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仙途梦起 仲梦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在那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陡然转向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十岁的她,本该在无忧无虑的时光里尽情欢笑,可命运却对她露出了狰狞的獠牙。父亲竟要将她嫁给年过半百的老地主,那令人绝望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间。她怎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带着满心的恐惧与决绝,她踏上了逃亡之路。 山林间,风声呼啸,像是在为她的遭遇而悲叹。她拼命地奔跑,脚步踉跄,身后追杀的呼喊声如影随形,每一声都让她的心猛地一颤。不知跑了多久,她闯进了一片神秘之地。 “何人擅闯!”一道中气十足、凌厉又霸道的男声从不知何处传来,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 仲梦心中一紧,怕被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连忙解释,声音带着颤抖与疲惫:“小女,被人追杀,一路逃至此处,不是有意打扰,还望……谅解。” “为何追杀于你?”远处的男声再次问道。 “我今年十岁,”仲梦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父亲就要把我嫁给年过半百的老地主,我不愿,一路逃至此处,不想竟被父亲,叫人追杀至此。” 说话间,身后的人已经赶到。 “还敢逃?” “你这个不忠不孝的死丫头。” 恶狠狠的话语传来,紧接着,是棍棒挥舞的风声。仲梦吓得瘫坐在地,抱住头,闭上眼睛,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一秒、两秒……许久,预期的疼痛并未降临。仲梦慢慢把手放下,睁开眼睛,只见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丰神如玉的男人,蓝衣潇洒,头上绑着头发的飘带随风飘动,仿若从天而降的仙人。 “没事了。”男人说完,转身要走。 仲梦连忙跪下哀求:“我想跟你拜师学艺。” “哦?为何?”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仲梦声音虚弱,但说出来的话坚定无比:“我再也不要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话刚说完,她便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一路的逃亡,又累又冷又饿,此刻的她,早已筋疲力尽。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金碧辉煌,奢华至极。仲梦起身,抬脚往外走,眼前景色让她惊呆了——彩云环绕,白茫茫的群山连绵起伏,宛如仙境。 突然,一位穿着云绵仙袍的女子出现在眼前。仲梦被吓了一跳,警惕又慌张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女子神色愧疚地说道。 “没事,你是谁?”仲梦小心翼翼地问道。 女子调笑着开口:“我叫铭心,刻苦铭心。” 仲梦不识字,以为她叫名心,看她没有恶意,也开口向她介绍:“我叫仲梦。” “好名字,真好听。” “还好吧?我娘给我取的。”仲梦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是我师父捡回来的,我师父还给你喂了颗仙丹保你的小命呢。” 仲梦心中满是感激,泪水夺眶而出,下跪道:“替我谢谢你师父,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当牛做马,偿还恩情。”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要拜也是拜我师父。跟我下跪算什么?”铭心连忙说道,“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师父已经收你为徒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师妹了。” 仲梦嘴唇颤抖道:“什么?你说什么?真的收我为徒了吗?” “骗你干嘛?我师父‘无为子’只有14个徒弟,算算你是第15个。”铭心满是自豪,“不是谁都能当我师傅的徒弟。多少人磕破脑袋都挤不进来。” 看仲梦傻掉的样子,铭心又说:“别愣着了,师父说你醒了,让我把你带过去。”说着,便拉着仲梦的手,瞬间移动。 一眨眼的功夫,她们就出现在了一个雅致的房间内,房间里摆满了花、鸟、字、画,以及大量书籍。房间中间的书桌上,坐着一个俊俏青年。只见铭心对着青年,拱手道:“师父,人带到了。” 仲梦满脸震惊,她没想到自己的师父竟如此年轻。只见刚刚还一脸严肃看书的无为子,现在一脸温柔道:“人带到了,就快去练功吧。” “徒儿告退。”铭心拱手,退下后。 无为子问仲梦:“想学什么?” 仲梦回答:“只要能自保,什么都行,厉害的,能保护自己的,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无为子摇头不赞同:“你以前是凡人,接触的也是凡人。所以,你只需要练武功就好了。现在你是我的徒儿,有何不同,以后你就知道了。” 仲梦虽满心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徒儿愚笨。” “为师不怕你愚笨,就怕你不努力,且从基础的明劲开始吧,且听为师与你细说。”无为子耐心地讲解着,“明劲真正的以真气作用发出的明劲,能使未练过硬功夫的人也能产生铁砂掌般的威力。将一块青砖立于桌面上,用手一挥,上半截粉碎,下半截纹丝不动。这绝不是本力大的人能够做得到的。暗劲打人,有渗劲的效果。外面好好的,里面已经伤着了,用手按一下西瓜,皮没破,瓤全坏了。化劲则能直接伤人气血。明劲伤人筋骨,暗劲伤人五脏,化劲伤人神气。也叫气打,意打,神打。整劲的内在基础是打通任督二脉,暗劲的内在基础是打通带脉。而化劲的基础是打通大周天。” “听着好厉害啊,师父。”仲梦眼中闪烁着光芒,满是向往。 “还有更厉害的,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最基础的。只要你肯好好学,为师敢保证,没人能要你的命。” “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望,刻苦学习。” 无为子手指一点,就给仲梦打通了任督二脉。他连说三声好,“我这里正好有一本秘籍,便交给你修炼可好?” 仲梦忙向师父无为子磕头:“徒儿谢过师父。” “起来吧,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修炼秘籍并非易事,需持之以恒,勤学苦练。更需心怀正义,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切不可心生贪念,误入歧途。最后,为师要提醒你,修行之路漫长且艰辛,需有坚定的信念与毅力。” “多谢师父提醒,徒儿定会勤奋修炼。” “拿着你的秘籍回去吧。”无为子摆手示意仲梦离开。 仲梦瞬间就到了一个山洞,山洞内有坐垫,一个小木床和一张桌子。她看着手中的秘籍,心中满是憧憬与坚定。从这一刻起,她的仙途正式开启,未来的日子里,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挑战与奇遇呢? 长梦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山洞内,一股清凉且透着丝丝甜意的气息萦绕鼻端,仿佛是天地间最纯净的灵气汇聚于此。 洞内光线柔和,并非全然黑暗。莹莹的蓝光自洞顶的石花与洞壁的钟乳石上散发而出,如繁星洒落,似幽光浮动。那些石花,形状各异,有的如绽放的莲花,有的似精巧的珊瑚,泛着温润的光泽。钟乳石则姿态万千,有的倒挂如利剑,有的直立如玉柱,在光影交错间,透着神秘的美感。 一条清澈的灵泉蜿蜒流淌于洞底,泉水叮咚作响,似在浅吟低唱。泉水晶莹剔透,在蓝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青芒,水中偶尔可见几尾灵动的小鱼,通体散发微光,似是吸收了这洞中的灵气而生。 洞的深处,有一座白玉雕琢的蒲团,周围环绕着几株散发着柔和光晕的仙草,叶片轻轻摇曳,仿佛在呼吸着这洞内的灵气。微风拂过,带来若有若无的花香,那香气清新而缥缈,仿佛来自遥远的仙境。 仲梦观察一会后把手中的书打开,刚打开书,猛然间飞出来一把剑。在空中悬浮。小心翼翼,把剑拿过来握住,剑身上写着,长梦剑。 秘籍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仲梦捡起来翻开看第一篇就写到这把剑,书中写要用自己的血。滴在镜柄上,就可以契约成功,成为这把剑的主人。 ((没有真凭实据,纯属瞎编。不可当真,否则后果自负。)) 仲梦按照书上的内容照做,血刚滴上去,剑身顿时冒出金光。 “主人我是长梦。” “还会说话的剑?” 仲梦心想开眼了? 翻开书,发现这个书居然还会说话。并且还会解释。意思简直太震惊了,让她,一时间目瞪口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人间过了三十一年。 秘籍里都全会了,剑术也提升了不少。行云流水,持剑的动作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仲梦这段时间,到饭点,就会空降饭菜在桌上,仲梦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练功。有时,饭都会忘记吃。 人未到,声先到,“看来你长进不少。” 说着“无为子,”手中变化出一个西瓜,传送置地上。 “现在你就用真气把这个西瓜内部打烂。” 仲梦闻言手掌用力传输真气,对着西瓜。 无为子。手掌对着西瓜,一时间西瓜从中间被劈成两半,被打烂的西瓜,汁水全部流淌在地上。 无为子夸赞道,“看来你还挺有天赋的。” “徒儿多谢师父夸奖。” “既然你学的快,那我就教你另外一个。”无为子内心忍不住的。傲娇又自豪,没想到,这个凡人,学的还挺快。 “暗劲。” 仲梦疑惑开口,“有何不同?” 无为子向她解释道“待我慢慢说与你听。” “暗劲是在明劲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强调内力的运用。暗劲的特点是力量不通过动作幅度来表现,而是通过站桩等方法修炼出的内力,力量内敛,不易察觉。暗劲的修炼需要通过长时间的站桩练习,使肌肉和筋骨共同用力,达到力量的内敛和集中。” “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望,勤奋练习。” 只要能有一个安身的地方,有学本事的能力,仲梦心想自己一定会竭尽所能,勤奋好学。 “既然你愿意学。那为师现在就帮你打通你的带脉。” “你且,找个地方坐好。” “好的,师父,”仲梦听话照办,走到床上坐下。姿势呈打坐的状态。 不曾想,下一刻,一双大手放在腰间两侧,开始有规律的按摩。 下一刻,无为子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为师按摩带脉穴。” 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的开口,“谢谢师父。” “今天为师帮你按,以后你自己按带脉穴在侧腹部,第11肋骨游离端垂线与脐水平线交点处。以拇指或中指指腹按压,力度适中,有酸胀感为宜,每次按揉3-5分钟,早晚各一次。” “师傅不说,以后徒儿也不敢劳累师傅。” “劳累倒是不至于,你肯好学就好。”无为子很欣慰的开口说道。 说话间,按摩结束,无为子把手抽出,从袖中掏出一本书籍,递给仲梦。 “这本书给你好好学。” 仲梦双手接过感激道“谢谢师傅。” 无为子,不在意道,“师徒之间有什么好谢的?我先走了你好好学。” 仲梦傻里傻气道,“师父,慢走,一路平安。” 无为子,表情无奈,摇摇头,走了 仲梦不知道,无为子,为什么摇头晃脑的。 但是看着这本书籍。嘴角忍不住上扬。满心欢喜。 仲梦这几日一直站着,在山洞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一直站着打桩。 4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仲梦身体忍不住打颤,实在坚持不住,瘫坐在地。 仲梦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爬到床边,又喘了好几口气,才爬上床,瘫倒在床上。 周而复始,从未停歇。 维护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转眼一百八十四天过去。 这天仲梦在站桩,睁开眼,发现无为子不知何时已经来了。他毫无征兆地出现。乌发高束,一支玉簪简洁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还是那身蓝色衣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深邃眼眸仿若藏着浩瀚星辰,不经意间的抬眸,就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坐在桌子旁手中拿着一本书。 发现仲梦睁开眼了,把书放到桌子上,起身抬眸向她走来,唇齿间一张一合道。 “看来你学的不错,进步也很大。” “多谢师父夸奖徒儿不敢当。” 仲梦看到无为子到来,内心在想。师父怎么突然来了?是要叫我学别的吗,还是有其他话要说?想也没想就开口说道。 “这些日子,还以为师父把徒儿给忘了。” “我过来是给你送本书来的。桌上那本书你拿着学。” “徒儿多谢师父。”仲梦走过去拿起那本书,书上写着《越女剑》。 仲梦拿起书转身发现,无为子,早就不知所踪。 仲梦眼神落寞,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学,《越女剑》分为,刺剑,劈剑,提剑,悬剑,点剑。 仲梦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看一遍就记住了。 只见右手持剑,屈肘举至腰间,再以立剑或平剑向前刺,可分为上刺剑、平刺剑、下刺剑,又转至右手持剑向上举起,自上而下直劈向前方,手臂与剑成一条直线。 转至右手持剑,右小臂向内旋转,剑尖垂直缠绕至体后,再将右小臂向外旋转,剑尖沿体右侧向前拉至体前上方。 剑尖勾在背后,竖剑从前到后,上或下打开对方的攻击。 手腕放松,手腕突然短而有力地抬起,使剑尖急速向下啄。 仲梦越练越熟练。转瞬间身姿挺拔如松,剑指前方,她眼神锐利似鹰,透着洞察一切的威严。 刹那间,又身形如电,疾冲向对手。手中长剑挽出绚烂剑花,似绽放的银莲,寒光闪烁。手腕轻抖,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弧线,风声呼啸,剑气纵横。 她时而腾空跃起,在空中旋转一周,剑如流星般飞刺而下;时而身形飘忽,如鬼魅般穿梭,剑影闪烁间,让人难以捉摸。 一套剑术施展下来,收放自如,刚柔并济。最后一招,她猛然立定,长剑直指苍穹,周身气势磅礴,仿若与天地合一。 仲梦,缓缓收剑入鞘,动作沉稳而流畅,剑身归位的瞬间,仿佛将适才剑舞的凌厉锋芒一并悄然隐匿。 胸膛微微起伏,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呼吸逐渐从急促转为平稳。抬眼行步至桌边,坐在石凳上,伸手拿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一口尚温的茶水,让那温润的茶香在舌尖散开,顺着喉咙滑下,驱散方才练剑时的燥热与疲惫。 而这边,山葱仙门高悬巨大的匾额上刻着苍劲有力的烫金大字,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彰显着无上的威严与尊崇。两侧的朱红大门巍峨耸立,门板上雕刻着繁复精美的瑞兽图案,每一处线条都细腻流畅,栩栩如生,似在守护着这片神秘的仙域。 穿过大门,一条宽阔的白玉石阶蜿蜒而上,石阶边缘镶嵌着五彩斑斓的宝石,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如梦如幻的光芒。沿着石阶前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宫殿皆由珍贵的灵玉和精美的琉璃建造而成,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宫殿的屋顶铺着金瓦,在日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辉,与周围的云雾相互映衬,宛如天上宫阙。铭心,的师兄们跟她打听仲梦,“那个凡人,真的被师父收做徒弟了?”铭心点头,算作默认,“师兄们见状。一脸惊讶。“这凡人,就是学的慢,这么久还没成仙。不像我们。” 另一个人也附和,“那可不,” “我们一生下来就是神仙,不像凡胎,我们自落地起,周身便萦绕着仙光,”众人嬉笑间开口道,“对呀,等她成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铭心,听着他们的言词,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结,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们,提高音量说道,“你们说够了没有!小师妹即使是凡人,不可自说自话,随意贬低。” 可是这帮人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言辞。 “凡人?太笨了,我们的年岁渐长,会开始领悟仙法的奥秘。轻轻抬手,便能唤来漫天星辰。” “口中念念有词,山川湖海也会随之响应,平静的湖面能瞬间掀起波澜,巍峨的山峰也可在灵力的驱使下微微颤动。” 突然,一道突兀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你们就是这样议论同门吗?” 众人听到这声音,心底发麻僵硬的转过头。 刚刚这群身着云锦仙袍,在庭院中调笑晏厌,尽情嘲讽別的人,此刻整齐排列。见师父身影出现,众人右手握拳,置于左胸前,同时微微躬身,动作整齐划一,齐声说道。 “师父!” 无为子,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上面,眼神仿若寒星,锐利而深邃,直直地。 盯着他的徒弟们,目光如炬,似能看穿他们内心的想法。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冷峻的轮廓仿佛是用刀斧雕刻而成,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场,言辞犀利。 “冬天难道会因为人们冷而不下雪吗?地,难道会因为人们害怕遥远而就不再广阔了吗?不会!因此一个君子,也不要因为别人弱小,就在旁边叽叽喳喳,吵吵嚷嚷,说三道四,横挑鼻子竖挑眼,如果总是因为别人弱小就欺凌旁人,议论纷纷,那你的人生将会是个悲剧。” 众弟子大气的不敢出,连忙跪下请罪。“师傅,徒弟再也不敢了。” 无为子,内心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是什么原因让自己的徒弟们变成这样了。 门规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葱山派的《仙门和睦录》你们几个抄写一百遍。面壁思过三个月,不可用仙法作弊抄写。” 众弟子盯着面前的,无为子,眉头拧成了麻花,眼神里满是抗拒,还有个别几人的叹气声,众人有脸也垮了下来,仿佛那些话都变成了一只只小虫子,在他心里乱爬。 “师父为免罚的太重了些?”他们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试图说服,无为子,改变主意,语气里满是不情愿。 “今日可以讽刺同门,明日就可以迫害同门。” 无为子又觉得自己说话重了,毕竟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带大的弟子,语气不由自主软了几分。 “别怪我罚你们。” “我们知道错了,师父罚得对,”众人比较亲有一丝愧疚。 无为子,内心不禁自责。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教好他们吗? “为师只是想让你们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不要产生什么内讧,别的门派弟子,好几百人,我们就这么十五个人,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不堪一击吗?你们都是我的徒弟,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我会一碗水端平,不会包庇。也不会纵容谁?” 无为子见他们的头低垂着,下巴几乎快贴到胸口,都不敢直视,无为子的眼睛。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脸上满是愧疚与自责,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满心的懊悔哽住了喉咙。 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众人语气自责,开口,“是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无为子,见他们真的感到愧疚,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 “葱山派的《仙门和睦录》抄写一百遍,至于面壁思过……”无为子,停顿了一会,若有所思了会。“那就放你们一马。” 众人顿时间欣喜万分。不过一秒,无为子,又道,“但是!你们要当着我的面背一遍第一条门规,铭心领头!” 铭心,起头顿时众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在仙门,弟子皆为同门手足,情同一体。严禁任何形式的同门相欺,无论是言语辱骂、恶意排挤,还是动用武力,一经发现,必将严惩。初犯者,罚面壁思过一月,抄录《仙门和睦经》百遍;再犯者,废除半数修为,禁足半年;若屡教不改,即刻逐出仙门,永不再录。同门之间,当相互扶持,共同进步,守护仙门和谐,违者必究。 无为子,看着他们朗读。心中欣慰,神色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众人朗读完,看着无为子,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你们该修炼的修炼,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众人异口同声。“师父,慢走。” 众人看着无为子走后。默默转身各回各处了,无为子,想了想来到了,来到了仲梦的山洞内。 山洞中,烛火摇曳,映出一道娇小身影。她手持一柄长剑,剑身寒光闪烁,与跳跃的火光相互交织。剑随心动,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碍。时而如蛟龙出海,剑势刚猛,凌厉的剑气似要将山洞的石壁割裂;时而又似清风拂柳,轻盈飘逸,剑招灵动多变,让人捉摸不透。山洞中回响着剑身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她沉浸在自己的剑道世界里,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次挥剑都饱含着对剑术的执着与热爱。 静谧的空间里,空气仿若凝固,突然,一 阵清脆的鼓掌声骤然响起,那声音打破了死寂,如同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荡起层层涟漪。 仲梦听到声响停下动作,脚步瞬间定住,眼神中透露出锐利和警惕,看清来人后脸上的表情从锐利警惕瞬间变成惊讶,嘴巴微张,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看着他。 无为子,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由衷感慨道,“你的剑术,出剑如电,剑风呼啸,每一招都精准凌厉,让人目不暇接,” “师父过誉了,能得到你的认可,我特别开心 ,以后还得多多向您请教!” 仲梦听到,无为子,这样奈自己,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眼睛弯成月牙状,心里像被灌了蜜一样甜,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喜悦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整个人都包裹。 师父虽然不常来看她,但是,会经常夸赞。她,这段时间。是她能听到夸赞最多的时间,像一场梦,每天还有美味的饭菜,虽然锻炼很辛苦。 同时内心其实还是有点自卑和害怕。怕他把自己送回去,怕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地方。每天天不亮,早起挑水。喂猪,割猪草。伺候一大家子。冬天手还要泡在冰冷的河水里面洗一大家子的衣服,动不动还会被打骂。多吃一口饭,父母那个阴毒犀利的表情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生分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无为子的,目光中满是赞许,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笑着说道,“嘿,看你这段时间学得如此出色,进步飞速,悟性着实让我惊叹。就凭你这份钻研劲儿,我决定再教你一个厉害的本事。这本事可不简单,一旦掌握,定会让你如虎添翼。” 他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神秘,似乎在勾起你的好奇心,随后接着道,“它能让你在面对各种复杂情况时都游刃有余,关键时候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你可一定要用心学!” 仲梦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你毫不犹豫地深深鞠了一躬,抬起头,目光坚定又满含感激。 “您的这份恩情,徒儿铭记于心,日后师父若有用得着徒儿的地方,您尽管开口!”“你是我徒弟用还说什么谢谢,都这么熟了,你再这么客气,我可就生气了哈!”无为子,语气故作强硬,实则满是亲近,不想让仲梦太过生分。 仲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懊悔,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地揪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嘴里嘟囔着。“好的师父都怪我自己,我怎么这么笨嘴拙舌。” “为师又没怪你,只是让你不要跟我那么生分,你是我的徒弟,知道吗?” 只见他说话间,缓缓摊开掌心,一颗仙丹静静躺在其中,圆润饱满,表面流转着五彩光晕,仿佛凝聚了日月精华,散发着丝丝温润的光芒,还隐隐有一股神秘而诱人的香气飘散开来。 仲梦的,目光被无为子,手中那枚散发着奇异光芒的仙丹牢牢吸引,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忍不住微微凑近,鼻尖轻嗅,试图捕捉仙丹散发的神秘气息。片刻后,他终于按捺不住,抬眼看向面前的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与疑惑,“这是什么东西?瞧着光芒流转,透着说不出的神奇,我从未见过。” 无为子,眼神傲娇,手指捏着仙丹,几乎凑到仲梦嘴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的热情。 “快,把这仙丹吃了!这可是能逆天改命的神药,服下它,你定能脱胎换骨!” 仲梦看着他期待的目光,伸手拿过,无为子,手中的仙丹,她的眉头拧成个“川”字,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仙丹表面,内心犹豫良久,她闭上眼,把心一横,将仙丹放进嘴里,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吞咽,感受着丹药滑入腹中。 刚服下仙丹,一股热流自腹中升腾,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像是被一股暖流包裹,肌肉、骨骼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被不断滋养强化,浑身充满力量。 随着仙丹药力化开,体内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起来,经脉像是被拓宽的河道,能容纳更多灵力,实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提升,突破瓶颈也变得轻而易举。 吃下仙丹后,头脑瞬间清明,杂念尽消,思维变得异常敏捷,对天地规则、功法秘籍的领悟力大幅提升仿佛开启了一道全新的智慧之门。 仲梦直接到罡劲之力,无为子,原本平静的脸上,双眼微微睁大,眼尾稍稍吊起,眉毛轻扬,一瞬的诧异在眼底闪过,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嘴角也只是微微牵动,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惊讶。 “罡劲之力!” 表情疑惑看着,无为子,“罡劲之力?是什么意思?” 无为子,说话时目光始终专注地落在仲梦的脸上,看着她好奇又迷茫的眼神无为子的嘴角也不经意间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 “罡劲之力,是一种刚猛、强劲的内力或能量。“罡”有“天罡”之意,代表着天地间的刚正之气,罡劲之力,就是将这种气凝聚、转化并运用的力量,具有强大的破坏力和防御力。 “攻击方面:施展者可将罡劲汇聚于手掌,武器等,发出刚猛的攻击。 如以掌击出时,带有罡劲的掌风可隔空震碎物体,攻击范围和威力远超普通攻击,还能形成气劲波,对多个目标造成伤害。” 仲梦,脸上忍不住的露出崇拜的表情。“好厉害啊!”无为子,满不在乎又继续说道。 “还能增强腿部力量,实现快速奔跑、跳跃,甚至能短暂踏空而行,在水面等特殊地形上快速移动。” 无为子,内心很心疼自己的仙丹妙药,一脸肉痛的,沉思。 仲梦看着自己师父,无为子的表情不知道他究竟在琢磨什么。 被打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无为子走后,不到一会又折返回来,放下一大堆人参,灵芝,何首乌,蟠桃、人参果,灵杏,还有仲梦听都没听说过的一些秘籍,无为子,嘴唇一张一合,向仲梦介绍这些东西的用处。 可她就像全然听不见,仲梦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玻璃罩隔绝开来,双眼空洞却又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嘴唇不时微微开合,似在和幻想中的人物对话。 周围的喧嚣声,她人的呼喊,都如被黑洞吞噬一般,无法抵达她的世界。 此刻,她的全部意识都被幻想紧紧抓住,身体随着脑海中的画面微微起伏,无为子的旁边的手在她眼前晃动,她也毫无察觉,彻底迷失在那个只属于自己的奇妙世界里。 仲梦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像敲起急促的战鼓,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次心跳都带着炽热的温度,让她的脸颊涨得通红,连指尖都微微颤抖,根本抑制不住满心的激动。 无为子,久久没有听到,仲梦的动静,转身就看仲梦早己沉迷在自己的内心世界,无为子,皱眉看着眼前的场景,迅速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脸上火辣的痛感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仲梦全身,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茫然,紧接,她下意识地捂住被打的脸颊,整个人像是从混沌中被拽了出来。 仲梦脸上的表情是掩藏不住的委屈,嘴角两边向下撇,仲梦看着无为子,疑惑道“怎么了师父?怎么突然打徒儿?打的徒儿脸好痛啊,”语气中是隐藏不住的委屈。 无为子看着她这副表情脸上满是有点尴尬,说她差点疯掉,感觉又不太合适。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办。 仲梦看他一句话都不讲。内心越来越委屈,怎么好好的师傅居然会打人?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 无为子,看着她流泪的眼睛。有点慌乱,手足无措的拿袖子去给她擦眼泪。 无为子,干干巴巴的解释道,“你刚刚差点走火入魔了,”仲梦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脸一下子爆红。 仲梦嗫嚅着开口“不用擦了师父,徒弟没事的,”无为子,也只好尴尬的把手从仲梦的脸上拿开,又从手中变出。一套衣服,递给仲梦,又给仲梦充当解说“火影城绝袍,由火浣布制成的防火衣,表层附着一层龙鳞甲,因此造就这衣袍刀枪不入,看看喜不喜欢。” 仲梦不知道怎么开口,感觉是送给自己的,但是又不是很确定。怕闹笑话眉头微微蹙起 目光定在一点,却又透着游离与恍惚,薄唇轻抿时不时下意识地咬一下,最终把内心的千言万语都强压在心底,只能小心翼翼说道“师父的东西都是好东西,都是很好看的。” 无为子看仲梦的样子知道她这是还有所顾虑,自信并非天生。何况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已经决定了一些事情,只能尽量改变,只道“一直想送你个礼物,挑来选去,发现这套衣服无论是风格还是款式都和你的气质,希望你会喜欢,穿上它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无为子开口,语调平缓,语速不紧不慢,每个字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圆润又温和用词朴实又真挚,没有丝毫的强硬与急切,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如同春日暖阳,暖人心扉。 仲梦抬眼望着他,他五官精致,线条硬朗又不失柔和,尤其是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仿佛藏着星辰大海。正看得出神,他的声音传来,“为师脸上有什么吗?”仲梦着急忙慌低下头。紧张开口,“没有,没有。” 无为子眼神狐疑,嘴角带笑道,“那你看着为师,作何?” 仲梦的脸颊微微泛红,咬着下唇,手指绞在一起,时不时用余光瞥一眼对方,刚要开口,又抿紧了嘴,反复几次后,才小声嗫嚅道,“师父长的好看,目不暇接。” 无为子轻咳一声,没想到她那么直白,摩挲着手里的玉扳指,没有回我的话,朝我走近两步停下,端详了我几眼。 “我先走了,”仲梦急忙点头了点头,表示认同,又急忙道,“师父,慢走。” 无为子说完,人影就消失在山洞内。 见无为子走了,激动的蹲下看着这些东西,急忙拿了一个仙桃。含在嘴里咬了一口,口感脆爽此时的仙桃咬起来“咔嚓”有声,果肉质地紧实,富有嚼劲,每一口都能感受到清脆的口感,如同咬在新鲜的嫩黄瓜上,给牙齿带来一种愉悦的咀嚼。 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处的人影,暗处的人观察了一会儿,悄悄走了。 第二天就有流言蜚语,“听说了吗?师父刚得的仙桃。转眼小师妹就吃上了。” 身旁的紧接着接话道,“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语气是坚定无比的,身旁的人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不是还没到蟠桃会吗?” 野心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捧着本书在手中无聊的翻来覆去,“睡着了吗?”仲梦本来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闻言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师父怎么来了?”无为子走近,见状笑了一声:“我记得我收的徒弟是人啊,怎么现在像朵靡不振的花。” 仲梦余光见无为子捧着一摞高高的书,心里一个咯噔,顿生不好的预感。无为子将书放下,眸光瞥见仲梦手里拿的书封,眼神意味深长。“来看看你。” 仲梦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这是?”无为子笑意盈盈:“这是我让人搜罗来的瞧瞧,这些可够?”仲梦心里想着,这可太够了! “这会不会……太多了点?” “多么?”无为子瞧了瞧书,又看向仲梦,“还好吧?”我还是看在你的基础不错的份上,挑挑拣拣选的。”仲梦小心翼翼:“基础不错?” 他点点头“为师给你的,你的学的很好,可不是基础不错吗?,这些书徒儿一个月看两本,差不多能看完。” 池宴只觉得天塌了,一个月看两本!就算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这书又不是普通的书。” 无为子语重心长,你是我收的第一个凡人弟子,所以你要比别人还要努力。不然从出生起就比你强的人,不会心服口服。” 仲梦微怔,眼里闪过一道复杂的光“徒儿明白了,多谢师父提点。” 无为子不说话,只一味到处转悠,仲梦疑惑的看着他的动作,“为师喜欢你的眼睛,还有你隐藏不住的野心,”仲梦知道她的这点心思在无为子的面前根本不够看,甚至极有可能,对方从一开始就洞悉了她的意图。 无为子眼神毫无起伏:“谁没有野心?有野心是好事情,有些人的野心,是淡泊名利,有的人,就是功成名就。” 仲梦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出来了,不会被赶走吧?有点担心,但不多,因为现在自己也算是学到了一些本事。 无为子说完,猛然间向仲梦甩过来一个飞镖,仲梦反应极快侧身一避,刀锋贴着他的面劈了下来,无为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招招紧逼,几招下来,都被仲梦给躲了过去。 仲梦赤手空拳愣是半点没落下风。无为子有些意外地挑挑眉,上前几步,眸光幽幽沉沉看了仲梦,心想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天赋。 仲梦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发现无为子早就不见了。 … 晨光熹微,清冷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练武场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氤氲。无为子身着一袭素色长袍的,腰佩长剑,身姿挺拔如松,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宛如一幅古朴的水墨画。 “徒儿们,今日我们继续练剑。剑乃百兵之君,讲究的是刚柔并济,动静相宜。”无为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练武场上回荡。 众徒弟们身着劲装,手持长剑,整齐地排列在无为子面前,个个眼神专注,充满了对剑术的敬畏与渴望。他们齐声应道:“谨遵师父教诲!”声音洪亮,冲破了清晨的宁静。 无为子缓缓抽出长剑,剑身寒光闪烁,映照出他坚毅的面庞。他轻轻一挥,剑刃划过空气,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无为子开始演示起剑法,一招一式,行云流水,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徒弟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无为子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们全神贯注地模仿着,手中的长剑随着无为子的节奏挥舞,尽管动作还略显稚嫩,但每个人都练得十分认真。 “注意剑的轨迹,要像游龙穿梭,灵活而不失力量。”无为子一边演示,一边大声指导着。 “是,师父!”徒弟们齐声回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动作。 一时间,练武场上剑影闪烁,风声呼呼作响。徒弟们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但他们浑然不觉,沉浸在练剑的世界里。 “停!”无为子突然喊道,徒弟们立刻收剑站定,整齐划一。 “今日大家练得都不错,但剑术之道,非一日之功,需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成。”无为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谨遵师父教诲!”徒弟们再次齐声回应,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出洞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看着书,这些日子,书看完了,也无聊了,不知道无为子干嘛,一直把自己关在这里。 仲梦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无为子又来了,还是跟前几次一样,无为子看着仲梦,“跟我走”仲梦不知道无为子怎么一下子又要来带自己走,只好点头轻,“嗯,徒儿都听师父的” 毫无防备间,仲梦被无为子拦腰抱起,身体悬空的 失重感让仲梦头皮发麻。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脸上的惊讶已然凝固,一时间,连周围的空气都好像静止了。 无为子一下子抱起仲梦出了山洞,仲梦才出去,就发现眼前的景色,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美好,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薄纱般轻盈地缠绕在山峰之间,时而又像汹涌的海浪,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跟着无为子腾云驾雾到了葱山派,时不时会看到一些弟子路过向无为子问好,唯一意外的是,众人都会好好奇打量着仲梦,仲梦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和人,仲梦跟着无为子走到平时众人练武的场地。 无为子使用仙门印记,不一会就众人就三三两两来齐了,“列阵!”无为子声音洪亮道,众人不带一丝犹豫,立马整齐排列好,五人一排。 无为子扫视了一圈,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收了一个徒弟,明日我打算办法事收徒,仲梦过来,先向你师兄师姐做个自我介绍。” 仲梦看着对面神色各异的众人,上前做自我介绍,“各位师兄师姐好,我叫仲梦,仲是不分伯仲的仲,梦是梦想成真的梦,小牛村人,来自人间的凡人,以后还要承蒙师兄师姐们赐教。” 仲梦一口气说完,看了眼无为子发想他面色阴沉,斜睨了仲梦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众人,沉着声开口“规矩忘了吗?为师希望你们一视同仁。” 众人表情相对平静,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似乎对被说这件事并不太在意。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给人一种很淡定的感觉,可能心里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 仲梦现在还不知道做无为子徒弟的含金量,天上不知多少神仙想把自己的孩子送过来给无为子做徒弟,但都大多被婉拒了, 无为子的大弟子文题云主动道,“小师妹初来这门派,还习惯吗?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们,干万别客气。” 仲梦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没有恶意。也放下了心里的戒心,脸上的笑容也更加诚实“能得到师兄的肯定,我太开心了。但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往后的日子,还望大家多多指教,我一定勤奋刻苦,不让大家失望。” 文题云,看着小师妹如此谦逊好学,心中满是欢喜,脸上不自觉露出欣慰的笑容,开口说道“小师妹如此谦逊好学,将来定能有一番大 作为。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师兄师姐们都会帮你的。” 无为子看说的差不多,也相互认识了“文题,你带他们去布置一下,准备明天收徒典礼。” 文题云信心十足道“师父放心吧,早就听闻师父有意收一位徒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无为子笑着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继续说道“那就好,以后你们一起练功,一起切磋,遇到难题咱们一起探讨。” 无为子微微颔首,又把目光温和地看向仲梦笑着说道“时候差不多了,也早些回去休息吧,练功别太劳累,注意劳逸结合。要是有什么事,随时来寻我。” 入住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你随为师来,为师带你去你的住处。”无为子冲仲梦伸出手。 仲梦看了看无为子伸过来的手,犹豫了一瞬,才伸出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她的手一放上去无为子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凌空而起。 不过一会,两人就来到了一座小岛,上面有杏花树、大片的薰衣草,还有格桑花,还有一个小屋。 当我转头向下看去身后发现还有座大岛,它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绝美画卷,大的主岛的四周,连着几座小巧玲珑的岛屿,它们像是被主岛的魔力所吸引,紧紧相依。这些小岛形态各异,如圆润的珍珠,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主岛身旁。 云雾缭绕间,巍峨的仙宫若隐若现。仙宫的建筑风格独特,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尽显奢华与精致。宫殿的墙壁上镶嵌着无数的宝石,这些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 仲梦再看向眼前的小岛,无为子不知何时早已放开仲梦。 他迈着四方步,神色平静如水,深邃的眼眸扫视着周围,偶尔眉头轻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沉稳的步调与严肃的神情,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无为子转过身,看着仲梦目光中又满是柔和嘴唇轻启,一字一句,郑重地说道:“以后这座小岛归你一个人住。” 仲梦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都不自觉拔高“这不好吧?没有别人了吗?”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惊到了。 无为子微微眯起眼,脸上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开口“地方大人少,你不用你什么顾虑,”说完,他抬手轻轻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越过对方,落在不远处的景物上,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 仲梦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 的欣喜,双手抱拳,身子前倾,恭恭敬敬地说道“那徒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语气里满是对这份机缘的珍视,暗暗发誓定不辜负师父的期许。 无为子笑着拍了拍仲梦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此去小岛,虽清净自在,却也考验重重。为师希望你潜心修炼,莫要荒废了这身武艺。”仲梦连忙点头,眼中满是敬重,“徒儿定当牢记师父教诲,每日勤修不辍,若有难题,徒儿还望师父能远程指点。”无为子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期许,“你机灵聪慧,又肯下苦功,为师相信你定能有所成。若遇危险什么的,及时传信,莫要逞强。”仲梦心中一暖,再次抱拳行礼,“有师父这句话,徒儿便有了底气,定不负师父栽培!” 说话间无为子从袖中摸索了会便从手中拿出一把长枪中,只不过这长枪只有他巴掌大小,可慢慢的又从小变大,只见这把长枪长约2-3米的铁杆和尖锐的金属枪头组成,具有良好的穿透力和防御能力,仲梦心里满是感动。从初入师门起,无为子让她一步步成长。 “承蒙师父厚爱,您老人家送我这把长枪,我会带着您的期许,在武术之路上坚定前行,用实力证明您的栽培不会白费。” 无为子宠溺的笑看着仲梦眼睛微眯,嘴角勾起,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你喜欢就好。” “只要是师父给的,徒儿都喜欢,这长枪徒儿太喜欢了,简直是练武路上的最佳助力!等我精进了,一定要好好露一手,让您看看我的进步!”无为子笑眯眯开口,“你先住着休息,我先回去了。” “那师父去忙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无为子飞身而起在仲梦看不见的地方,猛然露出森然的目光,带着决绝的杀意。 仲梦坐在软榻上,看着天。这片天地灵气很多,就算不修炼,也有很多灵气源源不断的流入身体内。 失望与期待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透镇殿内,无为子和他的好友骨介舟俩人皆是满脸神色凝重,“近期,我天地间的灵气波动愈发诡谲,似被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所扰动。山林间,原本温顺的走兽无端暴躁,” 无为子闻言微惊,骨介舟又道“魔族内部可能有强大的势力或首领,为了实现统治三界等野心,不惜一切代价打破封印,带领魔族再次行动,我们要早做准备。”无为子满脸愤恨,“当年为了镇压魔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了魔君,不知牺牲我们多少人,他们为了守护苍生、维护世间和平,不惜放弃生命与魔君战斗。” 骨介舟语气满是惋惜“不过五百年不到,又要卷土重来了。” 无为子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道,“趁现在还不成气候,要及时阻止他们进一步扩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骨介舟满脸无奈道“天君的意思是说,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师出无名。” 无为子满脸不屑道,“哼!我才不管什么师出无名。难道一定要到无法挽留的地步再出手吗?要牺牲多少人?他们好日子过够了,怕死怕活的不敢出手。” 骨介舟闻言双眼瞬间瞪大,眸中满是不可置信,脸上的肌肉因激动而微微抽搐。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紧接着,他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脸上浮现出愤怒与委屈交织的复杂神情,大声吼道“无为子!…别人还没打过来,我们倒是自乱阵脚,搞内讧了?” 无为子满是不屑“骨介舟你还敢跟我吼起来了?你别忘了,能吼我的人,早就在那场天魔大战中牺牲了,哼,你算个什么东西。” 骨介舟过了好一会儿,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肩膀微微垮下,脑袋缓缓低垂,仿佛有千斤重。骨介舟的目光紧紧盯着地面,像是要把那里看穿。双手不安地在身前绞动,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为子看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只道,“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骨介舟先是一愣,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骨介舟眼眶渐渐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像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扎着,痛意蔓延至全身。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无为子却别过头去,不再看骨介舟,留给骨介舟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骨介舟看惜日好友如此不在意自己,擦干净眼泪,也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走就走,谁稀罕在你这里待着?”无为子听到这话,心脏猛地一缩,鼻尖泛酸,可强烈的自尊不允许他表露出分毫脆弱。转身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看似洒脱的笑,还刻意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只道“那还不快点走?”骨介舟挺直脊背,昂着头转身就走,脚步却急促又慌乱,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都透着几分逞强。风灌进衣领,却倔强地不肯回头。 无为子看着他的轮廓在视野里越来越小,多希望骨介舟能突然停下,转身回来,可他的脚步没有丝毫迟疑。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无为子仍呆呆地伫立原地,目光依旧停留在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收回,喃喃自语“他怎么那么绝情呢?怎么一句好话都不愿意多说呢?” 天边泛起鱼肚白,轻柔的日光,为古老的山门镀上一层暖金,仲梦缓缓起身,侍童早已备好洗漱用品,清水泼洒在面盆,溅起细微水花,她净面后,神情透着几分庄重。 侍童小心翼翼地捧来头冠,莲花冠造型简洁却不失威严。她微微俯身,侍童轻轻将其戴上,手指灵活地整理着两角,确保平整服帖。 随后,展开的是一件蓝色仙袍,色泽如深邃的湛蓝天空,纯净而又神秘,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奥秘。衣料轻柔飘逸,似由云雾织就,泛着柔和的微光,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领口呈优雅的交领样式,线条流畅自然,贴合颈部,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增添了几分妩媚与灵动。 他抬起手臂,任由侍童将长袍穿上,轻拉衣袖,系好腰间锦带,锦带色泽明艳,与长袍相得益彰。 宽阔的演武场上,人群早已熙熙攘攘。一袭袭长袍随风轻摆,衣袂飘飘。 场地正前方,搭建起一座古朴庄重的高台,台上燃着袅袅香烛,供奉着门派历代祖师的灵位。台下,新入门的弟子们怀揣着憧憬与紧张,依次排列,眼神中满是对未来修行之路的向往。 无为子身着华服,神色肃穆,端坐在高台中间。他的目光,慈爱又期许地扫过台下众人,随着一声清脆的钟鸣,仲梦缓步朝台阶上一步一步往上走,仪式正式开始。 无为子作为掌门走上前,声如洪钟,宣读着门规戒律与修行之道,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门派干年的传承与荣光。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抬眸,望着眼前这位一袭道袍、仙风道骨的无为子,心中五味杂陈。她缓缓跪地,动作庄重而虔诚,仲梦起身从侍童手中接过茶,双手稳稳地捧起一盏冒着袅袅热气的茶,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师父,请喝茶。” 无为子目光温和,接过茶盏,浅抿一口,而后抬手扶起仲梦,脸上带着一抹欣慰的笑意。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通体莹润的手镯,递到仲梦面前,说道:“这是为师给你的拜师礼,它是个如意镯,能放东西在里面,日后或能助你修行一臂之力。” 仲梦接过手镯,触手生温,仔细端详,镯身刻着繁复古朴的纹路,隐隐透着神秘的气息。她再次向无为子行了个大礼,直起身后。 随后,各师兄师姐也纷纷送上礼物,仲梦刚收了师父的如意镯,还没从惊喜中缓过神,就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大师兄林词满脸笑意,大步走来。他手中托着一本古朴的秘籍,递到仲梦面前,说道:“小师妹,这是我游历仙山时偶然所得的修行秘籍,对你往后修炼大有帮助,你好好研习。” 仲梦双手接过,连声道谢,眼中满是感动。这时,师姐陌颜也盈盈走来,她将一个精致的锦囊塞到仲梦手里,温柔说道:“梦儿,这锦囊中装着我亲手炼制的疗伤丹药,修行难免磕磕碰碰,有备无患。” 俏皮的师姐陷温蹦蹦跳跳地凑过来,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小巧的罗盘,“师妹,这寻灵罗盘可厉害了,能帮你找到珍稀灵植,以后咱们一起去采药!” 还有沉默寡言的陆白师兄,虽没多说什么,却递上一把削铁如泥的灵剑,眼神里满是期许。一时间,礼物堆满了仲梦的双手,她眼眶微红,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满是对新师门的温暖与归属感。 拜师礼结束后,仲梦就回住处,打坐修练,刚开始。运行功力,就发现灵气正在大股大股地往体内涌进,仲梦沉浸在灵气疯狂涌入的奇妙感觉中,周身被柔和的光晕笼罩。每一个毛孔都像是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着天地间游离的灵气。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按照师父传授的口诀,引导着这股强大的力量在经脉中缓缓运行。随着灵气的运转,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力量在不断地积蓄,仿佛自己即将破茧成蝶,踏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而在门派的另一处,铭心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她愤怒地将桌上的物件全部扫落在地,双眼通红,心中的嫉妒和怨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凭什么一个凡人能得到师父这般青睐!”她咬牙切齿地低语,“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经过一番思考,铭心决定先从破坏仲梦的修炼入手。她偷偷潜入藏书阁,寻找能够干扰他人修炼的邪术秘籍。在藏书阁最隐蔽的角落,她找到了一本被封禁的古籍,上面记载着一种名为“蚀灵咒”的邪恶法术。这种法术可以悄无声息地侵入他人的修炼状态,扰乱对方的灵气运转,甚至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铭心如获至宝,迫不及待地开始研习“蚀灵咒”。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设下重重禁制,日夜苦练。经过几天几夜的努力,她终于掌握了这门邪术。 与此同时,仲梦的修炼进展顺利。她已经能够熟练地控制涌入体内的灵气,实力也在飞速提升。在一次日常修炼中,他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干扰自己,灵气的运转变得紊乱起来。他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有人在暗中捣鬼。 仲梦强忍着不适,努力集中精神,试图驱散这股干扰力量。然而,“蚀灵咒”的威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额头布满了汗珠。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师父留下的长梦剑突然发出光芒,将那股邪恶力量暂时抵挡在外。 仲梦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决定主动出击,找出幕后黑手。她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开始在门派中四处探寻。终于,他在铭心的房间外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邪恶气息。 仲梦毫不犹豫地敲响了铭心的房门。“谁?”铭心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带着一丝惊慌。“是我,仲梦。”仲梦平静地回答,“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铭心心中一紧,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打开了门。“你来干什么?”她冷冷地问道。仲梦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知道是你在干扰我的修炼。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我希望你能停止。我们都是同门,何必自相残杀?” 铭心冷笑一声:“同门?你不过是个凡人,也配和我称同门?我绝对不会让你在这个门派里好过!”说着,她突然发动“蚀灵咒”,向仲梦攻去。 仲梦早有防备,她迅速施展法术,与铭心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两人的法术光芒在夜空中闪烁,惊动了门派中的其他弟子。很快,他们就被众人团团围住。 师父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赶来查看。当他看到仲梦和铭心正在战斗时,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住手!”师父大声喝道,两人不得不停了下来。 师父看着铭心,失望地说:“铭心,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事?”铭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将自己心中的怨恨和痛苦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师父听完,叹了口气:“铭心,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仲梦虽然是凡人,但他天赋异禀,心地善良。我收他为徒,你也不必记恨。 铭心低着头,沉默不语。仲梦走上前,伸出手说:“铭心。” 再生事端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可铭心看着仲梦伸出的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无为子瞧着这表面上握手言和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明白,积怨哪能这么轻易就化解,可当着众多弟子的面,也不好再深究,只是神色凝重地叮嘱道:“同门之间,当以和为贵,莫要再生事端。”说完,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散去。 仲梦回到住处,并没有因为这场看似平息的风波而放松警惕。她深知,铭心对他的敌意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消除。回想起刚才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杀气,他脊背发凉,暗暗告诫自己往后行事一定要万分小心。她重新调整状态,坐到蒲团上准备继续修炼,却发现心神难以完全集中,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铭心那充满恨意的眼神。 而另一边,铭心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向墙壁。“可恶,竟然让他察觉到了!”她咬牙切齿地自语道,“下次,绝对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他。”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她知道,仲梦现在有师父的关照,贸然动手很容易暴露自己,必须要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计策。 几天后,门派中传来消息,说是附近的山林中出现了一股神秘的邪恶力量,时常有村民失踪,情况危急。无为子决定派几名弟子前去探查情况,仲梦和铭心都在被选中之列。接到任务后,仲梦心中一紧,他隐隐觉得这或许是铭心的一个机会,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暗自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出发前,仲梦特意检查了自己的法器和符咒,确保万无一失。而铭心则在暗中冷笑,她觉得这次天赐良机,绝对可以让仲梦有去无回。在前往山林的路上,铭心故意表现得十分友善,与仲梦和其他弟子有说有笑,可仲梦始终保持着警惕,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进入山林,众人就感觉到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周围的树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枝叶低垂,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仲梦和其他弟子小心翼翼地前行,而铭心则悄悄地跟在后面,寻找着下手的时机。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众人立刻警觉起来,朝着声音的来源奔去。在一片空地上,他们发现了几名受伤的村民,周围还有一些神秘的脚印。正当众人准备救治村民时,铭心悄悄念起了咒语,瞬间,周围的地面开始震动,无数藤蔓从地下钻出,将仲梦紧紧缠住。 “不好,是陷阱!”仲梦心中一惊,她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藤蔓的束缚。其他弟子也纷纷出手,想要帮助仲梦,但他们也被突然出现的一群邪祟怪物围攻,一时之间自顾不暇。 铭心看着被困住的仲梦,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仲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着,她举起手中的法器,准备给仲梦致命一击。 就在铭心的法器带着凌厉的风声,即将击中仲梦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长梦剑竟自行脱离仲梦的剑鞘,在空中迅速幻化成一个俊逸的人形。他周身散发着凛冽剑气,抬手间便稳稳地挡住了铭心那饱含杀意的致命一击。 巨大的冲击力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震得嗡嗡作响。强大的力量碰撞之下,地面的尘土被激扬而起,形成一片遮天蔽日的尘雾。铭心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反噬下,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数丈之外的一棵大树上。她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甘。 长梦剑所化之人,此刻也不好受。他原本明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身形开始微微颤抖。只见他的手臂处,一道若隐若现的裂痕正迅速蔓延,犹如蛛网状般向全身扩散。不过眨眼间,他的身体就变得虚幻起来,再也无法维持人形,“嗖”的一声重新变回了长剑,直直地坠落在仲梦身前。 仲梦顾不上满心的惊愕,急忙俯身捡起长梦剑。看着剑身上那触目惊心的裂痕,她的心仿佛被狠狠刺痛。“长梦……”仲梦喃喃低语,声音中满是心疼与自责。这把剑,是师父给的第一把剑,如今为了救她,竟遭受如此重创。 周围的邪祟怪物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震慑,一时间竟不敢再贸然进攻,只是在不远处徘徊,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其他弟子也趁着这短暂的间隙,重新聚集到仲梦身边。他们看着受伤的仲梦和破损的长梦剑,又望向重伤倒地的铭心,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与疑惑的神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名弟子忍不住问道。仲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简单地将自己与铭心之间的恩怨向众人讲述了一遍。众人听完,皆是一脸的愤怒与无奈。 “这个铭心,实在是太过分了!”一名性格直爽的弟子怒声说道,“我们绝不能放过她!” 仲梦却摆了摆手,目光望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铭心,神色复杂:“她虽然对我心怀恶意,但毕竟也是同门。如今她已经身受重伤,我们还是先带她回门派救治吧。” 众人虽心有不甘,但见仲梦如此坚持,也只好点头同意。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后,众人带着受伤的村民和铭心,匆匆离开了这片危机四伏的山林。 回到门派后,仲梦第一时间将长梦剑交给了无为子,希望他能修复长梦剑的损伤。无为子看着剑身上的裂痕,眉头紧锁,神情紧张问仲梦,这把剑怎么会伤成这样,仲梦把与铭心发生的事说了,无为子沉默不语好一会才缓缓说道:“这把剑的损伤极为严重,修复起来绝非易事。 仲梦看他避而不答就知道无为子不会怎么罚铭心,行了一礼,转身去看望铭心。在门派的疗伤室里,铭心已经苏醒过来,她看着守在床边的仲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 “为什么要救我?”铭心冷冷地问道。 仲梦看着她,目光平静:“因为我们是同门,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同门死去。” 铭心沉默了,她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许久,她才轻声说道:“你就不怕我好了之后,再找你?” 仲梦微微一笑:“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放下心中的成见。” 就在这时,门派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众人心中一惊,知道又有大事发生了…… 魔族来犯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铭心闻言,脸上的不屑更甚,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尖声说道:“你们凡人都像你这样,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哄骗别人?”那语气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霜雪,将仲梦的善意冻得粉碎。 仲梦望着铭心,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她清楚,想要消融铭心心中的坚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没有哄骗你,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之言。”仲梦的双眼澄澈明亮,满是真诚,试图穿透铭心那层厚厚的防备。 “真诚?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不会再上你的当!”铭心猛地别过头,不愿再看仲梦一眼,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似乎只有这般,才能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 这时,疗伤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无为子走了进来。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景,他不禁微微皱起眉头。“铭心,仲梦是真心想帮你,你为何就不能放下心中的执念呢?”无为子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与关怀。 “师父,您被她骗了!”铭心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势过重又跌回床上,“她不过是个凡人,凭什么能得到您的偏爱,凭什么能让长梦剑认主!” 无为子走到床边,轻轻按住铭心的肩膀,示意她冷静。“铭心,你错了。长梦剑认主,并非因为仲梦的身份,而是看中了她的心性。她善良、坚韧、有担当,这些才是成为优秀弟子的关键。” 铭心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怨恨取代。“我不管!我只知道,自从她来了,一切都变了。”泪水夺眶而出,多年积压的委屈与不甘,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仲梦看着铭心痛苦的模样,心里一阵揪痛。她明白,铭心童年的阴影和长久以来的执念,已将她困在黑暗的深渊。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她走出来。 “铭心,我知道你吃过很多苦,也理解你心中的怨恨。可一直活在仇恨里,只会让你更痛苦。”仲梦轻声说道,“我们一起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铭心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陷入了挣扎。一边是根深蒂固的仇恨,一边是仲梦和无为子的肺腑之言,她不知该如何抉择,只能沉默以对。 就在这时,门派的钟声再次急促响起。无为子脸色骤变,“看来事情比我们预想的更严重,你们先安心养伤,我去去就回。”说完,便匆匆离开疗伤室。 仲梦和铭心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担忧。尽管矛盾尚未化解,但面对门派的危机,一股共同的责任感在她们心中悄然升起。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定会和你并肩守护这个门派。”仲梦打破沉默,声音坚定有力。 铭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这一刻,她心中的仇恨似乎不再那么浓烈,一种全新的情绪悄然滋生。 无为子神色凝重,匆匆返回疗伤室,大声说道:“魔族偷袭南天门,情况危急,你们随我速速前去支援!”仲梦和铭心闻言,立刻挣扎着起身,准备随师父一同前往。 仲梦面露难色,小声说道:“师父,我……我还不会御剑飞行。”无为子没有丝毫犹豫,大手一挥,他的坐骑铁灿莲花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这铁灿莲花周身散发着炽热的光芒,花瓣如钢铁般坚硬,花蕊中更是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仲梦,你就乘坐我的铁灿莲花前往,务必跟上我们!”无为子语气坚定地说道。 仲梦感激地看了师父一眼,纵身跃上铁灿莲花。就在她坐稳的瞬间,铁灿莲花缓缓升起,散发出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铭心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嫉妒之火再次熊熊燃烧。“哼,这个装模作样的凡人,又在师父面前博同情!”她在心中暗暗咒骂道,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迅速召唤出自己的法器,紧跟在无为子身后。 一行人向着南天门急速飞去。一路上,狂风呼啸,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仲梦紧紧抓住铁灿莲花的边缘,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她看着前方师父和铭心的身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能总是拖大家的后腿。 另有阴谋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很快,他们就抵达了南天门。眼前的景象让众人震惊不已,南天门已经被魔族的黑色雾气笼罩,喊杀声震天。无数魔族士兵如潮水般涌来,与守护南天门的天兵天将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无为子大喝一声:“徒儿们,随我杀!”说罢,他率先冲入敌阵,手中的法器光芒大放,每一次挥动都能击退一片魔族士兵。 仲梦深吸一口气,操控着铁灿莲花也冲进了战场。铁灿莲花的强大力量在她的驱使下尽情释放,炽热的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刃,切割着魔族的黑色雾气。 铭心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找机会对付仲梦。就在这时,一名魔族将领发现了仲梦,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向着仲梦冲了过去。 “小丫头,乖乖把那朵莲花交出来!”魔族将领咆哮着,手中的武器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刺仲梦。 仲梦心中一惊,她急忙操控铁灿莲花躲避。然而,魔族将领的攻击十分凌厉,她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仲梦陷入危机之时,铭心心中一动,她既不想看到仲梦被魔族伤害,又不想轻易出手相助。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暗中施展法术,干扰了魔族将领的攻击。 魔族将领的攻击出现了一丝偏差,仲梦趁机操控铁灿莲花发动反击。铁灿莲花的花蕊中射出一道强大的光芒,直接将魔族将领击飞出去。 仲梦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看向铭心,却发现铭心一脸冷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仲梦心中有些疑惑,但此时战场形势危急,她也来不及多想,再次投入到战斗中。 随着越来越多的援军赶来,战局瞬间扭转。天兵天将们士气大振,无为子师徒三人也攻势愈猛。魔族士兵们节节败退,阵脚大乱。 魔族将领见势不妙,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大喊道:“撤!快撤!”魔族士兵们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眨眼间便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中,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南天门的守军欢呼起来,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仲梦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操控着铁灿莲花缓缓落下,双腿还有些发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的战斗。 铭心从空中落下,眼神依旧冰冷,她看都没看仲梦一眼,径直走到无为子身边。“师父,此次魔族来势汹汹,我们需早做防备。”她的声音沉稳,丝毫看不出刚才战斗的疲惫。 无为子点了点头,神色凝重:“你说得对,此次魔族偷袭,恐怕只是试探,我们必须尽快加强门派和南天门的防御。”说完,他转身看向仲梦,眼中满是欣慰:“仲梦,你此次表现不错,面对强敌毫不畏惧,为师很是欣慰。” 仲梦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多亏了师父的铁灿莲花和大家的帮助,我才能坚持下来。”她心里清楚,自己在战斗中的表现还有很多不足,与铭心和其他同门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这时,一名天兵天将走了过来,对着无为子行了一礼:“多谢道长和各位相助,若无你们,此次南天门危矣。”无为子还礼道:“守护南天门,本就是我们修行者的职责,不必客气。” 众人寒暄几句后,无为子便带着仲梦和铭心返回门派。一路上,仲梦满心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在战斗中铭心会暗中帮她。她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却都被铭心冷漠的眼神挡了回去。 回到门派后,无为子立刻召集所有弟子,商议应对魔族的策略。会议结束后,仲梦鼓起勇气,走到铭心面前:“铭心,谢谢你在战场上帮我。” 铭心冷哼一声:“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让魔族得逞,可不是为了你。”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仲梦站在原地,一脸无奈。 仲梦望着铭心离去的背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机会和她好好谈谈,解开她心中的结。与此同时,门派中也开始了紧锣密鼓的防御准备,一场更大的危机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试探南天门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在那弥漫着滚滚魔气的魔殿之中,气氛凝重得好似能拧出水来。魔影幢幢间,一道身形挺拔却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的身影,正是魔族魔君苏世绚。他高坐在由奇异黑色巨石打造的王座之上,血红色的眼眸仿若燃烧的地狱之火,不怒自威。 “报!将军回来了!”尖锐的通报声打破了魔殿内的死寂。 苏世绚微微抬眸,声音低沉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让将军来见我。” 不多时,魔族将军浑身带着战场的硝烟与血腥味儿匆匆走进魔殿,单膝跪地,朗声道:“魔君!” “战况如何?”苏世绚直截了当地问。 将军抬起头,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与诧异:“魔君,一开始跟那几个天兵打着,我们还是有点胜算的。可谁能想到,他们援兵还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到了。第一时间赶到的就是葱山派,而且那些人的实力都不容小觑。”说到这儿,将军顿了顿,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其中有个看着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战斗力也是厉害得很!” 苏世绚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一个小女孩?说来听听。” 将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回忆道:“那小女孩身形娇小,看着柔柔弱弱的,可一出手,那法术又快又狠。 只坐在一朵莲花上,轻轻一挥,就能发出强大的灵力冲击,我们好几个魔兵都被她一击击退。而且她的身法极为灵动,在战场上来去自如,就像一只敏捷的小鹿,我们的攻击很难伤到她。” 苏世绚靠在王座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沉思片刻后说道:“有意思,看来天庭这次是有备而来。传令下去,让前线的魔兵听好了立刻撤退,不可恋战。” “是!”将军领命,正准备退下。 “等等,”苏世绚又叫住他,“把那个小女孩的情况再详细调查清楚,本魔君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来历。” “遵令!”将军应道,随后快步退出魔殿,去传达魔君的命令。 苏世绚望着将军离去的背影,眼中的血光愈发浓烈:“天庭,看来你们藏着不少秘密。这次暂且放过你们,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说罢,他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笑声在魔殿中回荡,透着无尽的寒意与野心。 — 天庭的凌霄宝殿内,气氛凝重肃穆。天君高坐于华丽的宝座之上,神色冷峻,目光如炬,扫视着殿下一众仙官。“传我的旨意下去,各地方做好作战准备。魔族此番进犯南天门,虽暂时退去,但难保不会卷土重来,切不可掉以轻心!”天君的声音威严而洪亮,在宝殿内久久回荡。 众仙官纷纷领命,神色间满是警惕与紧张,各自退下准备执行天君的命令。 葱山派中,无为子、铭心和仲梦等众弟子们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地商讨着应对之策。“此次魔族来势汹汹,虽暂时没了动静,但我们绝不能放松警惕。”无为子神色忧虑,缓缓说道。 铭心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若是魔族再敢来,我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仲梦则认真倾听着两人的话语,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守护门派和天庭出一份力。商讨完毕,仲梦回到自己的住处,立刻开始加紧练习。 此前,为了能在战斗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仲梦一直在努力学习御剑飞行。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练习,她总算掌握了这门法术。此刻,她手持长剑,意念一动,长剑便悬浮于身前,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仲梦轻轻一跃,踏上剑身,长剑瞬间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在葱山派的上空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 而无为子为了帮助弟子们提升修为,送来了珍贵的仙丹。仲梦服下仙丹后,只觉一股热流在体内缓缓游走,全身的经脉都被滋润,灵力也在不断地增长。 然而,魔族这边却突然没了动作。南天门之战就像一场转瞬即逝的梦,仿佛从未发生过。魔宫内,魔君斜靠在巨大的魔椅上,静静地听着魔兵汇报仲梦的情况。 “只是个凡人,无为子新收的徒弟,修行还不到两年。”魔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魔君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个修行不到两年的凡人,竟能在南天门之战中展现出那样的实力?有意思……”他陷入了沉思,心中暗自揣测着仲梦的来历,以及无为子收她为徒的目的。 “传令下去,密切关注天庭和葱山派的一举一动,一有动静,立刻来报。”魔君挥了挥手,对魔兵说道。 “是!”魔兵领命退下,魔宫内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魔君沉重的呼吸声,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飞升成仙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日子在平静与紧张的交织中悄然流逝,魔族一直毫无动静,就像隐匿进了黑暗的深渊,踪迹全无。而仲梦深知危机并未真正解除,因此一刻也不敢松懈,每日都沉浸在修炼之中。 这一日,晴空万里,仲梦如往常一样在山上打坐修炼。 突然,天际边乌云滚滚而来,好似一幅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遮蔽了苍穹。乌云之中,电蛇狂舞,闷雷滚滚,一声声巨响震得人耳鼓生疼。仲梦心中一惊,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一道水桶粗的天雷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直直地朝着她劈落下来。 “轰!”仲梦只觉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然而,还未等她落地,第二道天雷接踵而至。就这样,在短短片刻之间,仲梦被雷劈了十下。每一道天雷都像是对她意志与身体的极限考验,她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身上布满了焦黑的伤痕,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但奇迹就在这绝境之中发生,仲梦的身体缓缓悬浮起来,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觉醒。她的气息不断攀升,身体快速发育身长,周围的空间都因这股力量而微微扭曲。最终,随着一声清越的龙吟,仲梦成功飞升成仙! 她就像从画中走出的佳人,瓜子脸线条柔美,恰似工笔画中精心勾勒的轮廓。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眸,眼眸中透着聪慧与灵动,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的嘴巴,嘴角微微上扬,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只见她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得如同随风飘舞的柳枝,每一步都似带着韵律,举手投足间,又带了点清冷出尘的气质,还有些温婉优雅。她的皮肤白皙如雪,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细腻而光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她微微侧身,那一抹浅笑,恰似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可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伤势过重让她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在朦胧之中,她看到一个身影朝着自己走来,随后便彻底昏了过去。 另一边,铭心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弟子们的惊呼声:“仲梦飞升成仙了!”她手中的茶杯瞬间滑落,“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她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她才那么小,怎么就这么快飞升成仙了?”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好在无为子及时赶到,看到昏迷不醒、重伤濒死的仲梦,他心疼不已。无为子立刻施展仙法,为仲梦疗伤。在他的悉心救治下,仲梦的伤势逐渐稳定下来。 无为子看着脱离危险的仲梦,心中满是欣慰。他决定在葱山派办一个小小的庆功宴,为仲梦庆祝这来之不易的成就。一时间,葱山派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弟子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山谷之间。 而这边的魔兵也将仲梦飞升的事情,火速报告给了魔君。魔宫之中,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而冰冷。魔君听闻这个消息,手中的魔晶杯被他捏得粉碎,“一个小小凡人,竟能飞升成仙?有意思……”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在谋划着什么惊天的阴谋。 魔族的大殿内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巨大的黑色石柱上雕刻着扭曲的魔影,地面流淌着诡异的幽光。魔族魔君苏世绚,高坐在由无数魔兽头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之上,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黑色魔气,宛如从九幽地狱爬出的魔神。 “传令三军,今日攻打南天门!”苏世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杀意,在大殿内回荡。他的眼眸如燃烧的血红色火焰,透露出对天庭的贪婪与野心。 “遵令!”殿内一众魔将单膝跪地,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 一时间,魔渊内沸腾起来。魔兵们纷纷拿起武器,整齐地排列在广场上。他们身形各异,有的长着锋利的獠牙,有的背后生着蝙蝠般的翅膀,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腐臭的气息。魔将们骑着巨大的魔兽,在队伍中来回穿梭,大声呼喊着口号,激励着魔兵们的士气。 苏世绚站起身来,手中的混沌魔戟闪耀着诡异的光芒。他一步踏出,瞬间出现在魔军的最前方。“出发!”随着他一声令下,魔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出魔渊,朝着南天门汹涌而去。 南天门,这座守护天庭的神圣门户,此刻被金色的仙光笼罩。天兵天将们身着亮银色的铠甲,手持长枪利刃,神情肃穆地守卫在门前。他们早已得到情报,知晓魔族今日可能来袭,因此严阵以待。 “报!魔族大军已至!”一名天兵匆匆跑来,大声禀报。 “准备迎战!”南天门守将神色凝重,拔剑出鞘,高声下令。 刹那间,南天门的警钟长鸣,清脆的钟声在天地间回荡。天兵天将们迅速集结,组成紧密的防御阵型。他们的身上闪烁着仙光,与魔族那黑暗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魔族大军如乌云般压境,瞬间将南天门包围。苏世绚站在魔军的最前方,冷冷地看着南天门的天兵天将。“天庭,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他大喝一声,手中的混沌魔戟一挥,魔军如饿狼般冲向天门。 “杀!”天兵天将们毫不畏惧,迎着魔军冲了上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魔器与仙器碰撞,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魔兵们疯狂地挥舞着武器,试图冲破天兵天将的防线,而天兵天将们则凭借着精湛的仙法和坚韧的意志,死死守住南天门。 一名魔将挥舞着巨大的战斧,如入无人之境,将数位天兵击退。然而,南天门的守将立刻冲了上去,与魔将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两人的法术碰撞,引发了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将周围的魔兵和天兵都掀飞出去。 在激烈的战斗中,天庭的援兵也陆续赶到。各路神仙纷纷施展仙法,加入了战斗。一时间,天空中光芒闪烁,法术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苏世绚见状,冷哼一声。他亲自出手,手持混沌魔戟,冲入天兵天将的阵营。他的实力恐怖至极,所到之处,仙光破碎,天兵天将纷纷倒下。 “大家小心,魔君出手了!”南天门守将脸色大变,大声提醒道。他立刻施展最强法术,与苏世绚对峙起来。两人的法术碰撞,引发了一场巨大的能量风暴,将周围的魔兵和天兵都卷入其中。 就在战局陷入胶着之时,葱山派的无为子带着铭心、仲梦以及一众弟子赶到了。无为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无数道金色的符文从天而降,砸向魔族大军,炸出一片血雾。 仲梦也御剑飞行,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凌厉的剑气。她身形灵动,在魔军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挥剑都能击退一片魔兵。铭心则在一旁施展法术,一道道冰蓝色的光芒从她手中射出,将魔兵们冻成冰雕。 魔族见势不妙,开始有些慌乱。但苏世绚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愤怒地咆哮着,加大了攻击的力度。然而,随着天庭和各方援兵的不断加入,魔族渐渐陷入了劣势。 苏世绚心中明白,今日想要攻破南天门已无可能。他冷哼一声:“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下次,天庭必将是我魔族的囊中之物!”说罢,他率领魔族大军迅速撤退。 南天门之战虽然天庭取得了胜利,但众人都明白,魔族绝不会善罢甘休。 仲梦被抓住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巨大的王座上,魔君苏世绚微微眯起那双血红色的竖瞳,眸光冰冷而透着一丝隐隐的烦躁。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怎么没看到,那个叫仲梦的女孩?”苏世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下方一众魔将和魔兵们大气都不敢出,噤若寒蝉。 过了片刻,一个身形佝偻、长着三只眼睛的魔兵战战兢兢地向前迈了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启禀魔君大人,那……那仲梦自上次南天门一役后,便再未在战场上出现过,小的们也不知她的踪迹。” 苏世绚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周身的魔气愈发浓烈,“废物!连一个小丫头的行踪都打听不到,要你们何用?去,给本魔君好好打听打听,她究竟躲到哪里去了。若是再查不到,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是!小的们这就去办!”那魔兵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磕头,随后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苏世绚靠在王座上,眼神阴鸷地望向大殿之外,喃喃自语道:“仲梦……本魔君倒要看看,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魔殿之外,被派去打听仲梦消息的魔兵们慌慌张张地散开,犹如一群无头苍蝇般四处奔走,生怕慢了一步就会丢了性命。而此时的仲梦,正远在葱山派的灵谷深处,专心修炼,丝毫不知魔族正为了寻找她而闹得鸡飞狗跳。 魔殿内,依旧是阴森压抑的氛围,黑色的魔气在四周翻滚涌动。魔君苏世绚正不耐烦地等待着魔兵的消息,手指烦躁地敲击着王座扶手。 就在这时,那魔兵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苏世绚目光如电般射向魔兵,冷冷开口:“打听到了?快说!那仲梦到底在哪,在做什么?” 魔兵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声音颤抖:“魔君,上次南天门之战,那个仲梦确实来了,不过因为她飞升成功后,模样发生了变化。” 苏世绚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飞升成功?模样变化?说来听听,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魔兵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小的听参与过那场战斗的魔兵说,仲梦飞升后,气质变得更加出尘,宛如仙子一般。她的肌肤愈发白皙透亮,好似羊脂美玉。原本灵动的眼眸,如今更是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光彩,仿佛藏着无尽的力量。而且她的身形也似乎更加高挑婀娜,周身萦绕着淡淡的仙光,让人不敢直视。” 苏世绚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半晌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有意思,一个原本不起眼的小丫头,飞升后竟有如此变化。看来,本魔君倒是小瞧她了。继续给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都要详细汇报。若是有机会,本魔君倒要会会这个不一样的仲梦。” “是,魔君!小的一定办好!”魔兵连忙应道,随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苏世绚坐在王座上,眼神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大殿内的魔气也愈发汹涌起来。 苏世绚静静沉思良久,他的眼神愈发阴鸷,心中的贪婪与野心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终于,他猛地站起身,周身魔气四溢,大声喝道:“传令下去!攻打葱山派!” 此刻的葱山派,依旧是一片祥和宁静的景象。仲梦与无为子、铭心等人正在灵谷中修炼,丝毫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仿佛一切都那么美好。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魔族的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喊杀声震天动地。葱山派的弟子们纷纷拿起武器,严阵以待。无为子脸色凝重,他深知此次魔族来势汹汹,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苏世绚手持混沌杖,趾高气扬地出现在葱山派的山门前。他望着无为子,眼中满是不屑:“无为子,今日你若乖乖交出仲梦,本魔君可饶你葱山派众人一命,否则,休怪本魔君不客气!” 无为子怒目而视,大声喝道:“苏世绚,你休要痴心妄想!今日有我在,你休想伤害仲梦一根寒毛!”说罢,他双手结印,施展出强大的仙法,与苏世绚战在一起。 可无奈无为子因为之前帮仲梦疗伤,又经历了南天门之战,灵力有所亏损。随着战斗的持续,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苏世绚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抓住一个破绽,猛地挥出法杖,重重地击中了无为子。 无为子口吐鲜血,倒飞出去。苏世绚趁机冲向仲梦,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仲梦奋力挣扎,一路叫骂着:“你们这些卑鄙的魔族,你想干什么,要杀要剐尽管来,姑奶奶可不怕你们!” 苏世绚冷冷一笑:“哼,小丫头,你以为本魔君会杀了你?太天真了,本魔君你欣赏你的才华,等你到了魔族都得听本魔君的!”说罢,他带着仲梦,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葱山派的众人在原地愤怒而又无奈地看着。 无为子挣扎着站起身来,望着苏世绚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不甘:“苏世绚,你等着,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回仲梦,让你血债血偿!” 宁死不屈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被苏世绚带回魔族后,双脚刚一落地,便忍不住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入目皆是一片阴森黑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气息,地面上流淌着暗紫色的诡异液体,还时不时冒出几个气泡,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巨大的黑色石柱上,扭曲的魔影雕刻仿佛要挣脱束缚般,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仲梦眉头紧皱,眼中的嫌弃不加掩饰,甚至还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啧啧,这什么鬼地方,又脏又臭,比茅厕还不如,真不知道你们这些魔族怎么待得下去。” 苏世绚却好似完全没听到仲梦的话,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周身的魔气翻滚涌动,仿佛在宣示着他的威严。他走到巨大的王座前,缓缓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仲梦,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仲梦,从今日起,你便乖乖待在这魔族,本魔君倒要看看,你这小丫头能耍出什么花样。” 仲梦毫不畏惧地迎上苏世绚的目光,双手抱胸,脸上满是挑衅,“苏世绚,你别以为抓了我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想拿我威胁我师父他们是没用的!你就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苏世绚闻言,不怒反笑,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哈哈哈哈,那你自身难保了,好好待着,本魔君心情好了,或许还能给你点好处。” 仲梦冷哼一声,“好处?我可不稀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等我出去,定要将你这破地方搅个天翻地覆!” 苏世绚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小丫头,你最好老实点,别挑战本魔君的耐心。否则,有你苦头吃的。”说罢,他挥了挥手,几名魔兵立刻上前,将仲梦押了下去。 仲梦一边挣扎,一边还在破口大骂。 被魔兵押解着的仲梦,一路上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当行至一处较为偏僻的廊道时,她瞅准时机,猛地发力,一脚踢向身旁的一名魔兵。那魔兵猝不及防,被踢得连连后退,撞在廊道的石柱上,发出痛苦的闷哼。 “你们这些狗东西,也想押着姑奶奶?做梦!”仲梦大声叫骂着,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她身形如电,迅速冲向另一名魔兵,挥出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魔兵的脸上。魔兵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他恼羞成怒,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仲梦砍来。 仲梦灵活地侧身一闪,顺势抓住魔兵的手臂,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魔兵的手臂脱臼,武器也掉落在地。剩下的魔兵见状,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挥舞着武器,口中发出阵阵嘶吼,试图将仲梦制服。 然而,仲梦凭借着飞升后强大的实力和灵活的身法,在魔兵群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她的拳脚如疾风骤雨般落下,魔兵们被打得节节败退,一个个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正在远处的苏世绚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皱了皱眉头,朝着廊道走去。当他看到魔兵们被仲梦打得狼狈不堪时,表情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悦。 “哼,有点本事。”苏世绚冷哼一声,周身的魔气瞬间暴涨,他身形一闪,出现在仲梦面前。仲梦看到苏世绚加入战斗,心中一紧,但她毫不畏惧,咬了咬牙,摆开架势,准备迎战。 “苏世绚,来就来,姑奶奶可不怕你!”仲梦大喝一声,率先发起攻击。她手中凝聚出一道灵力,化作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苏世绚刺去。苏世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轻轻一挥手,一道黑色的魔力屏障出现在身前,轻易地挡住了仲梦的剑气。 紧接着,苏世绚发起反击,他手中的混沌魔戟一挥,一道黑色的魔光如闪电般射向仲梦。仲梦连忙侧身躲避,魔光擦着她的衣角飞过,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愈发激烈。仲梦虽然实力有所提升,但面对魔君苏世绚,她还是渐渐感到有些吃力。苏世绚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魔力,让她应接不暇。 “小丫头,你以为你能逃出本魔君的手掌心?简直是痴心妄想!”苏世绚一边攻击,一边冷冷地说道。 仲梦咬着牙,眼中满是倔强,“苏世绚,别得意太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尽管处于劣势,但她依然没有放弃,继续奋力抵抗着 重伤昏迷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战斗愈发激烈,仲梦的衣衫早已被汗水和鲜血浸湿,凌乱地贴在身上。苏世绚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密集,每一次魔杖的挥动都带起阵阵黑色的魔芒,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仲梦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身上新添了不少伤口。一道魔光擦过她的手臂,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很快便染红了她的衣袖。她强忍着疼痛,紧咬着下唇,唇瓣都被咬出了深深的齿印,渗出血丝。 “放弃吧,小丫头,你根本不是本魔君的对手。”苏世绚看着仲梦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乖乖听话,本魔君可以饶你一命。” 仲梦却毫不理会他的劝诱,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凝聚起全身剩余的灵力,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一道璀璨的仙光在她周身闪耀,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苏世绚,少废话!今日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仲梦大喝一声,身形如同一道流光般冲向苏世绚,手中的灵力化作一把巨大的光剑,朝着他狠狠斩下。 苏世绚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仲梦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还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他不敢轻视,连忙挥动混沌魔戟,迎上仲梦的光剑。 “轰!”一声巨响,强大的能量波动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石柱纷纷断裂,地面也出现了一道道裂缝。仲梦被这股反震之力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 但她很快又挣扎着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却依然坚定地望着苏世绚,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再次握紧了拳头,准备迎接苏世绚的下一轮攻击。 苏世绚看着仲梦那顽强的模样,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丝敬佩,不过很快又被他的野心和欲望所掩盖。“真是个倔强的丫头,那本魔君今日就好好陪你玩玩,看你能撑到几时!”说罢,他再次挥舞魔戟,朝着仲梦冲了过去。 在苏世绚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仲梦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便直直地朝地上倒去,陷入了昏迷。 苏世绚见仲梦昏倒,微微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缓缓走近仲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满是伤痕、苍白如纸的脸,心中竟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哼,倒是条硬骨头。”苏世绚冷哼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魔兵将仲梦抬下去。魔兵们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仲梦抬起,然后在苏世绚的注视下,朝着魔族的地牢走去。 仲梦被安置在地牢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冰冷的地面上散发着阵阵寒意,仿佛要将她仅存的一丝温暖也吞噬掉。她的身体虚弱地蜷缩着,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神情,伤口处不断有鲜血渗出,将身下的稻草都染红了。 而此时的苏世绚回到了魔殿,坐在那象征着权力的王座上,陷入了沉思。他原本只是想抓住仲梦,以此来威胁天庭和葱山派,可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丫头,竟有着如此顽强的意志和惊人的反抗能力。 “这仲梦,留着或许还有大用。”苏世绚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看来,得好好利用她,让天庭那帮家伙乖乖听话。” 与此同时,在葱山派,无为子等人焦急万分。他们想尽办法,四处打探仲梦的消息,准备随时前往魔族,营救仲梦。无为子满脸自责,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仲梦救回来,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而昏迷中的仲梦,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往日的画面,有在葱山派与师父和同门们相处的温馨场景,也有与魔族战斗时的惊险瞬间。她的眉头紧皱,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似乎正在经历着一场可怕的噩梦。 打不倒的小强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只觉脑袋昏沉,全身像被无数根针深深扎入般疼痛难忍。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却发现浑身无力,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环顾四周,阴暗潮湿的环境映入眼帘。墙壁上爬满了黑色的苔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地面上湿漉漉的,稻草凌乱地铺着,还带着丝丝血迹,那是自己昏迷时留下的。头顶上方,一缕微弱的光线艰难地穿透狭小的天窗,在这黑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珍贵。 “我……我这是在魔族的地牢?”仲梦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干涩。她想起了与苏世绚的那场激烈战斗,想起了自己在昏迷前的顽强抵抗,心中涌起一股不甘。 “苏世绚,你这个卑鄙小人!”仲梦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等我恢复了实力,定要让你好看!” 正说着,牢房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仲梦警惕地看向牢门,只见一个身形高大、面目狰狞的魔兵走了过来。魔兵手中拿着一个破旧的碗,里面装着一些散发着怪味的食物。 “哼,醒了就赶紧吃点东西,别饿死了。魔君还留着你有用呢!”魔兵将碗用力地扔在地上,碗里的食物溅出了一些,掉落在满是污垢的地面上。 仲梦厌恶地看了那食物一眼,冷冷地说道:“谁要吃你们这些脏东西,拿开!” 魔兵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凶狠的神色,“不识好歹的东西,这可是魔君的恩赐,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仲梦毫不畏惧地迎上魔兵的目光,眼中透着一股倔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在这吓唬人!” 魔兵被仲梦的气势所震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牢房,只留下仲梦独自一人。 仲梦盘坐在牢房中,摒弃杂念,进入深度冥想状态。集中精力引导体内残存的灵力,按照葱山派的功法运行路线,在经脉中循环流转,修复受损的经脉和灵力脉络,缓慢滋养自身,补充消耗的灵力。 第二天一早,仲梦缓缓睁开双眼,只觉体内灵力有了些许流转,虽未恢复到全盛状态,但也让她精神一振。她深知此时情况危急,心中焦急如焚,就怕那魔君苏世绚真的拿自己去威胁师父无为子和葱山派众人。 “不行,我得赶紧逃出去,不能让师父他们为我冒险。”仲梦暗自思忖,眼神中透着坚定。她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缓缓坐起身来,开始仔细观察起牢房的环境,试图找到逃脱的办法。 这牢房由坚硬的黑石砌成,墙壁光滑且冰冷,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厚重的铁门,还上着粗大的铁锁。仲梦走到铁门前,伸手握住铁栏杆,用力摇晃了几下,却发现铁门纹丝不动。 “看来硬闯是不行了。”仲梦皱了皱眉头,目光在牢房内四处扫视。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头顶那狭小的天窗上。天窗虽小,但如果能爬上去,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路。 仲梦抬头看了看天窗的高度,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势,咬了咬牙,决定试一试。她在牢房内寻找可以用来攀爬的东西,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块破旧的木板。 仲梦将木板一块一块地垒起来,搭成了一个简易的梯子。她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当快要够到天窗时,脚下的木板突然发出“嘎吱”一声脆响。 仲梦心中一惊,连忙稳住身形,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再次伸出手,抓住了天窗的边缘。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仲梦心中一紧,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苏世绚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周身缭绕着浓郁的魔气,缓缓朝着仲梦所在的牢房走去。他身后跟着几个魔兵,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走到牢房附近,苏世绚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扫向看守仲梦的魔兵,开口问道:“那丫头情况如何?可有什么异动?” 那魔兵见魔君发问,吓得立刻单膝跪地,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启禀魔君,那仲梦昨日昏睡了一晚,今早倒是醒了,不过一直没什么动静,只是在牢房里坐着。” 苏世绚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就只是坐着?没有其他举动?你们可给我仔细盯着,这丫头鬼灵精怪的,别让她跑了。” “是,魔君!小的们一直守在这儿,寸步不离,她绝对跑不了!”魔兵连忙说道,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苏世绚冷哼一声,迈步走向仲梦的牢房。透过铁栏杆,他看到仲梦正坐在那简易的木板堆上,眼神平静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仲梦,你可知道本魔君留着你是为何?”苏世绚开口说道,声音在这阴暗的地牢中回荡,带着一丝威慑。 仲梦抬起头,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上苏世绚的眼神,冷冷地说道:“哼,无非是想拿我去威胁我师父和天庭罢了,你这种卑鄙的手段,我早就料到了。” 苏世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算你聪明。不过你若是乖乖听话,本魔君也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否则,可别怪本魔君不客气。” 仲梦不屑地冷哼一声,“苏世绚,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苏世绚看着仲梦那倔强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转身离开牢房,对着魔兵说道:“给我看好了,加强戒备,要是让她跑了,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魔君!”魔兵们连忙应道,望着苏世绚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更加警惕地盯着仲梦,不敢有丝毫懈怠 传授秘籍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待苏世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牢房外,仲梦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她狠狠地用手抓向地面,嘴里还小声咒骂着苏世绚的卑鄙行径。可就在这时,她的手指却触碰到了松软的泥土,这一发现让她原本愤怒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仲梦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魔兵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后,便开始暗自盘算起来。她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脱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晚,地牢里的魔兵们大多都有些松懈,有的甚至靠在墙边打起了盹。仲梦瞅准时机,悄无声息地施展法术,开始在牢房的角落里挖掘地道。她的动作十分小心,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每挖出一点泥土,就用法术将其隐藏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仲梦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双手也因为不断地施法而有些酸痛,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终于,地道挖得足够深、足够长,仲梦深吸一口气,钻进了地道。 在黑暗的地道中,仲梦奋力向前爬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魔族。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新鲜的空气,知道自己已经快要逃出地牢了。 仲梦从地道中钻了出来,发现自己正处在魔族营地的边缘。她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施展御剑之术,化作一道流光,向着葱山派的方向飞去。 一路上,仲梦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不停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生怕魔族发现她逃脱后会派人追来。也不知飞了多久,葱山派那熟悉的山门终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而此时的无为子,正心急如焚地准备带着一众弟子前往魔族营救仲梦。他刚迈出山门,就看到一道熟悉的剑光飞来,心中不禁一喜。 “师父!”仲梦远远地就看到了无为子,眼中顿时泛起了泪花。她加快速度,御剑飞到无为子面前,然后从剑上跳了下来。 “梦儿,你可算回来了,为师担心死你了!”无为子看到仲梦平安归来,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眼眶也微微泛红。 “师父,让您担心了。我没事,就是受了点伤。”仲梦强忍着泪水,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先跟为师回派里,好好养伤。”无为子心疼地看着仲梦,拉着她的手,朝着派内走去。 而此时的魔族,还不知道仲梦已经逃脱。 在魔殿之中,一位魔兵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连滚带爬地扑到魔君苏世绚面前,声音颤抖地大喊:“魔君!大事不好,那个仙族的仲梦跑了!” 苏世绚原本正慵懒地靠在巨大的王座上,把玩着手中的黑色水晶,听到这声呼喊,他的动作猛地一顿,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那血红色的竖瞳中,怒火在熊熊燃烧,周身的魔气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疯狂翻涌,将整个魔殿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黑暗之中。 “你说什么?!”苏世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给本魔君说清楚,她是怎么跑的?你们这些废物是怎么看守的?” 那魔兵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牙齿也在上下打颤,“回……回禀魔君,小的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的。昨晚还好好的,今早去查看时,就发现牢房里没人了,只看到地上有个地道……” “废物!一群废物!”苏世绚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黑色水晶瞬间被捏得粉碎,“连一个小丫头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给本魔君立刻去追,务必将她抓回来,否则,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是!小的们这就去!”魔兵们战战兢兢地应道,随后便如鸟兽散般,匆匆忙忙地跑出魔殿,去追赶仲梦了。 苏世绚独自站在魔殿中,眼神阴鸷地望向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仲梦,你以为你能逃出本魔君的手掌心?哼,你太天真了。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魔君也定要将你抓回来,让你知道得罪本魔君的下场!” 而此时的仲梦,已经在葱山派的庇护下,开始安心养伤,对于魔族的追杀,她早有准备,心中也暗暗警惕着,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无为子拿着一本书坐在房间内一动不动,第二天聚集众弟子,在葱山派宽敞的演武场上,阳光洒下,给整个场地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无为子身着一袭白色长袍,手持拂尘,神色严肃地站在前方,一众弟子整齐地排列在他面前,个个眼神中透着期待与好奇。 “今日,为师要将本派的绝学七十二变传授给你们。”无为子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演武场上空回荡。 众弟子闻言,脸上纷纷露出惊喜的表情,低声议论起来。仲梦也不例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深知这七十二变的厉害,若能学会,实力必将大增。 “七十二变,变化无穷,可应万变之敌。但此功法深奥,需你们用心领悟,不可滥用。”无为子继续说道,随后便开始详细讲解七十二变的口诀和施展方法。 众弟子们都全神贯注地听着,有的在默默记诵口诀,有的则在脑海中模拟着变化的形态。仲梦更是听得格外认真,她将无为子的每一句话都牢记在心,同时在心中思索着如何将这功法与自己的灵力相结合。 讲解完毕后,无为子亲自示范了几个变化之术。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一只矫健的雄鹰,在演武场上空盘旋了几圈,随后又变成一只灵活的狐狸,快速地穿梭在弟子们之间。 “哇,好厉害!”弟子们纷纷发出惊叹声。 “现在,你们开始尝试练习。有不懂的地方,随时问为师。”无为子变回人形,说道。 众弟子们纷纷开始尝试施展七十二变。一开始,大家都不太熟练,有的只能变出个模糊的轮廓,有的则刚变出来就维持不住形态。但大家都没有气馁,不断地尝试着。 仲梦集中精神,按照无为子所教的方法,运转灵力。她尝试着将自己变成一只小鸟,一开始,只感觉体内灵力一阵紊乱,怎么也变不出来。但她没有放弃,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尝试。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身体逐渐发生了变化,不一会儿,一只小巧玲珑的小鸟出现在演武场上。仲梦控制着小鸟飞了几圈,心中充满了喜悦。 “不错,仲梦,你领悟得很快。”无为子看到仲梦的变化,赞许地点了点头。 得到师父的夸奖,仲梦更加有信心了。她继续练习着其他的变化之术,而其他弟子们也在不断地进步着,演武场上充满了大家的欢声笑语和努力练习的身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弟子们对七十二变的掌握越来越熟练,大家都期待着能用这门绝学在未来的战斗中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守护葱山派和世间的安宁 找不到她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而在魔族的营帐内,一片压抑的氛围。苏世绚脸色阴沉得可怕,他面前跪着一众魔兵魔将,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找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找到?你们都是饭桶吗?”苏世绚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浓浓的怒意,手中的混沌魔戟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整个营帐都为之震颤。 魔兵魔将们吓得浑身发抖,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魔将战战兢兢地开口:“魔君,我们把附近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找不到那丫头的踪迹。而且,她竟然能避开我们魔族的结界,实在是想不通啊……” 苏世绚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和不甘。他当然知道自家结界的厉害,一般人根本无法突破,可仲梦却做到了,这让他心中十分窝火。 “哼,她一个小小丫头,哪来的本事?”苏世绚冷哼一声,突然,他的眼神微微一凝,似乎想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因为……”苏世绚低声自语,脑海中回想起与仲梦那场激烈的战斗。当时两人交手许久,仲梦身上极有可能沾染上了自己法器和身上独有的魔气味道。 “原来是这样!”苏世绚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狡猾的丫头,竟然利用了这一点。” 他站起身来,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既然已经知道了仲梦逃脱的可能原因,那他就有办法应对。 “传令下去,加强结界的力量,同时派出更多的人手,扩大搜索范围。给本魔君仔细留意那些带有本魔君魔气味道的气息,一旦发现,立刻汇报!”苏世绚大声下令,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魔君!”魔兵魔将们如蒙大赦,连忙领命退下,匆匆去执行苏世绚的命令。 而此时在葱山派的仲梦,对魔族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她正沉浸在对七十二变的刻苦练习中,准备着应对魔族随时可能到来的威胁。 在魔族大肆搜寻的这几个月里,葱山派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仲梦每日刻苦修炼,在无为子的悉心指导和自身的不懈努力下,她已熟练掌握了七十二变。 此刻的仲梦,正于山林间演练变化之术。只见她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一只斑斓猛虎,威风凛凛地在林间踱步,双目炯炯有神,散发着摄人的气势;紧接着,她又变作一只灵巧的松鼠,在树枝间跳跃穿梭,动作敏捷无比。 而在魔族那边,苏世绚依旧满心疑惑与不甘。他坐在奢华的魔座上,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来。“那丫头身受重伤,怎么可能逃得出去?”苏世绚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不信。 “魔君,我们已经将搜索范围扩大到极致,可依旧毫无那丫头的踪迹。”一名魔将小心翼翼地进言,声音颤抖,生怕触怒了正处于盛怒中的苏世绚。 苏世绚猛地一拍扶手,怒吼道:“再给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本魔君找出来!”他绝不相信,一个身受重伤的小丫头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定是手下办事不力,有所疏漏。 魔将连忙跪地,领命而去。苏世绚靠在魔座上,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心中暗自盘算着:“仲梦,不管你躲到哪里,本魔君迟早会找到你。到时候,定叫你知道得罪本魔君的下场!” 而仲梦并不知道魔族的执着搜寻,她专注于提升自己的实力,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又逃跑了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天庭之上,祥云缭绕,仙乐飘飘,一年一度的蟠桃会正准备盛大开场。各路神仙身着华美的仙衣,纷纷应邀而来,整个天庭都沉浸在一片热闹祥和的氛围之中。 葱山派的无为子与仲梦也在受邀之列。仲梦精心打扮了一番,虽依旧是简洁的白衣,但却难掩她身上出尘的气质。此刻的她,眼神中透着自信,与之前在魔族时的狼狈模样判若两人。 而在魔族的阴森大殿内,苏世绚正烦躁地来回踱步。几个月来,寻找仲梦无果让他的心情愈发恶劣。这时,一个身形诡秘的魔族奸细匆匆走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魔君,属下有重要消息!”奸细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丝紧张。 苏世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猛地停下脚步,厉声问道:“快说,什么消息?是不是那丫头的下落?” “正是,魔君!”奸细连忙说道,“天庭正在举办蟠桃会,那仲梦跟着无为子,也受邀参加了。属下亲眼所见!” 苏世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想到,仲梦竟然早就逃了回去,还能如此风光地参加天庭的盛会。“好啊,这个仲梦,真是好大的胆子!”苏世绚咬牙切齿地说道,周身的魔气疯狂翻涌。 “魔君,那我们……”奸细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既然知道了她的下落,本魔君岂能放过她!”苏世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准备一下,本魔君要亲自去一趟天庭,搅他个天翻地覆!顺便会会那些所谓的神仙!” “是,魔君!”奸细领命而去,开始着手准备。 而此时的天庭,仲梦正与无为子在蟠桃会上与各路神仙寒暄。她并不知道,危险正悄然逼近。苏世绚打算带着魔族众人闯入南天门。 那魔将见苏世绚满脸杀意,决意要闯天庭蟠桃会,心中大骇,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劝阻道:“魔君不可呀!如今那蟠桃会上,六界之中除了我们魔族,各路神仙皆汇聚于此。若是我们贸然前往,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定是会吃大亏的呀!” 苏世绚猛地停下脚步,周身魔气翻涌得更盛,他怒目瞪向那魔将,血红色的竖瞳中满是怒意,“你是在质疑本魔君的决定?那仲梦就在天庭,本魔君怎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魔将吓得浑身哆嗦,额头冷汗直冒,却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魔君息怒!小的绝无此意。只是如今形势对我们不利,天庭高手如云,加上佛界、妖界等各方势力也都在场,我们若强行闯入,只怕不但抓不到那仲梦,还会损兵折将,甚至可能招来六界的联合讨伐啊。” 苏世绚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心中对仲梦的恨意和不甘如烈火般燃烧,但魔将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他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心中快速权衡着利弊。 “可是,本魔君咽不下这口气!那仲梦三番五次坏本魔君的事,如今还逍遥自在地参加天庭盛会,本魔君怎能视而不见?”苏世绚咬牙切齿地说道。 魔将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说道:“魔君,我们不妨从长计议。不如先派人潜入天庭,密切监视仲梦的一举一动,等蟠桃会结束,她离开天庭后,我们再找机会下手。这样既能避免与六界正面冲突,又能确保抓住那丫头。” 苏世绚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点了点头,“好吧,就依你所言。不过,若是这次再让那丫头逃脱,本魔君唯你是问!” “是,魔君!小的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让那仲梦逃脱!”魔将连忙磕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随后,苏世绚便下令挑选出几个身手敏捷、擅长隐匿的魔兵,派他们潜入天庭,监视仲梦的行踪。 在热闹非凡的蟠桃会上,仲梦看着周围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的各路神仙,却感觉兴致缺缺。那些珍馐美馔、仙乐妙舞,在她眼中都没了多少吸引力。她悄悄凑近无为子,低声说道:“师父,徒儿待着实在无聊,想提前回葱山派,继续修炼,提升实力。” 无为子看了看仲梦,微微点头,眼中满是理解,“也好,你回去后要好好修炼,不可懈怠。若有什么事,及时传信给为师。” 仲梦应了一声,向无为子行了一礼,便悄然离开了蟠桃会。回到葱山派后,她没有声张,独自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林,开始闭关修炼。这里四周静谧,灵气浓郁,正是修炼的好地方。 仲梦盘膝而坐,闭目凝神,运转起体内的灵力。她将七十二变与自身功法相结合,不断地尝试和领悟,力求做到融会贯通。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打湿了衣衫,但她浑然不觉,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 而在魔族那边,苏世绚派出的魔兵们小心翼翼地潜入了天庭,在蟠桃会的各个角落暗中监视着仲梦的动向。可他们找遍了整个会场,都没有发现仲梦的身影。 一名魔兵慌慌张张地回到魔族,向苏世绚禀报:“魔君,大事不妙!那仲梦已经提前离开了天庭,我们没找到她的踪迹!” 苏世绚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器物纷纷震落,“好个狡猾的丫头,竟然又让她给逃了!这次定不能再让她得逞!”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重新谋划。“传令下去,扩大搜索范围,务必找到仲梦的下落!不管她躲到哪里,本魔君都要把她揪出来!”苏世绚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对仲梦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而此时的仲梦,对魔族的行动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修炼的世界里,不断向着更高的境界迈进,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着准备 暴风雨前的宁静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在阴森的魔殿内,苏世绚满脸怒容,正为仲梦逃脱一事而大发雷霆。这时,一名魔将壮着胆子上前,小心翼翼地劝道:“魔君,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仙族之人如此大费周章呢?她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丫头,就算有些本事,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我们魔族大业为重,实在不必在她身上浪费过多精力。” 苏世绚闻言,猛地转过头,血红色的竖瞳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能将人冻结。他周身的魔气瞬间暴涨,如黑色的风暴般翻涌,那魔将被这股威压压迫得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 “你懂什么!”苏世绚怒吼道,声音在魔殿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这个仲梦三番五次坏我好事,还从我手中逃脱,若是不将她抓住,本魔君的颜面何存?以后魔族还如何在六界立足?” 魔将吓得脸色惨白,人家好像也没怎么坏你好事吧?但不敢开口只连忙跪地,战战兢兢地说道:“魔君息怒!小的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觉得我们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拓展魔族势力、对抗天庭上。那仲梦,或许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苏世绚冷哼一声,眼中的怒火并未消退,“无关紧要?她能从本魔君的地牢逃脱,还能熟练掌握七十二变,这样的人,若是放任不管,迟早会成为我们魔族的大患。而且,她背后还有葱山派和天庭的支持,留着她,后患无穷!” 魔将见苏世绚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只好低头说道:“是,魔君说得是。小的明白了,定当全力协助魔君,将那仲梦抓回来。” 苏世绚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加大搜寻力度,不管是天涯海角,都要把她给本魔君找出来。一旦发现她的踪迹,立刻汇报,不得有误!” “是!”魔殿内的众人齐声应道,随后便匆匆退下,去执行苏世绚的命令。而苏世绚则独自坐在魔座上,眼神阴鸷地望着远方,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将仲梦一举擒获,以解他心头之恨。 而在天庭那金碧辉煌的议事大殿内,气氛凝重而压抑。无为子身着道袍,面色严肃,与各路神仙齐聚一堂,共商攻打魔族的大计。 “诸位,如今魔族日益猖獗,苏世绚更是野心勃勃,妄图称霸六界。若不早日将其铲除,必将后患无穷。”无为子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沉稳却透着坚定。 托塔李天王李靖微微皱眉,手抚胡须道:“无为子所言极是。只是魔族狡诈,且实力不容小觑,贸然进攻,恐非良策。” 二郎神杨戬目光如炬,开口道:“我认为应先摸清魔族的兵力部署与阵法布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一旁的哪吒也点头附和:“二哥说得对,我们可派擅长隐匿的仙者潜入魔族,收集情报。” 观音菩萨轻捻佛珠,慈悲说道:“此战关乎六界安宁,切不可伤及无辜。我们需以慈悲为怀,点化那些误入歧途的魔族,而非赶尽杀绝。” 众神仙纷纷点头,认可观音菩萨的说法。此时,太上老君缓缓开口:“我可炼制一些法宝,助力各位提升实力,应对魔族的邪术。” 随后,众人又讨论起联合其他仙门和势力的事宜。大家一致认为,只有团结六界力量,才能形成强大的攻势,一举击败魔族。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与商议,一个攻打魔族的详细计划逐渐成型:先派精锐仙者潜入魔族刺探情报;同时,由各位神仙各自回去准备法宝、训练天兵天将;再由天庭出面,联络其他仙门和势力,共同组建联盟。众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准备迎接这场关乎六界命运的大战。 葱山派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而热烈。无为子坐在主位上,神色严峻,目光扫视着厅内的一众弟子和长老。 “如今魔族对我们虎视眈眈,苏世绚更是一心想要抓住仲梦,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先下手为强。”无为子的声音低沉却坚定,打破了厅内的沉默。 师兄陆白,微微点头:“师父所言极是。只是魔族势力庞大,且擅长诡谲之术,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仲梦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师父,各位师兄师姐,我愿打头阵。苏世绚一心针对我,我与他交手数次,对他的手段多少有些了解。” 铭心也激动地说道:“我们葱山派弟子,各个不畏强敌。此次攻打魔族,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众人纷纷附和,斗志昂扬。无为子看着弟子们的模样,心中欣慰,却也保持着冷静:“攻打魔族,情报至关重要。 大战一触即发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此时的天兵天将与各路神仙在魔界上方集合。一时间,风云变色,五彩祥云层层叠叠汇聚,光芒万丈,将魔界那终年不散的阴霾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天兵天将们身着锃亮的银甲,手持长枪利刃,整齐划一地排列着,身上散发着凛冽的肃杀之气。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峻,如同一座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动。 托塔李天王李靖屹立在前,他神情凝重,手中的玲珑宝塔光芒闪烁,隐隐有镇压乾坤之势。宝塔上的符文流转,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二郎神杨戬牵着哮天犬,他三眼怒睁,额间的神目射出犀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哮天犬也兴奋地狂吠着,声音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似在向魔族宣告着战斗的决心。 哪吒脚踏风火轮,手中的混天绫和乾坤圈熠熠生辉。他英姿飒爽,小小的身躯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仿佛能将天地都翻转过来。 各路神仙也纷纷施展神通,彰显出各自的独特本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散发着滚滚热浪,炉中火焰跳跃,似乎随时准备吐出三昧真火,将一切邪恶焚烧殆尽;观音菩萨手持净瓶,慈悲的目光俯瞰着下方,瓶中的柳枝轻轻摇曳,仿佛能洒下甘霖,净化世间的一切罪恶。 魔族人马也迅速做出反应,在魔君苏世绚的带领下,密密麻麻地涌出魔宫。魔兵们身形扭曲,面目狰狞,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魔气,与天兵天将们的浩然正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世绚手持混沌杖,站在魔军的最前方。他仰头看着天空中那浩浩荡荡的天兵天将和各路神仙,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哼,就凭你们,也想覆灭我魔族?简直是痴心妄想!”说罢,他猛地一挥手中的混沌杖,魔军顿时发出一阵震天的咆哮,气势汹汹地朝着天空冲去。 不容他们从长计议,随着天君一声令下,“无为子,速带领葱山派众弟子,攻打魔族!” 无为子神色一凛,当即双手抱拳,朗声道:“谨遵天君法旨!”说罢,他转身面向身后的葱山派弟子,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却坚毅的面庞。 “弟子们!”无为子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威严,“此战关乎六界安宁,我葱山派虽处偏远,却也身负守护苍生之责。今日,便是我们践行使命之时!” “谨遵掌门教诲!”葱山派众弟子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斗志昂扬。 仲梦手持长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站在队伍前列。她回首望向身旁的师兄弟们,只见大家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出发!”无为子一声令下,葱山派众弟子御剑而起,化作一道道流光,朝着魔族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仲梦的思绪却飘回到了之前在魔族的遭遇,对苏世绚的恨意让她的眼神愈发锐利。 不多时,葱山派众人便抵达了魔族边境。只见魔族的营地中,魔影幢幢,魔气冲天。无为子见状,立刻施展法术,将一道灵力屏障笼罩住众弟子,以防魔族的突袭。 “大家听令,按照之前演练的阵法,呈北斗七星阵散开!”无为子高声喊道。 众弟子迅速行动,转眼间便按照阵法站位,彼此之间灵力相通,形成了一个强大的防御与攻击体系。 此时,魔族也发现了葱山派的到来。一群魔兵挥舞着武器,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仲梦率先迎敌,她施展出七十二变,化作一只巨大的朱雀,周身火焰熊熊,朝着魔兵们扑去。魔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后退。 “杀!”葱山派众弟子齐声呐喊,与魔兵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一时间,刀光剑影,法术光芒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无为子则在战场后方,运用强大的灵力,为弟子们提供支援。他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金色的符文飞向战场,为受伤的弟子治疗伤势,同时也增强着众弟子的战斗力。 苏世绚看到仲梦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哼,来得正好。本魔君正愁找不到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说摆 失败而归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战场上,仲梦与苏世绚相对而立,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两人周身散发的力量给扭曲。 “小丫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苏世绚狂笑着,手中混沌杖一挥,一道黑色的汹涌气浪便朝着仲梦席卷而去,所过之处,地面被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仲梦柳眉紧蹙,咬着牙,施展浑身解数抵挡。她身形如电,不断变幻着招式,手中长剑舞出层层剑花,试图冲破苏世绚的攻击。可混沌杖的力量太过强大,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她虎口发麻,手臂酸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仲梦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招式开始出现破绽,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不好!”远处的无为子见状,心中大惊,立刻御剑朝着仲梦飞去。他大喝一声,手中拂尘化作一道白光,直击苏世绚。 苏世绚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挥动混沌杖,将无为子的攻击轻松挡下。紧接着,他猛地发力,混沌杖爆发出更加强大的力量,一股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将无为子和仲梦双双击飞。 两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地摔落在地,又滑行了数丈才停下。众人见此情景,纷纷怒目而视,蜂拥而上,将苏世绚团团围住。苏世绚虽实力强大,但面对众人的围攻,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一番激战后,他身上也挂了彩,狼狈不堪。 仲梦和无为子落到了一处偏僻的山上。此时的他们,身受重伤,脸色惨白如纸。仲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剧痛,根本无法施展法术与灵力。 “师父,您怎么样?”仲梦虚弱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无为子艰难地摇了摇头,“为师还行,梦儿,你别说话,保存体力。” 两人相互扶持着,靠在一棵大树下。望着远处依旧火光冲天的战场,他们心中满是忧虑,随着伤势加重,俩人慢慢昏迷了过去。 苏世绚拖着已然残破的身躯,紧攥着混沌杖,身上的黑色长袍被鲜血浸透,碎成条条褴褛布片。他的发丝凌乱地飞舞,血红的眼眸中满是不甘与疯狂。 这三天三夜,他凭借着混沌杖的力量,一次次击退天族的强攻。可天兵天将与各路神仙源源不断地涌上,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和魔族部队包围。每一次挥动混沌杖,都要耗费他巨大的灵力,到如今,他的法力几近枯竭。 魔兵们死伤无数,横七竖八地倒在满是焦土与残肢的战场上,痛苦的呻吟与绝望的呼喊交织回荡。魔将们也纷纷重伤,无力再战。 苏世绚怒目圆睁,看着眼前的惨状,仰天发出一声嘶吼,再次挥舞混沌杖,释放出最后的力量。一道刺目的黑色光柱冲向天空,与天族的仙法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 可这终究只是困兽之斗,天族的攻势丝毫不减。苏世绚脚下一软,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混沌杖也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他明白,这场战斗,魔族败局已定。 苏世绚的身体晃了晃,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朝前栽倒。他的双眼紧闭,脸上满是疲惫与痛苦,失去意识前,脑海中还回荡着混沌杖与仙法碰撞的轰鸣。 “魔君!”一名魔将眼疾手快,飞身冲过去,在苏世绚倒地瞬间将他接住。看着苏世绚毫无血色的面庞,魔将心急如焚,抬头望向四周,只见魔族军队死伤大半,剩下的也是伤痕累累,士气低迷。 “撤!快撤!”魔将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他扛起苏世绚,转身朝着魔族营地的方向狂奔。其他魔将见状,连忙组织起剩余的魔兵,边打边退,且战且走。 天族的天兵天将们见状,呐喊着要乘胜追击。可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烟雾从魔族军队后方滚滚升起,瞬间弥漫开来,笼罩了大片区域。烟雾中隐隐传来阴森的咆哮和诡异的呼啸,让天兵天将们心生忌惮,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原来是魔族事先布置的防御手段,这烟雾中藏着他们用邪术召唤出的怨灵和魔影,能干扰敌人的视线和心智。魔将们趁着这个机会,带着苏世绚和剩余的魔兵,狼狈地逃离了战场。 等烟雾渐渐散去,天族众人再看,魔族早已没了踪影。战场上只留下满目疮痍,和魔族败退时匆忙间留下的一片狼藉。 等待机会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无为子悠悠转醒,脑袋昏沉,太阳穴突突直跳,周身酸痛,好似被重锤狠狠砸过。他强撑着坐起,第一眼便看向身旁昏迷不醒的仲梦。 “梦儿!”无为子心急如焚,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他顾不上自己满身伤痛,赶忙伸手扶起仲梦,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仲梦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满是冷汗的额头上。无为子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抬起右手,轻轻搭在仲梦的手腕上为她把脉。指尖触碰到仲梦冰冷的肌肤,他的心猛地揪紧。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无比。好在片刻后,无为子紧锁的眉头缓缓松开,吐出一口浊气:“还好,还好……”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经脉未伤,只是灵力耗损过度,加上外伤导致昏迷,并无大碍。” 他轻轻抚摸着仲梦的发丝,眼中满是慈爱与心疼:“梦儿,你定要快点醒来,我们还要一起守护这世间安宁。”说罢,无为子运起灵力,将自身的灵力缓缓渡入仲梦体内,助她恢复元气。 仲梦悠悠转醒,发现无为子将自身的灵力渡入自己身体内,映入眼帘的是无为子那满是关切的面容,她这才惊觉,自己正靠在师父怀里,一股暖流从手腕处传来——无为子正将自身灵力渡入她体内。 “师……师父。”仲梦的声音还带着些虚弱,脸颊瞬间滚烫,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坐直身子,却因动作太急扯到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梦儿。”无为子赶忙按住她,语气里满是心疼,“你灵力耗损过度,又受了伤,先好好躺着,为师帮你恢复。” 仲梦咬着下唇,低垂着眼帘,小声说道:“师父,我……我已经没事了,您别再耗费灵力了。”她满心都是愧疚与不好意思,本应是自己保护师父,如今却让师父为自己操心费力。 无为子却温和地笑了笑,眼中的慈爱愈发明显:“傻孩子,在师父眼里你是好徒弟,为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继续耐心地为仲梦输送灵力,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 在昏暗压抑的魔殿中,魔影幢幢,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一名魔将突然站出来,声音打破了死寂:“要不请狼族大王来!他与魔君是过命的交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众魔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后,纷纷点头,有人立刻领命,快马加鞭前往狼族领地。 没几日,狼族大王滨就带着凛冽的寒风踏入了魔殿。他身形高大魁梧,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野性与霸气,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向苏世绚的床榻。看着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的苏世绚,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惜。 “滨大王,您可算来了,快救救我们魔君,如今这局面,没了他,魔族就完了!”魔将们蜂拥而上,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期盼。 滨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神色凝重地开口:“依我看,当下魔族元气大伤,无力再与天庭抗衡,不如先向天庭归降。” 此言一出,魔殿瞬间炸开了锅。“归降?这不是认怂吗!”“我们魔族可从没低过头,怎能如此窝囊!”魔将们七嘴八舌,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 滨不慌不忙,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诸位先冷静。这只是权宜之计,如今魔君重伤,我们缺了主心骨,继续硬抗,魔族怕是要被连根拔起。归降后,我们暗中休养生息,等魔君苏醒,再寻机会重振魔族。” 魔将们听了,虽满心不愿,但仔细想想,也明白滨所言极是。一番激烈的争论后,众人最终达成一致,决定听从滨的建议,向天庭递上归降书。这看似无奈的妥协背后,实则暗藏着魔族的蛰伏与等待。 凌霄宝殿内,天君高坐于宝座之上,周身萦绕着温和而威严的气息。众仙分列两旁,神色肃穆。 就在此时,一名仙使匆匆忙忙地踏入殿内,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启禀天君,魔族有异动,据探,他们打算投降,如今魔族将军已在南天门外等候召见!”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议论纷纷。有的神仙面露不屑,轻哼道:“魔族向来狡猾,此番投降,怕是有诈。”也有的神仙则面露思索之色,觉得或许是魔族在连日征战后,终于支撑不住。 而此时魔族将军站在南天门之外,强装镇定,可内心却似翻江倒海。他仰头望着那威严耸立的南天门,门上浮雕的仙纹闪烁着清冷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天庭的至高无上,这让他满心都是屈辱。 回想起魔族往昔的嚣张,再看如今这般狼狈来求降,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恨意翻涌。可一想到魔君苏世绚还重伤昏迷,魔族伤亡惨重,他的愤怒又化作了无奈。 他在心底暗自嘀咕:“若不是魔君重伤,魔族怎会落到这步田地!这天庭,今日这般羞辱我们,待魔君苏醒,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风刮过,吹动他残破的战甲,他打了个寒颤,又忧心起来:“天君会答应归降吗?万一不答应,要如何保住魔族?”正胡思乱想,南天门缓缓晃动。 而天君这边,天君微微皱眉,眼神深邃而平静,略作思忖后,缓缓开口:“宣魔族将军进殿。” 不多时,那魔将身着残破却仍不失威严的战甲,踏入了凌霄宝殿。他虽努力保持着镇定,但身上的疲惫与狼狈却难以掩饰。魔将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单膝跪地,抱拳道:“天君在上,我魔族经此一战,元气大伤,深知与天庭为敌乃不智之举。今特奉我家魔君之命,递上归降书,愿从此归降天庭,不再与天庭作对。”说罢,他双手呈上写好的归降书。 一旁的仙官上前接过,呈给天君。天君展开归降书,目光扫过其上的文字,沉默片刻后,开口道:“魔族作恶多端,今日归降,若是真心,我会派人去魔界收激法器,还有魔丹………至于其他的天庭可既往不咎。但日后,魔族需安分守己,不可再生事端。若有违背,定不轻饶!” 魔将连忙磕头,道:“是,天君放心,我魔族定当遵守约定。” 天君微微点头,挥了挥手,示意魔将退下。魔将起身,缓缓退出殿外。待魔将离去,天君看向众仙,说道:“魔族归降一事,不可掉以轻心,仍需派人时刻监视。”众仙齐声应诺,一场看似平息的纷争背后,实则暗流涌动,谁也不知道,魔族的归降,究竟是真心悔改,还是另有图谋。 能清者自清吗?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葱山派的众弟子在一片死寂的战场上,焦急地四处搜寻着。突然,有人大喊:“找到了!是掌门和仲梦师姐!”众人赶忙围了过去,只见无为子和仲梦满身是伤,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众人小心翼翼地将两人带回葱山派,一路上,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回到派中,稍作安顿,年轻的弟子们便将无为子团团围住。他们满脸好奇与关切,七嘴八舌地问道:“师父,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无为子看着这些年轻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他缓缓开口,将与魔族的激战、苏世绚的强大以及他们如何奋力抵抗,最终不敌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弟子们听得目瞪口呆,对魔族的凶残和强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从那以后,为了让仲梦尽快恢复实力,无为子几乎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对她的教导中。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葱山派的练武场上,师徒二人就已经开始了修炼。无为子耐心地指导着仲梦的每一个招式,纠正她的每一个细微的错误;仲梦也十分刻苦,她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一心想要变得更强,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不知从何时起,一股恶意的流言在派中悄然传开。有人开始造谣说无为子和仲梦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个谣言就像一颗毒瘤,在葱山派中迅速扩散,原本单纯的同门情谊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铭心本就对仲梦心怀嫉妒,她嫉妒仲梦的天赋,嫉妒无为子对仲梦的偏爱。听到这个谣言后,她心中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恶意,在众人面前拦住了仲梦。 铭心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大声说道:“哟,仲梦,平日里装得一副清高的样子,没想到你和师父之间竟然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丢我们葱山派的脸!”仲梦听到这些恶毒的话语,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愤怒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的脸涨得通红,指着铭心,声音颤抖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师父清清白白,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们!” 可是,铭心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继续羞辱仲梦。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在仲梦的心上。仲梦终于忍无可忍,她抽出佩剑,大声说道:“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铭心也毫不示弱,立刻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两人的法术在练武场上激烈碰撞,一时间,尘土飞扬,光芒闪烁。起初,仲梦还只是想给铭心一个教训,让她闭嘴。可是,随着铭心不断地辱骂,仲梦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的出手也渐渐失去了控制。 当仲梦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恐万分。铭心倒在地上,气息微弱,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仲梦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无为子很快就得知了这件事。他匆匆赶到练武场,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声喝道:“仲梦,你怎么能如此冲动!”仲梦看着无为子愤怒的眼神,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无为子转身拿起了赤魂鞭。赤魂鞭是葱山派用来惩戒犯错弟子的重刑,它由特殊的材料制成,一旦抽打在身上,不仅会皮开肉绽,还会让灵力紊乱,痛苦不堪。 仲梦看着无为子手中的赤魂鞭,心中一阵绝望。一开始,她倔强地站着,不肯低头。可是,当赤魂鞭抽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剧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没几下,就疼得受不了,抱着无为子的脚求饶:“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别打了!”她哭得满脸泪痕,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可是,无为子的表情冷若冰霜,他没有丝毫心软,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仲梦,作为一派之主,他必须维护门派的规矩和尊严。 三十鞭过后,仲梦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无为子看着昏迷的仲梦,眼中的愤怒渐渐化为了心疼。他轻轻地抱起仲梦,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找来最好的疗伤丹药,喂她服下。他坐在床边,看着仲梦苍白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 “梦儿,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无为子喃喃自语道,“冲动只会让你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而此时,葱山派的其他弟子们也都在议论纷纷。有的为仲梦感到不值,觉得她是被谣言所害;有的则认为仲梦下手太重,理应受到惩罚。这场风波,让葱山派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之中。 仲梦在昏迷中,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与铭心打斗的场景,还有无为子愤怒的眼神。她不知道自己醒来后,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自己和师父之间的关系,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 变坏的开始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悠悠转醒,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床榻上,本应是温暖的,此刻却刺得她眼生疼。她下意识动了动身子,背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皮肉,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才想起自己被师父用赤魂鞭抽打之事。 缓了缓神,仲梦支撑着坐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的场景,铭心的羞辱、激烈的打斗,还有无为子冷漠挥动赤魂鞭的模样。她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这时,门外传来两名弟子的窃窃私语。“哎,你听说了吗?铭心师姐被打得那么惨,掌门居然没怎么责罚她。”“是啊,也不知道掌门咋想的,仲梦师妹可被打得昏迷了好久呢。” 仲梦的身子猛地一僵,双手紧紧攥着被角,指节泛白。原来,师父真的什么都没对铭心说。她满心以为,即便自己有错在先,可师父也该明白她是被污蔑的,会给她一个公道。可如今看来,在师父心中,竟是铭心更重要。 怨恨的情绪如野草般在她心底疯狂蔓延。她想起从前,自己跟着师父刻苦修炼,无论寒冬酷暑,从未有过一丝懈怠,满心都是对师父的敬重与依赖。可现在,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 “师父,你为何如此偏心?”仲梦喃喃自语,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她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心中却满是阴霾,曾经亲密无间的师徒情,此刻已出现了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 仲梦卧病在床,窗外的日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她憔悴的脸上,却暖不了她满心的寒意。从醒来那日得知师父无为子并未对铭心加以惩处,她的心便像坠进了冰窖。而在这漫长又煎熬的养病时光里,无为子竟一次都未曾踏足她的房间,来探望她的病情。 起初,仲梦还心存一丝侥幸,想着师父许是门派事务太过繁忙,抽不开身。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连个关心的传话都没有,她最后的期待也彻底破灭。怨念如汹涌的潮水,在她心底越涨越高,将曾经对师父的敬重与依赖,冲刷得一干二净。 每到夜深人静,仲梦躺在冰冷的被窝里,背部的伤痛和心中的愤懑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铭心那张得意的脸,还有无为子冷漠的神情,复仇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铭心,你既然如此欺我,就别怪我心狠。”仲梦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低语,声音里满是决绝。她开始绞尽脑汁地谋划着报复的计划,思索着如何才能让铭心也尝尝被羞辱、被伤害的滋味。 她想到了在铭心修炼的丹药里动手脚,让她灵力紊乱,修为倒退;也想过在众人面前揭露铭心的丑事,让她身败名裂。可每一个念头闪过,她又陷入了深深的挣扎。她深知,一旦付诸行动,自己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心中的怨恨,又让她难以放下仇恨。 夜幕如墨,浓稠得化不开,仲梦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葱山派。她深知,要想狠狠报复铭心,葱山派内那些寻常药物根本无济于事,必须另寻他法。思来想去,她把目光投向了充满危险的魔族边缘地区,那里或许藏着能让铭心付出惨痛代价的致命毒药。 山路崎岖,每一步都牵扯着背上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仲梦冷汗直冒。但心中那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支撑着她一步一步朝着魔族边缘走去。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孤独而决绝的身影。 不知走了多久,仲梦终于来到了魔族边缘。这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小心翼翼地前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像是某种凶猛的魔兽。仲梦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可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现在重伤在身,这把剑又能有多大用处呢? 但她没有退缩,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终于,在一片阴暗的山谷中,她发现了一种散发着幽光的奇异植物。仲梦心中一喜,凭借着多年修炼积累的知识,她判断这很可能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毒药。她刚要伸手去采摘,突然,一道黑影从旁边的草丛中窜出,直扑向她。 仲梦躲避不及,被黑影撞倒在地,伤口再次迸裂,鲜血染红了衣衫。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浑身长满黑毛的魔狼,正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恶狠狠地盯着她。魔狼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似乎把仲梦当成了一顿美味的大餐。 仲梦心中绝望,但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她挣扎着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手中的剑,与魔狼展开了殊死搏斗。魔狼的攻击十分凶猛,每一次扑咬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仲梦左躲右闪,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但她始终没有放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拿到毒药,报复铭心。 就在仲梦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魔狼的攻击出现了一丝破绽。她来不及多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剑狠狠地刺向魔狼的咽喉。魔狼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仲梦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她顾不上休息,挣扎着爬到那株奇异植物旁,小心翼翼地将它采摘下来。看着手中的毒药,仲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复仇的计划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深夜到来的无为子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卧病在床,脸色苍白如纸,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背上的伤痛。这几日,师兄师姐们纷纷前来探望,本是关怀备至,可话里话外却总透着些别样的意味。“哎,当初真不该传那些闲话,现在想想,太对不住你和师父了。”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仲梦的反应,那假惺惺的模样,让仲梦心里一阵厌烦。 仲梦心里清楚,他们不过是怕被自己记恨,才来装模作样地道歉。她表面上虚弱地应和着,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心里却在冷笑:“你们的歉意,我可受不起。”这些天,她满心都在盘算着复仇,对师兄师姐们的假意关怀,根本不屑一顾。 没过几天,铭心果然来了。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仲梦的房间,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仲梦眼中,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哟,仲梦,听说你病得厉害,怎么,被师父教训一顿就受不了啦?”铭心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充满了嘲讽。 仲梦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抬起头,看着铭心说:“铭心,你别太过分。”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等铭心离开后,仲梦立刻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她从魔族边缘千辛万苦得来的毒药。她打开瓶子,将毒药小心翼翼地倒入一颗仙丹中,又用灵力将仙丹的表面修复如初,看不出一丝破绽。 第二天,仲梦故意在铭心经常出没的地方“不小心”掉落了这颗仙丹。她躲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仙丹,心中默默祈祷:“铭心,你可一定要上钩啊。” 没过多久,铭心路过这里,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仙丹。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弯腰捡起仙丹,自言自语道:“这是谁掉的仙丹?正好便宜我了。”说着,便要将仙丹放入口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无为子突然出现。他大喝一声:“住手!”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铭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手一抖,仙丹差点掉在地上。 无为子几步上前,伸手夺过铭心手中的仙丹,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看了看手中的仙丹,又看了看躲在一旁的仲梦,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仲梦被无为子的表情吓得浑身一颤,像是被重锤击中,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不敢直视无为子的眼睛,慌乱地低下头,转身便落荒而逃。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可她满心都是恐惧与懊悔,根本无心顾及。 回到房间,她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完了,全完了,师父一定知道我要毒害铭心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她在黑暗中喃喃自语,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枕头。 此后,仲梦一直称病,整日蜷缩在房间里,不敢踏出房门半步。她时刻等待着无为子的惩罚,想象着自己会被逐出师门,或是遭受更严厉的责罚。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煎熬,她的心被恐惧和焦虑填满。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无为子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仲梦既感到疑惑,又不敢放松警惕。她忍不住想:“师父这是在等什么?还是说,他已经对我彻底失望,连惩罚都不屑于给了?”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更加痛苦,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她开始想怎么样才能得到无为子的原凉,只能装作,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我怎么变成了这样……”怎么就让无为子知道了,她满心懊悔,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局面,只能在这无尽的等待中备受折磨。 仲梦在昏昏沉沉中悠悠转醒,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觉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静谧。她微微转头,朦胧的视线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无为子正站在窗边,背对着她,一袭长袍在夜风中轻轻飘动。 仲梦的心跳陡然加快,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却因背部的伤口牵扯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声响惊动了无为子,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平静地落在仲梦身上。四目相对,仲梦心中一紧,怕被赶出去,只想忽悠无为子,假装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又只能慌乱地垂下眼眸的样子。 无为子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严厉,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痛心,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他的沉默如同一堵厚重的墙,仲梦还是忍不住的发抖喘不过气来,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 “师父……”仲梦终于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打破了沉默,可刚说出两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无为子微微叹了口气,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床边,目光落在仲梦那满是憔悴的脸上。 “梦儿,你何时变得如此冲动,如此狠厉了?”无为子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疲惫,“你们几个里面为师一直最看重你,可你却做出这等事,让我如何不失望?” 仲梦假装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满是懊悔与委屈。似想要辩解,“师父,我错了……”仲梦哽咽着,声音带着哭腔,“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心中的情绪如乱麻般交织。无为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陷入无尽的痛苦。”无为子缓缓说道,“我希望你能好好反思,莫要再走错路。”说完,他转身向窗边走去,留下仲梦一人在黑暗中,勾起一抹笑。 心疼她?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这几日可真是煞费苦心,每日都在无为子可能出现的地方,精心演绎着自己的痛苦。她或是坐在窗边,对着窗外的景色默默流泪,或是蜷缩在床榻上,小声抽泣,那悲戚的模样,不知情的人看了,都得心疼不已。 这天,她又故技重施,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把枕头都浸湿了一大片。正哭得投入,她眼角余光瞥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心中暗喜,知道无为子来了。 无为子走进房间,看到仲梦双眼红肿,满脸泪痕,头发也有些凌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梦儿,你这又是何苦呢。”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 仲梦见时机已到,哭得愈发大声,一下扑到无为子怀里,泣不成声:“师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不要我……”她紧紧抱着无为子,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无为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仲梦身上淡淡的香味钻进他的鼻腔,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跳陡然加快,耳根瞬间红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缓了好一会儿,无为子才轻轻拍了拍仲梦的背,说道:“好了好了,师父不怪你了,以后莫要再犯糊涂。”仲梦在他怀里用力地点点头,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仲梦死死抱着无为子,哭得愈发大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无为子的衣襟。她今天故意只穿了两件单薄衣衫,此刻贴在无为子身上,能感受到他微微的紧张与局促。 无为子抬手,想轻轻推开仲梦,可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肩膀,仲梦就抽抽噎噎地抖了一下,哭得更加肝肠寸断:“师父,您是不是还在怪我,是不是不要我这个徒弟了……”那带着哭腔的话语,好似一把把软刀子,直直戳进无为子心里。 无为子的手僵在半空,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推开她。他看着仲梦哭得红肿的双眼,满脸的委屈与惶恐,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梦儿,莫哭了,师父没怪你。”他声音轻柔,带着安抚,却也有些不自然,耳朵尖依旧泛着红。 “真的吗?师父,您可不许骗我。”仲梦仰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无为子,眼中还蓄着泪水,湿漉漉的,像只受惊的小鹿。 “真的,师父不骗你。”无为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手轻轻拍着仲梦的背,一下又一下,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毕竟这亲昵的举动,让他这个一向清冷的人,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仲梦过了一会像哭够了一样,松开无为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傻傻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几分天真和释然。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说着:“不行,我得去向铭心道歉,是我做错了事,不该想着害她。”说着便要抬腿往门外走去。 无为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伸出手臂拦住了她。他的眼神温和而坚定,看着仲梦说道:“此事我已偷偷解决,你不用去了。” 仲梦微微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抬眼看着无为子,问道:“师父,您是怎么解决的呀?” 无为子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找了铭心,不过没说丹药的事,跟她好好谈了谈。她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该在门派里散播谣言、羞辱于你。她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而且也会向其他弟子说明真相,澄清那些不实的传言。” 仲梦听着无为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师父会为了自己去做这些,心里原本还残留的那点对师父的怨念,此刻也消散了一些。 “师父,谢谢您。”仲梦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不再冲动行事了。” 无为子看着仲梦,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知错能改就好,以后遇到事情,要多想想,别再被情绪左右了。” 仲梦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温馨而宁静,师徒俩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这场风波之后,看似变得更加深厚了。 吃醋了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自那之后,仲梦像是变了个人,总是活力满满地跟在无为子身边。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眨巴着大眼睛,借着学东西的由头,问东问西。“师父,这符咒怎么画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呀?”“师父,您说这世间有没有能起死回生的神药?”面对仲梦一连串的问题,无为子总是耐心解答,眼中还隐隐带着一丝宠溺。 无为子也对仲梦愈发关照,时不时就会拿出些法宝给她。他拿出一把宝扇,扇面上画着神秘的符文,轻轻一挥,便有一阵清风拂过,带着丝丝灵力。“梦儿,这宝扇可聚风成刃,在关键时刻能保你平安。”仲梦接过宝扇,眼中满是惊喜,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而后,无为子又拿出一支玉如意发簪,簪身洁白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这发簪不仅能做装饰,还能在你遇到危险时,化作一道屏障护住你。”仲梦连忙把发簪别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着无为子开心地说:“师父,这发簪真好看,我太喜欢了。” 最后,无为子掏出一条看似普通的丝带,轻轻一抖,丝带瞬间变成了一把柔软的剑。“这软剑可刚可柔,能出其不意地攻击敌人,你要好好练习使用。”仲梦接过软剑,兴奋地挥舞了几下,虽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但眼中满是对新法宝的喜爱和对提升实力的渴望。 在仲梦满心欢喜地研究这些法宝时,她没注意到无为子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师父对徒弟的关爱,似乎还多了些别样的情愫,那是一种连无为子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 阳光洒在葱山派的练武场上,仲梦身着一袭飘逸的青色仙袍,手中软剑上下翻飞。那软剑在她手中似有了生命一般,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游龙摆尾,虽然动作还稍显稚嫩,但已颇具气势。 无为子远远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仲梦的身影,眼神中满是关注。他看着仲梦认真练习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初入师门的自己。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远处走来,正是师兄陆白。他面带微笑,走到仲梦身边,打断了仲梦的练习。“师妹,你这动作有些生疏,我来指导指导你。”陆白说着,便伸手握住仲梦持剑的手,开始纠正她的姿势。 仲梦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但还是点了点头,认真地听着陆白的讲解。陆白一边说着,一边亲自示范,动作潇洒而流畅。 远处的无为子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悦。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只是觉得看到陆白与仲梦如此亲近,心里很不是滋味。 “哼,不过是些基础的招式,有什么好教的。”无为子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可目光却始终无法从仲梦和陆白身上移开。他看着仲梦认真学习的样子,心中的不悦越来越强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无为子看着练武场上的场景,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愈发强烈,再也看不下去,转身走进屋内。他脸色阴沉,心中五味杂陈,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把仲梦叫到身边来。 于是,他唤来一旁的侍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把仲梦叫过来,就说我找她有事。”侍童见无为子神色不悦,不敢多问,连忙应了一声,匆匆朝着练武场跑去。 此时的仲梦正全神贯注地听着陆白的指导,努力调整着手中软剑的动作。突然,侍童的声音远远传来:“仲梦师姐,师父叫你去他屋里一趟,说是有要紧事。” 仲梦闻言,微微一怔,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向侍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着,她把软剑收好,朝着陆白歉意地笑了笑:“师兄,不好意思,师父找我有事,今日的练习就先到这儿吧。” 陆白笑着摆了摆手:“去吧,等你回来我们再接着练。” 仲梦转身,跟着侍童朝着无为子的屋子走去。一路上,她心中暗自揣测着师父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而在屋内等待的无为子,正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想着见到仲梦后该说些什么,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紧张。 仲梦踏入房间,轻轻带上房门。无为子原本微蹙的眉头在看到她的瞬间不自觉地舒展开来,冷峻的面容也变得柔和许多,眼中似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闪过。 仲梦抬眸,望着神情有些不同的无为子,脑袋一时有些懵,呆头呆脑地轻声唤道:“师父?您找我有什么事呀?”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疑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无为子看着仲梦这副天真懵懂的模样,心中的那点不愉快瞬间消散了大半,可还是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肃些:“梦儿,你近日跟陆白学剑,可有什么收获?”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仲梦的表情。 仲梦眨了眨眼睛,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而后说道:“师兄教了我不少,他很有耐心,我也学到了些新的剑招。”说到这儿,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亮了亮,继续道:“不过,还是师父您之前教我的那些更有用呢。” 无为子听到仲梦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可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学剑之事固然重要,但切不可浮躁,也不可轻信他人。”他顿了顿,目光深深地看着仲梦,“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以自身的修炼为重。” 找去疤膏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脆生生地回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无为子,话语里满是真诚与崇敬:“徒儿知道,徒儿以后还要保护师父,虽然师傅那么厉害,又那么英俊。”说完,仲梦脸颊微微泛红,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 无为子听到仲梦的话,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有些松动,心脏猛地颤了一下,一股暖流悄然涌上心头。他微微别过头,不敢直视仲梦那清澈又炽热的目光,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你这丫头,尽会说些哄人的话。” 嘴上虽这么说,可无为子心里却十分受用,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他转过身,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拿起一本书,随意地翻看着,“好了,知道便好,回去好好修炼,莫要偷懒。” 仲梦吐了吐舌头,调皮地应了一声:“是,师父,徒儿一定好好修炼。”她后退几步,行了一礼,便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无为子一眼,这才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无为子等仲梦走后,放下手中的书,靠在椅背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仲梦刚才的话。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愈发明显,却又理不清,道不明。 无为子在屋内来回踱步,眉头轻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仲梦被赤魂鞭抽打的画面。他越想越觉得愧疚,心中暗暗自责当时下手太重。于是,他开始在堆满杂物的柜子里翻找起来,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记得之前得了一瓶去疤膏,放哪儿去了呢?” 书籍、卷轴被他一一翻出,整齐的屋子渐渐变得凌乱不堪。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柜子的最底层找到了那瓶去疤膏。瓶子小小的,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无为子拿起瓶子,仔细端详了一番,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希望能帮梦儿去掉疤痕。” 他又想到,上次自己用赤魂鞭打得那么狠,也不知仲梦背上留下了怎样的伤痕,女孩子家都是爱美的,要是留下疤痕,她心里得多难过啊。这么想着,无为子攥紧了手中的去疤膏,快步走出屋子,朝着仲梦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心中满是担忧和关切。 无为子站在仲梦的房门前,手悬在半空,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屋内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水流声。他微微一怔,心中顿时明白过来,仲梦此时应该正在泡澡。 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举着去疤膏的手也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想要转身离开,可又想着仲梦背上的伤,心中实在放心不下。他在门口来回踱步,纠结万分,既怕贸然进去会吓到仲梦,又担心她背上的疤痕因为耽搁而无法消除。 “师父,是您吗?”屋内传来仲梦轻柔的声音,显然她已经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无为子听到仲梦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红晕更甚。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梦儿,是我,为师给你带了瓶去疤膏,想着你背上的伤,怕留下疤痕。” 说完,他便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仲梦的回应,心中紧张得怦怦直跳。而屋内的仲梦听到无为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师父,您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仲梦应了一声,匆匆裹紧身上的寝衣,快步走了出来。她发丝还带着水汽,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旁,更衬得肌肤白皙如雪。 无为子看到仲梦这般模样,微微一怔,眼神不自觉地躲开,将手中的去疤膏递了过去,说道:“这去疤膏,你记得按时用,争取把疤痕去掉。”仲梦伸手接过,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师父,您还记挂着徒儿的伤。” 无为子看着仲梦,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了几分,嘱咐道:“你长大了,不是十岁小孩子,以后不要穿着寝衣就出来,成何体统。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仲梦心想可自己实际年龄就是10岁啊,仲梦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徒儿知道了,师父,以后不会了。” 无为子看着仲梦这副乖巧的模样,心中的那点不满瞬间消散,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好了,快回去吧,别着了凉。”仲梦点了点头,转身往屋内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无为子一眼,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师父,您也早些休息。” 无为子看着仲梦的背影,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转身离开,脚步却有些沉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仲梦穿着寝衣的模样,久久无法消散。 比武大塞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距离宗门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葱山派都弥漫着紧张的氛围。仲梦深知此次比武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的实力还有待提升。她心里清楚,若是天天往无为子那里跑,定会有人嚼舌根,说她靠师父偏袒作弊。 于是,仲梦便常常去找陆白师兄练习。陆白剑术高超,为人又耐心,倒也教给了她不少实用的招式和技巧。每次练习,仲梦都全神贯注,力求将所学融会贯通。 而无为子呢,总会在楼台上远远地看着。他负手而立,目光紧紧追随仲梦的身影,看着她与陆白过招,心中滋味复杂。见仲梦剑招渐稳,他会暗自点头,露出欣慰之色;可瞧着陆白与仲梦靠得近些,亲自指点动作时,他又会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阳光洒在练武场上,仲梦挥剑的身姿轻盈矫健。她一个旋身,手中软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逼陆白。陆白嘴角带笑,不慌不忙地应对着,一边出招,一边提醒仲梦的破绽。 楼台上的无为子看着这一幕,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仲梦在成长,自己不能总是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可不知为何,看到仲梦与别人如此亲近地练习,他的心里就是有些不是滋味,仿佛自己珍藏的宝贝被人觊觎了一般。 宗门比武当日,葱山派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比武台上,仲梦抽到了与林词对决,她心中不禁有些紧张。林词在门派中向来以心狠手辣著称,出招从不留情。 仲梦深吸一口气,踏上比武台,朝着对面的林词抱了抱拳。无为子坐在高台之上,目光紧紧地盯着仲梦,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 比赛一开始,林词便率先发起攻击,招式狠辣凌厉,招招皆是杀招。仲梦不敢大意,集中精力应对,凭借着平日里的刻苦训练,与林词打得不相上下。一时间,比武台上剑影闪烁,灵力四溢。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仲梦渐渐感到有些吃力。林词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她的手开始发麻,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与林词周旋。 无为子在台下看着仲梦的情况,心中有些担忧,眉头微微皱起。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亲自上台去帮仲梦一把,但他知道,这是仲梦的考验,她必须自己去面对。 仲梦右手酸痛难忍,几乎快要握不住软剑,可林词的攻势依旧猛烈,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她咬了咬牙,当机立断,将软剑换到左手,强忍着不适,继续迎敌。 这突如其来的变招让林词微微一怔,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冷笑一声,继续发起攻击。一时间,两人又战作一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场比试已经持续了整整四个时辰,周围的观众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且持久的战斗。 仲梦的体力渐渐不支,脚步也有些虚浮,左手握着软剑,动作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灵活。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死死地盯着林词,寻找着对方的破绽。林词同样也不好受,原本以为能很快解决掉仲梦,却没想到她如此难缠,此刻他也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水。 高台上的无为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仲梦的身影,一刻也不敢移开。看到仲梦这般顽强,他既心疼又骄傲,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座椅的扶手,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无为子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鼓励。 仲梦心里清楚,再这样用左手与林词僵持下去,最终的结果大概率是个平手。可她心有不甘,想要在这场比试中真正胜出。于是,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双手的酸痛,再次将软剑换回右手。 换回右手后,仲梦强打精神,试图发起新一轮的攻击。然而,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右手刚握住软剑,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林词见仲梦状态不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抓住机会,攻势愈发猛烈。他的剑如毒蛇般迅猛,直逼仲梦的要害。仲梦拼尽全力躲避。 仲梦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大声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对自己体力已达极限的无奈。手中的软剑无力地垂落,整个人摇摇欲坠。 林词听到仲梦的认输,这才停下了手中的招式,微微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他收起剑,对着仲梦微微一拱手,虽然眼中带着胜利者的高傲,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基本的风度。 高台上的无为子看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为仲梦在这场艰难比试中展现出的顽强意志感到骄傲;另一方面,又心疼她受伤和疲惫的模样。他站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仲梦,眼神中满是关切。 周围的观众们也发出了一阵议论声,有的为仲梦的坚持点赞觉得她刚入门的小师妹能和大师兄打那么久很历害,有的则对林词的胜利表示祝贺。仲梦在众人的目光中,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朝着无为子所在的方向微微行了一礼,随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了比武台。 此时的她,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明白自己已经尽力了。她知道,这次的经历会成为她成长路上的宝贵经验,激励着她在今后更加努力地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偷得浮生半日闲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脚步虚浮地走到无为子身边,实在支撑不住,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汗水和疲惫,两条发酸的手臂无力地甩动着,想要缓解那钻心的酸痛。 无为子见状,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快步走到仲梦身旁蹲下。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仲梦的手臂,一股温和的灵力缓缓注入她的体内,帮助她舒缓肌肉的酸痛。“梦儿,你做得很好,已经尽力了。”无为子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带着满满的关切。 仲梦抬起头,看着无为子,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师父,我还是不够强,没能赢下这场比试。”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 无为子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仲梦:“傻孩子,胜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场比试中所展现出的勇气和毅力。你的表现已经让为师很骄傲了。”他的话语如同暖流,流淌进仲梦的心里。 仲梦听着无为子的话,心中的失落渐渐消散,眼神也重新变得明亮起来。她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更加努力修炼,下次一定不会再输。” 无为子看着仲梦坚定的模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师父相信你。走,先回房休息,好好调养一下身体。”说着,他站起身,伸出手想要扶起仲梦。 仲梦摇头“我要看完比塞,多积累一点经验,”无为子微微一怔,看着仲梦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赞赏。他本想劝仲梦先回去休息,毕竟她此刻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但见仲梦如此执着,便也不再坚持。 “好,那你便留下吧。不过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为师。”无为子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他在仲梦身旁坐下,目光也投向了比武台。 接下来的比赛一场接着一场,台上的弟子们各展神通,招式变幻莫测。仲梦强打起精神,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上的对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看到精妙的招式,她会微微点头,在心里默默记下;看到有人露出破绽,她也会暗自分析,思考应对之法。 无为子时不时地转头看向仲梦,留意着她的状态。见她虽然疲惫,但仍全神贯注地观看比赛,心中对这个徒弟又多了几分喜爱。他知道,仲梦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这正是一个修炼者难能可贵的品质。 “师父,你看那个人的剑招,虽然华丽,但破绽太多了。”仲梦突然指着台上的一个弟子,小声对无为子说道。无为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微微点头:“你说得对,华丽的剑招固然好看,但实用性才是关键。你要学会在对敌时,找到对方的破绽,一击制胜。” 仲梦认真地点头,将无为子的话记在心里。在这一场场的比赛中,她仿佛置身于实战之中,不断地积累着经验。 仲梦脚步轻快地走进无为子的屋子,一眼就瞧见他正专注地在画纸上挥毫泼墨。她悄悄走近,目光落在那幅尚未完成的画作上,不禁眼前一亮。只见画中一朵朵芍药姿态娇艳,花瓣层层叠叠,色泽明艳动人,仿佛真的能闻到那淡淡的花香。 “哇,师父,好漂亮,跟真的一样!”仲梦忍不住赞叹出声,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欣赏与崇拜。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打破了屋内原本的静谧。 无为子听到仲梦的声音,微微一怔,手中的画笔也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仲梦,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你这丫头,就会哄师父开心。”他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十分受用,眼神中满是宠溺。 仲梦吐了吐舌头,走到无为子身边,歪着头仔细地端详着画作。“师父,您画得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呀?我也想学画画。”她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无为子,眼中满是期待。 无为子看着仲梦这副模样,心中一软,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想学,为师便教你。不过学画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需要静下心来,耐心练习。” 仲梦兴奋地跳了起来,拍着手说道:“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说着,她便迫不及待地在一旁坐下,等着无为子开始教她画画,无为子看着仲梦满心期待又跃跃欲试的模样,微微一笑,缓缓走到她身旁。他轻轻拿起一旁的画笔,蘸了蘸墨汁,而后握住仲梦的手。仲梦只觉一股温热传来,心跳不禁微微加快,脸也有些发烫。 无为子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在她耳边响起:“梦儿,握笔要稳,力度适中。”说着,他带着仲梦的手,在纸上轻轻勾勒出芍药花瓣的轮廓。仲梦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专注地感受着无为子手部的动作和力度,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的引导。 随着画笔在纸上移动,一片片花瓣逐渐成型,虽然略显生涩,但已有了几分模样。无为子一边指导,一边耐心地讲解:“看,这里的线条要流畅些,转折处需自然。”仲梦认真地点头,眼睛紧紧盯着画纸,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无为子的帮助下,一朵芍药渐渐有了大致的形态。仲梦看着自己和师父共同完成的作品,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与成就感,转头看向无为子,笑道:“师父,您看,我画出来啦!”无为子看着仲梦那兴奋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温柔:“嗯,学得很快,不过还需多练习。” 仲梦重重点头,握着画笔的手紧了紧,满心都是对继续学习画画的期待。此刻,屋内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宁静的氛围,师徒二人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时光仿佛也放慢了脚步。 妖怪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葱山派内,气氛因人间妖怪作乱的消息而变得紧张起来。无为子坐在大厅主位,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思索,正在挑选合适的弟子下凡收妖。 下方,众多弟子站得笔直,有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渴望能得到这次历练机会;有的则面露担忧,深知降妖任务的危险。 无为子扫视着众人,心中衡量着每个弟子的实力与心性。他想到仲梦,微微有些犹豫。仲梦虽然进步不小,但此次妖怪作祟颇为厉害,他担心仲梦会有危险。可又想着,这也是个让仲梦成长的好机会。 这时,陆白上前一步,抱拳道:“师父,弟子愿前往人间降妖,定不辱使命。”无为子看着陆白,微微点头,陆白实力不错,且沉稳可靠,是个合适的人选。 可就在这时,仲梦也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师父,徒儿也想去!徒儿已经长大了,想为门派出一份力,也想借此机会历练自己。”她眼神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无为子看着仲梦,心中有些纠结。一方面,他舍不得让仲梦涉险;另一方面,又被仲梦的勇气所打动。思考片刻后,他开口道:“陆白、仲梦,此次降妖任务艰巨,你二人一同前往,务必小心行事,相互照应。” 陆白和仲梦对视一眼,同时抱拳应道:“是,师父!”随后,二人便开始准备行囊,为下凡降妖做着最后的准备。 仲梦和陆白刚踏入凡间,就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妖气弥漫在空中。他们警惕地四处张望,很快便发现了妖怪的踪迹。那是一只身形庞大的妖怪,周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同时出手,从两侧对妖怪展开夹击。陆白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招凌厉,直逼妖怪要害;仲梦则手持软剑,身姿轻盈地穿梭在妖怪周围,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然而,在他们全神贯注对付眼前妖怪时,却没察觉到身后悄然逼近的危险。一条蛇妖吐着信子,悄无声息地靠近仲梦,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猛地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仲梦的后背咬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浅黄色的身影如闪电般划过。一位面容俊朗的男子出现在仲梦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精致的短刀,精准地刺向蛇妖。蛇妖吃痛,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放弃了对仲梦的攻击,转而向那男子扑去。 仲梦和陆白听到动静,急忙回头,看到这一幕,心中皆是一惊。仲梦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迅速调整状态,与陆白一起加入到对抗蛇妖和那只妖怪的战斗中。一时间战作一团,灵力四溢,周围的空气都因激烈的战斗而震荡起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那蛇妖终究不敌众人的合力围攻,瘫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仲梦眼疾手快,迅速拿出净化瓶,口中念念有词,将蛇妖吸入瓶中。解决了蛇妖后,仲梦长舒一口气,这才想起刚刚出手相助的浅黄色男子。 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些许疑惑与感激,开口问道:“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助,不知公子是何人?”此时,陆白也走上前来,目光同样落在那男子身上,警惕中带着一丝好奇。 那浅黄色男子微微一笑,收起手中的短刀,对着仲梦和陆白抱了抱拳,温文尔雅地说道:“在下苏然,不过是路见不平,顺手而为罢了。两位想必是修仙门派的弟子吧,降妖除魔,义不容辞,我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仲梦眨了眨眼睛,仔细打量着苏然,只见他身姿挺拔,气质不凡,眼神中透着一股睿智与沉稳。她微微点头,礼貌地回应道:“原来是苏公子,我叫仲梦,这是我的师兄陆白,我们来自葱山派。今日若非公子相助,我恐怕要吃大亏了,实在是感激不尽。” 陆白也跟着抱拳道:“苏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记下了。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苏然笑着摆了摆手:“两位不必客气,既然大家都是为了降妖除魔,那便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时,一旁那只尚未被解决的妖怪发出一声怒吼,似乎是不满众人将它晾在一边,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仲梦等人这才想起还有个敌人未处理,纷纷收起笑容,那妖怪的怒吼并未吓退仲梦等人,反而激起了仲梦的斗志。她眼神坚定,紧握着手中的净化瓶,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这妖怪一举收服。 趁着妖怪刚刚发出怒吼,还未再次发动攻击的间隙,仲梦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她的动作如同一道疾风,迅速而敏捷。妖怪见状,挥舞着巨大的爪子朝着仲梦抓来,仲梦灵活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攻击。 紧接着,仲梦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净化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妖怪笼罩而去。妖怪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光芒的束缚。但仲梦岂会让它得逞,她集中精神,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在仲梦的努力下,净化瓶的光芒越来越强,逐渐将妖怪包裹其中。妖怪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嘶吼,却无法挣脱这股强大的力量。最终,随着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妖怪被成功收入了净化瓶中。 仲梦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转身看向苏然和陆白,眼中满是自豪。陆白走上前来,赞许地拍了拍仲梦的肩膀:“师妹,好样的!”苏然也微笑着点了点头:“仲姑娘果然厉害,令人钦佩。” 仲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也多亏了师兄和苏公子的帮忙,不然我也没这么容易成功。”三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 解决了妖怪,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柔和的暮色洒在三人身上。仲梦整了整衣衫,抬眸看向苏然,眼中满是感激,轻声说道:“苏公子,今日多亏有你相助,才能顺利收服妖怪。如今事情已了,我和师兄也该回门派复命了,就此告辞。” 陆白也抱拳,神色诚恳:“苏公子的恩情,我们铭记于心,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苏然微笑着摆了摆手,目光温和:“两位不必如此客气,降妖除魔本就是我们共同的心愿。今日一别,望两位今后一切顺遂,若在凡间还有需要,尽管找我。”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块刻有特殊印记的玉佩,递给仲梦,“这玉佩可保两位在凡间遇到危险时,我能感知并赶来相助。” 仲梦微微一愣,随后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苏公子,我们定不会轻易打扰。” 说罢,仲梦和陆白再次向苏然行礼,而后转身踏上了回葱山派的路。一路上,仲梦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回想着今日与苏然并肩作战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陆白见她这般模样,不禁笑道:“师妹,这苏公子倒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仲梦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是啊,希望日后还有机会与他一同降妖除魔。”两人说着话, 新认识的人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坐稳当,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抬头一看,正是无为子走了进来。仲梦立刻站起身,脸上洋溢着笑容:“师父,您来啦!” 无为子微微点头,目光在仲梦身上扫了一圈,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此次降妖可还顺利?” 仲梦笑着回答:“很好,师父。我和师兄遇到了两只妖怪,不过都被我们收服了。”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无为子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正想再夸赞几句,却突然瞥见仲梦手中握着的玉佩,眼神瞬间一凝。他微微皱眉,走上前,目光紧紧盯着那块玉佩,问道:“梦儿,你遇见了谁?这玉佩从何而来?” 仲梦被无为子突如其来的严肃神情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师父,我们在降妖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苏然公子,是他出手帮了我们,这块玉佩是他送给我的,说遇到危险时他能感知并赶来相助。” 无为子听到“苏然”这个名字,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这苏然,你日后与他交往要多加小心,不可轻信。” 仲梦有些疑惑,歪着头问道:“师父,为什么呀?苏公子看起来是个好人,而且还救过我呢。” 无为子看着仲梦,目光严肃:“梦儿,人心难测,有些事你还不懂。总之,听为师的话,与他保持距离便是。”仲梦虽然心里不太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是,师父,徒儿记住了。” 无为子见仲梦似乎真的记住了自己的话,便微微点头,转身离去。待无为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仲梦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手中的玉佩。 她心里不断琢磨着:“师父让我小心苏然,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她脑海中划过,“这苏然会不会与魔君苏世绚有什么关系?”毕竟魔君苏世绚在修仙界可是声名狼藉,人人谈之色变,若苏然与他有关,那确实需要格外小心。 仲梦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苏然身上那种神秘的气质和不凡的身手,说不定真的与魔君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苏然看起来并不像坏人啊,他还帮我们收服了妖怪。”仲梦又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轻易下结论。”仲梦咬了咬嘴唇,决定找机会再和苏然接触接触,试探一下他的底细,看看他到底和魔君有没有关系。在这修仙之路上,人心难测,她可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而陷入危险之中。 仲梦心中满是对苏然和那魔君关系的猜测,一时理不出个头绪,只觉得脑袋发沉。她将那枚玉佩随手放在了桌上的杂物间,便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毕后,仲梦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可闭上眼后,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苏然的模样、降妖时的场景,还有无为子严肃的告诫。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仲梦才渐渐进入梦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与苏然一起降妖的场景,只是这次,苏然突然变了脸,成了魔君苏世绚的模样,张牙舞爪地朝她扑来。 “啊!”仲梦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冷汗。她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场噩梦。 “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仲梦自言自语着,重新躺回床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能再次进入梦乡,忘掉这些烦人的思绪。 葱山派内一片静谧。无为子身着一袭素白道袍,负手立于练功场中央,身姿挺拔,气质出尘。随着弟子们陆续到来,练功场渐渐热闹起来。 “今日,咱们继续修炼灵力的运用和剑招的精进。”无为子的声音清朗,在练功场上空回荡。弟子们纷纷抱拳领命,而后各自站定位置,开始运功调息。 仲梦站在队伍中,神情专注,可心中仍隐隐想着苏然和苏世绚的事,思绪不免有些飘远。无为子目光如电,一眼便察觉到仲梦的异样,他微微皱眉,缓步走到仲梦身旁。 “仲梦,修炼时需心无杂念,你这般走神,如何能有所精进?”无为子的声音虽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仲梦心中一惊,连忙收敛心神,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歉疚地说道:“师父,徒儿知错,定会专心修炼。” 无为子微微点头,便开始亲自示范灵力的运转法门和精妙的剑招。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功力。弟子们看得目不转睛,纷纷模仿学习。 仲梦也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修炼中,随着灵力在体内缓缓流转,她渐渐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只专注于眼前的招式和无为子的教导。练功场上,只听见弟子们的呼吸声和剑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一派热火朝天的修炼景象。 人道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修炼结束后,仲梦缓缓收功,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她微微喘息着,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苏世绚的身影。 “也不知道这个魔君伤好了没。”仲梦轻声自语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苏世绚作为魔君,在修仙界犯下诸多恶行,是人人喊打的对象。但不知为何,自从怀疑苏然与他有关系后,她竟不自觉地开始关注起苏世绚的情况。 仲梦记得曾听闻苏世绚受了重伤,生死未卜。“若是他伤还没好,或许暂时不会出来作乱,修仙界也能太平些。可若是他伤好了,又该如何是好?”仲梦心中想着,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她又想到了苏然,不知道他是否知晓苏世绚的伤势,又是否与苏世绚的恢复情况有关。“不行,不能再这么瞎想了,得找个机会弄清楚才行。”仲梦暗自下定决心,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先去换身衣服,再做打算。 无为子望着仲梦,欲言又止,那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正思索着如何开口提醒仲梦关于苏然的事时,见仲梦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偶然寻得的灵仙草。 这灵仙草极为珍贵,对伤疤愈合有着奇效。仲梦在降妖时身上留下了些伤痕,这灵仙草正好能派上用场。“仲梦,且慢。”无为子出声唤住她,语气中多了几分温和。 仲梦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中满是疑惑:“师父,您还有什么吩咐?”无为子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盒,走上前递到仲梦手中,说道:“这盒子里装的是灵仙草,对伤疤愈合很有好处。你降妖时受了伤,回去后用它好好调养。” 仲梦微微一怔,随即眼中泛起感动的光芒,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盒,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多谢师父,师父费心了。”无为子看着仲梦,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孩子,跟为师还客气什么。好好养伤,别落下病根。” 仲梦重重点头,将玉盒紧紧握在手中,心中满是温暖。“是,师父,徒儿一定听您的话。”说罢,仲梦再次向无为子行礼,这才转身离开,手中的玉盒仿佛有了温度,让她心里也暖烘烘的。 葱山派内,气氛庄重而肃穆。天君亲临,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盛事。众弟子整齐列队,心中满是期待与紧张。天君身着华丽的服饰,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他扫视着眼前的一众弟子,缓缓开口:“此次天魔大战,你们葱山派出力甚多,功绩显著。朕决定,将你们这些弟子全部封神,以彰表你们的功劳。” 众弟子听闻,脸上纷纷露出惊喜与激动之色,相互对视间满是兴奋。然而,无为子却微微皱眉,向前一步,抱拳行礼道:“天君陛下,臣有一事相求。弟子仲梦入门时日尚短,所学未精,还需留在山上继续修炼。还望陛下恩准,暂不封她神位。” 天君微微一愣,目光落在仲梦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无为子,你这是何意?封了神位,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荣耀,且日后修行资源也会更加丰富,为何不让她受封?” 无为子恭敬地回答:“陛下有所不知,若封了神,便要分府别住,各自有了神职在身,便难以再像在山上这般系统地修炼。仲梦根基尚浅,此时受封,恐不利于她日后的修行。臣斗胆,还望陛下成全。” 天君沉思片刻,微微点头:“也罢,既然你为弟子着想,朕便准了。仲梦,你可要好好修炼,日后若有机会,朕自会再考虑你的神位。” 仲梦心中虽有些失落,但还是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谢陛下恩典,谢师父栽培。徒儿定会努力修炼,不辜负陛下和师父的期望。” 于是,在这场封神仪式中,除了仲梦,其他弟子皆被赐予了神位。看着师兄师姐们脸上洋溢着喜悦,仲梦暗暗握紧了拳头。 庆功宴席上,热闹非凡。被封神的师兄师姐们个个神采奕奕,他们高举酒杯,把酒言欢,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大厅。 “今日能得此荣耀,多亏了师父的教导和大家的齐心协力啊!”一位师兄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说道。 “是啊是啊,以后咱们在天界也能闯出一番名堂了!”师姐们也纷纷附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众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气氛热烈极了。而仲梦则独自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菜。她看着师兄师姐们高兴的样子,心中既有为他们感到的喜悦,又难免有些失落。 “仲梦师妹,来,一起喝一杯!”一位师兄注意到了仲梦的沉默,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热情地招呼道。 仲梦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师兄,我不会喝酒,就不喝了,谢谢师兄。” 师兄笑着拍了拍仲梦的肩膀:“没事,不喝就不喝。师妹你也别往心里去,师父也是为你好。等你以后修炼有成,神位肯定少不了你的。” 仲梦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师兄。我会努力修炼的。” 师兄回到座位后,仲梦又陷入了沉默。她看着眼前丰盛的菜肴,却有些食不知味。但很快,她便振作起来,暗自想道:“我不能一直这样,我要好好修炼,总有一天,我也能和师兄师姐们一样,获得属于自己的荣耀。”于是,她放下筷子,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继续修炼。 他们都走了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无为子将仲梦那失落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他知道,仲梦看着师兄师姐们被封神,自己却未得封,心里肯定不好受。 待宴席稍歇,无为子寻了个机会,走到仲梦身旁,轻声说道:“梦儿,随为师来。”仲梦抬起头,眼中还带着些许落寞,她默默起身,跟在无为子身后。 两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庭院,月光如水,洒在地面。无为子转过身,看着仲梦,语重心长地说:“梦儿,为师知道你心里委屈,看着师兄师姐们被封神,自己却没有,难免失落。但你要明白,为师不让你封神,是有苦衷的。” 仲梦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师父,徒儿知道您是为我好,可徒儿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看着大家都有了神位,我……” 无为子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仲梦的肩膀:“梦儿,神位不过是个虚名,真正重要的是你的实力。你入门时日尚短,若此时封了神,便要被诸多事务缠身,哪还有时间安心修炼?等你修炼到一定境界,神位自然会有,而且那时的你,也能更好地承担起神职。” 仲梦听着无为子的话,眼中渐渐有了光亮。她抬起头,认真地说:“师父,徒儿明白了。徒儿不会再难过,会努力修炼,不辜负您的期望。” 无为子欣慰地点点头:“好,梦儿,有你这句话,为师就放心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继续修炼。”仲梦重重点头,向无为子行礼后,转身离去。望着仲梦的背影,无为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望着仲梦渐行渐远的背影,无为子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就让我再多留你一会吧。”他在心中暗自低语,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与慈爱。 看着仲梦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一点点成长为如今努力上进的修仙者,他心中满是骄傲。此次不封仲梦神位,固然是为了她的修行考虑,可他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想多留仲梦在身边些时日。 他知道,一旦仲梦封了神,便要离开这葱山派,去面对天界的种种事务与挑战。到那时,师徒二人相见的机会便会少之又少。所以,他宁愿仲梦暂时承受一些失落,也想让她在这熟悉的环境中,多修炼些时日,多些成长的机会。 “希望你能明白为师的苦心,日后定能在修仙之路上大放异彩。”无为子喃喃自语着,月光洒在他身上,身影显得有些孤寂,可他的心中,却满是对仲梦未来的期许。 封神的师兄师姐们还有铭心等人,满心欢喜地收拾着行李,准备前往天界上任。大家忙忙碌碌,脸上洋溢着对新身份的期待。 铭心在收拾东西时,不经意间看到了仲梦,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故意翻了个白眼。仲梦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她还是选择默默忍受,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收拾完毕,师兄师姐们和铭心等人纷纷向无为子和仲梦道别。“师父,师妹,我们走了。日后若有机会,定会回来看望你们。”师兄师姐们的话语中带着不舍。 无为子微微点头,叮嘱道:“此去天界,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懈怠修行。”仲梦也强颜欢笑地说:“师兄师姐们一路顺风,希望你们一切顺利。” 众人离去后,原本热闹的葱山派瞬间冷清下来。偌大的门派里,只剩下仲梦和无为子师徒二人。仲梦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涌起一股孤独感,忍不住轻声叹息:“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冷清了呢……” 无为子见仲梦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心中不忍,轻声安慰道:“梦儿,莫要难过。过段时间为师收徒了,这葱山派便又会热闹起来,就不冷清了。” 仲梦微微抬起头,眼中仍带着一丝惆怅:“师父,可是新弟子来了,也不是师兄师姐们,感觉还是不一样。” 无为子轻轻拍了拍仲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梦儿,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师兄师姐们有了新的使命和征程,这是好事。而新弟子的到来,会给门派注入新的活力。你也可以将自己所学传授给他们,这也是一种修行。” 仲梦听着无为子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师父,徒儿明白了。徒儿会努力修炼,也会好好教导新弟子的。” 无为子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有你这番话,为师便放心了。咱们也不能闲着,从明日起,你就多花些心思在修炼上,争取早日有所突破。” 仲梦重重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是,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说完,仲梦转身回房,准备为明天的修炼养精蓄锐。而无为子望着仲梦的背影。 新来的师弟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在师兄师姐们离开后的这段日子里,仲梦与无为子的生活倒也充实而温馨。每日清晨,师徒二人便一同在练功场上修炼,无为子耐心地指导着仲梦的功法和招式,仲梦也勤奋刻苦,进步飞速。 修炼之余,便是他们的闲暇时光。葱山派中,花香四溢,环境清幽。仲梦与无为子常于亭中吟诗作画。无为子出口成章,诗词间尽显对修仙之道的感悟,仲梦听得入神,也试着吟上几句,虽略显青涩,但不乏灵气。作画时,无为子笔触苍劲有力,勾勒出山川的雄浑,仲梦则细腻入微,描绘出花鸟的灵动。 而教仲梦下棋的时光更是有趣。无为子摆好棋盘,耐心地向仲梦讲解着棋理和规则。本以为仲梦需些时日才能掌握,没想到她天资聪慧,一点就通,没过多久便已领悟了下棋的要领。 两人摆好棋子,开始对弈。无为子落子稳健,每一步都暗藏玄机,仲梦则小心翼翼,仔细思索着应对之法。随着棋局的推进,仲梦渐入佳境,开始大胆布局,与无为子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无为子看着仲梦认真思考的模样,心中满是欣慰,偶尔也会适时地指点几句。 “梦儿,这一步棋,你可需再斟酌斟酌。”无为子微笑着提醒道。仲梦歪着头,仔细观察着棋局,思索片刻后,落下一子,说道:“师父,徒儿觉得这步可行。”无为子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不错,有进步。” 就这样,师徒二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度过了一段惬意的时光,葱山派中也不时传来他们的欢声笑语。 这天,仲梦正与无为子复盘着上一局的棋局,一名侍童匆匆跑来,行礼后禀报道:“师父,仲梦师姐,山下来了两位少年,手中拿着请帖,说是来入咱们葱山派的。” 无为子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烦闷之色。他本想着再多些时间好好教导仲梦,也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却没想到新弟子这么快就来了。但他身为一派师长,自然不能将情绪表露太多,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而仲梦则满脸好奇,眼睛亮闪闪的。在师兄师姐们离开后,这葱山派确实冷清了不少,如今听说有新弟子到来,她心里满是期待,想看看这两位少年是什么模样,又有着怎样的资质。 “师父,咱们去看看吧。”仲梦忍不住说道,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无为子点了点头,起身整了整衣衫:“走吧,去会会这两位少年。” 师徒二人一同来到山门前,远远便看见两个少年站在那里。一位衣着朴素,却难掩身上的朝气,另一位衣着华丽,他们手中的是紧紧握着请帖,眼神中透着紧张与期待。看到无为子和仲梦走来,两个少年恭敬地行了大礼,身子低低伏下。无为子目光温和地看着他们,开口道:“起来吧。既拿着请帖来到我葱山派,想要入门学艺,我自会考验你们,看你们是否有资格成为我派弟子。” 两位少年赶忙站起身来,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少年微微拱手,声音洪亮地说道:“多谢前辈。我等二人既已决心入派,定当全力以赴,接受考验。”另一个稍矮些的少年也跟着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 仲梦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心中暗自猜测这两人的实力和心性。她看向无为子,问道:“师父,您打算如何考验他们呀?” 无为子微微思索片刻,说道:“修仙一道,不仅需有上乘的资质,更要有坚韧的心性和良好的品行。我自会从这几方面来考量。”说罢,他看向两位少年,继续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在派中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开始考验。” 两位少年再次行礼致谢,随后便跟着侍童前往休息的地方。待他们离开后,仲梦忍不住凑到无为子身边,好奇地说:“师父,为什么我入师门没听说什么考验?”无为子笑着摸了摸仲梦的头,无为子看着仲梦充满疑惑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梦儿,你当初入我门下,为师确实没对你进行那些常规的考验。那时见你孤苦伶仃,十分可怜,心中顿生怜悯之意。再看你虽身世坎坷,却眼神澄澈,透着一股灵气,便想着先将你收入门中,给你一个安身之所。”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地看着仲梦,接着道:“而且,在与你相处的过程中,为师发现你勤奋刻苦,又有极高的悟性,是个不可多得的修仙好苗子。所以,即便没有那些考验,为师也认定你是我葱山派的好弟子。” 仲梦听着无为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她微微福身,声音略带哽咽地说:“多谢师父当初的收留和栽培,徒儿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努力修炼,光大葱山派。” 无为子笑着点点头,抬手轻轻拍了拍仲梦的肩膀:“好,有你这番话,为师就放心了。如今这两个少年,为师还是要按规矩考验一番,希望他们也能如你一般,不让人失望。” 玫瑰园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无为子看着仲梦脸上洋溢的笑容,心中也跟着舒缓了些。仲梦接着说道:“师父,徒儿相信他们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您看他们拿着请帖来,眼神里满是对修仙的渴望,而且看着也都很精神呢。” 无为子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如此吧。若他们真有修仙的资质与决心,我自会好好教导,让他们在修仙路上有所成就。” 仲梦歪着头,兴致勃勃地说:“等他们通过考验入了门,徒儿还可以教他们一些基础的东西呢,就像当初师兄师姐教我一样。说不定还能和他们一起探讨修炼心得,共同进步!” 无为子看着仲梦这副充满热情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好,就等他们明日的表现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养足精神,说不定明天考验他们的时候,还需要你帮些忙呢。” 仲梦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是,师父!徒儿这就回去休息,保证明天精神饱满!” “为师旁的玫瑰院空着你明天搬过来?”仲梦听到无为子这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微微福身,轻声问道:“师父,为何突然让徒儿搬去玫瑰院呀?” 无为子看着仲梦,目光温和而慈祥,缓缓说道:“那玫瑰院环境清幽,更适合你修炼。且离为师的住处近一些,往后若是你修炼上遇到什么问题,也能及时找为师解惑。再者,待那两个新弟子入门后,原先你住的地方便可以给他们住,也省得再做安排。” 仲梦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明白了师父的良苦用心。她再次行礼,语气坚定地说:“多谢师父关怀,徒儿明日便搬过去。徒儿定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在那好好修炼。” 无为子满意地点点头,摆了摆手:“去吧,回去收拾收拾,早点休息。”仲梦应了一声,转身离去,脑海中不禁开始想象着玫瑰院的样子。 第二天,考验新弟子的时辰到了。无为子与仲梦一同在演武场等待着两位少年。只见那两人昂首挺胸,步伐坚定地走了过来,眼神中满是自信。 考验过程中,两人各展所能。高个子少年灵力运转流畅,剑招耍得虎虎生风;稍矮的少年则心思细腻,对无为子提出的修仙理论问题对答如流。无为子不时微微点头,对他们的表现颇为满意。 一番严格的考验下来,两位少年都成功通过。无为子微笑着宣布:“从今日起,你们二人便是我葱山派的弟子了。”两人脸上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跪地行礼:“多谢师父收留!” 仲梦也在一旁为他们感到高兴,笑着上前祝贺。在交谈中,仲梦才得知那个稍矮的少年竟是铭心的堂弟铭文章。铭文章有些腼腆地挠挠头,说道:“仲梦师姐,我堂姐常提起您,说您修为高又心地善良。以后还请师姐多多关照。” 仲梦微微一怔,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渊源,随即展颜笑道:“原来是铭心的堂弟,不必客气。以后大家都是同门,相互关照是应该的。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另一位少年也在一旁笑着抱拳:“仲梦师姐,以后也请您多指点。”仲梦点点头,心中想着以后门派里又热闹起来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葱山派中弥漫着静谧的气息。仲梦洗漱完毕后,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色寝衣,如墨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而又出尘的气质。她轻轻推开院门,并未关上,便躺在了院中的贵妃椅上,望着天空中渐渐浮现的星辰,思绪也随之飘远。 此时,仲梦的师弟李屿辰与铭文章刚从无为子的住处出来,正一边谈论着师父的教诲,一边往回走。路过仲梦的院子时,不经意间朝里一望,便看到了躺在贵妃椅上的仲梦。 李屿辰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意识到这样盯着师姐看有些失礼,连忙移开了视线。铭文章也有些脸红,他没想到会在此刻看到如此模样的仲梦,平日里师姐总是一副认真修炼、端庄的样子,此刻却这般随性自然。 “呃……师姐。”铭文章率先回过神来,轻轻唤了一声,试图打破这稍显尴尬的氛围。 仲梦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两位师弟,微微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微笑着说:“是你们啊,从师父那出来了?” 李屿辰点点头,恭敬地说:“是的,师姐。师父教导了我们一些修炼的要点,我们正打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仲梦轻轻一笑,说道:“师父的教诲可要牢记,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我。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好的,师姐,您也早些休息。”两人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只是心中还回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 学不会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无为子站在远处的高处,目光温和地望着躺在贵妃椅上的仲梦。此时的仲梦,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脸上带着一丝惬意,仿佛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时间缓缓流逝,仲梦吹了一会儿风后,似是觉得有些凉意,便起身关上了院门。可她却忘了关上窗户,便回到了屋内。 无为子并未离去,依旧站在那里。从他所处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屋内仲梦的一举一动。只见仲梦走到桌前,拿起一本书籍,坐在灯下细细阅读起来。温暖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无为子看着仲梦认真的模样,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仲梦一直都很努力,即便在闲暇时光,也不忘提升自己。又过了一会儿,仲梦放下书,起身走到床边,缓缓躺下,盖上被子,准备休息。 无为子见此,微微点头,心中暗道:“梦儿也该好好休息了。”随后,他转身离去,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只留下静谧的葱山派在夜色中安睡。 第二天,晨光熹微,仲梦便带着铭文章和李屿辰来到练功场修炼。仲梦想着自己作为师姐,应当好好教导两位新入门的师弟,便耐心地给铭文章讲解起基础的灵力运转法门。 她一边详细地说着要点,一边亲自示范,灵力在她周身流转,动作优雅而流畅。李屿辰在一旁认真观察学习,很快便掌握了诀窍,开始有模有样地练习起来。 可铭文章却似乎总是不得要领,灵力在他体内运转得磕磕绊绊。仲梦没有丝毫不耐烦,又一遍又一遍地讲解,还手把手地纠正他的姿势。然而,教了半天,铭文章依旧没能掌握。 就在仲梦有些着急的时候,却听到铭文章小声地嘀咕:“教了半天也教不会,还不如师父呢,真不会教。”仲梦听到这话,心中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失落,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说道:“铭文章师弟,修炼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你再用心些,我再给你讲讲。” 李屿辰听到铭文章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铭文章道:“铭文章,师姐这么耐心教你,你不该这样说。我们刚入门,本就该多花些功夫。” 铭文章却有些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只是又开始尝试运转灵力,可依旧失败了。仲梦深吸一口气,继续耐着性子指导,心中暗自希望铭文章能尽快掌握,可心里那一丝被误解的委屈,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仲梦始终如一地在闲暇时教导铭文章。每一次,她都全神贯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倾囊相授,额头上甚至因为这份专注和耐心沁出了细汗。铭文章看着如此认真的仲梦,心中其实明白她的辛苦,可不知为何,他还是选择假装自己学不会。 这天,阳光洒在练功场上,仲梦又在教铭文章新的法术招式。她一遍又一遍地演示,口中还不停地讲解着发力的技巧和灵力的控制。铭文章在一旁有模有样地跟着做,可总是在关键处出错。 “铭文章师弟,你再试试,集中精神,将灵力汇聚到指尖。”仲梦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依旧充满鼓励。 铭文章应了一声,却还是没能成功,他偷偷抬眼观察仲梦的表情,只见仲梦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关切,没有一丝责备。 不远处的无为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眼神中那不知名的情绪更浓了,有对仲梦无私付出的心疼,也有对铭文章这般行为的不解与隐忧。他深知修仙不仅是技艺的提升,更是品德的修炼,铭文章此举若是养成习惯,怕是不利于他今后的修行之路。 无为子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是时候找个机会,好好和铭文章谈一谈了,让他明白真诚和感恩在修仙途中的重要性,也不能再让仲梦如此白费心力了。 无为子将铭文章唤到跟前,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缓缓开口:“铭文章,你可知错?” 铭文章心中一紧,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师父,徒儿不知犯了何错。” 无为子微微皱眉,语气严厉起来:“你还狡辩!仲梦师姐不辞辛劳,一有空就教导你,你却故意假装学不会,辜负她的一片苦心,这难道不是错?” 铭文章身体一颤,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嗫嚅着说:“师父,徒儿……徒儿只是觉得师姐教得太严厉,想让她轻松些,并非有意为之。” 无为子冷哼一声:“休要找借口!修仙之路,本就艰难,需得脚踏实地,勤奋刻苦。仲梦师姐用心教你,是希望你能早日有所成就,你却如此敷衍。再者,感恩之心不可无,你这般行为,如何对得起师姐的付出?” 铭文章听着师父的斥责,头低得更低了,脸上满是懊悔之色,低声说道:“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该耍小聪明,辜负师姐的心意。徒儿以后一定好好跟师姐学习,再也不这样了。” 无为子看着铭文章懊悔的样子,神色缓和了些,语重心长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回去好好反省,明日起,认真跟仲梦师姐修炼,切不可再犯。” 铭文章连忙点头:“是,师父,徒儿记住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担心什么呢?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自从被无为子教导后,铭文章确实不再假装学不会,在仲梦的指导下进步显著。可当他看到李屿辰与仲梦谈笑风生时,心里那股酸涩的滋味还是忍不住冒了出来。 这天,他又见到两人相谈甚欢,终于忍不住把仲梦叫到一旁,开口道:“师姐,我在新学的那套法术上还有些疑惑,想请师姐指点。”仲梦一如既往地温和,马上专注地为他讲解起来。铭文章认真聆听,这几日他确实用心,很快就理解了要点。 但之后,看着仲梦又回到李屿辰身边,两人继续愉快地聊天,还不时发出笑声,铭文章心里一阵失落。他知道,即便自己努力学习,在仲梦心中,和李屿辰的关系似乎还是更亲近。 他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中满是纠结。他也想和仲梦有那样轻松愉快的相处,可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假装学不会的行为让师姐有了距离感,又或许是李屿辰本就更懂得和师姐交流。 铭文章暗自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以后不仅要在修炼上更加勤奋,还要找机会多和师姐聊聊生活,让师姐看到自己不一样的一面,说不定关系就能有所改变了。 在那阴森且充满魔气的魔宫深处,魔君苏世绚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随即扫视着四周熟悉的环境。 之前一场与仙界高手的恶战,让他深受重伤,陷入了长久的沉睡。如今醒来,他只觉浑身酸痛,体内的魔力也有些紊乱。苏世绚冷哼一声,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那些仙界之人,竟敢联手围攻他,这笔账他迟早要讨回来。 “来人!”苏世绚低沉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不一会儿,几个魔将匆匆赶来,单膝跪地,恭敬道:“魔君,您终于醒了!”苏世绚微微坐起身子,问道:“我昏睡了多久?仙界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其中一个魔将回道:“魔君,您已昏睡了数月之久。仙界那边,似乎在忙着论功行赏,分封神位,倒也没什么大的动作。”苏世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他们倒是逍遥自在。给我传令下去,让魔宫上下加紧修炼,准备好各类法器丹药,我要尽快恢复实力。等我恢复,定要让仙界那帮家伙知道我的厉害!” 魔将们领命而去,苏世绚靠在榻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心中盘算着复仇的计划。而此时远在葱山派的仲梦等人,还不知道魔君的苏醒。 阳光正好的一天,李屿辰和仲梦在葱山派的小亭中休憩。李屿辰兴致勃勃地跟仲梦说道:“师姐,过几天就是凡间的花灯节了。到时候,凡间可热闹啦,到处张灯结彩的,还有数不清的好吃的,像那酸甜可口的糖葫芦,想想都让人馋得慌。” 仲梦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真的吗?我还从未去过凡间的花灯节呢。糖葫芦我倒是吃过一次,那味道确实令人难忘。” 李屿辰笑着点头:“是啊,师姐。花灯节上不仅有好吃的,还有各式各样精美的花灯,什么兔子灯、荷花灯,可好看了。而且还会有猜灯谜的活动,可有意思了。” 仲梦托着下巴,微微歪头:“听起来真不错呢。只是,我们身为修仙者,能去凡间参加花灯节吗?” 李屿辰挠挠头,思索片刻后说:“应该可以吧,只要我们低调一些,不暴露身份就行。而且,偶尔去凡间感受一下热闹的氛围,说不定对修炼也有好处呢。” 仲梦听后,有些心动了,眼中满是期待:“那我们找个时间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同意我们下山。” 李屿辰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师姐放心,我去跟师父说,师父那么好,肯定会答应的。我们就好好期待一下花灯节吧!”仲梦轻轻一笑。 李屿辰与仲梦来找无为子,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葱山派的庭院里。李屿辰和仲梦一脸期待地来到无为子的住处,向他提出想去凡间过花灯节的想法。 “师父,凡间的花灯节马上就要到了,特别热闹,我们想去凑凑热闹。”李屿辰满脸笑意,率先开口。 无为子眉头微皱,缓缓说道:“你们身为修仙者,当以修炼为重,怎能为了玩乐随意下山。” 李屿辰一听,赶忙上前一步,拉着无为子的衣袖,撒娇道:“师父,就这一次嘛,我们保证不会耽误修炼,去凡间感受一下烟火气,说不定对修炼还有帮助呢。” 无为子不为所动,严肃地说:“不行,外面世道复杂,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时,仲梦也上前,微微屈膝行礼,恳切地说:“师父,徒儿知道您担心我们。但我们都有一定的修为了,会小心的。而且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下山了,就当是放松放松,回来后我们一定更加努力修炼。” 李屿辰在一旁继续死缠烂打:“师父,您就答应吧,您最好啦。” 无为子看着两人渴望的眼神,又听着仲梦的软磨硬泡,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这一次。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谢谢师父!”李屿辰和仲梦兴奋地跳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望着两个徒儿雀跃的背影,无为子脸上神色复杂,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翻涌。他既欣慰于两人的天真烂漫,在繁重的修炼日常里仍保有对世间美好事物的热忱,还能在这般轻松的氛围中,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喜悦。 可与此同时,担忧也如影随形。凡尘多凶险,即便他们已有一定修为,无为子依旧害怕他们在未知的世间遭遇危险,可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拒绝 一逃,再逃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夜幕低垂,凡间的花灯节热闹非凡。仲梦与李屿辰身着凡间服饰,隐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街头巷尾挂满了五彩斑斓的花灯,鲤鱼灯摇头摆尾,荷花灯娇艳欲滴,兔子灯憨态可掬,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映照着人们幸福的笑脸。空气中弥漫着糖炒栗子、糖葫芦的香甜气息,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李屿辰兴奋地拉着仲梦,在人群中穿梭:“师姐,快看!”他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仲梦一串,两人边走边吃,酸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前方一处挂满灯谜的长廊吸引了众多人,仲梦和李屿辰也凑了过去。仲梦望着谜题,略作思考,便猜出了答案,开心地与李屿辰分享。周围的人们或冥思苦想,或因猜出答案而欢呼雀跃。 河边,人们纷纷放下河灯,烛光摇曳,寄托着美好心愿。仲梦和李屿辰也买了两盏,小心翼翼地放入河中,看着河灯随波远去,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他们还欣赏了舞龙舞狮表演,精彩的节目引得众人喝彩。热闹的鼓点声中,仲梦和李屿辰沉浸在这欢乐的节日氛围里,暂时忘却了修仙的烦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人间烟火。 花灯节上,人潮涌动,仲梦和李屿辰穿梭在热闹的街巷,沉浸在欢乐之中。然而,暗处一双魔族人的眼睛盯上了仲梦,他悄悄退去,将消息传递给了魔君苏世绚。 很快,一群魔兵在夜色中悄然围拢过来。毫无防备的仲梦和李屿辰被突然出现的魔影吓了一跳。魔兵们目露凶光,步步紧逼,手中的魔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你们是何人?为何无故阻拦!”李屿辰迅速抽出佩剑,将仲梦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四周。魔兵们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却并不作答。 就在情况危急之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来者戴着诡异的面具,看不清面容,周身散发着强大的灵力。他手中长剑一挥,凌厉的剑气瞬间击退了魔兵。 “多谢恩公搭救!”仲梦和李屿辰连忙道谢。神秘人并未言语,只是微微点头,目光在仲梦身上停留片刻后,转身与魔兵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只见他身形飘忽,剑招凌厉,魔兵们渐渐抵挡不住,最终四散而逃。 待魔兵退去,神秘人转身欲走。仲梦急忙喊道:“恩公留步,还未请教您尊姓大名?”神秘人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不必多问,后会有期。”随后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仲梦和李屿辰满心的疑惑与感激。 魔影退散,仲梦和李屿辰心有余悸,意识到凡间已暗藏危机,不宜久留。两人对视一眼,迅速祭出仙剑,御剑朝着葱山派的方向疾飞而去。 夜色浓重,风声在耳边呼啸,两人神色凝重,一心只想快点回到门派。眼看再过几座山就要抵达葱山派,一道黑影突兀地横在了前方。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低沉又冰冷的声音传来,正是魔君苏世绚。月光下,他周身缭绕着滚滚魔气,眼神中透着狠厉。 仲梦和李屿辰心中一沉,拔剑相向。苏世绚实力强大,举手投足间便有毁天灭地之势。两人配合着,一个主攻,一个伺机而动,却依旧被苏世绚的强大攻势逼得节节败退。 就在他们渐渐不敌之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骤然出现。戴着面具的苏然手持长剑,剑气纵横,瞬间加入战局,与苏世绚缠斗在一起。 “师姐,趁现在!”李屿辰大喊。仲梦回过神,深知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用力点头,拽着李屿辰转身,拼尽全力加速逃离。 身后,苏然与苏世绚的战斗激烈异常,灵力碰撞的轰鸣声不绝于耳。仲梦和李屿辰不敢回头,心中默默祈祷苏然平安,只顾埋头朝着葱山派的方向狂奔。 激烈的交锋中,苏世绚凭借着更为深厚的魔力,一个凌厉的杀招,狠狠击中苏然,将他的面具打落。看到苏然面容的那一刻,苏世绚先是一怔,随即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哈哈哈,原来是我的好弟弟,你居然会为了那两个修仙者来阻拦我!” 苏然双眼通红,满是愤怒与不甘,却无力阻止苏世绚的动作。苏世绚大手一挥,命令魔兵将苏然擒住,带回了魔族。 昏暗的房间里,苏然被关在其中,见苏世绚走进来,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苏世绚,你这疯子!为了一己私欲,涂炭生灵,你不得好死!”苏世绚对此只是笑着,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苏然的怒骂只是无关紧要的噪音。 他一步步走近,苏然不断挣扎,却因灵力被封动弹不得。苏世绚冷冷开口:“弟弟,你太天真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唯有绝对的力量才是真理。”说罢,他示意魔兵将苏然绑在床上,无论苏然如何叫骂,苏世绚都不再理会,转身关上房门,将苏然的叫骂声隔绝在屋内,只留下阴森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 仲梦和李屿辰回到葱山派后,身心俱疲,各自回房休息。仲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苏然戴着面具与苏世绚战斗的画面。她满心担忧,不知道这位神秘的救命恩人如今境况如何,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而在魔族的阴暗囚室里,苏然被束缚在床上,他望着头顶昏暗的光线,心中盘算着逃跑计划。思索良久,他计上心来,大声呼喊着要见苏世绚。 苏世绚听到动静,慢悠悠地走进房间,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弟弟,这么快就想通了?”苏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我才不会认同你的所作所为。但你把我关在这破地方,像什么话?我要换个住处。” 苏世绚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你倒是会提要求。凭什么我要答应你?”苏然坐直身子,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你把我当阶下囚,传出去魔族颜面何存?我是你弟弟,你至少该给我个体面的住所。难不成你怕我跑了?” 苏世绚盯着苏然看了许久,突然大笑起来:“好,就依你。但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不然,你知道后果。”说罢,他挥挥手,示意魔兵松开苏然,准备给他换个地方关押,而苏然则暗自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心中的逃跑计划又近了一步。 被换了新住处的苏然,房间宽敞了些,可手脚依旧被束缚,行动受限。起初,他佯装适应新环境,每天按时吃饭,不吵不闹,苏世绚以为他认命了,放松了几分警惕。 过了几日,苏然瞅准苏世绚来探望的时机,一改往日的强硬态度,满脸无奈地开口:“哥,你看我都在这住下了,这绳子绑得我难受,你就松了吧。我保证,绝对不跑。”苏世绚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弟弟,你觉得我会信你?” 苏然忙解释:“我之前救那两人,只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想明白了,这修仙者和咱们魔族本就势不两立,我不该插手。你松了我,我以后还能帮你出谋划策。”苏世绚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丝破绽,苏然毫不畏惧地回视,眼神坦荡。 沉默片刻,苏世绚嗤笑一声:“行,就信你这一回。但你要是敢耍心眼,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说罢,示意魔兵为苏然松绑。苏然活动着酸痛的手腕,心中暗自窃喜,离逃跑又近了一步,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地对苏世绚说:“多谢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在被松绑后的日子里,苏然一直耐心等待时机。这天,苏世绚又来查看他的情况,苏然立马装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迎上去说道:“哥,我在这屋子待了好些日子,都快憋闷坏了。你看,我也没乱跑,能不能让我在这魔族里转转,透透气。” 苏世绚双手抱胸,目光如刀般审视着苏然,冷声道:“你不会又在盘算什么鬼主意吧?”苏然连忙摆手,脸上堆满诚恳:“哪能呢,哥!我是真的无聊,每天对着这四面墙,都快憋出病了。再说了,这魔族到处都是你的人,我能跑到哪儿去?” 苏世绚思索片刻,觉得苏然说得也有道理,况且四周都有魔兵看守,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于是,他微微点头,警告道:“行,就带你出去走走,但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有任何异动,我会让你后悔。” 苏然心中一喜,表面却毕恭毕敬:“放心吧,哥,我肯定听话。”就这样,在魔兵的严密监视下,苏然迈出了房间,开始在魔族领地走动,他一边佯装欣赏周围的景象,一边暗自观察着各处的地形和守卫部署,为逃跑计划收集着关键信息。 苏然跟着苏世绚,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每次苏世绚处理事务时,他都在一旁发问:“哥,这魔器怎么操控?”“这次攻打修仙门派有几成胜算?”苏世绚刚开始还敷衍几句,可日子一长,苏然的问题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着实让他招架不住。 这天,苏世绚正在研究进攻修仙派的战略图,苏然又凑上前:“哥,这图上标记的地方是啥意思?”苏世绚眉头拧成了麻花,不耐烦地吼道:“够了!你就不能自己找点事做?天天问东问西,烦死了!”苏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赶忙装出委屈的样子:“行,哥,那我自己去转转。” 苏然离开后,脚步轻快,开始在魔族各处闲逛。他时而驻足观察魔兵的巡逻路线,时而凑近兵器库,看似好奇地打量里面的魔器,实则将一切细节尽收眼底。他心里清楚,苏世绚的厌烦正是他计划推进的契机,如今他离逃离魔族、摆脱束缚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月黑风高夜,四下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魔兵巡逻声。苏然早已将逃跑路线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然而,当他刚迈出房门,就看到了那道熟悉又令他胆寒的身影——苏世绚正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苏然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却强装镇定:“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苏世绚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我就知道你不安分,以为能趁夜逃走?”苏然咬了咬牙,知道此刻已无退路,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剑:“哥,你何必逼我?我本就不愿与你同流合污。” 苏世绚微微眯眼,周身魔气翻涌:“弟弟,你太天真了。今日你插翅难逃。”说罢,他抬手一挥,周围瞬间涌出大批魔兵,将苏然团团围住。苏然握紧佩剑,目光坚定,心中暗自盘算着突围的方法。 被重重包围的苏然,心中虽紧张万分,却灵机一动,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哥哥,我错了呀,人家真的只是想去凡间玩一玩,没有想逃跑的意思。你看我在这魔族里都快憋闷死了,就想出去透透气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苏世绚的神色,见苏世绚眉头微挑,似乎在犹豫,便又接着说道:“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去了凡间很快就回来,绝不给你添麻烦。要是我食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苏世绚盯着苏然,眼神中满是狐疑,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会信你这鬼话?你三番五次想跑,当我是傻子不成?”苏然连忙磕头,额头都磕得发红:“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懂事,可这次是真的就想去凡间逛逛,看看那些花灯、尝尝美食。哥哥你最好了,就答应我吧。” 苏世绚沉默了好一会儿,周围的魔兵都大气不敢出,整个氛围紧张得让人窒息。终于,苏世绚开口道:“哼,暂且信你这一回,若你敢骗我,定叫你生不如死。给我滚起来,找几个魔兵跟着你,速去速回。”苏然心中暗喜,忙不迭地起身,连连称是,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苏然带着魔兵来到凡间,表面上老老实实,兴致勃勃地看着街边的各种玩意儿,还不时发出惊叹声。可当他们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子时,苏然突然眼神一凛,出手如电,迅速击中身边魔兵的要害。魔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得七零八落,瘫倒在地。 苏然没有丝毫停留,转身就跑,几个起跃便消失在夜色中。那些侥幸没被打倒的魔兵,挣扎着爬起来,赶紧向苏世绚传信汇报情况。 苏世绚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他猛地一挥袖,将身旁的桌椅打得粉碎。“好你个苏然,竟敢骗我!我定要将你抓回来,千刀万剐!”他的怒吼声在大殿中回荡,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周身的魔气疯狂翻涌,整个魔族都被这股恐怖的气息笼罩,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苏世绚立刻下令,派出大批魔兵前往凡间,全力追捕苏然,势必要将他抓回魔族,以泄心头之恨。 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苏然终究没能逃脱苏世绚的追捕,被一众魔兵五花大绑地带回了魔族。一见到苏世绚,他便双眼含泪,猛地扑上前去,死死抱住苏世绚的腿,哭喊道:“哥哥,哥哥我错了!我不该逃跑的,我就是一时糊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苏世绚怒目圆睁,一脚踹开苏然,恶狠狠地说:“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真当我不敢杀你?”苏然被踹倒在地,却又迅速爬起来,再次抱住苏世绚的腿,脑袋不停地往他腿上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想死啊!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跑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 苏世绚看着苏然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仍满脸厌恶地说:“你还有脸提兄弟情分?你一次次骗我,若不是念在你我血脉相连,我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苏然一听,抱得更紧了,哭号着:“哥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苏世绚沉默良久,一把将苏然甩开,冷声道:“暂且饶你一命,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把他关起来,严加看管!”魔兵们得令,立刻将苏然拖走,苏然一边被拖着,一边还在声嘶力竭地求饶,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苏然被重新关回房间,看着里里外外严密把守的魔兵,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那些魔兵如同雕塑般,眼神冰冷,手持武器,时刻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神不时扫向窗外,那是他唯一能看到外面世界的地方。可窗外除了魔族阴森的建筑和巡逻的魔影,什么也没有。苏然知道,这次苏世绚是彻底对他起了戒心,想要再逃出去,难如登天。 他坐在床边,双手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难道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苏然心中暗自思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不甘心就这样屈服,开始仔细观察着魔兵的巡逻规律,试图从这看似无懈可击的防守中找到一丝破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不想放弃。 苏然冲着门外的魔兵大声叫嚷:“我要见苏世绚,让他来见我!”魔兵们对此充耳不闻,依旧如雕塑般守在原地。但苏然并未放弃,从那之后,他天天吵着闹着要见苏世绚。 “去把你们魔君叫来,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苏然拍打着房门,声嘶力竭地喊道。魔兵们起初还能保持沉默,可日复一日的吵闹让他们也有些不耐烦。 “你别再喊了,魔君不会见你的。”一个魔兵终于忍不住开口。苏然却不为所动,继续叫嚷:“他不见我,整个魔族都别想安生!我这事儿关系到他的大计,你们担待得起吗?” 魔兵们面面相觑,心中也犯起了嘀咕,不知苏然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们不敢轻易做主,只能将苏然的话层层上报。而苏然依旧每天扯着嗓子喊着要见苏世绚,在这单调的叫嚷声中,等待着那一丝可能出现的转机,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能否成功。 在苏然日复一日的吵闹下,苏世绚终于耐不住性子,黑着脸走进了关押苏然的房间。“你到底要干什么?天天吵着见我,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世绚一进门就厉声喝道。 苏然原本烦躁的神情瞬间收敛,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哥,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才是这世上最英明的人。之前是我不懂事,可我现在想通了,我愿意帮你。” 苏世绚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怀疑,“你会这么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苏然赶忙上前一步,脸上的急切毫不作伪,“哥,我哪敢骗你。我在这几日,想到了个攻打葱山派的好法子。你也知道,我之前和那派里的人有过接触,知道他们不少弱点。” 苏世绚微微眯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苏然,“哦?说来听听。若是真有价值,我可以考虑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苏然心中暗喜,表面却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苏世绚的反应,心里盘算着。 苏世绚耐着性子听苏然讲完,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待苏然话音一落,他便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说了半天,全是些废话!你当我是傻子,任你糊弄?”苏然心中一紧,脸上却仍堆着笑:“哥,我这不是还在琢磨嘛,你再给我点时间,肯定能想出好办法。” 苏世绚冷哼一声,转身便要离开。苏然见他要走,心中着急,知道自己的计划落了空。可他并未就此放弃,从那之后,依旧天天吵着要见苏世绚。 “哥,我房里的被子太硬了,给我换一床软的。”“哥,我想吃凡间的糕点,你让人给我弄点来。”“哥,这屋里太闷了,给我弄个能透气的窗户。”苏然各种要求层出不穷,魔兵们被他吵得头疼不已,只能一次次去禀报苏世绚。 苏世绚被他闹得不胜其烦,可又不能真把他怎么样,只能强忍着怒火,偶尔满足他一些小要求。而苏然呢,一边享受着这些来之不易的“福利”,一边继续在心里盘算着新的计划,等待着能够逃脱的时机。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然的要求愈发离谱。“把我这房间重新布置一下,要按我画的样子来,不然我就绝食!”苏然对着前来传话的魔兵颐指气使,手中晃悠着一张潦草的画纸。魔兵眉头紧锁,却也不敢违抗,只能匆匆去禀报苏世绚。 又过了几日,苏然看着送饭的魔兵,满脸嫌弃:“这饭菜都是些什么?我要吃山珍海味,再给我配上美酒,不然我一口都不吃。”魔兵无奈,再次将这话传给苏世绚。 不仅如此,苏然还要求在房间里放置各种奇珍异宝,说是用来“陶冶情操”,甚至要苏世绚找几个擅长琴艺的魔族女子来给他演奏。苏世绚被这些无理要求搅得心烦意乱,可看着苏然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又担心他真的闹出什么事来,只能一次次压抑着怒火,尽量满足他的部分要求。而苏然则在这不断提要求的过程中,暗自观察着魔族内部的情况,等待着那个能让他成功逃离的破绽出现。 这天,苏世绚又被苏然折腾得头疼不已,刚踏入关押苏然的房间,还没等他开口斥责,苏然便抢先一步,可怜巴巴地说道:“哥,我实在是睡不着啊。一个人睡在这冷冰冰的房间里,我心里直发慌。” 苏世绚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睡不着就数羊,别拿这些破事来烦我。” 苏然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哥,我试过了,根本没用。我知道你不喜欢和别人睡一张床,可我真的没办法了。你就让我在你房间的地上打个地铺吧,这样我心里能踏实点。我保证,绝对不打扰你,天一亮我就回来。” 苏世绚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说:“你少在这给我装可怜。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苏然立刻装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眼眶泛红:“哥,我是真的害怕。你看我都这么听话了,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吧。我以后肯定不惹你生气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苏世绚看着苏然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不满,但架不住苏然的软磨硬泡,再加上他也不想苏然继续在这大吵大闹,最终咬咬牙,说道:“行,就这一次。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样,我立马把你丢进地牢!” 苏然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忙不迭地点头:“谢谢哥,谢谢哥,我一定老老实实的。”随后便兴高采烈地跟着苏世绚走出了房间,盘算着接下来在苏世绚房间里的计划。 一进苏世绚的房间,苏然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大声叫嚷:“哥,你这房间怎么这么臭啊,不行不行,得好好收拾收拾。”还没等苏世绚反应过来,苏然就像一阵风似的,拿起一旁桌上的香水,对着房间各个角落猛喷起来,一时间香气弥漫,熏得苏世绚直皱眉。 “你闹够了没有!”苏世绚强忍着怒气,冷冷地说道。苏然却充耳不闻,一边喷一边还嘟囔着:“太臭了太臭了,得喷香点。” 喷完香水,苏然又指挥着跟来的魔兵,将之前他索要的那些奇珍异宝一股脑儿地往房间里搬。璀璨的宝石、精美的玉器、古朴的字画被随意地摆放着,原本宽敞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苏然,你到底想干什么?”苏世绚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着被弄得一团糟的房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苏然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笑嘻嘻地说:“哥,我这不是想把房间布置得舒服点嘛,这样我们住着也开心呀。你看这些宝贝,摆在这里多好看。” 苏世绚握紧了拳头,强压着揍人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今晚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明天有你好受的!”苏然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心里却在暗自得意,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待苏世绚的呼吸渐渐平稳,鼾声有节奏地响起,苏然知道机会来了。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摸到放置食物的地方,拿起一块酥脆的点心,故意用力咀嚼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不仅如此,苏然还时不时故意弄出点动静,比如挪动凳子,让凳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或是故意把装食物的盘子弄得叮当响。他一边制造着噪音,一边偷偷观察着苏世绚的反应。 终于,苏世绚被这一系列的声音吵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怒目圆睁地看向苏然:“你在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名堂?”苏然装作无辜的样子,嘴里还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哥,我、我饿了嘛,没忍住就起来吃点东西,不小心弄出了声音,真不是故意的。” 苏世绚气得牙痒痒,却又不好发作,毕竟是他自己答应让苏然在这房间的。他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赶紧吃完,别再发出声音,不然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苏然忙不迭地点头,心中却暗自窃喜,觉得离自己的目的又近了一步,继续慢悠悠地吃着东西。 苏然吃完躺着,苏世绚好不容易再次进入梦乡,呼吸逐渐平稳。苏然却在这时又有了动作,他慢悠悠地起身,刻意把动作幅度放大,让衣物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他走到放置水杯的地方,拿起水杯,故意大口大口地喝水,“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苏世绚的眉头紧紧皱起,在睡梦中被这扰人的声音惊动,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很快,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怒火。“苏然!你到底想干什么?”苏世绚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低沉且凶狠。 苏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哥,我渴了嘛,就想喝点水,真不是故意吵醒你的。”苏世绚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你要是再敢弄出一点声音,今晚就别想好过!”说完,他重重地躺回床上,背对着苏然,努力让自己再次入睡。 苏然却没有就此罢休,他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盘算着苏世绚差不多又要睡着时,又开始计划着下一轮的动静制造,心中暗自期待着能把苏世绚彻底惹毛,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苏世绚刚有些迷糊,进入浅眠状态,苏然这边就故意扯起了呼噜,那呼噜声时高时低,还带着些怪腔怪调,在寂静的房间里横冲直撞。苏世绚的眉毛狠狠抽搐了几下,猛地翻身坐起,双眼冒火地瞪着苏然。 “苏然!”苏世绚怒吼一声,忍无可忍地一把掀开被子,冲过去揪住苏然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从床上拽起来,直接丢出了房门。随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苏然被丢在门外,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脸上却浮起一抹狡黠的笑。他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估摸着苏世绚应该又睡着了,便开始使劲拍打房门,一边拍还一边喊:“哥,哥,放我进去啊,外面好冷啊!哥!”那拍门声和呼喊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吵得附近的魔兵都皱起了眉头。 苏世绚在房间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惊得睡意全无,气得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盘算着该怎么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双双被抓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这几个月来,仲梦在葱山派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她每日跟着师弟李屿辰一起练功,李屿辰总是耐心地帮她纠正招式中的不足,两人在切磋中共同进步。铭文章也时常参与其中,偶尔还会分享一些自己在游历中遇到的奇闻轶事,逗得仲梦和李屿辰哈哈大笑。 他们还会一起研读门派中的古籍,探讨修仙之道。仲梦对于一些晦涩的经文有独特的见解,常常让李屿辰和铭文章眼前一亮。闲暇时,三人会在山间漫步,欣赏葱山派周围的美景,采摘一些灵草,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大家相处融洽,互帮互助。她几乎已经忘却了之前的那些惊险经历,完全沉浸在这温馨的门派生活中。她丝毫不知外面的世界里,苏然正与苏世绚斗智斗勇。 苏世绚被苏然折腾得烦不胜烦,终于忍无可忍地将他重新关押起来,并且下了死命令,魔兵们只给他送去每日维持生存的必需品,严禁他与外界有过多接触。苏然被困在狭小的囚室里,看着冷冰冰的墙壁,心中满是无奈,之前的那些小伎俩在这严密的看守下毫无施展的机会,一时之间竟无计可施。 而苏世绚这边,在解决了苏然这个“麻烦精”后,开始谋划起新的行动。他秘密联系了妖族的首领,在魔族的大殿中,与妖族代表进行了一番密谈。 “如今这天下,天庭势力庞大,对我们魔族和妖族多有压制。”苏世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若是联合起来,给天庭制造点小麻烦,说不定能打破这局面,为我们争取更多的利益。” 妖族代表微微颔首,眼中露出思索之色:“魔君所言极是,天庭这些年对我们妖族也诸多限制。只是不知魔君有何计划?” 苏世绚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凑近妖族代表,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两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庭陷入混乱的场景。而在囚室中的苏然,虽然还不知道苏世绚的新阴谋。 苏世绚与妖族代表商议妥当后,便将自己的计划进一步细化。他认为,若要给天庭制造大麻烦,抓住天族太子是个绝妙的主意。天族太子在天庭地位尊崇,一旦他被抓,必定会引起天庭的轩然大波。 “那天族太子平日里出行,身边护卫众多,且自身实力也不容小觑,我们如何能得手?”妖族代表提出了心中的疑虑。 苏世绚冷笑一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这太子平日里喜好微服私访,去凡间寻些乐子。我们只需在他下次出行时,设下埋伏,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接着,苏世绚详细地说出了自己的安排。他准备联合妖族的力量,在天族太子常去的一条山路上布下天罗地网。届时,先用迷魂阵法困住太子的护卫,再集中力量对付太子本人。 “只要抓住了天族太子,天庭必定会投鼠忌器,我们便能以此为筹码,向天庭提出我们的条件。”苏世绚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庭向魔族和妖族低头的场景。 随后,他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魔兵和妖族的人手,准备各种法器和阵法所需的材料,一场针对天族太子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而此时的天族太子,依旧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依旧在按照自己的喜好,计划着下一次的凡间之行。 天族太子平日里在天庭受诸多规矩束缚,难得有机会下凡游玩,自然是玩得忘乎所以。从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他便穿梭在凡间热闹的集市中,好奇地打量着各种新奇玩意儿。 他品尝着街边香气四溢的小吃,什么糖画、酥饼,吃得满嘴流油。看到杂耍艺人精彩的表演,他还会毫不吝啬地扔出几枚天界的金币,引得众人纷纷称谢。 随着日头西斜,天边染上一抹绚丽的晚霞,太子又兴致勃勃地来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湖边。他租了一艘小船,悠然自得地在湖面上划行,欣赏着四周的美景,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凡间的城镇变得更加热闹非凡。太子走进了一条挂满了彩灯的街道,这里人声鼎沸,各种店铺琳琅满目。他被一家卖花灯的铺子吸引,挑选了一盏精美的兔子花灯,提在手中,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他就这样从白天玩到夜晚,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处有一双双充满恶意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一场危机正悄然向他逼近 正当钟宇昂沉浸在凡间的热闹与美好中时,突然,四周传来一阵诡异的风声,紧接着,一群身着黑袍的魔兵和妖众从四面八方如鬼魅般冲出,将他团团围住。 钟宇昂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镇定,他“唰”地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剑刃闪烁着寒光。“尔等是何人?竟敢阻拦本太子!”他的声音威严而坚定。 魔兵和妖众并不答话,只是齐齐扑上。钟宇昂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流光般穿梭在敌群之中,手中长剑挥舞,招式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他剑招变幻莫测,每一次挥剑都能精准地逼退敌人,不紧不慢,丝毫不慌。 就在他与魔兵、妖众激战正酣时,苏世绚突然从暗处现身。他周身魔气翻涌,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天族太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苏世绚大喝一声,手中黑色长鞭猛地甩出,直取钟宇昂面门。 钟宇昂眼神一凛,迅速侧身躲过,同时挥剑向苏世绚刺去。两人瞬间战作一团,苏世绚的长鞭舞得虎虎生风,鞭影重重,而钟宇昂的剑招更是精妙绝伦,剑花闪烁。周围的魔兵和妖众见状,也不敢轻易靠近,只能在一旁呐喊助威,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激烈的对决。 苏世绚与钟宇昂的战斗愈发激烈,周围的空气都因他们强大的灵力碰撞而震荡不已。苏世绚的长鞭带着凌厉的魔气,每一次抽击都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要撕裂空气。而钟宇昂则凭借着精妙的剑法,巧妙地应对着苏世绚的攻击,剑身与长鞭不断相交,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都已大汗淋漓,但谁也不肯轻易示弱。苏世绚瞅准一个时机,猛地将长鞭缠绕在钟宇昂的剑上,用力一扯,试图夺下他的武器。钟宇昂却临危不乱,手腕翻转,巧妙地挣脱了长鞭的束缚,同时趁机刺出一剑。 苏世绚连忙后退几步,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他心中暗自惊叹钟宇昂的实力,原本以为能轻松拿下这个太子,没想到竟如此难缠。而钟宇昂也深知苏世绚的厉害,不敢有丝毫懈怠,紧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寻找着破绽。 这场激战持续了许久,周围的魔兵和妖众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对决。苏世绚渐渐有些不耐烦,他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招,结束这场战斗。而钟宇昂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全身灵力运转到极致,准备迎接苏世绚的最强一击。 苏世绚眼中闪过狠厉光芒。他猛地大喝一声,周身魔气疯狂翻涌,凝聚成一道黑色的光影,手中长鞭如灵蛇般飞射而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钟宇昂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那长鞭重重地抽在他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飞溅。他闷哼一声,身形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 钟宇昂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苏世绚缓缓走近,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天族太子也不过如此,今日你插翅难逃!” 钟宇昂强忍着伤痛,怒视着苏世绚:“苏世绚,你今日若敢伤我,天庭定不会放过你,魔族必将遭受灭顶之灾!”苏世绚却不以为然地大笑起来:“哼,等我拿你做筹码与天庭谈判,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说着,他一挥手,魔兵们便一拥而上,将钟宇昂捆起来。 苏然好不容易趁着魔兵们换岗的间隙,偷偷溜了出来。当他路过一处庭院时,意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群魔兵正围着一个少年,他们七手八脚地用绳索捆绑着那少年。 苏然定睛一看,那少年虽然脸上带着痛苦和愤怒,却难掩一身贵气,他的模样竟和传闻中的天族太子钟宇昂有几分相似。苏然心中一惊,没想到苏世绚竟然真的把天族太子给抓住了。 他躲在窗外的阴影里,心脏砰砰直跳。一方面,他对苏世绚的大胆行径感到震惊;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或许是个能让自己摆脱困境的机会。苏然咬了咬牙,继续观察着屋内的动静,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利用这个情况。 而被捆绑的钟宇昂则奋力挣扎着,眼中满是怒火,对着周围的魔兵怒喝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放开我!”魔兵们却充耳不闻,在捆绑好钟宇昂后,看向苏世绚等待下一步指令。苏然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心中的计划也渐渐成型,苏然意识到眼前局势复杂且暗藏机遇,当机立断,悄无声息地转身迅速逃离现场。他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巡逻的魔兵,凭借着对魔族地形的熟悉,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天族那边刚收到太子钟宇昂被抓的消息,高层们面面相觑,满脸的难以置信。“太子武艺高强,身边又有护卫,怎会轻易被抓?”一位长老皱着眉头说道。尽管心存疑虑,但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当即决定派人下凡搜寻。 搜寻的天族人马在凡间和魔族边界展开了地毯式搜索。苏然在逃亡过程中,不巧被他们发现。天族众人看到苏然鬼鬼祟祟的模样,又联想到他魔族的身份,二话不说便将他团团围住,迅速出手将他制住。 “你是什么人?可有见到天族太子?”一名天族将领目光如炬,厉声逼问。苏然心中暗自叫苦,却也只能强装镇定,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他清楚自己一旦说错话,很可能小命难保。 那名将领见苏然支支吾吾不肯痛快回答,脸上的不耐烦更甚,眉头拧成了疙瘩,大手一挥,语气强硬地说道:“别跟他废话了,先把他抓回去,到了天族,还怕他不老实交代!” 话音刚落,身旁的天族士兵们便一拥而上,将苏然牢牢控制住。苏然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挣脱不得,只能被他们押着往天族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苏然不断地想着对策,试图说服这些天族之人相信自己知道钟宇昂的下落,并且能够帮他们救出太子。 “各位,我真的知道太子的下落,你们带我回去也没用,不如听我说说,说不定能尽快救出太子。”苏然急切地说道。可那名不耐烦的将领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冷哼一声:“等回了天族,有你开口的时候,现在给我老实点!” 苏然无奈地闭上了嘴,心中暗自祈祷着事情能有转机,不然自己到了天族,还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惩罚。 苏然被天族关押后,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在狭小的囚室里来回踱步,苦思着逃脱之法以及如何利用钟宇昂被抓一事为自己谋条生路。 而魔族这边,苏世绚的大殿内一片阴森。钟宇昂被五花大绑在石柱上,身上布满了鞭痕,血迹斑斑。苏世绚手持长鞭,眼神阴鸷地盯着他,“天族太子,我劝你识相点,乖乖说出天族的秘密,比如兵力部署、防御阵法,兴许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钟宇昂咬紧牙关,怒目而视,“苏世绚,你做梦!我堂堂天族太子,岂会向你这等卑鄙小人屈服。要杀要剐随你便,想从我口中套出秘密,绝不可能!” 苏世绚脸色一沉,扬起长鞭又重重地抽了下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每一次鞭打,钟宇昂的身体都随之颤抖,可他硬是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苏世绚见状,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示意左右的魔兵,“给我用刑,我就不信他能硬撑到什么时候!”魔兵们领命,纷纷拿出各种刑具,大殿内顿时弥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钟宇昂的处境愈发艰难…… 谈判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天族的审讯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苏然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面对天族强者们的怒目而视和厉声质问,他的心里防线迅速崩塌。 “快说,太子到底在哪里?”一位天族将领手持利刃,抵在苏然的脖颈处,冰冷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然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真不知道太子现在怎么样了,只知道是我哥哥苏世绚把他抓了,关在魔族的大殿里。我就知道这些,别的我真不知道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天族众人听了苏然的话,眉头紧锁,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深知此时钟宇昂的处境危急,但苏然也的确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把他先关起来,严加看守。我们立刻回去商议营救太子的对策。”为首的人下令道。 苏然被拖回了囚室,他瘫倒在地上,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庆幸自己暂时保住了性命,另一方面又担心天族和魔族一旦开战,自己的处境也会更加危险。而此时的钟宇昂,在魔族大殿中仍在遭受着折磨,他能否撑到天族来营救,还是个未知数。 在魔殿那昏暗压抑的空间里,烛光摇曳,映照着钟宇昂血迹斑斑却依旧坚毅的面庞。连续几日的严刑拷打,他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衣衫褴褛,可牙关始终咬得死紧,没有吐露半个关于天族的机密。 魔族将军眉头拧成了麻花,烦躁地在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面砰砰作响。“这小子,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再这么下去,咱们这时间和精力可都白费了!”他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一旁的妖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妖王轻抚着下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依我看,和天庭先谈交换吧。他们不是宝贝这个太子吗?咱们就来点好处,开个高价,十万颗仙丹,少一颗都不行!” 苏世绚坐在上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听了这话,微微颔首,“就这么办,给天庭传信,让他们掂量掂量太子的分量。” 然而,没过多久,天庭使者便带来了让苏世绚怒发冲冠的消息:“苏然在我们手上,若是不想他有事,就乖乖放了太子!” 苏世绚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砰”地一声拍案而起,怒吼道:“这怎么可能!苏然不是一直被关在魔族吗?”他当即下令,“快,去看看苏然还在不在!” 手下们如惊弓之鸟般迅速退下,不多时,便慌慌张张地跑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魔君,大事不好,苏然不见了!囚牢里空无一人!” 苏世绚只觉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殷红的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这个孽障!从小到大就没让我省过心,净会给我捅娄子!”他在殿中疯狂踱步,嘴里不停咒骂着,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毫无办法。 魔族将军和妖王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奈。将军上前劝道:“魔君,事已至此,气也没用。这天庭的事还得赶紧拿个主意,那十万颗仙丹,咱们还争取不争取了?” 苏世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当然要争取!告诉天庭,苏然的事我自会处理,想要太子,十万颗仙丹,一颗都不能少,否则,就别怪我魔族心狠手辣!” 与此同时,苏世绚暗中调集魔兵,扩大搜寻范围,发誓一定要把这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弟弟找出来。而钟宇昂,依旧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他透过狭小的窗户,望着天空,心中默默祈祷着天族能识破魔族的阴谋,早日将他营救出去,这场仙魔之间的博弈,也愈发激烈。 天庭议事大殿内,气氛凝重。天君端坐在宝座之上,眉头紧锁,听完魔族索要十万颗仙丹的消息后,陷入了沉思。 “陛下,这天庭的仙丹乃是珍贵之物,耗费无数天材地宝与仙人灵力炼制而成,十万颗实在是个大数目啊。”太上老君捋着胡须,忧心忡忡地说道。 “可太子还在他们手上,咱们不能不顾太子的安危。”王母娘娘满脸焦急,眼中满是担忧。 众人正商议着,这时,一位天将上前禀报道:“陛下,据可靠消息,那苏世绚得知苏然在我们手中后,竟没有丝毫妥协之意,还坚持索要仙丹,看来他真的不管自己弟弟的死活。”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议论纷纷。“这苏世绚也太狠心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啊。”一位仙女小声嘀咕道。 “哼,魔族之人向来冷酷无情,这苏世绚为了利益,连亲情都不顾了。”托塔天王李靖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玉帝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苏世绚出于何种目的,我们都不能乱了阵脚。一边准备仙丹,以防万一;一边加强戒备,防止魔族耍什么花样。另外,继续寻找营救太子的办法,不能让太子在魔族受苦。” 众仙领命,各自散去,天庭上下一片忙碌,一场围绕着仙丹与太子的仙魔较量,依旧在紧张地进行着。 苏世绚正坐在魔族大殿中,脸色阴晴不定地等待着天庭的回应。突然,有魔兵匆匆来报:“魔君,天庭派人送仙丹来了!” 苏世绚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哼,这天庭终究还是舍不得他们的太子。让他们进来!” 片刻后,一队天庭使者踏入大殿,为首之人手持仙丹的清单,面色冷峻。他们将一个个精致的丹盒整齐摆放在殿中,那盒子上隐隐散发着祥瑞之光,一看便知其中仙丹的不凡。 “苏世绚,这是你要的十万颗仙丹,如今已经如数送到。希望你信守承诺,放了太子。”使者目光如炬,直视着苏世绚说道。 苏世绚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些仙丹,眼中闪过贪婪之色,随后哈哈一笑:“好说好说,我苏世绚向来言出必行。不过,我得先验验这些仙丹的成色。” 说着,他随手打开一个丹盒,取出一颗仙丹,放在鼻下轻嗅,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其他魔兵也在他的示意下,开始逐一检查仙丹。 确认无误后,苏世绚大手一挥,“把天族太子带上来!” 不多时,钟宇昂被魔兵押解着走进大殿。他虽满身疲惫,眼神却依旧坚定,看到天庭使者和那些仙丹,心中五味杂陈。 “太子殿下,您受苦了。我们这就接您回去。”使者上前恭敬地说道。 苏世绚看着钟宇昂被带走,目光落在那一堆仙丹上,心中盘算着这些仙丹能为魔族带来多大的助力,同时也暗自警惕着天庭会不会事后报复。而这场以太子和仙丹为筹码的交易,看似结束,实则为仙魔两族之间的关系埋下了更多的隐患…… 不省心的弟弟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天庭的地牢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苏然被捆绑在刑架上,身上满是鞭笞的伤痕,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几个天兵手持皮鞭,怒目而视。 “说,魔族的布防图在哪里?别想糊弄我们!”一名天兵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吼道。 苏然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哆哆嗦嗦地胡诌:“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在魔族也没什么地位,他们怎么会把布防图给我看……我记得好像在苏世绚的书房,可是具体位置,我真不清楚啊!” 天兵们一听,更加愤怒,皮鞭如雨点般落下,苏然的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 与此同时,天庭的医馆内,钟宇昂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地躺在病榻上。这些天,他的伤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一口口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染红了床单。 “太子殿下的情况很不妙,他体内的毒素在不断扩散,我们的仙法和丹药都难以压制。”一位仙医满脸忧虑,向赶来探望的玉帝如实禀报。 玉帝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就在这时,苏世绚的使者来到天庭,带来了一个消息:“钟宇昂中了我魔族的独门剧毒,这毒无药可解,唯有我魔族的独门解药能救他一命。若想让他活下去,就立刻放了苏然!” 玉帝听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深受重伤、生命垂危的太子,一方面是关乎天庭安危的魔族苏然。他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权衡着利弊,心中暗暗思索:这苏世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救回太子,放了苏然,会不会给天庭带来更大的危机?可若是不救太子,又实在难以割舍这父子之情……天庭上下,一时间被阴霾笼罩,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在魔族那奢华的大殿中,苏世绚慵懒地靠在铺着黑色兽皮的王座上,手中端着一只镶满黑宝石的高脚酒杯,杯中殷红的美酒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他轻轻摇晃着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神情。“哈哈,这天庭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钟宇昂那小子中了我的毒,他们想救就得放了苏然。至于那十万颗仙丹,可真是让我魔族赚大了!”苏世绚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发出畅快的笑声。 一旁的魔族将领和妖臣们纷纷谄媚地附和着:“魔君英明神武,这天庭这次可算是栽了!”“是啊,有了这些仙丹,我们魔族的实力定能大增!” 苏世绚听着众人的夸赞,心情愈发愉悦,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味着。他心中盘算着,等苏然回来,要他好看。 苏世绚放下酒杯,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想到苏然的出逃,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哼,等那小子回来,我定要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一个小小的出逃,就让我在天庭面前丢了颜面,还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他站起身来,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愤怒。“他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简直是痴心妄想!等他回来,先给他点厉害尝尝,让他知道这魔族的规矩不是能随意触犯的。” 魔族将军微微颔首,上前一步道:“魔君所言极是,苏然这小子确实太过放肆。不过,他毕竟是您的弟弟,到时候还请魔君手下留情,略施惩戒便是,也好让他日后能安分守己,为魔族效力。” 苏世绚冷哼一声:“留情?他若不是我弟弟,早就死了无数次了。但这次绝不能轻饶,不然以后魔族上下还不都得学他?我要让他明白,在我苏世绚的地盘,谁才是主宰!”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杀意闪现。此时的苏世绚,满心想着如何严惩苏然,让他彻底收敛那不安分的性子。 天庭将苏然放了回来,苏世绚给了天庭解药。 当苏然被天庭押送回魔族领地时,整个人还处于极度惶恐的状态。还没等他站稳脚跟,苏世绚就如鬼魅般出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还敢回来?”苏世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苏然吞噬。说罢,他伸手一挥,一条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混沌鞭便出现在手中。 “啪!”的一声,混沌鞭重重地抽打在苏然的背上,苏然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混沌鞭乃是魔族的神器,每一鞭下去都带着强大的魔力,能让受刑者的灵魂都为之颤抖。仅仅第一鞭,苏然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难忍。他再也支撑不住,双手紧紧抱住苏世绚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苏世绚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说罢,又是一鞭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一鞭抽在苏然的腿上,苏然的双腿瞬间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地。 苏然趴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泪眼汪汪地看着苏世绚,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这次自己真的彻底激怒了苏世绚。 苏世绚毫不留情,第三鞭裹挟着呼呼风声狠狠落下,“嘶啦”一声,苏然的衣服被混沌鞭强大的力道直接撕裂,大片肌肤暴露在外,肩头也若隐若现。他本就身形单薄,此刻在皮开肉绽的伤口映衬下,更显娇弱。 苏然疼得蜷缩成一团,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哭得抽抽噎噎:“哥哥,别打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求你饶了我这一回。”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又绝望,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可苏世绚依旧冷着脸,手中的混沌鞭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仿佛要用这一顿毒打,彻底把苏然的“叛逆”念头给磨灭。 苏世绚还是不为所动,手中混沌鞭如毒蛇般再次挥出,“啪”的一声脆响,这一鞭抽在苏然裸露的脊背上,瞬间绽开一道血痕。本就衣不蔽体的苏然,此时更是狼狈不堪,破碎的衣衫在风中微微晃动,身上满是交错纵横的伤痕,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渗出,洇红了身下的地面。 他气息微弱,几乎难以支撑,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抽噎。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仍在小声呢喃:“哥哥……求求你……我错了……别打了……”那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却又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清晰得让人心惊。苏世绚看着瘫倒在地、奄奄一息的苏然,眉头紧皱,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松动。 魔族众将见苏然气息奄奄,再打下去怕是性命不保,纷纷上前求情。 “魔君,万万不可啊!”一位老将率先跪地,神色焦急,“苏然虽犯下大错,可他毕竟是您的弟弟,若真将他打死,日后您定会后悔啊!” “是啊,”又有魔将附和,“他已然知道错了,再严惩下去,恐怕寒了一众魔心,还望魔君饶他这一回。” 平日里与苏然关系不错的魔将,更是满脸忧色,眼眶泛红,“苏然年轻不懂事,一时糊涂,如今已得到教训,还请魔君网开一面,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众人的求情声此起彼伏,苏世绚举着混沌鞭的手顿在空中,眼神在苏然和众将之间来回游移,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良久苏世绚发话,“你们要是在替他求情我难保不会真的打死他,你们越是求请我就越打,” 听到苏世绚这般冷酷的话语,魔族众将顿时噤若寒蝉,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发出求情的声音,生怕真的害了苏然。他们只能满心不忍地看着苏然,却无能为力。 苏然躺在地上,本就绝望的心中又添了几分悲凉。他望着苏世绚那冷若冰霜的面容,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心中满是苦涩与恐惧。 而苏世绚眼神狠厉,毫不犹豫地再次扬起混沌鞭,“啪”的一声,这一鞭又重重地抽在苏然身上。苏然吃痛,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鲜血顺着新添的伤口汩汩流出,将他身下的地面浸染得愈发殷红。此刻的他,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随着又一鞭落下,苏然再也承受不住这钻心的剧痛,双眼一翻,脑袋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苏世绚看着瘫倒在地、毫无生气的苏然,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那紧握混沌鞭的手也不自觉地松了松。 周围的魔族将领们都大气不敢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只见苏世绚突然将手中的混沌鞭一甩,任由它掉落在地,而后蹲下身子,将苏然轻轻抱起。苏然那满是伤痕、衣不蔽体的身躯在他怀中显得格外脆弱。 苏世绚抱着苏然,脚步匆匆地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一路上,他的眼神始终专注地看着怀中的苏然,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到了屋内,他小心翼翼地将苏然放在床上,看着苏然那苍白如纸的脸和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竟涌起了一丝懊悔和心疼。 他沉默了片刻,随后转身取来疗伤的药,坐在床边,开始仔细地为苏然处理伤口。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与刚才挥鞭时的狠厉判若两人,嘴里还不时地喃喃自语:“你这小子,总是这么不让我省心……” 行侠仗义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日头高悬,葱山派的练武场上,新入门的弟子们在一旁挥汗如雨地练剑,铭文章瞅准李屿辰和几个师兄弟坐在场边休息,一脸严肃地快步凑过去。 “师弟们,我实在憋不住了,必须得跟你们讲讲。”铭文章神色凝重,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刻意压低声音,透着十足的神秘感。 李屿辰和其他师兄弟纷纷投来好奇目光,齐声追问:“铭师兄,到底啥事啊?” “还不是仲梦!”铭文章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你们别看她平日里一副温柔善良的模样,实则心思深沉得很。” “啊?真的吗?”有师弟满脸惊讶,不敢相信。 “怎么不是真的!”铭文章瞬间提高音量,脸上写满笃定,“这段时间师父收了这么多新弟子,你们没发现她天天围着师父打转吗?她就是想独占师父的关注,好让师父把珍贵的修炼资源都给她,把咱们都踩在脚下。” 李屿辰微微皱眉,提出质疑:“也许仲梦只是想多向师父请教剑术呢?” “你太天真了!”铭文章冷笑一声,语气愈发尖酸,“她还在背后编排你们,说新来的师弟师妹们资质太差,进了葱山派也是白费资源,以后出去都得丢咱们门派的脸。” 众人听了,脸上纷纷露出不满与愤怒。铭文章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中暗自得意,添油加醋道:“我是把你们当亲师弟,才把这些都告诉你们,你们往后可都得防着她点,别被她的表象给蒙骗了。”实则,他这般诋毁,不过是因为自己满心爱慕仲梦,却见仲梦与旁人亲近,嫉妒作祟,才出此下策。 铭文章对仲梦的感情十分复杂,喜欢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只能用处处作对的方式,渴望引起她的注意。 门派的草药采集任务中,众人被分成小组前往山间采药。仲梦所在的小组正认真地寻找着指定的草药,铭文章却不怀好意地走了过来。 “哟,仲梦师姐,就你们这速度,怕是采不了多少草药回去交差吧。”铭文章嘴角挂着一抹挑衅的笑。 仲梦皱了皱眉头,不想理会他,继续专注地寻找草药。铭文章见她不回应,竟故意在附近走动,踩坏了几株刚被发现的草药。 “铭文章,你干什么!”仲梦终于忍无可忍,愤怒地瞪着他。 “我不小心的,谁让你们把草药放这儿。”铭文章装作无辜的样子,心里却暗喜,她终于肯正眼看自己了。 门派举办剑术演练,仲梦精心准备,想要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进步。当她上场时,铭文章却在台下故意大声评论,“这剑法也太普通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仲梦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生气,但她还是努力完成了演练。下台后,她径直走到铭文章面前,“铭文章,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铭文章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心里有些慌乱,却还是嘴硬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要是练得好,还怕别人说?” 其实,每次与仲梦作对后,铭文章心里都很后悔,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渴望仲梦能多关注自己,却又不知道如何用正确的方式表达这份喜欢,只能一次次地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看着仲梦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心中满是无奈和痛苦。 这天,仲梦的师妹一脸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臂,眼神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仲梦师姐,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不信。”师妹压低声音,凑近仲梦的耳边,“我最近老是看到铭文章师兄偷偷看你呢,那眼神可专注了!” 仲梦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轻皱着眉头道:“怎么可能,他平日里处处和我作对,躲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偷看我。” 师妹却不依不饶,用力晃了晃仲梦的手臂,“真的,师姐,你往后仔细观察观察就知道了。” 从那之后,仲梦心里便留了个心眼。在门派的日常活动中,她总是不经意地留意着铭文章的举动。还真如师妹所说,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当她转头看去时,铭文章却又急忙将头转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仲梦心中有些疑惑,也有些生气,觉得铭文章的行为实在古怪。终于,她决定找铭文章说个清楚。 在一处偏僻的小径上,仲梦拦住了正匆匆走过的铭文章。“铭文章,我想问你件事。”仲梦直视着他的眼睛,表情严肃。 铭文章心中一紧,眼神开始闪烁,“有什么事快说,别耽误我时间。” “我听说你经常偷看我,开始我还不信,可后来发现好像是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仲梦语气中带着质问。 铭文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地大声反驳:“你胡说!谁偷看你了,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平日里躲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做这种无聊的事。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别在这儿瞎耽误功夫!”说着,他便想要绕过仲梦离开。 仲梦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不明白铭文章为何要如此激烈地否认,又为何要这般前后矛盾。 自上次对峙后,铭文章的行为愈发离谱。这天,仲梦正和一位师弟在演武场边探讨剑法,两人相谈甚欢,不时比划演示。铭文章远远瞧见,瞬间火冒三丈,大步流星冲过去。 他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师弟的胳膊,用力往外拽,嘴里还嚷嚷着:“跟我走,这儿用不着你!” 师弟一脸茫然,挣扎着喊道:“铭师兄,你干什么?我正和仲梦师姐交流呢!” 仲梦也气得满脸通红,冲上前阻拦:“铭文章,你发什么疯!快放开他!” 铭文章充耳不闻,狠狠瞪了师弟一眼,硬是把人拖走了。等他把师弟扔到远处,回头瞧见仲梦满脸怒容地站在原地,心中竟闪过一丝莫名的满足,可转瞬又有些心虚。 这日仲梦与几个师弟相约去藏书阁查阅典籍,刚到门口,铭文章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黑着脸对师弟们说:“师父找你们,有急事,赶紧跟我走!” 师弟们一听,不敢耽搁,赶忙跟着他走了。仲梦反应过来后,追出去质问:“你又在搞什么鬼?根本没有师父传唤,你为什么一次次破坏我和师弟们相处?” 铭文章梗着脖子,嘴硬道:“我就是看不惯你和他们混在一起,不行吗?”仲梦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仲梦“砰”地关上门,身子一软,瘫坐在床边。回想起铭文章一次次无理取闹,强行拉走师弟们,那些尴尬又委屈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闪回,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她趴在床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心里满是愤懑与无助。“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仲梦哭着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以往和师弟们一起学习、练武的欢乐时光,此刻都成了刺痛她的针。现在,只要铭文章在场,师弟们都对和她交流避之不及,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门派孤立了。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仲梦满是泪痕的脸上。她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膝盖。 这日仲梦正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发呆,满心都是被铭文章搅乱生活的烦恼。小师妹像只活泼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屁股在她身旁坐下,神秘兮兮地凑近,眼睛亮晶晶的。 “仲梦师姐,我跟你说个大胆的猜测!”小师妹故意顿了顿,卖足了关子,“我觉得铭文章师兄喜欢你!” 仲梦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你可别瞎说了,他处处针对我,躲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我。” 小师妹却不依不饶,掰着手指历数:“师姐你想啊,他为啥总盯着你,还不让你和别的师弟亲近,肯定是嫉妒!” 仲梦听着,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决定找铭文章问个清楚。 她在练武场找到铭文章,深吸一口气,走上前。“铭文章,我有话问你。” 铭文章看到她,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故作镇定,“有话快说。” 仲梦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有人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铭文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恼羞成怒地吼道:“你别听人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我平日里针对你,不过是看不惯你的做派,你别自作多情!”他的声音很大,周围的师弟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仲梦被他的反应惊到,又气又委屈,眼眶微微泛红:“你不用这么大声,我不过是来问个明白,你何必这样。”说完,转身快步离开,留下铭文章独自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满心懊悔,却又不知如何挽回。 清晨,葱山派的大殿内,无为子正在闭目养神,梳理功法。仲梦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踌躇片刻,轻声开口:“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求。” 无为子缓缓睁眼,目光温和:“梦儿,何事如此拘谨,直说便是。” 仲梦微微低下头,神色有些黯淡:“最近徒儿心情不佳,想下山去凡间待几个月,一来散散心,二来也想历练历练,还望师父应允。” 无为子目光一闪,似乎猜到了几分缘由,但并未多问,只是点头道:“也好,凡间历练能让你增长见识,磨砺心智。为师准你去,但切记,不可惹是生非,每月按时传信回来。” 仲梦心中一暖,连忙跪地谢恩:“多谢师父成全,徒儿定不负所望。” 回到房间,仲梦迅速收拾好行囊,简单带了几件衣物和常用的法器。她望着熟悉的房间,心中五味杂陈,想起与铭文章的种种纠葛,暗暗叹了口气。此次下山,或许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混乱的一切,好好理清思绪。 临行前,她避开众人,悄悄离开了葱山派。站在山脚下,望着葱山的连绵山峰,仲梦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凡间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阳光如常洒在葱山派的练武场上,铭文章像往常一样,眼神不自觉地在人群中搜寻着仲梦的身影。可找了一圈,始终不见她的踪迹。 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奇怪,平日里就算再生气,她也不会缺席练功,今日怎么不见人?” 起初,他并未太在意,心想或许仲梦有事耽搁了,便自顾自地开始练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注意力总是难以集中,手中的剑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休息时,他向旁边的师弟打听:“你今日见到仲梦了吗?” 师弟摇了摇头,“没瞧见,说不定她在房间里呢。” 铭文章听后,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却不知仲梦已踏上了远去凡间游玩 仲梦踏入凡间,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与活力。她收起了门派弟子的身份,化作一位普通的江湖女子,从南方的烟雨小镇启程,一路向北。 在那江南水乡,青石板路蜿蜒曲折,仲梦撑着一把油纸伞漫步其中。偶然间,她瞧见几个地痞流氓正欺负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手中的鲜花洒落一地。仲梦柳眉倒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身形如电,三两下便将那些地痞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小姑娘破涕为笑,要将手中的鲜花送给仲梦,仲梦婉言谢绝,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后继续前行。 一路北上,仲梦来到了风沙漫天的西北大漠。在一家热闹的客栈里,她听到几个商人正唉声叹气,原来他们在大漠中遭遇了马匪,货物被抢,如今血本无归。仲梦自告奋勇,凭借着高强的武艺和过人的智慧,追踪到了马匪的巢穴。一番激烈的打斗后,马匪们被打得丢盔卸甲,商人的货物也失而复得。商人们对仲梦感激涕零,要拿出重金酬谢,仲梦却只是笑着摆摆手,又踏上了新的旅程。 从繁华热闹的城镇到宁静祥和的村落,仲梦一路行侠仗义,帮助了许多人。她品尝着各地的美食,欣赏着不同的风土人情,心情也愈发舒畅。那些在门派里的烦恼和纠葛,仿佛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她,尽情享受着这自由自在、充满挑战与惊喜的凡间生活。 小青梅师妹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一连几日都不见仲梦的踪影,铭文章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又一次来到仲梦的房间,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怅然若失。实在按捺不住,他开始拐弯抹角地向其他师兄弟打听。 “哎,你们最近真没听到仲梦的消息?她不会出什么事吧?”铭文章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一个师弟挠挠头,说道:“我听人说,仲梦师姐好像跟师父说心情不好,去凡间待几个月历练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铭文章心中一震,原来她真的走了。一时间,他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仲梦的牵挂,又有一丝懊恼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思来想去,铭文章决定去找无为子,请求也下凡去。他来到无为子的静室,恭敬地行礼后说道:“师父,徒儿近来也想下凡历练一番,增长些见识,还望师父恩准。” 无为子抬眼看向他,目光深邃,似乎洞察了他的心思,缓缓说道:“文章,为师知道你心里所想。但历练并非儿戏,也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仲梦是因心有郁结,需外出排解,你若心不静,即便下了凡,也是徒劳。你且在派中好好修炼,待时机成熟,自会让你去。” 铭文章心中满是失望,但也不敢违抗师命,只好再次行礼,“徒儿谨遵师父教诲。”退出静室后,他望着远方,心中暗暗想着仲梦,不知道她在凡间过得可好,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她。 这天,葱山派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无为子的小师妹赵雨何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衫,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小花,如同一朵悄然绽放的蔷薇,轻盈地踏入了门派之中。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双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明亮,如同山间的清泉,透着纯真与好奇。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微微上扬的樱桃小嘴,笑起来时,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甜甜的酒窝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可爱。 “师兄!”赵雨何脆生生地喊着,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动听。她欢快地跑到无为子面前,亲昵地拉住他的手臂,模样十分娇俏。 门派中的弟子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铭文章也不例外。他原本还沉浸在对仲梦的思念和不能下凡的郁闷中,此刻见到赵雨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赵雨何那清纯可爱的模样,让他的心情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仿佛在阴霾的天空中透进了一缕阳光。 “这位是我的小师妹,赵雨何,以后大家多多关照。”无为子向众人介绍道。 赵雨何蹦蹦跳跳地穿梭在葱山派中,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弟子们见了她,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恭敬地唤一声:“师姨。” 赵雨何笑眯眯地回应着,走到一群正在练剑的弟子旁,歪着头兴致勃勃地看着。这时,铭文章练完剑,收剑入鞘,一抬头便看到了赵雨何,他微微一愣,随即拱手道:“师姨。” 赵雨何眨着大眼睛,笑着说:“铭文章是吧,我听师兄提起过你,剑法不错呀!”被她这么一夸,铭文章竟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师姨谬赞了,还需多多练习。” 另一边,几个小弟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壮着胆子说:“师姨,您会武功吗?能不能给我们露一手呀?”赵雨何来了兴致,俏皮地眨眨眼:“好呀,那我就小露一手。” 只见她身姿轻盈,如同一道粉色的流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丝带。丝带在空中飞舞,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彩练当空,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纷纷拍手叫好。 练完后,赵雨何微微喘气,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弟子们围上来,不住地夸赞。铭文章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赵雨何,心中那因仲梦而起的愁绪,似乎也淡了几分。 仲梦行走在凡间的热闹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声微弱的哭泣声传入她的耳中。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三岁小女孩,正坐在街边的角落里,眼泪汪汪,小脸脏兮兮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仲梦心中一紧,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温柔地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你的爹娘呢?”小女孩只是抽噎着,用小手擦着眼泪,说不出话来。仲梦仔细一看,发现小女孩的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冒着虚汗,似乎是生病了。 她心疼极了,轻轻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安慰道:“不怕不怕,姐姐带你去看大夫。”周围的路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但也只是叹息一声,便匆匆离去。 仲梦抱着小女孩,一路小跑来到了镇上的医馆。医馆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大夫见仲梦抱着一个孩子急匆匆地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迎了上来。 “大夫,快帮我看看这孩子,她好像病得很严重。”仲梦焦急地说道。大夫仔细地为小女孩检查了一番,皱着眉头说:“这孩子是受了风寒,又饿着肚子,所以才病成这样,幸亏送来得及时。” 仲梦松了一口气,忙说:“那就请大夫快开药吧,无论多少钱我都出。”大夫开好药方,仲梦便去抓药,又按照大夫的嘱咐,在医馆里陪着小女孩煎药、喂药。 在仲梦的悉心照料下,小女孩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也不再哭闹。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仲梦,奶声奶气地说:“姐姐,谢谢你。”仲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心中满是温暖,决定先照顾着小女孩,再慢慢打听她的家人,仲梦精心照料着小女孩,直到她彻底恢复了精神。看着小女孩眼中重新闪烁出光彩,仲梦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着手打听她家人的消息。 她带着小女孩在镇上四处询问,逢人便打听小女孩爹娘的下落。终于,在一个好心的阿婆那里,仲梦得知了令人心碎的真相。 阿婆满脸同情地看着小女孩,叹息着说道:“这孩子可真是命苦啊。她爹是个壮丁,几年前被征去打仗,早就战死在沙场了。她娘一个人拉扯着她,日子过得艰难,前不久又生了重病,没钱医治,也走了……” 仲梦听着阿婆的话,心中一阵揪痛,忍不住将小女孩紧紧搂在怀里。小女孩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用懵懂的眼神看着仲梦,奶声奶气地问道:“姐姐,阿婆说的是什么呀?我爹娘呢?” 仲梦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宝贝,你爹娘去了很远的地方,他们很爱你。以后啊,姐姐会照顾你的。”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仲梦的怀里。 从那以后,仲梦便带着小女孩继续踏上旅程。一路上,她对小女孩关怀备至,小女孩也渐渐依赖上了仲梦,整天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仲梦看着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笑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她,让她不再受半点委屈。 在葱山派中,赵雨何就如春日里的一抹暖阳,所到之处皆是欢声笑语。她与无为子相处时,时而撒娇讨要些小玩意儿,时而虚心请教功法上的疑惑,那亲昵的模样让众人都觉得这对师兄妹感情深厚。 门派里的弟子们都对这位清纯可爱的师姨喜爱有加,平日里见到她,都会甜甜地喊上一声“师姨”,赵雨何也总是笑着回应,偶尔还会拿出些小点心分给大家。 然而,李屿辰却是个例外。每当赵雨何出现,众人都围上去时,他只是远远地礼貌地颔首示意,并不像其他人那般热情。赵雨何也察觉到了李屿辰的不同,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一日,门派的剑术演练结束后,赵雨何瞅准李屿辰独自在一旁擦拭佩剑的时机,轻移莲步走了过去。 “李屿辰,怎么见了师姨总是这么冷淡呀?是师姨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喜欢了?”赵雨何歪着头,脸上带着俏皮的笑意。 李屿辰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突然来搭话,连忙起身,拱手道:“师姨言重了,晚辈并无此意,只是生性不善言辞。” 赵雨何眨了眨大眼睛,似是不信:“可别哄我啦,其他人都和我亲近得很,就你不一样。你跟我说说,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李屿辰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师姨,只是晚辈心中还记挂着一些事,无心与旁人过多亲近,还望师姨莫要介意。” 赵雨何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那师姨也不勉强你啦。不过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师姨说哦。”说罢,她便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留下李屿辰独自站在原地,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仲梦抱着小女孩,历经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葱山派。踏入熟悉的山门,她心中百感交集。 正走着,迎面碰上了赵雨何。赵雨何一身粉衣,笑颜如花,手中还拿着一串糖葫芦。她见到仲梦,先是一愣,随即好奇地打量着仲梦怀里的小女孩。 仲梦看到赵雨何,却满心疑惑,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竟不知门派里有了这么一号人物。她警惕地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我派中?” 赵雨何歪着头,甜甜地笑道:“我是无为子师兄的小师妹呀,你是?” 仲梦听她答非所问,心中的警惕更甚,心想这来历不明的人,说不定是奸细。她将小女孩轻轻放在一旁,沉声道:“少废话,先拿下你再说!” 说罢,仲梦身形一闪,如同一道疾风般朝着赵雨何攻去,掌风凌厉。赵雨何没想到仲梦突然动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连忙侧身躲过,同时娇嗔道:“你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我真是师姨!” 仲梦哪里肯信,攻势愈发猛烈,各种招式层出不穷。赵雨何也不甘示弱,舞动着手中的丝带,与仲梦周旋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落叶都被劲风吹得四处飞舞。 一旁的小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吓得哇哇大哭,哭声在空旷的山林中回荡。 此时,无为子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大惊失色,连忙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仲梦和赵雨何听到喊声,各自退开一步,气喘吁吁地望着无为子。 听到无为子的呼喊,仲梦和赵雨何各自收招退开。仲梦微微喘着气,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警惕,但看到无为子出现,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是误会了。 她看向赵雨何,微微福身,诚恳地说道:“师姨,方才是我太过鲁莽,误会了你,还望你莫要怪罪。” 赵雨何双手抱胸,脸颊气得鼓鼓的,眼神中满是怒意,并不打算轻易原谅仲梦。她跺了跺脚,转身看向无为子,声音带着几分娇蛮:“师兄,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一上来就对我动手,万一我受伤了可怎么办?你一定要狠狠惩罚她!” 无为子微微皱眉,目光在仲梦和赵雨何之间来回扫视。他深知仲梦的为人,想必是因为不知赵雨何的身份才会产生误会。 “雨何,仲梦也是不知你的身份才会如此,她既已道歉,你便莫要再计较了。”无为子温言劝解道。 赵雨何却不领情,嘴巴一撇,眼中泛起泪花:“师兄,你就知道护着她!我被打了就白白挨打了吗?” 仲梦心中有些愧疚,再次开口:“师姨,若你实在气不过,我甘愿受罚,只要你消气就好。” 赵雨何看着仲梦,心中的气仍未消,她咬了咬嘴唇,说道:“好,那我要你在门派里帮我做一个月的杂活,还要把你这次下山的好玩的事儿都讲给我听!” 仲梦微微一怔,没想到赵雨何提出的惩罚是这些,她连忙点头:“好,我答应你,还望赵师妹莫要再生气了。” 赵雨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的阴霾渐渐散去,又恢复了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这还差不多,那咱们可说好了!” 仲梦见赵雨何暂时消了气,便转身将一直躲在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轻轻牵到无为子面前。 “师父,这孩子爹娘都已不在人世,孤苦无依,还望师父能收留她在派中,给她一个安身之所。”仲梦眼神中满是恳求。 无为子慈爱地看着小女孩,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点头道:“既如此,就留在派中吧,日后让她跟着厨房的刘妈,也能有口饭吃。” 小女孩似懂非懂,躲在仲梦身后,探出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众人。 这边安顿好小女孩,赵雨何又想起了对仲梦的“惩罚”,她眨了眨眼睛,走上前说道:“仲梦,我可没忘记你答应我的事。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当侍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仲梦微微皱眉,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想到自己之前的过错,还是咬咬牙应下:“是,师姨,我会做好的。” 赵雨何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边走边说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来?” 仲梦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赵雨何身后。一路上,赵雨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说想要吃什么点心,一会儿又说要仲梦陪她去采药。 到了住处,赵雨何便开始指挥仲梦做事,“你去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再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对了,记得把我的那些花浇浇水,可别让它们枯萎了。” 仲梦默默点头,开始一项项地完成赵雨何交代的任务,心中想着,只盼这一个月快点过去,好能摆脱这“侍童”的差事。 栽赃陷害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日子一天天过去,仲梦在赵雨何的使唤下忙得脚不沾地。从清晨天刚蒙蒙亮,便要起身给赵雨何准备洗漱用水,到夜晚月亮高悬,还得帮她整理衣物、收拾房间。 这天,无为子偶然看到仲梦一脸疲惫地从赵雨何的院子里出来,脚步虚浮,脸上满是倦色。他心中一紧,觉得赵雨何似乎有些过分了,便找到赵雨何,语重心长地说道:“雨何,仲梦已经知道错了,你也莫要太过为难她,凡事都得有个度。” 赵雨何一听,眼睛瞬间红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委屈地跺了跺脚,带着哭腔说道:“师兄,我哪有过分嘛,我就是让她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她自己偷懒装样子,怎么能怪我呢?” 说着,那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无为子看着赵雨何这副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小师妹。 “雨何,我也不是说你做错了,只是想着大家都是同门,还是要相互体谅。”无为子放缓了语气,试图安抚赵雨何。 赵雨何却不依不饶,继续哭着说道:“师兄你就是偏心她,我被她打了都没计较,只是让她做了点小事,你却来说我。呜呜……” 无为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赵雨何的性子有些倔强,此时只怕也听不进劝。“好了好了,是师兄不对,你莫要再哭了。只是以后也别太劳累仲梦了,知道吗?” 赵雨何见无为子这般说,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抽抽搭搭地说道:“知道了,师兄,我以后会注意的。” 然而,等无为子一走,赵雨何又恢复了原样,依旧毫不留情地使唤着仲梦,仿佛刚才的承诺只是一句空话。仲梦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默默忍受,只盼着这一个月的期限能早点到来。 仲梦每日在赵雨何的差遣下疲惫不堪,心里的委屈如潮水般翻涌。 夜晚,仲梦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瘫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起白天赵雨何的刁难,还有无为子无奈的神情,心中满是苦涩。 “师父他也是为难,一边是疼爱的小师妹,一边是犯了错的徒弟。”仲梦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深知无为子平日里对自己和众弟子的关爱,这次也只是不想伤了赵雨何的心。 “罢了,这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仲梦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想起下山时的自在,还有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心中又涌起一丝温暖。 “等熬过这段时间,我就去陪陪那孩子,教她些本事,也算是有个盼头。”仲梦低声说着,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尽管心中难受,仲梦还是决定不将这份委屈迁怒于无为子。她知道,在这门派中,有些事只能自己默默承受,而她也期待着能早日摆脱这困境,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这日清晨,赵雨何的院子里突然传来她尖锐的叫嚷声。仲梦听到动静,心中一紧,连忙放下手中正在清洗的衣物,匆匆赶了过去。 只见赵雨何满脸怒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我的东西怎么会丢呢,肯定是有人偷了!”周围的弟子们都围了过来,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仲梦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姨,您丢了什么东西?我帮您一起找找。” 赵雨何上下打量了仲梦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冷冷地说:“不用你假惺惺的,我自己会找。要是让我发现是谁偷的,绝不轻饶!” 说完,赵雨何便带着几个弟子开始在门派里四处搜寻。仲梦站在原地,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赵雨何丢的到底是什么,也担心会牵连到自己。 过了许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仲梦循声望去,只见赵雨何气势汹汹地朝着她的房间走去,身后还跟着一群弟子。 仲梦心中一惊,连忙跟了上去。到了房间门口,赵雨何一把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她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不一会儿,竟从仲梦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玉佩。 “好啊,仲梦,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玉佩!我说怎么找遍了都找不到,原来在你这儿!”赵雨何举着玉佩,得意洋洋地说道。 仲梦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师姨,我没有偷您的东西,这玉佩怎么会在我这儿,我真的不知道啊!” 赵雨何冷哼一声:“还敢狡辩!这玉佩我一直放在自己的梳妆盒里,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你平日里就对我不满,肯定是想报复我!” 仲梦心中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师姨,我真的没有偷,您相信我!” 周围的弟子们都开始窃窃私语,看着仲梦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赵雨何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其实,她早就打听到无为子对仲梦颇为关照,心中嫉妒不已,这次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仲梦。 “走,我们去找师兄,让他好好评评理,看看该怎么处置你这个小偷!”赵雨何说着,便拉着仲梦,朝着无为子的静室走去…… 众人来到无为子的静室,赵雨何抢先一步冲了进去,手中高高举着那枚玉佩,脸上满是得意与愤怒交织的神情,大声说道:“师兄,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仲梦偷了我的玉佩,被我当场抓到,您看该怎么处置她!” 仲梦满脸泪痕,急切地辩解道:“师父,我真的没有偷,这玉佩不知为何会在我房里,我也是刚刚才看到的,您要相信我!” 无为子眉头紧皱,目光在赵雨何和仲梦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他对仲梦的为人再了解不过,深知她平日里正直善良,绝不可能做出偷窃之事。 “雨何,仲梦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必定有误会。”无为子缓缓开口,语气坚定。 赵雨何一听,立刻急了,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师兄,这玉佩就在她房里找到的,证据确凿,您怎么能偏袒她呢?我一直把您当作最信任的人,可您却不相信我!” 无为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雨何,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此事太过蹊跷。仲梦跟随我多年,她的品性我清楚。若真要定她的罪,还需查明真相,不能仅凭这一点就妄下论断。” 仲梦听着无为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满含感激地看向无为子,哽咽着说:“谢谢师父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东西,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赵雨何见无为子如此维护仲梦,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她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气鼓鼓地站在一旁。 在无为子的坚持下,门派里展开了对玉佩失窃真相的调查。弟子们四处打听、询问,把门派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然而几天过去了,却依旧毫无头绪。 仲梦这几日过得如坐针毡,虽然师父相信她,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还是让她倍感压力。她自己也在努力回忆,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那玉佩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房里。 赵雨何表面上装作委屈,心里却暗自得意,时不时还会阴阳怪气地嘲讽仲梦几句:“有些人啊,偷了东西还死不承认,真不知道脸皮怎么这么厚。” 仲梦听到这些话,只能默默忍受,把委屈和愤怒都咽进肚子里。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真相,而不是和赵雨何口舌之争。 无为子也是愁眉不展,他每日都在思索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希望能找到关键线索。他看着日益憔悴的仲梦,心中满是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师父,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仲梦看着无为子疲惫的模样,心中愧疚不已。 无为子摆了摆手,安慰道:“梦儿,你无需自责,是为师没有把门派管理好,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相信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调查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仲梦的处境也越来越艰难。 这日,赵雨何瞅准无为子处理完门派事务稍作休息的时机,扭着腰肢走进了他的静室。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一见到无为子便扑上前去,带着哭腔说道:“师兄,这都过去好些日子了,仲梦偷窃的事还没个定论,您可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了呀,一定要狠狠责罚这个小偷!” 无为子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他抬眸看向赵雨何,缓缓开口:“雨何,我已经说过多次,仲梦之事必有蹊跷,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不能随意给她定罪。” 赵雨何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跺着脚说道:“有什么蹊跷的?那玉佩就是在她房里找到的,证据确凿!师兄,您平日里那么公正,怎么到了仲梦这儿就不一样了?您是不是偏心她,就因为她是您的徒弟?” 无为子的脸色微微一沉,严肃地说道:“雨何,休要胡言!我身为一派之主,向来公平公正,断不会偏袒任何人。仲梦跟随我多年,她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此事背后定有隐情。” 赵雨何却不依不饶,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依旧不放弃地说道:“师兄,您要是不惩罚仲梦,我以后在门派里还怎么立足?大家肯定会觉得我好欺负,连自己的东西被偷了都讨不回公道。” 无为子看着赵雨何这般无理取闹,心中有些生气,但还是强忍着耐心说道:“雨何,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惩罚一个人必须要有真凭实据。再给我些时间,我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也还仲梦一个清白。” 赵雨何见无为子态度坚决,知道今日再闹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好恨恨地咬了咬牙,说道:“那好吧,师兄,我就再信您一次。但如果再查不出结果,您可一定要惩罚仲梦!”说完,她甩了甩衣袖,气冲冲地离开了静室,只留下无为子在原地,心中满是愁绪。 赵雨何见无为子始终不肯轻易定仲梦的罪,心中的不满和怨恨如野草般疯长。她整日在无为子耳边哭诉、抱怨,言辞愈发激烈,将仲梦描绘成一个罪大恶极的小偷,还时不时暗示无为子是在偏袒自己的徒弟。 终于,在赵雨何日复一日的纠缠下,无为子感到疲惫不堪。门派中其他弟子也因这件事议论纷纷,影响了门派的正常秩序和修炼氛围。无为子深知,若再不给个“说法”,难以服众。 这天,无为子将仲梦唤到跟前,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和眼中的委屈,心中一阵刺痛。但他还是狠下心来,缓缓开口道:“梦儿,为师也不愿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可如今证据摆在眼前,又迟迟查不出真相,门派上下也都在关注此事。为师若不有所表示,难以平息众人的议论。” 仲梦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师父,您真的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偷那玉佩啊!” 无为子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仲梦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梦儿,为师也希望这是一场误会,可现在别无他法。从今日起,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一月,期间不得下山,也不得与他人接触。希望你能好好反省。” 仲梦听到这个惩罚,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倔强地说道:“师父,我接受惩罚,但我不会放弃寻找真相,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罢,仲梦转身,脚步踉跄地朝着思过崖走去。赵雨何躲在一旁,看着仲梦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暗道:“看你还怎么跟我斗,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而无为子望着仲梦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默默祈祷着真相能早日大白,还仲梦一个公道。 果断出手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仲梦踏入思过崖的山洞,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让她本就沉重的心情愈发压抑。她缓缓走到山洞深处,靠着石壁坐下,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 “一定是赵雨何!”仲梦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她故意陷害我,就因为师父对我关照多些。”想到这里,仲梦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但愤怒并未冲昏她的头脑,很快,仲梦冷静下来,开始思索对策。她深知,要想洗清冤屈,必须找到证据。而赵雨何行事谨慎,要抓她把柄绝非易事。 仲梦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在脑海中复盘每一个细节。突然,她想起赵雨何发现玉佩时那异常得意的神情,还有搜查她房间时的急切,这一切都太过刻意。 “她既然能把玉佩藏进我的房间,就一定留下了痕迹。”仲梦低声自语,一个计划在心中逐渐成型。她打算利用这一月的思过时间,佯装消沉,让赵雨何放松警惕。等期满出去,便悄悄跟踪赵雨何,从她的日常行动中寻找破绽。 仲梦还计划着,要在门派里寻找信得过的帮手。她想到了平日里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师弟师妹,他们了解自己的为人,或许愿意暗中相助。 “我定要让真相大白,让赵雨何得到应有的惩罚。”仲梦暗暗发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在这昏暗的山洞中,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她洗刷冤屈的决心。 仲梦被罚去思过崖后,门派里表面上恢复了平静,可私底下关于这件事的议论仍未停歇。铭文章听闻此事后,心中满是担忧,脸上也时常露出焦虑的神情,见人就问仲梦的情况,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然而,除了嘴上的关心,他却始终没有采取任何实际行动来帮助仲梦,只是在门派里唉声叹气,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另一边,李屿辰却没有像铭文章那样只停留在口头上。他坚信仲梦不会做出偷窃之事,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于是,趁着没人注意,他悄悄来到了仲梦的房间,想要寻找一些能证明仲梦清白的线索。 房间里还保留着仲梦离开时的模样,简单而整洁。李屿辰小心翼翼地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在他仔细查看仲梦的剑匣时,一把造型古朴的剑映入眼帘——长梦剑。 李屿辰轻轻抽出长剑,剑身泛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上刻着精致的纹路。他早就听闻长梦剑的神奇之处,据说此剑与人剑合一后,不仅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还可以记录下剑所经历过的景象。 “或许这把剑能帮仲梦师姐洗清冤屈。”李屿辰心中一喜,紧紧握住长梦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把剑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于是,他将剑小心地收好,准备找个安全的地方,研究如何激活剑的记录功能,希望能从中找到赵雨何陷害仲梦的证据,还仲梦一个清白。 李屿辰拿着长梦剑,在自己的房间里捣鼓了好一阵子,尝试了各种方法,却始终无法激活剑的记录功能。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这可怎么办?要是解不开这剑的秘密,就没法帮仲梦师姐了。”李屿辰喃喃自语,心中愈发着急。 思来想去,他觉得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无为子。毕竟,无为子身为一派之主,见识广博,说不定知道如何使用这长梦剑。 于是,李屿辰小心翼翼地将长梦剑藏在身后,朝着无为子的静室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忐忑不安,既担心无为子会责怪自己私自翻找仲梦的东西,又期待着无为子能帮他解开长梦剑的秘密。 来到静室门口,李屿辰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无为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李屿辰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无为子正坐在桌前,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师父。”李屿辰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有些颤抖。 无为子抬起头,看到李屿辰,微微一愣,问道:“屿辰,你找我何事?” 李屿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从身后拿出长梦剑,说道:“师父,我在仲梦师姐的房间里找到了这把长梦剑,听说它能记录景象,或许能帮师姐洗清冤屈。可我弄了半天,始终无法激活它的功能,所以想请师父帮忙。” 无为子看到长梦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李屿辰面前,接过剑,仔细端详了一番。 “这把剑确实有些年头了,没想到仲梦竟将它带在身边。”无为子低声说道,“激活此剑的记录功能并非易事,需要深厚的内力和特殊的口诀。不过,既然你有心帮仲梦,为师便试试吧。” 李屿辰听了,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谢谢师父!” 随后,无为子闭上眼睛,将内力注入长梦剑中,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剑身微微颤动,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随着无为子内力的注入和口诀的念动,长梦剑上光芒大盛,一道光影缓缓浮现,清晰地呈现出赵雨何偷偷溜进仲梦房间,鬼鬼祟祟地将玉佩藏进柜子里的模样。无为子看着剑中呈现的画面,脸色越来越阴沉,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李屿辰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赵雨何竟真的做出这般陷害他人的事,喜的是终于找到了能证明仲梦清白的证据。 “这个雨何,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无为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屿辰,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李屿辰恭敬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无为子立刻派人去传唤赵雨何。 不多时,赵雨何一脸得意地走进静室,还没等她开口,无为子便将长梦剑上的画面再次展现出来。赵雨何看到那熟悉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雨何,你还有何话可说?”无为子冷冷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寒意。 赵雨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师兄,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是因为我嫉妒仲梦,才做出这样的事,求师兄原谅我。” 无为子却毫不留情地说道:“嫉妒之心竟让你做出如此卑劣之事,陷害同门,你已不配再留在门派。从今日起,你即刻离开葱山派,以后莫要再让我见到你。” 赵雨何听了,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不停地流淌。但无为子心意已决,命人将她赶了出去。 处理完赵雨何的事,无为子亲自前往思过崖。当他来到思过崖时,仲梦正静静地坐在洞口,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期待。 “梦儿,为师来接你了。”无为子愧疚地说道,“是为师错怪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仲梦看到无为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眼眶泛红:“师父,您相信我了?” 无为子点了点头,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仲梦。仲梦听后,心中的委屈终于得以释放,泪水夺眶而出。 “走吧,跟为师回门派,以后不会再有人冤枉你了。”无为子温和地说道。 仲梦站起身,跟着无为子走出了思过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也暗暗发誓,以后定要更加小心,不再让小人有机可乘。 无为子带着仲梦刚回到门派,还没来得及好好安抚仲梦,就有弟子匆匆跑来禀报,说赵雨何病了,情况十分危急。 仲梦听了,心中微微一紧,尽管赵雨何曾那样陷害自己,但此刻听闻她生病,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无为子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他深知赵雨何此举恐怕不简单,但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两人来到赵雨何的住处,只见赵雨何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双眼紧闭,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旁边的弟子们手忙脚乱,却不知如何是好。 “赵雨何,你这是何苦?”无为子走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怜悯。 赵雨何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无为子和仲梦,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又很快被痛苦所取代。她微弱地说道:“师兄,我不想走,我知道错了,求你让我留下来吧……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 仲梦看着赵雨何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忍,轻声说道:“师父,她如今这般可怜,要不……” 无为子摆了摆手,打断了仲梦的话:“梦儿,她的所作所为不可原谅,门派自有门派的规矩。不过,她既是生病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说着,无为子便命人去请医馆的大夫来。经过大夫的诊断,才得知赵雨何竟是自己服下了毒药。原来,她不想离开葱山派,又自知犯下大错无法挽回,便出此下策,企图用生病来换取留下的机会。 无为子得知真相后,脸色更加难看,他冷冷地看着赵雨何,说道:“雨何,你太让我失望了。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用这样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会让人治好你的病,但你依旧要离开这里。” 赵雨何听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失去了在葱山派的容身之地,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赵雨何躺在病榻上,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她原本以为自己服下毒药这一招能让无为子心软,从而改变主意让她继续留在葱山派,可万万没想到,门派里的仙医医术如此厉害,一下子就看出她是服毒所致。 “我怎么就忘了门派里有这样的能人……”赵雨何咬着嘴唇,心中暗自思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回想起这些年在门派里的日子,曾经的她备受宠爱,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现在连最后一丝机会都没了……”赵雨何喃喃自语,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想起自己陷害仲梦时的得意,那时候只想着打压仲梦,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却没想到会把自己逼到绝路。 随着药性渐渐被压制,赵雨何的身体也逐渐有了些力气,但她的心情却依旧沉重。她知道,等自己病好之后,就不得不离开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离开自己一直爱慕的师兄无为子。 “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赵雨何轻声呼唤着,声音中满是凄凉。可她心里清楚,自己犯下的过错已经无法挽回,无为子是不会再原谅她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雨何一边接受着治疗,一边在痛苦和悔恨中煎熬着,等待着病愈后那不得不面对的离别时刻,而她也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生活了。 赵雨何心中那股不甘的火焰越烧越旺,即便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她也在暗中谋划着。她知晓神仙水的奇特功效,那是一种能让人意识模糊、任人摆布的药水,便偷偷寻来,找准时机给无为子下了药。 待无为子服下神仙水后,渐渐意识不清,眼神迷离。赵雨何看着无为子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丝病态的满足,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随后,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叫来一名侍童,恶狠狠地吩咐道:“你去把仲梦给我叫到这里来,就说师父找她有急事,要是敢耽搁或者走漏半点风声,有你好看!” 侍童被她凶狠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应下,转身就跑去寻找仲梦。 仲梦此时正在门派中一处安静的地方练习剑术,想要借此平复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情绪。听到侍童传来的消息,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一想到是师父找自己,便立刻放下手中的剑,跟着侍童匆匆往无为子的房间赶去。 一路上,仲梦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她又担心师父真的出了什么事,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当仲梦走进无为子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无为子和一旁站着的赵雨何,心中顿时一惊,警惕地问道:“赵雨何,你想干什么?师父他怎么了?” 赵雨何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仲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不是一直都在师父面前装无辜吗?我倒要看看,等会儿大家看到你对师父不轨,还会不会相信你!” 说着,赵雨何便开始布置起场景,想要将仲梦再次置于死地,让她背负上莫须有的罪名,而仲梦则在心中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愤怒。 仲梦深知此时情况危急,绝不能坐以待毙。在赵雨何还在得意地布置陷阱时,她突然大声叫嚷起来,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师姨调戏师父啦,大家快来呀!”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让赵雨何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仲梦会来这一手,脸上的得意瞬间转为惊慌。“你……你胡说!”赵雨何尖叫着,冲向仲梦,想要捂住她的嘴。 仲梦灵活地躲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赵雨何扭打在一起。两人在房间里你来我往,打斗声不断。赵雨何一边打,一边心中盘算着找机会逃跑,只要能离开这里,她或许还能再想办法脱身。 可仲梦紧紧盯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仲梦心中清楚,一旦让赵雨何逃脱,自己又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且师父的安危也难以保障。 “赵雨何,你作恶多端,今日休想再逃!”仲梦咬着牙,大声喝道。她的招式愈发凌厉,招招都逼向赵雨何的要害。 赵雨何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她的身体本就还未痊愈,再加上仲梦的猛攻,体力渐渐不支。她心中又急又怕,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别逼我!”赵雨何歇斯底里地喊道,眼中露出疯狂的神色。她拼尽全力,试图挣脱仲梦的攻击,往门口冲去。 但仲梦岂会让她得逞,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今天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仲梦坚定地说,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想必是听到仲梦呼喊的弟子们赶来了…… 有惊无险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一群弟子们冲进了房间。众人看到眼前扭打在一起的仲梦和赵雨何,以及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无为子,都不由得傻傻呆住了,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 就在这寂静的瞬间,李屿辰率先反应过来。他深知仲梦的为人,也清楚赵雨何的阴险,心中立刻判断出是赵雨何在搞鬼。他大喝一声:“赵雨何,你又在害人!” 说罢,李屿辰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赵雨何。他的招式刚劲有力,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逼赵雨何的要害。赵雨何本就与仲梦打斗得体力不支,此时又要应对李屿辰的攻击,顿时手忙脚乱。 “你们别听她胡说!是仲梦想害师父,我是来阻止她的!”赵雨何一边狼狈地躲避着李屿辰和仲梦的攻击,一边大声辩解,试图混淆视听。 但李屿辰和仲梦根本不理会她的狡辩,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主攻,一个辅助,将赵雨何死死地压制住。 “赵雨何,你休要再狡辩,你的恶行已经败露,今日定不会让你逃脱!”仲梦大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坚定。 周围的弟子们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看到李屿辰和仲梦如此笃定,再想起之前赵雨何陷害仲梦的事,心中也渐渐有了判断。 “对,赵雨何,你之前就陷害仲梦师姐,如今又想害师父,简直罪大恶极!”一名弟子义愤填膺地喊道。 随着这名弟子的呼喊,其他弟子们也纷纷附和,指责赵雨何的恶行。赵雨何听着众人的指责,心中愈发绝望,她知道自己这次恐怕真的插翅难逃了。 在众人对赵雨何的指责声中,躺在床上的无为子缓缓皱了皱眉头,随着神仙水的药效渐渐过去,他悠悠转醒。刚一睁开眼,就看到房间里混乱的一幕:仲梦和李屿辰正合力制住赵雨何,周围的弟子们满脸怒容,对着赵雨何指指点点。 “这……这是怎么回事?”无为子声音还有些虚弱,他支撑着坐起身来,眼神中满是疑惑。 仲梦听到无为子的声音,心中一喜,连忙喊道:“师父,您终于醒了!赵雨何给您下了神仙水,还想再次陷害我,说我对您不轨!” 李屿辰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地说道:“师父,仲梦师姐所言属实,我们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赵雨何与仲梦师姐打斗,而您则昏迷不醒。” 赵雨何见无为子醒来,心中一阵慌乱,脸上露出一丝绝望,但她仍不死心,哭喊道:“师兄,不是这样的,是仲梦先对您动手,我是为了保护您才和她打起来的!您要相信我啊!” 无为子看着赵雨何,眼神中满是失望和痛心,他缓缓说道:“雨何,你为何执迷不悟?之前陷害仲梦,如今又做出这等事,你可知错?” 赵雨何听着无为子的话,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她瘫倒在地,痛哭起来:“师兄,我是因为太爱您了,嫉妒仲梦能得到您的关心,才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 无为子看着赵雨何这副模样,心中叹了口气,说道:“雨何,感情之事不能强求,你因爱生恨,做出这等错事,我无法再留你。待你身体恢复,便即刻离开门派吧,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反省,重新做人。” 赵雨何听了无为子的判决,知道自己再无回旋余地,只能默默流泪。而仲梦和李屿辰等人听了,心中都松了一口气,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事情平息后,仲梦走到李屿辰面前,脸上带着真诚的感激,微微欠身道:“李师弟,这次多亏了你出手相助,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赵雨何那恶毒的算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李屿辰连忙摆摆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仲梦师姐客气了,咱们本就是同门,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我也坚信师姐你是清白的,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冤枉。” 两人相视而笑,随后并肩朝着门派的花园走去,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刚才惊险的一幕,气氛十分融洽。 这一幕恰好被铭文章看到,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在他心里,一直对仲梦有着特殊的感情,可看到仲梦与李屿辰走得如此近,心中很不是滋味,暗暗握紧了拳头,低声嘟囔道:“有什么好聊的,不过是帮了点小忙罢了……” 而无为子在处理完赵雨何的事情后,出来寻找仲梦。当他看到仲梦与李屿辰走在一起,有说有笑,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时,心中也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一直将仲梦视为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对她关爱有加,可此刻看到仲梦和李屿辰的亲密模样,竟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微微皱起了眉头,默默站在一旁,没有上前打扰。 仲梦和李屿辰沉浸在交谈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无为子和铭文章的异样。他们越走越远,笑声在花园中回荡,而无为子和铭文章则各自怀着心事,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去…… 嫉妒心作祟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自那之后,无为子心里那股莫名的滋味始终挥之不去。见仲梦和李屿辰越发亲近,他便开始天天找借口把仲梦从李屿辰旁边叫走。 这日仲梦正和李屿辰在湖边探讨剑术心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热烈。无为子远远瞧见,咳嗽一声,走上前道:“梦儿,门派里新收了些弟子,教习剑术的事便交给你了,你且随我来安排一下。”仲梦虽有些不舍,但还是恭敬地应下,跟着无为子离开。李屿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却也不好说什么。 第二日仲梦与李屿辰相约去后山采药,刚走到山脚下,无为子便出现了,神色匆匆道:“梦儿,为师突然想起有一本重要的秘籍需要整理,你熟悉门派典籍,速来帮我。”仲梦无奈,只好抱歉地看了李屿辰一眼,转身随无为子回了门派。 如此这般的情况多了,仲梦也渐渐察觉到了无为子的异样。一次被无为子叫去书房后,仲梦忍不住问道:“师父,您最近总是找我有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缘故?”无为子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犹豫着没开口,最后只是含糊道:“门派事务繁多,你是我得力的弟子,自然要多分担些。” 仲梦虽觉得师父的回答有些牵强,但也不好再多问。而另一边,李屿辰见仲梦总是被无为子叫走,心中也有些郁闷,却只能默默等待下一次能和仲梦好好相处的机会,门派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尽管无为子时常将仲梦叫走,仲梦和李屿辰只要一有机会,还是会凑到一起。他们一起练剑,一起探讨仙法,彼此的默契在相处中逐渐加深。 这天,风和日丽,两人相约在门派的竹林中练习新学的剑招。练完剑后,两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仲梦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发丝有些凌乱,却更添了几分英气。李屿辰看着眼前的仲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感。 “仲梦师姐。”李屿辰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其实,我……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同门之情。这些日子和你相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你,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仲梦听着李屿辰的表白,先是一愣,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垂眸思索了片刻,心中也满是波澜。这些日子与李屿辰的相处,他的正直、勇敢和对自己的关心,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李师弟,”仲梦抬起头,目光真诚地看着李屿辰,“其实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的特别。这些日子有你在身边,我很开心,也很安心。我……我也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 李屿辰听到仲梦的回应,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吗,师姐?那太好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仲梦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两人相视而笑,周围的竹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心意相通而欢呼。而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无为子正偷偷注视着仲梦和李屿辰。看到两人相视而笑,彼此眼中流露出的情意,他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郁闷。 曾经,仲梦在他眼中只是个乖巧听话、努力上进的徒弟,他对她的关爱也纯粹是师徒间的情谊。可不知从何时起,看到仲梦与李屿辰亲近,他心里就会莫名地烦躁。此时,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有失落,有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 “梦儿,怎么就和这小子走到一起了呢?”无为子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些许苦涩。他回想起这些日子,为了让仲梦远离李屿辰,自己找了那么多借口,可终究还是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他站在那里,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作为师父,应该为仲梦找到心仪之人而高兴;可另一方面,他又无法忽视自己内心那股不舒服的感觉。纠结许久,无为子长叹一口气,转身默默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而仲梦和李屿辰沉浸在甜蜜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无为子的异样和他心中的郁闷。 无为子心中那股郁结难消,思来想去,决定找个机会将李屿辰支开。恰逢西海传来消息,有势力在当地兴风作浪,引发内乱,于是他便下令让李屿辰随他一同前去平定。 李屿辰接到命令后,心中虽有些不舍仲梦,但身为门派弟子,自然要听从师父的安排。仲梦得知此事后,却执意要一同前往,她看着无为子坚定地说:“师父,我也有一身本事,定能在平定内乱中出一份力,而且我不放心李师弟,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无为子皱了皱眉头,故意说道:“此次前去凶险万分,而且我只能带一人同去,你还是留在门派中吧。”仲梦却并不相信师父的话,她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依然坚持要去。 无为子无奈,只好答应了仲梦的请求。一旁的铭文章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脸色铁青,他本就对仲梦与李屿辰的关系心生嫉妒,如今看到仲梦还要跟着李屿辰一起去,心中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 在前往西海的路上,仲梦与李屿辰并肩而行,彼此关心备至,亲密无间。李屿辰会贴心地为仲梦挡去前方的风沙,仲梦则会温柔地提醒李屿辰注意休息。无为子看着两人这般模样,心中的郁闷更甚,却又不好发作。 而铭文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仲梦看到自己的好,将她从李屿辰身边夺回来。一路上,队伍在沉默与暗流涌动的情绪中前行,谁也不知道,到达西海后又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和变故 西海情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一行人刚抵达西海之畔,便被眼前激烈的打斗场景所震撼。只见一条巨龙与一条巨蛇已然化为人形,正斗得难解难分。巨龙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鳞片闪烁,可此刻却已显露出疲态;巨蛇则吐着信子,双眼通红,攻势凌厉,巨龙似是渐渐不敌,被巨蛇逼至绝境。 那巨龙正是陈楚弋,他心中绝望,自知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抵抗之时,一道倩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正是仲梦。她身着浅紫色衣衫,身姿轻盈,宛如仙子下凡。 仲梦毫不犹豫地出手,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直逼巨蛇。巨蛇察觉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微微一怔,暂时停下了对陈楚弋的攻击,转而将目标对准了仲梦。 陈楚弋望着仲梦的背影,心中满是感激与震惊。他从未想过,在这生死关头,会有这样一位貌美的女子挺身而出,救他于水火之中。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陈楚弋缓过神来,连忙出声致谢,同时强撑着站起身,准备与仲梦一同对抗巨蛇。 仲梦一边与巨蛇周旋,一边说道:“先合力击退这恶蛇再说!”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此时,无为子、李屿辰等人也迅速反应过来,纷纷加入战斗。一场激烈的恶战在西海之畔展开,仲梦的浅紫色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的剑法精妙绝伦,与众人配合默契,逐渐占据了上风。 在仲梦、无为子、李屿辰等人的合力攻击下,蛇妖渐渐难以招架。它原本凶狠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恐惧,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不断渗出,将周围的土地都染成了暗红色。 仲梦瞅准时机,手中长剑猛地刺出,一道强劲的剑气直逼蛇妖的要害。蛇妖急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剑气擦过,肩膀处又添了一道伤口。 与此同时,无为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掌心射出,狠狠击中了蛇妖的后背。蛇妖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李屿辰也不甘示弱,他快速移动到蛇妖的侧面,手中的剑如闪电般刺出,划伤了蛇妖的腿部。蛇妖再也支撑不住,它知道今日若不逃走,必将性命不保。 于是,蛇妖猛地一甩尾巴,趁着众人躲避的间隙,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黑影迅速逃窜。它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想跑?没那么容易!”仲梦刚想追上去,却被无为子拦住。 “穷寇莫追,这蛇妖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回来了。”无为子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仲梦这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陈楚弋。陈楚弋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他走上前来,对着仲梦等人深深一揖:“多谢各位救命之恩,在下陈楚弋,日后若有需要,定当全力报答!” 仲梦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用客气,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本就是应该的。我们来此是为了找西海龙王,处理这西海的内乱之事。” 陈楚弋听闻仲梦的话,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又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他整了整衣衫,神色郑重地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西海三太子陈楚弋。既然各位是为了此事而来,那我便亲自带你们去龙宫,面见父王。” 仲梦等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位刚被救下来的男子竟是西海三太子。无为子微微颔首,抱拳道:“原来是三太子,失敬失敬。那就有劳三太子带路了。” 陈楚弋点了点头,转身在前引路。他步伐稳健,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一路上,陈楚弋简单地向仲梦等人介绍了一些西海的情况以及此次内乱的大概缘由。 众人跟着陈楚弋,穿过一片波光粼粼的水域,来到了一座宏伟华丽的宫殿前。龙宫的建筑美轮美奂,墙壁上镶嵌着各种奇珍异宝,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各位请随我来。”陈楚弋回头招呼了一声,便带着仲梦等人走进了龙宫。刚一踏入,便有不少虾兵蟹将投来好奇的目光。仲梦等人跟在陈楚弋身后,心中都对即将见到的西海龙王充满了期待,不知道关于这西海的内乱,龙王又会给出怎样的说法。 在龙宫的大殿中,众人见到了西海龙王。龙王端坐于宝座之上,虽面露疲惫,但仍不失威严。陈楚弋向父王介绍了仲梦等人的救命之恩,龙王起身相谢,而后众人便谈及了此次内乱的缘由。 龙王微微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缓缓说道:“唉,此次内乱,皆因那蛇妖而起。那孽畜觊觎小女的美貌,三番五次前来求亲,均被拒绝。可它贼心不死,竟纠集了一帮妖物,在西海兴风作浪,妄图逼我就范,答应它的求亲。” 仲梦听后,柳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蛇妖如此蛮横无理,实在可恶!为了一己私欲,竟害得西海不得安宁。” 李屿辰也在一旁附和道:“正是,如此恶行,定不能轻饶了它。我们既已来了,定当助龙王一臂之力,平息这场内乱。” 无为子微微点头,目光沉稳地看向龙王:“龙王放心,我等此行便是为此而来。只是不知那蛇妖如今实力如何,还有它纠集的那些妖物,可有什么厉害的角色?” 龙王思索片刻后说道:“那蛇妖修行多年,实力不容小觑,且它找来的那些妖物中,有几个也颇为棘手。不过,若能得到各位相助,定能将它们一举击溃。” 陈楚弋在一旁也是一脸坚定:“父王,还有我呢!我定要与这些妖物好好较量一番,为西海除去这心头大患,也让那蛇妖知道,我西海可不是好欺负的!” 众人商议一番后,便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准备主动出击,寻找蛇妖及其党羽,彻底解决这场让西海不得安宁的内乱,还西海一片平静祥和。 仲梦随着无为子和李屿辰在龙宫安顿下来,龙宫的侍女们贴心地安排好了他们的住处。没过多久,一名虾兵前来传话,说是龙王摆下了宴席,邀请他们前去赴宴。 仲梦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便随着虾兵前往宴席之处。一进大殿,便见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众人纷纷入座,没过一会儿,西海公主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她身姿曼妙,容貌秀丽,先是对着众人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小女乃西海公主,多谢各位出手相助,特备薄宴,聊表心意。”自我介绍完后,她轻抬玉手,示意乐师奏乐,而后便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轻盈优美,如仙子下凡,看得众人不禁纷纷叫好。舞毕,西海公主微微喘息,脸颊泛红,显得更加娇俏动人。她走到龙王身边,附在龙王耳边低语了几句,龙王微微点头,而后西海公主便大大方方地看向李屿辰,说道:“这位公子一表人才,不知可曾婚配?小女对公子一见倾心。” 李屿辰听后微微一怔,而后毫不犹豫地拉过仲梦的手,看向西海公主,认真地说道:“公主谬赞了,在下已有心上人,便是仲梦姑娘,我与她情投意合,今生非她不娶。” 仲梦被李屿辰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害羞,脸颊绯红,但心中却满是甜蜜。她也握紧了李屿辰的手,看向西海公主,眼神中带着坚定与温柔:“公主,我与李郎心意相通,还望公主成全。” 西海公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便恢复了神色,强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是小女唐突了。祝二位百年好合。”说罢,她便退到一旁,而宴席上的气氛也在短暂的尴尬后,又逐渐热闹起来。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仲梦、无为子和李屿辰便早早起身,开始在西海周边仔细查探蛇妖的踪迹。他们沿着蜿蜒的海岸线前行,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在烈日的炙烤下,三人的衣衫渐渐被汗水浸湿,但他们毫无怨言,一心只想尽快找到蛇妖,为西海解决这场灾祸。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山林中,他们发现了蛇妖留下的痕迹。山林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地上有巨大的爬行痕迹,周围的树木也被破坏得七零八落。 “看来蛇妖就在这附近,我们要小心行事。”无为子神色凝重地说道。 仲梦和李屿辰点了点头,三人小心翼翼地在山林中搜索,但并没有发现蛇妖的身影。他们猜测,蛇妖可能察觉到了危险,提前躲了起来。 无奈之下,三人只好返回龙宫,向龙王汇报情况,并商量对策。龙王得知蛇妖的踪迹后,脸色变得十分严肃。 “这蛇妖狡猾得很,既然被它逃脱了,想必会有所防备。”龙王皱着眉头说道。 仲梦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可以先设下陷阱,引蛇妖上钩。在山林中布置一些阵法,再安排人手埋伏,等蛇妖出现,便将它一举擒获。” 李屿辰也补充道:“我觉得可以让三太子带领一些虾兵蟹将,从正面吸引蛇妖的注意力,我们则从侧翼突袭,打它个措手不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十分热烈。最终,一个周密的计划在众人的商议下逐渐成型,就等蛇妖自投罗网。 心怀不轨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众人一切准备就绪,正要出发去围剿蛇妖,这时西海公主匆匆赶来,一脸坚决地要求同行。众人面面相觑,考虑到她是西海公主,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再三叮嘱她一定要小心。 一路上,西海公主紧紧跟着仲梦、无为子等人,一双眼睛却不时看向李屿辰,还不停地对他问东问西:“李公子,你平时都喜欢练些什么剑术呀?”“李公子,你们门派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儿?”李屿辰一心想着对付蛇妖,也不想给仲梦造成误会,便一路假装没听到,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 可李屿辰这副专注又不理人的模样,反倒让西海公主觉得他十分有个性,对他越来越喜欢。 等到了与蛇妖作战的时候,李屿辰心里只有仲梦的安危,紧紧跟在仲梦身旁,时刻留意着她的情况。而西海公主在战斗中陷入危险时,他也顾不上了。还好无为子眼疾手快,及时出手救了西海公主。 这一幕让西海公主心中有些失落,但她对李屿辰的感情却愈发浓烈,觉得他对仲梦如此深情,实在是个难得的好男子。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众人终于成功打死了蛇妖,西海的内乱得以平息。众人正打算告辞离开,龙王却热情地提议:“各位英雄豪杰,如今蛇妖已除,还请再留些时日,等过了端午节再走不迟。” 仲梦心中对西海的端午节充满好奇,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众人在龙宫又住了下来,等待着端午节的到来。 在龙宫等待端午节的日子里,一日午后,阳光正好,李屿辰来到花园中,准备练上一套剑法以保持状态。他手持长剑,身姿矫健,剑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剑光闪烁间,周围的花草都被剑气轻轻拂动。 而此时,西海公主正躲在花园远处的假山之后,目光紧紧地盯着李屿辰。她看着李屿辰专注练武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倾慕,心中暗自想着:“李公子这般英武不凡,实在是世间少有的好儿郎。” 许是太过专注,西海公主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子,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这细微的动静却惊动了正在练武的李屿辰。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警惕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当看到是西海公主时,李屿辰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礼貌地抱了抱拳,说道:“公主,不知您在此处有何贵干?” 西海公主被发现后,脸上微微一红,有些慌乱地走上前来,说道:“李公子,我……我只是路过此处,见公子练武,一时看得入迷,打扰到公子了,还请见谅。” 李屿辰点了点头,说道:“无妨,只是这练武之地,还望公主以后尽量少来。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他便收起剑,转身准备离开。 西海公主看着李屿辰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但她并未就此放弃,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再与李屿辰好好聊聊,让他看到自己的好。 西海公主陈玉兰自从被李屿辰这般冷淡对待后,心中一直郁郁寡欢,整天无精打采的。她的哥哥陈楚弋看在眼里,心中不忍,便给她出主意:“妹妹,那李屿辰如此不解风情,你若真想和他在一起,不如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陈玉兰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问道:“可这要如何做?他对我总是爱搭不理的。” 陈楚弋思索片刻后说:“最好的时机就是端午那天,届时龙宫必然大摆宴席。我们可以在他的吃食里下媚药,只要他吃了,事情就成了一半。” 陈玉兰觉得此计可行,只要在一起了日久生情,便和陈楚弋精心准备起来。她们设法弄到了媚药,打算在端午宴席上菜时悄悄放入李屿辰的饭菜中。 终于,端午节到了,龙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宴席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众人纷纷入座。然而,就在菜上齐后,李屿辰不顾他人眼光,径直走向仲梦,说道:“梦儿,我要和你坐在一起。” 仲梦脸上泛起红晕,微微点头。于是李屿辰便在仲梦身旁坐下,两人亲密地说着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陈玉兰和陈楚弋原本精心准备的计划,因为李屿辰的这一举动而落空了。陈玉兰看着李屿辰和仲梦恩爱的模样,心中满是失望和愤怒,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捏得皱巴巴的。但她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计划泡汤,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再找机会。 端午节的热闹喧嚣渐渐散去,仲梦、无为子和李屿辰等人也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龙宫返回门派。 此时,陈玉兰匆匆赶来,她看向无为子,眼中满是恳切,微微屈膝行礼后说道:“前辈,小女倾慕贵派已久,尤其敬佩前辈的仙法高深,还望前辈能收我为徒,让我有机会在前辈门下学艺。” 无为子微微皱眉,他心中明白陈玉兰此举或许并非单纯为了学艺,很可能是因为李屿辰的缘故,想借此留在他们身边。于是他语气平和却又坚定地拒绝道:“公主,我派门规森严,收徒一事也有诸多考量,实在不便收你为徒。还望公主另寻明师,以成大道。” 陈玉兰没想到无为子会如此干脆地拒绝自己,脸上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即转为愤怒。她咬了咬嘴唇,说道:“前辈,我诚心拜师,您为何不肯答应?难道是觉得我资质不够,还是有其他缘由?” 无为子摇了摇头,说道:“公主误会了,这与资质无关,只是门派有门派的规矩,还请公主莫要为难我。” 陈玉兰气得满脸通红,她跺了跺脚,转身跑开了。留下无为子等人面面相觑,仲梦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师父,这陈玉兰公主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无为子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是啊,希望她能早日放下执念,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吧。” 于是,众人告别了龙王和陈楚弋,踏上了返回门派的路途。而陈玉兰在房间里,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暗暗想着一定要再想办法,让无为子改变主意,也让李屿辰能够注意到自己。 仲梦一行人顺利回到葱山派,刚踏入门派大门,便看到赵雨何正背着行囊,准备离开。赵雨何看到仲梦等人归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仲梦微微皱眉,却也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而另一边,陈玉兰在龙宫被无为子拒绝后,依旧不甘心。她思来想去,决定前往葱山派,再做尝试。在前往葱山派的路上,陈玉兰遇到了同样在赶路的赵雨何。 陈玉兰见赵雨何穿着葱山派的服饰,心中一动,便主动上前搭话:“这位姑娘,你可是葱山派的弟子?” 赵雨何抬头看了看陈玉兰,见她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便猜到她身份不一般,于是说道:“正是,我本是葱山派弟子,如今正要离开。你找我何事?” 陈玉兰眼睛一亮,说道:“我正打算去葱山派,想向无为子前辈拜师学艺。不知姑娘可否跟我讲讲葱山派的事,还有那仲梦,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赵雨何一听陈玉兰提到仲梦,心中的怨恨瞬间涌了上来,她冷笑一声,说道:“那仲梦啊,表面上装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则心机深沉。她在门派里处处打压我,还抢了我喜欢的人。要不是她,我也不至于被赶出门派。” 陈玉兰听了赵雨何的话,心中对仲梦的印象瞬间变差,她皱着眉头说道:“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那李屿辰呢,他和仲梦到底是何关系?” 赵雨何恨恨地说:“李屿辰被仲梦迷惑了心智,对她死心塌地。他们二人如今情投意合,如胶似漆。” 陈玉兰听了赵雨何的一番话,心中的嫉妒和不甘更甚,她咬了咬牙,说道:“多谢姑娘告知,我倒要去会会这仲梦,看看她到底有何本事!” 说罢,陈玉兰便加快了脚步,朝着葱山派的方向走去,而赵雨何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想着:“仲梦,看我这次怎么借她的手收拾你!” 赵雨何把关于仲梦的坏话一股脑儿说给陈玉兰听后,便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暗暗等着看后续的发展。 陈玉兰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葱山派,无为子得知她到来后,还是见了她一面。陈玉兰再次表达了自己想要拜师学艺的强烈愿望,言辞恳切,甚至不惜放下了公主的身段。然而,无为子依旧没有改变主意,他态度温和但十分坚决地说道:“公主,我派收徒确有规矩,还望公主能理解。” 陈玉兰满心的期待再次落空,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她知道自己这次怕是真的没有机会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向无为子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葱山派。 在回去的路上,陈玉兰又碰到了赵雨何。赵雨何看到陈玉兰一脸沮丧的样子,心中便猜到了结果,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公主,我被葱山派赶了出来,如今无家可归,实在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陈玉兰听了赵雨何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丝同情。再加上之前赵雨何跟她讲了许多仲梦的“坏话”,让她觉得赵雨何和自己一样,都是被仲梦“欺负”的人。于是,陈玉兰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你便随我回龙宫吧,在我那儿暂且住下,日后再做打算。” 赵雨何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道谢:“多谢公主,公主大恩大德,我定当铭记在心。” 就这样,陈玉兰带着赵雨何踏上了回龙宫的路。而此时的葱山派里,仲梦和李屿辰等人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他们依旧过着平静的生活,却不知一场新的风波,正因为赵雨何和陈玉兰的举动,悄然酝酿着…… 正好凑在一起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天君生辰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天界张灯结彩,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无为子作为一方有道之士,自然收到了天君的邀请,他决定带着得意弟子仲梦一同前往庆贺。 与此同时,陈玉兰得知天君生辰宴的消息后,也带着赵雨何前往天界。她想着在这样的场合说不定能再次见到无为子和李屿辰,也能有机会再争取一下。 生辰宴上,仲梦一眼就看到了陈玉兰和赵雨何。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礼貌性地朝她们点了点头。 无为子看到赵雨何也出现在这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满是失望。他没想到赵雨何不知悔改,还跟着陈玉兰来到了这等重要的场合。在无为子心中,赵雨何做出陷害仲梦、给师父下神仙水等恶劣行径,已经让他彻底寒心。 陈玉兰看到无为子和仲梦,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脸上堆着笑容说道:“前辈,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您。我此次来,一是为天君贺寿,二也是想再跟您说说拜师的事。” 无为子微微皱眉,语气严肃地说道:“公主,我已多次表明态度,此事断无可能。你身为西海公主,应多为西海考虑,莫要再执着于此事。” 赵雨何躲在陈玉兰身后,不敢与无为子对视,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能再次回到葱山派,或者找机会报复仲梦。 仲梦站在无为子身旁,看着陈玉兰和赵雨何,心中隐隐觉得这两人凑在一起,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暗暗提高了警惕。而此时,天君的生辰宴还在继续,众人的目光都被精彩的歌舞表演所吸引。 生辰宴上热闹非凡,可陈玉兰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歌舞升平之中,只因她心心念念的李屿辰并未出现。她满心失望,寻了个借口,带着赵雨何来到了一处静谧的小花园。 一到花园,陈玉兰便忍不住发起了脾气,她用力踢着脚下的石子,满脸的愤懑:“那个李屿辰,竟然连天君的生辰宴都不来,他到底把我放在眼里没有!” 赵雨何看着陈玉兰发怒的样子,心中暗自窃喜,却还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轻声说道:“公主莫要生气,那李屿辰不识好歹,被仲梦那狐媚子迷了心窍。不过,咱们也不能就此罢休。” 陈玉兰停下动作,转头看向赵雨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可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哪点比不上仲梦?论身份,我是西海公主;论相貌,我也不差。可李屿辰为何对我如此冷淡?” 赵雨何眼珠子一转,凑近陈玉兰,低声说道:“公主有所不知,那仲梦最会蛊惑人心,她在门派里就常常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引得众人同情。李屿辰就是被她这副样子骗了。” 陈玉兰咬了咬嘴唇,握紧了拳头:“好个仲梦,我定不会让她好过。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做才能让李屿辰看清她的真面目,转而喜欢上我?” 赵雨何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在陈玉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陈玉兰听着,眼中渐渐露出了一丝得意,点了点头:“此计甚好,就这么办!看她仲梦这次还怎么得意!” 两人在小花园里密谋着,全然不知他们的计划能否得逞,而仲梦和无为子此时还在生辰宴上,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苏世绚心怀不轨,听闻天君举办生辰宴,便想借此机会让天君出丑,精心准备了连神仙都会中招的赤水媚药,打算找机会给天君服下。 生辰宴上,陈玉兰按照和赵雨何密谋的计划,端着两杯酒走向仲梦,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仲梦姑娘,此前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这杯酒,就当是我赔罪了。”说着便将其中一杯酒递向仲梦。 然而,陈玉兰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心思敏锐的仲梦看在眼里。仲梦也正想借此机会让陈玉兰自食恶果,于是在陈玉兰不注意的时候,巧妙地调换了酒杯。 陈玉兰见仲梦接过酒杯,心中暗喜,以为自己的计划即将得逞,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可刚喝下不久,她便感觉身体燥热难耐,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这才惊觉事情不妙,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 陈玉兰强撑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宴会厅,来到了偏殿。而此时,中了苏世绚所下赤水媚药的天君也正好来到偏殿。两人在药力的作用下,意识不清,最终发生了关系。 待一切结束,陈玉兰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看着身旁的天君,顿时惊恐万分,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本针对仲梦的计划,最后却让自己陷入了这般万劫不复的境地。而天君醒来后,发现身边的陈玉兰,也是震惊不已,深知此事一旦传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天界的颜面也将荡然无存。 陈玉兰看着身旁的天君,满脸泪痕,心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她深知自己身为西海公主,做出这等有失体统之事,不仅会让西海蒙羞,自己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天君看着陈玉兰惊恐的模样,心中也很是愧疚和慌乱。他深知此事是因自己中了媚药,一时失去理智所致,若传出去,必将引起天界和西海的轩然大波。 天君轻轻叹了口气,握住陈玉兰的手,温言说道:“玉兰,事已至此,你莫要害怕。我定会给你一个名分,不会让你受委屈。” 陈玉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与疑惑,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天君,此话当真?您真的会娶我,给我一个名份吗?” 天君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真的。我身为天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玉兰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她感激地看着天君,说道:“多谢天君,玉兰愿意听从天君的安排。只要能有个名份,玉兰做什么都愿意。” 天君安抚了陈玉兰一番后,便开始思索如何妥善处理此事。他知道,要想让这件事不被宣扬出去,必须要让相关的人都守口如瓶,同时还要想办法给陈玉兰一个合适的名分,以平息西海龙王的怒火。 而此时,仲梦在得知陈玉兰和天君的事情后,心中也有些惊讶,但她并未多管闲事。她深知陈玉兰是自作自受,而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天君和陈玉兰的后续,就看他们如何去解决这场因阴谋和欲望而引发的风波了…… 门当户对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苏世绚正为之前计划的不完美而忧心忡忡,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苏世绚原本阴沉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眼中闪烁着快意的光芒。 “好,好啊!”苏世绚忍不住拍手称快,“天君和那西海公主的丑事,迟早会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天族的颜面可就丢尽了。谁让他们天族敢抓我弟弟,这就是他们的报应!” 原来,下人禀报的消息是关于天君和陈玉兰之事已经有了些许风声,天界正在竭力封锁消息,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已有不少仙娥仙侍私下议论纷纷。 苏世绚想到弟弟被天族抓走时那绝望的眼神,心中的恨意便如潮水般涌来。他一直想找机会报复天族,这次给天君下媚药,就是他复仇计划的一部分。虽然没有直接让天君丧命,但能让天族陷入这般混乱不堪、颜面扫地的境地,他也觉得大快人心。 “继续去打探消息,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刻来报。”苏世绚对着下人吩咐道,“我倒要看看,这天族还能把这事儿瞒到什么时候。等消息传出去,西海龙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天族和西海之间免不了一场纷争,我就不信,天族还能安稳得下去。” 下人领命后匆匆离去,苏世绚靠在椅子上,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期待着天族即将到来的混乱。 天君在权衡利弊后,决定封陈玉兰为侧妃,以平息这场风波。他深知,若不妥善处理,不仅会让天界蒙羞,还可能引发与西海的冲突。于是,他召来几位心腹大臣,商议册封事宜。 “诸位爱卿,此次之事虽属意外,但为了天界与西海的和平,朕决定封陈玉兰为侧妃。你们可有异议?”天君端坐在宝座上,神色凝重。 一位仙官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此事关乎天界声誉,贸然册封,恐遭非议。” 天君微微皱眉:“朕明白,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不如此,西海龙王那边如何交代?” 另一位仙官也站出来:“陛下所言极是,只是册封仪式需从简,尽量减少影响。” 天君点头应允:“就依卿所言,仪式一切从简,尽快办理。” 消息很快传到了陈玉兰耳中,她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如愿获得了名分,但这并非她最初想要的结果。她原本心心念念的是李屿辰,可如今却阴差阳错地要成为天君的侧妃。 赵雨何得知此事后,来到陈玉兰住处。“公主,您如今成了天君侧妃,也算有了归宿。”赵雨何脸上挂着笑容,可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陈玉兰苦笑着说:“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我与天君之事,终究是一场荒唐。” 赵雨何连忙安慰:“公主,事已至此,往后好好过日子便是。” 陈玉兰沉默不语,她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陈玉兰正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听到赵雨何这话,微微一怔,抬眸看向她。赵雨何一脸殷切,眼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陈玉兰的应允。 “你为何有此想法?且为何不能在天庭久待?”陈玉兰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赵雨何轻叹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说道:“公主,我本是被葱山派逐出师门之人,如今在天庭也无立足之地。若是能成为您的义女,往后也能有个依靠。而且,天庭中多的是明争暗斗,我一个无依无靠的人,实在难以久留。”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公主您如今成了天君侧妃,身份尊贵。若我能成为您的义女,一来我能在您身边尽心侍奉,二来也能让我有个安身之所。还望公主能成全。” 陈玉兰听着赵雨何的话,心中暗自思索。她想着赵雨何之前帮自己出谋划策,虽计划失败但也算有些情谊,而且自己成为天君侧妃后,在这天庭中确实也需要一些信得过的人在身边。 “好吧,既然你有此心,我便答应你。往后你就是我的义女,我自会护你周全。但你也要记住,切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陈玉兰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赵雨何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跪地行礼:“多谢义母,女儿定当牢记您的教诲,绝不敢有违。” 陈玉兰看着跪地的赵雨何,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这一决定是对是错,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赵雨何心中则暗自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天君侧妃义女后不一样的生活。 册封陈玉兰为侧妃的仪式结束后,陈玉兰在寝宫稍作休息,便起身前往天君的书房。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份有了变化,行事更需谨慎,但为了赵雨何,她还是决定向天君开口。 书房内,天君正在审阅奏折,见陈玉兰进来,放下手中的奏折,温和地问道:“侧妃前来,所为何事?” 陈玉兰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陛下,臣妾此次前来,是想为一人求封。” 天君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陈玉兰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陛下,臣妾有个义女,名叫赵雨何。她一路跟随臣妾,忠心耿耿。臣妾斗胆,恳请陛下封她为公主,也算是对她的一份嘉奖。” 天君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他沉吟片刻,说道:“册封公主乃大事,需谨慎思量。这赵雨何,朕从未听闻,她有何功绩,值得朕封她为公主?” 陈玉兰连忙解释道:“陛下,赵雨何虽无赫赫战功,但她对臣妾一片赤诚。臣妾初到天庭,人生地不熟,全靠她在旁照应。而且她身世可怜,被师门所弃,如今在这世间也无依无靠。臣妾实在不忍心看她漂泊,还望陛下成全。” 天君看着陈玉兰恳切的眼神,心中有些犹豫。他深知册封公主一事非同小可,若是轻易答应,恐会引起其他仙官的不满。但陈玉兰刚刚成为侧妃,他又不想拂了她的面子。 思索良久,天君终于开口道:“此事容朕再考虑考虑。侧妃先回去吧,待朕与大臣们商议后,再给你答复。” 陈玉兰听后,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也知道天君已经给了她几分薄面。她再次欠身行礼,说道:“多谢陛下,臣妾静候陛下的决定。”随后,她便退了出去,心中暗自祈祷天君能答应她的请求,给赵雨何一个安稳的未来。 陈玉兰从书房出来后,神色有些复杂,回到寝宫。赵雨何一直在寝宫内焦急地等待着,看到陈玉兰回来,她的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期待,可仔细打量陈玉兰的表情后,又有些拿捏不准。 赵雨何张了张嘴,本想问自己封公主的事到底成了没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心里有些害怕,万一陈玉兰没有办成,自己这一问反而会惹得她不高兴,便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道:“义母,您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陈玉兰轻轻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却没有提封公主的事情,赵雨何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不敢再多问。 而另一边,苏世绚得知了陈玉兰被封为天君侧妃的消息,而且西海那边竟然没有因为此事大闹天宫。他坐在自己的居所里,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冷地说道:“哼,这西海龙王也不过如此,自己的女儿出了这等丑事,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妥协了,真是胆小怕事。” 苏世绚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原本还期待着西海和天族能因为这件事起一场大纷争,自己好从中获利,可没想到西海竟然如此“识趣”。 “不过,这陈玉兰成了天君侧妃,说不定以后还有可利用的地方。”苏世绚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算计,“看来,得再好好谋划谋划,看看能不能从这天庭的混乱中捞到点好处。” 想到这里,苏世绚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了。 在西海龙宫,龙王坐在主位上,眉头紧皱,不时地发出声声叹息。陈玉兰成为天君侧妃这件事,虽然表面上看似平息了风波,可在他心里,却觉得这是西海的一大耻辱。自己的女儿竟然以这样不光彩的方式进入天庭,还不知道以后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陈楚弋在一旁看着父亲唉声叹气,心中的愤怒越积越多。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满是恨意,而这恨意不知不觉间就转移到了仲梦和李屿辰身上。 “都怪仲梦和李屿辰!若不是他们,妹妹也不会一心想着去葱山派,更不会发生后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陈楚弋咬牙切齿地说道,“当初我还对仲梦有些好感,觉得她是个正直善良的人,现在看来,都是她把妹妹引上了歧途。” 龙王抬起头,看了儿子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唉,事已至此,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只希望玉兰在天庭能好好的,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陈楚弋却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说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让仲梦和李屿辰为他们做的事付出代价!” 从那以后,陈楚弋对仲梦和李屿辰的态度彻底改变了。曾经的友好和善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敌意。他开始暗中调查仲梦和李屿辰的行踪,盘算着找个机会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好为妹妹“报仇”,而这一切,仲梦和李屿辰还浑然不知,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 仲梦和李屿辰每日相伴,感情愈发深厚。他们一同在葱山派的山林间修炼,互相切磋剑术,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闲暇时,李屿辰会带仲梦去看漫山遍野的野花,为她编上漂亮的花环;仲梦则会为李屿辰亲手烹茶,两人在茶香中谈天说地,岁月静好。 然而,这份甜蜜却被铭文章打破了。铭文章一直对李屿辰心怀嫉妒,偶然间得知李屿辰爹娘嫌弃仲梦出身平凡,觉得这是个搞破坏的好机会。于是,他精心写了一封信,添油加醋地描述仲梦的种种“不足”,寄给了李屿辰的爹娘。 信中写道:“伯父伯母,李屿辰如今与那仲梦情意正浓。可仲梦不过是个普通出身,毫无强大的仙族背景支撑,日后如何能帮衬李屿辰?且她行事张扬,在门派中惹了不少麻烦,长此以往,定会拖累李屿辰的前程。” 李屿辰的爹娘收到信后,眉头紧锁。他们本就对仲梦的身世不太满意,这下心中更是充满了担忧。李父重重地叹了口气,对李母说:“咱们一直盼着儿子能有个好姻缘,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可如今这仲梦……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他俩分开。”李母也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忧虑。 两败俱伤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李屿辰的爹娘收到铭文章的信后,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于是决定亲自前往葱山派,找李屿辰好好谈谈。 当他们来到葱山派时,李屿辰正和仲梦在一处幽静的亭子里喝茶。看到爹娘突然到来,李屿辰有些惊讶,但还是连忙起身迎接,仲梦也礼貌地向两位长辈行礼。 李父看着仲梦,脸色微微一沉,开门见山地说道:“屿辰,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说件事。我们不同意你和仲梦在一起。” 李屿辰听了这话,心中一紧,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爹,娘,你们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和梦儿情投意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李母叹了口气,说道:“屿辰,我们知道你喜欢仲梦,可你也得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仲梦的身世太过普通,我们李家在仙族中也是有头有脸的,这样的婚事,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仲梦听着李屿辰爹娘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说道:“伯父,伯母,我知道我的身世配不上屿辰,但我对他的感情是真心的。我会努力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好,不会成为他的拖累。” 李父却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不行,这门婚事我们不同意。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李屿辰看着爹娘如此坚决的态度,心中十分痛苦。他握紧了拳头,说道:“爹,娘,我不能离开梦儿。我爱她,无论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不会放弃她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李屿辰的爹娘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坚决地反抗他们,而仲梦则在一旁默默流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时,无为子听闻消息匆匆赶来。他看了看神情痛苦的仲梦和李屿辰,又瞧了瞧满脸不满的李屿辰爹娘,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两位,我乃仲梦师父,这事儿还望二位能再斟酌斟酌。仲梦这孩子品性纯良,勤奋刻苦,实乃不可多得的好徒儿。” 李屿辰的爹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哼,她品性好又如何?出身低微,毫无背景,怎能配得上我儿?我儿将来前途无量,她能帮衬什么?” 无为子耐心解释:“婚姻之事,重在情投意合。况且仲梦虽出身平凡,但她努力上进,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就。” 李屿辰的娘尖酸地接过话茬:“成就?说得好听!她再怎么努力,能比得上那些仙族世家的千金?她不过是个没家世的丫头,还妄想高攀我们李家。我看她就是想借着屿辰,往上爬罢了。” 仲梦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脸色苍白如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李屿辰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大声说道:“爹娘,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梦儿!她不是那种人,我不许你们这样污蔑她!” 李屿辰的爹瞪了儿子一眼,喝道:“住口!我们是为你好,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心智!她一无是处,根本配不上你!这门婚事,我们绝对不会同意!” 无为子还想再劝,却见李屿辰的爹娘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现场陷入了僵持,仲梦心中满是委屈和绝望,而李屿辰在亲情和爱情之间痛苦挣扎,不知该如何是好。 面对爹娘对仲梦的百般诋毁,李屿辰心中的怒火和对仲梦的心疼交织在一起,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爹娘,一字一顿地说道:“爹娘,你们如此固执,根本不理解我和梦儿之间的感情。既然你们执意反对,那我决定与你们断绝关系,我只要能和梦儿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李屿辰的娘听到儿子这番决绝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你……你这个逆子!”她用手指着李屿辰,声音颤抖地说道,心中的愤怒和伤心达到了极点。 突然,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整个人摇摇欲坠。李屿辰的爹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扶住妻子,焦急地喊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仲梦看到这一幕,心中也充满了震惊和慌乱,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虽然李屿辰的爹娘对她很不客气,但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她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李屿辰拉住了。 “梦儿,别去。”李屿辰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满是痛苦,“这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想放弃你。” 无为子也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难以化解这一家人的矛盾,只能暗自叹息。 李屿辰的娘缓了缓,虚弱地看着儿子,眼中满是失望和怨恨:“好……好你个李屿辰,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连爹娘都不要了。你会后悔的……” 李屿辰咬了咬牙,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坚定却没有丝毫动摇,他紧紧握着仲梦的手,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和她在一起。 白天的冲突过后,夜幕悄然降临。李屿辰的爹娘在房间里相对而坐,面色凝重。他们看着彼此脸上的疲惫和眼中的不甘,心中满是无奈。为了儿子能有一个“好前程”,他们决定铤而走险,带走李屿辰。 两人来到无为子的房间,一见到无为子便双双跪下。李屿辰的爹满是恳切地说道:“无为子前辈,我们知道今日多有冒犯,但我们实在是为了屿辰的将来着想。还望前辈能帮我们带走他,让他远离那个仲梦,我们实在不想看着儿子误入歧途啊。” 无为子心中本就对李屿辰和仲梦的感情有所担忧,他一方面觉得李屿辰爹娘的话不无道理,仲梦的出身或许真的会给李屿辰带来一些麻烦;另一方面,他也希望自己的徒儿能有一个安稳的未来。在这种私心的驱使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夜深了,李屿辰刚准备休息,房门突然被推开,无为子走了进来。李屿辰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无为子便二话不说,抬手一道法术打在他身上,瞬间定住了他。 李屿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他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师父,您……您这是做什么?”李屿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无为子看着被定住的李屿辰,心中也有些不忍,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屿辰,我这是为你好。你爹娘也是为你着想,你先跟他们回去,好好冷静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说完,无为子便带着被定住的李屿辰出了房间,与在外面等候的李屿辰爹娘会合。他们一行人悄悄离开了葱山派,而此时的仲梦还一无所知,正沉浸在白天的痛苦和迷茫中,全然不知李屿辰已经被人带走。 第二天清晨,仲梦像往常一样满心期待地去找李屿辰,却发现他的房间空无一人。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在葱山派里四处寻找,问遍了所有的师兄弟姐妹,可谁也不知道李屿辰的下落。 就在仲梦焦急万分的时候,无为子缓缓走了过来。他看着仲梦憔悴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但还是硬着头皮拿出一封信,递给仲梦,说道:“梦儿,这是李屿辰临走前留下的信,你看看吧。” 仲梦接过信,双手微微颤抖。她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确实像是李屿辰的,但内容却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她的心。信中写道,为了家族,也为了爹娘,他决定放弃与仲梦的感情。 仲梦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无为子,声音颤抖地说道:“师父,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屿辰不会这么对我的,他说过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无为子别过脸,不敢直视仲梦的眼睛,他叹了口气,说道:“梦儿,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李屿辰有他的苦衷,你就接受现实吧。” 仲梦摇了摇头,将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哭着跑开了。从那以后,仲梦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日日以泪洗面。她不相信李屿辰会如此绝情,心中不断回忆着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更加痛苦。 而此时的李屿辰,被爹娘带回了家,他被困在房间里,心中满是对仲梦的牵挂和对师父的失望。他不知道仲梦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回到她的身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仲梦能相信他,等他回去。 被关在房间里的李屿辰心急如焚,满脑子都是仲梦的模样,他实在无法忍受与仲梦分离,更无法接受爹娘如此强硬的安排。 他猛地推开房门,冲到爹娘面前,眼神中满是决绝,大声吼道:“你们快放我回去!我要去找仲梦!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李屿辰的爹娘看着儿子这般模样,心中虽有不忍,但想到所谓的家族颜面和儿子的“未来”,还是狠下心来不为所动。李父严肃地说道:“你别再痴心妄想了,那仲梦配不上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李屿辰见爹娘毫无松口之意,愤怒地转身跑回房间,拿起一把剑,开始疯狂地劈砍房间里的东西,口中大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然而,这房间似乎被施了法术,他的剑砍在任何地方都毫无作用,连一道划痕都留不下。 绝望和愤怒在李屿辰心中交织,他看着手中的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他举起剑,对准自己的胸膛,声音颤抖地喊道:“你们若不放我走,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李屿辰的爹娘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看着儿子。可他们还没来得及阻止,李屿辰便一咬牙,将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鲜血瞬间涌出,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体晃了晃,缓缓地倒了下去…… 李屿辰的爹娘发出一声惊呼,连忙冲过去抱住儿子,眼中满是懊悔和恐惧。“屿辰,你这是何苦啊!”李母哭喊道,泪水不停地流下来。此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的固执和强硬,可能会让他们失去最心爱的儿子,可一切似乎已经太晚了,李屿辰躺在他们怀中,气息越来越微弱。 忘情水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李屿辰的爹娘带着仙医回到房间,看着气息微弱的儿子,心急如焚。仙医给李屿辰包扎好伤口后,仙医再次为李屿辰检查,无奈地摇头说道:“他现在一心求死,没有一点求生意志,若想救他,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找到他最在意的人来唤醒他,二是喝下忘情水,忘却与那人的感情,或许能重燃求生欲望。” 李屿辰的爹娘听后,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儿子最在意的人是仲梦,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仲梦出现在儿子身边。沉默良久,李父咬了咬牙说:“不能让那个仲梦再来影响屿辰,就用忘情水吧。”李母虽心有不忍,但也无奈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恳请仙医去取忘情水。仙医取来忘情水后,李母颤抖着将药水送到李屿辰嘴边,流着泪说:“屿辰,别怪爹娘,我们这是为你好。”在爹娘的强行灌下下,李屿辰喝下了忘情水。 不一会儿,李屿辰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却没了往日的神采,他看着爹娘,迷茫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心里好像少了些什么?”李屿辰的爹娘看着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只能祈祷儿子能从此忘记仲梦,好好地活下去。而另一边的仲梦,依旧沉浸在痛苦和思念中,对李屿辰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仲梦满脸泪痕,跪在无为子面前苦苦哀求:“师父,我真的不相信屿辰会这么对我,您就让我去见他一面吧,我只要见他一面,当面听他说,我才会死心。” 无为子却一脸冷漠,眼神中没有丝毫动容,他背过身去,冷冷地说道:“梦儿,我说过了,李屿辰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不能去见他,这是为你好。” 仲梦见无为子态度如此坚决,心中绝望到了极点。她缓缓站起身来,眼中满是决绝,说道:“既然师父不肯答应,那徒儿只能自己去了。哪怕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问个清楚。” 说完,仲梦转身便走,无为子看着仲梦离去的背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暗的笑容。他在心中暗自想着:“这下好了,那个李屿辰已经喝下忘情水,不会再来纠缠你,而你也离开了这葱山派,没人能打扰我们两个了。梦儿,你终究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仲梦离开葱山派后,踏上了寻找李屿辰的路途。一路上,她风餐露宿,历经艰辛,但心中始终怀着一丝希望,那就是能再见李屿辰一面。而此时的李屿辰,在忘情水的作用下,已经完全忘记了与仲梦的过往,正浑浑噩噩地生活着,对仲梦的到来一无所知。 仲梦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按照李屿辰曾经跟她提及的地址,找到了李府。望着那气派的府邸,她的心中涌起一丝期待,脚步匆匆地走进府中。 在费尽周折后,仲梦终于见到了李屿辰。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声音颤抖地喊道:“屿辰,是我啊,我是仲梦。” 然而,李屿辰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熟悉和温情,仿佛眼前的仲梦只是一个陌生人。他微微皱眉,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家?” 仲梦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屿辰,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屿辰,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你怎么能把我忘了?” 李屿辰却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说:“你莫要胡说,我从未见过你,也没有什么相爱的过往。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仲梦的心彻底碎了,她绝望地看着李屿辰,心中的希望如同泡沫般破灭。她转身,脚步踉跄地离开了李府。一路上,泪水不停地流淌,她觉得自己的世界仿佛已经崩塌。 最终,仲梦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葱山派。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日沉浸在痛苦和绝望之中。曾经的美好回忆如今都成了刺痛她的利刃,她不明白,李屿辰为何会变得如此陌生,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而无为子得知仲梦回来后,心中暗自欣喜,觉得自己离仲梦又近了一步。 仲梦离去后,李屿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刺痛,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为何面对这个陌生女子的伤心离去,自己会如此在意。 到了夜晚,李屿辰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看到了自己与仲梦在葱山派的山林间漫步,一起看日出日落,相互倾诉着爱意。那些画面如此真实,如此美好,让他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突然,李屿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汗水。梦中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第二天一早,他便找到爹娘,急切地问道:“爹娘,我昨晚梦到了一个女子,叫仲梦,我和她好像有一段很深厚的感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屿辰的爹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慌乱。李母强装镇定,说道:“屿辰,你定是做了个噩梦,哪有什么仲梦,你别瞎想了。” 李父也连忙附和:“是啊,儿子,你最近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李屿辰看着爹娘不自然的表情,心中的疑惑更甚。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爹娘却坚决否认。他开始留心观察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些关于仲梦的线索。 李屿辰的爹娘担心儿子真的会想起过去,从而跑去找仲梦。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他们在李屿辰的院子外增加了许多人手,日夜看守,就是为了将他牢牢地困在府中,不让他有机会离开。 而李屿辰看着院子外增加的守卫,心中更加确定爹娘有事瞒着自己。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又一个夜晚,李屿辰刚入睡,仲梦的身影便再次闯入梦境。梦中,仲梦泪流满面,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向他伸出无助的手。李屿辰心急如焚,拼命想拉住仲梦,可就在指尖相触的瞬间,画面突然扭曲。 他猛地惊醒,头痛欲裂,脑海中像有千万根针在刺。那些被忘情水抹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和仲梦的点点滴滴,每一个拥抱、每一次欢笑与争吵,全都清晰浮现。 “我怎么能忘了她!”李屿辰懊悔又愤怒,喃喃自语。他知道,必须立刻回到仲梦身边。 望向窗外,院子外守卫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人影交错,想要直接冲出去绝无可能。李屿辰在房内来回踱步,绞尽脑汁。突然,他目光落在桌上的笔墨上,计上心来。 他迅速铺开纸张,写下一封求救信,详细说明了自己的处境和对仲梦的思念,恳请收到信的人务必将信转交给仲梦。接着,他将信小心折好,藏在衣袖里。 第二天清晨,负责打扫院子的老仆按时出现。李屿辰装作若无其事地与老仆攀谈,趁其不备,将信悄悄塞进老仆的清扫工具中,并低声嘱托:“这信至关重要,求您帮我送出,日后必有重谢。” 老仆惊讶地看着他,犹豫片刻后,微微点头。李屿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知道,这封信是他与仲梦重新取得联系的唯一机会。 那封承载着李屿辰满心期盼与思念的信,被老仆小心翼翼地送出了李府。然而,命运弄人,这封信竟阴差阳错地落到了无为子的手中。 无为子看着手中的信,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打开信,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当看到李屿辰对仲梦的深情告白以及想要与她重逢的急切心情时,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哼,想和仲梦重逢?没那么容易。”无为子冷哼一声,将信紧紧攥在手中。他心中的嫉妒和占有欲如野草般疯长,他绝对不能让仲梦再与李屿辰有任何瓜葛,他要让仲梦彻底忘记那个男人,只属于自己。 于是,无为子将信悄悄藏了起来,没有告诉仲梦半个字。他回到葱山派,看着仲梦依旧沉浸在痛苦和绝望中,心中竟有了一丝满足。他走到仲梦身边,假惺惺地安慰道:“梦儿,别再为那个男人伤心了,时间会治愈一切的。” 仲梦抬起头,看了看无为子,眼中满是空洞,她轻轻点了点头,又低下了头。而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李屿辰为了与她取得联系,付出了多少努力,也不知道那封饱含深情的信就被自己的师父藏了起来。 李屿辰在李府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不知道信是否已经送到仲梦手中,也不知道仲梦看到信后会作何反应。他每天都在盼望着能得到仲梦的回应,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忘了痛苦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无为子为了彻底断了李屿辰和仲梦的念想,迅速给李屿辰的爹娘写了一封信,详细说明了李屿辰已经恢复记忆并且试图联系仲梦的事情。 李屿辰的爹娘收到信后,顿时心急如焚。他们深知儿子对仲梦的感情一旦恢复,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找仲梦。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两人一合计,决定再次弄来忘情水,让李屿辰彻底忘掉仲梦。 很快,他们带着忘情水来到了李屿辰的住处。李屿辰看到爹娘突然到来,心中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看到他们手中拿着的药瓶,警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爹娘,你们拿的是什么?”李屿辰眼神犀利地盯着那药瓶,质问道。 李父深吸一口气,说道:“屿辰,这是为你好,你把这药喝了,就不会再被仲梦那个女人影响了。” 李屿辰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大声吼道:“原来你们一直都在骗我!我不会再喝那忘情水的,我要去找仲梦!” 说着,李屿辰便准备冲出去。李屿辰的爹娘见状,连忙拦住他,三人顿时扭打在一起。李屿辰的爹娘虽然心疼儿子,但为了他们所谓的“大局”,还是狠下心来与儿子对抗。 “屿辰,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李母一边阻拦着儿子,一边流着泪喊道。 李屿辰却不为所动,他奋力挣扎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摆脱爹娘的束缚,去见仲梦。房间里一片混乱,亲情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如此脆弱。 自从仲梦从李府失望而归,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她整日郁郁寡欢,渐渐地忧郁成症,身体也每况愈下,最终一病不起。 无为子守在仲梦的床边,看着她苍白消瘦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与不甘。他自恃在天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帅哥,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对他倾心,只要看他一眼,就会被他的风采所迷倒,轻易地爱上他。可偏偏仲梦,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眼中却只有李屿辰那个小子。 “梦儿,你为何就不能看看我呢?我哪点比不上那李屿辰?”无为子轻轻握住仲梦的手,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哀怨与执着。 仲梦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梦中也无法摆脱痛苦的纠缠。无为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旺了。他想起李屿辰写给仲梦的那封信,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截获了它,不然仲梦恐怕又要为那个男人不顾一切了。 “梦儿,有我在你身边,你就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我会让你忘掉那个李屿辰,只看到我一个人。”无为子温柔地抚摸着仲梦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 然而,无论无为子如何悉心照料,仲梦的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她依旧沉浸在对李屿辰的思念与痛苦之中,对无为子的关怀置若罔闻。而此时的李屿辰,正与爹娘激烈地争斗着。 李屿辰与爹娘的打斗持续了许久,尽管他心中怀着强烈的想要见到仲梦的信念,但面对爹娘的联手阻拦,加上长时间的体力消耗,他最终还是精疲力尽,动作渐渐迟缓下来。 李父和李母瞅准时机,合力将他制服,随后用绳索将他紧紧绑住,关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李屿辰被绑在屋内的柱子上,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爹娘,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仲梦,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李屿辰大声呼喊着,奋力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可那绳索却越勒越紧,勒得他手腕生疼。 李父和李母站在门外,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他们尝试了各种办法,想让李屿辰喝下忘情水,可李屿辰却死死地闭着嘴,无论他们如何劝说、威胁,甚至是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屿辰,你就听爹娘的话,把这药喝了,忘了那个仲梦,重新开始生活不好吗?”李母流着泪,苦苦哀求道。 李屿辰却毫不理会,他心中只有仲梦的身影,他知道仲梦此刻肯定也在为他伤心难过,他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不会喝的,你们别白费力气了。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和梦儿在一起!”李屿辰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 李父和李母无奈地对视一眼,他们不知道该拿这个固执的儿子怎么办才好。而被关在屋内的李屿辰,心中默默想着一定要找到机会挣脱束缚,去见仲梦,他坚信,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克服 这日,无为子如往常一样守在仲梦的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苍白却依旧秀美的面容。看着仲梦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他心中的情感翻涌,欲望逐渐占了上风。 无为子缓缓俯下身,心跳加速,嘴唇慢慢地靠近仲梦的脸庞,想要偷亲她。就在他的嘴唇即将触碰到仲梦的瞬间,仲梦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无为子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住,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慌乱。仲梦看到无为子如此靠近自己,眼神中满是惊讶和警惕,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声音虚弱地问道:“师父,你……你这是做什么?” 无为子连忙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强装镇定地说道:“梦儿,你终于醒了,为师只是看你一直不醒,心中着急,想看看你怎么样了。” 仲梦看着无为子不自然的表情,心中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力气去深究,她轻轻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无为子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仲梦没有过多追问,可他的心中却有些懊恼,自己差一点就成功了。 “梦儿,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告诉为师。”无为子轻声说道,眼神中依旧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渴望。而仲梦此时满心都是对李屿辰的思念,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无为子的异样,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再次见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 仲梦在经历了与李屿辰的分离之痛后,颓废了数月。每日沉浸在悲伤中,以泪洗面,身体和精神状态都糟糕透顶。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逐渐意识到,一味地消沉并不能改变什么,也无法让李屿辰回到自己身边。 终于,她决定振作起来,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修行之中。天还未亮,仲梦便已起身,在葱山派的山林间修炼剑术,凛冽的寒风也无法阻挡她的决心。夜晚,当其他人都已入睡,她仍在烛光下钻研法术典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无为子看到仲梦如此努力,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心疼仲梦的辛苦,另一方面,他又暗自高兴,觉得这是让仲梦忘却李屿辰的好机会。于是,他将自己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教给仲梦,耐心地指导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法术的运用。 在无为子的悉心教导和仲梦自身的刻苦努力下,几年的时间里,仲梦的实力越来越强。她的剑术愈发精湛,法术也运用得炉火纯青,在葱山派中已经鲜有人能与之匹敌。 而无为子对仲梦的感情也在这几年间愈发深沉。他的书房里,挂满了各种仲梦的画像。有仲梦修炼时专注的模样,有仲梦在花丛中微笑的瞬间,还有仲梦远眺时略带忧伤的神情。每一幅画,都倾注了他对仲梦浓浓的爱意。 但仲梦对此却浑然不觉,她一心扑在修行上,心中虽然偶尔还会想起李屿辰,但已经能够将这份思念深埋心底,转化为修行的动力。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怎样,也不知道是否还能与李屿辰重逢,但她知道,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中立足 铭文章看着仲梦一心扑在修行上,对自己始终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态度,无论他如何示好,都无法打动仲梦的心。尤其是看到仲梦即便在经历了与李屿辰的感情波折后,依旧对李屿辰念念不忘,他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 在满心的失落与不甘中,铭文章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师妹身上。这个师妹一直对他颇有好感,平日里也总是主动接近他,关心他的生活和修行。起初,铭文章只是想找个人填补心中的空缺,便试着与她相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接触越来越多。他们一起在山间修炼,互相切磋法术;闲暇时,也会一起漫步在葱山派的小道上,谈天说地。渐渐地,铭文章发现这个师妹其实也有许多可爱之处,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总是能在他心情低落时给予安慰和鼓励。 不知不觉中,铭文章接受了这份感情,与师妹正式在一起了。两人出双入对,在葱山派里也算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然而,铭文章偶尔还是会想起仲梦,心中难免会泛起一丝涟漪,但他也清楚,自己与仲梦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珍惜眼前人,好好经营与师妹的感情。 而仲梦对铭文章的感情变化毫不在意,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修行世界里,朝着更高的目标努力奋进,对周围发生的这些情感纠葛浑然不觉。 这日,仲梦修炼间隙,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找到无为子,眼神坚定,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师父,我想与您比武一场。” 无为子微微一怔,饶有兴致地看着仲梦,问道:“梦儿,为何突然有此想法?” 仲梦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师父,这些年您悉心教导,我的修为提升不少。我想借此机会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而且,要是我赢了,还请师父帮我请为上神。” 无为子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欣赏仲梦的这份勇气和野心。“好,既然你有此决心,为师便应下。不过,你可别后悔,为师可不会手下留情。” 仲梦轻轻点头,眼神中满是自信。“多谢师父成全,我定当全力以赴。” 两人来到葱山派的演武场,周围渐渐围拢了一些弟子,他们都好奇地看着这师徒二人即将展开的对决。仲梦摆好架势,体内灵力运转,剑已出鞘;无为子则神色淡然,双手负于身后,周身隐隐有灵力波动。随着一声令下,一场精彩的比试即将拉开帷幕。 打不过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比试一开始,无为子便施展出凌厉的攻势,他不想让仲梦赢,更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去成为上神,从此远走高飞。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灵力化作利刃,朝着仲梦呼啸而去。 仲梦也毫不退缩,她一心想要离开这里,去追寻自己的道路,去探寻李屿辰的下落。她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将袭来的灵力利刃一一挡下,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仲梦瞅准时机,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无为子。她的剑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无为子的胸口。无为子眼神一凛,迅速侧身躲开,同时反手一掌,拍向仲梦的后背。 仲梦察觉到背后的攻击,急忙向前一跃,险险避开。她转身再次攻来,剑招愈发狠辣,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无为子也不甘示弱,他的法术更加变幻莫测,时而化作火焰,时而化作冰锥,让仲梦应接不暇。 两人你来我往,出招毫不留情。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们强大的灵力波动而扭曲,地上的沙石被震得四处飞溅。弟子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对决,尤其是平日里和蔼的师父和实力出众的仲梦师姐,此刻竟如同生死仇敌一般。 这场比试持续了许久,双方都已汗流浃背,体力渐渐不支,但谁也不肯率先认输。仲梦咬紧牙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战胜无为子,去实现自己的目标;而无为子则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仲梦能就此放弃,留在自己身边。然而,两人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战斗愈发胶着,难舍难分。 激战正酣时,仲梦手中的软剑终究承受不住这高强度的灵力冲击,“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无为子见状,心中稍松,以为仲梦会就此露出破绽。可仲梦却没有丝毫慌乱,她当即将断剑一扔,眼神锐利如鹰,一个箭步便欺身而上,挥拳直击无为子的面门。 无为子微微一惊,迅速抬手格挡,同时一脚扫向仲梦的下盘。仲梦敏捷地跳开,躲过这一击,紧接着一个侧踢,朝无为子的腰间踢去。无为子侧身避开,顺势抓住仲梦的脚踝,想要将她摔倒在地。 仲梦反应极快,借着被抓住脚踝的力量,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另一只脚猛地踢向无为子的肩膀。无为子连忙松手后退,躲开了这凌厉的一脚。 两人就此展开了近身肉搏,拳头与拳头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仲梦虽然身形娇小,但力量却不容小觑,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劲道。无为子则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深厚的内力,巧妙地应对着仲梦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他们在演武场上辗转腾挪,拳来脚往,一时之间竟打得不相上下。周围的弟子们都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为他们的精彩对决而喝彩。仲梦的眼神中透着坚韧和不屈,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战胜无为子;而无为子看着眼前拼尽全力的仲梦,心中既有些欣赏,又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这场比试最终会如何收场,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输给仲梦。 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从白天打到黑夜,又从黑夜打到白天。 第一天,烈日高悬,演武场上尘土飞扬。仲梦灵活地穿梭在无为子的攻击范围内,时而施展凌厉的腿法,如旋风般踢向无为子的要害;时而又以掌为刃,带着呼啸的风声劈砍而来。无为子则稳扎稳打,他的拳法刚猛有力,每一拳都带着厚重的灵力,拳风所至,沙石飞溅。他还不时地运用身法,如鬼魅般出现在仲梦的身后,发动突袭。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月光洒在演武场上,为这场激战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此时的仲梦和无为子都已疲惫不堪,但他们的斗志却丝毫未减。仲梦巧妙地利用月光的掩护,时而隐藏身形,时而突然发动攻击,让无为子防不胜防。无为子则凭借着丰富的夜战经验,敏锐地捕捉着仲梦的气息,以不变应万变,化解着仲梦的一次次进攻。 第二天,太阳再次升起,照耀着两个满身伤痕的斗士。仲梦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她开始变换招式,融入了一些柔韧的技巧,如蛇一般灵活地躲避着无为子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无为子也不甘示弱,他将法术与拳脚相结合,灵力在他的周身环绕,时而化作护盾抵御仲梦的攻击,时而化作利刃发动反击。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层出不穷,看得周围的弟子们目瞪口呆。这场持续了两天两夜的激战,不仅是力量与技巧的对决,更是意志与信念的较量,谁也不知道这场战斗最终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而仲梦能否达成自己的心愿,更是充满了悬念。 经过两天两夜的鏖战,仲梦尽管意志坚韧,招式变幻多端,但终究还是渐渐落入了下风。 此时的她,体力严重透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出招,手臂都仿佛有千斤重,速度和力量都大不如前。而无为子虽然也耗费了大量精力,但凭借着更为深厚的内力和丰富的战斗经验,逐渐占据了主动。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无为子抓住了仲梦的一个破绽。他瞅准时机,猛然发力,一掌击中仲梦的胸口。仲梦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她在空中竭力想要稳住身形,却因体力不支而无能为力。 最终,仲梦被无为子甩出了擂台,重重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间,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忍。周围的弟子们见状,纷纷发出一阵惊呼,有的甚至想要上前搀扶仲梦。 无为子站在擂台上,看着倒在地上的仲梦,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自己赢得了这场比试而松了一口气,又对仲梦的顽强和坚韧感到心疼与敬佩。他缓缓走下擂台,来到仲梦身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仲梦抬起头,看着无为子,眼中满是不甘,她咬着牙说道:“师父,我输了,但我不会放弃的。” 无为子看着倒在地上虚弱挣扎的仲梦,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愈发浓烈。他没有多想,便弯下腰将仲梦轻轻抱起。仲梦察觉到无为子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抗拒,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不想被无为子抱在怀中,可此时的她太过虚弱,那点挣扎在无为子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别乱动,你伤得太重了。”无为子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抱着仲梦,快步朝着房间走去,同时大声吩咐一旁的弟子:“快去叫仙医过来,要快!” 弟子们从未见过师父如此焦急的模样,纷纷应了一声,立刻飞奔着去请仙医。一路上,仲梦靠在无为子的怀中,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她不想接受无为子的照顾,更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师父,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仲梦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 无为子却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抱得更紧了些,脚步也更快了。很快,他们便到了房间,无为子小心翼翼地将仲梦放在床上,眼神中满是关切地看着她。不一会儿,仙医匆匆赶来,开始为仲梦诊治。而仲梦看着无为子那紧张的模样,心中虽然依旧抵触,但也不禁有些疑惑,她不明白无为子为何要对自己如此上心。 仙医在为仲梦仔细诊治伤口时,一边调配着草药,一边随口说道:“唉,姑娘你这伤势虽重,可也不是没的治。前日我还看过一个男子,那伤势可比你重多了,也不知是遭了什么罪,浑身是伤,气息奄奄的。” 仲梦本就对自己的伤势不太在意,听到仙医提起别的伤者,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刚要开口询问那男子的情况,却见一旁的无为子脸色微变。 “仙医,当务之急是治好梦儿的伤,其他的事就先别说了。”无为子神色严肃,打断了仙医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仙医微微一怔,看了看无为子,又看了看仲梦,似乎明白了什么,便不再多言,继续专心为仲梦处理伤口。 仲梦心中却犯起了嘀咕,她敏锐地察觉到无为子的异样,那被打断的关于男子的话题,在她心里生了根。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暗自思索着,那比自己伤得还重的男子会是谁呢?无为子又为何如此紧张,不让仙医继续说下去?难道这其中与自己有关,又或者……与李屿辰有关? 仲梦越想越觉得可疑,可此时身体虚弱,也无力追问,只能将这些疑问暂时压在心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疑惑,默默等待着自己恢复些力气,再去探寻真相。 假装是夫妻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李屿辰被爹娘囚禁在房间里,那根仙绳紧紧捆着他,让他无法挣脱。但他心中对仲梦的思念与想要相见的渴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烧,支撑着他不断尝试。 他拼尽全力,用身上仅有的力气去拉扯那仙绳,手指都磨出了血,可他丝毫不在意。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仙绳“啪”的一声断开。李屿辰顾不上手上的伤痛,立刻起身往门外冲去。 守在门外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了上来,想要拦住他。李屿辰眼神坚定,挥舞着拳头与侍卫们搏斗。这时,李屿辰的爹娘也闻讯赶来,他们看着儿子如此执着,心中又急又气。 “屿辰,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李父大声喝道,可李屿辰充耳不闻,依旧奋力反抗。在与侍卫和爹娘的混战中,李屿辰渐渐体力不支。但他仍咬着牙,不屈不挠,每一次挥拳都带着对自由和爱情的渴望。 然而,寡不敌众,李屿辰身上被侍卫们的拳脚击中,爹娘也在阻拦中不小心伤到了他。最终,他被重重地打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流出,可他还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李屿辰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李父和李母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儿子,心中满是懊悔与心疼。他们没想到儿子会为了那个仲梦如此拼命,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李屿辰重伤昏迷,生死未卜,而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 仲梦在无为子的安排下,经过一个月的悉心调养,身上的伤势逐渐好转。那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如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体力也慢慢得以恢复。 当她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能够承受修行的强度时,便毅然决然地重新投入到修炼之中。天还未亮,仲梦就已经来到了葱山派的后山。山间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她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周围自然的气息,随后便开始了每日的早课。 她先是缓缓地运转体内的灵力,让灵力在经脉中顺畅地流动,滋养着每一处受损的地方。接着,她拿起了新打造的软剑,开始练习剑法。虽然一个月没有碰剑,但她的动作依旧娴熟,剑招刚柔并济,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在修炼的过程中,仲梦的脑海中不时会浮现出仙医曾提到的那个重伤男子的身影,还有无为子当时打断话语的奇怪反应。这些疑惑如同阴影一般,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在修炼时也无法完全专注。 但她知道,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有能力去探寻真相。于是,她强迫自己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灵力逐渐变得更加醇厚,剑法也愈发精湛。 而无为子在暗中观察着仲梦的修炼,心中既为她的努力和进步感到欣慰,又担心她有朝一日真的强大起来,会离开自己去追寻那个未知的答案。他不知道,自己与仲梦之间的关系,未来会走向何方。 无为子站在房间的角落,目光落在那把长梦剑上,眼神中满是纠结。这把剑是仲梦曾经极为珍视的武器,如今静静躺在那里,似乎也在诉说着仲梦的故事。他深知,若是仲梦有了这把剑,实力会更上一层楼,离开自己的可能性也会增加。思忖再三,他还是缓缓伸出手,将长梦剑小心地收起,藏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藏好剑后,无为子走到墙边,那一幅幅仲梦的画像映入眼帘。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画布,仿佛能触碰到仲梦的温度。有仲梦凝神修炼的专注模样,有仲梦在花丛中嫣然一笑的动人瞬间,还有仲梦在月下舞剑的飒爽英姿。这些画整齐排列,在房间里形成了一道独特而美丽的风景,每一幅都凝聚着他对仲梦深深的情感。 “梦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将你留在身边。”无为子喃喃自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偏执与无奈。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或许有些自私,可他实在无法忍受仲梦离开自己的可能。在这满是仲梦画像的房间里,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幻想着有一天仲梦能真正属于自己,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些举动,可能会将仲梦推得更远。 这日,仲梦一脸严肃地找到了无为子,眼神中透着坚定。无为子看到仲梦主动来找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欣喜,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仲梦打断。 “师父,我想再和您比一次武。”仲梦直截了当地说道,语气没有丝毫的犹豫。 无为子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深知仲梦这一个月来修行刻苦,实力必定有所提升,自己若是再与她比试,胜负难料。而且,他不想让仲梦赢,更不想让她有机会离开。 但看着仲梦坚定的眼神,无为子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勉强答应下来。“好,既然你有此决心,那就再比一次吧。” 然而,到了第二天,无为子为了避免与仲梦比武,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假装生病,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吩咐侍童去叫仲梦来侍疾。 侍童领命而去,很快便将仲梦带到了无为子的房间。仲梦看到躺在床上的无为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无为子有气无力地咳嗽了几声,虚弱地说道:“梦儿,为师突然身体不适,恐怕今日无法与你比武了。” 仲梦看着无为子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怀疑,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道:“师父,您好好休息,等您身体痊愈了,我们再比。” 无为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神情,说道:“梦儿,还是你贴心。” 仲梦在床边照顾了无为子一会儿,便起身离开。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无为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总觉得师父这次生病有些蹊跷,但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先将比武的事情暂时放下,等待师父康复。 自那之后,无为子便常常以身体未愈为由,把仲梦叫到自己的房间。每次仲梦到来,他便笑着招呼她坐下,说是自己一人实在无聊,要仲梦陪他下棋。 棋盘摆上,棋子错落。仲梦虽心中仍惦记着与无为子的比武以及探寻真相的事,但面对师父的要求,也不好拒绝,只能坐下来陪他对弈。 一开始,两人只是静静地落子,棋盘上黑白棋子相互交错,无声地较量着。无为子偶尔会打破沉默,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仲梦也只是简单回应。随着棋局的推进,无为子似乎渐渐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中,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梦儿,这盘棋你可得用心些,别让为师轻易赢了。”无为子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温柔。 仲梦轻轻点头,专注地盯着棋盘,思考着下一步的走法。在这一来一往的对弈中,时光悄然流逝,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看似岁月静好的氛围。 然而,仲梦的内心却并不平静。她总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些异样,无为子似乎在刻意拖延时间,不让她有机会再次提出比武的事。但看着师父那温和的模样,她又不好直接质问,只能在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自盘算着。 无为子这“病”竟拖了整整一个月,在这期间,仲梦几乎天天都陪在他的身边。起初,仲梦还耐心地照顾着,可随着时间推移,她心中对那场比武的执念愈发强烈,便开始软磨硬泡,想让无为子答应与自己比试。 “师父,您看您这病也养了这么久,该痊愈了吧,咱们什么时候能比武呀?”仲梦满脸期待地望着无为子。 无为子却微微皱眉,露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梦儿,为师这身子骨还是不舒服,实在没力气和你比。” 仲梦见无为子又在推脱,心中有些着急,但又不好发作。她继续劝说道:“师父,我这一个月修行可没落下,就想和您切磋切磋,检验一下成果嘛。” 无为子看着仲梦急切的模样,心中暗自思索,得想个法子把她的注意力引开。突然,他灵机一动,说道:“梦儿,既然你这么想活动活动,为师身体不舒服,咱们先别比武了。凡间最近正是热闹的时候,不如陪为师去凡间玩玩?” 仲梦听到去凡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一方面渴望能尽快比武,另一方面又对凡间的热闹有些向往,而且也想借此机会散散心。思考片刻后,她说道:“好吧师父,那咱们就去凡间,但回来后您可一定要和我比武。” 无为子见仲梦答应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好,梦儿放心,回来后一定如你所愿。” 于是,两人便收拾一番,准备前往凡间,仲梦与无为子刚踏入凡间的热闹街市,便引来了不少目光。仲梦容颜出众,气质不凡,很快就被一个不怀好意的登徒子盯上了。那登徒子色眯眯地凑过来,伸手想要拉扯仲梦,嘴里还说着些污言秽语。 仲梦眼神一冷,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正中那登徒子的鼻子。登徒子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倒在地上,周围顿时围拢了一群人。 无为子见状,故作担忧地走上前,说道:“梦儿,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这模样太引人注目,难免会招来麻烦。”他顿了顿,接着道,“不如你梳成妇人的头发,咱们夫妻相称,这样别人便不会轻易打你的主意了。” 仲梦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断然拒绝道:“师父,这怎么行!我不愿意。” 无为子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为师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而且在这凡间,若是与太多人纠缠打斗,会缠上很多因果,对你的修行可不好。” 仲梦心中有些犹豫,她知道无为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让她与无为子夫妻相称,她还是觉得别扭。思考再三,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客栈,仲梦找来了老板娘给自己梳妇人的发型。当老板娘为仲梦梳妆完毕,仲梦从铜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竟也有几分温婉动人的韵味。 无为子在一旁看着妆扮好的仲梦,不禁看呆了。此时的仲梦,褪去了平日里的英气,多了几分柔媚,让无为子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愫。他看着仲梦,眼神中满是欣赏与爱慕,一时竟忘了说话仲梦看着无为子呆呆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歪着头问道:“师父,你看我这么装扮,好不好看呀?” 无为子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连忙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轻咳一声,说道:“嗯,还行吧,就是换了个发型,看着没那么招摇了。”他嘴上说得随意,可眼神却忍不住又在仲梦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其实,在无为子心里,此时的仲梦美得让他移不开眼。那温婉的发型衬得她脸庞更加柔和,眉眼间的风情也更甚以往。他早已将仲梦此时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心里,每一个细节都不愿错过。 仲梦见无为子这样的评价,微微有些失望,嘟囔着说道:“就只是还行呀,早知道不费这个功夫了。” 无为子看着仲梦略带委屈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却又拉不下脸来夸赞,只好转移话题道:“好了,装扮好了就好,咱们出去走走吧,别在这客栈里耽搁时间了。” 说完,他便率先走出了房间。仲梦看着无为子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两人走在凡间的街道上,周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可仲梦不知道,在无为子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正因为她的模样而泛起阵阵涟漪。 囚禁的心 -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 锦瑞财禄盈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周围众人的目光纷纷被装扮一新的仲梦所吸引,一道道视线投射过来,有惊艳,有羡慕。无为子注意到这些目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占有欲。 他几步走向仲梦,突然开口唤道:“娘子。”那声音清晰地在仲梦耳边响起。 仲梦听到这声“娘子”,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想到无为子竟然如此轻易就把这两个字说出口,心中顿时有些无语。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看着仲梦那惊讶又略带无奈的表情,无为子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靠近仲梦,低声说道:“梦儿,咱们既已扮作夫妻,就得像些样子,不然别人该起疑心了。” 仲梦皱了皱鼻子,不满地小声嘀咕道:“可也不用这么快就叫起来吧。”但她也知道此时在这凡间,扮作夫妻是为了避免麻烦,只好强忍着心中的不自在,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在街道上走着,无为子时不时地与仲梦说着话,故意做出一副恩爱的模样。而仲梦则有些不自然地回应着,眼神躲闪,不敢与周围人的目光对视。在这热闹的凡间街头,他们这一对“夫妻”显得有些特别。 正当仲梦还在努力适应这“夫妻”身份带来的不自在时,突然,一个小孩从旁边的巷子里飞奔而出,直直地朝着仲梦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无为子眼疾手快,一把将仲梦搂进怀里,巧妙地避开了小孩。那一瞬间,仲梦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猛地拉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无为子抱着仲梦,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心中顿时软软的,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搂紧了一些,眼神中满是关切。 然而,仲梦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用力推开无为子,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她有些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神躲闪,不敢看无为子。 “师父,你……你这是做什么。”仲梦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无为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也微微一红,连忙解释道:“梦儿,刚刚情况紧急,怕你被那小孩撞到,所以才……” 仲梦微微点了点头,心中虽然还有些别扭,但也知道无为子是出于好意。她轻咳一声,说道:“我知道了师父,下次注意便是。”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似乎在猜测这对“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无为子和仲梦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自在,随后便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继续向前走去,只是这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 就在两人之间气氛还有些尴尬的时候,一辆装饰华丽的公主马车缓缓经过。透过车窗,公主一眼便看到了气质不凡、面容英俊的无为子。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立刻吩咐车夫停下马车。 “你们二人且留步。”公主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无为子和仲梦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马车。只见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位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的公主探出了头来。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无为子身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意。 “这位公子,本公主看上你了,不如随本公主回府,享尽荣华富贵。”公主直言不讳地说道。 无为子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悄悄靠近仲梦,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梦儿,快与我一起拒绝这公主,就说我们夫妻情深。” 仲梦听到无为子的话,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要求自己,但看着无为子那焦急的眼神,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配合他。 仲梦向前一步,微微福身,说道:“公主殿下,民女与夫君夫妻情深,还望公主成全,莫要拆散我们。” 无为子也连忙说道:“公主,在下已有家室,对公主并无此意,还请公主另寻良人。” 公主听了他们的话,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道:“夫妻又如何,本公主有的是办法让你回心转意。” 听到仲梦配合自己说出那番夫妻情深的话语,无为子明知这是自己故意设计让仲梦说的,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暗爽,一种别样的甜蜜在心中蔓延开来。 公主的话让无为子意识到再耽搁下去恐怕会有麻烦,他不想再与这公主纠缠。于是,他不再多说,双臂紧紧地搂住仲梦的腰肢,灵力运转,带着她猛地腾空而起,向着远方飞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仲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她紧紧地抓住无为子的衣服,心中又羞又恼。“师父,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仲梦大声喊道。 无为子却没有理会仲梦的呼喊,直到飞出了很远,确定公主追不上了,才缓缓降落。落地后,仲梦一把推开无为子,气呼呼地瞪着他。 还没等仲梦开口质问,无为子便抬手施展法术,消除了周围人关于他们刚刚这段经历的记忆。做完这一切,他才看向仲梦,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说道:“梦儿,刚刚情况紧急,实在对不住了。” 仲梦看着无为子,心中的气稍微消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满,“师父,下次你再这样突然,我可不会再配合你了。” 无为子看着仲梦那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好好好,不会有下次了。咱们继续在凡间逛逛吧,刚刚那事就当没发生过。” 仲梦白了他一眼,转身向前走去,无为子则笑着跟在她身后。两人继续在这凡间的街道上行走,只是刚刚那一段小插曲,让无为子心中对仲梦的感情又多了几分。 仲梦随无为子在凡间逛了一天,回到客栈时已疲惫不堪。匆匆洗漱后,她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月色如水,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无为子等到夜深人静,确定客栈里的客人和伙计都已睡熟,才轻手轻脚地来到仲梦的房间。他站在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仲梦的睡颜。 “梦儿……”无为子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愫。他抬起手,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抚上仲梦的脸,从额头到眉眼,再到脸颊,一寸一寸,仿佛要将她的轮廓刻进心底。 仲梦在睡梦中毫无察觉,依旧安然地睡着。无为子的目光落在仲梦的嘴唇上,那嫣红的色泽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缓缓低下头,向着仲梦的嘴唇亲了下去。 他的吻带着小心翼翼,又带着长久以来压抑的渴望。亲了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直勾勾地看着仲梦的模样,像是怎么也看不够。她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无为子只觉得心中的爱意如汹涌的潮水,快要将他淹没。 “梦儿,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我的心意?”无为子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与无奈。他再次俯身,这一次,他的吻变得更加炽热,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无为子才终于停下。他帮仲梦盖好被子,在床边坐了许久,才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无为子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仲梦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疯狂,可面对仲梦,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第二天清晨,仲梦悠悠转醒,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却并未察觉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准备和无为子继续他们的凡间之旅。当她来到无为子的房间时,无为子已经收拾妥当,脸上带着一如往常的温和笑容,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梦儿,睡得可好?”无为子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异样。 “还行,就是感觉头有点晕。”仲梦揉了揉脑袋说道。 “许是昨日累着了,今日咱们且慢些逛。”无为子说着,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仲梦的脸上,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温柔。 仲梦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两人走出客栈,又融入了凡间热闹的街市中。无为子看着身旁的仲梦,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仲梦离开自己,哪怕要付出一切代价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