学磊沉着脸道。 江怡心已经不疼了,早就应该麻木了:“好啊,一会就联系。”她不仅仅要联系,她还有大事要干呢。 “姐姐,你有没有白叔叔的联系方式啊?”江沐儿脸色有些红。 江学磊没有阻拦,白桁能喜欢江怡,自然也能喜欢江沐儿,毕竟都是晚辈。 江怡没有丝毫犹豫就把白桁的手机号告诉江沐儿了:“你现在打一个试试,看看对不对,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白桁坐在车上,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他憋了一上午没抽烟,小丫头如果不回去,他都要开口跟她商量了。 手机响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陌生号码,他皱眉接了扔在了一边。 “白叔叔,你好啊,我是江沐儿。”江沐儿开心的不得了。 白桁皱了皱眉:“怎么什么东西都能给我打电话了...”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江怡:“...” 这老男人,原来是这样的吗?声音也太冷了。 这不能怪她吧... “如果没事,我就上楼了。”江怡还急着回去干大事呢,没工夫跟他们闲扯。 ❤宝子们,一定要追更啊,不要学仓鼠囤东西啊,不新鲜啊,拉肚肚❤ ❤谢谢宝子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被夸就超级高兴的,非常,非常,非常高兴,谢谢❤ ❤o(╥﹏╥)o继续没羞臊的要花花和免费的礼物❤ 笔趣鸽 第二十章 罚白桁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沐儿握着手机,眼泪汪汪地看着江学磊,她长这么大,就没受过今天这样的委屈,她要回家告诉妈妈去。 江学磊眉心都快皱到一起去了,虽然江沐儿长得不如江怡,但性格上来说,她活泼可爱,不比死气沉沉的江怡强? 白桁刚刚的态度足可以说明一切了,他们白家,就是看上江怡了,他低着头看着江沐儿,既然她不想嫁到白家,那就算了。 “白林亦说非我不娶,但是我不喜欢她,爸爸,除非你想让我死,否则我是不会嫁给那样的浪荡子的。”江沐儿说着抱住了江学磊的腰,可劲的撒娇。 江学磊,低着头,眉心慢慢舒展,他摸了摸江沐儿的头:“好,沐儿说不嫁就不嫁,管他是谁家的。” 江荣娟瞥了一眼站起身,这样的嫁去,也得被打回来,她一眼也看不上,没规矩的东西。 江怡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直接去了书房,她猜秦玉华这个时间,一定在书房看书呢。 秦玉华喝着白桁送的茶,这茶可太贵重了,幸好江学磊和江荣娟不识货,不然非要去不可。 江怡站在书房外,敲了敲门。 秦玉华靠在椅子上,声音有些倦:“请进。” “妈妈。”江怡直接脱了高跟鞋,光脚跑了过去,然后扑在了秦玉华的身上。 秦玉华抱着江怡,笑容渐渐恢复,疲惫感消退了不少:“刚刚没吃饱吧?妈妈一会给你做三明治吃?” “不了,我吃饱了。”江怡说着在秦玉华的怀里蹭了蹭,白桁就差把一桌子菜全喂给她了。 秦玉华拍了拍江怡:“坐好,妈妈有话跟你说。” 江怡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心里有些害怕,也有些紧张,为了不表现出来,她决定,先闭嘴。 “今后,你一定要离白家远一点,不管你父亲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要答应,闹也好,作也罢,反正就是不能答应,不能有这个先例,知道吗?”ŴŴŴ.BIQUGE.biz 秦玉华清楚江学磊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江怡答应一次,就有第二次... 到那时,白家出了钱,还帮了忙,最后让江怡嫁过去,若是不嫁,那事情可就麻烦了,白家可不是善茬,白桁更不是好惹的。 江怡乖巧点了点头,离白家远一点可以的。 “江沐儿不愿意嫁到白家去,你父亲一会回来就会找你,到时你只需要说,若江沐儿不肯嫁,你就把那六十亿的合作退了。”姜玉华手撑着下巴,声音温温柔柔的。 而且,这也是江学磊自己作的,一心想着把最好的给江沐儿,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怪不得她。 谁死都不要紧,她女儿没事就行。 江怡心想,就算她答应,白林亦也不会娶她,到时候还是会要江沐儿...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秦玉华说着,端起茶,吹了吹抿了一口,香气蔓延整个口腔。 每一口都是极致的享受。 江怡看到茶叶,嘴噘的老高:“妈妈,这茶好喝吗?”她没问价钱。 “你学茶艺,不会看茶?”秦玉华疑惑地看着江怡。 江怡吐了吐舌头,学了个大概,也就是花里胡哨忽悠人的,其实,正经的她都没学进去。 秦玉华给江怡讲了茶。 “这茶,不是有钱就可以的,这曾经是古代的贡茶,一年出不了几两,十分珍贵,这两小盒,已经不用价钱去衡量了。”秦玉华说完,拿起一盒递给江怡:“拿去喝吧。” 秦玉华虽然喜欢茶,但给自己女儿,没什么舍不得的。 “给我都糟蹋了,我还是喝芒果汁去吧。”江怡说着将茶叶放回了盒子里。 接下来江怡也没有打扰秦玉华看书,她光着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看了一眼,还早,先洗个澡也不迟。 白桁忙完回到了酒店,他刚摸出烟准备抽,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忍不住想笑。 小丫头今天真乖,竟然主动给他发视频了。 江怡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书桌前,整个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毕竟她屋子里多余的颜色不多。 白桁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支着,他还没来记得换衣服,香烟夹在修长的指尖,还没点燃。 江怡看着视频,她要看本书,正好,让白桁陪着。 “我看书期间,你不许抽烟,不然我就挂断,以后再也不给你发视频了。”江怡说着抬起头,干净的眸子不染半分杂质。 白桁点了点头,他进酒店之前抽了一根,虽然烟瘾重,但也不差这一会。 江怡仔细地看着,时不时还会把书举起来,让白桁看:“白四叔叔,这句怎么念啊,你帮我读出来。” 白桁拿着手机,看了一眼,身体自然地靠在沙发上:“wishtomeetmyangleagainlovelygirlinmydream!” 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尤其是在说英文的时候,非常标准,喉结上下滚动着,她都不忍继续下去了。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白桁有些烦躁,但不是因为看江怡,而是他想抽烟。 但江怡还在看书,认真翻译着,偶尔也会念出声,虽然不是非常标准,但也不错了。 “宝贝。”白桁将烟放在嘴里叼着,嗓音比刚刚还沉:“你先看书,老公不在镜头前抽,可以吗?”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都不给白桁反应的机会。 白桁看着黑掉的屏幕,捏了捏眉心,不行就不行,怎么还给挂了呢。 江怡收了两条视频邀请,她都没接,而是把手机静音扔在了一旁,然后继续看书,翻译,练习。 什么时候,人都得有文化,多读书,不为了别的,为了丰富自己。 白桁见视频不接,只好打电话,结果电话也不接... 怎么就把人招惹成这样了。 白桁发了条语音消息:“宝贝,我刚刚提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江怡见状,差不多了,就把视频拨回去了,不然他一会抽烟了,那不就达不到目的了吗。 白桁看着视频里的小丫头,真想把她按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顿... 认栽了。 刚刚小丫头挂断视频,怎么也不理他,说不心慌是假的,他靠在沙发上:“宝贝是想帮我戒烟吗?” “没这个想法。”江怡回答的很干脆,她觉得有些热,就把披在外面的睡衣脱了。 这个不在计划里,她就是单纯的热了。 这回好,她是凉快了,不管白桁死活了。 白桁看着视频,江怡坐在白色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书,白皙的肩膀,干净无暇的脸蛋,长发被她盘了起来,锁骨和脖颈看的非常清楚。 可能是因为灯光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害羞,她皮肤粉粉嫩嫩的... 江怡看了一会,把书放在了书桌上,然后拿起一支毛绒的笔,做着翻译和标记。 因为写东西,自然是要低着头的,身体也会随着动作弯下去。 白桁捏了捏眉心。 大概又过去半个小时了,白桁越来越难受,想抽烟是一回事,主要是... “老婆,你不冷吗?”白桁沉沉的声音响起。 至少,不让他这么难熬。 江怡摇了摇头:“不啊,还有点热,我屋子在二楼,有些闷。” 白桁:“...” 让小丫头逼成这样,还真是... 白桁没办法,只能让助理拿一份文件看,但他根本看不进去,抽不到烟,加上江怡还站起身开始活动了,应该是在练瑜伽。 “宝贝,要休息一会吗?”白桁倒不是怕江怡累着,她才起身没多久。 江怡睁开漂亮的眸子,看向视频:“你如果看够了,可以挂断的。” 白桁哪里是看够了,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盯着看。 但是抽不到烟,焦虑,烦闷,甚至感觉自己有打人的冲动。 之前在包厢里,因为有江怡在,加上吃饭,聊天,可以转移,一部分注意力,虽然也感觉到不适,但也还好。 但现在不一样了,酒店就只有他和助理,兄弟们都在外面,有的已经去玩了。 小丫头勾人还不自知。 但是他拿烟,小丫头就会挂断视频,然后给他扣上一顶,帽子,然后不理人。 “宝贝。”白桁看着视频里,正在静坐的江怡:“我去接你,出去玩,看海好吗?” “不去,我一会准备睡觉了。”江怡余光看向白桁,哼,还治不了他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捉弄她,欺负她了。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也许一会,她睡觉,就好了... 陪着吧。 白桁躺在沙发上,左腿支着,手里拿着文件,时不时会转过头看向江怡。 江怡开始吃零食了,她抽屉里还有一些火腿肠,蟹棒之类,零食,因为不大可以藏起来,慢慢吃。 白桁越看越难受,越看越闹心:“宝贝,我抽一根可以吗?戒烟也不能...”屏幕黑了。 “操--” 白桁彻底没脾气了,他拿起手机跟江怡聊着天,烟已经叼在嘴里了,只是还没点燃。 江怡决定,先去洗个澡,然后上床听会广播剧,还别说,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 白桁等了半天,也没回复。 “四爷,您现在抽,夫人也看不到。”助理在一旁拿出打火机。 还真没见过,有谁敢这么对白桁的,他站在一旁,都怕下一刻,白桁发火。 白桁烟刚点着,抽了一口,视频发过来了。 助理伸出手,接下抽了一口的烟,他知道,以后投奔谁了... 江怡眯缝着眼睛,看着白桁:“说实话,你是不是背着我抽烟了?” 白桁摇了摇头:“没有,不信,你过来尝尝?”说着他换了个动作,侧身躺在沙发上。 “如果你骗人的话,我们以后就不能再...” “抽了,一口。”白桁服了,小丫头什么都敢说。 “哦。”江怡再次挂断了视频。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江怡自己玩自己的,手机怎么响,她都当没看见。 白桁躺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小丫头比他小十岁,他根本没办法换位思考,她这个年纪,都是怎么想事情的。 “四爷,你是不是惹着夫人了,不然,我觉得夫人挺乖巧的,应该不至于这么对你。”助理说着揉了揉鼻子:“我男朋友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白桁看向助理。 “哦,我忘记说了,我喜欢男人,尤其是那种身材纤细的。”助理说完再次往墙角躲了躲。 白桁:“...”怪不得他爷爷一直怀疑他,被叫走问话最多的,也是这个助理。 有这样的助理在,想不怀疑都难,但这个助理他用了快七年了,也不能换。 “要不,四爷,您从根本解决问题吧,问问夫人,为什么这样。”助理说完发现自己也没地方可以退了。 江怡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看着漫画,然后一脸的娇羞,别说,这外国人太会画了,这个体型,绝了。 白桁:“宝贝,给我点提示好吗?” 江怡把漫画截图发给白桁:“白四叔叔好看吗?” 白桁看的喉咙一紧:“好看,很想试试,这个动作。” 江怡:“如果你没抽那一口烟,是可以的,我本来都想去找你了,我爸今天不在家,奶奶又累了。” 下棋,讲一种棋局,先用马把对方的将(帅)控制住,然后再用炮在后面照将,以杀死对方的杀势叫“马后炮” 常比喻拖延在事情发生后的行动... 白桁仰着头:“...”他敢保证,就算他没抽,江怡也不会来找他。 但是她这么说,就会令人浮想联翩加懊悔。 江怡:“我困了,要睡觉了,白四叔叔晚安。” 白桁:“宝贝,事情不解决,会一直积攒,到时候,我想,我承受不了后果。”到时候小丫头直接闹分手,哄不好的那种,怎么办? 江怡看着信息:“其实你可以直接不管我的,不惯着我不就没事了?” 白桁:“你把我吃的死死的,一会不理我,我都闹心,还敢?” 江怡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看个信息都脸红心跳的,不过,她是不会说因为什么生气的,让他猜去吧,虽然他那么过分的。 没人知道,她当时有多紧张,多害怕... ❤江怡小啊,玩心比较重,之后,嗯...玩心更重一些,现在比较含蓄,加害羞⁄(⁄⁄•⁄ω⁄•⁄⁄)⁄❤ ❤谢谢宝子们的评论(一天的快乐源泉)心情不好了,我会从第一章开始看评论,然后心情好的飞起,谢谢宝子们❤ ❤要免费的花花和礼物(啊?免费的花花,好奇怪,再看一遍,还是好奇怪)❤ 笔趣鸽 第二十一章 太贴心了,如果不掐人就好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直到江怡睡觉,白桁才敢点烟,他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双大长腿交叠在着,吐着烟雾,他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 她挂视频,他会紧张,会无措,甚至会焦虑,生怕她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那种心情,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抛去欲望的冲动不提,他很想时间过的快一点,直接把她娶回家,不然他总是有些不安,毕竟他大了她十岁,如果她再大一点,选择也许就会出现变化。 未必一定是他。 白桁将烟蒂捻灭,然后重新掏出一根香烟点燃,身后灯光璀璨,万家灯火,他想跟江怡有个家,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一大早,江怡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她昨天怎么也睡不着,戴上眼罩后,听了会化学知识点,比数学还管用,没出半个小时就睡着了。 她将手机立在一旁,拍了拍樱红的小嘴打了个哈欠:“白四叔叔,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白桁侧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视频中,不过他并不在意。 “之前说过,要带你回白家,一会我去接你,买衣服和首饰怎么样?”白桁看着视频道。 江怡还迷糊着呢,她握着自己的脚,盘着的腿晃悠着:“我不想去,我怕我会紧张给你丢脸。”是不是太快了些,他们好像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呢。 白桁坐起身,掀开被子,起身去拿叠好的衣服,嗓音有些沙哑:“有我在,不用担心,而且家里的长辈很好说话。”毕竟除了母亲和爷爷,都被他打服了。 江怡看着视频,白桁的大长腿,就那么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尤其是另外一条腿,晃的更厉害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怎么跟小变态似的,盯着视频看什么呀,真是的。 白桁穿好灰色衬衫,拿过一旁的袖箍,还有老式的领针和怀表,他今天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对方年龄不小了,很在乎一些没落的礼节。 江怡小脸红扑扑的,腿晃的更厉害了,他的衬衫但凡小一丢丢,胸肌都会撑爆纽扣。BIquGe.biz 上宽下窄的身形,她只在动漫里和纸片人上见过,那个腰,在西服的衬托下显得不是那么健壮,但腰线很好看。 白桁穿戴整齐后,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宝贝,我十一点左右去江家接你,然后去吃午餐,下午逛街,顺便帮我挑选一下送长辈的礼物。” “你都规划好了,如果我拒绝呢?”江怡说着挠了挠后脑勺,其实她刚刚一会还想再补一觉的,但是看白桁换衣服,她醒困了。 因为心跳的太快了,白桁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炸弹,她感觉就是,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冲动到,想睡了他那种。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口了... 白桁拿起手机,坐在椅子上,下意识的去拿香烟,看到小丫头眯缝着眼睛,一副不开心的模样,他把烟叼在嘴里:“拒绝,我就带着设计师去江家,一样。” 江怡“哼”了一声,果然,老男人什么都算准了的,她起身,打开衣柜,看了一会。 白桁今天穿的衣服,眼神比较深,她如果穿的太亮的话走在一起会不协调。 她拿出一条灰色的小裙子,很中规中矩,如果说惹眼的地方莫过于,这条裙子,腰间到尾骨的位置是镂空的,身材不好,根本驾驭不了。 “宝贝这条裙子很美,很方便我。”白桁说着将烟夹在修长的手指间,食指抵着嘴唇,嗓音带着莫名的蛊惑力。 江怡忙把裙子放了回去,大街上走走,他把手伸进去,算什么事,她换一条保守一点的,让他占不到便宜。 白桁看着她,拿出了一套运动服,黑白款,衣袖和短裤是黑色条纹的,衣服是白色的,搭配着一个刺绣的卡通图案,他说不上来,也不认识。 这么一穿,配上她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白桁眉梢挑了起来,看着怎么像... 他穿的是最老式的西装,看起来,两个人年龄差,不仅仅只有十岁,白桁眼神黯了黯。 这嫩草吃的... 江怡扎了个高马尾,手上配着一个运动手环,穿着白色的中筒袜还有运动鞋,她对自己这身满意的不得了。 “白四叔叔好看吗?”江怡说着掐着腰站在手机前。 白桁故意逗她,反正助理不在,酒店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好看,想睡。”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挂断了视频,老忘记他的身份,总觉得他是个绅士... 白桁笑着站起身,小丫头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呢。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当时差点就失去了主动权。 江怡下楼后,就看到江学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江荣娟不在,这倒是不多见。 秦玉华坐在一旁喝着茶,手里拿着报纸,看着。 “妈,爸。”江怡走到秦玉华身边坐下,小声道:“妈妈,白四叔叔说,一会要带我去给长辈挑选礼物,我不想去的,但是为了江家又不能拒绝。” 她不是缺心眼,只是环境的压迫下,她不得不服软罢了。 秦玉华眉头皱了皱,她很不喜欢江怡跟白家人有来往,但好在那人是白桁不是白林亦。 白桁身份和背景虽然不是很好,但好在他人品还算不错,而且年龄也大,不会对江怡做什么过格的事情。 江学磊听到江怡的话后,笑着道:“怡怡,你有时间多跟白林亦接触,毕竟,那是为你选的联姻对象,爸,思来想去,觉得让给沐儿不合适。” “合不合适,白林亦都看中江沐儿了,我只是她的替代品,等江沐儿到了结婚的年龄,还是要嫁去白家的。”江怡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 江学磊脸色沉了下去,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神气起来了。 “爸,这也是为了你好。”江学磊在一旁劝道。 江怡笑了笑,之前一定要撮合白林亦和江沐儿,如今江沐儿不同意,又想撮合她和白林亦,这算盘打的,真是响啊。 “爸,不是我吓唬你,白林亦就是看上江沐儿了,如果你非要横插一脚,惹怒了白家,对方毁了婚,跟别人家联姻去了,您后悔都来不及了。”江怡说着站起身。 多看这个父亲一眼,她都觉得,无比恶心。 秦玉华放下茶杯:“这门婚事,是你强行夺去的,我们家江怡配不上白家的小少爷。”说着她站起身,笑着看了江怡一眼,然后向楼上走去。 江学磊犯了难,江沐儿说死都不愿意嫁给白林亦,他也派人打听了,那不是个正经人。 之前没打听是因为,他一心想让江怡嫁过去,后来怕秦玉华她们母子翅膀硬了,觉得白家家世好,就让江沐儿去试试。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江沐儿是肯定不能嫁给白林亦的,而且有人亲眼见他在大街上抱着一个男人热吻,如果嫁过去,哪还有好日子过。 江怡坐在外面的小花园里,手里拿着手机,心情好的不得了。 江学磊站起身,顺着落地窗向外看去,看来也没别的办法了,如果白林亦和江怡生米煮成熟饭,白家也没理由拒绝。 这就叫报应,她妈就是用这样的下贱手段嫁给了他,现在也让她的女儿尝尝这个恶果。 江学磊从来没有把江怡当过自己的女儿,一个不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他甚至痛恨有她,如果没有,秦玉华就不会用孩子要挟他结婚。 江怡手撑着下巴,看着手机,她难得这么清闲,大概是昨天白桁的话,起了作用。 白桁去见了一位很重要的长辈,因为他想将生意扩展过来,就不得不与他合作。 他不喜欢干没把握的事。 对方是爷爷的手下,当时也是帮派的一员,后来爷爷放他离开,他就回国发展了。 虽然现在每天养花逗鸟的,但实权还是在他手上... 江怡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从来没觉得几个小时可以过的这么慢,她一会一看,手机都快没电了。 心里的期待,恨不得白桁马上出现在她面前。 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会去闻花香,一会去给花浇水,反正就是静不下心来。 白桁掐着时间的,他见时间差不多了,才从一个农村小院出来。 “替我跟你爷爷问声好。”一位外国老人,头上带着编织帽,手里拎着修花的剪刀看着白桁道。 白桁恭恭敬敬弯下腰:“项爷爷,我先回去了。” 别看他是个外国人,其实他是在国内长大的,所以外国话他一句都不会。 “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着急了。”老人也是过来人了,看到白桁看了三次时间,他就心里有数了。 白桁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项爷爷,我确实有约。”说着他打开车门:“如果我结婚,还的请项爷爷赏脸,去喝晚辈的喜酒。” 老人摆了摆手:“如果我还活着,一定去,国内的生意你放心,如果有人敢去你那里闹事,我会把人带到公海上解决。”说着他做了个只有帮里人才能看明白的手势。 白桁道完谢后,上了车,看了一眼时间后,他开口道:“开快点,我赶时间。” 江怡噘着小嘴,双手撑着脸颊,还有十几分钟了,还没见到白桁的影子。 男人画的大饼,不仅干巴,还噎人。 她手机没电了,又不想回楼上充,目光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白桁今天要是不来,她以后就不理他了,说话不算数。 白桁的车,停在了江家的门口,他不能空手来江家,毕竟江家有他未来的岳母。 但是时间上已经快来不及了,他本来想给江怡打电话,让她等他一会,结果手机关机了。 买的礼物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套珠宝,多少是个心意,没空手来。 江怡看到白桁拎着礼盒进了江家,她忙站起身,随后又轻哼了一声坐下。 让她等了这么久,就不能早几分钟吗,掐点来的。 白桁见江怡小脸红扑扑的应该是在外面晒的,额头上还带着细汗,黑色发丝粘在上面,腮帮子鼓鼓的,看样子有些生气了。 江学磊看到白桁,当然是出门相迎,江荣娟作为长辈,并没有起身。 秦玉华在楼上,根本没下来。 “江哥,我来带江怡去挑选给长辈的礼物。”白桁也不想多跟江学磊多说,小丫头还生着气呢。 江学磊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不急,已经准备了茶,多少坐一会再走。” 江怡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到白桁身边。 白桁低眸看着江怡,从这个角度看,小嘴噘的更高了。 “好。”白桁没有继续拒绝下去。 江怡跟在白桁的身边,进了客厅。 白桁跟江荣娟打了声招呼,然后将礼物放在了一旁,坐在了沙发上,很明显,这礼物不是给他们的。 江怡拿过抱枕递给白桁:“白四叔叔,你试试我们家的抱枕,抱着可舒服了。” 白桁挑眉,不明白江怡是什么意思,但她让抱,他只能听她的。 江学磊和江荣娟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没规矩,一个破抱枕有什么好的,哪有客人刚坐下,就让人抱着抱枕的。 江怡的手在白桁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下去,反正有抱枕挡着。 白桁:“...” 小丫头,真会掐啊。 江怡也觉得不对劲了,她漂亮的眸子眨了眨,这可真是失误,不是她故意的,主要是还没顺手,分不清位置,谁知道会放在大腿上啊。 白桁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嗯,抱枕确实不错,谢谢小江怡。”他如果不说,回头江学磊就会训她。 江学磊笑着倒了杯茶:“她就是胡闹。”说着他将茶递给了白桁。 白桁还没等把茶喝进去,腰又被小丫头掐了一把,这到底是怎么了,又把人惹成这样。 如果再坐半个小时,回酒店后,他这个腰,指不定让她掐成什么样。 “我下午还有点事,所以有些赶时间,这茶,下次再喝。”白桁说着将抱枕放在一旁,站了起来。 小丫头多贴心,掐他,还给个抱枕挡着。 ❤以后还有更贴心的,不要急嘛❤ ❤宝贝们,么哒,免费的礼物,还有免费的花花给一下,谢谢。(此花非彼花,免费也不用,谢谢某人好意)❤ 笔趣鸽 第二十二章 白桁心里没底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将一旁的江怡显得格外娇小,她不算矮,但勉勉强强到他肩膀。 江怡垂眸,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高,都说娇妻不过肩,过肩则贤。 看来她注定不是个“贤妻”。 白桁弯下腰将沙发上的礼盒拿了起来,他转过身,声音低沉:“这是我给江夫人的礼物,麻烦江小姐代我转交给江夫人。” 江怡接过礼物,清澈的眸子稍稍一眨,泛出盈盈笑意:“谢谢白四叔叔,我这就给我母亲送过去,您先等我一下。”说着她拿着礼盒向楼上书房走去。 江荣娟和江学磊两个人,一头雾水,为什么白桁带礼物,只带了秦玉华的? 白桁眉睫挂着寒意,但为了不给江怡她们母女找麻烦,还是说了客套话:“因为来的匆忙,身边没什么贵重物品,还望两位见谅。” 江荣娟一听不是什么贵重物品,笑着道:“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来,一定要留下来吃顿便饭。” 秦玉华坐在书房内,打开了白桁送来的礼盒,里面是一把折扇,扇骨由红木而成,看着年代有些久远了,上面还带着斑斑痕迹。 扇面的书画有些模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画的是什么,落款周臣,明代著名画家。 十几年前,几十万买一套楼的年代,他的一把折扇卖到了五百万,可想而知,现在这把折扇该是个什么价。 江怡眉尾挑了一下,上次是茶叶,这次是折扇... 秦玉华小心翼翼将折扇收了起来,她虽然不建议江怡跟白家人走的太近,但这个白桁,看样子还不错。 他送的这两样东西,价值先不说,能喜欢书法字画品茶的人,要么过于浮躁,盲目跟风,要么就是耐得住性子,非常沉稳。 显然白桁是后者。 “早些回来,不许在外面过夜。”秦玉华说完摸了摸江怡的头,然后低下头,继续练书法了。 江怡笑着点了点头,她才不会在外面过夜呢,外面有大涩狼,她害怕还来不及呢。 白桁见江怡下了楼:“江哥,我就就先走了,改天再聚。” 江学磊将白桁他们一直送到了车上。 江怡坐在最里面,显得有些拘谨,他该不会要报仇吧,她刚刚下手可狠了。 主要,她好像还不占理,他守时了,只是没提前来罢了...ŴŴŴ.BIQUGE.biz 车子发动,身后跟着十几辆黑色轿车。 白桁靠在座椅上,双腿交叠,手自然地将江怡揽在怀里:“来,告诉我,为什么掐我,昨天又为什么罚我。” “你,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赖呢,谁罚你了,让你少抽点,是为你好。”江怡倒打一耙,她才不会傻乎乎承认呢。 白桁微微仰着头,余光看向江怡发红的小脸,还有略微颤抖的手指。 “给我揉揉,不然,我就掐回来。”白桁说着威胁似的将大手移了一下去。 江怡多聪明的人啊,她侧过身,唇贴在白桁的耳边:“这样吧,让我爱人替我受罚怎么样?”说完后,她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运动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白桁将江怡搂在怀里,一个轻吻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一只聪明的小兔子。 江怡是害羞,在车上,怎么给他揉啊,但是又怕他犯浑...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一旁移了移,然后又被白桁揽了回去,脸直接贴在了他的胸口。 白桁将衣服上佩戴的怀表拿了出来,顺手扔在了车上:“想吃什么?” 江怡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声音有些闷闷的:“吃,吃...”她不自觉有些紧张,于是咬住了西装外套。 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怎么又紧张上了,不过他很想知道,她想吃什么。 江怡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大手摸着,脸更红了,呼吸也变沉重,完全乱了套。 “嗯?告诉老公,想吃什么?”白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痞里痞气的。 “我不想吃东西,我想,我想,睡...”江怡的手捂住了白桁的嘴:“你别问了。” 白桁在江怡的手心上亲了一下:“不逗你了,别把自己闷坏了。” 江怡抬起头,干净的眸子水汪汪的... “不许亲。”江怡眯着眼睛:“以后抽了烟,都不许。” 白桁指了指扶手箱:“帮我拿颗糖。” 不让亲,怎么能行。 “抽了就不许亲,不管你吃不吃糖。”江怡半眯着眼睛,他烟瘾实在太勤了。 一天下来,至少得一两包烟,他手指永远夹着烟,这怎么能行。 再好的烟,对身体也是有害的。 “从明天开始?”白桁深邃的目光盯着江怡的唇,他想了好十几个小时,结果,不让亲。 江怡双手环胸,头转向一边:“哼,从今天开始。” 白桁凑到江怡身边:“我记得宝贝好像,不只有一张嘴,选一个?” 江怡转过头,她又不是怪物,但对上白桁火热的目光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真的会。 “你就知道欺负我。”江怡瘪着嘴:“我不嫁给你了,嫁了也没好日子过。” 白桁投降了:“好,不亲,宝贝说的算。”她什么话都敢说,哎... 江怡看向车外:“你可以不用惯着我。”以他的身份和财力,要什么样的没有。 白桁抱着江怡:“惯着,都不要,不惯着还不得跟别人跑了?”说着他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想吻你,憋的比抽不上烟还闹心。” 江怡看着车外的风景,耳根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可爱的不得了。 跟他比,她还是太嫩了,她竟然心软了。 江怡伸出手:“那你把烟盒给我。” 白桁将烟递给江怡。 江怡查了查:“不许骗我,我明天早上要看到剩一半。” 白桁看了一眼,一共就十几根了,剩下一半... “好。”白桁答应了,能怎么办,想亲小丫头,就得妥协。 江怡把烟放在一旁,转过头快速在白桁的唇上“吧嗒”亲了一口,然后身体后倾,眨了眨眼。 白桁俯身过去,手撑着座椅,温热的触感。 唇齿相抵。 只剩下彼此呼出的热气和呼吸。 江怡发出令人骨子酥麻的,声音。 白桁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江怡靠在车上,抱着白桁,头微微歪着,轻哼出声。 白桁的自控力荡然无存,他的大手落在江怡纤细的腰肢上。 江怡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司机按了一下喇叭,江怡回过神,推开了白桁,然后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白桁撑着座椅,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四爷,有一辆车,一直跟踪我们。”司机说完,从一旁的座椅下,抽出甩棍:“我去看看。” 白桁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打开车门,高大的身躯倚在车门上。 后面一辆丰田上,下来了四个人,穿着黑色短袖,紧身的裤子,还戴着墨镜。 江怡好奇地下了车,然后钻到白桁的怀里,看热闹:“怎么了?” 白桁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想笑,想看热闹,又害怕,干脆往他怀里钻,怎么,这么可爱。 地点不对,不然... 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指着白桁:“就是你?在五号酒吧,打了小厉总?” 江怡转过头:“你去酒吧了?还跟人打架了?”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干这事呢... 白桁撑着车门,仔细想了一下:“去酒吧单纯的喝酒了,至于打架,没有。” 他根本不记得,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小瘪三而已。 “下次带着我一起去,我还没去过呢。”江怡说着小屁股扭了一下:“我也单纯的喝酒去。” 白桁闷哼一声。 “宝贝...”白桁低下头:“喝酒也不行?” 江怡目光看向不远处:“我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这时,又有几辆车停了下来,下来了十几个人,他们手里个个都拿着棒球棍,有的穿着花色衬衫,有的胸前带着大logo,看起来,就是一群小混混。 刚刚下车的司机,手里拿着甩棍。 “你不去帮忙啊?”江怡伸出手指了指:“就他一个人,一会挨揍了怎么办?”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他们动作跟白桁差不多,都是搭在车门上,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有的已经开始吹口哨了。 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桁叹了口气,没办法,兄弟们都是从帮派里出来的,让他们装绅士可太难了。 这也就在国内,在国外,估计已经开枪,起哄了。 江怡靠在白桁的怀里,静静地看着。 十几个人,打一个,江怡看着都着急了,她指着不远处:“哎呀,快去帮忙啊。”说着她看了一眼周围。 这是在路边停的车,因为快到秋天了,有修剪下来的树枝,她快速弯下腰捡了一个。 江怡将树枝递给了白桁,她可不是缺心眼,她这体型冲上去,就是添乱的。 白桁手抵在自己的鼻子下,笑意很浓,他接过江怡手中的树杈在手里摇了摇:“是要我这么加油吗?”他故意逗江怡。 其他人还在吹口哨。 刚刚那名司机,西装外套解开,他抓住刚刚大声嚷嚷的毛头小子,就是一顿打。 身后挨了好几棍,他也没停手,直到地上那个大声求饶:“别打了,停手,别他妈打了。” “别扫了兴致,打啊。”一个金发男子,说着别扭的中文道。 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底下躺着的那个,鼻口串血。 司机一脚踩在他的身上:“good-for-nothing。” 白桁见状:“把他们绑在树上。”说着他上了车。 江怡眨了眨眼。 有时候,她经常会忘记白桁是做什么的,哎... 看来她以后出门得随身携带一些防身物品了,既能保护自己,关键时刻还能帮上白桁。 没办法啊,自己男人就是这个德行啊。 白桁怕江怡嫌弃他的身份,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绑在树上这么简单。 “白四叔叔,你会不会防身术啊?”江怡坐在车里挽着白桁的胳膊一脸期待道。 “会一些。”白桁说着看向江怡:“宝贝想学?” 江怡点了点头:“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帮不上你,也得学会防身啊。”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小丫头真是... 司机回来的时候,拿起车把手旁的帕子,擦了擦甩棍上的血,他中文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白桁用外语问他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他回答,没伤到,然后继续开车了。 江怡小声贴着白桁耳边道:“他好厉害啊,一个打十几个,都没伤到。” 白桁双腿交叠,手捏着江怡的脸颊,然后恶狠狠地吻了上去,怎么敢的,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厉害。 江怡被咬了一口,疼的眼里泛出了泪花,好疼啊。 白桁又在欺负她了。 “只能夸我。”白桁松开后,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沙哑。 江怡撇了撇嘴,不会吧,这么大的人,心眼这么小,这个比例对吗?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那你去酒吧,就没看到漂亮妹子吗?”江怡还没忘记这事呢。 白桁看着江怡:“宝贝,你老公就是干这个起家的,如果这个醋都吃,以后怎么办?” 江怡在心底叹了口气,是啊,他们生存的环境不同,她没去过酒吧等场所,但白桁却是泡在里面的。 白桁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我们一会吃什么啊?”江怡转过头看向白桁,但眸子却比之前黯了不少。 白桁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宝贝说的算。” 江怡想了想:“我吃不惯生的,所以去吃粤菜吧?” “好。”白桁低眸看着江怡,年纪大,身份不好就算了,还不是做“正经”生意的。 在江怡眼里,可不,就不是“正经”生意吗,谁喜欢自己未来的丈夫,天天泡在赌||场夜店,酒吧,之类的地方啊。 一路上江怡都没吭声,白桁心里越来越没底了。 差点就赶不上更新了,嘤。 笔趣鸽 第二十三章 老男人八百个心眼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下车后,仰起头看着身边的白桁,嘴唇轻抿,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时变得略显黯淡。 白桁低着头,见江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没底道:“怎么了?” “可不可以派人...” “好,我这就让人去把刚刚那批人放了。”白桁摸着江怡的头,毕竟她年纪小,阅历少,心软单纯很正常。 江怡摇了摇头,她伸手拽着白桁的衣服:“我不是那个意思,派人去看着那些混混吧,绑起来不要紧,要是出了什么事,死了人就会惹上没必要的麻烦。” 白桁眉尾挑了起来,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们要打你,还打了司机,我凭什么要求你放人啊,这不是他们活该吗,但是如果他们出了事,却要我们承担后果,那就得不偿失了。”江怡说完,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白桁笑着将江怡揽在怀里:“好,听老婆的。” 他原本还担心,如果她连这都接受不了,那出国后,他的所作所为,她就更接受不了了。 江怡在心底叹了口气,他们不仅仅有年龄差,能不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 白桁揽着江怡进了菜馆。 江怡坐在包厢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从刚刚开始,她就没笑过,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声音沉沉的:“还因为,我去酒吧而不开心?” 这是一个无法躲避的问题,白桁有着世界上最大的赌场,遍布许多国家的酒吧,还有某些国家允许出现的灯区。 江怡眉睫垂的低低的:“你是做这个生意的,而我,从小到大很少接触这些,我能不能接受是一回事,你能不能接受我,是另外一回事。” 他现在也许是一时新鲜,但是时间长了,接触下来,他就会发现,她也许并不合适。 白桁轻轻印在江怡的唇上:“不想接触,那就不接触,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只要信任我就行。” 江怡双腿交叠,旅游鞋在白桁的腿上轻轻蹭了两下:“你生意上的事情,我不管,但你如果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帮你切了,省着你到处沾花惹草。” 白桁突出的喉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滚动着,他抵着江怡的额头:“不给,还这么撩我?” “结婚领证之前,都不可以,之前是迫不得已的,我还小呢,你说是不是啊,白四叔叔?”说着江怡收回腿,一脸单纯的看着白桁。 白桁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那就攒着,到时候,我一起讨回来。”不过他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忍到那个时候。 江怡本来是想退缩了,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就当她恋爱脑吧... 吃完饭后,白桁带着江怡去了奢侈品店,定制礼服已经来不及了,毕竟她要开学了,他得尽早把人带回白家去。 江怡穿着一款蓝色礼服,手拽着胸口位置,小嘴瘪了瘪:“这不行啊,我一松手就掉下去了。” 白桁喝着店里的咖啡,修长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小丫头太瘦了,礼服撑不起来。 江怡看到白桁的表情后,转身进了换衣间。 白桁见江怡穿着运动服走了出来“不高兴”三个字全写在脸上了。 “怎么了?”白桁站起身走了过去,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江怡也不能在人家店里发脾气,她掐着白桁的腰,刚刚他一脸的嫌弃是怎么回事,是她太丑了,还是她穿礼服太丑了! “不买了。”说着江怡带着白桁走了出去。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低着头:“那时间还早,我们回酒店休息一会,好吗?” “你自己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说着江怡快走了几步。 出了购物广场后,白桁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不去也得去。”说着他向附近的酒店走了过去。 江怡自然是不肯,跟他去了酒店,还能有好事?大涩狼可是会吃人的,她挣扎了两下后在白桁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你放我下去。” “再乱动,我就直接在这。”白桁声音低低沉沉的,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怡眼尾泛着红,他怎么能这样呢,哄她出来的时候,什么软话都说得出口。 她出来,他就开始欺负她了。 到了酒店后,白桁直接拿了房卡,江怡也不好挣扎,要是真把老男人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白桁直接将江怡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影也直接压了上去,把她完完全全固在了身下。 “我让店员直接把礼服送过来。”说着,白桁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腿上:“我亲自给你换。” 江怡想抬腿,结果被白桁按住了:“坏了,幸福不要就算了,儿子也不要了?” “呸,老不羞,谁要给你生儿子,你松开我。”江怡发现,她越挣扎,白桁的变化也就越大,气息也就越沉重。 白桁俯身吻住了江怡的唇:“今天别回去了,店员送礼服也需要一些时间。”说着他的吻蜿蜒而下。 江怡小脸红扑扑的,手挡着脸,声音有些颤抖:“白桁,你就是混蛋,你早就打算好了的,所以一进去,你就挑选了一件,看着就不合适我的礼服。” “好吧,我承认。”白桁说着,吻落在了江怡的锁骨上:“可,宝贝不也配合了?” 江怡气的胸口起伏,他这是摸透了她的脾气,知道她一定会生气,耍小性子... 而且如果没有事先商量好的情况下,店员怎么可能送礼服过来,并且这套房也是提前预订好了的。 一切就等着她上钩了。 江怡抱住了白桁的腰,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气息:“那你答应我,不许做过分的事情。” “我不敢保证。”白桁答应的很干脆,他从来没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江怡躺在床上,鼻尖红红的,眼尾也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里覆了一层雾水:“你欺负我,呜呜...” “又不是没...” 江怡哀怨地瞪着白桁,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再说?” 白桁俯身吻去了江怡的泪珠:“不说,一切都听老婆的。”说着他躺在了一旁。 江怡感觉身边的床往一旁陷了下去,她转过身背对着白桁:“你跟我之前,有过别人吗?”他这么涩,而且他这个年龄...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贴着她的后背,长腿搭在了她的腿上:“说起这个,宝贝你不打算赔我吗?我那么重要的一次,就那么让你拿走了。” 江怡眼泪还没憋回去呢,耳根红了个彻底,她吸着鼻子,带着哭腔:“谁,谁赔谁啊,我,我也没有了啊。” 白桁觉得自己在自找苦吃。 “宝贝,及时行乐,这个词,你之前学过对吗?”白桁说着吮住了她的耳垂,大手拉开她外套的链子。 江怡按住了白桁的手:“没学过。”说着她往前移了移:“你别过来,不然我马上就回去。” 白桁这个老不正经的,她现在开始后悔,是不是晚了?一想到要跟他回白家,她心里就没底。 想是一回事,现在轮到动真格的,她却害怕了。 白桁将外套脱了下去,将手表顺手扔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来,小坏蛋,让老公抱一会。”白桁说着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人圈在了怀里:“我昨天让你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 江怡背对着白桁:“谁折腾你了,别乱说。”说着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我睡觉得盖厚被,不然没安全感。” 白桁:“...”有他在,还没安全感吗? 但他还是拽过一旁的被子递给了江怡。 江怡也不敢脱外套,但是这样睡觉太难受了,于是她大聪明劲来了,她在被窝里把衣服扔了出去。 白桁躺在床上,侧身看着江怡,小丫头可太有意思了,难道她不知道,这个举动,更令人遐想吗? “睡吧,睡吧。”江怡说着拿过枕头,准备睡觉了。 白桁拽着被角:“我想搂着你,一起睡。” “那不行,我们睡个干净觉吧。”江怡说着转过头,亲了白桁一下:“乖。” “我乖个屁。”白桁说着扯着被子钻了进去,他特么让她来酒店,是睡干净觉来了? 江怡怼了白桁一下:“怎么那么糙呢。”明明看起来挺绅士一个人,到她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腰带,能不能...系紧一点...”江怡本来是想说,腰带太不舒服了,但一想到,好像也不能拿下去。 白桁笑了笑:“你应该早说。” 接着就听到,东西扔在地上的声音,江怡将脸埋在了被子里:“腰带不要就算了,裤子和脸一起丢出去了。” 白桁低声在江怡耳边道:“那再扔一条怎么样?嗯?” “不,不用了,你给自己留点吧。”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他其实根本就不困... 江怡枕着白桁的胳膊转过身:“到领证,还有三年,算磨合期,如果我们这三年,还是不合适,就及时止损怎么样?” “说的不错。”白桁说着狠狠在江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这次念你初犯,饶了你。” 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准备后路了。 及时行乐没学会,及时止损倒是学的快。 江怡的手落在了白桁的屁股上。 “敢掐,我现在就gan你。”白桁闭着眼睛,声音低沉了下来。 江怡怂怂地将手收了回来,上次他说二选一,结果他真的咬了她... 白桁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江怡委屈巴巴的小样,他嘴角上扬,小丫头怎么那么好欺负呢。 有些上瘾。 江怡在心里有个小本本,专门用来记仇的,等着,等她回家的,看她怎么收拾他。 现在不行,现在怕他来混的...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江怡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掐了掐:“我爸说,江沐儿不肯嫁给白林亦,让我嫁。” 白桁手臂用力,江怡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胸口。 江怡晃着小腿,如同猫儿一般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好了,你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白桁说着大手揽着江怡的腰:“放心,白林亦不敢娶你,也不会娶江沐儿,江学磊的算盘打的再怎么响,也是做梦。” “可是我担心。”江怡说着叹了口气:“我爸那个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白桁笑了笑:“等你开学,就直接跟我住一起,他就算想害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你说什么呢,谁要跟你住一起啊,我是要住校的。”江怡手撑着白桁的胸口坐了起来:“我都已经填完表格了,出去住是要打申请的。” 白桁点了点头:“那就申请。” “可是我不想啊,我想住校啊。”江怡眨了眨眼,跟他住一起...想什么呢?除非她疯了。 白桁盯着江怡。 江怡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她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你再这么看我一个试试?” 白桁知道自己的表情可能吓着小丫头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步一步来。 江怡眯缝着眼睛,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桌子上:“我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刚刚吃咸了,我去喝水。”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腰:“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晚了点?” “你,你别啊,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怡说着俯身,乖乖地趴在了白桁的身上:“这,这样,总,总行了吧。” “你觉得呢?”白桁声音有些暗哑,小丫头可真够磨人的。 江怡脸贴在白桁的身上,听着他性感的嗓音,她眼睛眨了眨,也太好听了吧,而且这个身材,看和贴完全是两回事。 “我困了。”江怡弱着声音道。 白桁长长舒了口气,他早晚加倍讨回来,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把小丫头吓跑了。 那就得不偿失了。 先把她带回家,然后再考虑同住的事情,至于江学磊... ❤呜呜,昨天没要免费礼物和免费小花花,结果╥﹏╥,宝儿们就去宠幸别的小婊贝去了❤ 笔趣鸽 第二十四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双腿交叠,身上只穿了黑色短裤,江怡搂着他的腰,干净无暇的脸蛋紧紧贴着他,此时已经睡着了。 说盖厚被有安全感,他盖一次,她就踢一次,最后全在床底,用来垫腿了。 白桁不是很理解江怡的穿搭,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为什么胸口位置会出现一个心形镂空。 她倒是睡得舒服了。 白桁叼着烟,单手搂着江怡,另一只手里拿着文件,他没有抽,但是烟瘾犯了又有些烦躁。 这时,白桁的手机凉了,他之前怕吵着江怡,所以调成了震动。 白桁低声接了视频:“爷爷。” 一个外国老头,头发花白,身上穿着白色真丝的中山装,戴着个银边的眼镜正坐在古风古韵的凉亭内看着白桁。 白桁的爷爷,白山,那可是上个世纪的人,帮派也是他一手创建的,至于手上沾了多少血,估计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至于他为什么姓白,因为他是被a国人养大的,什么没落贵族,其实都是他自己宣扬出去的,他其实是个孤儿。 白山说着普通话:“你这个孙子,还知道你有个爷爷呢?” 白桁:“...”这老头的中文,越学越差,说话跟骂人没什么两样。 白山拍着桌子:“我都快九十岁的人了,我还能不能看到你娶媳妇,你是想急死我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爸都满街跑了。” 白桁尽量压低声音:“那爷爷当初应该打断我爸的腿。” 白山气的直瞪眼:“他妈的,我应该打断你的腿。” 白桁叼着烟,没吭声。 江怡听到有人说话,她轻声嘀咕了一句:“别吵嘛。”说完她转过身,用后背贴着白桁。 白山将耳朵凑到手机旁:“孙子,你爷爷我,怎么听到有女人说话了。” 白桁无奈,这趟回去,一定要重新教爷爷说普通话,总这么骂骂咧咧也不是事,再吓着江怡。 白桁“嗯”了一声,然后声音低低的:“过几天带回去给您看看。” 白山激动的不得了:“那还等过几天干什么,我万一明天死,还看不着了呢,你明天,不,你一会带回来,给我瞅瞅,差不多,就让她生孩子。” 白桁皱了皱眉:“爷爷,年龄不是很大,还没到结婚的年龄,不能生孩子。”这事得给他说明白,不然到时候急着抱重孙子就麻烦了。 白山迟疑了片刻:“到二十了吗?” 白桁摇了摇头。 白山愣了片刻:“哎呀,你这个孙子。” 白桁直接挂断了电话,这老头说话,没法听... 白山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了皱眉,他说什么了,他也是着急,如果二十,那按照a国的规矩来,再等一年就可以有重孙子了。 “爸,你怎么了。”一个中国女人,穿着旗袍,手里拿着竹编的扇子,一脸不解地看着白山。 白山激动的不得了:“白桁有女朋友了,说是明天就带回来,就是年龄不大,还没到二十。” 女人手腕一转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坐在了凉亭内:“他也真敢,不怕家里这几个吃人啊?”那么小,如果嫁到白家来,还不得被生吃活吞了。 她生了四个儿子,其他三个早就结婚了,因为她不插手婚姻的事情,所以娶回来的儿媳妇“一个赛一个”的不省心。 看甄嬛传,都没看她们刺激,所以她早早就不管家了,让她们随便闹去,死了就多个墓地罢了。 但白桁不应该这么没分寸才对,竟然要娶个这么小的回来... “你闲着也是闲着,没事管一管,整天鸡飞狗跳的,我恨不得一棒子给她们轮出去。”白山说着起身倒了杯茶。 女人笑了笑:“自从孩子爸死了以后,我就不想管了,随他们去吧。”说着她靠在凉亭的柱子上,闭上了眼睛。 白山叹了口气:“当年,我就不该让他接手帮派,他心太软了,才...” 女人没有睁开眼睛:“上天注定。” 白山站起身:“他们闹,就让他们闹去,若是他们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杀的人多了,不差一个两个的。” 女人睁嘴角上扬:“爸,别动不动就杀人,听着怪瘆得慌,叫超度。” 白山点了点头:“我都给他们超度了。” 女人眉眼垂低一副懒散的模样,她才懒得管,只要不闹到她面前,一切都好说。 此时江怡正迷迷糊糊地掐着白桁,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怎么那么吵啊。” “宝贝,别睡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得上飞机。”白桁说着伸手将江怡脸上的碎发拿开。 江怡没过脑子“嗯”了一声后猛地瞪大了眼睛,她忙坐起身,手扶着白桁的腹部:“你说什么?” 白桁靠在床头,目光看向江怡白皙的小手,他声音沉沉道:“刚刚跟爷爷视频,他听到你的声音了,迫不及待让我带你回去,不然他就来了,他快九十岁了。” 先把人带回家,确定了关系,再说。 怕跑。 江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太快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礼物也还没准备好,太没有礼貌了。”说着她往床边移了移。 之前她都打算好了,跟妈妈商量一下,白桁的不算,她得自己准备一份礼物才行。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别急,我都准备好了。”小丫头怎么那么可爱呢。 江怡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压痕,鼻尖红彤彤的:“我能不急嘛,我都没有准备好,你买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我能送得出的,太没心意了。” 白桁转过身,将江怡抱在怀里:“是我考虑不周了,别急,我们后天走,可以吗?” 江怡点了点头,至少要给她点准备时间啊。 白桁笑了笑,刚刚还没注意,这衣服后面竟然是绑带设计,他手痒痒,就给拽了下来。 江怡转过头:“你,你,你干什么啊。”说着她握着自己的后勃颈,想要将带子系回去。 “没见过世面,让我看看。”白桁说着凑了过去。 江怡忙捂住了白桁的眼睛:“你怎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说着她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这个衣服,自带“聚隆”所以她没穿小衣服,他这个见世面,可,可不能见了。 “那刚刚是谁,一定要看我的,现在反过来就不行了?”白桁的声音有些暗哑。 他刚刚就是想逗逗她,他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就是喜欢看她脸红害羞紧张的模样。 江怡的反应太诱人了。 他高估自己了。 江怡拿开小手,卷翘的长睫抖了抖:“谁一定要看了,我只是说,你不热吗?你说你热,但是我不热啊...” “伶牙俐齿。”白桁手撑着床,单手抱着江怡的腰,唇印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怡红着脸,嘴唇轻抿着,其实,之前就是忍不住想看看白桁... “要不要,再看看别的?”白桁声音低低哑哑的,手勾着自己的短裤边缘:“也挺热的。” 江怡捂着脸:“哎呀。”这可不兴看了,一个弄不好就会长针眼的。 白桁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得起床试礼服了。” “好啊,我穿衣服,你让店员送过来吧。”江怡说着伸了懒腰,少女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桁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头:“她们早就来了,就在一旁的会客厅呢。” 因为是总统套房,所以房间很大,助理早就带着店员在会客厅等着了。 “白桁!”江怡要被他气死了,他怎么不早说啊,一直没羞没臊的,他不要脸就算了,还带着她一起! 白桁起身,穿上早就准备好的睡袍,这有什么的,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又不是真偷情,怕什么。 助理站在一旁,店员坐在椅子上,一个个都小脸通红,都是女孩子,有的还没男朋友呢。 江怡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白桁。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揽着她的腰:“白家伺候的仆人很多,你得试着习惯。” “你自己习惯吧,不要脸。”江怡噘着嘴。 白桁俯身,唇贴着江怡的耳边:“我本来还想着,回家后,在花园里,你这么羞,怎么行?” 江怡胸口起伏:“麻烦白四叔叔,装几分钟绅士,让我幻想一会可以吗?” “一边念道德经,一边...” 江怡抬起胳膊捂着白桁的嘴,一脸威胁地看着他。 白桁点了点头,示意他不会胡说八道了,江怡才松开手。 江怡看了一眼带过来的衣服,别说尺寸都差不多了,她试了两套,都很合身,只不过,她不喜欢太夸张的,去见长辈,舒服得体就行。 穿的跟个扑棱蛾子似的,不一定就招长辈的喜欢。ŴŴŴ.BIQUGE.biz “果然宝贝穿什么都漂亮。”白桁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助理。 助理笑着将店员带了下去。 江怡看着留下来的那么多衣服,叹了口气,她没有追过去,毕竟如果只留一两件,折腾人家一趟,也说不过去,而且白桁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 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时候,在外面不要打自家男人的脸。 等有时间,她给白桁买几套西服好了,虽然价格上肯定不如这些礼服的,但至少是她的一份心意。 礼尚往来。 白桁很喜欢江怡这一点,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而且办事分场合,也很有分寸。 关上房门,就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过是爱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江怡将衣服叠起来收好:“你的衣服呢?”说着她站起身。 白桁弯着腰,胳膊肘抵着腿:“已经让助理收拾好了,我的小贤妻。” “什么,什么小贤妻啊...别胡说好嘛...”江怡抱着自己的腿,蹲在地上,看着叠好的衣服整整齐齐地躺在行李箱里。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那以后叫小妖精怎么样?” “第一个吃了你。”江怡嘟囔着,声音小小的。 白桁笑着向浴室走去。 江怡拿出手机给秦玉华发了条短信:“妈妈,我去白家,应该准备什么礼物好啊?” 她还小,怕自己准备的东西,没有心意还丢人。 秦玉华正在做饭,手机响后,她看了一眼:“带些国内糕点过去。” 白家什么名贵的东西没见过,但是她之前打探过,白家的长辈是a国人,饭菜也许请厨师能做得出来,但这糕点,一家一个口味,有些老字号,除非专程来买,否则吃不到。 江怡看到短信后发了个小熊点头的表情包,表示她知道了。 秦玉华有些不放心:“你晚上几点回来?”女儿大了,做母亲的多少有些不放心。 江怡看了一眼信息又看了一眼浴室,不知道白桁让不让她回去啊,等一会再回信息好了。 白桁抽着烟,泡着澡,连着抽了好几根,刷了两遍牙,含了五分钟漱口水才出去。 江怡正在查附近的老字号糕点铺呢,她看到附近就有一家,但是卖的很快,有人说,五点去,都没买到。 白桁故意发出响声,怕悄无声息走过去,吓着小丫头:“看什么呢?” 江怡笑了笑将手机藏在身后:“不告诉你。” 白桁挑眉,也没继续问下去。 江怡凑了过去,小鼻子在白桁的身上嗅了嗅,白桁有些紧张。 “白四叔叔香喷喷的。”江怡说完手指勾着白桁的腰带:“我饿的肚子疼,要不要吃饭啊?” 白桁挑起江怡的下巴:“撩完了,就想去吃饭?” “没有啊,我真的饿的肚子疼。”江怡清澈的眸子里含着笑意,她知道,白桁肯定不会让她饿着。 白桁叹了口气:“好,去吃饭。”不管真的假的,他确实舍不得饿着小丫头。 本来就瘦的可怜。 江怡踮起脚在白桁的唇角亲了一下:“想吃水饺,不要虾饺,不要芹菜猪肉,不要荠菜...” “荠菜鸡蛋?”白桁等江怡说完后,轻声道。 江怡往门口方向退了两步:“我觉得白四叔叔应该多吃韭菜,哈哈哈...”说完她转身就跑... ❤大概明天会早点更新,么呀,么呀,宠我一个小婊贝就够了呀❤ ❤╥﹏╥我买了六十五块钱,带有农药的枣子,而且就二十多个,我心好痛❤ ❤谢谢宝子们的支持,不要囤文啊,打屁屁行为!❤ 笔趣鸽 第二十五章 拿命跟白桁玩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晚上的时候,白桁穿着睡袍坐在会议室,说着外语,开着视频会议,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声音不是很严肃,时不时会发出轻笑声。 江怡穿着白桁同款睡袍,探出头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透着一丝丝羡慕,原来白桁还会多种国家语言呢。 白桁正开着会,见江怡如同一只好奇的猫儿似的,站在门口就差摇尾巴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江怡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心动的,但她的心就是不由自主的跳的很快。 没一会白桁听到了开门声,他用普通话对助理道:“跟着夫人。”说完,他继续看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听到他们打趣声,白桁嘴角上扬,吐了口烟圈。 长眼睛就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好。 江怡本来想泡杯茶,想了想晚上了,还是喝热牛奶好了。 她端着热牛奶,感觉好像非常的香,于是她尝了一小口,然后眨了眨嘴,回头问问什么牌子的,太好喝了。 助理站在一旁,有些愣住了,这孩子心性,四爷也真下得去手啊... 白桁双腿交叠,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上重新换了根烟,一会进被窝可就抽不了了。 江怡悄声走了过去,将热牛奶放在了桌子上,小声嘱咐道:“趁热喝,还有,我刚刚尝了一口...” 白桁直接将人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刚点燃的烟,被他捻灭扔在了烟灰缸里。 “既然来了,就打个招呼。”白桁说着端起一旁的热牛奶。 江怡本来有些惊慌,但是看到视频里好像有很多人,她将长发拨到耳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你们好啊。” 因为她外语说的不标准,怕惹出笑话。 对面一时间炸了锅,有的江怡听懂了,说四爷不是人,看起来很小,有的人说,这注定是个愉快的夜晚,还有人回了句“嫂子好” ... 白桁将热牛奶喝了一半,剩下的喂到江怡嘴边:“先去床上等我,我一会就忙完了。” 江怡小脸羞的发红,双腿微微晃着,白桁怎么,怎么这么会啊,果然,老男人都是成了精的。 她将剩下的牛奶喝了进去,临走的时候,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早点休息。”说着她快速走了出去。 白桁双腿交叠在一起,看着视频里,兄弟们的打趣,小丫头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家男人面子。 江怡回到床上后,用被子捂住了脸,那么多人看着,羞死人了。 她拿出枕头下的手机定了闹钟,她吃晚饭的时候发过短信了,因为明天早上三点她就要去排队买糕点,所以不能赶回去了。 秦玉华一开始还有些不放心,但想到,有白桁这个长辈在,也就没多想,嘱咐两句后,就回屋休息了。 白桁回来的时候,江怡正带着他的耳机趴在床上,白皙的长腿在他面前晃着。 江怡正听到精彩的地方,不知道别人,反正她听男女主暧昧戏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在心里发出土拨鼠尖叫,然后跟着激动,脸红。 白桁的高大的身影将江怡笼罩在内,他手撑着床,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亲:“在听什么?” 江怡摘下耳机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白桁,这广播剧,盘里的,懂得都懂,它为什么会出现在盘里。 白桁将头埋在江怡的脖颈处,声音低沉:“宝贝,真的要等领证才可以?” “是的。”江怡非常肯定这一点:“你需要给我百分之百的尊重。” 白桁见小丫头一脸严肃,看来她很在乎这个,于是他侧过身,将人搂在怀里:“好,等你愿意了,再说。” 江怡感觉到白桁身上热的烫人,她平躺在床上,枕在他的手臂上,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看:“要不,你念段静心咒吧。” 白桁的指腹在江怡的脸上摩擦了两下,然后捏住了她的脸蛋:“没用,想就是想,念了也是白搭。” 江怡白天的时候睡多了,这个时候怎么也不困,她小脚踩着白桁的小腿,声音轻轻的:“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白桁捏着江怡的脸蛋:“不去,晚上,在床上才有意义。” 江怡小脚动了动,语气撒娇道:“去嘛,去嘛,现在商场还没关门,回来去便利店买点零食,我怕去了国外,没有合口味的。” 白桁不是很想动,但小丫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只好坐起身。 江怡高兴的不得了,跳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然后又把助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给白桁。 “白四叔叔,你快点啊。”江怡握着手机有些激动。 因为她听广播剧之前,看到附近的商场有卖名表的,白天收了白桁那么贵重的衣服,怎么也得还回去。 江怡把自己的零花钱,还有存在秦玉华手里的压岁钱,全部拿了出来。 白桁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子,并没有穿外套:“宝贝,我们的关系,还跟我叫叔叔合适吗?” 他早就觉得这个称呼有问题了。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晃了晃:“白白?可以吗?” “你觉得呢?”白桁眉心皱着,一脸威胁地看着江怡。 江怡低着头,晃着白桁的手,有些紧张,也有些不好意思:“白先生...”让她叫别的,她真的叫不出口啊。 白桁:“...” 行吧,别为难小丫头了,一会欺负哭了,还得哄。 “我知道了,叫白宝。”江怡抬起头,嘴角带着笑意,眼睛弯弯的,很漂亮。 白桁:“...” 江怡见白桁不理人,她笑着挽着他的胳膊:“就这么定了,白宝,白宝宝。” 助理就站在门口,听到这个称呼后,他转过身,面对着墙,肩膀微微颤抖,脸憋的发红,实在忍不住了。 白桁路过的时候抬起长腿,对着助理的腿就是一脚,踹的他差点没跪下。 “白,白四爷...”助理憋着笑,胸口憋得不行。 “噗--” 江怡一脸纳闷的看着助理,这人刚刚还好好的,这会,这是怎么了,不要紧吧? 白桁没理他,打开门带着江怡出了酒店。 江怡指着不远处的商业街道:“我们去哪。” “好。”白桁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沉声嘱咐道:“你们别跟的太近。”他怕江怡不舒服。 “别啊,跟的近一点,别离得太远了。”江怡回头忙道。 白桁的身份,她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有没有仇家,之前不就遇到了,如果离得太远,有危险怎么办。 白桁低头看着只到自己的肩膀的江怡,这辈子她跑不了了。 江怡被白桁赤|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挽着他的胳膊,小声道:“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到商场后,江怡带着白桁直接去了那家名表店,她选了一款,让白桁试了试。 白桁有很多手表,都价格不菲,基本都是百万起步的。 江怡看的这款,八十多万,她就只有这么多钱了,倾家荡产了,之前是留着以防万一备用的。 一点都舍不得花,想着如果被江家赶出来,她和妈妈还能靠着这笔钱生活。 但白桁给她买了那么多衣服,每套都很贵,她总不能没有表示吧。 “肯定不如你送我的贵重,但多少是我的心意,如果你拒绝,那你买的衣服,我也不会穿。”江怡小声在白桁耳边道。 白桁看着手腕上的表,嘴角上扬:“在我心里,它价值千金。”说着他轻轻吻了一下江怡的手背:“谢谢礼物,我很喜欢。” 店员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这么帅的男人,竟然被包养了,哎,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小姑娘真有钱。 两人离开手表店后,江怡忍不住笑出声:“刚刚店员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小富婆似的。” 白桁往江怡身边贴了贴:“要不要我今天晚上服侍你?我的小富婆...” “你别没羞臊了,我才不用你服侍。”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将衬衫的衣袖挽上去一截,露出刚刚新买的手表,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品牌的表,竟然这么好看。 江怡捏了捏白桁结实的肌肉,然后又伸出自己的胳膊,做了个动作:“你看,我什么时候能练出肌肉啊。” 白桁伸出手捏了捏,别提肌肉了,连肉都没有:“我养养看,到时候再告诉你。” 江怡收回胳膊,这一波操作叫“自取其辱”。 他们玩的倒是开心了,可有些人却睡不着觉了,赵珊搂着江学磊的腰,眼睛都哭肿了。 “我们的沐儿不能嫁去白家啊,你想想办法啊,她如果嫁给白林亦,那这辈子就毁了。”赵珊哭了两个多小时了。 江学磊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沐儿嫁给白林亦,可白家适婚年龄的,就只有白林亦,还有一个没有结婚的白桁。”说着他拍了拍赵珊的肩膀:“好了,别哭了。” “不行,呜呜,我宁可让她嫁给白桁,也不能嫁给白林亦,那小子男女通吃,在国外也是出了名的花,你怎么舍得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赵珊把眼泪擦在了江学磊的身上。 她后悔死了,早知道白林亦是这样的人,当初她就不求着江学磊把沐儿带去了。 现在白林亦非沐儿不娶,这可怎么办啊... “我已经想好了,等江怡从白家回来,就让她跟了白林亦,这样我们的沐儿就不用嫁了。”江学磊本来不想说,但赵珊一直哭,他又没辙。 赵珊擦了擦眼泪:“怎么跟了白林亦啊?”说着她吸了吸鼻子。 江学磊想了想,低声道:“等江怡从白家回来,我们请白林亦到我们家做客,到时候,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如果白林亦不肯呢...”赵珊明知故问道。 江学磊眼神黯了黯:“请他到我们家做客,他却跟了江怡,如果想赖账,那我们就找白家长辈说说理,反正白林亦没什么实权。” 赵珊窝在江学磊的怀里,贱人的女儿也不值钱,反正好的她要留给沐儿,不好的,那就让给她女儿算了。 两人抱在一起,没一会就纠缠在了一起... 当然睡不着觉的,不仅仅只有他们,还有一部分人,白桁一直管理帮派的事情,公司他向来不插手。 但白家的长辈对他太过宠爱,当时白山就说过,只要白桁结婚,就给他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早些年,白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他们也没当回事,真当他取向有问题了。 可前不久,他们得知消息,白桁要带着自己的女人回白家了,这下,他们全坐不住了。 整个帮派一年收入多少,就不说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每年可是上百亿啊。 而且三十的股份,他以后还不是想踢出谁,就踢出谁,白家,就是他白桁一个人的了。 这可不行。 于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准备在背地里使坏了... 白桁躺在床上,看着江怡带着一次性手套,吃着鸡骨架,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 跟那些在他面前装大家闺秀的不知好了几倍。 江怡吃的太辣了,扇了两下后,吐了吐舌头:“白宝,你过来,帮我拧水。” 白桁对于这个称呼感觉到更加无力,但也没办法,小丫头开心就行,总比白四叔叔要强。 毕竟干那事的时候,喊白四叔叔,和喊宝,多少不太一样。 白桁走到桌子前,将牛奶拧开倒进杯子里递给江怡,见她吃的满头是汗,他拿出纸巾为她擦了擦。 “我有胃病,所以很少吃这么辣的,真是太好吃了。”江怡说着大口大口的喝着牛奶。 白桁:“...” 有胃病怎么他妈的不早说! 白桁走到门口,让助理去买胃药备用,还让他买了一些速效缓解的药回来。 “四爷,用不用买避孕的啊。”助理小声问了一句。 还不等白桁踹,助理已经跑了。 江怡吃完后摘下一次性手套,去浴室刷了刷牙,漱了漱口,突然想到什么,她贼兮兮地看着白桁。 “要不要,让我吃一口试试?”江怡小嘴辣的通红,就算刷了牙漱了口,那也是辣的。 白桁靠在浴室门口,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怡:“试试?也许它耐辣也说不定。” 江怡忍着笑,知道白桁是逗她的。 白桁也舍不得。 江怡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感觉到胃口火烧火燎的,怎么都不舒服,她又不敢说,谁让她嘴馋了。 她上次吃,还是两三年前,今天路过看到,就买了一点,而且要的是微辣,没想到微辣也这么辣。 白桁起身,将助理买回来的药递给江怡:“先把胃养好了,之后想吃什么再吃。” 江怡起身,有些惊讶白桁的心细,她点了点头:“好的。” 白桁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疼,明明爱吃,却吃不了,这胃是怎么不好的,他心里清楚。 江怡吃了药,看了一眼时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白桁穿着睡衣,中间还隔着枕头,不然他会忍不住。 身体。 在不停的叫嚣。 药效上来后,江怡才慢慢睡着,她腿搭在隔着的枕头上,脚贴着白桁的肚子,整个身体都是倾斜的。 白桁怕她掉地上,于是只能握着她的脚踝睡。 天还黑着手机的闹钟却响了,江怡起身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下了床,一脚穿着自己的拖鞋,另一只脚穿着白桁的。 身上穿着睡袍,外面披着白桁的西服外套,一脸困意地出了房间,头发还起了静电,整个人看上去呆呆的。 助理忙跟了上去:“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啊?” 江怡看了看助理,然后低头拿出手机,声音有些沙哑:“去买糕点。”说着她向电梯走去。 “你们两个跟着夫人。”助理说着看向守在酒店门口的两个兄弟。 江怡实在太困了,困得她不停流眼泪,胃里翻江倒海的,有些痉挛,她发誓,再也不熬夜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超跑对着江怡冲了过去,速度飞快,几乎是油门踩到了底。 江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呆住了,只听到了跑车的呼啸声。 幸好她被身后的外国男子拽了一把,因为她太过娇小,事发突然,一个不小心直接被甩在了地上。 这一下她醒困了,吓得坐在地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个车,就是贴着她开过去的。 外国男子,蹲在地上,普通话说的不是很标准:“怎么样?” 江怡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和小腿,手掌也蹭破皮了,她红着眼眶站了起来,看到马路对面,糕点铺已经开始排长队了。 她忙起身:“没事,没事。”她脸色很白,如果慢一点,她还有命在吗? 这可不是郊区,怎么会有人开这么快的车,她太慌了,导致车牌都没看到。 另一个外国男子,皱着眉头:“没有车牌号。”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的。 江怡忍着疼痛排着队。 “嫂子,您还是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一个普通话说的非常好的外国男子站在一旁劝道。 江怡摇了摇头,这是要送给白桁长辈的,东西本就不贵重,要的就是这份心意。 但是腿好疼,手掌也好疼,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一大早就遇到飙车的。 其实,这车是一直守在酒店附近的... 不确切的说,是一直跟着江怡的,只不过之前有白桁在,他没敢动手罢了。 白桁上半夜被折磨的不轻,下半夜睡得太沉了,导致江怡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江怡拎着糕点,吹着自己的手心,路过药店的时候,买了些碘伏和创口贴。 诅咒所有飙车党,酒驾,不把生命当回事的人,他们自己想死就算了,还要拉上无辜的人。 江怡回到酒店后,轻手轻脚的把买回来的糕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自己拎着碘伏坐在了沙发上。 因为是水泥砖的地面,上面还有沙粒,又是被甩出去的,小腿一块皮都掉了,疼得她直吸气,眼泪都疼出来了... 【困的发懵啊,但是答应了,今天要早点更,呜呜,我的宝子们,我要去补觉了】 【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 【我是土狗作者,我爱写】 笔趣鸽 第二十六章 不行,太吓人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助理站在一旁,一副“牙疼”的模样,直吸气,人刚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受这么重的伤,四爷一会睡醒了,都他妈吃不了兜着走。 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还能干什么! 整不好,连他一起挨收拾... “夫人,去医院吧。”助理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乱看,心突突的跟着乱跳。 江怡坐在沙发上,腿搭在茶几上,腿下是垃圾桶,她屏着呼吸,往上倒碘伏:“没事,结疤就好了。” 助理一听,脊背发凉,结疤,那他们可就好不了了! 白桁听到说话声后,慢慢睁开眼睛,见身边没人,他坐起身,将短碎的额发向后撩去,嗓音有些沙哑:“宝贝。” 江怡本来还挺坚强的,摔了以后还排了队,回来还能自己上药,但听到白桁叫她,她瞬间委屈的不行,小鼻子跟着抽了抽。 助理见状,这小祖宗可真会哭,他忙上前一步,贴在江怡耳边道:“夫人,兄弟的命,都握在您手上了,大恩不言谢。” 江怡一听,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抬起拿着棉签的胳膊,擦了擦含在眼眶里的泪水。 这也不能怪助理,白桁年纪轻轻就管理帮会了,难道是靠心慈手软,温柔,慈爱吗... 这么多兄弟,竟然没察觉到危险,这也就是在a国,若是在外国,一枪就爆头了,还能有命在? 白桁披着睡袍,嘴上叼着烟,他发现了,只要他不连着抽,江怡就不会管他。 江怡慌忙把碘伏棉签什么的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过一旁的抱枕压在腿上:“白四叔叔醒了?”她还是改不了口。 白桁抽着烟,披着白色的真丝睡袍,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看的江怡不禁脸红。 摸都摸了,怎么看到,还是害羞呢。 白桁坐在了江怡的身边,手揽着她的肩膀,吐了口烟圈,声音有些慵懒:“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去买糕点了,思来想去,我也没什么可送的了。”江怡说着小腿将垃圾桶往一旁踹了踹。 虽然自己做的比较有心意,但她不会啊,做出来的东西难吃又难看,不是存心给人添堵吗? 白桁靠在沙发上,一双长腿自然交叠在一起,他还没完全睡醒:“宝贝这么贴心,要是用在我身上就好了。”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掐了一把,说的这叫什么话,她难道还不够“贴”他吗? 白桁睁开一只眼睛,瞥了一眼,随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当时江怡是手撑着地面的,所以伤的也是最严重的,一整块皮都掉了,因为上了碘伏所以那一块看着触目惊心。 助理站在一旁,手心沁了一层的冷汗,小腿肚子都跟着哆嗦。 江怡想抽回手,但奈何白桁的力气太大了:“睡,睡,迷糊了,不小心,摔的。”她说谎手指会控制不住的抖。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吐了口烟圈把人抱在了怀里,可是这样一来,身上的抱枕也就跟着掉了下去。biquge.biz 助理慌忙往一旁躲了一下,大气都不敢喘。 白桁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眼底布满了心疼,怎么一会没看见,就摔成这样了。 “还愣着做什么,去买药!”白桁怒声道。 助理转身快步出了房间,他刚刚心都快要蹦出来了,幸好心疼盖过了一切,不然没好果子吃。 江怡靠着白桁,用没受伤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道:“没事,已经不疼了。” 白桁看着江怡腿上的擦伤,眼底的心疼仿佛要溢出来了,他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亲:“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迷糊摔伤的,绝对不会有这么大面积的擦伤,而且伤的还是小腿,侧面。 这明显是,被人推或者直接甩出去的。 江怡还想着,怎么搪塞过去,又不是很严重,上两天药就好了,也不耽误走路。 “我摔...” “说实话。”白桁的声音不自觉的压低,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江怡本来就委屈,被白桁这么一凶... 江怡低着头,稚嫩的嗓音透着委屈,软软糯糯的:“你凶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说着她鼻子一酸,泪珠跟断线似的... 白桁伸出大手,为江怡擦了擦眼泪,嗓音温柔了不少:“没凶,不哭了,告诉我,怎么伤着的。” “你就是担心,我摔着了,不能跟你回去了,你心里就只是在乎,我能不能回去,会不会给你丢脸...”江怡说着推开白桁。 一时间忘了手上的伤口了,疼的她再度落泪,哭声也变得大了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桁现在比窦娥都怨。 江怡是故意的,毕竟看到助理刚刚很害怕的样子,只要她无理取闹,白桁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呜呜,小作精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过白桁确确实实是凶她了,这点没跑了,她闹一下怎么了... “我怎么敢?别哭了。”白桁将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刚刚只是心疼加着急,怎么可能真的凶小丫头。 疼还来不及。 江怡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你送我回家,我不跟你去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呜呜,我都伤着了,你还凶我...” 抓住这一点,就够白桁喝一壶的。 白桁确实注意力被转移了,全放在哄江怡身上了:“我不凶了。”说着他将她放在了床上。 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太会哭了,白桁的一颗心都快让她哭碎了,他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刚刚是我不对,我又急又心疼,语气才会不好,不哭了。” 在外面,管你有多大能耐,现在还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着小娇妻。 差了十岁。 够要白桁命的。 江怡转过身,眼睛哭的发红,长睫上还挂着泪珠,脸蛋因为不透气憋得红扑扑的:“那你答应我,不许,不许凶人。”她说的是不许凶人,没说是谁。 白桁眯缝着眼睛,小丫头的心眼,一点都不少,哭成这样,还不忘跟他讲条件。 江怡见白桁没有答应,转过头,脸埋在被子里,继续“呜呜”哭。 “好,好。”白桁无奈,上床将江怡抱在怀里:“我不凶人。”不在她面前凶。 江怡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早上,早上,去排队,遇到飙车的,幸好,幸好你的人,及时,及时拽住我了。” 白桁的眸子冷了下去,他抱着江怡,也就是说,她差点被车撞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诅咒他,往死里诅咒他,开那么快,跟急着投胎似的,自己想死,还差点拉上我。”说着她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 因为江怡看不到白桁此刻的表情,所以将后怕还有刚刚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确实,该死。”说着他的手臂收紧,让怀里的人,紧紧贴着他。 江怡起的早,又排了许久的队,哭了一阵后,困意上来了,她贴着白桁,闻着他身上足以让她安心的味道,渐渐闭上了眼睛。 白桁这个人,出了名的下手又黑又狠,所以得罪他的,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助理回来的时候,江怡已经睡着了,白桁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神冷的让人不敢多看。 “四爷,是兄弟们疏忽了,没有排除潜在危险,让夫人受了伤。”助理将买回来的药放在茶几上,手微微颤抖着。 白桁抬眸看向助理。 “已经查了,但车子是没有拍照的,人带着黑色头套,车已经在郊区烧毁了,是有备而来的。”助理说完,屏着呼吸。 要想白桁命的人太多了,他们这些年吞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而且家里又都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白桁每次出门,都会带上很多人,就是怕有人背地里用暗枪。 白桁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了出去:“枪抵在脑门上,才知道危险,人他妈早死了。” “是,四爷说的是,我已经教育他们了,您放心,这样的错误,不会出现,绝对不会。”助理弯着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毯子上。 白桁闭上了眼睛:“留下几个人,给我查,抓住了,带出去,踢碎他的脑袋,不然...” “知道,四爷,我知道。”助理感觉自己在冰窟里,全身上下的发寒。 白桁可不是开玩笑,他虽然不会亲自动手杀人,但惹着他的,也会彻底消失。 助理退出去后,白桁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宿敌太多了,她接下来还要上学... a国就是这点好,不会突然有人拿着枪,抵着脑袋,治安很好,就是要格外当心。 这次是给他提了个醒,接下来,他会更加小心,保护她。 小丫头还要在这里上学,白桁走到床边,得让她习惯,她新的身份,至于放手,他从来没想过。 出问题就得解决问题,退缩,那是懦夫。 江怡睡醒后,发现,自己的手和腿都已经被包扎好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白桁坐在床边,腿交叠着,身体后倾,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着,现在帮派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谁狠,谁占上风,现在不仅仅得狠,还得有脑子。 “白四叔叔,你竟然还会包扎伤口啊。”江怡看着白桁,别说,他这个姿势,侧边的肌肉线条绷得那么紧,她目光会不由自主的看过去,所以只能找话题了。 白桁放下文件,身体直接躺了下去,枕在了江怡没受伤的腿上:“我会的多了,宝贝要不要全试试?” “都有什么啊。”江怡有些害羞,所以没想那么多,就问出了口。 白桁嘴角上扬,眼神暧昧地看着江怡:“会,上会下,侧面也会...” 江怡突然明白过来了,她剜了白桁一眼,刚刚看文件的正经劲,都去哪了。 “饿不饿?”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平坦的腹部:“看来是饿了。” 江怡拍掉了白桁的手:“别胡说了,我一点都不饿。”说着她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 她没吃早饭,现在都快中午了,当然饿了。 白桁带着浓浓的笑意看着江怡。 江怡伸出手。 白桁以为她还要掐腰,毕竟小丫头最喜欢可一个地方掐了。 结果... 江怡掐着白桁的熊肌,眼睛眨了眨:“再胡说?” “...”白桁看着江怡,他身上就穿了个睡袍,短裤没有。 反应。 一目了然。 掐的太是地方了。 江怡忙松开手:“对不起,看着手感不错。”说着她往一旁移了移。 其实一点都不好,放松下,也不是软绵绵的。 “让我掐回来。”说着白桁起身,扑了上去,怎么会那么撩人,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江怡抬起受伤的胳膊和腿挡着白桁:“白四叔叔,好疼啊。”说着她还想挤两滴眼泪出来。 白桁舍不得,于是,他按着江怡的胳膊,腿低着江怡受伤的腿,低下了头。 “我舍不得掐,让我尝尝。” 江怡想挣扎来着,但是动不了! 不知道白桁是怎么做到的,伤口确实不疼。 “你这个老混蛋。”江怡挣扎着,早知道刚刚就不打扰他看文件了,她还能安安静静,欣赏美色。 现在好了。 白桁尝了一会,就起身了,尝坏了,就麻烦了。 江怡看着双膝跪在床上的白桁,她刚刚就是因为“色令智昏”这回绝对不会了。 白桁低头,看着腹部上的小手,他大手按了上去:“都是你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我,你等着,我马上找个借口。”江怡说完,懊悔的不得了,她刚刚应该闭嘴的。 白桁“嗯”了一声,声音有些轻佻:“我等着宝贝找一个合理的借口。”逗她罢了。 有涩心没涩胆的小丫头。 慢慢养。 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他可太期待了... 【举手,我也期待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夸我,我就夸你,美丽动人,温柔贤惠,大方得体,可可爱爱...】 【推一下自家男人的书,礼尚往来嘛(裴教授,你行不行啊/斯文教授什么的,都是假的)教授,年龄差,爹系男友,会玩,会...哎呀,可不兴说了。】 笔趣鸽 第二十七章 秦玉华来了,撞个正着?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白桁手里端着刚刚打包回来的鳗鱼饭,他觉得味道一般,但小丫头却吃的津津有味。 “你跟我说一下家里情况,别到时候去了,临时认人,我一紧张就会出错的。”江怡腮夹鼓鼓的,含糊不清道。 白桁的手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爷爷和母亲,是不会害你的,其他人,不管说什么,你都当他们是在放屁,嫌烦就让他们闭嘴。” “你家,也是个事窝?”江怡将嘴里的饭咽了下去,然后拿起一旁的温水喝了两口,余光看向白桁。 她最怕这个了,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白桁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我一般不常住。”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他都不带看一眼的。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事先说好,我在家被欺负习惯了,有时候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受了委屈也不说话,而且年龄在这摆着呢,见的世面不多,阅历也浅,你得时时刻刻护着我。” 她可不想在家里受气,出了门跟白桁去白家,还受气,那她不成了受气包了吗? “遵命。”白桁薄唇微张,眉眼带着宠溺的笑意。 江怡伸出腿,白皙的脚在白桁的大腿外侧踹了踹,声音比刚刚温柔了不少:“白四叔叔,你能不能带我去农舍玩啊。”她之前刷到视频,看着可好玩了。 白桁看着江怡,眉尾向上挑起,她选的约会地点,比他的还特殊,农舍有什么好玩的... “好。”白桁还是答应了,虽然他不理解,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江怡吃饱了揉了揉肚子。 白桁看着手里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饭:“过来,再吃点。” 不然这么喂胖。 江怡正撅着小屁股去拿纸巾,听到白桁这么说,她擦了擦嘴,转头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吃不下了嘛。” “好,那就不吃了。”白桁起身将鳗鱼饭扔进垃圾桶,他刚刚想,就算塞,也得塞几口进去。 结果,一秒都没坚持,就放弃了。 就在这时,助理走到白桁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四爷,开车的人已经抓住了。” 开玩笑,不抓住,他们一个都好不了。 白桁转过头,看向正在玩手机的江怡,他先是“嗯”了一声,随后淡淡道:“晚上再说。”他不想让江怡看到他的另一面。 平时凶一点,都害怕,吓跑了,就麻烦了。 助理看到白桁眉睫挂着寒意,心想,到时候得想办法揽着点,别真把人打死了。 虽然问题不大,但处理起来很麻烦。 白桁坐在床边,继续看着没看完的文件,江怡放下手机,她得去洗个澡,不然要臭烘烘了。 江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她本来想悄无声息地洗个澡,没想到,刚下床,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她狠狠摔了一跤。 白桁顺势躺在了床上,文件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旁,他不解地看着江怡声音有些慵懒:“干什么去?” “我去卫生间啊。”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霸道的都没边了,这都要管...” “宝贝,你肾不太好啊,十分钟之前,你去过卫生间了。” 小丫头鬼鬼祟祟的,太引人怀疑了。 “去洗澡。”江怡无奈道,她本来不想说的,因为她太清楚白桁是什么样的人了。 上卫生间,他都要跟着去,说是担心她腿疼,怕她不方便,结果,观看了全程。 不要脸。 臭不要脸。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身边:“走,老公亲自给你xi。”说着他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白桁!”江怡挣扎了一下,刚刚就够她羞的了,他竟然还想亲自来。 白桁低着头,笑容更甚,小丫头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他什么没看过,怎么还这么羞。 江怡被放到了洗漱台旁,一双长腿晃悠着。 白桁打了盆水,试了试温度后,将毛巾扔了进去:“还伤着,伤口不能碰水,先将就擦一擦,反正宝贝就算不洗澡,也香喷喷的。” 江怡目光落在了白桁的手臂上,他用力拧毛巾的时候,线条紧绷,很有力,非常好看。 白桁凑了过去,声音压的很低:“看什么呢?” 江怡双腿交叠,声音有些轻佻:“白四叔叔觉得,我应该看什么呢?” 白桁手撑着洗漱台,吻了上去,另只满是水的大手按住了江怡的后脑勺,一个吻便落了下去。 江怡羞于自己的大胆... 白桁松开时,江怡一双如水的眸子,盯着他看。 那一刻,心神跟着荡漾,他指腹落在她的红唇上:“不怕我?” 江怡眼尾泛红,眼神看向别处,耳根到脖颈粉扑扑的:“怕,但我赌白四叔叔会尊重我。”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让她俯下身:“我是尊重你,但你也得考虑考虑我不是吗?” 江怡乖巧点了点头,声音娇娇的:“知道啦。”也没完全知道。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撩了,不然...”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笑着拿过一旁的毛巾。 因为江怡不肯,所以白桁只能简单的给她擦了擦。 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上了,但她皮肤太嫩了,周围青紫一大片,看得白桁心疼不已。 白天,在两人玩闹间,很快就过去了。 江怡小屁股撅的老高,睡得毫无形象,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张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白桁穿戴整齐,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睡得特别沉,连白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担心她睡醒会害怕,所以白桁走的时候并没有关灯,还让兄弟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许离开。 助理跟在白桁的身后,这跟白天哄夫人开心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白桁穿着黑色衬衫,脖子上带着银制的配饰,因为这个是家族的象征,在某些地方,看见这个牌子,就算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拦着他。 白山那个年代,涉及的非常广泛,有些时候会参与国外重要会议,甚至能干预... 不过到白桁这里,就渐渐退了出去,主要是经商,就连暗杀的活也很少接了,除非对方给出天价,值得他冒这个险。 助理坐在一旁。 白桁抽着雪茄,双腿交叠,身体靠在座椅上,声音冷到了谷底:“谁指使的,查出来了吗?”BIquGe.biz 助理低下了头。 “废物。”白桁吐了口烟雾。 车子在郊区一处废地停了下来。 白桁下了车,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帮里的兄弟,他们腰间都别着刀,因为在这里,枪是不被允许的。 此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头上被套着黑色的棉袋,正跪在地上发出求饶的声音。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个外国男人找到我,说是给我一千万美金,让我开车撞一个女孩,他一米八几的个子,鼻子很大,说普通话不是很利索。” “求求你们,我没撞到那个女孩,我不敢了,我给她道歉,我把五百万定金全给她,赔罪,别杀我,别杀我。” 白桁深邃的眸子半瞌着,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你接这笔单子之前,一定了解过,你要动的,是谁的人。”白桁说完伸出手。 助理将甩棍递给白桁:“四爷,我们一直被a国人盯着,如果被带去调查,夫人哪里恐怕会慌。” 这个时候,说别的没用,只能把夫人搬出来。 白桁冷眼看着身边的助理:“我看你是活到头了。”说着他举起手里的甩棍,对着面前跪着的男子狠狠甩了过去。 一声惨叫传来,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白桁抬起手,甩棍狠狠落在了男人的髋骨上。 男人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发不出去,疼的当场晕了过去,白桁走了过去,将他头上的布袋摘了下去。 他的牙已经掉了,满嘴是血。 “四爷。”助理有些担心。 白桁看了助理一眼,手里的甩棍,对准了男人的眼睛,这样就再也开不了车了,不是吗?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特殊铃声,他扔掉手里的甩棍,起身,对身后的人做了个“嘘”的手势。 白桁:“喂,宝贝,怎么醒了?” 助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伸出手摆了摆,示意他们快把人带下去。 江怡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声音软糯糯的:“白四叔叔,你去哪了,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了...” 白桁嘴角上扬,刚刚的狠劲消失了大半:“怕宝贝回家没合口味的零食,我出来买点,马上就回去。” 江怡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小声道:“我要果冻,要布丁,要雪饼,还有黄瓜味的薯片,蟹棒...” 白桁默默记在心里。 江怡发出吸口水的声音:“完啦,我给自己说醒困了,你回来给我带雪泡奶茶,哈密瓜味的,要加冰。” 白桁向停车方向走去:“好,等老公回去,重新哄你睡。” 江怡结束了通话,怎么好好的一句话,听他说,那么涩呢,也许是声音太沉的缘故? 白桁点了根烟:“干点正事,两个人超市买零食,一个人去买奶茶。”他得去买其他东西,时间上有些来不及。 他急着回去陪小丫头睡觉,人到这个年纪,落得个陪睡的下场... 围在一旁的兄弟带着笑意,打趣道:“四爷,我们以后跟着夫人混算了。” 白桁吐了口烟圈,笑骂了一句。 江怡坐起身,盘着腿,开始打麻将,不太会,只会按照系统的提示来。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竟然是秦玉华打来的。 江怡瞬间紧张了起来:“喂,妈妈。” 秦玉华坐在车上,她就在酒店的门口:“宝贝,妈妈打听到,白桁的母亲很喜欢旗袍,我前几年收藏了一件,你一起带去吧。”只送糕点,好像有点太小家子气了。 江怡忙起身,她把白桁的东西全部塞进了被子里,她担心妈妈一会上楼,发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就麻烦了。 江怡把白桁的拖鞋踹到了楼下,这会腿也不疼了,手掌也不火噜噜的了。 她检查了一大圈,确定没有什么大痕迹后才出了酒店。 秦玉华站在楼下,见到江怡出来,她笑着走了过去:“已经睡下了吧?妈妈也是才打听到的,就急忙把礼物送了过来。” 江怡点了点头:“妈,时间不早了了,我们去酒店说吧。”她如果不让一让,定会惹人生疑。 秦玉华看了一眼,时间确实不早了,她一来一回也实在是折腾,于是,点了点头。 江怡心提到了嗓子眼,让出事来了,如果妈妈住下来,那被窝全是白桁的衣服,短裤还在里面呢。 “宝贝,你怎么了?”秦玉华转过头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的江怡。 江怡木讷地看着秦玉华,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就是刚睡,突然起来,有些迷糊。” 母女两个人进了酒店。 秦玉华得知江怡住总统套房的时候,有些纳闷:“那,白桁住哪啊?”这酒店,好像就只有这一个总统套吧? “啊,他,他住楼下啊,毕竟他是长辈,怎么也得照顾我吧。”江怡越来越紧张,她都不敢接话,生怕哪句说不对了。 秦玉华跟着江怡进了房间,她没有上床而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妈妈跟你说,出门在外,首先要保护好自己,其他都是次要的,知道吗?” 江怡坐在一旁,头贴着秦玉华的肩膀:“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放心吧。” “幸好有白桁这个长辈在,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白家的。”秦玉华说完叹了口气。 她想不通,白家为什么这么看中江怡,如果他们有意吞江家,那就太好了,如果只是靠她一个人,估计还得等上个一两年... 看来得找个时间跟白桁谈一谈了。 江怡担心的不得了,一会白桁回来撞个正着,可怎么办啊?还有床上的那一大堆东西,简直要了命了... 【之前避雷的时候说过的,白桁不是个纯粹的好人,毕竟身份就是这样的身份,让他敲木鱼,不太可能了,女主之后也会,这本书,不是建立在,现代世界观的,么呀。】 【好人,看久了,就会主动带入,啊,他怎么能这样呢,他不是国内人,在国内,也遵守了,相对于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人设,不走完美好人的人设,谢谢宝子们。】 【嘿嘿嘿,因为肚子不舒服,大家都懂得,所以更新晚了,我尽量控制在十点之前。】 【谢谢宝子们的支持,手动鞠躬表情包,谢谢宝子们的喜欢,蹦起来么小脸。】 笔趣鸽 第二十八章 怎么挨罚的总是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怡的心开始狂跳,因为紧张所以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出,小脸憋得有些发红。 秦玉华站起身:“妈妈先去洗个澡,你困了就先睡,别等着。”说着她将发簪取下。 江怡捏着衣摆,手心布满了冷汗,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浴室,她还没来得及收拾,里面还有白桁用过的剃须刀。 至于还有什么,她记不得了,但肯定是不能进去的,不然一准露馅。 总不能说,白桁在楼下睡觉,上楼刮胡子吧... 就在这时,房门响了。 江怡仿佛被针扎了似的,直接站了起来:“这么晚了,谁啊。”说着她急忙向门口走去,结果左脚踩右脚,来个平地摔,整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秦玉华本来在脱外套,见江怡摔在地上,也顾不得那么多,弯下腰将她扶了起来:“怎么样?摔疼了没有?”ŴŴŴ.BiQuGe.Biz 江怡额头发红,膝盖疼的她只吸气,她腿和手上还带着伤呢,但是她现在顾不上了:“没关系,我给老男...我,我...”她开始自支支吾吾说不明白话了。 秦玉华疑惑地看着江怡,从刚刚在楼下开始,她就非常紧张,到底再紧张什么? 白桁身边放着好几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零食,他再次敲了敲房门:“请问,江小姐睡了吗?” 他在楼下的时候就知道,秦玉华来了,所以他早就有准备了。 “睡个...”江怡捂着小嘴,不行,紧张什么都说。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不许没有礼貌。”说着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让她坐到沙发上。 门开了,白桁穿着笔挺的西装,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江夫人也在,深夜打扰了,不好意思。” 秦玉华看着他身边全是零食袋子,大概猜到他为什么这么晚敲门了,怪不得江怡紧张。 这孩子,出了家门,太不懂规矩了,竟然大晚上的让长辈跑出去给她买零食。 “不打扰,我也刚来,请进吧。”秦玉华笑着道:“这孩子,在家有些受限,所以出门,有些忘了形。” “没关系,毕竟孩子还小。”白桁说着将零食拎了进去,然后还拿出了一杯热的奶茶递给江怡。 她有胃病,什么雪泡奶茶,买回来他一看里面全是冰,一杯下肚,一晚上不用睡了。 江怡接过奶茶,小声嘟囔道:“怎么是热的啊,我想喝凉的。” “宝贝,不可以这么折腾你白叔叔,有的喝就不错了。”秦玉华带着歉意的目光看着白桁。 白桁站在一旁,笑着道:“没关系,做长辈的,就应该有长辈的样子。” 江怡一口奶茶,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他可太有“长辈”的样子了。 好像摸大腿的,不是他一样... 白桁弯下腰,轻轻拍着江怡的背,结果腰侧一疼,小丫头非掐他一下不可,这毛病... “白四叔叔,我没事,就是喝急了。”说着江怡威胁似的看着白桁。 白桁拿过一旁的纸巾递给江怡。 江怡心里嘟囔着“人前人后跟换个人似的”。 白桁起身吩咐站在门口的助理:“去,给江夫人订间房。”说着他看向秦玉华:“不好意思江夫人,不知道你来,没有提前做准备。” 秦玉华本来想说跟江怡睡一起就行,但想想,女儿也大了,也不太方便,既然订了房,那就订了吧。 她一个人也睡习惯了,就没多想。 江怡喝着奶茶,水汪汪的眸子眯的跟小狐狸似的,老男人可太会了,她刚刚还担心床上那堆东西怎么呢。 白桁自然不能在房间里久留:“江夫人,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正好有事想与白先生说几句,不知道白先生有没有时间?”秦玉华说着,双手抱着手臂,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白桁抿着唇,随后沉声道:“江夫人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之前说过的,只要关于小江怡的,我都会支持,没办法,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 江怡手紧紧握着奶茶,这话怎么能说呢,要是让母亲起疑就麻烦了。 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爷爷,快九十岁了,就是想看到小辈的能有个家,而且他喜欢小江怡,这次,小江怡又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自然是要感谢的。”白桁说着垂下深沉的眸子。 秦玉华看着白桁,白家有钱,为了满足老爷子的期望,也合情合理,于是她点了点头。 江怡喝着奶茶,白桁就是这么忽悠自己未来岳母的,真是... 但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 多少还是有些内疚的,为了个男人,连蒙带唬的,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白桁跟秦玉华一同出去的。 “妈妈,你早点休息,明天一起吃早饭。”江怡扶着门框,探出脑袋,模样可可爱爱的。 白桁转过头看着江怡,结果看到小丫头把房间门关上了,还没等他们上电梯,房间里的灯就灭了。 江怡也懵了,她去摸房卡,结果发现,房卡不见了... 怪不得会断电。 白桁这个老混蛋! 秦玉华回了房间后,洗了个热水澡,就直接睡了,她不擅长熬夜。 白桁乘坐电梯直接回了楼上,外套搭在肩膀上,领口大开,领带松松垮垮的,小丫头这会估计跟气包子似的... 江怡听到开门声后,坐在床上“哼”了一声。 白桁将房卡插回去,然后将外套顺手扔在单人沙发上,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撑着床:“让我看看,是谁把我家宝贝气成这样的。” 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江怡别过头,余光顺着眼尾瞄了一下,然后再次“哼”了一声,下巴抬的高高的,一脸的傲娇。 小丫头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勾的白桁移不开眼睛。 “看你睡得香,才走的,别气了。”白桁说着将领带扯下顺手扔在了地上。 江怡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跟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目光无助:“我刚刚要被吓死了,就怪你。”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手撑着床,高大的身影直接压了下去:“怪我,让你欺负回来。”说着他拉着她的手。 就在这时,助理快速的敲着门:“四爷,你岳母折返回来了,快啊。”说完他一脸严肃地站在房间门口。 “嘶--” 白桁直接趴在了江怡的床上:“宝贝,你紧张什么。” 江怡忙松开手,仿佛被烫着了一样。 “快,快走啊。”江怡指着窗户。 白桁起身,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从窗户走,你就成寡妇了。”说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进了次卧。 因为是总统套房,房间不单单只有一个,次卧比较黑,只要不进去仔细看,是看不到有人在里面的。 江怡忙起身,抱着被子里的东西跑向了次卧,还不等白桁反应过来,就全扔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皱着眉,他真的有必要,躲躲藏藏吗? 他顺手将江怡的小衣服从头上拿了下去,还是白色蕾丝的... 哎... 秦玉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所以才上了楼。 江怡打开房门,笑着看着秦玉华:“妈妈,你怎么还没睡啊。” 助理快速将江怡从房间里拉了出来,然后关上了房间门,怎么四爷的裤子,还在地上扔着呢... “我突然想起来,你父亲和奶奶明天早上会过来,我怕早上来不及跟你说。”秦玉华说着摸了摸江怡的头:“他们明天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更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 刚刚顾着跟白桁说话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她担心江怡会为了她,答应江学磊所要求的事情。 江怡抱着秦玉华的腰,撒娇似的在她怀里蹭了蹭:“妈妈,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晚安。”秦玉华声音温温柔柔的。 江家也好,秦家也好,欠的,早晚是要还回来的。 秦玉华走后,江怡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母亲有什么事瞒着她... “啊--” 门什么时候打开的,她不知道,但被拽进去的一瞬间,江怡忍不住尖叫出声。 白桁抱着江怡,隔着一层睡衣紧紧贴着她,声音沉沉的:“没良心的小丫头,就这么晾着你老公不管?” 江怡转过身,看着白桁,漂亮的眸子再次眯缝了起来:“老实说,去哪了?” 白桁弯下腰,结果被捂住了嘴。 “超市的小票上,有明确的时间。”江怡说着,眼睛红了起来:“你竟然骗我...” 白桁很少逛超市,至于小票上有时间,他根本不知道... “撞得你人抓住了,我去看了一眼...宝贝...别,别掐了。”白桁靠着墙,小丫头下手可真够狠的。 江怡之前看过,掐“()()”是最疼的,不过也要注意力度。 “那你骗我去超市?”江怡说着去开门:“你可以说真话,事实什么样,能不能接受,是我的问题,但你骗我,就是不行,小事骗,大事忽悠,谁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啊。” 白桁忙上前抱着江怡:“我不是怕你嫌弃我吗?怎么还气上了。”他是怕江怡看到他当时的样子,会嫌弃,会怕他。 平时凶一点,都不行。 他心里没底。 江怡没理白桁,也没说话,就低着头,也不动。 “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说谎。”白桁弯着腰,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知道错了。” “我去楼下睡了,你最好现在放开我。”江怡小脸沉了下来,声音也冷冷的,虽然稚嫩的没什么杀伤力,但对白桁来说,致命。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我现在让你去楼下,转头,老婆就没了,我哭的地都找不到。” 刚刚还狠着要人命,现在... 江怡躺在床上,眼圈泛红,不是她作,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无数次,就成了习惯了。 白桁轻轻,小心翼翼地吻着江怡的唇:“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说谎骗你,我罚就生不出儿子。” “谁管你生不生儿子。”江怡抵着白桁,一手指着远处的次卧:“分开睡,以后,直到结婚,都分开睡。” 白桁直接趴在了江怡的身上:“给看不给吃,现在好了,抱都不行了。” “现在不去,以后不许以后任何的身体接触,包括,牵手和亲亲。”江怡威胁道。 白桁手撑着床:“你怎么不直接要我命呢?” 小丫头下死手罚他。 “去还是不去?”江怡沉着一张小脸。 白桁起身:“去。” 不能抱着睡,太他妈操蛋了。 江怡拽过被子,将睡衣和小裤子都扔了出去,总算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罚不是目的,是让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才是。 白桁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怡,她抱着被子,一双玉臂露在外面,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被窝里是什么样的。 “宝贝,要不,我们再商量一下怎么样?”说着白桁向床边走去。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没得商量。” 白桁还真不敢耍混,不然每次亲,都要被拒绝,就更麻烦了。 “那给个晚安吻总行吧?”白桁坐在床边,手撑着床上,双腿交叠着,让她治的死死的。 江怡伸出胳膊:“喏,亲吧。” 白桁胸口起伏。 但没办法,他低下头,在胳膊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 江怡睡得要多香就有多香,白桁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根本睡不着... 此时y国,二十层办公室内,一名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文件,用力打着对面男子的脸。 “你这个蠢货,我让你见机行事,你倒好,直接找个人,开车去撞,你长不长脑子?”中年男子气的面色通红。 白桁结婚要继承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据他调查,对方只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丫头,他有三四年的时间,足够除掉她,在这期间,他还可以想其他对策... 白桁这个人,太重感情了,如果这个小丫头死了,他保证,他不会再娶其他女人了。 所以,这个小丫头,必须死。 【肚子疼,巨疼,嗷嗷疼,o(╥﹏╥)o,要宝子们的亲亲才能好。】 【文有争议是肯定的,但是交给我呀,我肯定会解释清楚的,宝子们只需要耐着性子看就好了。】 【甜宠,双洁文,就是平平无奇,用来休闲打发时间的,么呀,超级,宇宙无敌,爱宝子们。】 笔趣鸽 第二十九章 谁惹我家小丫头不高兴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坐在沙发上抽了会烟,借助月光,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小丫头,睡的真香,小屁股,小腿都露在外面了。 江怡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身后一暖,本能的靠了过去,然后还贴了贴,找了个非常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靠过来的一瞬间,白桁就后悔了,小丫头白嫩白嫩的,抱在怀里香香软软的。 清晨,江怡还在睡着,就听到了细微的敲门声,她迷迷糊糊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然后看到了熟睡中的白桁。 他什么时候上的床,她怎么不记得了... 还别说,这张脸,如果送到国外的灯区,一晚上至少值个十万八万的,她伸出手,指腹描着他的轮廓。 “宝贝,你睡醒了吗?爸爸和奶奶来看你了。”秦玉华站在房间门口,用指关节敲了两下门。 她身后站着江学磊和江荣娟。 江荣娟皱着眉头:“这都几点了,还在睡懒觉,去了白家还不得让人笑话我们江家没家教?” 助理微笑着,手伸到唇中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shhhhhh,youvoicearesobeautifulwhenyouaresilent。” 江荣娟眨了眨眼,没听懂,她转过头看向身边的江学磊。 江学磊一脸的尴尬,冲着助理点了点头:“年纪大了,你别在意。” 秦玉华忍着笑,白桁的助理,骂人不带脏字,他的意思是,让江荣娟闭嘴,完整大概的翻译是“嘘,当你沉默的时候,你的声音太美了”。 江怡的手停顿了下来,她差点没尖叫着从床上蹦起来,她忙拍了拍白桁的脸,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昨天妈妈还专门来提醒她的,说是爸爸和奶奶要来。 白桁睡得晚,这会睡得正熟,平时谁敢这么叫他起床,除非活够了。 “疼...” 江怡的手腕被白桁用力握住,他一双深邃的眸子彻底冷了下来,嘴唇抿着,一脸寒意的看着打扰他睡觉的人。 “宝贝,怎么了。”白桁看到江怡的瞬间,声音温柔了下来,手上的力度也慢慢减轻。 江怡转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拿过衣服穿上,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没事。” 白桁醒了醒困,起身抱着江怡声音沙哑:“昨天折磨的我一晚上没睡好,对不起,刚刚没反应过来是我的宝贝,再叫我起床。”说着他低下头,带着歉意吻了吻江怡。 “你别骚了,我妈他们就在外面,你快点起来吧。”江怡快速起身,结果腿疼的厉害,险些摔倒。 白桁揉了揉自己的黑色短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直接躺了下去:“躲不掉了,让他们看着吧,干就是干了。” 江怡拿过一旁的枕头扔在了白桁的脸上,臭不要脸。 站在外面的助理,微笑着道:“江小姐可能还在睡,几位请随我去餐厅,可以边吃边等。” 因为他知道,房间里有谁... 江怡穿好衣服,在白桁的腹部拍了一巴掌:“我先下去,等一会,你再下去,知道吗?”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给我揉揉,不然我们就在房间里待着,待到岳母进来为止。”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骂了一句“老混蛋”然后伸出白皙的小手给白桁揉了揉。 白桁挑眉。 江怡顺着看了一眼,然后咬着下嘴唇:“白桁!” “嗯,给我揉,不然我说到做到。”白桁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丫头是他的,没事逗逗,增加夫妻感情,没什么不好的,尤其是她这副脸红,手却很诚实的模样,太可爱了。 “好了,我走了。”江怡临走的时候,在被子上蹭了蹭手。 江怡手背在身后,手掌心还烫着,明明是被逼的,怎么,怎么还... “夫人,许助把您的家人带去餐厅,用餐了。”站在一旁的高个外国男子,弯下腰道。 江怡之前还背着手,这会将手放在了身前,礼貌道:“谢谢了。”说着她转过身,快速向餐厅走去,结果因为腿疼,险些再次摔倒,幸好她及时扶住了墙面。 身后的六个人,动作统一,江怡转过头,笑了笑:“没事,没事。” 江怡走后。 一名外国男子,用着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道:“四爷,太不是人了,路都走不了了。” “闭嘴吧,你这个蠢货,想被一脚踢掉脑袋吗?”另外一个站的笔直,声音冷冷的。 江怡到了餐厅后,见江学磊和江荣娟脸色特别难看,吃二斤屎都未必能达到这个效果。 大早上,原本的好心情,全没了,晦气,不过看到秦玉华后,她的小脸立刻变了。 助理拉开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夫,江小姐,您的餐还没点,想吃些什么?”差点就说漏嘴了... “三角吐司片,煎蛋,还有皮蛋瘦肉,小份沙拉,谢谢了。”江怡说着笑的甜甜的。 江荣娟冷哼一声:“你也不看看,你都多胖了,到时候衣服穿不进去,看你怎么办。” “到时候,我买新的,谢谢奶奶关心。”江怡说着靠在了椅子上,双腿交叠着,既然有人撑腰,她就不想再被谁欺负了。 秦玉华微微笑了笑。 江学磊气的握着牛奶杯子:“你别忘了,你早晚是要回江家的,白桁能给你撑腰一时,却不能给你撑腰一世。” 江怡身体前倾,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容:“爸爸,撑这一时,就够了。”说着她重新靠回到椅子上:“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如果妈妈身上多一块淤青,我就让白家终止合作。” “大不了,鱼死网破呗,反正光脚从来不怕穿鞋的。”江怡说着打了个哈欠。 她本来也不是软包子,但是之前她只要顶撞,母亲都会跟着遭殃,她重要顾全母亲。 秦玉华拿着刀叉,她之前还担心,江怡性子太软弱了,出门被欺负了怎么办,现在看来,她多虑了。 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软骨头。 “你看看,你管得好女儿,这才出来两天,就只有两天。”江荣娟气的,就差拍桌子了。 秦玉华笑了笑,温柔道:“妈,女儿大了,我管不了,如果您能,您管便是。”说着她吃了一小块牛排。 江学磊算是看明白了,秦玉华和江怡,就是仗着白桁的势,在这狐假虎威。 等江怡这次回来,让她成为白林亦的人,再让江沐儿顶替她的位置,再怎么样,白桁也不可能看自己的侄媳妇,好说,不好听。 主要,江沐儿吵着要白桁,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他在白家有实权,就凭这一点就足够了。 江学磊在心里细细盘算着。 白桁穿戴整齐后,去了餐厅,见他们相处的并不愉快,他沉着脸走了过去。 “怎么了,谁惹着小丫头不高兴了。”白桁说着冲秦玉华点了点头,然后拉开江怡身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江怡茶劲上来了,她伸出手,委屈巴巴地拽了拽白桁的衣袖:“白四叔叔,爸爸说,我不懂规矩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笑着看了江学磊一眼:“在我面前,如果讲规矩的话,你们得跪着吃饭。”说完他笑了笑:“不过,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让江兄跪着呢...” 这意思,除非傻子听不出来,如果,在再白桁面前给江怡立规矩,那么下次吃饭,江学磊和江荣娟就得跪着吃。 江怡:“...”是不是霸道过头了,不对,也许就是本色出演,他本来就是这个德行。 江荣娟尴尬笑着。 江学磊虽然有气,但是也没办法,白桁他有这个实力,他甚至可以,让人从此不用吃饭。 “白老弟,不过是怕江怡给你添麻烦罢了,如果你不介意,随着她的性子来,我这个当父亲的自然高兴。”江学磊说着站起身,给白桁倒了杯麦茶。 秦玉华看着白桁,如果不是他昨天解释了那番话,他这个举动,她可就要多想了。 “白四叔叔,你能给我撑腰到多久呀?我想问问。”江怡干净清澈的眸子眼巴巴的看着白桁。 “我死之前。”白桁说着喝了口麦茶。 江怡比了个“耶”的手势,高兴的不得了:“那我祝白四叔叔,长命百岁。” 桌子上的人,两个脸色难看的,一个无奈摇头一脸宠溺的,还有一个满眼爱意的。 趁着助理回来的空档,白桁贴在江怡耳边道:“跟你一起,长命百岁。” 江怡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手的力度不大,轻轻在白桁的手背上掐了掐。 助理故意打掩护,直到确定,两个人没干什么了,他才让开身体。 江学磊本来是有事想找江怡的,因为又一笔生意想马上跟白家合作,但是他开口又怕被白桁堵回来,毕竟还没订婚呢... 求人,没个态度可不行。 白桁吃着早餐,时不时会看向江怡,果然,有江家这对母子在,她就吃不好饭。 “江兄来着,是不放心,还是有事?”白桁说着将自己的煎蛋切成小块放到了江怡的碗边。 江学磊忙道:“确实是有事想找白老弟商量,这马上到秋季了,我有一批木材,价格昂贵,你看...” “好,白家全收,之后我会让助理跟你联系。”白桁说着看了一眼:“回头别忘了。” 江学磊激动的忙站了起来,跟白桁握了握手:“谢谢,谢谢,白老弟可帮了我大忙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江兄就先回去准备准备吧,我办事喜欢效率快一些。”说着他抽回手,表情有些嫌弃。 秦玉华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江家资金周转开始出现问题了,她嘴角上扬。 不然那么好的木材,江学磊不会急着出手。 “宝贝,不许给你白叔叔添麻烦知道吗?还有,要好好吃饭,不要一直吃零食。”秦玉华临走之前,拉着江怡的手,不停的嘱咐。 江荣娟冷哼了一声:“可得宝贝着点,毕竟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她始终嫌弃秦玉华没有给江家生下儿子。 江怡吐了吐舌头,真讨厌。 人都上车走远后,白桁将外套的扣子打开,扯了扯领带,太不舒服了。 “你就不能多装一会?”江怡瞪了白桁一眼,这车才刚走没到两分钟,就原形毕露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是,宝贝说的对,我下次一定。”说着带着她重新回到了餐厅。 “我没胃口。”江怡心情不是很好,父女啊,如果他肯给她们母女一点活路,也不至于闹到撕破脸的地步。 白桁见状,让助理换了个位置,然后带着江怡坐了过去:“为了这顿饭,你老公至少损失两三个亿,乖乖把饭吃了。” 江怡不解地看着白桁,她吃什么了,花三个亿,现在抠嗓子眼还来得及吗? “为了能让你好好吃顿早饭,我买了你爸的破木头,转头,我们家一年不用买劈柴了。”说着白桁用指腹摩擦了两下江怡的小脸:“听话。”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你,你不用木材,你买它干什么啊,我爸肯定会往死里坑你的。”说着她激动的站了起来:“不行,就说我们反悔了。” 为了自己未来老公,插自己亲爹两刀,临走,还得补一刀! 白桁靠在椅子上:“你好好吃饭,回头让我抱着睡一觉,这木材就算没白买,如果你喜欢,我就派人去打两套家具,放在我们的新房里。” 他还得想办法,让小丫头不住宿舍,哎... “我昨天急急忙忙的,摔了一跤,腿疼的不得了,早上叫你起床,你还捏我手腕。”江怡说着给白桁看了看:“你看呀,我膝盖都青了。” 面对小丫头突如其来的撒娇,白桁的心都软了,骨子都跟着酥了。 “来,让老公看看。”白桁说着站起身将江怡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伤的这么重,得回房间,仔细看。” 助理:“...” 这人,白桁吗? 怎么,那么,不着调呢... 【我明天要跟花花出去玩,吃好吃哒,可能会更新晚一些,么呀,宝子们。】 【没有回复评论,因为肚子疼,嗷嗷疼,我恨不得把肚子分出去,让它自己过算了。】 【=ε=亲亲,就亲亲,爱没一个宝子,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吼好大声!!!】 笔趣鸽 第三十章 老男人装可怜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回到房间后,白桁“仔仔细细,上上下下”能查看的,都看了一遍,然后又亲自给江怡上了药… “老流氓。”江怡嘀咕着,小嘴噘的老高。 白桁躺在床上,一条长腿支着,腰带松松垮垮挂在上面,他看向江怡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这怎么能算流氓呢?”说着他指腹在江怡肚子一掌距离的位置摸了一下:“亲这才算。” 江怡拿起枕头,遮住了白桁的脸,白长这么好看了,一点正形都没有。 白桁将腰带系好后,把枕头拿了下去:“夫妻亲个嘴,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快给我亲肿了。”江怡说着,指腹落在自己的红唇上。 白桁凑了过去,带着身上特有的味道,江怡快速躲开,但是已经晚了。 “跑什么,还差点,老公给你补上。”说着白桁再次亲了上去,只不过,这次比之前的温柔了许多。 还是心疼舍不得。 两人在酒店又闹了一会,直到助理敲响了房间的门,他们才停下来。 “不想吃饭,也不想吃我,宝贝,挑食可不是个好习惯。”白桁说着拿起挂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江怡躺在床上,摸了半天才发现,枕头早就被老混蛋扔在了地上:“你,你,你怎么能,真亲呢。” 白桁走了过去,手撑着床:“都是我的,亲亲怎么了?” 江怡眼尾泛红,长睫抖了抖,一脸受气的表情看着白桁。 白桁弯下腰,将腿上挂着的小裤子,给她穿了回去。 “乖,不气了,等回家,让你欺负回来,你亲我。”白桁说着,挡住了自己的脸:“别掐脸,宝贝,一会你老公还得见人。” 江怡的抬起的手落了下去,声音有些不自然,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还没怎么样,就仗着自己年龄大,欺负我…” 白桁薄唇印在了江怡樱红的唇上:“夫妻之间的乐趣而已,我要想欺负你,我刚刚就不是亲了。”说着他摸了摸她的头。 江怡起身穿好衣服,她拽了拽白桁的衣摆:“我到了白家,如果不懂规矩…” “那就改白家的规矩。”白桁说着,垂着眸,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爷爷和母亲不会给江怡立规矩,其他人,没这个资格。 江怡跪坐在床上,抱着白桁的腰,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了他的怀里:“说好了,白四叔叔要一直保护我。”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小丫头太诱人了… 此时的江怡穿着白色的吊带,小裤子,半跪在床上,小屁股坐在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肩膀上,白皙的手臂紧紧抱着他… 一个人的控制力是有限的,他刚刚用光了大半,现在简直要命。 江怡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头微微歪着,一脸天真的看着白桁:“白四叔叔,你怎么了。”她明知故问道。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力度不是很重:“宝贝,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对吗?” 江怡捂着小嘴,笑盈盈地仰着头看着白桁,谁让他刚刚欺负人来着… 白桁叹了口气,他就好比冬日里的饿狼,眼睁睁看着屋子里有肉,却不能吃,可想而知,有多折磨人。 江怡穿了套家居服,毕竟,要在飞机上度过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先以舒服为主,等下飞机了再换衣服也不迟。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出了酒店上了车。 身后跟着数十辆车,白桁走,他们自然会跟着。 私人飞机江怡见过,但是可容纳二百多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里面有卧室,有餐厅,大家聚在一起可以喝酒打牌… 江怡抱着枕头躺在卧室的床上,飞机已经起飞了,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舒服的想睡一觉。 餐厅的吵嚷声被彻底阻隔在外,白桁靠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雪茄,桌子前摆放着名贵的红酒和一副发好的牌。 众人用外语交流着,有起哄的,也有大声笑的,一时间飞机上热闹非凡。 助理坐在一旁紧张地搓着手里的牌,身边人不断的支招,他心里更加没底了。 毕竟是一千万,输了回去没法跟“老婆”交代啊。 白桁喝了口红酒,修长的指尖随意搓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的吐了口烟圈:“磨蹭什么呢?许愿呢?” 助理仔细观察了白珩一会,这可是从赌场摸爬滚打出来的,他叹了口气,将牌扔了进去:“算了,认了。”说着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这样还能少输点。 周围人“切”了一声,这么好的牌都不要了,太不禁吓了。 白桁将牌放了回去,眉头微微挑了挑,其实他的牌,烂到家了,只要助理再坚持坚持,他必输无疑。 但他心理素质实在太差了,加上兄弟们都在一旁起哄,给了他错误的判断… 就这么痛失一千万,替他感到惋惜。 “四爷您不打算进卧室看看夫人吗?”助理站起身,倒了杯红酒,靠在餐桌上,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刚输了二百万。 白桁松了松领带,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声音有些低沉:“就你话多。”说着他将雪茄扔进了烟灰缸里。 小丫头现在估计正睡着,进卧室之前还一脸的威胁,他如果进去肯定会吵醒她,到时小嘴又要噘上半天。 想到这里,白桁嘴角上扬,顺手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含在嘴里。 兄弟们见状开始打牌,白珩这幅模样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助理喝着红酒,低声在白桁耳边道:“四爷,我觉得有件事,你得跟夫人说清楚…” 白桁含着糖,看着助理,然后叹了口气:“我自有打算。”说着他看了一眼卧室,希望小丫头知道后,不要闹的太厉害… 助理见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白桁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大不了,再挨顿收拾呗… 江怡睡了四个小时,最后是被渴醒的,她起身找水,发现卧室里根本没有。 她打开卧室的门,烟味呛得她猛的咳嗽了起来,私人飞机就可以这么抽烟吗?呛死她了。 白桁听到声音后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高大的身体微微弯着:“宝贝怎么醒了?是不是饿了?”他声音有些沙哑,抽烟抽的。 江怡笑着在白珩脸上亲了亲,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老公,我口渴了。”说着她贴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小脸带着如春的笑意,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白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宝贝叫我什么?”他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举得老高。 众人停了下来,吹了口哨,一脸看热闹的模样。 江怡眉眼低低的,声音也不大:“你,你放我下来,别把我摔了。”说着她双手搭在了白珩的肩膀上,羞的连头都不敢抬。 白珩端了人家帮会都没这么高兴过,他在江怡的脸上亲了好几口,然后转头看向助理:“还愣着干什么,倒水!” 江怡喝了水后伸了个懒腰:“你们继续玩吧,我回去继续睡了。”说着她从白珩的身上下来,唇贴着他的耳垂:“抽了那么多烟,罚你不许进卧室,否则以后都跟你叫白四叔叔。”说着她直起腰,小脸冷冷的。 白珩:“...”原来在这等着他呢,怪不得刚刚那么乖巧,又是亲脸,又是叫老公的,就是先给他点甜头… 江怡走了两步,白珩跟了两步。 “宝贝,我以后肯定会少...”还不等白珩把话说完,卧室的门就已经关上了。 众人也是一愣,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被拒之门外了。 白珩转过头,所有人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没看见似的,助理杯里已经没酒了,但还是端着,这也就是夫人了,换个人,谁敢给白珩脸色看啊。 想死,都不选这么个死法。 白珩郁闷,他现在不抱着小丫头根本睡不着,但是又想听小丫头娇娇的叫他老公... 江怡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这飞机未免太稳了吧,不过,她这辈子,不吃不喝,往死里搞钱,也买不起这架飞机,不,整不好十分之一都买不了。 小丫头,没良心的,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小事,往死里罚他,这可不行,以后上瘾了还得了,没事就不让抱着睡了,太折磨人了。 白桁叫来机组人员,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江怡坐在床上,眼睛眨了眨,老男人,又来了,嘴上说听话,身体却很诚实。 白桁关上了卧室的门,径直走到床边,沉着脸,掀开了被子。 江怡一脸的迷茫,一句话不说上床就直接盖被睡觉了? 她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不烫啊… 白桁转过身,一副不舒服的模样背对着江怡。 江怡心里没了底,这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还想着闹脾气的江怡,这会什么都忘了。 “白四叔叔,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江怡说着凑到了白桁身边。 白桁声音低低哑哑的:“头疼,让我抱着睡一会,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没有其他能睡觉的地方了,不然,我也舍不得吵着宝贝。” 江怡一听,忙起身:“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带去痛片。”她的急可不是演出来的。 白桁闷哼了两声:“宝贝让我抱一会,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副虚弱的模样,看的江怡一阵心疼。 白桁如果不是难受到了一定地步,绝对不会示弱。 江怡抱着白桁,心疼道:“我不闹你了,你乖乖睡觉,答应我,以后不许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白桁“嗯”了一声后,将头埋在了江怡的怀里,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只能弓着腰。 不知过了多久,江怡给自己哄睡着了。 白桁嘴角上扬,傻乎乎的小丫头,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睁开眼睛的时候,飞机已经要降落了,她摸了摸白桁的头,还好没有发烧,应该就是没睡好导致的。 白桁还在睡,江怡羞红了脸,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大多时候都很靠谱。 她将唇凑了过去,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让她欺负,由着她任性耍小脾气。 给她撑腰,为她出气… 白桁感觉软绵绵的贴了过来,他抱紧了怀里的小丫头,翻身,加深了这个吻。 全身麻酥酥的。 江怡抱紧了白桁,担心问道:“白四叔叔,你还难受吗?” 白桁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沙哑:“专心点,我不到最后,放心。” 江怡不知道怎么配合白桁,他吻,她便没有章法的咬。 白桁闷哼一声,他所有的控制能力,瞬间崩塌。 江怡搂着白桁,怕的发抖,她可能是心理问题,就是不自觉的想抗拒,想起树林,想起醉汉,想起自己的放荡和之后带来的后怕。 她没办法配合白桁,声音带着哭腔:“白四叔叔。” 白桁咬着牙,眼睛都红了,他趴在了江怡的身上:“小祖宗,你太会折磨人了。”说着他吮了吮她的耳垂:“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舍不得。 不然以他们的体型差,他想干什么不行? 江怡将脸埋在了白桁的颈窝处,手紧紧抱着他强而有力的腰。 “白四叔叔,你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全部收回去了,怎么办?”江怡声音哽咽。 世界上,除了母亲,真的没人会对她这么好了。 白桁撑着床,胸口起伏:“宝贝,等你能领证了,我马上把你娶回家,放在身边,宠你,爱你,一辈子。” 听着白桁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着情话,江怡忍不住落泪。 她太需要一个人,给她温暖,给她爱,给她一个家了。 飞机慢慢降落,江怡穿好衣服一脸歉意看着白桁:“等我准备好,就给白四叔叔。” 白桁很想听她叫老公,但想想还是算了,小丫头脸皮薄,之前要不是为了罚他,估计也不会叫。 江怡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助理关上了,另一个卧室的房门… “这飞机,几个卧室啊?”江怡歪着头,皱着眉问道。 助理指了指:“三个啊,怎么了夫人?” “白桁!”江怡咬牙切齿,把他当好人,太耽误事了! 【呜呜,手机码字,带来的电脑,键盘用不习惯,又错别字,宝子们凑合一下,对不起,(´•̥̯•̥`)】 【坐了八个小时的车,吃了四个汤包,饱了,我来干什么了?。°(°¯᷄◠¯᷅°)°。要宝子们宝宝才能好,这次狠狠破防了,呜呜,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我本来想吃披萨,拌饭,烤肉,火锅,炸串的,结果,四个汤包,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笔趣鸽 第三十一章 见面,直接叫婆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在车上,江怡发了好大的火,白桁竟然把她当笨蛋欺负,主要她还当真了,睡着之前,还心疼的不得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看看把我家宝贝气的,太不应该了。”他双腿支着,身体靠在后面,笑得不像个好人。 他本来也不是。 江怡咬着红唇,巴掌大的小脸因为生气而涨红,干净的眸子覆了一层雾气:“我早晚会欺负回来的。” 白桁“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可以啊,小笨蛋。” “张嘴。”江怡仰着头,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白桁,早晚欺负回来太迟了,她现在就要欺负回来。 白桁薄唇微开,江怡本来是想咬他的,结果不但没咬到,还被亲的喘不过气来。 白桁按着江怡的后脑勺,眼尾眉睫带着难隐的笑意,年龄小,有小的好... 江怡被吻的晕乎乎的,她“哼”了一声,看向车窗外,不打算理白桁了,坏透了。 当初在国内的时候,江怡就觉得太夸张了,要十几二十个人保护,出门有数十辆车跟着,至于吗... 结果,现在后面跟着至少三十辆黑色兰博基尼,气势汹汹的,如果她没记错,每辆的价钱在九百万左右。 左右和前面分别是宾利,上面坐着助理和其他兄弟。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看我都没怎么用心过。” “我怎么感觉,你到这,就跟土皇帝似的...”江怡手撑着下巴喃喃道。 白桁忍不住轻笑出声:“宝贝纠正一下,这的土皇帝可不是我,不过,他见到我,得弯腰。”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摩擦了两下江怡的脸蛋。 他怕惹江怡不适,所以让开路和跟随的人撤了一部分。 车子渐渐向偏僻的地方驶去,江怡想着,白家应该是有庄园古堡之类的吧,虽然她家也挺有钱的,但还远远没达到白家这个高度,所以没见过。 车子上了盘山路,一开始,每一百米,就有一个穿着西装,胸口佩戴着一颗铁制的星星。 越往后,人越多,几乎是五十米一个人,然后带着的星星也从铁变成了铜,他们手里拿着枪,一副警觉的样子,远处还有放哨的地方。 感觉好像进了,某基地一样。 江怡不自觉开始紧张起来,这是她能看的吗?别到时候把她灭口了... 白桁靠在车上双腿交叠,手搂着江怡,发现她紧张后,他笑着道:“宝贝,怎么了?” “你别把我杀了,扔小树林了。”江怡转过头说完,眼神看向别处:“我,我知道,你,你不会的。” 白桁挑着眉,本来想吓吓小丫头的,但见她脸色不是很好,最终没舍得,他将她抱在怀里:“说什么呢,谁敢动我宝贝,我非把他打成筛子。” “那放屁全身漏气,不是...”江怡咬住了白桁的下巴,强迫让自己闭嘴,这说的叫什么话啊,一会杀了扔小树林,一会放屁漏气的,呜呜... 谁家姑娘说话这么不着调啊。 白桁笑着将江怡搂在怀里,小丫头太可爱了,他恨不得把她绑在身边,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前面有一台白色的劳斯莱斯,十分显眼,车上坐着白桁的二哥,白裕。 “二爷,后面好像是四爷的车。”司机看了一眼后,小声道。 白裕瞥了一眼,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着他就脑仁疼:“给他让路。” 司机有些不情愿:“二爷,咱们没必要让,是四爷后来的。” “让你让,你就让,哪来那么多废话。”白裕说着捏了捏眉心,这个距离,最多三分钟,白桁就会直接撞上来。 一向嚣张的人,敢挡他的路,不是找不痛快吗。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车子路过时,他轻轻撇了一眼,他这个二哥还算识相,不像早几年了,喜欢跟他对着干。 自从上次,把他吊起来给鲨鱼“表演”节目后,明显听话多了。 江怡好奇地看了一眼,开这个车的人,应该不是普通人吧,但是怎么突然靠边停下来了呢:“白四叔叔,刚刚那个车,怎么了?” “抛锚了吧。”白桁说完在江怡脸上亲了一下:“怎么关注的东西这么多?” 江怡抬起手,捏住了白桁的脸颊:“你怎么连个车的醋都吃啊?” 白桁叹了口气... 司机看了一眼,他是白家的司机,还第一次看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的,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白桁一个不高兴,就把人丢下去了,这可是盘山路。 江怡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对的,毕竟白桁笑的一脸宠溺,根本没有生气的样子。 车子快到山顶的时候,江怡发现,这里守卫的人更多了,胸口佩戴的也都是金星。 白桁从兜里拿出一个牌子:“宝贝,靠近一些。”说着他将牌子戴在了江怡的身上。 江怡穿的是米色长裙,小高跟,配饰也都是珍珠所制,突然带了块铁牌子,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不要,好丑。”说着她就要摘下去。 “乖,戴着。”白桁说着摸了摸江怡的头,这牌子可是独一无二的。 江怡见状把牌子放进了衣服里,太影响美感了,挡着点... 白桁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丑死了。”江怡说着还照镜子看了看,发现珍珠项链旁,配着铁“项链”丑萌丑萌的。 司机看了一眼,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这姑娘以后可以在白家的横着走了,就算杀人,放火,都没人敢动她。 白桁双腿交叠,他就是要白家人知道,有个分寸,别惹着小丫头不高兴,否则集体吊起来给鲨鱼“表演”节目去,整不好,还能让鲨鱼“饱餐”一顿。 江怡抱着白桁的胳膊,漂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白四叔叔,那我也给你一样吧,我们礼尚往来。” 白桁低头看着江怡:“好啊,听宝贝的。” 江怡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珍珠卡子。 “宝贝...”白桁无奈。 江怡想了想,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一会要见长辈的,不能胡闹,于是她停下了手:“瞅瞅你这样,我还不给你了呢。”说着她“哼”了一声,但眉眼却带着笑意。 白桁亲了亲:“等晚上,想怎么戴就怎么戴,而且,不一定只能戴头发上。” 江怡目光落在了白桁身上,然后将他推开,没正经的,让人听见,羞不羞的。 车停在了停车场,白桁下车后,伸出手将江怡扶了出来。 “四爷。”站在一旁的恭恭敬敬弯下腰。 江怡一咧嘴,吓银。 这时一个金发男子向白桁走了过来,白桁跟他碰了一下拳头。 “你可算回来了,我是日日想,夜夜盼,都快得相思病了。”说着他将胳膊搭在白桁的肩膀上。 白桁嫌弃地把他推开,然后揽着江怡介绍道:“沈图,帮会二老板,我的好兄弟。” “嫂子好。”沈图伸出手,顺便打量了一眼,漂亮,太漂亮了,比展示柜的娃娃都精致,怪不得把白桁迷得不行。 江怡有些紧张,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跟沈图握了个手:“你好。” 这时,白裕的车也停了下来。 沈图看了一眼,然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二爷,中午好啊,吃了吗?” 白裕下了车,眯缝着眼睛看了沈图一眼,然后没搭理他:“老四回来了,快回家休息一会,一路上辛苦了。” 白桁转过头撇了一眼:“回答他的话。”他声音冷了下来。 “啊,哈哈哈,顾着跟你说话了,我吃过了...”白裕气的牙根痒痒,沈图算什么东西,白桁的一条狗而已。 江怡感觉到白桁的变化后,隐隐不安,她不喜欢他沉着脸,皱着眉的模样,怪吓人的。 “这是我二哥。”白桁介绍的很敷衍。 江怡笑着伸出手:“二哥好,我是白桁的女朋友,我叫江怡。”出门嘛,打招呼,不能失礼。 白桁低头看着身边的小丫头,太客气了,根本没这个必要。 白裕笑着伸出手,跟江怡握了握:“弟妹好,第一次见,也没准备什么值钱的见面礼。”说着他拿出车钥匙递给江怡:“刚刚见弟妹看了两眼,就送你了。” 江怡看着劳斯莱斯的钥匙,微笑着摇了摇头:“谢谢二哥的好意,不过,我不缺。”说着她往白桁的身上靠了靠。 虽然她馋的不得了,但是不能给白桁丢人啊,什么都当宝贝似的收可不行。 “嚯,好家伙,劳斯莱斯,不缺,不愧是白桁看上的女人,太带劲了”沈图站在一旁心里想着。 白裕尴尬地将钥匙收了起来:“弟妹别误会,就是没准备见面礼,临时起意罢了。” “走吧。”白桁声音冷淡的不行。 江怡挽着白桁的胳膊,礼貌笑了笑。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白桁低头看着江怡,压低声音道:“累不累?” 江怡摇了摇头,怎么还不到啊,白家怎么这么大啊,走了快十几分钟了,刚出停车场。 江怡没看到别墅,也没看到古堡,而是古风古韵的院子,门口有两个威武的大狮子,目测估计得有三米高。 红木而制的大门,两边站着带着枪夹的守卫。 “四爷,二爷。”几个人齐齐弯下腰。 江怡心里纳闷,都是外国人,普通话说的比她还标准... 大门发出沉重的声音,白桁带着江怡进了院子。 院子里,青石铺的路,左边是假山,看样子造价不菲,右边是个亭子,上等的木材,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白家太大了,这还只是进了门,属于院子的一部分,越往后走,江怡越是吃惊。M.biQuge.biZ “我们的院子在右边,母亲独自住在主院,一会带你去见她,左边分别是大哥,二哥,三哥的院子,后面是保姆房,最里面是安保区域,他们吃住都在哪里。”白桁简单介绍着。 江怡点了点头,她肯定不会乱走的,丢了,都找不回来。 主院内,杜清穿着白色的旗袍坐在木制的地板上,肩膀靠着长廊的柱子,手里拿着竹扇,慢慢扇着,身边的小矮桌上放着茶。 主院内里有个池塘,里面养了不少的金鱼,周围种满了绿色蔬菜,用木制的栅栏围了起来,主屋旁,是厨房和餐厅,院子很大,大概有四百平米左右。 白桁敲了敲院门,杜清轻抬眸,声音慵懒道:“去开门。” 站在一旁的女仆,快步走了过去,打开了主院的大门。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走了进去,白裕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沈图恭敬地站在外面。 杜清摇着手里的竹扇,懒懒地看了江怡一眼:“过来坐。”说着她让人把小桌子撤了下去。 江怡紧张的不得了,毕竟是见白桁的长辈,她应该打招呼,但是太紧张了,又不想失了礼数。 杜清看着江怡站在原地,九十度鞠躬,她忍不住笑了笑:“不过年不过节的,行的什么礼,起来吧。” “妈,她紧张会乱说话,怕说不对,就行了个礼。”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肩膀,笑着道:“没事,别紧张。” 江怡抬起头,看着杜清,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气质优雅,看着就非常想亲近。 杜清不喜欢化妆染头,也没有做过多的保养,白色的长发用仅用一根发簪固定,身上也没戴任何值钱的配饰。 杜清懒得开口,于是用扇子拍了拍身边的木质地板。 江怡松开白桁走了过去,步子也不敢迈的太大,坐也是规规矩矩的,手放在腿上:“谢谢,婆婆...” 啊啊啊啊,别说话啊!!! 江怡脸瞬间涨红,一口气,憋在胸口,眼泪都快出来了,要不要脸,臊不臊,第一次见面,也没结婚,也没订婚,叫人家婆婆。 白桁见小丫头一副快哭的模样忍着笑意走了过去。 杜清叹了口气:“都叫婆婆了,就别端着了,除非你的意思是,老婆婆?” “不,不老,不是。”江怡忙站起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丢人,丢大人,就不应该出来。 杜清用竹扇拍了拍:“坐下,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她平时话很少,但见这丫头,紧张的都快哭了,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母亲,这次回来,我带了...” “行了,回吧。”杜清打断了白裕的话,他院子都快着火了,每天吵的不行,烦都烦死了。 白裕低下头:“那母亲,您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老四回来了,晚饭一起吃吧?” 杜清不耐烦地看了白裕一眼,手腕一转竹扇指着大门,怎么话这么多,看着他们夫妻就吃不下饭。 江怡紧张地坐在一旁,一脸求救似的看着白桁... 【啊啊啊啊,来不急聊天了,啊啊啊,么么么么么么啊啊啊啊】 笔趣鸽 第三十二章 风雨欲来 小娇妻如何应对?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直接躺在了地板上,一双长腿搭在了长廊柱上,随性,自然,他拍了拍身前的位置:“过来,让老公稀罕,稀罕。” 江怡吸了口气,紧张的直捏衣服,她不好意思坐过去,于是往杜清身边坐了坐。 白桁往江怡身边移了移,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入自己怀中,声音低沉:“别太紧张了,我看着都心疼。”说着他抱着她的腰看着杜清。 杜清闭着眼睛,手里拿着竹扇轻轻扇着,她很少管白桁的事情,哪怕他上房揭瓦,她也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她愧对这个孩子。 别人都说她偏向,宠得白桁无法无天,可是,被送去帮会训练,成为下一任接班人的时候,白桁才只有十岁。 她到现在都记得,他喊怕,喊她带他回家。 家里其他三个,还在福窝里享福,吃住都有人伺候,上下学也都有司机接送。 可白桁,只能在帮会里厮杀,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妈,你把扇子给我老婆呗,她热的都出汗了。”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一边摇头一边摆手:“不,不热,不用了。”她恨不得转过头咬白桁一口,怎么能这样呢,她第一次上门,平时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 杜清闭着眼睛将竹扇扔给了白桁,声音慵懒:“你爷爷去聚会了,明天下午才能回来,看完爷爷就走,别住在这。” 这么大点的孩子,见了人都紧张,多住几天还不得被人吃了。 江怡眼圈都红了,一定是不招待见了,都下逐客令了,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心里酸酸的,都怪自己,紧张乱说话。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手里拿着竹扇为她扇着声音沉沉的:“妈,你看看,你把我老婆吓得,都快哭了,以为你不喜欢她呢。” 杜清平时喜欢清静,也就白桁敢在他面前闹腾,她睁开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媳妇,还有不喜欢的?”说着她抬起手在江怡的头上摸了摸。M.biQuge.biZ 她就是懒罢了。 白桁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好了,把鞋脱了,在老公怀里睡一会,晚点吃饭了,我再叫你。” 江怡照着白桁的大腿,狠狠掐了下去,只不过她是面带笑容掐的,怎么都不解恨,就不能多多顾虑一下她的感受和心情吗? 大约半个小时后,江怡窝在白桁的怀里,头发都散开了,身上盖着薄毯,睡得别提多香了。 “白四,你不该带她回来,接下来明面的挑衅,背地里的暗杀,都在向她招手,她只不过是个孩子。”杜清说完睁开眼睛,眼神冰冷的看着白桁。 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丫头:“她早晚得经历,趁着小,大了心眼多了,跑了,我上哪找去?” 杜清眉心处皱了皱:“你骗来的?”说完她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小丫头... “连蒙,带骗,带忽悠,算吗?”白桁说着指腹在江怡白皙的脸颊上摸了摸:“我太喜欢了。” 他很少有喜欢的人和东西,按照白裕的话说,薄情寡义,生性凉薄,对待亲情感情他都十分冷淡。 杜清:“...”她一脸无语的模样看着白桁,最后靠在了长柱上。 “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别以为自己可以护其周全,最后还是得靠她自己才行。”杜清说完,眼神黯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光亮。 白桁的父亲白及,一个学医的,最后被迫接手帮会。 他看不惯打打杀杀,总想着改变些什么,甚至想解散帮会,带着白家走向正途。 最后,轻信他人,被乱刀砍死了。 等杜清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咽了气... 她带着人,一夜端了六个帮会,宁错杀不放过,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复生。 她刚出生三个月大的女儿,被人活活扒了皮,就放在白及的身边。 她痛苦,懊悔,她一直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丈夫,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到最后,她什么都没做到。 她不想让白桁走她的老路。 白桁的性格跟她年轻的时候,太像了,自傲,总以为运筹帷幄,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可她的例子摆在那里。 白桁看着杜清,见她神色黯淡,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不好的事情了:“妈,我会带她定居在a国,为了她,我愿意去。”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a国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是一个绝对不能踏足的禁地,白桁对哪里深恶痛绝,束手束脚不说,到哪里,他相当于一无所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白桁低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江怡:“妈,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小丫头了,当时她正被人欺负。” “跟你父亲一样,大情种。”杜清说完睁开眼睛,拿起一旁的茶水。 她当时还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他去学习中医,一天恨不得往她家跑八百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家道中落,她就跟着他走了。 结果,谁能想到,一个学医的,竟然是黑手党的儿子,而且还是最大的黑手党。 她也怕,当时还怀着孕,握枪都发抖,后来,杀人不眨眼。 “有本质上的区别,我爸要脸,我不要。”白桁说完抱着江怡闭上了眼睛。 杜清扯了扯薄毯,白桁高大,身材健硕,丫头瘦小枯干的,抢毯子,肯定是抢不过白桁的。 白桁嘴角上扬,嘴上说不应该带回来,看着儿媳妇,不还是乐的不行... 白裕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个外国女人,一头的棕色头发,上身穿着黑色衬衫,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一双深蓝色的眸子,正看向他。 “呦,这不是我们家二爷吗?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死外面了呢。”女人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一点都不违和地靠坐在椅子上,腿上踩着运动鞋,晃悠着。 白裕懒得搭理她,当时在酒吧一夜情娶回来的女人,除了生孩子,没半点用处。 不过白家,不允许离婚,更不允许小三进门,所以只能把她养在白家的老宅里。 “有时间在这阴阳怪气,不如想想,怎么把老四带回来的女人赶走。”白裕说完,转头看向女人:“不然,我就把你在外面养汉子的事情,说出去,你看看咱妈还能留你吗?” “平时各玩各的,用着我的时候,就扒老底,真没劲。”女人站起身,她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李乔。 当然这是小名后改的,因为在白家,不许有外国人的名字,就连白老爷子,都改了,其他人敢不听? 她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腿翘了起来,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屁股向后撅着,睡的可以说是,相当没心没肺了。 杜清给盖了好几回,虽然还没到秋天,但是天气已经渐凉了。 人在睡醒的时候,都是有些发懵的,江怡闭着眼睛,声音沙哑软软的:“白四叔叔,我想喝水,我渴啦。” 白桁转过身,在江怡发红的唇上亲了亲:“叫老公,不然没水喝。” 江怡伸出手,在薄毯里,隔着裤子掐白桁,闭着眼睛威胁道:“去不去?” 周围站了五六个人,全懵了。 他们是来吃晚饭的,但是要等白桁睡醒了才能入座,没办法,他们只能等着。 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去,老婆的话,能不听吗?”白桁说着坐了起来:“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嫂。”白桁打了声招呼。 江怡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哪了。 她慢慢将薄毯往上移,想把脸盖住。 这门婚事,别说白桁的母亲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答应。 杜清倒了杯茶递给白桁,然后努了努下巴。 白桁笑着坐在江怡的身边,手撑着地板:“刚刚不是嚷嚷着要喝水吗?起来吧。” 江怡小脚在薄毯里轻轻踢了踢白桁,这可怎么办啊,都没脸见人了。 “弟妹,这是害羞了吗?”李乔笑着打趣道。 江怡坐起身,嘴角上扬,眸子如星光般璀璨:“对不起,让哥哥嫂嫂们见笑了,因为知道要跟白桁回家,所以激动的睡不着,失礼了。”说着她站了起来。 杜清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手里的竹扇摇着。 不到二十岁的孩子,能有这个反应,已经很了不起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眉眼带着笑意,手里端着水:“他们不会介意的,对吗?”说着他眼神冷了下去,威胁的意味十足。 谁敢啊... 李乔笑着走到江怡的身边:“弟妹长得真漂亮,如果只见照片,我一定会以为,这个人修图过度。” “谢谢嫂嫂夸奖,嫂嫂也很漂亮,温柔大气,是我想学都学不来了。”江怡说着往白桁身边靠了靠。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发出“啧”的声音,装的跟真的似的,她是老大的媳妇,跟老二家一直不和,见面不打起来,都算彼此客气。 她性格比较直,有什么说什么,特别得罪人,但不得不提一嘴,她心眼子也不好... 不是所有性格耿直的人,心眼都好。 老三没有回来,他是学医的,一般都待在医院和小家,基本不回老宅,他不插手白家公司,也不参与帮会竞争,所以老三的老婆,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行了,吃饭吧。”杜清说着放下竹扇站了起来。 江怡走到杜清身边,小声道:“婆婆,白桁刚刚掐我。”说着她一脸的委屈。 白桁单手插在兜里,掐一下屁股怎么了,怎么还告上状了。 杜清拉着江怡的手,孩子太小了,多给点庇护,路也好走些:“一会妈派人按着他,让你掐回来。” 江怡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白桁耸了耸肩膀,一副没辙的样子,在白家也就只有杜清和白山敢说这样的话了。 “哈哈哈,弟妹真是小孩子心性。”李乔笑着跟在了杜清的身边:“妈,你也帮我管管白裕吧。” 杜清看了一眼白裕:“行,转头,我把他腿打断,扔你屋里。” 白裕:“...” 李乔哽住了,这话可不能接了,她这个婆婆,发起狠来,没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弄巧成拙就麻烦了。 江怡手心都出汗了,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她不能给白桁丢脸,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所以她不说话,就紧紧拉着杜清的手。 杜清坐在主位上,江怡坐在她的身边,接下来是白桁,老大,老大的老婆,还有白裕和他老婆李乔。 老三老婆坐在杜清的右面,因为她不闹,所以在白家人缘还算好。 白桁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双腿交叠,跟大爷似的坐着:“二哥,你有时间帮我查查,我在a国的时候,有个不懂事的,想开车撞我老婆,我刚回来有点忙,没时间处理。” 白裕喝着茶,点了点头:“行,我明天就把这件事处理了。” 白桁吐了口烟圈,不管是不是白裕做的,如果是他,他也的给个说法出来,不是他,他定会一查到底,死薅对方不放。 江怡一怔,原来不是飙车党,是有人害死她? 白桁将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怕她害怕。 江怡确实有些后怕,她从小到大,没接触过这些,虽然被人针对过,但也就是泼香槟,倒果汁,背后说她坏话而已,要她命的,除了小树林那次,这还是第一次。 看来想跟白桁在一起,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她最擅长打鼓了,打退堂鼓。 老大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他端着茶杯喝着,因为白家公司,现在是他管理的,白裕给他打下手,平时,他没少打压他。 杜清看着身边的江怡,声音淡淡的:“今天晚上,老四媳妇就住在我院子里吧,我许久没回国了,想跟她聊聊天。” 李乔和老大老婆挑了一下眉,这是告诉她们,别乱来吗... 但是,这个小丫头,必须离开白家,至于是活着还是死,她们不在乎,只要能离开就行。 【宝子们都去拿了呀,晃着左顾右盼,怎么感觉突然少了好多宝子啊。】 【是要开学了吗?那,那我不会没人陪了吧,开始慌张的不得了了。】 【还有(财迷搓小手)我想要免费的礼物和花花啊,你们都宠幸别的小婊贝去了,我都没有了(小声嘀咕)】 笔趣鸽 第三十三章 我离开她,睡不着觉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不太愿意让江怡跟杜清回去,他担心会吓着小丫头。 “妈...”白桁薄唇微开,表情严肃地看着杜清,修长的指尖把玩着打火机。 杜清十分冷淡的撇了一眼白桁:“怎么,现在连我的话,也不愿意听了?” 所有人都没吭声,大多都是看热闹的心态。 江怡心里清楚,白桁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她不想让他为难。 “我要跟婆婆住在一起,你都多大的人了,应该学会自己睡了。”说着江怡眉眼垂的低低的,一副害羞的模样。 其实就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她一点都不羞。 白桁的眉头皱了起来,江怡胆子小,若是跟母亲回去,看见不该看的,定要吓破胆。 他心里清楚,小丫头是为他着想,但也不是什么话都能答应的。 纤细的手拂过白桁的指尖,将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不许抽烟。” 气氛有了很微妙的变化,听到江怡训斥白桁不许抽烟时,等着看热闹的他们齐齐抬起了头... 看来这丫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听老婆的。”白桁笑着靠在了椅子上,双腿自然叠在了一起,眉眼的冷意全部散去,剩的只有无尽的温柔。 杜清余光扫了一眼,白桁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有意护着身边的这个丫头,他不是不知,大概是怕她院子里的“东西”把人吓着。 如果这点胆子都没有,嫁进白家,绝无可能。 江怡起身倒了杯茶:“婆婆,这次来,怡怡给您带了传统糕点,不是我自己做的,我手艺太差了,是我去糕点铺子买来的。” “你这丫头,说自己做的,不是更好吗?”杜清习惯性拿起竹扇,扇了两下。 江怡将茶壶放到一旁,眉眼弯弯,声音软绵绵的:“那可不行,如果婆婆爱吃,让我再做一次,那我就成了破了皮的汤圆,直露馅。” 杜清笑了笑,她喜欢江怡这丫头,有什么说什么,不夸大,虽然卖乖,但就是很讨喜,跟白桁的性格很配。 白桁算是见识了,他一直以为,江怡见到白家人,一定会唯唯诺诺,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没想到,睡一觉起来,游刃有余。 江怡又笑着看着其他几个人:“哥哥嫂嫂们,要喝茶吗?” 老三的老婆祁影,将杯子推了过去:“那就劳烦弟妹了。”说着她微微一笑。 江怡倒了杯茶,然后亲自给祁影送了过去。 祁影看了白桁一眼,然后端起江怡递的茶,抿了一口:“今后,若觉得无聊,可以随时叫我,我在家里闲着无事,可以带你随处逛逛。” 白桁事先给她打过电话,让她务必回趟白家。 护小娇妻,护到这份上,也难为他了。 有了今天这话,若是有人为难江怡,祁影大可找个借口把人带走。 有备无患。 “谢谢三嫂。”江怡甜甜的叫人。 白桁伸出手。 江怡走了过去,慢条细理的坐在了椅子上。 “弟妹,不打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吗?自己整日待在家里,别闷坏了。”李乔手撑着下巴道。 祁影喝着茶看了李乔一眼:“谢谢嫂嫂关心,花不到你一分钱,就别操这份心了。” 江怡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来的时候,知道白家是个事窝,但是也没想到,关系竟然紧张到如此地步... 杜清撇了一眼。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肩膀上,这两个有仇,他知道,不然也不会给祁影打电话。 祁影刚嫁进来那会,差点让前面两个嫂嫂欺负死,所以,一般不会给这两位嫂嫂留脸面。 “你这规矩怎么还是学不会,你看看老四家的,那么小都比你强。”李乔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应该直接弄死她,小贱货。 祁影冷哼了一声:“老四老婆,就算不懂规矩,怎么,你敢给她立?” “你!”李乔气的面红耳赤。 在白家,没人敢惹白桁,死了都不管埋,她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要不,给你们一人一把刀怎么样?”杜清声音十分冷淡。 杜清平时是不管的,因为还要张嘴说话,她懒。 但是今天不同,小丫头第一次上门,就闹的这么难看,若是给吓跑了,白桁翻脸,都吃不了兜着走。 她也怕白桁犯浑。 “行了,都少说两句。”始终没开口的白裕压低声音道。 餐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周围站着的仆人,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上菜后,江怡看了一眼,竟然都是她喜欢吃的,她转过头看着白桁,给了他一个大大甜甜的笑容。 看的白桁别提多舒坦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检查没有刺了才放入江怡的碗中:“多吃点。” “是啊,弟妹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到时候怀宝宝才不会难受。”老大老婆,荣雀,盛着汤道。 李乔在一旁接话道:“大嫂,小梅尔,还没怀孕啊?这结婚都两年了吧?” 梅尔是荣雀的儿媳妇,结婚两年了,还没怀孕,她天天逼着她要孩子,婆媳天天吵架,快打起来了。 江怡吃着饭,没接话,她才不这么早生孩子呢,她过了年,才十九,急什么,白桁要是急,那他就自己生。 白桁无奈,小丫头碰都不给碰,更别提生孩子了。 “梅尔不想生,也没办法,总好过喜欢男人,生不出强。”容雀说完将盛好的汤,放在了老大面前。 谁不知道,老二家的白林亦,喜欢男人,她还亲眼看见过,他跟男人在长廊上,卿卿我我。 李乔冷哼一声,据她了解,梅尔不是不想生,是她自己儿子不行,生不了。 一顿饭吃的也还算“安稳”,毕竟没人敢在杜清和白桁眼皮子底下对江怡动手。 “不好意思,我要去一趟卫生间。”江怡站起身,带着一脸的歉意,小手拽了拽白桁的衣服。 白桁站了起来,跟在了江怡的身后。 两人走在长廊上,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江怡停下了脚步。 “你家怎么这么多事啊,如果嫁给你,是不是要天天跟她们勾心斗角啊?”江怡怕了,自己在江家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嫁给白桁还是这样,那她宁可不嫁。 白桁环抱着江怡:“等明天看完爷爷,我就带你出去住,别担心。” “我都不想要你了...”江怡小嘴噘着。 年纪大就算了,家里事还多,他现在脾气好,不代表以后脾气也好,到时候,她嫁到国外,受委屈都没人管。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睡都睡了,说不要就不要了?到时候,我成了二手男人,谁家好姑娘还肯要我?” 江怡转过身,小嘴微微张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桁,这话说的,怎么,怎么感觉他还委屈上了呢? 江怡的反应太可爱了,白桁没忍住轻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别说这种话吓我。”白桁声音沙哑,低沉,深邃的眼眸黯了黯,如同被族群抛弃的狼王一样。 院子内,依稀能听见古筝的声音,风中带着淡淡的檀香,江怡手背在身后,娇羞地站在白桁面前,他怕?胡说哄她的吧,但心跳就是不自觉的加快。 白桁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但小丫头说不想要他了,一刹那他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微风拂过,吹乱了江怡的发丝,她仰起头,看向眼前高大的男子,声音娇娇的:“那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对我发脾气。” 她可害怕了,江学磊发脾气的时候,会往死里打她。 白桁抬手,摸了摸江怡的头:“舍不得。”气急了,大不了欺负,欺负她。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我不是出来跟你谈情说爱的,我是真的想去卫生间,但是我怕,这古风古调的,我怕冲出一个穿红衣服的女鬼...” 白桁笑声爽朗,他真想知道,小丫头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要不是外面天黑了,她胆子小,害怕,才不拉着白桁呢,他不正经,总是想占她便宜。 白桁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长柱上,等着江怡。 他从小就不喜欢这里,但没办法,爷爷和母亲住在这里,他就算不喜欢也得回来。 这次她们还算收敛,以前掀桌子,打起来都很常见。 这次人还没全,还有几个没到场呢,到场了更热闹。 “白四叔叔。”江怡从卫生间出来,手还是湿的,她看了白桁一眼:“我肚子不太舒服。” 白桁走了过去,低声询问:“是单纯的肚子不舒服,还是...” “你知道的可真多,如果被我发现,你交过女朋友,哼哼。”江怡一脸威胁地看着白桁。 白桁挑眉。 江怡突然反应过来,她当初问的是,白桁有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没问,有没有交往对象! “白四叔叔。”江怡转过身,抱着白桁的腰,纤细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你之前,交往过女朋友吗?或者喜欢过别人?” 白桁握着江怡的指尖:“肚子还疼不疼?” 江怡眯缝着眼睛。 “逗你的,没有。”白桁说着拉着江怡的手,放在了唇边吻了吻:“我没那个时间,后来也没那个心思。” 江怡很纳闷,按理说白桁不缺什么吧,而且正常的冲动和反应他都有,并且他还经常在娱乐场所活动,怎么可能呢... “以前,我有个学长,他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道理,人不管年纪多大,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白桁说完低下头:“你得对我负责。” 热气喷洒在耳畔,江怡点了点头:“我觉得,你学长说的蛮对的...” 杜清习惯早睡,所以大家吃完饭后,没聊多久,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你就回去吧,没那么多地方。”杜清说着看向白桁,眼神少有的严厉。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吃着西瓜对白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可算能好好休息,睡个好觉了。 “妈,爸和妹妹的棺材还在主屋,我老婆胆子小,上卫生间都不敢,我得陪着她。”白桁说着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拿着西瓜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马上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都来了这么久了,还没去上香。”说着她忙找纸巾擦了擦手。 白桁:“...” 小丫头总是在他意料之外。 杜清拿着竹扇指了指:“你带她去吧,如果害怕,就带回去吧。” 江怡跟在白桁的身后,小声嘟囔:“你怎么不早说啊,如果惹婆婆不高兴怎么办,你会不会办事啊。”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怕吓着你。” 主要也担心,她日后会有顾虑。 江怡跟着白桁进了主屋。 说是主屋,还不如说是灵堂,外面看不出什么,但屋子里摆放着棺材,还有遗像。 看的出来,白桁的父亲,是一个斯文儒雅的人,穿着西服,笑的温柔,江怡年纪不大,但礼仪还是懂的。 白桁靠着棺材,看了一眼,上面是透明的,因为当时是被乱刀砍死的,后来经过缝合,勉强能看,他的妹妹,就不能了,但穿上了衣服,看着也没那么瘆人。 大概是因为他经常看,习惯了。 江怡上完香,转过身,自然也看到了,说是一点都不害怕是假的,心跳“咚咚”的,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一会洗个澡,也要睡了。”江怡说着走到白桁身边。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让她贴着自己:“不怕?” “说不怕,是诓人的,但这是你的父亲和家人,我得尊重他们。”江怡说着看着白桁。 白桁对江怡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她虽然胆子小,但不代表,她什么都怕。 又怂又勇。 杜清从外面走了回来,她无法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孩子下葬,所以就留了下来,平时,她都是坐在外面的,白家的其他人,也不进这个屋子。 “死人远比活人安全。”杜清说完看向江怡:“留不留,随你。” 江怡走到杜清身边,大着胆子挽着她的胳膊:“婆婆,我们一起吃糕点吧,我买完,没尝,馋了。” 不是她硬装,她记得有一句话,自己害怕的鬼,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人,这么一想,就没那么怕了。 她从小到大,父母不是争吵,就是家暴,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不信,世上有如此深情的人。 挺感动的... 白桁站直身体,上了香,回头看向江怡:“妈,我离开她睡不着觉,你给我们腾个地呗?” 杜清把手里的扇子扔了出去:“滚。”他爹那么儒雅的一个人,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来... 【女主不是穿越,不是重生,就是一个被欺负到大的小可怜,让她慢慢成长,所以不要说她弱了啊,我向她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还天天想着,怎么打游戏呢,啥也不是。】 【之前一直要免费的礼物,有些宝子可能就误会了,我今天一看,竟然有人说,等着,充钱送,这把我吓得,不要啊,千万不要啊,不可以啊。】 【花花是不要礼物的,但是我想着,免费的嘛,bp一下西红柿,也好嘛,就要了,但是看到有宝子说,充,那不要啊!以后,我也不会要礼物了,不可以啊!不要误会啊!】 笔趣鸽 第三十四章,融入不了,事情全办砸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泡了个热水澡后,坐在床边,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跟长辈一起睡,多少有些拘谨,樱红的唇抿着,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丝愁容。 她确实很喜欢白桁,但白家的事也太多了,她家就那么几个,她都应付不过来... 杜清穿着白色的睡衣,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怎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着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不是很大的木头盒子。 江怡不自主地晃悠了两下腿,模样十分乖巧,声音低低的:“婆婆,我第一次上门,有些担心,怕自己做错事。” 杜清转过头笑了笑:“我说没关系,估摸,你也放不开,给你看个东西。” 拉近关系的第一步,就是要找共同,她们两个是婆媳,那话题肯定是围绕白桁的。 “这是白桁小时候的照片,你别告诉他,我给你看了,那小子,脾气急,脸也酸。”杜清说着坐在了床边,打开了相册。 江怡凑了过去,照片上,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男孩,脚上踩着足球,脸上还带着泥,但笑的格外开心,奶团子,让人看了就想揉捏那种。 照片越往后,白桁的笑容也就越少,从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他当时过的并不开心。 还有一张,看的江怡心都揪了起来,白桁身上缠着绷带,大半张脸都被绷带缠绕着,面前摆放着一个大蛋糕,但是他靠坐在椅子上神情冷漠。 看了一眼,当时的白桁才只有十四岁,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白桁十岁的时候,父亲意外去世了,帮派需要下一任接班人,当时,老大和老二都不适合,一个心胸狭隘,一个目光短浅,都被取消了资格。” 杜清说到这里,摸了摸白桁的照片,眼神黯了黯:“老三,心慈手软难当大任,最后,就只剩下白桁了,那时候他才十岁,可塑性高,就被留下来了。” 江怡不知道,白桁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是她从小被“培养”到大,知道其中的苦楚。 “十四岁生日当天,其他帮会在路上拦截,险些要了他的命,但他还是回来了,说,想让我陪他过个生日。”杜清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泛着泪花。 江怡心疼的看着照片。 “但是,接管帮会,是不能有太多情感的,所以,当天,我并没有陪他过生日。”杜清说着闭上了眼睛,所以她欠白桁的,欠了他太多,太多。 江怡红着眼眶,盯着照片上的小男孩,他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才会露出这副表情。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响了。 江怡擦了擦眼睛,站起身,去开门。 白桁穿着黑色的西裤,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手里端着一杯红糖水,小丫头肚子疼,刚刚劝她别吃西瓜,她又不肯听。 “呦,这是谁惹着我家宝贝了,眼睛红的跟个兔子似的。”白桁说着进了房间。 “心疼”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杜清将相册收了起来。 江怡现在,非常想,不顾一切,抱抱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伸出手,声音软的不像话:“让我抱抱。” 白桁单手将江怡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怎么了?” 磁性的嗓音响起,江怡在白桁的怀里蹭了,猫儿都没她会撒娇。 “妈,我就说,她没有我睡不着觉。”白桁嘴角上扬,带着坏坏的笑容。 江怡本来想掐白桁的,但又舍不得,于是轻咬嘴唇,小声道:“不知羞。” 杜清见状站起身:“行了,我要是不给你腾地方,这房间的门槛,怕是保不住了。” 白桁很少有喜欢的东西和人,这还是第一次,他几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江怡。 江怡因为实在太害羞了,哪有姑娘家,当着未来婆婆的面,这样的,一点都不矜持。 她将脸埋在了白桁的胸口,耳尖泛着红晕。 杜清拿起竹扇,临走的时候,笑着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生了,有什么羞的,早点睡吧。”说着她关上了房间的门。 白桁唇贴在江怡的耳边,嗓音带着特殊的沙哑,沉沉的:“我的小江怡,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啊?” 江怡一手抵着白桁,一手捂着他的嘴,脸颊粉扑扑的:“谁,谁要给你生大胖小子啊。”说完她转过身,估计现在羞的,全身都发红了。 白桁弓着腰,毕竟身高差在这:“生女儿也行,我不重男轻女,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江怡一手捂着脸,快速向床边走去。 白桁见江怡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小屁股和腿还露在外面,他笑着走了过去。 “宝贝,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白桁说着大手落在了江怡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江怡伸出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声音闷闷的:“就不。” 面对江怡的小孩心性,白桁很有耐心。 “你,你拽我裤子干什么啊。”江怡快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穿的睡裤,没有小裤子。 白桁双腿交叠:“宝贝,红糖水要凉了。” 江怡坐起身,将贴在脸上的黑发,胡乱抹去,然后接过白桁手里水杯,大口喝了下去。 “我一直没来,肚子好痛。”江怡说完,慢慢转过头看着白桁,她,顺嘴就说出来了。 白桁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肚子上:“是不是有宝宝了?”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 江怡拍了白桁一下:“不可能,我回去就吃药了。”说完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桁:“...” 江怡看白桁的脸色不是很好,她噘着小嘴:“那你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后面还会遇见啊,不然...”不然她也吃,才不这么早生崽崽。 白桁直接躺在了床上:“那你给我补上,我就原谅你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天睡了一觉,这个时候,不是很困,江怡躺在白桁身边,纤细的手指,隔着衣服的布料捏着白桁的腰。 白桁翻过身:“我今天馋了一天。”说着他低下头。 江怡想推开白桁,奈何他力气太大了... “这,有什么好吃的,抢宝宝饭碗,我能理解,但是,你现在抢,是不是早了点。”江怡紧张的时候,什么都说,根本不过大脑。 白桁抬起头:“我是想抢饭碗吗?”说着他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腿上:“我能让你憋死。” 江怡没理他。 过了一会,江怡跟相思豆一样红,白桁才满意。 江怡转过头,老男人什么的,最坏了,就知道欺负人,占便宜。 白桁从身后抱着江怡:“刚刚怎么了,眼睛那么红?” 杜清不会欺负江怡,但是江怡当时确实是红了眼。 所以白桁才不放心。 江怡转过身,抱着白桁,声音不大:“我别的可能不太行,但,但,我可以陪你过生日。” 白桁手抵着江怡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每年都陪我过生日,对吗?” “你要是欺负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或者其他我忍受不了的,我就不陪你过...”江怡眼神看向别处,眼尾泛着红,一想到白桁小时候那么可怜,她就忍不住心疼。 白桁的吻落了下去。 小丫头还挺有原则的,说情话都跟别人不一样。 江怡进了被窝:“你别自己给自己找不舒服了,早点睡吧,我不想明天起不来。” “那我去洗个澡。”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脸蛋上亲了亲。 江怡睡不着,她突然想起来,糕点还没送出去呢,明天会不会就坏了,不能吃了啊? 她忙起身下了床,她的糕点盒子,好像被那个叫沈图的男人拿走了... 杜清睡在棺材旁,其实她大部分都是睡在这的,也只有在这,她才能睡得着。 江怡披着白桁丢下的衬衫,出了卧室,去了客厅。 客厅里有什么,江怡知道,但是她顾不得害怕了,今天一整天,她都在出错。 仆人听到声音后,忙将江怡拦了下来:“夫人,您不能出去。” 杜清听到声音后,起身,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懒散:“开灯。” 原本昏暗的客厅,瞬间变得明亮异常,江怡紧了紧身上的衬衫:“婆婆,我说,给您带了糕点的,对不起,我忘了拿出来。” “正好,我也饿了。”杜清坐起身。 一旁的仆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如果换了平时,有人敢打扰老夫人睡觉,那可是要被重罚的。 江怡快步走了出去。 沈图,是帮会的二老板,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帮会的,今天是个例外,因为他要负责白桁的安全,所有的岗,他都要一一排查。 “请问,沈图,沈先生,你们看见了吗?”江怡礼貌道。 一旁的仆人是个外国人,她皱了皱眉,因为在白家,一定要说普通话,但是她刚来,有些听不懂。 白桁出来的时候,见小丫头不见了,他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杜清靠在棺材旁,摇着折扇,见白桁出来,她手里的折扇指向门口方向。 白桁快步走了出去。 江怡跟仆人比划着,她想找自己带来的行李箱,那就一定要找到,那个叫沈图的人。 但是她们怎么好像就听不明白呢... “怎么了,宝贝?”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腰。 江怡叹了口气:“我不是带了糕点嘛,我想找,但是,找不到了。” “四爷,夫人大半夜说,要找个男人,我们不懂,所以没有满足她这个要求。”一旁的仆人用流利的外语道。 江怡愣住了,她没全听懂,但也听了个大概。 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她刚来,所以不懂白家的规矩,这里晚上,除了他们兄弟几个,男子禁止入内,否则这些仆人,会剁掉他们的胳膊或者腿。 “不是,我不是要找个男人,我是...”江怡急了,这人怎么回事啊,她大半夜跑出来,跟她比划了半天,全白耽误功夫了。 白桁用外语与仆人沟通着,大概几分钟,江怡的箱子便被拎了过来。 “你说找行李箱就行,为什么要找沈图?”白桁说着接过仆人手里的箱子,打开后发现,里面的糕点,都不能吃了。 因为是现做的,没有任何添加,在飞机上,又到白家,味道已经变了。 江怡蹲在地上,看着糕点,眼泪汪汪的:“我明天就回去,免得再说错话,办错事。”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桁蹲下身体:“好了,不气了。” 江怡神情低落到了谷底,自从到了白家,她处处出错,话也不会说,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睡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一心想做好某件事,最后发现,全办砸了。 白桁刚刚说的没错,她连找个东西,都找不明白了,明明她挺聪明的... “好了。”白桁说着扶着江怡站了起来。 江怡一路都没有吭声。 杜清见他们回来了,但却空着手,大概也猜到了,天气这么热,怕是东西已经坏了。 “婆婆,糕点已经不能吃了。”江怡眼里覆了一层雾气,她一大早去排队,还差点被车撞了,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应该到了就拿出来,而不是睡觉的。 因为从小到大的压迫,江怡习惯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身上,然后开始懊悔,自责。 就比如在江家,秦玉华给她夹了肉,导致江学磊发脾气,她一直都在怪自己,不应该吃肉。 杜清见状扇了扇手里的竹扇:“有这份心,就行了,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因为她平时不熬夜,换做以前,这个点,她早就睡下了。 听到杜清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江怡心里更加自责了。 白桁不知道小丫头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语气太凶了? “我,我下次来,一定会给婆婆带好吃的糕点。”江怡挺起胸脯道。M.biQuge.biZ 杜清看着江怡,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点了点头:“我就是困了,没有不满的意思,乖,回去休息吧。” 孩子还小,到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还要面临长辈,怕行走踏错,她当时来白家的时候,也是这样。 而且那个时候白家,全是说外语的,她一句也听不懂,吃住都不习惯。 甚至还因为融入不进来,打算分手,回国,毕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为难自己... 【反正我第一次到花花家,嗷嗷旋饺子,客气话,一句不会,而且他们说山东方言,说快了,我也听不懂,我就跟着打岔,(我现在跟花花姥姥聊天,也打岔,她说她的,我说我的,能聊一天)】 【紧张肯定是有的,融入不进去也是有的,但是怎么说呢...我嗷嗷欺负花花,让他给我想办法,反正我不管,饺子旋都旋完了,能怎么办,当时提心吊胆的,怕花花家里不同意,不高兴...】 笔趣鸽 第三十五章 添堵的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房间里,她担心白桁会因为她的举动,不喜欢她,又担心白家的长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最后,江怡总结出了一点,不喜欢就算了,爱喜欢不喜欢,不同意,大不了回家。 她喜欢,白桁不努力也没用啊。 白桁反锁上房门,转过头看到江怡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已经开始看手机了。 刚刚还一副要哭的模样,小丫头情绪未免转的太快了些。 白桁上了床,拽过被子盖在江怡的身上,手臂微微用力,将软乎乎的女人,揽到怀中。 隔着两层布料,江怡感受到了属于白桁的温度,对于常年手脚冰凉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个天然暖宝。 “宝贝,不用拘束自己,这里不是江家,出了任何事,我扛。”白桁说着大手在江怡的腰侧摩擦了两下。 江怡本来挺感动的,有这样的男人,真的很有安全感,如果他的手,不往下的话... “拿出来。”江怡略带威胁道,她手捏着白桁的手背,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 白桁侧过身,贴着江怡,声音暗哑:“忍不住。”太折磨人了。 江怡松开了白桁的手:“你要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你就继续,我也不拦着你。”说着她继续看手机。 白桁选择了继续... 江怡的声音,听的白桁,骨子都酥了。 这个感觉,想必,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 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白桁确实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操--” 白桁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但是现在,他对自己有了重新的定义和认知。 江怡蜷缩在白桁的怀里,小嘴吐出的气息,热热的,全身都在发烫,怎么,怎么能摸呢。 但是不让,他一定不会放弃的,太了解他了。 “宝贝,你快折磨死我了。”白桁说着把手重新放在了江怡的肚子上。 热气喷洒在耳畔,低沉蛊惑的声音响起,江怡竟然比刚刚还羞,虽然是背对着白桁的,但她还是拽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白桁起身:“我去冲一下。”说着他下了床。 江怡偷偷转过身,看向白桁,因为他穿的是真丝的白色睡衣,又迎着灯光,江怡咬着下嘴唇,卷翘的长睫抖了抖。 白桁回来的时候,江怡正在给手机充电,看样子是困了。 江怡用枕头将两人隔开,她可不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不能给,也不特意去撩他。 总不能,嘴里说不行,然后又干折磨人的事吧。 白桁躺在床上,隔着枕头,手搭在了江怡的腰上:“睡吧,明天带你到处逛逛,怎么说,也是自己家。” 江怡揉了揉眼睛,然后关了灯。 杜清刚起来没多久,荣雀和李乔就来了,祁影一般不会住在白家,所以昨天连夜下山回家了。 “妈。” “妈妈。” 杜清正在上香,转过头看向她们两个,眉头微微皱了皱,平时,她们两个唯恐避之不及,今天倒好,一起来了。 “我们是来带弟妹出去的,毕竟她刚到,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李乔说着往一旁移了移。 她这个婆婆,精神病一样,非要摆个棺材在客厅,晦气不说,看着都瘆得慌,上次她无意间看了一眼,回去吓得直做噩梦。 杜清停下来,看向李乔和荣雀:“孩子还小,二位高抬贵手,如何?”她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没见过。 “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想跟弟妹多亲近,这也错了?”荣雀说着皱了皱眉,什么叫高抬贵手,她放过她,她老公就要丢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杜清靠在棺材上:“跟明白人说明白话,仔细想清楚,别为他人做嫁衣。”说着她摆了摆手。 “妈,您真的是误会我们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李乔说着撇了一眼身边的荣雀。 婆婆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们如果还是执意把人带走,出了事,用头发丝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杜清坐在了椅子上,手里的竹扇捶着,慵懒姿态尽显。 说是带小丫头出去,到时候在路上“不小心”出点什么事,她们两个再受点伤,这事就解决了。 白桁早就醒了,比杜清还要早,他去晨跑,顺道看了一眼白家的布控情况。 李乔和荣雀都离开后,白桁才进了客厅。 “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的丫头因为她们两个出了什么事,我就活埋了她们。”白桁说着拿起香,点燃。 杜清闭着眼睛,趴在棺材上,她作为婆婆,不仅仅要保护新来的小丫头,也要抽出心思保护那两个蠢货。 江怡睡醒后找不到人,郁闷了好一会,怎么那么喜欢往出跑的,下回睡觉之前给他绑上。 “婆婆。”江怡穿着淡紫色运动装,头发扎成了马尾辫,看起来,比来的时候,更显小。 杜清看了一眼,有气无力小声道:“白桁,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白桁揉了揉鼻子,都说他吃嫩草,吃了,怎么了? “准备吃早饭吧。”杜清说着站起身,将一旁的布拉起来,盖上,别真把人吓坏了。 江怡闻到了燃香的味道,于是按照规矩,也上了香。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早饭想吃什么?” “吃豆腐脑,软软的。”江怡说完,抬眸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清了清嗓子,前面他没多想,后面三个字,他想起了昨天摸的。 吃完早饭后,江怡坐在长廊的地板上,手里拿着哈密瓜,听着萧声,伴随着微风,别提多舒服了。 杜清靠在长柱旁,摇着手里的竹扇,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但是不能催,别招人烦,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着看到老四的孩子。 白桁正在开会,书房里,坐满了人,一共十二个,分别是,帮会的二老板,顾问,参谋,和各个分支的头目。 其中,有个烫着波浪头发的女人,直接躺在了单人沙发上,双腿搭在扶手上,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四爷,我最近都要累死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还让我去端盘,好累啊。”女人声音里带着挑逗。 沈图喝着茶,翘着二郎腿:“你说话就说话,骚什么劲。” “你他妈的。”女人说着脱下高跟鞋砸向沈图,半夜往她床上爬,这会嫌她骚了。 其他人大笑,白桁嘴角上扬靠在椅子上。 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站了起来:“最近,santovolpe非常活跃,几次挑衅。” 白家并非一家独大,毕竟他们慢慢退政从商,但有些人却钻这个空子,比如,刚刚提到的santovolpe家族。 白桁双手交叉,抵着下巴,双腿自然交叠,声音沉了下来:“盯着他们。” “你出行要格外小心。”男人说完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嗓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她身后跟着五六个仆人,她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哈密瓜。 “白四叔叔,婆婆让我给你送瓜来了。”江怡说着敲了敲书房的门。 屋子里的人齐齐看向门外。 沈图离得近。 江怡见门开了,礼貌道了声谢,进到书房后,她瞬间紧张了起来,怎么这么多人啊。 有的躺着,有的坐着,也有站着的,有的人脸上带着疤,有的胳膊上刻着纹身... 白桁坐在真皮座椅上,刚刚还冷着的脸,这会缓和了不少,他招了招手:“过来。” 江怡紧张的快不会走路了,总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大家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女朋友,我本来是送瓜的,但没想到有这么多朋友在,瓜好像不太够分了。”江怡说着不好意思地把瓜放在了书桌上。 她来的时候,还咬了几口,把最甜的给吃了。 就在这时,所有人,齐齐站起来,包括刚刚躺着的女人,他们弯下腰,态度十分恭敬: “夫人好。” 毕竟是白桁带回来的人,他们平时玩玩闹闹也就算了,不能不懂规矩。 江怡紧张的直出汗,她求助地看向白桁,她这个时候不能说话了。 “好了,都坐下吧。”白桁说着揽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瓜,喂到她的嘴边:“不用紧张,他们脾气都很好,就是看着凶。” 沈图:“...”这书房里,能找出一个脾气好的,都算白桁厉害。 江怡一口咬白桁的手上了,早知道她就不来送瓜了。 女人重新躺回到了椅子上,她笑着看着江怡:“夫人,我很想知道,白四爷,腰行不行。” 其他人都憋着笑,反正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更不是绅士,平时糙习惯了。 “不,不知道,我没试明白。”江怡说完,低头啃瓜,什么叫没试明白啊。 白桁目光幽深地看向女人。 女人闭上了眼睛,她还想体验一下来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她不喜欢有妇之夫。 众人又聊了一会才离开。 沈图跟在女人身后:“走吧,跟我回去,我帮你解决。” “解决你妈个蛋,我一堆的事,你有时间想着这事,不如想想,怎么帮我解决问题。”女人说完甩着包走了。 男人都是贱种,就知道往上贴,为了下半身那点事,脸都不要。 沈图:“...”不行,抛什么媚眼。 江怡自然是听到了,她小声道:“我喜欢这个姐姐,性格太爽朗了,跟我一个表姐很像。” 白桁没接话,这个“姐姐”可太爽朗了,单手拧断了出轨未婚夫的脖子... 要不是他去的及时,这人早就关起来了,所以现在才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M.biQuge.biZ 跟这些人比起来,江怡就是一只小白兔。 “宝贝,你把我的瓜吃了,是不是得补点什么给我?”白桁说着埋进了江怡的颈窝。 江怡微微歪着头,手扶着办公桌:“我再给你拿一块瓜好了...”才不补给他。 白桁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开会,这会,就不着调了。 跟刚刚,完全是两个人。 江怡拍着白桁的手:“刚刚那么多人,我都记不住,下次打招呼,会不会出错啊?”书房的门还没关呢,让人看见多难为情。 “他们一般不会来。”白桁说着亲了亲江怡:“你能不能专心点?” 江怡趴在了桌子上:“你倒是专心,难受的也不是别人。”说着她拿起一根笔,玩了起来。 白桁刚想把江怡的衣服往上... “白叔叔。”一个跟江怡年龄相仿的女孩,坐着轮椅,停在了书房外。 江怡抬起头,女孩脸色非常苍白,眼睛上还带着绷带,看样子是伤着腿的。 “行了,去别处玩。”白桁双手环抱着江怡,声音不冷不热的。 女孩低下头:“白叔叔,我过几天要住院治疗了,有些害怕。” “那我陪着你吧,正好我有时间。”江怡说着站起身,她不想对一个,只见过一次的人,有太大的敌意,但也不想白桁去安慰别人。 女孩看了一眼江怡,然后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只想要白叔叔陪。” “那我也要跟你说声不好意思了,你的白叔叔,陪不了你了,因为,他得陪着我。”江怡说完,直接坐在了白桁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眼神冷冷的。 白桁看着江怡,小丫头,这是,吃醋了? “把她送到后院养着。”白桁说完单手抱着江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兄弟的女儿,前几年,暴露了身份,全家都没了,就剩她一个。” “她喜欢你?”江怡看着白桁道。 白桁挑眉:“你老公可是香饽饽,连门口扫树叶的大爷,都喜欢我,你不知?” 毕竟他给开工资,可不喜欢他吗... “你别打岔,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给我添堵,我就不要你,我没理由跟一群人抢一个男人,没那闲工夫。”江怡说完看向书房外。 那个女孩,绝对是喜欢白桁的。 但是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是太巧了点,分明就是故意的... 笔趣鸽 第三十六章 有事瞒着江怡?说到办到?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小丫头不开心了,午饭都没怎么吃,杜清撇了一眼白桁,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把人招惹成这样了。 白桁手搭在江怡身后的椅子上,虽然脸上没写着“生气”,但是话变少了,饭也没吃几口。 杜清见状拿着竹扇站起身:“我去花园转转。”说着她眯缝着眼睛,看了白桁一眼。 小丫头大老远从a国来的,年龄小,还进了白家这个事窝,不好好待着,还给气成这样,她也是当妈的人,要是让人家妈知道,得多心疼。 前三个儿媳妇,杜清也都是这么对待的,只不过,除了老三媳妇,都有些不知好歹。 白桁见杜清走了,身体倾向江怡,凑到江怡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就吃了你这一个嫩草,但是直现在,我都没吃明白。” “带我回来,你提前有准备吧?那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是你兄弟的女儿,还被灭了门,身上还带着伤,如果我容不下她,传出去,就是我没有容人之量。” 江怡说着站起身,眼神依旧清澈,但下巴却是微微抬起来的。 “我只要白叔叔陪,她如果只有十岁,我会觉得她可爱,但是当时我就在你怀里,她说出这句话,是在挑衅我,还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白桁手撑着下巴,仰着头看着江怡,谁说丫头小来着,堵的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她可怜,如果不管会寒了兄弟们的心,以后没人敢为你卖命了,但是你如果没有旁的心思,就不应该养在家里,买房子,养在外面,派专门的保姆,钱,我出。” 江怡说着,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小脸绷着。 如果白桁不肯,一定要养在家里,那就让他养,她走,惹不起,躲得起。 白桁的心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这回好,之前三魂七魄跟着走了一半,现在一点都不剩了,小丫头把他迷的死死的。 “本来她是养在后院的,来的时候她才几岁,平时,也就问问她身体情况,没有别的。”白桁说着站起身,将气鼓鼓的小丫头抱在怀里。 江怡怼了白桁一样:“送还是不送?” 她现在的关注点只有这个,之前的事情,她还没遇到白桁,不参与,但之后就不一样了。 “吃饭之前,我就派人把她送去医院了,回头会送到专门的地方养着。”白桁弯下腰,在江怡的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眼神带着少有的痴迷。 江怡推开白桁,坐在了椅子上,拿着筷子,端起没吃完的饭:“我饿了。”她得吃饱饭,不然胃疼。 白桁坐在一旁,双腿交叠,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怡,平时胆子小,唯唯诺诺的,还特别害羞,但是踩到她的尾巴,就会炸毛。 江怡小口吃着饭,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长睫忽闪忽闪的,白桁的目光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让一个女人迷得走不动道,他之前,想都没想过... “你别这么看着我,跟盯猎物似的。”江怡说着,夹了一块东坡肉喂到白桁嘴边。 白桁张嘴。 江怡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然后把肉吃了,眉眼弯弯的,笑的不行。 白桁撑着桌子凑了过去。 “不行,我吃东西呢。”江怡腮颊鼓鼓的,小嘴油汪汪的,事情解决了,心情也好,吃的也自然开心。 折磨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是无形的。 此时坐在独栋别墅里的女孩,低着头,眼泪汪汪的,因为只有一只眼睛,看起来更加惹人怜。 李乔坐在她对面:“这老四家的,心也太狠了,就这么把你给送出来了。”说着她长长叹了口气。 她还以为,能掀起点什么风浪来,结果,人家干净利落,直接把碍事的人送走了。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废掉的腿,声音不是很大:“送出来又能怎么样,我有办法,让白叔叔亲自接我回去。”说着她抬起头看向李乔:“但是二夫人得帮我。” 李乔点了点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女儿一样疼,当然想把你接回白家。” 女孩看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扬。 白桁躺在花园里的双人秋千上,长腿蜷着,手里拿着一本法律类的书籍看着。 一旁的仆人撑着扇,扇着扇子,旁边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红茶。 江怡带着草帽,穿梭在花园里,她也会做鲜花酱,就是手艺不如母亲的,但是闲着也是闲着。 杜清坐在单人秋千上:“听说,你明天就要离开白家?” “回基地,教小丫头一些防身术。”白桁说着懒洋洋地看了杜清一眼:“妈,你知道,我多住一天,露馅的几率就大一些,小丫头现在有我没我都行,还不是时候。” “你怎么不说完再带回来,晚上你爷爷就回来了。”杜清说着瞪了白桁一眼:“连带着我,也要配合你掖着藏着。” 白桁看了一眼玩的正开心的江怡:“没办法,我怕小丫头跑。” “出息。”杜清说完站起身。 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她实在是懒得管这些了,让白桁自己解决吧。 江怡捂着自己的草帽,手里拎着小竹筐,里面是新鲜的花瓣:“白四叔叔,过来帮忙啦。” 白桁放下书,站起身:“不用跟着。”说着他向江怡走去。 “白四叔叔你帮我搓玫瑰花瓣吧?”江怡抱着白桁的胳膊,撒娇道。 几分钟后,白桁坐在秋千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开始搓花瓣,里面加了些许的糖。 江怡坐在旁边,手里端着红茶,喝的美滋滋的:“白四叔叔加油。” 杜清摇着竹扇,报应。 总算有个人能治得了白桁了。 站在一旁的仆人,满脸的不可思议,白四爷真的很宠小娇妻。 “妈,你转过去。”白桁说完就在江怡的唇边亲了一下。 杜清:“...” 她还没转呢。 江怡的脸肉眼可见的涨红,婆婆还在,他怎么... “我回去午睡了。”杜清说着站起身,小年轻热恋,她在这不合适。 江怡也跟着站了起来:“给我搓花瓣,我要跟婆婆回去睡觉了。”说着她拿了一个梨吃着。 白桁抬起头看着江怡:“让牛干活,不给牛吃草,没你这样的。”说着他看了一眼盆里的花瓣,这得搓到什么时候去,有她陪着还行。 “婆婆他想偷懒。”江怡小声道。 杜清看了一眼江怡,笑着道:“那你先让他吃草。”说着她摇着竹扇走了。 “哈哈哈--” 白桁爽朗的笑声响起,小丫头也不想想,她这个婆婆多想抱孙子,怎么可能站在她这边。 江怡踩了白桁一脚,然后啃了一口梨,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白桁将一次性手套脱掉,扔在一旁,然后抱着江怡,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腿上:“来,先让老公吃草。”说着他吻了下去。 一旁站满了人,江怡害羞,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小嘴微启,呼出的气息带着果香。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腰间:“别担心,不会有人说出去。”说着他再次低头吻了下去。 江怡被亲的晕头转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也顾不得羞了,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四叔,我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手里拎着食盒,笑着道。 江怡慌忙推开白桁。 “介绍一下,大哥的儿媳妇,梅尔。”白桁抱着害羞的江怡,轻声介绍道。 梅尔一头褐色短发,一脸笑意地看着江怡,都说四叔带回来的女人很小,但是没想到,亲眼看见,远比想象中的要小很多。 挺可怜的,今后要嫁入白家。 梅尔眼神沉了下来,当初她满心欢喜嫁到白家,玩伴都说她是上辈子积来的福,但白家规矩多,事也多。 她从嫁进来开始,婆婆就看她不顺眼,这不行,那不行,没事就带她去医院检查,每个月来月事,都要被骂个狗血喷头。 “四嫂好。”梅尔说着打开食盒的盖子,从里面拿出糕点递给江怡:“我新做的,四嫂要是不嫌弃,就尝尝,味道应该还算不错。” “谢谢,看着就非常好吃,口水都要出来了。”江怡说着双手接着糕点,然后咬了一小口:“好吃,白四叔叔,你尝尝。”说着她把糕点喂给白桁。 白桁咬了一口:“嗯,不错。”毕竟小丫头给面子愿意吃,那他就配合一下。 “我就不耽误四叔,四嫂恩爱了。”梅尔说着冲着江怡眨了眨眼,主要,她急着赶回去,不然婆婆又要骂人了。 江怡一口糕点直接噎着了,她刚刚搂着白桁,忘情的吻着,表情和声音可想而知。 “去吧。”白桁说着端起一旁的红茶,怎么这么羞呢,那以后还怎么玩。 江怡看着梅尔匆匆离去的背影:“上次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大嫂带着她啊?” “你当我大嫂是什么好玩意,五天一骂,三天一罚,你没看到她走路,不是很方便吗?”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让江怡仔细看。 江怡这才发现,她还以为梅尔是因为拎着食盒不方便,所以走路姿势才奇怪的。 “你们白家,还打人啊?”江怡说着一脸的担心,白桁要是打她,她一下也受不住啊。 白桁轻咬了江怡一口:“是不是担心,我今后也会打你?打女人的那是废物,从古至今,一直都是。”说着他靠在秋千上。 江怡叹了口气,虽然梅尔可怜,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她帮不上忙,凡事,量而行。 “不用觉得她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当时我给过她选择,我可以送她离开白家,并且给她一笔钱作为补偿,她不肯,选择了后者,她的不幸,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白桁担心小丫头会同情梅尔,帮不上忙,又自责。 毕竟年龄小,看见健全的乞丐要饭,都觉得可怜... “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我不是圣母性格,我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但大多时候,我连自己都顾不好。”江怡说着看向白桁。 她刚到白家,自己都没站稳,看见别人可怜,就大放厥词,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帮忙,那她多少有点病。 看不清局势,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大多,都会出事。 “我他妈现在办了你得了。”白桁说着低下头。 江怡不知道白桁又突然间耍什么浑,她挣扎着:“你能不能收敛点,再这样,你晚上自己睡。” 白桁喉结滚动着,声音沙哑低沉:“宝贝,是你先诱惑我的。”说着他拉着她的手。 江怡不理解,她诱惑他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江怡闹着要白桁背着,白桁也宠着她,一路从花园背到了主院了,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 “其实,我就是想欺负你,就是想看你无奈,拿我没辙的样子,谁让你比我大十岁了,就欺负,就欺负。”江怡嗓音嫩嫩的,娇的不行,说完她还晃悠了两下腿。 “我主要是想摸,你的屁股。”白桁说着放慢了脚步。 江怡转过头,看了一眼跟着身后的仆人,幸好离得远,不然形象全毁了:“...” 回到主院后,白桁将江怡放到了凉亭内。 “爷爷普通话不是很好,说话经常跟骂人似的,你别多想。”白桁说着撑着长椅的靠背,将江怡圈在怀里。 江怡眨了眨眼:“我明白,就跟我说外语一样。”磕磕绊绊,用词不恰当呗。 白桁看着江怡发红的唇,他刚刚没用这么大力气,怎么会这么红。 “我可以,亲小嘴吗?”白桁一本正经地看着江怡问道。 江怡有些脸红,刚刚不是一直亲来着吗,怎么还客气上了,她别过头,不好意思看白桁,微微点了点头。 白桁嘴角上扬,笑的不怀好意。 “我指的是这里。”白桁的修长的指尖,落在了江怡的腿上,食指的方向... 江怡在白桁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说着她又咬了白桁一口。 “你答应我了,晚点我肯定要亲,但现在不行。”白桁说着直起腰,活动了一下,他说到办到... 【因为怕碎碎念,打扰到宝子们,就忍着没写了,我现在要去吃饭啦,打算吃炒米粉。】 笔趣鸽 第三十七章 掀桌子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左右,白家大门外,齐齐的站了两排人,江怡穿着杜清给的旗袍,站在白桁身边。 白桁低眸看着身边的小丫头,白色的旗袍,金丝的走线,红色的玉髓扣,配上江怡那张略显稚嫩的小脸,精致又不显俗气。 单单一个帝王绿翡翠的发簪,就值八位数,江怡虽然不懂,但知道很贵,所以佩戴的时候,格外小心。 白桁薄唇轻轻印在江怡的脸上,单单只是看着,就会忍不住。 江怡仰起头,看着站在身边的白桁,微微一笑,声音压的很低:“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白桁将江怡的手,握在手心里,小丫头,难道不知,勾人要命吗:“记得答应过我什么,马上就要天黑了。”他低声在她耳边道。 江怡:“...”晚上就把他锁在门外,婆婆在外面,看他怎么闹。 荣雀和李乔两个站在一起,抬头正好看见江怡头上带的发簪了,婆婆对她们可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几百万就给打发了。 但是她们不想想,十几二十年前的几百万,现在起码上亿了,人心不足。 这时一辆老式定制版防弹劳斯莱斯,在众人面前停了下来,杜清懒洋洋地摇着竹扇。 一个接近一米九的百岁老人,手握权杖,从车上缓缓而下,虽然已经满头白发,却不减威严。 身后车上下来至少二十名保镖,他们都带着抢夹,一脸的警觉。 “爷爷,您回来了。”白裕上前一步,走到白山身边。 白山穿着老式西装,腰杆挺得笔直:“我不回来,我上哪去?”说着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白桁。 江怡想打招呼,可其他人不动,她怕坏了规矩,于是伸出手,轻轻拽了拽白桁的衣服。 没等江怡反应过来,白桁直接将人抱在了怀里,大手揽着她纤细的腰:“爷爷,孙媳妇给您带回来了。” 白山本来打算开骂的,话到嘴边,憋了回去。 “爷爷好,我叫江怡。”江怡说着弯下腰,行了个礼,毕竟是爷爷辈的,握手就不合适了。 白山看着江怡,眉头微微皱了皱,这看着还没有曾孙媳大呢... “来白家,吃住可还习惯?”白山放松了语气,握着权杖,跟江怡聊起了家常。 原本还紧张的江怡,抬起头笑着看着白山:“谢谢爷爷关心,都还习惯,就是白桁欺负人。” 毕竟是白桁的爷爷,拉上白桁,更好套近乎些。 “给,拿棍子打他。”白山说着将手里的权杖递给江怡。 白裕和李乔对视一眼,这是能随便给的吗?那可是家族的象征,老一辈见了都得行礼,要员见了都得给七分薄面,就这么给一个小丫头片子,用来打人? 江怡手背在身后,脸颊红扑扑的:“爷爷,还是舍不得打的。”说完她低下了头。 白桁低下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哈哈哈哈。”白山笑着拍了拍白桁的肩膀:“好孙子。” 江怡忍不住想笑,小手落在白桁的腰间,肩膀微微颤抖着,怪不得白桁说,爷爷说话跟骂人似的。 白桁眉尾挑了挑,一脸的无奈。 杜清摇着竹扇,眉眼低垂:“爸,先吃饭吧。” 白山走在最前面,杜清跟在一旁,按理说应该是长孙跟在一侧,但是老大不敢,于是把位置让了出去。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跟在一旁,笑着道:“爷爷,这次开大会,都聊什么了?” “一群臭要饭的聚在一起,想要钱,炸银行去吧。”白山说完看了白桁一眼:“他们没得逞,你最近注意点,别让抓了把柄,到时,就被动了。” “santovolpe家族,蠢蠢欲动。”白桁说着,微微皱了皱眉,揽着江怡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 “爷爷,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他们点,这样能保住家族的利益,还能...”老大跟在后面急道。 白山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从小就蠢,什么时候能长长脑子。”说完他冷着脸继续向餐厅走去。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老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荣雀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丈夫身边:“爷爷正在气头上,说的话,不能当真。” 进了餐厅后,白山拉开椅子,杜清摇了摇头坐在了一旁,人多的时候,规矩不能坏了。 白山坐在了主位上。 白桁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双腿交叠,高大的身体靠在椅子上。 江怡只好坐在白桁的身边,按理说,这位置应该让出来的,但白桁的性子,她是了解的,既然坐下了,就不可能起身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订婚?”白山说着看向白桁和江怡。 江怡语气平静道:“爷爷,我听白桁的。”说着她的手在白桁的腿上掐了掐。 白桁叹了口气,这就是所谓的“听他的”。 “爷爷,我打算下个月。”白桁说完腿更疼了。 带小丫头回来,当然不可能只是见长辈这么简单。 订了婚,关系也就定下来了,他就不用担心人会跑,更不用憋得睡不着觉了。 江怡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父母还不知情,怎么可能下个月就订婚,这不是忽悠老人吗? 白桁身体靠在江怡的身上,唇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小丫头再掐下去,这腿回去非青不可。 白山瞪了白桁一眼:“老大不小了,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说着他端起茶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茶叶。 白桁按着江怡的后脑勺,再次亲了上去,眼尾的余光扫过众人。 江怡坐在椅子上,有气又羞,当着长辈的面,怎么就不知道收敛呢! 杜清扇着竹扇,嘴角带着笑意。 这今后,若是再有人跟小儿媳过不去,可就是触了白桁的逆鳞了,上次来人的不全,这次全了。 “四叔,四婶感情真好。”梅尔坐在一旁,羡慕道。 荣雀咬牙切齿道:“哪有你说话的份,把嘴闭上。”没规矩的东西。 梅尔身边坐着一名年轻男子,长的干干净净的,却始终低着头,也不与身边的人交流。 白山喝着茶:“白林亦那小子,没跟你一起回来吗?这次不是说去订婚吗?订的怎么样了?” 江怡瞬间紧张了起来,她本来是要跟白林亦订婚的,结果却跟白桁在一起了,传出去,太难听了。 “爷爷您还不知道吧?”荣雀抓到机会了,笑着道:“老四老婆,就是之前要跟白林亦订婚的。” 江怡脸色瞬间变了,她坐在椅子上,感觉有些羞愧,她是怎么跟白桁在一起的,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白裕和李乔脸色也非常难看,这件事,白桁就是在打他们的脸,连侄子的未婚妻都抢,但是别人不说,这件事也就过去了,毕竟知道的人不多。 但是没想到,今天会搬到台面上说。 这也是李乔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看江怡不顺眼,在她眼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白裕下车,看到江怡的瞬间也是愣了一下,毕竟他是看过照片的,但是白桁的脾气他是清楚的。 当时问,肯定翻脸。 众人的目光落江怡的身上,她忍着不适,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她礼貌一笑,走出了餐厅。 白桁在江怡走后不久,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椅子向后发出刺耳的声音,盘子和碗发出撞击声。 “啊--” 荣雀吓得忙站了起来,但还是晚了,她的腿被倒下的桌子砸中,疼的她发出尖叫声。 梅尔忙上前去搀扶,杜清竹扇挡着脸,白山面不改色喝着茶。 白桁站起身,单手插兜沉着脸离开了客厅。 白裕和李乔站在一旁,明明是他白四不占理,怎么反过来他先翻脸了。 仆人全部低下头。 江怡洗了把脸,双手扶着洗漱台,眼圈红红的,被人当面说出来,脸皮挂不住,失了礼,一会回去,还得想办法才行。 因为洗手间里没有别人,又是在自家,白桁直接走了进去:“我保证,今后不会在有人提起这件事。” 江怡抬起头,从镜子看向白桁:“我是羞愧,这件事,我们不占理,而且也是事实,当时是我往你身上扑,求你帮我的。”说着她眼里覆了一层雾气。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身体贴着她,薄唇在她的耳边:“宝贝,当有人站起来说你的时候,你应该想,如何让她们跪着道歉,而不是反思自己的对错。” “你说的对。”江怡说着擦了擦脸,转过身,抱着白桁的腰,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手紧紧抱着她。 江怡如果性子软,在白家,就算有他撑腰,她还是会受人欺负。 餐厅内,气氛变得十分压抑,白山回来,连口饭都没吃上,桌子就让白桁掀了。 杜清站起身:“爸,我们回吧,回头让厨房做好了,送到您屋子里去。”说着她看了荣雀一眼。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还是不懂。 白山握着权杖站起身,饱经沧桑的眸子看向老大,随后叹了口气离开了。 老大拽着荣雀的胳膊离开了餐厅。 “爸,妈也不是故意的...”梅尔跟在后面劝道。 江怡坐在长廊的底板上,双手托腮,别人倒无所谓了,但是她应该怎么跟婆婆和爷爷解释呢。 白桁躺在一旁,手里拿着小蛋糕,喂到江怡嘴边:“一会想吃什么,老公让厨房去做。” “你怎么能掀桌子呢...”江怡转过头在白桁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白桁将小蛋糕放入口中,然后眉蹙了蹙眉,怪不得小丫头不吃,难以入口:“我不想吃了。” 江怡:“...”他不想吃了,别人还饿着肚子呢,这霸道劲,也不知道跟在他身边的人,怎么受得了。 这时,杜清和白山回来了,两个人还在闲聊着。 “老大家的,从嫁进来开始,就口无遮拦的,能活到现在,全靠上帝保佑。”白山沉着声道。 杜清这才想起来,她将竹扇的上的坠子拿了下来:“去,给老大送过去。”都是儿媳妇,总不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对了,小杰还在山下呢,总不能一直在山下待着吧?”白山看着杜清道。 杜清扇着竹扇:“爸,这件事,小四还没交底。” 白桁从他们聊天开始,就吻住了江怡的唇,谁知道他们会聊些什么,万一让小丫头听到不该听的就麻烦了。 杜清和白山一进院,就看到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热吻的画面。 “三年抱两,应该没问题。”白山笑着道。 江怡挣扎着推开白桁,什么毛病啊,刚刚好好的,突然就按着她亲,他不要脸,还非拉着她一起。 “爷爷,婆婆。”江怡站起身,一脸的歉意。 白桁躺在地板上,看了一眼,一脸的不爽。 白山拿起权杖在白桁的身上轻轻打了两下:“混小子,连你爷爷的桌子也敢掀,反了天了。” 江怡低下了头。 “打吧,打坏了,你孙媳妇一会心疼,闹起来,看你怎么办。”白桁说着双手放在脑后枕着。 江怡咬着下嘴唇,随后松开,小声道:“爷爷,打吧,我不闹。” 杜清坐在了底板上,靠着长柱,竹扇在白桁的身上拍了两下:“去,给你爷爷炒两个菜。” 白山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怕这孙子下毒。”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怡觉得,爷爷就是故意骂白桁的。 白桁坐起身:“放心,我老婆还在呢,我舍不得。”说着他站起身,摸了摸江怡的头:“你老公颠勺去了,你去不去?”他怕把她一个人扔下,她会不适应。 “不去,我要跟爷爷和婆婆聊天。”江怡说着走到杜清身边坐下。 白桁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往杜清身边凑了凑,她不去,是因为怕白桁亲“小嘴”,毕竟天已经黑了,万一他猜到,晚上她不想让他进卧室怎么办... 老男人聪明着呢,全身上下,一千六百个心眼,玩不过的。 【喜则留,厌则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接受任何差评,我之前就说好的,不喜欢,删除,直接走,就可以了,吃不下的东西,不要硬吃,串稀】 【你夸我,我夸你,我们双赢,不要给彼此整的都晦气。】 【留下来,每一个都是我要尊重的人,和我的宝子,么呀,╥﹏╥,我今天头疼了一整天,一阵,一阵的疼,可能是长时间低头导致的,颈椎病,宝子们可要小心了,没事多活动活动。】 笔趣鸽 第三十八章 老男人骗人露馅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要说,白桁会炒菜吗... 他会个屁,不过是杜清怕白山撂脸子,随口一说罢了,毕竟白桁掀了桌子,导致老爷子没饭吃。 白桁靠在料理台上,领口微开,露出健康的肤色,吐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直接对着瓶口喝,深邃的眸子加上有些混血,此时黯的不像话。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江怡不得不在仆人的带领下,穿过长廊和花园,向厨房走去。 江怡走在青石小路上,因为怕把发簪弄坏了,于是不久前让仆人将发簪收了起来,长发则用一个长形发夹固定在脑后,柔和的月光撒在身上,人更显柔温婉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人影从长廊的柱子后,探出头,他穿着白色的卫衣,黑色的短裤,白色的运动鞋显得脏脏的,正躲在暗处眼巴巴地看着江怡。 江怡听到声响,自然会转头看,小小的身体藏在长柱后面,金色的头发带着自然卷,根本藏不住,而且,他的小手扶着长柱,露在外面。 “不要怕,你过来,我不会伤害你。”江怡轻声道。 小男孩探出半个身体,看着江怡,如同宝石一般蓝色的眸子,清澈异常:“是,是你要抢走,我的,我的爸爸吗?” 江怡眉尾动了动,巴掌大的小脸带着疑惑,她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跟他抢爸爸啊... 下一刻,江怡愣住了,她认为的可爱小男孩,此刻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抢,因为不高,所以对准的是她的腿。 “不,不可以,抢走爸爸,我不,不要,变成没人要的孩子。” 一旁的仆人反应极快,快速将她护在了身后:“小少爷,您先把枪放下,那不是玩具,会伤着人的。” 听到会伤到人,小男孩愣住了,犹豫了一会,然后再次用抢对着江怡:“不会的,不会的,只会让她离开爸爸。”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传来,江怡吓得捂着耳朵,惊慌失措地蹲了下来,她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嘭”的一声响,身边的木制灯断了,狠狠砸向地面。 数名仆人上前将江怡围在里面,一名女仆举着双手:“少爷,您看,真的会伤到人,快把枪给我。” 小男孩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的哭了起来。 江怡全身都在发抖,脸色变得苍白,刚刚的枪响,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如果不是孩子小,准头不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桁听到枪响后,快走了两步,身后端菜的仆人,也是一脸的费解和惊讶,如果没发生大事,家里是不会出现枪声的。 眼前的一幕,让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眉睫如同挂了寒霜一般,全身血液逆流。 江怡听到脚步声缓缓抬头,一张美人脸此时已经吓得毫无血色了,头发有些凌乱,几缕搭在肩膀上。 白桁快速蹲下身,将人抱在了怀里:“不怕,老公在这。” 小男孩看见白桁后,也顾不得哭了,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爸爸,呜呜...”他也被吓得不轻,加上大哭,眼圈红彤彤的,眼尾还挂着泪珠。 “你开的枪?”白桁抱着江怡,垂眸,眼神带着寒意,看的人不自觉害怕,胆寒。 小男孩张开手臂:“爸爸,怕,怕...”他过年才三岁,话也听不明白,因为着急,走路都踉跄。 江怡更加震惊了,比刚刚听到枪响还要震惊,她仰起头看着沉着脸,冷着眸的白桁。 白桁低下头,对上江怡含泪的双眸:“一会回房间跟你解释。” “是不是你儿子?”江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只在乎这一点。 “爸爸儿。”小男孩直接抱住了白桁的腿:“是爸爸儿。” “先把小少爷,送回去。”白桁沉着嗓音道。 小男孩当然不肯,他好久没看见爸爸了,一听说要被人带走,紧紧抱着白桁的腿,哭的撕心裂肺的,嗓子又尖,大颗的泪珠不要命的往下落。 江怡胸口起伏,她手抵着白桁,他骗了她,还说什么没有交过女朋友,没跟其他女人上过床,那孩子是凭空出现的吗?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宝贝,我一会跟你解释清楚,好吗?”说着他单手将大哭的小男孩拎了起来。 江怡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白桁骗了她,他有一个儿子,如果她现在闹,她也许会有危险。 毕竟这里是白家,白桁说的算。 “我等着你解释,你先把他送回去吧。”江怡说着往仆人身边走去,她的手是抖的,满腔怒火,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回家,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小男孩哭闹的厉害,大有要把自己哭死的架势,在这种环境下,白桁根本没办法好好跟江怡解释。 “我回房间里等你。”江怡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从一开始,她就不抱有什么希望,毕竟白桁年龄在这摆着,身边不缺女人,但是他得说实话啊,能不能接受那是她的问题... 白桁怀里的小男孩,不停的哭闹,拽着他,他只能先把小的送回去,然后去哄大的。 江怡走了几步后,看向身边的仆人:“不好意思,我要去洗手间,你们等我一下。” 仆人们停下脚步等着江怡。 江怡向洗手间走去,然后从另外一个门出了洗手间,前院的人,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深信不疑的东西,突然崩塌,所有的碎片全部落在身上,扎在肉里,划在骨头疼,疼得她想哭,想死。 杜清和白山也听到了枪声,他们正往后院走... “妈,爷爷,后面出了点事,白桁让我去找,沈图。”江怡急匆匆往外走,等白桁反应过来,她就走不了了。 白山和杜清互看一眼,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需要沈图进后院,刚刚的枪声又是怎么回事。 江怡走的飞快。 到了大门口后,江怡将脖颈上的牌子亮了出来。 因为她觉得这个牌子实在太丑了,所以一直想要拿下来,白桁告诉她,这个牌子代表着什么,她才把它留了下来,当时感动不行。 沈图今天护送白山回来,所以就没走,一直留在外面守着。 “白桁让你送我去机场。”江怡说着将牌子给沈图看了一眼。 沈图看见牌子后,虽然心有疑惑,但只能服从,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就在江怡坐上车后,不久,沈图的耳机出现了声音。 白桁快步向外面走着,少有的慌乱和紧张:“沈图,拦住她。” 他低估了小丫头的应变能力和反应速度,如果不是爷爷和母亲赶过来,问他为什么要找沈图,这会,他还不知道,小丫头要跑! 江怡坐在后座上,难过的要死,白桁,这个老混蛋,竟然骗她... 沈图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向江怡:“夫人,车子好像没油了。” 江怡眯缝着眼睛,她快速打开车门,刚下车,她就看到了赶来的白桁。 她听到沈图说没油后,就知道,她走不了了。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在怀里,气息不稳,声音低沉沙哑:“你吓死我了。”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可他骗人了,把她当傻子一样骗。 江怡知道挣扎没用,于是转过头看向白桁:“白四叔叔,你让我回家吧,好吗?”他吃软不吃硬,跟来来硬的,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她独自一个人在国外,没有任何外援,要懂的顺从,等她想出其他办法,也不迟。 “我们回房间说。”白桁弯下腰,将要哭的小丫头抱了起来,他刚刚就应该直接把小崽子扔下。 毕竟当时江怡表现的是“等着他解释,给他解释的机会和时间”但是没想到,她转身就跑。 一路上,江怡都没有说话,脑子里飞快的想着怎么才能回家... 白桁低眸,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这点聪明劲,全用在他身上了,一点都没浪费。 杜清抱着小男孩,手里摇着竹扇:“告诉奶奶,枪是谁给你的?又是谁把你从山下带上来的。” 小男孩只顾着哭了,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白桁直接把江怡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江怡坐在床边,手紧紧握着床单,眼睛雾蒙蒙的,她难过死了,感觉胸口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白桁蹲下身体,握着江怡的手:“孩子确实是白家的,但,不是我的,刚刚当着孩子的面,我不能说。” 江怡看着白桁,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如果不是他的,他为什么掖着藏着的,一开始告诉她,让她有个准备不就好了。 而且刚刚那个孩子,虽然头发和瞳孔与白桁不同,但是那个脸型,跟白桁小时候,差不多,非常相似。 白桁叹了口气:“孩子是我三哥的,爷爷过生日,他独自回白家跟一个女仆上了床,过后女仆怀孕了,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 “我三哥和三嫂的夫妻关系很好,三哥也喝多了,根本不记得,但孩子是白家的,只能留下来,我也只能认了,除了爷爷和咱妈,没人知道这件事。”白桁说着叹了口气。 就因为是这样,所以才怕解释不明白,担心江怡不信。 而且这个孩子,注定只能在他名下,江怡得当后妈,是事实。 江怡看着白桁,她听山海经都没觉得这么离谱... 把她当小孩耍吗? 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呢?等她们结婚以后,再慢慢告诉她,其实孩子就是他的,到那时她怎么办? 而且白家的事,实在太多了,小孩拿枪,她不信没大人挑唆。 在国内就有人想杀她了,这是玩命,两次,她都差点死了。 她是喜欢白桁没错,但是远嫁,如果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她孤立无援。 就算孩子不是白桁的,她也得被迫当后妈,而且注定摆脱不了白家这一大家子。 爱情是义无反顾,但结婚过日子不是。 她见过自己母亲失败的婚姻,她很害怕。 让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小丫头,接受这么多事情,白桁也没指望她马上消化,慢慢来。 “我知道,空口无凭,你不会信,所以我去做了亲子鉴定,报告还在路上,过两天才能送过来。”白桁说着亲了亲江怡的手心。 江怡脑子乱成一团,她要是接受,她就是傻了,要面对这么多事情,想想就害怕。 放弃,放弃白桁... 她应该做出聪明人的选择。 江怡的泪水落在了白桁的手背上,心痛,只是想想,就心痛...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白皙的脸颊上,指腹为她拂去泪水:“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 他太怕失去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了。 江怡直接躺在了床上,不回答,也不说话,她需要冷静下来。 白桁弯着腰,为她脱下鞋,然后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小男孩拽着衣服站在外面眼睛红红的,光着个小屁股,屁股上全是巴掌印,白山打的。 白桁皱了皱眉,打开了房间门。 “爸爸。” 小男孩叫白杰,这个名字是随便取的,当时白桁并不想接受,所以管的不多。 “别气,爸爸,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白杰抱着白桁的腿。 白桁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小丫头:“把小少爷送回去。” “呜呜...” 白杰又开始哭了:“爸爸。” 江怡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白杰喊的这一声爸爸,特别像她小的时候。 但那时,她的爸爸只会嫌弃她烦,让她闭嘴,让她滚,然后家里的阿姨,就会把她抱走。 那种心情,她到现在都记得。 她是个善良的人吗?她自觉,一直都不是,她可以冷眼旁观看待很多事情... 随着白杰一声声“爸爸”和大哭声,江怡坐起身,不管白桁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管他们以后能不能走到一起去。 但孩子始终都是无辜的,就像她小时候,万分渴望,自己的父亲,能抱抱,能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剧情嘛,肯定要有个过度,要有个起伏,不然,就好比,每天早安,午安,晚安,一样无聊。】 【白桁干干净净的,放心,小孩子不会跟去a国,耽误正常夫妻感情。】 【老男人会更加心疼自己的小娇妻,会更加疼爱自己的小娇妻,毕竟,来之不易。】 【配角,也都是鲜活的人,我大概不会写一大堆工具人,没有感情的傀儡,所以看着可能比较生气,怎么配角那么多戏,在他们的人生里,她们是主角,但我分得清主次。】 【更新的问题,我每天四千字哒,如果拆开发,我也可以,两章三章的,但字数其实就是这么多,因为有绘画的课,还有家庭琐事,包括身体,每天这么多,是极限操作了,谢谢宝子们的陪伴,自己的崽崽,自己一步步养大,才有成就感鸭,蹦起来,么呀。】 笔趣鸽 第三十九章 当小丫头好欺负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杜清跟在白杰的身后,作为婆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还是得出面解决的,虽然真的很麻烦。 “带孩子去我院子,我有话想跟丫头说。”杜清说着抬起手指了指。 白桁很怕这个时候,再生出别的事端:“妈,我可以自己解决。” “我很讨厌,一句话说很多遍。”杜清说着,愿意低垂的眸子抬起了起来。 明明她只是抬眸看了白桁一眼,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白桁眉头皱到一处,他也非常不喜欢,别人命令他。 “他一直哭,扰的我更加乱,你带着他先走吧。”江怡眼尾泛红,嗓音有些沙哑,带着很重的鼻音。 杜清进了房间,江怡关上了门。 房间里有两把红木椅子,中间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茶桌,杜清走了过去,慢条斯理地坐下。 江怡坐在了床边,低着头,她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乱的很。 “我这个时间来,想必你也清楚,我是为了什么,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杜清说着靠在椅子上:“小杰的母亲,是白家的一个仆人。” 江怡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打断杜清的接下来的话。 “那个仆人喜欢老四,但是老四基本不在白家久留,爷爷过生日,他们兄弟几个一起回了家,但阴差阳错,老三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因为近,去了老四的院子。” “事情发生了,仆人发现,自己跟错了人,当时老三已经结婚了,事情败露,她也不可能嫁给老三,多说得到一笔钱。” “后来,她离开了白家,半年后她挺着九个月的肚子回来,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老四的,闹得人尽皆知。” 江怡始终听着,因为也插不上什么话。 “老三是为了自己老婆,净身出户离开了白家,当初也是好不容易才追到手,再一起的,如果这件事捅出去,可想而知会闹成什么样。” “最后的解决方式,就是由白桁承担下来,既把白家的孩子留下来了,也保住了他哥的婚姻,这是我的决定。” 江怡咬着嘴唇,为什么永远都是白桁,帮会要十岁的他来扛,这种脏水,也要他来接。 “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做母亲的,对他太狠了些。”杜清说着摇了摇手里的竹扇:“白家他得扛,帮派打打杀杀,他也得管,如果这点事,这点脏,这点委屈都扛不住,怎么当老大,怎么当白家的下一任家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眼光、胸襟,胆识缺一不可。” “我觉得很不公平,对孩子,对白桁,都很不公平,这件事,是发生在我来之前,可是却要影响我的以后。”江怡说着长长吐了口气。 杜清看着江怡:“我说这么多,不是劝你留下来,而是让你选择,嫁给白桁注定过不了平淡的生活,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白桁今天活着,也许明天就被暗杀了,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我当初也再想,为了一个男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着,值得吗?我不愿意走动,因为我身上大大小小数十条伤疤,要么是因为寻仇,要么是因为暗杀。” 江怡听得心惊肉跳,这些东西离她原来的生活,太远,太远了,根本不是她一个普通女孩能想到的。 “你想离开,我送你走,白桁就算浑,我也压得住,”杜清说完觉得头疼,这一天,把一年的话都说完了。 白桁觉得趁着丫头小带回来,但是他没想过,丫头小,满脑子都是谈恋爱,也只想平平淡淡谈个恋爱,家族,帮会,这些事情,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如果你选择留下来,结婚后白家的女主人就是你,至于小杰,会一直养在我的院子里,你还要上学,我不可能让你带着个孩子,我死之前,会妥善处理这个孩子的未来。” 江怡稀里糊涂跟白桁在一起的,他对她好,她就喜欢,至于今后怎么样生活,她完全没想过。 她真的想,跟白桁,平平淡淡在一起,可以他的身份注定不能。 杜清走了,白桁回来了。 江怡趴在方桌上,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看着它再自己的眼前转圈。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它是彩色的,不仅仅只有黑与白,正与反,接受与拒绝,有太多的无奈和选择。 换了别人应该怎么选择呢,离开白桁,找个普通的男人,又或者回到家里,继续联姻。 从小感受到的温暖和爱太少了,别人给她一颗糖,她能记一辈。 白桁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身上全是烟味,如果江怡要走,他舍得放手吗? 舍不得。 他不应该有任何的感情,他不过是因为家族,帮会需要,所培养出来的傀儡。BIquGe.biz 江怡白皙的小脸贴着自己的手臂,目光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白桁。 白桁走到江怡的身边,抬起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宝贝,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他更舍不得看着她伤心难过,痛苦。 江怡直起身,白桁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我他妈不是个好人,我想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能去,可是我舍不得,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声音里的沙哑,情绪上的不甘,锁紧手臂的不舍,江怡能清楚的感觉到。 “留在我身边吧,小丫头。”白桁撑着椅子扶手,吻住了江怡的唇。 帮会在他的带领下正在慢慢走向正轨,不再参与任何政z,他不想把问题留给儿子或者白家的其他人。 一吻结束后,江怡看向白桁。 “第一,你要跟我回a国去,我无法适应在这里的生活。” 她可以与他一起承担风险,但他得拿出他的态度来,如果达不到,那就不行。 相对来说,a国是最安全的国家,如果爱她,就会为彼此的生命着想。 “第二,让孩子认亲生父亲,自己犯的错,凭什么我们来扛,喝醉了酒,他也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与责任,三嫂能不能接受我不知道,我不能。” 男人再喝醉的情况下,如果没有意识,根本不可能发生任何关系,而且白家的仆人这么多,他随便喊两声,也不会有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第三,七天之内,抓住伤害我的人,我不信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没有任何人的唆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害她,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如果就这么走了,背后之人估计做梦都会笑醒。 分手,确实能解决全部问题,但也就代表要失去白桁这个男人了,别人犯的错,他们分手,凭什么啊? 又不是白桁去母留子,水性杨花去了。 白桁猛得点头,他以为不会有回转的余地了,还想着,她回国后,他应该怎么做... “宝贝,时间不早了,先休息。”白桁说着再次低下头,想去吻圈在怀里的小丫头。 江怡眉头皱了皱:“你骗我这件事,你以为,就这么完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江怡条理清晰的很,所有的事,她都捋了一遍,当然不可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白桁:“...”操,这个时候又反应过来了。 【救命呀,被迫加班,有没有人管呀,呜呜...】 【白桁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并且能扛事的男人,他是帮会老大,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之前写过,他给三嫂打电话,让她帮忙保护小娇妻,说明关系非常好,不然怎么放心把小娇妻交给三嫂。】 【还有三哥一直没出现,自然要拉出来遛遛了(好像不太恰当的词)而且这件事,白桁从头到尾的受害者加倒霉蛋子,劝女主快点跑的宝子你们想想,她跑个什么玩意,遇到事a上去,解决,跑能解决什么问题,只会让有心之人,暗地里爽罢了。】 【发生了这件事,白桁会更加珍惜小丫头,婆婆和爷爷会对小丫头刮目相看,而且也能锻炼小丫头的遇事能力,推动剧情发展,我总不能天天给你们写,白桁耍流氓,没有剧情起伏,天天耍流氓,你们看得下去吗...我写不下去。】 【江怡以后是要管理帮派的,得有容人之量,还有胆魄,气度,格局得打开,小家子气,可不行,能干什么大事。】 【解释完毕了,非常感谢今天宝子们参与讨论,爱你们呦,怕你们伤心难过,我忍着腚巨疼,也要加班,也爱我吧,好嘛,好嘛,好嘛...】 笔趣鸽 第四十章 白桁认栽了,服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躺在床上,单手拿着文件看着,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江怡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从浴室走了出来。 江怡半干的头发搭在肩膀上,全身上下,就这点头发挡着了,她撑着方桌,喝了口凉茶。 白桁喉结滚动,嗓音很沉:“宝贝,冷吗?” 因为害羞江怡全身粉扑扑的,她转过身,向床边走去,顺手还关了灯,房间瞬间被黑暗所笼罩。 挡着窗帘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 江怡上床后,搂着白桁的脖颈:“白四叔叔,晚安。”说着她还在他的喉结处,轻吻了一下。 她想过,把白桁赶出去,但那他也只是急而已,外面那么多仆人,给他难看,自己脸上又能好看到哪去。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他就知道,事出反常,绝对没好事,他先洗的澡,之前还有两层布料隔着。 现在好了,没有了,他应该高兴才对,但是... “宝贝。”白桁隐忍的声音响起。 江怡紧了紧手臂,贴的更紧了,声音不重,轻轻的:“婆婆说了,可以送我回去。” 白桁不喜欢被威胁,但小丫头除外,他无奈叹了口气,胸口起伏:“换个方式罚我。”只要不是这种就行。 “送礼讲投其所好。”江怡说着放下手臂,抱住了白桁的腰,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气息和温度。 白桁吸了口气,长长呼了出去,小丫头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用他想要的,来罚他,毕竟得不到才最折磨人。 谁教她的。 之前也只是掐他而已,最多不让他抱... 白桁翻身,狠狠吻了下去。 江怡并没有拒绝,甚至还配合白桁,虽然很笨拙,但却很难得,因为她平时害羞,亲也是白桁主动。 “白四叔叔,你说,我明天几点起床,让婆婆送我走合适呢?”江怡抱着白桁,故意拉长声线。 黑暗中,看不到她害羞的表情,只听声音,根本听不出来。 白桁起身,他现在恨不得一拳砸在床上:“我认罚。”说着他翻身躺了回去... 此时,主院里,杜清趴在棺材上,脸贴在上面,手里拿着已经空了的青花瓷酒盏。 她本来就不是会管家的人,他说有他在,免她忧,可孩子们越大,家里越乱,他却不在了。 一旁的老仆上前:“老夫人,您早些休息吧。” 杜清抬起手,轻轻摆了摆,示意她下去,随后她拿起手机,声音带着醉意:“喂,小木,帮我办件事...” 此时一名穿着白色睡袍的女人,正坐在落地窗前,手按着一个人的头,声音有些哑:“是,老夫人。”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沈图抬起头,看着女人:“怎么了?”说着他起身,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两口。 江木放下腿:“滚吧,哪那么多废话。”说着她双腿交叠,身体趴在椅子扶手上。 沈图伸出手捏住了江木的脸:“太没良心了,刚伺候完你,你就这么对我?” “你自己愿意跪下的,你贱,你怨我?”说完,江木起身,老夫人交代的事情,向来不能隔夜解决。 那老太太,脾气非常不好。 李乔睡得正香,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但她没住在白家,这么晚了,谁会敲门? 她对着身边的外国男子,用外语道:“去开门。” 男人长得高大魁梧,一脸的络腮胡子,语气不满,但也还是起身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男人挑了一下眉,那眼神变得格外炙热。 江木穿着黑色v领开叉长裙,她笑着看了一眼眼前高大的男人,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摸了一下。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男人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疼的几乎晕厥过去。 江木看了一眼手中的尼泊尔j刀,嫌弃的不得了。 李乔听到惨叫声,忙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江木的那一刻,她险些没站稳,身体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仿佛看到了什么魔鬼一般。 男人躺在地上抽搐着,满地的血。 江木蹲下身体,用尼泊尔扎住了什么东西,挑了起来给李乔看了看:“二夫人,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别动你不该动的人,大家相安无事。” 人走后,李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抱着头,崩溃大叫... 江木出去后,搂着沈图的腰:“告诉老罗,有的人活着,每一天都是痛苦,送她去见家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如果他听不懂,那就送他一起去见家人。” “老夫人,不管事,管事,就是要清理干净,下手可不比白桁差啊。”沈图说着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 江木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觉得,白桁是随了谁...”说着她吻住了沈图的唇,将他的烟全部堵了回去,呛得沈图猛得咳嗽。 一般,七八点起床的白桁,今天四点半就起来了,准确的说,他根本就没睡。 江怡睡熟中的样子很乖巧,白桁忍不住亲了亲,然后起身穿衣服,离开了房间。 杜清坐在长廊的木制地板上,白山穿着一身老式中山服,坐在她对面的藤椅上。 “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喝酒。”白山说完喝了口茶。 杜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爸,犹豫不决,会让人产生幻想,该给出去的,尽早给出去,断了幻想也好,别到时候兄弟相残,头破血流。”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小四又要管理帮派,又要管理公司,你真当他有三头六臂不成,那两个蠢货虽然心术不正,但很好用,不是吗?”白山说着看着杜清。 杜清靠着长柱:“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两个蠢货,惹我心烦。” 明明小时候,一个比一个乖巧懂事,看着喜人,结果长大,利欲熏心,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手足兄弟。 白桁进了主院,直接躺在了木制地板上,腿踹着柱子:“你们倒是聊得开心,我他妈差点死房间里。” 杜清用竹扇在白桁的脸上拍了一下:“别胡说八道。” 白山看着一脸不爽的白桁:“我让你不说实话的?把人家丫头带回来之前,清清楚楚,说明白了,哪还有这么多事。” “我爸带我妈回家,连蒙带骗的,爷爷也没少帮忙,怎么到我这,就撂挑子了。”白桁说完拿过杜清手里的竹扇,扇了扇:“下午叫三哥回来,谁的种谁领走。” 杜清愣了一下:“我带着,不扰你们,也不行?” 老三再回来,白家真就热闹了。 “如果非要豁出去一个,豁我三哥,人他睡的,种也是他留的。”白桁说着把竹扇扔给杜清。 “爸爸...” 小杰穿着短裤,光着小腿,肚子圆滚滚的,还揉着眼睛,他走到白桁面前,蹲在他面前,然后抱着他,在他脸上蹭了蹭:“想爸爸。” 白桁脱了外套,垫在地板上,让小杰坐在自己身边,他不为难吗,孩子是无辜的。 谁错,他都没错。 小杰躺下窝在白桁的怀里,攥着他的衬衫,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白桁抱着小杰,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地板虽然是木制的,但对小孩来说,还是太凉了。 杜清叹了口气:“这孩子,让人利用了,你爷爷昨天给打了,吓得一晚上,惊梦大哭。” 白桁摸了摸小杰的头发,两年多了,从他出生到现在,他抱过的次数不多,但很明显,孩子是渴望父亲关爱的。 “要不,我豁出老脸,去跟丫头谈谈?”白山喝着茶道,千错万错,孩子没错。 白桁连忙摆手:“我谢谢您了,就当为了你孙子好,也别这么干。” 小丫头昨天已经把话撂下了,没有退步的余地。 江怡起床后才发现,自己的锁骨处有个特别明显的痕迹,应该是白桁干的,真是的... 就在这时,门上多了一双小手,一双宝石似的大眼睛眨了眨,带着惧意。 “你过来。”江怡梳好头发后,冷声道。 白杰进了房间,背着手,小脚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对不起。” 江怡一怔。 白杰说着从自己的背带裤兜里,拿出一朵花,塞给江怡后,转身就跑了。 白桁补了一觉,起来后发现,全家都在找孩子,杜清急的不行,让人调了监控。 江怡蹲在狗洞旁,眨着眼看着白杰,他刚刚一溜烟就从这跑出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大概又过了一会,白杰从外面钻了回来,手里拿着和好的泥巴,四四方方的,中间挖了个坑。 江怡拿着泥巴,她小时候也没玩过这个啊... 白杰没一会又拿了一个,然后示意江怡往地上摔。 “啪--”的一声,坑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大洞。 “我的声音大。”白杰掐着腰道。 可恶的胜负欲,江怡揉着手里的泥巴,应该是越软越好,摔在地上声音才会大,结果,因为太软了,到地上就贴在上面了。 江怡一脸嫌弃。 白杰从地上把泥巴重新和成团递给江怡:“喏。” 就在这时,有人大声道: “她们在这。” 白杰忙把江怡手里的泥巴拿走,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蹭了蹭:“我玩的,你没玩,不挨打。”说着他大眼眨了眨。 江怡蹲在地上,看着被白杰藏起来的泥巴,鼻子酸酸的,小时候她也喜欢玩玩具,但每次都要被奶奶和父亲责罚痛骂,后来她玩完娃娃就会藏起来。 最后还是被奶奶翻了出来,芭比娃娃胳膊腿全被剪断扔进了垃圾桶,她哭的不行,可是又拼不回去了。 白桁急的满头是汗,因为外面人说,只看见了小杰来回跑,并没有看到江怡。 他担心小丫头一觉醒来,后悔了,跑了... 杜清和带着仆人跟在后面。 白杰看到白桁后,笑着跑了过去,别提多开心了:“爸爸,爸爸...” 白桁目光看向江怡。 “抱抱,抱抱。”白杰急的不得了,小腿子直往上抬,想要白桁抱。 江怡站起身,将白杰抱了起来,递给白桁:“你家埋汰孩,抱稳了。” 白杰“咯咯”笑着,搂着白桁的脖颈,又贴又蹭的。 从记事起,江怡从来没拥有过父爱,她知道,父母对孩子来说有多重要。 把孩子留在身边,她不能带,白桁更不能,只能丢给婆婆,对孩子来说,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更重要,她不会当妈,跟白桁的感情还处于上升中,多一个孩子,没了两人世界,等孩子大了,热恋期已经过了,她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她知道自己接受不了。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拒绝,不当不立,说不行,就不行。 人得按照事实出发,接受不了,强行接受,然后又觉得孩子是个拖油瓶,这种事情,她干不出来。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在她脸上亲了亲,声音压得很低:“我以为你跑了。” “羞。”白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江怡捏了捏白杰胖嘟嘟的小脸,还知道羞呢... 她也羞。 杜清伸出手:“来,奶奶抱,你爸累了。” “我能抱爸爸。”白杰看着江怡道,然后还显摆似的,蹭了蹭。 江怡“哼唧”了两声,有爸爸了不起,小屁孩。 白桁将白杰递给了杜清,然后将气鼓鼓的小丫头单手抱了起来。 “哇--” 白杰大哭了起来,脏兮兮的小脸上面挂着泪痕。 江怡抱着白桁的脖颈,笑的不行,刚刚还嘚瑟呢。 要说哄孩子,还得是白桁,当然他哄的不是那个小的,而是怀里这个... 这要是一带二,非打起来不可,这世界难题,还是交给三哥吧。 江怡闹了一会,就要从白桁身上下来,总不能一直让他抱着,怪不好意思的。 白桁旁若无人般,吻住了江怡的唇,她不知道,他醒后见不到人有多心急。 杜清捂着白杰的眼睛走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生的,怎么也不能嫌弃。 多大的人,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刚刚找不到人,那模样,要杀人似的,人找到了,变脸倒是快... 李乔侧身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老太太下手未免太狠了些,老不死的,怎么不跟棺材里的人一起走,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她不好过,所有人都别想好过,只要有白裕和白林亦在,老太太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不然这次就下手了。 【╥﹏╥,我更新,花花评论,好棒,转头,我也去评论好棒,然后他问我,哪里棒,你特么...】 笔趣鸽 第四十一章 白桁,你行不行啊(加更)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前后甩着,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愁容,她轻轻抿着唇,眼神看向远处,原本清澈的双眸此时显得有些空洞。 “小杰,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他担心我跟他一起玩泥巴,会挨打,所以把我手上的泥全部擦下去了,他才不到三岁。”江怡说着手臂晃动的幅度更大了。 白桁不知道江怡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低着头,看着一脸发愁的小丫头。 “以我现在的年纪来说,我能给小杰一个属于长辈的疼爱,因为他可爱,但是我给不了他来自母亲的爱。”江怡说着停下脚步,抱着白桁的腰,脸埋在他身上。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贴着自己,看看把小丫头为难的,这本身就不是她的问题。 “宝贝,你有选择的权利,接受与拒绝,不足以定义你的为人。”白桁说着松开手,弯下腰,看着已经红了眼眶的小丫头。 她应该很纠结,接受,自己带不了,拒绝,小杰这孩子确实可爱,惹人心疼。 就在这时,笑声从远处传了过来,江怡忙推开白桁,因为他已经要亲上来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裤白色衬衫的男人,揽着一个女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江怡心情更加沉重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祁影,让白桁三哥认下孩子,就代表要伤害她。 为什么所有为难的事,全让她赶上了,想不当不立,不当小婊贝都难。 “你这男人,真要不得。”这是江怡总结出来的。 她好好一个女孩,这乱七八糟的事,全是他带来的。 她有什么问题,她没问题!有问题的是白家,是白桁! 这烂摊子,也都是他们给的。 “三哥。”白桁伸出拳头。 白然伸出手,嘴角微微上扬:“不好意思,上次有两场手术,来不及赶回来。” 男人的声音很温润,一双狭长的眸子很温柔,因为职业原因,手保养的非常好,而且皮肤非常白,血管清晰可见。 “三哥,三嫂好。”江怡站在白桁的身边。 祁影小声在江怡耳边道:“来之前,白桁打电话,让我给你带蛋糕,说家里做的蛋糕实在难以入口。” 江怡看了白桁一眼,上次她是没胃口,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难以入口了... “弟妹好。”白然的目光只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他温柔地看着祁影:“我今天跟医院那边打了招呼,今天可以跟白桁喝两杯吗?” 白桁忙摆了摆手:“哥,你能喝,我不行,我喝完,上不去床。” 江怡伸一脸娇羞,手在白桁的腰间狠狠掐了下去,胡说八道,他昨天就一身的酒气,不也上床了。 祁影忍不住“呲”地笑了出来:“行了,你们兄弟也许久不见了,我跟弟妹去花园转转。” 江怡垂眸。 白然低声在祁影耳边道:“腿不舒服就停下来休息,我一会去花园接你。” 祁影点了点头。 江怡目光看向别处,她听婆婆说过,三哥,是因为三嫂,才净身出户离开这个事窝的。 白桁看了一眼江怡:“三嫂,你得好好照顾我老婆。” “我一会就吃了她。”祁影忍不住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兄弟两个向茶厅走去,祁影跟江怡并肩走在一起。 “这次回来,是因为小杰的事情吧?”祁影说着转过头看着江怡。 江怡心里惊讶,但既然已经说了,她也没必要瞒着,于是点了点头。 “白然当时被下了药,我去房间的时候,看到一床的痕迹,加上他口中一直说,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热情,我就知道,出事了。”祁影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走着。 江怡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祁影!她竟然知道! “后来,就传出,白桁醉酒,让女仆怀了孩子。”祁影说着眉眼低垂:“我嫁过来的早,虽然跟白桁说话见面的机会不多,但也清楚他做事的风格和人品。” “白然不知道,自己跟别人睡过,也不知道小杰是他的,所以我就算再不喜欢白家,也会找个理由来看小杰。”祁影说着眼圈泛红,声音几乎哽咽。 江怡停下脚步,如果换做是她,她非崩溃不可,更别提来看了... “我心里清楚,却一直让白桁背锅,因为,我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直到白桁带你回来,我知道,这件事,终究要有个结果的。”祁影说着看向身边的江怡:“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这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事。 “之前听婆婆说,三哥非常爱三嫂,不过,我现在觉得,三嫂爱惨了三哥。”江怡眼圈浅,看到祁影落泪,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个女人该有多爱一个男人,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祁影摘下自己脖颈上的丝带,还有手腕上的:“我是一个芭蕾舞演员,从小练到大,可是一次演出事故,我伤了腿和脊柱,不能继续跳舞了。” “我自杀过很多次,因为家里花了全部金钱与时间培养我,最后却落得个这样的结果,他们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人生灰暗的时候,遇到了白然。”祁影说着将丝带系了回去。 一路上,祁影说着,江怡听着,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她以为她够惨的了... “即便是跟白然在一起,我也依旧要靠药物维持,事情发生后,我无法面对,病情加重了,所以白桁背锅,我没有站出来。”祁影说着一脸歉意,泪痕还挂在眼角... 茶室内,茶杯摔在地上,白然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桁:“你再说一遍?” 他心理素质一向很好,很少有失控的时候,毕竟他是医生。 “亲子鉴定,我有两份,一份是我跟小杰的,一份是你跟小杰的...”白桁靠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烟。 白然见白桁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慢慢坐回到椅子上,修长的指尖,捏着眉心,他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他怎么会碰其他女人,影儿知道后怎么办。 “不是兄弟不帮你,我家那个实在太小了,十九岁,你都接受不了,你让她怎么接受。”白桁说着吐了口烟圈,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沙哑。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无所谓,但现在不同了,他不得不为以后考虑。 现在小孩小,可爱,长大了,他跟江怡没带过一天,到时候有了自己的孩子,小杰看在眼里,心里不出问题才怪。 白然靠坐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走了一般,狭长的眸子半眯着,祁影身体不好,心理也有极大的问题,不然他也不会带着她毅然决然离开白家。 两个男人都陷入了沉默。 白然站起身,事情总是要有个解决的办法,他这个弟弟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从小到大,好事几乎轮不到他,这件事肯定不能让他继续扛下去。 白桁和白然到花园后,看到江怡和祁影正在吃买回来的甜品,小杰抱着奶瓶子正坐在祁影的腿上。 “下来。”白然皱了皱眉,祁影的腿,受过伤。 祁影看向白然忍不住笑道:“老公,这孩子太可爱了,他刚刚夸我长得好看,我想把他带回去,给我作伴,你觉得呢?” 江怡喝着红茶,没吭声,听祁影说完后,她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老男人了... 白然一怔。 白桁走到小杰身边,捏着他的脸蛋:“嫂子,你别被他骗了,她夸谁都好看。” “不,不是的,姐姐,姐姐可爱。”小杰指着江怡,磕巴道。 白桁挑眉,姐姐? 江怡一口红茶差点没喷出去,摔泥巴,摔出来的交情,以为她是小孩呢... 白然一脸歉意看着祁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的身世,估计她也已经知道了。 他竟然碰了别的女人,想想都觉得脏,当然脏的是他。 江怡看着白桁,白家有坏人不假,但也不全是,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坐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事情解决了,我是不是可以亲我的小嘴了?” 江怡记性好,不代表,白桁的记性就差啊。 “亲什么小嘴,说出来,我听听。”祁影抱着小杰,忍不住笑着道,白桁哄小娇妻,不给添点乱,总觉得少点什么。 白桁看向白然:“哥,你行不行啊?”他总不能逗嫂子去,那只能拿亲哥开刀了。 白然挑了一下眉:“听说,弟妹,每天早起,我行不行不知道,你不行,全家都知道。” 江怡闹了个大红脸,怎么起早也不对了呢! 小杰喝着奶,一句也听不懂... 【腰和尾椎骨疼,所以每天更四千字都费尽,只能保证不断更,加更得码一天,╥﹏╥腚疼,灰常灰常疼。】 【这本书大概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十恶不赦,包括作者本人,都不敢保证,自己百分之百是个好人,但我不害人,这就好。】 笔趣鸽 第四十二章 白桁,你家小娇妻生气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晚饭的时候,白桁双腿交叠,衬衫开了两颗扣子,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指尖还捏着方形酒杯,嘴角上扬,笑的跟个痞子似的。 白然因为职业需要很少饮酒,烟也很少抽,此时,坐姿跟白桁差不多,只不过没有抽烟,同样捏着方形的酒杯。 餐厅内,站着数名仆人,手放在身前,恭恭敬敬站着。 “老四,听说你要去a国,在哪可不比这里,要处处收敛着点,不为别的,也得为弟妹多想想。”祁影手搭在白然的肩膀上,看着白桁。 白桁将正在吃蛋炒饭的江怡搂在怀里:“放心吧三嫂,这丫头盯我,盯得紧,上次我只是派人把几个小混混绑在树上,她都担心出事,非要派几个人去看着。” “这丫头?”江怡腮帮子鼓鼓的,仰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白桁,喝多少假酒啊,吃两粒花生米行不行啊... 祁影憋着笑,白桁和白然两个喝了不少,十几瓶啤酒都空了,说话开始不经过大脑了。 白桁低下头,带着笑意在江怡的唇边亲了亲:“老婆。” “白桁之前看不上我妻奴,跟我说,以后绝对不会让一个女人...” 白桁在桌子底下踹了白然一脚,是不是亲哥,喝喝酒,怎么还抖老底。 “三哥你不知道,我在家可受气了,他经常仗着岁数大,心眼多,欺负我。”江怡端着蛋炒饭可以说是毫无形象的再吃。 在外人面前,一定要有个分寸,不能让人觉得没家教,没教养,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怎么舒服怎么来,吃饱算。 祁影喜欢江怡的性格,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落落大方,带着生疏与距离感,给人一种,不易靠近,不容易相处的感觉。 但是今天不同,她完全像个小姑娘似的,在自己家人面前撒娇,告状,不讲任何规矩,看着舒服,相处起来也轻松,很容易把她当自家亲妹妹,想给她撑腰。 白桁轻笑一声弹了弹烟灰,然后看着江怡:“宝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跟你回娘家了。” 江怡盛了一勺蛋炒饭喂到白桁嘴边,一晚上,一直在喝酒,一口饭没吃,人家白然好赖还知道吃几口菜呢。 白然挑眉。 白桁看着蛋炒饭就胃疼,他小时候在帮会,没人照顾,会的也就只有蛋炒饭了,吃伤了。 “快三十的人了,还挑食。”江怡说着把蛋炒饭吃了,起身盛了点素烩汤。 她见白桁不想吃,就没逼他,又不是什么非吃不可的东西。 白桁双腿分开,揽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三哥,我收回几年前说过的话,栽她手里了。” 祁影将脸埋在白然身上,要知道他可是白桁,“认栽”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说。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江怡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老男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三哥明天下午还得回医院,不能继续喝了。”祁影说着站起身。 白然还有一杯没喝,但是祁影开口了,他放下酒杯跟着站了起来:“你们也早点休息,我跟你嫂子就先回去了。” 白桁拿出手机给外面的人打了个电话,他们夫妻是不会住在白家的,挂了电话后,他看向白然:“三哥,最近不太,太平,你跟嫂子小心点,我已经派人保护了。” 白然揽着祁影的腰:“我心里有数。”他虽然净身出户了,但保护妻子的能力还是有的。 两人了餐厅后,祁影小声道:“我去妈那里接小杰,小孩子离开熟悉的环境会闹,会不安,趁现在睡迷糊了,正好。” 白然一脸愧疚地看着祁影,她现在每个礼拜都要去医院,还要靠药物治疗。 他怎么能! 祁影看懂了白然的眼神,她垫着脚搂住了他的脖颈:“错的都是我们大人,孩子无辜,我用了快三年的时间,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就算白桁不回来,我也打算把这期的药吃完,就把小杰接回家。” 白然抱着祁影,吻住了她的唇。 祁影爱白然,爱到骨子里了,如果因为这件事离婚,她做不到,离开他,她恐怕根本活不下去。 命都可以豁出去,还能容不下一个孩子,更何况,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她一直在吃药,身体也弱,一直不敢要孩子... 江怡搂着白桁的腰:“不能喝,就别喝,非要逞强,重死了。”说着她带着他往出走:“抬腿,迈门槛。” 白桁眉眼低垂,嘴角带着笑意,傻丫头。 江怡好不容易把人带回院子:“你要是不洗澡,别想上床,臭死了,又是烟味,又是酒味的。” 怎么会这么重。 “老婆,我头疼。”白桁说着,眉心紧皱,高大的身形直接向床上扑了过去,带着江怡,直接摔在了床上。 床是老式木制的,虽然上面铺了床垫,但还是硬,摔下去之前,白桁就摆好了姿势,让江怡摔在自己的身上。 江怡额头抵在白桁的胸口上,她揉了揉,小声嘀咕道:“有孩子,这一下,也摔没了,没个正形。” 白桁抱着江怡,在她唇上摩擦了两下,因为知道她讨厌酒味,所以没有加深这个吻:“我的错,让我摸摸,肚子里有没有宝宝。” 江怡拽着自己的衣服,粉唇嘟着,脸跟上了腮红似的:“你要是不难受,就起来去洗澡。” “难受。”白桁难受的快炸了。 江怡叹了口气,手撑着白桁的胸口,明明在外成熟稳重的,怎么到她面前就... 算了算了。 江怡起身去浴室,给白桁放洗澡水。 白桁闭着眼睛,他跟小丫头在一起时间太短了,所以一开始不敢说,她不是非他不可。 别看小丫头年龄小,目光可不短浅,而且很有主见,不会被外在的声音干扰,行就是行,不行,也绝对不夸大。 有同情心,因为她没有继续追究小杰开枪的事情,还跟他一起玩泥巴,但有归有,还是非常理智的,不至于让同情心左右。 白桁就喜欢她这样,不装,以后嫁给他,少不了风雨,心慈手软,会害人害己。 江怡坐在浴缸边沿,双手扶着,放着水,她听到祁影所说的话了,她爱白桁,她心里清楚。 但是她也绝对不会妥协,给小杰当后妈,这是两件事,完全不能混为一谈,只是不知道白桁怎么想了。 会不会以为她没有那么爱他,又或者,她太没有同情心了。 江怡低着头,她也没过几天好日子,没办法去可怜别人,也许是环境影响,也许是她天生就这样。 白桁如果不喜欢,那也没办法,在江家就不能痛痛快快活,不想出了江家,还是这样。 水放好后,江怡出了浴室,看到白桁穿着皮鞋的脚踩着床沿,手里还夹着烟,放在一旁的手机还亮着。 白桁坐起身,薄唇叼着烟,手将垂下的额发向后撩去,衣领微开:“老婆,我得出去一趟,明天中午左右回来。” 江怡眯缝着眼睛,刚刚还一副醉的不行,起不来的模样... “好吧,注意安全。”江怡说着走到白桁身边,在他唇上亲了亲:“我让人准备了醒酒汤,喝完了,再走。”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小丫头竟然这么善解人意:“早点睡,我会让人守在外面,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等老公回来。” “好。”江怡说着,伸出手为白桁整理好衣服。 白桁拿起手机,站起身。 江怡坐在床边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白桁出了院子,外套搭在肩膀上,帮会元老级的老罗死了,江木打电话说,是小禾干的,一个瞎了眼瘸了腿的孩子,能跑到哪去。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白桁坐在了后座,手捏着眉心,小禾是他兄弟的孩子,当初觉得她可怜,亲眼目睹了,父母离世,于是就养在白家了。 前几天,她故意在江怡面前,跟他打招呼,他便派人将她送走了。 刚刚他才知道,是她跟李乔里应外合,把小杰送到山上,并且给了枪,那把枪就是小禾的,因为她没有安全感,毕竟目睹了父母身亡。 枪里只有一发子弹。 老罗是跟了白桁父亲的老人,去处理这件事的时候,被捅了三刀,刀刀致命,全在心脏位置。 白桁双腿交叠,妈的,白眼狼,早知道,就送她去见她的父母了。 江木坐在栏杆上,脚踩着蹲在地上的沈图:“一会白桁来了,别乱说话,估计心里也不爽着呢。” “这么关心我?”沈图说着仰头看着坐在栏杆上的江木。 江木用高跟鞋的鞋尖挑着沈图:“别贱。” 沈图挑眉,没吭声。 白桁的车后,跟着二十多辆轿车,江木见状,忙从栏杆上下来。 “四爷。” 白桁下车,沉着脸,看着江木:“人找到了吗?” “没有,连夜跑了,她是故意避开监控的,我已经派人继续找了。”江木低着头,这事让她办的,早知道她亲自动手了。 老罗心太软了,毕竟小禾父母是他手下的人。 白桁抽着烟。 江木和沈图低着头,没一会,额头就沁满了冷汗。 按理说,江木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但白桁真发火,她心还是跟着颤。 白桁从来不亲自动手杀人,但落在他手里,还不如死了痛快... 前阵子,白桁亲自去抓了一个叛徒,拿了他两个亿,其实不多,但是,现在,想死都死不了。 “抓住她后,不用告诉我。”白桁说完将烟头弹了出去,声音冷到了极致。 江木点头答应。 白桁心情很不好,非常。 平时喜欢跟白桁开玩笑的沈图,现在大气都不敢喘。 他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看着白桁的脸色。 “我去看看老罗。”白桁说着转头回了车里。 人走后,江木靠在沈图怀里:“再不走,我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跟了他的女人,倒了大霉了。” 沈图抱着江木的腰:“之前,不是还想试试他的腰吗?” “操,馋归馋,拿命玩,还是算了。”江木说着转过身,抱着沈图:“怎么办,我让他给吓着了。” 狗也不能一直打。 沈图叹了口,软硬皆施算是让她玩明白了。 白桁坐在车里,始终沉着一张脸,跟帮会快三十年的人,说没就没了,还是被一个小孩给杀了。 这劲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老罗的家人哭的死去活来的,因为干他们这行的,为了保护家人安全,都会隐藏自己的身份,有的连家人都不知道。 老罗表面上是一家公司的设计总监,因为年纪也大了,只有参加重要会议的时候才会参与。 这次因为,小禾是他手下的人,所以江木给他打完电话后,他亲自去了。 结果就再也没回来。 “爷爷,呜呜,爷爷...”一个小孩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白桁隔着车窗向外看去,他不能下车,看一眼就行了,不然,这一家子让人盯上就麻烦了。 “走吧。”白桁薄唇微张。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白桁,然后启动车子走了。 白桁点燃了雪茄,这会酒劲上来了,他有些头疼,他发了条短信,老罗死了,自然要给些补偿。 下个是谁,白桁根本不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带小丫头回a国的原因。 想到小丫头,白桁拿出手机给江怡发了条信息,看了一眼时间,应该是睡觉了。 江怡睡在了主院,跟杜清一个房间,她不敢一个人睡在古风古韵的房间里,害怕,瘆得慌。 杜清扇着折扇:“我还以为,你会对我的做法不满。” “这么一大家子,谁敢保证,自己每个决定都是对的,三嫂精神状态不好,自杀过好几次,婆婆做决定的时候,估计也很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江怡盖着被子,小声道。 杜清觉得,白桁是得了个宝回来。 婆媳关系处理不好,为难的是中间的白桁,江怡一年能回来几次,何必闹得都不愉快。 “婆婆,明天白桁回来,您得帮我,他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回回欺负我,哼...”江怡小嘴噘的老高,别提多不愿意了。 【今天陪花花去买皮鞋,然后试了41码的,大了,皮鞋跟运动鞋,尺码不一样,运动鞋他穿42-43的,然后那个小姐姐,就说,让我们等着,然后拿了另外一双,让花花试试,并且跟我们说:“尺码如果合适,我们就从其他店,把刚刚那双鞋调过来。”,花花试完了,40的鞋可以,我们就一直等着,大概五分钟,小姐姐们一直聊天,不管我们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刚刚那双鞋,40码的什么时候到啊?”结果小姐姐说:“啊,那双鞋没有40码的了,只有刚刚给你们试的有40。”,几千块钱的鞋啊,我第一眼看上的没有,买个随便你拿过来的,有病吗?然后我们走后,那个小姐姐还一脸嫌弃的表情,去关门,好晦气呦。】 笔趣鸽 第四十三章,你赢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一路沉着脸,身上带着很重的烟味,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脱了外套顺手扔给身边的人,迈着长腿快走了几步,小丫头还在家等着他回来。 回到偏院后,仆人低着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四爷您回来了,夫人她昨晚,昨晚...” “昨晚怎么了!”白桁居高临下垂着双眸看向眼前的两个女仆,眉心快要皱到一起去了。 秋天的风带着雾气夹杂着凉意,两名女仆站在原地,肩膀微微颤抖着,心仿佛要从嗓子眼直接跳出来了,身后起了一层的冷汗,被风一吹,浑身发寒。 跟在白桁身后的人,为这两个女仆捏了一把冷汗。 女仆手放在身前,声音有些颤抖:“夫人昨晚说,屋子闷热,出去走走,不让人跟着,直到现在未归...”她们把人伺候丢了。 白桁想到了昨晚江怡的反常,他转身快步离开偏院,不自觉提高声调:“调监控,封了下山的路,让polizia给我搜。”说完他摸出香烟叼在嘴里。 小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离开,难道是因为他昨晚装醉故意逗她,生气了? 两名外国男子对视一眼,快步离开偏院,结果刚走到一半就被人拦了下来。 “四爷,老夫人让我来告诉您一声,夫人在她院子里,让您不必着急。”老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低着头道。 白桁眉心渐渐舒展,他快步向主院走去。 院子里,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幸好,幸好夫人只是去了主院,没有离开... 杜清靠着棺材,喝着温水,看着白桁沉着脸,挽着衣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进了主院。 “妈,老罗没了,小禾干的,应该是投了SantoVolpe家族。”白桁声音低沉,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 杜清喝着水,余光看向白桁:“忙了一晚上,早些休息。”说着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棺材里躺着的人。 老罗是跟了他们夫妻大半辈子的人,临老了,竟然… 白桁打开房门,江怡平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了一角,手伸在衣服里,精致的小脸泛着红,小嘴微微启着,睡得很香。 杜清怕她睡不着,虽然只是秋天,但还是开了空调。 白桁将衬衫的扣子解开,腰带抽了下来,扔在了一旁,他一晚上没睡,现在只想抱着小丫头好好睡一觉。 江怡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轻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白桁。 白桁侧身手扶着江怡的肩膀:“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跟老公说说。”他声音沙哑,有些疲惫。 “谁是你宝贝啊,你是谁老公啊?”江怡说着往床里移了移,不让白桁贴着。 白桁挑眉,小丫头怎么又生气了,跟个小气包似的。 还不等白桁继续往下说,就听到了低泣声,小丫头哭了,他俯身看了看。 “你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说走就走,也不说为什么,我哪里是你宝贝,还不如你身边的一个跟班呢,他们好歹知道你去哪,有没有危险,我什么都不知道。” 娇娇弱弱的声音,带着撒娇和抽泣,哭的白桁心软骨子酥,他手臂用力,让小丫头贴着自己。 “是我的不对,下次出门,就算不带着宝贝一起,也会告诉宝贝,我要去干什么好吗?”白桁说着轻轻在江怡发红的脸颊上亲了亲。 江怡转过头,抱着白桁的腰,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一个人在家,又害怕,又担心,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在忙正事,打扰到你。” 江怡不喜欢白桁这个毛病,说走就走,也不说干什么去。 白桁虽然宠着她,但也不能总是硬着来,时间长了就会引起反效果,甚至令人生厌。 白桁擦去江怡的泪水,大手握着她纤细的小手,声音低低的:“是我的不对,下次肯定不会了。” 江怡咬着嘴唇,憋着眼泪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哭音,可怜巴巴道:“以后不能这样了,乖。”说着她抬起头,在白桁的下巴上亲了一下:“担心死我了。”BIquGe.biz 白桁被小丫头撩的,喉咙一紧,他紧紧抱着江怡:“之前答应我的,我现在就要。” 江怡还没反应过来,结果... 白桁起身,大手揽着江怡的腰。 江怡挣扎着,最后发现无果后,她直接捂住了脸:“白桁,你这个老混蛋,臭不要脸,早知道就不担心你了。” 白桁眉尾微微动了动。 亲嘴的过程,想必大家都知道。 结束后,白桁意犹未尽地看着江怡,小丫头羞的不敢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泪在里面打转。 “不要,你走开。”江怡抵着白桁,不跟他亲亲:“我嫌弃死你了。” 白桁舔了一下唇:“怎么了,怎么就嫌弃了,要不,反过来试试?” 江怡看了白桁一眼,然后抬起手,结果被握住了手腕。 “乖,让老公抱着睡一会。”白桁说着躺了下去,再亲一会,他指不定干出什么来。 白桁胸口起伏。 主要是太他妈痒了。 江怡吸了吸鼻子,拍了白桁一下,不好意思道:“裤子呢,混蛋。” 白桁伸出大手:“不穿。”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快起来给我找。”江怡咬了白桁一口,什么叫不穿啊,像话吗? 白桁昨天喝了酒,又折腾了一夜,这会困意上涌,他嗓音低沉:“再不睡,我继续亲了。” 江怡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乖乖窝在白桁怀里,一动不动。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的额头贴着自己的胸口,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身上。 江怡捏着白桁手背,把他的手往上移,不让她穿,也不能,也不能,这么睡啊。 “我从外面回来,秋天了,风吹的很凉。”白桁说着下巴抵着江怡的头顶:“不听话,我就暖暖。” 江怡把白桁的手放了回去,然后眨了眨漂亮的眸子,看样子,十分乖巧听话。 白桁故意逗江怡的,她不肯,他不会逼着她,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给。 外面的杜清喝了杯水后走了出去,她坐在院子里的凉亭内,神色冷淡:“联系SantoVolpe家族,让他们亲自把小禾送到白家,她不来,我去。” 杜清说完结束了通话。 这件事是她让江木去办的,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要亲自解决。 白桁一觉睡到了中午,江怡趴在一旁,晃着腿,指尖轻轻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白桁闭着眼睛,声音暗哑的:“宝贝,别把我当好人用,我忍不了多久。” 江怡在白桁的薄唇上摩擦了两下,感受到他的气息后,她笑了笑:“那不行,什么时候你娶我了,什么时候才可以。” “宝贝一点都不想老公?”白桁闭着眼睛道。 江怡没搭理白桁,这话问的,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啊... 白桁里面穿着黑色短裤,外面的西裤微开,腰带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精壮的腰身暴露在空气中,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看的江怡有些羞。 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陌生号,他接听后,对面传来稚嫩的嗓音:“白叔叔,我知道谁是叛徒,只要你接我回白家,我就告诉你。” 白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他把手搭在江怡的头顶:“不需要。” 对面显然没想到白桁会这么说,因为她知道,白桁的心结就是帮会里出了叛徒,所以才导致许多人暴露了身份。 “白叔叔,是李乔,她来找我,用养育之恩威胁我,后来事情败露,我不得已,才,才...” 白桁挂断了电话。 江怡仰着头,看着沉着脸的白桁:“怎么了?” “叛徒说,她知道叛徒是谁。”白桁说着挑眉,然后捏了捏江怡的脸蛋。 小禾坐在轮椅上,手机已经被她摔了出去,她只不过是想把那个女人赶走,然后再告诉白桁,她知道谁是叛徒,他自然会接她回去问话。 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老太太下令杀她,幸好来的人,是父亲的旧友,不然没的就是她了。 凭什么,她原本住的好好的,那个女人的出现,毁了她的一切。 只不过是因为一句,想要白叔叔陪,她就直接把她送了出去,丝毫不顾她全身是伤,要说恶毒,难道她就一定比她好吗? 小禾握着轮椅的扶手,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去A国。 SantoVolpe家族的人是靠不住的,她得想办法脱身,想着,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大家都以为她的腿废了,所以关注点不会在一个健康人身上,她根本没有躲避任何监控,就是大大方方从家里走出来的,只不过是打扮成了仆人罢了。 白桁和江怡坐在餐厅吃着饭。 江怡双腿交叠,小脚时不时的在白桁的小腿上摩擦着,听说这样很勾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试试。 白桁挑眉:“宝贝,我不介意你再大胆一点。” “你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江怡坐好,她还挺想看,白桁害羞的。 白桁切着牛排,他十几岁,就管理帮会产业了,害羞这东西,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江怡手撑着下巴,看着白桁:“白四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妈昨天打电话,催我回去了。” 这么大的姑娘被人带走了这么久,秦玉华不急才怪。 而且,她要开学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不能一直住在这啊。 白桁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他不能走,九月中旬差不多,但是那个时候江怡已经开学了。 这可就难办了,小丫头肯定是要回去的,他这边的事情,也得处理好才行。 “我吃完饭给岳母打电话,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开学。”白桁说着擦了擦嘴。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还岳母呢,真好意思说,就比她妈妈小了八九岁... “我妈那边肯定不同意,你得答应我,在我劝说我妈之前,你不能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江怡说完放下筷子,她没心情吃了。 白桁蹙眉,他原本打算回去就摊牌,反正小丫头已经是他的人了,跑不了了。 江家肯定是一百个愿意,就差秦玉华了。 “你先答应我。”江怡说着伸出小手指,做出“拉钩”的动作。 白桁有些不情愿:“偷偷摸摸跟偷情似的,跟养情差不多。”说着他还是把手指放了上去。 不然小丫头肯定当场翻脸,说出什么来,就不一定了。 “你答应我了,就不能反悔了。”江怡说着站起身走到白桁身边,从背后抱着他:“白四叔叔对我最好了,等我去学校住以后,你要乖乖的,我每个礼拜去看你。” “这他妈不就是养情夫吗?”白桁忍不住爆了粗口。 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处拍了一下:“说什么呢...”谁养情夫了,真是的,什么都说。 “行了,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总不能来了,一直憋闷在家里。”白桁说着站起身。 他得想个办法,让小丫头跟他同居才行。 江怡背着手走出餐厅,回到偏院换了衣服,因为来的时候考虑到要出去玩,肯定要以舒服方便为主,所以她带了背带裤,和渔夫帽。 白桁正抽烟呢,见江怡出来,他不自觉挑眉,看来他不能穿的太正式了... 江怡带上渔夫帽,扎了两个小辫子,穿着背带裤,跟白桁站在一起。 “怎么样,可爱吗?”说着江怡笑着走到白桁身边。 白桁将江怡揽在怀里,低下头沉声道:“可爱,想--。” 笔趣鸽 第四十四章 白桁,别心疼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上车后降下车窗,双腿交叠,揽着江怡的同时,还不忘点根烟夹在指尖。 出门在外,小丫头不会管他。 江怡靠着白桁,目光有些期待地看向车外,毕竟这里被誉为古典与现代的完美结合的国家,也有人称之为,艺术之国。 “把腿放下去。”江怡拍了拍白桁的腿,声音软软糯糯的,并不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的。 白桁分开腿,显得双腿更加修长了。 江怡顺势枕了上去,车子虽然行驶在盘山路上,但格外的稳,风吹在身上很舒服,令人昏昏欲睡。 白桁靠后,大手扶着江怡的肩膀,眉眼低低的看着要睡着的小丫头:“昨晚没休息好?” 江怡带着困意,眼皮有些厚重,她强行睁开眼看了看白桁:“还好意思说...”她昨天肩膀抵在床上,腰身却是起来的,整个人都是倾斜的状态。 白桁忽略了自己的身高,哪怕他只是跪在床上。 她的腿想搭在上面,也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 “臭流氓。”江怡嘟囔一声后,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了眼睛。 白桁嘴角带着笑意,脚踹了踹前面的座椅:“再稳点。”小丫头要睡觉了。 他们今天不急着回来,慢点也无所谓。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娇小有娇小的好处,只要姿势对,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司机从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昨天,速度是这的两倍,他还嫌弃慢,开的他战战兢兢。 白桁将隔屏升了上去,然后低下头轻轻的吻印在了江怡的唇上,他忍了好久。 江怡哼唧两声:“乖,不要闹。”说着她埋在了白桁的身上,小屁股往里移了移,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这得忍到什么时候去。 车子在一家酒馆前停了下来,白桁让后面跟着的兄弟,去买了炸海鲜,毕竟小丫头出门前就嚷嚷着要吃。 这条街上的行人很少,偶尔有几个流浪汉,也是快步行走,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白桁的车门是打开的,身后的二十几辆跑车和十几辆轿车,车门也都是打开的。 但人却没有从车上下来。 江怡闻到了香味,她揉了揉眼睛:“白四叔叔,我好像饿了。”说着她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白桁见江怡迷迷糊糊的,于是逗她道:“亲我,我马上带你去吃好吃的。”跟哄小孩差不多。 江怡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就许他逗她吗? “你不带我去,我可咬下去了,到时候你的大胖小子,可就没了。”江怡说完还打了个哈欠,她刚睡醒,有些睁不开眼睛。 周围站着的人,愣了一下... 白桁手放在唇边,狭长的眸子半眯着,笑意蔓延开来:“你咬一个试试?” 本来是想逗逗他的,才不真咬上去,她又不傻,又不能用力,最后,还不是自己吃亏吗。 江怡撑着座椅坐了起来,然后转过头,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呀!”江怡吓了一跳,本能的往白桁怀里扑。 三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弯着腰,手里拿着东西,因为戴着墨镜,乍一看,确实容易吓一跳。 白桁抱着江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怕什么?” “夫人,先别吃四爷了,先尝尝排队买回来的美味炸海鲜吧。”一个外国男子见状,把墨镜摘了下去,深蓝色的眸子,带着笑意。 江怡一手遮着脸,耳根顺着脖颈迅速红了起来:“谢,谢谢。” “下去边走边吃。”白桁说着在江怡发红的耳垂上轻轻吮了一下。 江怡拿过上车后摘下的帽子,双手攥着帽檐,恨不得把脸挡住,好羞啊,还说什么大胖小子,要不要脸了。 白桁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弯着腰,声音压的很低:“这就害羞了?当初跟我在车上,他们就守在外面...” 江怡咬着下嘴唇:“那,那丢脸的,不,不仅仅是我,你的声音不见得就比我小。”她紧张了! “哎呀,你别跟我说话啊。”江怡说着松开帽檐,气呼呼地看着白桁。 她又羞又紧张,偏偏选择这个时候跟她说话,还是这种话题,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透了。 站在一旁的外国男子,穿着西装,看起来十分绅士,可说出来的话,却打破了这份“绅士”感:“夫人说的没错,我们就听见四爷的声音了,让夫人快些。” 白桁挑眉:“我的玩笑也敢开了?” 男子把炸海鲜递给白桁后,往后退了两步,当做无事发生。 白桁是在帮会里长大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有的比他年长几岁,开玩笑都成家常便饭了。 当然,这是在气氛融洽,白桁不生气的情况下,不然,没人敢。 白桁把他们当兄弟,自然不会非打即骂,没事就端架子,关键时刻,威慑力在就行。 老男人缺德,他身边的兄弟,能好到哪去... 江怡小口吃着炸鱼片,然后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不过她发现,白桁好像很讨厌这个味道,一直转着头,手时不时会揉搓鼻子。 “白四叔叔。”江怡扶着白桁的肩膀,垫着脚,凑到他耳边:“怎么办,想要亲亲。”说着她嘟着小嘴,满眼带着笑意。 白桁转过头,轻轻在江怡的唇上亲了一下。 说是亲,其实就是碰了一下。 江怡装作不知道白桁不喜欢炸海鲜的味道,小声嘀咕道:“不想亲就算了,以后不要白四叔叔亲亲了。” 白桁没办法,按着江怡的后脑勺,亲了上去,以后不亲了,可不行... 江怡被吻的透不过气,全靠白桁撑着她才没有软下去。 周围传出了吹口哨的声音。 “四爷,就这么急不可耐啊。”江木一头红发,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黑色抹胸短裙,腿上的枪夹清晰可见。 江怡推开白桁,他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宝贝,我是在这长大的,我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而是小时候贪吃,吃的太多了。”白桁说着直起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江怡:“...” 老男人故意挖个坑,让她往里跳! 江木走到白桁身边,从他的兜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胳膊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夫人,四爷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江怡小声在江木耳边道:“木姐姐,他可能是年龄大了,毕竟三十如狼。” 白桁:“...”还不是让她给憋的。 “哈哈哈...” 江木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道:“夫人我可担不起您的这声姐姐,您叫我木木就行。” 她喜欢江怡的性格,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但敢说,估计也敢做。 “我从第一次见论姐姐就喜欢的不得了,我们论我们的。”江怡眉眼弯弯,手里还拿着炸鱿鱼呢,十分可爱。 谁不喜欢,单手拧人脑袋的姐姐呢,反正她喜欢。 江木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从上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枪递给江怡:“送你了,小巧,没有后坐力,防身用最合适不过。” 她虽然年龄不大,但讨喜,她喜欢。 白桁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江木叼着烟凑了过去,烟头对在一起,点燃后,她吐了口烟圈:“四爷,听说,您要去A国,带上我一起呗?” “你人命背着,还想出去?”白桁说着看了一眼小丫头,吃东西的样子,也乖巧,吃他就更好了... 江木耸了耸肩膀:“真操蛋,我申请过两次,都被拒了。”看来她只能烂在这了。 “你不会喜欢哪里,打人都不行,更别提持枪带刀。”白桁说着走到江怡身边,把她揽回自己怀里。 江木做了个非常无奈的表情,让她两顿饭不吃可以,让她一天不打人,不行... “怎么不见沈图?”白桁开口道。 这两个人,天天黏在一起,少有不在一起的时候。 江木翻了个白眼:“跟小妖精,行云布雨呢,我刚从上面下来,他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江怡听得一愣:“什么是行云布雨啊?”这词还能这么用的吗? 江木抽着烟:“不好意思,我成语学的不是很好,大概就是,干,女人呢。” 江怡:“...” 妈耶,不问好了。 白桁眸子沉了下来,眉头微微皱了皱。 “过来人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江木说着伸出手:“告诉姐姐,四爷大小,回头请你吃饭。” “江木。”白桁的声音沉了下来,眼神里带着厉色。 江怡往白桁的怀里靠了靠:“回头加我联系方式,我发短信告诉...” 白桁捂住了江怡的嘴。 “果然,男人都小气,看看怎么了,回头,我把沈图的发给夫人。”江木说完就跑了。 妈的,跑慢了,腿容易被白桁踹折。 “噗--”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声,嘴里还有炸海鲜呢:“木姐姐也太可爱了,你放心,她发,我也不会看的。” “敢看,我就...” 江怡捂住了白桁的嘴,不用仔细想,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白四叔叔,你带我出来,不会就为了一份炸海鲜吧?”江怡环顾四周,好像一条街都是白桁的人,也没什么特殊的啊。 “宝贝,接下来的十天,你要在这里学习防身术。”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 江怡看向不远处开着的大铁门,她刚刚还纳闷呢,这样的街道,怎么会出现仓库,原来不是。 白桁其实可以亲自教,但是又怕自己下不去手,小丫头受一点苦,他都心疼。 但学习防身术,对她有好处,至少回国后,发生点什么,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江怡心里清楚,要想跟白桁在一起,就得学点什么,比如防身术,开枪,之类的,关键时刻,不求能帮到他,至少不让他担心,有自保的能力。 她既然已经决定要跟白桁在一起了,那就没有退缩害怕的道理。 白桁带着江怡向大铁门走去,里面杂草丛生,房子也是土砖砌的,看样子有些年代了。 放在A国农村,估计得被人嫌弃死,但是在这里不一样,这是“艺术”。 “现在还早,估计都还没起来。”白桁说着揽着江怡,向一处砖瓦房走去,因为门矮,他得弯腰才行。 江怡也学着白桁的动作弯下了腰,结果发现,是自取其辱了,她没那么高。 白桁忍不住想笑,跟小丫头在一起,心情很少有差的时候。 “笑什么,儿子身高随妈...”江怡话还没说完呢,愣在了原地。 房间里坐了好几个人,穿着吊带,身上的肌肉不比健美冠军差,看起来很有力量。 不过江怡不喜欢,她喜欢白桁这样的,肌肉匀称,脱衣服显肉,穿衣服显瘦。 几个人也齐齐转过头,房间里很大的酒气,地上还有花生壳。 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不会是这几位教她吧,那也太吓人了。 几个人不会说普通话,白桁聊得起劲,江怡坐在他身边,一句也听不懂。 直到有人伸出手,拎着她的衣袖,摇了摇头“嫌弃”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他们说什么,你翻译啊。”江怡看着白桁道,怎么就被嫌弃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白桁压低声音:“你太瘦弱了,他们让我送你去别处。” “告诉他们,我就在这学,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江怡气冲冲道。 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嫌弃上了。 一个肌肉非常发达的中年男子,粗声粗气看着白桁,大概的意思是就是,把人交给他了,就不能心疼。 白桁知道,教的越严越好,毕竟是用来防身,甚至是保命的。 江怡拍着白桁的腿:“翻译!” 还以为她听懂了呢... 白桁犹豫了。 他怕他受不了。 翻译结束后,江怡寻思了一会,她不是个傻子,愣头青,这个时候,也不能逞威风,到时候累吐血了找谁去啊。 “你告诉他们,我先学一些简单的,小孩没有落地就跑的道理。”江怡说完站起身:“就从今天开始。” 江怡不知道,她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训练的十天里,最难熬的不是江怡,而是白桁... 【要陪花花去做术前检查,大概是二号去,然后整个人都好焦虑。】 【花花更新会慢一些,有的甚至要断更,已经跟编编请了假,但不会弃坑。】 【一直有小可爱问,但是,说吧,又怕被说是卖惨,不说吧,没什么事,就断更的作者,挺不好的,花花强直性脊柱炎(不死的癌症)就只能止痛,不能痊愈,最近两年,他脊柱开始弯曲了,今年特别严重,如果不手术的话,他会一直弯下去,最后只能低着头走路。】 【一直都好焦虑,好焦虑,他想开新文,被我拦住了,之后,大概我写的文会多一些,让他少写一些,不会像现在一样,连载三四本了。】 【谢谢宝子们的支持与厚爱,也请宝子们,慢慢等更新或者等完结一起看,催更,也打不了那么多字了。】 笔趣鸽 第四十五章 当着白桁的面,欺负江怡?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大概了解了一下,屋子里的这几个,分别是,武术,散打,拳击,柔术方面的教练... 进帮会之前,都得经过严格的训练,而且,他们还不能是文盲,白天学,晚上练,不合格的会被直接淘汰。 并且,他们也不是整天都待在帮会无所事事,有在帮会产业帮忙的,也有正常工作,平时看上去跟普通打工人没什么区别,只有帮会有事,他们才会聚集。 白桁靠在沙发上,嘴上叼着烟,手里拎着酒瓶子,因为来到这了,端着就不合适了。 江怡安安静静地靠在白桁身上,因为语言不通,她很少接话,也很少打扰白桁与几位教练的闲谈。 白桁双腿交叠,揽着江怡,烟头弹了出去,他刚要喝酒,就被身边的小丫头掐了一下。 “我想去卫生间。”江怡贴着白桁,轻声在他耳边道。 白桁跟几位教练打了声招呼后,带着江怡走出了房间。 江怡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烟酒味太难闻了,但是白桁所处的环境就是这样,要么适应,要么滚蛋。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然后笑着看着她:“宝贝,今天这么乖,告诉老公,想什么呢?” “想着,回去怎么收拾你。”江怡说着捏着白桁的脸,她乖点不好吗?竟然还问。 白桁带着笑意抱着江怡去了卫生间。 别说,这卫生间,比那个砖砌房好多了... 白桁在外面等着,他很担心小丫头会受不了这个环境和氛围,因为这是他无法改变的,她如果接受不了,那以后出门,就不能一直把她带在身边。 就在这时,几个外国男子跟白桁打着招呼。 他们说的是普通话,竟然是在调侃白桁... 江怡在卫生间里面听的清清楚楚,白桁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回了一句“我喜欢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的夫人”。 高个男子给白桁点了根烟,接着道:“那四爷贴身保护不是更好吗?” 白桁骂了句脏话,照着高个男子的腿踹了一脚:“滚。” 江怡等外面没声了才出去,她可不想被围着说浑话,这些人,真是... 当然,白桁也没好到哪去,一个德行。 “晚上想吃什么?”白桁揽着江怡的腰,看着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小丫头,“饿”的不行。 江怡知道,晚上他们要留在这里,这么多人,白桁能干什么?于是她大着胆子,垫着脚,贴着白桁的耳边道:“想吃我的四爷啊...” 白桁舔了一下唇,小丫头胆子这么大,估计是以为他在这,不能“胡作非为”。 江怡被白桁直接扛在了肩膀上,跟土匪下山抢媳妇差不多。 白桁在江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乖,听话,我温柔一点。” “白桁!”江怡吓得脸色都变了,她挣扎着:“我跟你闹着玩的,你放我下来。” 白桁扛着江怡走了出去,外面守着的兄弟见状也都愣了,什么情况。 “你放我下来,你别混啊,我一会还得训练呢。”江怡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一点都不禁逗。 白桁直接把江怡扔进了车里,车门重重关上。 随后身边的人将车子围了起来。 江怡手抵着白桁:“你要是敢犯浑,我就直接回家去。” 白桁俯身,腿跪在后座的座椅上,另一条腿撑着:“我怎么就犯浑了,我总不能饿着我的宝贝,不是吗?” 江怡眼圈泛红。 白桁轻轻吻着江怡的唇,他倒是想混,但怕把小丫头的罪狠了,得不偿失。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声音哽咽:“我不喜欢车里,永远都不要。”说着她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白桁抱着江怡:“放心,我舍不得委屈我的宝贝,不哭了。”他起身降下车窗,让江怡能够呼吸新鲜空气。 “你别误会,我不是因为跟你在车里怎样过,才讨厌,而是,我在这里,会想到被拖进小树林...”江怡抱着白桁委屈道。 江怡当时绝望的不行,挣扎,大喊,求救,都没用,还被掰开嘴喂了东西。 白桁吻着江怡,他应该把那两个东西就地活埋了! 江怡闭着眼睛,搂着白桁的脖颈,吻了上去。 白桁余光看向车窗旁,随后又闭上,加深了这个吻。 沈图挑着眉,就这?他还以为,白桁玩的这么开,在车里就算了,还开车窗。 一吻结束后,江怡小声道:“你怎么吻的那么涩啊,我看人家电影里,都可唯美了。” 白桁每次接吻,不把人吻的透不过气,是不会松开的。 “因为他本身就涩啊。”沈图手搭在车窗上,笑着道。 江怡木讷地转过头,然后看到了沈图那张放大的脸,她闭上眼睛,梅开二度。 今天出门,就负责嗷嗷丢人... 白桁升上车窗,声音暗哑,沉沉的:“继续。” 外面还有人看着呢,这怎么继续啊,江怡抵着白桁:“你别闹了,我们不是要考虑晚上去哪吃饭吗?” “还早。”白桁说着再次吻了上去,他现在,只能靠这个,来满足自己了。 沈图甩了甩手,差点就被夹住了,他点了根烟,站在外面等着。 江木从远处跑了过来,从沈图身上摸了烟,然后对着沈图的烟头,点燃了香烟:“我正找你呢,你可算结束了。” “我开个背,按个摩,能用多长时间?”沈图说着弹了弹烟灰。 江木拍了拍沈图的胸口:“少特么来这套,放心,我不嫌弃你,能用就行。” 沈图:“...” 也懒得解释了,估计是看他跟按摩师在房间里,就认定,他没干好事。 “你想个办法,让我去A国玩玩呗?”江木早就想去了,但一直去不成,白桁故意的,所以一直审核不通过。 沈图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木,然后吐了口烟圈:“你跪下,我就帮你。” “操--” 江木忍不住爆了声粗口,但仔细想想,能去A国,跪就跪。 “我他妈让你现在跪了?”沈图试图躲开,他可不想在外面表演... 江木拍了沈图一巴掌,事真多,还得挑个地,她起身后,顺手拽了一下车门。 车门没锁。 江怡的背带掉了下去,白桁正吃呢,幸好他反应快,外面应该没看见什么。 “我看你是活够了。”白桁抱着江怡,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眼神冰冷,脸色从未有过的阴沉。 江木“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然后甩了一下头发:“明年的今天,记得给我敬酒,要喝最辣的。” 沈图无语,刚刚江木开门的时候,所有人,都转过了头,包括他。 如果真看到了,弄不好,小命就真交代在这里了。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脸红的要滴血了:“白桁,以后,再也不许你碰了,一下都不许。”说着她整理好衣服。 白桁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伸出手,但因为是在背后,他又看不见,扣了几次都没成功。 “以后别穿了。”白桁皱着眉,声音沙哑。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单手解的时候,倒是痛快,扣,扣不上了。 白桁沉着脸下了车,沈图点了第二根烟,站在外面等着呢。 江怡站在白桁的身后,抱着他的胳膊,脸埋着,她的脸要是知道,出来要这么丢,估计都想死家里了。 “江木绝对不允许离开这里,你心里有点数,别等出事了,后悔都来不及。”白桁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木这个人,下手狠,并且不考虑后果,在这可以解决,但是在A国不行,出了事,保不住。 沈图点了点头:“我心里清楚。” 江木坐在远处的圆形花坛上,手撑着脸,红色长发搭在肩膀上,她又不是故意的。biquge.biz 还以为只有沈图干坏事,开着门,没想到,白桁也不锁门。 不过,看着夫人年龄不大,身材真不错... 白桁将江怡揽到身前:“宝贝,饿了吗?”说着他垂下眸。 江怡蹙眉:“我非常不喜欢,你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她声音不大,但足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白桁弯下腰。 沈图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夫人是他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 江怡贴着白桁的耳边:“我想吃,烤肉串。” “好。”白桁直起腰,看着表情古怪的沈图:“晚上在院子里吃烧烤,你去准备。” 晚上的时候,江怡才知道,沈图当时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 白桁穿着黑色的西裤,身上的衬衫绷得紧紧的,对面站着的壮汉,眼睛嘴角都挂了彩。 穿最绅士的衣服,打最狠的架,看的江怡心惊肉跳的。 沈图坐在铁焊的架子上,吹着口哨:“二哥,认了吧,再继续,四爷能打死你。” 白桁表情严肃,衣袖挽了一截,小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着,一拳下去,人直接倒退好几步。 江怡吃着肉串,不知道是被辣的还是怎么的,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周围站了很多人,少说有四五十人,有的坐在架子上,有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喝着酒,说笑着起哄,声音大到不行。 明明白天的时候,这里还像个荒废的仓库,没想到晚上这么热闹。 江怡站起身,独自向卫生间走去,天黑了,虽然墙根下有灯,但还是很昏暗,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慢慢走了进去。 白桁打完后,喝了口酒,看到江怡不在,他皱眉问了一句:“夫人去哪了?” 沈图努了努下巴:“去卫生间了,江木不在,我们不好跟着。” 白桁点头,放下衣袖向卫生间走去。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几分钟的距离。 江怡刚出来,就遇到一个比她高了一头不止的男人,他好像是翻墙从外面进来的,手里还拿着酒瓶子,走路晃晃悠悠的。 江怡想快点离开,她最讨厌酒鬼了。 结果被醉酒的男人拦了下来,他说了几句浑话。 江怡的手枪抵在男人的下颚处,由下至上:“给我道歉。”说着她给手里的枪上了膛。 醉酒男人扔下酒瓶子,双手向上做出投降状:“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他的普通话非常标准。 江怡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自然也在找机会夺枪,帮会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辣的女人,他怎么不知道? 白桁赶到时,正看到,江怡仰着头,手拿着枪,对面站着的男子,举着双手。 “Elton。”白桁声音低沉,他就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白天才跟着江怡。 男子眯缝着眼睛转过头看着白桁:“四爷,这女人,够辣的,敢拿枪抵着我。”说着他快速照着江怡的手腕处,点了一下,手枪直接落在了他的手里。 江怡手腕疼的她直皱眉。 白桁走了过去,对着Elton就是一拳,这一拳他用尽了全力,Elton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发疼的脸颊:“Youarecrazy?” 白桁抬起腿,Elton连滚带爬的跑到一边,做出停止攻击的手势。 “Youwanttokillme?”Elton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桁。 白桁脸上带着杀意,他今天没有带枪。 江怡将白桁拦了下来:“我没事。” 她看得出来,眼前的外国男人,就是嘴欠了点,如果他想干点什么,刚刚就可以直接夺下她的枪了。 白桁抱着江怡,眉睫如同挂了寒霜:“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Elton看了一眼江怡,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白四爷的女人,怪不得... “误会,一个美丽的误会,我从墙上下来,看到这位美丽的女士,有些好奇,忍不住调戏了两句,而已。”如果他想来真的,直接按就行。 沈图赶了过来,这解释的,还不如不解释,白桁的女人,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调戏的吗? “Elton给夫人道歉。”沈图说着向江怡投去求助的眼神,如果她不开口,没人压得住白桁。 以江怡的脾气,就算她想帮人,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她走过去,对着Elton就是一巴掌:“比起道歉,我更喜欢实际的。” 沈图:“...”怪不得白桁喜欢,当心肝似的疼... 【嘤嘤嘤,今天来不及碎碎念了,o(╥﹏╥)o】 笔趣鸽 第四十六章 呜呜,想回家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打完后,江怡头也不回地挽着白桁的胳膊走了。 Elton瘫坐在地上,酒醒了大半,额头上沁满了冷汗,他长长舒了口气,胸口跟着起伏:“吓死我了。” 沈图摸出烟点燃后递给Elton,声音沉沉的:“不是我说,你胆子也太大了,这是什么地方,能出现在这的女人,是能随便招惹的吗?” “我翻墙下来,就看见一个大美人,加上喝点酒...”Elton说着拽着沈图的胳膊站了起来。 白桁一般不会跟兄弟翻脸,平时骂几句,踹几脚也就完了,就算犯了大错,不踩他底线,最多也就是打一顿,但是像今天这样,非常少见。 白桁沉着一张脸,单手插在兜里,站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压抑的气氛。 “白四叔叔...”江怡脸在白桁的胳膊上蹭了蹭:“你别绷着脸啊,我害怕。” 白桁不自觉地垂眸,眼尾挂着的寒意,看的江怡心跟着一颤,她手慢慢松开,停下了脚步。 江怡觉得老男人除了混点,有点像土匪以外,还是很温柔的... “对不起,我应该一直陪着你。”白桁眉心微皱,他以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人跟着放松了下来。 江怡仰起头看着白桁,然后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有什么好自责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要活着,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料之外。”说着她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 白桁抱着江怡,弯下腰吻了下去,母亲之前说,他太自大了,他还不屑,现在看来,她说的没错。 江怡被白桁抱着,头微微仰着,身体全靠他撑着,月光下,她精致的小脸,泛着红晕,长睫忽闪忽闪的,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白桁高大的身体弯着,大手撑着江怡,吻的专注,深情... “这次,我也学到了,我应该直接开枪,一秒都不能犹豫。”江怡说着眨了眨眼,吐了一下舌头,俏皮的很,脸上的红晕迟迟不散。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 江怡跟着白桁回去后,发现更热闹了,很多人赤着上身,打到了一处,有的人被一脚踹的好远,爬起来笑着继续。 白桁带着江怡坐在了椅子上,双腿交叠靠在上面。 “他们这么大,一会不会生气吗?”江怡很怕,他们打着打着,就急了,到时候翻脸。 白桁歪头向江怡身边靠去:“不会,打完就散了,没人记仇。” “四爷,来啊,比划两下。”一个高个外国男子,挑衅地对白桁勾了勾手指,下巴微抬着,挑衅的意味十足。 江怡撅了噘嘴:“白四叔叔加油!” 白桁站起身,他今天穿的正装,束手束脚,非常不舒服。 江怡拿过白桁的外套盖在腿上,然后双腿交叠,靠在座椅上给白桁加油。 白桁喜欢用腿,攻击的也都是关节部位,对方要么跪下,要么就是一屁股摔在地上,好一点的倒退几步。 江怡看着白桁穿着西裤的长腿,擦了擦嘴角,她怀疑,老男人是故意的,这腿,尤其是背对着她的时候,那个屁股,那个线条。 果然是她太涩了。 打完后,白桁接过酒,喝了两口,笑着把坐在地上的高个男子拉了起来。 这可比待在家里看勾心斗角强多了,江怡莫名的喜欢这里。 “行了,四爷,回去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旁站着的兄弟开始起哄了。 “春宵苦短,及时行乐。” “明天夫人早起,兄弟们瞧不起你。” 人群中发出大笑声。 白桁转过头看了江怡一眼,眉眼温柔。 江怡听到他们的打趣声了,心想,那明天睡个懒觉好了... 白桁身上出了汗,又喝了酒,抽了烟,带着江怡回酒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 江怡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她想看白桁穿衬衫和短裤,当然衬衫的扣子不能系。 白桁围着浴巾,出了浴室,江怡表情有些古怪,就好像,盼望已久的草莓糖变成了芒果糖一样。 “宝贝,你这一副失望的表情,是我穿多了?”说着白桁将浴巾拽了下去。 江怡忙捂上了眼睛,结果,白桁是穿着小裤子的... 白桁嘴角上扬,小丫头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怎么那么可爱呢,更想--了。 “哎呀,这天都冷了,冷着怎么办。”江怡说着拿着干净的衬衫走了过去:“来,快穿上。” 白桁觉得奇怪,但小丫头难得这么主动关心他。 江怡脸瞬间红了起来,白桁的肌肉很均匀,尤其是腰那里,穿着黑色的小裤子,披着衬衫,若隐若现的感觉。 “宝贝,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看着她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 江怡的那点小心思完全逃不过白桁的眼睛。 “我,我的,我看看怎么了!”江怡突然理直气壮起来,她的,就看! 白桁喉结涌动,胸口起伏着,他拉着江怡的手:“不仅仅是看,想做点什么也行。” “不,不了,我过眼瘾就可以了。”江怡想收回手,她不用猜,也知道,白桁下一步要带着她的手去哪。 白桁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黑色短发垂了下来,还带着水珠没来得及擦。 水珠落在胸口... 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江怡抱着白桁的腰,纤细的手顺着他腰向上,身体慢慢贴了上去。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声音暗哑:“宝贝,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克制住。” 叫嚣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即将冲破最后的防线。 江怡想给,但是又怕,那种心情很纠结,也很忐忑。 “水到渠成。”白桁说着将江怡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别勉强,我等。”说着他走到床边,将她放下。 江怡看着白桁:“早晚都是你的。”说着她拽过枕头,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白桁笑了笑:“宝贝,你好像忘了,已经是我的了。”说着他拿掉枕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临走之前,给他一次吧... 反正她要提前回去的。 白桁脱了衬衫上了床:“我其实是故意带你来这里的,想让你看看我所处的环境,回白家也是。” 这些事情,越早解决越好,越拖越操蛋。 “你就不怕把我吓跑啊?”江怡都打了好几次退堂鼓了,能不怕吗,这样的家庭背景... 白桁抱着江怡纤细的腰:“怕,怎么不怕...” “你别给自己找罪受,早点睡吧。”江怡说着把被子往身后塞了塞。 白桁其实有很多解决的办法,但都舍不得用。 江怡刚睡着没多久,就做噩梦了,她在漆黑的夜里被人追着,耳边不断传出猥琐的笑声,背后的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了似的。 也许就在下一秒,他就会追上来,她好害怕,想快点跑,可是腿已经没有力气了。 白桁将手机放在了枕边,屏幕上是小丫头的照片,他把手拿了出来,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声音暗哑低沉:“宝贝,醒醒。” 江怡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呼吸着,黑暗中,她感受到了白桁的气息,她紧紧贴了过去,心跳慢慢平稳下来。 “做噩梦了?”白桁轻轻顺着江怡的后背。 江怡点了点头:“我一直很怕酒味,怕自己走夜路,怕醉汉。”说着她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少喝酒好吗?” “从今天开始,如果不是必要,我不碰。”白桁说着心疼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江怡带着鼻音“嗯”了一声:“白四叔叔,我闻到了很奇怪的味道。”说着她扇了扇被子。 白桁:“...”他还没来得及去洗澡。 “什么味道啊,好奇怪啊。”江怡在白桁的身上闻了闻,没有啊,但被窝里有。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摸了摸自己的裤子,还好,不是她的。 “白四叔叔,你,你这么大的年纪,怎么,怎么不去卫生间啊。”江怡好像碰到了什么。 白桁挑眉:“你觉得,我怎么了?” “尿床了!”江怡嫌弃的往一旁移了移,这么大的人,竟然来不及去卫生间。 “小没良心的。”白桁咬牙切齿。 江怡安慰似的拍了拍白桁:“放心吧,白四叔叔,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 白桁翻身,隔着被子压着江怡。 “不带恼羞成怒的。”江怡说着抵着白桁:“我知道你没问题就行了,这次算意外。” “我意外个屁。”白桁说着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耳边说了几句。 江怡看了一眼还在亮着的手机,果然是她的照片,他什么时候拍的她都不知道。 好好的一个人,被她逼成这样,也不容易了。 不过,他明明不舒服,也没有强迫她。 “我去洗个澡。”白桁说着下了床。 江怡侧身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白桁回来的时候,江怡正披着他之前脱下来的衬衫,站在窗边,吹着冷风。 “不困了?”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转过头:“要不...”说着她手在他的胸口轻抚了一下,意思再明显不过。 “下次。”白桁说着将窗户关上,如果她不犹豫,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他太想了不假,但太爱她了,可以忍耐。 凌晨,江怡赖在床上不起来:“我不能让你丢人啊,我打算睡到下午去。”说着她像个长虫一样在床上扭了两下。M.biQuge.biZ 白桁上身穿着白色的圆领卫衣,下身黑色休闲裤子,与他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但看起来,至少年轻两三岁。 “宝贝,你要去训练。”白桁走到床边,在江怡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听话。”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嘤嘤...”江怡说着往被子里钻,现在才四点啊,就让她起床,她困死了。 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教练问他们什么时候到,他们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已经没有耐心了。 江怡听到对方很生气,就算不懂,大概从语气中也不难想象,对方说了什么。 起就起。 江怡穿上了白桁的同款的衣服,运动鞋,还有护膝,护腕,当代年轻人,上二楼都得坐电梯。 她平时弹钢琴,学礼仪,茶道,插花,都不需要剧烈运动。 白桁准备了吃的,去的路上,江怡边走边吃。 两个教练双手环胸,看样子十分严肃,他们看了一眼时间后,对着白桁用外语道:“五公里,跑。” 白桁挑眉,不过,这也正常,平时他们都跑十公里,十五公里,五公里对江怡算是仁慈的了。 江怡大概跑了两分钟,肺子就跟要炸了似的,小脸发红。 白桁跟在一旁:“老婆,调整呼吸,注意姿势。” 最后的结果就是,跑两分钟,走五分钟,五公里,跑了一个半小时。 教练喝着酒,一地的花生壳。 两个人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这都不如走的快。 白桁一直小跑跟着,她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原地跑,回来的时候,江怡卫衣都湿透了,脸上全是汗。 白桁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平时在这,也得训练。 “俯卧撑,一百个。”教练喝着酒用外语道。 江怡感觉,自己就是在找罪受,别说一百个了,她能做十个,都算她厉害。 白桁看在眼里,别提多心疼了,早知道不带小丫头来了。 江怡做几个休息一会,一百个从六点,做到了八点多,才完成。 她直接趴在了地上,手臂不停的发着抖,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得在这训练。 人就是不能逞强,不然,这就是后果。 该!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揉着肩膀和腰:“宝贝,不如我们回家?”他舍不得了。 江怡摇了摇头,这关键时刻是用来保命的,谁知道惊喜和意外哪个先到。 再说了,当时她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在打退堂鼓传出去,多丢人。 下午的时候,开始练腿,江怡开始踢木桩,一脚下去,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想妈妈... 笔趣鸽 第四十七章 白桁,你猜,你错过了什么?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练了一天,江怡回酒店泡完澡,直接趴在了床上,累的一口饭都不想吃,任由白桁怎么哄都没用。 在江怡看来,这样的训练太狠了,她才刚开始,但是对教练来说,这已经算是最低标准了。 因为只有十天,任何的格斗技巧对江怡来说,都没用,体力好,能跑,才是关键。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的小腿上,轻轻按摩着。 “给你当女朋友也太难了。”江怡抱着枕头,下巴抵在上面,全身上下,就头发丝不疼。 白桁手撑着床,高大的身形俯了下去,在江怡的背后轻轻吻了吻。 背后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热热的,江怡晃了晃小腿,脸埋在了枕头里。 白桁眼神黯了黯,他舍不得折腾小丫头。 最后,白桁好话说尽,江怡才肯起身吃饭... 凌晨三点半,江怡起身穿好衣服,做了十几分钟的伸拉后,出了酒店。 白桁已经在楼下跟兄弟们抽烟聊天了,见江怡下来,他伸出手。 江怡腿酸疼,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她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觉,但是又不想丢人。 沈图靠着限量版跑车上:“夫人,挺过这几天就好了,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江怡看向白桁,他十岁就开始训练了,也许更早... 想想都心疼。 一开始几个教练是非常不屑的,因为是白桁的女人,他们认为,不过是来走个形式,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有白桁,她能遇到什么危险。 但江怡非常努力,哪怕累的躲起来哭,也没有放弃,几个教练开始认真教了。 白桁坐在椅子上,手肘抵着膝盖,手指交叉抵着额头,他心疼,可是他不能盲目自信了。 小丫头得学会保护自己。 江怡擦着脸上的汗水,衣服已经湿透了,腿上,胳膊上,布满了淤青,她咬着牙全挺下来了。 第十天的时候,跑五公里,只用四十五分钟,虽然不快,但比刚开来的时候好多了。 杜清是一个非常懒的人,但为了看江怡,还是下了山,身边坐着沉着脸的白山。 “这臭小子太没分寸,好不容易找个媳妇,带去训练了,练没了,我踢死他。”白山双手放在腿上,气的不行。 杜清看向车外,江怡要成为白家的女主人,白桁应该是再三考虑才把人带去的。 “爸,别这么粗鲁。”杜清说着转过头看着白山:“我建议,先打断他的腿。” 下午的时候,白桁带着拳击手套,站好了格斗式,陪着江怡训练。 杜清下车后,在外面守着的兄弟,站队整齐,全部低下了头。 白山手握着权杖,比起他,这些人好像更怕杜清... 江怡脸晒的发红,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她打出去的拳,不重,但很快。 杜清进去后,看了一眼,然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知道这里的训练很艰苦,但是,短短几天不见,瘦了不止一圈。 本来就没多少肉。 “混蛋小子。”白山说完担心地看向江怡,多好的丫头,要是被欺负跑了,怎么办。 白桁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带回来一个。 太没分寸了。 “爷爷,婆婆。” 杜清笑着伸出手,江怡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累不累。”杜清说着拿出帕子给江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江怡点头,小嘴嘟着:“累,可累了。” 杜清轻轻摸着江怡的头,然后看向远处规规矩矩站着的几名教练,她的眼神变了变,随后垂眸:“听说你要回国了,下午就别训练了,婆婆带你逛街。” 白桁朕脱着拳击手套,听杜清这么一说,他抬起头,目光有些不确定。 杜清平时懒得多走一步,今天不仅仅下山了,还要带小丫头逛街... 江怡有些腼腆,不好意思道:“婆婆,我好累,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喝下午茶吧。” 逛街,杜清肯定会给她买贵重的物品,到时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还没结婚,她喜欢平等,不喜欢拿白桁太多。 “你这丫头。”杜清喜欢江怡不仅仅因为白桁。 丫头虽然小,但说话办事,讨喜。 聪明,但却不会乱用自己的聪明。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跟在杜清和白山的身后,他低声道:“宝贝,岳母什么时候能像我妈喜欢你似的,喜欢我?” 江怡看向白桁,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一言难尽了,不把他赶出去,就不错了,还喜欢他。 她还想着,回去怎么编瞎话呢... 杜清转过头看向白桁,无奈摇了摇头,看来,丫头家里还不知道,这亲家,估计一时半会见不上了。 想想也是,丫头这么小,人家母亲不同意,也在情理之中。 白桁也知道,他肯定不招岳母待见,去A国后,还得继续想办法。 他们到了一家餐厅,江怡乖巧地坐着,对面是杜清和白山。 白山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他岁数大了,说出的话,不招人爱听,索性,就少说话,看着就行了。 “婆婆,爷爷,我回去得上学,下次来看你们,就得是半年或者是一年后了。”江怡说着双手托着下巴,一副舍不得,不情愿的模样。 杜清喝了口红茶:“A国不远,我跟你爷爷有的是时间,这个你不用担心。” 白桁:“...” 白山也觉得不可思议。 杜清没搭理他们爷孙两个,她是懒,但也得分情况不是。 总不能让自己儿媳妇跑了。 小兔子,掉进狼窝了。 白桁的手落在江怡的腿上,其实也没想干什么,就想放着,结果,小丫头可能是误会了。 “宝贝,掐人是非常不好的习惯,尤其是在桌子下面,偷偷的掐。”白桁看着江怡,满脸无奈道。 江怡瞬间脸红了起来,是他手先乱放的,但是这种场合又不能说出来,怎么能这样呢...biquge.biz “掐轻了。”白山喝着茶,给了江怡一个赞许的眼神,臭小子就得有人管,有人收拾。 杜清喝着茶,嘴角露出笑容,平时在家,谁敢惹白桁,就连她也得看脸色说话。 这次带着丫头回来,他们的感情好像也缓解了不少,至少,白桁愿意跟他们开玩笑了。 江怡“哼”了一声,一脸的傲娇:“我是有人撑腰的。” 白桁见江怡,跟小孔雀似的,他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是,是,有人给宝贝撑腰了。” 白山端起茶喝了一口,这不要脸的玩意,竟然是他的孙子。 江怡最后什么都没收,就只是跟杜清和白山喝了一个下午茶,吃点了点心。 临走的时候,杜清把自己的竹扇送给了江怡:“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留个纪念,想婆婆了,看一眼。” 江怡见只是一把竹扇,于是开开心心的收下了。 杜清上车后,看向沈图:“丫头回A国,白桁不能马上跟着回去,你跟着,出了事,你也别回来了。” 沈图低下头。 白桁昨天就告诉他了,让他跟着去A国,他已经准备好了,今天老夫人又说一遍,可想而知对夫人的重视程度。 白山看向沈图:“必要的时候,弄伤弄残,只要不死,都不是大事。” 白家有专业的律师团队,而沈图他们又都受过训练,知道关键时刻应该怎么做。 沈图一开始感觉挺轻松的,去A国,保护夫人,能有多难,但听老夫人他们这么说,突然感觉肩膀上有千斤重。 如果保护不好,别说白桁,就这两位,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江怡有气无力地靠着白桁,他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说实话,确实有点舍不得。 老男人天天围着她转,这大半个月里,他们很少有分开的时候。 白桁更加舍不得,但是他要去A国,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他急匆匆走了,回头还得回来。 一来二去更浪费时间。 江怡手里拿着竹扇,轻轻扇了扇:“你管好自己,埋汰了,我可就不要了。”掉地上的东西,不能捡起来吃,母亲教的。 同理,别人碰过的男人,也不能要。 白桁弯下腰贴着江怡:“宝贝放心,只用来伺候你。”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才不用他伺候呢。 回到酒店后,江怡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腿,线条好像比之前好看了。 白桁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江怡:“宝贝,要不,你跟学校请个假,等我忙完了,我们一起回去?” “那可不行,阿斯特大学,是国内最严格的学校了,别说请假了,逃课被抓住,都会被留校的。”江怡说着晃着腿,她好不容易才考进去的。 就比分数线高了一分,她激动的一宿没睡着。 因为很难考,非常难考,她进了重点高中,成绩又是前几名,最后,差点没进去。 不少同学,平时学的很好,关键时刻发挥失常了,没进去,她们学校,一共就考进去四个。 太难了,学习真的是太难了。 白桁翘着二郎腿,因为不能抽烟,他只能吃江怡给他买的芒果味棒棒糖:“宝贝,回去以后,小心点,我会让沈图保护你,他会以管家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江怡愁着回家怎么交代呢,这回好,还要带个男人在身边... “就说,白家看中你,特意派人照顾你的。”白桁已经把说辞想好了。 江怡抱着枕头坐在床上:“这话骗骗我爸还行,我妈那里,根本说不过去。” “岳母那里,我会打电话说清楚,她不会为难你。”白桁说着将棒棒糖拿了出来。 江怡看着白桁:“抽烟,晚上不许亲亲了。”这阵子,都懒得管他,结果他越抽越凶,一天接近两盒的抽。 白桁为了晚上能亲小娇妻,也只好忍着了。 “还有,害我的人,抓住了吗?”江怡没忘记这件事,她一直记着呢。 白桁点了点头:“不过,一个打死不认,一个消失不见了,死无对证。” 江怡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宝贝,你放心,时间问题。”白桁看向江怡,爷爷活着不可能让他们兄弟反目,爷爷走之前,也绝对不会扔下这些烂摊子给他。 江怡本来打算,今天给白桁的,但是她不好意思主动,也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啊。 “我先去洗澡了。”江怡说着下了床,进了浴室。 白桁起身走出了房间,他还有些事情要嘱咐沈图,江家那几个虽然蠢,但架不住他们是真坏。 江怡围着浴巾,平时她都是穿睡衣的,白桁要是懂,就懂,不懂就算了... 反正她是不好意思贴上去,白给。 等白桁回来后,江怡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身上的浴巾已经掉了大半。 他无奈摇了摇头,因为实在不放心,所以多嘱咐了几句,没想到回来,小丫头睡得这么香。 白桁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回来抱着熟睡的江怡闭上了眼睛。 江怡起初非常紧张,可是左等右等白桁就是不回来,她只好拿起手机看了一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因为乘坐私人飞机,所以江怡没有那么早起来,她可算能好好睡一觉了。 白桁抱着江怡,浴巾已经掉在了地上,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难熬。 江怡睁开眼睛时,白桁正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看着文件,嘴上还叼着烟。 “宝贝,你醒的真是时候,我刚点着。”白桁说着吐了口烟圈,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江怡手撑着白桁的腹部,头发挡在前面,她红着脸,小声道:“那我回去后,想你了,给你发视频好不好?”说着她快速低下了头。 好羞。 没事想男人! 白桁喉结滚动,直接将江怡抱在了怀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好。”实在是舍不得她走。 江怡贴着白桁的胸口:“好了,我该起床了。”说着她轻轻在他身上亲了一下。 白桁紧紧抱着江怡,小丫头这一走,把他心魂一起带走了。 江怡穿好衣服,红着脸看着白桁,她昨天竟然睡着了,没出息... 算了,等他去A国了,再祸害他吧。 反正是她的了,还愁祸害不到吗! 【凌晨四点要起床,花花还要开车,所以不能更新了o(╥﹏╥)o,希望一切顺利。】 笔趣鸽 第四十八章 没良心的小丫头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高大的身形将江怡包裹在怀里,薄唇轻轻落在江怡的红唇上,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江怡气息不稳地抱着白桁精壮的腰身,身体紧紧贴着他,感受着他的气息和温度。 “乖啦,又不是不见了。”江怡说完,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泪水瞬间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白桁本来就舍不得,江怡这么一哭,简直是在撕扯他的心脏。 江怡纤细的白嫩的手,落在白桁的脸颊上,眼睛红红的:“我会想你的。” 白桁轻轻在江怡的手心上摩擦了两下,然后吻了吻,眼眶难得的有些发红。 沈图现在不远处抽着烟,又不是生离死别,最多分开十天半个月的,至于吗… 热恋小年轻就算了,换成四爷,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除非亲眼所见。 江怡紧紧抱着白桁,肩膀发抖,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把眼泪一股脑的全部蹭在了他的西装外套上。 即便是这样,江怡还是走了,她清楚自己当下应该做什么,为了短暂的不舍放弃自己的学业,她做不到。 白桁单手插兜,嘴里叼着烟,发红的眼眶渐渐恢复如初,目光带着一丝寒意。 要不是有这一堆的破事,他也不至于要跟江怡分开这么久,小丫头哭的他到现在还心疼。 江木别提多羡慕了,沈图都能去,她却不能。 “你就不怕夫人对沈图日久生情啊,那臭小子可会哄女人了。”江木说完转过头看着白桁。 白桁挑眉:“有可比性吗?”说完他吐了口烟圈大步离开。 沈图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但他不敢打江怡的主意。 而江怡,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小丫头,更何况,他还比不上沈图吗… 江木也就随口一说,想逗逗白桁来着,没想到他这么自信,一点都不慌。 “听说,大学校园,全是年轻的,哎,有年轻的谁喜欢老的呢…”她就不信,扎不了他的心。 白桁停下脚步,眼睛眯着,居高临下看着江木:“你废话越来越多了。” 江木低下了头:“…”扎准了。 白桁上了专属轿车,江怡不在身边,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天天在身边看着都得不到,更何况现在人走了。 江木刚刚的话,正中靶心,白桁不怕别的,就怕江怡遇到比他年轻的。 想想,一个家庭背景干净,年龄与江怡相仿,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对她献殷勤。 哎… 白桁毕竟比江怡大十岁,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江怡还不知道,回去后她要面临着什么,人家的路就算再怎么不平整,也不会像她一样,全是坑。 沈图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身边放着红酒:“夫人别哭了,四爷用不了几天就会来找你了。” 江怡拿着纸巾抬起头看着沈图:“不行了,留守儿童和孤寡老人太可怜了。” 沈图:“…”这样显得,他的安慰有些多余。 江怡,一想到,白桁自己蹲在门口,也挺可怜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此时的白桁,双腿交叠搭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人。 “我要去A国,这里的事情,就要交给你们了,我临走之前,会把事情处理好,不会给你留下烂摊子。”白桁说着,扫了一眼:“有问题,提前说。” 十几个人,坐姿不同,但表情大多一致,都是一副愁容。 “四爷,就算我们不参与Z务,也不能立刻抽身,你走了,事情只会更复杂,难处理。”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渗人的刀疤道。 白桁自然知道,他在这其他家族就算有心,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一旦他走了… 这也是白桁为什么没有直接离开的原因之一。 还有,他的亲大哥,想杀他,这件事必须处理清楚。 如果非死一个不可,他准备把人带出去处理掉,有些脏,不能让母亲和爷爷看见。 爷爷年纪大了,肯定不想看到他们兄弟互相残杀。 白桁手放在唇边,他亲情比较淡泊,如果没有顾虑,他早就下手了。 会议一直持续到下午,白桁离开会议室后,给江怡发了条短信。 结果等到了晚上,小丫头都没回,走的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转头,就不认人了。 白桁联系沈图。 沈图:“四爷,夫人吃完饭,睡下了。” 白桁盯着手机屏幕,没良心的小丫头,竟然一条信息都没有。 嘴里说着舍不得。 白桁郁闷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着烟。 什么时候,小丫头才能把他放在第一位啊… 江怡本来是想给白桁发信息的,结果吃完饭,喝了一点红酒,直接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了。 沈图换了身衣服,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像管家了。 “江小姐。”沈图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经常接暗杀任务,所以让他当个管家绰绰有余。 江怡本来还想嘱咐他,不要叫夫人的… 回去的路上,江怡心情十分忐忑,她从心底里抗拒回家,如果不是母亲,她一辈子都不想回去。 秦玉华站在院子里,女儿离家这么久,她整日吃不好,睡不着,担心的不得了。 毕竟女儿大了,怕让混蛋占了便宜。 虽然白桁不会,但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啊。 她还暗中花钱查了白林亦,知道他在国内没有走,她多多少少,放心了些。 江宋娟沉着脸,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喝着下午茶,吃着糕点。 “这白家把人带走这么久,谁知道发生了,以后说亲事怕是不容易了。”江宋娟说完看了秦玉华一眼,有意打压她。 最近她不安分的很,整日往出跑,饭也不好好做,衣服也不好好洗了。 秦玉华没有理江宋娟,随便她怎么说。 反正她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要带走江学磊的全部,如果能要他的命,就更好了。 她对江学磊没有一丁点的爱… 江怡坐在车上,给白桁打了个电话,因为有时差,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低沉,带着睡意。 江怡看着车窗外:“我快到家了,你继续睡吧。” 白桁“嗯”了一声后,沉声道:“宝贝,受了委屈要告诉我,知道吗?” 江怡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只要回家,就不可能,不受气。 她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可是最后母亲却要为她的行为负责。 沈图开着车,这边也留了不少兄弟,所以办事还是挺方便的。 江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了后座上:“一会回去,不管我家里人说什么,你听着就是。” 她怕沈图不顾一切护着她,这样虽然对她有利,但是对母亲却是不利的。 父亲会把她拽进屋子里羞辱,打骂。 江怡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母亲那么优秀,为什么要嫁给父亲,从她记事起,父母就是分开住的,有名无实。 人家都是,就算没爱,也会相敬如宾,可他们像是仇人一样。 那离婚不就好了,何必把大好的人生浪费点,及时止损不好吗。 不过,她问了几次,母亲都表现出为难的表情,她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车在江家停了下来,沈图下了车为江怡打开了车门。 白桁的意思是,谁死都行,但是不能让他的宝贝受委屈。 可这样一来,两人的吩吩咐就起了冲突。 比起江怡,沈图更怕得罪白桁。 毕竟白桁的脾气,他是清楚的… 秦玉华听到关车门的声音后,忙走了过去,她有大半个月没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江怡笑着直接扑进了秦玉华的怀里,撒娇道:“妈妈,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 “快把妈妈想忘了才是真的,电话不回,视频不接,想急死妈妈吗?”秦玉华说着,摸了摸江怡的头。 虽然是责备的话,但语气却充满了宠溺。 江怡抱着秦玉华可劲的撒娇,小孩心性表露无遗。 沈图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夫人好,我是四爷派来的管家,负责照顾江小姐的饮食起居,衣食住行。”说着他弯下腰。 秦玉华点了点头,这倒是让江怡惊讶不已,她还想着怎么去解释呢,结果,母亲就这么简单的接受了… 太不可思议了吧。 白桁到底跟母亲说了什么啊,这个老男人什么事都瞒着她,讨厌死了。 回头得治一治他这个毛病。 江宋娟咳嗽了一声,这是把她这个奶奶给忘掉了吗? “奶奶。”江怡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 按理说,白家不会让江怡空手而归,但,怎么不见她带东西呢? 江怡确实不是空手回来的,行李箱里有带给秦玉华的礼物,但是没有其他人的。 沈图把行李箱从车的后备箱里拿了出来。 白桁怕江怡受委屈,所以让沈图随便准备了一些礼物,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珠宝首饰罢了。 江怡根本不知道,所以沈图拿出来的时候她有些意外。 江宋娟看着当然高兴,刚刚她还不满,江怡身边跟着个男人,现在她接受了。 这一套珠宝,少说也得有个千万。 儿子虽然孝顺,但也不会给她买这么贵重的珠宝。 秦玉华看在眼里没吭声,这白家到底看中江怡什么了。 她就算再怎么讨喜,不过是小个丫头罢了。 沈图现在一旁恭敬道:“白家的老夫人早年有一女,不幸夭折了,爱女心切,于是收江小姐当了干女儿。” 一切,顺理成章。 江怡:“…”沈图原来这么能胡说八道的吗。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婆婆把她当女儿,是真的。 毕竟儿媳妇,半个女儿嘛。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越来越不要脸了,都怪白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宋娟一听,不干了:“干女儿可不是白认的,怎么说,也是我们江家的孩子。” 沈图笑着看着江宋娟:“不需要您的同意,谢谢。” 江宋娟一愣,这什么规矩!竟然这么跟她说话! “你…”江宋娟指着沈图,你给我滚出去。 沈图面带笑容:“我听江小姐的。” 江怡自然是要护着沈图的:“奶奶,白家跟江家有几十个亿的合作要谈,别闹僵了,对我爸不好。” 确实,对白家没什么影响,受伤的就只有江学磊。 江宋娟一听,瞬间没了气焰,江怡说的没错。 她不能因为自己毁了这好几十个亿的合作。 谁让白家有钱了,一个伺候人的都敢这么理直气壮的。 沈图看了江怡笑了笑,不愧是四爷的女人,虽然小,但是聪明。 如果她刚刚训斥他,他也是没办法的。 江怡才不会训斥沈图,他帮她,她还能不知好歹吗…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怎么瘦了一圈,还晒黑了。” “玩的太欢了,在房间里待不住。”江怡说着伸出小胳膊给秦玉华看了看:“妈,你看,我是不是有肌肉了。” 沈图低下头,忍着笑,说有肌肉,也太勉强了些。 他怀疑,他胳膊都比她腿粗。 秦玉华捏了捏:“嗯,确实结实了不少,多运动运动,是好事。” 她本来就是活泼爱动的性格,却被迫安静下来,学钢琴,学茶道的。 江怡挽着秦玉华的胳膊,跟江宋娟打了声招呼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打开行李箱的瞬间,秦玉华愣住了。 “这…”秦玉华拿起竹扇仔细看了看,越看越心惊。 “你哪来的?”秦玉华问道。 江怡差点说是婆婆送的,她反应过来后轻声道:“干,干妈送的,说是留个纪念。” 秦玉华的手在抖,这扇子可是古董,是宝贝,几百年的竹扇能这么完整,可不多见。 前几年,拍卖会,品相不如这个一半,还拍了十个亿。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这扇子有什么特殊的吗… 她看婆婆拿着就是扇扇风,打打白桁啊,有几次直接丢出去了。 秦玉华胸口起伏,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贵的东西,这样的品相,送去拍卖,至少值二十几个亿… “妈,是不是,很贵啊?”如果价值千万她是要还回去的… (哭好大声,昨天一晚上没睡,四点赶高铁,在高铁上睡不着又头疼,那个滋味太难了,下高铁后打车还晕车了,去周边店发现缺货严重,都落灰了,吃的麦当劳,薯条和汉堡都是冷的,哭,大哭,晚饭吃的齁咸齁咸,唯一安慰,我买的七杯奶茶都很好喝,还有,我把脚趾踢破了,哭,嗷嗷哭,我想烂在家里,出门忘记带娃娃和眼罩,又从新买的,手机码的字,可能会出现人物和字的错误,谢谢宝子们的支持,还好赶上更新了。) 笔趣鸽 第四十九章 白桁着急了 直接开始坑人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在得知价钱后,小心翼翼地把竹扇收了起来,就算不送回去,也不能在手里随便把玩了。 秦玉华跟江怡聊了几句后,出了房间,沈图态度恭敬地站在房间门口。 因为白桁提前给秦玉华打了电话,说白家喜欢是一方面,主要还是想跟她谈一谈接下来的合作。 而沈图,就是他派来与她对接,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白桁为了讨好未来的丈母娘,可是下了血本的,说是谈合作,其实就是他单方面砸钱。 江怡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她不敢跟母亲坦白跟白桁的关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白桁很忙,他急着去A国,江怡也忙得不得了,她在准备开学,两个人的交流一下子变少了。 江怡一开始确实有些不习惯,会缠着白桁,发短信,发语音,发视频,可是后来的几天,她逐渐习惯了。 白桁咬牙切齿地坐在赌场的沙发上,他从早上开始就联系不上小没良心的,沈图就算跟着,也进不了学校,根本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江怡正在整理床铺,她是欢欢喜喜进宿舍的,但是学校有规定,不能准备床幔之类的遮挡物品,她多少有些不习惯。 因为之前有个学生,病发躺在床上,但因为有床幔挡着,根本没人发现她的异常,所以后来学校禁止学生,使用床幔。 江怡躺在床上宿舍的床上,看了一眼手机,见白桁给她发了至少十条信息,她心里暗道不好,老男人怕是要生气了。 江怡发了个赔笑表情包,因为在宿舍不好意思发语音,于是,只能发信息安慰他。 江怡:“你胡说什么,这么大个老公,谁会忘记啊,我忙完,这不就来了。” 热恋,也没这么粘人的。 白桁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牌,手机亮了,他瞥了一眼,见是江怡发来的,原本还沉着的脸,瞬间变了。 白桁:“宝贝,我们得定个规则,谁违反了,谁挨罚,怎么样?” 见不到就算了,还不联系他,那怎么行! 江怡晃着腿,手里拿着蟹棒,她整理完,还没来得及吃饭呢,见白桁这么说,她想了想,回了个“ok”的手势。 所谓的规则,好像是白桁提前准备好的一样,上面有好几条,大概就是,除了上课时间外,多久不回复,就要领取相应的惩罚。 二十分钟不回,亲一下,一个小时不会,发视频,做个亲亲动作,之类的。biquge.biz 江怡脸皮薄,看到这些脸红不知,老男人臭不要脸,什么叫一天不回复,视频看全身啊。 他说的全身,可是不着寸缕那种,他也不想想,她在学校,拿着手机进浴室,不是很奇怪吗。 不过,一天不回复,应该不太可能,她还不至于把人给忘了。 其他的,好像也都不是特别过分,就是很难为情罢了,但是只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也还是可以的。 白桁叼着烟,他今天赢了不少,对家脸色都变了,他扔了一部分后,站起身。 难得小丫头有空。 学校是四人宿舍,其他三个女生比江怡来的早,见她收拾物品,她们就先去吃饭了。 江怡吃完了蟹棒,接了白桁的视频邀请。 白桁怕听不清江怡说什么,于是离开了赌场,向酒店走去。 江怡默默看着视频,没有吭声,别说,老男人的颜值好像,没有死角,哪怕他拿着手机从下到上,也只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颚线。 男人越老越迷人,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江怡是信了。 今天入校的时候,有不少学长想帮她,但是那种青春的少年感,只会让江怡觉得莽撞。 看来掉白桁这个老男人的坑里了,爬不出来了。 白桁看着手机,声音沉沉的:“宝贝,宿舍的环境怎么样,有没有不适应?”他想听到江怡的抱怨,比如床不舒服,环境不好之类的。 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把人接出去住了。 因为是女生的宿舍,江怡只是大概的给白桁看了一眼,她的区域。 江怡:“白四叔叔,你就放心吧,环境很好。”毕竟这是阿斯特大学,国内顶级学校。 环境自然不会差。 白桁皱了皱眉,事与愿违,让他很不开心。 江怡还给白桁看了自己的学习桌:“跟我在家的时候,差不多,用起来非常舒服。” 白桁抽着烟,破书桌,有什么好的。 怎么才能把小丫头从学校里弄出来,这才是关键,他不想回A国后,独守空房。 江怡拿了一些零食放在手机前晃了晃:“等你来,我估计,我要吃胖好几斤。” 白桁薄唇微开,沉声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不能说,你吃胖了,我也喜欢,那瘦的时候就不喜欢了吗? 他上过这样的当了。 江怡笑的不行:“好了,白四叔叔,我挂了,折腾了一上午,累死了,睡一会。” 白桁看着手机,有些舍不得,但是又不能让小丫头累着,只好点头答应。 江怡躺在床上,把白桁定的规定截图保存了下来,她怕白桁说话不算数。 其实比起白桁,江怡更粘人多一些,但是她感觉这样很不好,白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着她,所以她渐渐收敛了,怕惹人讨厌。 宿舍里,有单门的小柜子带安全锁的那种,江怡没带什么贵重物品,就连身上穿的也是比较平价的牌子。 她不想表现的太突出了,会没有朋友。 经验之谈。 晚一点,其他三个女生回来了,她们还给江怡带了一份炒米粉。 江怡激动的不得了,把自己的零食拿出来给三个女生分了。 三个女生分别叫郭莹,牧慈,吕诗,算起来,江怡的年龄竟然是最大的,因为她生日比较大,其他三个女生就直接跟她叫怡姐了。 江怡要是有小尾巴,现在不仅会翘起来,还会摇上两下。 因为都是大学生,从备考,到考了多少分,聊的特别开心,导致,江怡一直没有看手机... 郭莹坐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是领了贫困补助才来上学的,家里就一个七十岁的爷爷,也没给她带什么。 刚刚出去吃饭,她也是点了最便宜的,怕不合群,但是比起食堂,外面的真的太贵了。 江怡坐在椅子上,抱着座椅靠背,眉眼弯弯开心的不得了,毕竟她没什么朋友。 郭莹说着,钻进了被窝,换上了自己七十块钱买的睡衣,从质量上看,就不是很好。 其他两个女生也发现了,郭莹的“反常”。 于是在她换好衣服后,江怡笑着道:“莹莹的睡衣好漂亮,求链接。”她来的时候,就带了一套,再买两套也没关系。 郭莹拿出手机打开了某夕夕,四个女生坐成一排,开始挑选衣服,然后一起转账给了郭莹。 就在江怡拿出手机的瞬间,她看到了白桁的未读短信7条,看了一眼时间,喵了个咪,完了。 她忙给郭莹转了钱,然后回了一条信息。 白桁把第三条规定截图发给江怡,江怡嘟着小嘴,还以为能罚到老男人... 江怡不好意思,在寝室里,发语音说情话,于是:“我去买点用品,一会就回来,你们需要带些什么回来吗?” 其他三个女生摇着头,江怡拿着手机下了楼。 女生寝室楼,外面有很多保安守着,江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按住语音键,想了半天,说了一句“老公,最好了”,说完后她脸红的跟红苹果似的。 白桁听到后,并不满意,这可太敷衍了,但是他还是把语音收藏了,反复听了好几遍。 江怡:“白四叔叔,我跟你说,我们寝室的人都可好相处了,她们还给我带了饭回来。” 白桁越听,心越沉,这要是玩的好了,还能跟他走吗... 江怡在宿舍楼周围溜达着,周围有不少的路灯和监控,把安全做到了第一位,就算遇到什么人,也不会被吓一跳。 白桁想看江怡,但是被拒绝了,他郁闷地抽着烟,小丫头,看都不给看一眼。 哎... 江怡坐在长椅上,微风拂面,舒服的不得了,周围有不少学姐路过,有说有笑的。 她一直向往着大学生活,因为离了家,就没有束缚了,她可以随便玩手机,不用躲在被窝里了,也不用上其他课程了。 明明放在别人身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到她这里,却是极为难得。 白桁给江怡发了语音:“宝贝,让老公看看,老公想你了。”真的想。 想的抓心挠肝的。 江怡嘴角上扬:“白四叔叔,距离产生美啊。” 白桁:“...”美个屁,他现在恨不得按着小丫头,欺负她。 白桁:“我不这么认为,我只想零距离,如果宝贝愿意,我希望是负距离。” 江怡一开始还没看明白,能能负距离,但转念一想,白桁是什么正经人吗? 显然不是啊。 那就不难猜出,他说的是什么了。 江怡轻哼了一声:“想的美。” 白桁给江怡发了张照片:“你看,想你想的。” 江怡:“白四叔叔!” 江怡脸瞬间跟煮熟的螃蟹似的,他竟然什么都敢发,若隐若现的,她都不敢点开看。 白桁笑着:“宝贝,想什么呢,我让你看的是我胸口的位置。” 江怡:“...” 弄得好像她多猥琐似的,盯着别处看。 但也太明显了吧。 白桁就是故意的。 白桁:“想不想老公?” 江怡发了个点头的表情包。 白桁:“那也给老公看看?” 江怡白了一眼,就知道,他没按好心,不过,那就给他看看呗,她发了张自拍。 白桁其实也没指望江怡能拍别的,他就是想看看小丫头罢了,毕竟她不肯接视频。 太难了。 饶了一大圈,就为了看小丫头一眼。 怎会如此。 江怡坐了一会有些凉了:“你少抽烟,嗓子都哑了。” 白桁正叼着烟呢,看到江怡这么说,他还是把烟蒂捻灭了,虽然她看不见。 如果小丫头在身边,这会估计要掐他的大腿了。 江怡向寝室走去,白桁是奔着结婚去的,她也是,所以两个人的相处模式非常舒服。 江怡握着手机,背着手,嘴角带着笑容,学校什么的,真的太好了,她可以在这里住上四年。 想想就开心。 江怡是开心了,白桁可就惨了,他得想办法,把小丫头骗走才行。 沈图躺在房车里,白桁让他保护夫人,他也不敢走,喝酒都不敢多喝,生怕误事。 就在这时,一个保安模样的人,走上前,敲了敲车窗,询问了一下情况,毕竟这车一直停在这里,成了他重点关注对象。 沈图降下车窗,手里夹着烟:“放心,我是保镖,在这守着我家小姐的。”说着他拿出了一个安保公司的证件。 他还有开锁证明呢,证件全齐。 保安见状笑着道:“没办法,这里是学校,我身为这里的保安,得为她们负责。” 沈图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江怡回到宿舍后,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带着耳机听着广播剧。 其他人三个女生,也都在玩手机,彼此没什么交流,个玩个的,相处模式令人十分舒适。 江怡听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广播剧,突然想起来,白桁的声音,尤其是他气息不稳的时候。 太刑了,晚上不睡觉,想这个。 江怡主动给白桁发了条信息,白桁几乎是秒回的。 江怡:“...”她怀疑,这个规定是给她一个人立的,弄不好挨罚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白桁:“宝贝,早点休息,别熬夜,对身体不好。” 江怡露出嫌弃的表情,他怎么好意思说的,还对身体不好... 白桁恨不得马上就去A国,抱着他的小丫头,但是这边的事情,还要处理一阵子,最快也得一个月。 比白桁还急的,大有人在,江学磊抱着赵珊,翻来覆去睡不着,公司的经济出现了状况,周转不开,白家说合作,可是钱却迟迟没有到账。 说是要等女儿订婚才行,赵珊舍不得女儿,但是白林亦只要江沐儿,看来,得想办法了... 笔趣鸽 第五十章 小兔子,太单纯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开学典礼上,江怡带着喜悦和对校园生活的向往坐在椅子上。 台上演讲的教授,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带着金色边框的眼镜,嗓音低低沉沉的,看样子不超过三十五岁。 身边坐着的吕诗一脸敬慕地看着台上的教授,声音非常小地在江怡耳边道:“这个教授,也太好看了吧,大学竟然还有不油腻的教授,太难得了。” “其他教授听见了,一会就来给你布置作业。”江怡说完忍不住笑了笑。 台上的教授,没有说什么慷慨激昂的话,大概就是介绍了一下学校和遇到危险的处理方式,最后结尾,祝他们学业有成。 成熟男人的魅力,对任何一个女生来说,都是致命的,但江怡有男朋友了... “我要报这个教授的课程,怎么会这么帅,而且看简介才三十一岁,人家三十一岁就当教授了,我三十一岁指不定在哪捡破烂呢。”牧慈抱着江怡的胳膊道。 江怡伸了个懒腰:“人家六十岁捡破烂,你三十岁,少走三四年弯路,可以了。” 牧慈恨不得咬江怡一口,一开始觉得她胆子不大,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孩子,相处久了。 她敢说敢做,但是,比较害羞,是个非常矛盾的存在。 她经常因为开一些荤段子玩笑而害羞,,但是,她讲起荤段子,比谁都涩。 江怡本来是想报个语言类的选修课,结果被硬拽着去了农学,农作物的栽培与科研。 “这不用学吧,我本来就会种水稻,年年插秧。”郭莹小声说着,她是农村的,对她来说,根本不用学。 江怡手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应该是种子科学与工程偏向育种吧,不可能是下地插秧去。” “这位同学说对了一半,报我的选修课,是需要下地,耕种的。”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江怡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这人看着好眼熟啊,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江怡大大方方打了声招呼:“教授好。” 声音太蛊了,对于声控来说,就是福音,幸好,她有白桁这个老男人了,不然肯定跟吕诗她们一样,冒桃花眼。 斯斯文文的男人,成熟稳重,声音好听,学识渊博,主要才三十来岁... 牧慈和吕诗大着胆子上前,跟教授聊了一会,江怡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她被罚怕了。 大概十几分钟,教授非常以后耐心的给新生讲解,后面人越来越多了。 江怡趁机离开人群,给白桁发了条语音消息:“白四叔叔,我跟你说,我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教授,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在哪见过了,是不是跟在你身边的时候,遇见的啊。”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他哑着声音道:“宝贝,你觉得,我认识的人,会出现在大学里吗?”如果真的有,那也是误人子弟去了。 教学生,吃喝嫖赌抽吗... 江怡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这么儒雅的人,怎么看也不像黑手党。 白桁“太”字型躺在床上,大概一分钟左右,他收到了一张照片,江怡发过来的。 一个男人。 一个穿着西装,站在人群里的男人,带着金色眼镜,眉目温柔,因为困,所以是半眯着眼睛的。 白桁声音沉了下来:“宝贝,听老公的,离这个男人远点,不是什么着调的人。” 白桁确实认识,不仅仅认识,还是他的学长,那句“人不管年纪多大,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是他说的。 但是这个人,怎么说呢,很危险,早年在国外一起读书,他被仇人追杀,他有意拉拢,但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说的是合作,而不是加入。 短短半年,不仅仅端了敌方老巢,还在国外,占有一席之地。 白桁眯缝着眼睛看着手机,最后他把国外的“地盘”全部给他后,抽身离开了。 江怡故意逗白桁,小声道:“白四叔叔,为什么年龄差不多,人家教授看起来就斯斯文文,你怎么那么糙啊。” 白桁听到小丫头夸别人,轻哼一声:“我还有更糙的,宝贝想试试吗?”当着他的面夸别的男人,她真敢,等着。 江怡小脸一红,会语音的时候,声音小了很多:“才不试,体验感特别不好,当时宝贝都掉地上了。” 白桁捏着眉心,当时回酒店,她睡得别提多香了,本来想着等她醒了再说。 结果,小丫头一直不忘这件事... 白桁:“当然得留着,让宝贝把把关,看看质量怎么样。” 江怡本来是想逗白桁的,结果,闹了个大羞脸:“不,不跟你聊了,我要去上课了。” 想想当时的场面,她就脸红,她好像还夸他来着。 白桁抽着闷烟:“宝贝,我至少还得一个月才能去A国。”他之前以为十天半个月就能解决的事,谁知道,处理起来很麻烦。 江怡不满哼哼了两声:“说话不算数。”说完她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她本来是想跟吕诗她们一起去上课的,结果,看到她们两个还在围着年轻教授,笑的花枝招展的。 这教授,真有耐心,就冲这一点,报他的课,准没错。 “这帮新生太可怜。” “谁说不是呢,报谁的课,也不能报裴教授的课,旷一节,就直接重修,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作业,呜呜,我当时就是被迷惑了。” 江怡握着手机,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怪不得白桁让她离远点,但是现在后悔,是不是已经晚了啊... 选修课而已,也许是她们太夸张了。 江怡哼着小曲,去学校动物园了,她以前就听说,大学里,有动物园,四十余种动物,能在这上学,简直太好了。 越是这样,白桁回国,就越不好哄... 临上课前,江怡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江学磊发来的,说是让她晚上回家一趟。 江怡撇了撇嘴,学校他家开的,说回去就回去,她偏不。 江怡本来想回“课业繁重,回不去”的,但又怕母亲在家里受委屈,于是她先询问了一下。 秦玉华坐在总统套房内,双手环胸,对面坐着中年男人,两人正聊着什么,手机向后,她看了一眼。 秦玉华:“宝贝,妈妈不在家,你不用回去。” 江怡收到短信后,直接告诉江学磊,她回不去。 随后不免好奇地问了一句:“妈妈,你在外面?”她记得母亲很少出门,一般都在家照顾奶奶。 秦玉华跟人谈事情,不好一直拿着手机,于是回了个“嗯”字,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中年男人手指交叉,看着秦玉华:“夫人,财务情况,每个月,我都如实告知,只给一千万,是不是太少了。” 秦玉华靠在椅子上,声音温温柔柔的:“一开始,就定了价钱,如果觉得少,当时就应该提出来,而不是现在,你觉得呢?”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 秦玉华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否则,我想反悔,你没办法,不是吗?” 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泄露公司的财务情况,如果事情败露,他是什么下场,不用多说。 “夫人,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之后,我们还要继续合作不是吗?”中年男人说完,起身为秦玉华倒了杯茶,看起来,很软弱的女人,没想到办事这么强硬。 秦玉华靠在椅子上:“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说着她把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推给中年男人。 江学磊的公司,出了大问题,出现了巨大的漏洞,他填补不上,一定会想其他办法。 用不了多久,就会病急乱投医。 江学磊是做木材生意的,他出口的木材,被查出了质量问题,当然是她举报的。 不巧的是,建筑工程款,也没结算,人跑了,工程烂尾了,他拿着没盖好的楼盘,也没用,卖又卖不出去。 而且,现在不能随意砍伐木材,他偷偷让工人砍伐,结果,被抓了。 秦玉华眉眼低垂,这些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做到的,毕竟江家,财力丰厚,想要他倒,就得来局大的。 加上白桁帮忙,一直给江学磊希望,但钱迟迟不到,他还卖了一批木材给白桁。 白桁如果这个时候翻脸,他那些木材只能当柴烧,一分钱都拿不到。 秦玉华要慢慢折磨江学磊,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当一条到处乞讨的狗! 江怡认真上着课,她来读大学是为了以后,所以不能懈怠,她要把书读烂。 白桁算准了时间给江怡发短信,结果没回,他叹了口气,小丫头怎么不粘人呢。 江怡天天挨罚,都成习惯了,她看了一眼信息后,瘪着嘴,说了句情话,夸了夸白桁。 白桁听着语音,怎么那么敷衍呢,之前就说,老公最好,老公好棒,老公宇宙无敌帅,之类的,怎么棒,没说,什么好,也没说。 江怡回到宿舍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开始看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学的是外语,不然下次训练,那四个教练说的什么,她还是听不懂。 她想无障碍沟通。 江怡一边听着,一边看着。 白桁发了个视频,江怡没接,她一般都是跟他语音,或者信息联系的,很少通话和视频。 鱼晒干巴了,才好吃。 白桁郁闷的想揍人,小丫头到底怎么想的,对他未免太冷淡了。 这要是等一个月,指不定什么样。 白桁冲了个澡,烦躁只增不减,他穿好衣服离开了酒店。 身边跟着的人,见他这副表情,没人敢开玩笑了。 怀念夫人在的时候。 非常。 白桁上了车,沉着一张俊脸,眉心处微皱着,心里已经盘算,见面后,怎么收拾小丫头了。 江怡把学习的内容发给白桁:“白四叔叔,这句怎么读。”她现在得慢慢学。 白桁看了一眼,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回复了:“comestai,你好吗。”声音沉沉的。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小丫头又没消息了,白桁握着手机,这跟寡夫有什么区别。 江怡看了一会,又发了一条:“白四叔叔,Mimanchi翻译呢?” 白桁:“...” 都不想回了。 就不能聊一点别的,把他当老师用了。 白桁:“我想你。” 江怡对着手机亲了一声带响的:“白四叔叔,我也很想你啊。”说着她用被子盖着发红的小脸,羞。 白桁还没反应过来,他是被小丫头撩了? 刚刚还沉着的脸,瞬间变了,他轻抿薄唇,把语音听了两遍。 白桁开会,江怡去锻炼身体了,虽然上学的时候不会发生什么,但她又放假的时候啊! 三个室友回来的时候,江怡还没回来,她们坐在床上吃着买回来的小吃。 牧慈吃着鱼豆腐道:“我敢抱着,怡姐身份不简单,她用的护肤品,一套下来,上万块,我昨天无意间刷短视频看到的。” 瓶子其貌不扬,但就是非常贵。 吕诗点了点头:“她的发绳,是高奢品牌,一个就要六七千块钱。” 她们虽然买不起,但天天刷短视频啊,有些博主会买回来,开箱,然后赚取流量。 毕竟,花几千块,买发绳的,不是冤大头就是太有钱了,根本不在乎这一点。 郭莹不解道:“那她为什么要买拼夕夕的睡衣啊...” 三个人都沉默了。 江怡就是怕不合群,所以才低调的,至于发绳,是买东西送的,多少钱她当然也知道,但想着,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头绳吧? 健身结束后,江怡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看了一眼手机,是吕诗发来的,让她带点零食回去。 江怡去超市,随便买了一些,她也吃,但不多。 回去以后,零食被郭莹她们几个分了,她们没说给钱,江怡也不好意思要,毕竟都处的挺好的。 几十块钱还伸手要,不太好。 等下次,她们买零食了,她拿两包就好了。 “怡姐,你也太卷了吧,上课学,下课学,还要健身。”牧慈吃着鱿鱼味薯片道。 江怡看向牧慈笑了笑:“不学怎么办,现代社会这么卷...”她说的是实话,失业大学生那么多。 但是听在有心人的耳朵里,就变味了,她这么有钱的人,还努力,其他人呢... 【没有KY别的文,因为,我跟花花拿了授权了,并且编编同意了,当然,没看那本书,也不耽误,没看这本,也不耽误那本,不挨着,而且剧情很少,因为白桁要来A国,需要一些阻力。】 笔趣鸽 第五十一章 白四叔叔 要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没想到,她不回去,江学磊竟然来学校接她。 她躺在宿舍里,玩着手机,吃着新买回来的荔枝,美滋滋。 江怡:“爸爸,我不在学校,我出来参加实践活动了。” 平时看她一眼都觉得烦,事出反常,她得留个心眼。 父女关系变得这么僵硬,也是江学磊一手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江学磊坐在车里,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江怡就是故意的,她一个刚开学的新生,哪来的实践活动给她参加。 江怡给白桁发了条信息,跟他说江学磊的事,让他帮忙分析一下。 白桁洗漱完毕,坐在总统套房的单人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修长的指尖夹着烟。 江学磊向银行贷款失败了,资金链很快就要断开了,这个时候找江怡,还能因为什么… 白桁吐着烟圈回了条信息:“不用管他,你上你的课,嫌烦了,就直接拉黑。” 江怡寻思了一会,反正,只要她不出去,江学磊就进不来,天大的事,也跟她没关系。 她拿着荔枝给白桁拍了张照片:“可甜,可好吃了。” 白桁弹了弹烟灰,声音沉沉的,因为抽了烟的缘故,有些沙哑:“我比它好吃,怎么不见你尝尝?” 他现在,看不到,摸不到,只能偶尔过过嘴瘾了。 江怡看到回复后,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这嗓音听着,就知道他没听话:“来日方长,我慢慢品尝。”品尝两个字,声音很轻,带着无尽的诱惑。 白桁听着声音,薄唇轻抿,双腿分开... 他越来越急着见他的小丫头,还得想办法把她哄出来,跟他同居才行。 白桁给江怡发了语音通话,他很久没跟小丫头好好聊天了。 江怡破天荒的接了语音,因为室友都不在,她也不用害羞了。 江怡躺在床上戴着耳机,手机放到了一旁。 白桁起身走到床边,躺在床上:“宝贝,走之前,我们怎么说的?” 江怡吃着荔枝,因为是躺着,所以需要先把唆了,再吃,不然果汁会弄得到处都是。 江怡口齿不清道:“计划没有变化快,你也不能怪我嘛。” 白桁知道江怡吃东西呢,但是就是忍不住乱想。 白桁:“宝贝,等会一会再吃好吗?”他受不了这个声音。 江怡轻哼一声:“要不,我吃完了,再给你发?” 白桁:“…”好不容易才接的语音,哪能说挂就挂了。 江怡就是故意逗白桁的,谁让他可劲抽烟的。 过了几分钟,她听到白珩的声音越来越沉,气息不稳,她笑着把荔枝放到一旁。 “白四叔叔,你要不要睡觉啊?我陪你一起。”江怡说完“吧唧”亲了一口。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他心里清楚,江怡就是故意的,吃不到,也看不到的滋味,太磨人了:“好,陪我睡觉。” 江怡轻声哼着,怎么她说就那么正常,到他嘴里就变味了呢... 语音没关,江怡带着耳机,轻轻的呼吸声传入白桁的耳中。 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他连她的呼吸声都觉得好听,悦耳。 白桁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至少能提前十天回去,但是他没告诉小丫头。 他得去检查一下装修好的新家,如果不满意得改。 不然怎么哄小丫头住进去。 白桁操碎了心,他不想回到A国,还过着分居的日子。 香喷喷的美人,抱在怀里才舒服。 但是,他这个丈母娘,可不是好糊弄的,得拿实际行动和真心来换,不然,她肯定不会把女儿交给他。 白珩听着小丫头的呼吸声,渐渐睡了过去,毕竟他们有六个小时的时间差。 江怡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但是室友还没回来,在群里发短信问了才知道,她们出去吃烧烤了,得等一会才能回来。 江怡在群里发了条信息:“那你们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几串,我还没吃饭,谢谢啦。” 等了半天,群里也没人回复她,她也没多想,大概是吃饭没人看手机吧。 当代人都是手机不离手的,要想回,怎么都能回。 更何况是三个人在一起。 江怡等了一会,饿得不行了,她对着手机小声道:“白四叔叔,我挂了,我要去吃饭了,我好饿。” 白珩“嗯”了一声,转身继续睡了。 江怡看着挂断的语音,有些无奈,一般来说,像他这样的人,不都是有睡眠障碍的吗... 她穿上鞋离开宿舍,去了便利店,拿了一个饭团还有关东煮。 顺便给室友带了些零食。 大概九点左右牧慈他们回来了,手里拎着烧烤。 江怡本来就吃饱了,结果打开袋子一看,好像都是吃剩下的,金针菇一半,蘑菇一半,还有骨肉相连,好像吃掉了一口。 吕诗怼了郭莹一下,本来说重新买的,她偏说,没关系。 “我刚刚吃了个饭团和关东煮,已经饱了。”江怡脸色沉了下来。 她好说话,但不代表好欺负啊,她把她们当姐妹,她们反过来这么对她。 江怡说完就把带回来的烧烤扔在了一旁,带剩菜回来喂狗了。 “对不起啊,我们急着回来,想着,你也不会介意,这都是掉下来的,不是我们咬的,另一半应该在袋子里。”郭莹忙道。 江怡笑了笑,拿起枕边的书看了起来。 真心可不是拿去喂白眼狼的。 等白珩醒来后,看到江怡的留言,他挑了一下眉,小丫头在宿舍住的不开心了。 那还挺好的。 白珩:“宝贝,等我回去,咱们就不住宿舍受气了。” 江怡刚吃完午饭,准备休息一会去上下午的大课了,她自己趴在桌子上,蔫吧了。 江怡:“我已经申请单间了,但是宿舍管理员说没有。” 白桁虽然想跟江怡同居,但也舍不得她受委屈。 下午的时候,沈图以监护人的身份进了学校。 不知道他怎么跟导员和宿舍管理员说的,反正江怡下课后,就收到了换宿舍的通知。 江怡虽然想交朋友,但不合群就算了,不强求。 白桁抽着烟,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对面传来低声训斥。 白桁带着笑意:“学长,咱俩的关系行个方便怎么了?不行下次我捐一千万。” 裴教授推了推眼镜,一双深邃的眸子黯了黯,声音低低沉沉的:“下不为例。” 白桁挂了电话,先斩后奏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干。 只要他的小丫头还在大学,就少不了折腾这位学长。 凭他们的关系,不至于打起来,大不了为了小丫头,低个头… 白桁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打火机。 吕诗看着江怡收拾床铺,目光里带着歉意,但是她还得继续住,所以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江怡,把群退了,把好友一个不剩的删了。 这回一个人住宿舍,也不用为了迎合委屈自己了。 她敷着上百块钱的面膜,穿着上万的真丝睡衣,手里拿着刚刚买回来的哈密瓜小口吃着。 白桁也得到了好处,因为小丫头自己住了,所以每天会挑个合适的时候,发一会语音,但不知为什么,视频不行。 江怡突然收到了好友申请,她看了一眼,是吕诗的,她拒绝了。 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勉强。 白桁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 江怡躺在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白桁聊着。 “我很好奇,白四叔叔什么学历。”江怡说完后,在心里各种猜想。 白桁看着文件弹了弹烟灰:“法学博士。”他可不是文盲。 江怡:“…” 这老混蛋,竟然是学法的! 白桁沉着嗓音道:“宝贝,你对我的误解未免太深了。” “学法的就算了,还博士,你才多大啊…”江怡酸了,她要是想考博士之少的三十岁。 白桁挑眉,以前小丫头一直嫌弃他老,这还是第一次夸他年轻。 白桁带着笑意道:“说明你老公聪明。” 江怡瘪了瘪嘴,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她一直觉得白桁文化水平不高来着,毕竟他说话,口无遮拦,尤其是没人的时候… 江怡:“本来以为在学历上压你的…” 白桁忍不住笑出声:“想压我还不如容易,等我回去了,让你随便压。” 江怡:“…” 连着一个礼拜,江怡都是独自上学,独自吃饭回宿舍的。 一开始还是有同学接近她的,可是后来人慢慢就少了。 江怡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种的玉米,盆太小了,这样下去会死的。 她看了一眼,给沈图发了条信息,让他买个深一点的花盆。 她不能离开学校,怕被江学磊看到。 但事与愿违,江怡出去拿花盆的时候,还是被江学磊堵了个正着。 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公司陷入困境,但只要白家出手,就一定能扭转现在的局面。 江学磊拉住江怡的胳膊怒声道:“你是我养的,现在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江怡甩开江学磊:“您冷静一下,这个礼拜我会回去,到时候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沈图上前一步,手指落在江学磊的手腕处。 “嘶--” 江学磊疼的松开了手,他指着江怡的鼻子:“如果这个礼拜不回家,别怪我不客气。” 江怡躲在沈图的身后,母亲一直没回家,她才不怕。 江家破不破产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宁可不要钱,也想脱离这个家庭。 毕竟是下课时间,大门口围了不少的人,江怡抱着花盆沉着脸回了宿舍。 沈图心想,这回完犊子了,肯定少不了一顿臭骂。 但是并没有,白桁好像不知道江怡受委屈了,沈图躲过一劫。 其实是江怡不想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还是不说得好。 白桁坐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 坐在办公椅上的白家老大,额头沁满了冷汗。 “老四,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你别忘了,你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从小到大都是我这个当大哥的带你玩。”白家老大声音有些不自然。 白桁手里把玩着手枪:“大哥,我给你一次机会。”说着他把手枪放在了桌子上推给白家老大:“用它杀了我。” 白家老大沉默了许久:“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亲弟弟。” 白桁把手枪收了回去,垂着一双冷眸,声音低沉:“大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下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家老大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他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白桁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打草惊蛇罢了。 白桁离开公司上了车,最迟,明天就可以看到他的小丫头了。 江怡上着选修课,怀里抱着一个大花盆别提多沉了,她这一举动惹了不少人的耻笑。 不过,也不只有她一个是这样的。 还有个大四的学姐,长得巨可爱,扎着双马尾,穿着库洛米的泡泡裙,怀里也抱着一个巨大的花盆。 白皙的脸颊上还沾染了些许泥土。 “哇,你的花盆比我的还大。”可爱学姐围着江怡的花盆道。 江怡有些紧张,因为从进教室开始,就一直被异样的眼光看着,突然有人主动跟她打招呼,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学姐,你,你好漂亮。”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有些磕巴道。 可爱学姐揉了揉自己的脸:“不行咯,生完娃,可爱度直线下降。” 江怡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可爱学姐,结婚了?还生了娃? “你也好漂亮,跟洋娃娃似的,我可以摸摸你嘛?”可爱学姐说着伸出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江怡点了点头。 “哇,比我想的还要软。”可爱学姐说完冲着江怡笑了笑。 她发现,眼前这个漂亮的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女孩,貌似不合群。 她曾经也是。 江怡摸了摸可爱学姐的头,心都软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 裴教授拿着水杯进了教室。 “老公,你看,我养的玉米种,怎么样!”可爱学姐掐着腰,一脸献宝的模样。 江怡:“…”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可爱的学姐竟然是裴教授的夫人? 老男人现在专啃嫩草吗? 笔趣鸽 第五十二章 白桁回来就欺负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图书馆,指尖转着圆珠笔,眉头微微皱着,巴掌大的小脸布满了愁容。 江学磊已经把电话打到导员那里了,继续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导员也询问情况下,早上,中午都找她谈话了,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江怡拒绝了,并且向导员表示了感谢。 她并没有劝她去看看父亲之类的,而且如有需要,学校会出面维护本校的学生。 给足了安全感。 江怡低头继续做笔记,等白桁回来再处理这件事吧。 至少他在,她有底,敢“胡作非为”。 白桁急着见小丫头,把很多事情都放在一起集中解决,他受得了,手底下的人受不了了,连连叫苦。 江木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这里处理完了,她赶着下一场。 她越表现“良好”白桁就越不能带她去… 白桁生怕哪天接电话“江木出去杀了两个人”到那时,他想保她,也保不住了。 前几年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的一个手下,在A国打死了一个挑衅的小混混,虽然对方挑衅再先,但他防卫过当,知道现在还关着。 总统套房内,白桁穿着西装,躺在贵妃椅上,一条长腿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他不敢多抽了,小丫头能从声音辨别出来。 每次声音一变,她都会换着法的罚他。 上次她给她共享了一段视频,因为写着动漫,他就看了。 结果,看的他一晚上没睡好,冲了两三次冷水澡一点用都没有。 小丫头还故意学里面的女主说话。 勾的他更加不舒服了… 江木回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人,白桁站起身进了会议室。 因为他刚刚抬着腿,手机掉在了贵妃椅上。 江怡没有收到白桁忙的消息,但是跟他说话,他一直不回。 十分钟,二十分钟… 一开始还想着怎么罚他,毕竟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越往后,江怡越担心。 白桁从会议室出来,助理把手机递给他。 “四爷,夫人一直在给您发短信,我没有解锁密码,所以不能替您回复。” 白桁:“…”手机里有不能让外人看的东西和聊天记录,所以就换了个锁屏密码。 江怡躺在床上,抓心挠肝的不舒服,白桁怎么还不回信息啊。 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什么都不想干,手机一亮,她马上就会拿起来看看。 但每次不是提醒,就是垃圾短信。 白桁不会出事了吧。 各种不好的想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愈演愈烈。 江怡感觉自己胸口发闷,她抱着被子长长叹了口气。 白桁看了一眼信息,全是小丫头的留言,看样子很担心着急。 白桁知道自己完了,但心里还是很高兴。 小丫头开始离不开他了,这才对。 就要她离不开,一辈子都粘着他,这才好。 白桁给江怡发了个视频。 江怡想都没想就接了,她实在太急了,已经忘了自己当初的目的了。 视频一接,老男人那张俊脸出现在江怡的眼前。 白桁:“宝贝,我没事,刚刚开会,手机没带。” 这才像热恋中的人,之前都是各忙各。 白桁之前觉得沈图握着手机等江木短信,太傻了,骂过他好几次,没出息。 现在… 他也是手机不离手,等着小丫头。 江怡瘪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白桁,你太过分了!” 白桁看着视频,小丫头好像比之前瘦了,一定是没有好好吃饭。 江怡穿着睡衣坐在床上。 白桁靠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兄弟们还有一部分没走… 白桁点了点头:“宝贝说的对。” 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连白四叔叔都不叫了。 江怡见白桁这副模样,直接挂断了视频,谁跟他嬉皮笑脸了。 白桁:“…” 白桁身后的几个人,抽着烟,挑眉看着他。 “四爷,夫人生气了,就别端着了,哄吧。” “哈哈哈哈--” 白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子上按着语音键:“宝贝,怎么挂了,老公知道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 会议室里的笑声更大了。 大家都是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白桁。 白桁服软,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本来想走的人,这会不想走了。 江怡听了语音,把之前的惩罚截了图发给白桁。 情节恶劣,以上全罚一遍。 白桁:“…”他就开了一个半小时的会,算不上情节恶劣吧。 但是这个时候,辩驳不是明智之举。 白桁站起身。 “四爷,别走啊。” “四爷,让我们学学,我们还没媳妇呢。” 一群外国人说着普通话虽然不和谐,但也不着调啊,那就好多了。 白桁关上会议室的门,拿着手机回了总统套房。 江怡等了好几分钟才收到消息。 白桁对着手机亲了一下,不过他亲的跟她的不太一样。 他亲的好涉,就感觉像是在,干什么似的,还带着重重的喘息声。 江怡听了好几遍… 过了一会,白桁拍了张照片,他没有嘟嘴,而是舔着自己的唇。 犯规! 老男人就是故意勾她的,她才不上当。 白桁坐在沙发上,助理已经收拾好了。 江怡听着白桁夸她,脸红扑扑的… 关键是,她等着白桁拍照片呢,这规定可是他立的。 一想到要看白桁,江怡脸红了。 如果反过来,她一定会觉得变态,肯定不会配合的。 但是她现在又想看白桁的,这怎么算… 她,变态? 江怡捂着自己的脸。 不行,羞死了。 白桁上了车:“宝贝,老公外出,最后一个先欠着。” 江怡听到语音后,有些失望,又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江怡:“你下次忙,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一天不理你,不,是十天。” 白桁看着信息,直接说要他命,不是更简单? 因为时间差,江怡洗了个澡,又看了一会书,跟白桁说了晚安后直接睡下了。 白桁已经上飞机了。 他回去看看装修,然后去学校接小丫头,礼拜她应该是没课。 白桁抽着烟,很快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了。 江怡带着耳机,听着白桁之前给她录的哄睡音频。 还有他被迫唱的摇篮曲… 她太喜欢这样反差了,声音沉沉的,唱着“宝贝快快睡”,不知道怎么,越听越激动… 睡意全无。 白桁这个时间,在干什么? 江怡想发信息来着,但是又怕白桁问她也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江怡轻咬嘴唇,白桁好像都没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进去了。 江怡摘掉耳机,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没一会人就睡着了。 白桁下飞机也没闲着,他去市中心看了一眼,虽然这房子价值几个亿,但是堵车。 购物是方便了,但是江怡上下学有些麻烦。 白桁看着装修,太老气了,江怡应该不会喜欢。 她喜欢温馨的,这种看着就不行。 但是重新装已经来不及了。 白桁让助理打听一下,学校附近有没有合适的。 有肯定有,就是浪费时间。 白桁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好学长,他在大学当教授,周围肯定有房子,按照他的品味,装修不会太差。 白桁电话打过去后,点了根烟。 裴教授正在喂自己的小娇妻吃饭,听到手机响后,他接了。 白桁吐着烟圈,把要办的事跟裴教授说了。 裴教授推了推眼镜“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白桁客气道:“等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裴教授蹙眉,声音沉沉的:“丑话说在前面,离学校近可以,不许做出伤害学生的事情。” 白桁的身份,他知道。 也见过他的手段和残忍,他突然说要在学校附近住,他有些不放心。 不得不防。 白桁揉了揉鼻子:“我老婆在你学校读书。” 裴教授心想,还好,最多也就一年。 白桁将烟蒂捻灭:“房子我得住四年。” 裴教授:“大一?” 再得知准确信息后,裴教授:“…” 他没记错的话白桁好像只比他小了三四岁。 白桁挂断了电话,吃嫩草怎么了,他不也吃。 还是自己学_生。 江怡早起后,独自去吃饭,上课,说不寂寞是假的。 她挺羡慕拿着三五成群,有说有笑走在一起的女生。 江怡喝着豆浆。 就再这时,她听到背后座椅上两个女生再聊天。 女生一:“听说了吗?经济学新生,被五十多岁的人养着了。” 女生二:“听说了,另一个男的还护着她,听说是现任,但是不知道她被包了。” 女生一:“听说人品不好,非常矫情,都没人愿意理她,她室友给她带吃的,嫌弃不好吃,嫌弃凉了,还不给钱。” 江怡本来以为,自己听了个八卦,但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主人公发生的事,怎么跟她差不多呢… 女生一:“自己申请搬出去了,不愧是被养着的,就是有钱,头发绳都好几千。” 女生二:“也算人家本事,我们就赚不了这个钱。” 江怡胸口起伏,怪不得没人跟她说话了,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不过… 更人讲道理可以,跟傻逼不行。 江怡站起身,她今天穿的是高定休闲服。 毕竟买了,为什么不穿,别为难自己啊,有好的谁要坏的啊。 江怡起身走到她们两个旁边坐下,笑盈盈道:“我刚刚听到你们聊天了,请问,你们是亲眼目睹了吗?” 女生一:“她室友看见了说的,而且还不是一个,怎么了?” 江怡瘪着嘴看着面前的两个女生:“可是,为什么,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啊?” 两个女生愣住了。 江怡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们,眼尾泛红:“因为我家有钱,她们买东西不给钱,就这么污蔑我。” 女生二有些尴尬,但是看到江怡一副要落泪的表情,又觉得她可怜。 因为长得太漂亮了,长睫上没一会就挂了泪珠。 江怡拿出手机:“你们看,她们让我买东西,从来不给我钱,三个人欺负我一个。”说着她豆大的泪水砸在手机上。 女生一:“你,你别哭啊,我们也是听说的。” 江怡仰起头,泪水划过脸庞,我见犹怜。 女生二拿出纸:“别哭了,别哭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江怡抱着女生二“呜呜”哭,肩膀跟着发抖。 两个女生哄了江怡好一会。 江怡给她们一人买了杯奶茶:“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 两人想不信都难,付款和聊天记录都有。 三个人让人带东西,但是从来不给钱,加起来没有三百也有二百了。 总不能看着谁有钱,就欺负谁吧。 而且看江怡哭的那么可怜,一看就是,受气的主,说话声音都软软糯糯的。 三个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什么年代了,还欺负人。biquge.biz 江怡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她们背地里说她,就还会说别人,讲道理不一定有用。 以后吵起来,也是她们互相咬,跟她没什么关系,她该吃吃。 谣言止于智者,她们两个要是好的,就不会背后乱说了。 也幸好让她遇见了,不然以后变成什么样,未可知。 她本来想着,同一个宿舍,不至于闹的难看,她换一个宿舍就好了。 结果,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她。 那就不能怪她了。 吃亏是福,这福她可享受不了。 谁愿意享,谁享吧。 别人怎么对她的,她就怎么还回去,亲爹如此,更何况别人。 不是她狠,心眼多,她也交心,可是被人扔在地上踩了。 江怡喝着自己的茉莉花奶盖,露出猫儿享受的表情,太好喝了。 这点破事还不至于影响心情。 白桁拿着助理送来的钥匙,学长的楼房不大,一百四十平,但也凑合。 临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 白桁穿上外套,他也想显得面前一点,但是卫衣运动鞋穿在他身上,不伦不类的。 看起来又老又年轻,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好看。 小丫头不嫌弃就行。 江怡从图书馆出来,手机正好响了,她接了电话放在耳边,用肩膀夹着。 她鞋带开了。 白桁坐在车里,声音低沉:“宝贝,我记得最后一个惩罚好像还没罚,想不想看?”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头。 白桁嘴角上扬… 《在骨科住院,同病房都好可怜,疼的哇哇叫,。°(°¯᷄◠¯᷅°)°。我好担心花花做手术,看别人换药,我吓得心口窝疼。》 笔趣鸽 第五十三章 见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下车买了水果,零食和茶饮,最后还不忘买了个芒果口味的蛋糕。 小丫头的喜好他了解的差不多了,对浪漫过敏,但是个十足的小吃货。 白桁轻抿着唇,手指撑着太阳穴,双腿自然支着,他很快就能见到心心念念的爱人了。 江怡吃着果冻,看着书,做着笔记,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 沈图:“夫人,我有点急事找您,您方便出来吗?关于四爷的。” 江怡一听到关于白桁的,急急忙忙披上了外套,拿着钥匙和手机跑了出去。 白桁靠在限量版豪车旁,想抽烟但怕一会亲不了江怡,只能忍着。 沈图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嘴里叼着烟:“我在学校这阵子,保安盯我跟盯贼一样。” 白桁目不转睛盯着校门口:“你长得就不像好人。” 他话音刚落,学校的保安拿着对讲机向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沈图手搭着白桁的肩膀,头低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半斤八两,还好意思说他。 保安走到白桁身边,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询问了一下:“请问,您是家长,还是来学校办理其他事情的?” 白桁挑了挑眉:“接媳妇放学。” 保安点了点头:“那方便透露是哪位老师吗?我可以帮您联系一下。” 沈图实在忍不住了“呲”地一声笑了出来。 白桁也有今天,让他吃嫩草,哈哈哈哈… “为什么只询问我?”白桁皱眉,不解,现在是下课时间,人来人往,怎么就盯上他了。 保安拿着对讲机陪着笑脸:“您忙,您忙。”说着他转身离开了。 这两个人站在那,气场就好像,找事来了,夸张点形容,好像炸学校来了… 白桁单手掐着腰,另一只手扶着车门:“妈的…” 太没眼力见了。 沈图吐着烟圈,笑的不行:“干咱们这行的,多多少少带着点戾气,说白了,就有点像该溜子。” 白桁转过头看着沈图。 沈图点了点头:“我,我像该溜子…” 坚持什么,不是一个德行吗。 江怡急冲冲往出跑,拖鞋还不跟脚,脚趾磨的发红。 白桁关上车门快速向学校门口走去。 江怡看到白桁,又惊又喜,她停留在原地,然后直接扑了过去。 “白四叔叔!”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脸蛋红扑扑的,胸口起伏,气息有些不稳。 白桁直接把小丫头抱了起来。 江怡露出一排小白牙,笑容灿烂,欣喜的不得了。 “白四叔叔,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你啊。”江怡说着,看到了沈图等…众多人。 保安背着手,看着眼前的一幕:“…” 路过的学生和导师也不免看上两眼。 “丢人。”江怡说完把脸埋进了白桁的颈窝处,声音娇娇的。 白桁托着江怡的小屁股,嘴角上扬,眉眼的寒意全部散去。 沈图打开车门,白桁抱着自己的宝贝上了车。 江怡把拖鞋踢掉,抱着白桁精壮的腰身,耳垂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白桁低下头薄唇贴在了江怡的耳边,声音沉沉的:“既然这么想我,为什么平时看都不让看?” 天知道,他有多急。 江怡不好意思抬头,她刚刚好像激动过头了:“让你天天看着,你就不急着来了。”说着她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白桁忍不住在江怡的嫩脸上,亲了两口。 江怡贴着白桁,虽然隔着好几层布料,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浑身散发诱人的男性荷尔蒙。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让她强行看着他:“外面的景色有什么好看的,看我。” 江怡眉眼弯弯,笑的可爱:“好,看我的白四叔叔。”说完她撒娇似的,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白桁靠在桌子上,大手揽着江怡:“吃完晚饭…” “吃完晚饭,我要回寝室的,不然会被处分。”江怡说着搬弄着白桁的手指。 白桁的手指很漂亮,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干净。 “宝贝,今天礼拜五,后天送你回学校。”白桁来的时候打听过了,学校礼拜可以外住。 江怡瘪着嘴:“动机不纯,还以为是想我,原来是想睡我。” 白桁手指动了动:“口无遮拦,我要只是想睡你,还用等到现在?”他的声音有些轻挑。 江怡松开白桁的手,哼唧两声。 “想你是真的,想睡你,也不假。”白桁大大方方承认,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给睡,不行我就回去了。”江怡说完看了看自己发疼的脚趾。 白桁双手环抱着江怡,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不睡,让老公好好抱一会。” 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我妈如果不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怎么办?” 肯定,不会同意的。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唇在她耳垂上蹭了蹭:“交给我,不会让你陷入二选一的处境。” 这是他该办的事情,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就别指望抱的美人归了。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 白桁低声道:“不睡,亲可以吗?” “你先说好,亲什么…”江怡怕了白桁了。 白桁抱着江怡,如果只是亲嘴的话,他还用问吗? 江怡没等到答复,心里猜到了大概,她拽着白桁的衣服袖子,把他的手背放到嘴边。 “咬,我就在这。”白桁声音沉了下来。 江怡:“…” 白桁的手被放了回去。 老男人,动不动就欺负人,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江怡往前移了移,下巴抵在车窗旁,眼巴巴地看向车外,一副受了委屈不敢说的模样。 白桁的身形太过高大,在他怀里的江怡显得格外娇小。 车子在西餐厅停了下来,白桁下了车,将小丫头从车里抱了出来。 江怡微微抬起脚,晃了晃,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可以卸下伪装,可以无忧无虑。 白桁坐下后,江怡非要他坐到对面去。 没办法,白桁只好坐过去。 江怡的脚搭在了白桁的大腿上,身体倾斜,手撑着长形座椅。 笑的跟小狐狸似的,当然不是精,而且诱惑。 白桁看着江怡:“宝贝,上次就教过你,可以更大胆一些。” 江怡手撑着下巴:“我觉得这样刚刚好。” 确实江怡说的没错,刚刚好。 白桁脱了外套,扔在一旁。 江怡咬着嘴唇:“跟我说说,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白桁握着江怡的脚踝,声音低了下来,表情有些严肃:“带你回家之前,我就已经准备了,再过半个月,我的酒吧,就要开业了。” 江怡听着皱了皱眉,怎么是酒吧啊… 不过这是他的老本行,他做起来应该更顺手一些。 江怡暗暗叹了口气。 “先说好,你怎么赚钱我不管,但是别做让我吃醋的事情。”江怡说着抽回自己的脚。 白桁俯身:“听夫人的。”他敢不听话吗? 江怡伸出手,轻轻搓了搓白桁的脸颊,说他会哄人吧,又不像那种油嘴滑舌的令人讨厌。 怎么做到的。 白桁在江怡的手背上轻轻蹭了两下:“早点嫁给我,让我安心。” 小丫头性格独立讨喜,长得漂亮,有个能力强,懂得未雨绸缪的母亲… 他真怕,等她长大了,有了更多的选择,不要他。 “好啊。”江怡踩着白桁崭亮的皮鞋。 白桁捏了捏眉心,是他憋太久了,还是怎么的,一点诱惑都承受不住。 吃饭的时候江怡很乖,白桁喂什么她吃什么。 “回家也这么乖,就好了。”白桁说着擦了擦嘴。 江怡轻哼一声小声嘀咕:“那要看你喂什么了。” 白桁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江怡看了一眼,多大来着? “白四叔叔,你多大啊?”江怡忍不住问道。 白桁挑眉:“年龄27,其他22,满意吗?” “你还自己量啊?”江怡有些不信。 白桁将江怡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不信,回去,你亲自量。” 江怡:“…”老男人又开始给她挖坑了。 反正他随便说个数,她如果好奇,就得主动去量。 她不要脸啊!还自己量! 回到车里后,江怡拿出手机,拍了一下白桁的大腿:“我手机14.7,我量量。” 白桁:“…” 江怡伸出手。 “宝贝,你确定,在这量?”白桁声音沉沉的,有些无奈。 江怡拍了白桁一下:“快点。” 白桁调整了一下坐姿。 “不太好操作,算了…”江怡把手机收了回去。 白桁将江怡按在座椅上,亲了上去。 空气瞬间抽离,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是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吻的她,骨头都酥软了。 白桁也好不到哪去。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宝贝,你快磨死我了。”说完他重重靠在了座椅上。 江怡凑了过去,在白桁的锁骨上,亲了一下。 白桁手臂用力将人揽在怀里:“宝贝,我抽根烟,缓缓。” 江怡点了点头。 白桁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江怡的身上,然后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江怡贴着白桁,说他正经吧,不挨着。 说他不正经吧,他还不会为了自己,做伤害她的事情。 “白四叔叔,你竟然这么听话。”居然送她回学校了! 白桁抿着唇:“宝贝,你太看得起我了。”把她送回去?不可能。 车子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小区停下,白桁将钥匙挂在指尖,轻轻摇了摇:“走吧,回家。” 他打算把房子买下来,学长不卖,他硬买。 江怡双腿夹着白桁的腰,因为她没穿鞋,白桁还松了手,她只能紧紧抱着他。 白桁有分寸,他舍不得伤着自家的宝贝。 “我松手了,摔死算了。”江怡说完直接松开了手。 白桁大手忙托着江怡:“乖,抱紧了。” 江怡不肯。 白桁叹了口气:“想让宝贝紧紧抱着我,怎么就这么难。” 江怡听白桁有些委屈的语气,忍不住心软紧紧抱着他。 电梯停了下来,白桁单手托着江怡,打开了房门。 江怡眼前一亮,房间的装潢很温馨,一进去,就是一个宽敞的客厅,白色的茶几,后面是灰色的小型沙发,旁边配了一个贵妃椅,一个单人沙发。 看起来土气,到跟整个房间搭配,很有烟火气,就是那种,平常小夫妻买的房子父母帮忙装修的那种。 阳台上还有伸缩的晾衣绳。 之前住在这的人,不敢说有什么品味,但是一定非常幸福。 白桁把江怡放到沙发上。 学长没比他大多少,这装潢… 太接地气了。 让人有一种回家了的感觉,虽然,他从来没住过这样的地方。 江怡看着茶几下还放着收纳盒,里面有两个非常可爱的头绳,应该是前主的。 其实,裴教授,当初买了四套… 就怕自家小姑娘不喜欢。 结果,第一套的时候小姑娘就喜欢的不得了。 这套和另外两套也就一直空着了。 白桁坐在单人沙发上:“我以后就住在这,宝贝想来也方便。” 江怡:“…”这准备的未免太齐全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助理和沈图拎着零食和蛋糕,一脸无奈。 四爷顾着谈情说爱,把这些东西全落在了车上。 “进来坐,喝杯茶。”江怡说完让开身体。 白桁靠在单人沙发上,手指交叉放在腿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寒意。 沈图和助理连连摇头,:“夫人时间不早了,您和四爷早点休息。” 开玩笑,他们两个如果进去,白桁不拆了他们,都算他仁慈… 江怡转过头,白桁正嘴角上扬,带着坏坏的笑意,看着她。 这两人,跑什么啊… “白四叔叔,过来帮忙拿东西啊,他两走的太急了。”江怡说着蹲下身体,看了一眼购物袋。 里面全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她本来还想拉着白桁出去买的,这回省事了,可以睡大觉了。 白桁起身把鞋脱了给江怡,来的急,很多日用品还没买。 江怡穿着白桁的皮鞋:“…”真的有这么大的脚嘛,平时看不出来啊。 白桁拎着东西进了卧室。 “你怎么把零食拿进卧室了?”江怡跟在后面道。 白桁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怡,他不认为,她会自己出去拿零食… 再说,他不想让她出卧室。 笔趣鸽 惹江怡生气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在浴室泡着澡,江怡冲了杯咖啡,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看的出来,她很享受此刻的美好时光。 余晖透过落地窗洒在江怡的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暖光,她抬起手,将垂落下来的发丝拨到耳后。 白桁穿着黑色睡衣,从卧室走了出来,他眼神里带着压不住的爱意。 “宝贝。”白桁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走到阳台,弯着腰,手撑着椅子靠背,声音压得很低:“我洗好了。” 江怡仰起头,一个轻吻落在了白桁的薄唇上。 “真乖。”说完,她笑盈盈的看着他。 白桁眉尾挑了挑。 江怡靠在椅子上,纤细的手臂抬起后揽着弯着腰的白桁:“白四叔叔,我也要去洗澡了,回头,你也夸我乖,好不好?”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仰着头的江怡,他之前非常不喜欢娇娇的女人,但江怡成了例外,她撒起娇来,他完全没有抵挡的能力。 江怡慢慢闭上了眼睛,白桁的吻很轻,犹如品尝美味一般,难得的温柔。 “唔--” 白桁松开透不过气,脸憋得发红的小丫头。 江怡总是在接吻的时候,忘记换气… 江怡干净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然后微笑着看着白桁:“再有三年,就可以了,在比之前,忍忍。” 其实她没打算那么久,自己已经决定了,那就没必要保留,这是她三思后的决定,不是一时冲动。 “好,听宝贝的。”白桁直起腰,摸了摸江怡的头。 爱一个人,从尊重开始,他不是很会,但他愿意学。 白桁的性格,一直都是强取豪夺,只要他喜欢。 毕竟他有这个能力。 但江怡不同,她是要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江怡站起身,脱了外面披着的衣服,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和白桁的视线内。 她宿舍,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白桁绕开椅子从背后抱着江怡的腰,声音有些沙哑:“我答应的太早了,怎么办?”说着他的吻落了下来。 热气喷洒在身上,江怡酥麻地靠在白桁的身上。 白桁被难忍的欲望所吞没,大手不安分地动了动。 江怡气息不稳,脸蛋越来越红,身体仿佛被火烤了似的。 热 好热 白桁将江怡打横抱了起来。 江怡脸埋在白桁身上,她有些紧张,心跳的很快,嗓子跟着发紧。 “宝贝,别怕。”白桁说着高大的身形压了下去。 江怡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进的浴室,她都记不清了。 白桁手里拿着花洒,江怡抱着腿坐在浴缸里面。 “白四叔叔最坏了。”说着江怡将脸贴在了膝盖上。 白桁坐在浴缸边沿上,双腿交叠,手指夹着烟:“我要是坏,就不应该停下来。”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那也没耽误你欺负我…”说完她嘟起嘴。 白桁吐了口烟圈,转过头看着江怡:“宝贝,我这是在为你服务。” “不要脸…”江怡无语死了。 老混蛋,还说什么为她服务,有这么服务的吗? 白桁见不能继续逗下去,不然小丫头记仇,还回来,就麻烦了… 他控制力,不太行。 “宝贝,我在外面等你。”白桁起身放好花洒。 江怡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当然,害羞居多。 白桁,走了出去,拿起扔在床上的烟,换了一根。 江怡躺在浴缸里,她本来想“大方”点的,但关键时刻,她好羞啊! 又羞又怕。 白桁等了二十几分钟,手里拿着新的浴巾,再一次进了浴室,江怡还没出来,他担心她头晕。 江怡脸色不太好,声音有气无力:“你怎么才来啊,我头晕。” 她血压低,血糖也低,上次在游泳馆里就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她一般都是淋雨,泡澡绝对不会超过十分钟。 白桁心疼的将小丫头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江怡身上盖着浴巾,脸色有些白,整个人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 白桁把江怡放在了床上:“我买了糖,等我。”说着他弯下腰去翻购物袋。 看着他心疼,着急的模样,江怡笑了笑。 白桁因为急,打包装袋子的时候糖果洒落一地。 江怡伸出手搓了搓白桁的侧腰:“要白四叔叔喂。” 白桁将糖果放在唇上,俯身喂给江怡。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她含着糖:“在一起吧,现在。” “舍不得。”白桁亲了亲江怡,换成其他时间,她说出这句话,他肯定会要。 江怡闭上了眼睛,不行,她太晕了,看什么都转,身体无力,出虚汗,有些抖。 白桁抱着江怡,他准备找个时间带她去医院,好好检查,该治治,该补补。 沈图叼着烟,站在电梯口。 一个扎着双马尾抱着婴儿的女孩,走了过来。 他将烟捻灭扔进垃圾桶,虽然他刚点燃没多久。 “谢谢。”女孩抱着婴儿礼貌道。 沈图看着女孩,看样子年龄跟夫人差不多,都这么大了,家里还要二胎… 两人一起上了电梯。 “小竹子乖乖哦,爸爸马上就下班来接我们啦。” 沈图:“…” 看来四爷不行啊,得努力。 就在这时,沈图手上的袋子破了,阿胶膏从里面掉了出来。 女孩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宝宝。 “不好意思,袋子坏了。”沈图蹲下身。 女孩看着沈图,忍不住道:“如果需要补气血的话,还是自己买阿胶回来熬制比较好,你买的这个,只能当零食吃。” 沈图愣了一下,然后快速起身:“不好意思,能否告诉我一下,怎么熬制阿胶吗?”biquge.biz 女孩点了点头:“那你加我老公微信吧,他知道…” 她会,但是架不住她懒呀。 而且,她家老男人是个闷骚,知道她加了个陌生男人的微信,指不定怎么折腾她。 下了电梯后,沈图记下了女孩说的联系方式。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当然要让给四爷了… 白桁抱着江怡躺在床上,小丫头已经睡着了,让沈图买点营养品,怎么这么慢,还不回来。 沈图给白桁发了条短信,让他加个好友,给夫人熬阿胶。 白桁皱眉。 但为了小丫头,他还是复制了,结果… 学长两个字映入眼帘。 白桁:“学长,一会我去你家,拿点阿胶。” 小丫头现在就不舒服,他又不会,就算想表现,也绝对不是现在。 裴教授:“…” 白桁:“师嫂说你会,夸你厉害。” 裴教授想到自己小娇妻,嘚瑟的小样,忍不住嘴角上扬,随后回复了一个“好”字。 白桁看到回复后,把手机扔一边,几年不见,闷骚的性格一点没变… 他抱着江怡在她脸上亲了亲。 江怡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空的… 她起身忍着不适起身走了出去:“白四叔叔,你不睡觉,折腾什…” 江怡愣住了。 白桁挽着睡衣的袖子,裴教授站在一旁,正教他制作阿胶。 江怡紧张的,脚趾都绷直了。 裴修言看向江怡:“…” 白桁揉了揉鼻子:“介绍一下,我学长,裴修言,这位是我的夫人江怡。” 裴修言先是皱眉,后是挑眉… 白桁低声道:“都是畜生,你也没好到哪去。” 裴修言一言难尽地看着白桁:“我跟你师嫂,合法夫妻。” 白桁端着盆,向江怡走了过去,合法夫妻,了不起… 江怡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裴教授,裴教授啊! 学校的投资人之一,她的选修课老师。 “宝贝,怎么了?”白桁弯下腰在她脸蛋上亲了亲:“睡的傻乎乎的。” “裴,裴教授,你不困吗?不是,我是说,你睡觉吗…”江怡要哭了。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嗓音温润:“确实,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江怡忙摇头:“不是,不是,又不是老年人,不睡这么早。” 白桁忍不住想笑,小丫头紧张什么呢。 再说了,她年轻,不代表,他们也年轻啊… 裴修言岔开话题:“江同学,我很好奇,你人在这里,怎么写观察日记。” “我,我瞎编。”江怡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无助的大眼看着白桁。 怪不得小丫头紧张,原来是上了裴修言的当,不,是课。 不过他很好奇,裴修言在大学教什么。 “白桁,我需要对我校的学生负责,你要有分寸。”裴修言声音沉了下去。 白桁,在国外,当街开枪,剁人手指,砍人腿,他都是亲眼所见。 无法无天都不足以形容这个人。 作为老师,不能管的太过,失了分寸,也得为学生的安全问题着想。 换了谁,他看见,都得提个醒。 他职责所在。 江怡解释道:“裴教授,您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见过父母了。” 裴修言点了点头。 真想不到… 白桁怕裴修言掀老底,当初他年轻,办事,多少有些冲动。 把人腿砍断,接上,再砍断,也是常有的事… “行了,学长,时间不早了…”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你就住楼上,我就不送你了。” “天啊…”江怡忍不住,随后发现不对,低下了头。 就住楼上。 以后来找白桁,还得把玉米苗带上。 什么人间疾苦啊。 白桁这个老男人,跟她父亲同辈就算了,还是裴教授的学弟。 裴修言走了。 江怡目光却没收回来,她在考虑,要不,以后还是不来了… 白桁眯缝着眼睛:“人都走了还看?”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怡转过头:“怎么办,我一会得回去,不然观察日记没办法写,回头重修,怎么办…”听说裴教授非常严格。 白桁当然不肯。 “放心,老公会。”白桁说着单手揽着江怡:“先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江怡点了点头。 白桁给江怡煎了牛排,她晚上吃的太少了。 江怡坐在床上,问着可爱学姐的观察日记写的怎么样了。 结果,低低沉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不好意思,我的夫人已经睡了,不能及时回答你消息。” 江本来是想抄作业的,毕竟学姐跟她一样报了裴教授的选修课,但是她忘了。 学姐的老公正是裴教授啊! 江怡直挺挺躺在床上。 被抓个正着。 想哭。 白桁将牛排和热牛奶端进了卧室。 江怡气鼓鼓地看着白桁。 “罚你今天不许抱着我睡。” 白桁端着牛排,脸色沉了沉:“怎么,看着裴修言,不让我抱了?” 江怡拿起枕头扔了过去。 白桁躲开了,牛奶一滴没洒。 “先把夜宵吃了。”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直接躺下了:“你自己吃吧。”竟然误会她看裴教授。 白桁把牛排放到床头柜上,眉头紧皱。 “先吃夜宵,在生气也不迟,实在不行,我让裴修言下楼,看着你吃。”白桁脸色不是很好看,声音低低的。 这不能怪白桁,江怡之前也说过,裴修言在学校的魅力有多大,学生都围着他。 还夸他斯文,是非常值得尊敬的老师。 加上她今天反常的反应… 江怡受不了这个委屈,凶谁呢? 白桁看到江怡起身,以为她是起来吃夜宵的。 结果,她起身向浴室走去了。 “宝贝,我喂你,不用洗手。”白桁怕江怡关门听不到,大声道。 江怡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我回去了。” 白桁忙起身,有些慌:“怎么了?” “你的话和态度,让我非常不舒服。”江怡说完,拿起外套。 白桁拦着江怡:“我错了,乖,我改,我不应该那么说你。” 江怡的脾气,决定了就不会反悔了。 白桁抱着江怡:“我语气不好,我承认。”小丫头不好哄… 他说话有点过分了。 “我要回去。”江怡绷着脸。 白桁抱着江怡,回去还得了,她半个月,一个月不出来,他想翻墙,都找不到人。 “不敢乱吃醋,胡说八道了,好不容易见面,别气了。”白桁耐心哄着。 如果裴修言看到,绝对不会怀疑,他会伤害他的学生了… 江怡摇了摇头,就是要回去,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笔趣鸽 欺负江怡,认真的吗?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一脚将门踹上,江怡吓得楞在了原地,话到嘴边憋了回去。 “你不会,不会打我吧…”江怡声音很小,怂怂的。 白桁抱起江怡将她放在了床上,眸色黯了黯,脸色沉了下去:“来,继续闹,我看看。”说着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 江怡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白桁叼着烟低眸正看着她。 江怡瘪嘴,老男人怎么宠一半就急了… “你等着。”江怡说完转过身趴在床上“哇”的一声哭了。 白桁吐了口烟圈:“…” 江怡抱着枕头“嚎啕大哭”声音大到不行。 白桁将烟头捻灭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不哭,我不吓你了。” 江怡摸出枕头下的手机,边哭边打电话。 白桁想去拿手机,可惜已经晚了… “婆婆,呜呜,呜呜,白桁,白桁打人。”江怡哭的鼻尖发红,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杜清靠在棺材上,手里的竹扇变成了团扇,她装作很凶的模样:“臭小子,居然欺负我家丫头,等你们回来,婆婆帮你出气。” 白桁无奈,附身撑着床,在江怡白净的脸上亲了一口:“妈,她就是想闹我。” 江怡转过头噘着嘴:“婆婆,他可凶了,还踹门。” 杜清笑了笑:“那你还没见他掀桌子,我跟你爷爷吓得都不敢动,这臭小子,你得好好管着,该打打,不用手软。” 江怡跟杜清聊了一会,直到不哭了,杜清才结束了通话。 白桁附身,压在江怡的背上,挑着她的下巴:“挺会告状,你怎么不说,你在我面前是如何夸别得男人的。” “哼。”江怡将脸埋在了枕头上。 白桁伸出手,勾着江怡的小裤子,声音沉沉的:“怎么,发现自己不占理了?” 江怡拽着自己的裤子,声音闷闷的:“你凶我,还怀疑我,我闹怎么了。” “为什么凶你,因为你夸了别的男人,并且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白桁说着,手微微用力。 江怡急了,谁盯着别的男人一直看了,她是愁自己作业,能不能完成。 “你别胡说八道,人家裴教授有老婆。”江怡说着按着白桁的手:“你别拽啊。” 白桁抿着唇:“知道他有夫人,还夸,还看。”说着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瞬间白皙的肌肤,出现了红色的手掌印。 “白桁!”江怡气的不行,怎么就说不过他呢,好像她真的不占理似的。 “你凶我是真的。”江怡就认准这一点不放。 白桁脱了衣服,忍笑道:“胡搅蛮缠,开始不讲理了。” 江怡被抱在怀里,白桁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你脾气这么不好,以后打我怎么办。”江怡在白桁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我哪舍得,别胡思乱想的。”说着他给她揉了揉。 江怡枕着白桁的手臂,手在他的腰侧捏了捏,小声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低声下气的哄我。” 白桁挑眉,没吭声。 “我爸最近闹得很厉害,不仅仅去学校堵我,还去舅舅公司,找他要钱,闹得别提多难看了,我妈都不敢回家了。”江怡说完仰起头,看着白桁。ŴŴŴ.BIQUGE.biz 白桁“嗯”了一声:“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睡吧。” 江怡:“…” “嘶--” 白桁腰间一疼,他拧眉低头看着江怡。 “我爸公司破产,我妈怎么办,我手里钱不多,都给我妈转过去了,她没收。”江怡出门上学前,把值钱的都带在身上了。 好几个行李箱和袋子,当时还有不少学长帮忙来着。 实在不行,她就把这些东西全挂二手卖了,总不能让母亲无家可归。 “白四叔叔,如果,我实在缺钱,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点…”江怡说完脸都红了,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们是情侣,但,没结婚之前,不算夫妻共同财产。 白桁叹了口气,他这个丈母娘都快把江家和娘家掏空了,小丫头竟然还担心没钱花… 看来丈母娘是不想把小丫头牵连其中。 “好。”白桁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亲:“至于江学磊,能不见,就不见。” 江怡的唇在白桁的下巴上亲了亲:“谢谢。” 有他做后盾,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哪怕鱼死网破,也要将母亲的伤害降到最低。 白桁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宝贝,帮我。” 江怡红着脸,以前打字聊天的时候,白桁说过。 还仔细说了怎么帮。 “不是说想量量吗?”白桁声音更沉了,热气喷洒在江怡身上。 江怡羞的不行,她转过身,背对着白桁:“白四叔叔,晚安。” 白桁忍笑将小丫头搂在怀里:“用手量,顺便帮我。” 江怡脸红的滴血。 这,这多难为情啊。 但是一想她不给,还不肯帮,还撩拨他,有些说不过去了。 江怡感觉被窝里好热。 肩膀酸的不得了。 白桁平台在床上,长长舒了口气,要命… 江怡侧身小声嘟囔:“我掐着时间呢,四十五分钟。” 白桁亲了亲江怡。 “亲手吧!”江怡说完把拿了出来:“来,亲亲。” 白桁无奈,起身去打水。 “你怎么这样啊,都是自己的,嫌弃什么啊!”江怡忍不住笑出声。 当时白桁亲嘴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白桁给江怡洗了洗手:“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记得?” 江怡点头:“你今天踹门,凶我,我都记得。” 白桁挑眉,把江怡的白皙的手包裹进毛巾里,然后给她擦了擦。 江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白桁回来的时候,坐在床边抽了根烟。 “你能穿上点吗?”江怡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好了。 “不是说罚我吗,这不比照片强?”白桁抽着烟笑着道。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 白桁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倾斜:“宝贝,让我亲亲?互帮互助。” 好一个,互帮互助,她才不需要。 “走开。”江怡将脸埋进了被子里,怎么好意思说的。 白桁其实更糙,只是不能说,都忍回去了。 抽完烟,白桁漱了漱口,上了床。 江怡累了,抱着白桁没出五分钟就睡着了。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亮了,白桁不是有意去看,只是一直亮着,不舒服。 他拿起手机准备放到一旁,就看到,有人给江怡发信息。 协会成员:“学妹,明天礼拜,要不要出去一起玩。” 白桁:“玩你妈。”回完他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江怡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在大学里肯定吃香。 白桁紧紧抱着江怡,他少了些少年感,没办法像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 三岁一个代沟,他们差了十岁。 江怡睡醒后发现自己的手机,有好多条未读信息。 她看了一眼,竟然都是陌生人加她好友,骂她的。 原来,有人把她挂了,大概就是,礼貌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她骂人,加上之前的一些事情,室友站出来踩她,转发都过一万了。 还有江学磊拉着她,沈图护着她的照片。 甚至有人恶意把她的照片p了,各种乱打码。 江怡气的头嗡的一下。 白桁是被江怡掐醒的。 “宝贝,早上好。”白桁说完抱着江怡亲了亲:“早餐想吃什么?” 江怡掐着白桁的脸颊:“还睡呢,看看你干的好事。” 白桁看了一眼,声音低沉:“诽谤罪,情节严重,三年以下。” 江怡愣了一下。 “没文化,就好好读书,扯这些没用的。”白桁说着,用手机快速截图,然后收集了几个人的聊天主页资料。 一切都差不多了,白桁打包发给了在A国的律师团队。 他走到哪,都会带着,毕竟年代不同了,都吃亏在,没文化和不懂法上了。 江怡目瞪口呆,怪不得白桁带领黑手党这么久都没出事… “皇上为什么需要文臣,如果打架就行,干脆全要武将不就行了?”白桁说着起身摸烟,结果被江怡掐了。 “你昨天偷看我手机是不是?”不然怎么回复协会成员的。 白桁点头:“看了,你也可以看我的。”说着他把手机扔给江怡。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机,咬牙切齿,他做的倒是坦荡。 “直接告确实可以,但我的名声也不会好了,有些人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相信,自己想象的。”江怡说着躺回到床上。 一部分人,看了这个挂人的帖子后,哪怕后续发帖人道歉,也没用,他们未必会一直关注这件事。 反正最后,她洗不清。 “太幼稚了。”江怡说着把白桁的手机放了回去。 还挂人,小孩子才干的事。 江怡准备抱着白桁睡个回笼觉。 白桁肯定不会让自家小丫头受气。 他没来,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能不管吗? 虽然,有些,幼稚… 跟小孩过家家差不多,同一个性子。 沈图带着律师找到了学校,并且每一条都准备了证据。 老校长看到后,直皱眉,大学虽然没有校园暴力,但是有一些看不见的常在其中,比如寝室孤立室友,匿名网暴同学,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 学校都严处了,怎么今年还有。 沈图坐在椅子上:“我们已经起诉了,希望校方帮忙澄清。” 惊动法院,那发帖的学生就算完了,老校长叹气,读死书是没用的。 江怡睡得没心没肺,她内心如果不够强大,早死了。 等上学,找校长,发个声明,至于其他人信不信,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愚昧无知,也是没办法的事。 白桁起身,他不会做饭,所以… 白桁:“学长,你家吃饭了没有。” 裴修言:“…”他临时回学校开紧急会议了。 开学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一经发现校园暴力,参与网络暴力,直接劝退,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到学校后发现,被网络暴力的是白桁的未婚妻,江怡,也是他的学生。 白桁是什么人,他非常清楚。 幸好是在国内,如果发生在国外,这几个人,肯定缺胳膊少腿。 白桁受限后,会用自己所学到的,反击回去。 毕竟专业对口。 几个发帖,参与p图,捏照事实的人,被找了出来,当然,也只是一部分。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面前一个女孩是今年的新生,而且还是江怡原来的室友。 其他几个,就是觉得好玩,这么做有流量,要收藏。 发帖的人,主要是被骂了,心里不爽,然后在截图之上,编了一些。 “这件事,对方不答应和解,法院传票下来,你们几个就退学吧。”老校长说完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好不容易考的大学,全家的希望都在这了。 结果,闹这么一出。 如果对方,是个好欺负的,以后在学校怎么活。 还不得活活把人逼死。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眉头紧锁。 他这个学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不,我不退学,我就是P了几张图片罢了,又没犯法,凭什么开除我。”一个男学生忍不住大声道。 老校长气的发抖:“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图我都看了,人家好好的女学生,让你P什么样了,你还打印卡片,想发出去,这情节不够恶劣吗?” 裴修言看了一眼白桁收集的证据,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不愧是专业的。 办公司里全是哭声,他们好不容易考的大学。 这怎么跟家里人交代,让家里人知道,还不得打死他,怎么办。 他们现在觉得丢人了,坑江怡的时候可没担心,江怡怎么办,会不会被他们坑死。 换做性子柔弱的,普通学生,这会指不定多恐惧,多害怕。 还拿他们没办法。 之后的大学四年,都要在人异样的眼光下活着。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同情和可怜。 裴修言站起身,事已至此,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没有其他办法。 老校长叹气… 沈图坐在车里抽烟,惹谁不好,惹他们。 这就是在国内,没办法,换个地方,他们都别想好。 妈的,怎么这么贱。 笔趣鸽 哎呀,这可太热闹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乌黑的头发,因为喜欢趴着,所以脸蛋上还带着睡痕。 白桁穿着灰色衬衫,靠在单人沙发上,抽着烟看着文件。 “宝贝,岳母打了两个电…” 还不等白桁把话说完,江怡慌忙去枕头下摸手机:“你不会接了吧!” 白桁抽着烟,一脸受伤的表情:“宝贝,我是拿不出手,还是怎么的…” “少来。”江怡拿手机仔细看着,幸好没接。 她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秦玉华接到了学校的电话,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要联系父母或者监护人的。 江怡靠在墙上,腿上光溜溜的,有些凉。 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了。 秦玉华正在吃午饭:“喂,宝贝。” 江怡踢着腿,声音不大:“妈,礼拜,我睡了个懒觉,没听见手机响。” 秦玉华手里拿着叉子表情淡定:“学校给妈妈打电话,星期一我会去学校处理,网暴的事情。” 江怡有些紧张,平时,她被人说一句,母亲都会心疼的不行,这次她被网暴,学校都把电话打到母亲那里去了,母亲竟然这么淡定。 秦玉华声音压低,沉了下去:“江怡,说,你跟沈图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同居了!” 她今天听说江怡被网暴,一刻都坐不住,马上就去了学校,结果,事情竟然被沈图处理的差不多了。 并且,她礼拜,根本没有住在宿舍。 照片是p的,但是原图她也看了,沈图紧张护她的表情,根本不像是管家。 事后他还蹲下身,应该是在安慰江怡痛哭的江怡。 管家会做到这份上吗? 江怡忍不住突然笑出了声:“妈,你误会了,我确实没在学校,昨天出来玩,直接睡在酒店了,至于沈图,他更像是大哥哥吧,我没把他当管家看。” 秦玉华感觉不对,但是江怡很少说谎,就算说,也会有迹可循,不是磕巴就是略显慌张,语气不对。 秦玉华放下叉子,长长叹了口气:“妈妈不反对你恋爱,但是绝对不能跟白桁身边的人,他身边的人,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接受的,懂了吗?” 白桁是黑手党,劣迹斑斑,人虽然稳重靠谱,但他身边的人就不好说了。 而且就算是白桁本人,她也不会同意。 毕竟,没人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弄不好命都搭里了,她只希望江怡能够健康,平安的活着。 江怡点头,乖巧答应,她怎么会跟白桁身边的人恋爱呢… 秦玉华又又嘱咐了两句,才结束通话。 江怡拍了拍胸口,幸好母亲跑偏了,不然她肯定露馅。 可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她不想跟母亲说谎,毕竟那是最疼爱她的人了。 但是,直接说,母亲肯定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她只会陷入两难。 但是她现在可以肯定,她是不会把老男人让出去的。 只能是她的,白桁只能给她一个人祸害! 江怡出了卫生间看到白桁正办公,笔记开着,他手抵在下巴上,身体靠在单人沙发上,如果不翘二郎腿就好了… 痞里痞气的,改不掉了。 不过,白桁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就算戴上眼镜,也斯文不到哪去。 江怡走了过去,把他的腿拍掉:“翘二郎腿不好。” 江怡都知道的事情,白桁不会不知,他就是想逗小丫头。 “告诉老公,翘二郎腿怎么不好。”说着他握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江怡拿出手机,搜了一下:“自己看。”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眼神瞥了一眼,声音沉沉的:“怎么,怕影响质量,生不出白白胖胖的孩子?” 江怡羞,她低着头,手掐着白桁的侧腰:“不生孩子,急死你。” 白桁抱着江怡,顺手把合上了。 “瞒着我看什么呢!给我看看。”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坐在他的腿上,打开了电脑。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快速转过头。 血肉模糊的,根本看清是什么,吓死人了。 白桁亲了亲江怡的嫩脸:“胆子这么小。” 江怡伸出手,胡乱摸索着,最后把电脑关了。 “结婚以后,你会亲眼看见。”白桁说着抱着江怡靠回到沙发上。 江怡掐着白桁,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她也得给她时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啊。 “宝贝,我饿了。”白桁低声道。 江怡按着白桁的手:“饿了吃饭,这又不管饱。” 白桁解开衣服扣子:“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桁是不是真饿江怡不知道,但她是真的。 “你别啊…” 江怡根本抵挡不了。 白桁,也只能,占小便宜了。 最后,便宜占的还难受。 江怡坐在椅子上,吃着面条,一脸的愁容:“这可怎么办,我怎么跟我妈说啊。” 白桁喝着咖啡,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网暴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毕竟后天江怡就要回去上课了。 “要不,你把监护人的你名字改了,这样我方便点。”白桁说着看向江怡。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怎么什么便宜都想占,现在想当我长辈了?” 白桁无奈叹了口气,她不是一直叫“白四叔叔”吗… 江怡吃完饭后,就开始研究自己的观察日记怎么写了。 裴教授可是专业的,查重率估计是百分百。 抄肯定是不行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看一下,反正这里离学校又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白桁侧身躺在沙发上,支着腿,看着历史纪录片。 “我得回趟学校,看我的玉米苗,不然作业写不完。”江怡这个恨啊,她当时就应该听学姐的话,不报裴教授的课。 但是现在没办法了… 白桁拍了拍沙发,示意江怡坐下,他淡淡道:“说说种几天了,生长环境,还有什么时候浇的水,老公帮你蒙。” 江怡:“…”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还有蒙的。 江怡想着,时间也不晚,反正也没事干,就把种植和养护方法告诉了白桁。 “水浇多了,这个时候,种子应该发霉了,土壤应该有异味了。”白桁认真说着。 玉米换了个大花盆,还把水浇透了,放在阳台上。 阳台还是墙制,不是窗户,不烂就奇怪了。 江怡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你别吓唬我啊,裴教授说,所学的知识可以养活了,养死了,那就是没认真听,重修。”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让你离他远点,你不信。”白桁说着把电视按了暂停。 江怡不信,一定要回去看,结果手机响了。 可爱学姐:“救命啊,有没有人管啊,我玉米种烂了,花盆太小不行,太大也不行啊。” 江怡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江怡:“呜呜,怎么办,听说要重修。” 可爱学姐:“那倒不至于,他后面会一直给种子的,我有个姐妹种了一学期,全烂了,也没让她重修。” 江怡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去,她快要吓死了… 白桁躺在沙发上裴修言靠不靠谱啊,开学就让人种玉米,是想教,还是不想教啊,看看把他家小丫头吓得。 江怡破罐子破摔,直接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可爱学姐都说没事了,有什么好怕的。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白桁要独守空房五天。 江怡看着沉着脸的白桁:“我妈会去学校,别让她撞见了,乖。”说完她在他的唇上摩擦了两下。 白桁弯下腰,按着江怡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晚安吻。 江怡抱着白桁,撒娇道:“嘴都没好的了,都被你亲疼了。” 白桁眼神黯了黯,临走了还有勾他。 他像是有自控能力的人吗? “老公给你揉揉。”白桁说着他伸了过去。 江怡害羞躲开:“咬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我先走了。” 白桁只能把江怡送上电梯,然后独自回了家。 沈图跟在江怡身后,嘴上叼着烟,但是没有点燃。 “夫人,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证据充足,有两个就算不判刑,也得公开道歉。”沈图说着低下头看着江怡。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心软了。 江怡不是活菩萨,这件事闹得全学校都知道了,网上都有,但是没有在空间里那么厉害,但是阅读量肯定过万了。 她如果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接下来还要在大学上接近四年的学。 因为网暴而死的人,大有人在。 他们发第一次,不说,那第二次呢,就没想过,被他们污蔑的人,接下来怎么活吗。 带来怎样的后果,他们跟本不想,编着编着,恐怕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江怡绝对不会心软,他们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经上大学了,难道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不上网吗?不知道网络暴力有多可怕吗。 或许有原谅网暴的人,但她肯定不是。 江怡刚到学校不久,就被导师和导员带到办公室了。 这件事闹得太大了,教育局都开始关注了。 “江怡,你应该先联系我们,现在这事闹得…” “如果导师觉得我错了,那这个学上不上,没什么意义。”江怡现在原地,坚定道。 导师叹了口气,这学生平时看着挺内向的,话不多,独来独往的,她还让导员问了几次… “我们当然不是觉得你做错了,学校,我和你的导员,是学生的保护伞,只是我们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被校方批评了,以后有事,我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导师确实不太开心,毕竟她一大早就被校长训斥了,惹了一肚子气回来。 “谢谢,我知道了。”江怡背着手,表情不变。 她是受害者,她永远没错。 一节大课结束后,江怡被带到了校长办公室。 里面坐了好多人,有学生有家长。 “江怡。”郭颖眼泪含在眼眶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你让我们带东西,没有给钱,这也是事实啊。” 她身边坐着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浑浊的双眼带着歉意。 “这孩子,没有父母,我又不识字,没管教好,学校怎么处理,我们怎么听。”老人牙掉了,有些口齿不清。 江怡眼神低低的,七十多岁的老人,穿着满是泥的布鞋,身上的衣服已经洗的泛白了。 她不忍心去看。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没有吭声。 “这有什么好折腾的,不就是发了几条信息,几张照片吗?就这样,就开除我孩子?凭什么?”一个中年妇女拍着椅子扶手,大声嚷嚷道。 江怡抬起头,沉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凭你儿子犯法了。” “你说犯法就犯法啊,你有什么证据,我还要告你污蔑我儿子呢!”中年妇女嗓门特别大,吐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老人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声音颤抖:“丫,读书重要,做人更重要,你咋能犯法呢。”说着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把孙女养大,还考了大学,为了她上学,他把能借的都借遍了,家里三头猪都低价卖了。 没想到,刚开学,就闯这么大的祸。 “爷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郭颖哭的不行。 “回家吧,到啥时候,也得学会做人啊,人家女也不大,你凭啥伤害人家啊。”老人说着,站起身,腰已经直不起来了。BIquGe.biz 中年妇女气的脸色通红,来的时候,在大门口说好的,打死不认。 老头七十多了,她不信学校敢怎么样。 结果这老头不懂变通,可能一辈子没出过村,死脑筋。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不能承认,反正东西都删了,说被盗号了,手机放操场被有心人拿了,都有可能。 反正,法院人来了,也得查清楚。 死不承认,他能怎么的。 法院不吭声,学校就没有资格开除学生。 江怡看着驼背道歉的老人。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江学磊,进了校长办公室:“不好意思,我儿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江怡:“…” 没事,就鼓捣孩子了,又一个私生子… 恶心至极。 笔趣鸽 白桁撑腰。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学磊看到江怡时,也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那个要告他儿子的人,竟然是他的女儿。 江伟,是江学磊跟赵沫的儿子,大江怡三岁,马上大四就要毕业了。 他p图的原因,当然是认出江怡了,所以把爆出来的照片,全都打了马赛克,然后扔到某些论坛和群里,供人“瞎想”。 如果不是校方找到他,他都要拿着照片去打印,然后雇个人,往酒店客房塞小卡片了。 他恨江怡母女,害死了他亲生母亲,让他有家不能回,明明是长子,却活的像个私生子。 不能去高档晚宴,不能抛头露面,甚至没人知道,江学磊还有个儿子。 他一直想找机会,奈何,根本没机会。 他无意间,看到“校园墙”上的帖子,他认出照片上的人,就是他爸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恨不得这个妹妹早点死。 被万人唾弃才好,谁让她母亲是个贱人。 江学磊走到老校长面前,恭恭敬敬道:“校长,这是误会了,他们是亲兄妹,吵架,闹脾气罢了。” 裴修言摘下眼镜,擦了擦,声音很沉:“不好意思,这位家长,我要打断一下,因为我认为,这不是简单的兄妹吵架,闹脾气。” “裴教授,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江怡抬起下巴,眼神坚定。 这样的父亲,不如不认。 江学磊拽了江怡一下低声气道:“混账,你等着,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怡气的脸色发红,她才是受害者,他不站在她这边就算了,还要收拾她。 老校长皱了皱眉… 江怡不卑不亢,也没有反驳什么,她不想像个泼妇一样,站在这跟江学磊吵架,讲道理。 如果凡事都靠嗓门大,那就不用警察了。 “校长,真的是误会了,她真的是我的女儿。”江学磊说着,拿出手机。 然后他发现,他竟然没有存江怡的联系方式,短信也早就被清理掉了。 “那更应该严惩,究竟是多大的恩怨,能让当哥哥的,如此毁掉自己妹妹的名声,清誉和未来?”裴修言站起身,因为他比较高,于是垂着一双冷眸。 江伟急了,他大声道:“我就是p了几张相片,闹着玩罢了,我又没真的干什么,而且,她妈是杀人凶手,逼死了我的母亲,她也不是个好东西。” “就是看她这个样,也不是个好东西,杀人犯能交出什么好女儿来,我儿子明明什么都没做,他是被冤枉的。”中年妇女见状接话道。 “我录音了,你们可以继续污蔑我和我的母亲,到时候进去了,也能一起做个伴。”江怡声音不大,但她话音落下后,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时候,话不用多,挑有用的说。 “你这孩子,你怎么…”中年妇女用手指,指着江怡:“伶牙俐齿,我恨不得扯烂你的嘴。” 江怡无视这种没用的废话。 江学磊恨得咬牙切齿。 “这位家长,我有必要提醒,你的用词。”裴修言说着将江怡护到身后。 江怡鼻子有些发酸,虽然从始至终裴教授都保持中立的态度,但这对她是最大的庇护了。 校长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了。 秦玉华穿着一身高定真丝长裙进办公室:“校长您好,我是江怡的母亲秦玉华。” 江怡绕开裴修言,眼眶瞬间红了,她走到秦玉华面前,直接抱住了她的腰:“妈,他们合起伙来一起欺负我…” 刚刚的坚强瞬间瓦解。 秦玉华轻轻拍了拍江怡的后背安抚道:“不怕,有妈妈在。” “我想这件事,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我们已经起诉了,我们等判决。”秦玉华说着,撇了一眼江学磊。 别的学校她不敢说,但是在这所学校里,他想走后门,门都没有。 江学磊上前:“孩子闹着玩,当大人的,怎么能跟小孩一般见识。” 秦玉华冷声道:“去每年因网暴而死的人,据不完全统计,有七万五千八百三十二人,你觉得这是玩闹?” 江怡站在秦玉华身边,她从小到大都觉得母亲是神,她的神。 江学磊抬起手,结果门被踹开了,众人齐齐看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敲门,没人回应,以为出了什么事。”白桁单手插兜,他压根没敲门。 裴修言皱眉。 江怡看向白桁,哭的更厉害了。 白桁伸出手:“来,小江怡,到白四叔叔这里。” 江怡慢慢走了过去,嘴瘪了瘪,委屈的模样看的白桁心疼。M.biQuge.biZ 白桁是个混蛋,这一点毋庸置疑。 裴修言怕他在学校闹起来:“这件事,学校会全力配合,一定会还江同学一个公道。”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说得好,但是,我没耐心。”说着他看向江学磊:“你打断他的腿,合作钱款马上到账,迟十秒,扣除一个亿,扣完为止。” “你…”江学磊急了,公司资金链断了,他需要一笔钱,非常需要。 江伟的腿断了可以接上,只要有钱,没有治不好的病,更何况只要有钱,他的未来,也不用超心。 “别看。”白桁遮住了江怡的眼睛,这是真的脏。 江学磊按着江伟。 “安保,安保!”老校长大声道。 沈图探出头:“不好意思,他们暂时来不了了。”说着他关上了摇摇欲坠的门。 “我只是开个玩笑,江总不用当真,你就算打断他的腿,钱也到不了账。”白桁嘴角上扬,父子关系就此决裂。 江学磊也是急疯了,白桁刚给他希望,马上又变成了绝望。 这是裴修言的学校,就算把事做绝,那也得去学校外。 江伟甩开江学磊:“你竟然为了钱,要打断我的腿,我妈地下有知,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逆子。”江学磊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一巴掌打了过去。 中年妇女站在一让接不上话。 这,怎么这么乱啊… 白桁看了裴修言一眼,面子就给到这了。 “小江怡,我们走。”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肩膀,他本来是不想进来的,但是听到这么多人欺负他的小丫头,他忍不住了。 在这受限太多了。 但来日方长,慢慢玩。 说白了,白桁现在有些大材小用,这点破事,跟不用着他,在国外,端人老巢也不用他亲自露面出手。 江学磊追了上去,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但是却被沈图拦了下来。 校长办公室,只有郭颖的哭声,她怎么办,会不会真的被开除啊… 白桁等人在校园里走着,秦玉华跟在一旁,江学磊也有今天,公司破产,父子反目,报应不爽。 白桁这招太绝了,没用刀,但是要命。 这样的人,谁敢把女儿嫁给他,单身至今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怡担心被母亲发现于是想让白桁松开。 “岳…” 江怡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她直接贴在白桁身上。 秦玉华看着走在前面的白桁:“白总是有话要说吗?” 江怡咬着唇,紧张的不行。 白桁不敢不敢垂眸看江怡,于是低下头:“小江怡说她饿了,想吃早餐。” 江怡:“…”她早上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吃。 但也不敢反驳,老男人混的不行。 秦玉华点了点头:“辛苦了,我请客。” 白桁小声在江怡耳边道:“岳母请我吃饭。” “哈哈,白四叔叔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江怡胡乱说着,他刚刚的举动未免太亲密了些。 不是江怡不说,是不敢。 秦玉华带着才白桁和江怡去了茶餐厅,简单吃了个早餐。 白桁大腿被江怡掐的不轻,他无奈起身:“秦女士,我就先回去了,有需要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说着他摸了摸江怡的头。 恩将仇报的小丫头,等着… 他如果不去,江学磊指不定纠缠到什么时候。 秦玉华送白桁上了车,说了几句客套话,她不想跟白桁有过多的牵扯。 毕竟他是黑手党。 江怡目送白桁离开,有母亲和爱人护着真好。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舒服! 愉悦!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你在学校,不要乱走,不要出去闲逛,尤其是这两个月,知道吗?” 江怡点了点头:“妈,江家要破产了对不对?”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秦玉华温柔地摸了摸江怡的小脸,这一切最后都是她的。 以后嫁人,谁敢欺负她! 想要什么样的丈夫,还不排着队,任由她选。 再也不用像个摆件一样,任人挑选了。 一切都刚好,她本来要等江怡二十岁的,但是有白桁助力,提前了一年半。 秦玉华把江怡送到学校后才走。 白桁并没有回家,而且坐在裴修言的办公室,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 “不就是门吗?我赔。”白桁叼着烟道。 裴修言喝着茶看着白桁:“这是门的事?” 白桁点了点头,爱什么事,什么事,他不承认。 裴修言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白桁,这是学校,不是你的地盘,你带着人,带走安保人员,踹校长室的门,你觉得,这么做对吗?” “不对啊,所以,我说了,赔你门。”白桁说着点燃嘴上叼着的烟,勾了勾手指:“给我也倒杯茶。” 裴修言是一个非常注重礼节的人,平时给学生的感觉也是,斯文儒雅,哪怕发火,也不会失了风度。 “滚。”裴修言薄唇微开。 白桁站起身,吐着烟圈:“我得去一趟女生宿舍楼下,我老婆在楼上呢?我找他有事。” 裴修言镜片后的眸子黯了黯。 “生气也没用,你拿我没辙。”白桁说完离开了裴修言的办公室。 假正经,憋不死他。 真打起来,他未必能讨好,但是裴修言是不会动手的。 大教授,以理服人… 白桁离开后,裴修言打了电话。 裴修言:“李天我需要两队人,你准备一下。” 李天,裴修言小娇妻闺蜜的老公,开的安保公司,里面是退伍军人,偶尔负责押运,非常安全。 裴修言不允许有这样的人,随意进出他的学校。 学校里是他的学生,他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白桁可以保证自己不乱来,他手底下的人未必。 江怡本来打算睡一觉的,反正课都在下午了,但是她刚躺在床上,手机就响了。 白桁在宿舍楼下等着她… 江怡无奈起身,穿上拖鞋下了楼。 白桁直接把江怡带到了学校外的轿车上。 “宝贝,老公支持你学习,但是,有人欺负你,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贴身保护你。”白桁表情认真,说话沉稳,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也上学吧,我跟你同桌。”江怡眨眼道。 白桁:“…” 聪明的真不是时候。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多大岁数了,骗小孩,脸皮怎么那么厚。” 白桁抱着江怡:“我这么大岁数为了天天能抱着老婆睡,脸都不要了,你不考虑一下?” 江怡有一种幻觉,今天踹门护她的人不是白桁。 现在这个才是。 怎么做到的,明明人前那么正经的一个人。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你要是这样,我两个礼拜出来一次。” 白桁靠在后座上,双腿分开,一脸无奈的捏着眉心。 没办法,小丫头吃他,吃的死死的。 “白四叔叔。”江怡开始撒娇了,她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礼拜五就去陪你,好不好?” 白桁能说不好吗… 敢说不好吗… 见白桁点个头,江怡在他唇上亲了亲。 白桁按着江怡的后脑勺。 江怡懂事的献上深吻。 白桁闭上了眼睛,虽然被小丫头吃的死死的,但是他心甘情愿。 江怡在车上枕着白桁的大腿睡得午觉。 没办法老男人娇气的哄着。 白桁摸着江怡的脸,怎么就这么喜欢。 天天看着,都不够,恨不得把人绑在身上。 走哪都带着。 他想快点结婚,但是又不行。 太折磨人了。 现在,他只能看着,当然他跟她在一起,也不完全为了那事。 不然他早就来硬得了,他有一百种方法让江怡主动。 但是他舍不得。 笔趣鸽 小丫头,要人命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低下头,目光落在江怡的身上,她盖着自己的外套,睡得香甜。 白皙的脸颊,柔和的线条,粉红的唇轻抿着,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白桁忍不住低下头,情不自禁的在巴掌大的小脸上亲了亲。 卷翘的长睫抖了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白四叔叔,偷亲,羞。”她声音有些稚嫩,软绵绵的。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脸,声音又磁又沉:“我的,我想亲就亲,还用偷?” 江怡缓缓坐起身,刚睡醒,心里出火,很不舒服:“白四叔叔我想喝凉茶。” 白桁降下车窗,声音淡淡道:“去买杯凉茶。” 江怡撑着桌椅,凑到白桁的身边:“还要冰淇淋,香草味的。” 还不等白桁拒绝,江怡便吻了上去,耳垂红红的,害羞的不得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美味送到面前,多少都不嫌多。 最后,江怡跨坐在白桁的腿上,膝盖抵着座椅,手里拿着冰淇淋,满足的吃着。 白桁双手环抱着江怡,时不时忍不住会在发凉的唇上亲亲。 “宝贝,真不跟我回去?”白桁嗓音有些沙哑,低低的。 江怡俯身整个人都贴在了白桁的身上:“你要忙,我有课要上,我们除了黏黏腻腻,还要办正事。” “我现在觉得,你跟我回家才是正事。”白桁靠在后座上。 白桁目光炙热的看着江怡:“宝贝,别折磨我了,而且之前…” 江怡小脸夸了下去。 白桁投降:“好好好,你说的算。”没办法。 没吃过,就不会痛苦。 江怡看了一眼窗外,指尖落在了白桁的身上。 “宝贝…”白桁声音沉沉的有些哑。 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我饿了。” 这是白桁占便宜之前最喜欢说的话。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 江怡跟狡猾得小狐狸似的,凭什么只能他欺负她啊! 大概几分钟,江怡降下车窗,透了透气。 白桁腹肌紧绷,轮廓清晰可见。 “我要去上课了,不然来不及了。”江怡说完在白桁的唇上落下一个眷恋的吻。 白桁声音暗哑,眸色沉了沉回了声“好”。 江怡走后,白桁抽了根烟,低头看了一下,小丫头是半点都不吃亏… 沈图手撑着车窗,半开玩笑道:“要不,我随便给你找个?” 同为男人,知道这个滋味不好受。 白桁看了沈图一眼:“管不了下半身的废物。” 沈图:“…” 操。 多此一举。 白桁整理了一下,他在市中心开了家酒吧,虽然大钱赚不到,但给小丫头赚点零花钱,还是可以的。 因为走前就准备好了,所以酒吧装修的差不多了。 是一家高档的清吧,一进去,就能听到舒缓的钢琴曲,装修的非常有品味,奢华却不俗气。 调酒师是两名外国男子,一名a国女子。 女子穿着高档小礼服,化着淡妆,正在收拾酒柜。 “四爷。”女子面色平静的打了声招呼,只不过眼神有些奇怪,显得很不自然。 白桁微微点了点头。 “四爷,这个礼拜六,酒吧就可以营业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来到白桁身边。 白桁坐在真皮椅子上,手撑着太阳穴:“当天我来不了,你主持就行。” 他得在家陪着小丫头。 中年男子弯下腰,他们这些人,都是受过伤的。 他的胳膊断了,只有一条胳膊好用。 刚刚的女调酒师,一只眼睛是义眼,假的,看不见。 白四爷不想他们继续涉险里,所以把一些能正常工作的帮派成员带到了a国。 他们不愁吃喝,也不愁钱花,对白桁死心塌地,如有需要,命都给他。 白桁靠在沙发上,看着酒水单子,指尖夹着烟,看的认真。 江怡下课后去食堂,一路人都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甚至能听到窃窃的私语声。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们才不关注事情的本身,只相信,自己想认为的真相。 江怡挺胸抬头,清者自清。 吕诗看到江怡后,不自觉的退让,眼神有些躲闪。 当时她们是知道郭莹投稿去校园墙的,但是她们没有阻拦。 事情已经发生了,郭莹已经被爷爷带回去了,未来算是毁了。 江怡心也太狠了,就因为几句话,毁了人一辈子。 她原本还想跟她做朋友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江怡也有过一丝动容,毕竟郭莹的爷爷那么大岁数了,供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 但当时江学磊闹,乱哄哄的,等她想起来已经是下午了。 至于最后结果怎么样,就听学校的安排吧。 江怡安安静静吃着饭,同个专业的男同学坐在了她的对面。 至于叫什么,江怡没记住。 “别听他们瞎说,学校都出面澄清了,他们不信有什么办法。”男生说着喝着玻璃瓶装的可乐。 江怡抬起头看了男生一眼,表情显得很木讷回了声“哦”然后继续吃饭。 “我叫潘雨,跟你同个专业。”潘雨不停的说着。 江怡大多都是礼貌回复。 就在潘雨要联系方式的时候,江怡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潘雨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确实想追你,但是你有男朋友了,那就算了,我们加个好友吧,一起玩。” “不了,除了必要或者工作需要,我不需要男性朋友。”江怡说着擦了擦嘴,站了起来。 男女的纯友谊,有没有,有,但都是几率性的。 就跟罕见病一样,也许几万,几十万里有一对是男女纯友谊。 不能一棒子打死。 但是她不认为,潘雨加她是为了单纯的交朋友,也许是为了有个台阶,也许是其他的,但是这会给她造成没必要的困扰。 有些人就是喜欢热闹,喜欢交朋友,说说笑笑,这没错。 但是她因为性格原因,不想,也没错。 潘雨看着江怡离开的背影,还以为是个乖顺的小兔子。 江怡买了些胡萝卜之类的蔬菜,去了动物园。 有不少情侣和同学喜欢下课后来这里。 小动物们很可爱,看着心情会不由自主的好起来,很自愈。 一个穿着小裙子,带着编织草帽的女生,手里拿着胡萝卜吃着,脸颊鼓鼓的,随着咀嚼的动作,变得更加可爱了。 “学姐。”江怡挥着手打着招呼。 可爱学姐抬起头看向江怡,嘴角上扬:“来呀,吃胡萝卜。” 江怡走了过去,可爱的女生,谁不喜欢呢? 她喜欢。 可爱学姐把袋子里的胡萝卜递给江怡:“学校里的贵死了,还蔫吧不好吃,我在外面买的,洗完了,放心吃吧。” 江怡接过胡萝卜吃着。 “学校的事我今天才知道,给你发短信你没回。”可爱学姐又从袋子里拿出白菜心,放到嘴里吃,甜甜的。 江怡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有看手机。” 对啊… 她一直没有看手机! 江怡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完了完了,老男人的短信,她一条都没回。 可爱学姐吃着白菜,漂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 “学姐我有事就先走了。”江怡把自己买来的青菜递给可爱学姐:“明天,明天我请学姐喝奶茶。”说着她快步走离开了动物园。 可爱学姐一脸迷茫地站在原地,孩子他爸在上课,两个闺蜜外地出差,都没人陪她玩… 算了,去看孩子他爸上课好了,毕竟裴教授一本正经的样子,很迷人。 江怡打了两个电话,白桁都没接。 江怡躺在床上发呆,怎么也想不到,白桁这么傲娇。 竟然连电话都不接。 白桁正在开会,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只不过,规规矩矩坐着的,没几个。 女性调酒师坐在会议桌上,文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纤细的指尖夹着女士香烟。 她会三秒钟置人于死地,但是现在她却要老实做回老本行。 白桁说着定下的规定,声音低沉,表情认真:“万不得已,打残至伤可以,但是不可以把人打死。” “啧,这就难办了,杀人简单,但是非要有个分寸,就难了。” 懂得人都懂… 白桁开完会,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死傲娇… 这词是骂他的? 江怡委屈巴巴的录了一段视频,一口一个白四叔叔,叫的人心都软了。 白桁嘴角上扬,这算,因祸得福? 他本来还担心,一直没理小丫头,她会不会生气。 白桁也不继续端着,见好就收:“宝贝,知道错了吗?” 江怡收到信息后,精致的小脸带着迷茫:“谁错了?” 白桁:“…” 小丫头,永远没错。 “宝贝,晚上一起吃个饭?我让沈图送你过来。”白桁说完给江怡发了个定位。 江怡拒绝了,她晚上还得去图书馆学习。 上大学不是完成任务了,而且,任务刚开始。 不管以后是创业,还是跟着白桁,都需要一定的基础。 有人庇护是好事,但自己也得有能力才行。 白桁把腿搭在桌子上,被拒绝,意料之中的事。 小丫头很有主见,她定下的事,很少有回转的余地… “四爷,要不要,我陪你。”女调酒师坐在白桁椅子扶手上。 白桁转过头:“盲人调酒师,你听说过吗?” “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女调酒师站了起来。 她就剩下一只眼睛… 想睡白桁的女人不少,但是白桁,最忌讳的就是,玩女人。 她们可不是玩物… 江怡去了图书馆,她喜欢在这里学习的氛围。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裴教授和可爱学姐正在翻阅书籍。 看样子是育儿的,还有配图。 江怡突然想起自己家的老混蛋了,他当爸爸,会是什么样呢? 脑海里突然闪现,白桁拎着孩子,凶神恶煞。 江怡没有打招呼,他们很温馨,看起来不太想被打扰的样子。 江怡学不下去了。 她好想白桁。 白桁开着限量跑车,正在回家的路上,手机亮了,他撇了一眼。 江怡:“白四叔叔,我晚上没吃饱,你可不可以,给我送夜宵啊?” 白桁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江怡坐在校门口的马路牙上,沈图坐在一旁陪着。 “夫人,要不您去车里坐着等四爷?”沈图说着把外套脱了下去。 江怡摇了摇头。 沈图把外套叠起来:“夫人坐衣服上,地上凉。” 要是给凉着,白桁指不定怎么收拾他。 江怡站了起来,她怎么能坐别人衣服呢… 白桁把他们当兄弟,她自然不能把他们当仆人。 白桁开着跑车到了学校,蝴蝶门开的时候,江怡拍了一下脑门。 白桁下了车,走道江怡身边:“宝贝,我来晚了,想吃什么宵夜?”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其实她根本不饿,而且校门口有这么多摊子,她想吃什么不能自己买。 “我想你了。”江怡的声音很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说完后,就羞的不行了,脸埋在白桁的身上不肯抬头。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头顶亲了亲:“那我陪你在这坐一会。” 江怡点头。 白桁带着江怡上了停在校门口的轿车上。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不知道怎么了,就… 想男人,想的不得了。 白桁脱了外套揽着江怡的腰:“宝贝,周六酒吧开业,你去吗?” “我不太喜欢酒吧那种场合,我闻不了酒味。”江怡说着眼神黯了黯。 白桁点头,声音低沉:“我来之前就推了,但,毕竟是我开的,我想有必要告诉宝贝一声。” 他以后少不了去酒吧,如果不提前说,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江怡说完抬头看着白桁。 白桁捏着江怡小巧的鼻子:“开会来着,帮会成员有女性。” 江怡再次闻了闻,衬衫上没有。 白桁:“…” 小狗鼻子。 “我事先跟你说好,你要是招惹一个女人,我就勾搭十个,礼尚往来。”江怡双手环胸道。 “你他妈…” 江怡皱眉。 白桁把话憋了回去,捏着江怡的脸蛋,大手微微用力:“好个礼尚往来。” 她可真敢想,也敢说… 江怡凑到白桁身边:“要不,我让你打,怎么样?” 笔趣鸽 要命…!!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知道江怡不喜欢车里,会让她想起不好的事情。 深邃有些混血的长眸半瞌着,大手轻轻在江怡身上拍了两下。 “不许打。”江怡抬眸瞪着白桁,软绵绵的一点威慑都没有。 不知不觉,校门要关了,江怡有些舍不得,她在白桁的颈窝处,蹭了蹭,缠绵的吻落下:“白四叔叔,你带我回家吧…” 白桁声音暗哑:“宝贝,你确定要跟我回家吗?” 江怡害羞脸红的点了点头,她当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白桁手臂紧了紧。 江怡一路上都不好意思抬头,脸蛋耳垂红扑扑的,紧张地握着白桁的大手,手心都出汗了。 白桁贴在江怡耳边,声音低低的有些哑:“宝贝,要不要提前沟通一下。” 江怡抬起手,在白桁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 白桁笑着,看她太紧张了,逗逗她罢了。 江怡跟着白桁回了家,在电梯里的时候,她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白桁从电梯镜子里发现江怡脸色不对,刚刚还红扑扑的,这会红晕褪去有些发白了。 江怡轻咬着嘴唇:“你,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怪不得那么…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没关系。” 沈图接到了电话,他叹了口气进了便利店,没几分钟,拿着一个特大的黑色袋子,走了出来。 女人就是麻烦。 江怡躺在床上,腿搭在白桁的腿上。 白桁的大手顺时针给江怡揉着。 “对不起嘛,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江怡也委屈。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没关系。” 江怡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一点都不争气,快被自己气死了。 她提前了一个礼拜,骚了骚了的,结果… 白桁赤着上身,看手机的同时也不忘给江怡揉肚子。 “你烟灰都掉我脸上了!”江怡不满道。 白桁吹了一下,然后继续看手机。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腹部掐了下去,小嘴噘的老高,都能挂油瓶了。 白桁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把剩下的半根捻灭在烟灰缸里。 江怡奖励似的亲了亲白桁:“真乖。” 白桁亲了亲江怡。 因为要跟小丫头联系,手机只能带在身上,一些事情,也要亲自处理。 江怡看了一眼,都是外文,勉强能看一些,但是不全。 白桁捏着江怡脸蛋:“宝贝早点睡,老公把手机调暗点。” 江怡背部贴着白桁:“有人抽老千?” 白桁点了点头,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抽老千的人,是之前合作伙伴的弟弟。 不能坏了规矩,还得给合作伙伴留面子。 江怡看到白桁的回复,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都疼。 要剁掉双腿… 她总觉得,身边的人,沉稳体贴,对她体贴入微,关怀备至,而且经常低下头哄她。 她也有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觉得白桁的身份有多危险,恐怖。M.biQuge.biZ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用她的指尖发送了这条消息,江怡快速收回手。 “怕?”白桁声音低低的。 江怡转过身抱着白桁:“怕倒不至于,只是觉得,离我很远的事情,其实近在眼前,有些不可思议。” 确实,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另一半是这样的身份和地位。 白桁也没想到,自己找了个小丫头…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阴差阳错遇到了。 江怡伸出玉臂,搂着白桁的脖颈,吻了上去。 一想到,他杀伐果断,却唯独在她面前弯腰,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白桁手臂用力让小丫头趴在自己身上。 “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怎么办。”江怡脸贴在白桁的胸口。 白桁不止一次听江怡说类似的话了。 女孩子恋爱时,都会不安。 问一百遍,那就回答一百遍。 “永远这个词,太过于虚幻,但是我敢保证,在我有限的生命里,会一直爱你。”白桁抱着江怡纤细的腰肢。 江怡埋着脸,老男人的嘴,算了,她爱听:“我暂时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好了。” 江怡不舒服,跟白桁聊了一会就睡着了。 白桁倒也没多失望,但是就是难熬。 小丫头睡觉前撒娇,一定要他抱着,现在水深火热。 白桁看着发回来的邮件,一阵烦躁。 他没有耐心,于是直接回复:“把他哥哥的腿一起打断。” 给脸不要。 江怡脸色很差,白桁慢慢起身,按照裴修言的方法熬制阿胶。 他担心小丫头不肯吃,于是在里面放了一些坚果。 忙完半夜了,白桁重新洗了个澡,上了床。 “白四叔叔,我好疼…”江怡哼唧着。 白桁这才想起来,她吃冰淇淋来着… 上次吃瓜都疼的受不了。 白桁询问沈图,毕竟他女人多。 但是女人多,未必就会照顾人。 江木也懒得骂他。 助理更指望不上,他喜欢男人,经常摸沈图的屁股,当然,只是贱。 白桁揉着江怡的肚子,好几百人,找不出一个知道怎么办的。 废。 就在他想给国外医生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最近联系人。 裴修言坐在床边,显然刚洗完澡,身上还围着浴巾。 白桁低声道:“女人肚子不舒服怎么办。” 裴修言:“…” 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怎么一个两个都来问。 裴修言:“普通痛,喝红糖水放姜末,敷暖宝,没有用水瓶代替,注意温度,如果非常痛,及时就医。” 白桁看着短信,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当教授呢… 他就不能。 白桁让沈图去买暖宝,买姜,买红糖。 沈图抱着一个女人坐在车里正给江木打电话呢:“行了,你别粘我,四爷不让你来,我有什么办法。” 江木叼着烟,恨得牙根痒痒,妈的… 但是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沈哥哥,我怀孕了,你的。” 沈图轻笑一声:“我做完手术了。” 江木:“…” 操 狗男人。 江木绝对不能来a国,这么做是在保护她,胡搅蛮缠也没用。 沈图挂了电话,看了一眼短信。 哎… “去,买红糖,买姜末,买暖宝。”沈图拍了拍身边的女人。 女人穿戴整齐,把一旁的靴子拿了过来:“沈哥,江姐要来,你就让她来呗。” 沈图点燃烟看着女人:“她跟你不同,你听话。” 女人笑了笑,在沈图脸上亲了一下:“不是因为我听话,而是,我死了你也不心疼。” 沈图摸了摸女人的头:“你倒是了解我。” “我讨厌你的实话实说。”女人说完下了车。 沈图降下车窗,把烟吐了出去,然后给江木发了条信息:“你听话,再有两三个月我就回去了。” 江木:“还别说,我还挺想你的,听话,不像我身边这个,木讷还得教。” 远在五星级酒店的江木揉着头发,十厘米的高跟鞋正踩着一个男人的手。 她故意气沈图的,他刚刚接电话的时候在干什么,她心里清楚。 带别人去可以,带她不行,想到这里,她叫跟用力。 一名一米八多的壮汉,疼的想大叫,奈何,嘴被棉布堵上了。 沈图叹了口气。 女人回来敲了敲车窗。 “你把东西给四爷送去。”沈图说完无力靠在车上。 他就是个烂人,做不到专一,却也放不下江木。 烂的彻彻底底。 女人穿着白色短裙,白色过膝长靴,大晚上的去见四爷… 如果有选择,当然选四爷了。 她也不想想,她买的东西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让沈图嚯嚯傻了,可能… 白桁听到门铃声后,掖了掖被角,江怡轻声哼唧,看得出来,极为难受。 白桁出了卧室。 女人叫糖糖,当然是杜清随便起的。 “四爷,您要的东…”糖糖捏着嗓子,身体前倾。 白桁接过东西重重甩上房门。 糖糖现在门口,愣了一下,真是的… 白桁看了一眼暖宝,充了电,热了以后放在一旁,太烫了,等一会在拿进去,小丫头皮肤太嫩了,别给烫着了。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弯着腰,表情认真,眉头紧锁,姜未免太难切了。 折腾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才弄好。 他直起腰,汗顺着结实的肌肉流了下去,睡裤的边缘都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白桁典型的,穿衣服显瘦,脱衣服有肉类型,上宽下窄,黄金比例非常协调。 江怡疼的额头都出汗了她扒着门,静静看着。 白桁端着红糖姜水:“宝贝,怎么起来了?”他单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揽着江怡的腰,一起进了卧室。 “白四叔叔,这姜块…”江怡喝了红糖水,看着比手指头都粗的姜丝。 白桁接过碗,把姜吃进嘴里。 江怡慌忙躲开:“哪有你这样的,我不要。” 不会切,全指着他一口一口的喂,她才不要。 白桁皱了皱眉。 江怡不想打击白桁的自信心,于是凑了过去:“我就吃这一小口。” 太难吃了… 要不是顺便吻了白桁,她都忍不住想吐出去。 白桁手切了两下,身上起了一层细汗。 就为了给小丫头弄一碗红糖水喝。 江怡双手拽着被子,肚子上压着暖宝,舒服的不得了。 一想到,白桁在厨房手忙脚乱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的很漂亮。 “乖乖睡觉,我明天让沈图去学校给你请假。”白桁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我也洗…”她刚刚洗过了,但是出了汗。 一会要跟白桁一被窝。 “乖乖躺着。”白桁说着向浴室走去。 回来的时候,他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江怡眨了眨眼:“我怕难闻,喷了香水。” 白桁忍不住笑出声:“傻蛋。”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早起第一时间去洗漱。 她甚至担心,身上不香,偷偷在睡衣上喷香水。 白桁进了被窝抱着江怡:“我香喷喷的小美人,我们睡吗?” “睡,我想睡,非常想,这不是不允许吗。”江怡说完把脸埋进他怀里。 白桁在江怡身上拍了两巴掌。 江怡翘着小腿,搭在白桁身上:“你让我打两下。” 白桁挑眉。 江怡知道,肯定不行了… 给都给不出去。 烦死了。 此时此刻,秦玉华靠在落地窗旁,看着面前瞪着眼睛的江学磊。 “秦家,不还钱,你跟秦家要,我有没有钱,你难道还不清楚吗?”秦玉华温柔细语道。 江学磊咬牙切齿地看着秦玉华,他都查清楚了,背后有人搞鬼,也查到了一个陌生账户,他报了警。 可是没办法立案,因为是他自己投资,自己砍伐木材被罚,出口木材被查有问题,全部销毁了。 背后之人,一步一步带着他,他一开始确实是赚钱了,而且越赚越多。 现在好了,从高处,直接跌了下来,摔的他差点粉身碎骨。 “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江学磊走到秦玉华身边。 “没有。”秦玉华回答的干脆。 江学磊捏着秦玉华的脸颊:“你害死沫沫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秦玉华觉得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说被人下了药,可喊的却是我的名字,你知道那人是我,可你还是继续了。”秦玉华抬眸看着江学磊。 她当时苦苦哀求,他死活不放手,猥琐可憎的嘴脸她到现在还记得。 她收到闺蜜发来的短信,说是怀孕自己在家,不舒服,让她过去。 她急冲冲赶过去,不曾想开门的是江学磊。 他当时脸色发红,她忙拿出手机想打120,结果… 还说会给她一笔钱,说的长得漂亮,说她身材好。 她无助,痛苦,想死… 觉得恶心死了。 她当时有恋人,满心欢喜,结果全让江学磊给毁了。 记者堵在门口,江学磊为了公司,承认与她是男女朋友。 秦家在破产的边缘,她被秦家领养,本就有恩,她不得不还。 这么多年的苦与罪,她恨不得杀了江学磊。 道貌岸然,虚伪,说谎成性,因为赵沫死了,他承受不了这样的代价。 又不想承认,是他自己害死了赵沫和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把一切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从小到大,苦了江怡… 江学磊咬着牙:“你给我等你的。” 笔趣鸽 出事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第二天,江怡还是不舒服,她躺在沙发上枕着白珩的大腿,身上盖着薄毯,看着僵尸片,僵尸一出来她就激动的不得了。 白珩手肘抵着沙发扶手,指尖夹着烟,表情有些无奈,他刚刚还期待来着。 期待着小丫头害怕,结果,看得比他还起劲,还激动。 电影里有个片段,小徒弟去买糯米,半路遇到女鬼了,然后两个人搅合到一起去了,小徒弟一要走,外面就打雷... “看看人家心眼多的,我得学学。”江怡侧着身子,在白珩大腿上蹭了蹭。 白珩指尖落在江怡的脸颊上,声音有些沙哑:“你现在就已经把我的魂勾走了。”说着他低下头,在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 小丫头不喜欢烟味,所以不能吻唇和脸蛋,脖颈都不行。 江怡没想到以前的僵尸片尺度这么大,虽然没有那么仔细,但是氛围感很强,看得她脸红心跳。 白珩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白四叔叔,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江怡撑着沙发坐了起来。 她现在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可言,头发披在肩膀上懒得梳,身上穿着白珩宽大的睡衣,显得她娇小不说,像小孩偷了大人的衣服。 白珩挑眉,没有睁开眼睛,声音懒懒的:“说说赌注。” 江怡狡猾的如同一只小狐狸:“刚刚片段,我们再看一遍,如果没有任何变化,我帮你,如果有,你帮我完成作业。” 江怡之前不知道这所大学,是有作业的,而且还不少... 谁说考了大学就轻松了,压力更大,同学都很卷,图书馆几乎天天爆满。 “好。”白珩看着电视,这有什么难的。 江怡因为激动,脸的颜色都变了,她坐在白珩身边,下巴抵在白珩的肩膀上。 温柔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白珩知道,自己上当了。 如果,没有变化,小丫头会找茬说不够喜欢她,如果有,那就更麻烦了,看别的女人不说,还要帮她写作业。 江怡手落在白珩的身上,声音轻轻的:“来吧,我的白四,叔叔。” “我认输。”白珩放弃了。 不可能赢得赌局,要及时止损,现在最多是帮小丫头写作业,反不反应,也跟其他人无关。 江怡忍不住,转过头捂着小嘴偷笑:“那作业就拜托白四叔叔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白珩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好坐着,不会我教你,直接帮你写,你导师也能从字迹上辨认。” “不会。”江怡不觉得白珩的字会写得多漂亮,应该跟她差不多。 白珩点头,然后按照江怡说的开始替她写作业,没办法谁让他有个还在上大学的小娇妻... 江怡看着白珩的字,皱着眉:“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谁写作业跟写书法似的啊。” “你老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从小就这么写字。”白珩说完放下圆珠笔。 如果换成钢笔他的字会更好。 在国外参加比赛的时候,楼上的裴修言第一,他第二,当然后来再想比,楼上那个毕业了,他一直稳居第一。 江怡牙根痒痒,还得自己来:“那我不是白赢了吗...” 江怡坐在白珩的腿上,转过头看着他,表情委屈的不行,眼看着就要哭了似的。 白珩贴在江怡的耳边:“怎么能,输了我帮你。” “我才不要...” 江怡红着脸,转身拿起圆珠笔,开始写作业。 白珩抱着江怡,这撅的。 太折磨人了... “宝贝,要不要去书房写?”这太考验他的为人了。 江怡低着头:“哎呀,你别吵。” 白珩伸出手,那可就别怪他了。 江怡低下头看一眼。 “不许,你手上有茧。”江怡按着白珩的手道。 白珩下巴抵着江怡的肩膀,气息有些重:“我嘴没有。” 江怡闭了嘴。 她压根没得选。 “来,老公教你写作业。”白桁的大手覆在上面,一本正经道。 江怡怼了白桁胸口一下,白桁大手微微用力。 江怡咬着牙,老混蛋,一会不占便宜都闹心。 白桁便宜占的快要老命了… “你不是学法的吗,怎么感觉什么都会。”江怡小声嘟囔道。 白桁贴着江怡:“宝贝,这是最基本的题。” 江怡:“…” 就怕流氓有文化。 白桁把手拿出来,拍了拍江怡示意她起来:“中午想吃什么?” “让你欺负的没有胃口。”江怡趴在捂着肚子,脸贴在茶几上。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他不会做饭,只能让附近的酒店送。 江怡拍掉白桁的手:“我也捏你。” 白桁弯下腰,能怎么办,小丫头占不到便宜就生气。 江怡其实就是喜欢看白桁的表情变化,不然,有什么好捏的。 白桁手撑着沙发靠背,腰弯着,隐忍的表情在江怡眼里很帅… “真乖,我要吃肉末茄子,油不要太大,皮蛋豆腐,皮蛋要熟透。”江怡说着收回手。 白桁把她的手带到了别处:“宝贝,雨露均沾。”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最后,当然也是“沾”了。 江怡只请了一天假,第二天,白桁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她送去了学校。 “晚上我来接你放学?”白桁抱着江怡,舍不得道。 江怡点了点头。 白桁在江怡脸上亲了两下带响的。 江怡红着脸下了车。 沈图蹲在马路牙上抽着烟,看到江怡下车了,他起身走到轿车旁。 “四爷,出事了,白杰被绑架了,三爷不想麻烦你,直接跟我联系的。”沈图趴着车窗道。 “你他妈不早说。”白桁看向校门口方向,江怡已经进去了。 他给江怡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小杰出事了,他得回去。 江怡想了想,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现在能做的就是让白桁快点回去,比什么都强。 江怡:“那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白桁抿着唇,他这次回去至少十天半个月:“宝贝,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江怡皱着眉:“小杰出了事,我也担心,但是我知道,我跟去了帮不上什么忙,弄不好还会拖延时间和添乱,最后还耽误学业。”毕竟她得提交申请之类的,一来二去耽误不少时间。 沈图小声道:“夫人太会权衡利弊,太冷静了…” 白桁眯缝着眼睛看了沈图一眼:“你想说什么?” 沈图退到了一旁… 江怡自然也听到了,她太会,权衡利弊了… 白桁会这么认为吗? 白桁声音低低沉沉的:“好,那我让助理留下,沈图我先带回去了。” 江怡有些失神,电话挂断后,她坐在学校的长椅上。 司机开着车,白桁降下车窗,抽了根烟。 一直到下课,江怡都有些心不在焉,她是不是表现的太没人情味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 她不会找人,智商也不如白桁,去了又有什么用。 可是… 如果是她的亲人出了事,她还会不会这么冷静的分析。 沈图的话,好像一道雷,直接击中了她。 之前也是,她不会为了白桁放弃什么。 也不会为了白桁接受,自己不想接受的。 如果换做是白桁,会为了她接受吗… 如果是她的亲人出了事,白桁会权衡后再做出决定吗? 江怡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没有谈过恋爱,朋友也没有,从小就只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让自己受到的伤害最小化。 江怡跟白桁的感情发展的太快了,没有任何的基础。 就好像,没有打地基,直接盖了别墅,看着辉煌耀眼,但是不能出任何事,不然就会轰然倒塌。 白桁上了飞机,期间一直在跟白然联系,孩子是去上学的路上丢的。 当时,白然把车停在了一旁,祁影去买早餐,白杰跟着下了车。 点餐的时候,白杰坐在椅子上等着。 等拿完餐后,祁影发现小杰不见了,她马上给白然打电话。 两个人从早上找到晚上都没有,报了警,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祁影有病,白杰一丢,她懊悔又自责,直接晕了过去。 白然不得不给沈图打电话,让他发动白家的能力去找人。 沈图知道了,白桁自然也就知道了。 白然医院还有几台手术等着他,一面是自己的儿子,一面是等着他救命的病人。 他只能把这件事交给白桁… 白桁用外语跟帮会兄弟交流,大概的意思是,要不顾一切把小杰找到,他还是个不满五岁的小孩。 祁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因为巨大的打击,让她犯了病,全身都在发抖。 白然再给病人手术,这是早就定下来的,病人指着他活命,他不能有一丝半点的分心。 白桁飞机落地,江木便快步跑了过去:“四爷,白小少爷,找到了…” 白桁摸了根烟,还不等他点燃… “在餐厅的储物柜里,死因,溺水。”江木说完低下了头。 白桁手微微抖了两下,他看向江木,眼神冰冷,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白小少爷应该是去卫生间,被人按在了洗手池里…上半身衣服有半干的水渍。”江木说完低着头。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白桁吐了口烟,那个跟他喊爸爸的孩子死了,他喜欢再他胸口睡觉,喜欢摘野花,喜欢玩泥巴,躲猫猫… “说实话,不应该让三爷把孩子带走,他虽然脱离白家,但总归是白家的人…”江木的意思很明显,有人寻仇,但是拿白然和祁影没办法,他们身边有人保护着。 白杰小,遇事没有挣扎的能力,连大喊都做不到。 他独自去了卫生间,出现了几分钟的空隙,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餐厅的早餐很火,早上人非常多,需要排队。 主要,餐厅当天的监控坏了,而且谁也不会再卫生间安装摄像头… 白桁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脑海,耳边不停出现,白杰喊他爸爸,想爸爸的声音。 白然下了手术台,出了手术室,听到白杰遇难的消息后,瞳孔变了。 他靠着墙,慢慢蹲了下去。 祁影还不知道,她想下床,孩子是她弄丢的,她必须找回来。 自从把白杰带回家,他的衣食住行,全是祁影亲力亲为的。 有他,她的病都好了不少。 她最喜欢的就是,躺在床上,一家人聊天。 虽然小杰还是认为白桁才是他的爸爸,每天都盼着白桁接他回家… 祁影并不在意,孩子小,等大了,就忘了。 可是她不知道,小杰等不到白桁接他回家了。 白桁开着车,在这里,他不用遵守任何的规则,他把油门踩到底,都觉得太慢了。 白杰的尸体放在了停尸房,如同一个安静的瓷娃娃。 白然站在一旁,眼眶发红,虽然一开始不想承认,但是一个多月的相处,已经产生浓重的感情了。 小杰很懂事,他下班的时候,会给他拿拖鞋。 会期待的坐在小椅子上等他回家带零食。 会在去学校的路上摘野花,戴在祁影的头上。 白桁走了过去,白杰因为挣扎,腿是断的,指尖外翻,应该是扣住洗漱台造成的。 白桁弯下腰大手落在白杰的脸上。 他面对过很多死亡,兄弟死在眼前,也是常有的事。 今天是别人也许明天就是他。 可是他还是无法面对,欣然的接受。 白然红着眼,不想多说让他难受。 白杰一直在等白桁,等白桁接他回家。 白桁弯下腰,把白杰抱了起来,声音好像抽了几包烟一样沙哑:“走,我们回家。” 三岁大的孩子。 白然闭上了眼睛,泪水滑落,他是医生,生死离别见过不少,没想到,轮到他身上,是这样的难以接受。 杜清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她的孙子,而且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回去的路上,白桁一遍又一遍的摸着白杰的小脸。 祁影出了医院,结果被人拦下了:“三爷说,他会去找,让夫人安心休息。” 祁影出不去,只能给白然打电话。 白然没接,祁影总觉得不安,她一遍遍的打,最后终于通了。 “小杰找到了,你好好休息。”白然不敢跟祁影说实话... 白桁的手机也一直在响,但是他没有接。 《男主的身份摆在这里,黑手党都是残忍的,他既然有这样的身份,就不可能一帆风顺,不见血,甚至以后会更多,之前说过的,会死人…》 笔趣鸽 听话,好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杜清看着白杰,手机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表情平淡,仿佛眼前的人儿只是睡着了。 白山手撑着权杖,剧烈咳嗽了几声,一旁的老仆倒了杯温茶。 白桁双手抱着白杰,眸子冰冷到了极致,如同未融的冰山。 白然座椅椅子上,手撑着头,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大厅的气氛压抑的使人透不过气,从上个世纪开始,白家树敌无数。 这两年白家慢慢退政,仇家蠢蠢欲动,不计其数。 白桁的父亲就是因为想带帮派走“正路”所以死于非命… 杜清闭上了眼睛,声音淡淡的:“葬了吧。” 白发人送黑发人。 白山走到白桁面前,充满褶皱的手落在白杰苍白的脸上。 “查,宁可错杀。”白山声音沉沉的。 杜清在一旁叹了口气:“爸,我们手上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给后辈积点德,查清楚,我要亲自,扒他皮,剃他骨。” 也许就是报应,让她丧夫,丧女,现在连孙子都没了。 白桁始终冷着脸,薄唇抿着。 杜清走了过去,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白桁的脸上。 白桁垂眸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杜清。 “我说过多少次,狂妄自大会害了你,临走前,你跟我怎么说的,你说万无一失,这就是你所说的万无一失。” 这次是白杰,下次也许是白然,是她,是任何人,包括白桁他自己。 白杰身边是有人保护的,但是当时排队买早餐的人特别多,他们不像白杰,能从空隙钻进去。 等他们进去后,白杰已经不见了… 白然紧紧握着红木椅子的扶手:“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一个人下车。” 祁影是走在前面的,不知道白杰跟着去了,后来看到他乖乖坐在椅子上,她付款拿早餐的功夫,人就没了。 闻讯赶来的容雀边走边道:“孩子在白家住的好好的,认亲生父母就算了,还非要送走,真是作孽。” 杜清给老仆使了个眼色。 不关其他人什么事,白杰就算待在山上,也有下去的时候。 他已经被人盯上了,如果保护不好,出问题早晚的事。 容雀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怨江怡,如果不是她,不同意,白杰也就不会下山了。 但其实,就算江怡不说,祁影也会白杰带回去。 有错也是在害死白杰的人身上。 白桁抱着白杰走了出去。 明年的夏天,不会再有拿着西瓜的孩子往他身上扑了。 白桁低下头,脸轻轻贴着冰冷的小脸。 从出生开始,就不受待见的孩子,回去了… 从此,再也不用,等爸爸回家,等人宠爱了… 白桁亲自带人去查,把当天所有通过那段路的人,不管老少,全部排查一遍。 当地也只能缩着脖子配合,否则白桁的枪就会抵在他的脑门上。 白桁在这就是无法无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图叼着烟,从出事开始,白桁就很少开口说话了。 清楚他脾气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错。 江木带人,挨个核实,盘问。 江怡联系不上白桁,干脆就不联系了。 她如往常一样上学,除了秦玉华,她谁的电话都不接。 当然,除了江学磊也没有旁人联系她了。 骂她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外婆秦春会亲自来学校。 因为是老人,又是家属,江怡不得不在上课途中出去见她。 秦春看到江怡后,拉着她的手:“走,跟外婆回家。” 江怡对这个外婆没有丝毫的好感,母亲在江家受苦,她不帮忙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外婆,我还在上课,有什么事,等下课了再说也不迟。”江怡说着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秦春拉着江怡往车上走,嘴里念叨着:“学习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结婚嫁人,在家生孩子。”M.biQuge.biZ 江怡想甩开,但是外婆七十岁了,如果甩开,她在学校门口闹,她肯定讨不到好。 “外婆,如果你当初多读书,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江怡忍不住怼了回去。 觉得女人就该在家生孩子的,如果是男人,那就是蛆,如果是女人,那就是可悲。 绝大多数,不幸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所以她很小心,因为踏出去,就回不了头了 秦春气的面色发红,但是为了秦家的生意,她只能忍了。 江怡上了车。 助理慢悠悠的开着车跟在后面,这一家子,除了夫人和她的母亲,但凡有个正常人,都算他输。 物以类聚,也没这么聚的。 江怡不担心自己会出事,因为她看到助理的车了。 而且她上车就给母亲发了短信,有备无患。 江怡知道,秦春不喜欢她们母女,但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 小时候有糖,肯定只给表姐不给她。 左一句赔钱货,右一句扫把星。 还说生她没用,也不能继承江家的公司。 甚至还逼迫她母亲,早点生个男孩… 车子在秦家别墅停了下来。 江怡下了车后,看到别墅前,还停着另外一辆车,不是熟悉的车牌号。 秦春拉着江怡进了别墅:“外婆帮你选了门好的亲事,你也不小了,该订婚了,白家不要你,自然还有别家要。” 江怡:“…”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我不喜欢包办婚姻。”江怡说着甩开秦春。 这里不是学校,她不担心事情闹大,难以收场。 秦春拽着江怡:“说的什么话,外婆还能害你吗?” 就在这时,两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小怡来了?”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面带微笑,上前一步。 江怡冷着脸,中年男人是她舅舅,秦威跟秦春一丘之貉。 秦威拉着江怡给中年男人介绍:“这是我外甥女,听话,懂事。” “行,算命的说,我得找个小的。”中年男子,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梳着三七分,身上穿着不菲的西装,说的是京腔。 秦威一听高兴坏了,公司没了江家运转不了,但是现在连江家都垮了,他只能另想办法。 得知,厉总想找个小点的,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江怡。 然后就有了今天的事。 江怡看着面前比他爸小不了几岁的人,一阵无语。 她的好舅舅,好外婆… 真好啊。 “有病,趁早,别等死了才发现自己治疗的方式不对,舅舅,外婆。”江怡说着冷着脸转过头,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们。 “你这孩子…”秦春气的上前一步,用力掐着她的腰:“别胡说八道,白家不要你,厉家要,他家有钱,你嫁过去,他肯定宠着你。” “那还真是天大的好事,既然外婆说的这么好,那我祝你新婚快乐。”江怡说着往一旁移了移。 江春七十岁的人了被自己的外孙女当众这么说,气得她喘不过气,捂着胸口。 “能不能挺得住?,别耽误我回去上学。”江怡双手环胸。 就当她素质不高,教育的漏网之鱼吧。 秦威抬起手,江怡速度很快,直接躲开。 “打我,我就告你,你有钱,你就打。”江怡说完也不躲了,直接现在原地等着秦威。 “你还真以为我不敢了。”秦威抬起手,结果被中年男人握住了手腕。 “你想办法,十分钟后,送到我车上。”说着中年男子转身离开。 江怡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还不等秦春他们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声音很大。 江怡转过头。 助理叼着烟,拽着刚刚离开的中年男子,一脚一脚的往他身上踹。 胳膊看着已经断了,但是他依旧不打算放手。 江怡:“…” 果然,白桁身边就没有斯文的人。 助理,蹲下身体,嗓音温润:“这位先生,我帮你解决了下半生,寻不到女人的痛苦。”说着他松开手,把手上带着的一次性手套扔了下去。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脸贴着地面,疼的已经晕了过去。 这时,另外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他穿的跟助理一模一样。 如果对方不接受私了,他们就请记者,男人都爱面子,废了的事情,肯定不愿意闹的人尽皆知,尤其是这种有头有脸的。 秦威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还指望着历总这棵大树帮他,结果,结果… “你…”秦威指着助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脑袋嗡嗡响。 助理抬起腿,对着秦威的头踢了过去,在这太难受,不然他应该直接拧断他的脖子。 秦威本来想抱起中年男人的,结果这一脚踢的他直接摔倒在地,脖子跟头一阵阵剧痛。 江怡闭上了眼睛,太爽了。 秦春年龄大了,被吓得喘过气,胸口起伏,眼看着就要站不稳了。 秦玉华从远处看着,见差不多了才下车。 白家对江怡太上心了,真的只是因为白家老太太喜欢吗… 秦玉华带着这样的疑虑走了过去。 助理走到江怡身边,微笑道:“夫人不必害怕,我会处理好,不会给您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江怡小声道:“踹轻了,下回注意啊。”说着她笑着转身,结果看到了秦玉华。 “妈…”江怡红着眼,伸出手。 助理:“…”跟,刚刚说,踹轻了的,是同一个人吗? 秦玉华抱着江怡:“我们母女不欠秦家什么,如果你们继续下去,我保证,你们连容身之处都没有,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别不识抬举。” 秦春喘着粗气,指着秦玉华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赔钱货,要不是我们秦家,你早就被饿死冻死了,还有你今天,现在好了,你居然吃里扒外,你这个贱种,我,我…”说着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父亲把我捡回来,对我恩重如山,我一辈子感恩,但是,你从小到大,对我非打即骂,如果不是看父亲的情面,秦家早就破产了,你能不能吃上一口热饭都不一定,有什么资格骂我。”秦玉华说着拉着江怡的手。 秦春还想说什么,结果看到,秦威晕了过去,她顾不得其他,马上快步走了过去:“秦玉华,你不得好死,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那你是看不见了,因为,你会比我先死。”秦玉华说着带着江怡离开。 江怡愣住了,她用最快的速度分析刚刚的话。 母亲原来不是外婆亲生的,因为报恩所以才一直隐忍。 她母亲是个,孤儿… 江怡满眼心疼的看着秦玉华,声音有些颤抖:“妈…” 秦玉华低下头,声音渐渐温柔了下来:“妈妈,只有你一个人了。” 江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怪不得,她受气受苦,都不愿意离开,因为她要报答外公的养育之恩。 可是,她过的真的太苦了。 从她记事起,江学磊就对她恶语相向,时不时拳打脚踢,江宋娟更是,直接把她当仆人用,日复一日,外婆,舅舅,就水蛭一样,吸附在母亲身上。 她还不懂事,喊着要爸爸,惹她伤心,惹她生气。 还经常说出幼稚的话,让她为难。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她已经没心可伤了,麻木不疼。 江怡跟着秦玉华上了车。 “妈妈,我以后听你的话。”江怡靠在秦玉华的身上。 秦玉华轻声道:“那就远离白家,我们只是普通人,高攀不起。” 江怡心里难受,鼻子发酸,白桁不理她了,确实高攀不起。 “听妈妈的。”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心一阵阵闷着疼。 很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 秦玉华抱着江怡,她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她不求她大富大贵,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将来找个疼她,爱她的人,陪她度过余生就行了。 不求家门显贵,只求把她的女儿当成宝,就行了。 真正的豪门大户有多脏,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江怡看向车外的风景,目光黯了下去。 远在国外的白桁,坐在单人沙发上,地上全是血,他面无表情的抽着烟。 “即便这样,也不肯说,你为谁卖命?”沈图手里握着匕首。 地上趴着的人,跟血葫芦一样,但就是不肯说。 他一家子的性命都指望着他,他就算被活剐,也不能说。 《宝子们,抱抱我吧,我快挺不住了。》 笔趣鸽 去找白桁…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捏着雪茄,冷眸低垂。 沈图从背后拽着男子的头发:“据我调查,你儿子已经十岁了…” 男子挣扎着,带着血的手紧紧攥着白桁的裤腿:“四爷,四爷…求您,求您,放过我的家人。” “你对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下手之前,就没考虑过会有今天吗?”沈图把人忙后扯拽。 白桁身后的外国男子,拿出手帕蹲下身体。 “四爷,他不肯说,那我们就把他的儿子抓过来。”外国男子故意道。 白桁双腿交叠,始终不发一言。 男子双手撑着地,不停的磕着头:“四爷,我真的不能说,求您放过我的家人。” 沈图抬起头看着白桁,看样子,家人已经在对方手里了,别说杀了他,就算凌迟,他也不会开口吐露半个字。 白桁靠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他明,敌暗… 那就,反过来。 “把他放了。”白桁说完,手撑着太阳穴。 沈图没有任何疑虑,直接把人带出去,然后放了。 江木和沈图两个人也一起消失不见了。 白桁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江怡躺宿舍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说不在意,其实难过的要死。 但是,她发了短信,也打了电话,白桁都没回,就算喜欢,也要有个度。 倒贴都不是好买卖,等他回来,不管怎么样,她都得问明白。 就算分手,也得当着她的面说,才算。 白桁回了酒店,这件事,一天两天处理不完。 他还要在国外待上一阵子。 手机充着电,他进浴室洗了个澡。 江怡在看书,其实,看不进去,心不在肝上。 白桁出来手里拿着毛巾,擦着黑色短发,他点了一下手机,看到了江怡的短信。 这两天事多,他几乎没合过眼,小丫头估计气坏了。 白桁没有直接打电话,而且先发了条短信,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江怡。 以小丫头的脾气,就算打电话估计她也不会接。 但是前几天,他无法稳定情绪,如果联系小丫头,情况不会比现在好。 白桁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他怕迁怒。 江怡收到短信后,表情慢慢变了,心咯噔一下,好像有人,从背后袭击了她,可是她就是说不上来哪不舒服… 如果她当时接受白杰,他会不会躲过一劫。 他太渴望父母,渴望家了,所以,她当时才会那么坚持。 她,害死了白杰。 怎么会这样。 江怡看着手机上的每一个字,视线开始模糊。 爬狗洞,摔泥巴的小孩,死了。 她害死的。 江怡觉得胸口憋闷,有些透不过气,她打开窗户,看着昏暗的路灯。 这时手机响了,江怡接了电话,声音不稳:“是我,是我把小杰害死了…” 江怡很自责,感觉像有一双大手,穿过胸膛,攥着她的心脏。 她说过,她给不了父母的爱,但可以作为长辈,疼他,爱他… 白桁就知道江怡会这么想:“三嫂早就打算把小杰接回去了,他已经被人盯上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跟你没关系。” 江怡觉得一阵阵的头疼:“害小杰的人抓住了吗?我收拾一下去找你。” 白桁坐在床上,不愧是,他的小丫头,该闹闹,该懂事懂事,很有分寸。 江怡,收拾了一下,跟导员请假,但是,无缘无故离校,哪有那么容易… 现在不放假,不过节的,江怡急的不行。 导员看着江怡一副要哭的模样,安慰道:“你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我去校方申请,你是学生,我不能无缘无故给你放假。” 江怡低着头。 这时手机响了,江怡跟导员打了声招呼,走了出去,看了一眼。 助理已经拿着江怡的体检报告进了学校,她腰部受伤,得休学一年…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白桁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或者,他早就有所安排了,就等着她这只小白兔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江怡也得出国,不管别人怎么说,白杰是在她的要求下送走的,该她承担的,她承担,不该她承担的,也不能往她身上泼脏水。 江怡申请了休学一年,然后连夜跟着助理上了白桁的私人飞机。 谁敢保证,自己一生,所有的决定都是对的。 她不敢。 这件事,怎么处理,她不清楚,但是,她必须去。 这是她现在的想法。 她思路有清晰的时候,就有混乱的时候,都是人,她没什么特殊的。 而且也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事,还不知道如何应对,处理。 白桁躺在床上,看着江怡的照片。 他们想在一起,有些事情,小丫头躲不掉。 这是他强行加在她身上的。 他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放手,江怡要适应他的身份,他也会为江怡考虑。 一步步,慢慢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助理站在一旁,给江怡倒着红茶:“夫人,走了我们这条路,生死有命,您不必自责,况且这事不怪您。” 江怡没有胃口。 白桁亲自接机,江怡一下飞机就红了眼眶。 “宝贝,你是来抓幕后真凶的,不是来负荆请罪的,乖。”白桁看见江怡这副模样,心疼了。 江怡趴在白桁的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方有害人之心,就算你把他捧在手心里,也一样会出事。”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声音沉沉的。 江怡仰起头她没有休息好,一路人不吃不喝,声音有些沙哑:“一码归一码,你不理我的事情,我们秋后再算。” 白桁这几天一直冷着脸,跟着他的兄弟都觉得憋闷。 他们可算把夫人盼来了,白桁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没有继续冷着。 江怡松开白桁,声音不大:“跟我说说细节,还有你接下来的那算,我能做些什么?” 白桁捏着江怡白皙的脸颊:“先洗个热水澡,睡一觉。”自己老婆自己疼。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用?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跟你回来。”江怡说完低下头。 白桁弯下腰,声音低低沉沉的,在江怡面前,少有的认真:“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傻也好,聪明也罢,是你就好。” 以他的身价,想找聪明的女人还不简单,找个傻的就更容易了。 但是她们都不是江怡。 而白桁,只要江怡。 “说好听的,也没用,等事情处理完了,我们的账,再慢慢算。”江怡说完咬着嘴唇,眼神凶巴巴的… 《今天少更一些,好累,好累…》 笔趣鸽 第63章 你“好”日子在后面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车里,看着目前所查到的资料,杀白杰的人叫韩营,a国人,定居在国外,有个外国妻子和两个混血宝宝,四个月前,搬了家。 但是查韩营和他家人的账户和资金流动,没有任何异常... 四个月前搬了家显然是早有准备的,那时候白珩应该不在这,在纳西州。 江怡看得认真,重复看了好几遍,他们费了这么大力气,难道只是为了让白珩难受不舒服,是挑衅,还是另有所谋。 “现在人被你放走了,他们肯定预想过,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江怡抬起头看向白珩,脸色变了变。 白珩抽着烟,看着江怡,小丫头真是太聪明了:“他们肯定预想过,我把韩营放出去,然后派得力助手跟去查,他们只需要张开大网等着就好。” 不管去的人是谁,肯定是他信得过,能力出众的,废了他们,他也会跟着伤元气。 他们的目的,不可能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孩子没了他最多只是伤心... 江怡皱眉:“要不把我们的人撤回来?” 他们在暗就比谁先急,先急的人肯定是要露出马脚的。 白珩降下车窗,把烟头弹了出去,嘴角上扬:“宝贝,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他们撒了网,那么,我们就撕碎他的网。” “白四叔叔,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是我更喜欢,循序渐进,猎物在惊慌中死去才有意思。”江怡说着凑到白珩面前,她丝毫不怀疑,他的判断和实力。 但是他的性格,太急躁了,喜欢快刀斩乱麻,往往会付出比预想中,更大的代价。 她不懂帮派的事,也许就是斗狠,比谁不怕死,能豁得出去。 白珩是那么拼杀过来的,所以他处理事情,也会杀伐果断,不拖泥带水。 很爽是真的。 但是他们既然要带帮派往另一个方向走,就不得不改变方式和方法。 白珩笑的更开心了,他自大,但是有江怡,她就是他的“贤内助”。 “对不起,我没进过帮会,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可能我说的,更适合纸上谈判,不适合实际应用。”江怡说完看向车窗外,她要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 白珩低下头。 热气喷洒,江怡直接躲了过去,然后转过头瞪着白珩:“等小杰的仇报完,我就走,当然,不带你。” 白珩长眸眯缝着,小丫头的意思,这次来,要一直冷着他。 之前不是已经要,给了吗? 白珩拉着江怡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我不应该不看手机,不回短信。” 没有江怡之前,他几乎不带手机,没那闲工夫,坐在那就拿手机看。 但是有小丫头后,他就一直揣着手机,出事后他忙着抓人,加强防护,又怕自己会迁怒,毕竟,那个时候他情绪在不可控的范围。 “你有正事忙,告诉我一声,你忙两个月不联系我,我都能理解,毕竟人活着,不只有处对象这一件事,但是,你可以几天不理我,借口你随便说,但哄不了我。” 江怡说完后,冷着一张小脸。 白珩凑了过去:“谁说我要找借口了,我认错。”挨打要立正,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江怡了解白珩的脾气,他一开始会低声下气,不行后,态度就会非常强硬。 别人都是先给巴掌后给甜枣,他不一样,先给糖,后给巴掌。 江怡想着自己是来处理问题的,那就离不开白珩,不然,靠她一个人生不熟的,能办成什么事。 “下不为例。”江怡抿着唇,先给台阶。 白珩揽着江怡的腰,然后手臂用力,把她抱在怀里:“宝贝,说吧,憋着什么坏呢。” 小丫头会这么听话,他不信。 江怡靠在白珩身上:“又不能分手,有什么好闹的。”关键是,现在不是闹得时候。 白珩错了,那就收拾他,不听话的老公,收拾听话了,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小孩子过家家,闹分手,不太适合她。 没意思。 白珩心里有些忐忑,他觉得小丫头,虽然懂事,但在收拾他这一点上... 算了,她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反正不闹分手就行。 江怡本来是想去看看白杰的,但是白杰已经葬了,她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牌位。 “婆婆失去孙子一定会很伤心,我就...” “宝贝,你对你婆婆也有误解,她虽然伤心,但是已经麻木了,你去她只会开心,不会说别的。”白珩说着在江怡的头顶亲了两下。 杜清见过太多的死亡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不提,身边的人也死了不少。 在父亲去世,白珩接手之前,都是杜清在管理帮派,白山毕竟年龄大了,心力不足,在所难免。 杜清身边的助理,老一辈的人,死了不下百个,她哪来的那么多心可伤。 江怡现在还处于,站在门外观看,等她真正踏入,并且管理的时候,面对死亡的时候,自责,伤心,会有,但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白珩紧紧抱着江怡,就因为喜欢他,要付出这么多,他要珍惜,绝不辜负。 “之前沈图说,我喜欢权衡利弊,我思考过,他只说对了一半,因为,跟你在一起,我就没权衡过,不然,我早跑了。”江怡说完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白珩大手落在江怡的肚子上,皱眉:“怎么,还疼呢?”说着他揉了揉。 “罪加一等。”江怡轻声道。 知道她肚子不舒服,还不关心她,不接她电话,导致她胡思乱想,甚至还觉得高攀他了。 现在想想,谁高攀谁啊,真是的。 她也高贵着呢! 白珩没理解,什么就,罪加一等了... 不过他也没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江怡小声道:“有没有可能,你儿子在里面,踹我呢?” “宝贝,你这孩子隔空怀,就算了,长得未免太快了,几天,就踹肚子了?”白珩摸出烟,点燃。 江怡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还问,我饿了啊!”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白珩踹了一脚,他乖乖收回目光,不敢继续乱看了... 笔趣鸽 第64章 会听老婆话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西餐厅靠窗的位置,窗外是极具艺术气息的建筑,但是她却无心欣赏。 白珩大大咧咧靠在单人沙发上,双手分别搭在沙发的两侧,嘴上叼着烟。 江怡慢慢转过头,看了白珩一眼,这好像是公共场合吧.... “宝贝,白家产业,并且,今天不对外开放。”白珩说着弹了弹烟灰。 白家产业遍布全球,除了最大的赌场,也有豪华的餐厅,游乐场,购物一条街,自创的奢侈品,品牌。 不然,家里竞争,也不会这么激烈,那可不是几千万,几个亿,谁见了这么多钱,不红眼... 江怡白净无瑕的脸上带着笑意:“那这么说来,以后结婚了,我就是小富婆了。”直接少奋斗一辈子。 一步登顶。 白珩纠正了江怡的话:“宝贝,你现在就是小富婆,不用等到结婚。” 江怡身体前倾,水晶灯下,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越发柔和,白珩夹着烟,凑了过去。 “宝贝,让我亲亲?”白珩声音沉沉的。 江怡挑眉,小嘴抿着,意思很明显。 不让亲。 白珩怕烟头烫着江怡于是直接扔在了地上,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嘴角处,亲了亲。 江怡也没躲,反正是自找苦吃的行为。 白珩靠回沙发上,本来想再点一根烟,看到江怡皱眉后,他随手将烟盒扔在了桌子上。 餐上全后,江怡抵着,拿着刀叉细嚼慢咽着,白珩吃的很少,大多时候都是看着江怡吃。 江怡也没搭理白珩,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两人吃完饭后,并排走在一起,江怡比白珩矮了一头不止。 “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江怡小声嘀咕着。 白珩身材高大,穿西装挺显瘦的,但江怡在他身边还是显得格外纤细,娇小。 “想不想看看,更高的视角。”白珩弯下腰,低声道。 江怡点了点头,之前没在意,现在还挺好奇的,白珩的视角跟她的有何不同。 白珩弯下腰,单手将人抱了起来,江怡怕掉下去,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觉得,怎么样?”白珩笑着问道。 江怡一副无语的表情:“如果,你的手老实一点,我想,我会好好回答你这个问题。”臭流氓。 白珩忍不住轻笑出声。 两人出了西餐厅,助理上前。 “四爷,今天就别回去了,路上怕是不安全。”助理说完看向江怡。 他了解白珩,遇到事,绝对不会退缩,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白珩看着助理,眼睛半眯着。 江怡咬着白珩的耳垂,她不知道,她说的话,他会不会听... 白珩咳嗽了两声,江怡才发现周围全是人,正齐齐的看着她。 江怡眨了眨眼睛,白珩抱着她站在台阶上,声音压的很低:“乖,别急,等回家,也不迟。” 江怡:“...” 助理站在一旁憋着笑,江怡脸色越来越红。 “体验感,太差了,我不要。”江怡说完咬着嘴唇,他活该,明知道她有紧张的毛病,还要逗她。 周围人恨不得出门,没把耳朵带出来,现在他们都知道了,四爷技术特别差,会不会.... 《花花明天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今天更新不了多少。》 笔趣鸽 第65章 江怡被吓坏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唇贴在白珩耳边低声道:“你乖乖听话,我们今天去酒店休息,好不好?”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软话,什么时候需要态度强硬。 白珩不是好赖不知的人,他知道江怡是在担心他,于是他点了点头。 站在一旁的助理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幸好四爷听劝,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珩抱着江怡上了车,胆子真大竟然想在路上伏击他... 江怡看了一眼,跟着的人,好像比之前多了不少,之前只有二十辆车,现在至少有四五十辆。 江怡靠在后座上,有些紧张,当初杜清说过,进了这个门,就要接受白家的一切。 身边的人,兄弟也好,姐妹也罢,甚至是爱人,说不定哪天,会突然离开。 江怡闭上了眼睛,卷翘的睫毛微微抖着,她只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罢了,接下来,有数不胜数的问题在等着她。 仅因为,一个男人,还大了她十岁。 想到这里,江怡抬起手,掐住了白珩的耳朵:“让我掐一会,不然心里并不平衡。” 白珩翘着二郎腿,身体往江怡身边靠了靠,声音有些哑:“宝贝,就这么喜欢掐人啊。”说着他把手往下移了移:“也让老公掐一下。” 江怡松开手,瞪了白珩一眼,把他的手从背后拿开,哪有掐屁股蛋子的。 “没羞臊。”江怡小声嘟囔后,转过头,不去看白珩。 白珩揽着江怡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都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没亲过。” “臭不要脸。”江怡咬牙切齿,真当车里没别人了,司机还在呢。 白珩顺着江怡的目光看过去,司机正专心地开着车。 开玩笑,他哪敢看啊。 车在酒店停了下来,白珩扶着江怡下了车:“宝贝,夜还长,要不要干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人类研究。”说着,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虽然路程短,但是秋风凉,冻着他该心疼了。 江怡看到身边的人都在忍着笑,她抬起头挽着白珩:“好,你只要乖乖听话,你在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当然她是给他撑面子的。 她才不会这么早,给他生崽崽。 江怡跟在白珩身边,一起进了电梯。 江怡从电梯的镜子里看到,一根线,她马上把脚伸了出去,与此同时,白珩的大手,拦在电梯门中间。 两人下了电梯后,互相看了一眼。 助理上前询问:“四爷,怎...”BIquGe.biz “轰隆--” 一声巨响,酒店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经理和服务人员忙跑了过来。 白珩揽着脸色有些发白的江怡,如果他们刚刚上了电梯后果不堪设想。 电梯是一瞬间升上去的,然后,就听到了巨响,电梯掉落,砸了下去。 如果里面有人,这会估计也活不成了。 经理吓得站不稳,小腿发软,他靠着墙慢慢蹲了下去:“四,四爷,这,这是,这,我,刚刚接班,您包了酒店,一直没有接待其他客人,一到二十四,都是空着的,没有客人。” 白珩瞥了一眼,眼神冰冷。 “把之前值班的经理叫过来。”白珩有个习惯,到一个地方,不喜欢被打扰,于是会提前包下来。 之前带江怡去的射击馆,游泳馆,都是... 江怡靠在白珩身上,说不怕是假的,她冷汗都出来了,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如果刚刚他们只顾着闹着玩,那现在,还有命在吗? 助理以最快的速度去调查昨天的可疑人员,跟在一旁的兄弟,将白珩和江怡,保护了起来。 “四爷,就在刚刚,我们的人,还巡查了一圈,这电梯,我刚刚从上面下来不久。”一旁的外国人,说着标准的普通话。 江怡细思极恐,他们竟然想直接杀掉白珩,可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电梯,工作人员和帮里的兄弟都上去过,都没事。 白珩紧紧抱着江怡:“别怕。”说着他低下头,在她头顶亲了亲。 酒店不只这一个电梯。 其他人去查看,结果都差不多,直接升上去,然后急速坠落。 江怡转过身,抱着白珩:“我们爬楼梯吧,我不想走了。” 他们这个时候出去,指不定会遇到什么,而且天色黑了,对方有备而来,小心为上吧。 白珩弯下腰抱起江怡,他们性格,刚好互补。 经理已经吓得蹲在地上起不来了,服务人员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如果是他们先上了电梯呢... 江怡搂着白珩,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弱弱的:“在此之前,你没少遇到这样事吧。” 白珩点了点头,其实,他已经习惯了。 江怡后怕之余,也心疼白珩,他每天都是刀尖上舔血过日子,一开始,他也会怕吧... 毕竟那个时候,他才十几岁。 江怡在白珩的颈窝处蹭着:“我好害怕,你今天可不可以,哪都不要去,就在身边陪着我。” 白珩的性格,她多少了解一点,他答应她来酒店的时候,看了一眼身边的外国男子。 她大概猜想了一下,他应该是想等她睡着后去解决“路上”的障碍。 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察言观色,她学的八九不离十了。 “好,就在宝贝身边,哪都不去。”白珩抱着江怡走在酒店的旋转楼梯上。 到了十五楼才停下来。 “体力真好,我不拎东西,让我爬十五楼,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江怡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 白珩坐在一旁,翘着腿,抽着烟:“体力好不好,得试了才知道。” 江怡用脚踹了踹白珩,老男人嘴里没有一句正经话。 她现在脸皮也越来越厚了,换做以前,早羞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助理带着人在酒店房间里查看了一番,确定没事后,才离开。 白珩抱着江怡的腿,给她揉了揉,如果换做一般小姑娘,这个时候估计早就吓哭了,但是她没有。 她怕,但没忘记思考,还想着如何把他留下来... 小丫头可是个宝贝,他得小心些,免得把人弄丢了... 《花花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晚上可以一起吃饭了》 笔趣鸽 第66章 说话不算数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怕白珩说话不算数。 白珩躺在床上,一脸的无可奈何:“宝贝,我说了,我哪都不去,我也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扔在酒店。”说着,他晃动了一下手腕。 江怡轻轻在白珩的手臂上拍了一下,声音娇娇的:“你还少蒙我了,我不信你的。” “宝贝,你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癖好啊。”白珩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还有自己的黑色皮带。 “才没有。”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身上,转身将白珩的大手握在手里:“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白珩平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胳膊动不了,连烟都抽不了。 江怡累了一天了,她抱着白珩的胳膊,腿抬起来,搭在他的身上:“晚安。” “宝贝,你觉得,我这样,能睡着吗?”白珩说着努了努下巴:“自己看看。” 江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起初还以为他这个姿势不舒服,所以睡不着,直到... “谁管你。”江怡说完把脸埋在白珩身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白珩静静看着房间内的吊灯,直到江怡睡着了,他才慢慢解开腰带,随后慢慢把手抽了出来。 有些事情,躲是没用的,对方会以为,你怂了,从而蹬鼻子上脸。 白珩穿上将外套搭在肩膀上,点了根烟走了出去。 助理站在外面。 “保护好夫人。”白珩抽着烟走了出去。 随后,三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女子进了酒店,分别守在了,窗户和房间门口。 她们要确保江怡的安全。 酒店外,多加了两倍人不止,酒店外,几名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打开了瞄准镜,他们是负责外围安全的。 若遇到突发事情,他们有权利,直接将可疑人员,直接击毙。 白珩上车后,降下车窗,将烟吐了出去:“快点,赶时间。”他得赶在小丫头睡醒之前,把事情解决了。 不然闹起来,不好哄。 盘山路上,漆黑一片,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路上二十几辆轿车十分显眼。 白珩双腿交叠,看着车窗外,这种感觉很奇妙,紧张,刺激,在黑夜之中,期待意外的降临。 “四爷,这些人,未免,太蠢了,这是通往白家的必经之路,他们竟然选择在这动手。”司机说完从后视镜看了一眼。 白珩抿着唇,轻笑一声,然后手里的枪指着司机的后脑勺,声音低低的:“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说出来听听。” 帮会里的兄弟,是轮流跟随他的,知道他准确行程的,就只有这个他用了七年的司机。 他时不时小心翼翼看后视镜,不是因为江怡的举止太过出人意料,而是他心虚,身体的本能,就是会抽出时间,打量。 司机一开始很怕,手都在抖,手心里全是汗:“四爷,您现在开枪,大不了咱们一起死。”他是司机,只要一打方向盘,就可以跟白珩同归于尽。 白珩长长叹了口气:“七年...” “四爷,咱们这条路,注定白不了,可你偏偏一意孤行。”司机说完脸色一冷:“这样下去,只会害了帮里的兄弟。” 白珩靠在后座上:“原来,他们是这么给你们洗脑的,我还以为有别的花样。”说着,他给枪上了膛。 司机太清楚这声音代表着什么了,他一脚踩在油门上,方向盘向左。 车子发出轮胎摩擦地面的响声。 白珩瞬间敲碎窗户,以最快的速度翻了出去,车子翻下盘山路的瞬间,他抓住了被撞坏的防护栏。 身后跟着的,匆匆忙忙下了车。 白珩瞬间消失不见了。 “快,找找,他就一个人,跑不了多远。”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外国男子大声道。 如果让白珩跑了,他们一个都活不成。 白珩对这里太熟悉了,因为,他就是在这里训练的。 漆黑的夜,月光被大树所遮挡,白珩戴上夜视镜,手里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狙击枪。 想杀他。 就靠几个叛徒,太嫩了。 白珩闭上一只眼,观察了一下风向后,开了第一枪,他不擅长杀人,但肯定会让人生不如死。 连续几枪都命中目标,下面的人开始慌了,因为是晚上,他们只熟悉路段,不熟悉树林内部。 枪响后,肯定会惊动白家的守卫队,果然,不出十五分钟,人就赶了过来。 白珩在戴的夜视镜上敲了两下:“活抓。”说完后年,他看了一眼腕表。 现在赶回去,小丫头应该还没醒。 下面传出枪响,有的人不想被抓,想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白珩抽着烟。 守卫队:“四爷,一共二十三个,现在剩下十七个,有五个是帮会里的兄弟。” 白珩“嗯”了一声后,结束了通话,事情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开始。 是挑衅,还是警告,明显已经不重要了。 护卫队的人,亲自护送白珩回了酒店。 白珩本来还想着,这个时间,江怡一定睡得正香... 没想到,一开门,就听到了哭声。 几个人围着江怡,急的不得了,她们会杀人,但是不会哄人啊。 白珩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手里还拎着买回来蛋糕:“宝贝,我去买个蛋糕的功夫,就想我,想哭了?” 江怡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泪水跟不要钱似的。 “呜呜--” 江怡转过身趴到床上,哭的声音更大了,肩膀跟着一抖一抖的。 白珩走了过去,把蛋糕放在一旁,俯身,大手落在她的身上:“宝贝,别哭了,乖。” 小丫头太会哭了。 江怡换了个姿势,脸贴着床,满是泪水的眸子看向白珩,然后默默流泪。 白珩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亲:“你们都出去。” 屋子里的三个人,长长舒了口气,夫人可太难哄了,她们再也不想有这样的体验了。 等人都走了以后,白珩直接趴在了床上,带着凉意的唇轻轻印在江怡的唇上。 “心疼,担心老公才哭的?还是做噩梦了?”白珩声音低低沉沉的。 江怡往白珩身边蹭了蹭,然后抱着他的脖颈,小声低泣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担心老公的…” 笔趣鸽 第六十七章 还治不了你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珩骨头都酥了,他翻身压在江怡身上。 “小祖宗,我魂都让你勾没了。”白珩哑着嗓子,膝盖抵在床上,微微动了动。 江怡带着哭腔哼唧两声,手抵着他的腿:“你说话不算数,我都不想理你了。”说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白珩在江怡的眼尾处轻轻吻了吻。 “你要出了事,我就成寡妇了,以后有了宝宝,你还这样,我和宝宝怎么办...”江怡边说边擦眼泪,小鼻子发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白珩内心深处有一处柔软,里面住着江怡。 “好,老公下次,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白珩说完亲着江怡的脸蛋。 江怡委屈地“嗯”了一声后点了点头。 哭的太厉害了有些缺氧,脸蛋红扑扑的,她手抵着白珩:“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白珩本来还想干点别的,结果被小丫头嫌弃了,他只好起身去洗澡。 江怡转过头,在枕头上蹭了蹭,就不信还管不了他。 担心不是假的,想收拾他也是真的。 江怡起身穿上鞋走到窗户旁,看了一眼,她现在觉得,有人在用瞄准镜瞄着她,随时都会开枪的感觉。M.biQuge.biZ 心都提着,白珩倒好,还跑出去了。 这么大岁数了,做事还这么不顾后果。 如果他遇到危险,让她怎么办啊... 白珩用冷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江怡靠着落地窗,脚尖在地上打着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怡抬起头,看向白珩:“怎么了?” 白珩感觉,自己可能发烧了,热得不行,喉咙发紧,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江怡穿着睡袍,只要腰间是系着带子的,黑色的小衣服露了出来。 他长长舒了口气想缓解一下,结果,还是不行。 江怡微微歪着头,不解地看着白珩,一个澡,怎么把人洗成这样了。 她虽然聪明,但是有些事情,她也不全懂,毕竟,没处过男朋友,白珩是第一个。 白珩走了过去,将江怡圈在怀里,大手撑着落地窗,声音沙哑:“宝贝,想不想知道,咱们孩子长什么样?” “什么科技?”江怡有些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的太过了,导致她大脑有些空白。 白珩嘴角上扬,唇贴在江怡的耳边:“给我个机会,最多十个月,你就知道了。” 江怡反应过来了,耳根酥酥麻麻的,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我给过你机会的,现在我不想。” 白珩抱着江怡:“好,宝贝说不想,就不想。”说着,他在她脖颈处亲了亲。 “好了,我没睡饱,现在困了,要去睡觉了。”江怡说着将睡袍脱了下去,扔在了地上,不舒服。 白珩:“...” 到底是想睡,还是不想睡... 反正,他是别想睡了吗,小丫头百分之八十是故意的。 江怡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打算管白珩。 白珩拽着被角上了床。 江怡往前贴了贴:“离我这么远做什么,不喜欢?” “就因为太喜欢了。”白珩的声音比刚刚还哑,克制与失控在一念之间。 如果不怕小丫头生气,不舒服,他早就上了。 江怡搂着白珩的腰:“晚安。” 白珩下巴抵着江怡的头顶,胸口起伏:“晚安,宝贝。” 江怡乖的不得了,抱着白珩一动不动,没多久就睡着了,白珩一直睁眼到天大亮。 江怡平躺在床上,头换了个方向,脚搭在白珩的肚子上,枕头掉在了地上。 白珩拽了拽被子,这小丫头睡觉,就睡觉之前老实,睡着之后,一会一变。 江怡觉得并不舒服,往床尾移了移,脚丫子也跟着换了个地方。 白珩倒吸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握着江怡的脚踝,想给她换个位置。 结果,怎么换,她都觉得不舒服,会拿回来。 白珩无奈抽了根烟,压一压。 江怡觉得自己踩棉花上了,舒服的不得了。 白珩看着江怡,要不是她睡得香,都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白珩往床头移了移。 江怡别提多不满了,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别乱动嘛。”撒完娇后,她找了找位置。 “宝贝,再碰一下,我就gan你。”白珩眯缝着眼睛,吐了口烟圈。 江怡迷迷糊糊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快速把脚收了回来:“我说怎么没一开始舒服了。”说完她转过身:“我要喝豆浆,韭菜盒,烧麦。” “宝贝,这没有...”白珩无奈道。 估计是睡迷糊了,忘记自己在哪了。 江怡坐起身,揉了揉头发:“那要热牛奶,面包,小番茄。” 白珩看着江怡头发乱的不行,忍不住想笑:“过来,到老公怀里来。” 江怡调转方向慢慢爬了过去,然后一头扎进白珩的怀里,还往里蹭了蹭:“今天回家看婆婆嘛。” 白珩“嗯”了一声,你要是不想回去,我们可以在周围玩两天。 “看得出来婆婆很希望你能回去多陪陪她,你以后要在a国,多陪陪婆婆吧。”江怡说着拍了白珩一下:“拿开。” “孩子还没有,饭碗就是我的,先到先得。”白珩说着还微微用了些力气。 江怡也懒得理他,反正谁不舒服谁知道。 “等帮会的事情处理完了,兄弟们都安顿好了,我们就带着母亲和爷爷去a国定居。”白珩轻声道。 江怡看向白珩:“按理说,应该是我过来,但是我真的不喜欢这里。” 白珩点头表示,他明白。 中午的时候,江怡坐着车回了白家,杜清派了两队人,亲自去接白珩和江怡。 杜清坐在凉亭内,身上穿着米色旗袍,黑色的披肩与旗袍显得极为不搭,不过她根本不在乎。 手里的团扇变成了一串佛珠,没事的时候,拨弄两下,要说有别的含义吗。 没有,她就是闲不住... 江怡一下车,就开始喊爷爷,婆婆,杜清笑着站起身,这小丫头,太招人喜欢了。 白山在房间里午睡,窗户开着,他听到有人喊他,他睁开眼睛:“谁,大呼小叫的。” “是,四夫人。”一旁的老奴道。 白山,本来还想说“去,把人打出去”听到是“四夫人”后,他坐起身:“还愣着做什么!” 笔趣鸽 第六十八章 欺负谁不好,欺负小丫头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要说,白山为什么喜欢江怡,当然是爱屋及乌,不然,仅凭几天的相处,就讨得老爷子欢心,不可能。 白珩穿着黑色衬衫,没有系领带,扣子微开,外套在江怡身上。 江怡穿着来时那套常服,胸前的牌子格外引人注目,那是白珩给她的护身符,一出酒店她就戴上了。 杜清站起身,把佛珠戴在手腕上,她敢保证,用不了多久,这佛珠就会被白珩拿走... 臭小子跟土匪一样。 白珩揽着江怡的肩膀,笑着跟杜清打了声招呼。 杜清走到江怡面前,拉着她的手:“昨天发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吓坏了吧?”说着,她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了两下,满眼的心疼。 她走过这条路,跌跌撞撞,到现在。 江怡直接抱住了杜清。 “一开始怕的不行,后来太困了,睡着了,白珩还不听话,跑出去不管我。”说着她转过头看了白珩一眼,“哼”了一声后又把头埋在了杜清身上。 杜清轻轻拍了拍江怡的后背:“等他晚上睡着了,五花大绑,拿藤条抽。” 白珩眉心皱在了一起:“妈,五花大绑就够狠了,还拿藤条抽,不是亲儿子?” “小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你是在垃圾桶捡的。”杜清说完笑了笑。 白珩他们走以后,她就恢复之前的状态,恨不得吃饭都有人替她,白珩回来了,她话也变多了,甚至还能说几句玩笑话。 白珩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还挺招人喜欢。” 江怡觉得害羞,毕竟是在长辈面前,她瞪了白珩一眼,白珩眨了眨左眼,笑着直起腰。 三个人刚到主院,就看到白山已经让人把糕点茶水准备好了。 “爷爷,您脸色怎么这么差。”白珩说着走了过去。 白山喝着茶:“都这把年纪了,就差撒一把土了,脸色难看有什么稀奇。” 白珩坐在白山对面,询问了一下老仆白山最近的饮食起居,他走之前,爷爷还气色红润,说话铿锵有力,怎么才不到半个月,就变成这样了。 “请医生过来看看,检查,检查。”白珩为白山倒了杯水。 白山摆了摆手:“别整没用的,折腾来,折腾去,还不如让我多睡一会。” 江怡见状,上前道:“爷爷,您身体好,才能为我们撑腰啊,不然,坏人欺负我和白珩,怎么办。”BIquGe.biz 白山“哈哈”大笑。 人老了,就怕自己没用,江怡这么一说,白山自然高兴。 他高兴了,也就答应了。 杜清坐在椅子上,声音淡淡的:“岁数大了,就得听话,还让小辈哄着。” 白山喝着茶,没吭声,自己儿媳妇什么性子,他再了解不过,顶撞一句,当场翻脸。 白珩就随她了,可她还不承认,说自己脾气好... 四个人围着石桌坐了一会,白山摆了摆手:“不行了,岁数大了,得回去歇着了。” 杜清站起身,扶着白山:“我让人熬的补气血的药,您是不是没喝?” “喝了,喝了,你天天派人盯着,我能不喝吗。”白山说着看了白珩和江怡一眼:“你们放心去做,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就算天塌了,我也能撑一阵。” 江怡鼻子一酸。 白珩双腿交叠,手里端着茶:“放心吧爷爷。”他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躲在角落,喊妈妈,爷爷的小孩了。 白山回去休息了。 江怡趴在桌子上:“你昨天晚上抓的人,都交代了吗?” “还没有,嘴硬的很。”白珩说完皱了皱眉。 江怡想了想:“不如,让我试试?就当拿小白鼠训练了。” “听夫人的。”白珩笑着抿了口茶。 江怡趴在桌子上,他们进了这个门,自然是不怕死的,得想办法,吓破他们的胆,然后再“以德服人”。 这些人都是训练出来的,像电影里,抓个人在他们面前折磨,显然是没用的。 “请几个心理疗养师。”江怡说着,捏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身体接受过训练,那么,心理呢? 他们肯定也有在乎的人。 江怡不会牵连无辜,但也不会放过想要杀他们的人。 人家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杀了小杰,如果她还觉得他们可怜,那她就是有病。 白珩看着江怡,忍不住凑到她面前:“宝贝,老天也有开眼的时候,至少,把你送到我身边来了。” “你不觉得,我这个年龄,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很残忍很可怕的事情吗?”江怡小口吃着糕点道。 白珩的指腹在江怡的唇上摩擦了两下:“正好。”他也不是善类。 江怡笑了笑。 从小到大,她都活的窝窝囊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 白珩起身,把江怡抱了起来:“走,趁着下午没事,老公带你后花园赏花。” 江怡搂着白珩的脖颈:“等有时间,你跟我说说,帮派具体结构,都有什么人,都负责做什么的,我要在休学的一年里,快速了解。” 白珩贴着江怡耳边:“要不是怕你生气,翻脸,明年这个时候,咱们孩子都出生了。” “想的美。”江怡说完,看向远处。 白珩抱着江怡向花园走去。 “糟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妈还不知道我休学出国的事...”江怡瞬间慌了神。 这么大的事,没跟母亲商量,她知道后,一定会担心她,也一定会问到底。 “你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就让咱妈打电话了,理由就是,她病了,思女成疾,想让你来白家,陪陪她。”白珩说着亲了亲江怡。 既然让她来,就不可能,不为她考虑。 江怡眯着眸子:“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是。”白珩大方承认,并且点头。 江怡在白珩的喉结处亲了亲,低声道:“罚你,一会给我编手环,要好看,要有玫瑰。” “好。”白珩答应了下来,虽然,他从来没做过。 到了花园,白珩把江怡放在凉亭内的长椅上,然后摘了玫瑰,开始犯愁,这,怎么编.... 《我跟我老公一样,只会写平平无奇的小甜文,忙碌一天,闲暇之余,有幸被翻看两章,以心满意足,喜则留,厌则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笔趣鸽 第六十九章 罚的太狠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木质长椅上,看白珩拿着花犯愁,白净的小脸堆着笑意。 白珩手里拿着花,眉心皱在了一起,研究了半天,好不容易编上了,花揉捏烂了,不成样子。 “老婆,我给你买条钻石手链,你看行吗?”白珩转过头,他周围的花让他祸害差不多了。 江怡摇了摇头,钻石手链有什么稀罕的:“我就要你亲手编的。”这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白珩拿出手机,翻看教程,前面还好,可是到了后面,花,朝向里面了... 江怡转过头,忍不住笑出声。 一旁的仆人憋的脸色涨红,但是她们不敢笑啊。 最后,江怡起身走了过去,手抱着他的腰,撒娇道:“好了,说是罚你,其实就是想捉弄。” 白珩拿过仆人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转过身将江怡抱在怀里:“小坏蛋。” 江怡贴着白珩的胸口,她只在乎他的态度,其他的都不重要。 白珩是真心宠她,爱她的... 白珩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宝贝,我们回书房怎么样?” 江怡点了点头。 白珩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江怡笑着夹着白珩的腰,搂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身上。 “白四叔叔,你好香啊。”江怡说着忍不住在他脖颈上亲了一口。 白珩手掐了掐江怡的屁股:“原来宝贝喜欢花香,等回去用花瓣给小珩洗洗。” 江怡脸红红:“不正经。”说完她晃悠了两下腿:“白四叔叔,我重吗?” “如果是体重的话,不重。”白珩说完再一次掐了掐江怡的屁股:“宝贝,少给你老公挖两个坑好吗?” 江怡笑嘻嘻的没吭声。 白珩带着江怡回了书房,江怡不是第一次来了,但还是惊叹,上等的.降香黄檀木,一串成色好,花色好,油性大的手串,就价值上万。 但是白珩的书房,全是这种木材,带着淡淡的木香,不刺鼻,花色也是顶层的... 白珩揽着江怡的腰,低声道:“宝贝,如果喜欢,回头我让助理再弄一套,怎么样?” 江怡摇了摇头,她家是木材起家的,所以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一斤木材十几万。 一棵树,卖到一个多亿。 全套家具下来... “不了,我怕招贼惦记。”江怡小声道。 白珩忍不住想笑,凉亭用的红木,都是价值连城的,所以他一开始说,江学磊卖给他的木材,用来生火一点都不过。 江怡坐在椅子上。 白珩站在一旁,靠着桌子,手撑着桌面:“因为爷爷是受过A国传统教育的,所以帮会的分派与S国有众多不同之处。” 江怡认真听着。 “帮派分十二个小组,每个组都有一个组长,副组长...” 当江怡听到,有独特系统,接暗杀任务时,她长长叹了口气,走这条道的,就没有双手干净的。 白珩叼着烟:“帮会成员会佩戴星星,金,银,铜,铁,从高到低。” “从咱爸那辈开始,帮会就不参与一切恐吓,绑架类的活动。”白珩说完看了江怡一眼:“当然,这规矩不排除,我想。” “那沈图是二老板,那江木呢?”江怡目前接触的人不多,记住的人更少。 白珩捏着江怡的小鼻子:“副组长。” “只是副组长?”江怡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珩点了点头:“沈图的爷爷是跟着咱爷爷的,他的父亲...”说道这里,白珩停顿了一下:“护主,死了。” 江怡抬起手,摸了摸白珩的脸颊:“我会慢慢学着保护你的。” 白珩忍不住轻笑出声,小丫头,真是... “好,老公等着。”白珩摸了摸江怡的头。 江怡吐了吐舌头:“我吹牛的,风大不吐舌头,闪不着。” 白珩手撑着椅子扶手,身体俯了下去,轻轻吮着她的唇瓣。 要命。 江怡学着,但失败了,心跳加快不说,最后被吻的透不过气... 白珩松开后又眷恋地在她唇边轻吻了两下:“宝贝,今天罚也罚了,还不可以吗?” 江怡媚眼如丝,舔了舔白珩刚刚吻过的唇,声音娇娇的:“你觉得呢?” 白珩深吸了口气,慢慢吐了出去。 要他妈“憋”死了。 江怡靠在椅子上,双腿抬高搭在桌子上:“这么坐着好舒服。” 白珩揉了揉眉心。 “我的小裤子好看吗?”江怡说完轻笑着。 老男人,不回她消息,害她难受那么多天,她,记仇,非常。 爱白珩是真的,但一码归一码,不能分,还不能罚吗。 “好看。”白珩声音沙哑。 江怡调整了一下:“你把帮会人员名单给我,我看看。” “宝贝,这是绝对保密的事情,只能记在脑子里。”白珩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有些人,就是因为暴露身份,被杀的。” 江怡点了点头:“那我慢慢记。” “宝贝,累不累,要不要睡个觉,跟我一起。”白珩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 不能碰,只能占占便宜了。 江怡摇了摇头:“不跟老流氓一起。” 白珩挑眉。 江怡收回腿,站起身:“我找婆婆去,省着某些人,不老实。” 白珩拉着江怡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某些人现在就可以不老实。” 江怡没有躲闪,反正谁遭罪谁知道。 白珩腰往左移了一下,然后又移了回来。 “你走开。”江怡转过身,手抵着白珩的胸口,眼神看了一眼。 白珩低着头:“宝贝,这也不行?” “不行。”江怡凶巴巴道。 白珩靠在桌子上:“好,宝贝说的算。”能怎么办,把小丫头得罪狠了,罚得自己受着。 “宝贝,如果,我当时回复消息,你给吗?”白珩问了一句。 江怡点头:“给啊,你想怎么要都行。” “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不找借口的那种?”白珩追问道。 江怡摇头:“来不及了。” 白珩闭上了眼睛:“那宝贝,想罚我到什么时候。”总得给个期限,有个盼头。 “之前说好的,结婚以后。”江怡故意逗白珩,她没打算矜持到那个份上。 毕竟是两情相悦。 白珩:“...” 笔趣鸽 第七十章 什么?白桁欺负江怡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是个不占便宜不罢休的主,上来混劲不管不顾。 之所以听话是怕小丫头生气,不然他一个一米九的人,想干什么不行…M.biQuge.biZ 江怡躺在书桌上,胳膊挡着自己发红的脸。 “老混蛋,刚刚聊天,聊的好好的…” 白桁声音沙哑,非常低沉:“宝贝继续说,我听着。” 江怡的腿,动了动,白桁太高了,哪怕他弯着腰,撑着桌子。 白桁握着江怡的腿,亲了亲:“别乱动。” 江怡,咬着嘴唇,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江怡紧张的不得了,全身紧绷。 白桁轻轻吻了吻:“别怕,没人敢直接进来。” 江怡连呼吸都变了,她腿不由得想合拢。 白桁轻轻咬了一下。 江怡疼的差点眼泪都出来:“你混蛋。” 白桁又轻轻吻了吻:“宝贝,越喝越渴,怎么办…” 江怡眼里覆了一层雾气:“我这几天都不会理你了。” 白桁抬起头,然后吮的更厉害了,那就把这几天的都补回来。 江怡红唇微开。 门突然被打开,白桁顺手拿起一旁的笔筒砸了过去。 沈图被吓了一跳,迅速关上书房的门。 没想到,四爷竟然,好这口… 江怡挣扎着,白桁见状只能起身。 江怡伸手摸了摸脚踝的小裤子,卷翘的长睫挂着泪珠,人都丢干净了。 白桁想吻江怡的唇,被挡住了。 白桁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宝贝,甜的,不尝尝?” 江怡推开白桁,从另一侧下去。 白桁上前,从身后抱着她的腰:“乖,不气,回头,让你欺负回来。” 江怡一听,更生气了:“少臭美!”怎么都是她吃亏。 她怀疑,老男人心眼是不是都用在他身上了。 白桁在江怡的脸上蹭了蹭:“宝贝乖,老公把事情处理完,再陪你。” 江怡知道沈图突然回来,还进了院子,一定是有急事的:“那你忙吧,我回去午睡了。” 白桁伸出手:“疼吗?要不要医生看看?” 江怡拍了白桁的手背:“疼,疼死了,你刚刚还咬了一口,以后都不能用了。” 白桁轻笑:“能不能,得试了才知道。” 江怡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白桁,她用手肘怼了白桁一下,然后快步走出了书房。 沈图靠在长廊的柱子上,抽着烟,见书房的门打开了,他将烟头扔在地上捻灭。 江怡从书房出来,脸蛋红扑扑的。 “夫人。”沈图恭恭敬敬弯下腰。 这是在院子里,所有人都看着。 江怡点了点头:“四爷在里面等着,你进去吧。”说完她背着手向主院走去。 “对了,有时间,你请几个心理治疗师过来。”江怡转过头,严肃道。 沈图回了声“是”。 她是白家未来的女主人,也是白桁的妻子,他作为下属,在人前,百分之百的恭敬,顺从。 白桁把她当心尖肉,谁敢不把她当回事。 那不是找死吗? 江怡回到主院后,去找了杜清,帮会有些事情,还是得向婆婆请教的… 笔趣鸽 第71章 小丫头,发狠,吓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一条腿搭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杜清给的棒棒糖,地上跪着一个被捆绑的外国人,他眼神躲闪,看样子极为不安。 一旁坐着的心理治疗师,嘴角带着微笑。 “都是帮里的兄弟,不至于五花大绑的。”说着江怡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抽着烟的沈图。 沈图眉心往一起皱了皱,他走过去将绳子解开。 江怡笑眯眯地看着那名外国男子:“给他搬个椅子。” 外国男子小心谨慎地坐在椅子上。 偌大的客厅,发出“嘀嗒,嘀嗒”的水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江怡靠在沙发上,眯缝着眼睛。 沈图又掏了根烟抽着。 心理治疗师,一直在玩手里的水滴球... 外国男子一开始非常紧张,他越紧张,就越会观察周围。 “我,我没有想杀四爷,我没有。”外国男子受不了这份寂静,他抬起头看向江怡。 江怡将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不想,但他还是做了。 要不是白珩身手好,警觉性高,这会躺着的,就是他了。 江怡垂着眸,眼底覆着一片寒意。 外国男子靠在椅子上,因为大家都不说话,也不让他说话,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 不知过了多久,他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两天没合眼,没睡觉了。 心理治疗师站起身,走了过去。 江怡吃着棒棒糖,沈图垂眸看了一眼。 “我十分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江怡说完挑了一下眉。 沈图低下头,怪不得四爷说话的时候,都是弯着腰的... 江怡抿着唇,她知道,在这的一切,都是因为有白珩撑腰。 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外国男子惨叫一声,额头上沁满了冷汗,瞳孔放大,一脸的惊恐。 “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外国男子摇着头。 江怡双腿交叠,看了外国男子一眼,声音很轻:“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出来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外国男子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落。 “既然不肯说,沈图,你去...”江怡仰起头,余光看向外国男子。 “我说,是,是,埃德蒙,让我们这么做的。”外国男子说完,胸口剧烈起伏。 他就算出去,也活不成了。 沈图不敢置信地看着外国男子:“你确定?” 埃德蒙可是帮会元老级别的人物,他为了救白珩,断了一条腿,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在帮会养老院喝茶。 而且他的孙子,还是执法者。 外国男子点了点头。 江怡虽然不知道“埃德蒙”是谁,但从沈图的表情和语气不难分析,应该是帮会中,不太可能叛变的人。 “放心,我不牵连无辜...”江怡说完闭上了眼睛。 外国男子被带了出去,等待他的是什么,不用多说。 白珩坐在凉亭跟白山喝着茶。 “这孙媳妇真不错,你小子,运气一向不好,偏偏就这次就好了。”白山说完咳嗽了两声。 白珩靠在长椅上,仰着头:“是啊...” “小珩,爷爷快走到尽头了,答应爷爷,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兄弟相残,如果到最后,别心慈手软,斩草除根。”白山说完,再次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老奴上前为白山顺了顺背。 白珩叹了口气:“他们想要钱,那就给他们,只要他们肯安安稳稳的待着,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都是自己的兄弟。 小的时候,也都是宠着他,护着他的哥哥... “还有你母亲,当初她跪着求我,让我放一条生路,可是我没有,导致你父亲惨死,我一直心中有愧。”白山说完看向主院。 白山不只有一个孩子,可到最后,一个都没活下来。 他杀过无辜,也曾迁怒与他人,这也许就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报应... 白珩薄唇微开:“事情发生后,什么错不错,没有意义。” “我们这条路,洗不白,黑就是黑,就算与白搅合在一起,也是脏。”白山说完站起身,他身体不行了,但有些道理,白珩必须知道。 白珩扶着白山回了卧室。 江怡背着手,进了主院,她不会主动伤害他人,但如果有人伤害她,那就别怪她心狠,别人打她一下,她得百倍还回去,才不算吃亏。 这就是她认为的“公平” 白珩见江怡回来了,他起身走了过去,声音压的很低:“宝贝,我之前小看你了,以为你只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小丫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江怡背着手,噘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白珩弯下腰,唇贴着江怡:“我怎么会后悔,高兴还来不及。” “都不是什么好人,正好画等号。”江怡说完,在白珩的脸上,亲了一下:“坏的恰到好处。” 杜清靠在棺材旁打着哈欠,坏,还有恰到好处的,头一回听说。 不过白珩之前有意带她回A国,只能说,他们太天真了。 她不会离开这里。 还有一帮老家伙,她得护着,毕竟风风雨雨跟了她大半辈子。 她走了,他们怎么办。 前几天,还有个儿女不孝走投无路,找到她的... “丫头,你说,如果到老了,儿女不孝顺怎么办?”杜清问道。 江怡仔细想了想:“请他们吃饭,一起送走,一个不留。”biquge.biz 白珩:“...” 杜清笑着道:“我也这么认为的。” “婆婆,白珩孝不孝顺我管不了,我孝顺,我可乖了。”江怡说完低下头,红着脸蛋。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有点羞。 杜清招了招手:“过来,婆婆带你随处逛逛,顺便看看,你喜欢什么首饰,出门不能光着。” 江怡在白珩腰间掐了一把,然后快速跑到杜清身边吐了吐舌头。 “行了,你都多大的人了,掐一下就掐一下,能疼到哪去。”杜清瞪了一眼追上来的人。 白珩:“...”难道,掐的不是她儿子? 江怡忍不住笑出声,长睫跟着一抖一抖的,白珩单手插着兜,嘴角带着难隐的笑意。 笔趣鸽 第七十二章 白桁要气死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到了晚上,杜清坐在茶室喝茶,江怡坐在她的对面,把玩着茶桌上的杯子和茶盒。 “丫头,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轻信身边的人,哪怕是我。”杜清说完,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历经沧桑的目光淡淡地看着江怡。 江怡有气无力地伸了伸腿和胳膊,然后脸蛋贴在桌面上:“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我永远不防我信任的人,就算有一天,折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听天由命。”说着她扬起小脸:“我永远相信白桁,相信婆婆和爷爷,还有我的母亲。” 如果连枕边人和最亲近的人也要防着,那这辈子,活的可就太累了。 杜清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白皙娇嫩的小脸:“埃德蒙,曾经是我的得力助手,为了救白桁,断了一条腿,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背叛。” 江怡看着杜清,随后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声音沉了下去:“婆婆,我最大的仁慈就是,这件事不用执法者去做,毕竟,孙子杀爷爷,天理不容,我会让沈图把人带走解决,对外公布,病逝。” 杜清看着江怡,随后笑出声:“我可不是想求情,我是想告诉你,不管多信任的人,都有可能背叛。” 江怡给杜清倒了杯茶:“所以,还需要婆婆,多教,我太嫩了,会栽跟头的。” 白桁靠外面的长柱上抽着烟,狭长的眸子半眯着,小丫头适应能力非常强。 而且处理事情毫不犹豫,而且擅长心理战术。 比如,一开始的吊着他,到后面一步步陷进去,无法自拔。 加上这次,她提前两天,把人独自关起来,不让他睡觉,并且不断给他暗示,让他想起自己在乎,重要的人。 然后让他放松警惕,点燃安神香,让心理师坐在一旁辅助,催眠。 等人睡着了,让叛徒慢慢进入心理师的引导,至于他在梦里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精神崩溃,江怡和所有人并不知情… 白桁嘴角上扬,小丫头不断给他惊喜,让他着迷沦陷。 他将烟蒂捻灭,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 江怡从茶室出来,正好看到,别说,这个肌肉太吸引人了。 她有种冲动,想去捏一把。 但是又怕引火上身。 白桁见江怡出来,走了过去,手还没伸过去,就被躲开了。 “白四叔叔,你身上好大的烟味,呛死人了。”江怡皱着眉头,手抵在鼻子下面,精致的小脸带着嫌弃。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着。 江怡转过头看向白桁:“白四叔叔要是背我,我就不嫌弃你。” 白桁松开江怡的手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拽了拽西服裤子,蹲下身体。 江怡扑了上去搂着白桁的脖子:“白四叔叔最好了。” “这么好,什么时候叫老公?”白桁背着江怡,沉声问道。 江怡脸在白桁身上蹭了蹭,小声道:“那我就叫一声,你认真听。” 白桁放慢脚步,生怕听不见。 江怡贴着白桁的耳朵,声音绵绵的:“老公~” 白桁听的一紧,感觉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江怡脸埋在白桁身上,小声嘟囔着:“没订婚,也没结婚,叫什么老公啊,你也没叫我老婆啊…” 白桁掐了一把:“明天我就把岳母接过来,后天就订婚。” 江怡一听慌了,她怕白桁来真的,于是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撒娇道:“不闹了,我说着玩的,我就是害羞,叫不出口…” 白桁叹了口气,就差这一步。 他得先让岳母同意才行。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白桁把江怡放到了床上。 “累了一天了,我要洗澡睡觉了。”江怡说着努了努下巴。 白桁挑了一下眉:“宝贝,这就过分了。” 昨天还好好的睡一张床,今天就要赶他走… “我今天好累,需要好好休息。”江怡说完躺在床上,如同猫儿一般伸了个懒腰,表情乖巧的不像话。 白桁坐在床边:“我让人送一床被子,我保证不打扰宝贝睡觉。” 江怡的手落在白桁的大腿上,他说的好听,其实根本办不到。 跟,我蹭一蹭,一个道理,最后还是睡一被窝去。 但是跟白桁睡觉实在太累了,他喜欢抱着她,把她箍在怀里,她时常因为动弹不了而醒,然后就很难入睡。 “我打地铺。”白桁叹了口气,声音沉沉的。 江怡看出白桁不高兴了,于是起身抱着他的胳膊,手顺着解开的衬衫… “安慰一下,总可以了吧。”江怡说着,吻住了白桁的薄唇。 白桁紧紧抱着怀里的小丫头。 江怡眉眼低垂。 白桁一手撑着床,身体向后,一手按着江怡的后脑勺。 “宝贝…” 白桁气息不稳。 江怡怕自己太过,于是点到为止。 白桁咬着牙,额头上沁了一层的冷汗,。 江怡趴在白桁的胸口:“那你还敢不理我,然后消失吗?并且还打着为我好的旗号?” 小丫头真记仇。 不能惹。 白桁摇头,他抱着江怡纤细的腰:“不会,永远不会。” 他之前就认错了。 只不过小丫头想罚他。 江怡吻了吻白桁的唇,脸色粉扑扑的,她也没想端着。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 “四爷,沈图受伤了,此时正在抢救。”外面传来急冲冲的声音。 江怡直接坐起身。 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额头还在往下滴着血,他胡乱擦了擦。 “边走边说。”白桁说着,转过头。 江怡已经穿好了鞋:“走。” 上车后,男子跟白桁简单说了事情的全过程。 “他们以为您会亲自去抓人,于是在周围埋伏好了。”男子说完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血。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道:“害怕吗?” 江怡摇了摇头。 就在下一秒江怡的手枪抵在了男子的太阳穴上。 “我确实是让沈图去了,但是,我突然想吃炸海鲜,于是让他去排队了。”江怡声音冷冷的,精致的小脸也沉了下去。 白桁翘着二郎腿,手揽着江怡的腰,嘴唇轻抿着。 男子一脚踩了刹车,要死一起死。 但是,他预想的爆炸,并没有发生。 江木从车底爬了出来,然后敲了敲车窗。 江怡中午的时候,让所有人准备。 不管是谁,只要打着沈图的名义,不管他要干什么,直接抓起来。 刚刚她都打瞌睡了,结果突然有一队人,告诉她,沈图出事了… 她联系沈图,发现根本联系不上。 沈图没有去抓人,这队人根本不知道,但是人又联系不上了。 问,沈图去哪了… 下车后,白桁捂住了江怡的眼睛。 江怡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江木拿着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帮派内部已经出了叛徒。 就连帮派元老级的都叛变了,可想而知,现在情况有多糟。 白桁想走的这条路,未必可行… 但是现在,逐渐减弱,如果不走这条路,他们最终结局可想而知。 虽然现在需要付出代价,但总比全军覆没了强。 就拿江木来说,够她吃一枪子弹头的。 江怡看向白桁,他们只看到了他的风光,却不知道,他背负了什么。 肩有万金重。 白桁环抱住了江怡:“宝贝,我是个非常自私的人,从遇到你开始,就没想过放手。”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应该过的很好,至少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而他,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需要非常大的代价。 他自私自大到了极致。 把原本干干净净的小丫头,拉进了黑色的大染缸里。 江怡转过头,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悔。” 白桁忍不住吻着江怡。 江木靠在车上,看着白桁亲嘴… 这么大的血腥味,百十个兄弟正在清理… 江怡有些害羞,一两个看着,她都不行,更别提这么多人了。 沈图揉着黑色短发,打着哈欠。 江怡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也不知道是厅里的安神香发挥作用了,还是心理师手里的哪个滴水的球子起了作用,他一觉睡到了现在。 直到听见了枪声,他才醒过来。 江木看到沈图吊儿郎当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快步走了过去,搂着沈图。 沈图的手快速挡住了江木的膝盖:“操,你他妈虎啊。” 江木咬着牙:“松开。” 沈图一个闪身躲开,当他二逼呢,松开淡就碎了。 江怡做了个只有两个人才能看懂的手势。 沈图乖乖走了过去,抱住了江木:“轻点,还得伺候你呢。” “嘶--”沈图疼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江木拽着沈图的头发:“下次,我打电话,不通,我就废了你。” 江怡正好听见,她转过头看向身后正在说话的白桁。 白桁疑惑地看着江怡。 江怡摇了摇头。 她还是不会罚人,看来得跟江木多学。 “沈图,你怎么了呀,蹲着干什么啊?”江怡一脸天真的看着沈图。 沈图咬着牙,站不起来,他怀疑夫人是故意的。 江木把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笑意:“他疼,不用管他。” 江怡:“…” 这姐姐真豪爽,她真是太,太太喜欢了… “怎么这副表情看着我,我男女通吃,要不,我陪夫人…” 白桁从背后掐住了江木的脖颈:“继续说。” 江木一咧嘴。 太宝贝了,一句玩笑话都不行,可怕的占有欲… 江怡走过去,拉着白桁的手:“木木姐跟我开玩笑的,你别这么凶,我害怕。” 白桁松开手声音冷到了极致:“下不为例。”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 沈图起身拉着江木:“嘴没个把门的。” “我嘴要是有把门的…唔…” 沈图捂住了江木的嘴。 江怡凑到白桁面前,小声道:“我累了,先回去了,你留下善后。” 她原本就累了,想洗个澡睡觉的…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去吧,别锁门。” 江怡吐了吐舌头。 江木伸了个懒腰:“我也回去了,又困又乏。” 沈图走上前。 “你跟我干什么,跟四爷一起善后啊。”江木翻了个白眼。 “操…” 沈图爆了声粗口,白挨这一下了,他现在还疼着。 白桁抿唇,他压根也没打算让沈图离开。 都别想好受。 小丫头肯定锁门了,他不用脑子都知道。 江怡回去后洗了个热水澡,这叫什么事啊… 送不出去了。 下次,一定找个没人,没事的时候,不然那点好兴致全被毁了。 白桁一直忙到天亮,回去的时候发现,门没锁! 他轻手轻脚进了屋子,江怡横着睡在床上,白皙的肚子漏在外面,腿上搭着被角,睡得很香,很甜。 白桁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身上的味道太臭了,小丫头不喜欢。 江怡感觉到身边暖乎乎的,于是凑了过去。 “白四叔叔,你回来了。”江怡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浓重的困意,甚至连眼皮都不愿意睁。 白桁抱着江怡,吻了吻:“接着睡。” 江怡抱着白桁精壮的腰,哼唧了好几声才继续睡。 白桁本来困,现在不困了,还异常的精神。 江怡睡醒已经中午了,白桁已经熟睡了。 她没有动,静静躺着,有时候挺心疼他的… 可是他能帮的又实在有限,有时候觉得自己脑子都白长了。 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做,一味的打杀也不是办法。 外患还没除,又内乱。 江怡坐起身,盘着腿,手随便拢了一下头发,用床头柜上的木簪固定。 遇到不会的事情怎么办。 学啊。 杜清正在喝茶,吃桃酥,听到江怡的声音后,她笑着回头:“怎么不多睡一会?”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婆婆,我已经起的够晚了,也就是我不懂规矩。” 杜清倒了杯温水递给江怡,她刚睡醒肯定胃口不好。 “只要我不死,没人敢给你定规矩。”杜清实在喜欢身边的这个丫头。 江怡“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靠在杜清的肩膀上:“婆婆,我有点事,想请教您…” 《再高铁上,嗷嗷码字,花花不能更新了,他坐高铁有要坐回家的车,难受的不得了。》 (节日快乐鸭,一直快乐!) 笔趣鸽 第七十三章 逃不过的一劫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赤着身子,肚子上盖着黑色的被子,一名仆人手里拿着吸尘器,轻手轻脚地打扫着卫生。 “滚出去。”白桁声音压的很低,眸色黯着。 他一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在白家没人不知道。 那名女仆愣了一下,眼圈泛红,转身的时候撞到了红木椅子,发出“嘭”的一声响。 白桁本来想继续睡,结果被她这么一弄,反而醒困了,他坐在床上,眼神冰冷。 江怡手里拿着玻璃茶杯,乐呵呵的往回走,这是爷爷亲自给她泡的茶,比她的手艺强多了,她没喝完,舍不得倒掉就带回来了。 屋子里传出哭声,江怡一脸疑惑地走了过去。 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人都死干净了吗。”白桁怒声道。 外面打扫的老仆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快步向屋子走去。 江怡探头探脑地看了看,白桁原来脾气这么差的吗,大中午的,太阳都晒屁股了不起床,坐在床上凶人。 老仆拽着身边女仆的胳膊:“四爷,她是新来的,我让她收拾一下地板,她以为是收拾屋子里的地板,实在抱歉。” 女仆红着眼,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地上掉,她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正好这里有认识的人,就被带进来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凶过。 早知道就不来了。 白桁抿着唇,结果看到小丫头,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他,一脸好奇的模样... 江怡见白桁招手,她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手里抱着茶杯,不肯进去。 白桁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睡袍。 江怡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快步跑了进去,直接扑在了床上,然后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白桁:“我的,不许随便漏出来。” 白桁捏着江怡的小脸,刚刚那点怒气全部消失不见了。 江怡把捧在手里的茶杯放到床头柜上,整个人都是横在白桁身上的。 白桁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老仆见状直接将女仆带了出去,出去后,关上了门。 江怡趴在白桁的身上,蹬了蹬腿:“刚刚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啊?” “不懂规矩,打扰我休息。”白桁说完,低着头,看着江怡:“一大早上哪去了?” 江怡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跟爷爷还有婆婆喝茶聊天。”说着她撑着床,坐了起来。 白桁躺在床上:“我再睡一会。” 他从昨天晚上忙到早上,回屋子后,也没能睡着,直到七点多了,才渐渐有了困意。 江怡在白桁的唇上印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女仆正蹲在地上,拔草,一小块都拔秃了,但她还是不准备罢手。 江怡直接找到了管家。 管家的年龄跟杜清差不了多少,一家子都在白家,本本分分,勤勤恳恳,他甚至没有用自己的权利,给自己的妻子谋一份轻松的工作。 江怡不喜欢别人高高在上的态度,她自己也不太喜欢,除非必要。 看杜清就知道了,她很少在家里端架子,看着懒散,但白家上下,没人敢怠慢她,甚至对她有着莫名的敬畏。 江怡靠在长柱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管家走上前:“夫人。” 江怡把刚刚的事情跟管家说了一遍:“这个女仆,我不打算让她留在白家,最迟今天晚上,把她送出去。” 管家点了头,最近事多,竟然还有人走后门,没有通过任何的培训就到院子里工作... 凡是进白家,都要摸清楚底细,并且要培训半年,审核一到两年,才可以进院子。 不然一般都是在花园,长廊,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工作。 而且,就算刚来不久的人,也知道,四爷睡觉的时候,是最不能打扰的... 江怡不是为难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现在,白家一团糟,突然来了个不懂规矩,不知底细的人,她必须得小心些。 而且刚刚那个女仆,她站在一旁观察了一会,蹲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全是抱怨,拔草也是,只顾着发泄愤怒。 这样的人,不能留。 江怡不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下决定的人,如果是老仆不小心打扰了白桁休息,她大可让她去别的地方,而不是直接送出去。 白桁睡醒已经是下午了,江怡正坐在窗边,安安静静的看书,窗户半开,微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入屋子,不冷,反而很舒适。 江怡撑着头,小脸皱在一起了,她需要听懂这里的外语,不然别人骂她,她还点头微笑呢,那怎么能行。 但是,实在太难了,她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学的脑壳疼,而且她还不好意思发音,生怕错了。 白桁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江怡转过头冲着白桁甜甜一笑:“起来的正好,一会要吃晚饭了。”他昨天一定是累坏了。 白桁走了过去,从江怡的身后,弯下腰,大手扶着她的小脸,让她仰起头。 江怡闭着眼睛,白桁的吻越来越温柔了。 白桁松开后,手撑着椅子靠背:“宝贝,学什么呢,这么认真。” 江怡把桌子上的书拿起来,抖了抖:“我还以为我自己多聪明呢,结果,学起来非常吃力。”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声音沙哑:“有现成的老师,不用?” “我需要一个非常正经的,老师。”江怡说完歪着头,太痒了,不是指耳朵。 白桁直起腰:“从明天开始,上午九点到十二点,我教你。” 江怡转过头眯缝着眼睛:“那学不会,你不许凶我。” 白桁点了点头。 他有这么不识抬举吗,小丫头为什么学,他难道会不知? 江怡把今天下午找管家谈话的事告诉了白桁,毕竟她能有这么大权力,是因为有他。 “雷管家怕是今天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他最怕自己工作失误。”白桁说着嘴角上扬。 江怡靠在椅子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怕,但还是出了错,睡不着就睡不着吧。” 白桁抽了根烟,将烟尽力吐出窗外。 江怡站起身,倒了杯温水:“岁数大了,熬完夜,要补回来。” 白桁一脸无奈地看着江怡。 江怡眼神看向别处,这好像是不能说的,她怎么总是忘记,但,比她大十岁是事实啊。 白桁喝完温水后,无意间看到了窗台上摆放的花瓶,还有半开的玫瑰。 江怡之前说过,她的房间跟酒店客房一样,没有家的感觉,一点都不温馨。 所以之前,看到裴修言那套房子后,直接买了下来,虽然装修风格非常老土,有的时候,打开厕所的走廊灯,又红又绿的,但江怡每次笑的都很开心... 江怡指了指花瓶:“我随便找了个,如果价格不菲的话,我就收起来。”毕竟碎了会心疼。 白桁摇了摇头,手将花瓶往里推了推,碎了不要紧,别吓着他的小丫头。 晚饭的时候,江怡吃着炸带鱼,她很喜欢,外面酥酥脆脆的,里面还去了腥,很好吃。 杜清低着头,吃着晚饭。 回去的路上,白山笑着道:“你不是最烦带鱼了吗,闻到就想吐,记得以前谁要是敢把带鱼拿上桌,你可是会翻脸的。” 杜清手里拿着手帕,抵着鼻子,她确实受不了那个味道,因为怀孕的时候,吃伤着了,白桁的父亲,知道她喜欢,天天亲手做,导致后来,一闻到就想吐。 而且,一看到带鱼,她就会想起,那个在厨房手忙脚乱,忙碌的男人... “还说我,您都多久没亲自沏茶了,今天不也起来忙活了。”杜清说完打了个喷嚏。 到现在味道还没散。 白山咳嗽了两声:“那能怎么办,那么大年龄找了个这么小的,不都得哄着吗。” 杜清拿下手帕,背着手:“不要脸,随他爹。” 白山咳嗽的更厉害了... 江怡是回到屋子后才知道,杜清闻不了带鱼味的,她是特意让厨房做的,当时应该问一下的。 就跟火车上吃榴莲,宿舍里吃臭豆腐一样,自己喜欢,但是,有点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我当时应该问问的。”江怡坐在床边,双手扶着床沿,怪不得婆婆吃饭全程都是低着头,不说话的。 白桁躺在床的最里面,抱着江怡的腰:“没关系,以后宝贝想吃,我亲自下厨,我们在房间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但是咱妈,真受不了带鱼的味道,她会想起咱爸。” 江怡点头,在哪吃不是吃,为什么非要在受不了的人面前吃。 白桁还想说话来着,结果江怡站起身:“婆婆晚上肯定没吃好,我让厨房准备点夜宵,你要是困,就早点睡。” “你不用这么懂事。”白桁直接将江怡拽入自己怀中:“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 江怡靠在白桁怀里:“我一做错事,就不安,感觉你会打我...” 白桁一怔,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怪不得她做事小心谨慎,因为,做错了事,会挨打。 妈的。 白桁手臂紧了紧:“宝贝,做错事,有老公兜着,没什么好怕的。” 江怡笑着在白桁的怀里蹭了蹭,小腿抬起来,搭在他的腰上。 “四爷,老爷子吐血了,刚刚吃饭还好好的,回去喝了碗汤药,结果就吐了血,人已经晕了,医生已经到了,要送往医院。”雷管家站在门口道。 白桁翻身下床。 江怡忙起身,披上白桁的外套,跟了上去。 白桁快步走在最前面,江怡穿着拖鞋,有些不跟脚。 身后的仆人快步跟着,江怡气喘吁吁,想走又走不快。 白桁停下脚步,将身后的江怡抱了起来。 “你先别管我了,先去看看爷爷怎么样。”江怡也急了,白天还一起喝茶,晚上吃饭的时候,也好好的,就是咳嗽了几声,她还让仆人准备雪梨,润喉。 怎么就突然吐血了。 白桁走的很快,最后直接抱着江怡跑了起来,虽然知道,爷爷年纪大了,终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天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心慌,接受不了。 江怡紧紧抱着白桁。 主院里,医生就站了五六个,他们已经做了简单的救治,呼吸机以上上了。 杜清坐在床前,看着床上插满管子的白山。 回来后,他们在凉亭聊了会天,他还说,等白桁的孩子出生,要亲自给取个名字。 她还嫌弃,他没文化,还硬起名。 说笑间,白山说自己有点冷了,先回屋了,没过十分钟,他就吐血了。 杜清嫁过来的时候,也不是那么顺利的,但多亏老爷子脾气豪爽,见不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所以护她和白桁父亲也就多一些,毕竟他们两口子,当时年轻,直肠子。 白桁放下江怡,让她站稳后,进了屋子。 白山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杜清看着白桁:“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他也不想死在医院,就在家里吧。” 白桁走到床边,握着白山的手:“之前还好好的,身体硬朗,还能去开会。” 杜清看向白桁。 白桁垂眸,他不信,爷爷那么硬朗的身体,会突然倒下。 江怡站在门口,因为还没结婚,所以老人都会有一些忌讳,她还是站在门口等着吧。 没一会,医生拿着化验的单子,跑了回来。 走到一半,就被一个老奴拦了下来,她拿过化验单子看了一眼,然后看着医生:“老爷子倒下之前吩咐,他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才倒下的,懂我的意思吗?” 杜清一直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吃补药。 白桁去A国之前,白山得了流感,杜清就把自己的补药给了白山。 但非常不巧,就那一碗里,有毒。 白山是喝下去后才知道的,因为他不舒服,就让医生检查,验了血,知道自己中毒后,他就私下慢慢调理。 这件事,不能说,他清楚杜清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送去的补药,是有毒的,她一定会自责到死。 他都这个年纪了,早晚有这么一天,白山没什么怕的。 但是白山也不会放任害人之人,可查出来的人,是他不想杀的,所以警告后,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笔趣鸽 第七十四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家的人,得到消息后,也陆续赶回来了,杜清守在床边两天两夜,本来身体就不好,如今看起来气色更差了。 江怡劝着杜清回房间休息后,独自返回。 白桁眼里布满血丝,眼皮很重,高大的身形靠在椅子上,说不出的疲惫,困倦。 江怡走了过去,从椅子后抱住江怡,声音轻轻的:“白四叔叔去休息,我在这里照顾爷爷,相信我,睡两个小时,我就叫你。” 白桁闭上了眼睛,眼睛酸涩,有些发疼:“我在这闭会眼睛就行。” “白家现在本来就事多,婆婆身体撑不住了,如果你也倒下了,谁来撑着?”江怡说完指了指大厅:“去睡。” 白桁撑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其实他一刻都不想离开,生怕闭上眼睛,再睁开,人就没了。 江怡坐在椅子上,其实她也没怎么睡,昨天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但是现在,她倒下,也不能让白桁倒下。 大概一个多小时,白山突然拽掉了呼吸机,原本浑浊的双眸突然睁开。 江怡激动的站了起来,还不等喊,就被白山握住了手腕,他嗓音嘶哑:“丫头,爷爷有话跟你说。” 江怡愣住了,这个时候,有话跟她说,这,合适吗... 不应该跟最亲近的人吗,比如白桁,杜清,还有长孙,怎么是她。 白山哑着嗓子,简单说了下毒的事情,江怡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山。 “如果,她再次对家人下手,你便除了,如果没有,就算了,别让你婆婆和白桁知道。”白山说着眼神渐渐黯了下去。 江怡脸色不是很好:“白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爷爷你是清楚他的性格的,如果让他知道这件事,我...” 白山知道,江怡会是未来白家的当家人,所以把这件事,告诉她,让她防着点,她也有这个能力。 但是如果告诉白桁或者杜清,他们两个一定会下死手,不管是谁杀,都是剔骨抽筋。 “可是他想杀了婆婆,为什么还留着他,我不懂。”江怡摇着头,要是她,一定会手起刀落,快刀斩乱麻。 白山眼神开始涣散:“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孩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给的疼爱不比白桁少。 他杀了太多人了,包括自己的儿子,但人老了,下不去手了。 就在这时,心率仪响了起来。 所有体征都在下降。 江怡大声喊了起来。 白桁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他刚睡着没多久。 白山突然开始说外语,江怡根本听不懂,只知道他在不停的道歉。 白桁进了屋子,握着白山的手:“爷爷。” 可是没有回应,白山挣扎着,带着无尽的歉意,在道歉,在忏悔。 江怡看不了,于是转过身去。 白裕从外面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直接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 白家老大在外面准备着,听到一声吼,他才进屋子,爷爷一向不疼他,从小到大,都不疼,所以感情没有那么深。 因为祁影病了,白然一直在医院照顾她,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急忙往回赶,但已经来不及了。 杜清听到外面的吵嚷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仆人上前为她穿上鞋子。 “老夫人,您慢点。”仆人说着将杜清扶了起来。 杜清撑着床柱,慢慢走着,路过门槛的时候,差点摔倒,幸好一旁的仆人手疾眼快扶住了。 院子里哭声一片,因为没有长子,所以一切交由长孙。 白桁跪在床前,双眼泛红,却没有落泪,哭不出来,心里像有一把钢锯在来回拉扯,疼的胸口后背发疼。 江怡跪在一旁,她不懂这些礼仪,别人怎么交代,她就怎么做。 杜清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白山安详地躺在那里,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她一直把他当亲爹。 总觉得,这老头子不死,天塌了,也砸不到他们娘几个。 仆人扶着杜清,一步步走了过去。 杜清走到最前面,跪了下去,头抵在地上:“爸。” 江怡鼻子一酸。 外面跪了很多人,有老大家的女儿,儿子,还有儿媳妇,老二家的白林亦... 白山走了,说明,天也要变了。 有他在,没人敢动白家,多少有些忌惮,但他一走,老一辈子的人,就开始活跃了起来。 杜清头抵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流。 白家老大站起身,开始料理后事。 江怡扶着杜清坐在了椅子上。 白桁在外面抽着烟。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枪响,声音很大,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味。 帮里的兄弟在给老爷子送行。 一名短发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沉着脸,走到白桁面前:“四叔,节哀。” 她是白家老大的长女白烁,因为母亲还没过门就病死了,所以白家老大把她当心尖肉一样疼,后来娶了荣雀,荣雀容不下她,她就主动要求去帮里。 江木就归她管。 心狠手辣的程度,远远超过江木。 白桁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烁拿了根烟点燃:“前天,江木通知我出事了,我就回来了。”她一直是守在其他地方的,没事一般不会出现。 “少抽。”白桁对这个侄女还是十分宠爱的,毕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白烁将抽到一半的烟扔在地上捻灭,然后靠在长柱上,双手环胸:“四叔,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 白桁看了白烁一眼:“这里的事情一结束,你就离开。” 白烁低垂着双眸:“四叔,我已经双手沾满血,无法回头的,但四叔不一样,就算有一天,出事,四叔也是干干净净的。” 白桁走到白烁面前,食指的骨节在白烁的头顶敲了一下:“多大点的人,就开始替我操心了。” “操心谈不上,不是还有四婶吗...”白烁说完看了一眼在人群中忙活的江怡。 江怡帮不上多大的忙,但能帮一点小忙,也比闲着强。 “白家以后就是她的了。”白烁说完笑了笑。 白桁再一次在白烁的脑顶敲了一下。 白烁忍不住嘀咕:“我又没说错,你都是人家的了,白家可不就是她的了。”说完她快速捂住了自己的头顶:“我长不高,就是因为四叔敲的。” 白桁挑眉,向江怡走去。 因为人多,忙,有人撞了白烁一下。 白烁抬起腿对着胸口就是一脚:“你他妈瞎啊。” 白桁转过头看了一眼,白烁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被踹倒在地的人,忙爬了起来,快步消失在人群中。 江怡忙得满头是汗。 白桁走了过去将江怡抱在怀里,周围的人看了一眼后,没敢多做停留。 “你别抱着我啊,我要把这个送过去。”江怡说着让白桁看她手里的白布。 白桁直接将小丫头打横抱起:“睡觉。”说着他大步离开了主院。 江怡懵了:“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婆婆一个人身体吃不消,睡什么觉啊。” 白桁不管江怡说什么,执意把她抱进了自己的院子,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你老公我困了,需要睡觉。”白桁说着抱着江怡,闭上了眼睛。 江怡被白桁紧紧抱着,动不了,最后只能放弃了。 白桁没一会就睡着了。 江怡脑子里跟有人打仗一样,疼得不行,爷爷临走前说的话,对她来说太过沉重。 她如果不告诉白桁,事后他知道会不会生气。 如果现在告诉他,有负爷爷临终嘱托,而且,她也不想看,兄弟相残。 白然回来了,但是白山已经入棺了。 他是医生,白山生前,最怕他回来。 一切都是按照A国的习俗来的,老爷子生前就说,自己死后,一定要风光大葬。 院子里吹吹打打的声音,与往日庄严肃静截然不同,外面外国的兄弟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 按理说,不应该哭吗,怎么又是吹,又是敲的... 白然白桁跪在灵前守灵。 “爷爷去的太蹊跷了,我想开棺。”白然小声道。 白桁看了一眼棺材:“我这有检查报告,一会让人送去你房间。”他也不信,爷爷是因为年龄大走的。 白然在这方面是专业的。 “你嫂子精神状态很差,爷爷入葬后,我就得马上离开。”白然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祁影得知白杰死后,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加上她本来就有病,前阵子,竟然用针头扎自己,扎的满腿是血。 他跟医院请了假,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白桁拍了拍白然的肩膀:“你好好照顾嫂子,小杰不会白死。” 白然抿着唇,没有说话。 外面,白烁双腿交叠,坐在石椅上,手里拿着打火机转着圈圈,她对面坐着白家老大。 “你要是没事,就去守灵,别在我眼前晃,我看着心烦。”白烁对自己这个父亲,没有一丁点的好感,甚至连“爸”都不愿意叫。 “你回来都没休息,你的房间,我...” 白烁摆了摆手,跟个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烦死了。 白家老大见状,只好离开。 白林亦走到白烁身边,一屁股坐下:“大姐,你都不说给我打个电话,一点都不想我。” 白烁手撑着下巴看着白林亦:“你算哪门子葱,要我给你打电话?” “你这嘴,怎么还那么缺德啊。”白林亦说完打了个哈欠。 白烁闭上了眼睛:“缺钱直说,要多少。”她这个弟弟,没什么大出息,天天就想着吃喝玩乐,自然也就比别人却钱。 白林亦“嘿嘿”笑了两声:“给我转五千万,我先花着。” 白烁指了指跪在灵堂的白桁:“去,活银行,抢去吧。” 白林亦脸皮厚,抱着白烁的胳膊:“姐,好大姐,四千万也行啊,我前阵子拍了颗钻石,两千两百万,人家等着要钱呢。” “你他妈洗干净,一躺得了。”白烁虽然嘴不好,但还是很疼白林亦的。 白林亦蹭了蹭:“好姐姐了。” 白烁无奈,只好点头答应:“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订婚了,钻石是送未婚妻的?” 这小子如果成家了,可能就会好点,收收心。 “让四叔给睡了。”白林亦说着一脸的委屈:“我好不容易有个如仙女一样的未婚妻,结果,四叔提前就拉灯了,呜呜...” 白烁:“...” 还有这事。 “那你坑四叔去啊,要多少他不给?”白烁小声道:“你顺便帮我要几个亿。” “你...”白林亦说完,捶了捶石桌:“年少,不懂事,就要了一个亿。” 白烁看着后悔万分的白林亦:“你是用钱,擦屁股了吗?” 白林亦:“那也没浪到那个地步,主要是,不好用,沾手。” 江怡怕白桁晚上冷,于是拿了件外套,路过白烁和白林亦的时候,听到他们两个聊天,可脏... 好像是什么,用手,擦屁股,还沾手了。 白林亦看到江怡,忙站了起来。 江怡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指了指:“那边有水。” “谢谢四婶,我不渴。”白林亦说着向江怡走了过去。 江怡忙往白桁身边走:“你洗洗手吧。” 白林亦懵了,他刚刚洗完的澡,这会,洗什么手啊,而且,看着他,躲什么啊... 白桁听到声音后,转过头。 江怡将外套披在白桁身上,小声嘀咕:“我刚刚听到,他用手擦屁股,沾一手,他还非跟我打招呼...” 白然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 白桁看着白林亦,声音压得很低:“去洗手。” 白林亦伸出手闻了闻。 江怡一咧嘴。 “你这孩子,不是三叔说你,真脏,洗洗去。”白然有轻微洁癖,现在加上熬夜,看他闻手,胃里一阵不适。 白林亦感觉莫名其妙... 白烁疑惑地看着白林亦:“你怎么了,把四婶吓成那样?” “不知道啊。”白林亦比白烁还懵呢:“非让我洗手,你闻闻,我手怎么了。” “别了吧,谁知道你手都干了什么,让你洗,你就洗,那那么多废话。”白烁说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笔趣鸽 第七十五章 内忧外患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清晨,天空雾蒙蒙的,能见度很低,气压也低,江怡站在院子里,胸口有些发闷。 白桁穿着黑色西装,坐在客厅的红木椅子上,手里端着紫砂茶杯,脸色阴沉。 大厅内,坐满了人,有金发碧眼的,也有蓝眸黑发的,他们年龄跟白家老大相仿,一个个穿着定制高奢。 “爷爷死的时候,并没有立下遗嘱,作为爷爷的子孙,我们有权利,分他老人家名下的财产。”女人说完抬起头看着白桁。 白山有三儿一女,虽然都长眠了,但他们的儿女,白山一直养着的,每个月都给足够的分红。 他们也从来不跟白家有任何的牵扯,不是老一辈的人,根本不知道,白山还有其他子孙。 白桁抿了口热茶,眉心渐渐舒展开来,这茶一定是小丫头沏的,虽然手法不熟练,但对他来说,恰到好处。 大家见白桁不说话,刚刚说话的女人站了起来:“我们几个要平摊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毕竟是爷爷的产业,我们有这个资格。” 白桁长这么大,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可笑的,笑话。 江怡听到里面有人大声说话,好奇心驱使,她想看看,但又觉得不礼貌,一个弄不好,就会给白桁丢人... 白桁身边站着的助手,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这些人如果不来,白桁会按照之前,每个月给他们点红利,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他们挥霍。 但是他们蹬鼻子上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十几年,他们从来没上过门,看过老爷子,也从来没伺候过,年节,连个电话都没有,只有出事了,缺钱了,才会主动联系。 现在老爷子没了,他们倒好,头七都没过,就急匆匆来分家产了,白桁能饶了他们? 按照助理的想法,如果院子里有绞肉机就好了,都扔进去,然后喂林子里饲养的猎犬。 “也许你们还不知道,我满十八岁后,公司就已经在我名下了。”白桁说完,放下茶杯。 大厅内的几个人坐不住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别说他们,就连白家老大和老二都不知道,只有老三白然知道。 “还有,爷爷早就立下遗嘱了,白家所有,听清楚了,是所有,都归我白桁所有。”白桁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助理。 助理弯下腰,走了出去,没一会拿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是白山早年就已经立好的遗嘱。 “白桁,你太过分了,老爷子虽然没了,你也不能弄个假遗嘱。”另一个中年男人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就差拍桌子了。 白桁拿着遗嘱走了过去,然后指了指上面的印章:“具有法律的效益。”他是学法律的,当然要保证万无一失。 大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从今天起,白家不会再继续支付你们的生活费。”白桁说完径直走出大厅。 他本来就不是个心软的人。 大厅里瞬间吵了起来,有说普通话的,也有说外文的,有埋怨的,到最后,甚至动起手来。 助理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只要不闹出人命,都不用管。 江怡本来想探头看一眼,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白桁。 白桁本来是冷着脸的,但是看到小丫头一脸好奇,但又不能进去看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 “宝贝,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早就等不及了,她直接跑了过去,抱住白桁的腰,仰起头撒娇道:“怎么了嘛,这么热闹,我好,好奇啊。” 白桁单手揽着江怡:“这么好奇?” 江怡点了点头,里面跟菜市场似的,她能不好奇嘛... “亲我。”白桁心情不是很好,很压抑,爷爷没了,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加上这帮东西,他心情更差了。 院子里有打扫的仆人,大概十几个人,她现在亲,多少有些难为情。 江怡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老公就告诉我嘛,好不好?”说着她红着脸,一脸娇羞地拽着他西装外套的衣摆,晃了晃。 白桁弯下腰,直接将小丫头抱了起来:“好,宝贝想知道什么,老公全告诉你。” 江怡双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眉眼弯弯,笑的很漂亮。 白桁一向宠着江怡,这是白家上下都知道的。 所以打扫的仆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白桁抱着江怡往自己的院子走,一路上,他把今天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虽然想分财产是人之常情,但是他们这副嘴脸,真恶心。”江怡说完将脸埋在白桁身上。 想分财产本身没错,但他们一副高高在上,并且以命令的口味,任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他们从来没伺候过爷爷,就连爷爷启灵,入葬,他们都没来。 这就不能怪白桁生气了。 回到屋子后,江怡抱着白桁补了一觉,最近忙的不得了,她都没睡过懒觉,更别提午觉了。 白桁侧过身,伸出手将江怡脸上的黑色碎发拢到一旁,白皙的脸颊,如同精雕玉琢出来的... 江怡迷迷糊糊被白桁亲了好几下,甚至还被咬了一口,她皱着眉,但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她好累。 白桁见状,也不忍心打扰她。 等小丫头彻底睡着后,白桁起身去了花园,这阵子,他太忙了,都没这么陪小丫头。 白桁到花园后,坐在了凉亭内,仆人上了茶水和点心,他拿起一块,刚要送入口中,泪水却夺眶而出。 白山入葬的时候,白桁也没落一滴眼泪,反倒是白家老大哭的肝肠寸断。 白桁低着头,手拿着白山生前最爱吃的糕点,记忆涌现,如同刀子,刺入白桁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仆人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她在这伺候了十几二十年,除了小时候,从来没见过白桁哭。 白桁觉得胸口憋闷,透不过气,他将糕点送入口中细细品尝着,泪水顺着下颚滴落。BIquGe.biz 他小的时候,爷爷经常拿着玩具回来,就坐在这,陪他玩。 后来他去训练,爷爷站在墙角,哭的跟孩子似的,他都看见了,但是他没说出来。 白山也舍不得啊,那时候白桁才十岁,训练的苦,他不是不知。 白桁在里面喊爷爷,白山就站在外面哭,最后还是杜清给他拉回去的。 所以白桁从来不恨,也不怨,因为他知道,爷爷和母亲是疼他的,只是没办法。 白桁平复了一下心情,喝了口茶,然后摘了一些花,编着花环。 就在他聚精会神编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在喊他“小桁”他猛地抬起头,却发现,只有仆人在一旁忙碌。 白桁静下心来来,继续编手里的花环,即便心里不舒服,也想哄小丫头开心。 临走的时候,白桁摘了一些玫瑰。 花瓶里的花,已经枯萎了,要换上新的。 江怡睡得很香,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她竟然睡了四个多小时,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白桁并不在屋子里。 江怡看到了,挨着窗户旁的方桌上,放着花环,很漂亮,也很精致,她走过去,戴上。 没想到他一直在学,还以为他忘记了。 江怡本来想倒杯凉茶解困的,在看到窗台上的花瓶时,她忍不住想笑。 白桁正在书房开会,公司已经到他名下的事,白家老大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但帮会本来就事多,再加上个管理公司,他有些吃不消,所以要从长计议。 白烁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四叔,你不用担心,他若是不管或者管砸了,我打断他的腿。” 白桁拿起桌子上的笔砸在白烁的身上,打断亲爹的腿,她倒是敢说。 这也就是亲爹,不然白烁,就不仅仅是打断腿这么简单了。 书房内有不少元老级别的人物,他们默不作声喝着茶。 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一个两鬓发白,看起来年龄在六十岁左右的人站了起来:“想让牛产奶,就得给牛吃草。” 白桁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只是不知道,白家老大肯不肯。 江怡本来是找白桁的,但知道他在书房开会后,就坐在台阶上等着他。 仆人怕她着凉,拿来了厚垫子。 江怡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一下手腕上的花环,然后设置成了壁纸。 当然,锁屏的壁纸还是白桁那张放大的俊脸,他自己设置的,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江怡看着锁屏壁纸,手指在鼻子的位置点了点,老男人好乖啊... 这么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江怡手撑着下巴,肚子饿的“咕咕”叫。 听到里面传出脚步声后,江怡快速拿着垫子站了起来。 路过江怡的人,都忍不住看上两眼,能得到老夫人的认可,可不容易,他们虽然年龄大,但也不免好奇。 江怡大方礼貌地冲着他们微笑。 白桁从书房走了出来,见她穿的少,不免皱眉。 他刚脱下外套。 “啧,四叔心疼小娇妻了。”白烁说完就跑,根本不给白桁揍她的机会。 江怡听到后,小脸有些红。 白桁将外套披在江怡的身上:“来多久了?怎么不在屋子里等着,天气这么凉,还穿的这么少。” “我刚来。”江怡说着挽着白桁的手。 刚刚接过垫子的仆人小声道:“夫人不是来了两个多小时了吗...” 江怡眨了眨眸子,然后冲着白桁“嘿嘿”傻笑,结果,流鼻子了。 仆人拿过手帕,白桁为江怡擦了擦。 江怡感冒了,躺在床上不停的打喷嚏,眼泪汪汪的,主要她不喜欢吃药和打针。 白桁拿着芒果味的小零食,坐在床边,轻声哄道:“宝贝听话,把药吃了,就可以吃零食了。” 江怡带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然后拽纸巾擦了擦鼻子,转过身不理白桁。 因为鼻子不透气,江怡憋的直留眼泪。 如果是汤药,白桁可以喝下然后喂给她,可是白色小药片,怎么喂... 江怡难受,闹了一会后,就乖乖吃药了,不吃不行啊,不吃病不好。 白桁靠在床头,抱着发烧的江怡:“下回,不管我再做什么,都不要在外面等,知道吗?” “可是我想第一时间看到你啊。”江怡声音软糯糯的。 白桁轻轻在江怡的脸蛋上摸了摸:“宝贝可以直接找我,不管我再做什么。” “可是那样会打扰到你。”江怡说着拿过纸巾,擦了擦鼻子。 小巧的鼻子此时已经发红了。 “宝贝来找我,对于我来说,不算是打扰。”白桁说完心疼地看着江怡。 他让人拿了绵柔的湿巾,但是还是没用,江怡的皮肤太嫩了,小鼻子还是越来越红。 杜清躺在棺材旁,得知江怡生病了,她慢慢起身,她这几天都睡不着,也吃不下,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她本来想去的,但自己也不太舒服,于是派自己身边的老仆去看看。 白天的事情,她也听说了。 这些人,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最后是被白桁派人赶出去的。 他们在大门外闹了接近一个小时,才离开。 他们的父亲和母亲就不要脸,当初欺负她就算了,差点害得她难产,老爷子一气之下,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腿,并且把她逐出白家。 可是她怀恨在心,自己重新建立黑手党,仗着是白山的女儿,别人不敢把她怎么样,杀人劫财的事,她都敢做。 最后,被白山,亲手解决的。 她的丈夫带着儿女定居在了其他国家,但因为是个赌徒,挥霍无度,一双儿女也完全没心思管教,导致,这两个人,好吃懒做,没钱了就给白家打电话要钱。 杜清扶着棺材看着里面的人:“白家又要乱了,等一切都解决了,我就去陪你。” 在丈夫死后,她一天都不想独活,对她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老仆没一会就回来了。 “老夫人,四夫人无碍,已经吃了药睡下了。” 杜清点了点头:“那也不能马虎,让医生来看看,检查检查。” 江怡缩在被子里,她觉得,自己不是感冒,而是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绝症,一大早的,已经来了三批人了... 笔趣鸽 第七十六章 小丫头管家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斜着身子躺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毛毯,手里拿着学习外语的书,安安静静的看着。 白桁外出回来,身上带着难闻的烟酒味,一进客厅,江怡的眉头就跟着皱了起来。 她嫌弃地抬起手,抵着有些发红的鼻子,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白桁将外套扔给一旁的仆人,他本来是想回屋子先洗个澡,但是又实在急着看小丫头。 她感冒还没好利索,他想留下来陪她,却被她强行赶了出去。 江怡放下书,抬起头,眉头皱着,难听的话,卡在了嗓子眼,有些事情,越墨迹,越没用。 白桁走了过去,江怡开始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子咳出来一般,吓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仆人马上打开门窗透气。 江怡咳的小脸发红,眼里覆着一层雾气,眼尾那里隐隐泛红,嘴瘪着,一副要哭,却强忍的模样。 “白四叔叔,你怎么不过来啊。”江怡说完,再次咳嗽了起来。 白桁再次往门口退去:“宝贝,我去洗个澡。”他去赌场了,所以味道大了一些,喷了香水,都盖不住。 江怡掀开毯子,光着脚跑了过去,抱着白桁的腰,声音沙哑:“我想你了。”说完再次咳嗽了起来。 白桁忙把江怡抱了起来:“乖,我马上去洗澡,回来陪你。”说着他快走了两步。 江怡躺在贵妃椅上,嗓子跟要裂开一样的疼。 医生检查的时候,白桁站在门口,赤着上身,味道减轻了不少,以后,如果回来,一定要先洗澡,要把味道降到最低。 早晚都得戒烟戒酒... 江怡吃了药睡下了。 白桁去洗了个澡,他本来是想抽根烟的,但是一想到刚刚小丫头咳嗽的那么厉害,他抽烟的欲望都降低了。biquge.biz 他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棒棒糖含在嘴里,减轻烟瘾带来的不适感。 江怡睡着,仆人站在一旁守着。 杜清下午来看江怡的时候,发现她嗓子哑的厉害,问了才知道,是因为屋子里味道太大了。 天还没黑,装修空气净化的工人便上门了。 因为白家装修风格偏古系,客厅更是,但如今加上了空气净化器,显得格外突兀。 江怡手里拿着手帕擦着鼻子。 没一会,又有装修工人,给江怡安装了电视,游戏机,还有音响。 白桁揉着眉心,当初他想安装来着,结果,直接给他买了套别墅,让他去外面装,想怎么装就怎么装。 结果,现在怕小丫头无聊,要不是他揽着,能给她在家开个电玩城... 江怡高兴的不得了,手里拿着游戏机举的老高:“白四叔叔,快点过来一起玩啊。” 她之前刷到过,但是没玩过,因为在家,不允许她这么做。 杜清手里拿着佛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去吧,陪丫头玩。” 白桁单手插着兜,嘴里叼着棒棒糖,不行,烟瘾重,一直想抽烟,但小丫头咳嗽的厉害,他一口也不敢抽。 “妈,一会白林亦和白烁就得来找你,让你给安一套。”白桁低声道。 杜清转过头看着白桁:“出去装,愿意怎么装就怎么装,我何时拦过?” 白桁:“...” 杜清说着走了出去。 果然,没到晚上,白林亦和白烁就找到了杜清,他们得在家住一个多月,不说玩,有个电视看,不过分吧? 天天闷在屋子里,只能刷手机,还没网。 当代年轻人,没网还能活? 杜清靠在棺材旁:“想看电视,回自己家看去,别来烦我。”说完她端着茶喝着。 白林亦走到杜清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奶奶,我想看电视,我自己掏钱,你让我安装呗。” 杜清叹了口气,摸了摸白林亦的头:“乖,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电视看不看能怎么的。” 白林亦哑口无言,江怡虽然是四婶,但年纪,确实比他还小... 白烁和白林亦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要不,咱们去四婶屋里玩吧?”白烁说着拉着白林亦向偏院走去。 白林亦本来是不想去的,一看到江怡就后悔,当时只要了一个亿,这会肠子掏出来一节看看,都得是青的。 他应该要十个亿,不,二十个,最少二十个亿,还得是不还价那种... 江怡盘着腿,身上披着毛毯,手里拿着薯条,认真看着白桁打游戏。 “你跳啊,你跳啊,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呀。”江怡激动的喊着。 白桁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奈:“宝贝,要不,你玩?” 江怡摇了摇头:“不玩,我玩着激动,第一关都过不了。”她噘着嘴。 按理说弹钢琴的手,应该灵活,可是,她就是不行。 手残是她永远的痛。 白桁已经过了想打游戏的年纪了,此时为了哄小娇妻,也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这不就是小孩的玩具吗... 江怡转过头看着白桁,眉眼垂了下来:“白四叔叔,你去忙吧,我自己玩会就行,你别在这耽误时间了。” 白家现在什么样,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她帮不上忙,也不想拖他后腿。 白桁伸出手,揽着江怡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误我陪老婆。” “四叔,四婶真恩爱啊。”白烁笑着背着手进了屋子。 白林亦不敢,所以跟在白烁的身后。 白桁脾气要多差就有多差,生气不管头还是屁股,拽过来就踢,他没少挨打... 江怡招了招手:“快过来。” 白烁笑盈盈地走到江怡身边坐下,然后脸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嘀咕:“四婶,我想打游戏。” 江怡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白桁。 白桁将手柄递给白烁,起身前,凑过去,在江怡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江怡红着脸:“快去忙吧。” 白桁走后,白林亦和白烁彻底放开自我了。 江怡抱着抱枕坐在中间,白烁和白林亦打的火热。 “我操,你玩阴的,妈的,你等着。”白烁一条腿放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踩在地板上,口吐芬芳。 白林亦身体前倾,手肘搭在膝盖上:“你他妈也没好到哪去,还有脸说我。” 江怡坐在中间,看不懂,就凑个热闹,因为感冒还没好,没什么精气神,没一会就在骂声中睡着了。 白烁见状拿过毯子盖在江怡身上,然后掐了掐骂骂咧咧的白林亦:“小点声,四婶睡着了。” 白林亦看了一眼:“就看这颜值,怎么也得值个二十亿吧?” 白烁瞪了白林亦一眼,然后低头打量着,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白里透红的皮肤,根本不用上任何遮瑕,如果不仔细看,连毛孔都没有。 这谁看了,能走得动道? 她作为一个喜欢男性的女性,都觉得江怡好看,主要是性格也好,可爱,撒娇,理性,都恰到好处。 白桁有多挑剔她是清楚的,之前有人给他送女人,甚至是国际女星,他都看不上... 白烁和白林亦坐在地上玩,江怡睡在沙发上,因为鼻子不通气,樱红的小嘴微微启着。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白烁冷着一张小脸站了起来,白家的这些仆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她们年薪高达百万,既然拿了这份钱,就应该努力做到“懂规矩”,不然白家为什么负她们昂高的费用? 当然其中也不仅仅是为了钱的,有的人,需要白家的庇护,出了这个门,脑袋就不一定会落在哪,反正不能是自己的脖子上。 门被打开的瞬间,巴掌也随着落了下去。 仆人被打的一趔趄差点摔倒,幸好她反应快。 白烁放下手,声音冷淡:“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对不起小姐,有客人来,老夫人身体不舒服,所以只能请夫人过去。”仆人说完快速低下了头,肩膀微微发抖,显然是害怕白烁的。 江怡听到了声音,吸了吸鼻子,强忍着困意坐了起来。 白林亦将一旁的棉拖鞋扔了过去:“四婶,你不用管,反正有四叔呢。” “傻孩子,你四叔也会累啊。”江怡说完,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话说的,她比白林亦还小呢。 白林亦挑眉,没吭声,虽然她人小,但是她辈分大啊。 在白家,你胆子足够大,可以给白桁个巴掌,但是你不能大声对江怡说话,懂得这一点,生活无忧。 江怡拿帕子擦了擦鼻子,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用方桌上的发簪固定,外面很冷,她披着毯子出去肯定不行,于是从柜子里拿出白桁的大衣披在外面。 接待大厅坐了好几个人,其中一名男子,穿着白色西装,胸口搭配老式的怀表,手上带着象征家族的骨戒。 白烁陪在江怡身边,身后跟着十几名仆人。 江怡走路时打了个喷嚏,声音带着鼻音:“是谁来了,先告诉我。”不然她怎么接待人家啊。 “夫人,是SantoVolpe家族的族长,John·Giovanni。”女仆说着。 “你怎么不早说。”白烁说着拦住了江怡:“我们与他们家族有仇,他们这次来...” “客人来了,主人不敢露面,岂不荒唐。”江怡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脖子里面的牌子拿了出来,这是属于她身份地位的象征。 白烁见到牌子后,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江怡。 江怡不紧不慢的向接待大厅走去。 John·Giovanni见一个精致小巧的女人走了进来,他眉头皱了皱,他知道这是白桁的未婚妻,但他印象里,他们还没结婚。 江怡走了过去,笑着伸出手:“欢迎乔瓦尼先生,不好意思,刚刚睡了个午,怠慢了贵客,还请见谅。” John·Giovanni笑着伸出手,用很流利的中文道:“很荣幸能见到江小姐。” 一般来说,他应该称呼她为,白夫人,可是他称呼江小姐,意思就在明显不过了。 还有,他一定调查过她,不然他怎么知道,她姓什么。 估计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 “我有太久没听到过这样的称呼了,还别说,听着挺亲切的。”江怡笑着看向身边的老仆:“怎么连盏茶都没有。”她转过头时,小脸冷冰冰的。 John·Giovanni眯缝着眼睛,眼前的小女人,很厉害,一句话,就破解了称呼上的尴尬。 “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白夫人。”John·Giovanni说完伸出手,阻止了一旁的老仆:“比起茶,我更喜欢咖啡。” “那抱歉了乔瓦尼先生,我们白家,不喝咖啡,自然也就没有准备。”江怡说完,将双手轻轻放在身前,嘴角眉梢都是带着笑意的,只是不达眼底。 白烁站在一旁,因为之前江怡表现的软软糯糯的,看起来很好欺负,也很好拿捏,以为性子极软,好说话呢... John·Giovanni笑了笑:“白夫人客气了,这是白家,自然是要尊随白家的待客之道。” 江怡转过头看着John·Giovanni,声音不大,却很有力:“乔瓦尼先生,这次亲自来白家,不会只是为了叙旧吧?” 他身为SantoVolpe家族的族长,冒着生命危险,上白家,不可能只是为了讨论白家是如何待客的。 “白族长仙逝,我刚刚回国,来晚了,还请不要怪罪。”John·Giovanni说完想拉江怡的手,献吻。 他当然有事,不然也不会来,但是跟一个小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她能担起多大的事。 江怡很不喜欢这个礼仪,于是将手,收了回来。 “Chenoia!”一旁的外国女人,撇了撇嘴。 江怡慢慢站起身:“这位女士觉得无聊,乔瓦尼先生不如先陪陪这位女士。” 还不等John·Giovanni开口,江怡沉着小脸,冷声道:“送客。” 当白家是什么地方,觉得无聊,那就回家玩去,谁拦着了! 笔趣鸽 第七十七章 呦呦呦,这是怎么了呀?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还不等江怡走出去,John·Giovanni身边的外国女子,突然掏出枪抵住了她的后脑勺。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拔下自己的发簪,对着身后刺了过去。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握住了,发簪距离那名女子的眼球就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慢一点,就会刺进去。 那名女子后退两步,咬着牙,看着江怡,恨不得将她生吞了一般。 白烁在腰间摸出匕首对着那只手扎了下去,幸好John·Giovanni躲得快,不然手就废了。 江怡眉睫挂着冷冷的寒意:“对准这里。”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大概过了几十秒:“怎么...不敢?” John·Giovanni伸出手:“不好意思白夫人,我带来的人,不懂规矩,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砰--” John·Giovanni身后的女人倒了下去,脑门多了个血窟窿,眼睛睁得老大,血顺着底板流淌。 “不懂规矩,有时候是要付出生命的。”沈图手指勾着一把黑色的枪,嘴角上扬:“没人能拿枪指着白家夫人,还能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白家的规矩,请见谅。” John·Giovanni脸色铁青,但还是伸出了手:“沈先生,许久不见。” 沈图伸出手跟John·Giovanni握了握,然后丢掉了,上的黑色皮质手套:“这里可不是谈事的地方,请跟我去趟书房。”说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烁努了努下巴:“收拾一下。”然后跟在了江怡的身后。 沈图停下脚步,然后走在了江怡的身后。 John·Giovanni带着的几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一副要动手的模样,但却被压制了下来。 这里是白家,动起手来,他们毫无胜算。 只不过是多几具尸体罢了。 江怡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众人向书房走去。 白桁刚刚结束内部会议,他听仆人说John·Giovanni来了,所以让沈图去看看。 他冒着生命危险来白家,肯定有大事,但是他有事相求,不然,他不会来。 江怡刚要敲门,仆人上前将书房的门打开。 白桁听到声音后抬起头,看到江怡黑色发丝有些凌乱,他眉心皱了皱。 江怡走了过去,站在了白桁的身边微微弯下腰:“爷,刚刚跟乔瓦尼发生了一些误会,不过已经解决了。” 白桁看向John·Giovanni。 John·Giovanni挑眉:“如白夫人所说,是个误会。” 江怡给为白桁倒了杯茶,然后退了出去。 一出书房,她就扶住了白烁的肩膀,小声嘀咕:“吓死我了...” 刚刚有个人拿着枪指着她的后脑勺,她想想都后怕,小腿有些发抖。 她本来胆子就不大。 白烁扶着江怡:“四婶,您慢点。” 怎么做到的,又怂又勇的,刚刚那狠劲,连她都自愧不如,结果一转身,吓的腿软。 江怡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找了杜清,她知道,杜清想训练她,但是她怕啊。 杜清闭着眼睛坐在棺材旁,突然听到有人大声的喊她,她缓缓睁开眼睛。 “呜呜--” 江怡快步走了过去,扑进了杜清的怀里:“婆婆,吓死我了,有个女人拿枪抵着我后脑勺,就这里。”说着她还给杜清指了指。 杜清抱着江怡安抚似的顺了顺她的后背,她看了一眼白烁:“除了John·Giovanni,剩下的全部抬出去。”来可以,以礼相待。 但吓着他家丫头了,不行。 江怡连连摇了摇头:“婆婆,我就是想寻求安慰,想撒娇。”说着她再次往杜清怀里蹭了蹭。 杜清摸了摸江怡的头:“丫头,如果这次让他就这么离开了,他以后会觉得白家好欺负,枪指当家夫人都没事。” 江怡没有继续说下去。 杜清让身边的老仆去煮一碗安神汤回来,江怡就枕在杜清的腿上睡着了。 她感冒还没好呢,难受的不得了。 白烁站在门口,奶奶是真疼四婶啊,换了旁人,奶奶早就嫌烦了。 杜清拿过毯子盖在江怡的身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白桁在书房跟John·Giovanni谈话到下午John·Giovanni才“独自”开车离开。 他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白家竟然当着他的面,枪杀了除他以外的所有人。 John·Giovanni是新任族长跟白桁一样,他也觉得,长此以往,不是好事,只有握手言和才能造成威胁,让所有人不敢动他们,哪怕他们走正道,也不敢有人随意招惹他们。 但是白桁拒绝了。 John·Giovanni一脚踩下油门,白桁一定会后悔他今天所做的决定。 白桁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John·Giovanni想利用他,做梦。 他刚刚当上族长,内忧外患不比他少,甚至地位都不稳,想拉拢白家,给他当上位的垫脚石,做梦。 白桁起身走出了书房。 江怡侧着身,抱着杜清的腰,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杜清靠在棺材上,这丫头也睡得着,换做别人,吓也吓跑了。 她的目光落在江怡的腿上,还贴着棺材呢。 白桁进了主屋,走近弯腰看了一眼,小丫头还吧唧嘴呢,估计是睡饿了。 杜清看着白桁忍不住想笑。 白桁蹲在一旁,伸出手捏了捏江怡的脸蛋。 “干嘛呀。”江怡说完抱着杜清往她怀里蹭了蹭。 杜清抬起手在白桁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欠。” 白桁的手背发红:“我稀罕稀罕怎么了。”说着他坐在一旁,等着江怡睡醒。 江怡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婆婆,我想吃冰淇淋,要香草味的。” 白桁直接连人带毯子一起抱了起来:“吃个屁,肚子疼忘了?”说着他抱着还懵的江怡出了主屋。 江怡气呼呼地看着白桁:“我嗓子疼,想吃冰冰凉凉的东西。” 白桁横抱着江怡,低头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圆的小脸:“宝贝,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很快就要肚子疼了。” 江怡咬着唇,怎么那么讨厌呢。 “我回家去,让我妈给我买。”江怡委屈巴巴道,说完,长睫抖了抖。 白桁叹了口气:“只能吃一点。” 江怡委屈的“嗯”了一声,还配合的点了点头。 白桁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回到偏院后,白桁让人送了个暖宝,屋子里还开着空调,热的不行。 江怡小口吃着冰淇淋,还不等吃一半,就化了可想而知,屋子里有多热。 白桁穿着衬衫,衣领打开,衣袖已经挽了上去,露出线条分明的小手臂。 这冰淇淋吃的,一点也不凉快... 等她吃完后,半个小时左右,被灌了两碗的暖身汤,喝的她快喷火了。 白桁本来想问问江怡,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他想听她说,他想看小丫头撒娇。 结果,江怡只是云淡风轻,三个字就把他打发了。 江怡已经撒过娇了,再继续,就显得矫情了。 白桁勾了勾手指:“过来,让你男人稀罕稀罕。”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跟个土匪似的。”但她还是走了过去。 白桁修长的手指卷着江怡的头发:“告诉老公,今天怕不怕?”他忍不住皱眉。 江怡平躺在白桁的怀里,看着天花板:“怕啊,从书房出来,要不是有白烁,我都走不动路了。”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最大的危险,就是我父亲的巴掌。”江怡说着侧过身,搂着白桁的腰。 她不喜欢自我敢动,从来不会说,我是为了你才会这样的,这是她的选择,不会强加于人。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尤其是情侣之间,自己想付出,然后自我感动,吵架的时候会把,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这么对我,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其实,根本没必要,心疼你的人,不用你说,他懂。 要自己解释,对方才懂的东西,往往就没必要了。 白桁轻吻着怀里的小丫头。 “白四叔叔,如果有一天,我瞒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发现后会不要我吗?”江怡表现的很自然,就跟闲着没事聊天一样。 “能让我们分开的事情,只有死亡。”白桁说完在江怡的小脸上捏了捏:“但不代表,我不会罚你。” 江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白林亦敲了敲房门:“四叔,四婶,我能进来打游戏吗?” 江怡眨了眨眼。 白桁起身,打开房门,白林亦待在屋子里实在太无聊了,听着祁影念经,念的他耳朵疼。 大概就是,奶奶是怎么欺负她的,他父亲是怎么宠爱外面的小三不回家的,四婶是怎么不把她放在眼里的。 他只能安慰她,说奶奶年纪大了,别跟她一样的,父亲外面养小三没关系,毕竟还有小四,小五,小六,生这个气没必要。 至于四婶... 别招惹。 现在白家,四叔说的算,惹四婶不快,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活得活的明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林亦坐在沙发上,白桁抱着江怡,两个人打拳皇,江怡虽然不会,但是声音比谁都大。 “四叔,你让着我点啊啊啊啊啊,卧槽。”林白衣,看着的标志,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江怡看明白了大概,于是从白桁手里拿过手柄:“咱俩玩。” 结果可想而知,江怡被白林亦按着打。 白桁的脚用力踩了白林亦一下,这就是哄小孩玩的,他还小吗? 白林亦心想,你刚刚都没让着我,我也不让着你老婆。 报仇雪恨来了。 江怡不是输了就生气的人,一次不行,就一直打。 而且她就选固定的三个人。 一开始白林亦还觉得轻轻松松,越往后越难,到后面,他甚至一个不留神就会输给江怡。 江怡玩了两个小时,赢了一次高兴的不得了,搂着白桁的脖颈亲了一下。 白桁看着白林亦,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滚蛋,就这样还玩游戏呢,回头把手捐给有需要的人得了。” 听听,多损,有这么当叔的吗。 关键是,一开始四婶输的时候,他在一旁又是安慰又是夸的,他就输一次,就得把手捐了。 江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回家去吧,我要睡觉了。” 白林亦:“...”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你回家吧,我妈不让我跟你玩呢...”当然,一个意思。 白桁关上房门口,看到江怡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 “这屋的空调开的太高了,刚刚激动又出了一身的汗。”江怡说着伸出手。 白桁走过去将小丫头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那,一起?” 江怡红着脸:“这会客气什么啊,洗就洗呗,还问问。” 白桁把江怡放到了床上,水还没放,淋浴容易把小丫头冻着,虽然他激动的不行。 江怡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没有养的特别胖,没有多少肉肉。 她紧张的不得了,还没进浴室呢,脸就开始发红了。 心跳就如同敲鼓一般。 她趴在床上,晃了晃腿。 已经做了这么多了,也不能太矜持了,显得没必要,之前都是因为有事,临时打断了。 一想到被打断,她忙穿上拖鞋打开了屋子的门。 “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打扰我休息。”江怡说完关上了门,并且上了锁。 白桁忍不住嘴角上扬,怎么看着小丫头比他还着急呢... 江怡一转头就看到了白桁,她捂着脸瞬间蹲了下去:“丢人。” 白桁笑出了声。 要不怎么说,小丫头把他勾的,魂都没了。 江怡抬起头,从指缝看着白桁,见他走过来,她再次将头抵了下去。 白桁蹲在江怡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宝贝,这门,可是你主动锁的。” 声音佷蛊。 江怡低着头,抬起手捂住了白桁的嘴,她,主动锁的,怎么了!就锁! 笔趣鸽 第七十八章 进来看看,猜对了没有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躺在床上,手无力地抱着白桁的腰,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而头晕,心跳声与体温不断升高。 身上有甜蜜的酥麻感。 白桁闭着双眼,吻着江怡的唇,他极力的控制,自己喷涌的欲望。 江怡双眼迷离,卷翘的长睫颤抖着,偶尔吐破碎的音节,足以令身上的为之疯狂。 起初白桁还算温柔,因为怕伤着小丫头。 可后来,如同丧失理智一般,只有用尽全力的夺取。 额头上的汗水。 屋子内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下半夜两点多左右,白桁起身打了盆水,因为出了很多汗,怕江怡不舒服。 江怡懒懒地抬起腿,将脚踝搭在白桁的手心上,嗓音有些沙哑:“我明天哪都不想去,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白桁简单擦拭后,将她的腿放了回去:“好。”说着他俯身,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亲。 江怡实在太累了,不等白桁上床,就睡着了。 白桁简单冲了一下澡,他本来想抽根烟再上床,结果烟还没点燃,就想起小丫头剧烈咳嗽时的模样,他喝了两口凉茶,压了压烟瘾。 一夜无梦,睡得要多香就有多香。 因为白桁不喜欢任何人打扰,所以他不起床,就不会有仆人进屋子收拾。 江怡迷糊着摸了摸枕头下,本来是想看看几点的,结果摸了半天,手机却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去了。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嗓音沙哑,有些发沉:“宝贝,找什么呢?” “想看看几点了,不知道手机丢哪去了。”江怡闭着眼睛,声音很小道。 白桁喜欢睡到自然醒,不然心情会非常差,但小丫头在的时候除外,他坐起身,下了床,翻了一下沙发,从抱枕下拿起江怡的手机。 江怡忍着困意睁开眼睛,看着不着寸缕,站在沙发旁,看她手机的男人:“拿过来,看什么呢...” 白桁走到床边坐下,打开微信给江怡看了一眼。 江怡半眯着眼睛,等看清楚内容后,差点激动的跳起来,她慌乱地开始找衣服。 原来是,秦玉华想女儿了,想来白家看看。 毕竟是亲生女儿,还是自己的宝贝疙瘩,一走就是大半个月,能不担心吗? 秦玉华之前忙着对付江学磊,但是现在大局已定,她腾出功夫来了,自然是要来看江怡的。 白家太危险了,已经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大多数母亲,都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身处险境。 江怡扶着自己纤细的腰:“快,让人给我收拾一间院子出来,我不能跟你同住啊,还有,让他们别叫我夫人了,叫我,江小姐,还有让婆婆配合我们啊。” 白桁拿过衣服穿上:“宝贝,我就是年纪大了点,也不...” “你只是年纪大了点?嗯?”江怡歪着头,看着白桁。 白桁:“...” 江怡躺了回去:“我妈要是看到白家这样,就算把我腿打断,绑床上,也不能同意,我跟你结婚。” 人废了,至少还活着,嫁给白桁,可就不一定了。 白桁捏了捏眉心,这可不好办了,除非,搬出去,但是显得对岳母有些不太尊重,连本家都不让进,说不过去... 但是白家,还真不是她岳母能接受的。 “主要,我担心我妈会有危险。”江怡担忧道。 估计要对白桁下手的人,已经查到她的底细了,秦玉华在A国,因为江学磊的原因,她出门也会带上保镖,还算安全。 可是飞机一落地,就未必了。 这就是为什么,加入黑手帮,不能让家人知道,也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一定会有寻仇的找上门。 但是如果告诉秦玉华有多危险,不让她来,她一定会担心江怡,让她早些回去。 这事,可真不好办了。 “交给你男人,你好好休息。”白桁说完站起身。 江怡感觉头要炸了,不知道是因为感冒没好利索,还是因为没睡好,或者是因为秦玉华要来而担忧,反正就是头疼。 但是她没跟白桁说,抱着被子,转过身,闭着眼睛想办法。 她不后悔跟白桁,但是却忽略了一个人,她的母亲。 她的身份是隐藏不住的,若是日后,有人伤害她的母亲,怎么办... 如果真因为她自己的选择,让最疼爱她的人,受到伤害,她绝对会受不了。 白桁解决事情,非常快。 就是有点,缺德。 让江怡知道,非跟他翻脸不可,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他给秦玉华早了点事做,暂时把她困在了A国,至于什么事,就不太能搬到台面上说了。 姑爷没进门,先坑岳母... 秦玉华机票都订好了,结果,得知江学磊得到了投资,她当然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江怡得知秦玉华来不了了,她忍不住看向坐在沙发上,看着字典的白桁。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江怡因为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起来。 白桁翻了一页字典,一本正经的道:“给岳母投资,让她有点事做,就不会来了。” 江怡也没多想。 白桁不是没想过,直接给秦玉华投资,但那样一来,她更要来白家了,正好跟他谈谈合作的事情。 只会更麻烦。 短时间内,也是没办法。 不过一切都在他控制范围内,因为江学磊太着急了,根本没有认真看合同,就把字签了。 当然,是个文字游戏,就算仔细看,也未必能发现。 专业对口了。 “宝贝,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我有事瞒着你...” “那就分手。”江怡想都没想道。 白桁抬起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丫头:“宝贝,是不是不太公平,你可以惩罚我,但是,分手,太狠了。” 听的他,心都跟着悬。 “如果是为我好,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会考虑,但是,你单纯的伤害我瞒着我,我还跟你过个什么劲。”江怡补充了一下,不然听着确实不太公平。 白桁心想,为了岳母的安危,应该,也算为小丫头好... 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但是。 小丫头罚人,也得去掉半条命。 “说,你是不是心虚,有事瞒着我了?”江怡转过头,眯缝着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白桁。 白桁神色自然:“你昨天问我,所以我才想起来,随便问问。” 这回轮到江怡心虚了,她掀开被子,坐在床上。 “我想起床,你帮我拿一下衣服。”江怡说着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腰。 白桁起身,打开衣柜,拿了一套看起来就很暖和的衣服:“宝贝,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江怡意外白桁是要问她,是不是有事瞒着他,所以紧张了起来,脚心都出汗了,但是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她只要不说话就好了。 “是不是不用禁着我了。”白桁说着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不正经,谁大白天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啊。 再说了,给都给了,还端个什么劲,主要,体验感确实不错,除了累,没有任何不适。 白桁就怕自己表现的不好,被嫌弃,所以将克制做到了极限,不然,不可能那么早就结束。 他后来煎熬了半宿,不然也不会那么晚才醒。 白桁轻吻着江怡的唇,蜿蜒而下的吻,落在脖颈 ... 江怡抵着白桁的肩膀,摇了摇头,但是就是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告诉我,瞒着我什么事了。”不然她不会这么紧张。 小丫头学聪明了,一紧张,就闭嘴不言,不会乱说话。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主动献吻,吻的要多缠绵就有多缠绵。 白桁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江怡起身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真有这么冷吗? 她穿的跟没剃毛的绵羊似的,显得整个人圆滚滚的,脸都显小了一圈不止,但好在行动还算方便。 白桁就是怕她着凉,怕她冻着。 杜清看到江怡这身打扮,忍不住想笑:“这外面十几度,穿这样,不热吗?” 因为这里气候还算温和,最冷也就零度到零下五度左右。 江怡撇了撇嘴:“捂我一身汗。”说着她转过头瞪了白桁一眼,他穿着黑色的大衣,看起来正好。 杜清看了一眼身边的仆人,无奈道:“重新拿套衣服过来。”这么捂着,也不是个事。 江怡走到杜清身边,然后外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婆婆,白四可犟了,我说不穿,他说什么都不同意。” 白四叫的要多顺嘴就多顺嘴,连叔叔都懒得加了。 白桁走了过去,掐着江怡的脸蛋:“叫我什么?”白四? 江怡口齿不清道:“你当时就是这么告诉我的。”BIquGe.biz 白桁想起来了,那时候在酒店,让她叫白四,但是现在,这么叫,合适吗? 杜清看着小两口闹,也不插手,就在一旁看着微笑。 “叫老公。”白桁非得把她这个称呼改过来不可。 江怡眸子垂了下去。 杜清见状拍了拍白桁的手。 白桁弯下腰,手撑着自己的腿,看着红眼的小娇妻:“掐疼了?” 江怡转过头,抱着杜清不肯理白桁。 白桁看了杜清一眼:“妈,她饿了,你给做点吃的?”自己妈在,不好哄。 杜清看着白桁,她像是会做饭的样吗? 但是也没办法,她拍了拍江怡的肩膀:“婆婆给你做饭去,想吃什么?” “我跟婆婆一起去。”江怡小声嘟囔道。 白桁看着江怡白皙的小脸赫然出现了红印,而且还在扩散,看起来,就好像被打了一样。 杜清当然也看见了,她瞪了白桁一眼。 他觉得他没用力,但是他忽略了,他手劲大这一点了。 白桁心疼了,他伸出手给江怡揉了揉。 杜清想走,江怡就是抱着她的腰不肯松手,也不说话,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白桁。 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桁直接将人从杜清身边抱了起来:“回去,老公让你掐回来。” 江怡确实是疼了,她脸上那个地方,不碰都疼。 “就是想听你叫声老公,怎么就这么难呢,好了,好了,不委屈了。”白桁边走边哄着。 江怡声音有些哽咽弱弱道:“老公,你掐疼我了...”说着长睫上挂了泪珠,眼里覆了雾气。 这声老公叫的,白桁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江怡强势的时候非常强势,但是该撒娇,该矫情的时候,也丝毫不含糊。 白桁心疼了好久,晚上江怡睡着后,他还撑着床,看了看。 从这之后,白桁就算跟江怡闹着玩,也会注意自己手上的力道,毕竟跟宝贝疙瘩似的,疼了他也跟着疼。 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白烁坐在书房,脸色跟着沉了下来,江木,失踪了,她去处理叛徒,结果一去不归。 她几乎没有失手过,就算失手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可现在,她所有的消息都中断了。 江木是她的人,也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但是她也清楚,踏上这条路,就没有“安全”一说,今天把酒言欢,第二天,就是一剧冰冷的尸体。 沈图根本没办法做到冷静思考,他甚至跟白桁拍了桌子。 白烁手按着沈图的脖颈。 沈图脸贴在书桌上,一杯冷茶浇在脸上,白烁冰冷的声音响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现在盲目冲过去,人救不回来,你也得搭进去。” 沈图咬着牙,眼里布满了血丝。 “四叔,我亲自带人去,如果有危险,我会立即撤出。”白烁说完,松开沈图。 “我跟你一起。”沈图咬着牙。 他们两个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就是个圈套,是个陷阱,等着他们往里跳。 但是他们做不到,放弃江木。 尤其是沈图,他快疯了。 之前他说要陪着她一起去,她还嫌弃他,说他会拖她的后腿... 白桁沉默地看着两人,这个时候,一旦失去冷静,就已经输了大半。 江怡坐在沙发上,看着沈图带来的资料,努力分析着,江木是去处理叛徒的。 当时她说过,不要马虎大意,一定要慎之又慎,确保万无一失在行动,如果不行,就直接放任叛徒,不要追... 但显然,江木冲动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叛徒本来隐藏的很好,为什么会突然露出蛛丝马迹,让他们查到... 笔趣鸽 第七十九章,吹吹就不疼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从书房回到屋子时,看到江怡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日记本,他走近看了看,说是一点都不惊讶是假的。 江怡仰起头,精致的小脸覆上一丝愁容,嘴唇轻抿,眉心微皱:“白四叔叔,你回来了。”她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知道你担心江木,放心吧,只要没找到尸体,她就是活着的。” “我知道你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但是我想说说我的意见,可以吗?”江怡说完叹了口气。 白桁点了点头,小丫头说的话,他自然会认真听。 江怡将日记本放到一旁:“我看了一眼监控,江木是进了小巷子后,消失不见的,至于她去了哪,现在是否处于危险之中,我们都不得而知。” 白桁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江怡,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们得想办法,先保住她的安全,放出话,就说,如果江木出事,白家定会出手,灭门,妻儿老小一个不留,这样一来,他们比我们更害怕江木出事。” 江怡说着,揉了揉太阳穴,她从下午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加上昨天没睡好,现在头越来越痛。 “宝贝,白家家规,不迁怒,祸不及妻儿,他们是知道的。”白桁坐在一旁提醒道。 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白家的,家规,我不听,就说是我传出的话,不就完了。” 白桁伸出手抱着江怡,让她能够更加舒服一些:“这样一来,你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跟江木的命比起来,不值一提的东西。” “他们多一份忌惮,我们就多一份把握。” “当然,也不能全靠威胁,恐吓,就让他们把人送回来,还得派有能力的人去救,去的人,绝对不能是沈图,他容易感情用事。” 江怡说完闭上眼睛,头疼,天旋地转的。 白桁将江怡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宝贝,你先好好休息。” 江怡的计划对付一般人,算是万无一失,但是那几个叛徒,都是孤儿,所以威胁恐吓他们,根本没用。 半天的时间太短了,江怡根本没时间,查清每一个人的底细,她想着,只要有一个人,有牵挂,就一定会想办法保护江木。 白桁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江怡吃了药后,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沈图和白烁被白桁关在了屋子里,外面有人看守,根本出不去。 白烁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嘴上叼着烟:“你能不能坐一会,晃的我头晕。” 沈图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扶手上点着。 他见过太多生死了,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躺下的会是谁。 但是一想到,会是江木,他的心就仿佛被人捏碎了一般。 白烁弹了弹烟灰,看着天花板,江木是她的属下,她自然也着急,但是她不知道白桁的计划,不敢擅自行动,不然就凭外面那几个,根本拦不住她。 沈图狠狠捶了一下椅子扶手。 夜里,白桁带着几个人,出了白家... 江怡醒来的时候,闻到了很重的消毒水味,她侧过身看了一眼,白桁坐在沙发上。 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道划痕,胳膊和腹部都被绷带缠着,脸色很不好,嘴唇有些发白... 他昨天带着人,潜入了叛徒的藏身地,大概有二十几个人,江木受了很重的伤,根本无法行走。 他带去的人,不同程度都受了伤,但都不致命。 不管是江木,还是其他人,他都会去救。 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死心塌地为白桁卖命。 江怡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到了沙发旁,看着他身上的伤,嘴唇微微颤抖,大颗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小祖宗,你别哭啊。”白桁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拉着江怡:“乖,老公没事。” 江怡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然后转过身去。 呜咽声传入白桁的耳中,这比他伤口都疼... 医生想让他去医院静养,但是一想到小丫头睡醒看不到他,会急,他就在家里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没想到还是把小丫头给吓哭了。 “宝贝,你放心,医生说我这张脸,绝对不会毁容,最多半个月...” 江怡转过头,眼里布满了泪水:“你,你还有,还有,胡说,胡说八道的心思。”她哭的气都喘不过来,话都说不完整了。 白桁想抱江怡,但是他的腹部和腿都受了伤,不行。 “别哭了,我都受伤了,你这一哭,心也跟着一起疼,全身上下没好的地方了。”白桁说着勉强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单手轻轻揽着江怡:“乖,不哭了。” “你别乱动啊。”江怡忙扶着白桁。 一定是她的计划不行,所以白桁才会以身犯险。 毕竟多一分钟,江木的危险也就大一分钟... 此时的江木已经陷入了昏迷,身上的伤,多达二十多处,腿筋被挑,虽然重新接上了,但多少会有影响。 医生叫了一声家属,白烁和沈图站了起来... 医生说的是外语,大概的意思就是,江木的肋骨断了八根,而且,受过非人的虐待,需要切除一些东西,今后无法有孕。 他们的决定是,只要保住江木的性命,其他都好说。 江木进医院的时候,做了个简单的检查,也做了手术,检查结果下来后,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沈图一脚重重踢在墙上,他应该跟着去,不应该让她一个人。 白烁拍了拍沈图的肩膀:“不是说,只是床伴吗?” 沈图抿唇没有回答白烁。 “后悔吗?”白烁把烟叼在嘴里:“我跟四叔说,让他们派人,送你和江木去A国,安心静养,怎么样?” 沈图咬着牙:“我要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他们不死干净,我哪都不去。” 白烁摆了摆手,离开了医院,知道人活着就行了。 因为白桁受伤了,需要静养,所以江怡代替他去医院,看望受伤的兄弟们。 江怡穿着黑色旗袍,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外面披着大衣,一直到脚踝,身后跟着三十几名兄弟,个个手都放在西服里面。ŴŴŴ.BiQuGe.Biz 他们必须确保夫人的安全。 江怡进了医院,大概一个多小时,除了江木以外的所有兄弟,都被她送去别的地方,静养了。 这里她不放心。 江木伤的太重了,她不能进去看,只能站在外面远远看上一眼。 临走的时候江怡拍了拍沈图的肩膀:“我留下几个兄弟,保护你们的安全。” 沈图抬起头看着江怡:“谢谢夫人。” “人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江怡说完,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医院。 江怡坐在定制的豪车上,双腿交叠,手撑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身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环境里,压得她透不过气,有些胸闷。 这样的事情,对白桁来说,家常便饭,早就习惯了,但对她来说,还需要时间适应。 处对象可以一时冲动,但婚姻不是。 嫁给白桁,就要接受这一切,弄不好,哪天,躺在棺材里的人,就是她。 她之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普普通通的活着,一日三餐,安稳的工作,母亲身体健康,别无所求。 可,遇到白桁后,这一切都变了。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小声道:“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江怡抬起头看了司机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谢谢,没有,只是有点晕车。”说完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司机速度慢了下来,尽量少一些颠簸,让江怡能够坐的更加舒适一些。 江怡终于明白,杜清话里的含义了... 擅长打退堂鼓,权衡利弊的人,此时,仿佛失去所有的判能力,她只想要躺在家里的那个老男人... 白桁一直看着手机,观察着江怡所处的位置,她独自出门,他一百个不放心。 但小丫头威胁,他只好躺在床上,“乖乖”养着。 江怡回到白家后,直接去了主院,跟杜清聊了一会。 “婆婆,我其实胆子特别小,我爱的人会受伤,怕跟在我身边的人,某一天会突然躺在棺材里,我怕有人流血,可是我却能力不足,什么都做不了。” 江怡坐在蒲团上喝着茶。 杜清心疼的看着江怡,她年纪大了,如果再年轻个二十年,一定会接管白家,让他们小两口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婆婆可以派人送你回A国,等这边事情解决了,在接你回来”杜清摸了摸江怡的头。 她是当母亲的人,当然心疼孩子。 江怡摇了摇头站起身:“婆婆,我的意思是,接下来,您有的忙了,毕竟我太多东西不懂了。” 白桁很优秀,她也不能差。 “你这孩子...”杜清摇了摇头,这性格,跟白桁太过相似了,遇到事情,从不逃避。 江怡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白桁听到仆人打招呼的声音后,直接将烟捻灭扔进垃圾桶,拿起准备好的糖放进了嘴里,有空气净化器,烟味应该不大。 江怡进了屋子后把大衣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女仆,她笑着走到白桁身边:“偷偷抽烟,等着,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桁抱着江怡:“属小狗的鼻子这么灵。”说着他将糖嚼碎咽了下去。 “谁说我闻到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江怡手撑着沙发怕碰到白桁身上的伤口。 他伤的其实不轻,缝了好几针,还需要挂点滴,但他就是不肯去医院。 白桁:“...” 小丫头心眼越来越多了,都用他身上了。 “我先去洗澡,然后让医生过来给你换药。”江怡说着将头上的发簪拿了下来。 其实她还挺喜欢旗袍的,很显身材和气质。 白桁拍了拍自己另外一条没有受伤的腿:“宝贝,让你爷们稀罕稀罕再去洗澡。”毕竟好几个小时没见着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好好说话,在哪学的也不知道...”说他是土匪,都算夸他的。 白桁点了点头:“老婆,可以让老公抱一会吗?老公想你了。”他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 江怡眉头紧锁:“算了,算了,你还是别这样了,瘆得慌...” 白桁在江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话都让她说了。 江怡不敢坐在白桁的腿上怕扯着他的伤口,于是坐在了一旁,头贴着着他的肩膀。 白桁转过头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亲。 就因为喜欢他,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如果他再对她不好,那真就该天打雷劈了。 “我先让医生来给你上药。”江怡说着站起身:“回头我得补一觉,昨天怕你发烧,我一直不敢睡。” 白桁撑着权杖站了起来,行动有些不方便,伤着大腿了,肚子上的刀口一动,就跟着疼。 江怡慢慢扶着白桁向床边走去。 白桁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吃到肉,这回好了,还得等个几天。” “白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医生说了,你得养至少两个月。”江怡说着伸出手比量了一下。 白桁声音低沉:“当他放屁不就完了?” 江怡一言难尽地看着白桁,最后想想,算了,不跟病人一样的,行不行,最后还不是她说的算。 白桁见江怡那副表情,就知道她再想什么了。 “我关键位置没受伤,到时候,你扶着床头...” “你做梦吧。”江怡红着脸,转身向卧室走去。 白桁挑了一下眉,反正他坚持不了两个月,七天就是极限。 他得想办法让小丫头主动。 江怡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医生给白桁上药。 白桁躺在床上,看到江怡走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疼。” 医生:“...” 主要,他药都上完了,刚刚扯纱布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夫人一来,就疼了。 江怡心疼了,她走到床边,轻轻握着白桁的手,凑到伤口旁,给他吹了吹:“怎么样?” 白桁本来就是想让江怡心疼他,但见到她又要哭,忙点了头:“宝贝真厉害,吹吹就不疼了。” 医生:“...” 女仆:“...” 笔趣鸽 第八十章 小丫头要回家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根本没想过白桁会装可怜,这么大的伤口在腹部,换药的时候难免会疼。 她轻轻吹着,这样能缓解一下疼痛,她表情认真,看的白桁心暖。 白桁抬起没有受伤的胳膊,摸了摸江怡的头:“宝贝,已经不疼了,跟我说说,今天去医院还算顺利吗?” 江怡直起腰,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声音有些哽咽:“很顺利,我已经把受伤的兄弟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白桁知道江木伤的不轻,能不能活下来都看运气,所以就没问,免得小丫头伤心。 江怡坐在床边,手在白桁的手背上摩擦着:“亲眼看到,还是触目惊心。” “宝贝,辛苦了。”跟着他太辛苦了,白桁心里清楚。 江怡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一脸严肃的白桁。 “知道我辛苦就不要添乱,好好养病。”江怡说着将脚上的鞋踢掉,揉了揉发疼的脚掌。 白桁伸出手为江怡捏了捏:“宝贝,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天生一对?” 江怡白了白桁一眼:“难道不是你死缠烂打吗?” “是。”白桁直接承认。 江怡无语地看着白桁:“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带我去游泳馆。” 白桁抿着唇,回去后小丫头就发信息,跟他说分手… 那时候,他每天都换着法的哄她,就怕她反性闹分手。 当然,现在更怕了… 还是得换着法的哄着。 “宝贝,凑近点,我就告诉你。”白桁声音发沉。 江怡因为实在好奇想知道,于是把耳朵贴了过去。 白桁具有磁性的嗓音在江怡耳边响起:“因为想诱惑你…”说着他吮住了她的耳垂。 酥麻感席卷全身,江怡忙坐起身,想掐他,但一想到他身上有伤就放弃了。 白桁馋的不行,好不容易吃到的肉,结果这一受伤,小丫头又不同意了。 江怡面对白桁赤裸的眼神,有些害羞,毕竟屋子里还有伺候的仆人。 她站起身:“我去个卫生间,回来休息一会。” 白桁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一想到,一会就能抱着香喷喷的小丫头睡觉,他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江怡出来的时候让仆人重新准备了一床被褥… 白桁眉头紧蹙:“宝贝,我这边没受伤…”小丫头竟然要睡沙发。 “可是你的胳膊受伤了。”江怡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白桁沉默了片刻:“那也不能睡沙发。” “那我去隔壁,有事你叫我。”其实她不放心,但她睡觉不老实,碰着他伤口就完了。 白桁脸色不是很好,让她睡沙发,肯定不舒服,睡隔壁就看不着了。 “行,去隔壁好好休息。”白桁做了个非常艰难的决定,怎么也比睡沙发舒服。 这倒是让江怡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妥协,没想到… 江怡想了想,反正就休息一会,等晚上再想办法也不迟,于是点了点头,离开了屋子。 白桁叹了口气,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看不见小丫头了。 江怡不放心,嘱咐仆人,有事一定要叫醒她,嘱咐了好几遍才放心睡下。 白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舒服。 这伤要是不好,连抱小丫头的权利都没有了。 此时医院内,沈图坐在长椅上,听着医生手术的结果。 不知道江木醒后会是什么样,没了做母亲的权利,走路多少也会不方便,她那么注重外表的人。 沈图揉着眉心,江木醒后一定要见他,没办法,医生没办法,只能让沈图换上衣服,进了病房。 江木声音嘶哑:“不是一个叛徒,是,几个,几个家族的叛徒,聚,聚到了一起,他们,他们想,重新,重新组建…” 沈图的眸色变了变,怪不得,他之前还想着,就算是叛变的兄弟,也不会折磨江木,原来另有他人。 江木没有力气解释,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疼的她没有力气去细说,解释。 沈图凑到江木身边:“好好养伤,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解决他们。” “自己小心。”江木说完闭上了眼睛,她难受的想死,不如给她一枪来的痛快。 沈图回了趟白家,把江木所说告诉了白桁。 白桁大概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正当沈图要上车,就看到了浑身是血的白烁,她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还在滴血。 沈图快步走了过去。 白烁把袋子扔给沈图,语气有些疲惫:“让江木好好养着,她的仇,我替她报了。”说完她进了白家的大门。 沈图看了一眼袋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烁的背影… 十几个人的“宝贝”都在袋子里了。 白烁并没有杀了他们,而且废了他们,并且把他们跟一群有其他癖好的人关在了一起。 一个人负责服务十个。 江木的痛苦,他们要承受一辈子。 她甚至还害怕他们疼死,专门让医生为他们诊治。 杀人,她从不,她只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是白桁教她的。 白烁回到院子,看到白家老大正坐在石头凳子上等着她,身后站了好几个人。 “小烁你怎么了,伤到哪了?”白家老大上前急道。 白烁不冷不热道:“有这时间,不如心疼,心疼你的宝贝儿子。”说完她一脸厌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母亲,结果没过一年就娶了新老婆,她受苦,被虐待,被欺负,他却视而不见。 要不是有奶奶护着,她恐怕连命都没了。 现在来装慈父,呵,她需要吗? “我给你开一家公司,离开帮派,好好生活,那不是女孩子该待的地方。”白家老大急道。 白烁觉得好笑:“你多跟我说一句话,我都嫌脏。”说完她大步离开,留下一脸受伤的男人。 有时候她挺羡慕白林亦的,虽然他父母也不咋地,但对他是真的好,从小宠到大,要什么给什么。 江怡睡醒后听说白烁满身是血的回来了,吓得她披上衣服穿上拖鞋就往出走。 “有没有请医生,伤的重不重。”江怡快步走着,就差跑了。 “夫人您慢点。”跟在后面的仆人劝道。 白烁刚刚送走奶奶派来的人,还没来得及关门,就看到江怡穿着大了不知道多少号的拖鞋,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是刚睡醒… “四婶。”白烁打了声招呼。 江怡气喘吁吁走到白烁面前:“伤到哪了?” “我没受伤,血是别人的。”白烁说完笑着在江怡面前转了一圈。 江怡拉着白烁进了屋子,检查了一下才放心:“我怕你跟你四叔一样,疼也硬挺着。” 白烁看着比自己还小,还矮的女人,因为着急额头布满了细汗,眼里的担心是装不出来的。 “四婶,我真的没事。”白烁说完露出一抹微笑。 江怡坐在椅子上:“吓死我了,我刚睁开眼睛,就听仆人说,你全身是血的从外面回来。” 白烁把自己做的事情跟江怡说了一遍。 “太蠢了,我要是他们,会马上跑,没想到,他们竟然想,加派人手,等着我们的人上门,好活捉我们的人。” 江怡听的眉头紧蹙:“就算有实力,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不出错,下次不许这么莽撞了。” 白烁笑着倒了杯茶水递给江怡:“四婶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刚加入,心里有数。” 江怡最怕他们心里有数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嫌弃我唠叨,但是我还是得说,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江怡喝着茶说着。 白烁点着头乖巧听着。 江怡说了半天,白烁再三保证不会鲁莽后,才离开。 白烁哭笑不得,没想到有一天,要被比她小的人说教,不过,该听还得听。 江怡回到自己的院子,白桁躺着床上正在睡觉。 他流了好多血,脸色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江怡坐在床边,等着白桁睡醒后一起吃饭。 一等就是三个小时,她什么都没做,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 白桁醒后,看到江怡:“宝贝,你什么时候睡醒的,怎么不叫醒我?” 江怡摇了摇头:“我喜欢看你睡觉。” 白桁想起身,结果被江怡制止了。 “好好躺着。”江怡不高兴道。 白桁看着江怡小声道:“你爷们想去卫生间。” 江怡想了想,拿起果汁杯子:“医生说,你伤口恢复的不怎么样,不能再抻着了。” 白桁看了一眼:“宝贝…” 江怡红着脸:“哎呀,都是病人了,就别讲究了。” “我胳膊受伤,这会正疼着…”白桁低声道。 江怡掀开被子小脸更红了。 白桁继续道:“宝贝,扶着点。” 江怡别过头,不去看。 白桁忍不住想笑。 最后,他还是起床去了卫生间,只不过,等了一会,才解决。 江怡扶着白桁:“我让厨房准备了一些平淡的饭菜,一会就送过来了。” “没有胃口。”白桁说完指了指沙发。 江怡无视白桁把他扶到床边:“好好躺着。” 白桁其实非常不喜欢别人管着他,他一向随性惯了。 “我说,我想坐一会。”白桁躺的实在不舒服。 江怡松开手看了一眼身边的仆人:“扶他坐着去。” 白桁没觉得有什么,就去沙发坐了一会。 江怡也没吭声,坐在方桌前看着手机。 “宝贝。”白桁慢慢转过头看向江怡。 江怡点了点头。 一直到吃完饭,江怡都没怎么说话。 白桁觉得有些不对:“宝贝,不开心了?” “没有啊。”江怡歪着头看着白桁。 白桁回到床上躺着:“宝贝,留下来,我中间放着枕头,肯定不会…” “不了,白四叔叔晚安,好好休息。”江怡说完,微微笑了笑。 白桁:“…” 这他妈要是对劲,就见鬼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桁说什么是什么,江怡都礼貌答应了,当然,就是不肯留下来一起。 医生说白桁的胳膊已经没有问题了,白桁当然高兴,这回小丫头没有理由拒绝了,医生都说没问题了。 结果,小丫头说,她想自己睡。 对,没找任何理由,就是想自己睡。 白桁仔细想着江怡刚刚的话“我说,我想自己睡”,这话怎么听着,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谁说的了。 整整半个月,白桁都好的差不多了:毕竟都是皮外伤,养养就行了。 “宝贝,要不要,出去玩?”白桁试探性的问道。 “白四叔叔说的算。”江怡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道。 白桁坐在江怡身边,亲了亲她白皙的脸蛋:“宝贝,到底怎么了,大半个月了…” 江怡转过头一脸茫然:“什么啊?” 白桁彻底没脾气了。 他只好让杜清帮忙打听,小丫头怎么了。 杜清叹了口气。 结果,江怡还是那副表情,茫然,无措… 白桁没办法,只能想办法进江怡的房间,可是门锁了。 江怡已经关灯睡下了。 白桁敲了敲门:“宝贝,我伤口疼的厉害,你帮我看看。” 没出十分钟,医生来了。 白桁这个气,都堵在胸口了,上不去下不来。 他不敢跟江怡发火,甚至踹门都只能踹自己屋子里的。 医生吓得也不敢说话。 没一会江怡慢悠悠的进了屋子。 “医生白四叔叔怎么样?”江怡看着医生道。 医生摇了摇头:“伤口恢复的很好。”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腕,竟然不是看他的伤口,而是直接问医生。 “宝贝,我如果惹着你了,你直接告诉我,别这么冷着我。”白桁皱着眉道。 医生和仆人见状走了出去了。 江怡低眸。 白桁抱着江怡:“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是我的举动让你误会了?” “你凶我。”江怡小声道:“让我觉得在你身边一点都不值得。” 白桁惊了:“我凶你?” 他比谁都清楚,江怡就图他这个人才留下来的。 平时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怎么可能凶他。 江怡点了点头:“我想家了,想回去。”说完委屈巴巴的落泪。 白桁仔细回想,可是毕竟过去半个月了,他又是无心的,根本记不得… 但是现在小丫头觉得不值,想要回家… 笔趣鸽 第八十一章 哄,不哄能行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把江怡轻轻放在床上,手撑着床,表情非常认真的看着她。 “宝贝,可能我在无意间说话的语气重了,但绝对不是故意凶你,我凶人时候什么样,你不是没见过,当然,这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原谅我,无意间的过失,好吗?” 白桁说着拉着江怡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脸在她的手背上蹭了蹭。 江怡躺在床上,她垂着一双美眸,眼角还挂着泪水:“我除了母亲,就只有你了,你凶我,即便是无意的,我也会心情不好并且非常害怕。” 说着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她想要的是绝对的安全感。 白桁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如果连爱,温柔,安全感,这些最基础的都给不了,那就算了。 她恋爱脑,但也不至于傻。 白桁俯下身,怕自己的太重压着她,只能用手撑着:“宝贝,对不起,我不应该凶了你,还不自知,没有第一时间哄你,解除这个误会,让你伤心了这么久。” 如果当时察觉,马上解释,小丫头最多就是让他改,让他以后别这么凶了。 但是半个月,小丫头自己猜想,指不定都想了些什么... 白桁没谈过恋爱,甚至没哄过人,他根本不需要,平时都是众星捧月的哄着他,生怕他生气动怒。 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个比他小十岁的爱人,语气不好,都能让小丫头生气半个月。 江怡推了白桁一下,然后转过身去:“亲戚一直没来,我肚子和腰一直疼,心情也会不好,罚你给我揉揉。” 白桁坐在一旁,大手落在江怡的腰间,小声问:“宝贝,是不是,怀了?”他戴了,但是这东西又没有绝对的。 江怡转过头瞪了白桁一眼:“我后面补了药,医生说,可能是药的问题...” 白桁照着江怡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还吃药,那东西最伤身体,是个男人就知道。 所以他戴了,就怕小丫头不想要孩子,然后去吃药,伤害身体。 江怡捂着屁股,瞪了白桁一眼:“老混蛋...”竟然打人。 白桁没用多大力,他有分寸:“宝贝,如果不想要宝宝,我会想办法,但这东西,只能吃这一次,知道吗?” “你刚刚还说不凶我,现在都动手了。”江怡小声道。 白桁揉着江怡的腰:“分什么事,你做伤害自己的事,我还不能说了?”说着他拿起手机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检查一下。 江怡突然觉得,自己这半个月的气,算是白生了。 挂了电话后,白桁亲了亲江怡的脸:“宝贝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等你想要宝宝了,再说。” 江怡是害怕,因为她当时都迷糊了,根本不记得白桁当时有没有戴,所以补了药。 导致她现在都不舒服,肚子胀胀的,腰也酸,但就是不来,都推迟半个月了。 白家的医疗算全的,该有的都有,所以医生来了后,带着江怡去做了个检查。 白桁自然是跟着的,结果刚走到一半,江怡就蹲了下去。 “不用检查了,我肚子不舒服。”江怡说着看向白桁,示意让他背。 白桁蹲在江怡身前。 让江怡没想到的是,她还发烧了,肚子跟拧了筋似的疼,吃了止痛的药,才勉强睡一会。 白桁坐在一旁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BIquGe.biz 半夜的时候,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进了屋子。 “四爷,您不能让夫人吃凉的,更不能让她着凉...” 医生说了好多注意事项,最后说了一句“不影响生育”结果让白桁踹了一脚。 他关心的是,能不能生育吗?他关心的是,小丫头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疼,这次还发烧了。 原来小丫头不能吃凉的,而且前阵子出门,穿了旗袍,还穿了高跟鞋,应该是着凉了,所以才会这么疼。 江怡呼着热气,浑身难受:“我想洗澡。” “小祖宗,这个时候就别洗澡了。”白桁凑到江怡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很烫。 “你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先退烧啊!” 医生快步离开,虽然一年五百万,但这钱也...其实也挺好赚的,就是四爷脾气不太好,但能接受... 江怡吃了退烧药后,沉沉睡了过去,白桁坐在一旁,也不敢抽烟,只能叼着,给她捂肚子。 其实有东西能捂肚子,但一会热,一会冷的,不如他的手舒服。 江怡小小的一只窝在白桁的怀里,因为不舒服,小鼻子发出“哼唧”声。 哼的白桁更心疼了,但是也没办法。 白桁把给江怡药的医生臭骂了一顿,又派人重新定制了衣服,最后,让人把冰箱里的冰水和冰淇淋,全部扔了,一点都没留。 不给吃,就闹一会,但至少不会疼。 白桁叹了口气,看着怀里的娇娇小小的小家伙,还挺难养活的... 杜清派人送了驱寒的汤药,又嘱咐白桁,让江怡多泡泡脚,暖暖身子。 此时,李乔气的直捶床,白林亦坐在椅子上,吃着薯片看着手机。 “妈,你就别墨迹,这点破事了,我耳朵都快茧子了。”白林亦不耐烦道。 不就是奶奶给四婶送了什么驱寒汤吗,这有什么的,她想喝,他让人送十碗。 李乔瞪了白林亦一眼:“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来,你看看,白烁,你再看看你,人家还是个丫头片子呢,你看看你。” “你怎么不拿我跟大哥比呢,怎么不拿我跟小杰比呢,我至少还活着,你懂什么。”白林亦吃着薯片。 因为荣雀当时太急着生孩子站稳脚跟了,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偏方,生了个儿子,结果,生下来的儿子,病恹恹的不说,连生育能力都没有...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根本不用掖着藏着。 白林亦比谁都清楚,只要自己活的糊涂,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就能保命。 “妈,我劝你,别参与我爸那些勾心斗角,这白家,早晚是四叔四婶的,你只要安安稳稳的,保证你衣食无忧,过你富太太的生活肯定没问题。”白林亦说着拿出手机给李乔看了一眼:“妈,这个给你当儿媳妇怎么样?” 李乔气的牙根都痒痒:“凭什么白家就是你四叔四婶的,我们家没出力吗?公司不是你爸帮忙管理的吗?白家这么一大家子,我没出力吗?凭什么就是别人的。” 白林亦“啧”了一声:“妈,不是我说你,你现在缺钱吗?我爸不回来,你养你的小白脸,日子舒舒服服,纠结这些有什么用,白家给你,那枪到时候不得指你脑门吗?”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四婶没来之前,白家我说的算,现在好了,都听她的了,她感冒发烧,肚子疼,恨不得全白家上下都围着她转。”李乔说完站起身。 白林亦真想不明白女性的思维和想法:“下回,你不舒服,我让二百个人,围着你转。” 李乔打开门,指了指:“你给我滚。”早晚让他气死。 白林亦站起身:“妈,人已经废了,就换一个,别那么执着,还有,你想动的手脚,都让我拦下来了,奶奶要是有事,谁都保不住你。”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脑袋要是离开这,就什么都没了。” 李乔震惊地看着白林亦,她派人给杜清下毒,本以为她身体不好,是因为药起了问题,结果... 白林亦走出了屋子,看了一眼天上的圆月,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李乔坐在床上,脸色非常不好,她以为天衣无缝,结果她的儿子却知道了,那,别人呢,杜清呢? 李乔越想越害怕,几乎一夜未眠。 白裕早上回了家,李乔看到他回来,冷哼了一声。 “呦,舍得回来了,小三的温柔乡留不住你了?”李乔说完喝了口豆浆,还别说,今天的豆浆挺好喝的。 白裕看李乔也不顺眼:“要不是儿子在家,你以为我想回来,反倒是你,怎么没去照顾你那个相好的。”说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伺候不了你了吧?” 毕竟人让江木给废了,该有的没了。 “虽然不能伺候了,但也比某人厉害,某人还是小心点吧,免得给他人养孩子。”李乔说完吃着包子。 白裕气的脸色涨红,他走到李乔身边,拽着她的头发就往桌子上磕。 “贱人。” 李乔头重重磕在桌子上:“怎么,让我说对了?我就说,你那么大点,小三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她最近派人去查了,白裕包养的小三,生的孩子不是白裕的,是跟另外一个男人生的,孩子都十岁了,才发现,替别人养了孩子。 她不嘲讽一下,不舒服。 “二叔,二婶,早上好啊。”白烁手里拎着食盒:“奶奶亲手做的糕点,让我给你们送过来。” 白裕松了手恶狠狠的瞪了李乔一眼。 白烁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二婶,这碗汤,是奶奶亲自熬的,说是让二婶补补身体。” 李乔一撇嘴,谁稀罕,昨天围着贱人,今天才给她送汤。 “谢谢小烁跑一趟。”李乔说着继续喝豆浆,拿碗汤,她看都没看。 白裕扯了扯领带向里屋走去。 此时,白林亦拎着食盒去了老大院子,其他人都不在,荣雀和梅尔坐在圆桌前吃着早餐 梅尔面前只有一碗清粥和一叠小菜,其他的她不敢伸筷子,不然会被打。 没错,荣雀动不动就打梅尔,而且还是拿鞭子,树枝之类的抽打,最后大不了给她一笔钱,反正她就是要钱。 有时候,心情不顺了,也会打梅尔。 白林亦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说了跟白烁同样的话。 梅尔小心翼翼地看着荣雀,不敢伸手去端拿碗汤,怕她训斥。 “伯母,我留下吃口饭吧,我饿了。”白林亦说着对梅尔眨了眨眼,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梅尔低着头喝着汤。 荣雀笑着看着白林亦:“小亦啊,你交女朋友了吗?” “我交了好几个男朋友,哪天带给伯母看看。”白林亦说着继续吃着饭。 梅尔差点笑出声,说白林亦不靠谱吧,其实有时候他挺靠谱的,但有时候,实在是... 荣雀当然开心,不管白林亦说的是真是假,这话到时候都能用来嘲讽李乔。 她儿子虽然身体弱,但不管怎么样,都娶妻了,她儿子,整天跟男人厮混在一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梅尔快速站了起来,跑了过去。 “大哥,过来吃早饭啊。”白林亦伸出手,摆了摆。 白恩看了一眼身边的梅尔,每次白林亦来,她都很开心,他眯缝着眼睛:“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屋子了。” 梅尔扶着白恩回了房间... 白林亦随便吃了两口,然后站起身,跟荣雀客气了两声后离开了。 梅尔躺在床上,她哭着看着白恩:“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一直在吃饭,因为奶奶给了汤,才高兴的。” 白恩手上的鞭子落了下去,抽的血珠都出来了,原本干干净净的脸,变得面目可憎。 梅尔大哭着,因为是在太疼了。 他从出生起,身体就有问题,小时候差点活不过来,长大后也靠药堆着,可是母亲非让他结婚,结果他成了白家最大的笑话。 梅尔到现在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因为他先天不足,没有这个能力。 更别提什么孩子了。 白恩扔下鞭子,伸出手摸着梅尔娇嫩的脸蛋:“再有下次,我就打死你,记住了吗?” 梅尔抱着白恩哭的上不来气。 为什么,她要嫁到这里来,要受到这种待遇... 白恩为梅尔顺了顺头发,又给她上了药:“想喝什么汤,我让人去做。” 梅尔枕着白恩的腿,生怕自己那句话就说错了:“想喝,排骨汤。” 白恩点头,摸了摸梅尔的脸,说了声“乖”,然后让人去做排骨汤。 江怡肚子疼了两天,白桁哪都没去,就在屋子里,陪了她两天。 “我说,我想洗个澡!”江怡躺在床上,卷着自己的头发,这也太脏了,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白桁无奈,这句话怎么还不忘呢... 至于洗澡,肯定不能,她本来就怕着凉,今天烧才退下去,肚子才没那么疼,他可不敢由着她的性子来。 笔趣鸽 第八十二章 乱成一锅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在床上躺了三天,没想到白家会发生这么大的事,白家老大的儿子,白恩把自己的妻子梅尔打成了重伤,肋骨断了两根... 荣雀抱着白恩跪在杜清面前,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妈,这怎么能怪小恩呢,是梅尔大半夜的跑到后门,见野男人,被发现后,不知道悔改,还气小恩。” 杜清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江怡站在一旁她想不明白的事,实在太多了,所以只能安安静静听着。 白恩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脸色越来越差。 李乔忍不住想笑,这么丢人的事,还嚷嚷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等一下,什么叫野男人,是梅尔说,大哥一直咳嗽,让我送点润喉的东西过去,我当时在后花园,走后门比较近,不然,我还得绕一大圈。”白林亦站了出来。 李乔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她拽了一把白林亦,咳嗽死跟他有什么关系,平白惹一身骚。 杜清依旧在喝茶。 白恩低着头,捂着胸口,干净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声音沙哑,气息不稳:“奶奶,都是我的错。”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她气你,骂你,侮辱你,我动手教训了她两下,你拦着她,结果撞在了桌子上。”荣雀舍不得自己儿子被罚,于是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了。 杜清慢悠悠的开口:“小亦你明知道要给嫂子送药,大晚上的还走后门。” 李乔一听,不愿意了,站出来维护儿子:“都是一家人,而且身边还跟着仆人,走后门也是为了快,毕竟是急着给自己大哥送药。” 没有当母亲的,不护自己孩子的。 杜清没搭理李乔继续道:“老大媳妇,不知事情原由,就跟自己的儿媳妇动手。” 荣雀咬着牙,动手算是轻的,敢反驳她,没打死她都算便宜她了。 就在大家各怀心思的时候,杜清拿起一旁的茶杯重重摔在了白恩的身上。 白恩被热水烫了一下,白皙的皮肤瞬间发红,茶水染湿了白色的大衣,他低着头。 “你有病,你妻子关心你,让人送药,可是你呢,由着自己的母亲责罚打骂,人家把女儿嫁来白家,是给你当奴隶,让你撒气的吗?”杜清声音提高了一些。 荣雀心疼的不得了:“妈,小恩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事也都怨我,你有气冲我就好了。” 江怡觉得头都大了,如果以后要让她处理这些事,她非魔障不可... 杜清身边的老仆走了过去,对着荣雀的脸就是一巴掌。 杜清看着荣雀:“他身体不好,怨梅尔吗?是梅尔造成的吗?现在人都被你们打成重伤了!” 白恩低着头:“奶奶说的对,是我的错,我应该第一时间,阻止她们。” 最后的结果就是,荣雀跟着杜清派去的老仆一起照顾受伤的梅尔,白恩和白林亦罚跪反省,之后关禁闭一个月。 派去的老仆往好听了说,是照顾梅尔,其实就是为了看着荣雀,如果她不肯,就会被赶出白家。 李乔气的恨不得跟荣雀打一架。 “晦气的玩意,生了个晦气的东西,还要连累我儿子,呸。”李乔临走的时候忍不住骂道。 荣雀憋了一肚子气,听到李乔这么一说:“你说谁晦气呢,臭不要脸的贱人,背着自己老公养汉子。” 江怡一脸无奈地看了杜清一眼。 老仆走了过去,将两个人拉开:“两位夫人别生气,各回各的院子,都少说两句。” 白林亦笑着走到白恩面前,将他扶了起来:“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能跟大哥一起罚跪。” 白恩咳嗽了两声,声音不大:“确实,没想到。” 昨天,梅尔跑出去拿药,回来的时候,他本来后悔抽了她一鞭子,于是想哄哄她。 结果,发现,她该有的东西竟然没了。 他一直没有碰过她,她嫁进来之前是有的,但是现在没了,那么,梅尔就是出轨了,至于跟谁... 院子里不能有其他男人伺候,她又出不去,能来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沈图不可能,也不敢越矩。 四叔压根看不上她,除了白林亦还能有别人吗? 白林亦没心没肺地扶着白恩去了祠堂。 杜清捏着眉心,这样的事情,之前一个月得发生一两回,她都已经习惯了。 江怡站在杜清身后,给她捏了捏肩膀:“婆婆,梅尔为什么不肯离开白家啊,要是我,我早跑了。”别说打她了,说句重话,她都受不了。 当然打屁股除外。 “梅尔家族是没落贵族,如果离婚回去,家族是不会接受她的,而且,他们家一直靠着白家才能保持现在的风光。”杜清说完叹了口气,并且摇了摇头。 她当初说过,要给梅尔一笔钱,就算脱离家族,也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但是梅尔拒绝了。 江怡眉头紧皱,这听着太熟悉了。 “婆婆,我不是一个想用恶意揣测别人的人,但是梅尔这样的举动,确实,有点,想不通。”江怡微微歪着头。 按理说,家族对她不好,就算传统观念,她都快被欺负的没活路了,还管那些? 拿着钱,过自己的生活,大不了不回家了,不是更好吗。 杜清笑着:“反正翻不起大风浪就是了。” 江怡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李乔在外面养了一个,婆婆是知道的,但也没管,由着她了,有的时候,不是什么都能管的... 白桁坐在客厅正跟沈图聊着什么,见江怡苦着一张小脸回来,他站起身走了过去。 沈图就差翻白眼了,天差地别,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江怡见沈图在,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说自己不怎么舒服,想回院子休息。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对沈图摆了摆手,示意他滚蛋。 沈图之所以在白家,那是因为江木不愿意在医院躺着了,嫌弃不舒服,而且心情也不好,主要不让她抽烟。 没办法,他只能跟白桁商量,除了医院,也就白家的医疗算是顶级的了。 现在江木就住在白家的院子里,当然是前院,后院她也住不进去... 江怡掐着白桁的腰:“你们家事怎么那么多啊,等白林亦他们结婚,如果也这样,那就真是事窝了,理不清的账。” 白桁扶着江怡的手,幸好冬天穿的厚,他轻声哄道:“宝贝你放心,处理不了的事情,就和稀泥。” 江怡眯着眼睛抬起头看着白桁... 白桁挑眉。 回到屋子后,江怡踢掉鞋子躺在床上,白桁坐在床边,大手在她肚子上轻轻揉了揉。 “怎么样,今天舒服点了吗?”白桁低声道。 江怡知道白桁为什么会这么问,他那点心思,她不用猜也知道。 白桁侧身躺在江怡身边,亲了亲她稚嫩的小脸:“宝贝,我想...” “我又没拦着你想。”江怡说完转过身背对着白桁。 白桁手臂用力将江怡抱在怀里,大长腿压在她的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外面传来敲门声,江怡挣扎了两下,白桁不肯松开。 “夫人,白恩小少爷晕倒了。”外面的仆人道。 江怡一听皱了皱眉,她不是很得意白恩这个人,打老婆算什么能耐,但是现在晕倒了,她又不得不去看看。 白桁不让江怡起来,他大声道:“抬回院子,让医生过去看看。”说完,他亲了亲怀里的小丫头。 等人走了,白桁小声道:“宝贝,有些事情,没必要亲自去管。”说着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江怡红着小脸,本来她也不想管,但是,这大白天的,她还没洗澡,他就一副等不及的样子。 白桁在江怡的脖颈上亲着,大手扯掉自己的领带,他懒得一颗一颗的解扣子,结果被江怡按住了手。 “着急也不行,我不喜欢白天。”江怡气息不稳道,她喜欢关灯后,什么都看不见。这样就不会害羞。 白桁起身,将床上的帘子放了下来,以前他觉得床幔多余,现在派上用场了。 江怡捂着白桁的嘴:“你别混啊,说不行,就是不行。” 白桁手撑着床,看着江怡,一副受伤的表情。 江怡看向别处,不跟他对视:“你要是不听话,我今天就去隔壁睡。” “听话,怎么不听话了。”白桁起身,拉着江怡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江怡红着小脸。 “干点正事,我得去看看江木,今天还没去呢。”江怡说着收回手准备起身。 江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前在医院就算了,路远而且还危险,现在人都在白家了,还不去看,就说不过去了。 白桁躺在床上说了声“好”,然后拽过被子盖在身上。 江怡亲了亲白桁,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弄得好像,她虐待他似的。 此时江木躺在床上,手上还挂着点滴,另一手夹着烟,沈图坐在一旁低着头。 “我说,你别一天天垂头丧气的,跟我欠你钱似的。”江木吐了口烟,这人,什么毛病,整天哭丧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死了。 沈图抬起头看你这江木,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木弹了弹烟灰:“我本来也没打算跟谁结婚,更不可能生孩子,以后咱俩啪可就省事了,套都不用戴了。” “你他妈...”沈图把接下来的话又憋了回去:“以后只能跟我,我这话就说一遍。” 江木一撇嘴:“你做梦,你八百个,我就你一个,我他妈也太吃亏了。” 沈图将江木手里的烟掐灭扔在了地上:“我以后也就你一个。” 江木挑着眉看着沈图:“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能生孩子了,就得感恩戴德的嫁给你,做梦去吧。” 沈图捏着江木的下巴:“挺能说啊,在瞎逼逼,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江木伸出舌头,口齿不清道:“有能耐,直接割了我的舌头,更省事,当然,别的就享受不到了。” 沈图能让江木气死,他松开手叹了口气:“我刚刚说的是真的,以后,谁再敢碰你,我就剁了他。”ŴŴŴ.BiQuGe.Biz 江木看着沈图:“你玩真的?” 沈图点头。 “卧槽,你别这样啊。”江木急了:“我才不呢,我就喜欢八百个男人,玩起来爽啊,可你一个算怎么回事。” 江怡站在门口听到这么一句,表情别提多古怪了,这姐们,太豪爽了... 之前还给她发照片呢,说是沈图的,她吓得马上就删了,要是让白桁知道,还不得气死。 江怡敲了敲门。 沈图站起身,看到江怡,他愣了一下:“夫人不是说,要回去休息吗?” “我休息了一下,来看看木姐。”说着她走到病床旁。 江木看着江怡,当初她要走的时候,她让她小心,甚至还发了好几条短信提醒她。 可是当时她觉得,就几个叛徒,解决他们就跟玩似的,结果大意了... 江怡坐在床边:“木姐,你得好好养着,等身体好了,就跟白烁回去,近两年,都不会让你出任何任务了。” “那还不得憋死。”江木嘴角下垂,仿佛一瞬间,眼里的光都不见了。 江怡不解地看了一眼沈图,什么意思啊... 江木耸了耸肩膀:“白烁那个女人,不喜欢我跟男人,只能有一个。”说完她有些无奈。 白烁看起来挺爽快的一个人,但是,她到现在也没跟哪个男人在一起过。 说什么,自爱。 这东西难道不是你情我愿吗,江木觉得,自己喜欢就行,但是白烁不同意,觉得她是在糟蹋自己。 也许是跟教育有关,白桁也是这个德行。 当时说想跟他乐一乐的,结果被拒绝了八百次,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矜持的。 还是沈图好,没什么节操。 沈图看江木表情很奇怪,于是忍不住道:“那不也是为了你好。” “是,为了我好,那你别上我的床啊。”江木说完白了沈图一眼,怎么好意思说的。 沈图无奈,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要是把夫人给教坏了,回头,四爷得找他算账... 江怡坐在一旁:“...” 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古怪里透着融洽是怎么回事... 笔趣鸽 第八十三章 真脏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这回要乖乖听话,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江怡站在床边,漂亮的眸子染了一层怒气,但因为长得稚嫩,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江木笑着冲江怡眨了眨眼:“你要是答应给我看看四爷,我肯定乖乖躺在床上,听你的话。”她就是觉得江怡可爱,逗逗她。 当然她敢发,她自然也敢看。 沈图长长叹了口气,嘴角向下撇了撇:“你要是活腻了,现在我就把你管子拔了,总比落在四爷手里强。” “拔管子吓唬谁呢,真是的。”说着江木往床边移了移,抬起手,按着自己的输液管,然后狠狠剜了沈图一眼。 本来江怡是想说江木的,被她这么一打岔,接不上话了。 “你好好养着,反正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白家。”江怡说完“哼”了一声。 江木笑嘻嘻地看着江怡,这小丫头可太可爱了,怪不得白桁当宝贝疙瘩似的。 “夫人你放心,我保证,哪都不去。”她现在上厕所都吃力,只能在床上躺着。 江怡抬起手摸了摸江木的头:“你乖,我先回去了。”说着她看了沈图一眼:“你好好照顾木姐,别老欺负她。” 沈图一脸无奈。 江木拿起苹果扔给沈图:“听见没,别老欺负我,削个苹果吃吃。” 江怡叹了口气,离开了屋子,一想到江木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她的心就跟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似的。 回去的路上,听到主院传来笑声,她好奇,就走了进去。 荣雀笑的合不拢嘴:“要不是这件事,还不知道梅尔有孩子了,医生说,已经两个月大了。” “你的意思是,你还打对了?”杜清声音不轻不重,但很有压迫感。 荣雀心情好,也没在乎杜清说什么,反正她要抱孙子了。 江怡笑着进了屋子:“恭喜大嫂。” 荣雀拉着江怡的手,嘴角还是上扬的:“弟妹,我正想去找你呢,梅尔有孕但身子弱,医生说得好好补补,你院子里有一颗人参...” “我一会让人把人参送到医生那里去,怎么说也是药材,不能乱吃。”江怡说完走到杜清身边。 荣雀眸子黯了黯,就算梅尔有孕,也用不着从白桁院子里拿人参,她是想拿回去给白恩补补的,那可是百年难得的野人参,想买都买不到。 杜清端起茶水:“有孕是好事,等孩子生下来,我定会给份大礼。” 荣雀听到杜清这么说,笑的更开心了。 谁会嫌钱多啊。 荣雀走后,江怡坐在椅子上跟杜清聊了一会,她跟刺猬猬一样,走哪沾哪,都忘了屋子里还有个等她的。 杜清喝着茶:“梅尔有了孩子,你就别往她院子走,有关她的一切,你都别插手,别管,就当没这个人,懂吗?” 江怡点了点头,她躲还来不及呢,要是有什么事,荣雀还不得跟她拼命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都黑了,江怡才起身。 “不留下一起吃饭?”杜清站起身。 江怡摇了摇头:“白四叔叔还等着我呢,我得回去了...” 她现在想起来,也不算晚吧。 杜清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称呼她已经习惯了,小两口的情趣罢了。 江怡本来是想直接回院子的,但一想,某人一定会生气,她想去花园亲自摘一朵玫瑰送给他。 老男人,一哄就好。 江怡刚走到花园,就听到有细微的哭声,很小,跟刚出生的小猫似的。 “怎么办,白恩会打死我的。” 江怡转身做了个“嘘”的手势,让身后的两个人停下来。 “别怕,你先好好养病,等养好了,我就送你出白家养胎。” 江怡听着这个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但绝对不是白恩的,因为白恩的声音很小,弱弱的,给人一种很虚弱的感觉。 “不要,你现在就带我走,孩子是你的,你不能不管我,呜呜...” 这是梅尔的声音,她不是骨折了吗?而且还刚刚检查出怀孕,怎么就跑到花园来了。 “好了,不哭。” “爸,我好怕...”梅尔哭着道。 江怡捂着嘴,往后退了两步,怪不得觉得这声音熟悉,是白家老大,白阳晖。 梅尔的孩子是... 江怡也顾不得摘什么玫瑰了,这种事情,她做梦都没想到,太脏太离谱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身边的仆人脸色也不太好,她们听了不该听的,不会,不会出事吧... 江怡往回走的路上,沉着声音:“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第一时间,找你们算账。”这种丑事,当然要按下来,不能让人知道。 白桁正看属下送来的资料,看的正入神,听到脚步声,他眉头皱在了一起。 小丫头可算舍得回来了。 江怡进屋后看了白桁一眼,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白桁放下资料走了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心疼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外面太冷了?” 江怡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这件事,她一定要跟白桁说。 “梅尔,怀孕了。”江怡抱着白桁道。 白桁点了点头。 “我刚刚想去花园摘朵玫瑰给你,结果听到,你大哥和梅尔在说话,孩子,孩子是...”江怡觉得恶心,也说不出口。 白桁脸色变了变:“我大哥的?” 江怡点了点头。 “操--” 白桁忍不住爆了声粗口,这么脏的事,偏偏让小丫头遇见了,还嫌弃白家事不够多吗。 “我知道白家乱,但没想到,会乱成这样,我...”江怡低着头。 白桁捧着江怡的脸,弯着腰,与她对视:“宝贝,不管别人怎么样,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出轨的。” 江怡没吭声,没接话。 请问,哪个小姑娘敢嫁到这家来... 白桁小心翼翼地吻着江怡的唇:“白家乱,挑不出来几个好人,但我敢保证,我不会背叛你,你别怕。” 江怡拍掉白桁的手,脱了鞋子上了床,连晚饭都没吃。 白家就是个大染缸,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今天又发生这么恶心的事情。 白桁捏了捏眉心,然后走到床边坐下:“宝贝跟我说说,你现在,在想什么?” 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一旦说出去,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白桁俯身亲了亲江怡。 “你说,你有什么好的呀...”江怡抬起头,娇嗔一声,瞪了他一眼。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我会努力做的更好。” “我害怕,你会厌倦,到时候,我在白家,处境跟你大嫂二嫂一样,想走都走不了。”江怡说完垂下眸,两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 荣雀结婚的时候,李乔结婚的时候,恐怕也没想到会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 白桁叹了口气,就知道江怡会担心这个,看着别人的不幸,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宝贝,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人品也差,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我是不会触及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单到现在。”白桁说着拉着江怡的手:“说什么,都不如你信我。” “我就是被你这么忽悠到手的。”江怡说完抽回自己的手,翻了个身:“这件事,我们还管吗?” 白桁摇了摇头:“如果什么事都管,还不得累死,只要不翻到明面,都当不存在。” 不然白家的事,有的管了。 “我觉得胃一阵阵的恶心,你给我倒杯温水吧。”江怡说着侧过身。 白桁起身倒了杯水吹了吹,温度差不多了才递给江怡。 “宝贝,多少吃点东西,好吗?”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M.biQuge.biZ 江怡把杯子递给白桁:“不想吃,想睡觉了。” 白桁将杯子放到桌子上,让仆人准备一些清淡的小菜还有小米粥。 江怡抱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白桁,她母亲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白桁端着粥:“宝贝多少喝点,然后我们一起睡觉,好吗?” “不想跟你一起睡觉。”说着江怡喝了一小口,然后摇了摇头:“没胃口,我要看着你喝。” “二选一,自己喝,还是喂你喝?”白桁语气还算温柔,表情就没那么自然了。 江怡知道,到这个时候,就要乖乖听话了,她喝了半碗,最后实在喝不下去了。 白桁收了个底:“宝贝,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小丫头心情不好,得做点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江怡知道白桁什么意思:“好啊,但是,你得保证,只是洗澡,我好困,不想折腾。” 白桁抱起江怡向浴室走去:“你睡你的,我保证不打扰你。” 江怡抱着白桁,站在花洒下,一点都不想动,从头到尾都是白桁来的。 白桁低下头吻着江怡白皙的脖颈,随着温度的升高,白桁的身体也在升温。 江怡微微仰着头:“我好困,你别闹我。” 白桁手撑着浴室的瓷砖,将江怡圈在怀里:“宝贝,配合一下,乖。” “不要。”江怡轻声哼哼着,说不行,就不行。 白桁吮住了江怡的耳垂,大手落在她的腹部,让她贴着自己:“宝贝,是有什么癖好吗?一定要我求着你才行?” 江怡本来想掐白桁的手臂,可是根本掐不动:“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白桁声音有些沙哑:“宝贝,求你了。”没办法,小丫头不许,他不能伤着她。 江怡感觉自己心跳都快了半拍:“你就会这招,我...唔...” 江怡觉得以自己的柔软度,都可以直接去学舞蹈了。 至于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的,江怡没什么印象,但是她记得,老混蛋让她睡,然后还不肯放过她。 江怡根本顾不上思考任何事情了。 白桁的温柔被他抛弃了一半。 “宝贝,只要你答应我,下次不用我求着,我现在马上就让你睡觉,怎么样?”白桁拽着江怡的手臂哑着声音道。 “混蛋。”江怡哭的眼睛都肿了。 那种疼,还不是钻心的疼,但就是,一碰,就感觉,酸,跟要废了差不多。 白桁见江怡哭的厉害,也舍不得要答案了,他轻轻吻着她:“好了,不哭了,现在就睡。” 江怡睡觉的时候,白桁起身拉下床幔,因为天亮了,太阳光正好照在床上,有些晃眼。 江怡算了一下,她回来的时候天干黑,大概五点钟左右,进浴室最多也就六点。 白桁抱着江怡,不知道怎么就被狠狠掐了一下,他疼的吸了口凉气,但也没敢问。 江怡看了一眼地,然后数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看某度说,最多,十几二十分钟。” “没那么绝对。”白桁说着将江怡揽在怀里,打了个哈欠,说不累是假的... 江怡困得实在不行了,于是闭上眼睛,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白桁给江怡掖了掖被子,虽然开着空调呢,但还是怕她凉着。 江怡嘴唇微开:“老混蛋...” 白桁轻笑一声,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如果可以他不想让她见到一丝半点的脏。 可是,这家就是这样,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 苦了小丫头跟了他。 白桁在江怡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晚安,宝贝。” 江怡没给任何回应,她睡得要多香就有多香。 两个人,黑白都快颠倒了。 此时坐在院子里喝汤药的白恩,脸色更加惨白了,从昨天开始,全家都在恭喜他,有人还专门送了礼。 但那孩子,不可能是他的,他根本没那个能力,碰都没碰过,孩子就有了。 奇耻大辱。 荣雀笑着坐在一旁:“宝贝儿子,你好好养着,再等几个月,就可以抱自己的孩子了。” 白恩将药碗重重摔在地上。 荣雀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熬的药,不是告诉过你们,要放糖吗!”荣雀站起身大声吼道。 白恩心情差到了几点,他站起身向屋子走去,随后重重甩上房门。 梅尔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手护着自己的肚子。 白恩坐在床边,掐着梅尔的脸颊:“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不然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梅尔听到白恩这么说,突然笑出了声,她这么多年被他们母子当畜生,现在她有了孩子,没人能动得了她。 “我敢说,你敢听吗?”梅尔说着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白阳晖带着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老仆还有两名医生。 “小恩,梅尔好不容易有孩子,医生说,胎像不稳,我留几个人好好照顾她。”白阳晖说完,看了梅尔一眼。 以前是怕她闹得鱼死网破,现在她有了孩子,更不能让她活着... 得悄无声息的除掉她。 笔趣鸽 第八十四章 坑白桁一笔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梅尔微笑看着白阳辉,她有了他的宝宝,就算离开白家,也不用再担心白恩报复了。 白恩有多狠毒只有她心里清楚,他曾经说过,如果她敢走,不仅仅是她,就连她的家族都要受牵连。 以他的身份,绝对办得到,所以即便被打骂虐待也不敢离开这里。 白阳晖将白恩叫了出去,父子俩并肩走在一起。 “小恩,这次你姐姐回来了,你应该多跟她走动走动,缓和缓和感情,等我哪天死了,也有人护着你。”白阳晖低声道。 白恩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声音虚弱:“知道了爸。”说着他抬起头:“合同我已经处理好了,放在您书房了。” 白阳晖点了点头:“梅尔怀了孕,不能伺候你了,我...” “不需要。”白恩眼底一片寒意,小贱人竟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厮混,还有了孩子,他会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梅尔躺在床上,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她不喜欢白阳晖,但是为了能保护自己,也能报复荣雀那个贱货,她没什么豁不出去的,虽然想想就觉得恶心。 白恩回到房间时,看到梅尔笑的温柔,他勾了勾唇,走到了床边。 梅尔看着白恩,说一点不怕是假的,他折磨人的方法从来不重样。 白恩的大手落在梅尔的脸上:“我原谅你所做的一切,今后我就是这孩子的父亲,我们好好生活,我不会再打你了。”说着他俯下身,吻着她的唇。 梅尔惊了,她不知道白恩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以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难道是白阳晖跟他说了什么? 梅尔起身抱着白恩:“因为我一直没有怀孕,妈妈一直打骂我,我实在受不了了,那天喝了点酒,我不知道是谁,呜呜...”说着她哭了出来,声泪俱下,楚楚可怜。 白恩抱着梅尔,手轻轻在她后背顺着,原本温柔的眸子,彻底染上了寒霜,对于她的说辞,他一个字都不信,而且她刚刚说了,她敢说,他敢听吗...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江怡才睁开酸胀的眼睛,她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 “白桁!”江怡拍着白桁的大手,气的快要吐血了。 白桁睁开眼睛,嗓音很低带着未散得沙哑:“宝贝,怎么了?” 江怡咬着牙,小脸涨红,真要被他气死了:“拿走。” “不拿。”白桁低声说完搂着江怡纤细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 江怡皱了皱眉。 接下来,屋子里传出细碎的声音和喘息,江怡没想到白桁竟然会这么粘着她。 眼看着到晚上了,白桁穿戴整齐,准备出去一趟。 江怡躺着不舒服,但是坐起来腰疼,哪都疼,她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走到床边,俯身:“还勾我?” 江怡快速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什么眼神,从哪看出来,她勾他了。 “乖,一会我让人送晚餐,吃完了再睡。”白桁说着站起身。 江怡探出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白桁心里一暖,小丫头勾人不自知,这样可是会吃苦头的... “好,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睡觉。”白桁说完笑着离开了屋子。 江怡气的牙根痒痒,她捶了捶被子,最后还是扶着不适的腰站了起来,把地上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铁打的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种地步,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江怡收拾完后,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她感觉自己快散架了,白桁知道她喜欢他低沉的嗓音,昨天还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 而且还是说那种令人心尖一颤,骨子发酥的话,而且她紧张起来,什么都说,嘴也是管不住的。 脸皮如果能跟本体分家就好了,这脸皮不要也罢。 白桁单手插着兜,嘴里叼着烟,因为飘了雪花,身后的兄弟为他打着伞,白烁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一旁。 两人一起离开了白家,上了专属打造的豪车。 “四叔,四婶知道你要去赌场吗?”白烁双腿交叠,吐了口烟。 白桁微微偏过头看着白烁:“我是去赌场办事,又不是去鬼混。” 白烁没有多言。 车子停在了市区最大的一家赌场,司机打开门,长腿踩着踏板,外面站着的所有人弯下腰,低着头。 大门打开,有的人从这里,一夜成为富翁,也有人从富翁滴落到谷底,从此一蹶不振。 他打开门做生意,来去皆为自愿。 几乎天价的水晶吊灯,发着耀眼的光芒,里面有不少富豪和明星穿着高定服饰,这里没有嘈杂声,没有烟酒的臭,只有从不同人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 白烁跟在白桁身后,大衣打开,她手放在了背后,她擅长冷兵器,适合近身保护。 江木的匕首,就是她教的,不过看来,得回炉重练。 “四爷。”有人看到了白桁站了起来。 白桁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个穿着高定礼服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金色的微卷的长发搭在肩膀上,脖颈上带着至少千万的珠宝,她将手递到白桁的唇边:“好久不见,白四爷。” 白桁绅士的拿起一旁的红酒递给面前的女人:“玩的愉快。” 白烁忍着笑,这就是已婚男人的自觉吗,连基本的礼都不敢回应。 女人眉心皱了皱,她接过红酒抿了一口,然后放在一旁:“许久不见白四爷,竟然变得如此生疏。”她说普通话的时候,发音很奇怪,有些字咬的并不是那么准确。 白桁拿起另一杯喝了进去:“家里那个,心眼小,见谅。”说着他将红酒全部喝下,表达歉意。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桁,竟然有女人能入他的眼,有机会倒是真想见一见。 “不好意思,今天还有事,失陪。”白桁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看戏的白烁。 白烁跟在白桁身边,小声道:“我本来想偷偷拍照,讹四叔一笔的。”可惜失败了。 白桁垂眸淡淡撇了白烁一眼,然后向旋转楼梯走去。 刚走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盘着腿,白林亦坐在一旁拿着手柄,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江怡声音有些哑:“白四叔叔,回来的时候,带些炸鸡还有炸海鲜,我想吃。”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下来:“宝贝,我到家差不多半夜了,如果你想吃,让厨师做,味道差不多。” 江怡挂断了电话。 白桁看了一眼,小丫头挂电话的习惯,真是... 白桁靠着楼梯扶手给江怡拨了回去,对方没接后,他叹了口气,只能改为发短信。 白桁:“宝贝,保证完成任务。” 江怡回了个傲娇双手环胸的表情包。 白烁垫着脚看了一眼:“四叔,你就这么怕四婶啊...” “怕,怎么不怕。”白桁收好手机向楼上走去。 小丫头是他好不容易连蒙带骗哄到手的... 二楼的办公室里,气氛可不像楼下那么融洽,有两名男子被绑了起来,他们对面坐着一名穿深色西服的男人,一张柔和俊美的脸,精致到无可挑剔。 他坐在满是筹码的桌子上,紫色的耳坠,在灯光下泛着闪闪的光,椅子上还放着几个皮箱,里面全是现金。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手撑在桌子上,柔软的身体呈现出一丝媚态来。 白烁打开门,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眉头拧在一起。 白桁走了进去,低头看了一眼。 SantoVolpe家族的人,竟然来到白家的地盘,不仅如此,还抽老千,如果输了,就会攻击赢家,导致白家赌场的口碑越来越差。 “四爷。”男子抬起腿,用脚尖指了指,嘴角带着笑容:“十几个人,就抓住了这么两个,我已经通知John·Giovanni了。” 男子跟白烁一样是管理这个区域的组长,比白桁小两岁,也是白家的执法者之一。 白桁靠在桌子旁。 男子手向大衣内伸了进去。 白桁看了他一眼,他默默收回自己的手,然后一脸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那张俊美的脸出现了一丝厌恶。 白烁在他动手前,用腿拦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John·Giovanni来之前,他们必须活着。” 男子看着白烁,漂亮的蓝色眸子如同宝石一般耀眼:“知道了,白大小姐。”说着他往后退了两步靠在白桁身上。 白桁叹了口气,伸出手将他拽到一旁:“你嫂子知道,回头收拾我,年纪大了扛不住,别闹了。” 男子扶着白桁的肩膀,忍不住笑出声。 承认怕老婆后,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地上被绑着的人,挣扎着,眼里充满了绝望,落到白家人的手里,命就算没一半了,能活着走出去的几率不大。 而且就算回去John·Giovanni也不会放过他们。 男子从兜里摸出烟递给白桁,然后为他点燃:“江木怎么样了,我抽不出时间去看她。” 白桁摇了摇头。 白烁脸色不是很好,毕竟江木是她的属下,出了错,别人不会说江木鲁莽,只会说她无能。 男子狭长的眸子看向白烁。 下一秒,白烁踹了过去,男子单手撑着桌子跳了过去。 “白大小姐,自己废物就得承认,怎么还急了呢。”男子说完跳到白桁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钻。 白桁手拉着男子,另一只夹着烟的手按着白烁的肩膀:“好了,别闹了。” 两人见白桁脸色沉了下来,不敢再闹。 男子走到白烁身边:“啧,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这样下去,怎么嫁得出去...” 白烁深吸了一口气:“那也比某些太有女人味的男人强,怎么被人骑出优越感了,要不要我陪你玩玩啊。”说着她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男人舔了一下嘴唇:“也行。” “行你妈。”白烁觉得恶心,收回手,怎么这么贱呢,白瞎那张脸蛋了。 白桁懒得管他们,因为年龄差不多又在一起长大难免有摩擦,打打闹闹已经习惯了。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John·Giovanni带着几个人来了。 刚进门,John·Giovanni一脚将地上趴着的人踹的满脸是血,看样子应该是牙掉了。 男子走了过去,整个人挂在John·Giovanni身上,声音带着妩媚:“怎么说,也是你的手下,下手怎么这么狠啊。” John·Giovanni单手揽着男子的腰:“不好意思,他们违背我的意思,擅自行动,下次我会注意。” 男子靠在John·Giovanni怀里:“敷衍都不敷衍了,行不行啊...” “不是敷衍,我之前找过白四爷,想谈合作,他知道,有些人,是不听我管的。”说着John·Giovanni微微低下头,吻了一下怀中男子的脸:“想怎么处置,听你们的,满意吗?” 男子笑了笑:“满意,怎么不满意,但是我说,我要你的命呢,你给吗?”说着他手抵在John·Giovanni的胸口。 John·Giovanni无奈看向白桁,如果他死了,那后果,可就更严重了。 就如同白桁死,白家会乱一样。 “回来,别胡闹。”白桁声音沉沉的。 男子松开John·Giovanni慢悠悠地走到白桁身边。 白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把他骚的,她一个女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既然是这样,那这两个人你带回去吧,好好管管。”白桁轻描淡写的说着。 John·Giovanni拿出枪对准两人。 “砰砰”两声响后John·Giovanni开了口:“他们带给白家的损失,我一并承担。” 白桁给了天大的面子,如果他把人带走,那就说不过去了。 得懂规矩。 白桁看着John·Giovanni:“下不为例。” John·Giovanni看着白桁:“当然。” 这种事情,如果再发第二次,那就太蠢了,白桁的面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 “怎么样,一会有空吗,我请几位,不知可否赏了个脸。”John·Giovanni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白烁打了个哈欠,显然是不想给面子,白桁得回去陪小丫头... 笔趣鸽 第八十五章 岳母来了,白桁慌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离开赌场后,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去,随手丢给身边的兄弟,一旁跟着的男人看傻了眼,蓝色眸子疑惑地盯着白桁。 江怡说过,他身上绝对不允许出现女人的香水味,他要是带着香水味回去,这床怕是上不去了。 白桁是怕江怡吗?其实大多是宠着她,尊重她,不然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怕的。 男子打开车门,勾着嘴唇:“四爷,今天有点晚,我就不去打扰了,替我跟嫂子问个好。” 白桁靠在后座,双腿交叠,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白烁敲了敲车门示意司机下车。 接下来,很强的推背感让白桁缓缓睁开眼睛,白烁车窗降半,车内放着欢快的英文歌曲,油门踩到底,车飞驰在无人的大街上,发出低沉的咆哮。 白桁踹了一脚座椅,白烁单手握着方向盘,给了白桁一个手势,示意她有分寸。 原本从市中心到白家得用一个半小时,因为有盘山路,司机不敢开的太快,所以需要半个小时,但白烁开车,十五分钟就到顶了。 “这车性能不行,不如跑车来的过...” 白桁下车后沉着一张脸,一脚踹在了白烁的腿弯处,白烁险些没站稳跪下去。 白烁嬉皮笑脸地跟在白桁身边,车上有紧急装置,遇到危险会紧急刹车,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干。 毕竟车上还有白桁呢。 白桁从兜里拿出芒果味的棒棒糖含在嘴里,另一个递给了白烁。 “四叔,我觉得你变变温柔了。”白烁吃着芒果味棒棒糖,脸上带着笑意。 白桁接过兄弟的炸鸡和炸鱿鱼,顺手把冰可乐扔了出去,小丫头看见肯定要喝。 此时的江怡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毛毯,身边坐着穿睡衣的白林亦。 “四婶,你跳啊,跳啊。”白林亦激动道。 江怡一紧张操作失误了:“哎呀你喊什么啊,我本来能过去的。” 白林亦都想骂人了,一晚上,两关都没过去,但是骂人的话到嘴边憋了回去... 江怡长睫忽闪忽闪的,身上穿着黑色圆领睡衣,无可挑剔的颈部线条,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 “再来!”江怡说着撸起胳膊,她就不信了,她还打不过去了。 白林亦收回目光,后悔也晚了,这已经是四叔的人了,到他手的东西,没有一件是能拿回来的。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把自己的未婚妻让出去,白林亦瘪着嘴,肠子一青一大截。 白桁打开屋子门,看到江怡跟白林亦打游戏打的正欢,连他叫她,她都没听见。 “四婶,这个地方要跳,你别忘了。”白林亦提醒道。 江怡开始紧张了,握着手柄的手都出汗了:“哎呀,你怎么总是这样,别提醒我,我就不会紧张。” “是,是,是,四婶说的对。”白林亦无奈道。 江怡神情专注,终于跳了过去,她激动的不得了:“过去了,过去了,我可算过去了!” 白林亦点了点头长叹了口气:“四婶,真是太厉害了。”一个多小时了,可算跳过去了... 白烁咳嗽了一声,这白林亦怎么这么没分寸,大晚上的,还不回去,在这等吃饭呢? 江怡听到声音后,转过头:“你回来了。”说着她放下手柄,穿上拖鞋站起身。 白桁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江怡年龄小,有时候会很孩子气,原本就是白林亦的联姻对象,他们两个的年龄正好,也有话题,也能玩到一起去。 江怡晚上吃的不多,早就饿了,就等着白桁回来呢,她笑着走了过去伸出手。 白桁把炸鱿鱼和炸鸡递给江怡。 白烁眨了眨眼,示意白林亦可以走了,但是显然对方没看见。 “给,你的炸鸡。”江怡说着把一个盒子递给他。 白桁扯了扯领带走了过去。 江怡吃着炸海鲜:“这玩一半能存档吗,明天继续啊。”说着她还拿一旁的湿巾擦了擦嘴。 白林亦靠在沙发上,吃着炸鸡,刚要开口回答,就被白烁拽了起来。 “这么晚了,四叔和四婶要休息了,你别为了打游戏赖着不走。”白烁说着在白林亦的腰间掐了一把。 白林亦疼的一咧嘴:“那四叔,四婶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着他弯下腰将整盒炸鸡拿走了。 江怡拿着鱿鱼圈递到白桁嘴边,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晚吗?”白桁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江怡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这都快十二点了,还不算晚啊?”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站起身,他现在的情绪不对:“我去洗个澡。”说着他站了起来。 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以为他出去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想着等他洗完澡,问问他。 白桁站在花洒下,水是冷的,水珠顺着下颚滴落,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他就不舒服,是从心里往外的不舒服。 江怡吃完炸海鲜后收拾了一下,因为白桁不喜欢这个味道,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后走了进去,她洗了洗手,漱了漱口。 白桁拿着毛巾正擦着身体,走近后,凉气冷的江怡一哆嗦,她伸出手摸了一下。 “这大冬天的,你怎么用冷水洗澡啊。”江怡说着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垫着脚给他吹头发。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江怡举着吹风机愣了片刻。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轻声道。 白桁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有。” 江怡微微歪着头,漂亮的眸子充满了疑惑,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部肌肉:“那到底怎么了嘛。”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江怡的唇,不同往日的温柔,江怡感觉有些刺痛,她挣扎,想推开他,结果被抱的更紧了,片刻她觉得口中传来铁锈的味道。ŴŴŴ.BIQUGE.biz 江怡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唇都疼,她转过头照镜子看了一眼,竟然破了。 接下来,白桁的粗鲁,让她更加难以承受,她手撑着洗漱台,哭的梨花带雨,不论是从力量还是体型,她都没办法反抗。 每一次的凶狠,江怡都感觉自己魂要离体了,她哭着喊着白桁的名字,希望他能多一些怜惜,可换来的是更加凶狠。 江怡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多久,白桁才停止他的动作。 将要晕过去的江怡从浴室抱到了床上。 江怡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你这个混蛋。”她好痛,而且身体也吃不消,好累。 白桁摸了摸江怡精致的小脸,轻轻吻了上去:“晚安,宝贝。” 江怡几乎是昏睡过去的,白桁起身抽了根,小丫头现在小,不知道长大会不会后悔。 她三十岁的时候,他四十了。 早上,白家别提多热闹了,但谁都不敢进院子看,白桁站在门外,身上还穿着睡衣,他枕头扔在地上,江怡发了好大的脾气,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白烁探出头,管家小跑着送来了门钥匙,结果,因为是古式建筑,里面有门栓,除非坎断门栓... 但那样,屋子里的小丫头非炸毛不可。 江怡收拾好了东西,她怎么也没想到,白桁竟然是因为,她跟白林亦一起打游戏,才那么对她的。 当时屋子里还有仆人,而且她一直把白林亦当晚辈,毕竟他一口一个四婶的叫着,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但是白桁竟然,那样说她。 白桁敲了敲门:“宝贝,别气了,我承认,是我口无遮拦,瞎说话,别气了,乖。” 仆人站在一旁,憋着笑,管家那脸色真是,别提多精彩了,跟放烟花似的。 外面看热闹的人,也不敢出声,就躲在门后面静静观望着。 杜清捏了捏眉心,本来以为,他们夫妻是最省事的,没想到,也闹起来了,她觉得一阵阵的头疼。 江怡换上衣服,拉着自己准备好的行李箱打开了屋子的门。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宝贝,你这可太狠了,一吵架就回娘家?”说着他挡住了门:“别让人看了笑话,先进去说。” 江怡沉着脸:“既然四爷喜欢,那行李箱就送你了。”说着她松了手。 白桁单手抱着江怡往屋子里走了两步,顺手带上门。 “宝贝,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回娘家,可不是个好习惯。”白桁抱着江怡:“我就随口一说...”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她从来都不吃这套。 白桁抱着江怡,贴着她的耳边道:“我吃个醋,不是很正常吗...” “吃醋可以,你可以吃任何人的,但是,不能是白家任何一个人,你这是在侮辱我。”江怡用力掰开白桁的手。 白桁知道自己是碰着小丫头的逆鳞了:“宝贝,我保证,我只是吃醋,根本没往深处想。” “好,你一天不让我走,我就一天不吃不喝,我们就在这耗着。”江怡说着也不挣扎了。 白桁后脊背起了一层的冷汗,罚他,他不怕,就怕她拿自己罚他。 但是让她离开白家,想追回来,门都没有,小丫头心狠着呢,当初要跟他分手,那是见一面都不肯。 这真是要老年男人命了。 白桁好话也说了,赔礼道歉面子也不要了,可是小丫头,就是不肯给个笑脸。 外面人也不知道他们夫妻因为什么吵架,只知道四爷在屋子里哄了一上午,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江怡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半个字都不肯说,白桁嗓子都哑了。 白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端着米饭:“这样,宝贝,我饿着,你吃一口,好吗?” 江怡知道白桁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平时哄上一会,就会来硬的,但是她不信,她不吃,他还能硬塞不成。 白桁有摔碗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等这边的事情忙完了,我跟宝贝一起回去见岳母,好不好?” 吵架最怕什么,怕对方零沟通。 江怡觉得白桁混蛋到家了。 最后米饭都凉了,江怡也没吃一口。 白桁服了。 “好,先吃饭,我让助理送你回去。”白桁让仆人重新换了几道菜和米饭。 江怡穿上鞋下了床,拿起筷子默默吃着饭。 等江怡吃完了,白桁笑了笑。 “助理在国外,得等两天才能回来...”白桁低声道。 江怡咬着下嘴唇,眼巴巴看着白桁。 “白林亦比我年轻,比我会说,看到你昨天半夜还跟他打游戏,我能不吃醋吗?”白桁赔着笑脸。 “所以你一大早阴阳怪气的问我,游戏玩的还开心吗?”江怡觉得委屈死了。 早知道就不来白家了。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响了,白桁看了一眼,是秦玉华的。 “宝贝,我保证,我保证不敢乱说话了。”白桁做出求饶的手势,如果跟岳母一哭,那就更麻烦了。 岳母上门要人,他还能把两人都关起来吗,那可真就混到家了,也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江怡接了电话,白桁在一旁听着,准备随时唔江怡的嘴... 秦玉华下了飞机,她当然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儿,至于江学磊,随随便便就能搞垮他,根本用不着一直看着他。 秦玉华:“宝贝,我已经到了,把白家的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 她身后还跟着数名保镖。 江怡刚要开口,手机就被白桁抢了下来... “秦女士你好,我是白桁,我会派人去机场接你,稍等片刻。”说着他把手机还给了江怡。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妈,你不用...”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随后声音压的非常非常低:“你要是敢跟岳母回去,我现在就告诉她,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该干不该干的,都干了。” 江怡踹了白桁一脚,这个老男人怎么这么缺德呢! 早怎么没发现,他就是个混蛋,无赖,还缺德! 秦玉华在对面“喂”了好几声...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妈你不用着急,等一会,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后,江怡站了起来,白桁跟在她身后,一起出了屋子。 白桁弯下腰:“宝贝,一会我们去接岳母,然后回白家,好吗?” 江怡没吭声,没有给白桁明确的答复,说她就算了,还敢威胁她,几天不挨收拾,浑身都不舒服! 笔趣鸽 第八十六章 江.香饽饽.怡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穿着白色毛衣,黑色长裤,上了副驾驶后,直接将棕色大衣脱了扔在一旁。 司机转过头看了一眼,觉得脖子冷飕飕的,只好拿过一旁的围巾重新戴上。 白桁调整了一下江怡的座椅,让她离自己近一些,接下来他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岳母来,江怡肯定是要陪着她的,更何况她现在还生着气。 江怡整个人都快平躺在座椅上了,她闭着眼,不愿去看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说人话。 如果只是一句“游戏打的还开心吗?”她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关键是,他还接了一句“大半夜非拉着一个男人打游戏”气得她肚子都疼。 白林亦是他的什么人,这是能随便乱说的吗?把她当成什么了,水性杨花?半夜缺男人,非拉着男人打游戏? 反正她是这么理解的,白桁的话在那摆着呢,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只不过,江怡当时的回答是“玩的开心啊”,所以白桁才接了后面那句,当事人十分后悔。 白桁的手落在江怡的腰间,因为座椅卡着,也干不了别的:“宝贝,还气呢?”他明知故问道。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吐了出去,因为心情太郁闷了,所以她把窗户降了一点。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腰间摸了摸:“事情发生了,就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除了分手,回娘家,都依你。” 直到车停下来,白桁都没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心里不由得开始发慌。 秦玉华坐在休息室喝着咖啡,她这次来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看江怡,她得想办法把自己的女儿带回去。 之前的婚约也解除了,一直留在白家算怎么回事。 下了车后,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我一会可以直接叫岳母吗?” 江怡知道白桁就是故意的,威胁她,好样的! “自己想,怎么罚,想到我满意为止,期间,我们只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别靠的太近了。”江怡说着推开白桁。 白桁跟在身边低声道:“在床上,你可没说我是你长辈...” “那以后不上床。”江怡就不信,堵不住他这张嘴。 白桁:“...” 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 但是自己罚自己,这怎么罚,听都没听过。 秦玉华出来时,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脸色不太好,她快步走了过去。 “妈。”江怡扑了过去,抱着秦玉华的腰,在她身上蹭了蹭,带着撒娇的语气道:“我好想你啊。” 秦玉华抱着江怡,感觉她好像比之前瘦了:“妈妈这次来,就是带你回去的,妈妈也想你。” 白桁站在一旁听的心肝都跟着颤,他早就猜到秦玉华这次来的目的了,估计小丫头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秦女士。”白桁面带微笑的走了过去。 秦玉华伸出手礼貌道:“谢谢白先生照顾我家小江怡。” “要道谢,也应该是我,我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自从小江怡来后,她身体日渐好转。”白桁说着让开身体,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怡拉着秦玉华的手,她估计是疯了,为了跟白桁在一起,连自己妈妈都骗。 还连带着她担这么大的风险。 越想,江怡的心里越不是滋味,母亲只有她了,事事为她着想,可是她呢,为了一个男人。 江怡红着眼眶。 白桁跟在一旁,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勾了勾江怡的手指。 江怡没有回应。 秦玉华的保镖被拦在后面,所以白桁轻轻握着江怡的小手指。 “白先生。”秦玉华突然开口。 江怡抽回自己的手,抱着秦玉华的胳膊,不给白桁一点机会。 白桁“嗯”了一声,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心里要多没底,就有多没底。 这次是真的惹着小丫头了。 跟以往不同,这次怕是不好哄了。 “我不是很理解,你为什么突然会给江学磊一笔投资款。”秦玉华说着看向跟在一旁的白桁。 江怡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桁,他之前说的办法,竟然是,给她母亲添堵! 哪壶不开提哪壶,怕什么来什么。 “之前提出合作,秦女士并没有同意,我只好换个方式,讨个合作的机会。”白桁一本正经的编着,其实,当时就是想利用江学磊困住她一段时间。 秦玉华半信半疑,江怡则完全不信。 白桁亲自开车,秦玉华和江怡坐在后座闲聊着。 “来之前,我已经跟学校打好招呼了,你可以随时回去上课,如果跟不上妈妈给你请家教。”秦玉华这话明显不是说给江怡听的。 江怡靠在秦玉华的肩膀上,因为白桁在所以她没有马上给出答案,不然他指不定会怎么捣乱。 白桁握着方向盘,得先搞定岳母才行,不然小丫头是留不住了。 秦玉华看向车外,这是一个寸土寸金的国家,白家竟然拥有整座山,保守估计得超百亿。 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行。 车子停下后,白桁亲自打开了车门。 这让秦玉华百思不得其解,开车就算了,如果说礼仪,也不该做到这份上,他可是白桁... 江怡下车后,直接抱着秦玉华的手臂,看白桁的眼神,也带着疏远。 杜清穿着深色旗袍,披着外衣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数十名仆人,她已经吩咐下去了,今后要叫江怡,叫江小姐,不能叫夫人了。 这是白桁提前安排让她办的。 秦玉华是带着见面礼来的,是一套文房四宝,价格自然也不便宜,但送礼讲投其所好,没什么舍不得的。 杜清看白桁的脸色就知道,小两口吵架还没和好,她笑着上前:“秦女士,一路上辛苦了。” 因为辈分的关系,不能称姐妹,不然就乱套了,毕竟,秦玉华跟白桁同辈... “您好,白老夫人。”秦玉华伸出手,从保镖手里拿来皮箱:“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随便准备了,还希望,白老夫人不嫌弃。” 因为保镖是不能进白家大门的,所以只能站在外面守着。 杜清拉着秦玉华聊着天。 江怡跟在后面,白桁弯下腰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你...”江怡没想到,白桁胆子这么大,万一被看见,怎么办。 白桁声音压得非常低:“宝贝,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秦玉华转过头,笑着看着江怡:“小江怡在家被拘束惯了,出门在外就比较野,没给白老夫人添麻烦就好。”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却一脸的自豪。 在家那是没办法,但是她敢保证,自己的女儿在外绝对不会差,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杜清微笑着:“这丫头,我当心肝似的,有她在,我这病都好了不少,至于野,我们白家,就喜欢这样的丫头,乖巧听话的,那是仆人。” 秦玉华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这白家老太太显然是不想放人走的。 她总不能跟一个病人抢人,但是自己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下,让她这个当妈的如何放心得下。 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 白桁拉了两次江怡的手,最后都被拒绝了。 回到客厅后,杜清让人上了最好的茶,秦玉华坐在一旁丝毫不显得拘谨,谈吐大方得体。 杜清期间咳嗽了两次,不是她故意装的,她本来就身体不好,这几日几乎不怎么出门,不然江怡不舒服,她也不会派个老仆去。 “突然上门,实在不好意思,但我实在想念女儿,她从小到大都在我身边,很少离开这么长时间。”秦玉华说着为杜清倒了杯茶。 杜清眼神黯了黯:“思念女儿是自然的,这次来,是要带丫头回去吗?”说完她再次咳嗽了两声。 秦玉华也不好直言,毕竟白家老太太看着十分虚弱:“这还是要看小江怡自己的意思,女儿大了,也不能总在身边看着。” 江怡坐在一旁,她知道,母亲不过是在说客气话。 白桁坐在江怡对面,看着她,心里还在想该处理这件事,挑明关系,秦玉华绝对不会同意。 “妈,您先在这里住上几天,休息休息,之后的事情,再商量也不迟。”江怡目光看向杜清,婆婆对她是非常好的,恨不得摘天上的月亮给她。 秦玉华点了点头。 “还没吃晚饭吧,也不知道秦女士的喜好,就让人随便准备一些清淡的A国菜。”杜清估摸着秦玉华不会喜欢口味特别重的,所以就选择了,佛跳墙之类的A国菜系。 秦玉华客气了两句。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没办法直接带走江怡,有些犯难。 带自己女儿回家,还成了件难事,毕竟白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 杜清让后院的人这阵子都老实点,把不干净的收一收,别惹她不高兴,否则后果自负。 如果让秦玉华看见白家的乱,那这婚事,百分之九十成不了。 白桁亲自起身换茶,殷勤的不得了。 吃饭的时候,江怡挨着秦玉华和杜清,白桁只能坐在杜清身边,连跟小丫头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江怡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饿了,也就没顾虑那么多,端着碗,自顾自地吃着。 秦玉华看了江怡一眼,长辈们都没动筷,她怎么就吃上了... 白桁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江怡对他的态度,跟对长辈几乎没什么差别。 “小江怡都让你们宠坏了。”秦玉华说着夹了两块鱼肉放到江怡的碗里,女儿被重视,她当然高兴,至少在这没受什么苦。 杜清始终保持微笑,没说话。 饭吃到一半,白桁便放下了筷子,开始喝茶,他从头到尾接不上一句话,秦玉华因为他给江学磊投资的事情,多少有点不待见他。 江怡站起身:“妈妈,婆婆,我先去趟卫生间。”叫婆婆叫习惯了,突然改口改不过来... 秦玉华愣住了。 杜清解释道:“是我让丫头这么叫的,她一直叫我老婆婆,我听着跟叫老太太似的,就让她改口叫婆婆了。” 秦玉华点了点头,毕竟白家没结婚的就只有白桁了,他们两个差太多了,她根本没往哪方面想。 从头到尾,秦玉华都没想过,江怡会跟白桁在一起。 白桁随后也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江怡回来时在长廊上遇到了白桁。 白桁靠在长柱旁,显然是在哪里等她的,她垂着眸,打算直接走过去。 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气息传来,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松开我。” 白桁紧紧抱着江怡的腰,声音沉沉的:“宝贝你已经冷了我好几个小时了。”如果仔细听,里面还夹杂了一些委屈感。 江怡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这就是个老混蛋,臭流氓,虽然早就知道,但是没了解的这么透彻。 “宝贝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是我的错,我认,别离开我好吗?”白桁说着软话。 没办法,危机感太强了,他总觉得,小丫头下一秒就会跟他撇清关系。 “我不同意,是不是你就要耍混了?”江怡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白桁了。 她软硬不吃,他直接来混的。 一向如此。 白桁摇了摇头:“把宝贝惹成这样,已经够混了,哪敢?”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小心翼翼吻着。 “我妈都来了,我先跟她回去,之后...” 白桁按着江怡的后脑勺吻了下去,他的唇有些凉,随后慢慢热了起来。 他的吻很轻也很温柔,因为他知道,江怡的唇上和舌头上有伤。 松开后,江怡瞪了白桁一眼:“我还不能回家了?” “回家可以,我陪你,但不是现在。”白桁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 吵着架呢,她走了,那还怎么哄。 江怡懒得理他:“你别粘着我,你当时说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还有,你伤着我了,心里别一点数都没有。” “那一会,我去给你上药。”白桁很自责,事后他上过药了,但是看来,药效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江怡狠狠在白桁的身上掐了一下:“谁要你上药,想的美,既然不珍惜,以后就别碰。” 白桁:“...” 笔趣鸽 第八十七章 罚,我可没说过...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到了晚上,白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怀里缺了个小丫头,怎么都不舒服,因为光线刺眼,他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 小丫头心够狠的,给她发了那么多条消息,竟一条都没回,看来是死了心的要跟秦玉华走了。 白桁坐起身,夹着烟的手撑着额头,最后没办法,他只好用混的... 白桁:“五分钟后,回我们的房间,不然,我去找你。” 江怡覆着面膜拍了拍脸,看到手机亮了,她用骨节敲击了两下屏幕,看到信息后,她眉心皱了一下,老混蛋,就会威胁人,但不得不说,非常有效。 她还真不敢让白桁大半夜来找她。 “妈,你先休息,我去拿我的抱枕,不然睡不着。”江怡摘下面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秦玉华坐在床边,双腿交叠,腿上放了一份文件正看着,听到江怡开口,她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自己女儿那点小毛病她还是清楚的。 江怡穿着拖鞋,毛绒款的白色睡衣,走路发出“踏踏”的响声,因为拖鞋太大了,有些不跟脚。 白桁穿着睡衣,披着外套坐在屋子外的木制台阶上,手里还夹着烟,没办法心情郁闷,没处发泄,烟瘾上来根本控制不住。 江怡进了院子:“大晚上不睡觉,也不知道你折腾什么。”江怡说着对着手“哈”了一下气,她出来的急,没来得及披外套,虽然睡衣是毛绒款,但还是架不住深冬深夜的冷。 白桁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江怡的身上:“进去说。”说着他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里。 江怡跟着白桁进了屋子。 白桁拿过茶杯倒了杯热茶。 江怡披着白桁的外套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何必呢。” 白桁的手顿了一下:“宝贝,非走不可吗?” “我因为爱你豁出去太多了,我以为你会懂,结果你两句话,犹如抽在我脸上的巴掌。”江怡说着按着白桁的手,让他停下来:“还有,我不能太自私了,我得顾我母亲的安全。” 白桁弯下腰,冰冷的唇印在江怡的额头上:“岳母身边跟着的几个保镖,都是我精挑细选的。” 还不等江怡开口,白桁补充道:“从宴会遇你开始。” 既然想跟小丫头在一起,就不可能不顾她家人的安全。 江怡慢慢松开手,拿起白桁手下的茶杯,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还有,给岳母使绊子这件事,最后钱,不全进岳母的口袋了吗...”白桁手撑着桌子。 江怡捧着手里的茶,白桁确实不太会沏茶,茶叶还飘在上面,她拿到嘴边吹了吹,抿了一口后将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会用一辈子珍惜,至于那两句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吃醋,话赶话说到哪了,我发誓没有一星半点侮辱你的意思。” 白桁说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蹲了下去,将江怡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指腹轻轻摩擦着。 江怡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我妈还等着我回去呢。” “是我太混蛋了,怎么能这么说宝贝。”白桁仰起头:“宝贝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别气了。” “自己想。”江怡说着不管白桁直接站了起来。 白桁站在江怡身边:“我写份检讨?”这还是问了某个学长得来的,让他写份检讨并不难。 江怡仰起头看着白桁:“美得你。”他是博士,写个检讨还不跟做二十以内加减法似的。 白桁弯下腰手撑着她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老男人哪好了,把人迷的团团转,脑子都丢了一大半。 “谢谢宝贝。”白桁声音沙哑。 既然肯罚,那就说明还有回转的余地,也就是说,江怡松了口,肯给他一个机会了。 白桁将江怡送到临院后,拿着自己的外套,看着小丫头进了屋子后才离开。 秦玉华还在忙工作见江怡空着手回来,她疑惑道:“你抱枕呢?” “被白家仆人拿去洗了,我就不想要了。”江怡说着坐在床边,头贴在秦玉华的肩膀上:“今天抱妈妈睡。” 秦玉华笑着摸了摸江怡的头:“今天听白家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打算让你走,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之前说好的,是一年,所以我打算,说话算数。”江怡说着看向秦玉华:“主要,白四叔叔帮过我们,他反过来求我帮忙,我不能言而无信吧。” 秦玉华也知道,有些事情,如果没有白桁的帮忙,不可能这么顺利,但是让女儿住在这... “你离白林亦远点,知道吗?”秦玉华怕他们在一个房檐下住着,会发生其他的事情。 白林亦绝对不是良配,就算家境好,也绝对不行。 江怡举起手做出发誓状:“妈,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跟白林亦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还得了... “我在这住两天就走,你爸说什么都不肯离婚,跟我耗着,我得想办法才行。”秦玉华说完叹了口气,眼里满是舍不得和不放心。 江怡在秦玉华的身上蹭了蹭:“放心吧,婆婆对我很好的。” 秦玉华回想了一下,那么贵的扇子说送就送,而且看江怡的衣服,都是定制的,对她应该不差。 这么一想,好像在这比回去强,免费江学磊找她麻烦。 秦玉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时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江怡后,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江怡拿出手机,不用想也知道,白桁给她发了信息。 一想到他刚刚那副可怜样,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不然他下次还敢。 白桁:“宝贝,还疼吗?刚刚你来,忘记给你上药了。” 白桁睡不着,正跟沈图喝酒呢,江木躺在一旁手里拿着热牛奶,无语的看着天花板。 江怡看到短信小脸一红,不舒服是肯定的,他太粗鲁了。 江怡:“疼啊,疼死了。” 白桁放下酒瓶子,站起身,回头一想,不行,岳母还在呢,没办法给小丫头上药。 他起身走了出去... 沈图吃着花生米,翘着二郎腿,看江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搓了两粒喂给她。 “滚犊子。”江木将嘴里的花生米吐了出去。 沈图轻哼一声:“爱吃不吃,屁事真多。” 江木咬着牙:“你他妈给我等着。”知道她不能喝酒,他们两个偏偏在这喝馋她。 “等着你-含。”沈图笑着道。 江木指了指自己:“有本事你过来啊,我没说不行。” 沈图挑眉,她做了手术,医生说至少六个月... “我没本事。”沈图拿起酒瓶子,直接承认。 江木:“...” 狗男人。 白桁让人把消炎药膏装进了化妆品的瓶子里给小丫头送过去了。 就算岳母走,估计一时半会,小丫头也不会让碰了。 每次都得求着,商量着,也不是个事,也不知道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放得开。 白桁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沈图捏着江木的下巴吻着呢,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屋子。 江怡收到药膏后,忍不住想笑,亏他想得出来。 秦玉华打电话还没回屋子,声音也很小,江怡不知道她再说什么,也不想打听。 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 江怡故意用指尖沾了药膏然后给白桁发了过去:“白四叔叔,你说,这怎么上啊,教教我。” 白桁看到后,无奈笑了笑,小丫头明知道他想,还折磨他。 回到屋子后,仆人将白桁的外套挂了起来,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白桁喝着冷掉的茶:“宝贝,开视频,我打字,一步步教你怎么样?” 江怡看到信息后,脸色一红,玩不过这个老混蛋。 大概几十秒,白桁收到了视频邀请。 白桁躺在床上,小丫头不会真让他看着上药吧... 江怡没有露脸,只有擦着药膏的手,还有到脚踝的小裤子。 白桁呼吸频率都变了,加上他刚刚还喝了酒,这会别提多难受了。 江怡:“教我啊。” 白桁胸口起伏:“宝贝,看不清。” 但是江怡拿手机的手太晃了,根本看不清楚。 越是这样,就越引人遐想,江怡知道房间的膈应非常好,所以也不担心秦玉华听到。 她故意轻哼了两声,其实压根就没上药。 白桁:“宝贝,这算罚我吗,如果算,那可够狠的。” 江怡:“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怎么罚,得你自己想。” 白桁:“...” 意思就是,这还不算。 白桁感觉一阵阵的,尤其是江怡故意发出来的声音,小丫头就在隔壁的院子,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江怡把视频挂了。 白桁:“宝贝,我看看,还肿着吗?” 江怡没搭理他,准备洗洗手睡觉了,她没上药,还没娇气到那份上。 白桁等不到回信,只好起身洗了个冷水澡,要不是身体好,这会早感冒了。 秦玉华回来的时候,江怡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小脸蛋红扑扑的。 她坐在床边看了许久等身上的凉气散了才躺下。 早上,杜清准备了小笼包,灌汤包还有豆腐脑,油条,之类的a国早餐。 她怕秦玉华吃不惯。 白桁没有来陪她们吃早餐,不然就显得太刻意了。 “秦女士,本来,我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带你外出看看风景,但身体不允许,只能让小四代替我了。”杜清说着咳嗽了两声。 江怡有些担心地看着杜清,身体不好,昨天还在外面站着等着他们... 秦玉华笑着摇了摇头:“您太客气了,昨天跟小江怡商量了一下,我住两天就走。” 主要,她也不是很想让白桁尽地主之谊,这个人,心眼太多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离远点总是好的。 吃完早饭后,江怡带着秦玉华在白家逛了逛。 “这白家,我看着怎么跟皇宫似的。”秦玉华小声道。 江怡忍不住“呲”地笑出了声:“我也有这种感觉,尤其是花园,更像...” “这木材,可都是上等的。”秦玉华说着低着头看着脚下。 长廊的地板,都是上等的红木,白家究竟多有钱,根本想象不到。 当秦玉华看到大冬天还盛开的花园,无声叹了口气,这些花,随便几盆搬出去估计都够普通人买套房了。 江怡顺手摘了一朵放在鼻子下吻了吻,花香带着冷气,说不出来,但很好闻。 “你怎么给摘了...”秦玉华瞪了江怡一眼:“别乱碰人家的东西,知道吗?” 江怡点了点头,她没事还拿着编花环呢,也没人说她,杜清还夸她编的好看来着。 “夫人...” 花匠拎着桶,从远处走了过来。 江怡吓得脸色都变了。 秦玉华愣了一下。 花匠突然反应过来,改口道:“不好意思,我眼神不太好,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大夫人和梅尔小姐,非常抱歉。”说着他还揉了揉眼睛。 江怡解释道:“白家老大的媳妇和儿媳妇。” 秦玉华点了点头。 结果她们两个刚说完,转头就遇到了荣雀和梅尔,因为梅尔有孕,为了宝宝健康,她每天都会出门散步。 江怡心里没底,生怕荣雀说出什么来。 荣雀笑着打了声招呼:“想必这位就是小江怡的母亲秦女士了,你好,我叫荣雀,是白家的大儿媳妇。” 秦玉华没想到,一个外国人竟然把普通话说的这么好,她笑着伸出手:“你好。” 梅尔站在一旁,声音很小道:“秦女士您好。” “妈,梅尔有孕了,这大冷天的,在外面太久不好。”江怡语气平稳道。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脏水一泼,还得了。 荣雀笑了笑,知道江怡是怕露馅,所以故意道:“没关系,医生检查过了,胎儿很稳,我跟秦女士投缘,一起走吧。” 秦玉华皱了皱眉,哪有这么对儿媳妇的,这大冷天的,要有个闪失怎么办。 “孕妇身体娇贵,还是多休息的好。”秦玉华微笑着道。 荣雀还想说什么,梅尔在一旁开口道:“妈妈,我确实有点冷了,还是先回去吧。” 在白家,想安稳,那就得讨好江怡,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惜,她这个婆婆不知道,蠢的要死。 笔趣鸽 第八十八章 白桁挖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荣雀剜了梅尔一眼,这么难得的机会,错过多可惜。 “你怕冷,让仆人陪你先回去,我跟秦女士投缘,说一会家常。”荣雀说着,眉毛轻轻挑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秦玉华捕捉到了,看样子,江怡在白家,并不讨所有人的喜欢。 “不好意思,我也怕冷,而且我们好像不顺路。”秦玉华说着眉眼掠过惊心的寒意。 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即便在白家,也不能受丝毫的委屈,眼前的人看似客气,可从头到尾,目光挑衅,大有给人添堵的意思。 秦玉华为人温柔,礼节礼貌从来没差过,但是对于这种故意来找茬的,那就不能给她脸。 江怡的性格完全随了母亲。 荣雀没想到,秦玉华这么不给面子,她眯缝着眼睛:“这里是白家,我往哪走,都算顺路。” 梅尔拽了拽荣雀,怎么就这么喜欢逞一时的口舌,蠢就应该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待着,早知道不跟她出门了。 “我想,你可能没明白我母亲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讨厌你,不想跟你一起走,听明白了吗,如果还不懂,我可以再说一遍。”江怡轻抬眸,带着慵懒和威胁。 荣雀咬着牙,两个给脸不要的东西! 江怡拉着秦玉华的手转身就走,她不给她添堵,她也从来没想过找她的麻烦。 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秦玉华看着自己的女儿,满眼的担忧,但是白家不肯放人,真叫人头疼。 跟在江怡身边的老仆将今天在花园的事情跟杜清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说了一遍。 杜清喝着茶,她很欣赏秦玉华的性格, 不过想想也是,能养出丫头这样女儿的人,能是什么软柿子。 “把未来亲家请过来。”杜清将茶杯放下。 她不是一个能一碗水端平的人,但怎么说,荣雀也是她的大儿媳,总不能说几句话,就往死里罚,那样只会起到反效果。 婆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家也没有那么好管... 秦玉华脸色不是很好的坐在椅子上,江怡在白家是有人宠着,可也有人不待见。 那日子就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江怡坐在床边晃悠着腿:“妈,我就在这一年,就算为了白四叔叔和婆婆也不能受点气就走。” 秦玉华看着江怡,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她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江怡从小缺少父爱,又在那样的家庭情况下长大,她能学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母亲。 “妈,怎么了?”江怡抱着自己的腿,脸贴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神情呆呆的,好像不太理解,秦玉华为什么会用那样的表情看着她。 秦玉华起身走到江怡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不需要受任何人的气,欠白桁的,妈妈会想办法还,我们回家。” 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收购秦家的公司,她不能让父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被她那个废物哥哥毁了。 也能让江学磊破产,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可是她给江怡的爱,只是冰山一角... 她会为了顾全所有,而委屈自己,但,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妈妈,你可能误会了,婆婆身体不好,把大半的管家权交给了我,所以荣雀才会不开心,毕竟,我只是个外来的丫头,身份地位远不如她,可管家权却在我手上。”江怡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因为我太像婆婆的女儿了。” 秦玉华感到震惊,她知道白家老太太喜欢江怡,但是没想到,她竟然把管家权交给了她。 这可是白家。 “你跟妈实话实说,你是不是跟白林亦那小子在一起了!”秦玉华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白林亦了。 白家单身的,一共就那么几个,年龄合适的就只有白林亦一个,还有一个比江怡大了十岁的白桁,那根本就不可能! 江怡无奈的拍了一下脑门,她都说过不下十次了,怎么就不相信呢:“妈,我发誓,我要跟白林亦在一起,我这辈子生不出孩子。” 秦玉华用最快的速度捂住了江怡的嘴:“小孩子怎么什么话都说。”生不出孩子,能是随随便便就说的吗!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乖巧地看着秦玉华。 秦玉华松开手,如今只能相信白家老太太是真的喜欢江怡了,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疼。 但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难不成,白家老太太是看上江怡了,想让她跟白林亦在一起... 反正不管怎么样,秦玉华都没往白桁身上想。 白桁这个男人,心黑下手狠,而且心思极多,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上自己女儿,辈分就差了一截不说,年龄在这摆着呢。 也许江怡会失了分寸,但白桁应该不会。ŴŴŴ.BIQUGE.biz 年纪大的都喜欢年轻的,但吃嫩草,也没这么吃的,除非,他不要脸了。 秦玉华不再纠结这件事了。 白桁外出办事,晚上才回来,一进餐厅,就看到仆人正在上菜,杜清和秦玉华笑着聊着天。。 江怡坐在秦玉华的身边,看到白桁回来,她转过头,全当没看见。 白桁将外套递给仆人:“秦女士,吃住可还习惯?” 秦玉华看着白桁微微点了点头,显然是不待见他。 白桁看似随意,其实就是故意往江怡身边坐的,为了不让秦玉华起疑,他还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头:“小丫头脸色怎么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看着特别像长辈疼爱晚辈。 “谢谢白四叔叔,我很好,没有不舒服。”江怡伸出手放在桌子下,掐着白桁的大腿。 白桁拿起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越是这样,秦玉华越不会起疑,如果两个人一点互动都没有,就显得太过刻意,反而会弄巧成拙。 杜清看着白桁和江怡,这两人到底和没和好,这么好的儿媳妇要是弄丢了,她饶不了他。 江怡收回手,白桁今天出门她是知道的,只不过,从早到晚,也就只有那一条信息。 他虽然脱了外套,但衣服上还是有香水的味道,不同于男士香水,很淡雅,应该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 “白四叔叔是去相亲了吗?身上好香啊。”江怡咬着筷子,一脸天真的看着白桁。 杜清低着头默默吃着饭。 秦玉华笑着接话道:“你白四叔叔都快三十了,相亲不是很正常吗,你这丫头,怎么什么都问。” “出去谈了笔生意。”白桁语气平稳道。 小丫头这鼻子,未免太好使了些,他临进院子,还特意喷了男士香水,结果还是被她闻出来了。 今天见得人,是女性没错,但生意场上,不可能挑性别合作。 “都三十岁的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另外两家,孩子都结婚了,我这个愁啊。”杜清说完,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江怡。 “估计再过几年,我也要为小江怡的婚事犯愁了,这丫头看着脾气好,其实犟的厉害,哎...”秦玉华说完叹气摇了摇头。 白桁非常赞同秦玉华的话。 江怡转过头看向白桁。 白桁低下头吃饭... 杜清忍着笑意,总算找了个能治他的人。 “丫头大婚,我定会为她准备一份厚礼。”杜清语气轻松道。 白桁趁着秦玉华不注意,伸出手在江怡的腰上轻轻碰了一下,示意她转过头。 江怡踩着白桁的皮鞋,从进餐厅开始,就没老实过,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白桁叠着腿,皮鞋在江怡的腿上轻轻蹭了蹭。 江怡看向白桁,瞪了他一眼。 白桁笑着看着他的小丫头,反应怎么这么可爱呢,要不是她不愿意,他早就公开了。 这么偷偷摸摸跟偷情似的,终究也不是个办法。 晚饭结束后,杜清拉着秦玉华去了客厅,闲聊。 江怡被白桁抱在怀里,怎么挣扎都没用。 “宝贝,一天没见,想不想我。”白桁的手臂紧了紧。 “不想。”江怡不满道。 也不知道跑哪野去了,现在身上还有香水味呢。 白桁吻着江怡白皙的脖颈,声音低低的:“可是我想,想了一整天。” 江怡的耳朵很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全身骨子都酥酥麻麻的,她扶着桌子:“你让我起来。” 白桁身体向后靠去,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宝贝,昨天怎么折磨我来着,忘了?” “谁折磨你了。”江怡发现,自己不能继续挣扎下去了...老混蛋,不要脸。 白桁压低声音故意在江怡耳边吹气:“是我太想宝贝了。” “你想好,反正我是不会让你碰的,你要是继续,可别怪我。”江怡声音轻了下来,他想自己找难受,那当然成全他啊。 白桁单手抱着江怡,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宝贝不是说,让我自己想个办法,罚自己吗?” 江怡的目光看向扔在椅子上的领带,他不是不喜欢这种浅色系的吗,家里也没几条,今天竟然会特意换了。 不等白桁开口,江怡转过身跨坐在他的腿上,声音很轻带着挑逗的意味:“跟我说说,你今天去见了谁。”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嗓音沉沉的:“红酒供应商,怎么了?” 江怡吻住了白桁的唇。 白桁闭着眼睛,品尝这这个主动献上来的吻。 “只是红酒供应商?”江怡的语气很轻,身体前倾,眼里透着对这个答案的不满。 白桁刚要有所行动,就被江怡制止了。 “别乱动。”江怡的另一只手,按在了白桁的身上。 白桁嘴角上扬:“宝贝,你这是,吃醋了?” 江怡看到白桁这么不老实,漂亮的眸子,半瞌着... 本就发红,现在更红了。 白桁胸口起伏,声音变得暗哑,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很性感。 “为了见一个红酒供应商,特意换了条领带?”江怡手上的力气比刚刚重了一些。 白桁暗色的眸子带着笑意。 “供应商虽然是女性,但今年已经六十岁了,至于领带,昨天被个丫头勾的一晚上没睡好,今天赶时间,随便拿了一条而已。”白桁说着按着江怡的腰,阻止她起身。 江怡直接贴在了白桁的胸口上,白桁的脚撑着底板,椅子向后倾斜。 “谁管你,你松开我,我要回去了。”江怡红着脸,如果不出意外,白桁就是故意的。 “宝贝,我们算扯平了,怎么样?”白桁实在想不出来,怎么惩罚自己,所以没办法,只好给自家宝贝挖个坑。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老男人别的没有,心眼子最多了,从早上开始就给她发一条信息,晚上回来还带着香水味,就是为了惹她吃醋,讨厌鬼... “好啊,扯平了。”江怡说着抬起头:“那我可以回家了吗?” 跟她玩心眼,那就玩啊,看谁玩得过谁。 白桁在江怡的腰间捏了一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有你这样的。” “我是无意的,你是故意的,能一样吗?”江怡低下头… 白桁眉头紧蹙。 小丫头半点亏都不吃。 被吃的死死的,白桁还能怎么办... “半个月不碰宝贝,这个惩罚可以吗?”这已经是白桁对自己最狠的惩罚了。 半个月,都不知道怎么熬,尤其小丫头时不时的故意勾他,昨天晚上他压根就没睡。 “一年。”江怡伸出手指。 白桁眉尾上挑:“宝贝,是不是太狠了点,就因为吃醋,一年?” 非憋疯不可。 他还记得,江怡不让碰的那段时间,差不多半年?他都快到极限了,但那是在只吃了一次的情况下。 现在情况比之前的还操蛋。 “要不...”江怡迟疑了片刻:“等到结婚,也不是不行。” 白桁无声叹气:“宝贝一个月怎么样?”他觉得,一个月是他的极限。 他这个年龄,想,是肯定的,不想才不正常。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江怡说着就要起身,当菜市场呢,还讨价还价。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和脚步声,应该是秦玉华等不到江怡,所以折返回来找她... 笔趣鸽 第八十九章 白桁摊牌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怡慌张的不得了,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想起身,却被抱的更紧。 白桁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江怡趴在白桁的身上,不敢动,跟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长睫抖着,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秦女士,江小姐说去摘点花瓣,想吃您亲手做的玫瑰酱,我带您去厨房吧?”仆人说着弯下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秦玉华跟在仆人身后,转过头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白桁抽着烟走出了餐厅,衣领大开,身上披着大衣,脖颈上还有江怡咬的红痕。 秦玉华快速转过身,怪不得仆人不让进,原来白桁在里面。 江怡从餐厅的后门向花园走去,人刚到,就看到花匠拎着一篮子的花瓣站在那里等着。 她突然感觉白桁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以前一直觉得他办事太冲动了,但是现在想来,未必。 白桁进餐厅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不会让自己无路可走,永远都有预选项。 江怡拎着篮子,慢悠悠的往回走,秦玉华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改道去了花园。 “妈。”江怡抬起头。 秦玉华走到江怡身边拉着她的手:“这大晚上的,想吃玫瑰酱明天做也是一样的,冻着怎么办。” 江怡低着头,她心里不舒服,这样一直骗母亲让她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愧疚感。 白桁抽着烟,烟雾挡住了他此刻的神情,过了片刻,他向书房走去。 “秦女士,四爷请您去一趟书房。”管家微笑道。 江怡立刻紧张了起来,她看向管家,但是因为有秦玉华在,所以她不能问出口。 管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江怡放心。 到书房后,管家把江怡拦了下来:“四爷说让您先去休息。” 江怡快速拿出手机:“白桁,你别乱来,我会慢慢跟母亲说的。” 白桁看了一眼后把手机倒扣放在了桌子上,这种事情,当时是由他来解决。 让小丫头愁了这么久,本来就是他的问题。ŴŴŴ.BiQuGe.Biz 秦玉华进了书房后。 白桁站起拉开一旁的椅子:“请坐。” “白先生这么晚让我来,是有什么急事要跟我说吗?”秦玉华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腿上,声音温温柔柔的。 白桁靠在桌子上,声音沉沉的:“我跟小江怡,在一起了。” 没有多余的解释,就这么简单直白的告诉了秦玉华。 秦玉华的眸子瞬间放大,她扶着两旁的扶手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桁。 “从今年夏天开始,她出国遇到了我。”白桁没有说江怡差点受伤害那一段。 秦玉华感觉自己的头“嗡”的一声,紧接着太阳穴一阵剧痛,她激动道:“你,你怎么能!” “对不起,我知道秦女士一时间无法接受,但纸包不住火,这就是事实。”白桁嗓音沉沉的,表情与往日没有什么变化。 秦玉华坐在了椅子上,她仔细回想着,有很多事情,瞬间就通顺了,比如白桁为什么突然帮她,为什么江怡的婚事这么容易就取消了。 还有在酒店,江怡听到白桁的声音会那么慌张,甚至摔倒,原来,他们那个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 “你混蛋,江怡她,她才刚上大学,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秦玉华激动的脸色发红,她胸口剧烈起伏着。 江怡才多大啊,就算到了处对象的年纪,也不该跟比自己大那么多的人在一起。 而且她调查过白桁,也知道白家的底细,江怡嫁到这来,哪还有安生日子过。 一个弄不好,小命都会交代在这。 “我确实比江怡大,但我觉得年龄从来都不是阻止两个人在一起的原因。”白桁认真道。 秦玉华一时间接受不了,不仅仅是白桁的年龄:“你要知道,江怡跟在你身边,对她来说,太危险了,我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处于危险之中。” 江怡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个母亲愿意把自己的女儿交给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 她宁愿江怡爱上的是一个普通人,只要人品没问题,肯踏踏实实过日子就行。 但白桁绝对不行。 “秦女士,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件事,而是在通知你。”白桁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 秦玉华打开后,手都在抖:“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秦女士跟对方合作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后果,就算你现在把江怡带回去,危险远高于把她留在我身边。”白桁说着翻开第二份文件,修长的指尖在上面点了点。 秦玉华脸色变得有些发白,她嫁给江学磊时,身后空无一人,她必须得找个能帮助她的人。 可是这件事不能让江怡知道,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知道,自己有不堪,而且对方,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虽然他们曾经是恋人。 “江怡是谁的孩子,我想清楚这一点。”白桁压低声音道。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事情就会变的非常麻烦。 秦玉华抬起手,但对上白桁冰冷的眸子,她慢慢放下了手,声音有些颤抖:“江学磊。” 当时她虽然有恋人,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孩子是江学磊的。 “那就好办多了。”白桁说着重新靠回到桌子上。 秦玉华接着道:“但是,那人不知道,他以为江怡是他的。” 白桁:“...” 这温温柔柔的岳母,要不是调查,谁能想到,对方还是D国的暴力团,当然也是一种说法,跟黑手党差不多,也是走黑的。 之前有过往来,他们是纯走黑,能干的坏事,一样不落,没有道义,只要给钱,怎么都行。 秦玉华现在想抽身,哪有那么容易,江怡如果跟她回去,让那个男人知道,女儿不是他的,危险可想而知。 自己最不堪,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被扒了出来,秦玉华脸色非常难看,她看着那份文件,上面有她全部的经历。 没想到,白桁能查的这么仔细。 “秦女士,我不是想威胁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江怡不能跟你回去,因为你无法保证她的安全。”白桁说着将文件拿了起来,全部撕碎后扔进了垃圾桶。 秦玉华站起身。 白桁嘴角上扬,脸色比之前缓和了许多:“岳母,我是真的很爱小江怡,余生我会无条件宠她,爱她,您放心。” 秦玉华抿着唇,随着白桁的一声岳母,眼睛瞬间红了。 江怡在外面急的直跺脚,见秦玉华出来,她马上迎了上去。 “岳母,您慢点。”白桁看着江怡眨了眨眼。 江怡的手一哆嗦,差点没站稳从台阶上摔下去,白桁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里。 秦玉华看着江怡:“行了,我都知道了,我先回去了。”说着她快步向自己所居住的院子走去。 江怡想挣开白桁的怀抱跟着秦玉华走... “宝贝,让岳母安静一会,她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白桁说着低下头吻着江怡的唇。 江怡红着眼眶,母亲对她一定很失望吧... 秦玉华回到屋子躺在床上,往事历历在目,她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自己的女儿,江怡。 她从小没有父亲的疼爱,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她又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明知道白桁不是良人,但却没办法,因为白桁说的对,那个男人还不知道,江怡不是他的孩子,如果知道,她一定会非常危险。 秦玉华默默流着眼泪,她该如何抽身... 白桁抱着江怡回了屋子,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形压了上去。 “宝贝,我说过,这件事,我会解决。”白桁说着在江怡的唇瓣上亲了亲。 江怡这两天,担惊受怕的,但是没想到,白桁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桁从第一次带江怡回家,就已经派人去查,为接下来做准备了。 秦玉华不来,他也准备找个时间跟她谈了,总不能让小丫头一直这么提心吊胆的。 “说,你跟我妈都说了什么,”江怡抬起手捏着白桁的脸。 白桁俯下身,声音沉沉的:“让我-草,我就告诉你。” 江怡踹了白桁一脚,这话都敢说,他要不要脸了,不知羞就算了,还糙。 “岳母多聪明的人,早就看出来了,就等着我开这个口呢,我这么优秀,岳母没理由不同意。”白桁开始胡说八道。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他这句话里,就前面“岳母多聪明的人”是真的,剩下的,没有一个音节是真的。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来,安慰,安慰你老公。” “走开,都不洗,脏不脏...”江怡嫌弃的不得了。 白桁移了一下:“我不嫌脏。” 江怡气的小脸蛋通红:“你再这样...” “岳母不会带你走的,你也回不去,还想说什么威胁的话,让我听听。”白桁说着勾着她的小裤子。 江怡眼里瞬间出现了雾气,没过多久,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你,你欺负我...” 白桁听到这么软软糯糯的一句,马上停止了动作,声音虽然还是沉的,但语气缓和了许多:“好,好,不欺负,不哭。” 刚刚还想耍混的,这会马上投降了,没办法,小丫头哭起来可怜的令人心疼。 江怡转过身,抱着被子擦了擦眼睛:“你以后就打算,就这么一直欺负我了?” 白桁看着委屈巴巴的江怡,心都软了:“不会,以后全听宝贝的。”说着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准备去洗澡。 江怡趁着白桁去洗澡起身去了临院。 秦玉华因为头疼早早就休息了。 江怡看着漆黑的屋子,低下了头,白桁不肯说,但不用想也知道,母亲现在一定很难过。 江怡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脱了鞋,上了床,抱着秦玉华:“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秦玉华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 “既然选择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吧。”秦玉华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了大十岁的白桁,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 江怡贴着秦玉华:“妈,白桁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秦玉华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后她轻声道:“他说,他会用生命保护你。”这是白桁说的,没错。 有些事情,就让它沉了吧。 江怡抱着秦玉华,两个人都不想说,更可疑了,看来还是得想办法问白桁。 秦玉华头疼,不想说话,江怡静静躺在一旁,想了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秦玉华听到开门声,警觉的睁开眼睛。 白桁穿戴整齐,比较是岳母的房间,穿着得得体:“岳母,我先抱小江怡回去了。” 秦玉华:“...” 放她这,她还能把人吃了不成,至于不至于,大半夜的看来抢人。 知道岳母不高兴,但是白桁没办法,没小丫头他睡不着。 江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声音很弱:“你怎么来了。”说着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好困。 白桁笑着亲了亲怀里的小迷糊虫。 秦玉华无奈转过身,简直不能看... “你就混吧。”江怡瘪着嘴,刚刚那种情况,她除了顺着白桁,还能怎么办。 白桁声音有些疲惫:“宝贝,从你离开屋子,我就没睡过好觉。”总觉得身边空,怎么睡都不舒服。 “你自己活该。”江怡说着往白桁怀里躲了躲。 白桁快走了两步,虽然身上盖着毯子,但快下半夜了,还是会有点冷。 回到屋子后,江怡从柜子里拿出长枕放在两人中间。 “别给自己找罪受,说了一年,就一年。”江怡说完扯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白桁的手搭在江怡的腰上,一年,他从来没答应过,不过先依着小丫头吧。 “宝贝,我宁愿自己找罪受。”白桁说着将隔在两人中间的长枕扔在了地上,然后把江怡搂在了怀里。 舒服。 江怡实在太困了,懒得搭理白桁,反正不给他碰,这是肯定的。 笔趣鸽 第九十章 管家?不了,不了,和稀泥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早晨的餐桌上,气氛凝结,杜清尴尬的喝着粥,她没想到白桁就这么摊牌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混蛋小子。 白桁侧身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勺子,微笑看着坐在身边的小丫头,总算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你别喂了,我吃不进去了。”江怡抬起头瞪了白桁一眼,娇嗔道。 白桁端起碗将剩下的半碗粥喝了进去:“宝贝,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带岳母出去走走?” 秦玉华越看白桁越不顺眼:“不了,我下午就回去了。”眼不见为净。 一想到女儿要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她心里就不舒服。 江怡踩着白桁的皮鞋,她最了解母亲了,如果不是惹着她了,她是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杜清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毕竟是自家占了便宜... 老牛吃嫩草,自己家的牛,别人家的嫩草。 “岳母上次的茶,还有吗?等您回国了,我让人再给您送点。”白桁拿过桌子上的纸巾,轻轻的帮江怡擦了擦嘴角。 秦玉华狠狠掐着手里的奶黄包,怪不得送她那么贵的茶,原来早有预谋。 “不了,喝茶噎嗓子。”秦玉华说着站起身,低眉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也不恼,依旧面带微笑:“那一定是茶商骗了我,等下次有好茶,定会第一时间给岳母送过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玉华只好点了点头,毕竟女儿还要在人家住着,别闹到的大家都下不来台。 “妈,我想吃你做的玫瑰酱,你走了,我就吃不到了。”江怡站起身,撒娇地抱着秦玉华的胳膊。 白桁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跟岳母学学。” 处处讨好就对了,不然小丫头夹在中间会很为难,他也怕惹她不高兴。 秦玉华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带着江怡和白桁向厨房走去。 白桁脱了外套,挽着衬衫的袖子,坐在矮凳上,搓着玫瑰花瓣,一双长腿只能支着,很不舒服,没一会就得伸直缓缓。 江怡坐在一旁,双手托腮看着白桁:“好好干活,不然,不给饭吃。” 白桁趁着秦玉华不注意,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没良心的小丫头。” 能让他白桁做到如此的,也就只有江怡一人了。 秦玉华给江怡做了一些她喜欢吃的点心。 江怡晒着太阳懒洋洋地将头靠在白桁的肩膀上:“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白桁转过头,吻住了江怡,确实嘴唇有点干。 秦玉华揉着面团全当没看见... 江怡羞红了脸,她剜了白桁一眼,然后抱着他的胳膊:“晚一点,我去看看江木,听管家说,她昨天发了好大的火,把东西都砸了。” “好,晚一点,我陪你一起去。”白桁垂着眸,看着自己满手的花瓣,若有所思。 江木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目前来看,站立都成问题,弄不好得终身坐轮椅... 江怡还没等糕点蒸好就困了,坐在白桁身边一直打哈欠。 “岳母,我先带她回去午睡,等她睡醒了,我再来搓花瓣。”白桁说着站起身走到水池旁洗了洗手。 他现在腿往下都是麻的,小椅子对江怡来说正好,对他来说,实在太矮了... 江怡揉着微微发红的眼睛,她昨天睡得太晚了,这会困得不行。 虽然没让白桁得逞,但却耽误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 秦玉华看着江怡,心想,不会是有了吧? “小江怡还小,别太急着要孩子。”秦玉华舍不得自己女儿。 白桁点了点头,他也舍不得小丫头这么早就生孩子,嘴上说,跟实际是两码事,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江怡脸瞬间红了起来:“妈...” 秦玉华转过头,谁身上掉下来的肉,谁心疼。 白桁快三十了,白家自然着急让他要孩子,但江怡还小,至少得等到二十五六岁再说也不迟。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离开了厨房,路上她开口道:“我妈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不高兴也不能撂脸色给我妈看。” 白桁放下衣袖,从兜里拿出根烟点燃:“宝贝放心,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说着他将烟圈吐了出去。 “乖。”江怡停下脚步,踮起脚,摸了摸白桁的头。 白桁叼着烟,抱着江怡。 “抱我,我太困了。”江怡撒娇道。 白桁将烟弹了出去,然后弯下腰将小丫头抱了起来。 江怡笑着看着白桁:“我刚刚算了一下,你四十岁的时候,你女儿刚上上幼儿园。” 白桁低下头,看着怀里笑的一脸懵娇羞的小丫头:“那一会回去,我就给你塞一个。” 江怡轻轻拍了一下白桁:“不要。” 回到院子后,白桁把江怡放到床上:“你乖乖睡觉,我去看看江木闹什么。” 江怡实在太困了,感觉再不睡觉,就要死掉了。 白桁站起身,看着江怡把后背和小屁股全扔在了外面,他俯身拽了拽被子,掖完被角后才离开。 还用等几年后养女儿吗... 提前就体验了。 白桁向前院走去。 江木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她现在就是个废人了,比起不能生孩子,她更怕自己站不起来。 她昨天下床,尝试了好几次,结果没人扶着根本不行。 医生说,先让她坐轮椅,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整天躺在床上,起身就坐轮椅... 估计白桁会把她送到白家的疗养院去,让她在里面安度余生。 太恐怖了! 沈图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恨不得按着江木打,怎么就这么犟:“你先把饭吃了,医生又没说,你肯定站不起来,要一辈子坐轮椅。” “别逼逼不愿意听。”江木说着弹了弹烟灰。 沈图胸口起伏,但是又不舍的真打。 白桁进了屋子,表情冷淡,声音低沉:“闹什么?” 江木看着白桁:“这点小事也告状...”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腿:“我已经废了,站不起来了。” 白桁走了过去,掀开被子,将江木直接从床上拽了下来。M.biQuge.biZ 江木措不及防,直接摔在了地上,疼的她一咧嘴。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能温柔点。 “扶着,起来。”白桁面无表情,冷声指着一旁的床柱道。 江木咬着牙,手紧紧握着床柱,可是腿没劲,脚也疼,她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 沈图心疼上前,却被白桁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过了一会江木满头是汗,挣扎了半天,疼的全身都在发抖。 白桁冷眼旁观。 沈图上前,他刚要伸手,就被白桁踹了一脚。 “她不用你扶。”白桁声音冷淡。 江木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我就是个废物,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说着她再次坐在了地上。 白桁双手环胸,看着江木:“哭完了,继续。” 江木狠狠砸了两下床,然后扶着一旁的床柱,胳膊上起了一层的细汗。 沈图站在一旁,红着眼。 挣扎了好一会,江木才扶着床柱,站了起来,但是双腿在发抖,根本站不稳。 “这不是站起来了吗?自己判定,自己是个废人,没人能帮得了你。”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木抱着床柱哭了起来,她就怕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白桁来之前问过医生了,江木这种情况要做康复训练,但是她本人消极,对病情有害无利。 江木把手搭在白桁的身上:“四爷,我会抓紧恢复,别把我送去疗养院。” 白桁扶着江木让她上床:“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除了老弱病残,实在起不来了,才会被送到哪里。 为了确保他们能活下去,并不是抛弃他们了,反而是因为太在乎了。 江木躺在床上,用被子擦了擦眼泪。 沈图坐在一旁,心疼的不得了,伸出手给江木揉着腿。 白桁打开烟盒给江木和沈图一人扔了一根烟:“接下来去A国做康复训练,这里不适合。” 江木树敌太多,弄不好就会有仇家找上门报复。 沈图给江木点了烟后,看着白桁:“她跟瞎女不对付,遇到就干架,拦都拦不住。” 白桁正点低头烟呢,听沈图这么说,他抬起头:“你他妈非带她去酒吧?” “那就是个小骚货,妈的。”江木恶狠狠道,她恨不得把她另外一只眼睛也扣下来。 沈图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没上过怎么的?”江木现在看沈图别提多不顺眼了。 沈图掐着江木的脸:“我说没上过,你信吗?” 白桁懒得听他们拌嘴,他打算回去抱小丫头睡一觉。 回去的路上,他遇到了白阳辉,虽然不愿意,但白桁还是打了招呼:“大哥。” 白阳辉看着白桁点了点头:“我正有事找你商量,梅尔有孕了,但是你大嫂那个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打算让她去外面养胎。” 白桁看着白阳辉,白家现在这么乱,这个时候把梅尔送出去,不是让她去死吗? “大哥,我觉得,养胎就应该在家养着,如果大哥实在担心,不如把大嫂带在身边。”白桁声音沉了下来。 虎毒不食子,他未免太狠了些。 白阳辉眯缝着眼睛,最后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就是怕梅尔养不好胎。” 白桁也没揭穿他。 “听说亲家来了,我们一点表示没有,显得不礼貌,要不,晚上聚一聚把老三也叫回来。”白阳辉站在白桁身边道。 白桁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岳母下午就回去了。” 白阳辉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客气两句就离开了,反正他有的是办法。 白然现在守着祁影一步都不能离开,就连医院的工作都放下了... 祁影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跟白然聊一会天,吃一顿饭,不好的时候,就会用自己的头撞墙或者砸东西,严重的时候需要捆起来。 一个本来就需要长时间吃药的人,受到了这么大的精神刺激,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白桁还没等进院子,就听到了吵闹声,他快走了两步,就看到江怡一副要哭的模样坐在台阶上。 荣雀披头散发,李乔脸上多出好几个巴掌印。 “老四你回来的正好,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想害我孙子,她竟然往安胎药里加避孕药,好狠的心。”说着荣雀拽着李乔往白桁身边走。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碰梅尔的安胎药了,我炖的燕窝,我看一眼,往里加点东西,怎么了!”李乔气的抬起手就往荣雀脸上抓。 江怡无奈地看着白桁,杜清去看祁影了,不在家,她们就闹到她这来了,让她评评理。 死不死的管他什么事,白桁脸色阴沉,声音冷冷道:“滚出去。”打死他只管埋,有什么好闹的。 荣雀和李乔被白桁吓了一跳。 江怡忙站起身走到白桁身边,她已经让管家去办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管家还没回来。 “你不是管家吗?不找你找谁,这个贱人就是故意冤枉我,有孙子了,了不起,呸--” 李乔刚说完,就被荣雀抓住了头发。 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白林亦和白恩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都是一脸的无奈,身后跟着的管家,看了江怡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妈,别打了。”白林亦拽着李乔的衣领。 没看到四叔的脸色不好吗... 再继续下去,谁都讨不到好,幸好四婶派人来叫他了。 李乔抱着白林亦:“儿子,你可算来了。”说着她指着荣雀:“你帮妈出口气。” 荣雀看着自己的儿子白恩:“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儿子就没了。” 白恩长长叹了口气:“我们刚刚看了监控,二婶确实是往自己的燕窝里放了东西。” 荣雀支支吾吾了半天。 李乔气的指着荣雀破口大骂。 “那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往燕窝里加避孕药做什么?”荣雀瞪着李乔道。 李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当然是为了避孕啊,但是这话却不能说。 “我为了调理身体,怎么了!不行吗?谁像你,一把年纪,更年期。”李乔撇了撇嘴。 荣雀刚要上前,就被白恩握住了手腕:“妈,咱们走吧。” “呸--贱货。”荣雀说完跟着白恩大步离开。 李乔指着荣雀的背影:“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如果没有监控,我还不得被她冤枉死?” 白林亦一副无语望天的表情,随后他低头小声道:“妈,那是大哥的说辞罢了,你就是把避孕药放进了梅尔的安胎药里。” 李乔一听,立马闭上了嘴。 其实,白林亦和白恩根本没闲工夫去看什么监控,不过是听了江怡的话罢了... 梅尔的胎是杜清要保的,不管别人做什么,都伤害不到孩子。 当时厨房里的监控没开,根本不知道李乔到底放没放避孕药,但事情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不能一直怎么闹下去。 办法也许不成熟,但和稀泥,江怡还是会的。 又不能真的把两个嫂子怎么样... 手心手背,都是杜清的儿媳妇,如果真的想管,这两位早就滚出白家了。 “不好意思,四叔四婶,给你们添麻烦了。”白林亦说着带着李乔出了院子。 江怡呆呆的看着白桁:“你家怎么乌烟瘴气的。”说着她打了个哈欠,她快要困死了。 白桁:“...” 他也很想知道。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宝贝,走,一起睡觉。” 江怡点了点头,她一困,就不想动脑子。 回到屋子后,白桁脱的干干净净,江怡也差不多。 “你臭不要脸。”江怡说完头抵在白桁的胸口... 那有大白天睡觉,脱成这样的,肌肤全是他的温度。 笔趣鸽 第九十一章 什么,白桁有病?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在江怡白皙的背部吻了吻,小丫头白白嫩嫩的,恨不得咬一口,解解馋。 “好痒...”江怡躲了躲,声音软软糯糯。 白桁大手覆在江怡平坦的小腹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好,我不乱动。” 江怡闭上了眼睛,背后是白桁炙热的温度,气息喷洒在耳畔,心跳止不住跟着加速。 这让她怎么睡啊。 “你转过去,我抱着你。”江怡说着转过身,让他抱着,这觉别想睡了。 白桁见小丫头转过来了,直接身体往下移了移。 “你...别,别闹。”江怡抱着白桁的头,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 白桁这么多天都忍着了,不过他吮的很温柔,怕弄疼她。 江怡就知道白桁不可能老老实实听话,但是没想到,昨天说的话,今天就不算数了。 “你就欺负我吧,知道我不能跟我妈妈回去,也没人给我撑腰。”江怡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白桁含着看着江怡,随后松开:“宝贝,我不到最后,也不行?” 江怡点了点头,斩钉截铁道:“不行。” 白桁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不然小丫头就哭给他看,只能停下来。 等她罚够了,再说。 江怡把手臂伸了出去,扇了扇:“被窝好热,你怎么跟个火炉似的。” “宝贝,你猜,我为什么这么热。”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腕:“这回知道了吗?”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然后在被子上擦了擦:“我嫌弃。” 白桁本来想说“你用的时候可没嫌弃”但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干一次就够了。 “宝贝,洗干净是能吃的。”白桁低声道。 江怡当然知道,她看向白桁:“那你做梦的时候,会很容易实现。”她才不呢。 江怡睡着后,白桁拿起手机看了两眼,然后给沈图口中的瞎女发了条信息。 瞎女就是在A国酒吧的调酒师,因为安装了义眼,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她本人并不在意。 因为跟江木一样,也是火爆的性格,两人经常打起来,上次江木还打断了她一根肋骨。 瞎女:“没死算便宜她了,放心吧,来A国后,我会跟李叔会照顾好他们的。” 白桁放下手机,抱着怀里的小丫头闭上了眼睛。 酒吧算是他在A国的落脚点,所有去A国的人,都得到哪,这样不至于分散,好管,也能避免他们闯祸。 白桁肩膀上有千金的重担,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医院内,杜清坐在床边摸着祁影的手,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安慰道:“你要快点好起来,杀小杰的凶手还没找到,他是你的儿子,你得为他报仇。” 祁影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被子,这件事已经很少被提起了,白然根本不敢在她面前说。 “妈,是我的错,我,我没有照顾好他。”祁影泪水夺眶而出:“我应该抱着他一起排队,我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放在那里...” 祁影日日夜夜都在后悔,备受煎熬,她没想到,会有人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早上他还抱着她,亲她的脸,撒娇说要去游乐园玩。 杜清握着祁影的手:“这不怨你,他们想害小杰,就算你把他当眼珠子,对方也会想办法把他扣下来。” 杜清痛失亲孙子,能不疼吗,但是她不能表现出丝毫,孩子已经没了,她得先保住自己的儿媳妇。 祁影泣不成声,大颗泪水划过脸庞:“妈,我,我熬不下去了,我好痛...” 杜清起身,将祁影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妈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你就这么走了,小杰问你,妈妈,为什么不抓住杀害我的凶手,你怎么回答?” 杜清不仅仅失去过孙子,还失去过女儿,小小的还在襁褓里,什么都不知道,当时血淋淋的,她抱在怀里,心都碎了。 祁影大哭着抱着杜清,她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乖,等病好了,抓住杀害小杰的人,把他剁了喂狗。”杜清说着轻轻拍着祁影的后背:“不哭了。” “妈,我一定要抓住杀害小杰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他杀了我的孩子。”祁影颤抖着声音,紧紧抱着杜清。 杜清松开祁影,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这才是妈妈的好女儿,不哭了,别折磨自己,好好配合医生吃药,等出院,妈来接你回家。” 祁影点了点头。 杜清拿过一旁的纸巾为祁影擦了擦眼泪。 祁影躺在床上,因为哭的太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杜清起身给她盖了盖被子。 嫁到白家,就代表着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着,所以她对每个儿媳妇都很好,只不过有的领情有的不领情。 但是她作为婆婆,办到了,就问心无愧,即便有些不入眼的,她也没有痛下杀手。 白然见杜清出来,忙上前:“妈。” “好好照顾小影,医生和护理人员,一定要严格筛选,她受不了任何刺激,不要让外人接近,你懂我的意思吗?”杜清看着白然沉声道。 现在但凡出现一点意外,都能要了祁影的命。 对方又是冲着他们这一家来的,不得不防。 白然点了点头:“妈,我知道,您早些回去吧,别累着了。” 杜清脸色确实不太好,她咳嗽了两声摆了摆手:“照顾小影吧,我走了。”说着她背着手向电梯走去。 杜清身边跟着顶级的杀手,她不需要保镖,因为她一向喜欢,提前解决掉危险。 司机打开车门,杜清坐在上面,声音瞬间冷了下去:“把周围人清除掉,原封不动的给他们送回去。” 大概十几秒,就听到了几声枪响。 杜清升上车窗,闭目养神,年纪大了,有心无力...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最大的珠宝店,她预定了一套饰品,亲家来了,怎么也不能让人空手而归。 因为重视小丫头,所以对她的家人,杜清也丝毫不含糊,一枚蓝钻戒四千五百万,还不算其他的。 江怡一觉睡到五点多,起来的时候头发都起静电了,白桁靠着床头,手里拿着她的手机,脸都快成黑色了。 “你怎么随便翻看人手机啊,讨厌。”江怡说着起身去抢白桁手里的手机。 白桁低着头,手举的高高的:“我要是不看,怎么会知道,宝贝怀疑我有病?” “一般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厉害的也就半个多小时,你就是不太正常,我才查查的。”江怡红着小脸,手撑着白桁的腹部,起身要拿手机。 白桁眯着眼睛,声音沉了下来:“你还查了别的,心里没数?” 江怡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她还查了二十二好像也不太正常,一般十五六都算好的了。 “你把手机还给我,我无聊,随便查查怎么了。”江怡小脸红的快要滴血了,他不看聊天记录,偏偏去看搜索记录... 白桁把手机给了江怡:“怎么了,是不舒服,还是关心老公?” “疼呀,你这话问的。”江怡说着直接躲进了被窝里。 一次就是极限,多了,那就别提了。 白桁知道,应该是上次,他太粗鲁了...ŴŴŴ.BiQuGe.Biz 江怡探出脑袋:“不许提这件事了。” 白桁见小丫头这么害羞,只好点头答应。 秦玉华在厨房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做了一些能放的住的零嘴,知道白家什么都不缺,但就是想多做一点。 杜清回到家,让老仆把杜清请到了客厅,两个人又聊了一会。 “我这女儿,脾气犟,您多教,多担待。”秦玉华知道,自己带不走江怡了,只能挑好听的说。 杜清笑着给秦玉华倒茶:“亲家你既然把女儿交给我了,我就不会亏待她,一定当心尖肉宠着。” 秦玉华在心底叹气,如果有的选,她怎么也不会把女儿嫁到这家来。 这时老仆将饰品盒放在了桌子上。 “你来,我也没什么准备的,这点薄礼还请亲家收下。”杜清说着没有打开饰品盒,而是直接推向秦玉华。 打开显得显摆似的,主要确实匆忙,没来得及准备更好的,这还是珠宝店从拍卖行调过来的。 秦玉华摇了摇头:“这礼我就不收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只要白桁能好好对我的女儿,我什么都不要。” “对丫头好是应该的,但这礼要是不收,我这心里不舒服。”杜清笑着看着秦玉华。 秦玉华不用打开看也知道里面的东西价格不菲,但是她不是卖女儿来了,只要白家对江怡好就行。 白桁当然也准备了礼物,岳母大老远来一次,他什么都没有,那显得对她太不尊敬了。 江怡心里甜滋滋的,白桁竟然提前准备了礼物,那就说明,在乎,如果没有,她心里一定会不舒服。 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哪怕里面只是一个不之前的小物件,只要是他精心挑选的,她也高兴。 杜清和秦玉华正说着客气话呢,白桁带着江怡进了客厅,看到桌子上的饰品盒,白桁嘴角上扬。 “比起母亲的,我这礼物可能显得轻了。”说着白桁把礼物放在了饰品盒的上面:“希望岳母不要嫌弃,当儿子的一片心意。” 秦玉华:“...” 儿子,好大一个儿子。 “妈,你就收下吧,要不然白桁心里七上八下的,以为你不同意呢。”江怡说着挽着白桁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秦玉华胸口窝堵得慌,但还是点了头,收下了礼物。 也不知道江怡是不是因为缺少父爱的原因,才会喜欢上比她大那么多的男人,哎... 不管怎么样,还是她的错。 吃饭的时候,江怡坐在杜清和秦玉华的中间,碗里全是肉,她撑的肚子都起来了。 “我这肚子出去说怀孕了都有人信。”说着江怡隔着白色毛衣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 杜清当然是想要孙子,但江怡还小,着急也没用... 秦玉华擦了擦嘴:“你现在还小,等几年在要宝宝也不迟。” 白桁没吭声,岳母这是一直提醒他呢,小丫头碰都不让,每次都得求着,而且还得戴,怎么可能有孩子。 说是不想要孩子就太假了,但是最后还是得听江怡的,她如果害怕,这辈子不生,他不也得挺着吗。 “等我有了宝宝,婆婆带四个月,妈妈带四个月,我自己带四个月。”江怡低着头,红着脸道。 跟白桁待久了,不知羞了。 “还成香饽饽了,我才不会给你带。”秦玉华忍着笑意道,估计等宝宝出生抢都抢不到。 杜清喝着解腻茶:“我就怕,我这把骨头,带不动。” “你们都不帮我带,那我不生了,我才懒得带孩子呢。”江怡说完瘪着嘴。 “带,带,怎么不带,就怕抢不着。”杜清忙把话接过来,她现在急的恨不得明天就抱孙子。 白桁本来想抽烟的,结果烟刚拿出来,就被江怡瞪了一眼,他只好把烟放了回去。 “我提前体验了带女儿的乐趣。”白桁说完看向江怡。 江怡冲白桁吐了吐舌头,是他自己粘上来的,又不是她贴上去的。 活该。 秦玉华舍不得江怡,但也不得不走,江学磊那边闹的厉害,不肯离婚,除非分他一半的家产,他做梦。 单单婚内出轨这一条就能让他净身出户,但前提是,江学磊不知道她也婚内出轨了。 秦玉华一想到那个男人,就头疼,早知道就不该招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妈,回去后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扛着。”江怡眼睛红红的,她舍不得秦玉华走。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只要你好,妈妈就好。” 她没有别的亲人了,就只有江怡一个。 去机场的路上,江怡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肩膀跟着颤抖,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秦玉华看着心疼,她抱着江怡:“乖,妈妈有时间就来看你,别哭了。” “宝贝,别哭了,等我们有时间就回去看岳母。”白桁自然也心疼,小丫头哭的太伤心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然她大可跟在自己母亲身边,这已经不是远嫁那么简单了... 笔趣鸽 第九十二章 非要这么对我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秦玉华上了私人飞机。 江怡埋在白桁的胸口,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呜呜,我舍不得妈妈走。” 白桁抱着江怡低声哄到:“宝贝乖,等我们有时间了,就回去看岳母,别哭了。” 江怡心口堵得慌,她抬松开白桁擦了擦眼泪:“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等着我们呢,回,回去吧。”她抽泣道。 白桁把江怡揽在怀里,小丫头哭起来太让人心疼了。 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 丁尼生:“四爷,不好了,三夫人出事了。” 江怡跟着白桁急匆匆赶往医院,之前好好的,怎么会出事,而且医院全是筛查过后,留下来的人。 白桁亲自开车,速度虽然快但是却很稳,江怡降下车窗,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午的时候婆婆还来医院看过祁影,说她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白然痛苦地坐在抢救室外,双眼猩红,骨节上的血已经干枯,怎么会变成这样。 祁影一直靠营养液维持,吃什么吐什么,今天突然说想吃点东西,他就派人去买。 当时医生正在里面给祁影换药,他就没多想,毕竟医生和护理人员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吃完饭后,祁影还跟他说,要好好养着,等养好了,就可以出院为小杰报仇了。 之后白然躺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每天不足四个小时的睡眠实在太困,太累了。 可当他醒来却发现,祁影竟然用筷子,从鼻腔插入,当时的痛苦可想而知,她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医护人员还以为她睡着了,就没有打扰她。 筷子从鼻腔插入,会造成颅内大出血,稍有差池就会危及生命。 为什么突然这么极端,到底发生了什么,白然双手撑着额头。 白桁和江怡赶到医院后,见白然这副模样,就没有细问,一切都要等祁影抢救过来再说。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没有谁规定,事情一定要往好的方向发展。 祁影颅内大出血,而是没有及时医治... 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和医护人员站在门口:“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白然抬起头,他作为一名医生,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句话的含义,他踉跄着起身。 白桁上前扶着白然:“三哥。” 江怡捂着嘴,不敢置信,祁影,那个在花园跟她说说笑笑的女人离开了,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回来了。 白然扶着病床,崩溃大吼。 白桁站在一旁,微微仰着头。 当初,他跟朋友一起去看芭蕾舞表演,那个站在台上闪闪发光的女人,让他心动不已。 可是他的身份,靠近她,就是害了她。 后来她演出,出了事故,导致脊柱受伤住在他所在的医院,他忍不住去关心她,靠近她,最后贪婪的想要她的全部。 跟她领证那天,他犹如做梦一般,她在白家受委屈,他看在眼里心疼,所以就净身出户,把她带出了白家。 每天他会早起准备早餐,然后叫他的小懒猫起床。 下班后,一开门,就能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然后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服收拾家务,然后看电影... 白然哭的几乎晕厥过去,他的挚爱,他的宝贝,走了。 江怡坐在外面听着白然一声声绝望,崩溃的怒吼,她捂着脸,哭出了声,如果小杰,没有出事,祁影就不会病重,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因为她的一个选择。 杜清得到消息时,正在擦拭棺材。 “老夫人,您要保重身体,节哀。”管家站在一旁弯着腰。 杜清闭上了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后事。”说着她几次扶着棺材都没能站起来。 管家扶着杜清:“老夫人...” “我没事。”杜清说着靠在棺材上,她的手在发抖,却要强行让自己接受,并且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白然无法面对爱人离世的打击,人已经晕过去了。 祁影的尸体并没有火化而是直接进了白家。 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祁影生前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宝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杰的死,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出生在了白家。”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腰。 如果他失去江怡,那绝对是无法承受的痛苦... 荣雀和李乔知道这件事后,脸色都不是很好,没有幸灾乐祸,有的只有恐惧。 她们也是白家的人,上次是白杰,这次是祁影,说不准,下次就是她们其中之一。 白然醒后一想到祁影走了,就心如刀绞,他扶着床,手背上的青筋突起,为什么,他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离自己而去。 杜清推开了门走进了屋子。 白然看向杜清,痛苦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是我,没有保护好影儿...”白然的声音嘶哑。 杜清走到床边坐下:“生在白家,这就是你的命,你只有认命。” “我不应该靠近她,我不应该娶她为妻,我的错,我不应该活的太贪。”白然手捂着胸口,好疼,疼得他没办法呼吸。 杜清坐在椅子上看着白然:“是坚持找出凶手,还是结束自己的生命,都由你。” 她知道有时候活着并不是一件好事,一复一日掏心挖肺的折磨,只不过是活受罪罢了。 白然咬着牙:“从今天起,我会帮助白桁,我要让他们付出比这更惨痛的代价。” 他的痛,要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其他几大家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胁和伤害,虽是一群乌合之众,但不择手段的模样,像极了你爷爷那个时代的做派。”杜清说着站起身。 白桁不是没有做出行动,他端了对方好几个落脚点,可随着人数不断的增加,对方已经组建形成了不小的规模。 他们攻击的不仅仅只是白家。 前几天,santovolpe家族,现任族长的未婚妻,被人枪击,当场死亡。 luckyluciano家族的现任族长,被人刺杀,幸好发现的及时,保住了一条命。 江怡泡了个热水澡后坐在床上,白桁忙着处理祁影的后事,还没回来。 一条条人命在自己眼前消失,这不是童话故事,危险就在身边,也许下个就是她。 江怡拿起手机给沈图打了个电话。 沈图正忙着,见是江怡的电话,他按了接听键。 江怡声音不是很大:“沈图,你去查今天医院的值班情况,还有当时给祁影换药的人是谁,包括当天的全部监控。” 沈图愣了一下道:“夫人,在回来之前,四爷就已经派人去查了。” 江怡“嗯”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当时白桁一直陪着白然,紧接着就拍着她,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吩咐这件事的。 白桁看了一眼沈图。 “夫人,让我去查今天医院的情况。”沈图说着给白桁点了根烟:“这都没把夫人吓跑,胆子真大。” 白桁抽着烟,她是不怕,但是他怕了。 他动了把小丫头送走的念头,等事情处理完了,再把她接回来。 就是不知道小丫头愿不愿意了。 杜清回到院子后不久,就看到白桁回来了,她趴在棺材上:“如果是想劝我走,那就算了。” 白桁没想到,还没开口就被堵了回来。 “妈,您应该去更安全的地方。”白桁走近道。 杜清枕着胳膊看向白桁:“为白家拼命的人没走,我走,岂不是让他们心寒,何况,就算死,我也得死在这,死在你父亲身边。” “把丫头和你大嫂二嫂送走吧。”杜清说着一脸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白桁见状没有多说什么。 江怡脑袋乱哄哄的,她看着手中的资料,几大家族,分别出现了叛徒,里面不缺有能力的。 白家的那几个,之前可都是元老级别的。ŴŴŴ.BiQuGe.Biz 他们的野心可不仅仅是保持原由的家族状态,而是,想要更多,甚至里面还有g家要员。 简直是疯了。 江怡咬着自己的手指,这种局面,应该是不一天两天谋划的,而是更早,只不过他们隐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罢了。 白桁推开门,带着一身的冷气,江怡不满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宝贝,我有件事...” 江怡用手里的资料挡住了白桁的嘴:“免开尊口。”说完她垂下眸:“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夫妻,这次我躲了,以后遇事,我也躲着吗?” 白桁将资料拿到一旁,他手撑着床,看着江怡:“宝贝,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必须要保住你的安全。” “为了自己的安全,我确实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想嫁给你,想服众,我就不能这么做。”江怡说着抱住了白桁的腰:“我没有意气用事,我始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白桁忍不住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头又怂又勇,带他的是无限的惊喜和意外。 “去洗澡,身上臭死了。”江怡嫌弃的推了推白桁,身上全是烟味,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 白桁听话的向浴室走去。 江木得知情况后,想帮忙却起不来,她捶着自己的腿:“这跟废人有什么区别。” 沈图躺在床上,抱着江木:“你就算能起来,也用不到你,过几天其他组长要来白家开会。” 江木眉头紧锁,看来是发生大事了,不然四爷是不会把这些人聚到一起的。 沈图转过身背对着江木准备睡觉。 江木撑着床转过身,戳了戳沈图:“三爷怎么样,不会挺不过来吧?” 谁不知道三爷为了自己的爱人,净身出户离开白家的事,爱的那么深,现在人却没了。 “睡觉,你怎么谁都关心呢。”沈图说完闭上了眼睛。 都瘫了,还操心呢。 江木拍了沈图一巴掌,她问问怎么了,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精神病。 这几天,白然一直处于崩溃中,有时候需要医生开药,才能勉强睡一会。 祁影入葬那天,白然送了她最后一程。 江怡看着白然跪在那泣不成声,她多少能理解白桁为什么要送她走了。 白桁上前将白然从地上拽了起来:“三哥。” 白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眶都是踏进去的,他扶着白桁,声音哑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三哥,你先回去休息,等身体养好了,我们在一起商量。”白桁不断的安慰这白然。 白然从小就是个温柔的人,善良,见不得人受伤和死亡,所以长大当了医生,走上救死扶伤这条路。 可是随着祁影的离世,他得温柔和坚持的信念崩塌了,他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江怡坐在副驾驶看着白然:“三哥,我...” 白然看向江怡,哑着声音道:“你的选择是对的,至少在那段时间,我们一家都非常幸福,谢谢。” 至少他曾经拥有过。 江怡转过头,忍不住红了眼。 这样温柔的人,为什么让他遇到这么残忍的事。 白然靠在后座:“不好意思,我需要抽烟。”说着他降下车窗。 白桁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回去后,荣雀和李乔已经收拾好,准备离开白家了,她们才不管那么多,没什么比命更重要了。 这次白林亦没有拦着李乔,毕竟这不是闹着玩的,而且他母亲帮不上什么忙,躲起来更好,免得惹祸丢掉小命。 “你跟着你母亲一起走。”白桁看着白林亦道。 虽然不待见他的父母,但是这个侄子他还是疼的。 白林亦耸了耸肩膀:“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尽量不添堵。”父亲什么样他清楚,母亲离开了,如果他再走,那以后自家出了什么事,怎么好开口求帮助。 白桁拍了拍白林亦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李乔听到了白林亦的话,马上就不干了:“你留在这能做什么,跟我一起走,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白林亦觉得一阵阵头疼,他这么聪明,怎么有这样的父母,会不会是随叔叔了... 笔趣鸽 加更(番外)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聚光灯下,一名如同精灵的芭蕾舞舞者,正在翩翩起舞,轻盈的身姿,随着舒缓的音乐,优雅,高傲,简直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白然穿着一身白色高定西服坐在椅子上,嘴唇轻轻抿着,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那名舞者身上移开。 医院的工作很忙,一台手术长的要十几个甚至二十几个小时,他空闲的时间不多,这次是被朋友缠的没办法了,才来。 他是白家的三子,白家在这可谓是一手遮天的黑手党,出门就连要员也要为其让道,护航。 但白然却是白家最为特殊的存在,他不参与白家任何事务,反而去当了救死扶伤的医生... 一曲结束后,那名舞者拽着裙摆两边,行了个礼后,退出了舞台。 白然有些不舍,他手撑着自己的太阳穴,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他觉得无趣且浪费时间。 “三爷,是喜欢刚刚那名舞者?不如...”身边的男人带着猥琐的笑意看着白然,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白然如果想得到一个女人,太容易了,对方不同意也得同意,毕竟,这里是白家的地盘,只要他点头,没什么他得不到的。 白然站起身声音如他人一样温柔:“不了。”精灵不该被关在笼子里。 半个月后。 白然值班,他正在给病人换药,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十几秒后,护士推开了病房的门。 白然边走边询问情况。 “一名舞者,舞台事故导初步判断脊椎受伤并伴随大量出血,人已经昏迷了。”护士跟在一旁跟着道。 进了手术室后,白然顾不得其他,救人要紧,手术进行了六个多小时,才结束。 病人的命算是保住了,脊柱已经固定,只不过今后怕是再也不能跳舞了... 白然摘下口罩,大口的喝着水,他看到病床上的女人,眉心紧蹙。 他一开始就认出来了,病人就是那天在舞台上的“小精灵”。 没想到,再次相遇却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病人名叫 白然筋疲力尽出了手术室,cristina的父母快速围了上来,当得知她再也不能跳舞后,她的母亲崩溃大哭了起来。 cristina躺在病床上,因为失血过多加上刚刚经历一场大型手术,她皮肤颜色有些偏黄,漂亮的眸子变得黯淡,因为一次失误,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从小到大,家里倾尽所有的培养她,好不容易她成为了一名出色的芭蕾舞舞者,却以这样的结果收场。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这比让她死还要痛苦... 白然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现在是休息时间,他懒得回家,选择直接在这休息。 就在他刚要入睡时,手机响了。 医生的手机,是不能关机的,随时都要做好回医院抢救病人的准备。 白然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的疲惫:“喂,你好。” 护士:“白医生不好了,今天从手术室出来的病人,拔了管子,选择放弃治疗,吵着要出院。” 白然站起身,向重症病房走去。 病床前围满了医护人员,白然走上前,看着cristina虚弱的躺在床上,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白然走上前,虽然有些生气,但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请你相信我,好吗?” cristina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还能跳舞吗?” “不试试的话怎么知道,能不能呢?”白然弯下腰,将仪器重新固定了回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cristina看到白然就会问“我还能跳舞吗?” 白然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但一有时间就会坐在病床旁陪着她,用最温柔的声音,给她讲着故事,讲着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 cristina渐渐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所吸引,她每天都盼着他能早点来,甚至还拿手机录了音,睡觉的时候戴着耳机,听着他温柔富有磁性的嗓音。 白然会带一些小礼物,有时候是一朵盛开的鲜花,有时候是精致的胸针或者发卡... cristina都非常喜欢。 “怎么样,今天肚子还会痛吗?”白然拿着精致的天鹅蛋糕走到病床前。 cristina嘴角上扬,她抬起手将发丝撩到耳后,笑着看着眼前非常有魅力的温柔男人:“还是有点痛。”说着她有些脸红,因为她说谎了。 白然将蛋糕放下:“冒犯了。”说着他将病床降了下去,让cristina平躺在床上。 他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修长的指尖落在cristina的肚子上:“是这里痛吗?还是...这里。” cristina红着脸,目光不敢与白然对视,她害羞的握着白然的手腕:“是这里痛,我等了你好久,等的肚子饿。” 白然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转过头看向cristina,他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说着他将被子盖了回去。 cristina忍不住“呲”地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形状,肩膀跟着颤抖:“白先生,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白然将切好的蛋糕递给cristina:“能被cristina小姐夸奖,是我的荣幸。” cristina小口吃着蛋糕,因为不消化,她不能吃的太多。 白然脱了外套,打开了病床的窗户,微风吹入,病房内的消毒水味淡了不少,这让cristina非常舒服。 就在这时,外面的吵闹声响起,因为cristina的母亲不能接受这一现实,每天都到医院闹,说是因为他们耽误了抢救的时间,才导致她的女儿再也跳不了舞。 “不好意思。”cristina擦了擦嘴,神色变得黯淡。 她清楚,她是不可能再回到舞台上了,家里花了那么多钱培养,她现在却只能躺在病床上。 cristina的母亲进了病房,指着白然,骂了许多脏话,意思就是,全是因为他医术不精,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妈,是我个人原因的失误,与白先生无关。”cristina声音不是很大,目光带着歉意的看向白然。 接下来挨骂的人换成了cristina,如果不是亲耳听见,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词是由一位母亲骂出来的。 cristina泣不成声,一直在道歉。 临走时候,还骂了一句,类似于“培养出你这么个废物出来,搭了那么多钱,之类的话”。 白然坐在床边握着cristina的手,轻声安慰着,因为是她的母亲,所以不能直接赶出去。 “母亲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废物,我应该赚更多的钱来回报他们...”cristina说着擦了擦眼泪,她不想被眼前的男人笑话。 白然心疼的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成为我的爱人,由我来照顾你,好吗?” cristina很欣喜,但随后她摇了摇头,她现在配不上如此优秀的他,只会成为他的累赘。 被拒绝后,白然也没有尴尬,依旧每天照顾cristina。 但是让cristina没想到的是,她的母亲竟然要把她嫁给比她大二十几岁的男人,对方很有钱,愿意承担她从小到大所有的费用。 说白了,cristina的母亲觉得她没用了,把她卖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cristina得了抑郁症。 在某天夜里,她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受这样的屈辱, 而救治她的人,依旧是白然... cristina的母亲收了白然一大笔钱,连夜离开了这个国家,至于去哪了,不得而知。 cristina改了名字,叫祁影,她虽然不懂其中的含义,但是她本人很喜欢。 “白先生,您明天要穿的衣物,我已经整理好了。”祁影穿着女仆装,头上带着可爱的发卡,微笑着看着正在办公的白然。 她无家可归,连药费都是白然出的,所以为了报答他,她成了他的女仆。 白然看向祁影,嘴角上扬,声音温柔道:“谢谢,你可以下去休息了。”他舍不得她太累,所以就让她做一些非常简单的事情。 “可是,白先生,现在才早上九点,我就只干了一个小时的活。”祁影伸出手比量了一下:“这样我是赚不到钱的。” 白然起身走到祁影身边,弯下腰:“那,如果我要你的一个早安吻呢,可以吗?” 祁影捏着衣摆:“如果,白先生愿意的话...”说着她红着脸,吻了他一下。 白然捏着祁影的下巴:“小女仆今天这么听话啊?”说着他吻了下去。 在了解白然的身份后,祁影更加自卑了,他想要的她都会给,只不过,不能嫁给他,因为配不上他。 “用嘴巴呼吸。”白然轻声道。 祁影转过身:“我,我知道的。”说着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脏要跳出来了似的。 白然换好衣服后,去了医院,祁影在家,根本找不到事情做,她能想到的,其他女仆已经做完了。 她因为脊柱受伤,不能久站,久坐,更不能一直躺着,所以一会趴在地板上看书,一会回到床上午睡,晚上还亲自做了下午茶。 白然回来的时候,祁影早就在院子里等他了。 看着小女仆冲着自己快步走过来,白然笑着展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 “我今天有乖乖吃药,还接了一个很可恶的电话,我骂了她。”祁影说完仰着头看着白然:“我的发卡好看吗?小恐龙,我很喜欢。” 白然低下头吻住了祁影的唇:“晚上一起去看电影,然后买你心爱的裙子,怎么样?” 祁影看了看白然,她只不过是看了一眼杂志,觉得女星穿的裙子很漂亮... “白先生,你对我这么好,以后夫人要是知道,会吃醋的。”祁影说完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娶妻生子,而她只能是他的仆人。 白然捏了捏祁影的小鼻子:“从来没听过,自己吃自己醋的。”他没想过娶妻,遇到她之后,没想过娶别人为妻。 祁影没什么好给白然的了,晚上看完电影后,她洗了个澡。 白然还在办公,门被推开,祁影身上穿着围裙,对,只有长款的围裙,看的白然眼睛都直了。 祁影走到白然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白先生,我想成为你的爱人,不想看着你娶妻生子,我身份卑微,但我可以无条件的永远爱你,哪怕有一天,你背叛我们的婚姻,我也会一直爱你。” 白然将祁影抱在怀里。 祁影因为脊柱有伤,所以白然要的很温柔。 每一下都撞击在祁影的灵魂上,她觉得自己脑中炸开无数烟花,心跳,汗水,交缠在一起... 白然抱着昏睡的祁影,从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心就已经跟着走了。 祁影成为了白然的人,白然把她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 白然把祁影带回了白家,但祁影显然不是两位嫂嫂的对手,最后白然毅然决然放弃了白家的一切,带着她出去安了个小家。 他不再是前呼后拥有人照顾的白家三爷,祁影感动的一塌糊涂。 “这回,没人可以欺负你了。”白然抱着祁影,温柔道。 祁影“哼”了两声:“我是因为有伤,不愿意跟她们计较,我很厉害的!” “是,是,我的影儿最厉害了。”白然轻笑出声。 被人欺负的饭都吃不上,可把她厉害坏了。 祁影气呼呼的咬了白然一下:“不许笑,还有,你以后不许抽烟了,耽误我备孕,生宝宝。” “好,小影儿说的算。”白然轻轻吻着祁影的额头。 她的身体不允许她生宝宝,他也不会为了要一个孩子,让她冒险。 平时笨手笨脚,磕一下,他都要心疼好几天,更何况生宝宝了... 白然本以为,他可以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可是他忽略了,他是白家人... 【加更了四千字的番外,这不是正文里的,放心食用】 ŴŴŴ.BiQuGe.Biz 笔趣鸽 第九十四章 有人想亲小江怡?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杜清躺在床上,江怡衣不解带的在一旁伺候,本来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发起了高烧。 白桁扶着江怡的肩膀,弯下腰,低声在她耳边道:“宝贝,回屋休息,这里有我。” 江怡知道,近几天其他组长要来了,白桁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出半点纰漏,荣雀和李乔搬走了,现在就只剩下她了。 “没关系,我不累,一会困了,我就去睡。”江怡抬起头,用鼻尖在白桁的脸颊上蹭了蹭。 杜清睁开眼睛,声音很虚弱:“丫头,你去休息,别让婆婆担心,快去。”她已经在这守了两天了,困了就在床边眯一会,她看着都心疼。 白桁直接把江怡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听话。” 第一天,他就舍不得了,奈何根本犟不过她,再多说,小丫头就会发脾气把他往外推。 待人走后,杜清扶着床边侧着身咳嗽了两声。 一旁的老仆红着眼,扶着杜清。 “年纪大了...有些事情,确实要亲自解决了。”杜清说完躺了回去。 不然恐怕来不及了。 下半夜的时候,白然推开了屋门,他先是上了香,然后去床边守着杜清。 杜清握着白然的手:“你啊,从小就性情温和,你父亲经常说,四个儿子,只有你最像他,其他的都是随了我,我一听,就不愿意,凭什么好的都像他...” 白然坐在一旁静静听着,父亲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很绅士,即便很生气,也不会打骂孩子,最狠的一次也不过是罚跪。 可是从上个世纪退下来的白家,非常乱,当时的爷爷可谓是坏事做尽了,父亲说,如果不带着白家洗白,那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全军覆没。 时代在变化,不是打打杀杀就能站稳脚,父亲想让他继承白家,可是没过几年,父亲就因为,心慈手软,轻信他人,而死。 母亲说什么都不肯让他继承白家,因为他的性格是白家最软,最好说话的一个... 她怕他走父亲的老路。 “妈,我从来没后悔生在白家,这是我的命,只是我一直逃避现实,贪念一时的温暖,才导致现在的结果。”白然说完低下头,用脸贴着杜清的手背... 如果当时,他没有学医,而是跟白桁一样,就有能力保护好家人了,可是他太天真了,他能救死扶伤,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 “我现在满心怨恨...”白然说着泪水滴在床单上,渲染开来。 他的小影儿不在了。 杜清摸着白然的头。 她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穿过胸膛,撕扯着心脏,带着血肉,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白桁站在门外闭着眼睛,双手环胸靠着长柱。 医院里面全是白然自己挑选的人,外面是他派去的人,当时换药的医生死在了卫生间。 祁影生前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崩溃选择用筷子从鼻腔内插入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可比抹脖子痛苦百倍的死法... 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宝贝,最后竟然用这样的方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想而知,白然有多痛苦。 白桁点了根烟。 江怡只睡了四个小时,就起身去厨房了,忙活到早上七点才进杜清的院子。 白然和白桁坐在木制台阶上,一地的烟头。 江怡皱着眉,端着粥故意绕开他们走。 白桁嘴角上扬,浮出一丝笑意:“都是三哥抽的。” 江怡轻“哼”了一声,扭头进了屋子。 白然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桁。 “这把年纪了,找个老婆容易吗。”说着白桁扶着白然的肩膀站了起来。 白然声音沙哑:“嫩草硬吃,能容易到哪去?” 白桁没搭理他,小丫头不高兴了,他得跟进去看看,不然一个弄不好就得独守空房。 江怡坐在床边喂杜清喝粥:“婆婆,怎么样?好吃吗?” 杜清点了点头,其实这粥比药好不到哪去,凡是有营养的,直接一锅炖了。 苦里面带着点腥,腥吧,还发甜... 江怡家里也是有保姆的,平时秦玉华也舍不得让她下厨,所以她做饭的水平仅限于,看食谱。 白桁站在椅子旁,看着黑眼圈都快到脸蛋的江怡,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回头乖乖陪我睡一觉,不然我就打你的屁股。” 杜清一口粥差点没呛着,她瞪了白桁一眼,怎么越大越没正行。 江怡红着脸,伸出手掐着白桁的腿。 白桁扶着椅子:“给我尝口老婆做的粥。” 杜清一听忙摆了摆手:“正好,我也喝饱了。” “便宜你了。”江怡说着把碗递给白桁。 白桁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杜清。 杜清一脸笑意,要不是多年的习惯,恐怕她早就乐出声了。 江怡看着白桁把半碗粥全喝了:“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我熬了一个多小时呢。” 白桁将碗递给一旁的老仆,然后手抵在鼻子下面,他不能说话... 缓了一会后,白桁沉声道:“宝贝,真棒,下回这种活就让仆人来,不然我和妈都会心疼。” 杜清在一旁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这粥,是儿媳妇的一片心意,但只能喝一次。 怪不得第一次上门的时候,直接坦白说,糕点是自己买的,不是亲手做的... “妈,我困了,回去眯一会。”说着白桁弯下腰把江怡抱起来:“我得把我的安眠香带回去。” 江怡咬着牙,道了声“混蛋”,她什么时候变成安眠香了。 白桁抱着江怡出了屋子,白烁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四叔,四婶,其他组的组长已经到山下了,你们快去吧,不然一会他们打起来,我劝不住。”白烁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她刚送荣雀她们回来,要不是她车速快,这会估计都来不及。 江怡不是没了解过,但是从来没听说过,这十二组,组长不合啊? “你快放我下来,我收拾一下。”江怡说着挣扎了起来,她早上忙着去煮粥,随便套的毛衣和皮靴,头发都是发簪随便固定的,乱的不行。 白桁把江怡放了下去:“照顾好你四婶。” 白烁点了点头。 江怡快速跑回房间。 不是她爱美,而是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不然丢的可不是自己的脸。 白桁向大门口走去。 山下,二十几台限量超跑,发出震耳的轰鸣声,后面跟着四五十辆的黑色轿车。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让着我点。”开着红色超跑的男子,不满的嘟囔道,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撒野似的在盘山路上飞驰着。 后面传来按喇叭的声音,男子不以为意,反正他的车有识别系统,危险会急刹的,有什么好怕的。 后面跟着的跑车追了上去。 “爸爸,那是岁哥哥的车吧...”坐在副驾驶的女孩轻轻抬眸道。 开车的男子大约四十来岁,三七分,带着黑框的眼镜,看起来有点古板,但他开车,与他截然相反,是一台千多万级别的绿色兰博基尼。 “除了他还有别人吗?”中年男子专注的开着车。 女孩有些脸红,手捏着自己的衣摆,声音不是很大:“爸爸,这次婚事,你要帮我提啊,我喜欢岁哥哥。” 中年男子一脸的无奈,谁不知道,陆岁喜欢男人,而且骚的都就差,自己躺床上了,嫁给他,那还能有好日子过? “你想都别想。”中年男子说完踩了一脚油门,也不能最后一个到,不然一定会被其他组的人嘲讽。 白家有规定,组长四十岁退休,换新的接班人。 其他十一个组的人,都比他年轻,他就一个女儿,就是坐在副驾驶嚷嚷着要嫁人的,还在上学,杀鱼都吓得哇哇叫,别提杀人了。 女孩噘着嘴,别提多不高兴了,她就是要嫁给岁哥哥,一想到他,她就心动不已,就算绑,也要把人绑回去,实在不行就... 给他下药! 白桁站在门口,抽着烟。 沈图捏着眉心,以前白桁最多叫三四个组长回来,因为这些人,谁都不服谁,动手是常有的事,见血更是家常便饭。 一辆红色的跑车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中式西服的男子,流苏的耳坠,配上他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清澈的蓝色眸子,格外引人注目。 陆岁走到白桁身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声音轻轻的:“四爷,我好冷。” “别闹。”白桁说着将陆岁推开。 陆岁就是管理赌场的那名男子,性取向,没人知道,说他骚,但是他好像真没跟过谁,但他就是喜欢往人家怀里钻,喜欢跟人暧昧不清。 小的十几二十岁,大的五六十岁,只要长得好看,他都贴上去。 陆岁转过身,抱着沈图:“敢推开我,我就把你的家伙掰断。” 沈图无奈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披在陆岁的身上:“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一会老刘又该骂你了。” “他跟二十多岁小姑娘玩的时候,也没多光彩,有什么脸骂我。”陆岁说着摸着沈图的腰,然后从他的兜里掏出烟叼着。 沈图由着他闹。 紧接着是一辆白色的跑车,女人金色齐耳短发,黑色短裙配着高跟鞋,看的沈图倒吸一口凉气,当夏天过了这是。 “四爷。”女人恭恭敬敬打了声招呼,然后站在了一旁。 她一向不喜欢跟人开玩笑,也不喜欢有人跟她开玩笑。 一句都不行。 白桁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陆岁歪着头凑到女人面前:“孟姐,你不冷吗?”他穿着西装里面还套秋裤都冷的不行。 “谢谢,不冷。”孟淑说着突然肩膀上一暖,她愣了一下转过头。 江怡穿着黑色羊绒长裙,笑着跟孟淑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恋人。” 孟淑伸出手,她不是没穿外套,而是开车的时候喝水,洒了一身,穿着更凉,干脆就脱了。 “夫人您好,我叫孟淑,二组的组长。”说着她想将外套还回去,她冻着没什么,不能让夫人冻着。 江怡握着她的手:“快进里面休息吧,我已经让人备了茶和糕点。”这么冷的天,这位姐姐穿的这么少,冻着了,可就不好了。 孟淑愣了半天,她低下头看着眼前知道她鼻子的小女人,骨架很小,年龄应该也不是很大,五官小巧精致,皮肤很白,没有半点瑕疵,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皮囊。 声音也很好听,有些稚嫩,就是语气和说出来的话,很沉稳,不像是这个年纪会说出来的。 “谢谢夫人。”孟淑说着看了白桁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说“你捡到宝了” 身后的仆人带路,孟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显然不是很合身,但却很温暖。 陆岁看着江怡:“夫人您好,我叫陆岁,今年二十三岁,比白桁小五岁,爱看漂亮男人和女人,是七组的组长。” 江怡伸出手,结果就看到陆岁拿着俊美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沈图捂着陆岁的嘴,小声道:“你他妈是不想活了吗?” 他这一口要是亲下去,白桁非先把他掰断不可。 白桁把江怡揽在怀中,眼神威胁地看着陆岁,他可以由着他胡闹,但是江怡除外。 “让我亲一下怎么了,小气,等我有老婆了,我...唔...”陆岁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沈图捂住了嘴。 “夫人,他小时候发高烧,脑子缺根弦,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沈图解释的同时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江怡躲在白桁的怀里,长睫忽闪着,这人怎么这样啊,差点就亲到她了。 鼻息间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了... 陆岁对着江怡抛了个媚眼,那双蓝色的眸子带着万种风情。 怎么会有男人媚成这样啊! 沈图伸出手,掐着小岁岁:“你他妈的,控制点行不行。” “你可以在用力点,这样我就可以在这里,脱--下--裤子,干--你。”陆岁的声音拉的老长,眉毛向上挑着。 沈图:“...” 江怡眼巴巴地看着陆岁,天啊,这是她能听的东西吗。 笔趣鸽 第九十五章 宝贝,听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辆黑色布加迪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黑色的短发,嘴角扬起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凤眼眯起来带着很强的压迫感,看样子是a国人。 这让江怡很意外,今天来的,除了白家人,大部分都是外国人或者混血,他可能是十二组里唯一的a国人。 “四爷。”男子走到白桁面前,看了一眼江怡后,伸出手:“夫人好,我叫徐斯尘,一组组长。” 江怡伸出手礼貌的握了握:“路上辛苦了,里面备了茶水点心,休息一会。” “操--你--妈” 徐斯尘听到骂声后转过头看了一眼:“呦,我当谁呢,这不是岁岁吗?” 陆岁喜欢漂亮男人,但徐斯尘除外,前几年,他父亲接了个暗杀任务,结果导致,整个地盘被端了,现在七组还元气大伤,没有恢复过来。 当时徐斯尘明面上是追他的姐姐陆白,其实是为了跟他哥裴修言里应外合,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后来,他哥除掉了当时一组的老大,并且把所有的地盘全部给了白桁,又把一组老大的位置让给了徐斯尘。 但这个仇,他们算是结下了。 陆岁咬牙切齿的看着徐斯尘,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岁你妈。”陆岁的拳头对准徐斯尘的脸挥了过去。 徐斯尘微微歪着头躲过,顺便将挥来的拳头握在了手里:“前小舅子这脾气得改改,没大没小。”说着他手微微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江怡站在一旁,笑着将手放在徐斯尘的手背上:“掰腕子现在也不是时候,等吃完饭,兄弟们聚在一起,再玩也不迟。”说着她看了陆岁一眼声音温柔:“你说呢?”ŴŴŴ.BIQUGE.biz 陆岁咬着牙,瞪着徐斯尘。 徐斯尘松开手,从兜里拿出震动的手机:“喂,大小姐,嗯,我到了,好,你要买什么,列个单子给我...”说着他向大厅走去... 江怡舒了口气,事还没谈成,自家兄弟打起来了,那可就热闹了。 “宝贝,冷不冷?”白桁的大衣很大,足够把江怡包裹在内,但他还是担心她着凉。 没一会,仆人拿着一件白色大衣走了过来,江怡趁人不注意,踮起脚在白桁的唇上吻了一下。 白桁满眼爱意的看着江怡,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陆岁骂骂咧咧,他爹因为这件事都气中风了,姐姐从跟徐斯尘分手后,身边男人不断,按照她的话,不是徐斯尘,那是谁都无所谓了。 可徐斯尘倒好,跟没事人一样,他能不气吗? 但是没办法,他是一组的组长,白家人不在的话,其他组都要听一组的。 江怡从白桁的大衣兜里拿出一颗芒果味的糖递给陆岁,这人比她还大,怎么娇娇弱弱的,看样子都要哭鼻子了。 陆岁觉得小夫人挺有意思的,于是想逗逗她:“夫人,也许一个吻比糖果更有用。”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白桁眯着眼睛看向陆岁。 陆岁往沈图怀里躲了躲。 江怡抬起手摸了摸白桁的脸颊,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 白桁的脸色才稍有缓和。 接下来的人陆续赶到,就在一个小女孩喊岁哥哥的时候,陆岁直接抱着沈图来了个发式深吻... 沈图抱着陆岁的腰,声音压得很低:“别白嫖,记得给钱。” “你他妈掉钱眼里了。”陆岁双手搭在沈图胸口,剜了他一眼,那个眼神媚的,能勾死人。 江怡:“...” 要不半个会员吧,不然看着都心虚。、 刘念念看着陆岁抱着别人吻,轻轻“哼”了一声,她才不在乎他到底喜不喜欢女人,她想要,就一定要得到,死的也行。 刘伟跟白桁打了声招呼,虽然年龄大,但这可不是按年龄说话的地方:“四爷。” “你好,我叫江怡,白桁的恋人。”江怡伸出手,一般没有跟她打招呼的,她都会主动介绍自己。 刘伟握着江怡的指尖:“夫人好,我叫刘伟,三组的组长,这是我的女儿刘念念。” 刘念念一双灵动的眸子看向江怡,这年龄应该跟她差不多吧:“夫人您好。”说着她礼貌伸出手。 就在江怡打算亲自带这些人去大厅时,看到一个年龄不超过十岁的小孩从车上下来。 白桁走了过去,将小孩抱了起来:“冷不冷?” “还好,谢谢四爷关心。”小孩说着往白桁的颈窝处靠去,看样子是在撒娇。 江怡好奇的走了过去,这么大点的小孩,一个人来的? “夫人好,我是十二组的组长,我叫司乡。”说着他从红色卫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紫色的,很漂亮:“第一次见面,薄礼,还希望夫人收下。” 江怡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这么小的孩子,是十二组的组长... 司乡见江怡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笑着道:“我已经是尼亚大学的学生了,就是,年龄小了点,我会努力长大,长高的。” 这孩子也太可爱了,金色的自然卷发,棕色的眼睛,一笑还带着两个酒窝,见状甜到人心坎去了。 白桁也是这个年纪开始训练的,所以他格外心疼怀里的这个孩子,几年前他爷爷去世了,去年他爸被人暗杀,他是今年,年初通过考核成为组长的。 江怡本来想抱抱的,但是一想,她很有可能抱不动走一半就把孩子卖了... 白桁抱着司乡,揽着江怡向大厅走去。 陆岁挽着沈图的胳膊,他是绝对不可能娶刘念念的,当然,他也不会真的跟男人在一起,其实他是无性恋也是不婚者。 虽然举止轻浮,但他知道,他没有跟任何人上床或者过一辈子的冲动和欲望。 江怡跟在白桁身边,大厅别提多热闹了,有拍桌子的,也有大笑的... 徐斯尘靠坐在红木椅子上,胳膊搭在扶手上,双腿交叠,带着骨戒的手指捏着雪茄... 他哥,从头到尾都得是干干净净的,但是他不一样,也不需要。 而且,白家对他们兄弟也算有恩,出了事,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白桁进了大厅,所有人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喊了声“四爷”。 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当家做主惯了,但是来到这,也得弯下腰。 江怡手放在身前,镇定自若的看着众人,巴掌大的小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白桁将司乡放了下去,声音低沉有力:“坐。” 所有人都站着没有动。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让她坐在了主位上,然后走到另一旁坐下,手指在桌子上随意点了两下。 徐斯尘重新靠回到椅子上,对上陆岁仇视的目光,他不以为意笑了笑。 他父亲想杀他,他们只不过是反击罢了,受不了也得受着。 至于他姐姐陆白,那是自己送上门的,可不是他主动招惹的,里应外合,更是无稽之 跟女人合作可以,利用女人,那可是要吃大亏,倒霉一辈子的。 大厅的两侧坐满了人,江怡倒了杯茶推给白桁,这样的场合,她不适合多说话,静静听着就是了。 闭嘴,永不犯错。 徐斯尘声音有些慵懒,手里拿着打火机把玩着:“事先声明,杀人犯法的事,我的身份条件做不了,但是用钱,说个数就行,我全揽。” 江怡看向徐斯尘,他是a国人,即便在国外,也不能沾血,这一点她是清楚的。 但是要出钱,也不是一笔小的数目... 徐斯尘背后,可是有个上了全球富豪排行榜的哥,拿出几十几百个亿玩玩,伤不到筋骨。 白桁喝着茶,这兄弟俩,用到的地方其实不多,至于钱,他还没穷到那份上。 “不愧是一组,财大气粗。”陆岁就喜欢给徐斯尘添堵,说的好像就只有他有钱似的。 徐斯尘抬眸看向陆岁:“是啊,我就是有钱,不然,咱们比比?” “你!”陆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孟淑手放在腿上,声音清冷:“不然,你们生死斗怎么样?” 生死斗,一把枪,里面两颗子弹,弄不好同归于尽,玩就玩大一点。 陆岁坐了回去,气呼呼的看着徐斯尘,有钱,了不起,妈的... “事情你们也大概了解了,现在,我需要把他们连根拔除,一个不留。” 白桁话音刚落,沈图拿出一份地图,上面都有标记,地盘划分的很明白。 “一人负责一个区域,我要的,不是端掉,而是除干净。”白桁声音冷了下来。 司乡举起手:“那我负责东一区,那里我比较熟。” 徐斯尘看了一眼,只有十一个区域,看样子,并没有把他包括在内,除掉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白桁知道他不会完成,所以干脆省了这步。 不过他既然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我负责布网。”说完他将打火机收了回去。 布网就是负责抓十一个区域的“漏网之鱼”然后把他们重新送回去。 这不犯法吧,玩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罢了。 江怡稚嫩的嗓音在大厅内响起:“各位,执行的前提,是保证自己的安全,我需要你们每个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喝,庆功酒。” 刘伟等人看向江怡,年龄不大,但说话办事可一点都不差... 白桁看向江怡,小丫头不但不怯场,还能下达指令,这副模样更令他心动了。 “是,夫人。”陆岁第一个站了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夫人,我需要住在白家可以吗?”司乡说着晃悠着小短腿,他不喜欢一个人。 刘念念看着陆岁,他肯定会留下来的,她当然也要,于是她也举起了手。 徐斯尘根本不需要出门,当然也不会走,这里可比酒店舒服多了,仆人二十四小时伺候着。 古代皇帝办的待遇,谁走谁傻比。 结果,十二组的人,只走了三个... 江怡心想,好悬,她就准备了八间客房,因为白烁本来就是白家人,不需要准备。 孟淑站起身,刘伟走上前去。 “你一个寡夫,离我远点。”孟淑说着拽了拽身上的外套。 刘伟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不过,他女儿都那么大了,人都四十了,她就算想找,也得找个二十岁,腰好的。 男人喜欢年轻的,女人为什么不能? 刘伟有些尴尬:“不是,我是看你衣服不合身,想问你要不要换一件。” 孟淑翻了个白眼,然后离开了大厅。 陆岁拍了拍刘伟的肩膀:“刘哥,要不我们两个凑合凑合,不然漫漫长夜,可怎么过啊。” 刘伟看向陆岁,骚成这样,念念还想嫁给他,疯了。 刘念念气的不行,跟沈图接吻没问题,但是跟她爸不行,这是更高层面的问题了。 徐斯尘伸了个懒腰,然后把手机给江怡看了一眼:“夫人,你看看这上面都是什么牌子。”小女生的东西还得问懂得人。 江怡看了一眼:“大多都是化妆品,这些是玩偶,在市区就有卖。” 徐斯尘琢磨着,化妆品是他家大小姐用的,至于玩偶,应该是嫂子要的... “要不,你一会把单子发给白桁,转头我派人去买?”江怡看徐斯尘一脸为难的样子道。 徐斯尘点了点头,真是帮了大忙了,买错了估计没什么好脸色看,他家大小姐的脾气有亿点不好。 “夫人,我需要一瓶红酒,不然我睡不着觉。”陆岁举手道。 江怡默默记下,七组要一瓶红酒... “夫人,我晚饭里不能有葱姜蒜。”司乡跟着举手。 江怡看了一眼:“驳回,小孩子不吃葱姜蒜,长不高。” 白桁忍着笑意。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她已经够高了,不需要长个了! 结果她站起身后发现,除了司乡,都比她高,就连刘念念都至少比她高六厘米左右。 小矮砸。 白桁还故意比量了一下:“宝贝,多吃葱姜蒜。” 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气氛瞬间变得更加活跃了。 江怡咬着牙,老男人,欺负人是不是!今天别想上床了! 笔趣鸽 第九十六章 白桁喝多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餐厅内放着轻快的音乐,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徐斯尘一脚踩在椅子上,昂贵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去了。 陆岁将红酒一口喝下,撑着餐桌:“再来,妈的,我就不信,今天赢不了。” 其他人站在一旁起哄,饭菜都没怎么动,满地的烟头和空酒瓶子。 这些人在外面,在下属面前,都得端着,但是回到白家就不用了,什么德行都有。 司乡个矮,所以坐在了桌子上,手里还捏着牌,面前放的不是红酒而是果汁:“别墨迹,要不要。” “小屁孩,你作业写完了吗?”刘伟说着将手里的牌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司乡舔了一下嘴唇,笑着道:“我给老师布置了点作业,不知道他写没写完,还没交呢。”说着他慢悠悠把牌放了下去:“给我喝。” 周围再次响起起哄声。 江怡把凳子放过来,脚踩着两旁,手抱着椅子靠背,手里拿着叉子,吃着盘子里的虾仁:“你们喝酒,我连分红都抽不到,真是的。” 陆岁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这夫人的性格可太合口了,怪不得白桁当眼珠子似的看着。 司乡从兜里摸出钱包直接大方地丢给江怡:“夫人想买什么,买就是,钱我出。” 江怡忍不住想笑,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这么会哄人呢,加上嘴甜,以后小姑娘还不得被他哄得团团转。 徐斯尘叼着烟洗着牌,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不好意思,我得接个电话。”说着他按了接听键。 “老公,谁的电话啊,你怎么能分神呢...”陆岁捏着嗓子贴在徐斯尘的身边道。 徐斯尘捂着陆岁的嘴。 “老公,你也疼疼我嘛...”沈图在一旁接话道。 “我操--” 徐斯尘拿着电手机往出走,客厅内传出一片笑声,谁让他有老婆的,活该... 白桁把腿搭在桌子上:“宝贝,你该午睡了。” 江怡脸颊鼓鼓的:“我才不睡,我一会要跟孟姐,白烁和念念去逛街,花你的钱。” 刘念念举起手:“夫人,花我的。” “我会保护好夫人的安全。”孟淑喝着红酒淡淡道。 她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甚至觉得他们太吵了... 白桁点了点头,然后用脚踹了踹沈图的屁股:“一会你跟着她们。”要不是事多,他就跟着去了。 没有“放心”这个词,只有在他身边,他才放心。 江怡站起身走到白桁身边,把他手里的雪茄拿掉扔进了烟灰缸里,低声道:“你要乖,不许冲动,不然晚上自己睡。” 白桁按着江怡的头,在她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好,听宝贝的。” “让我也亲一口。”陆岁不死心的把嘴噘了过去。 刘念念凑了过去:“岁哥哥亲我好了。” 陆岁坐直身体:“那还是算了,比起你,我更喜欢你爹。”说完他把沈图抽剩一半的烟叼在嘴里。 他不是第一次拒绝刘念念了,这小丫头从小到大粘着他,要给他做媳妇。 嫁给他,“幸福”这两个字就跟她没关系了,所以他是绝对不会给她任何念想的。 江怡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微微摇了摇头,感情的事,他从来不插手,所以他们私下爱什么样,什么样。 江怡拍了拍白桁的腿,白桁放下腿后把江怡抱在了怀里。 “一会出门逛街,先把饭吃了。”白桁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仆人。 桌子上的菜虽然没动,但是他们喝酒,又抽烟的,肯定是不能吃了,仆人又让后厨重新准备了一份。 白桁带上一次性手套,江怡喜欢吃炸带鱼,非常喜欢,尤其是鱼肉放在白米饭上,吃的可香了。 孟淑弹了弹烟灰,做梦都没想到,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江怡乖乖的吃着饭。 陆岁手痒痒,伸出手在江怡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这手感,跟婴儿的差不多... 江怡鼓着脸颊瞪了陆岁一眼。 “再碰一下,我就剁了你的爪子。”白桁声音沉了下去。 陆岁冲江怡眨了眨眼。 江怡继续坐在白桁的怀里吃着饭,他要是有半点不正当心思,这会估计早就喂狗了。 白桁摘下一次性手套给江怡擦了擦嘴角:“宝贝,喜欢什么就买回来,不要管他合不合适,能看两眼,就说明它有价值。” 小丫头很少主动花他的钱,平时的衣服首饰都是他让设计师选的,他根本不懂这些女人的玩意。 江怡点了点头,之前是不确定,后来是没时间逛街,现在为什么不花? 她人都在这了,花点钱怎么了? 江怡走后,白桁直接加入进去,手上的牌摔得比谁都狠,嘴角带着张扬的笑容。 陆岁和徐斯尘连输了三把,喝的脸都红了,毕竟红酒是后反劲的。 司乡是个非常聪明的小孩,看到牌不行,马上就推,不要,宁可不赢,也不能输。 江怡坐在后座,身边坐着孟淑,刘念念坐在了副驾驶,白烁开着劳斯莱斯,非常稳,毕竟要是吓着四婶,回家非被训的连北都找不着。 江怡靠在孟淑的肩膀上,成熟大姐姐谁不爱呢,反正她喜欢。 孟淑身形笔直,由着江怡靠着,她不怎么会交流,所以平时话也少,也不会讨好人那一套。 白烁嘴里含着糖,没办法,江怡不喜欢烟味,平时只要有江怡在的地方,就不能有烟,家里放着好几台的空气净化器,就是为了除味。 刘念念在众人眼里除了对陆岁有些偏执的情感外,就是个乖乖女。 她母亲是顶级杀手,后来任务失败死了,她一直是跟着母亲背着父亲偷偷学的。 因为父亲想让她做个普通人,然后结婚生子,不再踏入这个圈子,至于三组,最后就交给有能力的兄弟。 刘念念是肯定要接下三组的,因为这样可以离陆岁近一点,她只想嫁给他,每天看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车子在市中心停了下来,身后跟着的二十几辆车上下来至少四五十人,浩浩荡荡的跟在江怡她们身后。 江怡看着单子,买了一些化妆品,也给自己买了一些护肤品。 刘念念站在一旁随手拿起口红看了一眼,这玩意,家里一堆,有的都快过期了,也没打开过一次。 她比较喜欢发卡,手链,这些不起眼的珠宝。 孟淑买了几套非常性感的内衣。 刘念念看了看自己,估计还没四爷胸肌大呢,不过有点是省钱了!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绯红,她也想买几套的,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多少有点羞。 当然普通内衣还不至于,她想买那种... 不普通的... 最后,江怡还是神色如常的买了两套,至于穿不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看着好看,先买回去再说。 结果,孟淑还买了一个套装,箱子大概有一米左右,黑红搭配,她很喜欢里面的玫瑰蜡烛,氛围感太强了。 但是,想想,把白桁这样那样,然后点燃玫瑰蜡烛,就,不太可能... 整不好都鼓捣自己身上了,她才不傻呼呼的呢。 而且里面都是真皮的,链子是纯金的,价格也非常昂贵。 要知道,孟淑是没有男朋友的,当然也没有女朋友,但是她买这个做什么?当然是,送礼了。 只不过单纯的小江怡还不知道。 白烁的手始终放在腰后,江怡她们一边逛街,一边吃零食,而她,随时保持着高度警惕。 江怡伸出手拉着白烁的手,发现她手心里全是汗:“想要什么,婶婶给你买。”说着她拿起一个非常精致的耳坠,上面配着水滴形钻石,很漂亮。 白烁摇了摇头,她很少带饰品,会妨碍到她。 江怡想了想,还是买手链或者戒指,这些东西也比较方便,打斗的时候不容易被对方扯拽。 白烁看着江怡细心挑选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四婶真的很好... “我得给你四叔买个领针,之前的那个他很喜欢,结果掉地上了,他就不戴了。”江怡说着看了一圈,因为领针是偏古典的西服穿搭方式,现在卖的很少了。 最后选了一款银色的,最传统的领针。 “夫人,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纯蚕丝的领带,才不会伤着手腕。”孟淑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道。 江怡愣了一下,她只是想给白桁买两条领带罢了,怎么会伤着手腕,不过片刻后,她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白烁忍不住“呲”地笑了出来。 “孟姐,羞不羞。”江怡红着小脸,把刚刚看好的领带放到盒子里。 孟淑挑眉,看来四爷玩的不花啊,小夫人还什么都不懂呢。 回去的路上,江怡拿出手机给白桁发了条短信:“白四叔叔,我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白桁坐在桌子上,脚踩着椅子,手里拿着红酒,因为高兴,他喝的脸都红了,看到短信后,他摆了摆手:“不行,我得去缓缓,你们玩。” 陆岁和刘伟拉着白桁: “赢了就想走,那有这么好的事。” “就是,就是。” 白桁没办法,只能回了个“好”字,然后继续玩。 徐斯尘蹲在外面的木质台阶上,接着视频,大小姐自己在家没人照顾,虽然让酒店天天送餐,但看起来,她似乎没什么胃口。 李米芮懒洋洋地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身上就穿了一件红色的真丝睡衣,香肩半露,引人无限遐想。 徐斯尘恨不得钻进手机里:“我在家的时候,你整天穿着你那破毛绒睡衣,我一出门,你就换,不带你这样的。” 李米芮看着视频:“那你回来啊,我拦着你了?” 徐斯尘咬牙切齿:“你等着,看我怎么干你。” “哎呀,尘哥,你怎么能这么糙呢,我还是小孩子呢。”司乡笑着坐在了一旁,然后跟视频里的李米芮打了声招呼。 李米芮看着视频,这孩子怎么那么像西方神话里的小天使呢... 徐斯尘:“亲爱的,我还有事,就先挂了,晚一点在给你发。” 李米芮点了点头,知道徐斯尘在外忙着呢,她也就不打扰他了。 司乡凑到徐斯尘身边,笑的一脸讨好:“嫂子真漂亮,简直就是千万人里难得的美人。” 徐斯尘掐着司乡的后勃颈:“来告诉我,你想什么呢。”这小子,人不大,心眼一点不少。 “我在A国投资了个娱乐项目,大型游乐园,以后还得亲尘哥多指点。”司乡说着拿过徐斯尘的手机,把自己的联系方式输了进去。 徐斯尘:“...” 只要是男人,就有八百个心眼,不管他多大。 “那你这项目可不小,巨我了解,还有个海洋馆和滑雪场,对吗?”徐斯尘看着司乡道。 司乡点了点头:“哎呀,这不是往外扩展业务吗,我们十二组也得吃饭啊,虽然这都是白家的,但我好歹能喝口汤不是。” “谁不让我们家小司乡喝汤啊?”江怡笑着进了餐厅的院子。 司乡对徐斯尘眨了眨眼,然后站起身,一脸天真的看着江怡:“夫人,你有没有给我买糖果啊,还有薯片。” 江怡弯下腰将司乡抱了起来,还别说,没想象中的那么重:“给你买了,不过,只能吃完饭在吃。” 司乡搂着江怡的脖颈,笑着转头看着徐斯尘。 徐斯尘一阵无语,刚刚还跟他说几十个亿的项目呢,这会当小孩呢,真,不要脸。 记住,不要脸,不分年龄。 江怡抱着司乡进了餐厅,白桁眯缝着眼睛看着她。 “夫人,您还是放我下去吧。”司乡见好就收,他现在就是人生赢家,还不接受反驳。 江怡把司乡放在了椅子上:“你们怎么还喝呢,这都几个小时,都散了吧,回屋休息去。” 屋子里的烟酒味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白桁就更不用说了,看样子是真的喝多了,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走的时候就忘了嘱咐他少喝点了。 陆岁趴在桌子上,醉的跟死狗似的,刘伟将他扛在了肩膀上。 “岁哥哥,你怎么喝成这样了。”刘念念跑了过去。 陆岁干呕了一声...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从她进餐厅,他就直勾勾的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能看出花来呢。 “小妞过来,让我稀罕稀罕。”白桁扯了扯领带,勾了勾修长的手指。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江怡本人... 笔趣鸽 第九十七章 以后,还是戒酒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气的小脸通红,喝酒就算了,兄弟聚在一起高兴。 但是把自己喝成这副德行,还当众调戏她! 白桁坐在桌子上,一双紧实的大长腿自然交叠着,白色衬衫微开,露出一大片健康的肤色,领带松松垮垮的,看起来,跟没节操的浪荡公子哥似的。 这么多人,加上仆人都看着呢,她总不能走过去,甩他一个巴掌,于是只好咬着牙,带着笑走了过去。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怎么,不愿意?”说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徐斯尘靠在椅子上,一脸看戏的模样,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看到白桁醉酒,有意思。 其他人都喝的有些醉,趴在桌子上起不来,红酒就这点不好,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一会上酒劲冲的不行。 “你知道我是谁吗?”江怡仰起头,眼尾有些泛红,这个老混蛋。 白桁低下头,温热的唇印在了江怡的唇瓣上,带着些许红酒的香气,淡淡的,令人陶醉其中。 “我的宝贝,我的老婆,我的小江怡。”白桁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难掩的情愫,令人脸红心跳。 “四叔喝多了,快,快把他扶下来,送回屋子。”白烁忙道,四叔这是怎么了,喝多少假酒啊,醉成这样。 仆人上前刚准备搀扶白桁,就被他一脚踹开了:“给我滚。”说着他拿起一旁的烟,叼在嘴里。 江怡看着手中的打火机,又看了看白桁,他挑着眉一脸戏谑的表情。 白烁揉了揉太阳穴,这可不是她不帮,是四叔自己作大死... 江怡强行挤出笑容,这都是些组长,什么时候下面子,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于是她凑上前给白桁点燃了嘴里的香烟。 平时不让他抽,喝多了耍酒疯,报复她! 白桁抽了口烟,然后转过头将烟雾吐了出去,随后低着头看着江怡:“我头疼,给我揉揉。” “你先下来,我们回屋子,慢,慢,揉。”江怡说着伸出手。M.biQuge.biZ 司岁吃着剩菜,大人的事,小孩少参合,这热闹最好是不看。 白桁叼着烟,很不满江怡的态度,眸子微微低垂,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怡。 他刚刚还知道低头呢,这会抛之脑后了... 江怡非常,不喜欢,有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上位者的姿态,让她非常厌恶。 白桁还想说什么,结果领带被江怡攥在了手里,她用力将他从桌子上拽了下来,险些没扑倒她。 “不好意思,四爷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江怡说着看向身边的仆人:“让厨房准备醒酒汤给各屋送过去,再给十二组司乡送一碗鸡蛋羹。” 司乡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江怡:“夫人,没事,我吃点剩菜就行。” 白桁不满的直接将江怡扛了起来:“你竟然敢拽我领带,妈的,平时太惯着你了。”说着他抬起手在江怡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徐斯尘伸出手拍了两下,可能是在家宠老婆习惯了,第一次见对老婆这样的,佩服,佩服。 有人开始起哄,拍着桌子,也有吹口哨的。 “四爷您快把夫人放下来。”管家吓得忙上前,这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了,还敢动手打夫人,这不是要了命吗。 江怡眼圈泛红,低着头,小鼻子抽了一下,要不是人多,她就哭出来了,白桁这个混蛋,大混蛋,老东西,等着瞧。 白桁扛着江怡往回走,风一吹,红酒的劲更强了,他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江怡大头朝下,但是又不敢乱动,这要是把她扔在地上,非毁容不可。 身后跟着十几个仆人,一个个都吓得不行,但也不敢上前帮忙,白桁这会连夫人都不认了,还能认旁人? 回到屋子后,白桁一脚把门踹上,但是这可是木质的啊,哪禁得住他这一脚啊。 “嘭--” 门向后直接砸在了外面的木制地板上。 江怡挣扎着:“白桁,你疯够了没有,下次再敢喝酒,你试试。”她快要被他气死了。 白桁直接把江怡扔在了床上。 幸好之前江怡嫌木制的床太硬了,铺上了垫子,不然这一下非摔疼不可。 白桁扯下领带,声音低沉,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江怡精致的小脸上:“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说着他撑着床俯身下去,吻住了江怡的唇。 这个吻,带着调戏,带着引诱,最多是情欲。 松开时,江怡胸口起伏,小脸憋得粉扑扑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着委屈,惹人怜爱。 白桁的大手覆在了江怡的腰间。 江怡又羞又愤怒,没有门啊,外面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灌,外面还站着好几个仆人,要是在这把事办了,她明天吊死算了。 丢不起这个人。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放在唇边,仔仔细细吻着。 “你乖,好好躺下,我伺候你好不好。”江怡不敢乱来,因为这个时候的白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先把人哄住了再说。 白桁将衬衫扔在地上,露出紧实的肌肉,江怡忙起身将床幔扯了下来,但是风吹的还是冷啊... 白桁见状把江怡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因为喝醉,嗓音越来越沉:“宝贝,我难受。” 江怡看着白桁手上的动作,但是他喝多了,皮带,解不开! “帮我,宝贝。”白桁侧身躺在床上,抱着江怡,迷糊的感觉让他不想睁开眼睛,但原始的欲望,湮灭不下去。 江怡被白桁磨的没办法了,她转过身,安抚了一下:“你先闭上眼睛,我一会就帮你,你听话,乖。” 白桁闭着眼睛躺了一会。 管家带着人,很快就把门修上了。 江怡本以为白桁睡了,毕竟折腾了这么久,也应该累了,更何况他还醉着酒。 就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听到身边有声音响起,紧接着皮带砸在了地板上,发生“咣当”一声。 “你骗我。”白桁说着翻身压在了江怡的身上:“宝贝,说话不算数...” “唔--” 白桁没有彻底醉,但是本能的不想清醒。 仆人送醒酒汤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声音,也就没进去。 明天四爷,可有的罪受了。 江怡被白桁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撒在江怡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白桁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咬着牙推了推。 白桁睁开眼睛,看了看江怡,昨天的事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头疼--” 白桁沉声说完,揉了揉眉心。 江怡掀开被子,怎么没疼死他,结果一下床,她就察觉到不对了。 白桁:“...” 江怡拿起一旁的衬衫擦了擦腿,然后丢在了白桁的脸上。 “宝贝。”白桁将衬衫拿了下去。 “别叫我,谁是你宝贝。”江怡怒气冲冲,光着脚向浴室走去。 白桁揉了揉黑色短发,他很少喝多,不,准确来说,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让江怡赶上了。 他之前喝了酒都是直接睡觉,也不折腾人啊... 江怡洗着热水澡,白桁穿着家居服站在外面等着。 小丫头八成气坏了。 等了十几分钟后,江怡打开了浴室的门,身上披着浴巾,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白桁伸出手搂住纤细的腰肢把人带入怀中:“宝贝,昨天是我的错,我下次绝对不会喝那么多酒了。” 江怡狠狠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弯下腰,将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兄弟们都在,等他们走了,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越老越混蛋,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白桁往江怡的颈窝处蹭了蹭:“我们是夫妻,运动一下,怎么了?” 面对白桁突如其来的撒娇,江怡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了,他说的没错,他们是夫妻,不然就显得太娇气了,每次都因为这个生气,跟个气包似的,没意思。 “你先去洗澡。”江怡声音缓和了许多。 昨天她确实很生气,但是他昨天因为喝多,说了许多的话,包括一些她不知道的。 原来,他得付出都是默默的,看不见的。、 白桁直起腰,揉了揉自己黑色的短发,他现在不是很想动:“宝贝,你给我洗,怎么样?” “别得寸进尺,不洗算了。”江怡说完向沙发走去。 白桁嘴角上扬,还以为小丫头会翻脸呢... 江怡坐在沙发上,手搭在靠背上,她的腰别提多酸了,如果每次都这样,她不抗拒才怪。 白桁站在花洒下,由着水珠穿过腹肌,连成一片水痕,看来以后不仅仅要戒烟了,还得戒酒,幸好昨天没有伤着小丫头,还有点分寸。 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她还小,有些时候,确实不能太疯狂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没有任何的措施,但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的生孩子,白家的事忙完后,她还得回去读大学,有文化,有实力,才有底气。 白桁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江怡正在跟仆人说着什么,露出的一小片脖颈有些发红。 “宝贝。”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怎么了?” 江怡红着脸看向白桁:“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桁穿着江怡买的V领毛衣,生下是比较宽松的黑色休闲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 白桁将手臂搭在江怡的肩膀上,然后看着眼前的仆人:“你说。” “夫人,夫人说要紧急避孕药...”仆人说完低下头,虽然知道白家是夫人说的算,但是四爷问,她不敢不答啊。 白桁挑眉着眉,看向身边的小丫头:“熬中药,刺激性小一点的。”说着他长长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又不是不给你生。”江怡用手肘怼了白桁一下,嫌弃道:“重死了,把胳膊拿走。” 白桁直起腰,单手插着兜:“得了,我估计,我得跟学长一样,老来得子。”说完他转身进了屋子。 江怡无语好半天,谁让他岁数大的。 白桁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一眼,有一篇新闻得到了他的注意,昨天市中心发生了一场车祸,十死,二十二伤。 江怡坐在白桁身边,抱着双腿:“太惨了,人都撞成肉饼了。” 白桁指了指:“你有没有觉得,这辆黄色的跑车,有些眼熟。”说着他快进了一些。 江怡的脸色沉了沉,这不是John·Giovanni的车吗,竟然有人敢对族长下手! “不过死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司机,他昨天留在了酒店,并没有回家,躲过一劫。”白桁说着按了暂停键。 江怡看向白桁,脸色有些不好:“从今天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白家。” 白桁转过头看向江怡,小丫头被吓得不轻,但是这种危险,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只不过江怡一直在,他很少出门,所以遇到的此事不多。 “你先给我揉揉腰。”江怡说着枕着白桁的大腿,拉着的他:“我九十多斤,要承受你的重量,太要命了。” 白桁给江怡揉了揉腰:“那下回,我们换一下,我承受宝贝的重量。” “不要脸。”江怡小声嘟囔。 白桁手上微微用力:“我要是要脸,你这会指不定跟谁处对象呢。” “你还别说,我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人搭讪要微信,全是男大学生啊...”江怡故意的,老男人自己想找难受,那就成全他。 白桁支着双腿:“男大学生有什么用,撑死十八。” 江怡狠狠在白桁的腿上掐了一把,说说就不着调。 “宝贝,我们试试好吗?”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先亲一下。” 江怡转过身,面对沙发靠背:“你做梦吧,这辈子都不可能,脏死了。” 白桁拿着遥控器,也不继续逗江怡了,小丫头脸皮薄一会真生气了,还得哄。 笔趣鸽 第九十八章 白桁发火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不能总待在屋子里,她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出去溜达了一圈,发现,除了徐斯尘在院子里晒太阳,其他人好像都不在。 江怡把买回来的化妆品,彩妆,还有一些玩偶交给了徐斯尘:“这个熊猫玩偶虽然是限定的,但是,它是A国产的啊...” 漂洋过海走一圈,又回去了。 徐斯尘拿起来看了一眼了,这丑吧啦叽的,也能成限定... “可能是国内已经买不到了,国外还有点余货。”徐斯尘说着把玩偶塞进了袋子里,太丑了,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亵渎。 江怡让仆人给徐斯尘上了茶水点心后,去了司乡的院子,毕竟他年纪小,她忍不住想多关心些。 司乡的屋子里挂着黑色的窗帘,阳光根本投射不进去。 墙上挂着投影幕布,桌子上放了三台电脑,一旁还放着一个始终滚动的屏幕,他坐在办公椅上,头戴着监听耳机,手里端着热牛奶。 敲门声响起,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稚嫩的嗓音响起:“向左,追击,西南方向,击毙。”然后他点了两下耳机,站了起来。 屋子内的设备瞬间变了,轮动的屏幕渐渐暗了下去,投影仪播放着最近比较火的动漫,三台电脑两台停止运行,一台是教授布置的家庭作业。 司乡打开屋子的门,看到江怡端着两块蛋糕还有两杯牛奶,精致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夫人。”司乡说着让开身体,让江怡进屋。 江怡感觉到有些不适应:“这屋子怎么这么黑啊,你得把窗帘打开,透透气啊。”说着她把蛋糕放在电脑桌上,然后去扯窗户帘。 司乡看了一眼奶油蛋糕,眉尾不易察觉的抖了两下,真把他当孩子哄了... 江怡打开窗帘后,屋子瞬间亮堂起来,司乡靠在桌子上,拿着小叉子,吃着奶油蛋糕,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听仆人说,你没吃早饭,是不合胃口吗?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准备。”江怡说着走到桌子前捏了捏司乡的小嫩脸。 司乡不是没吃早餐,而是,他到现在还没睡,没什么胃口。 “谢谢夫人关心,我晚上想吃海鲜面,咖啡奶酪布丁。”司乡说完听着耳机里的枪声... 江怡怕自己记不住,于是拿出手机把菜单记了下来:“你需要什么,就直接告诉仆人,别不好意思。” 司乡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电脑:“夫人,听说您是阿斯特大学的学生,我正好有道题不懂。” 江怡别提多自豪了,阿斯特不仅仅是在A国出名,就算是在全世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学。 她看了一眼电脑后:“...” 司乡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江怡坐在椅子上,手指在键盘上打着,然后又拿出笔算了一下,最后,皱着眉。 司乡觉得江怡的表情有意思,就站在一旁看了一会。 白桁找了一圈才知道,江怡来找司乡了,他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小丫头挠着头,一脸的愁容,司乡带着笑意背着手看着江怡。 “白四叔叔,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道题。”江怡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求知的欲望。 小孩的数学题,她竟然不会。 白桁走到电脑旁看了一眼,然后拿起草稿纸卷成卷,在司乡的头上打了两下。 司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傻宝,他这是故意为难你的。”白桁说着摸了摸江怡的头。 霍奇猜想是代数几何的一个重大的悬而未决的问题。 司乡拿着笔:“学会微积分就大致能理解了。” 江怡伸出手掐着司乡的小脸蛋:“你居然反过来欺负我,白疼你了。” 这么点的孩子,难道不应该算一百以内乘除法吗! 司乡赔着笑脸:“这不是怕夫人无聊吗,总的找点乐子不是。” “我成那个乐子了。”江怡说着站了起来,白桁不来,她估计得算到晚上去。 司乡拉着江怡的手,晃了两下:“夫人别生气嘛,我不敢了。” 白桁拿着卷好的纸再次在司乡的头上打了两下:“滚,撒娇去别地。” 江怡看司乡低着头,可怜兮兮的,她笑了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电影啊?” 司乡点了点头。 江怡拉着司乡,挽着白桁的胳膊出了屋子。 白桁还有事,就让江怡和司乡两个人回去看电影了,现在十二组都回来了,他总不能闲着。 江怡躺在沙发上,司乡坐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觉得非常无聊的电影。 “我可喜欢这种高级犯罪了,永远猜不到凶手是谁。”江怡吃着薯条,翘着二郎腿道。 司乡看着江怡,然后看了看电影,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这,高级犯罪?他觉得编剧没有脑子,杀人凶手,显而易见,还用推理吗... 江怡将手里的薯条喂给司乡:“我觉得,应该是那个邻居大妈,她表情好奇怪,阴森森的,你觉得呢?” 司乡低着头吃着薯条:“...” 能不能走点心。 江怡看司乡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猜对,她坐起身,抬起胳膊在司乡的金色头发上揉了揉。 司乡微微歪着头由着江怡,他不是很喜欢别人碰他的头。 “你这么大点,怎么心眼这么多啊,不累吗?”江怡说完穿着白色毛绒拖鞋站了起来,从木制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玩偶,黑色的,大概手掌心那么大,很可爱。 司乡看着江怡,然后看了看黑色的小玩偶,“我还不能开车,这钥匙链我可能用不上。” “可是这是挂在书包上的啊。”江怡说着还给司乡比量了一下。 司乡坐在沙发上,胳膊搭在扶手上,身体倾斜着翘着二郎腿,夫人可太有意思了。 江怡去给徐斯尘买玩偶的时候看到的,她觉得很适合司乡于是就买了。 “谢谢夫人,我非常,非常的喜欢。”司乡说着接过小玩偶,挂在了自己的胸口兜上。 这么小就这么厉害,肯定吃了不少的苦,承受着他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江怡捏了捏司乡精巧的鼻子:“我知道,你肯定觉得幼稚,我也没指望你喜欢,就是觉得合适,所以强行想买,然后给你。” 司乡拿着小玩偶亲了一下:“夫人,我真的很喜欢,并且不觉得他幼稚,非常感谢。” 江怡觉得自己的少女心被他这个举动给勾出来了,她伸出手揉着司乡的脸:“天啊,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司乡被揉的脸都变形了,换个人他都会翻脸,不仅仅说他小,还摸他的头,现在还揉他的脸。 江怡重新躺回到沙发上,看着电影,还没等电影播完,人睡着了。 司乡拿起一旁的毯子给江怡盖上,然后离开了屋子。 人刚回院子,助理就迎了上来:“少爷,您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司乡背着手说了声“哄孩子”后,进了屋子。 助理一脸迷茫,不过少爷从小就心智成熟,他说孩子,那肯定就是孩子了。 司乡让助理把窗帘拉上,他很不喜欢阳光,觉得刺眼,随后坐在椅子上,喝了口冷掉的牛奶,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江怡窝在沙发上,睡得呼呼的,还不知道,司乡所说的孩子,正是她本人。 她还以为,是自己带孩子呢! 白桁坐在书房,沉着脸。 徐斯尘靠着桌子抽着烟。 陆岁站在桌子前脸色非常不好,他今天派出去的人,被人除了不说,赌场让人砸了。 这可不是小事,谁不知道,市中心那家赌场是白家的,对方带着面罩进去就砸,开枪,伤了不少的人,还打死了两个,抢走了现金七千多万。 “对不起,是我大意轻敌了。” 白桁眉睫挂了寒霜一般,赌场被砸,打的就是白家的脸,他昨天刚刚把人叫回来,今天就出事了。 徐斯尘吐着烟,这样的事,他不插手,也不想管,到时候赌场重建,他负责掏钱就行了。 陆岁没有被骂,但是白桁的眼神看的他后后背发凉,起了一层冷汗:“四爷,我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白桁靠在椅子上。 陆岁快步走了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后,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了出去。 徐斯尘弹了弹烟灰,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压迫感了,就一个眼神,心脏不好的,这会估计躺地上了。 “四爷,三天之内,跑一个,一个亿。”徐斯尘说完比量一下,当然,他只负责抓,其他的可不管。 白桁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徐斯尘看着白桁的背影,叹了口气,裴修言还知道装装斯文呢,这位装都懒得装。ŴŴŴ.BiQuGe.Biz 白桁扯着领带,仆人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 白阳辉从公司回家,看到白桁,刚要打招呼就被他无视了。 白桁心情不好的时候,谁上前,谁倒霉。 江怡带着银边眼镜,躺在沙发上,盖着厚毯子看着手里的文件,她有点近视,当然度数不是很高。 白桁进了屋子,看到精致的小美人这副模样,心情不好,也被短暂压了下去。 “宝贝,在看什么。”白桁沉声问道。 江怡抖了抖手里的文件:“在看十二组的资料啊,我发现他们好像都很厉害,尤其是三组和一组。” 白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搭在靠背上:“说说,怎么个厉害法。” “徐斯尘的哥哥,原来就是裴教授,这还不厉害吗!”江怡越说越激动,她坐起身,指了指照片上的人:“裴教授啊,真想象不到,他之前竟然是一组的组长。” 白桁看着自己的小丫头,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面红,激动,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我承认,他很优秀,但是宝贝,他比我岁数还大。”白桁说着把江怡手里的文件扔到了一边。 江怡推了一下眼镜,踹了踹白桁的腰侧:“说什么呢,他是可爱学姐的老公啊,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白桁轻哼一声,这就不可思议了,他认识裴修言那会,他可不是这德行,当然,他现在的老婆未必知道。 这人藏的太好了,不,应该是演的太真了,之前小丫头怎么夸他来着,成熟,稳重,还有什么来着,对,儒雅。 他单手卸掉人家下巴的时候“儒雅”这个词,就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人家是阿斯特大学的教授,教书育人,简直是吾辈楷模。 能演的人很多,但是能演一辈子才算本事。 江怡凑到白桁面前:“怎么了,是心情不好吗?” 白桁摘掉江怡的眼镜顺手丢在了沙发后面... “唔--” 江怡被按在沙发上吻。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无处可逃,甚至连回应的机会都没有。 白桁心情何止不好,简直操蛋投了。 江怡穿的睡衣, 挂在腰间。 江怡没有阻拦白桁的动作,她看出他心情不好了。 人是需要发泄的,有人是大吼,有人是吃东西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反正发泄出来是好事。 就是有点伤,小,糖,果。 “一会告诉我怎么了,好吗?”江怡抱着白桁,声音温柔了下来。 脊柱发麻,骨头都酥了。 白桁抬起头,看着江怡:“宝贝,有时间,教教白烁御夫术,免得她以后嫁不出去。”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说的好像,我成功了似的。” 他是烟少抽了,还是酒少喝了,不仅喝,还耍酒疯。 明面全听她的,乖顺的跟大金毛似的,其实,一样没按着她的来。 老男人,心眼不是一般的多。 “怎么这么白呢。”白桁说完低下头。 江怡踹了白桁一脚:“吃就吃,哪来那么多话。”说完她羞的拿起抱枕盖住了自己的脸。 “宝贝,晚上我得出去一趟。” 白桁话音刚落,就被江怡用抱枕砸了一下:“没门,你想都别想。” 前几天,John·Giovanni差点被人暗杀,危险还没解除,他哪都别想去。 白桁撑着沙发,想着,怎么才能让江怡早睡,她睡着后,轻易不会醒。 “白桁,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我就敢十年内不给你生孩子。”江怡没什么能威胁白桁的了。 白桁:“...” 操-- 笔趣鸽 第九十九章 闯大祸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软磨硬泡,奈何小丫头铁了心不让他出门。 “宝贝,听话,我保证,明天一定赶回来,陪你吃早餐。”白桁侧身躺在沙发上,抱着江怡纤细的腰,声音里带着处处讨好的意味。 江怡看着电影解说,就是不回白桁的话,她刚刚已经说过好几遍了,同样的话,来回重复,意义不大。 白桁唇贴在江怡的耳边,轻轻吮着,这跟哄小孩“爸爸出去买糖一会就回来”几乎没什么区别。 “宝贝,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们砸了赌场,我就一定会去,所以这是个圈套,对不对?”白桁手在江怡的腰间,摩擦着,声音沉了下来。 江怡放下遥控器转过头看着白桁:“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还去,你怎么想的啊?” 有时候她真不明白白桁的想法,前面有坑,一定去跳,不摔一下睡不着觉?还是怎么的? “如果我退缩了,就没有资格继续当白家的族长,我的存在不是躲在他们身后,畏畏缩缩,而是,遇到事情,我必须挡在他们的前面。”白桁说着将手放在了江怡的肩膀上:“我答应你,一定会平安回来。” 江怡长长舒了口气,之前她听说过一句话“王冠是地位的象征,当灾难从天而降时,我会为你们抵挡一切”。 “不是晚上才出去吗。”江怡说着吻住了白桁的唇,手在他线条分明的腹部摸了摸。 白桁翻身把江怡压在身下,小丫头几乎没主动过。 “你等我一下。”江怡说着起身把门锁上,然后从柜子旁,拿出一个一米高的精致礼盒。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从身后抱住她:“宝贝,你知道上面的名字叫什么吗?” “孟姐送给我的。”江怡说着如同小猫似的在白桁身上蹭了蹭:“你听我的,我就让你去。” 白桁喉结滚动,体温随之升高。 “好。”他答应了。 江怡心跳加快,但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要知道,这屋子全是古式建筑,包括床,它跟欧式的不同,它全是栏杆,而且异常坚固。 得把嘴封住,不让他喊。 白桁看着江怡手里的球,眉头微微皱了皱,他不是很喜欢,感觉跟大型牧犬一样。 江怡垫着脚搂着白桁的脖颈:“这次听我的,之后,都听你的。”说着她在他的唇瓣上印了一下。 白桁挑眉伸出手。 江怡高兴的抱着白桁又亲又抱。 白桁轻笑,嘴角上扬,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小丫头打算把他困在床上... 大概折腾了半个小时,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你今天就在这躺着,我替你去。” 白桁带着眼罩。 手活动有限。 嘴张开,却说不了话。 江怡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她最近可能有点上火,鼻子有点热... 白桁手腕一转,江怡听到“咔嚓”一声。 江怡急的不行,忙上前,结果腰被搂住了,她眼巴巴看着白桁。 “宝贝,别说假的,就算是真的,你老公也解得开。”说着他翻身,将小女人固定:“等老公回来。” “白桁,你这个混蛋。”江怡挣扎着。 白桁不能多做停留,不然就舍不得了。 “唔--” 江怡被封住了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白桁走到沙发旁,顺手拿起领带戴上,回来有的哄了... 司乡收到了一条消息后,房间内所有的监控都对准了白桁,他敲着耳机:“四爷放心,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交给我。”ŴŴŴ.BiQuGe.Biz 白桁戴着蓝牙耳机坐在后座,嘴上叼着烟。 司机开着车。 白烁开着黑色轿车跟在后面。 司乡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着,机械键盘发出“咔咔”的声音,他活动了一下脖子。 陆岁已经在赌场门口等着白桁了,他知道,这周围一定危机四伏,他派了人在最高点。 因为天色越来越黑,这对司乡来说,很不利。 “距离一百四十米,向上修正两格,向左修正三格。” 接着一声枪响传入耳机。 司乡快速将画面转移。 陆岁走在白桁的身边,白烁跟在右侧。 “这帮人,还真沉不住气。”白烁的手放在腰后道。 白桁进了赌场,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眉头眉头紧皱,站在一旁的陆岁感觉自己的心跳慢慢加速,跟跑了百米冲刺似的。 “这是有备而来啊,专挑贵的砸。”白烁说完,看了一眼砸下来的水晶吊灯。 身边跟着的兄弟拿了一把椅子,白桁坐在上面,将黑色的皮手套扔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外面传出轰鸣声。 司乡敲了一下耳机,小声道:“四爷,出动巡查直升飞机了。” 这时,外面进来了两队人,腰上带着枪,手里拿着防弹盾牌,为首的人,走到白桁面前。 白桁翘着二郎腿,一副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模样。 白烁手握着腰间的短刀。 陆岁笑了笑,慢慢将自己的蓝色耳坠拿了下来,必要的时候,没什么人,是不能动的。 对方说着外国语,随后伸出手。 “Faisilenzio,perfavore!。”白桁薄唇微张,漫不经心地靠在了椅子上。 显然是谈崩了。 对方拿出枪指着白桁的头,最近发生了好几起这样的事件,已经引起了高度重视。 如果白家不肯妥协,那就说明,接下来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会有更多的人死亡。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白桁的眼神黯了黯。 白烁的匕首架在为首人的脖子上:“Vaffanculo。” 司乡靠在椅子上,顺手拿过一旁的薯片,让白家妥协,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发生了好几次冲突。 白烁的短刀上滴着血,她没什么怕的,没人能在这伤害她的四叔。 最后,对方撤了出去... 外面的轰鸣声,渐渐远去,白桁站起身,弹了弹手里的烟。 他什么都没答应,反倒是对方妥协,并且表示会给予相对的帮助,只要白家别闹得太大。 意思就是,暗地里,不要扯到明面上来,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并且,不能伤害市民。 这是他们能做出最大的让步。 但是白桁知道,这件事处理好后,还得把关系缓和一下,没人愿意跟上面的人作对,他们有绝对的统-治-权。 司乡敲着键盘,说了几句话后,白桁的耳机里,传出几声枪响。 徐斯尘坐在车里捏着眉心,他当时答应白桁,跑一个,一个亿,为了护好自己的腰包,他也只能把人圈起来。 至于抓,那就不归他管了。 “四爷,抓住了几个人,是...” 白桁垂眸,只说了一个字,陆岁便走了出去。 带回去审问的必要都没有了。 白烁伸了个懒腰:“看来对方的计划被打断了,不然不可能只是这几个杂碎。”说着她看向白桁:“四叔,这么晚了,咱们还回家吗?” “回。”白桁说着走了出去。 对方的计划,是被刚刚那两队人打断的,但是他们这次没成功,就一定会有下次。 白桁坐在车内,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距离出来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四爷,心里开始忐忑了。 江怡手腕都红了,但是又喊不出来,嘴角也疼,骨头也疼,白桁这个老混蛋。 砸赌场的,一共三十四个人,整整齐齐,全躺着了。 徐斯尘叹了口气,可真够狠的... 白桁到家时,已经十二点了。 “四爷,你回来了,我...” 白桁理都没理刘伟,他现在有更急的事情要办。 刘伟站在原地,他等了两个多小时了,话还没说上一句...就这么着急回院? 江怡听到开门声后“呜”了几声。 白桁走过去,解开。 江怡揉了揉脸颊。 “宝贝,来,让我看看伤着哪了。”白桁凑到江怡面前,一脸的讨好。 江怡已经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跟白桁说话了:“你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 白桁握着江怡的胳膊,看着她手腕上的红痕心疼道:“宝贝,先上药。” 小丫头怎么傻乎乎的,明知道挣扎不开,睡一觉不是更好吗... 江怡抬起手指着门:“滚。” 白桁看着江怡发红的嘴角,还有她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利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来,宝贝,我给你揉揉,别气了,别气了。”白桁说着软话。 江怡踹了白桁一脚。 白桁死皮赖脸,她能怎么办,打不过,也骂不动。 上完药后,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为我着想,我不也担心宝贝出事吗,好了,不生气了,回头我让你收拾回来。” 江怡不理白桁。 白桁在江怡粉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么气下去,可怎么办... 直到下半夜两点多,江怡才躺下睡着,白桁坐在一旁,越看越心疼,虽然已经上了两遍药了,但还是红,而且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看着触目惊心。 早上,江怡起身,她今天选择了穿束口的毛衣,手腕的位置很紧,动作不大的话,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伤。 白桁抱着江怡又是亲,又是求饶,但是小丫头就是不肯理他。 心跟油炸似的。 江怡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饭,杜清坐在一旁瞪了白桁一眼,天天没事干了是吧,就欺负小丫头玩了。 “丫头,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杜清将白桁剥好的虾仁夹到江怡的碗里。 江怡低着头,伸出胳膊:“白桁弄得。” 杜清看了一眼江怡白皙的手腕,要知道小丫头嫩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么大的反差下,红痕显得非常狰狞。 “混蛋玩意。”杜清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然后站起身,照着白桁的肩膀和后背就是几巴掌:“你手劲多大,你捏她,她受得了吗,一天天好的不学,让你不学好。” 白桁“嘶”了一声:“妈,你真打啊...” 江怡本来含在眼圈里的泪水,瞬间憋了回去,甚至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杜清指着:“回屋,可劲揍他,他敢还手,你告诉我,我收拾他。”说完她瞪了白桁一样。 比他小十岁,还离家那么远,命都豁出去了,付出这么多,他还欺负人家。 白桁点头:“不还手。”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哼”了一声后,继续低头吃饭。 杜清擦了擦嘴:“我吃完了,身体还是有些虚,先回去了。”说着她看了看白桁。 白桁微微点了点头。 杜清走后,白桁往江怡身边移了移:“宝贝,你爷们都挨打了,你也不关心一下?” 江怡心想,那不是你活该嘛,为什么要心疼,应该在多打几下。 “宝贝,自罚,一个月不许抱着你睡觉。”白桁说完,心都在滴血。 不过先让小丫头把气消了才行。 江怡想了想:“不许触碰,拉手,亲吻,都不行。” 白桁本来还想跟江怡玩文字游戏的,结果小丫头这会聪明劲上来了。 什么要自己找罪受,白桁深有体会。 江怡晚上洗完了澡,把之前买的睡衣穿上了,镂空带心形的,然后心形缺少的部分,是细纱,若隐若现。 白桁胳膊搭在腿上,身体前倾,手撑着额头。 要炸了,当然,他指的不是头。 江怡坐在沙发旁,手里端着牛奶,准备继续追剧了。 白桁手伸了过去,还没等落下,就被江怡躲过去了。 这衣服穿的太好了,后背镂空不说,某个地方也是心形的。 他感觉自己要回到原始状态了... “亲一下都不行?”白桁试探性问道,心里痒痒就算了,主要太他妈疼了。 江怡凑了过去,白桁刚要吻,就听到小丫头说“不行”。 白桁之前没有也挺过来了,自从遇到江怡后,这成了他最难熬的事情。 “我去洗澡。”白桁说着站起身,小丫头说,不许他触碰... 得想个办法。 大概十几分钟后,江怡看到白桁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匀称的肌肉,水珠顺着线条滑落,他将额发向后撩去,一双深沉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 江怡心想,这老男人,不会是打算勾引她吧... 笔趣鸽 第一百章 来呀,互相伤害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顺势躺在了沙发上,下巴抵在沙发扶手上,一双白皙纤细的腿晃来晃去,右手拿着手机,听着暧昧广播剧。 来呀,互相伤害啊。 白桁的目光变得火热,单单只是看,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求,但他只能拼命压制冲动... 江怡转过头,一脸天真的表情看着白桁,声音也如同人一般稚嫩:“白四叔叔,你过来看看,我怎么购买不了下一集啊。” 白桁走过去,俯下身看了一眼,小丫头香喷喷的,勾起了他全部的贪念,想拥有她的一切... 炙热的大手落在腰间,江怡微笑看着白桁:“白四叔叔,你犯规咯。”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吻了上去,体温不断攀升,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 唇上的温热,不均匀的呼吸,白桁没想到,只是一个吻,就差点让他败下阵来。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了,江怡用哀怨的眼神瞪了白桁一眼,她好像也没赢... 司乡手里拿着今天袭击人员的名单,大部分都是其他家族的,白家的人,很少,只有一个。 白桁坐起身,换了一下不适。 江怡忙拽过毯子盖在身上,要让别人看到,脸还要不要了。 白桁穿上睡袍打开了屋门,司乡沉着一张小脸站在门口,棕色的眸子黯了下去。 “四爷,我能进屋说吗?我怕冷。”司乡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是医院的常客。 白桁让开身体,司乡搓着手进了屋子。 江怡紧紧拽着毯子,她刚刚应该起来,找件睡衣穿上的,但是大脑根本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刚刚那个缠绵的吻里。 “夫人,你脸好红啊,是身体不舒服吗?”司乡说着走到江怡身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热。” 因为他是小孩子,过了年才十岁,所以白桁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悦。 司乡五岁的时候母亲就没了,之后是爷爷,去年父亲又没了,他一个人挑起整个组,不容易。 “我没事,刚洗完澡,水有些热。”江怡说着狠狠瞪了白桁一眼。 但是在白桁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挑逗... 司乡坐在沙发边缘,倾斜着身子,手撑着太阳穴:“真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时代变化,怎么可能由着他们,除非,他们想改变时代,愚蠢至极。” 江怡看着司乡,满级人类崽崽说的就是这种吧。 不过,怎么老气横秋的,她抬起手捏了捏司乡的小嫩脸:“怎么这么可爱呢。” “你跟四爷抓紧生一个,一定比我可爱。”司乡笑着转头看着江怡,怎么这么喜欢捏他的脸呢。 不过,他并不讨厌。 江怡转过头,看向别处,全当没听见。 白桁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看着手中的名单:“这是打算,利用白家,除掉其他几大家族。” 司乡一摊手:“我们能看的出来,其他几个家族未必。” 一群不长脑子的东西,想想都觉得烦。 江怡蜷起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白桁将毯子网上拽了拽,小丫头估计忘了,自己穿的什么了... 司乡撇了一眼,说是热,但还盖着个厚毯子,他抬起头看了看白桁,然后马上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写作业了。”司乡说着冲白桁眨了眨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白桁将手里的名单卷了起来,司乡撒腿就跑... 江怡疑惑的看着白桁,然后指了指门:“他怎么跑了?” “他怎么跑了不重要...”白桁说着走到江怡身边:“接下来要办的事才重要。” 江怡贴着沙发,伸出腿抵着白桁:“别耍无赖,你自己说的罚。” 白桁手撑着沙发靠背,声音沉沉的:“但是我没说什么时候开始,等我七老八十再说,宝贝先记着。” 江怡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耍无赖的人,她手拽着毯子,眼神威胁:“我反对,就从现在开始。” 白桁贴着江怡的耳边:“反对无效。” 低沉的嗓音好像有什么蛊惑能力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边一直到脊柱,到全身。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手慢慢扯下江怡的毯子:“求求宝贝...” 江怡心跳瞬间攀升。 “其实,什么都没听我的,还欺负我。”江怡手低着白桁,脸转到一边,声音委屈道。 白桁手撑着沙发,温柔吻着江怡的唇:“怎么没听,你说快的时候,我没慢过。” 江怡羞红了脸:“不正经。” “四爷,夫人,老夫人请你们过去。”外面仆人轻轻敲着门。 江怡捂着嘴,没办法,人多事也多。 白桁在江怡肩膀上咬了一口,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出去。 江怡直接在衣服外面套了件长款的毛衣和衣服,反正又不会撩起来看。 走在路上,江怡拽了拽白桁的外套。 白桁弯下腰。 江怡贴着白桁的耳朵:“难受吗?” 白桁:“...” 能好受吗? 尤其是被她这么一问。 江怡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仆人:“你们不用跟的这么紧。”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结果他被小丫头,掐了一下。 “还合计没精神呢。”江怡强忍着笑意。 能让他好过,才怪!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不能让她乱掐。 杜清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白桁进了屋子后,坐在椅子上,江怡走到杜清身边,坐下。 “刚刚收到的消息,陆岁的爷爷,死了。”杜清脸色不是很好。 陆岁的爷爷,埃德蒙之前背叛白家,从养老院消失不见了,没想到他的尸体被人扔在了山下。 埃德蒙之前救过白桁,也是看着他和陆岁长大的,杜清没想到他会背叛白家,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江怡静静听着。 “让陆岁把尸体带回去。”白桁眉头紧蹙,他以为埃德蒙应该是敌对组织的发起人之一,没想到... 陆岁接到电话时,正坐在椅子上喝红酒,当听说爷爷的死讯后,握着红酒杯的手紧了紧。 他是执法者,本来这件事,要他亲自去做,但那是他的爷爷,从小把他带到大,他下不去手。 他想着,就算抓住,白桁也不会杀了他,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要了他爷爷的命。 陆岁脱掉睡袍换上衣服。 心情无比沉重。 埃德蒙的尸体上布满了伤痕,看样子死前,是受过拷打的。 白桁将白布重新盖了回去,本来可以在疗养院颐养天年... 江怡挽着白桁的胳膊。 “宝贝,天气凉,你先回屋子睡觉。”白桁弯下腰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晚一点再回去。” 江怡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白桁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看着眼前躺着的埃德蒙,小的时候,他们恨闹,每次被抓住都免不了一顿责罚。 埃德蒙次次站出来维护他们,把他们往身后藏,虽然最后免不了一顿教育,但总比挨顿打强。 教育完了,会开着车,带他们去市中心吃大餐,买玩具,带零食... 前几年,他被袭击,差点就没命了,幸好埃德蒙及时赶到,救了他,但也废了一条腿。 记忆不断重现,白桁捏着眉心。 陆岁进了院子,看到尸体后,他跪了下去,当白布掀开的那一刻,他低下头,哭了出来。 他是白家的叛徒,但却是他的爷爷。 陆岁泪水滴在地上,声音哽咽:“谢谢四爷。” 白桁闭着眼睛。 院子里,只有陆岁的细碎的哭声。 沈图听说埃德蒙死了,于是从前院赶了过来,他跟白桁陆岁一起长大的,自然也得到过埃德蒙的照顾。 进院后,沈图将陆岁从地上扶了起来:“节哀。” 陆岁靠在沈图的身上,肩膀发着抖,强忍着泪水:“我知道,他背叛了白家,是叛徒,但是他是我爷爷,我...” 沈图抱着陆岁,压低声音:“有些事情,悄悄做,别搬出来说。” 白桁看了沈图一眼,摆了摆手,示意让他把人带走。 沈图让兄弟将埃德蒙的尸体抬了出去,他揽着陆岁的肩膀出了院子。 陆岁点了根烟,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江怡回到屋子后换了身睡衣,刚刚白桁的表情很微妙,像是生气又好像是在难过。 白桁抽了烟,在外面散了会味道才进屋子。 江怡躺在床上,正在跟秦玉华聊天,她担心她回去后被欺负。 “宝贝。”白桁脱了外套上了床:“跟岳母聊什么呢,让我看看。”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没聊什么。” 白桁扯过被子上了床,抱着江怡。 “你腰带隔着我了。”江怡伸出手推了一下。 白桁起身换了身睡衣。 “你先别进来,我喝了。”江怡侧着身转过头看着白桁。 白桁倒了杯温水递给江怡。 “我饿了...”江怡一手拿手机,一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晚上没吃饱。” 白桁看着江怡:“我让厨房下碗面?” 江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想吃,坚果。” 白桁眉尾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但还是去拿了。 “果汁呢,不是让你一起拿来吗?”江怡伸出手接过坚果,看都没看白桁继续看信息。 白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要说她不是存心的,谁信? 果汁拿来了,江怡伸出手摸了摸:“没有吸管啊?我不想坐起来喝。” 白桁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果汁,轻轻捏着江怡的耳朵,让她转过身。 “唔--” 江怡很抗拒这种喝果汁的方式。 结果一杯就这么被白桁喂进去了。 “来,告诉我,还想吃什么,我都喂给你。”白桁将杯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江怡眨了眨眼:“不饿了,关灯睡觉吧。”让他喂,还有好? 白桁关了灯。 “哎呀,你别贴着我,热死了。”江怡嫌弃的用脚往后踹了踹,让白桁离她远点。 白桁声音沉了下来:“再踹一脚试试。” 江怡:“...” 老男人威胁人! 不踹就不踹。 “我让教练到家里来,从明天开始,你跟着他们训练。”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肩膀上亲了亲:“关键时刻自保。” 江怡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上次都请过来了,但是那四位嫌弃白家太讲究了,住不惯,就走了。 毕竟都糙习惯了。 “你说正经事的时候,就别拽了行吗?”江怡紧紧攥着自己的小裤子:“还有,你挺大个人,怎么就知道欺负我?” “什么,大?”白桁重复了一遍。 江怡转过身,漆黑也看不见白桁此刻的表情,她伸出手在他腰间掐了掐:“我训练的时候,你不许在一旁看着。” 白桁吮着江怡的唇瓣,不看着更心疼... “我刚刚吃的太多了,胃不舒服。”江怡声音不大,透着委屈。 白桁伸出手在江怡的胃口处轻轻揉着:“很疼?我让医生过来看看。”说着他就要起身。 “不用,就是不舒服,睡着就好了。”江怡说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睡觉了。 白桁手顺时针轻轻揉着,直到小丫头睡着他才停下来。 江怡转过身,撅着屁股。 白桁起身抽了根烟,才躺下,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过,他把沙发上比较薄的抱枕放在了江怡的身后。 小丫头能蹭出火来,但是不管灭。 让江怡没想到的是,教她的人竟然是白烁和刘伟,刘伟的枪法,万里挑一,比较是退下来的,在这方面非常懂,什么样的枪他都用过。 白烁揉着鼻子,要说四叔一点私心没有,谁信啊,刚刚还一正言辞说,随便训练,他不插手。 这会盯着她的目光,都快吃人了。 晚上涮人肉片... 她出肉。 江怡的速度太慢了,而起摆臂的动作幅度特别打,就仿佛再告诉别人,我要举起短刀,从什么方向,什么位置刺向你。 但凡有点底子的,都能躲过去。 白烁握着短刀直接将刀刃推了出去:“四婶,握在手里,做好攻击手势,直接刺出去,不要有个摆臂的动作。”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她试了一下,软绵无力,就跟要剁饺子馅似的。 白桁坐在凉亭里,喝着茶,看着江怡。 小丫头怎么看都赏心悦目,尤其是现在,穿着运动套装的样子... 笔趣鸽 第一百零一章 躲在暗处的,才是小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累的手臂发抖,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汗,贴身的衣物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白烁坐在长椅上跟刘伟说这话,两个人心都跟着颤,怎么就找到他们了,下回不行抓阄决定吧。 长此以往,对心脏极为不利。 白桁抬起头看着江怡,目光虽然平静,但脸色沉的吓。 “四婶,可以了,循序渐进,慢慢来。”白烁说着站起身,看了白桁一眼,再继续下去,她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 不敢大喘气。 江怡收回手臂,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那我们明天继续?” 白烁和刘伟一起点头,生怕慢了。 江怡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扭了扭发酸的腰,长时间不运动,突然运动感觉身体像生锈了一样。 冬日的阳光还算温柔,江怡喝着水,不经意的漏出的水滴,顺着下颚滑落,目光移向白桁时眉眼间多了一丝妩媚。 白桁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很哑也很沉:“宝贝,中午想吃什么?” “芝士千层面。”白烁举起手:“还有,鱼排,土豆团子和烤火腿。” 江怡心想,除了千层面,这不都是零食吗... 但是这些都是本国菜系,江怡来这么久,还是吃不习惯,一直把这里的菜当零食吃。 “不如,我们去花园吃烧烤吧。”江怡说着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跟小馋猫似的。 有人发表不同意见吗? 没有... 白桁让仆人下去准备,江怡已经想好要吃什么了,她比较喜欢海鲜和肉类,当然蔬菜也行,比如培根卷金针菇... “我先回去洗个澡。”江怡在白桁的唇上轻吻一下,然后红着小脸跑了。 白桁单手插在兜里,嘴角带着笑容。 “四叔,比划比划?”白烁说着将一旁挂着的短刀扔给白桁。 白桁单手接住,然后看了白烁一眼。 “铛”的一声响。 白烁惊的一身冷汗,幸好她反应快,不然这会非伤着不可。 白桁的手腕转了一下,白烁往后退了两步。 “四叔,我还没说开始呢。”白烁气鼓鼓的看着白桁,也不知道让着点小辈的,她虽然长得不咋地,但也不能花脸啊。 白桁的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直中要害。 白烁没有进攻的能力,连防守都很吃力,白桁手腕和动作非常快,加上身高和力量上的优势,白烁很快就认输了。 “继续练。”白桁说完将短刀扔在了一旁。 白烁笑着凑到白桁面前:“四叔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亲自教四婶啊?” 白桁垂眸看着白烁。 白烁吐了吐舌头,舍不得就说舍不得呗... 江怡换了身羊绒羊毛套装,白色显得温温柔柔,外面配上淡蓝色长款大衣,她刚刚洗完澡,怕感冒,多穿点总没错。 不然她家老头子又要说了。 这套衣服看着没有大品牌的logo,但却有软黄金之称,一条围巾价值十几万,羊毛直径十二厘米,超强锁温,上身效果修身,不显厚重。 江怡扎着单马尾,随便配了个发卡就出去了。 白桁坐在长椅上喝着咖啡,十二组回来后,他的工作量明显减少了,因为有他们在,大多数都用不到他。 “爸爸。”刘念念穿着羽绒服,雪地棉,戴着毛线帽子,一看就知道,她很怕冷。 因为她所在地,四季常青,最冷的时候穿件毛衣就好了,突然来到这,她有些受不了。ŴŴŴ.BIQUGE.biz 她恨不得把暖宝绑在身上。 刘伟伸出手,一脸宠溺的笑容,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宝贝疙瘩似的宠着。 “四爷,白烁姐姐。”刘念念打完招呼后抱着刘伟的腰:“爸爸,我想出去玩嘛,我快要闷死了。” 要不是为了见陆岁,她才不来。 白烁双手环胸逗刘念:“小屁股,叫姑姑,我跟你爸同辈。” 刘念念头摇着头:“我跟你叫姑姑,那跟四爷,就得叫四爷爷了...” “那你也得叫,谁让你辈小了。”白烁说着将胳膊搭在刘伟的肩膀上:“对吗,伟哥。” 刘伟拍掉白烁的手:“谁跟你同辈,叫叔。” “嘤--” 白烁看向白桁,就因为他,她辈分才这么低的。 刘念念忍不住笑出了声,白烁虽然是白家人,但也没自认高人一等,经常带她玩,跟她开玩笑,还会给她买好看的包包。 像个大姐姐。 江怡来到练武的院子,手里拿着一份炸鸡排,跟白林亦抢的,这小子没事,天天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刚刚让她撞着了,正拿东西准备回屋吃呢。 白林亦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不管白家的产业,也不管其他的事,整天吃喝玩乐,怎么享受怎么来。 没钱了就要钱,有事就和稀泥。 “这个小,你叫声姐姐试试。”白烁开玩笑在刘念念耳边道。 刘念念掐了掐白烁的腰:“你想害死我啊。” 白桁伸出手:“吃的什么,好吃吗?” 江怡笑着走了过去,拿起一块炸鸡喂给白桁显摆道:“半路抢的,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慢慢吃。 “夫人,你那天买的几套睡衣,穿了吗?”刘念念笑的贼兮兮的。 江怡顿时羞红了脸,低头吃着炸鸡不回答。 白桁压低声音在江怡耳边道:“宝贝,你买了几套?今天晚上回去穿给我看看。” 江怡轻轻拍了白桁肩膀一下,一群人绑起来,拼不出一个正经人。 刘伟年纪大了,就不跟着闹了,他背着手:“我去花园看看,烧烤架子搭的怎么样了。” 刘念念一听要吃烧烤喊了一声“夫人万岁”后跟着刘伟去了花园,先到先吃。 白烁自然也不能留下当大电灯泡,说了几句后,就走了。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你别动歪念头,衣服我扔了,刚刚扔的。”江怡吃着鸡排口齿不清道。 白桁一听这还不简单,不是没衣服吗? 江怡忙阻止白桁拿手机的手:“都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能不能自动清理一下啊。” “打了二十八年的光棍,体谅一下。”白桁说着大手在江怡的腰间,摸了摸。 江怡站起身,继续下去,烧烤可就吃不成了。 “走嘛,我们也去花园。”江怡撒娇道。 白桁靠在长椅上,长指落在自己的唇间点了两下。 江怡凑了过去。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后,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气喘吁吁得贴在他的身上。 白桁直接托着江怡的小屁股站了起来:“宝贝一会兄弟们要是敬酒,你可得替我挡着点。” “什么场合,我都挡着吗?”江怡轻轻在白桁的脖颈处蹭了蹭:“但是不能喝多,你会弄伤我。” 这样的小丫头,想吃白桁还不容易? 江怡双腿夹着白桁的腰:“七老八十,你也得这么抱着我。” “我努力锻炼身体。”白桁沉声道。 江怡“吧唧”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口,响声很大,后面的仆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花园里别提多热闹了,一个烧烤架肯定不够,所以准备了三个,一个烤肉,一个烤蔬菜,一个烤海鲜,分工也很明确。 陆岁因为爷爷去世所以没来,沈图推着江木,江木负责烤肉,反正她现在也不能乱动,干点自己能干的事挺好的。 司乡可能是智商压的,个子不是很高,他只能负责吃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坐在凉亭内,因为担心江怡着凉,还给她盖了毯子。 “哎呀,你特么怎么跟哭丧似的,我这不还没死吗。”江木抱着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刘念念。 因为刘念念小,所以大家都带着她玩,感情也就不一般。 江木又是大大咧咧的性格,跟谁都处得来。 刘念念蹲在地上抱着江木,哭的鼻涕都出来了:“我还说,怎么回白家后,一直没见到你,呜呜...” 江木摸了摸刘念念的头,她一直不愿意出屋,就是不想面对他们现在的表情。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江木的身体她问过医生,想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 不过江木心态比之前好多了,现在能站一会了,但是怕她累着,不敢让她多站。 刘伟抬起头看向江怡:“夫人,鱿鱼,要不要撒辣椒?” “要,多放辣。”江怡说完看向白桁,那表情,跟偷鱼的小猫似的。 白桁不知道她憋着什么坏,但肯定没好事。 刘伟把烤好的鱿鱼放到桌子上,一旁的仆人上前准备切成小块,被江怡拦了下来。 白桁拿着烤鱿鱼,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拿的比较远。 江怡大口吃着,嘴角全是烧烤酱,可以说,毫无形象。 江木吃着肉串喝着啤酒,舒服的不得了,这阵子,她什么都不能吃,别说酒了,烟都得偷偷抽。 沈图坐在一旁小声提醒:“你少喝点。” 江木指了指白桁:“去,上四爷身边嘟囔去。”烦死了,跟老妈子似的。 “沈哥哥被嫌弃咯。”刘念念手里拿着芝士茄子小口吃着。 沈图“啧”了一声:“小屁孩,你懂什么。” 在场人都看的明白,沈图这是打算跟江木在一起了,但看江木,好像没那个意思。 “徐斯尘怎么没来啊。”沈图看了一眼道。 一旁的仆人道:“去叫了,但是他在陪爱人所以来不了。” “我听说,裴修言娶了自己的学生,去年还是什么时候来着,还上过热搜呢,你们知道这事吗?”司乡八卦道。 他很关注阿斯特大学所以这消息一出,他就知道了。 “你真当他是什么正经人啊,别被一个人的外表骗了。”孟淑坐在一旁接话道。 她是二组的组长,跟一组的交流自然不少,当时的裴修言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下手,比在座的各位,没好到哪去,甚至更狠。 “祸害的小花朵,真是太行了。” 刘伟话音刚落,大家齐齐的看向白桁。 祸害小花朵的可不只有裴修言,这还坐着一个呢,当然,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桁挑眉:“...” “我,江小花朵,让你给祸害了。”江怡小声在白桁耳边道。 白桁把手里最后一口鱿鱼给吃了。 “啊!” 江怡拽着白桁的衣服:“你怎么给吃了,你还给我。” 白桁还故意吧唧嘴,什么叫给她祸害了,他们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吗? 江怡没吃到最后一口,气的不行,双手环胸“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白桁。 白桁站起身,拿起新烤好的鱿鱼走到江怡身边:“来,宝贝,赔你串新的。” “噗--” “哈哈哈--” “四爷也有今天...” “天道好轮回。” “风水轮流转...” 众人起哄,你一言我一语。 江怡为刚刚自己的幼稚行为,感到不好意思,她将头埋在了白桁怀里, 白桁宠溺的单手抱着江怡,这就害羞了? 刘念念举起手,口齿不清道:“我以后绝对要嫁给陆岁,然后像四爷宠着夫人一样,宠着他!” 江木在刘念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怎么还惦记陆岁呢,就不能换一棵树... 孟淑喝着温酒,现在的白桁跟之前的,判若两人,他先是身上多了不少“人情味”之前可没有。 江怡仰起头,笑眯眯地看着白桁,然后再次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小丫头撒娇,白桁很受用,随便旁人怎么说。 宠自己老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四爷,过来喝点。”沈图说着倒了杯酒。 白桁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她说不行,他就不能去。 江怡松开白桁,这种时候,不能管着自己男人,不然被笑话的,可不是白桁,而是她。 “少喝点。”江怡轻声嘱咐道。 白桁笑着摸了摸江怡的头,然后向沈图走去。 几个人没一会就喝起来了。 花园瞬间热闹了起来,而坐在远处看书的白恩,觉得他们实在太吵了... 梅尔跟着荣雀走了,白阳辉也很少回白家,白恩像个透明的存在,在白家的地位,还不如沈图他们几个。 白恩将书缓缓合上,白家,早晚是他的。 笔趣鸽 第一百零二章 丢人,不想出院子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大家聚在一起,喝酒撸串,江怡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感,因为在家的时候,要么冷冷清清,要么就是被责骂。 司乡喝了两罐温啤酒,他还小,白桁他们是不让他碰这类东西的,他自己趁人不注意,偷偷喝的。 江怡看着司乡喝的小脸通红,一双棕色的眸子覆了一层雾气,稚气未开的小脸,微微泛着红。 “妈妈--” 司乡走路有些不稳,一头扎进了江怡的怀里,然后抱着她,声音带着哽咽:“妈妈,我有乖乖吃饭,学习...” 江怡一怔,这是喝多了,想妈妈了,听白桁说过,他年纪很小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了。 “爷爷...”司乡的泪水顺着他漂亮的眸子流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游乐园玩啊。” 江怡鼻子一酸,她眼皮子浅,看司乡平时跟个小大人似的,但内心却无比渴望家的温暖。 没人比她更清楚那种感觉了。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看着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抱着司乡:“怎么了?” “没怎么,司乡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你也少喝点,喝温的。”江怡说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孩。 白桁俯下身撑着座椅靠背:“好,回屋子等我。”说完他轻轻亲了一下。 江怡用了好大力气才把司乡抱起来。 司乡抬起头看了看江怡,因为头疼,他又把头埋了回去。 白桁捏了捏司乡圆润的小脸,这小子,便宜都让他占了。 江怡抱着司乡走两步就的往上抬一下,回到屋子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期间有仆人想帮忙,她拒绝了。 司乡喝了醒酒汤,睡在自己的床上,江怡坐在一旁,手被他紧紧握着。 江怡坐在椅子上上静静陪着司乡,直到他彻底睡熟后,给他掖了掖被角才离开。 这么小的孩子要担起整个组,期间要孤独的独自生活,她无法想象... 白桁本来打算点到为止,但是这帮人,存心灌他酒。 江怡等了半天,眼看着天都黑了,她披上大衣向花园走去。 白桁喝了醒酒汤,坐在长椅上,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花园里剩下他一个人。 江怡快步走了过去。 白桁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 “要被你气死了。”江怡弯下腰,伸出手将白桁从长椅上扶了起来。 白桁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宝贝,我在这缓一会,等醒酒了,我再回去。”他扶着凉亭的长柱低声道。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给他暖了暖:“回屋缓。” 白桁一米九,重量压在江怡的身上,她有点撑不住... “我上辈子肯定欠你的。”江怡小声嘟囔。 白桁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所以这辈子来拯救我来了。” 江怡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吃什么长大的啊,重死了。 白桁回到屋子后,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双腿搭在扶手上,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江怡脱了外套,临走的时候还嘱咐他,少喝点,但想想也知道没用,这帮人估计没一个能站得起来的。 以后,给他们禁酒。 屋子里开着空调,白桁觉得太热了,就把外套脱了顺手扔在地上,黑色的衬衫敞开着,露着健硕的身材。 江怡穿着拖鞋,搅和着手里的蜂蜜水:“来,起来先喝点水。” 白桁看着江怡,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 江怡抿着唇,一脸无奈的表情走了过去,她还贴心的配上了吸管,根本不指望他能坐起来喝水。 白桁的手指印在了江怡的唇上沉声道:“喂我。” 江怡喝了口蜂蜜水,俯身渡给白桁。 白桁按着怀里的小女人。 疯狂的吻袭来,江怡只有承受的份。 白桁的体力,不用多说,江怡坐在沙发靠背上,手撑着两边,抬起腿,抵着白桁的胸口:“你总的让我喘口气吧。” 白桁握着江怡的脚踝,痴迷的眼神,看的江怡气息不稳,胸口起伏的很厉害。 谁说老男人就不能摄人心魄了。 折腾到半夜,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要不是他头疼,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年纪轻轻的,腰疼。 江怡揉了揉,白桁力气太大了。 幸好家里的床和沙发都结实。 白桁喝成这样,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江木按着沈图:“告诉姐姐,想不想。”说着她俯下身。 沈图抽着烟,因为要照顾江木,所以他没有多喝:“想,怎么不想。” 但是她动过手术,不知道,能不能搅和? 江木笑着咬着沈图的耳朵:“听说你最近跟陆岁走的很近,我很不开心,是想撅屁股吗?”说着她伸出手指。 沈图皱了皱眉,这是,吃醋了? “我的狗,不许对别人摇尾巴。”江木说着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沈图握着江木的手腕:“你他妈玩的挺花啊。”要是不拦着,她指不定要干什么。 “啪--” 沈图的脸重重挨了一下。 江木捏着沈图的下巴:“狗就得听话,懂了吗?” 沈图气的牙根痒痒,但是又不能把她按在床上打,只能由着她:“睡吧。”他没什么兴致了。 江木见沈图撂脸子了,一脸迷离地看着他:“老公,你怎么了。”她的声音也跟着轻了下来。 “操--” 沈图暗骂。 江木吻着沈图的唇。 “你别虎。”沈图疼的皱眉,她还真敢... 江木轻声在沈图耳边道:“免得你出去跟别人摇尾巴。”说着她胳膊微微用力。 沈图疼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全身弓着。 “这么喜欢啊...”江木眉眼弯了下来,笑的活脱脱像个妖精。 沈图觉得自己算是废了。 让一个娘们霍霍成这样。 江木也没完全喝多,就是想折腾沈图罢了。 早起起来,司乡揉着自己金色的头发,他昨天都干什么了? 抱着夫人又哭又喊的,还拉着她,不让她走... 没被四爷打死扔出去喂狗,都算他命大,主要是,太丢人了。 司乡捂着自己的脸,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少爷,您还头疼吗?”站在屋子里伺候的下属,小声问道。 司乡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疼,把我的耳机拿过来。”说话的时候他沉着一张小脸,完全没了刚刚害羞的模样。 这辈子,绝对,不喝酒了! 白桁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看着手里的文件,十二组回来后,效力明显变高了。 对方也有所收敛。 但是这远远不够,野草需除根,这个道理,他懂。 江怡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被大石头压了似的,但她还是努力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江怡穿裤子的时候,看到了整齐的牙印,老男人真是的... 她要跟着白烁训练,看了一眼,还有时间,她先是去杜清院子,陪着她吃了个早餐,然后又端着厨房准备好的鱿鱼圈,鸡米花去了司乡的院子。 司乡看到江怡,脸蛋瞬间红了起来,他站起身:“夫人,不好意思,我,我昨天喝得太多了,希望没有给您造成困扰。” 江怡把小零食放在桌子上后摸了摸司乡的头:“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你没有乖乖吃饭。” 司乡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我一会要训练,你中午要乖乖吃饭,知道吗?”江怡嘱咐完后,揉了揉肩膀,她现在没有一处是好的。 司乡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是恨不得找个地缝。 江怡离开院子后,遇到了走路很奇怪的沈图,一米八多的个子,走路,水蛇腰? “你怎么了?”江怡走了过去,好奇道。 沈图尴尬地看着江怡:“昨天喝多了,痔疮犯了。” 江怡一脑袋的问号,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回头你得切了,不能留着,痔疮可不是宝贝。” “谢谢夫人关心。”沈图不想围绕这个话题了,于是指了指书房:“我有事找四爷就先走了。” 江怡再次点了点头。 白烁一脸迷茫的坐在凉亭,由着冷风呼呼的吹,她昨天喝断片了,被仆人抬回去的,现在还头疼呢。 “怎么了,你脸色不是很好。”江怡担心地走到白烁身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白烁摇了摇头:“昨天喝太多了,今天我们继续,近身速度一定要快。” 江怡的手腕处被绑上了沙袋,比之前重了两杯不止。 昨天好像有个人,坐在她床边说了些什么,但是今天早上问仆人,她们都说,没有人进过屋子。 这就奇怪了。 大概半个小时,江怡觉得酸的不仅仅是腰,还有手臂,别说快速出刀了,抬起来都吃力。 “四婶,时间还长着慢慢来,别累着自己。”白烁说完站起身走到江怡面前,帮她矫正错误的姿势。 江怡咬着牙坚持着,听说他们都是从小就开始训练的,苦肯定比她吃的多。 她这个年龄,如果不努力,那就只有被保护的份了。 直到中午江怡才停下来,期间白桁一次都没来过... 白烁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擦汗的江怡小声道:“四婶,四叔竟然没来,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我不让他来的,耽误事。”江怡说着将毛巾放了回去,又喝了点温水,拿着杯的手都在发抖。 白桁在书房开会,一会看一下时间,他担心小丫头累着,但又不让他去看。 沈图侧着身坐在椅子上,胳膊搭在扶手上,江木这个疯娘们,一点都不靠谱。 “十二组那边基本清理的差不多了。”沈图说完,深吸了一口气。 白桁看着拿过来的文件,司乡端了老窝,清理掉白家叛徒三十几个,速度远远超过其他组。 司乡并没有来开会,说是头疼,在床上躺着呢。 其实他是害羞不想走出院子,怕碰到江怡。 “现在,八组遇到麻烦了,进行的并不顺利,我打算让十二组的人过去帮忙,四爷你看行吗?”沈图抬起头看着白桁。 白桁蹙眉:“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办不好就把位置让出来。” 江怡准备了糕点和茶水,敲响了书房的门。 徐斯尘离得近,起身打开了书房的门。 “都中午了,多少垫垫肚子。”江怡说完拿起一份,走到白桁身边。 他早上就没吃。 “谢谢夫人。”孟淑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江怡默默站在白桁身边,因为他们再开个会,她接不上什么话。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腰上,轻轻给她揉着,早上就嚷嚷着腰疼,不让她去训练,她又不干。 这会训练完了,又忙着送糕点。 徐斯尘吃着月饼,还别说,味道一点都不差,听说白家养了各个国家的厨子,果然财大气粗。 会议进行到一点多才结束。 人一走,白桁就把小丫头抱在了怀里,大手轻轻给她揉着胳膊:“宝贝,不要急于求成,慢慢来。”主要他心疼。 江怡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难受。” 白桁低着头在江怡的小鼻子上蹭了蹭:“宝贝说的对,怨我。” 江怡都不敢回想,仆人进屋子打扫时的模样... “下回,一定要扔垃圾桶里,不能随处乱丢。”江怡哀怨地看着白桁,那有他这样的,随手就扔在地上,沙发周围。 仆人打扫的时候,她感觉脸火辣辣的。 臊。 白桁知道江怡指的是什么,他忍着笑意,点了点头,怎么可能...当时准备第二个,哪有时间去扔。 “八组如果不行,也别让他强撑着,别事情没解决再把自己搭进去。”江怡担心道。 她刚刚都听到了,八组能力不足,几次死伤了不少兄弟。 白桁叹了口气:“我已经让人去支援了,只不过,不能搬到明面上。” “我最近也没看到三哥,你派人护着他,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江怡话音刚落,就被白桁强吻了。 因为突然的吻,她都来不及准备,现在呼吸频率被打乱,她有些喘不过气。 “唔--” 白桁见状,慢慢松开江怡:“宝贝,上次喝完中药后,又补了一片药?” 不然他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还要起身去找套。 江怡眼神看向别处,有些心虚,她怕不能百分之百,所以后期补了一片,还以为,白桁不知道呢。 笔趣鸽 第一百零三章 哭唧唧的小可怜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拽着白桁的衣角,轻轻晃了晃,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现在还不是要宝宝的时候,等一切稳定了,我大学毕业了,再说也不迟。”江怡声音里透着委屈。 白桁嘴角上扬,小丫头可能是误会了:“中西药结合,让医生把伤害降到最低了,没想到,你还补了药,我是心疼你的身体。” 至于孩子,她想生就生,害怕或者不想生,那就不生。 他在这方面,没那么执着。 江怡嘟着嘴,推了白桁一下,他刚刚沉着脸,模样可吓人,还以为他生气了。 白桁抱着江怡,单手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起来,八组实在太反常了,按理说,就算不如其他组,也不应该废成这样。 除非,有异心。 江怡晃悠着腿,抬着头看着白桁,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颚线,她忍不住抬起手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扶了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更性感了。 白桁低头亲了亲:“乖,等我处理,就带你出去玩。” 听听,这不就是哄孩子的语气吗,她都多大的人了,想要玩,还用得着他带吗? 她自己就能玩! 白桁看了大约一个多小时... 江怡昨天没睡好,加上上午训练又累,现在窝在白桁怀里睡着了。 白桁目光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她的出现是个意外,却是他至今为止唯一的幸运。 江怡睡得很香,呼吸平稳,小脸贴着他,白桁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但又觉得不够,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不满的哼唧声响起,江怡困倦地睁开眼睛:“你别闹我。”说完她又将头埋了回去。 白桁笑着抱着江怡站了起来,这可不是个睡觉的地方,回头着凉冻着,不能出去,又该闹人了。 毕竟江怡还小,有时候会非常孩子气,尤其在吃药方面,半威胁,半哄着才行。 仆人将厚毯子盖在江怡的身上,生怕她着凉。 “你陪我。”江怡拽着白桁的衣角撒娇道。 白桁弯下腰沉声哄道:“宝贝乖,我出去办事,一会就回来。”说着他将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 江怡实在太困了弱弱说了声“好”就继续睡了。 白桁换了身衣服,穿上大衣,离开了屋子。 他要离开白家,大概晚上才能回来,小丫头如果知道,肯定不会让他出去。 只能趁着她睡觉,偷偷走... 司乡坐在床上,看着电脑,戴着耳机,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要全神贯注保护白桁的安全。 白桁坐在车上,降下车窗,点了根雪茄,他之前烟瘾很大,几乎不离手,自从有了江怡他现在一天几个烟都算多的,更别提其他了。 这次出门他是去见八组,组长。 有些事情,得亲自解决才行。 江怡醒的时候已经五点了,因为实在太累了,她睡了好几个小时。 “夫人,您醒了。”仆人将屋内的灯打开,先开的是比较暗的,等江怡缓过来,才换成亮的。 江怡揉着眼睛,抱着白桁的枕头看着仆人:“四爷呢?” 仆人对视一眼。 江怡眯缝着眼睛。 “四爷他出去还没回来。”仆人说着低下了头。 白桁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男人。 八组的组长,扬耀,是一个非常瘦弱的男人,脸颊凹陷,黑眼圈很重,才三十岁,但看起来比四十岁的人都要显老。 他身边站着两个裹着浴巾的外国女人,傲人的身材,风情万种。 “四爷,您今天来,不只是想跟我聊天吧?有什么事,您说就是。”杨耀不是个傻子,白桁亲自来,怎么可能只是跟他聊聊天这么简单。 白桁看了一眼杨耀身边的女人,眉头微微皱了皱。 杨耀手搭在两个女人的肩膀上:“四爷别担心,她们跟了我好几年了,自己人。” 白桁叹了口气:“既然这样...” 他身后的人,抬起手“砰砰”两枪,血喷了杨耀一身,他震惊地看着白桁。 白桁从衣服里拿出照片摔在桌子上。 杨耀走了过去,拿起看了一眼后,脸色瞬间变了,他腿有些发软,撑着圆桌才不至于跪下去。 “你觉得,你变成现在这样,是谁的功劳?”白桁说着拿出其中一张照片给他看了看。 杨耀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桁手里的照片,怪不得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而且只能吃得下她们两个人做的菜,而且离开不开她们,一离开,抓心挠肝的不舒服。 白桁看着杨耀,他不相信十二组会有人背叛他,所以他让沈图去查,临上电梯时,沈图把这些照片交给了他。 杨耀被两个女人下了毒,至于是什么毒,就不用多说了。 “四爷,我,我真不知道,事情都是她们两个做的,我身体不好,离开白家后,就一直在酒店休息,我没想过要背叛白家,背叛您。”杨耀说着跪了下去。 白桁看着杨耀:“我如果想杀你,就不会在这浪费口舌。” 杨耀是真的害怕,他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 白桁想杀他,哪怕他父亲来了,也救不了他。 “戒了,你懂我的意思。”白桁说着站起身。 杨耀猛得点头:“四爷您放心,我肯定戒了,我之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才沾上。” 白桁转过身:“给你的父亲打电话,让他接管八组。” 杨耀的手放在了桌子下,如果让他父亲知道,那八组以后就是二弟的了,绝对不能。 “砰--” 杨耀握着枪,白桁要是死了,他还是八组的组长,至于谁来接管白家,那就是白家自己的事情了。 他不能丢掉组长的位置,不然非被他那个二弟踩在脚下,欺负死。 血顺着白桁的手指滴落在地,杨耀被按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地面。 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开枪,毕竟白桁没说要他的命,已经是仁慈了。 “处理掉。”白桁说着转过身,离开了酒店。 人啊。 就是不能心软,否则就会为此付出代价,他早该知道的。 沈图站在楼下,见白桁下来,快步走上前去:“四爷,您可算下来了,夫人刚刚打电话过来了。” 白桁抬起手去拿手机。 沈图吓了一跳:“四爷,您受伤了!” 白桁点了点头:“擦伤不要紧。”幸好他反应快,躲的及时,不然这会,命都没了。 白桁坐在车内,脱下大衣,看了一眼伤口,子弹是从手臂擦过去的,所以才会流血。 只不过,回去不太好交代... 小祖宗怕是要闹了。 江怡搬了把小椅子,坐在门口,晚饭也没吃,就静静的等着。 “丫头,回屋等着,这天这凉,你穿这点,冻坏了怎么办。”杜清伸出手:“乖听话,跟婆婆回去。” 江怡摇了摇头:“婆婆你先回去吧,我就在这等着哪都不去。” 杜清叹了口气,这丫头脾气犟的很,她在这劝了十几分钟了,她就是不肯走。 “还愣着做什么,拿暖炉来。”杜清看向身边的老仆。 江怡抱着自己的腿,头埋在膝盖上。 “这老四真是的,走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回头我帮你训他。”杜清拽了拽身上的衣服生气道。 老仆将暖炉放在江怡身边,还拿了暖宝:“夫人,您换双鞋,别着凉了。”ŴŴŴ.BIQUGE.biz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声音,看来是白桁回来了。 白桁得知江怡坐在外面等着便急匆匆赶了回来,司机就差把车开飞起来了。 听到关车门的声音,江怡抬起头。 白桁快步走到江怡面前伸出手,把小丫头从小椅子上抱了起来:“怎么能在外面等着。” 江怡没吭声把脸埋在白桁的颈窝处。 白桁沉着脸抱着江怡回了院子,杜清长长舒了口气,可算回去了。 “你去哪了。”江怡声音弱弱小小的还带着颤音:“我醒后就找不到你了。” 白桁快走了几步:“宝贝,我去见八组的组长了。” “我好担心你。”江怡说着紧紧抱着白桁的脖颈:“你以后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了,我好害怕。” 在硬的心,这个时候也软了。 “好,以后绝对不会扔下宝贝,一声不吭就走。”白桁踹开屋子的门,抱着江怡走了进去。 仆人被吓了一跳。 “四爷...”仆人小心翼翼上前。 白桁将江怡放到床上,转头的刹那,脸色沉了下来:“都滚出去。” 江怡拽了拽白桁的衣服:“你生什么气啊,是不想让我在外面等你吗?” 白桁转过头,轻轻在江怡的唇上亲了亲,好凉... “想什么呢宝贝,我怎么会生你的气。”白桁说着直起腰,将空调,调高了几度。 他是气这帮没用的东西,竟然不知道给她多加一件衣服,不知道给她取暖,就让她坐在门前冻着。 要她们有什么用! 白桁坐在床边,给江怡暖了暖手。 “八组,怎么了?”江怡看着白桁道。 她知道,跟白桁翻脸,耍脾气没有用,他是外出办事了,一次两次行,但一直发脾气,谁愿意哄? 本来是担心他,为了他,最后却不讨好,她才不傻呢。 所以她只能来软的。 “八组,组长杨耀背叛了白家,已经被处理掉了。”白桁说着低头在江怡的唇上吮了一下。 他的小丫头怎么这么好。 江怡皱眉,轻声道:“你也别太难过...” 白桁垂眸,声音缓缓道:“宝贝,你会背叛我吗?” “不会。”江怡回答的非常干脆:“我死...唔...” 白桁的吻来的太过猛烈,江怡觉得舌头和唇都麻了,但也没推开他。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白桁才起来。 江怡抱着白桁:“我真的很害怕,所以下次出门前一定要告诉我,一定要,答应我好吗?” “好。”白桁额头上起了一层的细汗。 他回来的路上,简单用绷带包扎了一下,但刚刚抱小丫头,又抻着伤口了。 江怡见白桁的脸色不对,她忙坐起身:“你受伤了!”说着她忙去翻找伤口。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江怡急的不行,眼尾都红了。 白桁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一点小伤,没关系,上两天药就好了。” 江怡转过头,吸着鼻子,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跟小孩子被责打,忍不住大哭一样。 “不哭,你也看见了,就刮破点皮,乖,不哭。”白桁有些手足无措,什么都不怕,就怕惹她生气惹她哭。 江怡眼泪汪汪看着白桁:“那叫擦破点皮?肉都没了。”说着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躺好。”白桁拦着江怡:“我让医生过来包扎,顺便一起吃晚饭怎么样?” “我还吃晚饭...我...我恨不得吃个人...”江怡擦着眼泪道。 小丫头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白桁看着比自己伤口都疼,怎么这么会哭。 医生来换药的时候,江怡眼泪汪汪的坐在一旁看着。 “夫人请放心,四爷没伤着骨头,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医生说着将医药箱收拾好。 白桁忍不住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好了不掉金豆子了,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的菜,一起吃晚饭。” 江怡没有胃口,但还是被白桁强行喂了半碗米饭。 “对了,我回来的路上岳母给我打电话了,说是给你邮了点特产,明天会送到。”白桁靠在沙发上,抱着江怡道。 江怡翻出白桁的手机给秦玉华打了个电话,她手机没充电。 秦玉华看到是白桁的电话,本来是不想接,但是想想,毕竟女儿在他手里... 秦玉华:“喂。” 江怡听到声音后,笑着道:“妈,是我。” 秦玉华笑着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江怡揉了揉鼻子:“跟白四叔叔看电影呢,妈,你是不是给我邮了什么特产啊。” 秦玉华:“邮了点你爱吃的零食,那边没有,还有一些衣服,鞋子,我路过商场,看见适合你,就买了。” 女儿不在自己身边,总归是惦记的... 江怡刚要开口,就听到手机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但说的好像是外语,她没听懂说的是什么。 秦玉华慌慌张张挂断了电话。 “你怎么出来也不说一声。”秦玉华不满的瞪着身后的男人。 男人皱着眉看着秦玉华:“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小江怡认我这个父亲?” ... 笔趣鸽 第一百零四章 老男人,一点都不听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秦玉华抬眸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硬朗的五官,只不过那双冰冷的眸子,让她感觉到,她从未了解过他。 “不急,我还没告诉她这件事,怕她接受不了。”秦玉华说着站起身,脸色不是很好。 如果让他知道,江怡不是他的孩子,她和江怡都会有危险。 男人皱着眉,一双冰冷的眸子看向秦玉华:“就是因为有这个孩子,你利用我的事,我才没跟你算。” “那你就算。”秦玉华生不是很大,却带着难掩的怒意。 男人见状捏着秦玉华的下巴,吻了下去,片刻秦玉华的唇破了个口子,血腥味蔓延开来。 “你没资格跟我发脾气。”男人说完擦了擦嘴。 秦玉华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早知道就不该招惹他,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坐在床边,接了个电话。 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好像是生气了。 男人的声音温柔了下来,轻声哄着,跟刚刚那个冰冷的男人,判若两人。 秦玉华故意发出声响,自从他结婚后,她就故意拉开距离,再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奈何,就摆脱不了。 男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秦玉华,示意她安静下来。 对面的女人还在生着气,声音很大,最后挂断了电话。 秦玉华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刚刚倒好的红酒:“怎么,不回去哄哄妻子?” “我这次来的目的,你清楚,别把我逼急了。”男人说完站起身,脸色阴沉。 他的妻子不能有孕,所以他就只有江怡这一个孩子,这么大的家业,他当然着急有人继承。 但是秦玉华迟迟不肯让他们父女见面,说是怕伤害到江怡,他也怕,所以就一直等着。 秦玉华撑着下巴:“逼急了,你能怎么样,杀了我?还是不要这个女儿了?” 男人胸口起伏,他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毕竟她是小江怡的母亲,如果动了她,那想认女儿就更不可能了。 秦玉华趴在桌子上:“你这么爱你的妻子领养一个孩子不就好了,为什么偏偏执着认回小江怡。” 男人没吭声。 秦玉华喝了不少的红酒,她这辈子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江怡了,她是不会让她遇到任何危险的。 “我当初让你离婚,跟我走,可你偏偏愿意跟着江学磊那个混蛋,这不怪我。”男人说完点了根烟。 他年轻的时候喜欢秦玉华甚至爱到骨子里,为了她,他一直没有娶妻,一直等着。 他等了十年,秦玉华把他的念想一点点抹杀,最后只剩下利用,他看清楚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后,就放弃了。 秦玉华忍不住想笑:“有的人没爱会死,而我,不需要爱。” 她从被带回秦家后,秦家人就一直告诉她,她就是被领养的,还不如个下人,好在父亲是真心疼她的,那是她唯一,一点温暖。 后来父亲死了,她什么都没有了,那还怕什么... 小江怡出生的时候,她并不是很喜欢,但随着她叫妈妈,在她面前跳舞,她的心软了下来。 至于爱情,或许一开始有吧。 男人摇了摇头上了床。 秦玉华拿着被子躺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把女儿留在白桁身边是对还是错... 此时的江怡也躺在沙发上,不管白桁怎么说,她都不肯上床睡。 白桁躺在床上,别提多无奈了,他怀疑以后会不会割破一根手指,小丫头都会让他一个人睡。 江怡抱着长枕躺在沙发上,看着漫画,让他出去还受着伤回来,她打算让他独自睡一个月。 “宝贝,我睡不着,不宜养伤。”白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怀里缺个香喷喷的小丫头能舒服才怪。 江怡打着哈欠,回答道:“那你调整一下呼吸,我给你数羊。”说着她真的开始数羊了。 白桁听了一会发现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声了,小丫头把自己哄睡着了。 ... 白桁轻手轻脚下床,沙发改天一定要换个大点的,他这个身高躺在上面实在不舒服,腿都没地方放。 江怡抱着长形抱枕,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感觉到身边有莫名的熟悉感。 白桁侧身躺在沙发上,受伤的胳膊搭在江怡的腰上。 “宝贝别动,伤口疼。”白桁说着还不忘“嘶”一声,装的要多真就有多真。 江怡小屁股往后一拱。 白桁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他抬起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听话。” “伤口不疼了是不是?”江怡转过头问道,她刚睡着,这会正困着呢。 白桁这才想起来,他有“伤”,于是他皱起眉头:“疼,刚刚抻着了。” 江怡知道他是装出来的,他回来的时候,还流着血呢,都没吭声,这会倒是疼起来了,谁信啊。 白桁半个身子都是悬着的,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小丫头才勉强稳住。 江怡叹了口气,总不能真让他挤在沙发上,真掉下去碰着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回床上睡,挤死了。”江怡嘟着嘴,不满的看着白桁,怎么这么能耍无赖呢。 她哪天要是也能豁出去脸皮就好了。 白桁快速站起身,刚要弯腰就被江怡阻止了,他手臂还伤着,抱什么抱啊。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她竟然拿老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一个卖惨,她就舍不得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扬着:“宝贝这么好,要不要奖励?” 江怡一听奖励,好奇的抬起头,困意都散了。 白桁弯下腰将唇贴在江怡的耳边... 江怡在白桁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说的是什么话,我才不要这样的奖励呢,什么蛋白啊,骗谁啊。”说完她红着小脸娇哼一声。 白桁忍不住笑出声,小丫头怎么这么不禁逗。 江怡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白桁老不知羞的,天天就知道逗她欺负她。 一点都不听话。 白桁上床搂着江怡的腰,秦玉华竟然探他的口风想把小丫头从他身边带走。 简直做梦。 他不怕得罪人,更不怕树立新的敌人。 笔趣鸽 第一百零五章 求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睡觉时,江怡下意识地抱着白桁没有受伤的手臂,怕他趁着她睡觉再次偷跑出去。 白桁本来想抽出手臂起身抽根烟,结果他一动,小丫头就会不安地皱眉。 “白四...叔叔,别走...危...险。”江怡噘着小嘴,皱着眉。 白桁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担心他,担心到这种地步。 江怡往白桁的身边移了移,像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就趴到他身上了。 白桁手揽着小丫头的腰,诱人的红唇贴着脖颈,热气喷洒在周围,身体,心里跟着痒痒。 江怡睡得正香,突然湿热感袭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黑暗中,口鼻中沾满了白桁的气息。 白桁翻身压在江怡的身上,加深了这个吻,松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尤其是白桁。 “宝贝,你睡你的,我忙我的。”白桁说着炙热的吻蜿蜒而下。 江怡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不满:“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也别闹我啊。”说着她低下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纤细的腰肢上。 “你怎么喂不饱啊。”江怡声音透着委屈。 白桁笑着,喂饱... 等着吧。 清早,江怡还在睡,就被敲门声吵醒了,一般情况下是没人敢这么敲门的... 白烁急的直跺脚,就差哭出来了:“四婶,醒醒啊。” 江怡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炸毛的头发,白桁什么时候折腾完的她都不记得了,现在困得仿佛大脑离家出走了,里面空白一片。 “进来吧。”江怡抱着白桁的枕头,额头抵在上面。 仆人打开门,白烁慌慌张张跑进了屋子:“四婶,你快起床吧,四叔他发火,要杀人了。” 江怡没反应过来,她有些木讷的看着白烁。 白烁也顾不得多解释,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衣服递给江怡:“四婶,你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 江怡也想快啊,但是要知道,她这个身板,承受白桁那样的身体,想快也快不了啊。 走路的时候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头沉的厉害。 白烁拉着江怡快速向大厅跑去。 冷风一吹,江怡多少清醒了些:“你先别急,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不然她去了也没用啊。” “八组的组长不是叛变了吗,他的父亲来讨说法了,四叔非常生气,你再不去,人就要被打死了。”白烁解释道。 江怡到了大厅后,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嘴角全是血,眼眶也肿了,眼里布满了血丝。 白桁坐在红木椅子上上,擦着手,眼神冰冷,比这外面的天还要冷,冷的人心肝都发颤。 江怡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白烁也没把话说明白,儿子当了叛徒,他想向白桁讨要什么说法? 他儿子还差点杀了白桁呢。 “四爷,我们八组虽然实力不如其他组,但对您始终忠心耿耿,您却因为怀疑,直接杀了杨耀。”中年男子虽然是跪着的,但眼神里充满了不甘。 从父亲那辈开始就为白家效劳,结果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实在让人寒心。 白桁冷眼看着中年男子,也不知道他是听了谁的话,今天一大早就找上门来讨说法。 “我记得,有一条规矩,要对族长绝对服从。”江怡说着走到中年男子面前,她垂着眸,小脸冷的跟白桁不相上下。 中年男子一脸怒意地看着江怡:“杀了我的儿子,我也要绝对服从吗!做父亲的办不到!” “啪--” 一旁站着的人,看着中年男子,对夫人这种语气,这不是找死吗! “据你了解,四爷会平白无故杀了你的儿子吗。”江怡说着看向白桁,见他一副不愿意解释的模样,她叹了口气。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你的儿子背叛了四爷,还险些杀了四爷,所以才会被处决,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其他兄弟。”江怡解释完走到白桁身边,指了指他的胳膊:“伤就在这里,你想亲眼看看吗?”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桁,怎么可能,杨耀天生胆子小,做事谨慎,怎么可能背叛白家,更别提杀四爷了。 借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就在这时,沈图从外走进了客厅,他拿出手机给中年男子看:“你仔细看看。” 手机里的视频画面,正是白桁当时在酒店内发生的事情,连对话都清清楚楚。 江怡也想看看,结果被白桁握住了手腕。 江怡只能听到对话,没用多久,就是一声枪响,吓得她脸色都变了。 白桁昨天差点就被人杀了! 中年男子的脸色越来越白,他跪在地上,头贴在了地板上,声音不自主的发抖:“四爷,是我没搞清楚事情真相。” “所以你这顿打,挨的不冤。”白桁说着端起茶抿了一口,声音依旧冷淡,没什么暖意。 中年男子的肩膀微微发抖,杨耀竟然敢朝着白桁开枪,他这是想把全家的命都搭进去。 他是收到了杨耀的死讯,今天早上就匆匆赶来,看来是有人想利用他。 “既然年纪大了,脑子转不过来,八组就交给其他人管理吧。”白桁说着,一双冷眸垂了下来。 中年男子抬起头看着白桁,八组是他的心血,怎么可能就这么交出去:“我还有个小儿子,一直在训练,今年已经成年了,求四爷再给一次机会。” 白桁喝着茶,许久没有回答。 江怡看了一眼,声音不紧不慢道:“既然这样,那就先试试,看你年龄也不小了,就去白家的养老院,养着吧。” 中年男子一听,这不就是把他当人质吗,如果他的小儿子有二心,他必死无疑。 夫人看着年纪不大,心思却如此缜密狠毒。 毕竟他们家出了叛徒,还差点害了白桁,不得不防,如果真的忠心耿耿,那就没什么可怕的,相反,只能斩草除根。 她不能把一个定时炸弹留在白桁身边,如果出了事,那一定是她无法忍受的结果。 白桁看着江怡,小丫头为他发狠的模样,怎么看着,更馋了... 【裴教授,你行不行啊,o(╥﹏╥)o我老公写的,教授X小娇妻,成熟X幼稚=会玩】 笔趣鸽 第一百零六章 那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人被带下去后,白桁依旧沉着脸,白烁站在江怡身边轻轻拽了拽她的衣摆,示意她上前哄哄。 沈图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其他仆人更是看脸色行事,多一个举动都没有。 江怡捏着自己的手指,鼓捣了一会后,她抬起头看着白桁:“老公,我肚子饿了...” 白桁显然是没反应过来,他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眸子带了些许戾气,当反应过来后,他嘴角上扬,眉眼变得温柔:“想吃什么,让厨房准备。” 江怡走了过去,拉开白桁的胳膊:“你好吓人啊。”说着她横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桁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害怕估计是嘴上说说的,她哪有半点害怕的样子。 白烁对沈图眨了眨眼。 沈图微微挑眉,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四爷就算心里不爽,不舒服,也不敢给夫人脸色看。 江怡晃了一下腿,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别生气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要去想了。” 白桁捏着江怡的小嫩脸,再不好的心情,看到她也荡然无存了。 “我想吃茄盒。”江怡说完笑盈盈地抬起手揉着白桁的俊脸,怎么比之前生气还吓人。 白桁任由江怡揉着他的脸。 沈图拽着白烁离开了大厅。 “四叔太宠四婶了,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么一个宠我的男人啊。”白烁笑着抬起头看着天空。 估计是不可能了。 “你还小,急什么。”沈图说完拿出烟盒。 白烁顺手拿了一根叼在嘴里,结果迎面看到了杜清,吓得她马上将烟塞进了兜里。 不管在外什么德行,在家,还是怕长辈的。 虽然奶奶平日里很宠着他们,也很少生气发脾气,但就是怕... 杜清看了白烁一眼,声音懒懒道:“把烟戒了,不然我把你嘴缝上。”说着她向大厅走去。 白烁:“...” 还以为老太太离得远,眼神不好使呢。 沈图憋着笑,结果被白烁狠狠踩了一脚。 “我看你是屁股不疼了。”白烁说完伸出手在沈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biquge.biz 还别说弹性十足。 沈图在白烁的脑壳上弹了一下,这孩子跟在他们身边长大,都教坏了... 白桁低着头正吻着怀里的小丫头,杜清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一声。 江怡忙推开白桁哀怨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摸了摸自己发麻的唇, “婆婆。”江怡脸颊泛红,起身为杜清倒了杯热茶。 杜清笑着坐在红木椅上,手里的佛珠放在了一旁的方桌上:“我刚刚听说,老四受伤了,就过来看一看。” 白桁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佛珠看了看,成色不错,手感也好,一颗难得,串成串,价钱自然不必说。 “谢谢妈。”说着白桁将佛珠塞进了裤兜里。 杜清本来还笑着,结果看到佛珠被拿走,笑容定格了:“你怎么跟土匪似的,这个不能给你,回头我让人给你做一串。”说着她伸出手。 白桁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全当没听见。 进他兜里的东西,就没有掏出去的道理。 杜清端起茶摇了摇头,本来她一直都是藏着的,要么就放在屋子里,刚刚听说白桁受伤了,她着急就出来了,忘了这回事了。 白桁也对得起她,直接就拿走了。 江怡抿着唇,眉眼弯弯的笑着。 “你没事好好管管他,三十岁的人了,也不知收敛些。”杜清说完叹了口气,抿了口茶:“伤的重不重,让我看看。” 白桁摇了摇头:“擦伤点皮,不严重。” “婆婆,你别听他胡说,肉都翻了,差点就伤着骨头了。”江怡说完憋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白桁挑眉,其实没小丫头说的那么严重,擦伤的皮挂在伤口周围,看着吓人罢了。 “你也太大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给你多少条命,都不够你折腾的。”杜清说着眼神变了,声音也沉了下来。 白桁知道,杜清动真格的了:“妈,你放心,这次算长教训了。” “这教训弄不好得用命换。”杜清说完看了江怡一眼:“下次,他再这么鲁莽,你就打折他的腿,大不了回头再接上。” 江怡点了点头:“婆婆你放心,他再这样,我就把他绑起来。” 白桁没吭声,又不是没绑过... 杜清最后还是查看了白桁的伤口,临走的时还嘱咐他好好休息。 江怡手撑着桌子,带着笑意看着白桁:“乖乖听话知道嘛?白宝宝...”她还故意拉长了声音。 白桁整理了一下刚刚解开的衣服,听到江怡这么说,他抬起头看了一眼。 “比起宝宝,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说着他站起身,把刚刚拿来的佛珠套在了江怡的手上:“走,老公带你吃茄盒。” 江怡低头看了一眼:“回头还给婆婆吧。” “不用,她要是真喜欢,早就要回去了。”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肩膀,小丫头还是不了解她的婆婆。 江怡怕弄坏了,于是小心翼翼揣进了兜里,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还回去,总不能什么都拿。 那不跟白桁一样了吗,女土匪。 厨房正在准备各个组的午餐,江怡看了一眼,别说,这里最会享受的就是一组了。 牛肉要什么样的,什么部位的几分熟,怎么煎都写的一清二楚... 白桁看了一眼,顺手把牛排放进了食盒里,他看见,就是他的了。 江怡:“...” 这男人认真的吗。 坐在房间里等着午餐的徐斯尘看了一眼食盒后皱了皱眉:“我牛排呢?”说着他抬起头看着仆人。 “四爷吃了。”仆人说完低下头。 牛排不都差不多吗,换了个部位都能看的出来? 徐斯尘嫌弃的用叉子怼了怼,然后扔在了一边,既然这样,那就得欺负回来。 江怡正准备吃饭,房门被敲响了,仆人打开门后,徐斯尘进了屋子。 “四爷,夫人,中午好。”徐斯尘走到桌子旁看了一眼。 还不等江怡开口,徐斯尘就拿出兜里揣着的辣椒面撒在了茄盒上:“这东西,辣的好吃。”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她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的。 白桁脸色沉了下来。 “夫人,不能吃辣?那太可惜了。”说着他端起茄盒,不等白桁发火,他就跑了。 白桁气的咬牙切齿。 江怡看着开着的门,指了指:“这...” “就这德行,跟他哥画等号。”白桁说着站起身,从食盒里拿出另一份茄盒,早知道他会来。 “我觉得,裴教授不会这么做。”江怡拿着茄盒吃着。 在她印象里,裴教授温文尔雅,是个儒雅的绅士。 白桁拿着筷子吃着米饭:“对,裴修言会一本正经的给你科普,最后告诉你,这茄盒没熟,拿走,回头他吃完了,你还得感谢他。” 江怡:“...” 那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想教宝子们一个交友,交男朋友的小技巧,就是平时,你跟他聊发生的新闻,不管他怎么评价,不要去杠,就看他的三观跟你是否相同,看他人品是否有问题,比如:“孕期养猫,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他回答的是:“把猫送走,回头再养一个,或者怀孕期间,绝对不能养猫。”那你就要衡量一下,这个人的三观,跟你相同吗,他是否是一个有爱心的男人。 当然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也不那么绝对,恋爱期的男女智商全部为零,对方全是闪光点,老太太摔倒了,他说踢一脚,弄不好,你都觉得合理,所以要多品品,当你觉得对方,真的不太行或者三观与自己截然相反,那就及时止损,还有家暴男,必须远离,快跑!❤ 笔趣鸽 第一百零七章 害怕不是很正常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让白桁没想到的是,中年男子被人枪杀了,就死在自家门口,开枪的人,是他的二儿子,杨逸。 江怡得知消息后也很震惊,子杀父,这心未免太狠了。 司乡的电脑屏幕中出现了刚刚那一幕,因为白桁不放心中年男子,怕他有异心。 杨逸在白家训练营里,不算出色,平时比较懒散,没什么大志向,没想到,他竟然干出杀父的事情。 司乡的屏幕里出现杨逸上车的画面,看来是白桁下令,让人把他带回白家询问。 他觉得不太对劲,于是看了视频回放,当时八组老组长在车上发了条信息,就是发给杨逸的,当时没看清内容本来想着,等有时间了在重新看一遍。 司乡放大了手机上的内容,看清楚后,他眉头紧蹙,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多小时后,大厅内,杨逸跪在白桁面前,眼眶发红:“他就是个畜生,要不是有大哥护着,我早弄死他了。” 江怡坐在一旁,静静听着。 “他为了当上八组的组长,把我妈送人了,他一直觉得,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对我和我妈非打即骂,对大哥却呵护备至。”杨逸说着抬起头看着白桁。 白桁眯缝着眼睛,然后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江怡:“宝贝,给我倒杯茶好吗?” 江怡叹了口气,看来是有些话,不想让她听,既然这样,那她就回避一下吧。 一般来说,组长的位置都是父传子,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裴修言端了一组的老巢,取而代之。 但这是极少数。 把他母亲送人了,送给谁了,可想而知。 “我母亲被他折磨成了疯子,现在还在白家养着,如果我不杀了他,他就会把我当成提线木偶控制。”杨逸说完咬着嘴唇。 虽然他四十岁的时候,把位置让了出来,但其实,一直把杨耀当成木偶,他在背后操控一切。 就在刚刚,他发了条短信,让他准备接任组长,并且,让他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他进了养老院会折磨他的母亲。 他母亲已经疯了,他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该死。 当初耀阳就是为了这个才开枪的,兄弟两个本来就不和,杨逸恨不得他死,因为欺负母亲,他也有份。 他跟耀阳同父异母,但小的时候,他经常能听到耀阳羞辱他的母亲,说她就是个被人使唤的畜生,做的饭,哪怕有一点不合他的意,他就会打骂母亲。 父亲对此,只当做没看见。 白桁揉了揉眉心:“你爷爷是怎么死的。” 当时他爷爷的死给白山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毕竟死法太过于痛苦,被人活活折磨致死,到现在也没找到凶手。 凶手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啊,我用母亲的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他竟然来了,还说着侮辱的话,他死有余辜。”杨逸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点激动。 白桁叹了口气,八组离白家不远,没想到在眼皮子底下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杨耀身边的女人,是你送过去的?”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能让他活着离开白家。 杨逸摇了摇头:“不是,我确实想要他死,但没蠢到这种地步。”如果伤害到白桁,他也活不成,他非常清楚这一点。 这时司乡从外面进了客厅,手里还拿着刚刚截图的照片。 白桁看了一眼后,眼神冷了下来。 上面确实写着“如果你不听我的,小心你母亲的性命”。 杨逸头抵在地板上:“我愿意让出八组,组长的位置,只想接回母亲,希望四爷成全。” “你是组长,想接回母亲,难道我还能拦着你吗?把杨耀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别留下麻烦让我操心。”白桁说着站起身。 司乡走到杨逸面前,白家不怕心狠手辣,就怕有异心的。 杨逸伸出手:“你怎么还这么矮啊,不长个啊?”他记得,去年看他,他就这么矮。 司乡收回手,笑容定格:“你这辈子吃不上四个菜。”说完他“哼”了一声,别提多不高兴了。 白桁转过头看着司乡,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 “夫人教我的。”司乡说着吐了吐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在“大人”面前骂人有些心虚,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子”怕大人很正常... 白桁走出了大厅,小丫头骂人一般都是“老东西”“臭不要脸”“老混蛋”之类的。 江怡也没在外面傻乎乎的等着,早就回屋子学习外语去了。 白桁想说,自然会说,他不想说,那她也没必要非知道不可。 “夫人,这是一组,组长派人送来的茄盒。”仆人说着将食盒放下。 江怡打开食盒,里面就五个,她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别说,外酥里嫩而且没有一口下去,一口油的感觉。 这怎么做到的,她之前吃的茄盒都是,茄子沾了油,吃两个就腻了。 白桁进屋的时候,正好看到江怡吃东西,他走过去手撑着沙发靠背看了一眼:“徐斯尘送来的?” 江怡点了点头:“可好吃了,你尝尝。”说着她拿起一个喂给白桁:“没想到,他还会做饭。” “宝贝,我也会做,你想吃吗?”白桁伸出手指在江怡的脸上,摩擦了两下。 江怡想了想,白桁要是会做饭,他早就做了... “老公最棒了!”江怡嘴甜道,别让自己受罪的办法就是嘴甜。 一句也不能夸别人,只能夸他。 白桁听着很受用,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把江怡揽入怀中:“简单说,父亲把妻子送给了自己的父亲,母亲疯了,儿子为了报仇,将两个人都杀了。” 外国人都这么花的吗,她想起了梅尔... “真埋汰。”江怡说着捂住了白桁的嘴:“这种事情下次不说也罢,怪膈应人的。” 白桁吻着江怡的手掌心,就怕她听着不舒服才把她支走的。 江怡收回手瞪了白桁一眼:“你能不能有点正行啊,出了这个屋你也不这样啊。” “在自己老婆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装的都憋了个半死。”白桁说着拿起茄盒研究了一下,小丫头爱吃,徐斯尘走之前,让他教教。 笔趣鸽 第一百零八章 漏洞百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手里拿着巧克力手指饼干,看着新闻。 还别说,如果白桁不给她翻译,她一句也听不懂。 “白四叔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一共开了多少家赌场啊。”江怡咬着饼干转过头看向白桁。 白桁想都没想道:“比较发达的国家,都有。”说完他抬起头看着江怡:“你跟我叫什么?” 合着有事叫他老公,没事就叫他白四叔叔... 江怡鼓着腮颊看着白桁,她刚刚叫什么了吗?他怎么跟要吃人似的。BIquGe.biz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捏着她的脸蛋:“叫老公。” “你掐疼我了。”江怡口齿不清道,她还吃着东西呢。 白桁松开手,身体微微弓着,语气不是很好:“下次叫错,就打屁股。” 江怡才懒得理他。 “宝贝,你刚刚问我,是想帮我分担吗?”白桁说着走到沙发前,把文件递给江怡:“正好,这件事交给你了。” 江怡打开看了一眼,就一眼,她就开始快速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我看着就头晕,头疼。” 白桁拿起顺手扔在了身后的方桌上:“我一会要...” “你一会要什么都行,就是不许出去,你伤还没彻底养好呢。”江怡将晃着的小腿收了回来。 白桁没办法,小丫头一副不商量的模样,他就算说了也没用。 “宝贝,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白桁只能想其他办法,小丫头生气,实在太难哄了。 江怡想了想,这不还是要出门吗,与其拦不住,还不如跟他一起去。 “好呀,我正好有东西要买,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江怡说着站起身,白桁穿的是灰色西装,那她就穿个白色大衣好了。 白桁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江怡换了身衣服,擦了个口红就出来了,果然,美人是不需要过多点缀的。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我要是再高点就好了。”差了三十多厘米,就算她故意穿高跟鞋,也不行。 白桁弯下腰声音低低的:“这还不简单?” “你,你放我下来,哪有出门就抱着的。”江怡晃着腿,挣扎了一下。 白桁勾唇,露出笑意,小丫头太可爱了,等他忙完,把她关在屋子里,好好“欺负”几天。 江怡轻轻咬了白桁一口,在他的脖颈上:“你放我下去吧,让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说着她白皙的脸颊,慢慢升起一丝红晕。 白桁想了想把江怡放了下去,叹气道:“高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乖乖听老婆话。” “说的好像,你听话了似的。”江怡挽着白桁的胳膊,他就胡说八道吧,就嘴上说着听她的。 两人上车后,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说说吧,为什么一定要出门。” “见一个人。”白桁说着降下车窗,点了根烟:“我觉得杨逸的话,漏洞百出,所以想去证实一下。” 江怡凑到白桁的唇边:“我早就想学抽烟了,给我试试。”说着她张开嘴。 白桁将烟弹了出去,然后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头管他,每次方法都不带重样的。 一吻结束后,江怡砸了砸嘴,发现好像并没有特别重的烟味。 “缓解用的,不算真正的烟。”白桁说着捏着江怡的小鼻子。 江怡想了想:“那以后想抽烟,我们可以接吻啊。” 白桁挑眉,那不是更上瘾吗? 万一哪天小丫头说“不可以,一次也不许亲”就麻烦了。 江怡轻轻吮住了白桁的薄唇,眉眼间带着挑逗的笑意,每次都是她被动,这次换一换试试。 白桁按着江怡的后脑勺,司机很懂事,后面的防窥玻璃渐渐升了起来,大概也就几十秒,车内响起了非常劲爆的歌曲,声很大。 江怡抵着白桁:“一会不是还有事要办吗?司机还在,你不羞,我羞,你别闹。”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仰着头,声音很沉:“怎么,宝贝是想,放弃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脖颈:“我不要在车上,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故意折磨我。”白桁抱着江怡纤细的腰,知道他舍不得。 江怡在白桁的脖颈上亲了亲:“好嘛,下次不会在这招惹你了。” “那宝贝答应我一个要求,不过分吧?”白桁笑得坏坏的,可惜江怡没看见,不然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好啊。”江怡乖巧点头。 白桁挖了个大坑,小丫头奋不顾身往里跳,还带着些许的歉意。 还是太小了。 车在白家的养老院停了下来,白桁进去后,有不少人已经休息了。 白桁搂着江怡的腰,这里,住着的都是白家的“功臣”,这里有世界顶级的大厨,医生,护士... 只要他们提出要求,白桁都会尽力去办。 江怡环视四周,这里比五星级酒店都要豪华,院中的喷泉,左右两边是小型的花园,这个天气,也不耽误鲜花盛开,跟白家有一拼了。 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带着圆框眼镜,身上穿着白色大褂,看起来是个医生。 江怡总觉得这张脸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大概过了几分钟,她想起来了,在电视上,著名的外科医生!! 笔趣鸽 第一百零九章 怎么办,脑子不够用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进了办公室,杨逸的母亲今年差不多,四十岁左右,但精神状态非常差,需要打针服药。 江怡坐在白桁的身边,她以为他会把杨逸的母亲叫过来,然后仔细询问,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白桁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监控回放,来到这里的人,要么年纪大了,要么就是身体有缺陷,所以除了卧室,其他地方都安装了监控。 视频上只有杨逸母亲的片段,江怡仔细的看着,原来监控还能把人单独挑出来。 第一回见,她见识短了。 “杨逸多久来一次。”白桁沉声问道。 站在一旁的院长,拿起一个册子看了一眼:“不一定,今年一次没来过。” 江怡愣住了,这眼看着就快过年了,竟然一次没来过,那跟白桁说的情况就不符合了。 为了母亲杀了爷爷和父亲,但是却一次没来看生病的母亲,这根本不合理啊。 江怡靠在了椅子上,看着白桁眯缝起了眼睛:“也许,我们进了人家的圈套也未可知。” 白桁看着视频,手在江怡的头上摸了摸,示意她不用担心。 既然敢把她带出来,就已经确定了,不会有危险。 杨逸的母亲不是发呆就是砸东西,大吼大叫,跳脚,然后满院子转圈,但有一点很奇怪,她不伤害人。 江怡也注意到这一点了,杨逸的母亲砸东西,伤害自己,但是她会绕开其他人。 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甚至... 白桁把视频回放了好几次,她竟然想去扶一个差点从轮椅上掉下来的孩子,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马上就收回了手,继续疯疯癫癫的乱跑乱叫。 装的。 她没有真的疯,看起来精神也很正常。 白桁看了一眼院长,院长点头走了出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两名护士带着一名中年女性出现在了办公室,她眼神呆滞看人就傻笑。 江怡站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请坐。” 白桁关上电脑转过身:“你们都出去。” 院长带着护士离开了办公室,江怡站在门口向外看去。 “四爷。”杨逸母亲抬起头,她拿起桌子上的纸擦了擦嘴角:“我可算把您盼来了。” “我记得,我半年前来过一次。”白桁每年都会来两次,跟他们聊聊天,问问他们的需求。 杨逸母亲拉开凳子坐下:“我的儿子,早就死了。”说着她低下头,手紧握成拳。 江怡诧异地转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几年前,我突然发现,杨逸的行为很古怪,包括他的爱好和肢体动作,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他在白家训练,一年回来的次数有限。”杨逸母亲说完揉着太阳穴。 “可是有一天,他竟然亲手杀了他的爷爷。”杨逸母亲说着,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把一个老人,活生生的扒皮,拆骨,剃肉,血弄得到处都是。 因为她当时就觉得“杨逸”奇怪,所以才偷偷跟踪他。 她也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没嫁人之前她是白家的钻石级杀手。 白桁把杨逸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杨逸母亲笑出了声:“你也是觉得,这话可笑,所以才来的对吗?” 以她的能力,谁敢把她送人,她要是不把她内脏掏出来喂狗,都算他长得结实。 “他好像不知道,你的身手和能力。”白桁说着看向面前的中年女子。 这件事在他看来,不是什么秘密,她曾经是他母亲的下属,也是一等一的杀手。 但是在外,没人知道。 因为杀手就是隐藏在生活中,不被人发现的。 自己的儿子,不知道自己母亲的实力,有可能,但是就因为不知道,所以他编出来的瞎话,太离谱了。 “所以他根本不是我的儿子。”杨逸母亲拿起白桁放在桌子上的烟,叼在嘴里。 江怡不明白,那她为什么装疯呢。 杨逸母亲对上江怡打量的目光后笑了笑:“夫人是在想,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对吗?” 江怡觉得自己的大脑转不过来了,于是她大大方方点了点头:“是的,我想不通。” “他是从这里出去的,所以我想查清楚,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儿子。”杨逸母亲说完弹了弹烟灰:“更重要的是,待在这,很安全。” 江怡看了看白桁,前面的话她听懂了,后面的话...ŴŴŴ.BIQUGE.biz “谁要杀你,假的杨逸,还是?”江怡不解道。 杨逸母亲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想杀她的人,是杜清。 只有她疯了傻了,她才会放过她,否则以她的能力,想杀她,太容易了。 白桁眯缝着眼睛。 “四爷,危险。” 耳机里传出司乡的怒吼声。 白桁一脚踹在桌子上,因为座椅是带滑轮的,他快速来到江怡身边,将她护在怀中。 一道黑色的身影破窗而入,以最快的速度,挡在了白桁的面前。 “砰--” 江怡眼睛瞪得老大,因为惊吓,脸色变得煞白。 杨逸母亲倒在了桌子上,她的烟还没抽完,子弹是从太阳穴穿过去的,一枪毙命。 这一切几乎就发生在几秒钟之内。 司乡坐在电脑前,吓得背后起了一层的冷汗:“四爷,对方逃过了我的监控范围。”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几乎不可能。 沈图和白烁打开办公室的门,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竟然有人能进到养老院。 这里可住着一群退下来的白家老人,他们的警觉性,几乎不用任何安保设施,可就在这群人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开了枪。 白桁让江怡不用担心,也是因为这个,因为没人能在养老院杀人。 院长带着护士和其他下属急匆匆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们也惊了。 “四爷,这...” 白桁看着倒下的中年女人。 司乡看着监控:“四爷,应该是养老院人干的,而且是个狙击手,从至少一千二百米外射击,一枪毙命。” 白桁抱着江怡,轻声安抚着:“宝贝,别怕,没事了。” 如果那一枪是盯准白桁的呢... 江怡看向白桁。 “夫人请放心,我比枪快。”一旁的男人敲了两下耳机,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 “你放屁,枪打在谁身上,不要命啊,那都死一个了!”江怡伸手指着倒在桌子上的女人,她反应过来后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黑色的衣服,身上还佩戴着绳索,头上戴着,类似头盔一样的东西,应该是早就守在外面的。 白桁抱着江怡站起身,小丫头估计是吓坏了:“乖,不怕,老公在这呢。” 江怡把头埋在了白桁的身上,就死在她面前了,能不害怕吗。 沈图看着男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您啊。” 男子看了沈图一眼,又看了看白桁:“我再不回来,四爷就死你们手里了。” 他听说白桁受伤后,就马上赶回来了。 他在,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师父,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我也好好保护四爷了。”沈图露出不满的表情。 “别娘们唧唧跟陆岁似的。”男人说完后,转过身:“四爷,夫人,我先走了。”说着他从刚刚进来的窗户处,消失不见了。 司乡从视频里看着,又一个漏网之鱼,他是怎么躲避监控的,信号屏蔽,他出现的地方,信号都不稳。 怪不得,他没发现。 二哥的东西永远是最先进的,他得想办法破解了才行...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章 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小丫头吓得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毕竟上一秒还在跟她说话,下一秒就死在了她的面前。 江怡手紧紧攥着白桁的大衣,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也很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你今天要抱着我睡,我好害怕。” 白桁单手揽着江怡的腰:“宝贝不是想逛街吗,正好有时间。”这种事情,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十几岁的时候,他正在吃饭,当时血喷了他满脸,但他还是继续把饭吃完了,不然就会饿一整天,甚至更久。 “那我要吃鱿鱼圈,外面裹着面包糠那种。”江怡伸出手摸着白桁的脸,温度从掌心传来,她感觉好像没刚刚那么害怕了。 到底是谁要杀她呢。 如果是养老院里面的人,她就不会装疯进去了,躲还来不及呢。 人在外面但是却可以下达命令的人,不多。 会是谁呢... 江怡陷入了沉默。 车子在购物中心停了下来,白桁将小丫头揽入怀中,对身边的人沉声道:“去买份炸的鱿鱼圈回来,要裹面包糠。” 这时一辆黑色摩托车停了下来,刚刚跳窗户保护白桁的男人将头盔摘了下去。 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硬朗又不失柔和,高挺的鼻梁,配上他健硕的身材,很吸人眼球。 他绷着一张脸,看着白桁。 白桁眉尾,微微挑了挑,小丫头吓坏了,如果不转移她的注意力,直接把她带回去,晚上肯定做噩梦。 之前都跟着十几二十个人,这次竟然只跟了一个,江怡忍不住好奇回头。 “吃东西也不专心。”白桁低下头,语气里充斥着不满。 江怡吐了吐舌头,老男人怎么什么醋都吃,她就是好奇罢了。 男子单手插着兜,眼神看向周围,时不时会敲击一下耳机,动作很散漫,不像是在保护人,更像是在逛街,随便看看...biquge.biz 江怡挽着白桁的胳膊,乖巧的眨了眨眼:“白四叔叔,我吃咸了。” 这时,一个不锈钢材质的保温杯从后面递了过来。 “新买的,水也是新灌的。”男子声音沉沉的,脸上依旧没有其他表情,冷冷的。 江怡笑着道了声谢,然后发现拧不开,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拧不开。 白桁接过保温杯,手背上的青筋瞬间凸起,可想而知,这个保温杯拧的有多紧。 别说江怡,沈图他们来了也未必打得开。 “有点烫,慢慢喝。”白桁说着将保温杯递给江怡。 保温杯还没她手腕粗,大概也就几口水,毕竟随身携带,小点很正常。、 江怡喝完后将保温杯还了回去。 男人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夫人用过的杯子,我不配使用。”说着他将手插回了兜里。 虽然解释了,但江怡还是不太舒服,这分明就是嫌弃,那为什么还要把杯子递给她,她直接买杯水就好了...奇奇怪怪。 白桁带着江怡买了好几套衣服。 “这真的好看吗?”江怡照着镜子。 黑白格子的毛衣,蓝色的牛仔裤,灰色的外套,配上棕色的长靴... 要不是脸长得好看,就这身衣服,简直就是灾难。 “不好看,非常丑。”一旁的男子冷声道。 白桁用手肘怼了男子一下,然后走到江怡身边:“宝贝穿什么都好看,先买回去,再慢慢搭配也不迟。” 男子眉心皱了皱。 江怡点了点头,她确实挺喜欢这几件衣服的,就是搭配在一起不好看,一定是这样的。 江怡换衣服的时候,白桁小声道:“这么多年,没一个看上你的,你就不找找自身原因?” “丑就是丑,买回去,搭配也不会好看。”男子双手环胸,淡淡道。 白桁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你没老婆,活该。” 陪老婆逛街,她看上的东西,买就完了,谁还管她回家怎么搭配,能不能穿在身上都是一回事。 家里的衣服多了,衣帽间的满了,换了一批又一批,小丫头别说穿,看都不看一眼。 江怡重新换了身衣服。 男子转过头看向白桁,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有时候,有老婆,未必是件好事。 白桁走了过去,揽着江怡的肩膀把她带回了更衣室。 “不好看吗?”江怡照着镜子看了看,白色的衬衣搭配灰色的针织背心,白色的袜子,黑色的小皮鞋。 白桁高大的身影将江怡笼罩在内,他伸出手比量了一下:“宝贝,这个长度,你弯腰会怎么样?” 江怡转过身,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然后微微弯下腰,好像,确实,衬衫太短了。 里面不穿打底裤的话,会漏出里面的小裤子。 “宝贝,我不是一个很大方的人,这衣服在家穿给我看可以,穿出去不行,但是如果你买个长一点的衬衫或者里面穿上一个打底裤,我可以接受。”白桁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其实,就算后者白桁也不太能接受,但小丫头比他小十岁,他跟不上她的审美,如果她很喜欢这么穿,那就只能选后者,至少挡上点,不至于露着。 江怡看着白桁一脸为难还要尊重她选择的模样,就想笑:“别说你,我好像也不太能接受,自己露着小裤子就出去的穿法。” 她不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她平时可喜欢看美女跳舞了,尤其是沙滩美女,带着游泳圈那种。 白桁伸出大手:“老婆,要不要买几套内衣回去。”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就知道他正经不过三秒,她把他的大手拿了下来,然后将衬衫和针织背心脱了下来。 付款的时候,白桁还是把这两件买了回去,万一哪天小丫头想起来了,想穿,怎么办。 当然他还选了一件白色打底裤。 男人觉得,这辈子干过最无聊的事情,就是逛街,尤其是买的衣服都非常难看的情况下,更是痛苦。 就看了一眼腿,还被眼神警告了... 上车后,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被他这么一哄,她确实没那么害怕了。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一章 救命,小丫头闯祸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回到家后,白桁缠着小丫头,根本不给她思考的空间,直到她累的实在不行了,他才将她从方桌上抱了下来。 江怡双腿夹着白桁的腰,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黑色发丝贴在脸上,额头上的细汗,还没有完全散去。 “越来越混了...”江怡的声音软软糯糯,没什么力气。 白桁迈着一双大长腿,抱着江怡进了浴室。 江怡呜咽出声,她的腿被白桁紧紧握着,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着搅了起来。 “老混蛋。”江怡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沾着水珠一同滑落。 白桁吻着江怡的唇,轻轻吮着,他已经在克制了... 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什么时候睡着的,江怡完全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老混蛋是怎么欺负她的! 江怡缓缓坐起身,这样也不是办法,半月不开张,开张吃半个月,谁受得了啊。 江怡穿上宽松衣服和运动鞋,她还得跟着白烁训练呢,继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能学会啊。 白桁坐在红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盏吹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练武的院子,坐了不少的人。 陆岁躺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扶手上,吹着口哨:“小图图加油啊,我看好你呦。” 江木坐在轮椅上,手撑着下巴:“我赌二哥三秒赢。” “哈哈哈哈---” 周围传出笑声。 沈图看了江木一眼,妈的,下了床就翻脸的女人,回去得好好收拾,收拾。 被称二哥的人,就是保护白桁安全的男人,全名kennethmartinez,不过在白家他叫云落雨,杜清给起的,他嫌弃太女气了,但又不敢反驳。 因家中排行老二,所以大家都叫他二哥。 不叫的,就打到叫为止,上至七十岁老头,下至十几岁小孩,他都不放过。 沈图摆好了架势。 云落雨皱了皱眉,勾了勾手指:“你,白烁,陆岁,一起。” 陆岁撇了一眼,坐起身:“二哥,不是我说,你也太欺负人了。” 云落雨爷爷,中将,父亲,中校,他从小训练,当了八年兵,因为出了点事,被杜清带回了白家,不久后,他的爷爷和父亲就被击毙了... 刚来的时候太傲气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被杜清当众抽了一顿,老实多了... “让你去,你就去。”白桁抿了口茶,沉声道。 陆岁心不甘情不愿站起身,近身搏斗,云落雨就是疯狗,被他揍一顿,好几天起不来。 白烁将大衣脱了下去,手腕上的沙袋扔了下去,这样她能更灵活一点。 云落雨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院中,看着白烁一系列操作后,眉尾挑了一下。 三个人,从不同方向进攻,但是云落雨的速度比白烁还要快,沈图一拳挥过的时候,被握住了拳,沈图见不好,侧身躲过重击。 白烁从身后,一脚踹过去,但却被身高限制,脚还没踢到,就被云落雨扫了下盘。 白烁狠狠摔在地上,她没有丝毫犹豫,在地上打了个滚,迅速起身 陆岁趁机扑了过去。 云落雨一个后踢,将人踹开。 陆岁倒退好几步,妈的,要不是躲得快,这一脚就踹在下巴上了。 三个人围攻云落雨一个,却丝毫不占上风。 江怡探头探脑看着,她什么时候能这么厉害啊。 白桁看到江怡一脸羡慕的表情,嘴角不禁上扬,小丫头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很可爱。 “不打了,太欺负人了。”陆岁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这身衣服贵着呢,现在印了好几个鞋印。 云落雨停了下来,握住了白烁攻过来的手腕,沈图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脸都肿了。 白烁瞪了云落雨一眼:“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踹的她肚子疼,胸口疼... “你跟人打架时,让他让着你点,你看他同不同意。”云落雨说完松开白烁的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小声道:“我什么时候能练得这么厉害啊。” 这句话被云落雨听见了,他有些意外,看着江怡小胳膊小腿的,没想到也练过。 “夫人,要不要,比划比划?”云落雨说着勾了勾手指。 江怡摇了摇头:“我不会,我只有挨打的份。” 其他人都是一脸期待的表情... “不试试怎么知道。”云落雨说着微微仰起头,看着江怡。 白桁捏了捏眉心,完了... 果然,江怡走了过去:“我刚学不久,不懂规矩,要是不对,你可不能生我的气。” 云落雨垂眸看着江怡:“不...” 话都没说话,江怡抬起腿对着云落雨就是一脚。 云落雨直接蹲下了。 “噗--” “哈哈哈哈--” 陆岁扶着椅子扶手大笑了起来。 白烁脸憋得涨红,她忘记告诉婶婶了,切磋的时候,是不能踢哪里的... “哎呀,你跟人打架,还等人反应啊,真是的。”江怡说完蹲下身,轻声道:“下次再居高临下看着我,我就切了你。” 所有人都看向白桁。 白桁端起茶抿了一口。 大家心里猜想,四爷不是被踢过吧... 云落雨抬起头看着江怡:“你...” 江怡站起身,笑呵呵走到白桁身边:“我厉害吗?” “赖皮。”白桁捏着江怡的小鼻子,宠溺道。 “哈哈哈,二哥,你家伙事没事吧?”江木打趣道。 云落雨没理江木,这一脚踢的他小肚子都跟着疼,没想到,看着乖巧,下手这么黑。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我不会惹祸了吧?” “没关系,他是不会介意的。”白桁搂着江怡的腰抬起头,看着云落雨。 云落雨一阵无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白桁一个德行,下手死黑。 他之前跟白桁切磋过,他招招奔要害,一旦得逞,活下来的几率不大,得知这一点后,他就再也没跟白桁切磋过。 万一失误,让他找到机会拧了脑袋,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烁认得小脸通红,她拍了拍云落雨的肩膀:“你,噗...你...没事吧?”不行忍不住就是想笑。 云落雨弯下腰低声在白烁耳边道:“你试试?”说完,他直起腰走到椅子上坐下。 白烁愣在了原地,试试?试试什么啊?!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二章 隐藏实力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用着他刚刚用过的茶盏喝着茶。BIquGe.biz 陆岁瘪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坐在一旁。 云落雨翘着郎二腿,声音有些不耐:“行了,别整这副娘们唧唧的样,回头,我给你买一身。” “这身衣服,几百万呢,几个绣娘,绣了半年才绣出来。”陆岁说着起身走到云落雨面前。 云落雨眯缝着眼睛仔细看着:“你直接把金子穿身上,多省事。”竟然是金丝银线,这小子越来越有钱了,他正好缺一套设备。 陆岁很不喜欢云落雨看他的眼神,轻蔑,鄙视,不屑... 众人还在聊天,江怡还在小声跟白桁说话,突然,让所有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云落雨被吻了个正着,身体靠在椅子上,双手有些无处安放,他还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给强吻了,一时间大脑空白,他抬起腿就是一脚。 陆岁挑眉:“二哥,反应速度未免太慢了。”说着他扶着白桁的椅子,一个侧身躲过了云落雨的重击。 云落雨眯缝着眼睛。 陆岁做了个鬼脸,不是讨厌他娘们唧唧的吗,那就讨厌个够。 白桁伸出手握住了云落雨的拳:“他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怡叹了口气,一大群人,性格各异,聚在一起,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 “你老老实实坐着,屁股最好别离开椅子。”白桁转过头看着一脸得意的陆岁。 陆岁瞬间蔫了下来,他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安安静静地看着江怡,趁着白桁不注意他小声道:“夫人好漂亮,用的什么护肤品啊。” 江怡剜了陆岁一眼,不知道老男人小心眼吗,刚刚被凶,这会就忘了。 白桁低下头看了江怡一眼,小丫头长得确实太好看了,天生的美人坯子,哪怕一动不动都惹人注目。 院子里有人切磋,江怡不懂,但也知道,他们都是点到为止,没有下狠手。 江怡贴到白桁的耳边,小声道:“回头你教教我,我们切磋一下。” “夫人,大白天的,就说要跟四爷回床上切磋,不好吧...”江木坐在轮椅上,嘴角带着笑意,她开这种玩笑已经习惯了。 沈图捂着江木的嘴,他最近最熟练的动作,就是捂嘴,怎么一个把门的都没有。 夫人的玩笑,那是能胡乱开的吗。 人要是少还行,人一多开这种玩笑江怡难免害羞紧张,害羞到没什么,紧张就坏事了... “白天切磋才刺激呢,谁要晚上,黑灯瞎火的。”江怡说完捂住了嘴,然后眼巴巴看着白桁,等着他救。 陆岁撑着下巴,有些惊讶,夫人原来是这样的性格吗,她是怎么做到,即害羞又大胆的。 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但说出来的话,却与之相反。 江木也没想到,平时跟她开玩笑,她都会害羞的把脸埋起来,跟小兔子似的,今天人这么多,她竟然敢说话了。 白桁摸着江怡的头,小丫头这个毛病,好长时间没犯了,还记得第一次,她开口就是“你的宝贝掉地上了”,他当时还反应了一会。 “也对,白天看着,才刺激,对吧二哥...”江木故意拉长音,要知道,云落雨钢铁大直男,这么多年,没一个看上他的,不论男女。 听说还是X来着,她当时还想试试来着,后来他执行任务去了,现在估计也试不成了。 云落雨指关节在江木的头顶狠狠敲了一下:“那你得问四爷,问我有什么用。” 白桁端起茶水喂江怡,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当然喜欢看着。 “二哥,你不会是不行吧。”江木捂着头顶,这一下敲的,脑仁差点飞出来。 陆岁伸出手,放在胸前鼓了鼓掌,这话说的漂亮。 云落雨站起身:“沈图行,就行。”说完他看了白桁和江怡一眼:“我去找司乡有点事,你们切磋吧,我先走了,四爷,夫人。” 对于白家人,他还是很尊重的。 江木仰起头看着沈图,刚刚他都没拦着云落雨,就让他敲了她的脑袋。 不会是,生气了吧? “乖宝,不生气了,改天找个妞,给你生大胖小子。” 江木话音刚落,就被沈图一脚踹在了轮椅上,人直接就串出去了,没良心的东西。 谁都看得出来,江木是在开玩笑,但沈图是真的生气了。 江木知道沈图什么心思,但是她这个德行玩玩就算了,别耽误他成家生子。 现在年轻,一时意气用事,觉得孩子不重要,娶个废人不重要,等到人家孩子满地跑的时候,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可得了吧,别折磨他人,也放过自己。 江怡看着两个人,心里有些替江木担心,她现在肯定是两难的处境,平时她喜欢开比较过分的玩笑,但人一点都不坏,甚至很好,很为他人着想。 她从第一次见江木,就很喜欢这个大姐姐。 不论是性格还是其他... 让男人喜欢很简单,但是让女人也喜欢,就不容易了。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啊,没见过沈图撒娇啊。”江木说完出了练武的院子。 陆岁挠着头,看着众人,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爱情友情,或者是其感情。 但其实他不是很懂,爱一个人什么样,说是会心动,心跳加速,但他不会。 也从来没有过。 白骚了这么多年了。 江怡打了个哈欠,她是强迫自己起床的,但是现在练武场有人切磋,白烁跟人打的正欢,看样子,今天是训练不成了。 白桁抱着江怡站起身。 “回去午睡?”白桁低下头,看着江怡,声音温柔了许多。 江怡摇了摇头:“我一会去陪婆婆下棋。” “这几天,就别去了。”白桁说着抱着江怡向外走。 就在这时,刘伟突然一个侧踢,显然是奔着白桁背部去的。 白烁本来想拦着,但是她速度没跟上。 白桁抱着江怡,如果转身拦住,就一定会吓着小丫头。 肉体的撞击声,从身后响起,江怡吓了一跳,扶着白桁的肩膀向后看了一眼。 陆岁膝盖抵着刘伟的背部,手拽着他的胳膊:“卧槽,你干什么啊,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刘伟尴尬了,他是想偷袭白桁来着,但是没想到,陆岁反应这么快,跟刚刚切磋时截然不同。 说明什么,刚刚切磋,他在隐藏实力!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头也没回的走了。 陆岁按着刘伟,眼皮垂了下来,声音与平时大有不同:“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是七组组长没错,但也是执法者。 “四爷一直没训练,老师傅们让我找个机会,试试他的反应能力,没想到被你小子截了。”刘伟无奈的把脸贴在地上。 陆岁手摸出刘伟的手机,查看了一下聊天记录,得到证实后,他才松手。 “你缺心眼啊,这么多人在,你还想偷袭四爷。”陆岁说着活动了一下脖颈,他离得最近,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 刘伟没想到,陆岁的反应速度会这么快吗,如果他迟疑片刻,他都能试探到白桁的真实反应。 “你糊涂啊。”孟淑从角落走了出来:“四爷抱着夫人,你的亏没得手,不然,你现在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了。” 刘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平时根本没试探的机会。”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白桁好,如果他的反应速度慢了,那就要回去训练。 稍有疏忽,危及生命。 白桁估计也猜到了,所以才没有多说什么。 江怡下巴抵在白桁的肩膀上,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按照白桁的脾气这会不应该发火吗... “我发现,每次跟完你之后,我脑子都不够用,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婆婆啊,还有刚刚刘伟,为什么要偷袭啊。”江怡跟提问宝宝似的。 白桁抿着嘴唇,过了片刻道:“母亲这几日吃斋念佛,不让人打扰。”说着他快走了两步。 江怡半信半疑,婆婆信佛,她从来没听说过啊... “刘伟是想试试我的反应,如果慢了,我就要重新回到训练场,训练。”白桁说着踹开门。 一旁的仆人显然没反应过来,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江怡仔细想了想:“那,把我送进去,会怎么样啊...”她没有自制力,而且这么多人护着她,平时累一点,马上就要停下来。 她一辈子都要跟着白桁,如果想活到死,那就得有自保的本事。 “宝贝,你知道的,我舍不得。”白桁说着将江怡放到了床上。 江怡不知道里面的恐怖,没日没夜的训练,并且还有淘汰,那里可没有点到为止这个词,弄不好小命就没了。 江怡虽然不大,这个年纪送进去也不是不行,但他接受不了一丝半毫的意外。 训练场,即便是他说话也没用,里面的老师,是不会因为小丫头是他的妻子而心慈手软,甚至会更加严厉,苛刻。 江怡戳了戳白桁的腰:“让我试试,怎么样?”她今天看到众人在一起切磋,心里痒痒的,奈何,她什么都不会,只能看着。 “闭嘴。”白桁说着俯身拽过被子盖在江怡的身上。 想都别想。 真去了,他还不得心疼死。 江怡被白桁的呵斥吓了一跳,他好像很少凶她,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白桁见江怡乖巧转身睡觉,也没多想,也没觉得刚刚自己那句“闭嘴”有什么不对。 杜清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晒着太阳,白桁背着手带着笑意走了进去。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禁止小丫头来看我。”杜清说着抬起头看着白桁,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格再清楚不过了。 白桁坐在了杜清的对面,双腿交叠,胳膊搭在靠背上,一副大爷的模样:“母亲,当着小丫头的面枪杀人,您觉得合适吗?” “岁数大了,做事没那么周全了。”杜清说着看着一脸不满的白桁。M.biQuge.biZ 白桁没问杜清为什么杀,她是他的母亲,她想杀个人,他还去质问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因为他清楚,母亲是绝对不会害他的。 清楚这一点后,有些事情,明显就没那么重要了。 “等母亲想说的时候,我随时都有时间。”白桁说着站起身:“在此之前,小丫头来不了。” 杜清抓了一把瓜子丢在白桁身上:“威胁谁呢!”她可以自己去。 白桁离开后,杜清捏着眉心,有些事情,他知道未必是件好事。 至少她这么觉得。 白桁去找徐斯尘学做茄盒,他过两天就要走了,说是不放心,小娇妻自己在家,反正也没指望,他出门帮他解决几个叛徒回来,他人到,就行了,撑个场面罢了。 徐斯尘坐在办公桌前,因为他公司需要,所以需要个办公环境,当天,夫人就帮他安排好了。 年龄不大,办事挺靠谱的。 办公桌上,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其中一台开着视频...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想的不得了,朝思暮想,夜不能寐。”视频里的小女人啃着凤爪,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敷衍道。 徐斯尘的小娇妻,李米芮。 徐斯尘抬起头看着视频:“大小姐,昨晚睡觉都打呼噜了,还夜不能寐?” “为了能在梦中尽快与你重逢啊。”李米芮将骨头吐了出去,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 哄自己爱撒娇的宝贝,这招最管用了,不然回来肯定说,她不关心他,都不想他,然后往死里折腾她。 经验之谈。 徐斯尘抿着唇,眉眼间带着笑意,真会哄人,但是她也不想想,他离开这么久,几句话就管用了? “大小姐,你穿的什么啊,这么难看。”徐斯尘故意道。 李米芮:“...” 谁穿的难看啊,她站起身,在视频前转了一圈:“这还是你选的睡衣呢,你竟然嫌弃难看,是穿这件衣服的人难看吧!” 徐斯尘舔了一下嘴唇,平时看一眼还得商量,这不用商量,直接看... “我说的不是睡衣,里面的那件,真丑。”徐斯尘双手撑着下巴,仔细看着。 李米芮听到这反应过来了,她眯缝着眼睛,他既然想不好受,那能怎么办,作为他可爱,美丽,善良,大方的宝贝妻子,当然是,成全他啊。 反正他现在不在家,等他回来,那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李米芮笑的跟个小妖精似的,睡衣渐渐落下... “徐斯尘,你在吗。”白桁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没办法,有事求他,不然他早踹门进去了。 “操--” 徐斯尘打字跟李米芮说了一下情况后,关上电脑,去开门,等着,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在这解释一下,花花,是我的老公,空梦花,花冷戏,是他笔名,有一些大宝贝是从他那边过来的所以跟我叫花嫂。】 【正常的取向哦,他是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虽然他叫花花....】 【裴修言大学教授x可爱小娇妻,徐斯尘浪子回头x大大咧咧美少女,都是他文里的,叫裴教授,你行不行啊,之前说过的,斯文败类,腹黑教授(流口水)没看过他的文,也不影响看我的文,宝子们放心好了。】 【谢谢宝子的们的支持与厚爱,万分感谢。】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四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徐斯尘炸着茄盒,身后站了五六个厨子,各个国家的都有,他们一脸的凝重,有的甚至拿出本子,在一旁边看边记。 白桁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烟,让他学,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 “千万别切的跟手指一样厚,一口咬下去,全是茄子。”徐斯尘叼着烟,往茄子里面塞肉馅。 白桁身体侧着,手撑着太阳穴,一本正经的看着:“要不,你留下来当厨子算了。” 徐斯尘弹了弹烟灰,笑着道:“行啊,到时候我天天给你炒韭菜,蚕豆,山药,洋葱,好好给你补补肾。” 白桁抬起腿,徐斯尘往一旁躲了躲。 “经验之谈,我建议你亲自学,到时候小娇妻生气,还能露一手,哄一哄。”徐斯尘说着将茄盒裹上面粉,然后放到油锅里炸。 男人,在外没有不在乎面子的,他轻轻哼了一声:“我家那个,乖巧懂事,不用哄。” “我曾经也是这么吹牛逼来着,现在键盘跪碎好几个了。”徐斯尘心想,他又不是瞎子,他都什么德行了... 夫人一挑眉,烟抽一半马上捻灭,还得含块糖。 “那是你,还跪键盘,出息。”白桁说着站起身,把炸好的茄盒放进食盒里。 徐斯尘现在怀疑的不是白桁行不行,而是江怡,键盘都没跪过... 仆人拎着食盒跟在白桁身后。 江怡已经睡醒了,她换了身衣服,白色上衣,配着蓬蓬裙,头发扎成了高马尾,上面戴着蝴蝶结。 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她坐在院子里跟网友聊着天,志同道合的色批姐妹。 白桁拎着食盒进了院子,江怡见他回来,马上从语音消息转换成打字。 “宝贝,什么时候醒的。”白桁走了过去,把食盒放在了圆桌上。 江怡漂亮的眸子眨了眨。 白桁捏了捏江怡白皙的脸蛋,平时她都尽量往成熟了穿,今天怎么突然穿的这么可爱。 江怡拿起茄盒小口小口吃着。 “我刚刚让厨师跟徐斯尘学的,以后你想吃,随时都可以。”白桁坐在江怡身边,看着小丫头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江怡垂着眸,吃东西的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脸颊鼓鼓的。 白桁自顾自说了半天,小丫头一句都没回他。 “宝贝,怎么了?”白桁察觉到不对了,刚刚还跟人有说有笑的,这会跟他一句话都没有。 江怡站起身,拿着剩下的茄盒走了,留下一脸迷茫的白桁。 “刚刚谁来院子了?”白桁说着看向身边的仆人。 仆人摇了摇头:“没有,夫人睡醒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坐在院子里玩手机了。” 白桁蹙眉。 这就奇怪了。 司乡吃着茄盒,看着江怡:“夫人,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证明,四爷拐小孩。” 江怡靠在桌子上,笑盈盈地看着司乡:“我已经成年了,不算小孩了。” 司乡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不见得。” “你数学很好吧,有时间教教我,明年我还得回学校呢。”江怡脸不红心不跳,承认别人优秀其实没那么难。 司乡点了点头:“我回头看看A国大学教到哪了。”他最喜欢教人学习了。 有一种,英雄可算找到用武之地了。 “话说,你不用去训练场吗?”江怡不解的问道。 司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靠这活着的,去年从里面出来的,训练场不仅仅训练身手。” “里面有法律,有财务,还有管理,还有营销,当然,也得有技术人员,身手多少得有点,自保嘛。”司乡掰着手指头介绍着。 江怡都听懵了,这随便组合在一起,都能开公司了... 白家开了那么多家公司,旗下不少企业,总不能靠一群练家子去管理,回头天天打电话,有人闹事了,脑袋拧下来了,像话吗? 江怡觉得,她了解的太有限了,还以为,谁有能力,谁就去管呢,没想到,白家还培养专业的人才。 “三组刘伟的女儿,刘念念就是学财务的。”司乡说着蹲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果冻来,小孩子嘛,都得用哄的。 江怡点了点头,顺手接过司乡手里的果冻吃着。 司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子都快埋进椅子里了。 白桁敲了敲门,然后进了屋子,江怡马上闭上了嘴,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司乡挑眉,小孩子的世界,还...真不太懂,这是要干什么啊?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聊什么呢,跟我说说。” “夫人问一些关于训练场的事,我正给她讲解呢。”司乡说着转了一下椅子,在键盘上随便打了几个字。 视频出现了,是刚刚他与江怡的对话。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俯身在空格上按了一下。 司乡只好将视频收了起来,在这,惹谁都不能惹夫人。 白桁好像想起了什么:“宝贝,咱妈有事,让我们过去。” 江怡点了点头,给司乡一个眼神后,离开了屋子。 “...” 娶媳妇有什么好的,天天跟伺候祖宗似的,供着。 司乡才多大啊,根本不理解。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高大的身体微微弯了下来,胳膊搭在小丫头的肩膀上:“因为什么生气,跟老公说说,老公给你道歉。” 江怡本来是要去杜清的院子的,结果没等到地方就被白桁抱了起来。 她也没喊,也没挣扎,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桁低下头亲了亲:“好了,宝贝,不气了,我错了。”虽然他到现在也没想起来,到底因为什么,让小丫头生这么大的气。 江怡回吻着白桁。 她很少有回应,更别提在外面了。 白桁是什么人,半点都不能撩。 回到屋子后,白桁迫不及待把江怡放到了床上,可是,问题来了,小丫头不出声。 不管他怎么做,做什么,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他和床的。 要了命了。 没声,怎么行啊。 白桁俯下身,贴着江怡的耳边:“宝贝,求求你,给老公,叫,两声。” 江怡下巴抵在枕头上,随便白桁怎么折腾,不出声,就是不出声,觉得扫兴,可以停下来。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五章 江怡跟徐斯尘回国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先哄小丫头,还是先解决眼下,白桁选择了前者。biquge.biz 白桁侧身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呼吸有些重,嗓音也很沉:“宝贝,我知道,我肯定是说错了什么,原谅我。” 白桁真想不起来,他哪句话说错得罪怀里的小祖宗了。 江怡声音不大,带着撒娇的意味轻“哼”了一声:“你让我闭嘴的。” 白桁回想了一下,眉心皱到一处,她这么一提醒,他好像想起来了... “宝贝,我那是担心你,怕你真背着我去,情急才凶你,这也要生气?”白桁轻轻在江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那就当我无理取闹吧。”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 江怡听到白桁的叹气声后,撑着床坐了起来。 白桁自然也跟着坐了起来,小丫头的思维,他多少有些跟不上,毕竟年龄差在这摆着呢。 “我肚子饿,刚刚把茄盒都给司乡了,我去随便早点吃的。”江怡说着穿上衣服下了床。 白桁起身,拿了套睡衣随便穿上,小丫头动不动就生气,大部分时间都在哄她。 倒不是不行,只不过,他有时候根本猜不到她为什么生气,他之前也从来没这么哄过人,为此,很苦恼。 徐斯尘正收拾东西呢,国内那几位把他当免费代购用了,什么都买,他空手来的,回去得带好几个旅行箱... 江怡敲了敲徐斯尘的房门。 徐斯尘打开房门,看到江怡站在门口,脸有些红,他挑了一下眉:“怎么了?” “我跟你一起回国,现在就走,不要告诉白桁。”江怡说着做了个拜托的手势:“你办得到的对吗?我是裴教授的学生,跟可爱学姐是好朋友。” 说着她怕徐斯尘不信,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眼:“昨天我还跟叶姐姐聊天来着。” 徐斯尘嘴角上扬,说什么来着,报仇机会这不就送上门了吗。 不过... “我带夫人走可以,但四爷发起火来,追杀我怎么办?”徐斯尘知道白桁什么德行,发起火来,六亲不认,把他老婆带走了,还得了... 江怡笑了笑:“没关系,相信我。” 徐斯尘点了点头。 怪不得白桁跟他学做茄盒,原来是惹小娇妻生气了。 主要,还没哄好。 他起哄,从来不怕事大。 白桁靠在沙发上,喝了一瓶啤酒,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小丫头还没回来。 他起身向浴室走去,漱了口后披着大衣走了出去。 “夫人呢。”白桁问道。 仆人摇了摇头:“夫人说,她饿了要去厨房,然后要去其他院子看看,不让我们跟着。” 白桁点了点头。 江怡刚从司乡院子回来,大概不会折返回去,他去了二组的院子,孟淑正在看书。 “夫人没来我这。”孟淑说着指了指隔壁院子:“是不是去找念念了,她们年纪相仿,有说不完的话题。” 白桁去了三组的院子,刘伟又是倒茶,又是献殷勤的,解释自己袭击他,也是迫不得已,让他别放在心上。 白桁坐了一会,喝了口茶,然后继续找江怡。 最后找到了杜清的院子。 杜清正擦棺材呢:“不是我说你,你挺大个人,老惹丫头做什么,她在我们家也不容易,你哄着点,处处让着点,等她大一点,你想惹她生气,她都不一定搭理你。” 白桁拿出手机给江怡打了过去,他刚刚打,她没接,发短信也没回。 这都找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找到,说不急是假的。 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发了条信息:“宝贝,在哪呢?”有时候家太大也不是好事。 江怡戴上眼罩,双腿交叠着,准备睡觉了。 当她贱呢。 他说凶她是为了她,那她为什么要去训练场呢?她不知道苦吗? 哄她的时候,还叹了口气,既然哄的不耐烦了,那就彻底解决他的烦恼。 找个岁数大的,还危险,还没结婚呢,就不耐烦了... 及时止损。 白桁急了,派所有人去找,可是江怡仿佛凭空消失了,连山下都找了,就是没有。 杜清也跟着着急了,不会是白家出了叛徒,把人从白家绑走了吧。 “今天有谁下过山。”白桁抽着烟,脸色冷了下来。 “今天就一组组长,徐斯尘下山了,他说回国,我就没拦着。”一旁的下属道。 司乡气喘吁吁跑到白桁身边:“四爷,夫人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徐斯尘门口,说了几句话后,进了屋子,没多久,徐斯尘就带着几个大箱子走了。” “操他妈。”白桁气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 徐斯尘的手机响了,他正看文件呢。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人给我送回来。”白桁声音冰冷,一听就知道,不是在开玩笑。 徐斯尘将电脑合上:“我把人打晕给你送回去怎么,就是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疼...” 白桁咬着牙:“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徐斯尘还想说什么,手机被江怡抢走了,她冷着小脸,声音淡淡的:“白桁,是我要回来的,你有气冲我发就好了,我听着。” 白桁听到江怡的声音后,火气瞬间被压了下去:“小祖宗,别闹了,回来好吗?” 她回去的危险,不比在白家小。 江怡要是发生什么,他可真要疯了。 “不回了,你也别打电话了,别为难徐斯尘,是我求他帮忙的。”江怡说着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给了徐斯尘。 徐斯尘:“...” 看着不大,够狠的。 他家大小姐生气,还给个解释的机会呢,之前也闹过离家出走,但不至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这么狠。 白桁紧紧握着手机,一脚踹在了大门上。 周围人低下头,没人敢上前说话,司乡低着头,夫人胆子可真够大的... 白桁胸口起伏,小丫头做事,一向又狠又绝情,他不是不知道,说不要他就不要了。 之前还给解释和哄的机会,这回好了,直接走了。 “真他妈难哄。”白桁气的点了根烟,压一下火。 陆岁点了点头:“四爷,那就换个夫人?” 白桁吐了口烟圈:“滚。” 说是难哄,那不也得给活祖宗哄回来吗...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这回又得哄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下了飞机后,徐斯尘哪敢让江怡一个人乱走啊,所以他提前跟自家的大小姐打了声招呼,不然一开门,见他身边带了个女人,有他受的。 “我就不去家中打扰了。”江怡说着,接了个电话。 徐斯尘跟在江怡身后,看着她上了一辆价格不菲的宾利,临走的时候,她降下车窗,跟他道了声谢。 他还真没查过,夫人到底什么身份背景,不过,这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他急着回去陪老婆。 江怡坐在后座,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她对白桁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也不指望他回头哄她了,她已经做好了,今后他会娶妻生子的准备了。 有些女孩,闹分手的时候,心里会带着一份期待,希望对方能用尽办法哄自己。 其实就是,放不下的表现,还是继续在一起。 但是江怡不一样,不是她做的太绝,也不是她不喜欢白桁了,而是觉得这样下去没有意义。 她年纪在这摆着,喜欢胡闹,任性撒娇,她需要老男人哄着她。 不然,她是嫁不出去了吗?非要趟白家的浑水,一定要嫁给一个大十岁的老男人。 他们还没结婚,老男人就已经不耐烦了,那还图他什么啊,地位,金钱?这些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她需要一个宠着她,爱着她,把她一辈子当宝的男人,剩下的她什么都不要。 明白自己要嫁给什么样的人,事情就好办多了,做得到,就留着,做不到,就止损。 她还可以创业,还可以上学,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爱情是生活中的调味剂,有自然好,没有,不也得活着吗。 白桁本以为自己换几个手机号,小丫头就会接电话了,结果,小丫头好像把电话卡扔了,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发的消息,语音,视频,都没有回应。 他不敢把人逼急了,不然把账号注销了,就更联系不上了。 现在白家事这么多,他根本走不开。 他到底说错什么了,那句“闭着”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他也道歉了。 两个人也没发生别的事情,更没有大的争吵和意见不和,白桁坐在沙发上,双腿支着,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根本想不通。 能把小丫头惹成这样,那他肯定是犯了大错了,可是想不起来。 司乡扒着门:“四爷,要不,我调一下监控?” 白桁转过头看着司乡:“你他妈在我屋子里安装监控?” 司乡两个手指对在一起戳了戳:“我在的地方,都有,您又不是不知道...” 白桁站起身,掐着司乡的脖颈往他院子里走。 “我没乱看,我看到亲嘴,就换视线了,没有继续看的。”司乡被拽的直踉跄。 他腿才多长啊,白桁一步他得小跑两三步才能跟得上。 进了屋子后,白桁坐在电脑前,让司乡把监控调出来。 司乡的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着,没一会,就出现画面了,他把鼠标交给白桁:“四爷,您看着时间来就好。”说着他躲到了门外。 白家上下,在他这,几乎没什么秘密,比如,陆岁会自己打手冲,江木给沈图道歉,跪在地上,伺候他... 当然,他也就偶尔看一下,毕竟他还小,精神不能受到太大的污染。 他知道这种行为不好,但是,有危险,有需要的时候,这是非常有效的办法。 学校丢东西,都不用报警,直接找他就行了。 不过女生宿舍,老师是禁止他靠近一步的,半步都不行... 白桁坐在电脑前,仔细看着,两个人是怎样热吻的,怎么样滚到床上的,他都记得。ŴŴŴ.BiQuGe.Biz 他戴上耳机,仔细听着,当时他到底都说什么了。 看了大概两三遍,江怡坐起来的时候,表情就已经不对了,这之前他说了一句道歉的话。 然后白桁看着监控里,自己的神情,他好像,因为苦恼,不知道怎么哄,所以叹了口气。 他把所有的监控都删除了,并且告诉司乡,把他屋子的监控摘了,不然就摘了他脑袋。 司乡点头答应了。 光棍一个了,谁乐意看啊。 白桁拿出手机分别给陆岁和云落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两个到A国,保护小丫头去。 国内,不比国外安全,他不放心,陆岁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只有一组,七组,十二组处理任务已经做完了,其他组还没有。 司乡太小,遇到危险,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让云落雨去,明显不过,他相信他的保护能力。 白桁单手插着兜,手里夹着烟,小丫头估计是怀疑他哄烦了,所以走了。 杜清披着衣服站在外面,无奈只能叹气。 感情的事情,插不上手,只不过,白家失去江怡这位夫人,是个非常大的损失... 白桁刚进屋子,一个仆人走了过来,她有点害怕,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声音也很小。 “四爷,夫人之前把一个盒子交给我,让我晚一点给您,说是,夫妻情趣...”仆人说着将小盒子交给了白桁。 白桁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有杜清给她的佛珠,还有一些首饰,里面有一块银制的牌子。 白桁本来想着,闹脾气罢了,哄哄就会好的,但现在看来未必,小丫头是狠了心走的。 她放弃的倒是干脆。 可是他舍不得。 这不是要他命吗... “把这块牌子交给陆岁,让他交给夫人。”白桁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江怡直接住进了酒店,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她的买套房子,然后跟母亲住在一起。 只要有母亲在,她就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江怡带着耳机,她确实换了个手机号,但登录的,还是之前的微信,也收到了白桁的信息。 她翻来覆去听了好几遍,还是很喜欢,但她不想等到被彻底嫌弃那天,灰溜溜的离开白家。 太难堪了,她不喜欢。 秦玉华忙完手里的事情,急匆匆回到酒店,女儿回来,她自然开心,可是她现在回来的不是时候。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危险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秦玉华没有直接去看江怡,这样对她来说太危险了,她开了间总统套房,然后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把文件送过来。 江怡睡醒后躲在被窝里,看着手机,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连做梦都是老男人。 白桁不是不想去找江怡,而是他的责任让他不能这么做,这么多兄弟都在这,稍有差池,就全交代在这了。 这不是玩笑,不能冲动,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白桁知道江怡为什么走了,小丫头本来就很敏感,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受伤,所以当他叹气,她本能的选择自我保护。 她觉得,他是哄腻了,那厌恶,分手是早晚的事,她那样性格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天到来。 白桁看着手机,江怡之所以会喜欢上她,大概就是为了寻求“安全感”毕竟年纪比她大,会处处让着她,宠着她多一些,不会跟年纪相仿的人一样,遇事容易吵架。 她要的也就只有这些。 他的钱,他其他的东西,她从来都看不上。 白桁给秦玉华打了个电话,他知道,江怡是不会接他电话的,没办法,只能麻烦岳母了。 秦玉华手机响了,看一眼是白桁打过来的,她拿起手机进了卫生间,她很担心自己会被监听。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会保护小江怡安全吗,她怎么回来了。”秦玉华压低声音捂着手机小声道。 白桁坐在沙发上沉声解释道:“小丫头怀疑我不爱她了,自己偷偷跑回去的。” 两个人聊了一会,秦玉华答应白桁,找个机会,让他跟江怡联系上。 白桁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走了出去,小丫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危险,虽然陆岁和云落雨去了,但他还是不放心。 白然不在,母亲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走不开。 小丫头真会给他出难题,兄弟们的命和她,他怎么选都是损失。 现在只能盼着小丫头早点消气或者白然能早点回来。 秦玉华给酒店工作人员两万块钱,让她把她的衣服借她穿一会,最多二十分钟,她就回来。 酒店工作人员迟疑了好久,最后秦玉华给了五万,她才答应。 秦玉华知道周围肯定有人监视她,不管是谁的人,都不能让他们知道,江怡在国内。 江怡哭够了,觉得心情好多了,起身洗了个热水澡,肚子饿她想点个外卖,但是又不知道吃什么。 门铃响了,她穿着睡衣,擦着头发疑惑的打开了房间的门。 “你好,江小姐。” 江怡愣住了,她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中年男人,但她还是礼貌的回应了:“你好,请问,我们认识吗?” 中年男人嘴角上扬:“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的母亲秦玉华,放心,我只是无意间看到你,想跟你打声招呼,没有别的意思。” 江怡觉得,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但是大晚上的,门口突然出现一名男子,她还是提高了警惕。 “叔叔,不好意思,我刚刚回国,有些晕机。”江怡说着靠在门上,手一直握着门把手。 中年男子笑了笑,抑制住了想摸她头的冲动:“那江小姐,早点休息,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从兜里拿出名片递给她:“我是你母亲的好友,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 江怡双手接下名片:“谢谢叔叔,要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一定会请叔叔吃饭,但很遗憾,我失去了这个机会。” “会有机会的。”中年男子说完,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江怡拿着名片,四个字的名字,她本来就记不住人,但总觉得她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算了,不想了,还是想想吃什么吧,要饿死了。 中年男子回到房间后,脸色冷了下来,秦玉华这是什么意思,女儿回来了,竟然不告诉他。 要不是他昨天回来刚好看到,估计就要错过与女儿相认的机会了。 想起刚刚跟小江怡打招呼,中年男子的心情好了一些,没有直接去质问秦玉华。 如果女儿能够养在他身边,她绝对不会逊色于其他男子,将来的家业交给她,他也放心。 只不过,他不能让小江怡跟白桁在一起。 白家一家独大,这些年冲突不断... 秦玉华来到江怡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江怡刚坐下没一会,她皱着眉,不会又是刚刚那个奇怪的叔叔吧? 秦玉华怕女儿怀疑,所以穿上了临时带来的大衣,她有些着急所以敲的比较快。 门打开后,江怡高兴的不得了,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妈妈我好想你啊。”江怡说着还在秦玉华的怀里蹭了蹭。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坐在了沙发上,表情十分严肃:“跟妈妈说,是不是白桁欺负你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抱着腿,脸埋在了腿里。 秦玉华拿出手机给白桁打了过去。 白桁接了电话,听着岳母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他无奈听着... 最后秦玉华把手机递给江怡:“好好说,让妈妈听听究竟是怎么了。” 江怡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当时信誓旦旦跟母亲说,一定要嫁给白桁,说什么都拦不住那种。 白桁握着手机:“宝贝,我叹气,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不是腻了,不是倦了,是我在为自己的无能叹气,连自己的宝贝都哄不好。” 江怡快速把免提关了,嘴怎么这么快啊,她都没来得及关。 白桁很担心,小丫头会不听解释,所以直接挑关键的说。 江怡沉默不语。 秦玉华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白桁拿着手机回了屋子:“宝贝,回来吧,好吗?” 江怡没有回答。 “宝贝,如果想在国内玩几天,陪陪岳母,我就让陆岁和云落雨保护你,好不好?”白桁退步了,他不求江怡能马上回来,至少得让他的人跟着她,保护她。 她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江怡瘪着嘴,他说的太快了,她脑子都没跟上:“反正我没错。” “是,宝贝怎么会错,是我在关键的时候,做了令宝贝误会的举动。”白桁耐心哄着。 在床上都得哄着来,更何况在其他时候了...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七章 白桁被坑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挂了电话后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白桁说,他叹气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哄,但是他当时的表情,是非常无奈的,她看在眼里,当然会以为,他哄倦了。 秦玉华不能在房间里待的太久,于是跟江怡说了几句后,就准备离开了。 “闹矛盾是很正常的,尤其你们相处的时间不长,越深入了解,就会发现对方的缺点,但不舒服就要马上说出口,耍小性子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加深矛盾。” 秦玉华想多教江怡一些,她第一次谈恋爱,不可能跟老夫老妻过日子一样,懂的那么多。 “妈,我总觉得,我遇到白桁太幸运了,我怕,怕这份幸运被随时抽走,某一天他不爱我了,他有很多选择,可是我怕我没选择了。”江怡说着低下头。ŴŴŴ.BiQuGe.Biz 来自心底的不安,她遇到白桁之前,过着怎样的生活,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这时,突然出现一个人,无条件,不分对错的宠着她,给她一切... 可是她害怕,突然有那么一天,这一切突然消失,那种被捧上天,突然失去支撑的坠落感,她怕自己无力承受。 秦玉华目光温柔的看着江怡,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宝贝,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就算有一天,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了,也不会遗憾,除了爱情,还有其他的,不是吗?” 这也怨不得江怡,她过年十九岁,白桁等不及她长大,早早就把她据为己有,那除了哄着,慢慢教,没其他办法。 如果江怡有了一定阅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人都是慢慢成长的,一步一个脚印。 白桁拔苗助长,还想让江怡体谅他,不可能。 他自己也深知这一点,才会无条件的哄着江怡。 “好了,妈妈还有工作,你早点休息,别熬夜玩手机,乖乖吃饭。”秦玉华说着转过身,就在那一刹那,她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名片。 她有一种坠入冰窟的感觉,全身都发寒,发冷,身体几乎不由控制的发抖。 “妈?” 江怡见秦玉华的脸色瞬间变了,吓得她忙上前扶住了她。 “这,这名片,哪,哪来的。”秦玉华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江怡看了一眼名片:“就在刚刚啊,有个叔叔来找我,说是妈妈的朋友,还说有事可以随时联系他。” 秦玉华险些站不稳,他竟然早她一步见了江怡,怎么可能,怎么会! “妈,怎么了?”江怡担心道。 那个叔叔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但跟她说话的语气还算温柔,不像是坏人,也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秦玉华冷静下来,看着江怡:“宝贝,白家得罪了很多人,国内也有,你没事不要出酒店,现在没人保护你,你要听话,知道吗?” 江怡点了点头,她知道白家得罪了很多人,所以她留了徐斯尘的电话,他说,有事可以随时叫他。 “放心吧,妈,我不出酒店的,只想躺在床上,混吃...”后面两个字,江怡憋了回去。 秦玉华不能跟江怡说实话,在她眼里,她的妈妈是个很完美的人,她不想在女儿面前,丢这个脸。 离开房间后,秦玉华给中年男子打了个电话,对方的声音冷冰冰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生气了。 秦玉华上了楼,去了中年男子的房间。 孩子出生,都会有血型,江怡的血型不随她,也不随松宮俊介,跟江学磊一样。 而且江学磊私下做过亲子鉴定,她见了报告单,随后她也做了一份。 江怡就是江学磊的孩子... 当她被拖进房间后的第二天,松宮俊介来找她,说不嫌她,并且跟她在一起了。 没过多久她就怀孕了,那孩子是谁的,她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但孩子生下来后,她清楚,就是江学磊的。 松宮俊介因为她结婚断了对她的帮助,离开了A国,后来秦玉华要挖坑江学磊,但她手上的资源和能力有限。 秦玉华后悔,当初应该想其他办法,而不是给松宮俊介打电话,但他不肯帮忙,她就撒了谎,说江怡是他的女儿。 松宮俊介听到后,不仅常常来看她,还给了她很大的帮助,不然以她的能力,怎么可能查到白家。 如果松宮俊介是个普通的商人就好了,偏偏他是黑手党,跟白家不同,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没有他不能杀的人。 她亲眼见过他开枪,也见过他活埋了对手,甚至将自己不忠的母亲,活活吊死。 她亲眼目睹全过程。 他曾经说过,别让江学磊,碰她第二次,否则别怪他不客气,这样的人,如果知道,她是骗他的。 她危险不说,江怡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 松宮俊介听到敲门声后站起身。 “为了瞒着我,穿着服务人员的衣服...”松宮俊介捏着秦玉华的下巴:“我已经派人去医院了。” 他要把自己的家业交出去,自然要做百分之百的准备,秦玉华太过反常,他不得不防。 秦玉华心死如灰。 “江怡最好是我的女儿,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你哪都别想去。”松宮俊介说着,将秦玉华拽进了房间。 秦玉华淡定笑了笑,声音出奇的平静:“你别后悔就行,做了鉴定,就说明你不信,我会一个字不差的告诉江怡,她的父亲是怎样不信她的,你看她会跟你回去吗?” 松宮俊介眯缝着眼睛。 “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你可以在一旁看着,如果你的妻子不生气的话。”秦玉华说着把手机拿出来丢在地上,然后进了卫生间。 松宮俊介一脚将手机踢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小看秦玉华了。 秦玉华进了卫生间后,给白桁发了条信息,她怎么可能只有一部手机。 她告诉白桁,江怡有危险,让他马上,立刻想办法,把江怡带走,藏起来。 她死活都无所谓了,公司,资产都在江怡的名下,既没有辜负父亲,也报复了江学磊,她没什么遗憾了。 现在就只剩下,江怡平安了。 白桁收到短信后,马上联系了裴修言,比起徐斯尘他更靠谱一些。 他把事情的经过跟裴修言说了一遍,并且告诉他,江怡现在有多危险,对方是谁,什么来历,都说的一清二楚。 裴修言正在哄叶允澄睡觉,只能轻声“嗯”作为回答,好不容易哄睡着的,这个时候吵醒,睡不好,可是要闹人的。 白桁这边急的快火烧眉毛了,那边不咸不淡的“嗯”着。 “老裴,上点心行不行,回头我把你说的项目合同签了,你想要多少钱,想要什么样的资源,我都给,不讨价还价。”白桁握着手机,在屋子里来走,他恨不得现在飞过去,但是来不及了。 十几个小时变数太多了。 裴修言慢慢抽出手臂,起身下了床。 “不好意思,刚刚在哄我老婆睡觉。”裴修言慢条细理坐在沙发上,将金框眼镜戴上。 白桁:“...” 行,人家也得哄老婆,可以理解! 操-- 还合计老狐狸是卡他合作的事情,没想到。 失算了。 “我现在派人去把...”裴修言推了推眼镜,仔细想了一会,叫什么来着... 白桁踹了一脚茶几:“江怡,江怡。” 听说他当爸爸了,但生孩子的又不是他,他怎么开始傻了呢。 这也不能怪裴修言,江怡上他的课没错,但是没上多久,就休学了,他记不住很正常。 “我记得,你把她带到国外了,怎么会在国内。”裴修言抿着唇,淡淡道。 白桁:“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吵架了,吵架了,满意了吗?” “满意。”裴修言挂断了电话。 能让白桁失态的事情,不多见,裴修言给徐斯尘打了个电话:“你把创建汽车的项目给白桁发过去。” 这可不是几十个亿,就能解决的,创建汽车品牌,用叶氏的新能源,研发就要投不少的资金,主要是这方面的人才。 他记得,白家有个训练场,专培养各行各业的人才,不找白桁合作,找谁? 能出钱,出人,还能承担风险。 白桁看着发来的文件,在心里把裴修言骂了一遍,就这,趁人之危,还大学教授,还为人师表。 但不得不说,这项目确实不错,如果成功,那一年至少上百个亿,至于风险。 裴修言敢拿自己老婆公司做投入,就代表,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成功率。 这买卖不比开几个赌场还赚钱? 也不算宰他,白桁只能自我安慰了... 只要小丫头安全,他就算赔了,他也认。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把命给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不知道自己有危险,去了裴教授奶奶的葬礼不说,还帮他的夫人,也就是那个非常可爱的学姐出了口恶气。 好在有云落雨和陆岁跟着,没有出什么大事。 秦玉华得知自己的女儿离开了酒店,吓得心跳都加速了,她想打电话,但是两部手机全被松宮俊介收走了。 报告很快就会出来,她得想办法才行,她不喜欢孤注一掷,毕竟白桁在国外,稍有差池,就会威胁到江怡的性命。 眼前的男人跟白桁不同,白桁分对错,分黑白,但松宮俊介不是,一旦让他知道,江怡不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她。 松宮俊介坐在沙发上摇着手里的红酒杯,秦玉华坐在床上,看着书,很平静,丝毫不慌,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如果不是她反常的举动,他从来没怀疑过,江怡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ŴŴŴ.BiQuGe.Biz 这时门铃响了,松宮俊介看了一眼时间,皱了皱眉,都快十一点了,谁会到这来。 秦玉华快速下床,她很害怕是送报告的人,有风吹草动她都吓得不行:“我去吧。”她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下来。 门开后,秦玉华愣住了,那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身上穿着黑色本国服装,手放在身前,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表情很平淡,看起来比她还要冷静。 松宮俊介起身走了过去,把女子搂在怀里,用外语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女子靠在松宮俊介怀里,看向秦玉华,然后举起手里的文件。 秦玉华手心布满了冷汗,她眼神看向外面,这里是酒店,她在衡量,自己跑出去的几率有多大。 “姐姐,你骗得我们好惨啊。”女子的声音清清冷冷的,眼神半眯着。 松宮俊介打开那份文件看着,他跟江怡,并没有血缘关系,秦玉华骗了他! 秦玉华往后退了两步,笑着道:“各取所需,怎么能是骗呢。” 松宮俊介将文件直接打在了秦玉华的脸上,骗了他十几年,她怎么敢,他为此还深信不疑过。 秦玉华的脸被文件夹的硬边刮出一道红痕,她靠在墙上,双手环胸,事已至此,怕没有用:“我也刚知道不久,这不能怪我,毕竟,我也不知道。” 女子微微笑了笑:“姐姐,谎话张嘴就来,恐怕,不好吧。”说着她向秦玉华走了过去。 松宮俊介额头青筋暴起:“秦玉华,你好狠。”他这么多年,人力物力,只要她要,他都满足她。 这么大的事,她竟然敢骗她。 “是啊,不狠怎么活下来啊。”秦玉华说着看向松宮俊介,她如果不狠,早就被欺负死了。 女子走到秦玉华面前:“你的存在,让我一直都很不舒服。” “对此,我很抱歉。”秦玉华嘴角带着笑容。 松宮俊介咬着牙:“我们走,秦玉华,你记住,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玉华靠着墙慢慢蹲了下去,血顺着她白色睡衣滴在了地上。 女子快速用秦玉华的手握住了匕首,她戴着手套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这里是国外,就算最后追查到了,她人也已经离开了,凭她家族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她。 实在不行,只要有钱,替死鬼多了。 松宮俊介快速走了过去,将女子拉开,声音颤抖:“谁允许你这么做!” “怎么,她骗了你,你还留着她吗,我给了她一个体面的死法,你应该谢谢我。”女子说完摘下手套走了出去。 她不想听自己丈夫是如何与其他女人做临时道别的。 女子出去后嘱咐了几句后,直接离开了酒店。 她本来想等松宮俊介认完女儿再除掉秦玉华,这个女人不除,松宮俊介的心就永远会分成两份。 她不怕松宮俊介事后会翻脸,因为,她的实力不在松宮俊介之下。 他不敢! 秦玉华靠在墙上,声音很虚弱,她好疼吗,但是她现在不是喊疼或者求救的时候。 她额头抵在松宮俊介的身上:“我,真,真的好,好想嫁给你,直到,现在,我也深爱着你,可,可是我不能...” 松宮俊介红着眼眶抱着秦玉华。 “如,如果,江怡,是,是你的孩子,就,就好了,我一直,想有个,家,跟你的,可,可我生了,江学磊的,孩子,我已经,失去了,成为,你妻子的资格。” 松宮俊介捧着秦玉华的脸,声音颤抖:“别怕,不会有事的。”他拿出手机。 秦玉华吻住了松宮俊介的唇,手搭在他的身上:“下辈子,娶,娶...” 松宮俊介的泪水滴在秦玉华的脸上,他当初来A国,因为外国人的身份,没少被同学欺负,秦玉华总是站在他面前。 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他为了能离她近一点,特意买了套离她最近的房子。 他答应她,毕业后就娶她,让她脱离那个家庭,可是这一切都被江学磊给毁了。 “小江怡,叫妈妈...” 秦玉华眼神开始涣散。 她爱松宮俊介吗,半真半假吧。 她只想在死前,保护自己女儿的安全,说这么多,不过是为了让松宮俊介想起,他们那段恩爱的时光,想让他放过江怡罢了。 “爸爸,我,我好想您,妈,妈妈又,又打我了...” 秦玉华缓缓闭上了眼睛,她好累,一辈子活的都好累,亲父母的抛弃,后母的虐待,本以为可以嫁给心爱的人远走高飞,却又遇到了江学磊... 耳边传来稚嫩的嗓音喊着她“妈妈” 秦玉华嘴角上扬,手也随着捶了下去。 松宮俊介抱着秦玉华泣不成声:“下辈子,选我,知道吗?” 楼下酒店房间内,江怡正吃着饭,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心狠狠疼了一下,她放下筷子揉了揉。 她最近睡眠不是很好,常常到很晚才睡,看来要少熬夜了。 陆岁见状倒了杯水递给江怡:“夫人,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心疼。”江怡说着去接水杯,结果没接稳,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啪”的响声。 江怡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她不会得了什么病吧,怎么连个杯子都拿不稳了。 【花花说:“好家伙,我们两个写文,女主没有一个完整的妈。”为此,我瞪了他一眼。】 【江怡如果为白桁进训练场玩命,那就是恋爱脑,要挖十几年野菜的。】 笔趣鸽 第一百一十九章 白桁赶过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松宮俊介从房间离开后,一个短发男子进了房间,在处理痕迹这方面,他是非常专业的。M.biQuge.biZ 到了第二天,下午,服务人员敲响了房门,一直未得到回应,她拿出房卡打开了门。 一声惨叫传出,正从电梯上下来的人,纷纷围了上去。 “报警,快,快报警。”一个短发男子急道,说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接下来酒店经理赶了过来,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李天,他临时接了个重要任务。 他看了一眼后,离开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看着短视频,手边放着切好的芒果,还有苹果:“外面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很吵。”连隔音都不管用了。 云落雨从外面拎着打包好的早餐走了进来:“听说是,酒店死了一名女性,警察来了,正在调查。” 酒店死了人... 江怡拿出手机给秦玉华打了个电话,她印象里,母亲看到电视上杀人都害怕,这会她应该是去工作了,她得提醒她一下,别回来被吓着了。 可是电话没人接,江怡又打了几次。 江怡莫名觉得心有点慌,她吃了块苹果,又喝了口奶茶,还是不行,就感觉,心口窝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房门被敲响了。 云落雨皱着眉打开了房门,眼前是一名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的男子,身上穿着白色毛衣,黑色裤子,黑色短发,体型偏瘦,看起来有点像在校大学生。 男子伸出手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李天,是裴修言,裴总让我过来保护江小姐的。”两个人握手的时候,都在试探对方,但最后,半斤八两。 松开时,两人的手都已经变了颜色。 “我刚刚上错楼层,楼上一名女子死了。”李天说着看了一眼江怡,然后皱了皱眉头,刹那间,他感觉死去的那位与眼前的这位有几分相似。 李天是退伍下来的,警觉和观察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而且执行过很多重要任务。 不然裴修言也不会让他来保护江怡。 而且他还是安保公司的老板,手底下大多数是退下来的,身手自然不用多说,现在已经接押运的工作了。 江怡站起身礼貌跟李天打了声招呼,她之前在裴家老太太的葬礼上见过,不过匆匆一面,没多大印象。 这时,江怡的手机响了,对面是陌生男子的声音,片刻她手中的手机重重落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江怡快速推开面前的云落雨,然后去开门,但是她腿突然不听使唤了,有些发软,好像没了骨头似的。 李天上前将人扶了起来,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就猜到楼上那位肯定跟她多少沾了点关系。 江怡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求助地看向陆岁:“扶我,去楼上。”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 母亲说,她最近几天非常,非常的忙,让她待在酒店不要乱跑,等她忙完了,陪她。 而且还答应,下个月要陪她一起过生日的... 陆岁上前,将江怡直接抱了起来:“夫人,怎么了?” 就算白桁看见也不会多说什么,因为他清楚,陆岁是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江怡眼泪不停的流,她想开口,但是嘴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楼上。” 陆岁想到刚刚李天的话,于是快速走了出去。 周围看热闹的都散开了,只有警察,法医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正在做笔录。 陆岁抱着江怡走到门口,江怡看到秦玉华靠在墙上,手握着匕首,眼睛紧闭,脸色已经苍白毫无血色了。 白色睡衣上的血已经凝固,颜色很深。 江怡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在发抖,呼出的气息很重,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调查人员走了过去来。 云落雨见状走了过去,跟调查人员握了握手,毕竟告诉他,江怡是死者的女儿。 李天给裴修言发了条短信,告诉他现在这里的情况。 江怡拍了拍陆岁的肩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玉华,因为不能破坏现场,所以她被拦了下来。 江怡跪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白皙的脖颈青筋清晰可见,她手扶着地面,歇斯底里的哭着。 陆岁蹲在地上,用衣袖为江怡擦了擦眼泪:“夫人,节哀。” 江怡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感觉天塌了一样,每一块都重重砸在心尖上,疼的她快要死了。 江怡头抵在地上,捂着胸口,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 云落雨用力将人拽了起来。 每人个人承受能力不同,他能理解,但现在显然不是哭的时候,要先把事情解决了。 “夫人,先配合调查,准备后事。”云落雨难得声音温柔一次。 陆岁给白桁打了个电话,这种事情,总不能让夫人一个人承受吧... 白桁接到电话后,给白然打了个电话,让他放下手里的事情,务必回白家。 杜清得知消息后,微微皱眉,亲家竟然就这么走了。 “把十二组的人调回来吧,毕竟小江怡是白家未来的女主人,她母亲去世,我们理当过去,不然以后难免会有人认为,我们白家不在乎这位女主人,不好立威。” 杜清说着站起身,看向身边的老仆:“准备一下,我们去A国。”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这个婆婆自然也不能不露面。 至于叛徒的事情,不是朝夕就能解决的,回来也不迟。 之前白桁跟江怡闹别扭,那是小两口之间的事情,但现在不一样了。 白桁沉着脸走了出去,他刚刚给江怡打电话没接,陆岁倒是接电话了,只能听到小丫头歇斯底里的哭声。 他等不了十二组了,他必须马上赶过去。 司乡下了通知后站起身,毕竟离得近,一起去方便。 其他几组得到消息后,先是皱眉,先是叹气,白家想要给未来夫人撑腰,也在无形的告诉他们,接下来,谁是白家的女主人,应该听谁的话。 几乎几个小时的时间,十二组的人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所有人都撤了,悄无声息。 那些被逼到绝境的人,突然有了喘息的机会,但受到重创,一时间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兴风作浪了。 白然坐在台阶上喝着茶,他一直在调查妻子死亡的事情,但毫无头绪,线索全断了。 他知道失去爱人的痛苦,所以他没有揽着白桁,如果他现在不去,那之后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在最需要的时候,他必须在场。 江怡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因为缺氧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神情呆滞。 秦玉华的尸体已经被带走了,接下来要仔细调查,做尸检。 目前看,秦玉华是自杀的,但是江怡不信,母亲虽然看着性子软,但其实是个非常要强的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会选择自杀。 而且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了,她说过,要陪着她一起过。 大概过去了十几二十分钟,门响了,叶允澄和冯曦穿着黑色正装站在门口。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们当然得过来,周围一群男人,指望他们安慰人就麻烦了...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章 哄不好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穿着黑色西装坐在限定版轿车上,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狭长的眸子半眯着。ŴŴŴ.BiQuGe.Biz 秦玉华的事,他了解的不少,当时她已经认命了,娘家需要支持,她又怀了孕,想着等生下江怡,她就离开。 当江怡出生后,她想着等她长大一点再走也不迟,可是江学磊和娘家逼的她喘不过气。 她若走了,江怡又是个女孩,可想而知她的处境该有多糟糕... 而她带个孩子,手里还没钱,活着就已经很勉强了,更别提给她更好的生活了。 那个男人爱她,却容不下她的孩子,面对这样的处境,她只能选择容忍。 直到,小江怡慢慢长大,江荣娟,江学磊母子越来越过分,娘家步步紧逼还无能。 她开始反抗,但她因为天天带孩子,已经被社会淘汰了,而且江荣娟不允许她去工作。 没办法她给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这么多年的怨,这么多年的恨,加上父亲的托付,还有江怡的未来,她不得不筹划。 白桁抽着烟,秦玉华宁愿死也不愿意向江怡和他求助,她不想让江怡知道,她是怎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她用命守住了在女儿面前的尊严。 但他要如何告诉江怡。 白桁知道秦玉华绝对不可能自杀,一定是那个男人下的手,他不足为惧,但他的妻子,在本国有着无法撼动的地位和资本。 逼急了,多说推出个替死鬼。 车子在酒店停了下来,身后跟着其他组的组长,杜清因为怕冷所以穿上了许久不穿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司乡皱着眉,他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一切都不在他掌控的范围,比让他吃苍蝇还难受。 白烁手在身后摸了摸,这里是a国,她不能带任何冷兵器,这让她很难受。 孟淑拽了拽身上披着的黑色大衣,她对这里,没有任何的好感,不能带枪就算了,还要被人暗中盯着。 他们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一下飞机,就被a国的调查人员暗中观察了,一旦他们做出不合规矩的事,他们就会拿着证据,把他们送进去。 孟淑叼着烟,对着空无一人的楼顶竖了根中指。 然后她被狙击枪的反光镜晃了一下,她翻了个白眼,真小气。 白林亦咳嗽了两声:“奶奶,我们先上楼吧。” 白桁身后跟着二十多个人,上电梯都得分两批,其他人都订了房间,他们现在不能去房间打扰小夫人。 江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只想让自己睡着,这样就不会痛了,但是她又睡不着。 叶允澄握着她的手,因为熬夜,眼底有些发黑,眼圈泛红。 “学姐,你去休息吧。”江怡不想说话,但还是开了口,声音很哑,也很弱。 叶允澄安慰似的摸了摸江怡白皙的小脸,上面还挂着泪痕呢,她失去过母亲,她还是眼睁睁看着病魔夺走了母亲的生命,她很清楚那种无助,叫天天不应的感觉。 江怡强忍着泪水,她拽了拽被子,躲进了被窝,小声哭着。 以前她想哭的时候,会躲进被子里或者扑到妈妈的怀里。 白桁敲响了房门,冯曦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叶允澄见过白桁,她微微摇了摇头,江怡从昨天开始就一直不吃不喝... “宝贝。”白桁声音低沉,轻轻拍了拍被子。 叶允澄见状带着冯曦离开了房间,她还得去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 白桁敲了敲耳机,声音沉沉的:“陆岁,你送两位女士回去。” 这份情,他领。 江怡紧紧拽着被子,声音哑的不像话:“你也走吧...” 白桁想办法掀开了被子,江怡蜷缩在被子里,红肿的眼睛还在流泪,鼻尖发红... 看到这一幕的白桁,心比刀子割肉还疼。 白桁将人抱在了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江怡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着白桁:“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把为数不多的恩赐也收走了,我错了,我改,把妈妈还给我吧...” 白桁紧紧抱着江怡,现在所有安慰的话都变得无力。 江怡放声大哭,泪水跟不要钱似的顺着脸颊滑落:“我没有,没有妈妈了...” 白桁轻轻拍着江怡的后背:“宝贝,我会一直爱你,一直陪在你身边。” 江怡仰起头抽泣道:“我不相信妈妈是自杀的,她绝对不会自杀,帮帮我,求你了。” 她现在除了白桁,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曾经母亲是她的天,就算没了白桁,她也没怕过,因为还有母亲在,她永远是她最后的后盾,是她永远的退路。 可是现在天塌了,盾碎了,后路断了。 白桁心疼的吻掉了落下来的泪珠,声音沉沉的回了声“好”。 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白桁怕江怡把自己哭晕过去,其实抱着她起身走到窗边:“宝贝,你还有我。” “妈妈,不会欺负我。”江怡擦了擦眼泪。 就算她做错了事,气的母亲吃不下饭,她也舍不得凶她,吼她。 白桁低下头看着江怡:“今后都听你的。” 她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现在唯一疼爱她的亲人又没了,她会更加不安。 房门响了,白桁抱着江怡走了过去。 门开后,杜清看着江怡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她拿出手帕:“不怕,婆婆在这。” 江怡伸出手搂着杜清的脖颈,她嗓子已经哑了,哭的杜清都跟着心疼。 “不哭,不哭了...”杜清抬起头看向白桁。 白桁怕小丫头掉下去,紧紧抱着:“宝贝,我们现在需要调查岳母是被谁所害,一直哭,解决不了问题。” 杜清踩了白桁一脚。 这时其他组的组长也跟着上了楼,在门口站成了两排,身上都穿着黑色的西装,一个个表情都很严肃。 江怡抬起头,强行把眼泪憋了回去。 “你,你们怎么也来了。”江怡强忍着道。 众人齐齐低下头,司乡开口道:“听闻夫人母亲去世的噩耗,我们匆匆赶来,还请夫人节哀,保重身体。” 江怡鼻子一酸,将头埋在了白桁的怀里。 众人听着“呜呜”声,皆是一脸无奈,让他们杀人会,让他们哄人,太难了...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确定,这能行?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披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房间内没有开灯,电视上播放着欢快的音乐,她捧着奶茶,肿着眼睛,双目无神的看着。 白桁寸步不离的陪在一旁,小丫头现在的状态,简直比剜他心还难受。 江怡放下奶茶,转过头,脸贴在膝盖上,长睫抖动:“白四叔叔,你去休息吧。”她还是喜欢这个称呼,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想洗个热水澡。”江怡嗓子疼,所以说话的声音非常小。 白桁站起身,弯下腰把江怡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身上,感受隔着布料透过来的温度,还有他特有的气息。 白桁单手抱着江怡另一只手去开灯:“宝贝,事情发生之前一切都还有转机,但事情发生后,我们只能想办法去解决,去接受这一事实。” 江怡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没有人能把妈妈的命还给她... “道理我懂,但是我没办法在母亲去世没有几天的情况下,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也收不住因为失去母亲而流出的眼泪。” “对不起,现在的我,让你担心了,但是我真的笑不出来...” 江怡的声音沙哑,她已经尽力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白桁他手臂用力,托起江怡,让她与自己对视:“宝贝,知道道理就好,想哭就哭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M.biQuge.biZ 江怡低下头,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哭啼啼,她之前觉得,他就应该天天哄着自己,因为她要的就只有这个 “永远在我身边好吗...”江怡发现,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爱和宠,还想要他的一切,永远。 听着委屈巴巴的声音,白桁的心都软了,他点头:“除了你身边,我哪都不会去。” 江怡坐在浴缸旁,白桁挽起衣袖放着水,时不时要试一下水温。 “怎么了?”白桁正在试水温,突然被江怡抱住。 江怡压低声音小声道:“想贴着你,一秒钟也不想分开。”母亲的突然离开,让她有些害怕。 白桁笑着用沾满水的手摸了摸江怡稚嫩的脸蛋:“明天我去买个防丢绳,把宝贝带在身上。” “好,明天就买。”江怡傻乎乎的点头,她甚至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白桁揉了揉江怡的头,把她黑色的发丝揉的非常乱:“我的傻宝,那我去男厕所,你是不是也要跟着。” 江怡这才反应过来... “多看几个,也算长眼了。”江怡说完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谁吃亏谁知道! 白桁挑眉,她敢说多看几个,他要是说相同的话,小丫头肯定指着他鼻子,骂他猥琐。 白桁捏着江怡的小脸蛋:“行,今天晚上,我们什么都不做,让你看个够。”不看都不行。 江怡懒得理白桁,谁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脑子不够用... 进了浴缸,江怡平躺在里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到底是谁害了母亲?如果判定为自杀,她应该怎么办? 白桁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只不过他冲的是冷水澡。 江怡转过头看着白桁,肩宽腰细,而且还很匀称,肌肉也不夸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很少看到白桁健身锻炼,甚至有时候坐在沙发上,一坐就是半天。 白桁低下头看着泡在浴缸里的江怡:“好看吗?” 江怡默默转过头。 他就在这冲着吧... “我自己走,你别抱我,凉死了。”江怡嫌弃白桁,他刚刚暖呼呼的,非要冲冷水澡,一靠近自带寒气。 小没良心的。 白桁拿起浴袍穿上,然后弯下腰将江怡打横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江怡刚要起身,就被白桁蒙在了被子里,其实她挺喜欢的,如果他不进被窝的情况下。 白桁也没做别的,就是静静抱着江怡。 江怡实在太困了,没一会就握着白桁的手,睡着了。 连睡梦中都在哭,可想而知她有多伤心。 就在前不久,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定时发送的短信,竟然是已经离世的秦玉华所发的。 她说“如果我出了意外,不管那个男人如何安排,都欣然接受,不要帮江怡继续查下去,好好生活过日子,不要越陷越深,我不想让江怡接下来的人生中都带着仇恨度过”。 因为她清楚,就算是白桁想动松宮俊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还会连累更多无辜的人失去生命,她的死,就到这里,画上句号就可以了。 秦玉华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母亲。 但因为相处的时间不长,她不是很了解他的脾气和性格... 自己的岳母被杀了,他选择息事宁人,那他可真是窝囊到家了。 再说了,小江怡可不傻,她以为,那个男人随便拉出一个人找个说辞,就能骗过去? 不可能。 江怡睡到一半,梦到秦玉华叫她起床吃玫瑰饼,她高兴的不得了,可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那种落差足矣让她崩溃。 “我想吃玫瑰饼。”江怡哽咽道。 白桁睁开眼睛,迷迷糊糊起床,拿起手机派人去买玫瑰饼,可是这个时间,卖糕点的都没开门,更别提是玫瑰饼了。 司乡的监控在这里,全没了,他郁闷的坐在车里,探出脑袋看着还开门的店铺。 “哎呀,你快点啊,家里还有个小祖宗哭着要吃玫瑰饼呢。”司乡踹了一脚司机的座椅。 司机也没办法,这不是他们的地盘,红绿灯又多,他着急,不也没用吗... “我这辈子,打死都不想在这生活,太致命了。”司乡话音刚落,急到:“有便利店,快,快停下来。” 司乡快速打开车门跑进了便利店,然后开始找玫瑰饼,当然先做的肯定是没有了。 而且也不是季节,他把剩下的二十几块全买了,然后又买了其他好吃的。 回到酒店后,白桁抱着江怡坐在沙发上轻声哄着。 江怡看着司乡,嘴瘪着,她想吃玫瑰饼,他买的是玫瑰味的饼干... “呜呜--” 司乡一拍额头:“去买,去重新买。” 他长大一定要远离A国还有女人,太磨人了...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得多动脑子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拉住了司乡的手,她红着眼摇了摇头,就算买回来玫瑰饼也吃不出那个味道了,她已经够无理取闹了,大半夜折腾这么大点的孩子。 司乡站在江怡面前,他失去家人的时候,他当时很淡然,因为他知道,人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他还是会想念,但不会为此浪费过多的时间。 “夫人,没关系,如果这样能让您心情好点的话,我愿意。”司乡说着微微笑了笑。 他们十二组就是为白家效力的,江怡是白家未来的女主人,别说让他去买玫瑰饼,让他把命交了,他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白桁抬起腿,司乡快速躲了过去,然后冲着他笑了笑:“四爷,我才十岁,别这么大的危机感好不好...” “滚。”白桁踹了一脚茶几。 江怡忍不住“呲”地笑了出来:“你别吓着他。”虽然司乡跟个小大人似的,如果不是声音太稚嫩,她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岁大的孩子说出来的。 这长大,靠嘴就能娶老婆了。 司乡吐了吐舌头,在白桁发火之前,跑了... 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有这么多人担心她,她必须坚强起来,不能一直躲在房间里哭,不像话。 白桁双腿交叠搭在茶几上,见江怡心情好点了,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宝贝,你今天不是想看来这吗?” 江怡早就忘了,她一脸疑惑地看着白桁。 白桁扯下睡袍的带子。 “我说,要看你腹肌?”江怡单手撑着沙发,俯身过去,看了一眼,身材确实很完美,但也不至于,主动要求看吧... 白桁挑眉,指了指:“不是腹肌。” 江怡抬起腿踹了白桁一脚,她才不看呢,长针眼。 要知道白桁的肤色本来就不是冷白皮,那颜色就,怎么说呢,比肤色还深,总的来说。 “白白嫩嫩”四个字跟它没有半点关系。 但江怡是冷白皮,一碰就发粉的那种,血管清晰可见。 视觉上来说,很大的差距感,所以白桁每次看着的时候,都血-脉-偾-张。 “丑死了。”江怡说着撩了一下头发站了起来。 白桁站起身,从背后抱着江怡,睡袍披在身上,带子自然垂落,他声音有些哑:“那宝贝觉得,什么样才叫好看。” 江怡抿着唇,当她傻啊,这话能回答吗,回答不就代表她看过“好看”的吗? “就看过这一个,觉得不好看。”江怡说着拍了拍白桁的手背:“别抱的这么紧,勒的我喘不过气。” 白桁松了些力道,但没有彻底放开:“宝贝是现在睡,还是等一会睡?” “现在!”江怡没心思干别的,自然不可能跟白桁怎么样。 白桁满意的点了点头:“二十分钟,睡不着,我们就干些有意义的事情。”说完他松开了手。 江怡走到床边直接扑了上去。 白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丫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他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了根烟。 助理站在外面守着,见白桁出来,他小声道:“四爷猜的没错,对方故意留下了替死鬼的头发,在进一步调查。” 白桁吐了口烟圈,这种事情,会有专业的人来做,就是为了必要的时候派上用场。 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A国的警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他才让自己手下收敛些,免得出了事,真搭进去。 “樱木组的人已经回国了,就算查出来另有其人,恐怕,短时间内,也没办法。”助理说完掏出烟叼在嘴里凑到白桁面前。 白桁将打火机递给他。 助理:“...” 自从知道他喜欢男人后,待遇一落千丈。 现在他揉腰,就让他多注意点,坐椅子,就问他要不要个垫子。 虽然他长得不是很魁梧,偏瘦,但他是上面那个,要说疼,那也绝对不是腰。 “我一直不知道,你老公是谁,说说?”白桁弹了弹烟灰。 助理揉了揉鼻子,这是他能说的吗...但是白桁问了,他要是不说,好像也不太好:“顾蓝啊...” 白桁拍了拍助理的肩膀,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顾蓝是训练场的培训老师,双博士学位,法医,没有他抹不掉的痕迹,没有他处理不了的现场。 至于性格... 不敢恭维,就没见过脾气那么差的人。 他不当医生不是没道理的,一生气,人家做心脏手术,他能给人开颅,并且宣称,病人,就是脑子有病。 医德这词,偏旁部首他都挨不着。 助理靠在墙上,也不知道他家小可爱现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顾蓝刚下飞机,他是被临时调过来的,说是夫人的母亲被人害了,让他看一下,能不能找出凶手。 助理:“喂。” 顾蓝:“喂你妈了个der,傻逼。”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助理数了一下,八个字,满足了,之前都是“滚,傻逼”就三字,多一个都没有。 顾蓝里面穿着白色西装,外面披着驼色大衣,手里拎着工具箱,因为是私人飞机,所以可以带很多东西。 他喜欢留长头发,因为五官精致,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要不是白桁打电话,他肯定不会来这里,拘束太多了,很麻烦。 酒店内,白桁搂着江怡的腰,他已经尽力在想办法了,若是能在A国直接治罪,能免去很多事情。 清早起床,江怡穿着黑色毛衣,蓝色牛仔裤,马丁靴,这样外出比较方便。 白桁拿着包子,一脸的无奈,哄着吃早餐,结果就吃了两口,这样下去,身体肯定受不了。 江怡打开房门,门口站着青着眼眶的助理。 “你这...”江怡指了指眼睛,昨天看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让人打成这样了。 而且兄弟们都在这,怎么让人打的这么惨啊,她竟然一点声都没听见。 助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看到顾蓝太激动了,就冲过去,抱了抱亲了亲,结果就被揍了。 很正常,就当,爱的“抚摸”了。 白桁单手插着兜,看来顾蓝已经到了,助理身手也算数一数二的,能打他的人也不多,除了顾蓝。 顾蓝正在隔壁房间,太干净了,但这也是弊端,毕竟是酒店,住了一天,没人打扫,却这么干净,不更可疑了吗。 所有能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被清理了一遍,不仅如此,就连缝隙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顾蓝戴着手套,仔细观察着,他很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自作聪明! 江怡发现隔壁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她沉着脸走了过去,那里不是早就拉上警戒线了吗。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我们别过去了。”他知道,江怡看到那间房间会想起不好的事情。 江怡咬着牙走了过去,早晚要面对的,痛也得挺着。 当她看到,一名穿着男式西装的女人,鞋上套着一次性鞋套,手上戴着手套,正在盯着墙认真观察着。 “宝贝,他是我们白家的人,别担心。”白桁怕江怡误会,所以率先开了口。 江怡点了点头:“那就谢谢这位姐姐了。” 顾蓝转过头,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 江怡:“...” 这,男的女的啊,说女的吧,眉宇间带着英气,说是男的吧,这长相也太“柔和”了。 顾蓝站起身,声音很沉:“夫人好,我叫顾蓝,您不必客气,如果非要客气,我希望您能补一声哥哥,谢谢。” 江怡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蓝哥哥。” “我想听您叫顾哥哥。”顾蓝说着摘下手套扔在工具箱里。 白桁皱眉:“行了,别得寸进尺。” 顾蓝伸出手指点了点白桁的胸口:“别给脸不要,叫哥哥是给你脸,要不你得跟我叫爷爷,你爸见了我也得叫一声顾叔。” 助理忙上前,将顾蓝挡在了一边,不要命了,这么跟四爷说话:“四爷,您别在意,他就是这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消消气,消消气。” “顾哥哥,你看看起来非常年轻和漂亮,所以我才认错了,不好意思。”江怡说着拽了拽白桁的衣角,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太瘆人了。 顾蓝踹了助理一脚,然后摘下鞋套,指着墙面说:“按照受害者的身高来算,从这个角度刺进去,那身材绝对不可能高大,一米六左右,甚至更矮。” “那也许是高个弯腰了呢。”助理在一旁疑惑道,因为对方给的替死鬼是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男子。 “如果个子很高,凶手又想一刀毙命,那选择的绝对会是心脏,而不是腹部,而且还是偏下的位置。”顾蓝说着走到空白的墙面出,手撑着墙比划了一下。 江怡认真看着。 “我一米八六,如果刺这个地方,很容易有所偏差,需要补第二刀,第三刀,我直接对准心脏,不用弯下腰,就能直击要害。”顾蓝说着直起腰,看向身后的三个人。 估计就只有白桁听懂了,其他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各种疑惑... “我五点左右,去看了尸体,对方是有备而来,早早就准备好了匕首,刺进去后,会带出肉来,失血很快,附近最快的医生,也来不及救治。” 江怡身体微微晃了晃,匕首进去,带着肉出来,得多疼... 她感觉那把刀就插在她的心口窝上。 “既然已经做了这么万全的准备,又怎么会多此一举去弯下腰,这样不是更能引起受害者的警惕性吗,凶手应该是走过去,然后直接刺进去的。” “酒店的这一层监控,坏了两天,经理已经上报了,我看了所有附和身高条件的人。”顾蓝说着看向白桁。 白桁其实早就有数,所以他才没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有证据,不行。”白桁说着指了指房间。 顾蓝皱着眉,能猜到凶手不难,但是想找证据可就不容易了... 都是专业的,各凭本事了。 “在A国,没人能杀了人,还全身而退的。”顾蓝说着看了一眼江怡:“你放心,白桁是国际律师,起诉一个人,应该不难。” 江怡看向白桁,什么意思,她怎么突然听不懂了。 白桁嘴角上扬,只要有证据,其他都不是问题,有时候,未必要喊打喊杀,得多动动脑子。 江怡眯缝着眼睛,她敢肯定,白桁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得找个时间,问清楚! 【因为多写了一点,所以更新晚了,还有,至于言情出现男男的,不蹭,因为爱情不分性别。】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这也不行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从公安局出来后皱了皱眉,这案子不好办她清楚,但在这一切都要证据,这一等就不知道要多久。 白桁抽着烟,站在江怡身后,小丫头刚刚施压的样子,给几个大老爷们逼的没办法,只能答应马上处理。 “走吧。”江怡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也不想咄咄逼人,但是她想尽快找出凶手。 白桁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宝贝,下午有时间吗?可以约个会吗?” 江怡仰起头看向白桁,她现在的心情,哪有心思去约会啊,但见他低眉的样子,她点了点头:“那,一起看个电影?” 大概是想让她散散心吧。 虽然现在提出约会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他刚刚收了条信息,江学磊和他的母亲江荣娟去了酒店... 江怡挽着白桁的胳膊,静静走在人行道上:“小时候,我特别盼着爸爸来能接我放学,终于有一次,我考了年级第一,回家跟妈妈说,她当时的表情我看不懂。”M.biQuge.biZ 白桁安安静静听着。 “第二天放学,妈妈穿着特别漂亮的白色长裙,站在校门口接我,同学说,江怡,你姐姐来了,我笑着解释,那是我妈妈。”江怡说着松开白桁,伸出双手.... “我就是这么扑进妈妈怀里的,那时,我感觉,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 “从那以后,我好像懂了,虽然还是渴望爸爸能多爱我一些,但我觉得,有妈妈在就够了。”江怡说着抬起头,雾气覆盖了那双灵动的眸子,但是她没有哭。 白桁弯下腰把江怡打横抱了起来:“宝贝,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岳母,今后,我会努力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小孩,我的。” 江怡鼻子一酸,但嘴角却是上扬的,她擦了擦自己要掉下来的泪珠:“嘴可甜了。” 白桁挑了一下眉“嗯”了一声,抱着江怡径直向附近的电影院走去。 江怡有些害羞,人多啊,他这么抱着她,就算是热恋小情侣也不合适,这里不是国外,还没开放到那个地步。 白桁把江怡放下,看了一眼,最近上映的好像没什么爱情类的电影,动漫类的,他不太能看的下去。 江怡双腿交叠,手肘抵在腿上,手撑着脸看着手机,她问了一下可爱学姐约会选什么电影好,她没这方面的经验啊。 可爱学姐:“当然是恐怖片啊,害不害怕都往他怀里钻,情侣必看。” “小姐姐,一个人吗?”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手里拿着爆米花坐在了江怡的对面:“最近新上映的刑侦片不错,讲的是一位母亲...” 白桁将刚刚买回来的奶茶用力放在了桌子上,奶茶溅了男子一身。 “他妈的。”男子站起身,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在女人面前丢脸。 当他站起来到白桁肩膀的时候,他气焰消了一半。 江怡站起身,笑着看着对面的男子:“谢谢推荐,应该是部很不错的电影。” 白桁眉眼垂的很低,眸子冷了下去。 “老公,我们走吧,我已经选好看什么电影了。”江怡说着挽着白桁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 男子刚要说话,他这可是白色衣服,现在溅了一身奶茶,他们就这么走了? 江怡在白桁的兜里摸了摸拿出钱转身递给身后的男子:“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 男子一把拿过钱,嘟囔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白桁转过头。 江怡拽着白桁向前台走去,又不是毛头小子了,而且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满级打一级小怪,有什么意思啊,她不是很喜欢。 小插曲过去后,江怡选了恐怖片,是那种上面写着,需要结伴或者家长在的情况下才能看的。 “我算不算,带家长了?”江怡忍不住捂着偷笑。 白桁拿着电影票,比起这些,他比较喜欢纪录片,但是让他意外的是,小丫头竟然喜欢恐怖片。 检完票后,江怡握着白桁的手坐在第三排,她选的位置是最佳观影区。 白桁双腿交叠,这地方太小了,腿伸不开,很难受。 看恐怖片的人不少,大多数都是情侣,江怡很喜欢这种氛围,电影院嘛,人多才有氛围。 电影一开始,就是一个阴气深深的村子,一口井,还有一个穿着中式嫁衣的女子,她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跳了进去。 江怡手捂着脸,从指缝看过去,看到女子跳进去后,她往后躲了一下,好像怕井里的水溅着似的。 白桁挑眉看着。 这时他手机亮了起来,他拿出来,低下头看了一眼,进来时他调了静音。 陆岁:“四爷,你别傻乎乎的装不怕,一会你就装出害怕的样子往夫人怀里钻,男人,就应该主动点。” 江怡小声问道:“谁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白桁将手机放了起来。 就在出现恐怖片段的时候,江怡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蜷腿,就好像是挨打时候防备的动,她手捂着脸,脚离地,吓得不行。 白桁伸出手揽着江怡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道:“宝贝,我怕,怎么办...” 江怡愣了一下,快速用手捂住了白桁的眼睛:“不看,不怕。” 白桁之前只觉得看文件夹电影不舒服,现在看恐怖电影,好像也有同样效果了。 他把江怡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 后面传来害怕的惊呼声,还有男孩子哄女朋友的声音。 江怡突然想起可爱学姐的话了,她可劲的往白桁身边靠,但是座椅是拦着的,她根本扑不过去... 就在这时,可爱学姐发了条信息:“一定要选,家庭影院,不然扑不进去,经验之谈,还有不能做羞羞的事情,里面是有监控的。” 江怡:“...” 呜呜,已经晚了呀。 白桁看着江怡一脸情绪低落的模样,他凑了过去,在她唇边亲了亲:“宝贝,怎么了?” 江怡嘟着嘴。 白桁得知江怡要往他怀里扑后,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 江怡额头抵着白桁的肩膀蹭了蹭:“不许笑,憋回去!” 【因为一些原因,我跟花花更新都会比较晚一些。】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要脸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叼着烟揽着江怡的肩膀,高大的身形与她娇小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怡拿着爆米花,脸蛋红扑扑的,她不经常看电影,结束后,她才知道,扶手是能抬起来的... 回酒店的路上,白桁忍不住抱着小丫头在车上亲了一会。 下了车后,江怡刚要进酒店,就被人叫住了,谁会喊她全名呢,她疑惑转身... 江学磊和江荣娟上前。 “你怎么才回来,上哪野去了,回国也不知道回家,一点都不让人省心。”江荣娟说着伸出手去拉江怡的手。 江怡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以为奶奶清楚,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了。”说着她抬起头看向江学磊。 江学磊皱着眉,秦玉华坑了他,名下有一家正在发展的公司,投入了差不多七十多个亿,还有她的个人存款,应该不少。 现在她死了,这笔财产,自然而然归他所有,总不可能给江怡这个女儿。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姓江,自然是江家的女儿。”江荣娟说着再次伸出手握住了江怡的手腕:“现在你母亲没了,走跟奶奶回家,听话。” 江怡一向是个听话的性子,她手里有秦玉华的继承权,她怎么可能让一个孙女分走三十多个亿,做梦。 白桁伸出手将江怡护在身后,声音淡淡道:“二位来,是想带江怡回家,还是想要秦女士的财产,我们都是成年人,打开天窗说亮话。” 江学磊没想到白桁这么直白,他愣了片刻,赔笑道:“白老弟,你看,这我的家事,就不劳你插手了。” 江怡气的浑身发抖,她都是冲上去给他两巴掌了,人怎么能做这么无耻,脸不要就算了,连做人的基本都丢了。 “秦女士在我这贷了一百个亿,公司加她名下资产总共七十个亿,现在还欠我三十个亿,作为她的丈夫,您打算什么时候还这笔钱。”白桁说着拿出手机:“司乡,把我抽屉里的文件拿过来。” 江学磊一下就蒙了,他只知道秦玉华有七十个亿,不知道这是她借来的,那她挖空他公司的钱又去哪了。ŴŴŴ.BIQUGE.biz 他作为父亲,用了一些手段查了一下江怡的账号,里面就只有几十万的零花钱,多余的一分都没有。 “我不知道,这是她个人借债,与我无关。”江学磊说着往后退了两步,他现在公司的资金链已经断了,把名下的车和房子也都卖了,才勉强运转。 让他还三十个亿,根本不可能。 秦玉华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把钱全部给了白桁,然后又用江学磊公司的名义向白桁借取了一百个亿。 钱就这么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不出意外,钱是她跟女儿的,她出意外,公司就是白桁的,而欠款,则需要江学磊还。 其中她没少玩手段,她先是让江学磊签了借款协议,他当时着急,看都没看。 如果白桁反悔,把这笔钱吞了怎么办,秦玉华不是没有考虑过,所以她找了律师,跟白桁签了协议,江怡二十岁的时候,这笔钱,会原封不动到她的账户上。 如果白桁不肯,就可以动用法律的手段,把这笔钱拿回来。 而白桁,心甘情愿配合,他的钱给都给不出去,小丫头根本不稀罕,更别提吞这笔钱了。 秦玉华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怎么签协议就怎么签,都听她的。 其实只要调查,就可以知道,秦玉华这么做,有很大的漏洞,但是,没人能查得了白桁的账户,所以秦玉华给他转的那笔钱,根本查不到。 只能查到白桁给秦玉华分次给她转了不少的钱... 司乡拿着文件夹下了楼。 江怡眼睛泛红,母亲出了事他们不急着找凶手,却急着分她的财产,她好恨! 司乡伸出小手安抚似的握住了江怡的手,然后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春日的阳光一般,照的人心里暖呼呼的。 白桁将文件递给江学磊让他看一眼,他不来,他也不准备狠打落水狗,但他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这种人,不值得怜悯。 江学磊越看心越凉,他看向白桁:“不,这钱跟我公司没关系,我不承认。” “没关系,我们可以打官司,白家有专业的律师团队,相信我,用不了一个月,我就能告到你破产。”白桁说着将文件收了回来。 江学磊差点站不稳。 “这,这,这真跟我们没关系啊。”江荣娟吓的脸都白了,他们来的目的是拿走秦玉华的钱,而不是替她还钱。 再说了,这么多钱,他们怎么还啊,现在连房子都卖了,她现在住在赵珊家里,天天看她们母女脸色,日子没一天好过的。 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秦玉华在江家的时候,伺候他们母子,现在江荣娟在赵珊家里,天天早起做饭,慢了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就会骂,一点教养都没有。 江学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看着文件,这名字确实是他签的,但是他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签的了。 只要他不承认或者说他是被秦玉华骗了,灌醉了... 江荣娟刚刚看到江怡是被白桁抱下车的,这举动太亲密了,根本不像长辈与晚辈。 “我们愿意把江怡嫁给你,那三十个亿,就当彩礼了。”江荣娟说着看向站在一旁的江怡,反正这死丫头也不可能跟他们回去了。 司乡咬着牙:“妈逼的。”把他们夫人当成什么,这分明就是被她卖了的口气。 白桁刚刚的语气还算和善,这会声音彻底沉了下来:“三十个亿,七天后,我就要,不然后果自负。”说着他给站在司乡身后的两个人一个眼神。 给脸不要的东西。 竟然把他的宝贝明码标价,要不是在这,他早就把他们剁碎了喂鲨鱼了。 江怡在他心里是无价之宝,竟然被他们这么践踏。 白桁说完揽着江怡的腰,向酒店走去。 江学磊快步上前,结果被人拦了下来,他大声喊着,但是江怡和白桁都没有回头,多看一眼。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我在他们心里,竟然,这么值钱,三十个亿,哈哈哈...” “恕我直言,这就是两个没见识的东西。”司乡站在一旁跟着,什么玩意。 进了电梯后,江怡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怎么能怎么样呢,就算不是亲生的,从小到大在一个屋檐下,也不至于这么对她。 养个阿猫阿狗有时间还会抱过来疼一疼呢。 白桁心疼蹲下身体,轻声哄着,满眼的心疼。 电梯门打开,听到江怡“呜呜”的哭声,顾蓝转过头看了一眼。 结果看到自家的兄弟都蹲在那,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无措... 顾蓝戴着手套走了过去,看到白桁极致温柔的哄着,那声音,要不是亲耳听到,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白桁。 “哭的真好听,大声点。”顾蓝摘下手套站在一旁道。 江怡抬起头,那张精致的小脸挂满了泪水,她看着顾蓝,吸了吸鼻子。 “哭啊,楼下听不见,大声点,让整个酒店都听着。”顾蓝说着将一旁蹲着的陆岁拽了起来。 没哄小孩的经验吗? 小孩越哄越哭的道理,不知道? 【我家小老二,三十斤,三百斤反骨,越凶哭的越狠...今天他爸爸就说了一句,那是药,不能吃,小老二就哇哇哭...娇气程度,连我都甘拜下风!】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冤家路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抱着白桁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哭音:“脸要是知道我这样,肯定不愿意跟着。” 助理将顾蓝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活祖宗,你能不能少说两句,那是白家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得罪她,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是担心他。 顾蓝看向助理,随后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能不能不墨迹我?”好烦,整天跟个老妈子似的,这不行那不行。 如果夫人是心眼小的人,就不会有这么多兄弟喜欢了,他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他怕个什么劲。 助理被亲了一下,愣在了原地,他平时很少这么主动,更何况是当着兄弟的面了。 顾蓝看助理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实在受不了,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另一副手套戴上,他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他从昨天开始就没怎么休息,一直都在忙,直到现在,一口饭没吃,只喝了几口水。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脖颈发红,江家竟然把她当成物品一样售卖,她受不了,委屈又难过。 白桁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 其他人见江怡不哭了,也松了口气,这小夫人可太会哭了,梨花带雨不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萌生一种,不哄,你就是坏人的罪恶感。 “白四叔叔,你千万别放过他们,不然我会非常难过。”江怡仰起头绷着小脸道。 这样的家人,她不需要。 因为传统观念的束缚,她总觉得,就算他们过分,也是家人,他们不惹她,她也不会转过头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现在不一样,母亲惨死,他们不急着找凶手,竟然跑来分母亲的财产,得知母亲没有钱,还欠了钱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把她卖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她恨不得他们马上死,死在自己眼前最好,才解恨。 但显然不能,女杀父大逆不道,那就让他们把钱还了吧,三十个亿呢,是母亲绸缪来的,她凭什么放过他们。 杜清从房间出来看了一眼,见江怡哭的小脸通红,周围站了一圈人,她背着手走了过去。 江怡看到杜清后,马上不要白桁了... 杜清抱着江怡,看着她眼睛还肿着,轻声安慰道:“婆婆知道你难过,但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一会婆婆带你去逛街,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做就好了。” “婆婆,我饿了,你能带我去吃晚餐吗,我想吃私房菜。”江怡不想让杜清为她担心。 白桁一听江怡肯好好吃饭了,笑着走到江怡身边:“走,宝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说完他看向杜清。 杜清不是很喜欢出去,她来后,就一直待在房间,但江怡开口了,她微微点了点头。 不瞎都看得出来,老夫人是非常宠爱小夫人的,换个人,估计都做不到。 江怡把司乡带在了身边。 司乡知道江怡是看他没有父母家里也没亲人所以格外疼他,他不反感,还挺享受的。 年纪小,就是好。 陆岁羡慕的嘴都快噘到鼻子上了,但没办法,就是不带他去。 上车后,江怡靠在了杜清的身上,白桁亲自开的车。 “婆婆,我今天想跟你一起睡。”江怡说着还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好不好嘛。” 杜清笑着点头:“好,依你。” 白桁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真是亲妈,就不能为儿子想想,这也答应? 杜清知道白桁什么德行,最多也就是睡两三个小时,就得抱回去。 哎... 香饽饽也没这么抢的。 司乡坐在副驾驶,看着手机,虽然这边不让他安装监控,但是白家的监控,还没拆呢。 他看到白然坐在沙发上喝酒,投影布上播放着视频,是祁影演出的视频。 要知道,白然是医生,他很少碰酒一类的东西,但是现在,他只能靠着这些才能睡个好觉。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视频换了,是祁影在做饭,她转过头笑着说,她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要不要养只狗... 司乡切换了视频祁影人很好,也很随和,白然的性格又温柔,所以他们夫妻两人缘不错。 只是没想到,祁影会死... 上次他回来的时候,她还抱着他说“小司乡又长高了,长大一定能获得不少女孩的欢心”。 人生世事无常。 白家本来在“清理门户”突然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撤了,让对方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不敢肆意妄为。 车子停在了一家私房菜馆,因为其他的都需要提前预约,所以只能选了这家。 江怡跟着杜清的身边,白桁站在她们身后。 刚进去,就遇到了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在影院被白桁溅了一身奶茶的男子和他的朋友们。 加一起七八个,年龄差不多都二十几岁。 他们是吃完结账要走,一个个脸喝的通红。 那名男子很显然也看到了白桁和江怡,酒壮怂人胆,一点错都没有。 喝多了容易上头,加上白天受的气,他指着白桁的鼻子道:“就是他,在电影院装逼来着。” 他吃饭的时候跟兄弟们说这件事了,还说江怡一看就是个烂货,被包养了什么的。 司乡牙疼似的一咧嘴。 杜清看了一眼,笑了笑:“我们,走吧。”ŴŴŴ.BiQuGe.Biz 服务人员也上前赔了笑脸。 这种小混混,杜清看都懒得看,也没必要因此大动干戈,掉了身份不说,饿着小丫头是大。 白桁也没想动手,他揽着江怡的肩膀跟着服务人员向包厢走去。 但那几个显然是喝多了,见他们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直接骂出了脏话。 杜清淡淡道:“想吃些什么,我好久没回来了,不知道什么好吃。” “跟你们说话呢,没听见是怎么的,聋逼!”一个人握着收银台的酒瓶就奔着白桁去了。 司乡叹了口气,怎么到哪都有这种酒蒙子,应了那句话了“有人上房揭瓦,有人吃饭挨打”。 白桁抬起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身体与桌椅的碰撞,发出“嘭”的一声响,被踹的男子酒醒了一大半,疼的汗瞬间就下来了。 白桁垂眸一双眸子彻底冷了下来。 其他几个人看见自己兄弟挨打了,有拿椅子的,也有人拿酒瓶的,冲着白桁就去了,期间还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骂的更难听了。 说什么,上破烂上出优越感了... 【有幸见到过酒蒙子,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好戏看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杜清将江怡拉到一旁,司乡趁着躲开的功夫,跑到了前台,手“一不小心”就挂到了链接监控的电源线上。 白桁的身手,就这几个人,白给都算不上,一拳下去,骨节都是带血的。 司乡捂着眼睛,太惨了,就没见过这么惨的人,四爷打人,向来是留一口气吊着,不死,就行。 杜清低声询问:“想好一会要吃什么了吗?” 下手没个轻重,要是把小丫头吓着怎么办。 江怡想上前拉架,却被杜清堵在墙角不能动弹:“婆婆,我,我吃什么都行。”说着她转过头想去劝。 “都说这的佛跳墙好吃,还有素肠,我好久没吃了。”杜清笑着道。 江怡现在哪有心情想吃什么啊,她弯下腰顺着杜清的胳膊钻了出去。 白桁脚踩着男子的脑袋,另一手拽着眼睛出处的另一名男子:“怎么不骂了?” 司乡拿着酒瓶子,对着躺在地上要起来的人,就是一下,人直接砸晕过去了。 “跪下给我们家夫人磕十个响头,道歉。”司乡说着拿着酒瓶子的碎渣,大声道。 被打的人,脑袋都是蒙的,疼的只叫唤,根本听不见司乡在说什么。 有个人想说话,一张嘴,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牙都掉了。ŴŴŴ.BIQUGE.biz 服务人员吓得躲在一旁,这是私房菜馆,就接待两桌客人,打架还是第一次遇到。 江怡走了过去。 白桁转过头冰冷的目光温和了不少,他将手里的人扔在了地上,脚上踩着的被他踢到了一旁。 他们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一开始男子找茬,他们也没想搭理。 但是他们不该侮辱江怡,这不是撞逆鳞上了吗。 司乡笑着跑到前台,声音甜甜道:“漂亮姐姐,能不能给纸巾啊。” 服务人员木讷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要给司乡拿的意思,她们刚刚都看见了,他拿酒瓶子,对着人的太阳穴砸了下去。 最后司乡自己从台子上拿的,他走到白桁身边把纸巾抽出来,给他擦了擦手。 “有没有伤着。”江怡说着仔细观察着,她这个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杜清转过头看向江怡,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她丈夫是医生,有患者闹过,她当时怕极了,但是第一想法就是挡在前面,当时的心情就是,不能让他受伤。 江怡跑过去的时候,她就知道,白桁没找错人,这小丫头是把他放在心尖上的。 白桁擦完了手上的血,弯下腰,嘴角上扬:“宝贝,走吧,去吃饭。” 要是因为这几个杂碎,耽误了小丫头的食欲,他就再打他们一遍。 江怡点了点头:“你真的没受伤吗?” “回去让你,仔仔细细,检查。”白桁说完直起腰。 地上躺在的那几个,有两个不动喊疼的,还有三个躺在不动的,具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老板从后厨跑了过来,见到这场面也是吓了一跳。 服务人员也愣在原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订了包间。”司乡手背在身后道。 老板点了点头:“那,这,先点菜?” 杜清走到老板面前:“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好意思,损坏的桌椅板凳,算我们的。” “哪能啊,一会警察来,谁的责任谁赔偿。”老板说着亲自带路:“我也是刚听说,没想到这几位喝的这么多,不好意思,也是我的问题,没有及时解决,今天菜六折。” “谢谢老板,老板你人真好,通情达理,我们以后一定经常来。”司乡拉着江怡的手微笑着道。 老板看向司乡,这孩子长得跟洋娃娃似的,还会说话,他家孩子肯定比他大,整天作业不写,就知道看手机,见面叫人都费尽... 杜清坐在椅子上,服务人员自然把菜单交给了她,毕竟看着她年长。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 “看看想吃什么。”杜清说着将菜单递给身边的小丫头。 白桁撇了一眼:“花生米,雪花啤...” “腰花,抄肝,韭菜盒。”司乡举起手道。 白桁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补早了,没用。” 司乡吐了吐舌头:“为四爷好嘛...” 江怡没搭理他们,点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又点了佛跳墙还有素肠。 最后上菜的时候,还是有花生米和啤酒,包括司乡点的三道菜,也一齐上了。 司乡笑着咬着筷子看着白桁,看他敢不敢喝。 白桁拿起酒瓶喝了两口。 杜清默默吃着饭。 江怡眯缝着眼睛,但毕竟是饭桌上不好多说什么。 “婆婆,我这几天没睡好,今天洗漱完就拔了房卡吧,不然我睡不着。”江怡说着端起米饭小口吃着。 司乡忍不住想笑,但是他又不敢得罪白桁,只能掐着自己的大腿吃饭。 白桁弯下腰,将啤酒放在了地上。 “噗--” 司乡一口饭喷了出去。 白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快速拿起山楂汁喝了一口。 “慢点吃,别卡着了。”江怡云淡风轻道,她又没说什么,想睡个好觉还不行吗? 白桁吃着花生米,拔了房卡,他就真的进不去了。 一物降一物。 这边吃着饭,那边警察和医护人员进了菜馆,白桁他们不管这几个人的死活,但服务人员不能不管,万一真死了就麻烦了。 江怡夹菜呢,包间的门被敲响了,没一会两个警察便走了进来。 白桁站起身,拿出自己的律师证,给警察看了一眼。 “我们慢慢吃,不用管他。”杜清显然已经习惯了。 江怡紧张的站了起来,这还怎么吃啊。 “等一下。”白桁说着转过身走到江怡身边,低声在她耳边道:“宝贝别担心,晚上给你带烧烤回来。” 江怡想跟着,却被杜清拦了下来。 “他一个律师,你怕什么。”杜清说着将素肠夹到她的碗中。 司乡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童手表:“夫人放心吧,最迟也能赶上吃个夜宵。” 江怡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她还是不放心,心乱七八糟的。 白桁刚要上车,就听到了小丫头的声音...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七章,自己强大才是关键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跟着白桁一起上了车,毕竟她算是目击证人。 白桁将江怡的手放在手心,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却因此耽误了小丫头吃饭,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江怡在白桁的手心轻轻抓了一下,然后绷着小脸看着他,以后走到哪,都得带着她一起。 白桁抿着唇,手心痒痒的... “别怕,就是去做个笔录。”开车的警察见江怡脸色不好,安慰道。 江怡乖巧点了点头。 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他们碰见啊,看个电影,遇到无聊的人,吃个饭,遇到酒蒙子。 这八字,以后就告别出门了。 白桁借着路灯的光线看向江怡,他发现,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第一时间站在他身边。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开车的警察随口问道。 江怡有些紧张,说是情侣到做笔录的时候,会不会不相信她啊,如果说是别的关系,身边这个老男人,会不会生气啊。 “她是我的爱人。”白桁薄唇微张,指腹轻轻在江怡的手背上摩擦了两下,小丫头竟然犹豫了,回去,打屁股。 江怡脸有些红,更多的是担心。 开车的警察也没感觉到意外,现在年轻的女孩喜欢找大的,说是有安全感,巧了,岁数大的男人喜欢找小的... 那几个被打的直接被送去了医院,菜馆的老板和服务人员也上了车,他们比较慢,因为要拷贝当时的监控录像。 做笔录,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长椅,大家都坐在上面,警察问什么答什么就行。 白桁坐在长椅上,声音很沉:“我当时带着老人妇女还有小孩,进了菜馆后,遇到一伙人,他们喝多了酒,先是调侃,后是辱骂,这一点服务人员可以作证。” “对,我需要补充,一伙人中,其中一个,白天在电影院我和我的爱人遇到过,他搭讪我的爱人,事后我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服,但我们道了歉,并且给了赔偿金。” 江怡坐在一旁跟着点头,因为没让她说话,她也不敢随便乱接话。 警察做着笔录。 “我想无视他们的调侃和辱骂,毕竟我带着一家子人,小的小,老的老,但是他们不依不饶,见我们不理,气急败坏,拿着酒瓶子冲我们砸了过来。” 白桁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腹部:“我踹的是这里,没有伤及要害,属于本能的正当防卫。” 服务人员点头:“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是那伙人不依不饶。” “没有问的时候,不需要回答。”警察说完看向白桁,不愧是律师,从头到尾,有理有据的。 “后来他们一起冲了上来,你们也能看见,我家小孩吓得惊慌失措,老人和妇女吓得躲了起来,我不经常打架,对方人又多,所以下手没有轻重。” 江怡听到这,觉得,对,好像也不完全对,他,不经常打架? “...” “之后,他们没有了伤害他人的能力,我没有进行二次伤害。”白桁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白桁怎么打人的,监控没录下来,所以有没有二次伤害,根本得不到证实。 “我,我作证,他说的都是事实。”一个服务人员举起手,她第一次做笔录,有些害怕。 白桁的态度非常好,也很配合,基本就是警察问什么他回答什么。 “如果判定我防卫过当,我愿意补偿。”白桁说着站起身。 警察看着白桁:“那你们就先回去,不要离开本市。” 出去后,白桁点了根烟... 江怡仰着头看着白桁:“我不想走了,你背我。” 白桁叼着烟,走到江怡身前,蹲下。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精致的小脸贴在他的身上:“其实,也不是不想走,就是,你越优秀,我越担心,只想折腾你,证明此刻你还是爱我的。” 白桁听着小丫头幼稚的话,忍着笑意:“好,宝贝想怎么证明都行。” 生活小情趣罢了。 白桁背着江怡在人行道上走着。 “我没什么胃口,不想吃夜宵了。”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声音很小。 天一黑下来,她就很难受,感觉很压抑,脑海里全是母亲的身影,还有她遇害的场景。 直到现在,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白桁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江怡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吧。” “好不容易得到的福利,多背一会。”白桁单手托着江怡,她心情不好,回到酒店心情会更差。 他本来是想换个酒店的,但是她不肯。 江怡在白桁的脖颈上亲了两下:“放我下来吧,累着了,我也会心疼的。”她有些害羞,所以后面的话声音很小。 白桁蹲下身体,江怡拉着他的手前后摆动着。 “我打算回去后,直接去训练场,我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更别提家人了。”江怡说完,明显感觉白桁的手劲大了,他肯定是不愿意的。ŴŴŴ.BiQuGe.Biz 白桁没回答,之前就是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他舍不得她去,她把哪里想的太简单了。 弄不好,真的会丢掉小命,他当宝贝疙瘩供着的人,去哪里受罪,想想他都心疼。 江怡靠着白桁的肩膀:“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 “宝贝,什么都能答应,唯独这个不行。”白桁声音沉了下来,表情很认真。 江怡也不生气,慢慢磨呗,早晚会同意的。 “那我以后不生宝宝了。”江怡故意逗白桁,他刚刚自己说的,什么都能答应。 白桁点了点头:“怕疼,不喜欢,就不生。”他不是很在意这个。 江怡发现了,白桁除了不能上床以外,好像什么都不怕... “反正我早晚会去的。”江怡脾气犟,他不答应,那就想别的办法。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宝贝,每个月都有被抬出来的,你基础不好,我又不能进去护着你,这不是闹着玩的。” 江怡踢着腿,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不行,但错误的代价,就是失去生命。 白桁很担心江怡会不听劝:“好,这样,今年先基础训练,明年司乡也会去,你跟着他一起,有个照应。” 这样总比她自己偷偷摸摸想办法,进去强。 江怡踮起脚在白桁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发出很大的声响:“我只有自己变得优秀,才不会自卑,才会有安全感。” 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就算能从白桁身上得到,也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 【我买了套新的睡衣,好舒服...】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八章 没事找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刚回到酒店没多久,就接到了电话,说是被打家属来了。 杜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既然人家找家长了,那她不去,就不合适了,别耽误儿子和儿媳休息才是。 “妈,我去吧,这大晚上的,您早点休息。”白桁慢慢抽出胳膊,小丫头走回来的,到酒店洗个澡,又跟母亲聊了一会天,躺床上拍了一会就睡着了。 杜清站起身摆了摆手,要不是丫头来,她早就上床休息了,她来,陪她聊了一会。 结果,聊着聊着,她自己睡着了。 白桁轻手轻脚跟在杜清身后走了出去... “放心,我是去处理事情,又不去杀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回去吧。”杜清背着手淡淡道。 白桁看着杜清进了电梯,转头跟助理道:“你带些人,一起跟着去。” “四爷,我就不用老夫人保护了吧。”助理小声嘀咕道。 在这跟他贫,白桁抬起腿。 助理撒腿就跑,他本来是想跟顾蓝温存的,现在好了计划都被打乱了。 什么时候才能抱着他的美人睡一觉啊。 不过助理说的没错,他跟上去,出了事也是杜清保护他。 江怡趴在床上,手攥着被子,小脸睡得红扑扑的。 白桁伸出手在江怡的手背上轻轻摩擦了两下,小丫头很给面子,直接抛弃被子握住了他的手指。 白桁满眼宠溺地看着熟睡中的小丫头,要不怎么说,放在心尖上宠着呢。 杜清上了车,后面跟了至少二十辆车,她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车在公安局对面的停车场停了下来,杜清下了车,助理小跑上前。 “你们在这等着。”杜清清冷的声音响起。 她在这个国家生活了十几年,清楚的很,只要到了这地界,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路,她抬起头,看向两名穿着警服的警察。 “老夫人,这些人,太不懂规矩了,不如...”助理低声在杜清耳边道。 杜清笑了笑:“跟杂碎讲什么规矩。”说完她向公安局走去。 长椅上坐了六个人,吵吵嚷嚷的,还说一定要讨个说法什么的,警察站在一旁劝说着。 “不好意思,我儿子身体不适,来不了了。”杜清说着看向一旁站着的警察。 “你儿子打了人,我儿子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这事你说怎么办吧。”一个男人站起身。 “警察怎么说,我怎么办,我听警察的。”杜清声音并不是很大。 又不是嗓门大的赢,有什么好吵的。 “医药费你得出吧,精神损失费你得出吧,不然我们就追究刑事责任。”另一名男子站了起来。 警察站在一旁皱眉:“经过调查,是你们家孩子先动的手,人家孩子算正当防卫。” 杜清淡淡道:“谁对,谁错,我根本不在乎,想要多少赔偿,开个价,警察也在这,收了钱,以后有什么事,都别在找我们就行。” “一个人怎么也的五十万,不然这事不算完,肯定让你儿子蹲监狱。”坐在长椅上的女人扯着嗓门道。 助理站在一旁。 “这位女士,不需要赔偿,我们就是来将这件事的,让他们清楚,这里不是颠倒黑白的地方。”警察大声道。 “怎么就不需要赔偿了,他们打了人,什么防卫不防卫,打了人,我儿子在医院躺着呢,就的给我们拿医药费,动不动啊!”女人拍着长椅气愤道。 杜清看了一眼时间:“确定是住了重症监护是吧?” “是啊,到现在还没出来呢,你要是不赔偿,就等着坐牢吧。”女人趾高气昂道。 杜清看向身边的助理:“把车上的现金拿来。” 警察在一旁劝,杜清背着手。 屋子里的几个人也都安静了下来,人家直接给钱了,那还闹什么... “这只是医药费,还有精神方面的补偿呢?”女人站起身道。 杜清笑了笑:“都吓出病了?精神不正常了?” “当然了,我儿子现在精神非常不好,都说胡话了。”男子瞪着杜清道。 杜清点头:“确实得补,不补那行啊。”说着她转过身,看向外面。 几个人,一个拉着两个超大箱子,里面都是现金。 杜清努了努下巴:“一人两箱,你们可以在这数,也可以回家数。”说着几个人蹲下身体打开箱子给他们几个看了看。 警察也没见过这么办事的人,一时间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表情很复杂,非常复杂。 “这是警察局,没有这么办事的。”警察想阻拦。 几个人看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全是现金... “警察怎么了,我们又没报警,就是借着你这个地方处理一下事情罢了,你喊什么啊。” 没人见了钱会撒手的。 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它飞了? “如果没事,我们可以离开了吗?”杜清轻声道。 警察反应过来:“不是,这事,不是怎么办的,我们也是有规定的。” 杜清拍了拍警察的肩膀:“早点休息。”说着她转身向外走去。 不是没看过电影,电视剧,财大气粗的,但是这么办事,还这么随和的,没见过。 杜清上车前淡淡道:“都听见了吧,他们的儿子都住重症监护,并且,精神异常,按钱数来,别超了,不然我还得来补,麻烦。” “是。”助理弯下腰。 车门关上后,杜清闭上了眼睛,这可是她们自己说的... 助理拿出手机拨了出去,这几个人,本来就是到医院包个扎,补几颗牙的事,现在好了,多六个残疾的精神病。 杜清是什么人,从来都是她占别人便宜... 别说她不讲规矩,刚刚说过了,跟杂碎讲什么规矩。 杜清手撑着额头,这也就是在这,不然进去就把他们的脖子拧断,一家人整整齐齐,也少了麻烦,也算她行善积德了。 回到酒店后,杜清重新开了一间房,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圆月,困的头疼,却睡不着,最后没办法,只能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吃了两片。 白桁坐在沙发上,手揉着眉心。 “老夫人办事向来如此,四爷您习惯就好了。”助理站在一旁小声道,眼神看向床的方向,生怕给床上的人吵醒。 白桁冷着脸:“出去。” 助理关上了房门,四爷也太抠门了,想不拿钱办事,那不就是缺德吗? 白桁站起身脱了睡袍向床边走去。 江怡揉了揉眼睛:“白四叔叔,我想去卫生间...”说完,她转过身,夹着被,准备继续睡。 白桁挑眉,他低声在江怡耳边道:“宝贝,已经到卫生间了...” 【之前,我工作住寝室的时候,戒指丢了,大概一万多块钱吧,然后做了笔录,直到现在,也没找到是谁偷的...】 【所以,跟电视里高大上不太一样,就是一个警察,做笔录,一个长椅,就完了。】 笔趣鸽 第一百二十九章 都是小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睡眼朦胧的回头,看白桁撑着床,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她想了想,声音弱弱的:“要一起去吗?” 白桁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张俊脸满是笑意,他快速将床上的小丫头抱了起来。 江怡用力眨了眨眼,被放在马桶上的时候,还是懵了,模样看的白桁心里痒痒。 江怡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嘟着嘴,皱着眉:“你怎么这么坏啊!不理你了...” 白桁知道小丫头害羞,于是把退出去关上了门,在外面等着。 江怡起身,照了一下镜子。 一声惨叫从卫生间传了出来,白桁快速打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了。”白桁声音有些急。 外面传出了敲门声,但是白桁顾不得了。 江怡看着镜子,脸色发白,彻底醒困了,刚刚她明明看见全是血的,怎么没了。 白桁顺着江怡的目光看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镜子和一些酒店准备的洗漱用品。 江怡嘴唇发抖:“我,我看见,全是血。” 这间房是杜清的,她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离开家,离开那口棺材。 白桁将江怡抱了起来。 江怡坐在床上拉着白桁的手:“白四叔叔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全是血,不是我眼花,也不是因为压力大出现的幻觉,我敢肯定。” 白桁俯下身在江怡的唇上吻了吻:“我相信。”说着他直起腰。 司乡穿着蜡笔小新印花的睡衣,怀里抱着枕头,带着睡帽,一脸茫然的揉着眼睛。 “查一下卫生间。”白桁说着指了指。 司乡努力睁开眼睛,然后身体向左,靠在了墙上,脑袋往后仰,抵在门上,一副我就要睡,谁也拦不住我的模样。 江怡站起身:“他才多大啊,你就不能换个人。” “我要是长不高,就怨四爷。”说着他强行站直向卫生间走去。 白桁也不想叫他,但这方面他比较专业。 司乡蹲下身,从洗漱台底下拿出小椅子,他身高不够... 他拿骨节随意乱敲着,然后拿起洗漱台上的牙刷对着瓷砖捅了过去。 江怡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十岁的小孩,未免太厉害了吧? 司乡将镶嵌在墙里的投影拿了出来,很小,看样子是蓝牙操控的。 “多少年就淘汰的东西,竟然还有人用,科技在进步,人却没上。”司乡说着将投影仪扔在洗漱台上。 白桁若有所思,母亲很少离开房间,能进来的人很有限,也都是自己人。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 撬开瓷砖,打磨把投影镶进去,也不是容易的事。 母亲竟然没发现... 司乡脸色沉了下去:“有人想动老夫人。” 江怡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这东西安装多久了,婆婆是否见过? “先休息,明天再说。”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肩膀向床边走去。 司乡快速跑到床边拽着被角钻了进去,顺便还拍了拍床:“快点快点。” 江怡瞪了司乡一眼,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白桁也没多说什么,把江怡放在了最外面,他睡在了中间,搂着小丫头。 司乡:“...” 江怡手扶着白桁,看了一眼,然后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怎么跟小可怜似的。” “四爷故意的,我都快掉地上了。”司乡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江怡想搂着司乡的,但是被白桁拒绝了,十岁,不小了,尤其是他心智成熟。 更不行。 最后司乡背对着白桁,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着了。 江怡小声嘀咕道:“你别老使唤司乡,他才多大啊。” “比起不理,他更喜欢重用。”白桁说着搂着江怡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的身上。 “你别闹,有小孩在呢。”江怡手抵着白桁的胸口,都怼着她了。 白桁吻着江怡的唇,炙热的气息将人全部笼罩在内,江怡有些透不过气,体温不断升高。 “宝贝。”白桁声音暗哑,腿抵在江怡中间。 江怡小声道:“你别闹,让小孩看见,会造成不良影响的,再说了,你喜欢被人看着啊?”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 “那也不行。”江怡拒绝了,转过身背对着白桁。 白桁心痒痒,但是江怡不肯,他深吸了一口气,唇吮着江怡的耳垂:“宝贝,去浴室可以吗?” 身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江怡闭着眼睛抱着被子,不理白桁。 白桁手勾着江怡的小裤子,她穿的是睡裙,所以也挺方便的... “白桁。”江怡压低声音,手肘怼了白桁一下。 白桁“嗯”了一声。 江怡掀开被子,直接下了床。 “你在闹,就去隔壁睡。”江怡才不傻呢,如果她去隔壁,那白桁肯定跟着去。 她就粘着司乡,他就没辙。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好,宝贝说的算,回来,睡觉。” 江怡上了床,搂着白桁的腰,亲了亲他的下巴:“乖。”说完她故意打了个哈欠。 司乡撇了撇嘴,夫人怎么这么矜持啊... 算了,看不成了,睡觉。 天亮的时候,杜清起床,因为吃药的缘故,脑袋跟蒙了一层纱一样,浑浑噩噩。 吃早饭的时候江怡把昨天的事情说了,杜清点了点头云淡风轻道:“我知道,不过是些小儿科的东西。” 一点血就想吓着她,太小瞧她了。 江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样的威胁得查出来,不然那天伤着您怎么办。”江怡吃着奶黄包道。 杜清喝着粥,吃着咸鸭蛋:“要是有那个本事,就不至于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法了。” 估计是趁着她吃了药睡下后做的,但肯定不是身边的人,那就只有酒店的服务人员,收了钱办事罢了,杀人,他们不敢。 司乡已经在卧室装了监控,那人估计还不知道,露出马脚是早晚的事。 不急。 “把肉包吃了。”杜清显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心情。 江怡接过肉包,趁着杜清不注意,直接塞给了站在一旁的助理。 助理不动声色把肉包放进了兜里。 杜清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吃早饭,这小丫头... 【ε=(´ο`捕,蚊→某拨,花花大人呦)】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章 活活被气死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吃不进去,但是又不想杜清担心,就只能偷偷把肉包塞给一旁的助理... 杜清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头:“丫头,谁也不知道,意外哪天降临,珍惜当下。” 江怡强挤出一丝笑容,母亲被害,她高兴不起来,但不能让身边的人,也陷入这种阴霾当中。 杜清离开前,看了一眼浴室,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要不怎么说,下三滥永远上不了台面呢。 想杀她都不敢大大方方来。 她吃了药,就躺在那里,都不敢动手... 白桁从外面回来,见江怡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江家,破产了?”江怡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她看书来着,突然弹了条新闻,她就点进去看了一眼。 江学磊申请破产保护了。 白桁坐在沙发扶手上,垂眸看了一眼:“把我的宝贝,当货物一样买卖,他不破产,谁破产。” 连他自己都忘了,他当初给白林亦,一个亿,买下的江怡。 江怡靠在沙发上,把手机顺手扔在了茶几上,发出“咣当”一声响,她双腿交叠,笑出了声。 “还别说,挺爽的。”江怡说着仰起头看着白桁,红唇在他的唇角轻吻了一下:“谢谢。”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现在会是什么处境。 白桁手揽着江怡的肩膀:“张-嘴。” 江怡仰着头。 白桁的吻落了下去。 唇齿相抵,纠缠在一起。 江怡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她觉得自己吻技提升了,但没想到,被压制根本无法反抗。 老男人霸道劲上来了,一点都不让着她。 松开时,白桁的指腹按在了江怡的红唇上:“下次再说谢谢,我就狠狠的罚你。” 江怡吐了吐舌头。 原来因为这个不高兴。 司乡将平板扣在了桌子上,他还这么小,就看这个,不利于身心健康。 当然,他不是只愿放下平板的,而是被白桁的眼神震慑到了,他还记得,酒店里,安装了监控。 男人能有多小心眼,亲嘴都不让看,等他长大了,绝对不学他。 江怡的另一个手机号已经被打爆了,短信收到了不下百条,全是江学磊和江荣娟的,但她只看了一眼,就把卡拔了。 母亲活着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待她们母女的,她没忘。 有今天,也怪不得别人。 江学磊坐在车里,抽着闷烟,就算宣布破产,也凑不齐三十个亿,但白桁步步紧逼,他一点退路都没有。 赵珊坐在一旁,她没想到,秦玉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你跟江怡说说,毕竟是父女,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投无路吧。” 江学磊低着头:“别跟我提那个混蛋,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生她。”如果不是她,白桁也不会下死手,整他。 赵珊靠在后座上,现在怎么办,江学磊没钱了,还欠了十几个亿,这样下去,她下半辈子就毁了。 幸好当时江学磊不肯离婚,不然跟他结婚,这笔钱,还不得她来还啊... “你手里,还有多少钱,不行,就把市区那套别墅卖了吧,等我赚了钱,再给你买回来。”江学磊说着看向身边的赵珊。 赵珊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就知道在打她的主意,想都别想:“可是,那房子小伟在住,上次你要打断他的腿,现在还记恨着呢,如果再把房子卖了...” 江学磊揉着眉心,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已经得罪过一次了,不能得罪第二次了。 “上次白家那小子,不是看上我们家沐儿了吗?”江学磊这才想起来,白林亦看上了江沐儿,只要他愿意,沐儿随时可以嫁到白家去。 赵珊没吭声,卖江怡可以,卖她女儿不行,白林亦男女通吃,玩的那么开,女儿嫁过去,在江怡眼皮子底下,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沐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愿意,你把她必死,也没用啊。”赵珊叹了口气,装作一脸哀愁的模样。 江学磊眯缝着眼睛,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白家又不可能看上江伟,那就只能把江沐儿嫁过去,主要白林亦那小子当初就看上她了,还非她不娶。 得想想办法。 赵珊有些担心,江学磊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她更清楚了,他只爱他自己,如果豁出去女儿能保住他的公司,他肯定毫不犹豫把沐儿丢出去。 当初觉得他有钱,而且对姐姐有愧疚,对她很好,就跟了他,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接下来,弄不好要靠她活着,她才不干。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家。 江荣娟之前看不上那些穷酸的亲戚,没少给脸色看,遇到了也得贬低两句,现在正打电话,求着借钱呢,结果都被婉拒了。 把她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江沐儿通宵打游戏,被江荣娟吵醒后,生气地打开门:“你能不能出去打电话啊,又不是你家,你喊什么啊。” 江荣娟正在气头上,被江沐儿这么一说,更生气了,她站起身向江沐儿走去:“你个小贱种,竟然敢赶我走。”说着她抬起手。 江沐儿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江荣娟的脸上:“你个老东西,让你住在我们家是给你脸了,还不知道好歹,地拖了吗?饭做了吗?你以为要你干什么的?” 江荣娟活这么大岁数,都是她打别人,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她扶着门框,眼前发黑,胸口起伏,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江沐儿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死了才好呢,天天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什么东西... 门被重重关上,江荣娟喘不过气,憋的脸色涨红,她想拿手机求救,但是她根本起不来。 她只能拍底板求救,但门已经关上了,江沐儿带着耳机,听着歌,准备继续睡觉了。 自己有病,死了管她什么事。 江学磊回到家后,看到江荣娟躺在地上,吓得忙跑了过去。 听到喊声的江沐儿打开了房门,一脸受惊的看着江荣娟:“奶奶,奶奶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赵珊看向江沐儿,使了个眼神。 “我马上打电话联系120。”江沐儿手忙脚乱去拿手机,然后拨通电话,结果地址说不清楚,支支吾吾了半天。 赵珊拿过手机说了地址,她看见江荣娟的脸了,通红一片,根本不可能是自己摔得,再看江沐儿的模样,她就知道,肯定是她打的。 江荣娟被抬到救护车时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赵木儿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仿佛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似的...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一章 聪明的 不是地方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荣娟底子好,到医院抢救过来了。 赵珊坐在长椅上,联系了医院的护工,让她留下来照顾,没门,脏的要死。 “浪费这个钱做什么,你闲着,也没事做,照顾一阵子接到家里去就好了。”江学磊坐在赵珊身边,不满道。 赵珊一听这话,意思是以后让她照顾老太太了?她才不:“我已经重新找工作了,一大家子要养活,总不能闲着。”M.biQuge.biZ 江学磊皱眉,他肯定不能待在家里照顾老母,赵珊又找到工作了... “反正沐儿已经辍学在家了,那就让她照顾,也就是翻翻身,没事陪着遛遛弯。” 说白了,江学磊就是不想花钱请保姆了,一个照顾老人的保姆,一个月至少一万块,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还欠着一屁股债。 赵珊心里冷笑,沐儿虽然辍学了,但她当母亲的也不能让她一直这么下去,早就联系好国外的院校了,等毕业回来,找份好的工作接触上流社会,嫁个有钱的。 这辈子不愁了。 留在家里照顾要死的老太太能有什么前途。 “那让小伟回来吧,两个人照顾也有个帮手。”赵珊从来不明着拒绝江学磊,从来都是顺着他的话说。 江学磊一听表情严肃起来,声音比刚刚还沉:“他一个男孩,留在家里照顾老太太,那学业怎么办,我已经给他联系好了。” 赵珊没吭声,说什么疼沐儿,其实不是跟江怡那死丫头一样吗,就等着把沐儿“卖”个好价,好翻身。 秦玉华那样软弱的人都知道为自己女儿谋划,她还能比她差吗?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赵珊说着站起身:“护工一会就来了,我已经把钱转过去了,我去交住院费。” 江学磊手撑着额头,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都怪秦玉华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他现在跟赵沫一定很幸福,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么多事了。 赵珊给江沐儿打了个电话,问她事情缘由,老太太现在抢救过来了,到时候跟江学磊一说,不就麻烦了吗? 江沐儿听到手机响不耐烦的接了电话:“喂,妈?” 赵珊叹了口气:“说说,你奶奶是怎么摔倒的,她现在抢救过来了。” 江沐儿挑选着衣服,她今天要去酒吧玩,已经跟朋友约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自己摔倒的。” 赵珊压低声音:“你还不说实话,你奶奶醒后跟你爸爸一说,你看你爸爸打不打你。” 江沐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凭什么打我啊,住我们的,吃我们的,还敢打我?” 赵珊皱眉:“沐儿,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江沐儿冷哼一声:“他到现在都不肯娶你,根本就不爱你,把我们母女当做物件使了。” 赵珊还想说什么,结果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江沐儿穿着黑色抹胸,短裤,外面披着大衣穿着长靴就出去了,脸上画着与年龄不符的浓妆。 与此同时,白林亦坐在卡座的沙发上,他喜欢这种氛围,身边坐了两个成熟型的美女,玩的兴致正起。 他闲着没事,就会往这种地方钻,反正只要白桁不管,就没人管得了他。 白林亦握着酒杯,捏着身边女人的下巴,把酒灌了下去... 因为太快,酒顺着女人的唇角流了下去,白林亦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女人搂着白林亦的脖颈,却被他拒绝了。 江沐儿没想到,能在酒吧遇到白林亦,看到这一幕,她撇了撇嘴,好看有什么用,玩的太花了。 白林亦双腿分开,手肘抵着膝盖,手捏着酒杯看向江沐儿,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婶婶的妹妹。 同一个爹,怎么差了这么多。 说实话,他其实是后悔的,小婶婶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长相,就更别说了,把某些明星绑在一起,挑最精致的部位,都未必抵得过她。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她已经跟了四叔,若再有非分之想,那就真的该死了。 后悔是真的,不能越矩也是真的,下回在敲四叔一笔钱好了,太他妈亏了。 江沐儿有些害怕白林亦,刚想打退堂鼓,就被朋友拉着走了过去,最后,他坐在了他的对面。 白林亦穿着皮鞋,翘着腿,有句话说的真好,有些人,离近看,是一种残忍。 这妆画的,重新长了张脸一样。 “白总,这是我姐妹,江沐儿,大家都叫她沐儿,人美脾气好。”坐在白林亦对面的女人介绍道。 白林亦倒了杯酒推到江沐儿面前。 江沐儿也没犹豫,直接干了。 白林亦挑眉,他喜欢玩的开的,不麻烦,但比起她,他更喜欢身边这个... 这边摇着筛子,开着二十万一瓶的酒,气氛推向了最高点。 江怡坐在车里,脸沉着,白桁外出,白林亦跟她说要出去玩,结果快十二点了,人还没回来,他再不回来,白桁可就回来了。 到时候有他受的。 没错,白桁不让白林亦乱跑,他从回到白家后,就一直没机会出来玩,这次也是跟江怡“请了假”才偷偷溜出来的。 江怡给白林亦打了四五个电话,他都没接,她有些后悔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她怎么跟白桁交代,怎么跟白家人交代。 白林亦喝了不少的酒,脸都红了,搂着身边的女人正热吻着,手也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都捏变形了。 江怡敲了敲耳机。 司乡看了一眼定位:“就在前面的夜店,夫人快去快回啊,四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幸好有司乡在,不然等白林亦回来这顿打是躲不掉了。 白桁除了在她面前,向来说一不二。 江怡不喜欢夜店这种氛围,进去跟有一百只蚊子在飞一样,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气氛下,人更佳轻松。 江怡身后还跟了两名兄弟,这地方酒蒙子可不少,如果夫人让人占了便宜,四爷知道还得了。 白林亦正忘我的吻着,听到有人叫他,他不满的抬起头,因为喝的多,脑袋都是蒙的。 江沐儿看到江怡也是愣了一下。 江怡没想到白林亦竟然跟江沐儿玩到一处去了,她冷着一张小脸道:“走,回家。” 白林亦站起身,眯缝着眼睛看着江怡,这人,怎么好几个脑袋... 他把胳膊搭在了江怡的肩膀上:“让我跟你走,你怎么伺候我?” 身后的兄弟吓傻了,忙上前扶着白林亦:“白少爷,你喝多了。” 江怡也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下白林亦的面子:“把他带回去。”说着她看了江沐儿一眼,然后大步离开。 江沐儿站起身:“你凭什么瞪我,你算什么东西!” 江怡头都没回,如果不出意外,她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白林亦被兄弟扶着非常不爽,他看向身边的江怡,伸出手再次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你长得不错,开个价,陪我玩,怎么样?”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 白林亦被塞进了车里,手和脚被领带绑着,嘴也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司乡敲着耳机:“夫人,快想办法啊,四爷快到酒店了。” 江怡急忙拿出手机给白桁发了条短信“白四叔叔,我想吃夜宵,你帮我带些烧烤回来,好吗?” 烧烤时间长,够他们回去了。 白桁双腿交叠,沉着脸看着手机上的定位,司乡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聪明的,不太是地方... 小丫头也是。 【掐点更新第一人,因为睡着了!o(╥﹏╥)o】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二章 酒后吐真言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刚下床,就看到白桁站在酒店门口,半瞌着眼睛看着她,那表情很沉,很冷,看的她心生寒意。 白林亦被松了绑,他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江怡抿着红唇,被抓个现行怎么办... “让你买宵夜,你没买吗?”江怡向白桁走了过去。 白桁垂眸看向白林亦,现在白家事很多,即便在这,也无法保证安全,他竟然还敢到处乱走,还把自己喝成这副德行。 “陆岁去买了。”白桁沉着嗓音道。 江怡正想,怎么把没理变成有理呢,总得给她个狡辩的机会吧...结果身边的白林亦又闹腾起来了。 “别扶着我,滚开,小爷自己能走。”白林亦甩开身边的人,上楼梯的时候,没抬腿。 江怡顺手扶了一把:“你怎么还没醒酒啊,你四叔回来了。”她低声提醒道。 “小,小婶婶。”白林亦停下脚步看着江怡:“我,我跟你说,我后悔了,当,当初,把,把你一个亿卖给,卖给四叔,我后悔了,我,我应该卖二十个亿。” 白桁两步下了台阶,谁知道他开口说这个... 江怡本来还扶着白林亦的,听他这么一说,她直接松手了。 白林亦一个没站稳,幸好有身边的兄弟扶着,不然这一下,牙非摔断不可。 “喝多了,胡说。”白桁走到江怡身边,他早就把这事给忘了。 白林亦不干了:“谁,谁胡说了,就,就是四叔说,睡了,睡了我的未婚妻,给,给我一个亿...”说完他还打了个酒嗝。 路过的人看向这一群人,听到这么一句,有两个人看向江怡,小声嘀咕了两句就走了。 陆岁一下车就听到了后半句“睡了我的未婚妻,给我一个亿”,我的天,信息量这么大的吗。 江怡觉得自己脸被打了一巴掌似的,她绕开白桁准备回酒店。 白桁拦住了江怡:“宝贝,你听我解释。”不慌是假的,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四叔,我,我要二十,亿。”白林亦又给白桁补了一刀。 陆岁把烧烤递给身边的人,手扶着白林亦:“喝多了,胡说八道,没一句是真的,我先带他回去。”说这话的时候,陆岁还捂住了白林亦的嘴。 没看到四爷生气了吗,再这么说下去,估计要灭亲了。 江怡觉得自己像个物件,被这个买,被那个卖的,还以为白桁把她视若珍宝,结果,没什么不同。 “之前我就觉得,三十个亿太贵了,现在看来,一个亿,才正好。”江怡说着推开面前当着路的白桁。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当时,我刚到A国,还没有表明心意,但是,不想你嫁给白林亦,但那小子只认钱,我就随便给了个价。” 江怡甩开白桁:“不想我嫁给白林亦,还是不想,让自己睡过的女人嫁给白林亦?”两者听着差不多,但意思其中意思可差太多了。 白桁的意思是,他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而后者,则是,一个自己睡过的女人,配不上自己的侄子。 白桁觉得这件事,解释已经没什么用了,当时自己的想法就是,睡了侄子的未婚妻,给他一笔补偿,取消他们的婚约。 江怡走在前面,白桁跟在后面,上电梯后,他去揽她的肩膀,被躲开了。 回到房间后,陆岁站在门口,拿着烧烤:“夫人,你不是饿了吗,先吃夜宵吧。” “谢谢,我现在饱了,你拿去吃吧。”江怡打开房间门。 白桁直接跟了进去,要不是速度快,门就关上了... 江怡脱了大衣,进了浴室。 白桁坐在沙发上,想着怎么哄小丫头才好,自作孽。 江怡洗了个热水澡,在浴缸里躺了一会,她好累啊,突然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白桁打开浴室的门,将小丫头从浴缸里抱了出来,见她双眼发红,就知道肯定是刚刚哭过了。 “对不起,我当时想,当叔叔的怎么也得补偿自己侄子,并没有买卖你的意思。”白桁拽过浴巾盖在江怡的身上。 “是他只值一个亿...”白桁低下头想吻江怡,嘴被捂住了。 老男人的嘴,骗人的,八百个心眼,这么快就找到说辞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江怡声音淡淡的。 白桁将江怡放到床上,手撑着床面,表情认真的看着她:“宝贝,我到底是不是真爱你,你感受不到吗?” 江怡转过头。 “小没良心的” 白桁轻轻吻了吻江怡的额头:“好了,宝贝,别气了,都快成气包了。” “我困了。”江怡轻声道。 白桁起身,拽过被子,江怡钻了进去,脸直接埋在了枕头下,屁股撅着,露在外面。 “呜呜,白桁,你这个混蛋...” 白桁脱了外套,刚刚抱她的时候,湿了,不能直接上床。 小丫头水做的。 “好,宝贝说我是混蛋,就是混蛋。”白桁赤着上身,抱着低声哭泣的小丫头。 江怡气死了,她挥着拳头,砸向枕头:“我不想理你,一点都不想,呜呜...” 白桁吮这江怡发红的耳垂嗓音暗哑:“气包...” “你再说!”江怡推开白桁,眼里覆了一层雾气。 白桁投降:“好,不说。” 江怡张嘴,在白桁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牙印整整齐齐的印在上面。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没有反抗:“宝贝,这件事...” “你想的美,你就是把我当成物件交易了。”江怡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白桁的身上。 白桁在心里叹了口气:“那宝贝想怎么办,不准提分手。” 小丫头不能领证,他一点保障都没有。 江怡知道白桁怕什么,于是擦了擦眼泪:“从今天开始,不让你抱着睡了。” 白桁:“...” 打蛇,打七寸,小丫头分明就是抓住了他的弱点。 “宝贝,一生气,就不让...”白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怡可怜兮兮的眼神给堵回去了。 “不是亲老公,可劲罚。”白桁说着坐起身,不能抱着睡,还不如不上床。 江怡轻哼了一声:“你要是下床,这辈子别上来。” 白桁掀开被子,重新躺了回去,不过,他是背对着江怡的,总不能让她捏着这个把柄,吃他一辈子,得想个办法。 江怡转过身,搂着白桁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 白桁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要他表现出,不想,几次后,小丫头觉得没意思了,就不会用这种方式罚他了。 白桁,亲手,把自己“幸福”折腾没了。 白林亦睡到后半夜,就醒酒了,他觉得,这世界真他妈没意思...现在死也不知道赶不赶趟...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三章 提升自己的能力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大早的,白林亦就跑了,没错,他直接回国了,反正家里有白然护着。 在这免不了一顿揍,白桁打人,就算下手轻也得躺个十天八天的。 他为什么不找江怡求救呢,因为,他想起了,自己让她开个价这件事... 作死的见过,作十死的,也就他这一个。 白桁穿着白色衬衫搭配蓝色领带,外面披着黑色毛衣正在办公,他总得早点事做,不然就忍不住围着小丫头打转。 江怡穿着黑色吊带睡裙,手里端着热牛奶,坐在沙发上看着顾蓝发给她的文件。 确实查到了发丝,不过是藏在床头和床垫的缝隙之中,这就很难判断,这根发丝是谁的。 也许是酒店工作人员打扫的时候没有打扫干净留下来的,他还在窗户缝隙里找到了烟灰。 江怡喝着牛奶,她知道顾蓝已经尽力了,连各种细小甚微的地方他都找了,能交上去的证据也都交上去了。 母亲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白桁抬起头,正巧看到江怡俯身放杯子... 江怡受抬起头对上白桁的视线,见他收回目光,她站起身,给他冲了杯咖啡。 “白四叔叔,我晚一点要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吗?”江怡把冲好的咖啡放到白桁面前。 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点头,但这次他拒绝了:“我下午还有个会要开,我让孟淑陪你去。” 江怡微微点头,孟淑陪着她去更方便些,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房门响了,江怡拿起睡袍披在身上打开了门。 陆岁手里拎着小笼包,他一大早就去排队了,奈何人太多了,这个点才回来。 “夫人,我今天要出去,有事的话,你找刘哥和二哥,他们两个在。”陆岁说着将小笼包递给江怡。 江怡知道陆岁他们要换班去保护可爱学姐她们一家,于是说了声注意安全后关上了门。 白桁喝着咖啡看着独自吃小笼包的江怡,这是不打算跟他一起吃早餐了? 江怡知道白桁一大早不喜欢吃太油腻的早餐,于是让人去买了吐司和蔬菜沙拉,只不过人还没回来。 白桁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结果动作大了点,杯子低掉了,咖啡流的哪都是。 江怡听到声响后,抬起头看了一眼,见白桁拧着眉头,看着掉了地的咖啡杯。 她起身拿起纸巾擦了擦:“你别愣着啊,去换条裤子。” 白桁看着小丫头小屁股撅着,正在认真的擦着桌子,嗓子有些干,喉结上下滚动着。 白桁解开腰带,声音懒懒的:“宝贝,我不想动,你去帮我拿条裤子。” 江怡擦了擦手,向柜子走去。 白桁:“...”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当然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小丫头。 太听话了。 给他冲咖啡,擦桌子,拿裤子,要换做以前,她才懒得动,早就不干了。 江怡拿了条同颜色的裤子走到白桁面前:“这条行吗?我怕换个颜色,就跟领带不搭了。” 白桁点了点头,拿过裤子换上,期间,江怡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 “宝贝,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白桁换了个很委婉的方式询问。 江怡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实,我可能睡落枕了。”说着她弯下腰给坐在椅子上的白桁看了一眼:“就是这根筋,有点疼。” 白桁起身进了浴室。 没一会,他拿着热毛巾走了出来。 江怡敷着热毛巾,坐在椅子上,看着白桁:“白四叔叔,如果没别的什么事,就让十二组的人回去吧。” 其实她今天早上,听到了白桁和杜清的对话,大概就是,继续追究下去,难免会家族对立,造成伤亡。 自己母亲的命是命,兄弟们的命,也是,她不能自私到用别人的生命,来为自己报仇。 现在白家的处境她是知道的,她可以不顾一切,让白桁出面,不然势不罢休,可那样,就算报了仇,死去的兄弟,她该如何面对。 如果期间白家在出什么事,她又该怎么办。 不是儿戏,她亲眼见过,一个大活人就死在她面前了。 所以她打算,提升自己的能力,为母亲报仇! 也许十年,二十年,只要她记得,母亲就不会白死。 希望母亲在天有灵,不要怨她。 其实,秦玉华根本没打算让江怡为她报仇,她只想让她的宝贝女儿,好好生活,一生无灾无难,平平安安。 “这里的事,还没处理完,不急。”白桁说着为江怡揉了揉脖颈:“怎么样,还疼的厉害吗?” “睡落枕了而已,一会就好了。”江怡活动了一下脖颈。 其实,她就是个普通人,如果非要挑些优点出来,那也就是这张脸,还有读过的书,但跟司乡他们比起来,她读的这点书,也不算是优点了。 一句话说得好,漂亮的脸蛋配上什么都是王炸,唯独单出是死局。 昨天白林亦说的话,就是一个耳光,把她彻底打清醒了,她现在不读书了,也不提升自己,如果有一天,她失去白桁,那她还有什么,还会干什么! 让她创建公司,她会吗? 只能拿着母亲留下的钱,度日,保证自己饿不死。 母亲都能说离开她就离开她,白桁呢,真的不会在某一天离开她吗? 谁敢保证,结婚二十年的恩爱夫妻还有反目的呢... 江怡没有安全感,那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她缺少家庭的温暖,缺少父爱,缺少童年,几乎什么都跟利益挂着钩。 白桁揽着出神的小丫头:“宝贝,想什么呢,跟老公说说。” “在想,某一天,你腻了,会不会把我当做一件商品,卖掉。”江怡转过头,嘴角带着笑看着白桁。 “就像,展示柜里,最精致的洋娃娃,当它的主人有了新的娃娃,还会一如既往的爱它吗?” 白桁站到江怡的对面,握着她的指尖,低下头,唇轻轻落在手背上:“宝贝,今后,你当我的主人。” 只有她抛弃他的份。 白桁不知道,当初自己的一个选择,会给江怡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作为一个已婚人士,怎么说呢,就劝没结婚的宝子们,一定要想清楚,自己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并且永远不要放弃提升自己,哪怕另一半非常爱你,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你也不能放弃提升自己,这一点很重要,很重要。】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就是想贴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单手撑着桌子,长腿抵着江怡,先是试探性的吻了吻她的唇,接着加深,最后大手穿过她的发丝,将怀里的小丫头吻的透不过气。 因白桁身高的原因,江怡仰着头,双眼迷离,他一步步试探,引诱,最后占有全部。 看着小丫头的反应,白桁忍不住又在她唇角吻了吻:“宝贝,你觉得,我离得开你吗?” 江怡指腹在突起的喉结上,轻轻摸了摸:“离不离得开,还不是看你的选择。” 白桁看着江怡,为什么她认为,他还有别的选择。 “好了,我一会要出门。”江怡手指抵在白桁的唇上,再继续下去,今天这个门,她是别想出了。 白桁直起腰:“下午才出门,先上床,让我抱一会,你老公昨天一晚上没睡。”没错,一向睡眠很好的他,失眠了。 抱着被子,抱着枕头,都不舒服,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勉强眯了一会。 江怡靠着桌子,眉眼弯弯嘴角带笑:“白四叔叔,你好像忘了...”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人就被抱了起来:“又没期限,昨天一晚上已经够了,以后不敢了。”说着他将她放到床上。 都不等江怡反抗,白桁就解了腰带扔在了地上。 白桁没忘,自己的“初衷”他真就是老老实实抱着小丫头睡觉,没有做多余的举动。 江怡看着手机,越看越精神,她看的是之前裴教授讲论文的回放,竟然是免费的。 “宝贝,你别-蹭了。”白桁声音懒懒的透着无奈。 江怡转过身,面对着白桁,她习惯性的顺着他的弧度贴过去,越是贴不到,她就越是想贴。 白桁闭着眼睛,江怡将腿搭在他的腰上,手里拿着手机继续看,视频上有字幕,没声也不耽误她学习。 “宝贝,你这姿势舒服吗?”白桁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小丫头。 江怡听话的把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别说,搭在腰上的舒适度更高些。 听话是听话了,但怎么总觉得,不太对... 白桁手臂用力,江怡手机一个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床上:“你干嘛啊。”说着她撑着他的胸口坐了起来。 白桁握着她的腰:“因为昨天的事,感到不安,怕我把你卖了?”他的声音很沉,因为他现在真的很困。 江怡顺势趴在白桁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人都是在纠结和自我否定中成长的。” 白桁环抱着江怡,这话不难听懂:“你可以闹我,但是不能在伤害自己的前提下下,可以自我否定,但是不能否定我对你爱,懂了吗?” 江怡闭上眼睛,大道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不断安慰自己,然后否定自己。 “一辈子能干的事情,其实不多,比如,我能爱你多久这件事,就需要一辈子来证明。”白桁轻轻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江怡抬起头瞪了白桁一眼:“不许打,怪疼的。” “那我给你揉揉。”白桁伸出手... 江怡快速翻身,躺在一侧:“睡吧,睡吧,一会时间来不及了,我得出门办事的。” 白桁被惹的一身火,但是为了以后着想,他还是忍下来了。 江怡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刚刚白桁说过的话,她可以闹,他会用一辈子来证明,对她的爱。 江怡脸埋在被子里,是不是她理解的这样啊。 因为空调开的太大了,白桁身上又热,江怡睡着后,掀了被子,腿还搭在他的身上。 白桁怕她冷盖了几次,最后都被她踢掉了,没办法,他只能往下拽拽她的黑色睡裙... 此时陆岁开着车,抽着烟,正在医院外的停车场等着,保护一组,组长一家,是他们的任务。 徐斯尘带着自己老婆和兄弟的老婆从医院出来,后面还跟着个嫂子。 “这简直就是人生巅峰啊。”坐后座上的兄弟开玩笑道。 陆岁降下车窗弹了弹烟灰,转过头看向后座:“后面跟着的那个是裴修言的老婆,让他知道,非把你舌头拔了不可。” 后座上的兄弟,立刻抿着嘴,他的牙就是裴修言一脚踢掉的... “去去去,话真多,去别的车坐着去。”陆岁说着将烟头捻灭。 也不知道裴修言和徐斯尘招惹到什么人了,这几天一直有人在跟踪他们,不然四爷也不会让他亲自来。 看着徐斯尘上了车,他将车窗升上跟在他的车后。 其实他根本不想来,之前说过的,他跟徐斯尘有仇,他死不死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陆岁不紧不慢的跟着,本以为徐斯尘会直接回家,没想到,他在母婴店把车停了下来。 他对婚姻的看法就是,麻烦。 他摸出烟点燃,突然看到车后又一辆红色法拉利冲了过来,没有丝毫要减速的意思。 陆岁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要么一脚油门上去,后果不定,要么就看着车里的三个女人外加两个没出生的孩子惨死。 五条人命,他一条,就算做买卖,他也赚了。 陆岁一脚油门踩到底,手快速打着方向盘,大G这车,外观上来看,四四方方,不怎么招女人喜欢,但是它性能好。 “操--” 陆岁一个漂移,将那辆发了疯似的法拉利拦了下来“嘭”的一声响,他耳鼓震得发疼,额头重重磕在了方向盘上,安全气囊弹了出来。 车门已经被撞的凹陷进去,他的胳膊被卡住了,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传来,他咬着牙,将胳膊用力抽了出来,然后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钻了出去。 法拉利整个车头都撞碎了,上面的人显然不可能活着。 陆岁蓝色的耳坠掉了下去,白色的羽绒服被鲜血染了色,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看了一眼前方。 周围传出惊呼声,还有人喊着报警。 兄弟们从车上下来跑到他面前。 “岁哥,你怎么样,要不要先去医院?” 陆岁觉得头有点晕,但其实还好,就是胳膊疼的厉害:“不去。”谁喜欢去医院那种地方啊。 徐斯尘快步向陆岁跑了过来:“你怎么样?” “如你所见,生龙活虎。”陆岁说着从兜里摸出烟点燃:“得罪什么人了,这么丧心病狂,加在一起可是五条人命。” 徐斯尘脸色很不好,他刚刚进母婴店买用品,店员一声惊叫,他一转头,就看到一辆车朝着他的车撞了过去。 要知道,车上有三名女性,两名还怀着孕,他往出跑的时候,腿都是软的,现在手还在打哆嗦。 陆岁抽着烟,交警和医护人员到场,女性被送去了医院,肇事司机当场死亡。 徐斯尘跟交警说着什么,陆岁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他将烟头扔掉,走了过去:“不行,我有点头晕。”说着他身体向后倒去... 【好困,从昨天十二点多开始睡,到上午十点,一点开始睡,到五点,这会又困╥﹏╥】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二章 早知道,我不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睡醒后,看到白桁已经在开会了,他声音低沉,见她醒了,冲她勾了勾手指。 江怡懒得搭理他,没个正行,她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粉色吊带绒裙,白桁皱着眉。 江怡又不傻,她外面搭了一件米色大衣,快要过年了,外面也没那么冷了。 “我一会回来。”江怡对白桁抛了个媚眼后,又送了个飞吻。 白桁点了点头:“路上小心,让白烁跟着你一起去。” 江怡拎着自己的小包包出了房间,她总觉得白桁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怪怪的。 孟淑已经在酒店楼下等着了,她抽着烟蹲在台阶上,白烁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装饰柱上。 她不敢抽烟,要是被看见,奶奶真的会把她的嘴缝上。 “久等了,我闹钟响了,但没听见,又多睡了一会,不好意思,一会请你们吃饭。”江怡说着上前挽住白烁的胳膊。 孟淑站起身将烟捻灭:“我们也刚下来没一会。” 江怡是去公安局的,她想把秦玉华的事先放一放,不然十二组什么都做不了,天天在这陪她耗着。 仇她会刻在骨子里,她早晚会查出凶手的,在此之前,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江怡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痕,她心有不甘,却也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孟淑和白烁以为她是来问案情的就没多问。 白桁收到了短信,说是,江怡放弃追查凶手了,之前的那个替死鬼,就是真凶,她认了。 怪不得。 白桁站起身,江怡有多爱自己的母亲,他比谁都清楚,但她竟然接受了! 江怡在回去的路上,收到了信息,说是陆岁出了车祸,住院了,她马上改道去了医院。 陆岁躺在床上,即便吃着苹果,也没忘记嘟囔徐斯尘:“我那个耳坠,一百多万,你要么给我买一个,要么给我钱。” 徐斯尘坐在一旁,他老婆怀着孕,他急着回去,但又不能把陆岁一个人扔在这。 “你怎么不说一千万呢,我今天光腚出去。”徐斯尘说着把手机收了起来。 陆岁摆了摆手:“哪能啊,怎么也得给你留条裤衩。” “那我还得谢谢你。”徐斯尘说着单腿撑着座椅来回晃着。 陆岁啃了口苹果,冲徐斯尘挑了挑眉:“不客气。” 这时,江怡推开了病房的门,她急匆匆赶过来的,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车祸呢。 徐斯尘见江怡来了,客气几句后,就离开了,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小孕妇还在家等着他呢。 陆岁看到江怡后立刻委屈了起来:“夫人,我受伤了,缝了十多针,这以后留了疤,还怎么找媳妇啊。” 白烁撇了陆岁一眼:“你只要有钱,疤长脸上都不耽误你找媳妇,除非东西掉了,另说。” 陆岁抿着唇:“那我明天就跟四爷说咱俩的婚事。”说着他冲白烁抛了个媚眼。 “呕--” 白烁转过身,捂着嘴,装出恶心的模样。 江怡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好好休息,别急着出院,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她将包包放在了一旁。 孟淑去买水果了,她就先上楼了。 陆岁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夫人你是不知道,车里坐着两个孕妇,我当时脑袋都是蒙的。”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耳坠都掉了。” 白烁猛得转过头看向陆岁,他把那个耳坠当宝贝似的,平时碰一下都不行,没想到竟然丢了。 江怡听得脸色都变了,可爱学姐一家惹到什么人了,这下手未免太狠了,要知道,这可是在A国,不是在国外。 “你听话,好好养着,耳坠我尽量派人去找。”江怡没说直接给陆岁买一个,因为平时看他一直戴在身上,那不是钱能买来的东西。 陆岁嘴角上扬,看了一眼门口,伸出手握住了江怡的手:“夫人,我能不能回去养着啊,在这我不舒服。” “把你的狗爪子拿走,不然我告诉四叔去。”白烁低眉看着,活拧巴了,谁的手都敢握。 江怡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大了,还跟孩子似的任性:“这样,你乖乖留院观察两天,我让人换班来陪你,好吗?” 陆岁想了想只能点头,他在这不能抽烟,不能喝酒,闷死了,主要不能调戏人,他怪无聊的。 江怡在陆岁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回头我让白桁重新给你配辆安全的车。” 陆岁愣住了,她怎么知道,他在后怕,他表现的很明显吗?不过是握了一下手而已... 如果不是怕,他手心就不会出汗,他总不能去握徐斯尘的,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对付。 孟淑拿着水果和花进了医院。 “我说,孟姐,你是不是,不会送礼啊。”陆岁看着她怀里抱着的白黄菊花,脑仁嗡嗡疼。 “噗--” 江怡没忍住,她说让孟淑去买束花,放在医院,消一下消毒水的味道,没想到,她买的是菊花。 孟淑把花放到一旁,把果篮放到床头柜上:“别的花枯萎了就扔了,这个可以泡茶,去火。” “你别学老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岁撇嘴,多半是不会买东西,让花店老板给坑了。ŴŴŴ.BiQuGe.Biz 孟淑没吭声,扒了根香蕉递给江怡。 江怡愣了一下,但还是接了,怎么给她啊,不应该给陆岁吗... “哈哈哈...” 白烁站在一旁笑出了声。 “婶婶,孟姐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你怎么吃香蕉的。” 孟淑挑眉:“就你话多。” 江怡瞪了孟淑一眼,怎么看着她低调沉稳,平时也不开玩笑啊... 陆岁敲着二郎腿,被江怡拍了一巴掌:“别乱动。”说完她拿出手机给白桁发了条短信,让他去裴家看看,用不用帮忙什么的。 白烁坐在一旁:“你小子命真大,这么撞都没事,以后福气大了去了。” “如果你不压我针管...我愿意相信你的话。”陆岁说着照着白烁的脑门弹了一下。 白烁捂着脑门,早知道不来看他了。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还笑不笑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最后,江怡还是没禁得住陆岁的软磨硬泡,她打电话把云落雨叫来了,不干别的,就看着他,不让他乱跑。 陆岁躺在床上,就差撒泼耍无赖了:“夫人,没你这样的,你刚刚还一副,我要带你回家的模样,怎么转身就给二哥打电话啊。” “这不是让你闹的没办法了吗。”江怡手里拎着热水壶,看着陆岁道。 陆岁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怡,刚刚她说“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他以为事成了呢。 江怡倒了杯水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吸管放进杯子里,陆岁出了车祸,那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那不是在害他吗? 云落穿着黑色羽绒服,轮廓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一丝不快,他本来跟兄弟们喝酒来着。 但是小夫人打电话,他又不能不来。 白烁跟孟淑下楼吃饭去了,还没回来。 本来是想带着江怡一起的,但是江怡怕陆岁跑了,白烁和孟淑又不是他对手,也拦不住他,最后只能让她们两个先去,回来带饭给她。 云落雨跟江怡打了声招呼,因为一身酒气,就没靠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陆岁夹着被,转过身喝着水:“二哥,你从哪回来啊,带了一身女人香。” “喝你的水。”云落雨伸直双腿,他喝的有点多,这会有点头晕。 陆岁对江怡眨了眨眼,然后把自己脱下来的袜子扔了过去。 云落雨的反应非常快,接住袜子,起身走到床边,捏着陆岁的下巴... “别闹,别闹了。”江怡忙把袜子抢下来:“他还病着,等好了,你再塞。” 陆岁捏着鼻子:“就是,就是,我病着呢。” “你早晚挨一顿毒打。”云落雨说着重新回到沙发旁坐下。 江怡嫌弃的把袜子扔到床底的收纳篮里,这些人聚在一起,每天不是闹,就是拌嘴,要么就是比划...总有鼻青脸肿的。 白烁挽着孟淑的胳膊,手里拎着打包好的烤肉饭,别说,这里的外卖真的很方便,奶茶很好喝,零食,路边摊一绝。 这不就是吃货的圣地吗。 “二哥,你来的这么快啊。”白烁说着跟云落雨打了声招呼,其实“二哥”更多就是称呼的名字,跟辈分不挨着,叫习惯了。 云落雨点了点头,他现在不想说话,头疼。 孟淑坐在沙发一边,双腿交叠在一起,手撑着下巴,看着吃饭的江怡,怎么这么乖呢。 江怡抬起头对上了孟淑的眸子,她笑了笑,这姐姐,从一开始就用一种“疼爱”的眼神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没问。 白烁拉过椅子,坐在上面跟陆岁开玩笑道:“让你闹,这会好了吧,从病人变成犯人了。” “谁曾想,夫人软硬不吃啊。”陆岁别提多痛苦了,他撒娇百分之八十成功,那百分之二十全折小夫人手里了。 江怡削着苹果:“你要是好好的,你说什么我都同意。”什么叫软硬不吃啊,她这是按实际情况下决定好吗... “半硬不软正好。”孟淑一本正经道。 云落雨大手落在孟淑的头顶,手腕用力,让她转过头看着他:“有小孩,就别胡说八道。” 白烁忍不住哈哈大笑,她指着江怡:“婶婶年龄最小了,但已经不是小孩了。” 江怡抿着唇,头抵在床上,肩膀颤抖着。 陆岁叹了口气:“憨蛋,他说你呢,还不知道好赖呢。” 云落雨挑眉。 白烁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小孩?”是按照什么标准来的,辈分?显然不是。 “陆岁也没有女朋友,挺大岁数的人了,还是雏呢,他也是小孩呗!”白烁指着陆岁道。 云落雨没搭理她。 “亲爱的,我是没有女朋友,但不是雏。”陆岁说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骗她的,他不喜欢,就不会碰,亲个嘴,闹闹可以,来真的不行,误人终身,死后下地狱。 孟淑收到白烁的目光,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 白烁轻哼了一声:“小孩就小孩,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不乱来。”说着她双手托腮。 别给自己找麻烦,显然,云落雨没做到。 门响了,白桁进了病房,看到江怡吃剩一半的烤肉饭,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你看啊,这人下手也太很狠了,缝了十几针。”江怡指着陆岁的胳膊道。 白桁站到江怡身边,那可是跑车踩到底,司机都断成两节了,他还能活着算他命大。 陆岁仰起头,自豪的不得了:“我对开车有阴影了,四爷得重新给我配一台,最好是坦克配置,不然我害怕。” 白桁看向云落雨:“找时间,你给他弄辆坦克开着。” “别啊,我开玩笑的。”陆岁马上反抗,谁有病啊,大街上开坦克,就算没人管,那也不拉风啊。 江怡站起身把椅子让给白桁,白桁坐下后,她扶着他的肩膀坐下:“你就别逗他了。” 陆岁有一种感觉,就是,江怡才是那个大姐姐,跟年龄没什么关系。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轻声问道:“一天没怎么好好吃饭,一会吃点夜宵?” “好啊,我跟你说,这地方别的没有,路边摊,绝了。”江怡说着伸出手给白桁数着:“烤冷面啊,手抓饼啊,炸鸡叉骨,油炸小丸子,驴打滚...” 白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来这没干别的,天天往死里吃,加上不运动,肚子上都有肥肉了。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心疼就差点写在脸上了,她白天去干什么了,心里没数吗? “行了,行了,快走吧。” 陆岁看不下去了,刚刚徐斯尘坐在那,一口一个大小姐,他真害怕,一会白桁一口一个宝贝。ŴŴŴ.BIQUGE.biz 孟淑刚站起来,就听到有人哭,众人齐齐看向门口方向,刘念念哭着进病房的。 陆岁本来好好的,见她来了,直接闭上眼睛装死,这丫头死心眼,说什么都没用。 刘念念哭的眼睛都肿了,她是刚刚才得到消息的...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四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不是很理解刘念念的恋爱观,陆岁已经明确表态,他不喜欢她了,可是她还是一厢情愿,一如既往。 她猜想,如果陆岁开口要她心脏,她会不会挖出来给他。 她曾经了解过,陆岁没有救过她的命,两人甚至也没有太大的交集,除非聚在一起,否则陆岁根本不理她,也不见她,包括她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刘念念走到床边,握着陆岁的手,声音哽咽:“岁哥哥,你还疼吗?” “你别握着我,我就不疼。”陆岁说着抽出手放进了被子,他目光看向白桁:“四爷,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夫人让我住一个礼拜,这不是要我命吗?” 所有人都明白,陆岁是故意岔开话题,不想理刘念念的。 刘念念可能也已经习惯了,她坐在一旁默默看着,眼底的心疼仿佛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江怡叹了口气,这傻丫头,可怎么办啊... 她没有权利让陆岁接受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却也为刘念念这份真心感到不值。 “医生说要静养,只能留一个人。”孟淑站起身,走到刘念念身边:“走吧,我们回酒店等着,让二哥在这里看着。” 陆岁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快走,我要休息了。”他很感激孟淑。 江怡跟在白桁身后临走时还看了陆岁一眼,陆岁冲着她眨了眨眼。 不明白,陆岁对谁都很好,也很随和,偏偏对刘念念冷言冷语。 刘念念出了门后,坐在长椅上:“你们回去吧,我在这等着。”说着她握着自己的手机。 孟淑拉着刘念念的胳膊:“走,回去。” 刘念念不肯,不管孟淑怎么拉,她就是不起来。 江怡上前阻止,轻声对刘念念道:“那你累了就要回去休息知道吗?”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她知道,就算强行带回去,她也会偷偷跑回来。 刘念念点头:“夫人放心吧,我又不傻,累了就会回去的。”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出了医院。 “年龄不大,但这执着劲,我真佩服。”江怡说着挽住了白桁的胳膊。 每个人恋爱的方式都不同,选择另一半的方式也有很多种,但像刘念念这样的,也是极少数。 白桁弯下腰,没办法小丫头个子不好,又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宝贝,与其想刘念念的事情,不如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今天的行为。” 江怡仔细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呢。 回到车里后,白桁将外套扔在后座:“宝贝,我说过,我一定会帮你查出凶手,虽然现在进展很慢,但我保证...” “跟了你,我才有权利,请他们为我做事,他们每个人对你,对白家来说,都很重要,你宁愿自己犯险,也不愿意他们出事,我又凭什么,为了自己,去做牺牲他们的事情?” 白桁握着方向盘,他转过头看向江怡:“我不想让你心里埋下一颗仇恨的种子,我会将损失降到最低,完成这件事,只是时间问题,你相信我。” 江怡凑到白桁面前,唇轻轻印在他的脸上:“我相信你,但这是我的选择,请尊重我的选择。” 白桁按着江怡的后脑勺,她退一步,对他来说可以解决很多麻烦,但这一步,是要她承受他无法想象的痛苦。 生养宠爱她的母亲死了,而她知道凶手逍遥法外却只能选择放弃,一天不抓住凶手,她就会在痛苦与对母亲的愧疚中度过。 江怡闭上眼睛感受着白桁的吻,他的吻很轻,没有想象中的粗鲁。 “交给我。”白桁说着将江怡垂下的发丝拨到耳后。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腕,脸贴在他的手心上,撒娇似的在他手上蹭了蹭,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很满足。 “谢谢。”江怡说完叹了口气:“这件事,先放在这,先把白家的威胁解决掉,他们不死,我们永远没办法安安稳稳过日子。” 白桁嘴角上扬,他当初可没想到,江怡是这样的性格,还以为她是个小绵羊,认人宰割。 江怡回到酒店后,脱下外套,里面就穿了个粉色吊带裙,一双白腿露在外面,脚上穿着白色袜子,换了双粉色拖鞋,还拍了几张照片。 “不许发出去。”白桁站在一旁,皱着眉。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什么人啊,她把照片发在了一个朋友圈里:“姐妹们,就是这件衣服,很暖,也百搭,关键是,某宝一百五,这不冲?” 白桁无奈只好坐回到椅子上上,不是他小心眼,小太多了,不看着能行吗... 群消息: “我之前很喜欢这种颜色的衣服,自从生了宝宝,我总觉得,再穿就是老来俏。” “小宝贝,年龄小就是好啊,我要是挺着个肚子,穿这么一身,老巫婆成精了。” “确实很好看,但是我的脸,不适合啊。” 江怡看着群消息,她们好像也没差多大吧,四五岁左右... 群里分别是,叶允澄,冯曦,李米芮,最后是小江怡,没办法,她最小啊,过年十九岁,什么概念,叶允澄的小儿子上幼儿园,她还没毕业呢。 江怡晃了晃腿:“要不,看看这双拖鞋?” 群里消息+1x3。 江怡快速下单买了三双,填了叶允澄家的地址。 白桁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30000,小丫头买东西了。 江怡也好奇呢,钱花了,短信怎么没发过来啊,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账号,怎么好像不是她的。 白桁趁着江怡睡觉,把她购物那些号,全改成自己的了,并且绑了自己的卡。 江怡看向白桁:“什么时候弄得,我都不知道。”说着她就要把钱转过去。 “转给我,今天晚上,我要是能让你下床,算我输。”白桁开始用威胁的了。 花他点钱这么了,怎么就不行了! 现在不是没钱,要,也没有。 他是有钱,花不出去,闹不闹心...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就正经一天,晚上就打回原型了。 叶允澄看到江怡发的图了,竟然给她们一人买一双,这小丫头不但嘴甜好看,还会来事,关键人很好,相处起来,不用特意维持,她很喜欢。ŴŴŴ.BiQuGe.Biz 群消息: “谢谢小美女,打包二百个帅哥视频,不谢。” 江怡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要腹肌特别好看的,男妈妈!”发完,她就把信息删了。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但是让白桁看见也不得了啊。 群消息: “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就在这时,手机被白桁抢了,她笑的太不正常了,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江怡没听到脚步声,手机突然被抢,她慌得不得了,马上起身去那,却被白桁拦住了。 群消息: “没想到江怡也喜欢这样的,想想,男人的熊,抓一把,涩涩jpg” 江怡脸红的不行:“你怎么这样啊,姐妹聊天是不能看的,懂不懂啊,你快把手机给我。” 结果,手机响个不停,群里都在给她发图片或者视频。 “看这个,奶狗脸,也好,涩jpg。” 白桁顺手截了个图,发到自己手机上了。 别一个人心里堵得慌,要堵一起堵,老裴第一个跑不了。 【我跟花花一样,黑白颠倒了,他也更了,审呢,没出来...】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给白桁挖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眼泪汪汪地躺在床上,鼻尖发红,脸上还挂着泪痕,白桁这个混蛋... “你这破领带伤着我了。”江怡说着手腕上下移动了两下,发现根本没用。 白桁手撑着床,高大的身躯压了下去:“宝贝,我也很喜欢,我也感觉手感不错,不行?” 江怡看着白桁,她就说了几句,又没动真格的,他倒好,半个小时,没干别的。 “你是不打算管我死活了是吧。”江怡生气道。 白桁低下头,一个轻吻落在江怡白皙的脖颈上:“宝贝喜欢就行,我喜欢就不行?” “那,那你也没让我掐啊。”江怡觉得委屈死了,虽然白桁的不夸张,但是恰到好处啊。 白桁“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亲吻江怡,其实他也不是生气,就是不想让她惦记别的男人罢了。 “好嘛,我不看别人就是了。”江怡服软了,毕竟她现在处于弱势,识时务者为俊杰。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的腰间:“这才乖。” 江怡露出小狐狸才有的狡猾表情,她早晚让白桁尝尝这个滋味,给他挖坑还不容易吗... 白桁伸出手将领带扔在了地上:“好了,不闹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 江怡起身找了件睡衣,结果一碰到就火辣辣的疼,她照镜子看了一眼,红了不说,还肿了一圈。 她深吸了一口气。 白桁躺在床上,别提多闹心了,但是他必须得忍着,让小丫头自己察觉出来不对劲。 痛苦只是暂时的,等以后就不用经常求着她了。 江怡上了床,关了灯,背对着白桁:“明天,你就让十二组的人回去吧,等我处理完母亲的丧事,也回去。” 白桁转过身,将江怡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沉沉的:“宝贝受的委屈,我早晚会让他们加倍还回来。” “是啊,我受的委屈自然是要,加倍,还回来了。”江怡说完后,咬着嘴唇,她现在还一阵阵的疼呢。 白桁闭上了眼睛,低声道了声“晚安”后,准备睡觉了。 江怡转过身,头埋在白桁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腰间:“如果我犯了错,你会不要我吗?” “除非,你出去偷男人了,否则,绝对不会,不管你犯了什么错。”白桁说着在江怡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江怡当然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那你发誓,我想听。” 白桁声音沙哑,举起手发了个誓,江怡这才心满意足。 第二天早上,白桁看到江怡肿的地方,他昨天太冲动了,把人伤着了都不知道。 他让助理买了消炎的药。 江怡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觉得不舒服,但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杜清默默吃着早餐得知江怡放弃继续寻找凶手,她擦了擦嘴,叹了口气。 现在白家确实腹背受敌,继续查下去,弄不好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小丫头明白事理,但这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她受的委屈,等白家安定下来,自然是要讨回来的。 江怡简单吃了早餐后,就出去找刘伟了,他年纪最大,说话办事也稳重,主要是口风严谨,不担心他会不小心泄漏消息。 刘伟正在为刘念念的事头疼,昨天那傻丫头在医院待了一晚上,结果陆岁非但不领情,还打电话让他把人领回去。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死心眼。 门铃响了,他起身去开门,见江怡笑盈盈地站在门口,他让开身,把人请进了房间。 “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什么事?”刘伟倒了杯温水递给江怡。 江怡坐在椅子上看着刘伟:“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私下有没有群啊,就是那种没事聊天,不谈正事的群,里面最好有白桁的。”ŴŴŴ.BIQUGE.biz 刘伟双眉向上挑着,那肯定不止一个,主要问这个做什么? 江怡跟刘伟聊了一会,然后离开了他的房间。 男人群里一般聊什么,要么游戏,但他们之中很少有人闲着没事打游戏的,出了白林亦... 白桁在群里基本不怎么说话,偶尔发几个点,证明自己的存在和无语。 江怡一看,这不行啊,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她私下找沈图聊了天,她表达的很明显,就是要坑白桁。 沈图一听,坑白桁,瞬间就精神了。 群里大部分都知道,江怡要坑白桁了,只有白桁自己不知道。 江怡回到房间时,白桁正在看文件,他一般不拿手机。 有时间,他会停下来,陪江怡,手机对他来说,就是个联系工具...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急于求成,慢慢来。 到了晚上,陆岁在群里发了个链接,并且艾特了群里的其他人:“兄弟们,看看,一定是你们喜欢的。” 当时的白桁正坐在沙发上陪江怡追剧,手机响,他按了静音,没有看内容。 江怡也不提醒他,她吃着天使薯片,看着“浪漫”爱情故事,看得她脚趾都痒痒。 白桁不知道江怡为什么找了个二点几评分的电视剧看,看得他快睡着了。 “我去卫生间。”江怡说着将薯片递给白桁。 白桁趁着空档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群里消息竟然99+,他好奇点开看了看。 这群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沈图:“这不错啊,就是年纪大了点。” 陆岁:“你懂个屁,小的,三年以上。” 白桁皱着眉看着群里的聊天记录,时不时还有图片,还有视频。 平时他们也这么聊,白桁已经习惯了。 江怡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白桁删了聊天记录,主要小丫头经常那他的手机玩,别学坏了。 但是他们聊得别提多热闹了,一会就99+,陆岁他们一开始是真的想给白桁挖坑,后来就...暴露本性了... 但是显然,让江怡失望了,白桁从始至终都没参与聊天。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参与的。 白桁觉得,他们要么就是憋得,要么就是太无聊了,得给他们早点事做...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高兴,怎么能行?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平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酒店的水晶灯,她就不信,还坑不了白桁了。 白桁披着黑色西装外套,手里拿着助理刚刚送来的文件,表情认真的看着。 助理凑到白桁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白桁抬头看向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小丫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群里突然这么热闹。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将衣袖挽上去大半,露出紧实的手臂线条。 “你忙完了?”江怡知道,坑不成了,也不继续下去了,不然就太明显了。 白桁俯下身,将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交到江怡手中:“宝贝,罚我,不需要找理由,你高兴就行。”说着他直起腰将手腕并在一起。 江怡握着手里的领带,愣愣的看着白桁,一定是助理出卖了她,这个叛徒。 “这可是你说的。”江怡说着坐起身,她不会打活扣... 白桁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真解不开后,他挑眉看着江怡。 紧接着江怡起身又从柜子里拿出了几条领带,得把他固定好,不然他随时都有解开的可能。 上过一次这样的当了。M.biQuge.biZ 白桁躺在床上,由着小丫头闹,不然小嘴能噘到明天早上去。 江怡直接拔了房卡,将窗帘当上,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平添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白桁穿着白色衬衫,因为他一会有个会要开。 江怡想着昨天白桁怎么欺负她的,瞬间就不心疼面前这个男人了... 白桁看到江怡上了床,指腹在他腹部画着圈。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呢,羡慕不来的。”江怡说着将腰带解开,但是没有完全拿下去,就那么挂在那。 白桁的黑色短裤,露出一截,配上他腹部的肌肉,看着很涩。 江怡解开衬衫的扣子,送上门的白桁,诱色可餐。 白桁倒吸了一口冷气,扬起的下颚,紧绷的颈部线条。 “你昨天就是这么对我的。”江怡说着在一旁不远的位置咬了一口,留下整齐的牙印,随后变红印在上面。 白桁疼的直皱眉,发出一声沉沉的声音,但他没有出声制止,他觉得自己昨天留了分寸没想到,竟然这么疼,怪不得她今天需要上药。 “宝贝,我是你亲老公...”白桁咬着牙,额头上沁了一层冷汗。 倒也不是全疼,而是这种无法反抗的束缚,让他有劲没地方使,小丫头还诱惑他... 江怡伸出手试探了一下,果然,桁桁疼的都没反应了。 长达半个多小时,江怡才放过白桁,因为他定在手机上的闹钟响了,他有个会要开。 白桁活动了一下手腕,手捏着江怡的下巴,声音沙哑:“这会满意了?” 江怡看着白桁,目光看向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要真想欺负你,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白桁说着整理了一下腰带。 江怡小声嘟囔“又不是没欺负过”,哭的越狠,欺负的也就越狠。 白桁直接用手机开的会,没有打开摄像头,只开了声音,大手按着江怡的头。 江怡想起身,却被他眼神威胁,只能轻轻的帮他“抚平”伤口,不是用手。 白桁很少开口说话,大多数都是在认真听。 江怡趁他开口时,起身准备离开,不曾想,被他拦住了腰,动弹不得。 白桁贴着江怡的耳边:“我不建议,开会的时候,干点别的事情。” 不过是吓吓小丫头,他可舍不得,她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江怡再次乖乖的趴了回去。 会议开了两个小时,江怡在一旁认真听着,偶尔要拿掉白桁不安分的手。 她都怀疑白桁根本就没认真听。 会议结束后,白桁坐起身,整理了一下上衣,扣扣子的时候,他皱紧眉头。 江怡见状指了指自己:“我也这样啊,也没见你心疼。” “那,老公现在疼疼你怎么样?”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快速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跑。 大概几十秒,江怡坐在椅子上,抱着腿,头发搭在肩膀上,她委屈的看向白桁:“好了,不闹了,我们扯平了。” 白桁整理好衣服,走到江怡面前,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好,宝贝说的算。” “你要上哪啊?”江怡看出来了,白桁要出门。 白桁蹲下,从地上随便捡了条领带:“这有一家我新开的酒吧,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这是他为了以后在A国定居做的准备,毕竟小丫头以后还是要回来上学。 江怡摇了摇头,她昨天因为生闷气,没睡好,她打算一会睡个回笼觉。 再说了就算粘人也得有个分寸,总不能干什么事都跟着,这里又没有危险。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有事就打电话,我要来不及回来,你就找司乡他们。” 江怡点了点头,她也要为母亲的丧事做准备了,入土为安,总不能一直放在哪。 一想到这个,江怡的脸沉了下去。 没有谁能受得了,自己的亲人推进去就剩下骨灰出来,她只是想,就心痛的不行。 白桁手撑着椅子扶手:“乖,自己在房间,别乱想,不行就去找白烁她们玩。”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放心吧,怎么跟带小孩似的。” 白桁在江怡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然后起身重新拿了件外套出门了。 江怡拽了拽披在身上的外套,白桁什么事都让着她,宠着她,可有时候她就是忍不住想闹他。 白桁出了酒店,上了限量版豪。 接下来的几年里,白桁会陆续把白家的兄弟转移到这里来,主要这里安全,稳定,而且也很适合公司的下一步发展。 爷爷曾经说过,白黑混在一起,只会变成灰色,永远白不了。 白桁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至少,他得让自己兄弟,有个生存下去的环境。 只要没人招惹他,他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否则,枪就不是用来自保的。 白桁降下车窗,点燃了香烟...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七章 愁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酒吧还没有到营业时间,白桁进去后,女调酒师正在擦拭吧台,她依旧穿着低胸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 “四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女调酒师说着从酒架上拿起一瓶红酒,随后将醒酒器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白桁走到吧台前坐下:“我再不来,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说着他抬起头看向女调酒师,那双沉稳的眸子带着寒意。 “这又不能怪我们,是他自己把那玩意带进来的,结果没控制好,把自己弄死了。”女调酒师说完耸了耸肩膀。 白桁伸出手,身后的助理将文件夹递给他。 “是跟他们没关系,因为这东西是你带进来的。”说着白桁将照片摔在了女调酒师的脸上:“谁给你的胆子,我说过,在我的地方,不允许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女调酒师瞥了一眼,从白桁进来的瞬间,她就知道,她躲不过去了。 “我不明白,有钱赚,我们为什么不赚,这家酒吧,一天的营业额也不过几十万,但是加上这些...” “加上这些,你命就得搭在这里。”白桁说着指向门口:“我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被盯上了,只要他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觉得,你还活的了吗?” 女调酒师脸色变了变,她以多年的经验,以为没有问题,竟然不知不觉被盯上了。 “订最快的机票,我让人在那边接应你,你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白桁说着从兜里摸出烟点燃。 女调酒师一只眼睛是看不见的,所以她只能转过身正对着白桁:“我不想离开这里。” 白桁沉着脸:“好,你想死,我不拦着你。”说着他把文件拿了出来:“签了,这家酒吧今后归你,从今天开始,你跟白家没有任何关系,出了事,我也不会救你。” 女调酒师觉得白桁太小题大做了,别人也这么干,一直没事,他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白桁说过不碰的东西,就是不碰。 女调酒师在文件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相关手续助理会办,这里的白家人,我带走了。”白桁说着站起身。 她找死,他劝了,也给她生路了,她不要,就不能怪他了。 白桁带走了二十多人,剩下的都是因人手不够,从外面招聘进来的。 “我劝过关姐,可是她不听。”酒吧经理叹了口气,这家酒吧净盈利一个月能有个三四百万,还不耽误兄弟们吃吃喝喝,挺好。 白桁吐了口烟圈:“你找个合适的地点,再开一家,安顿好兄弟们,这期间,先住酒店,我回头把钱打到你的卡上。” “是,四爷。”酒吧经理弯着腰。 女调酒师站在门口看着白桁上了车,她在白桁身边跟了几年,他的野心慢慢被消减,如今竟然变成这副模样。 白桁坐在车上,心情非常不好,倒也不是因为损失了一家酒吧,而是为盲女的愚蠢感到不快。 助理开着车,从后视镜看着白桁:“我们就不管盲女了?” 白桁没有回答他。 江怡给殡仪馆的人打了电话,商议下个礼拜火化母亲的尸体,她趴在桌子上,默默掉着眼泪。 司乡手里拿着游戏机,上身穿着衬衫搭配蓝色毛衣,下身是黑色裤子,脚上穿着江怡给他买的毛绒拖鞋,金色卷发没有打理乱糟糟的,他刚睡醒没一会。 江怡听到门铃响了,擦了擦眼泪起身去开门。 “夫人,四爷怕你无聊,让我过来陪你。”司乡说着进了房间。 为什么选司乡,因为他最小,什么都干不了。 司乡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踢了脚上的毛绒拖鞋开始打游戏:“夫人,我听说,这有很多游乐园,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你去玩。” 江怡把拖鞋归拢到一旁:“谁带谁啊?” 司乡把游戏机放到胸口,仔细想了想:“带我,带我去游乐园。” 江怡从柜子里拿出膨化零食递给司乡,他这么小,学那么多东西,不累吗? 她现在背书,被一段忘一段... 司乡手伸进衣服里挠了挠肚子:“我听四爷说,夫人打算进训练场?”那可不是一个好地。 他不想废体力所以报了金融,可是没想到,四爷让他陪着夫人一起去。 年龄合适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BIquGe.biz 江怡点了点头:“我想试试。” “不,不是试试,进去后没有后悔的余地,要么生存,要么死亡,里面只有绝望,夫人做好准备了吗?”司乡到是不害怕,他本来也没什么了,就剩下这条命了。 江怡点了点头,她不去,永远这样,什么时候才能靠自己报仇啊... 司乡挑眉,江怡这个年龄,骨骼已经成型了,进去肯定要比年纪小的要累,要苦的多。 而且,据他了解,去年,死在里面的人数高达五十人之多,报名进去也不过八十人。 他很担心,如果带着她进去,出不来怎么办,那他不成罪人了。 江怡坐在床边,捏着司乡的脸蛋:“答应我,如果在里面,我遇到了危险,你转头就跑,不要管我,我不想连累你。”他很聪明,自保肯定没问题。 “夫人可能还没明白,如果你出了事,我就算出来,也活不成。”司乡说着打开一包薯片,吃了起来。 江怡愣住了,那她不是害了司乡吗,凡是都有万一。 “别想抛下我独自去,想进去得有四爷亲自送才行。”司乡看江怡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怡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她打算跟白桁商量,司乡这么聪明长大一定另有一番作为,凭什么把他的命跟自己的绑在一起啊。 “我一定要跟亲爱的宝贝老公商量,不带这个小屁孩去。”司乡吃着薯片眯缝着眼睛道。 江怡直接将脸埋在了被子里:“哎呀,你怎么这样啊。” 司乡单手拿着游戏机,他也不想猜啊,还是太小了,什么事都挂在脸上。 房间的门响了,江怡抬起头转过身看见白桁沉着脸,好像有人欠他钱似的。 江怡穿的不多,白桁将外套脱下,散了一身凉气后向床边走去。 “宝贝,有没有吃饭?”白桁的声音温柔了下来,他将江怡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道。 江怡跪坐在床上,摇摇头:“我刚想点外卖,你就回来了,我一会让酒店送吧,你想吃什么?” 司乡玩着游戏,不等白桁开口道:“我吃那个,就酸了吧唧,甜滋滋的肉。” 江怡仰着头,看着白桁,有这道菜吗?她怎么不知道。 白桁亲了亲江怡:“菠萝咕咾肉。” “对对对,就是这个。”司乡说着转过身,背对着白桁他们,看多容易长针眼。 江怡忍不住伸出手在司乡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刚刚的仇算报回来了! 司乡:“...”哎...什么时候能长大啊,以后天天带一孩子,愁啊。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八章 白桁竟然翻脸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跪在床上,靠在白桁的身上,嘴角带着笑意,她以后如有宝宝有司乡一半聪明,她做梦都会笑醒。 司乡在,白桁也不能做什么:“宝贝,我去洗个澡,你先玩。”说着他直起腰。 江怡觉得白桁最近规矩多了,之前总是喜欢占便宜,并且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上次他竟然只是咬了她,然后就停下来了。 倒也不是无欲无求,只是比之前少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 司乡左腿蜷起踩在右腿的小腿上,单手拿着游戏机,另一手拿着薯片:“夫人,听说A国有跨年活动,我想去,你要不要一起?” “大家一起去,才热闹啊,我已经跟白桁说了,就等着其他人同意了。”江怡说着拿起床上的发圈,随意将头发拢了起来。 司乡“昂”了一声,单手滑动着游戏机的控制键,但就是不攻击。 江怡会一点点,见司乡这么玩,有些好奇:“你不打怪吗?” “这不是没腾出手吗...”司乡说着吮了吮手指,在攻击键上按了两下。 江怡发现,这破小孩,有时候可气人。 司乡转过头看着江怡“嘿嘿”笑了两声:“要不,夫人玩,我看着?” 江怡拿过游戏机,打了几下,最后别说逗怪了,活着都难,躲都躲不过去,两下就被打死传送到复活点了。 司乡的屁股又被狠狠的打了几下。 “你就会坑我,这分明是调高了难度。”江怡把游戏机扔给司乡:“我给你告状去。” 司乡看着扔在床上的游戏机,他分明是从噩梦级别调下来的,怎么就难了。 白桁正在洗头,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他拿过毛巾擦了擦脸,转过头看着气鼓鼓的江怡。 “四爷,你别信夫人的,她手残玩不过,就告状耍赖。”司乡路过的时候说了一句,随后快速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江怡低着头,气鼓鼓的。 白桁手上全是水,他捏了捏江怡的脸蛋:“好了,不气了,帮我擦擦背。”说着,他单手扶着墙,背对着江怡。 江怡拿起毛巾,在白桁的背部搓了搓,他的肌肉很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她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白桁肉眼可见的变化。 “宝贝,别乱摸。”白桁声音沙哑,沉沉的,他已经极力在克制了。 江怡从背后抱住了白桁,脸贴在她的身上:“如果你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白桁:“...”什么? 一直这样? 江怡在白桁的背部轻吻了一下:“好了,我已经擦完了,剩下的你自己洗吧。”说着江怡转过身,走出了浴室。 白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早知道,就不用小丫头了,不过她刚刚的意思怎么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江怡换了身睡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假正经,那就让他变成真的,反正憋的又不是她。 白桁随便擦了擦,吹了吹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江怡趴在床上,晃着腿,带着耳机看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笑的嘴都合不拢。 “宝贝,看什么呢。”白桁直接上了床,健硕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江怡的身上。 江怡摘下耳机:“哎呀,你别压着我啊,重死了。”语气别提多嫌弃了。 要知道,白桁一米九,就算不胖,但体重也不轻,这么压着江怡,受得了才怪。 白桁坐起身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宝贝,以后不管是谁,不能打他的屁股,知道吗?司乡也不行。” 江怡转过头瞪了白桁一眼,她比司乡大八岁呢,怎么心眼这么小呢。 不过想想,白桁还比他大十岁呢... “我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都可以当司乡爹了。”江怡说着,忍不住想笑,这年龄差待在一起竟然毫无违和感。 到底是白桁太年轻,还是司乡显老气啊。 白手勾着江怡的睡裤:“宝贝,我们现在生产,明年出货,十年后,你到我这个年纪,就可以有司乡那么大的孩子了。” 江怡单手拽着自己的睡裤,她才不会这么早生孩子呢,谁年纪轻轻的鼓捣个孩子啊。 她三十之前生孩子都算早的,不过也不能太晚了,听说会有危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这意思,我以后要是不生,你还得急呢?”江怡说着将平板关了,塞到枕头下面。 白桁挑眉,语气平淡:“我可没说,我只想想要生产的过程,至于出不出货,还不是宝贝说的算?” 江怡一听,马上转移了话题。 “我不想带着司乡一起去训练场,他明明可以不用去的,我不想连累他。”江怡说着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白桁。 白桁捏着江怡的小鼻子:“别来这套,当初说好的,要么带着司乡,要么想都别想。”让她一个人进去,跟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有司乡那个鬼灵精,她不至于吃太多的苦。 “你也不能只为我着想啊,你想想司乡,他才多大啊,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了,如果他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来自己。”江怡说着坐起身。 白桁脸色沉了下来,他坐在床上,拿起遥控器:“行了,这个话题就到这,要么别去,要么带着司乡,二选一,没得商量。” 他什么事都可以顺着她,唯独这件不行,要命的事,能随便松口吗? 江怡扯着自己的睡衣,她没穿小衣服:“你如果答应我,我以后绝对不拦着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吗?”她什么都没有,唯独这个了。 他也最怕这个。 白桁看着晚间新闻,转过头,冷着脸:“宝贝,我说过的,二选一。” 江怡垮着小脸。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精致的小脸上,摸了摸:“好了到我怀里,看电视。”说着他伸出手。 “你自己看吧。”江怡直接躺在了床上。 白桁换了个台,平时惯得太厉害了,半点不随心意都不行,磨炼磨炼也好。 “抬屁股,怎么那么重啊,我拽不动被了。”江怡说着踹了白桁一脚。 他怎么就不明白,她不想连累司乡,他还那么小,如果真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白桁拿着遥控器下了床,等江怡盖好被子后,才重新回到床上。 由着她闹,随便她发脾气,但是他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笔趣鸽 第一百三十九章 呀!呀呀呀!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睡觉前,去了卫生间,回来关了电视和床头灯,小丫头估计还得闹一阵,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进被窝,她就钻到了他的怀里。 江怡枕着白桁的胳膊,软乎乎的小脸贴在了他的身上:“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怕。”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头上,轻轻抚摸着,他如果能去,还轮到的司乡吗? 十二组里,就只有司乡一个没去。 江怡乖巧的靠在白桁身上,他一心为她着想,她又不是不知道好歹。 白桁轻轻拍着江怡的肩膀:“好了,睡觉,别整天胡思乱想,司乡不傻,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江怡在白桁的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她没用多大力气,就是闹他罢了。 白桁直接掀开被子,翻身压在江怡身上。 江怡还没反应过来,小裤子就不见了,她拽着睡裙的下摆,他不是戒了吗,不是不想吗... “白四叔叔,我困了。”江怡说着抬起膝盖抵着白桁,想的美,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冷着他,全凭他说的算了。 白桁手按着江怡的膝盖:“你真会挑时间,困也得忍着。”说完,他覆上了柔软的唇。 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江怡忍不住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她抱着白桁精壮的腰身,她感觉自己好热。 白桁握着江怡的腿,蜿蜒的吻慢慢落下。 江怡轻哼了两声,手插入白桁的黑色发丝:“你不是忍着吗...” “再忍,人都废了。”白桁知道,他不能太粗鲁,小丫头太久了... 江怡声音不稳,她现在觉得,热的已经不仅仅是脸了,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是酥的。 她完全笼罩在白桁的气息内,她主动亲吻着他的脖颈,手在他腰间摸索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而来。 白桁打开床头灯,看着软在床上的江怡。 江怡捂着脸:“你别开灯啊。”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让她看着自己:“宝贝,不是好奇吗,要不要亲眼看着。”说着他拿起枕头垫在江怡的身后。 “你混蛋。”江怡才不想看,太瘆人了。 她从始至终都没觉得,这玩意好看过。 而且他的皮肤颜色偏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而她一看就是缺钙,缺少阳光,两个人肤色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腿搭在他腰间,显得更细了,她如果一米七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违和感。 白桁先是哄了江怡一会。 江怡渐渐降下防备,她躺在床上,手落在白桁的胸口。 “喜欢?”白桁看着江怡,嘴角上扬。 江怡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后手还是从了心。 白桁也很配合她,就在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害羞时,他进行了下一步。 江怡从这个角度看的清清楚楚。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腹部:“明天没什么事,我们可以补觉。”说着他撑着床俯下身,关了床头灯。ŴŴŴ.BiQuGe.Biz 瞬间陷入黑暗和暧昧的气息中,白桁从鼻腔中发出的声音很沉,不知道是不是有蛊惑神技的魔力,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迎合他。 白桁吮这江怡的耳垂,声音不稳,喷出的全是炙热的气息:“宝贝,等你进训练场,我得忍一两年。 江怡点着头,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去之前全部补给我。”白桁说着起身,忙他的事情去了。 不知道几点,江怡才洗完澡重新上床,不过还没等她睡多久,门就响了。 助理来送早餐了。 “嚯--” 助理关了空调,从柜子里重新拿了套被子,压在白桁和江怡的身上,然后打开窗户。 地上也够壮观的,助理拿出顾蓝为他准备的一次性手套。 他家那个什么时候能让他这么干啊。 顾蓝脾气非常臭,就连杜清的话,都敢怼回去,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房间里,不出来的。 助理将东西都收拾好,把手套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两祖宗伺候完了,回头还有一个呢,昨天嚷嚷着喝豆腐脑,买回去后,他随便搅和了两下,跟他说,像不像人的脑浆... 最后他还是一边看丧尸片,一边把豆腐脑喝进去的。 助理拿了个三明治和一杯热好的牛奶,打开了房间的门。 顾虑穿着睡袍站在床边,纤细的腰,修长的腿,看的助理别提多难受了。 “不是要喝牛奶吗,过来喝。”助理坐在办公椅子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他也不是精壮型的,大概一米八七左右,一百二十斤,顾蓝身高跟他差不多,不过他因为不按时吃饭,显得更瘦一些。 顾蓝走到助理身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怎么是纯牛奶,我要鲜牛奶,你自己喝吧。”说着他看了一眼三明治:“我让你这么买的?” 助理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了播放键,里面传来顾蓝的声音“我明天要喝纯牛奶,三明治要火腿的”。 顾蓝眯缝着眼睛看着助理... “跟我在一起,时刻录音?”顾蓝用脚踩着助理,然后微微用力:“嗯?” 助理手握着顾蓝的脚踝:“用不见你用,踩到是舍得,别闹了,先把饭吃了,我一会还得去忙。” “怎么,给别人当狗可以,给我不行?”顾蓝说着放下脚,扯开腰间的睡袍带子,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退去睡袍。 助理凑了过去:“好,给你当狗,还不行吗?”说着他吻了一下,然后起身:“鲜牛奶是吧?” 顾蓝站起身,拉着助理的胳膊,将他带到床边:“谁说,让你走了,我不想喝了。” 助理抱着顾蓝略显纤细的腰:“不怕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顾蓝绷着脸。 助理也没反驳顾蓝的话,他那次不怕,反正最后都是他不同意,喊停。 顾蓝心里清楚,没有比助理更忠诚,更听话的乖狗狗了,他如果跑了,他恐怕找不到第二只像他这样的了。 助理被亲一下,都能高兴半天,更别提顾蓝主动了。 “顾哥哥,你在吗?我有点问题想像你请教。”司乡穿着娃娃领的睡衣,踩着粉色大不知道多少号的拖鞋,揉着眼睛,他刚刚看了一篇学术论文,他有点不太理解。 助理咬着牙:“等他有媳妇那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出息,跟一个奶娃娃计较。”顾蓝说着起身,将衣服穿好。 【我本来买了假发,想着300-40,结果,我就等12号,啪,完了,十二点一过,13号了,妈耶...】 笔趣鸽 第一百四十章。 什么网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门被打开,司乡一脚踢在了助理的小腿上,手里的平板向上,漂亮的棕色眸子带着疑惑。 助理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司乡能挡下来,说明他不是个只会读书看监控的“书呆子”。 司乡知道,四爷要为回国做准备了,他派助理试探他,看他有没有能力保护好夫人。 助理收回腿,司乡站好抱着平板。 还不等助理说话,司乡站在原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小嘴长着。 那委屈模样,江怡哭起来不相上下。 顾蓝听到哭声快步走了出来,他看到司乡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大眼睛盛满了泪水。 “蓝叔叔。”司乡一头埋在顾蓝怀里,抱着他,不怎么长的腿,向上抬着要抱抱。 顾蓝沉着脸,将司乡抱了起来:“什么东西。”说着他转身踹上了房门。 助理:“...”操,等着,他不信他不长大。 司乡擦着眼泪,坐在顾蓝怀里吃三明治:“司徒烟踢我。”说着他抬起腿,掀开裤灯笼裤给顾蓝看了一眼。 他刚刚用腿挡来着,这会通红一片,等过一会,就该青了。 妈的欺负他小,这一脚要是没挡下来,还不得摔个好歹的。 他不管,他是小孩,报仇超过三分钟,他都闹心。 顾蓝摸着司乡的头:“乖,在装,头给你拧下来,喝牛奶吧。”说着他把一旁的鲜牛奶拿了过来。 司乡一咧嘴:“蓝叔叔,你怎么这样呢,我白哭了。” “你爹死,也没见你这么哭。”顾蓝说着靠在椅子上。 司乡喝着鲜牛奶,哎,看来他的眼泪,只能骗骗小夫人了。 换个人都不会上当。 顾蓝不过是不想继续刚刚的事情,把司徒烟打发走罢了,司乡是什么人,他看着长大的,还能不了解?BIquGe.biz 他第一块尿布就是他扔的。 司乡喝了牛奶,吃了三明治,问了顾蓝几个专业的问题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司徒烟眯缝着眼睛,带着白色手套正站在白桁的门口,看着司乡呢。 司乡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飞快跑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司乡拿热毛巾敷了敷小腿,他虽然挡下了,但还是疼啊。 敷了一会后,他从手机下单买了消炎止痛的药。 父亲在的时候,可喜欢抱着他了,磕一下,他都心疼。 “哎...” 司乡把平板打开看了一眼全家福,然后躺在了床上。 江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她在白桁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白桁穿着睡袍伸出手将江怡抱在怀里,他正在为回去做准备。 不知道有没有经历过的人,就是,折腾完了以后,会出现莫名的烦躁和空虚敢感。 “你就不能放下,陪陪我?”江怡脸贴在白桁的胸口,每次后,她都想粘着他。 白桁顺手将手机扔在了被子上,然后带着江怡钻进了被窝:“宝贝说说,让我这么陪你?” 江怡红着脸:“让我抱抱。” 白桁手臂用力,让江怡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时候知道粘人了。”说着他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 一想到她要进训练场他心情就不好,到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担心她。 养在温室里的花,要送到外面任凭风吹雨打。 不心疼才怪。 白桁的唇贴在江怡发红的唇上,享受着她特有的气息和香甜,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试探,感受着她的温度和稚嫩。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闭上了眼睛,眼神太赤裸了,她不敢看,怕一不小心,还得继续。 牛累不累,她不知道。 反正地快要不行了。 “好了,我下午约了司乡去水上乐园,看海豚,你去吗?”江怡说着揉着自己的腰,幸好买的是夜场票。 白桁摇了摇头:“宝贝,我不能陪你一起去,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哑女就是想多赚钱,就是人太蠢了,一时间迷了眼,他不能不管,她眼睛是被人活活挖下去的,即便那样,她都没出卖白家。 作为族长,他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自己的兄弟。 他已经派人去了,把东西换成了普通的药粉,买与卖的人也都是假的。 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查上,找上门,吓吓她也好,让她别太自以为是了。 江怡穿戴整齐后,站在镜子前看了看,她最近好像吃胖了点,脸蛋圆润了不少。 太瘦了也不好,小身板顶着个大脑袋,跟大头娃娃似的... 司乡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外面穿着粉色棉服,黑色的裤子和马丁靴,手里拿着手机,嘴里叼着棒棒糖,看样子还在打游戏。 “姐姐,你好菜啊,看你操作,我能狂吃七碗米饭。”司乡说着一脸嫌弃。 江怡走了过去:“好了,别玩了,上车了。” 司乡转过头:“哇,情侣装。” “啪--” 司乡的后脑勺挨了一下。 “这叫亲子装。”江怡说着伸出手拉着司乡。 江怡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是粉色马甲,偏学院风,当然她还穿了大衣,她怕冷。 司乡翘着二郎腿:“姐姐,你是大慈善家吗,买一送一吗,你让辅助单杀,怎么怕他买不起装备啊。” 江怡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是要输了,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司乡快赢了:“...” 那是怎么骂起来的。 一局结束后,江怡也上了号:“你带带我,咱们到海洋馆差不多能打两把。” 司乡战略性想撤退,但是没想到江怡已经拉他了。 玩呗。 结果游戏一开,第一个大,江怡就放反了。 司乡:“...” 江怡看着司乡:“失误,刚刚车颠了一下。” 接着,江怡被人勾到塔下了,让四个人围着打。 “啊,回泉水泡个澡,不介意吧。” “啊,有要泡澡了。” “秃了皮了,泡秃噜皮了。”江怡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一过去,四个大汉从草丛里出来,开大打她。 要换做平时,司乡早就骂人了:“没事,没事,你站我身后,没事,能赢。” 司乡越塔强杀对面经济最高的边路,但是没办法,一带四,太累了。 “破游戏,谁玩啊,卸载。”一局结束后,江怡直接把游戏卸载了,晦气。 司乡叹了口气,保姆级教学,手把手的教:“这游戏有什么好生气的,慢慢学。” 江怡忍不住笑了出来,破小孩还挺双标的... 司乡的手机突然亮了,但是不巧被江怡看到了,他忙伸手去捂,来不及了。 “啊,小破孩,你十岁网恋啊?”江怡诧异地看着司乡。 司乡低头看了一眼:“不是,她追我,我没同意...”现在小姑娘,太不矜持了,打两次游戏,就说对他一见钟情。 江怡挑着眉。 司乡拿过手机,按着语音键:“我也想跟你在一起了啊,可是我今年过年才七岁。” 江怡转过头,脸别的发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下巴抵在车窗上,肩膀发抖,尽量不笑出声。 司乡心想不就是送了几个皮肤吗,至于吗... 幸好这是在A国,不然他肯定骗几个回去挖她们阑尾,让她们长长记性。 小小年纪夺笋。 江怡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过头看着司乡:“你把手机,给我一下。”她声音都变了。 她笑点低,看到司乡就想起刚刚有人要跟他网恋的事。 司乡把手机递给江怡,无奈看向窗外。 白桁:“多拍照片,别忘了。” 江怡:“???” 笔趣鸽 第一百四十五章 挨打?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穿着白色游泳裤,躺在独角兽形状的游泳圈上,手里拿着刚刚买回来的鱿鱼圈,还有草莓小蛋糕。 江怡坐在人造沙滩上,目光一直盯着司乡,生怕他把自己玩丢了,她不敢下水,虽然之前跟白桁学过游泳,但她还是怕。 司乡看了一眼坐在沙滩上的江怡,带小孩子出来,就是不省心,玩意弄丢了,回头四爷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水上乐园,人很多,大多都穿着泳装,江怡自然也不例外,她穿着抹胸吊带游泳裙,外面还穿了件黑色的外披,将身材全部遮挡在了里面。 就在这时,司乡的独角兽游泳圈突然被人拽了一下,看样子年龄比他大点,不多。 “爸爸,我要这个游泳圈。”一个男孩,抱着独角兽的头道。 司乡因为他的动作差点没掉下去:“滚开。” “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你家大人呢!”中年男子抱着自己的儿子站在水中看着司乡怒道。 司乡脾气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我比他还小呢,这水这么深,我身边又没人,你儿子抱我游泳圈,我掉下去,淹着,你杀你儿子祭我啊?” “不是,你这外国佬会不会说人话啊,这么多人,又不是在你家,碰一下你游泳圈怎么了?”中年男子大声嚷嚷道。ŴŴŴ.BIQUGE.biz 周围玩水的人很多,听到中年男子声音这么大,齐齐看向他们。 江怡见状不对,马上起身跑了过去,水不深,到腰上一点点,她走了过去,来到司乡身边。 “怎么了?。”江怡说着看向司乡。 中年男子指着司乡道:“这你弟弟吧,你怎么看孩子的,碰一下他的游泳圈,他就让我们滚,外国人就是不懂规矩。” “人多,摩擦触碰,必不可免,但是直接抱着别人的游泳圈硬拽就不合适了吧?你儿子小,你知道抱在怀里,我弟弟比你儿子还小呢,落水怎么办?”江怡站在司乡面前,声音比中年男子还要大。 “不愧是一家的,不讲理,真晦气。”中年男子说着抱着自己儿子就要走。 结果他儿子抱着司乡的游泳圈闹着不肯撒手。 江怡直接将司乡从游泳圈上抱了下来,这种人,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 “爸爸这游泳圈是我们的了。”说着中年男子的儿子就要往上爬。 司乡伸出手:“这游泳圈也不贵,四万,支付宝还是微信。”他胡说八道的,就是外面买的,二百块钱。 “这破玩意四万,你怎么不去抢钱啊。”中年男子将自己的儿子抱了回来。 司乡挑眉:“你儿子喜欢,你当父亲的花四万怎么了,买吧,买吧,我卖给你了。” “有病。”中年男子强行将自己的儿子抱走了。 江怡捏了捏司乡的脸蛋,这可比讲道理有用多了。 如果江怡不来,司乡能把他八辈祖宗都骂个遍,不过他这么“可爱”人设不能崩啊。 江怡把司乡抱到沙滩上:“以后吵架,我肯定带上你。” “你这腿怎么回事啊。”江怡说着凑近看了看,难道是他刚刚去晚了,他挨打了? 司乡抬起自己的小短腿给江怡看了看:“这个啊,司徒烟打的。” “谁啊?我们这就找他去,打小孩,太不要脸了。”江怡说着就要带司乡走。 司乡一脸茫然:“四爷的助理啊,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啊?” 江怡手抵在下巴上,做出深思状,白桁好像从来没说过助理叫什么,她好像也没问过。 司乡拿着小铲子:“来吧,先玩沙子,堆城堡怎么样?” 江怡嫌弃幼稚,但一想,司乡是小孩,于是拿着小桶盛着沙子跟着他一起玩... “你先玩,别乱走,我去卫生间。”司乡是扶着江怡肩膀站起来的,她肩膀的位置贴了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卡贴”那是定位用的。 江怡点头:“你放心去吧,我在这看着,不会让人推倒城堡的,” 司乡:“...” 他拎着自己的拖鞋向卫生间走去,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那个抱他游泳圈的小孩也在卫生间里面。 司乡全当没看见。 “我爸说你是女孩,你让我看看。”小孩说着走到司乡面前就去扯他的裤子。 司乡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滚开。”他是不是男孩跟他有什么关系,这把他贱的。 “呜呜,哥,有人打我。”小孩捂着脸,大声道。 这时从隔间里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个子一米七左右,很瘦,他问都不问,冲着司乡就踹。 司乡躲过一脚后,直接提档,趁着他蹲下身的瞬间,将他按在了便池里:“妈的,你们一家,没一个长脑子的是吧,来,醒醒脑子。”说着他按了冲水键。 小孩在一旁吓的哇哇哭,进来的大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住了,忙上前把司乡拉开。 那个十六七岁的蹲在地上,一边喊疼一边哭。 司乡进隔间上了个厕所,要说一点都不晦气是假的。 江怡正在哪护着城堡呢,见司乡手里拿着章鱼烧走了过来:“你饿了?那我们出去吃饭吧?” 司乡盘腿坐在地上,把章鱼烧递给江怡,出门前四爷嘱咐过了,一定要照顾好夫人。 “一会回去,你提醒我买药,不然你这腿会越肿越厉害的。”江怡小口吃着。 司乡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 “我刚刚给人蛋踢了。”司乡拿着小铲子,铲着沙子道。 江怡脸颊鼓鼓的,她看着司乡:“碎了?” “那倒不至于,我腿疼,没用那么大力气。”司乡说着凑到江怡面前:“给我一个。” 江怡无语,踢完人家的蛋,还能吃得下去章鱼烧,心也够大的。 她估计,用不了多久,人家就会找上门来,让她赔钱。 司乡往江怡身边移了移:“我已经打电话叫家长了,你放心吧。” “我不就是你的家长吗?”江怡指着自己的鼻子。 司乡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江怡眯着眼睛,看着司乡:“你不会是把我当小孩了吧。”说着她指了指沙滩堆得城堡。 司乡:“...”这还用问吗? 【“公主,不可以”公主X首辅,一本正经老男人被X的喵喵叫,喜欢的可以看看】 笔趣鸽 第一百四十六章 咦,恶心死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还不等“家长”来,对方先到了,乌央乌央的十几个人,看样子是一大家子人,有老的有少的,气势汹汹,一看就不是来解决问题来了。 江怡快速起身将司乡抱在了怀里,并小声叮嘱:“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动手,不要反驳,最好是装的弱一点,知道吗?” 司乡抱着江怡的脖颈点了点头,他其实也不轻了,江怡抱着他显然也有些吃力。 “你们姐弟俩也太不要脸了,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们竟然还盯着我儿子跑到卫生间报复他。”中年男子指着江怡的鼻子道。 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看江怡的眼神凶巴巴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 江怡怕起冲突,这么多人,打起来他们肯定吃亏啊,于是笑着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这样,事情总的有个解决的办法,我们把经理叫过来,这年头,动起手来,谁都占不到便宜。” 好汉不吃眼前亏,梗着脖子上前,这么几个男的,万一那下下手重了,她后悔都晚了,更何况还有小司乡在。 “你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你弟弟踹了我儿子,现在人还在休息间躺着喊疼呢,我们要看医生,你们得赔医药费,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可想好了。” 司乡本来想还嘴的,结果被江怡用力抱了抱,笑着道:“好,好,那我们等工作人员过来好吗?” 江怡也不傻,回答的模棱两可,反正一会工作人员来了,再对质,也不迟。 这时几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对方嚷嚷着要见负责人要见经理。 十几个人中,还有几个女人,指着江怡,话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司乡挣扎了两下,想要下去,妈的,给脸不要的东西。 “乖,你别乱动,我本来力气就不大。”江怡说着抬起膝盖,借了一下力气。 司乡气的眼睛都红了。 经理赶到的时候,江怡和司乡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人,吵吵热热的,别提多热闹了。 经理上前说着客套话:“这里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你们跟我去办公室,我们好好说。” 江怡抱着司乡走了两步,结果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险些没摔倒。 “你放开我。”司乡沉着脸,这特么还能忍? 江怡抱着司乡,不让他乱动。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司乡动手,占便宜的几率不大,还暴露了,他“身手”不凡,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难办了。 司徒烟开着车:“我觉得,这地方还不如咱们那呢,至少,在自己的地盘,不高兴了,人脑袋一拧,事就解决了。” 白桁双腿交叠,身上披着大衣,声音有些不耐烦:“开快点。” 本来是想让小丫头出去散散心的,毕竟马上就要办理后事然后回去了,结果出门没一会,就遇到麻烦了。 怎么这么多人,吃饱了没事干,喜欢找别人麻烦。 到水上乐园后,白桁拧眉,白烁他们无辜的站在他的身后,门票三百,倒是不多,但是... 售票员看着他们这一大群人,名字都奇奇怪怪的,竟然有人叫王狗蛋,姜春花,李大彪。 这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而且看着他们一身的高定,怎么名字这么土。 三十几个人,除了白桁和司徒烟,名字没有一个正经的,最不靠谱的就是顾蓝,他叫顾小鸟。 “...” 谁允许他们这么起名字的。 白烁眨了眨漂亮的眸子,她的名字不好吗,白玉兰,听说还是花来着。 白桁咬着牙,身后跟着的人,仿佛不是来解决问题的,就是来玩的。 “我一会也要买个泳衣,下水。”白烁跟在白桁身边:“好不好啊,四叔。” 反正有四叔在,他们这些人就是来玩的... 办公室内,江怡抱着司乡站在墙角,被骂了快半个小时了,她就是不肯松嘴,也不说赔偿,也不说不配,一问就说客套话。 “你到底想怎么的,你说,我儿子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了。”中年女子气的直拍桌子。 江怡抱着司乡:“你先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什么东西,没人养了,你家大人死绝了,这么久还没来。”老太太心疼孙子,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江怡没吭声,记得上次在学校被欺负的时候,还有母亲为她撑腰。 司乡咬着牙:“算我求你,你放我下去。”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白桁站在门口,身边跟着司徒烟和顾蓝,其他人都站在走廊,靠着窗台,等着处理结果。 门开了,江怡看到白桁后,眼眶里瞬间积满了泪水。 白桁走过去,将江怡护在怀里。 “可算来人了,你们家小孩把我们家小孩给踢了,现在躺在医院呢。”中年男人走上前,气势明显没刚才强了。 江怡见撑腰的来了,马上反驳:“你放屁,我弟弟这么小,你两个儿子都比他大,你说让他打了,谁信啊?就是没钱了,看我们小,家长又不在,想讹我们钱。” 反正厕所不能安装监控,而且对方如果不先挑刺,司乡是不会主动找茬的。 她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就随便往出给啊,捐了也不给他们。 “我没打人,我个子不高,我就正常去卫生间的,我甚至都没看到他们。”司乡抱着江怡的脖颈,小嘴噘着,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司徒烟抿着唇,大概率是,司乡动手给人踢了。 白桁低头看着江怡,刚刚委屈巴巴的,这会厉害上了,不过他太喜欢了。 “你,你们刚刚明明承认了,这会不承认了?”老太太走上前,反正她不怕,不信他们还能打她不成。 江怡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承认了,你调监控啊,不是你们一直往我们身上扣屎盆子吗?” “还有,你说我们家没大人了,你家孩子有,但还不如死绝了呢。”江怡抱着司乡抬着头:“这么多人,欺负我和我弟弟两个人,还要讹我们钱,真不要脸。” “你...”老太太气的指着江怡的鼻子。 顾蓝转过头看着江怡,平时看着跟包子似的,谁都能捏两下,没想到伶牙俐齿,一点都不吃亏。 经理坐在椅子上,从头到尾他都听见了,这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那两个就站在哪,一句重点没有。 拦在中间的保安,早就不耐烦了,人家姐弟两个都快被这一家子欺负死了,挨了半个多小时的骂了。 “反正我弟弟这么小,今年过年才十岁,你们家那两个,最小的也得有十一二岁了吧,大的我也没看到,你说让他打了,你倒是拿出证据啊。”江怡靠在白桁怀里道。 白桁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他的作用就是站在一旁给她撑腰就行了。 “报警,不行就报警。”中年女子,也就是孩子妈站了出来。 江怡点了点头:“我弟弟有没有打人,还没有证据,但是你们侮辱我,甚至威胁我们姐弟的安全,监控可都录下来了,你们不报警,我也得报,陪我们精神损失费。” 司乡一听,好家伙。 怪不得从头到尾不让他开口说话呢。 不但不赔,还能赚点? 对方本来是有理的,现在讲不清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受了伤,就要及时看,别耽误了,你们一家子在这跟我吵吵,那孩子不要了?”江怡撇了撇嘴,能把孩子教成这样,不是到是幸还是不幸。ŴŴŴ.BiQuGe.Biz 如果孩子真的伤的很重,她一定会赔偿,但这一家子整整齐齐在这吵了半个小时,说是给孩子送医院去了,大概率是在休息室休息。 如果是司乡受伤,她绝对不会先找人理论,得先把他送到医院去,确认没事了,在慢慢算账。 司徒烟他们,说实话,打架擅长,骂街,战斗力为零。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来玩的,一会就有水上表演了,和气生财,这样,作为补偿,乐园的门票我们出,一会就拿着身份证去售票处领。”经理站了起来。 对方当然不同意,不依不饶的,结果门一打开,外面站了三十几个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都跟要吃人似的。 “还,吵吗?”江怡抱着司乡转过头问道。 一家子人,十几个,没人站出来伸脖子喊了。 主要孩子就是被吓着了,伤的也没那么严重,去医院一检查,二百块钱都不用。 经理说退门票钱,他们能退三千多呢。 江怡挑眉,转头走了,听了半个多小时的骂街,耳朵嗡嗡响。 白桁揽着江怡走在前面,司乡抱着江怡的脖颈,身后跟了三十几个人,都沉着脸。 “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别找人麻烦,毕竟都是普通人,也没占多大便宜,就嗓门大了点。”江怡说着转头看向白烁他们。 要知道,他们可都不是心慈手软的善类,随便做点什么,这一家子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但其实,也没占多大便宜,就因为吵个假,就毁人家一辈子,主要弄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没必要。 江怡善良吗?她自己都不这么认为,但也不坏,只要人不惹到她,她也不会利用自己的权利,去欺负其他人。 “小胖子,你重死了,我胳膊都麻了。”江怡低着头看着司乡。 司乡觉得有点丢人,脸埋在江怡的脖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江怡笑了笑,这小破孩怎么了,哭的这么可怜。 白桁看着江怡,刚刚在办公室没仔细看,这会看的清清楚楚... “玩去咯。”白烁说着拉着孟淑就跑。 后面跟着的人,说的说,笑的笑,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 “打水仗怎么样,输了叫爸爸。”司徒烟道。 顾蓝:“...” 笔趣鸽 第一百四十七章 江怡发火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打水仗,那肯定就要又水枪,白桁坐在长椅上看着他们玩闹,他根本不想参与进去,也没人敢往他身上呲水。 司乡坐在江怡身边,吃着冰棍,外面虽然冷,但是里面暖和啊,加上他刚刚偷偷哭,这会有点嗓子疼。 被人护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就有种,大灾大难都自己扛过来了,突然某一天,天塌了,有人走过来,帮你顶住了,然后摸摸你的头,告诉你,不要怕。 江怡坐在白桁身边,靠在他的身上,她其实可想去玩了,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往她身上呲水,弄不好还会破坏大家的兴致。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要不要去那边玩?”说着他努了努下巴。 那边是个水桥,灯光很暗,很暗,根本没什么人,尤其是角落里,放着救生圈之类的,更是没人过去。 “不要。”江怡直接拒绝了,光线那么暗,有什么好玩的。 白桁穿着黑色泳裤靠在长椅上。 司乡把手里的冰棍递给白桁:“四爷,要不要吃点?” 白桁刚要伸手去拿,司乡手一抖,啪掉裤子上了,幸好是纯冰棍只加了一点点糖那种,掉在裤子上,不会弄脏。 “操--”白桁伸出手掐着司乡的后脖颈:“好玩吗?” 司乡吐了吐舌头:“我觉得降温的地方就在这...” 江怡伸出手掐着司乡的小嫩脸,这小破孩怎么回事,这么小,满脑子竟都是这些东西。 “我去趟卫生间。”白桁说着站起身。 江怡都快变成星星眼了,白桁这身材,虽然天天“玩”但是这么看,还是心跳加速,因为她心里知道,只有自己能“玩”。 白桁刚走没多久,江怡就被白烁他们拽走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里就多了一把玩具枪。 司乡坐在长椅上晃着腿:“姐姐,加油啊!” 江怡躲在白烁的身后,她去哪,她就去哪... 一群人拿着水枪乱呲,也分不出个谁输谁赢来,顾蓝手抵着司徒烟的胸口,坐在他的腿上,水枪对准他:“说,谁跟谁叫爸爸。” 司徒烟是舍不得,于是双手向上做出投降状:“你今天听话,你想当什么都行。” 周围开始起哄:“这不得亲一个安慰,安慰啊?” “滚。”顾蓝瞪了他们一眼,这么多人,而且都是男人,亲个屁。 司徒烟揽着顾蓝的腰,坐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行,我输了,我还得安慰你。” “哈哈哈...” 人群里发出笑声。 “操-你-妈,贱的你。”顾蓝说着站了起来,脸红的不行。 司徒烟显然已经习惯了。 云落雨拿着水枪站在一旁打着哈欠:“行了,有什么好玩的,回去喝酒怎么样?” 白烁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不玩就回去,我们还没玩够呢。” 白烁话音刚落,好多人把水枪放在了她身边:“走走走,喝酒去。”谁在这哄小孩啊。 “你,你们...”白烁气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来水上乐园,还没完呢,他们就吵着要走。 孟淑穿着白色泳衣,布料要多省就有多省,她双手环胸站在白烁面前:“让他们走吧,唉,你这泳衣带子怎么坏了。” 所有人都没当回事,坏了就绑上呗,只有云落雨转过了头。 白烁还不知道是孟淑故意的,转过身背对着她:“快,帮我绑上。”她怕掉,所以打的死结,怎么... 孟淑忍着笑。 江怡挑眉看向云落雨,这小子,没按好心吶~ 不知道谁,吹了个口哨,云落雨转过头跟了上去。 孟淑和江怡心里都有数了,只有白烁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呢。 白桁回来的时候,发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孟淑都走了,因为她也觉得,水上乐园是小孩玩的地方,她想去喝酒蹦迪。 白桁坐在长椅上他是不敢走,不然早走了... 司乡坐在沙滩上,白烁堆着沙子,江怡负责把池子里的水引到“池塘”里,他们弄城堡呢。 玩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白桁踢了踢白烁:“吃夜宵去不去?” “去啊。”白烁站起身。 江怡看着白桁嘟起嘴,来一晚上了,也不陪她玩就在哪坐着,跟大人看小孩似的。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将她从沙滩上拉了起来。 “走,去冲冲身上的沙子。”白桁揽着江怡的腰。 白烁拉着司乡跟在他们身后,司乡弄得全身都是:“那我一会要吃儿童套餐。” “我也要。”白烁举起手,也就在四叔面前能当小孩了。 白桁答应了,但是白烁发现白桁走的路不对:“四叔,这边,你往哪走什么啊?” 白桁食指晃着钥匙:“单间,你们换完到外面等着。” 江怡从来没听说过,水上乐园有单间,而且她衣服都在女更衣室啊... 白烁也有这同样的疑惑。 司乡拉着白烁的手:“你缺心眼啊,这还不懂吗?” 白烁一直在纠结,水上乐园到底有没有单间这件事。 她很少来A国,对这里不太了解。 司乡心想,有个屁,人不一定被四爷带去哪了。 白烁去更衣室换衣服。 司乡简单冲了冲然后打开柜门刚准备换衣服,就看到那一大家子,拿着他的游泳圈。 这人得多不要脸吧,什么便宜都占。 十七八岁那个被踢的恶狠狠看着司乡。 “你去,踢他一脚,他怎么踢你的,你怎么踢回来,算扯平了。”男孩的舅舅掐着腰道。 司乡今天没干别的,憋了一肚子气,这家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遇到就默不作声走就得了呗。 估计是看司乡又落单了,刚刚的气势直接起来了。 现在人都在外面玩,在里面换衣服准备走的也没几个。 司乡眯缝着眼睛看了一圈,这里没有监控。 干他妈的。 司乡把钥匙戴在了手腕上,关上了柜门,手指勾了勾:“来啊,废物。” 这一下子可把人给惹急了。 白烁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司乡还没出来,她有点着急了,结果她看到了在办公室吵架的那一伙人,还全是女性,男性到现在还没出来。ŴŴŴ.BiQuGe.Biz 她突然明白,司乡为什么没出来了,她也不管那么多,跟管理人员商量了一下,就跑回去了。 她说弟弟七岁,自己换衣服,现在还没出来担心出事,管理人也怕啊,就让她进去了。 司乡打人,不忘死里打,一律算吃亏。 “天啊,太吓人了,人打的跟血葫芦似的,保安进去了都拦不住啊,报警吧。” “这什么情况啊,怎么就打起来了,谁跟谁啊。” 司乡手里拿着踹掉的柜门,柜角全是血,他身上,脸上也都是。 给脸不要的东西。 这也就是在A国,不然脑浆子给他们打出来。 五六个男人,被打的躺在地上,捂着脸的,捂着肚子的,喊个不停,白色地砖都被血染红了。 司乡扔掉手里的柜门,要是有把刀就好了,趁手。 保安都吓坏了,也不敢上前拦着,他们刚刚可看到司乡下手的狠劲了,根本就不像个孩子。 有个保安还拦了一下,不然柜角戳眼珠子上还能有好? 白烁挤进人群走了进去:“呦,这都是怎么了,起来啊,行不行啊。” 司乡放火,她恨不得直接烧山。 单人更衣室内,江怡手低着白桁:“你别犯浑了行不行,回家,你想怎样就怎样,不然我生起了。” 白桁抬起头看着江怡,托着的手松开了,要不是小丫头生气,他肯定忍不到那个时候。 江怡从更衣室走出来,她的衣服不在,当然换不了。 刚走到女更衣室不久,就听说一个小孩把五六个大人打的都起不来了,她慌慌张张跑了过去。 白桁跟在江怡身后,根本没当回事,司乡才多大,而且外籍,想捞他还不跟玩似的。 江怡挤进人群,将司乡护在身后,小脸气的发红看着躺在地上嚷嚷报警的一家人。 “你们这么多人,三番五次的欺负一个小孩,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事不过三,你们咬着人不放,不死不休是不是。”江怡说着拿着柜门走了过去。 保安将她拦了下来。 江怡把柜门放平,狠狠砸在对方孩子爸身上:“说,问你呢,是不是非得死一个,这事能不能解决了。” 男孩把胳膊被划了个大口子,现在还流血呢,被江怡这么一砸,气直接升上来了。 “就不罢休了,怎么的吧,你小心点,别让你家小孩出门,不然我开车撞死他。”中年男子说着捂着胳膊坐起身。 江怡将柜门扔给男子,指着自己的脑袋:“不是要杀人吗,来啊,冲我来,难为一个孩子有什么意思。” 白桁看到江怡这副发狠的模样,也是一怔。 司乡吓坏了,他忙走了过去。 中年男子拿着柜门怒目看着江怡,胸口起伏。 “别了,我们等警察来吧。” 保安也上前拦了下来,这是游乐园,闹出人命,他们生意以后不用做了。 江怡将司乡揽在怀里:“我弟弟这么小,你们这么多人,就非欺负他,要不是把人逼急了,怎么可能跟你们玩命。” 人就算在冲动的情况下,说话也不能出错,一会到警察局,她非让他们赔钱不可。 妈的,好气啊! 笔趣鸽 第一百四十八章 回去,好好认错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警察来后,白桁将江怡揽在了身边,白烁本能的动作就是向身后摸去,结果摸了个空。 她一脸不爽的站在一旁,她以后绝对不在这定居,太致命了。 司乡拉住了警察的手,一脸天真道:“叔叔,我打人了,会不会死啊。” 警察一看地上趴了五个,还有一个小孩站在墙角瑟瑟发抖,脸都吓白了。 司乡只打了动手的,那个小的,他碰都没碰。 “先把受伤的送去医院,剩下的人,跟我回去做笔录。”警察说着拉着司乡:“跟警察叔叔说实话,这些人都是你打的?”说着他不信的看向白桁。 白桁揽着江怡,挑了一下眉。 这时经理也赶过来了,他见状气的都快拍大腿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都说给他们免门票了,最后还这么闹。 “是这样的,他们之前发生了口舌之争,我处理了,两方达成和解了,不知道怎么又打起来了。”经理说着从兜里掏出烟,结果被拒绝了。 最后,他们还是被带去了警察局... 江怡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司乡坐在椅子上,警察问什么他说什么,乖巧的不得了。 “当时他们五六个人要打我,我没办法啊,我就拿了个要掉的柜门保护自己。”司乡瘪着嘴,一副随时要哭的模样。 警察也不太相信,五个人打不过一个小孩,还让小孩给打进医院了。 “我进去的时候,这小孩都吓疯了,见人就挥柜门,我拦着他,还被刮了口子。”保安说着伸出手,手上一道划痕,血都干了。 江怡知道不问不能说话,但是她快要憋死了。 白桁和白烁坐在长椅上,两个人一点都不担心,甚至已经想好去哪吃夜宵了... “他们先动的手,我们家小孩下手确实重了些,但也算正当防卫。”白桁说着站起身。 警察皱眉,这个人,他总觉得在哪见过。 “我们都各退一步达成和解,我愿意赔他们医疗费。”白桁说着看了江怡一眼,小丫头明显是气不过... 但是能轻易解决的事,就不要弄的复杂,主要他饿了。 江怡嘟着嘴,一分钱都不想赔,大不了陪他们耗着谁怕谁啊。 白烁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附近的火锅店。 经理话里话外也是站在司乡这边的,出来玩,都是为了开心,没想到遇到这么一家子。 以后拉进黑名单,宁可不赚这份钱了。 做完了笔录,这边愿意和解,那边还在医院包扎伤口,这事想解决也得等到明天了。 “行了,回去等电话吧。”警察说着站起身。 司乡走到江怡身边,抱着她的腰:“谢谢警察叔叔,警察叔叔都好好,我之前好怕的。” 年轻的警察摸了摸司乡的头:“以后遇到这种事,转身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吗?” “他们堵住门了,我不还手,他们会打死我的,我跟姐姐相依为命,我死了她会伤心的。”司乡说着红着眼,在江怡身上蹭了蹭。 警察一听,心都软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说着他看向江怡:“孩子吓坏了,多做心里辅导,有条件,给孩子看看心理医生,别留下阴影了。” 出门后,江怡加了那个保安的微信,牵连到无辜的人了,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经理口头表示,他们以后去游乐园,可以打八折。 司乡嘴甜的跟经理道了谢。 其实他们要回去了,下次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早知道,我也去了。”白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 司乡看了白烁一眼,如果她也跟着动手,那今天肯定出不来了,更别提吃夜宵了。 白桁亲自开车,江怡坐在副驾驶,白烁和司乡坐在后座,一起去了火锅店。 江怡给保安转了个账,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今后少惹麻烦。”白桁开着车,声音有些沉,很严肃。 司乡低着头没说话,来之前就开过会了,遇到挑衅的或者发生什么小事都不要计较。 因为身份的原因,尽可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里不属于他们的地盘,做事束手束脚,如果摊上麻烦事,会很难处理。 江怡趁等信号的时候,掐了白桁大腿一下,司乡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够倒霉了,五个人打他一个,想想多危险啊。 他不安慰就算了,还训斥。 白桁沉着脸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是,今天还是挺危险的,司乡受伤是她不想看到的,但是如果下手重了闹出人命,也不行。 不过... 她没错啊,瞪她做什么? 车子在火锅店停车场停了下来,江怡挽着白烁的胳膊拉着司乡的小手走在前面。 白桁跟在后面,手机响他看了一眼。 是云落雨他们让他过去喝酒,他叹了口气将手机放了回去,拖家带口的喝什么酒。 江怡坐在了白桁身边,趁着白烁和司乡去卫生间的空档,她手撑着长椅凑到白桁身边。 “你刚刚瞪我来着,是不是?”江怡压低声音道。 白桁放下手里的菜单转过头看着江怡:“宝贝,你一定是看错了。” 江怡眯缝着眼睛她又不是老眼昏花,怎么可能看错:“我本来还想着,今天那套泳衣挺好看的,回头单独穿给你看看来着。”说着她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今天进单间的时候不是没看,但是她一直不肯把外面那件拖下去,朦朦胧胧的想让人一探究竟。 “先吃火锅,这件事我们回去好好聊聊。”白桁说着将菜单递给江怡,唇贴在她的耳边:“我回去,好好,认错。” 江怡才不信他的鬼话。 司乡洗着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别提多后悔了,他当时直接跑出去好了,现在好了,可爱需要被保护的形象全没了。 哎... 司乡擦了擦手走了出去,好不容易有个关心他的,就这么给弄丢了。 趁着还没上菜,江怡拉着白烁去了不远处的药店。 “婶婶,你伤着了,还是?”说着她低头看了一眼江怡的肚子。 江怡反应过来后,脸蛋有些红:“想什么呢,司乡腿受伤了,我买点消炎药和喷雾。” 白烁:“...” 那小子竟然受伤了?平时就数他精... 笔趣鸽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确定?...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看着手机,他们去喝酒就算了,还给他发视频,多贱。 司乡回来坐在白桁身边,往他身上蹭了蹭:“我要番茄锅底,清汤的,我不能吃辣,极极疼。” 白桁转过头看着司乡:“你什么疼?”他顾着看手机,没听清。 司乡靠在沙发上眨了眨眼。 “你小子倒是快。”白桁说着拿起笔在菜单“麻辣”上划了个勾。 谁管他疼不疼。 司乡分着腿靠在双人椅上,他心智确实太早熟了,本以为没坏处,这不,坏处就来了。 江怡她们回来后,看到菜已经点的差不多了,她脱掉外套坐在最里面。 “我口腔溃疡,不能吃辣,四爷偏偏不肯点清汤。”司乡下巴抵在桌子上,委屈巴巴道。 江怡把麻辣改成了鸳鸯锅:“你别老欺负一个小孩。”说着她在桌底下踩了白桁一脚。 司乡转过头看着白桁,四爷再厉害能这么的,不得乖乖听话吗... 白桁勾着唇角,跟他来这套。 “这小子上火,酒店的棉质四件套不太合适,给他换上棉麻的。”白桁说着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这小子裸睡,他不是疼吗,棉麻的好,更疼。 江怡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桁,口腔溃疡,上火,跟四件套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不是床边放盆水吗? 白烁压根没听,她拿着手机给云落雨发了几条短信后,把他拉黑了,就他缺德,烦死了。 “我今天吓坏了,他们那么多人,要不是我灵巧,这会可能已经被打死了。”司乡说着手托着下巴:“我今天不敢一个人睡了。” 白桁在桌子底下踹了白烁一脚。 “啊?那跟我一起,咱俩双排上大分。”白烁说完将手机收了起来。 司乡:“...” 缺德玩意。 挺大岁数了,欺负他一个小孩。 白桁看着江怡,他本来想在单间里来着,结果吃的真香,突然被打断了。 江怡认认真真等着上菜,这一天把她折腾的,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白桁的腿在桌子下轻轻蹭了蹭江怡的腿,这小丫头怎么坐到对面去了。 江怡眯缝着眼睛看着白桁,他就不怕被别的桌看见啊,再说了,又不是没吃够... 热腾腾的火锅,司乡和白烁吃的别提多快了,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不吃饭,瞎折腾什么。 “白烁,你挨着司乡,你婶婶吃的太少了,我为她。”白桁说着站起身。 江怡露出古怪的表情,谁吃的少啊,喂谁啊,给自己臭不要脸找借口。 白烁也没想那么多,做到司乡身边继续吃。 “这个好吃,你尝尝。”白烁说着将鱼丸放进了司乡的碗里。 司乡将一个小卡片一样的东西,贴在了桌子下,他就不信,看不着。 结果他拿出手机的刹那,白桁拿着他的小卡片,在指尖把玩着。 司乡:“...” 有没有管管啊,快三十岁的人了。ŴŴŴ.BIQUGE.biz 他伸出手,这东西可贵了,一个要二十多万呢,扔了可惜了。 白桁把东西放到司乡的手中。 江怡端着碗,吃着土豆片,她喜欢麻酱花生配土豆片,简直绝了。 “宝贝,一会吃完直接回酒店吗?”白桁说着将手放在了她的腿上,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章 你就是你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的关注全放在白烁手机上了,白烁双腿交叠,看着手机里的验证信息,云落雨竟然在申请加好友。 做梦。 要不是他欠欠的,她怎么可能玩的不尽兴,司乡又怎么会被欺负,这都怪他。 云落雨坐在酒吧卡座的沙发上,眉头紧皱,现在小姑娘的心思真难猜,他提出喝酒,那他们不来,他不也没辙吗? 孟淑手抵着云落雨的下巴,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的眼睛,她笑着道:“叫声姐姐,把手机借给你。”说着她挑了一下眉。 云落雨微微别过头,脸色不太好:“我用你手机干什么。”说着他身体下滑,双腿搭在桌子上。 “死鸭子上架,嘴硬。”孟淑说着倒了杯酒递给身边“装死”的刘伟:“不喝等着开海洋馆呢?”说着她捏着他的脸颊。 刘伟终于知道,白家为什么规定四十岁就要退位了,跟这帮年轻的真玩不起,身子骨受不了。 “不能喝了,不然念念又该念叨了。”刘伟手撑着额发,一脸讨饶的表情看着孟淑。 司徒烟难得不用守在白桁身边喝的别提多开心了,听到刘伟说不能喝了,他马上将酒瓶子递了过去:“谁不行,谁废物,喝。” 顾蓝坐在一旁,双腿交叠,手里拿着柠檬汁,他滴酒不沾。 “顾小鸟,他骂你废物。”刘伟直接把话茬接了过去。 司徒烟揽着顾蓝的腰:“你少扯,挑拨我们夫妇感情是不是。” 顾蓝裹着吸管,眨了眨眼,跟他们混在一起,早就习惯了... “我去趟卫生间,回来继续喝。”司徒烟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站了起来。 顾蓝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这地方乱的很,他这样的,让人拖卫生间X了,都没处说理去。 司徒烟见顾蓝跟上来了,他伸出手:“是不是觉得有点闷,等老公上完厕所,带你吃夜宵去。”说着他将烟叼在嘴里。 顾蓝走过去:“你今天输了,还没有叫爸爸。”他还记着呢... “小矫情,一边-干-你,一边叫你爸爸,合适吗?”司徒烟说着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滚。”顾蓝剜了司徒烟一眼,说的真恶心。 司徒烟进了卫生间,顾蓝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也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故意的,司徒烟拉着顾蓝,将他扣在怀里:“一会要去吃夜宵,也许没有卫生间。”说着他指尖落在了他的腰带上。 “你别犯浑,滚开。”顾蓝本来想给司徒烟点好脸色,结果他得寸进尺。 司徒烟勾唇一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醉意:“没关系,老公帮你扶着。” “操--” 顾蓝咬着牙,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如果不快点就被人看见了。 司徒烟简直,爱不释手,小矫情虽然脾气差,但他是真的馋。 “操你妈,松手。”顾蓝恨不得把他按便池里,老混蛋了。 司徒烟带着顾蓝出了酒吧,谁有老婆还在这混啊。 “车钥匙,这破地方,喝酒开车都抓。”顾蓝说着从司徒烟身上摸出车钥匙,他不喜欢跑车,底盘低,速度快,不稳。 司徒烟坐在副驾驶,他是个助理,白桁的大小事都是他处理的,平时要保持清醒,冷静,合理的安排时间,不能出一星半点的差错。 但私底下,在顾蓝面前,他就是个臭流氓。 顾蓝探过身子给司徒烟系上了安全带,其实他人在前不太想跟司徒烟太过亲密,毕竟他们都是男人,有些人会觉得恶心。 就比如,周围全是男女恋爱的,突然多了两个男的搂搂抱抱,男女恋爱的,就觉得他们不正常,是异类,恶心。 顾蓝脸皮薄,听不了别人说他的不好... 司徒烟搂着顾蓝的脖子:“吻我,我受不了了。” 顾蓝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我饿了,是先喂你,还是喂我?” 司徒烟松开手,降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 “走,吃饭去。”司徒烟说着调整了座椅。 顾蓝带着笑意,发动车子,也不知道这傻小子喜欢他什么,整天不是被骂就是被打... 江怡他们刚从火锅店出来,就看到了顾蓝和司徒烟在点烟,看样子也要吃火锅。 白烁吹了个口哨。 司徒烟不知道是谁,抬起头的瞬间,白烁往白桁身边躲了躲:“他不会打我吧?” “四爷,夫人。”司徒烟将刚刚不爽的表情压了下去,笑着打了声招呼。 江怡抱着司乡看着司徒烟他们:“你们怎么在这呢,不喝酒了?” “我老...小矫情饿了,我带他出来吃饭。”司徒烟知道,顾蓝不喜欢他在人前叫他老婆。 江怡点了点头:“那你们吃完早点回去,我们就先回去了,对了,刚刚给了打折卡,八点五折,正好。”说着她从兜里掏出打折的会员卡。 司徒烟接下会员卡,不得不说,夫人是真会过日子... 白桁急着回去,他怕江怡转头又跟着他们夫夫进去,于是揽着小丫头的腰:“走吧。” 江怡也不知道白桁猴急什么,从刚刚就一直在催她,她答应了就不会反悔了。 司乡搂着江怡的脖颈,反正他不下来,白桁就没办法,来啊,互相伤害啊。 他就没想过,他以后有女朋友,怎么办。 酒店离火锅店不远,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上电梯的时候,白烁小声在司乡耳边道:“再装,就不礼貌了。” 司乡叹了口气,幸福来得快,去的也快,唰的一下,就没了。 “我先给司乡上药,他腿还肿着呢。”江怡说着低头看着司乡温柔道。BIquGe.biz 白桁眉头压低:“好。” 司乡回到房间后,江怡那毛巾给他擦了擦腿:“下回遇到危险,转身就跑,不然真丢了小命,后悔就晚了,知道吗?” 司乡抬着腿“嗯”了一声。 江怡喷了药,然后倒了杯温水:“你还得吃点消炎药,这样好得快。” “如果,我不是个好人或者说,我其实都是装的,你会不会讨厌我。” 司乡攥着床单低着头。 江怡捏了捏司乡的小脸:“是不是装的,我又不傻,但这就是你,我接受,觉得可爱,不讨厌。” 司乡直接躺在了床上。 江怡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离开了房间,他心眼多,他伸手好,他智商高,但他就是司乡啊。 难道智商高的人,想的与她不同?不懂... 白桁就站在门口等着,见江怡出来,他走上前,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完了小屁孩,该轮到我了,对吗,宝贝?” 江怡脸蛋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一章 决定好了,就这么干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晕在脸颊上晕染开来,她突然后悔答应白桁了,多少有些难为情。 白桁穿着睡袍,他们刚刚洗完澡,小丫头让他在外面等着,可是这都快十分钟了,人还没出来。 江怡从浴室出来后,直接拔了房卡,白桁就只是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灯就慢慢黯了下去。 白桁知道江怡害羞,也就不逼着她一定开着灯,落地窗前,有月光,效果是一样的。 自从遇到江怡后,正经事做完,他满脑子都离不开这些,太想要小丫头了。 一个人走在沙漠上,一直口渴,结果两天一口水,永远喝不饱,也永远也不解渴。 也许小丫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能怎么办,只能依着她。 江怡的手顺着睡袍,搂住了白桁的腰:“我要忙上几天,你别太过火了。” 白桁哪次不是想温柔点,但最后都以失去理性而告终。 “宝贝再说什么,不是欣赏泳衣吗。”白桁的喉结滚动,故意逗江怡道。 江怡脸埋在了白桁的胸口:“那,那你欣赏吧...” 白桁将江怡带到落地窗前,因为有防窥玻璃,所以他并不担心有人会看着。 江怡正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结果,白桁手撑着落地窗,弯下了腰,高大的身体弓着... “宝贝,自己托着好吗。”白桁的声音哑声道。 江怡轻轻掐了白桁一下,她羞都羞死了,还托着,才不要。 白桁低声诱哄着。 江怡受不了他的蛊惑,竟然一点点随着他的意思来了。 白桁低下头,但高度还是差了太多,他只能继续弯腰,直到高度适合位置。 “你...” 江怡要松手,白桁却不肯。 “宝贝,我们是夫妻,放开点,别这么害羞。”白桁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他的手,全是茧子,明明也没干什么重活... 江怡深吸了一口:“你就是老混蛋。” 白桁吃饭的时候,就会很认真,由着江怡说什么,他只顾着吃就行了。 之前伤着过,所以白桁这次有了分寸。 结果他们这边还没开始,隔壁的声音很大,非常大,就跟喊的一样... 江怡愣住了,这声音听着,好像不是顾蓝的,而是司徒烟的,她难道站反了? 不会吧,不会吧。 白桁眯缝着眼睛,很不爽,江怡竟然分神了,这种时候,都是会有胜负欲的。 但是他又舍不得江怡的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纠结了半天后,他将人抱到了床上。 江怡热的不行,虽然听到的声音小了,但是被窝热啊,尤其有白桁这个大暖炉在。 渐渐的隔壁声音也小了,白桁先掀开被子,但却只掀了一半,他怕江怡着凉。 “我一直担心,进训练场,骨头太硬了,训练成果大打折扣,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江怡下巴上扬,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声音有些不清不楚的。 汗珠顺着白桁紧实的线条滑落,他不知道,是他不够努力还是怎么的,小丫头一直在说无关的话。 江怡就是想在这个时候,胡说八道,她太羞了...ŴŴŴ.BIQUGE.biz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她只会更累。 事实证明,她再也没有机会胡说了。 早上的时候,江怡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她之前的想法是,将母亲的实体火化,入土,然后离开,可是她做不到。” 她一直在用散心的方式,让自己能够接受这一事实,可是一想到,大仇还没有报,人推进去,出来就只能住漆黑的坟墓里。 她终于能理解,杜清为什么要把棺材放在自己屋子里了,因为舍不得,因为思念,因为害怕。 害怕再也见不到了,害怕自己在某一天,记不起重要人的样子。 她每天都想让自己筋疲力尽,熬夜打游戏也好,配合白桁也好,只要让她大脑处于死机状态就好。 偶尔停下来,一想到这件事,她心就无法平静,怨恨就会从心底升起,心就会不由自主的疼。 白桁当然知道江怡是怎么想的,所以他早就派人去准备了,落叶归根,但秦玉华除了江怡,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烟推开房门,他今天竟然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一声休闲装,白色的毛衣,驼色的大衣... 江怡看司徒烟的眼神都不对了。 司徒烟揉了揉鼻子,昨天某个小矫情玩的太过火了。 他现在被抽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 还医生呢,一点分寸都没有。 “四爷,明天八点起飞离开这里,训练场那边,还得老夫人亲自去,靠四爷,肯定不行。”司徒烟也无奈,发出去的信息,马上就被驳回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害怕,那就别送来,送来了就做好失去的准备。 没有照顾这一说,训练场,本来就不是伺候人的地方。 白桁坐在办公椅上,眉心皱在了一起,他本以为,亲自说,怎么也得给两分面子,结果... 司徒烟将文件放到桌子上,老夫人出面都未必能行。 江怡看着白桁,见他阴沉着脸,就知道他现在肯定心情不好,但这是她的选择。 白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圆珠笔,他的想办法才行,他接受不了任何的风险。 司乡跟进去,也就只有百分之七八十,他要的是百分之百。 “好了,你出去吧。”白桁将圆珠笔摔在了桌子上,弹簧都飞出去了,他现在烦得很。 小丫头想靠自己,这本身没什么问题,就是不怎么为他着想。 哎... 江怡见司徒烟走了,掀开被子,披着一旁的毛绒毯子下了床。 “你是我丈夫,就算我依靠你,也没什么不好。”江怡说着坐在了白桁的腿上:“可是,笼中的金丝雀,受不了半点的风吹雨打,遇到事,对它来说就是致命的。” “我宁可飞出去,经受风雨的洗礼,也不愿意做教养的金丝雀。”江怡说着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亲。 白桁有能力为她编织一个,没有风雨的世界,可是她不要... 就是想要他的心,要他的肝,要他的命。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二章 回白家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别提多舍不得了,毕竟这里,她比较熟悉,而且也过了一段“还算平淡”的生活。 但回去后,她要面对很多事情... 上了飞机后,江怡开始躺在床上睡觉,外面依旧是打牌喝酒的声音,第一次的时候觉得不习惯,现在,她如果不是晕机的话,早就参与进去了。 白桁躺在江怡的身边,小丫头别提多失落了,临上飞机前还哭了,她这个年纪本该在上大学,可遇到他后,人生轨迹都变了。 “你还是出去跟他们打牌吧。”江怡将白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 白桁本来也没多想,就是看小丫头不舒服,想搂着她... “宝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白桁说着皱眉,他虽然不正经,但也没到这份上。 她不舒服,他除了心疼就没别的了。 江怡轻哼了两声:“我那是误解吗,我那是了解。”说着她拽了拽身上的被子。 飞机降落后,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杜清派了人,将跟着的两个人抓了起来。 杜清坐在车上,车窗降半:“在酒店联合工作人员,偷偷搞笑动作,以为我不追究了?”她都记着呢,她不想在A国动手解决这件事。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探出头,不说她都差点忘了,镜子上全是“血”的事情了。 “老夫人,你这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外国男子跪在地上,手被人按着,脸贴着地面,吓得不行。 杜清瞥了一眼:“他很喜欢玩血,那就把他身上的血,放出来,人别弄死了。”说着她升上车窗,看向了坐在身边的江怡。 江怡下巴抵在杜清的肩膀上:“婆婆,我肚子饿了,我晕机,没吃饱。” “好,告诉婆婆,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让厨师提前准备。”杜清说着握着江怡的手,这才是她白家的儿媳妇。 江怡仔细想了想。 “妈,回头我亲自给她做,你放心,肯定饿不着她。”白桁坐在副驾驶转过头道。 杜清目光看向别处,一脸的不信任:“算了吧,你做的东西,狗都不吃。” “噗--” 江怡捂住了小嘴。 白桁看向江怡:“宝贝,你是信任我的,对吗?” “啊,今天竟然有月亮,好圆,好亮。”江怡张嘴就来,其实,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阴天。 白桁挑眉,同时被两人嫌弃是什么感觉,他就不信了,他做的东西没人吃。 白烁打了个喷嚏,然后用手指擦了擦,谁他妈背后骂她呢。 不知道为什么,回国后,明显有底气了,骂人都敢带妈了。 白林亦欲哭无泪:“三叔,你得救我啊,四叔回来,你得替我多说两句好话。” 白然坐在台阶上,手里夹着烟,声音温柔道:“你四叔要是想打你,只有一个人能拦得住。” “可是,我得罪的就是四婶啊,我一个亿把她卖了。”白林亦说着举起一根手指道。 白然手撑着台阶,看着白林亦。 “三叔,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林亦一脸疑惑道。 白然轻叹:“按理来说,没福气的人,胆子都小,怕自己不长命,你怎么反着来。” 白林亦抱着白然的胳膊:“你还是不是我亲三叔了,你得救我啊。” “好了,一会不要提这件事,你四叔说,你就道歉,认错,多的一个字不提,最好把一个亿这三个字忘了。”白然说着抽了口烟。 他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但还是不能正常入睡,他已经花钱,让人制作AI了,哪怕只是幻影,他也愿意陷入其中,最好,能陷一辈子。 失去爱妻的痛苦,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活生生的将他的心,他的肉扯拽下来。 能有个让他舒服的方式,他为什么不用。 别说一个亿,十个亿,二十个亿,他也愿意出,前几天,他挑选了跟祁影一样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合成配音了,计算是假的,他也要。 一点点就足够支撑他活下去。 “三叔,你说,白家就我这么一个废物,是不是挺招人嫌的。”白林亦双手托腮道。 白然笑了笑:“难得糊涂,一直糊涂是好事。” 白家的灯瞬间全部亮了起来,照亮了整座山。 “四叔他们回来了。”白林亦更加紧张了,他抱着白然的腰不松手:“我不去,我怕。” 白然摸了摸白林亦的头:“不怕,三叔护着你。” 白桁一向疼白林亦,多说吓吓他,绝对不会真的动手往死里打他。 江怡下来车后,挽着杜清的胳膊。 “老夫人,四爷,夫人。”众人齐齐弯下腰。 “奶奶,四叔,四婶,晚上好啊,多日不见,想念的很啊。”白林亦咧着嘴,露出大大的微笑。 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 “哎,哎哎...” 江怡掐着白林亦的脸蛋:“好小子,可算让我抓到你了,你跑什么啊。” 说好的,不打笑脸人呢。 “四婶,我知道错了。”白林亦疼的直咧嘴。 白然上前跟杜清和白桁打了声招呼,但是并没有为白林亦说好话,反正是闹着玩的。 “把一个亿打到我卡上,知道吗?”江怡记仇的厉害,当然不会忘了这件事。 一个亿,他敢卖,白桁敢买。 白林亦一听,舌头一吐:“四婶,我信用卡,欠八十万,还没还呢。”别说一个亿,一个钢镚他也得现翻去,不然他能留在白家等着吗,早跑了。 江怡松开了手:“我不管,你四叔的钱就是我的钱,你得还给我,不行,我给你找个捡破烂的工作吧。” 白桁笑着将江怡揽在怀里,这话说的他别提多舒坦了。 杜清笑着摇了摇头,拉着白然回了院子,随他们闹去。 “小然,最近睡眠怎么样。”杜清拉着白然的手问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 白然点了点头:“还好。”他都这么大了,不想让母亲为他担忧了。 “人,只有放过自己了,日子才会好过。”杜清说着叹了口气。 白然没有接话,放过自己,就要忘掉过去,这怎么可能。 “丫头要进训练场,我打了电话,结果他们骂我老糊涂了,说我心越来越软了。”杜清自嘲一笑。 “不如,我跟着进去吧,我...” 白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杜清打断了:“你这把年纪,进去不就是找死吗,我还活着,你就别想死。” “是,母亲说的是。”白然说完,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老四家的那个,进去不死也得掉层皮... 【没有在水文哦,比如特别说到,司乡,主要是,他接下来,会为江怡拼命,但是一点铺垫都没有,凭什么啊。】 【难得的平淡,是江怡为数不多的“正常”生活了,之后会有用。】 【水文,是指,没必要的描述过多,水了文字,比如,白桁坐在了椅子上,水文的情况下,就这一段,我就能写一百到二百多个字。】 【阳光透过古风的窗棂,折射到白桁的身上,他整理着黑色得体的高定西装,高大挺拔的身形,英俊的五官,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一旁的仆人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爱喝的美式咖啡,他瞥了一眼,眉头微皱,今天仆人竟然擅作主张的将他的报纸换成了杂志,他沉下脸,坐在了红木椅子上。】ŴŴŴ.BiQuGe.Biz 【别人管这个叫文笔,我们作者一看到这种描述,就知道,这个笔,开始水文了,“捂嘴”,这是我能说的嘛....】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三章,江怡进训练场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沉着脸躺在沙发上,江怡洗了个热水澡后,吹了吹头发,也不知道谁招惹到他了,进屋后,就一直绷着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他气受了呢。 白桁的手机亮了几次,他看了一眼,直接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江怡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来,让我看看,我家宝儿这是怎么了。”江怡走到白桁身边坐下。 白桁单手搂着江怡的腰,脸色缓和了不少。 “没什么,明天下午训练场来人接你,你真的非去不可吗?”白桁舍不得。 江怡把手机捡起来,看了一眼,原来白桁还在跟训练场的负责人“谈条件”但是被拒绝了。 怪不得刚刚那么生气。 江怡俯身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亲:“好了,还有司乡陪着我,我们早点休息吧。” 他越这样,她就越害怕,越恐惧。 白桁坐起身,手撑着额头,这帮冥顽不灵的老东西,竟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活腻了。 江怡躺在床上,她以为白桁会折腾她,结果没有,就老老实实的抱着她。 “明天你要去训练场,我就算想,也得为你的身体考虑,乖,别蹭了。” 白桁声音沙哑,小丫头洗的香喷喷的,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江怡转过身,手落在白桁结实的腹部:“我不在,你最好老实点。” “好,等宝贝回来检查,少一滴,我就出去跪着去。”白桁说完,在江怡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亲。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 白桁抱着江怡,抱了一晚上,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江怡上午补了一觉,白桁为她准备了很多东西。 司乡的电子设备就装了一大兜子,白桁劝他别拿这么多,他不听。 杜清喝着茶坐在大厅,脸色不是很好。 大厅内还坐了两位中年女子,她们绷着脸,不管杜清说什么,她们都不接话。 “我这儿媳妇,今年过年才十九岁,没接受过一天的训练,劳烦二位多照顾。”杜清说着,挥了挥手。 两箱子现金摆在客厅。 两人面不改色,看到两箱子现金也不为所动。 “老夫人,白家的规矩,到你这也不能破。”中年女子站起身道。 杜清紧紧握着茶杯,但嘴上依旧说着客气话:“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中年女子抿着唇,没有接杜清的话。 江怡来到客厅后,两位中年女子对视一眼,皱了皱眉。 这比想象的小太多了,细胳膊,细腿的,进了训练场,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活着回来的几率并不大。 “若老夫人和四爷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就把人带走了。”中年女子说完走出了客厅。 江怡背着一个小型的双肩包,里面装了些必需品。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他受过的罪,要让她经历一遍,只是想想就已经开始心疼了。 白家的大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防弹越野车,江怡上车前,被遮住了双眼。biquge.biz 白桁捧着江怡精致的小脸,恋恋不舍的吻了上去。 江怡小脸一红:“你别亲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注意安全,除了司乡,你不能相信任何人,记住这句话。”白桁说着直起腰。 江怡点了点头,被扶上了车。 白家有七个训练场,最后被送到哪个,白桁也不知道。 江怡看不见,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她握着司乡的手小声道:“我们一定可以活着回来。” 司乡嘴角上扬:“有我在,你想死都难。”说着他调整了姿势,准备睡一觉。 既来之则安之。 白桁跟两位中年女子说了半天的话。 最后,亲眼看着越野车离开。 “跟上去。”白桁压根就没打算按照规则来,他得知道江怡被送到哪个基地去了。 司徒烟晃悠着手里的钥匙,不放心,就应该想办法把人留住。 不过想想也知道,四爷被吃的死死的,夫人决定的事,他也拦不住。 中年女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 “四爷的人,跟上来了,甩掉他们。”中年女子淡淡道。 既然开始了,就得尊重规则。 江怡听到后,心里暖暖的,知道他不放心,她一定会安安全全回来的。 司徒烟跟了一路,结果刚下盘山路,他就把人跟丢了。 白桁听到后,踹了一脚大门,司徒烟都不行,那别人就更别提了。 司徒烟趴在方向盘上,有气无力道:“我明明跟的死死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江怡坐了一天的车,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到达训练场需要步行穿过深林,走五十公里。”中年女子说完将手被在了身后。 “有必要提醒一下,深林里有毒蛇,毒虫。”中年女子说完,上了车。 司乡背着自己的设备,走五十公里,就是第一道坎。 江怡从包包里拿出类似软胶一样的袜子:“白桁说,一定会有用,我当时还嫌弃来着。” 这样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就不怕蛇蚊叮咬了。 司乡拿出驱蛇的喷雾,在江怡身上喷了喷。 “来,拉着我的手。”司乡拉着江怡向深林深处走去。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江怡腿就酸的不行,脚掌开始发疼。 但是她没吭声,是她自己愿意来的,路都走不了,传出去还不得被笑话死。 又过了半个小时,江怡停下了脚步:“你别累着了,注意休息。” 司乡忍不住想笑,但是也没揭穿她:“正好累了,找个地方坐一会。” 江怡感觉有点冷,她穿的已经够多了,但是还是不行。 “怪不得白桁身边的都膀大腰圆的,就连白烁都那么厉害。”江怡托腮。 还别说,挺想白桁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白桁躺在沙发上,饭都没吃,文件堆在桌子上,他看都懒得看。 也不知道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平时娇养都觉得不够,现在跑深山老林受苦去了。 杜清也吃不下饭,白桁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这要是出点什么事… 这小丫头也太犟了,跟她年轻的时候有一拼了。 当时她也是偷偷摸摸进了训练场,干掉三十个,一年顺利从里面出来。 就是不知道,小丫头,下不下得去这个手。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四章 干票大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本来想用无人机探索一下周围情况,结果,深林里装了信号屏蔽系统,任由他怎么尝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他拿出指南针,发现这里不仅仅有信号屏蔽,还有磁场干扰,他眉头紧蹙,这可就麻烦了。 他们就这么一直走,自认为走的是直线,但弄不好正围着一个地方转圈,这么下去,别说到训练场,非累死在路上不可。 江怡自然也发现了这一问题,她抬起头观察着天上的星星,找到北极星,就找到了正北方。 等天亮后,就根据太阳判定方向。 “我们走吧。”江怡说着站起身,她现在很想找个暖和的地方,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 司乡垂头丧气的站了起来,他拉着江怡的手:“不管遇到什么,你别松开,别分散了,不然,我找不到你。” 江怡“嗯”了一声,然后又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两人为了保存体力,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渴了就喝口水,饿了就吃两口饼干。 江怡感觉腿都不听使唤了,每迈一步腿都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她停下脚步,揉了揉腿。 司乡站在一旁看着,四爷不放心,不是没道理的,就比如现在,若是他在,早就背着夫人走了。 他有心无力,年龄有的时候,就是硬伤。 “要不,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会,喝口热茶,等待日出怎么样?”司乡说着从包里重新拿出垫子。 江怡有些尴尬,她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但是她的脚趾很疼,因为穿着胶套的袜子,蚊虫虽然叮不到了,但也捂脚啊。 她坐下后捂住了司乡的口鼻:“我,我要脱鞋了。” 多新鲜,脱鞋就脱鞋呗,司乡把江怡的手拿了下去,然后从包包里拿出消肿喷雾。 “来,把臭脚给我。”司乡笑着蹲在江怡面前,伸出手:“放在这。” 江怡拒绝,抱着自己的腿,看着司乡:“那不脱了。” 司乡见状只好叹了口气,他就是白家的一个佣人而已,是小夫人太把他当回事了。 虽然心里高兴,但是有时候还是很为难。 司乡坐在江怡身边,把喷雾地给她:“我困了,我眯一会。”说着他靠在她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江怡忙翻出自己带的毯子盖在司乡的身上,没一会,她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脚从鞋子里拿出来。 yue-- 白桁只告诉她这东西好用,但是没告诉她,这东西臭脚,烦死了,她晾了晾,然后喷了一些消肿的喷雾。 司乡闭着眼睛,怎么小夫人傻乎乎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自己的脚臭不臭。 不过,知道臭,还嗅了嗅,他差点就没忍住笑出声。 江怡拿出纸巾将胶套的袜子擦了擦,然后重新穿了回去,嫌弃归嫌弃,总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嘶--” 司乡听到声音后,马上睁开眼睛,一双棕色的眸子,在月色的映照下,亮了不少,他迅速起身,向身后看去。 江怡诧异刚要回头,就被司乡制止了。 “别看。”司乡的小手落在了江怡的眼睛上,他从大腿外侧摸出匕首,眯缝着眼睛。 一条眼镜蛇正朝着他们吐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江怡也听到了,她一想到身后有蛇,就头皮发麻,脊背倒冷汗,但她不能慌,不能大呼小叫,压抑心里的恐惧后,她轻手轻脚的摸出喷雾。 刚刚司乡用来防蚊虫的,应该也防蛇,她小心翼翼的对着司乡的身上,喷了两下。 司乡安抚似的在江怡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害怕。 就在眼镜蛇一步步逼近时,司乡直接将手中的匕首执了出去,正中蛇的要害,他之所以一直没动,就是在找时机。 江怡刚要松口气,就看到了,对面,令她头皮发麻的一幕... “司乡,全,全是蛇。”江怡小声提醒道。 司乡点了点头,他刚刚就已经听到了,所以杀死眼镜蛇后,他没有马上去挖蛇胆。 “没关系,不要怕。”司乡缓缓蹲下,这时候,确实,不太好办,蛇这东西,难缠的很。 江怡舔了一下嘴唇:“干票大的不。”她说着从兜里拿出打火机,那是白桁抽烟时,她没收的。 司乡挑眉:“没关系,山是白家的,烧了也就烧了...” 江怡所处的位置是深林,别的没有,可燃物一堆,想吓走蛇群,那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点火。 但要知道,她能点燃,却不能灭火。 “这可都是四爷的产业啊,也是我的。”江怡说完,点燃了身旁的落叶:“损失一大笔钱。” 司乡:“...”嘴里说着损失,点火的速度可一点都不慢。 而且,从她刚刚的表现上来看,应该是怕蛇的,短暂时间内,想出了最有利的办法,而不是惊恐大呼小叫... “你等我穿鞋啊,火着起来,咱们就跑啊,别跑错了,看着点北极星。”江怡说着慢慢动,慢慢穿鞋。 不是她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而是,他们可能走的不对,掉蛇窝里了,前面至少有几百条蛇,不烧,怎么办,一条咬一口,她也没具全尸了。 权衡利弊,烧个山怎么了... 谁让她们把他们扔在这的。 司乡背着自己的包,里面的设备很贵,丢了,他会肉疼好一阵子。 火势越来越大,江怡拉着司乡就跑。 火势迅猛,如同火龙一般,腾空而起,到处弥漫这呛人的烟味... 训练场内,二十几名师父坐在监控室,其中一个两鬓发白的妇人,摸着下巴笑的合不拢嘴。 “杜清这老东西,我就说,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找个小丫头片子当儿媳妇。”妇人说完站起身。 “还愣着做什么,灭火,真烧起来,损失就大了。”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背着手,拧着眉。 那些蛇,可都是他花重金买回来的,一条就上千快,这么烧一下去,损失的,可都是钱啊... 谁家有钱,也经不住这么祸害啊。 江怡也不累了,心里毛毛的,也不敢停下来,怕在遇到蛇群,之类的,就拉着司乡朝着一个方向快步的走... 这地方,居然养蛇,还养毒蛇,怪不得进来的人,会死掉一大半,估计进训练场之前,就死十分之一了。 江怡心疼的不得了,要知道,白桁可是白家的小少爷,锦衣玉食,突然被扔到这种地方,叫天天不应的... “我会保护你的。”江怡摸了摸司乡的头道:“出去后,也会保护白桁。” 司乡抬起头看着江怡:“这点,我到是相信。” 哪个娘们,遇到危险,第一反应是烧山啊...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没来之前,想象中的训练场,大概跟普通武馆差不多,就是房子多点,人多点... 可当她站在四米高的石门面前时,表情多少有点绷不住了,她手指着石门:“你确定,这不是白家祖坟啊。” 司乡背着包,揉了揉鼻子:“我们很幸运,被安排到了一号训练场。”说着他比量了一下。 这四米高的大门,五米高的墙,就算不安装电网,他们也逃不出来。 训练场很大,呈椭圆形,里面有格斗场,也有各项训练场地,每天都在往里送人,当然,也时不时的会分,早,中,晚,往出抬人。 “我不是很明白,既然进来这么危险,那为什么还要非加入白家不可。”江怡说着揉了揉膝盖,跑太猛了,这会腿疼的厉害。 司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爷爷,外面八百个想割他脑袋的,最后他走投无路,投奔了白家。” 有一大部分是得罪了其他帮派,没活路了,只能进训练场,如果能活着出去更好,不过也比让人乱刀砍死好。 白家给了绝对的庇护,听说白山当家那会,开坦克的路过白家,都得敬个礼。 不然,白山是半点面子都不给,坦克怎么了,不是不能炸两个... 相比之前,四爷算讲理的,当然,也不多。 江怡凑到石门前,眼巴巴的顺着缝隙往里看,怎么还没人来给他们开门啊。 就在这时,高大的石门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江怡忙往后退了两步,司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 估计早就知道他们来了,就是不愿意开门罢了,以为江怡会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没想到,她只是好奇,门,为什么这么大。 下马威不成,只能开门了呗。 江怡转过身,高兴的冲司乡招了招手:“快来,也许有早饭吃。” 司乡小鼻子皱着,他都替里面那群老家伙尴尬。 话音刚落,几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外国男子,戴着喉震空气导管耳机,统一的表情,身高大概一米八五以上,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壮实。 “我们需要搜身。”其中一名男子站了出来,他敲了一下耳机,看了一眼江怡:“请夫人配合。”说着他低下头。 江怡将大衣脱掉,她身上穿的是黑色紧身的毛衣,和黑色紧身的裤子,身上有什么,一目了然。 “对不起,我们需要看一下兜里有什么。”男子站在一旁伸出手。 司乡眯缝着眼睛,手落在自己的大腿处:“兄弟,搜身可以,别碰你不该碰的。” 江怡察觉到不对,于是笑着打圆场,手伸到裤兜里,掏了一下:“不好意思,出门前,带了一张自家男人的照片。”说着她食指和中指夹着白桁的照片,给面前的男人看了一眼。 “小屁孩,你刚刚是在威胁我?”男子转过头看向江怡身边的司乡。 司乡以最快的速度,一脚踹了过去,收起刀落,匕首狠狠插在那人的小手臂上:“你妈逼的,叫谁小屁孩呢。”说着他拔出匕首,连刺三刀,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后面站在的几个男人,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没人规定,训练场里面的人,不会死。 男人捂着自己的脖颈,不敢置信的看着司乡,他没把他当回事,自然也就没有防备,但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冲上来,将他扑倒,连刺三刀... 江怡穿好外套,笑着将司乡扶了起来,她语气平淡的看向面前的五个男人:“还需要继续搜身吗?我不介意。” 司乡收好匕首,擦了擦脸色的血,搜一个,死一个,五个一起搜,五个就一起死。M.biQuge.biZ 五个男人让开身体,做了个请的手势,江怡拉着司乡,走进了训练场。 监控室内,中年女子指着监控:“这孩子谁家的,下手这么没轻重的,之前怎么没人跟我说。” “十二组现任组长,司乡,八岁考入世界名牌大学,保送,曾...”一旁的助理翻着资料,最后眉头紧蹙:“曾一夜端掉三个盘口,坑杀二百余人...” “活埋了?”中年女子转过头看向助理。 助理仔细看着手中的资料,点了点头:“嗯,活埋了二百余人,就去年的事,他下的令,上面是他的私人印章没错。” 中年女子拿过资料看了一眼,好个白桁,好个白四爷,说派个小孩跟着,她没当回事。 结果派这么个杀人不眨眼的... “我孙子,今年九岁,昨天在院子里,撒尿比谁尿的远呢...”中年女子把资料拿到一旁放好。 “还有,最近加强防护,白桁那小子,不可能乖乖把自己老婆送进来,别让他有机可乘。” 自己徒弟,什么德行,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此时,训练场内,一个身高一米九,穿着黑色西服,带着黑色皮质抢夹的男人,正叼着烟,接收耳机传过来的声音。 他确实不太舍得自己的小娇妻,独自一人进训练场,不过他师父防他防的太严了。 导致他穿过深林,费了些时间,又要躲过监控和看守人员,实在不容易。 不过,听到有人要搜小娇妻的身,他差点就开枪将人击毙了,幸好,司乡先动了手。 他很不满。 所以临走的时候,他将手里的烟头,弹进了他师父的储藏箱内,老女人,还喜欢这些没用的东西... 中年女人话音刚落没多久,就从监控看到了,自己放宝贝的储物室,着火了! “白桁,我操你爹。”中年女人扶着椅子站了起来:“还愣着做什么啊,救火!!!” 白桁歪着头,敲了敲耳机,真能喊... 训练场大了,想找出白桁,可不容易。 他曾经潜伏三个月,没人发现,最后,还是他不愿意玩了,自己出来的。 没办法,小娇妻不太省心,但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可受不了,失妻之痛,多少都体谅点。 司乡拉着江怡的手,他目光看向监控方向,训练场嘛,也没多少人,彼此都留有余地,日后,不至于闹的太僵... “你累不累啊。”江怡低下头,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司乡。 司乡抬起头,看向江怡,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流圆:“累。” 江怡揉了揉司乡的头,然后弯下腰,将他抱了起来:“也不知道,给我们准备早饭没有。” 五个走在前面的男人,其中有一个,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就是白家,未来的女主人... 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江怡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既来之,则安之。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去,扇他两巴掌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没想到,负责他们的师父,竟然是一个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她坐在实木椅子上,手里拿着长鞭,嘴角带着盈盈的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 但她手里拿着带刺的鞭子,又怎么可能是真的,人畜无害... “既然来到这,由我负责,那就代表,你们足够倒霉,每个月都有考核,最后两名是幸运儿,因为可以死在我的手里。”女孩说着不屑的抬起眸子,扫了一眼。 江怡穿着黑色运动服,站在队伍里,她们这一队,竟然有一百个人,那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倒数第一和第二,就不会有危险。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她第九十七名,也没关系。 进来的还有跟司乡一样大的小孩,当然也有成年的壮汉,像她这样的女人,也不占少数。 所以她没什么特殊的,也应该不是最差的。 “五点五十起床,五公里后,吃早饭,最后两名,不好意思,只能饿肚子。”女孩手指在椅子上轻轻敲了两下,然后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时间正好。” 江怡一听,有一种天要亡她的感觉,她才走了一晚上,又要跑五公里... 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享福的地方,只有跑完了,才有热腾腾的馒头吃。 司乡倒是无所谓,随他们这么折腾。 一群人鸦雀无声,表情麻木,毕竟这样的训练,才刚刚开始,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江怡暗搓搓的揉了揉腿,但这样的举动在整齐的队伍里,格外显眼。 女孩瞥了江怡一眼,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但也没多说什么,她拿起一旁放在方桌上的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所有人都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围绕着训练场地跑了起来。 司乡跟在江怡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她跑不动的时候,带她一段,但是江怡没想到,竟然有人突然推了她一把,她险些摔倒... 司乡眯缝着眼睛,他小声道:“你慢慢跑,不急。”说着他快跑了几步追了上去。 刚刚推江怡的,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反正又没规定,如何跑完五公里,只要想办法,不是最后两名就行。 司乡身上的刀被没收了,所以他跑到少年前面,突然一个扫腿,少年没有想到,直接绊了上去,人直接扑在了地上。 “哎呦,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司乡捂着嘴,站在一旁嘲讽道。 江怡赶到司乡面前,看到少年手被石子擦伤了,通红一片,他瞪了司乡一眼后,没多说什么,站起身,继续跑。 反正不能是最后一名。 司乡在前面可劲的拉垫背的,反正他得想办法让江怡吃上热乎乎的馒头。 女孩拿着鞭子,手撑着下巴,看着司乡的举动,她忍不住笑道:“这孩子,倒是有意思,刚来第一天,就开始树敌,我看他今后怎么办。” 江怡累的腿都画圈了,但是她心里想着,不能丢人,不能拉司乡做垫背的,不然他这么小,这么累,还没饭吃,太可怜了。 最后两圈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快速跑着,谁也不想落到最后一名,江怡自然也不想。 她闭着眼睛,咬着牙,忍着双腿和脚底板的巨疼,跑了起来,肺部跟要炸了似的,气根本不够用... 就在最后一圈的时候,刚刚被绊倒的少年,突然伸出腿来,打算绊江怡,后面本来就没几个人了,如果摔这一下,起来,估计就是最后两名了。 江怡想都没想,一脚踩在了那名少年的腿上,想害她,呸,做梦。 司乡忍着笑跟在江怡身后,他都做好要扶她的准备了,没想到,她一直防着呢。 到达终点后,江怡不顾形象,直接趴在了地上,脸蛋红的,跟熟过头的苹果似的。biquge.biz 司乡蹲在一旁,拿手给江怡扇着风:“夫人,你还好吧。”说着他把嘴凑了过去。 江怡捂着司乡的嘴:“你干嘛呀。” “我给你人工呼吸啊,这是急救措施...”司乡皱着眉,她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江怡连连摇头:“不了,不了...” “我才十岁,不可以涩涩。”司乡坐在地上,好心没好报,当他占便宜来了。 江怡冲着司乡“嘿嘿”一笑,他不说,她也知道他才十岁,个子在这摆着呢... “最后两名,留下来,打扫卫生,其他人,去吃饭。”女孩说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江怡本以为有馒头吃就不错了,毕竟条件越艰苦越好嘛,但是她没想到,进去后,有豪华的按摩椅,又咖啡,又各种各类的早餐,牛肉,虾,鱼,是最普遍的。 鱼子酱就跟不要钱似的,搭配着面包还有各种果酱... 司乡眯缝着眼睛,小声道:“夫人,有没有可能,就是,有人奔着吃来的?” 江怡拿着餐盘,拿了豆浆,小笼包,还有螃蟹,牛肉,炸鸡腿:“我发誓,我来之前,不是。” 现在也许,大概,立场不太坚定了。 司乡随便拿了点,他可以百分之百保证,江怡,吃不完... 就在这时,厨房内,一个一米九的男人,喝着咖啡,吃着牛排,旁边还摆着吃了两口的意面。 厨师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想拉响警报,发现线切断了。 白桁不是一个愿意亏待自己的人,所以他知道,几队的伙食最好,所以烧完储物室,他就来到厨房,让厨师和面,准备小笼包了。 小丫头早上胃口不是很好,每天一杯豆浆,两三口小笼包是必备的,馅都是他指挥做的。 幸好赶上了,看江怡来了,他才上小笼包,不然她吃不到,估计得噘半天的嘴。 哎... 家族里一堆事等着他处理呢,他竟然在这忙活,小丫头早上吃什么。 他没有过多干预,江怡来一回,肯定是要她训练的,所以越森林,跑五公里,这些训练,他都不会插手。 江怡坐在按摩椅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小笼包... 她实在太累了,昨天上午睡了一会,下午就准备出发,从日落之后就开始走,一直到早上,又跑了个五公里。 司乡手撑着下巴,看着一桌子的早餐,这不,不拿也吃饱了。 白桁叼着烟,从监控中看着睡着的江怡,心疼自然是不用说,其实,这事,也怨他。 如果他不拖泥带水,直接为秦玉华报仇,也许她就不会有这么多顾虑了,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但他是白家的族长,有些责任,是他逃不开,也躲不掉的... 白桁起身前看着厨师长:“每天必须有小笼包,否则,我亲自去你房间,找你。” 厨师长点了点头,就在白桁走不久,他拿起一旁挂着的耳机。 女孩正吃蛋糕呢,耳机里突然传来厨师长的声音。 厨师长:“队长,四爷,刚刚进厨房了。” 女孩叼着叉子:“还有其他事情吗?”白桁潜入厨房了,有什么稀奇的... 厨师长:“您不管啊...” 女孩吃了一口蛋糕:“上面的老东西,都拿四爷没辙,我管,我拿什么管,拿命堵枪口吗?” 当她傻的吗! 白桁已经进了宿舍,他准备先睡一觉,反正江怡晚上才能回来,别说,她的床还挺软的...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烧了我的储物室,他竟然还好意思睡觉,去,你去,扇他两巴掌。”中年女子指着监控气的直跳脚。 站在一旁的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去也没用,还不等他们到,人早跑了... 【爱情故事吗,男女主,尽量在一条线上,不然一年,就江怡训练,谁看啊,我到是愿意写...回头,白桁,diao都鹿没了...】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七章 挨打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时间后,坐起身摸了摸黑色的短发。 他起身走到墙边,仰头看了一眼。 随后监控室内,整块屏,黑了... 中年女子长长叹了口气,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东西”竟然还是她教出来的。 “这个月,七组队长考核,抓住白桁,抓不住,按不及格处理。”中年女子对着耳机怒声道。 女孩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吃着蛋糕,她不确定的敲了两下耳机:“请问,是抓住四爷吗?”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得到肯定回答后,女孩舔了一下嘴唇,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全体原地解散。”女孩站起身。 她忙着呢,没时间哄这一百个小屁孩玩,她得想办法抓住四爷,不然,按不及格处理。 江怡身形一晃,再不解散,她就要坚持不住了,她好累,头也晕晕的,只想马上回去洗个热水澡,睡一觉。 白桁单手拽着安全绳,身体慢慢下降,玩,可以,但至于玩这么大吗? 竟然让七个队的队长,抓他... 司乡扶着江怡回了寝室,他们住在一间,上下铺。 江怡回到寝室后,直接躺在了床上:“不行,我不想吃晚饭了,我要直接睡觉。”说着她转过身抱着被子。 司乡将江怡的鞋子拿到阳台。 “司乡,你是不是抽烟了。”江怡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道 司乡叼着烟转过头看向江怡:“你不是睡觉了吗...” 江怡抱着被子,抬起头看向司乡,他身高比同龄人要矮上许多,此时穿着黑色运动服,顶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叼着烟,别提多违和了。 “没收。”江怡从被窝里伸出手,手心朝上:“不许抽烟。” 司乡从兜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扔进了垃圾桶:“好了,好了,最后一根。”说着他吐了口烟圈。ŴŴŴ.BIQUGE.biz 江怡恨得牙根痒痒:“都被他们带坏了。”这么大一点,抽什么烟啊,还有模有样的。 “哎呀,我好烦啊。”江怡坐起身,瞪着司乡。 司乡抽最后一口后,把烟头弹了出去:“好了,好了,不气了,我不抽了。” “你以后在抽烟,我就狠狠的打你的屁股,记住了吗!”江怡气的脸色涨红。 司乡乖巧点了点头。 “我给你洗臭袜去,别气了。”司乡弯下腰,把鞋子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江怡:“...” 司乡坐在卫生间的小凳上,有时候,身体跟心里年龄不符,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比如他现在的心理年龄,都可以跟沈图他们喝酒抽烟嫖娼去了,但是身体,却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这不存心折腾他吗... 司乡洗完袜子后,洗了个澡,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还别说,在多点小肚腩,就更应景了。 很烦。 司乡套上卫衣走了出去。 漆黑的夜里,一个小小的身影,顺着窗户翻进了另外一个宿舍,他手里拿着的是折叠刀,很小,叠起来还没有手指长。 “唔--” 司乡按着被子,折叠刀,对着被子里的人,一顿猛刺... 上铺睡觉的人瑟瑟发抖,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司乡离开宿舍后,将折叠刀擦了擦。 中年女人从监控看着眼前的一切,早上训练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磕碰,晚上就把人杀了。 “十二组,组长,脾气好像不是很好啊。”中年女人说着站起身。 一旁站在的男人看着监控:“他的母亲,曾是三号训练场,最优秀的队长。” “所以教出了个小怪物。”中年女人倒了杯水,喝了两口。 男人摇了摇头:“不,他母亲离开训练场后,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直到被寻仇,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中年女人挑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曾是我的恋人。”男人咬着牙道。 中年女人喝着水,最后叹了口气:“孩子是个好孩子,但如果让他这么继续发展下去,也不行,脾气太差了。” 司乡去食堂拿了些蛋糕和水果,还有一根香肠,万一江怡半夜起来饿了,得有东西吃不是。 江怡睡到半夜,起来洗了个热水澡。 司乡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机没半点信号,长夜漫漫,无聊的很,只能拿出之前下载下来的卷子,看看。 江怡从浴室出来后,仰起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长个了。” 司乡扶着栏杆往下看:“人,总是不能太过完美的。” “噗呲--”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小破孩,哪来的自信啊,还,太过完美... “你小心,娶不到媳妇。”江怡踢了拖鞋,上了床,脚磨的全是泡,她得喷点药才行。 司乡看着手机,刷着题:“就我这德行,娶人家小姑娘,那就叫祸害人,我少祸害点人,挺好。” 江怡上完药后,拽起被子闻了闻,她总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好想白桁啊,又不太好意思说。 江怡抱着被子,希望他乖乖听话,别到处勾三搭四的。 第二天一早,江怡站在队伍中,抬起头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队长。 此时,她坐在椅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声音充斥着不满:“今天,最后十名,留下打扫卫生。” 她倒霉透顶了...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看到四爷的人影了,结果被一拳打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人就躺在床上了。 要说,这其实也不算倒霉,主要,四爷从来不打女人,这一拳,他是打别人的,结果,没收住... “怎么办呀司乡,最后十名留下来打扫卫生啊。”江怡小声嘀咕着。 司乡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放心...” 大不了,抓十个人,掰断他们的腿,不就完了吗。 江怡给自己的定位,从始至终都是菜鸟,她又没训练过,遇到白桁后,最大的运动,就是在床上。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比其他人厉害啊... 女孩手里拿着冰块敷着鼻子,她怀疑,自己的鼻梁被四爷打断了,疼的要命。 看清楚点再打啊,真是的。 白桁先是洗了个热水澡,随后抱着江怡的被子,准备补觉。 小丫头用过的东西,香喷喷的... 太想了。 找个机会,欺负,欺负她。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八章 江怡被狠狠的欺负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也想优雅的跑完五公里啊,但她做不到啊,她只能尽量不让自己的舌头伸出来... 司乡在一旁小跑的跟着,后面还有几个人,眼看着剩下三圈了,再这么下去,江怡肯定是要留下来打扫卫生了。 “你别管我了,快点跑。”江怡气喘吁吁道。 司乡手背在脑后,小碎步跟着:“调整一下呼吸的频率,最好用鼻子吸气,实在不行,就把速度降下来,慢慢走。” 江怡咳嗽了两声,她觉得自己的肺子要憋炸了,别说用鼻子呼吸了,她口鼻一起用,都不行。 最后两圈的时候,江怡掐着腰,摆着手,不行了,她实在跑不动了,就算后面放两条恶犬追,她也跑不动了。 司乡几步冲上前,毕竟他只是一个看起来个子不高的小孩,所以对他没有太大的防备。 “Fuck--” 一个大概三十岁的中年男人,被司乡从身后,一脚就给踹倒了,他直接脸朝着地,磕的鼻血都出来了。 司乡速度很快,追上一个,就直接一脚踹过去,随即掏出折叠刀,对着小腿或者大腿狠狠刺下去。 当然不可能次次都这么顺利,一个看起来比他大几岁的小孩,一个翻身,向前滚了两圈。 他双眼怨恨的看着司乡,司乡甩着折叠刀,也没继续跟他耗下去,而是向前追去,找寻下一个目标。 “呦,我们队出息了,出这么一位费力也讨不到好的。”女孩将冰袋放到一旁,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不就是搅屎棍吗,明明自己有能力跑到前面,却一直在后面晃悠,就等着最后两圈,人都筋疲力尽了,他上前给人致命一击。 多欠啊。 司乡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快速闪开后,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女孩。 “队长,我没违反规定。”司乡不满道。 女孩挽着运动服的袖子:“没违反,但,出了你这么个小家伙,当队长的也不能坐视不管。” 三招后,司乡的手腕被卸了力,指尖勾着折叠刀使不出任何力气,身体被一脚重重踹了出去。M.biQuge.biZ “这小脸,太可人了,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坯子。”女孩说着蹲在地上捏着司乡的脸颊道。 司乡在找机会反抗,眼前的这个女孩,她学习的好像是太极类,看起来软绵无力,动作也不是很快,但被碰到的一瞬间,他整条胳膊都发麻发疼,使不上力道。 就在司乡一脚踢过去的瞬间,脚腕被女孩紧紧握在了手里:“小家伙,偷袭可不是个好习惯。”说着她手微微用力。 司乡疼的额头起了一层的冷汗。 “啪--” 女孩脸瞬间挨了一下。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将司乡揽到身后:“队,队长,他还是个孩子,有事,你,你冲我来。” 女孩摸着自己的鼻子,“嘶”了一声,她抬起头看向江怡:“谁教你,偷袭打嘴巴子的。” 江怡把司乡挡在身后。 女孩走到江怡面前,抬起手“啪”的一下:“告诉我,疼吗?” “操你妈。” 司乡推开江怡,结果被江怡再次拉了回去。 女孩捏着江怡的脸颊看了一眼:“如果换成考核,这么重要的破绽你不把握,可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记住了吗!” 江怡的脸火辣辣的疼,她看着女孩没有吭声,司乡打不过她,不然刚刚也不会落在下风。 挨一巴掌,记个教训,不亏。 女孩看了司乡一眼,见他红着眼,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小家伙,看样子你很不服,这样,我站在原地,你能让我迈一步,我给她磕头认错,怎么样?” 周围人都停了下来,开始慢慢围了过来,有起哄的,也有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队长,我们认输。”江怡拉着司乡的手,不让他冲动。 能在训练场当队长,绝对不是普通人,不然怎么管教这一百个人。 她就不信,这一百个人里,没有能力出众的刺头,但她来两天了,这一百个人,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的,说明眼前的女孩,能力绝非一般人能比的。 司乡现在,正在气头上,中了激将法后,一定会吃大亏,她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一定会拿司乡立威,绝对不会手软。 在这,抬出去都有可能,万一真伤着司乡,她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你们今天留下来,打扫卫生,其他人,去吃早饭。”女孩看着江怡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小家伙,脾气太差了,太过自信,管不好,早晚吃大亏。” 女孩走后,江怡转过头看着司乡。 “你不该拦着我。”司乡气的脸都红了,语气自然也算不上多好。 江怡手撑着腿,委屈道:“你给我吹吹,疼死我了,这一巴掌。” 司乡看着江怡,见她脸都肿了,他更生气了,气的浑身发抖。 “你为了我,已经受了委屈,如果在伤着,我会心疼的,好了,不气了,给我吹吹。”江怡笑着看着司乡。 司乡紧紧握着拳头:“你回寝室吧,我昨天准备了蛋糕和火腿肠,我自己收拾就行。”说着他转过头。 江怡赔着笑脸,这小破孩,还生气了呢... “那你说说,你刚刚冲上去,她肯定会使出全力,就算你能赢得一二,那也得受伤吧,接下来,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司乡看着江怡,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疼不疼。” “不疼啊,我刚刚也抽了她一巴掌,礼尚往来嘛。”江怡笑着道。 女孩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看向窗外。 只有受了委屈,才能成长,只有见识到别人的强大,才会有所收敛... 不过... 女孩在耳机上敲了两下:“呜呜,师父,我刚刚打了四爷的小娇妻,他不会报复我吧。” 中年女子捏着眉心从监控看着:“他又不是不知好歹,你怕什么。” 女孩哭的心都有了,四爷,他知道好歹,但是他打人之前,也从来不问原由啊。 江怡回到宿舍后,拧着眉头,这床,她记得,她是铺好后走的,怎么乱七八糟的... 她蹲下身,从小柜子里拿出小蛋糕和香肠咬了一口。 “呜呜--” 脸都打肿了,不疼才怪... 【出门在外,肯定是要受点委屈的,尤其是这种地方,慢慢就会有所收敛,慢慢成长】 笔趣鸽 第一百五十九章 白桁:“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叼着烟坐在训练场旁边的栏杆上,其实也没什么可打扫的,就是不能吃早饭了。 江怡揣着钱,站在食堂门口,队长说他们不能进去吃饭,但没说,不能花钱买啊。 她吃了块蛋糕,啃了根香肠倒是不饿了,但接下来还有其他训练呢,司乡正长身体呢,不吃饭怎么能行。 “师哥,帮帮忙,拿两个鸡蛋还有一个肉包。”江怡小步跟着,把钱塞进了一名中年男子的兜里:“帮帮忙,帮帮忙,我弟弟还饿着。” “neuropatia。” 江怡愣在了原地,这是哪国的语言啊,但是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应该不是好话。 连着出来三个人,最后,可算有人说普通话了,她收了江怡的钱,给她带了鸡蛋还有汉堡。 江怡道了谢后,乐呵呵的去找司乡了。 司乡郁闷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自认为可以保护江怡,也可以帮助她顺利从训练场出去。 可是一个小队的队长,他都没辙,眼睁睁看着江怡挨打,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操蛋透了。 “小司乡,你看我拿什么回来了。”江怡献宝似的举着鸡蛋还有汉堡,兜里还塞了一瓶牛奶。 司乡叹了口气,拿过鸡蛋在围栏上磕了一下,剥完皮后他将鸡蛋递给江怡。 “给你吃的。”江怡眨了眨眼:“我可聪明了,至少咱俩在这饿不着了。” 司乡拿着鸡蛋从栏杆上跳了下来,然后抬手捏着江怡的下巴,用鸡蛋在她发红的脸颊上滚了滚。 “我已经不疼了。”江怡眨了眨眼,这鸡蛋怕是不能吃了... 好贵,接近五十块钱一个。 司乡心里自责又愧疚,早知道,他应该好好练练身手。 现在带来的破东西又派不上用场。 接下来会遇到比队长还厉害的人物,到时候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下次,不管我遇到什么事,你都不要管,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司乡严肃道。 如果今天她不上前,就不会挨打了。 江怡把牛奶和汉堡全摔地上了,转身就走:“我再也不跟你好了,呜呜...”说着她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司乡忙追了上去,这不是好话吗?怎么还哭上了... 他长大以后绝对不娶媳妇了。 “你别哭啊,我不是怕你受伤吗。”司乡急忙上去拉江怡的胳膊。 江怡眼泪汪汪的看着司乡。 “行行行,以后有事,咱就往上冲,就扇她嘴巴子。”司乡做出个投降的手势。 江怡瘪着嘴,一直到训练开始,司乡都没能把人哄好。 女孩躺在椅子上:“你们的反应能力,太慢了,枪抵太阳穴才知道危险,晚了。” 江怡本来以为就是普普通通的木桩,结果,一拳下去,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 木桩上,前后两块板子,打前面的,后面的会动,躲闪不及时,就会被打中。 司乡闭着眼睛,一拳下去,快速低头,板子顺着脑顶飞了过去。 这不紧紧是看反应能力,还要看手劲,打的重,后面的板子飞的就会越快,总体还是要看身体的协调性。 江怡慢慢打着,没一会后脑勺就被板子打的嗡嗡响。 司乡闭着眼睛,快速打着板子,偶尔也会有失误的时候,被板子重重打在后脑勺上。 女孩叹了口气,起身走了过去:“小家伙,耳朵,听仔细了。”说着她闭上了眼睛,手脚并用的打着前面的板子,身后板子飞过来时,她以最快的速度躲闪过去。 速度惊人的快,只能看到两块板子的影子,但丝毫碰不到女孩... 江怡的后脑子再一次重重挨了一下,人比人,气死人。 “身体要协调,耳朵也要听仔细了,反应要灵活。”女孩说完摸了摸司乡的头,这小家伙,刚上手,就已经能躲的差不多了,她喜欢。 就是脾气差了点。 看她总跟看敌人似的。 不到一百个人,在训练场打着板子,时不时会有人痛呼出声。 江怡摸着后脑勺,她怀疑,再这么打下去,她非脑震荡不可。 “来,到姐姐怀里。”女孩说着伸出手,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抱在怀里:“这样,然后快速躲过去。”说着她带着小女孩弯下腰。 “...” 司乡戴着眼罩,全身心放在了训练上,他必须得努力变强才行。 整整四个小时,江怡抱着头坐在按摩椅上,不行了,打的她晕乎乎的,饭都吃不下去,甚至有点恶心。 女孩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小手臂搭在扶手上:“四爷,你吓我一跳。” 就因为没抓到,所以算她这个月,考核不合格,冤死了。 白桁靠着阳台抽着烟。 “你要是因为早上那一巴掌,那我无话可说。”女孩露出无奈的表情。 白桁看着眼前的女孩,声音很沉:“师姐,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女孩摸着下巴:“一号训练场,一共七支队伍,去年,我队里一百个人,年终考核,剩下十五个,其他六个队,加起来的总人数,都不如我一个队的多。” 白桁心里清楚,她这,是最安全,也是存活率最高的。 每个月都有考核,不合格的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年终的时候,七支队伍放在一起,进行“死亡切磋”。 杀一个,一百万。 江怡这样的,到年底,那就是别人眼中,“白给”的一百万奖励。 因为太弱了。 最后,活下来的人,要参加集体考核。 这次参加集体考核的,是几大训练场共同挑选出来的顶尖选手。 把他们放到森林里,杀一个,两百万,能坚持七天的,就可以出训练场。 他们可以选择,拿着钱离开或者加入白家。 一个训练场,七支队伍,一共五大训练场,三十五个小队,接近四千人,最后活下来的,不超一百。 剩下的三千多人,全成了“赏金”。 “师姐,我心里清楚,以江怡现在的能力,没办法活着从训练场离开。”白桁薄唇微张。 女孩手指点着椅子扶手:“作为你的师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所以她要训练那个小家伙。 那个小家伙不死,江怡就不会有事。 但是现在,他们两个都太弱了。 白桁从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女孩:“就劳烦师姐了。” 女孩手指夹着白桁递过来的银行卡,笑了笑:“我要不拿,你心里没底,我如果拿了,上面老东西追究下来,我定吃不了,兜着走。”说着她指尖用力,卡发出“咔”的一声。 “还有,你他妈下手太狠了,你看看我这鼻子。”女孩仰着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这一拳,差点给我打毁容了,今天又让你老婆补一巴掌。” 白桁挑眉:“师姐,你长得不好看,跟鼻子没什么关系。” “我操你大爷。”女孩猛得起身。 白桁顺着阳台就跑了... 女孩扶着阳台的栏杆,气的直跺脚。 她跟白桁一同进的训练场,后来,他离开了,她无家可归,也喜欢这里,就干脆把当时的队长宰了,自己顶替了他的位置。 别看她十七八岁的样子,求实,她已经快三十岁了,但因为一米五几的身高,配上天生的娃娃脸,看起来比较显嫩罢了。 白桁顺着窗户进了江怡的寝室,他得找个机会安慰,安慰被打的小丫头,说是一点都不心疼,那是假的... 她啃香肠哭的时候,他就在卫生间听着,心跟刀割似的。 此时的江怡,捂着后脑勺,跟在司乡身后走着:“司乡,我早上铺完的床铺,结果回去后发现,乱七八糟的,你说,是不是有小偷啊。” “那你丢东西了吗。”司乡掐着腰走在前面道。 江怡仔细想了想:“钱财没丢,会不会是内衣大盗之类的啊...” “那完了,我就带一条换洗的裤衩。”司乡转过头,一脸惊恐的表情。 江怡:“...” 放着她这个美少女的不要,偷他裤衩子,他怎么想的啊!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章 白桁跟别人生孩子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本来是想留下来安慰江怡的,但,不远处,正有人用狙击枪瞄着他的头,这让他非常不爽。 耳机里传来中年女子的声音:“白桁,既然把人送来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暗中你做什么手脚,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光明正大的见她,不行。” 这样还训练什么,知道自己老公在,有了主心骨,等到考核什么都不会,最后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桁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后,迅速从阳台跃了出去。 江怡打开寝室的门,指了指床铺被司乡看:“你看,我早上是不是叠...” “呀!”江怡吓了一跳。 司乡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这不是叠的好好的吗,你是不是看错了?” 江怡走过去,她觉得不太可能,于是伸手去被子下摸了摸,结果发现,自己的发绳还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记得,上午回来的时候,床是乱七八糟的... 仔细思考了好一会,最终也没想明白,她本想去问寝室管理员的,但仔细一想,好像,没有管理员...biquge.biz “拿来。”江怡伸出手。 司乡愣住了,他一脸迷茫的看着江怡:“拿什么啊?” 江怡指着床:“那你趴好,我就告诉你。” 司乡按照江怡的话,直接趴在了床上,结果屁股重重挨了两下,他捂着屁股转过头。 “我是不是说过,再抽烟,我就狠狠的打你的屁股。”江怡掐着腰,严肃的看着司乡。 司乡从兜里掏出烟递给江怡:“这回真没了,最后一盒了。” 江怡把烟和打火机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她才不信,于是拿着插在柜子上的钥匙,打开了柜门。 司乡:“...”这女人,属土匪的吧。 翻了一会,江怡把剩下的两盒也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如果你现在二十,我都不管你,但你现在才十岁,就是不许抽烟。” 司乡趴在床上,拿过江怡的枕头抱在怀里:“好,听你的。”反正现在不听也没办法了。 江怡叹了口气,她不在,白桁肯定也不会乖乖听话。 白桁叼着烟坐在顶楼,他确实想小丫头,想的不行,即便天天看着,也想。 但他心里清楚,不见最好。 司乡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他烟瘾其实不是很大,就是郁闷的时候喜欢叼在嘴里。 江怡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仔细闻了闻,白桁习惯性的用同一款沐浴露和洗发水,所以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想打电话,可是没有信号。 白家现在忙得不行,白桁几乎不可能抽身来到这里,而且,听说有好几个训练场,他未必能找到她。 司乡穿着白色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发梢还挂着水珠,没有擦干净:“你去洗吧,把换洗的衣物扔到一旁就行,我一会洗。” 江怡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小破孩跟个小大人似的,洗个袜子就算了,还能真使唤他洗衣服啊。 司乡爬上床,训练一天,不累是假的,他拿起一旁的平板,看了看之前下载的学术论文。 江怡洗完澡后,将司乡的衣服扔进盆里。 司乡打了个哈欠,一抬头,差点一口气没憋过去。 白桁手放在唇边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司乡翻身下了床,走到阳台:“四爷,我就知道是你。” “别让小丫头知道。”白桁说着从兜里拿出零食递给司乡。 司乡看着手里的牛肉干,鱿鱼仔,还有小包薯片,猪肉脯:“四爷,您能不能带点有用的啊。” 白桁从兜里拿出用品交给司乡:“她过敏,出门忘带了。”说着他还拿出了好几包。 “四爷,这他妈大晚上的也太猥琐了。”司乡嘴里说着,但还是把东西往床上扔,不然他解释不明白,这些东西都哪来的。 白桁照着司乡的额头弹了一下:“你懂个屁。”这叫猥琐吗,这叫体贴,算了,他这辈子找老婆恐怕要费尽了。 江怡端着盆出来时,看到司乡站在门口,正与人聊着天,见她出来,他笑着关上了门。 门口的人,觉得莫名其妙,他就是路过,结果被一个小孩拦住,硬是说了半天的话。 “夫人,我给你买了一些零食和用品,你看看。”司乡说着将零食从床上往下拿。 江怡挑眉,表情别提多古怪了:“你跟刚刚那个人买的?” “不是啊,刚刚那个人是看我买,想问问,还有卖的不。”司乡指着门口:“一个小孩卖的,你不喜欢?” 江怡也没多想,拿起衣服架开始挂衣服:“我觉得你腰没这么粗啊,裤衩子怎么这么大啊。” “不是,你洗自己的,怎么还洗我的啊。”司乡脸迅速红了起来,他这阵子,就不太方便,所以内裤选的比较宽松,不然摩擦,那叫一个酸爽。 但是被人拿出来洗,多少还是有点尴尬。 “我也没想到,你脱裤子,一起脱啊,都泡上水了,我能怎么办啊。”江怡说着还甩了甩司乡的裤子。 司乡:“...” 晒完衣服后,江怡坐在椅子上,吃着牛肉干:“还别说,你挺会买的,都是我喜欢吃的。” 司乡盘腿坐在江怡的床上,心想,可不是吗,都你老公给你买的...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我来之前,下了好多电视剧和电影。”江怡说着拿出平板放在小方桌上。 司乡:“...” 这是什么先见之明,这不就是心大吗。 其实,江怡来之前,还想着,如果能跟白桁天天打电话,聊视频就好了。 这一走,也许一年多,回去,白桁万一孩子都有了怎么办。 越想,江怡情绪也就越滴落,白桁出入的都是什么场合,没人比她更清楚了,他天天跟个色鬼上身似的...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也许还行,一走一年,他要是让人勾搭了,怎么办。 “怎么办,我连白桁儿子叫什么都想好了。”江怡吃着牛肉干,小脸垮了下来。 司乡看着自己磨气泡的脚丫子,听江怡这么一说,他害怕了:“你,不会怀了吧?” 那可真就太刺激了。 他不仅仅要保护她,还要保护她肚子里那个。 “瞎说什么呢,孩子的母亲,不一定是我啊。”江怡说着下巴抵在桌子上。 司乡人都懵了,他看着江怡:“那肯定也不能是我。” “噗--” 江怡忍不住:“你脑回路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白桁跟别人生孩子。” “啊,那不可能。”司乡说着摇了摇头。 因为白桁不仅仅在,而且就在他们身边。 他之前一直担心,万一出点什么差错怎么办,现在,完全没这个顾虑了。 没人能在四爷眼皮子底下,伤到夫人... 白桁此刻在外面听着呢,小丫头这屁股该打了,什么叫,他跟别人生孩子... 她怎么什么都敢想。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一章 知道害怕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躺在床上,心想,也没白桁他们说的那么恐怖啊,除了每日训练以外,好像也没别的危险了。 但现实,很快就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措手不及。 训练场内,每个月都有考核,江怡和司乡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是新来的,所以这个月,他们不用参加。 比赛场馆内,四个比武台,同时进行切磋,没有裁判,没有规则,能赢就行,举手示意投降,否则,被打死,打残,都有可能。 江怡一开始觉得,切磋嘛,输了技不如人,举手示意就好了,但是她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司乡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前面的椅子上,因为没人,所以也没人管他。 “四号台,为什么还不举手啊,她眼睛在出血啊。”江怡指着四号台大声道。 司乡瞥了一眼:“她不想认输,被打死,也有可能,她都不激动,你激动什么,坐下,坐下。” 江怡看了几场后,头皮发麻,觉得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有个人,被拧断了脖子,直接死在了台上,但是队长丝毫没有要管的意思,最后,人被直接抬下去了。 是有什么她不懂的规则吗,为什么宁可死,也不认输啊。 当然也有认输的,跪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似的,脸色苍白... 一天下来,一百个人,比完了,胜利者在欢呼,在开香槟庆祝,而输的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女孩也就是队长宣凡,走到江怡身边:“看来,你很好奇,输了的人,去哪了,对吗?” 江怡点了点头。 “跟我来。”宣凡勾了勾手指,嘴角带着笑意,不让她见识见识,失败者的下场,她又怎么会害怕,会不顾一切的训练。 司乡怕宣凡做出什么对江怡不利的事情,于是拿着鸡腿跟了上去。 江怡被带到了训练场的后方,一个非常大的院子,刚刚输的人,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 “去看吧,他们就在里面。”宣凡说着努了努下巴。 司乡走在前面,他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然后震惊的转过头看向宣凡。 江怡看了一眼,捂着嘴,向后退了两步:“这输了,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里面的人,被铁链锁着,他们的四周,时不时会有暗器射出来,一旦人困了,倦了,躲闪不及时,就会被射中。 “技不如人,那就得好好练,不然年底,跟其他队伍切磋,他们也难逃一死。”宣凡说着看向江怡,说她是白给的,一点都不为过。 这里可不是搞慈善的,既然想得到庇护,想拿钱,想加入白家,那就得凭本事。 江怡觉得浑身发寒,她原以为,切磋,打不过,举手就好了。 但是没想到,根本没有后路,她如果被关在这里,四周全是暗器,她估计会被射成筛子。 司乡脸色也不是很好,如果是双人,他一打二没在怕的,可是一对一,江怡现在的身手... 她现在躲木板都躲不过去。 江怡拉着司乡的手,说是一点都不怕是假的,如果给她射成残疾,缺胳膊少腿,没眼睛的,怎么办。 到时候别说报仇了,小命都没了。 因为下午是胜利者的狂欢,一直到晚上都没有训练,江怡和司乡早早就回到了寝室。 司乡坐在椅子上,从回来后,他就一直在想办法。BIquGe.biz 让一个一开始就什么都不会的人,参加这种切磋,可想而知,后果是什么。 江怡的对手,也许就是这个月的失败者,那他肯定豁出性命,哪怕是死,也得赢。 那就更麻烦,更危险了。 “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四爷就算能进来,也不可能安全的将你带出去。”司乡说着下巴抵在椅子的扶手上。 真愁人。 江怡在床上踢着腿,坐着训练,她转过头看向司乡:“我这今天,还一直认为,这训练场,也没那么可怕,直到今天,我才有所改观。” 人被铁链子锁着,指不定从哪射出暗器,这种不确定和恐惧感,会在夜幕降临之后,被无限放大。 如果他们身手好,就不会输,那能躲过暗器的几率,其实不大... 江怡坐起身,她从现在开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切磋的时候,都是带着拳击手套的,只要她足够灵活,也许可以拼一下试试。 “不行,我躺在这会非常焦虑,就好比我上学的时候,第二天大考似的,怎么也睡不着。”江怡说着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我去练两个小时,你困就先睡吧。” 司乡看了一眼时间,这天还没彻底黑呢,困什么困。 江怡跟宣凡要了沙袋,分别绑在自己的胳膊和腿上。 宣凡回到监控室后,发现白桁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吃着意面。 “我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既然你这么在乎,为什么还要将她送进来。”宣凡说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将监控调整了一下。 白桁吃着牛排,看着监控里的江怡,小丫头估计是被吓着了,不然不训练,她肯定坐在椅子上,吃零食追剧了。 “她不是我娇养的金丝雀。”白桁说完看向宣凡。 宣凡眉头紧蹙:“就算这样,你找个人,随便教教她,够防身就行了,非要送到这里来。” “她是白家的女主人,是我的妻子,是要与我一起并肩而行的女人,接下来,白家要有非常大的变动,我一个人,恐怕不行。”白桁说着站起身,单手插在兜里,看向监控。 在这个世界上,此时此刻,没人比他更心疼小丫头了。 宣凡第一次听白桁说不行,她看着监控里,拼了命奔跑的小姑娘,忍不住耸了耸肩膀。 “这姑娘,怕是缺心眼吧,为了你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玩命,值不值得啊。”宣凡语气里,尽是惋惜,反正让她为一个男人拼命,不可能。 再喜欢,再爱,她也不会为一个男人进训练场,管他有多少钱,长得多帅,活多好,diao多大,命重要... 白桁是有私心的,他没有反驳宣凡的话,就当小丫头是为了他,以后传出去,也好听... 他这样的人,也会有人,不顾一切,拿生命爱他,听听,多爽。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有老婆,真不容易。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自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后,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在训练,司乡的担忧全写在脸上了。 这样高强度的训练,身体和精神都会吃不消。 江怡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她洗了个热水澡,缓解了一下疲劳。 是她不顾阻拦一定要来的,是她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所以才会面对今天这样的局面。 但是已经没有后路了,退无可退,要么上,要么死,那这种程度的训练,又算得了什么。 白桁曾经说过,遇到困难,首选一定不是后退,而是要冲破自己的极限,消除挡在眼前的障碍。 江怡躺在浴缸里,手搭在浴缸的边缘,水渐渐没过身体,她好困,好累,但她要面对的是,跟白家不相上下的敌人,她不能全部依靠白桁... 有他是锦上添花,没有他,她也的活,仇也得报。 江怡穿着纯白色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她趴在床上,脸贴在枕头上,感觉骨头要散架了。 司乡坐在床边,双腿交叠,身体倾斜:“来,让按摩大师给你按按。”说着他的手肘落在了江怡的关节处。 “司乡,你好像很了解人的关节和穴位啊。”江怡转过头看向司乡。 司乡眉头压低,右眼的眉尾上挑:“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身体不太好,我跟中医学过一阵子。” 江怡一听,马上坐了起来:“有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不能攻击的,只要一攻击,人就废了那种。” “太阳穴,颈动脉窦,厥阴俞穴。”司乡说着比划着:“太阳穴就不用多说了,颈动脉窦,在脖颈的两侧是血管和神经的交叉点,至于厥俞阴穴,则是在后背。” 江怡转过身,将头发拨到肩膀上:“在哪,你给我比划一下。” 司乡的手指落在江怡的后背上:“右边,第四根肋骨下面一点点,攻击这里,力气过大很容易伤到心肺。” 江怡舔着嘴唇,这活路不就来了吗。 有时候,能力不行,得智取啊。 司乡眯缝着眼睛:“我有必要提醒你,戴上拳击手套,就打一下,没有胜算。” 江怡趴在床上,晃悠着腿:“这点,我还能不知道吗。”她可以找机会,一直攻击同一个穴位。 就算,伤不到对方,也得让对方没有伤害她的能力。 司乡俯身从江怡枕边拿出牛肉干:“我晚上没吃饱。”说着他扯开袋子,咬了两口。 “你别顾着担心我,一百个人里,肯定有强敌,你也得小心点。”江怡扭过头看着司乡。 司乡吃着牛肉干:“我又不是来当君子的,到时候,我掏他裆。” “那要是女孩子呢...”江怡别提多嫌弃了,原来他在这等着呢,还掏裆,他戴着拳击手套呢! 司乡腮夹鼓鼓囊囊的:“我观察过了,女孩子,除了你,没有能打得过我的。” “那,如果抽到,我们两个,怎么办啊...”江怡开始担心了,毕竟,她运气一直很差。 司乡觉得江怡这话说的很幼稚:“什么怎么办,我进小黑屋啊,到时候,你给我送点吃的,我看里面伙食不太好。” 江怡伸出手捏了捏司乡的小嫩脸:“跟我来,也苦了你了,本来你可以不用进来的。”说着她长长叹了口气。 司乡屁股往前移了移:“那既然你这么过意不去,把剩下的两袋牛肉干,也给我吧。”说着他伸出手在江怡枕头下摸了摸。 江怡没拦着他:“行了,去睡觉吧,我困了。” 如果真的是他们两个,她虽然怕,但也绝不可能让司乡进去。 司乡拿着鞋去了上铺:“给你表演个,空手关灯。” 江怡只听见“啪”的一声,灯泡砸坏了,碎玻璃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失误,明天报修。”司乡说着躺在了床上。BIquGe.biz 江怡:“...” 能不能靠点谱啊。 早上,司乡起床时,发现江怡已经起床去训练了,之前她跑五公里,总是最后几个,他每次都要帮忙,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她带着沙袋跑,至少也能跑个五十名左右,这种成长速度,可以用“惊人”来形容了。 江怡不是能跑了,而是最后三圈的时候,她咬着牙,拼了命的加速,只要不死,就往死里跑。 宣凡坐在椅子上,吃着蛋糕,看着江怡与其他人有说有笑,她不会傻到,在这交朋友吧... 江怡背着手,转过头看向宣凡,笑的跟朵花似的,清晨的阳光撒在脸上,配上她暖心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手里的小蛋糕,都未必有眼前的女人甜。 “幸好,我取向正常,不然这样的,我...” 司乡凑到宣凡面前:“不然,四爷能把你眼珠子扣下来,当爆爆球捏。” “小家伙,你别觉得你小,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姐姐吃小孩。”宣凡说着舔了一下嘴唇,手在司乡的胸口上画了个圈。 司乡笑眯眯的看着宣凡:“队长,我有事找你商量。” “作弊免谈。”宣凡说着拿起一旁的小蛋糕吃了起来,这小家伙,每次看她都跟看仇人似的,今天笑嘻嘻的贴上来,准没好事。 司乡坐在椅子扶手上,唇贴着宣凡的耳朵道:“我替她打,我一打二,怎么样?” “生孩子也疼,到时候,你替她生,你看行吗?”宣凡挑着眉。 司乡站起身,顺手将宣凡的蛋糕打翻在地上:“少吃,胖什么样了...”说着他向江怡走了过去。 宣凡拿着叉子,看向掉在地上的小蛋糕,这嘴,跟白桁一样损。 真不是他的私生子吗? 江怡拉着司乡,小声道:“你怎么能惹队长呢,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呢。” “我是十二组的组长,她是训练场的队长,按理说,她见我得低头。”司乡说完,打了个哈欠。 江怡弯着腰,小声嘟囔道:“但是你打不过她啊。” 要说扎心,没人比江怡扎的更准了。 司乡做出一副被伤害的表情。 江怡忍着笑,带着沙袋去打木板了,她的灵活度不够,时不时就会被打中,疼得她直咧嘴。 司乡看向宣凡,她在这,至少有十年二十年了,但身边肯定没什么朋友,更没人敢跟她闹。 所以讨好人的方法,不只有阿谀奉承这一条路可走... 一直到晚上,江怡才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但是她没有马上洗漱,而是拿起司乡为她画的穴位图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江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司乡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白桁站在一旁,亲吻江怡的脸,他满眼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司乡掀开被子,将江怡的枕头放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江怡刚要睁开眼睛,就被司乡挡住了视线... 放下后,白桁转身快速离开,江怡迷糊转头,眼睛睁不开,因为实在太累了:“你力气好大啊...”说完,她连袜子都没脱,抱着被子继续睡了。 白桁坐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着烟,时间过得很快,再有个十几天,就要进行下一轮切磋了。 小丫头平时肚子疼,不舒服,他都心疼着急,现在却有力使不出来,当时凶江怡,也是想让她放弃进训练场。 可最终拗不过他。 现在多少有些后悔了,就算她生气,不高兴,闹别扭,他也不该心软,把她送进来。 江怡彻底睡着后,白桁再次进了寝室,他坐在床边,指腹轻轻落在江怡白皙的脸蛋上。 司乡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男人找个老婆真不容易,尤其是岁数大的。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三章 江怡切磋的对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在紧张又刻苦的训练中,时间过的飞快,转瞬即逝。 江怡神色紧张地站在荧幕下,看着自己即将匹配成功的对手。 画面定格的时候,江怡愣住了,她的对手竟然是与他们一同进来的,那个十二岁女孩。 上次切磋的时候,他们三个坐在一起看着,当时她吓得瑟瑟发抖。 江怡简单聊过两句,她父母加入了白家,上次铲除叛徒的时候,死了,她是被舅母强行送进来的。 训练的过程中,她们偶尔还会坐下来,一起闲聊上几句。 司乡站在江怡身边,他的对手,是上个月,排行第八的男人,只要不是江怡,无论对手是谁,都好办。 “那个小女孩,你只要用全力,就一定不会输,在不是她死,就是你亡的情况下,收起你的仁慈。”司乡表情严肃的着看向江怡。 早就提醒过她,不要跟训练场的任何人有交集,也别打听,可她偏不听。 江怡不是圣母的性格,从始至终都不是,她会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安排这样的对手,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宣凡一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匹配是随机的,但是没想到,江怡的运气这么好。 那个十二岁的女孩,每天都跑最后几名,时常吃不上饭,她查过她的资料,在她父母没出事之前,她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孩。 至于身手,江怡打她,绰绰有余,毕竟年龄和自身条件在那摆着呢。 宣凡叹了口气,十二岁,花骨朵还没等绽放就要枯萎了,她进了惩罚室,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 那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在看到自己匹配的对手是江怡时,眼神黯了黯,她训练有多刻苦,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绝对打不过,不,准确的说,换做是谁,她都打不过... 司乡走到宣凡面前,笑着伸出手,给她揉了揉太阳穴:“队长,如果比赛前,对手死了,怎么算。” “我会替补。”宣凡说着看向司乡,一双杏眼眯成了一条缝:“你护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再说,她如果想当白家的女主人,那就不可能是个心慈手软的主。” 司乡舔着发干的嘴唇,道理他当然懂,但是,江怡这个人,她虽然聪明,也知道权衡利弊,但她永远保持着,人性惯有的“怜悯”。 江怡坐在台阶上,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匹配了一个这么弱的对手,她没有后顾之忧了。 不管对手是谁,最后输了,都要搭进去半条命,小女孩与其他对手一样,换做别人,进去也未必能活着出来。 她不可能遇到对手,就因为可怜对方,让对方赢,因为她也不想输。 没错,小女孩与其他对手,没有什么两样,如果只能活一个,她绝对不想死。 司乡走到江怡面前,坐在她身边:“你别可怜她,你的处境,跟她一样,没好到哪去。” 江怡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吧,她死,我也得活着,没错,是这样的。” “走吧,去吃饭,一会就要切磋了,我先上场,随后就是你。”司乡站起身伸出手,现在只希望,她能说到做到了。 江怡站起身,有些担忧道:“我看了你的对手,身材魁梧,看起来比白桁还要壮实,你能行吗?”主要,带着拳击手套,掏不了裆。 他个子又不高,踢档都比别人费事。 司乡挑眉,她是不是太低估他了,他虽然打不过队长,但不代表,他一直打不过。 她训练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啊。 “输了,给我送窝窝头,我喜欢那个味。”司乡说着将手背在了脑后。 江怡瘪着嘴,怎么还没打,就想着吃窝窝头了... 这下她心里更没底了。 去食堂后,江怡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小女孩了,她心不在焉的拿着叉子,牛排看样子已经凉了,但她却一口都没吃。 “我们退一万步来说,你这次让她,你就算活下来了,那下次,她遇到别人,也是死。”司乡在一旁小声提醒着江怡。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个小女孩,解除后顾之忧。 江怡摸了摸司乡的头:“我想吃爆炒鱿鱼,再配上一碗米饭。” “你当你在家呢,还点上菜了。”司乡无语,哪有什么爆炒鱿鱼啊... 江怡坐在不远处,手撑着下巴,双腿交叠的看着小女孩,她父母是为白家而死,按理来说,她应该得到合理的安置了,可为什么会被舅母送到训练场来。 办这件事的是谁,这样的纰漏居然没人发现吗。 司乡回来后,看到原位已经没人了,江怡不知道去哪了,他看向小女孩,只要没在她身边就好。 宣凡仰着头,整个身体蜷缩在椅子上,手里的小蛋糕吃了一半,她血糖低,所以喜欢甜食。 “队长,我有件事,想打听。”江怡微笑道。 宣凡躺在椅子扶手上,看着江怡,怪不得白桁当宝贝似的,长得太漂亮了,近距离看,脸上有小绒毛,但是没有任何瑕疵,嫩的能捏出水来。 她现在P图,都不敢这么磨皮了。 “说说。”宣凡调整了一下姿势。 江怡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发现了,白家的漏洞,跟我切磋的那个小女孩,她父母是为白家死的,所以她应该被妥善安置才对。” “聊天,聊一半。”宣凡说着坐起身,将小蛋糕放在了一旁:“他父母是为白家死的没错,但是她有领养人,是她的亲舅舅,他们拿了白家一大笔钱,就没有安置这一说了。” “既然不需要安置,又拿了钱,最后被送到这里,也是小女孩自己愿意的,那还有什么问题吗?”宣凡说着站起身,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 “你还记得,曾经帮你拿鸡蛋的那个黑妞吗,她杀了他的哥哥,因为她哥哥看上她了,她不可怜吗,就因为一个畜生,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只能来到这里。” “还有,陪你一起打扫落叶的那个男人,三个孩子,加上她怀孕的妻子,五条人命,就因为他倒酒的时候,无意间冲撞了,其他家族的人,全被杀了,可怜吗?” “这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因为种种原因进来的,包括你,但是,他们会可怜你吗?会因为你是未来白家的女主人,而放你一马吗?不会,因为他们也想活。” 江怡叹了口气,这里训练的,不只是身手...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四章 白桁见了小丫头。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叼着烟,将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小女孩拉到了没人的地方。 “杀了江怡,我给你一千万,并且保证你能活着从这里出去。”司乡说着从兜里掏出折叠刀。 小女孩眼里充满了疑惑,他不是一直保护那位大姐姐来着吗,怎么突然变脸了。 司乡凑到小女孩耳边:“我是白家十二组的,组长,不信你可以去问队长,以我的能力,绝对能护你从这里出去,并且,你还能拿到一千万。” 小女孩将信将疑的将折叠刀握在手里,她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她太弱了,奈何白四爷喜欢,我收到老夫人的命令,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她。”司乡说着将烟头弹了出去。 小女孩将折叠刀收了起来,她打不过江怡,就会被送去惩罚室,那她肯定活不成了。 她摸不准司乡说的话是真是假,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活下去,赌一次,也不吃亏。 小女孩走后,司乡嘴角掀起笑意。 白桁从角落走到司乡身边,江怡虽然受到江学磊不少的虐待,但那只是皮毛,她有一位温柔的母亲,所处的国家和环境,在那摆着。 她就算狠下心,事后再想到这个女孩,也一定心生愧疚。 自己家的小丫头,几斤几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白桁摸出烟,司乡拿出打火机为其点燃。 “我们已经烂到骨子里了,但夫人不行。”司乡说着歪着头看向白桁。 白桁对着司乡吐了口烟:“臭小子,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该过的界,别过。” 司乡靠在墙上,双腿交叠:“我把她当亲姐姐,没有半点龌龊的想法,再说了,我才十岁,没长全呢。” 他把江怡当家人,当姐姐,这种是亲情,不是爱。 白桁照着司乡的脑袋拍了一巴掌:“别他妈顺嘴胡说八道。” “四爷,当初切磋的时候,你是怎么打败对手的,咱俩年纪相仿,应该差不多。”司乡仰起头看向白桁。 白桁抽着烟,手比量了一下:“我十岁可比你高多了。”再说了,他是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切磋,也是跟师父切磋,经常被打的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 司乡神情木讷,不带这么攻击人的,没礼貌... 江怡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下切磋,她有些紧张,毕竟司乡个子小,还不到对手的胸口。 她回来的路上,随便花钱打听了两句,司乡的对手,本来就是打黑拳的,能力在队里也算排得上号。 司乡看向坐在椅子上神色紧张的江怡,他对她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见。 切磋开始后,司乡抬起手,勾了勾手指,挑衅道:“rubbish。” 高个男人见状,吐了口唾沫,把拳击手套撞得砰砰响,随后他一脚甩了过去。 司乡一个下蹲,他腿不长,但速度和力量上,丝毫不逊色成年男人。 高个男人踉跄两步,并没有摔倒,他怒目看着司乡。 司乡束起大拇指,然后倒了过来。 “Fuck。”高个男子,面色涨红。 两人快速打了起来,司乡所攻击的地方,是高个男子的膝盖,几次下去,他站的时候,腿都在发抖。 江怡站起身,紧张的握着前方座椅的靠背,司乡被一脚踹了出去,她惊的差点叫出声。 司乡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妈的,确实不太好打,毕竟体型和力量上差太多了。 但是高个男子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他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司乡助跑两步,高个男子以为,他还要攻击他的关节,于是本能抬腿去挡。 结果,没想到,司乡抱住他的腰,脚下用力,人直接重重摔在了台上。 司乡迅速起身,抬起腿,对着高个男子的脖颈就是一个摆腿的动作。 宣凡坐在一旁,小家伙的力量不够,所以他一开始就使用了障眼法,他每次都攻击关节,让人误以为,这就是他最终目的。 但最后,他助力,腰和腿齐发力,将人摔倒在地,他起身的速度很快,最后这个摆腿,如果躲闪不及时... 果然,高个男子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痛苦的挣扎着。 下手太狠了,颈部出现断裂,人不会马上死,但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瘫痪... 司乡将拳击手套摘了下去,随手扔在了一旁,见江怡一脸茫然,她不会真的以为,他要去踢档吧... 白桁坐在楼顶,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小丫头很快就要上场了,希望一切顺利。 小女孩走到江怡身边,衣袖里藏着司乡给她的折叠刀:“江怡姐姐。”她的声音不是很大。 江怡看向小女孩,再有几分钟,就轮到她们切磋了,这个时候,她真的不想跟她有任何的交集。 小女孩从衣袖里拿出司乡给她的折叠刀。 “姐姐,我知道你是白家未来的女主人,我在外面还有个弟弟,他今年才三岁,我希望姐姐从这里出去后,能帮帮忙,多照顾他一点。”小女孩说着,将折叠刀对准自己的胸口。 她被舅舅骗了,他说,只要她答应跟他走,就一定会把弟弟接到她身边。 他一定会好好对待他们,像自己孩子一样。 结果,他拿了钱,根本不提接弟弟的事,最后是舅母把弟弟抱回了家,但是她威胁她,说是不进训练场赚钱,就把弟弟卖给别人。 其实她心里清楚,他们是不想养她这个赔钱货,能带着钱回去更好,如果不能,死在这里,也会有一百万的抚恤金可拿。 司乡说会给她一千万,会保护她出训练场,可是,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她杀了族长夫人,族长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弄不好还会牵连她唯一的家人。 其实她很讨厌那个只会哭的小孩,长得又不好看,还整天拽她的头发,抢她的零食。 但是她哭的时候,他会抱她,会喊她姐姐,她做错事挨打的时候,他虽然说不明白话,但依然会挡在她面前,保护她。 临走前,他抱着她的腿,哭着喊着要姐姐,不让她走。 她其实很害怕,来到这后,经常做噩梦,她想回家... 赛前自杀,算弃权,队长不会替补。 司乡喝口水的功夫,就看到小女孩拿着他给的折叠刀,在跟江怡说话。 江怡快速伸出手,想去剁小孩手里的折叠刀,但是她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折叠刀正对她的胸口,血顺着折叠刀滴在地上,她疼的直流眼泪。 “姐姐,我弟弟叫CamillaEvan,三岁,头发棕色的,经常大喊,大叫,会哭个不停,我,我好害怕,我好怕...” 小女孩紧紧攥着江怡的衣袖,满眼的恐惧,因为疼痛而面目扭曲。 江怡上前将女孩抱在怀里,这怎么回事... 司乡扔掉水瓶,跑到江怡面前,他看着躺在江怡怀里的女孩,眉头微皱。 当初他打算刺激她,让她攻击江怡,这样,江怡就可以毫不犹豫的对她动手。 毕竟她在善良,也不会去帮助一个要杀她的人。 可是,她没想到,小女孩竟然会自杀。 女孩疼的直哭,又怕,又疼。 周围人慢慢围了过来,宣凡向江怡走了过去。 小女孩疼的挣扎着,嘴里不停喊着“救救我” 江怡喊着,可这里是训练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治病救人的医生。 宣凡走了过去,看着小女孩痛苦的表情,她抬起手,手掌对着匕首,狠狠用力,整把折叠刀没入心脏。 女孩惨叫着,蹬着腿,最后攥着江怡的衣服,咽了气。 江怡浑身发抖,豆大的泪水滴在女孩的脸上,她抬起头看向宣凡:“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救她。”ŴŴŴ.BiQuGe.Biz 宣凡伸出手拽着江怡的头发:“你进来之前,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说着她松开手站起身。 司乡走到江怡面前蹲下,他伸出手,掌心落在了女孩的眼睛上... 江怡紧紧抱着小女孩,周围说什么的都有,但大多数都是调侃,玩笑居多。 白桁放下望远镜。 对小丫头来说,这里太过残忍了,她接受不了,也正常... 小女孩被人抬了下去,江怡站起身。 司乡上去拉这江怡的手,她的手很凉,还沾了血:“走吧,回寝室洗个热水澡。” 宣凡看着江怡的背影,如果之前她还不明白,那么从此刻,她应该明白了。 训练场,不是寺庙,没有神佛保佑。 江怡回到寝室后,坐在床边,她脑海里全是小女孩临死前,喊疼,喊怕的声音。 司乡坐在椅子上,没有吭声,手有利刃,却有一颗柔软的心,最后,只会害了自己。 “我去洗个澡,你去食堂,我想吃炸鸡。”江怡站起身,路过司乡时,摸了摸他的头。 司乡站起身,走了出去。 白桁敲了两下耳机:“不好意思,我要见我的小娇妻,如果不想死的话,让对面的人,给我滚。” 中年女人坐在监控室,她看着监控,她竟然找不到白桁所在的位置,但一定离狙击手不远。 她长长叹了口气,白桁可不是被吓大的,上次威胁他,他同意,也认为,是正确的选择。 但是现在不同,他来真格的。 中年女子的手落在耳机上:“放四爷进去。”就算是他的师父,在外也得这么称呼他。 毕竟他是白家的族长。 白桁顺着阳台进了寝室,他松开手,安全绳在外飘来荡去... 江怡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她需要冷静下来,不是别人逼她来的,是她自己,执意要来的。 这一点很清楚,她怨不得任何人。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响了,她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镜子,必要的时候,镜片是最好的武器。 白桁打开浴室的门,身上的外套已经被他扔在了床上...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五章 白桁,你的好日子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浴室内,花洒开着,江怡手拽着浴巾挡在身前,沾了水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脸上,她手里拿着镜子碎片,一脸警惕的看着被打开的门。 “宝贝,是我。”白桁上身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皮质抢夹,将他健硕的线条,勾勒到了极致。 江怡张着小嘴,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白桁进了浴室,因为长时间睡眠不足,他眼里布满了血丝,他看到小丫头愣在原地,于是伸出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势。 江怡扔掉手里的碎片,几步上前,搂住了白桁的脖颈,她垫着脚,贴着他的肩,声音哽咽,带着重重的鼻音喊了声“白四叔叔...” 白桁单手搂着江怡纤细的腰:“嗯,我来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心疼溢于言表。 炙热的温度,低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江怡忍不住收紧了手臂,眸子里顷刻布了一层雾气。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的身上,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弯下腰:“宝贝,有没有受伤。” 江怡摇了摇头,她用鼻子撒娇般轻轻蹭着白桁的脖颈。 白桁拿过一旁准备好的睡衣,披在江怡的身上,比起最原始的欲望,他更担心,她的身体和心理状态。 江怡被打横抱了起来,她贴在白桁身上,手落在他的脸上,贪恋的抚摸着。 白桁转过头,亲吻着江怡的手心,他一直引以为豪的自控力,随着她一个简单的动作,瞬间全军覆没。 江怡被放到床上,白桁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他的吻比之前还要急躁粗鲁...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无限蔓延,错乱的呼吸频率,导致她心跳逐渐加快。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腰间,不断冲袭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细碎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颈部。 身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江怡一双漂亮的眸子开始变得迷离,樱红的唇瓣启发出令她害羞不已的声音,她想控制,可惜,失败了。 白桁单膝跪在床上,他的反应,江怡不看也知道,但她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 沉闷的声音传入耳中,江怡嘴角带着诱人的笑意,声音轻轻的:“有没有乖乖听话,之前说过的,一滴都不许少。” “宝贝,这需要你亲自检查才行?”白桁嗓音沉沉的,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就在这时,门开了... 司乡拿着炸鸡,汉堡,炸海鲜,愣在了门口,他眨了眨眼睛:“是先吃饭,还是先办事啊?” 江怡看着白桁的脸色,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每次想干点什么,百分之八十被迫中止。 白桁俯下身,贴着江怡的耳边:“晚点,我们继续。”说着他站起身,将一旁叠好的被子盖在了她得身上。 司乡见状进了寝室,将拿回来的东西放在了圆桌上,他坐在椅子上,白桁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他。 “谁好人抽烟啊,早戒了,四爷你也...” “啪--” 司乡的脑勺重重挨了一下。 江怡穿好睡衣后,下了床,她伸出手:“拿来。” 白桁弯下腰,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去阳台抽。”说着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根,剩下的交给了她。 江怡刚要说话,白桁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道:“憋得慌。”说完,他直起腰向阳台走去。 司乡吃着炸鸡块:“夫人,你得好好管管四爷,年纪轻轻的,抽这么多烟,以后要宝宝怎么办。” 白桁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司乡吹了口烟雾。 抽烟的人都知道,烟瘾上来,会闹心。 司乡双亲过世后,加上压力大,就学会了抽烟... 江怡坐在椅子上瞪了白桁一眼,接话道:“那还不好办,什么时候戒烟,什么时候要宝宝啊。” 白桁顺手将烟弹了出去:“宝贝,说话算数。” 江怡拿着炸鸡块,转过头,背对着白桁:“别人我不知道,我说话,向来不算数的。” “没关系,我帮你记着。”司乡吃着鸡块,含糊不清道。 江怡狠狠剜了司乡一眼,这小子,叛变的未免太快了些。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宝贝,我去洗个澡,你慢慢吃。” “不许用我的毛巾,擦...”话说到一半,江怡才想起来,司乡还在呢。 司乡看着江怡:“这有什么的,我一条毛巾,用到底。” “你不舒服,有没有考虑过,是真菌感染。”白桁皱着眉道。 司乡明白白桁指的是什么,他摇了摇头:“四爷,我没脚气,尴尬期,退皮。” 江怡满脸的疑惑:“你们说什么呢?” 糙习惯了,忘了江怡还在,两个人,心照不宣,谁都没回答。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伤着了,一会我看看。”江怡担忧地看向司乡。 毕竟那一脚力道可不轻,他当时还擦了擦嘴角,肯定是伤着了。 司乡脸色难看,不是因为被踹了一脚,而是,小女孩用来自杀的折叠刀,是他的,并且江怡认识。 他怕江怡胡思乱想,但又不太好解释,毕竟真实目的,也见不得光。 但是他没想到,江怡没问这件事,他心里更没底了。 “那把折叠刀...”司乡开了口,不说早晚也是个问题。BIquGe.biz 江怡吃着炸虾,看着司乡:“回头我跟队长说,帮你要回来。” “不是,你不怀疑,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女孩的手里吗?”司乡看着江怡,他永远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江怡擦了擦嘴角的油:“这还用问吗?你给她的啊。” 司乡:“...” “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保护我,如果我怀疑你,那你的付出,可就太不值得了。”江怡说着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床:“好了,躺上去,我看看需不需要擦药。” 白桁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他换洗的衣物,没有带在身上,又不太想回去拿。 司乡伤的不是很严重,吃了点消炎的药,上了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江怡躺在床上,她猜想的没错,白桁早就来了,弄乱的床,还有他特有的气息,都不是她出现的幻觉。 “宝贝。”白桁走过去。 江怡侧身躺在床上,拍了拍:“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白桁躺在床上,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他可算能踏实睡个完整觉了。 “嘶--” 白桁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既然早就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江怡咬牙道。 这可太方便她了,就围了条浴巾。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确定,白桁没私心?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过身,面对着江怡,指腹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擦着。 不知道是长时间不见,还是怎么的,江怡感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似的,心跳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白桁肌肤传来炙热的温度,江怡松手后,忍不住在他腰间摸了摸,肌肉很紧实,手感非常好。 “宝贝。”白桁凑到江怡的耳边,嗓音很沉。 热气喷洒在耳旁,江怡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她轻轻戳了戳白桁:“我明天要训练。” 就算白桁来了,她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不然她这接近两个月的罪算白遭了。 白桁一动,木床就“咯吱,咯吱”响,上铺还躺着一个呢,就算他再怎么想,也得尊重江怡。 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干,是另外一回事。 “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来了不告诉我。”说真的,江怡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白桁闭上眼睛,吮着江怡的唇瓣。 江怡将腿放在了白桁的腿上,他身上好热,她穿着睡裤呢,都能感觉到。 “怕耽误宝贝训练。”白桁说着手臂用力,将江怡抱在怀里,木床发出“咯吱”一声响。 江怡将脸埋在白桁的身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这么羞呢... 司乡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他躺在上铺,闭上眼睛,总是猜想,下铺此时在干什么。 有一点响动,他都觉得,这两人,没干好事。 “四爷,要不,我还是出去吧。”司乡坐起身,揉了揉自己金色的短发,他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主要,他心智在这摆着呢,多少会受到影响。 江怡声音闷闷的:“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快点睡吧。”说着她威胁似的掐了白桁一下,让他别乱动。 白桁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就是想占点便宜罢了,毕竟小别胜新婚,冲动还是有的。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不然指不定他又要干什么。 白桁手指勾着江怡的睡裤,他知道里面是空荡荡的,心里别提多痒痒了。 江怡按着白桁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头埋在被子里,大概也就几分钟的功夫,人就睡着了。 白桁搂着江怡,既然已经露面了,就没必要躲躲藏藏了。 天还没亮,江怡就起身换衣服了,她先将沙袋固定好,然后冲了杯咖啡,就算天天这个时间起来,她还是不习惯,昏昏沉沉的。 身体疲惫,感觉没什么力气,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来。 白桁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除非必要,否则没人敢打扰他休息。 司乡打着哈欠穿着毛绒睡衣从上铺爬下来,他光着脚踩着木制的楼梯:“夫人,我不想吃水煮蛋了。”他现在看到鸡蛋就想吐。 江怡脸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那就吃小笼包,我突然想吃韭菜的馅饼。”说着她舔了一下嘴角。 白桁皱眉睁开眼睛,看到江怡一副困倦的模样,他掀开被子伸出手:“天还没亮,等睡饱了再去也不迟。” 江怡直起身将咖啡一饮而尽:“你起来给家里打个电话,去找一个叫,CamillaEvan的小男孩,棕色的头发,嗓门很大。” 她没忘记小女孩临终所托。 虽然她没有提起,但这件事就像烙印一样,她会永远记得。 白桁“嗯”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了,小丫头的被窝,又香又软,睡起来别提多舒坦了。 就是宽度不够,两个人多少有些挤。 江怡走到床边,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去训练了,你睡醒记得去食堂吃饭。” 他好像比之前瘦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白桁指了指自己的唇。 江怡看了一眼,司乡已经进卫生间了,她“吧嗒”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我们是夫妻,不是偷情来了。”白桁说着想重新吻,结果被拒绝了。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怎么好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司乡永远是最后一个到训练场的,因为他多一分钟都不想训练,平时的力度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 死练是没用的,得需要一些技巧。 五公里,江怡现在能排在二十名左右,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宣凡一直让他们原地调整,没要要让他们跑的意思。 白桁穿着黑色运动服,从远处走了过来,小丫头在这,他也没心思在寝室躺着。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的副队长。”宣凡说着伸出手,指着白桁给众人介绍了一下。 一部分人是认出白桁了,但是没有吭声,毕竟这是白家的训练场,他出现,他们并不意外。 但是有一部分人是不认识白桁的,他们只想来这里赚钱,然后出去,压根不想加入白家。 “凭什么他刚来就当副队长,我不服。”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biquge.biz 白桁一向不喜欢废话多的人,他走过去,拽着男人的衣领,手臂用力下压,膝盖抬起,男子瞬间鼻口冒血,蹲在地上,捂着嘴,疼的脸色都变了。 “还有谁不服。”宣凡走到白桁身边淡淡道。 自然是有,毕竟副队长,在这可以轻轻松松赚到钱,他们本来就是为了钱来的。 一个比刚刚还要健硕的男子走了出来,他警惕地看向白桁:“我试试。” 白桁手放在运动服的上衣兜里,他并不想出风头,但没办法,他们上赶着送过来。 江怡探出头:“白四叔叔不会受伤吧。”她不太好意思叫白桁老公,叫不出口。 司乡盘腿坐在地上,他现在只想知道,要不要训练,如果不要,他就回去睡觉了。 至于白桁会不会受伤... 白桁只用了两下,挑衅男子,就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刚刚想出拳,结果被白桁握住了手腕,压住了肩膀,这一下摔的可不轻,挑衅男子躺在地上,好一会才起来。 宣凡拍了两下手掌:“好了,还有不服的吗,一起吧,速战速决。”说完她扭头看向白桁:“不介意吧?” 白桁没有回答宣凡,等了一会,也没人在站出来,他这副队长的身份,算是落实了。 江怡站在人群中看向白桁,别说,他认真的时候,太有魅力了,远远看着,都会心动不已。 要不,找个时间,霍霍他吧。 该跑的五公里还是要跑,白桁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盏喝着上好的龙井,这种训练对他来说,已经没必要了。 最初级的。 宣凡站在一旁:“为了小娇妻,直接不把上面的老家伙放在眼里,你就不怕他们造反啊。” 白桁抿了口茶,早知道应该把家里的茶叶带来,能入口,但不好喝。 “这里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我需要。”白桁淡淡道。 上次没给他面子,这次,还回去,算扯平了。 五公里跑下来,江怡的脸蛋通红,她活动了一会,直接坐在了草地上。 司乡躺在她身边:“夫人,你怎么不主动去找四爷啊。” “上赶着不是好买卖。”江怡说完揉了揉小腿,她想训练,又怕腿粗... 但是让江怡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主动跟她说话,就是之前那个,陪着她一起扫落叶的。 司乡:“...” 他不信,四爷一点私心没有,江怡长得漂亮,训练场里,有不少人,想露水缘分的,不过都被她严厉拒绝了。 但还是有存心思的... 男人,钉在墙上那一刻,才会老实,尤其在训练场里,都需要解决,而且漂亮的女人,有,不多...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七章,吵架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有些无措,什么时候聊天不行,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就算面前的老大哥没有别的心思,但白桁他就不是个心眼大的人。 白桁端起茶盏,眼神瞥向江怡所在的方向,深色的眸子,瞬间沉了下去,茶盏发出“咔”的一声响。 宣凡正吃小蛋糕呢,就听“砰”的一声,茶盏放在桌子上,碎成了好几块,茶水流的到处都是。 白桁站起身向江怡走了过去。 江怡显然是不想继续聊下去了,因为她看到白桁脸色比锅底还沉,正向她一步步走过来。 司乡直接躺在了草坪上,即将有一场大戏要看了。 白桁走到江怡面前蹲下。 江怡见状伸出手勾着白桁的下巴,声音轻佻,带着挑衅:“副队长,不介意,搭个伴吧。”说着她歪着头将红唇贴了上去。 一旁的中年男子愣住了,不仅仅是他,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平时跟江怡说句话,她都爱搭不理的,没想到,她竟然放的这么开... 白桁眉头皱了皱,如果换个场合,他一定会非常开心,但是在这,当着这么多人,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白桁咬着江怡的唇,声音不是很大,但却很重:“老婆,闹够了吗?” 江怡噘着嘴,又不是属狗的,怎么还咬人啊。 “白四爷。” “他是白四爷。” “...” 在场不明真相的,瞬间炸开了,他们没想到,白桁竟然会到训练场来,还亲自带他们。 江怡不高兴地瞪了白桁一眼,让他高调,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了。 就在这时,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手里拿着端着枪,做出随时可攻击的姿势。 “四爷。”为首的男子弯下腰,面带笑容,做了个手势:“请四爷去会议室,开会。” 江怡担心地看向白桁。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开个会而已。 所有人瞬间站到白桁身边,将枪收了起来,他们是来请人的,不是过来押人的。 把这位惹急了,没他们好果子吃。 “让他们到寝室去,我懒得动。”说着白桁掏出烟。 为首的男子拿着打火机快步走到白桁面前:“四爷,他们都在会议室等您呢,您赏个脸。” 白桁吸了口烟,看向为首的男人。 只是一个眼神,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为首的男子,没有再开口。 会议室,十几个元老级的人物坐在椅子上,得知白桁让他们过去,他们别提多不满了。 但过了几分钟后,他们站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都说白桁的脾气很好,不迁怒,对白家的兄弟很好,但他那股子狠劲,可远超他爷爷白山。 白桁坐在寝室的椅子上喝着咖啡。 江怡本来是想跟着白桁的,结果被司乡拦住了,这种时候,不听最好。 “夫人,我们去吃饭吧,饿死了。”司乡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还想长大个呢。” 江怡捏着司乡的耳朵,刚刚那伙人来的时候,他手里的刀都甩出来了,这会又装可怜了。 表情和情绪转换的可真快。 元老级的一共十五个,这次来了十一个,他们年龄都在五六十岁之间。 有个弯腰的老太太手背在身后,但走路却很麻利,丝毫不像她这个年龄的。 门打开了,白桁坐在椅子上,表情不悦的看着面前这十几个老人。 “族长。” 虽然他们年纪大,但在白桁面前,却不得不低下头。 白桁刚露面第一天,他们就找上门来了,不说他也知道为什么。 经过半个小时的讨论,寝室内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白桁的咖啡杯都摔碎了。 但不是他摔的。 “白桁,我告诉你,我们归属于白家,但,你若执意肆意妄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白家随时可以换个族长。” 一个六十岁的老头,气的直拍桌子。 白桁靠在椅子上,云淡风轻,面不改色:“换啊,我什么时候拦过你。” “小珩,如果你只是想找个女人玩玩,怎么样我们都能由着你,但如果她想成为白家的女主人,有些事情,就一定要经历,你的母亲,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白桁看着面前和蔼的老人:“我想你搞错了,江怡是我白桁的妻子,就算她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她也是白家的女主人,而不是一定要从这里训练出去后,才是。” 寝室内再次吵了起来,这次声音比上次还大,有人都已经开始踹桌子了,就差拎白桁衣领了。 宣凡拉着心事重重的江怡:“四爷的脾气,我想你一定非常清楚,也只有你能劝得动他了。” 江怡在耳机里听的一清二楚,白桁始终不愿意松口,他就是要护着她,守着她。 心里暖的同时,也在为他担忧。 训练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元老级别的人物,只在乎白家,而不是在乎白桁。 万一他们急了,关上门,白桁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这里,为了赢,不需要任何感情,也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这些人都是这么训练过来的。 把他们逼急了,害了白桁,再选个听话的族长,对他们来说太容易了。 只要他们的利益不变,他们才不在乎谁是族长。 江怡快走了几步,上了电梯,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因为她发现,白家就是个无底的巨渊。 白桁双腿交叠,淡然自若的坐着。 下一秒,外面所有的瞄准器,对准了屋内的十几个元老,他们皱着眉,看着白桁。 “不听话的狗,是会死的,我爷爷没教过你们吗?”白桁说着站起身,只要他的手放下,屋子里的这些人,一个都活不成。 威胁到他头上了。 他来,自然不会独自来,训练场的人,确实不错,但他们没想过,他白桁身边的人,都是从这里选出去的。 “白四叔叔,我可以进来吗。”江怡敲着门,声音有些不稳。 白桁的手势变了,他亲自走过去打开了寝室的门。 江怡看着屋子里,面色都不怎么好看的元老,她笑着打了声招呼:“你们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未婚妻。”说着她笑着走过去,伸出手。 白桁表情放松,唇角带着笑意。 “是我不懂事,缠着白桁,想让他在这多陪我两天,不过各位请放心,过几天,我就放他走,决不食言,期间不会耽误正常训练。”江怡说完拿出一次性茶杯,给几位倒了茶。 白桁眯缝着眼睛,她可真是什么都敢说,一点都不听话。 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伸手接茶的。 江怡也不生气,她笑着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小时候,我喜欢爬墙,但总是上去就下不来了,每次都要管家,送个梯子才行,后来有一次,我偏不要梯子,结果摔得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 “喝茶嘛。”江怡歪着头,双眼弯成了月牙状。 有一个接茶的,剩下的,也就都不扛着了,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气氛却缓和了不少。 江怡刚刚话里的意思就是,我给你们台阶了,不下,后果自负。 别看年纪小,说话办事,可谓是滴水不漏。 “我年纪小,还没跟白桁结婚呢,按照你们的年龄,我就叫叔叔阿姨吧。”江怡边说边倒茶。 总不能叫婆婆和伯伯,那样真就比白桁矮一辈了,她才不要,白四叔叔现在是爱称,跟辈分没关系。 几个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茶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阿姨,你是不知道,我刚刚去食堂吃饭,那个打菜的伯伯,手抖得不行,最后,我就吃到一块炸鸡。”江怡说着抬起手比量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自己再说废话,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聊什么都不合适。 “我就说他得了帕金森,老东西还不承认。”江怡面前的老人生气道。 江怡站在众人中间,笑着跟他们聊着天,气氛变得越来越好。 “你们是不知道,白桁脾气可差了,一句话不对就翻脸,但心眼不坏,所以我才愿意跟着他。”江怡把话带了回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这小子,我看着长大的,心眼好着呢,怕别人死,自己进惩罚室,差点把小命丢了。” “不知道怎么的,小时候可讨喜了,长大脾气越来越臭。” “都是为了他好,他不领情,直接翻脸。”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声:“爷爷活着的时候,正吃饭呢,一句话不对,他就掀了桌子,把爷爷气的不行,骂了他好一阵。” 白桁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为了什么掀的桌子,她好像忘了。 “不瞒你说,当时啊,他看上了一个姑娘,说什么都要带她走,但是我们几个不同意,他气的不行,现在看来,我们当初拦着是正确的。” “是啊。” “当时多亏了我们,不然他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婆去。” “也不知道感谢我们。” 白桁心一紧,什么时候的事,他什么时候看上一个姑娘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 “小丫头,让他待几天,就让他回去吧,在这碍事的很啊。” 几个人说着站起身,放下茶杯,准备走了。 “你们解释清楚,姑娘是怎么回事。”白桁说着上前两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家小丫头就忌讳这个。 他们要是解释不清楚,他今天晚上过不去了... “就是那个,皮肤很白,眼睛跟小鹿似的,对了叫,伊莎,你忘了?” “当时,我们不同意,你还抱着她要私奔呢,年纪也不大,记性这么差。” 白桁:“...” 谁叫伊莎啊,还皮肤很白,眼睛跟小鹿似的,这形容,不就是江怡吗。 众人都走了,白桁转过头,看着眯缝着眼睛的江怡。 “宝贝,你信他们?”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躲了一下:“十几个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集体冤枉你,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白桁:“...” “怪不得,看上我,原来是,我长得很像你初恋啊。”江怡说着打开门要走。 白桁上前两步拦住了江怡:“宝贝,你别胡思乱想行吗?” 这不是要命吗,走就走,还说这么一堆废话。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八章 别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大白天的,还有人盯着他们,江怡也不能把白桁怎么样。 白桁坐在床边,抱着江怡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声音比刚才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宝贝,他们年轻的时候,没一个正经的,看陆岁他们就知道,他们就是故意的。” “等晚上再说这件事,我问你,他们会不会伤害你。”江怡很担心这个,如果有不确定因素,她会马上让白桁离开这里。 白桁摇了摇头,低声道:“有几个脾气不好,直肠子,气头上什么话都说,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只会护着我,不会害我。”biquge.biz 江怡忧心忡忡的看着白桁:“你还是回去吧,这里的人,太恐怖了,我觉得,你待在这里,会有危险。”她喜欢他,自然也会为他考虑。 白桁觉得,就只是这样,他都需要用全部力气去克制,他低下头,吮着她的耳垂:“宝贝,这回知道你来这里,我是什么心情了?” 江怡靠着白桁,背后传来他炙热的温度,她“哼唧”一声:“整日没正行,都不知道你之前怎么过来的。” 自从认识他,他好像就一直这个德行,找到机会就会占便宜。 白桁手落在江怡的腰间,她可能误会了,就算从这里出去,想加入白家,也是要接受审核的。 虽然最后也有叛变者,但毕竟占少数,人心是会变的,这是不可避免的。 “你先解释清楚,你的伊莎怎么回事吧。”江怡说着掰开白桁的手,站了起来。 白桁支着一双大长腿,小丫头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还故意这么说。 要么是她不想进行下一步,要么就是故意想罚他。 至于为什么想罚,刺激,或者是爱好,就比如每次在一起,她都喜欢他求她。 接下来还有训练江怡也不想多耽搁,嘱咐白桁几句后,就离开了寝室。 白桁双腿交叠,拿出手机,他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得不让助理送过来。 他知道他的出现会给江怡带来什么,但她当时的状态太差了,一旦绷着的线断了,指不定会发什么。 担心她,战胜了一切。 江怡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接触枪了,近身搏斗的机会不大。 主要练习反应,察觉,应对能力。 刀练的再好在枪面前也没用。 这就是事实。 训练场真的很大,每个人都有独立的空间练习,不然都持枪,太危险了。 司乡很不喜欢枪械,他喜欢匕首,折叠刀,之类小巧的武器,他喜欢在背后操控,用枪的机会不是很多。 江怡倒是很喜欢,之前白桁带她去过一次,她觉得用来发泄,再好不过了。 直到中午,江怡才意犹未尽的从训练室出来,她叹了口气,可惜,下午还是要体能训练。 白桁坐在椅子上,宣凡已经把饭送到他面前了,他皱眉:“换个厨师,不会做韭菜馅饼,留着有什么用。” 宣凡真想把馅饼扣在白桁的脸上,但是她有心没胆。 “我尝了味道不错。”宣凡说着将馅饼切开,然后递给白桁。 白桁嫌弃瞥了一眼:“狗都不吃。” 宣凡咬着牙,最后无奈:“好,我换个会做馅饼的。”这叫什么事啊。 江怡到食堂后看到馅饼高兴的不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在她看来,韭菜馅饼,就应该面软油大,外面有些脆脆的,里面是韭菜鸡蛋的香味,沾上酱油和蒜,一口下去,别提多香了。 可是眼前这个,好像没用油一样,面白的跟什么似的,而且还很大,里面全是鸡蛋,韭菜不是很多。 “你不是要吃馅饼吗,怎么没拿。”司乡好奇的看了一眼。 江怡拿的脆皮猪肉卷,还有意式鸡胸肉,虽然不怎么喜欢,但至少能填饱肚子了。 司乡怕她回头后悔,于是拿了一些平时她喜欢吃的,当然,还有一块韭菜馅饼,看着不好吃,也许入口香呢。 江怡哼着歌在路上走着,大家都知道白桁的身份了,那就没什么好藏着的了。 她要找他一起吃午饭。 司乡端着餐盘跟在江怡身后:“夫人,这里的人,行为都很糙,有些女人远胜过江木。” 江怡不知道司乡突然跟她说这个做什么,江木虽然,嗯...但人品和性格好啊。 司乡这是给江怡打预防针呢,知道白桁在这,那有些人肯定是要来看他的。 那场面,可就指不定是什么样了。 白桁切着牛排,宣凡握着拳头,一会嫌弃牛排老了,一会说不纯,是次品货。 真难伺候。 “白四叔叔。”江怡将餐盘放到了桌子上。 白桁本来是想去找她的,但是被宣凡拦住了,所以他就可劲的折腾她,没眼力见的东西。 宣凡只当是白桁矫情难伺候。 “来,尝尝这个,可好吃了。”江怡说着将餐盘里的鸡胸肉喂给白桁。 白桁张开嘴吃了进去。 司乡端着餐盘坐在一旁,时不时会给江怡夹菜,怪不得她没拿平时自己喜欢吃的菜。 哎-- 爱情,会使人饿肚子。 白桁切了块牛肉:“发生什么了,这么高兴。” 江怡总不能说,自己练枪开心吧,她张开嘴,吃掉了他刚刚切好的牛肉。 白桁挑眉。 宣凡将韭菜馅的饼递给江怡:“尝尝,很好吃。” 白桁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刚刚说,狗都不吃,她现在就拿来喂江怡。 “算了吧,不太合口味,你喜欢,就多吃点吧。”江怡也是好心,看她一脸喜欢的样子。 宣凡深吸了一口气,这夫妻两就是来折磨她的,算了,算了,不自讨苦吃了。 江怡吃完午饭后,手在白桁的胸口划过:“等着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笑着走了。 司乡凑到白桁面前:“把手机给我,我自己能玩,不然我就赖在寝室哪都不去。” 白桁拽着司乡的衣领:“你敢出寝室,我打断你的腿。” 小丫头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折腾他,司乡在,她多少会收敛些。 司乡懵了,两人这么变态,还喜欢有傍观者看着干... 他幼小的心灵要被污染了。 笔趣鸽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也喜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回来的时候,正听见白桁在卫生间发脾气呢,随后就发出了踹盆的声音,她疑惑地走了过去。 “我他妈不止一次说过,活该,让她死,救不了。”白桁说着将电话挂了。 江怡犹豫要不要开门,结果听到里面“哗哗”的流水声,她好奇打开门一看,她表情微变。 白桁蹲在地上,叼着烟,手里拿着江怡的衣服,见她回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回来了,宝贝晚餐想吃什么?”说着他继续搓衣服。 江怡觉得有意思,她蹲在白桁身边:“没想到,白四叔叔竟然还会洗衣费...” 白桁弹了弹烟灰,然后继续洗:“之前都是自己洗,十几年没洗过了,手生。” 江怡伸出手夹住了白桁嘴上叼着的烟,他是怎么做到,叼着烟说话的,也不怕烫着。 她用水龙头冲了一下烟头,顺手扔进了垃圾桶,讨厌死这个味了。 白桁顺势在江怡的手指上亲了一下:“宝贝,你出去等着,马上洗好了。” “白四叔叔,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要用我的洗面奶,洗小裤子,好吗?”江怡说着指了指放在白桁脚边的洗面奶道。 白桁愣了一下,他拿起看了一下,这东西就扔在地上,上面写着深层洁净... 江怡伸出手故意逗白桁:“一千块,赔我。” 白桁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在小丫头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老公赔你一百倍。” 江怡忍不住笑出声了,谁要他赔啊... “说正事,刚刚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啊。”江怡说着凑到白桁面前,一双晶莹的眸子眨了眨。 白桁将挽起的衣袖放下:“盲女,开酒吧,没有做正当生意,被抓了。”ŴŴŴ.BIQUGE.biz 江怡好像听说过这个人,当时白桁说,把整个酒吧都给她了。 “会不会牵连到你,劝过她,她不听,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江怡是A国人,当然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 当时白桁还亲自好言相劝,但没用,良言难劝该死鬼。 白桁弯下腰,小丫头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会考虑他的安全,这宝贝上哪找去:“比起这个,我更在乎,你什么时候吻我。” 死是肯定死了,跟了他这么久,她也没个家人,他已经让人给她选墓地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他甚至没有让律师辩护,因为了解A国,所以就算不爽,他大多数也都忍着了。 江怡知道,白桁肯定心情不好,不然刚刚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你是不是忘了,我晚上要罚你这件事了。”江怡说着抬起手拽着白桁的衣领,一个轻吻落在他的侧脸上。 白桁唇角上扬:“好,让你罚。” 司乡开门就看见两个人在卫生间门口腻歪,他手里拿着巧克力威化,一脸的无奈。 太多余了,他。 江怡松开白桁,让他把卫生间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晒,她则走到司乡面前,伸出手。 司乡把兜里的威化交给江怡:“你别学四爷,跟土匪似的,不至于。” 江怡吃着威化,才不管他怎么说,吃到嘴才是真的。 白桁晒好衣服后,坐在了椅子上,江怡给他沏了壶茶。 司乡坐在矮凳上,脱了鞋和袜子,脚丫子灵活的动着:“夫人,你看,我厉害不。” 白桁一口茶,差点没呛着。 江怡低头看着司乡,惊讶的不得了,于是也脱下自己的鞋和袜子:“为什么,我的小脚趾不会动啊,你怎么那么灵活啊。” 白桁坐在一旁喝茶,看着两人幼稚的玩脚丫子。 “白四叔叔,你能吗?”说着江怡凑了过去。 司乡穿上拖鞋:“四爷不需要脚丫子会动,别的会动就行。”说完他向浴室走去,洗个澡先,都腌制入味了。 江怡站起身,坐到床上:“小破孩懂的太多了,看他长大怎么找媳妇。” 白桁没接话,司乡长大,如果他想,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少。 到了晚上,江怡拿出白桁兜里的手机递给司乡,他在这块憋坏了,求了她大半天,就是想玩手机。 这可是白桁的手机,里面有很多秘密和重要文件... 不过白桁没有制止就说明,司乡值得信任。 司乡带着耳机回了上铺,他也想出去啊,但是他没地方去,外面又冷,一晚上人都冻硬了。 白桁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小丫头要怎么“罚”他,说实话,心里没底。 江怡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虽然这里条件有限,但她本身对白桁来说,就是一种“惩罚”啊。 白桁关了灯。 司乡本来是带着耳机的,后来被他拿下去了,他可不是故意偷听的。 耳机带时间长了,对耳朵不好。 江怡捂住了白桁的嘴,手勾着他的睡裤,不得不说,他长得可太好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他半点声都不能出。 这才是最要命的。 白桁的腿紧绷着,后脊起了一层的汗。 他按着江怡。 但是江怡不配合。 她偶尔刮一下,偶尔刺激一下,反正就是不让白桁得逞。 静悄悄的。 司乡怀疑,是不是睡着了,还是他耳朵真的出了问题。 白桁移了移。 结果被咬了一下,不是很重,虽然不疼,但... 白桁长长呼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却拿小丫头没办法。 要知道,他们已经分开两个月了。 她还这么刺激他。 司乡刚戴上耳机,白桁就发出了沉重的闷哼声。 喉结滚动,脊背挺直,身上全是汗。 江怡松开白桁后,转过身... 他体温上升的太快了,而且呼吸声越来越重,行为也越发不可控制。 “晚安,白四叔叔。”江怡给了白桁一个晚安吻,她还故意,吮了一下他的唇。 白桁抱着江怡,声音沙哑沉沉的:“宝贝,真就一点都不心疼我?”他现在感觉,钻心的痒。 江怡想了想,把自己的睡裤踹到了脚底:“怎么样,我疼你吧。”说着她贴了上去。 “就想这么玩,是不是。”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本来想回答“是”来着,她就喜欢这样,但是没想到,他力气太大了,手那不开了。 “我也喜欢...”白桁说着把手拿到江怡唇边:“来...宝贝...别让自己受罪。” 笔趣鸽 第一百七十章 当女婿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转过身搂着白桁的脖颈,撒娇似的在他脸上蹭了蹭。 “不可以。”江怡身体后移蜷起腿,抵着白桁:“明天有体能训练不说,司乡还在呢...” 白桁掀开被子向阳台走去,就算司乡不在,他也不可能到最后。 江怡抱着枕头,看着白桁,他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着烟,虽然平时说话糙了点,但对她是真的好。 她将枕头放在一旁,穿好睡裤下了床。 白桁抬头看向江怡:“怎么了?” 小丫头不会是误会,他不高兴了吧?他就是难受起来抽根烟而已。 江怡走到白桁面前,拉着他的衣服向浴室走去,里面很隔音,平时吹头发外面都听不见。 白桁抱住了江怡,薄唇贴在她耳边沉声道:“宝贝,我快要炸了,但是明天你有高强度的训练,我舍不得。”说着他还贴了一下,表示他没有说谎。 不是不想,也不是她不够诱人。 江怡喜欢胡思乱想,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白桁喜欢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避免没必要的误会。 “跟我走就是了。”江怡咬着唇,幸好只有微弱的月光,不然她非羞死不可。 白桁被带进了浴室。 江怡摸着白桁性感的喉结。 白桁靠着浴室的门,呼吸的频率比刚才还乱。 江怡的手顺着胸口,一路向下,身体缓缓下蹲。 “宝贝。”白桁勾着江怡的下巴:“你确定?” 江怡用鼻尖蹭了蹭:“是啊,我确定...” 白桁闭上了眼睛。 一声声“宝贝”叫的江怡魂都快没了,尤其加上他暗哑的嗓音,时不时还会发出闷哼声。 江怡现在开始怀疑,谁惩罚谁啊。 最后,江怡漱了漱口。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宝贝,礼尚往来,你亲完我了,是不是得还回来?” 江怡拍着白桁的肩膀:“你混蛋,谁要跟你礼尚往来,早知道,这礼我就不送了。” 白桁吻着江怡的唇:“乖宝贝,我口渴了。” 江怡想把刚刚夸他的话收回来,他不仅仅是说话糙,还是个老混蛋。 司乡都快睡着了,听到开门声后,他看了眼手机,四爷真不是一般人,充电的... 白桁抱着江怡从浴室走了出来,将她轻轻放下后,又把手机拿了回来。 调好的闹钟被白桁关了,他跟宣凡商量了一下,把下午的枪械训练换成了早训时间,这样一来,五公里就不用跑了。 江怡就能多睡一会,回头他亲自教她。 宣凡:“玩得愉快。” 白桁没搭理她。 白烁:“四叔,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听说盲女被抓了,真的不救了吗?” 毕竟一起出生入死过。 白桁:“不救。” 白烁发了个叹气的表情包。 江怡一觉睡醒发现天都亮了,吓得她马上坐了起来,但因为起的太猛了,脑袋晕乎乎的。 “几点了,我闹钟怎么没响啊。”说着她慌慌张张下床。 给她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她不能偷懒。 白桁站起身揽着江怡的腰:“宝贝,今天早上的训练取消了。” 江怡长长舒了口气,她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一会吃完早饭可以做敏捷训练了。 白桁心疼的看着江怡,他知道自己不能自私,但他真的很想把她带回去。 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却要在这受苦。 司乡玩着白桁的手机,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监控,看到十二组的人在扯蛋,他直接开骂。 视频里的人,吓得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狗东西,一眼不看就偷懒,妈的,回头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司乡说着切换了视频画面。 江怡露出诧异的表情,原来司乡这么凶的嘛? 十二组是管理运输的,因为白桁不仅仅开了赌场,还有赌石城,还有拍卖行,运送的东西往往都价值不菲。 杜清手里的扇子,还有一些装饰,都是白桁拿回来的。 每天流水账上亿,所以在运输上是绝对不能出问题的。 看到其他人都很尽职,他放心的把手机还给了白桁。 “你不用担心,有人在管十二组的事由。”白桁说着低眸看向司乡。 司乡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是谁。”如果这个人很有威胁性,从这里出去后,他就杀了他。 他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的地位。 “白然。”白桁淡淡道。 司乡转过头一脸的笑意:“谢谢四爷,回头我请三爷吃饭。” 如果是别人,也许会动歪心思,但白然不会,这点他非常肯定。 江怡走到司乡面前,脸凑到他面前:“哇,变脸好快啊。”他刚刚沉着一张小脸,眉头压的很低,眼里满是凶光。 这会已经变了。 司乡吐出舌头:“可爱吧。” “可爱啊。”说着江怡摸了摸司乡的头,反正她觉得挺可爱的。 白桁拉着江怡将她抱在了怀里:“宝贝去换衣服,一起吃个早饭。” 江怡在白桁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司乡伸了个懒腰,身体下滑,整个上半身都窝在了椅子上:“四爷,你这危机感未免太强了,这样不好,夫人早晚是要跟兄弟们打成一片的。” “等你有老婆那天,再说这话也不迟。”白桁说着向浴室走去。 司乡大声道:“四爷加油啊,回头我给你当女婿。” “你做梦。”白桁说着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江怡正在洗漱,她扭头看向白桁:“你们聊什么了?” “没什么。”白桁靠在一旁静静看着江怡。 他知道,他早晚是要离开这里的... 司乡也没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就算两年后江怡生宝宝,不一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在等孩子长大,他都三十多岁了。 就连想想都觉得自己不太是人。 太畜生了。 江怡换好衣服抱着白桁的手臂,她打算晚上就劝他回去,白家的事多着呢,各忙各的,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司乡站起身,换了双鞋,临走之前,他一脸天真的看着江怡:“夫人,你们昨天去浴室,怎么去了那么久啊。”说完他还故意歪了一下头。 “没长全的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白桁淡淡道。 司乡:“...” 实在不行,当畜生,霍霍他女儿吧... 笔趣鸽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要这样,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接下来的几天,白桁几乎寸步不离的陪着江怡,直到第六天,司机开车来接他。 江怡也舍不得,知道白桁要走的前一天,几乎睡不着觉,而且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他要走,就胸口闷的厉害,胃口也不舒服,只能起身去阳台上站着通风。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宝贝,让我留下来陪你,好吗?” 他也舍不得。 江怡红着眼眶,抱着白桁的腰,她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她从心底深处害怕白桁会离开她,会爱上别人。 但是她不能说出口。 白桁抵在江怡的头顶,深深叹了口气:“从这里出去后,我就把你绑在身上。” 江怡没有抬头,额头抵着白桁的胸口,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快不顺畅了,热恋什么的,太要命了,比训练跑五公里还要命。 白桁好不容易把江怡哄睡着了,他坐在阳台上抽闷烟。 天还没亮,江怡也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就起床了,她要去训练不能迟到,所以不能去送白桁。 白桁还在睡,她小心翼翼的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想哭。 谁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永远陪在自己身边啊。 白桁伸出手将江怡抱在怀里。 “好了,我去洗漱,不然来不及了。”江怡说着在白桁的薄唇上狠狠亲了两下。 司乡正在刷牙,江怡直接进了浴室,然后撑着洗漱台“吧嗒,吧嗒”掉眼泪。 哎呦,别说,这小夫人哭起来,既可怜又委屈的模样,看的人心里别提多揪得慌了。 司乡拿过一旁的毛巾:“好了,好了,不哭了,看把咱家小夫人委屈的,回头,我帮你掐四爷大腿去,不能长住,还来撩闲。” 江怡转过身看着司乡,然后委屈巴巴的“嗯”了一声,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司乡踮着脚,为江怡擦了擦眼泪:“乖,不哭了,哭的跟没人要了似的,不还有我吗。” 江怡洗了把脸,从浴室走了出去。 白桁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也没心思睡觉了。 司乡对白桁眨了眨眼。 白桁看着江怡眼睛红红的,小嘴瘪着,他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好了,老公就走几个月,把事办完了,就回来陪你。” 反正那时候也训练的差不多了,老东西们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脖颈:“好,那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受伤,不要冒险,不可以勾三搭四,心里只能想我。”说完她脸蛋红了起来。 司乡坐在一旁喝着白开水,跟粘豆包似的,这个粘... “好了岳父,你该走了,我们得训练去了。”司乡将水杯放下后,笑眯眯道。 江怡愣住了。 白桁垂眸,眼神威胁地看着司乡,他就算有女儿,也不可能把她嫁给司乡。 他比江怡大十岁就已经够...什么的了。 他至少得比他女儿大十二三岁,甚至更大,他也就做梦想想。 虽然他还没女儿,但已经能体会到当初秦玉华的心情了,好好的白菜,说给拱就给拱了。 江怡反应过来后,伸出手:“好的女婿,就这么定了。”反正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就开玩笑呗。 她二十五岁之前,不会考虑要宝宝,甚至更晚,那时候司乡十五六岁了。 差太多了,不然这门婚事她就同意了,当然她得有个女儿,并且两人看对眼。 “算了,怪别扭的,我本来可以当你弟弟,现在硬变成儿子了,亏本的买卖不干。”司乡说完晃了一下脖颈,他一点都不想去训练。 他甚至在想,能不能代替宣凡,当几个月队长。 只要把她杀了就行。 司乡摸着下巴,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这个人跟江怡不同,她可能会记仇,但会分好坏,善恶,他不会,他就是单纯的记仇。 司乡带着江怡走了。 白桁点了根烟,江怡没敢回头看,多看一眼都会舍不得。 司机来之前,白桁去见了训练场的几个元老,他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 不是商量,是命令。 关键时刻,一定要保江怡的命。 几个元老没说什么,有些年长的,忍不住笑着摇头,当初杜清跟他们一起训练的时候。 那个男人也曾经来过,不过不像白桁这么匪气,不过至于说了什么,他们不知道,毕竟那个时候,他们也只是训练场的一员。 但杜清可比江怡狠多了,能杀绝对不留着,最后出去还拿了一千多万的奖金,那可是四五十年以前... 现在装起和蔼老太太了。 白桁上了车,司机看了一眼,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敢多问,反正先把车开出去再说,至于去哪,他最后肯定会说。 江怡心情不好,跑五公里的时候牟足了劲,司乡跟在她身边,多少有点气喘。 吃饭的时候,江怡看着眼前的馅饼,鼻子一酸。 她就随便一说罢了,没想到他还真的想办法,弄了个会做馅饼的厨子。 司乡揉着眉心,估计这种情况得持续几天。 不过又要开始切磋比赛了,这次的对手还不知道是谁,不过上次的事情,给了他经验。 遇到打不过的,就想办法让对方自杀。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做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江怡吃着馅饼,脑子里全是白桁,她想哭,却又觉得丢脸,这么多人看着,又会让司乡跟着担心。 好在,马上要切磋了,江怡也不敢大意,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的,她得抓紧联系。 但是,她运气向来不好。 她的对手竟然是司乡。 宣凡也没想到,当两人匹配到一起时,她惊讶的站了起来。 因为是随机的,不少人都看着,这是死规矩,改不了。 司乡挑眉,看来得去吃窝窝头了,他自己到不是很在意,提高警惕就行,他对自己的察觉和身手,十分有自信。 江怡看向站在一旁的司乡:“你得替我,我好怕,到时候我们假装打两下,你也试试我的身手,怎么样?” “行就这么办。”司乡说着束起大拇指,可算聪明一回。 要是真的跟他抢着去吃窝窝头,就难办了。 终于乖这么一次,不容易啊... 【训练场不会太久了,很快就要出去了】 笔趣鸽 第172章 对不起司乡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晚上没少给江怡做心理活动。 江怡表示自己很担心,根本就不想听话,但是没办法,她的能力真的不行。 “如果下次还是我们两个,我一定去,但现在,我知道自己不行。”江怡说着下巴抵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司乡。 司乡忍不住抬起小手摸了摸江怡的头:“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不用过意不去,我现在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你的安全。” 江怡红着眼,白皙的精致的小脸贴在桌子上:“心里不舒服,我太弱了,你比我小这么多,却还要替我拼命。” 司乡用指腹在江怡的脸上轻轻摩擦了一下,怎么这么心软呢,这可不行。 晚上江怡没怎么吃饭,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直到睡觉,她还在跟司乡道歉。 司乡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她能做出正确选择,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至于心软,慢慢来就好了。 等什么时候,她能把他的命豁出去,就算成功了。 因为要切磋,所以一天都没有训练,宣凡看着台下,江怡他们要等到下午,那是她目前为止最期待的一场。 司乡翘着二郎腿,脸上盖了一本书,舒舒服服晒着太阳,一点都不担心下午的比赛。 江怡坐在一旁看着司乡,嫩呼呼的小脸,她来到这里,瘦了好几斤,他倒好,胖了不少。 司乡抬起手,勾了勾手指:“来,把大爷的牛奶,拿过来,今天晚餐就要吃窝窝头了,我得提前补补。” 江怡拿过一旁放着的牛奶递给司乡:“你喝了这么多的牛奶,怎么一点个都没长啊。” 司乡一口没喝好,差点没喷出去。 “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扎我心,嘤,我好伤心。”司乡说完坐起身,将腿交叠在一起,手撑着下巴:“我不在,你得照顾好自己。” 他担心他进惩罚室后,江怡会被人欺负,毕竟这里的风水可不养好人。 “谁要是敢欺负你,你直接剁了他的蛋。”司乡说着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折叠刀递给江怡。 “我晚上肯定不可能回寝室,谁开门你都别开,阳台那边你别担心,会有人守在那里。”司乡嘱咐着。 她一个人在外面他是真的不放心,回头再跟队长说说,实在不行,让她陪她一天。 江怡在一旁认真听着,然后点了点头。 “那一会你试我身手的时候,一定要认真,不然我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江怡说着一脸担忧的看着司乡。 司乡喝着牛奶,他也想知道江怡训练的怎么样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试试,接下来也能确定训练方向。 吃午饭的时候,江怡吃的很多,又是鸡蛋又是面包的,就连牛奶都喝了不少。 “我吃饱回寝室,就再也不出来了,等你回来。”江怡两腮鼓鼓的,说话也不是很清楚。 司乡忍不住想摸她的头,这么乖巧,真好。 宣凡躺在椅子上,打着哈欠,其他队的切磋太无聊了...ŴŴŴ.BiQuGe.Biz 到了下午,江怡和司乡快要上场前,他还在嘱咐她,在外面要乖乖听话,实在不行就让一步,等他回来帮她撑腰。 上台前,司乡连热身都没做,翻到是江怡,认认真真的做了热身。 “放心,我会点到为止,不会伤着你的。”司乡说完伸出手:“走吧,到我们了。” 江怡我这司乡的手,小声嘟囔道:“对不起,司乡。” 司乡嘴角上扬,就这么心疼他啊,四爷听到还不得吃醋啊,幸好他不在。 司乡上了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其实心里也清楚,司乡绝对会输。 江怡喝了口水,戴上拳击套,上了台。 就在司乡以为江怡要出招时,她举起了手。 “我认输。”江怡举起手大声道。 她的牌子瞬间倒了下去,变成了红色,然后发出“叮叮”的报警声。 司乡站在原地,脸色变得煞白。 江怡转过头对司乡道:“回寝室乖乖等我。” 这时,两个黑衣人走上台,准备带江怡走,司乡两步上前,将江怡挡在身后。 “我他妈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听话。”司乡说着摸了摸兜,他的折叠刀送给江怡了,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这是他第一次对江怡发火,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宣凡挑眉,这个结果她赌了百分之二十,毕竟她见过,也表现的很怕... 江怡却是很怕,上台之前她手都在抖,但是司乡是为了她才到这里来的。 如果她真的把司乡推出去,她觉得,自己不配做白家的女主人,不把兄弟的命当回事,她算什么当家人。 说她意气用事也好,说她一根筋也罢,反正她把司乡当成弟弟,不可能让他去冒险。 她确实打不过他,所以进惩罚室也不冤。 换了其他对手,她打不过,也照样要进去。 司乡拼了命的拦着,就算江怡能夺得过去,但也一定会受伤,他怎么可能让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我替她去。”司乡大声吼道:“你们别碰她。” 宣凡见状勾了勾手指,这小家伙疯起来不管不顾,这么多人看着呢,规则不可破。 宣凡又叫了几个人。 司乡红了眼,虽然没有武器,但是他的速度十分惊人,不到三十秒就解决了两个人。 江怡看着司乡小小的身影,被众人围,她担心他们会伤着他。 宣凡见状站起身,周围好多人围观,有吹口哨的,也有不怕事大的。 所以在这联盟或者交朋友,都不是明智之举,更别提组队进来了。 弄不好一死一伤,伤的那个要一辈子活在悔恨里,当然也有人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前有两兄弟来,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哥哥选择杀了弟弟。 他确实活着出去了,但最终也没能逃得掉心里那关,最后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了一枪。 司乡被宣凡按在地上,枪指着他的后脑勺:“别乱动,小家伙。” 司乡挣扎着,声音几乎沙哑:“如果她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我他妈弄死你。” 宣凡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小家伙进步竟然如此惊人,要不是人多,还真按不住他。 江怡蹲在司乡面前,伸出手:“放心,等我就是。”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司乡用拳头砸着地面,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江怡摸了摸司乡的脸:“我是你姐姐,如果面对未知的危险,我肯定不会让你冲在前面。” 司乡低着头,随后,宣凡惊讶的发现他不挣扎了,紧接着泪珠落在了地上。 “你还不如让我冲在前面。”司乡抬起头,脸上布满了泪痕。 江怡站起身:“我明天出来,要吃馅饼,你早点去排队,别到时候拿不到。”说着她跟着黑衣人走了。 司乡还想挣扎,却被宣凡拦了下来:“这么多人人看着,白家未来夫人重情重义也是好事。” “好你妈逼,滚。”司乡现在觉得所有人都该死。 江怡手心沁满了冷汗,她也是怕的... 白珩知道估计要气的打她屁股了。 笔趣鸽 第173章 你后悔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早就有所准备了,所以她一直在练自己的反应能力,她将手腕脚踝上的沙袋拿了下来。 黑衣人拿起沙袋,眉头紧皱,这沙袋一个差不多十五到二十斤,也就是说,她平时训练的时候,至少负重六十斤... 不是一天,是一直。 江怡的手脚被锁住,好在活动不受限。 司乡被拦在了外面,任凭他怎么踹,铁门纹丝不动,他只能透过缝隙看里面的情况。 宣凡双手环胸看着,这小家伙跟疯了似的,这铁门几百斤重,哪是他几脚就能踹开的。 “司乡,你回去把我放在盆里的衣服洗了,然后晚上给我塞点吃。”江怡说着带动铁链发出“哗啦”声。 司乡红着眼,扒着门,一动不动。 “小心,右侧,一百米。” 三秒后从墙壁射出一支冷箭。 江怡快速弯下腰,跺了过去。 司乡蹲在地上,这种无力感几乎让他失去理智,想想如果她在里面出事,他在外面,只能眼睁睁看着... 江怡走到铁门旁伸出手指在司乡白皙的手背上轻轻摩擦了一下:“好了,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还要活着出去见白珩,要为母亲报仇,她的学业还没有完成。 江怡本来想找规律,却发现,这东西,随机的,不一定什么时候,从什么角度射出来。 但每次箭尖都会没入墙内,如果被射中,一定会被射穿... 到了晚上,惩罚室内又冷,手脚都僵,反应也渐渐变得迟缓。 司乡坐在外面,他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江怡会出事。 到了凌晨,江怡的手和耳朵已经冻得发红,脚趾感觉贴在了冰块上,冻得她只能不停的跺脚来缓解。 这时一支冷箭从上方射了下来,江怡侧身躲开,衣袖被划了长长一道口子。 里面穿的打底衣都露了出来,司乡不停的拍打着铁门,一是怕江怡犯困,二是他真的担心。 越往后,体力消耗的也就越快,司乡跑向寝室楼,以最快的速度热了牛奶还有火腿肠。 江怡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喘着气,一共二十四个小时,现在才过去不到十个小时。 箭射出来时会发出声音,江怡快速闪身从地上翻滚了一圈,链条发出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格外明显。 司乡回来时,看到两个黑衣人抬着具尸体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快速跑了过去,掀开看了一眼。 他心脏被射穿了... 应该是当场死亡的。 身体还有温度。 司乡脸色苍白,拿着牛奶向惩罚室走去,她怎么这么傻,竟然为了他去拼命。 他来到这里,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他没什么好怕的,因为白家,白珩对他有恩,哪怕用命都不够还。 她竟然为了他这样的人,去拼命。 司乡走到惩罚室将吸管放了进去:“姐,你过来补充一下体力。” 江怡强挤出一丝微笑:“还是热的,没白疼你。”说着她蹲下身体,咬了一口火腿肠。 “这缝隙,没办法塞窝窝头,注定你来不了。” 话音刚落,江怡向后退了两步,一支箭从下方射了出来,江怡“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样,厉害吧。” 司乡低着头,手里拿着牛奶和咬了两口的火腿肠说了声“厉害”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好不容易天亮了,江怡跪在铁门旁,额头抵在上面,她困得快没力气了。 司乡伸出手,不停的逗她,让她精神点。 “别睡,别睡。”司乡声音有些急。 江怡抬起头看向司乡,她现在全身都疼,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还有许多箭没有射出来,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从上方射了下来,江怡躲闪不及时,血顺着她的指尖滴在了地上。 司乡发了疯似的踹着铁门,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 江怡的手臂很疼,疼的她忍不住掉眼泪,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疼。 她试着抬起手臂,血浸透了黑色运动服,颜色变得很深,她想拔掉箭,可是一碰就疼,心跳都跟着剧烈加速。 宣凡从监控里看着,还有十个小时,这样下去,人就算不死,也得掉层皮肉。 司乡跪在地上,握紧的拳头上血肉模糊满是鲜血,他用了所有的办法,但是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江怡的小腿被射中了,她坐在地上,不敢乱动,她不想变成瘸子。 要问她后悔吗,答案是“不后悔”甚至庆幸,幸好是她来了,不然她在外面,指不定会多崩溃。 江怡的脸被划伤了,头发有些凌乱,身上满是尘土混合这鲜血,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显得更白了。 江怡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她好疼,全身都疼,疼的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视线也逐渐模糊,反应越来越慢。 她咬着牙,一旦自己没精神,她就狠狠的拽一下插在身上的箭,暂时的疼痛能让她瞬间清醒。 她不能睡,不能受到致命伤,不然就看不到白珩了... 她好想白珩,想马上见到他,告诉他,她好疼,想扑在他怀里撒娇,让他哄。 江怡疼的直发抖,外面是司乡嘶哑的声音。 她移到铁门钱,血已经在手上凝固了,她轻轻在他手背上摩擦了两下安抚道:“别怕。” 她不会死,一定不会。 好不容易熬到了四点,还有一个小时了,但是江怡动弹不了了,她靠在墙边,只能听天由命了。 监控室内,不少人坐在那里看着。 “这傻丫头,竟然自己进去,这要是让白珩看见,指不定怎么跟我们翻脸呢。” “心太软了,不是好事。” “我到不这么觉得,暴君往往活不了多久,仁慈却能治天下。”BIquGe.biz “这性格跟白珩正好互补,不然夫妻俩都没人性,那就太可怕了。”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对着江怡的心脏射了过去,中年女子瞬间站了起来。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笔趣鸽 第174章 担心白桁知道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视线模糊,但出于本能,她身体向下划去,箭直接穿过她肩膀上的皮肉和衣服定在了她后面的墙上。 她应该是疼的,但全身上下好像已经没有感觉了。 惩罚室内满是血腥味,江怡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头晕晕的,如同坠入冰窟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惩罚室内的灯亮了起来,江怡靠在墙边,看着一个小小的人影跑到她面前。 她想安慰司乡,但是她真的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司乡不敢乱动,江怡身上还插着箭,有些地方被箭划伤,还在出血,一个弄不好就会加重伤势。 司乡跪在地上,握着江怡的手,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泪水滴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刀。 医治人员抬着担架走到江怡面前,她伸出手放在她鼻子下方:“还活着。” 几个人将江怡抬上担架,快速走出了惩罚室,司乡紧紧跟在后面,可是却被拦了下来。 “对不起,你不能去。” 司乡看着双眼紧闭的江怡,这个时候她需要医治,他不能跟他们起争执,这样只会拖延时间,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江怡被抬走了,司乡本来是暗中跟着的,可当他们穿过矮墙后,人就全部消失不见了。 十几个人,凭空消失了。 司乡在周围查找着,应该是有暗道,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找到。 江怡的衣服被剪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十几道,肩膀上,手臂,小腿都插着箭。 几个元老级的人站在外面,他们都清楚,江怡要是死了,白桁非翻脸不可。ŴŴŴ.BiQuGe.Biz 司乡整个人跟没了魂似的,谁惹他,他就攻击谁,无差别的攻击,就连宣凡都不敢随意靠近。 谁的话他都不听,每天都在一个地方徘徊,晚上困了就随便找个地方躺下,醒了就开始找暗道入口。 司乡躺在地上,看着天上飘过的云彩,他太自信了,他觉得他可以保护好江怡。 可是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记耳光,他现在除了等待,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他想见到江怡,她身上的伤一定很疼。 司乡握着自己的折叠刀,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要见到江怡。 宣凡正在吃蛋糕,见司乡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牛奶,边走边吃。 想想也是,再怎么心智成熟,年龄在哪摆着呢。 司乡走到宣凡面前,声音嘶哑:“我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说着他红了眼眶:“我想见她。” 宣凡挑眉:“看她伤势,如果重的话,躺半年也是有可能的。”但这样一来,训练就更跟不上了,之后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切磋输了,不仅仅只是进惩罚室这么简单。 司乡将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低着头,眼神黯淡无光,手里拿着牛奶喝着。 他觉得自己的胃疼,疼的他想吐,他不想吃东西,也不想说话,只想见到江怡。 宣凡转过身看向司乡:“放心吧,出来后,你保...” 司乡的折叠刀准确无误的扎进了宣凡的心脏:“我当然会保护好她,但在此之前,我想要见到她。” 宣凡对司乡没有任何的防备,她没想到司乡会下此狠手。 不远处看着的人,都一脸的惊讶和不敢置信,谁都没想到司乡竟然敢对队长下手。 宣凡一脚踹开司乡,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开始呼吸急促,脸色渐渐白了下去。 司乡起身后冷冷看着宣凡:“除了四爷和夫人,就没有我不能杀的人。” 宣凡跪在地上,整个折叠刀没入心脏,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只是没想到,会死的这么可笑。 她跟白桁差不多,十几岁进训练场,一路的摸爬滚打,才有今天,结果就这样死在一个小屁孩的手里。 她不甘心,她明明对他们那么好,他却恩将仇报,如此对她。 司乡走到宣凡面向蹲,拿出她的队长的牌子还有耳机,对于宣凡,他没有任何愧疚,她打了江怡,他早晚是要杀了她的。 既然活不成,那就别在乎时间长短了。 监控室内,中年女人叹了口气,这小家伙不仅仅是脾气不好,如果没猜错,他几乎没什么人性,杀人跟切菜一样,哪怕对方是照顾他许久的宣凡。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这么小的年纪,如此狠辣决绝。 司乡敲了两下耳机,听到回应后,他哑着声音道:“我要见我姐。”说着他看向远处。 那里有狙击手,正在瞄准他。 中年女人揉了揉眉心,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去,你带他去。” 如果不同意,他接下来指不定要干什么,她不能让狙击手开枪,因为他是十二组的组长,如果真的死了,白桁和其他人一定会找上门,向她讨要说法。 十二组又掌管着白家的运输,她更不能擅自下令了。 可惜了宣凡,她曾经说过,在训练场内,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可她自己却没做到...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司乡坐在了病房外的长椅上。 江怡身上全是仪器和管子,人已经抢救过来了,但还在无菌病房观察,人偶尔醒过来,没几分钟就又睡着了。 司乡靠在长椅上,他身手比江怡好,即便这样,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的从里面走出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她竟然认输了。 如果换了别人,她一定会拼命,把对方送进去。 江怡昏迷这段时间,一直在叫母亲的名字和白桁,还嘱咐司乡,要好好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每次醒过来,她都会说几句。 司乡在外面守着,困了就睡,醒了就随便吃点什么垫肚子。 无菌病房门开的时候,江怡已经彻底醒过来了,但身上的仪器和管子还没有撤下去。 司乡走了进去。 江怡人瘦了一大圈,脸颊都凹进去了,皮肤有些发黄。 司乡也没好到哪去,原本肉乎乎的小脸,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怎,怎么,不听话。”江怡声音很轻,声音还哑着。 司乡坐在病床边上,脸贴在了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怡,仿佛少看一眼,她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 江怡精神头不够,说了没两句就睡着了。 司乡起身为她盖好被子。 也许这世界上,肯为他拼命的,也就只有她了。 司乡趴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江怡睡醒后,手指动了动,司乡睡得很香,发出轻微的鼾声,她嘴角上扬着。 好像也不太亏。 就是太疼了,以后不想再有这样的经历了,身上应该会留下很多疤痕,不知道白桁会不会嫌弃。 笔趣鸽 第175章 白桁来电话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根本不想当什么队长,他杀宣凡只是为了获得看江怡的权利,但既然当了,就得负责。 江怡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司乡握着她的手指,坐在一旁。 “四爷要是知道,非扒我一层皮不可。”司乡说完撅起小嘴:“这么大人了,还骗小孩,羞不羞。” “你放心吧,他不敢。”江怡说完目光看向司乡:“小孩,不就是用来骗的嘛...” 司乡眯缝着眼睛,听听这话说的,多理所当然。 “你是怎么进来的。”江怡全身都不能动,尤其是腿,别提多不舒服了,她总想抬腿搭在被子上。 司乡站起身,把脸凑到江怡面前:“你看看,我这嘴,长了这么多泡,疼死我了。” “说实话,不然等我好了,打你屁股。”江怡一看司乡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心虚。 他心虚准没好事。 司乡手撑着床:“我把队长杀了,顶替了她的位置,不然进不来。” 江怡不敢置信的看着司乡,之前跟他说过,宣凡这个人,不错,不要因为一点小摩擦就把人杀了,显然他没听进去... “我急着见你。”司乡说着垂下眸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江怡想了想,人已经死了,说再多她也活不过来了,就是挺可惜的,她虽然打过她,但其实对她还不错。 尤其是知道她跟白桁是同一批后,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她打听,她也都将她知道的告诉她了。 “也许,我并不是你心目中的好人。”司乡声音低了下去。 江怡不能乱动于是轻声安慰道:“我不需要你是个好人,保护好自己就行。”她见过死亡,知道死亡带来的恐惧,她不想身边的人再发生意外了。 尤其是司乡他们... 司乡“吧唧”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口,早就想这么干了。 江怡瞪了司乡一眼:“多大了,还撒娇,快去忙吧,晚一点再来看我。” 司乡起身,临走的时候,他将枪递给了江怡:“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看谁不顺眼,觉得他有问题就开枪。” 江怡握着枪:“好了,去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这里应该被人包围起来了,她就算想死,恐怕都不太容易。 她说的没错,训练场内的元老们,都怕江怡会出事,她如果死在这,白桁绝对会平了这里。 那这里就不是训练场了,而是“无人区”。 江怡用的都是最好的药,她问过医生,会不会留下伤痕,答案是肯定的。 她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怎么跟白桁说呢,平时她说什么他都听,但动真格的,凶着呢... 此时的白桁坐在欧式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当地的报纸,他在这投了十几个亿,结果项目被叫停的。 之前的州长被暗杀了,新到任的,一分钱没拿到,肯定不愿意松口。 白桁将报纸撕成条状,声音淡淡道:“给他一个亿。”就怕他没命花。 司徒烟明白白桁的意思,他拿出香烟递了出去:“省下一个亿给夫人,能买好几个包。” 白桁一想到江怡,脸色缓和了许多,他指尖放在唇边,也不知道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昨天问说一切都好。 他想马上解决这里的事情,然后去训练场陪小丫头,她在哪,他怎么也放心不下。 “你去办。”白桁说着站起身,向窗边走去,外面有一棵很大的橡树,不知道小丫头喜不喜欢。 白桁拿出手机给宣凡拨了过去,结果接电话的却是司乡。 司乡正在从新拟定训练计划,手机响,他看也没看就接了。 白桁听着稚嫩的声音,眉头压了下去,声音低沉:“怎么是你。” 司乡思来想去,如果现在告诉白桁,那肯定会耽误接下来的训练,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当队长比较方便,四爷有什么事吗?” 白桁沉默了片刻:“把手机给小丫头。” 司乡:“四爷,那你得等一会了,这时候她正训练呢,估计没时间接,等晚一点,我让她给你回。” 如果说她睡午觉了,白桁肯定不会信,说她去训练了,应该不会出错。 反正有江怡护着他呢,打不了被骂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让他脸皮厚呢... 白桁知道宣凡肯定死了,他临走之前还问过她,要不要出来,她拒绝了,说是已经习惯了训练场,不愿意挪地方。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她活不长了。 挂了电话后,司乡看了一眼时间,如果马上回电话,肯定会引起猜疑。 加上江怡现在身体弱,声音小,一开口就露馅了。 到了晚上,司乡拎着煲好的汤去了病房。 江怡精神头不足,睡了醒,醒了睡,不舒服就喊医生,为她移一下位置。 一个姿势躺久了也会不舒服。 司乡进病房后跟江怡说了白桁白天打电话的事。 “你不怕他知道后,收拾你啊。”江怡喝了两口就反胃了,她现在全靠药物支撑着,吃东西很费劲,主要是没有胃口,吃不进去。 司乡笑着道:“有江姐在,四爷不能拿我怎么样。”说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他已经把她当成亲姐了。 司乡拨通了电话放在了江怡的耳边。 江怡心领神会。 电话接通后,江怡懒懒的声音传入了对方的手机:“白四叔叔,我都快睡着了,才想起来,还没给你回电话。”她声音很弱,跟困急了差不多。 白桁做了个手势,周围人全部静了下来,有的人怕自己发出声音,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桁:“宝贝,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江怡忍着泪水,她全身都疼,但是她不能说:“没有,就是司乡把训练方式改了,更累了,好困。”说着她还打了声哈欠。 白桁蹙眉,真的只是困了吗,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虚:“宝贝,开视频,让老公看看好吗?想你了。” 在场二十来人,坐在那里听得清清楚楚... 刚刚还要摘人脑袋,接了个电话,表情都柔和了不少,声音就更别提了。 江怡轻哼一声:“不要,我要睡了,晚安,白四叔叔。”说着她眨了眨眼。 司乡挂断了电话。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泪水在发红的眼眶里打着转,她想见白桁了,好想... 笔趣鸽 第176章 江怡生气了,白桁惹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走路有些瘸,胳膊抬不起来,原本需要在养上一阵子,但是她等不及了。 她来的目的就是训练,不然苦也吃了,罪也遭了,出去后,还什么都不会,她哭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司乡把红木椅子换成了贵妃椅,侧身躺在上面盖着毛毯,看着众人训练。 之前早上起来就跑五公里,现在爱几点起就几点起,训练计划钉在板子上,爱练不练。 反正最后又不死他儿子。 效果非常明显,大家都不敢怠慢,生怕跟不上,当然也有自控力不好的,睡到中午才起来,但接下来,他会玩命的训练。 闲着,司乡就让他们出去打猎,他准备啤酒,没事就喝,互相切磋,气氛比之前好了不知几倍。 江怡躺在椅子上,身上盖着毛毯,手里拿着鸡腿,一脸无奈:“我已经好了,再不训练就跟不上了。” 司乡双手环胸看着训练场上的人:“好,你先把鸡腿吃了,然后我们去练近身武器。” 江怡吃完鸡腿后,司乡给她倒了杯温水。 太阳晒着,人还虚弱,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乡眉眼弯弯,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身体还没好利索,养都养不好,竟然还想参加训练。 他轻轻将折叠伞打开,一会阳光太毒,晒黑了,还会不高兴。 司乡双腿交叠,手里拿着奶,如果不是白桁打了电话,这些人,将全部沦为“牺牲品”他才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白桁打电话嘱咐,今年白家有用人需要,让他挑选几个人送过去,他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江怡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了,她将司乡拽到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一顿。 司乡咧着嘴:“姐,我错了,不闹了,不闹了,教你近身搏斗技巧。” 江怡掐着腰,她已经上过两次当了,没想到这次又上当了,她都开始怀疑,水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怎么喝完了就犯困。 她猜得没错,里面是司乡问医生要的安神药,对身体没有多大副作用,关键是让她睡觉,补充体力,养身体。 谁让她不听话的。 司乡赔着笑脸:“好了,好了不气了,回头我把四爷绑起来,让你掐个够。” 江怡疑惑地看着司乡:“为什么要绑白桁啊...” “因为,你掐他,我不疼啊。”司乡说完将手背在脑后,笑着离开了。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一点正形都没有。 时间过得飞快,期间江怡参加了两次切磋,一次完胜,一次受了轻伤在床上趴了一个礼拜。 她再也不想去惩罚室了,那里简直就是她的噩梦,时常想起还会脊背发寒。 白桁非常忙,连换了两任州长,他才勉强同意合作... 江怡受伤,不仅仅是司乡瞒着,就连他派过去的人,都没敢说,不然肯定小命不保。 之后知道,有夫人在,肯定能保护他们... 反正司乡是这么说的,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那十几个元老更是不敢说,生怕透露出去,都想好怎么杀人灭口了。 白桁脾气太次了,他们不是没领教过,一次就够了,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江怡也没提,就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能瞒一天是一天。 白桁回到酒店后,洗了个热水澡,穿着黑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给司乡发了好几个视频,他都没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司乡蹲在卫生间给江怡洗衣服呢,手机扔在上铺他根本没听见。 江怡吃着鱼片,看着视频,现在司乡是队长了,她的电子设备也能连上网了,不至于向之前那么无聊了。 司乡站起身把水抹在自己的裤子上:“姐,你袜子少一支,你找找。” “你看看是不是在裤子里,我昨天一起蹬下去的。”江怡说着换了个视频。 一开始还挺不习惯的,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用着别提多舒服了... 司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弯腰吃了一口江怡手上的鱼片,然后去上铺看了一眼手机。 逼地方没多大,没事就开会,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 “四爷发视频过来了。”司乡说着将手机递给了江怡。 他衣服还没洗完呢。 江怡把视频拨了回去,白桁两次都没接,江怡下巴抵在圆桌上,一双大眼,眼巴巴的等着。 白桁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雪茄,脸色铁青,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司徒烟忍着笑意,脸憋通红,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外侧,要不说懂事呢,知道白桁没结婚,给他准备了好几个。 白桁沉着脸,用外语说了声“滚”。 面前有点地中海的中年男子愣住了,这些可都是名模,身材万里挑一,脸蛋更是没的说... 司徒烟拿出手机,看到江怡发了视频,他按了接听键,坑四爷的机会可不多。 这么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得后悔一年。 江怡紧紧盯着视频,先是看到一堆大长腿,然后就是水晶灯,还有白桁。 白桁拿过手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司徒烟。 “夫人好像有急事。”司徒烟淡定道。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四爷忙着呢,那就改天再说吧。”说着她挂断了视频。 白桁:“...” 也就几分钟不到,酒店内就只剩下白桁一人了,司徒烟捂着鼻子,还好打的不是眼睛,不然明天酒会去不成了。 幸好鼻梁没断,不然他家那口子怕是会更加嫌弃他... 白桁打了好几个电话,江怡都没接。 江怡把手机还给了司乡,去了浴室,她打算洗个澡,然后睡觉了。 她从来没觉得洗澡是这么奢侈的一件事,当时她躺在病床上,不能沾水,别提多痛苦了,她总觉得身上全是药和血腥味,难闻死了。 司乡洗完衣服擦了擦手,顺便接了个电话:“四爷,怎么了?电话打的这么急。” 白珩沉着声音:“怎么是你。” 司乡:“江怡洗澡呢,要不...我进去把手机给她?” 白桁突然想拧断司乡的脖子。 本来就分居,小丫头还缺乏安全感,解释不清楚,哄不好,可就麻烦了。 笔趣鸽 第177章 白桁,没正形,还臭不要脸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洗完澡出来,司乡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稚嫩的小脸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四爷刚刚来电话了,别提多着急了。”司乡说着抬起胳膊将手机递给江怡。 江怡把手机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面膜敷在脸上,之前是没有的,但不知道司乡是通过什么手段买来的,反正他买,她就用,丝毫不客气。 能有什么手段,江怡视频的时候捧着自己的脸,说自己皮肤变差了,白桁派人送进去的。 江怡趴在床上,晃着腿,接了白桁发来的视频邀请,她轻瞥了一眼:“四爷,这么快就忙完了吗?”忙字被她压的很低。 白桁靠在沙发上,将嘴里的烟吐了出去,声音沉沉的:“宝贝,你不在,我忙什么?” 江怡拍了拍脸上的面膜:“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桁将自己的大手凑到视频前,左右让江怡看了遍:“确实,挺忙的,累手。” 江怡红着小脸,剜了白桁一眼,没正形,司乡还在呢。 白桁拿着手机站了起来:“出门办事,对方不太懂事,人已经被司徒烟送走了。”说着他在酒店内走了一圈。 “早知道你走的时候,我就应该给你绑个绳,掉了就是没干好事。”江怡瘪着嘴,小声嘀咕道。 白桁进了卫生间,然后单手解开皮带:“宝贝,这不合乎现实,等消减下去会掉,如果消减的时候,那起来会伤着。”ŴŴŴ.BIQUGE.biz 他本来是穿着睡袍的,但一会有个会要开,所以换了衣服。 江怡也不顾自己还敷着面膜,直接把额头抵在了枕头上,手遮挡住了手机:“白桁,你不要脸...” 白桁笑着冲了马桶,小丫头怎么还这么害羞呢,什么她没见过,自己往嘴里放,也没见她这么羞。 “好了,不逗你了,肚子好点了吗?”白桁声音里充满了担心,他想去看她,她偏不让。 江怡点了点头:“好多了,就是有些气虚,再吃药了。” 司乡看向江怡,刚刚还一脸笑意的他,此刻已经笑不出来了,如果不是他判断有误,她也不会遭这样的罪,差点把命搭在里面。 江怡对司乡眨了眨眼,这小破孩,心思别提多沉了,有时候她生怕自己说错话。 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亲爱的白四叔叔,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让那么多女人进你的房间吗?”江怡眯缝着眼睛,他不会以为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事搪塞过去了吧。 白桁看着手机,薄唇抿着,过了一会道:“我当时在睡觉,司徒烟把她们带进来的,回头,你替我收拾他。” “我强烈建议踢爆他的蛋。”司乡起哄道。 江怡轻轻哼了一声:“我吃醋了,我明天也弄一屋子漂亮男人。” 司乡缩了缩脖子,虽然没少听他们聊天,但每次江怡的发言都能令他头皮发麻。 白桁拿出烟叼在嘴上:“宝贝,现代社会,不讲净身那一套了,如果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你威胁我。”江怡摘下面膜咬着下嘴唇道。 白桁伸出一只手,做出投降状:“宝贝,我可没有,我只是在讲述事实而已。” 江怡:“...”意思就是,他刚刚的话不是在逗她,也不是在威胁她,而是她如果真的叫了一堆漂亮男人,他会废了他们。 好好个男人,说话怎么这么狠呢。 “好了宝贝,时间不早了,我哄你睡觉,然后出门有个应酬。”白桁说着将烟点燃。 江怡伸出一根手指:“二十三根了,我都帮你记着呢。” 白桁眉尾上扬,他抽烟她不会发火不理他,但是会记下来,真不知道她记这个有什么用。 司乡伸了个懒腰,喝了口温水,夫妻腻歪的,他都牙疼。 江怡躺在床上带着耳机,白桁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正常走路,上车跟兄弟交流,小丫头睡着后,司乡会挂断视频。 司乡拿着手机看着信息,真不知道有些人怎么想的,如果他今年二十还好说,但他年龄在这摆着呢,还有人“色诱”。 都是队长,对方显然没有脑子。 司乡回了信息:“滚,家里没镜子,还没尿吗?” 自己长什么样一点逼数都没有。 对方估计也没想到司乡会这么说话,不过她回复也没用了,司乡把她拉黑了。 司乡拿着手机开始刷题,之前的老师联系他,让他出题,五十道一万块钱。 他实在懒得赚这个钱,还不够买个裤衩的,但是毕竟是教过他的老师,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给,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着。 他挠了挠头,人际关系真的很烦。 江怡睡到半夜,觉得自己腿凉飕飕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突然想起来,你去疤霜没涂。”司乡说着放下手里的棉签,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把人弄醒了。 江怡打了个哈欠:“吓我一跳,好了,快去睡觉吧。”说着她收回腿,转过身继续睡了。 司乡站起身,相处这么久,知道她爱美,所以不想让她留疤,但是去疤霜的效果有些不尽人意。 江怡知道司乡一直在内疚,不管是疤痕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 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江怡觉得不仅仅是体能,还有精神都快要出问题了。 因为越到最后,对手也就越厉害,但是她死也不想在进惩罚室了,每次切磋都提心吊胆的。 司乡成了队长,不需要切磋了。 他能干扰比赛,只要给江怡选个不是那么强的对手就行了。 江怡知道后,马上制止了司乡的行为,随机的,凭本事,如果挑选个弱的,对她来说,其实帮助不大,还会导致,她自认为自己能力很强。 司乡躺在贵妃椅上,带着墨镜,嘴里咬着冰棍,江怡哪都好,就是脾气太犟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反正如果是他,他就选最弱的,好打无压力就行呗,管他公不公平,“公平”这两个字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 天越来越暖和了,江怡热的直出汗,有的时候变天,伤口会痒痒,别提多不舒服了。 再过几个月,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有些事情,得开始行动起来了,她不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而是她不想连累白家。 她不想走这条路,但现在不得不走。 笔趣鸽 第178章 小骗子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新一轮的切磋,江怡穿着藏青色的短裤上了台,她上身搭配了一件红色的卫衣,脚上是轻便的运动鞋,只不过藏青色的外套很大,一直到小腿,一看就不是她的。 也不知道白桁怎么想的,一定要她穿着他的大衣,又沉又厚不说,还大,走起路来很不方便。 更重要的是,不好搭配,哪个女生不爱美啊,或多或少都有点吧,偏要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跟捂臭肉似的。 站在台上的江怡伸出手,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事耽搁了。” 临上台前同一句话司乡说了不下十遍,让她千万要小心不能大意,不能轻敌,不行就使阴招,死命的踢对方裆... 江怡的对手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嘴唇很厚,说着外语,眼神很凶,身材魁梧,一身的腱子肉。 前一分钟都在试探彼此,江怡脱了外衣,身上绑着的沙袋在上台前就已经被她拿下去了,但是她的动作却很迟缓,好像有五秒延迟似的。 一拳打过来,眼看就要打到脸了,江怡才慢慢躲过,脸颊被拳击手套刮了一下瞬间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拳套里有东西,不然不可能这么硬。 江怡嘴角上扬,烈日下,她漂亮精致的脸蛋有些发红,鬓角的黑色发丝贴在脸上,挺翘的鼻尖上沁了一层的薄汗,天气越来越热了... 司乡双手环胸靠着切磋场上的栏杆,耳机里不断传出上面的提示,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不要插手干预比赛的公平公正。 都是屁话,江怡要是有事,他会第一时间扭断她对手的脖子。 江怡每一拳都攻击对方的心脏的位置。 对方只要出拳,她就会用尽全力还击回去。 没到五分钟,对方的手臂就抬不起来了,因为他里面藏着东西,一直攻击,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伤害。 但因为他违反了规则,所以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江怡抬起手,手指朝上勾了勾:“速战速决,我饿了。”她早上就喝了一瓶巧克力奶。 对方吐了口唾沫,对着江怡的面部一拳挥了过去。 江怡没有躲,而是使出全力对了上去,拳击手套发出“砰”的一声响,江怡连退好几步,脸色微变,她手臂受过箭伤... 司乡上前一步,脸色比江怡还要难看数倍。 “怎么,你也没吃饭吗...”江怡虽然痛,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好像她不是在切磋,而是上台看笑话来了。 汗水顺着对方黝黑的皮肤流了下来,他的手臂完全不能动了,血顺着拳击手套流了下来。 江怡活动了一下脚踝:“快点好吗,怎么这么慢啊,你是在想中午吃是什么吗?” 对方骂了一句脏话。 司乡紧紧盯着江怡,她虽然在笑,但是他知道,她此刻一定疼坏了。 她全身是伤,才好没多久,这么重的拳打在身上,可想而知... 江怡咬着牙,反正不管对方怎么样,她都攻击他手上的那只手。 最后对方疼的实在受不了,江怡看似速度慢,但力量不在他之下,再继续下去,不但赢不了还会废掉一只胳膊... 江怡看到对方举起了手,她顺势靠在了一旁的栏杆上,嗓子突然一咸,满嘴的铜臭味。 司乡跑到台上扶着江怡:“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肯听。”说着他用力将江怡抱了起来。 一米五不到的人,抱着一个一米六几的人,别提多违和了,江怡生怕他走一半就把她摔在地上,于是紧紧拽着他的衣服。 江怡的对手,可是排行前十的选手,如果对方没有自作聪明,她想赢,肯定没这么容易。 “我昨天就把消息透露出去了,说是我受了重伤,不能碰硬物。”江怡小声贴着司乡的耳边道。 司乡看着江怡:“...” 还说他八百个心眼子,她怎么好意思的。 江怡躺在寝室的床上,司乡手里拿着消炎的喷雾。 “还有三场,剩下的人,可不是你耍小聪明就能赢的人。”司乡说着搓热手心慢慢给江怡揉着受伤处。 江怡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会根据情况改变战术的。”她又不是傻子。 能智取最好,不能那就硬上呗,反正没有退路。 “我肚子饿,想吃炒饭。”江怡说着收回手臂,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 司乡站起身:“鸡蛋炒还是火腿。”得问清楚了,不然回来小嘴一噘,他还得再跑一趟。 江怡做出思考状,然后笑着道:“两种都要。” 司乡点头,拿着桌子上的手机离开了寝室。 江怡扶着床边干呕两声,一口血吐了出来,她之前伤的就很重,今天重重挨了两拳,胸口发闷,嗓子一直咸咸的... 她可以选择一条舒服的路走,但是以后呢,白桁一直捧着她还好,一旦她松手,她将一无所有。 热恋期,要命都能给,随着时间的流逝,恩爱夫妻反目成仇的多了。 白桁能爱她一辈子最好,就算不爱了,她也有退路,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路堵死。 白桁知道估计又要生气了... 江怡拿起一旁的纸在地上擦了擦,司乡心思太重了,等从这里出去后,她在好好养一养也不迟,就是不能让他看见。 司乡站在门口,傻,太傻了... 她真的以为,一句饿了就能把他骗了。 江怡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不等司乡回来就睡着了。 一个没家又失去母亲的女孩,除了靠自己的爱人,就剩下自己了,就算过了寒冬,她也才十九岁。BIquGe.biz 司乡夹着烟走在水泥小路上,爷爷活着的时候告诉他,要忠于白家,忠于白家族长,现在他要加上一条,永远忠于江怡,不论她适合身份,哪怕她只是人群中最普通女孩... “队长,烟抽多了可不长个。”一个金色长发的女孩笑着道。 司乡对着她吹了口烟:“个长那么高干什么,别的地方长就行。” 女孩脸瞬间红了起来:“我比你大三岁呢,你要叫我姐姐。” “小婊子。”司乡叼着烟,绕开女孩向后厨走去。 饭还得他亲自炒,太难伺候了。 女孩站在原地看着司乡的背影,她决定了,她要活到最后,加入白家,毕竟,A国有句古话,叫什么离的近,得月亮得的快! 笔趣鸽 第一百七十九章 绑红绳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叼着烟,翻着食谱,眼睛半眯着,他之前看过医书,上面有关于药膳的记载,他觉得有意思就记下来了,这回派上用场了。 江怡这一觉至少得三四个小时,他打算炖个鸡里面加点补气血的药材,但又担心味道太大了,她不吃... 司乡给白桁发了个视频。 白桁正在温泉泡澡,听到手机响,他撩起额发看了一眼。 司乡的小嫩脸出现在手机里:“四爷,问你个事,夫人平时都喜欢喝什么汤啊?” 白桁仔细想了想,小丫头好像什么都能吃两口:“鱼汤。”他随口说的。 司乡看着白桁,笑着道:“真的吗,可是,我煲了鸡汤,夫人说最喜欢喝鸡汤了。”说着他将视频转了一下:“四爷你看还剩这么一点了。” 白桁胸口起伏:“我看你是不想长大了。” 司乡吐了吐舌头,他这么累,皮一下怎么了...:“四爷,过阵子就要最后考核了,你来不来?” 白桁站起身,带着“哗啦”的水声,他拿起一旁的浴巾围在身上:“当然。” 司乡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有白桁撑腰,事情就好办了。 挂断视频后,司乡向储藏室走去,他随便抓了条活鱼,用力摔在了地上。 好悬没做鸡汤,不然白费功夫。 四个小时后,江怡一脸没睡醒的模样坐在床边,手里端着鱼汤,看着三份炒饭。 “我,从来不喝鱼汤啊。”江怡说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一脸的嫌弃。 司乡:“...” 四爷不会不了解自己小娇妻喜欢喝什么,顺嘴胡诌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答案显而易见。 “四爷说你爱喝,我做了一下午。”司乡小声委屈巴巴道。 江怡将鱼汤放下后,拿起司乡的手机给白桁发了个语音:“你确定,我爱喝鱼汤?” 自己家老爷们,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挨屁股板子了。 白桁张开手臂助理正为他穿衣服呢,司徒烟先是文字转换,然后又把语音播放了出来。 “四爷您可得想清楚了...”司徒烟拿着手机凑到白桁面前道。 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欢喝什么汤,要是换做他家那个,早他妈翻脸了,还会再确认一遍? 白桁仔细想了想,声音低沉道:“宝贝,喜欢喝鸡汤。” 司乡听到后:“...” 江怡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怎么告诉司乡,我喜欢鱼汤啊?” 白桁本来心情不算太好,但听到江怡的声音后,嘴角不住上扬:“我从来没说过,你告诉他,小孩撒谎尿床。” 司乡咬牙切齿,这亏吃的,干瞪眼。 江怡见司乡憋红了脸,只好端起鱼汤喝了下去:“别说,还挺好喝的。”说着她躺在了床上,全身哪都疼,不舒服的要命。 白桁整理了一下领带,小丫头要是知道他不知道她都喜欢什么,接下来的两个月,有他受的。 他现在还绑着红绳呢,她每天都要检查一次... 刚刚泡澡的时候,他是围着浴巾泡的,总不能一拿下去,看他绑着个红绳,传出去,不像话。 但小丫头比他小了十岁,天知道她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 之前他告诉她绑上会伤着,结果她还真找了个上不着的地方,比如“根”哪里。 百万西装下,绑了个红绳,白桁看了一眼面前的镜子,无奈叹了口气。 司徒烟也没好受到哪去,这阵子根本没时间跟家里那口子联系,通个话都算开恩了。 助理打开车门,白桁上了车,司徒烟亲自开车送他去赌场。 因为有七个小时的时间差,江怡哪里是下午四点多,白桁这里才九点左右。 江怡躺在床上无聊,司乡又不让她下床,还让她吃非常苦的药... 白桁刚到赌场不久手机就响了。 江怡发了条信息:“白四叔叔,我好无聊啊,要长毛了。” 白桁:“哪里?” 江怡看到回复短信,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他回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正经点,我要发霉了。” 白桁:“在忙。” 江怡看到回复后,登了自己的某信号,群里面都炸开锅了,别提多热闹了,她半年没打开,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不过,她凑近仔细看了看,群名改成了“四人三人未婚”,她疑惑的不得了。 于是在群里发了条信息:“发生什么了,我也还没结婚啊...” 大概几分钟后,群名改成了“单身快乐群” 江怡满脑子的问号:“你们不都结婚了吗,我记得学姐已经有宝宝了,米芮姐,还有曦姐,都快生了吧?” 怎么大半年不见,发生了这么多事啊,都捋不清头绪了。 可爱学姐叶允澄:“消息咋么,这么不灵通呀宝贝,你这段时间怎么消失了?” 江怡感觉自己脑袋特别,特别的大:“你们都离婚了?” 李米芮:“我压根就没结婚啊,孩子我生天养的。” 冯曦:“我也没结婚,孩子我生,允澄,米芮养的...” 啊? 江怡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她从头到尾的了解了一下。 自作孽,被三个男人体现的淋漓尽致,她还以为,裴教授绝对是人间妄想型的。 没想到... 可爱学姐叶允澄:“江江宝贝,你这阵子去哪了,之前给你买的东西,你都收到了吗?” 江怡说了自己的目前的状况,群里比之前还热闹了。 李米芮发语音激动道:“黑手党,训练场,那嘎人家腰子吗?” 江怡语气平静带着思考的意味:“没听说挖器官的,但会拧人脖子。” 冯曦轻声道:“默默问一句,没人管吗?” 江怡仔细思考了这一问题:“有吧,不过现在坟头草应该二米来高了。” 群里的其他三个姑娘都觉得不可思议,说是科幻,天方夜谭都不为过... 只在电影里见过。 江怡看着手机:“你们不会不跟我好了吧?” 可爱学姐叶允澄:“酷爆了,以后谁欺负我,你帮我揍他,最好打断他的腿。” 李米芮:“这回我看,我家宝宝上幼儿园,谁敢欺负他,急眼了打他爹!” 冯曦:“我是开安保公司的,有时间可以请你过来,教教我们吗?不白教,给钱的...” 江怡忍不住“呲”的笑了出来,这三活宝怎么聚到一起的... 司乡坐在一旁拿着平板下着象棋,对面的老头太慢了,他都点了好几次“你快点啊...”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他时不时会看江怡一眼,见她这么开心,他倒是有些好奇了,凑过去一看,好家伙... 徐斯尘翻车他一点都不意外,裴教授,也就是他干爹翻车,这倒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那么成熟稳重有分寸的人... 没想到,真没想到... 江怡聊得别提多起劲了,白桁还担心,他忙没理她,她会不会生气。 但是白桁对江怡可能还不够了解,他有时间她当然要粘着他,但是他已经说忙了,她又不是没正事,非粘着他不可,早就自己玩去了...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章 白桁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性格比较独立,该粘人的时候粘人,但白桁就不一样了,他是该懂事的时候也粘人。 江怡跑步戴着耳机。 白桁坐在单人沙发上喝着咖啡与对面的中年女性谈着接下来的合作。 “请问白先生,您是一直戴着耳机与我讲话吗?”中年女性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声音和表情都带着不满。 白桁将咖啡放在一旁,语气淡漠:“时德兰女士,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儿子吞了我三个亿,如果不是看在你手上有我需要的东西,你连坐在我对面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背叛者,竟还想得到他的尊重。 江怡跑完五公里后,双手扶着膝盖,气息不稳,胸口起伏的很厉害,发出的声音顺着耳机传到了对面。 白桁手肘抵在扶手上,手撑着太阳穴,眼神严厉:“五个亿,期限是两个月,否则,钱我不要了,想必时德兰女士可以承担违约的后果,对吗?” 对面的中年女子手握着沙发扶手,三个亿变成五个亿,他白桁怎么不直接去抢。 但是现在儿子下落不明,她除了答应,没有其他选择。 “是的白先生。”中年女子说着站起身伸出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也希望白先生不要毁约。” 她很担心到时候人财两空,白桁守不守信她不知道,但她非常清楚,他绝非善类。 白桁让助理将人送了出去,他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宝贝,我魂都要被你喘没了...” 江怡围着跑道走了两圈,知道白桁什么德行,于是轻声道:“你到我身边来,更好听。” 撩呗,反正人远着呢。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他现在去,到她那可以陪她吃个午餐,然后睡一觉,晚上回来,不耽误第二天的正事。 江怡担心白桁来真的于是压低声音:“白四叔叔,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白桁声音有些哑,沉沉的:“晚了。” 江怡心里没底,她最近忙的不得了,他要是来,肯定会捣乱,最后什么都做不成。 思来想去,江怡做了个决定:“这样,我同意你把红绳拿下来。”说完她瘪着嘴,每天的乐趣就是看一眼,现在好了,乐趣都没有了。 白桁双腿交叠:“宝贝,晚一点你可以亲自解开。”说着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助理。 他去找江怡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她了,看两眼就回,毕竟他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 江怡说了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拿出手机一看,对方已经结束了通话... 司乡看到江怡愣愣的站在跑道上,他走过去出了个声口哨:“怎么了?” “我刚刚逗了一下白桁,没想到他那么不禁逗,说一会要来。”江怡说完向司乡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身上的疤还没下去,如果让白桁看见,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如果回到白家,他就算发火,也有商量的余地不是。 如果在训练场,那可就是太顺手了。 司乡摸着下巴,这可真是件麻烦事,让四爷知道,翻脸是肯定的,他现在跑都没地方跑。 “你想个办法,大不了你告诉他,来就分手,就离婚,就闹,就作,我看好你。”司乡说着努了努下巴:“拿出手机,跟他闹。” 江怡一脸嫌弃的看着司乡,她越闹,白桁来的不就越快吗,缺心眼长大可不好找女朋友了。 她得帮他留意着点。 白桁刚上车就收到了江怡发过来的视频。 江怡漂亮的脸蛋出现在手机里,她笑的别提多灿烂了,跟盛开的花似的:“白四叔叔,那我等你啊。”说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司乡站在一旁愣住了。 江怡挂了视频后,看向司乡:“你不太了解你家四爷,但我了解。”说着她扯下头绳重新拢了一下头发。 她如果表现的“不正常”那他一定会猜想,来的时候肯定要检查一遍。 顺其自然呗。 以,来就来,发现就发现的心态去迎接他,不就好了。 司乡捏着眉心,怎么感觉她好像不害怕似的:“姐,我提醒你一下,四爷要是知道,我这小细脖可禁不住他拧啊。” 江怡手抵在司乡的头顶,身体倾了过去:“你放心,你是队长,什么时候停电,还不是你说的算吗?” 他看不见,他发现什么... 她敢肯定,他来肯定不会折腾她,心疼她还来不及呢,上次也是她半主动的。 司乡觉得有那么百分之五十的道理:“那白天呢...” “我刚刚给司徒烟发消息了,他说,四爷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一定会回去。”江怡说完看向远处。 司乡叹了口气:“早晚是要说的,但是四爷的脾气上来,谁都拦不住,只能先拖拖,至少离开这里再说。” 江怡点头,这一点她跟司乡意见统一。 “下回,我嘴贱的时候你拦着我点。”江怡说完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要不是刚刚非要说那么一句,白桁也不会急着来。 司乡把江怡的胳膊从自己的头顶拿了下去:“嘴贱不贱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别拿我当拐棍,会不长个的。” “话说回来,这几天那个叫,什么英子的,好像一直跟着你,昨天我还看见她摸你来着。”江怡一脸八卦的表情看着身边的司乡:“说说,我爱听。” 司乡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姐,我今年十一,你刚刚说的那个,叫骚扰。” “知道自己多大,那就别拿着纸,半天不出来啊。”江怡小声嘟囔。 司乡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他教坏的,是自己放在哪就坏了的:“姐,我昨天那是串稀。” 江怡捏着鼻子:“怪不得呢。” 司乡一脸无奈,反应到是够快的,可惜就可惜在,他没拉裤子里。 白桁坐了将近六个小时的飞机,到的时候差不多一点多,江怡刚练完枪出来。 说是不想让白桁来,但真正见到,江怡还是红了眼眶,她直接扑了过去。 白桁穿着黑色西服,外套还来不及脱,见江怡跑过来,他弯下腰将人抱了起来:“宝贝,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想我想的?” 江怡双腿夹着白桁的腰晃了晃,才不管什么形象,自家男人,就是要往死里贴。 “想你想的睡不着...”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委屈巴巴的。 白桁单手托着江怡,他阵阵体会到了,即便人在眼前,也想得不行,是什么感受了。 司乡在一旁心惊胆战的...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一章 套路终结者,白桁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跟做梦似的搂着白桁的脖颈,上午两人还靠手机联系呢,因为她一句玩笑话,他不远万里赶了过来... “你就是个色胚,我说我肚子疼,你不来,说...说喘,你来的倒是快。”江怡不高兴的噘着嘴巴。 虽说“男人本色”但白桁也太色了。 白桁听到怀里的小姑娘倒打一耙,托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掐了掐:“小没良心的,是谁死活不让我来,说来了就翻脸的。” 江怡闭上了嘴,晃了晃腿,好像确实,她不占理。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色胚的事实。”江怡脸贴在白桁身上,小嘴嘟囔着。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的计划是,只要白桁说,自己不是色胚,到了晚上,就让他证明自己不是,就可以蒙混过去了... “我承认,我是。”白桁在江怡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江怡仰着头,看着一本正经的白桁,他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白桁眉尾上扬,一脸笑意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在她面前,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他什么德行她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江怡开始心慌了,这天还没黑呢,要是回寝室去,他肯定不会老实,那她肩膀上的伤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我枪总是练不好,你来的正好,教教我。”江怡说着在白桁的颈窝处“啵”的亲了一口。 白桁本来是想抱着江怡去吃午饭:“这样,先把午饭吃了,然后老公手把手的教你。”说着他迈着大长腿向食堂走去。 路上有不少人,但大多数都是一个人独行的,见到白桁抱着江怡,部分人投去羡慕的目光,也有当做没看见的。 白家的族长来看自己的小娇妻罢了。 江怡吃了一盘意面,还有一整块牛排,如果不是白桁怕她撑着,估计她还能把剩下的两个溏心蛋吃了。 “撑死我了。”江怡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 白桁面前的牛排只吃了两块,口感太差了:“既然宝贝喜欢,回头我让司徒烟把新鲜的牛排空运过来。” 江怡搬着椅子往白桁身边凑了凑,她左顾右盼见没有旁人,她撩起自己的运动服上衣,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白四叔叔你看。”说着她用力吐气... 因为吃的太多了,白皙的小肚子鼓出来一块,白嫩白嫩的。 “噗--” 江怡低着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桁眼中带着笑意,薄唇轻抿着,长眼睛就看的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好极了。 他家小丫头这么可爱,放在训练场,他能放心才怪... 其实白桁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即便知道江怡是未来白家的女主人,还是有不少人,送过情书还有礼物。 可惜都落入司乡手里了,好吃的吃了,好用的,他用了,至于信,他看完觉得没有小学文凭根本写不出来的地步,吐槽两句,“呸”了一声扔进了垃圾桶。 所以江怡很受欢迎,但她自己压根不清楚。 江怡将衣服放下后,白桁伸进去摸了摸,回去得好好养养,一点肉都没有。 “好了,我吃饱了,趁着还有时间,你教教我。”江怡握着白桁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在摸,可就碰到疤了。 白桁起身前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她想学是好事,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陪她。 江怡站在白桁身边,他一米九,她一米六多,说不好听点,跟大人领小孩似的,但是她可能不会在长个了。 “你就不担心娶个矮媳妇,孩子会长不高吗?”江怡拉着白桁的大手小声道。 白桁弯下腰沉声道:“孩子高不高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宝贝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 江怡被白桁的话给噎着了。 “你就当我不能生,不孕不育,有病吧。”江怡张嘴就来,反正生不生宝宝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 白桁将江怡的手拉到嘴边吻了一下:“那以后,不戴了。” “走开。”江怡算是服了他了。 白桁在别人面前多正经,在江怡面前就有多不着调。 两人进了训练室后,白桁开始了手把手的教江怡,他发现,她开枪的时候,很稳,也很准,根本不像她说的“练不好”。 白桁将小丫头圈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开枪射着靶。 江怡心里没有底,白桁好不容易来一次,总不能连亲都不让... 更关键的,晚上她得洗澡啊,不然白桁抱着汗唧唧的她,多少有点扫兴了。 江怡脑子别提多乱了,她是不是有点太自作多情了,也许白桁看到疤痕后没什么反应呢。 “宝贝,我抽根烟行吗?”白桁说着微微动了动。 江怡感受到了,于是点了点头:“抽烟对你身体不好,管你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喜欢被宝贝管着。”白桁从兜里摸出烟叼在嘴里。 小丫头一句话不对就翻脸,他好不容易来一次,可不能把人给惹生气了回去。 江怡摸了打火机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别的地方:“白四叔叔,你真的一直绑着红绳吗?” 一想到这个她就心跳加速。 尤其是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正经的看不出来任何异样,而这个“异样”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白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枪,对准了监控“嘭”的一声响,监控瞬间碎裂。 江怡被揽在怀里,所以并没有受到惊吓。 放下枪后,白桁叼着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宝贝自己看看不就知道。” 江怡脸蛋发红,她按着白桁的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要看也不是在这啊。 白桁只好停下来。 “白四叔叔,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出去后,肯定是要用人的,我想亲自挑选几个人,可以吗?”江怡不想瞒着白桁。 不然以后发现,弄不好会怀疑她有异心。 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来源于面前的男人,她不想因为她的无心之举,让他寒心。 白桁捏着江怡的小鼻子:“好,宝贝说的算。”江怡是他的妻子,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M.biQuge.biZ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白四叔叔最好了。” “既然这么好...”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屁股上:“不给点奖励吗?” 江怡:“...” 色胚。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什么?这是真的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带着白桁回了寝室,心理学上,越反常就越会令人生疑。 与上次来不同,这次寝室铺了毛茸茸的地毯,上面还放了个棕色的地毯,床边还摆着一个算不上好看的玩偶。 江怡从鞋柜里拿出大码的拖鞋,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但她还是为他提前准备了。 心里大概还是期待他能来的。 白桁穿着拖鞋走了进去,江怡红着脸蛋把自己那双粉色的放进去,然后拿出同一款式不同鞋码的白色拖鞋。 “白四叔叔,你是喝咖啡还是喝茶啊。”江怡打开小柜子,里面是她平时喜欢吃的零食,还有白桁上次来没喝完的茶和咖啡。 白桁从身后抱住江怡,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一包薯片上:“陪宝贝零食。”说着他在她白皙的脖颈亲了一下。 江怡耳垂脖颈瞬间发红:“我刚刚吃撑了,一会再吃薯片吧,你先去坐着,我去给花浇水。”说着她拉着白桁向床边走去。 江怡怕白桁发现自己受伤,但是又想他多陪她几天... 谁不想跟爱人整天腻在一起啊,但是彼此都有事情要做,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 见不着也就算了,见到了,真的会舍不得。 白桁靠着床柱,一只脚踩着床面,手里拿着江怡枕边放着的书籍,她竟然在看经济学还有心理学。 每天训练的消耗就已经很大了,晚上回来她还要学习。 江怡坐在小椅子上为阳台上的花浇水,虽然在这住不长,但她还是想让自己的生活尽可能的舒适一些。 白桁放下手里的书,看到江怡的平板亮了:“宝贝,有人给你发消息。”他没有直接打开开。 江怡转过头脸上带着笑容,如果做个对比,比她手里的花还漂亮:“那你帮我读一下。”ŴŴŴ.BIQUGE.biz 白桁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大概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还有一些是小女孩的心事,资源共享之类的。 但是有一条他很在意。 “宝贝,你还请了外语老师?”白桁点开聊天记录看了一眼,还是一对一的。 江怡要为母亲报仇,总不能走哪都带个翻译吧。 江怡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起身走到白桁身边:“对啊,我一共报了三门,我之前自学效果不太理想。”说着她坐在了支地的那条腿上。 白桁抱着江怡,正经道:“我比他们教的好,宝贝要不要试试?” “你自己整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就别为这些小事操心了。”江怡说着手在白桁的另一条腿上摸了摸:“要不要一起洗个澡。” 白桁低头看着江怡,他倒是爽了,回头她还得训练和学习... 江怡的唇被白桁封住了,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间,周围的气息变得暧昧,唇齿之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因为激动而加快的心跳声:“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说完她缓了一会才起身。 白桁将腰带抽了下去,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江怡洗了个热水澡,她门没有上锁,平时她也是这样,所以一切照旧。 箭伤在肩膀,手臂,小腿上十分抢眼,剩下的都是一些擦伤,虽上了药,但还是留下了数道浅粉色的痕迹... 江怡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着,她叹了口气,希望能瞒得过今晚,只要离开这里,一切都好办了。 白桁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浴室的门响了,他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 “过来。”白桁声音很沉,跟他平时烟抽多了有很大的关系。 江怡踩着拖鞋走到床边,把脚丫子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四爷有什么吩咐啊。”说着她低下头,眼神不善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白桁笑了笑:“好了,不闹了,上床,让我抱一会。”说着他掀开被子。 江怡收回脚,刚想跨过去,就被白桁抱住了,她稳稳坐在了他的腹部。 白桁的双手扶着江怡纤细的腰,一条腿蜷了起来:“宝贝,等我忙完这阵子就来陪你长住,别生气。” “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总不能像个挂件似的黏在你身上,你放心吧。”江怡手撑着他的胸口,俯身上前,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白桁的大手上移到了江怡的背上:“行,等我忙完了,像挂件一样挂在宝贝身上。” 江怡撒娇似的轻哼了一声,瞪了白桁一眼。 在白桁眼里,江怡就是在勾引他... 两人正想发生点什么,突然灯灭了,白桁翻身将江怡压在了剩下,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江怡没想到电停的这么不是时候,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但现在如果推开白桁,那麻烦可就大了,他八百个心眼子,不起疑才怪。 “四爷,出事了。”司乡推开门大声道。 白桁手撑着床,声音暗哑:“什么事。” 司乡手里拿着匕首,脸上带着血,这电可不是他故意停的,他定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但现在还不到八点。 江怡坐起身,白桁跪在她面前,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不知道是几队的人,突然袭击过来,已经杀了好几个队员了,我已经向上反应了,可是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司乡说着擦了擦脸。 他是担心白桁和江怡出事才急急赶过来的。 白桁下床穿上鞋走到司乡面前:“急什么。”就这点出息。 江怡披上白桁的外套跟了上去。 突然外面的训练时用的音响,响了起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司乡,你躲不掉的,你杀了我爱人,我要你偿命。” 司乡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她爱人是谁,他杀的人多了。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想必计划了很久,但是不巧,她没算准白桁今天会来。 江怡沉着小脸站在白桁身边,手将司乡护在怀里,谁敢伤害司乡,她就敢跟谁玩命。 白桁大概猜到是谁了,三号训练场的队长,她跟宣凡的关系一直不错,两人来往的非常密切。 但训练场内,很少有人会公开关系,毕竟那样会成为对方的软肋。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将她带到床边,声音不是很大:“司徒烟,把闹事者,全部枪决,不留活口。”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报私仇,挑起两队的事端,还杀了人。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如果换在以前,她一定会心里发毛,暗暗吃惊白桁的狠辣,但现在,他们难道不是该死吗...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三章 什么,白桁生气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没有规定,谁天生就该死。 宣凡十几岁就进训练场了,在这里待了接近十五年,摸爬滚打,舌尖舔血的日子都熬过来了... 最后竟然死在了一个孩子手里,这个消息传出去后,留给其他队长的就只有震惊。 宣凡爱说爱笑,爱看热闹,别人打架她鼓掌,其实力在众多队长中算中下游,但她带的一队,每年活下来的人数是最多的。 因为性格原因,虽然不能交友,但也没谁故意针对她。 可是她死了。 在训练场里,没有对错,没有是非,有的只有胜者为王,败者寇。 宣凡有个在一起十年的恋人,她们瞒着所有人在秘密交往,因为一旦泄露出去,就会成为有心之人的“把柄”等同脖子上,挂了一把双刃剑。 白桁当初想将宣凡带走,因为他了解司乡的为人,他在乎的亲人全部都死了,有的只有忠心,没有多余的情感,在必要的时候,他一定会出手。 但是宣凡放不下,她不想扔下爱人独自离开,所以她骗了白桁,说她不想走... 江怡手受重伤后,司乡见不到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摆在眼前唯一的路就是杀了宣凡,取代她的位置,当上队长。 外面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围绕着一号训练场盘旋着。 司徒烟叼着烟,手里拿着狙击枪:“四爷,三队,队长,显然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来的。” 数十把狙击枪对准了同一个人。 一个身穿长裙的女人站在训练场上,蓝色的抹胸配着白色的裙摆,手里拿着白色的拐杖,棕色的头发随风飞舞着。 “四爷,我知道您在,若我身死,上面那些家伙会扫平这里,我无意激怒您,只想跟新任队长切磋,生死战。” 女人的声音伴随着飞机的轰鸣,迅速传播到各处。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下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队长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看来这里的管理,存在很大的问题...” 他们可以肆意妄为,但一定要在可控的范围内,否则就是一个随时可以引爆的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身边引燃,炸响。 这里毕竟是上一辈留下的产物,管理方面确实存在很大的漏洞和缺陷。 一个队长,竟然敢跟他如此对峙。 司乡走到阳台边上,他杀了宣凡那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他能当队长,别人也能,死,算他没本事。 江怡根本不想让司乡去,什么生死战,谁规定的。 “哎,真麻烦...”司乡将外套脱下扔在了一旁的花架上,三号队长肯定也不是善类,不然早死了。 他能杀宣凡,是因为她轻敌加上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得手的。 江怡站起身,却被白桁抱在了怀里,宣凡可以死,那司乡也一样可以... 按理说,一个是白家的队长,一个是白家的组长于白桁而言手心手背的关系。 所以他不打算偏袒任何一方。 “我替你...”江怡急了,白桁可以不管他,但是她不能不管。 司乡转过头看向江怡:“你替我多吃两碗饭,我一定会非常高兴,但这个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白桁站起身,将江怡揽在怀里:“一碗水,端平。” 江怡看着司乡手撑着阳台翻了下去,她看向白桁:“你需要的是一个非常理智的妻子吗?” 白桁摇了摇头:“宝贝,我从始至终要的只有你,如果你开口,我现在立刻击毙她。” 道理,永远不是跟爱人讲的,输赢都是一种失败。 江怡跑到阳台看了一眼,她从这里下去,不死也得残,她转身向外跑去... 白桁叹了口气,当初就是看着司乡年纪小,不用担心两人相处会发生什么。ŴŴŴ.BIQUGE.biz 但现在看来,这未必是正确的选择。 他到不是担心他们会发生什么,而是,这种牵绊,也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白桁慢悠悠的走了出去,算了,小丫头身边不能一个可信的人都没有... 就比如,他身边永远有沈图。 司乡站在训练场上,他手背在身后,嘴角上带着笑:“没见过这么输不起的,上门来讨要说法了。” “你终于肯出来了。”女人眼神里带着怨恨,就是他,杀了她的小凡。 司乡长叹了口气:“速战速决吧。” 女人心里清楚,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不管死活白家都不可能留她了。 但,她就算死,也得把眼前这个小畜生带下去。 宣凡曾经跟她说过,一个小家伙心狠手辣,是难得的人才,若是培养好了,传出去是她教出来的,脸上也有光。 可就是这个小家伙,杀了她。 她赶到时,只剩下心口插着刀已经断了气的宣凡。 江怡原以为自己的速度很快了,可是跑到训练场时,司乡已经受了伤,他的眼角,流着血,不知道伤没伤着眼球,一只胳膊耷拉着,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脱臼。 司乡吐了口血沫子,不亏是三队的队长,攻击跟疯狗似的,招招致命。 女人不是疯了,而是,她已经积攒了太久,从爱人离去到现在,她每日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 做梦都想杀了面前的小孩。 两人速度不相上下,力量上,司乡显然占不到半点便宜,因为矮,目前处于下风。 江怡不敢喊司乡,只能默默站在不远处看着。 白桁站在江怡身边,将自己的外套劈在她身上:“宝贝,这么在乎另外一个男人,不担心我会吃醋?” “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你少在乎了,我也吃醋,那这日子别过了。”江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两人这可不是切磋,而是在玩命,都想弄死对方。 白桁点了根烟,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江怡手心都出汗了,她紧张的看着司乡,司乡刚刚被踹了一脚,缓了好几秒才起来。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了,司乡体力上的优势也慢慢展现出来了。 江怡见状,转过身搂住了白桁的腰:“老公,我刚刚的语气不对,不要生气好不好...”说着她踮起脚在他发凉的薄唇上亲了亲。 白桁:“...” 小丫头真是,玩他,玩的明明白白...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当白桁不敢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耳朵嗡嗡响,嘴里全是血,他站起身摸了一下兜里的烟,拿出来发现就剩下半截了,他叼在嘴里,向白桁走去。 地上躺着的女人,呼吸微弱看样子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司乡晃晃悠悠走到白桁面前,叼烟是为了不让血滴出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没什么不同。 江怡刚想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女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扣动了扳机,她没能为小凡报仇,如果没有她,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地狱,她一刻都不想肚活。 白桁弯腰将司乡抱了起来,司乡烟还在嘴里,人已经晕过去了,眼睛周围全是血,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眼球。 江怡停下脚步,看向身后躺在地上的女人,如果她们不是在这里相遇就好了... 司乡被送进了急救室,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坐在长椅上等着。 “你先回去休息吧,毕竟明天一早的飞机。”江怡说着将白桁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等我三个月,我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宝贝,你有多在乎别人,我不管,但你只能爱我。”白桁声音压得很低,正经的看着江怡。 江怡知道刚刚她的反应太大了,让白桁心里不舒服了,如果他关心别的女人这样,她站在一旁也会吃醋。 换位思考一下,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争吵。 江怡往后移了移,头枕在了白桁的腿上,脸紧紧贴着他:“毋庸置疑,我只爱你一个。” 白桁放下交叠在一起的腿,让她躺的更舒服一些。 “我把司乡当成弟弟,那种感情就好像,我很爱我的母亲,是家人的亲情。而对你,是心跳加快,不由自主的思念,是看到你就觉得心生欢喜的爱。” 江怡抬起头,眼神里的炙热和爱意是隐藏不住的,也是她想传递给他的。 白桁摸了摸江怡漂亮的脸蛋:“你就这么哄我,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小丫头的嘴越来越甜了。 江怡看的出来,白桁已经不吃醋不生气了,她笑眯眯道:“那四爷想让我怎么哄啊...”说着她撩起衣服又快速放下。 忘了,身上有伤。 白桁以为她是闹着玩,也没有太在意,还顺手将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先眯一会,司乡出来我叫你。”白桁说着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 她这么认真的表达爱意,他再生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司乡进去四个小时才出来,眼睛已经被包扎上了,还是伤着了,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看见东西。 他手臂是断了,这会已经固定好了。 脚踝也受了伤已经正过来了,还有就是内伤,需要慢慢料理,慢慢养。 对方死了,他其实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 江怡跟着医生一起进了病房,这是她之前住过的,没想到,她出来,他住进去了。 白桁坐在椅子上,耳机里一直传出司徒烟的说话声,他正在跟一群老家伙谈判。 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危险了,如果真的开飞机扫荡,那死伤可就不是几个那么简单了。 一群老家伙被司徒烟训的抬不起头,只能闷声闷气的听着。 江怡在训练场这么久,她发现有很多漏洞,她已经拟成文件了,到时候一起交给白桁。 总不能白来一次,得给她们添点堵不是...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天亮他就回去了,别提多舍不得了。 “宝贝,你如果想在病房发生点什么,我不介意。”白桁说着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 江怡脸红了起来:“说什么呢,司乡还没醒呢。”她还是担心比较多。 “咳咳,没,没关系。”司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早就醒了,医生要打麻药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他不能打麻药。 所以所有的医治都在他清醒时进行的。 本来还以为能看点什么新鲜的抚慰一下受伤的身心,结果两个人就在那抱着。 江怡坐在白桁身上,看向司乡,因为另一只眼睛包着,只剩下一只了,看起来跟小可怜似的。 “操,要知道这么疼,我就应该来阴的,一刀捅死她。”司乡说完咧了咧嘴。 江怡怕白桁多心,所以一直没动,但眼神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桁轻轻拍了拍江怡:“宝贝,我去趟卫生间。” 江怡站起身,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别,别哭,不疼,一点都不疼,两天就活蹦乱跳的,我保证。”司乡想抬起手,却感觉一阵钻心的疼,他只好老老实实躺着。 江怡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自己的脸,她也不想哭,但是看到司乡全身是伤,心里难受。 白桁站在卫生间,小丫头顾虑太多了,要哭还担心他会多想,强撑着。 司乡有些担心,他现在受伤了,下个月的切磋可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而且马上就到关键时刻了,他得抓紧养,得赶在最后把身体养好,江怡一个人进去,他不放心。 江怡倒了杯水,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你好好养着,不用担心我,实在不行,我还有老公呢...”这话说的,好像她干什么,什么不行,全靠身后有人撑着似的。biquge.biz 但是为了安抚司乡,让他安心养伤,只能这么说了。 就在白桁抽完烟打算方便的时候,江怡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真的有小红绳啊。”江怡走到白桁身后,探出头看着。 白桁肉眼可见的变化:“宝贝,别盯着...”懂的都懂,变化后,是不容易出来的。 江怡眨了眨眼:“我的,我看看怎么了,就看。”说着她还伸出手,轻轻拽了拽小个红绳:“这蝴蝶结绑的太丑了,一会...” “哎呀...” 白桁挑眉。 “脏死了。”江怡嫌弃的甩了甩手,然后打开水龙头洗了洗。 白桁整理好后转过头看着江怡:“宝贝,就这么嫌弃?” “你不嫌弃,你伸出手接着啊。”江怡说完就后悔了,这叫什么话啊! 当他白桁不敢吗!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小江怡要出去咯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最后在江怡激烈的反抗下,白桁被推出了卫生间。 江怡红着脸手撑着洗漱台,白桁不正经起来,就跟换个人似的,又混又糙,没什么是他说不出来的。 江怡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她脸烫的跟发烧了似的。 白桁走到床边低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装死”的司乡:“三个月后,我会回来。” 司乡一条胳膊断了抬不起来,于是用另一只手拽下被子,那只没有受伤的眼睛眨了眨:“四爷的意思是,让我放心呗。”之前怎么没察觉到,四爷的关心原来这么别扭。 白桁低垂的眸子,沉了下去:“我的意思是,这三个月,你就算死,也得爬起来保护好小丫头。” 司乡咳嗽了两声,关心了,但只有一半... “四爷放心,我进来之前就说过了,会用生命保护白家未来的女主人。”司乡说完看向卫生间,他其实挺害怕江怡听到的。 来之前保护她,确实是为了这个,但现在不是,但女人的心思,可不是他能猜透的,万一江怡觉得,他保护她只是完成任务,那就操蛋了。 那么大个姐姐,说没就没了。 江怡自然是听见了,她之前跟司乡虽然好,但也没好到,为彼此玩命,这大半年的经历,他们的想法和关系都有所改变,所以没什么好误会的。 白桁听到开门声后,伸出手。 江怡走过去,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时间不早了了,我们睡一会吧。”说着她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虽然看着瘦,但躺下去很占地方,那么小的沙发,容纳他一个就已经是极限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几个人推着一张陪护床走了进来。 江怡手放在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气,她有点忍不住想笑,这陪护床上铺的,竟然是她的被褥还有枕头。 白桁脱下外套,上了床。 司乡躺在病床上一脸的无奈,这夫妻俩就不能回去睡吗,他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不止一百点创伤。ŴŴŴ.BIQUGE.biz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没一会就睡着了,因为白天训练了一天,晚上又折腾到现在,累乏了,发出小小的鼾声。 白桁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虽然知道很快就会见面,但要走,还是有些舍不得。 司乡别提多害怕了,这一会要是四爷趁江怡睡着了干点什么,衣服往下轻轻落那么一点点。 他今天都得死床上。 司乡拖着病体,硬是把灯给关了,他缝针都没打麻药,但这会动一下疼他一身汗。 但他心里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刚刚信誓旦旦一定会保护好她,结果一转身,一身的伤。 腿不给他掰脑顶去,都算他柔性差。 白桁闭上了眼睛,怀里的小丫头睡得又香又甜,他又怎么舍得去打扰她。 天刚蒙蒙亮,白桁起身为江怡掖好了被角,临走前不舍的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 白桁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能让他变成这样,一眼看不着心都不舒服。 司乡还在睡着,就听到“呜呜”声,他慢慢转过头,看到江怡攥着被子正哭呢。 白桁已经走了。 江怡哭的跟泪人似的,她想让白桁一直陪着她,但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司乡又起不来,全身是伤,语言上的安慰一点用都没有,他干脆闭嘴不吭声了。 等她哭够了,心里也就能舒服点。 江怡在被窝里调整了一下心情,刚掀开被子就看到了一封信,白桁竟然给她留手写信了。 白桁先是安慰她,然后又是叮嘱她,字里行间透着不放心和不舍。 江怡举着信看了好久,白桁对她真的是太好了,他那样的人,却对她千依百顺的。 白桁坐在私人飞机上,司徒烟站在一旁,他昨天把训练场所有的老家伙归拢到一起骂了个遍。 “你也不怕把他们惹急了。”白桁捏着雪茄,声音透着疲惫道。 司徒烟跟在白桁身边十几年了,什么场面没见过,枪抵在脑门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怕他们。 白桁身边可不养废人。 “惹急了,就一窝端了。”司徒烟说着把连夜整理的文件递给白桁。 这里是白山创建的,那个时候可跟现在不同了,而且忠心的老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白桁打开看了一眼,从他们敢跟他对峙那天起,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不过小丫头目前在里面训练,就给他们点面子。 等小丫头出来,在关门打狗,不迟... 两个月后,江怡迎来了自己最后一个对手,就是之前扫树叶的男人,他没事就喜欢跟江怡聊两句。 之前江怡以为,他是有别的心思,因为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点异样。 后来才知道,是她多心了,因为她的眼睛很像他失去的大女儿,所以他才每天围着她跟她聊天。 要知道,他三个孩子和怀孕的妻子都死了,他是想报仇才到这里来的。 江怡戴好拳击手套后,就看到中年男子举起了手,他竟然投降了... 要知道,进了惩罚室,能活着出来的都算运气好,他竟然打都不打就投降了。 中年男子走到江怡身边,无声叹了口气:“我没办法对你下手,感觉自己每一拳都打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我投降,如果能活着出来,我保护你离开这里,你让我跟随你,我保证,不背叛,但你得帮我报仇。” 江怡胜之不武,不少人开始起哄,骂中年男人是孬种,是废物,还有朝他扔瓶子的。 司乡一脸病态的坐在椅子上,前两天还有个想趁他病要他命的,可惜,脑袋当场就掉在地上了。 之后虽然有人想,但是没人敢真动手。 因为江怡大部分时间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司乡,她虽然不杀人,但落在她手里,这辈子只能以“残疾”人的身份活着了。 前两场切磋,江怡凭的可是自己的本事,赢得那叫一个精彩。 当时司乡为了庆祝,直接给大家发钱,就用无人机往下撒钱,谁捡到就算谁的。 中年男子被带进了惩罚室,江怡脱了拳击手套走到司乡身边。 “再有半个月,我就要出去见老公咯。”江怡比了个手势,高兴的不得了。 司乡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自己卫衣兜里,还别说,挺舍不得的,一旦出去,她周围可就不只有他一个了。 “姐,你出去后,还要我吗...”司乡抬起头,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那只受伤的眼睛,剩下的那只正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人。 江怡放下水杯,她竟然感觉到了司乡的不安:“从这里出去后,你是十二组的组长,一定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但是你放心,我永远是你的姐姐,连着骨头带着血肉那种。” 司乡本来有一大堆话,但是觉得说出来太矫情了,他一个大男人说出来实在不合适... 江怡很快就要出去了,白桁已经做好做准备迎接他的小丫头了。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六章 进入深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如果说每月的切磋是一场噩梦,那年终,就是一场地狱级的梦魇,之前有一个参加过并且幸存下来的人,没过两天,人,疯了。 想想江怡这一年的训练和遇到过的事情,最后能活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把这样的一群人放到同一个林子里待上七天,最后活着出来的不到百人。 要知道,进去的人,足足有四千多人。 七天死三千多,每小时平均二十几个。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太残忍了,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和心理预期,三千多具尸体... 并且没人管,因为来到这里的人,大多数,都已经“除名”了,没有身份。 江怡打了个冷战,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背后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司乡,你如果进去,有多大把握能活着出来。”江怡说着看向躺在贵妃椅上吃葡萄的人。 司乡把手里的葡萄扔进嘴里,然后口齿不清道:“百分之百。”因为他会杀了所有不利于自己的人。 “你别太过自信,这样不好。”江怡说着活动了一下肩膀,后天她就要进林子了,想想就觉得可怕。 司乡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金色的头发在太阳光下格外耀眼,因为受不了强光,受伤的眼睛被白色的纱布遮挡着,因为太热的原因,他只穿了件灰色背心。 当然是宽松版的,一直宽松到腰... 下身就穿了个裤头,还是江怡逼他穿上的,还不是平角的,上面印着盗版派大星。 小破孩怕热,前两天看着他光着躺在太阳伞下,一旁放在冰块睡得正香,也不怕别人瞧见。 江怡见过大方的,大方成他这样的,少见。 司乡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怡,他姐怎么就不了解他呢,不是他太自信,而是因为,他自己清楚,进去后,他比任何人都“不是人”。 江怡担心的不得了,这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总是梦到可怕的场景。 “姐,闲着也是闲着,给我挠挠痒。”说着司乡背对着江怡,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让她自己进去。 江怡伸出手在司乡的后背上挠了挠:“你怎么跟长了张猪皮似的,怎么挠都嫌不够。”说着她还嫌弃的拍了一巴掌。 司乡扭过头看着江怡,委屈巴巴道:“你之前还夸我嫩来着。” 江怡直起腰,双手环在胸前,喃喃道:“好在你已经是队长了,不用进去。” 但是她不知道,今天晚上过后,司乡就不是了。 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自愿放弃队长身份,要求成为普通队员的人。 司乡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当队长,而是保护江怡,她去哪,他自然也就跟到哪。 回到寝室后,江怡给白桁发了个视频。 白桁坐在办公室,嘴里叼着烟,接视频之前把烟头扔在了烟灰缸里。 江怡看着白桁,脸就差贴在手机上了:“白四叔叔,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烟灰缸嘛。” 白桁扫了一眼。 司徒烟以最快的速度把烟灰缸扔进了垃圾桶,然后面不改色的站在一旁。 白桁拿着手机切换了一下后置摄像头给江怡看了一眼:“宝贝,怎么样,没骗你,快戒了。” 江怡眼睛对着摄像头,眨了眨:“骗我短...” 白桁点头,反正长出来的,缩不回去了,但是如果让小丫头知道,他一上午抽了十几根烟,指不定多生气。 江怡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白四叔叔,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哄我睡觉啊。”她没说出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真怕出不去,见不到他。 司徒烟看了一眼时间,因为有时间差所以他的提前说好:“夫人,四爷有个会议,恐怕...” 白桁抬眸看了司徒烟一眼,怎么越来也没眼力见了。 江怡笑着看着手机,怎么突然露出这么凶的表情啊:“我听着开会的声音就行,我自己哄自己也可厉害了。” 司徒烟觉得,这么可爱有善解人意的女人,遇到白桁这个土匪算是...不敢说...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江怡要去洗澡了。 白桁盯着手机:“宝贝,我洗澡你能看,为什么你洗澡,我却不能看...” 司徒烟露出古怪的神情,怪不得洗澡要拿着手机进去,玩的可真花花。 回头,他也让他家那位看看。 江怡脸蛋一红,司徒烟还在呢,怎么嘴没个把门的呢:“谁看谁变态,我承认,我是,不行吗!” 白桁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承认自己是,就可以看了?”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答案当然是不行了。 司徒烟手背在身后,强忍着笑意,快三十岁的人了,玩这个... “噗--” 白桁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司徒烟扶着桌子蹲下身体,笑出了声。 “四爷,不是我想笑,你多大年纪了,竟然给夫人直播看洗澡。”司徒烟笑的肩膀发抖。 拥有一个小十岁的小娇妻是什么体验,玩的野,想法多,白桁只能配合。 “怪不得,顾小鸟不喜欢你。”白桁意味深长的看向司徒烟。 司徒烟蹲在地上扶着桌子扭头看向白桁:“四爷,我下午请假,回去洗个澡,增进一下夫夫感情怎么样?” 白桁单手插在兜里没搭理司徒烟。 身边有一个不靠谱的,就已经很头疼了,但是从小到大,他身边聚集了一群不靠谱的,也就习惯了。 到了晚上,江怡听着白桁开会的声音入睡,他的声音很沉稳,很有安全感,好像他人就在身边似的。 司乡走到镜子前,摘下眼罩看了一眼,医生说,这只眼睛多半是看不见了,当然不排除今后医学发达的可治疗性。 但是他没告诉江怡,不想让她多想,反正一只眼睛而已,看不见就看不见了。 司乡将白色的眼罩重新戴了回去,他整理了一下进林子要带的东西。 枪,匕首,他近身要比远程强,所以他打算找个位置,让江怡躲起来伏击。 只要不主动攻击他们,他们也不会跑出去招惹别人,毕竟他们的目的是出去,而不是杀人拿奖金。 他看不上那点钱。 时间过的很快,隔天一早,江怡他们就被叫醒蒙住了眼睛,从下寝室开始,就一直处于什么都看不见的状态。 司乡握着江怡的手,让她不用担心。 江怡的心跳很快,过了七天她就能去见白桁了,但前提是,她能活下去。 还没等到地方,就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听起来不是一架那么简单。 “白家人来了。”司机开车的时候,敲了敲耳机。 杜清坐在飞机上,一身黑色得体的旗袍,手上拿着红色的佛珠手串,身边跟着白家的十二组。 当然包括白烁,,刘念念,云落雨等人... 徐斯尘坐在杜清对面翘着二郎腿,他本不想来,大小姐刚做完月子没多久,但怎么说也是白家定女主人,他身为一组队长,不得不来。 其他人都是站着的,唯有徐斯尘是坐着的,因为他有这个资本,抛去组长的身份,他的身价可不比白桁低多少。 “斯尘,我准备了给孩子的见面礼,回去时你带上。”杜清声音淡淡的。 徐斯尘笑了笑:“老夫人您客气了。”不过他没有拒绝。 白家老太太给的,如果不过亿肯定拿不出手,反正等小夫人有孕,他还得还回来,不要白不要。 白桁带着司徒烟和沈图等人早就到了,就等着接江怡的车到了。 深林外,支着大屏幕,后面是防雨的帐篷,足够接纳上百人。 飞机落地后,白桁放下手里的人员名单。 其他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站的整整齐齐,今年比去年人要少,只有三千多人。 杜清下了飞机,身后跟着十几二十个人穿着各异的人,孟淑带着太阳镜,头上带着鸭舌帽,脚上穿着运动鞋,黑色小短裤,蹲下后,就能让人一饱眼福。 徐斯尘穿着高定西装,灰色领带上配着蓝宝石的领针,看起来贵气十足。 这一行人走在一起,气场十足,训练场内的保护人员纷纷站到一旁低下头,做出恭迎状。 中年女人叹了口气,上次这种“盛举”还是在几十年前,杜清进训练场时曾出现过。 当时她的凶狠劲至今想起还头皮发麻。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孩子,扎着两条辫子,身上穿着旗袍和黑色的绑带鞋,动起手来,手起刀落,丝毫不留情。 她当时坐在父亲的怀里看着,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 后来一犯错,父亲就会说“在哭闹,就把杜清叫过来”,她当时就不哭也不闹了。 杜清走到白桁身边端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佛珠是白桁新给她买的,一颗就价值不菲,更别提把42颗串在一起了。 几个老者上前,年轻一点的站在后面,毕竟他们没资格站在杜清面前。 “老夫人,好久不见。”一位老者上前伸出手。 杜清瞥了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他们年龄相仿,是当初同一批队员,当时的杜清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别提现在了。 跟她握手,还不够资格。 “听说,我儿媳妇在这,受了不少冤枉气。”杜清缓缓道,却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所有人都没吭声,谁给她儿媳妇气受了,她儿媳妇不给他们气受就算不错了。 白桁抽着烟,这帮老家伙当时还跟他拍桌子叫板来着,这会怎么都低声下气的,怎么不拍桌子了。 杜清现在看起来“和蔼可亲”年轻的时候可不,谁惹她一句,她话都懒得说,直接动手。 在场的元老,就算没见过杜清,也听说过,谁敢没事招惹她... 江怡和司乡被带下了车,所有人齐齐看了过去。 杜清眼里掩盖不住的心疼,这训练场的风水就是不养人。 江怡的眼罩被拿了下去,当她看到白桁和杜清时,又惊又喜,她直接跑了过去... 白桁张开手臂,然后看到自家小丫头扑进了自己母亲怀里。 “婆婆。”江怡抱着杜清,可劲的蹭她的脸:“我好想你啊婆婆。”说着她眼眶红了起来。 杜清抱着江怡,笑着道:“你这丫头,不让你来,你偏不听。” 江怡有手机后,没事就给杜清打电话,一聊就是半个小时,杜清会嘱咐她照顾好自己,乖乖吃饭之类的... 江怡直起腰,给杜清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婆婆你看,我练出肌肉了。” 杜清看着江怡纤细的小胳膊,一折就能断似的,哪里来的肌肉,但还是附和的点了点头。 “呦,这不是我们家小司乡吗,怎么混的惨兮兮的。”陆岁走到司乡面前,对着他金色的头发吹了口气。 司乡伸出手捏着陆岁:“贱,是不是。” “你别掐岁哥哥啊,我还用呢。”刘念念大声道。 司乡收回手,嫌弃的在陆岁中式西服上擦了擦,他还嫌脏呢... 反正这些人遇到一起,就是个荤,混。 远处站着三千多人,不少人向白家投出好奇的眼神,他们只是听说过,但没见过。M.biQuge.biZ 都说白家只是名声唬人,但随便拎出个组长,都是世界富人排行榜前十的人物... 白桁站起身揽着江怡的腰:“要不要老公陪你进去。”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小声道:“四爷,您进去算破坏规则。” “什么他妈的规则,谁定的。”人群中有人大声道。 原本在训练场说一不二的人,被人这么顶一句,瞬间脸色难看了起来。 江怡摇了摇头,明知道危险,怎么可能让他陪着进去:“在外面乖乖等我。”说着她看向大屏幕,不会吧,还要直播出来啊... 那她这个夫人的“德行”不是被曝光出来了吗。 杜清手里拿着佛珠,淡淡道:“杀五十人便可提前出来。” 声音不大,足够令人头皮发麻。 江怡别提多怂了,她就是不想手上沾血,所以只是致伤不致死。 司乡摸着下巴,原来还有这么一条规定,按照一个小时一个的话,两天就能出来,运气好的话,时间可以减半。 两个人加起来,就得一百个人,好像,也行...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七章 开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沈图扶着江木坐在了不远处的矮凳上,她身体还没好全,腿虽然能动了,但医生嘱咐,不能长时间行走,站立。 江木坐在矮凳上,手挡着风点了根烟,这次白家来了不少的人,有头有脸的来了大半,只有少数实在抽不开身的,就没来。 听说江怡出来后,老夫人就会把管家权还有权杖交给她,她就正式成为白家的女主人了。 成为女主人,可不仅仅是管家里那点事,白家的产业她得了解,懂得分配,要处理的事情多了... 相当于一个重担直接压在她身上。 白家这么多人来,主要还是为了看看,以后白家女主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在林子里七天,他们可以观察到很多细节。 杜清手里拿着佛珠,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小丫头下不去说,某国根深蒂固的思想“杀人犯法”她得抛去这一条才行。 江怡穿的严严实实的,主要是进去怕蚊虫,她刚刚露出胳膊的时候,险些把外套脱了,那她这身上的伤,可就藏不住了。 司乡带着江怡回到了队伍里,听着队长们讲完规则后,他们两个随着人群进了深林。 司徒烟将剪好的雪茄递给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的白桁:“四爷不用担心,夫人一定会平安出来的。” 其实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进去后,生死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就算想救,临时进去一时间也找不到人。 就像刚才,一个女的刚跑进去,脖颈就被鱼线勒住了,挣扎一会就断气了,时间很快,想救都来不及。 杜清闭着眼睛,拨弄着手里的佛珠。 大屏幕上,出现的不仅仅只有江怡,是整个林子此时的状况。ŴŴŴ.BIQUGE.biz 众人惊讶的发现,江怡身边不仅仅有司乡,还有十几个,身材各异,年龄不同的人。 他们一行人奔着深林深处的边缘跑了过去,司乡盘算着,只要守好眼前,背后靠的就是山,就是深林的边缘,没人会在那里动手,因为一旦出了深林,就被视为弃权。 会被直接爆头。 但就在路上,他们其中一个被人一箭射穿了太阳穴,江怡眼睁睁看着人在她面前倒下的。 当然射箭的人也在第一时间被人击毙了。 江怡蹲下身,伸出手在那人的眼前拂过,然后站起身跟着众人继续跑。 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死,弄不好下一个就是司乡或者是江怡,他们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光环。 白桁看着屏幕,看着小丫头在林子里跟人玩命,他心口窝跟着疼。 “我们这么跑不行,跑在我们前面的,肯定早就埋伏好了。”江怡说着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周围。 司乡靠在江怡身上,想抽烟但,忘带火了.. 江怡身边不算司乡不算刚刚死的,还有十个,其中就有一起扫地的中年男子,他在惩罚室受了伤,一条胳膊抬不起来。 还有比司乡大不了多少的长田英子,撒泼耍赖都要加入江怡,说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江怡蹲下身,将画的地图摊开,他们要跑到边缘,至少需要四个小时,期间还不能停歇,不能遇到伏击。 但是他们必须得去,因为这是唯一,不用管背后敌人的方法,他们得尽可能的让队友活下来。 江怡指着路线:“这里的路很难走,有蛇,有危险动物,挂着警示牌,我们就从这里走。” 单人的话,一般是不会挑这么危险的地方伏击的,因为弄不好,自己小命就交代里面了。 而且就算有人埋伏在里面,人数也不会多,总比他们一行人在林子里按直线跑强。 司乡当然是听江怡的,她说什么是什么。 他本来是想找一百个人,杀了,但那样他顾不到江怡,肯定不行。 “你他妈别摸我大腿。”司乡踹了一脚,这女的,有病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长田英子不满的噘着嘴,她背着一把武士刀,看起来比她个头都大,她的手正在小司乡的腿上搓着。 以后就是自己的了,摸摸怎么了。 江怡收起地图,打算从危险地带穿过去,敌人只要不是人,就好办多了。 “来来来,这是驱虫膏,都擦点,喷点。”江怡从自己的双肩包里拿出喷雾和药膏递给身边的人:“这个是雄黄粉,遇到蛇就撒出去一包。” 司乡拿着喷雾对着江怡一顿喷,喷的能见度都降低了。 “咳咳--” 江怡咳嗽了两声,然后拉着司乡给他喷了喷。 中年男子把雄黄放进了口袋里。 江怡没带多少干粮,反正深林里要什么没有啊,她还特意查了相关资料,比如那些菌类不能吃。 杜清抬眸看向屏幕,眼神黯了黯。 白桁吐了口烟,小丫头带了这么多人,如果其中一个别有用心,那她可就完了。 而且带着这么多人,要顾好每一个可没那么容易,如果不护着,这么多兄弟看着,以后谁会为她死心塌地的卖命。 江怡从来不跟他说训练场的事,说也只说八卦,他之前问过几次,她说自己有打算,让他不用担心。 几个小时候,杜清站起身:“年纪大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她看了一眼白烁。 白烁上前,将外套披在杜清身上:“奶奶,我陪您回去吧。”说着她露出甜美的笑容。 在这不能抽烟,不能说脏话,快要憋死了。 杜清拿着佛珠向休息区走去... 白桁握着扶手,抽着雪茄,不少人一开始还紧盯着后来就聚到一起喝酒打牌了。 毕竟要在里面待上七天,总不能一直盯着。 当然,十二组的人除外,杜清走后,他们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 江怡背着双肩包,目光一直在观察周围,她心里别提多紧张了,这不就是丛林大冒险吗,玩不好丢命那种。 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枪,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他们人多目标大,被人端盘了,就是一比可观的数字,所以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声枪响,江怡快速做出反应,长田英子虽然背着五十刀,但速度极快,她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处。 砰-- 江怡对准了树上,一个男人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 他们刚到这里,就听到了枪声,但是她刚刚蹲下的时候,发现了新的绿色落叶,那就说明有人动过树。 她没敢打草惊蛇,怕对方先开枪,她只是用手指勾了勾司乡,确定了大约位置后,开了枪。 男人只是腰部受了伤,趴在地上,抢已经被司乡收走了,他痛苦的捂着伤口看向江怡。 江怡从腿上拿起折叠刀,奔着男人走了过去,一声惨震得人耳膜发疼。 “把他抬到一边,能不能活,看自己造化。”江怡收起折叠刀,她怕男人追上来报复,所以断了他的手脚筋。 她还是下不去手,割人的喉咙。 “阎王,今天见着活的了。”陆岁摸着自己耳朵上的蓝色耳坠道。 谁也没想到,江怡会这么干。 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看向白桁,要知道他也从不杀人,不愧是夫妻两,办事都一样。 死不了,活受罪。 江怡擦了擦折叠刀放了回去,人在高度紧张下,是会忽略时间的,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夜间的森林更是危险重重,一脚踩下去全是树叶和树枝的“咯吱”声。 “不能继续走了。”江怡轻声道。 司乡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做了个手势。 江怡拿出绳索,快速向身边的大树爬了上去,就算休息,也不能在下面,不然就是别人攻击的目标,当然也不能在树上,得选个折中的地方。 江怡坐在树杈上,她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头抵着树,眼睛却不敢闭,带着夜视镜,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白桁靠在椅子上,身上盖着毯子,手却紧紧着扶手,他的宝贝,现在正在遭罪,他却只能坐在这眼睁睁看着。 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去休息了。 看了一天,他们心里对江怡多少有些了解了,年龄在哪摆着,就训练了不到一年,就能有这样的身手和察觉能力,已经不错了。 队伍里有个人要去方便,江怡丢出石子,想劝他,都这个时候了,方便就方便,还避什么人啊,可是他还是去了,好几分钟人都没能回来。 周围有人,刚刚去方便的,这辈子没机会再见了。 江怡靠在树上,想想,前不久她还因为考上了心仪的大学而高兴,然后就遇到了白桁,母亲惨死... 命运真的太喜欢跟人开玩笑了。 她不后悔遇到白桁,如果母亲没有死,她也不会玩这个命,说是为了白桁,为了成为白家的女主人,就有点太牵强了。 江怡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干什么。 白桁从屏幕中看着江怡,她现在肯定很累。 陆岁人困的不得了,抬头一看,座位上人不见了,他看了一眼司徒烟。 “四爷去休息了。”司徒烟淡定道。 周围人也都站了起来:“回去睡觉。” 徐斯尘听到声音后,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群人,向林子冲了过去,他打了个哈欠。 白桁进去了,他们待的住才怪。 至于他。 一把年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少玩这个命,弄不好刮个口回去都不好解释。 他站起身,抽出匕首把大屏幕的线剪断了。 人进去了,外面都看着,有个屁用。 跟他们一起,真愁人。 徐斯尘转身回休息室继续睡觉了,他加入白家的那天起就说了,钱,他出,命,别人玩。 天刚蒙蒙亮,江怡托着疲惫的身体下了树,在这哪敢睡觉啊,实在困极了,就闭会眼睛。 司乡走到中年男子身边:“你背我一会,我没睡够。”说着他伸出手。 江怡蹲在司乡面前,虽然有人守夜,但还是不敢睡。 司乡受过内伤,现在还没好全,他也没有坚持下去,抱着江怡的脖颈闭上了眼睛。 没走几步,江怡就听到了轻微的鼾声,看来昨天是累坏了,估计守了她一夜没敢合眼。 司乡睡得很香,耳朵却时不时的动一下。 江怡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时不时发出的声音,到处都有可能串出来的毒蛇,还有不认识的毒物,在她面前飘来荡去。 比在惩罚室还要难熬。 至少在哪里知道是有箭从墙壁上射出来,但是在这里不同,到处都是“惊喜”和“意外”。 一上午,江怡看到了不下十具尸体,有一个应该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身上的皮肉都被扯烂了,肾脏一大滩留在那里。 江怡背着司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虽然累,但是舍不得叫醒司乡,他睡得正香。 中年男子一直举着枪护在江怡身边,长田英子跟在江怡的身后,时不时的摸一下司乡的屁股。 要是不穿裤子就好了。 司乡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了,他打了个哈欠,脸贴在江怡的背上:“晚上你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守着。” 要知道,晚上比白天危险。 但人是需要休息的,不能一直熬,虽然心疼江怡,但也没办法。 白桁的速度很快,身后的人勉强能跟上,一路上他们没解决任何人,也没有破坏规则。 但主动招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江怡吃了点牛肉干补充了一下体力,这深林里又闷又热,她穿的又多,汗水都已经打湿裤腰了。 但是不能脱,她怕突然被虫子咬一口。 司乡拿出矿泉水猛喝了几口,他怕热,在训练场的时候连衣服都不想穿,睡着的时候还好,现在醒了,根本受不了。 “小乡乡,要不你到我身边来,我给你扇扇风。”说着她拿出一把折叠扇子,上面印着红色碎花。 司乡看向长田英子:“谢谢,一句话让我心凉半截。”说着他盘腿坐在地上,吃了两个茶叶蛋。 江怡掐了掐司乡,示意他好好说话。 长田英子并不在意,她靠在树旁,吃着压缩饼干:“等我们出去后...” “你打住吧,话多的都死了。”司乡说完眨了眨那只能看见的眼睛,这人,搁这立立flag呢。 立完,必死。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八章 遇险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抱着腿坐在树下,脸蛋贴着膝盖,她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现在她们的队伍就只剩下六个人了。 白皙的脖颈留下了一条红红的痕迹,应该是刚刚躲闪时被树枝刮到了。 “那个...”一个看起来比江怡大不了多少的少年走了出来:“我们人多目标太大了,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 江怡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于是也没拦着他,当时是他主动要求加入的,司乡也试过他的身手了,挺不错的,反应速度很快,枪技也好。 这时另外一个中年男子也走了出来,他表达的意思跟少年一样,就是想分开行动,不想跟着江怡一起了。 江怡除了把驱虫的喷雾拿给他们外,没说任何一句话,在这里,不是靠祝福就能活下来的。 才两天不到,身边的人死的死,走的走... 就在他们没走几步,江怡就听到了枪声和拔刀的声音,司乡击毙了那个少年,长田英子斩掉了那个中年男子的头。 司乡露出外面的那只眼睛垂的很低,冷冷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长田英子嘴角上扬,笑嘻嘻的转过头看向江怡:“夫人,背叛者是不可以活着的。” 之前说好的要一起走,现在他们竟然想放弃,那就,送他们一程。 江怡淡定拿过双肩包,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手指在发抖,这里的生存方式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怪不得白桁从这里出去后,跟变了个人似的,从他过去的照片里就能明显的感觉到。 中年男子吃着干粮,他刚刚要开枪来着,但是司乡比他快了一步。 “晚上,我们一起上一棵树吧,昨天差点没把我冻死,好冷啊。”长田英子说完抱着江怡的胳膊撒娇道。 其实她比江怡小不了多少,江怡也才十九岁。 司乡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你那么大个腚,什么树杈能托住你啊。”他不会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有跟江怡独处的机会。 长田英子瞪了司乡一眼:“就算你是我未婚夫,也不能这么说女孩子。”说着她别过头“哼”了一声。 未婚夫,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长田英子虽然把头转过去了,但还是悄悄的看了看司乡。 从他进训练场,她就开始关注他了,第一次晨跑的时候,他用折叠刀扎了一个人的腿,当时她就在一旁。 有这样的人当未来的丈夫,一定很有安全感,而且他有着与年龄反差的成熟,人也幽默风趣,反正就要嫁给他,年龄小,可以慢慢等嘛。 司乡已经无奈了,他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但是没用,这小姑娘跟疯了似的,说什么都要嫁给他。 “说我腚打,那你让我摸摸你的屁股。”长田英子说着走到司乡身后,伸出手。 司乡忙躲开,手里的折叠刀尾抵着长田英子的胸口:“别胡闹。” 江怡和中年男子看向他们两个,能在这种地方玩闹起来,也算一种本事。 司乡一点都不想跟长田英子闹,他要盯着周围的动向,但这小姑娘,缠着他胡闹。 “那你让我拉着手,我就不闹你了。”长田英子说着伸出手:“不然,哼...”说着她斜眼看着身边的司乡。 司乡闹心的不行,伸出手拉着长田英子的手,难听的话他说了一箩筐,她就跟听不见似的。 跟刘念念缠陆岁有一拼了,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他上辈子是救过她的命吗? 那真是不应该救。 长田英子心满意足的拉着司乡的手,小声在他耳边道:“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可爱,脸蛋像包子啊。” 司乡深吸了一口气,没搭理她。 “那你给我咬一口可以吗。”长田英子说完在司乡的脸蛋上啄了一口。 江怡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两个人,怎么感觉像两个小孩玩过家家呢,一个演爸爸,一个演妈妈... “你他妈的...”司乡刚想骂人嘴就被长田英子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嘘,你在骂我,以后不给你生宝宝。” 司乡肺子都快炸了,从这里出去后,直接把她送精神病院去,就是脑子有病。 长田英子见司乡不骂了,才松开手。 可下一秒,长田英子拔出身后背着的武士刀,身体下弯,做出攻击状。 司乡的匕首飞了出去。 中年男子将江怡护在身后,手里的枪对着树树林连开两枪。 江怡握着手枪,一条腿弯着,一条腿前伸,做好随时换动作的姿态。 “小心。” 司乡在地上翻滚一圈到江怡身边,将她直接扑倒护在了身下。 一个女人手握着绳索从树上荡了过去,顺便对江怡所在的位置连开了两枪。BIquGe.biz 长田英子一个起跳拽住头顶的树杈,手里握着的武士刀扎进树中做支撑点,对着刚刚荡过去的影子连开数枪,然后腿部用力向前,将武士刀从树上拿了下来,稳稳落地。 这一切从发生到结束用了不到三十秒。 江怡额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手却紧紧抱着司乡,见他没事长长舒了口气。 司乡爬起来,查看江怡的额头上的伤口,他刚刚是扑上去了,但是她翻身就把他护在身下了,额头撞在了树上。 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她闭着一只眼睛:“伤口深不深啊,会不会留疤啊。”说着她抬起手想去摸。 司乡沉着脸咬着牙,这么怕那刚刚还翻什么身!他从背包里拿出止血和消毒的药喷在江怡的伤口上:“我们进来之前怎么说的,是不是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护好自己。” “嘤--” 江怡故意逗司乡的,她发出一声“嘤”后就噘起了嘴,反正这样他就不会凶人了。 司乡处理好伤口后,看着江怡:“来,跟着我说一遍,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我要保护好自己。” 江怡坐在地上,举起手做出发誓状,小破孩怎么这么严肃啊:“我发誓,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护好小司乡。” “是我。”司乡气冲冲道,几乎是吼出来的。 江怡点头:“是啊,我说的也是你啊。” 司乡气的脸都红了。 “小包子脸,生气咯。”江怡说完捏了捏司乡的小嫩脸,然后站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也知道场合不合适,但刚刚经历了那么惊险的一幕,精神会极度紧绷。 他们要熬过七天,如果都在精神季度紧绷的状态下,那人会受不了,会崩溃。 长田英子拖着刚刚的女人走了回来,脸已经血肉模糊了,人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这人攻击目标十分明确,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就把她活着带回来了。”长田英子说着将她扔在江怡的面前。 长田英子审问的时候,她不肯说,于是她就拽着她的头发往树上撞,三十几下后,人就没鼻子没嘴唇了。 江怡看着别提多害怕了,还不如直接一枪打死她算了。 人被打成这样都没说,她问又有什么用啊。 现在知道有人想杀她,针对她就够了。 司乡朝着女人的后脑勺开了一枪:“别什么都往回带,又不是什么宝贝。” 长田英子挽着司乡的手猛得点头:“好的,听老公的。” 江怡:“...” 速度太快了,刚刚还未婚夫呢,这会叫老公了。 中年男子抽着烟,对于他来说,这几个都是小孩... 下手比较黑的小孩。 司乡抿着嘴唇,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有追求者是好事,但是有个脑子不怎么聪明的追求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上过学吗。”司乡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长田英子。 长田英子掐了司乡一下:“怎么没上过呢,我,我...成绩可好了。”说着她底下了头。 一看就是心虚,司乡也就随口一问。 “我从小跟爷爷在乡下生活,要不是松宮俊介,我也不会到这里来。”长田英子瘪着嘴小声道。 江怡猛得转过头看向长田英子,手攥着她的衣领:“你说谁!” “松宮俊介啊...他想把乡下改建成游乐园,爷爷不想走,结果他们放了一把火,爷爷年纪大了,把我送出来就死了,那时候我刚记事...” 江怡听到“松宮俊介”这个名字,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司乡给江怡递了个眼神。 如果刚刚怀疑,那么现在就是确定,长田英子是故意接近他们的,尤其是她提起松宮俊介... 刚刚那个女人,她分明可以带回来一起审问,却把人打成那样才带回来。 她,有问题。 江怡无法平复情绪,于是她干脆捂着额头:“对不起,我听错了。”说着她发出痛苦的声音:“好疼。” 中年男子不想参与他们小孩之间的事情,但是这个长田英子,从进来开始,就呆呆坐着,谁也不理,但是谁欺负她,她就直接下死手。 直到司乡和江怡的出现,她才变得活络起来。 江怡还没傻到谁都信的地步,更何况现在有人要杀她,长田英子竟然在她面前提起了那个男人,是故意的,还是确有其事... 长田英子感觉到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拉着司乡的手:“你都不心疼我的吗。” 司乡瞥了一眼:“啊,我好心疼啊。”说着他把手抽了出来:“别拉拉扯扯的。” 长田英子笑着抱住了司乡的胳膊... 到了晚上,司乡守夜,江怡坐在一颗粗壮的树杈上,头靠着树,没一会竟然睡着了。 司乡揽着她的肩膀,怕她掉下去,如果有意外情况也不怕,他把她的腿用带子拴在了腰上。 带子很长,既能保证她能自由活动,也能保证她掉下去时头不会砸到地上。 江怡觉得这么睡不太舒服,于是换了个姿势跨坐在树杈上,抱着树睡。 司乡一手捂着脸,这外面可一群人看着呢... 不过,都这时候了,谁还管她什么睡姿啊,能活下来出去才是关键。 一直到天亮,他都没合眼,有风吹草动,他就会马上警惕起来。 江怡疲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背着司乡慢慢走着,现在能不能到深林的边缘她不知道,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七天。 没一分一秒都十分难熬。 司乡必须得睡,因为他的补充体力,养足精神,下午和晚上才能保护江怡。 中年男子提议要背司乡,被江怡拒绝了。 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眼前这个从未伤害过她的大叔,他投降进训练室,只是想跟她合作而已,但不能证明,他是忠心的。 江怡怕自己一个判断失误就把司乡的小命搭进去了,累点就累点。 到了十一点左右,江怡实在走不动了,脚已经在靴子里磨破了,她在一颗大树前停了下来。 司乡枕着江怡的腿,再次进入了梦乡。 一直到晚上,司乡才起来,期间他吃了点牛肉喝了两口水。 江怡觉得不太对,于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司乡掐了江怡一下,微微摇了摇头。 他病了的事情不能让另外两个人知道,如果他们其中有一个有歪心思,那肯定要趁这个时候下手。 “你怎么这么能睡。”江怡说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司乡打了个哈欠:“你也不看看我才多大,我正是能吃能睡的年纪。”说着他扶着树向上爬了过去。 现在林子里的人,应该越来越少了,剩下的都是些什么人,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司乡觉得头晕晕沉沉的,他的抵抗力未免太差了点,回头得好好补补。 江怡从包包里拿出药递给司乡,当时她要带着,他还笑她什么都带,不嫌重。 寂静的夜里,看不到月亮,只有隐隐的月光从树木的缝隙中折射下来。 司乡吃了药,没出十分钟就靠在江怡身上睡着了,江怡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江怡也累了一天了,她本来想脱下鞋子检查一下脚,结果听到“嗖”的一声响。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抱着司乡从树上垂了下去。 长田英子手握着武士刀对着江怡所在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笔趣鸽 第一百八十九章 出事了... 也出去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漆黑的夜里,人心随着冰冷的月色慢慢沉了下去,司乡一脚踢了上去,粗壮的树干发出颤抖的声音。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用脚尖勾住绳子,武士刀冰冷的刀刃从她的眼前划过。 “杀了我--” 长田英子的薄唇微张,脖颈被司乡握在手里,随着身体的下沉,她重重摔在了地上。 周围的树叶瞬间飞舞起来,司乡眼神冷淡,他不懂她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好像在沙漠中遇到水源的旅行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走过去才发现,原来是海市蜃楼。 长田英子双手握着司乡的手臂,她没有挣扎,就眼睁睁的看着他,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司乡垂眸,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才松开手。 江怡走到司乡身边,蹲下身看着长田英子,可惜,道不同... 长田英子的眼球突了出来,江怡拿出自己擦脸用的帕子盖在了她的脸上。 三个月,他们在一起说说笑笑,她还说,她当新娘子那天,一定要她做见证人,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 司乡拿起放在树下的背包,还有地上插着的武士刀,他手握上去的瞬间,感觉到里面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他将缠在刀上的红色布条拆了下去,里面是一张照片,一个带着草帽的老头手拉着一个穿着木屐手里拿着鲷鱼烧的小女孩。 迎着晚霞的她笑的很甜,看起来很开心。 后面还有一封信,他看完后转过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长田英子。 “怎么了。”江怡站起身走到司乡身边。 司乡将那张卷曲得不成样子的照片收了起来,声音淡淡的:“我们换个地方休息,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江怡摸了摸司乡的额头,还发着烧。 司乡将那把武士刀戴在了身上,江怡觉得纳闷,他之前没表现出,喜欢那把刀啊。 大概两个小时后,他们停了下来,中年男子始终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好像跟他没关系似的。 江怡上树后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长田英子的身影,她性格活泼,说话口无遮拦,喜欢粘着司乡。 司乡坐在江怡身边,白皙的脸蛋烧的发红,但他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接下来的两天,司乡的话变得少了,中年男子本就不愿意说话,江怡算是三人中说话最多的了。 越到后面人就越少,也就越是危险。 到了第七天,司乡的病情加重了,他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染透了。 江怡背着他,包里的备用药已经吃完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司乡不是感冒,他是内伤没好全,他现在喘气胸口都疼,但他不能倒下,他一定要护着她从这里走出去。 “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你不是说想去游乐园吗,我带你去。”江怡背着司乡,不停跟他说着话。 司乡的眼睛半瞌着,呼吸带着杂音,看起来肺部已经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江怡很害怕,但是她又什么都做不了,她想快点跑出去,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走到哪了,这里的磁场有问题,她的指南针已经不好用了。 司乡觉得自己好累,头晕沉沉的想睡觉,他想开口说话,可嘴张开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从进来开始就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江怡停下脚步,抱着司乡坐在了一颗大树下,这样背部不会受到袭击,有人攻击过来,她也能快速反应。 司乡靠在江怡的胸口大口呼吸着,他脸色非常难看,印堂,鼻尖,两雚隐隐发黑。 江怡泪水止不住的留,她现在才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司乡,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出去了,你不能丢下我。” 司乡用力呼吸着,他听到江怡的哭声了,可是他说不出话来,他想告诉她别怕... 他的想擦掉她脸庞的泪水,可是努力了两次,也没能把胳膊抬起来。 江怡抱着司乡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大哭着:“求求你们,救救司乡吧,求求你们了。” 她见过太多的死亡了,人说没就没了,可是轮到司乡她真的受不了。 她的声音在深林里回荡着,可是没有人。 司乡闭着眼睛,他这样的人,临死前,竟然有个人为他哭... 可是他不想死。 江怡无助的看着司乡,泪水滴在他的脸上,他还这么小:“我好后悔,我不应该把你带进,你骗我,你说你能百分之百从这里离开。” 司乡一直不喜欢话多的人,尤其是女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他会心烦,可是她的声音却很悦耳,他想再多听一些,一句也行。 江怡哭的喘不过气来,为什么对她好的人最后都会离开她。 司乡胸口剧烈起伏着,他觉得好冷,冷的受不了,江怡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 “别睡,别睡...”江怡抱着江怡站了起来,发了疯似的向前跑,她要带他出去,只要出去他就有救。 江怡最后跑不动了,她把司乡放在地上,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她知道外面有人能看到,她头磕在地上:“我求求你们,救救司乡。” 还是没有人回应。 “白桁,求你,求你救救司乡,我保证以后乖乖待在你身边,我哪都不去,不闯祸,我听话,我不乱做决定了,救救司乡,求你了。” 司乡躺在地上,呼吸变得微弱,他隐隐约约看到江怡跪在地上磕头,他想让她起来,他就是白家养的一条忠心的狗罢了,不值得她这么做。 就在这时,江怡被一双大手拽了起来,她猛得回头,却看到中年男子叼着烟对她摇了摇头。M.biQuge.biZ “没用了,他受了内伤,伤及内脏,没养好就进了林子...”中年男子说完叹了口气。 江怡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她看向躺在地上的司乡,是她的一意孤行害了他。 她不应该带他来的,都是她的错。 江怡抱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司乡,呆呆的坐在地上,是啊,这里是白家,那么多人看着,白桁不能坏了规矩,别人都能死,司乡也能,她也能。 她得活着,她还要为母亲报仇,她还要嫁给白桁,跟他白头偕老。 中年男人站在一旁,看到江怡崩溃吼着... 他曾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儿被杀,他挣扎,他怒吼,他恨不得替她们去死。 这一年来她经历过很多,她以为自己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 自以为罢了。 江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看见母亲惨死在刀下,她无能为力,进惩罚室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而感到恐惧,现在又要眼睁睁看着司乡在怀里死去。 这个世界上有神就好了或者让白桁出现在她身边。 怎么还没人来啊... 就在这时,外面的警报声响起,没过多久,江怡就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 江怡贴着司乡的脸,她可以活着出去了,用她弟弟的命换来的。 这时飞机在她上空停了下来,没过多久就有人从上面下来:“有重伤队员,有重伤队员。” 接着他们从江怡的怀里将司乡抱走了,她快速松开了手,万一呢,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江怡得到了一份地图,原来她离外面很近,走二十分钟就到了。 中年男子扶着江怡的胳膊,带着她向外走去。 漆黑的深林中,白桁的拳头磕的全是血, 所有人都背靠着树站着... 这一路如果没有他们在暗中保护,江怡不知道死几次了,陆岁摸出烟点燃,吹了口气。 绝望,是这里的必修课,如果接受不了亲人的死亡,她就永远成长不了。 毕竟从这里出去才是一个新的开始,今天在一起吃饭的兄弟,明天看到的也许就是一具尸体。 十年的兄弟,最后被乱枪打死。 如果江怡受不了,那她就算从这里出去,也无法独当一面。 司乡为什么不能死,就算他今天从这里出去了,某天也许他就死在江怡的面前。 “四爷,知道您心疼,夫人迈出这一步就好了。”刘伟说着叹了口气,如果刚刚不是他们几个按着他,他就冲出去了。 孟淑不满的捂着脸,这一拳打的,她感觉牙都松动了。 回头让四爷掏钱给她镶一口钻石牙... 世界上,没有神,能靠的就只有自己,如果不想让自己在某一天后悔,那就别轻易下决定。 江怡从林子出去后,坐在了早已准备好的轿车上,她靠着车窗,她不怨白桁也不怨任何人。 当初是她执意要进来的,是她没看出司乡在逞强,是她没有保护好他。 她好累... 江怡缓缓闭上了眼睛,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让她重新做个选择,她还是会进来,但绝对不会带着司乡一起了。 他应该回到大学去,去给他的老师讲课,他应该坐在椅子上,看着监控,吼他的手下是一群蠢货。 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训练场。 她年纪小,可司乡才十岁。 中年男子降下车窗再次点了根烟,刚刚他察觉到有一伙人跟着他们,他没敢动。 仔细回想不难猜出,这一路都是谁在护着他们...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章 司乡怎么样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烈日下江怡穿着白色衬衫,藏蓝色鱼尾裙,手里握着白山当初留下的权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身后,周围站了上百人之多。 白桁站在一旁揽着她的肩膀,新一批加入白家的人已经选好了。 “夫人。”陆岁走上前,手里端着一个花纹十分精致的碗,他身后还跟着一名“教父”。 江怡伸出手用匕首划了一下,鲜红的血滴在碗中,一旁的孟淑上前将手上的手指包扎好。 加入白家的新成员,将血滴入碗中后,大声背诵誓词,承诺忠于白家,忠于夫人。 没错,这批人是白桁为江怡选的,她要放手去做自己的事,自然就要有自己的人手。 这些人,将来要做什么,他绝不会干涉。 江怡低垂漂亮的眸子,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十几个人。 能在林子里活下来的人,身手能力自然不用说,但她经历过背叛,所以谁能活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 仪式完成后,云落雨将这批人带走了,想留在江怡身边,自然要层层筛选过才行。 江怡转过身向训练场的办公区走去。 这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如果不解决,不久的将来,这里将成为白家的后患。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自从她从林子出来后话就变少了。 “宝贝。”白桁穿着藏蓝色高定西装,高大的身形弯了下去,唇贴在在江怡耳边接着道:“什么时候忙完,陪我。” 江怡用手肘怼了白桁一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他突然凑近还说这么不靠谱的话。 “四爷,你干脆直接亲上去得了。”身后的陆岁起哄道。 江怡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岁一眼:“正好,我这有点事,没找到适合的人手...” “忙死了,我这手头工作一堆,压的我透不过气。”陆岁说着将手背在脑后,走两步后,直接跑了。 开玩笑,一会要喝酒去,正事爱谁干谁干,反正他干不了。 “唔--” 白桁低着头,手抵着小丫头的下巴吻了上去。 从出来后,她就一直在忙,回来躺床上就睡,根本不给他任何深入交流的机会。 甚至除了晚上,连独处地机会都没有。 周围一开始有起哄了,可是没过一分钟,周围就安静了,白桁轻吻着自己的小娇妻,不允许有别人在场。 她可爱的一面,只有他能看。 “你...”江怡真不明白,白桁怎么会这么别扭,明明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偏偏在人多的地方吻她,然后又不许别人在场。 他刚刚的眼神,她不是没看见,别说刘伟他们了,她看在眼里都觉得背后发凉。 “宝贝,认真点。”白桁见江怡走神,声音不满道。 江怡发出暧昧的声音,幸好腰被白桁的大手揽着,不然她就滑下去了。 舌尖发麻。 满是属于他的味道。 白桁吻够后才松开,江怡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的胸口:“告诉我,司乡还活着吗,我不去寻他在哪治疗,我只想知道他是否平安。” “他伤的很重。”白桁声音沉沉的,没有确切的告诉江怡答案。 江怡搂住了白桁的脖颈,将诱人的红唇贴了上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保证,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不会让彼此成为对方的软肋。”BIquGe.biz 江怡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泡在工作中,她不敢去想,也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活着。”白桁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江怡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只要他还活着就好,哪怕以后不见面,牵绊也不会断。 白桁低头看着江怡,他花了上千万去请专家,就为了保住司乡的命。 七天过去了,治疗费已经高达上亿,从死神手里抢人哪有那么容易。 他心里清楚,司乡绝对不能死,不然江怡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白四叔叔,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江怡说着垫着脚,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白桁的脸上。 白桁弯着腰直接将小丫头抱了起来:“撒娇可以,留到晚上。”说着他抱着她向办公的方向走去。 江怡穿的长裙很不方便,所以白桁是单手托着她的。 “那个,这个动作,我好像在哪见过。”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道。 她当时还吐槽过... 白桁大步走着,小丫头太瘦了,回头得好好养养,什么时候单手抱不动了,才算养好了。 白烁抱着权杖站在不远处,听到司乡还活着她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这些天所有兄弟都在向她打听司乡的情况,她只能安抚他们,告诉他们司乡还活着,被送去治疗了。 她真担心司乡就这么死了。 要知道,白家这么多兄弟,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不希望他有事,十二组,就剩他一个了... 江怡被白桁放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他知道她不喜欢在陌生的环境发生什么,大概是心里阴影还没消除干净。 他不急,有的是时间。 “接下来要跟你说正事,你要认真听。”江怡说着,打开电脑。 白桁站在江怡的身后,听着她从头到尾的讲出训练场的不足还有漏洞,包括日后会发生的危险和麻烦。 每一条都说到了点子上,从上午一直到晚上,江怡说的口干舌燥的。 “这点是我最不不能容忍的。”江怡将鼠标重重摔在桌子上:“竟然有小孩是被亲人卖进来的。”她会永远记得,那个比赛前就死在自己眼前的小女孩。 太荒唐了,简直可以钉在耻辱柱上。 为了赚钱,把孩子送到训练场,白家竟然也不查清楚底细,就把钱给了,相当于买一条供人训练的人命。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再次发生,白家要转型,这里大型的杀戮场,一旦有一天被有心之人翻出来,那就是导火索,弄不好白家就毁在这上面了。 她会查清楚这里的名单,然后将这里改成一个全新的训练场,也会查清楚来源名单和身份背景。 他们是选人,不是选一个杀人机器,这是最大的弊端,没有人性,还指望他忠诚。 不然白家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么多的叛徒。 白桁见江怡发了火,于是点着头:“宝贝说的对。” 她把事情的利与弊全列出来了,也做了训练场的重新规划,滴水不漏,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能做到的。 “还有,一个队长,能带着所有人挑衅,还要扫平这里,都快成笑话了。”江怡说在键盘上敲着。 白桁认真听着,老婆都发话了,他出了乖乖听话,没其他路可选。 江怡说着拿出计算器,但是很容易出错,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算盘... “这...”白桁看着算盘,一时间愣住了,这东西她从哪淘来的。 江怡的手快速在算盘上拨着:“你以为那些老东西都忠心不二吗,他们合起伙贪了多少钱你知道吗。”说着她抬起头:“我查了近期流水账。” 白桁挑眉:“宝贝,水清则无鱼。”这道理她不会不知。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江怡说完,指了指电脑屏幕:“她们安排自己的人进来,然后把队员杀掉,吞钱,四千人,最后存活不到百人,你告诉我,人是怎么杀的。” 以最快的速度,在七天内互相残杀,也到不了这个数。 而且英子死的莫名其妙,她明知道自己不是司乡的对手,但最后还是铤而走险了,她当时可以拔枪或者抽出匕首,反抗,但是她没有,就绝望的躺在哪里。 还有她跟司乡匹配到一起去这件事,她当时看着屏幕都快翻过去了,又折返回来。 就好像抽奖耍赖一样。 但是之后所有的匹配都出现了,她当时没有特别在意,就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 可是,一般有这种延迟也应该是慢吞吞的不往前走,没有往后倒退一步的。 她问过专业人士了,总不能毫无证据就冤枉人。 这些情况,百分之八十是有人在操控... “而且你看,当年你在训练场时,那批存活人数达到了两千多人。”江怡说着在名单上点着。 白桁看向江怡:“他们不会把这么大的漏洞摆出来。” “所以是司乡提前盗取的资料。”江怡说着双腿交叠靠在椅子上:“他们把忠心,不愿意同流合污的,全杀了,这份资料是在销毁的文件中,司乡好不容易拼凑的。”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看样子是起风了... 白桁脸色沉了下来,这里曾经是他唯一信任的地方。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仰起头看向他:“你可以选择怀疑我,这是你的权利,去查吧。” 白桁轻笑一声:“我无条件信任我的爱人,永远。”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被信任,被保护,被爱,她真的配吗... 此时的司乡全身插满了仪器,七天大大小小的手术十余起,才把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腹部感染,血管出血,肋骨断裂,眼睛还瞎了... 所有被请过来的医护人员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上千万的仪器,说买就买来了。 所有的药物都是顶级的。 白桁几乎把所有能请到的,全部请过来了,他们开着一场又一场的治疗会议。 司乡还陷入昏迷中,全身的血液几乎换了一遍,他此时的状态依旧不是很好。 偌大的并内,小小的身影躺在病床上,他是最后知道她安全后,才彻底失去意识的。 他一直在撑着,他想看到她平安出去,他不惧死亡,于他来说,这个世界真的很无聊... 【花花拉肚了,会晚一点更新,我也刚刚爬起来,哭好大声...】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一章 江怡瞒着的事情要露馅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杜清手里拿着佛珠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青花瓷茶盏,江怡坐在另一侧,看着跪在地上的“元老”们。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我年纪大了,也想为后辈积,但你们做的太过了。”杜清拿起一旁的茶盏抿了口清茶。 他们竟然半夜袭击了江怡和白桁,幸好白桁早有防备,他们才没能得逞。 江怡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当时他跟白桁正在办公室刚算完账,就在要离开时,一伙人破窗而入,手里拿着冲锋枪,要不是白桁反应速度快,他们现在就被打成筛子了。 “你们想要我儿子的命,我这个人,喜欢等价交换...” 杜清的话把江怡的思绪拉了回来,原本放弃挣扎的元老们,突然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老夫人,求你,我们也是一时糊涂,看在我们为了白家付出大半辈子的份上。” “砰--” 刚刚还说话的人,此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杜清放下茶盏,看向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众人:“我已经够宽容了,这么多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来了,但是你们竟然敢对白桁下手。” 这时,十几个人被一群人压着走了过来,白桁走在前面,抓他们费了一番功夫不然早就来了。 白桁迎着月色走到江怡身边。 “我说要跟着你偏不让,有没有受伤。”说着江怡站起身,她坐在这心都跟着他走了。 白桁手撑着扶手,弯下腰,低声在道:“等回去,让你好好检查。”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这么严肃的场合,就不能正经点吗。 其实他这么说,她更害怕了,她身上全是伤,虽然已经不担心他发火了,但疤痕在那,很难看,她昨天还特意穿了长的鱼尾裙,就是为了遮挡疤痕。 白桁用食指在江怡白皙的小脸上摩擦了两下。 小丫头的表情怎么更严肃了... “他们都参与了,有几个儿子不知道,但孙子知道,我就把孙子带来了。”陆岁说着对江怡抛了个媚眼。 小夫人的心思他们都清楚,不冤枉无辜,也不放过坏人。 “把小的带到他们面前。”杜清说着将佛珠挂在手腕上。 “老夫人,饶了我孙子吧,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接受所有的惩罚,求您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跪在地上,手被绑着,但却不停的磕头。 “砰--” 老人死了,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对面的少年吓得尿都出来了,他哭着看着白桁:“四爷,我不知道,爷爷干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饶命,饶命啊。” “动手。”杜清说着站起身。 一阵枪声响起后,剩下的十二个元老,疯了似的挣扎着,嘴里有骂的,也有泣不成声的。 “把他们带到地牢关起来,每日送饭,别让她们死了。”杜清说着瞥了他们一眼。 她要他们活受罪,让他们后悔背叛。 进了地牢就再也出不来了,门上设了机关,一旦打开牢门或者破坏牢内结果,埋在地下的炸弹就会引爆。 当然如果想寻死的话,是没人拦着他们的。 一群人挣扎着,但是没用,还是被拖拽着向地牢走去...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她内心没有一丝波澜,他们该死,这么多年他们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了,婆婆年纪大了,犯懒。”杜清说着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头。 江怡站起身,她知道杜清不是在跟她客气,而且她已经是白家的女主人了,在撒娇说自己不行,那就说不过去了。 “放心吧婆婆,我会努力管好家的。”江怡说着松开白桁挽住了杜清的胳膊:“这么晚了,我送婆婆回去休息吧。” 白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不等江怡走,就被他一把拽住了衬衫的衣领:“上哪去,陪你家爷们睡觉才是真的。” “噗--” 留下的人都忍不住想笑,还以为四爷转性了,为夫人变得“斯文”了。 江怡脸跟火烧了一样,尤其还当着长辈的面。 杜清拍了拍江怡的手背,笑着道:“去吧,早点休息。” 白桁见小丫头犹豫不决,直接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天都快亮了,再不睡就来不及了。 江怡搂着白桁,心跳跟着加快,这阵子她一直在忙,回去后倒头就睡,白桁心疼她,多说亲两下就算完了。 这可怎么办。ŴŴŴ.BiQuGe.Biz “白四叔叔,如果有一天,我破相了,你还爱我吗。”江怡说这话的时候心都跟着虚。 当初白桁救她,也许就看上她这张脸了,不然他为什么会把她直接抱上车。 别说因为她挣扎那两下,看出她人美心善了,她才不信呢。 他说一见钟情,那肯定就是因为脸蛋长得好看,不过她也一样,就没深究这件事。 她当时看白桁不也是看脸吗,如果看性格,就他这样的... 跟个土匪似的,她跑还来不及呢。 “爱。”白桁没说那么多煽情的话,只要是她,就爱。 江怡咬着嘴唇,现在说,是不是比回去发现了要强得多... 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支支吾吾的,到底要说什么。 “你生气的时候,除了打屁股,还干别的吗。”江怡有些不确定,再问问。 如果刚刚还不清楚,那现在已经很明确了,小丫头就是有事瞒着他,而且严重到打屁股的地步。 但是如果吓她,她可能就不说了。 白桁抱着江怡上了电梯:“宝贝不妨先说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我肯定不会生气,更不会打宝贝的屁股。” 先安抚。 江怡晃了晃腿:“那你先发誓,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生气,不许凶我,更不能吼我,不能摔东西,不能做出攻击性的动作。” 白桁现在更好奇了,是什么事能让他愤怒到极致。 “宝贝,这么多要求,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白桁又不是个傻子,他至少得知道关于什么。 江怡摸着白桁的下巴,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亲:“回房间再说,在这不方便。”说着她摸了摸肚子。 白桁眯缝着眼睛:“宝贝,我至少大半年没碰过你了,如果你犯了原则上的错误,我会把你的屁股打烂。” 江怡被他严肃的表情吓着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肚子饿摸摸还不行吗!” 白桁眉头压低:“所以,是什么事?” “哎呀,先回去再说。”江怡说着搂住了白桁的脖颈...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二章 什么,怎么会,天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撒娇如同猫儿一般在他脖颈处轻轻蹭着,反正他不答应,她就不告诉他。 白桁被小丫头蹭的出火,他快步下了电梯向房间走去。 “不,不可以...”江怡被放到床上,紧紧捂着胸口,不让白桁更近一步。 白桁单手撑着床,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好,宝贝,我答应你,我不发火,也不会打你的屁股。”说着他的薄唇印在她精巧的鼻尖上。 江怡手在白桁的胸口画着圈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投降了,还以为要周旋许久。 也不能怪白桁,距离上次已经大半年了,这次江怡从林子里出来,一点机会都没给他留,最多也就亲亲抱抱,嘴上占占便宜。 他也想占江怡嘴上的便宜,但是她不肯。 白桁站起身,平复了一下躁动不安的心绪:“说吧,宝贝究竟瞒着我干了什么。” 江怡坐在床上,将自己的长裙慢慢向上移了移,露出小腿明显的伤疤。 箭伤与枪伤不同,枪伤带着火药,皮肤上会留下火烧一般的痕迹,而箭伤则是会留下一个硬币大小的疤,如果往好看了形容,就如同没有盛开的花骨朵一般。 江怡感受到白桁的气息变了,他蹲下身体,手握着她的脚踝,一双眸子沉的吓人。 “什么时候的事。”白桁的声音如同他此时的状态一般,冷冰冰的,听的人心里发毛。 江怡眼神有些躲闪:“就是,我之前说肚子疼...” 白桁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这是箭伤,在训练场受这种伤只有一种可能,她进了惩罚室。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整个人如同掉入冰窟一般,冷的他骨头发疼。 那是什么地方,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别说是那时候的江怡,就算她现在进去,也未必能确保能活着出来。 白桁的眼神变得更加瘆人了,江怡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心里的不安,脊背都跟着起了一层的薄汗。 “放心吧,我回头就做修复,肯定不会留下疤的。” 白桁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他尽量压制心底的愤怒:“宝贝,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激怒人。”他现在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用力打她的屁股,让她下次不敢再冒这样的险。 但是他不能,她已经受了伤,当时他不在场,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多绝望。 白桁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疤痕,箭伤一定非常疼... 江怡看着白桁的唇落在自己的疤痕上,心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跳动着:“想让我心疼死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说去做什么狗屁修复。” “因为...”江怡说着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她肩膀上,还有手臂处,都留有不同的箭伤。 尤其是肩膀,当时是射穿了的,处理箭伤的时候,掉了一块肉,所以看起来并不平整。 白桁倒吸了一口气,就跟有一块大石头重重压在了他的心上。 这伤是斜着上去,看来当时瞄准的位置并不是肩膀,而是心脏... 他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我想知道,你当时的对手是谁,司乡为什么没有想办法去解决。”他当时临走前告诉过司乡,必要情况可以联系安插在训练场的兄弟,一定要保护好江怡。 不惜一切代价。 江怡没敢说,毕竟现在司乡在治疗,如果白桁一生气,不为他医治了怎么办... “是那几个老东西,故意使坏,我中了全套才进了惩罚室。”江怡说的也不全是谎话,当时他们动了手脚,她才匹配到司乡的。 白桁看着江怡,她神色紧张,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衬衫,他眯缝着眼睛,她真的很不会说谎。 “你匹配到了司乡,是不是。”这并不难猜,司乡解决不了的,除了他自己,没有别人。 江怡低着头,拉着白桁的衣袖:“是我自己...” “操--” 白桁起身一脚踹在床上:“你怕他受伤,你他妈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 江怡吓得一缩脖子,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你都受伤了,你还凶我,你刚刚答应我的。”江怡低着头哭着。 白桁气的脸色都变了,他掏出烟点了一根,然后低头看着大哭的小丫头。 他现在没什么耐心,不,是他的耐心已经全部用干净了。 白桁吐了口烟圈,伸出手将小丫头从床上拽了起来,江怡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宝贝,我非常不能理解,你竟然为了司乡,把我完全抛到脑后,你为了他宁愿犯险去死,你让我怎么想,你但凡为我想想,也应该知道,你不应该去冒险,我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 江怡伸出手去抱白桁。 白桁手夹着烟,往一旁移了移:“宝贝,你先去洗澡,我平复一下心情。”说着他指了指浴室:“去。”ŴŴŴ.BIQUGE.biz 江怡擦着眼泪:“我又想过,我就是想了,才去的。” “你放屁,你他妈去找死...” 江怡伸出手捂住了白桁的嘴,抽搭道:“你,你不许骂我。” 白桁真的是气急了,不然哪舍得凶江怡,但是一想到,她竟然为了旁人不顾自己的生命,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你明知道有危险,也要去,我劝你,你怎么不听呢,你也没为我考虑啊。”江怡擦着眼泪:“你是白家的族长,可我是白家未来的夫人,大家都看着我是什么德行呢。” 要不怎么说,江怡脑子转得快呢,她当时可没想这么多,当时就想着,司乡太小了,又一路护着她,都说了把他当亲弟弟,那说道就要做到。 但是白桁正在气头上,得把人先哄好吧... 白桁的大手捏住了江怡的脸颊:“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看你身上的伤就知道,你没这个分寸,还有,我根本不相信你刚刚的说辞。” 这是什么地方,看着她的人,能不能从这里活着出去都是回事,要什么德行。 “啪--” 江怡本来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但白桁又凶又是捏她脸颊的,还骂她。 白桁看着自己的手背,这一巴掌虽然没打脸上,但他也清醒了不少。 “先...” 江怡推开白桁,攥着自己的衬衫,打开了房门:“去,滚出去,现在,立刻。” 白桁:“...”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三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本来还在气头上,但是没想到小丫头倒打一耙,竟然也跟着生起气来。 江怡使出吃奶的劲推白桁,但他一米九的身高,别看着穿西装挺瘦的,其实全是腱子肉,她累的汗都出来了,他却依然稳稳的站着,脚根本就没移地方。 “行。”江怡也不推白桁了,他不走,那她走总行了吧。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白桁握住江怡纤细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一条大长腿直接将打开的门踹上。 江怡抬起手胡乱整理了一下散落下来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向眼前的男人:“还以为你知道后,多心疼我呢,结果又是骂又是捏的...” “我怎么不心疼,但如果我不生气,你下次还敢!”白桁太清楚小丫头的性格了,如果这次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下次再遇到要命的危险,她还敢往前凑。 “小珩。” 杜清站在门口穿着睡衣,佛珠挂在手腕上,她本来要睡了,结果白烁他们跑过来,说小丫头挨打了。 他们不敢招惹正在气头上的白桁,只能来找她。 白烁,孟淑还有刘念念扒着拐弯处的墙壁偷偷看着,白桁发了那么大的火,她们早就听见了,但没人敢上前啊。 脾气又臭又酸,连小夫人都给打了,更别提她们了... 白桁舒了口气,打开了房门,脸还是沉着的:“妈,你怎么来了。” “呜呜,婆婆,白桁打我。”江怡哭着跑了过去,然后抬起自己白皙的小脸。 刚刚白桁捏的手指印还在上面,现在红了一大片,她咬着嘴唇,躲在杜清的怀里,委屈巴巴的看着白桁:“我不跟你过了,你打我。” “我...” “你多大个人了,你手劲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打她,你可真出息。”杜清说着轻轻拍着江怡的肩膀:“不哭了,跟婆婆回去睡觉,咱们不要他。” 白桁上前两步,结果被杜清瞪了一眼。 小丫头没有父母了,又在训练场受了这么多委屈,什么天大的事,让不顾她的颜面也要这么骂她,办事一点谱都没有。 她今天如果不护着,那外人看在眼里,她这个夫人还能不能站住脚,一个在家怕丈夫,没有人撑腰的女人,谁还能把她放在眼里。 生起气来,不管不顾,跟白山一个德行。 江怡跟着杜清回了房间... 白桁跟在身后:“宝贝,那你今天跟咱妈一起睡,我明天接你出去吃早饭。” 江怡没搭理他,臭不要脸,谁要跟他一起吃早饭啊。 直到门关上,江怡都没搭理白桁。 杜清打开房间的灯,让江怡坐在床上,当她看到箭伤时,脸色变了变。 “你这伤...”杜清皱着眉头。 江怡拽着身上的衬衫:“他们故意使坏...” 杜清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温水递给江怡:“丫头,有句话不好听,但婆婆不得不说。” 江怡拿着温水低着头。 “你可以讲义气,也可以重感情,但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要掂量自己有几两重,命如果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杜清没有问前因后果,但这并不难猜,司乡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他没护住,那说明,事情就出在他身上了。 但她作为婆婆,有些东西能说,有些东西不能。 这话说重了没关系,事问错了,可不行。 “我知道了婆婆,今后不会了,这不也算是成长的必经之路吗。”江怡喝了口水。 杜清端坐在椅子上:“是啊,人的心不是一开始就是硬的。”说着她看向江怡:“伤怎么样,现在还会疼吗?” 江怡摇了摇头:“可能是年纪小,养一段时间就没什么感觉了。” “回头去医院再重新检查一遍,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杜清说着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江怡将茶杯放到桌子上,这时房门响了。 “奶奶,婶婶,是我。”白烁拿着江怡的手机站在房间门口。 她原本要回去睡觉了,结果被白桁拎进了房间,嘱咐了一堆的话,目的就是把手机送到江怡手里。 江怡打开房门,看到白烁拿着她的手机,她疑惑的看着她。 “四婶,没手机玩挺无聊的,你拿着吧。”白烁说完把手机塞给江怡就准备跑。 杜清坐在床边,沉声道:“你今年测试,只考了二十五分,我已经跟你爸说了,让你回学校上学。” 白烁嘴噘的老高:“奶奶,小亦考的也不好啊,他怎么不去上学。” 杜清轻哼一声:“你两一起去,谁都别想跑。” 白烁一缩脖子,白林亦那小子要知道,肯定薅她头发,算了,有个伴总比一个人去强。 白家的规定,每年都会测试,不合格的要被送去学校学习,她去年还考六十呢,今年只考了二十五。 “婶婶还没...” 江怡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她还得去报仇呢,如果在去上一年学,她会崩溃的。 再说了,她已经考入最好的大学了,等事情结束了,自然会去学习的,但现在不行。 白烁垂头丧气的走了。 江怡拿着手机回到了房间,一打软剑就看到了白桁发来的信息。 早干嘛去了,不想理他。 杜清上了床,她一离开家就会睡不好,只能靠药物。 江怡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杜清已经睡着了,她关了灯摸索着上了床。 但是她睡不着,于是转过身,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玩起了手机。 杜清准备了两床被子,她不习惯跟人睡一起,因为她怕半夜惊醒会有下意识的防备动作。 毕竟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十足的安全感。 白桁坐在窗前抽着闷烟,被小丫头吃的死死的,一点脾气都不能发,不然她比他先翻脸。 江怡看着白桁发来的信息,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刚刚发火的劲,跟要吃人似的,她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毛毛的。 江怡:“我打算先不跟你结婚了,万一你以后家暴我怎么办,脾气这么差。” 白桁看着回复的短信。 白桁:“宝贝,我保证,我以后不在你面前乱发脾气了。” 但是他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江怡的回应。 因为白桁误会了,江怡不是在跟他闲聊,而是在通知他...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四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郁闷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小丫头年龄在那摆着,除了宠着,好像也没有其他路能选。 到了半夜,白桁听到了开门声,他平躺在床上装睡,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不然外面的兄弟早拦了。 江怡搓着小脚,她怕吵醒杜清就没绕过去穿鞋,虽然天气炎热但光脚踩在瓷砖上,难免有些凉。 她知道白桁是在担心她,所以才会提前让他保证不生气,不凶她的... 江怡走到床边,掀开被角,整个人快速钻了进去。 白桁单手抱着小丫头的腰:“怎么,不气了?”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 江怡拽着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白皙的小脸脸贴在白桁的胸口上,小腿晃了两下。 “气啊,怎么不气,但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啊...”江怡说着,轻轻在他身上吻了一下:“我保证以后我会三思而后行。” 白桁嘴角上扬,小丫头这是给个巴掌送一颗甜枣,可他偏偏就吃这套。 江怡等了许久,等到的却是白桁的大手下移了,她轻轻拍了他一下,娇声道:“你还没跟我道歉呢。” 白桁翻身将小丫头压在身下,嗓音低低的:“宝贝,对不起。”说着他身体往下移了移,细碎的吻落在她肩膀的伤口处。 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她羞的不敢直视白桁,他健硕的身体披着被子,深邃的眸子里透着掩盖不住的心疼,她看在眼里,心跳随着他的举动而剧烈跳动着... 白桁很庆幸自己没有关掉床头灯,不然就会错过小丫头诱人的表情,既纯情又不失妩媚。 江怡纤细的手臂搭在白桁的宽厚的肩膀上,声音不觉的软了下来:“白四叔叔,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打我。”生气只是情绪失控的一种表现,但动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桁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变化,在家的时候,估计江学磊没少打她,不然她不至于如此恐惧。 “我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像今天这样失控。”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歉意的吻落在她的掌心。 他差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她... 江怡双腿微微动了动,结果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热的烫人,她小声道:“跟我道歉,还想着其他事情,一点都不诚恳。” “我能在这个状态下道歉,宝贝应该知足。”白桁说着直起身,将江怡的手放在自己的某处:“看看自己做的好事。” 江怡垂眸:“这,这不是挺好看的嘛,你自己长得不白,还能怪我嘛。” 不然红搭配白色,会非常好看的,皮肤也会显的更加白皙,谁知道他... 白桁挑眉,这还怪上他了。 江怡指尖落在红色的丝绳上:“明天我买个铃铛好了。” “宝贝的声音可比铃铛好听多了。”白桁说着示意江怡把东西拿下去。 江怡轻轻拍了一巴掌:“就这样挺好的,我明天还有...啊...” “你,别混啊。”江怡一皱眉,他自己什么体型,自己不清楚吗。 白桁将另一个枕头拿了过来:“宝贝不是喜欢看红绳吗,那就看个够。” “不要,我不看...”江怡捂住了眼睛,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白桁手扶着江怡,指腹微微动了动。 江怡发出令她脸红的声音。 小丫头娇娇嫩嫩的,跟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怡抱着枕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白桁:“老混蛋,你就是故意的,之前不打屁股,现在加倍。” 白桁贴着江怡的后背,声音沙哑:“宝贝应该跟我叫什么?” “老...老公。”江怡说完将脸埋在了枕头下,平时还怨她不给,他要是懂得爱惜,她也不用次次抗拒。 几个小时候,江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白桁搂着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 “明天下午的飞机,离开这里后,宝贝要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强行干预,但不用勉强自己,不管发生什么还有我在。”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认真道。 江怡声音懒懒的:“白四叔叔,我只有你了...” 白桁更加心疼怀里的小丫头了,按照她以前的性格,她就算意识到自己错了,也不会这么快道歉。 他会放弃底线,无条件的宠着她,哪怕她杀人放火,只要不伤着自己,那就怎么高兴怎么来。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 白桁也曾仔细想过,他怎么就被小丫头迷成这样了,但思来想去也没能得到确切的答案。 早上,白桁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肩膀上还留着昨天的抓痕,锁骨和腰间还有没褪下的红印,小丫头已经洗漱完毕,穿着他宽大的睡衣,正化妆呢。 白桁掀开被子下了床:“宝贝,怎么起的这么早。”说着他看了一眼化妆镜。 “...” 江怡转过头看着白桁:“怎么样,好看吗。” 说实话,红唇配上浓妆,一点都不适合江怡,而且反差感极大。 “好看,宝贝什么样都好看。”白桁只觉得是自己欣赏水平有问题。 江怡换好衣服后向浴室走去。 “白四叔叔...” 白桁正抽烟呢,听到小丫头叫他,他马上向浴室走去。 江怡一脸委屈的看着白桁,她刚刚化妆的时候,觉得自己美的不得了,主要感觉自己变得成熟了。 结果一穿衣服,她跟小孩偷抹妈妈口红似的。 “你觉得,好看吗。”江怡微微仰起头看向抽着烟的白桁。 好不好看她自己已经照镜子了,不会不知道,那问他的意思是? 白桁点了点头:“在我眼里,宝贝什么样都好看。”夸就对了,反正他喜欢,她自己喜不喜欢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女孩子就是用来夸的。 江怡笑着拿起卸妆水,把脸上的浓妆擦了下去,然后又简单化了个非常淡的妆,提升了一下气色。 “下飞机后,你要去买药,你昨天没戴,我不想生宝宝。”江怡说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白桁这个年纪,说不想要个孩子是假的,但是小丫头不想,他也只得点头。 江怡又不是不会看人脸色,她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放在了白桁的身上:“还真能撑得住手机啊。” 白桁无奈看着孩子气的小丫头,她自己还没长大呢,孩子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好了,不闹。”白桁把手机拿下来放到洗漱台上:“我先洗个澡,一会就要准备离开这里了。” 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曾经有个孩子一直跟他叫爸爸来着,后来因为她无法接受,导致了那个孩子的死亡。 白杰,那个跟她一起摔泥巴的孩子,虽然他们都在劝她,说,就算没有她,那孩子也已经被盯上了。 可,他被盯上是一回事,因为她的一个选择,是另外一回事。 人可以被欺骗,但是,是无法欺骗自己的。 直到现在,白桁偶尔还是会翻看小杰生前的照片,喜不喜欢,都叫了他好几年的爸爸。 她没办法保证,自己的选择一直是正确的,即便是换成现在,在她不知道小杰未来会出事的情况下,也依然无法接受白桁有个儿子。 白桁转过头看着江怡出神,那拿起一旁的浴巾走了出去:“宝贝,在想什么?” 江怡笑盈盈的看着白桁,有些话啊,不适合说出来。 “在想,白四叔叔的身材怎么会这么好。”江怡说着用手指戳了戳白桁的腹肌。 白桁擦了擦头发,小丫头刚刚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指不定在乱想什么。 但是她不说,也不能追着问。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杀小杰的人找到了,都是白家的背叛者,但是他们不死干净,她心总是不安。 上次十二组杀了大半,还有一小部分核心人物躲了起来,她早晚有一天,要将他们一个不剩的铲除掉。 账一笔笔记,也得一笔笔算。 “对了,大嫂她们是不是已经被接回白家了。”江怡看向白桁道。 白桁点了点头。 江怡眯缝着眼睛,最让她头疼的就是他们了,其中还有杀害爷爷的凶手。 “跟你在一起,还要伺候你,还要帮你管家,真累。”江怡抱怨了一句。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谁伺候谁,一会下,一会轻的。” 江怡闹了个大红脸,他说话一向糙,有人还能收敛着点,没人简直不能听。 “对了,梅尔的孩子没保住。”白桁低声道。 江怡叹了口气:“那梅尔现在呢?”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竟然夹在父子之间,还要为其生孩子。 “我妈说的,孩子没了,至于她现在,宝贝觉得,我有关注的必要吗?”白桁在白家确实偶尔会为梅尔说两句话,但那也是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 至于他不在家,她怎么样,那就跟他没多大关系了。 “想想都后怕,江学磊竟然要将我嫁给白林亦,那到你们白家,得过什么日子啊。”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小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宝贝,你一直以来,要嫁给的人,只有我一个。” “是是是...”白桁的心眼得用显微镜看,不然容易找不着。 下午就要离开了,她可算能为母亲报仇了,至于乱七八糟的白家,来日方长...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五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杜清没有与他们一同回去,嫌弃他们太闹了,扰她清静。 江怡坐在白桁腿上,手里拿着牌,陆岁等人坐在身边,有喝红酒的,也有喝醇酿的。 白桁夹着烟怕烫着江怡所以拿远了一些,他看着小丫头的牌了,非输不可... 江怡还不太会玩,但自家名下又多家赌场,她一点都不会也说不过去,但她手气实在太差了,这会输了几十万了。 刘伟感觉有人在蹭自己的小腿,他以为是陆岁于是抬头瞪了他一眼。 陆岁觉得莫名其妙,以为是刘伟给他眼神,示意他什么呢:“不要了。”他本来想用专业术语的,但一想江怡可能听不懂就改成了普通话。 孟淑忍着笑意,再次用脚尖挑了挑刘伟的裤腿。 刘伟双腿交叠躲开了孟淑:“继续...” 江怡搓着牌,她输定了,但她却表现的非常激动,手往桌子上一拍:“双倍。”然后她转头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亲。 白桁面无表情的坐着,小丫头这是打算玩心理战,都知道她输了很多钱,她一激动,那就代表她可能有大牌。 但刘伟的牌确实不错,放弃了怪可惜的,其他人牌本来就不大,于是纷纷弃牌。 江怡激动的手都在抖,刘伟下了注,她再次跟了双倍,这次要输了,她可真就“倾家荡产”了。 但是如果赢了,她就能把之前输的全赢回来。 刘伟看着江怡,如果她继续激动的不像样,那多半是装出来的,诈人的,结果她现在淡定下来了,只是手紧紧按着牌。 “算了,我弃牌。”如果要看牌得翻倍,他得不偿失,反正现在赢着钱呢,输了也不打紧。 白桁吐了口烟圈:“完蛋,让小丫头给骗了。”说着他指尖落在牌上,在场所有弃牌的,都比她大。 刘伟愣住了。 江怡眯着眼睛,笑的一脸灿烂,反正她赢了,谁让他们见她不会玩,观察她面部表情了。 徐斯尘“啧”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废物样,这么多人,让他们夫妻俩赢了。” 江怡看着徐斯尘,怎么感觉他针对性这么强呢,把他老婆藏起来,那都是过年时候的事了,大半年都过去了,还记着呢。 再次发牌,江怡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她现在抓狗粑粑还来得及吗,怎么跟上把一样呢。 徐斯尘喝着酒,看着牌。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宝贝,老公帮你。”说着他将手放在了桌子上。 “抽老千剁手。”徐斯尘抬头看着白桁。 白桁笑了笑:“跟你玩还用抽老千?” 江怡看着牌,心跳比上把还快,她靠在白桁怀里:“白四叔叔,我困了,玩完这把,我就去睡觉了。”说着她摸了摸他的腰,没有... 白桁搓着牌,徐斯尘要,他就跟,其他人见他两这架势,那不得上千万的走,娱乐而已,输个几十万还行,太多就有点吃不消了。 没办法,比不上他们两个家大业大啊。 白桁和徐斯尘面无表情的下注,仿佛下的不是钱一样。 江怡拿过白桁指尖的烟头,扔入烟灰缸,声音很轻的在他耳边念了一句:“一会陪我一起?” “好。”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 徐斯尘双腿交叠,手里拿着中古被,嘴角泛着笑意:“算了,这样继续也没意思,那就...” 白桁说着将手放在牌上准备掀开。 “算了,我弃了。”翻开看得双倍,至少得两千多万。 他刚刚就是炸白桁一下,如果他不敢掀牌,说明牌很小。 白桁将牌翻开扔在桌子上:“不管怎么样,我 都赢,算你聪明,及时止损。” 徐斯尘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把自己的牌摔在了桌子上,什么都没有,跟江怡上把牌一样。 “卧槽,你这都敢赌。”刘伟看了一眼,就是破烂牌,脸不红心不跳,压了一千万。 白桁抱着江怡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缺心眼,他把牌换了。”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笑出了声。 白桁则一脸的无奈:“宝贝,这要是重要场合,可是要被砍断手臂的。” 江怡亲了亲白桁的唇:“都是自家人,不然我也不会说啊。”说着她看向徐斯尘:“太实诚了,当白四叔叔是什么好人呢...” 徐斯尘看着白桁,在他眼皮子底下抽老千? 白桁单手抱着江怡,把发牌器拿了出来,有几张是正面朝上的,他塞进去的。 发牌的兄弟愣了一下,他一直看着呢,而且离得又不算近,更何况这么多人,他怎么塞的。 “切--” 徐斯尘转身向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往出掉牌... “我操。”刘伟站起身。 徐斯尘耸了耸肩膀,这能怪他吗,抽老千都是废牌,他当然知道白桁不会老实,但是没想到,他点这么背。 江怡看着白桁:“你看清了吗?我一直盯着他,怎么没看见啊...” 陆岁拿起牌数了数:“好家伙,多出二十多张牌。” 二十多张,徐斯尘都没配出一副好牌,这运气,放屁都闪腰。 十赌九输,不是没道理的。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她也就跟自家兄弟玩一玩了,出门还不得被骗得光腚回家啊。 “四爷,这大白天的就睡,不好吧,一会出来喝点?”陆岁放下牌,对江怡眨了眨眼。 江怡也没像之前那么害羞了,她紧紧搂着白桁的脖颈:“不行,就要白天睡,晚上还要办正事呢。” 孟淑挑着刘伟的裤腿吹了个口哨:“别急啊小夫人,等回去,我送你点礼物。”说着她暧昧的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男人。 刘伟靠在椅子上,虽然老婆死的早,但感情还在,他不太能接受其他人了。 尤其是孟淑,年纪轻轻的,以她的条件追她的人一大把,何苦跟他绑在一起。 并且女儿也大了,有些事,还是别挑明了好。 江怡一想到孟淑送的礼物,大半都用她身上了,就心突突:“算了吧,孟姐还是自己留着吧。”她无福消受。 白桁抱着小丫头回了房间。 至于最后谁输谁赢,没人在意。 刘念念有点晕机,睡醒后吐了一会,然后听说陆岁在外面喝酒,她撑着不怎么舒服的身体,走了出去。 陆岁靠在其他兄弟身上,喝的别提多开心了,见刘念念出来后,他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他主院期间都是刘念念寸步不离的守在他床边,但是他跟她说的非常清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什么日久生情,别人也许会,但他不会。 所以他一直在拒绝,从来没有动过接受她的念头。 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非挂在他这一棵树上吊着,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但,单方面的复出感动的也就只有她自己罢了。 刘念念走到陆岁身边,忍着不适道:“岁哥哥,你身体才好没多久,别喝太多酒了。” 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刘念念缠着陆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陆岁搂着身边的男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好,我们回房间去。” 刘念念心里委屈,眼尾发红,他可以跟任何人亲近,唯独她不可以。 刘伟见状上前拉着刘念念:“不是不舒服吗,你管他干什么,回房间休息去。”说着他看了一眼陆岁。 造的什么孽啊,但他也同样拒绝了孟淑的好意,虽然情况不一样,但最终结果应该都差不多。 不是回应了对方,就是好事。BIquGe.biz 孟淑喝着酒,看着刘伟,长这么大,还没有她做不成的事,睡不了的男人... 陆岁喝多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他懒得往房间走了。 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摸他,他睁开带着醉意的眸子,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滚,操你妈的。”陆岁抬起腿踹了一脚。 那人被踹的一个趔趄也没说什么,他就是想给他盖个被罢了。 都说陆岁喜欢男人,可是他示好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回应啊。 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他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 陆岁翻身,趴在沙发上继续睡。 江怡躺在床上,看着白桁赤着上身,打着电话。 她将腿抬起来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回来本来想睡一会的,可他偏要折腾她。 白桁一手拿着手机,转过头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羞的江怡快速将腿收了回去。 “好了,二哥,这件事等我回去再商议。”白桁将手机顺手扔在一旁。 江怡将膝盖抵在了白桁的腰上:“你给我倒杯水,我渴了。”她还没休息过来,又承受一次。 白桁手撑着床:“宝贝,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不一定会答应。”江怡看白桁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商量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白桁俯身,声音沉了几分:“刚刚二哥打电话过来,说要跟江家联姻,白林亦跟,那个叫...”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江沐儿?”江怡眯缝着眼睛道。 这不是存心恶心她吗! “行啊,怎么不行,我出去,她进来。”江怡说着抬起冷眸。 这白家,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六章 挖坑都给埋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怪不得江学磊还能蹦跶这么久,原来是抓住白家老二做靠山了。 白桁看着气鼓鼓的小丫头,忍不住用指腹摸了摸她精致的脸蛋:“我如果娶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人回来,他们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白裕跟江学磊合作,不是因为他能力有多强,而是他有江怡这个好女儿。 到时候再把江沐儿娶到白家来,就算钳制不了江怡,也能给她添堵,控制她的行为。 家里有个处处找她麻烦的人,她身为白家的女主人当然不能不管,但又是她亲妹妹,出了事江学磊和他母亲一定会闹,反正对白裕来说,没什么损失。 白林亦早晚是要娶妻的,至于娶的是谁,他自己都不在意,只要能生个孩子,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你这二哥不要也罢,我早晚给他塞臭水沟里,让他恶心我。”江怡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桁。 白桁举起双手表示赞同:“宝贝,有些事情,不要搬到明面上做,毕竟咱妈还活着。”不然他早就动手了,还等得到今天。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杜清的孩子,是白桁的手足兄弟。 江怡撑着床坐了起来,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道:“要是收不了场,怎么办,白四叔叔会怪我吗?” 白桁身体向后倾斜,眼里布满了宠溺:“你杀人,我善后。”说着他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 小姑娘看着太可口了,总是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真是低估江学磊了,他竟然还能爬起来,江怡本来也不打算把他怎么样,老死不相往来,她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他,没那闲工夫。 但是他竟然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江怡垂着眼眸,再次提起这个人,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心情去面对,即便死在眼前,也只想一脚迈过去的“无感”。 白桁拽着被角:“时间还长,睡一觉起来就差不多了。”说着他的手放在她小裤子的边缘:“宝贝,怎么这么喜欢绑绳子...” 江怡按着白桁的手,她只是觉得这个小裤子好看罢了,可不是为了取悦他的。 两人躺在床上,白桁握着江怡的腿,指腹轻轻摩擦着。 “别自己找罪受,小心一会挺着下去。”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怎么跟吃不饱饭似的。 白桁将手移到腰间,让小丫头再靠近一点:“好,先欠着。”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江怡的指尖落在白桁的薄唇上,轻轻按压着,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白桁在江怡的指尖落下一吻:“宝贝,我禁不起任何的撩拨。”她只是躺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他都要靠全部力气去抑制蓬勃的欲望。 江怡收回手,剜了白桁一眼,只是眼神带着别样的风情... 白桁的吻再次落下,江怡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拽着被子胡乱擦了擦。 “怎么办,他自己吐水,可不能怪我。”白桁说着将江怡紧紧抱在怀里。 江怡闭上眼睛,不打算乱动乱碰了。 小丫头睡着后,白桁小手臂撑着床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谁招她不痛快,就是跟他作对。 白桁调整了一下呼吸后起身换上衣服,再躺下去,好不容易睡着的小丫头又要被他吵醒了。 出去后,大部分人都已经休息了,白林亦双手放在沙发上,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看样子是刚睡醒。 “我正好有事找你。”白桁沉着脸走了过去。 白林亦夹着烟,无奈道:“四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就算我不娶,我爸他们也一样会把江沐儿带回白家。” “与其放任不确定,不如放在身边看着,只要四叔答应,今后不要我父母的命,我愿意听话也会让江沐儿听话。”白林亦说着抬眸看着白桁:“即便他们烂透了,我也是他们的孩子。” 白桁走到白林亦身边伸出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你不用付出什么,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下手,也希望你不要怪四叔心狠。” 白林亦活的很明白,但父母却怎么也不开窍,劝过,说过,可他们就是听不进去。 “算了,人各有命,只希望万不得已那天,四叔能通知我一声。”白林亦知道,按照现在的事情发展,白桁下手是早晚的事。 现在奶奶还活着,他还会有所顾虑,但是奶奶有能护他们多久... “飞机一落地,我就出去玩了,至于林沐儿已经在白家了,我不同意,他们肯定就会把心思放在白恩身上,梅尔没了孩子,以后不能在怀孕了。” 白林亦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恩没这个能力,他那病态的身体,我见过,起不来,梅尔的孩子是谁的,我也...” “好了,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白桁从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玩的开心,注意安全,尤其是身体。” 白林亦舔了一下嘴角:“我正好看上一个人,想玩...” 白桁没搭理他。 “四叔,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白林亦凑到白桁身边,低声道:“四婶不再,你都怎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桁真的很不想跟自己的侄子聊这个话题,于是沉声道:“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想想,出去怎么玩。” 白林亦挑眉,说实话,他不信白桁没找过其他女人,藏得好罢了,这玩意又检查不出来,他一口咬定,谁也没招。 他还说他是雏呢,回头告诉未来的妻子,跟其他人逢场作戏回酒店睡双人床,她就算不信,他不承认,她就没辙。 “四叔,你跟我交个底,你之前...” 白桁照着白林亦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整天没别的,就想下半身那点事了。” 白林亦捂着后脑勺:“你是怕说出来,四婶收拾你吧。” 白桁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没有继续搭理白林亦。 飞机降落之前,白桁回到了房间,看到小丫头还睡着,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宝贝,醒醒,我们到了。” “司乡,你别闹...” 白桁的眼神沉了下去,没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做梦的时候喊着别人的名字。 江怡在训练场待了一年,天天都是司乡叫她起床的,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人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会做出下意识的回应。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里的不悦,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宝贝,醒醒,飞机要降落了。” 江怡睁开眼睛揉了揉:“白四叔叔,我好困。”说着她准备转身继续睡。 至于她刚刚说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桁怕吓着她,也担心她着凉,就没有掀开被子,而是拿起要换的衣服,耐着性子给她穿上。 江怡知道白桁在给她穿衣服,只是不想睁眼,不想动罢了。 穿好衣服后,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唇上亲了好几口:“白四叔叔真好。” “是吗,跟司乡比呢。”白桁心里不痛快是肯定的。 江怡觉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起司乡了。 “多大的人了,总是跟司乡过不去。”江怡坐在床边醒了醒困。 司乡会给她洗换洗的衣服,会给她拿鞋,除非必要情况,否则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我比司乡大了八岁,他还是个小孩子,你别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江怡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 白桁跟在江怡身边,声音低低沉沉的:“我比你大了十岁。” 江怡转头过看向白桁,他这话什么意思... 众人都在外面坐着呢,看到小夫人气鼓鼓的从房间里出来,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 “谁惹婶婶不高兴了。”白林亦明知故问道。 毕竟房间里就白桁一个。 江怡觉得白桁有毛病,本来好好的非要惹她生气,然后再哄她,没事找事。 白家可能骨子里遗传这个。 白桁沉着脸跟在江怡身后,他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挑明了说出来,心里有个数比什么都强。 江怡坐在孟淑身边。 孟淑压低声音道:“男人就是贱,收拾几次就好了。” 刘伟在一旁坐着听得清清楚楚。 江怡靠在孟淑的肩膀上,她感觉自己好累,还要哄个快三十岁的男人。 “换...” 孟淑本来想说“换个男人玩玩”结果“换”字刚说出口,就被一旁的刘伟怼了一下。 刘伟给孟淑递了个眼神。 孟淑扯了扯腿上的大衣,故意往刘伟的腿上盖了盖,然后手在他腿上摸了一把。 刘伟:“...” 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他今年都四十了,还有人喜欢。 孟淑年龄其实也不小了,她就是喜欢成熟稳重形的,想想平时衣冠楚楚,到床上浪荡,多刺激。 当然,腹黑的不行,玩不好得把自己搭进去,尤其是戴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弄不好得死他床上。 刘伟靠在沙发上,见孟淑迟迟不肯把手收回去,那拿起衣服准备拿开。 结果... 刘伟按住了孟淑的手,深沉的眸子看向她:“别闹。” 孟淑拉链拉了一半,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妈的,是不是不行事啊。 江怡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孟淑,这不是掩耳盗铃嘛,她都听到拉链的声音了... 笔趣鸽 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看,就是这么不听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这么多人在场,他要是呵斥孟淑,她脸上肯定挂不住,刘伟只能无奈的往一旁移了移。 他总算懂陆岁的心情了,惹不起,那就躲。 孟淑轻哼了一声,手拿到上边搭在了刘伟的肩膀上,声音压的很低,带着淡淡的香气,她在吃糖:“洗了吗?” 李伟是过来人了,当然知道孟淑在说什么,但是他没有回答。 江怡坐在一旁,身体却向孟淑的身边靠去,她很好奇他们在嘀咕什么啊...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用脚踢了踢孟淑。 孟淑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她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就在拿酒的瞬间,有个不起眼的东西掉了进去。 “刘哥,要不要喝一杯。”孟淑说着将酒递给刘伟,她想做的事,两天就是极限。ŴŴŴ.BiQuGe.Biz 她没什么耐心,干完早点散。 之所以念着,她觉得就是没进嘴。 刘伟接过酒在手里摇晃了两下,一双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手腕一转,酒水尽数倒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孟淑靠在椅子上,眉尾向上挑了一下眉:“亲爱的,在酒杯上。” 刘伟低下头看了一眼,果然,他手里出现了黏腻腻的感觉,他皱着眉,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房间。 江怡手肘抵着白桁,不让他乱动,她刚刚睡迷糊了,以为自己还在训练场呢... 知道他会不高兴,但凡事适可而止,总不能一直抓着不放吧。 白桁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她下意识的想起司乡,并且喊出他的名字,他还不能吃醋了。 “能在一起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今天怀疑这个,明天寻思那个,那你干脆把我关在家里,让我玩一辈子免费的密室逃脱算了。”江怡靠在沙发上,声音淡淡道。 白桁将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身边跟着的女人多了,明天睡醒我也随便喊一个。” 江怡不想当着这么多人面给白桁难堪:“你高兴就好。”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孟淑站起身,向刘伟的房间走去。 “孟姐这就等不及了?好歹等飞机停稳啊。” “你懂个屁,就这时候才爽...” 孟淑没搭理他们,她吃她的饭,又没挨着别人什么事。 刘伟坐在床边看着进来的孟淑:“你要是想玩,没问题,你要是奔着结婚去,不行。”他说的已经很明白了。 孟淑走到刘伟身边,手指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按了按:“当然是玩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想试试。”说着她弯下腰:“别让我失望。” 刘伟喉结上下滚动着,他伸出手将孟淑揽在怀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不奔着结婚去就行,你情我愿,到时候一拍两散互不纠缠。”孟淑说着跨坐在刘伟的腿上。 刘伟叹了口气,捧着孟淑的脸吻了上去。 孟淑搂着刘伟的脖颈。 “爸,飞机要降落了,但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护身符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刘念念站在门口道。 搞什么啊,一把年纪了还想给她找个后妈,主要孟淑她杀人越货行,让她当贤妻良母那不是扯蛋吗... 不是她想多管闲事,如果真能结婚也行,但明知道不可能,到时候要是闹的不愉快,她是向着爹还是向着孟姐啊。 “等飞机落了在找。”刘伟的大手落在了孟淑的腰间。 刘念念低着头,怎么跟猪进了白茶地似的,还不出来呢,她想敲门,结果感觉背后有人拉她。 她转过头:“你不是在房间照顾木姐吗...”她还以为是陆岁呢,不过仔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沈图叼着烟:“小屁孩跟着参合什么,什么东西丢了,我帮你找去。” “算了,没什么。”刘念念心事重重的向沙发走去。 江怡不想挨着白桁,于是起身拉着刘念念坐在了角落:“怎么了,跟我说说。” “夫人,我觉得我爸不应该跟孟姐在一起,更重要的,我喜欢我妈,我觉得我爸是在背叛她。”刘念念靠在了江怡的身上:“大人办事,从来不顾虑小孩的感受。” 江怡拍了拍刘念念的肩膀:“如你所说,大人办事,就这个德行。” 刘念念这才想起来,江怡好像跟她差不多大,看看人家,再看看她,为了两个男人操碎了心。 “夫人,你看起来,好像也不太高兴啊。”刘念念说着握着她的手:“如果想散心,就来我家找我玩,我带你逛吃。” 你看,她知道怎么能让自己开心,却偏偏想不开,一定要自讨苦吃缠着陆岁。 江怡自嘲一笑,她也一样。 孟淑躺在床上,看着站起身的刘伟,他认真的吗?这个时候竟然喊停。 越想越气,孟淑抬起腿照着刘伟就是一脚:“滚,没种的东西。” 刘伟转过身,看着因为生气而脸色发红的孟淑,他叹了口气,他终于懂白桁哄小娇妻的“苦”了。 “我都是当爹的人了,总不能不顾孩子的感受。”说着他弯下腰,手撑着床边:“好了,别气了,出去就说我不行。”说着他站起身准备走。 孟淑伸出手摸了一下。 “行,算你狠。”他明明碰了杯子,估计这会跟炸了没什么区别,但他还是能忍住。 孟淑算是服了,上一任十二组,组长,就剩下他一个超过四十还没退休的,现在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刘伟开门走了出去。 陆岁正看手机呢,见刘伟出来忍不住打趣道:“刘哥,不是兄弟说你,得补补了。”这已经不是虚不虚的事了。 刘念念听到陆岁的声音后忙回头看:“爸,你怎么...” “不是丢了东西?走,去找。”刘伟说着伸出手。 江怡靠在沙发上,说他们糙吧,有时候把温柔都磕在骨子里了,说他们温柔吧,一个个又都跟上山的土匪似的。 别的不说,刘伟不一定是个好人,但他绝对是个好父亲。 可惜,她没摊上。 在飞机上跟白桁惹气,下飞机回到家还得惹气,她一天天图什么啊,跟个气包似的。 她能坚持到现在没疯,没抑郁都能称为奇迹了... 笔趣鸽 第198章 不如吊死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下飞机后,江怡走在前面,白珩见状将外套脱了下去披在她的肩膀,吃醋归吃醋,小丫头受凉心疼的还是他。 江怡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她睡得迷糊不是有意去叫司乡的名字,而是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还在训练场,还需要早起训练。 白珩如果一直抓着她跟司乡不放,那早晚是个事... 如果不彻底解决,将来司乡长大,那就是横在白珩心里的一根刺。 也许她想的太远了,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江怡拽着身上的外套看向身边站着的男人,他手里捏着烟,沉着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 “我为我的无心之举道歉,但如果你真的特别在意这件事,那我的身份需要变化一下,我会加入白家,但不是以爱人的身份。”江怡停下脚步,认真道。 白珩伸出大手将江怡揽在怀里,小丫头的话总是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惊喜:“宝贝,换位思考,我睡觉你叫我,我喊刘刘念念的名字,我跟她肯定不会有什么,但你心里会舒服吗?” “所以我为我的行为道歉,我不是有意的,我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江怡说着靠在白珩身上。 白珩见小丫头都这么说了,他再上纲上线就不合适了:“我想知道,宝贝怎么适应?” 他敢肯定,她没憋着什么好。 自家宝贝什么样,心里还能一点数都没有吗? 江怡听白珩的语气就知道,他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他如果反着来,那就是如他的意了。 但顺着来,他又已经猜到了... “当然是要白四叔叔帮我了,让我认清现实,我究竟在哪。”江怡说完看到白珩眉心向下压了压,没想到吧。 出其不意。 下回再发生这种事情,那就是他帮忙帮的不到位,他也有连带责任。 白珩忍不住笑了笑,年纪不大,心眼一点都不比他少。 刚刚还郁闷的心情,现在舒缓多了。 江怡踮起脚:“白四叔叔,睡醒后顾着跟你生气了,内衣忘记穿了,你回头帮我挡着点。”说完她还对着他的耳蜗吹了口气。 白珩将江怡打横抱在了怀里,怪不得她一直双手环胸坐着,还以为她在生气,没想到是衣服忘记穿了。 “宝贝,你知道把狼拴起来,然后拿着肉在不远处诱惑它,会是什么后果吗?”白珩低着头,压低声音道。 江怡隔着白珩的衬衫在他身上亲了一下:“一会到家,你帮我出气,我就亲自喂狼吃肉,怎么样?” 她实在懒得跟他们周旋了。 白珩在江怡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他都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别人更不行。 上车后,江怡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其实她不想道歉的,有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没理,但就是想让白珩哄着。 她真的很需要这种无底线的宠爱。 可是,人是不能太任性妄为的,一不小心就会把好不容易拥有的,弄丢。 白珩凑到江怡身边:“对不起,宝贝,我以后不乱吃醋了。”说着他摸了摸她白皙的小脸,在上面亲了又亲。 她刚刚失落的表情,就好像小孩看到了心爱的蛋糕,结果走上前才知道,最后一块被人买走了,摆在她眼前的只是样品,不售卖。 江怡扭过头看着白珩。 白珩吮着她红润的娇唇,管他对错,先把小丫头哄高兴了再说。 江怡搂着白珩,笨拙的加深着这个吻,不自觉的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白珩的手落在了江怡的身上,烫的她浑身酥酥麻麻的,明知道她没穿,还去碰。 江怡本来想惩罚一下白珩,但她的吻技实在太差了,最后忘记换气,精致的小脸憋得发红。 白珩松开江怡,手指搓了搓,要不是知道她不能在车上,他肯定不会停下来,先干爽了再说。 司机早就将挡板降了下来,他早就习惯了... 江怡的手故意在他身上压了压:“不睡觉,也能这么精神啊。”说着她眯起了那双漂亮的眸子。 白珩腿向前伸去,反正到家还有一段距离,陪她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江怡按着白珩的手:“男人掏钱的时候最帅,别的时候显得很坏...” 哪有他这样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用是一回事,在车里仔细看是另外一回事。 白珩在江怡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在宝贝面前,如果只掏钱,显得没诚意。” 江怡单手捂着额头:“是是是,我已经知道白四叔叔的“诚意”了。”诚意两个字被她咬的很重。 臭流氓就是臭流氓,到他嘴里说的这么文艺。 白珩见小丫头开心多了,最近上扬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车子经过一段盘山路后在停车场停了下来,江怡下了车,她离远就看见了让她反胃的三个人。 江学磊,赵珊,江沐儿,这三个干脆吊死在她家门前算了,这样就可以二十四小时阴魂不散的跟着她了。 死的看不见,但活着的看着膈应。 白珩弯下腰将人抱了起来:“不用理他们。” 江怡干脆闭上了眼睛,反正这几个人跟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连招呼她都懒得打。 其他人没有跟着回到白家,司徒烟放假回家找他的蓝小鸟去了,身后就只有沈图和江木了。 江木扶着沈图慢慢走着,她的腿走起路来,还是不太方便,她有时候根本找不到自己还活着的意义。 沈图跟在一旁,如果不是必要,她是不会上手去扶的,那样只会伤害到她的自尊心。 他之前提过一次,说跟她结婚,但是被她拒绝了,她说要身体可以,别的免谈。 江木到底喜不喜欢他,他其实心里没底,但他敢肯定,自己喜欢她。 有没有孩子,能不能生,这些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他也没那么喜欢小孩。 要和不要都是选择,但是如果非让他选择,他选择江木。 江木当然知道沈图不是跟她闹着玩,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爱谁了,她连自己都爱不起来了... 笔趣鸽 第199章 舍不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珩抱着江怡向大门走去。 白裕笑着上前打了声招呼:“菜饭已经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了。” 江学磊仰着头,一副不把江怡放在眼里的样子。 在白家,他享受的可是亲家的待遇,昨天有个女仆不小心沏了壶热茶,被他骂了整整半个小时,最后竟然还让人罚跪。 当时白然出面,才把这件事情解决了,那个沏茶的女仆躲在茶水室哭了好一会。 就算是白家老太太也没这么对待过这些仆人,他们提出服务,白家支付高额的费用,虽然其中有受恩于白家的,但也不代表可以不把他们当人看。 除非她们犯了大错,但只是茶水沏热了,就让人跪着去,有点说不过去了。 当天白裕还拿着礼物道了歉,是一颗价格不菲的粉色钻石,江学磊直接收下了... 白珩绕过白裕抱着江怡径直向大门走去,要不是看在他是他亲哥的份上,早就变成肥料了,还有资格站在这跟他说话。 白裕见状也不生气,今后有他们两口子受的。 江学磊看了一眼江怡:“越来越没规矩,见到长辈竟然不主动打招呼。” “什么时候主人要跟看门的狗打招呼了,闻所未闻。”沈图单手插兜,忍不住笑道。 白珩神情冷淡,压根就没打算开口说话,抬眼皮看他一眼,都算是给他脸了。 “噗--” 江怡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吧,小心疯狗咬人。”她可不认这样的父亲。 白裕站在一旁,这正是他想看得,不同他动心思,就能给江怡和白珩添堵,到时候江学磊再做点什么,他们肯定要应对的。 江沐儿身上穿着高定的衣服,鞋都是奢侈品牌的非卖品,就连一些一线明星都穿不起,白家一出手就是十双。 “爸,我们别跟这种没妈的一般见识,没人教,可不就是这样吗?” 江沐儿想明白了,就算白林亦玩的花又能怎么样,他又不经常在家,她只需要吃喝玩乐,买买买就行了。 爱情和钱,她要钱。 之前怕白林亦,但是他父亲说了,会向着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她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不同意。 江怡能嫁进白家,她也能,而且白林亦比白珩年轻,谁像她找了个老男人... 江木走到江沐儿的身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江沐儿捂着脸,指着江木的鼻子道。 江学磊快步上前,却被一旁站着的沈图拦了下来。 “是啊,敢啊,因为我没人教啊。”江木说完看向一旁准备拦着他的白裕:“管好自家的狗。” 白裕看着江木:“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只不过是白烁手底下的人,竟然也敢趾高气昂的跟他说话。 江木拿出枪递给白裕:“现在就不客气一个,我看看。” 白裕沉着脸,看着江木。 江木将枪挂在了手指上,然后转身看向被人抱再怀里的江沐儿:“她是你女儿啊?” 赵珊疑惑的看着江木,为什么这么问? 她自从来到白家,就很少说话,这里的水太深了,她得给自己女儿找一条生路。biquge.biz 嫁入白家可以,但得保证她一生的荣华富贵才行,她跟江学磊只认钱的不同,她还在乎自己的女儿。 “砰--” 江木对着赵珊身后的木门就是一枪,然后用枪拍了拍江沐儿的脸:“以后说话小心点,不然,小心变成没妈的孩子。” 赵珊抱着江沐儿吓得,差点没跪下,她们什么时候看过真枪啊,更别提枪声了。 江学磊也吓得脸色发白。 江沐儿吓得躲在赵珊怀里大哭出声。 白裕本来就是想看江家闹,说是管,但也不至于真的跟江木翻脸,这女人,心狠手辣的... 白珩抱着江怡已经走远了,这种事情不需要小丫头亲自去解决,她是白家的女主人,站在门口跟人骂街,根本没这个必要。 江怡搂着白珩的脖颈,刚回来,就找她不痛快,心情别提多不好了。 白珩将江怡放在床上,弯腰为她脱了鞋:“宝贝,与其跟他们生气,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 江怡将脚放在了白珩的手心上:“晚上吃饭还是会碰面,到时候发生什么,你别管就是了。” 白珩的大手握着江怡的脚:“宝贝,我有个让你快速开心的办法,要不要试试?” 江怡看向白珩。 “我养了不少的鲨鱼,已经很久没好好喂过了,正好,晚上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鲨鱼表演,宝贝觉得怎么样?”白珩在江怡的小腿上亲了一口,哪里的疤,看一次心疼一次。 江怡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抓到叛徒了吗?” 白珩点了点:“当时参与害三嫂的护工找到了。” “对了,还有件事要跟你说。”白珩说着起身做到江怡身边:“三哥花钱,做个了AI,他只要戴着眼镜,就能看到三嫂...”当然不是真的,只是AI制作出来的。 江怡没想到白然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几乎疯狂的爱着祁影,哪怕知道那是假的,也要沉浸其中。 “白裕是你二哥,婆婆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的,但我接受不了江学磊他们一家在我面前晃。”江怡说着靠在了白珩的身上。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评价,她都不会把江学磊当父亲,她对他,早就仁至义尽了。 白珩轻轻吻着江怡:“宝贝,别生气了,这些事交给我,我去解决。”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有长长的叹了出去,怎么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全让她碰见了。 杜清没回来,也不是没道理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只要眼不见,就心静。 站在白裕的角度看,白珩和江怡夫妻就是坏人,而杜清是他们的母亲,她应该站在谁的角度呢? 江学磊气的回房间后坡口大骂,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赵珊抱着江沐儿,这白家人说开枪就开枪,太吓人了。 “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不放心把沐儿嫁到白家。”赵珊虽然喜欢钱,但女儿是自己亲生的。 今天她也看出来了,白裕在白珩面前,根本就没说话的地,女儿嫁过来,又在江怡的眼皮子地下,就算有命在,不也受气吗... “我不回去。”江沐儿哭着道,她年龄比江怡还小,虽然从小也是钱堆起来的,但她哪见过这么多钱啊。 什么奢侈品,只要她想买,根本就不需要考虑价钱。 驾照还没考呢,就已经拥有三辆别人一辈子也买不起的跑车。 如果让她放弃这一切回去,她反正是不愿意... 笔趣鸽 第200章 别把人逼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珩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沈图刚刚送过来的文件。 “老裴这次玩的太大了,新能源混合汽车,目前开发就花了二十亿美元。”沈图说着将另一份文件拿给白珩。 白珩入股百分之五十,得拿出去十个亿,这还只是开发,近五年都看不到回头钱。 “随他怎么折腾。”白珩弹了弹烟灰,这钱看着是在往里填,但裴修言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白珩拿起另一份私密文件看了一眼,眉头往下压了压,怪不得小丫头学金融,她竟然在某国注册了公司,并且把全部资金投了进去。 看来她不打算全靠武力去解决,还想利用商业手段... 这可不是朝夕就能解决的事情,一个新成立的公司,想跟财团比实力,差的可不只是一星半点。 白珩抽着烟,小丫头年纪小,她可以计划五年,十年,二十年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如果她着急,肯定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想将损失压到最低。 沈图看了一眼:“小夫人这心思,真看不出来,只是十九岁的小女孩。” 白珩站起身,小丫头就算什么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也一样是他的宝贝。 江怡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平板,正学习外语呢,总不能出去后,人家说的什么她听不懂吧。 她不仅仅要懂,还要精通。 “弟妹是在学习吗?” 江怡听得太入神了,连连来人了她都没听见,她抬起头笑了笑:“三哥,三嫂来了。”说着她起身,让女仆拿了两把椅子过来。 白然戴着眼镜,与正常款式没有其他区别,但江怡知道,他是能看到祁影的。 如果这样能让他活的轻松,不那么痛苦,她没有理由不去配合,总好过,明知道他没有祁影会痛苦,还一定要他接受这个现实。 他都快疯了,这样能好好活着,又有什么不好。 白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弟妹不用客气,我这次来是有事找弟妹商议。” 江怡起身倒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 “三哥有事说就是,如果我能办,我一定会尽力去办。”江怡说着放下茶壶坐在了椅子上。 白然手落在扶手上,嗓音温润:“我想听听弟妹想怎么解决,江学磊一家。” “当然是处理自家人,三哥放心,婆婆还在,就算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不会真刀真枪的打起来,面上还得过得去。”江怡说着看向白然:“如果二哥愿意的话。” 白然抿了口茶:“二哥那里,我会去解决。”他是家里的老三,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弟,总不能看着他们闹得两败俱伤,毕竟母亲还活着。 他出去后回来才知道这件事,但当时白裕已经把人带回来了。 他之所以来,并不是为了探江怡的口风,而是尊重她的意见,跟她一起商讨对策。 江怡心里有气,但是她不能肆意妄为。 不然把得罪她的人全拉出去枪毙是最快的解决办法,但却是最不理智的,她现在是白珩的妻子,如果不能管家,那以后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小不忍则乱大谋。 江怡看到白然的手指在动,大概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她默默叹了口气。 她因为见过死亡,所以司乡出事的时候她当时才会那么崩溃... 也许,说不定在某一天,她也会。 “弟妹从训练场回来辛苦了,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白然说着站起身,然后在另一把空掉的椅子前伸出手,站了一会。 江怡笑着将白然送到院门口:“三哥,嫂子慢走。” 白然勾着唇,白家上下都以为他疯了,只有她和白珩在认认真真对待他的选择。 白然推了推眼镜,祁影就站在他身边,正开心转身摆手:“我下次再来跟你聊天,茶水很好喝,谢谢弟妹。” 江怡则站在门口,甜甜的笑着,因为她见过祁影知道她的性格,一定会回头跟她打招呼的。 可惜她看不见。 白然轻声道:“好了,我们回去了。” 祁影手搭在白然的胳膊上笑着道:“老公,晚上我们吃烤红薯好吗?”说着她舔了一下嘴唇。 白然宠溺的点了点头。 路过的女仆都觉得这一幕很吓人,白然自言自语,还对身边的空气笑,就跟中了邪一样。 但是她们也知道,他是戴了眼镜,但别人看不见啊。 尤其是晚上,白然还会带着眼镜出来散步,说着情话,讲着各种花的品类和养殖方式... 人应该是疯了。 江怡回到座位上看着茶杯里的茶,白然的那杯已经喝完了,另一杯还是满满的。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白然现在的状态,可不比死轻松。 白珩从书房出来后,正遇到从他院子回来的白然,他掐了烟,走了过去。 “我刚刚去看了弟妹,跟她聊了一会。”白然说着看向白珩:“毕竟是小时候给你当马骑的哥哥,不到万不得已,留他一条命。” 白珩站在白然面前:“三哥有这时间,你应该劝劝二哥,他如果听不进去,就是他自找的。” “我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就算动手,也得等母亲过世后。”白然说着推了推眼镜:“影儿,别闹,回来。” 白珩单手插兜:“三嫂,你在怎么比量,我也比三哥高。” 如果这样,能让他三哥活下去,他愿意配合。 “她就是胡闹惯了。”白然说着伸出手:“我还要去二哥哪里,我先走了。” 白珩点了点头。 白然走后,沈图从书房走了出来:“三爷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一天花销就在百万,不然做出来的不灵活。 “他喜欢就好。”白珩到不在意这笔钱,哪怕这辈子为此花费上百亿,能留白然一条命,他觉得值。 不然他撑不了多久。 “四爷,一会晚餐,我担心鲨鱼会吓着小夫人。”沈图走到白珩身边道。 白珩养了两条鲨鱼,身长八米多,抢食的场面格外血腥... “不会。”白珩说着拿出一根烟重新点燃。 说不定小丫头会兴奋的多吃两碗饭,至于其他人... 关他什么事。 笔趣鸽 第201章 喂鲨鱼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到了晚上,后院灯光璀璨,意式餐桌前,坐满了人,但个个都是战战兢兢的,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们旁边就是透明的玻璃,里面能清楚的看到两条巨型鲨鱼,白珩淡然自若地坐在里面,手拿着新鲜的活鱼正在喂它们吃食。 两条鲨鱼抢夺食物时发出“砰砰”的碰撞时,咬碎的鱼屑飘在水面,透明的玻璃水带着喷溅而出的鲜血,吓得不少人,脸都白了。 白珩胳膊搭在腿上,手里拎着鱼,鲨鱼游过来的时候,他还摸了摸,这东西其实是通人性的,他养了好多年了。 赵珊坐在一旁,拿茶杯的手都是抖的,这白家什么意思,吃饭就吃饭,用得着看什么鲨鱼表演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江怡面带微笑,手里拿了一朵盛开的鲜花,身后跟了十几名女仆,正有说有笑的走着。 白珩手里拿着新鲜的活鱼,鲨鱼过来要吃,他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江怡把花顺手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向白珩走了过去:“你打它干什么啊,看把我家小荷委屈的。”说着她蹲下身,拿了一条活鱼扔进了鱼池里。 除了白然,在场的其他人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白珩看着身边的小丫头,名字都给起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江怡转过头看向餐桌方向:“都到齐了,那就开饭吧,我饿了。”她胆子早就练出来了。 白珩起身拉着江怡的手,她不来,谁敢开饭。 江怡刚要坐主位旁边的位置,就被白珩拦下了。 “坐哪都一样,吃饱就行。”江怡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坐在了主位上。 白裕别说吃饭了,头都不敢抬,几年前白珩将他捆了起来,吊在上面,差一点就给喂了鲨鱼了。 那鲨鱼的牙齿有一次都碰到他手了,吓得他只能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子,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被家里的女仆扶回去的。 有着同样待遇的还有白家老大,白阳辉,他是被确确实实咬掉了一块肉,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养过来。 现在一看到这玩意就浑身发抖,头皮发麻。 江学磊不以为意,不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吗,不就是想立威吗,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能被这点小伎俩吓着。 就像白天,虽然开枪了,但不也没敢伤人吗。 江沐儿也没怎么怕,一心想着要买什么包包好,昨天她看上一个一百多万的,白裕直接给了她三百万,让她买两个。 她这阵子某博涨粉几十万,有羡慕的,也有酸的不行的,她乐在其中,她很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尤其是那阵子家里没钱了,她那些亲戚朋友的嘴脸简直不能看,现在知道她有钱了,有都跑过来巴结她了。 白然身边留着一个空位,桌子上摆放着空的碗筷还有倒好的茶水。 “老三,不是大哥说你,弟妹...” “三嫂怎么了,她今天穿的很漂亮,我刚刚送的鲜花都不及三嫂的十分之一。”江怡笑着看着白阳辉。 白阳辉皱着眉看着江怡:“你这样只会...” “大哥,你知道吗,我前阵子有好好学习,鲨鱼能吃的种类有很多,不只是鱼。”江怡手轻轻在杯沿上拂过,接着倒了杯饮品。 白阳辉胸口起伏,一个丫头片子,竟然也敢这么跟他说话,还威胁上了。 “我怎么没看见啊,你别是中邪了吧。”江沐儿漏出不屑的目光。 白家老三只是一个医生,已经净身出户了,而且性子软,前阵子说她,她顶撞回去,他都没敢坑声。 白然面带温和的笑容:“看不见不要紧,改天我帮你预约,换一副好眼睛。” “算了吧,三叔自己留着用吧,我眼睛好着呢。”江沐儿才不怕他,之前也是这么顶撞回去的。 下一刻,在赵珊的惊呼中,一名女仆手握着筷子,按着江沐儿的头,手指扒着她的眼皮,但好在一旁的白裕拦的快,不然这眼睛可就废了。 白然抿唇笑了笑:“小孩子的玩笑话罢了。”说着他拿过饮品倒了一杯给身边骂骂咧咧的小女人。 江沐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刚刚眼睁睁看着那筷子慢慢在眼前放大,越来越近... 再慢一秒,她眼睛就没了。 刚刚那名女仆面不改色的放下筷子站在一旁。 江怡看着江沐儿,这蠢货... 白珩坐在一旁,沉着脸。 江怡拉着他的手,摆弄这他修长的手指,这时一个端着盘子的“女仆”不小心手一抖,把汤洒在了江怡的衣服上。 江怡看向面前的人:“你也太不小心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那女仆说不了话,带着黑色的口罩,因为嘴已经被缝上了。 想活,就得配合演完这出戏。 白珩将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没有说什么狠话,只是给身边人递了个眼神。 下一秒,三四个女仆将那人推进了鱼池。 那人还以为,只要自己配合,就能得到一条生路,直到被关进鱼池才知道上当了。 他当初害了祁影,白家怎么可能放过他,虽然他只是帮了一点小忙,但足够要他命了。 两条鲨鱼看到他就跟看见美食一样。 人在里面疯狂的跑,因为喊不出来,只能拼命的锤着玻璃。 江学磊对此嗤之以鼻,不就是演的吗,想吓唬他,没门。 白裕的筷子都拿不稳了,一直抖,连菜都夹不起来。 白珩夹了一块肉喂给江怡:“宝贝,你怎么跟兔子似的,多吃肉。” 话音刚落,就听见赵珊“啊”的一声,筷子和碗直接掉在了地上。 里面的人被两条鲨鱼撕扯啃咬,血喷的到处都是,一只胳膊就落在透明玻璃前。 江学磊的脸色惨白,他没想到,白家竟然真的敢把人扔进去喂鲨鱼,只因为上菜不小心弄脏了江怡的裙子。 江怡转过头看了一眼,面不改色道:“可惜了,我这条裙子。”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白阳辉捂着嘴,快步向前院走去。 江沐儿坐在椅子上,刚刚的惊吓还没过,就看到这么凶残的一幕,那人的眼珠子在玻璃上滑了一道血痕。 鱼池里的水已经变成血色了。 江怡吃着肉看着白裕:“二哥,这阵子辛苦了,多吃点,鲨鱼也喜欢吃肉,你别太瘦了。” 白裕胃里一阵阵的恶心,他站起身:“你真以为,白家你说的算吗!” “是啊,爷爷临死之前把权杖留给我了,你如果不信,亲自去问问?”江怡说着夹了一块肉放在了碗里。 白珩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小丫头这一个就够他们受的。 “哦,对了,你们三个,有钱也得有命花才是,我如果今天心情不好,也许半夜就把你们喂了,不信,我可以先喂一个试试。”说着她看了一眼赵珊。 几名女仆走了过去,拉着赵珊的胳膊就往鱼池拽。 “你们别碰我妈,滚开。”江沐儿扯着嗓子,紧紧抱着赵珊。 赵珊人都已经吓傻了:“走,我们明天就走,这女儿我不嫁了,不嫁了...” “你说什么疯话,我不信她还能真把你喂鲨鱼,不过是演出来的。”江学磊大声道。 如果他们就这么走了,那么多钱他一分也拿不到,现在公司正处在关键期,一个女儿罢了,他还有个儿子。 江怡看了一眼。 女仆松开了赵珊,拉着江沐儿向鱼池走去,江学磊拦着赵珊:“你怕什么,他们不敢,吓你的。” 江沐儿已经吓得站不起来了,被女仆拖着扔了进去。 “啊--” 江沐儿吓得人都快疯了,拼了命的敲玻璃,里面的鲨鱼刚吃个半饱,看着又有“食物”跟疯了似的。 赵珊拿起一旁的红酒瓶子对着江学磊的头狠狠砸了下去,她跑到江怡面前,拉着她的手:“我求你,我求你放沐儿出来,我们马上就走,我们马上就走,求你了。” 江学磊险些站不稳,血顺着头流了下来,他指着赵珊:“你...” 江沐儿在里面疯了似的喊叫。 赵珊跪在地上:“我求你了,我们母女马上就离开这,我保证,绝对不回来,绝对不给你添堵了,求你了。”她声音都变了,眼泪和鼻涕混在了一起。 江沐儿的裙子被鲨鱼咬掉了一角,牙齿贴着她的小腿划了过去。 “要长记性,知道吗?”说着江怡手里拿着筷子,轻轻摆了摆手。 江沐儿被人带了出来。 江学磊拿东西胡乱擦了擦:“没用的东西,你没看到,那鲨鱼根本不咬...” “啪--” 江沐儿疯了似的打江学磊:“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你就是畜生,想用我的命换钱。” 江怡低头吃着饭:“这肉不错,白四叔叔尝尝。” 白珩拿起烟。 “我跟三嫂都闻不了烟味。”江怡瞪了白珩一眼,平时抽抽也就算了,当着白然的面还点什么烟。 明知道三嫂不喜欢。 那边打的火热,这边有说有笑的吃着饭。 至于江学磊怎么跟白裕交代,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他们不是想恶心她吗... 不知好歹的东西。 赵珊抱着江沐儿跪在地上哭着,来的时候她就不是很愿意,毕竟谁愿意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但是白裕说的天花乱坠的,又给江学磊一笔巨款,让公司死灰复燃。 刚来的时候,她们要什么有什么,结果江怡他们一回来,这个家完全没有白裕说话的地方。 那女儿嫁进来,还不得活活糟蹋死。 赵珊是爱钱,但是更爱自己的女儿。 江学磊刚刚就是想让江沐儿死在白家,这样,他也不用把钱还给白裕了,不算他反悔... 不行,她必须得留在白家! 《斯文教授什么的,都是假的》大家喜欢老男人宠妻的可以去看看,我老公写得。 笔趣鸽 第202章 什么,谁死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这顿饭别人吃的怎么样江怡不知道,反正她吃的很开心,不仅比平时多吃了半碗,还吃了不少的肉。 江学磊一家被女仆带了下去,因为他们实在太吵了,又是哭又是喊的... 白珩跟白然喝了点酒,见江怡乖巧坐在一旁耐心等他,他忍不住抬起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白然喝的脸有些发红,他主动摘下眼镜,一旁的小女人瞬间消失不见了,他拿着酒杯:“小珩,我知道我赚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支付昂贵的费用,但我真的需要。” 他净身出户后,就再也没拿白家一分钱,存的钱都是在医院当医生赚的。 所有的家底都拿去制作AI了,他现在已经没什么钱了,但如果想见到爱人,每天就需要花费百万,他已经拿不出那么多钱了。 白珩知道,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白然不会开这个口:“三哥,这张卡里面有足够的钱,没有上限,你想怎么花都行。”说着他把卡放进了白然的上衣兜里。 他开口提一次,就不会提第二次了,白然不会用钱就来找他,所以干脆给他一张没有上限的卡,哪怕一次性交付一辈子的钱,也绰绰有余。ŴŴŴ.BiQuGe.Biz 白然红着眼:“对不起,我选择这种自我欺骗的方式,苟活。” 白珩伸出手搭在白然的肩膀上:“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当家却没保护好三嫂。” 江怡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吃饭后甜点,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不合适。 两个人又喝了一会白然才戴上眼镜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珩凑到江怡面前,现在除了女仆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他带着酒气声音沉得发哑:“宝贝,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怕了吗?” 江怡手里拿着叉子,故意装作不懂:“不知道。” 白珩抬起手捏了捏江怡精巧的鼻子,随后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一身的酒味,臭死了。”江怡伸出手挽着白珩的手臂。 白珩笑着低头看着江怡:“头晕,洗不了澡,除非宝贝帮我。” 江怡仰起头对上了白珩带笑的眸子,本来想掐他的,但想想,洗个澡罢了,老男人好不容易撒一次娇。 宠他一次吧。 “对了,赵珊那边你安排的怎么样了?”江怡无奈道,比起亲自动手,她更喜欢借刀。 白珩眉尾挑了一下:“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给你家男人洗澡。” 回到院子后,白珩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江怡坐在一旁,他这样,她哪有心思给他洗什么澡啊。 白珩看向小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脸蛋红扑扑的,指尖一直在他肩膀上打转。 “宝贝?” 江怡回过神后拿起毛巾给白珩胡乱擦了擦:“你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 “那成功了吗?”白珩握着江怡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面前带。 江怡手撑着浴缸,成功了,怎么没成功,老男人把她的魂都勾走了。 幸好白珩买的浴缸大,不然还真不够他折腾的。 江怡穿着黑色小衣服,白色的衬衫沾了水贴在身上,朦胧诱人的身材引的白珩更加粗鲁了。 江怡总怕自己会摔倒,于是紧紧扶着他的肩膀,但随着他的举动,水直接溢出了浴缸。 伴随着“啪-啪”的水声。 白珩低沉的嗓音配上他不稳的呼吸,江怡觉得自己骨子都软的,他亲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此时“喝多”的男人,醉意上头,把小丫头折腾的连连求饶也不肯罢休。 江怡趴在床上,被子只盖带腰间,肩膀露着外面,黑色发丝只遮挡住了一半:“我不要,我不想动。”她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 白珩坐在床边将被子向上拽了拽:“好,不动,我动。”说着他俯身向下吻了一下。 他刚直起身,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四爷,出事了,江学磊被人杀了。”一个女仆站在房间门口轻声道。 白珩站起身,江怡不想动,也不全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不想见到他的惨状也在情理之中。 江怡脸贴在枕头上,眼角还带着泪花,她曾渴望过父爱,只是被他敷衍的夸一句,摸一下头,她都能乐上好久。 他很少抱她,也很少带她出去玩,但小时候的她是真心喜欢江学磊这个父亲的。 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她也不会用手中权利,去打扰他。 白珩关上门后向另一处院子走了过去,江沐儿人都吓杀了了,她瘫坐在地上,靠着床,匕首扔在地上,赵珊胳膊上,脸上全是血。 白裕和其他仆人站在屋子里,江学磊已经断气了,血顺着嘴角流到地上。 赵珊也吓傻了,呆呆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乱哄哄的。 江学磊回来后就一直骂他们母女,她不想让沐儿受委屈就把他带回了屋子,原本以为他出出气骂一顿就完了。 没想到,就在刚刚,他竟然趁着她睡觉下了床,她有些不放心,因为她太了解江学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 没想到江学磊想杀了沐儿,要不是她喊的那一声,那刀对着沐儿的喉咙就砍了下去。 江沐儿也傻了,她虽然从心底里不喜欢江学磊这个父亲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杀她。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江沐儿也是急了,更何况她手里拿着刀... 白裕捏着眉心,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他本来是想给白珩他们两口子添堵的,现在钱也花了,人却死了。 到底谁给谁添堵。 白珩来到屋子,看到这一幕后:“闹出命案了,报警吧。” 赵珊知道求白裕没有用,白家白珩说的算,她跪着移到白珩面前:“我杀的,人是我杀的,放过我女儿吧,让她离开这里,我们花的钱,我们自己补上。”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 江沐儿含泪摇着头:“是我...” “你闭嘴!”赵珊转过头怒吼道。 江沐儿坐在地上,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听江学磊的,他只想要钱,哪管她们母女的死活。 白珩垂眸看着赵珊,到头来她得到什么了... 赵珊悔不当初,早知道她就不应该跟江学磊,当年被他迷的神魂颠倒,恨不得把心,把命都给他,哪怕知道他有家,还曾经是自己的姐夫,她也心甘情愿。 可到头来,她什么都没得到不说,还害了自己的女儿。 白珩看着赵珊:“你姐姐赵沫是怎么死的,当年江学磊是怎么进了我岳母的房间,你难道一点数都没有?” 赵珊惊恐的看着白珩,她往后移了移,摇着头,呼吸都变得急促:“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夫,但是不敢说,因为江家老太太不同意你姐姐嫁进江家,更不会同意你,所以你设了格局。”白珩眼神冰冷。 赵珊摇着头... “你给岳母发短信,让她去酒店,你明知道你姐姐有抑郁症,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熬不过去,你还刺激她,最后让她死在了家里。”白珩一点都不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怜。 今天的一切都是她一手照成的。 赵珊先是害死了自己的姐姐,然后又领养了姐姐的孩子,江学磊肯定没事就去看孩子。 到时候她在有意无意挑起事端,让江学磊恨上姜玉华,时间长了,感情肯定会破裂的更加严重。 加上秦玉华本来就不喜欢江学磊。 一边是心思歹毒害死自己心爱女人的秦玉华,一边是温柔多情肯为他放弃一切照顾孩子的赵珊,江学磊肯定选着后者。 再加上,赵珊和赵沫是亲姐妹,长得有几分相似,她没用多久就把江学磊勾引到手了,还为他生下了孩子。 一个刚毕业的人,就能开上豪车住上别墅,买名牌,最后还当上了江学磊的秘书。 她当时可是满意的不得了。 私下说了秦玉华和江怡多少坏话,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不仅如此,她还让江学磊打秦玉华出气。 谁能想到,十几年后,报应来了。 江学磊从意气风发的老总,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即便这样,赵珊也没放弃他,还拿自己的钱填补家用,还找了另外一份工作。 可是江学磊不满足现状,让白裕这个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甚至还想杀了自己的女儿,保住自己的公司,他不想变回穷光蛋了,至于孩子,他只要跟爱人生的那一个就够了。 江沐儿傻了眼,她一直以为江怡的母亲才是小三,她父母明明很恩爱,是她母亲硬要嫁给她父亲的。 赵珊脊背出了一层冷汗:“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反正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又不是她亲自杀了赵沫。 “江学磊到死都不知道,睡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凶手。”白珩嘴角带着冷笑。 就算赵珊不主动过来,他也不会放过她,毕竟秦玉华当初说过,一定要那人付出代价。 她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但可惜,她没能亲自报仇。 “我这人办事喜欢斩草除根,不想留下后患,谁杀人谁偿命。”白珩说着抬起手。 江沐儿无辜吗? 她是抱着给江怡添堵的目的来的,如果真的让她嫁给白林亦呢...她整日给江怡添堵,找她麻烦,她还无辜吗? “是江学磊要杀沐儿,我要请律师。”赵珊知道求白珩没用了,她自己回国后一定会面临牢狱,她得保住女儿。 白珩觉得可笑:“忘记告诉你了,这里的法律站在我这边。” 他不想等十几二十年后,这对母女来找他们报仇,虽然不放在眼里,但也不想留个祸患在这。 没有直接把她们喂鲨鱼,是他最后的仁慈。 笔趣鸽 第203章 我可以更不要脸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什么都知道,但是不想管,她给过江学磊机会,哪怕这次也一样,她故意派人有意无意把消息透露给他。 让他知道如果带江沐儿走,白裕不仅会把投的钱要回来,还会撤资。 他可以选择保住女儿放弃公司,回国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他选择了后者。 但是江怡没想到,江学磊竟然是想杀了江沐儿,最后被反杀了,一场大戏就这么结束了。 江学磊死了,不知他死前可曾后悔过,不过他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了,又怎么可能后悔呢。 江怡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被害的,只知道是联姻嫁给了江学磊,但没有感情。 至于秦玉华都做了什么,她一概不知,不是她不想查,而是种种原因她查不到。 白珩从外面回来后,脱了外套顺手扔在了椅子上。 “宝贝。”白珩担心江怡会心里会不舒服。 他其实还有办法,让江学磊死的更惨。 但他不想沾上江学磊的血,退万步讲他也是江怡的父亲,他如果亲自动了手,以后就永远挂着杀她父亲的名声。 就算小丫头不在意,别人私下议论名声也不好听... 江怡脸从枕头上蹭了过去,蔫蔫的看着白珩:“白四叔叔,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我肚子就不太舒服。” 就好像吃坏了肚子一样,小肚子一阵阵的疼。 白珩走过去将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我让三哥过来给你看看。”再靠谱的医生也不如白然。 江怡摇了摇头:“不用,估计就是晚上吃太撑了,你又折腾我...”说完她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白珩大手落在江怡的小腹上,轻轻揉着:“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江怡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白珩抿着唇,刚刚还喊打喊杀的,这会温柔的跟什么似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江怡睡着了,脸还埋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弄得他痒痒的。 他起身将小丫头放在了床上。 江怡不知是冷了还是怎么,身体蜷成了一团,手放在枕边,不安的皱着眉。 白珩躺在床上,将小丫头抱在怀里。 赵珊母女被连夜带走了,连带着白裕,因为是他把人带回来的,而且白珩说了,要好好关照他这个二哥。 明白事的,当然知道该怎么办。 一大早,江怡就闻到了非常好闻的花香,她睁开眼睛看到白珩正认真的坐在椅子上编花篮。 身边站了好几个女仆,都是一脸焦急的模样,但是又不敢发出声响。 白珩抬起头见江怡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不解的看着他。 “宝贝之前不是说,这花篮好看吗,我今天正好有空。”白珩其实忙的不行,一堆事等着她处理,沈图这会在书房都快拍桌子骂人了。 江怡披着毯子下了床,不知道白桁什么时候给她穿的睡衣,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梅尔拿着好看,不代表我拿着也好看啊。”江怡忍着笑,这花枝硬被白珩掰断插进去,如果花枝有灵,会说话,肯定早就喊疼了。 白珩声音淡淡的:“我宝贝拿什么都好看。”说着他拿过一朵花用力插在了里面。 江怡看得一眨眼,天啊,哪有这么编花篮的。 一旁的女仆也不敢坑声,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之前的两个更加惨不忍睹。 白珩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江怡伸手拿过,摆了个姿势:“怎么样?” “挡住了夫人大半的美貌。”一旁的女仆说完忙往后退了两步,她说的是实话,如果夫人拿着这个篮子出去,还不得被笑话。 白珩眉头紧蹙,看来却是是这样... “算了。”白珩说着站了起来,他干不了这种细活。 江怡抱着花篮躲过了白珩的大手:“你干什么,别碰,我喜欢的不得了,谁碰我跟谁翻脸。”说着她把花篮放在了床上:“等我换身衣服。” 江怡穿了一条白色V领的小裙子,裙摆比较蓬松,左侧腰间是用珍珠串联起来的,温柔与性感并存。 白珩双手环胸看着江怡,当她转身的时候,他眉头压了下去,怎么从上到下都是镂空的,她一坐下,估计从侧面能看到她穿什么颜色的小裤子。 江怡拿着篮子:“走吧,我之前看后院有不少果子,我摘下来做果酱。”她的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完,在研究别的事情。 白珩用手揉了揉鼻尖,这衣服穿出去,他总觉得是自己吃亏了。 江怡看着犹豫的白珩,不理解他玩什么不动:“走啊。” 白珩在心里叹了口气,年纪大了,审美也跟不上了,算了她喜欢,只能由着她。 “宝贝外面太阳正毒,披上点外套,免得晒黑...”白珩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仆。 江怡忍着笑,她就是故意逗白珩的,他年纪比她大,大了还不只是一星半点,能欣赏的来,才怪。 “我不,我不怕嗮,多热啊,我还捂个外套。”江怡说着还在白珩面前转了一圈:“这样好,凉快。” 白珩心想,你是凉快了,也不管我热不热。 江怡拎着篮子笑着向前走去。 白珩跟在江怡身后,她走路的时候故意甩着手里的篮子,腰跟着一扭一扭的。 “宝贝,你还没吃早饭。”白珩走上前将人拦在怀里,大手落在她腰间,挡住了大半的春光。 江怡都快憋出内伤来了,她点了点:“但是我不饿啊,我一会去吃果子。”说着她仰起头看着白珩:“白四叔叔,你怎么了,表情好吓人啊。” 白珩低下头吮住了江怡的耳垂:“宝贝太美了,没心思干别的,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 江怡用胯骨抵了白珩一下:“说什么呢。” 白珩的大手顺着腰间的缝隙伸了进去:“宝贝这衣服太方便我了。”说着他的指尖向上游去。 “你,你不要脸。”身后还跟着女仆呢,江怡的脸瞬间哄了起来。 她本来是要逗逗白珩的,没想到... 白珩的薄唇落在了江怡的肩膀上:“宝贝,我可以更不要脸,你要不要试试。” 江怡感觉白珩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如果不换衣服到了后院没人的地方,他撩裙子怎么办啊... 想到这,江怡把篮子塞给白珩:“你等着。”说着她提着裙摆跑了过去。 白珩抿着嘴唇带着笑意,他尊重她穿衣自由,但也不能太自由了,坐下去屁股蛋都露出来了... 笔趣鸽 第204章 爬树,挨罚?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穿着宽松的牛仔裤,裤腿向上挽了一截,上身穿着比较宽松的T恤,毕竟她一会要爬树去摘果子,怎么舒服怎么来。 “宝贝,你先答应我,一会不许上树。”白桁沉着脸,小丫头什么心思,不用猜也知道。 江怡点了头答应:“好啊,听你的。”反正到地方再反悔也不迟,免得一路上都要听他在耳边说教。 岁数大就这点不好,喜欢管人,什么都管。 “你们就在院子待着吧,不用跟着我。”江怡觉得自己像过去大户人家的大小姐,走哪都有人伺候着。 不太喜欢,她喜欢跟白桁独处,享受私密的二人世界。 两人正走着,白桁的手机响了,他突然想起来了,沈图还在书房等着他。 沈图坐在办公椅上,双腿交叠放在桌子上:“四爷,干点正事行不行,这边急的火烧眉毛了。” 白桁挂了电话,弯下腰:“宝贝,你先去摘果子,我一会就来,好吗?” “去吧,你忙你的。”江怡又不是小孩子,没大人在身边陪着就哭闹。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他也想时时刻刻陪着小丫头,但手头的事太多了:“不许上树,听话。” “快去吧。”江怡瘪着小嘴。 白桁临走之前回到院子,让仆人跟着江怡,并且嘱咐,一定不能让夫人上树去摘后院的果子。 可是等仆人到的时候,江怡已经爬上去了,她坐在树杈上,小口吃苹果了。 “夫人,你怎么上去了...”女仆站在树下仰着头道。 江怡坐在苹果树上晃着腿,她在林子里的时候,一到天黑就必须爬到树上,那里的树可比这个高多了。 “你们这好奇怪啊,苹果竟然长在树上,我们那里苹果都是埋在地下的,一到秋天就会自己长出来。”江怡扶着苹果树说笑道。BIquGe.biz 女仆显然是愣住了,她微微歪着头:“夫人,你说的是土豆吧,苹果不应该长在地里啊。” 江怡觉得眼前的女仆很可爱,圆圆的脸蛋,一笑带着两个漂亮的小酒窝:“真的,不骗你。” 女仆挠了挠头:“那夫人下次回去,戴上染染可以吗?”她也好想看看长在地里的苹果啊。 “哈哈哈,傻染染,四婶是逗你的,哪有苹果长在地下的。”梅尔穿着长裙,手里拿着太阳伞,笑着向江怡走去。 江怡啃着苹果忍不住“呲”地笑了出来。 染染噘着小嘴:“夫人你就知道逗我。”主要她还当真了。 梅尔抬起头看向江怡:“四婶,你快点下来吧,别摔着了。” “放心吧,不会的。”说着江怡摘了个苹果扔给了梅尔。 梅尔单手接住了苹果坐在了苹果树不远的秋千上:“四婶,我正有事想找你商量呢。” 江怡点了点头:“你说。” “我想去训练场待两年。”梅尔说着低下头,她要报仇,她要杀了白恩,是他害得她没了孩子,以后也不会在有孩子了。 江怡啃着苹果,训练场的规矩改了,进去后有教官训练,合格了就会让他们自己选择。 不会在有杀戮,不然出事是迟早的事。 梅尔看向江怡:“四婶,我的孩子没有了,我想通过训练,让自己遗忘这件事。” 她不能说报仇,毕竟要杀的是白恩,江怡一定不会站在她这边。 江怡陷入了沉思,梅尔太复杂了,她去训练场的目的绝对不是“遗忘”某件事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树枝发出“咔嚓”一声。 江怡手瞬间向上,腿勾住了一旁的树干,但是她没想到,上面的树杈更不结实。 “扑通--” 江怡摔在了地上,鞋都卡掉了,她咳嗽了两声,脸正好摔在刚刚弄掉的苹果上。 脸又被树枝刮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红的血痕。 梅尔忙上前,一旁的染染人都吓杀了。 “夫人!都说不让你上树了!”染染急的差点没哭出来,四爷刚刚还提醒她们。 江怡尴尬的不得了,她起身后一跳一跳的去找鞋,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身后已经不错了... 梅尔忙帮江怡掸掉身上的灰尘:“幸好这里没有铺鹅卵石,不然摔下去还得了。” 江怡扶着染染的肩膀把摔掉的鞋穿上:“嘘,别说出去,就说我刚刚被树枝刮了一下。” 让白桁知道她没听话,还受了伤,回去指不定怎么“教育”她。 A国有句老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不就应验了。 江怡靠在树上,仰起头:“梅尔,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想提醒你一句,我在的时候,不要闹出什么动静,这样一来你好过,我也好过。” 她不想拐弯抹角,她就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 “四婶,我真的就只是想离开这里,但是其他地方又去不了。”梅尔说着红了眼眶。 江怡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如果是糊涂的,说再多也没用。 “我做不了主,回头你问问你四叔吧。”江怡把难缠的直接丢给了白桁。 当时他说的,遇到胡搅蛮缠不想解决的就直接踢给他,他会解决。 梅尔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四婶,你帮帮我吧,我就是想离开这里,出去散散心,但是白恩是不会同意的。” 江怡拉着梅尔的手:“不是四婶不帮你,训练场是个吃人的地方,你刚刚没了孩子,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也不迟。”她至少得知道她去训练场的目的。 她不能给自己留个祸患。 梅尔擦了擦眼泪:“谢谢四婶,我会养好身体的。”她本来可以有个非常可爱健康的宝宝,都怪白恩。 此时的白恩正坐在凉亭内喝着茶,脸色苍白,看起来身体比之前还要差。 梅尔没了孩子后,性情大变,对他比之前还要冷淡,甚至还会冲着他发火。 他是很想弄死她肚子里的孽种,但没想到有人比他先下了手。 他已经猜到那孩子是谁的了。 畜生一个。 他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别人可以辱他,唯独他不行。 “这里风这么大,你怎么坐在这。”白桁皱着眉道。 白恩咳嗽了两声:“四叔,你来的正好,四婶从树上掉下去了,我刚要起身,却突然头晕动弹不了。” 白桁沉着脸快速向后院水果树走去。 【友情提示:“白恩这个必,纯坏种。”】 笔趣鸽 第205章 是啊,有宝宝怎么办。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秋千上,手扶着绳子,脸贴在手背上,看到白桁过来,她也没有要动的打算。 梅尔站在一旁打了声招呼:“四叔。” 染染吓得脸都白了,她往江怡身边躲了躲,要是让四爷知道夫人刚刚从树上摔下来,辞退她都算轻的。 “白四叔叔。”江怡叫习惯了,也不打算改口。 白桁没有揭穿江怡,而是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着她:“怎么在这坐着,不去摘果子了?” 江怡脸贴在手背上,血痕被藏了起来,她哪敢动弹啊:“急什么,阳光正好,坐在这嗮嗮太阳。” 染染站在后面听江怡胡诌,她刚刚还说太阳晒的热死了,不如树上凉快。 “四叔,四婶我就先回去了。”梅尔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刺眼,她深爱的男人,一辈子都只能藏在暗处,见不得光。 江怡用另外一只手挥了挥。 白桁大概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他拿起梅尔没带走的遮阳伞递给染染:“晒太阳也不是这么晒的。”说着他走进了凉亭。 染染举着伞,江怡脚跟在地上动了动,秋千慢慢荡着:“沈图找你什么事啊。” 白桁点了根烟:“训练场重建,有很多事事情,回头跟你商量细节。” 江怡“嗯”了一声,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坐在这里,但是又没办法。 白桁吐着烟圈看着江怡,要不是心疼,就让她在太阳地晒着,一会就会忍不住。 但他舍不得。 “刚刚梅尔过来找我,说是要去训练场,我让她找你商量。”江怡背对着白桁道。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靠在长椅上:“想一出是一出。” 江怡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白桁眉尾向上挑了挑,这是坐不住了。 “宝贝,过来,让我抱抱。”白桁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腿。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白桁面前,然后背对着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抱吧。” 白桁交叠的腿还没放下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转过来,让我看看,伤着哪了。” 江怡在白桁的膝盖处画着圈圈:“我刚刚不小心被树枝刮着了。”说着她委屈巴巴的转过头。 白桁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江怡的脸上一道很明显的划痕,有的地方已经出血珠了,他沉着气:“来之前,我说过什么?” “不可以爬树。”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 白桁抬起冰冷的眸子看向染染:“还杵在这干什么,去拿药箱。” 染染合上遮阳伞快速向前院跑去。 染染刚走,白桁就一把抱起江怡,大手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越告诉她有危险她越去做。 江怡屁股挨了两下:“打吧,现在打完省着床上打的,反正力道都差不多。” “我干脆认你当亲叔叔算了,你哪有半点当丈夫的样,天天就知道训我。”江怡不满的蹬了两下腿。 白桁是夹着她的,所以不妨碍她挣扎。 “我肚子疼。”江怡没开玩笑,白桁这么夹着她,正好嘞着她的肚子。 不知道怎么的,从昨天开始肚子就不是很舒服,说不上来不疼,但就是隐隐约约的不舒服。 白桁将江怡放了下去:“还爬不爬树了!” “不爬了。”江怡说着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坐在了长椅上。 白桁叹了口气,本来全是气,但是见她可怜巴巴的,又舍不得真把她怎么样。 江怡额头上沁了一层冷汗:“不行,我好疼。”从树上摔下来,她都没感觉这么疼。 白桁见状忙抱起江怡往白然的院子走去。 江怡感觉肚子一阵阵的抽着疼,而且下坠感很强,就好像有东西要掉下去似的。 “我可能是亲戚来了,你给我倒点热水,我缓缓就好了。”江怡说着吸了口凉气,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白桁越走越快恨不得用跑的。 白然正在院子里晒草药,他虽然不当医生了,但还是喜欢弄这些东西。 “怎么了。”白然说着看向急匆匆的白桁。 江怡疼的汗都下来了,嘴唇颜色都变了。 “从树上掉下来,摔着了。”白桁说着抱着江怡往屋子里走。 白然跟在他身后:“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他忙去拿药箱。BIquGe.biz “肚子,肚子疼。”江怡躺在床上,声音越来越虚,她不敢用力。 白然走到床边摸了摸江怡的肚子:“是这里吗?” 江怡摇着头。 白然手没敢用力按:“是这里对吗?” 江怡点了点头。 在确定后,他伸出手,他跟中医教授学过,但不精通。 《喜脉的脉势会感觉像珠滚盘,非常的流利而且很圆滑》 白然看着江怡忙起身:“快点打急救电话。”说着他站起身。 他们来的时候说是从树上掉下来了,可没说怀孕后从树上掉下来啊。 白桁拿出手机给山下打了过去。 “弟妹怀孕,你让她爬树!”白然说着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别等着了往山下送。” 白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江怡疼的已经快要打滚了,白桁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白然跟在后面拿着手机边跑边打电话:“沈图你开车在门口等着,快。” 沈图接到电话后马上跑了出去。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树她已经爬了,也摔下来了,现在不是孩子能不能保得住的问题,而是将对小丫头的伤害降到最低。 他们刚到一半,下面的车就已经上来了,因为车上有急救仪器,所以白桁抱着江怡换车。 送到山下医院时,江怡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沈图抖了抖自己的外套,刚刚白桁跟要吃人似的,开的还是盘山路,他恨不得把车开飞起来。 “夫人怎么了。”沈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桁坐在椅子上,手抵着额头,没有说话。 白然赶到时,江怡正在做检查:“大人没事,怎么都好说。” 沈图一脸茫然,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桁靠在椅子上,他不知道江怡怀孕,可能是吵架那次,她说下飞机就吃药,但是后来就把这事给忘了。 江怡被推出来后,眼泪汪汪的看着白桁,她不想生宝宝啊,她还没上完学,还没报仇,还有很多事没去做,就直接当了母亲。 她还没做好这个准备,这可怎么办。 “不要。”江怡攥着被子,看向白桁:“不要这个孩子。” 沈图和白然对视一眼,白然推了推眼镜,转身离开了,这事还得他们自己商量。 白桁起身走了过去。 两名外国医生跟白桁说着话。 江怡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当时是她主动钻了白桁的被窝,然后没戴,说下飞机吃药,因为当时正生着气,就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怎么办,医生说她怀孕了,但现在宝宝还不能打掉,至少要一个月以后。 这一个月的变数太多了。 白桁听完后,看向江怡,小丫头不想生宝宝,这可怎么办...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江怡说完扭过头,她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到时候上学想着家里的孩子,办什么事都要想着孩子。 当妈的,怎么可能说把孩子生下来,就不管不问,做自己的事了。 就算不用自己亲自带,也牵肠挂肚的。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什么都听宝贝的,但现在不适合,先养身体。” “反正我跟你说清楚了。”江怡的态度很坚定,就是不要崽崽。 白桁叹了口气,他奔三十了,好不容易有个孩子,但小丫头不想生,能怎么办。 观察了几个小时后,江怡没那么疼了,就回了山上院子。 白桁坐在床边看着江怡:“宝贝,生下来,我戴可以吗?” 看得出来,白桁很想要个孩子。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你就当,刚刚把孩子打没了,掉了。” 白桁脱了鞋上了床,多说多错,刚刚就不应该打她屁股,现在想商量都不好开口了。 “宝贝...”白桁凑到江怡身边:“先不说孩子的事了,晚饭还没吃,想吃什么?” “没胃口。”江怡一想到自己揣了个崽,就闹心的不行,心口窝堵得慌。 白桁搂着江怡的腰:“我让人把果子摘下来,回头我们一起做果酱。” 十岁的年龄差,想事情肯定多多少少不一样,尤其是在孩子这方面。 江怡转过身,看着白桁:“这次先不生,下次我们做好准备,再生。” 白桁抱着江怡在她唇上亲了亲。 “我们好像还没结婚呢。”江怡提醒道。 白桁表情更加无奈了,他“嗯”了一声:“那我们什么时候把证领了。” “年龄没到。”江怡看着白桁。 白桁:“...” “宝贝,我们有事商量着来。”白桁在她面前也硬气不起来,一直都是。 江怡打了个哈欠:“没得商量。”他如果强行让她生宝宝,她就先回A国,那里是白桁的死穴,他没辙。 白桁坐起身:“好,不提这件事。” 他怕把人逼急了,人跑了,想往回追可就难了。 江怡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她刚刚还疼的上不来气,这会虽然没那么疼了,但还是不舒服。 这孩子也够坚强的,掉下来竟然没事。 白桁掖了掖被子走了出去,他坐在院子里抽了两根烟,不敢惹小丫头是真的,舍不得孩子也是真的。 这可怎么办。 笔趣鸽 第206章 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家上下没有几个人知道江怡怀孕的,她自己都不提这件事,全当没怀,平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白桁看得心都跟着突突,但是又不敢拦着。 白烁手里拿着冷兵器,江怡坐在一旁看着,白桁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肩膀。 看得出来,她是很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昨天还爬树摘了两个苹果,今天又要跟白烁切磋。 晚上回去的时候,根本不提任何关于孩子的事,他想提结果一句话就被堵回来了。 江怡双腿交叠靠在白桁身上,手里拿着刚刚做好的炸鸡,她本来是想吃炸海鲜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吃不对,不舒服的还得是她。 “宝贝,要不要出去逛街。”白桁弯下腰,贴在她耳边轻声哄道。 江怡懒洋洋的,她现在只想在家里老实待着,等待一个时机,然后好出去办自己想办的事。 白桁见江怡不回答,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宝贝,不理人?” “你去忙你的。”江怡说着咬了口炸鸡,天天围着她转干什么。 白桁倒是想,他一堆事摆在那,但是他前脚走,她后脚指不定干什么。 这次意外来的太突然了,打的江怡措手不及,她就算毕业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经历过不完整的家庭,所以知道父母的陪伴对孩子来说有多重要,可是那样一来,她就只能为了孩子放弃一部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既然不能给孩子一个温馨舒服的生活环境,那把她生下来,更是一种不负责的表现。 而且现在的白家,危险重重,她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也保证不了孩子百分之百安全。 带宝宝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要给她爱的,不是为了完成某项任务,不然孩子比大人还要痛苦。 江怡不是没考虑过白桁的感受,他年龄在这摆着,裴教授他们都有自己的宝宝了,他看了当然也着急,也喜欢。 她又不是不给他生,只是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白桁觉得总是这么看着也不是回事,但是江怡怀孕的事还不能张扬出去... “白烁,你过来。”白桁勾了勾手指。 白烁屁颠屁颠的跑到白桁面前:“四叔,怎么了。”她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 “你四婶怀孕了,从今天开始,你寸步不离的保护她,要保密...” 还不等白桁说完,腿就被江怡掐了,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自己不看着派个人看着。 白烁一脸凝重,表情无比认真:“四叔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保护四婶。” 江怡无语凝噎,这... 白桁直起腰摸了摸江怡的头,然后向书房走去。 江怡看着白烁“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拿出手机:“喂,云落雨,是我,你来白家一趟。” 白烁:“...” “四婶,你这是干什么啊,一家人不要互相伤害啊。”白烁死的心都有了。 江怡在训练场的时候,白烁答应帮徐斯尘办件事,条件是把云落雨-绑-到她床上。 徐斯尘办到了。 白烁玩的应该挺开心的,听说云落雨一米九的壮汉,差点没跪在地上。 事情过后,白烁好像不太想负责的样子,根本不理云落雨,直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四婶,你别这样啊。”白烁从背后抱着江怡的脖颈:“好四婶了,你让他回去吧。” “那你别看着我。”江怡仰起头看着身后的白烁。 白烁仔细想了想,被云落雨抓住他能把她怎么地,这里是白家,如果被四叔知道... 白烁慢慢松开江怡:“不是看着,是保护。”她得听四叔的话。 江怡叹了口气,这丫头怎么一个心眼呢,她怀着孕能干什么,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大概半个小时后,云落雨将车停在了山下。 沈图站在门口,看到云落雨还觉得奇怪,他不是在带新人吗,怎么来这了。 “夫人让我来的。”云落雨说完进了院子。 沈图转过头看了一眼,这气势汹汹的,怎么感觉像回来找茬的。 江怡也没想到云落雨来的这么快,白烁看到他时转身就想跑,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嘿嘿,二哥,下午好啊。”白烁缩着脖子。 云落雨眯缝着眼睛:“跟我过来。”说着他手臂用力,直接将白烁带到了一旁。 “不行,四叔让我保护四婶,我哪都不能去。”白烁挣扎着,她不要,她不跟他走。 江怡眨了眨眼。 云落雨当然也怕出事,于是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木打了个电话,她就在白家养着,离这很近。 “...” 她现在特别渴望,江木是个不靠谱的,不然她不是白折腾了吗。 江木赶到后照着云落雨的屁股拍了一下:“叫我来干什么。” “保护夫人。”云落雨说完拽着白烁向外面走去。 白烁挣扎着,结果被扛在了肩膀上。 “你别把人伤着。”江怡大声道。 她看得出来,云落雨是喜欢白烁的,白烁也有这个意思,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胡闹。 江木坐在轮椅上看着江怡,在白家谁还能伤着她啊,用得着保护吗... “夫人,你怎么了,跟我说说。”江木说着撑着轮椅站了起来,她是能走的,就是大部分时间需要坐轮椅养着。 江怡没提孩子的事,江木身体受损不能有宝宝了。 “爬树摔了,白桁就找人看着我。”江怡说着看向江木:“你不会跟他们一样的对吗?” 江木拿起可乐喝了两口:“你要不说,我也许就走了。”爬树摔着了,谁敢放她一个人待着,再摔了怎么办。 腿好不容易才好,在给她打折了怎么办。 “好吧,那我们聊聊,你跟沈图?”江怡的八卦心觉醒了。 江木挑眉:“他是个非常不错的床伴,仅此而已。” 这话正好被不远处的沈图听见了,他看云落雨气冲冲的进来,多少有些不放心。 结果一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江怡也没想到沈图会来,不然她也不会问,这事闹得。 江木看到沈图了,故意说给他听的,她都已经这样了,没必要在拉上一个,况且她不相信爱情。 她曾经的未婚夫就是躺在她的床上跟别的女人乱搞的。 玩什么非要带入感情进去,她不拦着他找别的女人,他也别耽误她玩的开心,像以前一样就挺好。 沈图转身离开当没听见。 就在他走没多远,就听到了“唔唔”声,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结果看到云落雨按着白烁。 白烁的运动裤,掉在脚踝。 就找不出一个正经人,这青天白日的,真敢啊... 其实云落雨也没干什么,毕竟白烁还清清白白的,如果他就这么上,她受不了。 白烁挣扎着,早知道就不惹祸上身了,现在可好。 笔趣鸽 第207章 有人要害江怡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觉得自己坐一会就困得不行,也不知道是怀孕带的还是她本身就犯了懒。 她当初去训练场玩命就是为了能尽快报仇,结果怀孕了,每天不能训练,也不能切磋了。 这个孩子打乱了她的生活和计划,她想想就觉得头疼。 “我回去睡觉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我不去爬树。”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有主见的人,但是有宝宝以后她一直在动摇。 再狠的心也是肉长的。 江木走到江怡身边,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闷闷不乐的,要不要跟姐姐找点乐子去?” 江怡眨了眨眼:“你可饶了我吧...” 白桁虽然宠着她,但也不能在他底线上来回摩擦,弄不好翻脸可凶了。 “算了,那你睡觉吧,遇见想不开的事,就顺其自然。”江木说着坐回到了轮椅上。 江怡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了哭声,她向着哭声快走了两步。 白烁抱着腿贴在墙根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云落雨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草,正在她眼前晃。 “哭什么,我不是没-干-到最后吗。”云落雨说着用草在她鼻子下晃了晃:“行了,别哭了,再哭我走了。” 江怡停下了脚步,躲在了墙后偷偷听着... 白烁抓了一把土扬在了云落雨身上。 “操,这把你惯得。”云落雨直接把人拽了起来:“反正都哭了,那就哭到底。”说着他单手托着她,一手去解腰带。 “你敢。”白烁挣扎着。 云落雨挑眉:“有什么不敢的。”说着他伸出手准备找地方。 “二哥,我不哭了,你别吓我。”白烁脸都白了。 云落雨松开了手:“没良心的东西,竟然让徐斯尘给我下药。”说着他捏着她的下巴:“你不是喜欢夹子吗,回头夹在身上,掉下来,我就-干-你。”说着他松开手。 “你们在这干什么。”白桁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落雨扫了白烁一眼。 “四叔,我在跟二哥切磋...”白烁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平时挺好的,谁知道他其实是这样的人。 云落雨向白桁走了过去。 白桁沉着脸看着云落雨:“有点分寸。”说着向院子走去。 “什么都有,就是缺了点分寸。”云落雨说完转过头看了白烁一眼,薄唇微开说了两个字。 “夹子” 白烁踢了一脚地上的草,什么叫搬石头砸脚,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了。 江怡本来是想跑的,但是她一想自己怀孕了,不能跑,于是尴尬的抬起头看着白桁和云落雨。 “中午好啊...”江怡踩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伸出了手。 江木微微睁开眼睛,她没打算走,就想在这晒会太阳,不然沈图肯定找她。 白桁走了过去将江怡从石头上抱了下来,他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我正好要去午睡了,你们聊。”江怡说着在白桁的脸上主动亲了一下。 白桁点了点头:“我一会回去。” 江怡背着手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让玩小的。”云落雨说着抬起手在白桁的胸口拍了两下。 白桁摸出烟递给云落雨顺手给江木扔了一根:“不能招不能惹,哄都哄不好。”说着他吐了口烟圈。 “你就这么惯着,稍微不顺心就跟你闹,你不是自找的吗。”云落雨说着坐在了石椅上双腿搭在了桌子上。 江木双腿交叠,指尖夹着烟:“你这叫什么话,爽之前怎么不把这话搬出来,男人都一个德行。” “所以上床之前就应该把话说明白。”云落雨说着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 白桁坐在长椅上,健硕的身体靠在长椅靠背上,当初小丫头百般不愿意,全靠他不要脸哄着。 “小丫头怀孕了,但是不打算要。”白桁抽着烟道。 江木弹了弹烟灰:“谁乐意年纪轻轻揣个孩子,她不想要就不要呗,你肾虚怕生不出第二个?” “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想要个孩子,不嫌吵?”云落雨说着晃着腿。 江木点了点头:“刚在一起,还没吃明白呢,就放哪了,怀孕硬憋一年。” 白桁抽着烟,这帮人糙成这样,他这个族长有百分之百的责任,尤其是云落雨。 白烁红着眼圈坐在了白桁的身边:“四叔。” 云落雨听到声音后勾了勾手指:“叫谁都没用,过来。” 白烁抱住了白桁的胳膊“哼”了一声,神奇什么啊,打起来未必打得过四叔。 “你怎么欺负小孩。”白桁皱眉道。 云落雨本来性格挺好的,这次是白烁把他惹急了。 江木踹了踹云落雨:“记住刚刚的话,以后可别打脸。”说完她看向白烁。 “你是腿好了?”云落雨说着叼着烟低下头。 江木马上往后移了移:“缺不缺德。” 这边正聊着,那边女仆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四爷,夫人掉池塘里了。” 白桁起身快步走了过去。 云落雨和江木对视一眼,白家就没消停过,别说掉水里了,不护着命都容易搭进来。 白烁跟着起身跑了出去。 “下午闲着也是闲着。”江木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云落雨。 云落雨站起身:“沈图那小子玩真的,你多少也收收心。”说着他离开了院子。 要是换做以前也许可以,但是现在指定不行。 谁不知道江木是沈图的人,碰了非翻脸不可。 “江木姐姐。”白恩路过打了声招呼。 江木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白恩走到江木身边:“需要帮忙吗。”说完他咳嗽了两声。 “你指的是什么。”江木抬起头看向白恩:“算了吧,我怕你死我身上。”说着她驱动轮椅离开了。 她对白恩一向没什么好脸色,当初他还没结婚,她接任务回来,他想跟她玩。 结果怎么形容呢,还不如自己用小拇指,她看了一眼就放弃了。 所以她知道,梅尔的孩子肯定不是白恩的。 那么大一点点,能有什么用。 而且他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人的眼神也怪怪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江怡躺在床上,池塘的水不深,她是背着走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女仆推了一把。 她还没等看清,人就消失不见了。BIquGe.biz 不过对方视乎不是想杀她,不然直接从背后给她一刀不就完了,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只为了把她推进池塘里。 看来,有人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了,不然没理由这么做。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脸色铁青:“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有些困。”江怡说着握住了白桁的大手:“要睡觉。” 能在白家干这种事的,一共就两家,都是白桁的兄弟... 笔趣鸽 第208章 你们是真会玩 吓银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这次是真的把江怡惹急了,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她的肚子就会狠狠撞在观景石上。 后果可想而知,她想不想生是她的事,但是有人想害她的宝宝导致她生不下来,是另外一回事。 江怡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 “白四叔叔我不想让你在兄弟和爱人之间做选择,所以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别拦着我好吗?”江怡说着扭过头看向白桁。 白桁指腹在江怡白皙的脸颊上摩擦了两下:“宝贝,我是你老公,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 她以为这是选不选择的问题吗... 白家是应该换换血了,他把他们当兄弟,他们想杀他妻儿。 顾念手足,一忍再忍。 江怡坐起身,搂住了白桁的脖颈,她一直以为母亲死后,她就没有退路了。 白桁无条件的爱她。 “以后你可要保护好我们。”江怡轻声说完松开了白桁:“这孩子也算命大,这么折腾居然都没事。” 白桁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江怡被他吓了一跳:“我要是不生,你会不会不喜欢我?” 其实白桁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然他也不会让江怡独自回院子,他就是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带给江怡。 当初小丫头根本看不上他,什么金钱地位,她都看不上,加上又比她大,如果不是她因为原生家庭缺爱,她绝对不会选择他。 他在她面前唯一的优点就是会无底线的宠着她。 如果连这一点都没了... “我会难受几天,但对你的爱,不会减少。”白桁说着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江怡也想明白了,不是所有事都能权衡利弊后做选择的,她当了妈妈后,就算束手束脚她也认了。 一定会有两全的办法,走一步算一步。 白桁撑着床,分别在江怡的脸上唇上亲了好几下:“谢谢宝贝。”她愿意为他生下孩子。 她答应了。 江怡额头抵在了白桁的身上,在外面的狠劲在她面前一点都没有:“谢早了,接下来的一年有你受的。” 他们一共也没多少次,结果现在又怀孕了。 “那么多张嘴,我随便挑一个。” 白桁话音刚落就被江怡掐了个正着。 “一个都不许。”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从他嘴里就听不到几句正经话。 白桁笑了笑,到时候再说,实在不行,这小手也挺好的。 江怡当天晚上就让人调了监控,结果那段被掐掉了,因为白家有很多女仆,当时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没有监控很难判断出是谁干的。 江怡躺在床上轻哼了一声,能接触监控的人可不多,一共就那么几个。 她不想牵连无辜,所以把值班的五个人叫到了院子。 江怡披着毯子坐在红木椅子上:“今天一共就你们五个,在天亮之前,不能自证清白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与其让她查,不如让他们自己说。 白桁坐在江怡身边喝着茶,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就算江怡肚子里没有宝宝,这么推她一下,他也不会放过他。 五个人坐在江怡面前,其中一个年纪小的站了起来:“我,我今天一直不在值班室,我没有机会接触,更,更不可能去剪视频。” “你值班,你不在值班室,你去哪了?”江怡端坐在椅子上,声音淡淡道。 那个年龄小的看了看江怡:“白,白恩少爷叫,叫我...” 江怡皱眉,白家永远一对乱糟糟的事,这个年龄小的,耳根发红,不用仔细问也知道。 “你说你跟白恩在一起是吧,把他倒带医生哪里,检查。”说着江怡拿过白桁的茶杯,还没等喝就被制止了。 白桁怕江怡不高兴,但是又不能不说:“宝贝,怀孕喝茶对身体不好。” 江怡太铭感了,怕她想歪了。 “我忘记了。”江怡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个年龄小的站了起来:“夫人,我我,我...”他不是下面那个。 他如果去检查,那肯定就成为帮凶了,可是如果说出来,白恩的性格也一定会杀他。 这时白恩手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四婶,他今天确实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带了监控过来。”说着他再次咳嗽了起来。 江怡看向白恩,他一直是病恹恹的,白然曾经说过,他是胎里带的,好不了了。 寿命药比正常人要短,如果不是生在白家,早就病死了。 江怡伸出手,她从头看到了尾,他们进房间后就一直没出来,直到她落水的前二十分钟,白恩才从房间出来,直到她刚刚叫值班的人过来,这个年龄小的才从房间出来。 在里面干什么了就不用多说了,让她觉得心痛的是,梅尔一直在房间里。 好在她也没多少真心在白恩身上。 其他四个也都站起来自证。 “把第三个说话的抓起来,喂鲨鱼。”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白恩眯着眼睛。 第三个说,他当时去卫生间了,还看见沈图急冲冲往院子里走,然后又折返了回来。 “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掐断视频,我,我根本不会。”说着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他可以为我作证,我一直没学会,他还骂我蠢来着。” “你不是学会了吗。”他身边的那个人一脸疑惑。 江怡嘴角上扬:“他会不会我不知道,但你一定会,对吗?” 沈图折返了两次,第一次是听到江木说话,气走了,第二次是听说她落水了,他急匆匆的派人去请医生,顺道看了江木一眼。 所以第三个人并没有说谎,反倒是第四个,直接否认了,还说第三个会剪视频。 显而易见,是谁干的。 “你可以不说,但我保证你会死的非常难看。”江怡说着站起身。 第四个人低下了头:“是,是我剪了视频,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这么干的,但是我不能说,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说。” 白家就是不缺这种重情重义的,江怡知道吓唬他是没用的。 “调查他的人际关系。”江怡说完转过身。 没有敲不开的嘴,就看着用什么撬。 白恩看着江怡的背影。 “少爷...” 白恩扭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回去休息吧。”说完他再次咳嗽了起来。 笔趣鸽 第209章 信息量巨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梅尔坐在院子里喝着红茶,她曾经真的想过就算白恩是个无能力者她也会好好的跟他生活。 但是他的性格喜怒无常,经常以折磨她为乐趣,她被欺负的越狠,他就越是开心。 知道他跟别人在一起的那天,她本来是睡着了的,但是半夜突然下起了暴雨,她起身去关窗。 结果看到白恩披着衬衫,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当时又崩溃又愤怒,可是她越是这样,白恩就越开心。 经常会在她面前“表演”,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心里的那根线彻底崩了。 既然他行,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可是她没那个胆子,怕被发现怕死,是白阳辉的出现,把她从深渊里带了出来。 她明知道,他也只不过是图一时之快罢了,可是她需要这样短暂的温暖。 白家就像一个吞人不吐骨头的牢笼,一旦进来就别想着出去了,不管是她的婆婆荣雀还是李乔都是要在这个牢笼里待上一辈子。 她好羡慕江怡,有那样一个男人护着她。 如果当初白恩对她好一点,宠着她一点,她也绝对不会走到今天。 “在想什么。”白恩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梅尔的身上,他那张病弱的脸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梅尔看向白恩:“我们,分开吧,我跟了别人有了孩子,你是知道的。” 白恩坐在梅尔的对面,他的手很白,手指非常纤细,如同一个女人的手:“梅尔,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如果你敢出这个院子,我就杀了你。” 梅尔没了孩子,白阳辉也一直没有来看她,她想去训练场可是江怡不同意。 梅尔的下巴被白恩抵着,她无奈只能跟他对视:“那你杀了我吧。”她很怕死,怕疼,但是她不想这样活着了。 把事情闹大吧,闹到无法收场也许她还能有一线生机。 白恩将唇印了上去,声音温温柔柔的:“好了,梅尔不要闹了。” “是,白阳辉,那个孩子是白阳辉的。”梅尔抬起头,她很爱白阳辉,可是他不爱她,不然他怎么会一直不来看他。 白恩的表情有了变化,他手背上的青筋爆了起来,他用力捏着梅尔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听清楚了吗,是他主动的,他还跟我说,要不是荣雀一意孤行,也不会生下你。”梅尔就是要把水搅浑,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白恩的手在发抖,表情变得越来越凶狠,他站起身将梅尔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梅尔伸出手给他顺了顺气:“那天,你躺在床上,说身体不舒服,我去给你煎药,其实是跟白阳辉在一起,你的药里还...” 白恩手掐住了梅尔的脖子。 梅尔没有挣扎,眼神非常平淡,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胸腔内的空气逐渐消失,她忍不住想吐舌头。 白恩松开了手:“跟他断了。” 梅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过了许久,她才说出话来:“不可能,你跟别人一次,我就会想办法跟别人一次。” 白恩直接将梅尔拽进了房间。 梅尔躺在床上,手指抵着白恩,他没办法的,就算强行,也是自取其辱。 白恩大概是猜到梅尔在想什么了,他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既然这样,那以后就只有我们。” 他不能让梅尔走。 梅尔没想到,他会这样。 白恩手撑着床,因为不适应所以额头冒出冷汗来,这是一个双面的,一面抵着他已经废掉的东西,一面是梅尔。 他要把东西装进去。 梅尔挣扎着:“白恩,我不想跟你一起,你放过我吧。” 整整一晚上,白恩才起身,他剧烈的咳嗽,瘦弱的身体上带着梅尔留下的印记。 梅尔趴在床上,脸上全是泪水。 白恩拿下去以后起身打开了窗户。 女仆在外面守着一个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他觉得她们的表情格外刺眼。 他如果有选择,绝对不会选择当荣雀和白阳辉的儿子,但是没办法。 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与其他人不同,尤其是白林亦与他一起泡温泉的时候。 可是这种耻辱却说不出来,他去医院检查过了,因为荣雀想生儿子,所以喝了药,导致他在母体里就是有问题的。 可是荣雀却强行将他生了下来。 他要带着残缺不全的身体,要靠药维持生母,要受到新婚妻子异样的目光。 白恩曾经喜欢过江木,喜欢她的大胆,喜欢她身上无拘无束的洒脱,可当他们接吻,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但是江木不依不饶,当她看见后,却嘲笑他好一阵,还拿自己的手指作比较。 所以她被人迫害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 她痛苦挣扎,被人羞辱的时候,他莫名的开心,她活该。 梅尔坐在床上,手捂着脸:“你可不可以帮我叫医生,我好疼。” 白恩转过头,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带了一丝无奈,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我看看。” 梅尔摇了摇头。 白恩握着她的腿,强行检查了一下:“我去拿药。”说着他直起身向外面走去。 梅尔看着白恩,他有时候会对她非常好,但很少。 白恩走在路上,正好遇见了正在散步的白然:“三叔。” 白然转过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说着他停下脚步,摘掉了眼镜。 “昨天没睡好。”白恩几乎一夜没睡。 白然拉着白恩进了凉亭,给他把了把脉:“别太在意其他的,先养好身体。”说着他又身手摸了摸白恩的额头。 “有点发烧,没事。”白恩的嗓音有些沙哑。 白然眉头紧蹙:“身体是你自己的,怎么能让人随便糟蹋,一会我去给你拿药。” 在这个家里,真正关心他的就只有白然,虽然白桁偶尔会问两句,但他的性格不如白然的细。 “三叔有时间的话,可以给我看看吗。”白恩说着站起身。 白然起身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白恩的身上,他脸色白的吓人:“去我院子。” 白恩跟在白然身后进了院子。 白然看到情况后,眉头微微皱着,在圆珠笔里换芯很容易,但是要把圆珠笔放到芯里,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恩躺在床上,身上盖子被子。 “别这么勉强自己,那机器对你来说,伤害太大了。”白然说着站起身拿出了药箱。 白恩没有坑声。 白然很心疼自己这个侄子,他不仅仅是自尊上有损伤,其他的地方也有。biquge.biz 他甚至不能做恢复手术。 “小恩,如果你觉得跟男人在一起比较开心,就让梅尔离开,我会去跟你奶奶说。”白然说着拿着药膏看向白恩。 白恩闭上了眼睛:“三叔,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开心。” 白然伸出手拍了拍白恩的肩膀:“好了,先不说这个,如果你想用,也不能用差的,我会根据你的身体,重新给你做一个,这样你好受,梅尔也不会太痛苦。” 白恩坐起身,白然给他上药。 “好了,我去给你熬药,你睡一会。”白然说着拽过被子。 白恩躺在床上:“梅尔不舒服,麻烦三叔让人给她送药。” 白然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比较好,白恩很爱面子,他从药箱里拿出药膏走了出去。 白恩抱着白然的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白然先去送了药膏,毕竟药一时半会的煎不好。 梅尔盖着被子,女仆已经将屋子从新收拾了,东西已经被她提前藏了起来。 白然敲了敲门:“梅尔,我方便进来吗。” “三叔,进来吧。”梅尔已经穿好衣服了,就是太疼了,不想起来。 白然推开门:“白恩让我送药膏过来,他身体不太舒服,我让他在我那睡下了。” 梅尔看向白然:“三叔你帮帮我吧,好吗?” 白然叹了口气。 “是奶奶杀了三婶。”梅尔说完撑起身坐了起来。 白然脸色骤变,他看向梅尔,眼神从柔和变成了锋利,像一把沾了血的刀子。 梅尔手撑着床边:“奶奶借着去看三婶的名义,把小杰死前的照片放在了她的枕头下,护工进去后不是为了在药里动手脚,而是把照片拿走。” 白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听着太荒唐了。 “因为杀小杰的人,就是三婶。”梅尔说着看向白然:“她有多爱你,她怎么可能接受别人有你的孩子,这层窗户纸不捅破,她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可是四婶来了,她接受不了小杰,三婶要日日夜夜都看着你跟别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她越爱你,就越不能接受。”梅尔看着白然。 她为什么知道,因为她在白家的存在感太低了,没人会留意她在做什么,这些都是她在白恩的书房看到的。 “三婶知道,她杀了小杰奶奶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在你的茶里下了毒,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是吗?”梅尔当时也觉得不可置信。 白然看向梅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奶奶故意去安慰三婶,告诉她要报仇,让她打起精神,她以为奶奶没有发现,所以高兴得不得了,可是她看到了枕头下的照片!” “够了!”白然怒吼了一声。 梅尔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后悔,最好他们互相残杀。 “三叔。”梅尔忍着不适下了床,她凑到白然身边:“我有证据。” 白然甩开梅尔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不信。 小影儿绝对不会杀害小杰,母亲更不会去伤害祁影。 白恩躺在床上,嘴角上扬,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吗... 笔趣鸽 第210章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清早,江怡窝在白桁的怀里,白嫩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窗子是开着的,能闻到阵阵花香。 江怡穿着睡裙,身上盖着薄毯,鼻尖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身体乏得很,总觉得提不起力气,想睡觉。” 白桁的大手揽着江怡纤细的腰肢,声音有些哑:“辛苦宝贝了。”别的可以,怀孕这事,他帮不上忙。 “让你迷了心窍了。”江怡说着伸出手,在白桁鼓起的地方捏了捏:“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孩子出生你带,我不放心别人带着。”万一发生意外不是要她命吗。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好,宝贝只负责生下来,其他的归我管。”说着他翻过身:“让我c-e-n-g一会解解馋。” 江怡在白桁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窗户还开着呢,就不能注意点。BIquGe.biz “四爷,夫人,后院出事了。”女仆站在门口急声道。 白桁起身,这个家他是一天都不想待。 江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起来吧,去看看。” 两人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女仆额头上起了一层的细汗。 “发生什么了。”江怡跟在白桁身后绷着脸问道。 女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少夫人,梅尔,她吊死在房间里了。” 江怡猛地转过头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大喘气啊! 白桁握着江怡手指交叉:“宝贝,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去了,我去处理这件事。” 江怡觉得,自从她回来白家就没安稳过,是有人针对还是她管家无方... 白恩抱着梅尔的尸体坐在地上,泪水挂在脸上,在外人眼里,他没了孩子如今又失去了妻子,是个可怜人。 白然脸色难看的蹲在一旁,他走后没多久,梅尔给她发了一张照片,还说愿意用生命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照片的内容是,杜清见了当时的护工,还给了他一个文件袋,这是在离医院很远的地方拍摄到的。 紧接着就传出了梅尔的死讯。 白恩紧紧抱着梅尔,泣不成声,家里的仆人都知道,他们昨天一晚上都在一起。 结果人就这么没了,当时白恩还躺在白然的床上睡觉。 江怡走了过去,她看了一眼白然,白然摇了摇头,人是下了决心的,踹翻的椅子上铺着被子,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仆人想询问梅尔要不要用早餐,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她挂在房梁上了。 白然走到白桁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他走。 江怡走到白恩面前:“节哀。”说着她拿起纸巾递给他。 白恩抬起头看向江怡,眼底积满了泪水... 白然将手机递给了白桁:“你看吧。”说着他坐在了台阶上。 “我相信三嫂的为人,也相信母亲不会伤害三嫂。”白桁说完将照片删除了。 白然手肘撑着台阶,身体向后倾去:“你说,是谁利用了梅尔的无知,想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还有,梅尔不是自杀,是他杀。”白然说着比量了一下:“她是被人抱上去,硬生生吊死的。”别忘了他是医生。 白桁从白然的兜里掏出烟来:“三哥觉得是谁。” “谁是最大的受益者。”白然说着看向白桁:“梅尔身体受损不能怀孕了。” 梅尔能接触到的就只有白恩,白阳辉,其他人就算能接触到,也得不到手机上拍摄的照片。 其中白恩很少出门,也没有培养自己的势力。 “回头看看母亲怎么说,她想护着你我都拿他没辙。”白然说着站了起来。 白桁吐了口烟圈:“三哥,这个家,我和母亲绝对不会害你。”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去,就会生根发芽。 白然笑了笑:“坚信不疑。” 小影儿杀了小杰,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说她心里不舒服,他信,没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曾经婚内背叛过,还生下了孩子。 但是她再怎么不舒服,也只会跟他撒娇,跟他闹,绝对不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白然推了推眼镜。 一个身影在院子里跑老跑去,好像是在扑蝴蝶,玩的别提多开心了。 因为AI不知道白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所以没有及时的编辑内容,所以才会出现,里面死了人,外面还在兴高采烈的玩。 白然一直都清楚,祁影的存在是假的,只不过他想骗自己,想跟一个虚幻的人在一起罢了。 江怡沉着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吩咐女仆去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白家好累... 杜清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马上赶回来,而是让江怡自行处理,她现在才是白家的女主人。 因为梅尔是小辈,所以三天后就下葬了,白恩躺在床上发了高烧,最后没办法被送去了医院。 江怡坐在椅子上,那天删监控的人已经招了,但是等他们去找那名女仆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死了。 白桁坐在江怡身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宝贝,你现在怀着孕,我让沈图送你出白家,你好好养着,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就去找你。” 他怕累着小丫头,当然也怕她嫌弃白家太乱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就是差证据罢了。”江怡喝了口温水。 江怡本来是想找杜清商量的,但是她根本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失去一个儿子的事实。 白桁站起身:“宝贝,到时候我动手就好,你不需要粘上血。” “先不要动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江怡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有不对的地方,但一时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此时本该躺在医院的人,正坐在酒店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红茶,正对着落地窗在欣赏外面的月色。 门开了,他没有回头去看。 “亲爱的,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那人弯下腰,从背后环抱住了白恩:“上次去白家,你不肯见我,我派人去砸了陆岁的赌场,你还是不肯出面。” 白恩面无表情的从落地窗看向身后的男人:“我这不是出来了。” “别不高兴了,你结婚可以,却不让我订婚,太霸道了,不过现在那两个碍事的女人都已经死了。”说着他绕道白恩面前,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白恩没有抵抗,他是没在白家养自己的人,因为哪有会很快查到他身上... (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很常见的东西,我好想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就是“H”“I”是代表一个人“-”代表一个东西,╥﹏╥然后两个都灰尘次级,科普一下:“弄不好会废掉,不建议什么都玩”) 笔趣鸽 第211章 护不住你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此时的杜清正坐在A国的某一院落,她年轻时候曾在这里居住过。 “你说,他不会不怪我。”杜清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圆桌上摆着烧酒。 酒已经喝了大半。 杜清对面坐着一个比她年纪还要大的老人,她身上穿着普通的衣服,满头白发:“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当初你还怀着孕,他把两个孩子带回来,认你做母亲。” 这两个孩子,就是白阳辉和白裕,他们根本就不是杜清生的。biquge.biz 之前说白山有三个儿子,其实不是,他还有一个,只不过是跟别人生的一直养在外面。 后来那个儿子因病去世,女人扔下两个孩子走了,白山只能把孩子抱回白家。 可这样一来,就没办法交代了,白桁的父亲心软,就跟杜清商量,反正他们一直在国外,说已经生了两个,也没人怀疑。 都是白家的孩子,就当自己的养,也没什么。 杜清当时也没多说什么,她怀着孕,看着那一大一小,无父无母,白家还乱,如果没人护着他们,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白山很感激杜清,所以对这个儿媳妇非常好,到老了,只有她敢顶撞他,说他两句。 不知道是不是白阳辉调查出什么了,一直想置白桁于死地,按理说他管理着公司,钱随便他花,人随便他用,他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虽然公司在白桁名下,但他从来没想过跟白阳辉抢,可白阳辉却容不下白桁。 杜清一直把白阳辉和白裕当亲生儿子,哪怕他们犯了错,她也会替他们遮掩。 可当她知道,梅尔的孩子不是白恩的,他在暗地里挑唆元老想办法除掉江怡。 如今又传来梅尔的死讯,杜清知道,自己护不住白阳辉了。 江怡眼里容不得沙子,就算梅尔不死,她早晚也会查到白阳辉身上,她对训练场一直心有疑虑,派人暗中侦查。 这个小丫头,表面人畜无害,可心思却不简单。 杜清叹了口气,为了护白阳辉,她没少让白桁吃哑巴亏,他也都一一吞下去了。 “五个孩子,我一个都没养好。”杜清无奈摇了摇头。 白桁从小到大受尽委屈,老大和老二就不用多说了,至于白然,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歪脖树,修不直,我觉得小珩你教的就很好,就是脾气太差了。”坐在杜清对面的老人打了个哈欠:“你姐姐这把老骨头是熬不动了。” 杜清微微笑了笑:“你活着,我总是有依靠,年轻的时候,你总想抓我。” 她的姐姐年轻的时候总想大义灭亲。 “别说好听的,在A国,你敢肆意妄为,我照样抓你。”说着她关上了门。 杜清转过头:“姐,要不你跟我回白家吧,我给你养老。” 里面传来摔盆的声音,杜清忍不住笑了笑。 又喝了两口酒后,她站起身,进了屋子,声音不大:“姐,我不敢一个人睡...” 杜清还不知道江怡怀孕的事,不然早就回去了。 江怡怀着孕,还要处理白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每天心烦的不行脾气也越来越大。 白桁看到江怡查到的证据后,捏了捏眉心:“白阳辉不仅仅是我大哥,还是白烁的父亲。” “有这样的父亲,不如没有,快刀斩乱麻,省着以后祸害人。”江怡说着转过头,瞪着白桁:“你的意思是,不追究了?” 白阳辉想害死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一点,她就容忍不了。 还有梅尔的死,证据全部指向白阳辉,可她总觉得疑点重重,就好像被白纱遮了眼,怎么也看不清。 白桁抱着江怡:“宝贝,我的意思是,要给白烁点心理准备,而且白阳辉手里还握着公司,总得给我点时间。” “那你什么时候处理好了,什么时候回房,处理不好,就在书房住着吧。”江怡说着站起身,她怕白桁心软,她在训练场的时候,白阳辉就想杀她。 回来后,白阳辉不仅想杀她,还想杀她的孩子。 白桁起身将江怡抱了起来,放在了书桌上:“宝贝,你这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你爷们是用来睡书房的?” 江怡手撑着桌子,抬起腿:“那不然呢,我让你睡,你敢吗?” 白桁觉得,小丫头低估他了。 江怡看着白桁,眯缝着眼睛。 “好吧,你回房睡,我睡书...唔...”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是谁睡书房的事吗? 江怡手抵着白桁:“别犯浑...” 白桁的指腹在江怡发红的唇上摩擦了两下,算了,舍不得,怀孕的罪都是她受的,忍忍就过去了。 “晚上,现在大白天的,被人撞见多羞。”江怡抱着白桁的腰道。 白桁将江怡从书桌上抱了起来:“司乡的命算是彻底保住了,只不过清醒的时候少。” 江怡垂着眸,她想去看司乡,可白桁不告诉她地点,问了几次他都不说。 她知道不能继续问了,她越关心,他心里就越别扭。 知道他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等他彻底醒了,我带你去看他,现在他还在接受治疗,你去了也没用。”白桁说着抱着江怡走出了书房。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老男人心眼突然变大了,不知道是好是坏:“听,老公的。” “宝贝,你在叫两声,谁来,我也等不到晚上。”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顺着她,嘴可甜了,一旦惹她不高兴,别说叫老公了,直接喊他全名。 江怡其实现在就想见司乡,他一个人在医院接受治疗,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他才十岁啊。 “老公,反正我们现在有时间,不如去看司乡怎么样。”江怡在白桁的脸上蹭了蹭。 白桁:“...” 现在有时间,她可真敢说。 江怡被抱回了院子,见她一脸的不高兴,白桁妥协了。 “行,这个礼拜,我就带你去看他。” 江怡眨了眨眼:“骗人是小狗。”说着伸出小拇指药跟白桁拉钩。 白桁掐了掐江怡的小脸:“好好睡午觉。”一般孕妇都喜欢养着,她可好,到处蹦跶,比兔子还欢。 江怡除了犯困,没什么不适应的,什么都吃能,什么味道都能闻,就跟没怀上似的... 笔趣鸽 第212章 别求饶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烁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手里的匕首在指尖快速飞舞着,她本来不想管白阳辉的事,四叔也曾说过,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 白阳辉坐在白烁身侧,短短的两个月时间,白桁就把他架空了,他现在在公司就是个空壳。 “四叔对你不好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杀他,现在已经把手伸到四婶身上了,四婶是一个眼里能容沙子的人吗?”白烁说着,现在出事了来找她,之前想什么了。 白阳辉看着白烁:“他不死,白家永远落不到我手上,我从十几岁就进公司,到现在,落得个一无所有,你奶奶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白家,不还是因为钱吗,四叔缺你钱了吗?你想要什么他没给你?”白烁失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白阳辉低着头:“你不能理解,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杀了白恩,你动手吗?” “别说白恩,就算荣雀我要想杀,也没人拦得住我,但不能不顾全大局,我杀了他们,我也活不成,这种情况我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白烁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白阳辉站起身,从白桁出生起,他和白裕的生活就变了,整个白家都围着他转,为了讨好母亲,他不得不把心爱的玩具让给他,为了得一个名声,他不得不整天带着白桁。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爷爷也好母亲也罢,都是站在白桁那边的,他想杀人玩他们都觉得,白桁的喜好特殊,值得鼓励。 而他想做点什么要这个批准那个允许,最后才能做,白桁更是不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怎么就不能恨,怎么就不能除掉他了。 他没出生之前,母亲一直都是护着他的,那种被疼爱的感觉,自从白桁出生后,他就再也没机会体验到了。 当时选族长的时候,他愿意去,可他们不给他这个机会,说他不合适,让白桁去,他去了以后大家又都说,他为了白家付出了一切。 付出什么了,不都是从他和白裕那抢走的吗,公司是他和白裕在打理,族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之前有爷爷,现在有母亲护着他,他一路都是顺风顺水过来的。 现在又要把他仅有的公司夺走,他咽不下这口气,明明好的都已经给白桁了,玩什么一定要抢他的。 “现在四婶已经查到你身上了,我现在只问一句,梅尔是怎么死的。”白烁说着冷眼看着白阳辉:“他是你儿媳妇,你怎么能让白恩受这种屈辱。” 她不喜欢这个便宜弟弟,甚至好几次想杀了他,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白阳辉低下头:“梅尔不是我杀的,真不是。”他知道这件事捅出去,他就算活着也会被人唾弃。 当时是梅尔主动的,他受不住诱惑,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你坏事做尽了,你等着死吧,放心,我每年去你坟头上香,这是做女儿唯一能做到的。”白烁说完走出了屋子,重重关上了房门。 江怡现在的心情不错,白桁把公司一部分的事情交给她练手了,毕竟她也开了家公司,正愁不知道从哪开始好呢。 有白桁在,她就算想出错都难。 白桁赤着上身,走到江怡身后,将她抱在了怀里,大手轻轻落在她的腹部:“宝贝,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怡摇了摇头,转过身搂住了白桁的脖颈:“下午出门小心些,我不能跟着你,狗急跳墙的道理,你不是不知道。” 白桁弯下腰:“好,听宝贝的。” 让江怡心情好的还有一件事,白桁把司乡接回白家了,医器和医生全跟着来了,她每天都能去看司乡。 “昨天仆人说,你去摘花了,走路的时候一定小心,别跑。”白桁别提多不放心了。 江怡搂着白桁吻了上去,嫩唇贴上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微妙的变化。 白桁之前就不禁撩,更别提现在了。 江怡的手落在他的腹部:“好了,去忙吧。”说着她手指向下勾了一下他的裤子。 白桁看着小丫头一脸的媚态,他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吻了下去,总的让他亲够再说。 江怡怀了孕后人也放开了些,虽然有时候还是跟不上白桁,但没之前那么羞涩了。 两个人亲密的已经不能在亲密了,宝宝都在肚子里揣着了,而且她说什么他听什么。 江怡问过白桁,如果有一天我推你下坑,你会怎么办,他说“你摔不着就行”。 他在表达爱意上,从不含糊。 “唔--” 江怡有些透不过去了,唇上麻酥酥的,已经来不急换气了。 白桁松开江怡,手落在她的腰间:“你去找司乡玩,等我回来,就去接你,你别乱走,在家也没那么安全。”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江怡说着转过身,拿着她的小花洒继续浇花。 以前定不下性子,总是着急报仇,恨不得第二天就把愁报了,可是她现在怀孕了。 总的先把小娃娃生下来再说,她也能趁机多学一点,比如,商业场上的事。 白桁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让我在床上,干,个够呢。” 江怡转过头瞪了白桁一眼,就糙吧,这毛病改不了了。 白桁觉得,江怡瞪人的眼神都怪可爱的,他摸了摸她的头会屋子换衣服去了。 江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是她和白桁的种,也不知道长大会是什么样,就怕生女孩像白桁,那可真要命了。 白桁穿着江怡为他挑选的西装,手里拿着刚刚削的苹果:“宝贝,我走了。” 江怡接下苹果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早点回来,晚上我想吃烤肉。” 白桁答应后出了院子。 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不愧是她选的男人和衣服,好看! “夫人,小组长醒了。”一个女仆进了院子道。 江怡啃着苹果带着人向前院走去,司乡躺在创床上,因为药物的原因小脸蜡黄,手上和身上全是仪器,除了几个小时一翻身,他躺在床上基本动不了。 司乡因为肺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所以只能靠呼吸机,他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周围。 江怡消了毒,穿上了无菌服才进了房间:“我来了。”说着她向窗边走去。 还记得刚看见司乡那会,她哭的不行,白桁凶她,说在哭就把司乡送回去,她才改为偷偷哭的。 司乡慢慢转头看向江怡,她已经是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走路还这么不小心。 江怡坐在椅子上:“医生说,你在养半年就可以坐起身了,等我生宝宝的时候,你正好帮我带孩子,我算盘打的可响了,噼里啪啦的。” 司乡眨了眨烟,她可真敢想,让他带孩子,那比四爷带孩子还不靠谱。 江怡靠在椅子上:“之前有人提议,让白四叔叔从新选个组长,让白四叔叔骂了个半死,我觉得他活该。” 司乡现在话都说不了,十二组放在哪,都是白桁在管,她之前还不知道,仔细了解才知道,司乡有多厉害。 拍卖行,机密文件,银行,为了保险起见都会用司乡这条线,因为如果出了事,他全额赔付。 没人敢打他的主意,因为没人会去抢机密文件,那可不是家族之间的事了。 “我今天晚上吃烤肉,我已经让仆人去腌制烤肉了。”江怡说完凑到司乡面前:“快点好起来。” 司乡眨了眨眼,他好起来也不想吃烤肉... “对了那把武士刀我带回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用,我之前看你一直背着来着。”江怡说完手撑着下巴。 她已经习惯了,司乡不能说话,都是她自言自语想什么就说什么。 司乡眼神黯了黯。 “我昨天突然想到个有趣的事情,比如你以后找老婆,她应该这么称呼你,司司,乡乡?乡哥哥,司哥哥,好像都不太好听啊。”江怡看着司乡。 司乡这个名字是杜清随便起的,司乡,司乡,思念故乡,没什么特别的,连个姓氏都没有。 原名,凯文·科斯塔,但是在白家都会有个类似姓名的代号。 司乡觉得江怡多虑了,当初认裴修言当干爹的时候,他就已经给他起好名字了,裴凯信,裴跟随他姓,凯字是为了让他不要忘本,信,从人从言,诚也信也。 但按照江怡的思路,他以后的老婆,跟他叫小凯子... 江怡想了半天:“我已经想好我女儿叫什么了,就叫白妙妙,谁喊她都得先喵两声。” 司乡看着江怡,多靠谱的妈啊,孩子有福了,男孩就叫白枉妄,到时候汪汪叫,听着像话吗? 江怡这个名字也不是乱起的,妙字的含义很好,听起来又可爱,很适合女孩子。 至于男孩,嗯... 脑子有限,过阵子在想也不迟,现在天天看群里的姐妹晒娃,她还是偏爱女宝宝多一些,小竹子除外。 小竹子是裴修言,裴教授的儿子,长得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高鼻梁,睫毛很长,眼睛大大的,皮肤比她还要白,她每天都祈祷,自己能生一个这样的。 她问了可爱学姐怀孕的时候都吃什么,她说天天啃玉米,她就放弃了,她喜欢吃肉。 司乡累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江怡轻手轻脚的站起身,出去后她才敢大喘气... 她走后,医生进了屋子,再一次消毒,因为司乡伤了肺部,所以要格外小心。 江怡心情有些沉重,原本司乡身体那么好,现在听医生说,就算养好了,恢复如初的几率也很小,弄不好会像白恩那样... 让她一辈子看司乡病病殃殃的,她一定会带着这份自责进棺材。 回到院子后,江怡看到白烁站在院子,她笑着走了过去。 不管她父亲什么样,她依旧从心底里喜欢白烁:“吃过午饭没有?”说着她看向身边的仆人,让她去弄一些点心过来。 白烁坐在江怡身边的座位上:“吃过了,临走前想来看看四婶,孟姐派我去训练场帮助云落雨训练新人,短时间内不会回白家了。” 江怡大概也猜到了,孟叔是想把白烁支开,毕竟白烁是她手底下的人。 “那你要注意身体,训练的时候要小心,有时间就回来,我有时间就去看你。”江怡说着拿起一个果子递给白烁。 她其实一直担心白烁开口求情,好在她没有这么做。 白烁走的时候她轻声在江怡耳边说了两句,江怡点了点头,表示她记下了。 白阳辉得知白烁走了后,瘫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女儿竟然真的不肯帮他... 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肯说。 荣雀丝毫不关心白阳辉的死活,当然她也不知道白阳辉要出事了,这会正忙着给白恩挑选合适的妻子。 梅尔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结果没保住,死得好。 不然还得连累她的儿子。 此时白恩躺在酒店的床上,自从梅尔死后,他就一直没有回去,这周围全是白家的人,为的是保护他的安全。 白阳辉就要死了,他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让梅尔怀上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让他死的这么轻松。 “乔瓦尼先生,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白恩说完披上外套坐了起来,他交叠这双腿,手里夹着烟,脸色一如既往的差。 他身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SantoVolpe家族的族长,John·Giovanni,之前他去过白家。 “用完就喊先生。”John·Giovanni说着抱住了了白恩的腰:“别回白家了,跟我回去。” 从第一次看到白恩,他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只不过那时候他还小。 “跟你回去,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吗?”白恩说着掰开John·Giovanni的手。 真有意思,他竟然喜欢看他吃醋... “你可以找别人,我就不可以。”John·Giovanni在白恩的腰间吻了吻:“我的容忍有限,从现在开始,不许在让人进去。” 白恩靠在John·Giovanni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本事。”说着他吐了口烟雾。 John·Giovanni知道,白恩就是想利用他罢了,如果他什么都不是,他早就翻脸了。 笔趣鸽 第213章 我当你的刀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不想让白桁动手,毕竟是亲兄弟,他表面上看着狠,其实心也有软的时候,不然也不会忍到今天。 哎-- 怀着孕,还不能积德。 她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这样,白桁能为她遮风挡雨,她也能为他扫平障碍。 就算有一天追究起来,他们夫妻一起,也没什么好怕的。 江怡准备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屋子里只有她和白阳辉,身边多一个人都没有。 白阳辉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吃着饭。 “大哥,我这人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江怡说着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白阳辉。 白阳辉也没拒绝,他进来之前被搜了身,他也知道自己下场好不了。 江怡剥了个虾,表情很平淡:“大哥,一家人原本我就想图个和和气气,公司我们夫妻俩从来没插过手,资金流动,我们也从没问过。”说着她将虾仁吃了进去。 白阳辉看着手里的文件,脸色渐渐失了血色,他没想到江怡能查到这么多:“你想怎么要。” 江怡凑了过去看了一眼:“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眉眼间跟白恩有几分相似。”说着她看向白阳辉:“我不会为难一个孩子,但大哥也得拿出诚意。” “毕竟,你想为难我的肚子里的孩子,你来我往才是公平。”江怡说着盛了一勺饭,白桁还没回来,她中午又没怎么吃,这会饿了。 白阳辉手都在抖,他这么多年一直隐藏的很好,但是没想到江怡能挖到他这么私密的流水账,找到他在外面养的孩子。 那孩子的母亲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孩子自然也不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一般都住在哪里。 白恩已经废了。 白阳辉看向小口吃饭的江怡,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没那么简单,所以一开始就想着除掉他,白桁已经够难缠了,他不能再多一个助力了。 可是还是拦不住。 白阳辉站起身,一开始他确实很怕,所以找白烁帮忙,但得知她离开白家后,事已至此,他怕也没用了。 “大哥不吃完饭再走吗,我跟厨房打听了一下,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江怡说着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白阳辉看了江怡一眼:“我不用你费心,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动我的三个孩子。” 白烁,白恩,白墨,虽然白烁跟他不亲,白恩也废了,但总归是他的孩子,尤其是白恩,他一直心怀愧疚,当时就不应该因一念之差碰了梅尔。 “白烁我敢保证,其他两个,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没那闲工夫。”江怡说着看向白阳辉:“走好,我就不起身送大哥了。” 白阳辉走出去后,看了一眼餐厅旁守着的两个人,他就算不答应,这两个也会亲自送他上路。 公司两个月内就被掏空了,他干的所有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那摆着,更何况,江怡知道他有其他的孩子。 如果荣雀这个女人知道,肯定会杀了他们,几乎不用江怡动手。 他的路被他们堵死了。 杜清坐在石椅上,不知道为什么心一阵堵得慌,她倒了杯水缓解了一下,才好受一点。 白桁回来的时候,听到白阳辉出车祸的消息,先还是惊讶,得知他跟江怡吃了顿饭后,心里也大概有数了。 江怡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刚跟白桁那会,他把几个小混混绑在树上,她都怕伤着他们,还要他派人看着。 白桁走到花园后,看到小丫头穿着白色的长裙,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手握着秋千的绳子,正在慢慢荡着。 对一个人心动,就会越看越喜欢,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他都觉得美得像一幅画。 “宝贝。”白桁怕吓着她,于是轻着嗓子叫了一声。 江怡扭过头看到白桁回来高兴的不得了,她站起身笑着走了过去:“你可算回来了。”说着她仰起头索吻。M.biQuge.biZ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我一身的酒味,还没来的洗澡,别熏着你和宝宝。” “大哥出事了,车从盘山路冲了下去,沈图正带着人找尸体呢。”白桁说着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她的心思,他当然知道。 他的宝贝。 江怡搂着白桁的腰,声音娇娇的:“想让你吻我。”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柔软的红唇,他的大手放在她身后,这个吻亲并不温柔,充满了野兽的侵略性。 江怡喜欢他占有欲十足的吻。 “我去让人准备醒酒汤,你喝了睡一觉,大哥的丧事交给我去办。”江怡说着伸出手在他强而有力的腰上摸了摸。 白桁握着江怡的小手,弯下腰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屋,摸别的。” 就知道不正经的。 江怡跟着白桁向前院走去,希望白裕是个聪明的,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如果他还看不明白,一个是除,她不介意在多一个。 收到白阳辉死讯后,杜清手里的茶杯险些没拿稳,当得知他是开车冲下的盘山路,她更是心痛难忍。 从刚回叫人开始,她就带着,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可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训练场那种地方,他这种性格的进去,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他以为她偏心,把好的都留给了白桁。 他哪里知道,她是在保他的命。 公司交给他,千亿的身价,还不够他挥霍吗,一定要去贪白桁手上那点。 那是他刀尖舔血,拼了命才换来的。 杜清看着碗里的清茶,泪水滴了进去,那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儿子,说是不伤心,那有当母亲得知自己儿子死,还不伤心的。 “你回去看一眼?” 杜清低着头,声音哽咽:“不能回,我如果回去,老四媳妇会多心,家已经交出去了,我就别给人添堵了。” 老人走到杜清身边,杜清闭上了眼睛,流水夺眶而出。 那个拉着她手喊妈妈,给她洗脚,给她讲故事,看着他上学,成家,可最后却没能教好他。 当母亲的失败。 杜清哭的很伤心,她很少会露出脆弱的一面,因为她要当家,她的为自己的孩子遮风挡雨,为他们扛着。 “我的辉儿...”杜清泣不成声。 到了晚上,江怡给杜清打了个电话,毕竟是婆婆是白阳辉的母亲。 杜清躺在床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她此刻的心情:“我就不回去了,你看着办吧,你也要注意身体。” 江怡知道杜清一定会不开心,所以就没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她,毕竟她刚刚没了一个孩子。 江怡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我可想你了,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找婆婆。” 杜清轻声道:“好,婆婆的姐姐得了癌症,等她一走,婆婆就回去陪丫头。”这也是她回A国的原因之一。 那个老人,得了癌症已经扩散了,活不了多久了。 杜清不怨江怡,也没理由去怨她,如果站在她的角度,她也会下死手。 白桁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白桁洗了个澡,去了身上的酒味,听江怡正在打电话,他凑了过去:“妈,我忘了告诉你,江怡怀孕了,两个多月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这适合说吗? 杜清乐的合不拢嘴:“好啊,等我这边忙完,就回去,丫头,你好好养着,小桁你别惹丫头,不然我回去收拾你。” 白桁撑着桌子:“妈,丫头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只有挨欺负的份。” 江怡的身手伸到了白桁的身上,握着他:“不许胡说。” 杜清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自己的悲,是自己的,喜自然要让所有人高兴。 白桁弯着腰,贴在江怡的脸上:“宝贝,就不想尝尝?” “又不是什么好吃的,尝什么啊...”江怡红着小脸,手还故意搓了搓。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宝贝,就一次。” 江怡不知道,白桁哪来这么好的心情。 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心情不好... 江怡没想到,白桁能把这么简单的一个事,玩出花样来。 白桁跪在床上。 江怡平躺着,还别说,这么一来,她一点都不用费事。 “唔--” 白桁手抵着,一点点喂给江怡。 白家整理内部,外面已经传开了,而且白阳辉的死,给白裕敲响了警钟,他每天都害怕,江怡会查到他身上,好在她没继续下去。 白阳辉的葬礼上,荣雀一滴眼泪都没掉,一开始是有感情,这么多年也磨平了。 白恩哭着被人扶下去的,妻子,孩子,父亲,一起没了,不少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他咬着牙,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想那么多已经没用了。 他不知道,白阳辉把一些事情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他以为的天衣无缝,在他父亲眼里,是漏洞百出。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吃着葡萄,马上入冬了,她还挺怕冷的... 她怀孕已经五个月了,除了显了点怀,没有任何不适,皮肤白净的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胳膊,腿都没什么变化。 白桁看在眼里别提多愁了,太瘦了,怕她孕晚期身体会受不了,但是强行喂饭她又不吃。 白桁要处理白阳辉走后留的烂摊子,还要天天惦记小丫头有没有乖乖吃饭。 “我一会去看看司乡,他昨天嚷嚷着要吃肉馄饨,医生说,能吃但是不能多吃。”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你给我的文件已经看过了,有一些合作没必要给他们脸。” 白桁抱着江怡:“我怕累着你。”说着他拿起葡萄喂给她:“什么事都要等生完宝宝再说。” “所以我只是看了文件,没有去解决事情啊,我乖着呢。”江怡说着用小手指沾了点茶水:“裴氏的新能源,势头太猛了,所以我让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少赚比被踢除强,这可大树我们得抱住了。” 白桁点了点头,裴修言这只老狐狸,他早晚得把所有股份收回去,好到她老婆面前邀功。 哪有那么好的事,用着他了,他出钱,用不着了,把本还给他就把他踢了。 好事都让他裴修言占了。 不过他也不打算占多久,至少得十年,赚够了就卖他个人情,不然老狐狸翻脸,不仅赚不着,弄不好还得搭点。 “裴教授的儿子长得太好看了,要不我们跟他们商量,定娃娃亲,是儿子我也给他家送去。”江怡想要女儿,但是惦记人家儿子。 白桁抿着唇,小丫头胡说八道的本事又来了,他家跟裴氏联姻... 别想了,裴修言不可能让自己儿子跟黑手党沾上边。 “等孩子长大了再说,那孩子惦记他的人可不少。”白桁说着靠在椅子上。 江怡叹了口气,母亲是叶氏集团的总裁,父亲是阿斯特大学教授兼裴氏集团总裁,这孩子身价无法估量。 跟仙丹似的,谁看了不想往上扑啊。 她不知道,自己的才是香饽饽,才是仙丹,才是肥肉... 司乡躺在床上,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但有气无力的,人扶着能勉强翻身。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当时以为完了,听着江怡的一声声哭喊,他觉得这辈子真他妈值。 没想到,没死成。 白桁带着江怡进了屋子,司乡正骂人呢,虽然声音虚弱,但不耽误他骂的很、 “你怎么不把自己丢了啊,你还能干什么,我要是你,这会我都找好粪坑了。”司乡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吐了出去,又拿起一旁的氧气罩戴上,吸了一会。 一顿操作,看的江怡忍不住想笑。 “都这样了,就别骂了,先吃饭。”江怡说着走到床边。 白桁拉开椅子,站在江怡身后看着司乡:“回头把费用结一下。” “姐夫,都是自家人,别说这么见外的话。”司乡说着看了一眼江怡:“我这么大个姐姐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你应该感谢,你长了一张能巴巴的嘴。”白桁说着看向江怡。 江怡把馄饨喂到他嘴里,这么跟小孩似的,还护上食了,到时候她一带三,太难了... 笔趣鸽 第213章 你小心点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躺在床上,小口吃着馄饨,开玩笑道:“这样吧,我比这孩子也大十岁,到时候直接嫁给我得了。” “再他妈胡说八道,我就让医生拔了你的氧气。”白桁沉着脸道,司乡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 江怡靠在椅子上,开玩笑道:“我觉得可以,等她一出生你就带着,好好培养感情。” 司乡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就开玩笑气气四爷罢了,他什么身份能娶白家的小公主。 如果真的是女孩,长大了也是找门当户对的,比如干爹家那个小竹子,就挺合适的。 “好了,不闹了,你好好休息,十二组还等着你接手呢。”江怡说着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他已经让医院那边准备好了,早准备心里踏实。 司乡叹了口气:“刚刚打电话告诉我,丢了一件货,价值一千多万,妈的,敢把手伸到我面前。”他要不是起不来,早就亲自去解决了。BIquGe.biz 顺便把人解决了。 “这件事交给我,一千多万也不是小数目了,一般人也不敢干。”江怡说着站起身:“我先回去了,最近一直想睡觉。” 司乡点了点头,其实挺不想让他们走了,他们一走就没人陪他了。 江怡挽着白桁的手臂出了屋子:“查查是谁动了白家的东西,如果这次不管,那以后之后变本加厉。”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挺着肚子,就别想这么多了,这件事交给我。” 小丫头的脾气,说上来就抄人家老窝,现在已经“美”名在外了。 “你是嫌弃我管得多了...”江怡低下头,小嘴噘着,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帮他分担。 白桁见状忙在江怡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亲:“是怕宝贝累着。”她怀孕的时候还要为白家操心,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心疼。 “那就从内部开始查,能这么精准的偷走货物,肯定有内鬼。”江怡说着打了个哈欠,不行了,虽然孕反不是很大,但是她就是困。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还有,咱妈马上回来了。” 杜清的姐姐已经死了,安排完后事后,她也该回白家了。 江怡点了点头,自从白阳辉死后,就一直听说她身体不太好,回来正好,好好养养。 “对了,昨天刘伟说,念念搬到陆岁家去了。”江怡摸了摸肚子,念念怎么都不肯听劝,一定要搬去跟陆岁一起住。 陆岁撵了两次,行李都扔出去了,但一点用都没有,刘念念是铁了心的要耗下去。 此时的陆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坐在自家沙发上,刘念念穿着性感的睡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去,回屋把裤子穿上。”陆岁指着门道,他给不了她幸福,之前说过很多遍,他没有心动的感觉,也不会爱上她。 刘念念走到陆岁面前,手撑着椅子扶手:“我们试试嘛,像夫妻一样,如果一年后,你还没爱上我,我就不缠着你了。” 陆岁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站好。”陆岁对别人都是嬉皮笑脸的,唯独对刘念念,他怕一但对她有好脸,她就会缠上来。 刘念念低头在陆岁的唇上亲了一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陆岁深吸了一口气。 “一年期限,然后就滚蛋。”没办法,扔出去好几次,还是会想办法回来。 他在外面躲了一个多月,一回来,她已经搬过来安家了。 刘念念直接跨坐在了陆岁的腿上:“岁哥哥,你抱我一下,我就回去换衣服。”软硬不吃,那就换个办法来。 陆岁单手揽着刘念念:“你爸要知道,非让你气死,外面那么多追你的,偏挂在我这。” 刘念念身体前倾贴在了陆岁身上:“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我好不容易长大了。”说着她的手在他腰间摸了摸。 如果一年后他也没能爱上她,至少,这一年他们在一起了,足够她记一辈子了。 陆岁单手抱着刘念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去穿裤子,像什么话。”说着他向卧室走去,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刘念念坐在床上,乐的不行,不管,陆岁抱她进来的。 陆岁叼着烟炒了两道菜。 刘念念穿着黑色长裤包裹着自己笔直的双腿,上身穿着陆岁的衬衫,袖子向上挽了一截,拖鞋也是陆岁的。 “老公好棒。”刘念念从身后抱着陆岁,额头抵在他的身上。 陆岁抬起脚踢了踢:“贫什么,拿盘子。” 刘念念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盘子放在料理桌上:“你一会要去赌场,我跟你一起。” 陆岁在刘念念的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去公司上班,跟我瞎混什么。”说着他拿出两个碗来。 “不管,以后你去哪,我就跟到哪,你不许跟别人暧昧,不许亲别人的嘴。”刘念念说着往陆岁身边凑了凑:“可以亲我的。” 陆岁:“...” 吃完饭后,刘念念化了个大浓妆,穿着超短的裙子,肩膀露着。 “我...”陆岁让她气的脑壳疼。 刘念念走到陆岁身边:“怎么样好看吗?” 陆岁拽着刘念念的手臂进了浴室。 “你别擦啊,我好不容易化的妆。”刘念念被按在了洗漱台上,陆岁用毛巾可劲的蹭她的脸。 洗干净后刘念念气呼呼的看着陆岁:“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吗。” “画的跟猴屁股似的,就是给我长脸了?”陆岁说完低下头看了一眼,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去把这破逼裙子换了。” 虽然他这四季如春,但露着半个屁股,能出门? 喜不喜欢是一回事,怎么说也是兄弟的女儿,让人占了便宜回头没办法交代。 刘念念凑了过去:“你亲我,我马上就去换。” 陆岁直接拽着刘念念回了卧室。 “哎呀岁哥哥,你羞不羞啊。”刘念念说着捂着脸,她故意的,她没穿小裤子。 陆岁深吸了一口气,早晚让她气死。 刘伟活到四十岁已经算高龄了。 刘念念换了衣服后跟在了陆岁的身后,趁他系安全带的功夫,伸出手摸了一下。 啊,怎么这样。 竟然没有反应的。 陆岁握着方向盘看向刘念念:“就你这样的,你就光着,我也不会动任何念头。” 刘念念要哭了,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着呢,有一年时间呢。 陆岁开着车向赌场驶去,刘念念从包包里拿出棒棒糖递给陆岁:“尝尝,夫人给我邮过来的。” 陆岁没搭理她。 刘念念坐好自己吃了,她知道陆岁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她才不会。 到了赌场后,陆岁笑着跟人打了声招呼,还不等他做下一个举动,就被刘念念抱住了。 “老公,我们进去吧。”刘念念眨了眨漂亮的眸子,什么毛病啊,怎么看到人就要跟人亲嘴啊。 “哈哈哈,你小子,带女朋友出来,还玩这个?”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男人笑着道。 陆岁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我不介意一起玩,你知道的。” 刘念念气的脸都红了,但她还是忍住了。 “算了,陆老板,我不喜欢。”男人知道陆岁是在开玩笑,不然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伴了,还能等到现在。 陆岁客气了几句后进了赌场。 刘念念被呛的咳嗽了两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这里。 赌场内,有人用外语跟陆岁打招呼,也有人用普通话,但是不多。 陆岁偶尔也会坐下来,陪着玩两把,他就是干这个的。 刘念念坐在陆岁的腿上:“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看着他跟别人那么亲密,她心里不舒服。 陆岁手里拿着牌:“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说着他笑着看向身边的女人:“要继续吗?” 他身边的女人用高跟细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当然要...” 刘念念气的脸都红了,但是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陆岁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所以她不动声色的踢了踢女人的腿,滚啊,一把年纪了,恶不恶心。 女人见刘念念气的脸都红了,于是伸出手:“陆老板,这把我让了。”说着她扔了牌站了起来。 刘念念一看,她这是故意输给陆岁的。 陆岁拍了拍刘念念的肩膀示意她下去。 刘念念只好乖乖听话,她不能惹陆岁不高兴。 结果下一面,女子的唇便贴了上去,手还撑着桌子,眼神挑衅的看着刘念念。 陆岁也没阻拦,甚至加深了这个吻,一年太长了,几天就走最好,他也省了麻烦。 刘念念站在一旁看着,眼圈都红了,但也没坑声,亲就亲,陆岁亲的人多了。 女人在陆岁耳边道:“真不怕小女友生气?” 陆岁眨了一下烟,然后转过头看向刘念念:“倒两杯水过来。” 刘念念低着头,不肯动。 “小妹妹,我刚刚给了他两千多万,如果你拿得出来,我今天就让给你。”女人说着把手搭在了陆岁的身上。 陆岁从来不跟人发生那种关系,但并不妨碍,有人愿意给他花钱。 刘念念当然没有两千万了,于是她低着头去到了两杯水:“怪不得岁哥哥早上答应给我买一套两千万的房子,原来是姐姐出的钱,谢谢。” 陆岁:“...”张嘴就来。 女人也不生气,喝着水笑着看着陆岁,很少看他没辙的样子。 刘念念恨不得杀了她,但是不行,她肯花钱,那就说明留着她有用。 陆岁带着刘念念上了楼,他要做的可不只是陪这些有钱的人,还有其他赌场的事情药处理。 刘念念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这账目不对,虽然做的很巧妙,但没用。”说着她把文件扔给陆岁:“查他,弄不好是条大鱼。” 陆岁拿过来看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但他相信刘念念。 刘念念用自己的运动鞋挑着陆岁的西装裤子,鞋尖在他腿上蹭了蹭。 陆岁打着文件没理她。 刘念念想了想,于是起身走了过去,手落在他腰带上的一瞬间,陆岁就站了起来。 “滚蛋。”陆岁说着玩继续打电话。 刘念念“哼”了一声,是不是有毛病啊,不过就算有病,她也不嫌弃,她只要陆岁这个人。 着了魔一样。 陆岁开在自己的办公椅子上:“先去查这三家,然后再说。” 刘念念一点点的网陆岁身边蹭,趁他不注意把链条拉开,手伸进去。 “我操。”陆岁不知道刘念念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刘念念吐了吐舌头:“你别乱动,不然伤着可就不好了。”说着她用力捏了两下。 陆岁深吸了一口气,挂了电话后,他给刘伟打了个电话:“喂,是我,你抽时间,把你女儿接回去。” 刘伟正忙着呢,听陆岁这么说,他叹气道:“就一年,你让她死心,我也好办。” 陆岁想了想:“那我可上了,她自愿。” 刘伟:“操你妈,你敢。” 刘念念小声对着电话说:“爸,你放心吧,我们之前约定好的。” 刘伟胸口起伏:“陆岁,就一年,就当帮哥们忙了。” 陆岁看着刘念念,无奈点了点头。 “把手拿走。”陆岁靠着办公椅沉着脸。 刘念念摇了摇头:“我好不容易才得逞的,我还以为是坏掉了,没有,可精神了。” 陆岁真想拆开看看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给小夫人打电话,结果那边也是没办法,让他别太过分多照顾念念。 刘念念凑了过去:“岁哥哥,真不打算用啊?” “你不小了,你总的考虑你父亲的心情,回头他会被人嘲笑。”陆岁只能从刘伟身上下手。 刘念念的手用力在顶上掐了一下:“有什么好嘲笑的,他们有病管我什么事。” 陆岁闭上了眼睛:“玩够了吗?” 刘念念收回手:“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她拿到他面前晃了晃。 陆岁:“...”什么,能是什么。 刘念念笑着坐在了桌子上:“我相信,一年,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 笔趣鸽 第214章 玩,玩什么?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感情这东西,摸不着,看不见,有的人一眼就定了终身,有的人穷极一生都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 江怡穿着睡袍,带着银色链条的眼镜,侧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拿着文件正认真的看着。 因为天气凉了白桁怕小丫头着凉,于是在院子里建了个透明暖棚,她可以随时在里面晒晒太阳,看看书,不用整天憋闷在屋子里。 白桁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忍不住一紧,他快步向暖棚走了过去。 江怡认真看着文件,听到脚步声后,她抬起头看了过去,眼神淡淡的,见是白桁后才有所转变:“你回来了。” 白桁进了暖棚后脱了大衣,上前吻住了小丫头的唇,虽然不是故意诱惑,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剂猛药。 江怡眼神慢慢温柔了下来,因为她是侧身用小手臂撑着,白桁没吻多久就放开了。 “宝贝,这么认真在看什么。”白桁扯了扯领带道。 江怡坐起身,在白桁面前晃了晃:“念念是学习财务的,她让我看这本书,说是对我有帮助。” 什么都得会,不然开什么公司。 白桁亲了亲江怡:“宝贝,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等你需要,就让刘念念回来。” 江怡伸出手拽出白桁掖在裤子里的衬衫,手落在他结实的腹部:“怎么才回来。”说着她凑近,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 白桁看了一眼暖棚的温度,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怪不得她手这么凉。 “换个人进来,挑个聪明,能看得懂温度表的。”白桁声音比脸色还沉。 江怡摇了摇头:“孕妇的体温原本就偏高,这会太阳出来了,太热我喘不过气。”说着她手向上伸去:“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白桁弯下腰,配合着江怡的动作:“这么不放心你老公?”他身上可没什么女人香。 喷香水的都别想靠近他,否则回来小丫头闻着会不高兴,尽量少惹她。 “想你,想了好几个小时了。”江怡说着将脸贴了上去。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小丫头身体没什么不方便的,但医生不建议,因为深浅不一致,怕碰到不该碰的,动了胎气。 “乖。”白桁弯下腰将小丫头从贵妃椅上抱了起来:“陪老公去书房,开个会怎么样?” 江怡舔着唇角:“好啊,你开你的,我玩我的。”说着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再勾,可走不到书房了。”白桁站在暖棚前,一旁的女仆快速上前将毛茸茸的被子盖在江怡的身上。 群里怀孕的姐妹都说,越到孕后期越不舒服,就连米芮这种前期没什么反应的,后期都遭了不少的罪。 江怡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其实心里别提多害怕了。 白桁进书房前,让人去厨房准备了零嘴,也就这个时候,他能喂她多吃点,医生说她太瘦了,营养都让肚子里的宝宝吸收了。 江怡坐在白桁对面的椅子上,脚踩着他的皮鞋,手里拿着地瓜干,其实不是很想吃。 白桁认认真真的开着线上会议,因为小丫头早晚是要回A国完成学业的,所以他的生意一直在向那里扩展。 之前的开的酒吧送给盲女后被查封了,又不能干餐饮酒店,毕竟在这个领域,没人干得过裴修言。 那就干超市,大型的连锁超市,毕竟赌场酒吧这些在A国,没有出路,还经常被查。 但是他们消费水平不低,有事没事都喜欢逛逛超市,这就需要一个强大的产业链,供应。 只要肯砸钱。 白桁认真的开着会,江怡下巴抵着桌子上听着,其实白桁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他在国外有矿,也入股了石油,那么多大型的赌场,还有运输。 这辈子天天躺在家里花钱也够了。 江怡的小脚没穿袜子,光着小脚,在他腿上蹭啊蹭,蹭的他出火。 白桁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鞋脱了下去踢给了小丫头:“水果蔬菜这些,不用担心,有供应商,我会以最低的价钱拿到最新鲜的食材。” 别看徐斯尘平时吊儿郎当的不靠谱,但他几年前就包了上千亩地种植蔬菜和水果供应酒店的日常。 很有远见,他也省了不少的麻烦。 徐斯尘不知道,白桁的算盘都打到他脸上来了。 白桁手放在桌子上,看向江怡,见她一脸不的高兴,他拿起地瓜条逗了逗她。 开会说的都是外语,江怡虽然学了,但是说快了,她就听不懂了。 江怡张开嘴,将地瓜条吃了下去。 白桁嘴角勾起,眼里带着宠溺的笑意,国外的供应商慢慢谈,而且也不能全靠合作,自己也得有。 江怡站起身后又蹲了下去,刚刚是不是把她当小狗逗来着,她吃完了才反应过来。 白桁吓了一跳,他马上闭了麦:“宝贝,怎么了。” “你忙你的,别管我,我好着呢。”说着她慢慢蹭了蹭,因为肚子的原因她得格外小心。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他大概猜到她要玩什么了,于是起身将垫子扔在了地上。 要不怎么说,平时片,漫画,颜色的,少看点,不然指不定就看什么学什么。 刺激是刺激了,但他现在真的在开很重要的会议,毕竟不是几个亿的投资。 但是他不能打断小丫头,哄都来不及。 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趁着别人说话的时候,他闭麦轻声道:“宝贝,绕了吧,等开完会,好吗?” 江怡叹了口气,他不想那就算了。 “好吧,那我先回房间。”江怡说着站起身,她觉得白桁的鞋太大了,不好走路,于是就脱了。 书房是木质地板,所以不是很凉,她打算到门口让女仆拿她的拖鞋过来。 白桁见状站起身:“别不高兴,一会陪宝贝玩,好吗?”说着他弯下腰在她脸上亲了亲。 “没生气啊。”江怡说着摸了摸白桁的头,她是这样的人吗?动不动就生气,那不成气包子了吗。 再说了,玩又不只是这一种,不还有很多方式吗... 笔趣鸽 第215章 白桁生气,把江怡独自留在屋子里。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摘掉眼镜,穿着毛绒拖鞋披着大衣回了院子。 “夫人,老夫人回来了,车已经到山下了。”管家弯着腰轻声道。 江怡高兴得不得了,但是她现在穿的这身让婆婆看到肯定会担心:“等我几分钟。”说着她进了屋子,选了黑色的长裙,一直到脚踝,上身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一看就很暖和。 自从怀孕后,她就不喜欢穿裤子了,宽松一点,会掉,紧一点肚子会不舒服。 她拿出口红简单的点了两下,显得气色更好了。 杜清坐在车上,她其实不想回来,一想到自己的大儿子没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是小丫头怀孕了,越到后面越需要人照顾,白桁照顾的再好,也缺乏经验。 江怡穿的别提多暖和了,跟刚刚的她判若两人,她在家能少穿就少穿,不然总觉得笨笨的。 杜清刚下车,就看到江怡向她走了过来,她皱着眉头,这是不给吃饭,还是怎么的! “婆婆,我好想,好想你啊。”江怡说着抱着杜清的胳膊:“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了。” 杜清被哄的别提多高兴了,小丫头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管家,换一批新的厨子,一看就是做饭不好吃。”说着她沉下脸来。 管家忙低下头:“老夫人,厨子都是从A国请过来的,专门做的家乡菜。” “婆婆,我吃的可多了,肚子里这个吸收的快,医生都说,我身体没问题。”江怡挽着杜清的胳膊,笑盈盈道。 杜清看了一眼管家:“再挑几个。” 管家连连点头。 一进大门,杜清的脸色更不好了:“把这两盆花拿出去砸了,摆在这,万一碰着怎么办。” 江怡忍不住想笑,她又不傻,怎么会挺着肚子往花盆上撞啊。 “这地也得重新铺,木板踩上去咯咯响,你们是听不见吗?”杜清声音越来越大。 怎么都没人当回事,这是小事吗? 真要是坏了,绊着还得了。 小事含糊,就得出大事。 江怡心里暖洋洋的,杜清是真心对她好的,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疼爱。 杜清回到家后,看什么都不顺眼,江怡喝茶的时候,她一摸茶壶温的,把女仆好顿训斥。 白桁从书房出来后,就听说了,他忙赶到杜清的院子:“妈,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要是提前说了,还能看到今天这一幕?”杜清说着看着白桁:“整天也不知道你都忙些什么,丫头连口热乎水都喝不上。” 江怡吐了吐舌头,她心里出火,前几天还含冰块来着... 白桁低着头,杜清骂,他就全揽到自己身上,最后他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晚上的时候,杜清见江怡没什么胃口,也没有比她吃:“等晚上饿了,在准备,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 “放心吧婆婆,我一天吃的可多了。”江怡说着把手搭在白珩的腿上:“是不是?” 白桁看着江怡:“你说的算。”她自己吃不吃,心里还能没数吗? 江怡威胁的看着白桁。 “是,吃的可多了。”白桁说完握着江怡的小手。 杜清点了点头:“我也乏了,先回去睡了,越到孕晚期越要小心,别生气,实在气不过,就让沈图把人解决了。”说着她站了起来。 听听多和蔼可亲啊。 江怡起身将杜清送回到了院子:“婆婆,你劝劝大嫂吧,她又要给白恩选联姻对象了。” 杜清叹了口气:“她这辈子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白恩这么一个儿子了。” 丈夫也没了,在这个家里也没什么依靠,荣雀有的就只有儿子了。 她跟李乔不同,她除了白阳辉没有第二个男人了。 “可是,据我了解...”江怡说道这里停了下来。 杜清点了点头:“白恩会解决的,你大着肚子就别跟着操心了。” 白恩不会在娶了,就算有这个心,另一方也活不成。 荣雀着急啊,她想快点抱上孙子,之前梅尔好不容易有了,结果还没保住,死了也活该,省着看着晦气。 白恩回到白家后,连院子都不出。 荣雀坐在椅子上:“你说这老太太,回来也不说一声,连吃饭都不叫我们。” “我的孩子刚没,四婶就怀了,造物弄人...”白恩说着看向远处。 荣雀咬着牙,白阳辉跟江怡吃了顿饭,人就没了,梅尔刚没了孩子不久,她就怀了,她的存在就是克他们一家的。 “妈,你别折腾了,我觉得,有四婶在,我的孩子就不可能出生。”白恩说完叹了口气。 荣雀瞪了白恩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等你有了孩子,我们就搬出去住。” 白恩眉头微皱,有的时候,人太傻也不行。 他得想别的办法。 荣雀扶着白恩回了房间:“你别多想,我这次找个厉害点的,省着你被欺负。” 白恩闭上了眼睛,没有这么蠢的母亲就好了。 江怡不是没有防备,白阳辉认的太快了,这反而不对,白烁临走之前也说了,让她小心点白恩。 她查了白恩去医院后的动向,他很奇怪,医生说,他整天蒙着头睡觉,吃饭都在被窝里。 她查了当时的监控,没什么异样,但这个蒙着头,在被窝里吃饭就很反常。 江怡派了人一直盯着白恩和荣雀,别怪她心思重,她现在怀着孕,小心点总好过出意外才后知后觉。 白桁洗了个澡,他今天开了一天的会,都没怎么陪小丫头,一会得“好好”陪陪她。 江怡回到房间后看到白珩穿着睡袍坐在床边,见她进来,忙把烟藏了起来。 他没在屋子里抽... 江怡走到柜子前,扭头看了白桁一眼,然后拿出一个粉色的盒子,这是可爱学姐邮给她的,说是好玩的。 她之前打开过,知道里面是什么。 反正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在群里没羞没臊的习惯了。 白桁见江怡拿着一个盒子,好奇站起身走了过去,当他清楚是什么后,他脸色沉了沉。 “真的不用?用假的?”白桁恨不得打小丫头的屁股,她敢用,他就敢打。 江怡舔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嘴唇:“你急什么,我什么时候说用了。”说着她拿了出来。 当着白桁的面舔了一下:“白天的时候,你不要的,那怎么办我只能委屈自己了。”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宝贝,别闹,扔了。” 江怡没理白桁,他又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我让你,我什么时候不让了。”白桁见小丫头不怕,只好说软话。 江怡手放在嘴边:“我记得,就是你回来后去书房,不让的,你仔细想想。” 白桁心想,我想个屁。 “好了,我累了,我们先上床。”江怡说着拿着学姐给的“宝贝”向床边走去。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小丫头怀孕呢,就是贪玩罢了,不能真的跟她生气,不然哄不好。 做了心里建设后,白桁坐在了床边。 江怡将“宝贝”拿到嘴边,试了试:“虽然没白四叔叔的好,但也还好。” “好?”白桁站起身,沉着脸看着江怡。 江怡点了点头:“是啊,这样我就可以自己玩了,不会耽误你了啊...” “行,好玩是吧?”白桁气的脸色都变了,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 江怡本来就是想逗逗白桁的,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白桁说着拉下窗幔:“自己在屋里,好好玩。”说着他转身离开了屋子。 江怡:“...”怎么跟想的不太一样啊。 她打开群:“姐妹们,你们都怎么用这东西的啊。”江怡说着拍了照照片发在群里。 叶允澄:“呀,你怎么拿了个一比一仿真的啊,这可不行啊。” 冯曦:“嗯...不玩这个,我家那个小心眼,会觉得,“用了”别的男人。” 李米芮发了个竖起大拇指的表情包:“宝贝,野啊,我买都不敢买,别提玩了,我家咩咩要是知道,得二十四小时,让我捧着他的,要不然哄不好。” 江怡一头的问号:“这不是学姐你送给我的吗...” 叶允澄:“可是没一比一仿真的啊,这哪个男人受得了啊,不是破坏夫妻感情吗。”她不靠谱,也不至于这么不靠谱啊。 江怡:“...” 江怡:“我刚刚拿着这个,当时我老公的面,玩来着。” 三个人集体回复:“宝贝,这么野的吗!” 呜呜,这怎么办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啊,江怡欲哭无泪。 白桁气的脑仁都跟着疼,小丫头竟然觉得,拿了个仿真的他不会生气。 他占有欲强到,她电影里的,他都会生气。 江怡心想,肯定是不好哄了,那怎么办...ŴŴŴ.BIQUGE.biz 睡觉吧,宝宝在肚子里估计也困了。 哄白桁,肯定还是要哄的,但不是现在,过了今晚再说。 此时,孟淑翻着自己的用品,不知道玩什么,她从A国带回来的东西不见了,怎么也找不到了。 估计是送礼物的时候,一起给小夫人了,不过也没关系,她送的东西多了,她未必都会打开用。 笔趣鸽 第216章 江怡:“你说点人话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大早江怡端着早餐轻手轻脚的进了书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偷东西呢。 白桁昨天晚上就睡在书房了,烟灰缸里全是烟蒂,他昨天差点被小丫头气死。 玩具,跟仿真能是一回事吗。 “白四叔叔,早上好啊。”江怡笑着将早餐放在了书桌上。 白桁知道小丫头的脾气,给台阶不下,没第二次,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江怡过去。 江怡绕过桌子坐在了白桁的腿上,声音不是很大:“我跟宝宝想了你一晚上。” 白桁抱着江怡,小嘴甜的,跟糖块似的。 “是宝宝想我了?”白桁说着大手轻轻落在了江怡的肚子上,他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所以只是轻轻贴在衣服上。 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骗你的,是我想你了你一晚上。” 其实她昨天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早起后本来想着等白桁自己气消了就会回来,但转念一想,还是哄哄吧。 毕竟是自己给惹生气的。 白桁吮着耳垂,声音沙哑:“还敢不敢这么玩了?” 还敢玩仿真的,一想到有个跟他不同的东西,被小丫头拿在手里... “本来是夫妻间的情趣,既然你不喜欢,我下次不玩了。”江怡说着慢慢横坐在白桁腿上,手落在他的胸口:“下回玩真的。”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随后拿起桌子上的包子喂到小丫头嘴边:“我身上不小心沾染上香水,你都要噘半天的嘴,到我这,两句话就哄好了。” 江怡咬了口包子:“说明,我比你在乎我,更在乎你。” “胡说八道,罚你吃两个包子。”白桁说着眉眼温柔的看着怀里认真吃包子的小妻子。 自己一手宠大的,也没什么不好。 江怡晃着腿:“我干脆叫你白叔叔算了,这样还方便些。”说着她笑眯眯的看着白桁:“怎么样?” “叫老公。”白桁沉着脸,叔叔像话吗? 江怡轻哼了一声:“我脸皮薄,人多的时候只能跟你叫四爷,白四叔叔,字太多了...” “随便你。”白桁也是没办法。 江怡吃了两个包子后,白桁给她擦了擦嘴。 “好了,不气了。”江怡在白桁的脸上亲了好几下:“我还要去陪婆婆。” “如果不舒服就回院子。”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小脸。 江怡站起身:“我可不是为了守规矩才去的,我是因为喜欢。”说着她拿起一个包子喂给了白桁,随后哼着小曲走了。 杜清正吃着饭,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小丫头笑眯眯的向她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杜清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老仆。 老仆忙去拿垫子。。 江怡走到杜清面前:“昨天把白桁惹生气了,今天一大早就书房哄他了。”说着她接过老仆手里的垫子。 屁股还没等坐热乎呢,就听到仆人说“二爷来了”江怡忙起身:“我躲躲”说着她向餐厅的屏风后走去。 杜清还一脸疑惑,这有什么好躲的... 白裕进了餐厅后,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妈,我可算把您盼回来了。” 杜清端着豆浆看着白裕:“说。” “妈,现在江家那小丫头管家,大哥他...这样下去,她一个个除,等她肚子里那个生出来,那白家不就是她的了吗?”白裕一脸认真道。 杜清喝了口豆浆:“那你说该怎么办。” 白裕想了想,看了看杜清,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分家。” 他不想看白桁夫妻俩的脸色活着,不如直接离开白家,分到得钱,足够他开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了。 “好,谁想搬走都可以,净身出户就行。”杜清说完看了白裕一眼:“你下午就可以拿着行李离开了。” 江怡没开口,他竟然主动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他以为离开白家就可以顺风顺水了,到时候惹了祸,出了事,还不得白桁收尾。 而且离开了白家的庇护,他能活几天。 他自己自顾拿钱,其他的事情想都不想,这么大的人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白裕小心翼翼的看向杜清:“妈,如果江怡真的一点点除掉白家的人,你也不管吗?” “除就除了,少个人,少双筷子。。”杜清说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白裕站起身,贴着杜清的耳边道:“妈,你自己要小心点,儿子不会害你。” “滚。”杜清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白裕起身离开了餐厅,他打算搬出去住一阵子,谁知道江怡都查到了什么,万一对他下手怎么办。 江怡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笑盈盈的坐在了椅子上:“二哥这心思,我是真没想到。” “别听他的,心眼不少,脑子却跟不上。”杜清说着盛了碗豆浆递给江怡。 江怡叹了口气:“我用的所有卡,都是白叔叔的,自己没有。”她的意思很明显,多少钱,也都是白家的,她没碰。 “说这些干什么,好好吃饭。”杜清说着将勺子递给江怡。 江怡拿着勺子慢慢在碗里搅着:“如果接下来有人出事,那我要独占白家的嫌疑,可就洗不掉了。” 杜清看向江怡。 “都死干净了,我倒省心了。”杜清说完摸了摸江怡的头:“别多心,婆婆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江怡吃了早饭,缠着杜清陪她下了会象棋,直到中午白桁来接人,她才肯走。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听说早上二哥来了。” “他说,我想把人全弄死,独占白家。”江怡气的牙根都跟着痒痒。 白桁忍不住笑出了声:“还用把人弄死吗,白家现在就是你的。” “你可别说了,让有心的人听见,我这罪名落实了。”江怡轻轻拍了白桁一下。 白桁知道小丫头心里不高兴,每天操不完的心,最后还没能落个好。 “一个妈生的,你大哥和二哥怎么就好像让人抽了智商似的。”江怡怎么也想不明白,四兄弟,差的也太多了。 白桁抿着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裴教授,你行不行啊》空梦花我老公写的,马上完结了,可以追追了。 《因为身体原因,我尽量让自己更新,等不及的小可爱可以留言在这里,完结后,我回来叫大家,真的很抱歉,我也尽快推动剧情,让剧情更加流畅,不烂尾,谢谢宝子们的支持。》 笔趣鸽 第217章 白桁出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裕怎么也没想到,他上午刚找杜清说完分家的事,荣雀下午就出事了,司机开车的时候,刹车失灵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跳了车,荣雀随着车一起摔下了盘山路。 等人找到的时候,周围和车都已经烧着了,火灭了以后,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江怡双手环胸站在事发地,这不就是白阳辉掉下去的地方吗,看样子是奔着她来的。 白裕吓得脸都白了。 他上午说完,人下午就死,怎么看他的嫌疑也都是最大的。 杜清坐在大厅喝着茶,原本以为白阳辉已经死了,白家也算安定下来了。 江怡挺着个肚子,身后的沈图小声道:“夫人,我们先回去,这件事等四爷回来再处理也不迟。” “你找几个嘴碎的,把这件事传出去,就说我容不下白家的其他人,再排除异己。”江怡说着低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沈图挑眉,这小夫人办事可够绝的,对方不就是想泼脏水吗,那就直接承认,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主要小夫人就算承认了,别人又能拿她怎么样。 江怡坐在车内,荣雀虽然不聪明,但她是真心为白恩好的,这样做,也太令人心寒了。 “沈图,你悄悄派人做个检测,看死的人,究竟是不是荣雀。”江怡很怀疑这一点。 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做到这种地步。 江怡靠在车上,就算白家毁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如果想不通这一点,事情就没办法继续查下去。 江木抽着烟靠在大门旁,见江怡下车,她忙把烟捻灭:“夫人,你回来了,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吧。”江怡拽了拽披在身上的外套。 江木迟疑了片刻,眼神有些躲闪:“四爷和刘伟被抓了,说是要数罪并罚。” 江怡看着江木,怪不得白桁早上出门的时候表情那么严肃,还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慌,不要怕,他自己有办法。 发生这么大的事,还告诉她不要慌,为什么就不能提前跟她商量... “你去让律师准备一下,犯的是哪条,什么叫数罪并罚,他有什么罪。”江怡说着看了江木一眼:“我先去换身衣服。”她这身不太方便出门,也不太适合跟人谈事情。 杜清也知道白桁被抓的事情了,这太正常不过,总是要找白家点麻烦,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 江怡画了个精致的妆容,配了一身非常适合重要场合的黑色小礼服,外面披着大衣,因为身高原因,她又配了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 “夫人,您还是在家休息吧。”一旁的女仆看着小声道,万一夫人出了什么事,可不得了。 江怡瞥了一眼,没吭声。 事情如果单独发生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要遇到一起,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白桁此时坐在休息室,喝着咖啡,刘伟抽着烟晃着腿。 “自从白家不给钱了,他们没事就找我们麻烦,前阵子还堵了司乡的货。”刘伟说着吐了口烟雾。 白桁喝着咖啡,声音淡淡的:“惯的毛病。” “不过看这次他们是来真的,把我们关在这几个小时了,没有要放的意思。”刘伟说着看向白桁:“实在不行,就全推我身上,到时候再想办法。” “我们什么都没干,推什么。”白桁眯缝着眼睛。 他们又没杀人放火,当街抢劫,查他什么... 没干,不知道,不承认,等律师。 江怡坐在车上,没有直接去见白桁,而是去见了白家的律师团队,他们可是世界级的,养他们可不是为了打小官司用。 江木紧紧跟着江怡,年龄看着不大,办事却能这么稳。 江怡坐在办公椅上,周围坐了二十几名国际律师,他们懂各个国家的法律。 “我现在只想知道,那边提出的证据,能不能全部否决,不然就是后患。”江怡说着一条条看着。 什么叫绑架,绑架谁了,暗杀,谁接暗杀任务了找谁去,跟白桁有什么关系。 人就在那,是他们拦着不让他抓了吗。 律师看着上面列出的证据:“能。” “那走吧,去接人。”江怡沉着脸,站起身,白桁这个混蛋,明知道她怀着孕,还不提前刚她商量,让她担心。 律师是要走流程的,江怡坐在车里等着,大概一个小时后,白桁带着刘伟从里面出来了。 白桁还不知道江怡来了,抽着烟跟刘伟有说有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天参加酒会来了。 车门打开后,江怡歪着头看向白桁:“不知道白叔叔有什么开心的事,跟我说说?” 白桁手扶着车门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江木。 江木吹着口哨看着天上的星星,仿佛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似的。 “宝贝,你怎么来了。”白桁马上换了副表情。 江怡往一旁移了移:“我不来,你打算在这过夜?” “大嫂死了,死的位置跟大哥的差不多。”江怡说着撑着太阳穴看向白桁。 白桁往江怡身边凑了凑,手揽着她得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吃好睡好,等我回去就行了。”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爷爷那辈的事情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手别粘血,年代不同了,虽然在这你可以为所欲为,但保不准哪天就搭进去了。”江怡说着拍了一下白桁的大腿:“听见没有。” 白桁伸出手:“我双手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要沈图他们也干净,我不想等哪天,看着他们折进去。”江怡说着靠在白桁身上。 白桁抿着唇,低下头:“宝贝放心。” 他一直在合法经营,他是个正经的商人,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抓住他的把柄。 江怡累了一天,这会疲惫的不行,白桁低下头吻着她精致的小脸,她能来,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回到家后,白桁被杜清训斥了一顿,说他没分寸,根本没必要跟他们回去,大不了翻脸,看最后吃亏的人是谁。 “你也是要当父亲的人了,玩心别这么重。”杜清喝着茶道。 白桁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不耐烦道:“行,我知道了。”他不知道江怡会去,不然也不会玩这一出惹她着急。 “你大嫂的事情,别人丫头插手了,你去查。”杜清说着站起身:“我年纪大了,不想管这些事了。” 白桁看着杜清的背影抽了口烟... 笔趣鸽 第218章 你猜猜,怎么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恩将屋子里的东西全砸了,荣雀虽然又蠢又笨,他想过利用她,但是从来没想过弄死她。 是谁对他母亲下了手,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是白裕,也不可能是江怡,还会有谁。 白恩手撑着桌子,骨节泛着白。 杜清进了房间,看了一眼白恩:“小恩,你过来,到奶奶这来。”说着她招了招手。 白恩手捂着胸口脸色少有的红润,因为太过生气,连眼角都是红的。 “奶奶。”白恩胸口剧烈起伏着。 杜清伸出手摸了摸白恩的头:“你还有我这个奶奶,放心,只要我活着,就没人伤得了你。” 白恩眼神黯了黯,他不知道杜清查到了多少,他也无法辨别杜清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怡挺着肚子来到了后院:“婆婆。” 白恩的反应明显不对,梅尔死的时候他伤心到晕过去,白阳辉死的时候,他也是声泪俱下。 为什么荣雀死后,他却在屋子里发泄自己的怒火... 杜清转过头看向江怡:“你大着肚子就别出来了,着了凉怎么办。”说着她看了一眼白恩:“老大这一家子,就剩下小恩了,我打算把他送出去养着。”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插手了,听婆婆的安排。”江怡说着看向白恩:“你也别太伤心了,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白恩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要自己查出来,然后片下他身上每一块皮肉。 江怡能察觉到白恩的反常,杜清自然也能... 杜清直接把白恩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桁从书房回来后,看到江怡正坐在窗边喝水:“宝贝,怎么还没睡。” “正好你回来了,我们谈谈。”江怡说着站起身给白桁倒了杯温水。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怎么,还为白天的事生气呢?”他没想瞒着她。 因为有律师在,他很快就能出来,所以在他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我只要你平安,只要你这个人,其他的什么金钱,地位,我都可以不要,你懂我得意思了吗?”江怡说着转过身,抱住了白桁。 白桁这颗心,就是这么一点点被江怡揉软的。 “宝贝,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提前跟你打招呼...”说着白桁弯下腰将小丫头抱了起来。 江怡知道跟白桁来硬的没用,她又实在担心他会干出别的来,只能好说好商量了。 江怡坐在桌子上,双腿交叠,手扶着站在一旁喝茶的白桁:“你把我放在这干什么啊...”她怀着孕又下不去。 白桁揽着江怡,不会让她掉下去,她个子矮,又不喜欢别人垂眸跟她说话,这样方便点。 但是不能说。 白桁手撑着桌子,在江怡的唇上亲了好几下:“白恩的事情,你怎么打算的。”她心情不好,也许跟这件事有关。 江怡轻笑一生:“把肉扔出去,猎物才会上钩。” 她没必要在没证据和把握之前,跟白恩撕破脸,更不能因为自己的疑心而驳了杜清的面子。 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反正她心里有数,白恩这个人就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至于杜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又或者就是存心偏袒,想保老大最后的血脉,也不好说。 不问,也不打听... 至于荣雀的死,是白恩干的不用查,不是白恩干的,他一定会自己查,她就好好养胎,看着就行了。 白桁揉了揉江怡的脸:“宝贝,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按照A国的算法,今年过年,你二十岁了。” 江怡“嗯”了一声,她刚满十八岁跟的他,然后在训练场度过了一年,这会快二十了。 “怎么,嫌弃我心眼多,心思沉就直接说。”江怡仰着小脸,她如果心眼少,能力差,早死了。 白桁将她得睡衣往下拽了拽:“你也知道自己心眼多?”说着他低下头在她得身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 “你干嘛啊。”江怡正跟白桁说正事呢,结果他开始没正形了。 白桁看着自己留下的红印,轻声在江怡耳边道:“我听兄弟们说,饭碗的早点抢,谁先占,就是谁的。” “又不是吃不起饭,抢什么碗啊。”江怡瘪着嘴,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桁的指腹落在了他的“饭碗”上,微微用了用力:“我先吃饱了,在给孩子。” “你...”江怡手撑着桌:“你先把我抱下去。” 白桁弯下腰,轻轻吮着,不知道别人都怎么面对这件事的,反正他是打算给孩子喂奶粉了。 就算是女儿也不行。 他肯定喜欢自己的孩子,对孩子的到来也是充满了期待,但是跟他抢饭碗,不行。 江怡手抵着白桁的肩膀:“你就混吧,快三十岁的人了...” 白桁凑到江怡的耳边,声音压的很低:“越吃越渴,换个地方?” “你滚蛋。”江怡实在忍不住了。 白桁将江怡从桌子上抱了下来,直接放到了床上。 喝水,字面上的意思。 虽然不能解渴,但是可以润唇。 江怡也没有太扭捏,甚至大大方方的让白桁... 折腾了两个多少小时,白桁抱着江怡闭上了眼睛。 “我已经让司乡想办法跟白恩了,其他人我不放心。”江怡带着困意道。 白恩如果真的心狠手辣,那派去的人会非常危险,一个弄不好就会被他除了。 所以司乡的科技就派上用场了。 他就算发现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就是损失点设备... 白桁睁开眼睛,心疼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如果不是跟了他,她现在应该在大学校园里,体验生活。 秦玉华为了自己的女儿肯定会选择继续隐忍,直到江怡毕业。 可他的出现,令这一切都提前了。 江怡的肚子贴着白桁:“肚子里这个踹我...”她感觉肚子一动一动的,一会这边,一会那边的。 白桁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腰上:“宝贝,辛苦了。”他着急也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江怡调整了一下姿势:“我跟你说好,我得宝宝,不联姻,不会为白家做出任何的牺牲...” 她只希望自己的宝宝,平安健康,吃饱穿暖,就足够了。 笔趣鸽 第219章 刺激的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恩第二天就被送出了白家,江怡侧身躺在暖棚里,医生半蹲在一旁检查着胎心。 白桁坐在单人沙发上,因为看文件总是控制不住烟瘾,所以他只能含着糖缓解不适,但效果微乎其微。 江怡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她人也懒得动,很多事情都是派人去打理,剩下的都交给白桁了。 现在没什么比她肚子里宝宝的健康更重要了。 白裕本来想分家出去的,结果被儿子白林亦一顿损,才明白过来,这家,打死都不能分。 一旦分了,就没庇护了。 “我觉得白林亦不回公司帮忙可惜了,脑子动的可比他爹快多了。”江怡实事求是道。 白桁抬起头,眼神黯了黯:“怎么想起他了。” 江怡看向白桁,不会这没用的醋都吃吧,白裕突然改口说之前是一时糊涂,现在想明白了。 李乔就算有这个脑子,也没这个本事,她根本劝不住白裕,两个人表面和谐,私下各玩各的。 除了白林亦,还能有谁。 江怡觉得白林亦这么在外面玩下去,早晚是个事,还不如回家帮忙了,他清醒,明白,所以也不担心他能干出别的什么事情来。 白阳辉没了,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管理,她现在还怀着孕根本抽不开身,全压在白桁一个人身上。 白桁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声音缓和了不少:“宝贝,他们父子不能在同一家公司。” 白林亦好说,但以白裕的德行,一定会把他拉下水。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江怡察觉到白桁不高兴了,于是转移了话题。 白桁将棒棒糖的棍扔进了垃圾桶。 医生在一旁看完胎心单子:“四爷,夫人,小姐胎心一切正常,请放心。” 江怡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早就知道宝宝性别了,白桁不是很在乎宝宝性别,她偏向女儿多一点,因为米芮和冯曦都有女儿,可可爱爱的都跟小公主似的。 米芮刚刚还抱怨,她的宝贝女儿头发太多了,一睡醒就炸毛,她还拍了个视频。 之前群里都在讨论怎么玩,现在都在讨论怎么玩自己家的宝宝... 她很快就要加入他们了。 好消息,她不用给宝宝买衣服了,她们三家都有多的,她可以直接伸手。ŴŴŴ.BiQuGe.Biz 米芮奶瓶就买了十几个,结果根本用不过来。 江怡虽然不缺钱,但都是新的,她们给,她就拿着。 而且她是群里最小的一个,三个姐姐都非常宠她,怀孕期间,需要用的,她们都给她买好邮过来了。 虽然生活的环境不同,但有三个姐姐为她着想,感觉非常好。 白桁走过去,手轻轻落在江怡的手背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不过下午裴教授要过来。”江怡还在想,该怎么跟裴修言解释,司乡是他的干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那边已经非常不高兴了。 白桁坐在江怡身边,胳膊撑着靠背,将小丫头圈在怀里:“交给我。” 江怡是真的很怕裴修言,早知道就不应该报他的选修课。 想想回到学校,还得在他眼皮子底下... 江怡闭上了眼睛:“我最近心慌的厉害,你不要外出了,在家陪我。”说着她往白桁的怀里蹭了蹭。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心里就没那么慌了。 白桁拍着江怡的肩膀:“裴修言下午来,我得去接他。” 裴修言这个人跟徐斯尘不同,徐斯尘挖坑他会告诉你,你是怎么掉进去的,但是裴修言不会。 他会挖坑,等你掉进去,他站在上面装好人,回头你还得感谢他,等发现坑就他妈是他挖的时候,已经晚了,轻则损失几个亿,重则破产卖房卖地。 而且这个人,讲究的不行,你尊重他,他也会尊重你,差一点回头就撂脸子,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一刀,报当日轻视的仇。 他吃过这个亏... 江怡听出了白桁声音里的无奈,她忍不住想笑:“你不刚刚坑了徐斯尘一笔吗,总的给人点好处吧。” 徐斯尘背后就是裴氏,而裴氏是裴修言的。 白桁要在A国开超市,徐斯尘在A国种千亩地,农产品都从他那里出,但是价钱却压的很低。 徐斯尘气的骂了白桁半个多小时... 白桁脸皮厚,骂就骂了,反正便宜他占完了,反悔也没用了。 三个人,相爱相杀。 每天都跟大型宫斗剧似的,江怡看着都替他们累得慌。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我心慌,不想离开你。”江怡撒娇地在白桁脸上亲了亲。 白桁站起身,将江怡抱了起来:“宝贝,我先哄你睡觉,等你睡醒了,我差不多也回来了。”她怀着孕,外面又凉,哪敢带她出去,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不是要他命吗。 江怡叹了口气,当初就是怕怀孕受限,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白桁看到怀里的小丫头一脸的落寞,他轻声哄道:“等我回来,陪你一起看宝宝衣服。” 江怡一听马上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两下。 她平时没什么事,就喜欢把小孩的衣服拿出来折腾,然后挑选好看的和实用的分别放起来。 也是她每天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白桁抱着江怡回到屋子,将她放在了床上:“如果不舒服,就马上给三哥打电话,他这阵子都在家,那都没去。” “好,你放心吧。”江怡手腕处有个急救的按钮,只要她按,整个白家都知道,她遇到危险了。 当时江怡说什么都不肯戴这个,觉得太夸张了,但白桁和杜清非常坚持,没办法,就只能天天戴在身上了。 白桁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江怡的肩膀,她肚子不小,他每天都担心,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的选择。 她遭了多少罪,他都看在眼里。 他发誓,就要这一个,他舍不得,看着都心疼。 江怡睡着后,白桁把枕头放在了江怡的身后和肚子旁,这样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白桁起身出去后,小声嘱咐道:“这里不能离开人,随时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恨不得一直守着小丫头,但是没办法,有些事情必须要他亲自去办... 笔趣鸽 第221章 怕什么来什么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知道白桁的性格,所以在他走后,她拿出手机给沈图打了个电话,让他多派几个人跟着过去。 她不怀疑白桁的能力,但能安全点不是更好吗,她怕失去。 白桁坐在车上,看着车后追过来的人,还有前方多出来的车辆,他抿着唇,小丫头居然装睡。 裴修言蹙眉推了推眼镜。 白桁笑着张开双臂走了过去:“老裴,我盼星星似的,可算把你盼来了。” 裴修言伸出手,礼貌道:“很高兴能再次见到白四爷。” “少来这套。”白桁直接搂着裴修言的肩膀:“不管多久不见,你还是这个德行。” 裴修言带着金框眼镜黑色的西装,岁月的修饰,让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儒雅的气质,跟白桁并肩站在一起,气势不差分毫。 “我来的主要目的,一,卖房,二,接司乡回家。”裴修言声音低低沉沉的。 白桁眼里带着笑意:“好说,先回去吃饭,我都准备好了。” 他知道接司乡的事情,至于卖房,他应该不至于穷到这份上... 上了车后,裴修言双腿交叠,秘书临上车前将合同递给了他:“看看吧。” “什么房子,三个亿,就算市中心,也不值这个价。”白桁说着将合同合上,他怎么想的,一套房子卖他三个亿。 怎么不直接把手伸到他兜里抢呢,他是坑了徐斯尘,但也没一次性坑这么多。 裴修言收回合同,嗓音依旧低沉:“我老婆,弟媳,还有冯曦,都住在那,其他都已售出,就剩下这一套了。” “我...”白桁知道自己家小丫头肯定是想跟她的好姐妹们住在一起。 但裴修言这显然就是想坑他,这户型加上所处的位置,最多一个亿,还得算上精装修。 他开口就是三个亿。 白桁抿着唇:“老裴,你说,我要是不买,你这如意算盘是不是就打不到我脸上了?” “不会,我可以把房子留给孩子们当婚房。”裴修言买的不仅仅只是四套,还有孩子们的。 他们长大肯定不会跟他们住在一起,偶尔回来也得有地方住,所以多一套少一套对他来说,无所谓。 “两个亿。”白桁不是不想给小丫头花这个钱,主要是裴修言明摆着在这坑他。 裴修言从一旁重新拿了份合同:“可以。”说着他拿出笔递给白桁:“合作愉快。” 白桁:“...” “你但凡跟我讲讲价,我都不至于这么难受。”白桁说着拿过笔,看都没看就签了。 他坑徐斯尘的,这回全还回去了。 “对了,再过一阵子,我就要有女儿了。”白桁说着点了根烟,顺手扔给裴修言一根。 裴修言拿过白桁的烟将自己的烟点燃,然后看向窗外:“恭喜。” “有时候也愁,都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裙子好,毕竟是女孩,我这粗手粗脚的,怕带不好。”白桁说着将车窗降了一半:“不像你,就没这个苦恼。” 谁不知道,四家就裴修言家没有女儿。 徐斯尘是女儿,他的是女儿,另外一个叫李天还是郑凛的,人家龙凤胎。 “我很赞同你刚刚说的话,粗手粗脚确实容易带不了孩子。”裴修言说完垂眸看了一眼。 男孩也好女孩也好,他很喜欢自家的小竹子,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他如果生女儿,做父亲也是同样的喜欢,不会出现女孩就会多爱一些,男孩就少一些,在他这没这个说法。 白桁胳膊搭在裴修言的肩膀上,向窗外吹了口烟,声音淡淡的:“现在身手怎么样。” 裴修言瞥了一眼,将眼镜摘了下去:“下次,不用来接我,处理起来很麻烦。”说着他将自己手上的婚戒也摘了下去,小心翼翼收了起来。 白桁踢了一觉前面的开车的司机:“快点,这地势对我们不利。” 裴修言抿着唇,如果不是因为司乡,他也不会来这里,白家走黑,仇家自然不用多说。 主要这身衣服他的妻子很喜欢。 白桁开车门的瞬间,看到裴修言已经下车了。 这教授让他当的...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白桁靠在防撞栏上抽着烟。 地上多了好几具尸体。 裴修言站路旁,身边的兄弟弯下腰为他掸了掸身上的灰,他礼貌道了声“谢”后吗,将眼镜和婚戒重新戴了回去。 “非选在今天,不长眼的东西。”白桁胸口憋着一股气。 裴修言看了一眼时间:“我们可以走了吗?” 对于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 毕竟,他之前是白家一组的组长。 江怡睡醒后,得知白桁他们路上遇到危险的事情,脸色瞬间变了变。 “夫人,你慢点,你慢点。”女仆拿着外套吓的声音都变了。 江怡穿上外套后向前院走去,裴修言一来就直接去看司乡了,这会应该还在那。 “夫人,四爷没事,你别走这么快。”女仆快步跟着江怡。 江怡最近总是心慌,叛徒的事情上次就没处理干净,留着总归是个祸患。 白桁坐在沙发上,双腿支着。 裴修言坐在床边看着一直冲他傻笑的司乡。 司乡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正常一点,毕竟江怡都没看出来,他这只眼睛视力有限...biquge.biz 裴修言将司乡金色的头发别在耳后,指腹轻轻落在他的眼皮上方。 “没关系的,不耽误我正常生活,看不见就看不见了。”司乡说着往裴修言身边蹭了蹭。 在江怡面前,他是弟弟,偶尔担起“大人”的责任,但是在裴修言面前,他不用。 他就是个小孩。 一个可以撒娇,耍赖,哭闹的小孩...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说。”裴修言知道司乡的性格比较独立,所以大多时候不会过分干预他的生活。 但这次不同,他进去玩命,却没人告诉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差点命都没了。 司乡靠在裴修言的身上,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来:“我有把握。” 裴修言叹了口气:“我这次来,是想接你回家,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怡站在门外,听到了这么一句,她有些紧张的看向司乡,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跟裴教授回去,他就不用时刻处于危险之中了。 对他来说是见好事。 “我现在这样,在哪躺不是躺,不来回折腾了,等我好了,一三五在这,二十六回家。”司乡说着紧紧贴着裴修言。 裴修言“嗯”了一声:“你自己做决定。” 他不会用强硬的态度去管自己家的小孩,会尊重他的选择。 司乡小声在裴修言耳边道:“爸,你抱我出去走走呗,我在屋子里躺一个多月了。” 裴修言拿过自己刚刚脱下的大衣将司乡包裹在里面,然后起身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十岁的孩子按理说应该一米四左右,五六十斤,可司乡只有一米二多点,病了以后体重不到四十斤... 裴修言抱着司乡,白桁在一旁看着。 如果当初没救司乡,估计这会裴修言已经跟他翻脸了,绝对不只是撩脸色这么简单。 司乡靠在裴修言怀里,撒娇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屋子门一开,就看到江怡站在一旁,她把司乡当成弟弟,但他其实更像她“哥哥”很少会对着她撒娇,偶尔提要求也不会很过分。 但是司乡对裴教授不一样,他会尽情的撒娇... “我还认了个姐,现在白桁是我姐夫了。”司乡说完笑着看着江怡。 裴修言礼貌打了声招呼,江怡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了司乡。”江怡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充满了自责。 裴修言的声音比之前来的时候还要沉:“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不用道歉,也不用过分自责。” 司乡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是深思熟虑,他不会意气用事,所以这个结果,是他选择后要承担的。 江怡没想到裴修言会这么说,她一直以为他会说教,会训斥... 毕竟是教授,训学生是经常的事。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失陪了,我打算带司乡到处走走。” 江怡让两名女仆跟着,然后进屋子看了白桁。 白桁仰着头,一副疲惫的模样:“宝贝,我被骂了一路了,你就别骂我了,好吗?” 江怡本来要说话的,结果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不过她很快就绷起了小脸:“你快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知道是谁干...” 白桁将小丫头圈在怀里:“再查,我没受伤。”说着弓着腰,贴着她得额头:“怎么没多穿点,这么凉。” 江怡把手放在了白桁的腰间:“那你还不给我暖暖?我担心了一路...”她态度也不会太强硬,毕竟本意是担心,弄得好像兴师问罪反而会影响感情。 白桁的唇落在了有些凉意的唇瓣上,他声音有些哑:“宝贝,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以自己和宝宝为主,知道吗?” “知道了...以宝宝我和白叔叔为主。”江怡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 没事就好,她发现,年龄大,不等于省心... 笔趣鸽 第222章 到底什么才是真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司乡出去后就变卦了,说什么都要跟着裴修言一起回去,她怎么劝都没用。 司乡的一只眼睛看不见了,江怡现在还怀着孕,说不定哪天就被发现了,她能不能受得了。 而且他还跟江怡同生死,共患难,在裴修言眼里,白桁可不是个心眼大的人,虽然司乡现在只有十岁,但他年龄会长... 有这样一个人,一直跟在自己娇妻身边,就算是他也会吃醋,更何况是白桁。 司乡思虑再三最后决定跟裴修言回家,这样也方便医治眼睛。 江怡眼泪汪汪的看着司乡,每天都习惯了来这里陪着他,怎么说走就走,而且他身上还带着伤。 白桁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裴修言:“跟我说说,你都跟司乡说了什么。” “说你心眼小。”裴修言抿着茶道。 白桁:“...” 实话实说而已。 江怡摸着自己的肚子,刚刚裴教授尊重了司乡的想法,现在反过来了,她也不能强行把人留下来。 “那我生完宝宝去找你。”江怡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肚子。 司乡笑着看着江怡:“好,宝宝生了记得报平安。” 送走司乡那天,说好的开开心心,结果他一走,她就忍不住掉眼泪,虽然知道裴教授不会亏待他,甚至要比在这舒坦,但是她就是舍不得。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当初我回来,怎么没这么哭过。” “当初,当初我也不喜欢你啊。”江怡说完抬起头看向白桁。 白桁捏着江怡白嫩的小脸,这话说的:“回去打你屁股。” 从一开始就是白桁惦记人家小丫头,又是翻墙又是带她出去玩的,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才把人骗回来的。 结果就掉这么个坑里了,操不完的心。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打肚子,这样比较疼。”说完她瞪了他一眼。 白桁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在外面还这么勾他... 回到车上后,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我们去看看白恩怎么样。”她就是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如果这些事都是他干的,那留着他就太危险了。 说不定他下一个目标是谁,也许是她,是白桁更或者是杜清也不一定。 “宝贝,你现在怀着孕,先回家怎么样?”白桁的眼神有些躲闪,他当然不会让江怡一个人查。 江怡看着白桁的表情,眯缝起了眼睛:“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一条线上,你瞒着我,那我以后跟你也留个心眼。” 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白恩跟其他家族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非常频繁。”白桁没有说具体哪个家族。 江怡嘴角上扬:“哦,那就先不管他了。” 放个长线,把大鱼钓出来,如果干的好还可以除掉一个对手。 这里是白家的,全部。 江怡笑盈盈的贴在白桁的肩膀上,在他下巴上吻了吻:“谁会知道,白四爷竟然是个醋精。” 白桁在心里叹了口气,大手落在江怡的肩膀上,轻轻摩擦着。 一路上有不少人护卫,因为带着江怡,人数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回到白家后,江怡陪着白桁进了书房。 杜清坐在主院手背在身后,她确实存着私心,当然,如果白恩肯回头的话。 他确实很聪明,但怎么就不知道收尾呢。 白恩自以为甩掉了白家所有的眼线,但是他不知道,白桁私下养了一组人,不在十二组中,也不在白家的名册上。 上次发生那么大的事,他都没用动用这组,就连小丫头可能都不知道... 但白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派人去动小丫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白桁的底线。 只要动了,就绝对跑不了。 但白桁一直没有撤下这层布,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按照自己对儿子的了解,杜清叹了口气,他肯定不是因为心软... “妈。”白然推着眼镜从外面走了进来。M.biQuge.biZ 杜清扭过头看了白然一眼,她就知道他是早晚要来的:“影儿,我杀的。” “所以,是影儿杀了小杰,对吗?”白然看向杜清,神色如常,没有任何的变化。 杜清觉得有些凉,所以将手揣进了兜里:“你是学医的,如果被人下了药,难道会没有察觉吗?” 白然点了根烟,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 “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接近你的,我如果这么说,你信吗?”说着杜清向主卧走去,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箱子放在了白然的面前。 “她跳舞,是为了勾引,但没想到会意外出事故,这样一来更容易接近你了,她没有得心理上的疾病,装出来的。”说着杜清指尖在一张纸上点了点。 白然拿起一张纸看着。 “国家一级药剂师。”杜清说着闭上了眼睛,然后长长叹了口气:“她不是不能生,而是不想给你生。” 白然手撑着太阳穴,认真看着,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了... 相信自己的爱人,还是相信自己的母亲。 杜清垂眸。 白然拿着箱子默默离开了院子。 路上正巧碰到白桁。 “三哥。”白桁打了声招呼。 白然看了一眼白桁:“母亲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你抽出空多来看看。” 白桁点了点头。 进到院子后,杜清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 “妈,你跟三哥都说了?”白桁走了过去。 杜清倒了杯茶递给白桁,齐影确实是为了接近白然才出现的,只是她没想到会出事故,后来就顺水推舟了。 她是被家族被训练出来的人,目的就只是想借着白然,进入白家。 可是她爱上白然,但是她没有害小杰,杜清只是把照片放在了她得枕头下。 齐影人虽然不住在白家,但是她会借着看小杰为由回白家,然后把关于白家的消息传递出去。 杜清如果不去医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出事的会不会是白然,没人敢保证。 “三嫂是爱我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身不由己罢了,我也没打算动她。”白桁说着喝了口茶。 齐影从小就接受训练,遇到白然,嫁给他,是她为数不多的幸福,可是她夹在两个家族之间,势必要做出选择。 对方手里有她父母,这边她又不想让白然知道,所以选择了自我解决。 杜清不能网开一面,因为她传出去的消息,害死了不少白家的兄弟。 “婆婆。”江怡穿着白色长裙,身上披着白桁的大衣,怀里抱着毛茸茸的抱枕:“我想跟你一起睡,我这几天总是做噩梦。” 杜清看了白桁一眼,家里够乱的了,真情假意,究竟什么才是真... 就别让小丫头现在知道了。 “到婆婆这里来。”杜清说着招了招手。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脸:“妈,我没她睡不着,所以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杜清看着他们夫妻两,笑着摇了摇头。 白桁跟杜清聊着天。 江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杜清的腿。 “我原本以为,我得身子骨还行,还能帮你们带带孩子,但现在看来是不能了。”杜清说完,拍了拍江怡的肩膀。 白桁心里也清楚,他靠在棺材上,沉默了片刻:“那你还不好好养着,孩子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杜清看着江怡熟睡的小脸:“小桁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你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别负了人家姑娘。” 没有一对让她省心的,一开始白阳辉跟荣雀也是好好过日子的,老二也是,老三情况在哪摆着。 一开始,都是好的。 可是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就忘了当初的情分,她怕白桁走向同一条路。 到时候夫妻反目,小丫头可不是好招惹的,弄不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指腹轻轻在她脸上摩擦了两下:“记住现在有什么用,更好的永远在明天。” 杜清在白桁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睡得好好的,撩什么嫌。” “回头我让医院来人接你。”白桁重新坐了回去。 杜清摆了摆手:“你就让我死在这吧,人多,也热闹。”说着她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大概能撑到小丫头生。” 杜清说话的时候很平淡,其实她在A国的时候就已经吐过一次血了,回来后又吐了两回,但是她不想去医院。 冷冰冰的。 因为丈夫在这,孩子们在这,她不能落叶归根了。 “说实话,如果重新来过,我绝对不会跟着你爸回来。”杜清说着靠在了棺材上。 丧夫丧子,遇到他一辈子都没安稳过,临到死了,还不放心这个,不放心那个... 白桁站起身,看向棺材:“爸,你听见了吗?” 杜清剜了白桁一眼,快当爹的人了,没正形。 “我这辈子幸运过两次。”白桁将烟叼在嘴里:“一是当你儿子,二是遇到小丫头。” 白桁很少跟杜清说肉麻的话。 杜清低着头,白桁不是她第一个孩子,也不是最后一个,对他更多的是亏欠。 他的幸运,也许就只有一次... 笔趣鸽 第223章 什么,竟然发生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家表面上还算平静,因为江怡大着肚子,不管发生什么她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但她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白然不见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个大活人,突然在一个雨夜独自撑着伞下了山,之后就再也没有踪迹可寻了。 杜清得知消息后直接吐血了把江怡吓的不轻,她当时还特意告诉白家的人,不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太太,但还是有嘴欠的。 杜清躺在棺材前,脸色苍白,手腕上还挂着她平时把玩的那串佛珠:“小桁,你三哥不会害你,不管发生什么,你不要伤害他。” 白桁坐在一旁,眼里布满了血丝,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可当这天来临时,他才发现,他之前的准备全是徒劳。 江怡挺着肚子坐在一旁,握着杜清的手:“婆婆,你放心吧。”她没有多说,也没有多做承诺。 “阳辉你,你慢点,慢点跑,别摔着,你,你弟弟。”杜清的眼神逐渐涣散,嘴里一直嘀咕着。 “小桁,妈妈,妈妈没办法啊,你别恨,别怨...” “裕儿,你胆子小,你拉着你弟弟的手,就不怕了。” “...” 白裕急匆匆从外面赶了回来,刚进屋子就听到了这么一句,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妈,我在这。” 白桁和江怡起身跪在了杜清的面前。 杜清没有力气说话了,渐渐地她松开了白桁的手,眼角还挂着泪痕,她不放心,她还没看到未出世的孙女,还没看到白然回来,还担心白裕会做傻事。 但是她好累,真的好累,如果重新选择,她还是会嫁给那个拎着箱子,温柔看她得男人,还是会跟他回白家... 白桁低着头,眼圈憋的发红。 江怡眼泪止不住的流,婆婆对她很好,真的很好,她没感受到多少亲情的温暖,但是杜清给了她。 白裕哭着到杜清面前:“妈,我不犯错了,再也不犯了。” 江怡泪眼朦胧的看着白裕,死死咬着嘴唇。 白桁扶着江怡站了起来,声音沙哑:“宝贝,这里交给我,你先回去休息。” 江怡怀着孕,禁不住折腾。 白家这阵子送走了很多人,白桁抽着烟,让人在外面挂了白幡,他要用A国的仪式,送杜清。 江怡并没有回去休息,她知道白桁一定很不好受。 因为这次要一起下葬的不仅仅只有杜清,还有他的父亲还有妹妹... “怎么出来了。”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她本来就不怎么舒服,折腾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江怡伸出手与白桁的手指交叉握在一起:“陪你。” 白桁抬起手臂,在江怡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白林亦和白烁赶回来时,杜清已经下葬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在外养病的白恩。 至于白然,一直没有露面,仿佛沉入大海的一根针,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怡把哭成泪人的白烁扶了起来。 白林亦声泪俱下,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白桁看在眼里,多少有些羡慕。 母亲死,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天生心狠? 江怡拍了拍白烁的背,杜清对小辈们很好,不,是她对所有的孩子都很好... 回去的路上,白桁将江怡抱了起来,她最近脸色很差,整天忧心忡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是不是我最近没陪你,心情不好?”白桁抱着江怡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江怡没心思跟白桁开玩笑,也知道他是故意逗她得:“婆婆走了,三哥不在,感觉压力更大了。” 有他们在的时候,她多少还能有点主心骨,现在好了,偌大的白家就只有她和白桁了。 白裕是半点都靠不住,小的就更别提了,白林亦除了玩什么都不想,更不想参与。 白烁的性子不太适合参与这些。 “你有我,担心什么。”白桁说着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也真是为难她了。 白烁欲言又止的跟在白桁身后,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四叔,我想去A国,躲躲。” 也不知道云落雨什么意思,她不喜欢被钓着,所以干脆眼不见心静。 主要A国有人请她去当教练,训练公司的保镖,虽然她不缺钱,但是缺人情... “你这性子去A国?”白桁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白烁,她没事就想拧人胳膊拧人腿的,去A国,不出半年就得把零花钱赔的干干净净。 白烁尴尬的抿着唇,她这性子怎么了... 受环境影响,又不怪她。 “我已经答应了,而且还是裴修言老婆的闺蜜。”白烁说完陪着笑脸:“我保证,不会闯祸,我带个律师去,回头打断腿我自己赔。”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看向身后的白烁,这话说的,更不放心了,但是她知道她说的那个闺蜜叫冯曦。 之前她跟她说过,她还一直在挑选合适的人。ŴŴŴ.BiQuGe.Biz “我跟你四叔回去先考虑考虑。”江怡接话道。 她记得徐斯尘是一组的组长,看似玩世不恭,但其实非常靠谱,不然怎么能当裴氏的副总裁。 有他白烁在A国她也能放心些。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回头跟徐斯尘商量一下才行,他如果不同意,那就得想别的办法。 白桁和江怡都没有当时就答应。 白烁跟在江怡身边:“四婶,你也快生了吧,入秋左右?” “是啊。”江怡笑的一脸温柔,当时她还不想要来着。 现在已经开始羡慕了,每天都在群里看其他三个姐妹晒娃,看的她眼睛都要发光了! 怀孕其实很辛苦,尤其是最近,她总觉得身体很笨重,所以走路的时候她会格外的小心。 而且院子里也就留了一个人伺候,免得人太多不小心碰着。 白桁把所有的事全部压了下来,这时候比较关键,没什么比老婆孩子更重要了。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就只剩下这么点出息了,当初还笑话裴修言来着。 现在这兄弟俩最大的乐趣就是时不时的“嘲讽”他两句... 笔趣鸽 第224章 别不知好歹。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杜清走了,她临走之前把剩下的事情都打理的差不多了,许多事情都交给了江怡,她知道担子会重了些,但是没办法,她撑不住了。 江怡侧身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杜清临走之前跟她说了很多,包括白裕的身世和她早就知道想下毒害她得人是谁。 白山就是因此而死的,杜清一早就知道了。 但是她得意思跟白山一样,不要声张,如果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江怡一直觉得自己已经见过最阴暗的一面了,可当杜清说完后,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直站在深渊边上,从来没下去过。 都是在一滩黑水里,一旦有个特立独行想洗白,那其他人肯定会拼了命的把他拉住。 不然,接下来对黑水里的人来说,是一场大劫。 可是如果不洗白,一直在黑水里搅合着,弄不好一个都跑不了。 这就是事实。 仇要报,还要跟白桁一起解决四面楚歌的危险,还要在利与弊之间周旋。 江怡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待未来,她有打算,只是肚子的小丫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不免有些担心。 白家死了太多人了,尤其是这么关键的节点,她怀孕了。 白桁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派人买回来的炸海鲜:“怎么了,谁惹我宝贝不高兴了?” 江怡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有些浮肿的腿。 白桁坐在床尾把炸海鲜递给她,医生说可以适当的吃,所以买之前他都得询问一下医生的建议。 江怡没什么胃口,她把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我下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开心得起来才怪。” 白桁握着江怡的脚踝,小腿浮肿,一按一个小坑,之前的裤子好像全穿不进去了。 之前还没有,就从这个月,月初开始的。 “什么事,宝贝说出来,我去办。”白桁说着心疼的在她小腿上摸了摸,怎么肿成这样了,一定很不舒服。 怪不得老裴说什么都不肯要二胎了,他也不要了,小丫头太受罪了,主要他还有劲没地方使,帮不上什么忙。 江怡平躺在床上,膝盖微微弯曲,脚尖抵着白桁:“要不是你管不住,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白桁身体向后,双手撑着床:“宝贝说的对,我现在也管不住,也不见你让我用用。” 江怡忍不住想笑,谁说不让他用了,他自己舍不得,每次都是强忍着去冲冷水。 医生说最好不要,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白桁只听了前面,不舒服也会折腾江怡,但不会到最后,怕自己控制不住,伤着她。 自己一点分寸都没有。 江怡坐起身,吃了点东西:“明天我们准备准备,婆婆嘱咐主院不能一直空着。” 白桁眼神黯了下去,母亲不在了,他一直不想进去,因为那里再也没有一个喝茶水的老太太等着他了。 夏天他喜欢躺在木板上陪着母亲听着蝉鸣,那一刻,所有的烦心事都会瞬间消失。 有母亲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江怡伸出手摸了摸白桁的脸颊,虽然失去母亲的方式不同,但她知道失去母亲的痛苦。 白桁不可能不伤心,强撑着罢了。 “宝贝,比起这个,我更需要你的吻。”白桁说着凑了过去。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吻了上去。 从一开始的粗暴到最后温柔的深吻,白桁在慢慢改变。 白桁把为数不多的温柔全部给了江怡。 两人在屋子里腻歪了一会,江怡又困又乏,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了。 白桁轻手轻脚的离开,随后去了书房,他最近有事情需要出去,但是留江怡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沈图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你不用亲自去,给他们脸了,我自己去就行。” 白桁抽着烟靠在办公椅上,声音有些沉:“你跟陆岁一起去。” “我还得带着他。”沈图一脸的嫌弃。 白桁抬起头看向沈图。 沈图选择了闭嘴... “老夫人一走,有些人开始坐不住了。”沈图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平静的日子即将被再次打碎。 白桁没有接话。 沈图起身走到办公桌前:“santovolpe最近好像也不太平,起了内讧,死了好几个核心人物。” “我知道。”白桁回道。 因为luckyluciano在家族内公布,他喜欢男人,也就不会有继承人... 要知道,santovolpe跟白家一样,走的不是选举制。 沈图说着拿出照片拍在了桌子上:“这是拍下来的,他的另一半是白恩,除了这小子脸白的跟个鬼似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biquge.biz 白桁脸色有些难看,为了白恩做到这种地步,那白恩接下来会更加疯狂。 “你说,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怎么养出个白眼狼。”沈图拿到照片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一开始怀疑是合成的,后来确定,照片上被裹在斗篷里的人,就是白恩。 “你打算怎么办。”沈图最后还是要确认一下。 白桁看着照片,缓缓闭上了眼睛:“你心里清楚。” 这话不用他直接说出来。 “我已经派人跟着他了,会找个合适的时机,送他去跟他父亲见面。”沈图说完伸了个懒腰:“不行了,岁数大了,回去睡觉了。” 不用什么解释了,直接除了就完了。 “好,你让江木过来。”白桁是故意的。 沈图“啧”了一声后,离开了书房,他当然不会让江木来,他回去主要的目的也不单单只是为了睡一觉。 白桁看着照片,他一直想不通,他虽然出生就有缺陷,但也都是他母亲造成的。 他恨什么,怨什么,竟然跟luckyluciano搅合到一起。 白恩当然知道,有人已经查到了,所以他才跟luckyluciano会了家,不然在外面一定会有人私下动手。 杜清活着的时候,为了她,白桁也不会动手,但是没想到老太太竟然会突然离世。 走的太突然导致他很多事情都没做。 但他还是冒着危险回去看了杜清。 luckyluciano坐在沙发上,手指上带着象征权威的骨戒,只要他在一天,那帮老东西就别想折腾出什么水花。 “我回来的路上,白家的人一直在暗处跟着,我以为他们会开枪。”白恩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腿上光溜溜的,皮肤白的很不健康。 luckyluciano皱着眉:“我早就说过,白桁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如果这次出了事怎么办!” 白恩一直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结果到头来漏洞百出,但是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查清楚,是谁杀了他的母亲。 “怎么,你是在对我发脾气?”白恩挑起眉,不满的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 是他让luckyluciano公开他们的关系,否则他宁可死在外面,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你知道,我没这个意思,最近你别出门了,就在家里好好待着。”luckyluciano说着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恩躺在床上,连句话都懒得说。 luckyluciano关上门后,沉默了许久才离开。 一开始他想要白恩拿到白家的继承权,这样才方便吞掉白家,可是白恩显然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他野心更大,想浑水摸鱼吞并两家。 还是太小,太年轻了,做事顾头不顾尾。 不过也托他的福,让他知道了白家不少的秘密,有一些白桁都未必知道。 至于对白恩,他有一半是真心的,只要他肯乖乖听话,就算是一枚废棋,他也愿意留着。 白恩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他不信什么痴情,luckyluciano之所以答应,肯定有其他别的什么目的。 他就是要白家彻底毁了,最好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对他很好,眼里充满了怜悯,他不用。 所以他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白然,逼着他离开白家,他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 白恩咳嗽了两声,在他死之前要拉着白家,拉着所有人一起。 他认为他的不幸,就是白家照成的,是他们从小的怜悯,嘲讽才导致了他今天这幅模样。 白桁永远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他... 白恩睡着后,房门被慢慢打开,下一秒,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面墙。 “这么快就有人想杀我了吗。”白恩声音有些虚,哑哑的。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托着已经掉了脑袋的尸体走了出去,屋子里弥漫着很重的血腥味。 白恩转过身继续睡。 他得想个办法,不能一直以luckyluciano的情人在这里居住,否则早晚会出事... 沈图都已经快睡着了,手机响后他看了一眼,刺杀失败了,看来luckyluciano对白恩很重视,竟然派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江木的手伸在沈图的睡裤中:“你睡不睡,不睡出去。”说着她在二两肉上揉了一把。 “刚用完,就翻脸?”沈图吧手机收了起来。 江木没有接话,说的好像他吃亏了似的... 笔趣鸽 第225章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一直以为自己怀孕会跟李米芮一样从头到尾没什么反应,结果高兴早了。 孕后期浮肿就算了,闻到特殊气味就会犯恶心,蒸出来的米饭带着热气,她闻到了都受不了。 但是又不能一直吃凉的食物。 几个大厨每天聚在一起商量食谱,不仅仅要让江怡能吃进去,还得保证吃完不会吐出来。 白桁有个特别重要的晚宴要参加,几大家族和“管理者”都会出现。 商人也好,黑手党也好,终究是干不过“管理者”的,所以每五年就会发出邀请函,让他们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五年的管理计划。 其实就是让几大家族都收敛些,前二十年敢当街砍人,杀人,后十年几乎不会搬到明面上了,再往后就都是能不杀,就不杀。 可能近两年出现了背叛者,死了不少的人,也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所以上面才会提前举办晚宴。 江怡知道这场晚宴的重要性,她也做好了陪白桁去的准备,可身体突然不舒服,从早上开始她就觉得胸闷,但是她没说。 白桁见换礼服的小丫头脸色不是很好,于是走过去将她圈在怀里:“宝贝,如果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江怡从镜子中看向身后一脸担心的男人,她嘴角微微扬着,顺势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如果我不去,被人挑拨说白家不重视这场晚宴怎么办。”不是没有可能。 白桁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肚子上:“辛苦宝贝了。” 江怡转过身为白桁整理了一下领带:“放心吧,我有分寸。”说着她将拖鞋踢了下去。 女仆上前后还不等蹲下,白桁伸出手,高大的身影蹲了下去:“宝贝,扶着我的肩膀。” 江怡微笑看着白桁,这双无跟的小皮鞋还是叶允澄送给她得,说她怀孕时参加重要场合穿的就是这双,很舒服还不会掉档次。 白桁手上的动作很温柔,生怕弄疼她。 几个女仆站在一旁看着,其中不乏有人露出羡慕的眼神... “你就不怕,我以后都让你给我穿鞋吗。”江怡故意逗白桁道。 白桁嘴角上扬:“好,给宝贝穿鞋有什么不行的。”说着他慢慢起身。 江怡虽然怀着孕,但是在白桁面前还是显得十分娇小可人,白桁一米九的净身高,身材高大,站在江怡面前,将她完全笼罩在内。 两人穿着定制礼服,江怡因为怀着孕,所以没有穿特别张扬的款式,黑色长裙,中规中矩。 只不过脖颈上戴着上千万的珠宝,手腕上的表,跟白桁是同款。 江怡挽着白桁的手臂,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能是要下雨,气压也变得很低。 白桁扶着江怡上了车,江木穿着黑色西装上了后面的车。 她得腿不能长时间站立手也不是非常灵活,但是她得警惕性要比其他兄弟高一些。 沈图和陆岁不在,身边信得过并且敢随时玩命的也就只有江木了,其他人都回各自的领域去了。 主要,江木比较适合随时照顾江怡。 江怡已经把她当成大姐姐看待了。 虽然这个大姐姐为人处事过于豪爽,但江怡就是喜欢。 “你怎么把染染也带上了。”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轻声问道。 染染就是那个长相非常可爱一笑有两个酒窝的小女仆,现在主院内伺候的就只有她一个了。 杜清走后还有一部分老仆她还没抽出时间安置,每天家里的事都忙得团团转,还要应付外面的事。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出门没人照顾你怎么行,我不放心。” 江怡闭上了眼睛。 江怡长这么大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晚宴,但是她一点都不紧张。 晚宴是在“管理者”的城堡举办的,白桁他们刚下车,还不等进去就被搜身检查了。 江怡张开双臂配合着,来的人,都是各大家族的族长和管理者,说不定谁就带了不该带的,保险点也好。 白桁眯着眼睛。 “白四爷,白夫人,我这也是没办法,见谅。”那人虽然顶着一头棕色的头发,却说着利落的普通话。 江怡微笑着点头:“麻烦你了。” 就在这时,一个刻薄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大概的意思就是:“混蛋,你们竟然敢对我无礼。” 白桁听声音都知道是谁,几大家族中只有一位族长是女性,但是她脾气不是很好,嚣张跋扈,对待兄弟的方式还是以打压为主。 当然白山也是这么干的,属于是上一辈的规矩,这辈还没改过来。 江怡挽着白桁的手臂,她觉得越有身份的人越不会为难一个工作者。 贬低他人,并不能突显自己的高贵,反而会暴露卑劣的本性。 “白四爷,白夫人,请。”刚刚搜身的工作者弯下腰,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桁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刚刚女人的声音。 “这不是白四爷吗,以你今天的地位,竟然还会出席这种没有意义的聚会。”女人说着外语,身上穿着镶钻的礼服,首饰也极其夸张。 白桁只是垂眸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江怡见白桁没有要理的意思,她跟在一旁也只是微微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就是白家的女主人?气质可比她家那个老太太差远了。”女人说着翻了个白眼。 江木路过时,声音沉沉的:“麻烦这位服务人员让一下,挡着路了。” 女人转过头看向江木,脸色沉了沉。 “啊,竟然是vera女士,不好意思,我为我得行为向你致歉,毕竟气质跟服务人员太像了,完全没认出来。”江木说完露出嘲讽的表情,径直向古堡内走去。 竟然敢说江怡气质差,妈的,给她脸了。 这种聚会,竟然还邀请了她,不入流的东西。 江怡当然也听见了,但场合和身份在这里,她不能当众给人难看,这样她也掉价。 但是江木可以完全不在乎这些。 “宝贝的气质一点都不差,不然怎么把我迷得走不动路的。”白桁压低声音道。 江怡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白叔叔,你走不动路,是被气质迷的吗?你不是单纯的色吗?”BIquGe.biz 白桁见江怡没有生气,心里放心多了。 “宝贝说的对,我就是色...”白桁没有否认这一点。 笔趣鸽 第226章 全都是心眼子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古堡内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绚丽的光芒,悠扬的曲子为原本沉重的聚会添加了些许欢愉。 江怡拿着香槟站在白桁的身边,她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在人群中,她的身形格外娇小,也成了不少人闲谈中的话题。 “宝贝,如果不舒服,一定不要强撑着,知道吗?”白桁低下头,轻声在江怡耳边道。 江怡抬起头看向白桁,她看了一眼,周围没什么人,她轻声道:“你女儿一直在踹我得肚子,你要不要安抚她一下?” 白桁的大手轻轻落在了江怡的肚子上。 “白四爷,许久不见。”一名中年男人走到白桁面前,双手摘下自己的帽子,礼貌的行了个礼。 白桁微微低下头,做了个还礼的动作,声音很平淡:“许久不见,诺伊斯先生。” “你好,诺伊斯先生,初次见面,我叫江怡是白桁的爱人。”江怡说着伸出手。 诺伊斯看向江怡,惊讶之余说了不少赞美的客套话,他没想到白桁的爱人会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很小的“孩子”... 怪不得当时他提出联姻时他一口回绝,原来是喜欢娇小形的,他的妹妹确实在身材和外表上与这位江小姐有着很大的差距。 “这次的聚会听说是要给我们立规矩,去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白四爷是知道的。”诺伊斯说完沉了沉眸子。 说是立规矩,其实就是想办法打压他们,想要过的舒坦那就捐钱,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 谁第一个反抗,就会成为“管理者”的目标,下场绝对好不了。 可一味的顺从则会变成吸血鬼的养料,钱是填不满黑洞的,做出的贡献也会被一笔划过,大家多数会感激“管理者”的好,而忽略他们的付出和存在。 既然走了这条路,那就注定没办法全身而退,只能形成一种非常微妙的和平关系。 而这么多家族中,数白家发展的最好,势力也大,让人不敢轻易忽视。 可白家要怎么做,才能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呢... 他们都在等。 江怡没有接话,安安静静的站在白桁身边,她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突显自己,而是表达白家的诚意。 白桁勾着唇:“无规矩不成方圆,我觉得挺好。”说着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小丫头。 想让他表态,当出头鸟,没门。 就算往无底洞填钱,白家也绝对不是第一个填不起的人,至于其他家族,那就看他们要怎么做的。 江怡心里暗暗算着,白林亦这小子太闲了,白桁不想让他加入,也不想让他进公司,那往上走一走,当个“管理者”好像也不错。 关键的时刻,至少能保白家平安。 有句话说的好,十人不如一商,十商不如一位“管理者”。 以白家现在的能力,让白林亦走上去很容易,但也很危险,她还得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她不喜欢被动,喜欢主动去面对未知的困难,然后提前解决它。 江怡抬起头看向诺伊斯,声音里带着歉意:“不好意思,诺伊斯先生,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失陪了。” “白夫人请。”诺伊斯说着让开身体。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你越来越迷人了,我指的不是在床上。” “迷人就多看两眼。”江怡说着伸出手摸了摸肚子,祈祷孩子千万别学他爸爸。 白桁恨不得把小丫头藏起来天天看着。 江怡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估计大家的意思都差不多,都想看看白家接下来要怎么做。 当然是乖乖听话,说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出头的鸟谁愿意当,谁当。 江怡拽了拽白桁的裤子,轻声对他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钱捐给儿童和老人,即便没人记得,也算积德行善了。” 白桁站在一旁摸了摸江怡的头:“宝贝,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男人,你会不会选择嫁给我。” “怎么样的生活,取决于你是什么身份,如果你只是普通人,我现在算计的是,这个月房贷多少,楼下超市的鸡蛋会不会比路对面的便宜...” 怎么样都好,她只想嫁给白桁,而不是他的身份地位和金钱。 哪怕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白桁的心依旧是暖的。 有些东西注定是他给不了的,比如平静的生活。 宴会开始后,白桁竟然被邀请跳第一场开场舞,但江怡怀着孕,根本没办法陪着他。 看出来有人是故意的。 白桁觉得有些可笑,他们这群人绑在一起,挑选不出一个绅士,竟然还要在乎这种没必要的利益。 江怡站起身,她是不会让白桁与其他人共舞的,不然以后没人会把白家的女主人当回事,甚至会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白桁行了个礼:“不好意思大家,我的妻子怀了孕,无法与我共舞,所以开场只能由我一人独舞。”说着他抬起手闭上了眼睛。 幻想着小丫头在自己怀里时的模样,他的舞步很轻快,每个转身都好像在顾虑“怀中人”的感受。 白桁在用行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有多重视自己的妻子。 江木站在白桁的身边,低声在江怡耳边道:“某位管理者的女儿一直喜欢四爷,今天看着你来了,估计是心里不爽,所以才有这么一幕。” 按理说,他们是什么好人?还用得着行这种老式贵族的礼仪... 如果白桁不上去,那事情还没谈呢,他就已经开始“拒绝”了,上面也在试探。 江怡吃着甜点,她小声说:“江木,我觉得今天的晚宴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你让外面的兄弟,查一查周围的动静。” 江木敲了敲自己的耳机,低声说着... 不太对,按理说这种场合,SantoVolpe家族不会缺席,可他们竟然迟迟没出现。 而且“管理者”也就只出现了两个,年龄还很小,一看就是刚上任的。 这太不合乎情理了。 而且其他家族的人好像也都有防备,江怡怕出事,她今天一直上不来气,心里七上八下的。 “江木,你过来...”说着她伸出手,挡住了自己的唇,轻声在江木耳边说了几句。 江木看向江怡:“那你呢?” “我有我得办法。”江怡说完看向白桁,希望她得担心都是多余的。 笔趣鸽 第227章 有惊无险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独舞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接着他们还是邀请自己的舞伴,开始跳舞。 江怡坐在沙发上,满含笑意的看着白桁,他当初没有骗她,他真的把所有得爱和温柔都给了她。 “宝贝,是不是觉得嫁给我,嫁对了。”还不等江怡说话,白桁压低声音道:“我让江木护着你先走。” 江怡看向白桁,他们包括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没想到,这场由“管理者”举行的晚宴,竟然会出问题。 “好啊。”江怡说着站起身:“不过我需要先去一趟卫生间,我怕,你陪着我。”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从沙发上扶了起来,因为江怡怀着孕,尤其是孕晚期,会频繁的去卫生间。 江怡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木。 他们去卫生间的路上,江木突然出手,白桁根本没想到,会有自己人偷袭他。 “夫人,你回头得跟四爷说啊,不然他非扒我皮不可。”江木说着用力拖着白桁健硕的身体。 之后有两名酒店的“服务人员”上前,带着白桁顺着窗子跳了出去。 漆黑的夜,幽静的古堡,一行人抬着一个人快速消失在观景林中。 江怡独自一人走了出去,如果他们一起消失,对方一定会快速起疑,这里被安装了什么,他们谁都不清楚。 五分钟,只要五分钟,白桁就能被送到安全的地方,时间紧迫,不然她应该能想出更好的对策来。 估计白桁也是这么想的。 江怡走到大厅后,面不改色的坐在沙发上,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骗了江木,其实她得计划中,不包括自己。 她知道,她如果出事白桁一定会崩溃,但他扛着白家的重担,一定会活下去。 但是她不行,没了白桁,她活不下去。 其实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所以算白桁最后宠她一次吧。 江木把白桁塞进了车子里。 根本就没有江怡计划的五分钟,白桁不见的三分钟后,古堡发生了爆炸,漫天的火光,连地面都跟着颤抖。 这里聚集了所有“不听话”的族长,把他们一网打尽后,还可以大肆宣扬,他们所做的“好事”。 到时候各大家族没了族长,就算选出新的,也绝对在他们管束的范围内。 白桁被巨大的爆炸声惊醒,他坐起身,发现自己在车里,他瞬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江木人都站不稳了,她的双腿在发抖,脸上的血色随着爆炸瞬间消失不见了。 白家的兄弟站在一旁,没有一个脸色是好看的,他们也是听了夫人的话,把四爷从里面带出来。 白桁下了车,看到不远处的火光,他来不及多做思考,以最快的速度向火海冲了过去。 除了古堡发出的坍塌声,还有其他家族大喊救人和慌张的脚步声。 “四爷,刚刚那种程度的爆炸,里面的人,不可能还活着。”跟在白桁身边的兄弟,一把拽住了他。 里面火光冲天,就算没炸死,这会也烧死了。 白桁猩红着眼,转过身一拳挥了过去,他仅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丧失,短短的十几分钟,他的一切都没了。 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 白桁几乎是崩溃的,他从小到大面临了不知道多少次生死,但是从来没想到会有今天。 外面的人已经乱成了一团,不断有人撞到白桁,然后慌慌张张的向一旁跑去。 白桁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挖出来了,看不见血肉,疼的他连喘息的机会有没有。 “白四爷,这怎么办,我家,我家少爷还在里面,他还在里面。”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应该是hyman家族的,他口中的小少爷今年才继承家族,也是第一次参加“管理者”举办的宴会。 这场宴会开始之前,白桁就派人查过,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常,而且谁又能想到“管理者”会如此明目张胆。 白桁垂下眸,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男人,跟他一样,是个废物。 江木匆匆忙忙追上白桁,她的腿本来就不好,现在连走路的姿势都跟奇怪。 当时江怡跟她说,她已经想到办法了,而且还说,自己是有宝宝的人了,不会涉险。 白桁站在火海外,脸被映照的发红,一次爆炸,一场大火,毁掉了他的一切。 就在刚刚,她还说,她害怕。 连上卫生间都会害怕的小丫头,面对爆炸时,她该有多惊恐,无助,可是他却不在。 白桁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站在那里。 “四爷,对不起。”江木跪在一旁,低着头,她活了这么久,从来没为哪件事感觉到后悔过。 唯独今天。 白桁抬起腿向火海中走去,她太看得起他了... 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确信,没有她,他能活下去。 他很佩服白然失去挚爱后还能挺下来,但是他好像做不到,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不如白然。 白裕想要白家,有白林亦和十二组在,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四爷。” 十几个人上前将白桁扑倒在地。 “四爷,夫人就是为了让你活着,才把你送出来的。”江木用力的按着白桁的胳膊。ŴŴŴ.BIQUGE.biz 白桁没有挣扎,他声音沙哑:“都滚开。” 江木知道,自己松开后,白家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咬紧牙关,死死的按着白桁。 白桁如同一头发了疯的猛兽,十几个人没出多久就被他打倒在地,周围有不少人停下了脚步看着白桁。 不会是疯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出:“四爷,快,快来啊,夫人,夫人恐怕要早产了。” 白桁猛地回过头。 染染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江怡大声喊着。 白桁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江怡的脸上,身上,出现了不同的伤口,她晕过去之前,还一直护着自己的肚子。 染染越紧张就越会想笑,所以她笑着看着白桁:“四爷,可吓死染染了,我带着夫人刚跑没几步,就炸了,哈哈哈哈...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 白桁接过江怡快速上了车:“染染,开车。” “我,我走不了了,我,腿抽筋。”染染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腿,一边笑。 江木擦了擦鼻血,视线也受阻,踉跄着走了两步后,发现自己腿也是软的... 笔趣鸽 第228章 你要心里有数...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抱着江怡坐在后座上,他感觉腿上发热,伸出手一摸满手的血。 开车的兄弟以最快的速度开着车。 前面有专车开道,可白桁还是觉得太慢了,他感觉每慢一秒钟,怀里的小丫头就多一秒钟的危险。 他已经顾不上孩子是否保得住,他更在乎小丫头的安全。 白桁后悔不已,他应该听江怡的,先不要孩子... 幸好离他们最近的医院就是白家的,白桁眼睁睁看着江怡被推进了手术室。 白桁一刻也坐不住,来来回回走着。 医生进去了好几个,白桁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是他已经无人可说了。 “四叔。”白林亦一头的汗,他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脸色憋的涨红。 他是从外面一路跑进来的,他可不像白烁他们,他常年不运动,突然来这么一下,身体吃不消。 白桁看向白林亦,他扶着椅子靠背,坐了下去,但仔细看可以发现,他的腿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什么事。”白桁沉着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白林亦擦着额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刚刚看新闻说是爆炸了,我给江木打电话,她说四婶要生了,我就赶过来了。” 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四婶手下留情,四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早就无父无母了。 白林亦活的清楚,也看得明白。 白桁手撑着额头,一句话都不想说。 二十多分钟后,里面的医生走了出来,因为是白家的医院,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小姐属于早产,怕是不好养。”医生眼神躲闪的看着白桁。 白桁听到这个消息后,沉着脸:“夫人呢,我现在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全。” 医生低下头:“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 “当初司乡差点没命,你都能救过来,我只想听你说句实话。”白桁的心开始快速跳动起来。 白林亦站在一旁,他从小到大没见过白桁这副模样,他在心里默默祈祷,江怡千万别有事。 医生叹了口气:“希望不大。” 白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下一刻门开了,一个医生抱着一个婴儿快速向楼梯口跑去,他来不及等电梯了。 白桁听到了非常微弱的哭声,就跟刚出生没有力气的小猫儿似的,听着都觉得可怜。biquge.biz 白林亦快步跟了上去,就算担心,也得有个分寸。 江怡还在抢救中,白桁闭着眼睛靠在长椅上,他连正常呼吸都不敢。 每次门打开,对白桁来说都是一次煎熬。 两个小时,对白桁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可是上天没有眷顾他,直到江怡被推出来,她依旧是出于昏迷状态的,能不能醒是个问题。 醒过来会不会成为植物人也是个问题。 爆炸的时候,她离的太近了,大出血又产下一个孩子... 雪上加霜。 江怡被推进了监护室。 白桁只能隔着玻璃看着自己的爱人。 下半夜的时候,江怡再次被推进了抢救室。 白桁仰着头站在抢救室的门口大口呼吸着,眼睛泛着红。 沈图和陆岁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说爆炸的消息,顾不上休息急匆匆赶到了医院。 白桁声音沙哑,需要用力才能发出声音:“我要他们死。” 陆岁看了沈图一眼,安慰的话想了一路,但此刻一句都说不出来。 染染的笑声在远处传了出来。 陆岁扭过头看了一眼,可是拐角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沈图拍了拍白桁的肩膀:“剩下的事交给我,你不用担心。”说着他将外套搭在肩膀上:“走。” 陆岁跟在了沈图身后,两人上电梯后点了烟。 “希望小夫人吉人天相。”陆岁叹了口气。 沈图沉默不语。 死亡见多了,已经不奢望什么奇迹了。 白桁不眠不休的守着江怡,终于在熬了三天后,他挺不住倒了下去。 偌大的白家,除了白裕父子就没有其他人了,要说一点歪心思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白林亦坐在书房,钢笔在手指上快速转动着:“爸,今天的事我拦下来了,再有一次,我就把你关起来。” 白裕气的拍桌子:“你就不能出息点,现在正是...” “正是我们表忠心的时候。”白林亦抬起头,把电脑屏幕对着白裕:“你看清楚。” 白裕看了一眼,不就是个袭击新闻吗,在这还算什么稀奇事吗? “一夜之间,死了七个管理者,全是在家中被一枪爆头的。”白林亦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如果我们有异心,你放心,总有一颗是留给我们的。” 白裕仔仔细细的看着新闻,一夜之间,七个管理者... 白桁他疯了吗!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这么做不是等于向领导者宣布自己的立场吗,这样下去白家迟早毁在他手上。 白林亦说着:“凶手已经抓住了,是一个退下来的人,因为不满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应得的回报,所以才这么疯狂。” 没有任何证明,这件事跟白家有关系。 “爸,我最后说一遍,别动歪心思,否则别说到时候我不管你。”白林亦连沉着。 白裕摆了摆手走出了书房。 白林亦拿出手机给江木打了个电话:“木姐,麻烦帮个忙,派人盯着我爸,对,不用管他干什么,盯着他就行。” 哪能真不管。 白林亦不想白裕走白阳辉的路,到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白桁醒后第一时间就是拔了手背上的针头,穿鞋下床,去看江怡,谁都拦不住。 他要看着她才放心。 江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白桁隔着玻璃安安静静的看着,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弃。 医生拿着手机站在白桁身边,虽然残忍,但是不得不说:“四爷,小姐因为早产,很虚弱,而且心肺发育的并不好您要有个心里准备。” 白桁看着手机里全身插满管子的婴儿,无力感攀升:“你只管救。”哪怕是个病弱的孩子,他也不愿放弃。 “四爷,您还年轻,这孩子...” “滚。”白桁薄唇微开。 如果江怡醒了,知道他没有保住宝宝,一定会很伤心,身体不好,那就娇养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笔趣鸽 第229章 期待幸运降临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三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白桁越来越沉默寡言,宝宝的名字是江怡之前就想好的,叫白妙妙,她说很可爱。 跟她之前预想的一样,妙妙很可爱,因为身体原因,她不能剧烈运动,但偏偏是个活泼的性格。 白桁抱着她,她也没有一刻是安静的,江怡还是没能醒过来,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躺了三年。 “妈妈,睡觉呢。”白妙妙坐在白桁的腿上玩着他的领带,她每天都会去看妈妈,但是她一直睡觉,叫也叫不醒。 白桁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多余的话。 这三年他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自我安慰,小丫头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至于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大概睡够了就会醒过来。 江怡前两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后来医生说,可以带回家“养着”了,其实就是在告诉白桁,没用的,所有能用的办法,他们都用了。 白妙妙午睡后,白桁起身回了主院,屋子里还响着仪器的声音,偶尔会因为测血压而发出声响。 江怡躺在床上,白桁坐在一旁,抚摸着她精致的脸颊,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噘着嘴,用不满的语气跟他说“白四叔叔,你别闹了”... 如果,他当时没有那么急切的想当爸爸,小丫头也许就不会遇到危险。 如果,他当时能够预判那场晚宴,也许小丫头现在已经抱着白妙妙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了。 偏院的暖棚还没有拆,小丫头说很喜欢那里,冬天可以躺在里面边晒太阳边吃水果。 白桁借着这次的爆炸,吞了很多家族,把他们的产业占为己有,当然也有反抗的,下场都很惨。 之前他想洗白,觉得只有这一条路走的通,自从江怡睡着后,他完全打破了这个想法。 只要他的势力足够大,只要他不去伤害无辜,只要他足够有钱,那他就是最大的资本家。 爷爷的观念也许是错误的,但不得不说,是最好的选择。 黑色绝对不可能变成纯白,既然这样,那就黑到底。 黑到,让人不敢触碰,黑到让人提起都觉得心生敬畏。 “四爷,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女仆站在门口,声音很小,生怕吵着床上睡着的人。 之前有个两个打扫房间的女仆,说江怡不会醒了,手上也没个轻重打碎了一个价格不菲的花瓶。 花瓶不重要,关键是它发出的声响,足够白桁愤怒。 原本还算和谐的白家,现在仿佛被乌云笼罩,没有人敢说说笑笑,只有规规矩矩办事。 就连沈图进白家之前,都会换上严肃的面孔,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笑,就是在触碰白桁的逆鳞。 白家此刻就是灰色的,白妙妙是其中唯一的色彩,因为她会让陆岁抱着去扑蝴蝶,她得心脏受不了剧烈运动,所以一般都会有人抱着她玩耍。 但大家会主动避开书房和主院,因为那里不需要欢声笑语。 “宝贝,我要出门了,晚一点会回来,放心我不会喝酒也不会沾到香水味。”白桁俯身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离开了屋子。 他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抽烟,但是白妙妙的肺子不好,闻到就会咳嗽个不停,还会伴随呼吸困难,他干脆就把烟戒了,母女俩都不喜欢,那就不抽了。 白桁走后没多久,白妙妙就睡醒了,她不哭不闹自己下了床。 “小姐,你怎么醒了。”女仆说着走了过去。 白妙妙看着女仆:“我跟着妈妈一起睡。”说着她穿上了放在一旁的拖鞋。 “不可以,夫人在睡觉,小姐不能过去。”女仆说着将白妙妙抱了起来:“我哄小姐睡好不好?” 白妙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但是她不能大哭,身体会受不了。 吓的女仆忙抱着白妙妙往出走:“不哭,我们去找夫人,好不好?” 白妙妙擦着眼泪,小狗狗都有妈妈陪,她也要妈妈。 主屋的门再次被打开,白妙妙小心翼翼的躺在床边,握着江怡的手指。 女仆站在一旁守着,生怕白妙妙碰到什么。 但是白妙妙很乖,躺下后就再也没动过。 白桁跟人谈生意,他每年都会捐出去几个亿,用来做慈善,他已经招到报应了,想为女儿积德。 所以每笔捐款写的都是白妙妙的名字。 回去的路上,白桁买了一份炸海鲜,他小时候经常吃后来吃伤了,就觉得味道难闻。 但小丫头很喜欢吃,看书看电影都会准备一盒放在一旁吃,到最后冷了,味道变了,就会全部交给他。 当时他觉得又腥又难吃,但是她喂的,他还是会全部吃下去。 回到白家时,天已经黑了,白桁进了屋子,他把炸海鲜放到床头,直到凉透了,才会吃。 “宝贝,你之前说想捐的那笔钱,今天已经捐出去了,你的公司,我也在帮你打理,你不用担心。”白桁说着握住了江怡的手:“等你什么时候醒了,我就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都行。” 之前江怡一直嚷嚷着想出去玩,但是怀了孕怕人多的地方,更怕折腾,所以就没去上。 白桁吃完后,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散着热气,之前他喜欢洗冷水澡,然后故意去抱小丫头取暖,她嫌弃的不行,但还是会用她白嫩的脚搓着他的腿。 白桁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跟白妙妙一样,躺下去就不动了,手机发出震动,他也不会去看。 就这样,日复一日,跟当初的白然一样,白桁也需要一个精神支柱... 到了后半夜,仪器突然响了起来,白桁虽然知道是在监测,但还是会被惊出一身的冷汗。 直到心跳恢复正常状态,他才会再次躺回去。 “宝贝,我明天可能要出差几天,带着妙妙一起,她太闹人了,我怕她吵到你。”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 在外面除了必要,白桁很少说话,只有在屋里跟江怡独处的时候,才会开口... 笔趣鸽 第230章 醒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刚走没多久,裴修言带着一位老者来到了白家。 老者穿着中山装,背着一个木制的药箱子,佝偻着腰,跨门槛的时候都显得有些吃力。 这三年,裴修言一家只要一有时间,就拜访这位住在山区里的老者,有时候是叶允澄带着自己儿子去,有时候是裴修言带着司乡去。 但是老者始终不肯出门,说他岁数大了,让他们去找别人瞧瞧,而且还告诉他们,医学发达了,让他们去大型医院去看。 老者是位中医,世代传承,裴修言听说之前有位产妇昏迷不醒,他几针下去人就睁开眼睛了,养了半年就能下床了。 所以只要一有时间,不管春夏秋冬他们一家都会去拜访老者。 司乡是裴修言的儿子,受伤是他自己的选择,但救他的命是白桁的选择,这份情得还。 更何况自从知道小江怡昏迷不醒后,叶允澄她们几个担心的不得了,来回跑了数十次,也询问了不少医生,都说,六个月没醒,醒来的可能性不大... 希望从来不是躺在床上等来的,裴修言扶着老者进了白家的院子。 白林亦跟在裴修言身边:“裴叔,您可算来了,四叔这次出去,至少得十天半个月,时间上应该来得及。” 如果白桁在的话,怕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更重要的一点,老者需要用祖传的法子,怕白桁在家看着舍不得... 白桁毕竟不是在A国长大的,教育方面偏向于西方,不然也不会一直没想到中医。 老者咳嗽了两声,他一辈子没出过大山,这次又是汽车又是飞机的,他已经八十多岁了,骨头都快散架了。 要不是裴修言一家,不分四季的登门,他也不会临老了还折腾这一次。 他怕砸了自己世代的招牌,又怕自己见死不救,死后无言面对祖先的教诲,最后还是来了。 “你们要是信得过我,就在外面等着。”老者说着手摸着房门,按理说这应该是西方国家,怎么会有传统建筑。 裴修言,白林亦带着众人弯下了腰,他们只求小夫人能够醒过来... 老者进了房间,白林亦带着人在外面不眠不休守了两天,直到第三天门打开了。 “别乱碰她,暂时也不能吃东西,还需要打营养液维持。”老者扶着门槛看向裴修言。 裴修言上前一步扶住了老者,他没有问具体情况,但大概应该是没问题了。 白林亦仔细想了想,然后带着白家的仆人跪了在了地上,救了四婶相当于救了整个白家。 这一跪,不亏。 老者摆了摆手。 江怡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除了眼珠哪都不能动,想开口却张不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得小手指微微动了动,可是其他地方都动不了。 白林亦进了屋子,看到江怡眨着眼睛,他红着眼眶:“四婶,你可算醒了,你这一睡,睡了三年...” 江怡动不了,声音也很模糊,她想问白桁呢,还有女儿有没有保住,可她用尽了全力也没办法开口。 白林亦拿出手机录了段视频给白桁:“四叔,四婶醒了。” 当时的白桁正在给白妙妙梳头发,小娃娃太臭美了,非自己选发饰,手机放在沙发上,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看短信。 “爸爸,手机响了。”白妙妙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腿,声音奶声奶气的。 白桁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下来。 白妙妙仰着头才能看到白桁,不然就只能看到腿,爸爸实在太高了... “啊--” 白妙妙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白桁抱了起来:“爸爸,妙妙怕。” 白桁走的很快,等电梯的时候他都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从酒店出发回到家,至少得一天,但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白妙妙坐在安全座椅上,吃着香蕉:“爸爸,妙妙要抱抱。” 白桁开着车,看了一眼后视镜:“乖,爸爸带你回家看妈妈,妈妈睡醒了。” “真的吗!那妈妈能给妙妙讲故事吗?” “会抱着妙妙睡觉吗?” “妙妙可以把发卡送给妈妈嘛?” 小丫头因为不能剧烈运动,所以表达能力很强,说话也要比同龄的孩子利索些。 “可以,都可以。”白桁握着方向盘,车上有妙妙,他不能开的太快怕吓着她。 但是他想马上回到小丫头身边,早知道他就不出来了,偏偏他不在的时候,她醒过来了。 第一眼没有见到他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生他的气... 原本十个小时的路程,白桁只用了六个小时,一路都没停过,妙妙拽着自己的小裙子,一下车就大哭了起来。biquge.biz “爸爸,妙妙尿裙子了。”妙妙没有带尿不湿又是长途,她一路上又是喝奶又是吃水果的... 白桁抱着妙妙:“乖,爸爸一会给你换更漂亮的裙子。”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江怡看着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但她还是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期间她睡了好几觉,每次闭上眼睛都能听到白林亦的大喊声,然后就会有个苍老的声音,怒骂他一惊一乍。 白林亦太害怕了,怕江怡闭眼睛下次睁开是三年后... 医院的医生来了两次,本来想把人带走,被老者制止了,说是要按照他的办法医治,只需要他们配合就好。 就在江怡眼睛发酸准备闭上眼睛时门被推开了,白桁快步走到床边,看到江怡眨了眨她那双漂亮的眸子。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情绪激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宝贝...” 江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白桁。 下一秒他的唇落在了她得脸上,湿乎乎的,应该是眼泪,白桁哭了。 没人知道白桁这三年是怎么挺过来的,他日盼也盼,甚至夜深人静的时候向上帝祈祷,希望能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 江怡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白桁清楚的感觉到了,他抬起头,眼眶发红,声音很沉:“宝贝,先别动,你刚醒一定很虚弱,等几天就会好起来。” 这时白妙妙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进了房间,她有些紧张,站在门口踮着脚向床边看去。 “妈妈,妙妙可以过来吗?”白妙妙声音很小,之前她走路都不能发出声音。 江怡听到一个稚嫩的嗓音喊她“妈妈”,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宝贝,别哭,我们的孩子很好。”白桁说着伸出手为江怡擦了擦眼泪。 白妙妙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站在白桁身边,看着江怡,她看了好多人的妈妈,只有她得妈妈是最漂亮的。 像公主一样漂亮。 “妈妈,我是妙妙。”白妙妙说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江怡用力将视线移到一旁,但还是看不清楚。 白桁直接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宝贝你看,我们的孩子。” 江怡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已经这么大了,听白林亦说了,她昏迷了三年。 这三年这父女俩是怎么熬过来的,白林亦也跟他说了。 妙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妈妈你看,妙妙眼睛蓝色的。” 江怡想抬手去摸,可是抬不起来,妙妙披着头发,只到耳边,不知道是年龄的缘故还是怎么的,她头发不是很多,还有些发黄,小黄毛丫头。 眼睛是蓝色的,要比天蓝暗一些,精巧的五官,很漂亮,跟梦里差不多。 “妈妈,妙妙可以跟妈妈一起睡吗?”白妙妙说着伸出手。 江怡眨了眨眼睛。 白桁将白妙妙抱了起来,表情认真道:“妙妙,妈妈现在还很累,等过几天才能抱妙妙睡,今天不可以。” 妙妙瘪着小嘴,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但是你可以去跟陆叔叔一起睡。”白桁说着拿出手机给陆岁打了个电话。 陆岁正喝着酒,接到电话后,他叹口气站了起来,别人都抢着抱,偏偏白妙妙就喜欢跟着他。 一个小时后,陆岁站在门口又惊又喜,他没想到江怡竟然还能醒过来,这对白家,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整个白家都知道江怡醒过来的消息。 刘念念:“夫人醒的正是时候,明年我结婚耶。” 陆岁单手抱着白妙妙,念念要结婚了,时间过得还真挺快的。 一年的事情,刘念念并没有让陆岁爱上她,所以到达约定日期后,她拖着行李箱,哭着离开的。 去年,她接受了新的追求者,四组的新组长,是个能力很强很有责任心的男人。 明年就要结婚了。 孟淑在群里回了一条:“你跟我叫声妈,我红包给你包双倍。” 陆岁:“呦,刘哥下手够快的啊。” “...” 原本沉寂的群,瞬间热闹了起来,他们闲聊了一会,然后约定下个月一起回白家看小夫人。 陆岁是个无性恋者,就算再给刘念念十年,他依旧不会动心,爱上她,这就是事实。 白妙妙贴着陆岁:“妙妙妈妈好漂亮,她是仙女吗?” “是。”陆岁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家妙妙也是小仙女。” 白妙妙嘚瑟的晃着小腿:“陆叔叔,我想吃那个肉肉,就是放在火上,滋滋响的。” 陆岁把手机收了起来,放进了裤兜里,白妙妙身体不好,所以不能经常吃烧烤之类的东西。 怪不得愿意跟着他呢,小馋猫一个。 白桁把手机静音了,一直响个不停。 江怡看着白桁,她本来想多看看孩子的... 白桁亲了亲江怡白皙的小脸:“宝贝,看着我。”他总是想确定,这不是梦。 因为他曾经无数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有些恍惚。 江怡认真的看着白桁,他好像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但是这领带的颜色也太深了,他才三十二,怎么穿的跟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似的。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放在唇边亲着:“我们按摩半个小时,然后一起睡觉,好吗?” 因为江怡躺在床上不能动,所以需要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帮她翻个身,每天都会擦洗,按摩,免得她肌肉萎缩。 江怡眨了眨眼。 白桁脱了外套扔在一旁,手法别提多熟练了,这三年他能做的,就不会用旁人。 半个小时后,白桁直起腰:“宝贝等一下,我去洗个澡。”说着他凑了过去:“要不要闻闻?” 江怡闭上了眼睛,谁要闻啊... 白桁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就只穿了件睡裤。 “宝贝,我解释一下,后背这里,是不小心被刮的,不是被女人挠的。”白桁站在床边,给江怡看了看。 江怡翻了个白眼... 白桁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还嫌弃上了。” 关了灯后,白桁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对不起,因为我的错误选择,让宝贝遭了这么大的罪。” 江怡贴着白桁炙热的身体,她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后悔。 现在她想更快的好起来,然后看看白家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母亲的仇还没报,是时候了。 可能是因为太激动的原因,白桁怎么也睡不着,他能感觉到江怡用小拇指轻轻触碰他。 白桁打开小夜灯,伸出手摸了摸:“白天妙妙尿了小裙子,不高兴了好久。”他起身拿了新的隔水垫子。 用医疗设备更方便些,但是白桁不愿意。 所以每天都好清理很多次,屋子里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 江怡睁着眼睛,白桁竟然这样照顾了她三年,天啊...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怎么皱眉了,我刚刚手太重了?” 在外面白桁可以用“凶神恶煞”来形容,但只要是关于江怡的,他都会很温柔,不管是态度还是其他的什么。 江怡睡了太久了,毫无困意,一会用小拇指戳白桁,一会眨眼,一会皱眉的。 能动的就只有这么多。 第二天早上,白桁早早起床去感谢老者,虽然白林亦已经谢过了,但不是一回事。 “老裴,这次谢谢你了,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白桁说着给裴修言倒了杯茶。 如果不是他把老者带过来,小丫头真的醒不过来了... “你就我儿子,我就你爱人,扯平了。”裴修言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白桁坐在椅子上:“哪有扯平这一说。” “白桁,今后的十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白家带上正轨,是肉,终究会被狼盯上,三年前的时候,保不准三年后会再次发生。”裴修言说着站了起来。 白桁靠在椅子上看着裴修言:“说说,我听听。” “把事情处理干净,行程商业链,就算以后想追究,没有证据,最后以江怡的名义落户到A国。”裴修言说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能说的就这么多,你自己掂量。” 白桁抿着唇:“你真是大学教授吗?”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离开了客厅。 【不太想拖剧情的说,所以今天更了接近五千的字。】 笔趣鸽 第231章 舍不得打屁股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每天都会跑到屋子里陪江怡,有时候会用自己的小手捏江怡的小腿。 “妈妈,我跟你说哦,有个漂亮的婆婆,让我喊她妈妈。”白妙妙坐在床边,小手不轻不重的捏着江怡的小腿。 江怡还是不能动,她也很心急,但她昏迷了这么久,总要有恢复期,不能急慢慢来。 “谁啊。”江怡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但不能一直说,会累。 白妙妙手指抵在唇边,仔细想了想:“二伯母,嗯...忘记了。” 江怡眉头皱了皱,白妙妙叫二伯母那不就是李乔吗。 “我有仙女妈妈,才不要婆婆。”白妙妙坐在床边晃悠着腿。 江怡想了想问道:“那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爸爸?” 白妙妙摇了摇头。 “为什么呢?”江怡很好奇。 白妙妙捏着衣摆:“因为那个婆婆说,告诉爸爸,爸爸会不要妙妙的。” 小孩子很怕吓,江怡昏迷,白妙妙只有白桁,她当然害怕说出去,爸爸不要她。 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才不讲什么逻辑,这样的话到底是否是正确的。 江怡听后很生气,她虽然不能动但脑子依旧好使,这意思就是,李乔带回一个女人,私下教妙妙叫她妈妈。biquge.biz 时间长了,妙妙就会认她当妈,到时候再以妙妙离不开那个女人为由,让白桁娶了。 反正她又不会醒了。 白桁为了女儿,是否会接受,都是个问题... 就算不爱,把人带回来,只要照顾妙妙就行,这也应该是李乔和另外那个女人的打算。 白桁进屋子后就看到江怡眯缝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看样子,好像是在生气? “怎么了宝贝,谁惹你不开心了。”白桁俯身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亲:“是妙妙又淘气了?” 妙妙躺在床的最里面,抗议的伸出小手:“爸爸不可以呦,妙妙听着呢。” 白桁嘴角上扬,在白妙妙的小脸蛋捏了捏,太小了,躺在那,一时没看见。 江怡想转过头,但脖子太僵硬了。 “妙妙,刚刚谁来过?”白桁的声音不自觉的沉了下来,包括他的脸色。 妙妙往江怡的怀里钻了钻:“没人来啊。”她害怕的不得了,说出来,爸爸就不要她了。 不会是真的吧。 “二嫂是不是带人回来了?”江怡声音很虚,有气无力的。 白桁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摸了摸江怡的脸:“就这么不信任你男人?” “跟你说正经的呢。”江怡做出生气的表情。 白桁认真的看着江怡:“我说的也是正经的,我天天吃肉,你怀疑我吃素可以,但你不能怀疑我吃屎。” “噗--” 白妙妙没忍住笑了出来:“妈妈,爸爸真的没有吃臭臭。”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这是什么比喻,还有:“你的意思是,你吃过素?” 白桁拽被子将白妙妙蒙在了被子里,然后伸出手给江怡看了看:“吃了,吃了三年。” 江怡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爸爸。”妙妙抗议的不行。 白桁掀开被子,把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走,爸爸带你去吃午饭,然后回来陪妈妈睡觉。” 江怡也有些累了,她说了这么多话,这会只想睡觉。 白桁抱着妙妙向餐厅走去:“妙妙你跟爸爸说实话,你跟妈妈都说什么了,如果你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我就带你去游乐园玩。” 妙妙想了想,去游乐园... 于是一字不差的把话都说了。 白桁带着妙妙去了餐厅,回来的时候,他去找了白林亦。 白林亦正在书房看文件呢,他已经参加竞选了,正忙的不得了。 事情发生后,白桁发现,必须有管理者是自己人,除了白林亦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白桁把白妙妙放到了桌子上,让她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我不要。”白妙妙气鼓鼓的,她都说了两遍了,怎么还要她说。 白林亦见状伸出手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四叔,你别逼妙妙了,她肯定记不住了。”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白妙妙当然不服气。 当她把事情说完后,白林亦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向白桁:“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怎么就不能给他省点心呢,缺心眼的爹就够他受的,现在好,妈也跟个傻子似的。 白妙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哥哥哄,妙妙要睡觉了。” 白林亦轻轻拍着白妙妙的肩膀:“四叔,这事我会去解决,你放心。” 白桁离开了书房。 “哥哥,你站起来,这样妙妙睡不着。”白妙妙说着攥着白林亦的衬衫。 白林亦站起身,在书房里走着,手轻轻拍着白妙妙的肩膀,这孩子从小体弱,一个小感冒都能要了她得命,所以整个白家都宠着她。 当然,这都是心甘情愿的,毕竟妙妙太可爱了。 等白妙妙睡着后,白林亦让女仆把移动床推了过来,被子是晒过得,还留有余温。 白林亦弯下腰慢慢将白妙妙放了进去,然后拿着小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妙妙越来越重了。”白林亦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继续回去看文件,等妙妙醒了,他才能回后院处理事情。 这是白桁的立的规矩,只要带着妙妙,就不能离开她得身边,让她独处或者交给女仆。 就算女仆带着去玩,身边也一定会跟着人,陆岁,沈图,江木或者是其他人。 白妙妙的衣食住行,都是杜清之前留下的老仆,一家子的性命都在白家,所以绝对忠心。 白桁怕了。 他怕自己的女儿会出事。 江怡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了开门声。 白桁轻手轻脚进了屋子,见江怡睁着眼睛,他扯了扯领带走了过去:“宝贝,我真不知道,她也不敢让我知道,不然我早就打断她的腿扔出去了。” 江怡闭上了眼睛。 白桁抱着她亲了亲:“你不能因为别人的错,惩罚自己老公,我们得讲理...” “是啊,我最讲理了,那么请问李乔为什么可以带个女人进白家,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可疑?”江怡声音淡淡的。 白桁咬着牙:“宝贝,我真想打你的屁股...” “那你打啊,现在就打。”江怡赌气道。 白桁抱着江怡,唇贴在她得耳边:“舍不得,宝贝赢了。”要说以前也许装模作样吓唬吓唬她。 但是现在,哄着都来不及,哪舍得动手打。 还有李乔带人回来,她说自己没意思,让自己妹妹来家里陪他,他总不能围着后院那点事管。 但没想到李乔是这个心思。 笔趣鸽 第232章 江怡知道妙妙身体不好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现在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她将不满已经表达给白桁了,她自从醒来后,就不喜欢把事情憋闷在心里了。 当天晚上,李乔带回来的人就被白林亦派人送下了山,并且发狠道,如果再看见这个女人靠近白家,可以直接开枪射杀。 李乔被白林亦气的饭都没吃,坐在桌子前把茶杯摔的稀碎。 “你跟白裕一样,蠢到家了,我这么做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倒好,回头跟我耍威风。”李乔气的浑身发抖,她得妹妹就这样被送下山了。 白林亦靠在门槛旁抽着烟:“你要真为了我好,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别想有的没得。” 李乔转身看着白林亦:“你是不是没长脑子,白阳辉一家没了,白桁一心都扑在老婆孩子身上,你三叔不知去向,这是最好的时机。” 白林亦弹了弹烟灰:“那么请问李乔女士,得到白家后,你想做什么?” “那以后就不用看白桁脸色活着了,这白家都是你的,你想干什么不行?”李乔拍着桌子。 白林亦点了点头:“我乐意看四叔脸色活着,一天看不着我都吃不下饭,我就喜欢什么都不干,给我钱就行,四叔都做到了,我觉得挺好的。” 李乔深吸了一口。 “接下来的一年,你就在这院子待着,卡我已经冻结了。”白林亦说完将烟头扔在地上,捻灭。 李乔指着白林亦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跟白裕一个德行,我真后悔嫁给他,生了你。” “晚安,李乔女士。”白林亦说着关上了门,临走之前大声道:“从今天开始,里面的人敢出来,就打断她的腿。” 李乔起身跑了出去:“小畜生,你敢这么对我。”说着她追了出去。 白林亦转过身倒退着走:“小心,别迈过那道门槛,不然我真会让人打断你的腿,畜生都这个样。”说着他转过身向书房走去。 这样总比她激怒四叔强。 江怡第二天就得到这个消息了,她也不想为难白林亦,只要他管得住自己的父母,她也不愿意当这个恶人。 白桁抱着江怡在院子里走了走,天天憋在房间里,也不是事。 “也许,我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江怡微微动了动,但一点力气都没有。 瘫痪还不如不醒呢。 白桁先是轻佻的“嗯”了一声:“能好最好,不能,这样天天抱着你,也好。” 江怡看着白桁。 “我说认真的。”白桁抱着江怡坐在了凉亭内。 江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选择了沉默。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江怡被吻的透不过气,她只有小手指能动,根本躲不掉,知道胸口发闷,脸色变得发红,白桁才停下来。 “宝贝这么激动,看来很喜欢,晚上我们继续...”白桁声音虽然沉,带带着难以隐藏的笑意。 也就只有在江怡面前,他才会这样,像个...臭流氓。 江怡不能掐白桁,现在瞪都懒得瞪了:“你过来,让我咬一口。” 白桁双手抱着江怡,身体却靠在了长椅上。 “快点。”江怡不高兴道。 白桁无奈只好把脸凑了过去:“宝贝,别咬的太狠了,下午我还得出门。”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那你张嘴。”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伸出舌头,江怡轻轻吮了一下,总不能真的咬下去,吓唬吓唬他罢了。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白妙妙探出小脑袋看了一眼。 江怡哄着小脸,快速闭上眼睛装睡,不然白妙妙会一直缠着她问... 白桁严肃的看着白妙妙:“妙妙,是不是偷吃冰淇淋了。” 直接把话题岔开了。 白妙妙小嘴带着一圈的巧克力,她点了点头:“是哦。” 她不喜欢说谎,犯了错也会承认。 “但冰淇淋是热的,陆叔叔这样...”白妙妙比划着:“然后碗里只有水了,我喝了。”白妙妙说着笑盈盈的看着白桁:“味道怪怪的。” 因为从小身体不好,不能吃凉的东西,所以就算冰淇淋也是加热后化成水了才能吃。 江怡听着别提多心疼了... 白妙妙跑到白桁面前,然后爬上长椅,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爸爸不气,妙妙不偷吃了。” 亲了白桁一脸的巧克力。 江怡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妙妙,白桁虽然没说,但她也察觉到了。 白妙妙睡觉的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但不是打呼噜,应该是呼吸不畅导致的。 如果下雨,白妙妙还会戴上氧气罩入睡,动作熟练,一看就经常戴。 她知道妙妙身体一定出现了问题,但却不敢问。 “妈妈,你怎么哭了。”白妙妙伸出白皙的小手在江怡的脸上胡乱擦着:“仙女是不可以哭的,虽然也很漂亮,但是不可以哦。” 白桁抱着江怡站了起来:“妙妙你去找陆叔叔玩,妈妈要睡觉了,困的都流眼泪了。” 白妙妙还不知道江怡为什么哭,真的当成她是困的,于是乖巧点了点头:“妈妈午安。” 回到房间后,白桁为江怡擦着眼泪:“乖,不哭了。” “妙妙身体...”江怡泪眼婆娑的看着白桁:“你说实话。” “肺部发育不全,先天性心脏病,不过只要好好养着,不会出问题。”白桁说着俯身抱着江怡:“宝贝乖,别哭了。”这么哭,她身体也受不了。 江怡手指用力的抠着床单,如果能代替就好了,她宁愿遭罪的人是她。 怪不得妙妙从来不跑,也从来没听过她跟人玩闹的声音,大多数都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或者看画本。 早晚都得知道,如果江怡不问,白桁不会主动提起。 “宝贝,对不起,当初是我一意孤行,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孩子的身体,江怡险些没命,都是他照成的。 江怡看着白桁:“当初我决定留下宝宝的,你有什么错,谁料到会有今天。” 谁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白桁也只不过是想当父亲而已,有什么错。 哭只是因为心疼孩子... (作者约了医生,所以要提前说一下,大概上半个月,没办法稳定更新,但尽量不会断更,花花需要开车带我过去,要照顾我,所以可能更新也会慢一些。) (我能不断更,就不会断更,之前去医院照顾花花,我都在努力更新,实在没办法了,会断,下次开文之前,会存好稿子,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很抱歉。) (要补充一句,不是一定会断更,但也有这个可能,所以要提前说。) 笔趣鸽 第233章 去,上一边玩去。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恢复了半年才勉强能扶着东西站稳,走路得有人扶着,但好过之前哪都不能动。 老者早就想走了,但是白桁又是捐款又是修路的,他就算有这个想法,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这都过去半年了,白桁又提出要捐小学,老者一听只好继续去后院熬药。 不是他掉钱眼里了,对于他们偏远山区来说,能修一条路出来,也等同于救人,建小学,孩子就有书读,就能走出大山了。 老者手里拿着扇子轻轻扇着药炉子... “爷爷。”白妙妙戴着口罩,扶着院子里的大门软软的叫了一声。 老者抬起头见是妙妙于是招了招手,这孩子也够可怜的,先天发育不全,后天也只能补补身体了。 白妙妙怕烟味,她不能咳嗽不然会喘不过气:“爷爷,妈妈最近腿酸,怎么办啊?” “睡了那么久,突然站起来走路,没关系。”老者说着佝偻着腰站了起来,他从药房里拿出一小包药递给白妙妙:“睡觉的时候敷在腿上能缓解。” “谢谢爷爷。”白妙妙眉眼弯弯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老者叹了口气,现有的医术没办法救这孩子,以后结婚嫁人也不能生孩子... 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一尸两命。 江怡带着银边的眼镜坐在凉亭内,身上披着薄毯,手里拿着文件正看着。 白桁虽然吞了其他两大家族,但这三年不断捐款,新闻和报纸上竟然夸他是个“善人”江怡忍不住想笑。 “宝贝,在看什么,笑的这么开心。”白桁从外面回来,因为是夏天,他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上面两颗扣子还是开着的,一眼就能看到精致的锁骨。 江怡将眼镜摘了下去:“看沈图送过来的文件。”说着她张开手臂。 白桁弯下腰将小丫头从长椅上抱了起来:“好好养着,别太着急了。”说着他抱着她向院外走去。 “去哪啊?”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 “带你看戏。”白桁说着加快了脚步。 江怡一脸的疑惑,结果刚走到一半,她就知道要去哪看热闹了。 这是要去白裕的院子。 白家现在就李乔折腾的欢,白裕前两年还动过手脚,现在已经老老实实帮白林亦做事了。 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白裕,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再敢打我试试,这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儿子不像儿子,丈夫不像丈夫。”李乔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 白林亦蹲在门口抽着烟,一脸的郁闷,听到脚步声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 “四叔,四婶。”白林亦快速将烟头捻灭。 江怡抬了抬下巴:“闹什么呢?” 白林亦捏了捏眉心,这还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我要跟你结束婚姻关系。”李乔说着站起身,将散下来的头发顺了顺。 白裕上前一步吓的李乔往后退了两步。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白裕说着拿起床上的衣服一手拽着李乔就往外走。 白林亦拦都没拦着。 白桁抱着江怡站在一旁。 “这到底发生什么了。”江怡看向白林亦小声问道。 白林亦耸了耸肩膀:“我妈怀疑我爸勾搭女仆,我爸怀疑我妈勾搭他下属...” 江怡怕笑出声不好,于是将脸埋在了白桁身上,这夫妻俩各玩各个,现在好,还吃上醋了。 “你先给我一个亿,不然我凭什么给其他贱货让位置。”李乔说着甩开白裕的手。 白林亦站在一旁接话:“妈,我给你一个亿。”说着他摆了摆手:“快点吧,我急着吃午饭。”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李乔说着就要脱鞋,结果她穿的是高跟鞋不好脱。 白裕直接松开了李乔。 李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她用力拍向地面:“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就不用给你留了,小亦,你爸在外面给你生了个妹妹。” 江怡攥着白桁的衣服,这信息量可太大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解释了,那不是我的孩子。”白裕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他玩归玩,但是不会留自己的种。 李乔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手里从兜里拿了出来递给白林亦:“你看看,他还让那孩子跟他叫爸爸。” 白林亦看向白裕,打开视频后脸都黑了:“妈,有时候不一定是父女才叫爸爸。” 白裕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江怡肩膀抖的厉害。 李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仔细看看,带她去游乐园,还在怀里抱着,那个女孩跟他叫爸爸,你仔细看。” “...” 白林亦把手机递给了李乔,然后把她拉进了屋子。 “白裕,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这么小你也下得去手,你要不要点脸啊,我要是你,我一头沁死在下水道里。” 李乔的咒骂声从屋子里穿了出来。 白裕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白桁夫妻还在这呢,非大声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这什么眼神,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白裕看了一眼白桁后,转身向院子外走去。 江怡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桁。 白桁:“...” 这热闹看的,还不如不看了。 回去的路上,江怡小声道:“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是这样吗?” “不这样,如胶似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这样了,应该是我二哥先出的轨。”白桁说完低下头看着江怡:“乱想打屁股。”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打屁股多疼啊,我更喜欢温柔的...” 白桁喉结滚动,眼神变得炙热,因为心疼她,所以就算她醒了,他也没做什么。 但小丫头竟然主动撩拨他。 江怡把脸贴在了白桁的胸口,正常夫妻,哪有没欲望的,男人是一回事,女人也需要啊。 “等晚上,不然你女儿肯定捣乱。”白桁已经摸清楚了,办事之前,关好门窗,最好在半夜的时候,被打断的几率很小。 江怡忍不住想笑:“那怎么办,我就想现在。” “房间多了,找个没人的还不简单。”白桁说着转身向后院走去。 结果路上就碰到了白妙妙,她带着口罩手里拿着药膏,看向白桁和江怡:“妈妈,爸爸,你们要去哪啊?妙妙也要去。” “你妈不听话,带她打针,妙妙也打一针?”白桁沉着脸。 妙妙转身扑到了沈图怀里:“快走呀,沈叔叔。” 沈图意味深长的看了白桁一样,这火急火燎的,很难不往歪了想... 【明天要去大姐那里,然后她带着我去医院,我可害怕医生告诉我,再手术一次,巨疼,巨疼,巨疼,巨疼。】 【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我就要去吃喝玩乐了,然后回来好好更新了,这几天腰酸背痛,就是坐在这,就感觉有棍子打我得腰,就是闷棍那种,说不上来,肚子也疼,还一会一跑卫生间。】 【-﹏-谢谢宝子们,我已经在存稿了,然后一起发,免得一会更,一会断的。】 笔趣鸽 第234章 反正你又舍不得打。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没想到白桁竟然真的把她带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白桁单手解着衬衫扣子:“宝贝,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说着他伸出大手,指腹落在了她诱人的红唇上。 江怡环视四周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就在这?” 白桁俯身手撑着长椅的扶手,声音压的很低:“宝贝之前不是很喜欢这里吗?还给它起了名字。” 江怡扭过头看了一眼,她背后就是白桁养着的鲨鱼,除了饲养员谁会来这里... 鲨鱼时不时会发出巨大的碰撞声,白桁吮住了江怡的唇。 江怡闭上了眼睛,头微仰着。 白桁的吻带着浓烈的欲望,他的手穿过江怡黑色的发丝固着她的头。 一吻结束后,江怡背对着白桁,手扶着靠背与鲨鱼对视着。 身后的男人可比眼前的鲨鱼凶猛多了。 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白桁双手扶着长椅的靠背,将江怡圈在了怀中。 “宝贝,高一点。”白桁哑着声音道。 江怡捂着自己的嘴,虽然没人会来,但偶尔还是会有人从这里路过。 一个多小时后,白桁抱着江怡坐在长椅上,看着鲨鱼。 “就嘴上说心疼我。”江怡本来想,最多也就半个小时,结果这一折腾,她快散架了。 白桁摸了摸江怡:“这事没有做一半的。”他已经够克制了。 回去后,白桁被老者狠狠训斥了一顿。 最后白桁再三保证绝对不会乱来,老者才气冲冲离开。biquge.biz 江怡坐在床边吐了吐舌头,这次还真不能怪白桁,是她先主动的。 白桁走到床边捏了捏江怡的精巧的鼻子:“看着你男人挨骂,也不护着点。” 江怡晃着腿,别的事能护着,这事有护着的吗… “对了,我一直想问,白恩去哪了?”江怡眯着眼睛。 不管是从文件上看,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完全没有白恩的消息。 这个人好像消失了一样。 “被送走了,至于送去哪了,在查。”白桁叹了口气。 自从三年前那场爆炸后,白恩就再也没出现,他动用了很多势力,依旧没查到他的下落。 江怡看着白桁:“三年不见,五年,十年,他总是要去见白恩的,盯住他。” 江怡咬着牙,她觉得爆炸与白恩脱不了关系。 他想杀了白桁。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你先把身体养好了,之后你想干什么,我给你打下手。” 江怡踢了踢腿,她想干的… 白桁见江怡表情变了,于是开玩笑道:“当然,宝贝如果想干的是我,那得等一阵子了。” 江怡抬手轻轻打了白桁一下,就会胡说八道。 “妈妈,你在吗,我是妙妙。”妙妙手里拿了一堆好吃的,还有药膏。 白桁打开房门,妙妙换了身衣服,应该是孟淑来了。 江怡侧躺在床上,她有点累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能陪妙妙出去玩了。 白妙妙在江怡面前转了一圈:“妈妈,这是孟姨送的,好看吗?” “好看,我们家小仙女最好看了。”江怡伸出大拇指给了一个大大的肯定,小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 她小时候也爱穿蓬蓬裙。 白妙妙走到床边从一个小小的斜挎包里拿出药膏:“妈妈,擦这个腿就不疼了。” 白桁脸色变了变。 江怡马上把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妈妈腿不疼。” “不对呀,妈妈说腿很疼啊,妙妙记得的。”白妙妙说着还用小手指了指:“就是这么疼嘛。” 江怡能明显的感觉到白桁的怒意,她没跟白桁说实话,只是告诉他,哪都不疼。 哪天她跟群里的姐妹聊天,妙妙就坐在一旁堆积木,她说了腿疼还给姐妹们看了看。 没想到小家伙居然记住了。 “妙妙今天跟妈妈一起睡好不好?”江怡开始哄妙妙了。 白妙妙摇了摇头:“妈妈,我已经答应孟姨了,今天晚上要跟她一起觉觉。” 江怡直接平躺在了床上,是福不是祸。 白桁走到床边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去找你孟姨玩。” 白妙妙点了点头,笑盈盈的走了出去,她要去找孟姨玩,孟姨给她买了好多好多漂亮的小裙子。 白家上下都知道,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所以都当宝贝疙瘩似的宠着,惯着。 门关上以后,白桁走到床边,大手落在了江怡的小腿上:“宝贝,现在学会骗人了?” 江怡之前一紧张就会胡说,白桁了解这一点后,每次小丫头胡说八道他总能看出蹊跷。 这回倒好,闭眼睛说瞎话,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江怡先是“嘿嘿”笑了两声随后,抓住被子躲在了被子里:“你就别气了,反正你又舍不得打我,最后生气也没用。” 白桁胸口起伏,这是吃准了他这一点。 江怡感觉背后一热,然后屁股上挨了两下,打的虽然不重,但自尊心很受损:“你怎么还打屁股啊!” 她十八九岁的时候,他打屁股,现在她都多大了,还打!她不要面子的吗! “不然呢。”白桁沉着脸,打别的地方,他也舍不得,这打完都心疼。 但他依旧沉着脸。 江怡抿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白桁:“你刚刚还抱着我一口一个宝贝,现在倒好,过河就拆桥。” “不是一回事。”白桁站在床边。 江怡心想,这老男人,这三年不长别的就长心眼了,跟蜂巢似的。 白桁见江怡可怜兮兮的模样,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坐在床尾,握着她得脚踝:“这里不舒服是吗?” 语气虽然很沉,很重,但手上的力度却很轻。 江怡点了点头:“有的时候坐着也会酸,胀胀的不舒服。”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白皙的小腿上,掌心从上到下给她揉着:“谁说的,已经长大了,不用我操心了?” “我睡了三年,没成长,这也不能怨我啊...”江怡躺在床上,脚跟着动了动。 白桁一想到这个就心疼。 江怡真的是随口一说,没想其他的,但看白桁的表情她晃了晃腿:“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白桁叹了口气,伸出手揉着。 江怡之前就累了,这会更累了,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桁靠在床边闭着眼睛,手还握着她得腿,时不时会动一下,揉一下。 江怡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她睡了三个小时,白桁揉了三个小时... “宝贝,睡醒了?”白桁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 江怡往床里面移了移:“没有,没你睡不踏实,让我抱抱。” 白桁上了床躺在了床边。 江怡把腿搭在白桁身上,仅仅抱着他:“好舒服。” 白桁嘴角上扬:“这就舒服了?” 江怡没接白桁的话,谁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笔趣鸽 第235章 蛇蝎心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此时的白恩一丝不挂地坐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内,虽然房间里应有尽有,但没有任何自由和隐私。BIquGe.biz 上次他谋划好的爆炸,结果被john·giovanni察觉到了,他直接将他关了起来,外面什么样,白桁死没死,他一概不知。 他把所有的钱和东西全部搭在了里面,包括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会换来这样的结果。 外面看守的人,不仅仅是聋子还是个没有男性功能的,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毫无反应。 白恩抱着腿坐在床边,除了床头的几本已经翻烂了的书,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john·giovanni每个月都会来一次,除了他,不干别的,甚至连话都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就在白恩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john·giovanni站在门口看着白恩,他一直都很宠着他,哪怕他再怎么过分,他都会让着他。 但是没想到,他不仅仅想杀了白桁,其中还包括他... 白恩坐在床上看向john·giovanni:“我知道错了,我出去后会乖乖听话,好吗?” john·giovanni走到白恩面前,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 白恩伸出手抱住了john·giovanni的腰:“我没有想杀你,真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反正他绝对不能承认,否则真就没活路了。 三年了。 john·giovanni冷冷看着白恩,明天就是他结婚的日子,他要娶luckyluciano家族的女儿。 白家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不得不跟luckyluciano合作。 白恩伸出手搂住了john·giovanni的脖颈:“今天什么都别做,让我这样静静抱着你好吗?” john·giovanni闭上了眼睛,他舍不得放他走,又舍不得杀了他... 白恩手指落在了john·giovanni的腰间。 john·giovanni来的时候身上除了衣服,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他要无时无刻的防着白恩。 白恩窝在john·giovanni的怀里,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得想办法出去,不然他会关他一辈子。 john·giovanni睡醒后,为白恩揉了揉腰,然后穿好衣服离开了。 白恩抱着被子,脸色有些苍白,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john·giovanni离开地下室后,回了房间,他要结婚了,仆人拿出礼服为他穿上。 “白家礼到了,人没到。”john·giovanni身边的男人低声道。 john·giovanni眸子黯了黯,他一直想缓和两家的关系,但显然白桁没这个意思,除非他肯交出白恩。 白恩到白桁的手里,肯定活不成,他不能这么做。 因为在城堡里办的婚礼,鞭炮声音很大,连地下室都能感受得到,白恩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着。 但除了刚刚的鞭炮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john·giovanni晚上的时候抱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但心里想的全是白恩那张精致的脸。 之前他总是高高在上,要他求着哄着,现在他肯服软了,可两人的关系却回不去了... 【为了不断更,还是爬起来码了一点点】 【明天会补一部分,本来想一起发,但想想,昨天说了不断更,今天就一点都不更了,不太好..(虽然现在也不太好)但我会加油的!】 【没有绝对的好人,但有绝对的坏人!】 笔趣鸽 第236章 被,拉黑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坐在秋千上看着john·giovanni发来的信息,她拿的是白桁的手机,大概意思就是,白恩消失跟他没关系,他也正在找他之类的。 江怡想了半天,回复道:“白恩是我的亲侄子,如果你找到他,请不要私自处置,白家会有重谢。” 江怡相信john·giovanni的话了吗?并没有。 一个大活人如果没有任何家族的庇护,白家不可能到现在还寻不到任何关于白恩的蛛丝马迹。 john·giovanni回了消息:“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江怡脚尖点着地面,秋千随着她得动作荡了起来,她抿着唇,手挽着秋千绳子做出思考状。 江怡再次回了消息:“死要见尸。” 看不到白恩的尸体,她不放心。 白桁抱着白妙妙从外面回来,她已经到了要上学的年龄,但是白家情况特殊她身体又不好,只能先在家教她一些简单的知识。 其他人教白妙妙会撒娇不肯学,只能白桁亲自来。 “宝贝,该睡午觉了。”白桁说着走了过去。 江怡紧紧拽着秋千的绳子才站起来,白妙妙一脸困意的揉着眼睛,眼看就要睡着了。 “一上午,学了三个单词,两个字,来的路上忘的干干净净”白桁露出无奈的表情。 江怡伸出手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还小,不急。” “妈妈,妙妙不想学习,妙妙想直接嫁人。”白妙妙带着困意,声音软糯糯的。 江怡一脸惊讶的看着白妙妙:“谁告诉你嫁人就不用学习了?”这都谁教的。 “我要嫁给陆叔叔,他会每天给妙妙买棒棒糖吃,嫁给孟姨她会给我买好多好多漂亮的小裙子...” 白桁往后退了两步:“宝贝,这可不是我教的。”先撇清自己再说。 “妙妙,自己喜欢的东西,要靠自己努力得到,而不是靠别人赠予懂了吗?”江怡严肃的看着白妙妙。 白妙妙歪着头,一副不懂的样子:“妈妈妙妙没有开口要哦,是陆叔叔他们给妙妙的。” “孩子还小,说太深奥了她也听不懂,先睡午觉,回头我教育她。”白桁见江怡沉着脸,忙哄道。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这么多人都惯着,再可爱,再好的孩子,也带偏了。 别说小孩了,就算是心智成熟的大人,这么惯着宠着,不用多,三年就得被带偏。 其实不好管,明面说了,这些人私下还是心疼,还照样惯着。 白桁什么不知道,但白妙妙一哭,他还不是马上就抱起来哄... 头疼。 “我自己去偏院睡。”江怡只是想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怎么教妙妙。 她总不能跟个孩子发火,骂她一顿除了打击她,没有任何的作用。 白桁跟在江怡身后,等把白妙妙哄睡后,他马上起身去了偏远。 江怡躺在床上,她不懂怎么教育孩子,从小家庭环境比较扭曲,她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多看书了。 白桁推开门进了偏院:“宝贝,怎么还没睡?” 江怡转过身,她到不是跟白桁生气,就是不想说话,又不想摆脸色给他看。 “之前某个人说的可好了,要了宝宝也会把我放在第一位。”江怡故意逗白桁的,哪有跟自己女儿还吃醋的,他越喜欢白妙妙,她就越高兴。 白桁坐在床边,手扶着江怡的肩膀:“我错了宝贝,我应该第一时间来哄你睡觉。”说着他俯下身:“罚我明天两个小时不能上你的床。” 江怡放下书看向白桁:“好啊,明天我提醒你,九点到十一点这个时间段怎么样?” 早点,女儿没睡,只能看着什么都不能干,好不容易等她睡了,到了惩罚时间,江怡不能熬夜,十一点前必须睡觉。 “宝贝,把时间换成白天...”白桁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亲,没这么对自己亲老公的。 江怡点了点头:“那好啊,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说着她努了努下巴:“你去椅子上坐吧。” “明天开始。”白桁说着脱了皮鞋,掀开被子上了床,今天先抱着,明天在说明天的。 江怡就知道白桁会耍无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宝贝,真吃女儿的醋?”这可是很重要的问题,弄不明白,以后有得罚了。 江怡闭上了眼睛,她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困意上来了:“自己女儿醋有什么好吃的...” 爸爸宠爱自己的孩子,这个跟性别有什么关系。 裴教授生的就是儿子,不也天天抱在怀里,喜欢的不得了,难道漂亮学姐会吃儿子的醋吗... 白桁伸出手:“宝贝故意罚我?”说着他在衣服内的大手,微微用力。 江怡隔着衣服拍了白桁一巴掌:“拿出去...” 白桁当然不同意。 江怡太困了,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白妙妙先睡醒了,她推开门见江怡和白桁还睡着,就轻轻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白林亦正巧路过,顺手就把白妙妙抱到了书房。 “妙妙不要写字。”白妙妙拿着白林亦的钢笔,晃着腿,抗议着。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纠正了她握笔的姿势:“妙妙写字这么好看,不写出来让别人看看,实在太可惜了。” 白妙妙的字歪七扭八的,跟画符一样,但听到白林亦这么说,她高兴的开始练字了。 “我就是白家养的一条狗,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就行了,没必要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刘伟大声道。 他已经到了要让位的年龄了,四十岁是极限,会强制要求把十二组的位置让出来。 刘念念有这个意思,但是刘伟不愿意,一直不肯下来。 白林亦抬头看向刘伟:“你这话说的,这规矩在这摆着,我就是找你商量商量,你不愿意,我们在想其他办法。” “什么办法,不就是通知我,让我早点下来吗。”刘伟不是不将道理的人。 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顶替他的位置,刀尖舔血,他一个人就够了。 刘念念已经要嫁人了,刘伟就算把十二组的位置让给别人,也不会让给她。 白林亦清楚,刘伟不是贪婪这个位置,而是想保护自己的女儿,他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出点什么事,等同于要他的命。 “你又不老,要不试试...”白林亦没有把话说完。 刘伟瞪了白林亦一眼,起身就走,这么不着调呢... 孟淑在门口等着刘伟,见他出来,她走了过去:“怎么样,怎么说的?” “就那样。”刘伟说着拿出烟点了一根。 孟淑踹刘伟的心都有了,他不说她上哪知道去,又不是天桥算命的。 上车后,刘伟靠在后桌上:“我已经挑好人了,等过阵子再说。” “不想听。”孟淑降下车窗弹了弹烟灰。 什么玩意,他想说,她还不想听了呢... 刘伟看向孟淑,当初主动招惹他的人是她,现在两人的关系不明不白的,他提过,她说不急。 她年轻她肯定不急,他这个年纪了,连个身份都没有,能不急吗... “我刚刚语气有问题,我道歉。”刘伟终于明白,白桁的处境了。 孟淑比他小了可不只十岁... 一开始就觉得她愿意,那就玩玩,反正最后也走不到一起,结果三年了,哪舍得让她走。 但是年龄差在这摆着呢... 他比白桁的处境还要危险,孟淑现在踹了他,能找到更好的,甚至更年轻的。 孟淑双腿交叠,叼着烟,看着手机,懒得搭理他,好的时候好的不得了,脾气上来就甩脸子,给谁看呢,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刘伟伸出手揽着孟淑的腰:“你不是说想散散心吗?去哪,我陪你。” “不去了,我那边有事,估计半年之内回不来了。”孟淑不是为了爱情抛弃事业的人。 她是二组的组长,抛去这个不说,她还教智力有缺陷的孩子,治疗费包括衣食住行,都是她出钱。 没当组长前,她就一直在教孩子,不过没几个人知道。 刘伟握着孟淑的手:“那我有时间去看你,还有...公正一下关系怎么样?” “再说吧,急什么,孩子结婚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孟淑说完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刘伟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想了想道:“要不,我们断了吧。” “好啊,你自己说的,回头别找我。”孟淑说完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又发的什么疯。 一把年纪了,跟小孩似的,公正有个屁用,她想跟别人,靠个破证就能拦住她了? 刘伟叹了口气:“好。” 她就是玩够了,那就别耽误她。 孟淑到地方就下车了。 刘伟回家后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女儿不在家,孟淑又走了,组长的位置要让给接班人了... 回到房间后,床上还有孟淑脱下来的衣服,他弯腰拿了起来,扔进脏衣篓里。 头疼,但是睡不着,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最后还是没忍住,给孟淑发了条信息,问她到没到家。 结果信息没发出去... 笔趣鸽 第237章 被勾搭跑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揉着膝盖,看着白桁发来的数据,他们的钱已经赚的足够了,但手底下的人要跟着吃饭。 训练场现在正逐渐完善,还有就是白家养老院和福利院都需要重新整改。 老人在养老院内,跟坐牢一样,这样肯定不行,但如果让他们自由活动,他们又太危险了。 江怡手臂搭在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鱼渐渐出了神... “我说了,我不要,我就要那个,你听不懂吗!” 江怡听到白妙妙稚嫩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她叹了口气站起身走了过去。 白妙妙穿着运动套装,头上带着鸭舌帽,因为天气原因,她只能戴着面罩,免得呼吸不畅。 “妙妙。”江怡沉着脸走了过去。 白妙妙转过头看向江怡,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最近总是凶巴巴的,她心里怕怕的。 江怡抬头看了一眼树上的女仆,她身子向前探着,正在摘最远处的苹果,但显然,她摘不到。 “妙妙,我们想其他办法好不好,这样既摘不到,又危险。”江怡说着对女仆招了招手,示意她下来。 白妙妙瘪着小嘴,她就要那颗苹果,为什么不能摘下来给她... 江怡弯下腰,吃力的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她才好没多久,这样的重量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看看能摘到吗。”江怡说完后憋足了劲。 白妙妙试探性的伸出手,可就是摘不到,她急得眼睛都红了:“妈妈,摘不到,摘不到啊。” 白桁和白林亦正说着话,就看到江怡正晃晃悠悠的抱着白妙妙,两人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林亦快步上前:“四婶。”说着他伸出手接下妙妙。 其实江怡有分寸,她没有举起白妙妙,就只是在怀里抱着,让她摘苹果。 白桁走过去:“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爸爸。”白妙妙见到白桁后,委屈的大哭了起来:“妈妈让我自己摘苹果,我摘不到。” “为什么让我做女仆做的事情。”白妙妙说着紧紧抱着白林亦。 白林亦突然觉得,不结婚也挺好的,白妙妙可爱也招人喜欢,但是她年龄小,很多道理她都不懂,要靠大人慢慢引导。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会有一方当“恶人”。 白桁挑眉,他刚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说他觉得,摘苹果不就是女仆做的事情吗... 江怡受的是传统观念的教育,虽然有些刻板在里面,但她觉得白妙妙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但周围人又不懂... “妙妙,摘苹果是女仆的工作没错,但也要量力而行,你不能强人所难。”白桁沉下脸道。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笑着道:“回头我慢慢教她,先走了。”说着他对白桁眨了眨眼。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 “妙妙不能哭的太厉害了,不然心脏受不了,她呼吸都不顺畅了,慢慢来。”白桁揽着江怡的腰道。 江怡抬头看着白桁:“你有时间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别太惯着妙妙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白桁点头,表示赞同。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哄了好一会,最后还吸了一会氧,她脸色才好一点。 他觉得妙妙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一辈子就这样,没人欺负得了,至于外面人能不能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 只要白家不倒,谁敢给白妙妙气受,所以管不管的,有什么关系... “妙妙有一句话,你爹爹说的很对,得不到就换下一个,东西多了,别只惦记眼前那一个。”白林亦摸着白妙妙的头道。 白妙妙想了想:“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妙妙了...”说着她耷拉着头,手按着氧气的罩子,一脸的难过。 “妈妈是太喜欢妙妙了,所以才会管妙妙,怕妙妙长大吃亏,不招人喜欢。”惯着归惯着,但是不能让妙妙不喜欢自己的妈妈。 白妙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也好喜欢妈妈...”说着她摘下氧气的罩子:“我先走咯。” 白林亦让信得过的人跟在白妙妙身后。 江怡坐在长椅上,想着该怎么正确的教育孩子,她也是新手妈妈,她最近也看了不少育儿方面的书。 但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书也好,其他什么都好,只能作为参考,她只能摸索着慢慢来。 妙妙先是去了花园,她闻不了鲜花的香气,所以只能带着口罩,在里面挑选她觉得最漂亮,最美的花。 “妙妙小姐,你怎么在这。”女仆忙放下手里的水桶走到妙妙面前,现在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她身体受不了。 白妙妙小脸憋的通红,她戴着口罩也不行,因为她肺部不好,憋闷久了,也喘不过气。 “没关系的。”白妙妙拿着鲜花向远处的凉亭走去,她编了一个多小时的花环,虽然歪七扭八的,有的地方枝杈还会突出来,但她已经很努力了。 江怡躺在躺椅上看着书,白妙妙拿着花环探出头看了看。 “妙妙。”江怡放下书,招了招手。 白妙妙走到江怡面前,将手里的花环递给了出去:“对不起妈妈,不要生气了。”说着她搓了搓小手:“拜托,拜托。” 江怡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妈妈也在学习,妙妙也不要生妈妈气好吗?” 白妙妙坐在江怡的怀里,手一直攥着她的衣服,她好不容易才有妈妈的... 直到白妙妙在怀里睡着,江怡才看到,她白嫩的小手划了好几个小口,江怡又心疼又自责,到底该怎么办好。 江怡把外套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搂着她躺在躺椅上睡了一会。 白桁开完会出来,看到一大一小抱的紧紧的,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他走上前,在江怡的脸上轻轻摩擦了两下。BIquGe.biz 难为她了,年龄长了,但三年的时间,她一直睡着,其实还跟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样。 当然,能力上,她已经远超同龄人了。 江怡揉了揉眼睛看向白桁:“白四叔叔,我口渴了。”有时候,有些习惯改不过来了。 就比如在称呼方面,她叫不出“老公”这两个字,但是叫白四叔叔要多顺嘴就有多顺嘴。 白桁倒了杯温水扶着江怡坐了起来:“我今天开会的时候说了,然后陆岁说,他一直没宠着妙妙。” 江怡一口水差点没喷出去,她呛的咳嗽了两声,然后拍了拍要醒的妙妙。 “那什么样才是宠着啊,百万的手表,妙妙说玩,他就直接摘下来,说要吃鱼,这边还开会呢,那边就去抓鱼了...” 江怡觉得,他们好像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白桁耸了耸肩膀:“白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别说他们,我也没什么分寸。”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让你戴小雨伞,你偏不听。” 白桁贴在江怡的耳边,低声道:“我怎么记得,是宝贝自己半夜钻的我被窝。” 江怡脸瞬间红了起来,她往一旁移了移。 白桁凑了过去:“来,亲亲老公,以后这事我就不提了。” 江怡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宝贝,我说的不是这个亲...”说着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是这里。” 江怡回头看了一眼妙妙,然后大大方方的打开,她怕让女仆看到不好,还特意拿薄毯挡上了。 白桁的呼吸越来越重。 “你别激动啊,这样手感太差了。”江怡说着指腹动了动。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声音不稳道:“宝贝,医生说你不可以,但没说,你不可以帮我。” “夫妻,就是要同甘苦,共患难。”意思就是,她不好受,他也别想。 白桁大手在江怡的腰间摸着。 “妈妈,妙妙要尿裤子了。”白妙妙闭着眼睛轻声道。 江怡听到白妙妙的声音有些着急,结果白桁按着她得手。 “说梦话呢。”白桁压低声音道。 结果,白妙妙真的尿裤子了... 没这么坑自己女儿的。 江怡给白妙妙换裤子的时候瞪了白桁一眼,她竟然真的相信了,还以为他有经验呢。 结果是顺嘴胡说的。 白妙妙有些不好意思,她脸埋在江怡的怀里:“妙妙还是小孩子,尿裤子很正常的...” 小孩子脸皮薄还给自己找借口呢,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白桁喝了口凉茶,老者说,江怡至少要养一年,他这一年有的熬了。 江怡给白妙妙换好裤子后,让她出去玩了,自家男人,有时候还是需要疼疼的。 白妙妙搓着小手去了书房。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给她涂抹药膏:“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参加念念姐婚礼好不好?” 虽然是小孩,但还是习惯性的询问她得意见。 白妙妙点了点头:“那妙妙可以嫁给陆叔叔吗?” “...”陆岁那张美人脸还真招人喜欢。 “不可以。”白林亦开始解释为什么不可以了。 白妙妙懂了:“那裴舅舅呢,他也好看呢...” “你说的是司乡?”白林亦不确定,这么大点的小孩看上的应该不能是裴修言。 白妙妙歪着头:“就是那个黄头发的,经常跟妈妈视频的,他好漂亮的。” 白林亦确定了,说的就是司乡:“他可以。”又没血缘关系,怎么不行,就是这年龄差有点太大了。 白妙妙认真的点了点头:“那我就嫁给他,他长得好看。” 白林亦:“...”跟他妈一样,看脸就被人勾搭走了,当初可能看照片,没看上他。 不是没这个可能。 (写完这本和公主,我就会写司乡的,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年龄大了,开始叛逆了,我想写高中生嫁给妖怪男主的故事,我什么都想,就是这个身体吧,不如以前了,不然我早写了。) 笔趣鸽 第238章 磕的CP,BE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人是不禁不住念叨的,因为刘念念要结婚了,司乡在怎么样也得从a国赶过来,他比之前要高很多,但还是很瘦。 白妙妙睡着后从房间里赤着脚走了出来,她揉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 金色的短发带着自然的卷,一双棕色的眸子正含着笑意看着她... “裴舅舅。”白妙妙扔下手里的布娃娃快步走了过去。 司乡弯下腰将小姑娘从地上抱了起来,虽然他身体不好,但抱她还是可以的:“怎么又变漂亮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咯咯”笑着,她好看也不如裴舅舅好看啊,站在那里跟小王子一样。 “对啦。”白妙妙认真看着司乡,包子脸绷着,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我要嫁给你。” “咳--” 司乡没想到,等半天听了这么一句,他只当小孩子的玩笑话:“这样啊,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小公主,是我得荣幸。” 白妙妙笑的更开心了。 “妙妙下来,别缠着你裴舅舅。”江怡说着伸出手。 三个人站一起,竟然没一个身体好的,司乡知道江怡醒后就想赶过来,但不巧的是,他正要进行第不知道多少次手术,最后只能用手机沟通了。 白妙妙看着司乡,快速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妙妙已经嫁人了,可以不用写字了。 江怡无奈的看了司乡一眼:“你刚做完手术,别抱着她了。” “没关系,这点重量还受得住。”司乡跟在江怡身边向她院子走去。 江怡一想到司乡身体的事,她就自责的不行,当初进训练场,全靠他拼命护着,可那时他才十岁,被打成重伤,腹内出血,到现在还需要手术医治... 如果不是她,他不可能遭这么多的罪,身体也不会差成这样,并且会跟随他一辈子。 “舅舅,你这只眼睛怎么了。”白妙妙说着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司乡手微微用力,笑着:“小公主帮我吹吹,裴舅舅眼睛进东西了。” 白妙妙贴了过去好奇的看着:“妈妈,舅舅的眼睛好奇怪啊。”她是小孩,观察力跟大人的不同。 江怡凑了过去,司乡往后退了两步,他这只眼睛看不见,但是为了以后能换眼角膜,所以用一些医疗手段维持着。 白妙妙伸出手,因为司乡看不见,所以没有及时的眨眼睛,江怡嘴唇微开,眼泪夺眶而出。 她伸出手拽着司乡,白妙妙吓了一跳:“妈妈。” “好了,走吧,我饿了。”司乡说着伸出手摸了摸江怡的头:“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掉眼泪。” 江怡看着司乡,泪水已模糊了视线,她的一意孤行,害了他一辈子:“对不起。”可这又有什么用。 能把司乡的身体和眼睛还给他吗... “我从来不后悔自己所做出的选择,你看,这不挺好吗。”司乡说着捏了捏白妙妙的小鼻子:“是吧,小公主。” “是的,是的,好好的。”白妙妙点着头,伸出手去为江怡擦眼泪:“妈妈不哭,一会爸爸来了,好凶的。” “爸爸什么时候凶了。”白桁走到江怡面前。 沈图和陆岁跟在白桁的身后:“司乡长这么高了,来,让哥哥看看,其他地方长没长。”说着陆岁伸出手。 司乡快速往一旁躲了躲:“别闹,还有孩子在呢。” “你小子,小心只长个,那就麻烦了。”陆岁说完后看向白妙妙:“来,到陆叔叔这里来。” 白妙妙紧紧搂着司乡的脖颈,从小就是,只要司乡来,她就不跟别人... “白疼你了,回头我自己买冰淇淋吃。”陆岁说着靠在沈图身上,他干了一上午的活,这会累死了。 没错,他被刘念念抓了壮丁了,第一次听说婚礼现场要自己布置的,这把他累的,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上。 江怡转过身擦了擦眼泪,她心里难受的不行。 白桁抱着她得腰,低声询问:“怎么了宝贝,谁惹着你了。” “晚点再说。”江怡说着转过身,在他身上擦了擦眼泪。 司乡抱着白妙妙坐在了凉亭内,沈图坐在他对面叼着烟,但是不敢抽。 陆岁坐在司乡身边,逗着白妙妙,这小姑娘要多讨喜就有多讨喜:“妙妙,今天跟陆叔叔回家怎么样?带你去游乐场玩。” 白妙妙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保住了司乡的脖子:“我去了,裴舅舅就走了。” 司乡挑了挑眉,没办法。 结果下一秒就被陆岁掏了一下,他瞪了他一眼:“你就贱吧,看你以后怎么办。” “真有意思,我今天活着,我还想以后。”陆岁靠在长椅上。 白妙妙伸出手:“陆叔叔长命百岁。”ŴŴŴ.BIQUGE.biz 陆岁“哈哈”大笑起来,这对他未必是件好事,他就打算活到六七十岁,然后一死,干干净净。 司乡看着陆岁,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他真就一点都不后悔刘念念嫁给其他男人吗。 说实话,他就算问了,陆岁的答案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他没办法给出男女之间真挚的感情,他好像缺失了这部分... “你们在这啊,我还到处找你们呢。”刘念念挽着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后院。 男人长得白白的,很干净,棕色的短发,耳朵上还配着钻石耳钉,这是刘念念拉着他去打的,她也有一个,两人正好凑成了一对。 他是四组的新组长,罗恩,比刘念念大了两岁。 “四爷,夫人。”罗恩说着从兜里掏出棒棒糖递给白妙妙和司乡。 司乡抬起腿,罗恩看着干干净净的,其实就是一个欠登:“不是跟我叫老师的时候了?” 没错,在学校的时候,罗恩是司乡的学生,两人就读同一所院校。 “老不老师的,不也得吃棒棒糖吗。”罗恩说着坐在了长椅上,对着刘念念伸出了手。 刘念念走过去坐在了罗恩的腿上:“我说你们两,干干活怎么还跑了呢。”说着她目光看向陆岁和沈图。 陆岁打着哈哈,他他妈累的屁都出来了,就不能换人祸害:“四爷下午有空。” 白桁正喂江怡吃水果呢,听陆岁这么一说,他抬起头。 刘念念吐了吐舌头,谁敢用四爷干活啊... 罗恩搂着刘念念从圆桌上拿了块糕点:“从早上就开始操心,到现在一口饭没吃呢。” 刘念念白了罗恩一眼,她得婚礼她不操心别人操心还得了。 罗恩收到目光后闭了嘴。 “真他妈完犊子,一圈挑不出一个不怕媳妇的,也算难得。”陆岁说完看了一圈。 都这个德行。 沈图接话道:“是,不怕媳妇的都躲被窝靠左膀右臂呢。” “你们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妙妙还在呢。”江怡看向沈图。 白妙妙吃着棒棒糖,摸着司乡的脸,根本没听大人在聊什么。 司乡低头看着白妙妙,见她都快睁不开眼睛了,于是轻轻拍了拍她:“醒了在吃,先睡觉。” 白妙妙把棒棒糖塞进了司乡的嘴里,没用多久就睡着了,裴舅舅长得真好看。 刘念念低头看着白妙妙,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孩,就是身体不好招人心疼。 罗恩贴在刘念念耳边,压低声音:“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 “你得先办事,后提生孩子啊。”陆岁在一旁接话道。 刘念念抬起腿踢了踢陆岁,要说比欠,罗恩跟陆岁半斤八两。 想起以前,刘念念只觉得自己荒唐又可笑,直到去年,她还做梦幻想过,陆岁没了她会不习惯,会后悔。 然后想着各种里的爽文情节,陆岁没她不行,然后哭着跪着求着她嫁给他。 可是结果会随着梦而清醒,陆岁没有她只不过是恢复了以前的生活,没有任何不适,有的只有“重获自由”的快感。 没有任何爽文情节,她扒干净了站在他面前,他拉着她的手像她证明,他没有任何反应。 临走的时候,她拖着行李箱抱着他大哭了好久,问他这一年真的没有动心过没吗。 陆岁的回答是肯定的,他没有,一刻,片刻都没有,这一年,他就如同带一个孩子似的... 回到家里,刘念念缓了好久,她没有陆岁会不习惯,想起他坐在沙发上看足球,她拿着漂亮的头绳给他绑揪揪,他没有拒绝,只是说她,就会胡闹。 她会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他也会答应她所提出来的要求。 可最后刘念念才知道,这不是因为他动心了,只是帮自己的兄弟“哄小孩”而已。 罗恩见刘念念出神,轻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是不是累了?” 刘念念点了点头,一大早就起来了,折腾到现在又困又饿。 “去后院先睡一觉,晚上聚一聚再走。”江怡说着看向身后的女仆。 罗恩站起身:“对了,我岳父不知道上哪去了,我这次来,就是让你们帮忙找找。” 司乡抬起头看向罗恩:“女儿结婚,他能上哪去,不用找,过几天就出来了。” “不是,我爸最近心情不好,我担心他。”刘念念看向沈图,她不敢求四爷帮忙,只能求他了。 沈图点头:“放心吧,我回头帮你找找。” 罗恩揽着刘念念的肩膀跟着女仆向后院走去。 江怡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原来,有时候真的不能胡乱磕cp,一觉醒来,磕的cp就be了。 笔趣鸽 第239章 翻脸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罗恩躺在床上,腿搭在了床柱上,刘念念枕着他的胳膊,看着手机,她困了,但又不能说睡就睡。 “你能不能把腿放下,躺着还这个德行。”刘念念嘟囔着。 罗恩拉着刘念念的手:“你猜猜,我为什么不把腿放下...” “说的好像,我让你不穿内裤就出门的。”刘念念也没有特意抽回手,都快结婚了,再矫情就说不过去了。 罗恩穿着黑色的西裤,只要他把腿放下,就会碰到拉链,也不知道这裤子谁设计的,关键地方内衬都没有。 “那你帮我摸摸。”罗恩说着顺手拉下了床幔。 刘念念弹了一下:“出门在外的别不要脸,我睡了,晚上你少喝点,别看到酒跟看到自己亲爹似的。” 罗恩侧过身抱着刘念念,他一直跟着父亲,偶尔会来白家,跟其他人混的也算不错。 当然知道刘念念当时追着陆岁跑的事。 “老婆,你要是是,我就等等,要是不是,就别让我忍着了...”罗恩下巴抵在刘念念的肩膀上。 刘念念打了个哈欠:“不是,也得等着。”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陆岁根本没把她怎么样,连亲吻都是她主动的,他偶尔会回应一下,但次数很少... 罗恩拿出手机,他又不困,他母亲一直不愿意他娶刘念念,马上要举行婚礼了,她还是不肯松口。 但是他没把这事告诉刘念念,以她得脾气,弄不好会直接取消婚礼,没她干不出来的。 罗恩给自己母亲发了条短信,大概几分钟后得到了回复。 罗妈妈:“放着贵族千金你不要,非要一个疯丫头,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 罗恩看着信息皱着眉,最后回了一句:“哪算了,我让我后妈来一样,您就继续端着吧。”说完他把手机放在了枕头底下。 有时候该孝顺孝顺,不能盲目,贵族千金有什么好的,他就喜欢刘念念敢爱敢恨的性格,风风火火的,多好。 刘念念睡到一半感觉手背滴水了,她迷迷糊糊道:“你干什么呢...” 罗恩也睡着了,没听到刘念念说的什么。 刘念念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把手背放在罗恩的衬衫上蹭了蹭,睡觉能睡成他这样,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 就在她准备继续睡的时候,罗恩的手机“嗡嗡”的响了,她本来不想搭理,可是一直响:“接电话。” 罗恩转过身,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 刘念念拿出手机闭着眼睛:“喂,你好。” 对面沉默了一会,突然就大声骂了起来,一口一个狐狸精,把刘念念都骂醒困了。 刘念念对着手机:“你他妈才狐狸精呢,骂谁呢,操你妈。”有病吧,张嘴就骂人。 罗恩听到刘念念骂人,转过身看着她,见她拿着自己的手机眉头低了低,他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就在刘念念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对方来了一句:“我告诉你刘念念,你别想进我们家,不要脸的烂货。” 刘念念深吸了一口,她大脑现在清醒过来了,这不是她手机,是罗恩的... 罗恩快速拿过电话:“好了,先挂了。”说完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老婆,继续睡,我还...” “我操--” 罗恩差点被刘念念一脚从床上踹下去,幸好他反应快。 两个人年纪差不多,虽然罗恩在外很稳重,不乱发表意见,但阅历和年龄在这摆着呢。 刘念念掀开被子下了床,怪不得罗恩一直说母亲忙,不能及时赶回来,原来牙根不愿意。 那就直说,把她当傻子似的骗,她之前还买了一大堆礼品,托罗恩送过去,现在想想,跟二傻子似的。 “这件事等我们回家再说。”罗恩见刘念念沉着脸,语气软了下来。 刘念念甩开罗恩走了出去。 罗恩把东西放了回去,跟着跑了出去:“老婆,这件事交给我,婚礼之前我肯定处理好。” “处理好了,在办婚礼。”刘念念说着拿出手机:“我一会发消息,把婚期延迟。” “什么延迟啊。”司乡背着手,白妙妙跟个树懒似的,一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他哄了半天才得空出来上厕所,走到这就听到两人再吵。 刘念念走到司乡面前:“他妈骂我是狐狸精,他还骗我说,他妈出差没空回来。” 司乡挑眉看着罗恩。 罗恩对司乡使了个眼色,先把小祖宗稳下来,事情才能解决,不然闹起来,真把婚期延迟了怎么办。 “等会,我就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但现在我尿急。”司乡说着快速向卫生间走去。 罗恩揽着刘念念的腰:“你不也骗我了吗,我们算扯平了。” 一个人犯错的时候,一个弄不好就会一直犯错。 “我骗你什么了。”刘念念转头看着罗恩,她坦坦荡荡的,有什么好骗他的。 罗恩压低声音:“你之前说跟陆岁没发生什么,刚刚睡觉前,你说不是...”M.biQuge.biZ 刘念念看着罗恩,当初他说,不会提起她跟陆岁的事情,她才答应跟他试试的。 司乡再次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婚礼取消了,好家伙,刚刚还延期呢,这会取消了。 这一泡尿的功夫,信息量可太大了。 司乡根本不想管这事,他还是个孩子... “你非要在这跟我吵,回家不行吗。”罗恩急了,怎么劝都不行了呢。 司乡慢慢一点点的往一旁移就在要成功的时候,白妙妙喊了他一声。 “裴舅舅,你在干什么啊。”白妙妙歪着头带着面罩一脸不解的看着司乡。 司乡干笑两声:“来,裴舅舅带你去摘果子。” 刘念念看着司乡,嘴撅的老高。 “要我说,能过过,不能就换个人过,有什么好吵的,又不能打起来。”司乡就是觉得感情的事真麻烦,他也不会解决。 白妙妙走到司乡身边,抱住了他的大腿:“妙妙想裴舅舅了。” 小嘴甜的,能把人忽悠个跟头,他就出来五分钟不到... 司乡弯下腰,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继续吵,不怕人笑话,厨房还有菜刀,你一把他一把,你两人谁先抹了对方脖子,谁就算赢了。”说着他就走了。 刘念念“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罗恩跟受气似的跟在刘念念身后,娶个老婆怎么这么难。 笔趣鸽 第240章 几个遇到一起,上千个心眼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饭桌上,刘念念几次想起来,最后都被罗恩制止了。 司乡夹着糖醋排骨,把肉剔下来放到小勺里,再配上一点米饭喂给白妙妙。 江怡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手法这么熟练。”ŴŴŴ.BIQUGE.biz 她以为司乡在裴家,没少带小孩,毕竟那里有四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 “我妈这么喂我的。”司乡眉尾向上挑了挑。 司乡在a国的待遇跟小孩差不多,叶允澄会给他买儿童玩具,给小孩买碗筷的时候,还会给他带上一套。 不过现在好点了,毕竟司乡已经快十四岁了,有些东西用不上了。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你跟漂亮学姐叫妈妈,我给你当姐姐是不是太亏了,以后你跟我叫小姨。” 司乡没理她。 白妙妙小手放在江怡耳边,轻声道:“妈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已经是裴舅舅的爱人了。” “哇,这么大的秘密啊,千万别让你爸知道,答应妈妈。”江怡说完转过头看向正正跟人喝酒的白桁。 白桁见江怡看他,他伸出大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宝贝,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一身的酒味。”江怡嫌弃的不行,虽然餐厅的酒味也不小:“你喝多了回去就直接睡觉,不许犯浑。” “夫人,说说,四爷喝多了回去怎么犯浑啊。”陆岁露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打趣道。 桌上的人开始起哄。 要是换做以前,江怡非羞的满脸通红,但是跟他们相处久了,已经习惯了。 江怡抬起手指,挑着白桁的下巴吻了上去,眼神看向陆岁,松开时她轻声道:“这会懂了吗。” 这回好,起哄的都有了,沈图弹了弹烟灰:“差点意思,这也不够看啊。” 白妙妙看了看司乡,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 司乡猝不及防被小肉手抵住了下巴。 “行了,行了,这还有个孩子呢。”司乡说着握着白妙妙的小手,继续喂她吃饭。 小孩的学习能力很强,但她们不分对错,也分不清好坏。 有人起哄道:“要不你这次回来,就把婚定了吧。” “别胡说八道,这么大点的小孩,拿她说乐子,缺不缺德。”司乡不愿意了。 小孩童言无忌,一说一乐呵就过去了,这话到大人嘴里,就变了味。 白桁也不高兴了,他沉了脸,平时开玩笑可以,但是拿他女儿开玩笑,谁给的胆子。 那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马上到了杯酒:“不好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 沈图和陆岁平时操蛋习惯了,偶尔会开一下类似的玩笑,但从来没用正式的口吻说过,更别提这么多人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白桁就要这么一个,以后白家不都是这位小公主的,娶她,没点本事和忠心肯定不行。 司乡从来没把玩笑当过真。 白妙妙举起手里的小勺,吃的满嘴都是饭粒:“好,要嫁给裴舅舅。” 江怡:“...” 说好的保密呢。 白桁看了一眼白妙妙:“你昨天还嚷嚷嫁给陆叔叔,前天一定要嫁给孟阿姨。” 江怡没想到白桁竟然会接话,他这么说的目的就是告诉所有人,白妙妙还小,就是开玩笑的,嫁给司乡,不可能。 她其实也没觉得白妙妙能跟司乡怎么样,但是白桁这么特意一说,她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总觉得,他有点瞧不起司乡,觉得他配不上自己女儿的感觉。 “白宝,我支持你,但不希望你一厢情愿。”刘念念说完站起身。 罗恩听着话的意思有些不对,他也忙跟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得下山,就先回去了。” 刘念念几次想说话都被罗恩打断了。 陆岁握着筷子,他早就看出两人闹别扭了,但他不能接话,不然只会给刘念念照成困扰。 “你他妈,好歹让她把话说完啊。”沈图抬起头看向罗恩。 陆岁抬起踩着沈图的脚,这话他说最合适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刘念念。 罗恩握着刘念念的手都出汗了,生怕她在气头上说些什么。 “对不起,我跟罗恩的婚礼暂时取消了。”刘念念说着垂下眸:“有些事情没处理好,我不想这样走进婚姻殿堂。” 罗恩感觉自己的脸被当众狠狠抽了一巴掌,她平时闹也就算了,这么多人,让他下不来台。 沈图拿起酒杯:“说说怎么了。” 刘伟不在,这丫头要是受了委屈,在座的所有人都不会看着她受委屈。 罗恩的大手微微用力:“是这样,我母亲那里出了一些小问题,正在商量解决的办法。” 刘念念眼泪汪汪的看向沈图:“他妈骂我是婊子,是狐狸精,勾引了她儿子。” 罗恩感觉自己心态都要炸了,但还是强忍着。 沈图比刘念念大了不少,小时候也是背着她到处跑,到处玩的,现在受委屈了,还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当然心疼了。 江怡也没想到,罗恩的母亲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啪”的一声,白桁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罗恩站在桌子前:“我父母分开了,母亲一直想让我娶她看上的儿媳妇,我已经在解决了。” 沈图起身将刘念念拉到自己身边:“这样,你妈看上谁了,你就娶谁,到时候,你睡中间,一边是妈,一边是老婆,乖乖听她们的话,别让她们受委屈。” 满嘴是牙,一句人话没有,还他母亲让他娶看上的儿媳妇。 “不是...”罗恩差点跟沈图翻脸,有这么说话的吗。 江怡见状马上站了起来:“好了,你们先吃,我带念念和妙妙先回去。” 这要是打起来,就太伤和气了,以后就算和好,心里也得有个坎。 “你们也别吵,帮罗恩想想办法。”江怡把手放在了白桁的肩膀上,失意让他想办法,别让场面闹的难堪。 陆岁站起身:“我喝的有点头晕,先回去了。”说着他拿起沈图的烟点燃,走了出去。 罗恩坐在椅子上,脸都已经丢干净了。 刘念念抱着白妙妙,跟在江怡身边,边走边哭:“罗恩对我很好,能力也强,可是,他...” 现在就开始把她当傻子一样哄,以后呢,时间长了,新鲜感不在了,遇到什么事,估计只会敷衍的哄哄她。 陆岁走在前面,衣服搭在肩膀上,刘念念哭的声泪俱下,显然已经不想结这个婚了。 “婚姻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进入婚姻的殿堂只是幸福的开始,而不是结束,我希望你仔细想想。”江怡说完,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得知刘念念跟陆岁没成,马上就接受了新人,她就觉得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但她当时觉得,可能是自己没看到想看到的结果,所以一意孤行,自认为刘念念是在赌气。 陆岁快走了两步,他参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如果他能娶,也等不到今天。 白妙妙给刘念念擦着眼泪:“妙妙把裴舅舅给你当老公好不好,不哭了。” 司乡刚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他笑着走过去,在白妙妙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你喜不喜欢罗恩,这一点才是最关键的。”司乡说着从兜里摸出烟,放到嘴边。 江怡咬着牙。 司乡摸了摸,他好像没打火机,他烟瘾不大,偶尔抽一根,不过肺,过堂烟,从嘴里转一圈就吐出去了。 刘念念握紧拳头:“喜欢啊,不喜欢为什么结婚。” 江怡彻底糊涂了。 罗恩站在门口当然也听到这句了,他低着头走了过去:“我明天就把这事解决了。” 刘念念转过头,其实她从刚刚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他穿的鞋,鞋底有防滑片,走在木制台阶上,声音与其他人的不同。 司乡看向江怡,感情的事,太难说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刘念念想要继承三组,但能力是一方面,如果有四组在背后支撑,短时间内可以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不会手忙脚乱,出岔子。 她不要爱情了。 她需要一个爱她,肯为她付出的男人,她闹,就是为了让罗恩放松警惕,让他以为,她就是个只想着谈恋爱,不动脑子的女人。 罗恩肯追她,难道不图点什么吗,反正她不信。 江怡说的很对,婚姻只是人生中的一部分。 江怡把白妙妙抱在怀里:“风大,我先带念念回去。” 司乡跟在了江怡身后。 白桁他们也都出来了... 罗恩抱着刘念念,轻声安抚着:“我早就不认她这个母亲了,不想让她在婚礼上出幺蛾子,才尽量劝说的。” 刘念念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那你骗我。” “你欢欢喜喜准备婚礼,我不想惹你不开心。”罗恩亲了亲刘念念:“不哭了。” 白桁抽着烟。 沈图站在白桁身边,罗恩也是从训练场出来的,子承父业,如果只是表面这么简单,四组早就乱成一团了。 “我回头找陆岁。”沈图说着单手插兜走了。 白桁拿出手机,发了条“查罗恩。”的短信... 笔趣鸽 第241章 什么,挨打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回到院子后,江怡坐在石椅上,手心朝上看着司乡。 平时在家的时候,叶允澄管的很严,别说抽烟了,烟味都不让他闻着,裴修言他们想抽烟得出去抽。 司乡将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放在江怡的手心上:“我不抽,过过烟瘾。” 江怡的手并没有收回去,她不高兴的看向司乡。 白妙妙好奇的看着司乡,直到他从兜里掏出一整盒烟,江怡才收回目光。 “你跟我说说罗恩的事,他不是跟你一个学校吗。”江怡还是有些不放心。 司乡坐在椅子上:“人品一般,人缘却出奇的好。” “人品一般?”江怡重复了这句。 司乡点了点头:“白家你上哪找人品好的去...”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这话让他说的。 白桁回来的时候,司乡已经抱着白妙妙回偏房了,江怡坐在院子里,正在等他回来。 “回屋说。”白桁说着弯下腰,把江怡从石椅上抱了起来。 江怡躺在床上,白桁的大手落在她得身上:“你别闹,给自己鼓捣的难受。”说着她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坐石椅凉,我给你捂捂。”白桁说着贴了过去:“我查了罗恩,唯一可疑的就是,他在训练场的时候,四个室友都成了他的切磋对手,最后都死了。” 江怡惊讶的转过身,这怎么可能呢... 这未免太巧了吧。 除非他进去后,就发现了训练场的猫腻,从而达到自己的目。 不知道刘念念打的什么主意,她都不可能是罗恩的对手。 江怡想到这,感觉头皮都发麻,猎人才是最终的猎物。ŴŴŴ.BiQuGe.Biz “我怕我多想,又怕念念受伤。”江怡转过身,将脸贴在了白桁的身上。 如果她没有多想,刘念念就是别有用心,结果正中罗恩挖的陷阱,那以后会发生什么? 但又不排除有好好过日子的可能... 白桁翻身,手臂用力,让小丫头趴在自己身上:“感情的事,你管不了。” 江怡下巴抵着白桁的胸口,她当然知道管不了,但就是忍不住去想。 “比起其他的,先管管你老公。”白桁说着手也跟着不老实。 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咬了一口,随后有安抚似的,在他腰间摸了摸:“一身的烟酒味,去洗澡。” “一起。” 江怡也没反抗,反正没羞没臊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此时,刘念念开着车,眼眶还泛着红,罗恩坐在副驾驶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 对方再次抻着脖子骂了起来,还说罗恩敢结婚,她就敢去闹。 罗恩调整座椅,看着刘念念:“按照a国的话说,这就是一个泼妇,别跟她一样的。” 刘念念握着方向盘:“她得给我道歉,而且你也得保证,在我们的婚礼上,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我保证。”罗恩伸出手做出发誓状,以他的能力,揽住一个泼妇还不容易。 刘念念开车把罗恩送回了家。 “老婆,都快结婚了,要不今天一起?”罗恩抱着刘念念,将头埋在她得脖颈处,声音闷闷的。 刘念念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抗拒,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甜蜜的。 可是她从心里没办法接受罗恩,平时拉拉手,他耍耍混也就算了,可真到那一步... 罗恩抬起头在刘念念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回去开慢点,到家给我打电话。”说着他直起腰。 刘念念点了点头:“今天的事情,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不起。” 罗恩在刘念念的唇上吻了一下:“是我没做好,才让你这么生气,别想了。” 刘念念上车走火,罗恩点了根烟。 四队在他父亲手里一直处于亏空状态,每年交到白家的钱,都是从继母那里补上的。 但是三队不一样,刘伟是个经商的好手,交给白家后,还存了一笔,他就刘念念这么一个女儿。 他刚接手四组,需要一个人来在背后支撑,其他几个组,一组徐斯尘,想跟他谈生意,如同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 二组的孟淑,女人堆里的人精,再说她年龄在哪摆着,早就不玩小女生浪漫那一套了。 接下来的几个组,情况都差不多,如果不是刘念念跟陆岁分开,他也没这个机会。 罗恩抽着烟,要说对刘念念,也就那样,只要对他有帮助,他愿意配合小女人演一辈子戏。 刘念念还没等到家,就看到一辆绿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家门口,她心里又期待又害怕。 陆岁靠在车旁,手里拎着一个礼品袋子,这是他为刘念念准备的新婚礼物。 刘念念下了车:“岁...陆哥,你怎么来了。” 陆岁努了努下巴示意刘念念开门,这外面指不定有什么人盯着,说话不太方便。 “你进去,不是更不方便吗。”刘念念嘟囔道。 最后她还是开了门。 陆岁坐在沙发上:“你之前看中的那款胸针。”说着他把礼物放在了一旁。 刘念念苦笑,当初她说,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戴着这枚胸针嫁给他... 但现在又有什么意义。 “说吧,什么事。”刘念念说着给陆岁冲了杯咖啡。 陆岁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自然的将双腿交叠在一起,因为喝了酒又抽了不少的烟,他声音比之前更加有磁性:“罗恩不适合你。” “听不懂。”刘念念说着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哪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陆岁看向刘念念。 刘念念喝了口水:“你觉得不适合没用,我还觉得有些人很适合,最后不也没成吗。”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你从罗恩身上,肯定得不到。”陆岁说着闭上了眼睛。 本来不想管。 但一想到刘念念弄不好就掉火坑里了,他还是忍不住开车来了。 刘念念走到陆岁面前,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陆岁握着刘念念的手腕:“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啊,罗恩也是这么想的。”刘念念说着俯下身:“这样才好不是吗?” 陆岁深吸了一口气:“随你...” 刘念念的指腹在陆岁的唇上摩擦了两下,最后她松开了手:“好了,你回去吧,我马上要结婚了,你在这,也不方便。” 陆岁站起身看向刘念念。 当初不想跟她在一起,就是怕她想要的,他给不了,嫁给他婚后不幸福。 可如果嫁给罗恩是掉入火坑... 陆岁觉得自己贱透了,当初刘念念巴巴贴上来,他不同意,这会又装起善人,又怕她被骗,又怕她不幸福。 刘念念刚要坐下,结果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就栽到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刘念念没想到,陆岁会主动抱她。 曾经在梦里无数次出现过,不过也只是出现在梦里。 陆岁想了想:“你想听真话吗?” 刘念念红着眼睛:“如果好听就说,不好听就算了。”她这颗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哪怕是半句难听的话,她也承受不了。 陆岁蓝色的耳坠落在刘念念的脸上,痒的她想躲,但沙发地方有限,她能躲到哪去。 “我不知道什么是心动,但是我不想你嫁给罗恩。”陆岁说着低下头。 刘念念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可下一秒,她愣住了... 罗恩站在窗前,脸色铁青,正看着她。 刘念念以最快的速度推开陆岁。 陆岁察觉到了刘念念的异样,转过头就看到了罗恩。 “操--” 好不容易做点坏事,还让人抓了个正着。 刘念念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其实她给陆岁开门的时候,就已经期待发生点什么了。 她骗不了自己。 罗恩手里拎着宵夜,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玩偷情这一套,爽吗?” 刘念念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因为羞愧而低下了头:“对不起,罗恩。” “你如果喜欢陆哥,你可以直说,你接受我得求婚,接受我得示爱,并且答应跟我结婚,转身又跟他在房间里,你把我当什么。”罗恩的语气带着愤怒。 陆岁将刘念念揽到身后,他看向罗恩:“这事,是我做的不对,跟她没关系。” 罗恩一拳砸在了陆岁的脸上:“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一口一个哥,你转身就这么对我。” 刘念念忙上前拉着罗恩:“是我得错,是我贱。”说着他看向陆岁:“你先走。” 陆岁再次将刘念念拽到身后:“拳脚解决不了问题。”说着他握住了罗恩的手腕:“我们好好谈谈。” 罗恩脸沉的跟能滴出血似的,他坐在沙发上,气的手都在抖。 刘念念怕他们一会打起来,于是给沈图发了短信,让他过来,她已经顾不上什么丢不丢脸了。 沈图正“努力”呢,看到短信后,他差点把手机砸江木脸上。 江木剜了沈图一眼:“你有病啊,这时候停。” “出点事,我得先出去一趟。”说着他站起身,结果被江木从身后踹了一脚。 沈图拿过衣服,转过头在江木脸上亲了一下:“要不,在车上也行,让司机开车。” 江木坐起身:“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不想现在停下来。 司机算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车停下后,江木指尖夹着烟,手臂从车窗深了出去:“我就不进去了。”她身上就一件黑色短裙,不适合下车瞎溜达。 沈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腰带,伸出手将江木抽剩下的半根烟拿走:“等我。” 江木拿过沈图的外套盖在身上,刚出汗这会风一吹冷嗖嗖的。 当沈图知道怎么回事后,手放在鼻子下搓了搓,这么刺激的吗... “那我问你们一个问题,罗恩,你还娶吗?刘念念,你还嫁吗?陆岁...你挺贱的。”说完他坐在了沙发扶手上。 罗恩看向刘念念。 刘念念叹了口气,都这样了,结婚就算演估计也过不下去:“不嫁了。” 罗恩额头青筋都起来了,沈图掏出跟烟递给他:“行了,行了,知道你生气,你替要求吧,这事是他们两个办的操蛋。” 陆岁靠在沙发上,可不就操蛋吗,还拉着刘念念一起。 “我要十个亿的赔偿。”罗恩说着看向陆岁。 刘念念猛地起身:“什么,你...”她本来想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可仔细一想,她也没做对得起他的事。 沈图挑眉,这哥们狮子大开口啊,十个亿,什么概念。 “行。”陆岁答应了。 本来这事办的就不光彩,罗恩提出条件,他满足条件,这事就算过了。 都在白家,都是十二组,闹到白桁那里,都讨不到好。 罗恩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刘念念,他应该高兴,毕竟娶了她,也未必能拿得到十个亿。 可是为什么这么不甘,这么难受。 刘念念看着罗恩出门,她无力的趴在沙发上,这叫什么事啊。 沈图看向陆岁:“你是真行,蛋扯稀碎。” 陆岁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没想到刘念念会给沈图发信息。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就好这口。”沈图说完就被刘念念掐了。 沈图揉了揉发疼的腿:“行了,你木姐还在车上等我,之后的事,你们想怎么处理,我就管不着了。”说着他向门口走去。 结果还没走近,就听到司机说,要不要去他家里坐坐。 “去--你--妈--逼。”江木说着用踹了一脚座椅。 沈图打开车门,没用多久就听见了求饶声。 江木叹了口气,他肯定是听到什么了。 男人... 就没有心眼大的。 沈图上车后擦了擦骨节上的血:“是回家,还是去酒店。” “去酒店。”江木没有拐弯抹角,他在前面开车,到家几点了。 沈图满脸是血的司机扔在了路边,带着江木去了附近的酒店。 别墅内,刘念念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我本来可以嫁人的,现在嫁不出去了,你不考虑负责吗...” 陆岁叼着烟:“正考虑呢。” 刘念念歪头看向陆岁,她就是没出息,他勾勾手指,她就主动跑过去了。 “你过来。”陆岁说着拍了拍沙发。 刘念念移了过去。 陆岁主动吻住了刘念念的唇,罗恩竟然拿钱衡量,他心里舒坦不少,毕竟得到的是无价的。 刘念念窝在陆岁怀里:“你早答应,至于变成今天这样吗,还让罗恩堵在家里。”一想到这个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陆岁躺在沙发上:“早没发现。”他确实没发现,他一直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 直到今天刘念念受了委屈,这委屈不是他给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他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就贱吧。”刘念念说着坐起身。 突然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陆岁拧着眉头看着刘念念。 刘念念突然又趴在陆岁身上嚎啕大哭:“我,我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得不到你了。” 陆岁手搭在刘念念的身上,他以为他可以无动于衷,可以一辈子不动心。 现在想想,多少有点自欺欺人了。 “你得想办法,忽悠我爹。”刘念念带着哭音:“还有,你拿出去十个亿,我们还有钱吗...” “我有多少钱,你不比我清楚?”陆岁说着打了个哈欠:“我酒喝多了,困了。” 刘念念拍了陆岁一巴掌:“你就打算睡觉了?” “不然呢...”陆岁故意逗刘念念。 刘念念咬着嘴唇,她确实得矜持点,早晚是她的。 笔趣鸽 第242章 哇哦~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刘念念趴在陆岁身上,双腿来回摆动着,她感觉自己像做梦似的,怕身下的男人酒醒后不承认了。 陆岁揽着刘念念:“看了一个小时了,睡不睡觉。” 刘念念笑着将脸埋在陆岁怀里,可劲蹭了蹭,心里的喜悦已经大过了一切。 “我怕你睡醒后悔,不如我现在直接把你霍霍了。”刘念念说着伸出手。 陆岁感觉腹部上的小手有些发凉:“不闹了,等结了婚再说也不迟。”听说小女孩都特别在乎这个。 刘念念坐起身,认真且严肃的看着陆岁:“那你发誓,醒后不许反悔。” 陆岁觉得哭笑不得,他反什么悔,他喝的是酒,又不是迷魂药。 “不反悔。”陆岁说着捏了捏刘念念白皙的小脸。 刘念念想了想小声问:“那我是谁。”她怕自己做了个梦,怕自己会突然醒过来。 “刘念念,以后的陆夫人。”陆岁说完坐起身将刘念念抱在怀里:“别怕,我不会走了。” 陆岁抱着刘念念,将她送回了房间,他还的想办法说服刘伟,毕竟吃了他家的嫩草。 当初怎么笑话白桁来着,这会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陆岁抽着烟坐在客厅,他不打算回去了,于是打开电视看了一会。 此时的罗恩手里握着酒瓶子坐在车里喝的面色通红,他不就是想要钱弥补亏空吗,现在钱已经到手了,为什么现在这么难受。 上午刘念念还躺在他怀里,两人还在接吻,晚上就已经失去她了。 罗恩大口喝着酒,他们互相有所图,但他也做好演一辈子丈夫的角色,一定不会亏待她。 婚礼日期都定了,现在他除了十个亿,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喝了多久,罗恩放下座椅,盖着西服外套躺在车里睡着了。 梦里的刘念念依旧在布置婚房,还问他花篮放的好不好看,那一刻的幸福是真的。 失去,也是真的。 刘念念睡到下半夜,突然惊醒,她慌慌张张打开房门,光着脚从二楼跑了下来。 陆岁正躺在沙发上睡着,突然感觉身上一沉,他迷迷糊糊伸出手:“怎么了。” 刘念念听着陆岁的心跳:“没怎么...”她做噩梦了。 梦到她在白家的床上醒来,罗恩躺在身边,问她怎么了,哭什么。 不管是罗恩母亲的电话,还是饭桌上,还是回家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陆岁没有来,从来没有过。 陆岁侧过身,让刘念念睡在里面:“睡吧。”他喝了酒,这会困的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刘念念伸出手搂住了陆岁的腰,这回,不是做梦了吧,她能感受到身边人的心跳和温度。 一大早,陆岁听到了开门声,他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极快的脚步声。 “我,你,我他妈...”刘伟蒙了,他怎么出去一趟回来陆岁跟自己女儿睡在一起了。 女儿要跟罗恩结婚了,日子都订了,大家都准备来参加婚礼了。 陆岁坐起身,嘴角带着笑容:“那个...刘哥,事情就是这样,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刘伟看着陆岁。 刘念念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凑到陆岁面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看到了沉着脸的刘伟。 “爸...” 刘伟深吸了一口气:“怎么回事。” “以后我就是你女婿了。”陆岁说着靠在了沙发上,这是事实。 刘伟脸色沉了沉:“没这福气。” 陆岁也觉得尴尬,刘伟的吻技不错,但关键是,他要娶他女儿。 当初自己都干什么了... 对,还没少掏未来岳父的挡。 陆岁感觉玩游戏打boss,都没这么叠过buff。 “你过来。”刘伟厉声呵斥。 刘念念抱着陆岁的胳膊,缩在他身边:“不要。” 刘伟觉得头疼,他刚刚从孟淑那里碰一鼻子灰回来,结果刚进家门,就看到这一幕。 “你跟罗恩怎么办。”刘伟生怕听到,婚礼继续,那他妈更操蛋了。 刘念念想了想:“他出十个亿把我卖了...” 陆岁坐在一旁,眉毛挑了两下,他不是很赞成这个说法。 刘伟听完事情经过后,长长叹了口气:“反正你们今年肯定是不能结婚,不然成什么事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我们先公证,等明年在办婚礼。”刘念念怕陆岁跑了,谁知道这一年会有什么变故。 刘伟捏着眉心:“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了,陆岁你这事办的。” “操蛋,我知道。”陆岁点了点头,他承认不就完了,有什么好犟的。 刘念念看着刘伟:“爸,孟姐姐呢?” 刘伟站起身:“管好你自己。”说完他回了卧室。 他去找孟淑了,结果孟淑说分手了就别粘人了,年龄都不小了,要为自己当初说的话负责。 孟淑当然也回来了,毕竟刘念念结婚,她昨天晚上到的白家,就直接在白家住了。 刘伟回到卧室给孟淑打了个电话,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她了。 孟淑正坐在方桌前,由着白妙妙给她刷指甲油呢:“我知道了。” 刘伟躺在床上,翻过身:“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没时间。”孟淑的话简短,有什么好说的,一把年纪了,还玩小孩那一套,动不动就提分手。 谁跟他玩过家家呢。 刘伟没话说了。 孟淑也没给他没话找话的时间直接结束了通话。 白妙妙好奇的看着孟淑:“阿姨不高兴吗?”说着她拿纸小心翼翼的蹭着她得手指。 孟淑微微一笑:“这么漂亮,怎么不高兴。”说着她低头看了一眼五颜六色的指甲。 这审美是遗传她爹了吧。 白桁从后院出来:“妙妙。” 白妙妙抬起头看向白桁,然后笑着走了过去:“爸爸,你坐下,我给你擦指甲油。” 白桁:“...” 孟淑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简直不敢想,四爷擦着五颜六色的指甲油出去会是什么样。 白桁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交叠在一起,手自然伸了过去:“我刚刚接到陆岁电话了,说是婚礼取消了。” 白妙妙认真的给白桁擦指甲油。ŴŴŴ.BiQuGe.Biz “年轻,闹就由着他们闹,别伤了和气就好。”孟淑说着靠在椅子上。 她站中立,毕竟她跟罗恩父亲的关系也不错,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就好这口。 当然她跟罗恩父亲没什么关系,因为那就是个矮粗胖,当然她指的不是身高。 半个小时后白妙妙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不过她好像呼吸有些不顺畅,于是主动去吸氧了。 “白恩的下落还没找到吗。”孟淑看着白妙妙的背影道,如果不是他,小公主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差。 白桁摇了摇头,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派人一直盯着,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孟淑手撑着下巴:“我不信他会死,但世界太大了,如果他成为一个普通人活着,我们很难找到他。” 白桁没吭声。 大概十几分钟,江怡来了,她看到白桁的指甲后,忍不住笑出声。 “你就由着她给你擦指甲油啊。”江怡说着坐在了椅子上,她看了半天才找到卸甲水。 孟淑终于知道白桁在这等什么,一套指甲油哄两,一个擦一个负责卸,挺好。 江怡看向孟淑,一脸八卦道:“孟姐,你跟刘哥怎么样了。” “找男人就不能找岁数大的,事多,占有欲还强,你把他当老公,他想给你当爹。”孟淑说完看了一眼白桁:“四爷你别多心。” 白桁:“...” 这不就是指着他鼻子骂他吗。 江怡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呲”的笑了出来。 白桁一脸的无奈。 两人在一起聊着八卦,白桁坐了一会就起身去书房了。 “你跟刘哥真分手,不和好了?”江怡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孟淑拿出细烟点燃:“分手奔着和好去,还有什么意思,分手是他提出来的,男人多得是,我找个又大又小的不好吗。”后面那个小指的是年龄。 江怡觉得自己跟不上这些人的思维... 孟淑刚点完烟,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刘伟又给她发短信了,岁数大就算了,还粘人。 江怡把指甲油收了起来,再好也有味道,白妙妙闻久了也受不了。 昨天饭桌上,沈图抽了根烟,白妙妙回去吸了好一会氧,不过她一直没说自己难受,是司乡看出来的。 “那孟姐,我去书房了。”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因为叼着烟孟淑只能眯着一只眼睛,看着短信,听到江怡的话,她点了点头。 刘伟:“事不过三,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乱说话了。” 孟淑挑眉:“陆岁,你滚远点。”这话一看就不是刘伟想出来的。 刘伟脸皮薄,就算道歉也不会这么直接,不是请她吃饭,就给她买包,买护肤品,反正就是不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那就让他端着吧。 陆岁拿着手机,看了刘伟一眼:“要不,给我换个岳母?” 这关系可太乱了。 刘念念跟贴身小挂架似的,他走哪,她跟哪... 笔趣鸽 第243章 心眼小就多练练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罗恩的婚礼正常举行,只不过女方换成了某集团的女儿。 江怡将请帖放下后,捏了捏眉心,不过仔细一想,罗恩怎么也是组长,权衡后,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举办地换了个地方,加上婚房之类的全是女方自己出的钱,之前给刘念念准备的转手就卖出去了。 为了这事刘伟还亲自上门了,毕竟都是白家人又都是十二组的,这事确实是自己女儿办的不对。 罗恩自然也没多说什么。 江怡作为白家的夫人当然要到场,还得准备一份大礼。 白桁外出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江怡拿起书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一堆事压着,她感觉自己这朵花还没开呢,就要凋零了。 只不过,江怡最近看的都是关于松宫俊介的,她没忘记自己母亲的死。 母亲的死就像一把利刃,一直悬在她心尖上,这个仇,她不会忘,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白桁不在,没人督促江怡休息,她开完会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紧接着又打了几个电话。 白桁的信息发了过来:“宝贝,早点休息,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江怡趴在书桌上,看着手机回了一句:“之前你去哪都会带着我。”后面还配了个“委屈”的表情包。 白桁擦着头发,见小丫头回复的可怜兮兮的,他忍不住嘴角上扬:“这边都是矿山,带你来,也是吃亏受罪。” 江怡明显不满意这个回复,她按着语音键:“吃苦怎么了,我又不怕,你就是不想带着我。”说完她还吸了一下鼻子。 她工作一天了,好不容易休息跟自己老公撒撒娇,不过分吧。 白桁躺在床上,这里又热又闷,连个空调都没有,他刚洗完澡就出了一身的汗。 因为在矿山,这已经是附近最好的酒店了。 白桁发了个视频过去,结果信号太差了,视频断断续续的。 江怡眯着眼睛,这个角度可太棒了,匀称的肌肉配上汗珠,看的她心跳都跟着加快了。 白桁拿着手机:“宝贝,在想什么?” 色眯眯的眼神,就卡在手机屏幕上,他都想截图了。 江怡收回目光:“在想你啊,你不在,妙妙只跟着司乡,寂寞死了...” 白桁喉结滚动,他看着江怡,想着怎么哄小丫头:“那你拿着手机回房间,老公哄你睡觉?” 江怡拿着手机站了起来,就等着这句呢。 回去后,江怡先是放了洗澡水,随后扑在了床上:“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白桁不想跟江怡聊工作上的事情,不然她一晚上都会乱想:“还没来得及考察,等明天再说。” 江怡抱着枕头,趴在床上:“那多久才能回来。”ŴŴŴ.BIQUGE.biz 白桁算了算:“七八天左右。”他当然也想小丫头,但事情摆在那里,不能不管。 江怡叹了口气:“我总觉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没这么忙。”那时候整天围着她打转,她都习惯了。 白桁感觉越来越热,只能起身拿起一旁放着的文件扇了扇:“宝贝,这地方条件不好,不然我一定把你带在身边,先去洗澡,回来,老公哄你睡觉。” 江怡点了点头,她并没有放下手机,而是拿着去了浴室。 白桁叫苦,但也不敢说,如果挂了怎么办,小丫头的脾气一直没变过。 江怡拽浴巾的时候,扭过头看了一眼:“白四叔叔,你觉得我这道口子,难看吗?” 白桁觉得小丫头就是故意的,还在生他出门不带她的气。 江怡眨了眨眼。 白桁摇了摇头:“不难看。” 但他也没说别的,毕竟说一道口子好看,就显得他刚刚说的“不难看”也带着虚假。 江怡身上还有其他伤口,每次洗澡她都觉得难看。 白桁会亲吻,有的时候目光里透着自责。 回到床上后,江怡跟白桁闲聊着,这一句那一句,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白桁将手机放在一旁,他得尽快办完这边的事,然后回去陪小丫头。 已经不是她离不开他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敲响了,司乡一脸困意的站在门口:“妙妙尿床了...”说着他靠在了门框旁。 江怡拿了个毯子递给司乡:“垫在尿窝上。” 司乡拿着毯子走了回去,他把妙妙换了个位置,自己睡在了毯子上。 潮湿的感觉很不舒服,司乡想了想,抱着妙妙再次调转了位置,两人头朝下睡着。 大概过了十分钟,妙妙攥着司乡的衣服,然后司乡感觉一热... 司乡再次坐起身,他带小竹子他们的时候,也没这么尿床,怎么还看不好小孩了。 白妙妙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司乡:“裴舅舅,你尿床了...”说着她还嫌弃的往一旁移了移。 司乡没办法,只能再次起身。 江怡拿出尿不湿递给司乡:“加油!” “你觉得合适吗...”司乡拿着尿不湿一脸无奈的看着江怡,当妈的,心怎么这么大呢。 江怡看着司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虽然小,但性别认知要早早定下来,不然白家这么多兄弟,她出现认知障碍就麻烦了。”司乡一本正经道。 江怡拿着尿不湿打着哈欠:“裴家盛产绅士,以前还不信。” 司乡挑眉,裴家,绅士?谁? 白妙妙被折腾的不愿意了,哭了一会后才抱着司乡进入梦乡。 江怡蹑手蹑脚走了出去,结果刚回屋就听到手机响,她拿起一看,竟然是白桁发来的语音。 白桁睡得好好的,突然就听到有人敲门,然后司乡喊了声姐,视频就断了... 江怡没搭理白桁,心眼小就得多练练,跟一个孩子较了这么久的劲,也不嫌累。 早上的时候,江怡坐在餐桌前,现在白家就剩老二一家了,李乔无精打采的坐在一旁。 “弟妹,我有点事想求你帮帮忙。”李乔说着看向江怡。 江怡点了点头:“二嫂说来听听。” “我家那臭小子年龄也不小了,最近总跟男人一起,你有时间说说他。”李乔别提多担心了。 白林亦最近忙着“参选”总是跟一些男人在一起,同进同出一个酒店,要是玩李乔不怕,就怕他玩真格的。 江怡看向李乔:“我觉得爱什么人,跟性别关系不大。” 李乔放下筷子,她觉得江怡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女儿跟另外一个女人呢。” “那我就有两个女儿。”江怡喝着小米粥道。 不是她站着说话不腰疼,喜欢上了能怎么办,把腿打折绑床上吗,又不是病,管什么管。 李乔被江怡这幅态度气的吃不下饭,果然不是自己家的事,不操心,就一心想着让白林亦替他们夫妻赚钱! 笔趣鸽 第244章 病倒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也不是一点都不上心,白林亦从外面回来后,她就让身边的女仆把他叫到了书房。 白林亦笑着坐在江怡对面:“怎么了,四婶。” 江怡把李乔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讲给白林亦听,然后又询问了他的意见。 “无所谓。”白林亦说着点了根烟,靠在椅子上:“婚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可以跟任何人联姻,前提她得有用。” 江怡手里拿着圆珠笔:“你要想清楚,婚姻可不是儿戏,不是一场赌局,输赢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了。” 小大人似的,年还没他大呢... “回头我跟我妈说,你不用管,联姻对象我已经选好了,既然要参加选举,自然得铺路。”白林亦说着吐了口烟雾。 有些东西吧,存在过,就一直忘不了,如果当初没有发生意外,江怡就是嫁给了他。 结局会是怎样的... 江怡双手交叉认真看着白林亦:“我觉得,有些东西可以牺牲,但有些东西不可以,比如你的婚姻。” “吃晚饭了吗?”白林亦说着站了起来,他不想再这个话题上绕圈。 江怡一拍桌子。biquge.biz 白林亦差点没叼住烟:“你吓我一跳。”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希望你认真考虑!”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白林亦点了点头:“好...” “我没吃晚饭!”江怡说着气呼呼走了出去。 白林亦:“...”发起火来凶巴巴的,但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好欺负呢? 江怡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身后站了十几个女仆,司乡抱着白妙妙,觉得她生气有些多余。 “姐,你又不是丘比特,他转身找了个就说是真爱,你管得着吗。”司乡说着拿起剥好的虾仁喂给白妙妙。 江怡夹着菜:“我就怕他对婚姻这个态度,以后会出问题,等到了中年,不还是跟他爹似的,一地鸡毛。” 好,不仅仅诅咒了白林亦,还顺带骂了他爹,司乡都想给江怡鼓掌了。 “这样,我今天晚上就把他绑床上,你就问他,喜欢谁,明天咱就给抓来,两人一起绑床上。”司乡说完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江怡瞪了司乡一眼:“到时候,我把你绑床上。” 司乡做出求饶的手势:“算了,我这辈子没打算碰爱情,更别提结婚了,太吓人了。” 整天哄着个小祖宗,高兴了老公亲亲,不高兴了,床都上不去。 跟变脸一样,唰唰的... “跟妙妙结婚哦。”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提醒了他一句。 司乡为了哄白妙妙多吃两口饭于是附和道:“好,我得小新娘,那把这碗饭吃了好不好?” “好!”白妙妙自己拿着勺子,没一会,吃的满脸满手都是饭粒。 江怡手撑着下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司乡看向江怡,见她盯着自己和白妙妙,马上换了副表情:“你想都是一种错误。” 江怡收回目光:“我也为这丫头愁,如果她不喜欢宝宝就算了,如果喜欢,她又有心脏病...”说完她眼神黯了下去。 那会要了她的命。 “我爸说过,女性的存在,不是为了生孩子,想要孩子,领养一个不就完了。”司乡说着看着怀里的白妙妙,她满脸的饭粒正舔手呢。 什么心都操。 江怡吃着饭:“就怕这傻姑娘认死理,玩命生。” “妙妙裴舅舅告诉你,以后不可以生宝宝知道吗?”司乡说着拿起一旁的小猪馒头逗她。 妙妙才多大,她懂什么,司乡说她不可以,她就点头:“好呀。” “你看,事情解决了。”司乡说着把小猪馒头给了白妙妙。 江怡正喝汤呢,差点呛了。 “也不知道你没正形跟谁学的。”江怡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 司乡挑眉看着江怡:“你见过中玉米出水稻的吗?白家水土养不出正儿八经的人。” 江怡想找个人反驳司乡,最后她想起来一个人:“裴教授,他就是个正经的人,怎么不见你跟他多学学。” “瞅瞅你挑这个人...”司乡说完拿起碗吃了两口饭,然后“噗呲”一声,饭粒差点没喷出去。 江怡一头雾水的看着司乡,怎么了,裴教授还不够正经吗。 司乡好不容易才把笑意憋回去。 “裴教授斯斯文文的。” “噗--” “...” 司乡给白妙妙戴上面罩后带她去了后花园。 白妙妙坐在秋千上,因为她心脏不好,所以秋千不能荡的太高,即使这样,也够她笑上好久。 “裴舅舅,你在推高点。”白妙妙带着面罩高兴的蹬着小腿。 司乡慢慢推着,心里不免有些心疼,昨天陪她玩了一会,她高兴围着他跑了两圈,结果吸了两三个小时的氧,脸色才缓过来。 玩了一会后,白妙妙伸出手:“裴舅舅,我想喝奶。” 司乡蹲下身,白妙妙扑在他的背上。 “裴舅舅,妈妈说,我要长到她那么高,才可以跟你结婚。”白妙妙小声道:“那我明天可以长的跟妈妈一样高吗?” “恐怕不行,不过裴舅舅可以等着你,我们不着急。”司乡用哄小孩的语气道。 白妙妙晃着小腿:“那我明天先嫁给孟阿姨,她给我买漂亮鞋子了。” 幽静的花园内,只有白妙妙和司乡两个人的声音,一个言语幼稚,一个充满宠溺。 回到院子后,司乡坐在石椅上喝了口茶。 “你这身体就别背着她了。”江怡抱着白妙妙,担心的看向满头是汗的司乡。 司乡手撑着太阳穴:“没关系。”说着他咳嗽了两声。 江怡忙把白妙妙放下,走到司乡面前蹲下身:“怎么样,你别吓我,你脸色不对。” 司乡又咳嗽了两声:“没事,可能是下午睡着凉了。” 江怡伸出手摸了摸司乡的额头:“你发烧了。”说着她忙起身去拿桌子上的手机。 司乡一旦烧起来,就会把炎症带起来,他也是差点丢了命的人,不能有一点点的马虎大意。 白妙妙担心的看向司乡:“裴舅舅,你还好吧...”说完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不哭,你妈逗你玩的,裴舅舅很好。”说着他将她抱了起来。 江怡拿起面罩给白妙妙,她不能哭太久,但是司乡现在也不能抱着她哄着她。 白林亦路过,听到哭声后,快走了两步:“怎么了。” “司乡有些发烧,你先带妙妙去休息。”江怡说着再次摸了摸司乡的头,比刚刚还热。 “走,我们去山下。”江怡扶着司乡站了起来。 司乡笑了笑:“姐,我就是普通发烧,回去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江怡不听,带着司乡下了山,看了医生。 一套检查下来,已经到半夜了,司乡还不能随便用药,江怡只能打电话给叶允澄,问她要病历。 叶允澄一听司乡才刚走没两天就发高烧了,急得鞋都穿反了:“你等着,我拍照给你发过去。” 司乡伸出手。 江怡把手机递给了司乡。 叶允澄打开司乡专属的柜子,里面清楚记着他都用过什么药,什么药排斥过敏。 司乡拿着手机:“妈,你别翻了,这么大的医院,什么检查不出来,我姐就是急糊涂了。” 叶允澄蹲在地上,将散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怎么发烧了呢,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医生说,不能瞒着。” 司乡“嗯”了一声:“妈你早点睡,医生会检查,你不用担心。” 挂断电话后,江怡站在床边:“等检查报告出来,你会不会烧出问题啊。” “不会。”司乡说完闭上了眼睛,他这会确实不太舒服。 江怡坐在病床旁,一会抽血,一会拍片的,她紧张的不得了。 叶允澄回到卧室后,看到裴修言已经醒了。 “司乡发烧了,他刚做完手术,我有些不放心。”说着她看向裴修言:“我们要是去,显得好像白家没照顾好似的,不去,我又担心。” 裴修言将叶允澄抱在怀里,声音沉沉的:“白家有喜事,我们去参加婚礼。” 叶允澄给李米芮发了个短信,让她帮忙照看小竹子,她有事得出门一趟。 李米芮收到短信后,迷迷糊糊穿着徐斯尘的大拖鞋下了楼。 叶允澄换好衣服后,没顾得上收拾,把司乡的检查病例都带着了,万一有用呢。 “放心吧,我住在楼下陪着小竹子。”李米芮说着把拖鞋甩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裴修言带着叶允澄连夜出发,如果只是普通发烧,控制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 但叶允澄已经知道了,不让她去,她肯定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司乡躺在病床上,下半夜好不容易退烧,早上又烧起来了。 江怡守在一旁,之前可爱学姐发了很多注意事项,她明明都记了... “没关系,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司乡说着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针。 江怡趴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没进训练场之前,身体好的不得了,切磋不输给其他人,可是现在,只能靠药物,仪器维持着,还瞎了一只眼睛,她拿什么赔啊... 说再多对不起,也没用了,江怡的肩膀抖动着,天才一般的孩子,一想到这,她心就跟刀剜一样。 “姐,我没有信仰,我只信自己的选择。”司乡的声音不是很大。 让他重新再来一次,他的选择依旧不会变,哪怕再承担一次相同的痛苦,他也依然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江怡看向司乡:“可是我现在,也只是个废人...”他豁出命去救,可是她躺了三年,到今天为止,她走久了还会疼,钻心刺骨的疼。 “你不用多厉害,不受苦,活着就行。”司乡说完再次闭上了眼睛,他现在不怎么舒服,不能长篇大论的安慰她。 江怡心里堵得慌,但是又不想打扰司乡休息,于是走了出去... 笔趣鸽 第245章 可爱学姐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正在矿山忙着,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见是江怡的马上就接了。 白桁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向远处走去:“喂,宝贝。” 江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声音带着哭腔:“喂,白四叔叔...呜呜...” 她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孩了,已经是大人了,但她就是喜欢这么喊白桁。 委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白桁着急又回不去,只能轻声哄着。 白桁:“怎么了宝贝,谁欺负你了,告诉老公。” 江怡知道不能提司乡,因为白桁小心眼:“就是,就是心里难受...”说着他擦了擦眼泪。 白桁越听越心疼,怎么哭成这样了,家里谁敢惹她。 江怡吸着鼻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桁看了一眼,事情进展的并不顺意:“很快就回去了,不哭了,告诉老公,怎么了。” 江怡只说了自己心情不好。 白桁随手拎了一把木头椅子坐下:“那想让老公怎么哄你。” 周围站满了人,还有很多是外国人,他们正商量着如何开采,结果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白桁手指放在嘴唇上,让他们小点声。 司徒烟无奈,只能用外语道:“不好意思,有另外合作商,打来电话了。” 因为语言不通,所以司徒烟也不怕。 白桁的态度又格外的好,周围人竟然没有人怀疑。 江怡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脚尖:“你现在忙吗?” 白桁看了一眼周围的百十号人:“不忙。” 江怡小声贴着手机:“那要不要让我看看白四叔叔啊。” 白桁带着笑意:“宝贝是想看脸,还是什么。” 江怡就是想把这个话题扯开,她刚刚太难过了,想都没想就给白桁打了电话。 江怡小声道:“当然不是看脸啊。” 白桁抿着唇,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只不过在这种地方,还真不行:“宝贝,我在矿山,周围有人在工作,没地方。” 司徒烟就差把耳朵贴过去了,到底干什么,还得背着人。 江怡一听只好作罢:“那好吧,那我等你晚上回酒店。” 白桁答应了,只有他们的时候,干什么不行。 江怡挂断电话后,拍了拍脸颊,她不能苦大仇深的回去,司乡看着也会心情不好。 白桁挂了电话后,就给家里的管家打了个电话,得知是司乡发了高烧送去了医院,他才不爽的挂了电话。 白桁站了起来:“不知道几位考虑的怎么样。” 这会他们没有犹豫连连点头。 司徒烟抱着合同,对白桁眨了眨眼,夫人这电话来的够及时的,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白桁说着拍了拍司徒烟的肩膀:“回头给你放假。” 司徒烟别提多激动了,他早就急着回去玩蓝小鸟了! 白桁回到酒店洗了个澡,酒店给他配了台风扇,但效果极差,他坐在床上,看向窗外。 这地方,洗个澡都是奢侈的,这家酒店,没钱还进不来,一晚上要二百块钱... 其他地方就几块,十几块。 按理说,这地方发现了矿山,应该富裕,可是地方太偏了,网络不好,消息闭塞,他们甚至不知道,是矿山,只当他们是来挖石头的。 白桁躺在床上给江怡打了电话,结果没接。 江怡把手机静音了,司乡睡着了,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陪着他。 直到天快黑了,江怡才起身,期间司乡醒过一吃喝了点水,就又睡下了。 “夫人。”管家站在门口:“一组,组长来了。” 江怡原本以为是徐斯尘,结果出去后才发现是裴教授和可爱学姐叶允澄! “学姐。”江怡高高兴兴的走了过去。 叶允澄出门还特意换上了自己以为的成熟装扮,结果看到江怡,她觉得自己好像,穿的太幼稚了,会不会太失礼了。 江怡冲裴修言点了点头:“裴教授好。” 没办法,刻在骨子里了,改不了了。 虽然她现在是白家的夫人,但...也还是怕曾经给她上过课的教授。 “你好。”裴修言穿着正装,手臂上搭着叶允澄脱下来的外套。 “快,准备茶水。”江怡看向管家道:“一高兴什么都忘了。” 叶允澄看着江怡,恢复的比想象中的要好,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圈,虽然医学发达了,但还是会有意外,当时得知她陷入昏迷,她跟裴修言没少登门求医。 “学姐还是这么可爱。”江怡说着挽着叶允澄的胳膊道。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是家人,但就是感觉很亲切,总有一种娘家来人了的感觉。 叶允澄一脸的愁容:“我也想成熟啊,我还特意穿了这件白裙,挽了发髻。” 裴修言到是显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了,金边的眼镜,身上穿着高定黑色西装,语气不快不慢,声音低低沉沉的,主要他在礼节上,永远不会出错! “你看看我,我总觉得我十八九岁,结果妙妙都那么大了,跟在我身后喊妈妈,我都觉得我今年得有三十岁了。”江怡说着提醒了一句:“小心台阶。” 叶允澄之前来过几回,不过那时候江怡正处于昏迷阶段。 “斯尘有事不能来参加婚礼了,所以他来,我就跟着凑个热闹。”叶允澄说着抬起头,温柔的看着裴修言。 裴修言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江怡知道,可爱学姐这么说,是怕她多想:“这婚礼都给我弄糊涂了,念念不结了,只有四组的组长罗恩了。” 叶允澄来之前做过功课了,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姻缘这事,说不清楚,他们办,我们就负责喝喜酒。” 江怡给裴修言和叶允澄倒了茶:“我这条命能捡回来,还多亏了,裴教授和学姐不辞辛苦的为我请医生。” “不说这个,都过去了。”叶允澄说完喝了口茶。 江怡笑着把手搭在了叶允澄的手背上:“那我也要感谢你们,这份恩情我是不会忘的。”M.biQuge.biZ 救命之恩。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不高兴了。”叶允澄说着绷起脸。 江怡摇了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你看吧,我生气还是很吓人的。”叶允澄看向坐在一旁默默喝茶的裴修言。 裴修言抿着薄唇,目光宠溺的看着叶允澄:“老婆说的是。” 江怡贴着叶允澄耳边小声问:“学姐,我怀疑你在群里说的是不是真的,裴教授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种粗鲁人啊。” “别被外表迷惑了,男人都是狐狸精变的。”叶允澄也压低声音道。 江怡忍不住想笑,确实,男狐狸精更要命...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 江怡拉着叶允澄的手:“学姐,我让管家去准备晚餐了,司乡这会应该醒了,我们去看看他。” 叶允澄其实早就坐不住了,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去的路上,江怡觉得自己腿好像比平时短了,不然怎么会跟不上学姐... 司乡躺在病床上,脸色好了不少,烧已经退了,但还是要继续观察。 “妈...”司乡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叶允澄。 叶允澄焦急的走到司乡身边:“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刀口不舒服,咳嗽吗?这里疼不疼。”说着她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着。 司乡摇了摇头:“哪都不疼,就是感冒了。” 叶允澄伸出手摸了摸司乡的头:“怎么会感冒呢,出门的时候告诉你,不要穿的太少,早晚要加衣服,不能吃凉的,水果热一热在吃。” 司乡躺在病床上,认真听着叶允澄的每一句话,当初他手术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照顾他,守着他,不能下床,又担心他害羞不好意思,所以都是她亲自收拾的。 那阵子她肉眼可见的瘦。 “妈,你不用担心,我可能是空调温度没调好。”司乡说着往上移了移。 叶允澄也不好多说什么,在家的时候,她半夜都会起床看一看空调的温度,如果司乡踢被子,她还会给盖一盖。 江怡一脸的歉意,当时还觉得没什么,还给他毯子,让他回去,估计他自己睡妙妙尿窝上了。 “爸。”司乡反应过来后,才打招呼。 裴修言点了点头:“好好休息,不舒服就要告诉医生。” 叶允澄坐在椅子上:“这回等参加完婚礼,我们一起回家,也省着你自己折腾了。” 江怡:“...”本来想留司乡在家里多住一两个月的,但现在把人照顾出病了,不好意思开口了。 司乡对叶允澄眨了眨眼:“我没玩够。” 叶允澄不放心的看着司乡,不过他们一向很尊重孩子的选择:“那好,我也在这玩几天,我不想上班,不想工作...” 司乡知道,叶允澄是想留下来多照顾他几天,看着他彻底没事了,她才会走。 她真的是把自己当亲儿子疼,小竹子有的,他一样不落,一碗水在她这里,是可以端平的。 有时候小竹子会拿他的东西,毕竟小,他也会主动让着他,但转身叶允澄会补偿他双份,还会教育小竹子这样不可以,是不对的。 有时候他都觉得,对小竹子太严厉了,他比小竹子大了那么多,让着他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他心理上,已经不是小孩了,但是叶允澄不同意。 说小孩就是小孩,就是要父母疼的。 江怡听说司乡短时间内部会走,手指不自觉的比了个耶,她以为没人能看见... 她自己以为的。 笔趣鸽 第246章 白桁回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两姐妹加上刘念念三个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每天吃完早饭就聚在一起,时不时还得看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裴修言和陆岁,毕竟白桁还没回来。 “我表弟也是这类人,看着吊儿郎当的,其实可靠谱了。”叶允澄说的就是在家看孩子的徐斯尘。 刘念念嘴唇微微动了动:“不一样,徐斯尘顾家啊,你再看看我家这个...” 陆岁双腿撑着,身体靠在单人桌椅上,有人碰一下他的腿,他就得直接躺在地上。 裴修言气定神闲的喝着下午茶。 陆岁摸索着拿了一块糕点,因为看不着所以伸手乱摸的。 “坐好。”裴修言沉着声音道。 陆岁下意识的坐起身,等坐好后,他转过头看向裴修言:“管得着吗。”说着他身体又滑了下去。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站起身。 陆岁担心他使坏,于是坐好把腿收了回去来。 江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觉得,我应该把裴教授留在白家,让他好好教教我们这一家子的流氓。” 叶允澄吃着水果看了一眼裴修言:“指望他教,麻烦了。”整不好都变成他这样的,外白里黑。 裴修言走了过去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弯下腰小声在叶允澄耳边道:“老婆,要不要休息一会?” 叶允澄站起身,跟江怡和刘念念说了两句,就跟裴修言去前院休息了。BIquGe.biz 刘念念凑到江怡身边道:“我觉得整天跟言叔叔在一起,允澄婶婶抗压能力一定很强。” 江怡拿着叉子,吃了一口小蛋糕:“也许,不是这样呢?” 别人还觉得白桁整天凶巴巴的呢,她就不觉得。 “不说这个了,我还想问你呢,罗恩婚礼你们夫妻俩去吗?”江怡说着看向了正在抽烟的陆岁。 刘念念点了点头:“去啊,他大大方方的发了请帖,我们为什么不去。”她还准备了红包。 陆岁已经把十个亿给罗恩打过去了,他们也算扯平了。 都在白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至于弄的特别僵,平时不怎么来往,面上过得去就行。 江怡接话道:“你们的事情自己处理好,我最怕你们闹矛盾了。” “放心吧。”刘念念说着站起身走到陆岁身边,不顾江怡在场,就在陆岁的唇上吻了一下。 陆岁笑了笑:“夫人要午睡了,你睡不睡?” “我跟夫人一起睡。”刘念念说着对陆岁眨了眨眼,他没有午睡的习惯,估计早就想走了。 要是换了以前,他才不会坐在这听她们聊家常呢。 陆岁站起身摸了摸刘念念的头:“夫人,你小心点,她睡觉咬人。” 刘念念瞪了陆岁一眼,她什么时候咬人了,就是有时候睡醒看他在身边,稀罕的不得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江怡抬起头看了看刘念念:“那我一会倒过来睡。” “我怎么没想到...” 刘念念剜了陆岁一眼:“就你那臭脚丫子,还是算了吧。” 陆岁走后,江怡带着刘念念回了屋子。 “其实我当初见着你的时候,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跟我差不多大,竟然跟了四爷。”刘念念说着抱住了江怡的手臂。 江怡一想到当时白桁为了见她,天天翻自己家的墙,她就忍不住想笑。 又是带她去射击,又是带她去游泳的,从表面上看,还真看不出来,他竟然会这些。 “当时白家喜欢四爷的人可多了,跟蜜蜂一样,嗡嗡的,结果四爷总是不冷不热的,时间长都怀疑他取向有问题了。”刘念念小声嘀咕着。 江怡把枕头垫在自己的腿下:“不冷不热就对了,不然我才不要他。” “我听说,a国的女孩子好像特别在意男生干不干净。”刘念念说着眨了眨眼:“我们这边好像没这个说法。” 江怡一本正经道:“对啊,在我们a国,不干净的男生,是要被嫌弃,是娶不到老婆的。” “那我以后生女儿,让她嫁给a国的男生。”刘念念肯定的点了点头。 江怡“噗呲”一声:“我胡说八道的,干不干净取决于自己能不能接受,自己能接受,就没问题的,都有自由恋爱的权利,a国男女也是这样的。” 刘念念一听就蔫了:“我有时候终于能体会我爸的感受了,我女儿要是像我这样,疯了似的跟男人屁股后面转,我非气死不可。” 江怡抱着刘念念,安慰似的拍了拍她得背:“男生可以在女生屁股后面转,女生也可以,陆岁有担当,为人仗义办事有靠谱,是个不错的人,你眼光不错。”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初一眼看着他,眼前一亮,每次跟他站在一起,我都会心跳加速,直到现在也会。”刘念念说着在江怡身上蹭了蹭。 江怡轻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还不知道。”刘念念说着嘟起了嘴,陆岁也不提这事,而且他这个人,看起来“骚”的不行,其实规矩的不得了。 江怡实在太困了,跟刘念念聊了一会就睡着了。 刘念念起身把江怡腿下的垫子移了移,怕掉下去她会睡得不舒服... 下午的时候江怡和刘念念还睡着,就听到了开门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堵住了嘴。 刘念念一正看眼睛,就看到白桁正跟江怡亲嘴呢,她轻哼两声,转过身继续装睡。 江怡手抵在白桁:“你怎么嗮成这样了...”她伸出手戳了戳白桁的脸,本来皮肤就不白,这才走几天,黑了两度不止。 “我一会就钻面缸,先让我亲一会。”说着他再次吻住了小丫头的唇。 出去这么多天,日思夜想,事情办完他马上就赶回来了。 松开后江怡红着脸:“别闹,念念还在呢。” 本来刘念念还想装睡,结果被抱枕打了一下。 她扭过头。 “去,找你老公玩。”白桁说着直起腰。 刘念念坐起身,头发还起这静电,鞋还没穿好就被赶了出来。 白桁拉下床幔,急不可耐的想占便宜。 大概就五分钟左右,他在这边正忙着,房门被敲响了。 白桁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裴修言,你也带老婆来的,我劝你不要互相伤害。” 裴修言,陆岁几个站在门外。 “四爷,你快出来,罗恩带老婆来了,咱喝点,庆祝一下。”陆岁笑着道。 江怡气喘吁吁的看着白桁:“你去吧,晚上回来再说。” 白桁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打开了门,这些人惯得没边了,竟然敢跟他开玩笑。 江怡看着气冲冲的男人,忍不住躲进被窝笑出了声,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不经常被打断吗... 笔趣鸽 第247章 快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被强行拉走喝酒了,主要就是灌裴修言,结果酒瓶子刚打开,就听到他淡淡说了声,自己酒精过敏。 “装什么呢,还酒精过敏,放心,山下就是医院,急救措施做得很好。”陆岁说着直接打开一瓶啤酒,什么场合,还喝红酒,不过瘾。 裴修言没办法只好接过酒瓶子,白家就是这样,所以他很少回来。 几个人抽着烟喝着酒,酒瓶子一箱一箱的往外抬,江怡和叶允澄进餐厅后被酒味熏得直皱眉。 “怎么都喝成这样了。”江怡忙走了进去。 白桁手撑着桌子,还在跟裴修言聊着。 裴修言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叶允澄走过去把手搭在了裴修言的肩膀上,他竟然也跟着喝了这么多:“怎么样,还好吗?”biquge.biz “嗯,老婆不用担心。”裴修言说着端起茶抿了一口。 江怡手撑着白桁:“见酒跟亲爹似的,让你少喝点你偏不听。”说着她看向叶允澄和裴修言:“那我们先回去了。” “明天继续,我得回去先陪老婆了。”说着他在江怡的脸上狠狠亲了两大口。 江怡嫌弃的不得了一身的酒气,知道的她是被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让吸尘器吸了... 刘念念来的时候,看到陆岁趴在桌子上,喝的直说胡话。 “言叔叔...”刘念念打了声招呼后,用力将陆岁扶了起来:“下回再这么喝,我就把你扔在外面不管了。” “裴修言,我他妈就不信,来...” 刘念念深吸了一口气:“裴教授已经喝多回去休息了。”说着她对裴修言眨了眨眼,不然回去还得耍酒疯。 “我就知道,他喝不过我。”陆岁说着差点绊倒,他忘了迈门槛。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叶允澄看着裴修言:“还能站起来吗...”自家老公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站了起来:“还好。” 回到房间后,裴修言放了热水,毕竟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他直接睡了,叶允澄会很不方便。 “你别管我了,快点睡吧。”叶允澄说着拿了个一次性眼罩放在了枕头边上。 裴修言脱了西装,上了床,没出五分钟就睡着了,毕竟酒是真喝了... 白桁说什么都不肯自己洗澡,一定要拉着江怡一起,没办法他喝多了,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宝贝,不是说想我了吗。”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大手半点没老实。 江怡把他的手拿了下去:“好了,一会水都泡凉了。” 白桁转过头鼻尖在江怡的脸颊上蹭了蹭:“让我抱一会。” “你抱可以,手不可以乱碰。”江怡说着制止了白桁接下来的行为。 白桁沉着嗓子:“手指冷...” “你...”江怡挣扎着,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大概也就一分钟左右,水面的光圈越来越大,最后泛起不正常的涟漪。 江怡脸蛋羞的发红,白桁就是个老混蛋,这毛病改不了了,从认识他那天起,他就这样。 水渐凉后,白桁将江怡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你喝了那么多酒,睡觉不行吗。”江怡躺在沙发上,头发还是湿的,贴在脸上别提多不舒服了。 白桁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不行。”他拒绝的要多干脆就有多干脆。 江怡没有挣扎多久,屋内的温度渐渐升了起来,热的人喘不过气来。 不稳的声音传了出去... “宝贝...”白桁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蛊惑。 他要的,江怡都给了。 折腾到白桁酒劲上来了,才停下来。 江怡抱着白桁,在他胸口亲了亲:“说,下次还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吗?” “不了。”白桁亲了亲江怡的额头,要不是条件太差了,他也不会把她扔在家里。 江怡握着新心满意朱的闭上了眼睛。 她觉得根本没睡多久,房门就响了,白妙妙揉着眼睛,拿着布偶娃娃进了房间。 “妈妈,妙妙要跟你们一起睡。”说着她走到床边。 江怡快速松开手:“妙妙,你先去吃早饭好不好,一会妈妈搂着你睡。” 白妙妙不想吃饭,她还没有睡饱,于是手撑着床就要往上爬。 白桁睁开眼睛,江怡暗搓搓的把放在一旁的短裤递给身边的男人,昨天就直接睡了,也没想那么多。 白桁拽了拽被子:“你裴舅舅在找你,让他搂着你睡。” 白妙妙一听点了点头:“那我要裴舅舅。”说着她拎着娃娃走了出去。 “司乡还病着呢。”江怡瘪着嘴。 白桁转过身将身边的宝贝搂入怀中:“他有分寸。”说着他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不正经...”江怡说着转过身,继续睡了。 白妙妙拎着娃娃走着,突然看到有人在喝茶,戴着眼镜,她之前好像见过。 “你好呀,我叫白妙妙。”白妙妙说着走了过去,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裴修言目光温柔的看向面前的小女孩:“你好,我叫裴修言,很高兴见到你。”说着他伸出手。 白妙妙把手伸了过去:“言叔叔好。” 一大一小坐在椅子上聊着天,小孩的童言无忌,裴修言都会配合。 “言叔叔,妙妙可以嫁给你吗,我不想写字了。”白妙妙瘪着嘴,她听说嫁了人就好了。 叶允澄从屋子里出来,听到这么一句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可是妙妙,他是老师耶,怎么办。” 白妙妙快速爬下一阵子:“那妙妙不要嫁了。”说着她转身就走,结果想起来,娃娃没拿,她挪着小小的身体,走到裴修言身边,快速拿起娃娃就走。 叶允澄笑着跟了上去:“妙妙你别怕啊,他不会逼你写字的。” “怎么可能呢,老师就是要逼人写字的,快走,快走啊...”妙妙拉着叶允澄的手,快走了两步。 叶允澄怕妙妙累着,于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裴修言独自坐在院中喝着茶,不过妙妙说的没错,家里那几个看到他就想躲着走,因为他会教他们写字.... 笔趣鸽 第248章 什么!怎么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罗恩婚礼,除了司乡和白妙妙整个白家都去了,刘念念和陆岁坐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新娘很漂亮,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说话很有礼貌,虽然家族世代经商,但跟他们这群人在一起也不显得特别突兀。 敬酒的时候,刘念念笑着说着祝福的话,因为新娘听不懂普通话,所以她还特意换成了外语。 罗恩连着敬了陆岁七杯,直到一旁人看出不对了,站起身打断,才算结束。 临走的时候,罗恩看着刘念念不甘的眼神,连坐在一旁闷声吃饭的白烁都看出来了。 白桁他们也没故意灌罗恩酒,都看出来他今天不怎么高兴,所以大家也就随便闹了闹,就准备散场了。 江怡挽着白桁的手臂,罗恩落寞的眼神谁看不出来,还有他刚刚敬酒,别人都是一杯,敬陆岁的时候是七杯。 叶允澄也看出来了,但是她不在白家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也没特意去打听。 “四爷,不好了。”管家慌慌张张跑到了白桁面前,他额头上全是汗:“小姐,小姐不见了。” “你说什么!”白桁大声道。 白妙妙不能参加这样的场合,所以单独把她和司乡放在了家里,怎么会不见了。 江怡一听忙问:“你先说,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上午的时候小姐还在跟司乡一起玩,后来说是想睡觉了,但是病床有限...” “说他妈重点!”白林亦急了,都什么时候还他妈有功夫扯这么远。 管家也是急糊涂了:“女仆是看着小姐进屋子的,可就在前不久,她们打开门,发现小姐不见了!” 这时江怡的手机响了。 司乡坐在病床上,四台电脑已经全部打开了:“姐,其中一个老仆有问题,她拖着行李箱下的山。” 还没等江怡继续问下去,所有人的手机都响了,他们全部都收到了司乡发来的照片。 白桁皱着眉,这老仆是跟随杜清二十几年的老人,对白家一直忠心耿耿。 因为她年纪大了,要搬去养老院,这几天一直在收拾东西,所以没人怀疑她。 司乡咳嗽了两声:“我在妙妙身上放了十个定位器,目标所去的方向应该是废弃的油站。” 江怡等人分别上了车。 罗恩喝的面色通红,得知情况后,他直接跳上了孟淑的跑车。 “你大婚,就别去了。”孟淑说着发动车子。 罗恩摇了摇头:“多大的事,能有小姐安全重要。” 白烁戴上头盔直接上了云落雨的摩托,两人比跑车的速度还快... 江怡急红了眼,白妙妙被塞进那么小的行李箱,她本身就肺部功能不全,那么小的空间,她呼吸都是个问题。 司乡发了条语音道:“千万不能开枪,那是个废弃的油站,一旦见火,就会爆炸。” 叶允澄坐在车里,裴修言开着车。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里也太不安全了。”叶允澄急的不行,她只在电影,电视里看过这样的桥段。 裴修言开着车:“因为白家是走黑。” “那么大点的孩子,小江怡怕是要心疼坏了。”叶允澄也是当妈妈的人,当初只是做梦孩子丢了,她都吓的忙去看孩子。 更何况孩子真让人带走了。 江怡拿手机的手都在抖,她想不明白,照顾杜清的老仆怎么会背叛她。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放心,我们的妙妙不会有事。” 江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她见过太多的人从生命中消失了,比如白杰,她始终没忘... “都怪我,我应该把她带在身边的。”江怡说着按下语音键:“司乡,你查查周围,有没有隐秘点,还有那里的监控都在那。” 司乡已经下了床,他额头上沁了一层的汗,金色的头发贴在脸上:“我已经把监控替换了,他们现在看到的,是昨天的回放。” 他穿好衣服后,带着电脑出了病房。 白桁也在打电话:“对,先不要打草惊蛇,千万不能开枪。” 此时,白妙妙被绑在了椅子上,她带着氧气罩艰难的呼吸着,她刚刚因为害怕,大哭了一会,这会感觉胸口疼的不行,心脏也跟针扎的一样。 “我,我要妈妈...”白妙妙只不过是个三岁大的孩子,同龄的孩子也刚上幼儿园,说话还说不清楚呢。 屋子里坐了五六个男人,他们都带着枪和打火机:“闭嘴!” 白妙妙被凶后,又大哭了起来,废弃的加油站,房间婆婆的,满是汽油味,虽然白妙妙带着氧气罩,但还是能闻到。 “这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你别给吓死了。”一旁的男人说完看向白妙妙:“你不哭,我一会就让你见妈妈,哭就见不着了。” 白妙妙胸口疼,白色惨白,她手被绑着,腿也动弹不了:“我给你告我爸爸。” “你爸就是个演戏的,你告诉你爸有什么用。”几个男人说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有个女人联系他们,说是绑架当红影星的女儿,到时候给他们一个亿,让他们自己分。 他们早就走投无路了,更何况不用他们自己去绑,只需要在这看着等赎金就行了。 白妙妙说不出话来,疼的脸都扭曲了,她心口窝好疼... 江怡不敢冒然行动,敢绑架白妙妙,肯定做了充足的准备。 司乡坐在车上,脸色也没好到哪去,他手指不断在键盘上敲着:“油站附近有个修车店,不过已经没人了。” 江怡:“好,我这就派...” 司乡摇了摇头:“不是,里面肯定藏了人,你们要小心。” 这么好的狙击点,不会没人,只要他们一露面,白妙妙可就危险了。 白桁按着手机道:“我绕路从后面断,你们拖延时间。” “儿子,你在哪,我去找你汇合,你把监控带我身上,我当路人过去。”叶允澄按着语音键道。 因为叶允澄来的时间不长,那个老仆没怎么见着她,而且她一看就不是受过训练的人。 好是好,但谁敢让她去冒这个险,她可是裴修言的老婆。 司乡沉默了许久:“你跟着我爸,别乱跑。” “是不是有可行性。”叶允澄追问道。 司乡那边再次陷入沉默,如果里面有监控,那他可以更快的把人救出来。 裴修言转过头看向叶允澄:“老婆,我会想办法救人,你乖。” 他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去冒这个险。 江怡将礼服脱了下去,黑色的抹胸配上黑色的紧身打底裤,她穿着礼服不好行动。 “老婆,你身体还没好。”白桁心疼的看着江怡。 江怡看向白桁:“如果能救妙妙,我愿意用命换。”说着她摸出放在车内的枪。 多一分钟,白妙妙就多一分的危险。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有这样她才能舒服些,她好像见爸爸,妈妈,叔叔,舅舅... 好想吃糖喝汽水。 “这孩子不会要死吧,我看着脸色怎么这么白。”年轻男子走到白妙妙身边,用刀背拍了拍她得脸颊。 白妙妙哭的已经没力气了,但眼神充满了恐惧:“爸爸...” “我可不是你爸爸。”年轻男子说完笑着坐了回去:“活的,没死。” “什么人!”外面看守的男人用外语大声道。 叶允澄穿着超短的裙子,手里拎着高跟鞋,脚已经被磨破了,手里还拿着手机。 “不好意思,我车坏了,我看导航,这里又修车店。”叶允澄的声音娇娇的,她撩了一下自己的黑色长发。 男人快速拿出手机看了两眼,照片上需要防范的女人,不长这样。 叶允澄弯下腰将高跟鞋穿了回去,走路有点瘸:“我走了半个小时,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个修车的店啊。” 男人敲了敲门:“有个女人车坏了,长得很漂亮。” 屋子里出来两个人,虽然天已经渐黑了,但还是能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你去看看监控,周围有没有别的人。”一个男人小声道。 另一个男人跑去看监控了:“没有,就有一辆爆胎的车。” 叶允澄见几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对不起,我第一次来,不熟悉路...”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毕竟看到几个年轻的壮汉,一般人第一想法当然是跑。 叶允澄也不例外,她穿着高跟鞋快走了几步。 “这妞长得不错...”几个人笑的别提多猥琐了。 叶允澄越走越快,最后恨不得用跑的,但是根本没用。 “你别干什么。”叶允澄大声道。 但是她声音软软的,根本起不到什么威慑力。 “不干什么,就是想陪你玩玩。”四个男人笑的一脸的猥琐,其中一个男人直接握着叶允澄的胳膊:“来,不是车坏了吗,我帮你修修,看看那坏了。” 几个人推着叶允澄。 叶允澄被带进了漆黑的房间里,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白妙妙,她闭着眼睛,情况很不好。 屋子里的情况瞬间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一共六个人,有刀,有三人配着枪。”司乡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动着。 白桁,江怡和裴修言沉着刚刚就已经绕后了。 裴修言脸沉的快滴血了,白桁和江怡不能开口,互相做着收拾。 突进的话,他们一人要解决两个。 叶允澄靠在桌子上:“你们别这样,我是出来旅行的,车上有几十万的现金,你们可以拿走分了。” “那也不迟,我们先玩玩。”男人猥琐的靠近叶允澄。 叶允澄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她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白妙妙,她已经晕过去了,但被绑在地上,她怎么才能抱住她。 叶允澄挣扎着,结果被直接甩在了地上。 司乡看的清清楚楚,他咬着牙。 叶允澄皮肤本来就嫩,这一下直接磨掉一块皮,但她马上靠在了椅子上:“你们别过来,这还有孩子呢。” 几个人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已经开始有脱裤子的。 叶允澄用力的拽着绳子,可是这种绑法她见都没见过,她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那遇到过这种事... 笔趣鸽 第249章 这可是你逼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就在几个男人“忙活”的时候,三道身影破窗而入,江怡的匕首对着其中一人脖颈狠狠刺了下去。 鲜血喷了她一脸,她下蹲快速一个扫腿的动作,身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重重躺在了地上,她双手握着匕首对着凶狠猛的扎了下去。 有传统观念的束缚她一直不敢,但她们动了她得女儿! 白桁手里握着短刃,最前面的猥琐男,只觉得一疼,然后宝贝就掉在了地上,他“嗷”的一声惨叫,双腿跪在了地上。 叶允澄捂着脸,根本不敢看,她吓的全身都在发抖,牙齿不停地打着颤。 裴修言一脚将站在叶允澄对面的男人踹飞了出去,随后他抱起叶允澄,回腿又是一脚。 人直接撞在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血直接喷了出来。 白桁上前补了一刀,直接将脖子抹了。 江怡用匕首划开绳子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快跑。”耳机里出现了一声怒吼。 裴修言抱着叶允澄顺着窗户跳了出去,白桁护着江怡和白妙妙也翻了出去。 几个人没敢停下来,快速向远处跑去。 司乡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修车站,他将手枪抵在了一人的头上,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板砖上。 “为什么要背叛白家。”司乡的枪指着那人的太阳穴。 老仆手里拿着狙击枪:“老夫人在的时候,谁敢吼我一句,如今老夫人不在了,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敢把我当狗一样使唤。” “我们就是白家养的狗,你不该忘本。”司乡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放心,我会送你一家去团聚,你可以到老夫人那里告我得状。” “砰--” 老仆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司乡咳嗽了两声,一口血吐了出去,他刚刚跑的太急了,他怕埋伏在这里的人,发现油站的异样,如果她开枪就麻烦了。 结果他刚走出去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油站方向火光冲天,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老仆手里拿着炸弹的引爆器! 她原来不是想狙击,而是想引爆! 司乡喘着粗气向油站跑去,胸口剧烈的疼,他缓了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油站不仅仅有江怡他们一家,还有他的父母。 叶允澄吓得紧紧搂着裴修言的脖颈,话都说不明白,牙齿一直发出碰撞的响声。 “不怕。”裴修言贴着叶允澄的脸沉声安慰着。 他不同意她冒这个险,但却拦不住她。 江怡抱着白妙妙一路跑,因为怀里的小人脸色惨白,呼吸薄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白桁开着车。 远处等待的人,听到跑车的呼啸声,也齐齐上了车,跟了上去。 他们人太多了,如果一起行动肯定会被发现,那样白妙妙只会更加危险。 “儿子,老公,咱儿子...”叶允澄眼神都不聚焦,她又害怕又担心。 裴修言抱着叶允澄向修车站走去。 司乡趴在地上,他疼的受不了,嘴里全是血的味道,有些已经顺着嘴角滴在了地上。 金色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无助的喘着粗气。 叶允澄见一个人影趴在地上,忙拍了拍裴修言的肩膀。 裴修言抱着叶允澄快走了两步。 “快,快送他去医院。”叶允澄急了。 裴修言想抱着叶允澄,但是司乡已经长大了,又受了伤,单手抱着肯定不行。 “我不害怕了!” 裴修言将叶允澄放了下去。 本来就是个小哭包来着,见到司乡吐了血,眼泪瞬间就控制不住了。 裴修言抱着司乡快速走着,叶允澄跟在后面大哭着:“呜呜...” 就在这时,云落雨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伸出手就要拽叶允澄。 “啊--” 叶允澄吓的忙跑开,她刚刚就受到了惊吓,突然来个壮汉带着头盔,吓得她撒腿就跑。 裴修言将司乡交给云落雨:“别骑摩托,送到我车上,谢谢。”说着他就去追叶允澄了。 叶允澄被裴修言抱在了怀里:“老婆,不怕,老公在。” 裴修言快心疼死了。 叶允澄定了定心神:“呜呜,我再也不来这了,一点都不好玩...” “不来了。”裴修言说着将叶允澄打横抱了起来。 云落雨见状把摩托车的钥匙扔给了白烁:“开回去,我开车。”说着他打开了驾驶门。 裴修言揽着叶允澄的肩膀。 叶允澄抱着司乡,摸着他的脸,一声声喊着他。 云落雨开车跟白桁有一拼了,叶允澄都不敢抬头看。 白妙妙和司乡一前一后被推进了抢救室。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医生走了出来,他看向江怡犹豫了好一会,开口道:“夫人,小姐她先天性心脏病,如果上手术台也许会下不来...”biquge.biz 白桁拽着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 “四爷,如果现在拿掉氧气,小姐不用忍受太多的痛苦,你们还年轻...” 江怡差点没站稳。 “手术要打开胸腔,小姐才三岁,不如撤掉氧气,她也就痛这会。”医生说着看向江怡。 江怡心如刀绞。 叶允澄没忍住眼泪“唰唰”的往下流,都是当妈的人,这比挖心都疼。 “别让小姐太痛苦了。”医生是白家人,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比较中肯。 江怡换上了无菌服走了进去,白妙妙全身插满了管子,呼吸微弱。 白桁没进去,他坐在长椅上,低着头。 一定是孽做的太多了... 江怡扶着病床,手摸着白妙妙惨白的小脸,她只要拔掉管子,她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医生和护士站在一旁。 可就在这时,白妙妙睁开了眼睛,原本漂亮的眸子,此时变得暗淡无光:“妈...妈...” “妙妙不怕,我们撑过去好吗?”江怡说着握住了白妙妙的手。 白妙妙嘴唇微微动着,随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救。”江怡说着满眼泪水的看着医生,就当她自私吧,她宁愿白妙妙受尽痛苦死在抢救室,也不愿就这样拔了她得氧气。 她做不到。 江怡被请了出去,因为一会的手术会非常残忍,肯定不能让她看着。 白桁抱着泣不成声的江怡:“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妙妙。” 叶允澄坐在长椅上靠着裴修言的肩膀,她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流着眼泪,她得儿子也在抢救室,到现在还没出来... 笔趣鸽 第250章 有惊无险...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做母亲的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孩子,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手术已经进行了六个小时,护士不断拎血箱进去,他们心里更没底了。 叶允澄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着刚刚推回来的司乡,裴修言轻声安慰着她。 大概十几分钟,就听到一声痛哭,叶允澄心“咯噔”一下,她忙拉着裴修言向手术室方向跑去。 走廊站了一排的人,白妙妙被推了出来,她刚刚进行了一场大型的手术,才三岁大的孩子,全身全是管子,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江怡险些把自己哭晕过去。 白林亦跟医生沟通着,这个时候总得有个人站出来。 陆岁眼睛红红的,毕竟他是看着白妙妙长大的,小孩遭了这么大的罪,看着能不心疼吗。 “就看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了。”医生摘下口罩叹气道。 白桁抱着江怡:“别哭,妙妙手术很成功,不会有事的。” “你先回去。”沈图说着拍了拍罗恩的肩膀:“你老婆还在家里等你呢。” 罗恩靠在墙上:“没那个心情,你不用管我,我会处理好。” 忠心耿耿的老仆怎么就会谋划这么大的事,她心里清楚,一旦暴露,全家就都完了。 江怡他们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么多,沈图拿着手机走了出去,这事得查清楚,不然危险一直存在。 叶允澄和江怡两个抱在了一起,原本还互相安慰,可是后来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裴修言只好上前将叶允澄抱起来:“老婆乖,不哭了,手术很成功。” “妙妙一会要是醒了,见你哭成这样,她还得想,好好的小仙女怎么变成这样了。”白桁蹲下身,轻声哄着。 众人在一旁附和着。 江怡也知道这么多人,一直这么哭不行,于是她站起身,擦了擦眼泪:“我去卫生间。” 白桁都快心疼不过来了。 二十四小时,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江怡根本不敢合眼,生怕一闭眼睛,妙妙就不在了。 所有人都守在外面,到下午的时候,江怡熬不住了,她靠在白桁的身上,小声道:“如果真有报应,就都冲我来吧。” 临到最后一个小时的时候,白桁站起身在走廊走了几圈。 江怡平躺在长椅上,如果妙妙没了,她恐怕会挺不住。 大概十几分钟后,医生宣布,手术进行的很顺利。 大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沈图双手合十,随后放下,没事就好。 白烁跟在白林亦身后出了医院,她伸了个懒腰:“可吓死我了。” 白林亦快走了两步:“我还有事,你先回家吧。”说着他点了根烟,上了车。 “怎么都这么忙...”白烁说着打了个哈欠,这一天一宿熬的,她感觉一夜老了好几岁。 “我车呢。”云落雨拿着头盔道。 白烁仔细想了想:“我停路边了...”她摸了摸身上:“坏消息是钥匙没拔,好消息是,车是整个丢的。” 云落雨照着白烁的额头弹了个脑瓜崩:“找不回来,我干死你。”说完他把头盔扔给了身后的女人。 “那你来啊,你只嘴上说有什么用。”白烁说完转身就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掐住了大脖颈。 云落雨将她带到车前,直接打开车门扔了进去。 “我跟你开玩笑的。”白烁说着搂着云落雨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胸口拍了两下:“消消气。” 云落雨闭着眼睛:“你出国三年,嘴皮子倒是练得不错。”懂得服软了。 “那你看看,还有更不错的。”白烁说着在云落雨的胸口捏了一把:“手感不错。” 云落雨眯缝着眼睛,他在训练场,她卖了个人情给开安保公司的姐妹,一走就是三年。 期间电话联系过几次。 勾引完就挂,他去找她,结果碰巧她不在,每次都很碰巧... “礼尚往来?”云落雨说着伸出手。 白烁俯身凑了过去:“行啊。”说着她伸出手捏了捏:“我没长,你怎么往来?” “...” 云落雨将白烁搂在怀里,不让她动:“没有?”说这他伸出手。 “你变态啊!”白烁挣扎了几下。 云落雨也没太过分夹了一下就松开了。 白烁红着脸:“怪不得你娶不到老婆,糙的。” “还有更糙的。”云落雨说着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白烁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她直接靠在了云落雨的身上:“你给我当小情夫吧。” 多新鲜的词。 云落雨没准备搭理她。 “行不行,给句痛快话。”白烁说着又掐了他一把。 云落雨沉着脸:“你说行就行。” “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怎么玩你,你都得忍着。”还不等云落雨说话,白烁捂住了他的嘴:“你刚刚答应了,不能反悔。” 在这等着他呢。 “我每个月给你一千万。” 白烁说着脸就被狠狠掐了一把。 云落雨这种男人,驯服是别想了,但是有别的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只能说,姐妹们教的好。 白烁直接跟云落雨回了家,他家有一种“杂乱风格”,就是枪扔在地上,袜子扔在沙发边上,架子上十几个头盔,还有防弹衣,内裤挂在上面,看样子是洗过晾干呢。ŴŴŴ.BIQUGE.biz “你没有别的女人?”白烁嫌弃的打开窗户。 云落雨拿了罐啤酒喝着:“你的意思是,你有别的男人?” “雇工关系,你管我,但是你不能有,不干净的男人,是不值钱的。”白烁说着走到云落雨身边坐下。 云落雨将啤酒递给白烁:“别说屁话,把我车找回来,上面有炸弹。” “...” 神经病。 白烁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两个人有点挤,也还算凑合。 云落雨手臂用力,让白烁睡在了里面,他半个身子多是悬着的:“你在电话里说的还算数吗?” “不算。”白烁想都没想,她当时在国外,顺嘴胡说八道,谁知道都答应什么了。 云落雨咬着牙,怎么没心没肺的。 白烁没一会就睡着了,云落雨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把长毛的电饭锅直接扔了,从柜子里又重新拿了一个。 他自己一个人,没雇保姆,又不会干,凑合吧... 笔趣鸽 第251章 白桁发火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叶允澄担心小竹子在家不行,于是劝说裴修言回去看看,她在这守着司乡,毕竟还有两家公司,数不完的事在等着他们。 裴修言跟国内的医院商量了一下,等司乡病情稳定了,就把他接回去养着。 江怡根本担心不过来,一会看看白妙妙一会去看看司乡,知道裴修言要把人接走,她也只能点头。 白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山上的老宅被江怡封了起来,白家所有人都转移到了郊区一处庄园内。 人员上也做了调整,都是严格审核过后留下来的,内部还派了沈图等人严防和保卫。 之前白家人多,也大,人也多,很难做到百分之百的安全,不过现在好了。 白林亦坐在书房,看着一封封的信,他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 沈图坐在办公桌上,抽着烟:“这件事四爷已经知道了,问你想怎么解决。” “如果是你呢。”白林亦手撑着额头,早就告诉过她,可她偏偏不听。 沈图抽了口烟:“忠孝不能两全,你看着办。” “我放弃白家一切,净身出户。”白林亦说着站了起来:“我卡上的每一分钱都会打到四叔的账号里。” “你做决定就好。”沈图说着弹了弹烟灰。 白林亦起身走了出去,李乔正坐在院子里看手机。 “走吧。”白林亦进到院子后,淡淡说了两个字。 李乔扭过头看向白林亦:“走?上哪啊?”说着她继续看手里的平板。 “你给谁下了毒心里没数吗?买通老仆绑架妙妙,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全是破绽。”白林亦说着走了过去,一把握着李乔的手腕,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李乔一听脸色瞬间变了变:“你再胡说什么。” “证据确凿。”白林亦说着垂眸看着李乔:“我已经净身出户,保你一条命,你不用收拾东西,包括你名下的财产全部属于白家。” “什么证据确凿,我给谁下毒了,你奶奶又不是我害死的...”说到这里李乔捂住了嘴。 白林亦闭上了眼睛:“你给奶奶下毒,可是那碗药是奶奶煎给曾祖的。” 李乔脸色变了变,当时杜清派人直接把她外面的男人废了,一点都没给她留颜面。 她就是恨,那天也是碰巧看到杜清在煎药,她趁着她出去的空档,加了点东西。 原本不是要命的东西,但是她没想到,那药是杜清煎给白山的,白山那么大的岁数,喝了没多久,就挺不过去了。 但当时也没人查出来,毕竟他年龄大了,死了也很正常,这事原本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有人知道。 “你买通老仆,你说等你成了女主人,一定会重用她,还会送她孙子去贵族学校,可是事情败露,你竟然派人杀了那个小孩!”白林亦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么狠。 脑子不够,偏心思狠毒。 李乔瘫坐椅子上:“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跟个男人搅合到一起,江怡那个小贱货竟然还不当回事,一看就是怕你争夺家产。” “你闭嘴吧。”白林亦大吼了一声,他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跟四婶有什么关系! 他说过无数遍,他不想要什么家产,他衣食无忧已经是人上人了。 李乔站起身抬起手就是一巴掌:“你怎么还不明白,你父亲的心思根本不在我们身上,你奶奶看不起我,江怡那个小贱人也从来没把我当回事,她把你当成狗使唤,你怎么还这么听话!” 白林亦怒目看着李乔。 李乔进了房间,把们关上:“滚,白桁想杀,就让他杀,烂命一条,早就活够了。” 白林亦实在太生气了,他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想着等冷静下来,在带李乔走。 谁都可以恨她,骂她,唯独他不能。 李乔坐在床上,擦了擦眼泪,她站起身走到门前,顺着缝隙看着白林亦。 她讲自己的丝巾打成死结,一步错,步步错。 白林亦坐了半个小时左右站起身进了屋子:“妈,我们...” 李乔没有上吊,因为那样会发出声响,她讲丝巾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饶了几圈,另一头绑在了床柱上,她退一步,丝巾就会缩紧一分。 就算她反悔了,脖子上的丝巾也不会变松,因为她绑的是固定扣,只会越缩越紧。BIquGe.biz 她跪在地上,手握着丝巾,舌头都伸出来了。 白林亦快步走了过去,他用全身的力气去扯丝巾,可是都没用。 他环视四周,拿了一把水果刀。 可是已经没用了,李乔一心求死,她如果后悔大声喊,挣扎,白林亦一定会冲进来救她。 白林亦瘫坐在地上,他试了试李乔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沈图站在外面听到了白林亦的哭声,他走进院子,就看到白林亦抱着李乔的尸体。 白家死了太多的人... “你怎么就是想不开,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白林亦抱着李乔。 他可以放弃一切,可是到最后,她也没能明白! 沈图走了过去,扶着白林亦的肩膀:“节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毕竟,李乔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 江怡躺在病房的沙发上,听到手机响,她接了电话,得知李乔死后,她“嗯”了一声。 白家没剩几个人了,江怡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她克这一家子... 白然不知去向,白恩生死不明,现在就剩下白裕和白林亦父子了。 白裕现在已经无心管理公司,每天花天酒地,除了玩就是享受,前阵子还包了游艇带着一群嫩模,还上了娱乐新闻。 江怡起身把事情告诉了白桁。 “宝贝,你跟我说实话,你早就知道爷爷是被下毒害死的对吗?”白桁坐在长椅上,声音沉沉的。 江怡点了点头:“爷爷不让说。” “有没有觉得很不公平,我做错一点,你就罚我,这么大的事,你却选择瞒着我。”白桁抬起头看向江怡。 江怡咬着嘴唇:“对不起。”当时答应了爷爷。 “如果你告诉我,之后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我早就弄死她了!”白桁的声音越来越大。 江怡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桁... 笔趣鸽 第252章 老男人是不好哄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还在重症监护室,江怡咬着嘴唇坐在了白桁的对面,当初白山不让她说,她虽然为难但也答应了。 她也一直在盯着李乔,但后来老大一家子闹腾,加上又发生了那么多事,谁会想到,李乔只因为她没有劝说白林亦,就买通老仆绑架了白妙妙...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白桁坐在长椅上,双腿伸直,他刚刚的语气不是很好,但小丫头确实不应该瞒着他。 到了晚上,江怡随便吃了一口就躺下了,白桁生气也不是没道理的,如果换成他骗她,她早就生气翻脸了。 白桁躺在沙发上,虽然医院不让吸烟,但好在,是自家医院。 他本来都已经戒烟了。 江怡看着手机,她就一点都不委屈吗,但委屈又有什么用,是她差点害了妙妙... 两人就这么冷着,白林亦办了李乔的丧礼,白裕根本就没回来,他对李乔早就没感情了。 白林亦并没有离开白家,本来离开也是无奈之举,现在母亲不在了,他也没什么走的必要了。 李乔死的很惨,要知道,那个高度根本勒不死人,只要她后悔求救,就肯定死不了。 但是她没有跪在那里,慢慢窒息,没有挣扎... 白林亦到了医院后感觉气氛好像不对:“四叔,你跟四婶怎么样了?” “没怎么。”白桁捏了捏眉心。 江怡去洗水果了,白林亦坐在白桁身边,小声道:“四叔你可想好了,现在离婚率可高了,更何况,你这还没领证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白桁也就是气小姑娘这么大的事,不告诉他,冷了几天罢了。 白林亦一撇嘴,年纪大就算了,还叛逆了呢... 江怡洗了苹果和桃:“我在这也回不去,家里就靠你了。” “你放心吧,家里那边都安顿的差不多了,老宅虽然没人住,但我也派人看守了。”白林亦拿起苹果咬了一口。 江怡点了点头。 “四婶...”白林亦说着站起身:“你过来,我有话单独想跟你说。”说着他指了指病房外。 白桁看了白林亦一眼。 江怡跟在白林亦身后走了出去,她靠在墙上不解道:“怎么了?” “x国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是你要以白家女主人的身份去,肯定会被查出来,那接下来的事情不太好办...”白林亦眨了眨眼睛。ŴŴŴ.BiQuGe.Biz 江怡明白白林亦什么意思:“谢谢。” “你是我四婶,有什么谢不谢的,不过四叔那里...”白林亦看了一眼病房。 江怡抿着唇:“告诉他就容易露馅,不真实...” 什么叫错了,但下次还敢! 白林亦伸出手,江怡跟他击了个掌。 “四叔踢我的时候,你可得护着我。”白林亦说完已经感觉自己的屁股蛋子隐隐发疼了。 江怡去了重症监护室看了一眼,医生说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妙妙已经醒了,再过几天就可以转病房了。 白桁见白林亦回来问他说了什么。 “我当然是劝四婶了,她用着白家的,吃着白家的饭,又没有父母,全靠你,还任性什么,老实的回来道歉,就完了。” 白桁挑着眉看着白林亦:“...” “漂亮女人满大街都是,而且她还生个女儿,a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得生儿子!” 江怡回来的时候看到白林亦躺在沙发上抱着头,白桁正踹他呢... “你干什么。”江怡用力拉着白桁。 白桁指着白林亦:“你他妈在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嘴缝上,小兔子崽子,反了你了。” 江怡眼神黯了黯:“他就是帮我说两句话,你至于吗?” “帮你说两句话?”白桁气的脸色涨红,他那叫“帮”吗? 白林亦委屈巴巴的看着江怡:“我说,四婶劳苦功高,冒死救人还生了妙妙,想让四叔服个软,道个歉,他就踹我。” 白桁:“...” 江怡眼神黯了黯。 “你他妈的...”白桁抬起腿就要踹。 白林亦直接从沙发上翻了下去:“我不跟你们两口子当和事佬了,怎么这样呢。”说完他就跑了。 白桁看向江怡。 “我都知道。”江怡说完躺在沙发上继续看手机。 白桁走到沙发旁:“你知道什么,那小子胡说八道。” “嗯,我知道,他不应该说我得好。”江怡说完看向白桁:“嫁给你太累了。” 白桁眉头紧皱。 “我知道,我不该凶你,我向你道歉。”白桁还是服了软,不然怎么办,总得有个先低头的。 江怡没理白桁,闭上了眼睛。 白桁见状走了过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以后,我们有事好商量,不能瞒着对方。” 江怡没有吭声。 白桁见状给她盖上被子,拿着烟走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江怡起身:“我去买点东西。”临去之前,她再次看了看妙妙。 当初就怕生宝宝有牵绊,但她没得选,母亲惨死的那一幕,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白桁等了快一个小时,他拿起手机给江怡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 江怡给白桁发了张照片:“跟你在一起太累了,妙妙我也不要了,分手吧。” 没有婚姻关系,不能说是离婚,只能是分手。 白桁看到的时候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妙妙也不要了,分手,小丫头知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白桁不能离开医院,毕竟妙妙还在重症监护室,他给沈图和陆岁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查,然后把江怡带回来。 白桁:“你生气可以,但是你这个时候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江怡:“合适,我不欠你的,白桁。”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小姑娘真是能把人气死。 沈图和陆岁两个到机场后,飞机已经起飞了。 “现在怎么办。”陆岁叼着烟,不带这么玩的。 沈图看了一眼手机:“谁老婆谁哄呗。” “四爷这是怎么了,说他叛逆吧,有点晚,说他更年期吧,又有点早...”陆岁吐了口烟雾。 江怡是什么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为白桁玩命的女人,现在都被气走了。 笔趣鸽 第253章 记仇!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接了一通电话后,把手机放在了一旁,他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他手里还拿着公文包,额头上沁了一层热汗。 “妙妙就交给你了。”白桁说着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ŴŴŴ.BIQUGE.biz 男人把公文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比了一个手势。 白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丫头惯的没边了,报仇不是不行,但竟然敢说分手! 江怡下飞机后直接去了酒店,在这里松宫家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他们可以干--政,所以她不能把白桁和白家扯进来。 到了酒店后,江怡泡了个热水澡,江怡生白妙妙之前创建了一家公司,她昏迷的这三年,公司一直由白桁代为管理。 但这已经是废棋了,这家公司早就被盯上了,但凡想做点什么,都得不到审批。 哪怕是捐款,都会被拦下来,不给他们任何机会,但松宫俊介的妻子不能生孩子,松宫家正在培养下一任接班人。 江怡的指尖在浴缸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这时,房门响了,江怡穿上浴衣看了一眼,应该是客房服务人员,她的手放在腿旁,打开了门。 “唔--” 白桁的大手直接捂住了江怡的嘴,另一只手按住了她得手臂,长腿抵将她抵在墙上。 “怎么,想谋杀亲夫?”白桁说着向门外看了一眼。 服务人员默默关上了门。 江怡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靠在墙上,指尖收了回来:“你怎么来了。”她刚到泡个澡的功夫。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你猜猜,我为什么会来。” 江怡目光看向别处。 “爷爷的事瞒着我,气还没消,又惹我。”白桁说着拽着江怡将她甩在了床上:“我把你宠上天,就为了有一天,你发个破短信,通知我分手?” 江怡重重摔在了床上,好在床很软,不是很疼,她瞪着白桁:“你不是生气吗!我从根源解决问题离开!” 白桁俯下身:“把我甩了,算从根源解决问题?”说着他扯下自己的领带。 “你别犯浑!”江怡不想让白桁破坏她得计划,她不想等下去了。 这个时候,松宫俊介和妻子千香都想培养出自己的接班人,不然偌大的家业就等于拱手送人了,可是两方都不愿意吃亏,这是她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江怡趴在床上,手被绑在了身后,她挣扎了好几下结果没用,老男人绑的是死结! 白桁照着江怡的屁股狠狠打了两巴掌:“这么大的事,还想自己干,如果刚刚是松宫家派来的人,你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江怡挣扎着,她睡袍被扔在了地上,现在什么都没有,白桁的巴掌是实打实落在了屁股上。 “白桁!”江怡气的不行,她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自己吗!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江怡气的脸色涨红,她抬起腿结果被按住了。 “情况不利的时候,连他妈三岁孩子都知道搬救兵喊爸爸,你倒好,学都他妈白念了。”白桁觉得自己得冷静下来,来的路上已经想好怎么收拾小丫头了。 江怡声音委屈了下来:“可是我没有爸爸。” “那你是寡妇吗,你没老公吗?”白桁觉得他要被小丫头气死了。 江怡抬起腿在白桁的腿上点了点:“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你先把我松开。” “不松,绑着。”白桁说着点了根烟,要不是把人气急了,也不至于这样。 江怡咬着嘴唇,不松就不松。 白桁抽完烟看着江怡:“我带了几个人过来,都是生面孔,差不到,你想干什么,他们会配合你。” “呜呜--” “...” 白桁俯身将领带解了下来:“不是挺厉害的吗,哭什么。” 江怡钻到了枕头下,哭的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那你先哭,哭完了,我们在商量接下来该做什么。”白桁说着躺在了床上。 江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把枕头甩在了白桁的身上:“混蛋,不识好人心,还欺负我!” 白桁伸出手,怕她一会激动掉地上:“你这叫好心?你这分明就是找死来了。” “我有分寸。”江怡说着擦了擦眼泪,气呼呼的坐在了一旁。 白桁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看,你住的这家酒店,被多少人盯上了,你有分寸,在哪呢?” “你把宫松俊介看的太简单了,你以为杀了他培养的接班人,就能把事情解决了?”白桁说着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江怡看着白桁:“你把我当傻子?” 白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小丫头很聪明,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她得阅历和经验太少了。 加上她还昏迷了三年,很多事情,就算是他也没彻底查清楚,他不怀疑她得能力,但确实考虑的不到位。 这就是事实。 这就好比,别人三岁会加减法,她一岁不到就会,但是让她直接参加高考,能行吗? 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赶过来,白妙妙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江怡贴在白桁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越往后听,白桁越觉得心惊... “啊--” 江怡再次被按在了床上。 “你他妈是真感想,什么叫大不了同归于尽,他算什么东西。”白桁手背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江怡用力拍着床:“老东西,你在按我一下试试,我跟你没完。” “啪--” 江怡的屁股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想挑拨离间,让狗咬狗,哪有那么容易,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搭进去了。 让他气愤的是,她的计划里,就是要把自己搭进去,自己是其中一环,他能不气吗! 宫松俊介算什么东西,用得着她搭上性命! 江怡捂着自己的屁股:“老混蛋,我跟你没完,你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欺负我。” “挺着。”白桁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江怡瘪了瘪嘴,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这么冲她发过火。 岁数大成精了。 “按照你的计划去办,剩下的交给我。”白桁说着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没怎么休息,这会困了。 江怡跪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打完就睡?” 白桁“嗯”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这仇她记下了! 笔趣鸽 第254章 想都别想!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闷闷的躺在一旁,她不是没想过,自己如果真死了,白桁和白妙妙怎么办,但母亲的仇不能不报,这是她心口窝上的一根刺。 不拔下去,永远血淋淋的插在她心尖上。 白桁一觉睡了五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看到小丫头趴在一旁,正看周围的门票。 “宝贝。”白桁转过身,手臂搭在江怡的腰上:“一会想吃点什么。” 江怡翻了个白眼,她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他手劲多大,自己没数吗。 “明天早上我们去趟公司。”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肩膀上亲了亲,他刚刚没分寸,这会估计气着呢。 松宫家占了百分之七十的经济,有十几家世界五百强企业,江怡想从这方面下手,难如登天。 白桁见小丫头没理他,他手移了移。 江怡往床边移了移。 白桁手臂用力将人揽了回来:“还有理了?”说着他将人直接抱在了怀里。 “没理你就可以打吗?”江怡说着挣扎了两下,他刚睡醒,不想贴着他。 白桁亲了亲怀里的小丫头:“好了,不是置气的时候,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江怡换好衣服后,跟着白桁走了出去。 “夫人。”沈图站在门口跟江怡打了声招呼。 江怡看向沈图,然后指了指:“你一直在这,还是刚刚来的?” “一直在。”沈图憋着笑,这酒店隔音非常不好,该不该听的,他都听到了。 当然仔细谈话内容没听见,小夫人挨打了,他听的一清二楚。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不只带了沈图,还带了很多人,江怡走在前面沉着脸... “他们不会都听见了吧。”江怡压低声音道。 沈图抽着烟,跟身后的兄弟聊着天,听到小夫人这么说,他接了一句:“夫人,你放心,我们保证不说出去。” “别听他的,他刚刚群发了。”陆岁打了个哈欠,他根本没睡够,这会正困着。 江怡停下脚步,看了沈图一眼,沈图做出投降的手势... 此时的松宫俊介坐在办公室看着文件,白桁每次来,他都会防着他,毕竟秦玉华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 想到这里,松宫俊介眸子黯了黯,他看了一眼桌面上女人的照片,过去这么久了,他没有一日不后悔。 他当时确实生气恨不得杀了她。 如今人死了,断绝了他所有的念想,之前为她预留的手机再也不会响了。 秦玉华竟然生下了其他男人的孩子,松宫俊介揉了揉眉心,为什么不是他的... 这时书房的门响了:“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千香手里拿着洗好的水果走进了书房。 松宫俊介双腿交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从她动手杀了秦玉华开始,他们就已经结束了,在一起是因为联姻关系,不能断。 千香怎么也没想到,原本疼爱她得丈夫,在秦玉华死后,变了副面孔,她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了。 “岛栗说,你撤了他的在公司的权限,我想知道,是他哪做的不对吗?”千香说着走到松宫俊介的面前:“毕竟他是我父亲挑选的人。” 松宫俊介皱了皱眉,他也在培养松宫家的人:“他的能力并不出众,磨炼几年也好。” 千香凑到松宫俊介面前:“要不要回卧室休息,时间已经不早了。” “不了。”松宫俊介说完站了起来。 千香知道他还在为秦玉华的死而生她的气,她低下头:“秦玉华的女儿在我们这创建了公司,这三年我一直压着,可她背后有白家撑腰...” “你杀了她得母亲,她会放过你吗?”松宫俊介说完点了根烟。 别说江怡,就连他都想亲手解决她了,但利益摆在那,他不能这么做。 千香走到松宫俊介身边:“她欺骗你,与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还为他生了孩子,我恨她这么耍你。” “那你应该恨我才对。”松宫俊介说完走出了书房。 千香拿起文件看了一眼,男人的心,是挽留不住的,但是偌大的产业,她不会拱手送人。 她不能生孩子,所以父亲为她挑选了两个接班人,她一定要将他们其中一个推捧上去。 松宫俊介刚回到卧室,手机就响了。 下属:“喂,松宫先生,白桁他们正在吃饭,他手下的人,我们都派人盯着了,没有异常。” 松宫俊介眯着眼睛,沉声道:“别盯的太紧了。”说完他结束了通话。 千香的父亲是“管理者”他选了两个接班人,想夺他的家产,那么就借江怡的手,除掉千香... 让她替母亲报仇,他不吃亏。 只不过,江怡现在的目标好像是他。 秦玉华真是生了个好女儿,松宫俊介进了浴室,从她很小的时候,他就盯着她得视频看。 从会走路,叫妈妈,秦玉华曾经还路过,她喊爸爸的视频,那时候,他是真的开心。 秦玉华当时的处境并不好,一面是有恩于她的养父,一面是江学磊的欺压,在她能走的时候,又怕松宫俊介发现江怡的身世... 在外吃饭的江怡,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继续吃烤肉。 白桁跟陆岁他们喝着酒,江怡默默坐在一旁吃着饭。 沈图用手在白桁的腿上戳了两下,小夫人才多大,年龄虽然长了,但是她睡了三年,错过了三年的经验和阅历,一直给脸色看,也挺可怜的。 不是白桁给江怡脸色看,是小丫头不理他。 这次他不准备服这个软,不然她下次还敢。 这时陆岁的手机响了,他拿着酒杯接了电话:“喂,你怎么还没睡。” 刘念念追剧看着电脑:“你走怎么不带上我一起啊,我在家快长毛了。” 陆岁嘴角上扬:“等我回去,我看看哪长了。” 刘念念脸一红:“你身边没人吗?” 陆岁看了一眼:“全是人。” 沈图凑了过去:“说什么,让我听听。” 刘念念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好吧,那你到酒店后,给我发视频。”说完她挂了电话。 陆岁点了根烟:“我发现小孩都喜欢粘人。” “操,嘚瑟什么呢。”沈图不干了,他走半年家里那个估计都不会担心他怎么样了。 江怡轻哼了一声:“是啊,年龄小的粘人,年龄大的,都不做人。” 陆岁:“...”这怎么还带迁怒的。 白桁喝了口酒,他今年三十二了,他比小丫头大十岁,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们这次来,就负责吃喝玩乐,等明天回公司开完会,我给念念买点东西带回去。”陆岁说完看了眼手机。 他现在,屏保手机壁纸全是刘念念。 江怡看了一眼白桁,然后低头继续吃饭了,如果不是有正事,她肯定要欺负回来的。 白桁不知道,这仇记的可狠了! 笔趣鸽 第255章 你来真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回了公司,期间参加了几场酒会,也找了个投资的项目,白桁一直跟在她身边。ŴŴŴ.BiQuGe.Biz 直到半个月后,才离开。 千香看着手里的照片,确定江怡他们上飞机后才松了口气,她总觉得,白家人是奔着她来的。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除了建了个公司以外,没什么特殊动作。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重症监护室前,陆岁等人都已经回来了,唯独,江怡没有。 “你就这么放心夫人一个人在那?”沈图说着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有定位和活动轨迹。 白桁看了沈图一眼,小丫头从来都不是金丝雀,她想做什么,只能由着她,他负责她得安全就好。 江怡手里拿着冰淇淋,头发染成了淡紫色,背着一个很可爱的包包,满大街的转。 时不时会去书店,看看漫画,追追,饿了就吃份拉面。 她长得很漂亮,但是现在没人盯着她,她就跟个普通人差不多。 千香也没想到,江怡会折返回来,她派出去的人亲眼看她上飞机的。 江怡穿的裙子刚好遮住大腿,她走在大街上,偶尔会有可爱的小女孩拿着手机跟她合影,不过她都拒绝了。 到了晚上,她换了身衣服,背着一个乐器盒出了门,她住的地方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网吧。 她没有穿什么特殊的服饰,就是普普通通的,走在大街上也不是非常人惹人注意。 她点了点耳机:“司乡,有人盯着我吗。” 司乡披着裴修言的外套坐在床上,他这会精神好一些了,能起身了。 司乡看了一眼监控:“没有,不过,你别靠近七番,那里眼线很多。” “岛栗现在,在哪。”江怡说着点了根烟,她非常讨厌这个味道。 司乡把路线发给了江怡。 就在这时,一个软糯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凯哥哥,觉觉嘛。” 司乡往一旁移了移,然后把小枕头放在了手臂下方:“今天不跟你澜哥哥一起睡?” 江怡找了个地方,买了个甜筒。 “呜呜,澜哥哥打梦语屁股。”说完就听到小孩委屈的哭声。 江怡吃着甜筒:“你在国内这么招小孩喜欢啊。”说着她想起几年前,司乡拿着匕首割人大动脉的场景,怎么这么违和呢。 司乡抱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徐梦语,声音温温柔柔的:“还好,我比较大,他们几个都黏着我。” “你可是我们家白妙妙的,你有点分寸啊。”江怡忍不住逗司乡道,太紧张特别容易坏事,放松一下也好。 司乡拍着徐梦语的肩膀,没一会小姑娘就不哭了,直流口水。 “好,你舍得就行。”司乡也没当真,前几天徐斯尘夫妻还说,实在不行给他当上门女婿,就是怀里直流口水这个。 司乡比这几个孩子大了十来岁,平时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他们,身体好的时候还会带他们一起看动画片,哄睡,玩游戏。 “岛栗进表演斋了。”司乡的声音变了变。 江怡打了个哈欠。 这时耳机里传来一个很紧张的声音,然后还伴随着笑声:“夫人,染染,已经准备好了。” “好。” 江怡像七番区走去,司乡的手指快速在电脑上敲着:“往前走,左拐,有个垃圾桶。” 江怡的速度很快,毕竟她也训练了那么久,虽然躺了三年有些生疏了。 “你等着,我黑一下监控。”司乡小声说着,毕竟身边还有个睡觉的吮手的小姑娘。 白桁坐在长椅上,他可以看到江怡的一举一动,包括她刚刚抽烟... “按照约定的路线,绕到西北方向,那里养了狗,你把准备的东西扔进去。”司乡说着点击了几下屏幕,黑色的窗帘瞬间落下,白墙上瞬间被监控填满了。 司乡咳嗽了两声,左右看着监控里的动向,一个失误,江怡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染染的声音也从那边传了过来,声音软软的一口流利的外语:“岛栗先生,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你想不想杀松宫先生。” “...” 一名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听着舌头有点大,像是喝醉了:“杀,都杀,算什么东西,我要把他们都杀了。” 江怡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染染可不是什么女仆,就是白桁养的人,只不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连婆婆都不知道。 江怡翻墙而入,狗并没有叫,而是吃着东西趴在了地上。 司乡见江怡成功撬开了窗户,进了书房,他才切换监控。 书房内也有,不过他只黑了不到两分钟。 这时门响了,司乡的手指在键盘上点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叶允澄将徐梦语抱了起来:“你也别一直玩电脑,好好休息,早点睡觉。” “好。”司乡说着关了电脑,躺在了床上。 叶允澄把徐梦语抱了回去,她睡觉不老实,司乡刚做完手术,可禁不住她这一脚。 门关上后,司乡点了两下电脑,见江怡已经藏好了,他闭上了眼睛:“晚安。” 当然不会有人回复他。 白桁双腿交叠,手抵着下巴抿着薄唇,小丫头太惊人了... 沈图看着手机:“夫人停下了。”黄色的小点在哪里,一动不动。 三天后,一则噩耗传了出来,千香的父亲,一个管理者在家被刺杀,凶手正在调查。 这个消息一出,直接上了各种头版头条,毕竟一个管理者被杀,可不是小事。 松宫俊介自然参加了葬礼,千香咬着牙,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刺杀。 家里有那么多的保镖,她查过监控,没有任何异常,只有松宫派人去了,却在第二天才从书房出来,他已经被带走调查,他本人说,进去后就昏迷了。 可是在他体内,没有任何残留的药物。 松宫俊介眯缝着眼睛,难道说,白家的人没走,这怎么可能... 江怡吃着烤肉,身边依旧放着乐器盒子,她敲着耳机:“有没有人在啊,我好无聊啊。” 陆岁喝着矿泉水:“夫人,这回,没人敢跟你开玩笑了...”太吓人了。 江怡瘪着嘴:“不聊拉倒。”她得快点吃,三天没洗澡,人都快臭了。 笔趣鸽 第256章 你怎么也想不到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千香的父亲遇害,松宫俊介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大家族都有一个通病,就是疑心重,千香虽然站在了松宫俊介这边,选择相信他,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里慢慢的生根发芽。 江怡随便找了家小旅馆洗了个澡,她没有住下来,而是连夜去了“边界”处,云落雨负责接应。 上了直升飞机后,云落雨敲了敲烟盒底部。 “我回头跟白烁说说,抽烟的男人绝对不能要。”江怡说完笑眯眯的看着云落雨。 云落雨挑了挑眉,最终将烟放在了一旁。 白桁要参加一个慈善晚会,江怡如果不出现,所做的一切将前功尽弃。 她没有选择在松宫俊介的地盘起飞也是这个原因。 江怡戴上眼罩睡了一觉,她其实不太敢往外看,第一次坐这种直升飞机,有些腿软。 医院内,白妙妙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其实跟重症监护室区别不大,就是白桁能坐在床边看着她了。 白妙妙感觉自己很疼,也没什么力气,每次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爸爸,她很想知道妈妈去哪了。 她还在哭吗... 可是她不能开口说话,嗓子跟吞了针一样的疼,她想快点好起来。 白桁坐在床边,偶尔会碰碰白妙妙的脸,医生说她这辈子只能娇养着,他的要求不多,只要真心对妙妙,他死后,白家就是他的。 他得培养一批年龄小的,为以后做打算。 江怡没顾得上休息,直接挑选了礼服,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消毒进了病房。 白桁抬起头,哑声道:“回来了。” 江怡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看了看白妙妙,眼神里满是歉意,当时的她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白桁把椅子让给江怡,自己则躺在了沙发上。 江怡看了看白妙妙,然后走到白桁身边坐下,她伸出手在他冷峻的脸上可劲揉搓了几下。 “打也打了,还不够?”江怡说着用指腹捏着白桁的脸颊,看着他的嘴慢慢撅了起来,还挺可爱的。 当然只有她自己这么觉得。 白桁眯缝着眼睛,因为脸颊被捏着,吐字有些不清:“当初发短信,说不要我们了,怎么,忘了?” 江怡俯身撒娇似的在白桁的脖颈处蹭了蹭,红润的唇落在了他的侧脸上:“我不是不想连累你嘛。” 白桁现在也就是年龄大了,脾气也让小丫头磨没了,要是换作几年前,屁股开花都是轻的。 江怡的唇贴了上去,然后翘了翘,随后溜了进去。 白桁将人搂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没办法,小丫头已经给台阶了,不下,就下不来了。 江怡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白桁,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得戴上,这样下次去,不会引起怀疑,你就说我又有了。” “不给,干,怎么有的。”白桁贴着江怡的耳边沉声道。 江怡低下头在白桁的胸口轻咬了一口:“嘴上就不能有个把门的,什么胡话你都敢说。” 白桁调整了一下位置,老夫老妻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怡累的不行,这会觉得跟做了电梯似的。 白桁起身让江怡躺在沙发上,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白妙妙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江怡,她高兴的不行,想抬起手,却发现动不了,她眨了眨眼睛。 妈妈还在,没有不要她。 江怡见白妙妙流着眼泪,吓的忙去叫医生。 医生说,白妙妙刚刚手术不久,不能动,但意识是清醒的。 “那疼吗...”江怡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了,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医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是当父亲的人,如果说出来,一定会有个心碎的母亲。 白妙妙疼啊,但是她不能开口,全身都是管子,还不能激动,只要医生发现不对,就会让她镇定下来,好好睡觉。 江怡见状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她坐在床边轻声道:“等妙妙出院,妈妈带妙妙出去玩,我们去放风筝,去海洋馆看海豚,去动物园看长颈鹿和大狮子。” 白妙妙眨了眨眼睛,有父母在,她就是最幸福的小孩。 江怡轻轻摸了摸白妙妙的脸:“你爸去开会了,一会才能回来,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妙妙睡着了,江怡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她也终于能理解,当初白桁为什么烟永远燃着。 白桁下了电梯后,看到江怡爬楼梯上来的,他走了过去,却闻到了她一身的烟味。 “不是讨厌我抽烟吗。”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腰,声音里没有责备的意思,有的只有心疼。 江怡笑了笑:“我之前还讨厌你脾气差呢,现在想想,我脾气也没好到哪去。”说完她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人生世事无常,她没想过会跟白桁扯到一起,更没想到母亲会离开,短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有时候会觉得恍惚。 躺在床上,感觉自己还沉浸在某个夏天,一个男人出现在她得生命中,带她游泳射击... 这些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白桁亲了亲江怡的脸:“宝贝,还是香喷喷的。” 江怡仰起头,鼻尖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妙妙可能会很疼。”江怡说着声音哑了下来,当妈的,能不心疼吗。 白桁眼神黯了黯,随后安慰道:“妙妙很坚强,宝贝不会输给三岁娃娃,对吗?” “越来越会哄人了。”江怡说完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这种大型的慈善晚会,会请很多人,记者也不会少。 她只需要露面就可以,回来后她要马上折返回去。 白桁早就想说了,他修长的指尖卷着江怡的头发:“宝贝,你这一头的淡紫发,打算怎么办。” “呀。”江怡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她忙给白烁打电话,让她带着染发剂过来。 白烁这会正给云落雨拽靴子呢,她鼻子塞着手指,鼻音很重:“喂,好,我伺候完大爷就过去。” 云落雨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灌装的啤酒,腿搭在白烁的大腿上,她正给他脱鞋呢。 “你这个要是遇到危险,可以当毒气弹用。”白烁嫌弃的要命。 云落雨喝着啤酒看向白烁:“你放屁把我蒙被窝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烁将马丁靴脱下来后,打开房门,抡圆了手臂,结果马丁靴没拿住。M.biQuge.biZ 云落雨微微歪过头,鞋重重砸在了墙上。 白烁转过头:“四婶找我,我先走了。”说完她关上房门,骑着云落雨的新摩托就跑了。 别问为什么是新的,因为之前被盗的那个,炸了,当时偷车贼正美滋滋的坐在上面抽烟... 她去看过了,老惨了,屁股带着家伙事都没了,大腿都露露骨头,好就好在,命保住了。 谁让他偷东西了。 当然,云落雨当时差点把她的屁股也大开花,太要命了,包养个凯子,打自己屁股板子... 笔趣鸽 第257章 定娃娃亲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将头发盘了起来,用发簪固定,只要不沾着水,她就不会露馅。 白烁坐在沙发扶手上:“每年都捐捐捐,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 江怡摸了摸自己的发簪,她小腹隆起,看样子有些“显怀”了,昨天说的戴上指的就是这个。 “先不说这个,你跟云落雨到底能不能成。”江怡说着扭过头看向白烁。 白烁一想到云落雨那个糙劲,眼皮直跳:“再说吧。”她才不主动,他要是不先开口,那就这么钓着。 江怡走到沙发旁坐下:“我不是非要当红娘,就是觉得云落雨挺靠谱的。” “不洗脚,能靠谱到哪去。”白烁说完抬起手在鼻子下扇了扇,不行了,人虽然不在,但味出来了。 江怡靠在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在一起,露出白皙的脚踝:“不洗脚不行,跟家里摆了个酸菜缸似的。” 白桁换好衣服出来,就听到她们在研究...脚? 江怡小脸皱着,手抵在鼻子下:“你四叔跟云落雨一个德行,但他知道天天洗澡,泡脚。” “泡脚不是因为年纪大吗,我看年纪大的都泡脚,上次言叔叔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操作。”白烁没看到白桁,不然打死她都不会说。 白桁手撑着沙发靠背,声音沉沉的:“我年纪大?” 白烁缩着脑袋,慢慢回头:“哎呀,吓人...”说着她直接扑进了江怡的怀里:“四婶,救我。” 江怡抱着白烁,笑着看向白桁,这个男人越来越有魅力了,尤其穿正装的时候,气质绝了,当然不穿更绝。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 白烁笑着站了起来,她走到门边的时候,把短剑别在了腰后:“我跟你们一起去,这种场合,肯定有不长眼的。” 江怡挽着白桁的手臂:“短剑但不进去。”说着她撩了一下裙摆:“带匕首。” 白烁比了个ok的手势。 白家参加慈善晚宴,开道的可不是自家的车,江怡看着外面闪烁的车灯,嘴唇抿成了一条缝。 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是真的。 但是让江怡没想到的是,裴氏竟然也会参加,他们好像是要把钱捐给在国外的学子。 徐斯尘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坐在会场的正中心,他身边坐着一个长相很清纯的女人,不是一眼惊艳类型的,却干净的让人觉得,不染尘世。 “白家的人来了。” 徐斯尘和身边的女人齐齐抬起了头。 江怡面带微笑,举止大方得体,白桁沉着脸不需要多余的举动,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们身边跟着很多人,大多数都穿着得体的西服,但表情异常严肃。 徐斯尘带着身边的女人站起身走了过去。 “小夫人。” 江怡伸出手,将李米芮抱在怀里:“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不想来的...”李米芮声音有些委屈,她在家跟女儿玩的好好的,非把她拎出来。 不知道徐斯尘是怎么了,不管什么场合都喜欢把她带在身边,大有“拿出来溜溜”的感觉。 徐斯尘伸出手,毕竟重要场合,玩闹不合适。 陆岁对李米芮眨了眨眼:“嫂子好。” “别贱。”徐斯尘咬着牙压低声音道。 李米芮拉着江怡的手,看了陆岁一眼,她不是很懂这些礼数,反正微笑点头准没错。 在场的所有人都往一旁移了移,给江怡他们让出位置。 白桁坐下后,江怡坐在了他的身边,徐斯尘和李米芮坐回刚刚的位置。 主位还有两个位置,几分钟后,john·giovanni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走进了会场。 只不过他新婚妻子脸上和脖颈上赫然出现了两道长长的疤痕,看起来格外狰狞。 江怡摸着自己的肚子,李米芮凑到她面前:“这会你可要好好养着了。” “你不打算在要一个了?”江怡看向李米芮,随便聊罢了,她肚子里,只有饭,没其他的。 李米芮压低声音:“父女两够我哄的了,可不要了。” “你好。” 两人正聊着,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 江怡抬起头看了一眼,伸出手握了握:“你好。”态度跟刚刚完全不同。 见江怡不是很想搭理自己,女人也没有自找没趣,打完招呼就坐了回去。 john·giovanni坐在白桁身边,脸色不是很好,白恩竟然引诱他的妻子到地下室看他。 上个月,人已经跑了,至今不知去向,他的妻子也因此毁了容。 当初就应该直接拧断他的脖子。 养不熟的东西。 慈善晚会,有不少明星参加,他们都坐在后排,偶尔有上前打招呼的,白桁都无视了。 李米芮贴在徐斯尘的耳边:“跟我说,有认识的吗?” 要知道徐斯尘没结婚之前可是个花花公子,玩的要多开就有多开,让白林亦两个也追不上他,唯一不同的,他从来不碰男的。 “没有。”徐斯尘转过脸在李米芮的脸上亲了一下:“回去我不给你做饭了,你翻我老底。” “...”李米芮伸出手在徐斯尘的手背上摸了摸,他不做饭她吃什么啊,这地方的东西她吃不惯,总觉得味道怪怪的。 江怡看向身边的白桁,他什么时候撒撒娇,她期待的不得了。 慈善宴会开始了,江怡坐在椅子上,大概就是放某个州怎么样,然后介绍完了,需要捐款,人举牌就可以了。 徐斯尘双腿交叠,看都不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来是给国人捐款的。 不管主持人介绍什么,白桁都会举牌一千万的牌子,大概就是,需不需要他都捐点。 john·giovanni看向白桁,白家的权势越来越大,不出十年,西边的经济会全部归他。 两个小时,白家捐出去十几个亿,白桁到不是很在意,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徐斯尘就举了一次牌,一次捐了五个亿。 李米芮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欠,每次参加宴会都会出现狗血的戏码,没想到这次竟然没有。 多说就是身后的明星们,在礼服上做做手脚,捐款的时候,彰显一下自己的财力。 这时一个服务生端着水走了过来,李米芮看了一眼,这人得白癜风了把,刚刚他弯腰的时候,手腕哪里的皮肤很白。 大家的视线都聚集在荧幕上,没人会关注一个服务生的举动。 就在他弯下腰的瞬间,李米芮大叫了一声:“他有枪。”因为她绝得无聊,所以没有看荧幕,一心想着,这个服务生是不是有白癜风! 徐斯尘以最快的速度将李米芮护在了身下,他双手撑着座椅靠背面色凝重。 服务生手中的枪对准了john·giovanni的太阳穴。 主持人慌了神,下面坐着的明星也忙着站起身,向后跑去,瞬间会场乱成了一团。 白桁和江怡面不改色的坐着。 john·giovanni举起手,他的妻子吓得不停大喊,保安和保镖站在不远处,不敢乱动。 “小恩。”john·giovanni抬起头,眼里依旧带着爱意。 白桁手放在了腿上,陆岁等人护着徐斯尘夫妇离开。 白恩看向john·giovanni,外面是天罗地网,他哪都去不了。 江怡手撑着侧脸,看着荧幕,孩子是不分国界的,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不帮助太可怜了。 尤其是当了母亲后,看不得小孩受苦。 白烁脸色变了变,父母已经不在了,白恩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弟弟... 白恩看向一旁的白桁,就在他把枪转移的瞬间,一阵刺痛穿了过来。 他的目标一直都不是john·giovanni,而是白桁。 这个男人狂妄又自大,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白烁的匕首上带着血:“小恩,姐姐送你。”说着她抬起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匕首刺进了他的动脉。 john·giovanni一觉踹开白烁,他单膝跪在地上,保住了倒下了白恩。 白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初说好的,他只要想办法杀了白桁,john·giovanni就会保他把他送去a国,等风平浪静的在让他回来。 他当时根本就没逃出去,跑了没多久就被john·giovanni抓了回来,他知道,这场慈善会,白桁一定会来。 搏一搏他还有机会,放弃就只能等死,他当然会选择搏一搏。 白恩用怨恨的目光看着john·giovanni,母亲利用他得到父亲,又嫌弃他丢人让他娶梅尔,可父亲却又私下跟梅尔在一起,白桁知情,却一直瞒着。 把他当成什么了。 所有人都在嫌弃他,包括john·giovanni,他的接近一开始就不单纯,爱可能有,但多的是利用。 白烁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她不后悔这么做,白恩如果活着肯定会被带回白家。 等待他的是更残忍的惩罚,与其这样,不如由她这个姐姐送他一程。 白恩一直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他,那她呢?她有什么... john·giovanni的泪水滴在了白恩的脸上。 白桁抬起手,白家兄弟上前。 john·giovanni看向白桁:“把他留给我。” “白恩是白家的人,就算是叛徒,也得进白家的祖坟。”江怡说着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带走。” john·giovanni拽着白桁的裤子:“我愿意用你看上的地皮换。”哪里价值几十个亿。 “不换。”白桁薄唇微开。 沈图等人上前,john·giovanni紧紧抱着白恩,瞬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最后john·giovanni被人掰开了手指扔到了一旁,沈图等人将白恩的尸体带了出去。 “你利用他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的下场不会好。”白烁说完擦了擦匕首,重新放回了腰间。 john·giovanni呆呆的坐在那里... 慈善会终止,白桁带着江怡上了车,他给陆岁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徐斯尘直接送到医院。 他们最近都住在哪里,什么时候白妙妙出院,他们什么时候回家。 白烁走出会场,就看到云落雨戴着头盔,靠在摩托车前。 “上车。”云落雨说着跨上了身边的模特。 白烁走了过去,她没有带头盔,双手抱着云落雨的要,车子飞驰在公路上。 云落雨减慢了速度,白烁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她不待见白恩,因为他的母亲害了自己的母亲。 可是小的时候,他也天真的抱着她的腿喊姐姐,跟她要糖吃,她亲自下的手,说一点不难受是假的。 云落雨抿着唇到便利店买了几瓶啤酒带着白烁去了海滩... 医院内,徐斯尘拍着李米芮的肩,她昨天没睡好,今天又被吓了一下,这会睡觉都不安慰了。 白桁坐在椅子上看着徐斯尘:“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两个联手经济制裁松宫家,不是问题。” “这事你跟我哥商量,赔本的买卖我们向来不干。”徐斯尘说着拽了拽李米芮身上的毯子。 白桁手里转着打火机:“我保证,赔多少,我补多少。” “你保证跟我女儿说没粑一样,一会就拉裤兜里。”徐斯尘根本不信白桁这一套。M.biQuge.biZ 要么签合同,要么开条件,反正空口白牙他半个字都不信。 白桁嫌弃的皱了皱眉:“别老粑粑,粑粑的,跟你说正事呢,不行就签合同。” “签合同。”徐斯尘说完拿出手机给秘书发了个短信。 白桁:“...” “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定娃娃亲,你把你女儿嫁给我未出世的儿子,怎么样。”白桁顺嘴胡说八道。 徐斯尘抬起头看着白桁:“占便宜没够?” 赔钱制裁就算了,还想让他搭个女儿,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那这样,把你女儿嫁给我们家裴澜,这合同我就不签了,赔多少我们认。”徐斯尘说完靠在了沙发上。 白桁站起身,单手插兜:“我让秘书拟好合同,一会送过来。”说着他走了出去。 “...” 笔趣鸽 第258章 白家的小夫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宁愿跟徐斯尘签合同,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裴家。 白妙妙身体不好,裴澜又是独子,如果真的在一起,两家产业无人继承就算了,到时候受了委屈,为此翻脸也有可能。 徐斯尘就随口一说,裴澜那小子,少年老成,现在才多大啊,整天坐在沙发上,不是看书就是教弟弟妹妹们学习... 简直跟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 江怡等不了李米芮醒酒走了,云落雨怎么把人接回来的,就怎么送回去的。 染染扎着双马尾穿着女仆裙子站在酒吧前,她手里还抱着宣传单,路过一个她就跑上去,用一口流利的外语介绍着。 江怡从她身边路过时,染染笑了笑,动作跟刚刚没什么不同,依旧是把手里的宣传单塞到她的手上。 江怡低头看了一眼,然后顺手扔进了垃圾桶,后面的大叔动作跟她一模一样。 到了晚上,染染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的是岛栗的枪,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敲了敲。 染染伸出手将枪递了过去,她手放在胸前做了个祈祷的手势,然后关上了窗子。 黑色人影动作十分灵活,很快就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染染扶着已经烂醉的岛栗从酒吧包间走了出去,然后进了隔壁的酒店。 岛栗身边的人,都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 早上醒来,染染已经消失不见了,岛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他快速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没有丢,枪也还在。 他起身进了浴室,澡还没等洗完,千香带着人找了回来,不由分说就抽了他好几个巴掌。 “你,你疯了吗,竟然敢夜闯松宫家,还杀了俊介培养的两个继承人。”千香要气的胸口起伏。 岛栗一脸的茫然,他指了指:“我没有离开过这里。” 千香伸出手,将子弹给岛栗看了一眼,因为他们比较特殊,所以上面都有不同的编号。 “是,是昨天酒吧的那个女人,她趁着我喝醉。”岛栗慌慌张张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染染拎着早餐,微笑着与岛栗打了声招呼:“岛栗先生,我回来了。” 千香看向染染,然后眯缝了一下眼睛,半个小时后,染染的资料被查了出来。 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靠推销酒赚钱,父母已经遇难了,家里还有个肥宅哥哥。 她的人进去时,肥宅哥哥还在打游戏,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有... 也就是说,染染不是一个可疑的人,反倒是岛栗,他手机里有很多辱骂的词汇。 甚至还跟人研究,探讨过,如何杀掉松宫俊介靠着千香上位,还骂千香是个顶级荡货。 松宫俊介带着人赶到了酒店,二话没说当着千香的面开了枪。 在这之前,染染在他耳边轻声念了一个人的名字“长田英子”,岛栗倒在地上,满眼的不甘与愤怒。 染染吓得直接抱着头跪在了地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落:“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 千香看着松宫俊介,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滚。”松宫俊介踹了染染一脚。 染染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下楼后,她直接打了辆车,回了“家”。 她躺在阁楼里,看着手机。 江怡吃着泡面看着漫画书,耳机里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染染:“夫人,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完了。” 江怡“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染染不知道“长田英子”是谁,但也没多问。 司乡坐在床上喝着玉米浓汤,当时“长田英子”背着一把武士刀跟他们进了林子,临死之前,她念了千香的名字,还有一个皱巴巴的字条。 她讲了个故事,说是松宫俊介害死了她的爷爷,这话没错,只不过,其中不同的是,她是岛栗的女朋友。 岛栗把她送进了训练营,让她想办法杀了江怡,如果她不这么做,就会杀了她唯一的姐姐。 她的姐姐正是楼下肥宅的女朋友,长田英子死后,岛栗并没有放过她的姐姐。 这也是楼下肥宅愿意帮染染的原因。 司乡将汤碗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时门打开了,裴澜吃力的抱着比他小两岁的郑婉婉。 “哥,你帮我看一会,我去上书法课。”裴澜说着把郑婉婉放在了屋子里的小沙发上:“她睡觉老实,不会掉下来。”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把抱枕扔在了地上。 这样掉下来也不会摔疼。 司乡抿着唇看向裴澜,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上了几个补习班?” “钢琴,书法,击剑...”裴澜掰着手数着。 江怡一口泡面差点喷出去,她咳嗽了两声:“不愧是裴教授的儿子。”太恐怖了。 礼拜的时间都挤的满满的,中午休息一个半小时,去掉吃饭和路上的时间,他还的补三十多分钟的外语。 司乡捏了捏眉心:“回头我跟父亲说说,让他少给你报几个。” 裴澜愣住了:“我好不容易求爸爸帮我报的课...” 江怡:“...”幸好是别人家的孩子。 染染都忍不住说了句“好恐怖啊”。 裴澜临走之前给郑婉婉擦了擦口水,他觉得学习挺开心的。 司乡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姐,事情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可以经济制裁了。” 江怡喝了口汤,她从来没想过,仇几天就能报,慢慢来,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千香不是没查过,但是江怡参加了慈善会,肚子隆起的非常明显,白家的人,没有离开到她得地盘上。 而松宫俊介则坐在椅子上,他抽着烟,桌面上放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一头紫色的长发。 脸蛋跟书桌上的照片有几分相似。 要真是他的女儿该多好,这样的心思和能力... 江怡躺在床上,她今天晚上就得离开这里,多一分就会多一份危险。 云落雨抽着烟,这把他折腾的,还不如让他去了。 早上,新闻报道,昨天一架直升飞机坠毁了,幸好飞行员及时跳伞才幸免遇难。 江怡根本就没想过能瞒得过松宫俊介,至于他开枪,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想除掉千香选的人。 如果松宫俊介告诉千香,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那千香只会更加怀疑他,因为这无疑是在推卸责任。 江怡上了自家的车,伸了个懒腰。 白烁坐在副驾驶把手里的炸海鲜递了过去:“四婶,你看见新闻了吗,昨天有直升机坠毁了。” 云落雨开着车:“坠毁就坠毁,跟你有什么关系,吃你的饭得了。” “我跟四婶说话呢,麻烦这位臭脚先生,不要打断我得话,谢谢。”白烁说完翻了个白眼。 江怡吃着炸海鲜:“多了徐斯尘夫妇走了吗?”她还有事想当面跟徐斯尘商量。 “别提了,就差打起来了。”白烁说完舔了舔嘴唇:“你知道吗,徐斯尘跟陆白曾经有过一段呢。” 江怡一脸的茫然:“陆白?”她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只听说过。 “前几年去a国做生意被关了三年多,今年才出来。”白烁说完吃了口炸鸡:“昨天陆白到家,办接风宴,结果热闹的啊,徐斯尘他老婆,直接掀桌子了。” 江怡一脑袋的问号:“这信息量怎么比我脑容量还大呢。” “徐斯尘之前跟陆白,然后还骗了她,联合言叔叔把七组的老窝给端了。” 一路上,两人就聊这件事了。 到医院后,车停了下来,白烁笑着道了声招呼:“陆姐。” 陆白转过头,江怡愣了一下。 这女孩长得很漂亮,金色长发,深蓝色的眼睛,手里夹着烟,皮肤很白,嘴唇很薄抹的红色口红。 江怡走了过去,说实话,她这个人可喜欢站边了,比如现在,她第一次见到陆白就不是很喜欢她,因为她更偏向于李米芮。 陆白看了江怡一眼,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直接将手搭在了白烁的肩膀上:“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云落雨将白烁拽到自己身边:“她没有。” 陆白看了一眼云落雨然后冲他眨了眨眼,眼神里的风情是藏不住的。 江怡也没在意,径直进了医院。M.biQuge.biZ 白桁手里拿着包子正吃着,看到小丫头回来了,他马上又吃了两口,那委屈劲,仿佛说“你看,你家爷们多可怜”。 江怡笑着走了过去,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让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白桁指了指病房:“我上坟都没这么压抑过,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比喻的很好,以后不要用了。”江怡说着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徐斯尘躺在沙发上,李米芮坐在一旁,两人谁也不说话,各玩各的手机。 江怡笑着打了声招呼。 李米芮点了点头:“你去哪了啊,我昨天怎么没见到你?” “有点事出去了一趟。”江怡说着走到李米芮身边:“要不要去咖啡厅喝杯咖啡。” 徐斯尘伸出手揽着李米芮的腰:“离家出走那套,你自己用就行了,别教我老婆...” 好事不出门。 李米芮瞪了徐斯尘一眼,然后站起身拉着江怡的手走了出去。 徐斯尘跟着站了起来,早知道陆白出来了,他就不带着大小姐来白家了。 白桁揽着徐斯尘的肩膀:“人家闺蜜聊天,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来,坐下。” “你老婆生气,你不急吗?”徐斯尘扭过头道。 白桁压着徐斯尘坐在了外面的长椅上:“主要,我老婆没生气。” 徐斯尘:“...” 江怡带着李米芮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我刚回来就听说了,我觉得徐斯尘没错,这么久了,你们孩子都有了,僵持下去总有人偷着乐。”江怡说着双腿交叠,喝了口咖啡。 她是白家的女主人,期间要处理很多事情,比如各种矛盾和感情问题。 李米芮吃了口抹茶甜品:“我没跟我家咩咩生气,就是气陆白这个人,明知道我跟徐斯尘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还当着我面说他床上功夫好。” “我回头会跟她谈。”江怡说着抬起手摸了摸李米芮的头:“不好意思,我不在,让你受委屈了,你多住两天,我带你出去玩。” 李米芮看着比自己还小的江怡:“白家这么大,不好管,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尤其是陆白这种人,别到时候小肚鸡肠的记你仇。” 江怡抿着唇,记她的仇,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这看是是女人的争斗,其实关联着一组和七组的关系,弄不好,就会出问题。 李米芮回到医院后,看到徐斯尘坐在长椅上,他才不可怜呢,风流债一大堆。 江怡坐在咖啡馆,陆岁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夫人,我明天就把我姐送走,徐斯尘也不会一直待在白家,今后我会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能理解就好。”江怡说着搅合着咖啡:“还有,你姐姐好像不太尊重我。” “你别跟她一样的,在a国关了四年多,人都关傻了。”陆岁说着站起身鞠了一躬:“夫人别跟她一样的,我回头就去解决。” “别鞠躬啊,坐。”江怡说着看向陆岁:“我很依赖十二组,我不想你们内部闹矛盾,我离了哪一方都难活,你也知道的。” 陆岁点了点头。 “我刚回来,也累了,你也别跟你姐姐撂狠话,毕竟是你姐姐,你多跟她沟通沟通。”江怡说着拿着打包的甜品和咖啡离开了。 江怡回去后,看到徐斯尘抱着李米芮正亲呢,她打趣道:“我回来的正好,不然这么香艳的一幕就错过了。” 李米芮害羞的抵着徐斯尘,早就说了,不让他在这,他偏不听。 “我们先回酒店了。”徐斯尘说着抱着李米芮直接站了起来。 江怡点了点头:“早点回去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腰。”说完她打开病房的门,笑着走了进去。 李米芮搂着徐斯尘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身上:“小夫人越来越坏了。” “近朱者赤。”徐斯尘说完抱着李米芮离开了。 江怡把打包回来的咖啡递给白桁:“累死我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白桁走到沙发旁坐下,俯身在江怡映红的唇上亲了亲:“宝贝,辛苦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既然知道辛苦,怎么犒劳我?”说着她将他的衬衫从腰带里拽了出来... 《因为花花哪里,没有解释陆白这个人最后去哪了,所以我在这里补充一下,有没有都不耽误剧情》 《正在努力恢复更新大长篇,但有时候吧,实在不行,就会断一天。》 笔趣鸽 第259章 哎呀 怎么这样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小色鬼。”白桁靠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支着,腹部按着一只白皙的小手,正不老实的往上游。 江怡红唇贴在白桁的耳边,轻轻吹了一下热气,旁边的人呼吸渐渐沉了下去。 白桁的腰带挂在一旁。 江怡手撑着沙发靠背,肩膀上的带子滑落到一半,这间病房没人来,就是作为休息用的。 沉闷和细碎的声音传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人,自觉的驱散了想要靠近的人。 汗水顺着肌肉的轮廓流了下去... 江怡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引---诱白桁,从白天到晚上,直到她软的起不来,某人才良心发现的停下来。 白桁带着江怡随便冲了冲:“我让人把晚餐送过来。”说着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江怡枕着抱枕,腿搭在白桁的大腿的上,另一条腿自然垂着,她现在别说吃饭了,嘴都不想长。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腿:“裴氏已经答应合作了。” “我们不能让人赔钱,买卖不是这么做的。”江怡说着收回腿坐起身,胳膊搭在了白桁的肩膀上,声音轻轻的:“赔得钱,我会努力赚回来。” 白桁丝毫不怀疑小丫头的能力:“你老公不差这点,不用放在心上。”说着他拿起一旁的烟:“要吗?” 江怡咬了白桁一下:“不要。”她又没有烟瘾,只是有时候心情郁闷没处发泄抽一根而已。 白桁点了根烟叼在嘴上:“妙妙还得在医院住半年。” 江怡靠在沙发上脚踩着白桁的拖鞋,当初害怕,现在妙妙已经出生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能怎么办。 “一切都有因果,妙妙会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江怡说着起身倒了杯水。 刘念念拎着打包好的夜宵进了病房:“天啊,什么味道。”说着她抬起手在鼻子下扇了扇。 江怡差点被水呛着,她怎么没闻到有什么味道,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白桁弹了弹烟灰:“你爸最近干什么呢。” 刘念念还是很怕白桁的,她把菜端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我爸他最近忙着挑选接班人呢。”说到这里她看向白桁:“我想接任。” 江怡看向刘念念:“好啊,那就让你父亲少操心吧。” “不行。”白桁薄唇微开,直接拒绝了,刘伟当时在书房翻脸,就是因为这个。 刘念念看着白桁:“我可以,我身手不差,能力也不比我父亲差,为什么不可以?” 白桁看向刘念念:“说不行,就不行,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怡没想到白桁态度这么坚决,当初他不是还说,刘念念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值得培养吗。 刘念念转身跑了出去。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怎么这么凶,跟我说说。”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两下。 “刘伟想娶孟淑,刘念念接班嫁给陆岁。”白桁说到这里搂着江怡的腰:“如果出点什么事,他们四家可就绝了。” “刘念念能力非常不错,直接送去公司管理财务,不比留在十二组整天打打杀杀强。”白桁亲了亲江怡的嫩脸。 江怡想了想,有些事情她还是少插手的好,白桁有自己的打算。 刘念念回到车上后趴在中控台上哭了起来。 陆岁正跟兄弟们开玩笑,听到哭声他转身向停车场走去:“嚎什么,我听听。” “四爷不允许我接任。”刘念念说着抬起头看向陆岁:“怎么办...”她从来没想过,白桁会拒绝。 陆岁捏了捏刘念念的鼻子:“那不正好吗,你帮我管理七组,我多个贤内助。” 刘念念“哇”的一声,她才不当什么贤内助,她想自己单干。 “岁哥,有句话怎么说来这,干完就好了。”远处的兄弟打趣道。 “滚。”陆岁笑骂了一声后上了车:“回家睡一觉,就想开了。”他早就知道白桁不会同意。 刘伟早就让刘念念断了念想,她自己偏不听。 陆岁把刘念念带回了家,一开家门,他和刘念念都愣住了。 陆白坐在沙发上,身边好几个男人,身材都堪比健身模特。 “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陆白撩了一下头发,然后拿起一旁的浴袍披上:“吃饭了吗?”说着她转过头看了一眼。 陆岁打开门,让开身体:“都滚出去。” 刘念念挽着陆岁的胳膊,白姐就是这样的,她很久之前就看见过。 陆白也没拦着。 “姐,这是最后一次。”陆岁觉得恶心,就没进去。 陆白点了根烟双腿交叠坐在沙发扶手上:“我会重新给你买套房子,至于我怎么样,你没资格管我。” 刘念念没有吭声。 “我早就说过不让你去a国,你偏偏不听,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让裴家查出来,他会放过你?”陆岁沉声道。 陆白起身走到陆岁面前:“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被送进去的,徐斯尘这个王八蛋。” “你跟人勾结害他,他会放过你?”陆岁说完拍了怕陆白的肩膀:“你好不容易回来,别在牵扯其他,白家死了不少的人,你不是例外。” “是啊,白姐。”刘念念忍不住接了一句。 陆白握着门把手:“我的事,你们少管。”说着她用力甩上门。 陆岁拉着刘念念快速向后退了两步。 “白姐要是给一组添堵,下场会跟荣雀她们一样,执迷不悟,不会有好结果的。”刘念念说完叹了口气。 她当时也爱陆岁啊,但是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怎么就不懂呢。 陆白靠着门,抽着烟,她现在已经回来了,她也见过徐斯尘护妻子时的模样,没什么不甘的。 白家不会帮她。 她也没打算怎么样了,第一次车祸没能杀了徐斯尘,他也把她送进去了,两清。 就是,她再也遇不到这么喜欢的人了,徐斯尘这个负心汉! 陆岁不放心,还是派人看着陆白,而且还削了她手里的势力,他不想失去这个姐姐。 刘念念本来就够闹心的了,结果看上去陆岁比她还闹心呢,两人躺在床上,无声叹息... 就在刘念念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江怡打过来的。 江怡躺在沙发上枕着白桁的腿,有些事情的说清楚才行。 刘念念搂着陆岁的腰声音闷闷的:“喂。” 江怡语气轻松道:“是不是还生气呢,不让你接任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刘念念哼唧了两声:“什么重要的事啊。” 江怡把规划跟刘念念大概说了一遍:“所以三组以后得归属是财务方面,这不是你的专业吗,他们都粗枝大叶的,我能放心吗?” 刘念念一听做了起来:“以后十二组都要进公司啊?” 这她从来没听说过啊。 江怡“嗯”了一声:“我们总不能一辈子打打杀杀,而且白林亦传来话,用不了多久,管理者就要下达整改令,其他国家也是禁止的。” 刘念念觉得自己脑壳要烧坏了,这改变可不是一点点。 陆岁正睡着,他听到刘念念接电话了,但是后来没声了,他以为挂了。 “你说话就说话,别捏我弹。”陆岁说完把刘念念的小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江怡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刘念念脸红的不行:“谢谢夫人,我,我先挂了。”说着她挂了电话,拍了陆岁一巴掌:“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陆岁拽了拽被:“你能捏,我还不能说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刘念念收到了江怡发来的短信“捏弹手感很差,换个地方”。 刘念念直接躺在了床上,脸埋在了枕头下,救命,明明两个人除了亲嘴什么都没干过,怎么就这样了。 陆岁还困着呢,就被踢了一脚,他也没在意。 糙惯了。 刘伟知道事情后,去了医院。 江怡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书,妙妙刚刚醒了,这会又睡着了,白桁出去处理事情了。 刘伟进了病房后,将买的水果放在了一旁。 江怡坐起身,将毯子盖在了腿上:“刘哥,昨天念念来过了,白桁已经拒绝了。” 毕竟刘伟四十多岁了,叫名字什么的都不合适,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 刘伟坐在椅子上:“我听说了。”他长长叹了口气。 “知道你舍不得三组,也不甘心退下来,所以...”江怡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份文件递给了刘伟:“你看看。” 刘伟打开文件看完后,他震惊的看向江怡:“这...” “安全监督部这一块,就交给刘哥了,别说不行,我跟白桁是不会同意你退休的,在帮帮我们,在干几年。”江怡说着倒了杯水递给刘伟。 刘伟仔细看着文件,他的名字就在上面,不是临时决定的,这文件的日期是三年前。 “我公司也缺人呐,你就算不在这,也得去我哪,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跟孟姐早早就退休的。”江怡说完笑了走回到沙发旁坐下。 刘伟将文件合上:“好,我就在干几年,等有合适的人选了,我再退下来。” 他本来就不想退下来。 白桁晚上才回来,江怡告诉他刘伟父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宝贝真棒。”白桁夸了一句后弯腰亲了她一下。 江怡嫌弃的不得了:“快去洗澡,怎么这么大的酒味。”说着她扇了扇。 白桁冲完澡出来去看了一眼白妙妙,医生说她恢复的不错,等过阵子精神好一些了,就能说话了。 白妙妙的眼神一直跟着白桁。 白桁本来想走的,看到后,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妙妙,在等等,就可以回家了。” 白妙妙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对白桁眨了眨眼。 裴氏的动作很快,不到一个月就开始抢千香家的生意,然后报出她的钢材厂环境污染严重,并且废水排除照成了周围居民患病。 事情闹的很大,白桁看着新闻挑了挑眉,裴修言这招可太狠了,直接把人往死里整。 公司这边打压,那边爆出千香家有问题,而且还不是只是污染问题。 白桁这边当然也不会闲着,直接捐款修路,建学校,先拉拢管理者,让他们站在他们这边。 经济战,就看谁的底子足了,他们能薅十年,就是不知道千香家有没有这个本事。 为什么只攻击千香家,因为松宫俊介只要出手,那么脏水自然会落到他的头上。 如果不管,千香也不会放过松宫俊介,之前的事情早就引起她得怀疑了。 挑拨离间在这种事,白桁和裴修言都比较拿手... 松宫俊介坐在书房,两鬓长出了白发,两家十强企业,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真刀真枪的干,他不怕,但打经济战,他坚持不了多久,千香家族有管理者扶持,当初结婚也是因为这个。 可是管理者死了,千香跟他反目,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公司的高层和股东纷纷撤出,白家抛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都是唯利是图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松宫俊介想找江怡谈谈,可是被拒绝了。 江怡收到邮件的时候,正事千香杀秦玉华的画面,她心如刀绞,千香是凶手,松宫俊介就是无辜的吗? 白桁见江怡脸色不好,低声哄了几句:“有时候,让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江怡仰起头看向白桁,松宫俊介说,他不是凶手,那就让他活着,好好的活着。 江怡半夜睡不着,看着照片低声哭着,她心都碎了,母亲靠在墙上,眼里满是绝望。 母亲到死都不想让她知道实情,江怡摸着手机上的照片。 她就算知道,也只会心疼,要不是因为她,母亲怎么会受这么多的苦,最后把命都搭进去了。 白桁将江怡搂在了怀里。 但事情往往没有这么简单,容易,千香家开始反抗了,毕竟是走黑的,就算经济被压制,也会拼死一搏。 江怡半夜接到染染的电话,她当时还在笑,听的她毛骨悚然。 染染:“夫人,我们的人,被杀了...”紧接着就是渗入的笑声。 《复仇的部分删减了很多,很多,因为怕带入,然后就跟禁止的东西联合到一起,然后封书下架,鞠躬,谢谢宝子们,不要带入任何现实,也不要带入某个国,什么的,不要,不要。》 《求生欲刻在了脑门上》 笔趣鸽 第260章 清剿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之前不想牵连白桁就是怕把白家的人搭进去,她母亲的仇,不应该用别人的命去填。 白桁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起身走了出去。 沈图将耳机递给了白桁,刘伟等人也出了家门... 他们的目的达成了,只要千香家族敢动手,他们就可以清剿,管理者插不上手。 毕竟,这是黑吃黑。 江怡跟在白桁身边,她现在还不了解染染那边的情况,但听她得笑声,她那应该发生了不小的事情。 大概几分钟后,每个人手机上都出现了非常血腥的图片,江怡开的公司一共二十一层,里面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周围已经拉起了线,外人不得靠近。 司乡坐在床上,手背上还埋着枕头,他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着,满屋的投屏,出现了大大的感叹号,有人在在攻击他的监控系统。 司乡:“你们小心点,我这边被封了,暂时看不到现场。” 白桁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五组,九组,十一组,先到现场。”他们离的比较近。 耳机里传来三个不同的声音:“收到。” 江怡坐在车上,脸色不是很好。 沈图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清剿就会有死伤,怕死的,家里有老人小孩的,负责善后。” 白家从来不逼着人玩命。 白桁握住了江怡冰冷的手,指腹轻轻在手背上摩擦了两下:“你是白家的女主人,被欺负了,兄弟们自然要为你撑腰。”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女声从耳机里传了出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白家头顶上拉屎,还能全身而退的。” 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说谢谢就是矫情,她只能想办法将伤亡降到最低。 天渐渐黑了下来,云落雨弃机降落,他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的枪抵在了一名男子的太阳穴上。 “不好意思,开条路,给白家的兄弟们放行。”云落雨说完将卡放在了桌子上:“办完事我们就会离开这里,不会给您添麻烦。” 男人靠在椅子上:“你们做什么,我们不管,但事后要将千香家族百分之五十的经济交给我们。” 云落雨枪口一转:“您说的是什么话,千香家族名下企业,百分之百都是您的,我们只负责清剿。” 男人嘴角上扬,他们正愁着拿千香家族没办法,他们把握着经济命脉和大部分权利,如果一夜消失,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但如果是黑吃黑被人灭了门,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而且白家不会在这驻扎,前阵子还捐了上百个亿,为什么要跟他们过不去... 白家的人一路畅通无阻。 千香坐在办公室,她只能选择鱼死网破,否则就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她给松宫俊介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她觉得有些可笑,当初就是为了得到这个男人,才踏错这一步的。 她也没想到,白家竟然会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不惜代价。 父亲死后,培养的继承人被松宫射杀,大量的投资人撤资,公司无法进行正常运转,管理者接连施压。 千香站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去,她不应该嫁给松宫俊介,他是她一切不幸的开始。 可是她想不明白,明明在秦玉华死前,他对她百般温柔呵护,为什么她死后,他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 她不能生孩子,每次提起,他都会温柔哄着她,说舍不得她受这个苦。 现在想想,也许,松宫俊介只想要秦玉华和他的孩子,只可惜,那个女人骗了他。 松宫俊介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躺在床上,听着对方的声音,最后他淡淡道:“因为,你笑的样子很像她。”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对方将办公室所有的东西都砸了,她得笑很像她,怪不得婚后,他一直哄着她,只因为想看她笑。 松宫俊介闭上了眼睛,秦玉华忌惮他的身份,怕他知道,江怡不是他的孩子。 他是心狠手辣,知道江怡不是他的那一刻他很愤怒,可是冷静下来,他又很自责,他不是容不下江怡,秦玉华肯嫁给他,他一定会比江学磊那个畜生强... 可是人已经死了。 江怡捂着嘴站在公司楼下,天空泛起鱼白,二十一层的公司,当时有上百人加班。 她们有的要去约会,有的要回家陪孩子... 公司的人,全是从白家调过来的,大部分拖家带口过来,可是他们的家人再也等不到他们回去了。 江怡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割的她生疼,她从一层开始走,走到第十层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 尸体已经被运出去了,鲜血还没干透。 白桁等人跟在江怡身后,这样的场景他们见过太多了,早年的时候,经常拼杀,死人。 这时染染从楼上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黑色的运动服染成了暗红色,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女人。M.biQuge.biZ 江怡认出来了,她们是财务部门的... “夫人。”有个女人颤颤巍巍的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哑,但还是打了声招呼。 江怡走了过去,伸出手擦了擦她脸上的血:“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染染一脸歉意的看着江怡:“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疏散,就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 江怡伸出手将染染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染染很自责,如果在给她点时间,她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江怡轻声在她耳边道:“辛苦了。” 松开后,染染红着眼站在了白桁的身后,她不敢直视白桁。 江怡来的路上知道什么是“清剿”她还想着,这是不是太残忍了,可当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千香动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很残忍,而且如果不“清剿”干净,把祸患留到以后,指不定还会死多少人。 以暴制暴,杀戮才是明智的选择。 “尽量选择在晚上动手。”江怡说完向顶楼走去。 曾经这个世界五彩缤纷,而现在就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她沉在黑暗中,走在街上的女孩站在白色的那一端... 普通人绝对想不到,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黑暗的一面。 白桁走上楼顶将江怡圈在怀里。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说了声“谢谢”,如果没有他,她的人生会是什么样... 如果她真的被两个酒鬼糟蹋了,她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当时跟了白桁,她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心里却是庆幸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还好,是这个男人。 “等天黑下来,我们就要清剿了,你是亲手解决,还是让陆岁他们替你。”白桁声音很沉。 江怡伸出手看了看:“我自己来。”她已经粘过血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时耳机传来了声音:“姐,你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对方有...” “砰”的一声响。 云落雨比了个手势。 司乡捏了捏眉心:“没事了。”狙击手已经被解决了。 江怡敢站在顶楼怎么可能没有防备,除非她疯了。 白烁坐在对面的顶楼上双手扶着栏杆,晃着腿:“千香家族,头脑一共一千七百三十二人,手下有七千多人,我们只需要清剿头脑部分就可以了。” 云落雨看着瞄准镜:“下来。” 白烁说着张开手臂:“我去找四婶。”说着她脚跟用力,人直接落了下去。 “操--” 云落雨咒骂了一声,白烁胆子大是出了名的。 等下去后,云落雨将安全绳扔了下去,白烁笑着向公司走去。 孟淑坐在咖啡店喝着茶,她打了个哈欠,看样子还很困的样子:“司乡,帮我看看东南区多少人,回头请你吃饭。” 司乡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大概一百多个人,分布在个个别墅,有保安。” 孟淑看了看自己新涂的指甲油,本来想着要去约会的,结果被人打断了,她别提多不爽了。 这时刘伟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我替你解决。” 孟淑忍不住瞥了瞥嘴:“怎么,三组想超二组,还是你觉得,我能力不行?” 刘伟只是想讨个好罢了,听孟淑这么说,只能闭上嘴。 这时六组的组长说了话:“孟姐,等回去,咱们继续约会。” 刘伟一听,不干了,这怎么还有直接抢人的呢:“约你妈,操...” 江怡抿着唇,他们是怎么做到,既靠谱又不着调的。 白桁皱了皱眉。 沈图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干正事,别他妈说废话,三组,去西区清剿。” 江木坐在沈图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她没有开耳机,于是轻声道:“怎么做到,这么迷人的。” 沈图看着眼前摆放的电脑,上面有白家人的定位,圆点消失就代表人没了。 他手揽着江木,声音淡淡的:“别闹,你去小夫人身边,白烁玩心上来不管不顾。” 白烁正点烟呢,听到这么一句,立刻不愿意了:“沈哥哥,能听见嘛。” 沈图没回答,他刚刚忘记关声音了。 白烁吐了口烟:“我操你大爷。”说完她向楼上走去,说谁不靠谱呢。 江木见沈图一脸无奈,就想笑:“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说着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白家除了上次清理叛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大规模活动了... 笔趣鸽 第261章 结束?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和江怡留在了办公室,云落雨潜伏在公司周围,白烁和江木守在外面,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 染染穿着小女仆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嘴里嚼着口香糖,时不时会拍一下耳机。 只不过,她说话的声音其他人都听不见,只有白桁可以。 司乡的目光落在了染染身上只不过一刹那,人就不见了,他眯着眼睛,四爷另外养了一批人。 染染估计就是其中之一。 在千香带着百人突袭的时候,她不但活下来了,还护住了财务部门的所有人,实力和脑子完全不输给其他任何一组的组长。 关键是,在此之没人察觉到她得存在,只认为她只是白家的一个普通女仆。 江怡坐在办公桌上,耳机里的声音很多,但却不乱。 五组,九组,十一组这三组来的比较早,已经埋伏好了,千香家族主要成员接近两千余人。 一组的裴修言和徐斯尘不能到场,但是他们会负责赔偿和善后。 孟淑叼着烟,手里拿着狙击枪,眼睛盯着瞄准镜,声音冷淡道:“原地待命,不要轻举妄动。” 谁能想到,前不久她还在陪孩子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四组的罗恩带着人已经奔着富人区去了,别人需要积德,他已经不需要了。 五六组的人很少露面,但下手确是最狠的,别人还没开始,他们已经开始了。 司乡感觉自己的电脑坏了,怎么全是红色和惨叫,他闭上眼睛,靠在了床上。 七组的陆岁带着不怎么出任务的八组,进了千香的公司,调查清楚了,这里跟白家一样,用的都是自己培养的人才。 没有谁天生该死,但也并非无辜。 十组的组长比孟淑要大两岁,扎着马尾,不久前那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白家头顶上拉屎,还能全身而退的”就是她说的。 十二组的组长司乡不能到现场,只能远程协助。 千香坐在办公室前,眼看着监控上的人一点点消失,白家下手太狠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这时有人踹开了她办公室的门,几个五六十岁的人走到千香面前:“你快点联系白家,告诉他们,我们愿意退步。” “没用了,我杀了白家女主人的母亲。”千香说着双手放在了腿上,声音不冷不热道。 一个老人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谁让你擅自行动。”公司被逼上绝路,至少他们还有命在。 现在白家赶尽杀绝,简直就是把他们往死里逼。 千香歪着头,目光冷淡道:“与其在这撒气,不如想想,怎么保住家人。”父亲一死,她什么都没有了。 几个老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千香,死一人如果能保全族...”说到这里,老人停了下来。 “砰--” 说话的老人倒在了血泊中,千香手指勾着枪:“拿钱的时候,没见你们这副面孔,现在想临阵退缩,只有死路一条。”说着她站起身:“就算死,我也要拉几个人一起。” 说着她走了出去。 司乡声音不是很大道:“目标已经出现。” 江怡坐在办公桌上晃了晃腿,没有开口。 白桁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小丫头:“注意安全。” 江怡转过头:“等我回来。”说着她走了出去。 白桁手肘抵着桌面,薄唇微启:“保护夫人。” 他决不允许江怡受到半点伤害。 大街上人来人往,有的在嬉笑打闹,有的在路边接吻,有醉汉嚷嚷着还可以再喝一瓶。 孟淑擦了擦脸上的血,她蹲下身将大哭不止的婴儿抱了起来,她的唇轻轻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啼哭声终止了。 没有父母只有仇恨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无尽的黑暗,她不觉得放过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是一种善良。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难过,孟淑擦了擦留下的眼泪走了出去。 随之是爆炸声响起,独栋别墅瞬间被炸的四分五裂,瞬间火光冲天。 罗恩蹲在地上,看到躲在床边蛇蛇发抖的女孩,他微笑着伸出手:“到叔叔这里来,不要怕。” 女孩说着外语,指着罗恩咒骂。 满屋的血腥味,罗恩将女孩抱在怀里,接着“砰”的一声:“以后不用怕了。” 千香带着人本着江怡去的,而江怡也是同样的想法。 司乡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们不要牵连其他人了,你不是想为你母亲报仇吗,来吧。” 江怡抿着唇笑了笑,有些人的卑鄙是刻在骨子里的。 千香身上绑满的炸药,只要看到江怡她就会按下去,到时候一起死。 江怡拿出手机打通了松宫俊介的电话。 松宫俊介坐在书房,白家和千香家族动手,他可以渔翁得利,但是他没想到江怡会给他打电话。 江怡靠在墙边看着这天上的月亮:“松宫先生,我手里有样东西,你要不要仔细看一看。” 松宫俊介点了根烟:“你不用骗我,我亲自做了检查,你不是我的孩子。” 江怡没忍住“呲”地一声笑了出来,她摇了摇头:“母亲知道自己会出事,她留了封遗书。” 松宫俊介猛地站了起来,他知道这事有可能是假的,但他还是想知道,秦玉华在遗书上说了什么。 江怡将自己的地址发给松宫俊介。 就在这时一个拎着公文包的男人从江怡面前路过,他声音不大:“千香身上有炸药。”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 他走的很急,一直在看手表。 江怡转过头看了过去,那人已经消失在人海中了。 司乡在监控里也看到了,他在人群中查找这个人,却发现,这人像是不存在似的。 我松宫俊介带了上百人,他不得不防着江怡,这小丫头,心眼比她母亲还要多。 江怡肚子站在巷子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司乡:“姐,松宫俊介来了,他带了上百人,你注意安全。” 江怡抿着唇。 松宫俊介下了车后,身后跟了两名保镖,他看到江怡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恍惚的。 这个女孩他是从手机里,照片中,从小看到大的,甚至刚会叫爸爸的时候,他还答应过。 江怡说着拿出手机给松宫俊介看了看:“你必须认出母亲的笔记,我才能给你看亲笔遗书。” 松宫俊介眯缝着眼睛,他仔细看了看:“左边。”两者太像了,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江怡从兜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是秦玉华的亲手写的遗书。 没错,秦玉华在a国留下遗书,并且交给了律师,时间一到,就会转交到江怡手上。 她每一步都算好了,包括自己的死亡。 其中还有一大笔遗产,她怕白桁负了江怡,女儿年龄有小,她得给她铺好后路。 松宫俊介拿着遗书的手都在抖,一旁的保镖拿着手机为他照着亮。 江怡站在一旁,看着松宫俊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 信上秦玉华说到,让江怡好好照顾自己,生活没有一帆风顺的,遇到事情要学会克服,最后,写到“妈妈不希望你报仇,一定不要伤害松宫俊介,他是妈妈这辈子唯一的爱人”。 就只有短短的这么一句话,却看得松宫俊介无力承受。 下一秒,外面传来了枪击的声音,还不等松宫俊介反应过来,江怡的手在大腿上划了了一下,他身边的两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一把枪贴在了松宫俊介的太阳穴上:“你看,我有一百种杀你的方式,但我却不能...”说着她放下枪,走出了巷子。 松宫俊介带的人,全部躺下了,没有一个活口,包括司机。 陆岁腰身向后,手里拿着重武器:“太长时间不用这种东西了,差点拿不稳。”说着他冲江怡眨了眨眼。 江怡上了车,她得脸色很沉。 松宫俊介看着那封信,原来,江怡不是杀不了他,白家不对他动手,也不是为了让他跟千香反目,而是秦玉华不让。 司机开着车,江怡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大概二十几分钟后,千香的人到了巷子,但是她没想到,松宫俊介会在,却没有江怡的身影。 松宫俊介看着千香:“夫妻一场,我原本想替你先解决掉江怡,但你也看到了,我失败了。” 千香眯缝着眼睛,在想松宫俊介话里的可信度。 松宫俊介脱了外套,白色的衬衫还有黑色西裤,根本长不了什么东西。 “如果你早帮我,我也不会走到今天。”千香说完瞥了松宫俊介一眼:“你不用假好心了。” 她知道松宫俊介是为了联姻得到千香家族的助力才娶的她,但是婚后,他的百般体贴让她放松了警惕,坠入了他编织的牢笼中。 她曾天真的以为,秦玉华没了,她就是松宫俊介最爱的女人。 到头来只换了一句,因为你笑的时候很像她。 活的可笑又可悲。 松宫俊介走了过去,将千香抱在了怀里:“相信我,我们从新谋划,我不会害你。” “我不信你,你杀了我得父亲。”千香说着用力甩开松宫俊介,当时白家人不在,江怡没这个本事。 松宫俊介将千香抵在了墙上,可下一秒,他袖子里的匕首狠狠插进了她的心口窝。 “记得吗,玉华就是这么死在你手里的,告诉我,疼吗?”松宫俊介说着,又补了一刀。 千香吐出一口血来:“不许开枪。”她大吼了一声。 松宫俊介嘴角上扬:“他们不会开枪,因为,他们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好狠,对我好狠...”千香说着再次吐了一口血。 松宫俊介闭上了眼睛:“你不该杀了玉华,你不该。” 千香抬起手臂,眼神渐渐暗了下去:“我,我,身上全,全是炸药,但...”说到这里她再次吐了口血:“但是我,不,不会按下去。” 松宫俊介眯缝着眼睛。 千香靠在了松宫俊介的身上:“一,一直,不,不能有,有孩子的人,是,是你。” 松宫俊介的瞳孔变大,他手撑着千香的肩膀,她嘴角,上扬着:“我,我爱你,死,死在你手里,比,死...”说到这她得手垂了下去。 松宫俊介捡起了地上的遥控器,他不信,怎么可能,他不信。 他走出巷子按了遥控器,瞬间巷子里传出爆炸声。 人的精神是会崩溃的,在爆炸声响起的瞬间,松宫俊介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江怡降下车窗看向远处,没什么比死在自己爱人手里更痛苦了。 要么千香按下遥控器,同归于尽,要么留下松宫俊介,也只不过是个废人了。 因为他知道,她不杀他,是因为母亲的遗书,他会一直活在痛苦里。 如果他没来... 江怡敲了下耳机:“染染回来吧,事情已经解决了。”他没来,也会死在染染的抢下。 白桁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谁能想得到,小丫头今年还不到二十三岁... 沈图见状差不多了,沉着声音道:“这次死亡五百余人,伤三百,为死去的兄弟默哀。” 白桁站了起来。 江怡闭上了眼睛,八百人折在这里了... 她一定要将白家拉回正轨,不让妙妙走她得老路。 接下来才是硬仗,白家要面对的是不见血的杀戮。 司乡捏了捏眉心:“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会接兄弟们回家。”说着他在电脑上点了两下。 屋子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他抬起头向外看去,天快亮了... 江怡回到了公司,她直接扑进了白桁的怀里,搂着他精壮的腰:“就这么担心我啊?” 白桁紧紧抱着怀里的小丫头,她应该是察觉到,他派人跟着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派的都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陷入危险当中。”江怡说着仰起头索吻。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唇瓣上亲了亲,结果两个人都忘了,他们带着耳机呢。 司乡摘下耳机,他也不小了,这个年纪最不能听的,就是这个。 他有的忍了,毕竟,娇妻还没养大呢! 《求生欲》 笔趣鸽 第262章 你认真的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和江怡下午还有事情要处理,所以不能太过火,亲的差不多了,就分开了。 白家办事的速度很快,赔偿款很快就下来了,刘念念带着另一批人工作人员赶往江怡的公司。 睡醒后,江怡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装,跟着白桁去了管理者的接待室。 白桁将千香家族所得的一切都交了出去,换来江怡公司与管理者接下来的十年合作。 至于松宫家族,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松宫俊介疯了,人醒后,就一直在说“不可能是真的”。 人会这么轻易疯掉吗,答案是“不会”,除非有人蓄意为之,加上一个契合的时间。 一次性除掉了两大势力,管理者自然高兴。 之后他们又聊了很久,白桁答应不会将国外的生意搬到这里,江怡开的是金融公司,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 等出去后,江怡长长舒了口气。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要不要抽空跟你老公约个会?”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等妙妙出院,我天天陪着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现在不行,她心思全在女儿身上。 白桁挑眉,当初小丫头嚷嚷不要孩子,他自己求来的... 公司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江怡和白桁又住了二十多天才离开,十二组也有了新的变化。 刘伟退下来直接进了白家的公司,染染成了三组的组长,当然很多人都不服她。 但她只用了二十天就让三组走上了正轨... 白妙妙坐在病床上,她吸着氧,原本干瘪的脸颊长了不少的肉,苍白的小嘴也有了血色。 白然坐在床边削着苹果,没人敢问他消失了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然伯伯,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白妙妙说着瘪了瘪嘴,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白嫩的小脚。 白然将苹果切成小块:“应该快回来了,怎么不喜欢然伯伯吗?”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白妙妙说着张开手抱住了白然的胳膊,然伯伯来以后,她就没有那么疼了。 白然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白桁回来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道:“回来了。” “事情办完就回来了,到家后管家说,你们已经不在老宅了。”说完白然站了起来。 江怡看向白然,他带着一副普通的眼镜,看来已经不需要ai了,只是不知道他消失了这么久,去了哪里。 白然去报仇了,他断了控制齐影家族的老窝,因为情况特殊他需要潜伏,所以一直没有跟白家联系。 “三哥,我有件事想问你。”江怡说到走到白然面前:“我派出去的人说,松宫俊介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去年,他换了主治医师,效果很好。” 白然笑了笑:“我正好路过。” 怪不得江怡查不到,可是白然是怎么做到的,松宫俊介应该防着白然才对,怎么会让他看病,除非,他用了假的身份。 “主治医师是我学弟。”白然看出了江怡的疑惑,于是解释道。 江怡道了好几声谢。 白然摇了摇头:“也是逃避现实,暂时不想回家罢了。”说着他看向白桁:“我这次回来会直接回医院,白家的事,我依旧不想参与。” “好。”白桁说着目光看向了坐在床上噘小嘴的白妙妙。 江怡走到床边伸出手:“要不要妈妈抱抱。” “哼--” 白妙妙双手环胸,扭过头,一副气呼呼的表情。 白桁弯下腰直接将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让我看看我们家小胖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这么胖了。”话虽然这么说,但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他了。 “没有胖,我可好看了,医生和伯伯都夸我长的向妈妈。”白妙妙说着搂着白桁的脖颈:“幸好不像爸爸。”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声:“可你长得就是像爸爸啊,你看妈妈的眼睛,不是蓝色的。”说着她指了指。 白桁的眼睛也不是蓝色的,他随了杜清。 白妙妙眨了眨眼睛:“完咯,长得像爸爸以后嫁不出去了...”说完她小鼻子动了动。 江怡无奈,这小丫头怎么一心想着嫁人呢... 白然站起身:“妙妙的身体不是很好,但我会慢慢调理不用担心。”他是医生,顶级的医生。 江怡知道,要不是白然白妙妙也不会这么快好起来:“谢谢三哥。” “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然依旧穿着白色的西装,虽然几年不见但没什么变化,要非说,那就是更加稳重了。 江怡送白然一直到楼下:“三哥有空多回家。”毕竟现在的白家,已经没什么人了。 “好,你回去吧,医生哪里我早就嘱咐过了,你不用担心。”白然说着向停车场走去。 江怡有很多话想问,但想了想还是别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了。 白然其实很纠结,最爱的人死在了自己母亲的手里,但是现在母亲已经不在了,他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 后悔吗,白然从来不去想,事情已成定局,他只能被推着往前走。 他依旧爱齐影,小杰的死,也是她一手照成的,因果循环,他全当报应一场。 白然开车回了家,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院子里竟然有个人影正在除草,她手脚麻利,看起来经常做。 “是弟妹派你过来的吗。”白然将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了手臂上。 染染抬起头,显然没想到白然会回来,她慌忙站起身:“我,对,对不起三爷。”说着她快速向墙角走去。 白然纳闷的看着,染染直接翻墙跑了... 当着他的面。 染染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四爷把她带回白家的时候,她不喜欢跟人说话,经常受欺负,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个受气包。 有一次被三爷撞见了,就把她带到了书房,让她在哪干活,后来他成了家,离开了白家,但因为照顾过三爷,也没什么人敢欺负她了,那时候她还很小。 自从白然走后,染染经常到这里来打扫... 白然觉得奇怪就给江怡打了个电话,得知情况后,江怡也觉得奇怪。 后来白桁解释了,说是染染之前就是照顾白然的,江怡好像懂了什么。 “你别乱想,三哥走不出来,也别撮合。”白桁说着捏了捏江怡精巧的鼻子。 江怡轻哼了一声,她现在磕cp提心吊胆的,比如刘伟和孟淑,沈图和江木,白烁和云落雨,这说不好哪天就be了。 江木说自己不想祸害了沈图,年纪轻图个刺激,不问结果。 沈图显然不在意江木能不能生孩子,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说好好过日子,另一个就打哈哈岔开话题,从不正面回答。 最危险的一对就是孟淑和刘伟,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看的清楚想的明白,说分就分。 江怡想到这里,看了白桁一眼:“你觉得白烁跟云落雨怎么样...”她还是挺担心他不同意的。 白桁没回答,其实白烁勾勾手指有更好的选择,就看她自己怎么想的了。 这时白烁打了个喷嚏,她洗完热水澡从浴室出来:“换你了,旁边有个木桶,里面我撒了花瓣,好好泡泡脚。” 云落雨正鼓捣装备呢,听到白烁这么说,他不耐烦道:“嫌弃脚臭,还巴巴住在着,回你家去。”说着他拿了根铜丝。 白烁把毛巾扔在了沙发上,还没擦干的脚丫子直接落在了云落雨的脸上:“你再说一遍。” 云落雨转过头直接张开了嘴,幸好白烁反应快,不然就被他咬着了。 “你虎啊。”白烁白了云落雨一眼,谁包养凯子,包养这样的,也够呛。 云落雨站起身向浴室走去,他先是跑了个脚,然后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其实他不知道白烁是怎么想的。 要说在一起,她不答应也不拒绝,说发生点什么,她始终抗拒,今天这不舒服,明天哪疼的,云落雨头疼的很。 白烁将自己的短刀拿出来磨了磨,之前出去,刀都钝了。 云落雨直接裸着出来的,他的肌肉很饱满,人鱼线很性感,尤其配上他麦色的皮肤... 白烁站起身走到云落雨面前,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胸口:“我都没你长的这么好。”说着她用了用力。 不是硬块,手感非常好。 “滚蛋。”云落雨向卧室走去,这阵子他就没闲过,沉着现在有时间,他打算补个觉,然后回训练场。 白烁跟在云落雨身后:“怎么这么小气,我钱白花的?” 云落雨拉上窗帘,卧室瞬间暗了下来。 还不等他上床白烁已经躺在上面了,她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过来,小凯子。” 云落雨牙根痒痒,他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往那边点,别过来。” 白烁搂着云落雨的腰:“怎么了呢,我就不。” 云落雨翻身将白烁压在了身下。 白烁也不挣扎:“我亲戚来了,你要是不嫌弃,我也不在乎。”说完她搂住了云落雨的脖颈。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每次靠近都是这个时候,掐准来的,不然她早回家睡去了。 白烁拉着云落雨的手:“不信你检查啊。” “滚。”云落雨不耐烦的躺在床上,这玩意有什么好检察的,真的他干不了什么,假的,白烁不想让他干。 白烁贴着云落雨的肩膀,嘴角带着笑,什么时候他懂得温柔了,知道好好跟她说话了,在发生什么也不迟。 别人虽然糙,但是在自己老婆面前哪个不是温温柔柔的,就云落雨不是。 甚至在外人面前,是她主动倒贴,他一点表示都没有,活该他难受。 想到这里,白烁伸出了手 云落雨掐着白烁的手背,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别贱嗖嗖的。” “你上次是什么时候。”白烁手背被掐红了一片。 云落雨当然不会回答。 白烁见状觉得无聊就转身准备睡觉了。 “刚刚。”云落雨沉着声音道。 她刚刚裹着浴巾出来... 等等,她刚刚裹着浴巾,那这会亲戚来? 云落雨转过身:“我检查一下。”说着他伸出手。 白烁快速躲开:“你别闹,我困了。” 什么都没有,他刚刚竟然没察觉。 云落雨心里有数,要不然他也不会等到今天。 云落雨抱着白烁:“我前几天听到你打电话了,说是要去a国?” “对啊,我签了五年的合同。”白烁说着轻轻怼了云落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烁才起身,云落雨躺在床上抽了根烟,看了一眼手机。 小溪:“落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白烁看到云落雨在看手机,她直接扑倒床上看了一眼,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云落雨将烟蒂捻灭后把手机放在了枕头下:“睡吧。” “我看看,你手机。”白烁说着伸出手。 云落雨没理白烁,没一会就睡着了。 白烁等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把手机摸出来,结果有密码,还是那种输错一次就报警的。 狗男人。 云落雨睡醒的时候白烁已经离开了,他起身随便下了个面条,回来看球赛的时候他发现不对了。 白烁的东西好像全部消失不见了,就连茶几上的水杯都没了。 他放下面条起身去拿手机,对方处于关机状态。 云落雨皱了皱眉,这小姑娘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琢磨,睡觉之前还好好的。 白烁坐在飞机上打了个哈欠,她还的回a国,合同还有一年多才到期,她得回去继续当教练。 至于云落雨,她觉得这狗男人就是外面有狗了,不然不会鬼鬼祟祟的,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是最准的。 江怡白天哄白妙妙,晚上又要哄白桁:“你先别乱动,我手机响了。”说着她拿起手机。 云落雨:“白烁去你那了吗?” 江怡看了一眼时间:“她去a过了,这会飞机可能已经起飞了。” 云落雨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桁松开“小饭碗”吻住了江怡的唇:“这么不认真?是觉得我不行?” 江怡:“...”什么跟什么啊! 笔趣鸽 第263章 怎么这么懂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行,非常行,行的江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母亲的仇报了,她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接下来就是白家走上正轨了。 “你还不起床去看妙妙。”江怡用手肘怼了怼身后的白桁,跟个大熊似的紧紧抱着她。 白桁在江怡的肩膀上亲了亲:“早上给陆岁打电话了。”说着他伸出手:“睡醒了?” 江怡真是怕了白桁了:“你说,我还能回a国上学吗,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她一直惦记这事呢。 “你想回咱就带着妙妙一起回去,我们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生意人,担心什么。”白桁说着握着江怡的手,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江怡想了想,好像也是,他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我明年申请一下,看看什么时候通过。” 只要想学,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白桁“嗯”了一声:“到时候我抱着白妙妙去校门口接你。”BIquGe.biz “就怨你。”江怡说着转过身,在白桁身上轻轻掐了一下。 白桁亲了亲江怡诱人的红唇:“这么会撒娇?”说着他手臂用力,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怨我什么,你当时不也舒服了吗。” 江怡红着脸捂住了白桁的唇:“你别胡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说完她贴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环抱着怀里的小丫头,他今年过年三十二了,可她才二十多,年龄上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上学可以,但是不能加男同学联系方式。”白桁觉得,自己在年龄上,没有丝毫优势。 江怡没回答白桁,她还没回去呢,这醋是不是吃的有点太早了。 这时江怡的手机响了,她拿过来看了一眼:“喂,陆岁,怎么了。” 陆岁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他头发上绑了好几个揪揪,脸上也全是贴纸:“妙妙找你们,速来。” 白妙妙搂着陆岁的脖颈:“不要嘛,要跟陆叔叔玩。”说着她还“吧唧,吧唧”亲了两下。 陆岁哭笑不得:“叔叔没说不陪妙妙玩,乖,坐好,别摔了。”她手术没多久,摔一下可不得了。 白妙妙坐在一旁:“陆叔叔,你把手给我,我给你贴指甲。”说着她拿出漂亮的花朵贴纸,认真的贴着。 陆岁靠在沙发上,由着白妙妙折腾。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白桁才带着江怡过来,一进门两人的表情都有点绷不住了。 “妙妙,你爸也喜欢,你看他羡慕的。”陆岁说着努了努下巴。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哼”了一声:“不给爸爸,也不给妈妈,妙妙就要陆叔叔。” 小丫头可不好哄了。 江怡笑着走到白妙妙身边:“妙妙贴的这么漂亮啊,教教妈妈好不好,妈妈都不会。” 白妙妙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妈妈。”说着白妙妙拿下一张贴纸“啪”的一下贴在了陆岁的脸上:“漂亮吧!” “漂亮。” 三个人异口同声。 陆岁站起身:“让你爸爸也漂亮漂亮。”说着他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我先走了,念念一会下班了。” 白桁坐在了沙发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看起来非常严肃。 白妙妙拿起贴纸“啪”的一下贴在了白桁的额头上:“妈妈,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好看嘛?” 江怡憋着笑:“好看。”说着她也拿了一张,两个人围着白桁开始贴贴纸。 “我这个是小花朵,妈妈你不要把蜜蜂和蝴蝶贴过来,不可以,不可以。”白妙妙说着挥着小手。 白桁坐在沙发上,看着秘书送过来的文件,他已经决定将白家迁走了,不然纷争不会结束。 做个正经的生意人,毕竟妙妙会长大。 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做生意也能养兄弟,只不过这里要交出去了。 好多人的生活,都要回归正规了。 白妙妙搂着白桁的脖颈,轻声道:“爸爸,你在生个弟弟吧,他们说,妙妙是女孩子,不如男孩子,还有病。” 江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们在放屁,妙妙就是最好的,爸爸不会要弟弟,只要你一个。” 一,他舍不得江怡遭罪,二,他自私到了极致,不想把父爱分成两份。 “不可以,妙妙要是死了,爸爸和妈妈怎么办。”白妙妙说着在白桁脸上蹭了蹭。 江怡摸着白妙妙白嫩的小脸:“所以为了爸爸妈妈,妙妙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 如果妙妙没了,她肯定挺不住。 白桁把白妙妙抱在怀里:“爸爸保证,妙妙一定会平平安安。” “好呀。”白妙妙窝在白桁怀里,她玩了一整天了,这会困得不行。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白妙妙就睡着了。 白桁起身将她放到病床上,然后拿起一旁的氧气罩为她戴上,她睡着后会缺氧。 江怡心疼的看着白妙妙,她还这么小,却懂事的让人心疼。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有你和妙妙,我这辈子已经很知足了。”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 江怡搂着白桁的腰:“我们做点善事吧,我之前没有什么信仰,但是现在有了。” 有了妙妙,她愿意什么都信,只要她能平平安安的。 “好。”白桁答应了。 还没等白妙妙睡醒,白然进了病房,他简单的听了一下,然后轻声道:“没什么问题,你们不用担心,我再观察一两个月,没事就可以带妙妙回家了。” “谢谢三哥。”江怡真的很感激眼前的男人,要不是他妙妙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快好。 白然看了江怡一眼:“你的腿,不适合穿高跟鞋,以后要注意。”说着他给白妙妙盖了盖被子。 白桁眯缝着眼睛:“三哥,你有时间给小丫头做个检查,她经常诓我。” “我才没有。”江怡不肯承认,其实阴天下雨,她就会全身不舒服,尤其是腿。 白然看了江怡一眼:“好好养着,省着到老了遭罪。” 江怡慢慢脱了自己的高跟鞋,以后怕是不能穿了,不然身边的老男人指不定怎么嘟囔她... 笔趣鸽 第264章 娶,娶回家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两个月后,白妙妙出院了,她带着氧气罩,搂着白桁的脖颈,她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小声道:“爸爸,妙妙和天空,哪个漂亮。” “妙妙漂亮。”白桁说着抱着白妙妙上了车。 江怡将东西放进了后备箱,幸亏有白然,不然白妙妙不会这么快出院。 她刚打开车门就听到白妙妙问白桁“妙妙和妈妈谁漂亮”毕竟是小孩子,童言无忌。 “当然是我老婆漂亮。”白桁说着把白妙妙放在了安全座椅上。 白妙妙戴着氧气罩点了点头:“妈妈是仙女来着。” 江怡带着笑意上了车:“你就不能哄着妙妙来?” 白桁靠在后座上:“昧着良心说出的话,妙妙不会信,在我这,就是我老婆最漂亮。”说着他看向江怡,就算是亲女儿,也没办法代替小丫头在他心里的地位。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是老婆奴来着。”白妙妙说完晃了晃白皙的小腿。 江怡惊讶的看向白妙妙:“谁教你的,还老婆奴。” “陆叔叔说的啊。”白妙妙直接把陆岁供出来了,她过完年才四岁,分不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白桁挑了挑眉,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 江怡在心底叹了口气,白妙妙这样下去,长大指不定成什么样子,实在不行把她送到裴家吧。 上次视频看到小竹子,已经是个小绅士了,而且还给自己报了一大堆补习班,这种前提下,明年上初中了。 “我老公以后也是老婆奴。”白妙妙说完再次晃了晃自己的小腿,她决定了要嫁给裴舅舅,他长得最好看了。 江怡觉得头一阵阵的疼,不到四岁的小孩,张嘴闭嘴老公老公的。 “妙妙你还小,不可以老公,老公的说,知道吗?”江怡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教育一下。 白妙妙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的裴舅舅以后是老婆奴。” 爽朗的笑声响起,江怡剜了白桁一眼,这性格随了谁啊? 到家后,白妙妙皱着眉头:“妈妈,这里不大,不好看,我不要...” “那怎么办,把妙妙一个人送回去?”江怡沉着脸。 白妙妙瘪了瘪嘴,把脸埋在了白桁的怀里。 院子里很干净,什么都没没有,因为白妙妙闻不了各种各样的味道,会上不来气。 白林亦基本不回来住,他现在已经是管理者的一员了。 白妙妙坐在软白的沙发上看着动画片。 江怡坐在料理台上搂着白桁的脖颈热吻着。 “宝贝,大白天的勾引我。”白桁手撑着料理台声音暗哑。 江怡面色绯红,她的吻技在怎么练也不如白桁:“是你先勾引我的。”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热不热?” “趁热吃?”江怡垂眸,舔了舔嘴唇。 白桁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固着江怡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白妙妙有人看着,不用担心她会出事。 过了一会,江怡才拿着奶瓶子从厨房出来。 白桁躺在沙发上:“妙妙,你看的这是什么?” “狗拿耗子。”白妙妙肯定道。 江怡把奶瓶递给白妙妙:“猫和老鼠。” 白桁调整姿势躺了一会,回家的感觉真好,老婆孩子都在身边。 白妙妙跟江怡要了手机,给司乡发了视频:“裴舅舅,你在干嘛呀,妙妙在喝奶。”ŴŴŴ.BiQuGe.Biz 司乡坐在沙发上,他已经能下床了,这会正看着徐梦语和郑婉婉两个小女孩写作业。 司乡看着视频里长得白白净净跟洋娃娃似的小丫头:“妙妙这么乖,真棒。” 徐梦语站起身好奇的看了一眼手机,她比白妙妙大两岁,正是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白妙妙看到有其他小朋友,马上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啊,我叫妙妙,我在喝奶。” 徐梦语看了一眼视频:“她好漂亮,跟洋娃娃似的。” 郑婉婉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写作业,她昨天的作业老师没有给“优”不能拿给澜哥哥看了。 司乡手指抵着徐梦语的额头:“乖,去写作业,不然一会又要被打屁股了。” 徐梦语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学,一定要我亲自上吗。”说着她坐在了椅子上上。 白妙妙非常赞同徐梦语的话:“明天让我爸爸炸了学...” “不可以妙妙。”江怡坐在一旁沉下脸。 司乡笑着看着白妙妙:“姐,她才多大,想说什么就让她说,别什么都管着。” 江怡看了一眼视频,司乡金色的头发微卷着,有一只眼睛被纱布遮着,另一只棕色的眸子温温柔柔的,鼻梁很高,唇红齿白。 这天使的面容,要不是眼睛被遮着,一定会更加惊艳。 要不怎么说,白妙妙一直嚷嚷着要嫁给司乡呢。 好看。 “裴舅舅,我以后不能叫你老公了,妈妈说,我还小。”白妙妙把奶瓶放到了一旁。 司乡抿唇笑着:“没关系,裴舅舅等着你长大。”小孩子,哄着来就好。 “信哥哥,我写完了你看看,能得优吗。”郑婉婉的声音很小,有些不确定。 司乡拿过郑婉婉的作业,这么小的孩子,写作业用正楷,已经有笔锋了... “可以,如果老师没给优,是老师的问题,不是你的。”司乡说着将作业递给郑婉婉。 白妙妙听到声音了,她急着看向江怡:“妈妈,你把我得字给裴舅舅看看。” 江怡站起身,从包包里拿出白妙妙写的字。 白桁看了一眼:“我女儿写的也好,飞草。” “什么叫飞草?”江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白桁解释道:“比狂草还飞。”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还博士呢,没正形。 司乡看到白妙妙的字后,先是愣了一会,十一?干?还是土?他琢磨了半天。 江怡见状开口道:“土,写分家了。” 白妙妙拿着自己的字:“裴舅舅,你怎么不夸夸我。” 司乡:“...”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司乡:“妙妙的字,很特别,很值得观赏和专研。” 可不吗,不然看不明白。 白妙妙比了一个“耶”的手势,白嫩嫩的手指胖乎乎的:“那妙妙可以不用上学,写字了。” 白桁躺在一旁:“妙妙,上不好学,是不能娶老公的,你还娶不娶了?”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腿上拍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 白妙妙看了看司乡:“娶!要上学!”为了娶漂亮的裴舅舅,她要把学校吃了! 司乡头疼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笔趣鸽 第265章 白桁,你别这么吓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手里端着咖啡,白氏集团的文件看的她眼花缭乱的,有的时候必须要承认,能力不行就是不行。 白桁坐在沙发上,他处理起来就游刃有余,他们已经开始向正面发展了。 江怡喝了口咖啡后走到白桁身边,其他家族也在努力,已经没功夫斗下去了,不然被时代淘汰是早晚的事。 现在赚钱要靠脑子了。 白桁拍了拍自己的腿,江怡走过去坐了上去,把咖啡喂到他嘴边:“味道还不错,尝尝。” 可能跟年龄有关,每次跟江怡有一点亲密接触,他都往歪了想。 白桁喝了口咖啡,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腰间,让江怡苦恼的是,她每次拒绝,面前的男人都会不高兴。 但是螺丝扣也有滑丝的时候,一直这么拧可不行。 “我最近肚子不舒服。”江怡说着把咖啡慢慢放到了茶几上,随后将脸贴在白桁的身上:“但是你想,我可以忍忍。” 白桁抵着江怡的下巴,薄唇贴了上去,狠狠欺负了一会后果断松开:“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江怡面色绯红,额头抵着白桁的胸口,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想陪着你。” 白桁拿过一旁的文件认真看了起来,这比冷水澡都让人降欲。 没办法,这也不怪江怡,连着一个礼拜,谁好忍受得了啊。 下午的时候,江怡开会结束后给陆岁打了个电话,他营业的地方关门了,最近闲着教白妙妙认字呢。 陆岁接到电话的时候,感觉上帝亲自下凡来拯救他了:“喂,夫人,是不是要回来了?” 江怡看了一眼时间:“我今天加班,告诉你一声。” 陆岁都快抓头发了,不带这么虚晃一枪的,上帝来看一眼,知道他的处境后,笑着走了。 白妙妙手里拿着铅笔,恶狠狠的在本子上画着,为什么要学习,她想回医院... 陆岁叹了口气:“行吧。”说完他忙弯下腰,阻止了白妙妙吃纸的举动。 江怡挂了电话后给白然打了个电话:“喂,三哥,你最近忙吗?” 白然坐在自家的庭院内,优雅的喝着下午茶:“我还没有正式的回到医院,目前没什么事情做。” 江怡激动的就差蹦起来了,一点都不夸张:“白妙妙身体不好去不了学校,但是又不能不认字,她身体又不好。” 白然放下红茶的杯子,嗓音温润道:“如果你放心的话,可以把妙妙交给我。” 江怡站在电梯前,声音都是颤抖的:“好,好,谢谢三哥了。”他是医生,白妙妙哭也好,他有分寸,不像他们这些人,一哭就马上抱起来哄,怕她身体受不了。 白然拿起椅子上挂着的白色西装外套走了出去,他们夫妻信任他,他也不会辜负他们。 白妙妙的好日子到头了。 白然进家门的时候,陆岁抱着他快哭出来了:“救命恩人。” 白妙妙正躺在沙发上吃肉干看“狗拿耗子”呢,时不时会发出“咯咯”的笑声。 “好了,你去忙。”白然说着将外套挂在了衣服架上,他走到白妙妙身边坐下,跟她一起看。 白妙妙高兴的不得了,搂着他又亲有贴脸的,他也没让她学习。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白然偷偷拿着本子躲在一旁写着东西,白妙妙好奇的探出头。 他直接把本子收了起来,然后指了指电视:“我们继续看电视好吗?” 白妙妙好奇的看着白然手里的本子,但还是选择了看电视,她刚看没一会就看到白然在写字。 “伯伯,我看看嘛。”白妙妙探出头。 白然抿着唇,把本子收了起来。 白妙妙好奇已经达到了巅峰,不给看就要发火那种,她手心朝上:“给我看看。” 白然这会没有拒绝,直接把本子给白妙妙看了看:“妙妙看的懂吗?会写吗?” “我会!”白妙妙拿起笔坐在沙发上,开始写着字:“这个念,白,这个叫妙妙,是我的名字。” 白然凑了过去:“怎么写的,教教伯伯可以吗?”说着他拿起笔故意写错。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教你。”白妙妙开始写字。 白然抿着唇,过了一会他开口道:“妙妙这么棒,字怎么写的这么漂亮。” 白妙妙一听开始展示了:“我还会算数,我教伯伯。”说着她开始写一加一,一加二这些。 白然当然配合,装作不懂的样子,一加一故意写成三,白妙妙直摇头。 白妙妙连续三天,都这么教白然的,然后她发现,白然学会了! 她不学其他的就没办法显摆了,没办法教伯伯了,不能受到夸奖了。 江怡枕着白桁的腿,正在看电视,白妙妙站在门口:“哎呀,妈妈,你怎么还不给我请老师啊!” 白然跟江怡沟通过了,就是不要马上顺从她。 “那你先把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我再给老师打电话。”江怡起身道,她已经把脏衣篓放到洗衣机前面的,她只需要拿进去就可以了。M.biQuge.biZ 白妙妙一听,马上去洗衣服了。 白桁挑眉:“我小时候就是被我三哥这么忽悠着学的。”说完他靠在了床头,手摸着江怡黑长的秀发:“这几天舒服点了吗?” 江怡一听到这个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笑了笑坐起身:“你不要管我舒不舒服,你想,我就不会拒绝。”说着她吻住了他的唇。 逆着来,他不高兴还惹一肚子气,犯不上。 白桁捏着江怡的小嫩脸:“宝贝,我怀疑,你在玩我...” “说什么呢?”江怡微微歪着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白桁。 白桁见状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我去书房看会文件,宝贝去不去?” “去!”江怡说着下了床。 白桁眯缝着眼睛,他伸出手将江怡拽回到了床上:“看来宝贝肚子不疼了。” 都不等江怡说话,白桁就俯身压了上去。 老男人就是故意的。 爽是真的,火噜噜的也不是假的。 白妙妙洗完衣服敲了敲门,江怡听到了但是没办法给她开门。 “妈妈,我会努力的,要记得给妙妙请老师哦。”白妙妙说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认真看着本子,明天该教伯伯什么好呢... 笔趣鸽 第266章 你最好老实点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原本平静的生活,突然被打破,刘伟被抓了,他属于白家的老人了,干过很多事情,留下了很多证据。 白桁正在开会,江怡坐在一旁静静听着,会议室内坐满了律师,现在证据是板上钉钉了。 他们只能把罪名降到最低。 孟淑一直在外面坐着等着,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把人带出来,但是新规定中,不允许她这么做。 刘念念从国外赶了回来,她一直在江怡的公司负责财务,父亲出了事,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江怡从会议室走了出来,她脸色不是很好,白桁阴沉着脸,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了。 “至少三年。”白桁说着把文件递给了刘念念,毕竟她才是刘伟最亲近的人。 刘念念仔细翻看着,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我爹四十多岁了,弄不好还有仇人在里面,我担心...” “你应该担心别人,而不是他。”孟淑说完长长叹了口气,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刘伟倒是无所谓,就是担心不能参加女儿的婚礼,留下遗憾,至于孟淑,三年不长不短,跟了别人也是命。 江怡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双手抵着额头,她看向白桁:“不行,我得把人全部撤走,不管多难,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白桁点了点头,白家目标太大了,这次是刘伟,下次指不定是谁。 但这些事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但是再难也得办。 陆岁先带着一批人去了a国,他是最危险的,但a国是最安全的,世界公认的。 “不可以冲动,不可以动手,能忍则忍,知道了吗?”江怡下午就开了紧急会议。 陆岁靠在椅子上:“没想到,最后还是得走这一步。”有一种时代结束了的感觉。 江怡知道在座的所有人都带着情绪,他们为了白家拼死拼活,最后告诉他们,要把黑色的布料彻彻底底洗成白色,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只能忍。ŴŴŴ.BiQuGe.Biz 以前拧个脑袋就能解决的事,现在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太憋屈了。 “我们白家从始至终都干干净净赚钱,记住这一点就好了。”江怡说着站起身:“希望大家配合。” 其他家族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带着老婆孩子搬走多两年再说,但是白家不行,白桁不会不管这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陆岁站起身:“听夫人的。”他们听话就行了。 江怡感激地看向陆岁,其他人也纷纷站了起来,罗恩打了个哈欠:“夫人,我不用离开,我刚接手,买卖清清白白。”而且他妻子也是有身份背景的。 “白家的十二组,一组都不能少,你听懂了吗?”江怡直接沉下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罗恩站起身:“那就听夫人了。”说着他直接走了出去。 江怡知道像罗恩这样不满的人,大有人在,不然之前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背叛者。 陆岁笑着走到江怡面前:“需要时间缓和一下,很正常,我的人已经准备进长拧螺丝了。” 他们手底下都有一批人,有些人打算安安稳稳的生活了,平时他们也不参与什么,一直都是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还有一部人说什么都要跟着陆岁,但是陆岁的生意到a国就干不了了,所以他在众多选项中,选择了经营夜店,也算是老本行了。 人都走后,江怡额头抵在了办公桌上,她心累,其实就算这样保持下去,至少还能坚持个四五十年。 可那个时候,接手的人就是小辈了。 白妙妙,陆岁的孩子,徐斯尘的女儿,无异于把他们送上死路,所以她必须把事情解决,不能把隐患留给孩子们。 白桁打开会议室的门,他是从另外一个会议室出来的,见江怡这幅模样,他走了过去。 当初父亲就是因为想改变白家,最终惨死,他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不是因为害怕,软弱,更不是因为心地善良,而是,他想为后辈铺路。 如果父亲带着白家走了另外一条路,白家绝对不会死这么多的人,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只不过很可惜,那个年代不允许他这么做。 江怡起身将门反锁了,然后直接搂住了白桁的脖颈,一个热辣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白桁搂着江怡的腰,沉声道:“刘伟大概一年半就能出来了。”他把这个不算是好消息的好消息告诉了江怡。 “盯着点罗恩。”江怡说完头抵在了白桁的胸口处。 罗恩刚接手四组没多久,野心非常大,而且为达自己的目的,什么都能隐忍,关键是,他缺少了一些忠心。 毕竟他现在的生意正在盈利,妻子有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就算脱离白家单干,也比乖乖听话去a国强。 白桁将江怡直接抱了起来:“我会派人跟着,今天早点下班回家,陪陪妙妙?”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将脸埋在了他的身上,她搞不定的事情还可以依赖他。 那他呢? “怎么了。”白桁以为江怡累着了,于是轻声哄道:“别心烦了,交给我,明天你在家陪妙妙玩。” 江怡手撑着白桁的肩膀,双腿夹着他的腰:“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吧?” 白桁用鼻尖蹭了蹭江怡的嫩脸。 两人在办公室腻歪了好一会,出办公室后,江怡神色变了变,不再是刚刚那个撒娇的小女人。 刘念念担心刘伟,饭都吃不进去。 陆岁坐在一旁陪着她:“刘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算放心,那也不是个待人的地方。”刘念念郁闷的趴在了沙发上,他们已经尽力了,但还是需要一年半的时间。 此时的刘伟正躺在床上看书,甚至还有咖啡可以喝,嘴里叼着烟,当然跟度假还是有区别的,就这么大一块地方,不能转悠。 他之所以在这,完全是为了给管理者一个面子,白家要有转变,那肯定要有个人出来意思意思。 小的不够代表,大的,肯定不能让白桁进来溜达溜达,那还得了吗... 还在任的,并且有一定代表性的,就只有他了。 让他闹心的是,他在这,孟淑在外面呢,这一年半见面,她抱一孩子,告诉他,她已婚,那就操蛋了。 笔趣鸽 第267章 变故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好不容易有时间待在家里陪陪白妙妙,结果还没等她舒坦一个小时呢,白林亦回来了。 “四婶。”白林亦急急忙忙把一份文件递给了江怡:“因为几大家族集体迁移,管理者已经重新拟定,只要我们在合理的范围内,合法。” 白家,还有其他几大家族一旦离开,这里的经济会断崖式下跌,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江怡看着文件,也就是说,白家继续下去是受保护的,前提下,不能伤及性命,不能强买强卖这一类的。 赌场也好,其他什么都好,都是可以接纳的。 江怡把文件收了起来,然后看了看白林亦:“等你四叔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 白林亦坐在了沙发上,他见江怡脸色不是很好,忍不住问了一句:“四婶,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累啊...”江怡说完看向白林亦,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看起来很有精英范跟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同。 白林亦双腿交叠斜靠在沙发上:“我最近也忙。”他怕江怡把他抓回来当苦力。 江怡:“...” 她还没等往下继续说呢,就把她的嘴堵住了。 “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白林亦说着摸了摸正在堆积木的白妙妙:“也不理我了,不跟我好了?” “哼,你都不陪我玩,也不来看妙妙,哼。”白妙妙拿着积木,小脸嘴撅着,脸快跟包子一样圆了。 白林亦忍不住想笑:“行,来亦哥哥带你玩去。”说着他蹲下身将白妙妙从地毯上抱了起来。 白妙妙目光看向江怡:“妈妈,我可以跟亦哥哥出去玩吗?” “可以。”江怡点了点头。 白妙妙立刻高兴的抱着白林亦亲了好几口。 兄妹两个走以后,江怡直接不顾形象的躺在沙发上,管理者是什么意思,他们如果留下来束缚会很多,但却能保证现状,那以后呢... 上面会不断的打压会定各种各样的规矩,把他们圈在条条框框里。 好处就是,兄弟们暂时可以安稳度日了,白家有充足的时间,慢慢减缩自己的势力,慢慢向正轨发展,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江怡捏了捏眉心,剩下的几大家族得到这个消息后会又会怎么选择。 白桁从公司回来后看到江怡正在沙发上睡觉,他脱下外套,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那份文件他下午已经知道了,江怡很想带着兄弟们回到a国去,近几个月她一直在筹划,肉眼可见的高兴。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不走,才最有利,而且有更大更好的发展空间,也不用担心兄弟们产生分歧和异心。 白桁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江怡商量。 江怡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 “宝贝,醒了?”白桁说完坐在了沙发上,手摸了摸江怡白皙的脸颊。 江怡移了移直接枕在了白桁的腿上:“白林亦今天回来了,她说管理者重新拟定了,只要我们在合理的范围内,他们不会强制干预我们。” 白桁“嗯”了一声,他的消息甚至比她还要快一些。 江怡看着白桁,手捏了捏他的腰:“我们怎么都行,赚的钱足够我们挥霍几辈子了,现在要以兄弟们为重。” “说实话,我把a国好吃的好玩,都看了一遍,我甚至找好了白妙妙接下来要上的幼儿园。”江怡说着转过身抱住了白桁的腰:“但是我们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老公答应你,每年都会陪你回去住一段时间。” 江怡搂住白桁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两人正热吻着,门突然开了,江怡没反应过来,在白桁的唇上咬了一下... “背着妙妙再吃什么好吃的呢?”白妙妙怀里抱着一个玩偶,金色的头发,很漂亮。 江怡忙坐起身:“你爸爸嘴疼,我给吹吹。” 白桁靠在沙发上,慢慢吻着呼吸。 白妙妙跑到白桁面前,看了看,然后扶着他的腿:“我给爸爸呼呼就好了。”说着她也像模像样的吹了两下。 白桁伸手揽住了江怡,压低声音道:“要不要回房间。” 江怡拍了白桁一下,倒是夸夸妙妙啊。 白妙妙也不在意,爸爸的宝贝是妈妈,她是妈妈的大宝贝! “今天跟哥哥去那玩了?”江怡伸出手道。 白妙妙抱着娃娃坐在了江怡的腿上,小嫩脸在江怡的脸颊上可劲蹭了蹭:“学习啊,我要教伯伯的,他什么都不会。” 白桁挑了一下眉。 江怡:“...” 小就是好啊,什么话都敢说。 白妙妙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学习,然后像个小老师似的教白然,有的时候白然接电话,她还会不高兴,说他学的不认真,不给他小红花了。 甚至缠着白桁给她请老师,为了请老师,她天天洗衣服刷自己的小鞋,还会扔自己的小尿垫。 说曹操,曹操到,白然拎着水果按了门铃,白妙妙高兴的把娃娃塞给江怡,然后跑去开门了。 白然穿着白色的西装,带着无边框的眼镜,整个人斯斯文文的。 “伯伯,我今天学了好多,你快来。”白妙妙握着白然的大手,把他往书房带。 江怡站起身去冲了杯咖啡,带孩子这事可不简单,幸好有白然,不然白妙妙指不定得成什么样。 反正她头疼的不行。 白然坐在一个很小的板凳上,白妙妙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小黑板上写着字,她表情认真的教着。 江怡见状只好把冲好的咖啡放置一旁。 白桁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头微微仰着,接下来的几十年有的拼了。 江怡走过去坐在了白桁的腿上,不是她矫情,她叫老公总觉得羞,但叫白四叔叔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太阳穴上揉了揉。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晚上要出去喝酒,宝贝去不去?” “不去,我在家陪妙妙。”江怡在白桁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人家这个年龄正处对象,谈婚论嫁呢,她已经是三岁孩子的妈妈了,跟白桁快要进去老夫老妻的行列了。 白桁知道江怡不喜欢那种场合,于是也没要求她一定去:“晚上等我回来。” “白林亦都看出我脸色不好了,就你看不出来。”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她本来就虚,这阵子更虚了... 笔趣鸽 第268章 你就折腾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睁开眼睛,她摸索着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九点多了,她转过身将手臂搭在了白桁的腹部,手指轻轻在他腰间抓了两下。 白桁转过身背对着江怡。 昨天可劲的折腾,今天起不来,江怡牙根都跟着痒痒,其实她也不是自然醒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是白林亦给她发了几条信息。 “罗恩,那边出事了。”江怡声音哑了下来,她昨天还捂着嘴来着,但架不住白桁不要命似的。 白桁转过身将江怡抱在了怀里:“他出事没什么稀奇的。”说着他的大手在她肚子上揉了揉。 “他的货出了问题,运输途中失了火。”江怡说着拍了拍白桁的手示意他起来。 白桁闭着眼睛:“那你应该给司乡打个电话,问他为什么会在运输中失火。” “不是十二组负责运输的,我打电话问司乡干什么?”江怡觉得一定是昨天累傻了,自己脑子转不过来弯了。 白桁睁开眼睛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露出微妙的表情,她拿起手机给司乡打了个电话。 司乡披着外套坐在自家的阳台晒着太阳,身体软趴趴的像没有骨头似的:“喂。”因为处在变声期,所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江怡沉默了片刻:“罗恩的货着了火,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司乡靠在椅子上,目光看向窗外行驶过的轿车:“白家的运输归我管,他绕过我说明货有问题,有问题的货,烧了有什么不对吗?” 江怡挑了一下眉头,还真是他干的。 司乡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想绕过我可以,风险自己承担。” 江怡靠在床头:“他本来就记仇,你烧了他的货,他肯定要找你麻烦的。” 司乡笑了笑:“嗯,我知道。”说完他拿起一旁的儿童零食咬了一口,不甜,干巴巴的,不好吃。 江怡嘱咐让司乡好好养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白桁起身进了浴室,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白桁出来后见江怡坐在床上,还是那副模样,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要拔除这枚钉子。” 江怡眉心皱到了一起,罗恩确实有了不少的小动作,但这次货物明显是白桁给他挖了个坑。 白桁不是这个性格的人,他一般会忍到不能忍了,才会对兄弟下手,所以她才没转过来这个弯。 “我不允许十二组内有异心的人存在,这是底线。”白桁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戴上。 江怡下了床:“这事我不参与。”她得避嫌。 白桁穿着黑色双排扣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江怡见状也没多问,应该是去开会。 江怡会管理白家,但不会过分干预白桁,他们是夫妻不用隔心,但也有一定不能做的事情。 夫妻感情是需要长久维护的,一旦有一方不懂珍惜,肆无忌惮,那么再好的牌,也会打的稀烂。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在她红润的唇上亲了一下:“宝贝我帮你预约了医生,你最近总是肚子疼,我不放心。” “我找的借口,满意了吗...”江怡哀怨的剜了白桁一眼,非要戳破这层窗户纸。ŴŴŴ.BiQuGe.Biz 科普一个非常有用的知识,超大号时间长了,就是会疼,就是单纯的疼。 白桁弯下腰:“满意。”说完他起身走出了卧室。 江怡没搭理他,老不正经,她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她今天要在家里陪白妙妙。 但可惜,白妙妙没时间,她去上钢琴课了,下午还要学小提琴。 她发现白然什么都不会,她只要学一点,就有机会“显摆”了,周围的叔叔和阿姨们都太优秀了,她很难从他们身上得到优越感,唯独在白然这里可以。 但是她不知道,白然不仅仅会钢琴还到达了演奏级别,不过他每次都装出不会的样子,手脚笨拙像个初学者。 江怡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看到白然从书房走了出来。 “三哥。”江怡站起身,她不知道白然这么早就来了,于是起身去给他冲了杯咖啡。 白然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是你让染染定期到我哪里去的吗?” “没有啊。”江怡疑惑的看向白然,她又不是缺心眼... 白然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他大概知道染染为什么会到他那里去了。 江怡忍不住道:“染染经常到三哥哪里去?” 这傻染染,三哥对三嫂的感情几乎痴迷,她天天往一个寡夫家里跑... 白然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江怡。 到了晚上,白然将白妙妙哄睡后拿起车钥匙回了家。 染染现在是三组的组长了,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只有晚上有时间。 白然今天去了白家,晚上一定不会回来,所以她打开房门直接进了浴室,把脏衣服拿了出来,她不能在这洗,太浪费时间了。 她把小别墅打扫干净后,长长叹了口气,如果夫人还在,这里应该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她没有半点想勾搭白然的意思,只不过很感激他之前的照顾,不然她也不会在看到白然的第一时间就翻墙跑出去。 白然将车子停在了不远处。 染染有很强的侦查能力,她将水果洗完放好后就听到了很轻的脚步声,她想打开窗户翻出去,结果发现窗户被锁上了,而且还是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那种。 她摸着头发,发现自己没有带任何发饰,匕首又太大了,找东西已经来不及了。 她干脆放弃挣扎,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 白然打开了房门,果然染染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 “三爷,我,我没有恶意...”染染说着低下了头。 白然将外套挂在了衣架上,嗓音温润道:“很感谢你做的一切,但是今后不要来了。”他是故意早回的。 染染抿着唇:“三爷,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这里你都不能来了。”白然说着坐在了沙发上:“孤男寡女,如果让人知道了,你以后怎么嫁人?” 没人敢在背后说他的闲话,但染染不一样,她还年轻现在又是三组的组长,如果事情传出去,断的可是她得路。 染染看向白然:“比起以后嫁人,我更看重眼前。”她现在这么做,会让她觉得舒坦,至于以后,她今天活着,明天死了谈什么以后。 “如果这样让你觉得舒适,我就不劝你了。”白然说着向楼上走去。 染染转过身,小声嘟囔道:“孟姐说的没错,这样的寡夫会让人惦记上。” 白然脚步停顿了一下。 “染染,我听到了。” 染染转过头看向白然:“听到什么了?”她疑惑的看着他。 白然推了一下眼镜上了楼,真有意思,竟然会忘记自己说了什么... 笔趣鸽 第269章 直接把人气死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然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相框,齐影穿着女仆装,手里拿着扫把,嘴角带着盈盈笑意,抵过当天的微风,花香,和一切。 他的指腹在照片上摩擦了两下,她应该是带着愧疚走的,不然不会选择那么痛苦的方式。 为什么不告诉他,哪怕知道她是有目的的接近,可那份爱不会假,他不会不管她。 白然将相框放了回去,真爱过一个人,见过她的笑,吃过她做的饭,走出来就成了最大的妄想。 江怡早上起来就看到白然拎着行李箱进了门。 “不好意思,我短时间内需要住在这里。”白然说着指了指妙妙旁边的房间。 江怡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毕竟这里也是白然的家:“我去拿房间钥匙,三哥等我一下。”说着她回了房间。 白桁太字型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江怡轻手轻脚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房间钥匙。 白然坐在沙发上,染染怎么想的,他不想知道,但不想招惹的情况下,就要远离那个地方。 江怡将钥匙递给白然:“妙妙还没起,小懒蛋一个。” 话音刚落,小懒蛋就起床了,她穿着白色的睡衣,光着白嫩的脚丫子,手里拎着个兔娃娃,头发乱糟糟的,一双蓝色大眼睛带着困意的看着江怡。 “妈妈。” 打完招呼后,白妙妙走到白然身边,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他的脖颈继续睡。 江怡忍不住弯腰在白妙妙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洗漱,吃早饭,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 白妙妙的身体太差了,她需要定时做全身检查。 “不要嘛。”白妙妙说着撒娇似的在白然身上蹭了蹭:“伯伯,妙妙不想去。” 白然抱着妙妙:“胆子小,确实不能去,我们不去。” “妙妙胆子才不小呢!”白妙妙马上不困了。 白然认真看着白妙妙:“是吗,证明给伯伯看看?” 江怡:“...” 白妙妙直接答应了:“我去洗漱,我要让伯伯看看,妙妙胆子天那么大。” 白然跟在了白妙妙的身后,看着她自己踩着小凳子去刷牙,洗脸,还在脸上拍了拍。 “妈妈就是这么拍的,我拍我也漂亮。”白妙妙手扶着洗漱台看着镜子道:“天啊,这不就是小仙女吗?” 白然唇角上扬,白家祖辈没积过德,竟然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公主降临。 江怡从衣帽间拿着衣服回了卧室,白桁还在睡,她伸出手在他腰间戳了戳:“还不起。” 白桁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宝贝,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他今天休息。 江怡坐在床边:“安排到是没有,不过,我们得去接刘伟。”既然是合法的,那之前对刘伟的那些指控就统统无效。 昨天律师团就已经开始交涉了。 刚刚得到了准确的消息,人可以放了。 “给孟淑打电话。”白桁说着坐起身搂着江怡在她白皙的脖颈亲了两下:“妙妙今天去做检查,我们约个会怎么样?” “约会可以,前提是,地点不能在床上。”江怡昨天测了一下,没有怀孕,就是单纯的累着了。 白桁很小心,哪怕情到最浓时,也不会忘记。 “原来宝贝想玩更野的。”白桁也就是逗逗江怡,他起身简单洗漱后换上了灰色衬衫。 江怡穿了件乳白色的长裙,腰间带着蝴蝶结,脚上搭配着小高跟鞋,看起来很显年轻。 “宝贝。”白桁将胳膊搭在了江怡的肩膀上:“把我打扮的这么老,自己穿成这样?” 他身上穿着灰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还给他配了一条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皮带,成熟,稳重,并且显老。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三十多岁的人了,穿背心裤衩,你也年轻不到十七八去。” “我怎么听着,这话里透着嫌弃呢?”白桁说着直起腰。 江怡可没这个意思,她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走了出去:“对了,三哥回家住了。” “那不能在厨房和客厅了。”白桁正经道。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拿胶布把你嘴粘上。”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压低声音道:“昨天谁夸我嘴好来着?” 江怡抬起手捂着白桁的嘴,虽然老夫老妻了,他不知道臊的慌就算了,她还要脸呢。 白然已经带着白妙妙吃早饭了。 “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啊?”白妙妙扭过身子手里拿着饭勺,嘴边全是米饭粒,吃的鼻尖上都有。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去公司开会。” 但凡妙妙上过学,都不至于被这么忽悠。 “伯伯,心肝和混人是什么意思啊。”白妙妙昨天去敲门,贴着门听到的。 江怡脸瞬间涨红,她快速拉着白桁往外走,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白然吃着饭:“心肝宝贝,混人就是坏人。”他会认真回复白妙妙提出来的每一个问题,至于其他意思... 就不多做解答了。 白桁跟着江怡走了出去。 “你不是说隔音吗?”江怡手背贴了贴脸,幸好妙妙还小,不然还得了。 白桁单手插兜:“隔音,也许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江怡在白桁腰间掐了一下,希望白妙妙长大不要学他,没正行。 两人上车后才想起来给孟淑打电话,让她去接人。 孟淑正涂指甲呢,她前几天才过去看人,没想到这么快人就出来了。 在里面待着得了。 刘伟出来后,还跟人握了握手,说晚上他请客,至于有没有人去,就不一定了。 孟淑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见刘伟出来,她轻哼了一声,看来里面不错,老家伙丝毫不见颓废。 刘伟打开副驾驶的门直接上了车,他拿起孟淑的烟盒点了根烟:“先吃个饭,里面东西太难吃。” “抱歉,你没长下饭的长相,我一会还有约。”孟淑说着也拿了根烟抽着。 刘伟看向孟淑,之前不是挺在乎他的吗?怎么还气着呢。 “我错了。”刘伟说完有些尴尬的看向窗外,他当时就不应该多说那句话。 孟淑“嗯”了一声:“道歉我收了。”说完她发动车子。 刘伟弹了弹烟灰:“可以去吃饭了吗?” 这句话试探的意思可太足了,如果去,就说明两人和好了,毕竟他刚刚已经道过歉了。biquge.biz “不去。”孟淑叼着烟。 刘伟没吭声。 等到家后,刘伟没下车,孟淑努了努下巴:“念念应该不在家,家里缺什么,让兄弟们去买。” “我当初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你给我个机会,我指定不犯浑了。”刘伟觉得孟淑不肯跟他结婚,连个名分都没有,觉得她就是玩玩,当时话赶话就说到哪了。 结果,孟淑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他去找她都不行,这会他认错了,就是不知道... 孟淑凑近,刘伟呼吸一滞。 他伸出大手固着孟淑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舒服吗?”孟淑舔了一下嘴唇,老东西别的不行,但技--术不错。 刘伟身体靠了过去:“能舒服到哪去?”说着他伸出手。 “啪--” 刘伟收回手。 “下车滚蛋。”孟淑淡淡道。 刘伟打开车门下了车,他本来想着下车把她从车上带下来,没想到,他刚下车,孟淑就猛地踩了油门,车呼啸而过... “操--” 这叫什么事。 孟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脸不打肿,是不会觉得疼的,谁知道他下次发什么疯。 刘伟回了家,刘念念不在家,屋里的空气并不好,他打开窗户散了散味。 江怡正跟白桁在餐厅吃饭呢,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刘伟发来的,前面是感谢,后面就不对了。 “白四叔叔,我有件事想问你。”江怡觉得,就这个称呼吧,反正床上,也是这么叫的,习惯了。 白桁看着江怡:“什么事?” “就是,你惹我生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离开了,你会怎么样?”江怡放下手机,手里拿着叉子认真道。 白桁:“...” 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惹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事后肠子一青一大节。 “考虑真分开干什么,不得首先考虑怎么把人哄回来吗?”白桁喝了口水,他最近好像也没惹着她... 让收拾怕了,上次骗他爷爷的事情,最后不也没招吗,追究下去,人家拍拍屁股就走,她没怎么样,要他半条命。 根本就没理能讲。 江怡拿起手机给刘伟回了信息:“对症下药,怎么惹的怎么哄。”上她这打听消息来了,没门。 “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就不怕我离开吗?”白桁一直想知道这个问题,一切不公平的根源都源于这个,他不能没有她,那她呢? 江怡笑了笑,压根没回答白桁,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白桁打算换个地方问,在这肯定不行了。 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孟淑竟然带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男生进了餐厅。 男生笑起来很阳光,身上穿着篮球服,皮肤很白,头发偏棕,眉骨很高,应该是本国人。 孟淑也看到江怡,她冲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江怡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刘伟:“...”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笔趣鸽 第270章 你胆子可真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刘伟收到图片时,脸色那叫一个沉,孟淑竟然真的在跟别的男人约会。 从照片上看,年龄肯定比他小,应该跟念念差不多大。 孟淑点了两份牛排和一份意面不紧不慢的吃着。 也不知道小夫人懂没懂她刚刚的意思,她都在这坐了快一个小时了,屁股都快坐僵了。 “孟姐,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做?”男生靠在西餐厅的椅子上。 别人帮孟淑办事,大部分都是奔着钱去的,他不去,人到手了,还怕没钱花吗? 他对自己的外表和能力格外有信心,毕竟孟淑都三十多岁了,他比她小十来岁呢,身体又好。 孟淑最近在查一笔捐款去向,她需要一个人潜入孤儿院帮她打探消息。 如果孩子们吃的好,穿的暖,贪点就贪点,但是要苦了孩子,拿了她的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眼前的男生去做过一次义工,后来嫌弃不给钱就不去了,正好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发信息言语挑逗,想要她这个人。 真有意思。 年轻就是好… 她手底下的人多了,白家的兄弟更多,如果不是她主动,谁敢主动招惹? 就算是刘伟一开始也是被动的,是孟淑想试试,他才有资格留在她身边。 孟淑留着利落的短发,精致的五官,身材火辣,有钱能力又强,很多男人想得到她的青睐和一张接近她的入场券… 男生用运动鞋在孟淑的腿上蹭了蹭。 “孟姐,我保证会一心一意对你,你就成全成全我。”男生用赤裸的目光看向孟淑。 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她开的那辆车,一千多万的限量版。 一个包包都一百多万。 孟淑微微笑了笑,所以说她不喜欢小的,活差就算了,还不懂隐藏自己的野心。 跟刘伟那个老东西比,差的太多了。 两人起身正准备走呢,就看到刘伟夹着烟站在不远处,他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一直没进去。 孟淑拨了一下自己的短发,还以为他不来了。 男生揽着孟淑的腰:“孟姐,我们去附近,还是去我家?” 刘伟抽着烟走到孟淑身边,他也没有直接拽着男生的衣领打,因为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BIquGe.biz 男生刚要开口,就见面前的男人弯下了腰。 刘伟大手穿过孟淑的发丝固住了她得后脑勺吻了上去。 男生骂的非常难听,直接握紧拳头就要打,结果刘伟从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男生,但是吻没有停下来。 没有什么霸道的发音,他直起腰后看向面前的男生:“滚。” 孟淑舔了一下嘴唇:“他滚了,我怎么办?”说着她伸出手。 刘伟直接将孟淑打横抱了起来,平时对她就是太温柔了,才导致给了她一种,他不会生气的错觉。 男生也不敢追上去,眼睁睁看着刘伟把让抱走了。 刘伟开的是轿车,孟淑直接被扔到了车上。 “是觉得我不行,所以找了个小的?”刘伟说着将外套脱了下去扔在了驾驶位上。 孟淑躺在车上,腿没地方放,只能蜷着,她看着因为愤怒而沉下的双眸,没有丝毫的惧意。 “很明显,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孟淑说着手缠住了刘伟的领带:“老东西,你比他大一轮,拿什么跟他比。” 刘伟俯下身。 孟淑看着天渐渐黑了下去,她感觉自己的命随着时间在流逝,她终于知道,有些人是怎么被做死的了。 刘伟起身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他坐在后座降下车窗抽了根烟。 孟淑跟他的动作一样,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嘴没有之前那么硬了。 “等我抽完这根烟继续。”刘伟说着,转过头看向孟淑。 孟淑白了刘伟一眼:“我现在比较同情你老婆。”说完她打开车门,还来,算了吧。 刘伟的老婆是意外死亡,所以算不上前妻,所以孟淑对她也足够尊重。 “不打算给我个名分?”刘伟弹了弹烟灰。 孟淑扶着车门:“好吧,我说实话,我答应过念念,不会跟你做公证,你的妻子只有她妈妈一个。” 刘伟手停顿了一下。 “还有刘伟,怎么那么天真啊,你女儿都二十多岁了,而且你还深爱着你的妻子,现在要求我给你一个名分,什么名分?”说着她关上了车门。 刘伟结过婚,爱过人,至少床头柜上的照片还是他跟死去妻子的合照,重情重义是好事,但如果嫁给他,那可就要考虑清楚了。 孟淑抽着烟向自己的跑车走了过去,玩,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结婚,男人只能爱她一个。 这是她对婚姻的看法。 刘伟一直嚷嚷着要名分,他想要安全感,讽刺的是,这种安全感他没有给她。 孟淑本来想自己开车,结果她发现,好像不太行。 刘伟下了车,他有老婆孩子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撩玩了,该做的都做了,告诉他,她其实介意... “我送你回家。”刘伟说着打开车门上了跑车。 孟淑也没拒绝直接绕到了副驾驶。 “你故意让夫人给我发的照片,对吗?”刘伟开着车道。 孟淑没有回答,全当没听见,她承认,她就是傻子。 到家后,孟淑直奔浴室,结果刘伟也跟了进来,她感觉自己今天玩大了... 不要怀疑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行不行。 他为了证明,可以玩命。 当然,也要命。 江怡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眼神呆呆的,说好的约会呢,怎么约成这样了。 还有她刚刚都说了什么... 趁着她恍惚的时候,问她有多爱他,她怎么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江怡想到这里,直接躺在了床上。 真不敢相信,那竟然是她说出来的话。 白桁从浴室出来,见到江怡捂着脸躺在床上,他嘴角止不住上扬,他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宝贝,这会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江怡忙起身捂着白桁的嘴:“你要是再提,我一个月不让你上床。” 白桁吻了吻江怡的手心,不提就不提,反正他已经知道了。 笔趣鸽 第271章 玩命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躺在床上,随后捂住了脸,她还是觉得莫名的羞耻。 她竟然沾了水,然后告诉白桁,都这么多了,还需要问她,到底爱不爱他吗? 白桁几乎疯狂,直到最后干巴巴的才停下来。 “宝贝这么羞…”白桁手落在了江怡的肚子上。 江怡松开手,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反正让他知道自己的爱,也没什么。 “得到了,我会加倍珍惜,因为格外珍贵。”白桁俯身吻落在了江怡的脸上。 她为了他,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不要了,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包括她不想连累白家想单独报仇,也是在全心全意的为他和白家着想。 她可能觉得,他没有那么爱她,所以才敢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江怡勾着白桁的脖颈:“我不想走路,你抱我。”她想好好泡个澡,然后睡一觉,明天中午之前得回公司开个会。 “等我七老八十抱不动了怎么办?”白桁说着将江怡从床上抱了起来,小丫头外表一点没变,性格要比之前成熟稳重很多。 江怡笑的很娇,她贴着薛普的胸口:“那就一起腻在床上,沙发里,凉亭内。”说着她在他胸口的位置亲了一下,然后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记。 “宝贝这小嘴,不仅仅会吃,还很会哄人。”白桁说着将江怡放到了浴室门口。 江怡带着笑意瞥了白桁一眼,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白桁走到落地窗前再次点了根烟,他比小丫头大十岁,他三十多奔四十去了,她依旧如同少女一般。 看来没事得问问老裴,他是怎么缓解压力的。 江怡坐在浴缸边上,她很享受现在的安稳,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但这么大的家族和企业怎么可能一直风平浪静。 还没等她泡完澡,白桁打开了浴室的门,他拿着手机给她看了一眼:“司乡的货被劫了,不过幸好是空车,但司机和几名兄弟遇害了。” “哗啦”一声,江怡从水中坐了起来,她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和脸。 司乡运输渠道很特殊,而且所有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而且货物不是古董就是一些价格不菲的重物,不然也不会找司乡运,要知道他要价可是非常高的。 江怡出了浴缸。 “我刚刚已经联系司乡了,那边还没回,估计这几天会赶过来。”白桁说着拿过一旁的浴巾披在了江怡的身上。 江怡拿着手机看着,水珠顺着曼妙的身姿滑了下去,她眯着眼睛,如果没猜错,罗恩采取了行动,而司乡提前预判了。 “白四叔叔怎么看?”江怡靠在了白桁的身上,司乡跟她有过命的交情,谁都知道,如果她插手,他们一定会觉得她偏向,所以她不能管。 白桁抱着江怡:“我是族长,不会偏私。”说完他低下头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一下。 江怡猜到是这个答案了。 此时的司乡披着外套坐在客厅,他手上挂着消炎药,裴澜枕着他的腿已经睡着了,身上盖着薄毯。ŴŴŴ.BiQuGe.Biz 司乡看着手机,罗恩想劫他的货,真有意思... 野心有了可能力不足。 罗恩坏了规矩,本来坐下把事情谈开道个歉,保证以后不会了,这事也就翻篇了,毕竟都在白家,都在十二组之内。 可他偏偏走上了另一个极端。 “哥...”裴澜揉了揉眼睛,小包子脸嘴角还挂着口水,看样子睡得很香。 司乡用衣袖擦了擦:“要不要回卧室睡,你明天还要上课。” 裴澜看了一眼,大概还有三分之一,至少还要输半个多小时,他摇了摇头然后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样子是困极了。 “哥哥,他们说你会杀人,是真的吗?”裴澜带着奶音问道。 司乡嘴角微微上扬:“他们骗你的,哥哥怎么会杀人呢...”说着他温柔的摸了摸裴澜的头。 “就算哥哥会杀人,我也喜欢哥哥。”裴澜说着将下巴抵在了司乡的肩膀上,小包子脸软乎乎的。 他从记事起父母就很忙,爷爷也很忙,他只能自己找乐子,大房子里永远只有他和仆人,后来他迷上了学习,只有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当然,父亲和母亲在家的时候对他很好,非常好,但,他们很少在家。 后来家人没了,就剩他一个人,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要担起责任,他不能把十二组交给别人。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看到大街上走路的小孩有父亲抱,有多羡慕。 现在他不用羡慕任何人了。 “小竹子,如果哥哥是个坏人,怎么办?”司乡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裴澜困的都快吐泡泡了,他今年也没多大:“那小竹子长大后是坏人呢?” “那我就把说你是坏人的人,活埋了。”司乡眉眼弯弯,嗓音格外温柔。 裴澜“嗯”了一声:“埋了...” 挂完点滴后司乡自己拔了针头,然后吃力的将裴澜抱回到卧室,他这身体太虚了。 回到自己卧室后,他看到一个小女孩脸埋在枕头下,身上穿着泡泡裙睡得正香。 司乡露出无奈的表情,他拿出手机给江怡发了条短信:“放心,我只解决罗恩一个。” 他杀了他的兄弟,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会让兄弟们寒心,十二组以后也无法立足。 “梦语睡好。”司乡把手机收了起来,他现在很忙,忙着带孩子。 徐梦语听到声音后,小脚蹬了蹬,然后噘的更高了。 司乡哭笑不得,要不怎么说是小孩呢,这么睡都能睡得着。 江怡收到短信的时候觉得很惊讶,按照司乡以前的性格,要是不把四组折腾个底朝天都算轻的。 司乡躺在床上,他有家人有这么多弟弟妹妹还有江怡这个姐姐,对了还有个小外甥女,他得积点德。 但罗恩必须他必须除,他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司乡打开了电脑,屋子瞬间被蓝色填满,监控遍布整个房间,他看着正躺在床上抽烟的罗恩。 他一直在他的狙击范围内。 笔趣鸽 第二百七十二章 生气气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罗恩躺在床上抽着烟,吐出的烟雾挡住了他的表情,他身边睡着刚结婚没多久的妻子。 他本来只想把最后一批货送出去,这样他不用利用任何人,就可以把缺的窟窿全部补上。 他不想去a国的原因也是这个,去了以后收益就会大打折扣,窟窿只会越来越大。 但是司乡竟然将那批货毁了,半点不留情面。 罗恩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他没想杀司乡的人,只想以牙还牙,拿了他的货,可是那帮人拼命反击,最后死了几个。 但是没想到,车是空的,他明明亲眼看向货物装车的。 事情闹的越来越大,看来不能善了了。 这件事不仅仅是白桁知道,连刘伟和其他组的组长都知道了。 罗恩坐在办公室内,刘伟手里拿着打火机转着。 沈图抽着烟,这事可不好办了,死了自家兄弟了。 而且司乡已经撂下话了,就是要罗恩的命。 江怡和白桁坐在椅子上,脸色很沉。 染染趴在桌子上,她刚刚接手,这种事情她参与不了。 陆岁靠在椅子上,这哥们他妈穷疯了,什么都敢做。 江怡揉着眉心:“罗恩,我需要查四组,你没意见吧?” 现在大家都知道,但是她得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罗恩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都到这份上了,没办法。 “是司乡的人先开的枪,上次他也伤了我的兄弟。”罗恩说着看向白桁。 白桁始终没有说话,他的人已经在查了。 “我们正往正轨上走,这事一出,别的家族就会拿这件事找我们的麻烦。”沈图说着叹了口气。 要是别的家族这好办,现在问题是,是家族内部出了这样的事。 白家不能再粘血了。 刘伟抽着烟,其实四组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到什么程度他并不清楚。 会议一直开到下午,染染睡的昏天黑地,至于开会内容,她完全不在意,白桁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还有个状态不好的,孟淑靠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鱼嘴都快让刘伟折腾烂了。 “会就开到这。”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他们对外界称,车自燃,几个兄弟为了保护货物,牺牲了。 但是货物安全抵达目的地,没有丝毫的损伤。 至于司乡那里,就看他怎么想的了。 如果他一定要罗恩的命,谁也拦不住。 但所有人都清楚,司乡的变化不小,要去换做以前,罗恩根本没机会坐在这里跟他们一起开会。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走了出去:“辛苦宝贝了。” 江怡看向白桁,他今天开会竟然没说几句话,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刘念念知道这件事后主动申请查罗恩。 她是会计,查四组的账要比别人快。 白桁直接拒绝了,换了其他人去。 司乡一头金发带着微微的自然卷,一只眼睛被纱布遮着,手里端着饭碗正坐在窗边给徐梦语喂饭。 “我要吃肉肉。”徐梦语不满道。 司乡刚要说话,就听到孩子妈李米芮道:“司乡你别惯着她,她爱吃不吃。” 司乡微微笑了笑,跟一个孩子赌什么气,她吃不饱,最后还不是得闹人吗?M.biQuge.biZ 这时门铃响了,李米芮打开房门,一个精致的漂亮女人站在了门口。 她先是感觉不妙,然后试探性问道:“请问你找谁?” 女人淡淡一笑很有礼貌:“你好,打扰了,我找司乡,司老板。” 李米芮长长舒了口气。 司乡摸了摸徐梦语的头:“乖,自己吃。”说着他站了起来。 女人看到司乡后,很是尊敬,虽然对方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 司乡带着女人走了出去,两人在楼下小区慢慢走着。 “这里是从车上录下来的音频。”女人说完,打开了手机,播放了那段录音。 那是罗恩指挥的声音,让他只抢货不要杀人。 但紧接着就传出了枪声。 女人站在原地,看向瘦弱的司乡:“事情已经出了,司老板愿意息事宁人,我的家族会永远记得这份恩情。” 司乡淡淡道:“有烟吗?” 女人摇了摇头:“我怀孕了,不能抽烟,抱歉。” 司乡看了女人一眼,罗恩不是不待见她吗,不过想想也是… “我需要维娜海域的通行证。”司乡也不客气。 女人一脸为难,但是为了保全丈夫,她不得不答应。 维娜是目前最严谨的海域,在她父亲的管辖范围内… 司乡从兜里拿出棒棒糖含着:“死去兄弟的补偿金由罗恩承担。” 女人点头,海域权都给了,还差这点补偿金吗。 司乡往回走,上了电梯后,他身体靠在了上面。 到家后,徐梦语抱着司乡的腿。 “怎么了。”司乡伸出手拿走她嘴边的饭粒。 徐梦语看着司乡:“妈妈凶我…”说完“哇”的一声就哭了。 司乡将徐梦语拉到沙发边上,轻声哄着。 这会裴澜出来了,他得去上兴趣班。 “怎么了。”裴澜问道。 徐梦语快速将头埋了司乡身上,哭都不敢出声。 司乡挑了一下眉。 裴澜捞了个茶叶蛋,郑婉婉爱吃。 司乡靠在沙发上,孩子带久了,心肠都变软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想积德。 江怡正忙着,接到司乡信息后,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 司乡竟然愿意息事宁人。 罗恩坐在办公椅上,白家的人已经开始查了,家丑要被公开了。 经过这件事,白家不可能留他,看来得另谋出路了。 罗恩捏了捏眉心,他的妻子在昨天晚上突然离开了。 虽然感情也就那样,但是他有些担心。 他拿出手机给司乡发了出事以来的第一条短信:“祸不及妻儿。” 司乡看了一眼。 神经病… 连枕边人干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劫他的货。 幸好念念没有嫁给他。 司乡靠在沙发上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接通了视频通话。 白妙妙那张稚嫩的小脸出现在了视频里:“裴舅舅,有没有想妙妙啊?” 司乡点了点头:“想。” 白妙妙凑到手机前:“哼,妈妈说不跟回复一个字的人一起玩。”说完她挂了。 司乡眉头紧蹙:“……” 一个敢教,一个真学。 笔趣鸽 第273章 小祖宗哄不好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怎么也没想到,小丫头真的生气了,他刚准备补觉就接到了白然发来的视频通话。 小丫头坐在白然腿上戴着氧气罩,眼睛肿了一大圈,大颗的泪珠还在眼底挂着。 白然抱着白妙妙看着司乡:“你跟妙妙说什么了,她从刚刚开始就开始不说话,不吃饭,现在奶也不喝了。” 白妙妙鼻子动了动,嘴角向下瘪着,然后大颗泪珠砸了下来,加上她戴着氧气罩,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司乡一怔。 司乡忙开口:“早上妙妙问我想不想她,我回了个想,她就把视频挂了,说我敷衍她。” 白然用指腹给白妙妙擦着眼泪:“不哭,你问问裴舅舅,是不喜欢你了吗?” 司乡快速回答:“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白妙妙攥着白然的衣服,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裴舅舅不喜欢妙妙,他不愿意理妙妙,呜呜...” 司乡停下脚步:“妙妙不哭,你好好吃饭睡觉,晚一点就能看到裴舅舅了。” 白妙妙扭过头稚嫩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不许骗妙妙。” 司乡点了点头。 视频挂断后,司乡把正在上补习班的裴澜叫了回来,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他走了只有照顾的阿姨在,他不放心。 他其实是个疑心非常重的人,除了他百分之百信任的人以外,他谁都不信。 裴澜正弹钢琴呢,收到消息后让司机把他送了回来。 “哥,你要回那边吗?”裴澜说着把一些瓶瓶罐罐往他的包包里塞:“这个补血药你记得吃。” 司乡揉了揉裴澜的头... 江怡知道这件事后,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人家都说女儿性格大部分都随父亲。 白桁是个娇气鬼,撒娇精? ? 白桁正在书房开会,白妙妙坐在她的腿上,手撑着脸颊正看着视频,里面的人有老的,有小的,都长得很标致,但是没有裴舅舅漂亮,不要,不要... 江怡将咖啡放到了办公桌上,然后拍了拍手:“来,到妈妈这里,不要打扰爸爸办公。” 白妙妙在白桁的下巴上蹭了蹭:“我走咯,你要乖。” 白桁表情严肃的不行,听到白妙妙这么一说,他嘴角露出一抹弧度:“好,听妙妙的。” 知道自己女儿什么脾气,他要单回复一个“好”字,她马上就会闹人,说不喜欢她了。 江怡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小孩的学习能力太强了,看来以后说话得注意点了。 白妙妙抱着江怡的大腿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妈妈,一起觉觉好不好。”她喜欢妈妈。 江怡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关了麦起身走到江怡身边,弯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等忙完,我就去陪宝贝。” 白妙妙捂着小嘴,然后她也得到了一个轻吻,不过是在头顶上。 白桁一米九白妙妙只有一米,他得半蹲才行。 “我听教课维尼说,爸爸是个非常非常可怕的人,为什么妙妙不觉得呢?”白妙妙手指放在嘴边,做出思考的模样。 白桁没吭声,他这点脾气都让母女俩磨平了。 江怡带着白妙妙回了卧室。 “妈妈,妙妙要穿公主裙睡觉,这样裴舅舅一开门就能看到我超漂亮。”白妙妙说着打开柜子,然后从里面翻出去宴会才会穿的小礼服。 江怡:“...” 这不就是臭美蛋吗。 白妙妙换好衣服后爬上了床,可是没一会她就觉得不舒服了,但是有想漂漂亮亮的,只能翻来覆去的摆弄裙子。 “妙妙,裴舅舅如果只是喜欢你穿公主裙的样子,那就不是真的喜欢。”江怡说着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就算你不洗脸,不刷牙,穿睡衣,裴舅舅也喜欢你,那才叫真的喜欢。” 白妙妙晃着腿,最后还是把小礼裙脱了下去换了个吊带睡裙。 她抱着兔子玩偶趴在江怡身边:“妈妈,妙妙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对吗?” 江怡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因为她知道父母的爱对孩子来说有多重要,所以她跟白桁说过。 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样,回到家都要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该管管,但是绝对不可以无缘无故吼妙妙。 白桁做的很好,他在外面喊打喊杀,回家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白妙妙其实很容易满足,她虽然身体不好,不能蹦蹦跳跳学舞蹈,每个月还要到医院做定期检查,一旦指标不合格就要留在医院,但她仍然觉得她是最幸福的小孩。 司乡坐在私人飞机上,手里拿着平板,上面是家里的监控视频。 “凯爷,飞机还有半个小时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服务人员站在司乡面前弯下了腰。 司乡挑了一下眉,这个“凯爷”从哪来的,听着这么别扭呢。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飞机降落后,兄弟们开着车来接他,他虽然人不在这,但十二组依旧规规矩矩,没人敢有异心。 否则不一定什么时候,子弹会从太阳穴的这端穿向另一端。 司乡懒懒的靠在库里南的后座上,他想抽烟,但是又怕身上沾了烟味被闻出来。 活的太难了。 白妙妙正吃晚饭呢,她胸前带着饭兜兜,身边放着兔子玩偶,手里拿着勺子,鼻子和脸上都是饭粒。 她不让人喂,一定要自己吃。 江怡怀疑,她找不到自己的嘴,不然怎么能吃的那都是,她还不让擦说自己来。 白桁和白然坐在一起:“三哥,你没事帮我分析分析局势。” “不用瞻前顾后,适应当下环境。”白然说着把碗推向了白妙妙。 白妙妙叹了口气:“三叔怎么照顾不好自己呢,还要妙妙夹菜。”说着她就奔着大块的鸡肉和鱼肉去了,挖了两大勺子! 白然继续吃着:“谢谢妙妙。” 白妙妙虽然嘴上说着,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美的直晃腿腿。 “三叔,为什么你没有老婆呢?”白妙妙早就好奇了。 白桁脸色瞬间变了变。 江怡忙给白妙妙喂饭:“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白然温柔的笑了笑:“三叔的老婆也是个仙女,但因为时间到了,所以她回到天上了。” “哇--” 白妙妙好奇的看向江怡。 “妈妈也是仙女,那妈妈会不会有一天也会离开妙妙飞到天上去!”白妙妙说着瘪了瘪嘴:“那我会非常想妈妈的。” 白然点了点头:“仙女都是要回到天上的,不过妙妙不用担心,妙妙的妈妈不会那么快回去。” “我不要妈妈回去,就不要。”白妙妙说着抱住了江怡的胳膊,她可以没有仙女,但是不能没有妈妈。 江怡笑着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妈妈不回去,好好吃饭。” 这时门铃响了,白妙妙激动的拎着自己的兔子玩偶跑了过去,一开门... “呜呜--” 笔趣鸽 第274章 这不是要命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陆岁蒙了,他跟刘念念的婚礼定下来了,所以特意过来送请帖,这怎么一开门先哭一个呢。 白妙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呜呜,不是裴舅舅。” 陆岁蹲在地上,捏了捏白妙妙的小胖脸:“怎么,陆叔叔就不喜欢了?” 白妙妙眼泪汪汪的看着陆岁:“喜欢。”说着她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陆岁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然后把请帖放在了桌子上:“定在下个月初了。” “这么快。”江怡拿起请帖看了一眼,还以为他们得等个一两年呢。 陆岁和刘念念一开始有些担心罗恩那边,毕竟他们做得不对,现在他被踢出十二组了,妻子也怀了孕,一家搬走了,他们没什么顾虑和担心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罗恩的父亲竟然挪用白家的钱,在外面养明星,还有了孩子。 一个亿,一个亿的往里砸,这还不算,他还给小儿子买了套价值过亿的别墅。 十二组虽然赚钱,但也没赚到十几个亿不当回事的地步,这窟窿越来越大,最后到罗恩手里,已经千疮百孔了。 但又不得不维护父亲的脸面,毕竟他母亲还不知道这件事,现在事情曝光了,一家子闹的人仰马翻的,不过好在罗恩的妻子怀孕了,并且家族势力很大。 罗恩也不至于没事做,他既然想赚钱,那就让他脱离白家,想怎么赚就怎么赚。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也跟白家没什么关系了。 人家都是把一手好牌交给下一任,就怕出点什么问题,四组倒是好,把自己的儿子往死里坑。 不过这也是罗恩的错误选择,如果接手后直接把事情如实告诉白桁,这窟窿肯定不用他冒险去补。 他爹那个脸,要不要能怎么的。 白妙妙失落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就会看向门口的方向。 陆岁给江怡跌了个眼神,这小丫头等谁呢... “司乡...”江怡小声道。 陆岁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倾向江怡:“你当初看上四爷,是不是因为他脸好看?”他严重怀疑。BIquGe.biz 江怡看了白桁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白桁挑眉,看来是真的。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白妙妙拎着自己的兔子娃娃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司乡穿着白色衬衫,简单搭配了条裤子,手里还拎着他特意去买的零食和水果,都是白妙妙爱吃的。 “裴舅舅!”白妙妙激动的把娃娃扔了下去,然后直接扑了上去。 司乡忙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他手扶着门框,没办法,身体还虚着:“这么高兴啊?” 白妙妙笑嘻嘻的看着司乡:“裴舅舅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司乡温柔道。 白然站起身将白妙妙从司乡身上抱了下来,司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丫头比上次重多了。 “三叔,我这几天不能教你学习啦,我要陪着裴舅舅。”白妙妙说着在白然的脸上蹭了蹭。 司乡跟江怡和白桁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到了桌子上的请帖。 陆岁顺手从兜里拿出一张:“我本来想着给你寄过去,你来了正好。” “够快的,什么时候上的床。” 司乡话音刚落就被陆岁掏了一下。 “别闹。” “谁跟你闹,不过发育的不错啊。” 司乡笑了笑,把请帖收了起来。 白妙妙眼巴巴的看着... 江怡起身去拿碗筷:“你来,学姐知道吗?” 上次司乡来病着回去的,她还以为她短时间内不会让司乡过来了。 “父母出差。”司乡说着坐在了椅子上:“妙妙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但是没有吃饱。”白妙妙其实已经吃饱了,但是就是想要司乡喂。 白然有点哭笑不得,这才三岁半,怎么这么多心眼呢。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吃不下去,她就一粒一粒的舔,反正就是不下去。 白桁看了白妙妙一眼,不过她年龄小,司乡也不经常回来,应该没什么事。 陆岁也蹭了个饭才走。 “既然司乡来了,那我这几天去趟医院。”白然说着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等司乡走了我再回来带妙妙。” “那妙妙想三叔怎么办啊。”白妙妙做出一脸为难的表情。 白然走到白妙妙的身边,在她的嫩脸上揉了揉:“三叔会回家吃饭。” 白妙妙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不要忘记学习...” 司乡听着都想笑。 但是过后他就笑不出来了,白妙妙开始教他学习了。 “...” 司乡躺在床上,白妙妙拿着平板,教司乡拼拼音:“妈妈说说,一定要学汉字,不然不是好宝宝,你也学,我们都是好宝宝。” 司乡靠在床头,他刚洗完澡,这会头发还没干。 “裴舅舅,你不要走了好不好。”白妙妙把平板放到了床上,小手握着自己的小脚丫子道。 司乡做不到,所以没有回答。 白妙妙脚趾动了动:“那边是不是也有很可爱的宝宝?” “是,她们跟妙妙一样可爱。”司乡对这些孩子都差不多,他外表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心智可不是。 白妙妙张嘴在司乡的腿上咬了一口:“你是妙妙的老公,不可以这样!” “...” 三岁半的娃,她知道什么。 “妈妈跟爸爸说的,眼里只能有她一个人,不可以有其他人,不然就要咬人的。”白妙妙说完伸出手在司乡的腿上揉了揉。 司乡叹了口气:“妙妙,你长大是要嫁给别人的,不能嫁给裴舅舅知道吗?” 很多事情是从小就定下来的,他深有体会,所以不想让白妙妙走入误区。 她现在这么以为,五六岁的时候也这样想,周围人在起哄开玩笑,那对她得影响会非常大。 他不会对一个孩子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不是混蛋吗,她才多大。 “那我就去死。”白妙妙说着在平板上拍着。 司乡惊讶,这词又是在哪跟谁学的... 白妙妙泪眼模糊没一会豆大的泪水掉在了平板上,她小小的脑子里根本不懂大人的想法。 只知道,司乡这样说,就是不喜欢她了。 司乡捏了捏眉心,这小祖宗可真要命。 笔趣鸽 第275章 挖坑,准备坑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躺在床上,白妙妙手里拿着公主贴纸,贴了他一身。 “妙妙,要不要睡觉。”司乡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妙妙跪坐在司乡身边,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我不睡,睡醒了,你走了怎么办。”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没用多久,她就抱着司乡睡着了。 小团子似的跪在床上,脸贴着司乡的肚子,肉乎乎的小手攥着他的睡衣,生怕他跑了似的。 司乡慢慢起身将白妙妙放到了床上。 “裴舅舅。”白妙妙睡惊着了,突然哭了起来。 司乡忙躺了下去,手轻轻拍着白妙妙的背:“裴舅舅不走。” 白妙妙睫毛上挂着泪水,小嘴噘着,不过很快就睡着了。 江怡坐在客厅,四组的烂摊子要有人接手,她正在挑选合适的人选,司乡出来后她抬头看了一眼。 “什么时候学会心慈手软了。”江怡说着站起身给他倒了杯牛奶。 司乡坐在沙发上身体斜着靠在沙发扶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我以前不信因果,不信报应,但是现在拖家带口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江怡看着司乡,几年前她亲眼看着他捅人静脉,鲜血喷的到处都是,他肆意笑着,那时候的他似乎没什么情感可言,而现在,不管是目光还是语气都充满了温柔。 “四爷不也是吗?”司乡说着接过牛奶喝了两口。 江怡坐在沙发上,从初遇白桁到现在,他好像确实改变了不少。 “来,闲着也是闲着,帮我看看人选。”江怡说着将资料递了过去。 司乡拿起随意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道:“想娶白家的女人,不付出点什么吗?”说着他拿出云落雨的个人档案,点了点。 要说忠心,云落雨首当其中,之前他不喜欢被拘束,每天管那么多闲事,但现在谁不知道四组是个烂摊子,弄好了大功一件,弄不好得把老底搭进去。 “放心,他为了白烁就算硬着头皮掐自己大腿也的应下来。”司乡说着打了个哈欠。 他是半点不给自己留活路,尤其是这句“娶白家女人,不付出的什么吗?”他付出的可太大了。 江怡露出一个缺德的笑容,然后伸出手跟司乡击了个掌。 白桁洗完澡出来后看到江怡已经敲定人选了,他拿起看了一眼:“宝贝,他要是想早就进来了,爷爷劝不动,我也说不动。” “没关系,我给他挖坑。”江怡说着站起身,白桁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看的她眼睛都快放光了。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宝贝直接上手不好吗?” “不是,当我不存在啊?”司乡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他再不说话,这两人亲上嘴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吻了上去,把人亲的上不来气才松开。 江怡轻轻在白桁的腰间拍了一下,虽然司乡年龄不大,但是他早熟... “得,你两甜蜜吧。”司乡站起身进了卧室。 白桁将江怡抱了起来:“挖坑的事情就辛苦宝贝了。”说着他踹上了房门。 “辛苦的只有这一件事吗?”江怡在白桁的胸口轻轻咬了一下。 白桁笑着将江怡抱进了浴室... 江怡用手背挡着嘴,一条腿搭在了白桁的肩膀上,口渴就应该喝水。 白桁抬起头看着因害羞而脸红的江怡,小丫头每次反应都不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控制不住。 司乡躺在床上,指腹在白妙妙的嫩脸上轻轻摩擦了两下,这孩子跟粉面团子似的,睡觉的时候手放在枕头上,脸贴着手背,小屁股撅着,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下去。 白妙妙睡的口水都出来了,司乡拿出手机关了闪光灯拍了张照片,等长大了给她看。 司乡刚躺下没一会就听到了一点点声响,他叹了口气,这房间可都是隔音的,这都能听到... 战况未免太激烈了。 司乡拿出耳机戴上。 他睡了没多久,就梦到自己要饭去了,然后有个包子在他嘴边飘来荡去。 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啊--” 司乡直接坐了起来。 白妙妙握着自己的小脚:“好疼啊,裴舅舅,你怎么咬妙妙呢,呜呜...” “...” 睡觉做梦把妙妙的脚后跟咬了,上面还带着压印,小丫头疼的哇哇哭。 司乡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睡觉之前就不应该盯着她看。 “裴舅舅,你咬我,我也喜欢你。”白妙妙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脚。 司乡手轻轻揉着:“怎么喜欢裴舅舅?” 白妙妙揉着眼睛点了点头:“裴舅舅长得好漂亮,就跟娃娃一样,我喜欢。” 小丫头眼神不太好啊。 他眼睛受了伤一直遮着,加上经历了几场手术皮肤偏黄,就连身体也瘦弱的不成样子。 到底哪好看了? 白妙妙再次睡着后,司乡起身到阳台点了根烟,整根他也就抽一两口,不过肺从口腔就出去了。 他跟父亲聊过,白家现在虽然稳定,但是未来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所以,十二组的总部在这,其他要搬到a国去,没事最好,如果有点什么事,他和父亲加上徐叔足够保护白家了。 司乡披着外套,手搭在栏杆上看向窗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有了困意,回去的时候看到白妙妙小腿搭在床边,身体都快滑下去了。 他快走了两步将她往床里抱了抱。 早上,司乡还没睡醒手机就响了,他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喂。” 徐梦语:“凯哥哥,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天下午可以吗?” 郑婉婉声音弱弱小小的:“凯哥哥,回来...” 司乡抱着怀里这个安慰远在a国的两个:“乖,让澜哥哥陪你们玩。” 徐梦语带着哭音:“澜哥哥让我们写字,不写就跪墙角,呜呜...” 这时手机里响起稚嫩不满的嗓音:“哭完了就过来写字。” 司乡哭笑不得,裴澜长大后一定能子承父业,当个老师,教授什么的在合适不过。 白妙妙坐起身,看到司乡在接电话,她伸出小手学着陆岁的动作,掏了一下。 司乡惊讶的看着白妙妙:“...” 笔趣鸽 第276章 没憋好屁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其实白妙妙也不知道掏什么,就是到大腿根那里握着小手来那么一下,甚至砰都没碰到关键部位。 司乡眉头压了下去,然后他握着白妙妙的小手然后指了指自己:“宝贝,这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就比如,你不可以让任何人去触碰你的隐私部位。”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可刚被触碰过的地方:“这些地方,不可以让人碰。” 因为白妙妙是在白家长大的,江怡前阵子又忙,小家伙又住院,所以有些问题没人教她。 白然虽然教的不少,但他的教育也不是传统的教育,对于这种事情,他也不会格外注意。 加上一个比一个糙,捆起来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绅士,也许一个他们看似正常的举动,都会给小丫头带来不良影响。 “是妙妙一个人不可以碰吗?”白妙妙疑惑的看向司乡,毕竟别人可以,为什么她不行。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脸蛋,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他忍不住想笑:“当然不是,是除了妻子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触碰,你陆叔叔是在开玩笑,但是男人之间的玩笑,小妙妙不能参与。” “可我不是你老婆吗?”白妙妙坐在床上,手撑着床,头歪着,口水都快出来了。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这小丫头反应能力比一般孩子要强,就连说话和沟通能力也很卓越。 就是教育起来头疼。 白妙妙满脸写着疑惑:“是不是等长大了才可以碰啊。” “是。”司乡点了点头,他觉得一次性教太多,也没用。 白妙妙点了点头,然后她指了指司乡:“这里是我的,别人碰,砍掉她得头。” “...” 这都跟谁学的。 白妙妙自己站在洗漱台的小凳子上刷着牙,司乡给她扎了个揪在头顶,软趴趴的,但佩了兔子发卡也没难看到哪去。 江怡坐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扶手上,她现在有气无力的,但没办法,她还有正事要办。 白妙妙出来后在江怡面前转了个圈:“妈妈,妙妙好看吗?” “好看,妙妙最好看了。”江怡说着抬起头看了司乡一眼,他太瘦了,t恤在身上都撑不起来,锁骨突出,如果没猜错的话,肋骨也是一样的。 司乡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翘着二郎腿:“年纪大了,小时候什么都吃,长大还挑上食了,我要吃原切牛排搭配鱼子酱和鹅肝。” 江怡马上起身让阿姨去准备。 “妙妙要吃面疙瘩汤,两鸡蛋,谢谢妈妈。”白妙妙搓着小手。 这孩子好养活。 江怡靠在厨房门口,想起那年夏天,她背着司乡走在路上,她还说,他太重了,小腿上全身肉,婴儿肥十分明显。 老话说的好,什么事都不禁念叨。 白桁从卧室出来,他身上穿着西装,看样子是要去公司:“宝贝,早餐吃什么,要不要我炒个饭?” 江怡探出头看了白桁一眼:“不用,我跟妙妙一样吃面疙瘩汤,你呢?” “我急着去公司,回头喝点粥。”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以前梦都不敢这么做,如今竟然成真了。 江怡走到白桁面前,为他整理着领带:“早点回来,晚上陪我逛街,我想给司乡和妙妙买点衣服。” “直接给...” 江怡吻住了白桁的唇,打电话确实可以直接送来,但这句话的关键词是逛街。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后心满意足的去上班了。 白妙妙转过头看向司乡。 司乡伸出手在自己的指尖上亲了一下,然后按在了白妙妙的唇上...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变态。 江怡见到后笑着弯下腰:“怎么样,我家妙妙不错吧,要不要定个娃娃亲,我说真的呢。” “等我生出儿子再说娃娃亲的事。”司乡没接江怡这茬。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白妙妙靠在司乡身上给江怡看自己白嫩的脚丫子:“妈妈,我跟你说...” 司乡指腹落在了白妙妙的唇上:“好了,就说到这。” 江怡挑眉,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白妙妙听话的点了点头。 司乡把手放来下来。 “裴舅舅咬我脚后跟。”白妙妙接着道。 “...” 江怡咬着嘴唇转过身,肩膀跟着颤抖。 司乡扶额。 白妙妙笑嘻嘻的在司乡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不疼的。” 江怡笑着向厨房走去,司乡竟然也会遇到对手,一个顶级天才和一个三岁半的娃。 吃饭的时候,司乡吃了一半就咽不下去了。 “别硬吃了,少食多餐,饿了我就让阿姨准备。”江怡不觉得自己能比漂亮学姐照顾的更好。 叶允澄每天为了能让司乡多吃点,食谱都快翻烂了。 司乡放下刀叉,靠在椅子上:“男人瘦点好,不然就是成年人到网吧,网管不让上...” 没有机子。 这是事实,尤其是从小胖到大的,是非常影响发育的,当然长期营养不良也不是好事,也会照成发育迟缓。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 白妙妙没听懂当然不会接话。 “对了我刚刚给云落雨发了条短信,让他到家里来一趟。”江怡吃着鸡蛋道。 司乡吃完饭就想抽烟,他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你先说四组缺人的事,然后就提白烁的婚事,他肯定拒绝,他不喜欢别人威胁强迫他。”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江怡点头。 “你得提前跟白烁打个招呼,别照成什么误会,真把人搅合黄了。”司乡提醒道。 江怡擦了擦嘴:“我昨天跟白烁说了,白烁让我往死里坑他,不用给她留面子。” 司乡:“...” 女人狠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 云落雨夹着头盔叼着烟,正往白家走呢,他大概也猜到江怡找他什么事了。 四组刚出完事,她就这么积极的给他打电话,能憋什么像样的屁。 加上他听说,昨天司乡来了,这小子,狗头军师一样。 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让他接四组的烂摊子,没门。 除非他有钱没地方花了,往四组的洞里填,关键是,他没有什么把柄和弱点,上无老下无小,就剩他一个人儿。 笔趣鸽 第277章 没用了,切了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云落雨靠坐在沙发上,放浪不羁的性格夹杂着一丝野性,让他看上去不太好惹。 白妙妙伸出手揉着他的脸颊:“不要凶嘛。” 江怡将咖啡放到了茶几上:“妙妙,过来,不要闹。” 云落雨的大手拽着白妙妙的后衣领,怕她从沙发上摔下去。 “夫人,开门见山,我绝对不会接手四组。”云落雨说完展开双臂,将用力往自己身上爬的小丫头抱在了怀里。 江怡抿着嘴唇:“我让你来不是为了这事,我是想问,你现在跟白烁什么关系。” 云落雨心想,原来坑在这呢… “没什么关系。”这个坑他不会往里掉。 江怡坐在单人沙发上叹了口气:“四爷的意思,谁接手四组他就把白烁嫁给谁,但是白烁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以为她说的那个人是你…” 云落雨挑眉,然后认真看着江怡:“白烁真这么说的?” 江怡点了点头:“不过看二哥的反应,白烁说喜欢的人应该不是二哥。” 云落雨抱着白妙妙咬着牙关道:“听四爷的,谁接手四组,谁就可以娶白烁。” 江怡双腿交叠,无奈叹了口气:“…” “我接手,今天晚上,我要看到白烁躺在我的床上。”说着云落雨将白妙妙放在了一旁。 江怡摇了摇头:“不行,白烁喜欢的人不是你。” “不是也得是。”云落雨说着拿起头盔就走。 江怡平静的端起咖啡,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好的猎人都知道,挖坑,不能只挖一个。 云落雨如果知道白烁喜欢他,那么白烁为他抗拒白桁,说明足够爱他。 如果他不知道白烁喜欢他,听到她说有喜欢的人,肯定会不甘,甚至是愤怒。 加上,她一副不相信,白烁会喜欢他的样子,成功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云落雨出去后点了根烟,妈的,上当了… 他拿出手机给白烁打了个电话。 白烁正在训练场呢,她叼着烟“喂”了一声。 云落雨靠在摩托车上:“我接手四组了。” 白烁差点没笑出声:“恭喜。” 云落雨听出来白烁的笑意了:“为了娶你。”他的语气很认真。 白烁笑不出来了。 云落雨吐了口烟雾:“行了,吊了我三年多,撩的都快出火了,不就等着这句话吗?” 白烁迟疑了片刻:“你不懂我想要什么。” 云落雨将烟头弹了出去:“有什么不懂的,以后家里你说的算,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要知道云落雨最讨厌束缚,最烦别人管着他。 白烁咳嗽了好几声,呛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落雨看了一眼:“我晚点到你那,当面说。” 没办法明知道这是个坑,他也得闭着眼睛往下跳。 换个角度,他还得谢谢夫人,如果没有她,没这个机会,他跟白烁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成。 白烁抽着的烟直接掉在了地上,她挠了挠后脑勺,到底谁坑谁,她怎么蒙了呢? 江怡端着咖啡慢慢喝着,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着绘本。 “妙妙,你跟裴舅舅在家,妈妈去找爸爸好吗?”江怡放下咖啡道。 白妙妙点了点头:“去吧,去吧。”她的目光一直放在绘本上。 江怡起身拿起包包换了双鞋。 司乡从卧室出来后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头枕着白妙妙肉乎乎的小腿。 白妙妙绘本放在了他的脸上:“裴舅舅,你怎么这么懒啊。” 司乡能躺着不坐着,懒都快刻入骨髓了,他笑了笑:“是啊,裴舅舅很懒。”他也没有用力枕白妙妙的小肉腿。 白妙妙笑嘻嘻道:“那你睡吧。”说着她翻了页绘本。 司乡往下移了移,腿搭在了沙发扶手上,头枕着抱枕,没一会竟然真的睡着了。 白妙妙本来想起身的,结果突然身边响起了歌声,她吓了一跳。 司乡缓缓睁开眼睛:“妙妙要干什么去?” “去卫生间啊。”白妙妙说着起身穿鞋,结果歌声一直跟着她,她不断的回头去看。 司乡站起身跟在了白妙妙的身后,歌声戛然而止,也就是说,这孩子离他超过一米,歌声就会想起来。 科学带娃。 两人睡得正香,突然门被大力推开了,司乡莫名有些烦躁,他坐起身看了一眼。 一直在外面的白裕竟然突然回家了:“白然不在家?” “三爷昨天走的,说是要去医院。”司乡不太想搭理他。 他人在a国都能看到他的新闻,不是嫩模游轮,就是演员沙滩,好像没有其他正事可做了一样。 白裕站在沙发旁给白然打了个电话,声音别提多大了:“白然,我有事找你,我在家,你快点回来。” 白妙妙睁开眼睛,因为没睡饱的原因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显然白裕心情不是很好。 司乡起身费力的将白妙妙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然后向卧室走去,这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很讨厌。 结果白妙妙哭着道:“大讨厌,打死你。” 白裕直接走到司乡面前伸出手就要拽白妙妙:“这孩子谁教的,妈的,敢骂我。” 司乡忙躲开,他身体也不是很好,抱着白妙妙本来就吃力:“二爷,妙妙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说完他快走了两步。ŴŴŴ.BiQuGe.Biz 白妙妙哭的更大声了,司乡将她放到床上后,从柜子里拿出氧气瓶。 “裴舅舅,你去弄死他,他好讨厌。”白妙妙哭闹着,小手扶着氧气瓶。 司乡躺在一旁,按着氧气瓶:“好,不哭了,我们继续睡,不管他。” 白妙妙吸了一会氧后再次进入了梦乡。 司乡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还别说,他刚刚杀人的心都有了。 白然到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白裕始终站着,他刚训斥完家里的阿姨,说她冲的咖啡难喝。 “二哥,怎么了,谁惹你了。”白然说着走到沙发旁坐下。 白裕看了白然一眼:“你跟我来。”说着他把白然带卫生间去了。 白然:“...” “我看过好几家医院了,都不行。”白裕腰带挂在腰间,沉声道。 白然沉默了片刻:“身后有没有?”谁知道他平时都玩了些什么。 白裕脸色有些难看:“没有。” 白然叹了口气:“这得去医院,在家肯定没办法治疗,而且你这溃烂的这么严重,留着其实没什么用,只会照成更大的痛苦。” 白裕咬着牙:“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这烂了,手术后需要接尿管。”白然觉得很讽刺。 白裕咬着牙。 白然说着走出了卫生间:“你也别在家住了,这东西传染,直接去医院吧。” “没有其他办法了?”白裕压低声音。 白然摇了摇头:“你既然回家找我了,说明其他地方已经看过了。” 白裕咒骂了一声,早知道就不应该贪图刺激。 临走之前,白然吩咐家里的阿姨,要把白裕用的碰过的东西,全部扔丢,包括沙发之类的。 他不确定白裕有没有坐上去... 笔趣鸽 第278章 打了白妙妙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回到家发现家里被消了一遍毒不说,家具都换了一套,她疑惑的看向正在打扫的女仆。 “三爷让我们这么做的。”女仆说完快速将东西收拾好,然后走了出去。 江怡给白然打了个电话,大概知道情况后,她一脸的嫌弃,男人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迟早会烂掉。 白林亦开完会后直接回了家,父亲做手术,他怎么也得去尽尽孝心看一看。 白桁抱着白妙妙坐在新换的沙发上,目光时不时会落在白林亦的身上。 “四叔,我只玩干净的。”白林亦被白桁盯的有些不自在,他跟他父亲不一样,他不追求刺激,只要求对方必须干净。 白桁将目光收了回来:“你父亲的情况你也知道,你自己小心。” 话音刚落,门开了,白然和白裕回来了。 “爸爸,他坏人。”白妙妙说着伸出手指着白裕。 白桁握着白妙妙的小手:“妙妙不能没有礼貌叫二伯。” 白裕刚上完药,这会正闹心,见妙妙指着他喊他坏人,他脸色变了变:“老四,这孩子你的好好教育,该打打,别惯着。” 白林亦扭过头看向白裕,半年不见,还是不招人待见,他自己都管不好,还教人怎么管孩子。 再说了,白妙妙是白桁捧在手心的宝贝,当着他的面说他女儿,要是换了别人,这会他早翻脸了。 白妙妙泪眼婆娑的看着白桁,然后气呼呼的从他腿上爬了下去,临走的时候还“哼”了两声。 白桁靠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二哥玩归玩,平时也要注意身体。” 白然扶着白裕坐在了单人沙发上,他前前后后都已经包裹上了,不会有传染性。 白裕脸色不是很好,这事弄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似的,白然说仔细检查了一下,不用切除,但是治疗起来也很麻烦。 遭点罪也比切了强。 几个人坐着正聊着天,白妙妙手里拿了个小水壶,里面灌满了水,她路过白裕的时候抬起手就要扔。 白然快速握住了白妙妙的手,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妙妙,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这样不可以?” “他今天凶妙妙!”白妙妙说着还要扔手里的瓶子。 “啪--” 白裕想都没想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白妙妙白嫩的脸颊上瞬间红了一片。 白桁抿着嘴唇。 “爸,她才多大。”白林亦忙打圆场。 白然也没想到白裕的手竟然这么快,他都没反应过来。 白妙妙长这么大,可以说是第一次挨这么重的打,她疼的直接大哭了起来。 “在家管着她,出外面可没人惯着。”白裕见白桁的眼神越来越沉,他直接站了起来。 白妙妙不能哭太久,她会喘不过气,白然直接抱着她回了卧室,给她戴上了氧气罩。 “妙妙不哭,张嘴深呼吸。”白然伸出手给白妙妙顺着气。 江怡本来在卧室睡着觉,她听到妙妙哭后起身从卧室走了出来,见白桁和白裕站在客厅中间,两人对视感觉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了。 “老公,发生什么事了。”江怡刚睡醒,这会大脑还没完全清醒。 白裕淡淡哼了一声:“帮你教育了一下孩子。”他本来就看江怡不顺眼。 江怡看了看白裕:“帮我,教育孩子?” 白林亦忙挡在江怡前面:“四婶,误会,我爸刚回来,还不清楚怎么回事。” 江怡冷着脸伸出手,用力将白林亦向左边推去。 “你打我女儿了?”江怡走到白裕面前咬着牙道。 白裕根本没把江怡当回事,毕竟白桁都没敢说什么。 江怡直接就是一拳,打的白裕一个趔趄,紧接着,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抡了上去:“我他妈弄死你。” 白桁伸出手握着江怡的手腕。 江怡甩开白桁,拿着烟灰缸对准白裕的脸就砸了上去:“你凭什么教育我女儿,你他妈自己都没活明白。” 白桁从身后抱住了江怡:“宝贝,冷静点。” 白裕捂着脸,这一下砸的不轻,鼻梁瞬间肿了起来,鼻子顺着淌血。 白林亦上前扶着白裕,劝他不听:“好了爸,我先送你去酒店休息。” 江怡怒目看着白桁:“他打妙妙你就看着!”她气的脸色涨红。 白桁露出无奈的表情。 “疯子,怪不得孩子那个德行,全随你这个妈了。”白裕低着头擦着鼻子流出来的血。 江怡听到白裕这么说,挣扎着还要打他。 白林亦忙拽着白裕往出走,这个家最不能招惹的就是江怡了,她发起火来,四叔都得低下头。 白裕边走边骂,当初他管理公司的时候风光无限,回到家都得恭恭敬敬叫声二爷。 结果现在被江怡打了,脸上当然挂不住。 白裕走后,江怡把烟灰缸摔在了地上。 白桁弯下腰:“宝贝,干得漂亮。”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他不能动手,因为白然和白林亦在,不然这两人该怎么想。 但是她不一样,夫妻就应该配合着来。 两人回卧室看了一眼白妙妙,她也不说话,泪珠含在眼眶里,脸蛋上的手指印格外清晰。BIquGe.biz 白桁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 白妙妙带着氧气罩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转过身去。 “让爸爸看看。”白桁说着俯身过去。 白妙妙手推着白桁的下巴:“不,不理爸爸。”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努力,白桁可算把自己的小女儿哄好了。 可是还没等松口气呢,司乡醒了,他一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 白妙妙一看到司乡“哇”的就哭了出来,那委屈的模样,看着都揪心。 司乡把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怎么了,不哭。”说着他给她顺了顺背。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没一会,他的颈窝都能养鱼了,小丫头哭的别提多伤心了。 “妙妙,妙妙被打了。” 司乡的手紧了几分,声音有些沙哑:“谁打妙妙了。” “今,今天,那个,那个坏人。”白妙妙说着胸口剧烈起伏。 白然顺手拿过氧气罩给她戴上,本以为不哭了,刚摘下去没多久。 司乡没有说话手在白妙妙的背上顺着... 笔趣鸽 第279章 什么?怎么了?不知道...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到了晚上,白妙妙睡着了,司乡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他穿着灰色的卫衣,搭配了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一只眼睛用纱布遮着,白皙的脸颊阴沉的吓人。 江怡穿着白色睡裙,手里端着果茶,见司乡从卧室出来,她长长叹了口气。 自己女儿被打了,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白林亦忠心不二,如果除掉白裕,他父母双亡,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而且白然也看着,他会怎么想,家里四个兄弟,除去了两个,就剩下他和白桁了。 为了顾全,她不得不妥协,况且白裕打了白妙妙一巴掌,她也还回去了,要人命,真不行,尤其是这时候。 换做以前,她可以不顾那么多,但现在他们夫妻担着整个白家,上万人的重担压在肩膀上。 “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外面也不是很安全,最近治安很差。”江怡抬起头看向司乡。 司乡手揣在卫衣兜里:“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散散步。” 这时家里的古典时钟响了起来,一共响了十下才停下来,江怡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她还记得,当初只是有人伸出腿绊了她一下,司乡就直接冲上去跟人拼命了。 “我知道你气愤,我这个当妈的也心疼,但是跟那个人渣置气毁大局不合适。”江怡轻声道:“而且再怎么说也是白桁的二哥,你动了他,他心里肯定不舒服,除非他自己动。” 司乡看向江怡:“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卧室的空气憋闷。” 其实这根本不可能,白妙妙的有肺部功能障碍,她的卧室不可能憋闷,那相当于要她的命。 江怡见劝不住:“那我们各退一步,你留他条命,吓唬吓唬得了。” 司乡没吭声,没答应也没拒绝。 江怡捏了捏司乡的脸:“还以为变温柔了...” 司乡离开了白家,一辆跑车停在了路边,他开门上了副驾。 “老板。”开车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司乡靠在座椅上,声音很淡透着疲惫:“给我根烟。”他哄了小丫头一晚上,最后好不容易喝了点奶才睡觉。 中年男子知道司乡身体不好,于是他装模作样摸了摸兜:“老板,出门急,没带烟。” 司乡勾了勾手指,他懒得多说话。 中年男子没办法只好把烟和打火机交了过去。 司乡降下车窗,嘴里叼着烟:“走。”他得快去快回,不然小丫头醒了不见人,还得哭闹。 小娇气鬼。 白裕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鼻梁已经包扎好了,这一下砸的不轻,鼻梁都断了。 他住的是vip病房,有专门的护士照顾他。 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伸出手在护士的大腿上摸了摸:“有男朋友吗?”他用外语道。 护士是一个金发女人,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脸上还有雀斑,她往后退了退:“二爷,我,我有男朋友了。” 她知道她是因为什么病进来的,而且伤口还是她负责消毒和包扎的,都已经烂开花了,不是一个两个,是上面整个都烂了,白花花的一片带着肉。 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中午和晚饭都没吃进去,而且她还担心传染,手都快洗脱皮了。 “普通话说的挺标准。”白裕测过身,抬起手在护士的胸口掐了掐:“有男朋友了,那生过孩子吗,喂过奶吗?” 护士脸色涨红,偏偏她还躲不了,因为白裕是白家的人,她得罪不起。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白裕还没等看清楚,头就被按在了枕头下方,视线瞬间受限,他挣扎着,手不停地拍打病床。 司乡叼着烟,因为他受过伤所以力气不是很大,一旁的中年男子一只大手直接按在了枕头上。 护士吓的脸都白了,她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看着司乡,嘴唇抖的很厉害。 司乡摸出匕首,对着白裕刺了下去,结果因为眼睛视线偏离,直接扎在了大腿内侧。 白裕闷哼一声,双腿不停地挣扎,中年男子怕把人憋死,于是趁机给他送了点空气。 司乡这回准了,直中要害。 白裕直接疼晕了过去。 护士眨了眨眼,司乡的手指放在了唇间,然后两人出了病房。 她深呼吸,上前查看了一下,想起刚刚白裕的行为,她咬着牙,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拿起了他的根。 紧接着就是马桶抽水的声音。 “啊--” 护士大喊了一声。 医生赶到的时候全傻眼了,白裕是来医院看病的,可没想到现在身体全是血,人已经昏迷了。 他马上被送进了手术室。 司乡将烟头扔在地上捻灭。 “老板,回头怎么跟四爷交代。”中年男子有些担心,毕竟这是白家人。 司乡揉了揉头发:“我们干什么了,要交代什么?” 中年男子挑了一下眉。 回家的时候,司乡手里拎着夜宵,他买的烤肉拌饭,晚上只顾着哄小丫头了,没吃饱。 江怡刚挂电话没多久,见司乡回来,她:“...” “怎么了。”司乡把烤肉饭放在了餐桌上。 江怡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出去买夜宵了而已。 白桁正在睡觉,江怡进了卧室搂住了他的腰:“白四叔叔,醒醒,二哥出事了。” “嗯。”白桁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宝贝,晚安。 江怡枕着白桁的胳膊闭上了眼睛,他估计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多说。 白桁的胸口传来温热,他闭着眼睛低头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亲。 白裕醒后躺在病床上,人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白然坐在一旁看书。 “醒了。”白然将书放在了一旁。 白裕满眼的愤怒。 白然叹了口气:“我已经调查过了,是你之前招惹过的那对姐妹,她丈夫在这家医院负责处理医疗垃圾,昨天你出去的时候,他正巧遇看到你了。” 白裕昨天没看到人,甚至连声音都没听见,他就算想查,等他恢复好,证据也没了。 “人已经被处理掉了。”白然说着叹了口气:“你的东西已经被冲入马桶了,我已经跟医生商量好了方案,按个假体,不影响正常使用,只不过没有感觉。” 白裕攥着被。 “不用怀疑,这事不是白桁做的,我从来不偏向于任何人,你是知道的。”白然说完站起身:“好好休息。” 白裕很相信白然,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现在已经这样了,他就算愤怒又有什么用。 白林亦下午到的医院,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安慰了几句后再医院陪了两天。 司乡靠在沙发上,白妙妙坐在他的腿上正在玩他的手指:“裴舅舅,妙妙要是被其他坏人欺负了,怎么办?”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没有回答... 【之前写文就说过了,这本书没有纯粹的好人,也不会立出一个宽宏大量然后普度众生的角色出来。】 笔趣鸽 第280章 谁才是你的宝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几天过去了,江怡坐在沙发上犯愁,也不知道云落雨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两人都联系不上,四组的位置还空缺着呢... 还有比她更愁的。 白烁靠坐在椅子上看着云落雨的手机,她记得之前有个叫“小溪”的人给他发了消息,而且还特别暧昧,可现在她却怎样都找不着了。 云落雨从训练场回来,因为出汗的缘故衣服贴在了身上,肌肉轮廓分明,他手里拎着刚买回来的烧烤和啤酒:“想查手机直说。”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 白烁把手机扔在了一旁:“那我可直接问了,小溪是谁?” 云落雨把烧烤放在茶几上,用打火机撬开啤酒瓶盖,原来上次是因为这个不告而别的。 “朋友的女儿。”说完他拿起啤酒喝了两口。 白烁眯着眼睛,她其实是个非常懒的人,云落雨这个年龄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但如果在一起之后,还有甩不掉的,就很麻烦。 云落雨挑了一下眉尾:“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想什么呢。” 白烁走到云落雨身边,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她不应该跟你叫云叔叔吗,怎么叫你落雨。”晚辈绝对不会这么称呼长辈。 “多没劲。”云落雨说着拿起手机,找到一个备注为“小溪”的人,当着白烁的面直接拉黑了:“满意了吗?”BIquGe.biz 白烁点了点头。 云落雨勾着白烁的下巴,结果被躲开了,他多少有些不满。 分房睡就算了,怎么亲个嘴都不让。 “之前还挺大方的,这会怎么不行了。”云落雨说着拿起酒继续喝,别说a国的啤酒就是带劲,可惜不能多喝。 白烁心想,不亲都跟个泰迪成精似的,谁敢跟你亲啊,到时候喝点酒犯浑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回去?”白烁说着站了起来,她短时间内不能走,她签了合同的。 云落雨将腿搭在了茶几上,他回去就得接手四组到时候肯定忙的没时间来看她,趁现在有时间多陪陪她。 “十天半个月。”说着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你躲我干什么,关系不是已经确认了吗?” 白烁没搭理云落雨:“我回去洗澡准备睡觉了,你吃完后收拾干净。” “一起睡。”云落雨说着站了起来,就那点事,做完算完。 白烁如同惊弓之鸟似的,但关系已经确认了,他愿意入赘白家,牺牲已经很大了,她要是一直矜持着,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睡,睡,睡,脑子直接连二两肉。”白烁说着打开房门。 两人进卧室后,云落雨先洗了个澡。 这次洗澡时间是之前的两倍,洗的别提多干净了,牙都刷了两遍。 白烁泡在浴缸里,其实她一直挺喜欢云落雨的,但是他不会怜香惜玉对谁都一个态度,切磋的时候,也从来没留过手... 后来是她主动招惹的他,把他绑在床上玩了一顿,没想过有后续发展的可能。 云落雨靠在床头看着手机,名为小溪的人申请添加好友,他直接拒绝了,就是朋友的孩子,加不加无所谓。 白烁进卧室后直接关了灯,她身上裹着浴巾,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泡热水澡的原因,她全身泛着粉红色。 云落雨用手机给白烁照着亮:“关灯干什么。” “怎么,怕自己找不到位置吗?”白烁扶着床坐在了边缘。 云落雨掀开被子起身:“这属于本能。” 白烁躺在床上,手臂搭在云落雨的肩膀上,两人热吻着,暧昧的气息蔓延开来。 云落雨的吻没有之前那么粗鲁,他探进去后,慢慢吮着,手在她腰间轻轻抚摸着。 白烁胸口起伏,她没想到云落雨其实这么会接吻,她感觉全身都软了。 “我...” 还没等白烁的话说完,浴巾就被扔在了地上,卧室内开着空调,云落雨怕她着凉,于是拽过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 “你,你别急。”白烁感觉到了炙热。 云落雨声音哑着:“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他感觉她在抖。 白烁刚要说,再次被堵住了嘴,云落雨用自己的经验进行着,结果... “让你别急了。”白烁疼的额头起了一层的冷汗。 云落雨呼吸不稳,他缓了一下:“你他妈不早说。”差一点,不然她得疼晕过去。 “你不是没给我机会说吗...”白烁的声音有些委屈。 云落雨俯下身,慢慢安抚,直到最后,他感觉腰间一疼,应该是被她抓伤了。 “操--” 白烁忍不住爆了粗口。 早上的时候,白烁趴在床上,看着手机,眼圈隐隐泛红,她熬夜加身体不适,不能去训练场于是请了个假。 其实就是发条消息,训练场她说的算。 云落雨还在睡。 她就没见过,大螺丝配小螺丝帽的,她这会感觉别提多酸爽了。 这时,云落雨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后直接按了免提。 “落雨叔叔,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手机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说的是普通话,语气别提多委屈了。 云落雨微微皱了皱眉,他转过身将白烁抱在了怀里:“什么声音。” “你的小溪宝贝,给你打电话了。”白烁别提多脑海了,好好的心情全让她给毁了。 云落雨在白烁的肩膀上亲了一下:“别胡说八道的。” 小溪那边沉默了片刻:“落雨叔叔是跟白烁姐姐在一起吗?” 云落雨直接挂断了电话,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不在睡一会了?” “你老实说,这个叫小溪的喜欢你,你知不知道?”白烁沉着脸道。 本来是温存时间,结果全让小婊子给毁了。 云落雨翻过身压在了白烁的身上:“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运动运动。”说着他吻了下去。 白烁怕了云落雨了,她想起身,但已经迟... 云落雨运动的同时也不忘安慰白烁:“这几年,除了你,我就没看过别的女人,你要是不信,我就把这几年的存款一次性交了。” “...” 笔趣鸽 第281章 你说,谁回来了?(长篇)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烁差点让云落雨给“交”废了,她请了两天假才缓过来,不然上下楼小腿都发抖。 陆岁和刘念念要结婚了,云落雨就算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刘念念别提多紧张了,她把致谢的发言稿子背了好几十遍,背的她都快不认识字了。 陆岁倒是没有刘念念那么紧张,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就是免不了有些激动。 刘伟坐在窗边叹了口气,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把女儿嫁给了陆岁,他就是担心,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爱别人... 陆岁叼着烟,刘念念穿着睡衣在他面前走着:“我应该学夫人,根本就不办婚礼。” 江怡嫌麻烦,人多不说,她手里这么多事,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办婚礼。 不仅如此,她跟白桁连个结婚证都没有,当然国外是要做个公证,但并不受国内法律的保护,江怡觉得用处不大。 “你怎么知道,夫人不会办婚礼。”陆岁叼着烟,眯缝着一只眼睛,看着手机。 人太多了,有很多都是不请自来,这么说吧,全请过来,包十家酒店都未必够。 陆岁的人缘很好,他觉得这个人能教,就不会藏着掖着,朋友要是遇到困难,他能帮绝对不会看着不管。 刘念念直接跨坐在了陆岁的腿上:“我到现在还感觉自己在做梦。”她马上就要嫁给他了。 陆岁怕烟烫着她直接捻灭扔垃圾桶了,别说她,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刘伟咳嗽了两声,他还在家呢,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想的,有婚房不回去,天天就赖在这不走。 他们不走,孟淑住进来也不方便。 “行了,时间不早了。”刘伟说着站了起来。 陆岁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门钥匙:“爸,这是老房子,孟姐肯定不愿意来,毕竟这里留有岳母生前的痕迹。” 就算孟淑跟刘伟在一起了,他也只能叫一声阿姨,称岳母还得是刘念念的母亲。 “我自己买。”刘伟说着向楼上走去,他又不是没钱。 回到卧室后,刘伟看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照片,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身上穿着短裙,手扶着自己的编织帽,手里还拎着一个花篮,里面放满了野花。 他已故妻子是个顶级杀手,没有任务的时候,她就负责在家洗衣服做饭照顾父女俩的饮食起居,有任务就会离开几天。 最后一次是刘念念十岁的时候,她说接了个任务,两天就回,可是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等找到时,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还是渔民在海边发现的。 心让人挖走了,脸也被毁了,他调查了很久,就是查不到她当时是接了什么任务... 刘伟拿起照片慢慢放进了床头柜,他自认不是一个痴情的人,不然怎么会喜欢上孟淑。 刘念念躺在床上抱着陆岁怎么也睡不着:“还有一个礼拜,早知道让你自己选日子了。” 陆岁闭着眼睛:“粑粑堵屁门子再告诉你帮拿一下纸呗。” “是一回事吗。”刘念念忍不住在陆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陆岁轻哼一声:“你在咬我一口试试。” 刘念念又咬了一口,这辈子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要求。 陆岁起身的同时关了灯,头直接埋了下去。 “你别,咬我啊,疼...”刘念念推着陆岁,怎么还混上了,咬的她好疼。 陆岁声音哑了下来:“我一想到,以后有个小混蛋跟我咬同一个位置,我就生气。” 刘念念双手穿过陆岁的短发,轻轻抱着他,害羞道:“谁说要给你生崽崽了,我喜欢二人世界。” 陆岁抬起头在她得下巴上亲了一口。 马上就要结婚了,他也不差这两天了。 刘念念心跳个不停,感觉在继续下去,她能顺着嗓子眼跳出去。 陆岁躺在一旁,手搂着刘念念:“快睡吧,别考验我的定力了。” 刘念念转过身抱着被子,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快不顺畅了,快一点怕被陆岁发现,慢一点根本透不过气。 陆岁伸出手在刘念念的腰间轻轻搔了一下痒:“傻妞。” 刘念念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紧着呼吸了两口:“不行,我心跳的太快了...” 陆岁紧紧抱着刘念念:“调整一下呼吸,我还没干什么呢,你得慢慢适应。” 刘念念闭上了眼睛,不睡也得睡,万一熬夜冒痘就完了,她想每个环节都做到完美。 还没等她睡醒,就听到了楼下的门铃声,刘念念被吵醒了,这一大早的,谁啊。 陆岁还睡着,她起身从他身上翻了过去,穿着拖鞋就去开门了。 门开后,她愣住了,大脑“轰”的一下,她身体都在抖,过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妈?”她不敢确认,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穿着高定长裙的女人站在门口,她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一直到手臂位置,头上配着女士礼帽,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她见到刘念念好像丝毫不惊讶,就仿佛,她只是出去吃了顿饭,然后回家一样自然。 “你,你...”刘念念有些不敢相信,她死了十多年,怎么会? 齐月抬起手摸了摸刘念念的头,她暗杀任务失败,还泄露了身份,如果回家,只会连累他们父女。 她只能假死脱身,而且暗杀的任务,还是管理者最高层,就算当时的白家,也无法保全她。 甚至会带来灭顶之灾。 可现在,当年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今年连最高层都换了,加上刘念念结婚,她是一定要回来的。 虽然没在她身边,但她一直在暗处关注着他们父女。 刘念念还傻站着原地,然后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齐月蹲下身轻声安慰着。 刘念念直接抱住了齐月,她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思念,她走的时候,她已经十岁了,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每天会陪着她一起玩,一起闹。 陆岁出来的时候,人愣住了:“齐姐...”他一时还没改过来这个口。 当时齐月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叫她得,毕竟差的也没有太多,叫阿姨不合适。 齐月温柔的笑了笑:“小时候还嫌弃我家念念,说她是个傻丫头。” 陆岁点了点头,显然也是转不过来这个弯了。 当时遗体还是他和父亲送走的,刘伟几度晕厥几乎办不成什么事了,都是他们操持的。 齐月的身上纹了一条蛇,从腰间到肩膀,加上尸体还带着婚戒,虽然面部被毁了,心也被挖了,但专属的特征都在。 而且那时候可不流行什么尸检什么的,加上她身份又特殊,没人怀疑,她是假死。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 刘伟从外面跑步回来,手里还拎着打包回来的意面,他一进门就看到了齐月。 齐月还是那副模样,温温柔柔的笑着,她其实知道刘伟已经跟别人好了,是她突然假死的,他守了这么多年已经够了。 就是可惜,没有守到她回来,不过这不是他的问题。 刘伟拎着意面的手都在抖,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齐月了,他缓了许久:“吃早饭了吗?” 齐月点了点头:“已经吃过了。” 陆岁在心底叹了口气,可怜他岳父了,两面都不讨好... “嗯,那我先吃了。”刘伟说着将意面放到了桌子上:“陆岁,你带念念出去吃。” 刘念念哭的眼睛都肿了。 陆岁拉着刘念念的手把她带了出去。 齐月拿出女士香烟点燃,声音缓缓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破坏你和孟淑,我回来是为了参加女儿的婚礼。” 刘伟沉默着。 “再说,我回来也不是件坏事,夫妻离婚,另一半从寻真,总比我死在你的记忆力强上百倍。”齐月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刘伟看着齐月:“算我对不起你的。” “我骗你在先,你守了这么多年,已经很不容易了,孟淑人不错,眼光不错。”齐月说着站了起来。 刘伟低下了头,这种滋味不好受,对于齐月,他是什么心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很爱孟淑,非常爱。 齐月笑着走到刘伟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自责,又不是你的错。” “那你呢...”刘伟忍不住问了一句。 齐月摇了摇头:“如果我说谎,说我找了别人,你一定会心安理得一些,但很可惜,我没有。” “那以后你怎么打算。”刘伟沉声道。 齐月轻轻笑了一声:“放心,我遇到合适的,也会结婚,只不过,现在还没出现。” 刘伟是个很优秀的男人,而且顾家,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乱搞过,她在家带孩子的时候,他会帮她做家务,虽然是个粗人但还会制造一些惊喜。 刘伟看着齐月,他一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以后有什么需要...” “刘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接受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懂了吗?”齐月说着叹了口气。 “我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花钱雇人,不会选择给你打电话,这是我对你和孟淑的尊重,也是祝福。”齐月说完转过身。 其实她是早晚要回来的,本来以为刘伟和孟淑会先在一起,没想到念念先办婚礼了。 刘伟看着齐月转过身的背影:“这套房子,留给你吧,念念结婚要搬出去了,我原本也打算买套新房。”BIquGe.biz 齐月在心里默默叹气,让她住在充满回忆的房子里,杀人诛心。 “我拒绝。”齐月转说完头也没回的走了。 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受伤的。 齐月出去后看到刘念念和陆岁正站在远处看着她,她走过去后,从包包里拿出两枚戒指:“这是我设计的,看看喜不喜欢。” 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不难看出,她花了不少的心思。 “妈,你和我爸...”刘念念有些担心,当初她就不怎么同意父亲跟孟淑,还捣过乱,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她也喜欢孟淑,但是又担心,没人在乎母亲... 她一定会很失落。 齐月摸了摸刘念念的头:“我们相爱过,这就够了。” 她是错误方。 陆岁抽着烟,顺便递给齐月,他记得她是抽烟的:“那你现在有地方住吗,我买了新房,原来的房子还空着。” “不用,谢谢。”齐月有自己的奢侈品公司,只不过,她从来没露过面,所有抛头露面的事情,都交给了代理董事长。 刘念念跟齐月交换了手机号,其实齐月一直都知道...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早饭,我还饿着肚子。”齐月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骗刘伟的,她其实没吃早餐。 刘念念马上答应了,陆岁没有,她们母女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不然齐月也不会上门。 “给我打包一份牛排。”陆岁说着摆了摆手。 齐月带着刘念念去了附近一家西餐厅。 刘伟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真的没想到齐月还活着,如果知道,他绝对不会去招惹孟淑。 陆岁坐在单人沙发上,谁能想到,他岳父还成香饽饽了,不过这话可不能说。 “你别愁眉苦脸的,让孟姐知道还以为,你放不下齐姐,到时候整不好,两人都不要你。”陆岁也是男人,他虽然感情上不丰富,但是他见的多... 刘伟抽着烟,重重靠在了沙发上。 陆岁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有些话,也不能乱说了,不然他绝对会说“爽的时候可没见你这幅德行”,这话能对兄弟说,却不能对岳父说。 “我补觉去了。”陆岁站了起来,他怕嘴上没把门的胡咧咧。 刘伟拿起手机,把这事告诉了还没起床的孟淑,早晚都得知道。 孟淑还以为自己起猛了,她重复看了好几遍,齐姐竟然还活着,她还抢了她的男人。 杀了她吧。 如果知道齐月还活着,她也不会去招惹刘伟。 齐月没出事之前,就连白家老爷子白山看了她都是客客气气的,因为她不仅聪明,能力还强。 听说当初刘伟为了娶她,花了不少的心思,打败了不少的追求者才抱得美人归的。 如果齐月愿意,就全他们吧,毕竟人家才是夫妻... 笔趣鸽 第282章 刘念念大婚(长篇)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坐在后车座上,手里拿着一张不知道抚摸过多少次的照片,那是女儿刚出生不久时拍下来的。 “去约顿酒店。”齐月降下车窗,将照片丢了出去。 约顿酒店接待的都是管理者,里面安全,可以尽情的玩,进去前有专门的人负责搜身检查,手机等设备一律不允许带进去,就连配饰都不允许。 齐月走进酒店后上了电梯,她还约了个人,既然回来了,不能空手近白家,这是规矩。 白林亦听到门铃声后快速起身:“齐阿姨,真的是你。”他一个礼拜前收到了一封信,署名就是齐月。 他还以为是有什么人,故意这么做。 齐月温柔的看了白林亦一眼:“长大了,知道替你叔叔分担了。”说着她走了进去。 白林亦冲了杯咖啡:“没办法,也是被逼的。” 齐月接下咖啡看向白林亦:“听说新政策一直没有发下来,是因为有人不同意?” 这对白家很重要,因为政策发下来,他们才算合法的商人,不然就是黑手党。 白林亦脸沉了下来:“确实是这样。” 齐月喝了口咖啡... 约顿每到晚上客人都会非常的多,有的带着别人的女伴,也有自己来后,让酒店人员安排女伴。 至于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齐月穿着黑色的礼服,手上带着手套,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这可不是几天就能学会的。 虽然年龄不小了,但是气质可要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更有韵味,她站在前台正在办理续住服务。 一个高个的男人进了酒店,他穿着灰色的西装,有点啤酒肚,一头黄色的头发有些发白,胡子占了半张脸,说话的语气要多冲就有多冲。 看起来就是瞧不起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甚至有人看到他后,慌忙躲了起来。 他是第一次来,身后还跟了两名保镖。 齐月慢慢在前面走着,突然不小心房卡掉在了地上,她整理好裙子,慢慢蹲下,抬起头时与男人打了个照面,她微微笑了笑。 男人也没多看一眼直接向电梯走去,他之所以来这种地方是因为他收到了恐吓信,说如果他不来,老婆和孩子就会遇到危险。 齐月起身后跟着一起进了电梯,门关上后,她脱了自己的高跟鞋拎在手里。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很漂亮,有东方的古典美,身上带着足以令人陶醉的香气。 保镖显然有些脸红,因为她此刻踮着脚,纤细的指尖勾着红底的高跟鞋,腰身看的令人血脉喷张。 齐月转过身,微微一笑,不等男人反应过来,身边的两个保镖齐齐倒了下去。 “你是什么人!”男人用外语大声道。 齐月转过身,身体前倾,手绕到了男人的后背:“别怕。” 话音落下后,只听“咔”一声,男人脊柱瞬间断裂,齐月的掌心落在上面将突起的骨头抚平,随后从包包里拿出黑色手套戴上。 她踩着高跟鞋从大厅大大方方走了出去,电梯一直卡着不动,维修员到场维修。 没想到电梯一开,三个男人倒在了电梯内,两名保安喉结被利器贯穿,但奇怪的是,一滴血都没出。 男子更是一点伤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没鼻息了,还以为他只是靠在哪里睡着了。 齐月打开车门上了车,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因为约顿酒店提供服务,所以没有监控。 后天女儿结婚,她明天要去趟白家,不知道这份礼够不够。 车刚启动没多久,手机响了,齐月接了电话:“喂,你好。” 孟淑坐在西餐厅,她喝了不少的酒,脸色泛红:“齐姐,是我孟淑,能约你出来聊聊吗?” “好。”齐月没有拒绝。 车子在西餐厅停了下来,齐月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孟淑,她走过去后将包包放在了一旁。 孟淑很少有抬不起头的感觉,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齐姐。” “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齐月说着倒了杯水递给孟淑。 孟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看向齐月,她还是那么温婉漂亮:“齐姐,对不起,我...” 就算她不在了,也不应该勾引她的男人,所以她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 “是我给刘伟下了药,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我今后不会纠缠他,真的很对不起。”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 齐月伸出手用指腹为孟淑擦了擦泪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要一直道歉。” “我不是为了讨心安理得,我错了就是错了。”孟淑看着齐月,眼泪不停地往下落。 齐月看着孟淑,温柔道:“你舍得刘伟吗?” 孟淑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但她还是点了头。 齐月拿出手机拨通了刘伟的手机。 刘伟躺在床上,孟淑前不久打电话说,要跟他彻底断了,把他还给齐月... 手机响后,刘伟接电话:“喂。” 齐月声音突然冷了下去:“孟淑在我手里,我可以原谅你,但是她必须死,只有她死了,我才安心。” 刘伟头有些胀,但听到齐月这么说,他猛地坐了起来:“小月,有话好好说,你别动孟淑,你在哪,我马上到。” 齐月捂着孟淑的嘴:“怎么,你不想跟我重新在一起吗?现在我要你的回答,你要她,我马上放了她,以后我们再无牵扯,你要我,我马上杀了她,以绝后患。” 刘伟慌忙站起身,齐月是个杀手,她想杀孟淑,根本没人拦得住:“小月,是我对不起你,错的是我,放了孟淑好吗?” 孟淑“唔唔”着,刘伟听的很清楚。 齐月直接挂了电话,然后笑着看着孟淑:“知道结果了吗,他很爱你,我们已经成了过去式,他甚至觉得,我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孟淑抬起手,齐月握住了她的手腕:“小孟,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是想为刘伟说话,撮合我们两个重新在一起。”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吧,别人用过的东西,我都嫌脏,更别提男人了,你还给我,我也不会要。”齐月说着松开孟淑:“不可以在我面前伤害自己。” 刘伟慌慌张张赶到餐厅,孟淑瘫坐在沙发上,齐月已经走了。 孟淑看到刘伟后,心里五味杂陈。 刘伟将孟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齐姐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她故意打的电话...”孟淑说完闭上了眼睛。 刘伟抱着孟淑离开了餐厅,其实在路上他就已经想明白了。 齐月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她亲眼看着刘伟抱着孟淑上了车,她点了根缓了一下。 说他不爱,他守了十多年,说他爱,他只守了十多年。 齐月抽完烟后趴在了车的后座上:“送我回去。” 司机开着车,时不时会看向后视镜。 齐月声音很淡:“好看吗?” 司机忙收回视线:“齐老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的状态,让人很担心。” 齐月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孟淑被刘伟带回了家。 “刘伟,你后悔吗。”孟淑躺在床上轻声道。 刘伟伸出手在孟淑的脸上摸了摸:“不后悔。”就是心中有愧。 “我申请去A国,你要一起去吗?”她没有办法面对齐月。 刘伟知道孟淑这是在试探:“等念念结婚后,我们一去A国。” 江怡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非常震惊,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刘念念。 白桁见江怡眉头紧蹙,询问后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四十来岁的男人,有什么好抢的,功能都没一半了。 “念念想让自己的母亲回来,但是她又很喜欢孟淑,但这样她又觉得自己背叛了母亲。”江怡感觉头都是大的。 白桁抽着烟:“你没见过齐姐所以才会纠结,见过之后就不会了。”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坐在他的腿上:“为什么这么说?” “齐姐就算还爱着刘伟,但是刘伟跟孟淑上床了,就凭这一点,她都不会要他。”白桁说着转过头将烟雾吹了出去。 江怡点了点头:“要是我,我也不要。” 白桁夹着烟,捏着江怡的小嫩脸:“一大早的胡说八道是不是。” “掐不好看了,我找你算账。”江怡口齿不清道。 白桁抽着烟:“掐不好看了,我也喜欢。” 江怡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要不怎么说岁数大点好呢,不仅仅会哄人,还能睁眼说瞎话。 当初看她一眼就把她抱上车了,她不信,他是喜欢她的才华。 色批。 江怡对齐月还是很好奇的,不过这份好奇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人主动上门了。 江怡看到齐月后的第一印象就是,优雅,骨子里透出来的,装是装不出来的。 “夫人好,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先入为主的挑选一副耳饰。”说着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江怡也没有客气,推来推去的没有必要,人家送了,她就大大方方的接下,打开一看,是一对黑宝石的耳坠,很漂亮的工艺:“谢谢齐姐,我很喜欢。” 因为白桁就是这么称呼的。 白桁坐在沙发上:“齐姐刚回来就送了白家一份大礼,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 “应该的。”齐月说着又拿出一个盒子:“这枚胸针和耳饰是情侣款,不知道四爷喜不喜欢。” 白桁努了努下巴,示意齐月放下就好。 江怡觉得白桁没礼貌,于是双手接下了这份礼物,不过对于两人打的哑谜,存在很大的疑惑,不过只能等人走以后再问了。 齐月坐了没一会就起身了:“念念明天结婚,我家里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我已经让女仆准备午餐了,吃完饭再走也不迟。”江怡说着走上前。 齐月摇了摇头,带着歉意道:“夫人,这次恐怕不行,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准备,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齐姐有空多来家坐坐。”江怡说着从女仆手里拿过一个很大的礼盒:“齐姐,这个你拿回去,第一次见面,也算是我和白桁的一点心意。” 齐月对江怡刮目相看,看起来年龄跟刘念念一般大,办事说话滴水不露,不仅如此,跟她交流起来,没有任何约束感,就感觉是回了一趟家,聊了一些家常而已。 齐月到车上后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款限定包包,拍卖价格应该在二百万左右。 好厉害的姑娘。 白桁揽着江怡往回走:“我怎么记得,那个礼盒里面是你新买回来的包,自己没舍得背,就这么送人了?” “有什么舍不得的。”江怡说着眯缝起眼睛看着白桁:“说,什么事瞒着我了。”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然后把齐月送的“大礼”跟她说了一遍。 “天啊,你怎么不早说,我这礼送轻了。”江怡有些懊悔,这么大的事,就送了个包包...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打横抱了起来。 “你抱我干什么。”江怡发现,最近白桁很喜欢抱着她走路。 白桁抿着嘴唇没说话,他总不能说,外面太阳大,她腿短走的慢... 回头嚷嚷自己晒黑了,然后可劲的折腾自己,有是泡又是蒸的,跟水晶包子似的。 到了晚上,江怡又收到了刘念念的信息,她哭着说,父母不能在一起了,父亲选了孟淑。 江怡叹了口气,她今天见到齐月了,虽然有些话说出来挺伤人的,但刘伟确实已经配不上她了。 独自美丽吧。 早上,白桁带着江怡和白妙妙去了酒店,容纳一千人应该不成问题,到场的人非常多,比罗恩结婚时多了一倍不止。 有些六七十岁的长辈都来了,但是他们见到白桁后,还是要恭恭敬敬叫声四爷。 刘念念画着精致的妆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站起身都不会走路了,好不容易迈步了还顺上拐了。 她给陆岁发了条短信,问他怎么办,自己太紧张了,手都在抖。 陆岁收到信息后回了一条:“别想结婚的事,想想晚上入洞房就好多了。” 刘念念:“...” 确实不紧张了,已经开始疼了。 笔趣鸽 第283章 大婚然后干什么!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刘念念出去的时候,先喝了大半杯的红酒,小脸红扑扑的,刘伟站在她身边向礼堂走去。 一开始好好的,直到刘伟把刘念念的手交给陆岁的时候,四十多岁的男人泪洒现场。 齐月十岁离开的刘念念,那个时候她什么都懂了,母亲的离世,让她备受打击,每天抱着同样崩溃的父亲,问他要妈妈。 刘伟顾不得自己,哪怕每天死一样的难受,回家之前也要管理好表情,要想着法的哄刘念念开心,三组忙的不可开交,他也会抽出时间,陪女儿去游乐园。 现在把自己养大的孩子,交给了另一个男人,心里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刘念念本来紧张的不行,当看到泪流满面的父亲,眼泪就控制不住了,母亲不在的时候,都是父亲在陪伴着她。 他脾气不是很好,抽烟喝酒,满嘴脏话,但是会因为把她的衣服洗掉色了而自责。 “爸,我只是嫁给陆岁了,不是卖给他了,不哭了,我心里最重要的男人,始终是爸爸。”刘念念顾不得排练过的婚礼仪式,抱住了刘伟。 刘伟声音哽咽:“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他养的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 坐在一旁抱着白妙妙的白桁,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想到自己的宝贝疙瘩嫁给人家了,逢年过节回来看看他这个老父亲。 江怡转过头看了一眼,结果看到白桁眼眶泛红,握着白妙妙的手跟捧宝贝似的。 白妙妙晃着自己的小肉腿,声音软软糯糯的:“爸爸最重要了。” 陆岁握着刘念念的手,接着就是祝福宣誓,齐月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孟淑原本想坐在最后面的,结果被齐月拉着手坐在了一旁。 齐月知道孟淑会不自在于是轻声开玩笑道:“刘伟哭还挺带感的,以后多欺负欺负。” 孟淑始终低着头,犯了错的人,是没有资格挺直腰板的。M.biQuge.biZ 婚礼仪式结束后,陆岁直接拉着刘念念坐在了白桁那桌:“让他们自己玩,我饿了。” 刘念念穿着礼服坐在陆岁身边:“夫人,你把那碗粥递给我。”她为了穿婚纱好看,一直减肥,昨天就开始没吃东西了,怕不好看。 这时人群里有人嚷嚷了:“按照a国的传统,不敬酒没红包。” 陆岁看了一眼:“走,老婆。”这桌可不能落下,不坑他点,他晚上闹心睡不着觉。 徐斯尘靠在椅子上,他们这桌全是a国的,都准备了红包,其他人可没这规矩。 刘念念咽下粥后站了起来,这辈分可够乱的,她应该跟裴修言叫言哥,还是叫言叔叔... 陆岁拿起一旁的酒杯直接倒满:“今天太忙了,没顾得上,别挑理。”说着他跟李米芮,叶允澄几个撞了一下杯:“嫂子们玩好,吃好,晚上开酒会,一定要来。” 徐斯尘挑了一下眉,但一想他今天结婚:“行,弟妹玩好就行。”说着他拿起酒杯跟刘念念碰了一下。 几个人肯定不能包一沓子钱进去,拿不出手不说,不通用。 刘念念接下红包的时候觉得很沉,转身回去吃饭的时候打开一看,全是金子。 金条五百克,也就是一斤,现在金价五百一克,刘念念也不想啊,但是她干财务的... 一个红包一百万。 “...” 新人吃饭了,忙活的就是刘伟了,陆岁那边也来了不少的亲戚,都没落座都在帮忙。 孟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着,这桌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连她是谁,他们都不知道。 齐月跟长辈们坐在一起,毕竟是刘念念结婚。 “小月,你竟然回来了,有什么打算,我孙女那里还缺人手,她一点都不让我省心,你要去过去,多管着,我也放心。”十组的老族长开口道。 八组之前的组长叛变了,新上任的存在感很低,除非有安排,否则就低调做事。 “齐姐,你要是有进白家的意思,考虑考虑八组怎么样。”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小声道。 齐月微微笑了笑,她的奢侈品公司已经上市了,前阵子去酒店解决人,单纯的是想给白家行个方便,也当是送份礼,但是更深一步就不行了。 “年纪大了,能力大不如前了,现在做着小本生意,已经知足了。”齐月算是委婉的拒绝了。 她的能力,是让白家老家主看上的,她这么说,大家也就都懂了。 “你既然回来了,那跟刘伟...”有个老太太看向齐月。 齐月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刘伟看到孟淑坐在角落里,她其实是个性子很高傲的人,能力出众,平时跟大家也是有说有笑的,却因为跟了他... 江怡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站起身,走到角落:“孟姐,我还找你呢,没你喝酒都没滋没味的。”说着她伸出手。 其他人齐齐站了起来,毕竟这是白家的女主人,他们就算不认识孟淑,也不会不认识江怡。 孟淑摇了摇头:“你们喝吧。” 她都没打算来,但是刘念念给她发请帖了,她不来又不好。 江怡伸出手:“来嘛。” 以她的身份邀请孟淑,没人敢议论。 孟淑站起身跟在了江怡的身边,齐月见状站起身也走了过去。 江怡还邀请了叶允澄和李米芮,她们重新开了一桌,江木还好,最难受的就是白烁了,她怎么坐都不舒服。 能坐到这桌的人可不多。 孟淑一开始还放不开,有些尴尬,后来江怡她们几个起哄,闹腾的不行。 喝了一会觉得,男人算个屁,有没有都一样的错觉。 齐月算是年龄大的,她有点遭不住。 叶允澄凑了过去:“齐姐姐,你手上的是mkb新品吗,我排队都排到明年去了,而且她家不接受订制,有钱都不行。” “喜欢的话,送你了。”齐月说着从手腕上摘了下来:“如果有需要,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说着她拿了张名片递给叶允澄。 叶允澄收了名片高兴的不得了:“谢谢齐姐,他家新品太难抢了。” 齐月不动声色的将手镯丢进了叶允澄刚刚打开的包里,叶允澄,叶氏集团的董事长,裴氏集团的夫人,没想到这么年轻,性格也讨喜。 江怡凑了过去看了一眼:“学姐也排队呢,我二百零八号,要哭了。” 齐月:“...” 估计明年也排不到她。 “对了江木,你什么时候办婚礼啊。”齐月看向坐在椅子上,抽烟玩手机的女人。 江木猛地抬起头看向齐月:“我跟谁结婚啊?” “她玩完沈图不打算负责,渣女。”白烁小声叭叭。 江木伸出手:“我看你是不疼。” 白烁忙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沈图三十多了,你总得给个名分吧。”江怡起哄道,其实她也不全是为了开玩笑。 江木弹了弹烟灰:“首席大弟子怎么样?” “坐下金鹏大雕。”孟淑没忍住,这像话吗? “说说,多大的雕。”要说这个,白烁可不难受了。 叶允澄和李米芮两个显得格格不入,这些人聊天,可比她们糙多了,后面还有那么多男士喝酒呢。 她们两个是a国人,而且跟白家的交集不多,只跟江怡处的很好。 江木叼着烟张开怀抱:“这么大。” 齐月笑着喝着红酒,这帮小姑娘,可比她们年轻的时候野多了。 白桁抱着白妙妙靠坐在椅子上。 也有不少人起身想去敬酒都被拦下来了,虽然人不少,但有这个资格的不多。 刘念念本来还担心,敬酒回来看到这一桌气氛别提多融洽了。 “我刚刚就喝了一口粥。”刘念念说着坐在了椅子上:“不行了,我得先吃饭。” 这时后面响起了笑声,陆岁单手抱着白妙妙:“别闹啊,有小孩在呢。” 白妙妙搂着陆岁的脖子一脸的茫然,她刚刚还跟爸爸贴贴呢,一转头的功夫就被抱走了。 这时徐斯尘站起身,把白妙妙接了下来,放在了肩膀上:“别拿孩子说事,想跑,没门。” 白妙妙抓着徐斯尘的头发,眨了眨漂亮的眸子,人都是蒙的。 陆岁也不想扫兴,拿起酒喝了几杯:“不行了,再喝,上不去床了。” 婚礼结束后,晚上还有酒会,那闹起来更是热闹,陆岁找了个机会跑了。 没错,就是说自己上卫生间,转头就跑了。 这酒,爱谁喝谁喝。 刘念念都洗完澡了,她还担心身上的香味太重了,擦完身体乳又拿水冲了一遍。 不然一口下去,容易涩嘴。 陆岁打开酒店的门,刘念念紧张的抬起头。 “等我,我先洗个澡。”陆岁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他一身的烟酒味,自己都觉得不好闻。 刘念念等的这几分钟,心砰砰跳,她感觉口干舌燥的,于是起身喝了口水。 陆岁洗完澡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他是看上去很瘦那种类型,经常被人怀疑,体重不过百,脱下衣服后,身上的肌肉很流畅,线条就更不用说了。 加上他皮肤很白,看头十足。 刘念念手捂着鼻子,她最近上火的厉害... 她心里想着,千万别丢人啊,她的新婚夜要是只是看一眼就流鼻血了,还不得被笑话死。 结果事与愿违。 陆岁扔下手里的毛巾快速走了过去。 “不,不用管我。”刘念念说着捂着鼻子往卫生间走。 陆岁把毛巾沾湿给她敷了敷:“保持一下冷静。” 刘念念看向陆岁,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她刚刚为了让自己好看,洗完澡还画了个淡妆,结果全毁了。 陆岁查看了一下,鼻子没有在出血后,给她擦了擦:“今天是不是累着了?” 刘念念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什么又摇了摇头,陆岁对那种事应该很冷淡,平时睡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什么,他说是为了留到婚礼结束。 但是她问过心理学的姐妹,陆岁是一个无性恋者,一般上来说,是很抗拒夫妻生活的。 他能接受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陆岁从镜子里看着刘念念的表情,怎么一会皱眉,一会瘪嘴的。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要早点休息。”陆岁拉着刘念念走出了卫生间。 刘念念低着头看着陆岁的手,他不想就算了,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这样就够了。 陆岁上床后只留了床头灯。 刘念念躺在一旁,身上跟发烧了一样,温度飙升,以前都是穿衣服的,虽然嘴上会说些乱七八糟的,但是这样赤裸在一起,还是第一次。 陆岁侧过身,手撑着太阳穴,手指在刘念念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两下:“别紧张,放松点。” “嗯。”刘念念点了点头,但是涨红的脸是骗不了人的。 陆岁喉结滚动着,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口渴过,他凑了过去在刘念念的嘴角亲了一下。 刘念念腿都绷直了:“今天,今天多亏了夫人,要,要是她不在场,我妈和孟姐都,都会很尴尬。” 陆岁觉得自己娶回来的小妻子非常可爱。 “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刘念念说着转过身,对上了陆岁带笑的眸子,天天看,还是不太好意思,于是她微微低下头,眼神都不知道看哪。 陆岁有些后悔了,他应该早点跟刘念念沟通一下“感情”不至于都结婚了,她还羞成这样。 陆岁堵住了刘念念叭叭的小嘴,一开始只是试探,直到她探出舌头,他才加深了这个吻。 刘念念一开始还呆呆的看着陆岁,随着这个吻的不可控,她闭上了眼睛,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陆岁翻身,因为怕压着她,所以手臂抵在床上,手也落在了她的腰间。 刘念念又激动又害怕,最后干脆闭上眼睛。 陆岁轻轻吻着,从锁骨到小腹。 “这,这不行。”刘念念忙阻止。 陆岁握着刘念念的手,十指交叉在了一起,最后还是吻了上去。 轻软交缠,刘念念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后,陆岁起身吮住了刘念念的耳垂,抵上去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她在紧张。 又过了几分钟后,刘念念额头上沁了一层的薄汗,但好在没有那么不舒服。 陆岁的汗却顺着脸颊滴了下去,想让她少遭点罪,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笔趣鸽 第284章 都是大人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陆岁没有可劲的折腾刘念念,她累了一天了,加上第一次经历,太过火了,他会心疼。 刘念念握着陆岁的手,肩膀上和胸口都留有吻痕,小脸红扑扑,诱人又可爱。 “我睡不着。”刘念念哑着声音道。 陆岁将身边的人抱入怀中,轻轻吮着她的唇瓣:“那我们聊聊天。” 刘念念感受着心爱人的温度和气息,她小声道:“你不可以花心,更不能跟别人暧昧,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陆岁摸了摸刘念念的脸,之前他确实玩心比较重,见了谁都会开开玩笑:“放心,我不会惹你吃醋。” 他早就不跟别人乱开玩笑了,也会控制开玩笑的尺度。 “你说实话,我走后,你有没有心疼和不舒服的感觉。”刘念念不信陆岁是因为她要嫁给别人了,才发现他喜欢她的。 陆岁叹了口气,跟刘念念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总是想避开她,甚至惹她生气逼她离开。 她离开的一段时间内,他还觉得挺爽的,可以随便抽烟喝酒,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 当刘念念接受罗恩追求后,他还在心底里祝福她,怎么也比嫁给他这样的人要强。 可是不对劲,回家后他会下意识的看向沙发,一想到那个跟他撒娇,嘱咐他少喝酒的女孩要嫁给别人了。 他就郁闷,但是他不能说,因为太贱了,人家好不容易接受新的人了,正腻在幸福的甜蜜里,他突然告诉她,他好像爱上她了。 不是有病吗。 后来看到罗恩给她买花,为她制造惊喜和浪漫,他渐渐把这种情感压了下去。 直到罗恩的母亲打电话骂刘念念,他才知道,她嫁给罗恩未必幸福。 罗恩对她好,却也把她当小傻子一样骗,而且他也发现,刘念念的目的也不单纯… 他想了很久才找刘念念,贱就贱,总不能当一辈子旁观者眼睁睁看着她掉进火坑。 他不行,但至少他知道,他没有出于任何目的,就是爱上刘念念这个人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陆岁说着手落在了刘念念的腰间。 刘念念快速闭上了眼睛:“不行,夫人家里可热闹了,我明天得起床去玩。” 陆岁喝了口水,谁让他吃嫩草了… 江怡一觉醒来,自己订的首饰竟然全到了,原本排队要等一年多的。 还有手镯,她明明没有定,却也得到了同款。 她突然明白了。 白桁看了一眼钻石手表,不过因为他的手表太多了,送来的这个并不算多贵多惊艳,不过也算是份心意。 江怡带了一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宝贝当然漂亮的没话说。”白桁越来越会越来越贵哄人了。 江怡今年也才二十多岁,不哄着,宠着,能行吗? 江怡笑着把东西收了起来:“嘴巴抹了糖了。” “宝贝不尝尝?”白桁弯下腰。 这时门开了:“尝什么,做什么好吃的了?”叶允澄打了个哈欠,还别说,住的挺习惯的。 江怡红着小脸,推了白桁一下:“学姐,今天早上喝粥怎么样?” 白桁直起腰,嘴角带着笑意。 “行啊,我不挑食。”叶允澄说着坐在了沙发上。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不好意思,公司有个紧急会议,先走了。” 叶允澄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白桁亲了江怡一口,她不尝是她的事。 叶允澄扭头看着见白桁走了她才躺下将腿搭在了沙发靠背上:“我跟米芮在住两天就回去了,家里有小孩,我们也不放心。” “有小竹子在,你还不放心啊?”江怡说着将遥控器递给叶允澄。 叶允澄笑了笑:“毕竟还小。” “等再过两年,我把我家妙妙也送过去让小竹子管一管。”江怡也就随口一说。 白妙妙这个脾气,也就只能在家了,除了白家没人惯着肯定不行,再加上,白桁也肯定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 叶允澄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想笑,懂事,省心,又听话。 “芮姐怎么还没出来呢?”江怡探头看了看。 叶允澄抿着唇没有说话。 客房内,徐斯尘抱着还在生气的李米芮,他昨天已经够小心了,可还是有人开玩笑。 “孩子都上学了,我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徐斯尘在李米芮的脖颈上亲了一下。 他是一组的组长,喝起酒来有人拿他开玩笑不是很正常吗。 李米芮懒得搭理他,怎么没有人拿裴教授开玩笑呢,因为人家为人正派,再看看他! 徐斯尘坐起身:“大小姐,你这就是明摆着欺负我!” 李米芮缓慢转过头在他身上轻轻踹了一脚:“去,我欺负你还分明不明摆着?” 徐斯尘笑着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两口:“时间还早,现在就欺负我,欺负我。” 李米芮推开徐斯尘马上坐了起来,她现在还腰疼呢,约好了要跟姐妹们一起逛街的。 徐斯尘坐在床上看着李米芮慌慌张张起床进了浴室… 李米芮出去后,客厅坐满了人,她起的竟然比新婚的刘念念还要晚。 几个人齐齐看向李米芮,然后用“我们都懂”的眼神看着她。 叶允澄知道,李米芮有的时候脸皮特别薄,然后笑着道:“是不是突然换床,有些失眠?” 李米芮点了点头。 人生地不熟的,叶允澄当然会护着李米芮,这些人开起玩笑,就算是两个孩子的妈,也会脸红。 江木坐在沙发扶手上,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昨天沈图喝多了,嚷嚷着要名分,要名分… 她都什么样了,算半个残废,现在年轻不计后果,以后呢? 而且她是怎么废的,沈图一清二楚。 周围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暗地里不少人说她配不上沈图。 以前就配不上,更别提现在了。 江怡看出江木情绪低落了,她凑了过去:“木姐,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你要不要去?” 江木叼着戒烟棒点了点头,不就是带一群孩子玩吗… 孟淑也没想到,她都这个年龄了,还能跟一群孩子一起玩。 齐月没来,她说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毕竟她四十几岁了,实在是没办法跟小孩一起玩了。 一群人,都觉得自己是“大人”,尤其是江怡,她觉得自己最大,要带着其他几个… 笔趣鸽 第285章 发生了一件大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几个女人一起逛街,身后跟着的兄弟差点没累趴下,他们训练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 叶允澄喜欢颜色鲜艳可可爱爱的,内衣买的都是粉色,淡蓝色之类的。 江怡看心情,顺眼就行。 李米芮给自家老公买了不少,从腕表到骨戒,再到配饰… “米芮,你看这个娃娃,你家梦语是不是很想要…”叶允澄说完拿起一只毛绒娃娃激动道。 李米芮快速点了点头:“喜欢,她可喜欢了…”其实她女儿只喜欢,枪,炮,奥特曼之类的玩具。 至于这毛绒娃娃,多半是买给叶允澄自己的。 “对了,我看到,梦语拿到儿童手表的代言了?”江怡之前上网的时候看到过。 不等李米芮开口,叶允澄先自豪上了:“厉害吧,小童星!” “算了吧,那是她说自己戴手表好漂亮,她爸想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女儿戴手表有多好看…”拿钱砸来的代言。 现在徐斯尘上网,先点开某博,就为了打开的瞬间看一眼他女儿,最后还不忘夸一句,女儿真好看… 说起这个,江怡叹了口气:“我家那个,一撒娇,他爸什么都依着。” 孟淑默默在后面走着,她穿了平底鞋,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 她怀孕了,可能是在车上那次,她惹刘伟吃醋,两人没有任何措施。 齐月回来后,她酗酒第二天肚子非常不舒服,去医院才知道,她怀孕了,肚子里已经有孕囊了。 孟淑还没想好怎么办,她应该很难怀上孩子才对,加上刘伟都四十多了,不仅仅因为这个,还要顾及念念的感受。 她非常,非常喜欢孩子,直到现在还偶尔去教孩子,捐款。 刘伟还不知道这件事,她在纠结,要不要说和能不能说。 她有没有可能偷偷生下这个孩子… “孟姐,你怎么了?”刘念念小声道。 其实她跟孟淑没什么仇,她对她很好,就算母亲回来,她也恨不起来她。 孟淑笑了笑:“昨天闹的太厉害,今天起的太早了。” 几个人齐齐回头看向孟淑。 “想什么呢,是打牌打的太晚了。”孟淑解释了一句。 几个人一副“我懂”的表情,孟淑后悔了,还不如不解释了。 陆岁和刘伟父子俩在家拨毛豆喝着红酒毫无违和。 “这叫什么事,新婚不在家陪我。”说着他把脚后跟踩到了椅子上。 刘伟也没当回事,十几年称兄道弟的,突然变成女婿了,也得缓缓。 “你不是想往A国发展吗,现在怎么样?”刘伟说着点了根烟。 陆岁身体斜着手里转着打火机:“到哪做生意都得讲规矩…”说着他搓了搓手指。 刘伟当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我现在帮不上忙,也不是组长了。” 陆岁听出刘伟的苦闷了,他现在在公司,当了个部门经理,管理二三十个职员,每天还要打卡上下班。 “要不,岳父帮我个忙,我这边走不开,那边也扔不下…”说着他把打火机扔在了餐桌上:“父子好办事,就这么定了。” 刘伟剜了陆岁一眼,这是他说定就定的? 夫人不点头,他哪都去不了。 陆岁拿出手机划了两下,找到备注“小夫人”的联系人拨了过去。 江怡她们正在为刘念念挑选衣服,她现在已经嫁人了,偶尔也得“性感”一下。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江怡放下手中红色内衣,走了出去。 江怡疑惑,怎么陆岁把电话打到他这来了:“喂,怎么了?” 陆岁吐了口烟:“我岳父的情况,我打算让他去A国帮我,也免得尴尬。” 江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如果不是事先跟刘伟商量好了,陆岁绝对不会打这个电话。 现在她正用人,刘伟走了,这个空缺短时间还想不到可靠的人补上去。 江怡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人员名单,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人她信得过,但是不适合这个职位。 她干脆给白桁发了短信,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白桁正沉着脸开会,一旁的秘书弯下腰,小声说了一句。 他抬起手,拿到手机后给江怡回了一条,大概意思是,他知道了,让她好好逛街,不用操心。 江怡发了个亲亲表情包。 白桁忍不住想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起江怡这么嘟嘴时的模样… 回到会议室后白桁坐在椅子上做了个手势,经理继续说… 没过一会白桁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所有人面色凝重。 “这件事等下次会议再谈。”白桁说着站起身,这么重要的事需要跟小姑娘一起商议才行。 江怡她们买的太多了,几个兄弟实在拎不动了,几个人才离开。 还有十几个兄弟不会帮忙拎东西,他们要保护她们的安全。 “谁家里有小宝宝吗?”叶允澄说着拿了套婴儿服,她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给娃娃买的,但仔细一看不是。 车内没有人说话。 刘念念昨天才跟陆岁在一起,不可能这么快,江怡更不可能,白桁会做措施。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没有。”李米芮饿了,这会正吃面包呢。 孟淑笑了笑:“是我买的,孤儿院的孩子需要。”她就是喜欢,忍不住买了一件。 没想到被叶允澄拿上了车。 “听说孟姐成立了一家很大的孤儿院,好厉害!”叶允澄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比之前亮了许多。 孟淑还有自己的学校,她赚的大部分钱,全砸进去了。 “一家小孤儿院罢了。”孟淑说完看了一眼手机,是刘伟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孟淑沉默了一会:“你喜欢婴儿吗?” 刘伟坐在沙发上,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他也没多想:“谈不上喜不喜欢。” 孟淑把手机收了起来,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到家后,白桁,沈图,他们都坐在客厅等着… “哥几个,傻等着也不是办法。”沈图说着在陆岁屁股拍了一巴掌:“醒醒,你老婆回来了。” 陆岁喝了酒这会正头晕:“放屁,要是回来了老徐早就跑出去了。” 徐斯尘双手环胸向外看着,他多少有些不放心,这地方太乱了,他家大小姐可能不太习惯。 白妙妙拽着徐斯尘的裤子:“徐叔叔,你好漂亮,抱抱我可以吗?” 徐斯尘一双桃花眼,眼下还有颗泪痣,眯眯眼的时候别提多勾人了,李米芮就是吃了好色的亏… 徐斯尘弯下腰将白妙妙抱了起来:“你裴叔叔不好看吗?” “好看,但是我怕…”白妙妙攥着衣服看着裴修言。 裴修言是大学教授,斯斯文文的但就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别说白妙妙了,江怡看到他,都想主动写两张卷子… 徐斯尘笑了笑:“哥,你看小孩都觉得你吓人。” 裴修言伸出手在白妙妙的头上摸了摸, 白妙妙很受用,马上乖乖趴在了徐斯尘的肩膀上… 笔趣鸽 第286章 别闹~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如陆岁所说,一有声音,徐斯尘第一个走了出去,白妙妙看着裴修言眨了眨眼睛。 她刚要睡着,就被徐叔叔递给了裴叔叔,她瘪了瘪嘴,眼泪瓣挂在了眼底。 裴修言平稳低沉的声音响起:“是裴叔叔不好看吗?” 白妙妙大着胆子搂住了裴修言的脖颈,小声委屈巴巴道:“妙妙哭了,要哄睡。” 裴修言调整了一下姿势,白妙妙闭上了眼睛。 江怡她们带着战利品回来后,看到裴修言坐在沙发上,白妙妙捏着他的衣服快睡着了。 “要不,裴教授带回家当童养媳养着吧。”江怡笑眯眯道。 裴修言抬头看向江怡。 “…” 算了,这亲家还是别当了,吓人,已经开始想写作业了。 叶允澄走了过去,用指腹轻轻碰了碰白妙妙的小手指:“睡的好乖啊。” 她喜欢女儿,可惜没有女儿命。 江怡看了一眼,转身向白桁走去,有人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下白妙妙。 她长这么大,那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嘴放屁的。 白桁伸出手,让江怡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手落在她的大腿上,捏了捏:“宝贝,累不累?” 江怡靠在了白桁的身上:“逛的时候不累…”说着她用鼻尖在他身上蹭了蹭。 客厅坐满了人,但都习以为常了。 陆岁坐在沙发上,手撑着太阳穴,他昨天晚上没怎么睡,今天又跟岳父喝了半天的酒,这会还没醒困。 刘念念坐在了陆岁身边,一想到江怡她们给她买的衣服,她就忍不住脸颊发烫,也不知道陆岁会不会喜欢… 陆岁靠在沙发上,想抽烟又想起白妙妙受不了,最后只能把烟叼在嘴里。 徐斯尘拿出打火机按了两下。 李米芮掐了他一下,到哪都不让人省心,都怕他出门挨打。 陆岁伸出手,徐斯尘直接躲了过去,想掏他不可能。 就在这时,司乡披着外套路过,顺手:“二十多,比沈图大点。” “操--” 沈图站起来不干了。 徐斯尘掐住了司乡的脖颈,这小子在家懂事的不得了,回白家就原形毕露。 叶允澄看了司乡一眼,她大儿原来是这样的吗… “去,掏你爸的。”沈图努了努下巴。 裴修言抱着白妙妙,眉眼没有半点不满,却看的人头皮发麻。 司乡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腿搭在了陆岁的腿上:“小的没有说话权利。” 陆岁忍不住笑出了声,司乡本来就损,跟裴修言假正经和徐斯尘真不着调,混在一起,别提了。 损不着调还装正经,真是得到精髓了。 沈图看着司乡:“你小心,长不大!” 司乡没吭声,他也没打算用,关键是麻烦… 白妙妙朦朦胧胧听到了司乡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人还迷糊着:“要,裴舅舅…” 司乡坐起身将白妙妙抱在怀里。 “这辈分可以。”陆岁说着忍不住捏了一下白妙妙的小脸。 白妙妙眨了眨眼“哇”的一声开始哭。 她就这么大点,睡觉没睡好,不闹人才怪。 陆岁叼着的烟掉了下去,刘念念拍了他一下,让他歉。 白妙妙蓝色的眸子汪了水,司乡低下头,脸贴在了她的身上。 “好了,好了,不哭,接着睡。”司乡轻声哄着。 按道理来说,孩子哭了父母会着急,但白桁和江怡显然没想管。 习惯了,有司乡也用不着他们。 叶允澄凑了过去,这宝宝好可爱,她都想抱回家了… 蓝色的眸子,皮肤白的快发光了,头发又黑又顺,扎着两个小揪揪,心痒痒的,拐回家吧!拐回家吧! 司乡好不容易把小人人哄睡着,他靠在沙发上,这比他上学还难。 叶允澄小声嘀咕:“要不要定娃娃亲。” 司乡看向叶允澄忍不住笑了笑:“给裴澜定。” “可是我还喜欢婉婉…”叶允澄手撑着下巴。 不过没一会她贴着司乡道:“我自己臭美,说不定人家婉婉和妙妙根本看不上你们兄弟俩。”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司乡低头看着怀里,刚刚差点哭出鼻涕泡的小丫头,这不是痴人说梦吗…ŴŴŴ.BiQuGe.Biz 叶允澄叹了口气,她其实就是做大梦的,好事不可都让她占了。 江怡手搭在白桁身上,目光看向叶允澄,有这样的婆婆日子一定好过。 “不管能不能成,我们就是亲家了。”江怡说着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我挺喜欢裴澜那小子的。” “我觉得司乡也不错啊。”江怡轻声道。 白桁没接这个话。 陆岁直接搂住了司乡:“这小子长大比徐斯尘好不到哪去,从小就看一个暖一个。” 徐斯尘踩了陆岁一脚,他老婆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司乡伸出手,散漫的晃了晃:“比沈图还小的人,没资格说话。” “你多大点心里没数?”陆岁说着伸出手。 刘念念忙拦着陆岁:“妙妙睡觉呢。” 司乡挑眉。 沈图手搭在江木肩膀上:“急什么,他就臭嘚瑟,等一会妙妙睡着,我们看看他长多大了。” 起哄的人不少,说的话没法听。 叶允澄扶额,白家人哪都好,就是糙了点。 司乡以为他们也就是说着玩。 没想到,妙妙睡着后,直接被白桁抱走了,江怡拉着叶允澄和李米芮回了房间。 “我操,别闹,都是有身份的人,别开这么低级的玩笑。” 司乡拽着自己的裤子死活不撒手。 但是他得罪的是沈图和陆岁,一旁的裴修言和徐斯尘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不错啊,你小子。”陆岁叼着烟。 司乡脸色涨红。 沈图笑着松开司乡:“不错,够用了。” “寸草不生,哪好了。”江木弹了弹烟灰。 司乡:“…” “知道了,沈图杂草多。”司乡快速转移话题,缓解自己尴尬。 江木点了点头:“多啊,那才爽,你想想……” 沈图捂住了江木的嘴,什么都说,没个把门的。 司乡整理了一下衣服,躺在了沙发上:“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回,我去A国办点事。”陆岁说着摸了摸一旁的刘念念,大手在她腰后捏了捏… 笔趣鸽 第287章 怎么会这样。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到了晚上,叶允澄十分嫌弃他们坐在一起抽烟喝酒,于是江怡想了个办法,做了两桌菜,一桌在客厅,另一桌在餐厅。 司乡本来想去餐厅,白妙妙说什么都不让他去,还闹着要在卧室吃饭,他只好妥协。 孟淑坐在刘念念身边,碗刚端起来,就被沈图拽了起来:“走走走,喝点去。” 这一桌没有能喝的,就连抽烟的都没有。 “不了,我想跟姐妹们坐在一起,跟你们太糙了。”孟淑其实是怀孕不能饮酒,之前她抽烟没觉得,现在一闻到就觉得恶心。 沈图诧异的看着孟淑,不过她不想去,他也就没强求,他拿起桌子上的果汁给江怡她们倒了一圈:“那我就先走了。” 叶允澄凑到李米芮身边,小声道:“说他们糙吧,有时候还挺绅士的。” “你别让裴教授听见了,回头有你受的。”李米芮太了解,裴修言和徐斯尘这兄弟俩了。 什么醋都吃。 孟淑坐在椅子上,白天走了那么多路,晚上回来又闹腾了一会,这会看什么都没有食欲,而且菜一上来,她就忍不住犯恶心。 “孟姐,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菜不合口味,我让厨房那边重新准备。”江怡说着看向一旁的女仆。 孟淑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最近吃不了鱼,之前吃伤着了。” “姐妹们,还有吃鱼的吗?没有我就送去餐厅了。”江怡看出孟淑很讨厌这道菜了,一会转桌难免会闻到。 白桁叼着烟,正抽着,其他几个人喝着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是花生米和毛豆快没了。 也不知道在哪养成的习惯,喝酒就搓花生米,尤其是徐斯尘。 江怡敲了一下门,进去后把鱼放在了餐桌上:“想起你们有人喜欢吃鱼,我就端过来了。” 白桁伸出手揽着江怡的腰,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鱼是她们不吃的。 “我家大小姐吃鱼挑不出刺。”徐斯尘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挑完了递给江怡:“麻烦小夫人了。” 刘伟也觉得奇怪,孟淑不是最喜欢吃鱼吗,今天怎么不吃了,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 “你们慢慢吃。”临走之前她在白桁的手臂上捏了捏,用眼神暗示他少喝点。 江怡把挑好的鱼肉放在了李米芮的面前:“你家老徐说你不会挑刺。” 李米芮脸色有些发红,就一口鱼... “想不到啊,徐斯尘竟然这么贴心,你看看我们家那个,指不定喝成什么样了。”刘念念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因为一想到陆岁,她就开心。 孟淑默默吃着饭,她本来想着,吃点蔬菜没关系,结果一口下去,怎么都不舒服。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就先走了。”孟淑站起身:“实在抱歉,改天我请客,各位一定要来。”说着她拿起手机急匆匆的向外走。 叶允澄轻轻碰了碰江怡的手臂:“我觉得孟姐不太对。”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她就算有急事,也会处理的很好,不会就这样站起身,说完话就走。 江怡给刘伟发了个短信,但是他没回,她怕耽误事,就起身去餐厅了。 刘伟正喝着酒,其他人有说有笑的,江怡走了过去:“孟姐好像不太舒服,你去看看。” “你们先喝,我有点事。”刘伟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快步走了出去。 白桁伸出手,让江怡坐在了他的腿上:“宝贝,折腾两趟了,是不是还没吃饭?”说着他拿起筷子,夹了菜到碗里。 一屋子的酒味江怡别提多嫌弃了,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了两口。 孟淑走出白家蹲在路边干呕了起来,孕期可别这么大的反应,不然这事可就瞒不住了。 刘伟见孟淑蹲在路边,快速走了过去:“怎么了这是,我送你去医院。” 孟淑快速回头看向刘伟,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怕,怕他发现,然后告诉她,这个孩子不能要。 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事,就是这几天酒喝多了,胃不怎么舒服,我回去吃点药就行。” 刘伟将孟淑扶了起来:“我还是陪你去医院看看,你脸色太差了。”他有些不放心。 孟淑摇了摇头,到车上后她拿矿泉水漱了漱口:“我没事,你不回去了?” 刘伟系好安全带俯身在孟淑脸上亲了一下:“什么酒,非喝不可,陪你重要。” 孟淑:“...” 是不是跟徐斯尘他们兄弟待太久了,甜言蜜语张嘴就来。 “我那边的孤儿院出了点事,我打算下个礼拜过去,你先去a国,随后我过去找你。”孟淑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 刘伟认真看着孟淑,之前说好的,一起去a国,他已经派人整理了,怎么又变卦了。 “那这样,我先陪你去孤儿院。”刘伟说着抬起手摸了摸孟淑的头。 孟淑又喝了口水:“挺大岁数了,别粘,让你先去,你就去。”她得把孩子生下来。 这个孩子对她来说很重要。 刘伟启动车子:“我们既然已经选择在一起了,我希望彼此能坦诚点,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孟淑吃饭都比刘伟少吃了十多年,她就算再怎么装,也瞒不过刘伟。 “就是福利院有个小孩,我想领养,你同意吗?”孟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刘伟知道孟淑喜欢小孩:“行啊,你要是喜欢,我们就领一个去a国,念念也大了,不用我操什么心了。” 孟淑见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接着道:“那我直说了,我怀孕了...”她也不是拐弯抹角的性格,说出来心里舒坦。 刘伟差点没踩急刹车,他将车停在了路边,震惊的看着孟淑,目光低了下去,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他四十多了,奔五十去了,等孩子长大,他七十多,能不能看到他结婚还是个问题。 “生宝宝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刘伟看向孟淑,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 孟淑一听,直接打开了车门,这意思就是他不想要呗。 刘伟快速解开安全带,这脾气,也不等他把话说完... 笔趣鸽 第288章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你好歹让我把话说完。”刘伟快走了几步,上前握住了孟淑的手。 孟淑转过头,眼眶微微泛红,他刚刚不是说的已经非常明白了吗... 刘伟停下脚步,手穿过孟淑金色的发丝固着她得脑后:“我会要这个孩子,前提是,我们要听医生的,孩子再怎么重要,也得以你为主。” 孟淑低下头:“我怀孕的消息,还是不要告诉给别人了,毕竟我们在一起,伤害到齐姐了。” 刘伟抱着孟淑:“伤害是我造成的,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怀孕了,高兴,想告诉谁就告诉谁,齐月那边交给我,我会处理好。”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总不能既伤害齐月,也没让孟淑过好... 齐月那边已经开出条件了,他会尽量去满足。 “你说你怎么回事啊,四十多岁了,就因为一次没有措施。”孟淑也郁闷,要是没有就一直没有了,她做好这个准备了。 刘伟表情变的有些一言难尽,当时她跟别人约会,又在车里,如果没有特殊癖好,谁好人会随身携带套。 “先上车,晚上不是没吃饭吗,回家给你做。”刘伟说着拉着孟淑的手往回走。 孟淑低着头看着地面,刘伟跟齐月有刘念念的时候她才多大,记得当时有好多人庆祝。 刘伟上车后俯身给孟淑系上安全带:“想什么呢?” “我那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会跟你。”孟淑说完叹了口气。 刘伟摸了摸孟淑的头,那时候,她一头金色的长发,满院子跑,不过见的次数不是很多,没有特别的印象了。 有印象就麻烦了。 孟淑坐在副驾驶,如果父亲还活着,不知会做何感想,估计会跳脚蹦起来骂刘伟。 回到家后,刘伟发了个群消息,当然后面也提到注意事项了。 江怡收到短信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白桁喝了不少的酒,刚洗完澡,还没等坐稳呢,就看到小丫头一惊一乍的。 “孟姐怀孕了,刘伟说三天后在家里摆宴。”江怡说着给白桁看了一眼信息。 白桁点了点头。 江怡拉开白桁的手,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挂在了他的脖颈上:“要不要我再给你生个女儿,这样妙妙就有伴了。” “宝贝,说的非常不错,但我不同意。”白桁说完再江怡的小脸上吸了一下,松开时红印还在上面。 江怡晃了晃腿,她就是逗逗白桁的,她自己也后怕的不行,万一她没有醒过来呢? 白桁手落在江怡白嫩的大腿上:“虽然生宝宝不行,但过程我愿意配合。”说着他手撑着床,一个翻身。 江怡躺在床上,脚跟踩在床沿,脸色绯红:“你喝了这么多酒,就别瞎折腾了。”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喝了酒怎么了,不耽误办正事。 江怡以为就要开始了,没想到白桁起身将门反锁上了,家里缺德的人太多了,他得防着点。 “至不至于。”江怡坐在床上,伸出手,舔了一下唇角。 白桁走了过去,指腹落在江怡的唇瓣上:“不行,脏。” 江怡看着白桁,当她俯身凑过去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 “不管包子也好,面包也好,我都喜欢吃软绵绵的。”江怡说完闭上了眼睛。 白桁也是没有办法,他声音低低沉沉的:“好,下次吃软绵绵的面包。” 江怡轻笑一声,信他才怪… 这时,门响了:“我路过,跟你们问个好。” 江怡单手撑着床,预判的真准,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徐斯尘,也就他爱玩,爱开玩笑。 白桁一点都禁受不住,平时能折腾一个多小时,但是要这样,他最多也就十多分钟。 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让江怡停下来了。 江怡躺在床上,对她来说都差不多,反正都不轻松。 白桁喝了酒,估计一时半会也睡不成了。 到半夜了,白桁才将洗好的江怡放到了床上,他换好睡衣,走了出去。 江怡看了一眼:“...” 男人幼稚起来,还不如白妙妙呢。 徐斯尘叼着烟,李米芮嫌弃的用脚丫子抵着他的胸口,她也算是看了不少的电影,就没见过半路停下来,抽烟的。 人要是不着调,不管干什么,都不着调。 “你要是累了,咱就睡觉不行吗...”李米芮实在忍不住了,这操蛋的玩意。 徐斯尘叼着烟,握着李米芮的腰:“不行,你答应我了。” 李米芮深吸了一口气,晚上怕徐斯尘喝太多了,她就说,晚上让他早点回卧室,至于干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我回头就抽自己嘴巴子。”李米芮说完咬着嘴唇,因为他不只是抽烟,他还不停。 徐斯尘笑着将烟头捻灭,扔进烟灰缸里。 还没等他俯身向下,门响了,不过他提前准备了,门已经反锁了。 “尽地主之谊,出来吃夜宵。”白桁说着靠在门框上,反正他没事了,就在这敲门。 徐斯尘原本也想去浴室,他家大小姐受不了烟味,肯定不让亲。 至于白桁,他原因怎么敲就怎么敲,在浴室听不见。 白桁也不傻,敲了两次后就走了。 叶允澄他们就住在徐斯尘隔壁,她迷迷糊糊,刚要问怎么了,就被裴修言抱在了怀里,没过一会,她再次进入了梦乡。 江怡听到开门声后,看了一眼:“你说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白桁掀开被子:“是他先挑的头。” “是是是是...”江怡无奈抱着白桁,半斤八两的事,还分的这么清楚。 不过,她得提前为孟淑准备礼物,怪不得今天买了婴儿用品,晚上闻不了鱼味。 白家这个大家族,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要增添不少小娃娃了。 “白林亦的事,你有没有问。”江怡说着捏了捏白桁,他之前回来说要联姻,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又没消息了。 白桁转过身:“他比你还大,你管他干什么。”说完肩膀就被狠狠咬了一下。 他就是抗拒江怡管白林亦的事。 笔趣鸽 第289章 白家优良传统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刘伟大大方方的通知,没理由把她拦截在外。 “真是...”齐月嘴角上扬,露出无奈的表情。 刘伟就是这样的人,她跟他过了那么多年,对他还算了解。 “话说,你什么时候走。”齐月目光看向坐在床边抽烟的白林亦,这小子说有事找她,结果赖在这不走了。 白林亦夹着烟,双腿交叠着:“齐阿姨,你怎么能这样呢,之前答应我的事,这会反悔了。” 白桁之前包了个矿山,里面开采出了大量的宝石,原本齐月来了个好价,两人也贪了两次,结果她突然变卦了。 齐月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我是个商人,我现在有更好的价格了...” 刘伟那边已经答应她,愿意低于市场的百分之二十给她,至于中间差的十几个个亿从哪来,她不管。 白林亦眉头都快皱到一起去了,他原本跟四叔都说好了,合同都拟好了,齐月临头一棒,打的他到现在还迷糊着。 “齐阿姨,不带你这么坑人的,我回头没办法跟四叔交代。”白林亦说着将烟抵在了烟灰缸里。 齐月“嗯”了一声,然后看着白林亦:“那怎么办,让你齐阿姨硬着头皮买下来,十几个亿,我总的得到点好处,你说呢?” 白林亦挑了一下眉,这话什么意思,他手放在了自己的领带上拽了拽:“行,齐阿姨说了,没有不答应的。” 齐月站起身,打开酒店的房门:“年轻轻的不学好,滚蛋。”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这混蛋小子。 白林亦的手停顿了一下:“那齐阿姨要什么好处...” “我只认钱。”齐月说着敲了敲门:“快点,不然让人看见了,我说不清了。” 白林亦把带来的合同放在了床上:“齐阿姨你仔细看看,回头我再来找你。” 齐月瞥了一眼点了点头。 白林亦出门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要不说混有用呢,这事要是不成,他天天来。 齐月觉得头疼,她给刘伟发了个“恭喜”,老来得子指不定怎么乐呢,她少搅和。 至于合同,她看都没看,她是干珠宝生意的,有自己的矿区,但白家开采出来的她十分感兴趣,现在刘伟答应她了,她也不想花高价了。 至于白林亦 “...” 不愧是白家人,都混出花来了。 刘伟确实答应齐月了,算是对她的补偿,他带孟淑去了趟医院,回来后就去了白家。 白桁知道这件事后,抽着烟看着刘伟:“你确定要这么做?” 这是生意,白桁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我欠她的。”刘伟说着将一张卡放在了白桁的桌子上:“低于市场价的百分之二十给齐月,剩下的二十在这,我补全。” 白桁将银行卡收了起来:“行,那这事就定了。” 刘伟走出去后,正好撞见了白林亦,他也是为了矿场的事来的,他得让白桁宽限他两天。 “什么!”白林亦惊道:“卖了?” 白桁喝着咖啡看着白林亦:“你大惊小怪的做什么。”他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怪不得反悔了...”白林亦小声嘀咕着。 白桁手指在办工桌上点了两下:“你之前说联姻,怎么又没动静了。” “联姻?”白林亦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桁,他说过要跟谁结婚吗? 白桁眯缝着眼睛:“你跟你四婶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他声音不自觉的沉了下去。ŴŴŴ.BiQuGe.Biz 白林亦直接靠在了椅子上:“我是怕她惦记,随口一说。”之前确实是有,不过现在他反悔了。 “你最近跟齐月走的太近了。”白桁是在提醒白林亦。 白林亦俯身:“四叔,你不会以为我跟齐阿姨有什么吧,她大我接近二十岁。” “好自为之。”白桁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怕白林亦动什么歪脑筋,齐月让他十个,他也玩不过她。 白林亦凑到白桁面前:“我们家的优良传统,只吃小的,你放心。” “滚。”白桁没了耐心。 白林亦起身,走了出去,临走之前他探出脑袋:“你告诉四婶,不用这么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砰--” 烟灰缸重重砸在了门上。 白林亦耸了耸肩膀,心眼真小。 齐月下午就来白家签合同了,她一如既往的优雅,穿着黑色长裙,脚踩着绑带款高跟鞋。 “漂亮阿姨抱抱。”白妙妙伸出小手,高兴的不得了。 齐月弯下腰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她也不是空手来的,带了好几个限定版芭比娃娃。 “妙妙才是最漂亮的。”齐月说着将脸贴在了白妙妙的脖颈上蹭了蹭,逗的小姑娘“咯咯”笑。 江怡去公司了,白桁和白然兄弟两个在家,白然见到齐月礼貌打了声招呼后,就继续看书了。 齐月抱着白妙妙去了书房,她知道低于的百分之二十是刘伟拿的,这人啊,总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心安理得。 既然这样,那她为什么不成全他。 白桁拿出圆珠笔递给齐月:“齐姐真不考虑考虑,加入白家?” “当年老爷子给出优厚的条件,只要我加入,十二组任我选。”齐月说着笑着看着白桁:“我拒绝了。” “如果齐姐愿意,我这的条件,随你开。”白桁说着坐在了书桌上。 齐月拿着圆珠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就算我不加入,四爷有事也可以直说我能帮,我不会推脱。” 她不想加入白家,一旦白家有什么,她这就是念念夫妻俩的庇护所,不是盼着白家不好,但万事都得留条后路。 白妙妙搂着齐月的脖颈:“漂亮阿姨,我跟你回家好不好呀。” 因为她马上要练琴了。 齐月抬起手,原本想默默白妙妙,结果手套被她拽了下来。 一双纤细的手指暴露在白妙妙的视线里:“好漂亮。”她眨了眨眼。 齐月手指有些僵硬,她忍着不适将手套戴了回去:“小调皮。”她亲了一下白妙妙:“好了,跟你爸爸玩吧。” 白桁将白妙妙抱了起来。 齐月不管睡觉还是其他什么时候,都喜欢戴着手套,一旦摘下来,她就想拧断别人的脖子... 笔趣鸽 第290章 混蛋东西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本来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与她对接的竟然是白林亦,她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小屁孩本来想展示自己的能力,结果被刘伟横插一脚,他们的合作就没谈成。 齐月有个习惯,就是不管多忙,矿场开采她都会到现场。 白林亦换了身衣服运动裤搭配白色半截袖,没有过多的色彩干干净净,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 齐月穿着深蓝色系带衬衫,搭配黑色西裤,因为是在矿区,她脱了高跟鞋换成了运动鞋,不变的是,她带着黑色真丝手套。 “齐老板。”一个穿着讲究的男子伸出手,他是鉴定宝石的,这次开采自然要带上他。 齐月微微点了点头,她也不是谁的手都握的。 “这位是...”男子看向白林亦,他是珠宝公司鉴定员,所以没见过他。 白林亦刚要开口就听到齐月淡淡道:“我儿子,没问题的话,可以开始了吗?” 男子一怔,他怎么不知道齐月结婚了,还有这么大一个儿子。 “...” 白林亦这个无语,也没比他大多少,仔细算下来,也就十四五岁,怎么就当他妈了。 什么便宜都占。 齐月走在前面身后的保镖为她撑着伞,白林亦嗮的脸色发红,他快步走了过去:“你就没考虑过,万一这矿山什么都没有呢?” “没看出来,小嘴挺会说话的。”齐月就差咬牙了。 白林亦手背在头的后面,慢悠悠的跟着齐月走着:“我四叔什么事干不出来,这矿区他都没来过几次,谁知道有没有宝石。” “可以闭上你的小乌鸦嘴了。”齐月很少生气,她就没这根神经,但是面对白林亦,她真的很想穿针引线,把他嘴缝上。 不知道是不是拒绝了白桁的邀请,他故意让白林亦做交接的,她感觉自己这两天血压升了不少。 “我累了。”白林亦找了个地方,一股屁坐了下去。 他不去,矿区的人就不会让齐月进去。 齐月蹲下身体,声音不大不小:“要不要齐阿姨背着你去?” “那倒不用。”白林亦说着垂了垂自己的腿,他也不是故意为难齐月的,他就是单纯的走不动了。 从停车的位置到这,他走了快三个半小时了。 齐月身边的男子看了一眼时间:“齐老板,我们走了差不多三个小时了,休息一会时间也来得及。”他经常跑矿区习惯了,就怕累着她。 “齐小少爷,我这带了解暑药,你吃点。”说着男子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瓶药水。 白林亦如果没看错的话,齐月是在笑,他靠在身后的石头上:“你还真信啊,我是她包养的小白脸,这都看不出来...” 齐月的温柔的笑意定格在了脸上,她身后的保镖都是接受过训练的,这会也只能强忍着。 男子本来想给白林亦解暑药的,听他这么一说,他不给了,直接自己喝了。 齐月摘下手套,手指在白林亦的脖颈上轻轻摸了摸:“乖,别乱说。” 两人暧昧的举动,让男子觉得,就是这么回事,齐月包养了眼前的男生,他跟在她身边有两年了,她从来没跟任何男性这么亲密接触过。 白林亦觉得齐月的手指冷冰冰的,这个天气,人热的都快吐舌头了,她手竟然这么凉,怪不得要一直戴着手套。 “走吧。”白林亦起身,他也不能表现的太弱了,回头让人瞧不起。 齐月目光盯着白林亦的脖颈,甚至第几根骨头都看的一清二楚。 到矿区后,开采人员正等着,齐月只买了一部分,后面依旧是白桁的。 白林亦坐在搭好的帐篷下,吹着挂着冰块的风扇,手里拿着汽水别提多自在了。 开采后的半个月,齐月都会待在这里,等拿到她心仪的宝石后回去自己设计。 她打算给念念设计一款项链,其实她内疚的不行,在最应该陪伴孩子的时候,她离开了。 “月姐,我给你冲了咖啡。”白林亦抬起手,他发现齐月还挺有意思的,优雅又克制,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好像都被她压制了。 齐月走了过去,她身边的男子打的什么主意她非常清楚,借着白林亦打消他的念头也好。 至于白林亦,小屁孩,比念念大不了几岁,她还给他换过尿片。 白林亦靠在椅子上,藤椅被他晃的“嘎吱,嘎吱”响:“月姐,这就一个帐篷,没有准备多余的。” 齐月优雅的喝着咖啡,也没打算接白林亦的话。 采矿不是简单的事,要好几天才行,当天晚上,齐月捏着白林亦的后脖颈,轻声细语道:“随便你找什么位置睡,我这不行,我怕你尿床。” “齐阿姨,我不想跟他们一起,他们臭烘烘的。”白林亦扭过头,眨着眼睛,装可怜。 齐月松开手:“乖。”说着她重新躺了回去。 白林亦舔了一下嘴唇,拿出手机给刘伟发了条短信:“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我问你点事。” 刘伟正冲奶粉呢,怀孕的人都缺钙,孟淑也不例外,看到短信后,他进了卫生间。 刘伟给白林亦拨了过去,心里还想着,大早上的,他能有什么正事。 白林亦也不绕圈子,直接问刘伟齐月的喜好:“我这边有个生意,要跟齐阿姨谈谈,你得告诉我,我才能投其所好,就当帮帮我。” 刘伟拿着奶瓶子,他也怕孟淑听着,于是小声道:“你让她抽你几次就行了。”说完他就挂了。 白林亦看着挂断的电话,没记错的话,他那边是白天,这么着急干什么,也不等他把话问完。 还有,什么叫抽几次,怎么个抽法。 齐月是个杀手,就算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睡死,稍微有一点动静她就会提高警惕。 白林亦在外面转悠了半个小时,转身就拉开了齐月的帐篷。 齐月冰冷的手指掐住了白林亦的脖颈,那个力度根本不像是一个女人该有的。BIquGe.biz “咳咳,是我...”白林亦吐着舌头,眼睛都向上翻了。 齐月松开手:“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如果刚刚她手上没有留余地,这会他已经是具尸体了。 白林亦也没想到,齐月的手劲会这么大,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外面蚊子太多了,我保证我就贴边睡,不会吵到齐阿姨。” 齐月对白林亦不是没了解过,一个花花公子,男女不忌,从谈生意开始,他的举动就很奇怪,如果没猜错,他的意思就是想上床。 混蛋东西,饶是在好的脾气,这会也免不了有些生气。 【爱情的多样性,你不能只吃,男人吃嫩草,荤素搭配点,不然会营养不良的。】 【我从写文开始,女女,男男,男女,年上,年下,都有可能,而且喜欢大杂烩,人性的多面性,爱情的多变,还有每个人的性格,都不统一,但都值得被爱。】 【受不了的,可以看喜欢的CP,但是不可以骂我神经病,我咬人...】 笔趣鸽 第291章 你认真的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每天五点准时起床,她起身后看到白林亦手插在自己的裤子里,白色短袖向上露出腰身,她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在她眼里,这就是个玩心很重的孩子。 她换了身运动服,喝了半杯咖啡,戴上发圈,围着矿场跑了一个小时,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负重训练。 结束后,正好是七点,她喝了点水,简单冲了个澡全身上下擦了补水保湿霜。 一瓶上万,平常人擦脸都舍不得,她连脚趾都不放过。 七点半,她要准时吃早餐,煮熟的麦片加上半个鸡蛋,还有一小块牛排,最后搭配点蔬菜… 白林亦起床后,简单洗了把脸,刷了个牙,看到齐月坐在一堆乱石中优雅的吃着早餐。 他走过去顺手拿起牛排咬了一口:“月姐,早上好。” 白林亦这张脸,不管做什么,都让人生不起气来。 “早上好。”齐月看着空掉的盘子擦了擦嘴。 白林亦拿着巧克力夹心饼干吃着,他在西方长大,这地方的零食不是威化,就是饼干。 齐月皱着眉头,不过想想又不是她家的孩子,少管。 “月姐,要不要尝尝。”白林亦说着拿出一块。 齐月伸出手:“谢谢,不用了。”她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和体重,即便是怀念念的时候,她也没有松懈过。 白林亦凑了过去:“月姐,你怎么一直戴着手套?” 齐月看着自己的手,因为她杀过很多人,从懂事起,她就学习各种穴位和体型,经常进出解剖室。 后来养母不允许她有情感,喜欢的东西要亲杀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觉得自己的手很恶心。 因为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后来她戴上了手套,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拿下来。 白林亦伸出手:“你的手很凉,我给你捂捂会不会舒服点。”他以为她戴手套是因为手冷。 齐月一怔,她抬头看向白林亦,眸色黯了下去。 二十几年前,一个傻小子握着她的手说“你的手很凉,我给你暖一暖”。 不过,他现在已经给别人暖手去了… “谢谢,我不冷。”齐月说着站起身:“我要去矿区看一看,你自己玩,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给我。” 虽然是交接工作,但她还是要对白林亦负责,要是出点什么事,她回去没办法交代。 白林亦看向齐月,嘴里的巧克力饼干都不香了。 他不是没接触过年龄比他大的,但是齐月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她冷静,克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处理的很好,关键是洒脱,绝不拖泥带水。 他以前喜欢爱撒娇的女孩子,娇娇弱弱的一不高兴就撅小嘴的,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成熟的对他诱惑更大些。 齐月穿着白色西装,黑色阔腿裤走在乱石中,经过大半天的人工开采,到现在还没她想要的宝石。 她在前面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没人的矿山后,她蹲下身拿起一块石头仔细看了看。 就在这时,一个用绳子当腰带的矿工像齐月走了过去。 早知道,他们这里地理偏僻,他已经大半年没见过女人了。 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 齐月起身,看到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男子,皮肤漆黑,一双眼睛很亮,头发带着自然卷,嘴里说着外语。 她指了指用外语恢复到:“在哪里。” 他说自己迷了路。 齐月嘴角微微勾起。 男子走到她身边,做了个非常猥琐的手势,大概就是一个圈,手指再里面抽了两下。 “好啊,你躺好。”齐月手指了指一片空地。 男子高高兴兴躺在地上,嘴里说着调戏的话。 齐月蹲下身,男子自行解开绳子,也就是腰带。 他还故意在齐月面前甩了两下,露出猥琐的笑容。 齐月眯缝了一下眼睛,手里还拿着刚刚捡起的石头… “唔--” 男子想喊,却被捂住了嘴,他用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不如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女人。 他双腿乱蹬,想大声呼救,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一颗不小的石头,强行塞了进去,男人疼的直接晕死过去。 齐月看了一眼,不是很满意,又找了一颗大点的石头,强行按了进去,撕开的口子不断流着血… 临走之前,她还用脚跟碾了几下,确认废了以后才走。 早知道,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螺丝孔,是无论如何也拧不进去大的螺丝钉。 但是齐月却拧进去了。 后果可想而知。 齐月回去后洗了洗手,重新换了手套。 白林亦躺在藤椅上已经睡着了,电风扇上的冰袋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他热的起了一身的热汗。 齐月走过去,从小冰箱里拿出冰袋换上。 白林亦觉得身上的衣服黏的很不舒服,干脆起来脱了,结实的腰身,好不夸张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暴露在空气中。 齐月坐在一旁,看着刘念念结婚时拍的照片。 一抬头就看到白林亦把裤子脱了,就剩下短裤了… 她无奈摇了摇头。 白林亦把手伸了伸,又捏了两把,哼了两声侧身继续睡。 齐月转过身:“…” 她准备采到自己心仪的石头就离开这里。 没功夫带孩子。 白林亦睡醒后,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个干净的衬衫和裤子。 齐月在看书,手边是玫瑰花茶,空气中都飘着香味。 “月姐,我渴了。”白林亦说着端起茶就喝,突起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 齐月收回目光,翻了一页的书。 白林亦拿起扇子扇了扇,外面大太阳仿佛要将地面烤化了,冰块没一会就化了,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小冰箱的制冷速度有限,白林亦热的受不了。 齐月脱下外套,因为长期的保养,她的皮肤很好,看上去,一把能捏出水来。 “我热。”白林亦瘫在藤椅上。 齐月也没办法,这地方能有电供应他的小冰箱就不错了。 白林亦看向齐月的手:“月姐,你手凉,给我降降温…”说着他掀起自己的衬衫。 齐月没理他。 白林亦嚷嚷着,一会说自己要死了,一会说自己头晕恶心。 齐月起身让人用冬日的棉被将帐篷遮挡的严严实实,又将自己用来储存牛肉的保温箱拿了过来,里面放满了冰块。 风扇对着冰块吹,热气因为有棉被进不来,凉气出不去,里面的温度大大降低。 白林亦躺在里面别提多舒服了。 齐月也热,到比起白林亦,她面对这种环境也能坚持下来。 “啊…” 齐月还能等坐下,就听到白林亦大喊了一声,她快速走了过去。 白林亦捂着自己的手臂,齐月直接握住蛇的尾巴,手臂用力两下后,蛇就老实了。 她仔细观察,确定蛇没有毒后就将蛇扔了。 “月姐…” 齐月长长叹了口气,她坐在敞篷里,给白林亦上了消炎止痛的药,有用纱布给他包扎上。 “疼…”白林亦皱着眉头。 齐月淡淡道:“忍一忍,回头我撒点驱蛇粉。”她忘了这里蛇多。 白林亦顺势枕在了齐月的腿上:“我头晕的厉害。” 齐月拿出解暑的药,这么金贵的小少爷,跑出来添什么乱。 但她不会因为这些而生气。 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白林亦看向齐月,他看到蛇了,还特意让咬了一口。 之前这片矿区一直是他管理,所以怕热,受不了苦也都是假的。 齐月的性子,一定会喜欢能力强,办事沉稳的,但是她不会选跟刘伟相同性格的人。 在一个地方跌倒,这辈子都会绕路走,她不允许自己受同样的伤害。 “月姐,我好渴。”白林亦虚弱道。 齐月拿过一旁的水,还不等拧开盖子,就发现白林亦有了动作。 她的指尖落在了白林亦的唇上,挡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白林亦一脸失望的喝了口水。 齐月闭着眼睛,她不会在这个时候想事情,所以大脑是空的,这也是杀手的必修课。 白林亦侧过身,脸埋在了齐月身上:“月姐,你看看我,可以吗?” 齐月听不见,所以也没有回答。 她睡着了… 白林亦见她没反应,于是再次凑了过去,他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起身,让她躺下,果然,她睡的比较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林亦摸着下巴,认真看向齐月,杀手都会有特殊训练的办法,比如睡五分钟相当于别人一小时。之类的。 在极度危险的环境下,她会睡眠不足,会挑选时间,让自己休息。 白林亦凑过去,唇还没等贴上就被制止了,但齐月人还睡着。 “…” 齐月中午的时候会休息二十分钟,不用闹钟。她会准时醒。 白林亦在一旁睡着,齐月纳闷,他哪来的这么多觉。 这时外面有消息了,齐月起身走了出去,看了一眼挖出来的矿石,她摇了摇头,不是她想要的… “齐姐。”鉴定师看向齐月:“我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我有话直说了,我喜欢你,希望能跟你在一起。” 齐月手指竖在唇间柔声道:“不要让我的爱人听见,他年纪小,闹起来,我不好哄。” 白林亦:“…” 这工具人让他当的… 笔趣鸽 第292章 你小子!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林亦刚睡醒没一会,就有人跑过来找他,说是有人出事了,身体的一部分被人塞了石头。 整根管子都爆了,血淋淋的。 听的白林亦直皱眉,他把手放在了耳朵旁大声道:“什么…有人不小心掉碎石机里了?” 齐月坐在一旁喝着咖啡,她坐在这都听清楚了。 “啊?” 怎么说也是一条命,直接扔碎石机里,不是造孽吗… 不过白家小少爷都开口了,他只能照做。 “把人送去医院。”齐月放下咖啡,声音带着暖意。 白林亦有些不满,他不用调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果齐月没有还手的能力,这会估计已经让畜生糟蹋了。 要他命,便宜他了。 齐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开口就要人命。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不是自家孩子。 白林亦嘴里含着冰块,身上衬衫松松垮垮的,裤子没有腰带就挂在胯骨上,要是别人这也穿,邋遢的没眼看。 但是他不一样,他长得好看… 齐月实在忍不下去了:“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白林亦走到齐月身边,张开双臂:“我被蛇咬了,疼。” 齐月看了一眼身边的保镖。 白林亦马上退了两步,齐月可以,其他人不行。 他把衬衫整理好,扣子开了三颗,弯下腰的时候几乎挡不住什么。 齐月顺手给他系了一颗:“这里的人野得很,你长成这样,小心点。” 白林亦父亲身世复杂,他遗传了谁也不知道,黑色头发,透着阳光才能看出来,他瞳偏深蓝,身材就跟外模差不多。 肌肉有,但是不多,腰也不像练家子那么粗跟沈图他们比起来,他算“纤细”的,但线条很流畅。 身高不到一米九也差不了多少,因为整日吊儿郎当的,就算正经也带着点不着调。 白林亦手撑着小圆桌:“那我跟在月姐身后,肯定没问题。” 齐月想纠正一下,他们辈分问题,但是又觉得没有强行强调的必要。 “我之前没少在报纸上见你,听说你男女都吃得开,是上,还是下。”齐月故意这么说的。 白林亦嘴唇抿着,过了一会道:“我都可以。” 他的成分,可复杂多了… “我还是觉得,注意点好。”齐月想说的其实是这句,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白林亦直起腰:“谢谢月姐关心,我每个季度都会体检。” 齐月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完全是长辈关心晚辈的态度。 到了晚上,齐月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她晚上吃的很少,过了时间连水都很少喝,除非口渴了。 白林亦穿着短裤,站在盆里,用晒过的水冲着澡。 齐月很喜欢研究人体结构,她带着手套,指尖在圆桌上轻轻画了画。 肌肉很匀称,就是太白了,腿上的线条不错,至少穿四三码的鞋子。 从轮廓上看,应该十八十九左右上翘,直径四五厘米,不属于修长型,但绝对… 齐月皱眉看向白林亦修长的脖颈和喉结,只要按住喉结,手指找到第三节… 她收回目光,眉心压了压,这毛病不好。 白林亦洗完澡披着浴巾扬起下巴喝了口水:“时间不早了,月姐打算几点睡。” 齐月站起身,她刚刚给白桁发短信了,他的回复是“那就辛苦齐姐了”。 说他不是报复,她不信。 白林亦进了帐篷,齐月原本是不打算看手机的,但是架不住一直响,她就看了一眼。 原来是刘伟给孟淑办了个宴会,宣布她怀孕的消息,也请大家在生活和工作上,多帮衬,其实这都是客套话。 虽然孟淑和刘伟没有发出来,但是有发出来的。 白林亦侧身躺着,把齐月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他抬起手拿走她的手机:“不早了,晚安。” 齐月也没说什么,她闭上眼睛其实没有睡,她要观察外面的动向。 她之前遇到过矿工集体罢工,跟造反差不多,那次事故死了十几个人,连管理者都惊动了,不过在这之前,她早就已经抽身离开了。 白林亦的手搭在了齐月的腹部:“月姐,刘叔已经重新开始了,你没必要守着过去不放。” 齐月是个很冷静的人,她不是念着过去不放,但也不会找个人随便将就。 她需要的是灵魂契合的伴侣,如果遇不到,那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总不能刘伟有了新的开始,她就必须找一个来,又不是敬酒,他喝了,她就得干了。 白林亦凑到齐月身边,握着她的手:“我想成为那个代替刘叔的幸运儿。” “你玩的起,而我不是。”齐月说着将白林亦的手拿了下去,他不过是觉得新鲜,这劲头一过他就会觉得没意思。 毕竟仔细算,她比他大了太多,他四十岁正是男人最好的时候,成熟,阅历丰富。 可她奔六十了,黑丝变白发,保养的再好也会出现皱纹,皮肤不在紧致,甚至成为一个带外孙的“老人”。 他现在不觉得,是因为她现在处于女性的黄金期,她见过,看过,能力突出,外表和身材还算保养的不错。 她对待感情很认真,因为她缺少很多东西,没有父母的爱,没有温暖,她很需要,但也是绝对不能将就。 白林亦表情很认真:“月姐,说爱太假了,但我被你的能力和性格深深吸引了。” 齐月没有理他,过几天离开这,他回到满是玫瑰的花园就好了。 白林亦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如果万事全靠嘴,那要行动力干什么。 “睡吧,我守夜。”白林亦说着指腹在齐月的手背上摩擦了两下,虽然她戴着手套。 齐月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多觉了,他昨天晚上,不动声色守了一晚上。 白林亦的手机这两天一直响,他把所有没用的社交全断了,甚至联系人都没留几个。ŴŴŴ.BiQuGe.Biz “再不睡,我可亲了。”白林亦说完凑了过去。 齐月转过身:“…” 大人确实不放心小孩办事,但过了两个小时后,她睡着了。 白林亦将额头抵在齐月的身上,他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 笔趣鸽 第293章 也许,大概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下半夜,外面传来了争吵声,齐月第一时间起身,手抵着白林亦的胸口,手指放在唇间,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矿区出宝石了,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们就是干这个活的。 可就在刚刚出了成色完美的蓝宝石,鸡蛋大小,拍卖至少十几个亿,带头干活的矿工就想多要工钱。 这边的监工自然不同意,一直以来也没这个说法。 一来二去两方人就起了争执。 因为说的都是外语,加上干活的矿工很多,吵的人脑仁疼。 不等齐月开口,白林亦坐了起来:“月姐,你继续睡。” 齐月有些不放心,白桁把人交给她,她得好好的把人带回去。 白林亦走了出去,脸上堆着笑意,这种事其实处理起来很麻烦,钱不到位,矿工心生怨恨。 给钱又坏了规矩,毕竟白家还有矿区,容这次,就有数不清的下一次。 矿工们之所以敢闹,就是因为他们人多。 白林亦用一口流利的外语跟矿工沟通着,奈何人太多,几乎不怎么听他说话,就嚷嚷着要钱。BIquGe.biz 没过多久,齐月听到了一声枪响,她起身走了出去,见白林亦抵着一人的脑袋。 其他人见状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林亦脚踩着带头人的脸,枪抵着他:“你们要想好了,白家不用的人,出去后也没人敢用你们。” 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人群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了主意,被枪抵着的人一脸地不服气。 “不想干,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不出两个小时,就会有另外一批人顶替你们,到时候,你们一分钱拿不到。”白林亦说着将脚移开:“把他带出去,以后靠近白家矿场直接击毙。” 齐月走到白林亦身边,好一个杀鸡儆猴,以后再敢闹事,估计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白林亦握着齐月的指尖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不是让你接着睡吗?怎么出来了。” 在场的人有白桁身边的人,特意为了保护白林亦来的,看到这一幕,他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齐月面上没有什么变化,总不能因为孩子一句话就面红耳赤,她悄悄推开白林亦。 “大家都辛苦了,明天加餐,肉管够。”白林亦默不作声,将齐月的手握得更紧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也有人为了迎合说恭喜老板挖到宝石之类的,至于被带走的那个,一直大声嚷嚷,但是已经没人理他了。 齐月回到帐篷后,淡淡道:“小亦,我们差太多了,你之前说的话,我认真考虑过了,但对不起,我拒绝。” 有一个不懂事的就行了。 “如果差太多指的是年龄,我不接受。”白林亦说着躺在了铺好的垫子上。 齐月摇了摇头,有的时候小孩子真的很难缠,跟他说,他又听不进去。 “你已经是管理者了,而我跟在你身边,一旦被人认出来,后果无疑是致命的。”齐月说着垂眸看向白林亦,她非常认真的思考过,不行就是不行。 白林亦侧身躺着,手撑着太阳穴:“月姐,我考虑过我们的年龄,也考虑过彼此身份问题,甚至清楚我们不会有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我依旧想站在你身边。” 齐月脸色微微变了变。 “我其实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不然在白家也活不到今天,我会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白林亦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想寻找一个伴侣,哪怕没有肉体的接触,灵魂契合也行。” 齐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真这样想,还是甜言蜜语,她竟然有些分不清楚。 “好,我会重新认真考虑。”齐月说着躺了下去。 她经历过很多,年轻时候的追求者甚至不惜性命示爱,所以她不会因为白林亦几句话就陷进去。 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这,已经不是小姑娘,几句话就心跳不止。 白林亦伸出手:“我没睡好,让我抱抱。”说着他凑了过去。 齐月往前移了移,很明显,她是抗拒的,多大的人了,念念都没他这么会撒娇。 白林亦嘴角杨着,手轻轻落在了齐月的腰间,没有做什么更出格的举动。 齐月渐渐觉得帐篷内很热,她轻声道:“你换两袋冰,有些热。”被他贴的出了汗。 “好。”白林亦起身去拿冰块。 等白林亦回来的时候,齐月已经睡着了,看得出来,她确实是热了,发丝都贴在额头上了。 白林亦换好冰块后,拿着扇子轻轻扇着,他仔细看了一会,真的有人连睡觉都透着优雅,反正他一睡着就没人性,手就往裤子里伸... 齐月不会让自己睡的太死,但现在她破例了,没一会呼吸就变的平稳了。 白林亦的手腕慢慢晃动着,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挖矿的声音,他才放下扇子。 齐月这时也醒了,他手不酸吗,就这么摇一晚上... 耐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白林亦睡醒后,已经是中午了,齐月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周围的嘈杂已经被她自动屏蔽了,她看得很认真,翻书的动作在他看来,都带着莫名的吸引。 “月姐中午好。”白林亦揉了揉自己黑色的短发,因为怕热的缘故,他身上就挂了条裤子。 齐月抬起头:“中午好。”说完,她就低下头继续看书了。 白林亦走了过去,拿出咖啡放入杯子里,还加了大半盒牛奶,单喝咖啡伤胃,他平时见齐月就是这么喝的。 “谢谢。”齐月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嘴角眉眼,都带着温柔的笑意。 白林亦坐在一旁,手撑着下巴:“月姐,你就让我亲一口呗...” 齐月低下头,没有理白林亦,不是说灵魂契合就可以吗。 白林亦拿起齐月用过的咖啡杯,薄唇印在了上面:“就当亲了一下月姐。”说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齐月手停顿了一下:“我想要的宝石已经找到了,下午就回去了。”也许离开这,断了小孩的念想就好了。 他这么爱玩,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笔趣鸽 第294章 没个正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回去的路上,白林亦开的车,他放着平时喜欢的重金属音乐,齐月坐在一旁,眉头紧皱,吵的她头疼。 “月姐,我市中心有套房子,已经收拾干净了。”白林亦扭过头看向齐月。 见她皱着眉头,他将音乐关了。 齐月一直住在酒店,不会有稳定的居所,全世界想去哪就去哪。 “不用,谢谢。”齐月的态度很疏远,她不想拒绝白林亦后又上赶着。 白林亦握着方向盘,他猜想齐月会像小地鼠一样藏起来,他有这个心理准备。 齐月到达酒店后简单收拾了一下,断了白林亦的念想,不能只是嘴上说说,她能隐藏十年,想躲开他太容易了。 白林亦回到了白家,刚进门就被江怡叫到了书房。 “四婶,我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稳呢。”白林亦拉开椅子慢条斯理的坐了下去。 江怡手撑着太阳穴,目光看向门口方向:“你四叔开会还没回来,他让我问你,跟齐姐怎么回事。” 白林亦原本散漫的态度一下变了:“我在追求她。” 白桁要是不发消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他怕白林亦到家就跑,所以让她把人留住,仔细问个清楚。M.biQuge.biZ “你先等一下,我组织一下语言。”江怡没想到白林亦回答的这么爽快,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林亦抿着唇,其实一开始他见到江怡后别提多后悔了,第一,长相,第二,能力,第三,性格,简直就是走在他心尖上了。 但她已经成了四婶了,多伸出一根手指回头都都得剁了。 不过幸好他遇到齐月了,说外表,齐月成熟优雅,能力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节,再就是性格,在他眼里,她就如同受了伤的狮子,即便伤痕累累,也不会示弱。 虽然不是撒娇的猫儿,但娇起来,却不比猫儿差。 “这话不是我要说的,是你四叔让我问的,他说,你觉得你配吗?”江怡看了一眼手机,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从外表上看,两人最多差个十来岁,但实际算起来,齐月比白林亦大了十五六岁。 但这些不是关键,关键是,齐月是mkb的创始人,身价目前不可估量,加上她是暗网顶级的杀手,即便十年没有动静,依旧排在第一位。 也就是说,她从第一次接任务开始,每天都在执行任务,直到十年前暗杀管理最高层失败。 这样的人跟白林亦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配,四婶没觉得我们有夫妻相吗?”白林亦说着凑到江怡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脸。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嘴唇抿成了一道缝... 白林亦发出爽朗的笑声,随后重重靠在了椅子上:“你跟四叔别担心,我有分寸。”他可能别的没有,分寸这东西,他一向拿捏的很好。 “对了,这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齐月脸皮薄,捅出去,她该翻脸了。”白林亦说着站起身,他摸出烟掉在嘴里:“还有别的事没,没有的话,我下午要回去开个会。” 这些管理者,屁大点事也得开个会解决,一旦出事就开始泼脏水,压不住就撅个屁股出面道个歉。 江怡看着手机:“你四叔说,让你晚上回来吃个饭。” “好。”白林亦出去后,就碰到了白妙妙,她正坐在司乡怀里喝奶。 白妙妙气呼呼的。 白林亦拍了拍手走了过去:“来,让哥哥看看,我家奶团子怎么了。” “哼,不给抱的。”白妙妙咬着奶瓶子,双手环胸往司乡怀里靠。 这么久都不来陪她玩,不跟他好了。 白林亦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呀,我家奶团子怎么变漂亮了,才几天不见,漂亮的晃眼。”说着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白妙妙砸吧两下嘴:“有嘛?” “那我可得仔细看看。”白林亦说着将白妙妙抱了起来,举的老高:“漂亮的不得了。” 白妙妙“咯咯”笑着,早就忘了自己生气的事了。 “要跟亦哥哥出去玩。”白妙妙搂着白林亦的脖颈,在他颈窝可劲蹭了蹭。 司乡知道白林亦接下来有正事,他刚刚听着了... 这习惯很不好,但改不了,他就是干这个的。 “不跟舅舅出去挖野菜了?”说是挖野菜,其实就是拿小铲子到处挖。 白妙妙有点洁癖,江怡觉得这样不太好,就让司乡天天带着她玩沙子,玩泥,现在已经不觉得这脏,那脏了,每天跟个泥孩子似的。 白妙妙看了看白林亦又看了看司乡,最后伸出小手,决定跟司乡去挖野菜。 白林亦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其实他还挺喜欢小孩的。 但从实际角度出发,如果他真的跟齐月在一起,他们不会有孩子,毕竟齐月年龄摆在那。 白妙妙拿起奶瓶子继续喝,她身体不好医生不建议给她断奶,所以一直就喝到了现在。 江怡出来后看到司乡靠在沙发上,单手抱着白妙妙,眼睛都快闭上了,她总觉得这次来,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你要是累了,就回房间休息。”江怡将白妙妙从司乡身上抱了起来。 司乡抬起手,手指微微动了动:“我就是懒,要是有个人能替我出气就好了。” 江怡没忍住踢了司乡小腿肚一下。 司乡闭着眼睛笑了笑,他自从身体不好后,除非必要训练,剩下时间他只想躺着。 “我替裴舅舅出气,谁欺负你,我杀了他。”白妙妙拿着奶瓶子道。 江怡:“...” 这避免不了,白家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人大多都是一口的糙话,白桁自己有时候都控住不住。 司乡抬起手,有气无力道:“好样的...” 江怡再次踢了司乡一下,这还有夸的。 “妙妙以后不许这么说话,不可以,知道吗?”江怡说着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唇边。 白妙妙歪着头:“可爸爸就是这么说的呀。”小小的脑袋满是疑惑。 江怡打算回来好好跟白桁谈谈,当着白妙妙的面,自己就不能收敛着点。 白桁开完会正喝水,就看到了江怡的短信。 宝贝:“你女儿,每天喊打喊杀的,你平时多注意点。” 白桁放下水杯:“好,听宝贝的。” 宝贝:“早点回来,晚上做你爱吃的家常菜。” 白桁站起身,现在就回家,先吃开胃菜,在吃家常菜... 笔趣鸽 第295章 太不好养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开车刚到家,就看到白妙妙穿着黑色裤子,白色背心坐在地上挖草,她的小篮子里装着牛奶和平时喜欢吃的零食。 “爸爸。”白妙妙满脸的泥和土,手里还拿着小铲子,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跟夏日午时的太阳一样,暖的人心都化了。 白桁将外套递给家里的女仆,高大的身体蹲在了白妙妙的身边:“有没有想爸爸?” “想的不得了。”白妙妙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好想,好想爸爸的。”松开后,白色背心留下了泥土的痕迹。 白桁大手落在了白妙妙的头上。biquge.biz 江怡站在台阶上,手里拿着苹果:“妙妙去洗澡,要吃饭了。” 司乡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他在妙妙身上喷了防虫喷雾,把她扔在草坪上,随便指了指,让她自己转圈挖草玩... 白桁将白妙妙从地上抱了起来:“你父母都回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司乡原本打算今天就走,但是白妙妙说什么都不肯,他只能趁她睡熟后离开。 白妙妙立刻变了脸:“不可以,裴舅舅不可以走!” 江怡其实还想让司乡多待几天的,但是叶允澄那边打电话问了,虽然没直说,但也不难听出,她的担心。 司乡身体不好,他自己平时又不注意... “好,舅舅不走。”司乡说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白妙妙原本紧绷的小脸很快恢复如初,她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蹭了蹭:“爸爸,不可以让裴舅舅走,不然妙妙要闹哦。” 江怡看了白桁一眼,反正她明天肯定去公司,要哄他自己在家哄。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在她脸上亲了亲,说的好像是他把人撵走的,叶允澄和裴修言短短两天,打了六个电话,虽然句句没说让司乡回去,但其中的意思一点都不难听出来。 白妙妙回去洗澡了,司乡随便洗了洗手。 江怡拍了拍白桁衬衫上的泥土:“今天我跟白林亦聊了一会,我看他追齐月,不像是在开玩笑。” 白桁倒也没多说什么。 “遇到你之前,我也没想到我的余生会是这样的。”江怡脸贴在白桁的肩膀上。 白桁伸手揽住了江怡的腰,他微微弯腰,低下头:“先品尝美食,还是...” 江怡笑的很娇,不说也知道,她不会选择先吃饭。 白桁将江怡抱进了卧室,反锁上了房门。 白妙妙洗完澡后坐在椅子上,光着脚踩在司乡的脚面上。 司乡正在给她吹头发。 “裴舅舅,你不要走好不好。”白妙妙害怕,伸出手抱着司乡:“你走妙妙会难过,会死掉的。” 他走就没人陪她玩了,她要弹钢琴,写字,上学,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给她将故事了。 女仆的故事不好听,爸爸要给妈妈讲故事,所以不能陪她。 伯伯最近很忙,听说是要去医院治病救人的,她就只有裴舅舅了。 司乡揉着白妙妙的头发,欺骗小孩是非常不好的行为,正因为单纯,所以对大人说的话,深信不疑。 “妙妙乖,裴舅舅胸口疼,要回去看病。”司乡说着打开自己的睡衣,上面又一道长长的疤痕,做手术时候留下的。 白妙妙低着头,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那好吧...” “呜呜--” 白妙妙小嘴噘的老高,抱着司乡大哭了起来,她答应是因为看到疤知道司乡要走,哭是因为舍不得。 司乡有心抱白妙妙,她要是站在沙发上还好,坐在椅子他要弯下腰,身体不允许。 白妙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很快小脸憋的通红,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着。 司乡咬着牙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不哭,裴舅舅还会回来,我们每天都可以视频,我一样可以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白妙妙嘴唇轻颤,小嘴张着,哭的好大声。 江怡趴在床上,手攥着被子,她好不容易容得下了,听到白妙妙哭,她承认,她分心了。 白桁俯身,手撑着床:“有司乡在,不用担心。” 但是只有当过母亲的人才知道,小孩每哭一声,心都跟着颤,不仅如此还慌的不行。 甚至想,白妙妙是不是受伤了,不然为什么哭这么大声,她身体受得了吗? “晚,晚一点再继续。”江怡的腰身贴在了床上。 好不容易容纳的,也吐了出去。 没办法,白桁只能起身... 江怡穿好衣服后,走了出去,见司乡手里扶着氧气罩,他额头上沁了一层的汗,金色发丝贴在了上面。 “怎么了。”江怡看着还在掉眼泪的白妙妙问道。 司乡没有说要走的事情,而是冲她咋了眨眼,他好不容易哄好的。 白妙妙擦了擦眼泪:“裴舅舅说,他要走,妙妙难过死了。”说着她眼睛一眨,泪珠落在了司乡的手背上。 江怡知道这个时候讲大道理没用,所以她安慰似的讲她抱在了怀里。 司乡要走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身体不好,在这妙妙一直围着他,他也休息不好。 “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司乡的声音很轻,有气无力的,就跟刚睡醒似的。 江怡担心的看向司乡,她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了。 白妙妙哭的直打嗝,安慰了好一会才去吃饭。 白桁洗了个澡才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捏着白妙妙的小脸蛋:“明天爸爸带你去公司玩。” “好啊!”白妙妙拿着勺子,吃着饭,弄的到处都是,眉毛上还沾着饭粒。 江怡和司乡松了口气,还是有办法的。 “可是裴舅舅要走...”白妙妙嘴里还吃着饭,眼泪掉在了碗里。 白桁想了想:“爸爸带你回家看鲨鱼怎么样?” 白妙妙把饭咽了下去,点了点头:“好啊,可是...” “呜呜--” “裴舅舅要走...” 白桁捏了捏眉心,这孩子怎么这么犟。 “不哭了,先吃饭,一会舅舅给你讲唐生西天取经的故事...”司乡自己也没怎么看通话故事,让他讲属实难为他了。 笔趣鸽 第296章 舍不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晚上,司乡哄着白妙妙,小丫头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是不肯睡,嫩白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摆。 但毕竟是小孩:“裴舅舅,我舍不得你走...”说着她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乡为白妙妙盖好被子,他拿好自己的东西临走之前,再三回头,最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江怡说过晚上要“补偿”白桁,所以这会敲门肯定是没用的,白林亦九点多到的家,见司乡出来他站起身。 “你这是怎么了,来,让好哥哥看看。”白林亦打趣道。 司乡眼眶微红:“我先走了,冰箱里还有妙妙喜欢吃的苹果泥,拿出来半个小时再给她吃。” 小丫头太可爱了,整天围着他“裴舅舅,裴舅舅”的转,好吃的第一口给他,就连自己喜欢的芭比娃娃都先拿给他... 舍不得是真的,但又不得不回去。 白林亦见状也不开玩笑了,他拍了拍司乡的肩膀:“回去好好养身体。” 司乡走后,白林亦进了卧室。 白妙妙蜷缩着身体,脸上戴着氧气罩,估计司乡怕她起来闹造成身体不适。 司乡穿着白色衬衫,手里夹着烟,他知道自己不宜抽烟,但郁闷的情绪发泄不出去。 “老板,这边的事您不用操心。”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正在抽烟的司乡。 司乡吐出烟雾:“把不懂事的送走。”十二组掌管运输,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司机握着方向盘:“想私吞货的那批人,不用老板开口就已经解决了。” 司乡没问怎么解决的,他捻灭烟,闭上了眼睛... 白妙妙一觉醒来发现司乡不在家,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趴在沙发上,地上,打滚。biquge.biz 白林亦总算知道,四叔他们为什么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说是有紧急会议。 “...” 怨种比工具人当的还明白。 “不哭了。”白林亦将白妙妙从毯子上抱了起来。 白妙妙仰着头:“我要裴舅舅。”小腿还跟着不停的踢着。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向外走去:“哥哥带你去看漂亮阿姨好不好?她家有好吃的,好玩的。” “好。”白妙妙打了个嗝,哭的小脸涨红,汗都出来了。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上了车,他给齐月发了条信息:“月姐救救我,司乡走了,妙妙吵着要他,四叔跑了,把哭闹的白妙妙扔给我了,我不会带孩子。” 齐月正在吃早餐,看到短信后,她迟疑了片刻,她刚刚换的酒店。 白林亦还把白妙妙吸氧的照片发给了齐月。 她是当过妈的人,看到白妙妙哭的可怜样,她就忍不住心疼。 当然,她不是不知道白林亦什么意思,白家那么多人,不可能都不会哄孩子。 白林亦眉眼垂着,跟白妙妙一样可怜兮兮的。 齐月发了自己的地址。 “哥哥的好妙妙,我答应你,就利用你这一次。”白林亦说着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 白妙妙歪着小脑袋:“利用我可以,得给钱,爸爸说的。” 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是爸爸说的。 “好。”白林亦马上答应了。 白妙妙撅着小嘴:“我要裴舅舅...” 白林亦马上转开话题,说漂亮阿姨哪有多好多好,白妙妙一脸的憧憬。 齐月穿戴整齐,站在酒店门口等着白林亦,见白家的车到了,她走了过去。 “我买了动物园的票。”说着她直接上了车。 白林亦:“...” 去动物园那么多人,他不喜欢。 白妙妙高兴的不行,她直接坐在了齐月的腿上:“漂亮阿姨,我好喜欢你啊。” 白林亦往齐月身边移了移,这两天,她都没理他,发短信也不回,他没去酒店,因为他知道她肯定搬走了。 “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白林亦的声音委屈巴巴的。 齐月抱着白妙妙转过头,不去看他。 白林亦伸出手揽着齐月:“理理我,我比白妙妙更需要你。” 齐月转过头淡淡的看了白林亦一眼,还以为在矿区憋坏了,出来就会跑出去玩,没想到... 一路上白妙妙一会学狮子,一会学老虎,到动物园后,他们都傻了眼。 齐月好久没出来了,这地方还是刘念念小的时候,她带她来过,没想到现在,就是个公园,里面的“动物”全是假的,石头做的。 白林亦让白妙妙坐在他的肩膀上,齐月怕不安全,伸手扶着。 “这里好漂亮啊。”白妙妙看到石头做的猴都要激动半天。 白妙妙从出生后,就一直跟着白桁,但也都是办正事,很少出去玩,后来江怡醒了,但身体不好,走路都是问题。 之后就是各种忙,几乎没什么时间。 其他人都知道白妙妙身体不好,出去玩也就是去固定的地方,买一些娃娃,玩偶之类的就回来。 所以司乡走,她才会哭的那么厉害,因为没人陪她玩了。 齐月穿着长裙,戴着黑色的眼镜,她怕被人拍到她跟白林亦在一起。 如果有心人想拉白林亦下水,她就是毁了他前途的最佳利器。 “放心。”白林亦轻声在齐月耳边道:“我的人就在周围。” 齐月也察觉到了,但就是不放心,她的身份不能曝光,白林亦身为白家人,能当上管理者已经很不容易了。 如果在让人差到跟她有牵扯只会更加的麻烦。 白林亦将白妙妙从肩膀上放了下来,身后的保镖把儿童车推了过来。 白妙妙戴着口罩坐在儿童车上,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一转过头... “不可以,漂亮阿姨的嘴唇不可以碰,妈妈说的,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白妙妙表示很气愤。 齐月有些尴尬,她本来只是转过头想看白林亦,结果他正好低头。 让小孩子误会了。 “漂亮阿姨是哥哥的老婆,怎么不能亲。”白林亦直接在齐月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白妙妙露出不解的模样。 齐月往一旁移了移,还不如在矿区的时候,好赖能收敛着点。 笔趣鸽 第297章 白桁的溺爱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在公园里玩,突然有一只猴子蹲在了她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小的包,东西掉的到处都是。 白林亦以最快的速度挡在白妙妙的身前,因为她此时正拿着吃的东西。 “猴子,小猴子。”白妙妙探出头高兴的不行,毕竟公园里都是假的动物,突然出现一只真猴可把她高兴坏了。 小猴子听到声音了,一开始眼神有些躲闪,毕竟面前的人多,可当它看清白妙妙手里拿着东西时,直接跑了过去。 白妙妙伸出手,白林亦刚想蹲下,但他的速度太慢了... 齐月踩住了小猴子的脑袋,它差一点就咬着白妙妙。 白妙妙显然被吓着了,脸色瞬间变了,猴子还在挣扎,齐月见状用力一脚将猴子踢的老远。 “不怕。”齐月蹲下身,她知道白妙妙有心脏病,受不了惊吓。 白妙妙搂着齐月的脖颈:“不,不玩了,呜呜,我要找爸爸。” 刚刚的猴子速度很快,龇着牙,手差点就抓到白妙妙的脸,她不怕才怪。 白林亦将白妙妙从儿童车里抱了出来:“不怕,哥哥在呢。”说着他在她脸蛋上亲了好几下。 齐月看着他温柔的模样,眼底带着笑意,她可以肯定,他是喜欢小孩的。 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杀了猴子,它吓我,呜呜...”白妙妙搂着白林亦的脖颈,白皙的小手指着远处被踢疼的猴子。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往回走:“是我们打扰到了它,错的是我们,不仅不能杀,还要道歉。” 白妙妙“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一说法不满。 齐月眉心皱了皱,这小丫头这么惯下去,可不得了,这么大点就喊打喊杀的。 以白家的实力,她长大真出去杀两个,也不是不可能。 她以后要上学,小朋友踩她一下,这太危险了。 “妙妙,这样不可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对错不分不是好孩子。”白林亦沉下脸。 白妙妙低下了头,没一会眼泪就落在了白林亦的身上:“我要爸爸。” 齐月看了看白林亦,她太懂了,念念小时候踩着沙发当山大王,家里的人又都宠着她,尤其是刘伟,谁说念念一句,他都翻脸。 更别提这是白家的小公主了。 “我没有错,我给它吃的,它咬我。”白妙妙眼泪还掉着,但语气很不服气。 齐月看白林亦一副无语的样子,手指抵在了嘴唇旁边,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 “妙妙,是我们到了猴子的家,惊扰到到了它,你给它东西这件事,值得表扬,这是好的,但是要开口就要杀了它,是不是很不合理。”齐月温柔的讲着。 白妙妙下巴抵在白林亦的肩膀上:“妙妙不懂。” 齐月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带她出了公园:“我们去海洋馆好吗?” 白林亦忍不下去了,单手抱着白妙妙一手将齐月揽在了怀里,不回酒店就算了,去什么海洋馆! “妙妙要找爸爸。”白妙妙执着起来谁都拉不回来。 齐月看向白林亦,想挣开又怕他不稳摔着白妙妙:“好,那妙妙跟哥哥去找爸爸。”她不跟他们闹了。 白林亦挑了一下眉,压低声音道:“月姐,就这么想甩开我?” “没有。”齐月感觉白林亦的身体很烫,身上带着很淡的沐浴露味。 但是让齐月没想到的是,白林亦竟然以有事为由,让白桁亲自来公园接白妙妙。 “先到车上等我。”白林亦挂断电话后,在齐月的脸上亲了一下。 齐月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白桁将会议交给江怡主持,再大的事,也得先把女儿接回来。 白妙妙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她出门会有专门的人负责带她得用品。 “哥哥,妙妙真的不招人喜欢吗?”白妙妙捏着自己的衣摆,看样子很在意这件事。 白林亦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不分对错喊打喊杀,当然不招人喜欢,我相信妙妙以后不会了,对吗?” “对。”白妙妙点了点头:“那哥哥会继续喜欢妙妙吗?” 白林亦蹲下身,抱着白妙妙让她贴在自己身上:“喜欢,哥哥会一直喜欢妙妙。” 白桁来的时候,白妙妙正坐在小椅子上等她,周围的道已经被清了,没有行人。 “爸爸。”白妙妙伸出手。 白桁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怎么了,谁惹我家妙妙不开心了。”他这话说完,眸子就沉了下来。 白妙妙扶着白桁的头:“爸爸,你会讨厌妙妙吗?”说着她低下头。 “谁讨厌咱家妙妙谁就该...”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白林亦塞了根烟,妙妙才多大,肯定是跟大人学的。 白桁叼着烟:“谁就该死。”说完他垂眸看了一眼白林亦:“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吗?” 白林亦低下了头。 看来这事还得找四婶商量。 白桁只有在江怡面前才会收敛。 “妙妙不会让人讨厌的,妙妙会加油的,冲啊!爸爸,我们去吃冰淇淋!”白妙妙说着小腿一晃,手指指了指。 白桁将白妙妙从肩膀上抱了下来:“只能吃一小口。”说着他向马路对面走去。 白林亦打开车门坐在了车上:“教育孩子真是件难事。” 齐月刚刚听到他们对话了,白桁有这个资本,毫不夸张的说,他弄死几个捅到管理者哪里,都不会有人受理。 在这,他做到了只手遮天... “我刚刚被四叔凶了,”说着白林亦靠在了齐月的身上:“我跟白妙妙同辈,就这么欺负我。” 齐月面对撒娇的白林亦没有办法,她轻轻“嗯”了一声。 白林亦看着齐月,见她表情没什么变化,他蹭了两下后在她下巴上亲了一下。 齐月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因为她是杀手,就算害羞不好意思,也不会表现出来。 她打算冷处理。 白林亦小声道:“就当我是只癞蛤蟆,想吃你这只天鹅肉。”说着他撑着座椅吮住了齐月的耳垂。 齐月端坐在座椅上,心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但她的表现依旧淡然自若,完全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笔趣鸽 第298章 江怡的御夫术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林亦靠在座椅上,他知道身边的女人会躲着他,他也做好了长期的准备。 “我们先试试,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分开,我保证期间不会动手动脚,更不会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白林亦说着将手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齐月端坐着,她刚刚因为风而吹乱的头发已经整理好了,身上还带着沁人肺腑的香味。 根据了解,她就算躲起来,白林亦也会用他的方法找到她,毕竟他这个人做起事情,不按规则来。 “当初陆岁和刘念念走到一起,就是因为在一起试了一年,你也给我一次机会,不行我自己滚蛋。”白林亦说着指腹在齐月的手背上摩着。 虽然戴着手套,但齐月还是能感觉到白林亦手上传来的温度。 “我们约定好,在此期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你的身份不会给我带来威胁,还有,不可以触碰我。”齐月说着抽回手。 这个条件,就跟普通生活没什么区别,如果白林亦都能做到,就等同于房间里多了个说话的人。 说白了,就是养了只鹦鹉。 “行。”白林亦答应了,至少他有这个机会。 齐月看了一眼时间:“我要午休了。” “去我哪里,酒店没家的感觉,培养不出感情。”白林亦说着降下车窗跟司机打了声招呼。ŴŴŴ.BIQUGE.biz 这就把人带回家了,齐月不动声色的看向车外,这心眼真不愧是白家的人... 这边的白桁吃着小熊饼干,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的发卡坐在车上,白妙妙枕着他的腿拿着手机正在看动画片。 “妙妙把腿放下来。”白桁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 白妙妙把原本翘着的腿拿了下来,她看的很专心,白桁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发卡拿了下来。 “不行,这样不好看了。”白妙妙不高兴了,她拿着发卡重新给白桁戴了回去。 白桁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家伙越来越大了,心眼也比以前多,不好糊弄了。 “爸爸,你说要带我去看鲨鱼的。”白妙妙拿了块饼干塞进了嘴里。 说话算数,白桁让司机将车开回老宅。 江怡忙了一整天,她伸了个懒腰,刚刚白桁发信息,让她下班后直接回老宅,他和白妙妙在那里等她。 她离开公司后上了车,路上她买了一份炸海鲜,这东西她怎么也吃不够。 到老宅后,她闻到了很香的味道,她问了一下女仆,得知父女俩在后院。 越走越香,当江怡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白桁坐在椅子上,几个女仆正在忙活着。 地上一大摊的血,还有鲨鱼的脑袋扔在哪里,江怡的表情差点控制不住... “你怎么什么都给她吃。”江怡忙走了过去,白妙妙已经啃上了,鲨鱼去玩腥,烤出来跟鱼肉差不多。 “妈妈。”白妙妙抬起头,小嘴油乎乎的。 白桁喝着啤酒:“那怎么办,你女儿非要吃。”说着他努了努下巴:“没关系,那不还有吗?”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鱼肉忍不住道:“这鱼平时吃过别的什么没有。” 她真害怕白桁告诉她,这鱼吃过人,那就太可怕了。 “没有,我选了个干净的。”白桁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白妙妙擦了擦手坐在了江怡的腿上:“这个肉可好吃了,妈妈你尝尝。” 江怡吃得了炸海鲜,但真吃不了烤的鲨鱼,她见过鲨鱼把人扯的细碎,现在让她吃它的肉,不行...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放心,我能把脏的给女儿吃吗?”当然得挑最好的。 “哪天她要烤个人吃吃,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大腿卸下来给她。”江怡也觉得白桁太惯着白妙妙了。 一般小朋友看到鲨鱼要么害怕,要命惊喜,那有几个看到鲨鱼就要杀了吃肉的。 白桁知道江怡不高兴了,他在她唇上亲了两下:“卸别人的腿。” “你...” 白桁忍着笑意:“开玩笑,你怎么气成这样了,女儿想吃鱼肉罢了,营养丰富,不比吃炸海鲜强?” 江怡坐在椅子上,她也不想让自己越来越死板:“好吧,你说的对。” 因为有火,江怡让人烤了些肉串,正好给白桁下酒。 他喝的不多,就一杯。 到了晚上,江怡给白妙妙洗好了澡,把她放在了大床的中间,白桁躺在床的最外面。 “宝贝,你把妙妙放里面,我怕翻身压着她。”白桁小声道。 他搂着江怡睡觉习惯了。 “那你去隔壁睡,也铺好了。”江怡说着转过身不想理白桁。 白桁隔着白妙妙手落在了江怡的腰间:“怎么还带秋后算账的,我知道我太惯着妙妙了,我改。” 这话江怡半个字都不信,他要是能该,白妙妙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白林亦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了,动不动就杀啊杀的,原本晚上是最好的教育时间。 妙妙要吃鲨鱼,白桁可以趁机教育她,结果他倒好,当着面就让人把鲨鱼杀了吃肉。 哪有他这么当父亲的,溺爱到一定程度,那小孩就不讨喜了。 白妙妙生下来就是乖巧的孩子,之前也不会喊打喊杀,见人嘴甜的不得了,就算不满足她的无礼要求,她也不会气成这样。 就是因为有白桁的助纣为虐,从发现白妙妙让仆人上树摘苹果开始,她就很反对他的教育方式。 加上白家那些人,表面都答应她了,背后该怎么惯着还怎么惯着。 可她偏偏不能说什么,不然就成了不识好歹,人家喜欢她家孩子还是错了。 越想越生气,江怡把白桁的手拍掉了。 白桁手撑着床,隔着白妙妙在江怡的肩膀上亲了亲:“宝贝,我们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教育问题,但现在不是时候。”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她起身把妙妙抱到了里面,她不想表现的太强势了,那样不利于夫妻感情。 她觉得婚姻是要靠两个人精心维持,而不是一方迁就。 白桁如愿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宝贝的御夫术越来越厉害了。”现在不让他抱着,他都抓心挠肝的睡不着觉。 江怡给白妙妙盖好被子,转过身,纤细的手指顺着睡衣伸了进去:“什么御夫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不好色,也不至于。 笔趣鸽 第299章 这可太吓人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虽然妙妙还小,但江怡还是怕她醒过来看到什么,她起身坐在白桁的腹部,声音轻轻的:“去浴室。”说着她垂下腿,用脚尖勾了勾地上的拖鞋。 白桁大手握着江怡的腿,江怡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人呼吸渐渐急促... 期间,江怡不小心打开了花洒,白桁身上的睡衣湿了个彻底,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江怡的手抚着白桁的腹部,声音有些哑:“平时就拿我锻炼身体了。”她脚尖有些酸,快站不稳了。 白桁的腰身动了一下,怎么锻炼不重要... 江怡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白桁放到了床上,她累的不行,为了避免身后人不着调,她选择跟白妙妙一个被窝。 白桁等母女俩睡安稳了才从屋子走出去,他坐在院子的石椅上,抽着烟,阴天,一个星星都没有更别提月亮了。 “四爷,不好意思,公司加班来晚了。”一个中年男子夹着公文包进了院子。 白桁努了努下巴,中年男子坐下后将公文包放在了自己的脚边:“齐月确实是A国人,不过从小被弃养,WX以领养为由将她带回了杀手基地。” “继续。”白桁抽了口烟,这些他早就知道。 齐月如果只是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他不会派人去查,但随着跟白林亦越走越近,他不得不查。 白家这么多人,他身为族长不能出错,尤其是齐月这个人。 “老夫人以刘伟和刘念念的性命作为要挟,让她除了当时与白家作对的管理最高层。” 中年男子说完后看了一眼白桁,见他面不改色,他继续道:“消失的这十年,她其实就在...” “就在白家,对吗?”白桁说完弹了弹烟灰。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一直在养老院居住,偶尔为老夫人办事,之前你们去养老院调查八组的事情,她从一千二百米外射击,一枪毙命。” 能近距离观察到刘伟,偶尔出入白家不被人怀疑,那就是杜清在养老院的旧友,偶尔会来白家与杜清闲聊。 加上都是一些老人,杜清说没问题,白桁年龄比养老院那批人小的多,不认识很正常,并且都是一些无从查起的人。 她之所以能开自己的珠宝公司不用东躲西藏,那是因为在白家的养老院,没人敢去那调查。 杜清死后,没人用刘伟和刘念念的生命威胁她了。 白桁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母亲死后,她为什么不出现... 因为怕管理者,但是她就算出现,刘伟也不会揭发,她甚至可以回归家庭,陪伴在女儿身边。 “哦,对了四爷,夫人死之前,曾秘密派人处决了齐月。”中年男子说着拿出照片和证据。 白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多少年的毛病,告诉你说话不要颠三倒四,怎么就是记不住!” 中年男子抱着脑袋,身体发抖:“对不起四爷,我,我说到哪了,我,我得冲奶粉了。”说着他拿起公文包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别紧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中年男子蜷缩在一起,惊恐的看着白桁。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齐月早就死了,那现在的人是谁。”白桁沉着脸。 中年男子抱着公文包:“有两个齐月,一个出任务,另一个就负责出现在大众视野,我调查过孤儿院,当初被抱走的是一对双胞胎。” 白桁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窖,全身发寒。 “戴手套的是一个,不戴手套的是另外一个,我催眠了刘伟,据他说,齐月偶尔会戴着手套刷碗洗盘子。”中年男子说着抬起自己的手。 按理说,同一个人,不会出现这种反差。 “一个擅长枪,一个擅长近身,我查了前阵子酒店死去的管理者,他的脊柱断了,但一个射程在一千二百米的人,不会废这么大力气去杀一个人,除非她不会。” 白桁又点了根烟:“念念是谁生的。”他把这个弄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死掉那个,刘念念当时剖腹生的,再怎么修复也会有痕迹可循,但她没有。”中年男子说着低下了头:“没,没乱看。” 白桁站起身,齐月这个人太危险了,她突然出现肯定不只是为了参加刘念念的婚礼。 怪不得她表现的那么大方,按照他认识的齐月,虽然温柔但睚眦必报,刘伟背叛她还跟孟淑在一起,她不弄死他,都算他命大。 孟淑和刘伟真正在一起是在老夫人死后,所以齐月没有动他... 刘伟捡一条命。 “盯着她。”白桁说着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递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拿起公文包看了一眼手腕:“我的回家冲奶粉了,先走了。”说着他匆匆向外走去。 白桁叹了口气,中年男子确实有个儿子,可是因为他疏忽大意,孩子闷在车里,外面四十度的高温,孩子根本活不下来。 听说死的时候,一岁大的孩子,拼了命的挣扎,死状惨不忍睹,等发现的时候,尸体在闷热的环境里,已经发臭了。 他可是得过功的侦查人员... 这一失误,照成了他精神分裂,白桁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车磕头,求车把他的孩子还给他。 杜清成绩查过白桁知道他私底下养了一批人,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养的人竟然是扔在大街上都会被当精神病到处驱赶的人。 回到房间后,白桁看到江怡揉着自己的头发坐在床上。 “怎么醒了。”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抬头看着白桁:“我脑子好像没长出来,那齐月跟白林亦...” “傻小子才那条鱼。”白桁掀开被子上了床。 江怡扭过头看了白桁一眼:“然后呢,这事怎么处理?她会不会害了白林亦或者,她会不会报仇?” “宝贝,你说齐月那样的人,能杀她的会是谁...”白桁说着闭上了眼睛。 江怡:“...” “你抱着我,我听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江怡说着窝在了白桁的怀里。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确定,你身边的人,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又或者,你确定对你忠心耿耿的人,有一天不会害了你... 江怡戳了戳白桁:“你是我老公吧...”太瘆得慌了,大半夜的。 白桁侧过身:“让我放一放,你看看大小不就知道了?” 江怡撒娇似的拍了白桁一下:“我困了,不跟你闹了。”说着她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宝贝,你既然听见了,那你觉得,母亲在你心里是个怎样的人?”白桁压低声音道。 江怡轻声道:“婆婆对我很好,那就好。” 在白家这样的环境中,人多,事多,阴谋多,杜清稍有不慎,弄不好白桁根本活不到现在。 丈夫和女儿都死了,她当然会玩命保护儿子和白家... 对于虫子来说,鸟儿罪大恶极,谁都可以骂鸟儿,唯独承蒙恩惠的小鸟不能。 笔趣鸽 第300章 到底谁是鱼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黑丝真丝睡衣,手边放着醇香的热牛奶。 白林亦斜着身体,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指尖夹着烟,两人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齐月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晚安。” “好,你先睡。”白林亦翻了一页文件。 齐月握着门把手,目光看向窗外,他们住的是独栋别墅,带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林亦,时间不早了。”说着她打开房门,指了指:“先休息。” 白林亦抬起头迎上了齐月冷静的眸子。ŴŴŴ.BIQUGE.biz 他起身走了过去,单手揽着她的腰,声音带着笑意:“四叔总归是不放心,有多余人出没很正常。” 齐月坐在床上:“我不喜欢。” 白林亦关上卧室的门,弯腰在齐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听月姐的。” 他不是没想过,也吩咐身边的兄弟阻止,还能靠近的就不是一般人,到齐月还是察觉到了。 齐月上了床,白林亦为她盖好被子:“晚安。”说着他隔着手套握住了她的指尖,直到她睡着他才离开。 齐月的指尖微微动着,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热度。 这是第二个愿意为她暖手的男人。 白林亦叼着烟走了出去,他看了一眼周围:“回去告诉四叔,我不小了有分寸,让他放心。” 转身他点燃了嘴里叼着的香烟。 齐月身上的秘密他会慢慢发觉,谁是鱼,谁是钓鱼者,他无所谓。 白林亦回到卧室,发现桌子上多了份文件,他转过头,眉尾挑了一下。 他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嘴角不断上扬,到最后他将文件毁了起身去洗澡。 早上,齐月在健身房跑着步,别看地方不大,器材倒是很全,看来白林亦在家也没少锻炼。 白林亦一早起来,头发乱糟糟的,齐月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月姐,这些以后我来就行。”说着他指了指卧室:“我先去洗漱。” 齐月点了点头,她拿着刀叉吃着牛排,看来白林亦的话有用了,外面盯着的人已经离开了。 白林亦洗了个澡,顺便刮了一下胡子,出来的时候,齐月还在吃早餐,他拉开椅子坐下,餐桌上摆着插满百合的新花瓶,花香阵阵,令人心情愉悦。 齐月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家里很多不足她都一点点补充上了,让他觉得想笑的是,她竟然给沙发套上了白色沙发套。 “我刚刚打过电话,晚一点会有人来送家具,你要是不想被他们吵到,就去二楼休息。”白林亦看出来了,齐月很不喜欢家里的沙发... 齐月擦了擦嘴角:“我都可以。” 她不喜欢是她的问题。 “那可不行,跟着我别的不说,至少得过得舒心。”白林亦说完切了块牛排喂给齐月。 齐月犹豫了片刻,声音温柔道:“我没下毒。” “哈哈哈...” 白林亦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餐厅,怎么这么可爱呢。 吃完早餐后,齐月起身收拾桌子,白林亦眯缝着眼睛:“月姐,你这手套连洗碗也戴着?沾水碰油的,能舒服吗?” 齐月转过头看向白林亦,表情没什么变化:“还好,没什么不舒服的。” “我得意思是...”白林亦起身,从她的手里接过盘子:“这种事情以后让我来。” 齐月打开冰箱,拿出一些水果,等一会好吃。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齐月将水果放到盘子里,她怎么记得那些管理者天天都在忙。 上班忙,下班更忙。 白林亦将盘子放入洗碗机:“上啊,不然怎么养老婆,不过时间上还来得及。” 齐月拿了颗葡萄,结果是酸的,她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看在白林亦眼里,心都化了。 白林亦走到沙发旁坐下,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他凑过去:“看着眼馋,给我吃一口可以吗?” “有点酸。” “嗯--” 齐月没来得及反应,白林亦的吻就落了下来。 “甜的。”白林亦笑着摸了摸齐月的头:“你老公要去上班了,祝我好运,晚上如果不加班的话,带你去海边散步。” 齐月轻轻推了白林亦一下,这小子相处久了,就是个无赖。 白林亦回卧室换了身西装,他嘴里还嚼着口香糖:“月姐我走了。” “好。”齐月恨不得说快走,但是她没有,不然他还得粘她一会。 经验都出来了。 齐月在家看了一会经理送过来的设计图,一些上了年纪的设计师不会用电脑,所以都是纸质。 她手里拿着设计图纸,慢慢在客厅走着,偶尔会在设计图旁写下自己的看法。 上次开采的宝石,她打算给念念做个项链,如果有剩余的就给白林亦做个领针。 刘念念自从结婚后就一直跟陆岁腻在一起,陆岁去忙了,她闲着没事给齐月发个视频。 齐月接通后,看到刘念念,嘴角露出笑容:“中午好,有没有吃午餐?” 刘念念点了点,她欣喜的拿出一个相册:“妈,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当初父亲怕她看到想妈妈,就藏起来了,她今天才翻出来。 齐月坐在沙发上认真看着。 刘念念指着照片:“妈,我刚刚翻照片才发现,你肩膀这里的疤一会大一会小的。” 齐月露出惊讶的表情:“可能是拍摄角度不同,毕竟过去的像素没有现在的好。” 刘念念点了点头:“妈,这个礼拜,我去找你吧,我想给陆岁买几套家居服。” 齐月当然答应了,她们还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 刘念念小嘴叭叭说个不停:“妈,过几天陆岁去a国,我不去,我上你那住两天行吗?” 齐月迟疑了片刻,大不了让白林亦去别的地方住两天,也没什么:“好,你什么时候来,告诉我一声。” 刘念念躺在沙发上:“妈,我很纠结,我讨厌不起来孟姐,她对我一直都很好,也很照顾,但是又觉得很对不起你。” 面对这个问题,齐月抿着唇轻笑。 刘念念看着视频,母亲优雅大方,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孟姐这样的,毕竟两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笔趣鸽 第301章 江怡晕倒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林亦喝着咖啡,送文件的是个身高一米八体型偏瘦的男人,一头的棕色卷发,蓝色的眼睛,眼眶很深,轮廓分明。 “晚上要不要去喝一杯。”他用外语道。 白林亦放下咖啡杯,声音里透着愉悦:“不了,老婆有了身孕,需要我的陪伴。” 男人显然没想到白林亦会这么说,他耸着肩膀双臂摊开手掌朝上:“怎么会,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白林亦回的同样是外语。 本来就是没边的事,可不就是“不可思议”吗。 男人转过身小声咒骂,前阵子还有意无意的撩拨他,现在突然告诉他,他是个有老婆的人。 白林亦这么干当然是为了看他手里的机密文件,现在他不需要了… 出门在外,可得小心点。 下午,送家具的工人来了。 齐月站在楼梯上,白林亦不仅仅换了沙发,其他家具也都换成了白色。 包括她的床。 白林亦不仅能说会道,行动力也没的说。 齐月双手环胸,手指在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工人走后,她进了卧室,床真的很大,她躺在上面看向吊顶。 要说白林亦一点歪心思没有她不信,但是他忍住了。 晚上,白林亦再次被叫回了白家,他靠在椅子上怀里抱着玩洋娃娃的白妙妙。 白桁抽着烟,江怡坐在他身边,俩人表情非常严肃。 “四叔,四婶,文件我看了,我说了我心里有数。”白林亦摸着白妙妙的头。 白桁要不然怕吓着妙妙,他早就急了。 “你心里有数就应该把这颗定时炸弹丢出去,而不是请到家里!”白桁的声音越来越大。 齐月哪天想杀了他,也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江怡伸出手,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身体倾了过去:“好好说。” 白桁扭过头亲了亲江怡。 “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死。”白林亦说着抬起头看向白桁:“我知道四叔是为了我好,我懂。” “小心驶得万年船。”江怡说着微微一笑:“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白妙妙从白林亦身上下来,她走到白桁身边,小手抬高:“爸爸不气。” “把这个拿着。”白桁打开抽屉把一个挂件扔在了桌子上。 白林亦拿起来看了一眼,软皮材质,拧一下后他愣住了。 “关键时刻保你小命。”白桁虽然生气,但也不能不管。 齐月身上有太多秘密,不得不防。 白林亦将挂件放在了自己的车钥匙上:“谢了四叔,跟四婶早点睡,我先走了。” 白妙妙伸出手:“爸爸,我也要。” 江怡隔着白桁在白妙妙的手上拍了一下:“什么都要。” 白妙妙鼓着腮帮子“哼”:“仙女也不可以随便打人呐。” 江怡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妙妙,要睡觉了。”白然打开了书房的门,他身上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三哥。”江怡打了声招呼。 白然淡淡一笑全是回应了。 之前有司乡在,他就留在了医院附近,现在他走了,他就得负责带妙妙。 白妙妙走了过去:“伯伯,妙妙想吃一点苹果再睡,可以吗?” “好,伯伯去给你洗苹果。”白然抱着白妙妙离开了书房。 白桁揉了揉眉心。 江怡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她不太适合为白林亦说话,她知道白桁的担忧,毕竟白家没剩多少人了。 但是白林亦一直活的很明白,在白家最乱的时候,他都能独善其身,相信这次也不会判断失误。 “我今天心跳的很快,不是很舒服,要不要早点休息?”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她确实有点不舒服,昨天晚上想了很多,直到早晨才眯了一会,接着就是工作到现在。 白桁马上站了起来,他见江怡脸色不是很好,马上将她抱了起来。 “不舒服怎么不早说?”白桁说着将她抱回了卧室。 江怡躺在床上:“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用这么紧张。”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脸蛋走了出去。 白然正喂妙妙吃苹果。 “三哥,我老婆不太舒服,你帮看看。”白桁说着走了过去将白妙妙抱了起来。 白然进卧室前先敲了门,江怡说了“请进”,他才走进去。 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白然给江怡测了血糖,发现她血糖非常低。 “平时注意休息,有时间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白然说完从白桁手里接下白妙妙。 说白了就是累着了,加上她饮食不规律,忙起来午饭都不吃。 白桁走到床边,白然离开关上了卧室的门。 “从今天开始,在家好好休息。”白桁心疼的摸了摸江怡,是他最近疏忽了。 江怡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还不快点上床搂我。” 白桁上床后将江怡抱在怀里:“好好睡。” 江怡轻轻哼了一声,把手拿走了。 她没一会就睡着了,甚至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看来是累极了。 白桁仔细看着怀里的人儿,他早就想让她好好休息,可是她的公司正处于上升阶段,不仅如此,白家这边的工作她也没落下。 江怡过年也没到二十五岁,可是肩上的担子却不少。 白桁亲了亲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早上,江怡就宣布,在家办公了,她不想让白桁担心,他昨天满眼都是心疼,今天一早把她没处理的文件全部处理干净了。 白桁去公司之前告诉江怡下午会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她答应了。 江怡觉得就是很不舒服,她坐在沙发上让女仆冲了杯咖啡,她想提提神。 结果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头一晕,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夫人!” “妈妈!” 白妙妙正好从房间出来,看到了这一幕。 周围人女仆吓得直接跑了过去。 江怡还是有些意识的,她想安慰妙妙,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白然本来在浴室刮胡子,听到声音后,忙走了出来。 “妈妈,你别吓妙妙。”白妙妙坐在地上大哭着。 白然做了急救措施,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笔趣鸽 第302章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赶到医院的时候,江怡已经清醒了,她正挂着点滴休息,嘴唇有些发白,额头肉眼可见的红肿。 “现在感觉在没有,哪里疼一定要跟医生说。”白桁后悔又自责,在她明显不怎么舒服的情况下,他就不该去公司。 江怡抬起手:“就是血压偏低,加上之前就有贫血的毛病,最近又熬夜血糖也有点低,其他没什么问题,别担心。” 白桁手心朝上轻轻握着江怡的手:“宝贝,以身体为重,把工作先放一放。” “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说的容易,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产品要进的原材料到了没有,前几天订好的合同有没有签成。 即便人在家里,脑子里也会不断想这些东西。 白桁看着江怡红肿的额头,心疼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平时砰一下,都心疼的了不得。 白然单手抱着白妙妙,一手拿着片子,摔的那一下挺重的:“手臂骨裂,手指骨折,不要乱动左手。” 白桁直接站了起来,她右手输液他以为她手凉就一直给她捂着,怎么也没想到是放在被子里的左手受了伤。 白妙妙戴着氧气罩,眼泪汪汪的看着江怡,心脏病没吓犯就已经很好了... 也多亏了白然在家。 江怡看着白桁的脸,感觉他下一秒就能出去杀个人,她轻声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 白桁咬着牙看着江怡的手久久没有说话。 “爸爸好吓人,妙妙好害怕。”白妙妙说着搂着白然的脖颈。 白然抱着白妙妙走出了病房,平时当宝贝疙瘩似的揣着,这一下摔的够他心疼一阵的。 江怡摔伤住院的事没用多久就传开了,陆岁和刘念念离医院比较近,听到消息马上就到了。 接下来医院可就热闹了,病房内坐满了人,江怡有些哭笑不得,她不过是摔了一下而已。 “行了,都挺忙的,别在这围观了,弄的我像一只猴子。”江怡靠坐在病床上,手上还输着液。 刘念念认真道:“多险啊。”这要是摔在台阶上或者磕到茶几上还得了。 江怡给刘念念递了个眼神,从到医院开始,白桁的表情就一直沉着,不提这些还能好点。 孟淑孕反很严重,坐一会就跑卫生间干呕一会,刘伟跟在她身边,跟白桁一样看着着急,没什么办法。 白林亦离的最远,也是最后一个到的,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齐月,不过他们说是在路上碰巧遇到的。 整个病房全是人,护士想驱赶又不敢,几次欲言又止后放弃了,这里随便挑出一个都能拧断她的脖子。 都是危险分子。 江木站在一旁看着江怡手上的伤:“我当时骨折过,疼了半个月,你这个估计也差不多,慢慢养吧。” 江怡感觉自己要内伤了,她想拽一下江木,可是胳膊受限,没办法她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江木就是故意的,早合计什么去了,人都摔着了才知道心疼。 最后还是白然出面,将人从病房赶了出去,也就只有他敢了...ŴŴŴ.BiQuGe.Biz 刘伟拉着白然不让他走:“孟淑吃什么吐什么,你帮忙想想办法。” “孕期的正常反应,注意多喝水不要造成虚脱,及时补充孕妇能量,等过了孕早期就能得到缓解。”白然说着将笔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孟淑拉着刘伟:“行了,三爷这么忙,别添乱。” “我这不是心疼你吗?”本来就是高龄产妇,几天下来人就瘦了,这要是到生的时候,人得折腾成什么样。 齐月双手环胸默默看着,刘伟还是哪个刘伟,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都没变。 白林亦站在齐月身边,趁着没人的时候,他贴在她耳边道:“月姐,在看你可就要哄我了,我吃醋了。” 齐月抬起头看向白林亦,最后无奈收回目光,总觉得她正在被他一步步带着走。 不过她也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想要什么。 江怡见齐月站在门口没有走,她喊了一声:“月姐,既然你不着急回去,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齐月转转过身微微点了点头。 “老公,我想喝牛奶,你帮我买一瓶去。”江怡就是故意支走白桁的。 多年夫妻的默契,白桁没有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病房,走的时候还把守在门口的白林亦一起带走了。 齐月坐在椅子上,眉眼的温柔丝毫不减:“夫人想跟我聊什么?” 她不觉得她有什么事能麻烦到她头上。 江怡靠在床上,声音不是很大:“婆婆走之前,将wx交到我手上,我查的很清楚,你还有个姐姐对吗?” 齐月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杜清竟然把wx交给了江怡,看她的神情,估计连白桁都不知道。 “是。”齐月也大方承认了,因为资料档案都在那摆着,她狡辩也没用。 江怡看着输液的针尖:“wx培养了很多双胞胎,称为双面镜,确保执行任务期间,创造不在场证明,而你就是哪个影子,对吗?” 齐月微微点了点头。 姐姐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会顶替她过普通人的生活,她不需要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就睡在地下室,除了水和食物她什么都没有。 她看着姐姐跟刘伟恋爱,结婚,生下刘念念,而她最渴望的就是姐姐出任务,她好得到片刻的温暖。 第一次被刘伟握住手的时候,她到现在都记得那时的心跳,跳的有多快,也记得刘念念第一次喊她妈妈时她的激动,她一边哭一边亲她柔软的小脸。 姐姐回来后,她就只能在小屋子里等待,等待下一次见刘伟和念念的机会。 十年前,出了事情,姐姐不得已离开刘伟和刘念念在杜清的庇护下躲进了养老院。 不是杜清威胁她们,而是,杜清就是哪个把她们从养老院抱出来的人。 杜清死后,她又藏匿了很久,她怕其他wx成员暗杀她,但是没有,得到的只有解散的消息。 没错,江怡并没有维持wx,而是选择了解散,在报完母亲秦玉华的仇以后。 杜清临时前嘱咐过,不让她告诉白桁,因为这里面夹杂了太多的阴暗,她也没有看,直接一把火烧了资料楼,包括电脑里的。 相关人员她已经妥善处理干净了,要不怎么说她累呢。 “你是想报复,还是另有所图。”江怡转过头,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齐月看向江怡:“你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能够生活在阳光下,过普通人的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满心期待,她想跟刘伟一起,那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可是,就只差一步。 也许有些东西就是注定的。 “婆婆已经死了,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请不要伤害白林亦。”江怡说着收回冰冷的目光。 齐月温柔笑声传了出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来没恨过杜阿姨,如果没有她,我也许活不到现在。” 虽然训练严苛,甚至到了变态的程度,但私下杜清对她们非常好。 姐姐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威胁杜清,她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杜清临死前,把她带走了。 但是她没有,不该知道的她从来不问。 至于报复,她没有恨也不知道应该报复谁,她四十岁了,公司的盈利够她好好享受下半生了。 她为什么要以一己之力去撼动白家,对她有什么好处,换来的不过是死无全尸。 何必呢。 “那你跟刘伟...”江怡岔开话题。 齐月咬着下嘴唇:“夫人这么八卦,好吗?” 江怡往床边移了移:“你跟我说说,我可想知道了。”说着她把耳朵贴了过去。 “看过,没用过。”齐月说着站了起来,她虽然也喜欢刘伟,也要代替姐姐跟他一起生活,但姐姐不允许她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亲过,但关键时刻,她总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刘伟当时还笑说,以后老婆戴上手套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需要禁欲一段时间了。 齐月笑了笑,她在地下室能听到姐姐在上面发出的声音,偶尔吵架,有时候也会因为念念不听话而训斥她。 每次她都好心疼,念念那么可爱软乎乎的,怎么舍得训斥。 刘念念的印象里,母亲总是很温柔,但她的防身术也是母亲交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那是因为,温柔抱着她的不是亲生母亲,那个训练她,想让她成为杀手的,才是... 齐月不会忤逆姐姐,因为她只是她的影子,但是有一年,刘念念考试数学成绩很差,很差,姐姐气的不得了,骂她长了个猪脑子。 刘念念委屈的抱着数学课本哭,她想不通母亲为什么后来又跟她道歉,还亲自辅导她数学,最后她喜欢上了数学,现在她已经是这方面的天才了。 那是她第一次忤逆姐姐,亲自去给幼小的孩子道歉... 可惜的是,刘伟都等了十年了,就差一步啊,离她的梦,只差最后一步。 “白林亦挺值得依靠的,要不齐姐试试?”江怡说着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齐月向门口走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笔趣鸽 第303章 你要是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林亦回来的时候看到齐月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她平时没有看手机的习惯,这会看上去格外冷清。 “四叔,我打破了我们白家的先例,没找小的。”白林亦说完满脸的自豪,好像这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 白桁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他打开病房的门看到江怡闭着眼睛,睫毛抖动着,看样子是在闭目养神。 “宝贝,牛奶热好了。”白桁说着拿出一个透明杯子。 江怡睁开眼睛:“我嘴巴发苦,在这总觉得透不过气,我想回家。” 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住着也没在家方便。 “等好的差不多了再说。”白桁将牛奶杯拿到江怡嘴边,她回家后肯定管不住自己。 就算不办公,她也得想办法给自己找点事做。 在医院,她想干,但是条件不允许。 白桁已经跟白然商量好了,让江怡在医院好好养一个月。 江怡喝了口牛奶,一双大眼无辜的看向白桁,声音也软糯了不少:“白四叔叔,求求你了…” 白桁原本铁了心,结果江怡一撒娇他马上动摇了。 “好不好嘛,我不喜欢这里,心情郁闷,堵的我上不来气。”江怡说着轻轻握住白桁的大手。 白桁迟疑了片刻,江怡的眸子沁满了泪水,他敢拒绝,她就敢哭出来。 白桁叹了口气:“我一会问问三哥…” 白然早就知道白桁什么德行,他已经吩咐家里的女仆提前准备了。 江怡傍晚顺利出院回家,白桁将工作搬回了家,助理就七八个还不算秘书,江怡躺在床上,头晕乎乎的,她磕了一下轻微脑震荡,得养着。 “你去,让司徒烟把他那份文件拿过来我看看。”江怡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两口水。 女仆紧张的低下头:“夫人,四爷吩咐过了,不让您工作。”两面她都不敢得罪,但是比起白桁,夫人是明事理的。 江怡想了想,她总不能为难一个女仆,她给司徒烟发了条信息,让他过来,结果被拒绝了。 还是那句“四爷说了,您需要安心静养”。 没办法,江怡只好闭目养神,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她起身去摸手机。 “夫人,您的手机被四爷拿走了,他说您需要静养。”一旁的女仆说完从柜子里拿出补铁和血的药。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也是为了她好。 白天睡多了,导致晚上一点觉都没有,白桁回来的时候,江怡正翻看手里的悬疑。 “宝贝,看的什么,这么认真。”白桁俯身过去。 结果江怡吓了一跳:“我正看到,女尸吊在房梁上,你别这么吓我。”说着她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心脏。 白桁拿过书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看完了,不怕?” “不是有你吗?有什么好怕。”江怡说着掀开被子:“快来,陪陪我,我都快闷死了。” “宝贝,我抽了烟,等等。”说着他把手机扔在了床上,转身向浴室走去。 江怡将书收了起来顺手拿起白桁的手机看着,打开浏览器竟然都是些提问,什么怎么升血快,低血糖平时需要注意什么,有没有不吃药就能治疗血压低的办法... 他之前不是问过白然了吗。 白桁从浴室出来后走到床边坐下:“这么拿手机,手不疼了?”他一看到江怡打的固定板,就一阵心疼。 江怡把手机塞在了枕头下:“早就不疼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但她要是说疼,今天白桁恐怕没办法安稳睡觉了。 白桁上床后将江怡抱在怀里:“家里的仆人太少了,我挑个机灵的跟着你。” 要是染染在,她肯定不会让江怡摔成这样,这也是他回家立刻换人的原因。 那么多人能让江怡摔成这样,想想白桁就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总不能像古代公主似的,这边走着,身后百来个人跟着伺候。”江怡觉得家里的女仆已经够多了。 白桁一听这话,手捏住了江怡的小嫩脸:“宝贝这张嘴,除了吃就剩下胡说,古代的公主能有你金贵?” 江怡眨着眼,口齿不清道:“我就是做个比喻。” 白桁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江怡,可偏偏她不喜欢这些,百十块钱的衣服能穿,上百万的也能穿,只要她觉得舒适。 “老公,你困不困。”江怡贴着白桁,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格外的香,恨不得咬上一口。 白桁睁开一只眼睛:“宝贝有什么指示吗?”说着他手撑着被子向上拽了拽,他怕碰到她的胳膊,不敢直接拽。ŴŴŴ.BiQuGe.Biz “关于白妙妙上学的事情,我想让她接受A国的教育。”江怡说着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 白桁接受的是西方教育,观点恐怕不合。 “问白妙妙自己,自己选的,哭着也得去。”白桁把这一难题直接丢给了几岁大的孩子。 江怡轻轻在白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老男人就是心眼多,让白妙妙自己选,她又没去过A国,怎么可能离开这里回去上学。 “还有半个月,不急。”白桁闭上了眼睛,他一天没怎么休息,这会困了。 江怡轻轻吻着白桁的肩膀,脖颈,侧脸,耳垂... “没受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主动。”白桁说着转过身,他先冷静一下。 白然说了,江怡至少得养两到三个月才行,为了她得身体,他得忍住了。 江怡笑着接话:“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叫臭撩闲。”这话她还是跟李米芮学的。 “对了,我今天跟齐月聊了,她说回来不是为了报复。”江怡说着戳了戳白桁的腰眼:“你觉得可信吗?” “可不可信,那就要看白林亦了。”白桁说着转过身:“别乱动受伤的胳膊。”不知道他心疼吗? 江怡有点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齐月泡了个热水澡,手里端着热牛奶,白林亦躺在沙发枕着她的腿,正在看篮球比赛。 “月姐,我渴了。”白林亦说着撑着沙发坐了起来。 齐月将牛奶杯递了过去,这人惯用的方式就是耍无赖,不给他也没用。 白林亦在齐月的唇上亲了一下:“我不是口渴。”说完他再次躺了下去。 “我不喜欢看球赛,想看午间新闻,谢谢。”齐月说着将牛奶杯子放在了一旁。 球赛正是激烈的时候,齐月不懂,也看的出来。 白林亦直接将遥控器给了齐月,一场比赛罢了,输赢奖杯又不给他,但是不能因为这点破事就惹自己的女人不开心。 笔趣鸽 第304章 小灯泡来咯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看了一会新闻,她不喜欢熬夜,于是跟白林亦说了声就回卧室睡觉了。 白林亦随性惯了,他起身拿了罐啤酒继续看球赛。 一大早,齐月刚运动完,就收到了刘念念的短信,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齐月见状马上收拾了一下,她把白林亦的东西都拿到了杂物间。 白林亦正睡着就被齐月叫了起来。 “月姐,我今天不用上班。”说着他又躺下去了,他昨天熬夜,这会正困着。 齐月轻轻拍了拍:“去酒店睡,妙妙一会要过来。” “过来就过来,我又那么见不得人吗……”白林亦说着翻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齐月叹了口气:“好,那我走。”他们约定好的,不会透露给其他人,白桁和江怡肯定会知道所以不包括在内。 白林亦坐起身,他眼里还藏着红色血丝:“好好好,我走,我走,弄得跟情夫似的。” 齐月给他拿好衣服,到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们还没等出去门铃就已经响了。 白林亦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将卧室的门锁上。 刘念念拎着早餐按着门铃,没一会门开了… “妈,早上好,我亲手做的早餐您尝尝。”说着她走了进去。 齐月接下刘念念的早餐:“起的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 “陆岁去开会了,唉?亦哥你怎么在这。”刘念念看到白林亦后惊讶道。 白林亦靠在沙发上:“白家的矿场卖给了齐阿姨,我负责做交接工作。”说着他站起身:“什么味道这么香。” 刘念念也没多想:“我给我妈做了早餐,你要不要尝尝?” 白林亦摇了摇头:“不了,我早吃过了,那我先去书房等着,你们母女慢慢聊。”说着他看了一眼。 齐月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书房在这边,请跟我来。” 两个人跟不认识一样,刘念念跟在齐月身后,看了一眼书房,白林亦平时在家,在哪都能办公唯独在书房不能,所以书房关于他的东西很少。 齐月将白林亦带到书房后,轻声对刘念念说:“帮妈妈为亦哥哥冲杯咖啡。”说着她指了指茶水间的方向。 刘念念一想自己母亲跟白林亦不熟:“妈,你去吧,这里交给我。”说着她还递了个眼色。 齐月看了一眼白林亦最后无奈离开,只希望他不要胡说八道,要是让念念知道,她真没脸在这待下去了。 年龄的差太多。 之前还没觉得,但是刘念念来了以后,她有些后悔答应白林亦同居了,他不懂事,她也跟着乱来。 刘念念带着白林亦进了书房,她板着小脸认真道:“亦哥,你坑谁都可以,但是不能坑我妈!” 白家出奸商,万一母亲跟他合作吃亏怎么办。 “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坑齐阿姨。”他疼还来不及呢。 刘念念盯着白林亦看了一会,但也看不出个真假来,她长长叹了口气:“亦哥说,我就信,但是有人伤害我妈妈,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放心,谁欺负齐阿姨,我要他命。”白林亦眼神幽深,不像是在开玩笑。 刘念念看向白林亦,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的,她怎么不知道... “之前跟齐阿姨去矿山,我被蛇咬了,要不是齐阿姨...”白林亦说到这停了下来。 齐月在门口听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好了。 门开后,白林亦冲刘念念努了努下巴:“我跟齐阿姨说点事,你先出去等着。” 刘念念关了房门,但是她没走远。 齐月将咖啡放在了办公桌上,白林亦的手指推动了一下,门被反锁了。 他们两个谁都没说话,白林亦走了过去,揽住了齐月的腰,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 “月姐,我也不求你给我个名分,吻我一下总行吧...”他的语气有些委屈。 毕竟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被齐月从床上叫起来了,还跟偷情似的配合。 齐月有些打退堂鼓了,她压低声音道:“我今天晚上搬出去。” 荒唐又可笑。 刘念念出现她才彻底明白,白林亦跟她同辈不说,年龄也差不多,她怎么能... 白林亦直接吻住了齐月的唇,他之前的吻都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这次却不同,甚至带着惩罚的味道。 齐月抵着白林亦的侵入,两人不相伯仲,松开时都是呼吸不稳,脸色发红。 “你如果因为年龄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我会很生气,但即便这样,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白林亦说着握住了齐月的指尖:“但你留下来,也许结局会有所不同。” “我出去了,念念走给我打电话。”白林亦说着喝了口咖啡。 刘念念知道两人在说话,但听不清楚,听到脚步声后她马上回到沙发旁坐好。 她不是想管母亲的隐私,但白林亦这个人太不着调了,就因为他不着调,所以对他的警惕会大打折扣。 她怕母亲上这个当。 白林亦看了一眼刘念念:“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和陆岁吃饭。”说着他回头看了齐月一眼:“齐阿姨,我走了,我们的合作还希望你慎重考虑。” 齐月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好。” 白林亦走后,刘念念抱住了齐月的手臂:“妈,你不在这些年,亦哥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齐月虽然不怎么看手机,但是她有看报纸的习惯,白林亦什么样,她心知肚明。 母女俩坐在椅子上吃着早餐。 “妈,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十年...”刘念念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巴拉巴拉全说给齐月了。 都说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齐月一向是个情绪稳定的人,但听到刘念念受了这么多的苦她心疼的眼眶泛红。 “傻孩子。”齐月说着抱住了刘念念。 刘念念依偎在齐月的坏了,她小声道:“妈妈答应我,不要在离开我了。” “妈,哪都不去。”齐月心疼的掉了眼泪,刘伟在怎么心细也是个男人,女儿成长的时候她不在身边,她受委屈被欺负的时候,她也不在。 刘念念擦了擦眼泪:“妈,我爸都有新欢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不然你搬到我那去吧。” “我会一直住在着,你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齐月说着起身给刘念念倒了杯水。 白林亦郁闷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刘念念这个小灯泡,他的想办法... 笔趣鸽 第305章 小灯泡走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陆岁正在开会,手机向后,他瞥了一眼,见是白林亦他更不想看了,他找他准没好事。 好事也轮不到他。 白林亦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抽着烟,大概十几分钟后,陆岁给他回了信息。 陆岁:“你需要会计,你随便调谁不行,你要念念?” 白林亦嘴唇轻抿着:“对,非念念不可,我要带她出差,大概十天半个月。” 陆岁靠在墙上,白林亦现在是管理者跟在他身边太危险了,不行... 刘念念正跟齐月聊天呢,手机一直响,她只好接了电话:“喂,岁哥哥,怎么了?” 陆岁坐在办公室,手里拿着钢笔转着圈:“想老婆了,我给你订了机票。” 刘念念捂着手机转过头看了齐月一眼,她已经答应母亲要留下来陪她了,但是她没想到,陆岁竟然要她过去。 她犹豫了一会:“等一会吧,我跟我妈说一声。” 陆岁把钢笔扔在了桌子上:“老婆,我很需要你,过来陪我好吗?”他怕晚了白林亦提前下手。 这个缺德玩意,指不定要干什么,他坑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坑他老婆。 虽然刘念念站在窗边,但是齐月还是听见了,她端着咖啡,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妈,陆岁想让我过去...”刘念念说着挂断了电话,这事她还得跟母亲商量一下。 他们新婚,刚腻歪没多久,陆岁就出差了,这次要调整几家夜场的生意,所以就没带她一起。 不过刚刚陆岁打电话了,她其实还是很想去的。 齐月点了点头:“新婚燕尔就应该腻在一起享受这份甜蜜。”说着她站起身:“我送你去机场。” 她大概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陆岁要是想带着刘念念不会自己先走,肯定中间发生了什么让他不得不把刘念念带在身边。 刘念念摇了摇头:“妈,你好好休息吧,司机就在外面。” 齐月将刘念念送上了车。 人前脚刚走,白林亦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他伸出手遮住了太阳的光:“这是怎么了,怎么刚来就走,也不多坐会。” 白林亦清楚自己在大家心目中是什么德行,所以找借口这种事情,就不麻烦别人了。 齐月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还在演戏的白林亦:“是啊,我也在想,她为什么不多坐一会。” 白林亦揉了揉鼻子。 他这点小心思也没打算瞒得过齐月。 齐月转身向院子走去:“你回来的刚好,我正有事想跟你商量。”说着她抬起头看向身边比她高了不止一头的男人。 白林亦顺手揽住了齐月的腰,脸贴在了她的头顶:“月姐,饶了我吧,我困的要命,先让我睡一觉。”说着他脸在她头上蹭了蹭:“你陪我。” 齐月想躲开,但又不想伤着他:“自己睡,我还有几份稿件要处理。” “不行,是月姐把我吵醒的,月姐负责。”白林亦说完腰弯的更低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齐月眼尾眉梢垂的很低,她手轻轻推了白林亦一下:“好了,别闹了。” 但是齐月还是没能拗得过白林亦。 “你好好睡。”齐月手里拿着之前助理送过来的稿子,每季上新品她都会严格把控,不管是设计也要,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如果在她这不过关,绝对不能卖到顾客手里。 白林亦抱着齐月的腰,膝盖抵在她腿上:“月姐,要是我考核过了,能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不能,如果你一直抱着公开的心思,那就不可能通过你所谓的考核。”齐月的态度很坚决,不行就是不行。 白林亦贴着齐月:“好,我就一直做你的地下情夫。”说完,他拧紧了眉头。 怎么这么难听。 齐月选择了沉默,这话不管怎么说,都好像是默认关系了。 “我昨天托人运了一些上好的牛肉还有咖啡,你尝尝味道怎么样。”白林亦说完松开了齐月平躺在了床上,他还是别给自己找难受了。 齐月认真看着,白林亦像极了在身边没话找话需要人陪伴的小孩。 白林亦平时放假在家,不是跟兄弟喝酒,就是组个局玩一玩热闹热闹。 但自从下定决心追齐月后,他把所有酒肉朋友全拉黑了,他从来没觉得在家待着是这么享受的一件事。 这套房子是他之前买的,一直没住,齐月是第一个入住到这里的人,他不想她受半点委屈。 “月姐,我想摸你的手睡。”白林亦声音有些哑,他昨天看球赛到很晚,早上又起的很早,这会困意席卷,他闭眼睛就能睡着。 齐月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咬着指尖将黑色手套摘了下来,那是一只完美到挑不出瑕疵的手,指甲剪的整整齐齐,皮肤很白,血管清晰可见... 白林亦还不知道,他此刻处于怎样的危险之中。 齐月的手突然用力,上面的青筋突了起来,看上去跟刚刚完全不同。 白林亦的指尖在齐月的手上摩擦着,慢慢的十指相扣在了一起:“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你手很凉,我给你捂捂。” 齐月的身体都在发抖,她咬着牙不去看自己的手,她觉得很恶心,反胃不适感袭来,让她差点绷不住。 白林亦把齐月的手拿到嘴边吻了吻,下一秒,纤细的手脱开舒服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月姐。”白林亦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挣扎,甚至还将下巴向上抬了抬露出脖颈。 齐月的手微微用力:“我就是来杀你的。”说着她再次用力。 白林亦将双手举过头顶,嘴角带着笑意,虽然有些透不过气,但他一双长眸有着说不尽的温柔。M.biQuge.biZ 齐月作为杀手,生死这种事情在她面前在清楚不过。 最后齐月松开了手,快速将手套戴了回去:“你真不怕?” “怕,怎么不怕,我惜命在白家出了名的。”白林亦说着翻身压在了齐月的身上:“掐完也不知道哄哄...”说着他将头埋了下去。 齐月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一手揽着身上人的腰,一手拿着刚刚的设计稿。 “我们不会有孩子,所以这算不上抢饭碗...”白林亦说着吮了上去。 齐月还是没有阻止,白林亦根本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 笔趣鸽 第306章 好端端惹白桁干什么。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没想到白林亦会停下来,他额头贴着她的胸口,手在她腰侧摸了两下。 “在你还没给我名分之前,我什么都不能做。”白林亦说着抬起头,薄唇印在了齐月的红唇上。 齐月“嗯”了一声,视线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手里的稿子。 白林亦侧身躺在了一旁:“晚上我三叔要去医院,我回去带妙妙。”说着他打了个哈欠。 白妙妙身边不能缺人,如果她再有点什么事,那就是在要四叔夫妻两个人的命。 齐月目光从稿件的缝隙看向身边躺着的白林亦,说他不靠谱有时候还挺有责任心的。 白林亦手搭在了齐月的小手臂上,十几分钟后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完全忘了刚刚差点被掐断气的事情,齐月现在脑海里满是他刚刚的笑容。 就好像,如果真的死在她手里,他也心甘情愿。 齐月将看完的稿子放在了一旁,她躺好后,白林亦移了移直接窝在了她的怀里。 本来不困的人,这会也睁不开眼睛了。 白林亦醒后看到齐月还在睡,他起身去厨房拿出新鲜的食材,他厨艺其实不怎么样,自己吃勉勉强强。 白桁坐在书房,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白妙妙,小家伙的口水全蹭在他身上了。 为了让她多睡会,白桁没有动,偶尔会用键盘打两个字。 江怡手里端着水果茶:“你把她放下,这么抱着多累啊。”说着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仆。 自从摔了以后,她就不怎么敢抱妙妙了,万一摔着他怎么办。 白桁将白妙妙递给了一旁的女仆,伸手在腿上轻轻拍了拍。 “你晚饭吃的不多,一会饿了我给你烙饼吃。”江怡说着将手臂搭在了白桁的肩膀上。 白桁转过头在江怡的唇上狠狠亲了一下:“越来越会疼人了。”现在白家已经处于稳定阶段了。 前几天两大族长相继离世,就连继承人都莫名死在家中,就连三个月大的孙子,都溺水而亡了。 白桁抽了根烟,当初他们说白家是叛徒跟管理者沆瀣一气,但如果不这样做,白家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家族越是强大就越要懂得如何收敛。 “文件我看了,白家各个部门还算是听话,一组在a国,二组的孟淑有孕,她也想去a国,但是我拒绝了,她跟刘伟去了s国,这样分散一些培养势力,不至于一个地方出错,满盘皆输。” 江怡说完手落在了白桁的脸颊上,唇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就连陆岁都已经开始将自己的产业扩散到各个国家了,只要他们老实做生意,别人就拿他们没辙。 无规矩不成方圆,就如同游戏一样,一定要知道规则,才能玩的明白。ŴŴŴ.BiQuGe.Biz 白桁捏了捏江怡精巧的鼻子:“就是存心想让我心疼。” 身体本来就不好,就是想让她好好养着。 但是他又怕自己好心把坏事干砸了,他不能撤销江怡的权限,她不是一个居家型的女人。 而且她疑心很重,作为她的丈夫,一定要给足她安全感。 两人在一起,一定要顾及对方的感受,不然神仙眷侣这日子也过不长久。 江怡贴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只是嘴上心疼可不行。”说着她的指尖下移,拨开他衬衫的扣子。 白桁靠在椅子上,医生说了,江怡的身体不适合,要养一养,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玩。 小坏蛋也不是今天才这样。 江怡抿唇笑的跟个魅惑人心的妖精一样。 女仆见状走出了书房将门关上... 就在江怡体验手感的时候,白桁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白林亦的。 江怡起身缓缓蹲下,黑色的长发被她拨到了耳后,纤细的手指落在了他均匀的腹肌上。 白桁接了视频,声音沉哑:“什么事。” 江怡凑了过去,衬衫正好挡住了她大半张脸,白桁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白林亦手里拿着菜谱,菜摆放的整整齐齐:“我想做牛腩炖土豆,还有你上次做的那个,就是藕全是陷那个。”他一时间叫不上名字。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另一只手穿过黑色发丝按住了江怡的后脑勺,一双长腿紧绷着:“你打电话给老裴。”说着他就要挂断电话。 白林亦拿了个土豆:“你要不教,我就给四婶打电话,我造你谣。” 白桁:“...” 白林亦认真听着。 江怡的指尖落在了白桁的腰带上。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手,平时他也舍不得她这么做,更别提现在了。 江怡舔了一下自己樱红的唇:“那我回去休息了。”趁着还没结束通话。 白林亦:“四叔,你看我这藕盒塞的对...”屏幕黑了。 江怡想跑来着,结果被白桁抱着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馋了我这么久,想走?”白桁说着看了一眼,他舍不得她,但这不耽误他品尝。 江怡双腿交叠在了一起:“不闹了,你不是还有事没处理完吗,先办正事。”说着她随手拿起堆在一旁的文件。 白桁接过文件,放在了一旁:“宝贝竟然知道不能耽误正事,我干我的,你念给我听。”说着他弯下腰。 江怡别说念了,吞吞吐吐的,她怀疑自己不认识字了,最后干脆将文件扔在了一旁。 白桁拿起文件递给江怡:“宝贝,认真点,怎么说停就停。” 江怡眼眶都红了,没有他白桁犯不了的混,就在最后的时候,她双手抵着白桁,但还是晚了。 等收拾好一切后,白桁拿起一旁冷掉的果茶喝了一口:“这味道不如宝贝...” 嘴被捂上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样,怎么好意思说。 白桁觉得江怡傲娇的表情很诱人,他凑了过去:“来,尝尝,看看你家男人到底有没有说谎。” 江怡身体向后,要不是白桁揽着她的腰,估计这会已经摔倒了,她全身都在抗拒:“我不要,你喜欢你...” 白桁眼里带着笑意、 “不跟你闹了,我回去休息了,你别熬的太晚了。”江怡说着推开了白桁,匆匆回了卧室。 白桁坐在椅子上,看着刚刚江怡念的文件,他拿起电话给四组拨了过去。 染染穿着女仆装,手拎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在大树下埋着,手机想后,她抬起手按了一下耳机:“四爷,这边已经处理完了。” 就是这个人,建议除掉白桁。 不过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只有死人才不会随意提出不成熟的建议。 笔趣鸽 第307章 哼,生气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这一办法很有效,之后管理者再也没有出现过,不一样的声音,因为他们非常清楚,白家豁得出去而他们不行。 白妙妙上学的第一天,老师就格外关注她,到不是怕她伤到别人,而是怕别的小朋友碰着她。 这是白家创建的私立学校,在这上学的小孩大多数都是白家的人,他们有些不太敢跟白妙妙玩,也有几个小男孩比较皮,但还没等靠近,就被身边的保镖制止了。 白妙妙失落的坐在椅子上,因为她爸爸是白桁,所以没人小朋友敢跟她玩,就连老师都客客气气的,生怕声音大点吓着她似的。 别的小朋友下课玩耍,而她不可以,她不能跑,不能跳,只能安安静静的坐着。 她拿起笔在纸上练着字,偶尔会羡慕的看向窗外... “妙妙。” 白妙妙抬起头:“亦哥哥。”她高兴的站起身走了过去。 白林亦刚开完会就急匆匆赶了过来:“走,亦哥哥带你出去玩。”说着他将白妙妙举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妙妙高兴的“咯咯”笑,嫩白的小手抱着白林亦的头:“亦哥哥,晚上我想吃小汉堡,可以嘛?” “可以,妙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白林亦说着带着白妙妙在校园里走着,偶尔有认出他的人,会停下脚步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白妙妙揪了个树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打了个打喷嚏,眼泪都出来那种。 其他小朋友在老师的带领下玩着,而白妙妙不需要。 等上课的时候,白林亦去校长办公室等着,知道白妙妙肯定不适应,所以他们轮班陪着。 白妙妙认真听着,一旁的小男孩用外语跟她搭了句话,她微笑点了点头。 她不想跟丑丑的人说话,但是爸爸说,要有礼貌,就算不喜欢也不可以惹哭别的小朋友。 老师的目光大多数都在白妙妙身上,族长的独女,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那就别想活了。 白妙妙手撑着下巴,老师讲的课程她好像早就学过了,但不记得是谁教的了。 她有点犯困... 大概也就过了五六分钟,白妙妙贴着自己的小手臂,脸蛋因为挤压的原因有鼓鼓的,嘴角还流着口水。 一旁的保镖接近一米九,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很凶,但下一秒,他就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粉色带小花朵的手帕,轻轻的给白妙妙擦了擦口水。 老师提着的心直到下课才有些许放松,白妙妙很听话,不会给人惹麻烦,并且非常有礼貌,但是她就是怕。 白林亦到教室的时候,白妙妙已经在保镖怀里睡着了,他走过去比了个手势,保镖慢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白妙妙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一醒就看到江怡了,她的小嘴瘪瘪着“哇”的一声就开始大哭起来。 江怡被吓了一跳,她忙把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怎么了妙妙,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 “呜呜呜,小汉堡。”白妙妙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落,她惦记好久了。 江怡轻轻顺着白妙妙的背:“小汉堡有啊,你亦哥哥给你买回来了,你现在吃吗?” 小孩子,吃点小汉堡怎么了,又不是天天吃,她不会管的。 是白妙妙自己觉得吃小汉堡可能不健康,所以才害怕她阻拦。 有时候,别以为孩子小,就不用尊重她的想法了。 白妙妙高兴的搂着江怡的脖颈:“妈妈,我就吃着一次哦,妙妙很乖的,你不要晕倒。”她怕,怕自己没有妈妈。 江怡惊讶,原来她是担心自己生气会晕倒,看来上次把她吓的不轻。 白妙妙始终记得,自己是好不容易才有妈妈的。 江怡拉着白妙妙的手将她带回到了餐厅。 “是儿童小汉堡套餐。”白妙妙自己爬上椅子,她拿起汉堡就要咬,但想了想,她抬起手:“妈妈先吃。” 江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妈妈不要,乖。”气人的时候恨不得打她两巴掌,乖巧起来有喜欢的不得了。 “什么好吃的,要不要给爸爸一口。”白桁从书房出来,身后跟着三名秘书和助理。 白妙妙揪了一小块:“这个给爸爸。” 白桁笑着走了过去,弯下腰咬了一大口:“对爸爸怎么这么抠。” “...” 这不是存心的吗。 白妙妙低下头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只剩下一半的小汉堡,她擦了擦眼泪,咬了一口,越想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江怡在白桁的腰侧掐了一下,身后的众人也因为他的幼稚行为而感到无语。 “别哭,厨房还有。”江怡叹了口气,幸好白林亦怕妙妙不够吃买了二十份儿童套餐。 时间长了又不好吃,江怡就分了出去,自己也吃了点。 白妙妙一听还有才不哭的:“妙妙不是心疼小汉堡,是怕爸爸牙疼...” “你爹吃小汉堡头发丝疼。”白桁说着从兜里掏出烟,他要出去一趟,晚饭不能在家吃了。 白妙妙点了头:“对,对,我就是心疼爸爸的。” 江怡忍着笑意,傻妙妙好赖话还听不懂,身边这个男人也是幼稚的不行。 “宝贝,我晚上有个应酬。”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亲:“等我回来。” 江怡身体不太好,所以不能陪白桁去,于是点了点头:“你等我一下,我之前让学姐带了解酒的药,挺管用的,你拿着。”说着她向卧室走去。 白桁自豪的不得了,那表情就好像再说“你看,我有老婆”关心。 司徒烟拿着文件长长叹了口气,雷厉风行的四爷,在家抢儿女小汉堡,现在还因为夫人准备了解酒药沾沾自喜。 都是婚姻是坟墓,这样的婚姻,他愿意常住。 就是他家小鸟最近不太待见他,哎... 江怡将解酒药递给司徒烟:“你记得提醒他吃。”直接给白桁跟没拿一样,他不会想着。 司徒烟点了点头:“夫人,放心。” 白桁临走前又抱着江怡狠狠亲了一口,白皙的脸颊留着亲吻留下的红痕,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劲。 白妙妙吃着小汉堡,看着动画片,平板响后她看了一眼,拒绝了视频邀请。 自从司乡回国后,她一次都没有给他发过视频,就好像,没有这个裴舅舅了一样。 笔趣鸽 第308章 什么谁怀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清早白妙妙穿好校服,手里拿着云落雨给买的棒棒糖,他现在已经是四组的组长了,每天处理不完的事,还有填不完的窟窿,钱像流水一样往里砸。 想娶白家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不仅身手要过关,能力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姐夫,我们晚上去吃...” 白妙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白烁抱在了怀里,她还没结婚呢,这小丫头就一口一个姐夫的。 云落雨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T恤,因为身材原因,腹肌清晰可见,他挑眉看着白烁,叫他一声姐夫怎么了... 白烁扭头全当没看见,她父母已经不在了,婚事要看白桁什么时候给定下来。 江怡从卧室出来,昨天半夜白烁和云落雨才回来,因为太晚了,没说两句就各自回房了。 “四婶,一会我们送妙妙去学校,桌子上有四叔熬的粥,他让你喝完再忙别的事情。”白烁说着将白妙妙抱了起来。 江怡叹了口气,白桁走之前嘱咐过了,但可能是怕她忘了,跟女仆说了一遍,又跟白烁说了一遍,生怕她饿着自己似的。 白桁有开不完的会议,即使在家办公,偶尔也要出去应酬一下。 白妙妙将棒棒糖递给江怡:“妈妈,妙妙不能吃糖,这是姐夫给的。”说着她眉眼一弯,可爱的让人恨不得狠狠亲上两口。 白烁也确实这么做了,白妙妙被亲的脸蛋子都变了形,她不懂,为什么都喜欢这么亲她。 爸爸好像也是这么亲妈妈的,好像要吃人一样,每次她都怕怕的。 江怡拿过白妙妙手里的棒棒糖,她确实不能吃太多甜食,她自己也不怎么喜欢,有人给她糖果一类的,她都会留给她。 “四婶,时间不早了,我先送妙妙去学校了。”白烁说着走到沙发旁踢了踢云落雨的脚。 这人怎么回事,连个招呼都不知道打,一点都不礼貌,幸好四婶性格好,不爱挑理。 这也不能怪云落雨,这大坑给他挖的,险些爬不起来,他把自己的最喜欢的摩托都卖了,不然那么大个空缺他拿什么填。 虽然白烁说,这钱她出,但云落雨坚决不同意,就没这么办事的。 江怡微微一笑:“去吧,晚上你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她目光看向云落雨。 云落雨站起身从白烁怀里抱起了白妙妙,这么好的孩子,有这么个心眼多的妈... 人都走了以后,江怡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女仆将热好的粥端上了桌。 “不知道的,合计我喝中药呢。”江怡拿起勺子捏着鼻子慢慢吃着。 白桁也不知道从哪个神医哪里得来的偏方,说这样可以养身体,而且他还不用别人,天天不到五点就起来熬粥,味道怎么说呢... 狗闻了都摇头。 虽然嫌弃,但江怡连底都喝的干干净净。 女仆上前拍了张照片:“夫人,您别误会,我不是要监视您,就是四爷的吩咐,一定要这样做。” 江怡也没当回事,随她去吧。 她是想安安静静的养着,可是书房堆起来的文件都快比电脑高了,白桁一个人顾这边就顾不到那边。 江怡向书房走去,女仆伸出手,低下了头:“夫人...” “我进去找点东西。”江怡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昨天的发卡掉在里面了。” 女仆犹豫了片刻,还是让开了身体。 江怡进去后直接快速反锁上了书房的门。 女仆敲了两下:“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呢...”听声音都快要哭了。 江怡坐在办公椅上,拿起文件仔细看了起来,有不少新的投掷项目,但看的出来,白桁现在不以赚钱为主。 不知不觉,已经傍晚了,白妙妙已经放学回家了,她伸了个懒腰,太投入了,午饭都忘记吃了。 白桁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江怡她们已经吃完晚饭了,云落雨没有留下,毕竟还没结婚就住在这不好。 白妙妙扑到白桁身上:“爸爸,我们一天没见了,有没有想妙妙啊?” 白桁单手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白烁还在江怡有些不好意思,但见面前的男人一再坚持,她只好起身走了过去,贴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 白妙妙学着白桁的举动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认真道:“妈妈,妙妙已经好好学习了,你不用担心。” 江怡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这父女两简直就是活宝。 白烁吃着水果,叹了口气,她别提多羡慕了,四叔这样的大老粗都能变成温柔体贴居家好男人,也不知道她家那个什么时候能开这个窍。 “白烁,你过来。”白桁说着将白妙妙放了下去。 江怡知道白桁有事情要跟白烁单独说,于是她拉着白妙妙的小手回了卧室。 白桁到不是避着江怡,但是白妙妙那张小嘴,学话很快,要防的是她。 白烁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你父母不在,你的事情我不能不管。”白桁说着点了根烟:“你确定要嫁给云落雨了吗?” 白烁点头:“我确定了。” 云落雨那边没什么亲人,只要白烁这边点头就行。 但是让白烁没想到的是,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云落雨竟然说结婚的事情等两年再说。 她原本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结果被他这一盆冷水泼的,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白烁差点绷不住。 云落雨喝着啤酒,对面坐着沈图和陆岁,桌子上是刘念念给他们炒的菜。 “行,哥们手里虽然没多少,但给你凑两个亿不是问题。”陆岁说着夹着菜。 他当时给罗恩一笔,虽然不多,但也不是个小数目,云落雨开口了,他拿不出来,也得想办法。 沈图抽着烟:“我给你凑五个亿,我钱大部分都在江木哪里。”说着他吐了口烟。 别提了,江木说怕他乱花钱,给他攒老婆本... 云落雨也没说什么矫情的话,道了谢后,从兜里拿出欠条,上面已经签好了字:“流程走一下。” 陆岁和沈图都有些傻眼,有病吧,这要什么流程,不过两人还是拿过了纸。 一个擦手,一个擤鼻涕,最后的归处就是身边的垃圾桶。 “少整没用的,有就给,没有就拉倒。”沈图说着将面前的孜然羊肉端了起来:“我得回去了,江木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这菜我就拿回去了。” 陆岁的筷子还在半空:“你等着,我再给你拿两馒头。” “用不着,我订披萨了。”沈图说着拍了拍云落雨的肩膀。 四组这烂摊子可不小,放谁身上都够呛,云落雨这脾气的人能逼到开口借钱的地步,那就是家里卖的差不多了,这窟窿还是填不上。 云落雨站起身看了一眼手机,白烁不高兴了,但是他现在没什么歉,办婚礼要钱,过日子要钱,他现在没有把人娶回来跟他和西北风吗。 白烁有钱,他知道,但那是她自己的,他一分都不会碰。 这是定死的规矩。 回到住处后,云落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好几把枪都卖了,外面的摩托只留了最差的,过两天这个最差的也没了,就剩下一辆代步的小汽车。 但是他如果这点都抗不下来,没办法,那能力和人缘确实堪忧,这样的话白桁绝对不会同意他跟白烁在一起。 白烁越想越生气,她都上赶着了,他竟然拒绝了,说什么要等两年,嘴跟腚似的。 要等两年别上床啊。 云落雨刚上床没多久,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他瞬间警惕起来,察觉到这脚步声是白烁的后,他打开了床头灯。 白烁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我掐死你算了。” 太气人了。 云落雨伸出手抱着白烁的腰,由着她宣泄自己的不满:“有什么大不了的,气成这样。” 白烁松开手在云落雨的腹部拍了一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后什么悔。”云落雨说着拽了拽被子将两人裹在里面:“行了,睡觉。” 白烁俯下身在云落雨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不管,我下个月就要结婚,就结。” 云落雨没搭理她,她怎么不说明天结婚呢。 白烁说着在云落雨的腰间掐了一把:“是不是因为钱的事,我不是告诉你了,我有吗!” 这男人怎么这么犟呢,谁的钱不是用,分要分的那么清楚,况且他也是为了她才这样的。 不结算了,她也不上赶子了。 云落雨被狠狠咬了一口。 郁闷的不仅仅是白烁还有刘念念,她看着手里的两条杠,脑子都是蒙的。 她不是才结婚吗? 二人世界还没过明白呢,就怀了! 陆岁喝完酒躺在床上,身上就一条黑色内裤,多了没有。 刘念念郁闷的坐在床边,她不是不喜欢小孩,但是这小孩来的太早了,她还没玩够呢。 “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陆岁说着拉着刘念念的手放在了自己黑色裤子上:“来摸摸,开心点。” 呜呜-- 他要是不这样,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揣个崽,结婚到现在也就一个半月多一点,怎么就怀了呢。 陆岁撑着身体:“谁欺负你了?” 他表情都变了。 刘念念摇了摇头:“我有个事要告诉你...” 其实她也有些担心,陆岁这个性格的人,他连喜欢她都费劲,那会喜欢他们的孩子吗? 陆岁见刘念念表情严肃,他也不闹了,坐起身认真听着。 “我前两天肚子不太舒服,今天测了一下,我好像,怀孕了...”刘念念说着低下了头。 陆岁大脑迟钝似的,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抱着刘念念:“没想到,我还挺厉害的。” “你有正形没有!”刘念念剜了陆岁一眼。 这事有自夸的吗? 陆岁在刘念念的脸上亲了一口:“肉还没吃明白,直接出家当一年的和尚。”说着他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我也是要当爸爸的人了,要靠谱点。”biquge.biz 刘念念有些哭笑不得,他还知道自己有时候不靠谱呢... 陆岁抱着刘念念,手机的光一直亮着。 “你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刘念念忍不住好奇,她看了一眼顿时无语了。 沈图:“我操,半夜耍贱是不是。” 徐斯尘:“你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告诉我,你要当爸爸了?” 司乡:“已阅,退下。” 就连已经睡着的白桁都收到消息了,二十多条,都是,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 都有点怀疑他精神状态了。 刘念念想抢陆岁手机:“你干什么啊,这都半夜十二点了,你还到处发消息。” 就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知道,陆岁要当爸爸了。 陆岁笑眯眯的看着刘念念:“我高兴,你让我显摆显摆。”说着他按着语音键:“老徐,这回不用看你显摆了,我要是生个女儿,我也告诉全世界,我女儿多好。” 他人虽然在国外,但是徐斯尘女儿的照片可一张没少看,各大屏幕都有,滚屏代言。 他要是生女儿,也这么干。 徐斯尘:“恭喜你,喜得贵子。”发完这条信息他就把手机关机了。 想生女儿,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命,臭嘚瑟的样,一看就是没女儿命。 陆岁轻轻哼了哼,生儿子也一样,只要不随他就行。 刘念念伸出手:“把手机给我。” 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陆岁最后看了一眼,他竟然把信息发到白然哪去了... 白然:“恭喜,需要医疗服务请联系,给你优惠打八折。” “...” 没想到,这人还挺幽默的。 陆岁激动的睡不着,就是不困,也没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刘念念睡得正香,他把衣服慢慢掀起来,亲了一口,这份感情得来不易。 “去...”刘念念转过身整理好衣服,还不忘向后蹬腿踹了陆岁一觉,睡的正迷糊呢... 笔趣鸽 第309章 花心大萝卜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刘伟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没想到刘念念会这么早的怀孕,这样一来,他根本照顾不过来。 老婆要照顾,女儿当然也不能落下,他将买好的东西送到了陆岁那里。 陆岁别提多紧张了,一点活都不让刘念念干,甚至拿个拖把和抹布都不行,生怕她磕着碰着。 刘伟将一些补品放到了茶几上,陆岁将手放在鼻子下方揉了揉。 “爸,这可不怨我,我不是故意的。”陆岁叼着戒烟棒,之前不能当着她的面抽,现在干脆能不抽就不抽了。 刘伟看了一眼刘念念已经在卧室睡觉了,他没有打扰她,其实这件事确实挺尴尬的,儿子跟外孙一样大。 如果大个一两岁也好... 但是让刘伟没想到的是,齐月也来了,她拿的也不少,但大多都是一些菜和肉。 “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孕妇不能乱补,吃错了怎么办。”齐月有些不满,眉头皱着,这一看就知道,他把孟淑的补品拿过来了。 孟淑多大,刘念念多大,她可以原谅刘伟的所作所为,但有关于念念的,她半步都不会退让。 陆岁吸了一口气,之前这两人见面还都挺客气的,现在好... 不演了。 刘伟看着齐月:“我问过了,这些念念能吃...”他当爹的总不会害了自己的女儿。 “那么我请问一下刘先生,你问的是谁,哪个医生这么教你的?”齐月对刘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刘伟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那你看看,哪些能吃...” 惹她干什么,他在她面前永远没有抬头的资格。 齐月蹲下身,将一些能吃的留了下来:“这些给孟淑,给她吃之前也要问问医生。”说着她把装好的袋子递给了身边的男人。 她有个毛病,就是看不上眼的,越看越讨厌,要是入眼的,他做什么举动,她都觉得赏心悦目。 刘伟给陆岁递了个眼色,然后拎着东西走了:“那我先回去了,改天有时间请你吃饭。” 齐月瞥了一眼。 刘伟出去后点了根烟,他倒是能理解齐月的态度,她的温柔只会给她爱的人,希望她能遇到那个人 “刘叔。”白林亦正抽烟呢,他没想到刘伟会来,也没看到他的车停在附近,不然他也不会在这等着。 刘伟看了一眼身后:“你在这干什么,不进去?” 白林亦弹了弹烟灰:“抽完进去,现在念念怀孕了,我得注意点,不然陆岁能拧断我的脖子。”他的反应很快,就算没抽烟,这时候他也会点一根。 刘伟点了点头,估计念念怀孕这事,陆岁是群发的... “我先回去了。”刘伟说着拿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他让司机和助理去买东西了。 白林亦看着刘伟的背影,也不是存心想隐瞒跟齐月的事,只是怕把人惹急了,毕竟两人还没在一起。 陆岁给齐月沏了杯红茶:“妈,念念怀孕了,我笨手笨脚的又不会照顾...” 齐月刚要答应,就听到门响了。 “这好办,我一会把白家的老仆调过来,她们照顾过四婶,有经验。”白林亦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好不容易才跟齐月同居,如果她答应照顾念念,那他怎么办,再说,她又没真生过孩子,会照顾吗? 齐月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 陆岁仔细想了想,让齐月在家照顾确实不太方便,毕竟是岳母,但是老仆就不一样了。 “那这事可就拜托你了,四爷不一定同意。”陆岁说着拿起茶杯给白林亦也倒了一杯。 白林亦心想,为了他的幸福,四叔不答应也得答应,实在不行,他就去磨四婶去。 陆岁靠在椅子上:“我这边还有点尾子工作没有处理好...” 白林亦转头将嘴里的茶吐到了垃圾桶里:“当我没喝。” 齐月看着活宝似的白林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陆岁移了移椅子,将胳膊搭在了白林亦的肩膀上:“你帮兄弟这个忙,回头我帮你介绍女朋友。” “我有爱人了。”白林亦说完目光扫向齐月。 陆岁压低声音:“油盐不进是不是?” 齐月放下茶杯,声音不冷不热的:“念念怀孕了,你要是能帮...” “能,能帮。”白林亦都不等齐月把话说完,就点头了,一副“小乖乖”的模样。 陆岁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谁都不会把这两人想到一起去。 刘念念睡醒的时候,家里已经坐不少人了,她揉了揉眼睛,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咱们晚上吃什么,我去准备。”刘念念说着打开家里的冰箱,菜不多了,她还没来得及去买。 陆岁起身走了过去将刘念念揽在怀里:“你好好休息,这些交给我。” 刘念念靠在陆岁身上,虽然很意外,但一想到肚子里有了他的宝宝,她还是高兴的不得了。 小版的陆岁。 以前想过,但从来没想过会成真。 这时,齐月拎着东西和白林亦从外面回来,她们去买菜了准备在家里开火。 “妈。”刘念念松开陆岁走了过去,双手抱着齐月的手臂。 齐月将东西放下,摸了摸刘念念的头:“长大了,也快当妈妈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垂下了眸,她都是要当外婆的人了。 白林亦的小手指在齐月的身上轻轻划过:“都别坐着,过来帮帮忙。”沙发上坐着几个七组的兄弟,都是来看刘念念的。 白家小少爷发话了,他们当然得站起来了。 刘念念握着齐月的手,两人坐在沙发上聊着育儿经验。 “妈,听我爸说,你怀我的时候,遭了不少的罪。”刘念念说着将脸贴在了齐月的肩膀上。 齐月笑了笑:“你爸胡说的。”她其实不太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只不过姐姐经常摸着肚子跟她说“虽然你没机会有宝宝了,但我的就是你的”。 白林亦在厨房洗了点水果,他不能单独给齐月,所以洗了一大盘。 刘念念吃着水果看向白林亦的背景:“亦哥哪都好,唯一缺点就是跟花心大萝卜似的。” 齐月嘴唇轻抿着:“...” 笔趣鸽 第310章 刚刚开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本来想去看看刘念念的,但是白桁说什么都不肯让她下床,他手臂又沉,拿都拿不开。 “这都快中午了,还不起床...”江怡转过身,用指腹捏住了白桁的鼻子。 白桁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宝贝,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不以身体为重,按照约定,你...” 江怡吻住了白桁的唇,她就是想出去看看念念,不行就算了,真是的。 白桁负责加深这个吻,两个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才起床。 江怡的指腹从白桁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划过:“那这样可不可以,等你忙完了,陪我一起去。”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什么心都操,我已经派人送礼物过去了,以你的名义。” 江怡坐在床边晃悠着自己的腿,这男人多好啊,体贴的要命。 当然陆岁也不是个傻子,收到白家夫人的礼物当然会来道声谢,哥们关系是处到这了,但礼数问题可不能乱了套。 江怡胳膊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身体软绵无力的靠在他身上:“现在念念怀孕了,你要抽出时间照顾她,有什么忙不过来的记得说。” 陆岁点了点头,这时白妙妙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有些发烧不舒服,白然就将她接回来了。 “陆叔叔中午好。”白妙妙说着伸出手。 陆岁将白妙妙抱在怀里,见她无精打采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热,看来白然已经喂过药了。” “陆叔叔,你哄我睡觉好不好,妙妙好难受。”白妙妙说着搂着陆岁的脖颈蹭了蹭。 陆岁刚要起身就被江怡拦住了。 “妈妈陪你好不好?”江怡说着伸出手。 白妙妙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了陆岁怀里:“怕传染到妈妈。” 陆岁抱着白妙妙直接站了起来,他手臂用力将怀里的小丫头举了起来:“心眼都让你长了。” 白妙妙眼泪汪汪的,鼻头发红,鼻涕都快出来了,她委屈巴巴道:“也是想陆叔叔的...” 陆岁也是快要当爸爸的人,这会心都软了。 “你家里还有个小孕妇,别让她传染了。”说着江怡伸出手,宠是得宠,但也得分时候。 白妙妙实在太难受了,谁抱都行。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身边,揽住了她的腰,低头看白妙妙的时候发现她吐着舌头... 陆岁摸了摸白妙妙的头:“等你好了,陆叔叔带你出去玩。” 没办法家里确实有个小孕妇,不然他就留下来陪着小丫头了。 白妙妙点了点头,粉嫩的脸蛋这会又开始发红了,她搂着江怡的脖颈不松手,小舌头一直吐着不往回收。 白桁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舌头上全是泡,有的已经破了。 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 白然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两个大大的药箱,他还带着口罩:“学校已经停课了,其他地区有很多小孩都染上了这种病,一开始跟流感差不多,然后就是舌头,手脚起泡溃烂。” 江怡低头看着白妙妙,她身体不好,这么折腾哪受得了。 白然伸出手将白妙妙抱在怀里:“我要做一个紧急的隔离区域,还不确定会不会传染到大人身上,你们身上的菌群对她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江怡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白桁看着白妙妙难受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但现在只能听白然的安排,毕竟他是医生。 “我,我可以消毒进去。”江怡说着急忙跟上白然,当妈的,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白然看了江怡一眼:“你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我的精力有限。” 白妙妙被带到了之前从来没住过的房间,白然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将这里打理好了。 白然将氧气罩给白妙妙戴好,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身上用来预防... 白妙妙吸着氧,嘴里还含着带药味的糖,不过这样很舒服,嘴巴不疼了。 “没事的妙妙,睡一觉就好了,伯伯在这。”白然要观察白妙妙的体温,一旦高了就要立刻降温。 江怡打开电脑查了一下,果然有不少孩子都已经感染了这种病毒,她给司乡打了个电话,万幸的是a国没有出现大范围的感染。 白桁手里拿着咖啡杯,身体靠在桌子上:“在想什么?” “在想救孩子。”江怡说着拿出手机给孟淑打了电话。 如果没记错,她有家孤儿院,还有白家的福利院里面可都是失去父母亲人的孩子... 孟淑此刻忙的不行,她也是中午才接到的消息就马上赶到了孤儿院,她身上穿着隔离服,怀里抱着一个胳膊腿都已经起了泡的孩子。 “孟妈妈,我,我,我好疼。”小孩一头棕色的头发,圆圆的大眼睛,手心全是泡,但还紧紧攥着孟淑的衣服。 孟淑心疼的抱着小孩:“孟妈妈这就让人给你上药。” 其实这个孩子已经没救了,刚刚医生已经做过全面检查了,他的身体里也全是,药涂抹上去根本没用。 “孟妈妈,我想跟你,跟你,回家。”他在孤儿院待了六年,今年七岁,有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就是跟孟妈妈回家。 孟淑孕反很严重,来孤儿院没有那么勤,但每天也都跟院长通电话,她一直没说病毒蔓延的事。 今天控制不住了,才给她打电话,好多孩子都病倒了,怀里这个病的最严重,偏偏他是最听话的那个,再有两个月,他就可以被领养了。 领养家是她亲自挑选的... 孟淑的手机响了,助理给她看了一眼。 江怡的电话刚打过去,就听到孟淑声音哽咽,说病情扩散的很快,而且很严重,四个小时就能溃烂到手脚。 白桁皱着眉头,他打开了书房的电视,很久没正经看过新闻了,结果全是报道的。 这种病不会感染到大人身上。 陆岁车开到一半还没等到家呢,就接到了齐月的电话,告诉他在外面就别回家了。 齐月也是刚刚看了新闻才知道,陆岁出去后,谁知道会不会遇到带病的小孩,刘念念刚刚怀上孩子,要是传染了那可真就要命了。 陆岁想了想,他确实接触了白妙妙,她症状跟齐月说的非常相似。 白林亦走到别墅外面给白桁打了个电话,这个时候,先不管名不名声,必须得捐款。 管理者可都看着呢。 能救人的同时把事情最大利益化,听着有些残忍,但这就是事实。 白桁那边答应了,钱很快就会拨下来,至于怎么用就看白林亦了。 江怡的电话拨了一个又一个,她现在需要对白家福利院的每个孩子负责,他们的父母家人可都是为了白家才牺牲的。 白妙妙睡得很香,白然一直坐在一旁观察,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没有起泡,不过一直高烧。 怕发生意外,白然每过三十分钟就会给白妙妙上药,不断听腹部呼吸的节奏,有一点不对,他都要做出相对应的措施。 江怡敲响了房门,白然开了门,但中间是有东西隔绝的。 “三哥,依你看这病怎么治疗和预防。”江怡说着就要记。 白然摇了摇头:“一旦手脚发生溃烂,就说明身体里的细胞已经坏死了,没救。”他是医生,但这就是事实。 他刚刚已经打过电话了,细胞坏死,身上的各个器官都开始停止运作,皮肤溃烂,最后死亡。 江怡听的心突突直跳,预防类的药已经卖断了,最后她给a国的司乡打了电话。 只有他能以最快的时间将a国的药运到她这里。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声音有些沉:“我已经把第一批药送到白家福利院了。” 他是族长,他必须以白家为重,孩子太多了,短时间内根本顾不过来。 孟淑也只拿到了一小批药物,她怀里抱着已经没气的小孩,就在刚刚,小孩叫了她一声妈妈,然后就闭上眼睛了。 刘伟知道白家一定会以最快的时间将药送到福利院,他就一直在蹲着等着,剩余的二十箱他带到了孤儿院交给了孟淑。 陆岁都不忍心看,这对孩子来说,就是世界末日到了,他穿着隔离服,给一个孩子上药的时候发现,舌头都快烂没了。 司乡知道问题的严重后,就开始求助裴修言,以他在a国的能力,绝对不如他的父亲。 江怡手撑着头,手机响后,她第一时间接通了:“怎么样?” 司乡声音有些哑:“父亲已经答应帮忙了,妙妙怎么样?”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他想回去,但他忘记了,他在母亲眼里,也只不过是个小孩。 江怡“嗯”了一声:“妙妙这边你放心。” 就在刚刚,白妙妙已经被转送到白家的秘密医院去了,当时司乡就是在那医治的。 白桁站在门口抽着烟,他之前拨了十个亿,白林亦刚刚打电话又要了二十个亿。 看来情况已经不容控制了。 齐月在厨房忙着给刘念念做晚饭,屋子里已经消过毒了,不管谁来都会被挡在外面。 刘念念抱着抱枕,谁也没想到,陆岁出去一趟回不来了... 白林亦一直在书房忙,晚饭的时候才出来,齐月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好,但当着刘念念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 等事情都忙完了,白林亦进了客房,齐月以商量事情为由走了进去。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齐月看着正在抽烟的白林亦。 白林亦夹着烟的手揉了揉头发:“管理者那边要五十个亿,但我不敢跟四叔提,他最不喜欢被别人命令,但现在只捐了三十个亿。” “我以为,多大的事情。”齐月说着转过身准备出去:“剩下的,我出。”反正都是救孩子,谁的名义捐不重要。 人还没出去呢,就被白林亦抱在了怀里,脖颈湿漉漉的:“你别...”说着她手抵着他的头。 这要是带着红印子出去,一定会惹念念生疑。 “哪能让你花钱啊。”白林亦说着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我一会出去,你去陪陪念念,陆岁不在家,她这会肯定不舒服。” 齐月开门走了出去。 刘念念看着新闻吃着零食:“妈,你怎么洗碗也戴着手套啊,遇水不难受吗?” 齐月将手套摘了下去,又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新的戴上。 刘念念眉头压了压,以前就觉得母亲的这一行为好奇怪,有的时候不戴手套,有的时候戴手套就不会摘下去。 江怡这边忙的团团转,电话一直在想,孟淑那边的药不够,其他福利院现在调不出来更多的。 白桁直接将电脑合上,把手机关机扔到了一旁:“睡觉。”她自己什么身体忘了! 江怡捏着眉心:“我睡不着,就单单只是白家的孩子从中午到现在,已经没了几个了。” 白桁将江怡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先睡觉,剩下的交给我。” “好,我去个卫生间。”江怡轻轻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林亦刚刚给她发了条短信,让她劝劝白桁,看看有没有可能在捐点钱出来。 白桁这个人脾气犟的很,他可以救孩子,但不可能受管理者的压迫,如果随便找个借口之后被白桁知道,他一定会不高兴。 江怡给刘念念发了条短信,因为她之前一直管理她公司的财务情况,公司还在上升阶段,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出一部分钱出来。 刘念念正吃东西呢,收到江怡短信后马上起身拿起自己的电脑开了个线上的会议。 江怡从卫生间出去后抱着白桁躺在了床上,她心都操不过来,也不知道白妙妙怎么样了。 白然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检查报告,白妙妙有了仪器的加持还算稳定。 “也不知道,我这个身份,现在说话,还管不管用。”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院长有些不理解:“三爷说话当然管用。” “这病对大人无害,现在白家的福利院有些缺人手。”白然说着抬眸,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这是白家的秘密医院,一直在搞科研,白桁的手伸的要多长就有多长... “懂,我这就派人过去。”院长说着走了出去。 白然看着床上的白妙妙。 他出去可以救很多人,但跟白妙妙的命比起来,就不是一道选择题。 母亲说的没错,就算他是医生,骨子也有摘不干净... 如何与自己的自私和解,白然坐在椅子上,翻开了书,他没有把自己医院的人调去白家而是留给了其他需要医治的病人,算吗? 笔趣鸽 第311章 要他命算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第三天的时候到了医院,白妙妙躺在病床上,身上全是检测仪器和管子,全身都是涂抹预防的药膏,就连嘴里都要一直含着药。 白妙妙看到白桁的时候情绪异常的激动,她其实已经习惯在病床上了,但是她现在想爸爸。 但是她不能开口,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白桁,她想跟爸爸回家。 白然让人给白桁做了消毒,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把人放进病房。 白妙妙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她的嘴唇一直在动,心电监护仪发出了报警。 白然上前俯身抱住了白妙妙,嗓音温润:“妙妙,别激动,放松些。” 白桁坐在一旁握着白妙妙的手指,她手背上埋着针,不能乱动,他也不能像白然那样俯身拥抱,因为他不知道那个无意间的举动就害了她。 白妙妙的手指一直在白然的手心上摩擦着,过了好久,她才恢复平静.... 白桁俯身贴着白妙妙的苍白的小脸:“妙妙,爸爸在这。” 白然看了一眼,摘掉了妙妙的氧气罩,让她能够自由说话。 “爸爸,带,带妙妙回家吧。”白妙妙说着鼻子一酸:“这些管子好疼,妙妙想回家。” 只是一瞬间,白桁眼眶红了,他控制自己的情绪,嘴角带着笑意:“妙妙乖,等病好了,爸爸接你回家。” 白妙妙声音带着哭腔:“爸爸,妙妙好疼,我想回家。”她不想躺在这里,她好害怕。 白桁低下了头,手紧紧握着,他如果带妙妙回家,她可能就活不成了。 “对不起妙妙,爸爸和妈妈不能失去你。”白桁的声音哑了,他恨不得这些病痛全转移到他身上。 可是不能,这种无力感瞬间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白妙妙抬起手摸着白桁的脸:“爸爸,妙妙是个有问题的宝宝,我们不要她了好不好。” “不好。”白桁的大手托着白妙妙满是管子的小手,心都快碎成块了。 白妙妙哭出声,胸口剧烈起伏,白然不得已只能将氧气罩给她带回去,不然她会呼吸困难。 白桁轻轻摸着白妙妙的手... 白然拍了拍白桁的肩膀,他这个当伯伯的都受不了,不然也不会给他打电话,妙妙的求生欲不高,今天也不配合下药,一直在挣扎。 白桁在医院陪着,他不能走,不然白妙妙会怕,会挣扎。 江怡想到医院陪着,但是她身体情况白桁再清楚不过,白妙妙没好,她再倒下,不是要他命吗。 司乡很快就将药运到了白家的福利院和孟淑的孤儿院,还有他本人。 叶允澄说什么都不肯让司乡来,甚至发了火,他是趁着她睡觉,偷偷跑出来的。 本以为只是传染病,但到达现场后他才发现,就单单白家的福利院就死了十来个,孟淑那里的药物一直紧缺,加起来大大小小一百来个,现在没了三十个。 “孟姐,你去休息,这里交给我,药物我带的充足,你不休息,我不卸车。”司乡穿着隔离服,头上戴着专业的防毒面具。 孟淑困了就睡一两个小时,起来继续,现在到处人手都不够,打电话求助也没人过来,毕竟各大医院都腾不出人手了。 家里有孩子不可能出来,白家医院的人不能走,因为白家也有不少孩子需要。 她体会到了求助无门得感受。 她这里一百来个孩子,疼的一直在喊,可是没办法... “我去休息。”孟淑托着疲惫的身体躺在了临时搭的帐篷里。 她这所孤儿院设备很齐全,孩子们可以正常上学,不同年龄也不同的班级,可以踢足球,打篮球,可以学游泳,击剑。 想在她这领走孩子,家庭必须富裕,能提供更好的教育,审核通过才可以,不然她就一直养着。 两个孩子一个宿舍,里面的设施完善,小一点的孩子和婴儿会配婴幼儿保育员。 她把孩子当命一样,但是短短的几天,在她怀里走的就有十几个。 要不是还有孩子需要她,她早就崩溃了,肚子不舒服她也顾不上。 刘伟忙着买药,多贵都行,天价他也认了,从早到晚,药膏不到五十支,涂抹全身需要很多。 有的孩子被隔离在房间里,又惊又恐,想转移出去又怕路上感染,只能一遍遍的消毒一遍遍的给上预防的药膏。 患了病的就立刻医治,吃药打针,有的抵抗力好点的能坚持下来。 有的就不行。 陆岁正忙着,他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多个小时了,太惨了,孩子疼的哇哇哭,当大人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转身拿药膏的时候发现是司乡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谁他妈让你来的!” 司乡虽然年龄大了点,不容易感染了,但他身体弱,平时有个风吹草动都感冒发烧住医院。 一旦染上,不就是等死吗! 司乡还想说什么,结果被陆岁直接拎了起来。 “我没事,我穿着隔离服呢。”司乡说着挣扎了两下。 陆岁直接将司乡拎出了孤儿院:“把他送到白家医疗基地,他敢出来,听我的,打折他的腿。”说着陆岁把人扔到了车上。 司乡从副驾驶坐了起来:“你...” 陆岁直接甩上了门,说什么屁话都没用,虽然司乡心智成熟,平时也没把他当小孩用,但现在不是时候。 司乡坐在副驾驶,他把自己的运输队停了,派来支援,生意是没法做了,违约金够他喝一壶的。 车子到医疗基地后,被全面杀毒了,司乡差点被扒掉一层皮。 消毒了三十多次,观察了一天一宿,确定没有携带病菌后才被带走,路过病房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哭声,还有白桁的声音。 他停下了脚步。 白桁忙了一身的汗,说的嗓子都干了,白妙妙就不肯换药。 “这不是我的小新娘吗...怎么,闹什么呢?”司乡打开病房的门,他也不想开这种没品的玩笑。 但没办法,白妙妙就听这个,他猜的没错,哭的就是白妙妙。 白妙妙听到司乡的声音后转过头。 司乡走了过去,看到白妙妙身上全是管子,他直接全扯掉了... 白桁正准备走,见状直接控制住了司乡:“你不是医生,懂什么!” “我死过,我懂这种感受,够吗?”司乡说着甩开白桁,直接将白妙妙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白妙妙眼里还挂着泪珠,她看着司乡微微笑了笑。 白然:“...” 有时候,医生也不是万能的。ŴŴŴ.BiQuGe.Biz 但仪器在身上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司乡扯掉白妙妙的氧气罩:“想不想裴舅舅?” “想。”白妙妙点了点头。 司乡抱着白妙妙走到墙边坐下,因为这里没有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让裴舅舅看看,张嘴。” 白妙妙很配合“啊”了一声。 “这么好看,怎么起了这么多的泡,这可不行。”司乡说着用额头抵着白妙妙:“先换药,然后陪裴舅舅说说话好吗?” 白妙妙点了点头:“好啊。”她的声音很虚弱,手都被扎青了。 白然蹲下身,为白妙妙换了药,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司乡:“白妙妙身上携带病菌。” 司乡低下头看着怀里乖乖配合的白妙妙:“我知道啊。”他当然知道,不然白妙妙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有感染的风险。”白然说着将药递给司乡:“不舒服就吃一颗,然后叫我。” 司乡将药收了起来。 白妙妙挣扎着要离开:“伯伯,快,快,把妙妙,绑回去。”她会传染给裴舅舅。 “没白疼你。”司乡说着抱紧了白妙妙:“别担心,你裴舅舅是大人了,不会传染。” 白妙妙将信将疑的看着司乡。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妙妙睡着了,睡的很香很香,一直吧唧嘴不说,还流了口水。 司乡靠在墙上,白桁和白然松了口气,躺在地上直接睡了,他们也都没怎么合眼,这会累的不行了。 白妙妙睡了五个小时醒了就喊饿,白然看了一眼,嘴里的泡虽然好了点,但没完全下去。 “三爷,别愣着啊,给妙妙整点吃的。”司乡说捏了捏白妙妙的小脸:“你看看瘦的,肉都没了。” 白然是医生,他的治疗方法绝对不会出错,但只管病,不管心理... 司乡努了努下巴,示意快点去。 他当时躺在床上心想,死之前也的吃顿饱饭,可想而知对食物的渴望。 白然让人准备了粥,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去,但可以保证没有病菌。 白妙妙虽然嘴疼,但还是喝了一大碗。 “裴舅舅,我本来不想理你的,哼...”白妙妙擦了擦小嘴,不满道。 司乡挑眉,他天天发语音打电话,发视频,这么大点的小丫头就这么记仇,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容易嫁不出去。 司乡点了点头:“我们家妙妙最棒,不会那么轻易生气,对不对?” 白妙妙想了一会:“那当然了。”说着她还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 她就是生气了。 但她最棒了! 司乡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桁在医院待到晚上,白妙妙同意后,他才离开,家里还有个大的,他也挂念的很。 江怡以白桁的名义捐了不少钱,又匿名捐了十个亿,她现在都不敢看新闻了。 有药物能控制了,部分小孩已经好转了,但还是有很多孩子用不上药。 她刚睡没一会,手机就响了,她打开一看,竟然是刘伟的:“喂,怎么了?” 刘伟抱着孟淑慌乱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了出来:“夫人,求四爷,孟淑晕过去了,血,全是血,我们需要去白家的医疗基地。” 要知道,白家的医疗基地不是谁都去的,司乡是个例外,一般只为白家人医治。 江怡直接坐了起来,她没说那么多挂断电话后给白桁打了过去。 白桁正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江怡的电话第一时间就接了,得知刘伟想带孟淑进白家的医疗基地:“...” 这个地方有个规矩,医生不医治除了白家以外的人,司乡能进去,那是因为他说了谎。 江怡怒声道:“不管什么规矩,白家现在我说的算!” 白桁直接给了地址。 这小丫头真是被他宠上天了,别说规矩了,她说的没错,她立的才是规矩。 基地得到通知后一开始很抗拒。 江怡拿着手机坐在床上:“我知道你们很为难,但白家人谁也没规定一定要姓白,我也不姓白,你们不也救了吗,我跟孟淑他们相同,进了白家就是白家的人了。” 基地那边沉默了片刻:“夫人,你这样我们真的很为难。” 江怡声音沉了下来:“那这样,你们现在就从基地离开,看看我能不能在二十分钟内找到比你们还要优秀的医生,不妨用你们的前程和科研成果赌这一次。” 软的不行,那就换个方式。 基地那边叹了口气:“我们听夫人的,已经开始准备了。” 江怡温柔的笑了笑:“那就谢谢了,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别当真,白家缺了你们怎么能行,千万别跟四爷说我,不然他回家要打我的。” 面子算什么,这帮人可都是白桁重点培养。 基地那边沉默了,这夫人,真是... 一巴掌抽的满嘴血,还没等擦嘴呢,又开始塞枣了。 再说了,四爷打她,恐怕这句才是玩笑话。 白桁到家后,江怡已经换好衣服了,她知道地址了肯定想着去看白妙妙。 “白妙妙已经好了,但是你去了,她一激动,心脏可能受不了。”白桁说着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陪我睡觉。” “我躲起来看一眼。”江怡都快担心死了。 白桁把江怡放在了床上:“听不听老公话?”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了出去:“好嘛,我听话,那睡醒后,你让我偷偷看一眼。” “躲起来看不着妙妙,进去她心脏受不了。”白桁直接躺在了床上,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江怡小声道:“我还担心孟淑,我去看看可以吗?” “你家爷们在不睡觉就要猝死了,你要不要先担心担心他?”白桁说着闭上了眼睛,她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是干着急。 江怡:“...” 越老越油盐不进。 笔趣鸽 第312章 命都快没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孟淑被送到白家医疗基地时,情况非常不好,白然额头上全是汗珠,一旁的医生不断给他擦着汗。 刘伟坐在外面双手合十撑着额头,孟淑做了个统计一共没了三十多个孩子,这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 孟淑脸色苍白,双手紧握,血虽然止住了,但是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孩子是不可能保住的。 刘伟得知消息后,眼眶瞬间红了,孟淑喜欢孩子,结果自己的也没能保住... 人从抢救室出来后,白然摘掉了口罩看着刘伟:“好好养,别太难过,孟淑还得靠你。”说着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 刘伟两步上前配合医生推着孟淑上了电梯。 白然靠在墙上,孟淑的命能捡回来就不错了。 幸好他是医生,可惜他只是医生。 孟淑醒后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没保住,作为母亲她泪流满面,一遍遍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刘伟俯身在孟淑的额头上亲了亲,他支持病床的手都在颤抖。 “我没事,你快回去。”孤儿院本来就缺人,那些孩子还疼的哇哇叫,她短时间内起不来了,只能靠刘伟。 刘伟看着孟淑,他能理解她喜欢孩子的心,但是他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孟淑握着刘伟的手:“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但是却可以让一个孩子减轻痛苦。” 有的孩子刚会爬,什么都不懂,皮肤溃烂疼的喝不进去奶,可想而知,他们多无助。 刘伟摇了摇头,孤儿院现在人手已经充足了:“放心,那边有陆岁,不会出问题。” “去,还是不去?”孟淑的目光变了,变得冷厉,丝毫不像失去孩子的人。 刘伟愣了一下,最后站起身:“好,那你好好休息,配合白然治疗。”说着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门关上后,孟淑痛哭出声,手在腹部不断摸着,心被揉碎了一样的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刘伟靠在墙上,蹲了下去... 白然休息了一会就去看白妙妙了,进去之前还是要消毒,确定没有病菌了才进去。 司乡抱着白妙妙躺在病床上,他的状态很好,没有被传染,听到声音后,他缓缓睁开眼睛。 白妙妙换完药已经睡着了,她嘴里的泡渐渐好转了,嘴唇也没那么红了,刚刚测了体温没有发烧。 白然简单的查看了一下,确定没问题后躺在地上睡了一会。 江怡是早上才知道消息的,她隔着屏幕都能想到孟淑有多伤心,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万幸命保住了。 江怡坐在床上,只能无奈叹气:“对了,管理者那边说,五十亿会以他们的名义捐赠。”白家想落个好名声,就得再次单独捐赠。 “给脸不要。”白桁说着掀开被子。 江怡握住了白桁的手腕摇了摇头:“亲爱的,冷静下来,只要最后捐款用来救助孩子了,就是好事。” 谁的名义不重要。 白桁倒不是因为那点钱以谁的名义捐了而生气,而是管理者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 江怡起身从背后抱住了白桁,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温柔的吻落了下来,他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平衡,一旦打破定会付出惨痛代价。 白桁握住了江怡嫩白的手,转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冲动。” 原本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但是管理者显然不想让白家好过。 之前染染解决掉一个管理者,结果现在人找上门,以故意谋杀将她带走了。 江怡正在陪孟淑聊天,得知消息后,她直接站了起来。 “怎么了。”孟淑也察觉到不对了,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江怡握着手机,她现在走,孟淑一定会有所察觉,她现在身体不好,需要安心静养。 “没什么大事。”江怡说着将手机收了起来,她缓缓坐下后,看着孟淑:“好好养着,不要想太多。” 孟淑陷入了沉默眼神空洞,她不是没了一个,而是没了三十一个,夜夜想起,她都心痛难忍。 每一声孟妈妈都在耳畔,可再也见不到了。 江怡握着孟淑的手,她没办法感同身受,只能这样默默陪着她,伤口愈合后会出现疤痕。 直到孟淑药劲上来,江怡才松开她的手,起身离开。 她隔着医院的窗子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白妙妙,她不能进去,妙妙情绪会激动,她心脏受不了。 白桁在医院外面陪刘伟抽着烟。 刘伟弹了弹烟灰:“四爷,我没事,挺得住。” 话是这么说,但眼眶还是红了,他和孟淑很期待这个孩子,但现在没了,也只能认命。 好在孟淑的命保住了。 白桁用力拍了拍刘伟的肩膀:“我先回去了,有点事要处理一下。” “好。”刘伟说完将烟蒂捻灭。 江怡从医院出来走到白桁身边:“律师已经赶过去了,但他们态度很强硬。” 白桁叼着烟。 两人上车后没多久,白林亦打来了电话。 白林亦撑着额头,他是管理者的一员,但因为是白家人有很多消息,是他不知道的,包括染染被抓这件事。 白桁按了免提后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白林亦靠在椅子上:“四叔,管理者那边就是想看你的态度,忍一忍就过去了。”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她没有多说一句话。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声音低沉:“让他们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说着他看向身边的小丫头:“我觉得刘伟很适合进管理层,你觉得呢,宝贝?” “我也这么觉得。”江怡说着露出一个笑容。 白林亦倒吸了一口凉气:“四叔,别冲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白桁拿起手机:“这话,你应该对他们说。” 白林亦在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通话结束了。 齐月正在看设计图,白桁已经够能忍了,这要是换成白山,早就急了。 “月姐,你乖乖在家,我晚上不回来吃了。”白林亦站起身,这一天天... 白家就想过安稳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笔趣鸽 第313章 你糊涂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染染被关了起来单独一个房间,手上脚上,包括脖颈都是特殊材质的镣铐,生怕她跑了似的。 她脸上没有出现一丝的恐惧,她坐在椅子上,里面设备齐全,还有没联网的电脑,一些书本。 晚上的时候,江怡出现在了外面,染染起身走了过去,两人同时拿起了通话设备。 江怡坐在椅子上:“染染,你什么都没做,也不需要承认什么,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去。” 染染对着通话设备道:“夫人,我想跟你回去看看,苹果究竟会不会从地里长出来。” 江怡的手贴在玻璃上,管理者手里有完整的证据,想把染染从这里救出去,难如登天。 但如果不救,她就会被枪决。 染染不能死,她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白家。 这次服了软,那白家永远抬不起头了。 会被压制,被剥削到死。 这次是染染,下次呢,陆岁,刘伟,谁都有可能,最后就是她和白桁了。 白山曾经说过,白黑混在一起,只会变成灰色,永远白不了。 染染垂眸,她从进来开始,就没打算活着出去,白家为了救她会死伤不说,弄不好会前途尽毁。 四爷觉得她可怜,给她口饭吃,让她有衣服穿。 江怡敲了敲窗户:“染染,看着我!” 染染抬起头。 江怡将唇贴在通话设备上:“不要有了断的想法,就算是尸体,我们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带你回家,我们一起看苹果从地里长出来。” 她的命可以说是染染冒死救回来的,要不是她,爆炸时她和妙妙就折在里面了。 染染手撑着台子,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的喘不过气,脸色发红,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 江怡没时间安抚紧张中的染染,她得马上出去,进来都是托了关系,时间长不行。 白桁坐在车内抽着烟,白林亦的手机号已经被他拉黑了,他半个字都不想听。 白林亦一直在刘念念家,陆岁还在孤儿院回不来,他和齐月留下来一起照顾她。 齐月穿着黑色长裙,手里端着现磨的咖啡,香气扑鼻,她唱了一口:“我挺欣赏四爷的。” 如果白桁这次退一步,十年或者二十年后,白家会成为一段不存在的“传奇”。 白林亦手撑着额头:“我懦弱又无能。”他只是不想看到白家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去。 齐月将咖啡放到了桌子上,像温柔的大姐姐一样将白林亦的抱在了怀里,脸贴着他的头顶,嗓音如春风一般:“不要怕。” 念念敲了敲书房的门,她做了些糕点,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白林亦还没抱够就被推开了。 齐月靠在桌子上旁,念念打开门,探出头:“妈,亦哥,你们干什么呢?”说着她将烤好的糕点放在了桌子上。 陆岁忙的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孟淑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她今天偷偷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安慰了他几句。 老来得子空欢喜,想必他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齐阿姨教了我点东西,受益匪浅。”说着白林亦拿起自己的外套,四叔生气了,他需要回去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是管理者,也是白家人。 从选择开始四婶就说过,这条路不好走,管理者不会完全信任他,弄不好白家人也不会理解他。 但是没关系。 江怡坐在车里,这里看守的人很多,设备先进... 白桁将烟捻灭在江怡发愁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宝贝,我们需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我不喜欢拖泥带水。” 江怡靠在白桁的怀里,与他十指交叉在一起,她胆子越来越大,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们要把小一辈的送走。”江怡说着在白桁的下巴上摩擦着。 她豁得出去,但不能不为小一辈的着想。 “陆岁就别参与了,刚结婚念念还怀着孕...”江怡念着名单,最后发现,她谁都舍不得。 白桁的指腹摩擦了两下。 两人还没到家,江怡的手机就响了:“喂,月姐。” 齐月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捏着一块糕点,声音有些慢:“我配合白家调动,要求是,不能让念念和陆岁...还有白林亦涉险。” 她很自信,自己替代三个人没问题。 女仆打开门,江怡走了进去:“月姐,放心,我们有分寸。”说着她看向身边的男人。 齐月咬了一口手里甜到齁人的糕点:“我需要他们百分之百的安全...” “对不起月姐,包括我自己在内,我都无法确定安全。”江怡也不想跟齐月打哑谜。 这就是事实。 齐月轻声:“我有我的办法。” 江怡没有接下一句。 通话结束后,江怡坐在了沙发上,白桁脱了西装外套,摘下来的手表随手扔在了女仆端着的首饰盘上。 “齐月不擅长枪支,这次恐怕帮不上什么忙。”白桁说着手撑着沙发靠背,健硕的身形压了下去。 江怡吻住了白桁的唇,短暂热吻结束后,两人一同进了书房。 白林亦到家后,江怡坐在一旁默默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接一句话。 “想彻底变白,就得掉一层皮,我们可以把产业转移,好好做生意。”白林亦说着拿出自己的计划案。 白桁看都没看直接丢在了一旁:“我们不是没努力过,是他们容不下我们。” 白林亦拿起自己的计划案,打开放在白桁面前:“公司可以移到A国,一些生意可以暂时的关闭。” 白桁看着白林亦:“那其他兄弟怎么办?” 他是白家的族长,他永远不能以自己的利益出发,不然他带着钱和家人去哪都能挥霍一辈子。 “原地解散啊!”白林亦说着指着计划案的一条。 白桁将计划案拿了起来,卷在了一起,重重抽在了白林亦的脸上:“你应该为你的自私和愚蠢而感到羞愧!” 江怡上前拦住了白桁:“有话好好说。” 白林亦脸被抽的通红,他知道自己这样卑鄙又无耻:“四叔,我父亲在他们手上。” 江怡大概也猜出来了,白林亦肯定是被什么原因牵制了,不然不可能荒唐到如此地步。 原来是父亲被抓了... 笔趣鸽 第314章 不够严谨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不想让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局面,于是起身将书房的门打开,让白林亦先离开。 白桁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计划案,手撑着额头一脸的无奈。 江怡站在台阶上:“我大概能理解的想法,但不赞同你提出的计划,你回去再仔细想想吧。” “四婶,父亲我一定要救。”白林亦仰起头看着江怡:“道不同,麻烦你告诉四叔,今后我就不回来了。” 江怡拧着眉头,不敢相信这是白林亦说出来的话。 白林亦转过身点了根烟长长吐了出去,临走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上了车。 回到客厅后,江怡倒了杯水,白林亦一向活的明白,就算救父心切也不会糊涂成这样。 白林亦坐在车上,他给齐月打了个电话。 齐月正在敷面膜:“喂,怎么了。” 白林亦降下车窗,声音有些沙哑:“我仔细想了想,我们好像确实不太合适,我还年轻,一时冲动,给你添麻烦了。” 齐月的手停顿了一下,声音和语气没有太大的变化,就好像发生了一件很理所应当的事情:“好,如果没事我挂了。” 白林亦结束了通话,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他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了。 齐月摘下面膜,指尖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长睫低垂挡住了她失望的眸子... 江怡依偎在白桁的怀里,知道他心情不好,于是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偶尔会像调皮的小猫一样,伸出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抚摸一下。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嫩白的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宝贝心里憋着话,晚上容易睡不着。” “我觉得,白林亦不是那么糊涂的人。”江怡说完直接将下巴抵在了书桌上,肩带滑落她也顾不上整理。 白桁指尖挑着肩带,另一只手圈抱着怀里的小女人:“随他去。” 江怡脸蛋贴在桌面上:“等把这件事解决,我就去读书,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不管多大年纪,她都要回去完成学业。 她好不容易才考上的,现在已经成了世界公认的顶级学府。 “好,宝贝说的算。”白桁抱着江怡站了起来。 江怡转身搂住了白桁的脖颈:“染染的精神状态并不好,我想快点救她出来。” 白桁向卧室走去,他声音低沉,表情也比刚刚认真:“宝贝,我需要你的助力,我一个人可能不太行。” 江怡悦耳的笑声传了出来,她真怕白桁让她少操心,独自去解决,但是他没有。 也许她帮不上什么忙,但他这么说,会让她非常舒服。 白桁将江怡放到了床上,她的能力这么强,他不介意她凌驾于他之上。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关押染染的地方发生了大火。 染染因为带着镣铐,动作缓慢,没能幸免,导致活活烧死了。 江怡凌晨赶过去的,只有一具乌漆嘛黑的焦尸。 陆岁和沈图两个人站在江怡和白桁的身后,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不然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失火。 管理者想告诉他们,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让他们乖乖听话,不然这就是下场。 江怡伸出手抚摸着被烧焦的尸体,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陆岁:“撤离这里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我会送他们到安全的地方,夫人请放心。”陆岁说着按了一下自己的空气耳机。 江怡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你也得走。” 陆岁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他新婚刘念念有了身孕,这次白家面对的不是别人,是这个时代,是最高的管理者。 一旦出事,无一幸免。 “保护妻儿是我的责任。”陆岁说着向门口方向走去。 从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此刻心情非常不好,江怡在心底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所有人都送出去。 她抬起头看向身边的沈图。 沈图目光看向别处,一副完全不知道江怡心思的模样,如果出现意外,跟兄弟们死在一起,也总好过活下来。 无穷无尽的痛苦,饶了他吧,他受不了。 “我说过,就算她死,我也会带她回去。”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心就像扎了根刺一样。 沈图叫人把染染的尸体装好,带回去。 他们出去后,迎面遇到一个中年男子,他看到白桁后伸出手:“白四爷,许久不见,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肯定是误会。” “既然是误会,那就要解释清楚。”江怡说着抬起手。 “砰--” 中年男子的血溅了江怡一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记得跟染染好好解释。”江怡说着绕开中年男子,随后手搭在了白桁的手臂上。 周围很多人,黑漆漆的枪口对着江怡她们,但是没人敢拦,也没人敢开这第一枪。 因为外面,至少上千白家的人,一旦枪响,以他们现在的能力,只会吃亏。BIquGe.biz 江怡上车前看了一眼,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疯”成这样。 白桁抱着江怡,吻着她的唇:“宝贝,你每天都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她刚刚的样子,确实把他迷的走不动路。 江怡笑了笑:“我当初的想法不够成熟。”哪个时候,她最大的危险就是自己的父亲和奶奶。 勾心斗角也是在酒会上跟一群富家小姐。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经历过,一步步走过来,如果还单纯如几年前刚进白家那会,那就是蠢。 她依旧觉得生命可贵,能不沾血就不沾。前提是,别挡路啊... 司乡对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他躺在病床上抱着日日见好的白妙妙,手里拿着一部看起来像手机但又不是的东西。 白妙妙枕着司乡的胳膊:“裴舅舅,这些小红点点是什么啊?”说着她用手指指了指。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指,轻声道:“打地鼠,按一个,没一个。” 白妙妙疑惑,她没打过地鼠,能按一下试试吗?带着好奇,她用力点了一下。 江怡的车刚走,后面就传来了爆炸声,炸的地面都跟着晃动。 警报声,叫喊声在身后响起,幸好白家的人都上车了,没有人员伤亡。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没有反应啊。”白妙妙瘪着小嘴,用力按了好几个,她发现,按下去以后,小红点会消失, 司乡将东西收了起来:“好了,不好玩,裴舅舅带你去看好玩的。” 江怡转过头,后面是怎么了,一直传出爆炸的声音... 这地方太不严谨了。 笔趣鸽 第315章 查找软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夜幕降临,高级会议室内,二十几名管理者坐在椅子上商议对策,其他几大家族都已吞并,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就剩下白家了。 白家不除,永远是大患。 “白山那老东西死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动手,现在他的孙子白桁翅膀硬了,再想剪断哪有那么容易。”管理者靠在椅子上,脸色阴沉。 在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白山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动白家,但当时杜清还活着。 这个女人不容小觑,杜清死后,白桁已经脱离控制了。 “先从白桁的夫人下手。” 这时大屏幕亮了起来,一个穿着黑色裙子,头上配着发簪的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江怡的资料被扒的彻底,包括她在哪上的学,家里还有什么人,她多久进入的白家。 管理者个个脸色难看,一开始他们就注意到了,根据观察不过是个喜欢撒娇的小姑娘... “她有几个很不错的朋友,但根据我们调查,一个是叶氏集团的董事长,一个是徐斯尘的老婆。”说着屏幕再次亮起,几张照片出现在上面。 江怡这个人没什么弱点,除了白家人,朋友不多,亲情淡漠,想让她单独出来,那就只能从她身边人下手。 “叶氏集团的董事长叶允澄肯定不行,她老公是裴氏集团的裴修言,还是a国顶级学府的教授,动了他a国绝对会出面干涉。”管理者指着照片道。 之后他将手放在了一旁长相干净的女人身上:“这个人家世很普通,但有徐斯尘在,这个人我们就动不了,现在就剩下这一个了。” 他们也不是想伤害她们,就是想利用她们把江怡钓到人少的地方,这样方便她们行动。 “这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的管理者站了起来:“她和她老公是开安保公司的,她老公郑凛,是a国特种兵退役,之前国际绑架犯,就是他逮捕的。” “...” 二十几个人陷入了沉思,他们要在这三个人里挑一个出来,实在不好选。 但也没办法,江怡这个女人,没有什么软肋,白家人他们目前无从下手。 冯曦正坐在办公室,经人介绍,有个国外的公司需要安保,就看上他们公司了,但有个要求,她必须亲力亲为。 对方打款很快,下午四千万就到账了,秘书也为她定好了出行的航班。 但是她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突然这么大一笔生意上门,对方竟然不出面,她调查过要去公司,对方是靠钢铁起家的。 而且年代悠久,怎么会突然找上门,还必须亲力亲为,冯曦手里拿着圆珠笔上下按着。 而且要去的地方还是江怡所在的国家,前阵子在群里聊天才知道,她那边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冯曦给自己的老公,郑凛打了个电话,他在外地出差今天下午才回来,但她这边等不及了。 郑凛正在车上,他把冯曦发来的文件完完整整看了一遍,对方竟然没有签任何合同就把钱付了。 冯曦有些心绪不宁,四千万对她来说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字,技术部要升级,手里正缺钱周转。 郑凛摸着下巴,最后给冯曦回了条信息:“钱我想办法,这单咱们不接。”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没什么比他老婆的安全更重要。 冯曦叹了口气,她让财务把钱打了回去,她小心翼翼惯了,这次也不例外。 坐在椅子上,冯曦在群里发了个表情,是一个小人捂着胸口直吐血:“姐妹们,我接了一笔大单子,但太奇怪了,让我退了,错失四千万,有没有人安慰两句。” 叶允澄在群里回了个歪头表情包:“怎么回事?” 冯曦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李米芮竖起大拇指:“最近不是出了很多绑架案吗,就是把人骗出去,不给赎金就割腰子,为了庆祝冯女士保住了自己的腰子,我们要不要去吃烧烤啊?” 不难看出,她就是单纯馋烧烤了。 因为时差问题,江怡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她让冯曦调监控把那人的样貌发给她。 白家遇到麻烦,国内的姐妹又遇到莫名其妙的事,她不是非往坏处想,反正也浪费不了多长时间,小心为主。 但事实是,她看完视频后又调查了一下,那就是一家钢企,没什么特别的。 江怡发了个群视频,大概意思就是她这边遇到要命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到她们,让她们多加小心。 叶允澄正坐在办公室看电脑,她担心道:“我们在国内有人保护还好,你在国外一定要小心啊。” 李米芮手里拿着肉松油条:“我们这边你不用担心,别分心,照顾好自己。” 江怡是黑手党,她们都知道,不免有些担心。 听说动不动就玩命,对她们来说太过梦幻,这要是网上遇见的,还不得以为对方是个诈骗犯或者胡说八道的撒谎精。 可她们亲眼见过了... 冯曦跟着点头:“有需要你开口就是,我们会努力帮你的。”M.biQuge.biZ 江怡抬起头看着屏幕,认真道:“我本来还想说,不好意思,影响到你们了...” 叶允澄拍了拍一旁的熊猫玩偶:“胡说八道回国不给你饭吃。” 江怡结束视频通话后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等她回国,一定要天天跟她们腻在一起。 现在都不敢想,会有多快乐。 白桁从外面回来,他将打印下来的照片递给江怡:“你刚刚发给我,我又让司乡仔细查了查。” 他们没猜错,这件事没想象中的简单,江怡的脸色沉了沉:“真够卑鄙的,幸好冯曦反应快。”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我已经跟裴修言和徐斯尘打过招呼了,他们会小心,只不过有件事要跟你说。” 江怡点了点头。 白桁叹了口气:“我们的飞机,被限制出行了,转移人员送不出去,一部分人已经送到医疗基地了。” 江怡抿着薄唇,抬头看白桁的时候,两人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齐月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刘念念躺在病床上,两人显得有些无奈。 “妈,陆岁也是为了你好,你别生他的气...”刘念念觉得一阵阵的头疼。 齐月不想跟过来,结果被陆岁强行塞进了车里。 陆岁不傻,医疗基地的安全指数只有八十,但加上齐月,就是百分之百... 笔趣鸽 第316章 出事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管理者直接抓了白家的几个元老级人物,他们强行爆破闯进了养老院,将正在浇花喂狗的老人带上了车。 白桁抽着烟,看着已经破坏的大门,还有因为反抗而被打伤的人,严重的都已经送去医院了,这次伤了数十人,还有两个因为反抗强烈,被当场击毙。 一个手握着拐杖的老太太走到白桁面前:“小桁,我们一把年纪了,不打紧,你要注意安全。” 这帮人已经撕开脸面,只不过还没有证据和能力抓白桁罢了。 江怡指挥现场,让人把没有被带走的老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地上的玻璃碎片伴随着已经凝固的血,不难想象刚刚发生了什么。 白桁吐了口烟雾,这些可都是没儿没女,把身家性命都给了白家的人,现在被以最暴力的手段带走了。 司乡坐在电脑前,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白妙妙,他在医疗基地多少有些施展不开。 他刚起身准备将白妙妙放下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他看了一眼又重新坐了回去。 押运的车飞快行驶在公路上,车里坐着几个老人,年龄都在七八十岁左右,头发花白,脸上留着岁月的痕迹,眼眶凹陷,声音都有些不稳。 “老哥几个,我们可能就走到今天了。”一个只剩下一只眼睛的老人弱声道。 他们说着普通话,一旁押运人员用棍子指着他,让他闭嘴,因为他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 他身边坐着的老人轻声笑了笑:“白山那老东西走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人啊,活太久没意思。” 押运人员一棍子下去,老人根本受不了剧烈咳嗽了起来。 “不如当年了,现在打都没力气还手了。”老人说着抬起头,目光突然凶狠起来。 众人手上都戴着镣铐,加上行动缓慢,没到一分钟,就被按在了地上。 几个老人互看对方狼狈的模样,突然都大笑了起来,他们曾经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一棍子又一棍子,其中一个本来就身体不好,前两年刚做完手术,几棍子下去,人直接晕了过去。 “我们活着,小桁还得来救我们,到地方了,还得被逼问...”独眼老人说着转过头,看向按着自己的押运人员。 几个人也都会意,拼了命的挣扎,他们想打,那就让他们打,最好打死。 抱着这样的心情,几个老人发起了反抗。 押运人员也不敢真的把他们打死,因为他们留着还有用,他们是撬开白家大门的钥匙。 其中一个老人悄无声息的摸了押运人员别在腰后的枪,他笑着道:“死,你们都没我快。”说着他手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 鲜血溅的到处都是,老人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他们之所以没有对押运人员开枪,那是因为,他们不想留下罪名,那样他们只会以此为借口向白桁发难。 押运人家惊了,他们上前想夺下枪结果,被另外一个人拿走了。 都不等反应,连着两声枪响。 独眼被按着,他手指碰了碰刚刚被打晕的人:“老哥,欠你的两根烟,下辈子还...” 等押运人员反应过来的时候,老人的心口窝已经被匕首扎穿了,鲜血直流。 谁都没想到,这些老人竟然能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满车的人,就剩下刚刚那个晕过去的。 他们汇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车跟着晃了晃。 司乡的手抵在耳机上:“四爷,拦住了。”说着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着。 但因为视线有限,他怕自己会失误,所以炸了当时的路段。 白桁戴着耳机:“四组,包抄过去,把人带回来。”想把他的人带走,也得问问他同不同意。 老太太找了块石头坐下,她看着地上的玻璃,被抓走的几个老头子,恐怕回不来了。M.biQuge.biZ 早知道,昨天那碗红烧肉,她就给他们分了,今天在做恐怕吃不成了... 云落雨骑着摩托,因为他离的近,速度快,所以最先带着四组赶了过去。 白烁开着越野跟在云落雨身边,她擅长用冷兵器,所以不能打头阵,只适合收尾。 车的速度很快,前面已经传出响声了。 白烁打开车门,大声道:“让开。”说着她单手拽着车门,将失控的车朝着人堆开了过去。 云落雨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虎劲到底像谁了! 他伸出手用力夹住要掉下去的白烁,前面被炸出个坑,他必须做出反应。 押运人员一共百人,之前伤了一大半,没想到路上还会遇到伏击。 白烁抽出自己的刀:“谢谢。”说完她就要上前。 云落雨拽住白烁的衣领用力向后甩去:“善后。”说着他掏出别在腰间的两把枪。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他还嫌弃白烁虎... 二十分钟后,对方做出投降的手势。 白烁走了过去拽住那人的头发。 “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会下地狱。”男人举着双手,吓的脸色惨白。 白烁一刀下去:“一个不留。”她信因果,也信报应,她做了这么多的恶,死后下地狱有什么稀奇的。 云落雨揽着白烁的肩膀,下地狱有什么关系,就他们,有几个能上天堂的。 整整齐齐也没什么不好。 白桁得到消息后就一直在等,车子被原封不动的开了回来,白烁坐在副驾驶,云落雨负责开车。 车停下后,两人都低着头。 白桁走了过去,打开了车门,他看了一眼后又点了根烟。 紧接着他一脚踹在了车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等等他,他一定会去救!为什么! 老太太起身看了一眼:“小桁,我们老了,没用了,就算活着,也是累赘,也只能拖你的后腿。” 他们也知道白桁会救他们,不管能不能成功,他们都是一群没用的人,就不拖后腿了。 白桁红着眼看着老太太。 “别让我们成为绊脚石。”老太太说着艰难的向车上爬去,她的腿脚不好。 白桁扶着她。 老太太坐在车里,看着整整齐齐的尸体:“老东西,你们也算是回家了,下辈子可别在遇见了,拌嘴闹了五六十年,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江怡走上前,看到尸体后,她抱住了正在抽烟的白桁,她没有开口,没有安慰,就静静的抱着他。 “小桁,我适应不了陌生的环境,也离不开这几个老头子,我怕我死的太迟了,到时候他们不认识我...” 江怡听言,快速跳上车,可是她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老太太靠在车上,血慢慢从衣服里渗透出来,里面长了一把匕首,在外套里面。 “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让我跟白桁怎么活。”江怡捂着老太太的胸口。 老太太呵呵笑着:“白山就总说我,任性又自私,对不起啊小江怡,我害怕...” 她们年轻的时候为白山卖命,真刀真枪的拼过,也从生死线走过,她害怕独活。 去陌生的环境谁都不认识,没人在逗她,说她貌美如花,也没人抢着吃她做的红烧肉,其实她记性不好,经常忘记放盐,有的时候放好几回盐,但他们就是很捧场。 白桁手搭在车上,头埋在手臂里,这些老人大多数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四十岁时的他们,一言不合就拍桌子喊散火,眼前的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喜欢穿漂亮又暴露的裙子,那个时候,没人敢那么穿,她敢。 等他大一点,他们慢慢让出位置,偶尔聚在一起打打牌,骂骂小辈是窝囊废... 前几个月他们还拉着他,让他评理,说欠烟不还,他当下没收了他们全部的烟。 他们跟在他后面骂,让他以后少来,不想看见他,等他真要走的时候,又拉着他嘱咐一大堆,这也担心,那也担心。 江怡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些老人虽然脾气都很差,爆粗口,但对她都很和蔼,还会讲笑话逗她和妙妙开心。 他们到是一走了之了,不想想活着人的该有多痛苦。 白桁晚饭都没吃,回到家里直接躺在了床上,他是白家的族长,有钱有势,但是面对死亡,他感到无力。 江怡上床陪着白桁,他们想过安稳日子,不想跟谁作对,也不想伤害谁。 可是他们往死里逼他们,如果他们不反抗,那么死的就是他们。 现在管理者明目张胆撕破脸,外界舆论他们一概不管,甚至有人已经抗议,让他们不要激化矛盾,应该和平共处,可他们傲慢不听劝。 江怡的手抱着白桁的腰,他不需要幼稚的说辞去安慰,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白桁不想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江怡:“宝贝,晚上是不是没吃饭?”他的声音透着沙哑,可能是烟抽的太多了。 江怡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你不吃,我没有胃口。”说着她轻轻隔着衬衫吻了吻他。 白桁坐起身,他吃不吃无所谓,但是她不能不吃,养还养不过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接受不了是一回事,但也不能持续太久。 “走,老公给你炸茄盒吃,我最近又跟老徐学了藕盒,宝贝尝尝。”白桁说着下了床,将床上还在发愣的小美人抱了起来。 江怡眨了眨眼睛,她还没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非现实文,平行世界,不要带入现实,不要带入现实,管理者的全称,就是管理者,跟现实没有任何关系。】 【就相当于末日文一样,在一个虚拟的空间】 【来,把求生欲刻在我脑门上。】 笔趣鸽 第317章 道歉?晚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静谧的夜晚,原本是应该享受美梦的时刻,但床上的人似乎睡的并不安稳,额头的汗水划过脸庞,惊恐的眼睛突出,那是临死前面对对死亡的恐惧。 一把黑色的枪抵着床上中年男人的额头,江木叼着烟,烟灰落下的瞬间“砰”的一声枪响。 男人不用惊恐了,再也不用了。 外面传来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江木打开窗户从十七楼一跃而下,长发随风挥舞着。 她做了个飞吻的手势,送给楼上正在向下张望的废物,落下的瞬间,她解开安全扣,跳上红色的法拉利,动作一气呵成。 车内响着欢快的音乐,江木敲了两下耳机:“亲爱的,我饿了,夜宵准备好了吗?” 沈图用指腹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老地方见。”说着他大大方方上了电梯,跟紧急赶过来的人打了个照面,但是没人会认为眼前这个戴着眼镜,拿着文件的男人会是个杀手。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 管理者一夜之间消失两个,还都是在酒店遇害的,调查监控发现,当天的视频全部消失不见了。 酒店忙的团团转,怎么也恢复不了,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提前进入系统黑了监控。 白桁坐在自家院子喝着茶,他是族长不用亲自动手,电脑上是管理者的名单,其中两个已经打了红色的X。 江怡像没有骨头似的双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电脑:“这回他们一定会有防范,不好动手了。” 白桁转过头迎着太阳的光在红唇上轻吻了一下,她说的没错,管理者一定会做出反击。 晚上云落雨骑着摩托,肩膀上扛着一个类似炮筒一样的东西,瞬间,刚开完会下车的男人被炸的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周围出现一个大坑,就算有保镖又能在没有,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白桁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因为他们本身就不用装什么好人,但管理者不一样。 他们要像上帝一样,高高在上,他们不敢用重武器,他们想出动势力,可是白家人遍布全球,他们无用武之地。 想抓白桁,有什么证据吗? 他们只能走暗杀这一条路,让白家悄无声息的消失,因为这不是带兵打仗,他们就算有在厉害的武器,也要想想周围的普通人。 但要说暗杀,白家敢称世界之最,是他们想动的手,是他们想鱼死网破。 白桁就怕,最后玩不起的是他们。 江怡靠在床上看书,不是什么哲学类的书籍,就是一本,她看的津津有味,嘴角带着浅笑。 她心急,但是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心神。 此时的白桁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手正在整理腕上的手表:“宝贝,我需要出去一趟,时间不早了,你先睡。” 江怡合上书:“你今天白天还说,走哪都带着我,转身就忘了?” 白桁走到床边弯下腰,手撑着床:“外面起风了。” 江怡躺了下去,背对着白桁。 孩子气的一面展露无遗,白桁将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直接将人扛在了肩膀上。 “四爷!”女仆站在门口惊了。 江怡身上还穿着黑色真丝睡衣,双腿还露在外面:“白桁!” 白桁路过沙发的时候,拽起上面的薄毯盖在了江怡的身上。 上车后,江怡从白色毯子里探出脑袋:“你就混吧,我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白桁靠在车上,手握着江怡的肩膀:“你不用下车。”说着他抬起手指,给她顺了顺头发。 江怡靠在白桁怀里,虽然不知道要去哪,要去干什么,但是在他身边比自己独处要安心的多。 车在废弃工厂停了下来,周围黑漆漆的,白桁带来的人先下了车。 司乡金色的头发上扎着皮筋,上面还有小熊图案的配饰,另一只眼睛被白色的纱布挡着,只剩下一只眼睛盯着电脑。 “裴舅舅,妙妙困了。”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手里拿着已经空了的奶瓶子。 司乡不能分身,于是伸手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乖,自己睡。”说着他在键盘上敲了两下。 白妙妙奶呼呼的在司乡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咯。”说完,她自己爬上了床。 电脑下出现了白妙妙稚嫩的小脸,她还摸了摸自己的小脚... 司乡敲了一下键盘:“四爷,周围没有危险。”他的无人机一直在周围勘察。 陆岁敲了敲门,他每天都会来一趟,毕竟老婆在这呢。 司乡按了一下按钮,门自动打开了,他的眼睛不会离开电脑屏幕。 陆岁手里拿着咖啡:“怎么样了?”说着他手撑着椅子看着监控。 “在可控范围。”司乡说着伸出手。 陆岁将咖啡递给他。 司乡下巴扬起,眉眼低垂,喝了一口后他就将杯子放在了一旁:“我已经给父亲打电话了,他的飞机很快就到,夫人的意思是,你跟着一起走。” “保证念念安全就行,你我不过白家养的狗罢了。”陆岁说着转身看了一眼。 白妙妙正啃自己脚呢,看到陆岁看她,她尴尬笑了笑将脚放了回去... 她脚香香的,看起来很美味。 狗是最忠诚的动物,所以他们一直这么称呼自己。 司乡敲着键盘,他将耳机里的声音放大。 江怡:“陆岁,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扇你的嘴。” 陆岁忍不住笑出了声。 江怡气的要命,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白桁下车见了一个人,两人发生了争执,声音很大,江怡忍不住降下车窗听了听。 “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给他们下跪道歉的机会。”白桁将烟头用力按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 对面站着一名六十岁的男人,他是管理者高层,负责武用器械,他可以指挥数十万人。 “白桁,我跟你父亲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和平,你现在做的一切会毁了这份和平。”男人说着靠在栏杆上。 白桁转过身:“我们白家何德何能,毁掉和平的从来不是我们,从挪用五十亿,到步步紧逼,炸养老院,逼死我白家那么多人,你跟我说,到此为止?” 男人说着拿出一份合同:“只要你签了,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白家可以掌控大多数的决策权。” 说白了,就是想让出权利,就像某些历史一样,封王给封地,安抚,让他们老老实实镇守。 白桁接过合同,直接撕成了两半:“决定这个计划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男人低下头:“那今天,你走不了了。” 司乡的报警器突然响了起来,周围传来轰鸣声。 “是吗?”江怡出现在了男人身后,一把枪抵着他的太阳穴。 刚刚白桁愤怒大喊,撕合同的时候,都是在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我倒是小瞧你的妻子了。”男人说着举起双手。 白桁给周围人使了个眼色,男人被按进了车里,他太危险了,手里的武用机械加上指挥权,会要了大多数人的命。 他以为,他用父亲的信就能让他放松警惕。 但白桁天生就没这东西。 想抓白桁,没想到,白桁是自己主动进来的。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风吹的她有点冷:“挑起事端的人,竟然主动想要和平。” 白桁将江怡打横抱了起来,她刚刚的动作很快,但是她的腿有伤:“宝贝,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说着他用力吻了下去。 周围还站着人呢。 司乡的无人机已经炸了,刚刚突然冲出来的三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了,他手边的咖啡全洒了,正在滴水。 陆岁都捏了把汗,他们身上有新型的信号干扰,幸好司乡发现的及时。 司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站了起来:“要老命了。”说着他向床边走去。 “你才多大...”陆岁抽了几张纸,随便擦了擦地板。 不然让白然这个洁癖看见,还不得闹心死。 司乡掀开被子:“心理年龄远超八十岁老人。”说着他将白妙妙抱在怀里。 小丫头睡的暖呼呼的,抱在怀里别提多得劲了,跟个大型玩偶似的。 这里一定要强调一下,司乡对白妙妙没那个意思,就是长辈对小辈的宠爱。 陆岁关了灯走了出去,过两年,十几岁的身体养着一个百岁老人的灵魂。 齐月躺在沙发上,她大脑此刻是空白的,门响后,她耳朵微微动了动。ŴŴŴ.BiQuGe.Biz 陆岁给睡着的刘念念盖了盖被子,留下晚安吻后才离开,毕竟齐月在,他睡在这不方便。 齐月闭上了眼睛。 “妈,夫人说,让您明天去趟酒店,找白林亦,确定他的安全。”陆岁说完疑惑的看向齐月。 为什么岳母要听夫人的,有些不可思议。 齐月犹豫了一下,不是她听江怡的,而是江怡知道,她在乎白林亦,一定会去。 江怡始终不相信,白林亦会背叛白家。 陆岁离开后,齐月坐了起来,要不怎么说,不该碰的东西一下都不能碰。 沾上再想甩开就难了。 比如,感情。 【(キ`゚Д゚´)!!这不是要接白妙妙的爱情故事吗,不然我都快完结了,加上白妙妙的,我还得连载一阵子。】 笔趣鸽 第318章 命在旦夕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齐月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她要离开自然也不能直接就走,毕竟女儿还在医疗基地。 这地方她看了,一般人想进来很难,但进来的人里有没有叛徒还是个未知数。 “念念这把匕首你拿着,关键的时候可以保命。”齐月将一把白色的匕首递给了刘念念。 刘念念将匕首藏在了枕头下:“妈,你之前不是说枪比匕首好用吗?” 齐月温柔一笑:“但是妈妈现在没有枪,枪不都在暗室里吗?” 刘念念这才反应过来,母亲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跟之前完全不同。 白然穿着白色大褂,鼻梁上架着透明的眼镜框,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是六组,组长。 “三爷,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如今白林亦与白桁反目,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中年男子说着指了指:“白桁的女儿也在我们手里。” 白然推了一下眼镜,声音缓慢:“不急。”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白然的妻儿都死了,他想报仇但是苦于没有人手,他和一些退下来的老人合谋想推他上位,成为新的白家组长。 他妻儿的死,也跟白家脱不了关系,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答应。 刘伟四十岁依然可以得到重用,而他一到四十就成了养老院的看护,说白了就是守着一群脾气不好的老东西,他恨白桁。 “对了,你要我们的人,全部调到这里,这里面的人要处理干净才行。”白然说着将圆珠笔放在了兜里。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们今天晚上就行动,你得想办法把陆岁支走。”他在事情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白然转过头:“他在不是更好吗?可以多解决一个。”说着他向病房走去。 白妙妙正坐在司乡的腿上,手里拿着贴纸:“裴舅舅,你好漂亮啊。” 司乡靠在墙上,单手抱着白妙妙,带孩子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尤其是白妙妙,一会也老实不下来。 门打开了,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白妙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涂抹药膏。 “伯伯。”白妙妙从司乡身上下来,直接扑了过去,她手里的兔子贴纸,直接贴在了白然的脸上。 白然眉眼温柔的看着白妙妙:“乖,伯伯给你上药。” “裴舅舅,你转过去,不可以看妙妙。”白妙妙虽然还小,但也知道羞了。 司乡站起身,带着满身的贴纸坐到电脑旁,上次来还让他给洗澡呢,这次来看一眼都不行了。 小丫头长大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小手在白然的脸上摸了摸:“伯伯,你看起来好累,一会妙妙哄你睡觉好不好?” “好。”白然握着白妙妙的小手,给她胳膊上了一层的药膏。 白妙妙怕痒“咯咯”的笑着。 白然上完药后给白妙妙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伯伯你过来,趴趴,我拍你睡觉。”白妙妙说着拍了拍床,示意白然躺下。 白然脱了鞋上床躺在了白妙妙的身边。 白妙妙小手拍着白然的肩膀:“宝宝乖,睡觉觉...” 也就几分钟,白然看着只流口水的小丫头,眼皮都在打架,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仔细一听,竟然在唱童谣,估计是想哄他睡觉。 白然拽了拽被子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没一会她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 司乡敲着键盘,聊天窗口弹出一个语音内容,他打开听了听。 小竹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妈妈不让我买新的竹笛。” 小竹子:“哥,我的古筝弦断了,妈妈给我买了新的,音色很好。” 紧接着就是一段独奏,司乡闭着眼睛认真听着,虽然有弹错的地方,但不得不说,他很有天赋。 后面就是“母亲”的留言:“裴凯信,你竟然敢偷跑出去,胆子大了呀。” 但因为声音太过软糯,本来是严厉的语气听起来却没那么吓人,还带了点委屈。 司乡又点开一条:“那你听话,不舒服要跟医生说,早餐记得喝奶,我邮了快递过去,你记得签收,别不吃晚饭,你走的时候多少斤我可记着呢。”后面还配了张照片。 有这样的家人,想不开心都难... 到了晚上,齐月穿戴整齐后离开基地,她开着陆岁的车向约顿酒店驶去,白林亦住的还是之前那家,没有任何监控设备的酒店。 白林亦被绑在床上,白裕搂着两个美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等解决掉白家,白家就是我的。”白裕着说着看向正在挣扎的白林亦。 白林亦脸色泛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白裕抽着烟:“那晚废了我的小畜生就是司乡,白桁和白然竟然还护着他。”说到这里,他眼里满是杀意。 白林亦躺在床上挣扎着,他的计划本来很完美,跟白家闹翻,假意归顺管理者,找到父亲,带他出去。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白裕不是被抓的,而是主动归顺,到最后连他这个儿子都不放过。 “你别挣扎了,你这个儿子跟我早就不是一条心了,得到白家后,我会培养新的继承人。”白裕说着站起身,将一个长相很干净清纯的女人带了进来。 白林亦暗自咒骂,他甚至不敢相信白裕能龌龊到如此地步! “我给你吃了药,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抱上孙子,让他顺利成为继承人。”白裕说着站起身,带着身边的两个美女起身离开。 被带进来的女人有些害怕,全身都在颤抖,她跟白林亦一样,是吃了药的,为了怀孕她还促进了一下。 白林亦稳了稳心神:“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女人走到床边,胆怯的看着白林亦,这跟钱没有任何关系,她如果不这么做,她和她的家人会死。 白林亦虽然也不是什么单纯的人,但主动和被迫是两回事,他用力挣扎着。 就在这时,冷风灌入,吹的人瞬间清醒。 齐月嘴里咬着破窗器,酒店的窗子都有防爆,所以没造成太大的声响。 “你...”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瘫软了下去。 “月姐。”白林亦声音沙哑。 齐月优雅的走到床边,她没有马上解开白林亦身上的绳子:“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亦先生的兴致。” 白林亦哭笑不得,他这副模样一看就是被迫的,齐月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挖苦他。 “月姐,你先给我解开,基地有危险。”白林亦用求饶的语气道。 齐月一听马上将绳子解开了:“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林亦有些腿软,药劲还在身上:“来不及解释了,我们边走边说。”他身体温度高的吓人。 齐月见状,只好将白林亦挂在安全绳上,她用身体托着他,慢慢下降。 白林亦坐上副驾后,解开了腰带,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齐月将车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倒在了白林亦的头上:“基地怎么了?”她虽然急,但语气还算温柔。 白林亦胸口剧烈起伏着:“白家出了叛徒,为首的是三叔。”他也是在白裕那里听来的。 齐月震惊,她一脚踩下油门,从这里到基地至少要一个小时,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你给陆岁打电话。”齐月说着将手机丢给白林亦。 白林亦接过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看来信号切断了。” 齐月单手扶着方向盘,她给江怡打了过去。 江怡正在电脑旁忙着,手机一亮她就接了:“喂,齐姐怎么了?” 齐月的语气还是那么平稳:“基地混入了大量叛徒,为首的是白然。” 江怡猛地站了起来,她快步向卧室跑去,白桁正在里面洗澡。 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多想。 白桁澡洗了一半,听到江怡说完,他眉头挑了一下:“你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不管三哥出于什么目的,不是他遇到危险,就是司乡他们会遇到危险!”江怡说着转身打开卧室的柜门,从里面拿出衣服。 白桁从背后抱住了江怡:“从这到基地,至少两个多小时,你别急,我派人过去。” 江怡瘫坐在床上,她拿出手机给白然发了数条信息。 但是都没能得到回应。 此时的基地,警报声一直在响,陆岁抱着刘念念,司乡使出全身的力气背着白妙妙。 “砰--” 枪声响起,陆岁抱着刘念念踹开了楼梯口的门。 司乡背着白妙妙向楼下跑。 “裴舅舅,我好怕。”白妙妙的声音弱弱的,她心脏不好,受不了任何惊吓。 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安全指示灯泛着光,耳边是裴舅舅沉重的呼吸声,偶尔还会传来几声枪响。 她好怕。 司乡气都喘不过来:“妙妙,我们是在玩大逃杀的游戏,这都是假的,但是我们要逃避追杀,才能赢,赢后会以后奖励,妙妙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刘念念拍着陆岁的肩膀:“你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行。” “行行行,我老婆最棒了。”说着他掏出匕首将门固定好,这样他们还有跑的时间。 白妙妙一听,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裴舅舅,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跑!”这么好玩,她当然要自己玩了。 司乡喘着粗气:“妙妙,你听话,不然赢了也得不到奖励,这是规则。”说着他看了一眼手表,上面有一个缩小的地图。 “其他人怎么样了?”刘念念有些担心,当时他们四个正在吃饭,突然就传出了奔跑和惊恐的尖叫声。 幸好他们四个有一起吃饭的习惯。 “不知道。”陆岁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糟了,三爷什么都不会。”司乡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白然虽然是白家人,可他就只是个医生,除了手术刀连匕首都不会用,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恐怕应付不过来。 司乡想联系白然,但这里的信号被切断了。 陆岁眼神黯了黯:“司乡,这是谁的地盘,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放这些人进来的。” 司乡一怔。 紧接着他更快的向楼下跑。 白妙妙听不懂,只当这是游戏。 他们到一楼才发现,这里的大门早就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就在这时,白然的脸出现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对不起,我觉得太可爱了,就简单画了一下。】 笔趣鸽 第319章 惊险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派去的人被拦了下来,等江怡和齐月赶到的时候,基地已经成了废墟,上面的居住楼已经下沉,火光伴随着烟雾,呛的人喘不过气来。 齐月跑下车,看到眼前的一幕,她觉得眼前一黑,她摘掉手套向坐在花坛旁的白然走了过去。 白然穿着白色大褂,身上不沾半点的灰尘,无框眼镜将他的儒雅发挥到了极限。 齐月的手掐住了白然的脖颈,强行将他从花坛上带了起来:“念念呢?” 就在这时,江怡跑了过来,她握着齐月的手腕:“齐姐,你冷静一下。” 白然透不过气,但也没有狼狈的伸出舌头,目光低垂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一头的女人。 齐月咬着牙用力将白然甩在地上。 江怡忙上前:“三哥。” 白然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你不生气吗?”他的嗓音一如既往温润。 “一开始确实慌的不行。”江怡说着抬起头看向白然:“妙妙他们还好吗?”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将她揽入怀中,目光深沉的看着白然。 齐月眯缝着眼睛,他敢说出任何一句不利的话,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 就在这时,白妙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出来:“妈妈,妙妙赢咯!” 司乡脸上和身上全是灰,但白妙妙却是干干净净的。 刘念念和陆岁等人一起走了出来。 白桁一把拽住白然的衣领:“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稍有差池他就得死在里面。 白然的声音突然哑了下来:“作为哥哥,我没什么能帮你的。”说着他咳嗽了两声。 白桁察觉到了不对,他扶着白然,将他的外套脱了下去,后背满是鲜血,已经跟黑色的衬衫粘连在了一起。 江怡上前帮忙。 白然咳嗽了两声,刚刚爆炸的时候他还在门口,如果他跑了,那么里面的人一定会察觉到,那计划也就落空了。 白家的叛徒大部分都在里面,但是这个计划,一定要缜密,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陆岁他们跟他的感情太深了,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不会乖乖配合。 早在他离开家的时候,叛徒就已经找上门了,当时白恩也在其中,母亲离世他知道,也见过最后一面,也上了最后那炷香。 但是他要报仇的地方,是一个组织,他不想连累白桁,他已经够累了,所以将计就计。 齐月快步走到刘念念面前,双手捧着她沾了灰的小脸,随后将她抱在怀里。 “妈,我没事。”刘念念抱着齐月,她一定是吓坏了,连手都在发抖。 齐月一出生就被抛弃了,只有一个姐姐相依为命,现在刘念念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白林亦靠在车里,他不停的喝水降温,难受的快要死了,这药劲可够大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没人管他... 白妙妙跑到白然面前伸出手:“伯伯,妙妙赢了,你答应要带妙妙出去玩,说话算数哦。” 白然笑了笑,直接晕了过去,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白桁的身上。 白妙妙的眼睛瞪得老大,她不解的看着。 “你伯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江怡说着将她抱了起来。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吓的魂都没了,但转念一想,如果白然真是这样的人,那他犯不着搭上自己,他有太多的机会可以挨个解决掉白妙他们,因为他是医生。 能救人,也能悄无声息的杀人。 白妙妙点了点头:“裴舅舅也好累。”说着她伸出手指了指。 司乡靠着花坛坐着,当时白然出现后,他抱着白妙妙撒腿就跑,如果只是他自己,他可以赌一把。 但是带着白妙妙,他不敢赌,输的代价太大了。 于是他和陆岁分开跑了,一开始他想将白妙妙和尸体藏在一起,只要她不出声,白然就一定会追着他。 但是他又不敢让白妙妙离开他的视线,万一白然不追他,那她就有危险了。 思虑再三,他就一直背着白妙妙找出口,但后来他发现,白然好像存心将他们往一个方向逼。 等他开门的时候,里面全是白家的人,虽然有人受了伤,但好在命都还在。 不等他思考,陆岁和刘念念也到了,他们一对线索才知道,白然是故意的... 紧接着就传来了爆炸的声,整个地面都在跟着晃动。 白然真的在开枪,但没有一颗是瞄准他们的,这也是需要技术的。 稍有偏差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白桁将白然抱上了车,江怡单手抱着白妙妙一手拉起司乡向车的方向走。 “姐,你慢点。”司乡脸色有些苍白,小丫头还挺重的,背着她跑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要老命了。 司乡上了车后靠在了后座上,白妙妙双腿跪着,双手撑着车后座:“裴舅舅,你怎么了?不要吓妙妙。” 司乡闭着眼睛,他现在真的很累:“那你乖乖坐好,让裴舅舅睡一会好吗?” 白妙妙坐在后座上拍了拍自己的小肉腿,司乡也不客气直接躺了上去。 “裴舅舅睡吧。”白妙妙说着给司乡顺了顺头发,他长的可真好看,比她买过的所有洋娃娃都要好看。 司乡闭目养神,结果白妙妙的口水滴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就被小丫头咬了一口。 “妈妈,裴舅舅好香啊。”白妙妙吸了吸口水。 江怡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长长叹了口气,这傻姑娘,才这么大点,看到漂亮的人就流口水。 “砰--” 江怡猛地踩下刹车,司乡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白妙妙,后背重重撞在了座椅靠背上。 白桁的车在前面,地面塌陷,她与他的车被隔开了。 司乡摸了摸从车上翻出枪和匕首:“你带妙妙先走。”说着他直接破窗,人顺着车窗跳了出去。 白妙妙歪着头。 江怡将车向后倒去,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车玻璃碎了,视线受阻。 后面的兄弟已经下车开始做出防护装,但是他们来的急,带的人不多,这会已经死伤了大半。 白妙妙转过身,手扶着座椅:“妈妈,这边。”她伸出右手,她分不清左右,只能用这种方式。 江怡握紧方向盘,车向右退去。 眼看就要撞上了,白妙妙捂着胸口:“妈妈,这边,这边。”说着她又举了一下左手。 连着几声枪响,车胎爆了,白妙妙磕在了车窗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怡放下车座,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白妙妙,就在车要侧翻之前,带着她滚了出去。 白妙妙被甩出了防护栏,脸在草地上擦了一下,血瞬间就出来了,江怡抱着她,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妙妙别怕,妈妈在。”说完,江怡将手松开,让白妙妙呼吸。 白妙妙一动不动的靠着江怡。 司乡躲在车后,他看着瞄准镜,就在白妙妙抬头的功夫,一个男人倒在了他的面前。 脸上热热的,她摸了摸,全是血... 江怡安抚似的拍了拍白妙妙的肩膀:“不怕,不怕。” 白妙妙全身都在发抖。 司乡的注意力全在白妙妙和江怡所在的方向,敌在暗,不太好办。 就在这时,几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司乡的视线,白桁带着陆岁和白林亦赶了过来。 齐月负责开车送白然去医院。 枪声不断响起,白桁手扶着防护栏翻了下去。 “爸爸。”白妙妙声音颤抖,她心口窝好疼,又怕又疼,但是又不敢动。 江怡将白妙妙递给了白桁,顺手掏出腰后的枪,比起能力,白桁比她强。 白妙妙在他身边比较安全。 “司乡,断后。”陆岁说着将背后靠了过去。 司乡掏出匕首翻身到了陆岁身后:“真是给脸不要。”说着他按了一下佩戴的手表。 现在这个地方,可有网了。 白林亦捂着自己的手臂,本来难受要死,这回好,疼清醒了,血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 白妙妙搂着白桁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爸爸,有人要杀我们对吗?” “对。”白桁没有骗白妙妙,告诉她这是游戏,她今后要经历的还有很多。 无人机在天上飞,时不时就会传出枪响,白林亦和其他兄弟将司乡围了起来。 江怡护着白桁和白妙妙,目光死死盯着。 十几分钟后,危险解除,司乡一身冷汗的靠在陆岁身上:“背我。” “不行,这有个要死的。”陆岁扶着白林亦:“怎么样,家伙事掉了?”不然他老抓什么。 “建议你把嘴捐了。”白林亦虚弱道,短短一个多小时他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司乡转过身直接跳到了陆岁的背上,额发还在滴着汗水:“不行,我要晕过去了。” 陆岁单手拖着司乡,其他兄弟上前扶住了白林亦。 司乡说完人就晕过去了。 江怡上前查看,公路炸塌了,他们只能绕过去,车肯定过不去了。 “差点折在这。”陆岁说着看向白妙妙,她正眼巴巴的看着他身后的司乡:“你放心,你裴舅舅睡着了,他太困了。” 说点谎,不然这小丫头非把心脏哭停不可。 白桁抱着白妙妙带着江怡从一旁的绿化绕了过去。 “爸爸,妙妙脸疼。”说着她指了指。 刚刚黑,什么都看不见,这会看清楚了,白妙妙的小脸都擦出血了,他眉头皱了皱。 江怡看在眼里,也心疼,但是她现在更在乎已经晕过去的司乡,陆岁也察觉到了,他快跑了几步,上了唯一完好无缺的轿车,被塞上车的还有白林亦... 白然被送进了抢救室。 刘念念捂着肚子轻声道:“妈,我肚子疼...” 齐月快速叫来医生,刘念念躺在床上,她才看清,她出血了! “妈,你先别告诉陆岁...”刘念念说着鼻尖起了一层薄汗,肚子一阵阵的坠痛。BIquGe.biz 孕妇是非常脆弱的! 笔趣鸽 第320章 跟我可没关系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刘念念刚怀孕没多久胎还不稳,齐月坐在长椅上,之间在腿上轻轻敲着,她和姐姐刺杀过管理者最高层,但是失败了... 白然在抢救,陆岁把司乡放下后才知道刘念念进了检查室,他快步向楼上跑去。 白林亦手臂中枪,需要急救,白桁抱着白妙妙让医生给她包扎伤口,毕竟伤的是脸。 白妙妙攥着白桁的衣服:“爸爸,你要把他们都杀了!”她疼的直掉小珍珠。 听到这话,医生的手都是抖的,她做大型手术都没这么紧张过。 白桁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江怡跑去看司乡了,每次来都要遭点罪,身体本来就不好,在这么折腾下去可不得了。 司乡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体弱,废了太多的体力一时支撑不住就晕过去了。 他醒的时候看到白妙妙脸蛋肿着,小嘴噘着,看样子刚哭过,泪珠还在眼底打转呢。 “裴舅舅,呜呜...”白妙妙哭的嘴唇都在抖。 司乡抬起手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不哭,怎么了?” “妙妙脸疼。”白妙妙说着指着自己包扎的地方,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她疼。 司乡没醒的时候她哭着要裴舅舅,把他带进来后就一声不吭的趴在床边看着他。M.biQuge.biZ 等司乡一睁开眼睛,小珍珠哗哗掉,一直喊疼。 “来,裴舅舅吹吹就不疼了。”司乡手撑着床“呼呼”给白妙妙吹了吹。 江怡坐在一旁剥着橘子:“你快躺下吧,医生说你是体力透支才会晕过去。” “小包子这么重,背着她楼上楼下的跑别提多吃力了。”司乡说着伸出手掰了一半的橘子扔进了嘴里。 白妙妙眼巴巴的看着司乡:“谁是小包子啊?” 江怡挑眉,她倒想听听,他怎么回答。 “吃不吃橘子,裴舅舅手里这个可甜了。”说着他将剩下的一掰喂到了白妙妙的嘴边。 白妙妙歪头躲过快要到嘴的橘子,小眉头紧蹙着:“裴舅舅只能背妙妙,就算是包子也不可以。” 江怡站起身,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你裴舅舅说的小包子就是你,他嫌你重。”说完她眨了一下眼,大步离开了。 司乡躺在床上讪笑着,不带这么坑人的! 白妙妙小嘴立刻嘟了起来,她不管司乡此刻的表情,双手撑着床,蹬掉脚上的鞋上了床。 司乡被她压的差点喘不过气。 “哼--” 白妙妙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重怎么啦,不是你让我多吃的吗?”说着她又不满的哼了两声。 司乡扯过被子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别看人小,报复心可不小:“是,是,是,裴舅舅喂的。”幸好隔着衣服咬的,没那么疼。 白妙妙侧身躺在司乡怀里,她困了,都不等哄,就睡着了。 司乡用指腹搓了搓,还别说,真挺像小肉包的。 白桁坐在医院的办公室内,齐月端坐在他面前。 “我可以杀掉他,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齐月语气不紧不慢道。 “白家的一个承诺,够吗?”白桁双手撑着下巴,目光深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齐月站起身:“成交。”说着她伸出手:“我需要一把手枪,一把狙击枪,还有一辆可以毁掉的跑车。” 白桁做了个“请”的手势。 云落雨就站在门口,没人比他装备更全了。 齐月走出办公室,就算白桁不承诺什么,她也会动手,事情不解决,念念就会一直处在被动中。 因为她嫁给了陆岁。 齐月路过病房的时候,医生正好开门给白林亦换药,他一眼就看见了。 “月姐。”白林亦别提多激动了,要不是医生拦着,他都要下床了。 齐月听到声音后快走了两步。 白林亦推开医生快步走了出去,云落雨疑惑的看着,什么辈分,按理说他不应该跟齐月叫阿姨吗? 齐月有些不太高兴,她停下脚步转过身:“请问,有什么事吗?” 白林亦看了一眼周围,全是白家人:“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我考虑清楚了。” “那就好。”齐月说完转身离开,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医生将白林亦扶了回去,他刚取完子弹流了很多的血,情绪这么激动可不行。 齐月上电梯后对上云落雨打量的目光。 “这位云先生,你的目光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齐月说着抬起冷淡的眸子。 云落雨也没别的意思,他就这眼神,别说看齐月,就是看白桁也都这样。 “那你忍忍。”云落雨说着按了电梯。 下电梯后,云落雨刚要上摩托,太阳穴传来冰冷的触感。 “年轻气盛是好事,但下次要小心。”说着齐月将枪还给了云落雨。 云落雨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后,她得速度竟然这么快,可以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卸了他的枪。 齐月在云落雨上电梯前就动手了,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云落雨也没多说什么,他来白家的时候,也没怎么见到过这位... 齐月上了车,云落雨将她带回家后,打开暗室,把最先进的武器递给她:“记得还给我。” “好。”齐月说着将手枪收了起来。 刘伟现在住的地方,也有武器,但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物件了,肯定不如现在的先进。 齐月拿完自己想要的,直接上了车,管理者现在全员戒备,灯火通明,想潜入进去不太容易。 这么大的事,当然不能急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齐月发现他们都是换班制度,她没有跟上班那批人,而是选择了跟下班那批人。 他们回到专属地方后,齐月就慢慢等着,终于等到一个出门躲起来抽烟的。 两分钟后,齐月拿着一根手指和一颗眼球离开了,幸好她带了特殊箱子,能够将这两样东西妥善保存。 她的时间有限,需要快速赶回去。 有司乡的配合,配上她有指纹,轻而易举就潜入进去了。 管理者也不是傻子,发现人出事后,就马上换了批指纹和虹膜,但很遗憾,他们浪费的时间太多了。 司乡从监控里面看着,齐月的身手很快,速度像一只猫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但毕竟时代不同了,她没办法躲避全部监控,所以他必须配合她,也不容易,她速度太快了。 司乡的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白妙妙乖乖坐在一旁吃零食,因为一直没理发,头上扎了个小揪,不然挡视线。 大部分人都认为,晚上才是猎杀的最佳时机,毕竟天黑能遮挡住很多东西。 但是齐月不同,女仆敲门送咖啡的空档,她直接开了三枪。 先把门口的人解决了,紧接着就是正在开会的管理者,女仆惊叫着,手里端着的咖啡掉在了地上。 无人机破窗而入,直接扫射,齐月手撑着窗台一跃而下。 她当然没那么顺利离开,后面跟着十几辆车,司乡指挥着。 白妙妙打开鱼肉肠咬了一口,然后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怎么跟之前吃的不太一样。 她之前吃的淀粉肠,一点肉都没有... 司乡见状快速将一旁的牛奶递给白妙妙,另一只手不停地按着键盘。 “裴舅舅你忙你的。”白妙妙接过牛奶后喝了一口,看着手里的鱼肉肠又咬了一口。 这孩子要说脾气多犟,边吃边恶心的情况下,还是把鱼肉肠全吃了,她怕自己反胃,直接躺在了床上,双腿搭在司乡的后背上。 司乡怕她掉地上:“妙妙躺好。” “不行,我会吐的,我往肚里控控就好了。”白妙妙说的很认真。 司乡有点跟不上小丫头的逻辑,这还能控回去?第一次听说... 齐月开着跑车飞驰在公路上,司乡看准时机,喊了一声。 车速度过快,直接撞在了护栏上,加上车里的无人机爆炸,瞬间火光冲天。 里面的尸体都烧焦了,一时间也难辨性别,跟过来的检查了一下后将尸体带回去做检验了。 至于齐月,她根本就没走远,翻下去后,人都上前检查,她也跟着一起去看了看... 等人都上车了,她才抽身躲起来。 管理者的最高层大白天被暗杀,紧接着杀手又出了车祸,他们每个都忙得不行,等回去的路程,有个人才想起来,刚刚身边有个人,个子明显不对... 但是已经晚了,齐月已经上了车。 白烁叼着烟,看向坐在副驾驶的齐月:“齐阿姨,先到我那,洗个澡吧。”她身上可不干净,去医院难免让念念担心,她刚保住胎,可不能在激动了... 这一下,管理者急了,很明显,他们这边的伤亡和代价要比白家付出多的多。 齐月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白烁正跟云落雨热吻,年轻就是好。 “齐阿姨。”白烁推开云落雨站了起来。 齐月将借来的东西还给了云落雨:“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说着她戴上新的手套离开了。 云落雨揽着白烁的腰,虽然有司乡的配合,但独自将管理者的最高层杀了... 新闻很快就传开了,有很多人猜测,是不是白家干的,但随后“凶手”被抓住了。 是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女人,她是前SantoVolpe家族的人,为什么说是前呢,因为这个家族已经不存在了... 笔趣鸽 第321章 你这样,可不是好宝儿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管理者都知道,这场暗斗没那么容易结束,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白桁胆子竟然会那么大。 白林亦身为管理者,竟然竞选新的管理者最高层,因为是投票选举,白家就算拿钱砸,也会推他上位。 所有人被白桁这一招打的措手不及,有些见风使舵的管理者,私下早就示好了,并且直接出卖了当初与白家作对的管理者。 一场新的洗盘开始了,白桁投入一千亿,用来促动经济的发展,他引入裴氏集团,解决了很多就业问题。 白家本来也不靠欺男霸女,这么多年口碑一向很好,毕竟有事白家是真的捐。 江怡也将自己的分公司引了过来,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以白家为主的商业帝国。 白林亦手臂还缠着纱布,身体下滑,整个人显得瘫软无力:“四叔,你饶了我吧,要上你自己上啊。” 白桁又不傻,他现在就已经够忙的了,如果在接下这个重任,那就没时间陪老婆孩子了。 “你还年轻,这也是为你好。”白桁说着靠在椅子上。 白林亦咬着嘴唇随后松开:“你想偷懒才是真,我年轻,但你也不能框我啊。” 他有一种感觉,四叔随便伸手抓了个傻子代替,他,就是那个傻子。 “我背叛过白家,不合适,要不你培养一下,白烁...”白林亦开始转圈找借口了。 白桁拍了两下手,云落雨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说他是叛徒。”白桁努了努下巴。 他要坑人,就没失手过。 云落雨也不犹豫伸手拽着白林亦的脖颈就要往外走。 “行行行,多没劲。”白林亦算是认栽了:“我有个要求,就是我爹,我得亲手去处理。” 白桁没有拒绝。 云落雨松开手。 “莽夫,我姐看上你什么了。”白林亦说完转身就走,满了容易被按墙上被“爱”的教育。 这以后就是他姐夫了:“...” 想到这里,白林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当时想把事情做绝一点,不想连累白家和齐月,就把话说绝了。 现在可好,齐月真就不理他了,哪怕他解释了也没用。 白林亦路过花店的时候,买了束花,到齐月所住的酒店后,他将花放在了门把手上,按了门铃。 齐月打开门,人没看见,只看见黄色的玫瑰。 她顺手将花扔进了垃圾桶,小孩子的把戏,她不想玩了,还没等她坐下门铃再次响起。 齐月打开门。 “您好,请问是齐女士吗,这是您的手工咖啡。”男人穿着西服,耳边还带着空气耳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白家人。 “谢谢。”齐月收下咖啡后继续画设计稿。 到了下午,齐月起身去看刘念念,她胎一直不稳,只能在家里哪都不能去。 她去超市买了排骨和一些青菜,到地方后,她一开门,就看到了白林亦。 刘念念也纳闷呢,白林亦为什么往她这跑这么勤,陆岁一直忙着善后,回家的次数都没有他看望的次数多。 曲线救国让白林亦玩明白了。 “齐阿姨,我来吧。”白林亦将齐月手中的菜接了下来:“陆岁不在家,我正好路过,来看看念念有没有什么需要。” 不知道的合计他来挖墙角来了:“...” 刘念念拿了个抱枕躺着,自从上次出血后,已经过去五个月了,她肚子已经显怀了。 齐月坐在沙发上,看之前没看完的书。 “妈。”刘念念往前蹭了蹭枕在了齐月的腿上:“你有没有想过,再婚的事情啊。” “不用担心,遇到合适的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齐月并没有避讳这个话题。 刘念念心想,母亲的另一半应该温文尔雅,谈吐有修养有内涵,能力应该也不会差。 至于长相,母亲是做珠宝的,她绝对不会找个歪瓜裂枣。 白林亦切着菜,之前齐月确实开始接受了,只不过,被他亲手毁了... 就在饭好后,陆岁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些新买的衣服,一般这个时候都给婴儿准备,但他不一样,只准备念念的。 “不是我说,你现在越来越可疑了。”陆岁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在沙发上,挽着衣袖看着白林亦。 干脆住他家得了,天天来回跑怪麻烦的。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想过,白林亦是在追齐月。 白林亦盛着排骨汤:“四婶让我来的,说念念没人照顾不行,我离的最近,不然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家当保姆?” 当然这件事现在江怡还不知道,不过一会她就知道了。 陆岁挑眉坐下,随后弯下腰,将头贴了过去。 刘念念抱着陆岁的头,轻笑出声:“你别听了,能听到什么啊。” 齐月将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 “妈。”陆岁没看到,不然早就打招呼了。 齐月点了点头。 白林亦的目光有意无意看向齐月,吃饭都这么好看。 齐月在桌子下轻轻踩了白林亦一脚,他的目光太过赤裸,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陆岁吃的不多,他刚应酬完,这会也不饿。 “你天天这么忙,就别来了,我改天跟四爷接两个女仆到家里。”陆岁说着拿起一旁的头绳把刘念念散下来的头发扎上。 刚刚还没见她出汗。 白林亦忙的不行,他要竞选,要演讲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但是他现在不往回追齐月,那之后只会更难。 吃完晚饭后,白林亦主动提出送齐月回酒店,陆岁夫妻将他们两个送走。 “你有没有觉得,白林亦奇奇怪怪的。”刘念念挽着陆岁的手臂,献殷勤的不是地方。 陆岁陷入了沉思,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地方,需要仔细想想。 就算两人挠破头皮也不会想到,白林亦的最终目的... 白林亦刚把人送进酒店,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江怡发来的消息,是之前传染病的捐款记录。 说是无意间暴出来的,白林亦就差把全部身家都搭进去了,还有白家默默捐的五十亿,加上裴氏捐的药物。 上热搜后,白林亦竞选的优势更大了。 江怡靠在椅子上,刘伟现在已经成为管理者,还有一些白家退下来的老人。 整个局面算是把控住了,白桁下手特别快,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击,就已经落幕了。 白妙妙穿着小花裙子,头上带着大大的蝴蝶结,她又重新回到了学校,开心少一半。 “妈妈,裴舅舅说要来接我,怎么还不来啊。”白妙妙天天惦记着这点事。 司乡走之前安慰白妙妙说,等她放假就来接她,可是她都放好几次假了,怎么还不来。 一想到这件事,就气鼓鼓的。 江怡停下手上的工作将白妙妙抱了起来:“是等你彻底放假,而不是礼拜休息,你弄混了。” 白妙妙显然有些失落,她想跟裴舅舅在一起,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带着她。 哼,要气死人了。 白桁处理完手头的事,打开书房的门,看到白妙妙坐在地上拽洋娃娃腿呢,棉花弄的到处都是。 “谁惹我家小宝生气了。”白桁蹲下身拿起洋娃娃腿道。 白妙妙委屈的扑进白桁的怀里:“呜呜...” 江怡深吸了口气:“刚刚跟司乡视频,徐梦雨发烧了,黏着司乡,结果被你宝贝女儿看见了,就一直闹脾气。” 才四岁多一点,嫉妒心都快上天了,怎么哄都不行。 白桁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确实,委屈司乡了。”说着他关上门走了。 江怡:“...” 沉住气,不要生气,江怡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自己的女儿自己当宝贝就算了,凭什么要求别人也当祖宗似的供着,是不是太不讲理了。ŴŴŴ.BIQUGE.biz 白桁带着白妙妙出去兜风了,身后跟着十几辆车,虽然危险解除了,但不排除恶意报复,还是小心为上。 “爸爸,我喜欢的东西,难道不应该是我的吗?”白妙妙坐在安全座椅上,小脸皱成一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点。 白桁握着方向盘:“没错,你喜欢的东西,就应该是你的。” 他跟江怡就这么一个宝贝,他有能力,有这个资本把她宠上天,不喜欢他女儿的,就应该仔细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白桁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嚣张,不可一世。 只有在江怡面前,低了头。 白妙妙吃着棒棒糖:“算了,我原谅裴舅舅了,语儿姐姐挺可爱的。”她喜欢一切好看的事物,包括人。 白桁带着白妙妙进了一家奢饰品店,因为提前预约过,所以已经关门了,只接待他们父女二人。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兔子胸针,她放在眼睛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爸爸,我不喜欢这个有瑕疵的东西。”说着她将东西放了回去。 一旁的设计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我还是会买,设计很好,是只小兔子。”白妙妙说完对一旁的设计师笑了笑,还用小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摸了摸,以作安抚。 设计师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小天使吗,长得可爱漂亮,声音也好听,看似娇贵,但却很有礼貌。 白桁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于是全都买下了。 他来主要是给江怡拿包的。 一旁的保镖背着幼稚的玩偶包包,一看就是白妙妙的,但也是设计款,单独为她设计的。 “爸爸,你背我好不好,妙妙脚累了。”白妙妙说着抬起自己的小肉腿,她不想走。 白桁蹲下身,白妙妙扑了上去。 没人上前,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连背的资格都没有... “爸爸,妈妈好像生气了,我们回家哄哄她好不好。”白妙妙说着把小手放在了白桁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这孩子长大还得了,现在心眼就这么多。 江怡确实有些生闷气,明知道司乡在她这就是特殊的存在,白桁还故意气她。 她身为白家的夫人,确实不应该搞特例,但司乡在她心里就是不同的。 白桁回家后,白妙妙屁颠跑到书房,发现江怡不在后,又跑去了卧室。 “妈妈。”白妙妙上床后,亲了江怡一大口:“妙妙不惹妈妈生气了。” 江怡翻着书:“能做到再说吧。”这个月哄了她三次了,都是同样的话。 白妙妙搂着江怡的脖颈撒娇可劲蹭:“妙妙错了嘛,语儿姐姐不舒服,是应该哄哄的。” 江怡低下头看着白妙妙。 “真的,真的知道错啦。”白妙妙仰起头又亲了几口:“妈妈不气了好不好。” 江怡捏着白妙妙的脸蛋,就输在她这张小嘴上了。 这时白桁打开门,江怡看了一眼,默默拿起书,他走之前说那句,不就是故意气她的吗。 白妙妙下了床,去玩洋娃娃。 白桁坐在床边,手撑着床面,领带松松垮垮的:“白桁太不是东西了,看把我家宝贝气的。” “父女俩一个套路是不是,真当我一百个豆不嫌腥呢?”江怡转过头,这是态度问题。 白桁大手固着江怡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江怡扫过白桁的唇,松开时,面前的男人显然动了情,她手伸了过去,虽然有阻隔,但也拦不住她的“轻车熟路”。 白桁闷哼了一声。 “我需要的不是糊弄,别仗着自己年龄大,心眼多,就可以一次次靠甜言蜜语哄我。”江怡说着抽回手。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在教育上,我们一直存在分歧,但我是不是糊弄你,你比我还清楚。”说着他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 小丫头翻脸的本事,一如既往,惹不得。 在一起的时候就说了,要一直无条件宠着她,她要的就是这个,如果做不到,她可不会委屈自己一星半点。 “你还知道我们在教育上有分歧。”江怡娇娇的剜了白桁一眼,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白桁扯掉领带:“只要她人品没问题,不出去害人,娇气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现在不害人,以后呢?”江怡不是很赞同白桁的这一说法,现在才四岁,等长大,谁敢保证她不会走下坡路。 白桁躺在床上,长腿蜷了起来,脚踩着床的边缘:“那以后听宝贝的,我无条件配合。” 江怡拍了白桁一下,这话说了不止一次了,没一次做到的。 笔趣鸽 第322章 白妙妙要跟司乡走咯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家经历了这么多,终于迎来一件喜事,云落雨跟白烁的婚事定下来了,两人都是性格比较豪放的,说结婚一拍即合。 以至于云落雨求婚的时候,白烁又惊又喜,当时大家都在笑,只有她一个人在哭。 谁说糙汉就不懂浪漫了,只看他想不想学,想不想为你制造这场浪漫。 白烁试婚纱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跟人家那种温温柔柔的女人不一样,她转身的瞬间,好像不是要去结婚的,更像要去抢新郎的。 云落雨没什么欣赏眼光,反正人家说好看,他就点头,她穿不穿都好看,他都喜欢。 “你提点意见啊。”白烁拽着婚纱来回摆动着。 云落雨叼着烟,眯缝着一只眼睛,手里拿着打火机:“都挺好的,你要喜欢就都买回去。”谁也没规定婚纱只有结婚那天可以穿。 喜欢就买回去穿呗。 白烁感觉带云落雨来就是个错误,他是半点用都没有,这婚纱又不是租的,如果款式可以,是要买下来的。 她突然想起一个人,于是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三十分钟后,一个拎着兔子玩偶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她嘴里还吃着棒棒糖。 “妙妙,看看这个裙子好不好看。”这小丫头,外貌协会会长,普通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白妙妙走了过去:“这里不好看哦,胖胖的。”说着她还比划了一下。 白烁笑着去换衣服了,这人找的,没错吧!比云落雨有用多了。 白妙妙拉开云落雨的手,坐在了他的腿上:“姐夫,你脸怎么臭臭的,来...笑一个。”说着她白嫩的小手去扯他的脸。 云落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这个脸就不适合笑。 “好丑,不要笑了。”白妙妙说着捂住了云落雨的脸,怎么会丑成这个样子,匪夷所思。 云落雨靠在沙发上,等白烁出来后,白妙妙再次摇了摇头,这衣服挡的严严实实的,不好看。 最后白烁都快累瘫了,白妙妙才勉强点头,付款的时候,她只付了婚纱的钱,配饰全部拿了下去。 云落雨有些不是心思,白烁上车的时候,他借着拿东西的名义折返了回去。 店员显然懵了:“配饰,刚刚那位小小姐已经付过款了,她要送给姐姐,让我保密...” 她一开始也是懵的,毕竟这一套饰品,八百多万,结果小女孩直接刷卡了,她还在想,万一家长找过来怎么办呢。 云落雨:“...” 白家小孩,也不是一般人。 白妙妙晃着自己的小肉腿,爸爸每个月都会给她零花钱的。 婚纱好漂亮,她也想穿。 白烁回到家后发现,门口堆满了礼物,送什么的都有,她忍不住想笑:“看来,大家都知道,我们两个穷了。” 她一脸幸福的蹲下身,云落雨的处境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有笑话可瞧不起的意思,就是以自己的方式祝福他们。 两人打开门,江怡捂着嘴:“哎呀,你怎么这么快。” 刘念念坐在沙发上,她怀孕不能折腾,孟淑扶着梯子,她本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刘伟带她出来沾沾喜气,大家也热闹热闹。ŴŴŴ.BIQUGE.biz “对不起,就是要结婚了嘛,想着装饰的喜庆点,这是我们A国的传统。”江怡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 白烁笑着点了点头,她平时不是喜欢矫情的人,但此刻抱着礼物,看着大家忙活着帮她装饰婚房,她有点控制不住了。 云落雨拍了拍白烁的肩膀,让她将脸埋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家继续忙着,白烁也参与了进去,云落雨和陆岁他们坐在外面抽着烟。 白妙妙自己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陆岁坐在台阶上,笑的一脸灿烂,说的话当然没一个字能听的。 “陆叔叔,抱抱。”白妙妙说着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陆岁的大腿上。 陆岁单手抱着白妙妙笑着跟一旁的云落雨说着结婚细节,他当时可没少被折腾,要不是溜的快,估计连新婚夜都赶不上。 白妙妙抬起手摸着陆岁耳朵上的耳坠,很漂亮,蓝色的流苏,在阳光下随着他的动作在晃动。 “陆叔叔,我想要这个。”白妙妙说着说着轻轻指了指。 要说其他的,陆岁会直接拿给白妙妙,但是这个耳坠不行,是遗物,有着特殊意义。 陆岁摇了摇头:“妙妙乖,等陆叔叔改天给你买新的。”说着他继续跟云落雨说话。 白妙妙看着耳坠,眼圈红了下来,在家里她要什么给什么,陆叔叔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可以说,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 “陆叔叔,我好喜欢这个。”白妙妙小嘴瘪着。 陆岁有些为难,这东西是流苏,拿给白妙妙玩也许就玩坏了,东西不是很贵,但对他的意义不同。 云落雨从兜里拿出一颗糖果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鼻子动了动,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伸手就要去摘,但是被陆岁拦了下来。 “妙妙听话,等一会吃完饭,叔叔给你买新的。”陆岁握着白妙妙的小手,轻声哄着。 白妙妙的脾气多半也是大家惯的... 江怡手里拿着奶瓶子,结果一开门就听到白妙妙大声道“你不过是白家的狗罢了”。 “白妙妙!”江怡直接将奶瓶砸在了地上。 白妙妙转过头见到江怡的表情,吓了一跳,之前陆叔叔就是这么说的啊! 云落雨和陆岁都没当回事,一个奶娃娃说的话,谁会当真,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他们经常这么说自己。 江怡直接将白妙妙从陆岁身上拎了起来。 “妈妈...”白妙妙吓得小脸都白了,她挣扎着,从来没看到母亲这么生气,她大哭着。 陆岁快速站了起来:“夫人,妙妙还小,你别吓着她。”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这么多人看着,这话从白妙妙嘴里说出来,可不得了。 江怡松开白妙妙,直接拿起了墙壁上挂着的鞭子,这里是云落雨的家,什么都缺,就是这些东西不缺。 白妙妙吓得直躲:“妈妈,呜呜,妙妙知道错了。”她长这么大,没挨过打。 一次都没有过。 刘念念惊了,但是她怀着孕,动作迟缓。 陆岁直接握住了江怡的手腕:“夫人,妙妙还小,你别当真。” 云落雨上前抢鞭子,这抽下去还得了。 白妙妙躲在沙发旁哭着,她有病,平时很少让她这么哭,她会呼吸不上来。 孟淑蹲下身抱着白妙妙,好了,不哭,不哭:“把氧气罩拿来!” 江怡直接推开陆岁,将蹲着的孟淑拽到了一旁,她也是练过加上速度很快,都没反应过来。 一鞭子抽下去,白妙妙歇斯底里的哭着:“妈妈,妙妙错了。”她哭的喘不过气,加上身上火辣辣的疼,这一鞭子抽的实打实着。 “怎么了这是。”白烁去洗水果了,隔音什么都没听见。 江怡指着白妙妙怒声道:“还敢不敢这么说话了!” 孟淑抱着白妙妙安抚着,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还好好的。 白妙妙疼,心脏剧烈跳动着:“不,妙妙,不,不敢了。”说完呼吸受阻,身体呈现出了粉红色,上不来气憋得。 刘念念手忙脚乱的翻出氧气罩给白妙妙戴上。 白妙妙还是晕了过去。 陆岁抱着白妙妙上了车,云落雨负责开车。 “你别生气,童言无忌,你怎么还当真了。”孟淑心疼白妙妙,但也留下安抚江怡了。 江怡也心疼,但这句话他们自己说行,但从白妙妙口里说出来,难免会让大家觉得,他们大人私下就是这么说他们的。 不然小孩怎么学的。 白桁正开会呢,收到消息后起身赶去了医院。 这次他没有哄江怡。 江怡觉得他高高在上,带着领导者的傲慢,既然他生气,那就让他生。 白妙妙连做梦都在害怕。 当时他们都在基地的时候,陆岁跟司乡说了这么一句,白妙妙当时坐在床上啃脚丫,就记住了。 白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白妙妙握着他的手,身上全是仪器,因为她当时害怕一直在躲,鞭子抽在了腰侧和肩膀上,血珠都出来了,可想而知,江怡用了多大劲。 期间江怡一直没有去医院。 白妙妙连白烁的婚礼都没去上,在医院住了整整半个月。 江怡手撑着额头,她把这件事发在了群里跟姐妹们聊了聊。 叶允澄挠着头:“我们家小竹子都快给我当长辈了,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啊。” 冯曦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女儿文文静静的,儿子虽然皮了点,也经常挨揍:“打两巴掌吓唬吓唬得了,妙妙那样的身体,你抽下去,可能要了她的命。” 李米芮想了想:“打都打了,与其想该不该打,还不如想想,之后怎么教育。” 后悔有什么用,她家徐梦语屁股都快让她打开花了,当时确实气,但打完就后悔。 徐斯尘虽然心疼,但也从来没因为她打孩子跟她冷战。 当然情况不同,白家那个情况,只有当事人清楚。 江怡愁的不行,这样的环境,白妙妙只会越来越嚣张跋扈,恃宠而骄,现在说还听,等十八九岁,叛逆的时候,怎么管。 叶允澄在群里提议:“要不,你把妙妙送到我这来,我家小竹子可会带孩子了。” 江怡想了想,司乡也在A国,加上她想让白妙妙学习传统教育,她虽然去不上,但是裴家肯定没得说。 一拍即合。 白妙妙出院后,看到江怡不理她,她心里也不好受。 白桁在医院陪着白妙妙陪了半个月,期间,他给江怡发过短信,但是她没回。 江怡坐在院子里看书,白妙妙扒着门框眼巴巴看着。 白桁在书房办公,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陆岁知道白妙妙出院后,就马上来看她了,这次他没带耳坠,直接收了起来。 白妙妙看到陆岁后,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陆岁摸了摸白妙妙的头:“陆叔叔知道妙妙是个好孩子,不哭了。” 江怡让女仆倒了杯茶。 也不知道白妙妙跟谁学的,直接跪在了地上:“陆叔叔,对不起,妙妙不是故意的。”说着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 陆岁这个心啊,他直接将白妙妙抱了起来:“不哭了。”心都揪成麻花了。 江怡叹了口气,幸好白桁不在,要是看到,估计又得急,在他心里,别人给他宝贝女儿跪下还差不多。 陆岁送了白妙妙一对新的耳坠,白妙妙收了起来,抱着他亲了一脸的口水。 等陆岁走后,白妙妙小心翼翼的往江怡身边靠了靠:“妈妈,不要气了好不好。” 她有些无助的坐在那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很害怕自己会没有妈妈。 江怡伸出手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妙妙,妈妈现在不跟你讲大道理,只希望你能记住,一定要学会尊重人。” 白妙妙点了点头,她搂着江怡的脖颈。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妙妙用小腿碰了碰白桁的腿:“爸爸,你不是说很想很想妈妈吗?” 江怡忍着笑意看着白妙妙,这个人精! 白桁夹着菜放到了江怡的碗里:“过几天新开矿场,我们一起去,如果有好的宝石,拿回来让齐月设计一下,给你当礼物。” 江怡笑了笑:“好啊。”她是这么大度的人吗? 不是。 但是她为什么这么快就给白桁台阶下了,那是因为,她跟司乡说好了,让他来接妙妙去裴家。 白桁在家,谁能从他身边带走他的宝贝女儿。 白桁突然也有些不确定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还以为要哄上一阵子。 吃完晚饭,白桁抱着江怡,白妙妙坐在一旁,三人看着电视。 亲嘴的地方,白妙妙的视线就是黑的... 回到卧室后,江怡去洗了个澡:“妙妙自己睡,我不放心,我去陪她。”马上要送去裴家了,也舍不得。 白桁躺在床上,这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怎么把他扔下了,这都半个月没抱着了... 【接下来会大幅度的写白妙妙和司乡,我就不重新开了,不然背景和叔叔们都介绍不清楚,之后标题有(1)就是白妙妙的故事,不喜欢的可以跳过。】 【昨天没更新好像...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 笔趣鸽 第323章 (1)到裴家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来的很快,但是他没有马上把白妙妙带走,陌生的环境下会让她非常不安,她身体可禁不住折腾。 老话说的好,小孩上火爱得病,司乡就把白妙妙接到自己家了,正好也处理一下十二组的事情,当然还有一些设备需要升级,他不在,弄不了。 白妙妙穿着黑色小短裙,光着脚在地板上玩,头发上戴着跟司乡一样的小熊头绳,因为娃娃有限,她有些不高兴。 在家的时候,娃娃随便她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果没有喜欢的,一个电话,就会有专门负责人员把娃娃送上门让她玩。 司乡也是在慢慢磨她的脾气,大小姐脾气是因为有钱,但看徐梦语,郑婉婉,家里也都有钱,但也没宠成白妙妙这样。 有钱培养的是内涵和远见物质上,只要不缺,不少,就行。 不然她去裴家肯定受不了,到哪可没人惯着她。 “裴舅舅,妙妙脚疼。”白妙妙说着伸出白皙的小腿晃了晃,她刚刚走路的时候踢到桌子腿了。 司乡起身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当然,宠还是得宠,分什么时候... “裴舅舅,妙妙要去臭臭。”说着他从司乡身上爬了下去,自己蹦蹦跶跶去了卫生间。 这要是在家,她说要臭臭,女仆就会抱着她去,臭臭都不用她自己擦。 司乡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妙妙,纸在一旁,你这么棒,肯定会吧?”他不确定。 因为上次回来,还是他给擦的,但现在小丫头知道害羞了,不让了。 白妙妙晃着腿,她不会! 但没关系。 学!她最棒了! 上学的时候,她也是带着保镖的,这些当然是保镖负责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白妙妙脱下了自己的黑色小裙子,拿着纸,看到手的时候,眼泪都出来了。 司乡等了好一会,实在不放心,就敲了敲门:“妙妙,要不要裴舅舅帮忙?” “不要不要。”白妙妙用洗手液可劲的洗,然后用打开花洒对着自己可劲洗。 直到不臭臭了才披着浴巾出来。 司乡看她跟气包似的,忍不住想笑,估计是没擦明白。 “妙妙真棒。”司乡嘴里夸张,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去穿衣服。 白妙妙把手拿到司乡面前:“香香的,你闻闻。”要是臭臭的,她就再去洗。 司乡亲了一大口:“香的。” 白妙妙“咯咯”笑着,晚上的时候,司乡拿了个小玩具,然后慢慢教她,一步一步来。 “我会哦。”白妙妙点了点头。 司乡揉了揉白妙妙软软的黑发,她从小就招人喜欢,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他直接问江怡了,有没有考虑过,大人自身也有问题。 江怡也承认了,就是大人带偏了。 如果白妙妙从出生就淘气包,就喜欢恶作剧,他也不会这么问,可偏偏从小就是个乖巧招人喜欢的小孩,怎么就突然变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对电子游戏不感兴趣,倒是对背后的代码更感兴趣。 他打算扩展,成立一家游戏开发公司,他这些设备,别提多贵了,所以要开展点副业。 “我想妈妈,想爸爸。”白妙妙小声嘀咕道。 一开始还行,但是时间长了,白妙妙就会想家,想父母,就算跟司乡玩的再好,她也想。 司乡拿过毯子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妙妙爸爸带妈妈出去玩了,家里没人,裴舅舅陪你玩好吗?” 白妙妙要哭,司乡拿了本童话书给她讲故事。 “Penguins。”白妙妙指着道。 司乡没想到,他又指了指一旁的:“这个呢。” 白妙妙用奶音道:“I'mcoming!” “会的还挺多。”司乡说着将童话书拿到了一旁,把唐诗三百首拿了过来。 白妙妙脸色瞬间大变,捂着脸:“妙妙好困哦。”说着她枕着他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司乡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 “春眠不觉晓...”白妙妙轻声背着。 果然,每个A国的小孩都会这个,司乡忍不住笑出了声,接下来就“悯农”了。 家里那几个小的,也是从这开始的。 江怡知道司乡一时半会回不去,于是拉着白桁到处玩,就是不回家,缠的人脱不开身。 白桁躺在房间里,他在这买了房子,也有人打扫,江怡说很喜欢这里的风景,美如画。 但只要他说,差不多了,要不要回家,她都会用尽办法让他躺在床上... 事出反常,但是他打电话回去,那边说没有反常,他给正正养病的白然打电话,他说有时间去看看,如果大家都是同样话术,那就更可疑了。 大半年,白桁都没能回家。 一群人给白妙妙过了五岁的生日,唯独没有父母,但因为当天来了很多人,小孩子天性爱玩,就没在意。 但白桁记得,这边是老婆,那边是女儿,他只能先宠着身边这个,他给白妙妙发了视频。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笑的可甜了,也没说想他... 不用上学,天天跟裴舅舅在家自学,别提多开心了,她现在能背二十首古诗了,百内加减法已经会了,现在在学乘除法,拼音看的懂,但是会拼错。 裴舅舅一直在夸她厉害。 司乡把这边的事,都弄好以后,带着白妙妙上了飞机,他也有大半年没回去了,母亲担心的不行。 白妙妙拉着司乡的手,怀里抱着兔子玩偶,陌生的环境让她更加依赖身边人了。 “裴舅舅,妙妙怕。”白妙妙仰起头看着司乡。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别怕,裴舅舅在。” 裴家别提多热闹了,一共四个小孩,裴澜十岁,郑婉婉和郑天铭是龙凤胎八岁,还有徐斯尘的女儿,徐梦语也是八岁,加上白妙妙就是五个了。 徐斯尘到机场接的人,他也是出差刚回来,正巧就一起了。 “徐叔叔,你好漂亮啊,眼睛也好美。”白妙妙坐在后座,吃着棒棒糖,小嘴比手里的糖还甜。 徐斯尘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白家的大小姐,竟然舍得往他们这送。 小夫人心够狠的。 司乡闭目养着神,白妙妙的小嘴一路就没停过,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一会问问这,一会问问那。 “徐叔叔最好了,要不要考虑给妙妙买个冰淇淋呀。”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比量了一下。 车子路过学校,有不少小孩手里拿着冰淇淋,白妙妙看了小嘴都跟着动,在家的时候,江怡不让她吃。 徐斯尘直接将车停了下来,他买了两个,一个给司乡的。 “谢谢徐叔叔。”白妙妙接下冰淇淋,一个递给司乡:“裴舅舅冰淇淋可好吃了。”说完她低头小口舔着。 司乡叹了口气,在外面他是组长,回家,他就是个孩子,待遇跟家里那几个小不点一样。 裴家这会正鸡飞狗跳呢,徐梦语考试得了二十五分... 裴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卷子,他推着眼镜:“二十五分,真厉害啊,跪直了!” 徐梦语“呜呜”哭着,她认真学了,可就是不会。 叶允澄回到家后,长长叹了口气,这些小家伙让裴澜管的,在他大气都不敢喘。 郑婉婉拽了拽裴澜的衣摆:“澜哥哥,不要气了,梦语下次肯定会好好考的。” 裴澜抬胳膊手落在了郑婉婉的头上摸了摸。 门铃响后,叶允澄开了门,徐梦语看到徐斯尘回来了,马上站了起来,指着裴澜:“我不怕你,我不怕!” 裴澜拿起桌子上戒尺。 徐梦语吓的脸都白了,她挨揍次数最多,知道戒尺打手板是最疼的,其次是妈妈的拖鞋抽屁股。 郑婉婉微微笑着,她平时就听话懂事,被凶的次数都有限,更别提挨打了。 白妙妙拉着司乡的手,胆子小的不得了,眼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惧意。 “妙妙。”叶允澄高兴的不得了。 司乡摇了摇头:“有些害怕。”说着他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几个小家伙齐齐看向白妙妙。 白妙妙黑色的长发,深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格外抢眼,加上她穿着黑色小裙子,一动不动的时候像个金贵的洋娃娃。 在视频里都见过,但现实他们是第一次见。 白妙妙看了一眼,一屋子漂亮“娃娃”想,玩... 她都想好给裴澜穿什么衣服了,但因为不熟,也不敢。 叶允澄看到司乡一脸疲惫,她轻声道:“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你去洗个澡,我带妙妙,放心,不会有事的。” 司乡十五岁,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八七了,但体重只有一百三多斤,金色的头发带着自然卷,身上的衣服都是定制的,不然很难合身。 “裴舅舅,你去吧。”白妙妙很听话,她看出司乡不太舒服了。 司乡弯下腰:“妙妙等裴舅舅,不要怕,你叶阿姨和徐叔叔都在这。” 他们辈分各论各的,不然太乱了。 “好啊。”白妙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司乡单手插兜向楼上走去,他们现在都住在一起,还没有搬到新家去。 徐梦语走到徐斯尘身边伸出手:“爸爸,梦语好想你啊。” 徐斯尘弯下腰将徐梦语抱了起来,看样子刚哭过,不过他没问原因,不然就跟龙王发大水似的,哭起来哄不好。 白妙妙站在原地,她感受到周围人都在看她,陌生的环境她又不熟,跟叶允澄见过几次,但也没到扑到怀里撒娇的地步。 “徐叔叔,你要抱我才可以啊。”白妙妙仰起头,不解的看着徐斯尘,难道不应该抱她吗?怎么抱别人呀。 徐梦语搂着徐斯尘的脖颈,这小孩,怎么这么没礼貌,她的爸爸不抱她,为什么要抱着她啊? “才不要,我爸爸,只能抱我。”徐梦语说着晃了两下腿。 白妙妙小嘴嘟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 在家的时候大家都宠着她一个,不管是陆岁还是谁,她已经习惯这种优待了,默认就是,大家都是要围着她打转的。 徐梦语正贴着徐斯尘撒娇,她有半个月没见到爸爸了,昨天还哭着不肯睡觉,要爸爸呢。 白妙妙见状,拿起桌子上叶允澄的茶杯丢了出去,徐斯尘的反应很快,瞬间躲了过去。 郑婉婉站在一旁捂住了小嘴,天啊。 在家里是不可以打人的,不然会被裴澜罚。 叶允澄也没想到:“...” 白妙妙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丢杯子是因为,只有杯子,有别的,哪怕是刀子她也敢丢出去。 这就是江怡为什么铁了心把她送到裴家,继续下去,可想而知。M.biQuge.biZ “你,你没有礼貌!”徐梦语说着低头看向白妙妙,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动手拿东西砸人呢! 白妙妙上了沙发踢掉鞋子,侧身躺在了上面,头埋了进去,开始生闷气,她想家,她要回家,要找妈妈。 裴澜从一旁站了起来,叶允澄忙上前,结果被他伸手挡下了。 白妙妙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肩膀:“走开,离我远点!” “起来,道歉。”裴澜小脸沉着,他一直在观察,在看。 叶允澄低下头:“她身体不好,不能哭,还有心脏病,你别吓着她了。”她担心的不得了。 徐斯尘想放徐梦语下来,但怀里的不同意,眼看就要哭了。 裴澜表示明白,他蹲下身,轻声在白妙妙的耳边道:“乖,起来好不好,给梦语道歉,不然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哥哥没骗你,说到做到。” 好家伙,叶允澄捏了捏眉心,他是不是理解错了。 “好啊,你打啊!”白妙妙说着转过身,将腿伸了出来,谁怕啊,给他一百个子胆子,他也不敢! 裴澜站起身,直接将白妙妙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徐斯尘快步上前,这可了不得,别说腿打折,就是磕破点皮,白桁都不会善罢甘休。 “你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要我爸杀了你,你这个混蛋!”白妙妙挣扎着,这人怎么跟个野人似的。 粗鲁的要命。 叶允澄拦着裴澜。 裴澜将白妙妙放到地上,顺手拿起棒球棍挥了挥:“听话,躺好,我保证不会很疼。”说着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白妙妙哪里见过,她坐在地上“哇”的哭了出来,她被欺负了,呜呜... 笔趣鸽 第324章(1)白妙妙(`へ´*)ノ报告,我要睡觉。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躺在浴缸里,水面上飘着黄色的小鸭子,他哭笑不得的拿起来捏了捏,很好,还喷水,他擦了擦脸。 他拿起准备好的衣服穿上,因为之前伤了根本,叶允澄一直担心,问过医生后可劲给他补。 加上他过世的父母偏高,导致他从去年开始就猛长个,但不长肉,那段时间睡觉都会疼醒。 他刚走出卧室就听到了白妙妙的哭声,他快走了两步,他原本还想把眼睛包上的,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叶允澄抱着白妙妙,安抚着。 裴澜脸色沉沉的,家里孩子这么多,她现在摔杯子,明天就敢拿水果刀,但母亲瞻前顾后,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司乡走到白妙妙身边:“妈,我来吧。”说着他将白妙妙从地上抱了起来,手顺着她的后背。 白妙妙哭的上不来气,脸色涨红还伴随干呕,吓的叶允澄手忙脚乱的,徐斯尘把徐梦语放了下来,转身去翻氧气罩。 司乡坐在沙发上给白妙妙戴上了氧气罩,手顺着她的胸口,让她别哭,她心跳的非常快。 裴澜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手落在了白妙妙的身上,确实很快,怪不得这样的性子,因为没人敢惹她。 白妙妙紧紧抱着司乡,警惕的看着裴澜,这个人好可怕。 司乡贴着白妙妙的脸蛋:“裴舅舅在这里,放松,呼吸,不要怕。” 徐梦语拽了拽徐斯尘的衣服:“爸爸,她是生病了吗?”说着她低下头:“那你抱抱她吧,她好可怜。” 父母不在身边,又生了病,要是知道这样,她也不会跟她争爸爸的。 裴澜伸出手摆了摆,这个时候已经教育完了,就别上前了,不然之后还得围着她转。 郑婉婉乖乖的坐在一旁,肚子饿的咕咕响,也没有说话,她帮不上什么忙,安安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司乡用下巴蹭着白妙妙。 白妙妙全身都是痒痒肉,这会也顾不上哭了... “裴舅舅,他要打我。”白妙妙好了以后就开始告状,她指着裴澜别提多气了。 司乡点了点头:“那妙妙告诉裴舅舅,因为什么呢?”他就算没看见,也相信裴澜不会随便动手。 白妙妙想了想:“因为我要徐叔叔抱我啊,可是他去抱其他漂亮小孩了。”想到这里,她就气鼓鼓的。 徐梦语走了过去:“可是,他是我的爸爸啊,那你爸爸抱我,你会不会不高兴啊?”她比白妙妙大两岁半。 “你就算好看,我爸爸也不会抱你的,不可以。”白妙妙戴着氧气罩摇了摇头。 徐梦瑶笑着蹲下身:“看在你长得也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让爸爸抱抱你吧,不要哭了。”说着她伸出手给她擦了擦。 白妙妙哭起来她觉得好可怜,又生病了。 “这谁家小孩,眼睛真好看,给我看看。”郑天铭从书房出来,他被罚了,但是他比徐梦语多考了二十分,当然,也没及格。 白妙妙吓得抱进了司乡:“他好黑,不洗澡吗。”说着她躲了躲。 郑天铭抿着嘴:“我这叫健康,谁不洗澡了。”说着他挽起自己的半截袖:“看见了吗,这是白的。” “好黑。”白妙妙说完将头埋在了司乡怀里。 他最白的地方都比白妙妙黑好几个度,他喜欢往外跑,加上本来肤色就不白... “啥人啊,还不如梦语呢。”说着他伸出手把徐梦语拽了过来:“还是你好。” 徐梦语抿着嘴:“我也不觉得你白。”晚上不开灯,就看到他牙在哪飘,可吓人了。 白妙妙忍不住“呲”地笑了出来。 司乡长长叹了口气,小孩忘性很大,没一会就玩到了一起。 裴澜手里拿着资治通鉴看着:“哥,这就是我未来的小嫂子吗?” “别瞎说啊,给你哥说的跟个变态似的。”司乡说着靠在沙发上,他可不敢想。 再说了白妙妙现在五岁半,对这么大点的孩子怀不好的心思,不就是该死,变态吗。 裴澜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吃零食的郑婉婉:“嗯,确实,变态。” 司乡照着裴澜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白妙妙吃完饭后,坐在裴修言的怀里:“裴叔叔,我爸爸有时候也戴眼镜,但跟你好像不太一样,别人都说,他戴眼镜也不斯文,像个,像个,暴徒?” “戴眼镜只是因为叔叔近视。”裴修言说着将眼镜摘了下来:“你看,有什么不同吗?” 白妙妙不懂,只觉得眼睛好像更深邃了一点,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也就是说,爸爸戴不戴眼镜,都像... 裴修言只要有时间就会带孩子,一般不会让叶允澄戴,她有时间就跟姐妹们喝喝下午茶,逛逛街。 “裴叔叔,澜哥哥好凶啊,妙妙很怕他。”白妙妙说着靠在裴修言的身上,裴叔叔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生出裴澜这么凶巴巴的人。 小丫头看走眼了,裴修言温柔是因为他隐藏的好:“...” 裴澜正在写书法,他听到了,但也没说什么。 司乡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在家他就是这个德行,穿着睡衣,腿支着,看着电影,面前就是洗好的水果,还有干果零食。 裴修言开会的时候,白妙妙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自己看绘本,徐梦语跟他爸爸回家睡觉了,郑婉婉和巧克力哥哥也走了,明天才能一起玩。 “裴总是有女儿了?” 裴修言沉默了片刻:“嗯,算是。” 白妙妙听到有人提她于是抬起头:“叔叔阿姨,晚上好,我叫白妙妙。”说着她露出一个微笑。 天啊... 对面说的不是普通话,白妙妙又改成了外语重新打了个招呼。 裴修言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两口。 白妙妙小声对裴修言道:“裴叔叔,我去倒茶,不给你添麻烦了。”说着她光脚踩在了地板上。 视频对面表情多少都有了微妙的变化,为什么裴修言家的孩子都这样:“...” 司乡站起身,手伸在睡裤里,正接水。 “裴舅舅,不可以这样,摸会掉鸟鸟的。”白妙妙大声道。 司乡:“...” 他大腿痒痒。 裴澜停下弹古筝的手,扭过头看了司乡一眼,不是说自己不变态吗? 司乡也没解释,把手拿出来后给白妙妙接了半杯水,多了怕她烫着自己。 “妙妙的鸟鸟就是小时候摸掉的。”说着白妙妙叹了口气,端着茶杯走了。 司乡眉头皱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话特别像陆岁教的,就他不着调,不过也有可能是沈图和江木,他们俩也这样。 “小竹子,你休息一会行不行?”司乡觉得他被一个小家伙内卷了,他躺在沙发上,他在那展现十八般武艺。 裴澜看了一眼:“我九点有个编程课。”说着他将古筝收了起来。 “家教半夜起来都得骂你。”司乡说着回到沙发上继续躺。 裴澜不解,骂他干什么,他给他钱,他教他学习,有什么不对吗? 过了一会,白妙妙跑了回来,她直接趴在了司乡身上:“裴舅舅晚安咯。”说着她搂着他的脖颈,闭上了眼睛。 司乡将电视的声音调小。 等白妙妙睡着后,他抱着她回房间了。 叶允澄给白妙妙买了单独的小床,还有个白色的帘子,毕竟司乡也不小了,总有不方便的时候。 司乡把白妙妙放到了大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被子上贴着东西,只要她踹被,他这边就会震动。 司乡一米八七了,躺在一米八的床上,腿都伸出去了。 他现在希望自己长点肉,别长个了... 白桁回到家后,得知白妙妙被司乡带回裴家了,别提多不高兴了,连夜就要把女儿接回来。 江怡抱着白桁:“这也是为了孩子好。” “宝贝,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白桁沉着脸,怪不得缠着他呢。 他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 江怡踮脚吻着白桁的唇:“那你要惩罚我吗?”说着她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白桁拿江怡没办法,他弯下腰:“宝贝,我们就这一个孩子,不管她闯什么祸,我都担得起,但是她要出点什么事,是我们承担不起的。” “放心,裴教授你还不放心吗?”江怡说着搂着白桁的肩膀:“他教育出来的孩子,也许不会有多优秀,但人品绝对不会有问题。” 白桁看着江怡:“宝贝的意思是,我人品有问题?” 江怡解开了腰带,没有回答。 白桁坐在沙发上,江怡的双腿跪在两侧。 腰间的大手撑着她的重量,白桁要被勾疯了,跟个妖精似的。 白妙妙还想着自己能回家呢,结果自己爸爸妥协了... 因为是礼拜,白妙妙还没睡醒就听到了钢琴声,她学过所以知道是很难的曲子,到底谁在弹啊。 她揉着眼睛走了出去,裴澜坐在阳台上,穿着白色衬衫坐在那弹着钢琴,郑婉婉坐在一旁听着。 徐梦语和郑天铭在写作业,他们两算是难兄难弟,一考试就二点五。 司乡双腿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头朝下跟练功似的。 “裴舅舅,你在干嘛啊。”白妙妙蹲在他面前,一脸的疑惑,这,好奇怪啊。 叶允澄端着粥从厨房出来,她看到司乡这副模样,无奈叹了口气,她让他练练瑜伽抻抻筋,结果他就这么练上了。 司乡起身,将白妙妙抱起放在了肩膀上。 “你快放她下来。”叶允澄吓的不行,伸出手去接:“你别给摔着了。” 白妙妙揪着司乡的头发:“叶阿姨,我想吃意面。” “家里只有挂面了。”叶允澄说着去拿手机,她昨天还准备了牛排什么的,就忘了儿童意面了。 裴澜站起身,看着眯糊糊的郑婉婉,忍不住拿出棒棒糖在她唇上蹭了蹭。 郑婉婉睁开眼睛温柔的笑了笑:“澜哥哥,我好困啊。”她昨天回到家后,好久才睡着,她害怕自己学习不好被罚,回去后背了好久的课文。 白妙妙看到裴澜就害怕。 “家里有什么吃什么,不吃就饿着。”裴澜说着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白妙妙轻轻“哼”了一声,吃就吃“哼”。 司乡喂着白妙妙,怕她吃不饱。 “还是我们家婉婉好,自己就能吃。”说着裴澜夹了一块肉放到郑婉婉碗里。 徐梦语喝了口汤:“我也可以啊。” 白妙妙一看,自己拿起了筷子:“妙妙也可以的。”但是她夹不上来,但就是不要司乡喂。 小孩在一起有样学样。 吃完饭后,都写作业了,白妙妙坐在桌子前,也跟着学拼音写字。 司乡躺在躺椅上,脸上盖着书,显然人已经睡着了。 白妙妙转过头看到后,起身拿起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随后又坐回去开始写。 裴澜在刷题,他要跳级就要接受考试,这会已经在看初中的书了,今年参加高考。 “澜哥哥,我去卫生间。”郑婉婉举起手。 他们写作业的时候就是要乖乖的。 裴澜点了点头。 白妙妙不想写,于是举起手:“我想睡觉。” “你想挨屁股板吗?”裴澜说着拿起一旁的戒尺。 白妙妙直接躺在了司乡的身边,撅起屁股:“那你打一下吧。”反正她不想写。 郑天铭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怎么那么有意思呢。” 徐梦语转过头,她以前怎么没想到!打屁股她熟啊! “打一百下,你数着。”裴澜说着将自己的衬衫袖子向上剜了一截。 白妙妙一听马上穿好鞋继续写:“开玩笑的,妙妙一点都不困。”说着她拿起笔,开始写拼音。 司乡瞄了一眼,见白妙妙没有要哭的意思,才继续睡。 心疼,怎么不心疼,但是没办法,这不仅仅是锻炼白妙妙,也是在锻炼他。 郑婉婉回来后开始一笔一划的写字,虽然不快,但字迹工整,笔锋都出来了。 裴澜奖励她一根很漂亮的圆珠笔。 白妙妙羡慕的不行,于是拿出自己的字给裴澜看了看。 “很棒。”裴澜说着拿出另外一根,白色羽毛的,粉色的,很好看。 其实白妙妙写的不算好看,也不工整,但是她能坐在那写,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要奖励,那就给她,别打击她的自信心。 徐梦语在桌子下踢了踢郑天铭,就他俩没有... 不过等他们写完作业后,裴澜一人给了一根,他的奖励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今天小本子,明天圆珠笔,后天就是零食,不一定。 郑婉婉将圆珠笔收好。 裴澜见她乖乖的,就把糖果给她了。 白妙妙探出头:“我看见了,我也要。” “...” 笔趣鸽 第325章(1) 我那么大个爸爸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桁第二天下午就到了裴家,怪不得当时视频,白妙妙不是在外面玩,就是在外面吃饭,加上大家集体瞒着他,连他的秘书都配合说了谎。 加上江怡一直缠着他,今天看风土人情,明天就去观海看花,当然也免不了即兴发挥… 现在他知道了,加上半年没见女儿了,肯定要来看一看。 白妙妙身上全是沙子,除了裴澜都围在客厅里面玩,她在堆城堡。 白桁身后还跟着几个,手里都拿着见面礼,其中大部分都是妙妙平时喜欢的东西。 门铃响后,裴修言将棋盘上的“兵”移动了一下,摸了摸裴澜的头后去开门了。 裴澜认真看着棋盘,眉头皱了皱。 白妙妙一看到白桁高兴的什么都忘了,跑过去后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爸爸,爸爸,妙妙好想你。”说着她还蹦了两下要抱抱。 白桁弯下腰直接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看到她脏兮兮的脸色不太好。 “那就是妙妙的爸爸啊,好凶啊。”徐梦语手挡着嘴贴在郑婉婉耳边道。 郑婉婉抬起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高高壮壮的叔叔。” 白妙妙亲着白桁的脸颊:“爸爸你可算回来了。” 裴舅舅说,爸爸好不容易陪妈妈出去玩,她不可以闹,不然妈妈就会玩的不开心。 所以每次视频白妙妙都自己玩自己的,也不理白桁和江怡,就是想让妈妈玩好… 她之前惹妈妈生气了。 司乡伸出手拽过沙发靠背上的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脸。 来也不打声招呼,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裴澜见状起身走了过去:“白叔叔好。” 白桁看了一眼,裴澜都这么大了,之前见还在喝奶粉。 “白叔叔你好,我叫婉婉,是妙妙的好朋友。”郑婉婉站在裴澜的身边,有些胆怯,声音也小小的。 徐梦语笑了笑,给自己壮胆:“壮叔叔好…” 糟了! 白桁抱着白妙妙,看着这一圈的小孩,江怡说的没错,在裴修言身边的孩子,不会太差。 “叔叔好,我叫郑天铭,晒的有点黑,不是外国小黑孩。”郑天铭现在裴澜左边,家里来人不想叫人没礼貌。 白桁看了一眼,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这孩子… “爸爸哥哥姐姐们都很好,裴澜不好,他凶巴巴的。”白妙妙说完抱住了白桁的脖颈。 裴澜微微笑了笑:“叔叔请坐,我去沏茶。” 司乡趁机溜了… 白桁不会跟他们发火,跟他可就不一样,顶头上司,骂他一顿,他只能听着。 “爸爸,妙妙要住在这里上学,不能在惹妈妈生气了。”白妙妙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妈妈会不理她,会一直睡觉,睡好久好久都不起床。 她一直记得,妈妈很生气,很生气。 白桁靠在沙发上:“妈妈已经不生妙妙气了,不过妙妙还是要继续留在这上学。” 他必须跟孩子说清楚这一点,很重要。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他一直觉得白桁糙,没想到对女儿却是极有耐心。 方法也不错。 白妙妙直接趴在了白桁的身上,她想回家,虽然这里有哥哥姐姐,还有裴舅舅,但是她不习惯。 衣服要自己放到洗衣机,吃饭不可以一直说话,还要分享自己喜欢的娃娃,还有,要写很多字。 “爸爸,妈妈不生气了,那你带妙妙回家好不好。”白妙妙噘着嘴,她想回家。 徐梦语一听“哼”了一声:“妙妙骗人,说不走一直陪我玩的,呜呜…”说着她转头就走,门重重的关上了。 没一会哭声就传了出来,“哇哇”的。 郑婉婉走过去拉着白妙妙的手:“再,再玩几天好不好。” 她很喜欢跟白妙妙一起玩。 “走吧走吧,把我球还给我。”郑天铭说着气鼓鼓的。 说好的礼拜一起去动物园看大象。 孩子都七八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都懂,玩伴走了,就不能一起玩了。 白妙妙很招人喜欢,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她可爱啊,还是个鬼精灵,哄人的时候嘴别提多甜了,一口一个哥哥姐姐。 裴澜将茶放心:“天铭坐好。” 白妙妙看了看白桁。 “爸爸有时间就来看妙妙,玩的开心。”白桁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白妙妙也不纠结了,她光脚跑到房间门口:“梦语姐姐,妙妙不走了,你出来嘛。” 徐梦语打开门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妙妙:“不能骗我。” 白妙妙点了点头,很快几个人又开始玩沙子了。 白桁有些担心,白妙妙肺子不好,能玩这东西吗? “不用担心。”裴修言喝着茶。 白桁觉得裴修言家的沙发坐着不是很舒服,靠背太矮了。 因为叶允澄很喜欢躺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搭在上面,所以不管到哪,裴家的沙发靠背都是矮的。 “我正经说,你认真听,我不需要白妙妙多听话,多懂事,我只需要她快乐,成绩无所谓,人品没问题就行。” 裴修言喝着茶:“好,但学习我会让裴澜盯紧。” 白桁也不好提太多要求:“我安排几个保姆?” “不好意思,我们家有个阿姨负责一日三餐。”裴修言说着放下茶杯倒了杯茶。 白桁皱眉,意思就是,衣服什么的都自己洗? “你那么多钱不用,走的时候装盒里?” 裴修言给白桁倒了杯:“请放心,我不会占用别人空间。” 意思就是,别操心,带走也不往你盒里装。 白桁摸着嘴唇,最后让步道:“让司乡照顾。” 让她宝贝女儿自己叠被,洗衣服,他想想都心疼。 “我儿子在我们家也是宝贝。”裴修言认真道。 白桁:“…” 他是真不想跟裴修言聊天。 两人就这么坐着。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司乡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司徒烟带着笑意:“你跑什么?” “你追我,我能不跑吗?”司乡没辙,以他现在在体力,跑不过这帮训练有素的。 都是自家人,总不能放倒… “别贫,你小子胆子够大的,蒙我?”司徒烟说着拿了根烟。 当然司乡说,要给四爷一个惊喜,说是夫人和妙妙一起准备的,他才帮了他。 结果他把人带跑了… 司乡顺手也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别这么记仇,回头我给你发片看。” “滚。”司徒烟吐了口烟雾。 司乡笑着把胳膊搭在了司徒烟的身上:“当时跟我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司徒烟转过头,他惊讶的发现,司乡原来都这么高了! 一直把他当小屁孩用,不过想想也是,妙妙都五岁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 白桁坐在沙发上,冷着了看着司乡,有裴修言在,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他私自把妙妙带走,让他很不满。 白妙妙看到司乡后招了招手:“裴舅舅,快来啊。” 白桁摆了摆手,嫌弃都写在脸上了。 司乡走了过去坐在几个小孩中间,他一头金色头发看起来软乎乎的。 徐梦语小声道:“我困咯。” “梦语姐姐,不可以哦,裴舅舅是我的。”白妙妙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一个人的。” 郑天铭拍了拍胸脯:“不就睡觉吗,我哄你。” 徐梦语嫌弃的不行。 司乡知道这种情况下不招个助手肯定不行了,裴澜来后,指了指卧室:“去,自己拿自己的被子。” 郑婉婉配合的站起身,身后跟着徐梦语和郑天铭。 白妙妙站起身走到白桁面前,拉开他的胳膊,躺在了他的怀里:“妙妙要睡觉了,你看着裴舅舅,不让他哄别人。” 她就算不用司乡哄,也不会让他去哄别人,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裴澜不需要午睡,于是拉着司乡去下棋了。 白桁趁着白妙妙还没睡着将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裴修言见状拿出一份文件,既然没什么可聊的,那就工作。 白妙妙攥着白桁的衬衫脸蛋睡的红扑扑的。 “老裴,年龄大了,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跃”白桁看着手里的文件,裴修言要把手里的地皮全卖出去,包括手里的楼盘。 现在房价疯涨,他这些卖出去,肯定撒手就没,外人眼里,他就是疯了。 可是白桁却很赞同:“行啊,你这块给我留着就行,我家妙妙以后肯定要定居在这里,我打算给她盖个庄园。” 裴修言之前也跟徐斯尘说过,他的态度跟白桁差不多,他做事喜欢稳着来。 “我手上也有,当时为了给我老婆盖别墅用的,但现在看,那地方发展的不怎么样,你卖的时候把那块带上。”白桁说着将文件放了回去。 现在的房子和地皮值钱,以后可不一定,不是什么都能存在手里的,弄不好全砸了。 两人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 白桁没有留下吃晚饭,家里还有个宝贝呢,一天不看着都心慌,他现在回去,明天早上就能给她一个早安吻。 “妙妙就靠你们照顾了,别伤着了,我就这么一个。”白桁慢慢将白妙妙放下,不然她醒了,肯定要哭。 那他就舍不得了。 裴修言点头:“我有分寸。” 白桁走之前把司乡单独叫出去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最后还嘱咐他,让他以白妙妙为重。 等人上车后,司乡才长长叹了口气,可算走了... 白妙妙睡醒后发现白桁走了,嚎啕大哭,怎么都哄不好了。 司乡只好背着她出去:“不哭了,裴舅舅带你去买冰淇淋。” 白妙妙哭的眼圈都红了,眼泪还吧嗒吧嗒掉。 裴澜带着徐梦语他们跟在后面,到了超市后,一人推一个车。 他们拿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裴澜不管,他就负责跟在后面看着他们,不让他们乱跑。 司乡推着车,询问了工作人员,确定能坐在车里后,他才把白妙妙放进去。 “哇,我要这个。”白妙妙看什么都买,司乡也不拦着她,反正她不吃,还有她接着。 裴澜随便拿起一袋饼干看了看放了回去。 “小竹子,你不吃吗?”司乡推着白妙妙道。 裴澜转过头看了一眼,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从小就不喜欢,但是路过玉米薯片什么的,还是拿了几包。 因为买东西很热闹,他要这个,她也要,白妙妙也不哭了,还高兴的不行。 “妈妈你看,外国人。”有个小男孩指着司乡的大声嚷嚷道。 司乡是什么人,他弯下腰,压低声音道:“信不信我一口吃了你。”说着他还露出凶巴巴的表情。 小男孩“哇”的一声就哭了。 司乡没事人一样推着白妙妙走了,小孩没礼貌,吓是没用的,但却能让他心情愉悦。 裴澜挑眉。 除了白妙妙以外,其他几个小的买的东西都不多,因为他们知道,是要自己拎回去的。 回去的路上,郑天铭就已经开始吃了,手里的袋子显然比别人的多,那是因为,他把郑婉婉的东西放到自己袋子里了,他是弟弟要照顾姐姐。 裴澜看着司乡拎着一大堆东西,还要背着白妙妙,于是伸出手帮他解决了两包。 “我们不是可以坐车吗。”白妙妙觉得很奇怪,这么走不累吗? 郑天铭吃着果冻:“那多没意思啊,你下来,就知道了。” 白妙妙想了想拍了拍司乡的后背,郑婉婉和徐梦语把她夹在中间,手拉手往回走。 回到家后,几个人站在门口,叶允澄躺在沙发上,裴修言坐在一旁正喂她吃水果。 白妙妙快速用手挡住了眼睛:“妈妈说,这个不可以看,羞羞哒。” 叶允澄将搭在沙发上的腿收了回来,她没想到小的会这么快回来。 “你们去买什么好吃的了?”说着叶允澄伸出手,她一般都明目张胆的要。 裴澜将薯片什么的放到她面前,他刚刚去超市拿的,就是给她的,当然里面还有几包奶酪和棒棒糖。 白妙妙跑了过去直接扑到了叶允澄的身上:“叶阿姨,妙妙走的好累啊。” 叶允澄乐的合不拢嘴,她可太喜欢这些小孩了,每天去公司烦躁的不行,回到家看到他们和裴修言,她的心情别提多好了。 尤其是白妙妙,她很会撒娇,甜到人心坎去了。 接下来另一景观出现了,几个人一起吃完饭后,一人拎个小桶开始泡脚,电视上放着动画片。 司乡也是这个待遇... 桶里还飘着粉色的花瓣,叶允澄表示很满意,裴澜当然也在其中,不过他在看书。 江怡看到照片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小豆丁里面夹着一个大豆丁,不过看司乡的表情很受用。 她对他一直心中有愧,他的眼睛到现在还没完全好,身体也比同龄人差很多... 笔趣鸽 第326章(1)白妙妙被欺负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也要上学的,本来想让她去幼儿园大班,但是她去了两天说什么都不肯去了,说是太无聊了,老师讲的她都会。 于是她直接上一年了,司乡带着她报到的时候拿着医院开的证明交给了校长和老师。 现在的白妙妙没有保镖,老师也不会小心翼翼,司乡怕出意外,所以提前沟通好了。 就在大家都玩耍的时候,白妙妙会被带到老师的办公室写字,老师也担心别的小朋友会误伤到她。 很快白妙妙就获得了办公室老师集体的喜爱,当然也有个别的不论。 “赵老师的裙子好漂亮,等妙妙长大了,也要穿这么漂亮的裙子。”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软糖送给了坐在一旁的老师。 她也不是什么都夸,看情况来的。 老师笑着摸了摸白妙妙的嫩脸,这张小嘴可会哄人了,她昨天新买的裙子,第一次穿就被她夸了。 也有年纪大的老师心疼白妙妙,她这么小心脏不好偶尔还要带氧气罩... “妙妙过来,老师买了酥饼你尝尝。”老师拿出酥饼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双手接住了老师的“投喂”:“谢谢老师。”说着她咬了一小口。 无人机就在窗外,司乡靠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双长腿伸着,下巴扬起突出的喉结清晰可见。 他看了一眼白妙妙的现状后,收回目光。 小丫头在学校混的不错,但这不代表他就不用担心了,学校外就是保镖,无人机会一直巡视,只要警报响,保镖就会第一时间冲进学校。 不是他太小题大做,而是小丫头太金贵了。 白妙妙上课的时候很认真,她怕老师不喜欢她,那她的日子可就难过咯。 旁边的女同桌趁老师不注意用手指碰了碰白妙妙:“你是怪物吧,眼睛跟我们不一样。” 白妙妙压根没理她,没有见识就算了,还没礼貌。 老师教分成算法,白妙妙认真做着题。 “小怪物,借我看看。”同桌说着把头伸了过去。 “啪--” 接着教室里传出了哭声,白妙妙继续做题不管一旁“哇哇”大哭的同桌。 没礼貌一次就够了,蹬鼻子上脸的。 老师吓了一跳,忙将大哭的女孩抱了起来,她指着白妙妙的:“老师,小怪物她打人。” 白妙妙安安静静的,没有理女孩的指控,怎么处理交给老师就好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握手言和,互相给对方道歉。 午间休息的时候,郑婉婉和徐梦语拿着饭盒去找白妙妙,一般情况是不可以的,但是白妙妙的情况特殊,老师就默认了,反正中午有人看着。 “妙妙要多吃肉。”郑婉婉把瘦肉放到了白妙妙的碗里。 白妙妙吃完吧唧了两下嘴,冲郑婉婉笑了笑。 徐梦语吃着牛肉饭:“一定不是爸爸做的,难吃死了。” 郑婉婉见状跟她换了,她的是红烧肉,入口即化可好吃了。 三个小孩默默吃着,郑婉婉去拿水杯接水。 徐梦语趴在桌子上:“妙妙,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不上学啊。”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代言了儿童桌椅还有手表,很多东西,在学校里经常被人认出来,都成小明星了。 徐斯尘一开始只是想让全世界看看他女儿多好看,现在好了,都快成职业了,关键是徐梦语喜欢。 她表演力极强,今年放假就要进剧组了,徐斯尘舍不得,但是她喊着,他只好答应。 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女儿受苦,他投了两千万... “裴舅舅说,活到老学到老。”白妙妙说完噘起小嘴,她也不喜欢上学,只想在家玩。 郑婉婉拿着水回来,让两人一人喝了点。 她们午睡的时候,裴澜来看了一眼,他现在正准备考试,越级考,毕竟难,所以中午不能陪着她们一起吃饭,但不放心,总是要来看一看。 老师看了一眼裴澜,这可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十岁就要参加中考了,顺利的话,开学就上高中了。 裴澜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后离开了... 司乡看着小孩都睡了,他起身拿了罐啤酒,刚打开,门就响了,他又放了回去。 叶允澄穿着高跟鞋,手里拎着买回来的水果和零食:“大儿子,帮帮忙,太沉了。” 司乡走了过去:“妈,我不是说了,下次我去买。”说着他拎着两袋水果到冰箱旁。 “路过就顺道买了。”说着她回了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出来。 司乡将洗好的葡萄放在了茶几上。 叶允澄腿搭在沙发上:“大儿,你爸想让你去阿斯特大学上两年,考个证,你怎么想的?” “行。”司乡直接答应了。 叶允澄没想到司乡答应的这么爽快:“你倒是讨价还价啊。” 司乡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啊。”说完他找到综艺频道看了起来。 叶允澄吃着葡萄,两个儿子就没有按套路出牌的。 时不时电视会切换,叶允澄看着白妙妙认真写字的模样,打趣道:“我天天白日做梦,这长大要是我儿媳妇就好了,咱也做做高攀的梦。” “妈,她还这么小,别开这样的玩笑。”司乡说着继续看综艺了。 叶允澄小声嘟囔“梦都是白天做的”她躺在沙发上,跟着看了一会综艺。 “儿子,要不,妈送你出道算了,这样天天在电视上都能看见你。”叶允澄激动道。 司乡扭过头看向叶允澄,他妈就这点好,想一出是一出,不考虑可行性:“妈,我老胳膊老腿唱歌跑调,你确定?” “咱靠脸啊。”叶允澄说着掰着手指:“人家会唱歌,咱有脸,人家会跳舞,咱有脸,人家粉丝多,咱有脸。” 司乡靠着沙发,点了点头:“然后你儿子就成了显眼包,六边形塌房战士。” 叶允澄:“...” 到了下午,司乡困了他就把耳机打开了,能够听到白妙妙那边传来的声音,有点吵,但是可以忍受。 也就睡了一个多小时,耳机里突然传出白妙妙的哭声,还很大,他快速起身,保镖直接进了学校。 白妙妙白嫩的小手上被铅笔戳破了,疼的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老师忙抱起白妙妙:“不哭,告诉老师怎么了。” 保镖以最快的速度进了教室,司乡起身走了出去,这时候赶过去肯定来不及了。 “她,拿笔扎我的手。”白妙妙说着哭的眼泪都出来了。 老师一看,小手上红肿了一大圈。 同桌小女孩也被吓的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保镖拿出氧气罩给白妙妙戴上。 “呜呜--” 白妙妙疼的一直哭,保镖根本哄不好,她这会哭的汗都出来了,老师跟着去了走廊。 另一个保镖快速走了出去。 裴澜正在刷题,看到保镖后,他举手表示要出去,老师点头继续上课。 “我们家小姐被铅笔扎了,这会哭怎么都哄不好,组长一会才能到。”保镖急的都出汗了。 白妙妙大声哭着,无人机进到走廊,在墙上留下投影。 “裴舅舅,妙妙好痛。”白妙妙仰着头,脖颈下哭的全是汗。 保镖一米八多的个子,急得都快跟着哭了,老师在一旁手忙脚乱的哄着。 这时裴澜赶了过来,以他现在,根本抱不动白妙妙。 “来,妙妙不怕,道澜哥哥这里。”裴澜说着拍了拍手,吸引白妙妙的注意。 白妙妙伸出手,裴澜靠在墙上,伸手接下了白妙妙,平时凶归凶,关键时刻哄还是要哄的。 白妙妙伸出手:“这里痛。” 已经红肿一大圈了,被戳的地方发黑,看样子是笔尖还断了,他皱着眉:“一会去医院,上上药就好了。”BIquGe.biz 白妙妙还抽搭呢,司乡赶了过来。 裴澜将白妙妙递了过去,他确实抱不动,幸好能靠墙,不然一会都坚持不了。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恶狠狠道:“裴舅舅,我要弄死她。” 老师一听惊讶的不行,这话怎么都不像白妙妙能说出来的,她平时很乖也很听话。 “找家长吧。”司乡也不想为难一个老师。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眼泪都蹭他脸上了:“她还说我是小怪物。” 司乡也不想管那么多,他先带白妙妙去了医务室处理了一下伤口,消了毒。 最后解决办法就是老师给那个女孩的家长打了电话,然后双方家长坐在一起谈这件事。 “这也太不讲理了,我们家孩子先挨的打,而且都是小孩,不小心用笔戳了一下,这怎么就成故意伤害了,有心脏病,身体不好,那就在家待着,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宠着她让着她吧!”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她很想过去抽她几巴掌,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好气。 司乡直接投影,因为有录像和语音收集功能,小女孩扎白妙妙时咬牙切齿的模样被放了出来,还有她说白妙妙是小怪物挨打的事情。 “我们听老师的。”司乡说完握着白妙妙的手。 在这他不能怎么样,但是他这个人心眼小的可怕,如果没有合理的解决办法,他会让他们全家倒一辈子霉。 老师和校长包括主任开了个小型的会议,然后把两方家长隔开,分别谈话。 司乡这边就很简单,全听校方的。 小女孩那边说什么都不肯道歉,他们觉得自己没错。 “大不了我们不在这念了,有这样的学生,谁敢把孩子送过来,万一哪天自己死了,还得怨别的小孩吓的。”女孩家长说着抱着自己的女儿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她还在群里发了这件事,说是班级里有个心脏病小孩,弄不好就会死,到时候大家都逃不了干系,都得赔钱什么的。 还说了学校的处理方法不公平,明明是她家小孩被打了,结果却要先道歉。 老师艾特她,想让她私下说,可是她不同意,还发了语音,气愤的大喊大叫。 江怡当时加了家长群,看到有家长这么歇斯底里的,关键是,她看到“心脏病”这个词了。 她给司乡打了个电话没有直接主管的判断,得知确实是白妙妙受委屈了以后,也没在群里闹,而是私聊了老师。 老师也一直在解释,江怡也表示能理解。 她这里的理解是理解老师。 司乡抱着白妙妙直接回了家,这件事的发生,他也清楚的认识到,她还是太小了,加上自身原因根本没办法在学校上学。 小孩犯错认识到自己错误就可以,家长却还要跟着助纣为虐,那就是家长的问题。 白妙妙回到家后闷闷不乐的坐在阳台。 司乡坐在白妙妙身边:“告诉裴舅舅,怎么了?” “妙妙跟她们不一样,是妙妙的问题吗?”白妙妙说着拉着司乡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司乡听了别提多心疼了。 “裴舅舅带着你好不好?”司乡实在舍不得了,从小到大都捧在手心里,自从她去学校,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白妙妙认真点了头。 之前说了,他要去大学,这样一来,他可以带着白妙妙住在学校附近,白天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只要保留学籍就可以了。 至于他为什么能直接读大学,当然要走一些程序,他在国外的学历可以调回来。 白妙妙晚上被一群人围着安慰,她很快就开心起来了,到了晚上,司乡把小女孩家庭背景调查清楚后才上床。 “裴舅舅,妙妙想听故事睡觉。”白妙妙自己睡在大床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裴舅舅要睡小床,脚都在外面。 司乡放下手机开始给白妙妙讲故事,偶尔还会跟她互动,询问她的意见。 白妙妙毕竟是小孩,大概半个小时,人就睡着了。 司乡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看着白妙妙的小手,都肿起来了,虽然上了药,但看着就心疼。 妈的。 司乡给助理发了短信,有些事情虽然不会立竿见影,但足够致命... 白妙妙睡着觉感觉手背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司乡处理完后才上床。 笔趣鸽 第327章 (1) 司乡的桃花开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叶允澄早上吃饭的时候都在骂骂咧咧,她早上才知道白妙妙被欺负的事情,司乡也不告诉她,不然她非去学校跟对方家长“好好”讲讲道理。 “叶妈妈,切牛排不用这么用力吧,盘子会坏掉。”徐梦语说着轻轻切了一下:“看,这样就可以了。” 叶允澄马上换了副表情,笑的明媚灿烂:“叶妈妈知道了。”说着她切了一小块送入口中。 白妙妙得知自己不用去学校了就差跳起来喊“万岁”了,她喜欢跟裴舅舅待在一起。 裴修言在学校附近有两套房子,司乡随便选了一套带白妙妙住了进去,只有礼拜的时候才会回家。 徐梦语她们虽然舍不得白妙妙,但是学校的环境不适合她,她们只能盼着礼拜了。 一大早,司乡还睡着,白妙妙穿着小背心和短裤爬上了他的床:“裴舅舅,你快起来啊,要迟到了。”她只穿了双白色的小袜子,小肉腿别提多用力了。 司乡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随后转身:“迟到就迟到。”反正大学而已,学分满了不挂科就能毕业。 白妙妙站起身掐着腰:“裴舅舅,你不可以这么懒惰,快起床,不然我咬你了!” 司乡觉得困,就将被子盖在了头上。 “喂,裴叔叔,我是妙妙,裴舅舅他不肯起床呢。”白妙妙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给裴修言打了个电话。 司乡抬起手将手机拿到耳边,声音懒懒的:“爸,我知道了,好,嗯...”说着他挂了电话。 白妙妙用脚踹了踹司乡的腰:“裴舅舅,你起床嘛,我都急出汗了。” 司乡起身下床,简单洗漱后随手拿了件白色衬衫,在学校不用那么正式,上面的两颗纽扣他没扣,衣服塞进黑色西裤里,没有搭配腰带,看起来很干净清爽。 “来,妙妙。”司乡拿了条黑色裤子给白妙妙,上面就是娃娃脸的小衬衫,领口的位置绣着小兔子啃萝卜。 “时间来不及了。”司乡说着夹起白妙妙拎着她的白色小运动鞋就往外走。 白妙妙紧紧抱着司乡的手臂:“裴舅舅,妙妙头还没梳呢。” 关门之前,司乡拿了头绳还有小梳子,到学校在梳。 下楼后,司乡买了两个肉包一杯豆浆,路过便利店进去买了两个茶叶蛋和一个鸡腿。 教室已经坐满了人,拎着早餐,抱着白妙妙走了进去,学生懵了。 司乡一米八七,五官柔,脸部线条流畅,雕刻大师看了都得摇头的地步,一头金色自然卷发,棕色的眸子,另外一只被他挡住了。 他穿的很干净,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跟洋娃娃似的小女孩,眼睛还是蓝色的... 司乡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把白妙妙放到了课桌上,他把豆浆递给她,手里拿着头绳和木梳。 “早就说了,让你早一点嘛。”白妙妙不满的抱怨着,她喝着豆浆晃着腿。 司乡给白妙妙扎完辫子后,拿起包子吃了起来,他还给白妙妙剥了个茶叶蛋。 同桌是个女生,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对象还没处过呢,这位连孩子都有了,不过,长得也太嫩了吧。 外国模特一样,少年感十足不说,带女儿的样子极尽温柔,看的人都傻了。 副教授上课之前,司乡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这位同学不好意思,可以借我一支笔吗?” 同桌女生听着慵懒的声音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支笔递给司乡,见他要写字的模样,又将自己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谢谢。”司乡的声音就是很沉,不管说什么都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就好像,他不是很想说,又不得不说...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开始写字,能跟裴舅舅在一起,总比自己去学校好。 副教授上课之前看了司乡一眼,这就是裴教授的大儿子,他之前听说过,第一次见。 听说去年就已经在国外毕业了,十岁上的大学,也算是见识到了。 上课后,司乡听的很认真,谁会嫌弃自己学的知识多? 白妙妙根本听不懂,只能默默写字。 同桌时不时看向白妙妙,这孩子也太好看了,眼窝,脸蛋,鼻子,有些人,出生就已经赢了。 下课后,司乡手撑着下巴,看着白妙妙写的字,之前写字分家,现在已经很工整了。 周围的同学时不时会看向司乡,上课带孩子其实不多见,但是也有,但是这两人... 白妙妙小声道:“他们都在看我们。” 司乡“嗯”了一声,让他遇到,他也得看两眼,人都是有好奇心。 “你不可以看其他女孩子。”白妙妙说着仰着小脸认真道。 司乡抱着白妙妙起身走了出去,他借了同桌的笔和日记本,总的还人家新的。 白妙妙进了文具店后看了一圈,买了十几张贴纸,司乡买了一套笔和日记本,又买了一些小孩才用的本子。 等他回到教室,同桌已经走了,司乡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回放才看清女生长什么样。ŴŴŴ.BiQuGe.Biz 他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无人机在外面找着,白妙妙枕着他的大腿,晒着太阳,看着语文书。 路过的人也都看一眼... “妙妙。”司乡叫了一声后站起身。 白妙妙拉着他的小手指跟了上去,女生正在跟室友坐在一起喝奶茶,笑着聊着天。 “你好。”司乡说着将手提袋递给了女生:“谢谢。” 女生看了一眼,惊讶的看着司乡,借出去的都四倍还回来了:“不用还的...” 司乡就长成那样了,眼皮垂着,声音沉着:“有借有还。” 白妙妙气鼓鼓的:“别看了,在看你老婆要生气了!”说着她掐了司乡一下。 司乡看着身边的小不点:“...” 女生笑着拿出巧克力递给白妙妙:“小妹妹这么可爱,多大了?” 白妙妙眉眼弯弯的看着女生:“五岁咯。”她不喜欢,但是也要讲礼貌,除非那人对她很差。 “我们先走了。”司乡准备带着白妙妙去看小动物,阿斯特大学,有动物园... 白妙妙跟在司乡身边:“你再看别人,我就不要你了。” “妙妙,别乱说。”司乡忍不住教育道,怎么还当真了呢,在家说说也就算了,在这,不太合适,让人知道,他就真成了变态了。 白妙妙一听这话,马上松开了司乡的手,找了椅子坐在了上面。 司乡见白妙妙气鼓鼓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哭笑不得:“好,好,不乱看了。” 白妙妙眼底含着水泡,委屈巴巴的看着司乡。 看小动物的时候,白妙妙很快就把刚刚的不高兴给忘了:“裴舅舅,是孔雀!” 司乡坐在椅子上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又闭上了,他也不担心她会走丢。 “小朋友,你多大了?你家大人呢?”一个抱着笔记本电脑的男生觉得好奇,就问了问。 白妙妙转过头指了指正在闭目养神的司乡:“妙妙五岁咯,裴舅舅在那里。” 男生转过头看了一眼,学校里外国人不少,但是长成这样的,可不多见。 司乡见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还跟小丫头聊起来了:“妙妙过来。”他招了招手。 白妙妙上了椅子后坐在了司乡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这个大哥哥好奇怪,一直跟她说话,她都烦了。 男生有些尴尬,解释了两句后离开了。 跟一个五岁小孩套近乎,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要说他喜欢小孩,也不太可能。 “裴舅舅,我们不如回家吧?”白妙妙想回家看电视,在这又没什么好玩的。 司乡轻轻哼了一声:“我一会教你学习。”她虽然不去学校了,但学习不能少了。 期末要回去考试。 白妙妙一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司乡带着白妙妙去了食堂,阿斯特大学的食堂出了名的,不说五星级,也比一般的高档餐厅强。 司乡拿了红烧狮子头和土豆牛腩,他吃不了多少,白妙妙胃口也小。 “裴叔叔,裴叔叔,妙妙在这里。”白妙妙激动的不得了,在学校竟然还能看到裴叔叔。 裴修言是阿斯特大学的教授,身边坐着同事和两名导师。 司乡走了过去,礼貌打了声招呼,白妙妙坐在了裴修言的腿上:“裴叔叔,妙妙好想你啊,你想妙妙吗?” 裴修言夹了块豆腐喂给了白妙妙,他没有女儿,有两个儿子,徐梦语和郑婉婉都怕他,只有白妙妙不怕。 司乡坐在了一旁。 “这就是裴教授的大儿子,听说已经毕业了?”一旁的老教授道。 裴修言看向司乡:“嗯,是我大儿子,已经毕业了,我打算让他留校。” 司乡一听心都突突,留校是什么意思,让他子承父业? 别开玩笑了。 白妙妙吃着饭,她喜欢裴叔叔,斯斯文文的,说话声音也好听,还会给她糖果吃。 大家一起夸司乡,司乡说不出的尴尬,自己什么德行,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裴修言低头看着白妙妙,她喝粥都喝脸上去了,没等他动手,司乡已经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 “这个小丫头是?”一旁的导师有些疑惑,关键是这张小脸,总觉得像某个人。 裴修言简单介绍了一下。 “江怡,是叫江怡对吧?那时候她住宿舍跟室友不和,我印象很深。”导师突然想起来了。 那年大学新生里,有个叫江怡的学生,后来就一直没来学校,不知道去哪了。 白妙妙举起手:“对哦,妙妙的妈妈就叫江怡。” 导师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原来是回家结婚去了,也不知道嫁给谁了,她对江怡的印象很好,不仅文静还很有礼貌。 裴修言下午有课,吃完午饭就走了。 白妙妙坐在小椅子上,司乡拿着书教她读课文。 养个孩子真不容易。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白妙妙坐在客厅写司乡留的作业。 司乡穿着睡衣,额发被粉色的小夹子固定住了,要是他自己一个人就点外卖了。 但是有白妙妙就不一样了,他得亲自下厨。 “妙妙,不可以开冰箱。”司乡拿着锅铲探出头道。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把雪糕放了回去,这都能听见,裴舅舅的耳朵也太灵了吧。 司乡根本就没听见,但是冰箱开了,手表会有提示... 她不能吃太多凉的,不然会尿床,一会一上卫生间,江怡特意嘱咐过的。 “裴舅舅,妙妙好饿啊,饭好了没。”白妙妙站在厨房门口揉着眼睛,她困了,中午没有睡觉。 司乡将炒好的空心菜装盘,他还做了牛肉汤,这会也差不多了。 白妙妙有自己的小碗,给她换了,她会不高兴,司乡蹲下身去找。 “裴舅舅。”白妙妙直接趴在了司乡的后背上:“不吃饭了好不好,妙妙困了。” 司乡折腾这么大半天,小丫头困了,但是她还没洗澡。 “那裴舅舅给你冲奶,你喝完再睡好吗?”司乡说着拉着白妙妙进了卧室:“你先洗个澡。” 白妙妙点了点头。 司乡冲完奶粉也就几分钟,白妙妙头发没洗冲了冲就出来了。 “这么困?”司乡蹲下身,用浴巾将白妙妙围好。 白妙妙点头,她在学校也要午睡的,但是今天没有... 司乡将白妙妙放到床上,水瓶有防呛功能,还没等喝完,人就睡着了。 他其实是个非常没有耐心的人,从他之前骂人就不难看出来,但是他对江怡和白妙妙付出了百分之百的耐心。 司乡将白妙妙脸上的头发拨到一旁,他看了一眼时间,如果不吵她,大概能睡到明天。 他出了卧室去吃饭,正玩手机呢,突然多了个加好友的通知,他点开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加了。 同桌:“裴同学,你好啊,我是你同桌,我叫许琪。” 司乡眉头皱了皱,怎么知道他微信的... 许琪:“不好意思啊,我是跟导员打听的,今天你买了太多的笔和日记本了,我想还给你。” 司乡没回复,准确的说,他懒得打那几个字... 笔趣鸽 第328章 为什么这样…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睡在卧室的另一张床上,睡着睡着突然感觉身边热乎乎的,他转过身给身边的小丫头盖好被子。 早上,白妙妙自己踩着小凳子刷牙洗脸,她拿出漂亮裙子穿上,照着镜子转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裴叔叔,裴舅舅不肯起床。”白妙妙捏住了司乡的鼻子,手里拿着手机。 司乡抬起手拿过手机,发现根本没解锁,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小丫头… 白妙妙笑嘻嘻的,她就知道这办法好用。 “心眼多不长个。”司乡说完坐了起来。 白妙妙下床拿了件卫衣丢给司乡,又拿了条休闲的裤子和皮带:“跟你,多操心呐。” 司乡揉了揉头发,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他有些头晕于是手撑着洗漱台站了一会,他受伤,伤了根本,看似没问题,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穿上白妙妙给他拿的衣服走了出去。 白妙妙把头绳和梳子交给他:“我们早餐吃什么啊?”她好饿。 司乡给白妙妙扎完头发后,又用水瓶给她冲了奶粉,热的缘故,他直接斜挎在了身上。 “去吃小笼包。”司乡拿着零食带着白妙妙出了门。 他在这不能开车,是个麻烦事,虽然路不远但是他懒得走。 白妙妙握着司乡的手指一晃一晃的跟着走:“裴舅舅,妙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司乡低下头看着身边的小不点:“越大烦恼越多,别盼。” 白妙妙不是很懂,到包子店后,司乡买了一笼。 “裴凯信,真的是你啊?”许琪笑着打了声招呼,她拿出手机付了钱。 司乡点了点头。 许琪昨天好奇的问了一下,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不是他的女儿。 白妙妙吃着小笼包,她记得,这个小姐姐昨天借了他们笔和纸。 司乡看了许琪一眼,压低声音道:“如果你想追我就算了。”说完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她看了看。 许琪原本还为司乡的突然靠近而脸红,可当她看清楚年龄后,“无语”两个字就差写脸上了。 他竟然… 白妙妙不懂,见许琪二话没说匆匆离开了,她吃着包子疑惑地看向司乡:“她怎么了?” “不清楚。”司乡说完挑了一下眉。 白妙妙吃完包子后,司乡把水瓶给她,让她把奶喝了。 两人进了教室后看到许琪表情有些不自然。 “裴凯信,你原来这么小?”一个男同学打量道。 司乡路过声音慵懒:“应该比你大。”说完他抱起白妙妙把她放到了桌子上。 男同学本来想逗逗司乡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周围听到的已经笑出声了,他一米七五其实也不算矮了,但是跟司乡比至少矮了十厘米。 司乡靠在椅子上,白妙妙踩着他的腿吃着小零食。 许琪手撑着下巴时不时看向司乡,她怎么也没想到,毕竟都是上大学的人了… 弄得她好尴尬,她还跟朋友说,一定要追到他。 白妙妙笑着看向许琪:“这位同学,你这么盯着男人看,很不好哦。” 许琪收回目光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这小屁孩怎么回事啊!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脚踝,眼睛闭着,头有些晕,可能又贫血了。 前面的同学转过身看着白妙妙:“小朋友,你多大了?” “不好意思,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白妙妙说完拿了另外一块小饼干吃着。 她有不回答的权利。 司乡抱着白妙妙的腰,额头抵着她的腿:“妙妙,去你裴叔叔那里好吗?裴舅舅有点不舒服。” 白妙妙一听马上点了头。 还没开始上课,裴修言收到短信后来到了教室。 “裴教授好。” “裴教授早上好。” “早上好。”裴修言礼貌回应着。 在阿斯特你也许不知道校长是谁,但裴修言是谁,随便问一个没有不知道的。 “爸。”司乡脸色不是很好,他把小零食递给裴修言:“别让她吃太多,不消化会吐。” “要不要去医院?”裴修言单手抱起白妙妙,担心的看向司乡。 司乡摇了摇头,他睡一会就好了,去医院麻烦还折腾人。 周围人齐齐看向司乡,都姓裴,他们怎么没想到呢! 不过裴教授的爱人好像不是外国人吧… 司乡趴在桌子上,他这会实在太难受了,天旋地转的,只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会。 白妙妙欲言又止,最后小声道:“那裴舅舅好好休息吧,要乖。” “好。”司乡还是回应了。 裴修言抱着白妙妙离开了教室,他拿出手机给叶允澄打了个电话。 他知道,他劝不动司乡。 叶允澄刚准备去公司,接到电话后马上改路去了学校。 司乡正睡着,副教授来了,他睁不开眼睛,好在副教授没有为难他。 许琪小声道:“要不要去医务室啊?你脸色太难看了。” 这会嘴唇颜色都变了。 司乡没有回答。 叶允澄到学校后直奔教学楼,司乡嘴上不说,但其实她这个当妈的心里清楚。 他几次胸腔出血,不死都算命大,身体已经受损了,只能安心静养。 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 但是她也知道,他不想让江怡多想,也知道她开口,司乡就不会拒绝。 作为母亲,她心疼自己的孩子,但同样也尊重他的选择。 副教授正在上课,门响了,他看了一眼,是裴修言的妻子,他见过。 “钱教授你好,我是裴凯信的妈妈,他身体不太舒服,我要带他去医院。”叶允澄穿着职业装,身后还跟着秘书。 副教授让开身体。 司乡听到声音后抬起头。 叶允澄已经快到他面前了,他刚刚说的不想折腾,就是不想折腾她。 “来儿子,听妈话,去医院检查检查,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叶允澄弯着腰。 司乡见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叶允澄马上扶着司乡,他太高了,她才一米六。 “我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司乡安慰道。 叶允澄答应着:“不耽误你睡觉,我们就是做个检查,没事最好,我也放心。” 司乡到车上后,叶允澄拿出毯子和靠枕给他。 他刚到家那会,发烧进医院,握着她的手喊妈妈,她知道,那不是喊她的。 但是她却心疼的不得了,司乡心里年龄大,所以没感受过什么温暖。 他要撑起一个组,具体情况她不知道,但想想也知道一定很难。 那时候他不撒娇,疼急了就皱皱眉,叹口气,在家的时候主动照顾弟弟妹妹,晚上总是孤零零的坐在阳台上。 叶允澄很高兴能有这样一个儿子,就仿佛天赐的一样。 司乡没一会就睡着了,叶允澄趁着等信号的时候给他拽了拽身上的毯子。 到医院后,司乡被推进去做了个检查,又抽了血。 直到医生说,没有太大的问题,主要是贫血和血糖低导致的。 “你看没事吧。”司乡说完将胳膊搭在了叶允澄的肩膀上。 叶允澄看了司乡一眼,随后给裴修言发了短信,他肯定也担心呢。 “以后超过十点不准玩手机,每天喝生血宝,还有…” 不等她说完就被司乡打断了:“妈,我想吃糖。” 叶允澄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玉米糖:“你啊…” 司乡张嘴。 “回家好好休息,我让你爸带妙妙。”叶允澄怕他不放心,让裴修言带着肯定没问题。 司乡也没拒绝。 但是到了晚上,白妙妙可劲的哭要裴舅舅,没有就不睡觉,不上床。 裴修言只好开车把她送回去。 白妙妙戴着氧气罩,眼泪汪汪的。 小孩白天不管玩的怎么好,到了晚上肯定要找人的。 司乡吃完饭正准备去接白妙妙,她什么样,他太清楚了。 结果,一下电梯就看到裴修言抱着白妙妙。 “爸。”司乡走上前,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裴修言看向司乡:“我明天让阿姨过来。” 白妙妙伸出手,委屈的好像没人要了似的。 司乡把她抱在怀里:“不用,我不习惯。” 裴修言没有进去,在外面跟司乡聊了几句就走了。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脖颈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裴舅舅,妙妙有听话,但是妙妙怕。” 司乡抱着白妙妙上了电梯:“不怕。” 回到家后,白妙妙自己乖乖上了床,还跟司乡说了晚安。 父母不在身边,唯一依赖的人就是司乡了,他不在她就会非常不安。 司乡躺在床上,看着手机。 许琪:“我给你三百块,你帮我演演戏行不行,不然我好丢脸。” 女大学生三百块夜里找男人。 司乡:“不行。” 许琪要哭了,她话都说出去了,室友都知道,现在怎么办。 司乡看着视频,几个人竟然围着运输货物抽烟:“哥几个活到现在,命挺硬啊,猜猜车里面运的会不会是炸药?” 监控里的几个人吓得马上捻灭了烟头。 司乡沉着声音:“想死他妈也不挑挑地方!” 几个人快速跳上车开始忙了。 司乡放下手机,管理十二组就得这样,好言好语,他们未必肯听。 许琪的信息他看了,于是回道:“对不起。我妈不让。” 许琪快抓头发了:“假的,演的,等过几天就说不合适分了。” 司乡给白妙妙盖了一下被子:“演的也不行,我妈不让。” 许琪:“…” 司乡把手机扔在一旁,他天天带着白妙妙,让她知道就算不懂也得闹上一会。 白妙妙睡到半夜就换床,司乡已经习惯了。 早上,司乡没有课不用起那么早,白妙妙坐在床边看着动画片。 她还把声音调小了。 这时白桁发了视频。 白妙妙接通后露出一个甜美可爱的笑容:“爸爸,早上好啊,今天有没有想妙妙啊?” 白桁何止是想,要不是江怡拦着,他早就把人接回去了。 江怡坐在一旁:“妙妙,想不想妈妈?” 白妙妙点了点头:“想妈妈也想爸爸,她说着光脚跑了出去。”裴舅舅在睡觉。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妙妙你吃早饭了吗?” 白妙妙没吃,但还是点了头:“吃,吃,吃饭了啊。” 江怡看了一眼手机,怎么还磕巴上了… 白桁皱眉:“妙妙,说谎会被老鼠叼走。” 白妙妙吓得把腿放到了沙发上:“还没吃。” 江怡大概猜到了,司乡还没睡醒,应该是没课。 白桁靠在椅子上,表情严肃,江怡亲了他一下,才稍稍有了缓和。 这时司乡从卧室出来,他坐在沙发扶手上:“妙妙,我们吃三明治好吗?” “好呀。”白妙妙点头,她吃什么都行,不太挑食。 江怡对着手机道:“司乡,过两三个月,我也要回去上课了。”当然白桁会陪着她完成学业。 司乡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一样。 又不是没带过… 白桁跟白妙妙又聊了一会才挂断。 “裴舅舅你手机有个东西打不开。”白妙妙说完戳了戳老鼠图案的app。 司乡拿过手机,打不开就对了,打开了还得了。 “乖,不看这个,眼睛会瞎。”司乡说着进了厨房。 白妙妙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晃着腿等吃早餐。 司乡穿着白色睡衣,身体靠在料理台上,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滑动。 许琪说,只要他不当面拒绝就好,剩下的她自己来,还真给他发了三百块钱。 司乡压低眉头,最后也没回复,还顺手拉黑了。 听不懂好赖话。 他还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白妙妙会因为这个跟他闹… “裴舅舅,我们下午要不要去游乐园玩啊?”白妙妙之前在手机上看到了,有游乐园。 司乡转身切西红柿:“妙妙,我有必要提醒你,你期末要回学校考试。” “考啊,怎么了?”白妙妙还没有认知,考不好会怎么样。 司乡转过头:“这就意味着,我们下午要在家学习。” 白妙妙轻轻哼了一声,就这点不好。 司乡做完早餐后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只要不让他动,怎么都好。 白妙妙坐在一旁玩娃娃:“裴舅舅,你喜欢妙妙吗?” “喜欢。”司乡想都没想。 白妙妙转过头:“那我们下午结婚吧!”这样就可以不写字了。 司乡:“…” 不用猜都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笔趣鸽 第329章 日子不好过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某周六的下午白妙妙正站在小椅子上洗菜,司乡在一旁淘米。 听到门铃响,司乡抱起一旁的小丫头去开门,他不会把她自己单独放在厨房,很危险。 江怡穿着天蓝色裙子,一旁是她的行李箱,原计划是两个月,但是她太想妙妙了。 想到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直掉眼泪的地步,但是她又不能说出来,因为是她主动把妙妙送走的。 白桁发现后,让她先来,他还有点收尾的工作,忙完了就来找她。 门一开,白妙妙激动的不得了:“妈妈,妈妈!” 江怡接过妙妙可劲的亲,小嫩脸都亲变形了。 司乡拿出拖鞋,随后将行李箱拉进客厅:“来的正好,我正在做晚饭。” 江怡放下白妙妙换好拖鞋:“那我要吃清炒虾仁。” 司乡揉了揉头发向冰箱走去,他昨天刚挑完虾线,想着给妙妙包饺子。 江怡抱着白妙妙坐在沙发上:“我明天就去学校恢复学籍,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上学了。” “对我来说是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司乡说完向厨房走去。 江怡与白妙妙对视一眼,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司乡在厨房炒着菜,江怡抱着白妙妙跟她聊着天。 “妈妈,妙妙被欺负了。”说着她举起自己的手,指了指,虽然已经好了,但她还记得,有小朋友用笔尖扎她。 江怡在白妙妙的手背上揉了揉:“遇到这种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师,你身体不好,不要跟人起冲突,知道吗?” 即便受了委屈,她也不会教她反击回去,她的身体跟别人不同,如果反击后果不堪设想。 白妙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吃点眼前亏不打紧。”如果她身体好,没什么问题,她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教育她。 司乡穿着围裙,探出头:“别巴巴了,扒点蒜。” 江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起身向厨房走去。 “姐姐也不叫了。”江怡说着拿起蒜拍了两下,皮自己就掉了。 司乡转头看向江怡:“我不是怕四爷不高兴吗?上次训我跟训孙子似的。” 别说,还挺记仇的。 “就是,怎么能说咱们小司乡呢,下次我给他搓背的时候用点力,看他还敢不敢了!”江怡把蒜放进锅里,大声道。 司乡轻哼了一声:“不愧是你,再怎么说,不也是给四爷搓春泥吗?” 江怡笑着洗了洗手。 白妙妙拿着遥控器,刚要打开,就听到司乡说让她写作业,等吃完饭在看。 “你怎么知道她要看电视。”江怡好奇的探出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郁闷的白妙妙。 司乡挑眉:“以我对她的了解,算吗?” 江怡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科技,听司乡这么说,她竖起了大拇指。 白妙妙叹了口气起身去拿本子和笔,她要写作业,要考试,好麻烦啊。 为什么不能直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呢,不是更舒服吗? 吃完早饭后,司乡换了身衣服,白妙妙拿起头绳在他头的后面扎了个小揪,最后还满意的点头。 江怡抱着白妙妙:“别霍霍你裴舅舅了。” 要不是这张脸抗的住,就这造型,指不定被贴什么标签。 司乡毫不在意,临走之前还将门口的垃圾拎下了楼。 司乡是出去找写字楼了,他要在国内,总不能一直这么闲着,现在游戏发展行情不错,他打算创建个游戏研发公司,当然从工作室起步。 虽然有钱,但也不能一步登顶,他更喜欢踏实,一步步来。 司乡路过商场的时候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自己后脑勺多了个小熊揪揪,在他金色头发上十分明显。 算了,如果拿下去回头哭起来不好哄。 一上午的时间,他看了好几处办公点,要么离地铁太远了,要么就是市中心,租金贵的离谱。 司乡坐在长椅上,因为有风的缘故,他用手遮了一下点根烟,离地铁远的地方,不好找员工,尤其是干游戏开发这行的,没日没夜加班加点,通勤在不方便。 要是他,他也不干。 如果他工作室已经开了,那没办法,但现在是没开,那就一定要考虑这些。 司乡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一点了,得回去做午饭了,江怡自己带孩子,一上午是她的极限... 江怡坐在地毯上看着书,白妙妙坐在她身边乖巧的写字,要不是一旁的鸡毛掸子,她早跑去玩手机了。 “妈妈,爸爸一个人在家好可怜啊,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白妙妙拿着铅笔,小嘴噘着。 舅舅在家就不会拿鸡毛掸子揍她的屁股。 江怡喝了口咖啡:“过几天你爸也来,到时候他也坐在你的身边,我们一起看着你学习。” 白妙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司乡拎着两个大袋子回来,里面有水果零食,肉还有蔬菜,平时带着妙妙,他买的不是很多,都是当天买当天吃。 “裴舅舅。”白妙妙直接站了起来,扑了过去。 惊喜的好像看到什么宝贝似的。 司乡将她抱了起来:“晚上想吃什么?” 江怡合上书,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我想吃糖醋排骨。” 白妙妙贴着司乡的耳边:“妙妙要吃茄子。”说着她看了看江怡:“裴舅舅,你下午不要出门了好不好?” 司乡一看白妙妙的表情就知道,被收拾的不轻。 江怡站起身将司乡买回来的东西放进冰箱:“让她写两个字,一会上卫生间,一会喝水,一会肚子饿。”说着她瞪了白妙妙一眼。 见不到想的不行,见到了气的不行。 司乡低头看着怀里的白妙妙:“先睡一觉,一会起来吃午饭,好吗?” 过了这点如果不睡,她下午就会磨人,怎么都不对,一直到晚上。 白妙妙点头。 江怡抱着白妙妙回了卧室,因为司乡要做饭。 “妈妈,裴舅舅为什么跟你叫小夫人啊?”白妙妙躺在床上,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 江怡闭着眼睛,如果人多,司乡还会跟她叫姐姐或者开玩笑,但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个,他肯定要拉开距离的。 尤其是白桁不在,他心眼还小,他围着她叫姐姐总归不好。 司乡的实际年龄与心理严重不符,所以他太清楚该怎么做了。 “等你睡醒了,再告诉你。”江怡说着拿过一旁的小被子给她盖上。 司乡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做饭,期间有几个中介让他过去看房,他都推了,说明天再去。 做好饭后,打开卧室的门,母女俩正睡着,他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回到了客厅。 他对江怡好,是因为在水上乐园,当时小男孩抢他的游泳圈还叫来了他的爸爸。 他当时真的很羡慕,因为有人护着的孩子,不管他怎么样,但一定是在幸福的环境成长的。 就在这时,江怡护在他身前,他现在还记得,她当时说“我弟弟比你儿子还小呢,落水怎么办”,那一瞬间的温暖,他记到现在。 后来去训练场,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倒下后,他看到她跪在地上求,说她愿意用一切来换。 房门开了,江怡走到沙发旁:“我们先吃饭吧,我饿了,等妙妙醒了,我再喂她。” 司乡站起身,他早就将白妙妙那份留起来了。 “我说认真的,以后娶我家妙妙算了,虽然她现在还小,但总会长大的。”江怡咬着勺子道。 司乡拉开椅子:“你整天都想些什么,她多大,我多大。” 江怡吃着饭,就怕白妙妙没长大呢,他桃花开了... 毕竟他长成这样,有能力,有钱有颜值,不说抢吧,找对象肯定不难,尤其到二十岁左右。 哎-- 两人年龄差的太多了,如果是两三岁到还好说,十岁,他找女朋友的时候,白妙妙还跟身后转圈玩沙子呢。 “男孩子最大的嫁妆就是守身如玉...”江怡突然想到刚刚上网冲浪的这句,就说出来了。 司乡喝着汤转过头看了江怡一眼:“你担心是多余的。”他虽然现在目前,确实有冲动,到这个年龄了,身体会有变化,但不至于出去祸害人。 他知道自己不会结婚。 “反正你要知道,埋了吧汰不好找对象。”江怡也不好多说,这事由裴教授来说正合适。 司乡点了点头:“我最好为白妙妙守身如玉,等她长大,我可以直接嫁入豪门。”说着他夹了一块排骨。 不是他非要这么说,江怡不就这个意思吗... 江怡端起碗吐了吐舌头,一点都不可爱。 两人正吃着饭,卧室传来哭声,司乡的速度比江怡还要快。 白妙妙睡魇着了,司乡脱鞋上床拍了拍:“妙妙是在睡一会,还是起床吃饭?” 白妙妙显然没睡醒,哭几声转身继续睡了。 司乡拿自己的衣袖为白妙妙擦了擦,都哭出小珍珠了。 白妙妙睡醒,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江怡出门去看叶允澄他们了。 姐妹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一直到晚上。 “现在就我一个人没毕业,你们都已经工作了。”江怡下巴抵在桌子上,旁边放着红茶和水果。 李米芮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开心果:“我现在觉得,上学那会是最轻松的,我现在给我家羊咩咩当助理,别提多累了。” 关键还得哄着来,一个不高兴就哄不好。 也不知道,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娇气。 冯曦也是一脸的疲惫,公司处于上升阶段,她开的是安保公司,忙的不行,到家最早也要十点。 要不是今天小江怡来,她肯定还在加班。 叶允澄就更别提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改天再聚吧。”江怡说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跟姐妹们在一起时间过得太快了。 叶允澄她们站起身:“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天黑了,我不放心。”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来的。”江怡说着拿了个桃子:“回头哄我家小丫头。” 叶允澄她们看着江怡开车走,她们才回家。 江怡看着后视镜,不知道是不是她在国外待得时间太久了,有些疑神疑鬼,但她总觉得有人跟着她。 司乡正抱着白妙妙看电视,手机响后,他接了:“喂。” 江怡开着车,她刚刚下车买了份炸鸡,如果刚刚不确定,那现在她可以肯定就是有人跟着她:“有人跟踪我。” 话音刚落,车顶上的盒子打开,无人机飞了出去。 司乡看着周围,江怡的车后确实跟着两辆车,他眯缝着眼睛。 江怡握着方向盘,一直在猜想对方会不会撞上来,毕竟在国外,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车祸。 司乡看着手机:“不用担心,他们应该只是跟踪,你先回来,我去调查。” 江怡拿了块炸鸡吃着,经历过太多了,这会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 到小区楼下后,江怡哼着歌上了电梯,身后的人没有继续跟上来。 司乡打开门后,将刚刚拍摄的画面给江怡看了看:“你在国内还有什么仇人吗?”她刚来,这消息未免太快了。 江怡放大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不认识。 司乡觉得奇怪,但也不要紧。 白妙妙伸出手:“妈妈,你藏着什么好吃的呢,妙妙闻到香味了!” 江怡拿出炸鸡和桃子递给白妙妙。 司乡皱着眉头。 有些事情发生的太久了,久到江怡自己都忘记了。 白妙妙睡前跟白桁视频聊了一会,江怡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免得他担心。 白桁这边加班加点的忙着:“宝贝,你不在,我连觉都睡不着。” 江怡对着视频亲了一下:“那我开着视频陪你。”她也想白桁,毕竟两人天天待在一起,突然分开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人,她怎么都不舒服。 白桁的情况也差不多,不然这个点,他应该已经上床休息了。 白妙妙看着白桁:“爸爸,你好帅啊,给妙妙亲亲。” 白桁在视频里笑着。 江怡也觉得白桁太帅了,于是噘起嘴:“来吗,亲一下。” 白桁薄唇微启对着空气亲了一下,这滋味可太难受了... 笔趣鸽 第330章 震惊!大震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说被跟踪的事情,司乡一直记在心上,可查到一半,连他都陷入了疑惑中。 建材公司,难道是江家之前得罪了什么人? 此时一个身穿深色睡衣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眼睛上缠着绷带,皮肤很白,腰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 “亲爱的,在想什么。”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 女人回过神,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坐起身,搂着他的脖颈,亲了他一下。 中年男人眉头皱了皱,但也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亲爱的,你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钱不够花了?” 女人名叫赵禾,不过她更喜欢别人叫她小禾,她的一只眼睛彻底瞎了,脸上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赵禾贴着中年男人的胸口,当初要不是江怡,白桁又怎么会把她赶出白家。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可她还记得,奈何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点,只能一直观望。 现在好了,她竟然敢回来,还带着她的宝贝女儿一起。 “当初欺负我得女人回国了,我很不安。”说着她抬起头:“对吗?厉叔叔。” 显然她不是他的原配妻子。 这个厉叔叔,还有个儿子,大家都跟他叫小厉总,就是当初白桁追江怡的时候遇到的那个。 “放心。”厉甫抱着赵禾:“明天我要回家处理一些事情,你自己玩?” “好。”赵禾很听话,也很聪明。 她逃到a国后,没有亲人,甚至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没办法她只能想办法养活自己。 但是她没有去娱乐场所,那种地方,没几个真正有钱的,她去了五星级酒店,她会外语,虽然伤了眼睛,但长得不错,能力又强,试用期一过就被留下来了。 她认识了好多人,只要开总统套房一住半个月的,都是有钱的。 赵禾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厉甫,为什么最后选择了他,因为他成熟,眉眼间又两分像白桁。 厉甫有老婆,但是赵禾故意接近他,并且一次就怀了孩子,她那么年轻又甘愿牺牲... 平时她几乎不主动联系他,甚至还会劝他回归家庭,她懂艺术,会弹琴,时不时还会插花,煮茶,为他做了不少事情。 搞不定的项目,她会带着签好的合同回来,厉甫越来越离不开她,甚至动了离婚的念头。 但是赵禾不同意,她甚至希望他回归家庭。 厉甫抱着赵禾躺在床上,握着她的指尖,沉声道:“你知道,我不想回去,我可以娶你。” “那怎么能行,你老婆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虽然没我年轻了,但怎么说也鬼门关走一回,为你生了个儿子。”赵禾说着抽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厉甫心疼的不行,当时她去打掉了那个孩子,可就是因为那次手术,她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其实不是,赵禾是自己切除了,她不想要,以后也不想为谁生下孩子,他们不配。 她心里住着一个人,永远在她心里,就连梦里都是他。 如果不是江怡那个贱人,她一定会得到白桁,一定会! 每次看到他们一起出席,她的心就跟切碎了一样疼。 厉甫侧身抱着赵禾:“当初谁欺负你了,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不用。”赵禾说着伸出手扶厉甫的胸口,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厉甫接了电话,赵禾躺在一旁没有吭声,她身份又不光彩,能隐形最好。 手机里传出女人的咒骂声:“厉甫,你是不是又跟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搅合到一起了!你还要不要脸!” 赵禾转过身,她想骂就骂好了。 更何况,她说的是事实。 厉甫没有否认,因为他不想伤害到赵禾:“好了,没事挂了。”他不想多说什么。 对面女人咬着牙:“厉甫,你信不信,我弄死她就跟玩一样,别把我逼急了。” 赵禾听到这话,在心里叹了口气,嘴上说说有什么意思,她在白家杀人的时候,她估计连血都没沾呢。 建筑行业,尤其是之前的,多少都沾点脏,但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到她,笑话。 厉甫刚要挂电话,赵禾就把手机放在了床上,紧接着吻住了他的唇。 接下来干了什么,成年人都知道。 对面一直在咒骂,最后挂了电话。 赵禾气喘吁吁的抱着厉甫:“是她先威胁我得,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厉甫抱着赵禾,没有多说什么。 司乡将无人机从窗外收了回来,回去的路上,他仔细听着,看着,这都什么跟什么。 怎么这么埋汰呢,他看了个现场版的。 妈的,想骂人了。 不过这个女人他好像在哪见过,伤了眼睛,皮肤白... 司乡给江木发了条信息随后将照片发了过去。 如果没记错,当初老罗好像死在她手里了,办这件事的就是江木。 江木手抵着沈图。 司乡听到“嗡嗡”的声音。 江木:“怎么了,这不是小禾吗?你在哪拍的?” 当初她跑了,进了a国,这个地方就是庇护所,他们动不了手。 司乡好奇:“你干什么呢?这么吵呢?” 江木看了看沈图,他说不出话,不过不的不说,黑色的球跟他很配。 沈图试图挣扎,但,没用。 江木:“按摩椅啊,怎么,你家没有吗?” 语气就好像“天啊,你家连这都没有,不会吧,不会吧” 司乡抿了一下唇:“说正事,这个叫小禾的,竟然派人跟踪夫人。” 江木伸出手又推了一下,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沈图,乱动什么。 沈图就没想过,自己能被这么晾着,两人聊了十几分钟才挂。 “司乡说,小禾派人跟踪夫人,我得去趟a国,这事是我处理的。”说着她拽了绳子的另一端。 沈图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你他妈的,真够狠的,接下来,频率动一下,我就...干---你---一下。” 江木以为他开玩笑的,没想到他来真的! 司乡:“...”能不能把电话挂断在玩这个啊,他纯洁的心灵受到第二次伤害。 回到家后已经是半夜了,他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看到白妙妙圆滚滚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怀里还抱着小兔子。 女儿睡丢了都不知道... 白妙妙起床喝水的,结果就走错房间了,习惯了,一时间也改不过来。 司乡无力的叹了口气,他将手机关了扔在了一旁,就是这点不太好,不太方便... 他不是个什么正经人,但在白妙妙面前不行,这是分寸也是底线。 笔趣鸽 第311章(1)你别给自己挖坑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大早司乡就给江怡开了个单独会议,并且嘱咐她,出门一定要带十个八个的保镖,就算国内安全也不行。 江怡梳着头一脸的疑惑:“谁叫小禾啊...?” “一个坐轮椅眼睛受伤在白家养着的女孩,跟你差不多大,你仔细想想,喜欢跟四爷叫白叔叔。”当时司乡也不在白家,但是他见过赵禾,还有点印象。 江怡从白妙妙手中拿过头绳,她想起来了:“也就是说,白桁招惹的人,怨恨上我了,现在还想找我报仇?” “你是会找重点的,但是不得分。”司乡说着将白妙妙抱了起来,两个辫子一前一后,一高一低...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裴舅舅,你说,妙妙长大会不会跟妈妈一样漂亮啊?” “不用长大,你现在就已经很漂亮了。”司乡说着拿过梳子重新给白妙妙梳了个头。 江怡在去学校的路上给白桁打了个电话:“你还好意思说,把那么大个女孩放在白家,你说你没意思,其他人可不这么想,是不是啊,白叔叔…” 白桁喝着咖啡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宝贝,讲讲道理,其他人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怡气哼哼的。 白桁发现了,只要江怡回国,就会耍小性子,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因为看见的人少。 白桁放下咖啡杯轻声哄道:“是我的错,等过几天,我当面给你道歉。” 江怡咬着嘴唇,是,哪种道歉方式? 白妙妙吃着拇指饼干小声在司乡耳边道:“裴舅舅,妈妈脸好红啊。” 司乡看了一眼:“桃花开了,就是这样。”说完他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江怡瞪了司乡一眼,什么季节桃花会开!就他会说… “你小心娶不到老婆。”江怡结束通话道。 司乡靠在座椅上,娶老婆还得伺候着,算了吧。M.biQuge.biZ 白妙妙举起白嫩嫩的小手:“我呀妈妈,你怎么忘记了。” 江怡无语凝噎,怎么把她给忘了。 到学校后,江怡深吸一口气,还记得报到的时候,她满心欢喜,结果没读完就跟白桁走了。 不过幸好,她能把未完成的学习补上,只不过心境完全不同了。 “你有没有报你父亲的选修课啊?”江怡小声道。 司乡抱着白妙妙,挑了眉,他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就知道,所以我帮你填了。”江怡说完往一旁移了移。 她不想自己上选修课,这个苦她不能自己吃。 “好弟弟要一起分担嘛。”江怡将胳膊搭在了司乡的肩膀上。 他好像越来越高了… 前几年她还能背来着。 “你真是个大善人。”司乡低下头。 白妙妙把拇指饼干喂给司乡,她听不懂。 江怡双手背在身后:“应该的,不谢。” 要不怎么说,不能一起带两个呢… 上课的时候,江怡抱着白妙妙,同桌喜欢的不得了,偷偷投喂。 下课后白妙妙都吃打嗝了。 “你女儿好可爱啊,还听话,要是都这样,我也不恐孕了。”女生说着摸了摸白妙妙像粉团子似的脸蛋。 “谢谢姐姐夸奖。”说着白妙妙从自己的粉色包包里翻出奶酪棒递给江怡的同桌。 司乡下课后就来找江怡了,她是亲妈,也会带孩子,但他就是不放心。 “来,妙妙。”司乡走了过去拍了拍手。 白妙妙亲了司乡一下:“妙妙好想你。” 女同桌愣了一下:“…” “介绍一下,我弟弟,司乡。”江怡指了指。 司乡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去吃午饭的路上,江怡叹了口气:“突然还有点不适应。” “你要是觉得错过了青春大学生活,就回去磨你老公去,别磨我。”司乡背着快要睡着的白妙妙。 江怡哀怨的瞪了司乡一眼:“以后你娶我家妙妙的时候,我恶性报复。” “行行行,等有那天再说吧。”说不过他了,开始耍赖了。 到食堂后,他们看到裴修言已经吃完午饭了:“你还别说,裴教授是用行动证明,学生吃什么他吃什么…” 说说很容易,做到很难。 裴修言起身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你们先吃饭,我抱她去办公室休息。” 白妙妙困得不行,直接攥着裴修言的衣服睡着了。 司乡靠坐在椅子上,没一会许琪走到了她的身边。 “你今天怎么没带妙妙啊?”许琪看了一眼身后,眼神暗示司乡。 司乡两条胳膊搭在靠椅上:“我说大姐,玩够了没有,你缺男人就去找,你缠着我有什么用。” 江怡踢了司乡一脚,这话说的怎么这么难听呢:“不可以这么跟女孩子说话。” 许琪眼眶都红了。 江怡手撑着下巴:“你别伤心,他平时不这样,再说他年龄还小,不合适。”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帮我个小忙就可以。”许琪说着低下头吃饭。 江怡看了看司乡,这么小就开始招桃花了:“…” 司乡将胳膊搭在了许琪的肩膀上:“就这一次,记得转账。”说着他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肉。 许琪心想,这肉也太贵了,三百一块。 江怡吃着饭,司乡这样的一旦到了年龄… 不敢想。 毕竟他挺开放的。 吃完饭后司乡找了个地方坐着。 江怡躺在长椅上,准备睡觉了。 “四爷看到,非骂我不可。”司乡低下头。 江怡知道要避嫌,她枕着他的衣服还不行吗:“你十岁的时候就不会这么说。” 司乡闭上眼睛,没接话。 睡的太舒服了,导致,选修课迟到了。 裴修言单手抱着白妙妙上课,他穿着深色西装,带着金边的眼镜,正在讲农作物。 江怡敲了敲门,然后拉着司乡坐到了最后一排。 “你们两个下课写保证书,保证不会再迟到。”裴修言说着继续讲课。 好恐怖啊。 叶允澄是怎么做到嫁给教授还不害怕的。 白妙妙贴着裴修言,乖乖的听他讲课。 司乡拿着笔写保证书,他爸从来不要电脑打的,只要手写。 “把我的那份也写了。”江怡压低声音道。 司乡转头看了一眼:“长得好看,也不能全靠白日做梦。” 江怡咬牙切齿,越长大,越不可爱。 笔趣鸽 第312章 养小猪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木穿着黑色露背长裙,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手里拿着价值百万的限定款包包。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风情尽显。 “你好,请问拍卖厅怎么走。”江木拿证件,迎宾人员将她带进了拍卖大厅。 她来土地交易中心,另有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拍卖土地。 “不好意思,可以让我进去吗?”江木咬着自己的证件,提着裙子,动作与装扮极其不符。 厉甫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应该是外国人,鼻梁很高,嘴唇丰满,尤其是身材,纤细却不瘦弱。 他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江木冲他笑了笑,坐下后,她靠在了椅子上。 拍卖会还没开始,她就已经睡着了,头贴着厉甫的肩膀。 厉甫皱了皱眉头,这女人怎么回事:“这位女士,把你的头拿来。” 江木迷迷糊糊的,她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过一会点一下头,看样子是困极了。 拍卖会开始后她将牌递给了身边的另一个男人:“我都要,帮我举就行。”说着她靠在了他的身上继续睡。 沈图叹了口气:“…” 这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她喜欢,也难得出来散散心,就随她吧。 牌子一直在举,身边的厉甫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震惊。 不是他一个人震惊,是在场的所有人。 只要牌子还能举,就说明资金充足。 可是这都四十个亿下去了… 不管土地面积大小,她都要,之前也没见过这号人物啊。 江木换了个姿势抬头问厉甫:“拍到哪了?” 厉甫简单说了一下。 “好便宜啊…”说完继续睡了。 厉甫老着肩膀上熟睡的女人,他干地产二十几年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结束后,江木伸了个懒腰:“谢谢这位…男士。”她还迟疑了一会。 沈图跟她握了握手,离开了拍卖会。 厉甫也站了起来。 “谢谢,我昨天没睡好,给你添麻烦了。”说着江木拿起自己的包包准备离开。 厉甫觉得眼前的女人很有意思,跟其他人都不同。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你做个朋友。”厉甫说着伸出手。 江木将手搭在了厉甫的手上:“走,我请你吃饭。”说着她就拉着他走了出去。 她开的是全球限量跑车,听的也是外文歌曲,厉甫四十多了,有些不适应。 “这位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厉甫拒绝了。 江木伸出手摆了摆:“我喜欢在总统套房吃晚餐,没什么不好的。” 厉甫跟在江木身后,他犹豫了一会问到:“小姐你贵姓啊?” “我姓白。”江木说着微微一笑。 几十个亿不眨眼,还姓白:“…” 厉甫露出惊讶的神色。 “没错,白桁是我四叔。”江木眨了一下眼睛。 厉甫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遇到白家人,还请他吃饭。 到了房间后,江木直接躺在了床上:“你要不要喝点水,我觉得你好像口渴?” 厉甫点了点头,于是打开矿泉水喝了两口。 期间他一直觉得正常,吃饭,聊天,说说笑笑,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江木打开房门,沈图抱住了她的腰。 厉甫自己躺在床上,关键处带了个东西,自己运作。 “他臭死了。”江木忍不住在沈图唇上亲了亲。 还是她家图图好,香喷喷的。 早上的时候,江木从隔壁房间回来,将东西都收拾好后,拍了拍厉甫的肩膀。 厉甫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与一个美女过了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起身后才发现,他们就是发生那样的事情。 “还以为厉总多会怜香惜玉呢。”江木说着将衣服塞给他。 厉甫连连道歉:“不好意思,白小姐,我…” 江木趴在床上摆了摆手。 以后的几天,厉甫像是没了魂一样。 赵禾感觉到了,她贴着厉甫,手指轻轻碰了碰它:“怎么了,最近遇到烦心事了吗?” 厉甫摇了摇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在拍卖会一掷千金的女人。 尤其是在床上,完全就是百分之百的契合。 现在回来,赵禾虽然年轻,但是不如她性感,漂亮。 即便赵禾躺在身边,他想的依旧是别的女人。 他找了她几次,她都不在,电话,短信,信息,她都不回复。 就在两人说话时,手机震动了。 厉甫看了一眼,起身:“我去卫生间,母老虎来电话了。” 赵禾也没怀疑。 厉甫关上卫生间的门,接了电话:“喂,白小姐。” 江木正贴着沈图看电影呢:“哦,厉总啊,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别,先别挂,不知道白小姐有没有时间,我想约你。”厉甫急道。 江木看了一眼手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家有室,我们就当不认识。”说完挂了。 沈图捏着江木的鼻子:“好玩吗?你直接把小禾带回去处理了,不就完了。” “便宜她了。”江木说着,吮着沈图的耳垂:“放心,我只干你一个。” 沈图挑眉,某种意义上讲,他是特殊的存在。 “什么时候考虑结婚,我让你一直干。”沈图摸出烟点燃。 江木没接话,她可不是个健康完整的人。 沈图拉着江木的人:“老裴有句话说的特别有道理,女人不是为了生孩子而存在的,希望你能早点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作为床伴,我们非常合适,但,不适合结婚。”江木说完拿过沈图夹着的烟抽了两口。 床伴不用在乎那么多,但是结了婚,作为妻子就不一定了。 沈图知道江木在想什么:“反正,我已经把你当老婆了。”她之前站都站不起来,他也没想过离开。ŴŴŴ.BiQuGe.Biz 江木叼着烟捧着沈图的脸颊:“好宝儿。” 沈图叹了口气… 算了不能逼,她想通了再说。 过了几天,江木去办理手续,刚下车就看到了厉甫,他好像特意在这等她似的。 江木转身就要走,厉甫追了上去:“白小姐,我有事找你。” “说吧。”江木靠在了跑车上。 厉甫看了看周围,轻声道“我们上车说?” 江木打开了车门。 厉甫坐了上去,他直接握住了江木的手:“白小姐,为了你,我可以离婚。” 江木拿出手机给厉甫看了看:“我是白家人,你是知道的,你养的这个女人,我不喜欢。” 厉甫犹豫了,他养着小禾几年了,已经有感情了。 “没事的话,厉总就下去吧。”江木说着做了个手势。 厉甫想了想:“这样白小姐,我们说说合作的事,你拍了那么多地皮,我可以包下全部工程。” 江木下巴抵在方向盘上:“厉总,我不差钱,买地皮是为了,养宠物猪的,我喜欢看着它们满地跑。” 厉甫傻眼了:“…” 几十个亿,养猪? 笔趣鸽 第313章 (1)哼,不理你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木确实这么干的,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棍子,空地被围了起来,全是猪。 白妙妙坐在江木的腿上,两个人玩的别提多开心了。 司乡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他手里拿着刀片,看着一旁的沈图:“能不能,干点正事?” “这还不算正事?”沈图说着掰开猪的腿:“快点的。” 白妙妙探头。 江木捂着她的脸:“那边别看,脏。”说着她拿小棍捅了捅小猪:“今天吃烤乳猪怎么样?” 白妙妙低头看着脚边的小猪,可爱的不得了,鼻子粉粉的,身上也很干净:“好,妙妙不能吃辣哦。” 江木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孩子他喜欢,从小就有不顾别人死活的劲。 司乡抬起头看着沈图:“你不觉得蛋疼吗?” “又不是我切的,我就负责掰腿。”沈图弹了弹烟灰,抓过另一只猪:“等我们走了,这些猪都卖给你爹。” 裴家有酒店,食材消耗很大,剩下的可以送去白家的超市,怎么算都不亏。 司乡突然变的认真,手起刀落速度别提多快了。 晚上几个人吃的烤乳猪,白妙妙撑的肚子滚圆,为了不让她那么难受,路过药店的时候,司乡下车给她买了健胃消食片。 江怡在家忙着写作业,大学生,还有作业,也就阿斯特大学能干出这事来... 白妙妙手里拎着剩下的烤乳猪走进了书房:“妈妈,妙妙给你带好吃的了。” “你跟裴舅舅吃剩下的?”江怡头都没抬,她可能不了解白妙妙,但是她了解司乡... 白妙妙走了过去:“妈妈,你在写字啊,妙妙也会。”说着她开始自己给自己出数学题。 江怡拿起一旁的烤乳猪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司乡回卧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白妙妙正在看他的手机。 “妙妙别离那么近。”司乡擦着头发。 白妙妙认识字,但是有限,好在对方发的是语音... 许琪:“裴凯信,我这个礼拜跟我哥去看电影,给你带了票,就当感谢你之前在食堂帮我。” 白妙妙发了个问号。 司乡走过去手撑着床,仔细看了看,白妙妙已经切换出去看动画片了。 没一会来了条信息,白妙妙打开。 许琪:“就是让你当我男朋友那次啊。” 司乡也听到了,他眉尾向上挑了一下,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事。 白妙妙疑惑的转过头,她是趴在床上的,小短腿乱动着:“裴舅舅,你给别人当男朋友啊?” 司乡揉了揉白妙妙的头:“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去学校。” 白妙妙坐起身,妈妈说过,给别人当老公就不能要了,是脏脏的。 江怡洗好葡萄正要敲门问白妙妙吃不吃,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哭声。 对于一个小孩来说,东西坏了,修不好了,跟天塌了差不多。 司乡头都大了:“妙妙,不许闹人。” 白妙妙擦着眼泪,看到江怡后,她下了床,抱着她的大腿,哭的那叫一个惨啊。ŴŴŴ.BiQuGe.Biz 江怡将葡萄放在一旁的方桌上:“好了,不哭,告诉妈妈怎么了?” “裴,裴,裴舅舅,脏,脏,不,不能要了。”白妙妙哭的大脑都快缺氧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对她来说就是,她失去她的裴舅舅了。 司乡快速去拿氧气罩,这孩子跟她妈一样,犟,认准了,别人说也没用。 江怡抱起白妙妙,认真道:“妙妙不可以这样。” 司乡快速将氧气罩戴在了白妙妙的脸上,手在她起伏的胸口顺了顺,气性真大。 白妙妙看着司乡,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一想到没有裴舅舅了,她就想哭。 江怡带着白妙妙回了卧室,哄了好一会才把人哄睡着。 司乡看着手机,直接将许琪拉黑了,他甚至注销了微信号,因为这个微信号,就是给学校准备的,里面不是教授,就是同学,还有几个群,总不好太特殊了。 白妙妙睡觉的时候都在哭。 江怡起身走出了卧室,司乡靠在沙发上正喝着酒。 “我拍下来,一会发群里。”说着江怡拿起手机对准了司乡。 司乡放下啤酒,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我刚打开,还没来得及喝。” 江怡坐在了司乡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白妙妙这个脾气可怎么办才好,本以为到这能改改。” “有些家长,看不到孩子的优点,抓住错处能骂一年,你要是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就看看妙妙的好。”司乡说着起身接了杯温水喝了两口。 江怡抱着自己的腿:“我就是看不到自己的毛病,怕把妙妙带偏了,才交给你的。” “你算是找了个明白人。”司乡说着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显而易见,我拿她没辙。”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等妙妙到了叛逆期有的愁了。” 司乡喝着水,这有什么愁的,要是这么想,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 “先不说这个,你最近要小心点,小禾这个人,心思太重,下手也黑。”司乡还是不放心。 江怡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跟江木和沈图说过了,有分寸。” 司乡放下杯站了起来:“那行,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他累了一天了... 江怡回了卧室,看到白妙妙蜷缩着身体,她上床将她抱在怀里,又觉得太喜欢了,于是亲了两口。 有时候恨不得咬两口... 江木这边,收拾好东西后,她又烤了点牛羊肉,反正回去也没什么正事。 沈图这边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白小姐。”厉甫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到,真的养猪了。 江木转过头,微微一笑:“怎么样?这些小猪可爱吗?” 厉甫见过有钱的,他自己身价也不低,但是像她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可爱。”厉甫坐了下来,她无拘无束又洒脱的性格真的很吸引他。 江木手撑着下巴:“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怕你老婆和小老婆跟你闹啊?” 厉甫一听,瞬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行了,早点回去。”江木说着站了起来。 厉甫直接拉住了他的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看她不高兴,他心里会跟着难受。 江怡上了车,厉甫也没犹豫直接跟了上去。 车内很香,厉甫不知道是什么,就是觉得整个人都开始燥,他转过身看向身边的女人。 大概几分钟后,江木下了车,但车自己在动。 第一次见,自己玩这么嗨的:“...” 车里为什么会有这种香味,因为是她给沈图准备的,结果他开自己车走了。 笔趣鸽 第314章(1)你跪好,我给你道个歉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厉甫醒过来的时候,江木还靠车窗睡着,她肩膀,脖颈,大腿,全是痕迹。 他忍不住俯身凑了过去。 江木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口:“就到这吧。” 厉甫握住了江木的手,他舍不得她,但是她是白家的小姐,肯定不会同意他养着小禾。 哪怕不做什么,她也不会同意。 江木让司机送厉甫回去,她进了简易房,沈图正睡着。 她掀开被子枕着沈图的手臂闭上了眼睛,她折腾了大半宿,这会累的不行。 沈图转过身将人抱在怀里:“我不找其他女人,考虑考虑我。” “好…”江木的声音很小。 小到几乎听不见。 赵禾一心想对付江怡,因为在a国不好下手,所以她花了大价钱从国外请了个人。 她已经了解江怡的一举一动了,司乡她也见过几次,一个只会玩电脑的小孩罢了。 一旦出现什么事情,他们两个第一的反应就是保护那个小孽种,到时候想要江怡的命就在简单不过了。 赵禾点了根烟将打火机放在了办公桌上。 厉甫一大早打开了赵禾的房门,他进去后闻到了满屋子的烟味,突然想起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 她好像也抽烟,但味道好像与这个不同,没有这么刺鼻。 “你怎么来了。”赵禾说着站了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皮囊好看,但是架不住眼睛瞎了,所以厉甫来之前她都会打扮一下。 厉甫坐在了床边,看着赵禾:“没什么,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你。”说着他躺在了床上。 赵禾进浴室洗漱后出来,头发已经扎上了,身上的睡衣也换成了吊带款式,但不夸张。 她拉开厉甫的手臂躺在他身边,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厉甫累了一晚上了,没一会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赵禾贴心的将他的鞋袜脱了下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赵禾坐在一旁办公,厉甫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赵禾也清楚这个举动,于是转过身吻上了厉甫的唇。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厉甫的反应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热情,甚至有些冷淡,就连在一起也显得有些敷衍。 不过,赵禾喜欢的不行,她本来就不想跟厉甫怎么样,但她需要钱... 厉甫起身洗了个澡。 赵禾在外面冲了杯咖啡,厉甫出来后,看了一眼。 “小禾,我以后就不来了,这张卡你拿着,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公司找我。”厉甫说着将卡放在了桌子上。 赵禾突然愣了一下,她走过去拉着厉甫的手:“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厉甫摇了摇头:“你没有做错,而是,我遇到了喜欢的人,想娶她回家。” 赵禾不敢置信的看着厉甫,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遇到了喜欢的人,她不是他喜欢的人吗? 厉甫摸了摸赵禾的头:“这笔钱足够你衣食无忧了,在找个喜欢的人,不难。”说着他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了。 赵禾看着银行卡,厉甫竟然一次性给了她五千万。 她正担心钱不够,打算把郊区那套小别墅卖了呢。 她独自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江怡死,她肯定要跑的,有了这笔钱正好。 厉甫回到家后,直接请了律师,他必须跟现在的老婆离婚,家产分就分,只要能离成。 江木看着手机,眉心向下压了压:“这个小禾还挺有意思的,够洒脱的。” 沈图打着哈欠,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 这时酒店的门开了,江木上身穿着沈图的西装外套,下身只有小裤子。 司乡竖起大拇指向左指了指:“我这几天住在这,就在你们隔壁,晚上小点声。” “你住隔壁?”江木说着走到司乡面前:“大小姐舍得你?” 司乡靠在墙上,一脸的无奈:“小丫头把我撵出来了。”就是看到他就大哭不止,气愤的不行。 江木的胳膊搭在司乡的肩膀上:“跟姐姐说说,怎么了?” 司乡按着自己衬衫:“别提了...” 江木更好奇了,不等继续问,就被沈图拉走了。 “晚饭给我带一份。”司乡说着走了出去,小丫头还挺记仇的,说什么不要他了。 江怡自己带孩子行不行,还不知道,司乡有些担心,所以一直在看监控。 白妙妙坐在客厅吃着小蛋糕晃着小腿,看样子作业已经写完了,正看电视呢。 江怡在厨房忙活着,司乡不在,做饭这事自然而然就落在她身上了。 “妙妙,你想不想裴舅舅啊?”江怡端着蛋炒饭从厨房出来。 白妙妙“哼”了一声,显然还在生气。 江怡走过去捏了捏白妙妙的脸蛋:“小气鬼。” 要不是事情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她肯定不会相信,这么一点点的孩子,对感情竟然这么执着。 “妙妙你可以跟妈妈仔细说说,为什么这么生气吗?”江怡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认认真真的看着白妙妙。 白妙妙放下小蛋糕,小嘴向下,委屈的不行:“裴舅舅是我的,被人抢走了怎么办,没人给我梳头,抱我去学校,没人给我做好吃的...” 江怡仔细想了想,这应该就是小孩的依赖性,她就说嘛,这么小,怎么可能懂什么爱情... 魔障了。 “可是你现在不让裴舅舅回家,是不是也没办法给你梳头,给你做好吃的啊?”江怡说着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你觉得呢?” “生气。”白妙妙抱着抱枕,一扭头。 “行吧,那我们先吃饭。”江怡拿过一旁的拖鞋。 白妙妙跟在江怡的身后,吃饭的时候,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妈妈,妙妙可以说真话吗?” 江怡大概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她以前厨艺不错,后来嫁给白桁了,做饭的机会少之又少,偶尔给他做个面条,煎个牛排什么的... “妈妈努力学。”江怡说着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然后咳嗽了两声。 白妙妙拿过水杯喝了两口水:“太咸了妈妈!” 司乡从视频里看着,手抵着额头,他看了一眼回放,鸡蛋下锅后放盐,米饭放进去以后又放盐,出锅后... 又拿起装盐的盒子。 江怡只好带着白妙妙出去去,司乡穿着卫衣戴着口罩离开了酒店。 他不放心这对母女,白妙妙不想看见他,他挡着不就完了... 白妙妙自己拿着小勺,眼泪汪汪的抬起头:“妈妈,妙妙想裴舅舅了。”这两天都在闹脾气,今天她又凶了他。 以后真不回来了,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 “那你还凶不凶了?”江怡说着拿出电话:“你要给裴舅舅好说,妈妈就打电话。” 白妙妙点头,她不凶了。 司乡刚上车,手机就响了:“喂。” 白妙妙犹豫了半天,小声道:“裴舅舅,你跟我说对不起,我就原谅你。” 司乡靠在车上:“可是,是你先凶的我。” 白妙妙瘪着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对不起。” 江怡正喝水呢,差点呛了。 司乡满意的点了点头:“好,等你吃完饭,裴舅舅给你个惊喜。” 白妙妙挂断手机后,乖乖吃饭。 司乡下车后买了些发光的气球和仙女棒。 “裴凯信!”一个男生冲着司乡挥了挥手,身后还跟着几个年龄差不多大的男生。 司乡付了款后转过头。 男生走到司乡面前,揽着他的肩膀:“走走走,我今天过生日,之前给你发信息,发现你微信注销了。” 司乡手里拿着十几个气球,手里的仙女变身棒还响着。 “你小子不会是来约会的吧?”男生说着压低声音:“你到底多大,跟哥们说说,我帮你保密。” “现在二十一。”司乡挑眉。 男生沉默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司乡就是不想说自己的年龄,不然在学校容易不合群不说,还会成为讨论的对象。 司乡拿出手机:“你过生日,我去不了,给你转个生日蛋糕钱,就算哥们去了。”说着他努了努下巴。 男生也没客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司乡扫了两千就要走,他急着去接白妙妙。 “我...”男生把最后那个脏字憋回去了,早就听说裴凯信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太豪了。 “哥们以后就跟你混了,我就是你小弟。”说着他收起手机。 司乡也没理他,看了一眼手机后,就向酒店走了过去。 男生身后的同学走了过来,看着裴凯信:“这小外国佬不是有对象了吧?不然买这玩意干什么...” “他不是跟许琪处对象吗?发给许琪。”一个男生说着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许琪。 许琪正跟室友分零食呢,看到照片后,迟疑了片刻:“应该是给他那个外甥女买的,你们别起哄啊。” 这件事到这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司乡在酒店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白妙妙和江怡才出来。 白妙妙一看到气球和仙女棒高兴的不得了,她直接抱住了司乡的腰:“就知道裴舅舅最好了。” 司乡心想,之前凶巴巴让他走的,好像不是她一样。 “走吧,现在回去还早,我陪你们去商场逛逛。”江怡说着眨了一下眼睛。 司乡抱着白妙妙:“...”不就是自己想逛街吗。 他们身后不远处跟着二十几个穿便衣的保镖,江怡的身份特殊他们需要保证她的安全。 江怡先是买了点笔和本,家里三个学生,这属于消耗品了。 “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江怡抱着白妙妙道。 司乡摇了摇头:“四爷知道我跟你去看电影了,回头打电话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还是算了。” 江怡将唇抿成了一条缝:“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人不大,想的倒是不少。” 看电影的时候,司乡靠在椅子上,白妙妙坐在他的腿上,因为没有提前预定所以不能包场。 好在白妙妙有吃的,看电影的时候也知道不能说话。 江怡看的津津有味,一转头,司乡和白妙妙以差不多的姿势,睡着了。 “...” 这两人要是在一起,一个比一个扫兴。 江怡拿着爆米花吃着。 电影散场后,白妙妙睡的口水都出来了。 “你是不是睡着了?”江怡说着转头看向司乡。 司乡摇了摇头:“没睡。” “那我考考你,结局是什么?”江怡眯缝着眼睛。 司乡仔细想了想:“男女主最后在一起了,拥抱,接吻...”不就是这些玩意吗。 车祸,堕胎,她爱他,他爱她,最后大和解,伤感疼痛文学。 江怡双手环胸,眉尾向上:“男主死了,两个女主在一起了。” “真棒棒。”司乡抱着白妙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十年脑血栓汇集一处,天时地利人和,要不然绝对拍不出来。 闺蜜怀了男主的孩子,最后告诉你,两姐妹和好并且在一起了... “回去买点猕猴桃,我想吃。”江怡背着包包跟在司乡身边。 好巧不巧,司乡那些同学唱完歌也出来了,他们看到司乡抱着白妙妙,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年龄也不大,但看上去就很有钱,很贵气。 “你说,裴凯信不会是...” “有可能。” “说什么呢,别说我凯哥坏话啊。”过生日的男生站出来道。 “切--” “哇,那是裴凯信吧,不是说跟许琪处对象吗?怎么大晚上的跟别的女人一起逛街啊?”来参加生日聚会的还有女生。 司乡都不知道,他现在的形象就是,被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包养了... 而且越传越像真的。 江怡上课的时候听到同桌小声跟她说:“有个八卦吃不吃?” “吃。”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把耳朵贴了过去。 “听说计算机系有个男的,外国人,被一个带着孩子的富婆...”同桌说到这里,突然愣了一下。 江怡还听着呢:“然后呢,然后呢?” “那个,你吃瓜可能吃自己身上了。”同桌说完,拿起一旁的本子挡住了脸。 江怡仔细一琢磨,计算机系,外国人,那不就是司乡吗,被一个带着孩子的富婆... 就说瓜不能吃太快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白桁马上要来了... ŴŴŴ.BIQUGE.biz 笔趣鸽 第315章 司乡,撒娇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赵禾也知道白桁要来了,于是准备提前下手,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雇佣的人拿着她的钱跑了。 每天派人跟踪江怡的费用本来就不便宜,这么一算,她只能动用厉甫给她的五千万。 但对方得知要对谁下手后,直接选择了放弃,在这条道上走的人,没有不知道白家的。 就在她想办法的这段时间,她收买的那个女仆突然主动联系她了,说是有个人可以介绍给她用。 但前提是,她得舍得花钱,至少要一个亿。 赵禾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同意了,但有个前提,她必须得先把钱打过去。 这个女仆在白家的时候就一直照顾她,两人相处的非常好,赵禾怀疑什么都没有怀疑到她身上。 毕竟,她连江怡和白桁的行踪和一举一动都敢告诉她,她没什么好怀疑的。 此刻白桁抽着烟坐在沙发上,看着满脸是血的女仆给赵禾发着短信。 “四爷,我知道错了,她突然联系我,我一时糊涂。”女仆眼睛被血挡住了,地毯上滴的到处都是,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疼的。 白桁手肘抵着沙发扶手,指尖夹着烟,司徒烟拿着文件夹站在一旁。 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她难道不清楚吗... “看看她怎么处理,再考虑要不要留她一条命,四爷您看行吗?”司徒烟说着眼尾上扬。 他这么说,女仆为了活命,会不惜一切手段。 但,她活不成了。 司徒烟将女仆带了出去,单独关在了房间里,他拿着她的手机,给赵禾发了条消息。 赵禾看完后,立刻起身去汇款。 女仆说,等白桁到了a国,江怡一死,她就可以趁机出现在他身边,安慰他,照顾他。 赵禾为什么会针对江怡,就是因为喜欢白桁,这条信息打消了她所有的疑虑。 一个亿的汇款,银行那边确认了好几次,整整一下午才完成。 沈图看着自己的手机:“真有钱,给我打一个亿。”说着他将烟盒放在桌子上磕了磕,拿出一根递给身边的江木, 江木忍不住想笑:“你看,如果不这么干,哪来的钱。” 赵禾还要支付跟踪的佣金,手里的钱不够了,她联系人开始卖房子。 因为低于市场价,所以出售的很快。 办理过户后,赵禾从房管局出来,迎面遇到了江木,吓得她差点没从台阶上摔下来。 “事情已经办好了。”赵禾身后的男人将房产证交给了江木。 江木转过头看向赵禾,嘴角微微上扬。 赵禾愣了几秒后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她不能报警,不然就会查出她想买凶杀人的事,她快速上了车,好在江木没有追上来。 她拿出手机给厉甫打了个电话,发现已经被拉黑了。 江木将赵禾和厉甫在一起的照片,打包发给了他的儿子。 厉家现在闹的不可开交,厉甫说什么都要离婚,可想儿子,他儿子看到这些照片后会怎么样。 赵禾正打算收拾东西躲一阵子,反正只要知道江怡在a国,她就还有机会,这次栽了,她还有下次。 她从酒店出来,天已经黑了,她打车准备去机场,可坐到一半才发现不对。 司机把她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废弃工厂。 赵禾从包包里拿出水果刀放在了兜里,她不能慌,不能乱,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小厉总,也就是厉甫的儿子,身上穿着休闲服,手里拿着棍子,看着赵禾他恨不得直接打死她。 “我一直以为能破坏人家家庭的,肯定长得很好看,没想到,是个丑陋的瞎子。”小厉总说着努了努下巴。 赵禾咬着牙,她虽然眼睛瞎了一只,但从来没人说她丑,她恨不得杀了他。 小厉总身边的人走到赵禾面前,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 “你不是喜欢当小三吗,哥几个都是结了婚的,你想试试吗?”说着他手指动了动。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了工厂,他看着赵禾被按在了地上,衣不蔽体。 “四爷,人我已经找到了,给你看看。”沈图说着蹲下身,将手机对准赵禾的脸。 白桁根本没看,只是“嗯”了一声。 赵禾一开始没有反应,直到沈图的出现,她像疯了一样,她这副样子怎么能让白桁看见。 几个人差点没按住她。 沈图蹲在赵禾面前,伸出手用手机拍了拍她的脸:“当初让你跑了,你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 “沈哥,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货,勾引我爸。”小厉总说完走了过去,对着赵禾的脸就是一脚。 沈图没吭声,他总觉得,这一句骂了两个人。 赵禾挣扎不开。 “不好意思,这个人我需要带回去。”沈图说着拍了拍小厉总的肩膀:“改天请你喝酒。” 他都开口了,小厉总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就在起身的刹那,赵禾拿出了水果刀,对着人就是一刀。 沈图的动作非常快。 小厉总的大腿重重挨了一下,疼的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赵禾不管不顾的挥着水果刀:“我有什么错,白叔叔本来就是我的,是江怡那个贱货抢走了他,厉甫又算什么东西,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自己是什么好货色。” 这话被赶来的厉甫听的清清楚楚,他不敢相信,原来在赵禾眼里,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担心她会出事,所以匆匆赶过来的。 小厉总被紧急送去了医院,厉甫失望的看了赵禾一眼后,离开了。 赵禾瘫坐在地上,手上的刀已经落到沈图手上了。 “你还记得老罗是怎么死的吗?”沈图说着用水果刀抵着她的下巴:“他只是想把你带回白家,好好看管,保你一条命。” 那时候她才多大,就下这样的死手。 沈图和江木直接将她带了回去,但是没有管,就直接扔在了大街上。 有白家的人看着,根本没人敢帮她,她就每天在大街上走着,饿了要么偷,要么抢。 江木每天下午都会找到她,抽她一个耳光后离开。 赵禾好不容易借到了手机,她给厉甫拨了过去,因为她不认识其他人了。 厉甫找江木快要疯了,但这个人就好像消失了,无影无踪,他甚至想以商业为由牵上白家的线。 可是,他全部身家都不够看的。 手机响后,他接了,一听到是赵禾,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就挂了。 白家小姐之所以会消失,就是因为她,她怀疑他还念旧情发了脾气后就不见了。 资产赔给前妻一半,公司他也不想管,每天就是联系人想搭上白家,见白家的小姐。 别人都劝他别痴心妄想了,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去。 赵禾崩溃的大喊着,到了晚上,江木走到她面前蹲下:“你不是想见四爷吗,看看吧。” 白桁坐在飞机上,沈图坐在他身边,问他要不要见见赵禾,他回答的干脆,只说了“恶心”两个字。 可不就是恶心吗,当初如果不是看她失去父母又身患残疾,白桁根本不会把她接回白家。 现在想想,她父母死的都蹊跷,但是时间太长了,根本无从查起。 赵禾盯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看,最后竟“呲”地笑了出来。 “你什么身份,竟然也妄想害夫人。”江木说着拍了拍赵禾的脸:“一定要好好活着。” 她绕了这么一大圈,也不全是为了对付赵禾,白桁要去a国,除了超市,肯定要有别的生意,当然需要地皮。 至于厉甫,他不好色,就不会有今天,男人管不好下半身,后果就是这样。 赵禾想杀江怡,但是她有钱的时候都做不到,更何况现在了,她无力的看着江木的背影。 爱人,先要爱好自己。 江怡知道赵禾溺死在许愿池后,长长叹了口气... 白桁靠在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交叠着,面前是正在写作业的江怡和白妙妙。 “我好爱爸爸的。”白妙妙说着转过头看向白桁。 白桁靠着沙发没有回应,她就是不想写了,刚刚还夸他帅来着。 江怡拿着笔转过头:“老公...” “自己写。”白桁说着站起身,去卫生间抽烟了。 白妙妙和江怡对视一眼: “要不要吃菠萝?” “要的。” 江怡刚要起身,就看到司乡从书房走了出来,他路过看了一眼:“家里养鸡了吗?” 江怡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继续写。 白妙妙握着笔,看着司乡:“裴舅舅,我承认,我写的不好看,可以去吃菠萝了吗?” 司乡看了一眼:“写不完,饭都没得吃。” “上不如老,下不如小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江怡下巴抵在桌子上。 白桁从卫生间出来后江怡快速坐好,好好写作业,大学生的苦逼日常。 “司乡,你没作业吗?”江怡才反应过来。 司乡转过头:“你上课的时候,不写吗?” 江怡:“....” 啊? 这还只是开始,礼拜的时候才日闹,一大堆小孩,齐刷刷的坐在一起写作业。 徐梦语用脚趾碰了碰坐在对面的裴澜:“澜哥哥,白叔叔不会无缘无故揍我们吧?” 白桁其实挺冤枉的,上班的上班,逛街的光脚,留他一个在家带孩子,还要被扣个容易打小孩的帽子。 “会。”裴澜斩钉截铁道。 徐梦语这么问就是想去玩不想写了,但是又害怕。 白妙妙握着笔:“我爸爸不打人哦,很温柔的。” 郑婉婉抬头看了一眼后快速低下,她怎么不觉得呢... 白桁起身去书房后,几个小的跟过年似的,就差喊“万岁”了。 白妙妙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吃的分给大家,裴澜自己坐在那安安静静的写作业。 “澜哥,你要不要吃小饼干。”郑婉婉说着坐在了裴澜的身边,她手里拿着印着牛头的饼干。 裴澜张开嘴。 “你,你别咬我手了。”郑婉婉说着收回自己的手,昨天给他吃qq糖,他就咬了她一口。 裴澜吃着饼干把郑婉婉的作业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将例题写在了一旁... 白妙妙和徐梦语在沙发上蹦着,郑天铭这看看,那瞅瞅,跟到新大陆似的。 等江怡他们回家后,眼前的一幕让她们愣住了。 满地的小食品袋子,还有水果皮。 裴澜躺在地毯上,郑婉婉就睡在他身边。 白妙妙脚丫子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还握着徐梦语的手。 徐梦语脚搭在了郑天铭的脸上,但不妨碍他们睡得香... 江怡推开书房门,白桁正在办公。 “老公,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说着她指了指。 白桁起身走出去看了一眼:“怎么了?不好好的吗?”他带孩子活着就行。 叶允澄弯下腰用指腹戳了戳徐梦语的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可好看了。 白妙妙哼唧了两声,转过身攥着自己的头发继续睡。 叶允澄凑了过去亲了一大口,怎么都这么可爱呢,喜欢。 裴澜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将腿搭在了郑婉婉的身上,继续睡,他从上午一直看到现在,又困又累。 “算了,让他们睡吧,我们去做饭。”冯曦说着将包包放在了一旁。 李米芮脱了外套。 “宝贝,你就不用了。”叶允澄直接拦住了她。 李米芮想了想:“我会洗菜...” 江怡举起手:“我也会....洗菜。” “别添乱。”白桁说着摆了摆手,关上了厨房的门。 叶允澄凑到江怡身边:“你老公凶巴巴的,你不怕吗?”她看着都怕怕的。 “不怕啊。”江怡纳闷的看着叶允澄:“裴教授,不是更吓人吗?” 两个人对视后陷入沉思。 司乡疲惫的从外面回来,他一直在找房子,看了几个地方都不太合适。 “大宝儿,你过来。”叶允澄招了招手。 司乡走了过去。 “你找房子怎么不跟妈说,我给你办好了,你明天去看看。”叶允澄说着把钥匙递给了司乡:“就在我公司对面,不管是人流量还是地铁站,都很方便。” “谢谢妈。”司乡说着将下巴抵在叶允澄的肩膀上,他特有的撒娇权利。 叶允澄笑着:“我还给你买了钙片,还有几双鞋和衣服,一会你去试试。”他个子长得太快了,之前的裤子衣服都不够长了。ŴŴŴ.BIQUGE.biz 江怡从厨房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干啥,撒娇呢?” 司乡笑着直起腰,换做几年前,他肯定会羡慕,但现在不会了,因为他也有 笔趣鸽 第316章 (1)长大倒计时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期末的时候,白妙妙回学校考试,司乡不放心于是申请了陪同,他就站在教室后门静静看着。 白妙妙看着卷纸,这些不就是平时的作业吗,她天天写,都快背下来了。 司乡双手环胸靠在窗台站着,白妙妙一出来就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去公园玩,裴舅舅答应我得。”白妙妙高兴的在司乡身上蹭了蹭:“去嘛,去嘛。” 司乡从一旁的包里拿出白妙妙的帽子和耳包,还有手套和口罩,现在外面零下十几度,小粉团子穿的就剩下一双眼睛了。 司乡穿着黑色的大衣,单手抱着粉团子,外面刚下完雪,一脚踩下去,发出沉重的“咯吱”声。 白妙妙紧紧搂着司乡的脖颈:“裴舅舅,这么冷的天,小动物都回家了,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呀。”说着她咂了咂嘴。 “好,听妙妙的。” 司乡抱着白妙妙刚走到校门口,就有调皮的小孩朝着他们的方向扔了个小鞭炮。 司乡一开始没当回事,快过春节了,有些家长会给小朋友提前买小鞭炮放很正常。 可是他捻灭一个,小孩就跟着他身后扔一个。 白妙妙害怕的不行,手紧紧抱着司乡,她可害怕小鞭炮响了,心突突的跳。 司乡捻灭小鞭炮后,看向刚刚调皮的小男孩,只见他爸爸就站在不远处“哈哈”笑着,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哥哥告诉你,这东西塞你爸裤子里声更大。”说完他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小男孩点了个小鞭炮朝着他爸爸就跑了过去,大冬天的大多数都穿着带着松紧的裤子,因为比较方便。 还不等司乡上车,就听到刚刚“哈哈”笑的男人,不笑了,破口大骂,用词根本没法听 白妙妙扒着窗户看着,看到男人正掐着小男孩的耳朵:“裴舅舅,妙妙一定乖乖听话,不会给你丢脸。”说着她转过头。 看着堆满笑意的小脸,司乡伸出手捏住了她的脸蛋:“昨天是谁不让吃冰淇淋大哭来着。” 小丫头从来都是嘴不对心... 白妙妙立刻绷起脸,气呼呼的看着司乡:“裴舅舅,你这样不好,怎么不给妙妙台阶下呢。” 这都跟谁学的。 司乡回到家后,看到江怡正坐在地上,抱着白桁大腿呢,一个要走,一个不让。 “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吗。”江怡将脸贴在了白桁的腿上,用撒娇的语气道。 白桁手里拿着咖啡杯和文件,低头看着江怡:“宝贝,我已经给你讲四遍了。” 江怡抱着大腿蹭了一下:“最后一遍。”她哭的心都有了。 现在大学怎么这么卷啊,她当时离开的时候,题目还不是这样的,再回来,完全听不懂了。 就好像,刚学加减法,就做乘除法的题了。 白妙妙拉着司乡的手:“我不要做妈妈这样的大人...”说着她还点了点头。 “姐,我教你。”司乡说着蹲下身,将白妙妙的外套脱了下来,客厅太热了。 江怡一听马上松开了白桁的大腿。 白桁眯缝着眼睛:“走,去书房。”说着他将文件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司乡忍着笑意,这不比抱大腿来的快... 江怡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白桁站在一旁拿着笔,脸色沉的跟要下大雪似的。 “老公,你去忙吧,我让司乡教就行。”江怡说着斜靠在椅子上,眼里藏着笑。 白桁看了一眼后:“教一遍,一个小时。”说着他拿起笔,在一旁的纸上写着。 江怡沉默了片刻:“上次还二十分钟起步呢,这次就一个小时了,你怎么不说一宿呢,我学不会就是因为晚上睡眠不足。” “好,听宝贝的,一宿起步。” 话音刚落,白桁的腰就被狠狠掐了一把,就不能有个正形。 “宝贝不说,我差点忘了,还欠我四十分钟。”说着白桁脱掉外套放在一旁。 江怡伸出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四十分钟不够,不上不下的,你别闹。” 白妙妙换上兔子拖鞋,扎着个小丸子头,身上穿上白色的毛衣,因为她要自己去卫生间,所以下面穿的小裙子和保暖连体袜。 之前因为穿了厚的裤子,上卫生间,没来得及... “裴舅舅,我要找妈妈玩。”白妙妙手里拿着一个芭比娃娃和衣服。 司乡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钢笔,正看规划文件,听白妙妙这么说,他招了招手:“别耽误妈妈认真学习。” 白妙妙看了看书房,跑到了司乡面前:“裴舅舅,过了年妙妙就是大孩子了。” 司乡点了点头。 白妙妙选了个合适的位置枕在了司乡的腿上,手里拿着芭比娃娃:“想快点长大,不然裴舅舅就跟人跑了。” “不会。”司乡想都没想。 “那裴舅舅会一直在妙妙身边吗?”白妙妙说着侧过身认真的看着司乡。 司乡点了点头:“会。” 白妙妙高兴的隔着司乡的黑色毛衣亲了一口:“妙妙最喜欢裴舅舅了。” 司乡摸着白妙妙的头,没一会就把小丫头哄睡着了。 等她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嫌他还来不及。 多少能体会到四爷的心情了,一想到这粉团子以后要给人当老婆,一年见不到几次,还别说,心里真挺不是滋味的。 过年的时候,别提多热闹了。 几个小孩穿的也非常喜庆,只有裴澜不肯配合,穿着跟司乡一样,穿着黑色毛衣和裤子。 叶允澄很不满意他们两个的穿搭,跟过年的气氛一点都不符合,于是拿了两个红色的卡子,一人一个。 “妈...”裴澜看着自己的卡子还带流苏,有些无奈。 叶允澄掐着腰:“这多好看啊,给你们俩买的红色毛衣谁都不肯穿,我怀疑你们审美出现了偏差。” 以白桁为首,所有人都穿着红色的宽松毛衣,胸口的位置还绣着生肖,看样子是统一定制的。 江怡她们满意的不得了。 到了晚上吃年夜饭,司乡和裴澜也将毛衣换上了,拍合照的时候,白妙妙坐在椅子上,悄悄攥住了司乡的裤子... 笔趣鸽 第317章(2)白妙妙长大了,有小心思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大早,司乡从床上起来,走进了浴室,金色卷发被他梳理的很整齐,因为基因问题,他的五官非常立体,高高的鼻梁,光洁白皙的皮肤,漏在外面的眼睛深邃如深海... 加上一米九的身高,不管穿什么都是行走的衣架,之前被模特公司看中,说肯跟他签对赌协议,如果捧不红他,愿意给他一个亿。 不过他不差这点钱,就拒绝了。 司乡整理了一下领带,拿过一旁的领针佩戴整齐后,走了出去。 今年是他当副教授的第五年,如果不出错的话,研发成果发布后,就可以成为正教授了。 “妙妙,起床了。”司乡站在门口,敲了敲卧室的门。 白妙妙今年刚考上高中,一个假期过的相当快了,黑白颠倒,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估计是起不来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怀里抱着缝缝补补的小白兔玩偶,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睡得别提多香了。 她昨天跟同学聊天,吃瓜,品八卦一直到凌晨才睡,这会正困着,根本起不来。 司乡敲了三次后,无奈进了厨房,现在妙妙大了,不像小时候,能随意进出她的卧室。 戴上围裙后,司乡煎了两个鸡蛋,又将定时煮好的土豆拿了出来压成泥。 眼看着快七点了,白妙妙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司乡只好将早餐装起来,再次去敲卧室的门。 白妙妙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后,打开了房门:“凯宝,你怎么才叫醒我啊。” 司乡捏着白妙妙的耳朵:“快去洗漱。”说着他走到床头找了个头绳套在手上。 白妙妙站在镜子前,她继承了母亲一半的东方血统,头发乌黑,但唯独眼睛遗传了祖上,深蓝色,离远看像两颗宝石一样,如果仔细盯着看,就会溺在里面,无法自拔。 司乡站在白妙妙的身后:“衣服我给你放床上了。”说着他拿起梳子给她梳头。 白妙妙漱了漱口:“小时候让你多给我做排骨吃,你偏不听,我穿鞋一米六二。”说着她从镜子看向司乡。 司乡从洗漱台的小柜子里,拿出发卡将白妙妙的碎发梳理整齐:“那还不好办,下班我给你买双高跷,咱直接两米。” 白妙妙用手肘怼了司乡一下。 “个矮,你不找你妈,你怨我不给你吃排骨。”司乡说着在白妙妙的后脑勺弹了一下。 白妙妙捂着后脑勺,转过头吐了吐舌头:“我嫉妒你一米九,行了吧。” 司乡打开浴室的门,弯下腰走了出去,这门框他磕出瞥来了。 白妙妙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她看到司乡弯了一下腰,她也跟着弯了一下腰,结果听到前面发出轻笑声,她才反应过来。 司乡搓了搓白妙妙气鼓鼓的脸颊,跟鼓起来的河豚一样:“抓紧时间,你快迟到了。” 白妙妙拿起床上的衣服。 司乡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凯宝。”白妙妙穿着白色吊带走了出来,下面是牛仔裤,她平时喜欢可爱风格,但是在学校不太方便。 司乡拿着装好的早餐盒转过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丫头不跟他叫舅舅了。 “你的衬衫借我一件。”说着她打开冰箱。 司乡用骨节敲了敲桌子:“糖果在包包里。”说着他回卧室给她拿了件衬衫。 白妙妙低血糖,上次就因为这个晕倒在学校了。 等一切都准备好以后,两人才从独栋别墅走出去。 白妙妙坐在车上,挽着衣袖,司乡的衬衫正好是她宽松的外套,一直到大腿的那种。 “凯宝,你不要去学校给我送饭了,我随便吃点就行。”白妙妙说着将头靠在了司乡的肩膀上。 裴舅舅从小就宠着她,从懂事起,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小学是他教的在家自学,等上了初中,他每天中午,晚上都会给她送饭,三年如一日,没有落下的时候。 现在她都上高中了,自然用不着了,她可以跟同学去外面吃,省着他来回跑。 他在阿斯特大学当副教授,每天都很忙,学校离的又远,他连午休的时间都没有。 “转头吃臭豆腐挂三天水。”司乡说着捏了捏白妙妙的小嫩脸。 白妙妙将嘴抿成了一条缝,左侧脸颊微微鼓起,对司乡的话非常不满,她吃臭豆腐是叶妈妈喂的,她说可好吃了,她就跟着吃了几块。 连夜去医院,挂了三天的水。 车在校门口停了下来,白妙妙下车前捏了一下司乡的脸:“我得捏回来。” 直到人进了校门,司乡才让司机开车离开。 他靠在座椅上,双腿交叠,平板打开后,他划了两下,看到白妙妙进了教室,跟新同学打了招呼,又拿出早餐乖乖吃着,他才关闭屏幕。 从小丫头五岁起,他就一直带着,今年已经上高中了,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 等她考上大学,江怡她们估计就会回来,到时候小丫头就要搬回去跟父母同住了。 今年父母就提议,让白妙妙回家住,毕竟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传出去影响不好。 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这辈子没结婚的打算,但是白妙妙不一样,她再过几年,就要找男朋友了。 司乡叹了口气,白妙妙这个脾气,要是不好好商量,翻起脸来,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来。 不过等她上大学也不迟,那个时候心智会比现在成熟,好赖话也能听得进去了。 到阿斯特大学后,司乡拿着文件夹进了学校。 “凯教授早上好。”助教拎着包跟司乡打了声招呼。 司乡微微一笑:“早上好。” 助教跟在司乡身边,两人一路走一路聊着工作。 司乡的声音很华丽,沉沉的透着慵,总有人说,他好像对什么都不上心,听起来很敷衍,但没办法,声线就是这样。 “凯教授,这个礼拜有团建聚会,毕竟是新学期吗。”助教说着抬起头看向司乡,他太高了,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 司乡想了一会才回答:“不好意思,这个礼拜,我有点个人事情需要解决,不能参加。” 助教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反正都习惯了,快五年了,他就没参加过... 司乡到办公室后,接了杯水,临去上课之前,不放心的打开平板看了看。 白妙妙下巴抵在桌子上,眼皮都快合上了,但是又怕老师训斥,强行睁着眼睛。 司乡用指尖点了点,昨天晚上就提醒过她,让她早睡,她不听... 一直到中午,司乡才抽出时间,他是没时间做午餐的,自家酒店会提前准备好。 司乡看了一眼手表,快步向校门口走去,因为学生上课表现的很积极,下课后回复了一些问题,所以有些晚了。 司机刚打开车门,司乡就伸出了手:“把钥匙给我。”说着他将食盒放好,发动了车子。 白妙妙本来想跟同学一起出去吃的,食堂的东西太难吃,而且跟外面的价格差不多。 所以同学们都选择在外面吃。 “白妙妙,她家的小馄饨好吃,你要不要试试?”白妙妙的同桌,张琳琳大声道。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看着墙上挂着的菜谱:“我想试试,雪菜肉丝面。”她没吃过。 就在她刚要点餐的时候,司乡拎着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妙妙惊讶的看向司乡,刚刚还给他发短信,告诉他不要来了,看样子是急匆匆赶过来的,额头上沁了一层的汗珠。 他一进小饭馆,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他穿着黑色西装,因为是刚从实验室出来,金色的单边眼镜还没来得及拿下去,配上他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身材比例... 想收回目光都难。 司乡自己点了份雪菜肉丝面,他吃什么都行,但是小丫头的胃吃不好就会进医院。 “凯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学兼同桌,张琳琳。”说着她看向张琳琳:“这位是裴凯信。” 反正就不说是舅舅。 司乡起身伸出手,礼貌握了握张琳琳的指尖:“你好。” 张琳琳愣住了,突然进来个外国模特,还以为是什么综艺节目呢... 白妙妙拍了拍椅子:“坐吧,坐吧,我快要饿死了。”说着她打开食盒。 几乎一个月不会重样混熟搭配,她也不觉得腻。 司乡坐在一旁掰开一次性筷子:“尝尝,你能吃得了这个味道吗。”说着他夹了点雪菜到白妙妙面前。 如果没记错,她之前没吃过这东西。 白妙妙吃了两口:“味道不错,不过不是我喜欢的。”说着她将红烧肉的肥肉扔进了司乡的碗里:“我不要这个。” 司乡夹起来吃了进去,剩饭碗没少吃,习惯了。 张琳琳坐在两人的对面:“妙妙,听说你因为身体问题,不能参加军训?” “是啊。”白妙妙露出失望的表情,从小到大,她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换季还要打针预防,身上备着速效救心丸。 司乡见白妙妙这副模样,于是伸出手在她头上摸了摸:“我已经跟校方打过招呼了,军训期间,你可以离校。” 白妙妙握着手比了个“耶”的手势,也就是说,军训期间,她可以在家躺平了。 “不过,我跟大一的上课老师打过...” 白妙妙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司乡的嘴:“好了,好了,就说到这里,再继续就不礼貌了。”她才不去听课。 司乡目光温柔的看着白妙妙:“那去我的办公室,正好把之前布置的作业写完。” 张琳琳忍不住想笑:“我很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我是她舅舅。”司乡说着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白妙妙瞬间就没有胃口了,饭只吃了三分之一,她放下筷子了。 司乡拿起勺子盛了点饭又沾了沾红烧肉的汤汁:“再吃两口。” “不要。”白妙妙拿起一旁的牛奶喝了两口:“什么味啊,难喝死了。”说着她直接将牛奶扔到了一旁。 司乡看到白妙妙又发脾气,只好起身去拿了瓶果汁拧开给她。 “不喝,难喝死了。”白妙妙说着拿出手机,她本来想结账走人的,但是司乡已经付过了,连带着同学那份。 张点的小馄饨这会吃的差不多了,见白妙妙要走,她也起身跟了上去:“妙妙舅舅,我们去上课了。” 白妙妙走的更快了。 司乡坐在椅子上,拿起剩下的牛奶喝了两口。 白妙妙回到教室后,脸埋在胳膊里,准备睡觉了,小的时候还能名正言顺的说,他是她的未婚夫,可是长大后,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了。 因为她心里清楚,这样下去,司乡会离开她与她保持距离。 司乡回到办公室后眯了一会就去研究室了,对于白妙妙,他只能说,不可能。 他从来就没打过这样的念头。 他连妄想的资格都没有。 司乡进了研究室后,一直到放学才出来,因为白妙妙有晚自习,所以他要去学校给她送饭。 白妙妙心情不好,晚上吃的也很少。 司乡拿出路过甜品店买的小蛋糕放在桌子上:“好了,我为中午的口不择言向你道歉。” 慵懒的声音中透着无奈。 总不能不吃饭。 白妙妙拿起小蛋糕吃了两口:“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这么哄我了。”她不上当了。 但是还是很受用。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小鼻子:“我先回去了,下晚自习后在教室等我,不要到校门口,我跟老师打过招呼了。” 虽然学校门口也有路灯,但是害怕突然窜出野猫野狗的,吓着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白妙妙将吃剩下的蛋糕递给司乡:“有司机接送,你不要再来回跑了。” 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子。 “等你大学,我就不管了。”司乡说着揉了揉白妙妙的头,起身离开了。 白妙妙下巴抵在桌子上,如果可以一直不长大就好了。 司乡坐在车上将白妙妙剩下的饭吃了以后才回学校,他急着赶过来,没功夫吃晚饭。 一定会有人说,为什么别人可以吃,白妙妙就不能,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就因为她有钱就要与众不同吗? 但仔细一想,白妙妙吃的东西其实跟大多数人差不多,到哪吃不到红烧肉。 只不过,有这么个人,一直想以自己的方式宠着她罢了。 笔趣鸽 第338章 宝贝疙瘩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夜晚的秋风夹杂着丝丝凉意,司乡站在校门口,他高而劲瘦的身形格外引人瞩目。 白妙妙还没出校门就看到司乡站在路灯下,身上穿着白色衬衫,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手里还拎着冒热气的炸鸡。 “小馋猫,还没下晚自习就想着吃了。”司乡将外套披在白妙妙的身上,高大的身形弯了下去,因为没有停车位,他们还要走几分钟才到。 白妙妙吸了吸鼻子,从教学楼出来,冷风吹的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司乡扣好纽扣后直起腰,隔着布料握着白妙妙的手腕,因为衣袖太长,她手都拿不出来,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ŴŴŴ.BIQUGE.biz “我要去便利店。”白妙妙说完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司乡本来想在外面等着,但想到家里红糖不多了,于是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白妙妙站在用品前,司乡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挑着红糖,临付款的时候,他拿了一包暖宝贴。 “凯宝,之前的那款卖完了,我们得换家店。”白妙妙声音压的很低,她皮肤比较敏感,用不好会痒痒。 司乡点了点头,边走边打暖宝贴的袋子:“你在车里等着,我去买。”她本来就不舒服。 白妙妙将递过来的暖宝贴,贴在肚子上:“不要,你多尴尬啊。”说着她看向不远处:“我记得那边还有一家。” “生活必需品,有什么尴尬的。”司乡按了下车钥匙:“到车里等我。”说着他把炸鸡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坐在副驾驶,看着司乡的背影,有他为例,她根本看不上别的男人... 司乡选好后排队等着结账。 “你是不知道,我们班那个白妙妙有多婊,说话捏着嗓子,老师一让她干点什么,她就说身体不舒服,军训也不参加,放假的时候不是爬山就是旅游,可能装了。” 白妙妙说话声音就是软软糯糯的,大声就会破音,天生的,又不是她能选的。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听这位同学的意思是对我的外甥女很不满?”司乡垂下眸子,声音低低沉沉的。 女生显然没想到,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没有,你可,可能听错了。”女生的朋友反应过来后,露出尴尬的笑容。 司乡随后露出温柔的笑意:“不好意思,一定是我听错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干死后剪舌根的事。”说着他努了努下巴,到你们了。 女生脸色别提多难看,付完款后快步离开了便利店。 听不见就算了,既然听见了,就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骂他两句,他也许不会还嘴,但是说白妙妙不行。 司乡打开车门。 白妙妙拿了一块炸鸡喂给他:“可好吃了,你尝尝。” 司乡咬了一口后将用品放在了一旁,准备开车回家。 白妙妙将剩下的放入口中:“...” “妙妙,你在学校人际关系怎么样?”司乡开着车问道。 白妙妙吃着炸鸡,其实她在学校人缘可差了,只有同桌跟她好,就是白天那个叫张琳琳的。 “挺好的啊,同学还约我这个周末一起看电影逛街呢,不过我拒绝了,我得在家陪你嘛。”白妙妙说着有些心虚,张琳琳家里管的严,礼拜要补课。 根本没人约她出去玩... 司乡猜到了,但是没有揭穿白妙妙:“这周末,我有空,我们约上裴澜他们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 白妙妙点了点头:“好啊,好啊。” “如果遇到不开心,要跟我说。”司乡握着方向盘,他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可不行。 回到家后,司乡洗完衣服给陆岁打了个电话。 陆岁正带着自己的儿子陆怀,打牌呢:“喂,怎么了,凯大教授。” 司乡站在阳台上,无视了陆岁的调侃:“你挑几个跟妙妙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她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可能被孤立了。” 陆岁把牌递给自己十岁大的儿子:“你说什么,挑几个孩子,上哪立着?” 司乡靠在阳台栏杆上,重说了一遍。 陆岁点了点头:“行,我过两天给你送过去,说好啊,是陪妙妙上学,不是献祭去了,不然我没法交代。” 司乡点了根烟:“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陆岁:“...” 什么话,说的好像,他应该放心似的。 司乡抽完烟后回了卧室,他躺在床上,有些担心白妙妙会不会肚子疼,但一想,她也不小了... 半个小时后,司乡下了床,她如果疼起来,心脏病犯了怎么办... 白妙妙抱着自己战损版兔子娃娃,隐约她听到了开门声:“凯宝,你还不睡啊...”不用猜都知道是他。 “嗯,妙妙肚子疼吗?”司乡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氧气罩在床头,救心丸在枕头下,一旁有水。 白妙妙困的睁不开眼睛:“不疼,你放心去睡觉吧,有事我会按铃的。” 屋子里到处都有白色的按钮,白妙妙要是不舒服可以按响离手边最近的,司乡会第一时间赶到。 司乡给白妙妙掖了掖被角:“晚安。” 白妙妙头埋在小兔子身上,身边人都说,他已经到结婚年龄了,有不少人已经开始给他介绍对象了。 白家也有不少人看上他了,上次回去,还听陆叔叔他们说起过。 她很怕,怕她还没来得及长大,他就喜欢上别人了。 司乡没有她只是少个累赘罢了。 她没有司乡,是会死的... 第二天,白妙妙背着保温水杯进了学校,里面是司乡为她准备的红糖水。 白妙妙进学校没多久,司乡也跟着走了进去,他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经过协商,校长答应向上申请,但条件是,司乡得为学生们捐个宿舍楼。 司乡爽快答应了,毕竟白妙妙要在这上三年的学。 之前的初中,体育馆是他捐赠的,食堂也是他捐款翻修的。 只要能让白妙妙舒服,哪怕只是一点点,花多少钱他都觉得值。 可就在下午,白妙妙的班主任给司乡打了电话,说白妙妙跟同学发生口角,让他去趟学校... 笔趣鸽 第339章 (1)什么,司乡初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站在办公室,下巴扬着,班主任坐在椅子上,一旁还站着三个人,一个女生和两个男生。 “我的东西,我没让她拿,就是偷,不调解,报警。”白妙妙说完一双深蓝色的眸子看向别处。 班主任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等家长来吧。”她能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对不起妙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女生眼泪都出来了。 她身后的两个男生没吭声,他们就是单纯觉得好玩。 白妙妙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不用道歉,你照价赔偿就行。” 女生哭的更厉害了。 司乡站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进去后看到白妙妙扬着下巴,一脸傲娇的模样。 “妙妙舅舅,你来了,是这样。”班主任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会许暖妈妈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 白妙妙走到司乡身边:“不要和解。”她装卫生棉的小包包被许暖拿去玩了,两个男生可能觉得好玩,就在里面塞了土,踢着玩。 “我就是看着好看,从书桌里拿出来看了看,是他们两个抢走踢着玩的。”许暖擦着眼泪。 两个男生低着头。 白妙妙的那个小包包是齐月送的,小猫猫挂件是一颗蓝钻打磨而成的,缂丝做内衬,外面是骆马毛材质,拉链是用钻石镶嵌而成的,配上刺绣,两百多万。 关键是,这是mkb顶端奢侈品公司订制的,就算有两百万,也买不来。 现在外面的骆马毛已经被毁了,缂丝也抽丝了,刺绣好几处断线。 齐月刚刚给白妙妙发了商品电子发票,老师也看了,确实二百多万... “你要是觉得好看,你可以跟我说,让不让你看是我的事情,但是你不能趁我去卫生间,偷偷从我书桌里拿。”白妙妙才不会被欺负。 别看她软糯糯的,她不出去欺负人就不错了。 司乡看向班主任:“老师,我外甥女心脏不好,我带她出去透透气。” 班主任点了点头。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肩膀从办公室走了出去:“不管发生什么,前提是别气着自己。” “我没生气啊。”白妙妙说着仰起头看向司乡:“太欠了,又不是十岁八岁的孩子,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分寸。”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这时,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看到司乡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惊喜道:“裴凯信,真的是你啊!” 司乡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我是许琪啊,上大一那会,我们还是同桌来着。”许琪说着伸出手:“好久不见。” 白妙妙眯缝着眼睛,怎么是这个讨厌鬼,不过看她戴着婚戒,应该是已经结婚了。 司乡跟许琪握了握手。 许琪目光落在司乡身上,之前参加校庆的时候见过一次,离得很远,他已经是阿斯特大学的副教授了。 她当初还追过他呢,还哭着说可以等他长大,许琪自嘲一笑。 “这是妙妙吧,都长这么大了,那会还坐在课桌吃零食呢。”许琪转移目光看向站在司乡身边的白妙妙。 这两人站在一起,还跟当年一样“光芒璀璨”。 “阿姨好。”白妙妙跟许琪打了声招呼,眼睛眉毛都弯弯的。 许琪看向司乡,又想到刚刚班主任打电话,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许暖是我妹妹...” 白妙妙表情变了变,她抬头看向司乡。 “进去说。”司乡绅士的打开办公室的门。 班主任还在训斥里面的三个学生。 许琪坐在椅子上,听到许暖把白妙妙的包包弄坏了,马上道:“我们愿意赔偿,真的很不好意思。” 老师犹豫了一会道:“这个包包二百万。”她也没想到白妙妙会拿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学校。 许暖看向许琪,眼泪哗哗掉。 许琪愣了一下,她每个月工资五千多,要养孩子,养许暖,最近还在打离婚官司。 “那个,我能慢慢还吗?孩子弄坏了,我们就是要赔的,但是我现在拿不出这么多。”许琪攥着自己的衣摆。 白妙妙看着许琪:“算了吧。”说着她站了起来:“谢谢许阿姨当年给的糖果,很甜。” 许琪抬起头看向白妙妙,当时她坐在课桌上,她觉得她太可爱了,就把糖给她了。 班主任也没想到,她在心底长长舒了口气,作为老师她要公平公正,但是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两百万是一笔巨款,打半辈子工都未必能赚到。 许琪跟在司乡和白妙妙的身后:“我请你们吃饭吧,实在不好意思,弄坏了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了,我身体不太舒服,要回家休息了。”白妙妙说着深深吸了口气。 司乡走到白妙妙面前弯下腰:“上来。” 许琪眨了眨眼,十几年了,裴凯信还是这么宠白妙妙,她看了都觉得羡慕。 “不要,我自己走。”白妙妙走在最前面。 许暖哭的眼睛都红了,她拉着许琪的手:“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手欠了。” “好在没让咱们赔,以后不行了!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说拿就拿!”许琪说着拉着许暖的手。 “姐,那个外国人是白妙妙的亲舅舅吗?”许暖看着白妙妙和司乡的背影道:“好像外国超模啊...” 许琪笑了笑:“你姐当时还追过他呢,但可惜,没看上我。” “你还挺敢的。”许暖说完叹了口气,怪不得要找个外国人嫁了,虽然都是金色头发,但是差的也太多了。 司乡觉得奇怪,刚刚不生气,这会生的什么气:“怎么了,小气包。” “什么怎么了,我没怎么,我好的很。”白妙妙说着快走了两步。 还怎么了,眼睛都快长人家身上了,就算她不开这个口,估计他也会想办法帮许琪。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臂:“慢点走,不是不舒服吗?” “舒服,可舒服了!”白妙妙气呼呼的,刚刚握手的时候,就差把手黏在一起了。 有什么好握的。 司乡露出无奈的表情,他到底怎么惹着这位了,刚刚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小气包的脸,四月天,阴晴不定。 上车后,白妙妙调整好座椅,侧身躺在上面,气的脸蛋都红了。 司乡俯身过去,检查了一下安全带,手在她脸上摩擦了两下:“这么生气,那晚上不能去坐摩天轮了。” “不去就不去。”白妙妙噘起小嘴,眼底含了一团雾气,鼻翼微微动着。 司乡见状凑了过去:“逗你的,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差不多大小的包包先用着,然后去你平时喜欢的菜馆,最后去坐摩天轮,回来还能赶上夜宵。” 白妙妙转过头看着司乡:“我要是坚持让许琪赔呢?” “你的东西被弄坏了,让不让赔偿都是你的权利。”司乡说着捏了捏白妙妙的鼻子:“整天都在想什么。” “你眼睛就差长在她身上了,你还说...”白妙妙嘟囔着。 司乡发动车子:“人家跟我说话,我目光躲闪,不知道的合计我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不是最基本的礼貌吗?” 白妙妙抿着嘴,脸颊鼓鼓的,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肚子疼,不舒服,心情不好...” 司乡挑了一下眉。 “你真不跟你初恋出去吃个饭,叙叙旧啊?”白妙妙玩着手机,酸唧唧的。 司乡握着方向盘,五岁的事,记到现在:“...” “算算年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处对象了。”白妙妙见司乡不说话,继续道。 司乡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都起来了:“妙妙你听清楚了,不可以。” 白妙妙调整座椅坐好:“怎么就不可以了,今天在办公室那个,是不是挺好看的,白白嫩嫩的。”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这。”司乡声音沉了下来。 一路上,白妙妙小嘴叭叭个不停。 车停好后,司乡沉着脸,站在白妙妙身边,她说话,他一句没接。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啊?”白妙妙跟在司乡身边,转过头看着他。 司乡停下脚步:“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在你没有到二十岁之前,不可以。” “可是你...” 白妙妙话还没说完就被司乡打断了:“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你凶我...” 司乡当了五年的副教授,上了三年的课,刚刚的语气平时几乎不会用在白妙妙的身上。 接下来,不管是买包包,还是试衣服,白妙妙都是自己完成的,完全不需要司乡。 就连付款的时候,也不用他。 出了商场后,白妙妙上了司机的车,司乡手抵在车门上。 “妙妙,别闹,我们先去吃饭。”司乡的棱角让白妙妙磨的差不多了。 白妙妙关上了车门。 司机开车后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但是没敢说话。 一口气堵在胸口,司乡开着车跟在后面。 江怡穿着比基尼坐在白桁的大腿上,手里拿着果汁正享受着。 手机响后,她按了接听键:“喂,司乡,怎么了?” 司乡戴着蓝牙耳机:“你什么时候度假回来。” 江怡捂着手机,轻声在白桁耳边道:“我听着可能是受气了。” 白桁皱了皱眉:“妙妙受气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他女儿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啊... 经过几分钟的通话后,司乡结束了通话。 白桁单手抱着江怡给沈图打了个电话,让他去照顾白妙妙。 “你怎么能这样呢。”江怡皱着眉头:“司乡带妙妙多不容易啊,再说了,是你女儿太骄纵了,你不管就算了,怎么还使绊子呢。” “宝贝,我这怎么能叫使绊子,他不行,就换个行的。”白桁说着靠在椅子上。 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咬了一口,一点都指望不上... 白妙妙回了自己的小别墅,白桁给她买的,按照她喜欢的风格装修的,偏少女风。 司乡坐在台阶上抽着闷烟。 沈图在a国管理白家的连锁超市,接到电话后,他就赶过来了,看到司乡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呦,谁给我们凯教授气受了。”沈图说着坐在了司乡身边。 司乡一双长腿伸着,手肘抵着台阶,身体后倾,嘴上叼着烟:“我就受气的命。” 这时江木从车上下来,她穿着黑色吊带裙,头发披在肩膀上,手里拎着夜宵和啤酒。 “有多少人排着队想受这个气,还没机会呢,偷着乐吧。”江木说着目光落在了司乡身上。 这小子越长越可口了。 白妙妙打开门后,抱住了江木的腰,脸埋在她的颈窝,委屈的不得了。 江木单手抱着白妙妙:“跟他生什么气,回头我帮你把他绑起来,咱们拿...” 沈图从身后捂住了江木的嘴:“...”她接下来的话,不太适合白妙妙。 司乡起身跟着进了客厅。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小口咬着烤肉串。 沈图给司乡开了瓶啤酒,他都没问两人为什么闹别扭,白妙妙的脾气他们都清楚。 肯定是司乡惹着她了。 江木起身走到司乡身边,趁着白妙妙不注意,她隔着衬衫在他胸脯抓了一把。 还别说,肌肉练的真挺不错。 “别闹。”司乡喝了口酒。 沈图看向江木,看就看,怎么还下手了。 白妙妙抬起头。 江木靠在沈图的椅子上,对她眨了眨眼,别的不说,小丫头眼光不错。 白妙妙一脑袋问号,刚刚发生什么了? 司乡喝酒的时候,会仰起头,突出的喉结很明显,滚动的很性感,看的白妙妙有些脸红。 她抱着抱枕:“我也要喝。” 沈图倒了一杯。 司乡按住了:“不行。” 白妙妙起身走了过去,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啤酒喝了两口,呛的直咳嗽。 司乡肺子都要炸了,他说什么不行,她非要反着来。 沈图抿着唇,司乡现在的问题是,他没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他想给妙妙当长辈。 可小丫头明显不这么想... 这就照成了,一个只想着教育没旁的心思,另一个想摆脱这种关系,那还不怎么闹腾怎么来... 笔趣鸽 第340章 (1)给我看看怎么了!小气鬼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躺在床上窝在江木怀里,她刚刚喝了两口酒,这会脸蛋红嘟嘟的。 江木单手搂着白妙妙,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脸上摸着,小丫头可嫩了,跟豆腐脑似的。 “今年寒假要不要去度假?”江木说着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丫头。 她跟沈图虽然没孩子,但是别人家的她看都懒得看,就连念念生的她都不抱。 唯独白妙妙,她打心底喜欢。 “凯宝放假晚,他明年升正教授了。”白妙妙说着吸了吸嘴边的口水,她晕乎乎的。 江木拍了拍白妙妙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妙妙,在怎么喜欢,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然会很被动。” 白妙妙显然没听进去,这会大脑都不运行了,闭眼睛就能睡着,于是她含糊不清的答了一声。 她要风逆转,要天下雨,要什么他们都会想办法,唯独她要司乡不行。 傻丫头,注定感情不顺。 就算皇室,娶白妙都算高攀,更别提司乡了,白桁能看得上眼才怪,加上他就只有这一个宝贝疙瘩,谁娶了她,那以后白家就是谁的。 能力在司乡之上的也许不多,但不代表没有,白妙妙小,她不懂这些,也不在乎。 但是司乡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他知道不行,所以根本不会投入亲情以外的情感。 白妙妙觉得她已经长大了,她从小到大都喜欢司乡。 可是司乡呢,他这个年纪,会惦记白妙妙吗? 如果两人是同龄,青梅竹马也许还有可能。 但是让一个二十多岁奔三十的人,还是个教授,去看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几乎不可能。 司乡给的宠也好,爱也好,都是把她当成小辈,尤其她还是江怡的女儿。 沈图将垃圾扔了出去,司乡衣领微开,精致的锁骨和线条匀称的肌肉裸露在外。 “行不行啊,三瓶下肚就这死样。”沈图说着伸出手。 司乡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两下,他平时不喝酒,酒量极差。 沈图倒了杯水:“白妙妙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他不信司乡看不出来,他比猴都精。 “我已经跟夫人商量好了,等她考完大学,就送她回去。”司乡说着坐直身体。 沈图挑眉:“你就没别的想法?” 司乡向卧室走去,没有回答沈图。 早上,白妙妙睡醒后,给自己梳了个双马尾,穿了件衬衫,外面配了个宽松领带,下身长裤,马丁靴。 江木靠着浴室的门框看着:“我家妙妙真好看,也不知道长大便宜那个臭小子。” 白妙妙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耳尖发红:“不好看。”说完她走了出去。 司乡昨天喝多了,这会还没起床。 沈图在厨房做着早餐。 江木走了过去,手顺着他宽松的睡裤伸了进去:“想不想我?” 沈图转过头在江木的头上亲了亲:“想,怎么不想呢。”说完他将菜盛到盘子里。 江木移动了一下,捏了一下屁股:“哪更想?” “别闹了,洗手准备吃饭。”说着他弯下腰打开橱柜。 江木轻轻哼了一声:“小骚货,出门还装上正经人了。”说着她吸了吸手,甩了甩。 沈图习惯了。 司乡昨天没洗澡,身上的衬衫已经扔到了地上,下身就穿了条短裤。 白妙妙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司乡的肩膀:“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乖,让司机送你上学。”说着司乡转过身,一双长腿夹着被子,后背露在外面... 白妙妙眯缝着眼睛。 江木推开门,见司乡还没醒,她悄悄走了过去。 指尖勾着司乡的短裤。 白妙妙小嘴张着,这幸亏是转过身了,不然... 司乡猛地转过头,发现是江木后,皱了皱眉头:“别闹,你送妙妙上学,我再睡会。” “你不起来,我扒你裤子。”江木说着对白妙妙眨了眨眼。 白妙妙红着小脸心里默念“不要起床”“不要起床”“不要起床”... 司乡坐起身,身上盖着被子,眯着眼睛看着江木。 江木吹着口哨离开了房间。 白妙妙露出失望的表情。 司乡起身向浴室走去。 白妙妙捏着自己的衣摆,看看怎么啦,小气鬼。 司乡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正装,他今天有课,下午还要开会。 “凯宝,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闹脾气的。”白妙妙站起身道。 司乡将领带夹戴好后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行了,去吃早饭,我送你上学。” 白妙妙抱住了司乡的胳膊:“那你不生气了吧?” “不生气。”司乡说着打开卧室的门:“好好走路,别摔了。” 下一秒,她就蒙住了白妙妙的眼睛。 江木抬起头,淡定自若的吃着早餐,沈图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白妙妙扒着司乡的手看了过去,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她是没充vip嘛,怎么还不让看呢? 司乡拉开椅子,将筷子递给了白妙妙。 “你要是没事,我们今天就走了,我那边还忙着。”沈图说着将咸鸭蛋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点了点头:“没事的,我会给爸爸打电话说明情况的。” 司乡喝着粥。 江木的手指在他大腿上划了两下。 下一秒就被司乡躲了过去:“二十三。”说完,他夹了菜给白妙妙。 “啊?”白妙妙看向司乡:“什么呀?” 江木舔了一下嘴唇,这小子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除了四爷,还有这个尺寸的? “别吹牛逼行吗?”沈图看向司乡,不过他这个身高,这个腿长,应该差不多... 司乡挑眉,没接话。 白妙妙一句没听懂,她疑惑的左看看右看看,说什么呢... 江木抱着白妙妙在她脑门上用力亲了一口:“我先走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白妙妙点着头,看到江木上车后,她摆了摆手。 司乡打开车门,让白妙妙上车。 “知道你是去上课,不知道合计你今天大婚呢。”白妙妙看向司乡,他穿着正装,戴着百万的手表,不仅仅配了领带夹,还有胸针。 司乡握着方向盘:“下午要开会,不能失礼。”说着他打转向:“肚子好受点了吗?” 白妙妙点了点头,他在自己面前永远正正经经的,但是跟沈叔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不这样。 讨厌鬼... 司乡送白妙妙到校门口。 结果正好遇到许琪送许暖上学。 白妙妙礼貌打了声招呼,许暖急急忙忙跟了上去,她昨天去商场挑了个包包,跟那个差不多大小,花光了她所有的零花钱。 “妙妙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个赔给你,虽然不如你那个万分之一...”许暖说着将包包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接下包包:“没关系。”说完她顺手扔进了垃圾桶,她接受,是因为她足够礼貌,扔掉是因为她不喜欢这个包包。 许暖红着眼跑进了学校。 这一幕当然没逃过司乡和许琪的眼睛。 “妙妙的性格还跟小时候一样。”许琪笑了笑。 以前给她糖,她会礼貌接下还会跟她道谢,但转身就会丢掉... 司乡点了点头:“嗯,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 “还有时间,要不要去咖啡馆坐坐?”许琪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店。 司乡看了一眼时间:“不好意思,我上班要迟到了。”说着他打开车门:“改天,我请。”说着他上了车。 许琪点了点头。 司乡开着他的宾利离开了。 许琪拿着车钥匙,叹了口气,年轻真好,什么都敢想:“...” 司乡到学校后,直接去了教室,他不用提前准备,都背下来了。 计算机系这两年是大热门,教室里坐满了人,司乡进去后开始上课。 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提的唯一要求,就是让他在阿斯特大学任职,其他的他都不管。 也就是这个身份,一直压着他,这两年就算运输出了事情,也不会像以前,打打杀杀的,最多就是卸胳膊卸腿。 因为他要时刻记得,自己是教书育人的教授,不是刽子手。 裴修言算得上良苦用心了。 司乡讲着数据结构,下面的学生都快把头皮扣坏了,有的不喜欢,但因为是热门好就业,硬学。 “凯教授,跟开了挂一样。”一个女同学下课后趴在了桌子上。 司乡已经走了,他下课就走,绝不拖堂。 甚至,他是第一个走出去的。 “你不知道吗,凯教授有自己的游戏公司,好像,还是某地方的顾问,银行都请他去。”男同学说着拿出手机:“这就是凯教授公司研发的一个月流水就五个多亿。” “听说,凯教授会优先招聘我们学校的,所以上课好好听,考试成绩,这些都很重要,也许能直接进凯教授的公司上班。” “凯教授挺有钱的,开宾利上班...” 几个学生围在一起聊着天。 司乡回办公室躺了一会,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快要到午饭时间了,他给白妙妙发了条信息:“妙妙今天自己在学校吃,我这边走不开。” 他不能照顾她一辈子,早晚得放手。 白妙妙看到信息后,愣了一下,然后发了个ok的表情包,她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张琳琳道:“中午,我们去吃小馄饨怎么样?” 张琳琳犹豫了一会:“妙妙,我得在学校吃饭,去外面太贵了。”偶尔一次还行。 食堂的饭四块就能吃饱,出去吃小馄饨得七块钱,一天下来,就要多花十几块。 “我请客。”白妙妙说完做了个表情,她不想一个人吃饭。 张琳琳想了想点了点头:“那行,改天我请。” 放学后,白妙妙跟着张琳琳走了出去。 “还扎双马尾,穿的也不伦不类的,不知道还以为她选秀来了。” “你不知道吗?她说自己的包包二百万,想讹钱许暖,周景他们来着。”BIquGe.biz “二百万,穷疯了吧,她怎么不说自己包包值两千万呢?” “哈哈哈...” 许暖坐在窗边,一想到昨天自己在办公室求情,白妙妙高高在上的样子,加上今天她把自己买的包包扔进了垃圾桶,她就有气。 “你们可能不知道,白妙妙是小三生的,他妈就是小三。”许暖走了过去:“我昨天听到的。” “天啊,怪不得呢,每天夹着嗓子说话,一副做作的样子,呕...” 白妙妙吃着小馄饨,一旁放着奶茶,她还点了几个酥油饼。 张琳琳坐在白妙妙对面吃着饭:“妙妙,你能借我二十块钱吗,我礼拜一还你。” “好啊。”白妙妙拿出手机给张琳琳转了二十块钱,她没问她要干什么。 张琳琳收了钱,她打算给她姐姐买个玩偶当生日礼物,但是家里给的生活费不够了。 “妙妙,别人跟你借钱,你会借吗?”张琳琳小声道。 白妙妙吃着酥饼:“看人啊,跟我好,我就借。”她有钱又不是冤大头,就算是张琳琳借的二十,她也会要回来。 一码归一码,她可以天天请她吃饭,因为她们是好朋友,她也需要一个人陪着她。 要是天天跟她借钱,不还,那这个人也没把她当朋友,单纯的把她当钱票子了,她才不干。 “那就好,我怕你谁都借。”张琳琳喝了口奶茶,等下个礼拜,她要请回来。 白妙妙每天都会有几万的零花钱,花不了她就会提现到银行卡里。 不过没有花不完的时候... 家里的筷子都三千多,一个盘子五千,她看什么买什么。 司乡也没拦着她,因为根本没这个必要,白家一天的营业额毫不夸张的说,够她霍霍一年的。 司乡没吃午饭,一直看着白妙妙,看她吃油饼,看她跟同学聊天。 今后,他还要看着她嫁人。 司乡睡了一会,等到了开会时间才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他这辈子对自己没什么规划,活一天,算一天。 到办公室后,司乡坐在了裴修言身边。 裴修言马上要升职当校长了,司乡想想都觉得头疼,也就是说,他迟到一天,全勤没了不说。 还得写八百字检讨... 笔趣鸽 第341章(1)一天不闯祸皮痒痒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星期五不用上晚自习,她拎着在酒店打包好的食盒去了阿斯特大学,想着给司乡送晚餐。 结果到学校被告知,司乡早就下班了。 白妙妙拿出手机给司乡发了条信息:“凯宝,你在哪呢?”她可以肯定,他没有回家。 司乡坐在酒店的椅子上,看到短信后,他回了一条:“公司聚餐,我让司机接你过来?” 白妙妙总觉得怪怪的,平时司乡做什么都会告诉她一声,今天不但没有给她送午餐,就连晚上应酬不回家,都没有提前通知她。 去酒店的路上,白妙妙擦了唇膏,又喷了香水,公司的那些人,她大部分都认识,所以就没有特意换衣服。 司乡坐在主位,身边是他大学同学兼运营经理,就是那个过生日,他给转两千块钱那个。 当时不少人说司乡被富婆包养了,他站出来反驳骂人放屁,结果好悬没打起来。 之后就一直跟着司乡,毕业直接进了公司,现在年薪百万。 也算是抱了个铁饭碗。 白妙妙站在包厢门口敲了敲。 司乡助理打开了门,白妙妙笑着走了进去,礼貌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后看了一眼。 “来,妙妙,坐这。”因为都比白妙妙大,所以一般都这么称呼她。 司乡并没有开口让白妙妙过去,他身边也坐了人。 “我不饿,就是路过来跟哥哥姐姐们打声招呼。”白妙妙说着微微一笑,眉眼弯弯很好看。 司乡拿着茶杯,他必须利用这三年时间疏远白妙妙,让她考上大学后,离开他。 “来,来来来,吃口饭再走。”女生是策划部的副经理,她看出白妙妙有些不高兴了,于是把位置让了出来。 白妙妙见状走了过去,坐在了司乡的身边,她小脸沉着,显然就是不高兴了。 上菜后,大家聊着公司未来的发展,还有最近的几个项目,加上最近大火的游戏。 司乡不拘小节的性格,经常跟职员打成一片,该端架子的时候端架子,其余时间处的都跟朋友似的。 他带十二组,别看没事就一顿臭骂,但大家都没因为这个生过气,知道他什么性格。 只要不犯错,他就是完美组长。 白妙妙小口吃着拔丝地瓜,司乡怕她烫着,手都伸出去了,又拿了回来。 “凯哥,我敬你一杯。”职员站了起来,说了很多客套话。 司乡躲不开只能喝,但是他酒量不是很好,喝到最后,脖颈都红了。 大家都走了,白妙妙扶着司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不走,是因为喝多了,走不了了。 又怕在职员面前丢人。 司乡吐出的都是酒气,他怕累着白妙妙于是让助理过来。 白妙妙拒绝助理上前,强撑着司乡上了车,她摸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脏,拿出药吃了进去。 平时看司乡挺瘦的,怎么这么重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司乡靠在桌椅上,闭着眼睛,嗓音有了几分醉意:“你作业写完了吗?” 白妙妙靠在司乡的肩膀上,瘪着嘴,没话可以不说。 到家后,司机帮忙将司乡送到了卧室。 白妙妙洗了个澡看着穿着西装的司乡躺在自己蓝色的小床上,她一米八的床,她睡足够了,但司乡躺上去,显然地方就没那么大了... 她走了过去,坐在了一旁,脸蛋红扑扑的,她伸出手将他的鞋子脱了下去。 司乡胃里火辣辣的,这会不想睁眼睛,也不想动,不然会吐出来。 白妙妙将他的外套脱了,腰带抽了,等一切都忙完后,她躺在了一旁。 司乡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脸颊有些湿润,他伸出手擦了擦,转过身继续睡。 白妙妙抓着被子,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感觉身边好热好热。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搭在他的腰上,然后将额头抵在了他的后背上。 一大早,司乡睁开眼睛,太阳穴一阵阵的蹦着疼,他感觉怀里香香的,看了一眼后:“...” 就说喝酒会耽误事,怎么睡这来了。 “凯宝,早上好。”白妙妙软乎乎的打了声招呼,她昨天因为太激动了,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了困意。 司乡坐起身:“早餐想吃什么,我去坐。” “吃土豆饼。”白妙妙说完转过身,这床好像瞬间变大了,够她随便滚的。 司乡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后去了厨房,他知到白妙妙和司乡扶他回房间。 但没想到扶她房间去了,幸好自己喝完酒太难受了,不然还得了。 抛开别的不谈,他是个正常的男性,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也是不可控的。 白妙妙闻着香味起来的,她光着脚跑到厨房,弯下腰咬了口土豆饼后又跑回了卧室。 司乡看着一排整齐的小牙印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怕烫了嘴。 白妙妙换好衣服后从卧室出来:“凯宝,我跟你说,我们班突然转来五个学生,还都是外国人。” 司乡将土豆饼放在桌子上,又配了点粥和爽口小菜。 “你陆叔送去的,说是要让他们学习学习a国的传统教育。”司乡知道这事瞒不住她,她早晚得知道。 白妙妙惊讶的看着司乡:“怪不得昨天都主动跟我打招呼呢,有一个长得可帅了。” 司乡喝着粥:“好好学习,别整天看没用的。”说着他拿起一个土豆饼咬了一口。 白妙妙咬着勺子:“看,就看。”说着她歪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司乡手机放在茶几上,他去给白妙妙重新铺床褥了,他昨天喝了酒睡在上面,全是酒气。 手机屏幕亮了,白妙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她经常拿,都喜欢了。 比自己的用着还顺手。 陆岁:“不是,你发的什么片啊,给我看的直恶心呢。” 白妙妙好奇的网上翻了翻,她打开后网速非常快,直接就播放了,接着满客厅都是声音。 司乡听到声音后,快速从卧室出来,弯腰拿过白妙妙手里的手机:“去,把作业写了。” 白妙妙眨了眨眼:“哇,凯宝,你...唔...” 司乡红着耳根,他昨天发完就喝酒了,忘记删除了。 家里的门铃响了,裴澜带着郑婉婉和徐梦语来了,郑天铭一大早就跟同学去体育馆打篮球了,让他写作业跟扒他皮似的。 徐梦语和郑婉婉马上就要高考了,已经在冲刺阶段了,裴澜早就越级考了,现在已经在准备博士论文了。 “裴澜我出去一趟,你看着她们写作业。”他刚刚说了,白妙妙学习问题不用他操心... 郑婉婉穿着米白色的裙子,因为天气问题她在外面搭了个薄外套,穿着平底的小皮鞋,手里还拎着从零食店买回来的零食,不过要等写完作业后再吃。 徐梦语放下自己的包包,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定制款运动服,头上扎着单马尾,一个简简单单的发卡就上万。 她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明星了,今年接了不少代言,还拍了一部片子,在里面演恶毒的女二号,结果因为颜值占了上风,大家都说对她又爱又恨。 “澜哥,你也太偏心了,也不说帮我拿拿包。”徐梦语坐在椅子上,身体后倾着。 她当明星也好,拍戏也好,但是必须得从阿斯特大学毕业,这是徐斯尘对她唯一的要求。 郑婉婉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温温柔柔的跟她的人一样:“好,回去我帮你拎着。” “澜哥就是偏心眼的,上次我摔倒了,他抱着郑姐姐安慰了好一会。”白妙妙说着捂着小嘴,眼里带着笑意。 上次跟郑婉婉出去,结绊到没盖好的井盖上,她腿都磕破了,郑婉婉只是没站稳,差点摔着。 裴澜转身就蹲下查看郑婉婉有没有受伤,结果发现,白妙妙才是受伤的那一个... 郑婉婉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了:“妙妙,你在拿我开玩笑,我就不给你分好吃的了。” 白妙妙走到郑婉婉身边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郑姐姐才不会呢。” 因为白妙妙是家里最小的,几个或多或少都会宠着她多一些。 “徐姐姐,你的发卡好漂亮啊。”说着白妙妙坐在了椅子上。 她本来就是想夸夸徐梦语好看。 徐梦语直接将发卡摘了下来,戴在了白妙妙的头上:“嗯,我家宝贝就是好看。” 白妙妙傻乎乎的笑着,她就是这么被宠着长大的。 裴澜弯下腰,指着郑婉婉的试卷:“这里,不对,你在仔细看看。” 郑婉婉心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涂掉以后又写错了,因为心跳加速的缘故,她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 白妙妙下巴抵在桌子上,手里握着笔:“凯宝说,晚上带我们去看电影。” 裴澜拿过本子,在一旁写完后给郑婉婉看了看。 徐梦语从桌子下掐了掐白妙妙的腿,然后给她递了个眼神。 白妙妙见裴澜都快亲到郑婉婉的耳垂了,她蹑手蹑脚的从椅子上下来,带着徐梦语回了房间。 郑婉婉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写字。 裴澜的唇轻轻贴了上去。 显然,郑婉婉被吓着了,她慢慢用手肘抵了裴澜一下,抬头却发现,身边的徐梦语和白妙妙都不见了。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薄唇轻启:“怎么了?还有哪不会?”他的声音已经变了,比之前更有磁性也更加沉了,说话的时候突出的喉结很明显。 郑婉婉握着笔,连鼻尖都是红的不自然:“没,没有。”说着她低下头开始写。 裴澜的手落在了郑婉婉的手背上:“要不要我帮你?” 白妙妙和徐梦语扒门看着,两人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我也好想处对象啊。”徐梦语小声道:“好奇亲嘴是什么感觉的。” 在学校没人敢追她,因为她是明星,有这个光环在,很多人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白妙妙小声嘀咕:“就臭男人的味。”说着她想了想,好像是热热的很烫人,心砰砰一直跳个不停,周围全是他的味道...M.biQuge.biZ 徐梦语看了白妙妙一眼:“我告诉你啊妙妙,不可以跟男生胡乱亲嘴,不然我打你小屁股。”说完她还做出凶巴巴的表情。 “我才不乱亲嘴呢。”白妙妙心想,其他人都是臭臭的,只有一个人是香喷喷的。 徐梦语关上房门直接躺在了床上:“妙妙,你毕业后会回去吗?” “不知道。”白妙妙摇了摇头,她不是很想回去,也不想继承白家,想想都觉得好累。 徐梦语趴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我爸说,不管我以后能不能成为大明星,都不能离他太远。” “只要我不惹妈妈生气,我爸就不会管我。”白妙妙脱鞋上了床,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看到床,都会脸红。 徐梦语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会起来再写。”说完她就钻进了被窝。 “徐姐姐,你不好奇嘛,就是那种片片的。”白妙妙小声道,她可好奇了。 徐梦语在被子里点了点头,接着两个人就各种搜索,换关键词,但就是找不到,进去看不了,要么就是广告弹出来的。 “怎么不行啊。”白妙妙想出了一个招。 没一会,她就把自己小号改成跟裴澜一样的名字和头像了,然后给司乡发了条信息。 也就不到五分钟,就有好多。 司乡正在开会,他还纳闷呢,大白天的裴澜要这个干什么,他不一般都晚上要吗。 白妙妙和徐梦语躲在被窝里跟做贼一样,两人带着耳机,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裴澜等了半天,见两人还没出来,就进屋去找了。 看到两人蒙在被子里睡觉,他走了过去,拍了拍:“醒醒,写完作业再睡,不然晚上不能去看电影了。” 白妙妙一着急,就把耳机拽下去了,但视频却没有停下来。 徐梦语反应特别快,直接把视频关了。 面对两个女生,裴澜就算听见了,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不会他回头就给司乡发了短信。 司乡原本靠在椅子上,手里端着咖啡,嘴角带着笑,看到短信后,他表情变了。 白妙妙! 笔趣鸽 第342章(1)嘤,被训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看完电影后,回家的路上,白妙妙握着安全带,嘴硬的不不行。 “那又能怎么样呢,不是你给我发的吗?我只是觉得澜哥哥的头像和名字很有深意,谁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啊。”白妙妙说着扬起下巴,精致的小脸看不出一丝慌张。 司乡转过头,脸色深沉,她还有理了,该学的她不学,该看的不看,把心思都用在这上了。 徐梦语比她大两岁,接触就接触了,她呢! “哼--” 白妙妙双手环胸,扭头看向窗外,从接她看电影开始,就没给她好脸色。 每天在她面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暗地里给人打包“电影”估计自己也没少看。 她好奇看看怎么了! 至于气到现在吗。 到家后,司乡坐在沙发上:“妙妙,你过来。”不是什么大事,但该管还得管。 白妙妙走到司乡面前,看他要吃人似的,她小声嘀咕:“你不能凶我...” “我不凶你,我留着你,白妙妙,聪明能不能不用在这种地方。”司乡说着声音跟他的脸色一样沉。 越大越不好管,他说一句,她有一百句等着他,不像小时候,说就听。 “我年级第一,高数竞赛也是第一,怎么没用正地方了。”白妙妙噘着嘴,她学习可好了。 司乡无力靠在沙发上:“白妙妙,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妈回来。” 白妙妙咬着嘴唇,就知道拿这个吓唬她,从头到尾的说教... 眼里很快升起雾气,眼泪含在眼眶里打着转。 司乡见她不顶嘴了,抬起头看了一眼,跟她妈一样,一哭眼尾先泛红。 “去洗澡准备睡觉,明天带你去听交响乐。”说着司乡站了起来,拿她没办法。 白妙妙转身进了卧室,趴在床上“呜呜”哭,司乡就是把她当晚辈管教训斥的。 太讨厌了。 司乡沏了壶茶坐在阳台上,白妙妙到了叛逆期,也到了发育期,他不知道该怎么管,怎么给他科普这方面的知识。 不少小孩就是因为不懂,觉得好奇,才盲目,最后,后悔都晚了。 司乡捏了捏眉心,最后还是拿手机给叶允澄打了个电话:“喂,妈,我有事找你商量,你明天有空吗?” 叶允澄俯身贴着裴修言,听司乡这么说,她缓了一会:“嗯,有时间,怎么了?” 司乡把白妙妙的事跟叶允澄说了一遍。 叶允澄迟疑了片刻:“好,我明天过去。”说着她挂了电话。 江怡不在身边,司乡作为男性,这方面的教育她出面在合适不过。 “老公,裴澜也不小了,你有没有教他...”叶允澄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疑惑道。 裴修言点了点头:“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教过了。”他在怎么过格也不会做出伤害女性的事情。 司乡十岁到家那会,他就教了,因为他心智要比普通孩子成熟,他又是组长,身边诱惑要比普通人大很多。 裴修言当初也是这么教徐斯尘的,不过他因为得了心理疾病根本听不进去,导致遇到喜欢的女人,折腾掉半条命才如愿以偿。 “...” 入夜后,司乡打开卧室的门,不是他小题大做,关于她的,任何都不是小事。 白妙妙戴着氧气罩,身上戴着心跳测试仪,怀里抱着兔子玩偶,卷翘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睡着后还不安的抽泣着。 司乡坐在床边,他用指尖沾掉睫毛上的泪珠,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 他观察了一会,见白妙妙的心跳没有问题,氧气罐里还有氧才离开卧室。 司乡有些自责,他应该有更好的教育方式,不应该凶她,她还小... 一大早,叶允澄就带着郑婉婉到家里来了,徐梦语有个封面杂志要拍,所以没有一起跟过来。 郑婉婉手里拎着一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放着向日葵和酸奶,她头上戴着草帽,也是向日葵元素的。 关键是叶允澄觉得好看,她自己也是这么戴的。 她没有女儿不要紧,身边好多“女儿”,对她来说就是掉进福窝里了。 白妙妙早餐吃的不是很多,因为昨天哭的太厉害了,这会心脏不舒服,肩膀和后背都跟着疼,嘴唇有些发紫。 司乡坐在沙发上,白妙妙枕着他的腿,正准备睡觉,门就开了。 “妙妙,有没有想叶妈妈。”叶允澄进客厅后摘下帽子放在一旁。 白妙妙睁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叶允澄,嘴唇跟着抖了抖眼泪就砸下来了。 叶允澄快步走了过去,手放在司乡的身边,另一只手拍着自己的手背:“是不是你欺负我家妙妙了。”说着她打了两下。 司乡也不躲,因为也没打到他... “不许欺负我家妙妙知道不!”叶允澄说着蹲下身,摸了摸白妙妙发白的小脸:“怎么了,跟叶妈妈说说。” 白妙妙不好意思说,眼神躲闪,她总不能说看“电影”被抓住训斥了吧。 叶允澄拉着白妙妙的手放在了司乡的大腿上:“掐他,掐他解解气,咱不跟他一样的。” 司乡挑了挑眉,真能豁得出去儿子。 白妙妙收回手搂住了叶允澄的脖颈,撒娇如同猫儿似的在她脸上蹭了蹭。 叶允澄带着白妙妙和郑婉婉进了书房,她当妈妈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总比让坏小子占了便宜强。 郑婉婉如坐针毡,脸好像被打了似的,手指一直在身后绕着圈圈。 白妙妙认真点着头:“叶妈妈你放心吧,我不会的。”她只喜欢一个人,不会早恋,让人占便宜的。 “婉婉,你怎么了。”叶允澄看向郑婉婉,从刚才开始,她脸色就不好。 郑婉婉回过神来猛地摇头:“没有啊,在认真想这件事情。” 叶允澄起身拉着郑婉婉和白妙妙的手:“我支持恋爱自由,但要等你们大一些,心智成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 “也许一路上会遇人不淑,会将宝贵的东西错付,但至少那个时候你们长大了,可以理性的接受这件事。”叶允澄微微笑了笑:“知道了吗?” 白妙妙坐在一旁点头:“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啊。M.biQuge.biZ 郑婉婉手心出了一层薄汗,但也跟着点了头。 叶允澄在两人的小脸上各亲了一口:“好了,我们去游乐园玩,晚上让凯信接我们去听交响乐,怎么样?” 白妙妙和郑婉婉当然高兴了。 三个人,一人戴着一个向日葵的草帽,郑婉婉临走来不及喝的酸奶,白妙妙带着氧气罩,一起离开了。 司乡靠在沙发上,有个能保持童心的母亲真的很难得... 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哄妙妙开心。 叶允澄拿着相机给白妙妙和郑婉婉拍照,还在里面买了纪念品,她还领了个气球绑在了身上。 这样就不会走丢了。 白妙妙拉着郑婉婉的手:“放心吧,我不会把你跟澜哥哥亲嘴的事告诉叶妈妈的。” 郑婉婉惊得一身汗,忙隔着氧气罩捂白妙妙:“不要说,不要说。”她吓死了。 亲什么嘴啊,就是,就是亲了一下脸而已。 叶允澄转过头,她刚刚好像听到白妙妙说话了,至于说的什么她没听清,随后她吃了口冰淇淋。 三个人玩到快三点了才离开,叶允澄坐在车上揉着脚,她最近缺乏运动,走一天就受不了了。 白妙妙瘫在后桌上,她今天的运动量超标了,虽然最后是郑婉婉骑着车带着她的,但还是累得不行。 郑婉婉已经睡着了,手腕上还戴着发光的手环。 叶允澄坐在中间,怎么看怎么喜欢,于是伸出手搓了搓郑婉婉干净的脸颊,一想到长大了要便宜坏小子,她就郁闷。 “叶妈妈,婉婉姐长得好温柔啊。”白妙妙凑了过去。 叶允澄转过头看着白妙妙:“妙妙长得也非常漂亮,跟童话里的小公主一样。” 白妙妙眨了眨蓝色的大眼睛,可是不招人喜欢也没用啊。 车停下后,裴修言走了过去,司乡捻灭烟头拍了拍坐在台阶上的裴澜,他快睡着了。 裴修言打开车门,白妙妙先下了车,她将氧气罩摘了下来,鼻子上硌出了一道印子。 司乡拉着白妙妙准备给她喷喷雾,不然明天就会肿起来。 裴修言手挡着车框将叶允澄扶了出来。 郑婉婉还睡着,裴澜从另一边打开车,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怕她凉着顺手将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司乡眉心压了压,这小子准没憋什么好屁... 叶允澄坐在沙发上,裴修言给她按摩小腿揉着脚。 司乡给白妙妙喷完喷雾后,出去从后备箱拿出几人的战利品,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兔子图案的都是谁的。 怎么这么喜欢兔子。 郑婉婉睡的迷糊,看到裴澜抱着她,她忙挣扎了两下,上午叶妈妈还说不可以呢。 裴澜低下头看了一眼后将她放在了床上:“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说完他推了一下要掉的眼镜。 “叶妈妈不让我早恋。”郑婉婉声音很小,有些害羞。 裴澜摸了摸郑婉婉:“那我等你在长大些。” “不是,我得意思是,不可以被发现。”郑婉婉急忙解释道,手抓着他的衣服,有些不高兴:“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裴澜俯身在郑婉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等你长大些,才能结婚。” 一听到结婚,郑婉婉用被子挡住发红的脸,既紧张又兴奋,现在还多了点害怕。 裴澜出去后找了几个茶杯:“我一会去接梦语,她四点拍摄完,一起去。” 叶允澄吃着桃子:“你找找天铭,一天天在外面跑,晒的跟巧克力豆似的。” 郑天铭没什么好爱,除了打篮球就是跟同学开电竞房打游戏,他学习成绩勉强能考上大学,但肯定到不了一本,因为他就是想去当兵,就等入伍了。 接到电话后,他放下耳机站起身:“不行,我得回家了,我哥打电话了。” “别啊,开黑少一个没灵魂。”同学说着准备按着他坐下继续玩。 毕竟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上晚自习了。 郑天铭摇了摇头:“不行,我哥脾气不太好。”说着他拿起手机离开了酒店。 裴澜收拾他跟玩似的,之前他沉迷打游戏,让他打的满脸血,恐怖的是家里没一个人拦着... 郑天铭在上车之前点了根烟,下车后,嚼着口香糖,又在身上喷了点香水。 一家人先去接徐梦语随后去听交响乐。 郑天铭坐在后座,徐梦语戴着鸭舌帽和墨镜上了车,虽然名气不大,但也怕被拍到。 “你这什么打扮啊。”郑天铭说着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徐梦语的腿上。 徐梦语穿着超短裤:“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郑天铭翘着二郎腿,因为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他就没把徐梦语当明星看。 而且就算大明星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没见过。 “你身上有吃的吗?我饿死了。”徐梦语饿一天了,一口饭没吃,就喝了点水。 郑天铭斜了一下身体:“兜里有雪饼。” 徐梦语凑了过去伸出手在他裤兜里摸着。 “啧--” “得得得,我给你掏,一会老二让你掐断了。”郑天铭说着从兜里拿出雪饼递给徐梦语。 “我回头给你告郑叔,你说脏话。”徐梦语吃着雪饼,感觉自己魂要饿没了。 郑天铭皱了皱眉:“我说什么脏话了,打游戏贼菜还骂人的不是你吗?” 徐梦语:“...” “巧克力豆成精,竟然说话了!” 郑天铭瞥了一眼,没搭理徐梦语。 “那个...”白妙妙弱弱的伸出手:“我还在呢。”早知道她不坐副驾驶了。 一点都不好玩。 不过徐姐姐胆子真大,还掐老二呢,她就不敢掐司乡的... 郑天铭从兜里又掏出一个雪饼递给白妙妙:“吃,把嘴堵上。” “好奇怪啊,谁在说话。”白妙妙说着转过头,然后捂住嘴:“天啊,巧克力豆说话了。”她做了个非常夸张的表情。 郑天铭抬头看了一眼:“好玩吗?” 徐梦语和白妙妙乐的不行。 笔趣鸽 第343章(1)白桁来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听完交响乐已经很晚了,白妙妙靠在司乡怀里睡着了,什么时候到的家都不知道,隐隐约约记得有人在给她脱鞋袜。 司乡轻手轻脚关上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公司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 白妙妙睡到半夜起来饿了,她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司乡还在办公,听到声音后他抬起头。 “怎么了?”司乡说着起身,顺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白妙妙的身上。 白妙妙又困又饿,她头抵着司乡的胸口,声音很轻:“凯宝,我饿了,想吃东西。”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肩膀走了出去:“你坐在沙发上等着,我去给你煎两个鸡蛋。”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腿,身体靠在沙发上,肚子饿的咕咕叫... 司乡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鸡蛋,他转过头看到白妙妙迷糊的小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弧度。 白妙妙抗争了两分钟后,直接趴在了沙发上,下巴抵在抱枕上,眼睛闭着,长睫忽闪忽闪的,显然她没睡着。 司乡挽起袖子,用平底锅煎了两个荷包蛋,他照顾白妙妙已经十几年了,很多举动都已经成了习惯。 白妙妙脸贴着抱枕,张开嘴,连眼睛都懒得睁。 司乡戴着一次性手套,将荷包蛋扯下来放到嘴边吹了吹,温度差不多了,才送到她嘴里。 一旁还放着冒热气的牛奶,等她吃完差不多可以喝。 “凯宝,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生气了。”白妙妙缓缓睁开眼睛,认真看着司乡:“怕自己家小白菜让人拱了对不对?” “我怕自己家的小猪拱人家白菜...”司乡将荷包蛋喂到白妙妙嘴边。 白妙妙直接咬住了司乡的手,口齿不清道:“说谁是小猪呢!” 司乡眼里盛满了温柔,看着那个叼着奶嘴的小奶包慢慢长大,多少有些成就感。 白妙妙松开嘴,将荷包蛋吃了下去:“如果不能嫁给喜欢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她就是这么想的,他以后娶了别人,那她就默默守着,反正不会嫁给别的男人。 司乡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白妙妙的额头:“吃完把牛奶喝了,明天要早起。” 白妙妙抱着抱枕静静的看着司乡,他长的可真好看,从小到大被他迷的移不开眼睛。 她敢肯定,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就只有他会对她这么好了。 司乡站起身。 “你不可以给别人当小白菜去,知道吗?”白妙妙说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要等她长大。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他从来没想过娶妻,他会一直守着她,直到她不需要为止。 白妙妙站起身,大着胆子抱住了司乡的腰:“凯宝,我这两天心脏都不舒服,你能不能陪陪我。” 司乡点了点头,他拿起茶几上的热牛奶跟着白妙妙回了卧室。 他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在地上,又将床上的帘子拉上,一切都准备好后,他进浴室洗了个澡。 白妙妙跑到隔壁,把所有的被褥都搬回了卧室,在地上铺了好几层,躺上去后确认舒服了,才回到床上。 司乡穿着圆领的睡衣,妙妙现在大了,他分寸拿捏的很好。 看到铺好的地铺,他笑了笑。 白妙妙躺在床上,床幔将整个床罩在了里面,从里面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司乡的身影。 “晚安。”白妙妙轻声道。 司乡躺下去后,检查了一下仪器,确定没问题了才回白妙妙。 白妙妙有些失眠了,她对未来感到非常无助和迷茫,她怎么样才能得偿所愿呢... 越想胸口越憋闷,甚至能感觉到心慌,心跳也跟着加速,她感觉胸口一阵阵的疼。 警报声响起,司乡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 白妙妙躺在床上,手捂着胸口,嘴唇颜色都变了,她好难受,有些喘不过气,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司乡打开柜子拧开矿泉水,以最快的速度给白妙妙喂了药。 “凯宝,我心慌的不行,我好怕...”白妙妙说着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 司乡坐在床边,手隔着衣服给她顺着胸口:“不怕,我在。”他会一直在。 白妙妙握着司乡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踏实点,药劲上来后,她没有那么疼了。 “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司乡靠在床边。 白妙妙枕着他的大腿,手抱着他:“才没有乱想,可能是最近天气转凉了吧。” 司乡拽了拽白妙妙身上的被子,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睡吧。” 白妙妙闻着熟悉的气息,心跳逐渐平稳,脸色也比刚刚好了很多。 司乡看了一眼仪器,她的身体虽然比小时候好点了,但偶尔还是会犯病。 可能是这两天的态度,让她感到了不安,加上昨天又凶了她,才导致病发的这么严重。 司乡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小丫头,目光逐渐沉了下去,他必须狠下心。 这是必经之路。 白妙妙睡在司乡的怀里,手紧紧搂着她,只要他一动,她就会不安的皱眉。 司乡几乎一夜未眠。 等天亮后,司乡起身去准备早餐,白妙妙要上学,他八点有课,不能迟到。 白妙妙洗漱结束后,进了厨房,跟小树懒一样,抵着司乡的背:“凯宝,帮我请假好不好,我不太舒服,不想去学校。” 司乡转过头,把她自己放家,他也不放心。 最后,还是带在了身边,白妙妙趴在课桌上听着司乡讲课,这也是她第一次听他讲课。 司乡穿着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挂着单片眼镜,怕滑落的原因,配了链条,他手撑着讲桌,嗓音浑厚低沉,跟平时的他完全不同。 白妙妙的目光就没离开过,直到下课她才回过神,原来时间可以过的这么快。 “凯教授再见。” 学生们打着招呼,白妙妙起身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司乡将桌子上的茶杯拿了起来,拉着白妙妙出了教室:“我下午没课,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白妙妙点了点头,她确实不太舒服,不是故意要缠着司乡不放的。 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心慌。 司乡开车带着白妙妙去了医院,检查下来,医生建议先住院观察,因为心脏有明显供血不足。 白妙妙躺在病床上,看着手背上的针头,她这样,真的配得上那么好的他吗... 司乡坐在一旁握着白妙妙的手,心疼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断的说服自己,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下心。 等到白妙妙长大,遇到喜欢的人再说吧,他就贪心点,在陪她几年... 白妙妙沉沉的睡了过去,司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叶允澄知道白妙妙住院后,马上赶了过来,她让司乡去休息,不然一直熬着,他的身体也受不了。 看着一米九的个子,身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叶允澄想了各种办法给他补,不然,只会更差。 司乡躺在沙发上,白妙妙还睡着。 叶允澄守在床边,看到司乡时不时的看过来,她瞪了一眼:“就这么信不过我?” 司乡转过身面对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直到晚上,白妙妙才醒过来,叶允澄见状马上让助理把晚餐送过来。 “怎么样,好点了吗?”司乡起床将床调整到合适角度。 白妙妙点了点头,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哪怕有稍微的不舒服也要说出来,不然会要了她的命。 她还没活够呢。 司乡接了杯水:“能不能告诉我,最近在想什么?” 白妙妙扬起小脸看着司乡,最后摇了摇头,她不能说出来,她知道,肯定不行的。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叶允澄看着白妙妙。 白妙妙摇了摇头,要不是司乡不允许,她都想跳级了... “妈,你先回去吧,明天早点来。”司乡说着将吸管放进了杯子。 白妙妙附和着点头:“叶妈妈,你回去吧,我没事,就是最近换季了才不舒服的。” 叶允澄站起身,看了司乡和白妙妙一眼:“那好吧,我先回去。” 她不能跟司乡争,她得回去休息好后早点过来,这么多年,照顾出经验了。 尤其是司乡小的时候,她日日夜夜都守着,最后人直接晕在了医院... 人没照顾好,她又搭进去了。 “叶妈妈再见。”白妙妙笑了笑。 叶允澄临走的时候在白妙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好养着,等出院了,叶妈妈带你出去玩。” 白妙妙比了个“耶”的手势。 叶允澄走后,司乡坐在了白妙妙的身边。 白妙妙看着司乡,小声道:“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说的,但现在不同,她怕司乡讨厌她,怕他疏远,怕他离开。 司乡愣了一下,随后皱眉道:“乖,别乱说。” 这算什么麻烦。 白妙妙跟司乡聊了没两句又睡着了,每次进医院都要住十天半个月才能出去。 司乡上课的时候,叶允澄会来陪着她,等礼拜的时候,裴澜他们也会来。 徐梦语身上还穿着打歌服,她刚刚在临市当嘉宾,结束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小可怜似的。”徐梦语趴在床上看着白妙妙,从小到大,就她不能跑,不能跳,时不时就要到医院报到。 “徐姐姐,你好漂亮。”白妙妙很认真的在夸徐梦语,她觉得,所有明星,都不如她好看。M.biQuge.biZ 徐梦语嘴角上扬:“知道了,回头把这身衣服送给你,不过现在不行,我不能光着走。” 因为心疼她,只要她看上的,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送给她。 当然小时候不懂事不算。 叶允澄见她们聊的很好,就去接水了。 “小妙妙,你不会是看了不该看的,收到刺激才这样的吧?”徐梦语压低声音问道。 她当时看的时候都脸红心跳的,到现在还记得,甚至更加好奇了。 白妙妙脸红摇头:“才没有,才没有。”她虽然没事也能想起来,但没有一直想。 更不可能因为这个就住院,那也太没出息了。 当然,她本来就是个没出息的。 白妙妙住院当然瞒不过白桁,他赶到时没看到司乡,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爸爸。”白妙妙高兴的伸出手,要他抱。 不管多大,白妙妙都是白桁的小宝,他伸出手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告诉爸爸,还有哪不舒服?”白桁看了一眼周围,环境怎么这么差,司乡怎么选的地方! 叶允澄站起身跟白桁打了声招呼。 徐梦语从小就怕白桁,见他来了打完招呼后就跑了,她到现在都觉得,白叔叔会一言不合动手打人。 白妙妙搂着白桁的脖颈:“没有不舒服,马上就能出院了,妈妈呢?” 江怡出差,还没回来,白桁打了个电话通知一声就赶过来了,他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的。 司乡下了班,一开门就看到了白桁,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又要挨骂了。 果不其然,等白妙妙睡着后,白桁将司乡带了出去。 “四爷。”司乡身体站的笔直。 白桁摆了摆手:“你现在是裴修言的儿子,不用跟我叫四爷,估计在过两年,十二组就可以换人当组长了。” 司乡弯下腰:“不管什么时候,司乡都是白家人。”他绝对不会背叛白家,也不会有二心。 “是吗?”白桁垂眸。 司乡直起腰,认真道:“我永远属于白家。” 白桁拍了拍司乡的肩膀:“如果你有更好的归处,我不会拦着你。” 当初看司乡无依无靠,家里亲人都不在了,他才一直扶持他。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裴修言的儿子,身价早就超过百亿,如果强行把他留在白家也不合适。 “四爷,我最好的归处就是白家。”司乡说着做了个表忠诚的手势。 白桁指了指病房:“既然是我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司乡:“...” 想骂他,还用得着吓唬吗。 白妙妙睡醒后已经是后半夜,换药的好像不是护士而是院长? 白桁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这家医院离白妙妙的住宿比较近,他打算投资十个亿。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重新装修一间vip病房,好让他的宝贝女儿能好好休息有个非常舒适的环境... 笔趣鸽 第344章(1)白妙妙的小心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再次回到学校后,陆岁安排的五个人会围着她,三男两女,虽然不叫大小姐,但也没敢直接叫她名字。 “妙妙姐,我们中午吃什么?”一个蓝色眼睛的男生靠在了白妙妙的课桌上,他一头的棕色卷发,鼻子上有点小雀斑但丝毫不影响颜值。 一旁的金发女生坐在椅子上:“妙妙姐,我一上课就想睡觉,马上就要考试了,帮帮我。” 白妙妙趴在课桌上:“中午吃牛肉板面,等礼拜到我家,我给你们补课。” 几个人围着白妙妙,你一言我一语,直接解决了她在学校被孤立的问题。ŴŴŴ.BIQUGE.biz 白妙妙转过头看向张琳琳:“中午我请客喝奶茶。” 就算现在有人陪着她了,她也没忘记自己原本还有个非常好的朋友。 张琳琳点了点头,以前还好,可是现在,她总觉得融入不进去… 棕色头发的男生从兜里掏出糖果,递给身边人,最后一个递给了张琳琳。 “给我的?”张琳琳有些意外,他们好像没怎么说过话。 男生微笑着,将糖果放在了张琳琳的桌子上,然后继续跟身边的男生开玩笑。 张琳琳把糖果收了起来。 白妙妙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还虚着,结果在上课的时候睡着了。 棕色头发的男生从双肩包里掏出毛茸茸的薄毯,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 老师见状皱了皱眉,训斥一声后继续讲课。 至于白妙妙睡着,她没管。 早上的时候她已经收到短信了,大概了解了一下怎么回事。 班里同学都知道,白妙妙有心脏病受不了惊吓。 老师开学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当时白妙妙还送了同学巧克力。 结果,刚一下课,许暖突然大叫了一声:“啊!有蜘蛛。” 金色头发的女生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白妙妙,手在她肩膀上轻声安抚着。 白妙妙确实被吓了一跳,心脏突突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但是她没说什么,毕竟这是学校… 棕色头发的男生走到许暖面前:“需要帮忙吗?”他的嗓音很有磁性,但不低沉。 许暖摇了摇头。 男生在周围找了好一会才离开。 白妙妙抬起头看了过去,她不是单纯到无知的大小姐,至于男生想干什么她在清楚不过了。 许暖明明知道她刚从医院回来,她还故意大喊! 金发女生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有蜘蛛是吧… 她自己说的,对吧! 她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养一些“宠物”。 棕发男生走到白妙妙旁边蹲下,轻声询问:“妙妙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白妙妙摇了摇头,接着又趴在了桌子上。 张琳琳的目光时不时会看向棕发男生,他从来的第一天,她就注意到了。 打篮球很厉害,学习也很好,放学都是司机来接的。 人也很暖很绅士。 陆岁只是在群里发了条信息,不少人就自告奋勇了,司乡查明底细后选出来的五个人。 当然,隔壁也有两个,备用。 入学后的第一天司乡就给他们统一上了课,告诉他们要注意什么,一切都要以白妙妙为重。 稍有差错,那就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了… 这个棕发男生的父亲跟白家有生意往来,说白了就是白家的附属品,一旦白家撤资,他家公司就得倒闭。 其他几个不是养在白家的,就是白家十二组里的。 对白妙妙一百个忠心。 中午的时候,司乡还是赶了过来,他还是放心不下。 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但白妙妙除外。 他没办法做出正确的判断,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无措。 张琳琳看到司乡后主动打了声招呼:“妙妙舅舅,过来坐,这边有位子。” 白妙妙的脸色沉了沉,她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对她来说,这个称呼就是束缚。 司乡走过去,其余几个人快速站了起来,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张琳琳奇怪的看了棕发男生,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站起来了。 司乡走到白妙妙身边坐下,见她不开心,他轻声道:“下晚自习后,我带你去泡天然温泉。” 白妙妙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忍不住幻想,然后嘴角上扬。 笑的有点…猥琐。 司乡坐在一旁,看着白妙妙吃饭,等她吃完了,他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用完后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上万块的东西,他看都没看一眼。 周围的人看着,心想,十二组的组长原来是这么温和的人吗? 白妙妙拿着热牛奶喝了两口:“凯宝,你记得早点来接我。”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泡温泉,泡温泉,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司乡去。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好,那我先走了。”说着他站起身,垂眸看向周围的几个人。 张琳琳感觉气氛好像不太一样了,于是抬起头,但是又没发现什么异常,奇了怪了。 金发女生长长叹了口气,天啊,这饭吃的心惊胆战的。 她平时胆子很大,但就是觉得十二组的组长吓人,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可能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印象太深刻了。 他好像无所不知一样。 吃完午饭后,大家一起回了教室,闲着也是闲着,白妙妙拿出卷子刷了一会题。 一旁的金发女生认真看着。 棕发男生靠在桌子上,手里拿着散称的香蕉片,他看了一眼张琳琳问她要不要。 张琳琳点头抓了一点。 棕发男生笑了笑,但是也没有继续吃,而是低头看向试卷。 白妙妙瞪了棕发男生一眼,让他别把张琳琳牵扯进去。 他们没来之前,她在学校就只有她这一个朋友。 棕发男生抿了一下嘴唇,然后看向不远处的女生。 他记得,她们几个很喜欢聚在一起聊天来着… 大概五六分钟,棕发男生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多份奶茶。 给女生一人一杯后,将一小袋干果留给了许琪。 教室别提多热闹了,因为他点的都是奶茶,只有许琪那杯不一样,是她平时喜欢喝的。 张琳琳低头看着手里的奶茶,心里不是滋味。 金发女生手里拿着热牛奶,那是白妙妙喝剩下的。 对于女生来说,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女生,棕发男生的做法会很快吸引到女生的注意力。 哪怕知道他跟白妙妙走的近。 到了晚自习的时候,许琪突然大叫了一声,直接跳了起来,踩在了桌子上。 “啊--” “有蜘蛛,有蜘蛛啊。” 白妙妙刷着题:“…” 金发女生离的近,快速跑了过去,结果一只变两只,全爬在许暖身上了,吓得她脸色都变了。 “你别怕,我拿下来。”金发女生说着伸出手,结果蜘蛛大的吓人,爪子来回动。 “啊--”金发女生大喊一声后,把蜘蛛扔许琪脸上了。 后者差点没吓出心脏病。 棕发男生快速把蜘蛛拿了下来扔在地踩死。 “别怕,没事了。” 许琪哭了出来,吓的都快有心理阴影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蜘蛛。 骚动停止后,大家继续上晚自习。 白妙妙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别人不惹她,她也不会去欺负人,但是别人惹了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以牙还牙算什么… 她又不是什么好人。 下晚自习后,白妙妙上了司乡的车。 “今天上学感觉怎么样。”司乡说完用手指将白妙妙的发丝拨到耳后,目光宠溺的看着她。 从怀里抱着,一点点养到这么大。 白妙妙靠在司乡身上,撒娇道:“好啊,好的不得了。” 她但凡皱个眉,回头那五个就得倒大霉。 但是他们真的很好,对她很好。 等到地方后,白妙妙说什么都不肯自己走。 司乡背着白妙妙走了进去,老板亲自带路,毕竟包场,除了服务人员没有其他人了。 白妙妙换好衣服后下了池子,真的好舒服。 司乡没一会也换好衣服出来了,他身上裹着浴巾,白皙的皮肤,肩宽腰窄,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笔直没有多余赘肉的双腿… 白妙妙的脚在水里踢着,活着就是好… 司乡坐在白妙妙身边:“不能泡太久,如果喜欢,我们可以经常来。” 白妙妙伸出手捂住了司乡的眼睛,然后在他腰间戳了戳,天啊,手感真好。 “妙妙。”司乡无奈道。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 司乡目光没有乱看,这会他脑子里全是学术报告。 白妙妙低下头看了看,这资本未免太小了点。 “…” 会长的。 白妙妙仰着头,精致的小脸染上一层红晕,水顺着下巴滑落,黑色发丝搭在肩膀上,有些贴在脸上… “凯宝,你说,我以后嫁人,他打我怎么办。”白妙妙转过头。 虽然只是闲聊,但是司乡的脸色还是变了,眼底被杀意覆盖。 “放心,不会。”司乡回答的非常肯定。 白妙妙笑着伸出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我随便问问,你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何止是吃人。 小时候有人欺负白妙妙,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司乡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会真的动手。 白妙妙靠在司乡的肩膀上:“凯宝,等到你老了,我……我孝敬你好不好?” 司乡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声,这说的什么话,用的什么词。 白妙妙脸蛋更红了:“你别笑嘛。” 司乡拿起一旁的温水递给白妙妙:“好,我等着。” 白妙妙扭过头喝水,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泡了一会后司乡带着白妙妙去休息室休息。 白妙妙跟在后面,手指轻轻捏住了浴巾。 掉下去后,她愣住了。 怎么还有一层啊! 司乡弯下腰捡了起来重新围好,他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当然,他也不知道是白妙妙拽的… 两人坐在木制的椅子上,司乡双腿交叠,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白妙妙这么喜欢,他在想要不要给她弄个小型温泉。 “想什么呢,不许皱眉。”白妙妙噘着嘴,她不喜欢看他皱眉。 司乡抬手摸了摸。 决定了,明天就干… 白妙妙晃着腿:“凯宝,再过两年,我们就可以待在同一个学校了。” 她对计算机不感兴趣,家里那么大的产业等着她,她肯定是要学金融的。 但是他们至少在一个学校了,白天见面的机会也就多了。 司乡低着头,其实江怡想把白妙妙带回去… 但是现在还不能说,等她考完在商量。 “凯宝,你答应我,这三年不要找女朋友好不好…”白妙妙很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遇到了心仪的女人。 就比如像爸爸那样爱妈妈。 那她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就忍不住难过,鼻子一酸。 司乡还没清楚怎么回事,白妙妙的泪水就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司乡转过身。 白妙妙低着头:“我怕你有了喜欢的人,就不会要我了。” “不会。”司乡擦着白妙妙的眼泪,他根本不会结婚。 白妙妙伸出小手指:“那你跟我拉钩。” 虽然孩子气,但是司乡还是很配合。 回去的路上,白妙妙在司乡的怀里睡着了。 到家都快十二点了,司乡将白妙妙放到床上,出了卧室他打开冰箱,小丫头说,明天想吃丸子。 他要提前做好,不然明天来不及了。 白妙妙睡的很香,也许是做个很甜的梦,连嘴角都是上扬的。 司乡做好丸子后洗了洗手,回头跟沈图打听了一下。 他要给白妙妙建个私人小苑,带温泉那种。 泡完温泉后可以直接在那休息。 司乡已经联系设计师了。 沈图把价钱发给司乡,至少的三十几个亿。 司乡连夜让助理去准备。 只要白妙妙说一句喜欢,司乡没有不答应的。 当然对她自己不利的事情除外。 忙完两点多了,司乡躺在床上,刚要睡着,门就开了。 白妙妙抱着自己的兔子睡在了床边:“今天学校有大蜘蛛,我怕…”说完她就继续睡了。 司乡把被子给了白妙妙,自己重新拿了一套。 不像小时候了,可以直接搂在怀里。 白妙妙睡着后,把兔子扔在了脚下,脚趾夹着兔耳朵… 这也是为什么,她兔子洗的都补补丁了… 笔趣鸽 第345章 (1)记仇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只让五个人照顾好白妙妙,但是忘记告诉他们不要惹祸了… 许暖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棕发男生坐在椅子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就好像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我承认,我确实约她出去看电影了,也开了酒店,但是我本着尊重她的原则,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许暖听棕发男生说完哭的更加厉害了,想着都是恋人关系了,就没有保留证据… 许琪气的脸色铁青,她咬着牙,随后道:“反正我已经报警了。” 棕发男生点了点头:“正好,如果不是我,那我送的包包和名牌表要还给我。”BIquGe.biz 许暖捂着脸,她本来不想闹成这样的,可是她姐不同意。 陆岁不得不赶过来,毕竟人是他送过来的。 经过调查发现,当天晚上,棕发男生并没有留在酒店房间。 而且他还保留了录音,大概内容是,他先回去了,问许暖要不要办理退房送她回家。 她说不要,想留在酒店过夜,毕竟当时开的是十万一晚的总统套房。 不仅这样,当天棕发男生还给她买了许多礼物,有奢侈品包包,手表,还有几万的转账。 许暖拍了很多照片发朋友圈,回到学校后,大家都说他们在一起了,她默认了。 并且还跟网上的朋友说,她男朋友多厉害多厉害。 结果这些让许琪看到了,直接找到了学校,还报了警。 但事实上,棕发男生什么都没干。 当然,没干,指的是没扔许暖,但别的都是他安排好的。 许暖是什么人,他非常了解,这么个圈下来,她肯定会掉下去。 许琪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当时看到那么不堪入目的聊天内容,她还以为许暖真的跟人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没想到,她是乱说的… 为了在同学面前炫耀,她还说什么会跟男生去国外生活之类的… 陆岁叼着烟,棕发男生坐在一旁。 “是她先欺负大小姐的,大小姐住院期间,她天天造谣,还说也许是肚子大了。”棕发男生垂眸道。 陆岁叹了口气:“这样一闹,我不得不把你带回去,重新挑人。” “为什么?我又不怕人说,陆叔你别送我回去…”棕发男生说着抬起头。 陆岁吐了口烟,这小子太阴了,不适合留在白妙妙身边。 司乡也绝对不会让心思这么沉的人留下来。 潜在危险,一点都不行。 棕发男生郁闷,就算不能跟她有进一步发展,留在她身边也好,那可是白家大小姐… 他好不容易才入选的。 陆岁站起身,他确实是为白妙妙出了气,但也暴露了人品。 司乡眼里容不得沙子,一点都不行。 面对大家的议论,许暖说什么都不肯重新回到学校,许琪想托关系给她转校,可是想来想去,好像就只有裴凯信了。 “我当时都说了,你偏不听!”许暖抱着被子,大声吼着。 许琪气的脸色涨红,当时她看到那些聊天记录的时候她不说,还让她别管。 等她去学校报了警,她才解释,那还有什么用。 “我给你办转校,以后再玩手机,我就扇你脸,你才多大,要不要脸!”许琪说着“嘭”的关上房门。 她要气死了,也烦的要死,小的要送去上学,还要跟赌鬼老公打离婚官司,许暖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许琪拿出手机,她现在已经没有裴凯信联系方式了,只能求助之前的同学。 白妙妙躺在沙发上,正看电视呢。 “凯宝,你手机响了。”白妙妙大声道。 司乡洗好水果放在茶几上。 看到陌生号码后,他按了免提。 许琪走到阳台:“喂,凯信是我,许琪。” 还不等司乡开口,白妙妙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威胁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啊,凯宝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白妙妙故意道。 司乡无奈摇了摇头,拿了个苹果进了书房。 他不会为了旁不相干的人,惹白妙妙不高兴。 许琪停顿了一会:“是妙妙吗?等你舅舅洗完澡,让他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白妙妙用脚够着遥控器:“你还不懂吗,他就是不想接你电话,才去洗澡的,刚走。” 这种人,不跟她说清楚,她是不会知道的。 许琪尴尬的挂断了电话,她手抓着额发,生活一团乱麻,她要疯了。 许暖打开卧室的门:“我出去打工,以后都不回来了。”说着她背着双肩包就要走。 “你怎么不去死!就不能乖乖听话!”许琪气的摔了手机。她父母前几年出了车祸,她是许暖唯一的亲人,不得不养着她。 可是她今天这事,明天那事,一会说姐夫看她了,一会说她在学校被欺负了。 现在换了个学校,结果还是这样! 许暖看向许琪:“要不是你,非要嫁给外国人,爸妈会急着赶过来吗?他们就是被你害死的!” “滚,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许琪说着指着房门,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许暖跑了出去。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许琪再次给司乡打了电话。 总要想办法的。 司乡坐在沙发上,白妙妙枕着他的腿,她要午睡了。 手机静音。 许琪快要疯了,她给许暖的几个好朋友打电话,都说没看见她。 到了晚上,她也没回来。 许琪把孩子接回来,给他做晚饭。 还不等她忙完,一个一米八多,金色头发的男人打开了房门,体重至少二百斤,一身的酒气。 忙了一天,忘记换锁了。 “臭婊子,想离婚,没门,除非把你父母的保险钱给我。”男人说完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没有酒后,他怒气冲冲走到许琪面前。 许琪快速抱住了自己的孩子,男人拽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打。 直到她哭着求饶,男人才松开她。 “那钱是留着给许暖当嫁妆的。”许琪捂着脸。 男人一巴掌抽了上去:“跟你一样是个婊子,嫁什么人嫁人。” 许琪怕男人对孩子动手,没办法把工资给了他… 笔趣鸽 第355章(1)跳楼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许暖无家可归,她朋友不多大部分都是同学,还住校,她不知道该联系谁才好,于是打车去了酒店。 她身上还有点钱,是之前棕发男生转给她的,她一直没花。 事情发生后,她想转还给他,可是发现已经被拉黑了,许暖是真的很喜欢他。 他幽默,温柔,在学校对她很好,还舍得给她花钱。ŴŴŴ.BiQuGe.Biz 如果不是许琪,他们也不会分手,从小到大喜欢自以为是,根本不尊重她的方法。 她再也不想回去,也不想看到她了。 许暖背着双肩包,要说巧的是,她刚上电梯就遇到了熟人,而且还是同学。 可是这个时间,她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张琳琳看到许暖后,目光不知道该看向哪,只能选择无视,面对这电梯的镜子。 “你怎么在这!”许暖大声问道。 张琳琳转过头,眼神躲闪,显然底气不足:“你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 电梯开了,棕发男生穿着睡袍正等着张琳琳,他看到许暖后,微微皱了皱眉。 “里恩,我正想找你呢,之前的事情...” 还不等许暖把话说完,霍里恩拉着张琳琳的手,头也没回的往房间走。 张琳琳低着头,脸有些红。 许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张琳琳跟霍里恩在一起了! 霍里恩没有直接回国,他喜欢把利益最大化,大小姐很少交朋友,张琳琳就是其中一个。 那么,张琳琳这个人就是有用的。 虽然现在还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以朋友的名义把她叫出来给她补外语,应该没什么问题。 就算被发现,他也是有理由和证据的。 许暖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拽住张琳琳的胳膊:“你怎么这么贱,我们还没...” 霍里恩伸出手将张琳琳揽在身后:“离我们远点。”说完,他低头看向张琳琳:“弄疼了吗?” 张琳琳没有,她只想快点走。 她时间不多,不然也不会选择中午过来。 霍里恩带着张琳琳走了,许暖突然委屈的哭了出来。 回到房间后,张琳琳坐在了椅子上,霍里恩拿出外语书,很认真的教她。 白妙妙还觉得奇怪,平时张琳琳都跟她一起吃午饭,今天怎么自己先走了,而且走的还很急。 金发女生双手环胸,手指在胳膊上轻轻点着:“大小姐,我其实有句话一直想说。” 白妙妙正吃着司乡送过来的饭,他有事就先走了:“你说。” “霍里恩这个人不宜深交。”金发女生是白家十二组里面选出来的,哥哥是十二组的组长,要说忠心,没人比他们还忠心了。 但是霍里恩不同,他父亲是白家的合作伙伴。 白妙妙看向金发女生:“谢谢。” 有些话,不能多说。 她心里清楚就好,不是吗... 到了晚上,张琳琳吃着甜品,她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分了一半给白妙妙。 白妙妙眉心压了下去,如果没记错,这一小块蛋糕要四五百,张琳琳平时连十几块钱的外卖都舍不得吃。 怎么突然舍得买这么贵的甜品了。 “琳琳。”白妙妙将头靠在了张琳琳的身上,撒娇道:“你中午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结果找不到,我饭都没吃好。” 张琳琳有些过意不去,从书桌里拿出纯牛奶递给白妙妙:“对不起,对不起,我中午去补课了,忘记跟你说了。” 她没说是谁给她补的课,因为霍里恩说,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就好,免得被人知道,会乱嚼舌根。 就比如许暖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导致霍里恩不能继续上学了。 白妙妙知道张琳琳有事瞒着她,但是毕竟是私人问题,她问多了也不好。 但是这四五百的甜品,她还是觉得很奇怪... 下了晚自习后,白妙妙看着张琳琳骑着共享单车走了。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肩膀,目光看向远处:“怎么了?” “帮我查查,张琳琳最近跟谁来往。”白妙妙说着仰起头:“别打草惊蛇,我就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危险。” 现在有些烂人,特别喜欢撩骚小姑娘。 为什么非小姑娘不可,因为没钱没势力,工资三千多,但是他只要舍得拿五百块钱出来。 有些处世未深的小姑娘就会上当,毕竟大部分生活费都不到一千,突然有个“贴心哥哥”给五百,那就是一笔巨款。 甜言蜜语的,很容易上当受骗。 白妙妙怕张琳琳就遇到这种人了。 司乡弯下腰,轻声道:“那还不简单。”说着他带着白妙妙上了车。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白妙妙就看到张琳琳骑着车,看样子确实是回家了... 白妙妙松了口气:“那你明天中午在帮我看看。”如果是她小人之心了,她道歉。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干净的脸蛋。 白妙妙转过头看向司乡:“你别捏我啊,不漂亮了。” “怎么捏都漂亮。”司乡说的是实话,白妙妙从小就长得好看,谁见了都想抢过去抱一抱。 长大更不用说了... 白妙妙笑着凑了过去:“那这么好看,你亲一下试试。” 司乡愣了一下,随口在白妙妙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别胡说八道。” “怎么就成胡说八道了...”白妙妙双手捂着额头:“小时候不是经常亲吗?” 面对白妙妙清澈的眸子,司乡觉得自己刚刚把事情想猥琐了,于是低下头再白净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对哦,就是这样,爸爸就是这么亲我的。”白妙妙眉眼弯弯笑的很好看。 司乡觉得他应该会去净化一下脑子,整天都想再想些什么... 白妙妙的嘴唇抿在一起,笑的跟小狐狸崽崽似的,慢慢来嘛,来日方长。 司乡双腿交叠着,手放在腿上,安安静静的坐着,白妙妙选了个姿势靠了过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司乡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让她靠的更加舒服些。 到家后,白妙妙打开电视,首页上有一条新闻,她点了进去。 《女子因被外国老公长期家暴,选择带五岁儿子跳楼,因抢救无效身亡》 白妙妙拿着遥控器,气呼呼道:“我觉得人渣不分国籍,妈的,畜生,看到这样的新闻我就生气!” 得是多绝望,才会选择带着自己的孩子跳楼.... 笔趣鸽 第356章 我是真的喜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三年后,白妙妙顺利毕业,白桁为她举办了盛大的成人礼,外媒报道堪比女王加冕,当时到场的全是商政有头有脸的人物,身价低于百亿的,根本收不到邀请函。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比起三年前,她脸部线条更加精致,司乡总觉得是他把人喂瘦了,为此自责了好几天。 江怡坐在椅子上,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椅子靠背上,手臂搭在扶手上:“妙妙,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白桁刚从书房出来,听江怡这么说,他马上折返回去,自家女儿什么脾气他最清楚。 白妙妙考完大学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可以顺顺利利进阿斯特大学,这样一来就离司乡更近一步了。 江怡前两天没说,不想破坏欢乐的气氛,但现在不同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妙妙是这样,你裴舅舅年龄也不小了...”江怡说到这,胸口就堵得慌,司乡为了照顾妙妙,到现在还没找女朋友,眼看着奔三十去了。 白妙妙一听到“裴舅舅”这三个字就跟嗓子眼卡了鱼似的难受,但是又不能反驳,只能沉着小脸继续听。 “我跟你裴舅舅商量过了,想让你回到我身边来。”江怡说完抬头看向白妙妙。 阿斯特是世界公认的顶级大学,但是也有齐名的,而且更适合白妙妙的金融专业。 白妙妙看向江怡:“裴舅舅同意了?”她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很小很小... 江怡点了点头。 一瞬间,白妙妙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中,全身发寒。 白桁听着外面的动静,母女俩脾气一个比一个差,他的有个准备。 白妙妙站起身,摘掉面膜扔进了垃圾桶,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哭,很平静。 “既然这样,那就听妈妈的。”白妙妙说着向卧室走去,深蓝色眸底汪了一小滩泪水,但是她咬着牙没让它掉下来。 江怡站起身走到白妙妙身边,揽着她的肩膀:“妈妈知道你会难过,但是你裴舅舅快三十了,带着你这么大的姑娘,他也不好找女朋友。” 白妙妙握着门把手:“那妈妈,你什么时候能为我想一想呢...”说着她打开门走了进去。 江怡手停顿了一下,最后低下了头。 当时觉得白家的教育方式不行,把她送到司乡身边,接受传统教育,期间她没怎么操心。 白妙妙也乖巧懂事,很少惹她生气,甚至连犟嘴反驳都很少,现在她想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带回来。 自私的,像她小时候无比讨厌的大人。 江怡转身回到客厅,心窝堵着,最后拿出手机给司乡打了个电话,她舍不得女儿:“喂,司乡...” 司乡嘴里叼着烟,手撑着会议桌,因为放假的关系,他参加完白妙妙的成人礼,就没有回去,而是留在这管理十二组的问题。 接到电话后,司乡夹着烟,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喂,怎么了姐。” 江怡目光看向卧室方向,压低声音道:“我早上把事情跟妙妙说了,她不同意,哭的可厉害了,一直到现在,这会已经戴上氧气罩了...” 司乡靠在走廊的墙上,长长吐了口烟雾,小丫头的心思越来越明显了,他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了。 过了一会,司乡哑着声音道:“姐,让四爷帮忙,做这个恶人。”说完他将烟扔在地上捻灭。 白妙妙小,不懂,但是他不小了,不能由着她乱来。 江怡挂断电话后,向书房走去... 白妙妙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破旧的兔子玩偶,眼泪不受控的往下流,心就跟碎了一样疼,她撑着床,打开床头柜,拿出心脏药吃了下去。 怪不得回来之前,司乡把她用的全打包回来了,原来,他知道,她回不去了。 白妙妙将药嚼碎咽了下去,好苦,好苦... 泪水滴在床单上,白妙妙肩膀抖着,鼻翼微动,眼角红了起来。 “呜呜--” 白妙妙忍不住哭出声,她想回去,想跟司乡在一起,想留在他身边。 可是她不能惹妈妈生气。 白桁站在门口敲了两声门后走了进去,见白妙妙哭的面色发红,自己按着氧气罩才勉强能喘过气,他心疼了。 “妙妙,来,到爸爸这里。”白桁站在床边,伸出手臂。 白妙妙听话的移到床边,抱住了白桁的腰:“爸爸,我想回去上学,那里有我的好朋友,有我喜欢的大学。” 她没有提司乡,因为她知道,如果是为了司乡回去,爸爸一定不会同意,还会训斥他。 白桁抱着白妙妙,手在她背上轻轻顺着:“放假的时候,爸爸带你回去玩。” 这事就算定了。 白妙妙紧紧抱着白桁的腰,心里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留在爸爸身边。”白桁说着坐在了床边。 白妙妙枕着白桁的腿,父亲非常好,要星星不给月亮,可是这样一来,就不能跟在司乡身边了。 白桁在卧室陪了许久,直到白妙妙睡着了,他才起身离开。 虽然现在训练场已经变了,白妙妙不需要进去玩命,但她作为白桁的女儿,要学的非常多。 从现在开始,她就要接触家族产业了。 白桁关上卧室的门走到客厅,江怡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已经跟妙妙说好了,放假带她回去,其余时间留在这。”白桁说着靠在沙发上,将江怡揽在怀里。 江怡咬了一下嘴唇,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好说话,别摸我屁股。” 白桁挑了一下眉,心情不好就不让摸,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养养身体行不行!”江怡捏着白桁的手背,也不算算自己多大了,她比他小十岁呢,都觉得力不从心了。 他倒好,逆生长,就好像不知道累似的。 前阵子跟徐斯尘他们一起去医院检查,白然仔细看完说,他们的身体可以要二胎。 白桁听完以后凑到江怡耳边,吮着她的耳垂:“宝贝,你现在就开始担心我的身体,是不是早了点,等八十岁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江怡恨不得张嘴咬白桁一口,他去年的财经卖断货了,说他是...什么来着... 反正就是觉得他年龄越大,越成熟越有...江怡想不起来了。 反正把老男人夸的跟朵花似的,还有人说,一开始不理解她,觉得她疯了找年纪这么大的,喜欢他什么啊,现在,想成为她:“?” 白桁的身材管理没得说,虽然生了几道皱纹,但长得位置都很懂事,他自己也没觉得年龄大就是贬义。 当然在江怡面前,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 “行了,你别鼓捣我。”江怡拉开白桁的手,昨天下午就折腾,晚饭都没吃成,直接改了夜宵。 今天还来。 吃不消。 两人正在沙发上腻歪,门开了,白林亦拎着白妙妙平时喜欢吃的零食回了家。 他现在已经竞选才成了最高管理者,每天数百双眼睛盯着他,记者恨不得睡他家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我看到你就发愁。”江怡快要哭了,白林亦比她还大呢,到现在也没个着落。 年轻的时候花花公子,恨不得睡花丛里,现在倒好,不找了... 以前还以为,他跟齐月能成,可是现在看看,两个人好像没什么交集。 白林亦走到沙发旁坐下:“愁什么,我不是过得好好的吗?”说完他靠在沙发上:“妙妙呢?” “睡觉了,刚刚还哭来着。”江怡说着努了努下巴,手在白桁的手背拍了一下,不正经。 白林亦捏了捏眉心,这小祖宗上午给他发短信,让他回家陪她玩,这会好,睡着了。 没错,白妙妙一个短信就能让白林亦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家,不为别的,就单纯的陪她玩。 有时候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反正两人能玩到一起去。 不算年龄,他们两个平辈。 “你跟齐姐...”江怡隔着白桁,露出一脸八卦的表情来。 白林亦抿唇微微一笑,没回答。 江怡也识趣没有继续问下去,太关心也不行,旁边的老男人吃醋,回头总有地方发泄出来。 白林亦实在太忙了,白妙妙睡着,他只好改天再来。 回到车上后,他路过一家花店,让助理下车买了两朵。 车子上公路后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别说记者了,就特务也未必跟得上。 齐月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看着手里的稿子,小院的门响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 她一开始不相信白林亦的感情是真的,直到现在,她深信不疑。 她不喜欢任何床上运动,因为她年纪比他大太多了,但是他非常尊重她。 如果一年可以忍忍,装装样子,那么,十几年呢? 白林亦做到了。 就如同他当时所说,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他不在乎年龄,只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能互相陪伴彼此。 没有利益冲突,没有肉体的契合,只有灵魂的相依。 白林亦将花放到花瓶里:“老婆,我今天去看妙妙了,她睡着了,没陪我玩。”说着他擦了擦手,从屋子里走出来。 齐月喝着红茶转过头看了白林亦一眼:“我是不会玩你那些游戏机,要不,你玩,我看着?” 白林亦将花瓶放到院子里的圆桌上,俯身在齐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算了,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养只狗吗?我们选选品种?” 齐月给白林亦倒了杯茶:“不要大型犬,我会忍不住炖了吃肉,越小越好,每次看到想想不管饱,也就放弃了。” 白林亦忍不住笑出声:“行,那就养个博美怎么样?”小型犬,他还真不熟。 岁月会带走年轻的面容,但不会带走骨子里的优雅,齐月靠在椅子上,手撑着侧脸,看着白林亦给她找的图片。 “很不错,都很美味。”齐月说着抬起头看向白林亦。 白林亦知道齐月是在开玩笑,她平时喜欢小狗喜欢的不行,别说吃了,抱都怕自己抱不好。 “老婆,我们领养个孩子怎么也?”白林亦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他怕齐月瞎想。 齐月手指放在嘴唇下,思考了一会:“那你给孟淑打电话,孤儿院有那么多孩子,让他们选选,看看有愿意的吗?” 她认为,选择权在孩子们手里。 白林亦点头。 “走吧,不是要打游戏吗?”齐月站起身,她在家穿着家居服,怎么舒服怎么来。 在白林亦面前,又不用端着,手套早就摘下去了,因为有人暖。 很多次,齐月想帮白林亦解决“障碍”他都不用。 因为舍不得。 白林亦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老婆,四婶今天问我了,她以为我还单着。”说着他一副讨赏的表情。 只要能在一起,他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公开,有没有名分。 齐月将洗好的西梅放到白林亦面前:“上个月,不是还有人想把自己女儿嫁给你吗?” 白林亦挽起衣袖:“老婆,你就是故意的。” 齐月笑而不语,她没想到,能在余生遇到这样的人,她提出的要求,哪怕在无理,他也不会拒绝。 当初真的很羡慕姐姐能有刘伟那样的爱人,后来她差点就可以过上羡慕的生活了。 没想到阴差阳错,最后竟然跟白林亦在一起了。 他真的把她当小女人宠着,护着... 白林亦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齐月能舒服的靠在他怀里:“老婆,我下个月要去邻国,至少十天八天才能回来。” 齐月知道,白林亦要粘人了,毕竟他要离开那么多天。 果然,做饭的时候,白林亦都在她身边,一会抱一下,一会亲一下。 齐月怕晚上吃不成饭,于是拿出新买的游戏扔在沙发上:“自己玩一会。”说着她回厨房继续做饭。 白林亦点了根烟坐在台阶上,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齐月摘葱看到后,叹了口气,拉着白林亦进了厨房,让他从身后抱着,不要捣乱。M.biQuge.biZ 白林亦下巴抵在齐月的肩膀上:“老婆,你是不是换香水了。”虽然味道接近,但就是不一样了。 齐月用手指抵着白林亦的额头:“不好闻的话,我一会就去洗掉。” “喜欢。”白林亦蹭了蹭:“什么样都喜欢。” “...” 笔趣鸽 第348章 白妙妙找司乡算账咯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林亦第二天下午再次回了家,白妙妙坐在沙发上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电视放广告,女仆站在一旁端着午餐,一脸愁容。 “妙妙。”白林亦关上门走到客厅,从女仆手里接下午餐:“不吃饭怎么行,饿瘦了,可不好看。” 白妙妙委屈巴巴的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痕:“哥...” 白林亦心都跟着颤:“告诉哥,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咱把他牙打掉扔房顶。” 白妙妙“呲”地一声笑了出来,打掉就算了,怎么还扔房顶啊,她凑了过去,伸手抱着白林亦:“我想回去上学。” 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白妙妙的主,白林亦可不敢随便给定:“去哪上学先不说,咱们得先把饭吃了,这么大了,还要哥哥喂?” 白妙妙张开嘴“啊”了一声。 白林亦坐在沙发上,喂了白妙妙一口:“听话,一会我去问问四叔怎么回事,我们在商议解决办法。” 江怡正坐在书房开会,白林亦敲门走了进去。 两个人聊了不到半个小时,就从书房走了出来。 “妙妙,收拾收拾,哥带你回去上学。”白林亦说着对白妙妙眨了一下眼睛。 作为管理者,他别的不行,谈判这种事,他说第二,没人会去争第一。 至于怎么谈的,只有江怡自己清楚。 白妙妙高兴的直接扔下遥控器抱着白林亦亲了好几口,急匆匆回卧室后,根本顾不上选,随便往旅行箱里塞。 “妈妈,我跟哥哥先走了。”白妙妙怕江怡反悔,拉着白林亦就走。 白林亦宠溺的笑着,这丫头,怎么风风火火的,他回家连顿饭都没混上。 白妙妙坐在后座拿出手机给司乡发了条短信,让他把家里收拾干净,她马上要回去了! 白林亦坐在后座,因为是管理者,所以保镖跟了不下百个,浩浩荡荡的车队行驶在公路上。 “哥,谢谢,回头等我厨艺好了,给你做好吃的。”白妙妙高兴的感觉飞上云端了,晕乎乎的,不真实。 白林亦伸出手在白妙妙的头上摸了摸,白家就这么一个,宠着点怎么了。 哪有那么多为她好,什么是为她好,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尊重她的意愿,再说了她只是想回去上学,又不是去杀人犯法,有什么不行的。biquge.biz 白林亦的优点,活得明白。 白妙妙因为太激动了,心跳跟着加快,她快速躺下枕着白林亦的腿,顺着胸口。 “傻样。”白林亦戳了戳白妙妙的小嫩脸。 他跟齐月不会有孩子,年龄在哪摆着,不是不可以,是没必要,他不会拿爱人的身体和生命去冒险。 白妙妙在车上睡着,白林亦本来想回去看看齐月的,现在只能改成给她发短信。 齐月喝着茶,画着设计图,收到短信后,她回了个“好”,两人的相处模式,她非常喜欢。 白妙妙探出头想按,结果被白林亦抵住了额头:“好好睡。”说着他将手机收了起来,目光看向车外。 上了飞机后,白妙妙在床上滚了好几圈,看着司乡给她发的短信,笑的合不拢嘴。 估计这会人是蒙的。 司乡正准备参加晚宴,以裴氏长子的名义,一旁的助理拿着手机跟在他身后。 “大小姐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助理轻声道。 接下来,有他受的。 白妙妙一直在飞机上没有下来,因为白林亦是管理者,外面全是人不说,还全是记者,她得躲着点。 最后人都走了以后,她才悄默默的上了车。 白妙妙推开门的那一刻,心才算踏实,家里打扫痕迹很明显,打开冰箱后,里面食材和水果全是新鲜的,应该是刚买回来不久。 白妙妙坐在中式沙发上,去年他们才搬到这个复式别墅来,十二米的挑高,全木质装修,外面还有个天然的温泉,落地灯选用了古式灯笼的造型... 跟白家老宅很像,不过这个小,比较“精巧”。 装修加上地皮,司乡花了接近五十个亿。 知道白妙妙回家了,司乡坐不住,回了趟白家后就匆匆赶了回来。 江怡斜靠在沙发上,看到白桁沉着的脸,轻声道:“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出尔反尔让你做了坏人不说,目的也没达到。” “妙妙大了,整天跟司乡住在一起,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白桁担心道。 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一个成了年的姑娘跟一个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难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江怡抬眸看向白桁:“谁传,你就把谁的嘴缝上,这还不好办?” “我怎么记得,要把她带回来的是你呢?”白桁站起身,当初不是她说,司乡到结婚年纪了,白妙妙在哪不合适,贴着他耳边说了半宿。 这会反悔了,反倒是他的不对。 江怡站起身抱着白桁的手臂,仰起头闭着眼睛:“我错了,下次你唱白脸,我唱黑脸。”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亲,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江怡悄悄吐了吐舌头,白妙妙喜欢司乡,司乡到了结婚的年龄,那不正好吗! 白林亦要是不说,她还真没敢往这方面想,大十岁怎么了,白桁也比她大十岁,她过的不是好好的。 司乡更是把白妙妙当小祖宗宠着,惯着,嫁给他,总好过嫁给认识不到两年半,不知根不知底的强。 就是不知道,司乡怎么想的,能不能得偿所愿,那就看白妙妙自己了,实在不行,她这个当妈的也算是尽力了。 不过要是让白桁知道,她这顿屁股板子估计是跑不了了。 成了埃顿屁股板子值了,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是先放一放... 白桁眯缝着眼睛,这母女俩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表情都是一样的,真应该录下来,让她们自己看看。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踮脚吻了上去:“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就想亲你。”说着她歪过头献上了自己的深吻。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做了亏心事,他还没问,她自己先慌了。 不过,他总有知道的那天,先把心慌的这个安抚好了再说,他弯下腰将人抱了起来。 江怡夹着白桁的腰,搂着他的脖颈:“回卧室去。”她就算放得开,可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桁抱着江怡回了卧室,女仆关掉电视后,站在了远处。 白妙妙的这一举动,真的很废妈,不过她不知道... 司乡到家后,白妙妙拿着锅铲,看着食谱,油都黑了,炒出来的菜一股生豆油的味。 “妙妙。”司乡的声音就是慵懒透着低沉,给人一种很散漫,对什么都不关心的感觉。 白妙妙转过身,高兴的举着锅铲:“凯宝,你回来了!”说着她走了过去。 司乡接下白妙妙手里的锅铲,揽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关了天然灶,不知道炒的什么都糊了。 以前司乡还想着教白妙妙做饭,结果手背烫了好几个泡,从那以后,他就不教了。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腰,身体靠在料理台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凯宝,我可以回来上学了。” 司乡将菜盛到盘子里用筷子尝了尝,确定不能吃后才倒掉:“在家多好,非要跟我受这个苦。” 白妙妙仰起头:“回家才不习惯,我说我自己能洗脚,女仆非要蹲下给我洗,按照网上的话说,我吃不了细糠...” 司乡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丫头,默默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坐下追剧的时候,司乡坐在沙发上批着学生的作业,大学了,还有暑假作业。 就算长得好看,暑假留作业也免不了挨大骂! 白妙妙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司乡的腰,他刚洗完澡,身上就只穿了睡衣,这一掐够精准的。 “你就这么讨厌我,非要把我送回去。”白妙妙眯着她那是深蓝色的眸子,嘴唇微动着。 司乡按了发送邮件后,转过头看向白妙妙:“我的错,不应该附和四爷...”反正锅总要有人背。 既然背了一次,那就别拿下来了,怪麻烦的。 白妙妙松开手:“那你的意思是,是我父亲要你这么做的,但你不是这么想的,对吗?” 司乡薄唇碰在一起,发出疑惑的声音后,点开邮件:“这学生,估计是没开屏幕就把作业写了,不像话。”说着他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了数百个字。 白妙妙凑了过去,一口咬在了司乡的脖颈上:“哼。” 司乡疼的皱了皱眉:“别闹了,早点睡。”他很怕跟白妙妙有任何的接触。 尤其是白妙妙过完生日。 跟糖葫芦纸一样的自控力,一点诱惑都受不了。 不是他猥琐,白妙妙长成这样,天天穿着睡裙在他面前走来走去,高兴了一屁股就坐他腿上了。 要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他赚的这些钱,都不够往男科医院送的。 “聊会天怎么了,不睡。”白妙妙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削好的梨吃着。 白妙妙给徐梦语发了条信息问她干什么呢。 徐梦语:“拍摄封面,看男模呢,还别说网友真不骗我,喉结大的,腿长的,雕大!” 白妙妙一口梨汁呛着了。 司乡轻轻拍着:“坐起来,好好吃。” 徐梦语发了张照片:“别找这样的,短粗胖,经验之谈。” 白妙妙握着手机看了看司乡:“凯宝,你上身长,还是...” “我腿比身体长。”司乡快速把话接了过去,生怕她问出别的来。 白妙妙目光落在了司乡的喉结上,说话的时候一动一动的,性感的要命。 这么色,真的好吗? 白妙妙给徐梦语发了裴澜的照片:“按照你这么说,那郑姐姐有福了。” 徐梦语发了个偷笑的表情包。 大概一分钟后,郑婉婉在群里发了个小人头顶问号的表情包,这两人聊什么呢,怎么就突然扯上她和裴澜了。 白妙妙这才发现,照片私聊发给徐梦语的,信息是发在群里的! 不过,也没什么好遮掩的,白妙妙直接说了,她们在聊什么。 都是姐妹嘛,没必要掖着藏着的。 郑婉婉发了个惊讶的表情包后:“天啊,这么大的秘密原来藏不住了吗?” 白妙妙躺在那乐得不行,梨都快掉了。 司乡俯身看过去,乐什么呢,一脸的猥琐... 小丫头长大了,更得盯着,虽然不担心她看上坏小子,但也怕她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徐梦语坐在化妆间,她现在不仅仅只是拍封面,还会开演唱会发专辑,拍电视,接影视,忙得不行。 经常跑完这个剧组就进那个剧组,拍摄已经不是选不选她的问题,是她想不想去。 大街上,不少店铺都挂着她代言的海报,因为有徐斯尘这样的父亲,别说国内,都火到国外去了。 之前为了能开拓国外市场,徐斯尘没少跑,最后投掷了二十亿拍了一部电影。 但是徐梦语没有让他失望,虽然没大赚特赚,但票房收入也还算可观。 郑婉婉大学还有一年,才毕业,跟裴澜在一起的事情,还不能告诉家里,只能偷偷摸摸的。 她一直跟着白烁学习。 白烁很喜欢这个徒弟,有的时候接暗杀任务都会带着她一起去。 第一次开枪,正中眉心,白烁乐的回家直拍云落雨的大腿,这徒弟收的,简直收她心坎上了。 云落雨也把郑婉婉当成大徒弟教着,时不时还会请其他人过来,比如,齐月。 郑婉婉外面上看着温温柔柔的,但是爆发力却不比白烁差多少,就是近身要比远程强,射击十次会出错一两次,但近身百分之百。 不过,怕家里人担心,郑婉婉并没有跟家里说,放学没课,或者放假的时候就会跟着白烁参加任务... 她徒手拧断人的脖颈,只用三秒! 白妙妙看着聊天记录,把脚搭在了司乡的大腿上,躺一会,她就换个位置。 司乡没在意,也已经习惯了,唯一不同的是,小时候会握着小脚,现在是他得克制。 哪怕手心起了一层汗,也不能。 就在白妙妙转身的功夫,徐梦语发了条信息:“穿内裤一般在上面,如果没有,就在左边,大腿根哪里,你找找。” 郑婉婉躺在床上,她不用找,想要知道在哪,裴澜会告诉她... 白妙妙不同,她得自己慢慢摸索,人与人,就比谁更涩! 笔趣鸽 第349章 (1)你真的不喜欢妙妙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放假期间,白妙妙待在家里没事干,司乡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她给徐梦语打了个电话,知道她拍摄的剧组就在本市,马上拿包赶了过去。 徐梦语严重的睡眠不足,眼圈黑黑的,化妆师正为她上遮瑕呢。 白妙妙按照流程跟着助理进了化妆间,她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将一杯不加糖的递给了徐梦语。 徐梦语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一手接过咖啡,表情生无可恋似的:“宝贝,过来,让我充充电吧,我要咽气了。” 一旁的化妆师,手抵着徐梦语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好了,乖,一会在撒娇,先把妆上了,一会就到你了。” 徐梦语对白妙妙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只能等一会在宠幸我了。”说着她规规矩矩坐好。 助理拿过椅子让白妙妙坐着。 “妙妙,真不考虑进娱乐圈吗?”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经纪人开了口。 这话她说了不止一次了,但就是不死心,这张脸蛋,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觉得惊艳。 就只是坐在那里,一眼扫过去,困意全无,这要是进娱乐圈,说跟徐梦语齐名有些夸大,毕竟她是童星出道,但说爆火,肯定没问题。 徐梦语这个娱乐公司的老板,就不想吗? 白妙妙进圈资源都不用钱砸,不知道多少人求着她出镜... “不考虑。”白妙妙拒绝了。 她敢进娱乐圈别说父亲,母亲会亲自下场封杀她,拍多少,烂多少。 徐梦语化完妆后,白妙妙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来吧,充电。” “别蹭,别蹭,禁止贴贴。”化妆师急了,她刚画好的妆! 徐梦语抱着白妙妙,低头失落的看着她:“那亲一下。”说着她噘起嘴,对着白妙妙的脸蛋“吧唧”一口。ŴŴŴ.BiQuGe.Biz 口红印全留在白妙妙脸上了。 白妙妙笑着躲开。 “怎么,凯哥哥亲,我就不能亲,就亲。”徐梦语又亲了几下才松开。 白妙妙脸蛋发红,她心思所有人都知道,就司乡不知道,想想都憋屈。 外面三十六度的高温,徐梦语穿着一身人工皮草,因为拍的是古装戏,热的她几分钟就要补妆。 都快要中暑了。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一旁放着风扇,桌子上有洗好的水果,看着徐梦语穿着那么多,还要吊威亚。 接吻的时候,男演员出了问题,他总想伸舌头,那画面就不能看了,拍了也不能播。 徐梦语补着妆,口红都吃两斤了,就是不过。 男演员被骂的抬不起头,可那是徐梦语啊,跟她拍对手戏,还是接吻,他就是控制不住,刚贴过去,就想深吻... “妙妙,你过来。”徐梦语对白妙妙招了招手。 白妙妙快速跑了过去。 徐梦语手落在白妙妙的侧脸上,唇轻轻印了上去,双眼闭着,头微微向左移动了一下,一个深情又不猥琐的吻,完美呈现。 “学会了吗?”徐梦语看向身边的男演员。 男演员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直到三个小时后,徐梦语才拍完,她还不等走进化妆间就开始脱外面的衣服了。 助理上前给她开了一瓶藿香正气水。 白妙妙心疼的看着徐梦语:“徐姐姐,这...” 从屏幕上看,光鲜亮丽的,实际上这遭的都是什么罪啊。 “这就心疼了?”徐梦语喝完后,将瓶子扔进垃圾桶,随后开始卸妆:“我从小就想当大明星,跟赚多少钱没什么关系。” 她家又不缺钱。 白妙妙皱着眉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要不,让人搭上架子,罩上透明塑料布,在里面开空调...” “哈哈哈,我的傻妙妙。”徐梦语忍不住笑出声:“干这行,接受鲜花掌声,那就得吃这个苦。”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我还觉得,我得想法挺好的。” “挺为我好的。”徐梦语说完,拉着白妙妙起身:“走,我们去吃好吃的。” 白妙妙摇了摇头:“我们回酒店吧,随便点点什么吃,等你睡了,我就回去了。” 徐梦语黑眼圈在哪摆着,吃饭哪有她休息重要啊。 “我家妙妙长大咯。”徐梦语挽着白妙妙的手臂,带着她去了酒店。 要不说,现在有网,速度快呢。 徐梦语疑似女同的话题瞬间上了热搜两人还没到酒店呢,消息就出来了。 拍摄期间,忍不住与女友亲密热吻。 照片就是徐梦语吻白妙妙的时候被拍下来的,不仅仅是这样,还有两人挽着手臂去酒店开房的。 白妙妙被打了码看不清脸,但是从身材和穿着上,不难看出,是名女性。 徐梦语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看着热搜觉得有些无语,不过这也不奇怪。 上次出去拍封面,说她跟几个男模“玩”的很大,还有什么潜规则,要看身体尺寸之类的。 她都习惯了。 白妙妙看着手机,眉头皱着:“这照片怎么拍的啊,怎么把我腿拍这么粗。”她抬起自己的腿看了看,难道是自己最近吃的太多了? 回去减肥! 徐梦语点了外卖,反正热搜会很快下去,公司会辟谣,到时候她转发一下就行了。 流程非常熟练。 但是有人不干了,热搜上挂着,司乡想看不见都难,他看着照片,一眼就认出是白妙妙了。 司乡直接查了对方ip,然后黑了对方的电脑... 白妙妙这边还吃呢,热搜就变了。 刚刚那个爆料的账号,竟然发了一张自己的自拍,还是大尺度的,就是,那种正在“欢愉”的照片。 还有录制的音频,里面说,就是故意搞徐梦语的,就不怕她不拿钱压热搜什么的。 徐梦语看着热搜,一头雾水,第一次见这种爆料完,自爆的,跟她之前走的流程都不太一样。 白妙妙低头吃面条呢,一抬头就看到徐梦语疑惑的看着她:“徐姐,怎么了?” “你家凯宝...”徐梦语看着手机,这么反常,肯定是被盗号了,不然怎么会自己发自己那样的照片和音频。 能做到的,就只有裴凯信了。 但是她怎么记得,他现在是教授来着,每天正正经经的,能干出这事来? 白妙妙一脸的疑惑:“凯宝,怎么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没什么异常的啊。 她不懂这些,所以没发现什么不对。 徐梦语挑眉,真看不出来,裴凯信原来心眼这么小,一张只露腿的照片都不行。 当然不行。 司乡看着电脑屏幕前,顺手按了发送键,里面不堪,违法的东西全发了出去。 只是身败名裂怎么够,拍了不该拍的,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过他保存了几张白妙妙在现场的照片,她笑着招手,笑着吃水果,拍的不错,赏他多坐几年牢... 司乡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透明的茶杯喝了两口茶,刚刚狠厉的目光完全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有温柔。 屏保已经换成了白妙妙吃水果的照片。 徐梦语实在太累了,原本想着在床上躺一会,然后送白妙妙回家,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白妙妙替她脱了鞋袜,给她盖好了被子,关了灯。 徐梦语轻声道:“妙妙,我睡一会,就起来送你回去...”说话的嘴都张不开。 “司机就在楼下,到家给你报平安,你睡吧。”白妙妙说完,拎着自己的包包离开了。 来接她的不是什么司机,而是刚下班没多久的司乡。 “凯宝。”白妙妙高兴的不行,快步走过去,直接抱了上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司乡靠在轿车上,低着头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我不知道才奇怪,不是吗?” 白妙妙在司乡的怀里可劲蹭了蹭:“你已经一天没陪我了!”说着她抬起头:“我们去听交响乐怎么样?” 司乡点头答应,打开车门后,白妙妙上了车,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就是该减肥了。 听交响乐的时候,司乡显然有些分神,因为白妙妙一直在扯裙子,他以为,她冷了。 于是脱了外套盖在了她的腿。 白妙妙转过头:“我不是因为冷,我是觉得自己腿粗。”她压低声音小声道。 她习惯了,当然,喜欢他这件事,目前还不能说。 司乡一怔,转过头看向白妙妙,见她不是在开玩笑,他皱眉道:“不粗,不许减肥,好好吃饭。” 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他都猜到了。 回到家后,白妙妙照着镜子,身上就穿了条短裤,上身穿着小吊带,左看看右看看。 司乡敲了敲门,他怕她在外没吃饱,于是给她做了夜宵。 白妙妙快速钻进被窝,说了声“进”。 “我不吃。”白妙妙看着司乡煎的荷包蛋,直咽口水。 但是她平时不能做高强度的运动,要保持体型就只能少吃。 司乡坐在床边,平时他吃东西一点声都不会有,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吃一口吧唧好几声。 白妙妙脚落在了司乡的肩膀上,踹了踹:“你走开。”他就是故意的。 司乡身体晃了一下,眼尾带着笑意:“不吃可真就没了。”说着他夹了起来就要往嘴里送。 白妙妙快速坐起来咬了一口。 “自己吃。”司乡把筷子递给白妙妙,目光却落在了她的唇上,不过很快他就转移了视线。 白妙妙小口吃着,有些烫嘴。 “跟梦语,婉婉她们闹着玩可以,要是有别人亲你...” 还不等司乡把话说完,就被白妙妙接了过去:“要是有别人亲我,我就不给他打麻药,把他嘴一针一针的缝上,我保证!我亲自来,不给别人添麻烦。” 司乡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有一点他不赞同:“给我打电话,我帮你...” 白妙妙凑了过去:“你帮我什么呀?”说着她目光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司乡的手落在了白妙妙的脑门上,俯身直接让她躺在了床上:“别闹,乖乖睡觉。” 白妙妙的吻落在了司乡的脸颊上:“凯宝,晚安。” “晚安。”司乡拿起盘子关了床头灯。 她的心思,司乡想不知道都难,但是他能装作不知道,每次想拉开距离,可又不受控的靠近。 司乡没办法迈出这一步,他心里清楚,白桁不会同意... 就算他是教授,有自己的事业,可总归是白家的下属。 白妙妙还小,她有很多选择,比他优秀,年龄跟她差不多的大有人在。 司乡点了根烟冲了杯咖啡去书房办公。 这种近在眼前,却得不得,每天都在折磨着司乡,他怕,怕踏错一步就毁了白妙妙。 他想把全世界最好的全给她,可他却不是那个最好的。 司乡打开电脑,一直到下半夜,困的不行,才起身回卧室,不然他睡不着。 清早,白妙妙开始擦地板,一旁的阿姨看的眼皮直跳。 “妙妙,你去休息,让我来吧。”赵阿姨紧张道。 白妙妙想瘦腿,但是又不能做激烈的运动,就想了个居中的办法,那就是做家务。 她穿着吊带小裙子,手里拿着抹布,一点点的擦,拖鞋已经弄脏了,但这不是关键。 司乡从楼上下来,眉心压着,他走过去将白妙妙扶了起来:“这练的是什么功,能跟我说说吗?” “我闲着也是闲着,学学做家务...”白妙妙越说越没有底气。 司乡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什么家务需要她干! 白妙妙抬起腿,对着自己大腿捏了捏:“你看,软软的...” 司乡扶着她,怕她摔了,目光却一点都不敢往她腿上看,软的不好吗? 结果,白妙妙的手落在了司乡的大腿上:“你看,你的肉就很紧实。” 司乡快速往后退了退,紧实的可不只有肌肉。 “这样就很好。”司乡说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阿姨:“早餐准备好了吗?” 赵阿姨点了点头,她不是居家保姆,做完早餐,打扫完卫生就可以离开,工资是外面的三倍不止。 所以格外重视这份工作。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手臂:“凯宝,我在家好无聊,你带我去公司上班好不好?” “我给你当前台。”白妙妙说着仰起头,对自己很有信心。 司乡想了想,与其让她在家,还不如带在身边,就答应了。 一直给人上课的司乡,这次让白妙妙给他上了一课... 笔趣鸽 第350章 (1)司乡和白妙妙在一起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进公司后乖乖跟在司乡身后,话也不多,这里大概就是宅男,宅女的天堂了,大厅就摆满了玩偶和手办,前台穿着cosplay的衣服,笑的比刚盛开的鲜花还要好看。 电梯扶手上都挂满了玩偶,电梯按钮上写着“按一下发大财”,白妙妙觉得可爱,就摸了摸。 司乡穿着正式的西装,因为眼睛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受不了强光,只能戴着眼镜。 白妙妙站在她身后,电梯一上人,她就跟隐形了差不多... “凯总早上好。”职员上电梯后跟司乡打了声招呼。 这里没有专用电梯,司乡跟职员的关系不算差,只要不犯错,他就是“和蔼”的。 犯了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妙妙用手指戳了戳司乡的腰,真想给他套麻袋带回去,漂亮男人就应该躺在床上... 司乡手伸到身后握住了白妙妙乱动乱摸的小手。 电梯停下后,就只剩下司乡和白妙妙了。 “哇...”白妙妙惊讶的不行,整层楼的设计看上去就很高端,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办公,但是却很模糊,想一探究竟,结果面前是一堵墙。 司乡手指在上面点了点,瞬间周围就变了,好像没那么透明了... 白妙妙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了,她之前来过,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而且位置也比较偏,离地铁口很近,现在已经搬到市中心了。 “凯总,九点的会议,已经准备好了。”秘书说完将开会所需的文件递给司乡。 白妙妙站在一旁探头看了一眼。 “这位是?”秘书站在一旁礼貌问道。 还不等司乡开口,白妙妙上前伸出手:“你好,我是凯总的新助理,我叫白妙妙,请多关照。” 秘书跟白妙妙握了握手:“那麻烦沏两壶茶,一会开会要用。” 不等司乡开口,白妙妙高高兴兴的就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歌,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凯总...”秘书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的助理一般都需要考核,而且非常严格,怎么会突然空降一位? 司乡抿着唇,目光落在文件上,谁知道小丫头要干什么,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白妙妙沏了两壶热茶,就连茶杯上都刻着游戏人物的图案,她喜欢这里! 回头给叶妈妈带点回去,她一定会非常喜欢。 会议室坐满了人,白妙妙端着茶走了进去,他们研发一款射击手游,大家正在讨论。 “我觉得,我们可以完全抛弃女性市场,极少数女性会选择枪战类型的游戏,大多都喜欢换装或者女性向游戏,与其投入大量的资源人力,不如就放弃。” 白妙妙眼皮垂着,一脸的疑惑,手里的茶都倒出去了。 策划部经理甩了甩手,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小心点啊。””手背红了一片。 “一款故意抛开女性的游戏,就是垃圾。”白妙妙说着指了指:“这种枪战型游戏,虽然女生少,但不是完全没有,如果特意强调,这是一款男性游戏,我隔着屏幕都觉得臭臭的。” “往小了说,你这游戏格局小,往大了说,一款游戏还搞男女对立,你要死啊?” 白妙妙说着用骨节在桌面上敲了敲:“还有,斗地主十五秒,我都得让他快点,你这一局游戏进去一个小时,遇到憨逼队友折磨谁呢?” “你懂什么,倒你的水!”策划部经理说着把杯子推了过去。 白妙妙顺手把茶壶扔在了桌子上,临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椅子。 秘书站在一旁都看傻眼了。 其他人都没吭声,被一个助理训斥了,想笑又只能憋着,滋味实在不好受。 司乡努了努下巴,秘书上前给策划部经理倒了杯茶,会议继续... 会议结束后,司乡看到白妙妙坐在茶水间生闷气呢,别看小丫头心脏不好,但喜欢赌气。 “让我看看,谁惹我家妙妙生气了。”司乡从身后,环抱住了白妙妙,手落在她的心口处。 白妙妙气呼呼的:“你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当经理呢?” 司乡没有辩解,因为现在的游戏市场,更新换代很快,他们这款游戏,属于买断制游戏卡。 女性玩家真的非常非常的少,不管是界面还是游戏内的怪物,都不太符合当下女性的审美。 公司也是研发过女性向游戏的,就连一个简单的边框都要做到极致的完美。 策划部经理担心,最后为了女性市场,男性市场也没能留住,属于捡芝麻丢西瓜。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会议讨论。 “有些东西,不能只看表面,毕竟你只见过一次。”司乡说着直起腰,她的心跳怎么比刚刚还快了,是因为他的靠近吗? 白妙妙现在脑子里全是司乡,刚刚因为什么生气都忘了,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手又大又暖。 秘书看完,一口气憋在胸口,转身关上了茶水间的门,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怪不得空降助理呢。 “我要学的多了,所以你得教我。”白妙妙理直气壮的,她以后是要回公司帮忙的。 但从刚刚的表现来看,她不合格... 司乡手指抵在白妙妙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趁着假期,我慢慢教你。”其实也没什么好学的,她根本不用为以后担心。 四爷肯定会为她铺好路,选好人。 白妙妙站起身,她身体前倾,表情透着不怀好意:“凯宝,这里只有我们了。” 司乡垂眸:“嗯,在家的时候,也只有我们。”这有什么,不是跟平时一样吗? 白妙妙舔了一下嘴唇,手快速顺着西装外套伸了进去,隔着衬衫在他的腹部摸了一把。 还不等司乡说什么,白妙妙走出去了。 还有什么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多了,在这她可以调戏上司,他还不能喊,不能说教。 但是在家就不一样了,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在这,不行也得行! 司乡叹了口气跟了出去,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摸一下就跑? 秘书看司乡的眼神都不对了,怎么看都觉得,两人不是一个年龄线上的。 至少得差个七八岁,难道是学校的学生? 秘书觉得有这个可能。 司乡进了办公室,白妙妙已经冲好咖啡了,不过她是给自己冲的,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的枸杞茶。 “我贴心吧?”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桌面上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宣传杂志。biquge.biz 司乡拿起枸杞茶抿了一口:“这就是你所说的,长大孝敬我?”说着他坐在了办公椅上。 他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在公司上班。 白妙妙脸贴着桌面,睫毛忽闪忽闪的动着:“真正的孝敬是,给你养老,你觉得怎么样?” 司乡看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着代码,声音低低的:“算了吧,我怕你未来老公不愿意,再把我打出来。” 白妙妙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不去看司乡,她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他怎么还不懂呢。 司乡看着白妙妙,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别跟气包似的,注意身体。” “你别扒拉我。”白妙妙不高兴道。 司乡的手指落在了白妙妙的耳垂上,轻轻揉捏着:“转过头,让我看看我们家的小气鬼。” “你就是故意的!”白妙妙发现司乡在笑,于是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脸。 司乡伸出手,怕她摔着:“我故意什么了?” 白妙妙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最后在司乡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妙妙,我今年二十八岁,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司乡认真的看着白妙妙。 他忍不住靠近,与其这么钓着不上不下的,干脆跟她说明白。 白妙妙点了点头:“我从五岁起就知道。”说着她搂着他的脖颈:“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 司乡又不是傻子... “我们在一起,会非常非常困难,你要答应我,不管最后结局怎么样,先爱自己。”司乡说着将白妙妙抱在怀里。 他本来就是什么好人,即便是当了教授,他骨子里也没好到哪去。 白妙妙越来越明显的态度,要么狠下心不管她,是死是活,随便她闹去,要么就拨开这层纱,在难他想办法扛下来。 他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感觉不像自己,甚至不像个有担当的男人。 “我一直很爱自己,所以才有这样的选择。”白妙妙心跳的很快,她没想到,司乡会毫无征兆的拨开这层纱。 司乡见白妙妙嘴唇变了颜色,快速起身去翻柜子,里面有他准备的氧气罩。 知道要带白妙妙到公司,他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从白妙妙身上拿出药,倒了水:“妙妙,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 白妙妙吃了药,戴着氧气罩,眼巴巴的看着司乡,不会说完又反悔了吧。 “在四爷没同意之前,我们什么都不能发生,如果四爷不同意,你也不能闹,交给我。”司乡太了解白妙妙了。 白妙妙疑惑的看着司乡:“什么都不能发生,接吻也不可以吗?” 司乡拿起水杯喝了两口,这问题问的:“...” “可以的吧?”白妙妙说着用手指在司乡的腿上画着圈:“可以睡一起,不能做到最后一步,对吗?” “这个不行。”司乡不喜欢把事情做绝,总要留有余地。 他不是不相信白妙妙的感情,但是她太小了,万一等到二十五六岁,嫌弃他这个奔四十的人,怎么办。 只要她好,就好。 白妙妙想了想,先答应了再说。 “那为了庆祝,我们今天要不要去落日酒店呢?”在海边,看着落日,吃着晚饭,别提多浪漫了。 司乡伸出手在白妙妙的头上揉了揉:“想法很好,但我只能不识抬举了,晚上要加班。” 白妙妙发出不满的哀嚎声,怎么偏偏选择今天加班啊! 司乡在白妙妙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掀开一条缝了。 一想到自己要面对白妙,司乡就犯愁。 白妙妙横着坐在司乡的腿上,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还是跳的很快,我现在跟做梦似的。” 没有什么特殊场合,也没有任何铺垫,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司乡跟她说,他们可以在一起了。 司乡让白妙妙靠在自己怀里:“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说着他在键盘上敲了一串代码。 但是从来不犯错的他,提示却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白妙妙看了一眼屏幕后,将手放在了司乡的胸口上,结果还没等观察呢,就被握住了。 说是不紧张,不激动是假的。 “我的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啊。”白妙妙说着将嫩白的小手伸进了外套里。 司乡低头看了一眼白妙妙:“妙妙,别闹。”他声音比刚刚还沉,呼吸的频率都变了。 白妙妙捏了捏小豆粒,声音软软的:“徐姐姐跟我说,这的手感很好,不是骗我的。” “不要什么都学。”司乡说着突然没控制住,闷闷的哼了一声。 白妙妙觉得隔着衬衫会影响手感,于是解开了“障碍”。 司乡看白妙妙露出一副小猫偷吃小鱼干后满足的表情忍不住嘴角上扬。 白妙妙摘下氧气罩,认真道:“凯宝,我的手感,肯定比这个,唔...” 司乡轻轻捂住了白妙妙的嘴,什么时候胆子变的这么大了,什么都敢说。 “真不试试啊...”白妙妙轻声道。 司乡喉结上下滚动着:“好了,别闹,自己玩一会,我把眼前的工作处理了。” 看看,多正经的人啊。 “可是你的反应不是这么说的。”白妙妙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司乡,她都硌得慌。 司乡推了一下眼镜:“是,因为它不听话。”说着他将键盘往外移了移。 白妙妙见状也不继续了,她已经成功一步了,离胜利还远吗? 她很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姐妹,但是又怕让家里长辈们知道,叶妈妈不让她们毕业之前搞男女关系,说是会吃亏。 再等等吧... 笔趣鸽 第351章(1) 套路司乡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跨坐在司乡的腿上,一会亲亲,一会摸摸,直到下午困了,她才老实。 司乡单手抱着昏昏欲睡的白妙妙:“去休息室睡。”里面有大床,有浴室,他累了就会在里面睡一会。 “不要,我这样就挺好的。”白妙妙下巴抵着司乡的肩膀,说话含糊不清,嘴唇在动,声音却很小。 司乡抱着白妙妙站起身向休息室走去,临走之前,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给她抱着。 她的兔子没带来,不抱点什么一会就会醒。 司乡想让她多睡一会,这样他能快点把手头的工作忙完。 怎么能让自己的小女朋友失望,他在落日酒店订了餐,他要赶在白妙妙睡醒之前忙完。 秘书沏了茶放在办公桌上,司乡的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着,办公室全是键盘声。 “凯总...” 司乡“嗯”了一声,程序部那边出了问题,与其让他们没日没夜的加班,还不如他亲自来。 “今天全公司不加班,让画师准时下班。”司乡敲着键盘道,他今天看了一眼。 他觉得在继续下去,那些画师会拿着画笔跑上来,跟他玩命... 秘书长长舒了口气,她可算能跟男朋友约会了,新游戏的研发,已经两个多月了,测试了三次,可算要公测了。 “凯总,小夫人的发饰很漂亮,有时间帮我问问呗...”秘书见司乡停下来喝茶了才问出口。 司乡从兜里摸了摸,早上给白妙妙梳完头剩下的,他就顺手揣兜了。 秘书还以为司乡要白给她,还没等激动呢,就被一盆冷水泼醒了。 “自己看,看完了给我。”说完司乡继续忙了。 白妙妙的东西,他怎么可能随便送人,再说了,他没事送秘书发卡干什么,让小丫头知道还得了。 他养成习惯了,要跟身边的女性保持距离,但不会拒绝聘用女性。 秘书拿着发卡拍了照片,扫了一下,八千六... 不是不能买,而是没必要,八千六够她还三个月房贷了。 司乡将发卡收了起来。 秘书走出办公室后才反应过来,真的是小夫人!如果不是,凯总早就纠错了! 该巴结谁,心里有数了。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衣服睡的可香了,梦里,她拉着司乡的手,司乡怀里抱着他们的宝宝,一起逛公园,看人放风筝。 司乡忙完后回了休息室,看到白妙妙在睡梦中笑的可甜了,他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亲。 温温热热的触感,白妙妙缓缓睁开眼睛,因为才睡醒的原因,眸色要比之前深一些。 “在亲一下。”白妙妙说着噘起嘴,她就只会这么亲。 司乡手撑着床面,俯身在诱人的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如果她会就不会把嘴噘成这样了。 白妙妙直接搂住了司乡的脖颈,让他带着自己起床:“晚餐吃什么,我去准备。”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半个助理。 司乡抿着唇做出了思考着,随口低着嗓子道:“落日酒店的脆虾不错,要不要尝尝?” 白妙妙反应过来后在司乡的脸上亲了好几口,随后下床跑去浴室,整理头发,顺便想补个妆。 司乡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忙着在脸上扑粉,转过头后,他没忍住,低低沉沉的笑声响了起来。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化妆的,白妙妙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怎么跟青楼迎接客人的老鸨似的。 “是不是,不太好看...”白妙妙又对着镜子看了两眼。 司乡走了过去,手抵着白妙妙的下巴,轻轻将她嘴唇上的口红擦淡些,脸上的粉扫了一部分下去,腮红显得没那么重了。 好在她没给自己画眼线,不然真不好往下擦。 白妙妙看着司乡认真的表情,虽然亲了好几口了,但还是忍不住。 司乡嘴唇一疼:“属小狗的,怎么还咬人。” “我都想把你吃了...”白妙妙稀罕不过来了,就是看着他,就想把他抱在怀里,恨不能啃两口。 司乡放下化妆刷:“好了,走吧。”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手臂,对,不是挽着,而是抱着,出了办公室后她才不舍的松开。 上了电梯后,正赶上下班高峰期,很多职员都在等电梯。 白妙妙站在司乡身后,靠在角落里,手握着他的小手指,暗搓搓的揉捏两下。 司乡眉眼垂的很低,嘴角仰着,不管什么时候,以什么身份,只要她在身边,他的心情都不会太差。 “凯总,你得有一米九吧...”一旁的女职员仰起头看着,她一米六,直视看喉结差不多,看不到脸。 白妙妙探出头回答道:“净身高一米九,穿鞋还要更高一点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包括他的三维。 肩膀四十九腰围七十九,还有个二十三的,应该。 回家量量,反正都是男朋友了,看看怎么了。 女职员惊讶的看向白妙妙:“凯总的妹妹好可爱。”她先入为主了。 白妙妙抿着唇,不过为了能顺利在公司,她只能选择沉默不说话。 “不是妹妹,是我老婆。”司乡说完,电梯停了。 在外不能公开,在自己公司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 人都走了,刚刚在电梯上的人,还全都愣着。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手臂,心花怒放的,脑海里全是“不是妹妹,是我老婆”,老婆,老婆! “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啊?”白妙妙坐在车上,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手都快合十了,她真的想听。 司乡推了一下眼镜:“怎么了,妙妙?”说完以后她转过头,肩膀抖了抖。 白妙妙凑了过去,贴在司乡耳边:“老公...” “唔--” 司乡的手锢着白妙妙的后脑勺,一个完美的法式深吻落了下去。 白妙妙胸口剧烈起伏,耳边传来心跳的“砰砰”声,脑海里的花骨朵全部盛开了。 她紧张的闭着眼睛,小腿都在发抖,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红茶香。 直到她呼吸声变的急促,司乡才松开,手在她胸口帮她顺了顺气。 白妙妙心跳的发疼,她太激动了,一个吻都承受不了的程度。 司乡无奈捏了捏白妙妙的脸:“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白妙妙凑了过去。 太刺激了,比看人家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司乡抿着唇,伸手将白妙妙抱在怀里:“平复一下心情。”她要是一整天都这样,心脏会受不了。 白妙妙靠着司乡,感受他的温度和气息:“我真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一定会有人想,她为什么一定要司乡呢,因为,她从记事开始,就很喜欢,很喜欢司乡了。 人会有各种各样的梦想,比如她还想学业有成帮父母的忙,想变成超级好的人,配得上所有用的一切。 其中还有嫁给自己一直喜欢的人。 司乡抱着白妙妙,该怕的是他才对... 车在海边停了下来,白妙妙披着司乡的衣服,看到已经有不少情侣在用餐了。 餐桌上放着吹不灭的蜡烛,一旁的景灯昏暗应景,看眼着太阳就要落下去了,红霞染红了半边天。 白妙妙拉着司乡走了过去,找到他们的位置后坐了下去。 两人正吃着,突然听到有人喊白妙妙,两人齐齐转过头,看到徐斯尘和李米芮正在结账。 “徐叔叔,芮婶婶。”白妙妙起身走了过去。 徐斯尘点了点头,他目光看向走过来的司乡,眼神复杂,看得出来,他很疑惑,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来这。 李米芮没有半点怀疑,他们就算是去住情侣酒店,她都不会往歪了想。 司乡走到白妙妙身边,将她揽在怀里:“徐叔,婶婶,晚上好。” 白妙妙可紧张了,怎么揽着她啊,要是让人看出来怎么办。 李米芮点头回应,她都毕业二十多年了,看到这种一本正经的教授,还是想躲着走。 “你们先聊,我找司乡有点事。”说着他将司乡拽到没人的地方。 司乡掏出烟递给徐斯尘:“我们在一起了,不过这件事,你得先保密。” 徐斯尘正点烟呢,抬头看向司乡:“你跟四爷有一拼了。”这嫩草吃的,一点都不害臊。 “不相上下。”司乡正经道,这是事实。 “不,你父亲比你母亲大八岁,你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徐斯尘吐了口烟,随后语重心长道:“你父母哪里好说,四爷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白桁什么性子,要是知道,肯定得炸。 别看他嫩草吃的挺香,换成是他女儿,他未必会同意。 “慢慢来,一步步走出来的,等妙妙在大点。”司乡说着弹了弹烟灰。 徐斯尘看着司乡:“我跟你说,爱情这东西,双方的路都得切死了。” 司乡给白妙妙留了退路,等她长大了,还可以有其他选择,但是他没有,他把自己路切了。 “她好就行。”司乡做不到,如果白妙妙长大后,真的喜欢上了别人,他会祝福,至于他自己怎么办,他没想过。 不重要。 徐斯尘理解司乡的想法,当初他追李米芮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脏,知道自己给不了。 但是失去的滋味,让他生不如死,他甚至能感受到心碎,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小一辈的感情,他也不便插手。 “有需要给我打电话。”徐斯尘对白桁胜算不大,但是拉上裴修言一起,二对一胜算百分之九十。 司乡点了点头:“徐叔,麻烦把我那桌的饭钱结了。” 徐斯尘转过头吐了口烟,怪不得今天见面叫叔叔呢,平时在外都叫徐哥。 在这等着他呢。 自己约会,花他的钱,想的美。 “大小姐,走了回家。”徐斯尘说着揽着李米芮的腰,他临走前看了白妙妙一眼。 多好的草啊,都是有女儿的人,别说老白,他想想都心慌。 自己女儿要是找个大十岁的,小时候杀---人,长大阴人不眨眼,关键还装的像多正经似的。ŴŴŴ.BiQuGe.Biz 晚上睡觉都得犯合计... 这他妈能行吗?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小声道:“你刚刚怎么揽着我肩膀啊,要是被看出来怎么办?” “瞒不过徐叔,芮婶不用瞒,她猜不出来。”司乡说着将衣袖向上挽了挽。 白妙妙小声嘀咕“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能装了”,一直像个长辈似的。 “说我什么坏话呢。”司乡说着凑了过去。 白妙妙快速捂着嘴:“没得,我什么都没说。”太紧张了,跟徐梦语学的那两句方言都出来了。 上餐后,白妙妙小口吃着,时不时看向司乡:“我觉得这的风景挺好的,我们在这住一晚吧?” 司乡捏着白妙妙的小鼻子:“想什么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把家里的氧气罩和备用药物送过来。 白妙妙觉得自己泡在蜜罐里了。 日落后,海浪的声音清晰入耳,白妙妙披着司乡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手里拿着酒店特色煮奶。 “凯宝,你尝尝。”白妙妙举起手臂。 司乡弯下腰喝了一口,没什么特别的味道,跟热的纯牛奶差不多,回味更香一些。 白妙妙转过头:“怎么办,我就觉得你刚刚喝的那口是最好喝的。”说着她舔了一下嘴唇。 司乡俯身吻了上去,松开后,他哑着声音:“尝到了吗?” 白妙妙小脸发红,点了点头。 果然,是最香的。 白妙妙不想走,司乡抱着她回了酒店。 “不要。”白妙妙看到司乡订了两间房,顿时不高兴了,这是干什么啊! 她要是想分开睡,回家不就好了,不管是环境还是床可比这舒服多了。 司乡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那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吗?”他不能留在这。 不是白妙妙的问题,是他的。 他会控制不住。 白妙妙松开司乡,转身背对着他:“哼...” 司乡坐在床边,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妙妙听话,我们亲一下,好吗?” “不哄我睡觉,还想占我便宜,没门。”白妙妙说完将头蒙在被子里,就差把“不高兴”写出来挂上了... 笔趣鸽 第352章 饶了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站起身,白妙妙听到声音后,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偷偷看了看,见人没走才放心。 “帮我放一下洗澡水,谢谢。”白妙妙躲在被子里轻声道。 司乡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这么好的机会,白妙妙怎么可能放弃,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旁,耳朵贴在门上。 “啊--” 门突然开了,吓白妙妙一跳,她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顺了顺。 司乡捏着白妙妙的小脸:“该看的时候,自然给你看,乖。”说着他再次关上了门。 白妙妙听到反锁声音后,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司乡出来的时候看到白妙妙蹲在浴室门口,单手托着下巴,正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就这么想看?”司乡说着蹲下,下意识的想去摸她的头,不过手刚落上去就收回来了。 白妙妙摇了摇头:“不是啊,知道你不会丢,但我还是想在这里等你。”声音软糯糯的。 起身后,白妙妙靠墙站了一会,司乡已经为她放好洗澡水了。 “来嘛。”白妙妙拽着司乡睡袍带子向浴室走去。 司乡手抵着浴室的门:“妙妙自己洗,我在外面等着。”她小的时候,他没办法,只能遮着眼睛给她洗澡,但是现在不同,她大了。 白妙妙咬着嘴唇,随后叹气道:“明明都在一起了。”他这个态度,竟然还在避嫌,她快要揪头发了。 有些习惯也不是一瞬间就能改的。 司乡见白妙妙失落的抵着他,嘴唇咬的发红,他点了点头:“是在一起了,但是结婚之前,我必须尊重你。” 只要还没结婚,他就不能越了最后那一步。 她是他的爱人没错,正因为是爱人,所以才必须这么做。 白妙妙将司乡推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她穿着衣服进了浴缸,眼底有些红。 她以为的在一起,就是再也不会分开了,所以做什么都很正常。 但是在司乡那里不一样,在一起只是开始,他们也许还会分开... 白妙妙躺在浴缸里,哪有刚在一起,就想好退路的。 司乡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没有回应,他又敲了几次,结果一样,还是没有回应。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进去,门开了,白妙妙已经换好睡袍了,只是脸色不太好。 司乡拿过吹风机。 “我自己来吧。”白妙妙说着,从司乡手里拿过吹风机准备吹头发。 她就是平时什么都依赖他,才会导致,他不像爱人,始终像个守在身边的长辈。 司乡站在白妙妙的身后,从镜子里看着若有所思的小丫头,这才刚开始。 为了哄小丫头高兴,司乡关了灯,扯了睡袍,抱着她坐在客厅,看了一会窗外的风景。 这时候还是有不少情侣用餐的,虽然听不到海浪的声音,但是在灯光的映照下,还是能看到席卷而来的浪花。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贴着他的皮肤,好热,跟发烧了一样... 司乡坐在单人沙发上,白妙妙坐在他的腿上,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口抚摸着,一点点的往下移。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白妙妙嘴角上扬,不让看,但是可以摸,这什么逻辑。 不会是害羞吧? 白妙妙想了想转身背对着司乡,怕她坐不稳,他只能抱着她。 “妙妙,别乱动。”司乡的声音沉沉的,哑的不行,要是开灯就能看到他青筋都起来了。 人的忍耐和控制能力都是有限的,司乡又不是圣人。 白妙妙光着脚踩在地面上,她身体前倾去拿圆桌上的水,腰身却是向后的。 闷哼声响了起来,司乡的手微微用力,想让白妙妙坐好,人是回来了,但是水没拿到。 白妙妙只能重复刚刚的动作,去拿水。 司乡的胸口剧烈起伏,白妙妙喝了一口的矿泉水,剩下被他喝了。 “整天躲在被窝里,没学别的。”司乡贴着白妙妙的耳朵,随后吮住了她的耳垂。 白妙妙想躲,但是这个姿势根本躲不掉,她手握着拳放在扶手上,连小腿都在跟着用力。 司乡的喘息声,比平时说话还要沉,还要重,在耳边弄的她痒痒的。 热流一阵一阵的。 到底是谁撩谁来着,白妙妙觉得自己没出息。 上床后,白妙妙趴在司乡身边,手臂搭在他的胸口:“你让我亲亲耳朵好不好。” 司乡偏过头,等着小丫头。 白妙妙凑了过去,她不会吮了一会耳垂后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然后又用舌尖试了试。 司乡只感觉到痒,想笑,但为了不破坏气氛,他只能忍着。 白妙妙觉得不对,于是伸手摸了摸,但是被司乡握住了手腕,没移到想到的位置。 她就不信了。 司乡本以为,她会跟刚刚一样,没想到,她贴在耳边,先轻轻的“嗯”了一声。 声音酥麻入骨。 司乡往一旁移了移,他没想到白妙妙学的这么快。 他这么一躲,白妙妙知道自己方法对了,声音和喷洒在耳边的热气才是关键。 “妙妙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司乡说着侧过身。 白妙妙也没继续。 司乡知道她睡觉的习惯,于是让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本以为她要睡了,结果。 “我摸摸,有没有二十三。” “你...” 司乡没想到,这个时候躲也来不及了。 “哇,怎么一点弹力都没有啊。”白妙妙忍着笑,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故意这么说的。 司乡开始自我怀疑,他平时都是这么教的吗? 白妙妙每年都会回白家,有几个正经人啊,她要是一点都不会就怪了。 缺的只有实战经验了。 “以后这里只能我碰,不能给别人随便掏了。”白妙妙小声嘟囔道。 家里那些叔叔可糙了。 司乡挑了挑眉,小时候陆岁他们喜欢开玩笑,问他长没长大,现在也就江木,闲着没事闹着玩,喜欢掏他一下,不过也就是个动作,不会真的碰到。 “可以吃,我试试?”白妙妙轻声道。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腕,将她的手拿了出来,轻声道:“不能吃,脏,骗人的。”说着他将人抱在怀里。 这样一来,白妙妙不能乱动了,眼睛眨了眨,她说话,司乡不理她,时间长了没意思,人就慢慢睡着了。 司乡确定怀里的小丫头睡着后,掀开被子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又喝了小半瓶水才上床。 他睡在床边,离白妙妙至少六十厘米远,靠近都不行,他刚刚难受的要炸了。 白妙妙有起夜的习惯,等回来的时候,直接抱着司乡继续睡。 好不容易有了困意的某人,这会根本睡不着了。 白妙妙把睡袍脱了,就那么贴着他睡。 七点不到,司乡就起床了,他平时喜欢赖床,但今天没有。 白妙妙大字型睡着,如果贴的非常近,还能听到轻轻的鼾声,小嘴跟着一动一动的,应该是饿了,但还没醒。 司乡穿好衣服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他有自来卷,如果不整理好,根本没办法出门。 在家无所谓,白妙妙会帮他扎个揪在头顶。 一切弄好后,司乡看到白妙妙踹了被子,一条腿搭在被子上,半个腰身都在外面露着。 司乡不想往歪了想,但是小丫头“长”的太好了。 白妙妙在睡梦中闻到了香味,她快速坐起身,是馅饼的味道,来之前就听说了,这里的早餐特别好吃。 司乡拿起睡袍披在了白妙妙的身上:“把衣服穿好。” “某人心里在想,这丫头怎么没羞没臊的。”白妙妙说着穿好睡袍:“你又不是别人。” 司乡拉开椅子,为白妙妙盛了碗粥:“马上要开学了,我今天会检查你的作业。” 阿斯特大学,不管选的什么专业,都会有作业,哪怕她是大一的新生。 录取通知书和作业一起邮寄的。 “我早就写完了,已经交了。”白妙妙咬了一口馅饼,露出满足的小表情。 她听芮婶婶说过,阿斯特大学,如果没完成作业,会被教授带到办公室,什么时候补完什么时候算。 不过现在好像改了,完不成作业的,到校长办公室补... 她还想嫁给司乡呢,怎么可能让自己未来公公抓着自己没写完作业啊。 司乡点了点头,他这边还有两个没交的,要等到开学那天看,如果还是没交,就送他爸那里,让他盯着补。 裴修言现在已经是校长了。 “芮婶婶说,千万不要报裴叔叔的选修课,我拿本本记下了。”白妙妙说着看向司乡:“叶妈妈也说了,报完会后悔。” “等开了学再说,也不迟。”司乡说着喝了口南瓜粥。 新生到他父亲那,都是个坎,能不能迈过去,就看自己造化了。 白妙妙对自己很有信心。 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白妙妙还有些舍不得,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才离开。 上车后,白妙妙靠在司乡身上:“你就不担心叶妈妈到公司找你,听到什么?” “她每周都会来,但是没人会在她身边胡说八道。”司乡说着揽着白妙妙的肩膀,就算说,也不会信。 弄不好还会到他面前说八卦。 当天下午,叶允澄就到公司了,在茶水间等人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司乡有了女朋友,而且年纪非常小,长得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叶允澄就差把耳朵贴到人嘴边了,人家发现后,急匆匆就走了。 等司乡带着白妙妙从会议室出来后,叶允澄乐的不行。 到办公室后,叶允澄坐在沙发上:“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两个人躲在暗处小声蛐蛐,说你交女朋友了,女孩可漂亮,可漂亮了。”说着她看向白妙妙。 他们两个要是能在一起,她明天就买炮竹,庆祝一下。 白妙妙站在办公桌前,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她想笑,但只能忍着,表情别提多古怪了。biquge.biz 司乡手撑着额头,说什么来着。 “哎呀,笑死我了。”叶允澄说着用手指擦了擦眼泪:“你们吃饭了没有?” 白妙妙点了点头。 “我没吃,我饿。”叶允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开完会就过来了,路上有遇到追尾堵车,导致错过了午饭时间。 司乡站起身,让助理去买小吃。 叶允澄站起身:“别跟你爸说,我前阵子吃坏肚子了,他在枕边教育了我半个小时。” “那还算好的,我吃臭豆腐吃坏肚子后,裴舅舅就再也不让我吃了。”没办法,不想承认,在叶允澄面前,她也得这么称呼。 她从小就害怕让叶允澄看出来,因为她教育过她们,不可以在大学毕业之前,搞男女朋友,她当时答应了。 叶允澄点了点头:“我也一样,但不耽误我吃。” 上午吃完,下午挂点滴,半夜还点臭豆腐,无所畏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好事。”司乡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叶允澄对白妙妙眨了眨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司乡小时候可不这样,自从跟裴修言学习以后。 不仅仅他这样,裴澜也是,她就一次没穿袜子在地板上走,就被他拉着说教。 手抓饼送来后,白妙妙跟着吃了几口。 叶允澄含糊不清道:“大儿子,你这个礼拜回家不,小竹子野够回来了。” 裴澜喜欢古董,全世界的跑,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差在家弄个祠堂供起来了。 让他到大学任教,跟要他命似的。 两个月前跟考古队出发的,昨天才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掉哪个坑里了,鼻青脸肿的。 “好,我礼拜带着妙妙回去。”司乡眸色黯了黯,喜欢收集古董倒无所谓,就是担心裴澜跟着考古队跑。 他之前查过,也不全是正规的考古队,有的是民间的,至于是什么,就不能仔细说了。 他跟着下去,弄不好命都会搭进去。 他宁可多花两倍钱,只要他安全就好,可是他不听。 孩子大了,早知道趁小打了。 “我好久没看到澜哥哥了。”白妙妙一点都不想他,每次见面,他都会凶她。 怕怕的。 笔趣鸽 第三百五十三章 糟蹋心意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马上开学了,江怡这个当妈妈的肯定是要来看一看,白桁处理完公司的事,也跟着一起来了。 司乡搂着白妙妙正睡着,门铃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轻手轻脚的起身。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站在院门口,司乡穿着睡袍打着哈欠。 “四爷,夫人,你们怎么来了。”司乡按了一下按钮,大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江怡挽着白桁的手臂笑盈盈道:“这不是要开学了吗?我们来看看妙妙。” 白桁瞥了司乡一眼,妙妙还在家,他怎么穿成这样。 司乡察觉到了,拽了拽睡袍,又紧了紧腰带,将裸露的肌肤遮了个大概。 白妙妙昨天非要贴着他… “我去沏茶。”司乡说完向茶室走去。 白桁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目光打量着四周,环境勉强,比之前的要好一些。 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腿上,身体倾了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女婿立规矩来了。” 白桁转过头看向江怡,眉心皱在了一起:“宝贝,别开这样的玩笑,好吗?” 他不会让白妙妙嫁给司乡,他从小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十岁心智超过成年人,下手黑,准,狠,白妙妙傻乎乎的,二十个也抵不过司乡一个。 加上他现在身后有裴氏和叶氏,以他对裴修言的了解,他不会把两家公司全部留给裴澜。 如果再加一个白家,他根本抽不出时间来陪白妙妙。 退一百步来说,有一天他们这些老辈的人没了,没人护着妙妙了,司乡如果对她不好,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加上他大她十岁,他如果提前离开留下白妙妙这个有心脏病的,等同于要她命。 他比江怡大十岁,每天都在担心,他先离开后,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办。 事实摆在眼前,作为父亲不能不担心。 他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见过太多的背叛,司乡的心智和手段他都清楚。 他能放心才怪。 总不能用女儿下半辈子赌。 “你对他意见太大了。”江怡有些不开心。 司乡多好啊,有责任有担当,能力又强。 白桁看着江怡,最后没多说什么,他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惹她不高兴。 白妙妙睡醒后喊了好几声凯宝后没得到回应… 司乡沏完茶后,坐在沙发上,跟白桁聊十二组的近况。 江怡喝着茶坐在一旁听着。 白妙妙穿着吊带睡衣,穿着拖鞋下了楼。 “凯宝…”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结果从楼梯上下来,就看到三个人齐齐看向她。 白桁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 “爸,妈!”白妙妙打完招呼快速向楼上走去,她没穿小裤子! 司乡靠在沙发上强装镇定。 白桁看向江怡:“妙妙刚刚喊的什么宝儿?”他刚刚顾着说话没听清。 “什么耳朵啊,可能打游戏呢,让队友开吧。”江怡说着吹了吹杯中漂浮的茶叶。 白桁抿着唇,白妙妙刚刚,拿手机了吗? 司乡靠在沙发上,手指转动食指上的戒指,江怡刚刚说的话,在卧室重复了一遍。 白妙妙穿着衣服,拿着手机胡乱找个游戏进去。 天啊,她没想到父母会过来,一点准备都没有。 地上还有司乡脱下来的裤子,她拿了起来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卧室好像没有别的了… 这事可不能让父亲知道,得慢慢一步步来。 下楼的时候,白妙妙拿着手机:“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用脚玩都比你厉害。” 白桁抬起头,还真在玩游戏。ŴŴŴ.BIQUGE.biz 白妙妙把手机递给司乡:“裴舅舅他们骂我,你帮我。” 司乡接过手机玩着。 江怡松了口气,当初他们就是这么瞒着家里长辈的。 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爸爸,我好想你啊,做梦都想的那种。”说着白妙妙坐在白桁身边,可劲的撒娇。 白桁抽出手臂:“你要是想,就不会跑回来了。”拿嘴忽悠他。 他不吃这套了。 白妙妙额头抵着白桁的肩膀:“爸爸最好了,晚上妙妙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吃,怎么样?” 司乡一口茶,差点没呛了,她真敢说,别说下厨了,电饭锅怎么蒸米饭都不一定会。 “心意领了。”白桁直接拒绝了,自家女儿什么样,他能不知道? 做的东西能吃就奇了怪了。 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目光落在白妙妙身上。 白妙妙心里慌的不行,不停的搓自己的手指。 “妙妙,别给你裴舅舅添麻烦知道吗?”江怡说完收回目光。 白妙妙起身倒了杯茶喝了两口:“我很听话的,不信你问问裴舅舅。” 司乡点了点头:“可听话了,晚上不睡,白天不起…” “妙妙,熬夜对身体不好不好,尤其是你心脏不好,更不能熬夜,知道吗?”江怡沉着脸。 在家说好的,这次来,她唱黑脸。 白妙妙低着头,她晚上不睡,还不是我他勾搭的,这会居然告状。 仗着自己现在是长辈,欺负她。 “四爷,夫人,还没吃早餐吧?我知道一家酒店的早餐非常不错。”司乡说着站起身:“我先去换衣服。” 白妙妙走到江怡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妈,我给您定制了一款旗袍,可漂亮了。” 她的零花钱还是江怡给的,但是她有这份心,江怡就已经很高兴了。 “没有我的?”白桁沉声问道。 白妙妙笑了笑,露出一排小白牙:“当然有啊。” 她上个月的零花钱全拿去定制衣服了,导致她看中一个三千块钱的笔袋都没买。 白桁给司徒烟发了条短信,没过多久,白妙妙就收到了银行的提示信息。 “不愧我是爸爸,好帅!”白妙妙伸出大拇指给予肯定。 白桁收起手机,小丫头鬼灵精,跟她妈妈一模一样。 江怡摸着白妙妙的头发,她当初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可是一晃白妙妙都这么大了,白家经历了这么多,可算安稳下来了,身边的人也都有了好的归宿。 “妙妙,去换壶热茶。”白桁说完将江怡抱在怀中,怎么表情变了,刚刚还好好的。 白妙妙疑惑,刚刚不是说要去吃早餐吗?怎么有让她去换茶,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怎么了,跟我说说,突然心情不好?” “没有啊。”江怡抬头看着白桁,她只是想过去的事情一时入了神。 白桁比年轻那会更在乎江怡,她皱个眉,叹个气,他都忍不住问一问。 江怡安抚似的在白桁的脸上亲昵的蹭了蹭:“等吃完早餐,我们去看画展怎么样?” 白桁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 “听说有幅画,小竹子很喜欢,他快过生日了,我打算买下来给他当生日礼物。”江怡对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 白妙妙生日的时候,叶允澄送了她一辆车,小竹子过生日,她一点表示都没有,说不过去。 姐妹感情深不假,但要是不精心维持,单方面的付出,走不长远。 白桁点了点头:“看完画展,我们去游湖怎么样?”公司那边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他只想带着她到处游玩。 “不会是露天的吧...”江怡说着手落在了白桁的大腿上:“我想晚上去,坐在船内,边喝茶,边看风景。” 白桁轻轻吮着江怡的红唇:“只是看风景?” “当然不是。”江怡大方回应。 “哎呀,好羞。”白妙妙端着茶,转过身,声音里带着笑意。 白桁松开江怡,抬头看了一眼,有时候会忘记,他们已经有这么大的女儿了... 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你去看看你裴舅舅,怎么还没下来。” 话音刚落,司乡从楼上下来了,他整理床铺去了,还有浴室,这阵子他都是睡在白妙妙房里的。 留下的可不仅仅只是裤子。 “对不起,我刚刚临时接了个电话。”司乡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桁带着江怡起身:“你把地点告诉我就行,我们不同路。”他只想跟江怡过二人世界。 多一个都嫌。 “怪不得让我去换茶,原来根本没打算带我一起去。”白妙妙鼓起脸颊。 白桁拿出手机给白妙妙转了五万块钱:“自己去吃,想吃什么吃什么。”说着他看向司乡:“把地址发给我。” 两人走后,司乡站在原地,那还等他干什么,直接走不就完了... 故意的。 白妙妙眯缝着眼睛转过头:“刚刚你是不是告状来着?”说着她走到司乡面前。 司乡将白妙妙抱在怀里:“没有,这不也是为你身体着想吗?”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白妙妙仰起脸:“吻我,吻到我满意为止。” 司乡弯下腰,手锢着白妙妙的后脑勺,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吻了下去。 “妙妙。”江怡打开门,她包包忘记拿了。 结果两人吻的难分难舍,白妙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快速推开司乡,险些站不稳。 江怡看向司乡,下巴微微扬着,眉尾动了动,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当初谁说的。 绝对不会喜欢上白妙妙,那么小的小丫头,打她的主意,还是人吗。 说的跟真的一样,结果呢。 司乡扶着白妙妙,让她站好。 “我包包忘记拿了。”江怡说着走到沙发旁拿起包包:“你们干什么呢?不去吃饭?” 白妙妙松了口气,还好母亲没看到。 司乡揉了揉鼻子:“一会去。” 江怡挥了挥手:“那我不管你们了,先走咯。”说着她还看了司乡一眼。 司乡现在非常不愿意回想起当初说的话,他如果真的能跟白妙妙结婚,指不定多少人翻这个旧账。 关键,要跟江怡叫妈... 要跟陆岁这帮人叫叔。 谁让小丫头辈分小,总不能按照他这边论辈分。 白妙妙顺了顺胸口:“我妈妈肯定不同意的,她平时说你不着调,装的多正经似的,其实就是个...” “知道了。”司乡的手指抵在白妙妙的嘴唇上。 当初在训练场,他干什么了,江怡再清楚不过。 那个时候,他正处于非常痒的阶段,加上心智发育的成熟。 往事不堪回首。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腰:“我们也去吃早饭吧,澜哥哥要过生日了,我打算去古董街看一看,买个摆件送给他。” 上次他们去的时候,裴澜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忙些什么。 到了下午,白妙妙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郑婉婉发过来的,她哭的很厉害,话都说不明白。 白妙妙担心打断跟司乡的约会急匆匆赶了过去。 郑婉婉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她要被裴澜气死了。 司乡留在楼下陪叶允澄追剧,白妙妙独自上楼安慰郑婉婉。 “别哭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白妙妙抱着郑婉婉,手在她后背顺着。 郑婉婉擦了擦眼泪:“裴澜就是个混蛋,他马上要过生日了,我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结果他...呜呜...” 白妙妙接过手机看了一眼,隔着屏幕都觉得气愤! 但这个时候最不适合添油加醋了:“澜哥哥可能是急用,没想那么多,你别哭了。” 裴澜竟然用郑婉婉送他的情侣外套兜一堆瓦罐,还刮了一道口子,他还发了朋友圈! 有这么糟蹋人心意的吗! 郑婉婉擦了擦眼泪。 “那你怎么回复没关系啊,你应该告诉他,你这样做,让我非常不舒服。”白妙妙拿过纸巾给郑婉婉擦了擦眼泪,哭的眼睛都肿了。 郑婉婉肩膀微微抖着,白妙妙不知道,这段感情,全靠她自己撑着,裴澜的心思根本不在感情上,古董,考古,比什么都重要。 她打电话,他不会回来,但是考古队打电话,他一定会去。 在他心里,她其实根本不重要,如果真的在乎她,明知道那是情侣外套,是她选了好久才定下的。 他一定不会用外套兜那些瓦罐,退一步说,就算实在没东西了,那也应该小心,怎么会弄坏。 不仅仅这样,还发了朋友圈,一点都不遮掩。 她的心意,他根本不在乎... 笔趣鸽 第三百五十四章 妙妙干了件大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裴澜原本没打算回来过生日,他这边还忙着,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给郑婉婉发信息,打电话,她都没回,也没接。 他熬了一晚上,又坐了五个小时的车才到家。 打开家门,一脸的疲倦,叶允澄带着几个小的坐在沙发上追着剧,桌子上摆满了零食和水果,果壳弄的到处都是。 司乡斜着身体靠在沙发上,见裴澜回来,他打趣道:“呦,大忙人回来了。”说着他将剥好的瓜子放在白妙妙的手心上。 郑婉婉听到声音后,没有回头,这两天裴澜发了好几条信息,打了五六个电话,她都没回。 白妙妙往司乡身边移了移,她就是害怕裴澜,他发起狠来可吓人了,从小怕到大。 “妈,我回来了。”裴澜将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面对司乡的调侃,他没回应。 叶允澄瞥了一眼:“天啊,你要不回来,我都忘了,我还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说着她露出夸张表情,随后捂住了嘴。 裴澜有些无奈,他拍了拍白妙妙的肩膀:“给我让个地方,这么没眼力见。” 白妙妙扶着沙发靠背起身,坐在了司乡的腿上,表情哀怨,但是不敢回嘴。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了两下:“看你哥在这坐着,也不倒杯茶,这么没眼力见。” 叶允澄配合的将茶壶从一大堆零食中找了出来,杯子里面还有瓜子壳,她用纸随便擦了擦。 裴澜靠在沙发上,转过头看向司乡,这就护着了,半夜给他打电话,让他上门管白妙妙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白妙妙幸灾乐祸的看着裴澜,早晚让他叫嫂子,给她让地方坐。 裴澜拿过茶壶倒了杯水递给司乡:“我手刚摸完骨灰没洗。”说完他重新靠了回去。 白妙妙露出嫌弃的表情。 司乡放到嘴边抿了一口,别说摸骨灰了,他这边给人放血,那边吃鸡腿,一点不耽误。 郑婉婉站起身,不想挨着裴澜:“叶妈妈,我们两个换位置吧。”说着她站起身。 “不用,又不是多稀罕。”叶允澄说着拉着郑婉婉的手坐下,她有私心,这么乖巧的宝贝,要是能给自己当儿媳妇,该多好。 她每天没正事了,就靠做梦了。 一会喜欢白妙妙一会喜欢郑婉婉,当然也非常喜欢徐梦语。 但徐梦语跟他家是血缘亲戚,肯定不行的。 郑婉婉只好坐下。 裴澜的一双大长腿支着,会“无意间”碰到郑婉婉。 “小竹子,你坐好,看给婉婉挤的。”司乡说着抱着白妙妙往沙发边移了移,给裴澜让出位置。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他的事,他早就知道,茶也倒了,还记仇... 郑婉婉靠在叶允澄的身上:“叶妈妈,你往后退一退,我没看到,那个女的死了没啊...” 白妙妙就算坐在司乡腿上,叶允澄都没察觉两人有什么不对,因为从小就是这么抱到大的。 都习惯了。 “哥,前阵子薛姨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你看了吗?感觉怎么样?”裴澜声音低沉,看似关心,其实就是在给司乡挖坑。 薛莱之前在阿斯特大学任教,跟裴修言是同事,后来辞职回家继承家业了,两家偶尔有些走动,过年过节会送些礼。 上次她看到司乡,说什么都要给他介绍对象,不好推辞,叶允澄就含糊的应下了。 不过司乡根本没加对方好友。 白妙妙嘴里塞着小番茄,汁水喷了出去,裴澜靠在沙发上躲了过去。 叶允澄摸了摸头发:“哎呀,我去擦擦。”说着她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这些孩子,没事的时候互相损,有事会一致对外,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郑婉婉往一旁移了移,身体靠在了沙发扶手上,就是不想理裴澜。 “哥,我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小区开了家甜品店,你不去尝尝?”裴澜眼神变了,声音也没刚刚那么沉了。 司乡点了点头:“尝是可以尝,但是我没带手机,也没带钱。” 裴澜从兜里摸了摸,拿出仅有的现金全塞给了白妙妙。 白妙妙不想走,结果被司乡直接抱了起来,她手里捏着钱,看向郑婉婉,最后只能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郑婉婉起身:“带我一个,我也尝尝。”说着她就要起身跟上去。 裴澜握着郑婉婉的手腕,她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因为反应快,她手快速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怎么不接我电话?”裴澜手臂微微用力。 郑婉婉挣扎着,掰着裴澜的手:“我不想接,你松开我。”她目光看向卧室,生怕叶允澄出来看到。 裴澜的唇贴了过去,结果被躲开了。 “为什么生气,跟我说说。”裴澜声音彻底沉了下去,他好像没惹着她。 郑婉婉本来不想说,但是想起白妙妙的话后,她扭过头:“我送你的外套呢?” “在衣帽间。”裴澜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出门想你,又舍不得穿你送我的外套,就买了件差不多款式的。” 郑婉婉不信,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别看他回答的快,说的真诚,他最会忽悠人了。 裴澜放下郑婉婉起身向衣帽间走去,没一会拿了件外套。 郑婉婉仔细看了一下,她在袖口的位置绣了个婉字,在里面,平时穿看不见的那种。 裴澜俯下身:“我怎么舍得穿老婆送我得外套干活,脏一点我都会心疼。” 郑婉婉脸红了起来,一直到耳根,脖颈... 这,这怎么办! “不打算安慰安慰你老公吗?”裴澜的声音很轻,就是故意的。 郑婉婉目光看向别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叶允澄手里拿着粉色毛巾擦着头发:“演到哪了,妙妙他们呢?” “他们去买甜品了。”郑婉婉放下衣服快速站起身走到叶允澄身边:“叶妈妈,我晚上想吃糖醋排骨,我们去超市吧?” 叶允澄点了点头:“好啊,还想吃什么跟叶妈妈说。” 裴澜看了郑婉婉一眼,见她羞的不行,也就没继续。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喝着巧克力牛奶,一旁放着小蛋糕:“裴澜就是个道貌岸然的...” 话说到这她停了下来,司乡不也这样吗? 加上她未来的公公,她一句话骂三个,好像不太礼貌... 司乡双腿交叠,身体靠在椅子上,眉尾向上挑起:“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说他感觉在骂你。”白妙妙低下头,拿着叉子戳小蛋糕。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竟然还问她。 司乡薄唇轻抿着,随后淡淡道:“他是道貌岸然,但我跟他不同。”说着他凑到白妙妙面前:“我是纯坏。” 白妙妙看到凑到面前的俊脸,忍不住亲了一口,这可不怪她,他主动送上门的。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叶妈妈给我发短信了,她们要去逛超市,我也要去。”白妙妙说着站起身,她知道司乡肯定不会去,他平时懒得很。 司乡拿出手机递给白妙妙,他身上很少带现金。 “不用。”白妙妙说着拿起自己的牛奶走了。BIquGe.biz 司乡走到前台,又买了几块蛋糕才离开。 裴澜坐在阳台,手里拿着一个魂瓶看着,确认是赝品后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门响后,他看了一眼。 “小白兔进嘴了,感觉怎么样?”裴澜说着拿出两根烟,一根叼在嘴里。 司乡走了过去,低下头点了烟:“你呢?”说着他靠在阳台的栏杆上。 裴澜叼着烟,顺手拿了个茶壶,仔细看了看:“等婉婉毕业,我就求婚。”他跟郑婉婉水到渠成,两方父母都不会反对。 “从小就开始挖坑,怪不得说你道貌岸然。”司乡弹了弹烟灰。 裴澜抬起头看向司乡:“你不是?” 司乡嘴角上扬,没回答。 “自我欺骗,能做到你这份上,也不容易。”裴澜说着站起身,手肘搭在栏杆上,向楼下看。 以他的狠劲,如果真的想离开白妙妙,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为什么离不开,因为他先动了心。 “但是我等到妙妙上大学了。”司乡说着吸了口烟,突出的烟雾挡住了他的视线。 裴澜“嗯”了一声:“这点我不如你。”他忍不到那个时候... “白叔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裴澜有些担心。 司乡目光看向远处,叹了口气。 裴澜知道,他没有把握,不然不会露出这副表情,他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晚上,郑婉婉主动提出帮忙做饭。 裴澜只好挽袖子,进了厨房,裴修言将锅铲交给他后接了杯茶水去了书房。 郑婉婉腮颊鼓鼓的,就是想躲他,怎么不知道好赖呢。 白妙妙吃着胡萝卜坐在小椅子上,看着司乡削山药:“让我试试。”说着她伸出手握住了山药。 “别添乱,去洗手,不然一会碰哪,哪痒痒。”司乡说着看了一眼电视。 白妙妙眯缝着眼睛,听听,到底是多嫌弃,从回到这以后,他就不跟她贴贴了。 她咬了口萝卜后起身向厨房走去,结果门被反锁了,她进不去。 司乡站起身,白妙妙手顺着衬衫伸了进去,捏了捏小肉粒。 “乖。”司乡目光温柔。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 司乡去厨房感觉痒痒的,他也没在意。 结果,越来越痒痒... “妙妙,你刚刚洗手了吗?”司乡转过头,大声道。 白妙妙摆了摆手:“没有啊,怎么了?” 司乡:“...” 裴澜听到声音后,打开了厨房的门,司乡进去后洗了洗手,临走的时候拽了丝巾去了卫生间。 幸好她没乱摸。 话刚说完,门开了。 “我摸摸。”白妙妙说着伸出手。 司乡怕让人听到,快速关上了门,结果... “妙妙...”司乡语气无奈。 白妙妙疑惑的看向司乡:“怎么了?”平时在家的时候,随便摸摸的,怎么还不高兴了。 司乡目光沉沉的,他不用问了,她没洗手。 “妙妙,你手不痒吗?”司乡看着白妙妙嫩白的小手,好像没什么变化。 白妙妙像不怎么聪明似的歪了歪头:“不啊。” 司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用丝巾随便擦了擦走了出去。 白妙妙坐在马桶上,用剩下的湿巾可劲的擦手,怎么不痒呢! 晚饭做好后,司乡双腿交叠着,手里端着碗,但没怎么夹菜,尤其是拔丝山药。 “坐好,吃饭还叠着腿。”叶允澄用筷子轻轻抽了一下。 司乡放下腿后没一会,又叠在了一起。 叶允澄也没管他,毕竟快三十岁了,说一次行,总不能一直说。 郑婉婉挨着裴修言坐着,裴澜只能坐在她对面,都解释清楚了,怎么还不给亲。 “妙妙,你手怎么了?”叶允澄夹菜的时候看到白妙妙手背全是抓痕。 白妙妙嘴里还吃着排骨,她抬头对上了司乡的目光,随后快速低下:“被蚊子咬了。” 叶允澄看了看,喷药会影响白妙妙呼吸,她回头得买个电蚊拍回来。 裴修言看了司乡一眼了,没多说什么。 “今天晚上,我要跟郑姐姐一起睡。”白妙妙说完冲郑婉婉笑了笑。 郑婉婉点了点头:“好啊,你到我家去。” 她家就在楼上。 司乡和裴澜两个人对视一眼后,都没说什么。 但是他们没想到,叶允澄会加入... “带我一个,带我一个。”叶允澄夹着山药,筷子举得老高。 一直没吭声的裴修言放下筷子:“老婆,晚一点,要开一个线上会议。” “没关系,不是有你在吗。”叶允澄说完冲白妙妙和郑婉婉笑了笑,抱着两个女儿睡觉,软乎乎,香喷喷的。 餐厅内,三个男人都沉默了。 到了晚上,叶允澄拿着自己的眼罩上了楼。 白妙妙躺在床上,伸出手:“山药可痒痒了,下回澜哥哥欺负你,你就这边摸山药那边摸他。” “妙妙,这样好麻烦啊,不能拿山药直接蹭吗?”郑婉婉坐在床上,怀里抱着白妙妙的兔子玩偶。 白妙妙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 郑婉婉长得温柔,看起来乖乖的,但,人不能只看表面! 司乡躺在床上,他洗了好几遍才过那个劲,原本颜色就深,这回好,更深了。 笔趣鸽 第三百五十五章 离白桁知道,还远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半夜白妙妙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叶允澄戴着眼罩抱着郑婉婉睡的正香。 司乡躺在床上刚要入睡就听到了开门声,小丫头爬上床,拉开他的手臂钻进了被窝,额头抵着他的胸口,怀里抱着带补丁玩偶:“我自己睡不着。” “晚安。”司乡的手落在了白妙妙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也就五六分钟,怀里的小丫头彻底睡着了。 司乡掀开被子下了床,这是在家,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还没结婚... 他夹着被子拎着枕头,刚准备在沙发上过夜,就看到裴修言也没睡,正坐在阳台喝茶。 “爸。”司乡放下手里的东西向阳台走去。 裴修言倒了杯茶推到司乡面前:“坐。” 司乡坐在椅子上,手肘抵着膝盖,头低低的:“爸,我也就不瞒你了,我跟妙妙在一起了。” 裴修言端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声音淡淡的:“既然选择了,就要想好如何面对。” “我知道,可那是白四爷,我有些...”司乡说着抬头看向裴修言。 裴修言推了一下眼镜,他自己想娶老婆,如果这一关都过不去,能力就太过局限了。 司乡靠在椅子上,他知道,父亲是不会帮忙了。 “妙妙从小身体不好,凡事以她为重。”裴修言说完站起身,这些孩子,做事没有一个稳妥的。 这话司乡听懂了,他需要提前做准备,但不能算计白妙妙,就算裴修言不说,他心里也有数。 裴修言出了家门上了电梯。 到郑家后,郑婉婉的母亲冯曦打着哈欠,推开房门。 两人离开后,裴修言才进去。 叶允澄听到声音后,胡乱摸了摸:“跟强力胶一样。”说完她转过身,用腿夹着被子继续睡。 几十年的习惯了... 郑婉婉爬上床,困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妙妙反应快。” 冯曦掀开被子关上了床头灯:“婉婉,你跟裴澜处的怎么样?”她轻声道。 “很好啊。”郑婉婉想都没想,她实在太困了。 冯曦暗暗叹了口气,小竹子哪都好,但他不顾家,婉婉心思又细腻,就算不高兴大多数也会藏在心里。 她希望她找个能察觉她心思的人,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才不会累。 冯曦只希望郑婉婉能找个护她,爱她的男人,能不能嫁入豪门,她根本不在乎。 目前看来,小竹子不是良配。 冯曦翻来覆去睡不着,女儿大了,要操心的事情多了... 清早,裴澜从卧室出来,身上穿着真丝的黑色睡衣,头发很乱还没来得及打理。 司乡手撑着阳台的栏杆,指尖夹着烟,正抽着,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看了一眼。 两人穿的一样,毕竟买一送一。 司乡一头金发软趴趴的,他肩膀比较宽,正好能将睡衣撑起来,他也刚睡醒:“早上好。” 裴澜从司乡身上摸了摸,拿出一根烟点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哑:“快开学了,不打算带妙妙出去玩玩?” 司乡扭过头。 裴澜薄唇抿着一起,微微上扬着。 司乡吐了口烟雾。 叶允澄开门就看到兄弟两个“狼狈为奸”聚在一起吞云吐雾呢,司乡抽烟她知道,裴澜什么时候学会的... 司乡以最快的速度举起双手:“妈,我错了,我这个月就抽了两根。” 裴澜目光看了看。 叶允澄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小竹子!我说过什么来着,你要是敢学抽烟,我就打断你的腿。”说着她跑了过去。 裴澜跳到沙发上,往后躲着:“妈,我哥递给我的,我不会抽。”说着,他一脚踩着沙发的靠背。 司乡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叶允澄眯缝着眼睛。 裴澜跳下沙发,快速躲到了裴修言的身后:“爸...” 裴修言往左边移了两步。 叶允澄的鸡毛掸子准确无误的抽在了裴澜的腰上:“让你抽烟,好的不学。” 裴澜一米九的个子,要是想抢鸡毛掸子,叶允澄拿他没辙,但是他不敢,也不能。 挨了顿抽。 “戒了,在让我看到你们抽烟,别怪我不客气。”叶允澄拿着鸡毛掸子,掐着腰,气的脸都红了。 司乡点了点头:“好。” 裴澜被抽了两下也老实了。 “还有,我立的死规矩,你们谁要是敢在身上纹的跟花猎豹似的,就别进这个家门。”叶允澄扔掉鸡毛掸子,转过头看向裴澜:“尤其是你。” 这确实是门艺术,但是他们家欣赏不了。 这个裴澜真不敢。 司乡眼神垂了垂:“...” 好在他纹的地方,母亲看不见,就连白妙妙都没发现。 他在大腿根贴某个地方的位置纹了个m,特别小,黑色的,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毕竟“杂草”当着了。 云落雨带他去的... 白妙妙听到吵闹声,抱着兔子从卧室出来,她的目标很明确,抱那个穿西服的。 “我好困呀。” 裴修言双臂举起,这丫头从小就糊里糊涂的。 “妙妙,我在这。”司乡语气无奈,这得迷糊成什么样。 白妙妙仰起头看到裴修言后微微一笑:“裴爸爸早上好啊。”说完她松开手向阳台走去。 “你想想办法,让妙妙直接叫爸爸多好啊。”叶允澄站在裴修言身边,小声说着。 她跟裴修言没有女儿,就只有两个秃小子,羡慕的都快流口水了。 裴修言平时很严肃,但是对白妙妙,郑婉婉和徐梦语这三个小丫头就很“和蔼”犯了错顶多带到书房说两句。 郑婉婉脸皮是最薄的,小时候犯了错被裴修言带到书房,他还没开口,她就已经哭的喘不过气了。 最皮的就是徐梦语,这边说,她那边想一会吃什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白妙妙嘴甜,没等说完,就被她哄好了:“...” 裴修言揽着叶允澄的腰回了声“好”。 “啊?”叶允澄没反应过来,她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白妙妙刚刚的反应太可爱了... “你别走啊,你说清楚,好什么啊,怎么好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叶允澄跟在裴修言身边。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腰,脸在他胸口蹭了蹭,趁着没人注意,她隔着衬衫咬了一口:“还痒痒吗?” 果然,她知道。 司乡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裴澜:“这么好奇,要不要试试?”说着他低下头。 “谢谢裴舅舅的好意,不用了。”白妙妙说完吐了吐舌头,她怎么说漏嘴了。 裴澜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你们私下商量好的吗?” “什么?”白妙妙松开司乡,她差点把他给忘了。 “没事宝儿,有事了,不是舅舅就是哥哥,不早知道的以为我跟我哥缺亲戚。”裴澜揉了揉腰,抽的他到现在还疼。 郑婉婉昨天发信息,叫的不是澜哥哥,是澜哥,虽然差一个字,但意思可就变了。 “你怎么了,腰疼啊?”白妙妙说完“啧”了一声:“医院名片要否?专治...唔...” 司乡捂住了白妙妙的嘴,之前也开这样的玩笑,但现在不行。 没有嫂子跟小叔子开黄腔的。 裴澜摘下眼镜擦了擦:“不用关心我,多关心关心你的裴舅舅,为了你未来的小舅妈。” 司乡单手揽着白妙妙,脚在裴澜的小腿上踢了踢,明知道小丫头听不了这个。 郑婉婉跟冯曦来蹭早饭,刚进客厅,就被白妙妙抱了个满怀。 “让我亲亲,我可想你了。”白妙妙说着噘起小嘴。 郑婉婉将脸贴了过去,让白妙妙“吧唧”亲了一下带响的。 裴澜就坐在沙发扶手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白妙妙得意的不得了。 郑婉婉摸着白妙妙的头,目光扫向裴澜,见他冷着脸,她下巴微微上扬。 司乡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象棋:“妙妙过来。”说着他身体向左偏了偏。 白妙妙走了过去坐在了司乡的腿上。 这么明目张胆的,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可叶允澄和李米芮就跟眼前遮了一层纱布似的。 徐斯尘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鸡蛋,腿抵着厨房的门:“我说,能不能出个好人帮帮我?”早知道不来了。 郑婉婉的父亲,郑凛站起身。 “算了,你就算了,裴澜你过来。”徐斯尘说完磕了个鸡蛋。 白妙妙坐着司乡的腿,拉着郑凛的衣服:“郑叔叔,咱不去奥,听话。”上次吃了他炒的饭,喝了一肚子的油,闹肚子。 郑凛当兵出身,他虽然不待见白桁,两人见面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但对白妙妙很好。 上次白妙妙自己在家看电视,说肚子饿,他八百年不下厨,想着别的不行,炒个饭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结果一个没拿住,油倒多了,但饭就那么多了。 炒好后,他还倒出去半碗油... 李米芮忍不住“呲”地笑出声,家里就郑凛一个不会做饭的,连白桁都会,他不会。 二十多岁的时候,炒菜就难吃,她怀疑他没有味觉。 郑凛看向乖乖坐在一旁的郑婉婉:“婉婉,听爸一句劝,找对象,找会做饭的...” 不然容易受排挤。 “咱家婉婉又不急,等大了再说,免得让人骗了。”李米芮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的。 郑婉婉有些不自在,她怕长辈们看出来她跟裴澜的事。 “尤其是皮肤黑的,不行。”李米芮没头没尾的接了这么一句。 郑婉婉点了点头,她也不喜欢黑的。 “哪黑,唔...” 司乡再次捂住了白妙妙的嘴。 白妙妙长睫忽闪忽闪的,她说什么了,就问问怎么了... 叶允澄拍了司乡一下:“她本来心脏就不好,呼吸也不稳,你老捂她嘴干什么?” 司乡没有全部捂住,要是伤着白妙妙他比谁都心疼。 “那完了,我家天铭当兵后,天黑就剩下牙了。” 郑凛本来接了句玩笑话,没想到被李米芮狠狠剜了一眼。 吃完早餐后,白妙妙以作业没写完为由拉着司乡走,在这全是长辈,想干点什么都不方便。 司乡也没揭穿她。 裴澜知道司乡不靠谱,但没想到他这么不靠谱,早上说好的今天一起出去。 结果白妙妙一撒娇,晕头转向,直接把他这个弟弟给忘了。 司乡车开到一半才想起来,答应裴澜要带着他们一起去鬼屋探险的... 但是已经快到家了,想想算了,白妙妙心脏不好,每次去都只能坐在外面等着。 白妙妙拿着司乡的手机:“你怎么这么多上锁的文件啊?” 司乡打开门,阿姨正在打扫卫生,他看了一眼手机:“一些代码,你不懂。” “打开,我看看。”白妙妙才不信司乡瞎咧咧,要真是代码,他就不会掖着藏着了。 司乡拿过手机,没有解锁直接收起来了。 白妙妙也没闹,司乡什么人,跟他闹也没用,他最会哄人了。 司乡居家办公,白妙妙鼓弄自己的手机,时不时笑一笑,偶尔还会贴着手机发语音。 他每次想看,白妙妙都会把手机拿走。BIquGe.biz 一开始司乡没在意,直到他听到有人发“宝贝,告诉叔叔,你今年多大”后,再也忍不住了。 司乡沉着脸,伸出手:“给我看看。” “那你把密码给我。”白妙妙说着也伸了手。 司乡把密码告诉白妙妙了,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打包的文件,当然,也会有一些不入流的东西。 白妙妙快速翻看。 司乡拿着手机愣了好一会:“陆岁,你闲的?” 陆岁发了个问号。 刚刚白妙妙给陆岁发了一段话,让他念... “好玩吗?”司乡手落在了白妙妙的屁股上,舍不得用力,象征式的拍了两下。 白妙妙晃了晃双腿:“怎么啦,陆叔叔叫我宝贝不可以吗?他不记得我多大了,问问怎么了?”她忍着笑意,谁让他不肯告诉她密码了。 小丫头这点心眼,全用他身上了。 司乡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白妙妙在低头,手机正在恢复出厂设置。 “哎呀,我还没看完呢!”白妙妙刚刚打开的全是代码和一些看不懂的文件,刚打开一个视频,还没看呢,就没了。 姜还是老的辣。 白妙妙跟毛毛虫似的,蛄蛹到司乡身边,头枕着他的腿,然后转过身,嘴唇轻轻贴了上去,又呼了呼热气。 这可比山药痒多了。 笔趣鸽 第三百五十六章 凯大教授说好的,甜甜的恋爱呢?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第一天开学,白妙妙就体验了什么叫“人心险恶”大一届的学姐,学长拼了命的劝新入学的新生,告诉他们什么选修课都可以不上,裴校长,裴修言的一定要上。 白妙妙坐在开学典礼的最后一排,裴修言正在讲话,跟以前一样,穿着得体的西装,温文尔雅的站在台上,鼻梁上架着银边的,嗓音温润,每次停顿都能得到热烈的掌声。 别的学校开学告诉你,努力学习,就会有新的未来,阿斯特大学告诉你,立人为本,加上风趣的用词,竟然在结束的时候,有人意犹未尽的喊了一声“再说两句”... 裴修言礼貌的回应后,走了下去。 “哇--” 就在白妙妙准备起身时,退场的学生不经意间发出感叹声,整个会场变了模样,每走一步有种“扶摇直上”的感觉。 这种梦幻的场景,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怪不得周围都是用白色帘子遮挡的呢。 加上会场播放的激昂的音乐,给人一种,我从这里迈出去,就如同大鹏展翅一样,前途光明,拥有无边广阔的天地。 白妙妙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心跳不受控的加快,她得快点出去。 “我进来之前,看到一个外国人,一头金发,应该是导师,完全是我的xp。”一个新生挽着另一个女生走在前面。 女生显得很冷漠:“阿斯特大学有外国导师有什么稀奇的,你别说的这么大声矜持点。” 白妙妙喝了两口水,从里面出来的学生一个个亢奋的不行,不过这种状态,背两页单词差不多就好了。 报选修课的时候,白妙妙毫不犹豫选了裴修言的,她是要嫁给司乡的,在未来公公面前留个好印象太重要了。 至于难度,白妙妙觉得还好。 司乡坐在动物区内的长椅上,叶允澄手里拿着胡萝卜正喂着里面的小灰兔。 “你不去看看妙妙啊。”叶允澄说着转过头。 因为昨天没睡好,司乡显得有些疲倦,他手搭在长椅上,领带夹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他声音沉沉的带着慵懒:“我看过了。” 叶允澄站起身走到司乡身边坐下,她把胡萝卜的头掰掉扔给小兔子,自己咬了一口剩下的:“儿子,你跟我露个底,你喜不喜欢妙妙?” 司乡扭过头,身体懒洋洋的靠着:“就算我娶了妙妙您也抱不上孙子。” “抱孙子干嘛啊,我抱儿媳妇就行。”叶允澄轻轻推了推司乡的肩膀,晃了晃:“行不行啊。” 司乡抿着薄唇,没有开口,她母亲这个人,藏不住事,要是告诉她,离全世界知道就不远了。 裴澜不说,他更不能说。 “老婆。”裴修言推了一下眼镜走到叶允澄身边,将她揽在怀里:“怎么了,在生什么气?”说着他目光看向司乡,眼底沉的如同一滩死水,看的人心慌。 司乡往一旁移了移,嗓音没变:“小竹子不争气,妈想抱儿媳妇,抱不着。” 叶允澄抱着裴修言的腰,剜了司乡一眼,怎么好意思说的,他过年都二十九了,一点都不着急,剩白菜,弄不好烂手里了。 “别惹你妈生气。”裴修言说着低下头:“学校附近开了一家餐馆,听学生说味道不错,我们要不要去尝尝?” 叶允澄站起身,临走之前又快步走了回来,在司乡的肩膀上打了一巴掌才走。 司乡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了下去,这会学生都上课,没人会开动物区,看小动物。 白妙妙在这样的氛围下长大,性格跳脱很正常,就是某人有些吃不消。 司乡躺在长椅上,腿太长了,没地方搭,就直接踩在了地上,大概四五分钟后,人就睡着了。 昨天白妙妙只顾自己开心,根本不顾司乡死活,弄的他半夜起来折腾,又是洗澡又是喝水的。 白妙妙性格活泼,但是她不太喜欢主动交朋友,关键是玩不到一起去。 加上她不住校,别人都三五人聚在一起聊天,她独自坐在图书馆看书。 “宝贝。”郑婉婉声音很小,手里拿着纯牛奶放在图书馆的桌子上。 她比白妙妙大两岁,还没毕业呢。 白妙妙正在看法律方面的书籍,她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是一些常规法律知识,她必须知道。 “郑姐姐。”白妙妙凑到郑婉婉身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中午好。”说完她拿出本子,抄了一段话。 郑婉婉没有考研的打算,家里是开安保公司的,弟弟去当兵了,她打算一毕业就去帮父母的忙。 一直到下午白妙妙有课才起身,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徐姐姐,你看看,我得屁股是不是坐扁了。” “那你应该问凯哥啊。”郑婉婉声音很小,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白妙妙脸红红的:“徐姐姐跟澜哥学坏了。”说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抱着书本离开了图书馆。 郑婉婉没课,就继续看书了,她能考上阿斯特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看不下去书,但又不得不看。 她作业都是昨晚现补的:“...” 白妙妙原本以为,跟司乡在一个学校见面的次数就会增多,结果他们连一起吃午饭都不行。 司乡会跟一些教授坐在一起,白妙妙只能隔老远看着他,见面都只能点点头,不能多说话。 怕影响不好,司乡虽然年轻,但白妙妙更年轻,如果在一起传出去,免不了有些人会乱猜乱想,到时候添油加醋,弄不好就会毁了他的事业。 司乡下午有课,他拿着杯子向教学楼走去,路上遇到了同样要去上课的白妙妙。 “你怎么走了这么大一圈。”司乡看了一眼,他是计算机系的,她是金融系,上课的教室不在同一栋教学楼。 白妙妙仰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比蜂蜜还要甜:“因为我知道你会踩点进教室啊,这样可以看你一眼。” 现在的学生不多了,大多怕迟到都已经进教室了。 司乡心都软了,他将白妙妙送到后,才折返回来。 “凯教授,你快迟到了。”司乡上电梯后,一旁导师提醒道。 司乡点了点头,他是掐着最后十秒进的教室... 白妙妙偷偷给司乡发了条信息:“男朋友,上课迟到了吗?” 司乡正在上课,看了一眼没有回复,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事,上课的时候才能碰手机。 学校的规定,以身作则。 没能等到回复,白妙妙叹了口气,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呢。 下课后,白妙妙原本想去司乡办公室等着他,结果连大门都进不去,有保安在那拦着。 “找谁,具体做什么。”保安认真道。 白妙妙站在原地:“我想找凯教授,我有点专业知识想请教他。” “你什么系的,凯教授上课还没回来,如果专业知识,你应该在教室问。”保安说着皱了皱眉头,指了指:“你也可以上那等着去。” 去年,学校发生一起学生杀害导师的恶性案件,所以这边安保就特别严格。 白妙妙坐在绿化带前等着,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应该早就下课了,怎么还没回来。 结果司乡是回来了,但是他身边跟了不少的人,有其他系的教授,也有导师,导员... 白妙妙看了一眼手机,她下午给司乡发的短信,到现在都没回,等了这么久,连句话都说不上。 司乡看到白妙妙后走了过去:“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陌生又熟悉,白妙妙抬起头看了司乡一眼:“谢谢,没事,我看蚂蚁搬家呢。”说完她转过头。 因为身后有很多人,司乡不能多说什么。 白妙妙快哭了,这啥啊,大学校园甜甜恋爱呢,怎么就变成海上泡沫了,呜呜... 司乡回到办公室后,快速给手机充电,他昨天晚上没充,关键时刻关机了。 白妙妙正要往回走,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轻轻哼了哼,他让去,她就去啊? 去。 马上就去。 保安这次没拦着,他收到通知了。 白妙妙上了电梯去了办公室,遇到人还会乖乖的打招呼。 进进出出的学生也不少,也没人会多想。 办公室的门开了,白妙妙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她惊慌中双手搂住了司乡的脖颈,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 “唔--” 司乡吻住了白妙妙的唇,怎么不想,但是在学校,他只能极力的克制自己的行为。 不然送她上课的路上,他就这么干了。 他本身不在乎,但是披了这身皮,不得不这么做。 白妙妙被吻的晕乎,长睫轻颤,因为气不够,她发出了令人轻轻的呻/.吟声。 司乡松开白妙妙,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沾满了情欲,喉结上下滚动着,他至少要忍两年。 “还以为你不想我呢。”白妙妙说完在司乡的薄唇上蹭了蹭,暖暖的,还带着茶香,肯定是刚刚喝了茶的。 司乡抱着白妙妙坐在沙发上,手拨着她的碎发:“想,怎么不想。” 白妙妙笑的跟小狐狸似的,手在他的胸口画圈,司乡并没有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手感怎么这么好呢。”白妙妙说着指/.腹合在一起捏了捏。 司乡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白妙妙的双腿放在两边... “凯教授刚刚还正正经经的呢。”白妙妙想到刚刚司乡的样子,公事公办的语气问她,还“这位同学”。 司乡胸口起伏,热浪一阵一阵的向下冲:“下次改。”他的声音沙哑的彻底。 白妙妙俯身靠近司乡:“凯宝,你要不要试试手感,你昨天不是说了,很不错吗?” 司乡喉结滚动着,腰动了动:“不行。”这是办公室,是学校,他这个教授的身份,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小司乡不这么想的,你一点都不为他着想。”白妙妙说着腰身向下。 司乡吻了吻白妙妙的额头:“不闹了,他不听话,该罚。”说着他起身将她慢慢放在沙发上。 白妙妙笑着,刚刚那点郁闷全部消失不见了,看他控制不住又不得不隐忍的表情。 她心跳的发疼,不得不拿出药吃一颗。 司乡接了杯水递给白妙妙:“休息一会,等放学后一起回家。” “我还有作业没写呢。”白妙妙说着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阿斯特大学第一天就留了近两个小时的作业。 大概意思是,进大学才是迈出的第一步。 根本不给虚度光阴的机会。 “你不考虑进学生会吗?那是一个集体的小社会,我觉得你可以进去历练历练。”司乡说着坐在沙发旁,摸了摸白妙妙白皙的脸颊。 白妙妙摆了摆手:“这种小集体,离不开勾心斗角,表面都不错,私下十个人建一百个群,回白家,我对职员不需要用心计,我只要多给钱,少说话就行。” “至于合作能力,在这种小集体也历练不出来,我又不用打工当职员。”白妙妙说着闭上了眼睛,无用功也是浪费热情和时间的一种,她才不要。 司乡脱下外套盖在白妙妙的身上,让她休息一会,他要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 白妙妙虽然年龄小,又是被宠着长大的,但是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要奔什么方向努力。 早早给自己规划好了路线,照着原计划走就行。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妈前几天不是回国来看我了吗?看一眼吃个早餐,就没影了!”白妙妙坐起身。 原本想着他们出去玩两天,她开学这么大的事,他们还能不来吗? 没来不说,信息都没发。 司乡打开电脑,看了白妙妙一眼,还是太单纯了... 江怡躺在总统套房内,腰往下都麻酥酥的,她原本拉着白桁欣赏夜景,但是他们不会划船,只能找人。 撩着撩着,身上来了。 白桁忍了四天,从昨天下午,就跟讨债鬼上门似的。 “妙妙今天好像开学。”江怡说着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摸了半天没找到手机。 白桁坐在床边转过头:“要不要去看看?” 江怡点了点头,这么大的事,晚上当然要庆祝一下。 “宝贝,你刚刚说,你累的不行,看样子也没那么累。”白桁说着放下手里的文件。 江怡:“...”在这等着他呢。 他的极限到底在哪?不是说人到某个年龄就会减退,他怎么回事,这两年跟没吃过饭似的! 白妙妙开学这么重要值得庆祝的事情,他们缺席了不说,还不能解释,为什么缺席。 笔趣鸽 第三百五十七章 不负责的父母 ,在干什么?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穿着小白裙站在酒店门口,她也没想到,只不过是开个学而已,会来这么多人,一开始摆了一桌,紧接着五桌都不够了。 “孟阿姨。”白妙妙笑着迎了上去,直接抱住了孟淑的腰。 孟淑身边还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短发,头发偏棕色,冷着一张小脸:“白姐姐好。” 白妙妙摸了摸刘柏林的头:“叫妙妙姐。”说着她对孟淑眨了眨眼。 孟淑没了孩子后,一直走不出来,郁郁寡欢,刘伟看她这样不行,就动了在要一个的想法,有了刘柏林后,她虽然还是会难过,但忙起来,也就释怀了不少。 刘柏林这孩子从小心思就重,加上刘伟现在已经快六十了,每次去学校,都会有人说“你外公好年轻”,他总是小声解释,不是外公,是他父亲... “妙妙...”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妙妙捏住了脸蛋:“多可爱啊,多笑笑。” 刘柏林有些无措,他抬头看了看孟淑,嘴角向上扬了扬,笑的别提多尴尬了。 白妙妙揉了揉刘柏林柔软的棕发:“等你在大一点,留在我身边好了。”这话像是无意,但其实她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白家到她这辈分要培养自己的人了。 就像白桁身边的沈图,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背叛白桁,不是白家,是他白桁一人。 孟淑也没有多说什么,让白妙妙看上,真就是刘柏林的福气了。 他们不能跟着小的一辈子,但是有白妙妙这个未来族长庇护,一辈子要比别人顺的多。 “小姨。”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到白妙妙面前:“我父母来不了了,他们紧急出任务了。” 白妙妙看了身边人一眼:“去把我的外套拿过来。”说着她握着云清的手:“怎么穿的这么少,最近换季,小心感冒。” 云清指了指:“这臭小子在学校往垃圾桶里尿尿,我放学急匆匆就跑过去了。”说着她叹了口气。 “我憋不住了,反正尿裤子也是丢人,我让自己舒坦点不行吗?”云野说的振振有词,甚至还想掐个腰。 白妙妙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手掐着云野的耳朵:“下课不去卫生间,还等着我夸你呢?” 云清比云野大了六岁,云落雨和白烁不在A国,全靠云清这个姐姐撑着... “你别...”云野不耐烦,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掐他耳朵呢。 云清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云野的头上:“小姨说你,你就听着。”还敢反驳,反了天了。 白妙妙笑着让两人进去,她还给云野揉了揉:“等晚上,我带你去游戏厅,打魂斗罗。” “小姨,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云野笑着跑开了。 司乡在里面招待,他没放话出去,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估计都默默记着呢... 一般这种场合齐月只会送一份礼物过来,但是白林亦在这开会,她抱着领养没多久的孩子,凑了个热闹。 不然白林亦在这,她也在,一次不要紧,次次都这么凑巧免不了有人会起疑。 他们两个的关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呀,这宝宝白胖白胖的太可爱了,我抱抱。”白妙妙说着接过齐月怀里的宝宝。 粉雕玉琢的宝宝,只有几个月,还在喝奶,白妙妙喜欢宝宝,所以忍不住抱了一会。 “好可爱,还在吐泡泡。”白妙妙抱了一会就累了,喘不过气来。 齐月将宝宝接了过去,白林亦很喜欢宝宝,即使忙的不行,也会开视频看两眼。 孟淑领着刘柏林,看了看齐月,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面上过得去,但要说多好也谈不上。 “让我也看看宝宝。”孟淑选择主动开口搭话。 齐月身上穿着黑色长裙一直到脚踝,头上带着礼帽,怀里的宝宝用小薄被包着,听到孟淑开口,她转过身看了一眼。 孟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份优雅从容,她可能这辈子都学不来... 齐月将宝宝递了过去:“正愁没人帮我抱一会。” 孟淑抱着宝宝,心里很不是滋味,齐月虽然领养了宝宝,但她猜想,应该是因为一个人太寂寞了。 齐月站在孟淑身边轻声道:“不要胡思乱想。” 一切都是刚刚好。 陆岁带着自己的儿子下了车:“一会别给你老子丢脸。” 陆怀比白妙妙小三岁,但要说不着调,只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穿着带帽卫衣,手插着兜,耳朵上挂着蓝色流苏吊坠,随着他走路的姿势一晃一晃的。 “陆叔叔。”白妙妙走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这么忙,还让你跑一趟。”说着她在他胸口蹭了蹭。 “庆祝我们家妙妙上大学,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陆岁眼里带着宠溺的笑意。 陆怀伸出手:“白姐,晚上好。” 陆岁抬起腿踹了一脚。 白妙妙抱着陆岁的腰,偏过头看了一眼:“晚上好。”说完她看向别处。 这小子不正经,小时候跟他一起玩,他把裤子脱了,说老式电话是要用鸟鸟拨的... 虽然那时候才不到十岁,但白妙妙记到现在。 陆怀耸了耸肩膀把手放了回去。 这边正热闹着,那边传来了小孩的哭声,几个小孩打在一起了,云清一脚踩着,另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 司乡赶过去拉架,方式就是直接把云清拎起来放一边。 “我他妈弄死你。”被踩的女孩站起身,顺手就拿起圆桌上的碗。 白妙妙“嘶”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你弄啊,弄不死我,出了这个门,我就捅死你。”云清说着竖了个中指。 司乡将云清拽到身后,眼神威胁让她闭嘴。 对方是八组的女儿,八组一直很低调,从不惹事,每次开会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话很少很少,也不提意见,但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每次都能办的很好。 女孩被一旁的齐月抱住,她声音很轻:“冷静下来好吗?” 白妙妙走了过去:“这是怎么了?”说着她看了一眼周围。 云野想去厕所,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绊了一下,女孩站在他对面,结果拽了人家裙子。 他马上给道歉,但是被扇了一巴掌。 云清不愿意了,要是说故意去拽人裙子,不用她打,她也得好好教育云野,但他不小心绊倒了,还道了歉,裙子只是从腰间往下移了一点而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刚去了卫生间,没看好孩子,实在抱歉。”一个中年女人穿着朴素,她拉着自己的女儿给白妙妙道歉。 白妙妙走了过去:“云清,你过来!” 云清沉着脸走了过去。 “我不需要分出对错,只要起了纠纷,一起道歉。”白妙妙说着让出位置。 云清气的脸都红了,但还是伸出了手,对方不愿意,但架不住自己母亲一直掐,也只好伸出手。 “我们是一家人,不管打的是手心还是手背,疼的都是我们自己。”白妙妙说着拉着两个女孩:“酒店对面有家奶茶店,我刚刚看到人很多,我请你们喝。” 司乡拉着云野站在原处,目光艰难的从白妙妙身上移开。 他知道,就算他不出面,她也能处理的很好。 齐月拉开椅子坐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处理不好两家就会结怨,白妙妙做的很好。 如果只是道歉,那两个人心里都不平衡,但是她带着两个小姑娘出去喝奶茶,路上聊一聊,误会解开了,这事就算完了。 白妙妙回来后看到沈图和江木已经到了,她让两个女孩手拉手一起进去:“我一会去找你们玩,我的那杯要帮我藏好,不然我就合不成了。”说着她嘟起嘴。 十几岁的小丫头有了共同的“任务”,与刚刚完全不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生怕别人看到她们一起藏的奶茶... 沈图伸出手。 白妙妙抱住了江木:“我爸妈没来,打电话也不接,帮帮我。” 沈图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眉毛向上挑。 “沈叔叔。”白妙妙拉开沈图的手,抱了抱:“我好累,腿都是软的。” 沈图看着怀里撒娇的小姑娘,轻笑出声,每次看到妙妙,都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拼也拼不出什么结果来,但每次看到白妙妙,他都觉得,这命没白玩,这不就是他们想看到的吗? 江木贴着沈图耳边道:“这回孩子多,看着羡慕不?”当初不想跟他在一起,就是怕有今天。 沈图单手抱着白妙妙,转过头在江木唇上亲了一口:“告诉你木阿姨,等我们老了以后怎么办?” “我养着!”白妙妙说着举起手。 江木剜了沈图一眼,她说东,他说下,根本不挨着。 就在他们要进酒店时,裴修言他们一家子来了,徐斯尘作为一组的组长当然要来。 白家有个规定,四十岁必须退休,换新的接班人,但是徐斯尘的能力,至今没人追得上... 而且其他十一个组都没有意见。 徐斯尘想跑,都跑不了,他甚至怀疑,白桁挖个坑,想让他在里面待一辈子。 郑婉婉的父母没来,但是她来了,因为父亲当兵的,跟白家人都不太对付... “叶妈妈。”白妙妙走了过去。 叶允澄拉着白妙妙的手:“手怎么这么凉,你裴舅舅呢?”说着她四处打量。 这个没眼力见的,她这个急啊! 司乡忙的不行,这桌给烟,那桌聊天,时不时还得听他们聊黄腔... 李米芮拽了拽徐斯尘的衣角:“西方资本家都聚在一起了。” 十二个组,遍布全球,都有自己负责的公司和产业,比如司乡的运输公司,世界有名的,再比如,陆岁负责的娱乐场所。 沈图负责连锁超市。 “要你这么说,那现在东西结合了。”徐斯尘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两个小女孩鬼鬼祟祟的。 他认识,但是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于是招了招手。 云清慢慢移了过去,看了白妙妙一眼后,摇了摇头:“徐叔叔,叫我有什么事吗?” 徐斯尘垂眸就看到云清衣服后面鼓鼓囊囊的,他沉着脸,伸出手:“拿出来我看看。” 云清脸色都变了,退了好几步。 一旁的女孩迟疑了片刻把云清藏的奶茶拿了出来。 “不行。”云清说着抱着奶茶撒腿就跑。 白妙妙忍不住笑了笑,其实不需要真刀真枪豁出命才能看出来,对方适不适合自己。 徐斯尘马上委屈的看向李米芮。 李米芮抱着徐斯尘的胳膊:“好好好,一会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给你买。”多大的人了,不嫌臊得慌。 “徐叔叔有人宠,好娇啊。”白妙妙说完躲在沈图身后,眉眼弯弯的,笑的很好看。 她胆子大了,连长辈们的玩笑都敢开了。 徐斯尘竟然配合的点了点头,还弯着腰歪着头,故意撒娇。 “还得是你。”沈图竖起大拇指。 江木往一旁移了几步,真怕他一会抱着自己,也来这么一出,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么多人都来了,江怡收到短信后,强撑着身体起床,她画了个淡妆,穿上深色旗袍,用发簪固定了一下盘起来的头发。 “你快点,不然他们饭都吃完了。”江怡拿着领带走到白桁身边:“就怨你,让你别折腾了,你偏不听。” 她其实有别的衣服,但是不能穿,脖颈,锁骨,全是痕迹,能穿的都不太正式,只能把备用的旗袍拿出来穿上。 她连腿上都是,照镜子一看触目惊心的。 白桁声音沙哑:“我不去,就算吃完了,也得坐着等着。”说完他抱着江怡的腰:“回来给你按摩。” “不要。”江怡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让他按摩玩完,明天酸疼一整天。 白桁抿着唇,带着江怡去了酒店,正好他有事要找白妙妙商量。 她身边缺个像沈图这样的人,还缺一个像司徒烟这样的秘书,她年龄不小了,是时候选人了。 笔趣鸽 第三百五十八章 给你看看,但颜色可能不太好。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下车后腿有些软,上台阶的时候不得不挽着白桁的手臂,维持平衡。 司乡靠着圆桌,手里拿着茶杯,沈图他们站在一圈聊着天,不知道谁开的头,竟然聊到他身上了。 “再好的枪不用也得上锈。”沈图说着上下瞄了司乡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他的腿上。 陆岁半开玩笑道:“我看看上锈了没有。”说着他伸出手。 司乡双腿交叠,拦住了陆岁的手:“有点正形,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怕教坏了。”说着他喝了口茶。 “歪脖树,不管怎么修他都歪着脖。”陆岁撇了撇嘴。不管儿孙立即享福。 “司乡还没女朋友呢?这可不行,我给你介绍个怎么样。”人群中有人接话道。 周围人目光落在了司乡身上,这么好的条件,到现在还没找女朋友,要么是百花丛中走,要么就是心里有人了,当然不排除有隐疾的可能。 白妙妙听到人群有人起哄,当听到大家要给司乡介绍对象后,她脸色微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么热闹啊。”江怡说着松开白桁,向人群中走去。 白妙妙走到江怡身边:“我还以为,你把这么大的女儿给忘了呢...”说着她更委屈了。 “别耽误你爸干正事。” 沈图话音刚落就被白桁踢了一脚。 主要平时大家都习惯了,白妙妙小的时候,他们就这样,长大了更没什么忌讳了。 “四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什么了,难道不是在办公室看文件吗?”沈图憋着笑。 江怡看着白妙妙,她脸颊微微鼓着,长睫忽闪忽闪的:“这是怎么了,小嘴噘的这么高,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不管,我今天要跟妈妈一起睡。”白妙妙用撒娇的语气道。 白桁看了一眼:“现在就许生日愿望,太早了。”说完坐在了司乡搬过来的椅子上。 “刚刚在聊什么,那么热闹,我站在门口都能听到笑声。”江怡说着对叶允澄她们点了点头。 裴家跟白家是合作关系,但是这种场合,他们大多都会聚在一起,聊自己的,不掺和白家的事,叶允澄那么爱凑热闹的人,都不会主动往这边凑合,多说打个招呼。 “我们打算给司乡介绍个女朋友。”陆岁说着拍了拍司乡的腿:“总不能一直用两条腿。” 江怡笑了笑:“再过两年吧,也不迟。”她知道怎么回,但是妙妙现在年龄不合适。 白桁双腿交叠,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他抬头看向江怡,在等两年司乡三十了,她之前不是一直很着急吗? 司乡倒了杯茶递给白桁:“我再过几年也不着急。”说着他目光落在白妙妙身上。 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得白妙妙点头才算。 “等我结婚,裴舅舅在结婚。”白妙妙说着拉着白桁的手晃了晃:“好不好。” 白桁看向司乡,声音沉着:“问你呢。” 司乡点了点头:“好。” 在别人眼里,司乡就是被迫的,四爷都发话了,让他等白妙妙结婚后再说,其他人就算有那个心思也不敢介绍了。 白妙妙如果二十五六岁结婚,那司乡都奔四十了,谁能等到那个时候啊... 这边闲聊结束,服务人员开始上菜。 叶允澄这边多了螃蟹,因为她前阵子念叨想吃,没想到白妙妙竟然记着。 白妙妙走到叶允澄身边,小声道:“叶妈妈,给我留一个,裴舅舅不让我吃。” “放心吧,我一会揣包包里。”叶允澄说着指了指一旁的黑色限量款包包。 白妙妙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跑去跟孟淑他们吃饭了。 李米芮凑了过去:“嘀咕什么呢,什么揣包包里?”说着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我一会要两个袋子,打包回去当夜宵。” 徐斯尘忍不住捏住了李米芮的脖颈:“打包之前,先坐着好好把饭吃了。” 裴氏副总怎么了,每个月提成上亿又怎么了,他老婆去哪吃饭剩了都打包,当然他负责撑袋子... 江怡看到齐月抱着宝宝,她直接拿下自己手上价格不菲的手表:“跟小包子似的,太可爱了,第一次见面,我讨个吉利。” 这话说完,齐月想还回去都不行,毕竟她说的是“她讨个吉利”。 “姥姥,刚刚有人打我嘴巴子。”云野走到江怡身边,眼底都红了,巴掌印还在呢。 江怡看着云野脸上红了一片,她是白烁的四婶,她的孩子按辈分要跟她叫一声姥姥。 这么多人在场,如果她把人叫过来询问处理,不合适,能动手打这么大孩子的,对方也不会大到哪去。 白家人没什么优待,有的时候不管对错,都要接下这份委屈。 “这才几天不见,小云野越长越好看了。”说着江怡将云野抱了起来,八岁了,不小了,坐在她腿上跟石头墩子似的。 白桁只是看了一眼,这种事情不用他开口,江怡也能处理的很好。 云野被夸后,立刻美滋滋的,更别提被江怡抱着了。 云清起身:“男子汉大丈夫,挨一下结实。”说着她指了指:“下来,让姥姥好好吃饭。” 云野搂着江怡的脖颈说什么都不肯下来,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让姥姥抱抱怎么了。 江怡摆了摆手:“你去吃饭吧。”说着她看了一眼白桁,她刚刚还被折腾不行,这会孩子都跟她叫姥姥了。 白桁跟身边人喝着酒,见江怡看他,他凑了过去:“怎么了?”她最近总是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有没有觉得,我老了...”江怡抱着云野,声音压的很低。 白桁大手按着江怡的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桌上那么多人,要是换了以前肯定有人起哄,但是二十来年的相处,他们都习惯了。 云野捂着眼睛:“我爹说了,这个不能看。” 江怡在桌子下踩了白桁一脚,就不能收敛点。 “谁说你老,就是再骂我,回头我把他嘴缝了,就好了。”白桁说着拿起勺子喂江怡喝了一口汤:“别整天胡思乱想。” 大家喝着酒吃着饭,白妙妙端起茶杯站了起来:“今天妙妙开学了,本来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谢谢家里长辈抬爱,这么小的事情还记在心上,妙妙不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敬长辈一杯,不周到的地方,还希望长辈们多担待。” 江怡看着白妙妙从容大方,小声道:“我好像生了个很厉害的女儿...” 白桁看着白妙妙,嘴角上扬:“是,我宝贝最厉害,生了个女儿。”说着他嘴角的笑容扯的更大了。 江怡想不明白,这话怎么到他嘴里就变了。 白妙妙坐下后,司乡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妙妙第一天开学,她还有一堆作业等着她,我得带她回去写作业,不然明天挨罚的在学校写一天。” “什么破学校,有病,第一天开学就留这么多作业,校长也是...” 孟淑踹了身边人一脚,小声提醒道:“阿斯特大学的校长是裴修言,他就在你身后那桌,小心回头他把你门牙踢碎了。” 那人转过头就看到裴修言坐在那里,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但他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跟四爷不同,四爷会直接告诉你,你为什么挨打。裴修言不同,他就算把你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你都不会怀疑他为什么这么做,还以为他是好人,在帮你呢... 白妙妙起身走到白桁身边,拽着他的衣袖:“爸,你少喝点,回头让司机把你和妈送到我哪去,我好想你们。” 白桁点了点头,这么大的灯泡乘二,他能回也不回。 临走的时候,白妙妙摸了摸云野的脸蛋,毕竟他今天挨打了。 沈图站起身:“不是我说你,这爸让你当的。”说着他脱下外套披在白妙妙身上:“行了,早点回去吧。” 司乡本来想着出去脱外套,免得引人说闲话,结果被沈图抢先一步。 出去后,白妙妙在兜里摸了摸,里面是一款贴满钻石的钢笔,她就说,沈叔叔为什么会突然给她批外套。 白家人不拘小节,人到就算最大的礼,但是沈图如果当面把东西拿出来,大家都没准备,气氛就会尴尬。 沈图早就想给了,一直找不到机会,眼看着白妙妙要走了,不得不这么做。 白妙妙上了车,握着手里的钢笔,沈叔叔和江阿姨没有孩子,跟三伯伯一样,等他们老了,她就弄个园林,让他们住在一起,每天打打牌,聊聊天。 算是区别对待吧,反正她舍不得把他们送到白家的养老院,虽然那里环境好,待遇也好,但是她就是把这些叔叔阿姨放在眼前看着。 他们在,她心安。 “凯宝,你觉得云清怎么样?”白妙妙说着将钢笔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司乡知道白妙妙是什么意思:“先观察。” “八组的小姑娘也不错,但不太适合我。”白妙妙说着将头靠在了司乡的身上。 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定准人家是否优秀,只能说,不太适合。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肩膀,她从小到大都是个有主见的人,她认准的事情,大概率是不会变了。 “他们起哄给你介绍对象,你竟然不拒绝。”白妙妙想起他当时的表情就生气。 跟小气包似的。 “他们也就是开开玩笑,这么多年了,你看谁真正给我介绍过,但我要是反应激烈,他们大概就能猜到,我有人了。”司乡说着手臂紧了紧,他也想告诉所有人,他有爱人了。 可是为了长远考虑,不得不委屈小丫头。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腰,将脸埋在他身上,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不是特别难闻的那种:“帮我订这个礼拜五的机票,我得回去一趟。” 司乡也没问她回去干什么。ŴŴŴ.BiQuGe.Biz 不是所有事都管,都问,才叫负责,她先试试,处理不了了,他在兜底。 到家后,白妙妙一步都不想走,从院子到进家门,还有一段距离:“我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没有。”司乡抱着白妙妙,如果可以,让他抱一辈子,他也心甘情愿。 白妙妙亲昵的在司乡的侧脸上吻了吻:“我很好奇,枪真的会生锈吗?” “等你写完作业,给你看。”司乡说着用虹膜解了锁。 白妙妙本来困了,还在为写作业的事犯愁,写不完她睡不踏实,但又实在太困了。 司乡一句话,她现在精神抖擞,写两遍作业都不成问题。 以前白妙妙洗澡至少半个小时,这次十分钟就出来了,发梢还在滴水。 司乡拿着毛巾从发尾开始擦:“急什么,早看晚看不一样吗?” 白妙妙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着,恨不得多长几根手指。 原本一个小时完成的作业,她用了四十分钟。 司乡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穿着白色睡衣,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玩意也有人愿意看。 ... 真不知道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白妙妙也不好意思开口,总不能直接说“裤子脱了给我看看”吧。 她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盯着司乡,目光时不时的打量着。 司乡拿出手机递给白妙妙:“我的枪,你看看,上锈了吗?” 白妙妙愣住了,她拿起手机,一把银色手枪放在书桌上,确实是司乡常用的那把。 司乡坐在床边擦着头发,狭长的眸子垂的很低。 “就...” “我...” 白妙妙支支吾吾的握着手机,她想的不是这个啊! 司乡起身将毛巾扔在洗漱台上:“我们聊的就是这个。” 三岁的时候这么骗她,她肯定信以为真。 白妙妙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坏透了,他就是故意的,不想给看就算了,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司乡关了主灯留下昏暗的床头灯:“妙妙过来。” 白妙妙裹着被子向床边移了移,不跟他好了,仗着自己岁数大,欺负人。 司乡温热的大手握住了白妙妙的手腕,将她圈在怀里抱着:“确定要看,我觉得,你不会喜欢。” 白妙妙点了点头,能丑到哪去! 笔趣鸽 第三百五十九章 看见什么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杂草下,一棵手握不住的小树屹立在白妙妙面前,树皮颜色很深,不知道是不是“降雨”的缘故,上面沾了晶莹剔透的露珠。 司乡见小丫头愣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整理好后,转身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稳稳躺在床上。 “好了睡觉,晚安。”司乡嗓音比平时还要沉,他没想到白妙妙会是这样的反应。 白妙妙咽了咽口水,卷翘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想了一会才找到声音:“那个,冬天生火,劈柴太大塞不进去,是不是劈柴的问题啊?” 她已经开始担心了,而且那个颜色就跟她心脏病复发似的,青紫青紫的,不应该是白白嫩嫩的吗。 司乡侧身躺在床上:“冬天可以不烧劈柴,开空调。”说着他拽了拽被子。 床头灯关了以后,白妙妙摸索着:“没关系,我回头给你做美白,敷敷就好了。” 司乡闭上了眼睛,白妙妙身体也不太适合,他没打算怎么样。 “我的可好看了。”白妙妙小声嘀咕。 她都不敢想,这两种颜色凑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差。 司乡“嗯”了一声,没有接下一句。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精巧的鼻尖在他的脸上蹭了蹭:“在等等我。” “好。”司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结婚,他什么都不会做。 白妙妙睡着后,司乡简单收拾了一下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他担心白桁他们回来撞见。 江怡虹膜可以直接开锁。 白桁喝了不少的酒,江怡不满的沉着脸,让他别喝了,他偏不听,一直喝到半夜才肯跟她回来。 “你别乱动,沉死了。”江怡扶着白桁走在青石小路上。 风一吹,白桁的酒也醒了不少,他环顾四周,嗓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回酒店多好。” “你别跟我说话。”江怡这会正烦着呢。 白桁低下头:“我这不是听话,跟你回来了吗?”说着他停下脚步,将江怡环抱在怀里:“哪有你这样的,一点不顺心就撂脸子。” 江怡是上了车以后才变脸的。 “让你少喝点,还是我的错了。”江怡说着想推开白桁,但是又担心他站不稳,只能由他抱着。 路边的古灯泛着暗沉的光,白桁虽然被训了,但心情却格外的好,她越是这样说明越在乎。 “唉?” 江怡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桁掐腰抱了起来,两人的体型一直有很大差异,待在一起久了,都快忽略了。 “好端端的,你扛着我干什么。”江怡怎么也没想到,白桁会这么冲动,她想挣扎,但是看着地上的青石,眼皮直跳。 门开后,江怡垂着头。 司乡口渴接了半杯水,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双手搭在二楼的栏杆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江怡被放到了沙发上,她看到司乡后,立刻用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司乡,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白桁转过头。 司乡举起手中的水杯示意,他是出来喝水的:“马上就睡了,四爷和夫人也早点休息。”说着他转身向卧室走去。 江怡咬了白桁一口:“越老越不着调。” “他又不是第一次见。”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 江怡心想,被弟弟撞见和被未来女婿撞见,能一样吗! 白桁还是很有分寸的,等江怡眼神迷离,飘忽不定的时候,才抱她回房间。 “你总得洗个澡吧,一身的酒气。”江怡嫌弃的把手放在鼻子旁边扇了扇。 白桁在江怡的腰间亲了一下,起身向浴室走去。 江怡趁机跑到了白妙妙的房间,她可折腾不起了,这两天腰酸不说还耳鸣。 白妙妙抱着兔子睁开眼睛看了看:“妈妈。”说着她掀开被子。 江怡将白妙妙抱在怀里,一晃,她的妙妙都这么大了... 白妙妙直接扔了兔子:“妈妈,我这周五去染阿姨那里,我想请她跟在我身边。”说着她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江怡陷入了沉思,当初以为染染死了,她还亲眼去看了尸体,但等风波平定后,白然推着染染从医院走了出来。 她当时在监狱,白然参与密谋,才捡了一条命,全身重度烫伤,现在她还管着三组,但很少露面。 她的能力和忠心江怡比谁都清楚,可是白妙妙想请她,太难了... “等我跟你爸商...” “妈妈,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不用担心,早点休息吧,晚安。”白妙妙说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白桁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没人,他坐在床边点了根烟,江怡担心变老,他更担心。 他经常梦到母亲坐在院内,身边站满了人,可依旧孤独。 白桁怕自己先走,留下江怡一个人。 江怡睡不着,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起身回了房间。 白桁听到声音后,抬眼皮瞄了一眼,江怡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上了床。 她蹭了半天,白桁也没有要转过身搂她的意思,她后背贴了过去,还是感觉空空的,很不舒服。 白桁忍不住转过身将江怡搂在怀里:“还跑不跑了?” “多大人了...”江怡说着抱住了白桁的腰,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她发出舒服的叹气声。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这可是你先勾的我。”说着他翻过身。 “我就叹个气,什么时候勾搭你了。”江怡算是怕了,但吻落下后,她还是迎了上去。 司乡正睡着,被子被掀了起来,小丫头抱着兔子挤了进去,这样睡才舒服... 清早,江怡坐在沙发上喝茶,白桁还没起。 司乡抱着白妙妙从卧室出来,看到江怡,他点了点头,然后快走了几步,将小丫头送了回去。 江怡端茶的手抖了抖,还以为只是亲个小嘴,没想到,都滚一个被窝去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江怡早就发火了。 司乡整理好衣服后下了楼:“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说着他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当初是谁说来着,惦记这么大的小丫头,还是不是人了。”江怡说着还垂了一下眉,学司乡义正言辞的样子。 司乡双腿交叠,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好吧,我承认,我话说早了。”声音里满是无奈。 江怡虽然同意,但还是不忘提醒司乡:“妙妙身体不好,不能怀孕,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我没打算要孩子。”司乡想起昨天晚上,白妙妙看完她后的表情,别说孩子了,能不能结合都是回事。 江怡放下茶杯,仔细看着司乡:“你是真的喜欢妙妙,还是迫于她的执着?” 司乡她太了解了,就算不喜欢妙妙,但妙妙喜欢,他也能装一辈子。 “我喜欢妙妙,我承认我不是人,满意吗?”司乡说着,手撑着太阳穴,白妙妙睡觉这摸摸,那蹭蹭,导致他昨晚根本没睡好。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说的好像,你不承认,你就是人了一样...” 白妙妙本来想着睡醒拉着江怡去逛街,结果下楼发现,人已经走了。 司乡看到白妙妙蹲在门口的台阶上,眼圈红红的,眼看金豆子就要掉下来了。 “妙妙,不能逛街很遗憾,但是你还有二十五分钟上课就要迟到了...”司乡已经换好了西装。 白妙妙扭过头,看了一眼:“天啊,你怎么才说!”她忘了,还以为自己放假呢。 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白妙妙随便套了条黑色裤子,里面穿着睡衣吊带,外面是拉链外套。 司乡路过早餐店,买了两个粉丝包子和豆浆:“我一开始就劝你了,你听不进去。”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让我长记性...”白妙妙一手包子,一手豆浆,还有十分钟,肯定到不了了。 司乡见白妙妙脸色不太好:“我送你去教室,别担心。”他不仅仅是教授,还是她的男朋友。 白妙妙迟到两分钟,教授正好在点名,司乡敲了敲教室的门。 “不好意思傅教授,临时让这位同学帮了一下忙,导致她上课迟到了。”司乡站在教室门口,一米九的身高,穿着笔挺的西装,嗓音虽然沉,但很礼貌。 “凯教授客气了。”说着他让开身体让白妙妙进去。 司乡看了白妙妙一眼,嗓音温润道:“我就不打扰傅教授上课了...” 白妙妙刚坐下,她身边的男同学小声道:“白妙妙,你怎么没在班级群里?我昨天有事,找你半天。” “我手机坏了,拿去修了。”白妙妙说完准备听课。 男同学看着白妙妙的侧脸,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他学过美术,画都不敢这么画,偏偏有人长成这样了。 白妙妙其实挺受欢迎的,不少人都主动搭过讪,但是她态度冷漠,聊不了几句就把天聊死了。 “这是我手机号,你要是不想加群,有什么事,我私信通知你。”男同学说着把便签贴在了白妙妙的桌子上。 白妙妙表达感谢后,将便签夹在了书本里,她其实就是不想加群,她单独加了助教。 去食堂吃饭的路上,白妙妙遇到了司乡,他跟着几个老教授正在聊着天。 “凯教授。”白妙妙走了过去:“今天早上帮你拿东西,你说中午请我吃饭的。” 司乡点了点头。 几个老教授也没当回事,继续聊着天。 “凯教授,我外甥女你也看见了,你感觉怎么样?” 司乡表情定格在了脸上,刚刚不说这个,偏偏白妙妙来了才说... 白妙妙皱眉,什么外甥女,什么感觉怎么样,司乡背着她相亲去了? 秦教授的外甥女是助教,昨天在食堂见了一面,但是司乡不知道,秦教授是这个意思。 还不等司乡回答,白妙妙停下脚步:“不好意思凯教授,我东西落教室了,饭就不吃了。”说着她转身就走。 司乡又不能追上去,他看向秦教授:“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放假的时候确定了恋爱关系。”说着他拿出手机。 白妙妙当时跟同学说手机坏了,怕响,所以关机了。 裴修言吃完午饭正要回办公室,就看到白妙妙低着头在前面走着:“妙妙。” 白妙妙转过头,看到裴修言后,咬了咬嘴唇:“裴叔叔。”声音委委屈屈的。 裴修言将人带回了办公室。 “我不舒服,想睡觉。”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她知道裴修言柜子里有小毯子,那是给叶妈妈准备的。 裴修言也没多说什么,打开柜子从里面拿了几包零食和毯子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抱着毯子,打开零食吃了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裴修言本来都要工作了,这会不得不停下来:“妙妙,告诉裴叔叔,谁欺负你了?” 白妙妙摇了摇头,一口零食一颗金豆子,就算不认识,看她这样,心也会揪着。 裴修言拿出手机给司乡打了个电话:“司乡一会就过来。”他不用仔细合计也知道。 司乡正愁找不到人呢,接到电话后,马上赶到校长办公室。 裴修言见人来了,拿起茶杯走了出去。 白妙妙闭着眼睛,长睫上还挂着泪珠,竟然背着她相亲,气死人了。 司乡坐在沙发旁,握着白妙妙的手摩擦了两下:“也不听我把话说完就走。” “你都跟人相亲去了,我听什么。”白妙妙说着抽回手。 司乡见状俯身,在白妙妙白嫩的脸蛋上咬了下去,这丫头太气人了。 白妙妙直皱眉,这一口,肯定是咬疼了。 司乡松开后,牙印还在上面:“就这么不信任我,昨天我们一起吃饭,来个助教跟我打声招呼,我没多想,秦教授今天说,我才知道。” “你给我咬傻了。”白妙妙捂着脸,脑子都不转了。 司乡凑了过去:“下次在这样,我就换个地方咬,更疼,不信你试试。” 白妙妙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什么,直接抬起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你咬试试嘛,万一不疼呢。” 司乡本来是想吓唬小丫头的,没想到... 白妙妙将腿向下移:“你要是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我就咬回来。”说着她的脚落在了小司乡上:“咬这里。” 司乡脑子里闪过非常不好的画面,再看看白妙妙樱红的嘴唇,他快速站了起来。 他一会有课,别人起着去没什么,他这个太明显了,关键是不好藏。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章 司乡很难熬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躺在沙发上,眉眼弯弯的,笑的不行,她就是想看他这副拿她没辙的样子,又禁又欲。 司乡整理着衣服,见白妙妙这么笑,他突然坐了回去,身体前倾。 他不是不会,而且不能。 白妙妙一时没反应过来,司乡已经过来了,她一手抵着他的胸口,神情紧张的看着周围。 “不跟你闹了,一会裴叔叔回来了。”白妙妙目光看向门,又没反锁,指不定谁会突然敲门进来。 司乡的声音有些哑,说话的时突起的喉结会动,他手移了移:“怎么了,怕什么…。” 白妙妙精致的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她没想到司乡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是她逗他来着。 司乡俯身凑到白妙妙面前,薄唇落下吮着她朱唇,小丫头就只会嘴上说说,但凡有点行动她都会阻止。 白妙妙气息不稳,胸脯剧烈起伏着。 “小色鬼,这么菜。”司乡说着收回手,他刚刚碰到就收回来了。 白妙妙脸色潮红:“谁,谁菜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拽紧了小薄毯,紧张的不行。 司乡拉着白妙妙的手:“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继续。” 白妙妙见司乡不像是在开玩笑,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我睡一会,下午还有课呢。”说着她脸对着沙发靠背。 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司乡整理好裤子,色心有了,差了点胆子:“我去上课了,别胡思乱想。” 白妙妙转过头,一个轻吻落在了额头上。 司乡整理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他拿起办公室的备用茶杯,接了杯温水,喝完了才离开。 裴修言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茶杯,他对面站着金融系的傅教授。 “你不用特殊关照,就是我家这个丫头,心脏不太好。”裴修言喝了口茶。 傅教授一时间没听明白,不用特殊照顾,但是提了“我家丫头”又说了心脏不好。 早年跟他打交道就知道,他是个办事滴水不漏的... 裴修言神情淡淡的,根本看不出来,他有偏私的意思。 司乡见状走了过去:“爸,傅教授。” “凯教授年轻有为,听说一直没有女朋友?年纪也不小了,别太挑了,要不你加我个微信。”傅教授说着拿出手机。 不管在哪,都少不了要给司乡介绍对象的,毕竟自身条件在那摆着。 司乡空杯放到窗台上,裴修言见状把自己杯里的茶叶水倒了进去。 “不瞒傅教授,白妙妙是我未婚妻。”司乡说着拿起茶喝了两口,降火气的,喝点对身体好... 裴修言也没多说什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 傅教授明白过来了,一拍腿:“你看看这事闹的,我还纳闷呢,白妙妙是金融系的,怎么帮上凯教授了...” 说到这他突然反应过来,白妙妙不是新生吗,他看了看司乡,表情变了。 司乡和裴修言一起看着傅教授,这是怎么了,跟大街上打听八卦的大娘似的。 “傅教授时间不早了,我有课,先走了。”司乡说着把裴修言的茶全倒进自己茶杯里了。 傅教授看着裴修言:“我打听一下,这凯教授好像不是A国人,你结两婚,我怎么一次婚礼都没参加上呢?” 裴修言一言难尽的看向傅教授,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 “我懂,我懂...”傅教授说完笑呵呵的走了。 就凭傅教授这张嘴,在学校被孤立二十来年,不是没道理的。 白妙妙双手攥着薄毯,被司乡碰过的地方到现在还“烫”着,在想到他刚刚的表情。 裴修言关上门,看到白妙妙脸蛋红的跟发了烧一样,但转念一想,司乡刚出去没多久。 白妙妙看了裴修言一眼:“裴叔叔,我想喝草莓味的酸奶...”说着她指了指:“柜子里有,我都看见了。” 裴修言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从里面拿出酸奶递给白妙妙。 他对小辈很好,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很怕他,但白妙妙从小就不怕。 “我选了裴叔叔的选修课。”白妙妙说着比了“耶”她准备找个时间,把公开课都看一遍。 裴修言打开电脑:“你母亲没说过,不要报我的课吗?”还以为她会说。 白妙妙笑了笑:“种玉米,最好在院子里,靠老天爷赏饭,如果在院子里不能长,就说明土壤和玉米种不适合播种。”谁家玉米在花盆里啊,不烂根才怪。 再说农民伯伯都是几亩地一起种,如果都放在花盆里,那谁还吃的起啊... 裴修言停下手,抬头看向白妙妙:“那你认为,我布置的作业,关键点是什么?” “我看了裴叔叔一点点往期的视频,我觉得应该是,总结错误方法,改进种子和选择适合的土壤,比如适合北方的玉米种拿去南方种,不一定有好的收成。” “但是我们作为学生的,只想完成作业,拿到学分,所以裴叔叔很严苛,学生也就不敢怠慢,观察笔记都记录的格外仔细。”白妙妙说着喝着酸奶,因为太酸了,表情微变。 “比如米芮阿姨家附近,就不适合种玉米,所以她们小区附近的阿姨都改种土豆,茄子,辣椒了...”白妙妙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米芮阿姨年轻的时候种玉米怎么种怎么死,因为她在小区附近挖的土,那的土不适合,可不就,怎么种怎么死吗。 白妙妙上次跟李米芮回老小区打扫卫生,她看到没有种玉米的,按理说如果长得好,那些老奶奶才不管那么多,早就种了。 前几年李米芮的父母走了,但是所住的老小区一直没卖,她经常回去打扫,白妙妙喜欢跟着长辈,去过几次就有印象了。 裴修言点了点头,教学这么多年,不是没人发现,但是向白妙妙还没上课,就已经发现的,不多。 白妙妙眯了一会,结果起不来了,越睡越困,马上就要到上课时间了,她还躺在沙发上蹬腿呢。 裴修言已经去开会了。 “凯宝,你亲亲我,我好困。”白妙妙拿着手机给司乡发了条信息。 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白妙妙发错人了,她之前加了个男同学,直接发给他了。 男同学收到信息后也是愣了一下,他发了个问号后回了“么么”两个字。 手机震动,白妙妙快速拿起看了看。 “...” 白妙妙撤回了:“对不起,发给我男朋友的,选错人了。”这会她也不困了。 司乡站在办公室,无人机在外面飞,定准后,无人机俯冲下去。 白妙妙看到无人机后,噘起小嘴亲了一下,司乡看到画面后,挑了一下眉。 小色妞,只敢这么撩。 晚上放学,司乡握着迈巴赫的方向盘,白妙妙绕到咖啡店后面,上了车,这里很隐秘,一般情况下没人来。 “银色的车好漂亮。”白妙妙有驾照,但因为心脏有问题不适合开车。 司乡将车钥匙递给白妙妙:“喜欢给你了。”说着他发动车子。 白妙妙接过车钥匙放在一旁,给她,司机不也是他吗,有什么区别。 “这是去哪啊,好像不是回家的路。”白妙妙看向车外。 司乡开着车:“先去餐厅吃个饭,然后去坐摩天轮可以吗?”工作虽然忙,但是也不能忘了陪女朋友。 白妙妙激动的不行:“我们可以在摩天轮上接吻拍照留念吗?”说着她拿出手机:“我要不要先去洗个头发啊,我好久没做美甲了。” 她越看越不满意。 “这样就已经很美了,不然走在大街上,人家会说,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司乡故意逗白妙妙。 白妙妙放下手机:“你嘴这么甜,怪不得引桃花。” 司乡人缘很好,在学校是,在公司更是... 回到白家,也不少。 想想,一米九的身高,精致跟明星一样的五官,说话风趣,办事稳妥,有钱能力还出众,别说想嫁进豪门的,就说想“试试”的也不占少数。 回白家的时候,有人主动说,玩一次,绝对不会黏上他。 有这种想法的不仅一个。 幸好白妙妙没听见... 司乡开车到了餐厅,白妙妙太期待摩天轮了,所以吃的很快。 之前不是没去过,但是没在上面接吻过。 越想越激动,人还没到地方,就已经把想做的想好了。 白妙妙去的路上,喝了三管漱口水,她没好意思吐出去,就直接喝了... 司乡觉得奇怪,伸出手要了一管,白妙妙以为他也要漱口,就帮他打开了。 一口下去,司乡默默停下车。 回来的时候,司乡对着白妙妙的脑门弹了一下:“这能喝吗?” 白妙妙长睫抖了抖,露出委屈的表情。 她一会得亲嘴啊。 买了票后,白妙妙看着又卖棉花糖的,不好吃全是糖精和色素,但是幼稚又好看。 路过,买一个。 看到卖糖人的,工艺不错,买一个。 上摩天轮后,白妙妙开始拉着司乡拍照。 “你咬着棉花糖的这边,然后我拍照。”白妙妙说着揪下一点喂给司乡。 白妙妙摆弄好手机,一转头发现司乡已经把棉花糖吃了。 “你别吃啊,我还没拍呢。”白妙妙又揪了一点,这回她学聪明了,先不喂了。 司乡很配合,两个人拍了第一张照片。 白妙妙又拿出糖人:“这样,你喂给我,我拍下来。” 司乡很认真的在配合。 “我们两个拍照,只需要加个滤镜,不用P。”白妙妙说着凑了个九宫格。 司乡手落在了白妙妙的手机上:“妙妙,不能发出去。” 白妙妙手指停了下来:“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不能分享这份喜悦。 司乡看白妙妙落寞的表情,有些心疼,他将人拉入怀中,唇落了下去。 这个吻要比想象中还要催情,白妙妙发出轻轻的声音,耳边全是心跳声,鼻息间也都是彼此的气味。 司乡吻的很认真,直到自己也受不了了,才停下来,眼底彻底被情欲覆盖。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删了刚刚编辑的朋友圈:“没关系,我先存起来。”说着她搂住了他的脖颈。 “能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白妙妙说着将手机收了起来。 司乡抱着白妙妙,他要尽早解决这件事。 “你能不能换个地方。”白妙妙说的很正经,就是不得劲啊。 司乡直接靠在了摩天轮的椅子上,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摄像头之类的。 他打开手机放在离玻璃近的位置,光线照了出去,就算下面有人拍照,也看不到他这里。 “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换。” 白妙妙红着小脸:“这可是你说的。”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我说的。”说着他还动了动。 白妙妙起身,坐在对面:“卡着了。”她抬起头轻声道。 司乡淡淡一笑。 “根本换不了位置,你就是故意的。”白妙妙反应过来了。 司乡嘴角带着笑意,要是能换,他早就换了,还能等到硌着她才换吗... 白妙妙在司乡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还以为你多正经呢。”她好像误会什么了。 司乡也不逗白妙妙了,把她拉入怀中后,一起欣赏摩天轮下的景色。 两人又玩了一会,吃了点小吃才回家。 一开门,客厅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包包和衣服,加起来价格在千万以上,不过白妙妙看都没看。 换季衣服罢了。 上楼梯后,她突然看到衣服里面夹着两套睡衣。 “怎么了?”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腰,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过是一些换季的衣服。 白妙妙走了过去,从里面拿出镂空的睡衣:“原来凯宝喜欢这样的。”说着她还比例了一下。 司乡靠在楼梯扶手上。 他当时好像是整页截图发给助理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衣服。 “嗯,喜欢。”司乡承认了,他确实喜欢。 白妙妙拿着睡衣上了楼:“一会穿给你看。”说着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司乡在心底叹了口气… 第三百六十一章 妙妙成功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最后司乡阻止了白妙妙,那个场面他只是想想都受不了,更别提亲眼看着了。 到周五,白妙妙一放学就直接去了机场,她知道这次回去不会顺利,但总要试一试。 染染全身都绑着绷带,只露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外,身上穿着女仆裙子,手里拿着扫把正在扫风吹下来的落叶。 周围的独栋小别墅全被她买下来了,除了三组的人,就只有送货的人偶尔会来。 “染阿姨。”白妙妙手里拎着食材,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 染染转过头:“大小姐,你怎么来了。”说着她放下扫把走了过去,她伸出的手指都绑着绷带:“我来拿。” 白妙妙将水果递给染染后,挽住了她的手臂:“我想吃染阿姨做的水果披萨,馋的睡不着觉。” 染染打开门,白妙妙被冻的打了个冷颤。 屋内的空调开的很低,一点温度都没有,屋子里的摆设全是实木的,好看是好看,就是缺了点暖意,就连沙发都是硬邦邦,冷冰冰的。 染染将水果放下后拿出空调,她怕热,不能见火... “喂,把隔壁的沙发和椅子抬过来。”染染说着挂断了电话。 白妙妙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染阿姨不用麻烦了,我今天半夜就得回去,我还在上学呢。” 染染疑惑的看着白妙妙:“我去给你拿床被子,沙发上太凉了。”说着她转身向卧室走去。 白妙妙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这会困意袭来,等被子拿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睡着了。 染染将被子盖在白妙妙身上,又给她拿了枕头:“大小姐,你这么远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妙妙打着哈欠,困出的眼泪还在眼底挂着:“我想请染阿姨帮我。” 染染坐在单人沙发上,她仔细想了想:“大小姐,很抱歉...”她拒绝了。 先不说,她快四十岁了,她这副样子,实在出不了门。 不说孩童,就连大人见着她,也只想绕着走,带着她如何谈合作,还会给生活带来无尽的困扰。 “染阿姨,陆叔叔他们肯定是要跟着父亲的,白家到我手上,真就没什么人了,跟我同辈的还没成长起来,我能用并且信得过的人,真的很少...” 白妙妙说着看向染染:“所以我希望染阿姨可以仔细考虑考虑。”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她跟染染不用特别正式,那样反而会显得公事公办。 她是来请人的,不是用白家大小姐的身份来下达命令。 染染没有说着只是帮白妙妙掖了掖被角,她看着自己伸出的手,满是绷带,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看。 她如果不是担负这个责任,她真不想活着接受异样的眼光,她走不出去,每天都会做噩梦。 偶尔也会梦到医生拿着钳子剪刀,除掉她身上的腐肉... 走出这里跟着白妙妙,她就要接受更多人的目光。 “对不起。”染染摸着白妙妙的头,她这么信任她,可是她却让她带着失望离开这里。 白妙妙一觉睡醒,就吃到了热乎乎的披萨,但是染染却没吃,直到披萨凉了,她才拿起来。 “染阿姨,你不需要马上回复我的。”白妙妙说着搂着染染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愿意抱她,一是夫人,二就是大小姐,她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怕过,也没躲过。 染染还做了一些饼干,苹果酥之类的让白妙妙带回去。 白妙妙下半夜上的飞机。 司乡很担心,这么折腾下去,她身体受不了,但是她又不让别人干预。 染染以为自己拒绝了,白妙妙就会放弃,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每周六都会来,陪她坐一坐,聊会天,就回去。 她不得不给江怡打电话。 江怡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用非常撒娇的语气道:“那怎么办嘛,我拿她没辙,要不,你直接把她轰出去吧。” 染染握着扫把:“夫人,你怎么还开玩笑,我...”她哪舍得轰白妙妙。 从她来那天开始,她其实是盼着的,每到周六,她都会做好吃的,会将院子,屋子打扫干净,就连木制的沙发都换成了皮质,就怕她来后躺在上面不舒服。 但是白妙妙身体不好,她这么来回跑,她看在眼里既心疼又没办法。 周六的时候,白妙妙拎着零食进了院子:“染阿姨,下午好啊。” 染染将白妙妙抱在怀里,看她比上个月来的时候瘦了一圈,脸蛋上的肉都没了。 到了晚上,染染将身上的绷带全部解开:“大小姐,能求你帮个忙吗?” 白妙妙坐在床上正在拼命赶作业,听到声音后她走了过去,贴着浴室的玻璃道:“好啊,要拿什么东西吗?” 染染坐在椅子上,背对着白妙妙:“你进来,帮染阿姨搓搓背可以吗?” 白妙妙撸起袖子走了进去。 染染皮肤被烫伤,上面的痕迹纵横交错,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白妙妙走了过去,手里拿着毛巾。 染染想吓走白妙妙,她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外人。 她想让她明白这个道理。 白妙妙拿着毛巾,她其实有模糊的印象,也见过染染的照片,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脸上带着雀斑,笑起来很甜美。 可是现在,她身上加上头皮,都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她虽然低着头,但是白妙妙还是透过玻璃看见了。 鼻子几乎是后接上去的,嘴也变了型,牙齿就露在外面,只有眼珠是好的。 染染握着白妙妙颤抖的手:“别怕,大小姐先出去吧。” 结果她感觉好像有水珠落在身上了。 白妙妙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听过染阿姨的故事,她和母亲能活下来,全靠她当时不顾性命,将母亲从火海里带出来。 她当时吓的站都不起来了,要靠别人扶着。 后来母亲公司被人血洗,也是她不惜性命,救出了不少的人。 后来又因为白家,她进去了,出来的时候,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女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十几年里,她自己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还是愿意为白家,撑着三组... 白妙妙将毛巾沾上水,轻轻为染染擦着背。 “染阿姨,我真的很自私对不对,你本来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我偏要你出门,跟在我身边,让所有人都看见你的不同,就好像在伤口撒盐一样。” 白妙妙来之前就知道,但是染染快四十岁了,她已经申请卸任三组组长的身份了。 如果她不来,染染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她等了十几年,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天。 白妙妙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她要把她带在身边,别的人眼光不重要,好好活下去才重要。 活下去就要有寄托,那她就成为那个寄托,反正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身边没人... 等到了年纪,把她往舒适的园林一送,跟大家下下棋,喝喝茶,养养花多好。 染染没有转过头,只是拍了拍白妙妙的手背:“不哭...” “染阿姨,跟我走吧。”白妙妙带着哭腔。 染染叹了口气:“大小姐,白家有很多优秀的人,为什么选我。”比她能力出众的一抓一把。 白妙妙搂着染染的脖颈:“不要,我只要染阿姨。” 染染不知道该说什么,洗完澡后,她站在镜子前看了一眼,只要她肯迈出这一步,走出去... 白妙妙躺在床上睡着了,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她刚刚说,她看到一身的伤痕,没有害怕,只觉得心疼。 这小丫头。 染染缠好绷带站在床前,她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她需要在活二十年... 江怡还睡着,手机响后,她拿了起来:“喂。” 染染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声音不大:“夫人,我想跟大小姐去a国,看看苹果会不会长在土里。”biquge.biz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声音里夹着笑意:“长在土里的,不骗你。” 染染挂断电话后,倒了杯温水,嗯,苹果一定是长在土里的... 白妙妙闹钟响后,快速起身,她头晕的不行,但是如果不回去,就会耽误上课,她作业还没写完。 “染阿姨...”白妙妙揉着眼睛:“我下个礼拜再来看你。” 染染带着手工编织的帽子,身上穿着驼色长裙,外面披着衣服:“啊?不是要带我回家的吗?” 白妙妙已经做好长期的准备了,一年也好,两年也好,她每个礼拜都来,哪怕不跟自己走了,只要她活着... 司乡还睡着,被电话吵醒后,他打开看了一眼。 白妙妙激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凯宝,凯宝,我要带着染阿姨回去了,我们已经上飞机了。” 后面还有一张照片,是白妙妙比耶身后是拉着行李箱的染染。 司乡声音沙哑:“恭喜宝贝。”说完她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了。 小丫头想办的事,就没有不成的... 下飞机后,白妙妙拉着染染的手,司机虽然不认识,但也没露出异样的表情。 白家,缺胳膊少腿的人还少吗,这算好的,有胳膊有腿的。 “我已经让凯宝收拾了,你的房间都按照你的喜好来的,家里客厅也是实木的。”白妙妙因为太激动了,一路上都没怎么睡,小嘴叭叭的说。 到家后,司乡已经煲好了汤,一开门香气四溢。 “凯宝我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我。”白妙妙走过去,抱着还没摘围裙的司乡,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两口。 染染眼神瞥向别处,一口一个凯宝,加上少女怀春的表情,她就已经猜到两人关系不一般。 司乡单手抱着白妙妙:“染姐,饭好了,吃多少自己盛。”说着他低头看着怀里还在撒娇的小丫头。 她这次,可干了件大事,她证明了,未来族长不会抛弃任何一个白家人... 也算是给老一辈喂了颗定心丸。 “大小姐,我有事想跟你商量,我自己住习惯了,能不能在附近,给我安排个单独的院子,我做起事来方便。”染染说着将帽子摘了下去,放在了一旁。 这一看就是刚在一起没多久的小情侣,她哪能当这个电灯泡,再说,她喜欢清净,大小姐性格活泼,免不了拉着她做这个,做那个,短期,她很难适应。 “好啊,我一会就派人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合适的院子。”白妙妙仰起头看着司乡,然后又一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染染笑着进了厨房,不过她不是洗手,而是换绷带。 司乡拉开门,盛了碗汤:“在家裹这么严实,不难受吗?”说着他弯下腰,拿出新的碗,盛饭。 “我自己看着害怕。”染染说着将锅里的菜盛了出来:“你平时都吃什么,我记得上次见你,好像没这么壮。” “你说的上次,是七年前。”司乡端着碗走了出去。 没错,七年前染染出过院子,就再也没出去过。 白妙妙恨不得坐在司乡腿上吃饭,半个屁股都坐在司乡的椅子上了:“怎么那么别扭啊,我叫染阿姨,你叫姐。” “我跟夫人也叫姐...”司乡喝着汤,这有什么别扭的,谁让她小了。 染染点着头:“就是,嫁鸡随鸡,你都入赘了,应该跟大小姐一样,叫我染阿姨。” “你跟江木站一起,从侧面看,谁的脸皮比较厚?”司乡这个嘴,就没输过,在他这很难占到便宜。 染染做出仔细思考的表情:“我脸皮比较厚吧,毕竟,你当初玩...” “行了,我认输。”司乡就差扶额了,他差点忘了,当时染染在白家当女仆。 那他干的事,可就多了。 染染忍着笑,当时白恩在白家干了很多荒唐事,司乡那个时候就喜欢扒着门看,她和别的女仆也看,可刺激了。 “没关系,染阿姨,你悄悄告诉我。”白妙妙冲染染眨了一下眼睛。 染染吃着饭,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他们在一起,四爷能同意吗...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二章 白桁知道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意外和惊喜哪个先来,谁也不知道,白妙妙正在上课,学校的警报铃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 傅教授以最快的速度按下防爆窗户的按钮,他慌忙出去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连正在开会的裴修言都被这一意外打的措手不及,他快步离开办公室查明情况。 “裴校长,是凯教授的办公室,突然传来爆炸和枪击声。”一旁的助理慌了神,学校建立以来,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裴修言直接向楼上赶去,司乡的办公室被炸,眼到之处一片狼藉,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但是司乡也不知所踪。 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是占线,无人接听的状态。 白妙妙听说后,险些站不稳,她整理好情绪向办公楼走去,裴修言已经做好了善后工作。 “听说是凯教授研发什么,导致了爆炸。”一名女导师松了口气道。 “我就说吗,学校怎么可能被人扔炸弹,谁传的,这么离谱。” 白妙妙刚走到一半,手机就响了,她停下脚步,脸色发白。 沈图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白妙妙看了办公楼一眼后转身向校外走去。 “沈叔叔。”白妙妙打开副驾驶的门。 沈图把手机递给白妙妙:“四爷知道后非常生气,已经开出高达上千亿的悬赏。” 司乡的照片上,有个非常明显的红色感叹号,也就是说,不仅仅是外界,就连白家的杀手都已经出动了。 目标就是要司乡的命。 白妙妙握着安全带,手心沁满了冷汗,这意味着什么,不用她多说。 “你先别急,司乡不是跑了吗?”沈图说完发动车子向飞机场驶去。 白妙妙拿出手机给白桁打了过去,但是被挂断了,没接,她知道父亲一定非常愤怒和生气。 可是突然开了这么高的悬赏,不是要司乡死吗,母亲怎么也不拦着。 事实上,江怡睡醒后才知道,她简直不敢相信白桁竟然不跟她商量就下了决定。 白桁站在客厅,握着江怡的手腕:“冷静下来。” “你让我冷静什么。”江怡几乎是喊出来的:“司乡做什么了,至于你停了他十二组的职务,下这么高的悬赏!” 白桁垂眸,他很少会用这样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江怡:“做了什么,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江怡仰起头,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去告诉外面的人,夫人身体不适,谁敢打扰她,后果自己负责。”白桁说完将江怡放在了沙发上。 江怡坐在沙发上,眼圈泛红,什么白家夫人,只要他白桁不高兴,就可以将她圈禁在家,手上一点权利都没有。 活了几十年最后还是成了男人的附属品,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白桁见状,伸出手摸着江怡的脸颊:“你不应该瞒着我,如果你因为这件事生气,就随你的便。” 江怡抬起手,结果被白桁阻止了。 在裴家和叶家还没有发问前,白桁直接切断了资金往来,包括江怡公司在内... 白妙妙坐立不安,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格外难熬。 沈图坐在一旁看着白妙妙:“你父亲生气很正常...” 白桁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在江怡和白妙妙面前收敛了而已,要是换做以前,司乡这会估计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江怡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她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司乡发给他的,上面,全是偏旁部首,组起来就是,他很安全。 白桁从来没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她,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生什么气了,有的尽是无奈。 她手上能调动的人不少,但是跟白桁的比起来就差了太多,她不用给陆岁他们发信息。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们只归属于白桁一个人。 染染也没想到刚到a国没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拎着篮子出了门。 她需要找到司乡,并保护他的安全,这是白妙妙下的第一个任务。 白妙妙回到家后,看到白桁正坐在客厅喝咖啡看文件,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 “爸爸。”白妙妙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白桁的脖颈:“还在生妙妙的气吗?” 白桁沉着脸,没有回答,手继续翻动着文件。 白妙妙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亲:“爸,你理理妙妙嘛。” 她非常爱司乡,他在她的心里比她命都重要。 可是让她因为一个男人,跟从小疼爱自己的父亲翻脸,她同样做不到。 母亲卧床的时候,她还那么小,父亲抱着她开会,喂她喝奶换尿布,每一天都在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 司乡爱她,宠她,不会害她。 父亲也是一样的。 “是妙妙逼着裴舅舅同意的,我很小就喜欢他,他不同意,但我是白家大小姐,他不得不同意。”白妙妙说着在白桁的脸上蹭了蹭:“真的,他没对我做什么,因为他从来没喜欢过我,都是我逼的。” 白桁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显然这些话对他来说没用。 “我保证,我从今以后不见裴舅舅了。”白妙妙说完,眼泪夺眶而出,心脏疼的她几乎站不稳。 但是没办法,父亲现在很生气,哄他的同时也要司乡平安,就只能这么做。 白妙妙的胸口越来越疼,几乎喘不过气,嘴唇的颜色开始有了变化。 白桁缓过神,看到白妙妙几乎要晕过去了,他起身将她抱进了卧室。 “从现在开始,你要向我证明,你真的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白桁说着将氧气罩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戴着氧气罩,握着白桁的手臂,声音闷闷的:“爸爸,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需要知道,为什么裴舅舅不行。” 白桁将白妙妙的手放进了被子:“好好休息。”说着他走了出去。 江怡从卧室出来,她看都没看白桁一眼,她不是今天才认识他,只不过,她从来没想过,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对待她。 白妙妙躺在床上,江怡走了进去。 “妈...”白妙妙失声痛哭,刚刚那几句话,几乎把她十几年的坚定一起否决了。 江怡坐在床边,俯身抱住了白妙妙:“如果让你放弃现在有的一切,跟司乡在一起,你愿意吗?” “妈,我可以没有现在的一切,物质,权利,我都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没有爸爸。”白妙妙很痛苦,哭的也很伤心。 权利也好,地位也好,包括她从出生就带有的光环,她都可以不要,哪怕去过普通生活,每天吃着粗茶淡饭,只要有父母在,她就是那个最幸福的小孩。 可是母亲显然不是这样的意思。 她想带她走,她是可以找个偏远山区,跟司乡共度余生,可是父亲呢。 要说他不关心,不爱自己,外人听了都会心寒,她不能理解他这么决绝的做法,但是她从不怀疑,父亲对她的爱。 白桁靠着墙点了根烟。 江怡出来后,他直接将人圈在了怀里:“年轻的时候生气就走,过去十几年了,怎么还这样。” “嗯,我没变过。”江怡说着推开白桁,去了院子。 白桁跟在江怡身后。 司乡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白妙妙回学校办理了休学,离开前,她进了司乡的卧室,他换下来的裤子还扔在床上。 白妙妙躺在床上,父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其实早就想到了,所以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临走前她将自己的玩偶兔子扔在了床上,拿走了司乡的外套。 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才能将悬赏令撤下,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远离他。 司乡的技术算得上世界顶尖的,跟他旗鼓相当的,不是没有。 白家养了不少人... 包括司乡曾经的导师。 白妙妙身上带着信号干扰,司乡想看一眼要冲过重重关卡,才能到她身边。 白桁坐在院子里,对面坐着裴修言夫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两个就算耐得住性子,但儿子的命攥在人手里呢。 “白先生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叶允澄喝着茶,声音压的很低。 白桁靠在椅子上:“我早就说过,在我没同意之前,有异心想靠近白妙妙的,都得死,我说这话的时候,你们夫妻不是在场吗?” 叶允澄当时觉得白桁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动真格的。 十几年的接触,让她产生了错误判断。 “开个条件吧。”裴修言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是没有“劝”这一说的。 白桁摆了摆手:“沒什么条件,一年后悬赏会自动解除,期间算是给司乡一个教训,他违背我的话,换成别人,这会已经搭灵堂了,而不是坐在这喝茶。” 叶允澄气的牙根痒痒,来的时候裴修言叮嘱过,不管发生什么不要在白家跟白桁起冲突。 “你有病吧!”叶允澄站起身:“我是没有女儿,但是我一直把妙妙当成女儿疼着,宠着,我站在母亲的角度,他们两个愿意,又没发生什么,就只是在一起了,你至于要人命吗!” 她刚知道没多久,但是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没结婚之前,他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的。 “至于。”白桁看了叶允澄一眼,手举了起来,示意不要动手。 叶允澄拿起茶杯摔在地上:“气死我了,怎么说不通呢!” “如果在等两年,我不会这么生气,妙妙才多大,她没有分寸,难道司乡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也没有吗?”白桁的语气压了下来。 叶允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太小看妙妙了,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她从小到大都是个有格局有独立思想的孩子。” 白桁抿着唇。 “我话也撂在这,我儿子要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叶允澄说完拽着裴修言离开了白家。 到车上后,叶允澄拍了拍胸口:“老白也太吓人了,我直出冷汗。” 那个压迫感,压的她到现在还透不过气。 在车里说好的,裴修言不需要说话,不然两个人拍桌子这事就没法解决了。 他们来,就是想让白桁知道他们的态度,这么多年的关系,别把事情做绝了。 以前,叶允澄觉得,黑手党好像也没那么吓人,都很好说话,性格爽朗,不拘小节。 结果,一言不合投炸弹! 江怡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允澄,她的权限被白桁限制了。 院子都出不去。 妙妙现在在家,她现在已经够闹心的了,她如果再跟白桁闹,她会承受不住。 白桁把她的路全部截断了。 白桁抽着烟,一旁的女仆屏着呼吸,这怎么还有敢跟四爷拍桌子叫板的人呢... 白妙妙回到家后,把行李箱交给了女仆:“爸,我带了些西红柿回来,你不是说好吃吗?”说着她从袋子里拿了一个递给白桁。 白桁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那晚上吃西红柿炒蛋吧,最好配白米饭。”白妙妙说着看了一眼客厅:“妈妈吃过午饭了吗?” 白桁摇了摇头。 白妙妙进了客厅后捂着胃口,发出“嘶”的声音:“妈妈,我回来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毯子,手里是刚刚倒的温水,她正在看新闻,见白妙妙回来她点了点头。 白妙妙坐到沙发上,揉着胃口:“妈,我胃疼,你陪我吃点东西吧,我一个人吃不下。”说着她垂下眸子。 江怡转过头看着白妙妙,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这样是不是太平静了? 白妙妙感觉每呼吸一下心口窝都疼的厉害,她想司乡,夜不能寐,可是她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和身体去威胁父亲妥协。 哭闹解决不了实际性的问题,理智判断,了解当下才能走出困局。 至少现在她知道司乡是安全的。biquge.biz “天塌下来,也得先吃口饱饭。”白妙妙说着起身拉着江怡的手:“妈妈要是饿坏了,妙妙真要心疼死了。” 江怡跟着白妙妙去了餐厅。 白桁手里拿着西红柿进了厨房... “妈,你别跟爸置气啊,我的事情,我会解决的。”白妙妙说着看向江怡,她的脸色真的很差。 江怡手撑着太阳穴,撇去白妙妙的事情不说,她在想,她这十几年,是不是太可笑了。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三章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走出客厅,看见白桁手里拿着生肉,正在喂一只具有攻击性的比特犬。 她走了过去,还不等白桁开口,她就将手伸了过去,这是一只没有被驯服的比特犬,听说已经伤了不少人。 下一刻,血顺着白桁的拳头滴了下来,白色衬衫上溅了不少的血,就连挽起的衣袖都没能幸免。 江怡的手停了下来声音又缓又慢:“我只是想摸摸它。”说完她低头看了一眼新买的睡衣。 女仆递过帕子,白桁擦了擦手扔了回去,有力的手臂将眼前正在赌气的人揽在怀里:“但凡对你有一点危险,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会解决。” 江怡垂眸,眼里是复杂莫名的情绪。 “宝贝,不是所有事都能解释清楚,是不是认为,我让你待在家里,是收了你的权限。”白桁的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 是啊,她没变过,但凡发生点什么,第一的想法就是,抛弃他... 而不是想,她的枕边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是妙妙的父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桁说着唇落在了江怡的耳边:“我清楚记得,十几年你说,什么都不要,权利,地位,身份,只要我。” 江怡仰起头看着白桁,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仆:“处理掉,换一只。”他需要驯服一只比特犬。 江怡打开客厅的门,急匆匆进了卧室,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沈图这边忙的不行,连锁超市一直在裴氏提供的渠道进弄产品,事情一出,除了必须品,其余已经全部断货。 江怡握着手机:“沈图,是我。” 沈图正在看货架上仅存的几个土豆:“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江怡迟疑了片刻:“下了,对司乡的悬赏。” 沈图用非常正经的语气道:“夫人,我必须按照你的吩咐执行,但是,激怒四爷,他让白家杀手亲自前往,司乡的生存率为零。” 江怡,握着手机,试探性道:“白桁不是说了,让你们...” 沈图仔细听完后看着手机,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夫人,四爷没有这样的权利,并且他好像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江怡“嗯”了一声后,结束了通话。 接下来,她给公司的高层打了电话,文件也好计划案也好,她都能得到准确的答复。 白桁挽着衣袖,对着比特犬就是一拳,打的狗站都站不稳。 江怡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最后丧气的捶了一下枕头。 白桁反将她一军。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白桁用力握住了比特犬的嘴,他转过身看向江怡,见她眼神闪躲,他挑了一下眉。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跟我说,我误会也很正常。”江怡换了身睡衣,手里就差拿小人下降头了。 白桁看着比特犬的眼睛:“宝贝,如果这是道歉的态度,我觉得不够。”说完他用眼神示意,面前满是肌肉的比特犬,乖乖坐在了地上,尾巴在地上扫了扫。 谁道歉啊... 江怡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妙妙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白桁没接话,对他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此时的白妙妙开着布加迪在公路上疯狂飙车,跑车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公道旁的景色一闪而过。 车身后跟着保镖和当地的管理者,车上不断发出警报声。 车子闯入闹市区后,停了下来。 “下车。”一个拿着证件的中年男人敲了敲车窗。 白妙妙脸色有些发白,她因为有心脏病,这也不敢,那也不能,现在好了... 毕竟,没人管她了。 车窗降了下来,一只银色的枪管抵着管理者的下巴:“你刚刚说什么?” 这时保镖跟着下了车,他们将管理者带到一旁,支票塞进了上衣兜里。 白妙妙下车后,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乎周围人诧异和羡慕的目光,这辆车上亿。 全球限量。 陆岁正在看场子,白妙妙进去后,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跟在她身后的保镖去换了筹码。 因为白妙妙下注的方法吸引了不少人,别人都是上千,上万,多说也就百万封顶了。 但是她百万起步。 陆岁在办公室抽着烟,门开后,他看了一眼。 “陆老板,白大小姐来了,半小时输了四千万...” 白妙妙双腿交叠,手里拿着筹码,身边围满了人,她下注之前看了一眼苛官。 “开啊,等什么呢。” 苛官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这么纯粹找刺激的,他第一次见。 保镖将看热闹的人往后推了推。 白妙妙淡然自若的转着手里的筹码,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妙妙。”陆岁走了过去,手扶着白妙妙身后的椅子,腰身向下,手抵住了苛官的手:“不好意思,这桌暂停服务。” 白妙妙噘起小嘴,不满的看向身边的陆岁:“陆叔叔,我玩的正开心呢。”说着她将筹码扔到了桌子上。 “陆叔叔知道你心里难受,要不要去楼上坐坐?”陆怀说着直起腰伸出手。 白妙妙站起身跟在了陆怀身后上了电梯。 到办公室后,陆怀拉开椅子。 白妙妙直接抱住了陆岁的腰,泪水夺眶而出:“陆叔叔,我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了。” 司乡下落不明,白妙妙不能冲白桁发火,甚至不能抱怨... 她想司乡,想他的声音,想他特有的味道,想他亲手做的饭菜。 陆岁顺了顺白妙妙的后背,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早早就宣布了继承权,可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带上与四爷同样的枷锁。 普通人拥有的自由权,她没有。 白桁也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但是他肩负责任。 白妙妙是在福窝里长大的,她没经历过什么腥风血雨,也没踩过刀刃,白桁要给她上第一课... 白妙妙哭的很伤心,眼尾泛红,泪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心脏一阵阵抽着疼。 陆岁倒了杯水:“不哭了,司乡要是能看见,这会心疼死了。”说着他拿出纸巾为她擦了擦泪水。 白妙妙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肩膀抽着,鼻翼两旁微微动着,她在忍,可是没过两分钟,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想他。”白妙妙带着哭腔。 陆岁半蹲在白妙妙面前,这个时候的恋爱是最单纯的,不要一切,只要一个人。 谁都可以,但是白妙妙不行。 陆岁见白妙妙这么哭也不是办法,拿出手机让陆怀上楼,他提前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 陆怀窝在椅子上,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筹码:“行不行啊,输几十万手就抖成这样。” 对面的人一看就是新来的,竟然觉得他的钱“好赚”。 手机响后,他按了免提,听到陆岁叫他上楼,他挂了电话起身就走,他还没玩够呢... 陆怀进办公室后看到白妙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走了过去,弯下腰看了看。 “爸,你说的没错,人要是好看,哪怕她吃粑粑,也难看不到哪去。”陆怀说着直起腰。 陆岁抬起腿就是一脚。 白妙妙擦了擦眼泪,眼睛已经肿了。 陆怀伸出手:“多大个事啊,哭成这样,走带你看大腿去。”说完他抬起手:“我这两天不舒服,你别老踹我。” 白妙妙本来不想去,但陆怀的力气太大了。 上电梯后,陆怀按了十三楼,真正会玩的都在这呢。 他们一下电梯,迎面走过来两个男人,统一的肩宽腰窄,身上穿着制服。 陆怀带着白妙妙进了包间,里面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开着几十万一瓶的红酒,身边坐着俊男美女,输赢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玩的就是高兴。 白妙妙的出现,让众人眼前一亮。 还不等他们开口,陆怀勾了勾手指:“不好意思,这个人我要了,今天的酒单算我的。” “这小美人是谁啊?” “我出一千万。” 陆怀抬头看了一眼:“再多说一句,我买你的命。” 包间内的人一脸怒气,但没人敢出声,陆怀是谁,他们比谁都清楚。 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站了起来,身高一米八七左右,身材偏瘦,五官比较柔和。 “我姐心情不好。”陆怀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就交给你了。” 男人露出温柔的笑意,他开口说的是外语,语气缓慢,嗓音比较柔和。 白妙妙看着陆怀,她怎么蒙了呢... 男人带着白妙妙出了包间。 没到两分钟,白妙妙从里面跑了出来,她用力拧着陆怀的耳朵:“走,去跟我见陆叔叔。” 包间里的男人看了看自己,不是说让他服务的吗,衣服都脱了,人怎么跑了...? “你不是心情不好吗,他花样可多了,哎,哎,你轻点,耳朵要掉了。”陆怀疼的直咧嘴,但是不敢还手。 白妙妙现在还心有余悸,她没往那方面想,结果进去后,男人两下就脱了衣服,里面穿着白色蕾丝,两/.抹红还挂着铃铛,她没看全就跑出来了。 陆怀笑着,有时候哄人也得讲办法,一直在她耳边说“别哭了,别哭了”“别因为什么,什么哭了”,有什么用啊。 她本来都哭忘了,这么一哄又想起来了。 陆岁知道后,差点没把陆怀屁股打开花,还以为他心里有数。 白妙妙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陆叔叔,我今天跟你回家,我父母冷战呢,我不想回去。” 她本来心情就不好。 陆岁点了点头,只要不哭,什么都好说。 陆怀提上裤子:“我这点脸,都让你给丢完了。”说完见陆岁抬手,他转身就跑。 白妙妙吸了吸鼻子,她刚刚吃了心脏药,这会有点困了,如果能梦到司乡就好了... 此时的司乡,坐在废弃厂库里,勉强有口热粥喝,身上的衣服沾了灰尘他来不及整理,额发有几缕落了下来。 司乡手里夹着烟,每天看白妙妙一眼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刚刚看到她在赌场。 应该是去找陆岁了。 今天这样的结果,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四爷眼里容不得沙子,是他失了分寸。 但是比预想的要快,在给他半个月的时间,白妙妙就不会这么伤心难过。 一想到,她会哭,司乡的心就揉成了一团,他得想办见到白桁,有什么话得当面说。 但是太难了,在a国,他就已经遇到了三批杀手。 司乡叼着烟靠在椅子上,一双长腿撑着水泥地,别的倒无所谓,他担心他的妙妙。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风吹树叶的声音,起风了。 司乡将烟头扔在地上捻灭,高大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移到窗边,透过月光,能清晰的看到人影。 对方很谨慎,没有立刻破门而入,手里拿着好像是菜刀一类的东西。 司乡知道在这地界,既不能伤人,又得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然会查到他身上。 一旦进去,白桁这个律师会让他把牢底坐穿。 刹那,司乡踹开窗户,跳了出去,他只能逃... 男人听到声音后,将手里的菜刀对着黑影执了出去,司乡已经跑远了。 周围都是齐腰高的枯草,司乡逃离后,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他不能开自己的车,太显眼了。 男人追过来后看了一眼,只要司乡打他一下,他就倒地,因为他是这里的安保人员。 但是他没有出手,他的计划也就落空了,不知道答应他的五万块钱,还能不能给他了。 司乡开着面包车,四爷下手可够狠的,他上次去买面包,刚打开袋子里面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没吃,扔在了路边。 狗吃了,狗死了... 司乡手指在方向盘上点着,这么一直逃,也不是办法,他的精力是有限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想娶白家的大小姐,一点能力都没有,万一出事,怎么保护她。 司乡嘴角上扬,四爷的用意他大概猜到了,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出现在他面前了。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四章 白妙妙上吊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白天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不是去公司实习就是去基地看人训练,偶尔也会去陆岁那里放松一下心情。 可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白妙妙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怀里抱着司乡的外套,常常哭到需要吃心脏药的地步。 从她记事起就没怎么离开过司乡,十天八天算久的,期间还要不断通话,发视频。 悬赏还在继续,染染始终没能找到司乡具体位置,但没得到消息,就代表他还活着。 明明在同一个世界,却见不到,感受不到彼此的存在。 白妙妙戴着耳机,听着司乡之前给她发过的语音,有叮嘱她好好吃饭的,也有开会不能及时去学校接她放学的。 在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白妙妙嘴唇动了动,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好了,知道了,马上就睡,晚安。” 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她相信司乡一定会来接她... 入冬后,白妙妙的突发心脏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听说今年是百年来最寒冷的冬天。 白桁穿着黑色大衣,司机撑着伞打开了车门。 白妙妙坐在车上,长睫上挂了一层白色的霜,她刚刚抽血来着,护士的手抖了一下,没找到血管,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还疼吗?”白桁看着白妙妙发青的手腕,脸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 白妙妙摇了摇头:“不疼。” 她看向车外,白茫茫的一片,他一厢情愿的认为,司乡一定会回来,但是从小见过生死。 假如他回不来了呢。 白妙妙垂下眸子,心口窝又开始一阵阵的疼。 如果这辈子都不能在见到他了,她也不会死,会努力孝顺父母,等父母百年后,她再去见司乡。 白桁的薄唇轻抿在一起。 江怡因为重感冒躺在床上起不来。 白妙妙到家后进了卧室:“妈,我检查都挺好的,没事。” “没事,咳...”江怡刚说两个字就开始剧烈咳嗽,一旁的女仆忙将温水递了过去。 白桁脱了大衣进了卧室,他怕一身寒气使她病情加重。 江怡靠着床,看着白妙妙消瘦的脸颊,她心疼的不行,可是又拿白桁没辙。 “妈,你好好休息,我回去泡个热水澡,去去寒气。”白妙妙说着,安抚似的在江怡手上蹭了蹭。 江怡点了点头。 司乡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叶允澄回去后就住了院,一直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白桁坐在床边,握着江怡的手,如果没算错,也就这两天了。 当天夜里,白桁训的那只比特犬发出狂吠,外面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白桁抱着江怡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司乡走在最前面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外面穿着深色大衣,手上带着黑色手套,身后跟着白烁,云落雨,陆岁等人,共二十多人。 白妙妙正在看文件,狗一直叫,叫的她心烦,她起身走了出去。 江怡站在门口,看到司乡站在门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姐,我回来了。” 江怡眼睛眨了眨,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回来就好。”她声音哽咽,因为有白桁在,她不能有任何举动。 白桁一双冷眸看着司乡,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众人。 “爸,狗一直叫,烦死了。”说着她走了过去,看到司乡的刹那,她先是一愣。 一双漂亮的眸子呆呆的看着司乡,直到尝到泪水的咸味才反应过来。 司乡知道白妙妙住院了,也知道她夜夜哭,就连睡梦中都在喊他的名字。 但是他当时处于极度危险的环境中,不能与她联系。 白妙妙刚要走过去就被白桁拦了下来。 “关门。”说着白桁看了女仆一眼。 白妙妙挣扎着:“爸,你让我跟他说说话,哪怕就一句,爸!” 司乡跪在了地上,白烁等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他们违背组长的命令,私下帮了司乡,这在白家,不死也得残。 “爸,我保证,我保证不跟他走,我就说一句话,我劝他离开,我跟他说明白,我求你了。”白妙妙透过落地窗看见司乡跪在地上。 天快黑了,外面还下着大雪,零下二十几度,他身体又不好。 江怡挣扎着:“白桁,你松开我。”说着她咳嗽了两声。 “你们谁敢打开这道门,我就下令开枪。”白桁说着抬起手指着外面:“包括他们一起。” “你疯了!”江怡本以为,白桁只是考验司乡,可是他都已经冲破重重困难来到他们面前了,他还是不肯放过他。 白妙妙跪在沙发前,手捂着胸口,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落:“爸,为什么,我只是想跟他说两句话而已,这都不行吗?” 她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了,她伸手就能碰到他,为什么不行。 “送小姐回房间。”白桁说着坐在了沙发上。 白妙妙挣扎着,手拽着白桁的裤子:“爸,我真的不会跟他在一起了,你让我嫁给谁,我就嫁给谁,让我最后听一次他的声音,好不好。” 女仆见状伸出手扶着白妙妙站起来,白桁的话她们不敢不听。 江怡走到门前,外面数十道红色光线移了过来:“白桁,你究竟要干什么?” 白桁倒了杯茶:“你现在对我开枪,也可以打开你面前的那道门。”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江怡眼底含着泪水,她好像看不懂他了。 白桁站起身拉着江怡进了书房,他从众多文件中拿出一份递给江怡。 “你以为,我是怎么娶到你的,就单凭我帮岳母保守秘密和口头上的承诺吗?”白桁说着用手指用力指了指:“看清楚了。” 江怡仔仔细细看着,她有白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如果她在白家出现意外,这笔钱将捐献给世界银行。 “我为了娶到你,毫不犹豫签了字,岳母才答应让你留在我身边,但凡我迟疑一秒,她都会把你带走!”白桁说着,又拿了个信封出来。 江怡打开看了看,里面都是婆婆杜清留下来的照片,她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 “我妈临死前还在为我跟管理者谈判。”白桁说着,站起身:“你相信司乡的能力,你相信他是个好人,你相信他会善待妙妙。” “大哥和二哥从小也是护着我的,可是短短二十几年,他们想要我的命。”白桁说着,指了指:“我爸,相信他的兄弟不会背叛他,可结果呢,搭上了他自己和我妹妹的命。” “我不敢赌,但凡有一点错,都会要了我女儿的命,到时候你我都不在世上,靠什么保护她,靠在天有灵吗!” “司乡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八岁就敢剥皮拆骨,他是救过你,你信任他,可以,但是我不能,我得为我的女儿考虑,她是你拼了命为我生下来的。” 江怡看着白桁。 白桁额头抵着江怡:“你可以为了任何人跟我翻脸,闹脾气,可是我却舍不得说你一句。” 白妙妙躺在床上,司乡还在外面跪着,父亲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司乡的手臂受了伤,来之前还在流血,但是他等不及等伤口愈合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加上他这几个月吃不好睡不好,能到这,已经是极限了。 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还下着雪,司乡的裤子跟地面粘在了一起,冷的他发抖。 云落雨紧紧抱着同样发抖的白烁。 “对不起,害你们跟我一起。”司乡的嘴唇发着颤。 陆岁“嘶”了一声:“兄弟只能帮你这一次,没胆子干下一次了。”说着他搓了搓手。 太冷了。 司乡在白家的人缘不错,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明知道是玩命的事,还要帮他。 白妙妙在房间要急疯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司乡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她比谁都清楚。 心脏疼的她受不了。 她得想办法,这样下去,司乡会活活冻死的。 白妙妙捂着胸口,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吊灯,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自己的丝巾。 她没办法了。 女仆站在门口,突然听到里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她有些担心,于是打开门看了一眼。 一声惊恐的叫声从房间传了出来。 白桁和江怡从书房出来。 结果就看到女仆拼了命的拖白妙妙的脚。 白妙妙的脖颈被丝巾勒着,江怡吓的脸都白了。 白桁快速将白妙妙抱了下来,江怡打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白妙妙有心脏病,加上本来就呼吸困难,时不时需要氧气罩维持,她这么一吊,哪怕只是一瞬间,也会要了她的命。 白妙妙已经晕过去了,脖颈上留了一道红红的泪痕。 司乡听到里面发出来的声音,紧接着白桁抱着裹着毛毯的白妙妙往外跑,他想起身,结果身体向前重重栽了下去。 江怡跟在后面:“还跪着干什么,快,快送医院啊!”她都不知道该关心谁好了。 雪吓的很大,白桁抱着白妙妙往医院的方向赶。 白妙妙突然喷了一口血,白桁的手臂都在抖... 救护车赶到后,白妙妙的呼吸已经非常弱了,需要抢救。 紧接着就是司乡,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手臂上的血已经跟衣服冻在一起了。 因为地方有限,白桁不能跟急救车。 江怡还发着烧,穿着拖鞋,身上只有睡衣,听着救护车远去的声音,她急得不行。 陆岁搓着手,开着车,骨节冻的发红:“夫人上车。” 江怡上车没多久,白桁也跟着上了车。 “非要玩了命才能证明的爱,你满意了吗?”江怡说着打了个喷嚏,她这会头晕的厉害。 白桁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我不想跟你争执。” 江怡没发现,白桁的手抖的很厉害... 白妙妙进了抢救室,司乡就在离她不远的上了呼吸机。 陆岁直流鼻涕。 江怡挂着水,但是她不肯待在病房,一定要确认白妙妙和司乡脱离危险了,才肯离开。 “啊切--” 白烁的鼻涕喷的那都是,白桁微微偏过头。 几个人坐成一排,都挂着水。 “四叔,我本来想要三胎的,啊切,这回要不成了...”白烁说着揉着擦了擦鼻涕。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白妙妙还没脱离危险,他没心情搭理他们。 云落雨一点事都没有,就是有点冷,他坐在椅子上抱着白烁,还生,算了吧。 江怡脑袋昏昏沉沉的,直接靠在白桁身上睡着了。 她无法指责白桁的错与对,只剩下心疼了... 白妙妙被推进了监护室,司乡还在救治,他中过枪,在大腿外侧,一看就是自己处理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司乡是撑不住了,才拉陆岁下水,他知道背叛白桁的下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这么做。 司乡被推出来的时候还处于昏迷状态。 江怡已经被白桁抱进了病房。 白桁靠在窗边,他跟江怡说好了,十点一到就去开门,就差十分钟... 变化无常,谁又敢确定在几十年不断的变化中,相爱彼此到最后一秒。 白妙妙的婚姻,牵扯很多,白家那么多人靠着他们生活,哪一步都不能错。 白桁也想当那个好人。 江怡醒后看到白桁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低着头,好像已经睡着了。 她和白妙妙不好过,一向疼她们的他,能好过到哪去。 白桁听到声音后抬起头,声音沙哑:“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说着他起身要去叫医生。 江怡下了床,头还是有些晕:“我想去看看妙妙。”说着她抱住了他的腰。 白桁也没多说什么,弯下腰将人抱了起来。 江怡闭着眼睛:“我不会失去你,对吗?” “烧糊涂了。”白桁抱着江怡:“谁离了心脏也活不了,我也一样。” 白妙妙醒后睁开眼就看到了司乡,她想开口却说不了话,他身上的管子不比她的少。 司乡已经醒了,但浑身没有好受的地方,看了白妙妙一会后,因为精神不济又睡着了。 白妙妙看着司乡的脸,不管,这次谁说都没用,她就是要他,不行就吊死算了。 她就是疯了,彻底的疯了!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五章 怎么回事,还踢椅子?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醒来的时候,叶允澄正坐在床边喝粥,看到他睁开眼,她激动的放下碗,连嘴角都来不及擦。 叶允澄附在司乡耳边道:“妙妙刚睡着。” 司乡转过头看向叶允澄,她脸色苍白,眼眶凹陷,眼里布满了血丝,鬓角生出白发... 儿子出事,母亲可不就愁断了肠,每天吃不下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 有两次叶允澄梦到司乡躺在血泊里,惊醒后再也睡不着了,眼看着外面一点点的发亮,可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天好像总是雾蒙蒙的。 司乡努力想抬起手,可是试了两次都失败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去叫医生。”说着叶允澄起身。 司乡摇了摇头,他眼神示意她坐下。 叶允澄的手轻轻搭在司乡的脸颊上,她努力微笑:“等你出院了,让你爸做好吃的。” 司乡心中有愧,从他到裴家后,就没少让她操心,只要他躺在医院,睁开眼睛,肯定就能看到她的身影。 每次医生过来,那针好像不是扎在他身上,而是扎在她心尖上。 叶允澄的手轻轻摸着司乡的脸颊:“你跟白妙妙的事情,妈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白家只要开出条件,妈一定会尽量去办。” 她已经找白桁商量过了,将来两人在一起,叶氏的股权会分给白妙妙百分之六十。 还有百分之四十她要留给二儿媳妇。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司乡闭上眼睛,眼尾有些湿润... 白妙妙醒后转头看向司乡,见他也在看自己,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没事,好着呢。 裴修言和白桁一起进的病房。 “呜呜...” 白妙妙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哭了出来,因为情绪激动,仪器发出阵阵报警声。 白桁快步走了过去,紧张的看着白妙妙。 “爸...”白妙妙的声音沙哑干涩:“妙妙...好...好疼。” 白桁的双眸以肉眼可见的泛红,他将白妙妙的手包在掌心:“恨爸爸吗?” 白妙妙摇了摇头,她一直相信,她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裴修言静静坐在病床前,司乡不小了,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半个月后,司乡能下床了,他坐在白妙妙的床前,他朝思夜想的人现在就在眼前了。 “凯宝,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白妙妙说着用无力的手指在司乡的手背上蹭了蹭。 司乡点了点头。 白桁在病房陪着江怡,她病毒感染,高烧肺炎,挂了半个月的水,才见好。 司乡迫不及待来到病房,他还不知道白桁的态度,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白桁看到司乡一米九的个子,穿着病号服松松垮垮的,一头金色的头发来的时候显然是打理过的。 还不等他开口,司乡跪了下去。 江怡想起身,但是被白桁按下了。 “我有三个条件,一,你永远只能辅佐妙妙,二,不能让她怀孕生子,三,白妙妙二十岁之前,你不能碰她。”白桁要是把所有的担心都写出来,上百条,上千条都不够。 司乡没有丝毫犹豫,他可以不要孩子,他本来就没有惦记过白家,最后一条,他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白妙妙身体不好,他甚至都没想过碰她。 江怡起身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别为难他了,两个人能遇到,坚定的选择彼此已经很不容易了。”说着她在他的脸上亲了两下。 白桁身体向后靠在了江怡身上,手随便挥了挥,示意司乡可以离开了。 其实他看谁都不顺眼... 司乡站起身,眼前一片黑,他缓了一会看了江怡一眼后,离开了病房。 “都已经同意了,怎么还沉着脸。”江怡说着隔着衬衫捏了捏。 白桁看向江怡:“别撩,好好养着。”她刚好没两天,手脚不老实。 江怡用力捏了一下,看他心情不好,逗逗他,不知好歹。 白桁抱着江怡在床上睡了整整一下午,自己种大的白菜,就这么让人抱走了。 司乡来到叶允澄的病房前,见她挂着水,听医生说她急性肠胃炎,这会正难受着。 裴修言的手还在叶允澄的胃口上,没有揉,就那么放着。 “快速瘦身,苗条身材...”叶允澄说着挤了一下眼睛:“哎呦,疼死我了。” 司乡敲门后进了病房。 叶允澄马上拿开裴修言的手:“儿子,你怎么起来了,医生不是说,让你好好养着吗?”他腿上的伤才好。 司乡坐在裴修言的对面看了一眼挂着的吊瓶。 “年龄大,贪吃,拉肚子了。”叶允澄说着往裴修言身边蹭了蹭,掀开被子,让他把手放进来,她疼啊。 司乡低下头,额发垂落:“对不起妈。” “又不是你给我买的冰水,你道什么歉。”叶允澄说着摸了摸司乡的卷毛,觉得手感不错,又摸了两下。 司乡抬头,叶允澄嘴角带着欣慰的笑容,她要孩子道歉干什么,回来就好。 “妈,要不我们家买条狗得了,我看你手法挺熟练的。”司乡无奈,他好不容易梳的发型,这会就乱的不成样子了。 叶允澄惊喜道:“真的吗?” “假的。”裴修言坐在一旁淡淡开口,她养不了狗,之前去学校的动物区,还想跟兔子亲嘴。 叶允澄立刻眼泪汪汪的看着司乡。 司乡挑了一下眉,全当没看见。 回头在让狗咬了,算了吧... “回去吧,妙妙看不到你会担心。”叶允澄说着打了个哈欠:“努力争取一起回家。” 司乡离开病房后,叶允澄快速埋进了裴修言的怀里:“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裴修言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她生小竹子的时候伤了身体,本就不好养,这回更差了。 叶允澄仰起头:“你比我大,我身体不好,到时候我死你前面,我就不怕了。”说着她蹭了蹭。biquge.biz “老婆,不要胡说八道。”他沉着脸,死什么死,她会长命百岁。 叶允澄脸贴着裴修言,吐了吐舌头。 “疼...” 裴修言脱了外套上床将叶允澄抱在怀里,手落在胃口上,给她暖着。 白妙妙睡醒后见司乡不在,慌的不行,就算医生说他只是出去走走,她的心跳还是稳不下来。 司乡进病房后,医生才离开。 “凯宝。”白妙妙身上全是管子,心脏位置还裹着纱布,因为长期吸氧,脸上已经留下了勒痕。 司乡走过去:“四爷说,等你好彻底了,才能跟我回家。” 白妙妙点了点头,她要努力好起来,跟她的凯宝回家! 陆岁几个人可就惨了... 白烁躺在床上,云清正用碘酒清理伤口,鞭子抽的全是血珠,看着都疼。 “外公怎么一点情面也不留。”云清说着用棉球沾了沾。 白烁看向云清:“不留情面,你妈这会棺材板都盖上了。”说着她看向云落雨。 他也挨了鞭子,不过没有出血,跟没事人一样,皮糙肉厚就是不一样。 陆岁躺在床上,刘念念砰一下,他就蹬腿喊疼。 “乖乖,你忍着点。”刘念念说着沾了沾止痛的药粉,虽然抽了十下,但还是出了血。 还没上药呢,陆岁就疼上了。 刘念念一点招都没有只好让陆怀进来,她吻着他的唇,他也不喊疼了,还知道伸舌头。 陆怀看了一眼,拿起瓶子就倒,差这点钱了,小心翼翼的... “行了,伤口都快愈合了,还亲。”陆怀说着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了陆岁的身上。 刘念念这个姿势可不好掌控,她起身后揉了揉腰:“你上辈子可能是亲嘴怪。” 陆岁趴在枕头上:“我回头坑司乡一笔,正好监控该换了。” 刘念念没理他,男人年龄越大越幼稚。 白桁是肯定要罚的,不然让其他人怎么想。 白妙妙在医院住到开春才出院,她站在院门口挽着白桁的手臂深深吸了口气。 可算出来了。 司乡的十二组由其他人接手,半年多的时间,就一团乱,抽烟喝酒打牌,甚至有躲起来卡磕/.炮的,就是没正经干活的。 货物堆满了仓库,但就是不干活,工资爱发不发。 他们给出的理由是,风大,有乌云,下雨了,有雪,反正就是不开工。 白桁来一次,他们干一次活,他走,他们继续这个状态。 接手的人都换了两拨,司乡回去后,见这帮人还喝呢... “干什么呢!”司乡手里夹着烟,目光沉了下来:“brook,开西区货仓。”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男人站了起来,走到司乡面前揽着他的肩膀:“你不知道,四爷给我们施压,你再不回来,我们真扛不住了。” “下不为例,这里归于四爷,就算我不在,你们也应该听话。”司乡说完弹了弹烟灰:“晚上我请客。” 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司乡开始指挥,四个货仓全挤满了,估计没十天半个月清不完。 司乡坐在台阶上,脚边放着啤酒,兄弟们有说有笑的运着货。 他们这么干,如果四爷真想弄死他,这帮人都得受牵连,想想都后怕... “乡哥,我来找我大哥。”一个女生拎着餐盒,走到司乡面前,站着的时候还在扭动裙摆。 司乡没开口指了指。 女生打开餐盒,里面是煎好的牛排:“乡哥,你尝尝,我亲手做的。” 就在这时,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在女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骚,货,看上我们老大了?” 女生转过头:“滚,还没狗急大,废物。”转头又对司乡笑了笑:“尝尝吗?” 司乡挑了挑眉,他在这边是组长,回那边是教授,这种割裂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女生还故意撩起裙摆,她没穿底裤,不过司乡很快站了起来。 “给你大哥吃,我还有事。”司乡说着向东区走去。 这时刚刚路过的男人伸出手抱着女生的腰:“你大哥干活呢,不然你先让我干/,干。” “滚滚滚,什么东西。”女生拎着餐盒走了进去。 她也没指望司乡能看上她,但是没想到,玩玩都不行。 司乡走路的时候,有人递了瓶酒给他,没走几步,又得到一块牛排,到地方已经吃饱喝足了。 “老大过来帮个忙。”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男人,站在台阶上挥了挥手。 周围人都在忙着搬货。 司乡顺手将酒瓶子扔进了垃圾桶,低头看一眼,这身衣服是白妙妙给他选的... 这时一个满脸胡子的男子走了过来:“老大刚出院,你让他帮你,心顺着屎拉出去了。” 司乡脱了外套,放在一旁:“来。” 他要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不就废了吗... 司乡带着手套,穿着白色衬衫扛着箱子,腰身一览无余,虽然住了这么久的院,身上的肌肉少了不少,但他骨架在那摆着,肩宽腰窄,蹲下时,西裤包裹着大长腿。 一旁理货的男人伸出手:“哎呦,怎么这么小气,我摸摸怎么了。”说着他拿着笔的手,还翘了起来。 司乡将掉下来金色发丝向后拨去:“先欠着。”说着,他转过身接第二箱货。 “干嘛欠着啊,我摸摸,我摸摸。”男人拿着记账本追着司乡。 司乡两步跳上车,男人手撑着,撅着屁股爬了半天,身后的人笑出了声... 白妙妙回到家后,给司乡发短信,他一直没回,她就开始心慌,她盯着手机,直到天黑。 她以为白桁不同意,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女仆端着热牛奶刚开门就看到白妙妙又在往吊灯上扔丝巾,吓的她手一抖,牛奶杯直接掉在了地上。 “大小姐。”女仆慌慌张张走了过去,这要是没看到又踢了椅子,她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司乡从外面回来,除了外套就没有干净地方,白桁和江怡去公司还没回来,白家一大堆事等着他们呢。 听到女仆声音后,他快步走了过去。 白妙妙看到司乡后,快速松开丝巾扑了上去:“凯宝,你去哪了,我给你发短信你怎么不回我。” 司乡拿出手机按了按已经没电了,他双臂展开:“别抱,我身上脏,我先去洗洗。” 白妙妙踮着脚吻了上去,她已经吓破胆了,生怕他消失不见... “妙妙,下次再敢做这么危险的动作,我就打你的屁股。”司乡说着单手揽着白妙妙的腰,几步将她带到床边。 白妙妙看了看:“吊灯脏又不好擦,我这办法不错吧...”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嫩脸:“记住,不管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包括我在内。”说完他松开手:“我去洗澡。” “给我看看...”白妙妙低下头,眼神乱苗,脖颈向上迅速蹿红。 司乡脱了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好。”说完他向浴室走去。 白妙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看向站在门口的女仆:“他刚刚说的,好,对吗?是不是?” “是的,大小姐。”女仆见没事了,才放下心去打扫卫生。 白妙妙兴奋的不行:“我来了。” 走的太快,鞋还在原地,她又退回来穿鞋...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六章 司乡,你怎么回事?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进浴室后,乖乖坐在门口的塑料椅子上,司乡衣服刚脱到一半,身上每一根线条都很完美。 结实的手臂,紧绷的肌肉很匀称,尤其是他转身时,显得肩膀很宽腰很窄。 他在医院住了这么久,身材还能保持的这么好,花洒落下时,水珠滚落,白妙妙咽了咽口水。 司乡也没什么避讳的,小色妞想看,那就让她看个够。 白妙妙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了出去,他的手指很长,打沐浴露的时候,骨节弯曲,他皮肤又白,褐色的某些地方,更为明显... “要不要,帮帮我。”司乡声音暗哑。 白妙妙支支吾吾的,最后脸红的跟樱桃似的,她起身快速打开浴室的门:“下次,下次一定。”说着她走了出去。 天啊,脑子里全是司乡,白妙妙捂着发烫的脸,尤其是水顺着树干往下滴的画面。 司乡将湿哒哒的额发拨到后面,胡乱擦了擦身体,穿上准备好的睡衣走了出去。 白妙妙躺在床上,一会跟偷腥小猫似的,一会又好像在给自己打气,做出发誓状。 司乡一头金发还卷着,显得很慵懒,尤其是他手里拿了一罐可乐,身上黑色睡衣松松垮垮的。 白妙妙听到声音后转过头,耳尖都是红红的。 “小色妞脸怎么这么红。”司乡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手直接揽住了白妙妙的腰。 白妙妙拿过司乡手里的可乐猛地喝了两口:“我又没色别人去。”说着她伸出手在他的腿上摸了两把。 她的,谁说不敢摸了。 司乡转过头看着白妙妙扇动的睫毛,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吮了两下。 低低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妙妙拿着可乐的手都在抖,心跳的特别快“扑通扑通”的。 “平时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司乡说着拉着白妙妙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手背上摩擦着。 白妙妙心想,我当时就是过过嘴瘾。平时钻完被窝也不敢乱摸乱碰的。 司乡忍不住低下头吻着白妙妙白嫩的脸蛋,跟鸡蛋清似的,微微用力就跟着变了形状。 “你别这么亲啊。”白妙妙说话有点漏风,他这是亲吗?好像要吃人似的。 司乡拿过白妙妙手里的可乐放到床头柜上,接着抱着她躺在了床上,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这一刻才感觉到踏实。 从分开后,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不敢坐飞机又不敢乘火车,开着面包车到处走小路,日日颠簸。 到了边界线又得想办法,到了以后更是凶险,差点就栽里面了。 白妙妙贴着司乡,他身上好热还带着淡淡沐浴露的味道,贴在上面暖暖的,心都跟着踏实。 白妙妙仰起头在司乡的下巴上蹭了蹭,樱红的唇落在他的锁骨上,亲了一下后,又觉得不够,齿尖落在上面后,又舍不得咬下去。 “我真的好喜欢你...”白妙妙小声嘟囔着。 人的一生不是只有爱情,可是因人而异,不是只有一种选择,而她选的也不是爱情,是司乡。 司乡下巴在她头顶,大手在她腰后,手臂用力,娇小的人就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这时门外传出脚步声,还不等白妙妙反应过来门就开了,江怡一脸的疲惫,她开了一天的会,小命都快没了。 “去,你们俩给我做晚饭去,我要吃韭菜鸡蛋的馅饼,青椒炒肉,还有爆炒猪肝。”江怡点完菜后看了司乡一眼。 司乡看着江怡,亲了亲白妙妙的小脸。 “缺德玩意。”江怡关上了房门,显摆什么啊,那是她女儿... 白妙妙埋在司乡的胸口,妈妈同意了,她再也不用担心害怕了。 司乡坐起身,他干了一天活,但是岳母开口了,他总不能不听。 这辈分,怎么都觉得别扭。 白妙妙穿着拖鞋跟在司乡身后,两个人进了厨房后,白妙妙拉着小椅子坐在一旁。 她尽力做到,不帮倒忙。 司乡穿上围裙,打开冰箱看了看,好家伙都提前准备好了,他还得给未来岳父炒点下酒菜。 白妙妙揪了一块面,捏了个小熊脑袋。 司乡转过头,看白妙妙自己乖乖玩着,突然忍不住想笑,小时候就这样,不过在仔细想想,她现在也没多大。 白妙妙抬头看向司乡:“怎么了?要我帮忙吗?”她可激动了,如果她学会做饭,就可以给他做爱心便当了。 想想司乡在学校办公室,打开她爱心形状的便当... 越想越兴奋,不管司乡说什么,她都要帮这个忙。 结果司乡往平底锅放馅饼的时候蹦出了油,白妙妙手里那种锅盖,还是被烫了一下,在手背上。 从开始到结束就用了二十秒。 司乡又揪了一块面给白妙妙,让她坐在旁边等着。 江怡洗完热水澡,白桁也回来了,他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咳咳--” 江怡还没走过去就开始咳嗽了。 白桁起身走了过去,一脸担心道:“怎么还咳嗽,我给三哥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说着他拿出手机。 江怡见他这么紧张,于是靠在了他的身上:“我没事,就是看着你沉着脸,着急说话,呛着了。” “没沉着脸。”白桁说着弯下腰:“听司徒烟说,你今天开了一天的会,不是说了,让你别太累吗?”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腹部戳了戳:“别岔开话题,就是沉着脸,可吓人了。” 白桁脸色缓和了不少。 自从白妙妙的事情发生以后,江怡一看到白桁沉着脸,就胸闷气短... 司乡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爸爸!”白妙妙快步走到白桁面前:“我还有一阵子才开学,我打算先不跟凯宝回去,先在家陪爸爸,跟爸爸学学管理方面的知识。” 白桁看向白妙妙,小嘴说的好,司乡一走,她指不定多难受,好不容易养好的病,他也不强求了:“算了,你跟司乡一起走。” 江怡突然捂着胸口:“我这胸口闷的啊,不行,不能吃饭了,我得回去躺着去。” 白桁转过头,哭笑不得。 司乡拿好碗筷放到桌子上,都准备好了才叫人吃饭。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他很难不沉着脸,但是会惹她不舒服,他也只能改。 “四爷,你...”司乡看着白桁,他眼睛度数这么高了吗?怎么看着他表情这么诡异呢。 江怡忍着笑坐在椅子上。 白桁没搭理司乡,以前还能聊两句,现在也没什么好聊的。 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在白家穿着睡衣到处晃。 白妙妙坐在司乡身边,两个人吃饭都腻腻歪歪的,看的白桁这个难受,但是又不能沉着脸。 江怡吃着馅饼:“你是不知道,我就馋这口,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要回a国了。” 白桁默默记下,回头找个会做馅饼的厨子。 白妙妙很快就把饭吃完了,她知道父亲还是看不上司乡的,与其这么不尴不尬的,还不如早早回房间。 司乡慢慢摇了摇头,气氛好不好无所谓,四爷还没吃完,他不能下桌。 本来就看不上他,在没规矩,那还了得。 司乡也能理解白桁,自家的白菜抱走就算了,还带盆带土的,搁谁谁心里能舒服。 江怡用脚蹭着白桁的小腿。 “十二组恢复的怎么样了。”白桁随便找了个话题。 司乡放下筷子:“四爷,那帮不听话的沈图已经教训过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货正在出库,也就这两天就能恢复如常。” 白桁大手锢着江怡的后脑勺,让她别看着自己吃饭:“我觉得,十二组的成员应该换换了。” 江怡想转过来,但是被白桁制止了。 “听四爷调遣。”司乡心里清楚,这帮兄弟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罢工违逆四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如果强行将人留下,那就是在要他们的命,分出去也好,到时候他关照一下,发一笔钱,让他们好好生活。 兄弟们够义气,他也得为他们着想。 江怡在心里默默叹气,白桁的性格,能退让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容易了。 如果他放任这一次,那其他组的成员有样学样,那还不乱了套。 族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白桁松开江怡,脸上的表情比刚刚柔和... 他让她制的一点招都没有。 江怡吃完后,起身擦了擦嘴。 司乡虽然在白家住,但是也没有在白桁眼皮子底下跟白妙妙一个房间。 白妙妙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怎么搞的跟网恋似的,你不就在隔壁吗...” 司乡躺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扬着:“你老公这不也是没办法吗?” 白妙妙看着手机屏幕:“凯宝,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干什么都骚骚的。” 司乡:“...” 这么明显吗? 他隐藏的不是很好吗? 白妙妙放下手机,悄悄走了出去,结果白桁正在打电话,好像是让烟叔叔找厨子。 白桁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间门,皱了皱眉头,这么上赶着,可不是什么好买卖。 白妙妙躺在床上,垂头丧气的:“我本来想去你房间,亲个嘴的,结果我爸在客厅。” 司乡本来要关灯睡了,收到短信后,他看了一眼窗户。 白妙妙听到外面好像有声音,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司乡穿着睡衣,踩着窗台,白色窗帘因为有风的缘故飞舞起来。 怪不得他刚刚发信息说,让她盖好被子,她还以为,他的意思是,做梦什么都有呢... 司乡进房间后,弯腰俯身在白妙妙的唇上亲了一口:“晚安,宝贝。” 白妙妙激动的腿都绷直了,天啊! 天还没亮,司乡就起床干活去了,那么多货物堆积着,还要挽回失去的声誉。 学校那边的事也不少,他作为一个教授说走就走,父亲就算是校长,也不会帮他多大的忙。 司乡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身上穿着运动装,他是去干活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到中午,白妙妙去找司乡,她还带了午饭。 司乡正在跟人搬运货物,天气已经开始热了,他穿着半截袖,带着黑色的手套,身边还有几个出纳管理。 白妙妙下车后,不少人看向她,认识的当然就恭恭敬敬的低下头,不认识的只觉得这女人的长得好看,多看两眼。 “中午了,吃饭吧。”昨天给哥哥送饭的女人对着司乡他们招了招手。 白妙妙哼着歌,在这她是安全的,所以没有带保镖,路过拐角的时候,她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凑过去一看,她惊得站在了原地。 一个白白嫩嫩的男人,和一个麦色皮肤的壮汉,两个人正吻着。 “看什么看,滚滚滚。”壮汉说着转过身,将男人挡了起来,继续亲。 白妙妙“切”了一声,亲嘴看看怎么了,还不让,还骂她! 司乡摘下手套,刚要去吃饭就看到了白妙妙。 他走过去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怎么来这了?”一上午没看到,一边干活一边想。 白妙妙还拎着饭盒呢:“给你送午饭啊,总不能让老公饿着吧。”老公两个字她说的很轻很快,有些害羞。 周围人开始起哄吹口哨。 “老大行啊,这么快就...” 一旁的男人用力踢了他一脚:“别乱说话,那是大小姐,四爷唯一的女儿。”他怕周围人听不懂,所以说的很仔细。 要是那个没长脑子的乱开玩笑,传到四爷耳朵里... 女人看了白妙妙一眼,心里叹了口气,白忙活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坐在台阶上,他这地方这会正乱着,也没什么好地方。 “来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两人亲嘴,他骂我,让我滚。”白妙妙瘪着小嘴开始告状。 司乡眉心压了压,他拿出手机找了一下白妙妙说的地点,他打开通话系统:“那两个亲嘴的,到a区。” 五六分钟后,两个男人尴尬的站在司乡面前,大家都干活呢,他俩没有... “我老婆想看你们亲嘴。”司乡说着吃了口牛排。 周围人哈哈大笑,两个人本来就是一对,亲嘴,那就亲呗...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七章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手肘抵着台阶,身体后倾,慵慵懒懒的晒着太阳,白妙妙坐在他的大腿上,笑的合不拢嘴。 “我之前想,白家大小姐,指不定多飞扬跋扈,没想到这么平易近人。”一个少年扛着箱子转过头看了白妙妙一眼道。 走在前面金发碧眼的男人抬起手在他头顶敲了一下:“在怎么平易近人那也是白家的大小姐,老大的未婚妻,别怪我没警告你。” 少年收回目光,要说不羡慕是假的,白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谁娶了她,这辈子富贵无边,还用在这搬货吗... 司乡抬起头,一双长眸眯成了一条缝,危险的如同即将狩猎的豹子... 白妙妙正听人讲笑话呢,司乡坐起身,直接抱着她的腰站了起来。 “别...”白妙妙怕司乡累着。 一旁的女人将外套搭在司乡的肩膀上,见他走远,长长叹了口气,不是谁都有这个命。 白妙妙夹着司乡健硕的腰,手臂紧紧抱着他:“以后吵架,就想想今天,当下的心情。” “自己说的,可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司乡不觉得他会主动跟白妙妙吵架,至于她能不能做到。“...” 白妙妙的腿晃了两下:“等过两年,我们就可以结婚,到时候生个可爱的宝宝陪我玩。” 司乡刚想开口,看到白妙妙一脸期待的表情,硬生生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因为心脏病,她错过了很多东西,这时候告诉她,她连生育的权利都没有... 白妙妙上车后,司乡握着方向盘突然想起什么。 “我记得,我不在的时候,你飙车来着?”司乡转过头,眉心压了下去,他当时又惊又急,恨不得马上赶到她身边。 白妙妙装傻:“凯宝,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说着她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 吊一下其实不至于这么严重,但是那阵子她不是飙车就是去赌场,偶尔还出去酗酒,喝醉了就说在某个叔叔家,不回去了。 “再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我就打你的屁股,狠狠的打。”司乡说着踩下油门。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才不信他舍得狠狠打她的屁股。 江怡手撑着下巴,手里拿着圆珠笔,司徒烟站在一旁给她念重点信息。 “我现在做梦,都不敢这么做了,他竟然敢直接提出来。”江怡说着手指在上面点了两下:“切断一切合作。” 跟这样的精神病合作,要冒很大的危险,她又不缺钱,犯不着。 司徒烟将名字划掉:“夫人,我想跟您请个假。”他家蓝小鸟生气,飞走了。 江怡用握着手的笔,比了个OK的手势,他请假她从来没有拒绝过。 司徒烟临走之前,将文件一一列好,把重要事宜大概的说了一遍才离开。 司乡下车后迎面遇到了司徒烟。 “大小姐。”司徒烟打了声招呼后接着道:“司乡你回来的正好,不然我也得去找你。” 白妙妙站在司乡身边,好奇地看向司徒烟。 “什么事。”司乡将白妙妙揽在怀里,这会起风了,他着急回去。 司徒烟拿出手机给司乡看了一眼:“顾蓝遇到棘手事情了,我想让你帮查一下。” 顾蓝是法医,他手上有个棘手的案子,一直忙着回不了家。 他承认,他昨天说话声音大了点。 今天发现,被拉黑了... “我不参与。”司乡说着把手机还给了顾蓝:“一切刑/.事案件,我都不查。” 他在国内都拒绝了邀请,在这更不可能。 说深了,都是同行,有什么可查的,没这么办事的。 司徒烟也没为难司乡:“那你帮我看看,我家小鸟在哪呢。” 司乡打开地图,指尖按在了上面迅速放大后,他又找了找:“这里。” “司徒叔叔,你是不是惹顾叔叔生气了?”白妙妙一副“猜到了”的表情。 司徒烟挑了一下眉,他惹顾蓝还算什么稀罕事吗。 顾蓝此刻戴着白色手套,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胳膊正仔细看着,他身边的助理直咽口水。 “顾老师,这不合乎解剖...” “滚。”顾蓝说着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 他天天沐浴更衣三拜九叩,最后凶手长命百岁老死了,有个屁用。 助理知道顾蓝脾气不好,她哭的心都有了,怎么实习摊上这么一位... 听说取向也不太正常。 顾蓝摘下口罩闻了闻。 “呕--” 助理实在受不了了,跑出去就吐了。 这可是野狗啃剩下的,要不是路人看着不对,估计已经被吃完了,检验报告已经下来了。 按理说是不用闻的,况且弄不好还会对身体有影响。 顾蓝的长腿晃了晃,男人的手。上面还涂着指甲油,身体和其他部位到现在还没找到。 助理回来后看向顾蓝:“那个,这个能闻出什么来...”一般报告上就都有了。 “这个不用学。”顾蓝说着将胳膊放了过去。 助理一头雾水,好像从到这开始,他就只教常规化的知识,一些他自己的习惯,从来不说,也不教。 顾蓝摘了手套换了身衣服走了出去。 司徒烟站在门口正等着,他穿着灰色西服,身后停着百万豪车,不知道的合计是那个公司的老板。 不过,公司老板未必比他有钱。 顾蓝也没多说什么,他现在没心思跟他争辩,把他拉黑也是图个清静。 司徒烟这个人,因为职业习惯,常年嘴角带笑,性格好,有足够的耐心,但狐狸就是狐狸,让他坑一下,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我今天请了假。”司徒烟说着打开车门。 顾蓝上车后,助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是跟上去,还是走啊... “愣着做什么,上车,先去吃饭,回来继续。”顾蓝说着闭上了眼睛,因为睡眠不足,眼角充满了血丝。 司徒烟关上车门后向附近的餐厅驶去,节约时间,不然他家小鸟又该骂人了。 助理手握着拳放在腿上,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开车这位按照正常来讲,应该叫师母吧... 但是又怕站反了,但是顾蓝这样性格的人,应该不会屈居人下。 “那个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清岚,是顾蓝顾导师的助理兼实习。”段清岚说完低下了头。 司徒烟礼貌回应:“你好,我是顾蓝的爱人,我叫司徒烟,看你年龄不大,跟我叫烟叔就行。” 顾蓝默默叹气,原来他们都是能当叔叔辈的人了,他不再年轻了。 也不知道司徒烟喜欢他什么,顾蓝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车窗,他眼角已经有皱纹了。 司徒烟就不同了,皮肤紧绷,看上去与实际年龄不符。 “烟叔,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餐厅味道不错,我们去哪吃吧,我请客。”段清岚客气道。 司徒烟面带微笑,问了地址后直接开了过去。 到停车场后,司徒烟打开车门,见顾蓝一脸的疲惫,他打算明天在找司乡商量商量。 顾蓝起身后,将司徒烟的领带扯了下来,扔在了车上,又将他整整齐齐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 司徒烟也由着他,不知道今天这身衣服怎么招惹他了。 “笑什么笑,憋回去。”顾蓝现在也不愿意骂人说脏话了,但是态度态度改不过来。 司徒烟很无奈他作为秘书,整天苦大仇深的能行吗,都笑习惯了。 段清岚跟在两人身后,她挺佩服司徒烟的,这样性格的人,还能相处十几二十年。 顾蓝脾气差是出了名的,看谁不顺眼骂都是轻的,动手也是常有的事。 吃饭的时候段清岚觉得司徒烟幽默风趣,不管顾蓝什么态度,他看向他的眼神始终温柔充满爱意。 “你不吃饭,看我能看饱?”顾蓝说着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司徒烟碗里。 司徒烟吃完后低声问到:“今天有时间回家吗?”他已经两个礼拜没回去了。 顾蓝刚想拒绝,看到司徒烟垂下的眼眸,跟知道自己要被遗弃的小狗似的。 “你不是来接我回家的吗?”顾蓝说完看向段清岚。 段清岚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她今天一定要回去好好泡个热水澡,敷两张面膜。 司徒烟当然不会让段清岚请客,去卫生间的路上就把账结了。 顾蓝不太想说话,满脑子都是擦着指甲油的手指。 到家后,顾蓝先是去洗了个澡,司徒烟将文件发给其他秘书,让他们仔细盯紧,千万不能出错。 顾蓝围着浴巾,他常年在解剖室里,皮肤很白,身上没有什么赘肉,但是也没有肌肉,就是很纤细的身材。 司徒烟伸出手。 顾蓝没搭理他,坐在沙发上,他恨不得现在就开车回去跟进。 “先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司徒烟说着凑到顾蓝身边:“我道歉,我昨天语气和态度不太好。” “行了,我听腻了。”顾蓝手肘抵着沙发扶手,双腿交叠,身体倾斜。 司徒烟就差把对不起挂嘴上了,但是他下回指定,还这么干。 “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送你上班。”司徒烟说着站起身。 顾蓝抬头看着司徒烟,见他没别的意思,才起身跟他上楼。 他实在太困了,到床上倒头就睡。 司徒烟搂着顾蓝:“你前年就答应我离职,是不是忘了...” 顾蓝其实听见了,但是没回应。 他不想待在家里,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就算不缺钱,也不想虚度光阴,当他的金丝雀。 司徒烟吻着顾蓝的肩膀,早知道他说话不算数。 “你别撩闲,让你、干、一次,半个月缓不过来。”顾蓝说着往前移了移。 司徒烟的手放在了顾蓝的腰间:“我也没说干什么,你躲什么。” 结果半个月过去了,顾蓝被折腾的睡不着,他是不想干什么,一会亲下,过会又摸一下。 “味道好闻是吧。”顾蓝说着坐起身。 手撑着床头。 司徒烟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是你先起来的,不关我的事。” “少放屁。”顾蓝说着闭上了眼睛。 结果刚到一半,手机响了,司徒烟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他看是白妙妙打过来的就接了。 顾蓝不上不下的。 动了一下,被捏了一把。 白妙妙躺在床上,晃着腿:“晚上好啊,司徒叔叔,我查到线索了,但是打顾叔叔的手机他关机了。” 司徒烟按着顾蓝。 骚的他,这会倒是激动了。 顾蓝一听到线索更激动了想去拿手机,结果被制止了。 司徒烟哑着嗓子:“谢谢大小姐帮忙。”她如果不开口,司乡是不会帮这个忙的。 “我一会把监控画面发给你。”白妙妙说着看了一眼浴室,说是不管,但还是把监控查到的画面保存了。 他没发,但是用意很明显。 顾蓝想起身,结果一下,他差点没喊出来。 “操--” 司徒烟结束通话后,俯身:“看监控之前,想想怎么做。” 他很少这样占主动权,因为顾蓝非常不喜欢,每次都是他想怎么样,他就怎么配合。 “你威胁我?”顾蓝没想到。 司徒烟“嗯”了一声,威胁怎么了:“你这语气太凶了,我一会害怕,把截图删了怎么办?” 顾蓝深吸了一口气:“司徒烟,你好样的!”他牙根都痒痒。 司徒烟喉结上下滚动着。 千万不能掉他的坑里。 顾蓝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 司徒烟把裹着毯子的人抱上了床。 换下来的明天再洗也不迟。 “给我。”顾蓝的嗓音干哑,眼尾都是红的。 “十几天的,都给你了。”司徒烟说着点了根烟,他明天还得早起,还能睡三个小时。 顾蓝直接躺在了床上,他不行了。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配合,因为他知道,司徒烟是真的会删除截图。 想到这里,顾蓝猛地坐了起来,白妙妙本来就是要发给他的,他开机不就好了。 至于让司徒烟干/.成这样吗! 司徒烟抽着烟,见顾蓝这副模样,估计是反应过来了。 他想笑,但也只能忍着。 “四十多岁的人,不要脸!”顾蓝放弃挣扎,再次躺在了床上。 司徒烟将烟蒂扔进烟灰缸后,关上了灯:“我给你揉揉。” “滚犊子。”顾蓝没一会就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工作没累死,差点没死在自家床上。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八章 等着挨收拾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徒烟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起床了,他的身份是秘书,如果到公司比老板还晚,那就不用干了。 顾蓝还在睡着,司徒烟坐在床边看了一会才走。 司乡穿着睡衣,手里拿着牛奶杯,叶允澄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馅饼,弄的油乎乎的。 “喝,都瘦成什么样了,还不好好吃饭。”叶允澄口齿不清道。 白妙妙拿着牛奶杯坐在沙发上笑的不行,刚刚还说她不好好喝,结果就被未来婆婆堵着了。 司乡都想叹气了,他马上快三十的人了,不过转念一想,三十岁了还有母亲这么疼着,也是一种幸福。 江怡坐在餐厅招了招手:“你快别管他们了,我们吃完去逛街。” “我吃不下了。”叶允澄拿纸擦了擦手,她出院后,裴修言请了三四个营养师,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司乡将牛奶喝完后放在了茶几上:“妈,我过两天就要带妙妙回国了。” “你回吧,我躲着点你爸。”叶允澄是回国后,自己跑出来的。 江怡剥着鸡蛋:“我劝你明天就走,省着某人反悔。” 如果白桁舍不得,突然给司乡分配点任务,他不做也的做。 白桁从卧室出来,因为有叶允澄在,他已经穿戴整齐了,听到江怡说“某人”的时候,他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人心眼小,你还整天在他面前晃悠。”江怡叭叭说着,看叶允澄给她眨眼睛,她才反应过来。 白桁站在一旁,等着江怡继续说呢。 “但是你也不能怪他,他能答应就不错了,反正他如果舍不得,反悔,我肯定站在他那边的。”江怡说着拿起筷子夹了点小菜到碗里。 白桁走了过去,手扶着椅子,她要真这么想就怪了。 叶允澄被白桁吓唬完以后,总觉得他很吓人,但是为了接儿媳妇进门,她只能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 白桁微微点了点头,手在江怡的肩膀上捏了捏:“我去公司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江怡站起身,搂着白桁的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晚上我做好吃的,等你回来。” 白桁低头在江怡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可算不跟他闹了。 司徒烟打开车门,白桁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跟让人吸了精/.气似的。 “今天没什么重要会议。”白桁说着自己关上了车门。 司徒烟明白白桁的意思,他拿出手机给顾蓝打了个电话,这个点他应该起来了。 顾蓝扶着腰,餐厅的椅子上垫了厚厚的垫子,司徒烟临走之前就准备好了的。 司徒烟抽着烟:“宝,我头晕的厉害,回不去家了。” 顾蓝喝着粥,他就是在放屁,随便打了个电话,都会有人去接他:“成,你等着。” 司徒烟挂断电话后上了车。 顾蓝吃完饭后去了解剖室,至于接司徒烟,没门的事。 结果他刚下车,就看到司徒烟叼着烟,正在看手机,地上已经有两个烟头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就到了。 “你不上班,在这干什么。”顾蓝说着走了过去。 司徒烟额头抵在顾蓝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哑,带着失落:“四爷说,我年纪大了,该换人了,我可能要失业了,今后就指你养着了。” 这句话,除了人名是真的,剩下没一个字能听,四爷不用他到死,都算有良心。 “行了,别腻着我。”顾蓝推了司徒烟一下,他现在全身都发酸, 司徒烟弯下腰。 “你他妈...”顾蓝紧紧抓着司徒烟的衣服,生怕他一个不稳,把自己丢出去。 到解剖室门口时,司徒烟才放顾蓝下来。 做了一系列防护和准备后,两人才开门走进去。 “你的小助理怎么没来。”司徒烟坐在椅子上道。 顾蓝戴着口罩:“你管呢。”人家来不来跟他有什么关系,贱的。 这边正忙着,回头看到司徒烟已经躺在长椅上睡着了。 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也算是心大了,顾蓝将自己午睡的毯子盖在司徒烟身上,他怎么就不见老呢。 段清岚请了半天的假,她昨天回家又喝了点冰水,结果坏肚子,早上实在爬不起来了。 “蓝老师。”段清岚有气无力的。 顾蓝看都没看她一眼,一会他还要去开个会,把进展说一下。 司乡昨天发的截图,他之前也见过,但都是模糊不清的,经过技术部处理后,还是不行,但昨天他得到的是一份高清的。 不知道司乡是怎么做到的。 段清岚不用去开会,等顾蓝走后,她找了个椅子想眯一会,结果一转身才看到正在睡觉的司徒烟,吓了她一跳。 司徒烟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师母,你继续睡,继续睡。”段清岚说完尴尬的不行。 怎么叫出师母了。 司徒烟摸着身上的毯子,顾蓝的某处都不如他的嘴硬... 顾蓝开完会出来才接到司徒烟的短信,他竟然没等他,直接走了。 司乡站在院子里,叶允澄说他缺钙,让他多晒晒太阳,白妙妙不行,她怕把自己晒黑了。 司徒烟靠在街角的墙上,手里拎着啤酒,领带挂在脖颈上,衬衫褶皱的不成样子,松松垮垮的,显得很邋遢。 司乡拿着手机,盯着附近的监控,他一点都不想掺和,但是架不住白妙妙软磨硬泡。 白妙妙跟顾蓝的关系很好。 顾蓝虽然脾气非常差,偶尔爆粗口,但对白妙妙还算温柔,至少没骂过她。 一直到天黑,司乡才起身去吃饭。 可是等回来后,他发现司徒烟不见了,他马上去看回放。 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跟司徒烟好像发生不小的争执,接下来,人就晕倒了... 司乡快速切换监控,看到西装男将司徒烟“扶”上了豪车,车子上了公路,因为地方偏僻,没有监控。 白妙妙见司乡脸色不对,忙凑了过去:“凯宝,你怎么了?”说着她低下头看了一眼手机。 司乡拨了个电话,让自己兄弟赶过去,但最快也得十几分钟,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三十分钟,如果司徒烟真的陷入昏迷,这会估计已经离“分尸”不远了... 顾蓝知道司徒烟竟然为了他以身犯险去抓犯人了,吓的他头皮发麻,他懂个屁! 这种犯人报复心很强,一旦落到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司徒烟一直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怎么突然这么冲动。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跟他说那么多了。 此时的司徒烟被带到了一个屠宰场,眼罩被摘下的瞬间,他看到不少胳膊腿和一些猪肉挂在一起。 甚至工人还在绞肉馅,把人的腿和猪肉一起扔进去。 司徒烟的手脚都被固定在了椅子上,怪不得顾蓝抓不到凶手,找不到与其的残骸。 原来都被绞成肉馅了。 穿西装的男人坐在司徒烟面前,他的指甲修理的很整齐,但不知道为什么,上面会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司徒烟了解过,顾蓝拿到的那只胳膊,指甲上也涂着红色指甲油... 男人说着外语,正在羞辱司徒烟,说他这种失败的人不如一条狗。 司徒烟也用外语回击,说他的指甲油很丑,跟他的人一样,显然,他很在意。 原本,司徒烟正在喝酒,男人只是从他身边路过。天色渐黑,但司徒烟还是看到了他的指甲,并且对他吹了口哨。 男人一拳打在了司徒烟的脸上。 司徒烟舔了一下嘴角,继续激怒和羞辱,说他这样的,撅屁股都没人要,即便擦着艳丽的指甲。 顾蓝开着车,司徒烟手机被丢了,司乡派的人就在这附近找到的。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杀人犯和亡命徒,他从来没怕过,但此时此刻他慌了。 司乡正在用无人机大范围搜索,当他发现屠宰场后,告诉了顾蓝和在附近寻人的兄弟。 白妙妙担心的看着手机:“屠宰场,天啊...”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很不舒服。 如果司徒叔叔被带进了屠宰场,直接扔进去,这么久,人都成肉馅了,越想越心慌,甚至连气都上不来。 白桁是后来才知道的消息。 司徒烟是他的秘书,跟沈图一样,是他从一开始就选定的人。 “告诉白林亦,我要调动轰炸机,如果司徒烟出不来...”说着白桁落了个手势。 沈图沉着脸,司徒烟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但一想到这事跟顾蓝有关,也许一时糊涂,也不是不可能。 白桁手捏了捏眉心,给他放假一天,他敢把自己小命休没。 江怡伸出手抱着白桁的手臂:“司徒烟有分寸,说不定打的什么主意。”她也只能这么安慰他和自己了。 怎么这么混呢。 而且还是在屠宰场附近消失的,听司乡说,还是被迷晕后带走的。 司徒烟的大腿上被打了一针,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就算刀切上去,也不会感觉到痛。 “他们都该死,他们嘲笑我,就连我的女儿都骂我,说我丢人。”男人用外语大声吼着。 然后他指着绞肉机:“笑话我的人都被我绞成了肉馅,已经卖出去被人吃进肚子里了,他们还夸,我卖的肉香。” 司徒烟靠在椅子上,这么说,他的女儿也被他扔进去,搅碎了... 这里不只是被搜查过一次,但是员工帮忙打掩护,加上没有证据表明,这里有问题。 加上屠宰场每天大量的猪肉,需要消毒冲洗,有证据也被处理干净了。 让司徒烟感到震惊的是,这里的员工竟然都很崇拜男子,有的是他的爱人,有的是他的学徒。 他把人带回来后,他们负责“欺辱”然后分解,消毒,最后扔进绞肉机,不是一个,而是二十多人齐心合力做下的。 一旦有人想跑,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顾蓝手里的那个,是挂在墙上没来得及处理,掉下来后,被路过的野狗叼走了... 司徒烟闻到非常刺鼻的臭味,但是他们会在肉馅里加入一些特殊的粉末,就会变得跟生猪肉一样味道。 他发誓,以后都不想吃跟肉馅有关的东西了,这会直反胃。 司徒烟的骨节上戴着戒指,上面有家族的图案,如果对面的男人稍微有点见识,都不会认不出,这是白家的族徽。 顾蓝怕打草惊蛇,带着人缓慢前行,周围没有监控,只有驯服的猎狗。 毕竟他们做的事情并不光彩,安装监控就成了罪证... 司徒烟不卑不亢的态度,加上他不错的脸蛋和身材,男人并没有马上弄死他,而是找来了好几个人。 他们都穿着屠宰场工人的衣服,有两个肥胖的男人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就连发黄的胡子都在颤抖。 司徒烟也没反抗,也不知道他得到的这些,算不算证据... 他动了动手指,他对药物产生了抗性,一开始确实动不了,不过这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几个人说着外语,有人直接走过去上了手,动作很粗鲁,衬衫的扣子都扯掉了,露出大片皮肤,上面还有吻痕和牙齿印。 顾蓝昨天咬的。 司徒烟觉得恶心,头偏了偏,这人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加上他喝了酒抽了烟,一开口... 他差点没吐出来。 顾蓝的手心全是汗,他们已经进了院子,就等司乡的无人机给出确切的位置。 回去后,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一顿,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了,顾蓝的嘴唇都咬破了。 他这会心“砰砰”的跳,跳的他发疼。 司徒烟的手被松开,几个人按着他,另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在拽他的裤子。 地上全是没有处理干净的血水,司徒烟强忍着恶心... 司乡敲了一下耳机:“在东南角,有帘子挡着,快去。” 白妙妙按着氧气罩:“我以后再也不瞎帮忙了。” 如果不是她,司乡就不会找出截图,司徒烟也就不会冒这个险。 “别怕,不会有事。”司乡嗓音温润,小丫头已经被吓着了,如果在吓唬她,她心脏会受不了。 没想到临回国了,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笔趣鸽 第三百六十九章 怎么都好,你在就好。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顾蓝屏住呼吸,带着一队人向仓库方向走去,他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根据多年的工作判断,对方报复心很强,做事非常极端,已经失去人性。 司徒烟平时跟在白桁身边,总是笑脸向人,给人一种文质彬彬很好欺负的感觉。 谁都能吼上两嗓子,但是他不会生气,就好像这个情绪被他剔除了一样。 顾蓝身体不太舒服,心里既担心又想咒骂,明知道那里危险,还偏要过去。 司徒烟脱掉身上的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身边躺着几个人,有的人一看就是骨头断了,手掌贴着肘关节。 还有一个腿在自己的脖子上,肚子一团肉挤在那里。 “别,别杀我,别杀我。”涂着指甲油的男子双手合十跪在地上,额头上全是血,吓的已经站不起来了。 司徒烟拿着水管,对着身上冲了冲,这个味道熏的他直想吐:“杀人?那可是犯/.法的。” 男人抬起头虽然听不懂,但看到司徒烟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诡异,那水仿佛是浇在他身上的,冷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顾蓝做了个手势,听到里面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那是绞肉机发出来的。 他一刻都等不及了,但是又怕刺激到里面的犯人,他手紧紧握成拳头。 身后的人围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仓库的门打开了,司徒烟从里面走了出来,上身赤裸,裤子还在滴水。 顾蓝愣愣的蹲在一旁抬起头看着他... 司徒烟蹲下身:“你怎么来了,这里味道这么大,受得了吗?”他有轻微的洁癖。 “怎么了?”司徒烟伸出手。 顾蓝用力推了一下,司徒烟险些蹲不稳:“你是不是有病!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你逞什么能!” 司徒烟看着顾蓝眼眶泛红,眼里铺了一层薄雾,嗓音比他还哑。 “我这不是看你...”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顾蓝紧紧抱住了司徒烟,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但是别人不知道。 他这一路做了最坏的打算。 司徒烟诧异的抱着顾蓝,他本来想着在他下班之前把这事干完,他掐着时间呢。 “我身上脏。”司徒烟扶着顾蓝站了起来,抬头的瞬间看到他眼角湿润... 顾蓝转过身,单手插在兜里,情绪慢慢被他掩了下去。 里面的人被顾蓝带来的人带走了,司徒烟录下的音频交了上去。 他们刚出去,就听到飞机的螺旋声,司徒烟仰起头,眼底被笑意覆盖,关心他的人还不少。 估计这顿骂,是跑不了了。 司徒烟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发尾还在滴水,他平时不太打理头发,一直到眉毛下方,看起来干净整洁,跟少年时期一样。 顾蓝洗完澡靠在床上看书,看到司徒烟出来,他“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了,要是真出什么事,我明天可以直接吃你做的包子了。” 司徒烟坐在床边,手顺着被子伸了进去,摸了摸:“怎么这还不如嘴硬呢。” “我草拟大爷。”顾蓝掀开被子。 司徒烟笑着将扑过来的顾蓝抱在怀里:“还难受吗?我给你揉揉。”说着他的手落在了他的腰上。 顾蓝推开司徒烟:“半年,分房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还有心逗他。 司徒烟的笑容定格在了脸上:“不奖励就算了,还罚我?”说着他露出委屈的表情。 顾蓝踹了他一脚:“滚蛋。” 骗谁呢。 司徒烟俯身上前将顾蓝重新抱在怀里:“他们给我打了针,我现在很不舒服。” 顾蓝一听马上急了,他拿出电话就要打。 “让我睡一觉就好了,普通的麻醉剂。”说着司徒烟躺在了床上。 看他脸色不太好,顾蓝也没有继续撵他走,而是不放心的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在看我,我可忍不住了。”司徒烟小声说着。 顾蓝关了床头灯,没个正形,他现在难看死了,也就他觉得还不错。 司徒烟将顾蓝抱在怀里:“小气鬼,这么好看,让我多看两眼都不行。”说着他在他的脖颈上亲了一口。 爱,不会因为对方的样貌而减淡。 顾蓝声音压的很低:“四爷身边,那么多好看的...” “别人长得好看,父母给的,又不是我给的。”司徒烟说着紧了紧手臂:“还名牌院校毕业的呢,人家长的好看,就得跟我啊,那不臭不要脸吗...” 顾蓝怼了司徒烟一下:“上次不是有个小男孩看上你了吗,又不我遐想出来的。” “傻宝,那是因为我跟在四爷身边,他想借机往上爬。”司徒烟说着忍不住笑出声。 这是吃小男孩的醋了? 顾蓝有些尴尬,幸好关了灯,看不到他泛红的耳垂和脸颊。 司徒烟作为秘书,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有时候也避免不了一些应酬,诱惑肯定要比平常人多。 但是他有顾蓝了,从来没动过歪心思。 “不行了,我疼的厉害。”顾蓝声音沙哑。 司徒烟起身:“我去给你拿药膏。” 顾蓝也没扭捏,他确实不太舒服。 “操--” “你...” 司徒烟忍着笑:“怎么了,我觉得舌头比较好上药。” 顾蓝想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加上没司徒烟力气大。 药膏的味道不是很好,但上药的过程很好。 顾蓝躺在床上:“也不嫌脏。”说着他盖好被子。 司徒烟往顾蓝身边蹭了蹭:“用的时候没嫌弃,这会嫌脏,说不过去。”再说了,触感不错。 顾蓝不想跟司徒烟说话,下流痞子。 他们倒是睡了,气的白桁睡不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两人恩恩爱爱回家了。 现在上了新闻,说在白家的帮助下,抓捕了穷凶极恶的罪犯,轰炸机也是为了群众安全。 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谁手。 白林亦回家喝着暖胃的汤,齐月将孩子哄睡着后进了餐厅。 “我回来的路上,看到花店还没关门,就买了几束,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欢的。”白林亦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小盒咖啡豆:“朋友送的,你尝尝。” 齐月坐在椅子上,黑色长发披在身后,身上穿着丝质淡紫色的睡衣,整个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 “明天你不用上班,我们现磨试试口感。”齐月说着将咖啡豆收了起来。 白林亦看着齐月:“最近带宝宝辛苦了,我明天在家带着她,你去跟好友逛逛街。” 齐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她需要定期做保养,毕竟白林亦那么年轻,她不能太显老。 她的皮肤很紧致,但是不假,她没打乱七八糟的针。 “你好不容易有休息,好好在家睡一觉,我先去洗点水果。”齐月站起身进了厨房。 白林亦喝完汤后将碗拿进了厨房,一个在洗水果,一个在洗碗。 齐月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看设计师访谈,白林亦叠着腿,看文件,处理不完的事。 “老婆,我想吃苹果。”白林亦凑了过去,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齐月拿起水果叉。 白林亦没吃,眼巴巴的看着齐月。 齐月垂眸用唇夹着苹果喂了过去,在外面雷厉风行的,回到家有撒不完的娇。 白林亦心满意足的靠在沙发上,这样的日子别提多舒心了,每天想的念的都是回家见爱人。 回到卧室后,宝宝还在睡。 “我睡在这边,半夜要是醒了,方便给他喂奶。”白林亦说着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齐月点了点头,宝宝晚上很少醒,除非没吃饱。 “你脚怎么这么凉。”白林亦说着凑了过去。 齐月自然而然的将脚放在他的小腿肚上,手搭在他的腰间,准备睡觉了。 等人捂暖了,睡着了,白林亦才转身轻轻将枕边人搂在怀里,他以前对自己的未来没什么打算。 整天吃喝玩乐,浑浑噩噩。 可是现在,他回到家,有一盏灯是属于他的,天冷有人加衣,晚归有人煲汤,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早上,齐月冲了杯咖啡,她刚进厨房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放在那,我做。”白林亦说着打了个哈欠。 齐月站在院子里练瑜伽,白林亦手上忙着,目光盯着手机看监控,等宝宝醒了要喂辅食。 等齐月练完瑜伽后看到白林亦正在给宝宝喂辅食,他的动作很慢,很有耐心。 “我先去洗个澡。”齐月路过的时候摸了摸宝宝嫩嫩的小脸,宝宝作为回应“咯咯”笑了两声。 等她出来的时候看到白林亦正在吃剩下的辅食,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怎么这么难吃...” “老婆,有种我天天大鱼大肉,咱儿子天天吃屎的感觉...”白林亦说着冲着宝宝笑了笑,反正他又听不懂。 齐月板着脸走到白林亦身边,手捏了捏他的俊脸:“胡说,辅食就是这个味道。”挺好的味,奶香奶香的,怎么到他嘴里就变了。 白林亦起身:“小家伙吃饱喝足了,该我了。” 齐月在白林亦的嘴角亲了一下:“听说昨天四爷调用轰炸机,遇到什么事了?” 白林亦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所以你在这之前就安排记者写稿了?”齐月坐在一旁吃着煎蛋。 白林亦点了点头:“我的背景一直被诟病,白家要从浑水里走出来,不得不用一些手段。” 其他几大家族,死的死,亡的亡,没落的没落,白家算是转型比较成功的。 齐月叹了口气,白林亦其实很不容易,能走到竞选,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当上管理者。 白家很多事情,他不得不压下来,他不是个纯粹的好人,他会为白家做一些背光的事情。 当然也会拿白家的钱,填补管理者的窟窿,至少这几年的经济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在竞选上他没有对手。 “林亦。”齐月抬起头:“如果你累的话,就好好休息,不要来回的跑。” 白林亦喝着浓汤:“我本来就够累的了,老婆还不让我回家,世界上还有我这么可怜的人吗?”说着他又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好像没人要了似的。 齐月轻轻掐了白林亦一下:“别贫,说认真的。” “确实很累,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文件,还有邻国处理不完的关系,一句话不对,一个语气不对,都不行。”白林亦说着放下勺子。 齐月露出心疼的表情。 “所以我得回家,看看老婆和孩子,才能缓解这种疲惫。”白林亦说着抬起手摸了摸齐月的头:“好好吃饭,一会凉了。” 齐月不想公开关系,不然她就可以作为家属一直跟在他身边了。 可是一想到两人的年龄差,她承受不了众人的指指点点,加上她杀手的身份要是被扒出来。 百害而无一利。 原本她的时间就不多了,两人又不能天天见面,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白林亦移了移椅子坐在齐月的身边:“别想那么多,人生在世,怎么死的谁都不知道,但在仅有的环境中,怎么活着舒服,还能不知道吗?” 齐月靠在白林亦的身上,她早上没什么胃口,吃不下那么多:“等我想想。” “没关系,有我在。”白林亦将剩下的鸡蛋端了起来:“来,在吃最后一口。” “我又不是小孩。”齐月眼里是藏不住的温柔和喜悦。 白林亦转过头对着正在吃手的宝宝道:“是啊,不是小孩,但是钻小孩都不钻的牛角尖,是吧,儿子。” 宝宝不懂,但是会“咯咯”笑。 “对了,公司设计了新品,回头你给妙妙和夫人带过去。”齐月说着站起身,她刚洗完澡,他身上太热了,靠一会就出汗。 白林亦抱着宝宝去院子里晒太阳,齐月隔着窗户看着他们爷俩,手边是她为白林亦亲自设计的领针和戒指。 她喜欢这种小心思。 “老婆,快来,尿我身上了。”白林亦转过头,阳光撒在他的身上,铺了一层柔和的光。 齐月开门走了出去,白林亦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笔趣鸽 第三百七十章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短暂温存后,白林亦继续处理公务,这边开发建设,那边发生动乱,忙得连口热乎饭都顾不上吃。 最后一场会议结束后,白林亦躺在床上翻看手机相册,那是他临走之前拍的,齐月在插花,宝宝坐在婴儿车里裹着奶嘴好奇的看着她。 看了一眼时间,齐月应该还没睡,他发了条信息过去:“老婆,我好累,今天记者采访的时候,我差点说错话。” 齐月靠在床头正在看书,宝宝很乖,不累人,自己玩累了就会睡觉,收到短信后,她回了一句“早点休息,晚安”。 白林亦知道齐月的性格,她其实很需要关心和疼爱,但是她嘴上不会说。 她曾经说过,他是她的锦上添花,但不是必需品。 白林亦躺在床上,拍了张瘪嘴的照片,发了过去。 齐月停下翻书的手,看到照片后,眉目温柔,最后还是没忍住回了信息:“那怎么办,我杀了她?” 平时温柔与优雅并存的人,张嘴闭嘴就是杀人,就是这种反差迷的白林亦找不着北。 接下来的几天,白林亦开了个国际会议,齐月喝着红茶看着电视,严肃不失优雅,沉稳的语气中还带着点幽默。M.biQuge.biZ 万人瞩目的会议,他穿着她选的衣服,戴着她亲自设计的领针,那种只属于两人的秘密,让齐月心动不已。 “爸爸。”齐月抱着宝宝,指着电视轻声道。 宝宝用力裹着奶嘴指着电视蹬腿,咿呀咿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白林亦都要住在酒店,喝完茶聊完公务回来的路上,助理一脸贼兮兮的表情。 他身边的人都是从白家选过来的,只有这样,白桁才放心。 “笑什么。”白林亦沉着脸,从刚刚开始就是这副表情。 助理低下头,但嘴角依旧带着难以隐藏的笑意。 白林亦打开酒店的门,那一刻,他愣住了,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转过头看了一眼。 齐月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宝宝已经睡着了,奶嘴掉在枕边,身上盖着白色的小被子,不过从形状上看,很难猜出睡觉的姿势。 白林亦笑着走了过去,边走边脱外套:“你怎么来了。”她一直不想引人注意,就算是来,也会提前告诉他行程。 然后他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去找她。 齐月抬起头:“不是你说的,让我选择自己认为舒服的方式活着。”她想见他,所以马上就带着宝宝来了。 白林亦直接扑到了床上,抬起头索吻。 齐月低下头,黑色长发落在白林亦的脸上,有些痒。 宝宝还睡着,夜还很长,齐月坐在床上,白林亦靠在他身上,胸口剧烈起伏,汗顺着肌肉线条流了下去。 齐月的手指很漂亮,指甲剪得很整齐。 “老婆--” 白林亦的声音不稳,树皮剥下来,又给套上。 齐月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动作时而缓,时而快,很折磨人:“叫我什么?” 白林亦嗓音沙哑,嘴唇动了动:“姐姐...” 齐月奖励似的在白林亦的腰间摸了摸。 很浓重的气味,齐月起身进了浴室。 白林亦躺在床上出神。 第二天,全世界的新闻都跟炸了锅似的,白林亦与mkb的创始人齐月同住一间房。 江怡一口粥差点没呛着,她喝了好几口水才顺下去:“这...天...我...” 太刺激了。 陆岁和刘念念在家都是蒙的。 “什么叫同住一间房?”刘念念看着新闻,转过头看向陆岁。 陆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把白林亦当哥们,他想当我岳父。”说完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他妈的合理吗! 刘念念剜了陆岁一眼,这肯定是假新闻,也许是母亲出差,然后遇到了白林亦,见见面而已。 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一定是这样的。 齐月还在白林亦怀里睡着,手机响后,她接通了电话:“喂,念念,怎么了?” 刘念念盘着腿:“妈,你快看看新闻离谱到家了,说你跟白林亦同住一间房,气死我了。” 齐月“嗯”了一声后,镇定道:“在一起了。” 刘念念感觉自己头皮都是麻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叫“在一起了”跟谁在一起了,跟白林亦!?啊? 白林亦接过手机,沉着嗓子:“好了,你妈还困着,晚点聊。”说着他结束了通话。 刘念念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陆岁忙伸手,怕她把自己摔了:“怎么了,真成我岳父了?” “嗯...”刘念念抓狂了,这叫什么事啊,白林亦比母亲小二十岁啊。 知道这个消息的还有刘伟,他坐在椅子上,脸色都不太对,齐月竟然跟了白林亦。 白家上下没有不震惊的,mkb那边的高层召开了紧急会议,嫁给了最高管理者,这还不得好好利用起来。 铺天盖地的新闻,最后竟然有人开始祝福,说是冲破了世俗的枷锁。 白林亦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她是我的爱人,我灵魂的寄托”。 更劲爆的是,白林亦苦苦追妻十几年才成功,并且两人已经有了孩子。 齐月坐在椅子上,她既然选择了,就不怕面对,记者采访的时候,她理性又知性,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至于比白林亦大二十岁,她不觉得自己是高攀,他们始终平视对方,站在统一的高度。 白林亦跟做梦似的,今后是不是走哪都能带着老婆了,不用在熬相思的苦了。 齐月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喝着茶,手上戴着跟白林亦同款的戒指:“念念的电话,我一直没接...” 她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说。 “交给我。”白林亦说着走到椅子旁蹲下,双手扶着椅子扶手:“老婆,你都好几天没亲我了。” 如果有个尾巴,这会估计早就摇起来了。 齐月将茶杯放下,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没有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她也会尽量帮他解决欲望,在这件事上,两人很默契。 当然也有骂齐月的,说她巫婆之类的,因为白林亦在网上有不少的拥护者。 两人也没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人有百样,不以统一为目的,都是自由的。 白妙妙拿着课本躺在床上,她接收的消息要比外网慢,震惊之余也发了祝福的短信。 她比司乡小十岁都可以,那齐月比白林亦大二十岁有什么不行,太行了。 司乡正在掖衬衫,路过的时候,他顺手拿走了白妙妙的课本:“休息一会眼睛,别一直盯着看。” 他不担心她的学习。 白妙妙起身跪在沙发上看司乡:“凯宝,你要出门吗?我一会要去画室,你送我呗。”她给自己报了很有名的油画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司乡拿起领带系上:“宝贝,我怎么记得我昨天说过,今天要去学术探讨。”不去不行。 白妙妙做出仔细回想的模样,她怎么不记得他昨天说过,可能是她快睡着那会说的。 “对了叶妈妈给了我好多漂亮裙子,我今天穿那套小熊的。”白妙妙说着回了卧室,里面黑色衬衫打底,外面是小熊图案的泡泡裙,随便拿了双小皮鞋穿上。 虽然这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但现在穿上依旧感觉可爱到不行。 叶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她见过,可爱又甜美,笑起来很有感染力,穿着不同的裙子站在裴叔叔身边,裴叔叔永远西装革履的,但是她发现... 裴叔叔会根据叶妈妈选择的裙子,选择领带和配饰的颜色。 司乡看到白妙妙从卧室出来,挑了一下眉,他母亲一直担心,自己的宝贝裙子没人“继承”这回好了,全给未来儿媳妇了。 白妙妙走到司乡面前:“那你开完会到画室接我,下个礼拜你要去拜访老教授,我拍了个书法家的字,你一起带去,当礼物。” 司乡拿着车钥匙带着白妙妙出了家门,送礼这些,全是白妙妙在管理,什么人该送什么样的礼物,她比他拿的准。 白妙妙系好安全带后,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跟小懒猫嗮肚皮一样,躺在车上。 “凯宝,面对这么可爱的老婆,就没有非分之想吗?”白妙妙要郁闷死了,之前父母不同意,亲亲抱抱就算了,现在都同意了,怎么还...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上山当清心寡欲的道士,反正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急死人了。 司乡握着方向盘,转过头看向白妙妙:“有。”他回答的很干脆。 没有就不是正常男人。 但是他答应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妙妙晃了一下腿,是不是平时穿的太可爱了,不诱人啊... 司乡将白妙妙送到画室后去了茶室,一个学油画,一个跟老教授们进行学术探讨。 白妙妙学什么都快,但是她不会因为这个而骄傲自满,学生们都离开后,她还在画。 老师走到白妙妙身边:“这里的花瓣。”说着她拿起笔在上面勾勒了两下。 白妙妙仰起头露出甜甜的笑容:“谢谢老师。”她在画向日葵。 一开始,她以为白妙妙只是来玩玩的,她基础很差甚至连入门的门槛都没到,现在已经有模有样了。 老师今年五十多岁了,是油画大师,国内外得过很多奖项。 她也不急着下班,看白妙妙认认真真一笔一笔的画着,虽然还达不到多好的效果,但看得出来,她很努力。 “以后想往这方面发展吗?”老师见白妙妙画的差不多了开口道。 有这方面兴趣的,她都会尽力培养。 白妙妙认真回答道:“对不起老师,我是因为打发闲余的时间,我没办法往这方面继续发展。”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艺术家这条路,她走不了。 老师遗憾的叹了口气,现在油画不赚钱,以现在的生存环境来看,不赚钱,就等于没有价值。 大多都是普通人,当艺术家之前,得填饱肚子。 白妙妙不想浪费老师的时间,有这个时间,她可以培养想走这条路的学生,她就不占这个名额了。 离开画室后,她去了拍卖会,送给老教授,吃喝这些都显得不上心,但是送一幅字,能挂起来,看到就能想到司乡这个人。 而且还不会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一幅画,都是教授探讨和研究怎么了... 司乡接白妙妙的时候,她正在咖啡店看漫画书,临走的时候还买了一本。 “凯宝我想了你一整天。”白妙妙走出咖啡店后挽着司乡的手臂,手里拿着漫画和拍下来的书法。 司乡向前走了两步缓缓蹲下身体。 白妙妙扑了上去:“回家咯,我想吃炖土豆。” 司乡背着白妙妙向停车场走去:“没买土豆。”他嘴唇轻抿,显然是故意逗她。 白妙妙凑到司乡耳边:“没有土豆,吃妙妙怎么样?”说着她腿晃了晃。 她说完后脸可红可红了。 司乡快走了两步,小丫头整天胡说八道的,一到动真格的又缩回去了。 这话放在家里,她都不会说,只有在外面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么来,才敢... 白妙妙吮了一下司乡的耳垂,还故意吧唧了两下嘴:“香香的。” 司乡放下白妙妙后,单手打开车门:“回头也让我尝尝。”说着他眯缝着眼睛。 白妙妙眼神乱瞄,反正就是不敢看司乡的眼睛,谁知道他要尝什么。 到家后,白妙妙踢了鞋子,接了杯水:“我天天盼着到秋天,这样我就能去上学了,我快要闷死了。” 司乡从白妙妙的手里拿过水杯放到一旁。 白妙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放到了沙发上。 小裙子里面还穿着南瓜裤,司乡的手落了上去。 白妙妙的手用力按着:“你要尝什么啊...”她有点慌了。 司乡俯身:“宝贝口渴知道喝水,我就不能吗?”说着他的指尖勾住了南瓜裤。 “不,不能。”白妙妙羞的不行,他表情认真,好像水就是这么喝的一样。 谁家正经人像他这样啊。 司乡吻住了白妙妙的唇,每天都在认真撩他,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笔趣鸽 第371章 我就不信,我没有魅力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躺在沙发上,小熊裙摆就在嘴边,南瓜裤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左腿蜷缩着,就连白嫩的脚趾都勾了起来。 司乡扶着白妙妙的纤细的腰肢,唇缓缓落在上面,说是渴了,但其实一点都不解渴。 “唔--” 白妙妙想发出声音,又觉得羞耻,直接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司乡拿起手机,声音暗哑:“喂。” 白妙妙心“怦怦”跳,面若桃花。 司乡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伸着,他说话的时候没忘将白妙妙的裙子放下来。 游戏出现了漏洞,技术部正在修复,但是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搞定,只能给司乡打电话了。 司乡的的手指很好看,他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嗓音有些发沉:“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白妙妙的脸更加红了,跟感冒发烧的时候差不多,他刚刚擦嘴角的动作也太色了。 “要不要一起出门,回来可以吃个宵夜。”司乡说着俯身过去。 白妙妙别过头,手指在裙子上不停的绕着圈圈,没一会就皱巴巴的:“好啊,你先把我的裤子给我。” 司乡找了一下,刚刚让他扔到沙发后面了,不过已经脏了,不能穿,他起身重新拿了一条。 白妙妙伸着腿,司乡半跪在沙发前给她穿南瓜裤:“我怎么记得,里面应该再穿一件呢?” “够热了,谁爱穿谁穿,我自己舒服就行。”白妙妙说着收回腿。 司乡整理了一下头发,刚刚埋头的时候弄乱了。 白妙妙站在一旁比了一下:“我父母都不矮,我怎么就不长个呢。”她头顶跟司乡肩膀一齐。 但是她已经算是正常身高了,司乡一米九,就算平底皮鞋也能高出那么一两厘米来。 其实个子高更挑长相和身材,缺一不可...ŴŴŴ.BiQuGe.Biz 司乡打开门,直接将白妙妙抱了起来:这回一样高了。”说着他向停车场走去。 “不过,我有句话要纠正,比如父母个子都不矮。”司乡说完嘴角上扬。 白妙妙反应过来后:“你以后千万别惹我,不然我给你告状。”说完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他身体也刚好不久,就是不想让他那么累。 司乡按了一下车钥匙,白妙妙上车后还觉得一些地方火露露的。 唇和肉肉比起来。 那个软啊... “小色妞想什么呢,脸这么红。”司乡握着方向盘向公司驶去。 技术部加班忙的不行,晚开服一小时就要赔偿部分钻石,关键是这是新游,游戏玩家体验差,补多少钻石都没用。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手里是一杯刚冲好的热牛奶,秘书小姐姐看她的眼神,多出了几分“慈爱”弄得她一头雾水。 秘书还拿了些干果和切好的水果,白妙妙吃东西的时候,眉眼弯弯很满足的样子。老板的快乐,她也就只能在享受这一会了。 司乡在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着,半个小时后,他转过头摸了摸白妙妙的头,然后继续忙了。 白妙妙看了一会后将下巴抵在了电脑桌上,近距离看司乡的手指,真是又细又长,指尖修剪的很整齐...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司乡处理的差不多了,转过头看到白妙妙别过头,耳垂和脖颈都还红着。 他伸出指尖在她耳垂上揉了揉:“宝贝,我们可以走了。” 技术部的人伸长了脖子一直看着。 “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宵夜我请。”司乡说着揽着白妙妙往外走。 谁都不想在工作上出现失误,都想早点回家干自己的事,错误开会的时候再总结,今天已经很累了,就不需要说那么了,奖励就对了。 白妙妙握着司乡的手,指尖不停地摩擦着。 司乡低下头:“怎么了?”说着他抬起手臂看了一眼。 “没有啊,摸自己男朋友还不行吗。”白妙妙说完给了一个甜甜大大的微笑。 司乡眉尾不易察觉的向上挑了一下。 两人去了餐厅,不过白妙妙选择了打包,她想回家边追剧边吃,反正只有她和司乡,不用守那么多规矩。 司乡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手里拿着筷子:“这皇后心够大的,明知道皇上好色,还让自己妹妹进宫,她不是闲的吗...” 白妙妙咬着筷子,看着电视,谁知道编剧怎么想的,不想让妹妹被皇上看上,还让她进宫,然后又谋划想办法把她送出去。 这脑回路。 “全靠演员脸撑着。”白妙妙口齿不清道。 司乡转过头,她刚刚夸谁别人好看? “音乐我听过半空气式的,演员念台词,这么念,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司乡说完将筷子放了下去。 白妙妙见状搂住了司乡的脖颈:“我说的是全靠女演员的脸,那几个男的,跟去网吧打游戏被拒一样,没有机子。” 司乡靠在沙发上仰起头看着白妙妙,这都在哪学的:“...” 两人看了一会,觉得实在看不下去了,跟磕命似的,吃完夜宵就一起去浴室洗澡了。 白妙妙躺在浴缸里,司乡站在一旁淋浴。 “凯宝,我秋天才能去上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跟你一起去公司上班好吗?”白妙妙说着将手搭在了浴缸的边缘。 司乡正在洗头,听白妙妙这么说,他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从小到大都在身边带着,他不觉得有什么。 白妙妙脸贴着浴缸,湿漉漉的头发又几缕搭在肩膀上:“凯宝,你就没想过,跟我发生点什么吗?” 司乡在心底慢慢叹了口气,这不是他想就行的事情。 白妙妙仰起头:“是不是在一起粘的太厉害了,没新鲜感啊...”她想不出来别的了。 司乡将泡沫摸在了白妙妙的鼻子上:“整天胡思乱想,有这个时间,想想明天早上吃什么。” 白桁不让是一说,关键是,她身体刚好没多久,禁不起折腾,而且大小看着也不太合适。 白妙妙舔了一下嘴唇,她就不信了,她一点魅力都没有! 笔趣鸽 第372章 欲擒故纵,谁教你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大早,司乡还懒在床上,白妙妙就已经起床了,她挑了一款黑色鱼尾裙,上面配着真丝衬衫。 精致的小脸不需要多余的化妆品修饰,黑色长发简单扎了个高马尾,她对着镜子眨了一下眼睛感叹道:“我真好看。” 司乡起床后看到白妙妙正端着咖啡喝着,他皱了皱眉头,她心脏不好,这类的东西能不碰就不碰。 “给我留一半。”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为她好,也不能以训斥的口吻。 白妙妙忍着笑意举起杯子:“牛奶居多,我有分寸的。”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让司乡担心,要长命百岁陪着他。 司乡向衣帽间走去,他今天要见合作方,游戏版号已经下来了。 还没等出门,白妙妙就在司乡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这便宜不占,回头闹心死。 司乡抿着薄唇,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一年它怕是不好过了。 到公司后,白妙妙去了茶水间,本来热热闹闹的,她一进去,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白妙妙接了杯水坐在藤编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来嘛,聊天,跟我说说八卦。” “那个,我还有份文件没打印,一会要用。”一个女职员尴尬笑了笑。 另一个刚刚还笑,这会笑容还搁脸上挂着呢:“我还有个场景没画,先走了。” 谁敢坐下跟她说八卦了,嫌日子过的太安稳了,给自己找事做... 没一会,连喝水的人都没有了,白妙妙双手托腮,早知道就不说她是谁了。 但是很快她就想了个办法,她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楼上全是高管,认识她的多,但是楼下都是职员,那么多人,总有说上话的。 效果显著,没到三个小时,她就吃了一堆的瓜,进了四个群。 司乡开完会到处找不到人,发了短信人才回来,脸上还挂着兴致勃勃的表情,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 “我把该做的都做完了。”白妙妙说着拍了拍桌上的文件。 司乡坐在椅子上,看向白妙妙,见她美滋滋的,不知道在高兴什么:“跟我说说,干什么去了?” “吃瓜啊。”白妙妙说着走到司乡身边,手放在他耳朵旁小声说着。 其实司乡对这些八卦并不感兴趣,但是白妙妙愿意分享,他听着就好:“妙妙,这话到你这除了跟我,就不要跟别人说了。” “我知道啊,她们说我听,我不掺和,也不外传。”白妙妙说着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司乡仰起头想吻上去,结果白妙妙没理他,转身向沙发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白妙妙连嘴上的便宜都不占了,睡觉的时候也老老实实的,碰到司乡一下都会快速躲开。 司乡躺在被窝里刚要靠近,白妙妙开始嫌弃上了,说靠的太近,热,睡不着。 在公司里,她楼上楼下的跑,跟这个聊两句跟那个说一会,回头能拿到不少的零食。 司乡仔细算算,他好像已经有三四天没亲到妙妙了,拉手她倒是不反抗,别的不行。 昨天晚上一起看电视,他想抱一会,她都嚷嚷热,喊不要。 司乡手里拿着钢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键盘,小丫头什么都学“欲擒故纵”玩的比他还好。 白妙妙光着腿穿着短裙,怀里抱着文件,身上香喷喷的,不过她没怎么跟司乡聊天,放下东西就走。 这招很管用。 但是白妙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礼拜的时候直接跟郑婉婉一个被窝睡觉去了。 司乡坐在阳台上跟裴修言下着棋,但是目光却一直在手机上,他给妙妙发短信,她没回他。 裴修言将象棋上的兵往前移了一步。 司乡沮丧地靠在椅子上:“爸,我输了。”他管怎么走,都是死棋了。 “心不在焉,在想什么。”裴修言端起茶杯,两个儿子都是他教育的。 司乡叹了口气:“一个以肉引狼的事。”说着他将象棋装了起来。 裴修言站起身,他大概猜到了,但不能明说:“你自己掌握好分寸。”说完他回了卧室。 白妙妙抱着软乎乎的郑婉婉,看着手机:“婉婉,你跟澜哥进行到哪一步了?” 说到这个郑婉婉就有气:“他一天都不着家,多说回来亲一下,还要躲着人。”偷情都没这么偷的。 郑婉婉快毕业了,裴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就,只亲嘴啊?”白妙妙没想到,裴澜竟然那么纯情。 郑婉婉觉得奇怪,转过头看向白妙妙:“不然呢?”有时候也会亲亲肩膀脖颈什么的。 白妙妙红着脸:“也没什么啊,就,耳垂啊,脖子嘛。”她一想到司乡亲的地方,就羞的不行。 郑婉婉疑惑的看着白妙妙,她的反应显然不是这样的... “哎呀,睡觉。”白妙妙直接将脸埋在了郑婉婉的颈窝处,还蹭了蹭。 “哈哈哈--” 郑婉婉到处都是痒痒肉。 司乡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消息,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吃早饭的时候,裴澜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砚台:“哥,快开学了,你不忙?” 司乡转过头:“你忙什么呢,一天见不着人影。”他说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让他在家多陪陪郑婉婉,别到时候老婆跑了,哭都选不着好地方。 裴澜走到司乡身边,将砚台放在了桌子上:“我一百二收的,转手卖十几万。” 郑婉婉喝着粥看了裴澜一眼,默默低下头,陪她看电影都没见他这么开心。 “我宣布一件事。”白妙妙手里拿着筷子,粥还没咽下去:“我跟婉婉姐商量好了,要一起去看徐姐姐演唱会,今天晚上就去。” 司乡意味深长的看向白妙妙,怪不得昨天跟公司请假还做了交接,不是跟他约会,而是去看徐梦语的演唱会。 裴澜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他靠在椅子上看着郑婉婉:“你们一起去?” 郑婉婉原本想约裴澜去露营的,看日出,东西都买好了,但是想了想,那么上赶着干什么,不约。 “是啊。”白妙妙抱着郑婉婉的手臂,脸贴了上去。 司乡拿着勺子搅着粥,这么玩是吧... 笔趣鸽 第373章 你要是这么做,可别怪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郑婉婉回家收拾东西,家里没人,裴澜跟着走了进去,他的心思,估计就只有他母亲和芮婶婶看不出来。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裴澜从身后抱住了郑婉婉,修长的指尖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郑婉婉正叠着衣服,她跟白妙妙要去玩三四天,她得带够换洗的衣物:“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说着她低下头。 裴澜的唇贴在郑婉婉的耳边,她从来不会跟自己提要求,心里不舒服也不会说:“带上我。”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惹的郑婉婉红了脖颈,她甩了甩衣服,柔声道:“我有妙妙陪着就行了。” “可是我需要老婆。”裴澜说着手臂紧了紧,身体弯着,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郑婉婉心脏剧烈跳动,要叠的衣服怎么也叠不好,手心出了一层的细汗:“那,那就一起去。” 裴澜转过头黑色短发触碰到郑婉婉的脸颊,下一秒一个轻吻落了上去。 白妙妙撅着屁股,扒着门缝,就只看见了一点点。 郑婉婉的母亲冯曦看见了,但是她怕吓着白妙妙故意将茶杯放到茶几上发出磕碰的声音。 白妙妙转过头,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有些闪躲:“冯阿姨,中午好啊。” 她离门近,声音又大,郑婉婉和裴澜都听见了,两人松开后,各自整理了一下。 冯曦拿起一包松子:“来,坐。”说着她将一旁的抱枕拿到一旁。 白妙妙左脚尖点着地,身体左右摇晃了两下,用撒娇口吻道:“冯阿姨,我想去楼下买小蛋糕,你陪我去好不好。” 冯曦目光扫了一眼卧室,最后还是起身带着白妙妙去了楼下的甜品店。 其实在一起没什么,但是单独在一起,白妙妙还在外面偷看就不一样了... 裴澜揽着郑婉婉的肩膀从卧室走了出来:“那我先回去了。”临走之前他还占了个便宜。 司乡躺在沙发上,一条长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他们家的沙发靠背就没有高的。 “春天不是过了吗?”司乡说着摘下金边的眼镜看向裴澜,这小子就没干什么好事。biquge.biz 裴澜靠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敲了两下。 司乡仰起头看了一眼,从兜里拿出烟递给裴澜:“你最近忙活什么呢,就连我都找不到你。” 裴澜低下头点燃烟后吐了出去:“干一件不得不干的事。”他加入了特殊文物保护调查组,每天都在跟文物贩子打交道。 司乡带着眼镜,手里拿着教材书,他需要按照系统教学来教学生:“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裴澜将晦涩难懂的情绪压了下去。 白妙妙回来的时候咳嗽了两声,她对烟味特别敏感,哪怕是通了风换了气她也能闻到。 “你是不是抽烟了。”白妙妙说着走了过去。 司乡将书放在一旁,怕眼镜刮着她于是也一起摘了下去:“没有,我怎么敢。”他是抽,但是他知道什么时候能抽。 要是换在平时,白妙妙肯定俯身上去亲一下,但这次没有,他说没有就没有。 “那就是你抽的。”白妙妙说着看向不远处正在沏茶的裴澜。 裴澜拿着透明水杯转过身“嗯?”了一声,白妙妙快速转过头,不去看他。 吓唬谁呢,等她跟司乡结婚了,天天教育他。 司乡起身刚要凑过去,白妙妙就起身走开了。 “我的东西收拾好了吗?”白妙妙转过头看向司乡,见他眯缝着眼睛,她心里快乐开花了。 上赶着,都不是好买卖。 司乡起身进了卧室,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一些药物他要仔细跟郑婉婉说。 跟白妙妙说没用。 到了下午,裴澜和郑婉婉坐在车的后座,白妙妙不想当电灯泡选择了副驾驶。 司乡站在车旁:“你急得到了打电话,人多别跟婉婉走散了,别乱吃东西。” 裴澜闭目养神,人没跟着,心倒是没少操。 白妙妙点了点头:“放心吧,裴舅舅,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她就将车窗升了上去。 裴舅舅? 司乡单手插着兜,眉心快皱到一起去了,以前白妙妙不喜欢这个称呼,现在换成他了。 车开远了,白妙妙才“呲”地笑出声,他不是愿意憋着吗,她这么心地善良,当然是成全他。 司乡去楼下买了杯咖啡,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李米芮,她手里拎着菜和水果,一身职业装搭配运动鞋。 她现在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芮婶婶。”司乡说着走了过去。 李米芮躲了躲:“不用你拿,又不重,我买了樱桃你尝尝。”说着她仰起头看向司乡。 真的好高,这批孩子营养真好。 司乡还是从李米芮手里将东西接了下来:“我妈昨天嘟囔说想吃樱桃,她这会应该睡醒了。” “她说,我才跑进口超市买的,就是老板太客气了,抢钱还送点樱桃。”李米芮按了电梯。 司乡靠在电梯扶手上。 李米芮小声八卦道:“你跟妙妙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可跟你说,妙妙身体不好,如果喜欢孩子就去孤儿院领养一个,虽然这话听着有点过分,但咱赌不起。” “放心吧芮婶婶,我没打算要孩子。”司乡见过生死,他知道生命有多脆弱。 他自觉自己没干什么好事,得不到上天眷顾,所以不会让白妙妙拿命去赌一个未知。 李米芮叹了口气:“要孩子有什么好的,当妈的跟着遭罪,小孩除了哭就是哭的。”说完她下了电梯。 司乡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疑惑的看向李米芮的背影。 叶允澄睡醒了,人懒懒的躺在沙发上腿搭在沙发靠背上,身上盖着毯子,手里拿着刚打开的玉米薯片正看新播出的综艺节目。 李米芮打开房门:“我给你买了樱桃,起来吃。”说着她挽起衣袖准备去厨房洗水果。 叶允澄起身穿上拖鞋跟着李米芮一起进了厨房。 司乡跟在后。 “大人说话,小孩少听。”叶允澄关上了厨房的门。 司乡手里拎着樱桃,不听也行,他想知道,她们进去洗什么... 笔趣鸽 第374章 玩大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叶允澄打开厨房的门,把司乡手里的樱桃拿走后剜了他一眼又快速关上了。 司乡站在门口叹了口气,他要是想听,关门有用吗... 徐梦语知道白妙妙她们要来,别提多高兴了,但是票已经卖完了,绝佳的位置肯定没有了。 白妙妙用胯撞了郑婉婉一下:“这里又没别人了,还矜持什么啊。” 郑婉婉害羞的看向裴澜,他握着行李箱,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正看着她。 裴澜将郑婉婉的指尖握在手心:“我订了附近的餐厅。” 看演唱会的人太多了,周围的酒店和餐厅都已经爆满了。 徐梦语在房间里等的太急了,想出去又怕被拍到。 一旁的助理将切好的水果递给她:“应该快到了,别急,先吃点东西。” 话音刚落,门响了,她快速起身走了过去,她这阵子忙,在群里聊天的时间都不多。 门一开,白妙妙就扑进了徐梦语的怀里。 徐梦语抱着白妙妙让开身体:“不是说,八点就到吗,我一直等着你们,晚饭都还没吃呢。” 白妙妙跟考拉似的挂在徐梦语身上,时不时还蹭一蹭。 裴澜揽着郑婉婉的腰:“到了,放东西花了点时间。”说着他低下头看了一眼:“你嫂子也没吃呢。” 徐梦语双手抱着白妙妙,忍不住笑出声:“什么啊,这么随便就想娶我们家婉婉啊,不行。” 郑婉婉本来就属于脸皮薄的,被裴澜这么一说,竟有些不好意思抬头了。 白妙妙转过头:“他脸皮厚。”说完她松了徐梦语:“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徐梦语靠在墙上:“我要练舞啊,而且唱跳本来就考验人的体力,最近要开演唱会,练的猛了点。”累的她回到酒店后,嘴都不想张。 白妙妙心疼的看着她,这样下去,能行吗? 郑婉婉也一脸担忧的看向徐梦语,她性子要强,说干什么就要干到最好,上次见她还拼了命的练台词,连做梦都在念。 “不说这个了,都还没吃饭吧,走吧走吧,我饿死了。”徐梦语拉着白妙妙,因为她是家里最小的,小时候出门就是要这样带着她,习惯了。 裴澜揽着郑婉婉走了出去。 “澜哥你订的餐厅在哪啊?”徐梦语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多少还是得挡着点。 裴澜开玩笑道:“到你这了,你让我订餐厅?” 徐梦语转过头:“因为你一定会提前准备好啊。”一起长大的,对裴澜太了解了。 白妙妙路过街边卖糖葫芦的,她从身上摸了摸零钱。 “四十一串,徐梦语在这吃过。”店员说着拿出糯米纸。 徐梦语脖子都快抻长了,她是吃过一次,但就咬了一口太甜了不敢多吃,可当时好像才八块钱... “你这么的,你也别开店了,你直接站街上抢。”白妙妙说着转头就走,她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四十就是要买四十块钱的东西。 走之后,徐梦语让助理打举报电话,她粉丝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可恶。 白妙妙看着手机,司乡居然这么早就上床了,还发朋友圈,睡袍的带子落在一旁,大片的肌肤露在外面,突起的锁骨,性感的喉结。 老男人竟然骚起来了。 徐梦语探头看了一眼,但是没看全,她拿出手机翻了半天:“我怎么没有凯哥哥的朋友圈。” 白妙妙收起手机笑了笑,估计是特意发出来给她看的。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开春跟开屏一字之差... 司乡伸了个懒腰,白妙妙不在身边,总觉得空荡荡的。 白妙妙快速吃完饭:“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不用担心我。”说着她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就起身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郑婉婉起身,她不放心白妙妙一个人上街。 “没关系有保镖在,先把饭吃了。”裴澜说着摸了摸郑婉婉的头,怎么都看不够。 徐梦语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跟着白妙妙。 白妙妙跑去了内衣店,选了一身白色的蕾丝的,她记得他喜欢来着。 助理站在门口等着,结果白妙妙又跑进无人售卖店了,她有点拿不准了... 助理:“梦语,你小妹进了无人售卖店,买了些大人用的东西。”她还是说一声比较好。 徐梦语收到短信后,笑了笑:“随她,没关系的。”白妙妙不会乱来,至于要干什么,随她高兴。 司乡侧身躺在床上,指尖在笔记本上敲着,小丫头才走几个小时,怎么心绪不宁的。 平时虽然不跟他贴贴了,但至少在眼前看着。 哎-- 白妙妙先回了酒店,她洗完澡后,折腾了半天。 白色的丝袜,若隐若现的“衣服”胸口位置是心型镂空的,腰部是透明的,带鱼骨架。 左脚带着白色“镣铐”,加上她皮肤本就白,像极了坠落人间的天使,加上她惊恐不知所措的表情,有一种任人蹂躏的错觉。 她还拿了粉色球放在嘴边。 一系列的照片她直接发给了司乡,没有通过朋友圈,就是这么大方。 司乡收到照片的时候,鼻子一热... 白妙妙按着语音键:“好想裴舅舅啊~”尾端还带颤音的。 跟她玩这个,哼哼... 司乡本来就睡不着,最后干脆直接起身穿衣服了,小丫头胆子真大。 白妙妙将衣服收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也差不多该睡了,给司乡发了“晚安”后就关机睡觉了。 司乡开着车,一旁放着热咖啡,天不亮他就到了。 白妙妙睡的可香了,人窝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结果门突然响了,她也没在意,反正没房卡又进不了。ŴŴŴ.BIQUGE.biz 司乡单手撑着墙脱了鞋。 他是想搞突然袭击,但是白妙妙的心脏受不了,所以过去的时候,他还是叫了一声“妙妙”。 白妙妙正困着呢,毕竟天还没亮的,她本能的“嗯”了一声后才反应过来。 司乡已经在脱外套了。 “你...” 司乡俯身过去,将领带扯了下来:“想近距离看宝贝是怎么玩的。” 白白的手腕和深色领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笔趣鸽 第375章 哎呀,说的什么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眼巴巴的看向司乡,又期待又紧张。 司乡俯身,他的吻带着凉意,口腔充满的咖啡的香气。 白妙妙想回吻,可是她的技术实在太差了,只会胡乱亲吻 司乡的呼吸很沉,他闭着眼睛,感情着白妙妙的“试探”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来。 白妙妙看向身上的男人,他嘴角带着浅笑,嘴唇被她吻的红红的。 司乡修长的指尖勾着白妙妙:“别紧张。” 白妙妙调整呼吸,她知道司乡不会伤到她。 他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确实不能到最后。 但是他有别的办法。 好热。 白妙妙心“扑通,扑通”的跳,这张俊脸她是从小看到大的,但还是抵抗不了。 “宝贝,知道该怎么做吗?”司乡说着吻了吻她的嘴角。 白妙妙轻哼两声。 树干紧紧贴着花瓣,晚秋的露水滴在上面,动人的旋律此起彼伏… 可是不仅仅只有露水,还有炙热的雨水倾盆而下。 白妙妙咬着发红的嘴唇,一双眸子盛满了未散的情欲。 司乡的衬衫开着,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流了下去,他俯身去拿床边摆放的用品擦了擦。 树干发红,如同有风在吹一样,还在动。 “给我扯点啊。”白妙妙不满道,弄的她脏死了,结果他不管了。 司乡吻了白妙妙一下:“我去放洗澡水。”胡乱擦擦怎么能行。 白妙妙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像吃饱的小白猫一样。 触感还在,她红着脸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他低低的喘息声。 司乡放完水后给白妙妙洗了个澡,擦头发的时候他看了眼镜子。 怀里抱着的小丫头长这么大了。 他总会下意识的对比,为此感到自豪。 自己的老婆就应该自己带。 白妙妙给徐梦语发了条信息后就抱着司乡睡回笼觉了。 徐梦语六点就去了健身房,期间还遇到了男粉,合了影。 郑婉婉起床的时候徐梦语和裴澜正在喝果茶聊天。 “你们怎么也不叫我。”说着她向徐梦语走了过去。 徐梦语拍了拍自己的腿:“早上好,我的宝儿。” 郑婉婉可不敢乱坐,万一被有心的人拍下来,她女同的事情就算落实了。 裴澜起身拉开椅子顺手倒了杯果茶:“今天没什么急事,多睡一会养养神。” 郑婉婉坐在椅子上疑惑道:“妙妙呢?她昨天不是说要去附近很有名的早餐店吃早餐吗?” “今天早上给我发信息说她昨晚没睡好,今天不去了。”徐梦语说完端起果茶优雅的喝着。 裴澜的指尖在椅子扶手上动了动,随后拿出手机给司乡打了个电话。 司乡正睡着,白妙妙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喂,澜哥,我给徐姐姐发消息说起不来了。” 裴澜看了一眼手机号眉尾微动:“嗯,那你继续睡。” 他盲猜的,白妙妙说干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加上对亲哥的了解… 郑婉婉打了个哈欠,她昨天也没睡好,裴澜在她房间坐到半夜才离开。 裴澜的心思在明显不过,他想搂着她睡,哪怕什么都不做。 可是郑婉婉慢半拍,还以为是裴澜良心发现了,想多陪陪她。 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徐梦语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号码后站了起来向卫生间方向走了过去。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熊瞎子怎么没把你脸舔掉呢!”徐梦语咬牙切齿道。 对面传出郑天铭的声音:“你吃鸡粑粑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徐梦语深吸了一口气:“吃你了,有屁快呲。” 郑天铭穿着短靴靠在单双杠上:“最近降温了…” 徐梦语“呕”了一声。M.biQuge.biZ 郑天铭撇了撇嘴:“我买了大衣,地址填错了,回头给我妈送过去,挂了。” 徐梦语气鼓鼓的把手机收了起来。 “梦语,我们隐秘地址收到个快递,我放你房间里了。”助理在洗手间门口道。 徐梦语点了点头。 郑天铭这个混蛋,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了。 郑婉婉正在跟裴澜选早餐店,见徐梦语气冲冲的,她关心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一点小事处理好了。”徐梦语露出牵强的笑容。 三个人加一个助理去了附近的早餐店,白妙妙和司乡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徐梦语已经去化妆了,还有五个小时演唱会就要开始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下巴抵在她头发,手在她腹部摸着:“饿不饿?” 白妙妙撅了一下屁股:“饿死了,你快去换衣服。” 司乡弯下腰在她白皙的脖颈亲了一下。 两人出去后敲了裴澜的房门。 郑婉婉躺在床上,头发全部散开,胳膊紧紧搂着裴澜的腰。 裴澜吮着郑婉婉的唇。 “坏的不行,还说有东西给我看。”郑婉婉娇羞的剜了裴澜一眼。 她真信了。 裴澜手肘撑着床,唇贴着她的耳垂:“老婆刚刚不是看了吗?” “哪有?”郑婉婉皱着眉头,她什么都没看到啊。 裴澜薄唇轻启说了两个字。 郑婉婉掐了裴澜一把,怎么好意思说的。 这时门响了,裴澜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肩膀,这么久了还没开门。 裴澜刚开门,就被司乡搂住了脖颈。 “哥,别闹…”裴澜想躲,结果地方有限。 郑婉婉红着脸,站在床边,头发还起了静电… 白妙妙对郑婉婉眨了一下眼,她懂! 司乡松开后,裴澜整理了一下,没个正形。 四个人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点。 白妙妙掐了掐司乡的腰小声道:“我也想喝冰咖啡。” 裴澜喝了一口后故意做出很好喝的动作,白妙妙更馋了。 “不行,听话。”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她这几天不能喝冷的,更何况是咖啡。 白妙妙额头抵在司乡的肩膀上看了裴澜一眼“哼”了一声。 裴澜喝了两口。 郑婉婉看不下去了:“妙妙乖,这东西谁喝谁虚,咱不喝。” 可怜巴巴的,要不是司乡在,她早就去给她买了,喝一口尝尝味也行啊。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说他什么? 笔趣鸽 第376章 干什么呢,我都看见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去演唱会的路上,白妙妙搂着司乡的手臂,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克制不肯跟她发展到最后了。 “好好走路。”司乡说着看向身边的小丫头,跟挂件似的,走一步拖两步。 白妙妙停下脚步,手抬起放在司乡耳边:“蹭--肿--了。”说完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毕竟小花瓣没经过任何的风吹雨打。 司乡走到白妙妙身前蹲下身体:“上来。” “不要,我走慢点。”白妙妙不肯,背这一路,累着她会心疼的。 司乡转过身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郑婉婉拉着裴澜的衣袖跟在两人的身后,还不等她开口,脚就离开了地面。 “裴,裴澜...”郑婉婉被吓了一跳,她根本一点准备都没有。 裴澜抱着郑婉婉,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她又不是没有男朋友。 白妙妙探出头看向身后,郑婉婉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正在用手背降温呢。 “看不出来,澜哥挺会的。”白妙妙说着看向司乡:“当然,我家的凯宝也不错。” 禁忌。 要夸也得把他带上。 “我都做好把你扔下去的准备了。”司乡嘴上这么说,手臂却是紧紧的,生怕摔着她。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你才不会。” 徐梦语坐在化妆间,脸上画着浓妆,毕竟要有舞台效果,灯光一打很容易吃妆。 她之前也开过演唱会,但每次都很紧张,心快从嗓子跳出来了... 她没日没夜的练习,就为了今天,粉丝花了钱就不能让她们失望,她是娱乐圈为数不多女粉超过男粉的女明星,女爱豆。 助理拿着手机:“梦语,郑天铭给你发短信了,祝你演唱会顺利...” 徐梦语本来还紧张着,听到助理这么说,所有的紧张都化成了愤怒,她恨不得钻进手机,顺着网线给郑天铭几个大嘴巴子。 不过上台前,她调整好了情绪,换上热情洋溢的笑容,她赚的就是这个钱,谁愿意在台下看她像个怨种似的。 白妙妙拿着应援棒,激动的不行,她旁边一个女生大声喊着“老婆”后面还有喊“小公主”的。 司乡看着台上又唱又跳的徐梦语,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徐哥要是来现场指不定多心疼。 不过,没来也不要紧。 司乡举起手机录了一段。 徐斯尘知道徐梦语开演唱会,但是公司一大堆事,他根本走不开,李米芮作为秘书更走不开。 天选打工人。 收到消息后,他点开看了一眼。 司乡:“知道你来不了,不用谢。” 徐斯尘看完视频后直心疼,不过看着司乡的头像,他咬牙切齿的,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李米芮手里端着咖啡,见徐斯尘这副模样她好奇凑了过去:“怎么了?随机吃个合作商?”说着她放下咖啡,拿起一旁的文件看了一眼:“吃那个选好了吗?” 徐斯尘手撑着下巴,一双有神的桃花眼正委屈巴巴的看向李米芮:“我是有劲,但是不想用在工作上。” “用我身上也不行,快点干活。”李米芮说着把文件扔在桌子上,她不下班在这陪他,他还不抓点紧。 徐斯尘转过椅子,直接抱住了李米芮的腰:“小电驴还充电呢...”说着他在她腰间蹭了蹭。 “徐先生,撒娇和骚,只能占一个。”李米芮没辙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躺着,我处理完一起去吃宵夜。” “哪能让老婆累着。”徐斯尘说着拍了拍大腿。 李米芮横着坐在了徐斯尘的大腿上,她又没别的事,拿出手机在姐妹群里聊天。 李米芮:“这个点不说话的,都没干正事。” 叶允澄发了个举手表情:“我家裴校开会还没回来。” 冯曦打了个问号:“我在呢。” 等了半天,江怡也没出来,李米芮手动艾特。 江怡发了个探头探脑的表情:“我干正事呢...” 李米芮忍不住“呲”地笑了出来,江怡是最后一个进群的,平时看不出来,但其实胆子最大,什么都敢说。 徐斯尘认真看着文件,听到李米芮笑,他伸出手在她脸蛋上蹭了蹭,然后继续工作。 司乡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也就没继续。 徐梦语跟大家说再见的时候,白妙妙已经把嗓子喊哑了。 “呜呜,我家崽好努力。”一旁的女粉丝挥着应援棒。 白妙妙转过头,身边的女粉应该四十岁左右,双手拿着应援棒,挎着帆布包,里面装着应援周边,身上穿着运动服。 “还有当女儿养的啊。”白妙妙不懂这些,小声问着身边的司乡。 司乡点了点头,还不少。 徐梦语累的瘫坐在椅子上,全身都是汗,衣服都湿透了,助理递了杯水,她小口喝着。 “如果每一场你都这么玩命,身体会吃不消的。”助理担心的看着徐梦语,她接下来还有七场的演唱会。 徐梦语转过头对助理笑了笑:“我糊弄粉丝那天,就离我下岗不远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助理说完叹了口气。 徐梦语准备了一下,她约好白妙妙和郑婉婉,要一起在酒店吃宵夜,庆祝今天演唱会圆满结束。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她只是看演唱会就已经累的不行了,很难想象徐梦语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对了,婉婉呢!”白妙妙找了一圈,之前还在她身边的,这会怎么没了。 郑婉婉被堵在没人的角落,脸蛋绯红,手害羞放在嘴边:“别闹了,一会妙妙该找我了。” 裴澜低下头再次吻住了郑婉婉的唇,膝盖抵着,不让郑婉婉有逃走的机会。 郑婉婉不知道哪得罪裴澜了,导致她演唱会都没能看完,回头还不知道怎么跟徐梦语交代呢。 裴澜指尖挂着眼镜,双眼紧闭,唇贴着郑婉婉的唇瓣,很快就将人带了进去。 郑婉婉都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了,搂着裴澜的脖颈大胆回应着... 司乡还算了解自己这个弟弟,所以没有听白妙妙的话去找。 开屏和开春,一字之差。 笔趣鸽 第377章 执着于,要宝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回到酒店后,让经理亲自将夜宵送到楼上,郑婉婉回来时,徐梦语已经累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澜哥舍得放你回来了。”白妙妙小声说着指了指床上睡熟的梦语:“徐姐姐好累,都打呼噜了。” 郑婉婉走过去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又唱又跳几个小时不累才怪:“凯哥呢?” “澜哥为什么没跟你一起进来?”白妙妙说着将羊肉串递给郑婉婉。 郑婉婉笑着坐在地毯上,这兄弟俩也太默契了,她家天铭要是有这么明白事就好了。 “我还有两年就可以跟凯宝领证结婚了,郑姐姐呢?打算什么时候?”白妙妙已经开始幻想了... 等她毕业后就跟司乡生个宝宝,一年的恢复期过后,就接手公司,让父母轻松点。 郑婉婉长长叹了口气,还结婚呢,裴澜到现在连公开的打算都没有,正式在一起都是她主动说的。 “我不着急。”郑婉婉咬了一口羊肉。也不知道裴澜是怎么想的。 徐梦语睡醒的时候觉得身边热热暖暖的,还香喷喷的,她伸出手胡乱摸了摸。 白妙妙轻轻哼唧了两声,她和郑婉婉要开学了,想回去之前再陪陪徐梦语。 徐梦语将白妙妙搂在怀里,移了移位置,她睡旁边掉地上怎么办,虽然有毛毯接着,但摔一下也不轻。 郑婉婉察觉到了,睁开眼睛看了看。 “把她往你那边搂一搂。”徐梦语压低声音道。 白妙妙眉头皱了皱,但还睡着,她体力本来就不太好,今天看演唱会又累着了,这会怎么折腾都醒不了。 郑婉婉将白妙妙搂在怀里,又给她盖了盖被:“我跟妙妙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徐梦语坐在床边喝了口水:“我明天下午的飞机,等我唱完今年最后一场演唱会,就回家陪你们。”她每年都会给自己放几天假。 郑婉婉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手还拍了拍白妙妙的肩膀:“特别像小孩子过家家,我是那个妈妈...” “哎呦,我的小媳妇,我来了。”白妙妙笑着躺在床上。 吸烟室坐着两个人,一个穿白色睡袍,一个穿黑色睡衣,都是一脸的无奈。 原本想着三个女孩在一起吃夜宵,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他们两个就不跟着掺和了,谁承想,直接睡在里面了。 司乡双腿伸着,嘴上叼着烟:“你要是运货出国,我可以帮你。”谁让他是他哥呢。 裴澜坐在一旁,他做的事情非常危险不说,司乡在国外的身份不能曝出来,不然对他的影响会非常大。 他教的再好,学生的家长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冒险,能不拖他下水,就不拖他下水。 “我就是运一些古董摆件,如果有需要,我肯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裴澜说着打了个哈欠。 司乡笑着伸出手在裴澜的头上揉了揉:“小子长大了。”开始有事瞒着他了。 不过他不想说,他当哥哥的总不能逼的太紧了。 两人离开吸烟室后各自回了房间。 下半夜,裴澜独自离开了酒店,直到天亮才匆匆赶回来,外面飞着的无人机也从窗户顺利进了房间。 司乡睡着,无人机落在床头开始自助充电。 白妙妙睡醒后,郑婉婉和徐梦语已经洗漱完,点好早餐了,就等着她醒,让经理送进房间了。 “郑姐姐,徐姐姐,早上好。”白妙妙打完招呼后又躺下了,她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趴趴的。 “早上好。”徐梦语放下手中的杯子。 郑婉婉走到床边:“乖,起来吃早餐了。”说着她俯身,胳膊伸到白妙妙的脖颈下,轻轻带着她起床。 “不想动。”白妙妙在郑婉婉的怀里蹭了蹭:“我不想吃早餐了,想睡觉。” 徐梦语起身走到床边,用指腹捏了捏白妙妙的精致的脸蛋:“再不起,某人可要着急了。” 白妙妙挣扎着下了床,她嗓子喊哑了,这会一说话就疼。 郑婉婉把司乡早上送过来的衣服准备好。 “徐姐姐,我们今天就要走了。”白妙妙噘着嘴,长大后,大家都很忙,以前天天在一起不觉得,现在要几个月,甚至大半年才能聚在一起。 徐梦语剥着茶叶蛋:“别不开心,今年过年,我肯定回家陪你们,哪都不去。”说着她将茶叶蛋放入郑婉婉的盘子里。 白妙妙喝着热牛奶:“那还要等上半年呢。”说着她转过头,但想了想,她好像有些无理取闹了:“那我就跟郑姐姐乖乖等你回来了。”她舍不得... 徐梦语擦了擦手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乖。” 等上车了,白妙妙额头抵着车窗,嘴都快噘出去了... 司乡将人揽在怀里:“我出差都不见你这么舍不得。”说着他故意逗她,手在她腰间摸了摸。 白妙妙转过头:“那能一样吗。”说着她靠在司乡怀里:“你昨天几点睡的,给你发信息你都没回。” 他手机一般不会没电。 “去楼下走了走,没带手机。”司乡说着唇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一晚上没见,怎么不见你想我?” 得到了就扔一边的小丫头。 “想啊,我最后是想着你,想睡着的。”白妙妙胡扯的,她昨天跟郑婉婉聊天,不知不觉睡着的。 郑婉婉说,再过一年,裴澜要是还没有公开求婚的打算,她就主动出击。 把裴澜娶回家! 司乡抱着白妙妙,他昨天没怎么睡,裴澜昨天上了一辆面包车,说一点都不担心是假的。 当哥的,哪有不操心的。 “我都打算好了,等我们结婚后,就马上备孕,等毕业了就生宝宝,之后就学着管理公司。”白妙妙边说边掰着手指,她都做好准备了。 司乡长长叹了口气:“宝贝,我们可以不要孩子。”他只能慢慢给她打预防针。 “生孩子是一种选择啊,我喜欢,我为什么不要?”白妙妙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她身体不好,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她如果死了,司乡的日子就太难熬了,但有个孩子,日子总归能过的下去,加上她是真的很喜欢宝宝,软软糯糯的抱在怀里... 【身体太拉垮了,有个风吹草动就先倒下,豆腐渣子惨屁,也没这么惨的,昨天发烧,今天一早马上去医院,一天都不得劲,头疼忽冷忽热的。】 笔趣鸽 第378章 什么,领证?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上大三那年,江怡背着包再次来到阿斯特大学,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裴修言给江怡倒了杯水:“江怡的事情,我已经了解过了,休学的程序正在走。” “你说这孩子,领个证把自己激动到住院...”江怡双手接下茶杯,长长叹了口气。 就这点出息。 裴修言和叶允澄在家准备了火锅,还买了鲜花,等到下午才接到司乡的电话,说白妙妙住院了。 江怡觉得开会都没这么压抑,跟裴修言聊了没几句就起身离开了,上学时候留下后遗症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见好转。 沈图开着车,江怡坐在后面,白桁这会在医院陪着白妙妙呢。 “你跟江木就打算这么过了,也不打算求个婚什么的?”江怡八卦的将耳朵凑了过去。 沈图夹着烟:“江木性格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没有一点浪漫细胞,前阵子给她买花,晚上她就拿花瓣泡脚了。”他不是没努力过,都失败了。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要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是你的问题了。”江怡上次跟江木聊过,别看她大大咧咧的,人家在广场求婚,她站在一旁羡慕了好一会。 沈图直接踩了刹车,转身看着江怡:“夫人你跟我说说,是不是江木跟你说什么了?” 江怡把之前跟江木一起逛街看人家求婚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图就差拍大腿了:“夫人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他回头就去准备。 白妙妙躺在病床上,她恐怕以后没脸见人了,领证的时候她就激动的不行,心口窝疼的厉害,但是药在车里,她就没回去拿。 两个人拍完照,发完朋友圈,出门后心口窝剧痛,眼前一黑,醒来人就在医院了。 陆岁拽着被子:“你别把自己捂那么严实,透不过气。”说着他坐下继续剥橘子。 都知道白妙妙要领证了,长辈们聚在一起想着庆祝一下,结果白妙妙住院了,人就都来这了。 白桁手搭在椅子靠背上,双腿交叠着,司乡站在一旁拿着茶杯... 白妙妙向司乡投去求助的目光,好丢脸啊。 “现在天气变的快,心脏病高发期。”白然坐在沙发上,带着银边的眼镜,手里还翻着预防手册。 白妙妙一听这话精神多了:“就是啊,最近天气变化的太快了。” “但妙妙是因为太激动了,平时多注意。”白然接着道。 病房内传出一片笑声。 白妙妙又缩了回去... 江怡推开病房的门:“笑什么呢,带我一个。”说着她走到白桁面前,拉开他的手臂坐在了他的腿上,动作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白桁双手抱着江怡,一直沉着脸。 “聊妙妙领证的事情,既然已经休学了,就趁着今年把婚礼办了得了。”陆岁接话道。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这么大的事,她不能敲定,得他开口才行。 证都领了,白桁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白妙妙捂着胸口,不行,她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旁的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司乡快速掀开被子,白然放下手册走了过去。 “我没事,我没事。”白妙妙脸红的不行。 有人说,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就像打了一场胜仗,她觉得不太贴切。 那种感觉就好像,人在棉花上躺着,晕乎乎的,有些不真实,但又触手可及,对以后充满了希望和对未知的期待。 司乡坐在床边握着白妙妙的手,领证的前一晚,他几乎没怎么睡。 他盼这天,盼的太久了。 “禁止亲嘴。”沈图拿着橘子挡在了司乡面前。 当初他跟江木的时候,他没少跟着捣乱,这回怎么也该轮到他了。 司乡抬起头看向沈图,眉尾向上挑了挑:“我以后看现场版的。” 沈图默默拿回橘子,他从不怀疑,他的能力... 白妙妙悄悄在司乡的手背亲了一下,这么多长辈看着呢,亲完她就躺下装睡了。 白桁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就不能矜持点。 江怡叹了口气:“随你什么不好,偏偏感情这方面随了你。”说完她伸出手。 沈图将剥完的橘子递给江怡。 白桁没吭声,当初确实是他先下的手,死皮赖脸才娶到她。 这么一说,好像白妙妙占多大便宜似的。 “给他们小两口留点私人空间,我们出去喝点?”陆岁说着拿出手机给徐斯尘发了短信。 他不请客谁请,酒店都是他们家的。 一组有钱是出了名的。 不像他的七组,穷啊... 徐斯尘直接让经理准备了包厢,他也不差这点,能聚在一起喝点是好事。 “大小姐,陆岁他们来了,我喝点?”徐斯尘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他得事先商量好,不让去,他就不去。 李米芮看着文件,摆了摆手,可算有人哄他玩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徐斯尘在李米芮的脸上亲了两口。 “不是,你抱我干什么啊!”李米芮还没反应过来,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搂着他的脖颈。 徐斯尘向办公室外走去:“不行,我一个人去害怕。”说着他嘴角上扬,眼下的泪痣越发明显。 李米芮搂着徐斯尘的脖颈:“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这是在公司,让职员看见像什么样子。 “不行,我害怕,我得抱着。”徐斯尘单手拖着李米芮,一手按了电梯。 李米芮闭上了眼睛,半夜走坟圈子,鬼见他都得磕两个,他还害怕... “妙妙还正在医院,我打算处理完去看她的。” 李米芮和叶允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冯曦在国外出差赶不回来,也急得不行。 这孩子身体不好,她们是知道的。 徐斯尘卷着李米芮的发丝:“吃饭前我跟你一起去。” “徐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我们的女儿今年都二十三岁了。”李米芮说完转过头看向徐斯尘。 徐斯尘点了点头:“我不打算要二胎。” “我...”李米芮想提醒他,她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不用这么深情的看着她。 徐斯尘眨了眨眼,看着挺无辜的。 李米芮看向窗外,她摊上了,她的福气... 白家聚会,酒是一箱一箱往里送的,白桁喝了不少,江怡她们嫌弃,选择了另开一桌。 “要抽烟吗?”叶允澄喝着果汁看向身边坐着的江木,她拿出来两次放回去两次。 江木摇了摇头:“怕熏着你们。” 叶允澄指了指徐斯尘他们:“那边跟着了似的,也不差你这一根了,抽吧。” 其实江木很少跟叶允澄她们打交道,她对千金大小姐敬而远之,觉得她们娇滴滴的,一个弄不好就会红着眼,哭唧唧的... 江木夹着烟,叶允澄坐在一旁吃着饭。 “你吃东西,跟兔子似的,有人说过吗?”江木说着学着叶允澄的样子。 叶允澄“噗呲”笑了出来:“不是,我嘴破了,才用门牙吃东西...” 江怡凑了过来:“裴教授也太没分寸了,看看把小嘴亲的。” 这边哈哈大笑引起了那边的注意。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开了,裴修言手里拎着酸奶,学校开会,他来晚了。 陆岁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吗,直接倒了三杯,先罚了再说。 “不好意思,我喝不了酒。”裴修言说着将酸奶递给了叶允澄。 徐斯尘为了证明站起身道:“我哥备孕,我替他喝。”说着他连着喝了三杯。 叶允澄这边刚聊到亲嘴,徐斯尘又说备孕:“...”BIquGe.biz “不愧是裴教授...”江怡竖起大拇指,夸了夸。 李米芮喝着花生露,竟然真有人相信徐斯尘:“...”她家咩咩别的本事没有,胡说八道张嘴就来。 叶允澄喝着酸奶,耳根连带着脖颈一起发红。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江木说着弹了弹烟灰。 因为她的语气太正经了,惹的叶允澄没绷住,笑出了声,怎么还真有人信啊。 裴修言一口酒都没喝,白桁倒是喝了不少,他心里郁闷,不管白妙妙嫁给谁,当父亲的都会舍不得。 散局后,江怡撑着白桁上了车。 “我知道你舍不得妙妙,但是你也不能一直给司乡脸色看啊。”江怡说着接过司机递过来的解酒药喂给白桁。 白桁靠在车上:“我对司乡百分之九十的满意,剩下的百分之十,是作为一个父亲的不舍。”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我的错,我收回刚刚所说的话。” 白桁的指腹在江怡的手背上摩擦着,当初岳母泣不成声,他知道她舍不得女儿,却无法感同身受,现在他总算明白了。 “我腰不太舒服,回去你给我揉揉?”江怡说着在白桁的唇角亲了亲。 白桁手伸了过去,还用等回去吗,现在就给她揉。 结果,揉的搓火,加上白桁喝了酒。 江怡一向不喜欢在车里,白桁强行忍着,到家后,江怡澡只洗了一半... “你这点力气,全用我身上了。”江怡咬着嘴唇。 白桁俯身,胸口贴着她的背:“宝贝是嫌弃我力气小了?” 江怡选择了闭嘴,她就不应该说话... 笔趣鸽 第379章 江怡结婚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出院后,司乡一直忙着筹备婚礼,他问了几个有经验的人,比如陆岁,云落雨... 结果两个人仿佛同时失忆了,只记得当时很激动和着急,还有就是自己的老婆很美。 想回家问问父母,但他们好像没举办仪式,求婚仪式倒是非常浪漫,可是他已经求过了。 白桁坐在沙发上,手揉着江怡的腰:“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要不老公给你补一个?” “算我求你的,别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江怡算是怕了他了,先不说年龄,她是真怕麻烦,想想都皱眉的那种。 白桁见江怡要起身,手臂用力又将人搂了回来,他怎么怎么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江怡对婚礼没有任何的幻想,别人举办她看着都觉得累,要是落在她身上... 她其他几个姐妹也有相同的想法,所以只有盛大的求婚仪式,但是没有婚礼。 白桁靠近江怡,压低声音道:“我认真的。” 江怡身体本能的往后躲,说话可以,别离这么近,对腰不好,当然,这里的腰,是指她的。 司乡正愁不知道该怎么筹备婚礼呢,就听到四爷,也就是他岳父要举办婚礼,这把他激动的。 白妙妙敷着面膜,手里拿着平板正玩连连看呢,对于父母要补办婚礼这件事,她双手双脚加肚皮一起赞同。 江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桁恐怕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婚纱都准备好了,还是她之前说好看的那套。 当时她以为白桁是为白妙妙准备的,所以她选择了最奢华的款式,偏少女风格但又不失优雅。 宝石都是镶嵌在拖尾上的,胸口位置是价格昂贵的蓝色钻石,后背一层薄纱,薄纱上镶嵌的也是蓝钻。 白桁坐在一旁,外套都脱了,但还是觉得热。 从内到外。 江怡转过头:“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她都四十岁的人了,想想当天那么多人到场。 白桁起身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江怡的腰:“我倒觉得,根本配不上我得宝贝。” “天啊,你别说了。”江怡全身都泛起了不自然的红,这还这么多人呢。biquge.biz 年轻的时候,宝贝,宝贝的叫,现在反倒觉得有些害羞了... 白桁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抗诱惑能力-100,吻下来的那一刻,江怡也不觉得羞了,还大大方方给了回应。 叶允澄她们得知江怡要办婚礼后,一个个比她本人还激动,比陆岁他们还要积极。 江怡看到她们楼上楼下的跑,担心道:“你们停下来,休息一下,我让人准备了下午茶。” 叶允澄把囍字贴墙上后,掐着腰:“不愧是我贴的,完美。”说着她对四楼的李米芮大喊:“在扔一沓下来。” 李米芮手里拿着红色绸缎,探出脑袋:“等一下啊,我把这个挂上的。”说着她又跑了进去。 江怡看着欧式家具配着大红色的喜字,还别说,氛围上来了... 冯曦拎着果篮,上面缠着红色丝带:“可惜了,我们都结婚了,不能给你当伴娘了。” “新修订的法律吗?结婚以后当伴娘要拉出去枪毙?”江怡伸着脖子,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冯曦忍不住笑出了声:“说什么呢,我们几个比你年龄还大呢,这伴娘一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江怡随即恍然大悟:“我定的规矩,谁笑,拉出去把嘴缝上。”说完她一拍手:“就这么干。” “你啊...”冯曦说完拿了个苹果递给江怡:“休息好,下个星期有你忙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冯曦她们真没打算当伴娘,但是收到礼服的时候,一个个又都高兴的不行。 叶允澄看着自己的裙子:“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选出来的吧?”说着她对着镜子做了两个妖娆的动作。 裴修言推了一下眼镜抬起头看了过去:“老婆,这么晚了,要不要先洗个澡?” 叶允澄揉了揉腰,她累了这么多天了,让她休息一天不行吗,又不是毛头小子了,不养养肾啊... 江怡准备好了早餐,结果只有冯曦来了,其他两位都在家躺着呢,说体力实在是跟不上了。 “那个,就是,姐夫还好吧?”江怡剥着橘子,这也太可疑了,就她一个人来。 冯曦眨了眨眼睛:“他不在家,接了个大单子,需要他贴身保护。”说完她拿起勺子喝了两口银耳粥。 “哦~这样啊。”江怡笑了笑。 冯曦无奈摇了摇头:“别跟黄橙子学,都快变成小黄人了。” 江怡嘴里还吃着橘子,眉眼弯了下来。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白桁从外面回来,见江怡笑的开心,他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蛋。 冯曦端着银耳粥站了起来:“说一种颜色呢。” 江怡小声补充道:“五彩斑斓的黄。” 白桁也没继续问下去:“场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说不激动是假的,他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打算上楼补一觉。 “你们去忙吧,我负责收尾工作。”冯曦说完向二楼走去,不耽误人家干正事了。 江怡起身抱着白桁的手臂:“可以自己睡的对吧?” “不对。”白桁回答的很干脆,他自己一个人睡,怎么睡得着。 冯曦一个人忙活着,一直到下午,叶允澄和李米芮才来。 “我是昨天干活累着了。”叶允澄叹气道。 李米芮点了点头:“我也是。” “呀,此地无银三百两带着不打自招来了?”冯曦手里拿着相框,差点没笑出声,她们俩这副样子,确实是累着了,但干的不一定是活。 李米芮放下包包:“快点包喜糖吧,不然来不及了。”说着她舔了一下嘴唇。 电视打开,三个人坐在地毯上包喜糖,叶允澄口齿不清道:“我最近减肥,好久没吃糖了。” “就素,就素啊。”李米芮脸颊鼓鼓的。 冯曦拿着喜糖看着眼前的这两,不管多大年龄她们性格也不会变了,定型了,就这样了。 江怡趴在四楼的栏杆上,有气无力道:“姐姐们辛苦了,晚上我请客去吃火锅。” 三个人一起举手比了个“耶”的手势。 江怡嘴角带着笑意。 另外一套别墅内,刘念念等人快要哭了:“四爷买这么大别墅干什么。” “不行了,我腿肚子发抖。”孟淑坐在楼梯上,揉着自己发胀的小腿。 齐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打气筒,正在给气球打气:“好消息,小江怡晚上请客吃火锅。” 江木叼着烟从楼上扔下丝带:“别停啊,五楼和六楼还没布置呢。” “...” 笔趣鸽 第380章 司乡,你这是怎么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晚上吃火锅的时候,完全没男士什么事,一群人聚在一起,一人一个小锅,边吃边聊。 白妙妙咬着筷子,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那个,各位长辈们,我有点事情想说。”说着她站了起来。 江怡转过头看向白妙妙。 “妙妙除了染染这个阿姨,身边还没有信得过的人帮衬。”白妙妙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她这两年一直在找合适的人选,不仅仅是她选人,也是人选她,目前看来,不是很理想。 刘念念拿着筷子夹着碗里的菜:“我和你陆叔叔已经让陆怀接管七组事宜了。” 孟淑觉得很为难,当初那场病情,让她对医生有着无限的向往,所以刘柏林目前学医,根本帮不上白妙妙什么忙。 白烁夹着肉:“我身边那两个,只有云清可以,云野还在上学。”说完她叹了口气,别说白妙妙了,她想想都觉得愁。 叶允澄没吭声,裴澜不可能加入白家,李米芮舔了舔嘴唇,不是她不想帮,她就徐梦语一个女儿,现在还是明星,加入不了白家。 冯曦家的两个更不可能,郑婉婉虽然拜白烁当师父,但不参与白家的事情,另一个当兵的,根本不是一路人。 “你徐叔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你可以慢慢招人手。”李米芮吃牛肉丸烫嘴了,说完,不停的喝水。 江木点了根烟,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放假后,我带你去训练营,天天在家愁也不是个事。” “有你把关,我就放心了。”江怡说着给白妙妙夹了点菜。 白妙妙看向刘念念:“我想让陆怀在我身边。”她身边有染染,但还不够。 “行,我回头给他打电话,让他到本市,离你近一点。”刘念念口齿不清道。 白烁拽了拽江怡的衣摆:“看的出来,妙妙真的很努力,想让你跟四叔去环游世界。” 江怡嘴角上扬,当初有不少老人劝她,让她再生一个,谁知道以后白桁会不会变心,给他生个儿子,把他绑在身边这样的言论,她听了不知道多少次。 还有人说,他们没有儿子,到时候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白桁直接指着鼻子骂。 再后来,没人敢说了。 白桁站在火锅店门口,抽着烟,他们喝了点酒,但是不敢喝过头了,这会都在这等着老婆出来呢。 “我说老裴,我觉得裴澜不错,要不...”这小子能力没话说,就是不容易挖。 裴修言靠在车上,指尖夹着烟,鼻梁上架着黑色眼镜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免开尊口。” 白桁将手搭在裴修言的肩膀上:“我们多少年的关系了,妙妙这么小,你忍心看着她被欺负?” “我建议,不要一直躺在床上,也要适当下地活动活动。”裴修言说完将白桁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 徐斯尘正跟人聊天呢,听裴修言这么说他凑了过来:“白桁的意思是,他余生只想在床的运动,不打算管我们可怜的妙妙了。” 白桁隔着白桁伸出手,徐斯尘往一旁躲了躲:“陆哥哥,他打人。”说完他笑出了声。 陆岁别提多配合了:“来,让陆哥哥看看,打哪了。”说着他伸出手。 徐斯尘能让他掏吗,直接躲开了。 云落雨坐在马路牙上看着:“...” 司乡坐在车里,正给学生批作业,他手头有忙不完的工作,他想节约时间,这样回家就能好好陪妙妙了。 “爸爸。”白妙妙第一个出来的。 白桁拉着白妙妙的手,转过头看向裴修言,眉尾向上挑了挑。 裴修言吃了颗糖,半辈子了,就是这么小气的人,他习惯了。 叶允澄走了出来,裴修言将她抱在怀里,见她吃的脸都红了,他单手抱着她脱下了外套:“晚上有点起风了。” 徐斯尘的外套挂在手臂上,等李米芮一出来,他就迎了上去:“我也要吃火锅,你陪我。” 李米芮披着徐斯尘的外外套点了点头:“好好好,我们去超市买菜,回家我看着你吃。”说着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姐妹们,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咩咩怪,让她摊上了。 白烁搓了搓手臂,受不了,受不了,太腻歪了。 云落雨走了过去把头盔扔给她:“走。” 江木站在台阶上,沈图悄悄的将她带走了,让白桁看见,又得抓着他干活,腰也不是这么用的。 “沈图,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啊。”徐斯尘打开车门大声道。 沈图竖了个中指,在白桁开口之前,他带着江木先上了车。 江怡笑的不行,她没想到,外面这么整齐,都在等自家老婆,他们这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情种。 齐月手里拿着包,她让司机过来接,白林亦在国外会谈,这会估计已经睡下了。 司机走到她身边,两人向停车场走去。 一打开车门就闻到了玫瑰的香味,白林亦坐在后座,他上午开会,看到短信说,她要跟四婶她们聚餐,他就悄悄来了。 因为身份问题,他不能下车,不能暴露在众人的视野内,只能这样。 “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齐月说着将花拿到一旁,抱住了白林亦。 白林亦看她辣红的嘴唇亲了亲:“忙完就来了。”其实他一直在倒时差,就在飞机上睡了一会,这会疲惫的很。 齐月靠在白林亦的肩膀上,在他面前,年龄好像真的不是阻碍,哪怕有一点点时间,他都会为她制造浪漫和惊喜。 江怡看着远处离开的车,走到白桁面前,跟她年轻时期待的一样,他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都知道找自家老公,只有她傻乎乎的在笑。 白妙妙坐在后座,手撑着桌椅,司乡捧着她的脸,将吻加深,直到气喘吁吁才停下来。 “我们都快要结婚了。”白妙妙说着伸出手。 司乡双腿交叠,平时摸摸就算了,现在不行,他这会心跳的很快,反应也很大。 “告诉妙妙,这里怎么了。”说着她凑了过去。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小鼻子,他怎么了,她难道不知道? 笔趣鸽 第381章 大婚,太紧张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结婚当天,来了非常多的人,酒店内外站满了人,各界的大佬无一例外,全部到场。 江怡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这会心跳的很快,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紧张过了。 婚礼是按照A国比较传统的方式举行的。 叶允澄等人堵在门口,齐月有些哭笑不得,她都这个年龄了,竟然还当上了伴娘。 刘念念已经把鞋藏好了,目的就是为了一会为难白桁,这么好的机会,她们怎么可能错过。 白烁应该算是男方那边的人,但是很遗憾,她叛变了。 白桁下了婚车,身后跟着二三十人,他们得帮忙接亲啊。 “一会缺德就看我和老徐的。”陆岁说着揽住了徐斯尘的肩膀,当初他结婚的时候,在场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没少折腾他。BIquGe.biz 现在能还一个是一个,先从白桁下手。 裴修言本来不想参与,他平时喜静,但是白桁说他心眼多,必须带上,没办法,他只能跟着过来。 因为江怡的娘家人不多,堵正门的是一群白家的兄弟,桌子上摆着几十杯酒,喝完了才能进。 裴修言膝盖低了一下徐斯尘。 徐斯尘会意,用力撞了一下身边的云落雨。 所有人都防着徐斯尘和陆岁呢,但是没想到扑过来的是云落雨,人一下就慌了。 云落雨自己都没想到,他只是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白桁趁乱踢了桌子腿。 一会还有正事呢,喝多就耽误事了,但是又不能破坏欺负,这么一闹,更喜庆了。 当然,最后云落雨还是被罚了三杯,他喝完转过头看了一眼。 裴修言站在徐斯尘原来的位置,他自带正气,云落雨眉尾向上,奇了怪了,他被谁撞的... “这关好过,一会可不能玩混的,不然回家都没法交代。”徐斯尘单手插着兜,他担心这帮大老粗伤着自己老婆。 陆岁拍了拍徐斯尘的肩膀,说的好像他老婆不在里面似的。 白桁一点都不担心,这不还有裴修言吗,带他来可不是为了吃席。 到楼上后,门被锁的严严实实,几个人想打都打不开。 江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外面吵吵嚷嚷的,叶允澄她们一个比一个激动。 徐斯尘蹲下身,将红包从门缝塞了进去。 这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身后的人不断递红包,他不断往里塞:“老婆,这都是老白的钱,不拿白不拿。” 李米芮转过身,耳根有些发红,显眼包... “老婆,你也多拿点,回头换车钱有了。”陆岁趴在门边大喊,声音比徐斯尘还大。 屋子里传出笑声,这两人遇在一起,就是活宝。 “钥匙就在走廊上,看你们本事了,老公,你不许帮忙!”叶允澄大声道。 裴修言基本上是不能参与了,他刚要退到一边,就被白桁搂住了脖颈:“你跑什么,小声点不就完了。” “我比较听话。”裴修言说完推了一下眼镜,证明他确实派不上用场了。 几个人已经开始翻了,什么地毯下面,墙上的蝴蝶结,大红喜字后面,徐斯尘红包塞完后站了起来。 陆岁正看吊灯呢,他严重怀疑,他们把钥匙放在上面了。 白桁急的快要搓手了,自从要办婚礼,江怡就搬出去跟叶允澄她们同住了,这都好几天没见了。 白桁自己也在找,但东西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有。 徐斯尘看了裴修言一眼。 裴修言努了努下巴,但是没说话。 徐斯尘拽了拽白桁的衣袖,指了指,接着开始比手语。 白桁对酒店不熟,什么地方翻新过,他根本看不出来,但酒店是裴氏旗下的,一直都是徐斯尘管理的,想找出来就容易多了。 李米芮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咔”一声。 门开了。 白桁第一个进了房间,徐斯尘拦腰将李米芮抱在怀里,紧接着接亲的人冲了进来。 她们说的钥匙,但这里是酒店,当然是房卡,上面贴着喜字沾着墙上,就算看见了,估计也当装饰物了。 而且就贴在门上,非常显眼的位置。 一开始江怡想在家的,但是没想到人太多了,为了方便还是选择了酒店。 不过家里也不是白装饰的,晚上是要回去的,至于白桁那边,就单独留给他们两个好了。 江怡坐在床上,她今天很漂亮,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淡妆,高定婚纱,皇冠上是几颗闪闪发亮的钻石。 跟绝大多数新娘一样,江怡不喜欢太高调了,这样就挺好的。 白桁站在床边,他们一路走来经历太多了,她可算穿上婚纱嫁给他了,虽然是补办的婚礼,但意义是一样的。 陆岁吻着刘念念的唇,人都让他亲迷糊了:“告诉老公,鞋放在哪了。” 刘念念刚要开口,直接被李米芮捂住了嘴:“可不能说在床底下。” 徐斯尘没忍住笑出声。 但是谁都没动,他们才不信,鞋会藏在床底下,他们一群人开始翻找。 江怡低着头,她被白桁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一旁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多难为情。 裴修言半蹲下去,手在床边摸了摸,然后示意白桁去拿鞋。 “哎呀,裴教授。”李米芮跺了一下脚。 穿鞋的过程,白桁很上手,特别熟练,一看平时就没少给穿。 这边接了人,那边就已经准备好了。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我上次这么紧张,还是从床上醒来,看到你。” 白桁压低声音在江怡耳边道:“那时候你一紧张就乱说话,还说把我得宝贝掉地上了。” 谁能想到,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最后能走在一起。 “虽然当年遇到的事情,一直是我的噩梦,但你不是。”江怡说着靠在了白桁的肩膀上。 白桁忍着吻上去的冲动,他全靠眷顾才能遇到她,娶到她... 路程不是很长,这里的仪式跟大多数有所不同,江怡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所以是白桁拉着他的手,直接走进去的。 江怡跟在他身边,他就是她最可靠,最信得过的人。 白妙妙捂着脸:“不行了,我只是看着都觉得紧张,这可怎么办啊。”她再过一个月也要结婚了。 “别担心,有我在。”司乡说着给白妙妙倒了杯果汁:“到时候,你就盯着我的脸。” 白妙妙记住了,但她还不如没记住...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二章,闹什么?洞房?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婚礼仪式结束以后,白桁带着江怡敬酒,有些人也不敢跟他闹,说点祝福话就坐下了。 江怡拽了拽白桁的衣袖,接下来就是陆岁他们了,一个个脸上都写着“快来,我没憋好屁”…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大喜的日子,都是图一个高兴,陆岁他们有分寸。 江怡笑着走了过去,幸好她早有准备。 “宝儿,不许闹,不然我今天睡客厅。”刘念念说着抽出纸巾在眼角擦了擦,这戏让她演的。 李逵变林黛玉了。 陆岁都准备好了,他突然明白怎么回事了,自家老婆被收买了。 能闹的那几个,情况跟陆岁差不多。 白桁走了过去,手里还端着酒。 裴修言拿起半粒花生米:“一人一半。”他正经的态度和表情,让人误以为这是什么正事。 但其实跟正事一点都不挨着。 江怡以为,裴教授稳了,所以没跟叶允澄商量! 此时的叶允澄正在跟白妙妙聊天,她心情要多好就有多好,面对裴修言的举动,她觉得很正常。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花生米一半,还要分成两半。 江怡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吻了上去,谁在乎最后吃进去到底是不是一半的,活跃气氛只想看他们接吻罢了。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深情的回应着,他们想看,那就给他们看。 陆岁轻声道:“没关系,还有闹洞房。”他就不信,这个仇他报不回来。 刘念念看了白烁她们一眼,怎么办,她家岁哥哥好像长不大了。 不过… 她喜欢,超级喜欢。 陆岁还想着怎么闹洞房呢,一转头被刘念念亲了一口。 他凑了过去,别人洞房,跟他有什么关系,急,想不吃饭就回家睡觉! 白妙妙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面记上“要亲嘴嘴”四个字。 好,她现在脑子里全是看司乡的脸,然后亲嘴嘴。 江怡不胜酒力,回休息间休息去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收到一条祝福消息“新婚快乐,永远幸福”竟然是她姐,秦思琪… 因为不是一路人,她们的交集越来越少了,年轻那会还能发短信问问好,现在算起来,十几年没联系了。 当时发请帖的时候,她除了身边的姐妹,真正的亲人几乎没有,她也就是按照之前的记忆地点,发了一封请帖。 没想到,秦思琪一直没搬家,一直住在国外,当初散心找她玩,没想到遇到了酒蒙子,然后遇到了白桁。 江怡的手指在手机上摸着,过了许久她才回信息。 秦思琪嫁给了外国人,跟家里断了联系,过着普通的生活,有一天打开邮箱,发现是江怡的请帖。 十几二十年,在新闻上见过无数次,但她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平时也聊不到一块去。 她要工作,要照顾儿媳妇,她快生了,所以她就没去参加婚礼,但祝福是发自真心的。 希望她快乐,幸福。 谁能想到,那个为了母亲委曲求全,总是唯唯诺诺的小女孩成了白家的女主人,独领全球百分之三十的经济命脉… 江怡将短信保存好,白桁来休息室的时候,看她眼圈红红的。 “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白桁说着半蹲在江怡面前。 江怡收回腿:“没有,不是鞋的问题。”说着她擦了擦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是想哭。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在了怀里,这场婚礼,他补的太迟了,岳母和母亲都没能亲眼见到。 加上江怡娘家亲那边,只有姐妹朋友,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她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白桁亲着江怡的脸颊:“婚礼前,我去了墓园,看了岳母,告诉她,我们要办婚礼了,你穿婚纱的样子很美,我会一辈子记得当初说过的话,永远以第一次心动为例,一直爱你。” 江怡紧紧抱着白桁的脖颈,轻声哭了出来,随后吻着他的唇… 徐斯尘他们还等着闹洞房呢,白桁也配合他们。 不过,进婚房后,他就打开窗子,带着江怡跳了出去。 司机开车将两人送到了白桁布置的婚房,大红色到处都透着喜庆。 白桁关了门,一刻都等不及了。 江怡一开始还回应着,可是后来,不是一个体力的。 新买的沙发很好,很软。 地毯也不错,毛很舒服,躺在上面暖乎乎的,餐厅的桌子也好,就是会发出响声。 当然浴室的浴缸大小也正好,怎么折腾水都不会溢出去。 再就是床了,床腿很结实,耐用… 江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她揉着发酸的眼睛。 真是要了命了。 跟渡劫失败差不多。 陆岁他发短信别提多鄙视了,刘念念也是哄了半宿才哄好。 白桁煮了粥,做了小菜。 他体力一直没得多说,甚至比年轻更加不知道节制。 按照他的话说,死了就老实了… 江怡扶着腰,慢慢下了床,她可不禁这么造了。 她喝粥的时候,白桁伸手掐着她的腰,给她捏着。 “看不出来你有多心疼我。”江怡说完吃了口蛋黄,她现在吃东西嘴角都酸。 白桁亲了亲:“这还不算疼?” “我们说的,不是一个疼法。”江怡说完喝了口粥。 她虽然洗漱完了,但是喝粥的时候还是觉得腥。 还喝的不喝。 不该喝的她一口一口往里咽。 白桁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江怡蔫蔫的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 谁能想到,他们女儿都快要结婚了。 江怡喝着果茶,手放在一旁,她想拿本书看看,结果翻了两页,眼皮子就抬不起来了。 白桁看她迷糊样,忍不住想欺负,他凑过去:“宝贝也不能一直这么睡,我带你干点有趣的事。” 江怡抬头看向白桁,她不免有些好奇,什么有趣的事… 反应过来后,她才知道,她就是那个有趣! 等白妙妙下午来的时候,江怡还睡着,她就是来打听打听,她现在激动的每晚都睡不着觉。 有担心婚礼当天会冒出什么笑话来,所以要提前做准备。 白桁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不用担心,交给司乡就行。” 司乡比白妙妙还紧张…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三章 有人要杀害白妙妙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比白妙妙还紧张的原因是,兄弟们结婚,他没少出馊主意。 这回轮到他了,他能不担心,紧张,害怕吗… 白妙妙洗白白掀开被子上了床,她伸出手在司乡的腿上摸了摸:“谁家好老爷们睡觉还穿睡裤啊。”说着她就要往下拽。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的。”只是抱着她,他都已经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 白妙妙凑了过去:“想什么呢,好色啊。”说完她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只是这样而已。 司乡捏着白妙妙的小嫩脸,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就闭眼睛准备睡觉了。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轻声在她耳边道:“既然睡不着,就帮帮我。” 白妙妙脸蛋红红的,她知道,因为之前“帮”过。 司乡低沉的嗓音,突起的喉咙,起伏的腹部肌肉,每个举动都在蛊惑着白妙妙的神经。 “都是我帮你,一点都不公平。”白妙妙说完,又觉得太羞了,直接将脸埋在了被子里。 司乡亲了亲 白妙妙胸口剧烈起伏,她不是一般的菜,司乡平时不敢这么刺激她。 过了很久,司乡才抱着白妙妙去浴室。 折腾下来,快到半夜了,白妙妙沾床就睡。 染染住在不远处的独栋别墅默默保护着白妙妙。 前几年,要不然她暗中保护司乡,他也没那么快突出重围到达白桁身边。 她目前还负责帮白妙妙挑选合适的人选,然后把他们送到训练场,经过层层筛选后,才能到白妙妙身边。 白烁作为白妙妙的亲姐姐,当然尽心尽力,她没有一点要争的意思,甚至在白桁找到她的时候,她差点把脖子摇抽筋。 直到白桁宣布接班人的时候,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那么大一座高山压下来,她肯定受不了… 不过,最近染染发现,别墅周围出现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她时不时就会在周围走动,好像是在踩点。 染染将这件事告诉了司乡,并且让他注意。 最近司乡在忙婚礼事宜,又要管理公司,还要处理学校那边的教育工作。 忙起来,根本顾不得查看监控。 染染这么一说,他连夜将最近的视频全查看了一遍,确实有个女人,每天都拿着矿泉水在别墅后转… 司乡眯缝着眼睛,他将视频放大,女人来的时候矿泉水瓶是满的,走的时候却是空的。 她不是喝了,而是倒了。 司乡敲了敲耳机,让人去周围查看。 保镖都是在别墅周围,女人明显是算好了距离。 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保镖赶过去后查看了一下周围,不查不要紧,当他蹲下抓了一把土仔细一闻竟然是浓度超高的汽油。 最近要办喜事,到时候周围披红挂彩,鞭炮响,碰上汽油,在有点风… 后果不堪设想。 保镖跟司乡说完后被训的头都抬不起来,这种事情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没被送回白家重新培训就算不错了。 司乡总觉得视频里的人特别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他把照片拿给白妙妙看了一眼:“宝儿,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白妙妙看了一眼照片,眉心皱在了一起:“这不是许暖吗?”她怕司乡想不起来接着道:“她姐姐许琪,你总记得吧?” 司乡点了点头:“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他总要解释一下,不然小丫头误会起来,要哄上好几天才能好。M.biQuge.biZ 许琪后来退学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怎么会得罪她。 不过有个人可能会知道,当初陪她一起上学的棕发男孩,霍里恩。 白妙妙把事情跟司乡说了一遍。 司乡马上让陆岁联系这个人,毕竟人是他挑选的。 陆岁人正好在国外,他直接开车找上了门。 关于白妙妙的就没有小事。 霍里恩已经继承家业了,目前在行业内也算混的风生水起了,他当初想利用张琳琳,接近白妙妙。 可是白妙妙这个人活的太清楚明白了,她知道跟张琳琳不是一路人,两人又考了不同大学,后来两人根本没什么联系了。 张琳琳知道他跟她在一起只是单纯的想利用她之后,要了笔分手费就把他拉黑了。 陆岁突然到访,霍里恩忙让女仆准备咖啡和点心。 “陆叔,快请进。”霍里恩嘴角挂着笑容。 他长得不错,但按照白妙妙的话说,一看就是个大渣男… 陆岁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眼许暖的照片:“还记得吗?”他也不需要跟他客气。 连场面话都懒得说。 霍里恩仔细看了看,努力回想,最后摇了摇头:“不记得。”他确实不记得了。 现在就是张琳琳现在他面前,他也得努力想一会。 陆岁收起手机:“那没什么事了。”说完他就走了。 霍里恩蒙了,他还以为大财神主动上门了:“…” 司乡靠在椅子上,没办法他只能拿出以前用过的手机,找到许琪的电话号,结果成了空号。 他派人找到了许琪的家庭住址,得知一个让他非常震惊的消息。 许琪几年前因为忍受不了家暴,抱着自己的孩子跳楼自杀了。 司乡坐在椅子上,他分析了一下,猜到了大概。 许暖的行为算得上蓄意报复,司乡问了白妙妙,想听听她的想法。 “第一,许暖处处针对我,二,她姐没弄清楚情况找到学校,毁了她的名声,三,许琪自己找的男朋友,我很同情她的遭遇,但这不怪我。”白妙妙说完:“报警,谢谢。” 她没理由放过一个要杀害自己的人。 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圣母心泛滥只会为以后留下祸根。 幸好她有染染,不然大火烧起来,人多点都喝点酒。 想想都觉得可怕。 司乡直接拿起手机报了警。 许暖恨白妙妙,她觉得她所有的不幸都是她造成的。 但是她一直等不到报仇的机会,她身边总是围着很多人。 这回她办婚礼,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安保也没有之前那么严了。 就算烧不死她,也要毁了她的婚礼,知道她心脏不好,到时候惊吓过度,死了才好…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四章 乖乖听话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这件事最先知道的还是江怡,她一听有人想杀了自己的女儿,连夜从外省赶了回来。 白桁还不知道这件事,江怡把事情压了下来,他要是知道,有人在司乡眼皮子底下害白妙妙,那还得了。 白妙妙刚洗完澡,正敷面膜挑选喜糖呢,这些都是小事,司乡不想她太累,但是这种事情自己准备起来,才有意义。 江怡虹膜解锁后,直接将包包挂在了客厅的衣架上。 “夫人。”女仆站在一旁弯下腰。 白妙妙听到声音后扭过头,见是江怡来了,高兴的连鞋都顾不上穿,直接跑了过去。 “妈妈。” 听着声音都能感觉到她的激动和兴奋。 江怡抱着白妙妙,她的妙妙长大了,马上就要嫁人了,她想抱,也抱不动了:“把鞋穿上,别着凉。” 白妙妙将脸埋在江怡的颈窝,她一个妈宝女,大半个月见不到就已经是极限了。 女仆快速去拿拖鞋。 “妈,你是不是太想我了。”白妙妙抱着江怡的胳膊,白嫩的脸蛋在她手臂上可劲的蹭。 江怡叹了口气,她可能还不知道,有人要害她。 白妙妙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她不想让母亲担心。 母女俩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 “妙妙,你身体不好,结婚当天又累,你要跟司乡提前打好招呼。”江怡握着白妙妙的手。 不是她唠叨,她跟白桁在一起二十多年了,结婚当晚不还是控制不住折腾个半死。 但她身份又是姐姐又是岳母的,有些话也不好意思直接跟司乡说。 白妙妙舔了一下嘴唇:“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江怡转过头,一脸诧异的看着白妙妙:“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我不往死了霍霍他。”白妙妙揉了揉自己半干的头发,她有分寸。 江怡:“...”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司乡从书房出来,见江怡来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过去。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这声“妈”他就是叫不出口。 白桁不在的时候,他大多都喊姐。 各论各的,江怡也不愿意他叫妈,显得她多老似的,关键是,叫了二十几年姐了,突然改口也怪别扭的。 江怡哀怨的剜了司乡一眼,这都快结婚了,出这档子事,她能不来吗... 白妙妙可劲的给司乡递眼色,怕他说漏嘴,母亲身体不好,她又不小了,这些事,她可以自己解决。 司乡坐在沙发扶手上,一双长腿支着,在江怡面前他不用装,怎么舒服怎么来。 白妙妙自然地将手放在司乡的大腿上:“妈,中午想吃什么?”说着她掐了掐他的腿。 “在家随便吃一口就行。”江怡说着站起身,她看了司乡一眼:“我有话要跟司乡说。” 白妙妙噘起小嘴,什么事还得瞒着她啊。ŴŴŴ.BIQUGE.biz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然后跟着江怡进了书房。 江怡坐在椅子上,司乡坐在一旁的对面的桌子上。 “姐,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我心里有数。司乡早就派人去解决了,他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大的危险不管。 江怡瞪了司乡一眼:“你也太马虎了,要是换做以前,别说倒汽油,靠近都是妄想。” 司乡揉了揉鼻子,他就知道,这顿训是跑不了了。 “四爷要是知道,临时反悔把人带回去都有可能。”江怡说着叹了口气。 白妙妙非司乡不可,但在白桁心里,他女儿就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他才不管那些。 司乡低着头:“我知道了。” 他确实沉浸在结婚的喜悦里,最近也没怎么查看监控,保镖也因为要办喜事,来来往往的人多,放松了警惕。 但凡他对安全上点心,也不会让许暖得逞。 江怡靠在椅子上:“我不是一定要跑来训你,你自己的安全也得放在心上啊...” “我知道了,姐。”司乡始终低着头。 他长得太好了,加上他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的江怡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白妙妙脸贴着书房的门,隔音做的太好了,她一点都听不到,急的不得了。 门开后,她直接扑进了司乡的怀里,她尴尬的笑了两声:“我是想问问,中午吃炖菜行吗...” 她什么时候为中午吃什么操过心。 司乡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白妙妙脸色泛红,小声提醒:“咱妈还在呢。” 江怡抿唇笑着,小时候看到司乡就流口水,这回可算馋到嘴了。 中午吃完饭后,江怡去了书房,她看司乡堆了那么多待处理文件,她闲不住,就帮忙处理了。 司乡坐在沙发上抱着白妙妙喝咖啡,要不怎么说,还得是“姐姐”呢,她一来,他轻松多了。 江怡看的直皱眉,她拿着文件从书房出来:“这是哪家游戏公司,脑子不太好使,建议以后不要合作。” 想买断,但是又给不出那么多钱,最后大谈特谈理想。 谈理想回家跟老婆孩子谈,司乡公司那么多人要养活,跟他谈完理想,公司其他人不用吃饭吗? 司乡没有起身,江怡把文件递了过去。 “这哥们,天天给我打电话,跟我谈他的理想。”司乡说着将文件扔在一旁。 江怡坐在椅子上:“那,签了?”反正换成是她,她不会签。 司乡看向江怡:“啊?他的理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得理想是赚钱。”说完他低头在白妙妙的头顶亲了一下。 他还得养老婆呢。 她的钱是她自己的,总不能跟他结婚以后,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白妙妙仰起头对司乡“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指着平板电脑:“这几个发卡,哪个好看?” 司乡看了一眼,一万多的小发卡,一共十几种颜色:“宝贝,我建议都买回来,仔细看看。” 隔着屏幕能看明白什么。 “只能买一个。”江怡瞥了一眼,这么惯着还能行?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司乡伸出手,将东西全部加入购物车,然后结账,反正绑的他的卡。 “就买了一个。”司乡转过头笑了笑,然后将平板扣在了沙发上。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笑的跟水蜜桃似的甜。 江怡剜了他一眼,那手指头都快点冒烟了,转头告诉她就买一个,她会信? 到了晚上,许暖住的小公寓突然被围了起来。 陆岁和江木站在江怡的身后。 “都是孩子,别把人吓坏了,我们是来讲道理的。”江怡说完转过头看了江木一眼。 江木叼着烟:“嗯,我知道。” 门踹开后,许暖正在吃饭,她刚刚炒好的蛋炒饭,被突然破门而入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江怡嘴角带着笑。 江木走了过去,直接将许暖手里的饭扣在了桌子上,一手按着她的脑袋:“我们找你有点事。” “木木。”江怡无奈,进门之前答应的好好的。 许暖挣扎着:“你们谁啊,我要报警,你们私闯民宅。” 江木直接从腰后拿出匕首,木制的桌子,直接被她扎了个洞:“用我手机,还是用你自己的?” 沈图拉开椅子,江怡坐了下去。 “我是白妙妙的母亲。”江怡不想拐弯抹角。 许暖的脸色变了变,她有些紧张的看着江怡,身体还在挣扎。 江木这个人,脾气一向不好,许暖一直这么挣扎,她直接拽着头发把人拎了起来。 许暖的头重重磕在了墙上,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 江木按着她的后脑勺:“在他妈动一下,我弄死你。” 这也就是在国内,不然她早就动手了。 “自己去报警,然后该坐几年牢,就坐几年牢。”江怡说着微微一笑:“还有什么问题吗?” 许暖等这个机会等了好几年,好不容易要的手了,她恶狠狠的看着江怡:“都是白妙妙,要不是她,我姐姐不会死,我的人生也不会这样。” 江木一巴掌抽了过去。 江怡已经过了跟人讲大道理的年龄了,她勾了勾手指:“让下面的人上来。” 身后的人转身走了出去。 蓄意谋杀,未遂,就这一条,就足够在里面蹲上十几年了。 但许暖的态度太差了,惹的江怡非常不满:“让她把牢底坐穿。”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 沈图看了许暖一眼,以白家律师团队的能力,让她判个无期,不是什么问题。 许暖贴着墙,用力挣扎着:“我诅咒白...” 接下来的话被江木堵了回去:“你最好天天求神拜佛,祈祷大小姐长命百岁。” “...” 许暖被带走了,江怡看了江木一眼:“年龄也不小了,别生这么大的气,伤身体。” “我脾气不好吗?”江木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她脾气多好啊。 沈图笑着将江木揽在怀里:“夫人,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江怡本来不想走这趟,但是让沈图和江木处理她又不放心,白家已经很久没有喊打喊杀了。 江怡上车后,江木仰起头看着沈图:“你之前不是夸我,说我温柔多了吗?” 骗她的? 沈图点了点头:“温柔,你刚刚那两下,都没用力。”要是换成以前,脑袋早开瓢了。 江木被夸的很受用。 江怡刚到家,就看到白妙妙和司乡“罚站”呢,白桁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早上到现在,还没超过十二小时... 白桁听到开门声,转过头看了看,一大早的人就不见了,发短信也不回。 江怡冲白妙妙努了努下巴,然后坐在了白桁的大腿上:“老公,我就知道你会来。” 白妙妙拉着司乡上了楼... 白桁刚要开口,江怡就吻上去了。 等停下来后,白桁皱眉看着江怡:“我...” 江怡再次吻了上去。 一句话断断续续。 “我走的时候你还没睡醒呢,我给你留字条了。”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你不会因为这个要凶我吧?”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脸蛋:“下次走之前,叫醒我。” 他睡醒后,身边没人,他哪顾得上看什么字条。 江怡长长舒了口气,原来不是为了白妙妙的事情来的,那她就放心多了。 “凶什么。”江怡在白桁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白桁挑了一下眉,这态度转变的未免太快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有啊,我怀二胎了,算吗?”江怡直接将话题岔开了,得意忘形,差点露馅。 白桁非常配合的将手放在了江怡的肚子上:“小小妙。” 他当然知道江怡不可能有,他有分寸。 江怡没忍住,还小小妙,亏他想的出来。 白桁晚上没吃饭,江怡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炒了两个菜,反正她是不会去的,年轻会的那点厨艺,都还回去了。 “我不吃肥肉。”白妙妙嫌弃的不行。 白桁夹了块瘦肉喂给了江怡:“你妈也不吃肥肉。” 司乡坐在一旁,别说肉了,他快把半盘的芹菜都吃了,不过目测,瘦肉是没有了。 全让白桁夹走喂江怡了。 吃完饭后,司乡想着找点事干,总不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的。 “爸,咱们下会棋?”司乡起身要去拿棋盘。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转头看了司乡一眼:“没时间。” 他陪老婆看电视呢,哪有时间跟他下棋。 白妙妙没忍住“呲”地一声笑了出来,父亲粘人精,又不是一天了... “去,下两局,一会睡觉了。”江怡用手肘怼了白桁两下,都快长她身上了。 白桁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司乡原本想白桁肯定不愿意看这么腻歪的电视剧,没想到:“...” 江怡和白妙妙看的正热闹,就听到客厅那边摔棋子的声音。 “就不能好好玩。”江怡站起身走了过去。 知道的是下棋,不知道的合计两人打起来了,落棋的时候,白桁就差把棋按棋盘里了。 司乡也差不多,气势是上来了。 江怡双手环胸站在一旁:“能好好玩不?” 白桁慢慢将象棋放在了棋盘上,还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然后仰头看向江怡。 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怡欺负他了。 司乡默默推了一下,也不摔了:“...” 白妙妙笑的不行,在外面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得乖乖听话。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我会努力的!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躺在浴缸里扑腾水,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紧张,已经有两天没怎么好好睡觉了。 司乡靠在床边,腿蜷着,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比起白妙妙,他稍微好一点。 但,有限。 他正在给沈图发短信,婚礼当天,他担心闹的太厉害,又怕让白桁出面扫兴,所以只能跟他谈。 沈图坐在窗边,灰色睡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胸口处还留着很深的牙印。 “看得出来,这小子是真怕了。”江木坐在圆桌上,脚后跟踩着沈图的大腿,嘴里叼着细烟,烟雾从口中溢出。 沈图将手机顺手扔在一旁:“当年仗着自己小,竟出馊主意,现在风水轮流转了。”说着他将头伸了过去。 江木将剩下的烟递给了沈图:“那你有什么打算?” “玩死他。”沈图靠在椅子上吐了口烟雾。 江木用脚尖在沈图的腿上踩了踩,把他当好人用,也不怕耽误事。 沈图握着江木的脚踝:“超市的货明天早上盘,今天晚上没什么事。”说着他腰--挺了挺。 “真---骚。”江木说着收回腿。 沈图站起身,将睡袍脱了下去:“用着我得时候跟我喊亲爱的,用不着了,就说我--骚...” 江木笑着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沈图,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后背上,声音压了下来:“小骚货。” 沈图不干了,没她这么办事的。 “亲爱的。”江木的手顺着腰窝向下,捏了一把。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格外的诱惑,比沈图年轻,能玩的一抓一把,但是她没有再看过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沈图扭过头,江木踮起脚吻了上去。 “小骚货,我的命都给你。”江木握着沈图的脚踝,在他的腿上吻了下去。 沈图全身绷紧,身上全是汗珠。 江木俯身过去,手指按着椭圆。 “操--” 沈图咒骂的花被江木的吻压了下去。 司乡聊聊天人没了,他不放心打了个电话。 江木将手机按了免提:“说。” 司乡听到“嗡嗡”的声音,加上木制床腿摩擦地板发出的声音,他挑了一下眉:“木姐加油。” 沈图扶着江木的腰:“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司乡坐起身,揉了揉金色的头发,顾着嘴上占便宜了,把正事忘了:“...” 谁说凯大教授不出错的。 白妙妙从浴室出来,全身都香喷喷的,她看到司乡一脸懊悔的坐在床上:“发生什么事了?” 司乡不能在白妙妙面前表现出来,怕她担心,她本来就紧张。 “没事,给沈哥打了个电话。”司乡起身将白妙妙抱在怀里,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那以后,我是叫沈叔叔,还是沈哥哥啊。”她开始犯难了。 这辈分,她绕到现在也没绕明白。 “各叫各的。”司乡说着握着白妙妙的手,虽然领证了,但是他一直忍到了现在。 白妙妙脸颊泛红,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处,声音很小:“要不,我们提前试试。” 司乡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别看平时装的正经,他忍了多少年,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白妙妙哼唧唧的蹭着。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放在了床上。 还没怎么样呢,白妙妙就开始心跳加速,呼吸不畅,脸色憋的涨红。 司乡跪在床上,他将垂下的额发向后拨去,额头上沁了一层的细汗:“妙妙,呼吸。” 白妙妙看到那张俊脸就在自己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不受控的“砰砰”跳。 司乡的睡衣被掀了起来,发凉的小手贴在上面。 都这样了,白妙妙还没忘记占便... 司乡起身将氧气罩拿了出来,白妙妙大口大口呼吸着,她哭的心都有了。 “把药吃了。”司乡倒了杯温水,俯身将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 白妙妙眼尾瞬间红了起来,吃药的时候,情绪失控,直接哭了出来:“呜呜...” 她明明已经准备好了。 司乡直接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不哭,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再温柔点。”说着他用指腹擦掉她脸庞的泪珠。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因为带着氧气罩,她的动作受到了限制。 司乡心疼的顺着她的背,为了欲望,让她这么难过... 白妙妙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她知道自己要往好处想,他们已经是领了证的夫妻了。 但如果他娶的不是她呢。 换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他都不会这么累。 司乡路过椅子的时候,将上面的毛毯拿了起来:“睡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包喜糖。” “你放我下去,我自己睡。”白妙妙戴着面罩,声音闷闷的。 自己养大的,但凡有点不开心,司乡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司乡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这么狠心,让我抱一会都不行?”说着他眉眼垂了下来,温温柔柔的。 白妙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子里乱哄哄的,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放弃。 趁婚礼还没有举行,别耽误他。 司乡轻轻顺着白妙妙的背,直到人睡着了,他才慢慢将人放到床上,他握着她的手,又自责又内疚。 明知道她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白妙妙还带着氧气罩,脸色不是很好,长睫上还挂着泪珠,他俯身下去,亲了亲。 江怡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红色袋子,见司乡出来,她抬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江怡站起身,接了杯温水放到茶几上。 司乡靠在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长长吐了出去:“没什么...” 江怡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他不肯说,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她太了解司乡了,他要是能说,绝对不会选择隐瞒。 司乡手肘抵在膝盖上,指尖夹着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包喜糖呢。”江怡努了努下巴。 司乡吐了口烟:“早点睡,明天在包。” 江怡瞥了一眼:“犹豫一秒都是对感情的不忠,我希望你不是。” 司乡抬头看向江怡,眉尾向下压了压。biquge.biz 江怡拿了颗糖含在嘴里,白桁刚办完公从书房出来,她笑着走了过去。 “我困了。” 白桁将人揽在怀里,他原本想回头看看,结果被江怡拦住了。 司乡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他连着抽了两根烟,才回去。 早上,司乡抱着白妙妙还没起床,外面吵吵嚷嚷,来了很多人。 刘柏林带着陆怀来帮忙,他们两个半大小伙子,有用不完的劲。 云清坐在二楼的扶手上,她实在懒得走了,干脆直接滑了下去。 “我操--” 在云清卡扶手的瞬间,陆怀伸出手。 云清单手扶着,一个翻身跳了下去,她站稳后转过头看了一眼:“二逼。” “你再骂一句?”陆怀指着云清。 云清走了过去,陆怀往后退了两步。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贱,二逼,听清楚了吗?”说完她转身拿着拉花走了。 陆怀气的脸色涨红。 刘柏林打着气球,看了陆怀一眼。 “呜呜,小舅舅,她骂我。”陆怀直接扑到了刘柏林怀里:“你帮我打她。” 刘柏林比陆怀还小呢,他淡淡看了一眼:“吃糖不?” “我要巧克力的。”陆怀张开嘴。 李柏林剥了个巧克力的喂给他。 白烁刚进客厅,陆怀就哭了:“云妹妹骂我。”说着他还打了个嗝,巧克力吃多了。 白烁笑着揽着陆怀的肩膀:“男子汉大丈夫,咱不跟她一样的。” 云清正忙着呢,听到陆怀在楼下告状,她直接跑了下去。 “清儿。”白烁将陆怀护在身后:“别胡闹。” 陆怀探出头对云清吐了吐舌头,还做了个鬼脸。 云清笑了笑伸出手:“对不起,我不应该骂你,来,我带你去厨房拿好吃的。” 陆怀看云清笑的温柔,也就没想那么多。 云清嘴角挂着笑容,她拉着陆怀的手向厨房走去。 白烁屁股还没坐稳呢,就听到陆怀“哇哇”哭。 江怡正在核对邀请名单,看到陆怀拽着裤子,哇哇哭,云清手里拿着锅铲,正一脸气愤的追着他跑。 “你给我站住。”云清用锅铲指着陆怀。 陆怀紧紧抱着刘柏林:“小舅舅,她拿锅铲打我屁股,呜呜...” 白烁捏了捏眉心,这脾气,以后可怎么办:“清儿,把锅铲放下,过来坐。” “男人婆嫁不出去。”陆怀说完搂住了刘柏林的脖颈,他怕挨打。 云清翻了个白眼:“我妈生我又不是为了嫁人的。”说完她靠在了白烁的肩膀上。 刘柏林抱着陆怀转过头看了云清一眼:“如果没记错的话,早上是你先骂的人。” 云清撇了撇嘴。 刘柏林把手里的打气筒重重摔在了地上:“道歉!” 白烁吓了一跳:“...” 平时没看出来,这孩子原来脾气这么大的吗? 云清被凶了,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不。”说着她将脸埋在了白烁怀里。 江怡抿着唇,这批孩子要在一起多磨合。 陆怀靠着刘柏林,第一时间找他,就知道,他百分之百护短! 别看他平时闷声不吭,不喜欢说话,但对他非常好,每次母亲要打她,他都会站出来。 “反正丢的是你父母的脸。”刘柏林说着拿起一旁的气球。 云清拿起一旁的抱枕。 刘柏林转过头,怒声呵斥。 吓得云清直接哭了出来。 白烁没管,总不能女儿占便宜她就笑,被训了就撂脸子,别看刘柏林小,辈分在哪摆着呢。 江怡笑着走了过去,她伸出手摸了摸陆怀的头,又将云清抱了起来。 “我刚刚看到,云野好像让隔壁小孩打了...” 陆怀本来还哭唧唧撒娇呢,听到云野让人打了,他拎着插气球的管子站了起来。 刘柏林默默站起身跟在了陆怀身后,脸色比刚刚还难看。 云清本来还哭呢,一听到弟弟让人打了,她也顾不得哭了,擦了擦眼泪就往外走。 路过门口的时候顺手拿起棒球棍。 白烁歪着头,如果没记错的话除了染染,司乡好像没邻居... 江怡笑着对白烁眨了一下眼睛。 三个小孩出去,气势汹汹的。 云野正玩滑板呢,速度非常快:“姐姐,你看我,快不快!”说着他脚用力蹬了一下。 云清转过头看了陆怀和刘柏林一眼,虽然刚刚不愉快,但是一听到云野被欺负了,他们还是跟着出来了。 陆怀手里拿着棍子,左右看着,云野才多大啊,要是有人欺负,他打断他的腿。 刘柏林叹了口气,刚转身就听到云清说了“对不起”。 陆怀揉着自己的屁股:“我妈说了,你这是耍流氓,你得对我负责,我长大嫁给你。” 云清嫌弃的直皱眉,这赔钱货,她才不要。 “你就说,我屁股白不白。”陆怀拿着棍子往回走。 刘柏林加快脚步,恨不得用跑的,不够丢人的。 云清“嘶”了一声:“白,白,你屁股最白。”什么好显摆的事。 陆怀自豪的不行:“以后都是你的。”说完他冲云清笑了笑。 “谢谢?”云清做了个无语的表情。 江怡坐在沙发上剥着橘子,白烁嗑着瓜子。 “岳母。”陆怀笑着把棍子放在了一旁。 白烁愣住了。 江怡揉了揉鼻子,没忍住,橘子水差点喷出来。 这孩子到底随谁了... 云清剜了陆怀一眼,转身向楼上跑去。 “云清说娶我。”陆怀自豪的坐在沙发上。 白烁一时间跟不上小孩的思维,她“啊?”了一声,看向江怡。 江怡捂着嘴,她嘴里还有橘子呢。 陆怀拿着气球绑在棍子上,母亲总说他虎操的,没人要,今天这门没白出,虽然让人看屁股了,但这不是嫁出去了吗... 云清站在楼上,目光看着刘柏林,他刚刚凶人的时候太吓人了。 白妙妙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她躺在床上,看着还在睡觉的司乡,他这么好... 司乡闭着眼睛将白妙妙抱在怀里:“我年龄这么大,你不要,就没人要了。” 听着司乡透着委屈的声音,白妙妙有些慌:“谁,谁说不要你了。” 司乡“嗯”了一声:“那就好。” 白妙妙手抵着司乡的胸口,她声音很小:“娶了我,也许正常夫妻生活都没有...” 怎么能不愧疚呢。 司乡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我十岁就已经上大学了。”说着他睁开眼睛:“夫妻生活和你,你觉得这么简单的题,我会选错吗?” 白妙妙将脸埋在了司乡怀里:“我会努力的。” 别人能做到的,她也可以。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六章 舍不得 ...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陆怀干到一半就开始嚷嚷累,在院子里弄了个吊床,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晒着太阳。 江怡路过的时候将切好的苹果掰给他:“把腿放下,别摔了。” “夫人,我饿了...”陆怀啃了口苹果。 他早上没吃饭就被刘柏林从家里拽了出来。 江怡转过头对身边的女仆道:“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给小怀端过来。” 陆怀“嘿嘿”笑两声后,躺回去继续看手机了。 江怡临走的时候揉了揉他的头发,对于这些小辈的,她都打心底喜欢。 偶尔调皮捣蛋,她也不会端白家夫人的架子,毕竟都是在身边看着长大的。 刘念念来的时候看到陆怀躺在吊床上,左手鸡腿,右手手机,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这显眼包,到哪都不抓面子。 陆怀正要吃鸡腿,结果被人咬了一口,他不满地看了过去。 刘念念鼓着脸颊,瞪着陆怀:“怎么的?不满?” “哪能啊。”陆怀快速将手机收了起来:“妈,我爸呢?”说着他坐了起来,顺手把鸡腿上的肉撕了下来。 刘念念低下头,吃着陆怀撕下来的肉:“你爸还没睡醒呢。”让他别折腾,他偏不听。 陆怀啃着剩下的骨头:“我可跟你说好了,我不要弟弟和妹妹。” 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前几年刘念念跟他商量,想要个二胎,结果这小子当场就酸脸了。 从那以后,刘念念再也没动过这个心思。 “别整天胡说八道。”虎操的以后可怎么办,刘念念别提多愁了。 陆怀见刘念念走了,又躺了回去。 谁勤快,谁干活,他承认,他懒,... 司乡从客厅出来,看到陆怀四仰八叉的,他走了过去:“大少爷,闲着呢?” 陆怀仰起头看了一眼。 两分钟后,陆怀手里拿着大红喜字,他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司乡。 司乡抽着烟坐在沙发扶手上,见陆怀看他,他吐了口烟雾,这小子是不服还是怎么的? 陆怀默默将“喜”字的双面胶拿了下去,大学教授了不起啊,试卷多吓唬谁呢。 连蹲两级的人,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 白妙妙手里拿着糖葫芦从厨房走了出来,司乡见状以最快的速度将烟捻灭。 “妙妙姐,姐夫抽烟,这一会抽了好几根。”陆怀直接告状。 司乡挑眉。 白妙妙将糖葫芦递给陆怀。 “刚点着。”司乡说着举起手。 一旁的沈图跟着起哄:“我作证,他坐在这就没停,一直抽,怎么劝都不听。” 司乡扭头看了沈图一眼。 白妙妙走了过去,捏了捏司乡的脸颊:“不可以抽烟,知道吗?” 他身体不好,抽烟有害无利。 司乡乖乖点头。 沈图憋着笑,二十年前的司乡,恐怕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某一天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等沈图起身的时候,司乡跟着站了起来。 “我操--” 司乡紧接着又拍了两下:“别动,裤子上有灰,我给你拍拍。” 白妙妙纳闷的看着,没有灰啊,沈叔叔反应怎么这么大。 沈图压低声音骂了一句。 司乡挑了一下眉,他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来,陆怀,不用你干活了。”司乡说着看向一旁的女仆:“去书房,把柜子里的试卷拿出来。” 白妙妙拽了拽司乡的裤子:“别欺负小孩。” 司乡歪头一笑:“怎么会...” 陆怀手里握着圆珠笔,恶狠狠的写着字,就是报仇来了,可是妙妙姐,色利熏心,不信他。 陆岁来的时候看到陆怀正做纸卷,左边是裴修言,右边是司乡,他对面坐着正在喝茶的裴澜。 陆怀眼圈发红,他写完一道题抬头看了看:“我想回家。” 他不想参加什么婚礼了。 裴澜放下茶杯:“一百分的试卷,只得八十分,怎么好意思说回家的。” 陆岁将胳膊搭在沈图肩膀上,笑的不行。 “我这算好的,我爸都考不了这么高的分。”陆怀十分自信。 裴修言靠在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他看到八十分的试卷,眉头皱着。 陆岁走了过去,顺手拿走陆怀手里的笔,也就几分钟,双面卷纸就做完了:“不好意思,你爹硕士学位。” 陆怀傻眼了,母亲注册会计师,父亲硕士学位,他在初中连蹲两年:“...” 白家组长对学历也是有要求的,整十二莽夫能行吗? 刘柏林别看年纪不大,已经被保送医科大学了,他一放假就往白然那跑,恨不得吃住都在那。 云清学的管理专业,她就算不继承四组,也得为白家尽一份力,这是母亲下的死令。 “我知道了,就我一个废物。”陆怀靠在沙发上。 还学什么啊,周围不是大学校长,就是教授,学历最低的就是外面踢滑板的云野了,上小学呢,但听说已经是班长,全年组第一了。 裴修言手抵在膝盖上:“不要妄自菲薄。” 陆岁揉了揉陆怀的头:“洗洗手,准备吃饭。” 刘念念端着菜,他倒是会来,时间掐的正好,一点活没干,带着嘴就来了。 白妙妙穿着拖鞋向隔壁走了过去,染染已经热好饭菜,准备吃饭了。 “染染阿姨。”白妙妙打开门大声喊道。 染染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全身都是绷带,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怎么了?” 白妙妙拉着染染的手,她每天都会来:“一起去吃饭嘛,我下厨做了你爱吃的炸带鱼,连刺都是酥的。” “我就不去了。”染染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她懂,这就够了。M.biQuge.biZ 白妙妙小嘴噘了起来:“第五天了,你看我手上的泡。”说着她伸出手。 白皙的手背上有两个大水泡。 染染握着白妙妙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我去会吓到其他孩子...” 白妙妙握着染染的手:“那是她们的问题,不是染染阿姨的。” 出门前,染染换了身衣服又戴上了编织的礼帽,她跟在白妙妙身后,眼里带着笑意。 江怡站在台阶上,她去过好几次,染染都拒绝了。 “夫人,晚上好。”染染站在原地,恭恭敬敬弯下腰。 江怡看了白妙妙一眼。 白妙妙背着手,笑的一脸灿烂。 “就等你了。”江怡说着打开门。 染染进了餐厅,所有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该聊天聊天,该打招呼打招呼。 白妙妙显摆似的端起自己的炸鱼,黑黝黝的,她不介绍,基本看不出是什么。 染染笑着跟大家打了声招呼。 “哇,这阿姨好酷。”陆怀瞪大了眼睛。 云清照着陆怀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没礼貌。” 她看向染染,小脸有些发红,母亲曾经说过,十几个家族聚会,发生了大爆炸,眼前这个阿姨,冲进火海将夫人救了出来。 后来因为白家被抓,宁死不当叛徒。 她小时候可喜欢听了。 染染吃着饭,没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也没有小孩因为她的扮相而害怕。 云野吃着鸡腿,满嘴是油,他算是小的,但是看到染染也没有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也觉得眼前的阿姨,好酷! 白妙妙知道染染不喜欢碰热的东西,跟她回来后,才勉强接受吃热的食物。 她坐在一旁戴着一次性手套,摘着鱼刺。 白桁他们聚在一起,除了喝就没别的事。 吵吵嚷嚷的,江怡转过身,在白桁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小点声。 要是不拦着,他们能踩椅子,坐桌子上喝。 司乡夹了块红烧肉转身喂给白妙妙,这么多人,他不能把人抱过来喂,但又担心她不好好吃饭。 沈图笑着开了瓶啤酒:“又没外人。” 其他人看向司乡,毕竟要结婚的是他。 他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引人注意。 司乡站起身转过身直接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妙妙这几天紧张的吃不下饭...”说着他拿起勺子盛了点汤汁拌饭。 白妙妙脸红了个彻底,直接将脸埋在了司乡身上,这么多叔叔阿姨,羞死了。 司乡笑着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他喝了点酒,这会脸也有点红。 白桁晃了晃手里的酒,手在酒瓶下拍了一下“嘭”一声,瓶盖飞了出去。 裴修言看了徐斯尘一眼,两人站起来,敬了白桁一杯,嫁女儿的心情,他们现在还不懂,但理解他的郁闷。 陆怀站了起来,脚踩着椅子,摇了两下手里的啤酒:“别拿杯啊。”说着他仰起头,一瓶直接顺下去了。 刘念念手撑着额头,天啊,这么多人,他就不能怕一怕吗... 云清顺手拿了一瓶:“别哭。”说着她跟着喝了下去。 郑婉婉坐在不远处,天啊,白家的孩子,才这么大就这么野了吗。 关键是,没人管! 刘柏林倒了杯果汁,还不等喝,就被陆怀倒了,换成了啤酒:“小舅舅,行不行啊...” 刘柏林拿过一旁的白酒跟啤酒兑了一下。 陆岁见状直接按住了刘柏林,真随根,平时老实巴交的,逼急了,彻底疯。 这一瓶喝进去,非中毒不可... 白妙妙横着坐在司乡的腿上,看这一大家子,她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白桁喝了不少,江怡起身将他扶进了卧室。 裴修言也喝了不少,但是叶允澄没来,她有个重要会议要开,李米芮陪着她。 “哥,你喝这么多,不怕嫂子收拾你?”徐斯尘扶着裴修言上了车。 裴修言坐在车上,推了一下眼镜:“回公司,开会。” 徐斯尘:“...” 真正喝多的只有那几个小的,尤其是陆怀抱着云清不撒手,说什么都要跟她回家,说以后就是她的亲亲宝贝了。 云清哭笑不得。 “她看了我的屁股,她得负责,男孩子最宝贵的东西都给...唔...” 刘念念捂住了陆怀的嘴,不够丢人的。 陆岁单手插着兜,嘴里叼着烟,嘴角带着笑意,他儿子虽然学习不行,但胜在脸皮厚。 云清脸红了个彻底,她悄悄看了刘柏林一眼。 刘柏林靠在椅子上,正在醒酒,他感觉有人在看他,于是抬起头... 司乡喝了一点点,这会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郑婉婉有些无语的站在裴澜身边:“裴爸爸好像把我们忘了。” 他们是一起来的,结果走的时候没带上他们。 裴澜拿出手机,给自家司机打了个电话。 “就怨你...”郑婉婉声音很小。 裴澜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郑婉婉身上,他忍不住,酒很一半就把人带出来亲了。 嘴是亲完了。 回不去家了。 郑婉婉低着头,嘴都被他亲肿了,现在麻麻的。 “嗯,怨我。”裴澜将人揽在了怀里。 哥哥结完婚,他就求婚,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郑婉婉用手肘怼了裴澜一下,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 直到十点,人才散的差不多,江怡坐在床边,看着白桁。 “说实话,我舍不得妙妙这么早嫁人。”白桁躺在床上,声音带着醉意。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 这时白妙妙敲了房门,手里端着解酒汤。 江怡打开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她的身体不适合熬夜。 白妙妙端着醒酒汤走到床边,看着白桁眼眶发红的躺在床上:“爸,你和妈妈永远是妙妙最爱的人,就算是裴舅舅,也代替不了。” 白桁转身闭上了眼睛。 “父亲永远是妙妙最崇拜,最信任,最敬爱的男人,如果有一天,天塌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找父亲。” 白妙妙爱司乡,但父亲永远是她的退路。 没人可以代替父亲在她心里的地位,她爱司乡,甚至可以把命给他,但是说他比父亲还重要,她说不出口。 白桁没吭声,白妙妙将醒酒汤放在了床头柜上。 “妈,一会爸舒服点了,让他喝下去,不然明天会头疼。”白妙妙说着站了起来。 白桁伸出手握住了白妙妙的手腕,他闭着眼睛,声音很沉:“记得回家。” 白妙妙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父亲杀伐果断,办事从来不会拖泥带水,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和母亲。 “父母在的地方,才是家,妙妙不会忘的。” 白桁松开手,摆了摆:“早点休息。” 白妙妙擦了擦眼泪走了出去。 江怡坐到床边,俯身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亲:“别忍着,又不丢人。” “确实不能忍着,伤身体。”白桁直接将人抱在了怀里。 “唔--”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七章 白妙妙大婚有人想找茬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白妙妙其他长辈也从国外赶了过来,之前说过白山有三儿一女,虽然都已经过世了,但他们的儿女还活着。 婚礼当天他们才出现,带着很多人。 沈图见状拍了徐斯尘一下:“来活了。”说着他笑着迎了上去。 这帮人选择今天出现,就是算准了不管发生什么事,白桁都不会翻脸,毕竟是女儿的婚礼。 徐斯尘看了一眼时间,婚车马上就要到了,他转身进了礼堂正厅。 叶允澄面带微笑站在正厅,她压低声音道:“怎么办,我第一次嫁儿子,没什么经验啊。” 她谈几十亿合作,都没这么紧张过... 陆岁手里抓着瓜子,正在待客。 “白家来人了。”徐斯尘手搭在陆岁肩膀上,声音压的很低。 一旁的孟淑瞥了一眼,她将一旁的刘柏林拉了过来:“让你爸过来。” 刘伟年龄在哪摆着,他负责接待年龄较大的宾客。 “爸。”刘柏林走了过去:“我妈叫你。” 刘伟跟面前的几个人点了点头,快速向孟淑走了过去。 “裴总,恭喜。” “恭喜,叶总。” 裴修言微微笑着,叶允澄礼貌回应。 裴氏集团和叶氏集团,财富世界排行前五,今天来的宾客,身价不用多说。 “哥,别紧张,来,抽根烟。”徐斯尘从兜里掏出烟递给裴修言,他压低声音:“白家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 裴修言点了点头。 叶允澄知道两人在说话,但是不知道在说什么。 孟淑挽着刘伟的手臂走了出去:“这帮人选择今天来,一定是为了跟四爷谈条件,如果谈不拢,肯定要闹起来。” 刘伟看了一眼身后的刘柏林:“柏林,一会婚车到了,负责跟大小姐。” 刘柏林默默站到了一旁,他将兜里的手术刀别在了身后。ŴŴŴ.BIQUGE.biz 白妙妙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这样的场合,不管白家那帮人提出什么要求,白桁都得答应。 而且这是在a国,裴修言还是大学校长,绝对不能出现,血腥暴力的场面。 郑凛穿着西装,里面穿着防弹衣,手上拿着对讲机,他是裴修言的兄弟,开安保公司的。 今天的安全由他负责。 郑婉婉穿着白色长裙,听到对讲机发出的声音:“a区,郑婉婉收到。” 姐妹结婚,父亲负责安保,她怎么可能闲着。 徐梦语从车上下来,她档期太满了,后半夜才下飞机,她穿的很低调,一条白色短裙,头上戴着鸭舌帽,黑色口罩。 但还是有粉丝赶到了现场,她笑着招了招手,快速在保镖的护送下,进了客厅。 “啊--” “爸爸,徐梦语,徐梦语啊!” 一旁的中年男人看了身边女孩一眼:“安静,这是什么场合。” “可是,那是徐梦语啊。”女孩激动的不行,她从包包里掏出口红,快步走了过去。 徐梦语身边已经围了好多人,她手里拿着眉笔:“宝贝们,早上好。”说着她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是来参加姐妹婚礼的。 这边名字刚写完,那边就被人拽走合照了。 助理站在徐梦语身边:“人太多了,不能太招摇,我们先去休息间。”说着她伸出手:“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是来参加婚礼的,不签名,不合影,希望配合。” 刚刚的女孩走到一半,手里还拿着口红,看到徐梦语要走,她挤不过去,急的眼圈都红了。 徐梦语路过的时候,拿出自己的口红:“宝贝,早上好,需要签名吗?”说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女孩激动的把明信片递了过去:“我可喜欢你了。” “谢谢支持。”徐梦语在签完的明信片上吻了一下。 助理只能当这个恶人,她要是不拦着,徐梦语能把自己活活累死,她昨天到现在只睡了三个小时。 徐梦语被带到了休息间,保镖和助理守在门口。 “军---人” 白家是什么背景,在场的都清楚,但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人来参加婚礼。 郑天铭穿着整齐的军---装,他向上级打了报告,经过层层审核批准,才得了七天的假。 司乡和白妙妙结婚,他怎么都得来。 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常年锻炼,配上小麦肤色,走到哪都很惹眼。 冯曦见自己儿子来了,她快步走了过去。 郑天铭见状弯下腰。 “你来的正好,我总觉得要有事情发生,你去你叶阿姨身边守着,别乱走。”冯曦一向警惕。 郑天铭直起腰,转过身看了一眼,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外面好像不对:“放心,我这就去。” 叶允澄看到郑天铭向她走了过来,她悄悄从兜里拿出糖果:“天铭过来。” 郑天铭接过糖果放到兜里,在外,守边,回家,接阿姨的糖果... 在叶允澄眼里,他永远是那个躲在她怀里哭出鼻涕泡,嚷嚷自己不是巧克力豆的小孩。 “好不容易回来,去玩吧。”叶允澄仰起头,这些孩子都吃什么长大的,她不仰头都看不到脸。 郑天铭弯下腰,轻声道:“好久没看到叶阿姨了,不想走。” 他不想说出来,让她担心。 叶阿姨身体一直不好,他们这些做小辈的自然要把她的健康放到第一位。 叶允澄别提多开心了:“裴澜要是有你一半听话就好了,整天往外跑,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郑天铭站的笔直,目光看向远处。 沈图他们将白家人请了进去,来者是客,婚车马上就要到了,他们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有裴澜在,司乡接亲很快。 白妙妙坐在车上,握着司乡的手,她怕一会紧张过度,心脏受不了,于是早早吃了药。 司乡一直看着自己的小新娘,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你别看了。”白妙妙有些不好意思。 司乡低下头,在白妙妙的手背上落下温柔的吻。 他曾经做过类似的梦,只不过,刚开始,他就醒了,他连做梦都不敢想,有一天能娶到她。 车在酒店前停了下来,外面没有放鞭炮,因为她受不了那个味道更怕突然的响声,心脏受不了。 司乡先下了车。 白桁和江怡在后面的车上,两人脸色都不太好,一个是要嫁女儿,另一个是因为知道白家来人捣乱了。 裴澜从后面下来,他不到四点就起来了,忙前忙后,生怕怠慢白家的人,让白家不舒服。 毕竟哥哥大婚。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从车上抱了下来,她穿的鞋很高,不方便走路。 “不行,我太紧张了。”白妙妙做了个深呼吸,她手心全是汗,腿都在发抖。 周围热闹的不行,但都很有分寸,因为提前就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能闹婚。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十来岁的小孩,一头棕色头发,身上穿着卫衣,手里拿着礼炮。 司乡手臂用力,生怕吓着怀里的小新娘。 就在他准备拉的时候,直接被一旁的裴澜拎了起来。 江怡穿着旗袍挽着白桁的手臂,她没告诉他,白家来人捣乱,他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 进正厅后,所有人为了看新娘子都站了起来。 叶允澄激动就差跺脚了,她快步走了过去,毕竟是她娶儿媳妇,自然都会给她让路。 郑天铭寸步不离的守着叶允澄,娶儿媳妇这么高兴的吗... “妙妙。”叶允澄跟在司乡身边,她声音都变了,激动的不行:“累不累,快点去休息间休息。” 司乡抱着白妙妙,低头看着叶允澄:“妈,我把妙妙接回来了。” “我看着呢,我看着呢。”叶允澄激动眼泪都快下来了。 白妙妙轻声道:“叶妈妈,你休息一会吧。”她看起来,比她还激动呢。 江怡笑着走上前,拉住了叶允澄的手:“以后,我们不只是姐妹,还是亲家了。” 叶允澄直接抱住了江怡,声音哽咽:“谢谢,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妙妙的。” 白桁站在一旁,这句他信。 叶允澄直接以叶氏集团作为聘礼,只为他点头... 听说,那是她母亲拼了命留给她的,她愿意拿出来为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娶妻。 不是谁都有这个魄力的。 “四弟。”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穿着高跟鞋,手里拎着白色包包走了过来。 白桁看了一眼,她怎么来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没给他们发请帖。 白妙妙根本不认识,她扭过头看了一眼。 “这就是妙妙吧,长的真好看。”说着她看了一眼司乡:“您也太惯着女儿了,怎么能让妙妙嫁给自家养的狗呢...” 这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对劲。 染染从江怡的身后走了过来,她今天本来不想来的,但是白妙妙说什么都要她跟车。 “二小姐,怎么没喝就开始说胡话了。”染染将枪抵在了女人的后腰上:“把嘴闭上。” 女人看了染染一眼,她根本没认出来,这是以前白家的女仆,但后腰抵着什么,她非常清楚:“我不信,你敢开枪。” 白桁他凭什么选用继承制,他管理白家,他们没话说。 可是白妙妙凭什么,一个病秧子,凭什么继承白家。 染染刚要动手,叶允澄身后的郑天铭快一步将人拦了下来。 天职,在a国境内,不允许发生恶性案件。 司乡抱着白妙妙向休息间走去,他今天不会因为任何人破坏心情。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向后看了一眼,如果没听错的话,她刚刚骂了她的男人。 江怡上前拉住女人的手,她嘴角上扬,笑着道:“二姐,听说您今年抱上孙子了,一定非常可爱吧,我正想有时间去看一看呢。” 女人看向江怡:“你威胁我?” “哪能啊,我也很喜欢小孩,希望每个孩子都,长,命,百,岁。”江怡说着将人扶到椅子上坐好。 她来威胁她的孩子,难道她就不能吗! 白桁看了那一桌子人,外面好像还有百来个他不认识的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裴家请的安保。 这几年他脾气确实太好了。 白妙妙坐在休息间,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沈叔叔,带人把外面的人清一清,哈哈哈,没关系,结婚嘛,见红喜气。” 她结婚,当然要保证婚礼顺利进行,说她可以,多难听都可以,说她男人,一个字都不行。 刺耳。 沈图长舒了口气。 江怡看到沈图带着人走了出去。 孟淑路过的时候,看了江怡一眼:“放心,我们解决...” 刘柏林站在休息间门口,不管谁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 “人好像少了...”沈图抽了根烟。 徐斯尘将人塞进面包车里,拳头上全是血:“哥,你快点回去,婚车已经到了。” 裴修言将挂在一旁的外套穿上。 徐斯尘将手帕递了过去:“老白行不行啊,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郑凛手臂用力“咔嚓”一声,身下的人哀嚎一声:“你们下手轻点,可伤不可杀,不然我很难办。” “爸,你再不松手,他就要死给你看了!”郑婉婉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 郑凛弯下腰掐了掐人中,确定人是疼晕过去了,不是死了,他才放心。 外面的人越来越少,沈图他们将人打晕后,直接塞车里锁死。 孟淑叼着烟:“我要是带这么一帮废物,我死家里,都不出门丢这个人。”说着,她将人直接按在了墙上。 血顺着男人的额头流了下来。 “你轻点。”刘伟说着拿出手帕,擦了擦墙。 江木踩着人的肩膀,差点就拧脑袋了:“我怀疑他们是花二百雇来的。” “就这身手,五十,不能再多了。”白烁踢了一脚:“有二百块钱,雇我啊。” “老婆,我给你五百。”云落雨扛着两个,一个脚在脖子上,他也没看,直接塞车里了。 云清贴心的将脚从脖子上拿了下来,顺手探了探鼻息:“爸,你别顾着聊天呀。” 云落雨抓住一个,把脑袋按到了裤子底下:“好。” 云清跑了过去,把脑袋掏了出来,探了探鼻息:“哎呀!你根本就没听。” 看着外孙女这么着急,刘伟摸了摸她稚嫩的小脸:“咱不跟他一样的,跟着外公。” 话音刚落,云清看到一只手从腰向上摸自己后脑勺的。 刘伟双手合十:“外公的错。” 云清瘪着嘴:“...” 刘念念抱着外套站在一旁,陆岁负责打晕,陆怀负责往车上扔。 “爸,咱换换,我不行了,太累了。”陆怀长长叹了口气,他一年都没这么大的工作量。 就在这时,一个金发男子,看着能有一米八多,他手里拿着甩棍,站到了刘念念身后。 “妈!” 陆岁惊出一身冷汗。 刘念念手扶着轿车的后备箱,一脚向后踢了过去。 陆岁的膝盖直接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别,别弄死了,不吉利的。”刘念念说着蹲下身,将地上的血擦干净。 陆怀:“...” 父亲是硕士他不知道,母亲的身手这么好,他也不知道,看来平时打他,还是念母子情了。 人要懂得感恩。 齐月坐在车里,齐森趴在白林亦的腿上:“爸爸,我饿了,什么时候进去吃饭啊。” 白妙妙结婚,他们怎么可能不来,但因为身份关系,只能等到晚上,宾客都走了,才能聚到一起。 “我看她们好热闹。”齐月看向车外。 白林亦隔着儿子,在齐月的脸上亲了一下:“在车里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好羞啊爸爸。”齐森捂住了眼睛。 齐月收回目光。 酒店的保安一动不敢动,生怕眼睛动了就被归为同类... 他们一个月才四千五,早知道要玩四万五的活,就不来了。 太吓人了。 叶允澄看到裴修言回来,快速走了过去:“你去哪了,妙妙已经接回来了。” “去外面透了透气。”裴修言摸了摸叶允澄的头。 叶允澄也没多想。 白桁转过头看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后,彼此心里都有了数... “坐在这,不许动。”顾蓝坐在椅子上,跟着添什么乱啊,文职懂不懂。 司徒烟冲着自家兄弟笑了笑,然后小声在顾蓝耳边道:“出门在外的。” “哦?”顾蓝转过头看了一眼。 司徒烟选择闭嘴,他就是想凑个热闹,顾蓝不让,他就不去呗。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但凡有一点点危险,顾蓝都不让司徒烟去,甚至不惜跑到白桁面前,撒泼打滚。 相当精彩,白桁直接就答应了... 徐斯尘从外面回来,他身上一点血没沾,别人跟他打招呼,他还能笑着回应。 李米芮从公司赶了过来,就算白妙妙大婚,公司一堆事,三个管事的,都不在,她只能按例先开早会。 徐斯尘见李米芮来了,眼尾马上垂了下去,桃花眸子下的泪痣都显得格外可怜:“老婆,我手受伤了。”说着他伸出红肿的拳头。 “梦语在休息间呢,我去看看她。”李米芮刚刚收到短信了,女儿还饿着,早上到现在,只喝了点水。 徐斯尘更委屈了,完了,刚刚打人的凶狠劲全没了。 李米芮握着徐斯尘的手腕:“不委屈了,磕哪了,我一会给你吹吹。” 撒娇的时候,徐咩咩,贴人的时候,粘人精,受委屈后,不看到她怎么都好,一看到她,马上变成徐娇娇,柔弱不能自理型的。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外面解决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正厅这一桌子人了。 沈图他们从外面回来,一人拉了把椅子,原本只能坐十个人的桌子,硬是让他们挤出了二十人的位置。 陆岁将手臂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二小姐,你带的人,我们帮你解决了,今天就安心观礼,吃饭就行,别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天大的事,有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扛着...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八章 结婚,到底谁哭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郑天铭见这边情况已经稳定,父母已经到现场了,他急匆匆向休息间走去。 刘柏林警惕的看向郑天铭,他走路的时候,下盘很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自己人。”郑天铭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一脸杀意的看着自己,忙抬起手示意。 这要是误会了,就不好了。 刘柏林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 紧接着,化妆师拎着箱子走了过来:“你好,我要给新娘子补妆。”说着她就要推门。 “不好意思。”刘柏林伸出手做了个禁止的手势:“把化妆箱打开,我要检查。” 郑天铭回头看了一眼。 下一秒,女人从化妆箱里抽出一把折叠刀,对着刘柏林刺了过去。 刘柏林靠着墙,折叠刀直奔他的下腹,他贴着墙向左转了一圈。 女人预判到了,她一腿扫了过去。 但是她没想到,远处的男人动作会这么快,她人直接被一个滑铲踹了出去。 刘柏林掏出手术刀,直奔女人的面门。 郑天铭心一惊,左手掐住了刘柏林的脖颈,右手卸了女人手里的折叠刀。 徐梦语听到声音后打开门。 刘柏林抬起腿,对着女人的心脏用力劈了下去。 女人嘴里一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啧,你这小孩。”郑天铭松开刘柏林,探了探女人的鼻息,这要是在他面前把人杀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还以为你不来了。”徐梦语说着走了过去。 郑天铭抬起头看了一眼:“不来,我就是那个千古罪人。” 刘柏林见状打开休息间的门,将晕过去的女人拽了进去,然后一副无事发生的表情,站了回去,继续守门。 “哪个,我...”郑天铭欲言又止,他的身份不能坐视不理。 刘柏林扭过头看了郑天铭一眼:“你好,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刚刚...”郑天铭指着休息间。 刘柏林歪过头,一脸疑惑:“先生是想开间房,休息吗?” 郑天铭挑眉,怪不得白家成立几十年,外界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么小的年纪,装傻充愣让他玩的明明白,也算是长见识了... 徐梦语翻了个白眼:“说什么呢,断断续续的。” 她刚刚看见了,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郑天铭被拉进了休息间,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几个月没见,怎么瘦的跟刀螂似的,饭有毒?” “谁跟你一样,膀大腰圆的,瞅瞅你胖的,一看平时就没少护食。”徐梦语不甘示弱,说谁呢,臭不要脸的。 郑天铭拿出手机在徐梦语面前晃了晃:“不好意思,录音了,一会给我父母听听,你说我护食。” “那我一会把你强吻我的视频,给我爸爸看看。”徐梦语说着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biquge.biz 郑天铭举双手:“得了,你赢了还不行吗?” 要是让徐叔叔看见,脖子以下,粉末骨折都是轻的... “不跟你开玩笑,瘦成这样不好看,多吃点不犯法。”郑天铭说着将兜里的糖果掏了出来:“吃了它。” “你好好说,我也许试试。”徐梦语坐在沙发扶手上。 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闹到大。 郑天铭直接将糖果吃了:“瞎矫情,爱吃不吃。” 话音刚落,一滴热乎乎的泪珠就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抬起头,看到徐梦语眼眶微红,泪水在眼底打着转,委屈的好像,他不只是吃了颗糖那么简单。 “这不是一盘子吗,哭什么。”郑天铭俯身从盘子里拿出喜糖剥开递给徐梦语。 徐梦语转过头:“我就要刚刚那颗。”说着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滴。 “行行行,你先别哭,我给你涮涮。”郑天铭站起身倒了半杯矿泉水把糖扔进去涮了涮。 徐梦语吃着糖轻轻“哼”了一声。 她可是演员,哭戏不用眼药水的那种... 郑天铭将涮糖的矿泉水喝了下去,他余光看向徐梦语,少年时的心动,一直到现在。 可是当初他在入--伍和她之间,选择了入---伍,那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她不支持一直在哭闹,一个月后,他拿到了手机,看到她提出分手的信息。 那几个月,是他这辈子最煎熬的,一到夜里就心疼的睡不着觉。 现在她已经是国际大明星了,是他这辈子都触碰不到的高度。 外面的音乐响了起来,徐梦语激动的站了起来:“快,我们去观礼,你个子高,我躲在你身后看,快点。” 郑天铭想了想,直接将人抱了起来,顺手拿起沙发靠背上的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徐梦语露出一双漂亮的眸子:“你抱稳一点,别给我摔了。” “小刀螂别说话。”郑天铭觉得徐梦语太轻了,还不如一袋好大米重。 徐梦语转过头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下去。 郑天铭的脸肉眼可见的红。 “怎么的,还咬爽了?”徐梦语压低声音道。 郑天铭没吭声,小色妞,当初霸王硬上弓的是她,发短信提出分手的,也是她。 酒店的门打开,白妙妙挽着白桁的手臂,走在红色的地毯上,周围人都在认真观礼。 就在白桁将白妙妙的手交给司乡的瞬间,眼眶还是红了。 “老白舍不得了。”徐斯尘小声道。 李米芮拍了他一下,乐什么呢,他没女儿吗? “四爷,不会哭吧...” “好好对妙妙。”白桁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语速很慢。 此刻现场所有的灯光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白妙妙仰头看着白桁,眼里满是不舍,父亲跟年轻时一样,高大,身姿挺拔,可是她知道,他此刻心都在滴血。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我用生命发誓,会敬她,爱她。” 白妙妙能清楚的感觉到,司乡的手在抖, 白桁站在原地,他身上的灯光按了下去,眼睁睁看着白妙妙跟司乡走了,他微微仰起头,呼吸放慢了许多。 裴家请过来的人都在认真观礼,白家的人都在看白桁。 白桁退到一旁,准备接下来的仪式。 原本都想看白桁哭,但是谁都没想到,就在司仪说,亲吻新娘的时候,司乡哭了... 白妙妙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司乡情绪一直都很稳,但是司仪说,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了,他才有一种梦醒,她还在的感觉。 不是做梦,不是奢望,是真的娶到白妙妙了。 爱人穿着婚纱,满眼爱慕的看着他,冲破幻想的现实,他情绪失控了... “哎呀我操,整这死出。”沈图仰起头。 看白桁红眼眶,他还想乐来着。 他跟白桁出生入死,几次在生死线上徘徊,他都没这样。 没想到,司乡这么一哭,他鼻子都跟着酸。 白妙妙是司乡带大的,现在在一起,修成正果了,看着挺容易的,可是两人在一起有多难,他们这些人最清楚不过。 白妙妙抱着司乡,他之前说要盯着他的脸看,可是他现在哭的这么厉害,她又心疼又紧张。 就在司仪说请双方父母的时候,白妙妙的紧张达到了顶峰。 “新人请过来。” 白妙妙闭上眼睛,吻住了司乡的唇,她心里还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要求,还要亲着过去。 白桁江怡,裴修言和叶允澄坐在椅子上,看到白妙妙踮着脚,抱着司乡可劲的吻... “好,看的出来,这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司仪说着做了个手势:“请到双亲面前。” 白妙妙睁开眼睛看着司乡,然后再次吻了上去,怎么回事,怎么还亲啊... 司乡怕她摔了,动作也不敢太大,单手揽着白妙妙转了一圈,面对双方父母。 司仪说什么,白妙妙都听不见,就盯着司乡的脸,他长的真好看,尤其是一头金发搭配白色的西装。 陆岁可太乐了:“完了,亲迷糊了。” 孟淑忍着笑意,小丫头太有意思了,直勾勾的看着司乡,司仪一说话,她就吻上去。 在场的人都有些憋不住了。 叶允澄坐在椅子上,手用力掐着自己的腿,她已经是当母亲的人了,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她不能笑。 江怡咬着下嘴唇,强行忍着。 裴修言和白桁两个面色如常,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至于笑场。 “老婆,我们要改口了。”司乡只好提醒白妙妙。 白妙妙点了点头:“老公。”她吼好大声,生怕叫的声音小,别人听不见。 司仪一怔快速将话筒递给了司乡。 “老婆。”司乡回的声音也不小。 叶允澄离得近她听得见,但是不能笑,憋的她别提多难受了。 徐梦语笑点低,趴在郑天铭的肩膀上“哈哈”笑,她受不了了,白妙妙怎么这么迷糊啊。 司仪将话筒递给了叶允澄:“请问男方母亲,娶儿媳妇是什么心情。” 叶允澄脸都憋红了:“我非常激动和开心...” 不行了,她快憋不住了。 司仪笑这道:“听语气就知道,娶儿媳妇有多开心了。” 随后他把话筒递给了江怡:“请问女方母亲,嫁女儿是什么心情。”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嫁女儿,有不舍,更多的是高兴,祝福他们,天长地久。”她的指尖都快扣到肉里了。 白妙妙回过神,知道要进行下一场仪式了,她深深吸了口气。 司仪见白妙妙不亲了,站到一旁:“常言道,新郎新娘配成双,拜见父母实属应当,新郎,新娘请改口敬茶。” 司乡端起茶,直接跪了下去:“爸,妈,请喝茶。” 流程是,他们弯腰敬茶就够了,但是司乡这么一跪,江怡直接站了起来。 谁跪她都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唯独司乡跪,她不能。 十岁为她拼命,瞎了一只眼睛,从鬼门关走了好几年,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为她排除万难。 白桁尊重妻子的选择,两人站着把茶喝完的。 白妙妙也直接跪了下去:“爸,妈,请喝茶。” 江怡笑着端起茶。 白桁心疼白妙妙,快速把茶喝了。 两人都是直接放的银行卡,司仪看到黑色的银行卡,微微一笑,他主持上百场婚礼,直接放黑卡的,第一次见。 最低起步好像是六百万。 白妙妙站起身,端起茶师送过来的茶再次跪了下去:“爸,妈,请喝茶。” 叶允澄和裴修言端起茶喝了下去。 接着叶允澄起身将白妙妙扶了起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早知道应该准备垫子,这么跪下去,膝盖肯定会疼。 大家都看在眼里,知道叶允澄是心疼新进门的儿媳妇了。 叶允澄刚坐下,司乡就跪了下去,他不仅仅只是跪,还磕了头。 叶允澄眼皮子浅,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扶着司乡:“快起来。” “谢谢父母养育之恩。” 他们半点血缘关系,叶允澄和裴修言把司乡当亲儿子,细心照顾,耐心教育。 如今他而立之年,今天还娶了老婆。 敬完茶后,司仪看到了四张黑卡:“...” 接下来就是敬酒了。 司乡看到远处那一桌子人,突发情况,应该不会闹了吧。 陆岁对沈图挑了一下眉:“这小子不会以为,我们会放过他吧?” “他就是这么以为的。”沈图说完舔了一下嘴唇。 孟淑轻轻哼了哼:“他到是会想。” 司乡带着白妙妙喝的是饮料,以裴氏和叶氏的地位,也没人敢挑这个理。 “哥,新婚快乐。”裴澜站了起来。 司乡眯缝着眼睛:“别忘了,你也是要结婚的人。” “没关系,我今天不结婚。”裴澜说着用力摇着饮料,然后放在了司乡的腿间:“嫂子,开瓶盖吧。” 白妙妙愣了一下,这么大的气,开不好,不就蹦在司乡身上了吗... 司乡低下头,这个位置挑选的正正好好,他没想到,最后没躲过自己的亲弟弟,好样的。 白妙妙蹲下身,她要是拧满了,水会呲出来,如果拧快了瓶盖会弹出去,正好打在司乡重要部位。 裴澜靠在椅子上,嘴角带着缺德笑容,结婚嘛,图个开心... 笔趣鸽 第三百八十九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千防万防没防住自己亲弟弟,他手扶着圆桌低着头,看着白妙妙蹲下身,她在拖延时间,等没气了,在打开就不会--喷--出来。 裴澜也跟着蹲了下去,他看着白妙妙:“嫂子,拖延时间没用。” 白妙妙看着裴澜重新拿了瓶,用力摇了摇,放了回去。 “哎呀,澜哥,你怎么能这样呢。”白妙妙哀怨的看向裴澜,他一直都是正正经经,循规蹈矩的人,怎么,怎么带头起哄呢。 司乡看了裴澜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一脸看戏的郑婉婉。 郑婉婉收到目光后,乖乖坐了回去,裴澜自己玩嗨了,难道他就没想过,他们也要结婚的嘛... 白妙妙以最快的的速度拧开瓶盖,结果水还是喷了出来,弄了司乡一裤子。 “妙妙,手速不行啊。”有人开玩笑道。 白妙妙脸立刻红了,她想开盖然后拿走的,可是速度跟不上,对着司乡重要部位就喷了过去。 她还不如不拿了。 司乡扶着白妙妙站了起来:“你小子等着。” 裴澜坐了下去:“我给你准备了裤子,在休息间。” 他今天高兴就行。 司乡肯定是要去换裤子的,临走的时候,他把白妙妙也带走了,这帮人,没一个安好心的。 裴澜将挑好的鱼肉喂给郑婉婉:“你猜,哥哥换裤子,嫂子会看到什么?” “别臭流氓了。”郑婉婉轻轻怼了裴澜一下。 司乡进了休息间,解开腰带,白妙妙捂着脸,目光顺着指缝看了过去,不是第一次看,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是第一次。 “老婆,要不要大大方方的看一看?”司乡说着拿着短裤坐在了沙发上。 白妙妙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放了下去:“这可是你强迫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毕竟外面还那么多人等着敬酒,司乡换好裤子站了起来。 “你这样,不耽误腿走路吗?”白妙妙目光落在司乡的腿上,她知道在哪,所以一眼就能找到位置。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老婆,等晚上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先出去,我先休息一会。”白妙妙脸热的发烫,她现在跟司乡一起出去,干了什么可就说不清了。 那么多“正经的人”排队等着呢。 司乡接了杯温水给白妙妙,她身体不好,宾客也不会挑理,但是他必须马上出去。 三四分钟后,白妙妙起身走了出去。 白然独自坐在休息间,他不太喜欢那么热闹的场合,但是妙妙结婚,他当伯伯的,不能不来。 “伯伯。”白妙妙推开门,脑袋先伸了进去,左右观摩。 白然坐在沙发上,他招了招手:“累坏了吧?” 白妙妙走到白然身边坐下,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要的药,伯伯带了吗?” “妙妙,如果司乡真的爱你,他不会在意这个。”白然放下手里的书,扭头看向白妙妙。 白妙妙噘着嘴:“我不管,别人可以,我也可以,我不能让新婚夜留下这么大的遗憾,我不管。” 白然有些为难,他转过身安慰白妙妙:“好妙妙,不闹,吃药确实可以控制,可是第二天会因为药物引起不适,头晕,呕吐,严重可能导致你病情加重。” “我不管,我不听,我不要。”白妙妙抱着白然的手臂,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白然心都揪着,小时候不同意她做什么,她就会躺在地上打滚,蹬腿,他舍不得,就会顺着她。 “好好好,不哭。”白然拿出一片药:“这个可以缓解你的不适,但是药效我给减弱了。” 白妙妙伸出手在白然的身上翻:“我不要这个。” “那这样好不好,伯伯今天在染染那里休息,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伯伯就在隔壁。”白然虽然宠着白妙妙,但是那么强劲的药,他是不会给她的。 白妙妙听到白然这么说,于是点了点头:“好,那我不闹伯伯了。” 白然长长舒了口气,要说不心疼怎么可能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她都不能跟其他新娘一样。 “那我先走了。”白妙妙说着撒娇似的在白然的肩膀上蹭了蹭:“伯伯不要生妙妙的气。” “不会,去吧。”白然淡淡笑了笑。 白妙妙离开休息间,司乡正在单独敬酒,她笑着走了过去,有伯伯在,她就不担心了。 就算最后晕过去也不怕! 白妙妙坚持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就连白桁和江怡都没办法,更别提别人了。 沈图看到白妙妙出来了,嘴角上扬,那笑的,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 陆岁站起身将手臂搭在司乡的肩膀上:“不是兄弟不是人,这一天我等了接近二十年。” 他跟念念结婚的时候,这小子可没少出馊主意,他一直记着呢。 “年轻不懂事,手下留情。”司乡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说软话。 这帮人玩起来,可没半点分寸,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斯斯文文的人。 年轻的时候不着调,年龄大了以后,老不着调... 白妙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沈叔叔他们一直宠着她,一定不会为难她的。 “来,来,花生米剥皮。”沈图剥了颗花生,还是那种生的,不是油炸过的。 生的花生米皮不好剥。 司乡拿了过去准备搓。 “想什么呢。”沈图将白妙妙拉了过来:“你们俩,舌---吻把皮剥开,剥坏,差点,都得重来。” “算你狠。”司乡将花生米卷在舌头上。 白妙妙晕乎乎的凑了过去,她可努力,结果,把花生米咽了... 她从小吃药,顺个花生米太容易了。 孟淑忍着笑,白妙妙虽然是小辈的,但司乡可不是,他可没把自己当小辈用,一直跟他们称兄道弟的。 司乡亲的都快炸了,自己漂亮的小新娘在这,还要接吻,小傻丫头早就忘了剥花生米了。 一吻结束后,白妙妙脸蛋红扑扑的,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宝贝,花生米呢。”孟淑坐在一旁提醒道。 白妙妙“哎呀”了一声,她刚刚觉得花生米太不方便了,就给咽了。 天啊。 “没关系,再来一次。”沈图将剥好的递了过去。 桌子周围还坐着白家其他的长辈,他们都觉得没眼看,什么素质,白桁就是这么带领白家的。 但因为周围有十二组的人压着,他们也不敢吭声,只能看着。 白妙妙这回记得剥花生米了,小--舌--头别提多努力了。 司乡没忍住“嗯”了一声。 陆岁就差拍大腿了,周围人起哄的拍着桌子,喊着。 其他人也站起来看热闹,他们不觉得白家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半辈子都这样过来的,都是真性情。 白妙妙努力了,最后松开的时候,显然眼神已经变了。 结果花生米只剥了一点点。 司乡喝了口水:“行了,行了,已经剥下来了。” 沈图也没继续为难他。 陆岁拿了个筷子递给白妙妙:“从左裤腿送到右裤腿,内--侧” “陆叔叔,还是你好。”白妙妙拿过筷子,蹲下身,这太容易了。 司乡修长的手指抵着在下巴上,他觉得陆岁没憋好屁,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白妙妙抬起头,筷子顶住了,送不过去了,她试了试,还是不太行... 司乡抿着唇,刚刚接吻的时候,他已经情动了,这会让她送筷子,可不就送不过去吗。 他还放了个好地方... 刘伟摇了摇头,这帮人,幸好他占了年龄的优势,结婚的时候他们没闹的那么厉害。 “陆叔叔,你也太坏了,我不跟你好了。”白妙妙嘟着小嘴,她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顺到这,那边有“淡淡”呢。 “你现在可以叫陆哥哥,我不在意这个。”陆岁笑着靠在椅子上,这时候就别当长辈了。 司乡当时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那个酸爽,他记到现在。 好不容易裤子是过去了。 “来,把这个勺子,从左衣袖顺过去,从胸口路过到右边。”勺子还是反过来的,扣在上面的。 司乡看向徐斯尘:“不是,你这么做,合适吗?” “你叫过我几声徐叔叔啊,你跟我扯这个。”徐斯尘手搭在椅子上。 反正白妙妙又不遭罪,要是带着白妙妙,他肯定不会。 白妙妙拿着勺子,她动了,要路过小--豆--粒,小勺子是要。 司乡仔细想想,这么多年,自己都做了什么孽,他还提前打电话,一个个招呼过。 沈图吃着生花生米:“有个频道,就是那个什么来着,大风车滴溜溜的转。” 司乡踢了他一下:“你等着。” 他好像还没结婚呢。 “没关系,我只会更--爽。”沈图挑眉,他怕这个? 白妙妙顺着勺子,路过的时候,司乡呼吸都加快了,最后出去后,他脸都是红的,一直到脖颈。 叶允澄不好凑这个热闹,她可是当母亲的人,但是耳朵都快立起来了,太热闹了... 江怡也差不多,两个人都快把耳朵贴过去了,身子都是歪的。biquge.biz “云叔。”司乡举起酒杯。 云落雨吃着菜:“改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这就云叔了。 白妙妙还羞着呢,她跟着举起酒杯:“姐夫。” “哈哈哈哈--” “我的小迷糊蛋。”司乡有些哭笑不得。 白烁笑的已经不行了,她搭在云落雨的肩膀上,笑的不行。 白妙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可是,白烁是她姐姐,云落雨就是她姐夫啊。 云落雨看了看司乡:“那能怎么办,剥个香蕉吧。” 司乡已经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当时他结婚的时候,他就让白烁剥了一个。 白烁拿着,白妙妙张开嘴是剥,然后还要吃咬着喂给司乡。 因为怕白妙妙累着,白烁拿的低了一点。 “你小子,别乱想。”沈图伸出手。 司乡躲开了,他就没下去过。 “你应该庆贺,裴修言是你父亲,不然这些早就淘汰了。”陆岁说着夹了口菜。 司乡心想,这要不是我结婚,我也有一大堆能玩的。 关键不是,他今天结婚吗! 白妙妙扬起下巴去吃的时候,还不能力气太大了。 陆岁他们也都没看,这就是给司乡看的,他们闹归闹,但是也有分寸在。 其他人也根本看不到,有徐斯尘他们个高的站着挡着呢。 徐斯尘还对自己老婆抛媚眼呢... 李米芮剥着皮皮虾,一会都吃没了,他又要撒娇了。 司乡看的这个热,最后,他们接了个带香蕉味的吻。 沈图他们怕白妙妙累着,就没继续折腾下去:“骗你了。” “没关系,陆怀不是还得结婚吗。”司乡挑眉:“我跟他同辈...” “你是真阴啊。”陆岁坐在一旁,差点给他竖大拇指:“我看你到时候好意思不。” “好意思。”司乡回答的非常干脆。 白妙妙诺诺举手:“我也好意思。” 有儿女的可以开始担心了。 白妙妙敬一会休息一会,叶允澄一会喂一口,从早上到现在了,能不饿吗? “妈,我吃饱了。”白妙妙脸颊鼓鼓的,她一大块鱼肉进嘴了。 刚刚路过的时候,还吃了红烧狮子头。 叶允澄拿着蟹腿:“再吃一小口。”说着她喂了过去。 江怡看着叶允澄,要不怎么说,放心呢,这样的婆媳关系,根本轮不到她担心。 司乡走了过去:“怎么不喂我呢。” 裴修言顺手将奶黄包递了过去。 “一桌吃饭,吃出差距来了。”司乡接过奶黄包咬了一口,有口吃的不错了。 江怡笑着将剥好的虾递了过去:“差不多得了,谁也不会挑理。” 关键,谁敢啊,挑完理怎么的不合作了? 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白妙妙摇了摇头:“那怎么能行,放心吧,我不累。”她以后要接管白家的。 如果这点尊重和礼数都不给,那还得了?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腰,他压低声音道:“老公晚上给你按摩。” 他有最专业的手法。 “谁要你按摩啊...”白妙妙轻轻掐了司乡一下,新婚之夜,两人清清白白的按摩。 才不呢。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章 傻乎乎的白妙妙!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陆岁他们一直压着白家闹事的长辈们,他们一旦有动作,他们就会施压,最后婚礼圆满结束了。 “把他们送回去,切断他们所有的经济来源,儿女懂事就留着,不懂事按刚刚说的做。”江怡说完关上了车门。 中年女人嘴上带着胶布,用力挣扎着,他们还在等,等结束后找白桁谈判。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大小脑发育不完全还能独立行走的人。”陆岁抽着烟。 江怡掐灭了陆岁的烟:“长命百岁,什么样的人,你都能见着。”说着她擦了擦手上的烟灰。 “我记得第一次见夫人,夫人才十八岁,四爷一抽烟,你就哭唧唧的生气,掐四爷的腿。”陆岁将烟头弹进了垃圾桶。 江怡剜了陆岁一眼:“那时候以为你是个//骚//受。”毕竟他见个人就贴,腰身软的像没骨头似的,跟刘伟接吻不说,还要亲她。 一看到念念就躲的远远的,跟看见瘟神了似的。 还有司徒烟,一脚就把人下/半/身的问题解决了,那个要强行把她带走的中年男人,再也不用为找不到女人而痛苦了。 “妙妙都结婚了,时间过的真快。”陆岁揉了揉鼻子,往事不堪回首... 就说吻/老丈人这事吧,到现在都没过去,经常被兄弟们提起来。 江怡点了点头:“当时你们都嫌我小,不带我玩,我到现在还记着呢。” 她还记得白桁为了见她一面,翻墙,也记得,因为他大声说话,她就哭着闹着要回家。 现在想想,竟然还有点难为情。 “谁不带夫人玩啊。”江木走到江怡身边。 江怡挽着江木的手臂:“玩不动咯,那时候,我还跟小杰摔泥巴呢。” 陆岁看了江木一眼,这个可不能回忆了,小杰的死,一直都是江怡跨的坎。 那个三岁还来不及长大的孩子,成了白家的牺牲品... 江怡见两人脸色变了,她笑了笑,如果换成是现在,她会接受白杰,养在身边又能怎么样,所有人误会那是白桁的儿子,又能怎么样。 可是如果退回当年,以当时的年龄,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十八岁的时候会为以后发愁,她当时觉得活不下去了,可现在回头看看。 也就那样。 白桁和白然一起走了出来,看到几个人站在酒店门口有说有笑的。 “三哥,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白桁站在台阶上看着江怡,人群中,属她笑的最开心。 白然戴着无框眼镜,抬起头:“一个人习惯了。” 他知道大家都在为他担心,十几年前,周围的人还在劝他,让他趁年轻在找一个伴侣。 可是他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的小影儿,哪怕她目的不那么纯粹,可他的爱是毫无保留的。 这时陆怀几个人从正厅跑了出来。 “三伯,这泼妇打我。”陆怀直接拽住了白然的衣服,躲在他身边。 云清气的小脸涨红,她指着陆怀的鼻子,他刚刚说,以后要嫁给她了,然后给她看个宝贝。 没想到他竟然脱裤子,这样的臭流氓,不打他留着他! 白然笑着,他并不觉得孤独,白家兄弟会陪他,这些孩子节假日,也会围着他转。 云清拉着白桁的手:“姥爷,他脱裤子耍流氓,你打他。” 白桁转过头看了陆怀一眼:“陆岁,把你家混蛋拎回去。” 陆岁正说话呢,听白桁喊他,他走了过去。 知道怎么回事后,他直接把陆怀裤子扒了:“你不是想给人看吗,来来来,都看看。” 云清快速将脸埋在了白然怀里,耳根都跟着发红,天啊,幸好躲得快。 陆怀“呜”的哭了出来,急忙去拽裤子。 “哭什么,你给咱家省钱了,以后不用买裤子。”陆岁吐着烟圈。 这要是教育不好,长大就是畜生。 刘念念推开陆岁:“哪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说着她蹲下身将陆怀的裤子提上:“别哭,回家妈妈帮你剁了,让你流氓都耍不成。” 陆怀吓得脸都白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江怡走了过去,擦了擦陆怀的眼泪:“下回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她,他总骂我,我,我逗她玩的。”陆怀抱着江怡,害怕的看着刘念念:“我不回家,我今天不回家。” 刘念念靠在陆怀身上,他们两个都不会教育孩子,只要不歪的特别厉害就行。 江怡笑着看着白桁,她都想快点退休养老了。 这么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想想就知道,她养老生活该有多快乐。 江木弹了弹烟灰,如果沈图没有选择她,这会也是当爸爸的人了。 她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齐月那样好的耐心,她无法保证领养回一个孩子,会给他良好的教育和母亲该有的疼爱。 想想一个孩子,被亲生父母抛弃,满心欢喜被养父母接回家,结果,过着没有母亲疼爱的生活。 江木不想为了讨沈图开心,去糟蹋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沈图拿着鲜花从车上下来。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江木。 沈图将花递给了江木,随后单膝跪在了地上:“江木,嫁给我。” 这个时候可是白家人最全的时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木身上,有人开始起哄了。 江木措手不及,她本来不是个矫情的人,连脸红都很少,这会却心跳加快,周围很吵,可是她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沈图抬起头,江木已经泪流满面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从始至终坚定的选择她,江木全身都在发抖。 说实话,每次看到求婚场面,她都会羡慕,但是一想到主人公换成她,她就觉得尴尬,怕笑场... 可是这会眼泪却止不住,她不想哭了,她想把手伸过去,可是全身都不听使唤。 沈图握着江木的手:“嫁给我,好吗?” 江木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带完戒指后,陆岁用胯骨撞了沈图一下,这会还不抱等什么呢。 沈图将江木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她还以为沈图会准备盛大的求婚仪式,没想到,他在这么多人面。前简简单单的求了这个婚。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设计好的台词,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怀疑沈图对江木的爱。 江木将脸埋在了沈图的身上,他早就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的骨骼,她的一切了。 “走走走,喝酒去,大喜的日子沈图请客。”陆岁说着开始招呼人。 这边刚喝完,那边继续... 江怡可不想跟他们折腾了,她累了一天了,直接偷偷带着白桁改了路,回了家。 陆岁靠在刘念念的肩膀上,夫人提起以前,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如果当初真就看着她嫁给了别人... “老婆,我真想回到二十几年前,抽自己几巴掌。”陆岁说着用鼻尖在刘念念的脸上蹭了蹭。 刘念念握着陆岁的手:“别胡说八道的,那时候,你要是抽自己嘴巴子,我会心疼到哭。” “那现在会吗...”陆岁抱住了刘念念。 刘念念亲了亲陆岁:“你前几天被油溅到,我现在想想还心疼呢。” 她好不容易嫁给陆岁的,那些被拒绝的夜晚,她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甚至还上香祈福,只要让她嫁给陆岁,让她怎么样都行。 还发毒誓说,如果不能嫁给陆岁,就让她不得好死算了... 直到现在,她的心依旧没有改变,那天他说,他比她大,如果先走了怎么办。 她没有回答,让他不要乱说话。 因为她会一直陪着他,不管去哪。 陆岁吻住了刘念念的唇,他现在越想越后怕,手脚冰发凉,心里不安。 得到回应后,他才缓过来... 此时刚到家得白妙妙坐在床上,等着司乡,他先去洗澡了。 累了一天,司乡想早点哄白妙妙睡觉,他这边冲澡,那边放洗澡水。 白妙妙将白然给她的药吃了进去,心里又期待又担心,司乡一定会为她身体考虑。 哪怕她说没关系,他也会用他的方式哄她,安慰她。 她哭一声,他都会心疼,更别提,让她疼,让她冒着病发的危险圆//房了,他绝对舍不得。 司乡手里拿着毛巾,身上还在冒着热气,屋子里很热,不担心会着凉。 白妙妙捏着礼服,她不能扑上去,不能扑上去... 司乡走了过去将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水已经放好了,累了一天好泡个澡。”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他的皮肤很白,虽然没有特别强壮的肌肉,但线条轮廓还是很明显的,摸着好舒服。 司乡将白妙妙放到椅子上,为她脱掉礼服后,蹲下身,将小裤子扔进了脏衣篓里。 白妙妙脚趾发红,已经肿了,司乡满眼的心疼:“一会老公给你上药。” 接着他试了试水温,将小新娘放了进去。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给我洗澡,不仅仅要把眼睛遮上,还会戴手套。”白妙妙手扶着浴缸,看着坐在一旁,等着给她洗澡的司乡。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小脸,小时候不记事的时候还好,抱着她坐在浴缸里,跟洗白萝卜似的。 后来记事,要接受正确的教育了,她又不让女仆照顾,他只能这么做。 白妙妙趴在浴缸边沿,脸贴着手背,歪头看着司乡:“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老婆,我是个教授,我不能赌上名誉准确回答你这个问题。”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但我喜欢你,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没有准确的回答,但是她就忍不住会心动。 “我应该是从记事起。”白妙妙手指放在唇边,做出思考状。 要说那么小知道什么是爱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乡撩起水,轻笑道:“你那就是小涩鬼,脸长得好就行。” 应该是小时候看脸,青春期的躁动爱慕,到后来知道自己要什么而真正爱上了他。 白妙妙低着头:“才不是呢,我也看身材的...” 司乡低低沉沉的笑声传了出来,白妙妙转过头,脸红的快成红苹果了。 洗完澡后,司乡拿出睡衣给白妙妙穿上,又为她吹干了头发,上床后,他拿出药箱。 白妙妙看着坐在床尾认真给她上药的司乡:“老公,我们要不要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人类未来计划,火种起源,再或者为继承人努力之类的...” 司乡握住了白妙妙的脚踝,不让她乱动:“老婆,我觉得更意义的事情是,处理你的硕士论文。” 一盆冷水,直接浇下来了。 白妙妙露出狐狸才有的小表情:“老公,我累了一天,好困。” 自己养大的,他还不了解她? 司乡将药箱放了回去,起身穿上睡衣,关了灯。 白妙妙从身后抱住司乡:“摸摸总行吧,我保证乖乖睡觉。”说着她伸出手。 司乡没有拒绝,她怎么折腾他都不要紧... “你平躺着,不然我不太顺手。”白妙妙在司乡的背上亲了一下。 哪有新婚夜这样的。 司乡平躺在床上,他也不想让她失望,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可是他不能不为她的身体考虑。 不管她今天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总不能让她既遗憾又失落。 没一会,她说睡衣不舒服,扯掉了,后来,白妙妙直接趴在了司乡的身上,她晃着腿,偶尔亲亲司乡:“老公,硕士论文不急,我课还没上呢。” 司乡点了点头:“老婆,晚安。” 白妙妙一会换换位置,一会亲一亲司乡。 “不行,睡觉之前我要去卫生间。”白妙妙说完打了个哈欠。 司乡一手揽着白妙妙一手去开床头柜上的灯。 没一会,白妙妙从卫生间回来,还是跟刚刚一样,趴//在他//身///上。 白妙妙没有任何经验,但是她看过不少,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树放什么坑,她懂! 司乡没想到,白妙妙会这么大胆,他在地上关灯的时候,没觉得床头灯离床这么远。 就在他去关灯的时候。 白妙妙以最快的速度扶着他。 “妙妙!”司乡另一手揽着她,想阻止她的行为。 他今天累了一天,就想偷个懒,不想翻身去关灯,想着就在手边,用伸一下就关了。 白妙妙没管那么多,直接用力,就像树直接砸在树坑里一样,只不过这个是反的。 白妙妙刚刚去,就是怕阻力特别大,树不能好好栽下去。 司乡不敢乱动,他呼吸都是乱的,语气急的不行:“妙妙...” 白妙妙一直在发抖,她形容不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努力平复心情。 司乡不顾自己疼不疼,直接去掰,只要疼的受不了,她就不会遭罪。 白妙妙“嘶”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司乡:“老公,你别乱动嘛,我缓缓就好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傻不傻,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白妙妙脸贴着司乡的胸口,她做了好多准备的,一瓶她倒了三分之一,有点羞羞的,但还好。 司乡吻着白妙妙的脸颊,傻呼呼的,可怎么办...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一章 和谐太和谐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要的很温柔,动作幅度不是很大,像是在演奏一首非常缓慢的小提琴曲,白妙妙脸颊绯红,耳边是他沉闷的呼吸声,大脑一片空白。 结束后,白妙妙坐在藤椅上,司乡刚给她洗完澡,这会正在铺床。 “我都说了,我可以凑合一晚的。”白妙妙身上裹着毯子,手里捧着温水。 司乡拿过被子放到床上:“可是我不想让你凑合。”说着他将枕头放好。 白妙妙上床后,司乡拿过盒子里的药膏,她刚刚那么不顾后果,要是真伤着怎么办。 “不行,不给看。”白妙妙手抵着司乡低下来的头,脸已经红透了,她就是不想给他看。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亲了亲:“乖,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不然明天会不舒服。” 白妙妙转过头,目光看向别处,也没有继续坚持。 司乡将药膏涂抹上去,白妙妙肌肤肉眼可见泛着不自然的粉。 白妙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司乡坐在客厅,双腿交叠,平板放在腿上,手里还拿着保温杯。 “老公。”白妙妙扭扭哒哒的走了过去。 司乡放下茶杯顺手把平板放在了沙发上:“老婆,中午想吃什么。” 白妙妙坐在司乡腿上,搂着他的脖颈,一脸的困意,她现在不想吃东西,只想跟叔叔婶婶们一起玩。 他们之前说了,要在a国玩够在回去。 “三伯伯在隔壁,这个点他快吃午餐了,我们去蹭一顿,下午去找木婶婶玩,晚上回家蹭咱爸的馅饼。”白妙妙都安排好了。 司乡点头答应。 白然坐在沙发上,他平时没什么爱好,看看报纸发发呆,偶尔跟退休的朋友聊聊天。 染染将咖啡放到了茶几上:“三爷,午餐想吃点什么?” “麻烦帮我准备一份面,谢谢。”白然说着将报纸翻了过去,他今天下午就要回去了。 染染看了一会才转身。 白妙妙直接用指纹开锁,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司乡扶着门站在她身后,弄不好,她就会夹着头。 “伯伯。”白妙妙打开门乐滋滋的走了过去。 白然将报纸放在一旁,见白妙妙气色不错,他也就放心了:“伯伯今天下午的飞机。” 白妙妙一天,小脸瞬间垮下去了,嘴噘的快跟鼻子一样高了:“我不要。” “三伯。”司乡打了声招呼后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听话,三伯回去还有事。”说着他冲白然眨了眨眼。 白妙妙说不要,白然就走不了。 “嗯,医院有特殊病例,要回去看看。”白然配合的点了点头,他不好一直住在染染这里。 染染听说白然要走,眼神里的光渐渐淡了下去。 白然早就看出来了,所以他不可能留下来,他不能因为染染毁容而怜悯,他无法爱上除了齐影以外的任何人。 染染也知道白然专情,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会偷偷看他,哪怕只是一眼也开心。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跟到自己家似的,哪里放着零食,她都知道。 一看就没少来。 染染在厨房准备午餐,她已经克服很多东西,比如看到火的恐惧和温度。 白然跟司乡坐在客厅聊着天。 白妙妙枕着抱枕,腿自然放在司乡身上,手里拿着薯片追剧。 他们两个人聊天,要么是工作上的,要么就是未来发展前景什么的,她现在不想听。 白然等了一会站了起来:“你们两个先看电视。”说着他向厨房走去。 染染正在切茄子,听到脚步声后,她转过头。 白然挽起袖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三爷,你去客厅等着就行。”染染说着低头继续切菜。 白然将洗好的菜拿了出来:“你身上的皮肤不能一直绑着,如果你接受不了别人的目光,自己在家的时候把绷带打开。” 道理都懂,可是没人能真正做到,不在意他人目光。 染染将菜放到油锅里:“三爷,你自己在国外,不如跟四爷他们一样定居在a国。” “我不适应这里。”白然直接拒绝了。 白妙妙耳朵贴在墙边。 司乡无奈摇了摇头,这八卦的小耳朵说竖起来就竖起来,怎么这么爱凑热闹呢。 白妙妙听到白然拒绝后就知道,就知道染染要失望了,不过感情的事情,谁说的都不算。 白然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他没什么架子,在家的时候也会帮自己家的女仆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伯伯总是一个人,看上去好可怜。 她转过头看向正在拿碗筷的司乡,她心脏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差,留下他一个人怎么办。 要是有个宝宝就好了。 司乡在厨房的时候跟白然打听了一下,有什么药物是不伤害身体,但是能避免怀孕的。 他昨天不太好把控,又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但是比起药物,怀孕的伤害对白妙妙来说,才是难以承受的。 白然从兜里拿出药片递给司乡:“以后一定要注意。” 白妙妙要吃饭前,司乡将药喂她吃了下去。 可能是吃药吃习惯了,白妙妙问都懒得问,反正司乡是不可能害她的。 吃完午餐后,白然跟着白妙妙他们一起离开了。 染染站在院前,等车开远了,她才收回视线,她回屋子打扫了一遍,发现白然住的房间留了一封信。 她打开仔细看了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他对她多年的照顾,表示感谢,接下来他会好好照顾自己,他没有指出她的爱意,却字字拒绝。 染染将信收好后,擦了擦眼泪,年轻的时候,他都没有多看一眼... 他如果跟自己在一起,以他温柔的性格,也绝对不是爱而是怜悯。 白然坐在后座,白妙妙抱着他的手臂:“伯伯,你下个月来看妙妙好不好?” “好。”白然答应了。 不然白妙妙会跑回去,她的身体能不折腾就不折腾。 白妙妙撒娇毫无违和感,她从小到大都这样,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 白然上飞机后,白妙妙看向司乡:“你以后不许抽烟喝酒熬夜,比我大十岁,要好好照顾自己。” “现在提起大十岁的事情了。”司乡说着揉了揉白妙妙的耳垂。 没结婚之前,她对这个闭口不谈,每次提起来,她都不听。 现在结完婚了,她开始拿年龄说事了,不过是为了他好,他心里清楚。 去停车场还有一段路,白妙妙小声在司乡耳边道:“我不太舒服,老公,你背我呗...” 司乡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走到白妙妙身前,将她背了起来。 白妙妙扶着司乡的肩膀:“老公,你说我要是长到一米九多好,不是腰,就是腿。” “那从明天...” 白妙妙捂住了司乡的嘴:“我已经不可能长个了,你别框我。” 她预判到,他一会要说什么了。 司乡笑着向停车场走去。 江木躺在床上,还没起,别说早餐了,她连午餐都没混上,门铃响后,沈图开的门。 “新婚小夫妻这会不应该待在家里缠缠绵绵吗?”沈图说着让白妙妙和司乡进家门。 白妙妙甜甜笑了笑:“木婶婶说今天带我玩。” 她开学以后就不能玩了。 司乡坐在沙发上。 “你木婶婶什么粑粑都敢拉。”沈图说着向卧室走去。 白妙妙跟了上去。 开门后,满地狼藉,沈图快速关上了门,小孩不易多看。 江木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跟壁虎一样的睡姿。 沈图走了过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妙妙来找你玩了。” “不玩了,要废了,让我睡一会。”江木说着转过头,她现在就指甲盖不酸,不疼。 沈图快速收拾了一下,用过一次的生活用品,他一般会直接扔掉。 垃圾桶里面全是,临出去的时候,他简单的绑了个死结。 白妙妙进卧室后,咳嗽了两声,天啊,这个味道... 她肺子不好。 江木转过头看了一眼:“小乖乖,你怎么起这么早。”说着她直接起身。 白妙妙“哇”了一声。 司乡很温柔,也不会吻的太狠,更不会咬人。 沈图可就不一定了,人没让他生吃,都算收敛了。 江木揉了揉头发,直接光着就去拿衣服了,腿上还滴着“水”她没来得及处理。 沈图那个操蛋玩意,起不来就不做善后工作。 白妙妙转过身,天啊,这是她能看的吗。 要是换做以前,江木一定会避着白妙妙,但是她现在已经结婚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了。 江木套上衣服,将头发从里面拿了出来:“宝,想去哪玩?” “逛街吧,开学后就离入秋不远了,我想随便买点什么,作为搭配。”白妙妙说着打开门:“那我出去等你。” 她肺子有问题,这味道不能一直闻。 江木穿完衣服进了浴室,随便清理一下套上裤子。 她跟年轻的时候,没多大变化。 随心所欲。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我吃亏,吃大了。” 司乡低下头,看着白妙妙,她吃什么亏了? 江木带着白妙妙逛街,司乡和沈图两个人负责在后面付款。 沈图拿出手机一直在付款,买吃的时候,司乡才会拿出手机。 “男人掏钱的时候是最帅的。”沈图提醒道。 司乡手里拿着糖葫芦看着沈图:“沈哥最帅。” “操,你小子。”沈图直接将手臂搭在了司乡身上。 他也不差这点钱。 司乡也不差。 但就是比谁缺大德。 “老公,沈叔叔,你们觉得哪双好看?”白妙妙一脚穿金色的运动鞋,另一脚穿银色的。 沈图看了看司乡,长辈让着晚辈。 司乡低头仔细看了一会:“金色很符合今天的穿搭,但是银色比较百搭,我建议都买下来,金色的先穿着,银色的回去搭配其他衣服。” 江木双手环胸,这嘴真没白长。 “我终于知道,妙妙为什么看上你了。”沈图说着站起身,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付款不就完了。 司乡站起身,这双鞋不只有两个颜色,白妙妙穿着很好看,又是运动系,他把现货都买了。 江木站在一旁看着,如果说,一开始白妙妙看脸,但以她的性格,如果司乡只有脸,她绝对不会嫁给他。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司乡这小子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挖坑了... 谁先喜欢上谁的,可就说不准了。 白妙妙买了不少的东西,当然也给司乡买了。 江木买了护肤品,彩妆,她衣服根本穿不完,衣柜就那么大,她也没兴趣买新的。 沈图换衬衫的时候,白妙妙捂着嘴,惊讶的不行。 这一身的腱子肉啊,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你就不能进去换,多走两步能累死你。”江木翻了个白眼,一把年纪了,还秀上了。 沈图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身上的肌肉不算夸张,但是也不小,一拳能给人打出脑出血的感觉。 司乡捏着白妙妙的脸,压低声音:“不许看。” 白妙妙心想,我看,自己叔叔以欣赏的目光,看两眼怎么了,男人都好小气,尤其是结了婚的。 沈图换好后,合身就买了。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江木对沈图眨了一下眼睛。 沈图不是要秀身材,他就是懒得走那几步,又没别人,换了穿,合适就买。 白妙妙开心的不得了。 “走,先去吃饭。”沈图手里拎满了东西,身后保镖都跑一趟了。 两个女人的购买力就已经这么惊人了... 白妙妙摇了摇头:“不了,我要回家吃裴爸爸的馅饼。”她之前听到了! “没有裴修言不会的。”沈图说着将江木揽在怀里:“那你们去吧,我带你婶婶看场电影再走。” 江木兴奋的拿出手机买了两张《猛鬼上--身》的电影票。 叶允澄躺在自家的沙发上,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手里拿着阅读器,正看着。 裴修言在厨房忙着和面。 叶允澄看了一会后,对着厨房大声道:“老公加油...” “好。”裴修言回答完弯下腰从橱柜里拿出盆。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叶允澄说了什么,他都会回复。 白妙妙打开门后,鬼鬼祟祟的。 叶允澄脸上挂着笑容,不知道她看到什么了。 司乡揽着白妙妙打了声招呼:“妈,我们回来了。” 叶允澄激动的“啊”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阅读器站了起来。 白妙妙的脸都被蹭变形了:“妈,我,我回来吃馅饼了。”她有些口齿不清道。 裴修言手上全是面,他也没听到开门声,就听到叶允澄大喊了一声,他来不及洗手就走出来了。 “爸,我能吃十个馅饼。”白妙妙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司乡挽起袖子走了过去,压低声音道:“爸,别听她的,最多吃三。”BIquGe.biz 太了解自己老婆了。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二章 你这样,我可要心疼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说多了,白妙妙只吃了两个就开始打嗝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裴修言,他做了那么多馅饼,可是她真的吃不下去了。 白天她跟江木一起逛街,一路吃吃喝喝,小嘴就没停过。 “吃不下不要硬吃,对胃不好。”裴修言说完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叶允澄吃饭之前说这么好吃的馅饼,她能一口气吃八个,结果吃三就开始咽不下去了。 大概两三分钟,徐斯尘带着李米芮下了楼:“做馅饼怎么不提前说,早知道,我早来了。” 李米芮直接拿在手里吹了吹:“我们正愁一会吃什么呢。” 没一会,冯曦带着郑婉婉和郑天铭下了楼,郑凛在公司开会还没回来。 裴修言按照白妙妙吃十个,叶允澄吃八个做的,多了不会浪费,少了可就真不够吃了。 “妙妙,你怎么不吃啊?”郑婉婉以为刚做好的,等人齐了一起吃呢。 她说完,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冯曦笑着摇了摇。 徐斯尘拿起筷子:“你都快嫁给裴澜了,怎么对未来公公一点都不了解。” 郑婉婉脸红的不行,都不敢抬头看人了。 冯曦对裴澜一百个放心加满意,谁会亏待婉婉,他都不会,这婚事她已经默认了。 叶允澄给郑天铭倒了点酱油:“什么时候,我们两家商量商量,把婚事办了吧。” 裴凯信结婚了,现在就差裴澜,都结婚了,他们当长辈的就可以退休了。 想想阳光沙滩,辽阔草原,叶允澄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 “不急。”郑婉婉的声音很小。 郑天铭“切”了一声,她恨不得马上把自己扔裴澜被窝里,还不急呢。 李米芮叹了口气:“你们都成家了,我家梦语可怎么办啊...” 昨天热搜,徐梦语带着顶流男明星进了酒店,十个小时后才离开。 “我也没结婚呢。”郑天铭口齿不清道。 李米芮恶狠狠瞪了一眼:“大人说话,巧克力不准开口。”她就是看他不顺眼。 非常不顺眼! 冯曦也没当回事,李米芮就是打两巴掌,她也不会皱一下眉。 裴修言和叶允澄齐齐抬头看向李米芮,她之前对郑天铭很好,自从他当兵回来,态度就变了。 不仅没好脸色,就连说话都带着刺。 徐斯尘摸了摸李米芮的耳垂:“巧克力豆怎么惹你了,你怕他着急把自己嫁出去?” 这么多人呢,凶一个小辈不好,他总的把台阶扑下去。 “嗯啊。”李米芮随口答应,她也知道不能针对郑天铭,但他就是忍不住。 郑天铭也没当回事,他看着司乡:“凯哥都结婚了,什么时候要宝宝。” “巧克力都不准开口说话!” 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郑天铭委屈了,新婚不都这么说话吗... 白妙妙绝对不能怀孕,他这么说,可不就是惹她伤心难过吗? 司乡看了白妙妙一眼,怕她心里不舒服。 “我打算二十五岁之前,生宝宝。”白妙妙吃着凉拌菜道。 叶允澄岔开话题道:“也不知道裴澜跑哪野去了,整天见不到人,愁死我了。”说着她笑盈盈的看向郑婉婉。 郑婉婉吃着饼:“他说,明天一早回来。” 为了岔开要宝宝的话题,其他人也都开始跟着起哄,谁什么的都有。 “二十五岁你心脏能行吗?趁年轻早点要负担也会小一点。”郑天铭句句都是为白妙妙好。 如果吃鱼能补脑,他得吃光整个太平洋。 冯曦:“...” 她真的不为他以后操心,就这样的情商和脑子,能吃饭,能报效国家就已经不错了,没什么指望。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嗯,我们会努力的。” 他们刚刚结婚,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不能要宝宝,她会很失望。 等日后慢慢透露给她,她也好接受。 这个身体剥夺了她很多权利,她已经很难过了。 不等郑天铭开口,冯曦掐了他一下:“行了,你去楼下超市买点水果,家里没有了。” 真怕他说话。 郑天铭临走之前又拿了一个馅饼,他刚刚说的不对吗?不也是为了白妙妙好吗... 李米芮看着白妙妙,露出心疼的目光,她这么活泼的性格,小时候不能跑,不能跳,看人家玩,她只能眼巴巴看着。 参加学校运动会,她也只有加油的份,学校表演,除了合唱,她只能在台下坐着。 从小看到大,跟自己女儿一样,能不心疼吗... 叶允澄根本没有抱孙子,孙女的打算,她早就告诉司乡了,让他注意,实在不行就结扎,虽然心疼,但这不是没办法吗。M.biQuge.biZ 他知道白妙妙的情况,既然选择了,那就不能无作为。 司乡确实预约过,他想这么干。 但是被江怡拦住了,她告诉司乡,如果敢去,以后就跟他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这个手术不影响生活,但是为什么要他去做这个手术,去遭这个罪,就因为他的爱人是白妙妙吗。 他遭的罪还不够多吗,江怡说服不了自己... 司乡打算过两年,等江怡把这事忘了以后再去做手术,这两年他小心点,问题不会太大。 他会戴,也会及时清理,他向白然这个专业医生请教过。 白妙妙靠在椅子上,二十五岁之前!她一定要生宝宝! “别乱想,我想跟老婆过二人世界。”司乡压低声音在白妙妙耳边道:“不然我会吃醋,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他故意这么说的。 白妙妙点头,她不会马上生宝宝的,她有数。 吃完晚饭后,徐斯尘带着家里这几个小的出去玩了,看了一场烟花,又吃了夜宵。 “我都结婚了,不算小朋友了。”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喝着果汁。 徐斯尘靠在椅子上:“在我面前,你们永远都是。” 郑婉婉吃着蛋糕:“徐叔叔,回去的路上,我想去便利店买点吃的。” “她明天跟澜哥约会看电影。”郑天铭直接揭穿,这有什么好掖着藏着的。 郑婉婉恨不得扑上去咬郑天铭一口,一个人怎么能把心眼全缺完呢,不能慢慢缺吗... 白妙妙乐的不行,她怀疑郑天铭就是故意的。 出了游乐园后,徐斯尘带着三个小的去了便利店,他拿着篮子买了不少的零食。 家里还有几个小的张嘴等着呢,尤其是他家那个。 李米芮,叶允澄,冯曦,坐成一排敷着面膜。 叶允澄:“老咯,不然我也跟着去了。” 冯曦拍了拍脸颊:“不去,新品娃娃我也给你买了,不过预售,过几天发货。” 李米芮打着哈欠:“我很好奇,你那么多娃娃,都怎么玩啊?” 叶允澄笑了笑:“就拿在手里看着,有的时候睡觉抱着,大部分都是买回来拍个照,就收起来了,不过妙妙也喜欢,很多都送给她了。” 裴修言手里拿着保温杯,里面一层的枸杞,他刚开完线上会议,见三个排排坐,他打了声招呼回了卧室。 “裴教授一点没变,郑凛也没变,白四爷还那样,就我家羊咩咩,更娇气了。”李米芮说完靠在了叶允澄的身上。 叶允澄摆了摆手:“别说一点变化没有,心眼更多了,都成精了。” “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郑天铭那个德行,会不会是随根呢?”冯曦一言难尽。 谁说郑凛没变了,他现在办事直接告诉人家,要么花钱雇他,要么在家等死。 就前几天发生的事。 几个人正聊着,司乡从卧室出来,他刚刚给白妙妙发短信,她没回,他有点着急了。 学校和公司,哪怕是结婚第二天,也有处理不完的文件和事。 “大儿子,给妈倒杯水。”叶允澄抬起手。 司乡直接拿着茶壶走了过去:“你们还不睡啊,别熬夜对身体不好。” “这不才十点吗?”李米芮看了一眼:“我们平时都十二点睡。” 司乡:“...” 行...吧... 在家的时候,这个点他已经哄白妙妙睡觉了,十一点之前尽量把她哄睡着。 这时徐斯尘带着三个小的回来了,他手里拎满了东西:“来吧,分分看,拿自己爱吃的。” 白妙妙拎着很多零食,眼巴巴的看着司乡:“我吃零食也会乖乖吃饭的。” 司乡点了点头,看来有些习惯还是要慢慢改,比如他现在的身份不是她的裴舅舅,而是她老公。 郑婉婉买的都是裴澜喜欢吃的,当然她也买了一点自己喜欢的。 郑天铭买的都是肉干之类的,还有啤酒,他自己在家太无聊了,之前的朋友也不怎么联系了。 他不太喜欢出去玩,夜店,酒吧,这类的他都不喜欢。 三个敷着面膜的开始坐在沙发上分徐斯尘买回来的零食,跟年轻那会不一样,没有薯片之类的,都是干果,葡萄干之类的。 叶允澄悄悄从白妙妙的袋子里拿了包薯片,又小声问郑婉婉:“有辣条吗?” “嫂子,你现在不适合吃这些东西。”徐斯尘有必要提醒一句,她今年跑了四趟医院了。 叶允澄快速向房间走去:“天啊,徐斯尘都开始说教了,岁月不饶人啊...” 李米芮见徐斯尘一脸无奈,她笑着道:“有裴教授呢,她吃不了多少,请给我一包玉米味的薯片,谢谢!” 徐斯尘:“...” 白妙妙乐的不行,不管回哪个家,她心情都会非常,非常的好。 一大群活宝,谁看了不乐啊。 司乡拎着零食揽着白妙妙的腰:“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房间了。” 冯曦也带着自家的两个回家了。 白妙妙洗完澡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司乡:“我们今天新婚第二天,你就没什么想做的吗?” “想看你的硕士论文算吗?”司乡侧身躺在床上,他先洗的澡。 白妙妙做了个无语的表情,他是懂怎么扫兴的。 不管电视剧也好,还是,漫画,都说吃完肉后,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就天天噼里啪啦到后半夜,到天明。 到他这怎么就变了,又不是身体不行,这个年龄不应该这么无欲无求才对。 白妙妙知道司乡心疼她,担心她身体不好,但是有没有可能,她吃了肉,一发不可收拾呢... 想想,一米九的男人,金发,棕瞳,身材健硕,肩宽腰窄,腿还长,在顶着那么一张脸。 放在哪,跟他睡清清白白的觉,合理吗? 白妙妙上床后开始摸摸搜搜的,不管,既要就要还要...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时间不早了,明天带你去动物园玩。” 不然她肯定不会乖乖睡这个觉。 “动物园好玩。”白妙妙点了点头,然后她亲了亲司乡的嘴角:“老公更好玩。” 她刚上床,他就已经有不可描述的反应了,这会还撩他。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妙妙,很抱歉,我身体不好,今天有点喘。” “你怎么不早说。”白妙妙心急,直接坐了起来,她快速摸着手机。 司乡将人抱在了怀里:“不要急,没事,吃过药了,所以我们今天先睡觉好吗?” 如果是因为她身体问题,她会自责。 那就直接说,他不行,尊严这种东西,没她一根头发重要。 白妙妙是真的心疼了,甚至有些自责,明知道他身体不好,还这样,他一定会很自责。 “没关系的老公,我就是想逗逗你,我身体不好,哪能天天这样。”白妙妙说完抱住了司乡的腰:“晚安,我们明天早起去动物园玩。” 都顾着对方的身体,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那我们用外语交流一下怎么样?”司乡故意逗白妙妙的,她最怕这个了。 白妙妙打了个哈欠,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哄睡着了,谁跟他用外语交流。 司乡忍不住在白妙妙的嫩脸上亲了亲,他怎么可能不想... 叶允澄躺在裴修言怀里:“我跟你说,我好像得病了,心里痒痒的,想看看他们盖被子没有。” 裴修言拿着书:“老婆,他们已经长大了,而且夫妻在一起,盖被子这个举动,非常不适合。” 叶允澄手臂放在被子外,转头看向裴修言:“我当然知道不适合了,不然我早去了。” 裴修言放下书:“老婆如果想盖被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我。” 叶允澄坐起身一看,她这边全是被子,裴修言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她没忍住“呲”地笑了出来,怎么不早说,委屈巴巴的...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三章 说说,你怎么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现在已经开始接手国内投资公司了,她刚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了陆怀的电话。 原来是学校请家长,他父母都不在国内,他只能给她打电话了,谁让他归她管呢。 白妙妙也没多想,陆怀快上初三了,成绩虽然称不上多好,但也算不上差,他在电话里也没说请家长干什么,她就去了。 陆怀站在办公室,低着头,他去厕所抽烟被主任抓了,他好话说了一箩筐,结果老师非要请家长不可。 又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说的跟天塌了似的。 他偶尔要帮父亲管理酒吧,夜店,认识点混混在正常不过了,怎么就成废人了。 “陆怀,我告诉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现在抽烟跟学校那些混混搅合在一起,你以后怎么办!你今年成绩提升了不少,我本来还挺高兴的!” 老师说完拍了拍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陆怀虽然成绩不算好,但是学校组织什么活动,他都是第一个举手参加的。 上次给同学捐款,他直接捐了一千,她后来核实父母说是他自己的零花钱,他们不管。 他是个很有爱心的孩子,活泼,开朗,经常帮助同学,怎么就跟学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了。 今天还抓到他抽烟,她真是要气死了。 “陆怀,老师先不说你成绩问题,将来你的人生怎么办?”老师说完叹了口气。 她不能说混混不好,毕竟都是半大的孩子,但是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整天无所事事,叼着烟站在门口拉帮结派,今天打这个,明天跟那个要钱。 每次看到那群人中间有自己的学生,她都会为他们的未来而感到担忧。 “老师,我只是抽烟而已,我只是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陆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总不能说,在他眼里混混都是小瘪三吧... 老师拿出手机点开照片给陆怀看了看:“你看,这是抽烟后的肺子。” “...” 陆怀没有顶嘴,他分得清好坏。 白妙妙敲门进了办公室,看到陆怀生无可恋的表情,她笑着走了过去:“老师您好,我是陆怀的姐姐,他父母都不在国内,您放心,我会将事情如实转达给他的父母。” 老师点了点头,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白妙妙看向陆怀:“戒烟,不许跟学校外的混混说话,懂了吗?” 陆怀乖乖点了点头,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他可不敢惹白妙妙,不然挨顿打都是轻的。 “老师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听话,你就打,打坏了,我不会找学校,您可以录音当证据。”白妙妙看的出来,眼前的老师是个非常负责任的老师。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说。 老师还说了很多,当然也没忘记夸陆怀,说他很有爱心什么的。 上次别的班欺负他们班一个女生,他还出面制止了。 陆怀当时正在睡觉,但是那几个男的一直说那个女生身上味道不好,又说她脸上有斑,管他们鸡毛闲事,叽叽歪歪的打扰他睡觉。 没想到,在老师那,他就成了正义使者了... 白妙妙跟老师聊了一会加了微信才带陆怀去吃饭。 陆怀坐在披萨店,手里拿着薯格:“大小姐,我戒烟干什么啊。” 他爸临走都会给他扔包烟,抽就抽了呗。 “吃饭,别逼我扇你。”白妙妙吃着披萨喝着果汁,不让他抽烟是为了他好,才多大啊。 陆怀手撑着太阳穴,大不了不在学校抽了,等过几年大小姐也就不管这事了。 但是在犟下去,大小姐也许会真的扇他。 白妙妙看向陆怀,当初听父母说,改变白家生存模式的时候,她还很不理解,现在她明白了。 如果按照以前的路走,那他们就要一直在刀尖上舔血,要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活着。 比如现在的陆怀,如果白家没有改变,那他现在会是什么样,估计早就开枪杀人了。 她多少明白长辈们为什么不惜代价,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将黑的变成白的。 “陆怀,在你成年之前,就不要去酒吧这些地方了,我会跟陆叔叔说清楚,你安安心心上学。”白妙妙说着将剩下的披萨打包。 陆怀傻眼了,怎么又扯到生意上了,他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白妙妙从包包里拿出钱递给陆怀:“干你这个年龄该干的事情,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下午还要开会,先走了。” 陆怀拿着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啊。 白妙妙上车后接到了司乡的电话,她看了一眼时间,将打包好的披萨送了过去。 司乡靠在椅子上,他这几天也忙得不行,马上要开学了,要先处理公司的事情。 敲门声响起后,助理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白妙妙突然明白什么是赛博朋克风了,太超前了,弄得她有些不适应。 “不是说,下午要忙吗?”司乡起身走了过去,接下她手里的披萨,将人揽在了怀里。 白妙妙仰起头看向司乡:“谁让某人委屈巴巴的发短信说,想我了。” 司乡弯下腰在白妙妙的脸蛋上亲了两下。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办公室的装修看起来像是电脑死机了,都出现模组了,一会这闪一下,一会那边动一下。 “凯总,项目部经理找你。”说着透明的玻璃投出影像。 司乡看着屏幕接通了,两人谁都没离开办公室就把事情解决了。 不然天天这边跑,那边跑的太麻烦了。 白妙妙可太喜欢了,她抱着司乡的手臂:“我也要这个。” “老婆,要十七个亿。”司乡吃着披萨,虽然不差这个钱,但是白家好像不需要,毕竟他这是游戏公司,得有自己的特色。 白妙妙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两口:“算了,多走两步,也累不到哪去...” 钱要花在刀刃上。 司乡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老婆,要不要睡一会?” “不睡了,陪你一会,我就要回去了。”白妙妙靠在司乡的身上,她不小了,要为父母分担了。 司乡舍不得:“那晚上我去接你,然后一起去蛋糕店。”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身上:“我们什么时候能退休啊...” 她现在只想跟司乡腻在一起,最好蒙被窝里,不出来。 司乡低着头看着白妙妙,现在谈退休还早,他现在要想办法,把裴氏和叶氏集团交给裴澜。 裴澜天天不着家,除了陪婉婉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 前几天说是花一点几个亿买了个古董,转手就捐给博物馆了,他既然这么大方,那继承一下家产,应该可以。 到时候他可以随意挥霍。 白妙妙再怎么舍不得也得走了,司乡将人抱在怀里亲,直到差不多了,才松开。 “好了,我走了。”白妙妙踮脚在司乡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白妙妙一走,司乡没什么心思继续工作了,他打开电脑看了一会学生发来的论文。 他凑近看了看,这真是他学生写出来的东西:“...” 看到下午,司乡捏了捏眉心。 不知道学生会不会恐惧,他已经开始害怕了。 白妙妙开完会后坐在椅子上,抱着毛绒娃娃看文件,过了几分钟她给江怡发了条信息:“妈妈,我想你了。” 此刻江怡正趴在白桁身上:“你女儿发信息了,看一眼。” 白桁揽着江怡,听到女儿发信息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发的什么。”江怡累的不行,她前几天出差了,刚回来。 白桁看着手机:“她说,她想偷懒跑去玩。” 不就这个意思吗? “不行。”江怡直接拒绝了,好不容易把她盼大了,别想跑。 白桁回复:“妈妈一点也不想你。” 他做出了正确理解。 江怡搂着白桁的腰:“你平时也多注意点,又不是毛头小子了。” 她刚进家门,人就被抱了起来,都不等她反应,人就扑上来了。 “三哥说,我身体没问题。”白桁说着拽了拽被子:“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 江怡一听恨不得马上跑,不代表她也可以。BIquGe.biz “白桁!” “别闹...” “不行,我还有事呢...” 她之前发短信说,他一点都不想她,他需要马上向她证明,他有多想。 把人想的,差点不行了... 结束没多久,江怡就睡着了。 白桁坐在床边看着江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原本也担心,老了以后怎么办,还能不能锁住爱人的心。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江怡感觉嘴唇上热热的,她哼唧两声转过身,但是她没有回应,不想勾他了。 白桁起身走了出去,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江怡睡着他先吃,等她醒了,在重新做。 他吃完饭就去健身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注重保养了。 白妙妙下班后吃着蛋糕,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给白桁发了条视频邀请。 白桁坐在休息室喝着水,接了视频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晚上的,不吃饭,吃这么甜的东西。” 白妙妙拿着叉子:“爸,我有件事跟你说。” 白桁点了点头。 白妙妙拿出文件:“我们每年捐了不少钱,可是我今天核对的时候,发现有很大一笔钱,去向不明,大多数都被他们贪了,无从查起。” 白桁认真听着。 白妙妙认真汇报:“在国外我们成立了专属机构,可是在国内没有,这样不行,我们吃着这碗饭,就要为这里做出贡献。” 她决定了,如果父亲不同意,那就等她正式接手公司后在把事情落实。 白桁看着视频里的白妙妙:“行,按照你说的办。” 小豆芽真的长大了,可以为他分担了。 白妙妙高兴的不得了:“爸,你最好了。” 司乡从卧室出来,身上裹着浴巾,见白妙妙正在跟白桁视频,他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 白桁直接挂了视频。 这么好的豆芽:“...” 白妙妙有些尴尬:“父亲不是不喜欢你,他就是,他就是...嗯...” “老婆不需要解释,我理解。”司乡说着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当初,一想到白妙妙要嫁给别人,他就恨不得拿狙击枪,爆他的头,更别提白桁是真的把女儿嫁了。 白妙妙夹着司乡的腰,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怕你不开心。” “不会,放心。”司乡不会多想,他已经娶到白妙妙了。 别说白桁撂脸子,就见一次骂一次,他也心甘情愿。 他比白妙妙大那么多,又把人拐走了。 估计过几年四爷习惯了,也就好了。 白妙妙脸蛋红红的,小声嘟囔:“从新婚到现在,过去那么久了…” 她只能给出提示。 司乡点了点头:“好,但是不可以乱来。” 他担心… 白妙妙亲了亲司乡,他的皮肤真好。 司乡将白妙妙放到床上,俯下身:不要强撑。” 白妙妙点头,她最近去检查了,医生说她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 司乡吻了上去,白妙妙恨不得把人吃了。 直到空气越来越少,她呼吸声越来越大才松开。 司乡手撑着床,轻轻吻了下去,他怎么觉得,他把小狼给饿着了呢? 原本是担心她,现在倒好。 司乡对白妙妙的声音没有任何抵抗力,偏偏她一刻不停。 “老公...”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手在他的后背上。 司乡轻吻,他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很期待,可是自己菜,本来以为可以的事情,真到了疯狂的顶点,又不太行了。 白妙妙激动的难以控制。 半个多小时后,司乡吻着白妙妙的唇:“老婆,心脏疼不疼?” “没有,但是...”白妙妙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等一切都处理好后,白妙妙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老公,你这么禁霍霍啊。” 这是白妙妙没想到的。一直担心他身体来着,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司乡喝着水,目光看向白妙妙,刚刚如果不是她哭了,他还能…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四章 有很深的误解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不知道,司乡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坐在一旁喝茶。 大半夜的,司乡刚睡着,就听到了警报声,他快速打开监控看了一眼,见裴澜捂着胳膊站在别墅门口。 他起身下了床,临走之前掖了掖被角。 门开后,裴澜进了客厅,他将外衣脱了下去,白色衬衫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血顺着指尖滴了下来。 司乡拿出医药箱,眉头紧蹙:“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神情和声音同时冷了下来。 裴澜点了根烟,手臂上的肉已经外翻了,一看就是刀伤,他被人砍了:“拍了件古董,半路被人劫了。” 司乡眯着眼睛,如果是这样,他就直接去报警,去医院了,而不是跑到他这里。 “小竹子,你长大了,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说实话。”司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血很快就止住了。 裴澜抽着烟,一脸的疲惫:“哥,我不想说。” 他不想说谎继续骗他。 司乡将伤口包扎好后坐在了一旁:“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帮你把古董抢回来?” “不用,我自己处理。”裴澜说着站了起来:“我先去睡觉了,明天一早就走。” 司乡沉默片刻:“小竹子,你可以永远依赖我,因为我是你哥。” 裴澜抽着烟向客房走去,就因为是他哥,他才不能拉他下水,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本来就尴尬。 白妙妙踹了被子,半个身子都在外面,司乡上床后将人搂在怀里。 裴澜一大早就走了,他约了郑婉婉,准备带她去海洋馆玩。 郑婉婉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裴澜说带她玩,导致太过激动,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裴澜先回了家,他贴上防水胶布,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 叶允澄正在吃玉米,她看到裴澜穿的跟要结婚似的,八卦地走了过去:“是不是要跟婉婉约会去啊?” 她可太高兴了。 “嗯,我约了婉婉。”裴澜目光变得温柔。 叶允澄拍了拍裴澜的肩膀:“你大哥都结婚了,你也抓点紧,你懂我得意思吧?” 裴澜点了点头。 郑婉婉听到门铃声后,快速起身,冯曦叹了口气,就这点出息... 裴澜打了声招呼,郑婉婉迫不及待的换好了鞋。 “你这孩子,急什么。”冯曦原本想跟裴澜聊两句的。 郑婉婉有些脸红,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裴澜带着郑婉婉下了楼:“我今天晚上的飞机,要去拍卖行。” “知,道,了,大忙人。”郑婉婉抱着裴澜的手臂,她希望他能多陪陪她,可他在忙自己的事业,她也不好多说,只能支持他了。 裴澜嘴角微微扬起:“等这次忙完,我在家陪你半年,哪都不去。” “真的吗?”郑婉婉高兴的声音都变了,他竟然愿意在家陪她半年! 裴澜点了点头,如果可以,他希望一直陪在她身边。 上电梯后,裴澜将郑婉婉抱在了怀里,他实在太想她了,几天不见就已经是极限了。 哪怕再忙,他也会抽空跑回来看她一眼。 郑婉婉羞羞的靠着裴澜,虽然在一起很久了,但他每次靠近,她都会心跳加速。 上车后,裴澜吻住了郑婉婉的唇,他又吻的有些急,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郑婉婉发出轻轻的“哼唧”声,他吻的太用力了,根本不给她思考和反应的机会。 心跳声震耳欲聋,她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个激烈又霸道的吻。 裴澜松开后,亲了亲郑婉婉的脸颊:“我们上午去海洋馆,中午去甜品店,下午去逛街,然后去吃火锅,这么安排可以吗?” “好。”郑婉婉靠在裴澜身上,她有鼻炎,尤其是早上有些不透气,没有闻到他身上药水的味道。 裴澜怕伤口渗血,用防水贴,贴上了。 他不想让她担心。 裴澜握着郑婉婉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的指尖:“婉婉,我们结婚吧。” 前几天,郑婉婉大胆的向裴澜求了婚... 裴澜原本已经准备好了,结果被郑婉婉抢了先,他当时笑着说“我是不是应该说同意,然后把自己嫁了”。 郑婉婉当时乐的不行,她没想那么多,裴澜一直不肯开口,那就只能由她来了。 谁让他矜持了。 不是裴澜矜持,而是他准备了大半年,他订的那枚钻戒至少要半年才能设计出来。 郑婉婉微微点头。 “对不起,我太想娶你了。”裴澜的声音有些沙哑。 郑婉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转过头看向裴澜:“为什么道歉?” 裴澜只是捏着她的指尖,没有回复。 其实,他不应该结婚,可是他做不到放弃从小就喜欢的爱人,如果娶不到婉婉,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对于这件事他做不到冷静,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郑婉婉拍了不少的照片,选了一张比较满意的发到了姐妹群里。 裴澜买了不少纪念品。 郑婉婉将海豚的发卡戴在裴澜的头上,然后捂住偷笑。 裴澜凑过去,在她嘴角吻了吻:“好看吗?” 郑婉婉忍不住笑出了声,裴澜喜欢穿西装,个子又高,长得斯斯文文的,带着金边的眼镜,看上去很有学识的样子。 她就是忍不住想欺负他。 这种只有她一个人能欺负的感觉太好了,会为此心动许久 裴澜摸了摸郑婉婉的头,她喜欢就随她。 一整天,郑婉婉玩的都很开心,逛街的时候,裴澜主动要求买情侣服,还给她买了个纯金的镯子,他说奢侈品,他不太懂,但金子他懂。 他还买了实心的,一百二十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我还有金砖,婉婉要是喜欢...” “留着。”郑婉婉捂住了裴澜的嘴,她真怕以后,他送的礼物,不是古董就是金子。 到家楼下后,裴澜有些舍不得,但工作等着他,他不得不走。 “好了,你去忙吧。”郑婉婉眼圈泛红,她更舍不得,这会心都揪揪着疼。 裴澜弯下腰讨了个吻才走。 郑婉婉上电梯的时候还好好的,门关上的瞬间,她眼泪就下来了,她想跟裴澜一直腻在一起。 裴澜忙起来,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有时候都在想,他是不是不爱她了。 可是他在身边的时候,有极致的温柔,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宠着她。 到家后,郑凛正在看新买的鱼竿:“婉婉,明天陪爸钓鱼去?” “好啊。”郑婉婉将买回来的东西放下,有些心不在焉。 郑凛将鱼竿放下:“那一会我们去挖蚯蚓做鱼饵。” 郑婉婉“嗯”了一声,一转身就听到“咔嚓”一声。ŴŴŴ.BiQuGe.Biz “...” 郑凛抬起头看着郑婉婉,他存了半年的私房钱:“...” 郑婉婉低头看了一眼,鱼竿已经裂了:“爸,你怎么把鱼竿搭在盒子上啊。”平放踩一脚也不会坏。 “把你的金镯子赔给我。”郑凛故意逗郑婉婉道。 郑婉婉当然舍不得了,嫌弃归嫌弃,她将手背在了身后:“一会我给你告状,说你存私房钱买鱼竿。” 郑凛靠在沙发上:“那我告诉裴澜,你闻...” “好嘛,我赔你鱼竿。”郑婉婉委屈巴巴的。 哪有他这么当父亲的。 郑凛笑着站了起来:“傻姑娘,逗你的,坏就坏了,我去接你妈下班,你收拾一下。” 这么好欺负,要不是嫁给裴澜,他还真不放心。 郑婉婉将裂开的鱼竿发给了裴澜:“我一脚踩坏的。” 裴澜抿着唇正在看文物档案,有一伙人要在几天后,将文物运出国,他要及时阻止。 收到郑婉婉的短信后,他将图片保存下来,买了同款:“没摔着就行,我不在,自己小心点。” 郑婉婉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她没想到裴澜会及时回复:“放心吧。”她身手好着呢。 这时姐妹群里白妙妙发了张照片,她趴在办公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白妙妙:“我也想出去玩。” 郑婉婉发了个摸头的表情包,白妙妙的压力,她根本无法想象。 徐梦语:“宝宝,等我开完这场演唱会,就带你出去玩。” 白妙妙靠在椅子上,她马上要开学了,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 白家不能没有自己的慈善机构,不能没有医院,学校,有些优秀职员,因为不能接小孩放学而辞职,她想想就觉得可惜。 留不住优秀职员,公司就很难有更好的发展,想留住更多的人才,就得比别的公司福利待遇好。 国外已经成立了,国内还没有落实,她急啊。 她的目标是,职员舍不得跳槽。 当然,不好好干,偷奸耍滑的,她一分钟都不留,她们为了工资为了待遇,自然铆足了劲干。 那公司效益不就起来了。 但是想落实,也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解决的事,她晚上还要加班。 白妙妙揉着头发,她现在好想回到小时候,窝在“裴舅舅”的怀里,负责吃糖喝奶。 “啊,谁来救救我。” 这时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白总,凯总来了。” 司乡手里拿着花,红的娇艳,热烈,他笑着走了过去,他开会的时候听说,裴澜带着郑婉婉出去玩了。 郑婉婉一定会发在群里,他家的小豆芽,一定羡慕的不得了。 白妙妙接过花闻了闻:“你不是说要批作业吗?” “想跟老婆约会。”司乡已经提前处理好了,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白妙妙仰起头,吻了吻司乡的喉结:“那,我们去约会吧?” 加班什么的,就当一回昏君好了。 司乡提前定好了门票:“晚上可以看海豚。” 因为新开的海洋馆,没有海豚表演这个项目,但夜场可以看到饲养员喂海豚。 白妙妙高兴的不得了,之前开会还冷着一张小脸,这会跟现原形一样。 司乡带着白妙妙离开公司:“晚上的工作,我们一起处理。” “好。”白妙妙挽着司乡的手臂。 父亲要是知道,一定会夸她眼光好,可惜他不看... 司乡开着车,白妙妙坐在副驾驶,她拿出口红补了一下,她有心脏病,嘴唇的颜色怪怪的,她喜欢用口红综合一下,看上去气色会好很多。 到海洋馆后,他们先简单吃了顿饭。 “天啊,这饭炒的,跟郑叔叔有一拼了。”白妙妙嫌弃的不行,就这也能卖钱。 “老婆你吃我这个,简单的蛋炒饭,没有奇怪的味道。”他就是担心海鲜炒饭不好吃,选了个最基础的,再难吃,也咽的下去。 司乡吃什么都一样,饿极了,野菜洗洗都能生吃。 当初为了逃避追杀,能吃上热乎饭就已经很不错了。 白妙妙吧唧了两下嘴:“那我也可以去吃烤鱿鱼,章鱼小丸子啊...” 司乡听明白了,她就是不想好好吃饭。 “老婆,就吃小半碗,好吗?”司乡说着盛了小半碗的蛋炒饭递给白妙妙。 这时一对情侣路过,男的压低声音道:“老外和他的智障小娇妻,你最喜欢磕的。” “让人听到骂死你。”女生说完瞪了一眼。 不等白妙妙起身,不远处的保镖直接将男的按在了地上,不由分说的打。 周围都惊了。 白妙妙本来想骂几句的,结果看到这一幕,她选择默默吃饭。 司乡看着热闹。 “凯大教授,你不是以德服人吗?”白妙妙打趣道。 司乡转过身继续吃饭:“他服了,不就行了吗?” “...” 很好。 打人的和挨打的被一起带走了,至于怎么处理,保镖自己有数,不用他们操心。 司乡不介意别人称呼他为“老外”但是他不应该说白妙妙是智障,他已经很宽容了。 “老公,咱爸知道你这样,还敢让你去大学教书,说明...” “说明咱爸跟我一样。”司乡不等白妙妙说完就把话接了过来。 白妙妙本来想说“心大”来着,如果跟司乡一样,那,那还,挺吓人的... 最斯文,儒雅的外表,干着最心狠手辣的事。 司乡的手机突然亮了,他看了一眼。 裴澜:“哥,我准备跟婉婉结婚了,我有半个月的假,你帮我准备一下。” 司乡:“你要结婚这事,除了你,其他人知道吗?比如婉婉...” 他结婚,除了他自己,包括新娘在内都不知道,像话吗? 【喜欢裴澜和郑婉婉的,可以去看,嫁给斯文教授后,离不掉了,我老公写的,已经完结了,比较慢热。】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五章 撑腰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裴澜找了好几家婚庆公司,谁给出的方案让郑婉婉满意,他愿意出五倍的价钱。 几家国内有名的婚庆公司,恨不得加班加点的做方案,这不仅仅只是五倍价钱的事。 白妙妙陪着郑婉婉试婚纱,到最后才知道,裴澜全部买下来了。 “澜哥办事,还是这么利落干脆。”白妙妙手里拿着糖炒栗子。 她结婚的时候,婚纱都是提前定制的,她和司乡躺在床上慢慢挑选出来的结果。 但是郑婉婉不一样,她体会到了试婚纱的乐趣,最后被告知,已经全部买下来了。 裴澜站在台阶上抽着烟,他请了假,这阵子不会有特殊任务交给他,毕竟他要结婚了。 他还给自己留了蜜月期,等结完婚就带郑婉婉去小岛度假,在哪过一个月再回来。 郑婉婉打开门从身后抱住了裴澜:“澜哥...” 他之前问过她婚纱的问题,她说想让白妙妙陪着她一起试,他当时没吭声,以为他没听见。 裴澜转身将郑婉婉抱在怀里:“累不累?” 郑婉婉摇了摇头,接下来他们还要一起挑选喜糖,她现在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里。 白妙妙将一款好看的婚纱发给了司乡:“这款好漂亮,早知道结婚的时候,选这款了。” 司乡给裴澜发了短信,让他把白妙妙看上的那款买下来。 谁说只有结婚才可以穿婚纱了,在家,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厨房,客厅,都可以... 司乡拿过一旁的眼镜带上,他眼睛做过手术,看电脑有时候会眼眶发酸,发疼。 一天下来,郑婉婉累的不行,靠在裴澜的肩膀上直接睡着了。 “澜哥,你别笑了,嘴角都快到耳后根了。”白妙妙拿着手机。 裴澜看着郑婉婉,马上就能娶到她了,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白妙妙靠了过去比了个“耶”的手势,然后把照片发在了长辈群里。 冯曦:“辛苦妙妙了,饭已经做好了。” 郑凛:“你郑叔今天亲自下的厨。” 徐斯尘:“你们仨直接在外面吃一口算了,家里饭菜有毒。” 郑凛发了个露胳膊挽袖子的视频,他这几年厨艺见长,虽然算不上好吃,但也绝对算不上什么黑暗料理。 白妙妙本来没想笑,结果,她公公裴修言在群里发了个“+1”她直接绷不住了。 “澜哥,你结婚后,别乱跑了,婉婉嘴上不说,但是谁不希望自己老公在身边陪着啊。”白妙妙压低声音道。 裴澜点了点头,他已经向上申请了,接下来他只负责本市的文物,这样就能抽出大把的时间陪婉婉了。 他会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丈夫。 白妙妙刚下车就看到了司乡,她快步走了过去:“老公,想不想我?”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抱了起来,一看就吃了不少的糖,小嘴这么甜。 上电梯后,郑婉婉靠着裴澜:“我刚刚看了一眼群,今天我爸下厨了。” 白妙妙像个考拉一样挂在司乡身上。 “老婆,今天晚上我们回家吃,好吗?”司乡低着头。 不是他不给面子,郑叔做菜有自己的想法,红烧肉放醋,一口下去,酸甜苦辣的。 要么就是味道不错,吃下去后卫生间不够用。 一个不留意,他就会加点自己想加的,折耳根爆炒香菜,里面还放鱼丸。 “...” 白妙妙憋笑,最后还是决定一起吃饭。 郑凛坐在沙发上,对自己的厨艺十分的满意,徐斯尘吃着藕盒,他炒的东西,他碰都不碰。 冯曦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你们放心,他炒菜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的。” “那可不一定,上次,他炒完菜,抓一把抹茶放进去,你不也没发现吗?”徐斯尘可不信他们夫妻俩了。 冯曦选择了沉默。ŴŴŴ.BiQuGe.Biz 郑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当时以为葱粉:“...” 他好好的厨艺,都被他们这些人的嘴给毁了。 郑婉婉打开门,裴澜弯腰为她拿拖鞋。 兄弟俩的动作都是统一的。 叶允澄躺在沙发上,她这血压忽高忽低的,这会天旋地转的,只能躺着。 但是她没跟小辈们说,她生裴澜的时候经历了大喜大悲,身体不管怎么调理都不行。 裴修言请假一直陪着叶允澄。 “爸,妈,我回来了。”白妙妙穿着拖鞋,手里拎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她让中医熬的阿胶。 叶允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晕的不行:“洗洗手,准备吃了,不行,我太困了,准备先睡觉,在吃饭。”说着她转过身面对着沙发。 大家都知道,她是不想让小辈担心。 徐斯尘站在一旁:“你妈血压有点高,刚从医院回来。” 叶允澄闭眼睛,闷闷道:“回头让米芮掐你。” 裴澜和司乡快速走到沙发旁,都是一脸的内疚,他们不是在忙工作就是围着自己老婆赚钱,连自己母亲去了医院都不知道。 白妙妙坐在一旁:“明天我们就搬回来住。” 郑婉婉走了过来。 叶允澄转过头睁开眼睛,看到这几个人的脸色都很差:“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我有你爸陪着就够了。” 孩子们都长大了,难道都绑在身边吗,她不想这样。 结了婚,都好好过日子,不吵不闹,让她省心,不比什么都强。 徐斯尘抿着唇,他就是故意的。 不然一会他们高高兴兴去吃饭,完了才知道叶允澄去了医院,那时候可就不是自责了。 “好了,你们去吃饭,你妈这会头晕不能吵。”裴修言握着叶允澄的手,他一整天都守在她身边。 叶允澄摆了摆手:“尝尝你们郑叔叔的手艺,你们尝完了,就不用我尝了。” 郑凛:“...” 司乡和裴澜脸色还是很难看。 李米芮从公司回来,看到叶允澄躺在沙发上,没吃饭,她放下包包走了过去:“怎么了,发烧了?还是哪不舒服?”说着她弯下腰伸出手摸了摸。 司乡和裴澜看在眼里,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叶允澄转过头:“等你回来一起吃饭呢。”说着她坐了起来。 其实还是晕的不行,走路头重脚轻,但是她不起来,那几个孩子脸都快结冰了,还有身边这个:“...” 叶允澄坐在白妙妙和郑婉婉中间:“我这个幸福指数,不用我多说了吧?” “从小不就是在你身边吗...”冯曦吃着饭。 从小就是孩子王,家里这几个哪个不是围着她打转,有什么不一样的。 叶允澄小声问郑婉婉:“悄悄告诉我,那个是你爸的手艺,我好完美避开。” “你们要是这样,以后我可不做饭了。”郑凛不满道。 所有人举手表示赞同。 郑凛吃着炸鱼:“你们这样,容易失去我这个朋友,如果你们愿意花钱给我买鱼竿,这事就算了。” “爸,我买了一套鱼竿在车上,吃完饭,我去拿。”裴澜说完推了一下眼镜。 郑婉婉脸突然红了起来,之前都叫郑叔,今天怎么就叫爸了,这么多人呢,她好害羞。 徐斯尘笑着道:“还是小竹子会来事,这就叫爸了?” “他会钓什么鱼,最后都是一猛子扎进去,抓上来的。”冯曦忍不住道。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让郑凛去钓鱼的原因,他钓不上来,就下去抓。 之前看新闻,有个钓鱼的掉进去淹死了,加上联系不上郑凛,她吓的站都站不稳。 结果是手机没电了,他拎着一桶鱼回来,还跟她显摆,气都气死了。 裴澜给郑婉婉夹菜,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都是偷偷惦记,现在可算光明正大了。 晚上,司乡和裴澜坐在阳台聊天。 “我跟你嫂子已经商量好了,决定搬到楼下住。”司乡喝着茶。 裴澜靠在椅子上:“等我跟婉婉度假回来,就不乱跑了。” 这时裴修言从卧室出来:“裴澜,结婚后好好考试,拿下资格证书,回学校任职。” “爸,我不想教书。”裴澜要是想,早就去了,他什么脾气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裴修言接了杯茶:“这是你母亲的想法。” 裴澜:“...” 惹母亲不高兴,就代表,父亲可以动手揍他了。 司乡靠在椅子上:“相信我,当老师很好,学生都很可爱,当哥的绝对不会骗你。” 裴澜掏出烟点燃,这句话,包括音调都在撒谎。 司乡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父亲,他这么晚还没睡,一定是在自责,母亲但凡有一点不舒服,他都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他非常理解这种感受。 “爸,在等几年,我和裴澜就接管公司,让你们退休。”司乡说完看向裴澜。 裴澜点头:“最多两三年,我就帮我哥。” 司乡转过头露出诧异的表情:“我帮你,咱们兄弟就别客气了。” “我比你小几岁,阅历和工作经验都不如你,我只能打下手。”裴澜推了一下眼镜。 司乡手指在扶手上点着,这混小子,是不准备继承家业了? 那能行吗?还能让他跑了? “爸,你觉得呢?”司乡看向裴修言。 裴修言喝着茶:“我年纪大了,这种事情,就交给你们兄弟俩自己解决。” 裴澜吐了口烟,去年有个男生不满女友提出分手,拿刀威胁,他这个“年纪大”的老父亲,空手夺刀,动作干净利落,还上了新闻。 三个人加起来,蜜蜂回家都得蒙,怎么这么多眼。 司乡已经决定了,一定要让裴澜继承家业,他是继承不了了,他要帮白妙妙,还要管理自己的公司,还要上课。 当时成立公司就是想赚点小钱,没想到,越做越大,有点刹不住车了。 白妙妙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老公,你在干什么,我睡醒了,找不到你...” 司乡起身将白妙妙抱了起来:“起床喝点水,继续睡。”说着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示意他回去了。 裴修言拍了拍裴澜的肩膀也回去了。 裴澜坐在椅子上,没结婚之前,他要尊重婉婉,最多也就是在床上抱一会。 就留他一个人。 裴澜要结婚,大家又开始忙了起来,不过除了,陆岁和沈图过来看了一眼,其他白家的人都没来。 裴修言现在是大学教授,郑凛又是退伍,两家结亲白家不好凑这个热闹。 徐斯尘有些惆怅:“你说咱家梦语怎么就不开窍呢?” “她还不开窍,今天影帝,明天奶狗,后天男模的,她还得怎么开窍。”李米芮手里拿着大红色的喜字。 徐斯尘扶着梯子:“你看到的未必真实。” “但是,我相信,随根。”李米芮瞥了一眼,当时医生也没说“风流”也遗传。 徐斯尘不接话了,当初说好的,让她翻一辈子老底。 李米芮从梯子上下来,看到徐斯尘垂着眸子,一双桃花眼黯了下去,薄唇抿着嘴角向下压着。 白妙妙拎着糖,结果看到李米芮抱着徐斯尘亲,她快速转过头。 李米芮松开后捏了捏徐斯尘的脸:“一把年纪了,还要人哄。” “一个吻就哄好了,可见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没什么出息。”徐斯尘说着还想继续,结果看到白妙妙站在不远处。 白妙妙正听着呢,就听到身后传出咳嗽声,她拎着喜糖转过身“嘿嘿”笑了笑。 徐斯尘挑眉,随根这件事,还真不好说... 李米芮轻轻掐了徐斯尘一下,让小辈撞见,不尴尬是假的,她脸皮可没他这么厚。 白妙妙正包喜糖呢,突然听到了白桁的声音,她转过头,激动的不得了。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站在门口,他们是肯定要回来参加婚礼的。 “爸,你来的正好,下午公司有个高层会议。”白妙妙正为这事发愁呢。 她的意见被驳回了两次。 江怡看了白妙妙一眼:“我们不来,你也没事。” “好,我下午去。”白桁直接应了下来,又不是什么大事。 江怡叹了口,之前还说女儿大了,不用管了,让她自己历练历练,结果听说有人不服从白妙妙,就马上赶过来了。 毕竟裴澜和郑婉婉的婚礼在下周,要不是为了处理这事,他们也不用急着过来。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六章 你怎么敢的啊?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裴澜结婚当天,司乡带头起哄,郑婉婉因为害羞将脸埋在了裴澜身上,耳根脖颈泛着红。 “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司乡拿着酒杯。 白妙妙嘴角带笑,裴澜结婚,司乡这个当哥哥的高兴,喝点酒就喝点酒吧,她也没拦着。 裴澜就知道司乡不会放过他,但是他弄了点豆子,用胶带沾在他身上,让郑婉婉往下撕。 郑婉婉刚撕一颗就脸红的不敢抬头了,他的腿上,胸口都贴着豆子,热气喷洒在上面。 裴澜结婚穿的当然是西裤,明显程度,不瞎都能看得出来。 白妙妙吃着饭,惹谁不好,惹这个么缺德的,他昨天睡觉之前就开始数豆子了。 最后在大腿上的豆子撕掉后,裴澜喝了半瓶的矿泉水往下压,他这会只想快点结束婚礼,带着他的婉婉回新房。 直到天快黑了,公司的合作伙伴和部分长辈们还没走,裴澜心急却也不好表现出来。 叶允澄笑了一天,她压低声音道:“一会,你抽空离开,我跟你爸负责这里,别让婉婉等急了。” 郑婉婉躺在浴缸里,一想到裴澜要回来了,她就激动的不行,心快从嗓子跳出来了。 裴澜从小到大的偏爱,到中学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喜欢他,高中的时候,他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怕父母知道,只能暗搓搓的在一起。 今天他们结婚了,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 郑婉婉捂着脸,她一会怎么面对裴澜,她实在太紧张了... 裴澜拿出手机,原本想给郑婉婉发短信告诉她,他要回去了,可这时他收到了一条任务短信。 一伙文物贩子,要将上百亿的文物偷运出国,他们盯这条线已经盯半年了。 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会实施,与计划完全不同,裴澜看着手机,掐算了一下时间,车马上就要到酒店门口接他了。 裴澜想给郑婉婉发条信息,但是手机震动响了一整天,全是发祝福信息的,这会已经自动关机了。 他听到外面的车一直按喇叭,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妈,我有事,先走了,你照顾一下婉婉。” 叶允澄正在跟江怡她们聊天,毕竟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聚在一起了,她听到裴澜喊她,还没等听清他说什么,他就已经跑了。 “这急的。”叶允澄笑着摇了摇头。 裴澜跑出去后,直接上了面包车,他穿上防弹衣,戴上耳机,将枪夹别在腰后。 “手机,卡,身份证件,全部扔掉。”队长坐在车里,将手机的卡拔了出来,顺车窗丢了出去。 裴澜想借手机给郑婉婉发信息,可是所有人的手机卡都已经拔出了,车上没有准备任何充电设备。 “我今天结婚。”裴澜看着手里的胸花,然后快速穿上冲锋衣。 队长拍了拍裴澜的肩膀:“这条线一直都是你盯着,不然,我们也不会给你发信息,不过很快最多一个礼拜,回头我跟弟妹解释。” 车上还有一对父子,后面还有一辆车,加起来,二十几个人。 裴澜手抵在膝盖上,新婚之夜,他跑了,回头要怎么哄才好,他长长叹了口气。 “澜哥新婚夜,让这帮人搅和了,回头打断他们的腿。”一个年龄二十出头的少年笑着道。 裴澜靠在椅子上,杀了他算了,新婚夜,他盼这一天盼了多久:“...” 叶允澄得知裴澜上了一辆面包车,她皱着眉头打了个电话,结果是关机状态。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她今天玩了一天这会累的想睡觉。 郑婉婉等了两个多小时,人还没回来,她忍不住打了电话,同样的结果,裴澜关机了。 裴修言拍了拍司乡的肩膀:“查查监控,你弟弟没回新房。”ŴŴŴ.BIQUGE.biz 司乡看着怀里要睡着的白妙妙,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结果,只有裴澜跳上面包车的监控。 之后这辆面包车仿佛凭空消失了,所有的监控在那一段时间,全部关闭了。 如果是删除,他可以恢复监控,可是直接关闭导致画面不完善,就算是他,也没办法。 “爸,你别担心。”司乡出动无人机开始在本市搜索,只要找到相同车牌号就会发出提醒。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所有监控画面都没有这辆面包车,他觉得事情不对。 “老婆,我们等一会再睡好吗?”司乡说着抱起白妙妙找到了白桁:“爸,麻烦你抱妙妙回去,我这里有点事走不开。” 白妙妙揉着眼睛因为太困了,强行醒困,心脏跳的特别快,她不满的看向司乡。 司乡亲了亲她的额头:“裴澜出了点事,老婆先跟咱爸回家,我一会就回去。” 白桁伸出手,白妙妙这会脸色特别差,她昨天没怎么好好睡,今天又玩又闹的,她就没有拒绝,也没听清司乡说了什么。 司乡打开定位系统,找到裴澜的手机,但是信号消失点,就在这条街的不远处,也就是监控消失的地方。 裴澜,上了面包车后,消失了。 直到十点多,郑婉婉也觉得不对了,才从新房出来。 叶允澄她们都已经回家了,所有人都聚在客厅,一个大活人不吭不响的就消失了。 就留下一句,照顾郑婉婉,他这是干什么去了,不能提前说吗,而且今天还是新婚夜,不少人看见他扔下新娘子走了。 叶允澄躺在沙发上,眼泪直流,这叫什么事啊,大喜大悲的。 冯曦坐在沙发旁边,安慰着叶允澄:“没关系的,我们家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你身体不好,别急。” 现在找到小竹子,知道他是否安全才是关键。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他发现他对这个儿子根本不熟,只知道他平时跟古董商走的很近,自己也在做古董生意。 因为他从小到大都很懂事,不用家里操心,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消失了。 江怡已经出动白家所有人,让他们打听消息,国内外,不管混哪条道的,都会给白家这个面子。 郑婉婉有些惊慌,她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爸,裴澜怎么了,他怎么了?” 此刻她的脸色异常难看。 郑凛摸了摸郑婉婉的头:“别急,我们在找人,这么晚了,你先去休息。” 郑婉婉的泪水直接流了下来,新婚,丈夫突然不见了,可想而知她此刻的心情。 叶允澄听到郑婉婉来了,忙起身:“婉婉,等裴澜回来,我一定狠狠揍他,让他给你道歉。” 郑婉婉擦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打他,我只想让他回来。”他到底去哪了。 几天才会回来,什么时候跟她联系? 叶允澄一看到郑婉婉在哭,一时急火攻心,人直接倒了下去。 裴修言快速起身将人抱在怀里,江怡拿出手机打了120,冯曦和李米芮吓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可别吓我们啊。” 冯曦既心疼女儿,又担心小竹子,自己看着长大的,能不急吗,叶允澄这么一晕,她更是着急,就差跺脚了。 “别慌。”江怡说着看向徐斯尘:“等120太慢了,你开车。” 徐斯尘早就拿好车钥匙了,但是他喝了不少的酒,这会晕的厉害。 “司机!”江怡也担心,但这个时候乱成一团可不行。 裴修言平时镇定自若天塌了都没事,但是叶允澄倒下了,那就是他的天塌了。 叶允澄被送去了医院,司乡还在找线索,他知道裴澜有多在乎这场婚礼,他甚至排练了好几天,也不顾尴尬和面子,在他们面前一遍又一遍的练着。 谁都可能会伤害郑婉婉,唯独他不会,可是那么多人,他扔下新婚妻子跑了。 郑婉婉坐在椅子上哭,她心跟油煎一样,裴澜到底去哪了,他到底在忙什么。 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丈夫。 白妙妙睡醒已经是下半夜了,她起身看不到司乡,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出了卧室后看到客厅好多人。 得知裴澜消失后,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司乡:“...” 郑婉婉哭的眼睛都肿了,她一遍又一遍的打着裴澜的电话,他到底去哪了。 白妙妙抱着郑婉婉:“婉婉。” 现在所有安慰的话都没用了。 徐梦语有一场大型演唱会在国外说什么都赶不回来,当时郑婉婉劝她,如果她放弃演唱会对不起那么多粉丝,就算她回来参加婚礼,她也不会高兴。 演唱会一结束,徐梦语就赶了回来,到家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已经得到消息了。 开门后,看到郑婉婉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哭的眼睛都肿了,头发还散着... 她走了过去,将郑婉婉抱在怀里:“别哭了,也许一会澜哥就回来了。” 白妙妙嘴唇泛白,这会吃了药,戴着氧气罩正在休息。 叶允澄醒后人已经在医院了,裴修言坐在床边,江怡和冯曦她们坐在沙发上等着。 “对不起...”叶允澄转过头看向冯曦。 冯曦站起身走了过去:“说什么呢,小竹子很快就回来了,他这么做一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你道什么歉,乖,不哭。” 她虽然心疼女儿,但是几十年的姐妹情谊,不会因为小辈的就发生任何的改变。 裴修言满眼心疼,眼里布满了血丝,儿子消失,妻子突然晕倒,他这会只能顾一边。 司乡一晚上都没合眼,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他不信。 加上裴澜之前受着伤回家,他这会心里更没底了。 世界上没有“早知道”现在只能想办法找人。 一个礼拜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郑婉婉整日以泪洗面,门铃一响她会下意识的回头,换来的只有失望。 白桁发动所有人去找,可是世界太大了,有时候找一个人很容易,但有时候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所有跟古董有关的,他们都找了,可得到的结果都是,裴澜这个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坑了不少的古董商,就连拍卖行听到他的名字都直摇头。 之前接受捐赠的博物馆,直说他捐完东西就走,没有任何的信息,他们想感谢他都拒绝了。 叶允澄的身体不适合出院,只能在医院住着,她吃不下,睡不着,担心儿子又愧对姐妹,又心疼儿媳妇。 从小到大省心的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半个月过去了,郑婉婉快要疯了,她让徐梦语帮忙,各大平台都在播寻人启事。 商场的屏幕,街边的广告标语,就连电线杆上都是,一直延伸到国外。 郑婉婉不怕被人嘲笑,她就只想找到裴澜。 白妙妙捏着眉心,找人的同时,他们也得正常生活,上不完的学,开不完的会,她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陪郑婉婉。 叶允澄出院没几天又回去了。 白家已经尽力了,调查发现,裴澜一直有收购文物的爱好,然后无偿捐赠给博物馆。 他甚至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国外的博物馆归还文物,可是他是个古董商,一种情怀? 没办法继续深入,所有线索都在这断了。 此刻的裴澜靠在脏乱不堪的牢笼内,到处都是血和腐烂的味道,那个说要打断别人腿的二十岁少年,此刻奄奄一息的倒在他身边。 “澜哥,我,我回不去了,我,我妹妹放假,还等着我带她去买蛋糕...”少年说话的时候不断往外吐血。 他腿上的肉,被一片片踢除了,现在露着白骨,伤口已经腐烂,他之所以能活着是被人打了药。 裴澜伸出手,掐住了少年的脖子,再过一会,他又要被绑在行刑台上,剔肉了。 少年没有力气挣扎,双眼空洞:“谢,谢谢,澜哥。” 裴澜手腕用力,呼吸都变了,直到少年不再呼吸,他才停下来。 “小澜,也送送我。”一旁的队长眼睛已经被挖下去了,只有空空的两个窟窿。 裴澜靠在牢笼上,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这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队友,一个个送... “把他带出去。”说着两个外国壮汉将队长拖了出去。 裴澜想起身,可是他身上的伤口在渗血。 队长被绑在“行刑台”上,惨叫声震耳欲聋,裴澜无助的闭上了眼睛,他的精神要崩溃了。 可是他的婉婉还在等他回家... 【《嫁给斯文教授后,离不掉了》是讲裴澜和郑婉婉的,这里只是补了一下前期,当然不看那本也不影响这本。】 后面会有个大聚会,然后就完结了,我就颠颠去写番外了,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七章 你还知道回来!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开始一大家子还期盼着,说不定哪天裴澜就回来了,可一过就是两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叶允澄白天还要去公司,面对姐妹们的安慰,她还要强撑着,可到了晚上等裴修言睡着了,她才敢起身跑到客厅哭。 司乡听到声音后起床,看到叶允澄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哭的气都喘不过来。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两年,白家在国际上动用了全部势力,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有人说,他可能已经遇险了。 司乡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平时他们这些小辈的有点头疼脑热她都会心疼,裴澜消失两年可想而知,她有多难过。 “岳父他们没放弃还在找,母亲放心,裴澜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有事的。”司乡揽着叶允澄的肩膀。 叶允澄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因为你弟弟,我就是,公司遇到点不顺心的事,你别操心了,快去睡觉。” “妈,我已经不想小孩了...”司乡拍着叶允澄的肩膀,他这两年,一直在找,但凡有点消息他和父亲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可还回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叶允澄擦了擦眼泪:“你身体也不好,别熬夜,我回去睡觉了。”说着她站了起来。 司乡送叶允澄回房间,回头点了根烟,他可以说是看着裴澜长大的,他曾经说过,不管遇到什么,有他这个哥哥扛着。 可是他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束手无策,他的消失不是毫无征兆的,一直都有迹可循,可当时他没在意。 因为裴澜的能力和性格,他一直都很放心,没有过多干预。 叶允澄回房间后,裴修言听到声音打开了床头灯。 “我去喝了点水。”叶允澄说着笑了笑,然后上了床:“这两年新能源有下滑的趋势,愁死人了。” 裴修言将叶允澄抱在怀里:“老婆,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小竹子就还活着。” 叶允澄“嗯”了一声后抱着裴修言,她没事还能哭一哭,可是他只能忍着,还要不停地安慰她。 孤独的夜,郑婉婉坐在床上毫无困意,她得了抑郁症,长期失眠,吃了药,看了心理医生都不见好转。 裴澜的消失对她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她现在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可是她不想让家里长辈担心,白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可是到了晚上,她只能靠吃药睡几个小时。 徐斯尘此时正在国外,有人说,看到一个跟裴澜相似的人,他就急匆匆连夜赶了过来。 但只是眉眼有一点点相似,他又白跑一趟。 有时候哪怕知道对方是骗子,只想拿到提供线索的钱,但他还是心存期盼。 他甚至想过,裴澜是不是出现意外失忆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要是有相似的说不定就是他呢。 徐斯尘抽着烟喝着咖啡,他来除了老婆李米芮以外,没人知道,都以为他是出差了。 他怕家人失望的目光,这两年一次次的空欢喜。 李米芮知道不是后,靠在床上,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她擦了擦眼泪回了信息:“没关系,不是没得到遇险的消息吗,这臭小子指不定哪天就自己回来了。” 白桁已经放出话了,如果动了裴澜,就是跟白家作对,白家会追究到底,不死不休。 裴澜坐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被关在铁制的牢笼里,周围发出阵阵恶臭,他身上新伤叠久上,人已经瘦的脱了相。 “爸,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想活着回去,算算时间,小梅已经两岁了,我还没见过她,还没听见她叫爸爸。”趴在地上的男人胳膊已经没了,一条腿也被锯掉了。 老人看不见,他摸了摸男人的头:“这都是命...” 队长上个月没挺住已经死了,来的二十几个人,现在就剩下三个了。 裴澜跟随队伍出境,四年的计划,文物贩子要将上百亿的文物运出国,最后以捐赠的名义出现在国外的博物馆,到那时就别想拿回来了。 一个国家不能没有自己的文明。 去的路上,他们很顺利,回来的时候,裴澜发现了队伍中有叛徒,队长不信,说他就是太多疑了。 这二十几个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不会出错。 裴澜留了个心眼,兵分两路,一路人去热带,一路人相反,谁都不知道自己的箱子里装着什么。 眼看着要回国了,他们遇到了国外军---方势力的干扰,他们十几个人,面对上百人,根本没有胜算。 好在在那之前,裴澜已经将文物藏了起来,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就没想过能顺利回去。 二十几个人最后都聚在这了,面对非人的折磨和虐待,裴澜精神世界已经崩溃了... 墙上是电视,可以看到队友被折磨的场景,一针,一刀,看的都非常清楚。 队友知道裴澜知道,但是他们就是不肯说。 裴澜跟队长和眼前这对父子说过,队长说,他可以死,但是文物必须回国... 叛徒因为没有给出有力的线索,也被活活折磨死了。 “爸,他们会留一个人,不会赶尽杀绝。”如果他们全死绝了,那文物去哪了,他们这辈子就别想知道了。 裴澜靠在铁笼上:“师父,让师哥回去...” 可惜,他的家人和婉婉都等不到他活着回去了,父亲应该会为他感到骄傲吧,也许不会。 婉婉一定会恨他,但他更希望她能忘了他。 老人是考古学家,每次出任务他都会跟着,怕文物被掉包,原本干完这次,他就要退休在家陪老伴带孙女了。 地上躺着的是,考古系教授,老婆也是大学教授马上就要生宝宝了。 听说是个女孩。 三个人,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 躺在地上的男人,用力拍打铁笼:“我知道藏匿地点。” 老人爬到裴澜身边,哑着声音:“活下去...” 就算把文物藏匿地点说出来,他们也不会放了儿子,但是裴澜不同,他有胆识,可以与对方周旋,也许能护住文物,他只能赌一把。 这么多人为此付出生命,老人不想功亏一篑。 “爸...” 老人用力掐着男人的脖颈:“儿子,下辈子,爸给你当牛做马。” “爸...”男人用力挣扎,可是他身体上的残缺加上刚刚受刑完,这会一点力气都没有。 老人瞎了,看不到儿子的表情:“你本该是英雄,小梅会以你为荣的。” 男人听到这,放弃了挣扎:“爸,我,想活...” 裴澜想动,但是他全身都疼。 老人心如刀绞,可是他没有能哭出眼泪的眼睛。 一个外国人,穿着大衣走进了地下室,他从兜里拿出一把枪:“我很佩服你们,能坚持到现在。” “只要杀死对方,我无条件放活下来的人出去。”说着外国人将枪扔了进去。 只要人活着,他就一定会去拿文物,他只要盯紧了就行,之前人数众多,他分辨不出来,谁知道藏匿地点,谁不知道。 现在就剩下两个人了。 老人在地上摸索着拿到枪后,他对准了自己的脑门“砰”的一枪,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就知道是你...” 裴澜选择了沉默,他活下来了,可是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白家一直在找你,说实话,我不怕,他们敢跟一个国家为敌吗?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外国人说完,让人打开了牢笼:“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裴澜根本站不起来,他也没动,就算是爬,也不会在他面前爬。 身无分文,身受重伤,想回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加上他没有证件... 裴澜瘦的皮包骨,身上还全是伤口,头发和胡子都很长,路过的人都恨不得躲着走。 这是一个非常偏远的小镇,这会正是春天,风中夹杂着凉意,裴澜找了个墙角靠了一会。 一个老太太穿着围裙,手里提着篮子,路过的时候看到裴澜可怜,就随便扔了点吃的。 裴澜道了声谢。 不仅仅白家没有放弃,还有一批人他们也没有放弃... 白桁得知在小镇上看到一个长相很像裴澜的人,因为穿着打扮问题,对方先是拍了张照片。 裴修言看到这张照片后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也能认出来,那就是他的儿子。 白桁马上派人去找,可是裴澜却消失不见了。 裴澜在回国的飞机上,因为身体问题,他只能喝粥,脸已经洗干净了,头发和胡子还没来得及处理。 身边坐着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他被接回国了。 一下飞机,他就被送去紧急治疗。 裴修言知道裴澜还活着,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但是他不敢告诉其他人,怕最后空欢喜一场。 司乡的手指在电脑上敲着,白妙妙坐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脖颈。 她说过的,二十五岁之前要宝宝,但是司乡非常不配合,要么就不---做,要么就会采取措施,他还会算她的安全期。 “老公,我们结婚才不到三年,你对我就这么冷淡。”白妙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司乡放下手中的工作,转头看向白妙妙:“老婆,我昨天不够热情吗?” 不知道是谁哭着推开他,骂他年纪越大越混蛋,今天又说他不够热情。 白妙妙张嘴,吮住了司乡的耳垂,随后轻声道:“老公,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不好。”比起之前,司乡现在拒绝的非常干脆。 要什么都可以,要宝宝除外。 白妙妙抱着司乡,撒娇道:“我检查过身体了,医生说可以尝试。” “庸医,报警抓起来,枪毙二百次。”司乡关上电脑,白妙妙现在非常坚持要宝宝,他怎么拒绝都没用。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身体倾了过去:“你想想,软乎乎的小宝宝,长大后奶声奶气的跟你叫爸爸。” “是,奶呼呼的,尿床,嘴上说没臭臭,转身就拉身上...”司乡不信这套,他有这方面的经验。 白妙妙咬着下嘴唇,岁数大了油盐不进的。 “可是,我想也不行吗?”白妙妙眨着眼,长睫忽闪忽闪的,她就不信了。 司乡在白妙妙的娇唇上亲了一下:“老婆,想点别的事情,比如,我们明天去哪玩?” “哪都不去。”白妙妙直接躺在了床上。 裴澜消失后,司乡一有时间就会想办法找人,她帮不上什么忙,就不跟着添乱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长长叹了口气,虽然裴澜小时候凶巴巴的,长大也爱教育人,可是她真的希望,他能快点回来。 让他占便宜,以后继续叫他澜哥。 司乡听到白妙妙叹气,以为她心里不舒服,于是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老婆,孩子不是我们人生的标准,我们要根据实际情况判断,好吗?” “不好。”白妙妙拒绝的也很干脆,她已经想好了,也做出自己的判断了,他不听罢了。 司乡知道继续聊下去,白妙妙会生气,于是他转移话题:“那我们明天买点菜,回家吃火锅怎么样?”BIquGe.biz “别了吧...”白妙妙摇了摇头。 平时大家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算裴澜忙着回不来,也不耽误什么,但现在不同了。 大家还是会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但大家都很难做到像从前那样。 比如上次一起吃饺子,只有裴澜喜欢沾芥末。 芥末是有了,可是人却不在。 晚上叶允澄端着饺子站在餐厅自言自语,好像下一秒裴澜就会开门回来吃饺子一样。 眼看着快三年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准备哄他睡觉。 白妙妙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郑婉婉打来的。 郑婉婉站在院子里,她激动道:“妙妙,我好像看到裴澜了,他刚刚就站在门口。” 他们婚后买了新房,一套独栋别墅带个小院子,郑婉婉单独住在那里。 白妙妙直接坐了起来:“真的吗?那我马上过去,我们一起去找。” 她知道郑婉婉精神出了问题,所以每次郑婉婉说看到裴澜,她都会赶过去陪她找。 司乡起身穿上衣服,哪怕知道,这只是郑婉婉的幻想,但他们还是愿意配合... 郑婉婉站在门口,慌慌张张的看着,她刚刚给花剪枝的时候,真的看到了。 个子很高穿着西装,不过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消失不见了,问保镖,他们说确实有个人,但不确定是谁。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看见附近有什么人,郑婉婉会出现幻视,他们接到指示,知道要配合她。 她就靠着幻视才能见到裴澜,这也是支持她生活下去的动力。 白妙妙坐在副驾驶,擦着眼泪:“我,我要是见到裴澜,一定给他,给他几巴掌...”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八章 没你好日子过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等他们赶到时,他们以为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郑婉婉正抱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哭,不是裴澜,还能是谁? “裴澜!”司乡叫了一声,生怕自己也出现幻视了。 裴澜单手抱着郑婉婉,他原本想看一眼就走,他怕家人招到报复,可是他看到郑婉婉崩溃大哭喊着他的名字,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每个礼拜都会来,偷偷看上一眼就走。 “哥。”裴澜扭过头,声音有些哽咽。 司乡早就想好了,见到裴澜先给他两脚,然后臭骂他一顿,可这个时候,他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回来了。” 裴澜点了点头:“嗯,我回来了。” 白妙妙走了过去,眼泪“唰”的就下来:“澜哥,你去哪了...”别说打了,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裴澜只是笑了笑:“遇到点事情...” 他没有提自己受过的痛苦和折磨,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活着回来了。 司乡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手都在抖,按了几次都没选对号码,最后好不容易通了:“喂,爸,裴澜回来了,在婉婉这里。” 紧接着他又通知了岳父白桁。 半个小时不到,一家子都赶了过来,相比三年前,裴修言两鬓多出了白发,叶允澄更瘦了,衣服都快撑不起来了,手背上还留着针扎过的痕迹。 李米芮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这一路她都在哭。 “爸,妈。”裴澜站在原地打了声招呼。 郑婉婉哭的几乎晕厥,手紧紧攥着裴澜的衣角生怕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梦醒了,他又不见了。 裴修言点了点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回来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人还活着就够了。 叶允澄跑过去紧紧抱着裴澜:“小竹子...” 她的小竹子回来了。 司乡站在一旁:“妈,你别太激动,你刚出院。” 裴澜一脸愧疚的看着叶允澄:“妈,对不起。” 徐斯尘低头点了根烟,这三年,他跑了不知道多少个地方,甚至开始迷信给神佛磕头。 冯曦和郑凛赶到后,看到裴澜,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不过好在人是回来了。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包饺子,裴澜挽着袖子负责和面,他回国后经历了心理治疗,但每天晚上还是会被噩梦惊醒。 他甚至有些恍惚,怕睁开眼睛自己重新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给我一块面团,我还你一只兔子。”她不会包饺子,只能坐在这凑热闹。 裴澜揪了一块面给白妙妙。 结果被司乡快速拿走了:“她刚刚偷吃一块了。”还小兔子,亏她说得出来。 她吃生面...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 叶允澄时不时抬起头看向裴澜,她已经确认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怕。 郑婉婉坐在一旁,眼睛还肿着,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裴澜,问他什么,他都不肯说。 一句实话,说他这么久都去了哪,有这么难吗? “以后别乱走,今天晚上你就报名考试。”裴修言手里拿着擀面杖,就算他是校长,裴澜也得按程序走。 司乡伸出拳头:“恭喜,我亲爱的弟弟。” 裴澜碰了一下,他知道,他必须听话,否则父亲不会帮他,加上他要告诉岳父母,他安稳下来了,以后不会乱跑。 “我今年过年二十四岁,明年这个时候,我就要生宝宝了。”白妙妙说着捏着饺子,捏的跟刺猬猬一样。 “啊?” 叶允澄惊了,她虽然身体不好一直住院,但也没忘记嘱咐司乡,怎么会怀上呢? 李米芮和冯曦她们齐齐看向白妙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白桁那个脾气,发起火来太吓人了。 关键是,白妙妙的身体不适合怀孕,这不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吗? 白妙妙眨了眨眼:“还没怀上,不过快了。” 大家长长舒了口气。 “你徐叔这两年血压不太健康,你可别吓我。”徐斯尘包完饺子放在一旁。 老白什么脾气,要是知道白妙妙怀孕,那还不得把房盖掀了。 白妙妙晃着腿:“我之前说的,二十五岁要宝宝嘛...”他们当时不都听着吗? 司乡真的怕了白妙妙了,关键从小到大,她惦记什么就会得到什么,但这个孩子肯定不行,他得抓紧去医院把手术做了。 叶允澄轻轻怼了怼司乡,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有点分寸。 “我没答应。”比起三年前,司乡现在拒绝的非常干脆。 如果给白妙妙一种,她可以要孩子的错觉,她会当真。 白妙妙看向裴澜:“你哥哥说的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我哥的意思是,让你别白日做梦。” “...” 兄弟俩一点都不可爱。 吃饺子的时候,郑婉婉拿出了芥末:“时间不早了,吃完我们回家。” 司乡挑眉:“建议在这就动家法,我好起哄。”ŴŴŴ.BiQuGe.Biz 郑婉婉原本没那个意思,她就是想问清楚,这三年她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裴澜总的给个说法。 裴澜揽着郑婉婉的腰:“我老婆舍不得。” “舍得。”郑婉婉在裴澜的腰间掐了一把:“洗手准备吃饭了。” 白妙妙嘴里吃着饺子,长长舒了口气,可算回到以前了,这个家缺了谁都不行! 裴澜坐在郑婉婉身边,看着她安安静静吃着东西,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只有感受到温度,他才知道,这不是梦。 郑婉婉耳根发红:“好好吃饭。” 这么多人呢,他没事就摸一下,他脸皮厚,不代表她不要脸。 白妙妙吃了几个饺子:“老公,我想喝饺子汤。” 裴修言离厨房最近,他拉开椅子去盛汤。 冯曦和郑凛默默低头吃着饺子,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多说话。 吃完饭后,大家坐在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裴澜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乱跑。 至于大家问他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他选择了沉默,他不想给家人带来麻烦。 徐斯尘拍了拍裴澜的肩膀:“行了,既然回来了,就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不认为,这么伤害郑婉婉后,人回来就没事了,他要做的还有很多。 裴澜懂徐斯尘的意思。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小声道:“老公,我困了...” 意思就是,她要回房间折腾司乡去,不折腾哪来的宝宝啊。 司乡确实精力旺盛,但是面对白妙妙,他只能装自己身体不舒服:“...” 裴修言接到司乡的眼神,他喝了口茶:“凯信,学校有些事情,一会跟我去趟书房。” “好,我先哄妙妙睡觉。”司乡站起身。 白妙妙瘪着小嘴,要不是公公正直,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裴澜站了起来:“那我带婉婉先回去了。”说着他转过头看向郑婉婉。 郑婉婉笑着起身,挽住了裴澜的手臂:“爸,妈,裴澜已经回来了,我会跟他好好生活的,你们不用为我们担心。” 叶允澄欲言又止的看着郑婉婉。 郑婉婉靠在裴澜的肩膀上:“放心吧,只要他回来就好。” “那个,婉婉,裴澜刚回来,让他陪陪你叶妈妈,你先跟我回去...”冯曦有些不放心道。 郑凛点了点头:“你也好久没在家住了。” 裴澜知道,岳父母这是对他寒了心,他得努力才行。 “我想裴澜。”郑婉婉低下头,一脸娇羞的模样。 冯曦和郑凛对视一眼,没办法,他们只能点头。 裴澜带着郑婉婉下了楼。 “裴澜,我需要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我这三年活的像个笑话。”郑婉婉说着松开了裴澜。 长辈们的感情太好了,她不希望他们因为她和裴澜闹的不愉快,但不代表,她就不追究了。 裴澜点了点头:“解释,但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间。 他要把危险除了。 郑婉婉打开车门上了车,裴澜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副驾驶。 “脸皮真厚。”郑婉婉小声嘀咕。 裴澜全当没听见,脸皮不厚,老婆就没了,徐叔教的。 司乡收回无人机,他就知道,两人没有表面那么和气,不然他都要替郑婉婉不值了。 白妙妙穿着白色的睡裙,透---明的,里面还有半托的内衣,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老公,这套好看吗?”白妙妙说着转了一圈。 司乡手抵在鼻子上,最近天气太干了,总是鼻子发热,看来得多喝水了。 “老婆穿什么都好看。”说着司乡走了过去。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腰,仰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一会再去书房?” 她算好日子了,就是今天!套已经被她丢了。 “老婆,我是教授,我要对我的学生负责。”司乡一脸无奈的看着白妙妙:“乖,谁让咱爸是校长呢...” 白妙妙轻轻推了司乡一下:“去吧,去吧,讨厌鬼。”她白忙活了。 司乡低头在白妙妙的脸上亲了又亲:“别生气,对身体不好,我很快就回来。” 白妙妙就受不了司乡这副模样,温柔又克制,弄得好像她欺负他似的。 司乡拿着笔记本戴着眼镜去了书房。 裴修言正在喝茶,看到司乡进来,他拿出了象棋。 司乡给书房的门上了锁:“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白妙妙总说他油盐不进,就不承认,自己也一样。 裴修言不好干预,决定权在他们自己手里。 两人下了两个多小时的象棋,等司乡回去后,白妙妙正在看书。 “你可算回来了。”白妙妙困得声音都变了,她现在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快点睡觉。 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洗漱。” 白妙妙干脆闭上了眼睛,她撑不住了。 司乡等人睡着才出来,白妙妙从来不熬夜,到点就困,生物钟要多稳就有多稳。 司乡坐在床边,长长叹了口气,他要是有办法,也不会这么对白妙妙。 他不明白,她怎么这么执着,不过她从小到大就是这个脾气,想改也没那么容易。 司乡掀开被子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她可能还没有概念,他可以接受没有孩子,但接受不了,没有她。 白妙妙哼唧了两声:“老公,晚安。” “晚安。”司乡哑着声音,他能好受就怪了。 天快亮了他才睡着,白妙妙七点准时醒,因为司乡八点要去学校,她九点的课。 她可能是上学有瘾:“...” 人家早早就毕业了,她还要继续读博。 白妙妙起身穿好衣服后,去了餐厅,叶允澄正在吃早餐,她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妈。”白妙妙坐在椅子上。 叶允澄看了一眼卧室方向:“司乡这个赖床的毛病,你得想办法给他改过来。” 白妙妙吃着玉米粥:“以前也不这样啊,这两年更懒了,在学校路都不走,买了个平衡车。” 叶允澄默默吃饭,同样懒的人,好像没资格说这个。 吃完早饭后,白妙妙回了卧室:“老公,起床了,不然迟到了!” 司乡抱着被子,脸埋了进去:“不要全勤。” “不是全勤的问题,你不去,谁给上课啊?”白妙妙说着拽了拽被子:“你快起来嘛。” 司乡继续睡,他这会正困着,加上有点低血糖,头晕。 白妙妙走到浴室将毛巾沾湿:“来,脸,给我。” 司乡转了过去。 “哎呦,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啊。”白妙妙给司乡擦完脸后,又给他擦了擦手。 司乡醒困后已经七点四十了,好在这里离学校很近,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简单洗漱后,司乡带着白妙妙去了学校。 最后一秒,司乡进了教室。 下课后,司乡第一个走:“...” 回到办公室继续补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天干了什么非体力的事。 司乡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条长腿搭在靠背上,身上盖着白妙妙香喷喷的小毯子,上面印着小兔子。 一想到裴澜也跑不了,他心里就舒服多了。 白妙妙坐在图书馆,看着书,她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不过她现在看的是有关备孕方面的书。 笔趣鸽 第三百九十九章 司乡,你别太过分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一觉睡到了中午,要不是饿醒了,他还能睡,他接了杯茶水向食堂走去。 “凯教授中午好。”路过的导员跟司乡打了声招呼。 司乡点了点头,他手握着平衡车,茶杯挂在一旁,办公室离食堂还有一段距离,他刚睡醒,不想走。 “凯教授天气这么好,一会打球啊?”手里拿着篮球的学生大声道。 知道他懒,就是开个玩笑。 司乡摆了摆手。 白妙妙拎着芋泥麻薯冰淇淋,正晃悠着往食堂走呢,结果就看到司乡从远处过来了。 他一米九的净身高,穿着黑色西装,又踩着平衡车,一头金色卷发,打理的倒是整齐,想忽视都难。 司乡从平衡车上下来,手里拎着茶杯,看到白妙妙将什么东西藏在身后了,他伸出手:“我看看,看完就给你。” “教授在学校是不能抢学生东西的。”白妙妙义正言辞道。 司乡揽着白妙妙的腰:“确实,但是老公可以。” “...” 白妙妙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东西递了过去。 “我吃冰淇淋,剩下的给你。”司乡说着压低声音:“明后天肚子会不舒服,等过了,老公给你买新的。” 白妙妙叹了口气,怎么记的比她还清楚,在她看来这可不是好事。 “凯教授,中午好。”学生路过的时候还特意冲白妙妙笑了笑。 司乡没公开,但他的大部分学生都知道,毕竟他也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他没在学校亲,就已经够克制了。 到食堂后,司乡被几个同事围上了,白妙妙默默坐在离他比较近的位置。 “不好意思,你们先聊。”司乡说着站了起来。 其他几个同事互相看了看,也没说什么,谁让裴凯信是校长的儿子呢。 白妙妙看到司乡坐在对面,她压低声音道:“你这么做,不怕不合群吗?” 司乡拧开杯子喝了口水:“合群给我涨工资吗?有陪我老婆吃饭重要吗?” “也是。”白妙妙将黄瓜片夹给司乡:“你好好吃饭,不然手感都不好了。” “老婆,胖瘦它都那样了...”司乡声音很轻,她整天揉搓的是什么,他心里还能没数吗? 白妙妙咬着嘴唇,德行,一到她面前就现原形,她都快怀疑,自己有可能是照妖镜了。 司乡吃着黄瓜片。 “凯教授,周六一起吃个饭?”路过的副教授停了下来。 白妙妙看了司乡一眼,没想到,他在学校人缘还挺好的,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好意思,我周六有约了。”司乡淡淡一笑。 他礼拜好不容易休息,比起出去吃饭,他更喜欢跟白妙妙腻在床上,沙发里,追追剧,听听歌。 副教授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那行,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在约。”说完他就去排队打饭了。 白妙妙用脚尖轻轻蹭了蹭司乡:“为什么不去啊?” “谁想休息日还上班。”司乡说着看着白妙妙把胡萝卜挑了出来:“老婆,一点配菜不吃?只吃肉不腻吗?” 白妙妙没吭声,医生说她太瘦了,她得多吃点肉才行。 司乡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怎么说都没用,她铁了心要折腾自己。 等吃完午饭,白妙妙去图书馆了,司乡去了会议室,裴修言将上课所出现的问题列了出来,他没有指名道姓是谁,但是让大家以后不要发生类似的错误。 司乡揉了揉鼻子。 下课后,有学生提出问题,结果他先走了,课可以下学生可以先走,但是他不能走的那么快,要给学生时间。 这个态度在裴修言看来,是非常不负责的。 会议结束后,裴修言将司乡单独叫到了办公室:“有学生反映,你下课比他们走的还快。” 司乡靠在沙发上:“爸,有没有可能,下课后留下来,他们更不认真听课了,机会只有一次。” “凯信你是一名教师,谁都可以不给学生机会,但是你不能。”裴修言说着打开电脑:“还有这个月的打卡情况。” “爸,实践出真知,我下课就走,他们知道我有这个习惯,上课就会非常认真听讲。”司乡说着掏出烟点燃:“至少我做到了,在我课上,没人玩手机。” 裴修言接了杯茶水:“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他什么样的观点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司乡吐了口烟:“能怎么办,听您的呗,我试试留下后,他们的成绩会不会有所提升。” 他没必要非坚持自己的教育方式,只要适合学生就行,毕竟他是一名教师。 “还有你这个打卡情况。”裴修言看着头疼。 司乡弹了弹烟灰:“这还不简单,扣我工资不就完了吗?别的同事要是有意见,你就给他们看我得工资单,他们想学,就让他们学。” 裴修言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下个月,你至少要打卡十五天,不然下次我不帮你。” 司乡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行,打开十五天就打卡十五天。”不帮他可不行。 “还有...” 司乡拿出手机:“喂,妈,你管管我爸吧,他骂我一上午了。” “...”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他是他儿子,所以才要更加严谨,让人挑不出错才行。 司乡没打,故意的,他知道这招好用。 没过几分钟,司乡睡着了,他也不是很困,但是一想到醒着就有一大堆工作等着他,那还不如睡觉。 一直到快放学了,司乡才起来,下了楼后,看到平衡车停在了操场上,他按了一下。 到校门口也不近,能不走就不走。 平衡车应该是被人拿过去的,结果发现用不了就放在那了。 司乡打着哈欠,睡多了,晕沉沉的。 白妙妙早早吸取了经验,比如干正事的时候,不要及时清洗啊,小---屁---股多抬抬啊。 不过这条帖子说的是“如果不孕不育”下面举例,千万不要这么做,她把不能做的抄下来了。 聪明的不得了。 “妙妙,你先别走,求你帮个忙。”一个同学跑了过来,她认识白妙妙四年了,她都快毕业了,她还在学校呢。 白妙妙扭过头看了一眼:“什么忙啊?” “听说,你认识徐梦语,我想要她的演唱会门票,求求你了,实在抢不到。”同学说着做出期待的手势,她真的太想要了。 作为自己的毕业礼物。 白妙妙摇了摇头:“抱歉,认识跟那票两码事,我可以帮你抢,抢不到就算了。” 以徐梦语的性格,认识也不行,都是她的粉丝,凭什么啊? 当然她开口的话,她是一定会给的,但了解姐妹的性格,还做让她不舒服的事,她不是有病吗? “妙妙,你就帮帮我嘛,我们都认识四年了,我愿意多出一千块钱。”同学伸出一根手指。 白妙妙摊了摊手:“认识四年,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那你更不应该让我为难才对。” 同学有些失望的看向白妙妙,怪不得她没朋友,总是独来独往的,这性格,够讨厌的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 “那行吧,一会你把昨天的奶茶钱转给我。”同学说完转身就走,早知道别说奶茶了,屁都没有。 白妙妙“切”了一声,直接将钱转了过去,然后快速拉黑,稀罕似的。 下一秒,她给云清发了个语音:“哼,他妈的,气死我了。” 云清正在室内攀岩,听到语音后,她松开手,慢慢降了下来:“小姨,谁欺负你了?” 白妙妙把事情的经过跟云清说了一遍:“你说气不气人,早知道,我就不喝她奶茶了。”biquge.biz 云清擦了擦脸上的汗,直接给白妙妙转了1314:“我请小姨喝,咱们喝大份的。” 虽然她比白妙妙小几岁,但宠习惯了。 白妙妙心情好多了。 司乡路过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可不是他故意的,怕吓着她,于是让平衡车发出了声响。 白妙妙停下脚步抬起头:“你下来走走,别长肥肉了。” “谁惹我们家小气包了?”司乡说着从平衡车上下来,白妙妙踩了上去。 就这,都没有司乡高。 司乡扶着怕白妙妙控制不好摔了。 白妙妙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司乡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出校门后,他就买了杯热奶茶,还有她平时喜欢的饼干。 白妙妙就是喜欢这种被人关心,被人宠爱的感觉,这件事,她要是对每个人都重复一遍,下半年的生活费都够了。 不过她没这么做。 回到家后,叶允澄正在做油酥饼。 “你爸一会才能回来,你们先吃。”叶允澄说着擦了擦手,家里之前有个照顾的阿姨,但是年龄大了,就回家养老了。 司乡的手背在身后。 叶允澄从厨房出来将饼放到餐桌上。 “妈。”司乡低头进了厨房:“想不想喝奶茶?” 叶允澄向外看了一眼:“瞧你说的,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抢妙妙的。” 司乡将奶茶放到料理台上:“别告诉我爸,他训我一天了。” 叶允澄拿起你奶茶:“那你盛汤吧,不用带我的,我跟你爸一起吃。” 白妙妙撕着饼,虽然裴澜回来了,婆婆身体也渐渐好起来了,但是她不想回去。 在家住着别提多舒坦了。 “妙妙。”叶允澄拉开椅子坐在白妙妙身边:“妈知道你想要宝宝,那这样你看行不行,我们去办手续领养一个。” 她不在乎这些,只要白妙妙身体好比什么都强。 “妈,我被剥夺了很多权利,现在我想有个司乡的宝宝,想知道胎动是怎样的感受,抱养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如果我先走,司乡会为他准备好一切,但他不会为他停留。” 因为她没遭罪,没受苦,他作为父亲会为儿子想好一切,但是那不足以支撑他活下去。 白妙妙想体验当母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司乡虽然比他大,但她这个身体,一定会提前离开。 再有三伯,虽然家里的小辈经常去,但他依旧是孤独的,每天不知道该盼什么,该等什么。 在生孩子这方面,是没办法两全的,没有对错,也没有应不应该这么做,都看个人选择。 叶允澄摸了摸白妙妙的头:“比起宝宝,我们更在乎你的身体,不要让自己有负担,顺其自然。” 白妙妙点了点头:“我也希望,全家都能支持我的选择。” 叶允澄选择了沉默,当初医生说,她不能怀孕,原本她没打算那么早要,可得知自己就是不能生的时候,她还是陷入了痛苦。 司乡盛着汤从厨房出来,看到母亲一脸为难,他就知道,她们两个在讨论什么。 “老婆,尝尝这个汤。”司乡说着将勺子放了进去。 白妙妙犟起来,驴都得撅腚。 裴修言加班到八点才回来,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另一只手拎着公文包。 “爸,有没有可能,你还有个儿子?”司乡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裴修言脱掉外套“嗯”了一声,随后将袖扣放在一旁:“让你岳父给你买。” 叶允澄没忍住。 白妙妙不在,不然裴修言也不会这么说。 司乡将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没你这样的,扎我十二指肠上了。” “你这嘴啊...”叶允澄说着将糖葫芦上最大的那颗给了司乡:“我看你不是躺着就是撅着,也不见你运动运动。” 裴修言进了厨房。 “妈,你想想裴澜,是不是更气人,我建议你骂他一顿。”司乡吃着糖葫芦,他除了懒点,其他方面不是挺好的吗? 叶允澄剜了一眼:“怎么就生了你们了,半斤对八两。”说完她去餐厅吃饭了。 白妙妙洗完澡从卧室出来,她看到糖葫芦后就知道是公公回来了:“怎么只有一半...” 司乡嘴角还带着糖渣,他舔了一下:“怕你吃多,牙疼。” 白妙妙凑了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亲:“吃了我的东西,就得听我的话,配合我。” 司乡挑眉,小涩妞,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爸,今天是不...” 白妙妙捂住了司乡的嘴,她想明白了,他就是故意拉挡箭牌的,没门! 笔趣鸽 第四百章 好,我离家出走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很配合白妙妙,但是该用的措施,他还是用了。 白妙妙欲哭无泪,她忙活大半宿,为了什么,就为了让狼饱餐一顿吗,她要捏被角哭唧唧了。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不满意吗?”说着抱着她的手开始不安分.... “满意,满意极了。”白妙妙怕自己拒绝慢了,别看她勇,但其实她菜的很。 司乡嘴声音压低:“那今天早点睡,明天你老公得打卡。” 白妙妙快速闭上眼睛,就在这时,司乡的手机突然亮了,她伸手拿了起来。 专家号预约成功,她仔细看了一眼后,突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司乡哑着声音,说一点不累是骗人的。 白妙妙指着手机:“你预约的什么,你跟我仔细说说!” 司乡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妙妙,我说过的,我不要孩子,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不只是嘴上说说,他就是要这么干。 白妙妙没吭声,但是把专家号退了:“睡吧。” 司乡在白妙妙的脖颈上亲了亲:“乖,晚安。”他以为她是默认了。 清早天还没亮白妙妙就起床了,她去衣帽间将自己的东西塞进了行李箱。 这一点,随根了。 沈图抱着江木正在睡觉,门铃响后,他站了起来走了出去,看到白妙妙眼圈发红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他马上接下行李箱:“怎么了?”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不然沈叔叔就是不疼妙妙了。”白妙妙说着拿出手机给自己请了假。 沈图打着哈欠:“跟沈叔叔说说,谁欺负我们家妙妙了?” 白妙妙噘着嘴躺在沙发上,不说话也不理人,她心里难受的要命... 叶允澄看着时间,奇怪了,裴凯信不起来就算了,怎么连妙妙也没起床,她担心她上课迟到,于是敲响了卧室的门。 司乡缓缓睁开眼睛,他伸手摸了摸身边没人,他起身打开房门:“妈?” 他还以为是白妙妙换方式叫他起床呢。 “妙妙呢?”叶允澄疑惑的看着司乡。 司乡瞬间醒困了:“她没跟你们一起吃早餐妈?” “你爸六点不到就起床了,他说没看见妙妙,我还以为睡着呢...”叶允澄说着拿出手机。 白妙妙来家这么久,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在家,她就一定会起床陪她吃早餐,今天明显不对劲。 白妙妙:“喂,妈妈。” 叶允澄长长舒了口气:“妙妙,你在哪,吃早餐了吗?” 白妙妙不喜欢说谎,她沉默了片刻:“司乡欺负我,我离家出走了,你不要担心。” 叶允澄看了司乡一眼。 司乡就差头顶问号了,他看着叶允澄:“怎么了?” 白妙妙听到司乡的声音后挂了电话,老婆丢了都不知道,呸。 叶允澄放下手机:“妙妙说你欺负她,她离家出走了。”说着她狠狠剜了司乡一眼。 司乡一时间摸不清头绪,他努力回想,大概猜到是为什么了。 他回卧室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定位:“...” 江木煎着牛排:“妙妙,下午没事,我们去逛街?” 她看出她心情不好了。 白妙妙摇了摇头。 江木是最能理解白妙妙感受的人,自己不想是一回事,自己不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这两年疯狂想要个孩子,领养的不算,她就是想为沈图生一个,可是她不能。 这件事已经成了她的心病,沈图一遍遍的安慰她,可是她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自己选择和被迫选择,完全是两个概念。 白妙妙刚吃完牛排,司乡就赶了过来。 沈图举起手:“我保证,我没告密,这一点,你可以永远相信你沈叔叔。” 毕竟作为娘家人,他肯定是要护着白妙妙的。 司乡冲沈图点了点头:“谢谢沈哥。” 沈图:“...” 行,这么玩是吧。 天降大锅。 白妙妙气鼓鼓的转过头,这种事情,怎么也应该跟她商量一下吧,噶个烂尾还得知会一声呢,更别提这么大的事了。 司乡走到白妙妙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气了,先回家,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不要,你太过分了。”白妙妙很生气。 沈图点了点头:“司乡,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妙妙!”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乡看向江木:“木姐,前几天沈哥去了酒吧,身边全是漂亮小男生。” “我操,你说话负点责,他们想玩,跟我可没半点关系。”沈图差点没跳起来,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江木双手环胸看向沈图:“我怎么记得,哪天你说,你是在酒店喝的酒?” “...” “妙妙我们走。”江木说着伸出手,这男人就不能惯着,容易蹬鼻子上脸。 司乡快速将白妙妙抱在怀里:“不闹了,木姐,说正事呢。” 沈图走到江木身边,唇贴着她的耳边:“你前几天不也...” 江木转过头看向沈图:“你想说什么?” 大型双标现场,她可以跟姐妹喝酒不告诉他,他就不能跟兄弟喝酒:“...” “给你玩。”沈图声音压的更低了。 他这辈子就这命了。 江木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 白妙妙看向江木,这就好了? 太好哄了吧。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那我们去书房说。” 沈图努了努下巴。 司乡走了过去,他家,他比他自己还要清楚,没事测试新机的时候,他会随机选一家。 人进书房后,江木伸出手。 沈图弯下腰撑着桌子:“老婆,我错了,别,别---捏...”他昨天刚刚被折腾完,这会--肿---还没消。 “我跟姐妹去的清吧,你去的好像不是吧...”江木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只要有,你就不老实。” “我就对你不老实了。”沈图话接的很快。 江木说着凑了过去:“你敢乱用这里,我就把你剁碎了,喂鱼。” 沈图十年前还挺硬气的,现在倒退的厉害。 江木知道他还不舒服,就没继续,她看了看书房:“走,听听去。” 白妙妙坐在办公桌上,司乡双手撑着桌面,将她圈在怀里。 “不气了。”司乡在白妙妙的脸蛋上亲了亲,她嘴唇的颜色都变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低头的速度,越快越好。 白妙妙别过头,余光看向司乡:“那你告诉我,这个手术,你还做吗?” “不---做了。”有的时候,男人是会撒谎的,比如这句话。 白妙妙满意点了点头:“不许骗我,我会盯着你的!” 司乡点了点头:“别气了,你老公今天打卡又泡汤了,回头又要被咱爸教育了。” “活该。”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你答应我的,不许骗我!”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从桌子上抱了起来:“人不大,脾气不小,还学会离家出走了,这个月的冰淇淋扣除了。” “啊?”白妙妙惊了:“不行!” 司乡没理她。 书房的门打开,江木抽着烟,沈图揉着头发,两个人都跟没事人似的。 司乡刚到门口,沈图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不气了,我以后不---做了。” 白妙妙“哎呀”了一声吼,将脸埋在了司乡身上,太羞人了。 司乡关上门,人家立大志,他缺大德。 两人回到学校,白妙妙因为请了假,所以一直在办公室看书,司乡被训了一顿,他在学校,没有任何“校长儿子”的光环,但做的好,裴修言作为父亲也不会吝啬。 “哥。”裴澜推开办公室的门。 白妙妙拿开书:“你哥去上课了,不过你嫂子在。”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 白妙妙主动起身让出沙发,小时候被收拾的:“...”莫名的就是虚。 司乡下课回来,看到裴澜眼眶发红,白妙妙还觉得不够似的:“婉婉别提多苦了,每次参加宴会,都有人在背后说她是豪门弃妇。” 白妙妙要为自己的姐妹打抱不平,凭什么啊。 裴澜靠在沙发上,这比刀割肉还疼,婉婉要跟他离婚,可是以她的性格,告诉她真话,她一定会参与进来。 他靠近她已经算是危险行为了,他不能让她参与进来。 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来学校是办理相关手续?” “不是什么难事。”裴澜说着将烟叼在嘴上。 以他现在的身份,让上面发个证件很容易,甚至他都不需要托关系,直接下达指令就行。 司乡拍了拍裴澜的肩膀:“哥一看你就是个勤快人。”说着他将自己的卡递给了裴澜:“以后帮哥打卡。” “别指望,咱爸是那么好糊弄的?”裴澜说着站了起来:“我先去办手续,晚上请你们吃饭。” 白妙妙瞥了一眼,这声“嫂子”烫嘴还是怎么的。 她伸出手拽了拽司乡的衣角。 “跟你嫂子说再见。”司乡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不然我就把你拿着照片的视频给婉婉看。” 裴澜差点竖中指:“嫂子,再见。”说完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什么视频,我看看...”白妙妙凑了过去。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你还真信?” 有视频,但是不能给白妙妙看。 白妙妙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她伸了个懒腰:“咱爸管理公司后,我整个人无所事事。” 自从白妙妙开会一群人反对后,白桁就接管公司了,现在公司大换血。 有些不能直接开除的,直接被调走了,去了个可有可无的岗位。 是不是真正为公司号,白桁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无非就是看白妙妙年纪小,欺负她罢了。 “这话说的,我一会给咱爸打电话,让他给你找点事做。”司乡说着就要拿手机。 他恨不得吃了睡,睡了吃,现在都讲躺平,他敢保证,如果让他休息,他躺的比谁都平。 白妙妙马上去抢司乡的手机:“开玩笑呢。” 她现在也会去公司开会,但她现在的目标不是这个,她得先生完宝宝。 她已经跟父亲商量好了,二十七岁之前,一定会接手公司,并且有能力管理。 她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步步按照自己打的草稿在走,至今为止还没出过错。 司乡抱着白妙妙,没过多久骨子就软了,整个人直接枕在了她的腿上。 “老公,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你好像有早孕的反应了。”白妙妙有些无语,她一点症状没有,他倒好,成天到晚的睡。 司乡转过身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行,我生,老婆等着就好...” 白妙妙轻轻拍了司乡一下:“正经点。” “一起睡?”司乡说着让开身体,他这还不算正经吗? 白妙妙看了看时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睡之前,她将办公室的门锁上了,怕影响不好,毕竟在学校呢。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沙发不是很大,她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了。 白妙妙揉着司乡的手指:“老公,抛开身体不谈...”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司乡已经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了。 倒头就睡,这样的好睡眠,恐怕就只有他了。 白妙妙手指在沙发靠背上划拉着,太无聊,没一会也睡着了。 司乡将毯子掖了掖,没有缝隙后才睡着,他知道白妙妙要说什么... 他都快怀疑,是不是有人给他家妙妙下蛊了,要了命的执着。 别人家还能说说“你上学要是这么执着早就考上阿斯特大学了”不过这话放在白妙妙身上没用。biquge.biz 白妙妙中间醒过一次,看司乡还在睡,她转过身搂着他的脖颈贴了过去,没一会又睡着了。 白天睡多的结果就是,晚上睡不着。 不过也不用担心,晚上睡不着可以干点别的,比如人生大事... 白妙妙看着床上的印花上下乱移,司乡俯下身,动作要多轻柔就有多轻柔。 她不敢乱说话了,不然他发起狠来,根本招架不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一半的时候,白妙妙去扯,t,结果被司乡发现了,双手直接被锢在了头顶。 “这点心眼,全用你老公身上了。”司乡说完惩罚似的,挺了---挺---腰。 笔趣鸽 第四百零一章 你非给这么大的惊喜吗?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的执着劲连江怡都开始害怕了,她放下手头的工作专门回到裴家给她做思想工作。 可是白妙妙倒好,只问了三个问题就把江怡的嘴堵住了,她又不傻,她自己如果身体不舒服,医生不建议,她也不会非要去作这个死。 她一直好好养着自己的身体,毫不夸张的说,她每个月都会去医院做个检查,医生说她身体没有问题,只是要宝宝的话,还是要格外小心。 她上个礼拜还回了白家,见了白然,她将一年的体检报告全部给他看了一遍。 白妙妙很在乎自己的身体,她也没准备生完孩子就死,扔下父母和司乡一个人。 可是大家好像都不太理解,一直在觉得,她就是在送死的路上,可劲的作,她不是小孩子了。 难道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 江怡手撑着太阳穴:“我跟你说不清,反正要宝宝的事情,三思。” 她发现,她现在跟不上妙妙的思路了,她说一句,她有一百句等着她。 司乡下班回家,看到江怡来了,他笑着打了声招呼:“怎么了,之前谁发短信说,我家妙妙最听话,我一说,她就会听的...” 白妙妙剜了司乡一眼,就知道是他把母亲叫来的,好坏的一个人,自己说不过她就搬救兵。 “孩子大了,所以说,打孩子要趁早。”江怡说完捏了捏白妙妙的脸蛋:“你说是不是?” 白妙妙吐了吐舌头:“你才舍不得打我呢。” 谁要是碰她一下,母亲非跟他拼命不可。 司乡走到白妙妙身边坐下:“老婆,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但是哪怕只有百分之十的危险,我也不想让你冒这个险。” 白妙妙靠在江怡身上:“宝贝,按照你这么说,睡觉棚顶掉下来,也会把人砸死,也会有危险。” 江怡看了司乡一眼,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笑,但看到司乡吃瘪的样子,她就忍不住。 “能一样吗?”司乡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说下去,某个宝子,就要翻脸了。 白妙妙点头表示,没什么不一样的。 叶允澄手里拎着芹菜和刚刚买的水果:“妙妙,妈妈给你买了好吃的。”人刚进门就开始喊了。 江怡转过头:“我也要。” 叶允澄高兴的走了过去:“你来也不提前说。”说着她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在地上:“斯尘,你回来的时候在酒店炒几个菜,嗯,小江怡来了,你哥今天开会。” 她现在的厨艺也不太能拿得出手了。 “我跟回家似的,还用忙活?”江怡说拿着水果进了厨房。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就等着吃了。 叶允澄见白妙妙噘着小嘴,她伸手在司乡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是不是欺负我家妙妙了?” “妈...”司乡无奈,谁欺负谁啊,他在这坐的好好的,突然挨一下。 叶允澄才不管,皮糙肉厚的打一下能怎么的,看白妙妙不开心,她就是想逗逗她。 白妙妙抱着叶允澄的腰,“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要顶着天大的压力,这个说完了,那个说的。 司乡也没想到,他快速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看到我回来,太高兴了。”叶允澄说着拿纸巾给白妙妙擦了擦眼泪:“乖,咱不哭。” 白妙妙委屈的不行。 江怡端着水果,从小到大,除了一开始阻拦她跟司乡在一起,其他事哪样没顺着她。 可白桁当初给司乡定了死规矩,他那个人,比白妙妙还要难说服。 叶允澄眼圈泛红,她眼皮子浅,但是她也不敢轻易开口,要真出了什么意外,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们以后不要劝,也不要说我。”白妙妙说着擦了擦眼泪:“不然我快要崩溃了。” 司乡微微冲江怡点了点头,他心里有数。 江怡点了点头:“好,不说...” 叶允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是经历过的人,当然知道白妙妙的心里的苦。 吃完饭后,司乡收到了陆怀发来的短信,约他出去喝酒,他成年了,没人能管得了他了。 司乡拿着手机:“不喝。” 陆怀这小子要多会玩就有多会玩,什么飞机,游艇,草原,没他不玩的。 陆岁也不管,只要不害别人,就行。 刘念念起初还管管,后来没什么耐心,她说就当自己玩游戏把号练废了。 从小就是歪脖树,长大了想修直,怎么可能。 陆怀坐在卡座抽着烟,身边坐着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女生,看上去跟他年龄差不多。 之前在班上,有人说她胖,说她身上味道不好闻,说她脸上有麻子还长痘。 当时她尴尬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陆怀无意,却也替她解了围,后来,他去了本市最好的高中,他们也就没在联系过。 再次见面,她是员工,他是老板。 “算了。”陆怀本来想拉司乡出来玩的,他不来,他也没兴趣在邀别人了:“我先回家睡觉了,你忙你的。” “陆怀。”女生握住了陆怀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不可以。”陆怀说着伸出手在女生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记住,你的感情,你的身体,都非常的...贵。” 他玩说明他性格活泼,但不代表他滥交。 女生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喜欢陆怀:“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说着她低下头。 哪怕不能在一起,给了他,她也心甘情愿。 “你少挖点野菜,比什么都强。”陆怀说着将烟头捻灭,他这会困了,想睡觉。 女生脸色有些不太好,她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是不懂呢! 挖什么野菜啊。 陆怀出去后给云清发了条短信:“在哪呢,吃饭了没?” 云清也不像小时候了,逮着陆怀骂:“爬山,吃了。” 陆怀想了半天:“给我看看周围的风景。” 接到图片后,陆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云清说的爬山就是,带着安全锁,爬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山,不是走台阶。 陆怀不敢回复了,怕她分心走神。 云清有时间就会去训练,她喜欢这种生活,城市的喧嚣和快节奏会让她感觉到烦躁。 陆怀回到酒店后,收到了云清的短信:“你没事也锻炼锻炼,别每天忙活裤裆那点事。” “...” 陆怀躺在床上:“我倒是想忙活别的。”她不来,约半年了。 云清没回。 他刚要睡,刘柏林发了条短信:“过来。” 陆怀揉了揉头发,这个觉他是别想睡了。 到刘柏林所住的小区后,陆怀买了点烧烤,他还没吃饭呢。 一开门,他捏着鼻子,嫌弃的不得了,一个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小男生正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 “小舅妈。”陆怀打了声招呼。 刘柏林平时老实巴交的,其实他才是那个不老实的,说了,父母不信,说他满嘴跑火车。 男生起身,他穿着刘柏林的衣服,走几步踩一次裤子:“你小舅洗澡呢,他说有事找你。” 陆怀找了个毯子扑在沙发上,这里激战过,他嫌弃。 刘柏林出来后,顺手拿了串韭菜:“这个月末我要出国进修...” 他的事父母还不知道,他也不打算让他们知道,包括他的取向问题。 “让我照顾小舅妈?”陆怀说着看向身边的男生,那叫一个娇弱不能自理。 刘柏林点了点头。 “照顾不了一点。”陆怀不是歧视谁,但娘们唧唧的一说话就要哭似的,让他身边,他怕折寿。 “柏林,没关系的,我可以。”小男生说着坐在了一旁。 陆怀喝着啤酒,他有时候都怀疑刘柏林让人下降头了,明明品学兼优,老实巴交,偏偏... 不太好说。 刘柏林揽着小男生的腰:“行,那我再想办法。” “我建议你联系大小姐,她会替你排忧解难的。”反正他有点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大小姐。 刘柏林靠在沙发上,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给白妙妙发了短信,他不放心他自己在家。 小男生满眼爱意的看着刘柏林,他长期被养父殴打,住院的时候遇到了实习的他。 后来发现两人有同样的取向,走的就越来越近了,但是继父还是会跟他要钱,找不到人就报警说他失踪了。 甩也甩不掉,所以刘柏林才不放心他。 白妙妙原本心情不好,准备早早睡觉,收到短信后,她让刘柏林给她发定位。 司乡搂着白妙妙的腰:“怎么了?” “刘柏林说找我有事,还一定要面谈。”白妙妙说着下了床。 在小一辈中,她年龄比较大,所以他们有什么事,都会选择第一时间联系她。 司乡跟着起了床。 小男生有些困了,靠在刘柏林身上快要睡着了,松松垮垮的衣服从肩膀上落了下来。 陆怀目不斜视,他取向正常,暗恋的人从小骂他,就是刚刚说他忙活裤裆的那位。 白妙妙不知道刘柏林交了男朋友,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跟她开口。 司乡按了电梯,白妙妙双手环胸:“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司乡拿出手机给刘伟打了个电话。 刘伟正睡着,接到电话后,他“喂”了一声,通话就结束了。 “应该没什么大事。”司乡说着将手机收了起来。 刘伟年龄不小,六十出头,奔七十使劲了,年轻的时候打打杀杀的,怕他厥过去。、 刘伟一头雾水,转身抱着孟淑:“司乡打电话,不吭声就挂了。” 孟淑正在玩手机:“估计是怕你挂了。” “你就不能说点好。”刘伟说完坐起身喝了口水:“当初我就说,让你考虑清楚,现在开始嫌弃了。” “今天就不应该炒豆吃,屁真多。”孟淑说完将手机放到枕头下。 她看他,他说她瞪他了,她让他让开,她要扫地,他说她嫌弃他碍眼了。 刘伟身体不再年轻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可是孟淑很会包养,跟一群三十岁出头的站在一起,一点都不逊色。 他每天都会熏自己的衣服,早上洗澡,晚上洗澡,就怕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但是不管他怎么保养,怎么精致,都没用,躲不过岁月。 孟淑知道刘伟越来越不安,她转身抱着刘伟:“没有谁会一直年轻,你看看人家月姐的心态,再看看你的。” 齐月的心态可要比刘伟强多了,她跟白林亦的年龄差距更大,现在孩子都上学了,她每天打扮的还跟年轻时候一样,优雅,遇事从容,不像刘伟整天慌慌张张的。 “那能一样吗...”刘伟叹了口气。 孟淑眯缝着眼睛:“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等儿子结婚就好了,让你在家带孙子,你就不无聊了。” 男人无理取闹起来,简直没有底线... 白妙妙这边刚开门就被震撼到了,她一开始以为,这个小男生是陆怀的男朋友。 没想到会是刘柏林的。 司乡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他看着这个小男生非常眼熟。 “凯,凯教授。”小男生快速站了起来。 刘柏林拉着小男生的手,让他坐下:“别太紧张。” 陆怀站起身给白妙妙让出位置:“事,就是这么个事,情况你也都看见了。” 小男生叫王落,大一新生,计算机系... 王落别提多紧张了,柏林不是要把他交给凯教授吧,那简直就是学生的噩梦。 太恐怖了,他宁可一个人住。 白妙妙听完前因后果后,看向刘柏林:“什难道不应该先解决他继父吗?” 王落沉默了:“我母亲瘫痪了。” 他还在上学,只能任由继父吸血,不然他就扔下母亲不管。 “瘫痪请护工。”白妙妙说着看向刘柏林:“你缺钱?” 刘柏林抿着唇,他很少跟父母开口要钱,这房子还是他省吃俭用租下来的。 陆怀也没想到,原本以为刘柏林低调呢... “我出钱到是行,但是你们两个是玩玩而已,还是以后就在一起过日子了?”白妙妙要问清楚。 王落看向刘柏林。 “钱,我会还你的。”刘柏林说着握住了王落的手。 司乡坐在一旁没说话,也不知道老刘最近血压怎么样,他一心等着抱孙子呢... 笔趣鸽 第四百零二章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刘柏林和王落是同学,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太喜欢女孩,所以云清给他写情书的时候,他直接拒绝了。 云清成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刘柏林告白,没想到,他直接告诉她,他喜欢男孩子... 当然这事谁都不知道,云清只是默默难受了好久,刘柏林完全把她当小辈看,就跟对陆怀一样,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 白妙妙坐在车里长长叹了口气:“我没想到,刘柏林会出柜,而且还早早有了小男友,刘叔的希望算是落空了。” 司乡并不意外,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刘柏林从小就不喜欢跟女孩子一起玩,他会盯着长得好看的小男生。 只不过大家都没发现罢了。 “不过也没什么...”白妙妙靠在座椅上,爱情不受年龄的限制,自然也不受性别的限制。 白妙妙借给刘柏林一笔巨款,怎么支配,是他的问题。 王落一直以为刘柏林跟他差不多,也是普通家庭出来的穷孩子,没想到,他家竟然这么有钱。 陆怀喝了不少的酒,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刘柏林收拾完带着王落回了卧室:“明天把阿姨送去疗养院,我会请个靠谱的护工照顾她。” 王落抱着刘柏林的腰,他比他矮了半头,下巴直接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柏林,谢谢你。” “我出国后,可能没多少时间陪你,一放假,我就回来。”刘柏林成绩优异,加上孟淑花重金培养,他一毕业就可以直接到白家医院就职。 王落情绪有些低落,他小声道:“我会努力学习,争取可以到国外陪你。” 刘柏林“嗯”了一声。 “对了,你那个朋友,他说我是个小绿茶。”王落这才想起来。 刘柏林挑眉,难道不是吗? 骂人的时候,满嘴脏话,见到他就捏着嗓子,他不在家,他抽烟打游戏,他一回家,他就敷面膜拖地,乖乖巧巧的。 当初毕业,他猛灌他喝酒,当天晚上又是穿兔子装,又是叫林哥哥的,这会别人说他小绿茶,他还不高兴了。 王落抬头看向刘柏林,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轻轻在他腰间揉了一下:“我委屈,你也不哄哄我。” “哄,怎么不哄...”刘柏林带着王落上了床。 王落小声嘀咕:“早知道,你这么有钱,我就不替你瞎操心了。”他把打工赚的钱,全给刘柏林买生活用品了。 还担心他到国外被人看不起,花三千块钱,给他买了身西装,还欠某呗一千多呢... 刘柏林轻声道:“我走之前会给你留一笔钱,虽然不能保证你衣食无忧,但正常生活肯定没问题。” “我不要,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王落将脸埋在刘柏林怀里,闷声道:“你到国外,看到那些漂亮男生,会不会就把我忘了。” 刘柏林故意逗王落:“说不定,外国小男生都好看,也符合我的审美。” “我操--” 意识到不对后,王落红着脸转过头:“那我不理你了。” “...” 刘柏林强忍笑意,小绿茶,不挺可爱的吗? “你别笑了。”王落向后撅了一下:“离我远点。” 陆怀睡到半夜口渴起来喝水,饮水机放在卧室门口边上,他手伸进衣服随便抓了抓痒。 他听到有王落捏着嗓子,骂刘柏林混蛋,大混蛋... 他“美名在外”结果到现在还没忙活明白,刘柏林倒好,闷声“干”大事。 不行,这事他得跟云清说说,他不能一个人受这个罪。 云清住在山顶的帐篷里,手机一直响,她接了语音通话:“说。” 陆怀坐在沙发上喝着水:“我跟你说个大事...” 云清听完后,脸都快黑了,她暗恋刘柏林好几年,现在就感觉被人套进了麻袋,闷头一棍。 云清:““...” 陆怀还美滋滋说着,结果云清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难得的软,还伸了个懒:“不是,你别这么出声啊。” 云清声音偏冷,这会软了几度:“怎么了?陆哥哥。” 陆怀心跳飙升,要是有个测试仪这会得爆响,他咬着嘴唇,轻声道:“那你在哼两声我听听。” 云清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她在山顶呢,周围没人。 陆怀揉着鼻子:“我还有个事想问你。” 云清“嗯”了一声。 陆怀压低声音:“你什么娶我?” 云清挂了语音,熊瞎子都舔不动的脸皮,真厚。 陆怀躺在沙发上,今天云清是怎么了,对他还怪好的,突然有点不适应了,当然,身体也不太适应。 屋子打仗那叫一个热闹,陆怀出门没带耳机,他伸出手,揉了一把,又觉得太特么不对味了,跟变态似的。 刘柏林起早给王落还了某呗,又去银行单独给他开了张卡,下午又趁着王落父亲打牌,将他母亲送去了疗养院,忙完太阳都下山了。 王落穿着睡衣,椅子上垫着厚厚的垫子,一想到明天就能给母亲送去疗养院,他心情就好的不行。 “你他妈傻逼啊,看不到下路来人了。”王落握着鼠标,跟同学语音组着队:“中路,中路,我操啊,你们干什么呢...”说着他点了根烟。 刘柏林拎着菜,他没提前跟王落打招呼就直接回来了。 王落戴着耳机,叼着烟,指尖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按着:“来来来,开团了。” 刘柏林将菜放下,走到电脑旁,手撑着椅子:“玩的瑞兔子?” 瑞文一个女英雄,因为有个兔子皮肤,所以都跟她叫瑞兔子。 王落回头,烟差点掉身上,他快速将烟头扔进烟灰缸,猛喝了两口水:“你怎么回来了?” “不希望我回来?”刘柏林说着沉下脸。 王落摘下耳机转身抱住了刘柏林的腰:“才不是这个意思,晚上吃火锅怎么样,我快馋死了。” “你抽烟?”刘柏林早就知道,故意的。 王落害怕刘柏林因为这个不跟他好了,他喜欢那种乖乖巧巧,看上去软乎乎的小男生,要不是太喜欢他了,他也不会装。 “不,不抽了...”王落急的眼圈都红了:“老公,我错了嘛...” “宝贝,我提醒你一下,你游戏麦开着呢。”刘柏林看向电脑,耳机里发出声音,他才反应过来。 王落:“...” 啊,操啊。 里面可都是大一的同学啊,他完了,大学四年啊,他怎么过啊! 他默默关了电脑,要丢脸就来份大的,慢慢丢多没意思,一次性丢完才刺激。 群里已经开始议论了,他们有个打游戏的群,里面十几个同学,里面还有女生。 他段位很高,上分的时候,都喜欢跟他组队。 刘柏林摸了摸王落的头:“怎么,你老公拿不出手吗?” “不是...”王落郁闷,这叫什么事啊。 一想到,其他四个队友听他喊刘柏林老公,他就头疼。 刘柏林笑着向厨房走去:“不是要吃火锅吗,过来,一起洗菜。” 司乡刚下班回家,手机就一直响,他看了一眼。 “太劲爆了,有个计算机系的,出柜了。” “是那个yx吗?” “不是,不是,是那个高高瘦瘦的,wl,就是喜欢穿小白袜那个。” “哦...竟然是他,他可糙了,打游戏骂人,我跟他组过队,受不了。” 司乡:“...” 什么时候被拉进来的,他怎么不记得。 男同学:“凯教授,你不用为我们以后担心了,互相消化了...” 司乡:“?” 群里瞬间没了声音,还有几个连忙撤回信息的,谁啊,这么缺德,把教授拉群里,傻波。 王落也在群里:“我喜欢男孩子怎么了,又不是喜欢你,操屁心,” 司乡退了群,都不知道该从哪吐槽好了,吃饭完饭他把这事跟白妙妙说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笑的脸都红了:“你怎么退群啊,我也想加入。” “你怕你二百个群忙不过来。”司乡说着拿出脚膜给白妙妙套上:“这事先别跟老刘说,他们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白妙妙脚搭在司乡的腿上:“你要相信我刘叔。” 司乡隔着脚膜揉着白妙妙的脚趾:“孟姐肯定不在意,老刘不一定。”年龄在哪摆着呢。 “你摸了我的脚...”白妙妙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司乡:“那顺便摸摸其他的也行吧?” 司乡点了点头:“行。”怎么不行。 两人正亲着,门响了。 “哥,我进来了。”裴澜手里端着刚刚洗好的水果。 司乡撑着床坐了起来,忘了这小子回家住了,郑婉婉不搭理他,回楼上了,他紧随其后。 裴澜进了卧室:“哥,明天我要去学校报到了,你等我一起。” “行。”司乡点头。 白妙妙捏了捏眉心:“家里,三个教授,我这要是学习不好...” 司乡和裴澜齐齐看向白妙妙,那个眼神就像上课时候,发现有同学低着头,左手辣条右手拿着手机,压迫感直接上来了。 “不是,我学习好着呢!”白妙妙说完隔着被子踹了踹司乡,他刚刚那是什么眼神。 裴澜收回目光:“没关系,学校不好,我给你补。” “你人还怪好的嘞。”白妙妙忍不住了,他什么脾气自己不知道啊,小时候郑天铭写不完作业,他扯着腿就要给扔出去。 郑天铭就算成绩不理想,也绝对不敢不写作业。 裴澜走后,白妙妙脱了胶膜擦了擦准备睡觉了。 司乡掀开被子进了被窝:“宝贝,我锁门了。”说着他吮住了白妙妙的耳垂。 “好,晚安。”白妙妙说着准备睡觉了。 司乡贴了过去:“时间还早。” “不早了,我都困了。”白妙妙说完抱着兔子玩偶闭上了眼睛。 司乡:“...” 平时那么主动,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刚刚好像也没说什么。 “宝贝,真的困了?”司乡不相信,又问了一遍。 白妙妙打了个哈欠,也就几分钟,她真的睡着了。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平时都是他按暂停键,这会换成白妙妙,他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睡着后还做了个梦,直到早上,他还难受着。 白妙妙抬手摸了摸,好像,这办法也不是不行,就不给,想要就不能戴,她简直就是个天才。 司乡缓缓睁开眼睛,转身抱着白妙妙轻哼了两声。 裴澜敲响了房门:“哥,起床。” 司乡脸埋在白妙妙的胸口:“宝贝,很快的。”说着他握着她的手。 “不要,我要起床了。”白妙妙说着掀开被子。 司乡松开手,平躺在床上,指不定憋着什么坏,等着他呢。 白妙妙出去后没多久,司乡也起床了。 叶允澄回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米九,穿着西服,一个戴着眼镜,一个抿唇在笑。 白妙妙低着头:“我的宝宝以后也太幸福了吧,三个教授围着教。” 叶允澄没忍住“呲”地笑了出来,她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她知道不可能,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想笑。 司乡坐在白妙妙身边:“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你们就不能换身衣服吗?”叶允澄说着拿出手机给裴澜和司乡看了看:“这衣服多好看,白色的飘着蓝色云朵。” “嗯,妈的审美一直在线,买回来给我爸穿,你可以天天看着。”司乡说完拿起肉包咬了一口。 叶允澄看了裴修言一眼后笑出了声,这衣服算什么,年轻那会,穿的可比这好看多了... 当然就是不能拍照,也不适合出卧室。 裴修言推了一下眼镜:“老婆...” 叶允澄笑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似的。 “时间差不多了,澜哥开车吧。”反正不远,十来分钟就到。 裴澜开着车,司乡和白妙妙坐在后面,停车后,裴澜先下了车,白妙妙隔着布料摸了一把。 不等司乡做出反应,白妙妙已经打开车门了。 这么玩,是吧,司乡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狭长的眸子半瞌着,结婚这么久,这样的体验还是第一次。 笔趣鸽 第四百零三章 司乡打了白妙妙(没错就是打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没到两天就猜到怎么回事了,他双手放在后脑勺,双腿交叠着躺在沙发上,崭亮的皮鞋轻轻晃着。 白妙妙剥橘子,这男人太可恨了,一点都不上钩,这么无欲无求的,出家算了。 想在这事上拿捏他,根本不可能。 “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没那么喜欢我。”白妙妙低头看着手里的橘子,不然他怎么忍得住。 喜欢的人在眼前,难道不想抱抱,亲亲,之类的吗? 司乡转头看了一眼,玩不过,就开始耍赖,惯用招数:“怀疑的好,以后别怀疑了,我爱你,非常爱你。” 白妙妙移动自己的小椅子往司乡身边靠了靠:“那你答应我,今天我们...” “答应不了,我肾虚。”司乡说完伸手拿了瓣橘子放在嘴里,酸的要命,他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白妙妙气的恨不得把橘子扔他脸上。 司乡见白妙妙真的不高兴了,直接坐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为了这点事,都折腾一年多了,踏踏实实的不好吗?” 白妙妙起身坐在司乡的腿上,他身子很暖带着淡淡的白茶香,她搂着他的脖颈:“好,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以后不提了。” “不是不提了,是别想了。”司乡说完抱着白妙妙站了起来:“以后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你,包括我下班后的全部时间。” “嗯,听老公的。”白妙妙乖乖巧巧的。 她要是这么听话就好了,但是司乡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然她会站理,说自己都答应了,还想怎么样。 带大的老婆就这一点好,她想的什么,他都能猜个大概。 “不跟你腻歪了,我约了婉婉逛街。”白妙妙说着轻轻拍了拍司乡的肩膀。 司乡点头,本来想带她去书房,喝喝茶,下下棋,不然总想着生孩子也不是办法。 他有耐心这么哄她一辈子,就怕她心里有负担,不肯放下。 白妙妙拎着自己的白色包包出了门,她说谎了,她没有约婉婉,而是约了医院的医生。 司乡点了根烟进了书房。 白妙妙正在打促排针,她已经打了五针了,这是最后一针。 “平时多注意休息,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多吃水果青菜,不要熬夜。” 医生嘱咐完,白妙妙走了出去,她坐在长椅上缓了一会,这事要是让司乡知道,指不定多生气。 她这不也是没办法了。 司乡在键盘上打着字,裴澜的电话过来了,他按了免提:“怎么了,我亲爱的弟弟。” 裴澜靠在沙发上:“哥,我有事...” 郑婉婉打开推拉门:“裴澜,你帮我把营养土拿过来。” 司乡皱眉:“婉婉在家?” 裴澜起身去拿营养土:“在家,种了一上午的花。” 司乡在电脑上打着字,白妙妙的定位在医院附近,小豆芽长大了,会骗人了! 裴澜还想说点什么,电话挂断了,再打已经在通话中了:“...” 白妙妙背着包,她打算买点什么回去,不然不就露馅了吗。 司乡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他拿着手机,声音沉的厉害:“妙妙,告诉我,你哪不舒服?” 白妙妙握着手机:“没,没有不舒服啊。” 司乡很气愤白妙妙说谎,但更多的是担心,她好端端的为什么去医院,一定是哪里不舒服,怕他担心,所以没说。 司乡上了电梯,脸色变了变:“我马上到。” 白妙妙:“...” 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得了,但是她不太会撒谎,于是给徐梦语发了条短信:“快快快,教我说谎。” 她大概说了一遍,当然隐藏了一部分。 徐梦语正在练习瑜伽,看到短信后,她想了想:“你就说,耳朵不舒服,去看了看,医生说有点上火。” 别的不舒服,容易吓着司乡,但是耳朵因为上火不舒服,想看,也看不到。 这就跟请假似的,就告诉老师得痔疮了,不信她能扒裤子瞅瞅,到时候上课左动动右动动,老师都不会管... 白妙妙看着短息,她长长舒了口气,然后在心底练了好几遍。 等司乡赶到后,白妙妙直接抱住了他的腰:“对不起嘛,我耳朵上火有点疼,来看看,医生说是上火了,吃点耳朵疼的药就好了。” 司乡:“...” 这话说的,顺畅...吗? “什么药,你心脏不好,我有些担心。”司乡抱着白妙妙低头看着她。 白妙妙脸埋在司乡怀里:“医生说了,我没听清。” 这不是小傻子吗,去医院开药,没听清,病不是白看了吗?再说,哪个正规医院医生开药靠嘴的。 “白妙妙,撒谎,我会打你的屁股。”司乡的语气没那么温柔了。 白妙妙紧紧抱着司乡:“我就不说。” 他才不会打她屁股呢,从小到大,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就算那个时候,他也不会打,揉一揉倒是有。 司乡的手指已经顺到包包里了。 白妙妙听到声音后回头,可是已经晚了,司乡指尖夹着单子。 在医院顺手就放在包包里了,她原本想回家之前丢掉的... 司乡很少在白妙妙面前发火,他沉着嗓子:“胆子真够大的,还打了六针!” “反正已经打完了。”白妙妙推开司乡,往后退了两步,他不配合,那就当她白打了呗。 司乡青筋都起来了,他强行把怒气往下压:“很好,白妙妙。” 可偏偏这时候,司乡的手机响了。 司乡拿出手机用力摔在地上,吓得白妙妙眨了眨眼。 他现在不想接任何电话,也不想把这份愤怒通过手机传出去。 “回家。”司乡说着握着白妙妙的手腕,将她带到车上。 一路上,不管白妙妙说什么,怎么解释,司乡都没吭声。 人在愤怒的时候,说出的话,往往不经过脑子,事后后悔已经晚了。 司乡抿着薄唇,手放在腿上,脸阴沉的吓人。 白妙妙靠在司乡的肩膀上:“又不疼,就是打几针而已。” “...” “别生气了嘛...”白妙妙握着司乡的手指:“老公,我发现,你手指真好看,又长又漂亮。” 直到上电梯,司乡都没开口。biquge.biz 白妙妙眼眶已经红了,她快要疯掉了。 到家后,李米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带错钥匙了。 “司乡打开门,弯腰去拿拖鞋。” 白妙妙哭着向沙发走了过去:“婶婶...” “哎呦小可怜,怎么了。”李米芮说着将白妙妙抱在怀里,用掌心给她擦了擦眼泪:“不哭,告诉婶婶,谁惹你了?” 司乡向书房走去,重重关上了门。 李米芮吓得一激灵,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白妙妙:“...”能把裴凯信惹成这样,也不容易。 白妙妙本来还委屈,一听到摔门,立马急了。 她擦了擦眼泪,拿起不远处的椅子走了过去。 “唉!”李米芮忙起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白妙妙直接砸了上去:“你再摔门一个我看看,你给谁脸色看呢!” “可不行了。”李米芮上前,给白妙妙顺了顺气:“不气,不气,咱不跟他一样的。” 白妙妙又踹了一脚。 李米芮懵了,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人从小到大腻在一起,也没见他们吵过架。 司乡打开书房的门,看了一眼椅子,又看了看白妙妙。 白妙妙喘着粗气躲在李米芮身后:“你先摔的门。” 李米芮见司乡走过来,额头爆着青筋,她伸出手:“你出去走走,一会再回来。” “她背着我打促排针,肚子疼了一个礼拜!”司乡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把白妙妙拎过来。 李米芮扭过头看了一眼:“确实不对,但你情绪也不对,你去楼下,给我买包瓜子再上来。” 司乡将一旁的椅子踢出老远。 白妙妙走到司乡面前,仰头看着他:“别踢椅子,你直接踢我!这样更解气。” 李米芮马上把人拉了过来:“妙妙你少说两句。” 司乡绕开白妙妙出了门。 白妙妙捂着胸口蹲了下来,嘴唇渐渐发紫,李米芮跑进卧室,拿出心脏药。 “不气,他也是心疼你。”李米芮把药喂到白妙妙嘴边:“都在气头上,一会说开就好了。” 白妙妙吃了药:“我知道,婶婶也觉得我错了。” “跟对错没关系,心疼,担忧已经大过一切了。”李米芮摸了摸白妙妙的头:“先不想这事了,我扶你去沙发上躺一会。” 白妙妙心口窝疼的厉害,她缓了一会才起身。 李米芮坐在一旁看着白妙妙:“你有你的打算,心里有说不出的苦,这些婶婶都能理解,可是,你不能不爱惜自己。” 司乡出去抽了根烟,担心白妙妙心脏受不了,就马上回来了。 白妙妙看了一眼后,转过身面对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李米芮站起身,压低声音道:“她什么脾气别人不清楚,你还不了解吗?” 司乡点了点头。 “答应我,以后不乱折腾了。”这一点是死的,他不会松这个口。 白妙妙声音很虚:“答应不了,我每个月都去打。” 李米芮:“...” 小江怡和白桁的结合体,干得漂亮,要是她,生吃活人的心都有了。 司乡握着拳头,舒了口气:“好,那我现在给岳父岳母打电话。” “你打啊,反正我妈向着你,让她骂我一顿,你也舒坦。”白妙妙说着拿出手机递给司乡:“打吧。” 李米芮默默进了书房。 司乡深吸了一口气,见白妙妙脸色发白,呼吸急促,他将人抱了起来:“我能让你磨死。” “那你当初...” “好了,就说到这。”司乡打开卧室的门,将白妙妙放到床上。 白妙妙带着氧气罩,侧身躺在床上:“如果你娶的不是我,这会可能已经当爸爸了。” 气是真的。 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脸上亲了亲:“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会考虑结婚。” 他十岁的时候说过,娶老婆要一直哄着,很麻烦,但因为娶的是白妙妙,他心甘情愿。 “我不仅仅打了针,我还取了卵,我就是想要一个孩子。”白妙妙闷声道。 司乡咬着嘴唇,没一会就渗血了。 她是懂怎么气人的。 “唉?你干什么...”白妙妙挣扎着。 司乡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谁让你这么糟蹋自己的!” 白妙妙大声哭着:“你打我。” 裴修言和叶允澄买菜回来,听到卧室传出声音,他们两个互看一眼走了过去。 叶允澄敲了敲门:“凯信,妙妙,妈进来了。” 司乡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 裴修言站在门口,毕竟儿媳妇在屋子里,他不能冒然进去。 叶允澄看到白妙妙哭的直抽气,她忙走了过去:“妙妙不哭,告诉妈妈怎么了?” 白妙妙指着司乡:“他,他,打,打我。” 叶允澄不敢置信的看向司乡:“你打人?” “妈,我自己解决,你先出去。”司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没那么吓人。 叶允澄给白妙妙顺着气:“我看你们都疯了。” 裴澜的事情到现在还没解决,前阵子,婉婉自杀,要是妙妙再出什么事,要她命得了。 司乡关上门走了过去,将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给她顺着后背。 叶允澄看到白妙妙通红的小屁股,这下手可够重的:“凯信,你什么手劲,你这么打她?” “我要回家。”白妙妙用力喘着气。 叶允澄狠狠剜了司乡一眼:“三十多岁的人,什么东西,你打人!”说着她伸出手:“滚一边去,我现在看到你们兄弟两个就不烦别人。” 白妙妙伸出手。 叶允澄坐在床上,她已经抱不动白妙妙了:“把妙妙给我,你滚...” 他占一百个理,但打人就是不对。 “妈,她去打促排针,去取卵,疼了一个礼拜。”司乡说着顺着白妙妙的后背。 要是这次,他不拿出态度出来,回头她还敢,她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就打算这么做。 叶允澄:“...” 她一会就跟裴修言商量,她下辈子当狗,他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不当人了,太累了。 笔趣鸽 第四百零四章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躺在床上直到睡着,司乡才起身离开卧室,要不是她这么伤害自己,他也不会这么粗鲁。 打完他比谁都心疼,而且还是越想越后悔那种,他坐在客厅点了根烟。 裴修言从卧室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司乡起身跟着裴修言进了书房... 白妙妙睁开眼睛,穿着睡衣走了出去,她被渴醒了,见司乡不在,她寻思了一会,拿着外套走了出去。 郑婉婉自杀后,没了三年的记忆,也不记得裴澜都做了什么,也没了心中那份不平和执念。 白妙妙让司机送她去了婉婉家,她现在心里难受的要命,但是又不知道该跟谁说,只能寻求闺蜜安慰了。 郑婉婉听到门铃声,起身开门,看到白妙妙一脸疲惫,眼睛肿的很厉害,她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 白妙妙在郑婉婉的脸上蹭了蹭:“司乡,打我。” 郑婉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她松开白妙妙,认真看着她的脸:“做噩梦了?” 凯哥天天捧着,护着,磕一下,他先疼,怎么可能打妙妙呢... “打我屁股。”白妙妙小声嘟囔,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不用那么大声。 裴澜从卧室出来,他刚刚接到电话,司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谁吵架都有可能,唯独他们吵架,他没想到。 “妙妙,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吵架。”裴澜坐在沙发上扯了扯自己的睡袍。 白妙妙委屈的噘起嘴。 裴澜大概猜到了,这孩子从小到大一根筋,头撞南墙,磕的头破血流,擦一擦再磕。 郑婉婉拉着白妙妙的手,让她坐在沙发上:“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我给你热杯牛奶,喝完后好好睡一觉。”说完她威胁似的看了裴澜一眼。 当教授可爱训人了,可这没他的学生。 白妙妙抱着腿坐在沙发上。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瞥了一眼,这是一场死局。 司乡急匆匆赶了过来,开门的瞬间,他金色额发垂了下来,看到白妙妙好好的坐在那里,他才放心。 白妙妙扭过头,最后将脸贴在了膝盖上,默默地看着一旁喝剩下的热牛奶。 司乡走了过去将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裴澜起身带着郑婉婉回了卧室,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白妙妙掀开被子上了床,司乡走过去,掀开她的衣服仔细看了看,最后一针是打在肚子上的,他刚刚打的两下,离她扎针的位置不远。 她还去取卵。 司乡指腹轻轻在针孔周围摩擦着。 白妙妙感觉肚子上一热随后渐渐凉去,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司乡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随后快速降落,她感觉自己肚子火烧一样。 “对不起,我不该动手。”司乡嗓音沙哑有些发沉。 白妙妙认认真真的看着司乡,她垂下眸,她太作了,平时喜欢折腾人,享受让人哄着的愉悦感,他已经很累了。 自从结婚后,他永远在低头,对她也好,对父亲也是,当初就有人说,司乡离开她一定会过得更好。 她把自己困在牢笼里了,好像怎么都走不出去,她因为不能要宝宝而遗憾,愧疚,总是想着以后该怎么办。 人困在迷雾,自己找不到终点,这种感觉让她焦虑,甚至是害怕。 她这样的身体和性格,本来就不适合婚姻。 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合适。 司乡俯身轻轻在白妙妙的唇上吻了吻:“不难过了,等你心情好了,我让你打回来,十倍,二十倍,都行。” 白妙妙侧过身,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 “我喜欢你好,希望你一直好。”白妙妙说完后,咬着自己的唇。 他太累了,放过他吧。 司乡将白妙妙抱在怀里:“明天老公带你出去玩。”她之前一直说想看日出,但他一直抽不出时间。 也许他陪伴她的时间太少了,她才整天胡思乱想。 白妙妙没有回答,眼泪悄无声息的往下落... 司乡亲着白妙妙的肩膀:“不哭了,老公错了。” 他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大概半个小时后,门铃再次响了起来,郑婉婉揉着眼睛下床打开了门,她愣了一下:“陆叔叔。” 陆岁单手插兜,看了一眼:“妙妙发短信让我过来,她人呢?” 白妙妙听到声音后掀开被子下了床。 司乡起身跟在白妙妙身后出了客房。 还不等陆岁说话,白妙妙扑了过去:“陆叔叔,带我回家。” 陆岁看了司乡一眼,低头看了看白妙妙,大手落在她头上摸了摸:“这是怎么了?” “司乡打我。”白妙妙说完转过头看向司乡,就到这吧,这是她最后一次无理取闹了。 陆岁挑眉:“妙妙,乖,这话可不能乱说。” 司乡无奈叹了口气,真够记仇的:“那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陆岁本来没当回事,夫妻吵架不是很正常吗,他过来撑个腰,意思意思就走。 听到司乡这么说,他目光瞬间冷了下去:“你打她了?” 谁管他为什么! 裴澜听到声音后从卧室出来,他伸出手:“不是大事,坐下来好好说,哥,你先给嫂子道个歉。” “我道歉了。”司乡说完看向白妙妙,他这会心里也没了底,她想干什么? 陆岁将外套脱下披在白妙妙身上:“走,我们回家。” 他不需要分出对错。 司乡上前,白妙妙要是回了白家,这事可就闹大了,他伸出手:“妙妙,别闹。” 陆岁转身就是一脚,司乡躲的快,重重靠在了沙发上,他红着眼,白妙妙要是被带走了,他们之间的隔阂只会更大。 司乡脸色也沉了下来,气氛降到冰点。 “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陆岁隔着衣服揽着白妙妙的肩。 当初他是怎么娶到白妙妙,又是怎么承诺的,不然四爷绝对不会点头。 白妙妙不管做错了什么,他都不该对她抬手。 裴澜拦在两人中间,这要打起来,兴致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郑婉婉担忧的看向白妙妙,原本以为司乡来了,事情就解决了,怎么走到这一步了。 临走之前,白妙妙回头看了一眼... 陆岁开着车:“妙妙,司乡可能也是在气头上,你们两个分开两天,事情说开了,就没事了。” 他也算是看着司乡长大的,刚刚护着白妙妙是为了给她撑腰,不然以后他想打就打还得了。 白妙妙捂着脸,哭了出来:“陆叔叔,他离开我,会更幸福。” 陆岁降下车窗,点了根烟,这话他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他年轻的时候,好像说过。 因为怕给不了刘念念未来,所以选择成全她。 可真当她带着别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却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 “妙妙,你是为了逃避,还是真心祝福他?”陆岁冲着车外吐了口烟雾。 他当初是为了逃避,他害怕,自己不会爱,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成不了一个让她满意的丈夫。 白妙妙脸上挂着泪痕,转头看向陆岁:“这样,都很轻松不是吗?” 她不用为生孩子烦恼了,也不用担心他以后了,他也不用承受她的无理取闹,和父亲的压迫了。 双盈的选择。 陆岁弹了弹烟灰:“妙妙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能不能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他的温柔,体贴,他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你,甚至在不久的将来,他身边会有其他女人。” 只是想想,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要碎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肯定是幸福的,能不能承受是我的事情。”白妙妙说着擦了擦眼泪。 他好就好。 陆岁将烟头捻灭,他当初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着疼,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可想而知,白妙妙现在有多痛苦,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不想了。” 司乡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那跟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司乡坐在院子里,天都快亮了,他才拿起手机给江怡打了个电话:“喂,姐。” 江怡看慢慢抽出手臂从卧室走了出去,白桁还在睡觉,他这两天很累,不想打扰他休息。 女仆见江怡起来了,转身通知厨房为她准备早餐。 江怡坐在椅子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嗓子听起来,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司乡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烟头:“白妙妙让陆岁接回白家了。” 江怡捏了捏眉心:“因为什么?” 司乡将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江怡看了一眼卧室方向,这要让白桁知道,跟切他肉有什么区别。 江怡起身到院子里说:“那你直接打电话告诉我,我打不就完了,你动手就不一样了。” 他如果只是她的裴舅舅,作为长辈打两巴掌不碍事,可是作为丈夫就不行。 加上白妙妙的性格,长这么大,谁打过她,结果被自己老公打了屁股,没理都要占三分,更何况有理了。 司乡已经很后悔了,当他听说她还去取卵,那长的针头扎进去,弄不好会出人命,再加上在气头上,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江怡叹了口气:“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多想。” 有时候连她都在想,如果司乡娶的不是白妙妙,那他过的该是怎样的生活... 不是白妙妙不好,而是,司乡确实过的很委屈,每次见到白桁,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说吧,不能要孩子,没事也得找点事。 江怡起身回了卧室,她得提前给白桁打个预防针,不然一会白妙妙到家了,他一点准备都没有,那还得了。 白桁听到声音后掀开被子:“怎么起的这么早?” 江怡直接趴在了白桁的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老公,你说白妙妙如果没理,被打了,你会怎么样?” “嗯,埋了。”白桁闭着眼睛抱着江怡。 什么理不理的。 江怡换了个说法:“就是我无理取闹,你打我...” “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讲过理,我打过你?”白桁睁开眼睛看着江怡,哄都哄不过来,还打。 江怡仔细思考了一下:“那如果就是打了呢。” “得多废物的男人,才会打自己老婆,这问题不成立。”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腰间摸了摸:“你想收拾我就说,还做这么多铺垫。” 江怡:“...” 白妙妙就是遗传她爸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白桁见江怡不吭声,他哑着嗓子:“我饿了,你先喂我点。” “没个正形。”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咬了一口,她怀疑,他八十岁也是这个德行。 原来真有人从年轻一直到老都不着调。 “我吃两口怎么了,关上门,又没人看见。”白桁说着握着江怡的腰,往上托。 江怡挣扎着,怪不得一股漱口水的味道,他早就醒了,还洗了漱:“白桁,你别犯浑,快点起床。” 白桁不管那么多,她年纪才多大,他如果不行,那还得了。 江怡本来是想给白桁打预防针的,结果这针打自己身上了... 白桁忙完已经八点了,天已经大亮了,江怡趴在床上:“白妙妙要是不讲理,让人打了,我可不护着她。” 白桁眯缝着眼睛,怎么老提有人打白妙妙,那是她身上的肉,谁碰一下试试。 “你今天必须听我的,你答应我的。”江怡感觉自己要累死了。 牛受不受得了不知道。 地反正不那么肥沃了。 白桁穿好衣服,这话说的,他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江怡转过头看向白桁,灰色衬衫胸口位置鼓鼓的,外面配着黑色马甲,看样子,他今天不打算出门了。 白桁拿起床头柜上的金框眼镜戴上,本来就近视,现在不戴眼镜不行了。 江怡将脸埋在了枕头下,有人戴眼镜斯斯文文的,有人就算戴了眼镜,眼神里的狠厉也不会消失。 “不许在卧室抽烟。”江怡闷声道。 白桁叼着烟,手里拿着打火机:“好,你先睡一会,等你醒了再一起吃早餐。” 江怡摆了摆手。 白桁出了卧室低下头点了根烟,他现在抽的很少,江怡管的没那么厉害了。 “四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女仆说着看向白桁,低头的时候脸有些红。 奶奶退休,她来顶替,已经在白家干了三年了,四爷真的很帅,虽然年纪比她父亲还要大... “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了。”白桁说完向客厅走去。 不管她什么意思,看他的时候一脸娇羞还脸红,就不适合留在身边了。 【最多月末大结局,么呀宝子们。】 笔趣鸽 第四百零五章 摆了司乡一道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起床后知道女仆被开除后,她打开冰箱拿出椰子水,家里这么多女佣,她没功夫整天盯着她们。 要是有那个心思,拦是拦不住的,但她相信白桁。 从来都不是江怡离不开白桁,外面的人可能一直没搞清楚状况。 白桁正在院子里喝茶,他面前还跪着两个,江怡喝了口椰子水后,五官皱了皱,太凉了。 “四爷,我们真不是故意的。”一个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一旁年龄比较小的低着头,一脸的不服气,他不过是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炫耀一下怎么了。 怎么就成偷公司重要文件了。 江怡大概清楚这个事,他们签了保密协议,结果转头拍了照片。 白桁靠在椅子上,他自带的气势压人一头:“公司为此损失了七个亿,你打算怎么补偿。” “我不就是...” 一旁的保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直接挥了回去。 中年男子快速将儿子抱在怀里,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对不起四爷,他年龄小不懂事,七个亿,七个亿我,我会想办法补上,一定会补上。” 大不了回家把能卖的都卖了,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爸爸。” 白桁抬头看了一眼,见白妙妙回来,他摆了摆手示意把人带下去,把他们父子拆了也不够七个亿。 不过是想给所有人提个醒,在白家做事,就别犯蠢。 江怡走了过去,没想到白妙妙这么快回来,她还没来得及给白桁打预防针:“妙妙,你先去吃早餐,我有话跟你爸说。” “说吧,怎么了。”白桁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两口。 白妙妙眼睛肿的跟水铃铛似的,他就算近视,这会也看清楚了。 江怡拉开白桁的手臂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什么事,也得等吃完了饭再说。” 陆岁就知道没好事,他根本就没下车,把妙妙送到,他就溜了... “爸,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要离开司乡了。”白妙妙说着故作轻松的撩了一下头发:“是变心了。” 江怡低头看白桁。 把他当三岁小孩糊弄,真有白妙妙的... 白桁看向江怡:“别惹我生气,告诉我怎么回事。”说完,他的手在她腰间揉了揉。 “白妙妙去医院打针,非要个孩子不可,司乡冲动,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他能打多重,心疼还来不及。”江怡说着搂着白桁的脖颈。 白桁抱着江怡直接站了起来,轻轻将她放在椅子上,转头看向白妙妙。 白妙妙一点都不怕:“对,他打我屁股所以我变心了。” 白桁走到白妙妙面前:“你去医院打针,就为了要孩子?”他的声音很沉,严肃的让人害怕。 白妙妙别过头,吓唬别人还行,她不怕。 白桁一脚踹翻一旁的圆桌,怒声道:“我再问你话!” 一开始确实不怕,但是白桁认真起来,白妙妙缩了缩头,小心翼翼的看向江怡。 江怡喝着白桁刚刚喝剩下的茶水,如果这个时候给她撑腰,她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来。 白桁指了指:“去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白妙妙瘪着嘴:“连你也不向着我,跪就跪。”说着她跪在了一旁。 “吃饭。”白桁拿过江怡手里的茶杯,将她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他是惯着白妙妙,但也分情况。 白妙妙跪在地上,没几秒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还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扯着嗓子哭。 白桁一声不吭吃着早饭。 江怡咬着筷子看向白桁,知道他气不顺,她也不想惹他,年龄不小了,禁不住气了。 白桁将剥好的鸡蛋递给江怡。 白妙妙在外面又哭又嚎的,家里的老仆看不下去了,她偷偷给白然打了电话,给别人打没用。 江怡吃完早餐隔着落地窗看向白妙妙:“随了你老白家的根,犟种一个。” 白桁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他转过头看向江怡,好的都随她了,自己什么脾气,心里竟然一点数都没有。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江怡手里拿着团扇,眉头紧皱。 白桁拿起一旁的眼镜戴上:“对,老婆说的话,什么时候错过。” 说不心疼是假的,江怡心都跟着突突,但是白妙妙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折腾,不想办法也不行。 白桁都下狠心了,她不能半路拆台。 白妙妙跪的膝盖发疼,满头的汗,脸色却不是很好。 “妙妙。”白然一下车,就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他问都没问,就直接将人扶了起来。 “呜呜,伯伯,我爸罚我。”白妙妙声音沙哑,哭的已经没有眼泪了,眼睛干涩发疼。 白然扶着白妙妙慢慢走。 江怡长长舒了口气。 白桁合上电脑,这才跪多久:“...” “有话好好说,罚孩子干什么。” 白妙妙坐好后,白然低头看着她的膝盖,皮肤红红的已经肿了,他心疼的让女仆去拿药箱过来。 白桁靠在沙发上:“你问问她干了什么。” 白妙妙低下头,小嘴噘的老高。 白然得知情况后,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轻声道:“下次不许了,知道吗?” 白妙妙乖乖地点了点头。 江怡垂眸,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白杰活着,他一定会很幸福,有这么温柔好说话的父亲。 白桁直接将人抱在了怀里:“哥,你要是顺着她,她回去后还敢。” “不会的,对吗?”白然低下头,虽然声音依旧温柔,但眸子却冷了下来。 白妙妙对视一眼后,脊背发寒,她捏着裙子:“不,不会了。” 跟司乡分开,还生什么孩子。 白然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乖。” 下午司乡回了白家。 白妙妙一想到,陆岁说的话,就想哭,司乡身边以后会有别的女人,他的一切都不再属于她了。 人还没开口,眼泪就已经提前落了下来。 司乡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对不起,我认真向你道歉。” 白妙妙咬着嘴唇用力推开司乡。 白桁和江怡去凉亭了,空调风吹着不舒服,白然还有事,这会已经走了。 “我们离婚吧。”白妙妙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 司乡来的路上接到了陆岁的电话,两人聊了很多,他知道白妙妙在想什么。 “老婆是想成全我,对吗?”司乡说着从腰后拿出手枪,他拉着白妙妙的手,将枪放在上面:“开枪吧。”说着他低下头。 白妙妙愣住了,枪是上了膛的,她手有些抖:“我开枪干什么...” “没有你的话,死是对我最大的成全。”司乡说着握着白妙妙的手:“如果妙妙执意不要我,那就送我走。” 他是认真的,不然枪不会上膛。 “砰--” 女仆发出惊叫声。 白桁和江怡都听到了,他们抬起头,看向落地窗,上面出现一个圆圆的洞,子弹卡在上面。 白妙妙扔下枪抱着司乡:“你让我怎么办,我愧疚的要死,每天都被疯狂折磨着。”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老婆可以把要孩子挂在嘴边,也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不能伤害自己。” 她可以将这件事重复一千遍,一万遍,他绝对不会因此厌倦和讨厌她,但是他承受不了,她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江怡扇着扇子:“记得提醒我,一会让司乡赔钱。” 防弹落地窗的价格可不便宜,他们小两口和和睦睦了,回头给她留一笔债,她找谁说理去。 白桁看着文件:“我哪敢,回头在埋怨我,针对司乡。”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他针对的还少了。 司乡拉着白妙妙从客厅出来,见到白桁沉着脸,他上前拿起茶壶:“爸,对不起。” “你们俩,一起跪着。”白桁说着指了指。 江怡没骨头似的贴着白桁,看着眼前的两人,她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明明离不开彼此,就这么作。 不对,她好像把十八岁的自己也骂了进去。 “这回你高兴了吧。”白妙妙揉着发酸的眼睛:“我爸都不向着我了。”说着她看向白桁,故意哭给他看。 “你还有理了。”江怡瞥了一眼。 司乡心疼,白妙妙膝盖已经肿了,这么跪着肯定不行:“爸,我替妙妙罚跪,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动手打妙妙。”白桁停下手头工作看向司乡:“打坏了,你拿什么赔。” 江怡“嘶”了一声:“我这肚子怎么了。”说着她看向白桁,然后目光垂了下来。 白桁叹了口气:“滚滚滚,都滚。”少在这气他。 白妙妙和司乡没有马上起来。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轻声道:“好疼,你用的太狠了,得给我好好揉揉。” 白桁:“...” 拿她没办法。 司乡起身后将白妙妙抱了起来,他不能多留,学生还等着他上课,他得马上走。 “你打我屁股这事,我还没忘呢。”白妙妙说着在司乡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我要打回来。” “行。”司乡答应的很爽快。 白妙妙小声道:“你就不怕我开枪?” “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结局。”司乡说完叹了口气,傻丫头,可怎么办。 还成全他。 亏她想的出来。 要不是陆岁打了电话,听到白妙妙说离婚,他非发疯不可。 上车后,白妙妙靠在车门上看着司乡:“我不追究你打我屁股,你也不能继续说我打针的事情。” “行。”司乡点头答应。 他今后会盯紧她。 以前,他不想干预她的生活,总不能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她留,事实证明,这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就是不能给她留。 上飞机后,白妙妙抱着司乡好好睡了一觉。 司乡睡不着,他咨询过医生了,这个针打完后会促进排卵,在一起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他已经够憋得慌了,雪上加霜。 但是他不知道,白妙妙摆了他一道。 白妙妙在司乡的怀里蹭了蹭,手不安分的往里伸。 司乡配合着,直到送到她手里,她才安安稳稳睡觉,这什么癖好,这有什么好的... 期间白妙妙吃了饭,又玩了会手机,反正是私人飞机,她怎么舒坦怎么来。 回到家后,叶允澄顶着黑眼圈坐在沙发上等着,人回来她也就放心了。 晚上,白妙妙缠着司乡,两个人也禁了挺长时间了。 司乡戴了双层,先不说感觉,白妙妙的安全最重要。 但白妙妙不知道怎么的,跟小妖精一样,平时两个小时顶天了,可这次,她一直缠着他到下半夜。 司乡从浴室出来,白妙妙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梦到什么了,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明天要嚷嚷疼了。 司乡穿着白色睡衣出了卧室,抽烟得出去抽,他点燃后将打火机扔在了茶几上。 他白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粉色痕迹,他扯了扯衣服,天天这样,他虚也愿意,可白妙妙受不了。 白妙妙在t上扎了眼,百分之一的概率,她试试,不行就算了,反正针都打了,屁股板子也挨了,总不能白白受苦。 司乡抽完烟漱了口回到床上后,手落在了白妙妙的腰间:“撅过来。” 白妙妙已经睡着了,但本能的贴了过去。 司乡想笑,有些习惯还是挺好。 裴修言开早会的时候,看到空缺的位置,一阵头疼,两个儿子没一个来的。 中午,白妙妙到办公室的时候,司乡和裴澜一起写检讨呢:“...” “你抄可以,能不能改两个字?我直接给你复印一份得了呗?”司乡说完嫌弃的往一旁移了移。 裴澜弹了弹烟灰:“下次,我让你抄。”说完他推了一下眼镜,看清楚后,继续写。 白妙妙忍不住想笑:“两位大教授,又被罚了?” 司乡靠在椅子上:“从八百增加到一千了。”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坐。” 裴澜站起身:“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管有没有人在,就做。”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混小子。”司乡说着将检讨放在了一旁。 白妙妙一脸娇羞的走了过去:“澜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正经。” 这么说吧,这些人,全部聚在一起,拼拼凑凑,正经的正字,能组成一笔“-”就不错了。 【徐梦语和裴澜的剧情,这里一笔带过了,毕竟有完整的书,我仔细写会判定抄袭,融梗,重复内容过多。】 笔趣鸽 第四百零六章 妙妙怀宝宝了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个多月后,白妙妙觉得自己食欲下降,全身无力,恨不得一有时间就睡觉。 自从上次白妙妙偷摸去医院后,司乡就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每隔半个小时就会主动发定位到他的手机上。 “麻烦帮我拿盒创口贴。”白妙妙的手指被划破了趁着中午有时间就来了离学校不远的药房。 拿完创口贴后,白妙妙小声道:“在帮我拿盒验孕棒...” 回到学校后,白妙妙快速去了卫生间,因为司乡一定会来找她,问她去药房买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所以在这之前,她得把东西用了。 卫生间里,白妙妙静静的等着,眼睛都快长在上面了,她既紧张又兴奋,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当出现两条杠的时候,她差点欢呼出声,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激动的眼圈泛红。 司乡踩着平衡车在白妙妙的必经之路等着,见她手里拎着东西,一甩一甩的,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很高兴。 白妙妙看到司乡后走了过去,这事先不能说,虽然早有准备,但没想到,真的能怀上。 “我就知道你会来。”白妙妙说着将创口贴递了过去:“不小心划了一下。”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指:“小笨蛋。” 就是一道白白的痕迹,没有出血,其实用不到创口贴。 白妙妙打着哈欠:“老公,我去办公室睡一觉,我昨天看手机看的太晚了。” 她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开始为早孕反应找借口了。 她有宝宝了,在肚子里,嘻...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司乡说着摸了摸白妙妙的头,怎么憨憨的,一直傻笑。 白妙妙仰起头看着司乡,不知道宝宝会不会遗传他的金发,他的发色好漂亮。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好。 “老公,你好漂亮啊。”白妙妙还是抑制不住兴奋,她现在看到石头,都觉得,它可爱极了。 司乡轻轻哼了一声:“小涩鬼,不就看上这张脸了吗?”但凡他难看点,她都不会主动靠近他。 白妙妙有些不好意思:“才不是呢,老公身材我也喜欢,吊吊也可爱。” “...” 这是能在学校说的吗? 司乡轻轻揉了揉白妙妙的耳垂:“不要胡说。” “没有胡说啊,可爱的小吊吊。”白妙妙说完忍不住笑出声,不行,她太开心了。 司乡叹了口气:“嫌弃---小---了?” 白妙妙摇了摇头:“我起的小名,可爱吧?” 司乡:“...”第一次听说给这玩意起小名的。 白妙妙回到办公室后躺下就睡,司乡办公喝茶,没到二十分钟,就听到了“咯咯”的笑声。 司乡走过去蹲在沙发旁边,怎么笑的这么开心,他用指腹轻轻搓了搓了白妙妙的嫩脸,她最近不怎么好好吃饭,脸蛋都没之前那么圆了。 白妙妙转过身去,没一会,又开始笑了。 司乡忍不住嘴角上扬。 裴澜打开门,看到司乡蹲在沙发旁,跟痴/.汉有一拼了:“哥,控制点。” “你在婉婉面前,怎么不控制控制呢?”司乡说着给白妙妙盖了盖身上的毯子。 裴澜:“...” 司乡起身走到办公桌前,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白妙妙不提生宝宝的事情了,生活也很和谐。 他戴她也不会不高兴,也不会阻拦了。 裴澜坐在办公椅上:“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你多贱个人,非告诉我?”司乡说着在键盘上敲着字。 裴澜能不高兴吗,他家婉婉原谅他了,溺在蜂蜜罐都没这么甜。 司乡手撑着下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礼拜,我们带咱妈去游乐园走走,她喜欢。” “你早点继承公司,她更喜欢。”裴澜说完靠在椅子上。 裴修言和叶允澄觉得他没司乡靠谱,就把公司的继承权给司乡了。 司乡揉了揉头发:“我都这么有钱了,这个学校我非来不可吗?” 说他有职业素养,就是爱教学,谁信... 裴修言压着呢,他们兄弟俩没办法,虽然嘴上抱怨,但上课的时候比谁都认真。 “钱我可以替你花...”裴澜说着打开电脑,他还要批作业。 司乡喝了口茶:“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裴澜正经道:“不客气。” “...” 白妙妙睡醒后,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一转头,一个脸上盖着书,睡得正香,一个趴在桌子上,发出轻轻的鼾声。 她忍不住拍了张照片发在了群里。 徐梦语:“凯哥和澜哥身材简直绝了。”后面配了个流鼻血的表情包。 白妙妙打趣道:“怎么,是郑天铭身材不好吗?” 徐梦语扶额:“一身的腱子肉,我掐他得用指甲。” 白妙妙:“你俩的身高加上体型差,简直绝了。” 徐梦语作为明星,对身材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郑天铭小麦色的皮肤配上一身的肌肉,两人站在一起,视觉冲击超强。 徐梦语在群里发了张照片。 郑天铭上身赤裸,下身穿着运动裤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罐啤酒,徐梦语穿着珍珠色连衣裙坐在他的腿上,双腿放在两边,白皙的指尖搭在他的肩膀上... 白妙妙沉默片刻:“你确定你们生活和谐吗?” 徐梦语发了个脸红的表情包:“他可以站着,单手拖着我。” 郑婉婉发了个“?”号:“请问在聊什么涩情的东西,请带我一起。” 白妙妙忍不住想笑,不过郑天铭的变化好大,虽然嘴还是毒,但学会认错了。 裴澜睡醒的时候,看到司乡抱着白妙妙正坐在沙发上亲嘴呢。 白妙妙仰着头,司乡亲的涩死了,她努力回应,可还是不如他。 “亲着呢?”裴澜站起身,他要去开个会。 司乡松开白妙妙:“老婆,你先回家,我要去开个会。”开个批斗大会。ŴŴŴ.BIQUGE.biz 白妙妙脸红的不行,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司乡的水杯喝了两口。 裴澜跟司乡一起出了办公室。 “这次该你了。”司乡说着拍了拍裴澜的肩膀。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 两人一起进了会议室,裴修言已经到了,其他人还没来。 “爸,一会骂我就行了,我哥的错,我背了。”裴澜说着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司乡嘴唇动了动,骂的很脏就是了。 裴修言抬起头,他现在已经不确定,他的选择是否正确了。 他私下做过调查,百分之八十的同事不喜欢他们,百分之九十的学生投了喜欢。 “我知道,同事不喜欢我们,但是这很重要吗?”司乡说着玩着打火机。 裴澜点头:“爸,你放心,我会改的。” 司乡骂了一句。 裴澜揉了揉鼻子,没办法,他身体健壮,父亲收拾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一脚肋骨都踹折了。 能不怕吗... 开会的时候,裴修言训斥了裴澜和司乡,其他同事看在心里,知道他没有要偏私的意思,心里平衡多了。 裴澜低着头,司乡不在意,他差这两句了? 回家后,司乡眼眶红了,他把奶茶递给叶允澄:“妈,晚饭别叫我了,我睡了。” 白妙妙翻看食谱,她现在有宝宝了,不能乱吃东西了,还有对宝宝有伤害的心脏药也不能吃了。 她早就做好准备了,就是那次司乡打她屁股,她才吃了心脏药,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老公,你不吃饭了?”白妙妙听到司乡的话后,站了起来。 司乡蔫蔫地点了点头,带着白妙妙回了卧室。 他吃完回来的。 裴修言到家已经八点多了,叶允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他。 “你是不是又凶凯信了?”叶允澄说着走了过去:“他又不是小孩了,你总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斥他,他晚饭都没吃。” 裴修言脱掉外套看了一眼卧室:“老婆,我不会无缘无故的训斥他。”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为咱儿子说话,所以我错了?”叶允澄说完伸出手抵着裴修言的嘴:“我知道你有八百个道理等着我,但我不听,我就是不讲理。” 裴修言在叶允澄的手心亲了亲:“老婆,他不吃饭,有一定可能是在外面吃撑了。” “...” “那你也不能总是凶凯信,三十好几的人了,你也注意点。”叶允澄说完收回手。 裴修言点头答应。 吃完饭后,叶允澄楼上楼下溜达了一会,回到家后,裴修言已经洗完澡等她了。 叶允澄上床后,裴修言关了灯,眼镜顺手扔在了床头柜上。 她不讲理,但他从来不吃亏。 “不,不是...”叶允澄要哭了:“你也不是,不是,什么好人,你,你还有脸,有脸训斥咱儿子。” 裴修言“嗯”了一声。 动作更狠了。 叶允澄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不管他们父子的事了,再也不管了... 早上,白妙妙喝了碗粥又吃了个鸡蛋,还顺带吃了半截红薯,她不吃可以,肚子里这个要吃。 叶允澄没有起床。 司乡笑着坐在椅子上:“爸,早上好。”他今天起了个大早。 裴修言看向司乡,没有多说什么。 兄弟俩告状一点都不稀奇。 “爸,能不能让学校安排番茄玉米排骨啊,我想吃。”白妙妙昨天研究完菜谱了。 裴修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问她最近的学习情况。 中午,白妙妙如愿吃到了番茄玉米排骨。 “我怎么记得周三没有排骨...” “我听说是校长关心我们,自掏腰包让食堂做的,我刷饭卡的时候,都没扣钱。” 裴修言不会单独给白妙妙提供这样的便利,但是他可以请全学校一起吃排骨。 白妙妙吃完后摸了摸肚子,一想到几个月后就可以看到属于她和司乡的宝宝了,她就想笑。 裴修言,裴澜,司乡和几个老教授一起进了食堂。 白妙妙快速放下手,这三个,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她可不能露馅。 “爸,我想吃肘子。”裴澜提出要求。 司乡跟在一旁:“我吃牛排就行。” 裴修言语气平淡:“想吃就去吃,不用跟我报备。” “...” 区别对待,说好的一晚上端平呢。 白妙妙打了声招呼后,就去办公室补觉了,她现在严重缺觉。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晚上徐梦语请客吃饭,宣布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跟郑天铭有个八岁的儿子... 徐斯尘直接掀了桌子,所有人都饿着肚子回的家。 白妙妙坐在车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徐叔叔性格那么好,那么宠徐梦语都翻脸了,那... 父亲脾气比许叔叔差一百倍。 要不,她干脆学徐梦语,先斩后奏,先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她要怎么才能说服全家,毕竟走一年不太现实,徐梦语是因为出国读书,以她为例,她再说走一年,父亲想不怀疑都难。 白妙妙没有前几天那么开心了,这会闹心巴巴的。 下车后,白妙妙抱住了郑婉婉的手臂,说什么都要跟她一起睡。 裴澜吃人的心都有,婉婉好不容易同意他今天可以进卧室,结果全被白妙妙搅和了。 司乡叹了口气,之前小涩妞可热衷某类运动了,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了,一直躲着他。 郑婉婉当然答应了,她就喜欢看裴澜没辙的样子,昨天答应了,今天反悔了,不行吗? 兄弟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这么说吧,怨气比鬼还重。 郑婉婉敷着面膜:“我当初猜梦语可能有了宝宝,但是没想到,八岁了...” 白妙妙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小声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郑婉婉转过头看了看白妙妙:“什么事?” “我,我在t上扎了眼,加上那阵子打针,然后,就是...”白妙妙摸了摸肚子:“我怀孕有一个月了。” 郑婉婉反应过来后,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不是,你这,天啊!” 这不是要了命吗! “你说,我也学徐姐姐,先斩后奏行不行啊?”白妙妙感觉自己走进了死胡同。 郑婉婉脸色都变了,白叔叔平时不发火看着都吓人,她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妙妙,你,你...” 胆子未免太大了。 “你帮我想想办法,但这件事一定要保密。”白妙妙怕郑婉婉说出去。 她也是心里憋得慌,没人能说了,才找嘴最严的郑婉婉倾述... 笔趣鸽 第四百零七章 白桁:“最后受伤的人是我?”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等白妙妙睡了,郑婉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要是隐瞒出点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会自责。 但是背叛好姐妹,她心里又不舒服,她挣扎了好久,最后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她宁可白妙妙一辈子不理她,她也不能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 郑婉婉打开卧室的门,司乡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恐怖片,指尖还夹着烟。 “凯哥,我有点事想跟你说。”郑婉婉拿起抱枕坐在单人沙发上。 司乡“嗯”了一声吼将电影暂停:“什么事?” 郑婉婉欲言又止的看着司乡,最后小声道:“妙妙怀孕了。” 司乡没听清楚:“什么?” “我说,白妙妙怀孕了。”郑婉婉声音大了些。 司乡指尖的烟掉在了,他缓了好一会才抬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会他还存在侥幸心理。 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司乡心跳加快,气血上涌,耳边嗡嗡响。 郑婉婉叹了口气:“妙妙刚刚告诉我的,已经一个月了。” 司乡揉了揉头发靠在沙发上,要说半点喜悦没有是假的,但是更大的是担心,现在说不要,白妙妙非闹翻天了不可。 可是要,她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 司乡很自责,他明知道白妙妙不死心,可是他依旧没去做手术,导致出现了意外。 郑婉婉抱着抱枕看向司乡:“凯哥,现在已经不是自责,愧疚的时候了,先想想怎么办。”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司乡说着站了起来。 他娶白妙妙,唯一的优势就是,他可以不要孩子,一切以白妙妙为重。 不然白桁不会轻易答应。 司乡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这事不能瞒着。 江怡和白桁正在处理国内公司的事情,住的地方离裴家不远。 白桁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了,江怡正在看未来的企业规划,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她拿起手机看了看。 江怡挂了电话,穿上鞋出了卧室后给司乡打了回去:“怎么了?” 一般,这个时间,司乡打电话,绝对没什么好事。 如果是白家的大事,他会直接打给白桁。 司乡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一会道:“姐,妙妙怀孕了,一个月了。” 江怡正准备拿水杯接水呢,听到后,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你,我,这...” 司乡“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江怡缓缓蹲在地上:“你们俩结婚,怎么总干要我命的事啊。” 白桁动司乡肯定不行,可是白妙妙是她的亲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司乡深吸了一口气:“先联系医院和三爷,四爷要打要杀,我都认。” 江怡拍了拍胸口,她没心脏病,这会都快要受不了了:“妙妙真行,几个妈也不够她这么祸害的,还有你,让你坑死了。” 挂断电话后,江怡喝了口水压了压惊,这一晚上不用睡了。 白桁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安,他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亲。 直到天亮,江怡才转过身,她大概想出对策了,只是不知道,她在他心里,还有没有那么重要。 不确定,但只有这一条路了。 “怎么了?”白桁翻身让江怡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是不是司乡又欺负妙妙了?” 江怡:“...” 听听,自己女儿一点错都没有,一碗水别说端平,直接扬了,碗还得扣地上。 “就是,怎么跟你说呢...”江怡抿着唇:“怀孕了。” 一点点说,不然怕他受不了。 白桁看着江怡,眉头压了下去:“宝贝,我做了手术,你不可能怀上孩子。” 自从得知江怡身体不适合生宝宝后,他就让白然安排了手术,这都过去十几二十年了,她怎么可能怀上。 他宁可自己遭点罪,也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江怡轻轻拍了白桁一下,她早就知道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是妙妙。” “你再说一遍?”白桁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抱着江怡的腰,声音沉了下来。 江怡默默起身下床走了出去:“你凶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他们怀的。”说完她走了出去。 白桁掀开被子,他什么时候凶她了,只是语气差了点。 江怡接了杯水。 “当初要不是司乡答应我,我是绝对不会让妙妙嫁给他。”白桁表情认真。 这不是闹着玩的,孕后期胎儿会变大,压迫心,肺,白妙妙先天不足,肺部功能本来就不全。 加上她心脏病,从小到大,进了多少次抢救室,他砸了多少钱,请了多少专家,才保住她这条命。 如果不是江怡处处护着司乡,在一起,他就会直接把人废了,以绝后患。 “答应了,但这不是司乡一个人的错,不是妙妙一直坚持的吗?”江怡看向白桁。 白桁握着拳头,她这是什么意思,到这个时候,她还要护着司乡:“你认为,这是白妙妙的错?” 江怡坐在沙发上:“不然呢,这不是事实吗?” 她当妈的难道就不心疼自己女儿吗,可是现在结果已经成这样了,如果能豁出命保她,她愿意。 白桁脸色冷了下来,他弯下腰锢着江怡的后脑勺:“你只记得司乡救过你的命,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是因为,我豁出命救他过他的父亲和爷爷,不然你以为,一开始他就会为了你卖命吗?” 司乡一开始愿意陪江怡,她人好是一方面,最多的是对白家,对白桁的忠心。 不然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见过几次面的人,玩命。 江怡看上白桁,她当然知道,但后来,他确实是为了她,愿意豁出命。 “如果不是你偏袒,他这样的人,连出现在妙妙面前的资格都没有!”白桁锢着江怡的手微微用力。 白桁忍受不了,江怡处处维护司乡,连自己女儿的安危都不顾。 “如果不是你一直阻拦,我一开始就会废了他,白妙妙不管怎么闹,她都不会有生命危险。”白桁要气疯了。 当初江怡怀孕,他是看在眼里的,知道她当初有多难受,尤其是到孕后期,吃不下,睡不好。 白妙妙那样的身体,她怎么受得了。 可到这个时候,江怡还因为司乡跟他闹别扭。 “你怨我,那你告诉我,白妙妙这样是谁惯出来的?”江怡手心沁了一层的冷汗。 白桁真发起火来,她还是会怕,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白桁听到这话,彻底炸了,他用力将江怡甩在沙发上:“我惯的怎么了!如果不是司乡,白妙妙就不用遭这个罪,他答应我的,你听懂了吗!”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这沙发里面可是木制的,甩一下够疼的。 “四,四,四爷,您,您手机...”站在一旁的女仆哆哆嗦嗦的,吓的脸都白了。 白桁拿起手机直接摔在地上:“滚!” “白桁。”江怡目光看向摔碎的手机,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你是在冲我发火,对吗?” 白桁眉心皱在了一起,她这是什么意思... “好好好,是我的不对。”江怡突然笑了笑,她拿起手机站了起来:“三哥,是我,对,妙妙有了身孕,好,你安排一下,嗯,嗯,一会联系,再见。” “喂,是亚尔斯先生吗?”江怡握着手机。 白桁走了过去,他怎么觉得越来越不对,她给律师打什么电话? 江怡转过身躲了过去:“我需要一份离婚协议,放心,我净身出户,对,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白桁一怔,他快速抢下手机:“你...” 江怡坐在沙发上,身体倾斜靠在扶手上:“我一分不要,全给你,省着麻烦。”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白桁看着江怡,他知道她没开玩笑:“我承认,我刚刚也有错。” “怎么会呢,是我的不对,四爷什么时候错过。”江怡说着看向窗外:“我带两件衣服就行,剩下的,全归你。” 白桁走了过去:“宝贝,我都这个年纪了,犯糊涂不是很正常吗?”说完他俯身靠近江怡:“现在我们先去看妙妙。” “不急,离-完--婚再去。”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白桁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江怡她要的本身也不是金钱,地位,她离开他,依旧可以过的很好。 他心里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他不行... 水可以没有鱼,鱼没有水试试,能扑腾几下? “宝贝。”白桁起身从身后抱住了江怡:“女仆,自己没拿住手机...” 江怡懒得理他。 白桁换好衣服后,看到江怡还在跟律师沟通,他不信,有人敢接...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两人上车后,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不气了,你知道,我不是针对你。” 江怡抽回自己的手。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 “别碰我。”江怡皱着眉头躲开,随后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白桁见状将人抱在怀里,仔细检查了一下,手臂可能是碰着沙发扶手了,有些发红。 “没用,你打人,我肯定不跟你过了。”江怡说说完,抿着嘴唇。 白桁心咯噔一下。 “没打人,我打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桁亲了亲江怡。 认识她的时候就是这个脾气,二十多年了,一点没变。 江怡震惊地看向白桁:“你还想打死我?” “...” 到了裴家后,叶允澄他们还在吃早餐,白妙妙和郑婉婉还睡着,还没有起床。 裴修言听到门铃后站了起来。 叶允澄吃着馅饼转过头,看到白桁和江怡来了有些惊讶,他们平时那么忙,今天怎么有时间了。 不会是司乡闯祸了吧? 她现在都有些条件反射了。 白桁看向裴修言,他把江怡惹着了,这会也不敢发脾气了:“妙妙怀孕了,我们来看看。” 叶允澄手里的馅饼直接掉在了腿上,她咳嗽了两声,拿起一旁的水往下顺了顺。 裴修言反应很快,他拿出手机进了书房。 “这...”叶允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问问医生,怎么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她心里清楚,她说服不了白妙妙,跟江怡,用不着说场面话。 江怡点了点头:“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没一会裴修言从书房走了出来,他联系专业人士,去买医用器材,等妙妙生完孩子,再把器材捐给医院。 他还联系了这方面的专家和医疗团队。 下午去办私人医院的资格证,毕竟没有资格证,有钱也没用。 白妙妙三个月之前住进去,一定要想办法,把伤害降到最低。 裴修言将事情跟白桁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医疗设备都是千万起步的,但有些需要预定,所以有些检查只能去医院。 白桁抽了根烟,事情已经发生了,能怎么办,只能这样了。 叶允澄小声道:“那个,能不能让老白轻点打啊...” 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平时裴修言说几句,她都不高兴,但谁让他那么大的人,还没分寸,挨两下打,也不算委屈他。 “不会打。”江怡说完看向白桁,见他也正在看自己,她扬起下巴转过头。 白桁:“...” 他怀疑江怡就是故意的,他翻脸之前,她先生气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的瞬间,还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她转过身抱着被子想继续睡。 “太阳晒屁股了。”江怡站在床边道。 白妙妙扭过头:“天啊,干嘛呀?” 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妙妙,妈跟你商量一件事行不行?”叶允澄还是想试试,要和不要,不要伤害会低一些。 孙子和儿媳妇,她当然选儿媳妇啊,这个坏人,只能她这个婆婆当。 白妙妙点了点头:“好啊。” “就是孩子,咱能不能...” 白妙妙头皮发麻,她下意识摸自己的肚子:“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她还找了个嘴最严的呢! 叶允澄点了点头,白桁脸沉的吓人,江怡脸色也算不上多好,裴修言站在外面没进来。 “孩子要是没了,我就去死。”白妙妙说完看向白桁。 白桁:“...” 确实是惯坏了。 笔趣鸽 第四百零八章 完结倒计时(六)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觉得太夸张了,家里相当于给她开了个小型私人医院,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还能照常上课,写论文。 司乡跟学校那边请了一年的假,因为他这个属于特殊情况,上面批准了。 叶允澄让裴澜到公司帮忙,李米芮也帮衬着,她和江怡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家里陪着白妙妙。 白桁就住在楼下,自从凶了江怡,他不怎么受待见了,眼看着一个月就要过去了,一步台阶都没给,他上不去下不来的。 徐斯尘手里拿着象棋,司乡带着白妙妙坐在他对面,两个人一脸的凝重。 “想什么呢,现许愿恐怕是来来不及了?”徐斯尘说完靠在椅子上。 要不是有白妙妙,他这局也不会赢的这么痛快。 白桁路过看了一眼,弯腰顺手推了一下:“将军。”跟孩子玩,还这么认真,这把他能耐的。 徐斯尘要是不懂老将,这局就算输了,他挪了一下,看向白桁:“去去去,哪都有你。” 白桁再次挪了一下:“再将,晚上请客。”说完他起身去厨房洗水果了。 徐斯尘将象棋放到盒子里:“不行,我得接我老婆下班,对了...”说完他转过头看向厨房:“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秀,忘了,你老婆不搭理你。” 白桁“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徐斯尘笑着站起身。 白妙妙看着棋盘,愣了一会后大声道:“徐叔叔,你故意逗我!”她才明白过来。 这么大的破绽,她看了这么半天,司乡也真是的,竟然不提醒她。 徐斯尘路过揉了揉白妙妙的头:“我去接你们婶婶下班,晚上吃火锅还是烤肉?” “都吃。”白妙妙才不做选择,她全要。 司乡抱着白妙妙,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又是甜蜜又是担心。 “不许摸,你又不喜欢。”白妙妙在司乡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前几天还劝她,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个宝宝。 司乡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他亲着白妙妙的脸颊:“我喜欢你一个就够了。” 白妙妙笑着躲开,他亲的痒死了。 白桁洗好水果从厨房出来,看到两人正腻歪着,他将苹果递给了白妙妙想了想又拿了一个给司乡。 就因为他不待见这个女婿,老婆才一直不高兴。 哎-- “谢谢爸。”司乡接过苹果,淡淡一笑。 白桁也没多说什么,司乡对白妙妙好不好,他看在眼里,孩子都有了,也就这样了。 “爸,妈还生你气呢?”白妙妙有些过意不去,她很少看到父母吵架,这次好像是因为她,才吵的。 白桁没吭声。 这要是放在以前,早撂挑子不干了。 江怡坐在书房开着线上会议,说是不管了,怎么可能,那么多事等着她呢。 她怀疑白桁就是故意的,什么事都往她这推,等她忙不过来了,他在出手。 就跟过去,请两个小混混截道,然后英雄救美差不多。 白桁敲门后进了书房:“宝贝,我洗了点水果,你尝尝。” 江怡关了麦,看向白桁,最后也没说什么,她闹,就是怕他脾气上来不管不顾。 又没别方法治他,只能这样。 白桁坐在江怡对面,手撑着下巴,认真看她办公时的模样,真是勾了他一辈子...ŴŴŴ.BiQuGe.Biz 江怡低下头看了一眼,白桁穿着白色拖鞋,正在摩擦她的小腿,真不嫌臊得慌。 会议结束后,白桁站起身:“我们出去走走?” “不去。”江怡伸了个懒腰,她收到短信了,晚上在家吃火锅。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身后,伸手给她按了按肩膀:“力道怎么样?” “嗯,还凑合。”江怡靠在椅子上,全身放松了下来。 可是按着按着手就不老实了,江怡掐着白桁手背上的肉:“怎么打我的,忘了?” 这帽子一旦扣上,拿都不好拿。 “没打。”白桁语气肯定。 江怡轻轻哼了两声。 裴家现在就是落脚点,谁有时间都会跑过来看看白妙妙。 沈图负责管理超市,食材当然他出,江木进门前捻灭了烟头,面对一群“小白兔”她还是有分寸的。 这里的小白兔指叶允澄她们。 白妙妙看到沈图来后,高兴的不得了:“沈叔叔,我要吃酸橘子,皮是绿色的那种。”她说不出来什么品种,但就是想吃。 沈图将买来的水果放在一旁:“等你三伯确定可以,你再吃。”他还带了其他酸的东西,但不确定能不能吃。 白妙妙舔着嘴唇,她查了一下,橘子不能多吃,一个不要紧,她走了过去,还没等白然回复,她就蹲在一旁扒皮吃了一个。 江木感觉自己酸水要出来了。 司乡刚冲完孕妇奶粉,看到白妙妙在吃凉橘子,脸色不是很好,但也没多说什么。 “你这又是吃酸,又是吃辣的,太难判断了。”沈图听说,酸儿辣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没这方面经验。 江木看向沈图然后低下头。 沈图将江木揽在怀里:“我们提供食材,剩下的交给他们,我刚刚喝的有点多,陪我睡一觉。” “羞不羞。”白妙妙小声道。 江木叹了口气,他要知道羞就好了,不过,她好像没什么资格说他。 两人拿着白桁的钥匙下了楼,沈图没喝多少,见江木脸色不好,想“安慰,安慰”她。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没什么。”江木说着躺在床上,他这几年几乎很少沾关于孩子的话题。 别人聊,他从来不搭话,这也就是白妙妙有了孩子,他当叔叔的不放心总是想来看看,要是换了别人,他看都不会看。 沈图将江木抱在怀里,其实他不太会处理这方面的事情,私下找裴修言聊过,他说“照顾爱人的情绪,也是一种的责任”,他这几年在改,在学。 江木感觉自己很幸福,一个不是那么温柔体贴的人,会为了她把细心做到了极致。 沈图之前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没什么节操并且是个混蛋,好在她也这个德行,两个人谁也不揭谁的短。 当然在某些特定场景也会提两句,比如:“他c你爽,还是我c你爽”之类的。 沈图确实喝了酒,但不至于醉,两个人聊了一会天,闲着没事就眯了一会。 陆怀听裴澜说,晚上吃火锅,就带着云清过来了,他能跟云清在一起,多亏裴澜的帮忙。 当然,起初他是那个被白嫖的,云清路过把他祸害了,他就直接沾上去,从了。 云清也是够无语的,陆怀黏着她,她想着都不小了,那就睡一觉,让他尝尝新鲜感,她认为得到后就不新鲜了。 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录音。 她每次想跟他说分手,他都委屈巴巴拿出录音要给母亲打电话... 陆岁都觉得,好好一朵鲜花,插他家牛粪上了,糟蹋了。 云落雨和白烁倒没说什么,都是在跟前长大的,知根知底。 白妙妙每次看到云清都想叹气,那么个高冷美人,竟然让陆怀缠上了。 只能说,能嫁出去,全靠他不要脸。 云清进去打了声招呼,关系比较乱,按照辈分,她只能叫爷爷:“...”但是有些人又跟父亲称兄道弟,她长这么大都没弄明白,到底该怎么叫。 一会爷爷,一会叔叔的,好在长辈们不挑理,她怎么叫,他们就怎么应。 陆怀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当初谁说我嫁不出去的。 “这位云家的上门女婿,说话小声点谢谢。”白妙妙白了一眼,他还挺自豪的。 云清瞥了一眼。 陆怀马上趴在了她的肩膀上:“老婆,她说我。” “妙妙姐,你怎么能这样呢...”云清说完咬着牙:“你应该直接动手!” 白妙妙没忍住“呲”地笑了出来,这些人聚在一起,想不开心都难。 陆怀这个人,没什么下线,反正云清到现在为止还没摸清,她骂过,打过,他当时委屈,第二天还会笑的跟小太阳似的,出现在她的门前。 云清伸出手揽着陆怀的肩膀:“去睡一会。” 他管理夜场,黑白颠倒的厉害。 陆怀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那我眯一会。”说完抱住了云清的腰,将脸埋了进去。 云清靠在沙发上,她留着到肩膀的齐发,标准的瓜子脸,蓝色流苏耳坠搭在肩膀上,丹凤眸子,眼尾上扬,看什么都冷冷淡淡的。 白妙妙坐在单人沙发上,没一会,她看到云清拿了小毯子盖在了陆怀身上,手还在揉捏他的耳垂。 司乡从卧室出来:“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 “别太紧张了,没事的。”白妙妙说着低下头看了看,这肚子还没起来呢,他就这么紧张,以后还得了... 徐斯尘接李米芮下班,又给楼上打了电话。 沈图和江木听到铃声了,但是没有起床的意思。 “现在去也是干活,让缺心眼的先去。”沈图说完转身抱着江木继续睡。 郑凛先到的,看到裴修言他们开始准备了,他挽起衣袖,结果被关在了厨房外。 自从上次,徐斯尘特意做了个牌子挂在门把手上“郑凛禁止入内”他进来纯纯糟蹋食材。 王落手里拎着苹果和香蕉,还有一盒黑芝麻糊,他脑子都是蒙的,不知道为什么,凯教授让他到家里来。 刘柏林出国了,他这几天确实有点走神,越想心里越没底。 门开后,他低着头,额前碎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你,你好,我是来找凯教授的...” 结果一抬头:“校,校长好。”王落手心起了一层的冷汗,就走点神,不至于吧,他没逃课,也没犯什么大错啊。 “请进。”裴修言说着让开身体。 王落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结果他看到澜教授从面前走了过去,幸好嗓子眼小,不然心跳出来了。 他这会紧张的想去卫生间。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刘柏林的爱人。”司乡说着将人带进了餐厅。 刘柏林走之前,不放心王落,拜托司乡一定要照顾一二。 人都在这呢,王落也在本市,司乡就把他叫过来了,总不能落下一个两个的。 王落额头上的汗顺着脸庞落了下来,这么多人,他快要社恐了:“大家好,我叫王落,今年大一,是刘柏林的爱人。”说着他弯下腰。 叶允澄手里端着豆皮:“呀,这孩子好好看,白白净净的,跟郑天铭站在一起,两个颜色。” 话音刚落,郑天铭就抱着自己八岁的儿子走了进来:“什么两个颜色?” 王落抬起头,妈耶,这种身材竟然真实存在,他吃不胖,同学背地里说他细狗,这会别提多羡慕了。 “这丫头谁家的。”郑天铭抱着徐鹿,嘴里还叼着烟,他没敢抽。 王落转过头:“我!”他卡壳了。 “嗓子这么粗,跟我有一拼了。”郑天铭说完向餐厅走了过去。 “...” 白妙妙乐的不行:“郑哥,人家是男孩子!” 郑天铭愣了一下:“嗯,挺好...” 叶允澄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把松子给王落:“饭一会好,坐下等等。” 因为太热闹了,陆怀也睡不好,他起身看了一眼:“小舅妈,你怎么来了?” 王落坐在小椅子上,手放在两腿之间,他原生家庭不太好,从来没见过这么和睦的一大家子... 白桁知道王落是刘柏林爱人的时候,挑了一下眉。 沈图打着哈欠,手臂搭在白桁肩膀上:“刘柏林整挺好,老刘前几天还絮叨怕不能带孙子...” “去去去,洗手吃饭,你看把孩子吓的。”叶允澄说着冲王落笑了笑:“没关系,别紧张,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王落嘴唇有些发干,这些人,他之前都见过,不过都是隔着屏幕见的,眼前这个漂亮阿姨,如果没记错是叶氏集团的董事长。 “哎呀,困死我了。”徐梦语开完演唱会有半个月的假期。 王落扭过头,看见徐梦语后:“...” 徐梦语看到王落,疑惑地看了白妙妙一眼。 白妙妙介绍了一下,徐梦语抓了把瓜子:“有点拘谨啊,警告一次,下次不许了啊。” “那个,请问,徐老师的签名真的十万块吗?”王落想起前几天的热搜了。 徐梦语吃着瓜子靠着沙发靠背:“不要钱啊,是我粉丝,我都免费签,你要吗?我给你签点?” 自从有人炒她签名后,她急了,有时间就签,免费送,想赚她粉丝的钱,呸,做梦。 郑天铭从餐厅出来,手里拿着切好的火腿肠:“手腕子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能不能歇歇。”谁老婆谁心疼,签个屁签。 徐梦语吐出瓜子壳,这辈子跟黄牛死磕,别说十万块钱,让他包邮都送不出去,全烂手里! 笔趣鸽 完结倒计时(五)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司乡挽起袖子为白妙妙烤着肉,白桁将涮好的肉放在江怡碗里。 这么多人,江怡就算不想理他,也不会下他的面子。 白桁深知这一点,夹完肉也不忘占点便宜。 徐斯尘喝着酒,嘴角扬着:“都是自家人,不用碍于面子。” 关键别耽误他看热闹。 白桁抬头看向徐斯尘,他喝了口酒淡淡道:“我记得,前阵子有个小明星,非要见你,最后怎么解决的?” 徐斯尘:“…” 李米芮夹着牛肉丸看向徐斯尘,年轻的时候犯浑,年纪大了,人家找上门说是他女儿。 最后还是做了亲子鉴定才解决,原来是小明星自己误会了,她在她母亲包包里翻出了徐斯尘的照片。 加上她从小就没有父亲,后来又找到了她母亲给徐斯尘写好的情书,只是没有寄出… 有人惦记了徐斯尘一辈子。 “孩子都在呢,别胡说八道。”徐斯尘用腿蹭了蹭李米芮。 互相伤害,白桁没怕过。 “姥爷,我要吃牛肉丸。”徐鹿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大虾。 李米芮掐了徐斯尘一把,外孙子都这么大了,他还跟孔雀开屏似的,不让人省心。 郑天铭看着徐梦语,有其父必有其女,但是他不敢说,怕挨揍。 徐梦语的桃花斩都斩不断,一批接着一批。 一想到她还接吻戏,他就闹心,但是又不能妨碍她的事业,只能默默吃醋。 “呕--” 云清捂着嘴,快速起身向卫生间走了过去。 陆怀拿着桌子上的水跟了过去… 江怡惊讶,怪不得云清这阵子老老实实在家,没有爬山,也没有历练,原来是有了,速度够快的。 “老婆,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实在担心吃不饱,我回家给你做。”陆怀蹲在一旁心疼了。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吃点东西就犯恶心,一定是吃急了。 “闭嘴。”云清无语,她比白妙妙怀的还要早,现在快三个月了。 她其实不太想留这个孩子,一点准备都没有。 加上一开始跟陆怀真的就是冲动,气氛烘托到那了,她喜欢成熟,稳重点的。 陆怀每天在夜场,身边人多到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陆怀把温水递给云清:“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医院检查。”他少有的认真,声音都跟着变了。 云清轻瞥了一眼:“等你能起来再说吧。” 明天睡的跟猪一样。 陆怀揽着云清的腰,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亲:“我们俩的婚事,是不是该定下来了?” 他怕夜长梦多,云清办事随性,现在接受他,说不定哪天睡醒了反悔了。 云清选择了沉默。 陆怀有点郁闷,一说这事她就不接话。 回去后,叶允澄小声问:“是不是有宝宝了?” 云清摇了摇头:“我有点胃寒。” “平时不让你喝凉的,你不听。”陆怀煎了点肉放到云清碗里。 云清怀孕后心热,不喝凉的东西就难受。 江怡眯缝着眼睛,真的只是胃寒吗? “不,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王落还是有些放不开。 他跑出去,满心欢喜接了刘柏林的电话:“喂…” “柏林,别…” 里面的声音让王落瞬间头皮发麻,如坠冰窖。 刘柏林淡淡的嗓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哭什么哭,撅--着。” 叶允澄她们还在聊天,王落红着眼睛回去的。 “对不起,家里有点事,先走了。”王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他每天都在盼着快点见到刘柏林,可他倒好。 他不是很爱他吗? 可是声音确实是他的,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发生什么事了?”白妙妙站起身走了过去,怎么哭成这样了。 王落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我养了两年的狗,死了。” “我以为多大点事儿呢,回头我给你买一个。”陆怀说着放下筷子,照顾小舅妈不是应该的吗? 王落点了点头:“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江怡轻声对司乡说:“派人跟着。”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王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一路上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他感觉自己快死了。 原本他也不打算活了,是刘柏林拉了他一把,可是他又狠狠推了他一把。 刘柏林从床上下来,看了一眼窗外,他有渴肤症,情绪低落就想找个人拥抱。 没遇到王落前,就已经这样了,他在国外的圈子很有名。 因为学医,跟他之前,一定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干净才行。 他长得不错,有钱有势,哪怕过程繁琐,也有人愿意主动搭讪。 “柏林,你手机一直在响。”年轻男生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棕色卷发,看起来跟刘柏林差不多大。 刘柏林点了根烟,当他拿起手机后,脸色瞬间变了。 “你故意打的电话?”刘柏林眯着眼睛。 男生舔了一下嘴唇:“我们在一起半个月了,我希望你属于我一个人。” 刘柏林将人从床上拽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丢了出去。 各取所需罢了。 要不是王落不能出国,他也不会出去找。 王落蜷缩在沙发上,电话响后,他挂了。BIquGe.biz 在车上的时候,他一心想要个解释,可现在想想,已经这么明白了,还解释什么。 母亲还在疗养院,他拿不出来那么多钱。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刘柏林换了个手机号拨了过去。 王落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用力吸了口气:“呦,怎么这么快就忙完了,是不是不行啊?” 刘柏林哑着嗓子:“我明天的飞机,当面跟你解释。” 王落故作轻松:“哎,解释什么,一个屁股的事,欠你的钱我就不还了,我总不能白白吃这个亏。” 刘柏林抽着烟:“落落,我只是身体需要。” “傻逼玩意。”王落直接挂了电话。 他没想过,刘柏林会是这样的人。 刘柏林皱着眉头,他又没喜欢别人,怎么不行了,周围人不少都是这样的。 司乡派去的人了解了一下大概,毕竟一路上王落都骂骂咧咧的,想不知道都难。 所有人,包括白桁在内,都感觉震惊。 “谁说,我们家出情种的。”陆怀瘪了瘪嘴。 其实他早就知道,没挑明而已。 “天啊,刘柏林,大渣男…”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喝着水。 司乡抱着白妙妙叹气,其实,玩得开的不仅仅是刘柏林。 十二组里,除了他们这几个经常聚的,其他几个,生活乱的很。 江怡不是不知道,白家,家大业大的,什么人没有,但是没想到,刘柏林会是其中之一。 “我打赌,他百分之百后悔。”徐斯尘坐在沙发上。 李米芮轻哼一声:“凭经验?” 徐斯尘:“…”什么话都接,只会害了他。 徐梦语挫着指甲,她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该老刘操心的事,咱不管。”沈图说完站起身,吃饱喝足,准备回家睡觉。 白妙妙嫌弃,她觉得对感情不忠的人,人品都不咋地,当然能力除外。 司乡给王落发了个短信,别的不提,他是他的学生,不能不管。 王落洗了个澡,他觉得自己脏死了。 刘柏林临走之前,还一次又一次的抱他,说爱他,还买了对戒,他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还见了他的家人,还跟他们一起吃了饭。 “妈的,就知道这么好的事,不会落在我身上。”王落点了根烟。 陆怀送云清回家后,找到了王落。 王落开门后叹了口气:“这么晚过来,是知道什么了?” “嗯,知道了,所以过来看看。”陆怀说完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卡。 王落很不满:“我又不是卖的,给我钱干什么。” 处对象,对方出轨,他认栽,就这么简单。 “我建议你先搬走。”陆怀说完认真看向王落。 他太了解刘柏林了。 王落摇了摇头:“错的又不是我,再说了,房租还没到期。” 陆怀还是把卡给了王落:“交个朋友,有备无患。” 王落现在只想睡觉,他没拒绝,直接把卡收了起来,反正他也不会用。 陆怀离开后去了夜店,看了一圈喝了两杯酒,天亮之前回的家。 他预约了医生,今天要带云清去做胃镜,她最近吃什么都反胃,我不是办法,人都瘦了。 云清还睡着,门响后她转过身,他一身的香水味,呛的她犯恶心。 陆怀洗了个澡,上床后玩了会手机。 “早点睡,我不去医院。”云清扯了扯被子,她自己怎么回事心里有数。 陆怀放下手机把人搂在怀里:“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不听话。” “说不去就不去。”云清不想理陆怀,直接闭上了眼睛。 陆怀沉默了片刻:“别的都可以听你的,这事不行。”说完他手臂用力。 云清惊了,她拍着陆怀的手背:“松开我。” 陆怀亲着云清的后颈:“我不,都多久了,也不给我。” 云清掰着陆怀的手指,他勒得太紧了,她受得了,肚子受不了。 “我怀孕了,三个月,你最好再用力点。”云清放弃挣扎了。 陆怀快速松开手,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你,你说,我,我要当爸爸了?” 云清本来不打算说,但是他刚刚力气太大了。 “陆怀,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云清转过身看向面前的男人。 陆怀原本还高兴着,突然一盆冷水浇的他透心凉。 “我想知道为什么?”陆怀看着云清的眼睛,为什么不要… 云清沉默了一会:“把你手机给我。” 陆怀疑惑,伸手拿手机递给云清。 云清仔细看了一会,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怎么都是工作内容,群他加了不少,但是他很少说话,就算说,也是跟工作有关的。 陆怀凑了过去:“我虽然爱玩,但我都是看着他们玩。” “你一次没参与?”云清问道。 陆怀伸出手:“他们嗷嗷叫,我全靠它。” 云清:“…” 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你其实没有那么喜欢我,对吗?”陆怀瘪着嘴:“然后你想把错误丢到我身上,最后心安理得打掉我们的宝宝。” 云清咬着嘴唇。 “你给刘柏林写情书的纸,都是我买的。”陆怀说完转过身:“宝宝在你肚子里,你不想要,我尊重你。” 云清还在思考,陆怀已经打电话了。 陆怀声音哽咽:“妈…云清…” 云清快速抢过电话,踢了陆怀一脚,这人怎么这样呢! 刘念念还迷糊着:“你能不能别娘们唧唧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云清捂着陆怀的嘴:“阿姨,他跟狐朋狗友喝多了,我骂他,他就打电话告状。” 刘念念闭着眼睛贴着陆岁:“骂他干什么,下回直接拿鸡毛掸子抽他。” 云清客气了几句挂了电话。 陆怀就哭,声泪俱下的嚎,有狼这会也招来了。 “我喜欢成熟稳重点的男人。”云清说完沉默了。 陆怀擦了擦眼睛,早说啊,还以为她喜欢弟弟类型的。 “从明天开始。”陆怀不哭了。 这不是写作文,写跑题了吗… 云清看了看陆怀,他哭,是装的?收的这么快… “为了娶你,我都快精神分裂了。”陆怀说完在云清脸上亲了亲。 云清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摸了摸肚子,算了先睡觉。 她睡着后,陆怀发了个群短信。 刘念念摸着手机看了一眼,猛地坐了起来。 “云清有宝宝了!” 陆岁抱着刘念念的腰:“让岳父大人先带外孙。”他忙着,没空。 “你正经点,我们得马上起身赶过去。”刘念念说着掀开被子。 同样受到短信的还有,白烁和云落雨,他们知道云清怀孕后有些惊讶。 云清要不是非常喜欢陆怀,根本不可能怀上宝宝… 她办事还算谨慎,不可能没有措施就跟陆怀。 “速度够快的。”云落雨起身穿衣服。 白烁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孟淑和刘伟也收到了短信,不过发信人是刘柏林… “咱儿子说,让我们尽快去a国,说有急事。”孟淑打着哈欠。 刘伟缓缓睁开眼睛:“是不是找女朋友了,让我们见见?” 孟淑点了点头:“有可能。” “……” 笔趣鸽 完结倒计时(四)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王落崩溃了,他赶到疗养院的时候,护工说人已经被接走了,他给刘柏林打电话,他没接。 他只好跑去找他那个继父,可是邻居说,他昨天半夜就拿着行李箱走了,跟他说话,他也不理。 王落想到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报警,可得到的结果让他震惊,他母亲已经销户了,开死亡证明的正是他的继父。 这怎么可能,他前天还去看过母亲,就昨天一天而已,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刘柏林下了飞机后直接回到了他和王落的小家。 王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当他看到刘柏林的瞬间,鼻子有些发酸,但是他忍住了。 “这不是刘大少爷吗?”王落嘴角牵强的扯了扯,他这会只想快点见到母亲。 刘柏林刚洗完澡,他放下毛巾走到王落身边:“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姨的。” 王落一怔,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刘柏林。 刘柏林抬手挡住了王落的拳头:“我父母下午到,你会配合我的,对吗?” 他父母可以接受他的爱人是男性,但绝对不会接受他玩的开。 王落红着眼,他到底爱了个什么东西:“...” 刘柏林松开王落的手腕,转身拿起沙发上的烟叼在嘴里。 他其实根本不想学医,可孟淑从小就逼着他学,请最好的老师,上专门的课程,从早到晚都在背书。 不到十岁,他就已经看着老师解剖尸体了,加上刘伟的年纪,在学校经常被人取笑,还说他一身的臭味,再后来他发现,他对女性提不起兴趣。 他八岁那年曾亲眼看见,孟淑扭断了人贩子的脖子... 孟淑一有时间就会忙着儿童福利院的事,刘伟跟刘柏林有代沟,很难沟通,更别提带着他玩了。 时间长了,他发现他很喜欢接触到人,尤其是身体上,只要贴着皮肤感受到温暖,心情就会非常好。 十几岁的年纪很难克制自己的行为,尤其在没人管教的情况下,孟淑很在乎他的学习成绩,她就是想让他成为一名好的医生,这样天灾下来,她就不用那么怕了。 后来,刘柏林被调到了a国,他在这的每一天都是痛苦的,他不能让人看出来,再找“玩伴”这件事上就更难了。 玩得开的,他嫌脏,每次要带人去医院检查,都会被骂有病,好不容易遇到王落稳定下来,又要被迫回国进修。 王落好不容易才考上阿斯特大学,他不可能为了他放弃学业,因为她母亲就是为了供他上学,才瘫痪的。 “踏踏实实跟我,我保证阿姨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刘柏林不相信,他下跪王落就会原谅他。 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幼稚的,没有捆绑,他就会离开他,但是他不想。 王落气的肺子都要炸了:“你就是个人渣!” “我承认。”刘柏林抽着烟。 王落打开门:“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他是真的喜欢,这会心脏疼的要命。 刘柏林站起身走了过去,就在王落以为他要离开时,他锢着他的手将他按在了墙上:“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也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松开我,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王落挣扎着。 他印象里,刘柏林是个很老实的人,话不是很多,但很会照顾人,每次他不开心,他虽然嘴笨,但都会想方设法的哄他。 刘柏林见王落挣扎的厉害,直接将他的运动裤扯了下去。 他们住的是老式小区,这会门开着,邻居一开门就能看见... 王落杀人的心都有了,刘柏林将人抱在怀里,手落在他的腿上,这种感觉能抚平他的焦虑和不安。 “别跟我闹。”刘柏林说着,唇落在了王落的脖颈上。 王落快要崩溃了,他用力挣扎,一想到他这张亲过别的人嘴,他就觉得脏:“恶心死了,滚开。” 刘柏林在国外长大的,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有这么一说。 “你也可以找别人,但只能爱我。”刘柏林吮着王落的耳垂:“我没亲过别人。” 王落现在想拿把刀砍了刘柏林,怎么会有这么畜生的人,一句人话没有,他算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他。 刘柏林听到王落的抽泣声,他抬腿将门关上:“跟我出国,我保证你在,我不会乱来。” “第一次听说,对伴侣忠诚要靠看着的。”王落眼泪不受控的往下落。 母亲瘫痪后,他的人生几乎是黑暗的,继父嗜酒还喜欢打麻将,没钱了就让他想办法跟亲戚借钱。 亲戚不借了,他就让他退学,去打工,为了完成学业,他只能想办法赚钱,实在扛不住,他活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遇到了转学的刘柏林,他温柔体贴,会给他买早饭,会陪他一起打工赚钱,毕业后,他们在一起了,那是母亲瘫痪后,他为数不多的幸福。 可刘柏林却亲手毁了他,他甚至怀疑过自己,为什么要接电话,不知道不就好了。 他接受不了,可大脑不受控的为他辩解,死贱,死贱的。 “别这么对我...”王落撑着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刘柏林抱着王落的腰:“配合我。” 刘伟和陆岁他们一起来的,几个人上车后,孟淑还有点紧张,也不知道未来儿媳妇什么样。 这些小辈的大多数都吃了窝边草,云清也透露过,喜欢刘柏林,她还高兴了好一阵,不过总的来说,鲜花没插别人家牛粪上,也算是好事。 “岳父,亲爹,你不是急着带孩子吗?”陆岁抽着烟,说实话,让陆怀带孩子他不放心。 但是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刘念念欲言又止的看向白烁,最后戳了戳她的腿:“上门女婿,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彩礼?” “你憋一路,就这?”白烁无语,这么好的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真是亲妈。 刘念念笑了笑:“干我们这行的,可不就得会算账吗?” 白烁故意逗刘念念,她将胳膊压在她的肩膀上:“也不是不行,那宝宝姓云?” “行行行,太行了。”陆岁举手赞成,跟谁姓,重要吗? 钱到兜里才重要。 刘伟狠狠剜了陆岁一眼:“别瞎放屁,外孙的彩礼,我出。” “我要五百万。”白烁直接开口,亲兄弟明算账,这时候不坑他一笔,回家睡觉都得扇自己嘴巴子。 云落雨没吭声,就五百万,这点出息... 陆怀带着云清去找江怡了,叶允澄这个喜欢看热闹的,早早就下楼等着了。 爱看,可爱看了。 白妙妙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司乡手里拿着削好皮的苹果。 “总不能天天啃苹果,宝宝不爱吃。”白妙妙瘪着嘴,医生说,回家可以吃点苹果。 司乡记的死死的,回家就让她吃苹果... 白桁手里拿着遥控器正在看军事频道,听到白妙妙这么说,他看了一眼:“你一个心眼?不吃苹果,那不是有香蕉,芒果吗?” “医生说,吃点苹果,没说吃香蕉。”司乡说完将苹果切成小块。 叶允澄笑出了声:“这大学教授怎么当上的,怎么还一根筋了呢。” 白妙妙虽然嫌弃,但还是吃了两块,医生要是说冲南磕响头对她和宝宝好,她估计司乡都能去磕两个。 司乡抱着白妙妙在她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大口。 江怡,眉头一皱,一脸的嫌弃,接吻有唯美的,浪漫的,司乡跟要吃个小孩似的... 白妙妙轻声笑着,她喜欢司乡这么黏着她。 门铃响后,司乡起身去开门。 陆怀将东西放到客厅,他总不能空手来,上午还带云清去了趟医院,做了一些检查。 云清打完招呼后坐在白妙妙身边,她哭的心都有了,她感觉直接跳过恋爱,直接当妈了。 “吃苹果,对宝宝好。”白妙妙说着将水果叉递给云清:“以后我们一起产检吧,也算有个伴。”BIquGe.biz 家里有医院,没必要跑去排队了。 陆怀揉了揉鼻子:“我昨天就跟外公打过招呼了。” 辈分在这呢,他跟白然和白桁得叫外公。 但平时,他跟白妙妙叫姐,这会得叫小姨了,人多太乱了,连云清自己都记不住,经常跟白妙妙叫姐... 白桁看了一眼。 云清压低声音在白妙妙耳边道:“外公整天凶巴巴的,你不怕吗?” 什么时候凶了,白妙妙扯了扯司乡的衣服,然后指了指:“那你觉得他呢?” 周扒皮,老狐狸,最会算计人了,云清选择了沉默,比起白桁,她更怕司乡。 司乡低头看着白妙妙,温柔笑了笑... 门铃再次响了起来,陆怀开的门。 王落穿着淡绿色卫衣,下身配着白色长裤和运动鞋,一旁的刘柏林跟他相反,穿着黑色运动服带着鸭舌帽。 陆怀愣住了。 刘柏林将买的水果放在一旁:“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 陆怀看了王落一眼,昨天就说了,让他拿着钱走,他不听,这回,他走不了了。 叶允澄手臂放在沙发靠背上,认真看着,江怡站起身,她这个闺蜜啊,有点心事都写脸上了。 想不看出来都难。 王落的眼底有些发红,他刚刚被欺负狠了,衣服还是刘柏林给他换的,没办法,母亲去向不明,他只能先配合他。 这么一大家子,全是有钱有势的,他根本得罪不起。 母亲已经销户了,刘柏林把事情做绝了,不顺着又能怎么样,但是可以肯定,他不会在喜欢他了。 陆怀戳了戳刘柏林:“你别犯浑,有事好商量。” “都是误会。”刘柏林说完揽住了王落的腰:“对吗?落落。” 王落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 陆怀没吭声,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别人不了解,他还能不清楚吗? 上学那会,有人骂他哑巴,他半夜拿着手术专用针线,差点把人嘴缝上,幸好那时候住寝室,人多把他拦下来了。 后来那名学生转学了,被吓的精神都出问题了。 刘柏林打完招呼后带着王落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回事。”江怡开口道。 刘柏林低头看向王落。 王落低着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一点都没误会,他就是没节操的混蛋。 但是这些都是刘柏林的家人,没人会向着他。 “王落,我们想听真话。”司乡说着看向王落:“有我在。” 刘柏林轻轻摸了摸王落的头发:“没关系,说吧。” “真的就是误会了。”王落看向司乡:“他已经解释清楚了。” 刘柏林知道事情说出来,没人会站在他这边,所以来的路上告诉王落,如果不配合他,他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他,他的母亲在哪。 得不到,就想办法捆在身边,母亲就是这么教他的。 不喜欢又能怎么样,重要吗? 江怡眉眼弯了下来,她看的出来,王落并不是心甘情愿这么说的,但是他不承认,他们也不能一直针对刘柏林。 刘伟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云清有些不自在,不过好在陆怀能说会道的,不用她多说,多解释。 陆怀给云落雨和白烁倒了茶。 “给你爹倒一杯,瞎似的。”陆岁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刘念念拍了陆岁一下,什么场合了,还闹。 幸好徐斯尘不在,不然他们两个凑在一起,看着都头疼。 刘伟和孟淑有点傻眼,因为他们看着刘柏林带着一个小男孩,长得跟漫画书里走出来似的,漂亮,精致,挑不出什么毛病,当然就是性别好像不太对。 “妈,爸,我的男朋友,王落。”刘柏林抬起头,淡定的不行。 刘伟六十多岁的人了,平时看司徒烟也没什么别扭的,怎么换到自己儿子,就那么扎眼呢。 孟淑从兜里掏出烟低头点燃:“多大了?” 王落轻声回答:“跟柏林同岁。” 刘伟看了看孟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他很难接受,但是不能当着人家小男孩的面说。 “以后有什么打算。”孟淑抽着烟看着刘柏林。 刘柏林揽着王落的肩膀:“我会好好跟他生活,不会耽误学业。”他知道,母亲只在乎他能不能成为一名好医生。 她不在乎他什么性取向,更不在乎他是不是一个好人。 孟淑拉着脸色不太好的刘伟:“行,你们自己愿意就好。” 那边火热聊着孩子,刘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别人好好的,落在自己身上,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王落站在门口,孟淑他们已经去客厅了。 “表现的不错,很乖。”刘柏林摸了摸王落的头,只要他乖乖听话就好。 他也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不好的。 王落咬着牙:“我不太舒服,可以走了吗?” 刘柏林的手在王落的腰间揉了揉:“我一会给你上药。”说着他低下头在他头顶亲了亲。 王落眼睛泛红,刘柏林知道,他痛恨继父用母亲要挟他,他竟然利用这一点,将这根针狠狠扎在他的胸口。 果然,对谁都不能掏心掏肺的,不然他会利用你的弱点,给你致命一击。 笔趣鸽 完结倒计时(三)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吃完午饭后,司乡以拿学习资料为由将王落单独带到了书房。 “凯教授,柏林很好,我真的没有说谎。”王落看向司乡,说实话又能怎么样,他们才是一家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告诉凯教授又能怎么样,让他为难不说,还无法保证母亲的安危,刘柏林怀到家了。 司乡靠在办公室上,双手环胸认真看着王落:“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是你的老师,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我跟刘柏林确实遇到了点感情上面的危机,所以他才急着回来哄我,带我见他的父母。”王落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司乡也不好继续问下去:“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确实可以在他身上放窃听器,可这跟偷窥人家隐私没什么区别,别人也就算了,但绝对不能是自己的学生。 他能说的,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王落出去后,刘柏林看了他一眼。 孟淑和刘伟今天话特别少,陆岁他们庆祝家里要有两个宝宝诞生,他们也跟着高兴,可儿子公开出柜,让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走,我们回去再说。”刘伟知道这不是儿子一个人的事,所以一直压着没说。 刘柏林将王落揽在怀里,他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脸颊:“真乖。” 如果他说了实话,以家里长辈们的能力,找到他母亲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但王落跟他们不熟,他就是算准这一点,才敢这么干的。 孟淑看在眼里没吭声,儿子喜欢男孩子,她作为母亲现在才知道,何不是一种失败。 “岳父,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柏林这孩子也算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别太为难他了。”陆岁站起身,他儿子娶到了老婆,不久就要当爸爸了,但这话,他不能不说,也只有他说最合适。 别说刘伟,这事换他身上,他也得缓两天。 刘伟点了点头,他知道陆岁是为了刘柏林好,不然他管这闲事干什么。 刘柏林揽着王落的腰出了门。 白妙妙靠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小毯子,一旁坐着云清,她们两个都是饭吃到一半,实在恶心就下来了。 司乡走到白妙妙身边弯下腰,用额头抵着她,鼻尖碰到了一起:“老婆,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现在不饿,一想到吃的,就犯恶心。”白妙妙说着在司乡的唇上亲了一下。 家里人多,她有些害羞,脸蛋瞬间就红了。 云清叹了口气,她家那个跑出去抽烟了,这会还没回来,对比下来,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陆怀手里拎着云清平时喜欢吃的小吃,她晚上没怎么吃饭,他看着心里着急,就随便找了个借口。 门铃响后,刘念念开的门:“你这...” 陆怀手里拎满了东西,云清看了一眼,确认后有些震惊。 “尝尝,看看那个合胃口,我买的时候问过外公了,这些东西可以吃。”陆怀说着把东西放下,又倒了半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白妙妙靠在司乡身上:“刚刚某人还说不贴心来着。” 云清看了看陆怀,见他额头上全是汗:“我不一定能吃,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没关系,剩下我吃。”陆怀说着拿起葱油拌面喂到云清嘴边:“不吃饭那能行。”说着他低下头:“听话,让你妈把饭吃了,不然出来我揍你。” “噗--” 白妙妙笑出了声。 司乡在白妙妙的头上摸了摸,要说不心疼是假的,她身体不太好,吃的东西要格外注意,还不能吃太多,不然婴儿过大,孕晚期她会遭罪。 白妙妙仰头看向司乡,不用猜也知道,他这会又开始心疼和内疚了。 趁着云清吃东西,陆怀偷偷拽了拽司乡的衣服,然后将一个盒子递给他。 司乡纳闷,刚想拿起来看看是什么,就被陆怀拦下来了。 陆岁他们打算转移阵地找沈图他们再喝一场。 白烁走到云清面前,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不能欺负陆怀知道吗?”女儿什么脾气,她非常清楚。 陆怀怕云清以为他私下打小报告,急忙接话:“妈,没关系,只要她高兴,想欺负就欺负。” 云清轻轻戳了戳陆怀,妈叫的倒是快,也不嫌羞。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白烁也不好多说什么,好在知根知底,她也放心。 云落雨站在门口抽着烟,陆岁笑的一脸缺德,没想到,他们最后成了亲家,这便宜让他家占的,睡觉都得乐行好几回。 长辈们走的差不多了,白妙妙有些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云清和陆怀不打算在这过夜,吃完东西后,打了声招呼就回家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她:“这是什么啊?” “陆怀给的,没注意看。”司乡说着仔细看了看盒子上面的字。 “干净”“卫生”“孕妇可用”“指---套” “...” 白妙妙看向司乡:“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也没想到。”司乡说着将盒子打开,淡淡的草莓香味飘了出来。 白妙妙转过身,她的虎口正好吻合:“我可以帮你,但我不能受刺激。”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宝宝,也不差这几个月。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鼻子:“想什么呢,你不舒服,我自己单独享受?” 白妙妙贴着司乡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格外安心,孕妇多少都会焦虑,但是她没有,他很会安抚她的情绪。 司乡搂着白妙妙,让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身上:“睡一觉,醒了一起包馄饨。”看出来她想吃,但是她现在口味跟之前不同,陆怀打包回来的,她馋,但是吃不了。 白妙妙转过身后背贴着司乡,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乡一点都不困,他拿出手机安安静静看着,现在看到个小广告,他会都起歪心思,更别提爱人在怀了... 江怡躺在床上,她没跟着去,家里不能离开人,虽然有司乡在,但是遇到突发情况,怕他急。 白桁是被云落雨他们硬拉走的。 以前江怡总是会发短信嘱咐白桁,让他少喝点,但这次没有。 白桁坐在包厢里,看着手机,知道江怡还气着呢,可这都一个月了,他认错了,服软了,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喝酒的时候,白桁问了一句:“你们打过老婆吗?” 陆岁看了一眼刘念念:“四爷,你没喝酒多了?”说什么胡话呢,这舍得打吗? “不敢。”云落雨看了白烁一眼,下了床敢打她,睡觉都得留一只眼睛放哨,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脑袋就被砍了。 沈图抽着烟,手里拿着红酒杯:“四爷,你是不是问反了,你应该问,你们被老婆打过吗?”说着他看向江木。 江木挑眉,这话什么意思,她打过他? 在床上不算,那谁忍得住。 这些人年纪都不小了,白桁也不端什么架子了,江怡这么一直冷着他,总归不是办法。 “四爷...你是这个。”沈图说完竖起大拇指,年轻的时候大声说话都不敢,得夹半个嗓子,生怕把人吓着,年龄大了胆子还跟着长呢,还敢动手打人。 云落雨吃着菜:“四叔说实话,你觉得力气不大,四婶什么体格,禁得住你摔?” 白烁跟着点头:“家里的沙发我坐过,里面是实木的时间久了会硌屁股,你那么大的劲,能不疼吗?” “四爷,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当着你面,这么摔夫人,你会怎么样?”陆岁给刘念念夹着菜。 白桁抬头瞬间杀气溢出来了。 “首先,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以这个为基础改正,然后就不要脸硬贴被。”陆岁说着喝了口酒,这流程,他熟。 刘念念叹了口气:“见识到了男人的多面性。” 白桁拿出手机给江怡发了条短信:“宝贝,我一会回家,需要带点什么吗?” 江怡收到短信后,没回,家里什么都不缺,他就是没话找话罢了。 沈图看了一眼“啧”了一声:“四爷,你等着,我一会让助理把东西送过来,你拿回去,夫人肯定高兴。” 白桁看向沈图,他馊主意多,听他的。 江木看向沈图,沈图对她眨了眨眼,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没关系,四爷身子骨硬朗,玩玩怎么了。 “什么时候才能退休啊,我是没赶上好时候。”陆岁说着还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人家四十岁就退休了,我羡慕啊...” 白家之前的规定,组长要在四十岁退休换年轻的,但到白桁这里改了,活着干,死了算。 刘念念突然想起陆岁的话,他说退休后找个没人的小岛,把她往床上一扔,一天一宿,一宿,一宿就过去了。 老不羞的。 “如果有名额,我第一个。”云落雨最怕麻烦,四组的担子,他一接就是二十年。 白烁知道,当初要不是为了娶她,他早跑了。 白桁擦了擦嘴:“你们放心白妙妙自己扛?” “你当爹的都放心,我们怕什么...”陆岁不上这个当,他现在只想带着刘念念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 沈图倒是无所谓,他管理超市和一些白家事务,游刃有余,也不耽误什么。 “我怀疑你们就是不行。”白桁夹着菜,反正刺激他们就对了,男人最忌讳的不就是这个吗? 刘伟都多大年纪了,他不也没歇着吗? “我承认。”云落雨说着倒了杯酒:“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退休?” “哈哈哈--” 陆岁原本想回答的,没想到让云落雨抢了先,行不行自己还不清楚吗? 白桁没搭理他。 白烁忍着笑,看得出来,云落雨太想跑了。 饭吃完后,沈图的助理也到了,他拎着一个超级大的黑色编织袋,里面满满的,很重。 沈图让助理把东西放到白桁的后备箱里:“四爷,能不能哄好夫人,就看这次了,把握住机会。” 白桁还在给江怡发信息,告诉她自己没喝多少,马上要回去了。 习惯汇报情况了。 江怡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手机屏幕还亮着。 她给白烁发了短信,让她提醒白桁,别喝太多,小侄女嘛,提醒一下关心一下也没什么。 要是换了别人,白桁一定会猜到,是她嘱咐的。 就不让他知道,一把年纪了,还欺负她。 白桁到家后洗了个澡,江怡被他吵醒后,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宝贝,醒了吗?”白桁俯身,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买了点东西,送给你的,要不要起来看看?保证你喜欢。” 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司机拎上来的。 沈图说,一定不能提前打开,里面设置了惊喜,打开了江怡就看不到了。 白桁这么说,江怡有些心动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只是淡淡回了个“嗯”字。 江怡看到一个大大的黑色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跑出去杀了个人吧?” 这也太像了。 “想什么呢。”杀人不是不行,但那能做成礼物吗? 江怡下了床,打开的瞬间,白桁愣住了。 操-- 让沈图坑了。 江怡转过头看向蹲在身后的白桁:“这就是你说的,送我的礼物。”说着她拿起一个盒子,是一个杯子,还带电的。 什么吮的快。 白桁:“...” 他太急着哄江怡了,根本没想到沈图会坑他。 江怡仔细看了看还别说,好像都是用在男人身上的:“你确定,这些给我?” 白桁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确定,还是不确定... “那你会乖乖听话吗?”江怡看着这么一大袋子,一点不心动是假的,谁扛得住啊。 这一定不是白桁自己想出来的,不然他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 白桁看着江怡:“那你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家里的沙发我已经让人砸了。”他觉得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但确实伤着她了。 江怡轻笑一声:“他们都说四爷身子骨硬朗,我到想试试...”biquge.biz 换做以前,往他身上用,绝对不可能,现在不同了,她占了理! 笔趣鸽 完结倒计时(二)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江怡俯身,这么多年,他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没有多余的赘肉。 白桁禁不住撩,想主动点,结果被按了回去。 江怡按照说明书提前准备好了。 一个深吻落了下去。 白桁呼吸越来越沉。 他心里有数,知道江怡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江怡知道他平时的“习惯”,一个都没落下,全照顾到了。 “宝贝...” 白桁锢着江怡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这些加起来不如她。 “不行。” 江怡手抵着白桁的胸口,眼神透着委屈:“说好以我为重,结果,打我。” “没打。” 白桁死活不承认,他没打就是没打,他连那个心思都没有。 江怡舔了一下嘴角:“那以后还凶我吗?” 白桁直接翻身将江怡放到床上:“趁我乱,给我挖坑?” 不管是打,还是凶,只要承认了,就没他好果子吃。 江怡轻轻哼着,白桁低下头:“罚我,不如宝贝亲自来。”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轻声道:“只到这,不然,我不理你。” “好。”白桁低下头吻了上去。 一开始,白桁老老实实的,说到哪就到哪,可后来就不是了… 别的怎么都行,在这,他说话就没算数过。 江怡捂着嘴,眼泪婆娑的看着白桁,,针对性太强了。 白桁俯身:“宝贝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吗?”说着他抵着她的下巴。 江怡趴在床上,下巴微抬,眼底还含着泪水:“多大年纪了,还玩混的。”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最后江怡投降了,哪怕是现在,她也玩不过白桁。 乱七八糟的,一觉睡的差点昏死过去。 早知道玩不过,她就不玩了。 白桁心满意足地抱着江怡,只要她不生气了就好。 白妙妙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追剧,她刚刚从医院回来,伯伯说,等宝宝五个月,她就要去医院了。 她知道要宝宝难,所以一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司乡从厨房出来:“吃点鸡蛋羹。”说着他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勺子,他刚刚尝了已经没那么热了。 “我现在又不想吃了。”白妙妙现在特别想吃冰淇淋,心热的要命,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变成喷火娃。 司乡将鸡蛋羹放在一旁:“那一会有想吃的,老公再给你做。”他不嫌麻烦,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白妙妙靠在司乡身上,他这么好,她想不心动都难。 江怡从卧室出来后,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看来她也要锻炼锻炼身体才行,不然跟不上白桁的体力了。 “早上好。”白桁打了声招呼。 江怡有气无力地瘫在单人沙发上:“妙妙,等你生完宝宝,休息半年,白家就要交给你了。” “放心吧妈。”白妙妙有自己的计划。 司乡拦着白妙妙:“不用担心,我会帮她,不会累着她。”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白妙妙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 小猫似的,蹭的司乡心里痒痒。 江怡手撑着太阳穴,要不是他跟白桁闹,指不定现在成什么样了。 白桁从书房出来,看到江怡醒了,他走了过去:“中午想吃点什么?” 江怡坐好身体打了个哈欠:“吃虾饺怎么样?” 白桁点了点头。 “楼上包了...”江怡在群里看见的。 裴修言做事一向稳妥,他包了虾饺一定够楼上楼下吃的。 白妙妙穿好拖鞋:“那还等什么。”说着她端起鸡蛋羹,司乡亲手做的,扔了可惜了。 裴修言刚拿完碗筷,就听到门响了。 “你们来的正好。”叶允澄说着站起身:“家里包了虾饺刚蒸好。” 江怡心想,那是正好啊,他们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白妙妙将鸡蛋羹放到桌子上:“妈,尝尝你大儿子的手艺。” 叶允澄尝了一口,软硬适中,口感非常好。 司乡平时懒的要命,家里有饭,他绝对不会开火,现在白妙妙怀孕了,他不吃也得给她做。 哪怕做好后,她不想吃了... 时间过的很快,五个月过去了,白妙妙的肚子微微隆起,司乡每天都要听好几遍,说不喜欢是假,他终于理解岳父的心情了。 一想到,自己老婆遭罪受苦生下来的小肉球,长大后跟人走了,他就不开心。 白妙妙躺在床上,刚刚听完胎心,她听不懂,反正里面有“呼呲,呼呲”的声音,她可喜欢听了。 司乡蹲下身为白妙妙穿鞋。 他们已经住在医院了,白妙妙最近呼吸有些不顺畅,时不时就要吸氧。 司乡私下找过白然,问过具体情况,他再怎么喜欢宝宝,也没有白妙妙重要。 云清肚子已经七个月大了,但是她能吃能喝的,一点都不耽误正常生活,前阵子还拉着陆怀去旅游了。 白妙妙别提多羡慕了,她只能在医院周围走走,有时候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 云清偶尔会来陪陪白妙妙,毕竟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共同话题也多。 “我听说刘柏林把王落带到国外去了,还办理了休学?”云清小声打听道。 白妙妙点了点头,当时司乡找过王落,他说想跟爱人在一起,等刘柏林进修回国后,他再继续学业。 云清摸着肚子撇了撇嘴:“挖野菜锄都让他抡冒烟了。” 她一开始很喜欢刘柏林,他话虽然不多,但是办事沉稳,不像陆怀咋咋呼呼的,说话不但不靠谱,还不着调。 后来知道他喜欢男人,她难受了好一阵,还哭过。 最近陆怀才跟她说,刘柏林在国外的圈子玩的有多嗨,她简直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她不信也不行。 当然这不排除某人小心眼故意透露给她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白妙妙虽然要接手白家了,但是白家那么多人,她总不能挨个去问人家的家庭情况。 那管得过来吗? 陆怀睡醒后发现云清不在家,就急急忙忙赶到医院了,他黑白颠倒,最近放假,人特别多,他有些忙不过来。 云清正跟白妙妙挑选衣服。 “小孩的衣服竟然这么贵。”云清惊了,一件小上衣,就要七八千。 陆怀敲门后进了病房:“走也不跟我说声,急死我了。”说着他走到云清身边:“在聊什么?” “聊小孩的衣服,贵的要命。”云清说着给陆怀看了一眼:“这件怎么样,我买一件贵的,出生那天穿。” 陆怀看到小衣服有好几个颜色,就全按了一遍:“多买几件,一件肯定不够穿。” “败家子...”云清又将购物车里的东西清了出去。 几件小衣服四万,不可能,她不可能买的。 陆怀顺着云清,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他准备的,七八千怎么了,他还觉得便宜了呢。 刚刚白妙妙和云清聊天,司乡去找白然了,问他一些注意事项,他每天都要问好几遍。 白然那么好的性子,都被他问犯了。 但是他不回答,司乡就会焦虑不安,晚上睡觉都做噩梦的程度。 白妙妙安慰也没用,她担心,司乡把自己折腾出病来。 陆怀看着云清检查后的单子:“你们知道孩子性别了吗?”他干脆不从辈分上叫了,有事直接说就完了。 “不知道。”白妙妙摇了摇头。 伯伯肯定知道,但是她不想问。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白妙妙故意道。 陆怀又不傻,这不是送分题吗? “云清喜欢的,我都喜欢。” 云清脸色一红,她轻轻在陆怀的身上拍了一下。 “你们先回去吧。”司乡说着看了一眼时间,白妙妙要睡午觉了,她应该早就困了,在这硬撑着呢。 陆怀扶着云清站了起来:“我订了火锅,医生说可以适量吃,我带你去尝尝。” 他现在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忙着照顾云清。 “不吃。”云清说着看向陆怀,他晚上熬夜,白天睡几个小时就起来,这样下去身体根本受不了。 陆怀知道云清是心疼他,心里别提多乐了:“那你陪我吃,我馋了...” 两人走后,白妙妙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肚子突然动了一下,她激动的拉着司乡的手:“动了,动了。” 司乡弯腰隔着被子贴了上去,其实感觉不到,但是他能感受到这份喜悦。 白妙妙轻轻摸着肚子,小宝宝在肚子里的感觉很奇妙,有些不可思议,婆婆说,她怀孕的时候,觉得自己超级厉害,怀了个人。 司乡坐在一旁,白妙妙睡着后,他才起身忙工作。 白妙妙睡着,梦里有个粉雕玉琢的小宝宝叫她妈妈,看不到脸,也不确定是男孩还是女孩,但她笑的很开心。 司乡坐在沙发上看向白妙妙,自从怀孕后,她睡觉的时候偶尔会笑出声。 他静静看着,时间过的可真快,有一种前两天,她还扯着他的衣角叫裴舅舅的感觉,他指尖在键盘上敲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晚上叶允澄和裴修言来了,他们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到医院,有时候白妙妙睡着了,他们就站在门口,隔着门,透过玻璃看一眼在走。 “妙妙睡着了。”叶允澄透过玻璃看着,儿媳妇就不用心疼了吗?反正她心疼。 裴修言揽着叶允澄的腰,看了一眼后,带着叶允澄离开了医院。 江怡躺在床上,她前不久跟白妙妙视完频了,白家那么多事,她做不到天天往医院跑... 白桁将人搂在怀里:“三哥说,白妙妙肯定要提前剖腹产,到孕晚期,多一天,她就要承受一天的风险。” “犟种,说了她不听,能有什么办法。”江怡说着揉了揉眉心,她这几天经常做噩梦,每次都被吓醒。 白桁:“...” 犟不也随她了吗? 到了下半夜,白妙妙突然呼吸不畅,吓的司乡脸都白了。 白然带着医生赶了过来,她肺部功能不全,肚子里的宝宝一天比一天大,换个位置,胎动一下,她也许就会受不了。 白妙妙带着氧气罩,看着司乡发红的眼尾:“没关系,宝宝活跃是好事。” 但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 白然也是捏了把汗,幸好医疗设施完善,他们反应的还算及时。 司乡根本不敢睡死,听到呼吸声没那么均匀后,他马上就叫了医生。 白妙妙盖着被子,准备继续睡。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老婆...” “宝宝已经五个月了,我们两个一起坚持坚持好吗?”白妙妙不想说太多的话,这会只想睡觉。 司乡在白妙妙的手背上亲了亲,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她原本蹦蹦跳跳,每天想去哪就去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现在,只能在床上躺着,随时有可能心脏病复发,还要面临呼吸不畅的危险,为了宝宝的健康,她只能放弃自己想吃的,选择对宝宝好的。ŴŴŴ.BiQuGe.Biz 心疼又无能为力。 “我们一起加油。”白妙妙说着转过身,握着司乡的手:“睡吧,明天陪我一起看宝宝的洗澡盆,我看了好几个都不是很满意。” 司乡“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发沉。 第二天一早,裴澜就带着郑婉婉来了医院,司乡见他们来了,放心补了一觉。 “你干脆把你哥打晕带回家算了。”白妙妙看着蜷着腿躺在沙发上的司乡,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司乡面对生死的时候都没吓破胆,现在不同了,有个风吹草动他都怕的不行。 裴澜坐在一旁剥着橘子:“净说胡话。” 谁要是敢在这个节骨眼把他从医院带走,他非翻脸不可。 郑婉婉看着白妙妙的肚子,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怀个宝宝,之前那个没保住,真的很遗憾。 但是她从来没有在裴澜面前提起过这件事,他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几天都缓不过来。 “澜哥,你要加油啊。”白妙妙看穿了郑婉婉的心思,打趣道。 裴澜看着郑婉婉笑了笑,她之前为了救他,没了一个宝宝,他不打算那么快在要一个,要以她的身体为重。 白妙妙笑嘻嘻的看着:“要不你俩现在亲一个吧,眼神都快拉丝了。” 裴澜手扶着床边,俯身过去在郑婉婉的嘴角亲了一下... 笔趣鸽 正文已完结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白妙妙怀孕七个月的时候,白家人大部分都赶到了医院附近,因为她身体扛不住了,白然决定立即做剖腹手术。 白桁站在走廊,裴修言和徐斯尘陪着他,他这会情绪不稳,眼看着要崩溃了。 司乡只能蹲在手术室门口,裴澜扶他,他都站不稳。 江怡和叶允澄,白烁她们坐在长椅上。 “别哭,没事,有三爷在呢。”江木抱着江怡:“一定会没事的。” 白妙妙清早出现呼吸问题,心跳异常,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人已经陷入昏迷了。 六个月大的宝宝,活下来的几率太低了,白妙妙强撑到七个月,体重下降的厉害,每天都只能在床上躺着。 江怡额头抵在江木身上:“怨我,没有拦着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的妙妙。” 叶允澄眼睛都哭肿了,白然说情况不太乐观,刚刚血站的护士来了,她们问,她说孕妇大量出血。 “别哭了,吉人天相,妙妙一会就出来了。”李米芮带着哭腔安慰叶允澄,她这么哭下去,身体受不了。 十几分钟后,门了,护士推着车:“婴儿需要抢救,家属跟过来签字。”说着她快速跑着,慢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险。 江怡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结果没走两步脚下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司乡没有动,他要等妙妙出来... 白桁接到通知后,赶了过去,这个时候必须得有一个挺住的,哪怕他快要疯了。 “孕妇情况不太乐观,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护士从里面出来,通知后又关上了门。” 司乡跪在了地上,他压低声音对裴澜道:“小竹子,尽孝的事,就交给你了。” 如果妙妙没了,他也活不了,她那么娇贵,他当然要跟去照顾她,不然他不放心。 他太后悔了。 裴澜眼圈红了,他“嗯”了一声,他知道说安慰的话没用。 江怡趴在地上,泣不成声,要她的命吧,别要妙妙的。 “夫人。”江木蹲在地上,她体会不到做母亲的肝肠寸断,只能不停地安慰着。 白桁签完字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他见过太多的生死,害怕厄运降临到自己女儿身上。 宁可做个恶人,也想护她平安。 手术结束后,白然靠着墙缓缓蹲了下去,他当了一辈子的医生,救不了爷爷,救不了母亲,救不了儿子,救不了一生所爱,但他救了妙妙。 他救了妙妙! “哈哈哈哈--” 医生正听到笑声后转过头,他们快要吓死了,这会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他还笑得出来。 白然摘掉眼镜捂着脸,刚刚有多险,没人比他这个医生更清楚,一想到,那个爱笑,爱闹,喜欢撒娇的小姑娘要死在他的手术台上... 白妙妙被推了出去,她不能回病房,要回重症监护室观察。 医生走到白然身边,他这一会笑,一会哭的,到底是怎么了... 司乡看到白妙妙被推出来,他扶着裴澜站了起来,白妙妙仿佛只是睡着了,他跟着走了过去。 叶允澄和江怡听到医生说,白妙妙很快就会醒过来,她们抱在一起大声哭了出来。 白烁害怕急了,嘴唇发白,眼角还挂着泪痕。 心疼白妙妙,也担心自己的女儿,从她手上过的命太多了,她没怕过,这会心狂跳个不停,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陆怀担心吓着云清,所以没告诉她,让她乖乖躺在病房。 白妙妙闭着眼睛,她好像听到司乡在喊她,可是她好疼。 她嘴微启。 “快醒了。”医生说着凑了过去。 白妙妙喊了一声“爸”,她好疼,全身都疼... 小时候摔疼了,就是要哭着喊爸爸的。 护士快速走了出去,按理说这里是重症监护室,病人家属不能进来,但这是为她一个人开的医院,什么特权开不了? 白桁得知白妙妙叫他,配合医生消完毒走了进去。 白妙妙睁开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头晕晕的,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妙妙,爸在这。”白桁弯着腰站在病床旁。 白妙妙睫毛抖着,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她看到白桁后,眼泪流了出来:“爸...” 白桁深深吸了口气,如果心碎有声音,一定会震破鼓膜。 医生悬着的心慢慢落了回去,人醒了就是好事,要是贪睡可就不好了。 “爸在外面守着你,好好休息。”白桁说完直起腰。 白妙妙闭上了眼睛。 白桁出去后,司乡走了过去。 “爸,妙妙怎么样?”司乡声音哑的不像话,每个音节都好像是挤出来的。 白桁坐在长椅上:“醒了,经历这么多,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妙秒...” 他不能守她一辈子。 江怡躺在病床上,她刚刚眼前发黑,这会好一点了。 白桁走到病床前,这会知道害怕了,当初还跟他闹,不过这些再说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宝贝,别担心,妙妙已经醒了。”白桁说着掀开被子。 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江怡紧紧贴着白桁,她真的快被吓死了... 沈图看着抢救过来的宝宝,有些无语,没人管,医生把他抓来了。 江木隔着透明玻璃看着,胳膊好细,皮肤颜色都不对,这会插着管子正在睡觉。 就是早产,身体虚弱,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好好养就行了。 “我怎么看着,他的发色随司乡呢?”江木认真观察着。 沈图叹了口气:“之前夫人还说,最好是发色随妙妙,瞳孔颜色随司乡,结果反着来。” 他刚刚看到了,瞳孔偏深蓝,不仔细看不明显,但发色肯定不是黑色了。 江怡缓到下午才起床,看完妙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外孙,去看的时候,太阳穴突突跳。 这孩子长得可太好了,避开了所有她喜欢的点。 小老外... 云清天天祈祷自己生个女儿,差点就让陆怀去寺庙求了,结果是个男孩。 云落雨抱着不哭不闹的宝宝,白烁和刘念念守在一旁,云清体质比较好,生宝宝没遇到危险很顺利。 一个多月,白妙妙回到了普通病房,看到宝宝喝完奶,她舔了一下嘴唇。 有那好喝吗? 司乡笑着冲了一杯给白妙妙:“老婆,尝尝。” 白妙妙喝了两口,嘴角向下,怎么味道怪怪的,不确定,在喝一口,确定了,就是难喝... 司乡忍不住捏了捏白妙妙的小鼻子。 江怡抱着宝宝:“老公,这孩子,哪都好,就是不好看。”她声音压的非常低,怕白妙妙听到不高兴。 宝宝“哇”的一声就哭了,吓江怡跳。 白妙妙听不了宝宝哭,他一哭,她就跟着着急,一着急也跟着掉眼泪。 司乡抱着白妙妙:“小孩哭一哭好,不哭也得掐哭。” “你缺德的,不哭还要掐哭。”白妙妙哭笑不得,有他这么哄人的吗? 其实宝宝白白净净的,眼睛偏黑只有在特殊光线下才隐约发蓝,因为还小头发呈淡黄色,漂亮的不得了。 只不过,江怡存了私心。 孩子取名字的时候,裴修言和白桁商量了一下,跟谁姓都无所谓,两家都不是特别在乎,但是为了以后着想,跟白姓好一点。 这个姓氏,在黑白界都走的开。 司乡赞成,孩子是他跟妙妙的,跟谁姓都一样。 最后宝宝名字定了下来,叫“白延舟”,这名字是白桁取的,裴修言点头同意。 云清抱着宝宝,陆岁和云落雨非常不在意孩子姓什么,两人喝到下午才回病房。 白烁大大咧咧的,刘念念叹了口气,摊上了,能怎么办。 最后她找白桁让他给起个名字。 其实,云姓也好,陆姓也好,不都是白家起的吗?祖辈向上数四代,没人... “陆君宇怎么样?”白桁说着看向刘念念。 刘念念有些担心的看向白桁:“四爷,这名字会不会太大了点。”君一般指地位,宇,代表天地之间。 一般给小孩起名字都是寓意好,但不会太大,取大了不好压。 白桁大概了解刘念念想要什么了:“那就叫陆书安,觉得太斯文就叫陆安。” 书,文化,安,平安,安全,这名字倒是好,刘念念点了点头,准备回去跟其他几个人商量商量。 陆怀觉得后面的好点,他没文化,儿子有点文化挺好。 云清撇嘴,还知道自己没文化呢,考个二本大学,差点要他命:“...” 出院后没多久,家里就开始准备,给小延舟办百岁宴,白桁觉得,就得大操大办,让全世界都知道最好。 白妙妙躺在沙发上,翘着腿,才不管呢。 裴修言抱着孙子,白桁说什么他都点头。 “老裴,你给点意见。”白桁坐在椅子上,看向裴修言。 裴修言抬头:“都好。” “我想以我外孙的名义先捐他二十个亿。”白桁就图个福报,花点钱怎么了! 裴修言“嗯”了一声:“我出。” “不是,你能不能好好聊会天。”白桁说着低下头。 裴修言推了一下眼镜:“你要是闲着,把延舟的尿不湿扔一下。”说着他踢了一下垃圾桶。 这人,闲的。 白桁抿着嘴,合作半辈子了,一点默契都没有。 司乡是真不想上班,他到学校发了喜糖和糕点,一下班就匆匆赶了回来。 小延舟成了家里的新宠,徐梦语还发了个照片,留作纪念。 白妙妙握着小延舟的手,肉乎乎的,手感可好了:“等办完百日宴,就让伯伯把延舟带走。” 她规划好了的,接下来就是接手公司了,她忙着呢,没时间在家带宝宝,交给别人,她不放心。 正好伯伯也退休了,他不带孩子谁带... 染染主动找到了白妙妙,她想给延舟当保姆。 白妙妙给白然发了短信,询问了一下他的意见,他点头答应了,毕竟一个人带孩子,没个帮手也不行。 延舟一点都不怕染染,经常扯着她的绷带玩,有时候玩高兴了还会“咯咯”笑。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染染很感激白妙妙,她知道自己注定爱而不得,但至少在有限的时间里,能一直看到心上人,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白然已经这个年纪了,对情爱已经非常淡薄了,既然染染愿意,那就让她跟着么,总归没给人留下什么遗憾。 白家办百日宴,看到新闻的人已经不稀奇了。 郑婉婉看着红烧肘子,忙起身走了出去。 裴澜跟着郑婉婉走了出去:“老婆,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说着他拿起手机准备给医生打电话。 “你好意思问。”郑婉婉哀怨的瞪了裴澜一眼。 白妙妙出院,大家聚在一起,裴澜为大哥感到高兴,喝了不少的酒,混劲上来不管不顾的,她肿了好几天才下去。 然后就... 裴澜大概猜到了,他有些激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一会婉婉,一会老婆,一会宝宝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回去后,裴澜小声告诉了叶允澄。 叶允澄猛地站了起来。 “我家婉婉有宝宝了!”叶允澄激动的看向坐在另外一桌的裴修言。 冯曦和郑凛揉抬起头,现在流行扎堆生孩子,还是怎么的,徐梦语前几天跟他们说,要退圈一年,为了女儿她拼了二胎。 郑婉婉坐在椅子上,桌子上的酒被撤走了,周围抽烟的都自觉掐了。 “也不知道谁,成天说我能忙活,说的好像,自己闲着了。”郑天铭说着靠在椅子上,他从上半年开始,就已经戒烟戒酒了,抽一口,她家那个就翻旧账。 翻的他大腿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抽烟就感觉大腿疼,时间长了,就戒了。 王落手撑着下巴,坐在不远处看着,他现在有三套别墅,十几辆跑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只要他不要爱情,日子顺风顺水,如果刘柏林不难么恋爱脑就更好了,他连撅小屁股都省了。 宴会结束后,沈图他们拉着白桁,裴修言,徐斯尘他们在餐厅又开启了新一轮。 江怡坐在院子里跟几个姐妹聊着天,脸上堆满笑容,小辈的在屋子里打着牌,声音一个比一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呢... 十八岁那年,她理想中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番外持续更新 【谢谢宝子们,一路的陪伴,陪伴小江怡走到完她的大半生,请放心,她的幸福还在继续。】 笔趣鸽 番外 (你竟然这样)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一早,白妙妙坐在沙发上追剧,司乡单手抱着小延舟从卧室出来,崽崽还没有他爸手臂长,小腿不安的蹬着。 “哪有你这么抱孩子的...”白妙妙放下抱枕站了起来。 小延舟趴在司乡手臂上,脸贴着他的臂弯,一双大眼眨啊眨的看着。 司乡将崽崽交给白妙妙:“昨天泡了花胶,你多少喝一点,好吗?” 他每天都会想办法给她食补。 “好。”白妙妙抱着小延舟坐在沙发上,他的手好小,握着她的手指还吐泡泡,怎么这么可爱呢。 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脸蛋上吸了一口,生完宝宝后,一心都扑在崽崽身上,他现在天天盼着白然能快点来。 叶允澄穿着黑色西服,怕身上的配饰刮着宝宝,所以她直接不戴,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她每天都忙得不行。 但是不管怎么忙,她都会先去看一眼白妙妙打听一下她的身体情况,问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听到门铃声,司乡从厨房出来,擦了擦手,他设置了指纹密码,但是母亲还是习惯性的先按门铃,然后在进来。 白妙妙抱着小延舟站了起来:“奶奶来看你咯。” 叶允澄将公文包放在一旁:“我是来看孙子妈妈的。”说完她看了一眼司乡:“你不带孩子,闲着干什么呢?” 司乡抿着唇,没有反驳。 “他那么大体格子,你不用他,别看孩子不大,天天抱着胳膊会疼。”叶允澄说着凑近看了看小延舟:“这小鼻子小嘴跟咱家妙妙真像。” 司乡进了厨房盛了两碗汤:“妈,我熬了花胶汤,你尝尝再走。” 叶允澄直起腰:“不行,我八点开会,现在就得走了。”说完她看向白妙妙:“辛苦了,晚上想吃点什么,晚上让你爸做,他今天不开会。” “妈,你跟爸别太累了,我吃什么都行。”白妙妙说着抱着崽崽坐了回去。 叶允澄笑了笑,他们马上就可以退休了,到时候有他们休的,她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司乡盛完汤后,将崽崽抱在怀里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太小了,他一开始别说抱,碰一下都不敢。 白妙妙踩着椅子,手里端着汤小口喝着:“前几天陆叔叔说,他见过最大的赌徒就是我。” 司乡抱着崽崽走到餐桌前,弯腰在白妙妙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的轻松,那天是他这辈子最煎熬的一天。 现在做梦还会惊醒,哪怕知道她就在身边,他心跳还是会加速久久不能平静。 小延舟没得选,只能贴着司乡,蹬腿。 等染染来后,司乡拿着车钥匙赶去了学校,学生可以请假,他不能... 白妙妙补了一觉,睡醒后看到七八条短信,都是司乡发过来的,她闭着一只眼看着,好粘人啊。 司乡拧着茶杯盖子,自从有了崽崽,他下课再也没跑过,甚至开始耐心给学生讲题了。 总算理解父亲的心情了。 “凯教授,听说你有宝宝了?”女同学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双小袜子,包装的很精致,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 司乡手肘抵着讲台,嘴角带着笑容:“谢谢。” “凯教授,晚上组队打游戏啊?”男同学单手插兜道。 司乡摇了摇头:“下班我要带老婆。”说完他直起腰:“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带老婆?”女同学愣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不应该带宝宝吗? 司乡将小袜子揣进了兜里,没有解释,带宝宝的人很多,但能带老婆的,只有他一个... 回到办公室后看到裴澜正在跟郑婉婉视频,他人在学校,心已经回家了,茶杯盖都扔垃圾桶里了。 郑婉婉刚刚开完会,她只是怀个孕而已,裴澜恨不得一天到晚的盯着她,这不行,那不许的。 司乡走到裴澜身后,伸出双手在他头上比了耶,像耳朵一样。 郑婉婉忍不住笑出了声,男人怎么能这么幼稚。 裴澜转过头,司乡收回手,目光悠闲的看向别处,等他转过头,他在比划回去。 “哥,我开的是视频...我看得见...”裴澜无奈推了一下眼镜。 郑婉婉笑的声音更大了,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视频挂断后,司乡躺在沙发上,婉婉之前患有严重的抑郁症,现在怀了孕,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裴澜拿出烟刚叼在嘴上,就看到司乡拿出了手机准备拍照。 “至于吗?”裴澜无语,他自己戒烟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 司乡挑着眉:“我不管,你抽我就拍,回头在家拉上横幅,让全家人都夸夸你。” “...” 裴澜将烟放下,从抽屉里拿出糖放在嘴里。 司乡怕身上沾到烟味,回去熏着两个小不点,虽然几率很小,但万一呢。 “有宝宝的心情怎么样?”裴澜现在就开始兴奋了,每天回家看郑婉婉的肚子,尤其是她洗澡的时候,恨不得一直盯着。 当然盯着的也不一定只是肚子。 司乡转过身对着沙发:“你是指失宠的感觉吗?不怎么样。”白妙妙天天亲小延舟好几遍,但是同样的数量没有落在他的脸上。 裴澜:“...” 已经开始担心了是怎么回事。 下班后,司乡开着跑车,十几分钟的路,不到五分钟就到家了,不着急就慢慢走回来了。 白然站在客厅抱着小延舟,白妙妙有些舍不得,眼圈开始泛红。 司乡放下车钥匙,手背在身后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自己儿子能不喜欢吗,但是更喜欢跟老婆过二人世界。 “三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一会就走?”司乡说着走到白妙妙身边。 白妙妙转过头,他怎么这么着急把崽崽送走,连夜都不让过。 “嗯,一会就走。”白然说着看向白妙妙,嘴角上扬。 白妙妙点了点头,心揪揪着难受,但是她有课业要完成,还要接管公司,手里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呢。 小延舟很乖,不哭不闹的。 “你们不送送我吗?”白然抱着宝宝,染染跟在一旁拎着东西,她脸上满是绷带,看不出此刻的表情。 白妙妙擦了擦眼泪,她跟着去就更舍不得了。 司乡见白妙妙哭的这么厉害:“要不,我们自己带吧。”他舍不得她这么伤心。 “不行,说好的。”白然说着打开门:“你们送送我。” 白妙妙拉着司乡的手跟着白然上了电梯:“伯伯,辛苦你了。”说完,眼泪继续掉。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电梯竟然下到一半停了。 染染“呲”地笑了出来。 “傻丫头。”白然下了电梯:“你公公在你怀孕的时候,就把房子装修好了。” 孩子什么都不懂,但是白然清楚,当妈妈的会受不了,他和染染住在哪不行,一定要把孩子带走吗? 白妙妙表情跟炸烟花一样精彩,她轻轻拍了一下白然的手臂:“伯伯欺负妙妙。” 她没想到,白然会这样,毕竟他总是斯文得体,从没见过他开玩笑时是什么样的。 司乡也没想到,他眼圈也红了,当爸的根本做不到想象中的那么洒脱。 “我们就住在楼下,你们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来看,我当医生的,知道怎么合理带孩子,你们不用担心,我怎么管,你们也不要插手,我不会害他。”白然说完看向白妙妙和司乡。 两人一起点头。 染染打开门,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地毯铺的很厚实,所有的桌椅板凳都是有弧度的,避免不了的棱角也做了处理。 这份心思,连白然都佩服,裴修言真是一个喜欢把事情做到极致的男人。ŴŴŴ.BiQuGe.Biz 白妙妙转圈圈似的开心,在电梯里一直哼着歌,每天都能看到崽崽,还不用搂他睡觉,不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想起来,抱过来蹭一蹭,简直太好了。 司乡低下头看着白妙妙:“老婆,这回有时间了,对吗?” 白妙妙红着小脸转过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从怀孕到现在,他们两个比敲木鱼的还禁。 “你不是不热衷吗?”白妙妙扬起小脸看着司乡。 司乡轻声道:“谁造的谣?” 白妙妙:“...” 这还用谁造谣吗?他不就是这样吗? 下电梯后,司乡直接将人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关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反锁了。 白妙妙躺在沙发上吗,媚眼如丝地看着司乡,他穿正装帅的要命,尤其是急着扯领带的样子。 司乡脱下外套扔在地上,衬衫只解开了扣子。 白妙妙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捏了一把,以前还担心他身体不好,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 司乡握着白妙妙到处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自己拿。” “不知道羞...”白妙妙别过脸,手落在了他的腰带上。 别说跟白妙妙了,跟他自己也有明显的色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 司乡俯下身吻着白妙妙的唇瓣,修长的指尖绕到了她的身后。 白妙妙心“砰砰”跳,尤其是他靠近的时候,长成这样,表情还那么“s”,跟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两人晚饭都没吃,直到半夜,白妙妙才吃口热乎饭。 司乡穿着睡袍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白妙妙,她身体恢复的很好,这种程度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你别这么看着我了...”白妙妙有些不放心,她现在骨头都是软的。 司乡的身上落了不少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明显:“老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白妙妙轻轻哼了哼,那时候的话还能当真吗? 她说休息一会继续,可是她现在只想睡觉,根本不想继续了。 等了一会,见白妙妙要吃完了,司乡将碗筷盘子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白妙妙从椅子上悬了起来。 “不可以。”白妙妙脚抵着司乡,这是餐厅啊,一抬头就是闪亮的吊灯,她想不在意都难。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脚踝,她是怎么认为,自己能逃得掉的,这不是刚开始吗? “老婆,你吃饱了,可是我还没有。”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 白妙妙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之前去做了手术,刚刚好像,一直没有... 司乡那双眸子太有欺骗性了,白妙妙信了。 她不该信! 没有,但是那个感觉不会消失,甚至会更,爽。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妙妙趴在床上,她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一个正常人,能做到一整晚,都没有吗? 她轻轻戳了戳司乡:“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伤着身体了?”她很担心。 不是说手术不会影响什么吗?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轻声道:“有些东西被锁住了,但感觉在。” 也就是说,他突然休息的时候,就是... 她还心疼他! “那?”白妙妙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了:“你会不舒服吗?” “没有,完全没有。”司乡说着亲了亲白妙妙。 有些人把无能归于做了手术,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心里作用,他没有这种负担,反而更轻松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然总是担心,畏首畏尾的,现在他可以有多大劲用多大劲,不担心最后结果。 白妙妙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但是她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司乡将闹钟调成震动,他明天得去上课。 白妙妙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司乡留了便签,上面是他有力的笔迹。 “又不是小孩子了。”白妙妙说着下了床。 结果走两步,发现胯骨发酸,这是认真的吗?怪不得司乡会让她起身的时候小心点,别磕了碰了。 司乡现在不用平衡车了,因为他晚上睡得很好,因为“吃”的太好了。 以前是晚上睡不着,经常熬夜,到学校就没什么精神,抽空就补觉,路都懒得走。 不过现在好了,他可以把之前的补回来。 裴澜接了杯枸杞茶给司乡,这一脖子,不知道的合计,他就这颜色呢,这红一块,那青一块的。 司乡喝了茶后坐在沙发上给白妙妙发短信,太想她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新年快乐呦,祝宝子们,心想事成,健健康康,天天开心!】 【本来完结后,想休息几天更番外的,然后有宝子私聊我,说太难受了,舍不得,空落落的。】 【新的一年当然是要开心啊,然后我又爬起来库库码字。】 笔趣鸽 番外一白瑞X杜清 - 白四爷,夫人到处说你不做人 - 花花大人呀 春夏交替的季节,雨水淅沥沥地下着,打在青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河面上升起一层淡淡的雾气,船只在水面上缓缓驶过... 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这份沉静。 “清清,快跑。” 一个穿着深色布衣的女孩,吓得脸色惨白,两条长长的辫子搭在颤抖的肩膀上。 “啪--” 一巴掌狠狠落了下来,杜清身形一晃,她咬着嘴唇低着头,泪珠在眼底打着转,脸颊火辣辣的疼。 “我让你欺负弟弟。”男人打完一巴掌不解气,接着抬起腿狠狠踹了杜清一脚:“你怎么那么馋,你少吃一口能死不!” 杜清站不稳直接摔倒在地,湿透的布衣沾满了泥水,她眼圈通红,却不敢反驳一句。 男人还不解气,接着又狠狠踹了几脚,站在屋里的男孩笑着拍手:“爹爹打她,打死她!” 杜清的姐姐杜惠紧紧抱着男人的腰:“清清还小,再打下去,就把人打坏了。” 男人用力甩开杜惠:“赔钱的东西,我给你饭吃,你还敢欺负你弟弟。”说着他向屋子走去。 男孩对着雨里的杜清吐了吐舌头:“略,活该。” 杜惠顶着雨将杜清从泥地里扶了起来:“傻丫头,让你跑,你为什么不跑?”说着她拉着她冰凉的手,往屋子里走。 杜清垂着眸子,她如果跑了,父亲会打的更狠,明明是弟弟自己把东西全吃了,父亲问起,他撒谎说她偷吃了,还欺负他,让他不许告状。 父亲只相信弟弟,从来不信她。 杜清打开木门,里面放满了杂物和一张小床,她跟姐姐就住在这,夏天闷热难忍,冬天冻的发抖,手脚长冻疮。 “姐姐,我们离开这里吧。”杜清将淋湿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很瘦,皮肤有些偏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杜惠坐在床边,低着头:“清清,我报名参军了...”女孩参军的很少,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几乎没有,但是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杜清比姐姐小两岁,得知姐姐要去参军,她有些担心:“姐姐,那...你要注意安全。” “父亲给我说了门亲事,当兵的事还没告诉他,你别说漏了嘴。”杜惠说完长长叹了口气,她符合参军条件,但具体什么样还不知道,她心里也害怕。 杜清撇了撇嘴,轻轻“哼”了一声:“那李壮就是个傻子,屁股都不会擦,父亲就是想把你嫁过去换钱花。” “姐姐不在家,你要懂得察言观色,不要顶撞父亲,等姐姐回来就可以给你撑腰了。”杜惠说着摸了摸杜清的头。 妈妈高龄,生弟弟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对她们两个不是打就是骂,嫌弃她们是女孩,在家只知道吃饭。 杜清很想离开这里,她看着杜惠长睫眨了眨:“你放心吧,我可以照顾自己。” “你喝碗热水,我去砍柴。”杜惠说着站了起来。 母亲去世后,父亲整日喝大酒,这个家全靠她这个长姐撑着,可她的命也是命... 杜清知道姐姐走后,仅存的温暖也会随之消失,但她不会求姐姐留下来,她希望她可以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了。 杜清正换衣服呢,杜清的弟弟,杜有福推开了门,他比杜清小四岁,长得肥肥胖胖,个头跟她差不多。 “给我摸摸。”杜有福说着伸出手:“爹爹说,女人长这玩意,就是给摸的。” 杜清转过身快速穿好衣服,她羞愤转过头:“我是你姐姐,你混蛋!” “爹爹说了,你就是赔钱货,要是不听话,就给你卖窑子里去。”杜有福说着伸出手:“给我摸摸,不然我喊了。” 杜清气的浑身发抖,没有母亲教育,父亲又是个混蛋,杜有福小时候鼻涕拉擦的还知道帮她洗衣服。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混,父亲就是混蛋,有点钱就搭女人身上,天天去寡妇家敲门。 杜有福有样学样,不去念书,说没用,吃不了学习的苦。 她想去上学,可是父亲不让,让她在家干活。 杜有福伸出肥肥的手。 杜清转身就是一巴掌,抽的杜有福一怔,紧接着,他大哭了起来。 杜惠正在劈柴,听到哭声后,她快速起身往偏屋跑,幸好父亲去打酒了,不然让他听见,杜清肯定又要挨打。 杜有福捂着自己的脸:“你等着,你等着父亲回来,我就让他把你卖窑子里去。” “有福!”杜惠听到这话也是被气的不轻:“你再说一次,晚上不给你吃馍馍了!” 杜有福还是有些怕自己大姐的,他擦着眼泪指着杜清:“姐,她无缘无故打我。” 杜清憋的眼睛发红,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你不哭,晚上姐姐给你贴馍吃。”杜惠拉着杜有福给杜清使了个眼色后,把人带了出去。 杜清趴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她没出过门,也不知道外面世界是什么样的,但她很怕待在家里。 到了晚上,杜清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躺在床上牙齿直打颤。 杜惠披上衣服敲响了房门:“爹爹,杜清发烧了,我去给她拿点药吃吃。”她手里也没钱。 显然屋里的男人喝多了,这会正睡着,杜惠没办法了,只能穿好衣服跑出去赊账,药铺的老板她认识,她之前经常帮他晒中药。 杜清躺在床上,她冷的要命,把被子全盖身上也不管用,巴掌大的脸,发烧,烧的通红... 漆黑街上,偶尔传出阵阵狗叫声,杜惠用力拍着药铺的木门。 “魏老板,我是小惠,我妹妹病了。”杜惠一边喊一边拍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杜惠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两步,她看清牌匾后,露出疑惑的表情。 面前的男人很高,仰着头才能看清楚长相,手里拿着手电筒,身上穿着英式西服,鼻梁很高,带着眼镜,头发打理的很整齐。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男人嗓音温润,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弯了弯腰。 杜惠用手指指了指,外国人,他的瞳孔是深蓝色,因为有眼镜的遮挡,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我,我妹妹病了,我给她拿药。”说着杜惠指了指桥对面的小胡同。 男人将手电筒递给了杜惠:“你站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杜惠以为他去拿药了,结果他背着个药箱出来了,她吃了一惊忙摆手:“我,我没钱,我,我赊点药就行。” 男人抿着嘴唇微微笑了笑:“不要钱。”他来到这里,一是躲避家族,二是积累经验。 杜惠听男人这么说,加上他的笑容温和不像坏人,家里的妹妹还在等她,她咬咬牙就把人带回去了。 杜清趴在床上干呕,头昏脑涨的,难受的快要死了,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一个脑袋探了进来,身上只穿大裤衩,肚子白花花的,肥的直下垂。 “贱货,还敢打我。”杜有福说着伸出手照着杜清的脸就是一巴掌,紧接着就去掀她的被子。 女人都是干这个的。 杜有福看到父亲跟寡妇搅和了,他这几天天天骚扰杜清,因为杜惠年龄大,他不敢。 杜清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杜有福有重,她拼了命的反抗:“你这个畜生。” 杜有福拽着杜清的衣服:“早晚是要给人抹的,给我摸摸怎么了。” 杜清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她伸手想拿东西砸杜有福,可是她床边都是些布料,唯一重的就是竹楼,可她还够不着。 杜有福脱自己的大裤衩子,笑的一脸的猥琐:“可痒痒了。”说着他就往杜清身边蹭。 这时外面的大门开了,杜清大声叫着,杜有福害怕,用手捂着她的嘴。 杜惠管不了那么多,急匆匆跑进了屋子,男人拎着医药箱跟在身后。 门打开后,屋子里只有一盏蜡烛,灯光暗的不行,杜惠看清后气的拿起一旁的木凳抡了过去。 “小畜生,你敢欺负你姐姐。”杜惠气急了。 男人弯下腰进了屋子,杜清攥着被子“呜呜”哭着,杜有福裤子还挂在腿上,就被杜惠一把从床上拽了下来。 “松开我,你这个婊子。”杜有福就没受过这个委屈,他拼了命的挣扎着。 杜惠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小畜生,我今天就打死你。” 男人伸手将杜惠拦了下来:“我需要为病人诊治,麻烦先停一停好吗?” 杜惠这才反应过来,她拧着杜有福的耳朵:“跟我出来。” 杜有福连打带踹的,最后架不住耳朵疼,还是跟杜惠走了出去。 杜清躺在床上,哭的喘不过气,全身烧的发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因为太过瘦弱,脸颊瘪瘪的... 男人坐在床边拿出听诊器:“好了,不哭了,一会猫儿听见会咬人。” 杜清的眸子很漂亮,在微弱的火光下,闪着光,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带着眼镜,五官很立体,鼻梁很高,应该是个外国人。 男人看向杜清:“张开嘴我看看。” 杜清很配合地张开嘴。 “我给你拿点药,一天三次,饭后食用。”男人说着打开自己的药箱:“我这里还有些润喉糖。” 杜清擦了擦眼泪,接下药:“我没钱。”她没钱给他,更别说买糖了。 “掉这么多金豆子,还不值一颗糖钱吗?”男人将糖放在了杜清的枕边:“吃了药好好休息。” 杜清留着眼泪转头看向枕边的润喉糖,她小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非常好听,认真听...”男人拎着药箱,推了一下眼镜:“白铁柱。” “噗--” 杜清没想到,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又觉得不好,默默拽过被子遮住了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叫白瑞,怎么样,是不是很吉利?”白瑞说完走到门边:“我住在桥对面的药铺,下次被欺负,可以到我那。” 他阻止不了,毕竟他管不了家务事,但他可以临时为受苦的女孩搭建避风港。 “谢谢,白先生。”杜清探出头,脸蛋比刚刚还红,头更晕了... 杜惠掐着腰气的肺子都要炸了,见白瑞出来,她马上将晚上贴好的馍拿了出来:“大夫,你把这个拿上,虽然不如药钱,但也是一点心意。” 白瑞摇了摇头:“谢谢,不过,我吃不惯就不拿了。”他吃的惯,但据他观察,她们比他更需要。 杜惠跟着白瑞走了出去:“那个大夫,我妹妹还小,还没说亲...” 刚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杜清就找不到好人家了,她这个当姐姐的能不担心吗? “放心,我不会乱说。”白瑞说完走了出去:“不用送了。”外面天黑路滑,怎么能让姑娘送他。 杜惠站在门口,心“砰砰”跳,眼前这个高大男人,又帅气又有礼貌,关键还是个行医救人的大夫。 她转身倒了碗水,杜清吃下药后握着枕边的糖,沉沉睡了过去。 杜惠打着哈欠坐在床边,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杜清的肩膀,她要是走了,她一个人可怎么办。 父亲缺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杜有福又是个活畜生,可是如果她不走,那她就要嫁给傻子,帮他擦一辈子的屁股。 杜惠伸手摸了摸杜清的额头,还好,已经不烧了,实在不行,她就嫁给傻子算了。 那户人家有钱,到时候她可以把妹妹带过去,这样就没人能欺负她了... 杜惠上了床,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母亲要是还活着该有多好。 杜清一早起来,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她穿好衣服下了床,看到媒婆的瞬间,她脑子“轰”的一下。 “不要,滚出去,我姐不嫁。”杜清直接冲了出去,把桌子上的红纸直接撕了,她发了疯似的扔着东西:“滚,不嫁。” 杜清的父亲见状,直接拿起了长凳:“好你个赔钱货,反了天了。” 杜惠忙上前拦着:“爹爹,大喜的日子,你别生气。” 杜清拿着桌子上的剪刀,直接对着男人的大腿刺了过去:“我跟你拼了,你要卖了我姐姐。”她害怕的手都在抖,可是她不能让姐姐嫁给傻子,那样她就毁了! 媒婆到哪说煤不是乐呵呵的,那见过这阵仗,马上起身摆了摆手:“这事先放一放,你们先处理家务事,我先走了,先走了。” 中年男人大腿还在出血,他一巴掌打在杜惠的脸上,然后去踹杜清:“妈的,你想杀你老子!” 杜清握着剪刀,怒目看着中年男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姐姐嫁给傻子!” 杜惠哭出了声,她已经做好嫁人的准备了,这样她们姐妹俩都能离开这个家了,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是条出路。 杜清被按在地上,长凳重重落在她的腰臀上,打的她直叫,但她就是不肯道歉,也不肯认错。 直到杜清晕死过去,男人才善罢甘休。 杜惠坐在地上抱着杜清大哭,这可怎么办才好...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